仙童下地狱 - xp1024.com
《仙童下地狱》】【1-12集】(实体封面全本)
作者:猎枪
排版:07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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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集


内容简介

一朗子带着师父睿松要给嫦娥的心疼药到了月宫,但没想到,嫦娥服下之后居然出现了异状,原来是师兄一焰子因为没有得到月宫送药的机会,所以怀恨在心,才在药上多加了春药......
一朗子该如何是好呢?得知嫦娥的心痛是可医的,一朗子便前往花王那求药,但没想到花王居然提出了要一朗子跟她老婆鱼姬......




第一章 争当信使

  九宵云外有一座大山,名叫庄耳山,山势连绵,一望无际。山上四季如春,青绿如海。说不尽的佳木仙草,道不完的珍禽异兽,更有仙洞、怪石,潺潺流水,端的是天然的一处仙境。
  山顶有一座道观,名为无为观。观主是睿松道长,手下共二十名道童,目前少了四个。此刻,那十六名道童在前院的空地上正在捉对厮杀。当真是剑光闪闪,身形如风,杀声阵阵。
  虽是演练,也都当真出力。师父说过,平时不玩真的,当你对敌时,肯定要吃大亏。
  睿松道长身着灰衣道袍,手持拂尘,目光在众弟子身上逐一扫过,严肃的黑脸上露出一丝笑容,手捋着山羊胡子,轻轻点头。
  睿松这一辈子最骄傲的成就之一便是创立了两套剑法,一是追风剑法,二是无影剑法。前套攻守兼备,严谨沉稳,且雄浑大气,不难学也很实用。这套剑法弟子们已经练得滚瓜滥熟了,当师父的基本满意。让他苦恼的是弟子们对第二套剑法的领会上有问题。
  因为有问题,这套剑法弟子们还不会运用。睿松多次讲解过这套剑法的灵魂所在,但弟子们能上道的仅用二弟子一人,道号为一朗子的那位。
  一郎子和大师兄一焰子杀得难解难分,剑光耀眼,杀气腾腾,一会儿脚踏实地,一会儿跳到半空,那雄姿英发的风采象两只飞龙。往往在危险时绝处逢生,时时在平静处风生水起。连睿松都看得津津有味,暗暗赞叹。他的弟子中最杰出的就是这两位了。三弟子稍逊。
  由於气势不凡,其他弟子都停下观看,自动分为两个阵营,不时为自己喜欢的人叫好,都盼着自己人快些胜出。
  正看得过瘾,从门外匆匆跑进守门人刘五。这是个瘸子,一脚高一脚低的,可腿脚并不慢。
  睿松沉声问:“刘五,何事如此慌张?”
  刘五来到近前,施了一礼,回答道:“回观主,月宫派人来送信了。”
  睿松哦了一声,双眼闪过一道喜悦的光芒,颤声道:“人呢?人在哪儿呢?”刘五说道:“就在山门外候着呢。”
  睿松面带笑容,就想亲自迎接,刚迈出一步,就觉得不妥,自己好歹也是一派的掌门,亲自出去,於礼不合,便吩咐道:“刘五,将人请到客厅。”
  他急忙奔客厅了。瞎子都能看得出,他有多激动。
  刘五答应一声,又匆匆出门了。
  一朗子和一焰子也停止练习,都擦了擦汗,和大家一样,目光望向院门。大家都想看看,月宫派来的女人会是什麽样子。
  要知道,这些弟子终日在山上读经习武,很少下山。有的连女人是啥样都不知。就是一朗子和一焰子吧,除了公干时见过些女人外,平时只能在山上见见母猪,母豹,母老虎罢了。
  众弟子都想瞧瞧真正的女人。大家都想,月宫派来的女人肯定不同凡响。要知道,师父单恋月宫主人已经多年了。大家都想通过来人的身上,想像一下月宫主人的容颜。
  盼望着,盼望着,门终於开了,在刘五的陪同下,月宫的人终於进来了。准确的说,那是一位妙龄少女。绿色的长裙包裹着玲珑的身材,杨柳般的细腰款摆着,造成酥胸的微颤,圆臀的摇曳,一波波的诱惑荡漾开来,使大家都不禁目瞪口呆,变成傻子,抵抗力稍弱的都流出了口水。
  连一朗子这样冷静的少年也感觉心醉呀。这姑娘不止身材好,相貌也清新俏丽,那头发象黑云一样黑,那脖子象白云一样白。最好看的还是胸臀啊,不知道衣服後是什麽样子。
  一朗子为自己的邪念感到了脸红。作为一个道家弟子,怎可有如此想法呢?
  实在惭愧。
  那姑娘莲步姗姗,姿态美妙,见到这麽多的少年男子盯着自己看,芳心也如鹿撞,有些生气。若不是顾忌身份和场合,她早就出手大发雌威了。
  但她可没有低头,反而勇敢地跟他们对视,目光中有了怒气。众弟子被她的刀似的目光逼得一个个低下头来,就连一焰子这样的强悍的家伙也不能例外。只有一朗子没有低头。只是他的目光里充满了惊艳和欣赏,没有其他人的粗俗和猥亵,简直象要扒光她衣服似的。
  那少女缓缓向他们走去,大家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不由後退,只有一朗子立在原处。少女来到跟前,一朗子闻到了淡淡的香气,说不准象什麽花香,让他的骨头发软。
  少女上上下下打量他几眼,说道:“你是谁?为什麽这样看人?”
  声如百灵,动人心魄。
  一朗子深吸一口气,微笑道:“在下一朗子,是无为观的二弟子。我看姑娘没有一点亵渎之意,只觉得如花似玉,飘逸出尘。即使心灵落些尘埃,此时也一扫而光了。哦,敢问姑娘芳名?”
  少女听了,忍不住笑了,红唇一分,皓齿整齐,笑容似桃花盛开。一朗子的心颤了一下。原来美是一种巨大的力量啊,让人难以抗拒。
  少女说道:“你可真会说话,没见过你这麽厚脸皮的。”
  瞅了一眼一朗子,又说道:“我叫朵云,是仙子的义女。你若能去月宫,咱们切磋一下剑术吧。”
  说罢,扫他一眼,又哼一声,在刘五的引导下,向客厅走去。
  少女的倩影一消失,大家便七嘴八舌似地议论起来。无非称赞朵云相貌和气质的,能让人心花怒放的。
  三弟子一湖子凑近一朗子,说道:“二师兄呀,我刚才为你捏了一把汗。生怕那姑娘对你下手。”
  一朗子瞅着一湖子,微笑道:“三师弟是不是怕我被那丫头欺侮了?”
  他的目光很温暖地看着瞅着一湖子。一湖子生得身强体壮,浓眉大眼,脸上透着正直、憨厚劲儿。
  一湖子笑道:“二师兄呀,你的功夫好着呢,我是怕她和你起冲突,引起师父的不满。”
  经他提醒,一朗子心中一冷,有点紧张。师父可是个心狠手辣,不留情面的人。自己要是得罪了月宫的人,他不知会怎麽惩罚自己呢。这些年来,已有四位师弟死在师父手里。
  一焰子也走来了,阴沉地笑着,尖声说:“二师弟呀,老三说得对呀。别看冲突没起来,可是你刚才跟朵云姑娘说的轻薄话,要是让师父听到,你想想,会是什麽後果?”
  他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主儿。
  一朗子大声说:“大师兄,你可不要乱扣帽子啊。我何时说了什麽轻薄话了?师父是个明白事理的人,绝不会象某些蠢货那样冤枉好人。”
  他心里也火了。
  平时他倒也镇静,今天忍不住了。
  一焰子嘿嘿笑了,说道:“事实胜於雄辩。你刚才是怎麽看那姑娘的,是怎麽对人家姑娘胡言乱语的,大家有目共睹。一会儿见到师父,咱们好好说的说的。我倒要看看师父会不会放过你。”
  一朗子心中不安,但脸上镇定,说道:“身正不怕影邪,脚正不怕鞋歪,师父他老人家绝不会听信小人的一面之辞的。”
  一焰子像是被蛇咬了屁股似的跳了起来,一指一朗子,怒问道:“你说谁是小人?”
  他的脾气向来不好。
  一朗子得意地笑起来,说道:“这年月真是怪呀,有捡钱的,有捡东西的,也有捡笑的,没听说还有捡骂的呢。”
  一焰子气得脸色煞白,说不出话来,从腰上刷地抽出长剑,就想动手。一朗子一点不怕,反正他与大师兄的争斗由来已久,自己本着以和为贵,经常躲避,装聋作哑,但有时也不得不进行反击。
  如果对方出剑的话,自己不可能再退了。在大家面前,绝不能丢了颜面。要知道,人争一口气,佛争一柱香,自己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
  三师弟一湖子及时冲到二人中间,动情地说:“两位师兄呀,有话好好说嘛,千万不要因一点小事儿伤了和气。咱们虽不是一母所生,但都是同门,一起长大,天天在一起,跟亲兄弟有什麽区别呢?有什麽事儿解决不了,非得动刀动枪呢?”
  这话说得一朗子心里一动,点点头,说道:“老三呢,你真是我的好兄弟呀。话说到我的心坎里了。”
  他拍拍一湖子的肩膀。
  一焰子喘了几口粗气,瞪着一朗子,最终还是将剑插回剑鞘,说道:“还是老三最厚道了。不象有些人,是个伪君子。”
  一朗子冷笑道:“伪君子总比真小人好吧。至少还有君子风度。”
  一焰子大怒,眼睛瞪得更大,眼珠子差点掉出来,咬牙道:“你……你……”你了半天,说道:“你个捡来的野种。”
  一朗子听了大怒,也准备拔剑。可他目光一转,向客厅看去,看到那位叫朵云的姑娘在刘五的陪伴下向这边走来。
  大家的目光象燕子一样,一齐飞向朵云,又有人流口水了。一朗子望向她的目光中照例是惊艳与沉醉的,还多了几分留恋。为什麽会这样,他自己也不是很懂。
  朵云经过大家跟前时停步,看向一朗子,说道:“你这个家伙,我记住你了。”
  来个白眼,然後翩然而去,只把无尽的思念留给大家。
  那娇嗔薄怒的样子多提多诱人了。过了好半天,大家才从这梦境一般的美妙中醒来。
  □    □    □
随後,睿松道长将众弟子全都召入客厅中训话。他坐在上首的一把椅子中,脸上带着少有的笑容,令大家感到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众弟子分站两侧,一个个的仍回想着那位叫朵云的姑娘的美丽和香气。这种新鲜的体验是他们从未有过的。
  睿松清了清嗓子,目光扫视着大家,说道:“刚才大家也都看到了,月宫派了朵云姑娘来送信。孰语云,来而不往非礼也。我们也要派一位信使前去。”
  众弟子一听,全把眼睛睁大了,目光闪闪,精神抖擞。都不禁想,要是去月宫,一定可以见到朵云姑娘的。
  睿松瞅着众弟子的表现,心里暗骂,都他妈的是好色之徒。多年的清修难道都他妈的当饭吃了吗?
  他接着说:“你们当中谁愿意去呢?”
  除了两个人之外,其他人都齐声叫道:“我去,我去。”
  高亢而激越的声音几乎要震破了棚。
  睿松摆了摆手,众弟子忙把嘴闭上,一个个脸上因为情绪激昂而红润。脸上泛着前所未有的光芒。
  睿松目光投向三弟子一湖子,问道:“一湖子,你难道不想去吗?”
  一湖子出列施礼,说道:“回师父的话,一湖子当然愿意去了。可弟子武功低微,修行尚浅,又不善言辞,反应迟钝,生怕给师门抹黑。”
  睿松嗯了一声,说道:“一湖子呀,你真是一个诚实的人。大家要都象你这般诚实的话,我可就省心多了。”
  等一湖子归队後,睿松才问一朗子:“你为什麽又不出声呢?”
  一朗子出列回话道:“师父呀,去月宫送信可不是小事儿,相信师父在人事安排上早就有了决断。一朗子若没份儿的话,那也是强求不来的。”
  睿松轻笑了一声,说道:“你倒是比别人都明白呀。是的,我已经有主意了。不过我还想听听大家的意思。”
  他问大弟子一焰子:“你是大师兄,你说说,这个信使该派谁来当?”
  一焰子外表不足观,身材矮小,尖嘴猴腮的,象一只大猴子。但谁都知道,他是一个很有头脑和办法的人。
  一焰子说道:“师父呀,既然这不是一次普通的送信,那麽这次咱们一定得派最好的弟子前去,以免如一湖子所言,给师父抹黑。”
  睿松捋着胡子问道:“你的意思是……”
  一焰子回答道:“以武定人。谁功夫最好,谁当信使。”
  睿松轻轻一拍椅子扶手,说道:“好,我也是这麽想的。这次送信月宫,确实不比寻常。月宫主人乃世外高人,不比常人。若派去一个庸人,定会闹出笑话,洋相百出。还有呀,她手下有八名女弟子,都精通剑术,武艺不凡。这次前去,估计少不了要交手的。万一败了,咱们'无为观'可脸上没光呀。”
  众弟子静静地听着,都各怀心事。一焰子那排都是他的人,他是排头。一朗子这边呢,也都是亲近他的人。二人同时都想到,这次以武对决,最大的劲敌就是对方。只有击败对方,才能脱颖而出。
  他们想着想着,目光向对方射去。一朗子的目光是温和的,理智的,而一焰子瞅向一朗子的目光中却含着冷气,怒气。他恨不得自己的目光变成利剑,将一朗子的胸上刺出几个大窟窿。
  他这麽痛恨师弟,自然有其原因。二人虽一起长大,可是师弟处处和自己竞争。小时争泥猴、争风筝,大时又争人气,争掌门。竞争的结果是五五开。让一焰子想不到的是,这个二师弟平时跟自己实力相当,可一旦大事当前,他便表现出超人的实力来,基本没败过。关键时刻,他总比别人强。基於这个,这次的竞争十有八九,他又是赢家。得想个什麽办法打败他呢?
  他不由自主地瞅瞅身边的四师弟一逊子。这家伙也是个小个,不过眼睛出奇的大,常叫人担心,眼珠子会掉下来。
  一逊子也在瞧他。二人对视一眼,都露出会心的笑容,是冷笑。
  师父心情极好,竟站了起来,缓缓走着,穿行在两排弟子所夹的小径中,兴高采烈地说:“徒儿们,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这次送信,不但可以看到月宫的样子,可以跟月宫的姑娘们以武会友,而且还可能见到月宫主人,也就是嫦娥仙子。”
  众弟子一听,多数人都张大了嘴巴,半天合不上。那月宫主人可是师父的梦中女神?,那主儿深入浅出,很少会客的,就连师父一年到头也见不到几回。有几次师父去见人家,也被挡住,败兴而归。
  这次是什麽原因,这月宫主人要见无为观的信使了呢?师父为什麽不亲自去呢?哦,她的干女儿已是花容月貌了,这嫦娥仙子不知道会是怎麽个美法。能见上一面,可不虚度此生了。
  众弟子都互相瞅着,都强烈渴望自己成为信使。可他们也都知道,此次的差事应该还会落到大师兄或者二师兄的身上。这种事儿光有想法是不成的,必须要用实力说话。
  一时间,大厅里鸦雀无声,谁皱一下眉,都能听到。睿松打量着众弟子,半晌才说:“既然大家都没有什麽意见,那麽明天早上当信使的弟子就出发了。至於以武定人的比试,就定在下午。现在,你们去吃饭吧。好好睡上一觉,下午,你们都要拿出本事来,以证明自己最棒。”
  众弟子异口同声地叫道:“是,师父。”
  声音那麽响亮,气势那麽雄伟,这都是空前的。
  吃过午饭,众弟子们都在房间里躺着。按照分组,是两个大房间,一焰子领一夥人,一朗子领一夥人,都是自己人。所不同的是,一焰子这个比较好静,单独弄了个小间休息,就在大间的隔壁。
  他躺那儿睡不着,而一朗子同样翻来覆去的。旁边的一湖子坐起来,凑近他说:“二师兄呀,下午比武有把握吗?”
  一朗子的俊脸上一笑,说道:“十分把握没有,六分还是有的。”
  一湖子皱了皱浓眉,低声说:“师兄呀,你可得防备点大师兄耍花招啊。刚才在大厅上你注意到没有,他跟一逊子眉来眼去的,一定不会没什麽好事儿的。”对於这位年纪小於自己的二师兄,他是非常喜欢的。论相貌,一朗子是这十六名弟子中最好的,长身玉立,眉清目秀,气质文雅,言语活泼,更难得的是身上有一股贵族气,却叫人喜欢接近。
  人品更没得说,谁有事儿找他,都会全力帮忙。他只是跟大师兄处不好。这容易理解,因为大师兄最不喜欢比他强的人了。
  对於一湖子的提醒,一朗子点点头,说道:“放心吧,老三,我不会让他奸计得逞的。”
  说话间,门一开,一逊子走了进来,说道:“二师兄呀,大师兄有请。”
  一朗子坐起身,问道:“他找我什麽事儿呀?”
  一逊子满脸堆笑,回答道:“我只负责传话,别的一概不知。”
  一朗子想了想,说道:“好吧,我这就去。”
  一逊子笑了笑,先出屋了。
  这时房间里鼾声大作,此起彼伏的,别人睡得正香。一朗子穿上布鞋,刚要走,一湖子拉住他的手,说道:“二师兄,只怕这是一个陷阱啊。”
  一朗子笑了笑,说道:“老三,我跟他的竞争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对於他,我还是了解的。我倒要看看,他能耍出什麽花样来。”
  一湖子再次提醒道:“千万多长个心眼,快点回来。”
  一朗子嗯了一声,便雄纠纠气昂昂地走出门去,心说,大师兄,你要是胆敢害我,我一定叫你加倍偿还。
  他来到一焰子的单间里,只有他一人在屋,坐在桌旁沉思。桌上摆好两只茶碗,旁边有茶壶,顺嘴正冒着热气。挨着茶壶还有一摞茶碗。
  一朗子笑着走过去,说道:“原来大师兄睡不着觉,要叫我来喝茶啊。”
  大师兄指了指大椅子,让他坐下,瘦脸上露出笑容,说道:“师弟呀,知道我叫你来,除了喝茶之外,还谈什麽吗?”
  一朗子微笑道:“明人不做暗事,你找我应该是为了下午比武的事吧。”
  大师兄提起茶壶,将两只碗倒满,用嘴抿了抿,笑道:“这次你可猜错了。我想谈谈你的身世。你不是特想知道你的身世吗?”
  一朗子一愣,没错,他是特想知道自己身世的。这无为观里的十六名弟子,都是身世清楚的,只有他不明不白的,而他问了几次师父,师父只说他是捡来的,别的话一句话不谈。这更使一朗子觉得不可思议,大有文章了。难道自己的父母是什麽名人吗?或者是大恶人吗?或者说师父压根就不知道呢?
  一朗子直视着一焰子,眼睛睁大,问道:“难道你知道我的身世吗?”
  一焰子哈哈一笑,说道:“来,来,还有时间,咱们先喝茶吧。”
  说着话,他端起茶碗,饮了一口,望着深思中的一朗子,心中发出冷笑。
  □    □    □
一朗子将茶碗送到嘴边,又放下了。一焰子不解地问:“怎麽了,我的二师弟,你怀疑里边有问题吗?”
  一朗子将茶水泼到地上,说道:“这个茶碗不太乾净,我还是换一个吧。”
  他从那摞碗里,又挑了一个,放在跟前,然後看一焰子给自己倒茶。
  倒罢茶,一朗子说道:“师兄呀,你想说什麽就说吧。我听着呢。”
  一焰子嗯了一声,说道:“师弟呀,既然你这麽说了,那我也不卖关子了。是这样,下午咱们要比武定信使。你看,你能不能退出去?”
  一朗子早想到与此事有关,便哈哈笑了,说道:“大师兄呀,咱们都是习武修道之人,要凭本事竞争的。大师兄何出此言呢?以大师兄的剑术和本领,难道还怕输吗?你让我退,凭什麽呀?”
  一焰子脸上红了红,望着一朗子,说道:“师弟,老实说,今天下午的比武,我一点信心都没有。你这一关,我估计是闯不过去的。看在咱们多年同门感情的份上,算我求你还不行吗?”
  一朗子惊疑地说:“这次当信使对你就那麽重要吗?你还会求我?”
  这麽一个争强好胜的家伙居然会张嘴求自己,真是新鲜?。
  一焰子脸上带着几忸怩之色,说道:“不瞒师弟说,我活到现在,都没有见过象朵云姑娘那麽漂亮的女子。对朵云姑娘,我虽不敢有什麽奢望,但也想多看几眼。咱们虽是修道之人,可归根结底也都是一个人。人哪能没有七情六欲呢?再说了,我也想看看嫦娥仙子是什麽样。我想看看美若天仙到底是什麽程度。”
  一朗子笑了,心说,闹了半天,你也跟大家一样,也都是好色之徒啊,我以为你跟人不一样呢。
  一朗子说道:“你以前不是跟师父去过月宫吗?”
  一焰子回答道:“去过是去过,可是只有小丫环服侍啊,连那里的女弟子都没有照面,更别说嫦娥仙子了。师弟,我希望你能成全我。你要是答应我的话,我以後再不跟你争什麽了。”
  一朗子笑了,俊脸上春风吹拂,说道:“大师兄呀,难道说你以後你不再跟我争下山权了吗?不再跟我争掌门位子了吗?我觉得我对大师兄已经够意思了。哪次咱们的冲突不是你挑起来的?吃饭的时候,你往我饭里下毒。只为了能够下山购物。睡觉的时候,你往我被窝里放蛇,只为在师父面前让我出丑,失掉师父的宠爱。这些,你都忘记了吗?”
  一焰子脸色涨红,说道:“师弟呀,我承认我做得过分了些。可是你也很聪明呀,每次你都能逢凶化吉,转危为安。我这当师兄的,可服了你了。你就原谅我吧。”
  一朗子睁大眼睛,说道:“作为同门,你如此害我,实在令人不齿。那次,你在我碗里下毒,我差点没死掉。”
  一焰子提醒道:“可我还是拿出解药来救你了。”
  一朗子恨恨地说:“你若是不拿解药,我也不会和你相处到今天。你得到的还少吗?因为我忍让你,你得到了师父的宝库钥匙,掌管着里边的宝物和药物。因为我忍让你,你还有机会下山游玩。我若不让步,你什麽都得不到。”
  一焰子说道:“你也不差呀,掌管着师父的兵器库。你也有下山的机会啊。”一朗子说道:“那都是我凭本事自己来争来的。”
  一焰子轻轻一拍桌子,说道:“一朗子,你就说吧,你到底退出不退出下午的比武。”
  一朗子不正面回答,而是目光望向一焰子身後的窗外,说道:“师兄,你向外看。”
  外边云雾茫茫,山岭和树木只露出一鳞半爪的。这就像是速写图,只有轮廓,不见细节。
  一焰子转头看,嘿嘿笑道:“不就是雾嘛,山嘛,有什麽好看的?”
  一朗子趁他转头之际,电光石火般的将两个茶碗换下位置,脸上不露声色。
  等一焰子脖子转回来,一朗子才说道:“云雾下边是什麽,你看不清。这就跟咱们下午的比武一样,现在还是个谜呢。要等雾散了,才知道的。你应该鼓起勇气跟我正面竞争,而不是搞什麽邪门歪道。”
  一焰子听得咬了咬牙,但还是勉强露出笑容,说道:“师弟呀,咱们还是喝茶吧。难道你怕什麽吗?你不是自以为是英雄吗?连杯茶都不敢喝,这是英雄还是狗熊呢?”
  他眯着眼睛瞅着一朗子,样子挺猥琐。
  一朗子笑了笑,说道:“有什麽不敢的?就算是毒药,我也敢喝。我就不信了,师父现在没有闭关,他就在跟前,你还敢害我不成。”
  说罢,将茶水喝掉。
  又倒了一杯,再次喝掉。
  一焰子见他喝了,也来个牛饮,便笑道:“好,好样的,果然有胆子。下午,既然你不肯给我面子,咱们就再拼一把。这回我绝不会手下留情的。你也可以尽力了。
  一朗子点头道:“那是当然的。“一焰子突然一捂肚子,哎哟哎哟直叫,肚子咕咕直叫,他再也坐不住了,往茅房跑去。
  一朗子拍着手,放声大笑,说道:“大师兄呀,你这身子骨赶上纸糊的了,喝点茶也要倒出去。快点跑,别弄脏了裤裆。“一焰子哪有闲心回答他呢,若不是道路有限,他早就飞起来了。
  一朗子带着得意的笑,离开了一焰子的房间,心说,看来,他是想对我下泻药啊。够阴的,真不是东西。活该,害人害己啊。我看下午,你还怎麽跟我比武。这回,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下午的比武照常进行,并不因一焰子拉肚子而有所变化。时辰一到,众弟子来到前院空地上。睿松道长坐在一把椅子上,众弟子分列两侧。大家都精神振奋,斗志昂扬,只有一焰子脸色苍白,带着病容。是啊,一会儿工夫拉了五六次肚子,任谁都承受不起。虽说他後来报食了止泻之药,但体力还是大打折扣。但他知道这次比武的重要性,仍然坚持出场。他在兜里还备了有用之药。
  比武之前,大家进行了抽号。你抽到谁,就跟谁对阵。胜者进入下一关。几番淘汰,最後由剩下的两人对决。
  按照规定,一朗子和一焰子是不能在决赛前分到一组的。他们各在所分的阵营中拼杀。一朗子毫无疑义地成为决赛人选之一。让他惊奇的是一焰子也胜出了。厉害,真叫厉害。经过泻药的折腾,他还能杀进决赛,确实有实力。
  睿松朗声大笑,捋着胡子站了起来,说道:“果然不出我所料,最後的信使还是要落在你们其中一人的头上。好,现在就开始吧。谁先倒下,谁就败了。”
  一朗子和一焰子各自握剑,向对方弯腰施礼,说过'请'字,一焰子挥动长剑,向一朗子头上劈去。剑未到,杀气先到。这次他是玩真的了。
  睿松也看到一焰子不对劲儿了,但没有阻止。他认为压力越大,对人的磨练越大。
  一朗子不敢大意,以剑上封,双剑相交,发出铛地一声响,让人奇怪的是,一焰子的力量又恢复了,而且脸色不知何时又变得正常了。怪了,怪了,刚才的泻药哪道白吃了吗?这到底怎麽回事呢?
  可对阵不容犹豫,他望着毒蛇般的一焰子,岂敢大意,专心应战。一人攻,一人守,二人战到一起。今天的一焰子像是疯了,那剑舞得象一阵风,四面八方,无所不到,每一剑都攻向一朗子的要害处。
  他的剑象一张大网,将一朗子罩在里边,使对方无法脱身。
  一朗子沉着应战,一把剑挑,紮,挡,推等等,身形也百般变化,将追风剑法的精妙之处发挥到极点,任一焰子如何倡狂,就是无法攻破他的防线。
  一焰子久攻不下,大汗淋漓。但他不屈不挠,发动一波波攻击。看得众人都跟着激动。一会儿鼓掌叫好,一会儿目瞪口呆,一会儿尖叫连连,连睿松道长都忘了捋胡子。心中对一焰子偷服自己的秘药有点不满。
  他们交战无数次,从未象今天这麽惊心动魄。因为一焰子今天是以玩命的姿势出现的,而不是比武。他太想当今日的信使了,因此,出手决不会仁慈。那追风剑法在他的手里,发挥出前所未有的水准。
  二人在院子里,犹如两只猛龙缠在一起。一朗子象只俊龙,风度翩翩,姿态优美;一焰子象条丑龙,虽无风度可言,但那穷凶极恶的气势仍叫人不敢小看。
  随着二人的身形变化,地上腾起一股股烟尘。
  等到一焰子的气势稍弱,一朗子向後一退,身子一纵,已跳到半空上,踩住一朵白云,风度不凡。
  一焰子丑脸扭曲,剑尖一指一朗子,哼道:“你哪里逃?看剑。”
  也跳上天空,踏上一朵黑云。然後又恶狠狠地蹿了上去。这次杀得更热闹,杀得云起云落,大风狂吹。
  睿松跟众弟子一齐仰头,看得脖子都动不了了。
  杀到三百回合时,一焰子用了一招'闪电穿花'。一剑直指一朗子心窝。这招极快,极狠,几乎不能躲。
  一朗子偏偏能躲,虽然衣服被刺破,还是躲开了。按理他会用'水花陀螺',向右旋转。
  一焰子为了万无一失,闪到他右边等边他呢。打算他转来时,一剑解决他。
  哪知,一朗子出奇不意地左转,转到一焰子的身後。
  这突然的变化,令他傻了。战场上的应对容不得半点踌躇。他想躲都躲不及了。一朗子这一剑本是刺向他後心的,可是,他毕竟有顾虑,绝不能当着师父面杀他。剑尖上抬,刺入他的肩膀。然後飞起一脚,将其踹落云头。
  一焰子惨叫一声,从黑云上坠落。
  □    □    □
睿松道长手急眼快,连忙一个纵身,接住一焰子,轻飘飘落到地上,悄无声息。众弟子围了过来,见一焰子只是肩头流血,受点轻伤,都感到心安。
  睿松将一焰子放下,嘱咐一湖子说:“去帮你大师兄包紮一下吧。”
  一湖子领命,扶着大师兄走了。
  一焰子走时,也不忘回头瞪一朗子一眼,心说,我不会放过你的。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一朗子从上空落到地上,呼呼喘着气,额头上汗珠一片。打败一焰子,他也费了不少精力和体力。
  他向师父行礼,说道:“师父呀,我出手过重了。”
  睿松轻拍一下他的肩膀,说道:“师父不怪你。刚才的比试,如同拼命一样,不能手软。你能手下留情,已经很可贵了。去吧,休息一晚,明早出发。”
  道长转身走了。
  众弟子见师父走了,没了顾虑。关系好的人,将他围上,整个人举起,抛上接住,再抛再接,以此来表示自己的兴奋和激动。而一焰子那夥人,则一个个唉声叹气的,为师兄惋惜。
  这一晚上,一朗子他们的房间内欢天喜地的,整夜不熄灯。大家说呀,唱呀,跳呀,为一朗子庆功。可惜师门不让喝酒,否则的话,定然喝个乾坤颠倒,找不着北。
  次日早饭後,一朗子穿戴一新,到师父的书房里接受训示。师父正襟危坐,望着即将远行的徒弟,说道:“一朗子呀,知道我这次派你干什麽去吗?”
  一朗子回答道:“师父说过了,是送信,顺便和月宫主人的徒弟切磋一下功夫,还可能得到月宫主人的接见。”
  睿松嗯了一声,说道:“你这次最重要的事儿是给月宫主人送药。她有心痛的毛病,近日又犯了。我派你给他送两颗我炼就的护心丹。相信吃了之後,就会好上许多。”
  说到这时,他的脸上已经浮上了少有的柔情。
  这使一朗子有点陌生。要知道,师父这个人爱冲动,冲动时心狠手辣的,缺少人味儿的。他们本来20外弟子,那四个都是师父弄死的。他们并没有什麽大罪,只是师父在闹情绪,他们偏偏运气不好,於是乎遭了恶运。
  事後,睿松也并没有忏悔的意思。有一次师父自己说过,他过去的脾气比现在更坏,不知杀过多少人呢。
  一朗子曾经为受罚者求情,不但无效,还受到师父的痛?。师父甚至说,再要多事,连他一起收拾。一朗子只好选择无语了。他对师父有一种发自内心的恐惧感。因此,他对师父向来是加以防范。打算一旦事情不妙,就逃之夭夭。可是他也知道,想逃也很难。
  他一直想不通,师父那麽大的能耐,为什麽不倾囊而授呢?他只教了徒弟追风剑法,无影剑法,腾云驾雾,还有修习法术所需的无为功。无为功近似於武功里的内功。
  他始终不敢问师父,生怕惹来一场不必要的责?。
  睿松大声道:“一焰子,拿药。”
  话音一落,一焰子拿着一个小瓶进来了。他的肩头已经包紮了,仍可看到血迹。他放下药瓶出去时,还狠瞪他一眼,脸上又现出阴笑。
  睿松走过来,将写好的书信和药瓶交给他,说道:“到了月宫,千万不可给师门抹黑呀。”
  一朗子朗声说:“弟子记得。”
  睿松坐回椅子,望着一朗子,长叹一口气,说道:“你今年十八岁了吧?”
  一朗子嗯了一声,不明白师父为什麽会提起年纪的事儿。
  睿松捋着胡子说道:“我知道你一直想知道你的身世。可为师对你的身世也不是很清楚。只记得十七年前,在一个夜晚,在黄山捡到了你。”
  一朗子心跳加快,说道:“师父,就没有别的了吗?细节方面……”每次师父都这麽说。
  睿松想了想,说道:“哦,对,当时几个武林高手追杀,一个老头子抱着你从黄山顶上跳下。掉下的过程中,你和老头分开了,我当时在半空飞行,看到了,连忙落下救你。”
  一朗子急忙问道:“那个老头呢?”
  睿松回答道:“我抱住你以後,再找那个老头,他已经不见了。对了,你随身还有肚兜和棉被呢。我把它们藏起来了。”
  一朗子双眼睁大,说道:“师父……”
  他知道这东西对查明身世肯定很帮助。
  睿松深沉地一笑,说道:“这个不急,不急。你等办事回来,我一定拿给你看。”
  一朗子再急也没法,说道:“我听师父的。”
  心里很不满意。
  睿松叮嘱道:“回来时,别忘了请月宫主人回信。她有好久不给我写信了,每次都是口信。哦,你稍事歇息,就出发吧。”
  他的语气中充满了遗憾。
  一朗子出了门,心里还惦记着自己的身世之事。出门外不远,他遇到了一焰子。他的脸上带着小人得志的奸笑。
  一朗子不想理他,昂首挺胸地走路。一焰子嘿嘿笑了几声,说道:“恭喜二师弟了,终於当了信使。”
  一朗子停住步子,回头笑道:“听大师兄的意思,是不服气了?我可没用什麽阴谋诡计,更没往人家茶里下泻药。”
  一焰子丑脸变红了,说道:“为达目的,也没法子。”
  一朗子凝视着一焰子,说道:“我就不明白了,你明明已经吃了泻药,脸色都变了,为什麽後来又恢复了战斗力。你该不是偷吃了师父的壮力丸吧?”
  壮力丸是一种让人瞬间兴奋起来的药,能将人的体能出人意料的提高,从而达到体力的极限。但这种药对身体有害。
  这药是师父配的,师父明令禁止。虽说一焰子管药房吧,他怎麽有胆子服用呢?
  一焰子笑了笑,说道:“这事儿你不必明白。你还是想想自己吧,别以为当信使就牛了,你可能这次有去无回啊。”
  一朗子听了反感,瞪着一焰子,说道:“你在妒忌我吧,妒忌也没用。咱们都是凭本事混的。放心吧,很快我就会回来的。”
  一焰子的脸上肌肉跳了跳,用了极冷的声音说:“我想,你这次去会死无葬身之地的。”
  一朗子哈哈大笑,说道:“你做梦吧。”
  大步走去。
  一焰子毫不示弱,在他身後轻声说:“那咱们就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一朗子知道他是危言耸听,也懒得理他,大步流星地走了,他要跟师弟们告别。
  他收拾妥当,便跟师弟们一一握手拥抱。大家都以他为荣,有的还特别提醒他,一定要看清楚月宫仙子的模样,回来好跟他们讲讲。
  这帮人少年打小就在一起,感情很深。虽说一朗子不是头一次下山吧,他们仍感觉恋恋不舍。一朗子每次都被这种深深的亲情感动了。他决定回来时,给他们每人都准备一件礼物。
  下了山,他回头望,望着这个他长大的地方,又欢喜,又惆怅。这里确实值得留恋,但它也象一座牢房,使一朗子没有自由,还要面对一焰子的挑衅,防范师父的迫害。
  下了山,他觉得自己从头到脚,无处不爽。因为他暂时自由了。如果能脱离师父的束缚,回到生他的人间,查明身世,永不回来,那才叫痛快呢。
  这是他的一个梦想,有点不太实际。
  他会腾云驾雾,使上这招,半天时间便可抵达月宫。但他不想,反正师父没要求太快,他可以不紧不慢嘛。
  他沿途看着风景,有时步行,有时飞行。从不同角度观望大千世界。这天上跟人间不同。天上的风景毕竟单调些,民房太少,道观和寺庙太多,空地太多,而且不论哪里,都是雾气蒙蒙的,象在梦里。
  他生在人间,但不知人间啥样。他很想下凡去看看,顺便查清自己的身世之谜。
  他是第三日到达的。月宫建在一座小山上,白墙白瓦,连门都是白的。但墙上探出的杏花却是粉色的,一朵朵的正当旺季,令人赏心悦目。
  敲门进入,只见一群白衣美女正在舞剑。她们在杏树间舞动,花美人更美。
  那俏脸,那身姿,那动作,都使一朗子看直了眼,迈不动步。
  正看得入迷,突然身後轻风突起,他连忙闪身,伸手一捏,捏到花里,原来是一朵杏花,开得正艳。
  是谁拿它当暗器呢?抬头望去,只见一位绿裙姑娘从杏花丛里走出。那玲珑的身材,高胸圆臀,秋水般的美目,轻嗔薄怒的神情,都使人心醉。
  这姑娘正是月宫主人的义女朵云。
  一朗子直上前,深施一礼,说道:“朵云姑娘,我是奉师命前来送药的。”
  直腰时,忍不住朝她的酥胸瞄一眼。
  那胸脯高高的,挺挺的,还随着朵云的呼吸微颤着,不知道里边的景致如何。
  朵云见他看胸,脸上一热,哼道:“既是送药的,为何还麽轻薄呢?”
  一朗子脸上一红,说道:“姑娘误会了。若有失礼之处,请姑娘原谅。”
  他从未见过美女,多看两眼,也是正常。毕竟无为观是男人世界。可对女人的好奇心,是谁都有的。
  这时,那些美女们纷纷过来,笑意盈盈地站在朵云身边,向一朗子打量。这麽多的美目同时望着自己,一朗子觉得全身不自在,却又有一种自豪感。毕竟这种艳福是他师兄弟们没有的。




第二章 善意轻薄

  朵云冷冷地瞅着他,说道:“你们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一朗子大为不满,说道:“朵云姑娘,这话有点失之偏颇吧?谁告诉你的?有什麽根据吗?”
  心说,你也不能把所有的男人都包括在内吧?我就不觉得我自己有什麽不好之处。
  朵云昂首挺胸,象个母老虎,说道:“我就是这麽认为的。我师父也经常说,宁可相信鬼,也不要相信男人的嘴。”
  一朗子很礼貌地笑了笑,说道:“那你师父一定是吃了男人的亏了。可也不是每个男人都不好的。”
  朵云美目湿润了,令人爱怜。她的那五位女伴也都神情黯然,显然同时想到了伤心事儿。
  朵云说道:“我师父要不是吃了男人的亏的话,怎麽会跑到月宫来,过着孤苦伶仃的日子呢?”
  对於嫦娥仙子的来历,一朗子还是略知一二的。据说嫦娥的丈夫後羿得到了长生不老之药,想与妻子嫦娥同吃。不想妻子嫦娥背着他将药吃了,由於吃多了,身子变轻,就轻飘飘地飞到了月宫,这就是所谓的嫦娥奔月了。
  一朗子是尊重人家的秘密的,不想打听,便说道:“你师父不是有你们这些美女陪伴吗?”
  那些美女听了,脸上都露出开心的笑容。只有朵云还板着脸,一副不友善的样子。
  朵云幽幽地说:“我师父是从十几年前,收养了我们这八个徒弟,也就是义女,日子才好过一些的。她的苦处是别人不可知的。说一千,道一万,都是臭男人害的。”
  目光如针,直刺一朗子。
  一朗子摆了摆手,说道:“冤有头,债有主,那可不是我害的。也不要因为一个坏男人,就把所有的男人都否定了。”
  朵云掐腰瞪眼,哼道:“你也不是一个好东西。”
  一朗子听了微怒,说道:“朵云,我怎麽你了?你这麽骂我?”
  朵云逼近一步,说道:“那天我去无为观,你直着眼睛看我,眼珠都要冒出来了。”
  一朗子脸上发烧,看了看其他的美女,她们都脸上露出了笑意,象在看笑话。她们的年纪比朵云稍小,但都是花娇月媚的姑娘,环肥燕瘦,各有魅力,并不比朵云逊色。
  他们这月宫很少有年轻男子前来。以前,无为观也派人来过,但是师父并不让她们见到。这次,她们乍一见到一朗子这样的俊男,都觉得又高兴又喜欢。一双双美目好奇地观察着他,生怕他突然消失了。至於师父平时对男人的攻击之论,也全都忘了。
  一朗子解释道:“朵云姑娘,你错怪我了。想我们无为观中的弟子们,一年到头,也很少能见到年轻女子,更何况姑娘又是天生丽质,美貌非凡。大家见了,自然觉得开心了。多看姑娘也是对姑娘的爱慕和欣赏,绝无恶意。姑娘千万别会错了意。”
  朵云的怒气稍减,但还是瞪着一朗子,质问道:“那你为何那般可恶地盯着我?象只苍蝇似的。”
  她那些师妹们听到这个比喻,都不禁格格笑了,有的露出白牙,有的伸手捂嘴,有的转过身去。
  一朗子见了,心花怒放,心说,要是天天见到这些姑娘,那日子该多麽甜蜜呀?可比在无为观舒服多了。那儿的日子太单调,太清苦了。
  朵云哼道:“你的眼睛又不老实了。刚刚训过你。”
  一朗子一笑,说道:“你听我解释啊。我在无为观那麽看你,除了那些理由之外,还因为我对姑娘一见锺情啊。我一见姑娘就喜欢,当晚我还梦见了你。”
  这话不全对,但基本属实。一朗子没接触过男女私情,不知道这个叫不叫作爱情。
  朵云听了脸腾地红了,胸脯起伏着,说不出话来。而她的那些师妹们则欢呼一声,有的跳着,有的叫着,有的则呵呵笑,一片欢腾。
  朵云又羞,又怒,又尴尬,真想拔剑给他两剑。在她看来,在众姐妹面前说这话,那是在调笑她。
  她说道:“别再胡说了。将东西拿来,赶紧走人吧。”
  一朗子说道:“东西可以交给你,可我师父说了,要得到仙子的回信才成。还有呀,我还想谒见仙子呢。”
  朵云摆了摆手,说道:“你还是请回吧。我师父一早就去见玉帝了。即使她在家,也不愿意见你这种轻薄男子。她这辈子最恨那种长相好,心眼坏的男子了。明白了吗?”
  一朗子觉得受到很大侮辱,说道:“朵云姑娘,你的待客之道,一朗子算是领教了。”
  从怀里掏出书信和药瓶。
  朵云伸手,伸到一半又缩回了。她说道:“洛英啊,你收着交给师父吧。”
  洛英走来接过。她是个瓜子脸,大眼睛,长着樱桃小嘴的姑娘,很可爱。
  她接一朗子东西时,双眼含笑,让一朗子觉得心里温暖,如沐春风。一朗子觉得,姑娘家应该是这样的,而不该又倔又冷,又少人情味的。
  朵云见洛英含情脉脉的样子很不舒服,暗骂道,真是花痴。哪辈子没见过男人吗?
  她大声道:“送客。”
  一朗子向众美来个拱手礼,转身向大门走去。洛英等女还礼後,一直送到门外,只有朵云没来。
  洛英还轻声说:“对不住了,一朗子师兄,我师姐她脾气不好,你不要怪她。她这人不是坏人。”
  一朗子回头一笑,对着洛英及其它的笑盈盈的美女们,他已经消气了。他说道:“算了,我是个大男人,不会跟她计较的。有空的话,你们到我们无为观做客呀。我们那山上有好多鸟,好多花,也有好多野兽呢。”
  众美齐声答应。那声音真可谓莺声燕语,动人心魄,给一朗子以无限的美感及无限的遐思。
  初见众位美人,他竟然不想离开了。他非常好奇,不知道嫦娥仙子怎麽个美法。他来月宫几次,都不曾见过师父的这位梦中情人。
  他向众女挥别,发现众女也都直望着他。那当然不算什麽男女间的情意了,而是一种说不清的东西。
  他笑了笑,迈步前行。後边一个冷漠的声音叫道:“一朗子,你等等。”
  听声音就知道是朵云了。
  一朗子回过头,问道:“朵云姑娘还有什麽指教吗?”
  只见朵云手持长剑,追了上来。虽然没有杀气,但也带着挑衅。
  朵云站住,水汪汪的美目透着傲气,说道:“我想起师父的交待了。她说了,要我们向无为观的师兄们领教一下功夫。”
  一朗子笑了笑,说道:“没那个必要。刀剑无眼,伤着你我可吃罪不起。”
  朵云哼道:“狂妄自大。你拔剑吧。”
  说着,挺剑就刺。那准头,那速度,都是认真的。
  一朗子听风辩向,身子一起,落到旁边的柳树上,惊起数只飞鸟,鸣叫着朝远处飞去。
  朵云冷笑道:“接招吧。”
  身子象一只燕子飞向大树,剑尖直刺一朗子的前胸。
  一朗子笑道:“来得好。”
  身子拔高,出剑反击。叮叮铛铛之声响起,二人在空起战在一起。一青一绿,旋转着,胶着着,夹杂着尖叱和笑声。
  下边的众美紧张而兴奋地观看着,每个人的美目都睁大了。她们不时叫好。
  也不知道是为朵云还是一朗子。
  月宫的剑法以柔美绵密着称,可是这剑法到了朵云手里则变得刚硬而霸道,迅捷而狠辣。她基本不守,全是进攻,显得迫不急待,几乎想一招击败对手。
  一朗子则是一个沉稳的人。见招拆招,见剑躲剑,以守以主,形成一个保护网。朵云频频攻击,杀招多变,但就是不能最後突破。
  打了几十回合,再没有笑声和叫声了,只有劲风和剑声。两个人由空中打到地上,再由地上打到空中。表面上是朵云步步紧逼,占了上风,而一朗子就是不败。那种英雄气慨和坚实的韧劲儿,连朵云都佩服。
  朵云使一招'仙子摘花',颤着剑身,去挑一朗子的下巴。一朗子来个'老道关门'横削。双剑相交,铛地一声,居然都断了。因为双方的力量太大了。
  剑断之时,双方都不禁身子前进,一朗子想打她的脸,不想近前时,实在便利那张白里透红,美似鲜花的俏脸,手上收劲儿,只在她脸上摸了一下。真滑,真嫩,真滋润啊。
  可摸上时,朵云尖叫一声,身子倏地消失了。迟疑间,背後挨了一个脚,他往前冲出几步,还是趴地上了。
  身後传来众女哈哈的笑声。
  一朗子满心羞愧,站了起来,让他想不明白的是,朵云的身子怎麽会突然不见呢?难道这就是'隐身术'吗?
  他爬起来,回过头,众女已经走了过来,洛英关切地说:“师兄,你没事吧?”
  一朗子摇摇头,说道:“没事的。”
  众女七嘴八舌地说起来。名叫荷痕的说:“师兄呀,你的功夫真好。你不算败。”
  她有双勾人的大眼睛。
  名叫碧宵的说:“师兄呀,你好象不懂隐身术啊。”
  她的个子最高,高而优美。
  名叫轻雾的说:“师兄呀,你不该摸我师姐脸的。你摸了她,你这辈子都别想过好了。”
  她长着一张圆脸,声音娇滴滴的。
  名叫红棉的说:“师兄呀,你对她的脸,改打为摸,挺仁慈的。你真有怜香惜玉之心。”
  这是个体态丰腴的姑娘,乳波臀浪,呼之欲出。
  一朗子在众美面前被踢倒,实在汗颜。这时,他看到朵云了,她幽灵一般出现在众美的身後,一手抚着脸,美目瞪着他,象要冒火。
  一朗子心一沉,心说,看来我的麻烦来了。
  □    □    □
果不其然,朵云冲到他跟前,指着他的鼻子骂道:“淫贼,登徒子,臭流氓。”
  一朗子被骂得涨红了脸,辩解道:“朵云姑娘,你怎麽能怪我呢?我是收手不及呀。我没想占你便宜的。”
  朵云瞪圆了秀目,大声说:“便宜都给你占了,你还说没占。你到底是人不是人呢?”
  一朗子也火了,怒道:“你怎麽能蛮不讲理呢?等你师父回来,我跟她说。”朵云叫道:“我师父才不会见你这种臭男人呢,就知道占女人便宜。”
  她双眉扬起,秀目喷火,高耸的胸脯急剧起伏着,双手握拳,随时都要冲上来。
  洛英连忙挡在朵云跟前,劝道:“我说师姐呀,还是算了吧。他也是无心之过。他要是不收手的话,你的脸只怕要肿起多高了。”
  众女也跟着说:“是呀,是呀,他不是故意的。”
  朵云的美目环视着众美,嘿了一声,说道:“我说你们呀,怎麽胳膊肘往外拐呢?我是你们师姐,他是外人呢。”
  洛英微笑道:“师姐啊,我们只讲事实啊。”
  朵云扫了一眼一朗子,说道:“难道他摸了我一把就这麽算了吗?我吃亏了。”
  一朗子不服气地说:“我摸你一把,你就吃亏了?你就被占便宜了?难道你踢我一脚屁股,我就没吃亏吗?我就没被你占便宜吗?”
  此言一出,众女大笑起来,笑声迷人。朵云没好气地说:“强词多理。你是个男人,谁会占你便宜呢?”
  一朗子说道:“我摸你一把,你踢我一脚,咱们扯平了。我这就告辞了。”
  他本想说等她们师父回来,可是跟这位辣椒般的姑娘发生矛盾後,那话他实在说不出口了。
  朵云纵身一跃,将一朗子的去路拦住,冷笑道:“不把事儿弄明白,你休想逃跑。”
  碰到这样的姑娘,一朗子实在头疼,不禁瞪圆了眼睛,说道:“你到底想怎麽样,不妨划出个道来。”
  朵云上上下下扫着一朗子,象要咬他几口似的,说道:“咱们比武还没有比完呢。”
  一朗子心说,好男不跟女斗,不如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吧。他说道:“刚才的比武算我输了好了。”
  朵云不依不饶地说:“什麽叫算呢?你不会隐身术,那第一局算平局,咱们再来比一局。”
  一朗子摇头,说道:“不比。”
  朵云笑了笑,说道:“难道你怕了吗?如果你不是男人的话,就只管逃跑吧。以後逢人就说,你不是月宫弟子朵云姑娘的对手。”
  这个激将法果然有效。一朗子心中有气,双目放光,说道:“我自然是大男人。难道我还怕你不成。你说吧,怎麽比呢?”
  朵云见他同意,脸上便露出奸计得逞的笑容,可谓妩媚动人。他指了指月宫,说道:“我们月宫後院有个荷花池,岸上有假山,山后有棵大树。咱们隔着水池向大树跑,不准腾云驾雾,必须得从水上跑过。鞋不沾水不算数。谁先跑到大树底下,谁就胜了。”
  一朗子哪肯服软,嗯了一声,说道:“如果我胜了,你怎麽办?”
  朵云哼道:“你怎麽会胜呢?你应该说,你输了怎麽办?”
  一朗子不以为然地笑着,说道:“你就说吧,你想怎麽办?”
  朵云显然早想过了,她说道:“咱们这场比试,如果谁输了,就得为对方做一件事儿。输的一方必须要做,不准耍赖。”
  一朗子沉吟着说:“这倒行。不过,那件事儿可不能是杀人放火,欺师灭祖,欺男霸女。也不能是别的什麽缺德事儿。”
  众女听了,又都笑了。她们听出了一朗子话中的语病。
  朵云说道:“你放心,欺男霸女的事儿,我是干不出来的。”
  一朗子心说,那可不一定呀。霸女,你自然不行,可欺男却是有的。
  一朗子说道:“好,就这麽办吧。”
  朵云对师妹们说:“你们当证人,免得他事後不认帐。”
  众女都喜欢热闹,都笑呵呵地答应了。
  一朗子笑道:“我还没有想好,我胜了让你干什麽事呢。”
  身材丰满的红棉凑近她耳边说:“我看不如你让她嫁给你吧。”
  她的声音那麽甜美,身上香气浓郁,让一朗子心神飘飘,忘了即将比试的严峻。
  哪知道朵云耳力很好,竟听到了。朵云瞪了师妹一眼,嗔道:“红棉啊,别胡说八道啊。我向来讨厌臭男人。你想嫁的话,你嫁他吧。”
  红棉飞霞扑面,楚楚动人,说道:“我年纪还小呢,不能嫁人。”
  朵云说道:“不小了,都十六了。”
  一朗子认真瞧瞧红棉,身材缭人,眼神也象带了钩了,天生的狐狸精啊,让人为她粉身碎骨,都心甘情愿。
  红棉被他得笑了笑,连忙离他远些。
  朵云轻声骂道:“大色狼。”
  一朗子也不反驳,认为没有那个必要。既然对方已经对自己成见了。那他又何必加以解释呢?不如沉默得好。
  再度进入月宫,七拐八折的,进了後院。後院很大,果然有个大荷花池子。
  池水清澈,荷叶田田,一朵朵荷花开得正艳,香气四溢。池那边有座高高的假山。山后隔着十几丈果然有棵大榕树,枝繁叶茂,生机盎然。
  一朗子与朵云并肩站在池边。由洛英临时充当发令官。他将纤手高举,说道:“预备。”
  顿了顿,又说道:“开始。”
  一朗子与朵云便急若流星般向池中纵去。你追我赶,全力相争。一朗子运起无为功,身轻如燕,脚踩着水面,向对面驰去。水纹一圈圈扩大。
  朵云也好生了相得,不但快,姿态也美,仿佛淩波仙子一般。但她的功力终究稍逊,比一朗子慢了一步。
  池边的众美齐声?喊:“师姐加油,师姐加油。”
  一朗子心中得意,就凭这一步,你已经输了。如果你输了,我非得想法治治你的傲气不可。跟我斗,让你後悔一辈子。
  过了荷花池,便到了假山那里。一朗子提气,身子拔高,再向前蹿去。而朵云姑娘的表现令他吃惊。她不需要跨越假山,而是穿山而过。这个法子太好了,不但追上了,还领先一步呢。
  朵云扭腰摆臀,风情无限,回眸一笑,说道:“一朗子,你输了。”
  一朗子大为焦急,提气加速。终究还是慢了一步抵达大榕树下。朵云背靠树干,双臂抱胸,傲慢地说道:“这回没话说了吧?”
  一朗子喘着粗气,面红耳赤,说道:“你耍赖了。你用了'穿墙术'。我又不会。”
  朵云走近一朗子,眯着眼清笑道:“你不会,那也不怪我。谁叫你师父不教你呢?输了就是输了,何必狡辩呢?”
  她抬头望望云海,说道:“我得想想,让你干点什麽事儿呢?”
  一朗子一声不吭站在一边,心里很憋气。他认为自己输得太窝囊了。自己的能力不比对方差,是输在不会穿墙啊。
  这时候,洛英等五美也飞过来,围了上来。她们都以同情的眼光望着一朗子,心里都没底,不知道师姐会想出什麽法子来整治一朗子。估计一定是比较让人难受的。
  朵云瞧瞧天,又瞅瞅地,一脸的思考样儿。洛英淡淡一笑,说道:“师姐呀,你没主意了吗?我和姐妹们商量了,倒有个好法子收拾一朗子师兄。”
  朵云美目一亮,说道:“快说来听听,是什麽好法子,千万不能轻饶了这个臭男人?。要让他一辈子记得这个惩罚,记住我朵云。”
  众女都含笑地关注着,脸上带着喜气。一朗子叹着气,瞅着远方。他觉得自己脸上没光,给师门抹了黑,对不起师父和众位师弟。
  洛英忍不住吃吃笑,好不容易才说道:“我们大家的意思是,不如你让他当你男人吧。这样的惩罚,他肯定一辈子都能记得,也会一辈子记得朵云师姐。”
  说罢,众女哄然大笑。
  朵云一听,俏脸通红,连忙捂住耳朵,大声道:“你们这些小丫头春心荡漾了?想我嫁给他,可美死他了。这世上又不是他一个男人,做他的白日梦吧。”
  她骄傲地抬起下巴,向一朗子哼了一声。
  一朗子淡然一笑,说道:“你就算想嫁给我,我还不一定要你呢。又野蛮,又任性,又不讲理。还是放过我吧。”
  朵云听了,跳起多高,就要扑过来,高声叫道:“一朗子,我恨死你了。你真他妈的的混蛋,不识抬举。我有你说得那麽差吗?我哪一点配不上你?”
  洛英众女连忙挡在中间,看朵云简直就是一头要吃人的豹子。众女都知道,一朗子的话太伤人了,伤了高傲的师姐的芳心。
  一朗子看她的样子,也有些後悔,说道:“对不起了,朵云姑娘,刚才的话我收回。我应该说,我是凡夫俗子,实在没什麽优势,是我配不上姑娘。姑娘会找个比我好的男人。”
  自己都觉得这话别扭,好象我跟她谈过情,说过爱似的。
  其实我们也不过才见过两面啊。
  朵云的怒气稍减,说道:“这还差不多。我会找到比你强一百倍,一千倍的男人,让你看了就自卑。”
  一朗子笑了笑,说道:“朵云姑娘,那我就盼着自卑那天快点来到了。”
  朵云掐着腰,气鼓鼓地说:“不会让你失望的。”
  正纠缠不清时,有人说:“看?,师父她们回来了。”
  一朗子一怔,也随着众人抬头,向云海间望去。
  □    □    □
只见从白花花的云间,有三位女子并肩飘落。左右的两位如花美貌,年约十六七,身材窈窕,脸蛋秀丽,笑容亲切。这两位长相一样,显然是一对双胞胎姐妹。区别在於左边的一个唇上有颗美人痣。
  中间的那位,令人一看就会心荡神驰。年约三十岁,秀发如云,盘於头顶,头上插着珠翠,金光闪闪。身材丰腴而高,一条粉色长裙将娇躯裹得无比动人。
  那突出的酥胸令人想犯罪。她的脸简直是完美的,表现着成熟女人的美感。她是那麽高贵,雍荣,嫺静,典雅,只是脸色显得憔悴,双眉往皱。一只手不时要捂胸。
  众美连忙上前施礼,齐声道:“师父回来了。”
  嫦娥点点头。
  一朗子也过来行礼,说道:“无为观一朗子参见仙子。”
  嫦娥微笑着看着一朗子,说道:“一朗子嘛,嗯,不错,果然一表人才啊。好,洛英啊,带他去休息。我一会儿要跟他说话。”
  之後,她消失了。
  一朗子半天才醒过神来,心说,师父的心上人果然不凡,确实是美若天仙。
  对呀,她本来就是仙子嘛。只是师父那相貌,怎麽配得上人家呢。唉,谁能娶这样女人当老婆,那可是三世修来的福气啊。
  洛英将他领进客房。那是一间乾净而舒服的房间,还端来食品和水果,请他慢用。
  一朗子微笑道:“洛英师妹啊,不必忙活了。我也不算外人。”
  洛英眨着大眼睛,说道:“我们都得谢谢你呢。师父这两日心口疼,你师父的药向来是有效的。上回就是靠你师父的药好的。”
  一朗子说道:“我师父向来是当仙子为自己的亲人的。”
  他可不敢说成心上人,生怕人家着恼。
  洛英嘱咐道:“师兄呀,一会儿见了我师父,刚才比武的事儿就不要提了。
  我师父向来讲究光明正大,要是知道师姐她以法术跟你比试,她一定会生气的。”一朗子嗯了一声,说道:“你放心好了。我不会多嘴多舌的。”
  他对这个温柔知礼的姑娘很有好感。心说,同样是姑娘,为什麽朵云跟她的差距这麽大呢。
  洛英美目含笑,说道:“那你歇着吧。我先出去了。有什麽需要,你就出声好了。”
  一朗子说道:“师妹请便吧。”
  洛英出去了,屋里静悄悄的。这客房的墙上挂着几幅画。有山水,有楼阁的,无不画得精美、生动,不知出自何人手笔。
  这时,敲门声响起。有人请一朗子去见嫦娥仙子。请他的人就是双胞胎姐妹的姐姐风花。
  她笑吟吟地望着一朗子。一朗子摸摸自己的脸,说道:“怎麽了?我脸上不乾净吗?”
  风花摇摇头,说道:“不是,不是了,是觉得你比那个一焰子要好看多了。那家伙跟怪物似的。”
  一朗子哦了一声,说道:“风花师妹,你何时见过我师兄了?”
  风花回答道:“他以前来送过信的。我和姐姐偷看过他。我们以为无为观来的人应该俊一些。”
  一朗子哈哈一笑,说道:“相貌也不说明什麽嘛。好人或者坏人,与相貌没什麽关系。”
  风花说道:“那倒是的。可是人都希望自己生得美一些的。”
  说话间,已经进了嫦娥仙子的客厅。仙子坐在一把雕花的椅子上,已经换了一身衣服。她换上了朴素的白色长裙,头上的珠翠已经摘掉,秀发散开,披在肩头上。这样子更有一种自然质朴之美。美丽的女人无论如何装扮,都是美的。
  一朗子被她的目光射中,顿时觉得象被月光洒在身上一样舒服。
  一朗子被让到下首的一把椅子上坐下。他带着崇敬和仰慕的心情望着嫦娥仙子。他的目光是那麽纯洁和明亮,但其中的热情还是让嫦娥仙子的芳心加快跳动了。
  嫦娥轻启朱唇,说道:“一朗子啊,你是你师父的弟子最杰出的一个。”
  一朗子摇摇头,说道:“仙子啊,这可不敢当。论到武功,我的师兄一焰子,我的师弟一湖子,也跟我旗鼓相当。论智谋,我不如一焰子,论稳重和细心,我不如一湖子。在这十六人中,我哪敢当第一呢。”
  嫦娥轻声笑,犹如百花齐放般迷人,一朗子感到一阵心醉。目光在她的脸上粘住,有些移不动了,看得嫦娥仙子脸上泛起桃红来,将目光移走。
  一朗子这才觉得失礼了,忙垂下目光。这回是看她的身材了。那酥胸,细腰,长腿,都不是她的弟子们所能比的。那成熟、诱人的风韵可谓勾魂慑魄。
  一朗子产生一种幻想:如果她是我的师父多好啊。即使我不能碰她,每天能看到她,也是很快乐的了。
  嫦娥仙子见他的目光在自己的身上打转,一种羞涩之感油然而生。不禁抿了抿红唇。这种感觉已是多年不曾有过了。
  她轻咳一声,说道:“一朗子啊,你刚才和朵云比试的事儿,我已经知道了。你的实力比她强。如果她不用法术,她就全败了。”
  一朗子笑道:“朵云师姐的本事也是很大的,我很佩服。”
  心说,我更佩服她的泼辣和蛮横。谁要是娶了那姑娘当老婆,一定有得受了。
  嫦娥几声娇笑,说道:“我不明白,你师父为什麽只传剑术,不传你们法术。你师父的本事大得很,不止是隐身术,穿墙术这些小儿科。你师父还会呼风唤雨,还会隔空取物,还会兽言鸟语,还会入地行走,还会造长生不老药。”
  一朗子叹口气,说道:“我也不知道师父为什麽要这样。可能我们功力尚浅,不适合学高深的本领吧。”
  嫦娥说道:“我跟他谈过几回。他都笑而不语。”
  她随意地掠了一下鬓发,真是风情万种。
  这时,她又忍不住皱眉,手抚胸脯,还咳嗽几声。
  一朗子连忙站起来,走过去,说道:“仙子,你怎麽样?我已经拿药来了,你还没有服用吗?”
  嫦娥勉强一笑,说道:“我晚上就会用的。晚上效果更好一些。你去休息吧。让她们进来侍候就行了。”
  一朗子离她近了,闻到她身上的体香,血流加快。看到她的病态,看她娇柔无力的样子,竟想将她抱在怀里怜爱一番。
  他是个理智的人,向嫦娥行一礼,目光还是在她的全身打了个转,这才退出门去。而她在自己的心中的样子久久挥之不去。
  他回到客房坐卧不宁。眼里心里全是嫦娥的影子。他心说,我完了,我也跟师父一样,要掉进相思的陷阱里不能自拔了。早知她这女人这麽诱人,还不如让一焰子来好了。
  想想她的俏脸,想想她的她肉体,他的阳具竟然硬了,将裤子顶起一个大包。他用手按了按,那东西倔强得很,绝不低头。
  他关好门,解开裤子,让阳具露出来。只见那东西颜色暗淡,又长又粗,翘起多高,犹如一根棒槌。再看龟头,大如鸡蛋,透着几分狰狞。
  一朗子在龟头上一按,那东西弹跳几下,又恢复高翘模样。一朗子传力过去,那东西便随意地摇头晃脑起来。
  他抚摸着自己的肉棒,合上眼,想像着嫦娥仙子的美貌,忍不住喘着粗气,都要射出来。
  这时候,他听到了一个细小的声音说:“好难看?,好羞人?,好不要脸?。”一朗子吓了一跳,睁开眼,忙把肉棒塞回去,将裤子系好,问道:“是谁在说话呢?”
  他心里羞愧,这种事儿被别人看到可太丢人了。
  那声音笑了,说道:“臭男人,真丢人?,不知羞。”
  一朗子寻声望去,只见地上趴着一只小白兔,红红的眼睛正灵活地转着。难道是它在说话吗?
  一朗子蹲下身,仔细观察着小兔。小白兔有点恼了,说道:“看什麽看,不见过这麽好看的兔美女吗?”
  一朗子觉得新鲜,说道:“你是哪来的?是母兔吗?”
  小白兔跳到床上,回答道:“我当然是母兔了。整个月宫了,只有你一个是公的。”
  一朗子呵呵笑了,轻抚着它白色的皮毛,说道:“你可真可爱啊。你不会是经常被仙子抱在怀里的那一只吧?”
  小白兔哼声说:“我就是那一只了。”
  一朗子又问道:“你怎麽跑到我房里来了?我关了门窗,你怎麽进来的?还偷看我的东西。”
  说到这儿,他的脸上发热。虽说是一只小兔子吧,也怪难为情的。
  小白兔格格笑着,说道:“我会法术的,从地上钻过来的。本想来看看无为观这次派出的信使是什麽德性,哪想到,人长得不错,可是太下流了。”
  一朗子听了不满,说道:“我说小白呀,你这麽说就不对了。我看我自己的东西,摸我自己的东西,有什麽下流的?我又没有对哪个姑娘下手。你可不要随便埋汰好人?。”
  小白兔嘿了一声,在床上蹦了两下,说道:“你看、你摸你自己的东西没有大错。可是你一脸淫邪的样子,肯定心里没想好事儿。说不定在意淫我们月宫的姑娘呢。”
  一朗子被它猜中心事,心里又羞又紧张,但他还是冷静地说:“你这是胡乱猜想。对了,今天你看到的事儿千万别告诉别人?。”
  这要是被那些女人知道了,我可真成了淫贼了。
  小白兔嘿嘿笑,说道:“那种事儿我才懒得说呢,免得让人着恼。我走了”说罢,它跳下床,钻入地里,消失了踪影。
  一朗子长出一口气,再摸胯下,那阳具经过刚才的打扰,已经软如布条了。
  □    □    □
吃过饭後,无人打扰。一朗子便坐在月光下打坐。因为这是月宫,不需要点灯的。这里的夜晚有月光照明。这让一朗子感觉新鲜。
  他不知道,月宫想让哪个屋子亮,它就亮。反之,想让黑就黑。
  他盘膝练习无为功。这是他们门派的基础。练好无为功,将功力用在剑术上,拳脚上才有威力。当然,对付敌人才会竭尽全力。
  正练到紧要处,门外传来匆匆的脚步声,接着怦地一声,门扇被踢开了。门外冲进来朵云姑娘,手握长剑,也不搭话,照着一朗子刷刷刷就是三剑。
  这三剑可不同於比试,是明显要他的命的。一朗子大惊失色,身子在床上平移或者卧倒,总算躲过一劫。
  他总算身子落地,站稳脚跟了。他心惊肉跳地说:“朵云姑娘,你发什麽疯?你欺人太甚了吧?”
  朵云呼呼喘着,俏脸铁青,以剑点指他,恶狠狠地说:“一朗子,你这个小恶人,你这个小淫贼,你也太歹毒了吧?连我师父都害。今天我要你的命。”
  说罢,身子一闪,又刺了过来。
  一朗子听得一头雾水,不明所以,只得出剑相迎。要她刺下去,止不定他哪下躲慢了,不死也得伤。
  朵云出剑飞快,身形兔起鹘落,一招一式都要命。一朗子见她如此,也不多言,全力抵抗。十几个回合过去,没让她占到任何便宜。
  突然间,朵云又消失了。一朗子心说,坏了,她又要使用隐身术了。这下我可没命了。他只能屏息凝视,用耳朵判断她藏身的位置。
  只听朵云冷笑道:“这一剑,你躲不开了。”
  劲风从身後刮来。他马上闪向一边。哪知道,这一剑是虚的,朵云的下一剑才是实的。无论如何他闪不开了。
  这时,从门外射来一剑,将朵云的剑打在地上。这使一朗子逃过一命。一朗子额头上的汗布了一层。
  朵云现身,大叫道:“洛英,你干什麽呀?干什麽不叫我为师父报仇呢?”
  洛英冲进屋里,挡在二人中间,一脸的焦虑和伤感,说道:“师姐啊,事情没查清之前,可不能乱下定论,乱杀人??师父都没说凶手就是一朗子啊。”
  朵云拾起地上的剑,双眼冒火,指着一朗子说:“这还用查吗?药丸是他送来的,他当然就是凶手了。”
  洛英劝道:“师姐啊,你可别那麽冲动啊。万一冤枉了他,咱们岂不是让人耻笑啊。”
  朵云哼了两声,说道:“冤枉他?我一看他就不象个好人。亏你们还当他是个宝呢。”
  一朗子茫然地望着二人,大叫道:“到底出了什麽事儿?就算是让我死也得死个明白吧?”
  他由於激动,头上的青筋都突出来了。
  朵云举起剑,又要冲上来。洛英说道:“师姐啊,师父就怕你冒失,伤了好人,让我来追你。你快去看看她吧。”
  朵云怨毒地瞅了一朗子一眼,说道:“小淫贼,回头我再找你算帐。”
  嗖地跑了。
  洛英转过头来望着一朗子,说道:“让你受惊了,一朗子师兄。你坐下,我告诉你发生了什麽事儿。”
  一朗子哪里坐得下,他急得拉住洛英的手,说道:“洛英师妹,你快告诉我吧,我都要急死了。你不告诉我,我这就去找仙子了。”
  洛英被他握着手,血流加快,脸上发烧,赶紧挣开他的手,说道:“是这样的。我师父吃了两颗你送来的药後,心疼倒是好了,可是接下来就不妙了。她的脸变得好红,跟火烧似的。她的身上好热,脱掉外衣都不行。喝了好多水,还是口干。她的眼神都有问题了,就象随时都要死掉一样。”
  一朗子听得又难受,又是不安,连忙解释道:“洛英师妹,你相信我吧,我绝没有害你师父啊。象她那样天仙般的人物,谁能忍心害她呢?再说了,那药丸也不是我制成的。我只负责送药,别的什麽都不知啊。”
  洛英嗯了一声,说道:“我相信你。”
  一朗子心中稍安,问道:“你师父现在怎麽样了?”
  洛英摇摇头,说道:“情况很不好。我师父用功力将毒封住,又坐在凉水浸泡。她说,这只是暂时的办法,久了还是不行。”
  一朗子说道:“不如我回师门问个清楚,再找来解药吧。”
  洛英叹口气,说道:“一来一往,怕时间不允许啊。”
  一朗子想了想,说道:“我看这样吧,我还是看看仙子吧。我想听听她怎麽说。”
  洛英关切地望着他,说道:“一朗子师兄,你的心意我知道。可是师父这个样子,她心里一定对你很气愤。你现在去了,只怕她激动之下,会要你的命的。听我的,你还是快点离开月宫的好。”
  一朗子双眉一扬,朗声说:“不,我不能走的。我要是一走了之的话,那更会引起大家的误解,以为我是畏罪潜逃呢。就算是你师父要我的命,我也不怕。我愿意用命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他一脸的磊落和正义,令洛英大为钦佩。
  洛英说道:“好吧,我领你去。”
  洛英在前引路,一朗子随後跟上,拐了几个弯,才来到嫦娥仙子的住处门外。只见门外站着朵云为首的五位美女。那对双胞胎姐妹花不见影子,想必侍候仙子呢。
  众女都心神不安的。看到一朗子,朵云冲了过来,怒道:“一朗子,你还有胆子来?”
  一朗子傲然地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我没干坏事,我怕什麽呢?”
  朵云指着他的鼻子问道:“你还想怎麽样?”
  一朗子大声道:“我要面见仙子,澄清事实。”
  那四位美女也围上来,说道:“一朗子,你真的不知情啊?真的没害我师父啊?”
  一朗子高声宣布:“我要是存了害你们师父的念头,就叫我不得好死,死无葬身之地。来世托生牛马,干一辈子累活儿。”
  众美听了不语,都以妙目望着一朗子,眼中没了疑惑。看来,她们是相信一朗子的话的。
  这时风花走出来,说道:“一朗子师兄,师父请你进去呢。”
  一朗子深吸几口气,缓缓走入仙子的住处。到里边一见到仙子,他也是一愣。只见仙子身上只披着清纱,露出里边的冰肌玉肤。那红肚兜和红亵裤,更使她极为诱人。那玉臂和玉腿,简直可以杀人。
  她的脸现在红得要流血,双目有几分迷离,红唇微微张合,鼻子不时发出哼声。她双手不停的屈张着,显然在对抗凶猛的毒药。
  她被风花的妹妹雪月扶着,勉强坐在床上。她的娇躯往微颤着,正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一朗子来到她的脚下,扑通一声,便跪倒在地,含泪说道:“仙子啊,请你相信我,我没有害你。如果你不信的话,我就死在你面前。”
  说着话,他拔出剑,横在脖子上。
  嫦娥大口喘着气,说道:“一朗子呀,别干傻事儿,先放下剑。你得跟我说说这药丸的事儿。你要是死了,事情更糟糕。”
  一朗子忙放下剑,说道:“我来时,师父将信和药瓶交给我。当然了,药瓶到师父手之前,是我师兄一焰子将药瓶拿进屋的。我对药不懂,拿了就走了。”
  嫦娥喝了几口水,说道:“这麽说,你这个大师兄有问题了?”
  一朗子想了想,说道:“想知道结果,那得问他了。我明天就回去找师父,非得搞清楚这事儿不可。我不能背黑锅。对了,仙子这是什麽毒药啊?”
  嫦娥苦笑着说:“这不是毒药,而是春药。”
  一朗子听了,张大了嘴。他虽然还是童男,对那事儿不懂,可也知道春药是干什麽的。师父曾经说过,春药是刺激性欲的。
  嫦娥继续说:“你送来的药丸也是真的。只是药丸外层抹了一层春药粉,剂量好大啊。我对这药丸在服用之前,进行过检查,确定这是没有毒的。可是没查出有春药。等我吃了才知道怎麽回事儿。”
  一朗子急道:“仙子啊,现在该怎麽办?该怎麽为你解毒呢?”
  嫦娥咳嗽几声,雪月用粉拳轻轻敲她後背。她咳嗽过後,望着急得一头汗的一朗子,说道:“只有两个办法。一是找来解药吃。我这里没有解春药的。这还不是普通的春药。我的朋友也有用药高手,可是离我最近的,也够远的。等把他请来,我已被烧成灰了。”
  一朗子问道:“头一个法子行不通,那第二个法子又是什麽?”
  嫦娥的美目望着一朗子,透出几分凄凉和无奈,唉了两声,说道:“这第二种嘛,实在叫人难以启齿啊。我还是死得好。”
  没等一朗子说什麽,嫦娥又大口喘起粗气,吩咐道:“这药劲儿又发作了,你快出去吧。我还得到凉水里泡着。”
  一朗子不敢多说什麽,只好快步出屋。他心里纳闷,既然有第二个法子,仙子为什麽不说呢?只要有法子,哪怕是用自己的命换她的命,他也是愿意的。
  虽说这次中春药不是自己害的,可自己也脱不了干系。要真是一焰子下的手,我一定饶不了他。我一定叫他付出惨重的代价。别看他是我师兄。
  他一出屋,众美又将他围了起来。大家都关切地问起师父的情况来。一朗子简单地说了,心中痛苦之极。




第三章 充当解药

  大家忧心忡忡地在门外,有的搓着手,有的跺着脚,朵云姑娘靠在一棵树上泫然欲泣。洛英望着远方,双手合十。
  一朗子则表现得更为强烈,在地上乱转着圈子,目光关注的是门,好几次都想进去,只要是能帮忙的,哪怕拼掉命都行。
  这次的祸可不小呀,自己虽非凶手,也不能撇清关系。如果仙子真的丢命,他一生都不会原谅自己的。
  这时候,听到门里风花大声叫唤道:“师父,你怎麽了?你别吓我呀。”
  雪月也叫道:“师父,你可不能死呀。要死的话,让徒儿替你死吧。你这辈子从未干过坏事儿呀。”
  众人听了,再也顾不上什麽了,一窝蜂地冲进屋去。只见嫦娥仙子躺在床上,身上只有内衣,肌肤如雪,大腿屈伸着,双眼闭着,双手已经忍不住去抓肚兜了。
  一朗子觉得不妥,在众美身後转过头去。
  众女齐叫师父,她才冷静一点。她知道已是最後关头,再不能犹豫了。她努力睁开眼睛,吩咐道:“朵云?,你领着大家都回屋休息吧。门外留着洛英和风花雪月姐妹守着就成了。无论发生什麽事儿,都不许进来。”
  众美齐声答应,向门外走去。一朗子也想走,嫦娥仙子叫道:“一朗子,你得留下来。”
  一朗子傻傻地问:“我能干点什麽?”
  嫦娥羞得合上眼,小声说:“当解药。”
  一朗子听了,隐约明白了。虽然没人告诉他男女之事,但他在师父的书房里读过不少书,知道女人动情时,要找男人交欢的。春药应该也是如此。第一种解法行不通,那第二种方法就是找男人解决了。我怎麽这麽笨呢?
  一朗子想到那缠绵处,心跳都要停了。这可是师父的心上人?。师父若知道了,小命不保。他再宠爱自己,也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众人出去,关好房门。一朗子战战兢兢地来到床前。
  嫦娥不再压抑自己,她一把将一朗子接到床上,颤声道:“一朗子,你来吧,现在我就是你的女人了,你是我的男人。咱们现在要象夫妻一样好一次。快点,这春药太猛了。”
  她的声音是勾魂的,她的眼神迷离,也足以杀人。再加上她香喷喷的赤身露体,更叫人忍无可忍。
  一朗子也是个正常的少年,下体不禁膨胀起来,将裤裆顶起多高。他也喘着粗气,不安地说:“仙子,我不会的,没干过。”
  嫦娥不再端庄,保守,而是妩媚地一笑,说道:“我教你吧。我也多年没做了。上次是什麽时候,我都忘了。你这小坏蛋,这次可便宜你了。快脱衣服。”
  她自己已经等不及了,双手上身,十指齐动,那肚兜和亵裤已经离身,完美的裸体展现在男人的面前。
  双乳丰满,象两只大白桃。乳头如樱桃,多麽诱人。它们还随着主人的呼吸微颤着。再看下边,双腿之间,一个小丘隆起,黑亮的毛丛泛着水光,掩映着一条小溪。那溪水已经流到大腿根上了。
  一朗子正惴惴不安地脱衣服呢,刚脱光上身,就被她的裸体给看呆了,忘了下一步的动作。
  嫦娥的肉体不用说一朗子这样的菜鸟,就是经验丰富的老将也会情不自禁。
  她再也顾不上什麽尊严和羞耻了,凑上来将一朗子的裤子脱掉。那大肉棒子已经杀气腾腾地支愣着了。
  嫦娥受不了欲望的折磨了。她将一朗子摆平後,便急急的跨上身去,手抓肉棒,照准自己的秘处,屁股下落,龟头顶上。
  她忍不住啊了一声,心说,这东西够大的,害死人了。她旋转屁股,让龟头在自己的穴口磨擦一阵後,总算进去了。那粗硬的家伙完全吞没後,她才松了一口气。
  一朗子也舒服得直喘气,心说,这就是女人吗?这就是男女之爱。他伸出双手抚摸着这个骑在自己身上的女人。这麽美丽而端庄的女人,可是众生景仰的仙子啊。师父想了那麽多年,也是白搭。我却意外地成了她的男人,我太牛了。
  他此时再没有什麽顾虑了,伸出双手在她的肉体上抚摸着,真滑呀,真光呀,象抹了一层油。
  嫦娥冲他笑着,笑得那麽迷人,那麽有风情,使男人特想爱抚她,占有她,干她。
  由於药力的作用,嫦娥象个女骑士一样,在一朗子的身上扭动着,颠簸着,冲锋着,还发出大声的呻吟与浪叫,两只奶子随着她的动作乱跳乱舞着。
  一朗子大享艳福,听其声,骚媚入骨。观其身,无比魅人。更舒服的是,那肉棒子被那个多水的小穴夹呀夹的,爽得每根神经都快要断了。
  他的双手终於抓上了两只奶子。奶子真大,一手都无法完全握住。有弹性,又柔软。他这个生手随意地揉着,推着,还捏乳头。这使嫦娥更多了几分美感。
  在肉体的舒爽之下,忍不住胡言乱语了:“你捏得太用力了,都捏疼我了。要轻一点。你这个小男人,什麽都不懂呀,真是个傻瓜。”
  一朗子便轻轻的捏,轻轻按。这两只奶子让他爱不释手。
  嫦娥的动作时快时慢,用女人的方式发泄着她的压抑。她不是生手,只是多年未曾操作罢了。
  一朗子是个生手,哪受得了她这般折腾呀,没过多久,他就受不了了,大叫道:“仙子呀,我受不了了,我要射了。”
  嫦娥忙叫道:“我的好男人,你别射啊,我还没好呢。”
  说话间,就觉得一股强有力的热流射在小穴里,多提多美了。
  嫦娥叹口气,趴在她的胸膛上,娇嗔地说:“你呀,小坏蛋,这麽没本事呀。这麽快就完了。”
  她亲着他的脸蛋,感受着他的健壮,感觉象一场春梦似的。
  自己认识他还不到一天,他便由下一辈变成自己的男人了。这人生实在是奇妙,太叫人意外了。
  经过这番激战,嫦娥的春药之毒已经解了大部分。剩下的部分也无关紧要了。
  一朗子搂着嫦娥在怀,呼吸慢慢恢复平静,幸福得不知如何表示了。他轻声说:“对不起,仙子,是我这害了你。”
  嫦娥安慰道:“算了吧,这都是命。不过那个害我的人,我一定得跟他算帐。我不能就这麽便宜他了。”
  一朗子说道:“我猜,不能是我师父害你。”
  嫦娥抬起头,问道:“为什麽呢?”
  她脸上带着动情的红润,一双美目充满的春意,令一朗子充满了激情。那根未曾拔出的肉棒再度胀大,将小穴撑得大大的。
  一朗子感受着那种包裹的快感,说道:“我师父把你当神了,他怎麽会害你呢?一定是我的大师兄干的。他想害死我。”
  於是,将比武之事以及他与一焰子的恩怨全讲了。
  嫦娥恨恨地说:“这个混帐东西,抓住他,我要将他大卸八块。”
  一朗子的肉棒很想动一动,想再度艳福,便忍不住扭腰,使肉棒在里边乱触。
  嫦娥呵呵笑,用手指点了点他的脸蛋,说道:“你这个小家伙,硬得好快呀哦,又想淘气了。来,姐姐教你床第之欢。”
  她搂着他一滚,变成了男上女下的传统姿势。嫦娥将自己知道的经验尽数传给他,让一朗子边听边做,乐得一朗子都忘了姓啥。没过多久,他已经能熟练地操作了。
  他双手拄在她的肩膀两侧,屁股快速耸动,大肉棒便一下下插起来,发出扑哧扑哧之声。嫦娥仙子双腿勾着他的身子,发出甜美的叫声:“小坏蛋呀,你真行呀,越来越棒了。哦,这下要插死我了。真好。姐姐喜欢你。”
  她叫得好大声,也不怕别人听到了。
  一朗子生龙活虎地干着,望着两只奶子鼓鼓涌涌,多提多骄傲了。他气喘着说:“以後,我就叫你仙子姐姐吧。”
  嫦娥一边扭动着配合,一边叫道:“行,我以後就叫你小坏蛋弟弟吧。你年纪不大,肉棒子真够长,真够硬呀。我要是大姑娘,肯定会受不了的。”
  一朗子听了,多提多高兴了。他又趴在她的身上,伸过嘴去亲她。他头一次亲吻女人,在嫦娥的指点下,已经会跟她舔舌头了。他舔得那麽痴迷,那麽贪婪,把嫦娥多年压抑的欲望全给引发了。把一个淑女般的美女,给变成了荡妇。
  二人一边亲着,一边干着,双方都在这种交流中得到了美感,都盼着这种事儿能持续下去。
  由於射过一次的原因,这次一朗子控制得很好。
  嫦娥搂着他,双腿缠着他,努力将下身上挺,使小穴呼吸般地动着,爽得一朗子直叫:“姐姐呀,你的小洞真好,好象在咬我呢。”
  嫦娥嘻嘻笑,说道:“就是要咬你,把你的玩意咬掉了,你就不会再干坏事儿了。”
  一朗子一边猛干着,一边笑问:“这是坏事吗?”
  嫦娥说道:“当然是坏事了。”
  一朗子又问道:“既然是坏事儿,你为什麽还干呢?”
  嫦娥回答道:“因为是你逼我的。”
  说着话,红唇凑上,主动吻他。二人再无心说话,都放开心胸,尽情地享受着男欢女爱,乐得他们骨头都要变成面粉了。
  又不知干了多久,一朗子才心满意足地将精华射出去了。那一瞬间,他觉得自己成仙了。
  趴在她的温热而芬芳的肉体上,四目对视,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快乐和爱意。他们没再说话,因为语言已是多余。
  □    □    □
相拥而眠。次日清晨,二人醒来,锦被之下,四肢交缠,目光相接,都觉得甜蜜无限。虽说不是夫妻,是春药偶然促成的结果,但肉体关系也能成为感情的基石。
  嫦娥突然想到了什麽,放开一朗子,忙坐了起来,美好的胸膛再度裸露,看得一朗子口乾舌燥,肉棒子又不禁有了硬度。
  嫦娥仙子忙抓过衣服,急急穿上。一朗子望着她手忙脚乱的样子,既感觉美丽,又觉得有趣。他也知道自己不能再赖在人家床上了,毕竟不是人家男人。他也穿起衣服来。
  当大家都变成衣冠楚楚之辈,二人相视,仍觉得有些慌乱。
  嫦娥推门出去,只见三位弟子仍守在门外,美目都红着。显然三人都一夜没离开过。当师父的心疼她们,说道:“我没事儿了,你们都回去休息吧。”
  洛英眨着美目,望着师父红润的俏脸,眼睛柔情似水,精神头从未有过的好。她问道:“师父,你真的没事儿了吗?”
  嫦娥点头道:“真的没事儿了。你们都好好睡一觉吧。”
  她的脸上仍有些发烧,想到昨晚的好事儿就觉得害羞。屋里的声响那麽大,她们肯定都听到了。自己想掩饰也是没法做到了。
  想想自己奔月之後,心似古井无波,忘了情欲,守身如玉,不想一朝意外,自己跟个小男人好上了。这难道就是天意吗?
  她心中想想自己的贞操,不禁还有点失落。她回头一望,一朗子身着道袍,腰上佩剑,已经走出来。
  一朗子多情地望着她,说道:“嫦娥姐姐,我还是回自己屋去吧。不然的话,你的弟子们看到我,说不上要杀了我呢。”
  嫦娥唉了一声,睁大美目,脉脉含情地瞅着他,说道:“好的。回去休息一下,吃点东西。你也累了。”
  说到後边,她的声音小到听不见了。
  一朗子笑了笑,带着快乐而骄傲的心情向自己房间走去。
  他一进屋,就见到朵云姑娘红着眼睛在他的房里转悠呢。见到他,冲到他跟前,怒道:“你昨晚住在我师父房里?你怎麽她了?是怎麽解的毒?”
  一朗子根本不怕她,往自己的床沿一坐,伸了个懒腰,说道:“你知道什麽叫男欢女爱?知道孩子是哪里来的吗?”
  朵云姑娘火冒三丈,盯着一朗子得意的脸,掐腰叫道:“少跟我污言秽语的。我跟你说正经的呢。”
  一朗子往床上一躺,说道:“你既然这麽想知道的话,那不如去问你师父好了。相信她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的。”
  这种事儿她哪敢去问师父啊?她已经猜到可能发生的事儿了,可她好奇心重,很想得到他的证实。
  她大声道:“你到底说不说?你要是不说,我就杀了你!”
  一朗子望着她怒目而视,酥胸起伏的样子,觉得很有趣,说道:“我这个人从来不喜欢别人逼迫我。”
  朵云咬牙叫道:“气死我了。”
  说着话,象一只老虎一般扑了过来。速度之快,力量之大,令人不敢小瞧。
  事出突然。一朗子想不到她真的会出手,躲都来不及了。朵云双手掐在他的喉咙上,哼道:“我杀了你。”
  一朗子觉得手脚变软,有点上不来气,费劲地说:“快放开我。我跟你没仇。”
  朵云叫道:“你不说,我不放你。”
  一朗子运起无为功,双手前伸,抓到她的酥胸上,在顶端一捏。朵云啊地一声叫,双手一松。一朗子趁机闪身,一个翻身,跳到地上。
  朵云又羞又怒,双手抚着胸脯,骂道:“小淫贼,你罪该万死。”
  那敏感之地,被抓得生疼。
  一朗子也是被逼无奈,不然不会出此下策。难道自己就等着让她掐死吗?但毕竟有点不妥。他脸上发热,说道:“朵云姑娘,对不起了。我也是没法子。”
  自从昨晚跟嫦娥欢好之後,他对於女人的身体有了初步的了解,知道哪里可碰,哪里怕碰。在昨晚之前,他还是一片茫然的。
  朵云俏脸生威,双目含泪,说道:“一句'对不起'就完了吗?你已经多次欺侮我了。”
  一朗子见她要哭,一下心软了,说道:“朵云姑娘,我怕了你了。要不,我给你跪下得了。”
  弯腰摆出跪的架势。
  朵云冷冷地说:“那可受不起。我告诉师父去。我看她怎麽收拾你。”
  一闪身,已经跳到门外,幽灵般消失了。
  一朗子也不去追赶。有了昨晚的关系,也不怕嫦娥姐姐发怒。在昨晚之前发生这事儿,他可是害怕的。
  稍後,一身白衣的风花姑娘端来早餐。一朗子真的饿了,一边用着,一边问道:“仙子她好了没有?”
  风花姑娘不敢看他的眼神,红着脸说:“已经好了。师父在梳妆呢。她心情挺好的,脸上全是笑容。”
  一朗子听得心花怒放,说道:“那就好,那就好。”
  心中却想,要是我在她身边就好了,即使不干那事儿,说说话,也是一种福气啊。
  风花目光转到他的身上,红唇动了动,欲言而止。一朗子微笑道:“风花姑娘,有话尽管说好了,不用吞吞吐吐的。”
  风花摸摸发烧的脸,说道:“一朗子师兄,我想知道昨晚你是怎麽给师父解毒的。”
  说完这话,目光又移到别处了。
  她的羞态具有一种含蓄的美,令一朗子心中痒痒的。他轻声说:“你师父没跟你们讲过男女之事吗?”
  风花摇头道:“没有。我们长这麽大,连男人都很少接触的。”
  一朗子问道:“那你知道人间的成亲吗?”
  风花一脸的天真,美目弯弯的,说道:“这倒是听洛英师姐说过,就是男女拜堂之後,以後就在一起住了。”
  一朗子轻轻一拍手,说道:“这就对了。我跟你师父就算成亲。”
  风花眨着美目,轻声问道:“那昨晚你和师父在房里都发生了什麽?我在门外听到你们好大声呢?象在打架呀。我好几次都想冲进去,洛英师姐不让。”
  一朗子听了,觉得太好笑了。原来月宫里的弟子和我们无为观差不多呀,什麽都不懂的。昨晚若不是仙子姐姐以身相教,自己只怕挺着肉棒连小洞都找不准啊。我也太可笑了,太可怜了。
  一朗子脸上现出为难之色,结结巴巴发说:“这个,这个,还真的有点不好说呀。这种事儿不太好明白,只有做了才明白。”
  风花哦了一声,说道:“是这样呀。也不知道哪天我才能明白啊。”
  她的脸上纯洁,没一点邪气。
  一朗子笑道:“不如这样。我跟你师父说一声,让她同意我和你做一做,好不好?”
  月宫的弟子们,都是美女,谁看了不眼馋呢?何况一朗子正当青春年少,刚刚懂得女人滋味儿的男人呢?
  风花轻轻摇头,说道:“还是别说了,只怕师父会生气的。”
  收拾了餐具,端着就走。走到门口时,回眸一笑,说道:“师兄呀,刚才的话,你可不要说出去啊。这是咱们俩的秘密。”
  一朗子看她笑容动人,心中一荡,嗯了一声。风花便象一阵清风般跑了。
  吃过饭,一朗子打了会儿坐,便来到门外的小院里练剑。这院里也种了几棵杏树,树上杏花耀眼。
  一朗子轻柔地练着剑,心中想着嫦娥姐姐。一会儿是端庄、嫺静,不可侵犯的淑女。一会儿又是一丝不挂,冰肌玉骨的肉女。一会儿又是在自己身下宛转承欢,要死要活的浪女。
  结果,练剑只一半,便停止了。他抬头看树上的粉色的杏花,只觉得每一朵都是嫦娥姐姐了。而杏花不足以形容出她的美。不知道今晚她还用不用自己帮她解毒了。
  其实毒已解完了,根本用不着他了。
  正想到痴迷处,白衣如雪的洛英来了。她羞怯地来到他跟前,说道:“一朗子师兄,你的师弟一湖子来了。”
  一朗子听了,心情大好,问道:“他在哪里?快带我去。”
  洛英微笑着说:“他在我们月宫的客厅里,朵云师姐正接待他呢。”
  一朗子担心地说:“朵云接待他?不大好吧。以她的脾气,别把我师弟给吓跑了。”
  洛英摇头道:“不会的。我师姐有时候脾气是大的,但是她还是懂得礼仪,能顾全大局的。不然的话,师父怎麽会让她去无为观送信呢?”
  一朗子心说,可不是嘛。嫦娥姐姐用人能力不会那麽差的。
  洛英说道:“我去请他来吧。”
  一朗子说道:“要不,我去找他吧。”
  洛英摆摆手,说道:“只怕你见到我师姐,又会闹起来。”
  一朗子笑道:“不会的,不会的。我会让着她的。”
  洛英前头带路,一朗子在後跟着。望着她灵活的腰肢,优美的大腿,生动的身姿,一朗子的阳具又有点硬了。
  他暗骂自己淫贼。他不明白为什麽自己会这麽冲动呢?难道是因为昨晚从嫦娥姐姐身上享受到艳福的事吗?因此,而打开了自己情人的大门。很可能的。
  洛英发现他慢下来,回头问道:“一朗子师兄,你怎麽了?有什麽不对吗?”一朗子望着洛英的瓜子脸,黑幽幽的大眼睛,心中痒痒,问道:“洛英师妹,你昨晚在门外可听到什麽声音没有?”
  洛英大羞,以袖遮面,说道:“我离门挺远,什麽都没听见。”
  快步走了,再不管一朗子了,跟逃命似的。
  一朗子见了,痛快地笑了,脚下加速,跟了上去。
  □    □    □
到了大客厅,果然见到师弟一湖子在朵云姑娘的陪同下喝茶呢。看朵云姑娘一脸礼貌的笑容,使一朗子糊涂了,刚才对自己又打又杀,大声斥?的姑娘跟她是同一人吗?
  一朗子叫了一声:“老三。”
  一湖子忙放下茶杯,跳起来跑过来,跟一朗子抱在一起。虽说分开不久,他们都有种如隔三秋的感觉。
  朵云哼了一声,两个大男人抱在一起,有什麽意思?他们是不是有问题呢?
  一朗子看看师弟的脸,一脸的风霜之色,说道:“师弟呀,咱们到我的住处谈谈吧。”
  一湖子向朵云及洛英抱拳,说道:“失礼了。”
  便随师兄走了。
  朵云评价道:“这个一湖子可比那家伙强多了。懂礼貌,说话也得体。”
  洛英扑哧一声笑了,打趣道:“你要是喜欢的话,让一朗子给你当媒人。”
  朵云脸上一冷,啐道:“去一边去。一定是你想嫁人了。”
  心说,本姑娘现在还不想嫁人呢。要想嫁的话,也得嫁个让我心动的。不过,一朗子那家伙首先要排除在外,连个替补都不配。
  再说一朗子拉着一湖子来到住处,在屋里坐好。一朗子问道:“师弟,你来月宫有什麽事儿吗?”
  心说,难道又有什麽新情况吗?
  一湖子温和地笑着,说道:“师兄呀,我来也是送药的。”
  一朗子不解地说:“我不是来送过了吗?”
  一湖子解释道:“是这样的,师父最新炼成几颗延寿丹。一颗可延寿一百年呢。师父希望仙子的寿命长一些,那麽治好病的机会就大一些。”
  一朗子点头道:“是这样啊。难道仙子的心痛病就真的没法治吗?”
  一湖子想了想,说道:“有一天我无意中听师父跟一焰子说,仙子的病,也是可以根治的,不过要求一个人。那个人跟师父有仇,师父求不动他。”
  一朗子听了心中一喜,双目都亮了,忙问道:“那个人是谁?你快告诉我?”他将师弟的手抓得紧紧的。
  一湖子见师兄如此紧张这事儿,有点奇怪。一朗子这才意识到有点失态,便说道:“我来以後,仙子对我很照顾,对我象亲人一样。我就想尽力帮帮她,没别的意思。”
  他生怕师弟误会了。
  一湖子夸道:“师兄真是个有情义的好男儿。”
  一朗子笑道:“你也不差呀。”
  又问道:“你的延寿丹交给仙子没有?仙子见你了吗?”
  一湖子一脸的失望,说道:“朵云姑娘说仙子身体欠佳,不能见客。药已经交给朵云姑娘了。”
  一朗子哦了一声,心说,仙子清高,骄傲,不是谁想见就能见的。他说道:“师弟,你要真想见她,我去求她好不好?”
  一湖子摆了摆手,说道:“算了吧,师兄。我看还是不要见了。仙子那般美貌,连师父都会着迷。我还是不要自寻烦恼了。”
  一朗子点点头,说道:“师弟呀,还是你豁达、厚道啊。咱们无为观的下任观主还是你来当的好。”
  一湖子哎了一声,说:“师兄过奖了,有一焰子和你呢,轮不到我。”
  一朗子不客气地说:“大师兄心术不正,又心胸狭窄,不能容人。我呢,又喜欢自由自在,不爱操心。因此,我回去後,会对师父推荐你的。”
  想到一焰子下春药的事儿,他心里好恨呢,恨不得跑回师门,将一焰子砍成两段。
  一湖子眉头一皱,说道:“师兄呀,我看你暂时别回师门。那一焰子这两天病了一场,可他还是跟师父说你坏话。”
  一朗子大声问:“他说我什麽?”
  心说,病了活该。
  一湖子回答道:“我听说他告你对朵云姑娘不敬,有失师门的尊严。还说你这次到月宫来,定会干出伤天害理之事,肯定会被月宫处死的。”
  一朗子听得站起来,心说,这充分说明了就是他下春药的了。不杀此贼,难消我恨。幸好嫦娥姐姐信我,当我是好人,不然的话,此时,我早就没有命在了。唉,我一朗子够命苦的了。从小没有父母,到师门又遇到这个禽兽师兄。早知如此,比武定信使之际,我不如一剑刺死他,宁可被师父杀掉也认了。
  一湖子见师兄一脸的悲愤,眼中含泪,他心中一酸,说道:“师兄呀,我这次来,师父除了让我送药之外,一焰子也让我看看你还活着没有。你现在没事儿,我也就放心了。”
  一朗子哼道:“我当然活着,我怎麽会死在一焰子的前边呢?对了,我不在师门的日子,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和手下的那班师弟,可别让他给害了。”
  以前四位师弟的死,也都与一焰子有关。他就是我们无为观的一大奸臣。真不明白,师父为什麽这麽糊涂,经常会听他的谗言。以师父的智商,本不该如此啊。
  一湖子一脸的忠厚,说道:“师兄的话,我都记下了。好了,师兄,师父让我快去快回。我这就回去了。”
  一朗子嗯了一声。这时门外走来洛英,说道:“一湖子师兄,我师父的回信及礼物已经交给朵云了。请师兄到客厅去取。”
  一湖子说了谢谢,便往客厅走去。一朗子也跟着送出门外。见一湖子腾云驾雾而去,他心里很酸很苦,觉得自己又变成一个孤儿,有家难回。
  回到住处时,洛英也跟了过来。屋中有女人,满室皆香。
  一朗子望着洛英一笑,说道:“洛英师妹,不必管我,你忙你的吧。”
  洛英柔声说:“师父有话,让我随时伺候师兄跟前。师兄说怎麽就怎麽。”
  一朗子听了大乐,心说,难道我让你陪我睡觉,你也愿意吗?
  眼见洛英身材苗条,明眸如水,笑面如花,声音动听,不禁心里又痒痒了。
  不由拉住她的手,说道:“洛英,你是一个人见人爱的姑娘。比你师姐好多了。要是让我娶妻的话,我就娶你这样的。”
  洛英顿时脸色绯红,轻轻抽回手,忸怩的说:“师兄呀,你不要跟我说这样的话,我实在怕你。我可不敢得罪我师父。”
  说着话,转身出屋了。等一朗子出门看,院子里空空的,只见到杏花满院飘着,将地面都变成粉色了。
  一朗子心说,洛英怎麽说走就走了?她不是要侍候我吗?她真是个妙人,性格那麽温柔,使人总想搂在怀里爱她。
  到了晚上,一朗子不禁想,嫦娥姐姐今晚会不会陪我呢?那种滋味儿我还没有尝够啊。奇怪了,这天怎麽黑了?那月光呢?
  黑暗中,洛英拎来一个红灯笼。灯光下,她说不出的柔美和明丽。一朗子心说,如果让我单独和她在一起一个晚上,我可不敢保证我是个君子啊。
  洛英站在门口,说道:“一朗子师兄,我师父请你过去。”
  转身走了。一朗子忙跟在後边,闻到她身上的芳香,心中一荡,只想冲过去搂腰。但他忍住了,要知道,这是月宫啊,被嫦娥姐姐知道,她会生气的。
  到了嫦娥住处门外,又是风花、雪月守门,冲她们点点门,再看洛英,她离门远远的,望着天空,显然那麽孤独和落寞。
  一朗子没有多想,推门走了进去。屋里点了几支蜡烛,烛光照得到处亮堂,没光处,黑得怕人。
  只见嫦娥姐姐身着纱裙,雪肤隐现,内衣朦胧。她正在执笔绘画呢。她抬头向一朗子一笑,又低头画了。
  一朗子凑上前一看,纸上一个小道士栩栩如生,腰悬佩剑,神采飞扬,正是自己啊?不过比自己俊俏几分。
  一朗子心中温暖,从後抱住嫦娥的腰,轻声说:“姐,你是不是想我了?”
  嫦娥放下笔,自己看了看画,回头笑道:“你可不如他俊呢。”
  一朗子温香满怀,大胆地在她的俏脸上亲一口,说道:“但我比他有用啊。”嫦娥嗔道:“你有什麽用呢?”
  一朗子笑道:“我可以插进去,让姐姐全身都舒服啊,一晚上都有笑容,一晚上都唱歌不止。”
  嫦娥听了,芳心一荡,在他的额头上一点,娇笑道:“你个小坏蛋,连我都敢调戏,真象个小淫贼了。难道朵云总叫你淫贼呢。”
  她的美态及媚态,令人不能自控。一朗子双手搂紧她,用下体磨擦着她的丰臀,说道:“天地良心,我虽然跟朵云斗嘴,可我从不敢对她起什麽坏心。你可不要误会啊。”
  嫦娥哼了一声,说道:“误会?你抓她胸脯总不是假的吧?”
  一朗子连忙解释道:“她要为她师父报仇,要掐死我,我可不想死。我要和姐姐相守一辈子呢。”
  说罢,双手上移,已经攀上高峰,一手一只地揉弄起来。
  那丰腴,那弹性,那温热,真叫人乐不思蜀啊。
  嫦娥不禁啊了一声,然後身软如棉,紧靠在他的怀里,美目眯起,呼吸也加快了,鼻子不时发出哼声。那哼声令一朗子兴高采烈,下边的肉棒都加倍硬起,杵着嫦娥的丰臀。那有意的磨擦,令嫦娥忍不住扭腰,喘息着说:“小坏蛋,不要折磨我了。天黑了,咱们去休息吧。”
  一朗子笑道:“去做昨晚的好事吗?”
  嫦娥吃吃笑,说道:“我不想做了。你看着办吧。”
  一朗子将嫦娥打横抱起来,说道:“姐姐身上余毒未清,我当然会帮你清毒了。为了姐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他兴冲冲地抱她上床。换了任何一个男人,都会沉醉的。
  □    □    □
将嫦娥放在床上,望着纱裙里朦胧的雪肤及内衣,一朗子兴发如火,来个恶虎扑食。嫦娥笑了笑一翻身,一朗子扑个空。
  嫦娥往旁边看拍了拍,说道:“小坏蛋,先躺下,我还有话跟你说呢。说完咱们再做好事儿。”
  一朗子耐着性子躺着她身边,闻着她身上的香气,热血沸腾。嫦娥侧卧,支起一条玉臂,笑盈盈地望着他,说道:“昨晚我教你的那些,你都学会了没有?”一朗子回答道:“当然都学会了。不信的话,咱们现在就试试。”
  肉棒将裤子支起多高,有点难受。
  嫦娥摆了摆手,说道:“等一下。还有好东西给你看呢。”
  说着话,伸手从枕头下掏出一个册子来,在他的眼前晃了晃。
  一朗子问道:“这是什麽呀?是修炼秘笈吗?”
  嫦娥眯眼一笑,说道:“你自己看看。”
  一朗子好奇心起,一翻身,拿过册子观看。原来这是一本画册。每页一个彩图,图下有说明文字。哦,原来居然是春宫图。画得好生动,好传神?,应该是出自名家手笔。
  每页一个姿势,各各不同。男的健壮如虎,女的肉体如玉。男女间的眉眼、神态,无不动人,使人看了兴致勃勃,生起冲锋陷阵之志。
  一朗子看得两眼发光,每一页都瞧得仔细,胯下的肉棒差点把床顶出一个窟窿来。他伸手搂着嫦娥的肩膀,热情地说:“我的好姐姐啊,这画真好,看了就想干?。”
  嫦娥呵呵笑,说道:“小坏蛋?,别急,咱们有的是时间。你现在要紧的是学本事啊。学好了本事,才能让姐姐满意。”
  一朗子笑道:“我是天才,一会儿就学会。只是这画册是从哪里来的?不会是姐姐寂寞时画的吧?”
  嫦娥白了他一眼,娇嗔地说:“不要胡说。这是我前几年下凡间祭祀时,顺便在集市上买回来的。”
  一朗子听了嘿嘿直笑,说道:“我的好姐姐啊,你一个大美女,如何能放下脸买这东西呢?”
  嫦娥微微一笑,说道:“我怎麽能亲自买呢?我让洛英去买的。她当时扮成我的小厮。”
  她的声音娇滴滴的,说不出的动听。
  一朗子问道:“那为什麽不让朵云去买呢?”
  嫦娥摇头道:“那丫头火爆的脾气,不适合干这个。哦,你要是喜欢朵云,我把她嫁给你吧。”
  一朗子听了头疼,坚决地说:“不,不,我不要,我可不敢要。”
  心说,要是娶了那母老虎,我这辈子可後患无穷了。
  嫦娥见他脸色都变了,忍不住格格笑了,说道:“朵云也没什麽不好的?嫉恶如仇,侠肝义胆,不过是暴躁些,爱冲动,做事儿急了些。就是你想娶她,她还不一定肯呢。”
  一朗子长出一口气,说道:“那最好不过了。要是让我娶妻,我就娶你了。你才是最完美的女人?。”
  嫦娥幽幽一叹,说道:“咱们这麽偷偷摸摸的,也就是了。咱们想成亲,根本不可能。”
  一朗子一怔,问道:“为什麽呢?只要咱们两个愿意,谁能挡住?”
  嫦娥亲了一下他的俊脸,说道:“小坏蛋?,你终究还是一个孩子呀,许多事儿你欠考虑。我告诉你吧,喜欢的人男人太多了,各路神仙鬼怪,不知道有多少呢。连玉帝都想纳我为妃呢。他使了许多花招,我就是不肯。逼得紧了,我就认了王母娘娘为乾妈。这下子,玉帝只能干生气了。”
  一朗子笑了,说道:“你还挺有法子的。”
  嫦娥又说:“咱们若是公开成亲,不说别人,就是你师父吧,绝不会放过你。他绝对会发疯地杀死你。”
  一朗子听了,头皮发麻,心说,是啊,师父确实是那麽一个人。跟她成亲,当然好了,可是若丢了性命,艳福也没得享了。
  嫦娥安慰道:“小坏蛋,别胡思乱想了。只要咱们在一起一天,就乐上一天吧。想太多了只会伤神。”
  一朗子嗯了一声,说道:“好,姐姐,我听你的。'春宵一刻值千金',咱们乐一乐吧。不能成亲,我也当你是我的妻子了。”
  嫦娥没有说话,凑上嘴,又多情地吻他。
  一朗子的欲火被点燃了,不再犹豫了。他将嫦娥的身子摆平,然後压了上去。大嘴伸过去,在她的脸上亲吻着。亲来亲去,就落在她的唇上。嫦娥娇喘着,张开了嘴,一朗子将舌头探入,二人便玩起唇舌之间的游戏。
  那个火热,那个缠绵,都不是语言能形容出来的。他们的手也都动起来,在对方的身上抚摸着,搜寻着,都能感觉对方的身体变热了。
  不知不觉间,衣服离身了。一朗子亲过之後,想好好看看她的裸体。她含羞地躺在那里,俏脸飞霞,眉目含春,红唇张张合合的,还不时发出啊啊声。腰臀也忍不住动着。两条玉腿白生生,相互磨擦着,一副色不可耐的样子。
  一朗子的目光从上看到下,又从下看到上,最终将目光锁定她的腹下。昨晚由於药物的原因,他并没有看清她的秘处。现在,他要看看了。
  他将她的双腿缓缓分开,只见那里有茂密的丛林,粉红的花瓣,花间的缝隙里还淌着小溪呢。
  一朗子看得简直要把眼珠子掉下来,嘴都合不上了。
  嫦娥羞涩地问:“小坏蛋,我那里好看吗?”
  一朗子呆呆地说:“真好看?,让人见了,就想亲两口。”
  嫦娥听了很兴奋,说道:“那你亲亲它吧。它还没有人亲过呢。”
  她从书上得知,男人亲女人秘处,女人会得到销魂之乐的。
  一朗子便俯下身子,将嫦娥的大腿分开开的,将嘴凑上去,象吃面条般地舔了起来。
  嫦娥仙子哪受得了这个呀,啊啊地大叫起来,双手将床单都抓皱了,嘴上说:“小坏蛋?,你要了我的命啊。姐姐活到今天,也没有过这麽快活的时候。你真好,嗯,使劲儿舔我吧。姐姐这辈子只当你一个男人的女人。”
  那声音又娇美又风骚,简直让人发疯。
  一朗子在她的鼓励下,拼命地在嫦娥的下体忙活着,害得嫦娥不知道流了多少水。多年压抑的春情,全化作春水流掉了。
  她美得合上眼睛,娇躯一颤一颤地动着。细腰扭动如蛇,丰臀上挺着,使一朗子的舌头能更大面积地玩弄。
  一时间,屋内呻吟声,娇喘声,浪叫声层出不穷。
  她实在受不了时,不由求饶道:“小坏蛋呀,别折磨我了,快点上来,快点插入吧。我要你使劲儿插我。”
  一朗子早就忍不住了,抬起湿淋淋的嘴,说道:“我的好姐姐,我今晚一定要干死你,让你永远记得我。”
  他趴上她的身子,将涨了半天的大肉棒往里一插。由於水分充足,一下子插进大半根去。
  嫦娥仙子啊了一声,玉手抚摸着他的後背,说道:“我的小坏蛋?,轻一点插进去,别把姐姐的玩意插坏了。”
  一朗子唧地亲了她一个嘴儿,说道:“姐姐呀,我怎麽舍得插坏你呢?我还要插你一辈子呢。”
  一挺屁股,肉棒全根而入。那小穴真好,象个肉套子一样,勒得真紧?。
  大龟头顶在花心上。嫦娥仙子长出一口气,感受着男人的好处。
  一朗子虽是新手,但他的表现很不错。他不用嫦娥吩咐,便把肉棒子动起来。一出一进,其乐无穷。还听到扑哧扑哧的响声,使双方更觉得刺激。
  看吧,在一张华丽的大床上,古铜色的男人压在一个冰肌玉骨的美女身上,大肉棒激情抽插着毛茸茸的小穴。从性器的结合处,淫水无声地溢出。
  男人气喘吁吁,一个劲地干着。美女四肢缠在男人的身上,连喊带叫,屁股没命地往上挺,那份浪劲儿,不比任何一个浪女逊色。谁都不敢相信,那就是高贵骄傲的嫦娥仙子。
  那张床在晃动,床帷子也在颤着,象发生了地震。这时候,他们可不管声音会不会让外边听到了。他们恣意狂欢,尽情享受,谁都怕这夫妻的缘分不会长久。他们绝不会浪费一分一秒的时间的。
  後来,嫦娥仙子觉得不过瘾,非要当女骑手。於是,一朗子只有躺在床上,看嫦娥仙子骑'马'了。只见她双手按在他的胸膛上,狂热地扭腰摆臀,大呼小叫的,两只奶子跳得好欢。
  一朗子观赏着奶舞,双手搂着她的屁股,不时挺肉棒,刺得嫦娥不时发出啊的一声长叫。她娇嗔薄怒的样子更叫人销魂。
  两人尽情地释放着自己的激情。当一朗子被她的小穴磨得痒到极点时,实在忍不住了,便扑扑地射了。嫦娥又跳动半天,才扑到他的身上休息,浪笑道:“小坏蛋?,你又完了?姐姐还没有吃饱呢。”
  一朗子脸上发热,说道:“好姐姐,你太美丽了,太诱人了,我真的忍不住了。”
  嫦娥听得灿然一笑,风情无限,心里好美,说道:“姐姐不怪你。你昨晚才开始和女人欢好。今晚的表现已经很不错了。用不了几年,你就会成为高手的。”一朗子笑道:“想成为高手,那得多练习吧?”
  她的穴仍然吞着他棒子。她的娇躯趴在他的身上,令他好舒服。
  嫦娥瞪了他一眼,说道:“你可不行打我徒弟的主意啊。”
  一朗子问道:“为什麽不行啊?”
  嫦娥娇哼道:“你是我的男人,她们是我的徒弟。你要是要了她们,这辈份岂不是乱了吗?”
  一朗子抚摸着嫦娥的秀发,笑道:“床下咱们论辈分,床上都是一家人。我和你还不是一辈的呢,咱们不照样做夫妻吗?”
  嫦娥听了,觉得有理,但她还是摇头,说道:“那我还是不习惯跟自己的徒弟分享男人。你还是收起花心的好。”
  一朗子摸着她光滑的玉背,说道:“我不过是说说罢了,你倒当真了。来,咱们接着乐吧。”
  说起她的徒弟,想起洛英等美女,他的肉棒瞬间便硬了。搂着嫦娥姐姐又大起来。




第四章 花王秘事

  次日穿好衣服,一朗子要离开。嫦娥仙子又将他抱住,说道:“别走啊。”
  仍然柔情似水。
  嫦娥娇羞地说:“你怕什麽呀?咱们的关系都这样了。”
  她的肉体又香又热,令一朗子心醉。
  一朗子回头笑,充满了感情,说道:“姐姐,可你是她们的师父啊。我怕她们会笑话你的。毕竟咱们俩没有成亲。”
  嫦娥听了芳心阵了温暖,双臂又勾住一朗子的脖子,将胸脯顶在他的身上,说道:“不妨事儿的。反正她们也都知道了。她们都是我的人,不会说出去的。你再陪我说说话。”
  她现在的样子,象极了新婚的女子。那股热劲儿,即使是一个铁人,也会被融化的。
  一朗子也将嫦娥的腰搂住,紧紧地搂着,密不透风。
  他们久久不出声,都沉醉在这儿无声的温馨里。
  後来,一朗子说道:“仙子姐姐,我师弟送来的延寿丹,你吃了没有?”
  嫦娥以脸磨他的脸,说道:“还没有。我本身已够长寿的了,吃不吃不太重要。倒是你呀,还是个凡人?。我送你一颗吧。”
  说着,去找来一颗,不由分说,放在他的手里。
  一朗子望着那颗圆圆的黑黑的大药丸,心中火热,但他不舍得吃,将他藏入怀里,说道:“等我需要它的时候再吃吧。”
  嫦娥幽幽地说:“长生不老又能如何?一个人经常孤孤单单的,又经常病怏怏的,就是活上千年,也赶不上幸福人活上十年啊。”
  一朗子见她美目湿润,有了悲伤,心中怜爱一起,再次将这仙子搂在怀里,一张嘴对她的俏脸好顿亲,亲得嫦娥笑了起来,嗔道:“昨晚还没有疯够啊,不准再挑逗我了。再挑逗下去,咱们又得脱衣服了。”
  一朗子听了,开心地笑起来。之後说道:“姐姐啊,你不要怕孤单,我会陪着你的。你不要怕病,我一定想法治好你的病的。”
  嫦娥嗯了一声,水汪汪的美目望着一朗子,说道:“我相信,我相信你的话。只怕我躲不开自己的宿命啊。”
  一朗子说道:“姐姐的心疼病是怎麽得上的?多久犯一回?”
  嫦娥回答道:“从我奔月以来,因为经常想家,我得了这种病。有时候一年犯上一回,有时候几天就会犯上一回。这回吃了你师父的药,应该能多挺一些时候。”
  一朗子将她搂紧,说道:“姐姐,我听说有人能治好你的病。”
  嫦娥嗯了一声,说道:“确实有那麽一个人。不过,只怕他也帮不了我啊。因为他也有他的痛苦啊。”
  一朗子忙问道:“这是怎麽回事啊?你见过那人没有?”
  嫦娥一脸的惆怅,说道:“那人也是个可怜人?。他也是一个象你师父那样的人物,很有本事。但他不炼丹,喜欢种花,人称他为花王。他种花主要是因为他的爱人也有心疼病。但比我的严重的多。他精心培养一些名贵的花种,跟人去换止痛药。为了换一颗药,他不知道要给人多少花呢。他年纪不算大,可是头发全白了。而他的心上人,越来越严重了。现在已经昏迷不醒,只靠一些药物维持生命。”
  一朗子心里一酸,说道:“这下子花王要悲痛欲绝了。”
  嫦娥嗯了一声,说道:“可不是嘛。他现在只为了他的心上人活了。他唯一的希望是黑荷花。这种花据说可以根除这种心疼症。於是,花王就种上了。可这黑荷花要五十年一开花呢。开花後,及时将新鲜的花瓣吃掉。这样病人的病就好了。可他妻子的病太危险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挺到那个时候了。”
  一朗子听了感动,很佩服这个叫花王的人。他问道:“那黑荷花现在多少年了?”
  嫦娥算了算,说道:“很巧,今年已经是五十年了,也该到日子了。如果没有意外的话,这次他应该可以救活他的心上人了。噢,对了,很关键的一件事儿我差点忘了。”
  一朗子不解地问道:“那是什麽?”
  嫦娥面泛桃红,说道:“在服药之前,一定要让病人极度兴奋起来。不然的话,没什麽效果。”
  一朗子又问道:“怎麽样才能叫人极度兴奋起来呢?”
  嫦娥吃吃笑,说道:“就是昨晚咱们做的那事了。让女人达到高潮後,服用此花,效果最好。这下你明白了吗?”
  一朗子听了觉得好新鲜?,问道:“嫦娥姐姐,你怎麽知道得这麽多呀?这些都是那位花王告诉你的吗?”
  嫦娥摇头道:“我并没有见过花王。他那个人脾气古怪,不近人情,我也不愿意见他。再说了,那些黑荷花是他的命,他也不会送人。这些都是你师父告诉我的。”
  一朗子哦了一声,说道:“原来我师父知道得这麽多呀。这麽说,我师父跟花王很熟悉了?”
  嫦娥嗯了一声,说道:“当然很熟悉了,本是要好的朋友。後来,你师父把治心疼的药全送我了,因此得罪了花王。两人一刀两断了。你师父私下里跟我说,那花王蠢得很,只知道那黑荷花能根除那心疼病,却不知道要在病人兴奋时服下。他说,不这麽服用,吃了也没有用。你师父说,他曾去向花王求点黑荷花的种子,却被人家骂了出来。因此,你师父来气,绝不肯告诉他黑荷花的服用方法。这叫做以牙还牙。唉,有点太狠了。我听了都不忍心。”
  一朗子亲吻她的唇,有点凉。又到她的胸口按了两下,哦,真软,真挺啊,手感极好。
  嫦娥娇嗔地推开他的魔手,说道:“小坏蛋,别淘气。大白天的可不想干那事儿,让徒弟们笑话。”
  一朗子嘿嘿一笑,说道:“那咱们接着说正事。我看姐姐一定不忍心看着人家夫妻生离死别。”
  嫦娥叹口气,说道:“是的,虽然得不到黑荷花治病,但我也想派人告诉他服用之法。做人岂可那麽冷酷呢?我想这两天就派洛英去一趟。”
  一朗子说道:“姐姐心好,一定会得到好报的。来,咱们再研究一下春宫图,照姿势多做做,这样,我才能早日成为高手,让姐姐得到更多的快乐。”
  一只手向她的胯间伸去,按在那隆起的小丘上。
  嫦娥被袭,被刺激得啊了一声,连忙将一朗子推开,瞪了他一眼,说道:“小坏蛋,你真没个正经的。听我的,先吃早点吧。”
  那故作生气的样子,真叫人动心?。
  吃早餐时,一朗子又回到了自己的住处。他虽然很想跟嫦娥时刻泡在一起,但还是顾及她的颜面,不想让她在徒弟面前难做。因此,主动要求分开。
  洛英将他的早餐送来,然後坐到旁边,单手支腮,略有所思。她沉思的样子,宁静而甜美,是一种耐人寻味的美,透着温柔与含蓄。
  一朗子不禁多看了几眼,洛英居然没有察觉。他便趁机瞧她的身子,那肩膀,那胸脯以及大腿,都是那麽顺眼,没有一处不好看的。
  一朗子不禁痴想道,这个洛英要是晚上能陪我睡,让我的肉棒插进她的穴里,不知道是一种什麽滋味儿。
  一会儿,洛英回过神来,见一朗子色眯眯地看自己的身体,俏脸一红,连忙站起来想走。
  一朗子连忙说:“等等,洛英师妹啊,我有话跟你说。”
  洛英摸摸发烧的脸,说道:“师兄请讲。”
  一只手臂横在自己的胸前,像是一朗子的目光能够穿透衣服似的。
  一朗子站起来,站到她的对面,收起好色之意,望着她的俏脸,说道:“这两天你是不是要去找花王?我想跟你一起去。”
  洛英眨着美目,问道:“师兄去干什麽?”
  一朗子很正经地回答道:“我要向花王求一朵黑荷花,想治好你师父的病。”洛英沉吟着说:“这件事儿,你还是跟师父说一声吧。她不点头,我可不敢带你去。”
  说着话,白了他一眼,一阵风似的跑了,好象多留这儿一会儿,便会被吃亏似的。
  一朗子见了,觉得好笑,心说,我有那麽好色吗?我是很想和美女玩肉体交流,可是,你要是不愿意的话,我可不会勉强你。我就算是一个色狼的话,也是很有道德的色狼。强迫人的事,即使干了,也没什麽意思的。
  稍後,一朗子去找嫦娥。她和她的徒弟们正在前院呢。前院里,杏树开满粉红色的杏花,象繁星闪耀。美女在繁花的映照下,更为娇艳。
  嫦娥坐在一把装饰华美的椅子上,一边品茗,一边欣赏着徒儿们练剑。花与美人,令一朗子想到一句古诗:人面桃花相映红。
  他走进来时,八位美女都同时停手。嫦娥吩咐一声:“你们继续吧。不用管他。”
  於是,她们接着练起来,长剑或刺或挑,身形变化多端。每个动作都让人觉得柔美多姿。
  一朗子来到嫦娥身後,双手放在她的肩膀上。嫦娥回眸一笑,嗔道:“小坏蛋,快放开狗爪子。你想让徒弟笑我呀。”
  一朗子望着她宜喜宜嗔的俏脸,心中一荡。放下手後,说道:“姐姐,你真美呀。”
  嫦娥叮嘱道:“乖乖地站那儿,给我老实点。你若是非礼我,再也不让你碰我了。”
  一朗子笑了笑,说道:“全听姐姐的。姐姐让我碰你碰上没完,我都照做不误。”
  这话令嫦娥把嘴里茶都喷了出来,回头笑?道:“你这人脸皮真厚。”
  四目相对,都感觉情意满心。
  □    □    □
等弟子们练剑完毕,嫦娥吩咐朵云领着其他人退下,只留洛英跟一朗子在跟前。
  嫦娥站起来,对着一朗子说道:“一朗子,我已经听洛英说了你的要求。我同意你去。”
  一朗子听了,欣喜若狂,说道:“仙子姐姐,我一定要帮你的。”
  嫦娥转头望着洛英,说道:“洛英啊,明天就是黑荷花满五十年的日子。虽然花王不肯给我花,但他有他的道理。咱们也是侠义门派,不能见死不救。你和一朗子同去,要注意礼数。”
  洛英嗯了一声,说道:“是的,师父。我不会堕了咱们月宫的名头。”
  嫦娥又转眼看一朗子,说道:“一朗子,我明白你的心思。可是强扭的瓜不甜。你把话说明白之後,他若再不肯给,也就算了。不必跟他发生冲突。要知道花王还是有本事的。你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一朗子本想说,为了你,我就是不要命,我也要把黑荷花拿到手。但见她表情坚决,也就不再坚持了。
  一朗子望着自己的女人,说道:“我听仙子姐姐的就是了。”
  心说,等到那儿再说吧。就算是偷,也得把花弄来。
  嫦娥抬头看看天色,说道:“吃过午饭,你们就动身吧。”
  二人齐声答应。
  吃过午饭,嫦娥私下里对一朗子说:“我知道你很喜欢我,但你要答应我,千万不要去冒险。生命有命,我已经看开了。”
  一朗子听了一阵激动,将她一把搂在怀里,动情地说:“姐姐,你是我的好妻子。我为了你,也要保重我自己的。”
  说着话,吻在她的红唇上。
  嫦娥也受了影响,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张嘴吐舌,任他享受。双方的舌头美美地舔着,碰着,激起多少爱的火花。
  过了一会儿,嫦娥推开他,说道:“快去吧,别让洛英等久了。”
  一朗子在她的酥胸又揉了几把,这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她。嫦娥又说道:“我可警告你呀,不准欺侮洛英啊。她可是我心爱的弟子啊。”
  一朗子笑了,说道:“我知道了。我亲爱的好老婆。只要她不主动勾引我,我不会动她一根头发。”
  嫦娥吃吃笑,说道:“你做梦去吧。我的徒弟我了解。她可是很自尊自爱的好姑娘。就算是我让她那麽干,她也不一定听。”
  一朗子厚着脸皮说:“那你就告诉她吧,往我怀里扑,试试我的定力。”
  嫦娥笑?道:“不要脸,快点滚你的吧。再不走,我可要抽你了。”
  一朗子向她挥挥手,出了门,跟洛英会合。二人并肩向门外走去。经过前院时,朵云正和众美舞剑呢。
  看见他们过来,都停下来瞧他们。别人都凑上来说话,只有朵云远远的,一脸的不痛快。
  有的姑娘说:“一朗子师兄,你现在可不是外人了。你可不能半路上打洛英的主意啊。”
  一朗子笑道:“我这人胆小,见女人就脸红。”
  众女大笑,心说,你胆小怎麽还敢和我师父睡在一起呢?
  有的姑娘说:“一朗子师兄呀,你长得这麽俊俏,又有本事,如果真喜欢洛英的话,可以软硬兼施的。那样很有成功的可能。”
  众女又是一阵哄笑,笑得洛英俏脸通红,骂道:“死丫头,再胡说,我打扁你。”
  说着话,她先快步走出门。
  一朗子和众美挥挥手,笑容灿烂。众美也都挥手,直送到门外。一朗子发现,朵云出来了,眼中的尽是失落。
  在众人的注目中,一朗子和洛英跳上云头,往北飞去。居高临下,劲风飒飒,令人精神大振。一朗子转头看洛英,见她神态恬静,裙带飘飘,真如仙女一般,不禁有点着迷。
  他下意识地伸出胳膊,搂住她的腰,感受着她肉体的美好。
  洛英娇躯一颤,白了他一眼,说道:“我站得很稳,不会跌倒,你不用扶我。”
  话虽如此,并没有挣扎。她白嫩的脸上带着羞红,楚楚动人。
  这使一朗子胆量增加,另只手也上来了,双臂从後搂她腰,使二人身体紧贴一起。那不安分的玩意有了硬度,抵在她的美臀上。
  一朗子明显感觉到洛英身体在颤,并且微微扭腰,试图闪开他的骚扰。但一朗子搂得那麽紧,根本闪不开。
  洛英深深呼吸,缓和着自己的心跳,说道:“一朗子,虽然我有点喜欢你。可你也不应该这样啊。我虽是一个普通女子,也不想不明不白地让人欺侮。你根本不能娶我。”
  一朗子亲吻着她的脖子,说道:“洛英啊,你们这八个姐妹中,我最喜欢你了。我会跟你师父说的,让你当我妻子。”
  洛英一惊,回头说:“你可别说呀。我可不想跟我师父抢男人。只怕她不止不同意,还会发怒的。你可别害我。”
  一朗子的肉棒已经够硬了,有意地往她的臀沟里顶,顶得洛英身子发软,娇喘微微,说道:“你不要这样。我会受不了的。我可不想就这麽失身。”
  一朗子笑道:“好吧,放你一马。不过嘛,我这东西都硬了,你得给我摸摸才行。”
  说着话,拉着她的手,去探自己的玩意。
  玉手一碰肉棒,那肉棒跳了几跳,洛英的手象触电似的缩着。一朗子说道:“怕什麽呀?我早就当你是自己人了。来,要学会侍候男人。以後好侍候我。来,别怕,我的好姑娘。你一定行的。”
  拿她的小手探入自己的裤子里。
  洛英握住那粗硬的东西,感受着男人的特徵。她的俏脸红如晚霞。她的芳心跳得厉害,几乎要跳到胸腔了。这是她从来没经过的刺激事儿,同时也令她心醉。她并不是完全不懂男女之事儿的。因为她也看过师父那本春宫图的。只是从来没有实践过的。
  只是不久,他们已经到达了花王的老窝???东月湖。一朗子不得不让洛英收回玉手。二人按落云头。
  一朗子望着洛英娇艳欲滴的脸,说道:“刚才摸得好不好?”
  洛英白他一眼,说道:“还是办事要紧。”
  那羞涩不胜的样子真叫人想将她按倒,干个痛快。
  一朗子望着眼前的湖泊,真够大的,望不到边。蓝色的湖水在阳光下闪着金光,不时有飞鸟穿梭而过。水上很乾净,连根草都没有,更别说什麽荷花。一朗子心说,那个老家伙将花种在什麽地方里呢?
  他站在湖边瞅了半天,也没有发现什麽住宅。他疑惑地望着洛英,想让洛英给他解惑。
  洛英望着湖水,说道:“花王住在岛上。那岛就在远方。你仔细看。”
  一朗子极目远眺,半天才发现确有一个黑点存在。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他问道:“咱们为什麽不直接飞过去,而落在岸边呢?”
  洛英解释道:“你不知道。花王不喜欢人家不打招呼就飞到他家去。凡是来拜访都要先停在岸边。人家会派小船来接的。这是待客之道。”
  一朗子笑道:“他还挺讲究礼节呢。只是他们怎麽知道湖人有人呢?”
  洛英微微一笑,扣人心弦,看得一朗子一呆。
  她指指脚下。一朗子低头一看,只见水中站着一只龟兵,顶盔贯甲,手持钢叉,正抬头打量着两个不速之客。尤其是多看了洛英。这使一朗子很是不爽,心说,你个小王八,看什麽看?人类的美,是你能欣赏的吗?你这家伙,原来是个好色的乌龟。
  洛英娇声说道:“嫦娥门下洛英与一朗子前来拜访花王,并有要事相告。还请龟兄弟快些通禀。”
  那龟兵龇牙一乐,说道:“请等候,我立刻回禀我家主人。”
  身子一沉,进水不见了。
  一朗子笑道:“他的样子真好笑。看来还是个色龟呢。”
  离开师门之後,他没了拘束,恢复了性格中开朗的一面。
  洛英脸上一热,嗔道:“你以为人家都象你呀,见美女就想勾搭。”
  一朗子拉住她的手,说道:“那咱们现在就勾搭勾搭吧。”
  洛英娇哼道:“你呀,就得我师父收拾你。不然的话,你真成了淫贼了。”
  话虽如此,手并没有挣脱。这使一朗子心中大乐。看来,人长得帅就是好。女人哪有几个不喜欢帅哥的呢?
  这时,从前方游来一只乌龟来,龟甲有多大?总有桌面那麽大吧。大龟来到跟前,说道:“我家主人请两位贵客登岛。”
  粗声粗气的。
  洛英说声谢谢,拉着一朗子跳上龟背。大龟说声站稳了,便向前方游去。一朗子以为这东西一定慢如蜗牛,谁想到,它的速度胜过地上的狗跑,更比一般的小船快得多。只一柱香功夫,二人已经上岛了。
  岛上绿林如海,空气新鲜。那位龟兵已等在那里,为他们在前此路,向一处庄院走去。道两边都站着虾兵蟹将,都穿着盔甲,拿着兵刃,虽是异类吧,也算威风凛凛。
  一朗子心说,这怎麽象到了龙宫似的。难道这个花王也不是人吗?也许他也是一个老乌龟呢。哦,这可不好啊,天生的王八命。
  走进庄院里边,所见仆役也都不是人,除了龟类,虾类,还有鱼类,唯独见不到一个人。一朗子大为好奇,而洛英却平静如水。
  一朗子心说,看来自己是太没有见识了。
  被引到大厅坐下,那龟兵也出去了,留下二人孤单地喝茶。
  □    □    □
品了几口茶,一朗子说道:“看来你们月宫不怎麽受重视啊。咱们来了,只能干坐冷板凳。”
  洛英一脸的温柔,说道:“你不知道。花王前辈是个很有个性的人。谁来了,他都是这样的。就是玉皇来了也这样。”
  没等一朗子吱声,门帘一动,从後边走进一个黑衣中年人来。身板健壮,结实,面孔英俊,冷峻,很吸引女人的,只是他的头发全白了,像是满头白雪。
  洛英拉一朗子站起来,恭敬地施礼,说道:“月宫弟子洛英、一朗子拜见前辈。”
  花王淡淡地瞅瞅他们,说道:“坐吧。”
  自己也坐下,并不出声,态度傲慢。
  洛英也不以为意,说道:“前辈,我们听说明日黑荷花就开花了。那时候尊夫人醒来,恢复健康,你们又可以朝夕相伴,傲游天下了。”
  这话顺耳。花王想到花开妻醒,脸上也露出一点笑意。他这才抬头问道:“仙子派你们来,不只是祝贺来的吧?如果是求花的,那还是免谈的吧。不是我花王为人小气,不懂慈悲,只是我种的这花太少了。”
  洛英笑了笑,说道:“师父派我们来,主要是来送信的,一个很重要的口信儿。”
  花王眨了眨眼睛,说道:“什麽事儿这麽重要?有多重要?”
  不要花就好说。
  洛英说道:“关系到尊夫人会不会醒的信儿。”
  花王脸色一变,噢了一声,然後说道:“只怕是危言耸听吧。”
  洛英一本正经地说:“我师父会跟前辈开玩笑吗?”
  花王神情凝重,不禁站了起来,在客厅徘徊几圈,抬头望向洛英,目光如剑,缓缓地说:“那你就说吧。”
  洛英脸上有点发烧,瞅了瞅一朗子。她觉得这事儿还是由一朗子说比较自然。自己毕竟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姑娘。
  一朗子会意,也站了起来,郑重其事地说:“是这样的,花王前辈。这个黑荷花五十年开花,吃下花瓣,确有根除之效。但是在服用上,却是有严格要求的。”
  他故意顿了顿。
  花王盯着他,目不转睛。
  一朗子端起茶杯,喝了两口,在花王没激动之前说道:“只是象吃饭一样吃下去,没多大效果。要在人最兴奋,最快乐的时候服下,才能发挥出最好的药效。这个心疼病才可全好。”
  花王听了不语,而是沉思起来,又说道:“那你师父有没有说什麽时候人最快乐最兴奋吗?”
  他基本已经猜到了。
  一朗子心里想笑,可是笑不出来,脸上却严肃,说道:“是在交欢之时。”
  花王啊了一声,眼珠转了转,突然露出冷笑来,说道:“老夫活一辈子,居然听到这麽好笑的事儿。我怎麽就不知道有这一说法呢?”
  他对花有一定研究,知道黑荷花的特点,但不知道这事儿。
  洛英忍住羞涩,说道:“此事是我师父亲口说的,千真万确。本来,此事与我们无关,可以袖手旁观。可是师父以慈悲为怀,不忍让你希望落空。才派我们过来。不然的话,我们何必来呢?”
  花王沉默不语,脸上阴晴不定,半晌才说:“天色已经不早了。这样吧,你们在此住一夜。此事明天再说。”
  洛英与一朗子对视一眼,说道:“那晚辈就打扰了。”
  花王出了门帘,又没影儿了。自有那个龟兵将他们引进一个小院落。那里偏僻、安静,房舍朴素。门口有人把守。
  龟兵走了之後,二人进入房间,里边乾净,整洁,摆着两张床。
  一朗子闻着她的身上芳香,心里痒痒,调笑道:“两张床太浪费了,其实一张已经足够。”
  洛英心跳加快,扫了一朗子一眼,说道:“我真有点害怕跟你住一个屋呢。”一朗子哈哈一笑,拉住她的手,说道:“洛英啊,在你的心中,我真的那麽下流无耻吗?”
  洛英笑着说:“朵云可口口声声叫你淫贼呢。我可不得不防呢。”
  一朗子听了不满,说道:“乱扣帽子。我长麽大,也没有淫过谁啊?”
  又解释道:“我和你师父,那是两厢情愿的。你明白吗?”
  洛英听他提起师父,就想起他们间的风流之事,便挣开他的手,说道:“我明白的。所以,我更得离你远些。”
  一朗子坐到床沿,一把将她搂过来,坐到大腿上。洛英挣了几下,没挣出去,也就由他了。
  一朗子怀抱佳人,心情极好,说道:“洛英啊,你这辈子注定就是我的女人。我要你要定了。”
  洛英摇摇头,说道:“以後的事儿,谁能知道啊。等你回到无为观,可能将我们都给忘记了。也许哪一天,你就下凡了,不再回来。”
  一朗子一怔,望着洛英惆怅的脸,说道:“你怎麽会这麽想呢?”
  洛英美目湿润了,双臂搂住他的脖子,说道:“我不知道你怎麽想自己的以後。不过,我师父已经替你想到了。”
  一朗子问道:“你师父怎麽说?”
  洛英带着几分呜咽说:“我师父说了,你十有八九,不会回无为观,而是下凡而去。”
  一朗子哦了一声,没有说话。想想自己的将来,好象无为观真不能回去了。
  那里虽是他长大的地方,可是他活得太累。自己也不是月宫的人,也不能总赖在月宫吧?那会给嫦娥姐姐带来麻烦吧。
  没错,最好的去处是下凡。自己是从凡间来的,当然要回到凡间。自己的身世还是一个谜呢?自己好歹也要查清身世,找到亲生父母。
  洛英闻着他的气息,听着他的心跳,也很陶醉,见他发呆,说道:“你怎麽了?傻了吗?”
  一朗子一笑,说道:“我在想怎麽把你衣服脱光。”
  大嘴一下吻住她的红唇。洛英一呆,身子一颤。想要挣,却没有力气了。
  一朗子知道她是个新手,跟嫦娥姐姐教自己之前一样。他双手在她凸凹有致的身上抚摸着:背,臀,大腿。
  这个小妞真不错啊,用眼睛看时,不太丰满。可是手上去才知道,还是挺有肉的。身上充满了弹性。
  上边的嘴也在忙着。先是亲,舔,後来将舌头伸到她的嘴里乱搅合,弄得洛英意乱情迷。
  不知不觉间,两人倒在床上,一朗子又吻又摸的,让洛英初尝情味儿,又紧张,又新鲜,又甜蜜。她的脸色绯红,呼吸加快。
  只是当一朗子的双手抓上她的酥胸时,她全身一颤,用力推开他,坐起来,双手捂住脸,说道:“一朗子,你真是个淫贼啊。”
  一朗子知道不能着急,便搂住她的肩膀,说道:“洛英,我的小老婆,刚才舒服吗?”
  洛英将头靠上他的肩头,嗯了一声,转头看他,说道:“好虽好,可是我怎麽有种犯罪的感觉呢?好象自己是在勾引有家室的男人?”
  一朗子哈哈笑了,说道:“习惯就好了。我欢迎你勾引我。”
  洛英羞恼地说:“你这个淫贼啊,从来不安好心。”
  猛地将一朗子推倒,她自己也倒下了。一朗子搂着她,要床上滚来滚去,跟她调笑着,虽不能干她,也觉得快乐无限。
  等闹够了,疯够了,洛英又恢复文静温柔的形象,说道:“你说花王会相信咱们的话吗?他会给咱们黑荷花吗?”
  一朗子说道:“看他的表情好象半信半疑。我想,只要证明了咱们说得对,他一高兴,送咱们黑荷花也是可能的。可要是他的女人不醒来呢?”
  洛英不解地望着他,说道:“既然黑荷花那麽神奇,他的女人没有理由不醒啊。”
  一朗子皱着清秀的眉毛,慢慢地说:“我有种预感,咱们这次来,像是羊入虎口啊。只怕黑荷花没拿到,连咱们俩都会陷在这儿。”
  洛英睁大美目问:“那你怕不怕呢?”
  一朗子傲然一笑,充满英雄气慨地说:“有你相伴,死都不怕。”
  洛英听了,嫣然一笑,无限美好,一朗子看得动心,又将她搂在怀里。不过这回挺老实的。虽然跟女人接触没有几天,他也知道目前不能强迫洛英。她毕竟没吃春药,要想让她心甘情愿的跟自己钻被窝,还需要一段时日。那种强迫得到的手段,实在没意思。太缺德了,他不必干。
  让女人心甘情愿地被干,那才是男人的骄傲呢。
  吃过晚餐,夜已经黑了。窗外闪着无数星星,很象眼睛。一朗子从後搂着洛英,一边看着夜景,一边用下体顶着洛英。
  洛英已经有些习惯了,也勇敢地体验着那份刺激。二人不时还伸嘴相亲,一朗子还双手抓乳,随意揉弄。虽然她的胸不如嫦娥姐姐的伟大,也很有摸头。见她娇喘吁吁,不时发出哼声,他很惬意。
  可一朗子想脱她衣服,她却坚决不肯。一朗子也不逼他。
  洛英说道:“明天一早,咱们就向花王借花。要不行,就借吧。如果他还不肯,咱们就马上离开这里。”
  一朗子说道:“怎麽了?你也怕了吗?”
  洛英嗯了一声,说道:“以前,我不知道什麽叫害怕。无论去哪里,干什麽事,只要师父一声令下,死都往前冲,不知道什麽叫危险。可是我现在却怕了。也不知道为什麽。”
  一朗子笑了,说道:“只因为你现在心里有了我。你不愿意离开我呗。”
  洛英也笑了,说道:“也许是吧。”
  一朗子说道:“时间不早了,别再数星星了。咱们睡吧。”
  洛英摇头道:“咱们还是各睡各的。我不跟你睡一床的。”
  一朗子问道:“为什麽呀?”
  洛英羞道:“那还用问吗?”
  一朗子笑了,说道:“你放心吧,我不会强迫你干那事儿。听我的,我搂着你睡,我保证不会强奸你。”
  洛英轻声笑,说道:“你这个人?,脸皮比砖头还厚呢。”
  一朗子反击道:“你脸皮不厚吗?那干嘛帮你师父买春宫册子?”
  洛英大羞,粉拳连击,击他的胸。一朗子将她抱上床,一起进了被窝。虽不能颠鸾倒凤,也是别有一番风味儿。
  □    □    □
次日早晨,两人醒来,洛英粉面含羞,忙将他推开,那样子看得一朗子几乎忘了此行的目的。一夜的佳人在抱,多提多美了。自己的身上都粘上香气了。
  吃过早餐,龟兵来了,说道:“我们主人有请,请两位贵客去客厅。”
  他的目光在洛英的身上扫来扫去,一朗子见了,恨不得拔剑将他龟壳给削掉。
  在进大厅之前,便听到责?声,接着,啪地一声,又惨叫一声。二人正疑惑间,两个虾兵拖着一具虾兵的屍体出来。只见那屍体的脑袋都给打碎了,白花花的脑浆都流出来了。
  洛英只觉得有些反胃,简直想吐,忙转过身去。等屍体不见了,她的状态才好些。
  二人进了客厅,只见正有几个龟兵在收拾地上的碎杯子和血迹。花王恍如不见,俊脸上依然冷漠。
  等那些人都出去了,二人才坐下来。
  花王在一个盆里洗了几遍手,坐到主人的位置上,脸上露出一点笑意,说道:“让两位见笑了。一个仆人给我送茶时,把杯子打破了。”
  他笑起来,还不如不笑时好看。
  洛英紧闭红唇不语。一朗子年轻气盛,实在忍不住了,大声道:“前辈,不过打碎了一个杯子,有必要杀死他吗?人命关天?。”
  花王很平静地说:“他做错了事,就要对其行为负责。谁都不例外。再说了,他不是人命,只是一条虾而已。”
  一朗子强调道:“那也是一条生命啊。难道你对他们就一点感情都没有吗?”花王板起脸,冷哼道:“在我眼里,他们的命不值钱。”
  一朗子睁大眼睛,还想争辩几句,洛英向他使个眼色,他只好强忍着怒气沉默了。
  洛英微笑道:“前辈,你叫我们来,可有什麽事吗?如果没有,我们俩现在就想告辞了。”
  花王颇感意外,说道:“你们来除了告诉我重要的事,不是还想得到一只黑荷花吗?我已经考虑给花的事儿了。”
  洛英和一朗子同时一喜,相互瞅了一眼。有了黑荷花,嫦娥仙子的病就能根除了。她再也不需要为此而痛苦了。
  洛英急促地说:“前辈,你肯给我们花了?你相信我们的话了?”
  花王微微笑过,又严肃起来。他的一根手指轻轻点着扶手,说道:“无凭无据的,我怎麽能随便相信别人呢?当然了,也不能就说你们是错的。我想到了一个好法子,你们也满意。我也可以放心救人。”
  一朗子急问道:“什麽好法子?”
  花王笑微微地扫了二人一眼,郑重地说:“我想这样办比较好。我送一枝黑荷花给洛英姑娘,让她拿回去养上。而这位一朗子兄弟多留两天。等我的夫人醒过来,没事儿了,我再让他回去。”
  洛英和一朗子对视着,心说,这不是要拿人当人质吗?
  花王见到他们惊异而不悦的神情,又说道:“当然了,我不强人所难。如果你们不愿意的话,你们现在就可以走的。咱们好合好散。老夫不会逼你们的。”
  洛英关切地望着一朗子,虽没说话,眼睛也是在问,这怎麽办呢?一朗子也心如波涛翻滚,拿不定主意。
  洛英站起来,望着一朗子,说道:“一朗子,咱们还是回去吧。我想师父在身边的话,她也不会同意你留下来的。”
  一朗子想了又想,霍地站起来,瞅着洛英的俏脸,说道:“不,洛英。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我留下来好了。前辈不是说了嘛,他的夫人一醒,我就可以回去了。”
  洛英睁大美目,固执地说:“不,一朗子。这件事儿我不同意。咱们同来,也要同走。如果非要留下一人的话,那麽我留下好了。前辈是有道高人,绝不会难为我一个小女子。”
  花王见了哈哈大笑,笑得白发直颤。他说道:“真感人?。不过洛英姑娘,我要留下的人是他,而不是你。”
  洛英怒视着他,说道:“我们同为月宫的弟子,留谁还不一样呢?”
  花王摇摇头,说道:“绝对不一样。你想啊,你年轻美貌,我夫人要是醒过来,见了你在场,她会吃醋的。搞不好会再度昏倒的。”
  这话虽有调侃之意,但洛英实在笑不出来。
  洛英想了想,说道:“前辈,就算你说的正确吧。有一事我还是想不通。”
  花王问道:“何事呢?”
  洛英说:“刚才前辈说,送我们一枝花回去养。试想,那花今日就到期了,还用得着养吗?拿来就用即可。为什麽非得再养呢?难道这花有问题吗?”
  花王得意地大笑,说道:“不亏是女儿家,听得仔细。实话告诉你吧,没错。我要送你的黑荷花,还不到年限。那五十年的黑荷花我自己用还够。哪有多余的给别人?。不过,你也不用担心。我送你的也满四十九年了。明年就到期了。
  那时候就可以治病了。”
  洛英和一朗子听了,都心中一松,心说,仙子这病已经多年了,不在乎多等一年。
  花王又说道:“不过嘛,有件事儿我应该告诉你。这黑荷花不到五十年,它是不会完全开花的。而且培育黑荷花必须要加一种花肥。不加这种花肥那花就是养一百年也不会开的。”
  洛英说道:“我们那里的花肥也不少的。”
  花王斩钉截铁地说:“错,大错特错了。黑荷花需要的花肥与众不同。只有我这里有。”
  洛英心中有气,说道:“前辈,你是诚心刁难我们?”
  俏脸含霜。
  花王一脸无奈地说:“我也没有办法啊。我也怕上当受骗?。我答应你们,只要那小子留下,眼见我夫人醒了,我就把花肥交给他,好治仙子的病。”
  洛英听了心中好难受啊,娇躯微颤,说道:“要是治不好呢?你会放了他吗?”
  花王脸上一冷,说道:“要是治不好嘛,嘿嘿,那就不好说了。”
  洛英一拉一朗子的手,说道:“一朗子,咱们走吧。咱们别冒那个险。”
  花王仰头狂笑,笑声震耳,说道:“你们以为这是什麽地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吗?现在想走,已经晚了。”
  洛英刷地拔剑,指着花王的鼻子,说道:“大不了我们杀出去。”
  花王不屑地说:“就凭你们俩?还是算了吧。”
  他打开窗子,对窗外的湖水推一掌,又收一掌,闪开窗口,人见一条象人一般高的大鱼落到客厅里,在地上扭动几下,便不见了。
  花王指指那鱼,问道:“知道这是什麽鱼?”
  洛英见那鱼遍体绿色,伸着两根獠牙,说道:“这是不是食虎鱼?”
  听师父说过,这种鱼比老虎还厉害。老虎在岸边看到食虎鱼,吓得没命地逃跑。这种鱼在水中更是厉害,碰上它,一般的武林高手都难以活命。而这位花王只不过手掌虚空地一推一缩,就将其杀死,可见其能力之大了。自己师父能不能做到,还不知道呢。
  一朗子也是个聪明人,拉着洛英的手,说道:“洛英,既然这位前辈盛情相约,非要留我在此享福,那麽,我也不能太不近人情啊。得了,你就拿着这四十九年期的荷花先走好了。等我拿到花肥之後,再回月宫跟你们团聚。”
  洛英听了,两眼泪汪汪的,抽动着肩头,如一朵带雨梨花,说道:“这不行,这不行。”
  一朗子拍拍她的肩膀,说道:“听我的,好姑娘。”
  花王赞赏地瞅了瞅一朗子,说道:“象条汉子。男人就当如此。”
  然後,吩咐一声,说道:“把那棵四十九年的黑荷花拿过来,交给洛英姑娘。”
  门一开,一位虾兵抱着一个锦盒进来,递给洛英。洛英接过时,已经满泪痕了。她平时是一位很有自制力的少女,可是今日实在控制不住自己了,眼泪不争气地流下来。
  花王叹了口气,说道:“你们说悄悄话吧。我得失陪一下了。”
  跟虾兵消失了。
  洛英再也忍不住了,扑到一朗子怀里,呜呜直哭。那锦盒也掉在地上。
  一朗子搂着她的细腰,勉强笑道:“洛英,我的小老婆。你别哭呀。你哭的样子可不如不哭好看。”
  洛英哭道:“我是怕你回不去啊。”
  一朗子用袖子擦擦她的泪,说道:“想让我死,可没那麽容易啊。再说了,他老婆要是醒了,他心情好着呢,怎麽会杀死我呢。你呀,女孩子,到底是水做的。来,看看是不是黑荷花。”
  洛英停止哭泣,放开一朗子,拿起锦盒,打开一看,是一根绿茎连着一朵大红花。
  一朗子不解地问:“这不是红的吗?哪里是黑荷花呢?”
  洛英合上锦盒,说道:“听师父说过,这黑荷花在前四十九年都是红的。只有到了最後一年的最後一个月,它才会突然变黑的。花王没必要骗咱们。”
  一朗子嗯了一声,说道:“你快拿它回去吧。在月宫等我呀。我两天之内一定回去。”
  洛英点点头,说道:“我会尽快来救你的。你要答应我,好好活着。”
  一朗子很潇洒地一笑,说道:“那是一定的。咱们俩还没有入洞房呢。”
  洛英听了,羞涩地笑了。那含泪的笑容,让人无限爱怜。她在一朗子的嘴上亲了一下,深情地望了他一眼,然後转身,象一只鸽子一样,穿窗而出。
  等一朗子来到视窗望时,只见她已经变成一个黑点,继而不见了。只留下水天一碧,令人心胸开阔。可是一朗子的心中一紧,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因为他知道,他的生命开始受到威胁了。




第五章 艳福逼人

  门一响,只见一名龟兵进来,恭敬地说道:“公子,我家主人请你过去。”
  一朗子转过身,正是那名好色的龟兵。黄豆大的眼睛,一身盔甲,走路晃晃的。
  一朗子问道:“你家主人在哪儿呢?”
  龟兵回答道:“请跟我来吧。”
  龟兵领着他,象走迷宫似的走路。一朗子也记不清拐了多少弯,上下多少坡,最後是进入一个假山,到了一条黑洞洞的走廊。
  一朗子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生怕一脚踏空,万劫不复。
  那龟兵还挺狡猾,说道:“公子,就快到了。到了就知道了。”
  一朗子心里骂道,这是废话,屁话。这家伙够可恶。如果条件允许,我一定打得你连滚带爬,最後伸爪子,翻不过身来。
  前边突现光明,空间变大,原来棚上挂着一颗夜明珠。旁边墙上有门,紧闭着。龟兵指指门,说道:“公子,请进吧。主人就在这里呢。”
  他一转身,便不见了,跟鬼似的。
  一朗子深吸几口气,才壮着胆子一推门,明亮的光线下,只见白发飘飘的花王果然在里边。他颓然地坐在一把椅子上。他跟前是一座石床,床上躺着一个女人,盖着锦绣大被,只露着脑袋。
  一看她的长相,一朗子怦然心动,因为这个女人长得很漂亮。秀发长长,面如银盆,俏鼻红唇,带着华贵之气。只见双眼合着,面色有些苍白。
  一朗子心说,她若睁开眼睛,假如眼睛再好看,脸色再红润一些,那可不得了,一定快赶上我嫦娥姐姐了。
  花王呆呆地望着那个女人,一脸死灰,仿佛已经绝望。跟前的桌上放着箱子,还有一只碗。碗里还有未用完的花瓣。那美女的唇上也有残留的花瓣渣滓。想来,刚来她已经吃过了。
  花王根本不看他,只说道:“一朗子,我刚才已经给我的夫人吃过黑荷花了。”
  一朗子明知故问地说:“结果怎麽样?”
  花王苦笑两声,说道:“你也都看见了。她并没有醒过来。如果她再不醒来,那她坚持不了多久了,我也不想活了。”
  一朗子发现,他一下子好象老了十岁,俊逸的脸上多了数条皱纹。
  一朗子也叹息着,心说,这麽漂亮的女人要是死了,实在可惜了。一朗子慎重地说:“这回前辈相信我师父的话不虚了吧?”
  花王深吸一口气,转眼看一朗子,眼神如冰,说道:“也许是真的。不管真假,也只有一试了。”
  一朗子望着那可怜的美女,说道:“那前辈还等什麽呢?不着急救人,反而呆坐着。你夫人有知的话,她一定会责怪你的。”
  花王惨然一笑,说道:“这个我当然清楚了。可是找不到合适的人手啊。”
  一朗子觉得可笑,说道:“你是她男人,这事儿自然由你来啊。难不成你能叫别人干不成。”
  说到这儿,他立刻闭嘴了,因为他发现花王呼地站了起来,并且用了杀人的眼神看自己。双拳握得喀喀直响,还向自己走来。
  一朗子心中一凛,退了一步,指指那美女,说道:“怎麽着?你难道还想在你夫人面前动武吗?我可不怕你的。大不了跟你一拼。”
  心说,要是动武,我这条小命就交待了。要怪的话,得怪我师父睿松,一身的本事,却不全教。这要是会隐身术,穿墙术,我神不知鬼不觉就走了。
  花王听他提起夫人,杀气顿消,脸上有了温柔。他转身来到夫人跟前,低头亲了一下夫人的脸,双眼都湿润了。
  一朗子看得心酸,真想为这陌生的美女尽一分力。他虽然是首次见她,却觉得她不是一个坏人。他凭直觉,只看她那张略带微笑的脸,便坚定的认为,这是一个善良的美女。
  一朗子说道:“花王前辈,要是没有我的事儿的话,我就走了吧。我不想在这儿打扰你。”
  花王冷冷地看着他,说道:“慢着,你别走啊。你要走了的话,该怎麽救我的夫人呢?”
  一朗子满脸的疑惑,说道:“我能帮什麽忙呢?难不成你自己应付不了,让我在她高潮之时,负责喂药吗?这不大好吧。我不想占她的便宜。”
  花王盯着他,眼神极其复杂,一会儿是悲伤,一会儿是愤怒,一会儿是残忍,一会儿又是紧张,一会儿又是苦涩。
  他缓缓地说:“这次救我夫人,由你来唱主角。你一定会很得意的。因为我的夫人的身子,只有我一个人碰过。她是个很正经,很本分的女人。除了之外,对其他的男人,不会多看一眼的。”
  一朗子的心猛地一沉,脸色都变了,身子抖了抖,颤声道:“你这是什麽意思?不道德的事儿我可是不干的。我是个修道之人,绝不欺侮女人的。”
  花王咬了咬牙,又向一朗子走来。一朗子紧张地後退,被他逼得靠墙了。花王停止脚步,阴森森地说:“不要假正经了。你是修道之人不假,但是你是个伪君子。睿松教出来的徒弟还能好到哪去儿呢?”
  一朗子叫道:“你骂我可以,不可以侮辱我师父的。他是个有修为的君子。”激动之下,都忘了冒充嫦娥弟子之事。
  花王哈哈一笑,说道:“小家伙,你才多大啊。我比你了解他。你要是知道他的所作所为,你肯定会将他逐出师门的。”
  一朗子变得勇敢了,瞪着一脸阴沉笑容的花王,说道:“我才不信你呢。我师父干过什麽坏事儿呀?”
  花王用了嘲讽的口气,说道:“我跟你师父年轻的时候走的很近。那时候,他又好酒,又好赌的。喝完酒,就爱调戏女人。赌输了就抢钱。人家阻止他,他就痛下杀手,不知道杀死多少人。”
  一朗子哼了一声,并不言语,心说,我师父确实不是好人。就凭他因为一点小事,就弄死我四个师弟就什麽都明白了。他年轻时候估计也不是什麽好鸟。
  花王又说道:“我知道他的缺点,多次劝他改正,他就是不肯。我虽然不是什麽正人君子,也极少乱杀无辜的。谁想到,我们最後也弄翻了。你知道这最後断交是因为什麽呢?”
  一朗子乾脆地回答:“不知道。”
  花王冷着脸说:“是因为女人。我们爱上了同一个女人。”
  他指着床上躺着女人:“就是我现在的夫人鱼姬。我们都喜欢她,都对她好,都想娶她。可是我夫人很坚决地选了我,不要他。”
  一朗子哦了一声,说道:“这是为什麽呢?你有什麽优势呢?”
  花王得意地笑着,仿佛又回到当年,说道:“我的品质比睿松强一些,最主要的是我做事光明磊落,光明正大,就算是做坏事,也不肯用卑鄙的手段。比如说你这次留下来,我开始并没有逼你呀。我让你主动留下。如果你开始就选择离开,我也不会为难你。”
  一朗子点点头,心说,这倒是实情。
  花王又说:“你师父够狠的。我们断交多年,我夫人不幸得了心疼症,他明知道黑荷花能治,也不肯告诉我。如果他早说一声,我夫人也不必受那麽多年的罪了。”
  一朗子说道:“我在师父身边长大,没发现他对花有什麽兴趣啊。也许他根本就不知道啊。”
  花王嘿嘿冷笑,说道:“小家伙,你别傻了。你根本就被你师父给骗了。你师父他不但本领高强,还知识异常丰富。他有座书库对不对?”
  一朗子说道:“是呀。里边都是些经书,史书,杂书。他不怎麽看的。我没事就爱看那些东西。”
  花王笑了,说道:“你看到的书库只是第一层,还有第二层的。那才是你师父的财富。里边什麽书都有。他对春宫画,淫书,双修什麽的,也极有兴趣。那方面的书也不少。”
  一朗子问道:“你怎麽知道这麽多呢?”
  花王回答道:“我跟他断交之前,去过无为观,参观过他的书库。你不知道的东西还多着呢。你不奇怪,他那麽有本事,你又有很有天分,他为什麽不把一些高明的本领传给你呢?”
  一朗子摇头道:“我也不知道。”
  花王眯着眼睛,傲慢地说:“我知道。以我对他的了解,是他的性格使然。他很不喜欢别人比他强。他妒贤嫉能,心胸狭窄,不能容人?。如果谁威胁到他的地位,他会不择手段,将其除掉。”
  一朗子听了这话,陷入沉思。只有这话是真的,许多的问题才能解开。
  花王回头望一眼昏睡的夫人,说道:“一朗子,咱们开始吧。你来使她兴奋,使她快乐,我来喂花。”
  说这话时,他的心都要碎了。任何一个男人,都难以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那可是自己心爱的女人?,怎麽能让别的男人碰呢?可是花王为了夫人的性命,还是放弃了夫人的贞操。在他看来,贞操再重要,也不如夫人的生命重要。只要人活着,别的可以看轻。
  一朗子可不干,他的头摇得象拨浪鼓,坚决表示:“不行,我不能答应你。那种缺德事,我可不干。我可是小道士。”
  花王冷笑道:“那你搂着嫦娥的弟子洛英在一个被窝睡觉时,有没有想到缺德?有没有想到你是个道士呢?”
  一朗子的脸腾地红了,说道:“我们那是两厢情愿的,没有强迫。再说了,当道士的也可以娶老婆的。”
  花王凄然地笑起来,说道:“一朗子,你没得选择,你干也得干,不干也得干?这里我说了算。”
  一朗子大声道:“你也是男人,她是你夫人,你为什麽不干她,却让我干她?再说了,你们东月湖的男人多了,找谁不行啊?为什麽非得找我呢?”
  此话一出,花王怒火喷发,向一朗子一甩袖子,一股巨大的力量将一朗子卷了起来。
  □    □    □
那力量犹如山崩海啸般吓人。一朗子猝不及防,身子卷起,撞碎窗子,向外摔去。他大惊之下,运起无为功,稳住身形,想施展腾云驾雾,逃离魔窟。
  没等他有所动作呢,花王好象魔鬼一般射了过来,扣住他的手腕,倏地又将他带回室内。
  落地之後,一朗子也没有屈服,怒视着花王,大声道:“技不如人,杀剐随便。”
  花王的脸上阴晴不安,半晌才说:“好样的,有骨气。刚才我是有些冲动。好了,你不要计较了。你不是还想要花肥吗?你不是还想治嫦娥的病吗?咱们还是办正事吧。”
  他放开一朗子的手腕。
  一朗子活动一下手腕,不仅疼,还留下红色的手印。他说道:“办正事也可以。不过咱们得把话说明白了。不然的话,我宁死不屈。”
  花王满怀深情地望了一眼自己的夫人,焦急地说:“有话快说。时间就是命啊。我夫人等不起。”
  说到这时,他的眼珠子都红了,也不知道是急的,还是气的,恨的。
  一朗子说道:“首先,你要告诉我,这里的男人这麽多,你为什麽非要找我呢?”
  心说,这艳福为什麽会落到我身上呢?肯定有问题。这老家伙肯定没安什麽好心。
  花王恢复了冰冷的脸,说道:“你一路上岛,也都看到了,我岛上除了我之外还有男人吗?你看到的那些都是虾兵蟹将,乌龟王八蛋的,哪个是男人,公的倒有一些。可是我能让这些畜生碰我的夫人吗?”
  一朗子一回想,还真是这麽回事儿,确实都不是人。他又问道:“那你为什麽不找你的可信的人呢?比如亲戚朋友的。”
  花王冷笑几声,说道:“我有我的考虑。”
  一朗子直视着他的脸,说道:“那你为什麽不亲自来呢?”
  听了这话,花王脸上涨红了,接着又白了,眼中透着杀机,吓得一朗子身子不由一抖,很後悔说这话。刚才已经刺激着人家了。人家肯定有难言之隐,不然的话,这麽好的老婆,为什麽要让别的男人干呢?
  一朗子赶紧说:“好了,我不问这个了。但是,我得问你一句,我办完这事後,你会不会杀我?”
  花王一愣,接着又笑了,说道:“小子,你果然不傻啊。睿松有你这样的徒弟是他的福气啊。我可以告诉你,我还没有想过要杀你呢。我夫人要是醒来,我心情一好,我还会好好报答你呢。我可能还会传你一些本事,让你受用无穷呢。怎麽样?这回满意了吧?”
  一朗子望着那昏睡着的大美女,叹气道:“我真不知道自己是有福呢,还是有灾呢。”
  花王说道:“男子汉,大丈夫,你就那麽怕死吗?”
  一朗子苦笑道:“只要是人,就没有不怕死的。我这麽年轻,我还没有活够呢。我还没有干成什麽大业,还没有娶老婆呢。”
  花王哼道:“那老天爷保佑,让你长命百岁,让你当皇帝,让你艳福无边。”说到後边时,已经冷气逼人了。
  一朗子拱拱手,说道:“那就多谢前辈了。”
  花王一指自己的夫人,说道:“开始吧。我夫人一醒来,什麽都好说。我不会杀你,还会给你花肥。”
  一朗子嗯了一声,说道:“那我信你一次好了。你要是食言的话,老天也不会放过你。”
  心说,我有的选择吗?这是艳福不假,也是火坑啊。哪个男人会放过干过自己老婆的家伙呢?
  为了保命,走一步算一步吧。为了嫦娥仙子,我冒险一次也是值得的。
  他忐忑不安地走到美女跟前,望着她漂亮的脸,甜甜的笑容,高贵的气质,心说,我的美女姐姐啊,请原谅小弟吧。我并不想欺侮你呀,都是你男人逼的。
  如果你要恨,你要找人?气的话,你可不要找我才是。我也是个受害者啊。
  他很想肉棒硬起,然後冲锋。可是旁边还有一人当观众呢。他看到他那张阴暗,冷漠的脸,就没法兴起热情来。
  他扭头看花王,说道:“前辈啊,你在跟前,我硬不起来。”
  花王咬了咬嘴唇,深深地望了夫人一眼,又盯了一朗子一眼,说道:“好的,我在门外等你了。”
  在出去之前,他掏出两根银针。
  一朗子不解地问:“你干什麽呢?”
  一朗子回答道:“多年以来,为了延续她的生命,我一直用药物控制她,让她睡着。我现在要用针紮她,让她的头脑先醒一醒。这样,在男人的刺激下,她才会有反应。等一会儿她达到极乐时,我就会喂她吃花的。”
  用针在夫人的头上刺了两下。拔下针後,转头出门,将门关得很响。
  是啊,换了哪个男人,都不能不来气的。自己的老婆要被别人干,自己乾着急却没法子。忍吧,等办成事再算帐。
  室内只剩下二人时,一朗子的神经才放松一些。他大着胆子将盖着的大被扯下。他立刻一呆,眼睛都直了。原来大被之下,这美女是光着的。肤白如玉,飘着香气。从上到下,那麽匀称,那麽丰满,那麽和谐。脖子修长,带着一条贝壳穿成的项链。胸脯发达,大奶子象两只大苹果一样圆。那麽挺拔,直立。两粒乳头呈淡红色,嫩嫩的。小腹圆润,绝不多肉。肚脐可爱,玉腿优美。腹下黑毛弯弯,隐约可见红花。
  一朗子不禁沸腾,肉棒一下挺起,差点破裤而出。多美的女人?,跟嫦娥姐姐一样诱人。男人见了就想干?。
  一朗子鼓足勇气,三两下脱个精光,跳上大床,趴在美女的身上。真软?,又弹性良好。只是她的身上有些凉意。
  一朗子亲了亲美女鱼姬的额头,说道:“我的好姐姐啊,咱们有缘分?,做一回露水夫妻吧。我一定会让你快乐起来,让你醒过来。”
  他的唇吻过她的脸,她的鼻子,到达红唇。她的唇又软又香。他吻着吻着,又舔起来。双手各握一只奶子,美美地揉动,捏弄乳头。下边的那根肉棒子也在她的下边顶动着。
  为了方便行动,他将她的两条大腿分得开开的。用龟头向穴口顶。那里好紧?,顶几下都进不去。
  一朗子便耐心地亲她摸她,希望她还能分泌淫水。他一边玩着,一边想,这美女的皮肤真好,身上真香,其实能干上她一次,就是死了,也是值得的。只是自己还想长寿呢。许多事儿还没有做呢。
  搞了一会儿,他意外的发现,这美女的身子有了温度。嘴也张开了,鼻子也有了呼吸。一朗子大喜,将舌头顶入她的嘴里,戏弄着那条小香舌。
  更让人高兴的是,她的身上热起来,呼吸正常了,舌头也跟他缠着。只是眉头皱着,却没有睁眼睛。
  一朗子大乐,将身子闪开些,一边亲吻,一边将手探向她的下边。手指拨弄着相思豆,一指划着花瓣,当发现里边湿润时,便将一根手指插入,一屈一伸地玩着。
  当他将嘴放开时,发现她的鼻子发出了哼声。一朗子心说,姐姐,你此时要是醒来,发现有个年轻的男人在你身上作怪的话,你一定会羞死吧?
  他叼住一位乳头,深情地吸吮着。一会儿,又吸那个。下边的手指照插不误。一指变成了两根。她的花真嫩啊,嫩得象要破皮。
  她的水越来越多。她的腰微微地能动了。眼睫毛动着,鼻子哼着,好象正做着春梦似的。
  一朗子的肉棒硬得难受,便不再等待了。他趴在她的身上,将肉棒子再次抵在穴口上,说道:“我的鱼姬姐姐呀,小弟我要干你了。如果你舒服的话,就只管叫出来吧。咱们谁对谁都不用负责任的。因为咱们这是为了救人,是不得已的。哦,我来了。”
  大龟头在穴口顶了好几下,在淫水的帮助下,好不容易进去了。肉棒被肉套子紧包着,多提多爽了。屁股一沉,一插到底。
  一朗子爽得噢了一声。这穴里好暖,好紧,又多水呀。我真是艳福不浅?。
  回头那花王老家伙就算是把我杀了,我的遗憾也少了许多。
  一朗子双手分撑左右,肉棒子有节奏地干着,发出扑哧扑哧之声。那鱼姬则下意识地转扭着腰,鼻子哼着,嘴也张合着,显然也是舒畅的。
  在一朗子的操干下,两只奶子象白棉花一样地起伏着,又象波浪一样不安分。一朗子大有成就感,加快速度向里插动。
  他拿出自己最好的水准,时而深入,时而浅出,时而左顶,时而右撞。那鱼姬的小穴也一夹一夹的,腰扭得也越来越大力,屁股也一挺一挺的,夹得一朗子好几次都要射了。
  他深吸几口气,慢了下来,等射意消失,才又鼓足力量狠干起来。他看到她的俏脸有了粉红色,嘴唇也有了光泽,眉毛也一动一动的。
  他说道:“我的鱼姐姐呀,小弟好喜欢你呀。干你的感觉真美。你是不是也舒服呢?舒服就叫出来吧。”
  说着,又大力动起来。
  那鱼姬在男人的撞击下,身心皆爽,嘴里也叫出声来,越来越大,还情不自禁地伸胳膊搂住男人脖子,一副美不可言的样子。
  一朗子哪受得了这种诱惑啊,低头吻住她的嘴,屁股耸动,一下比一下猛烈,一下比一下凶狠。
  干了几百下後,鱼姬发出了销魂的长叫声。那叫声令人骨头发软。小穴也夹得很有力。这时候,门一响,花王疯了似的冲了进来。
  □    □    □
一朗子吓了一跳,本能地停止了动作。花王看都不看他,吩咐道:“继续,不要停。”
  一朗子在花王面前很觉得拘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这时候已经顾不上那麽多了。自己也要射了。
  花王动作奇快,打开箱子,抓出一朵黑荷花,用嘴咬花瓣,嚼碎之後,将嘴凑上夫人的嘴,将花顶了进去,之後说道:“鱼姬,快吃,快吃吧。吃了你就会醒,咱们又可以在海边捡贝壳了。”
  一朗子打起精神,将肉棒插得飞快,干得鱼姬的小穴水声唧唧不断,小腹相撞的啪啪声也很频繁。他的双手握着她的奶子,使劲揉着,那玉峰都给揉红了,嘴里不禁叫道:“真舒服呀,真美啊。你的小穴真会夹?,要把我的棒子给夹断了。哦,鱼姐姐,我要干死你。”
  花王跟看着鱼姬的喉头动着,将药咽了,心中一宽。听着一朗子的污言秽语,他又悲又恨。他见两人都要高潮了,瞪着一朗子说道:“别射进去。”
  可是一朗子在极爽特爽的情况下,哪舍得及时拔出啊,压抑了好久的欲望终於一泄为快。大量的精华全给了这位陌生的鱼姐姐。
  花王咬牙切齿地看着一朗子。一朗子挣开鱼姬搂脖的双臂,连忙抽出肉棒,发出波地一声。只见从那已被干成圆形的粉红肉唇里溢出白花花的粘液,使一朗子特有骄傲感,成就感。要是她醒过来,要是她大了肚子。要是……
  花王冷声道:“下床,穿衣服。”
  一拉被子,将鱼姬美好的肉体全遮住了。
  花王一会儿看看呼吸平稳,胸脯起伏,嘴里哦哦的鱼姬,一会儿看看面色红润,精神抖擞的正在穿衣的一朗子,心中百味杂陈。
  一朗子穿好衣服,一脸不自然,又害怕又觉得爽快。当人家的面,干人家的老婆,这种痛快是难以名状的。
  花王冷声说:“你去隔壁吧。你需要的东西在那里。”
  一朗子大喜,心说,拿了花肥,我得快点走。这家伙不是个善类,要是改变主意了,他得将我大卸八块。戴绿帽子的耻辱可是最大的耻辱啊,有骨气的男人都受不了的。
  一朗子望了一眼俏脸绯红,红唇泛光的鱼姬,叹了口气,转身迈步。不想,花王鬼一般地射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他的身後拍了几掌。
  一朗子只觉身上发软,差点没倒下。他转过头,怨恨地说:“花王前辈,你在干什麽?难道你想杀我吗?”
  花王阴着脸,说道:“带上你要的东西,回家吧。我不想再看到你。”
  一朗子直着脖子说:“我也不想再看到你。”
  心说,对鱼姬姐姐,我倒是想看到的,毕竟她也跟我好过。
  一朗子出了门,那个好色的龟兵不知何时出现了,指着隔壁的铁门说:“请吧,公子。主人吩咐过了,让你拿了花肥,赶紧走人。”
  一朗子对这猥琐的家伙没好印象,只哼了一声,拉开门,走了进去。里边黑洞洞的,一点光都没有,像是坟墓。
  正奇怪间,怦地一声,铁门关上了。一朗子意识到不好,连忙叫道:“你们想干什麽,放我出去。”
  门上露出个小窗子,那龟兵的丑脸露出来,并说道:“我家主人说了,这里才是你最後的家。”
  小窗子消失了。
  一朗子气极了,想用拳头踢墙,不想竟踢到栏杆上。四处摸摸,靠墙全是栏杆,而且那铁门里,还有个二层门,也是粗栏杆。
  一朗子抬头望棚顶,那里黑乎乎的,估计也有栏杆。这不是一个铁笼子吗?
  这是防止我逃跑啊。
  一朗子伸手向栏杆抓去,想将栏杆抓断,哪知胳膊一点力气都没有。想运起无为功帮忙,可身上无力可用。
  一朗子心里发毛,颓然地坐在地上,心说,这次怕是没命了。我也真够傻的了,花王怎麽会允许干她老婆的男人离开呢?他为了自己的名声,为了洗净自己的耻辱,自然会让我死的。可能还会死得很惨,会用种种酷刑折磨我。唉,我太傻了。嫦娥姐姐啊,我特别想你。洛英啊,快点来救我呀。你男人这回完蛋了。
  你要变寡妇了。月宫的姐妹们,一朗子下辈子再爱你们吧。
  他的头往後一仰,想躺下来,不想却磕在一个硬东西上,跟石头似的,磕得脑袋发晕。他伸手摸去,圆圆的,滑滑的,凉凉的,好象是骷髅头。
  他再摸,便摸到眼窟窿和鼻窟窿了,还摸到冷冷的牙齿。
  一朗子毛骨悚然,将骷髅头扔到地上,心说,小命没了,小命没了。早知如此,还不如跟洛英走呢。如果自己的死,能换来嫦娥姐姐的健康,自己也无怨无悔。目前看来,我死了,花王也未必肯给月宫花肥。
  他找个乾爽的地方靠着,虽然害怕,可是不甘心就此死掉。过一会儿,他憋足力气大叫:“救命啊,救命啊。”
  声音在屋中回荡着,非常震耳,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人听见。
  很显然,是不会有外人听见的。连隔壁的人都听不见。这屋子隔音特好。
  此时,花王将鱼姬搂在怀里,心情大好。因为鱼姬已经醒了,睁开黑宝石般的大眼睛,正惊喜地望着老公。
  鱼姬流出了眼泪,说道:“花王啊,这是来世吗?还是一个梦啊。”
  花王也老泪纵横,强笑道:“鱼姬,这是真的,这不是梦啊。我盼了这一天,盼了几十年。我们夫妻终於又能在一起了。”
  鱼姬摇头道:“不,不,我觉得好象梦啊。你抱我抱得再紧些。”
  她的脸上带着梦幻般的美感,以及欢爱後的艳红,说不出的动人。
  花王更紧地抱她,看着她娇艳欲滴的模样,想到刚才她被那个小家伙干得呻吟扭动,还搂着人家脖子,心里苦不堪言。不知道她知道不知道是谁跟她好的。
  花王试探地说道:“鱼姬,你醒来之前做梦了吗?”
  鱼姬美目一眯,回答道:“做梦了,梦见我在和你缠绵呢。你变得好年轻,好有力啊。”
  说到这个话题,她眯起美目,歪着头,羞不可抑。
  花王看了心动,说道:“你确定是跟我干那事儿吗?”
  鱼姬妩媚地白了一眼,说道:“不是你,难道还会是别的男人吗?我倒是想和别的男人在梦中好呢。”
  花王听了,脸上笑了,心情还好些。他问道:“你感觉怎麽样?心口还疼不?”
  鱼姬坐直身子,被子滑下来,一对浑圆的大奶子裸露出来,还微微颤着,令人垂涎三尺。
  鱼姬伸手按了按乳房,微笑道:“不疼了,什麽事儿都没有了。你是怎麽把我治好,让我醒过来的。”
  花王说道:“这事儿说来话长了。以後有的是时间,我要和你慢慢说。”
  鱼姬点头,说道:“快点拿衣服来。我这样子,太难看了。”
  花王连忙找来鱼姬最爱穿的衣服。鱼姬推掉被子,露出白雪般照人的裸体,又站在床上,伸腰扭胯,认真看了看,说道:“多年过去了,我怎麽还没有老呢?”
  花王笑道:“鱼姬呀,你昏睡那年,才二十岁。五十年过去了,时间对你来说,等於作废了。我可不同,我已经老了。”
  鱼姬听了,双目闪着泪光,说道:“老公,我会一直陪着你的,永远不离开。我会用自己的行动报复你的痴情的。”
  这时她觉得大腿内侧凉凉的,滑滑的,象什麽粘乎的东西流下了。低下头,伸手摸摸,手沾了好些,不禁笑了,说道:“老公啊,你看?,你的东西。”
  将沾了精液的手放唇边闻了闻,说道:“还是那个味儿啊。”
  花王见了,脸色都变了,说道:“别闻了,那有什麽好闻的。”
  心说,那可不是我的呀,你怎麽能闻他的玩意呢。
  不想,鱼姬还伸出香舌舔着粘乎乎的手指,眯着眼睛,说道:“老公呀,我太怀念这种滋味儿了。虽说有些腥,可是,我很想吃啊。”
  花王心中苦涩,悲愤交加,心说,老婆呀,你哪里知道,那不是我的玩意啊。这小子,我一定要杀死他。一刀杀了,太便宜他了。我得让他试试各种死法。
  干了我老婆,就想拍屁股走人,哪有那麽便宜的事儿呀。
  表面上可不敢露出马脚。他努力作出痴迷的表情,说道:“老婆啊,别舔了,别舔了。那有什麽好吃的呢?我记得以前,我让你给我舔,给我吃,你说什麽都不肯的。你今天怎麽变了呢?”
  鱼姬将手指舔得乾净,湿润,又到穴上捞了一把,继续吃着,说道:“那麽久不干那事儿,我都想了。老公呀,今晚上你得好好陪我了。”
  一提这个,花王目光一暗,说道:“鱼姬啊,快穿上衣服吧。好好养身体。等你养好了,我会好好陪你的,和你三天不睡。”
  嘴上说的深情,眼睛却注视着鱼姬舔吃手指的唇舌,只觉得她每舔一下,都是对自己的折磨。每舔一下,都使自己对一朗子的仇恨增加了一分。
  鱼姬吃完精液,这才开始穿衣服。她的动作很文静,很优雅,是一个有修养的淑女,看得花王心醉。如果不是因为心里有阴影的话,他一定会冲上去抱她,吻她。
  当她穿好衣服,已经恢复了贵妇的风范。紫色长裙,身材高而丰满。头插金钗,气质高贵。她微笑着,转了一个圈子,简直象位皇后。
  花王对她很熟悉,但仍看得双眼炯炯。而内心的隐痛却叫他想杀人。
  □    □    □
鱼姬下了床,朝窗外看看,满脸笑容。她已昏迷了那麽多年,终於又见到这个世界了。她的心情而知的。花王陪在身边,笑而不语。
  鱼姬坐到一张桌旁,说道:“老公啊,我有些饿了。我要吃东西。”
  花王微笑道:“鱼姬啊,这里环境不好,不如我们去大厅吃吧。”
  鱼姬说道:“不,我就在这里吃。“花王嗯了一声,说道:“那也随你吧。”。朝门外一扬手,想叫人拿饭。鱼姬撒娇道:“我要你亲自去拿。”
  花王双手在她的肩上按摩几下,说道:“好,我亲自去。我会把你最想吃的都拿来。你等一会儿。”
  乐滋滋地跑出去了。内心的隐痛并不能抹去他对夫人醒来後的激动与惊喜。
  他一走,鱼姬马上站起来,走出门外,叫道:“三德子,滚出来。”
  她的脸严肃起来。
  那名龟兵从黑暗处蹿到跟前,跪下说:“拜见夫人。”
  鱼姬挥了挥手,说道:“起来吧。你告诉我,花王把那个一朗子关哪儿去了?”
  三德子眨了眨小眼睛,说道:“夫人,谁是一朗子啊。”
  鱼姬指着他的鼻子,说道:“少给我装糊涂。就是刚才被花王制住的那个小男人。”
  三德子摇头道:“夫人?,我不敢说。主人要是知道我说了,非得要我命不可。”
  鱼姬的脸在夜明珠的光辉下,象上了霜,说道:“你说的话,我保你没事儿。你要是不说,我现在就要你的命。”
  三德子没法,指指旁边的铁门,说道:“他就在那里了。”
  鱼姬看了看铁门,芳心有点紧张,问道:“你主人没说要怎麽处理他吗?”
  三德子回答道:“主人说了,过了今天,他必须死。”
  鱼姬听了皱眉,说道:“没你的事了,赶紧滚蛋吧。离这远点,不许偷听。”三德子答应一声,象逃命一般消失在黑暗中。
  鱼姬站在夜明珠下,芳心很乱。犹豫一会儿,才打开铁门上的小窗子,说道:“一朗子,你还活着吗?”
  一朗子躺在铁笼里,心中充满了悲伤和怨恨。听到这声间,急忙从地上跳起来。往小窗上一瞧,借着夜明珠洒来的光芒,他看到了一张陌生而又熟悉的俏脸。这脸跟刚才不同的是,她的美目睁开了,那麽亮,那麽大,那麽深,那麽动人。
  一朗子来到跟前,说道:“我还活着呢。你是鱼姬姐姐啊。你已经醒来了,太好了。”
  鱼姬看不清他,说道:“一朗子,你再离小窗近一些。”
  一朗子问道:“你想干什麽?刚才发生的事儿你都知道吗?”
  鱼姬幽幽地说:“我只想看看你长什麽样儿。不看清楚,等你死了,我一定会後悔的。”
  一朗子唉了一声,说道:“看来你什麽都知道了。我还以为你在那种情况下,就象做梦一样。醒来全都忘了。”
  听了这话,鱼姬激动起来,大声道:“一朗子,我怎麽不知道呢?虽然我不能睁眼睛,可发生的事儿,我全都清楚。你对我做的每一个动作,说的每一句话,我全都知道的。我们女人不象你们男人,那种事儿也可以随便忘掉。我这辈子都不会忘的。”
  说到後边,她都有了哭腔。声音那麽柔美,带着沙哑,又那麽让人感动。
  一朗子笑了笑,说道:“你既然什麽都知道了,也一定很恨我吧?你也一定恨不得我早点死,对吧?”
  鱼姬的情绪稳定一些,不答他的话,说道:“我已经看清你了。你长得不错,挺清秀,挺俊俏的,不让人讨厌。你把你的一切告诉我好吗?”
  一朗子见她有兴趣,说道:“好吧。我都说给你听。反正我也活不久了。”
  他将自己的一些情况挑主要的告诉她了。连自己是怎麽跟她上床的前前後後,也都说详细了。
  鱼姬嗯了一声,说道:“看来你是一个好人?。你不是在侮辱我,而是在救我。”
  一朗子马上说:“就是呀,就是呀。我跟你那个,也都是你男人逼我的。我并不想那麽干。”
  鱼姬回想那事儿,脸红得象苹果,摸摸都烫。她鼓足勇气说道:“你一定也恨我吧?”
  一朗子朗声说:“我不恨。我怎麽会恨你呢?这跟你没多大关系。是你男人要杀我,而不是你。”
  鱼姬叹息一声,说道:“可你落到这地步,可都是因为我呀。我心里很是过意不去。”
  一朗子表示:“'冤有头,债有主。'我不是一个不分是非的人。”
  鱼姬明眸瞅着有些黯淡的一朗子的脸。两人相隔不远,都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这两个有过一次亲密关系的男女,都觉得有些别扭,又有新鲜感,还有些留恋。
  鱼姬朝外张望一下,又听听走廊里的动静,说道:“一朗子,其实我还是有点恨你的。你毕竟碰了我的身体,对我干了那坏事儿。一想到这个,我都想杀你。如果你因此而死,你觉得痛苦吗?”
  一朗子心说,当然痛苦了。我平白无故地丢命,我怎麽能不痛苦呢?可是,在说的时候,他却说:“不,我现在不痛苦了。”
  鱼姬认真地问:“为什麽呢?”
  一朗子很正经地答道:“因为姐姐也给了我销魂之乐,我一辈子都不会忘的。我永远都记得姐姐你有多美,身子有多麽迷人。叫声又多麽动听。扭动起来又多麽叫人发疯。我已经视姐姐为自己的女人了。”
  这些话听得鱼姬心里一会甜,一会苦,一会愉快,一会郁闷的。作为一个淑女,被丈夫之外的男人侵犯了,她确有失身的内疚和悲哀。可是这个小男人的话又夸奖了她的魅力,使她对他又爱又恨的,还有种说不清的感觉。
  为了自己的面子,鱼姬大声道:“一朗子,你这个小子,太放肆了,太下流了。你不是口口声声要干死我嘛。先让我要你的命吧。你就等死吧。”
  说罢,气哼哼地将小窗子关好,不再理他了。
  从走廊回到自己昏迷後的住所,也不过几步,她却走了好久。她的芳心乱成一团,象乱绳子一样解不开。
  回到屋里,她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心里一直在问:我该怎麽办?我该怎麽办?我到底应该不应该救他呢?
  不救吧,他确实有点冤。他不是强奸自己,而是丈夫逼他干的,目的是为了救人,不是害人。把他杀了,他一定不服气;救吧,自己的贞操难道白丢了吗?
  对於一个干过自己的丈夫之外的男人,我怎麽能饶了他呢?想到这个小男人的大棒子在自己的花瓣里乱冲乱撞,双手在自己的身上乱摸,她的芳心就忍不住颤抖。这小男人太野蛮了,简直想干死自己啊。
  想到他毕竟给自己也带来了无尽的快乐。那种极致的美感,是自己男人都无法给自己的。这小男人的能力比自己男人强百倍了。
  作为妻子,他太了解自己男人的性能力了。
  正当她举棋不定时,花王兴冲冲地端来了饭菜,飘着香气。鱼姬立刻换了一副被爱的幸福笑容,邀请花王跟自己一起就餐。
  四目相视,都感到爱意无限。可是,在他们的心里,都有一个抹不去的影子。
  当他们拉着手,离开这里,经过囚禁一朗子的铁门时,花王的脚步慢了慢,有意瞅了一眼大门,轻哼一声。而鱼姬也不动声色地望着铁门,心说,这可难住我了。
  我到底应不应该救一朗子呢?他可是我第二个男人。
  第一集完


第二集




内容简介

鱼姬打算带着一朗子出逃之时,睿松突然现身,并与花王发生争斗。趁此间隙逃出的两人却在半途遇上黑山老怪!
一朗子顺利回到月宫,在徵得嫦娥同意之后,将洛英纳为小妾。朵云因为顾及自尊而失去机会,气恼不已。
有意下凡追寻身世的一朗子却被嫦娥告诫:一旦下凡即无返回天界之机。一朗子会坚持追查自己的身世,还是为了众美女而留在月宫呢?




第一章 半夜救人

  一朗子被囚禁在秘室里。漆黑、静寂、孤独、无助。他在里边一会儿躺着,一会儿坐着,一会儿又在里头徘徊。想到明日花王这家伙要用残酷的手段杀死自己,他便觉得悲愤和痛恨。
  什麽他妈的的前辈呀?小人一个。言而无信,反复无常。我是你的恩人,你不报答我也就罢了,还想要我命,真他妈的的不是人。想到从此要永别亲爱的师弟们、月宫的美女们,不禁悲从中来,有一种想哭的感觉。但他没有哭,他是一个大男人。男人流血不流泪。
  嫦娥姐姐不会不管自己。洛英也会来救的。自己怎麽说也是她们的男人?,她们会来的。千万要来得快些,不然,只好来收屍了。
  他用脚踢踢曾经长在活人脖子上的骷髅头,说道:“朋友啊,你们现在不会寂寞了,我在这儿陪着你们呢。不过,你们在阎王爷面前,替我求求情,就说我还没有活够呢。让他再等几十年来找我好不?”
  这麽说着,他想哭了。
  还有一丝希望,便是鱼姬了。这个跟自己有过一次夫妻之爱的美女,此时此刻在干什麽?现在时候也不早了,估计在跟花王在床上翻滚呢。
  他猜得没错,鱼姬此时跟花王是在床上呢,但没有翻滚。二人盖着一张被,相依相偎。花王给鱼姬讲着往事和现实,也讲了嫦娥派人救药的事儿。但没提一朗子。
  有个词叫'同床异梦',形容二人的心态正合适。
  花王见妻子醒来,欣喜若狂,喜极而泣,表现了他的真情真意。但欣喜划不掉心中的阴影。一想到那小子趴在他妻子的身上猛干嫩穴,双手猛揉奶子,而妻子一脸的快乐,四肢缠着那小子,连哼带叫的,他就仿佛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象一块美玉掉在地上,四分五裂。
  因此,他对妻子的爱里便有了冰块。同样,知道一切的鱼姬心里也是复杂得很。重新醒来,和老公团聚,本是人间极乐,可因为一朗子的参与,使这种团聚变得不和谐起来。
  对那个小男人,她是又爱又恨的。爱的是:他俊俏,聪明,会说话,胯下的大棒子让她欲死欲仙,得到前所未有的快乐。她从来没有这麽爽过。太叫人留恋了,着迷了。恨的是,他跟自己素不相识,便来污辱自己,实在罪该万死。就算是老公逼他,他也不该这样啊?女人的贞节多重要呀,和生命一样重要。
  对於救与不救,她仍在犹豫当中。他知道得快拿主意了。种种迹象表明,过了今晚,花王就要对一朗子下手了。为什麽今天不杀呢?因为今天是个好日子。
  他不想造孽。
  此时,鱼姬的手在被下活动,滑到花王的胯下抚摸,摸到的是软绵绵的一团,嘴上娇声说:“老公呀,咱们乐一乐吧。咱们几十年没有做了。你今天白天表现得那麽好,使我在梦里都感觉骨头软得要散架了。那种滋味儿太美了。来吧,我还想要那种滋味儿。”
  心说,那个人可不是你呀。你哪里有那个本事啊。
  花王听了又羞愧又难过。他摸着鱼姬的秀发,说道:“我的好老婆呀,你刚刚醒来,体力没有完全恢复,还是改天吧。”
  他望着妻子的外貌一阵阵心痛。此刻的鱼姬,俏脸上带着绯红,是那麽娇艳动人。脖子是那麽修长、雪白。她裸露的肩膀是那麽圆滑、丰腴。肩上的那肚兜的红线,使增加了含蓄之美。沿着肚兜上边的缝隙看入,那丰满、洁白的两团象成熟的果实一样将肚兜顶得高高的,说不尽的美丽,说不尽的诱人。顶端那粒半遮半掩的红点,更使人冲动得想犯罪。
  花王看了,也有些口干,但可恨的是下边仍然那麽安静。鱼姬的手百般拨动,仍如死蛇般不能抬头。花王有一种想哭的痛感。要知道,当初二人刚成亲那阵儿,他的床功还是合格的。後来,随着他练功损伤了器官,造成阳具难举。即使偶尔能硬起来,也硬而不久。他吃遍了神药,也无济於事。
  妻子睡了五十年,他的阳具基本废了。对於男人来说,这是最大的悲哀了。
  这使他对那个干过鱼姬的男人恨之入骨,又妒嫉得要命。他下定决心,明天天一亮,就将他处死。死之前,一定要砍掉他乱摸的爪子,割掉他作恶的玩意。哼,绿帽子的滋味儿不好受啊。
  鱼姬见他不能干,说道:“那好吧。咱们休息吧。”
  心里叹息一声,心说,如果躺在我身边的是一朗子的话,我会不会愿意再跟他乐上一回呢?那个臭小子,可恶的很,趴在我身上,还说要干死我。哼,老娘干死你还差不多。
  可是,他要是死了,什麽都完了。这个人暂时不能死。就算是要死,也得死在我手里,我要让他死得心服口服,明明白白的。
  她决定先把一朗子救出来再说。可不能让花王知道。作为妻子,她是很了解花王的脾气和为人的。
  鱼姬还撒娇地说:“老公呀,你搂着我睡吧。”
  花王微笑道:“还是不要吧。我觉轻,搂着你,我睡不着的。”
  鱼姬哼了一声,不再和他挨着,离得远远的,心里盘算着下一步的行动。
  吹灭灯,室内一片黑暗,什麽都看不清。花王发出了愉快的鼾声。努力了几十年,终於使爱妻苏醒,夫妻团圆,从此没有什麽遗憾了。没有了忧虑,他便睡得很香了。
  鱼姬怎麽能睡着呢?她悄悄坐起来,听了听动静,轻声说:“花王,花王,你睡了吗?你真的睡了吗?起来给我讲段故事吧?我睡不着。”
  花王没有回答。他睡得那麽香,如何回答她呢?
  鱼姬又观察了一会儿,确定花王真睡之後,这才小心地下了床,在黑暗中熟练地穿衣。只是做贼心虚,芳心跳得厉害,美目盯着床上,生怕花王突然坐起,对她来个怒吼。
  幸好一切平安。她象一张纸条一样飘出卧室,神不知鬼不觉地向秘室走去。
  在那个长长的走廊里,她遇到一群守卫的龟兵。为首的便是三德子。
  三德子见鱼姬半夜而来,那张龟脸在夜明珠的照耀下变得惊讶、疑惑。跪过之後,他问道:“夫人这麽晚来,是为什麽事?”
  鱼姬傲然一笑,说道:“我失眠了,睡不着,随便走走。”
  三德子乾笑两声,说道:“夫人啊,主人有令,任何人不准接近这间秘室。违者……”
  鱼姬嘿嘿冷笑,俏脸变得冷酷,猛地一掌拍出,拍在三德子头上。三德子晃了两晃,便扑通一声栽倒了。
  其他的那些龟兵大惊失色。鱼姬哼道:“你们都给我躺下来。”
  双掌抡起,如狼入羊群,眨眼间,全躺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平时看起来柔弱、和蔼的女主人想不到还是个高手呢。没错,她的本事相当好,连花王都非常佩服。若不是长年昏迷,导致功力打了折扣,那些家伙被解决的速度会更快。
  打开小窗子,问道:“一朗子,你还好不?”
  一朗子回答道:“好什麽呀?都快要闷死了。”
  听到鱼姬的声音,他心中大喜。
  鱼姬没好气地说:“你死了才好呢。”
  赶紧打开门,将一朗子放出来。一朗子走出囚笼,像是离开地狱一般。他走到鱼姬跟前,和她相对而立。在夜明珠的白光下,二人朴互打量。一朗子见鱼姬穿着紫色长裙,相貌美丽,气质不俗。只是裙子不太整齐,秀发也乱,脸上还带些娇慵之气。显然,这是半夜爬起来急忙跑来的原因。当然,这样的她别有风味。
  鱼姬看一朗子,健美而匀称的身材,面孔俊美,目如朗星,脸上带着贵族公子哥的气息。虽说脸上还有些忧虑和惊慌,但并不影响他对女性的吸引力。
  看清这个小男人的的外貌和身材,鱼姬没来由地松了一口气,好象失身于这样的少年并不算冤枉。来时对他的恨也消了一半。
  一朗子欢喜地说:“鱼姬姐姐,你是专门来救我的吗?我就知道你是一个很善良,很有感情的大美人。”
  鱼姬避开他的侵略性的目光,冷声说:“我是来杀你的。你别想得美。”
  一朗子听罢笑了,说道:“你睡了那麽久,今天刚刚醒来,情绪不要太激动,会影响身体的。”
  鱼姬听了,芳心温暖极了。她忍不住象小女孩撒娇似的说:“我不用你关心。你又不是我什麽人。”
  她心里暗骂自己,我怎麽会这样呢?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虽然相貌还停留在二十岁时。
  一朗子对於女人已有初步了解,说道:“鱼姬姐姐呀,那你想把我弄到那里处死呀?就在这吗?一会儿说不定花王要来了。”
  鱼姬听了动容,一把拉住一朗子的手,说道:“快跟我走吧。我带你到一个别人都找不着的地方。那里是你的归宿。”
  她故意做出凶恶的样子。而在一朗子看来,是那麽好看,那麽诱惑。
  她的手真滑,真软。她的身上也好。一朗子真想将她搂在怀里。可他没那麽个胆子。
  一朗子瞅瞅黑暗的走廊和地上的龟兵们,说道:“鱼姬姐姐,我全听你的。咱们是一家人。”
  鱼姬甩开一朗子的手,骂道:“真不要脸,谁跟你是一家人??你这个小淫贼。快跟上我。我不想让你死在这里。”
  说罢,匆匆前行。
  一朗子跟上去,说道:“鱼姬姐姐,我还没有拿到黑荷花的花肥呢,”
  鱼姬听了不爽,一边快跑,一边说道:“'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这个时候,你还想着别人,真是风流好色呀。小淫贼。”
  一朗子再不敢出声,加速跟上去。只要自己活着,就能治好嫦娥的病。
  □    □    □
一朗子加速追她,还是落後一段,跑得头上流汗。鱼姬停下回身,说道:“一个大男人,怎麽如此不济?你在床上时,不是挺猛的吧?”
  由於光线不明,她也不那麽害羞了。
  一朗子气喘吁吁地跟上,说道:“还不是你男人害的吗?我救完你之後,他在我身後拍了几掌,使我气血不畅,功力发挥不出来。他那个人,太恶毒了。不知道姐姐能不能帮我恢复功力。”
  鱼姬沉吟着说:“我能帮你,但是现在我不想。”
  一朗子问道:“为什麽?”
  鱼姬嘿嘿冷笑,说道:“你一旦恢复功力了,我就不好抓你了。”
  一朗子笑道:“姐姐真会说笑话。只要你一句话,我哪儿都不去。我就陪着你好了。”
  鱼姬啐了一口,说道:“少骗我。我又不是傻子。快走吧,一会儿花王来了,咱们都跑不了。”
  等二人跑出密室,来到院子时,不禁大吃一惊。只见院子里火把无数,亮如白昼。在那些虾兵蟹将的护拥下,花王站在前面,脸色阴沉,正用犀利的目光瞪着二人。他睡觉翻身时,没碰到夫人,倏地醒来,意识到不好。这才赶过来。
  鱼姬瞅瞅一朗子,很为他担心,他肯定凶多吉少。她以为一朗子会吓得面无人色,腿脚发软呢。哪知道,一朗子稳如泰山,微笑着瞅着这个被自己戴了绿帽子的男人。
  花王在火把的照耀下,身着黑衣,健壮的身材非常突出。那张俊逸的脸上除了阴沉还有悲伤,还有迷惑,还有酸楚。
  花王向前几步,说道:“鱼姬,你为什麽要救走他?难道你真的不念咱们夫妻之情,要跟他私奔吗?”
  鱼姬一甩袖子,昂首挺胸,在紫色长裙的包裹下,她的身材是那麽曼妙动人。她的银盆俏脸带着气愤和幽怨,说道:“花王,你不要胡说八道。我没有救走他,更没有想过什麽私奔。我是你的妻子,你怎麽这麽不相信我呢?难道你口口声声说爱我,把我当生命,都是假的吗?”
  说到这儿,她的蛾眉一皱,凤目已经含泪,令人怜爱。高耸的酥胸微颤着,可见情绪很是激动。
  花王听了,心情好了些,说道:“我怎麽会不爱你?我当然是把你当成我的生命了。不然的话,这麽多年,我怎麽会一步不离地守着你呢?这麽多年以来,我连一个别的女人都没有。为了你的病,我的头发都白了。”
  他满头的白发,在灼灼的火光之下,非常耀眼。
  鱼姬咬着红唇,说道:“你要是爱我疼我的话,你就不要冤枉我。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个男人。”
  花王点点头,指着一朗子说道:“那你半夜将他弄出来,是想干什麽?”
  鱼姬看了一朗子一眼,说道:“我是想杀了他。”
  花王哦了一声,深感意外。他想不到他的妻子会这麽回答他。他想了想,说道:“既然要杀的话,为什麽不就地干掉,何必放出来呢?这不是多此一举吗?”他的脸上露出残酷之色,令一朗子心中一紧。
  鱼姬将娇躯挡在一朗子前边,说道:“花王,我和他有仇。我杀他自有我的方式。我不想让他死得那麽容易。我想让他死得与众不同。”
  花王脸露喜色,说道:“夫人,那你想怎麽弄死他呢?你那麽聪明,一定会想出别人想不到的法子。”
  鱼姬微微一笑,说道:“我不想告诉你。旁边这麽多人,多不方便啊。”
  她环视一下那些讨厌的手下。
  花王喊道:“你们都我离得远远的。”
  向他们摆了摆手。那些虾兵蟹将赶忙後後撤,退到墙根为止。
  花王眯起眼睛,走近鱼姬,说道:“夫人,你这回可以说了吧?”
  鱼姬凑上嘴,说道:“我想将他带到海上去,从高空抛进大海淹死他。你看怎麽样?”
  花王哈哈大笑,俊俏的脸上露出邪恶之气,说道:“夫人?,你果然厉害。大半夜的不睡觉,就为了达到这个目的啊。”
  鱼姬直视着花王,说道:“老公,难道不行吗?这麽做不好吗?”
  花王连连点头,说道:“好,夫人,这麽做挺好的。我支持你。不过,让我来执行吧。我要亲自将他抛进大海。”
  他的目光带着恶毒和痛恨,望向一朗子。
  一朗子满不在乎,说道:“不用看我,我也没意见。不过晚上看不清,效果不好。我看不如这样,等天亮了,你们再处死我。现在让我睡个好觉,如何呢?”他伸伸懒腰,打了个哈欠,象个局外人似的。
  没错,他也有脆弱的时候,但是在花王面前,他绝不想露出熊样来。就算是死,也让他知道,自己是个铁打的汉子,跟自己的阳具一样硬。
  他的态度果然使花王非常反感。他坚持说道:“夫人,怎麽样?让我亲自杀他吧?”
  说话时,突然身形一转,鬼魅般抓向一朗子。
  一朗子早就注意他了。虽失去功力,仍然身形急转,勉强闪开袭击,躲在鱼姬的身後。
  鱼姬双臂平伸,脸色一沉,大声说:“花王,你干什麽?他是该死,可是,跟你没有直接关系。要杀的话,也得我杀。不用你干涉的。”
  花王固执地说:“夫人,别的事儿,我可以依你,这件事儿你得听我的。”
  鱼姬瞪着花王,眼睛都红了,说道:“我刚刚醒来,你就拿我不当回事儿了。可见你平日的甜言蜜语都是假的。算我嫁错人了。咱们以後再不要见面。”
  花王伤心欲绝,指着一朗子说道:“夫人?,咱们多年夫妻,感情比海还深,你竟然为了一个不相干的臭小子,要跟我恩断义绝。你也太绝情了吧?我定要亲手宰了他。我要把他的肉一片片割下来喂狗。”
  鱼姬拦住他,激动地说:“花王,你既然当我是你的妻子,那你就答应我吧,让我处理一朗子。”
  花王坚决表示道:“不行,不行。我绝不能同意。他欺人太甚。”
  双眼望着一朗子,象要喷火。再不顾什麽了,向他走去。
  鱼姬猛地抱住花王的腰,说道:“你要杀他的话,那就先杀我吧。”
  花王听了双眼含泪,凝视着她,问道:“为什麽?为什麽?难道他在你心中比我还重要吗?”
  鱼姬摇头道:“不是,不是这样的。我对你是说不完的爱,我对他是说不完恨。你若真想和我继续做夫妻,就让我自己先解决这个恨吧。”
  花王脖子伸直,倔强地说:“不行,不行。我不允许的。你想跟他私奔,我不会同意的。谁抢我的女人,我就把谁碎屍万段。”
  鱼姬紧紧抱住花王,向一朗子说道:“小子,你快跑吧。能跑多远跑多远。以後我再找你报仇。”
  花王仰天大笑,说道:“他想跑,跑得了吗?我已经锁住他的功力了。以他现在的能力,给他一条船,他都跑不了。谁能保证半道上不遇到大风,船翻人亡呢?”
  一朗子这时候很平静了,说道:“你们夫妻不要再为了我争执和吵架了。一切的错误由我来承担。我愿意回到那间密室里。等天亮了,随便处置吧。”
  这话出口,连花王都大为佩服了。他说道:“一朗子,我还真看错了你了。我先前你就是一个好色之徒,就是个孬种。真没想到啊,你还有点骨气呢。睿松那个牛鼻子,总算没白收你呀。可惜呀,你已经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鱼姬听了这话,两只美目不禁流出泪来。大颗大颗地泪珠流个不止。她知道今晚的营救失败了。她男人并不会因为疼爱自己而放过一朗子。
  一想到这个小男人因为自己而丧失年轻的生命,她的芳心便一阵阵疼痛。她不甘心,不甘心让他就这麽死去。好歹他也算自己的男人。
  花王吩咐道:“来呀,将一朗子押回密室。明天一早,我再按照夫人的办法,将他处死。”
  没等那些龟兵上来,只听一个声音说道:“你要处死他,是什麽罪名吗?他犯了什麽罪呀?”
  随着声音,眼前人影一晃,已经站到一朗子跟前了。
  一朗子见了,连忙跪下说道:“弟子一朗子拜见师父。”
  来者正是睿松。他的灰色的道袍,严肃的黑脸,以及山羊胡子,在火光之下,显得特别醒目。
  睿松饶有兴致地看了看一朗子,说道:“起来吧。你这家伙,什麽事儿都敢干。”
  一朗子站起来,说道:“师父呀,我的穴道被封住了。你快给我解开呀。我要帮师父对付那个老匹夫。”
  师父来了,他精神大振,顿感有了靠山,不再紧张了。
  哪知道睿松说道:“这个不急。等师父将他放倒之後再说。”
  他转眼看着花王,不再理会一朗子了。一朗子心一沉,心说,原来师父对我还是有所不满呀。
  他为什麽不肯解我穴道呢?会不会因为月宫的事儿呀?
  花王见他现身了,抱了抱拳,说道:“多年不见?,睿松兄还是那麽硬朗,那麽愉快啊,叫人羡慕得很。”
  睿松还礼,说道:“你也不错呀。在黑荷花和你本人的努力耕耘之下,你夫人终於醒来了。我得祝贺你呀。”
  花王听了难受。这话是带刺的,刺痛了他男人的自尊心。花王瞪了一眼一朗子,然後说道:“睿松兄来,除了祝贺之外,还有何贵干呢?”
  睿松甩了一下拂尘,笑道:“痛快,痛快,花王真是爽快之人,风采不减当年。老实说,我来找你,是为了求一件东西。”
  花王嘿嘿嘿的冷笑数声,斩钉截铁地说:“想要黑荷花,没门。”
  这话使睿松脸上一冷,目露寒光,要不是极力克制早就杀上去了。书中暗表,他早就来了,想偷黑荷花,只是没找到。
  □    □    □
花王还没吱声呢,作为夫人的鱼姬吱声了:“睿松啊,你想要黑荷花,可以啊。当年你和花王经常以武会友,争长论短的。这次也一样。你要是能打败花王的话,我们也可以考虑送你黑荷花的。”
  花王听了皱眉。他明白鱼姬此时的用意,巴不得二人快点动手,她好干自己的事儿。
  花王生怕一朗子跑了,忙说道:“睿松兄大驾光临。咱们怎麽能这麽无礼呢?一见就动武,那不是待客之道。”
  睿松四肢张开,摆出一副随时搏斗的架势,说道:“鱼姬的话,我非常在乎。她说得不错呀,咱们见面,有哪回不打架的?虽说你败多胜少吧,也总是打了。我还正想见识一下你这些年的练武成就呢。”
  '败多胜少'四个字,犹如千根针,刺在心,刺在花王的心上。要知道,他以前和睿松动手,都是五五开的。只是夫人生病之後,他败得多了。在心里总有一种屈辱感,总想雪耻。现在夫人醒来了,他的情绪已经好多了。自然不容许睿松的嘲笑。
  花王怒道:“睿松,你个牛鼻子,休得倡狂。想见识我的高超,可以呀。不过,得解决一件事儿的。”
  睿松向花王摆了摆拂尘,说道:“有什麽事儿,尽管快办。别耽误我击败你的时间。”
  花王耐着性子说:“我要杀掉一朗子。”
  睿松听了大笑,说道:“一朗子是我徒弟中最出色的一个。我还想让他将来继承我的衣钵呢。你想杀他,凭什麽呀?你跟他有什麽深仇大恨解不开呀?”
  花王脸色发热,说道:“这是我和他的私怨,不必说给你听。”
  睿松狂笑不已,笑声震得那些龟兵有的捂住耳朵。笑罢,他说道:“我明白了。这有什麽大不了的?不就是你家东西被他用了一次吗?这也没什麽呀?那东西还是你的呀?况且那也是你愿意的,没人逼你啊。你不感谢他也罢了,可也不能恩将仇报,当那种忘恩负义的小人?。我说的对吧?花王夫人。”
  鱼姬听了也感到无地自容。她毕竟是个女人,此事被人当场捅破,脸上实在挂不住。她瞅了一眼一朗子,只见他也正直视着自己,眯着眼睛笑,想必是回忆起那床上的无限风光。
  鱼姬很羞涩,情不自禁地低下头。想到一朗子的大棒子在自己穴内攻击的情形,芳心都跳得厉害,双腿夹紧,一时间都忘了眼前的紧张局势了。
  '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花王也是天界的名人,也是有头有脸的,要面子的男爷们。被睿松当众嘲笑,哪里还能忍住气愤呢?他叫道:“睿松,去死吧。”
  双臂猛地朝睿松一扬,两股劲风夹带着风雷之势袭向睿松。院子里的两块巨石都在风中飞起。
  睿松笑道:“好一招'引风招雷'呀,比以前进步多了。”
  他也双臂一抬,双掌一扬,同样两股劲风射去。只听怦地一声巨响,在场的观众都不由身子倾斜,好多人乾脆倒地了。天地都为之摇晃。
  鱼姬还能站稳,一朗子要不是人机灵,抱住一棵树,以他现在的被封锁功力的身躯,也早就栽倒了。他心中暗骂,花王这个老王八蛋。要不是他封了我的穴道,这大风又耐我何呢?得想个办法恢复功力。
  目前能帮自己的,还是这个女人鱼姬。看出来了,她的心很善良,对自己没有恶意。如果她肯出手的话,比较容易。要是等穴道自己解开,只怕我早就被敌人送上西天了。
  他看到鱼姬站在花王身边,目不转睛地望着二人打斗。二人一招过後,双方又玩起隔空慑物来。睿松一招手,一棵大树连根拔起,树根朝前,嗖地一声,带着开山裂天的气势朝对手撞去。花王也不示弱,双手连挥,院里那些大石头、小石头,也听到命令似的朝睿松射去。
  大树遇到石头,发出震耳的轰声。石头碎了数块,掉在地上。树根也被石头砸掉。并不因此拉倒,那大树和石头在主人的操纵下,继续缠斗。一会儿大树变成直立半空,砸向花王。一会儿石头象连珠炮似的,打向大树。
  而两位主人,为了击败对方,各自盘腿坐地,嘴里念念有词,都大展平生所学,都想将对方立刻杀死。这不是一般的比武,而是决斗。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一朗子立刻想到趁机逃跑。此时不跑,更待何时呢?双方打得激烈,那些龟兵虾将也都离得远远的,没人注意自己。这交战双方谁拿住自己,都是个问题。落在花王手里是死无葬身之地,落在师父手里呢?要是一焰子在他面前再搬弄是非,自己可是不妙。要是让睿松知道自己把他的心上人给干了,只怕死得更惨。
  他悄悄将自己藏到树後,仔细观察着局势。他打量一下院里的门,打算逃之夭夭。这时,睿松和花王又变了招数,这回不是有距离的搏斗了,而是近身搏杀。这两位高手,一边斗着嘴,一边过着招,恨不得一招就将对方置於死地。
  睿松舞起了拂尘,记记杀招。花王也抽出了成名的杀鬼棒。一会儿打在地上,一会儿打在房上,一会儿又跳到半空中。双方各尽所能,专心致志,生怕一个不慎,丢了性命。
  见些情形,一朗子对师父是又惊又怒。他有这麽好的本领,这麽多的杀招,为什麽不传授给我们呢?难道真是象花王所说的那样吗?他不想别人比他强。徒弟强过师父,他也不能接受。
  要真是这样的话,你还收徒弟干什麽?
  别看花王跟睿松恶斗,心中还是挺当一朗子是回事儿的。在二人斗得风雨不透时,他还不忘了叫喊:“夫人?,你把那小子关起来。怎麽个杀法,等我解决了牛鼻子再说。”
  睿松哈哈大笑,说道:“你这个傻子,你难道看不出来吗?你老婆已经看上我徒弟了。她要是嫁给我徒弟,你可矮上一辈了。以後她再给我徒弟生个大胖儿子,就认你为乾爹吧。”
  花王听了,两眼冒火,骂道:“睿松,我今天要你的狗命。”
  短棒记记奔睿松要害,不再防守。
  睿松叫道:“来得好,来得好,真够劲儿,真过瘾。老道今天是开了眼了。原来你有这麽多的本事呀。不分胜败,绝不行走。谁走,谁就是戴绿帽子的。”
  这话使花王更为疯狂。
  睿松跳到高空,花王也绝不会放过他。两位老对手,是在以命相搏呢。
  见二人离自己远了,一朗子知道良机来了。他从树後蹿出来,向一个小门跑去。小门正守着两个龟兵,挺矛向一朗子刺来。一朗子对付这样的家伙还是绰绰有余的。抓住双矛,连环两脚,二龟便在地上爬不起来。
  刚一出门,就被鱼姬追上了,说道:“一朗子,你等等我。你也太没良心了,光顾着自己跑。”
  鱼姬拉住他的手,一脸幽怨地望着他。一朗子苦笑道:“我不自己跑,难道还和你私奔吗?”
  鱼姬握住一朗子的手,说道:“我说过的,要和你算帐。你跟我去一个地方。”
  一朗子很无奈,说道:“鱼姬姐姐,咱们的帐以後再算好不?你想算帐的话,也得让我先保住命啊。”
  鱼姬轻声笑,将她拉到一片树林里,说道:“不是我瞧不起你。这岛上的地势复杂,处处充满了陷阱。你现在功力没了,武功使不出来。以你现在的样子,根本没命出岛。只有我能帮你。”
  一朗子拉起她的手,在她的手上亲了一口,说道:“我的好姐姐,'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帮我也是应该的。他知道这个时间必须得利用鱼姬了。虽然利用女人不是什麽光彩事儿。可为了保命,为了脱离困境,也顾不上那麽多了。
  鱼姬向他啐了一口,说道:“呸,谁跟你是夫妻啊?你是个小淫贼,趁我昏迷时,把我给奸了。我对你恨之入骨。”
  话虽如此,并没松开手,仿佛是怕一朗子随时随地会跑掉。
  一朗子懒得跟她理论,说道:“鱼姬姐姐,现在咱们往哪里去?怎麽跑,才能避开花王的追捕呢?”
  鱼姬四下望望,又看看黑暗的夜空,说道:“咱们这就去冷香谷,腾云驾雾去。”
  一朗子也不知道冷香谷是个啥地方,只要能避祸就行。躲过这劫,再想法回月宫。如果他要求她领自己回月宫,想必她不会答应。
  一朗子问道:“你也会腾云驾雾吗?”
  鱼姬不满地扫了他一眼,说道:“废话嘛。我的本事比花王差不了太多的。只是我昏迷了多年,功力没有完全恢复,本领也荒疏了。假以时日,连花王都不能胜我。”
  一朗子哦了一声,说道:“真想不到你这厉害呀。幸好咱们亲热时,你在昏迷中,若是你在睡觉,我把你给干了,你还不要我命啊。”
  鱼姬听了脸红,瞪着他说:“少提那事儿呀。你一提,我就想杀你。”
  听着院里的喊杀声,她不再耽搁,拉着一朗子,往空中一跳,便踩着云朵向南飞去。
  只觉凉风袭袭,身子发冷。一朗子很自然地将鱼姬搂在怀里,说道:“我的好姐姐,我觉得好冷呀。”
  鱼姬并没有挣脱,因为她也觉得凉。她哼道:“你这个小淫贼呀,冻死你才好?。你活着,以後不知道会有多少良家妇女受害呢。”
  说罢,伸嘴在他的耳朵上咬了一口,咬得好轻,又很缠绵。
  □    □    □
离开东月湖的地界之後,鱼姬像是想到了什麽,赶紧加速飞行,比刚才还急得很。一朗子搂着鱼姬,非常舒服,满怀香气,问道:“鱼姬姐姐,我不太明白,你为什麽突然加快了,可是怕花王追来吗?”
  鱼姬解释道:“花王追来,我倒不怕,他最恨的人是你,不会把我怎麽样。我是想快点经过这黑山老怪的地界。”
  一朗子将她搂得紧紧的,嘴偶尔触碰她的耳朵,使鱼姬不时白他几眼,他也不在乎。一朗子说道:“黑山老怪是什麽东西?”
  鱼姬反问道:“难怪你师父没跟你说过黑山老怪吗?”
  一朗子想了想,说道:“没有呀,他没提过。不过听这个名字,也不是个好人,对吧?”
  鱼姬回答道:“没错,他是个妖怪,专门害人的。也是我的对头。”
  一朗子问道:“你好象很怕他呀。”
  鱼姬皱眉道:“当年我是不怕他的。可是我现在刚刚醒来,功力不行。遇到他,没有胜算。你是能躲则躲呀。我也是心粗,出发时都忘了这个黑山老怪了。去冷香谷是必须经过他的地盘的。”
  一朗子建议道:“鱼姬姐姐,既然这家伙不好对付,不如咱们改道吧。哪怕绕远也强於冒险啊。”
  鱼姬挣了挣被他搂紧的娇躯,观察一下地形,说道:“目前咱们已经过去一大半了。用不了多久,咱们就安全了。”
  一朗子兴奋地说:“那快点加速吧。”
  鱼姬嗔道:“你这麽调戏我,我怎麽加速呢?”
  一低头,望着一朗子的一只手。原来他的左手已经不知不觉地放在她的奶子上抚摸了。那柔软,那坚挺,那弹性,都叫一朗子不想放开。
  一朗子笑了笑,说道:“姐呀,你的奶子真好。我没有摸够呀。”
  鱼姬伸手打倒他的色手,挣开他的怀抱,尽力飞行。这时可是风驰电掣,其快无比了。眼瞅着就过了黑山老怪的地界。
  突听前方的云雾中传来喋喋怪笑,令人毛骨悚然,像是鬼叫似的。接着,又冒起一股黑烟,越来越浓。
  鱼姬脸色一变,连忙停住,失声说道:“不好了,那老怪来了。”
  一朗子说道:“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咱们快跑吧。”
  鱼姬摇头道:“只怕来不及了。”
  那粗糙的声音响起:“是来不及了。你们今天就留这吧。男的杀掉,女的奸了。”
  那声音已在跟前了。
  在浓重的黑烟里,跑出一只黑虎来。虎上坐着一个丑八怪老头。老虎挺威风,长得高高大大,非常威武。可那个主人,是万里挑一的丑鬼。大脑袋上没几根毛,秃眉毛,眼睛奇小,不细看,像是没长眼睛。鼻子也小,有小拇指大。而他的嘴特大,张开时,可以一口吃掉一个大西瓜。
  这麽气派的老虎上坐着这麽一个玩意,谁见了都会为老虎叫屈的。
  那丑鬼黑山老怪瞅着鱼姬,丑脸上露出淫笑,说道:“鱼姬啊,你到底是醒过来了。我天天都盼着你醒来呢。你知道嘛,我听说你昏迷之後,这五十年来,我就没找过别的女人。”
  鱼姬一脸的冰冷,厌恶地说:“黑山老怪,多谢你的关心了。你要是真喜欢我的话,就赶紧让路。我有急事儿呢。”
  黑山老怪跟鱼姬说着话,小眼睛不住往一朗子身上瞅,说道:“要是你一个人嘛,我说不定会放你过去。可是,你得告诉我,这小子是谁?”
  鱼姬下意识地挡在一朗子身前,说道:“他是谁,跟你有什麽关系吗?你要是不马上让路的话,我就打过去了。要是伤着你,可别怪我无情。”
  老怪发出怪笑,身子在老虎的背上直晃,也不怕掉下来。那只老虎两只绿眼睛睁得大大的,也在望一朗子呢,还舔舔舌头,像是要吃人。
  老怪笑罢,说道:“鱼姬呀,你早就对我无情了。你什麽时候对我有情过?”他的脸上带着痛苦和无奈,象一只猴子在抒情。
  鱼姬淡淡地说道:“强扭的瓜不甜。”
  老怪瞪起眼睛,也快赶上黄豆大了。他说道:“不对,不对。日久生情。咱们当年都订婚了。要不是花王那狗东西横刀夺爱,咱们早成夫妻了,早生了一帮孩子了。”
  鱼姬听了反胃,大声道:“黑山老怪,你不要再恶心我了,好不?当年我和你订婚,那也是我父母的意思,我本人可是不同意的。我嫁给花王,是因为他比你强一百倍,一千倍的。”
  老怪苦笑几声,说道:“鱼姬啊,我知道我说不过你。那你现在就告诉我,这小子到底是谁?”
  鱼姬强硬地说:“不用你管。你以为你是谁呀,是玉皇大帝吗?快让开。”
  老怪逼近几步,说道:“鱼姬呀,你不说我也猜得到。这小子肯定是你的相好。看他那长相,看你的眼神,谁都能看得出来。想不到花王英雄了一辈子,也戴了绿帽子,真是好笑。”
  他又自顾自地笑起来,笑得那麽开心,又那麽痛快。
  鱼姬被他笑得面红耳赤,咬了咬上唇,蛾眉一扬,说道:“你这老家伙,尽学女人嚼舌头,也不怕烂嘴。”
  老怪笑罢,点指着鱼姬,说道:“花王当王八,我很是高兴。这是他的报应啊。当年我和你就快要成亲了。他一下子杀出来,把你抢走了。现在也轮到他尝尝女人被抢的滋味儿了。他活该啊。我应该亲自去祝贺他。祝贺他终於戴了绿帽子。”
  鱼姬凤目圆睁,厉声道:“黑山老怪,你敢吗?你要是敢那麽做,我跟你势不两立,让你不得好死。”
  老怪露出无赖的嘴脸,说道:“我还不想死。我活了一把年纪,最大的愿望是和你入洞房啊。我这老骨头虽说干了不少女人,但她们在我眼里就是母狗,是用来玩的。你可不一样,我就是想和你在一块儿,让你天天陪着我。
  鱼姬哼了一声,高胸脯挺着,说道:“你就别做梦了。想和我在一起,你还是下辈子投胎吧。就你那副长相,就被我给淘汰了。“老怪听了,面孔变冷,目光变凶,呼呼喘着气,连他胯下的老虎都眼珠子瞪多大,也跟主人是一样的情绪。
  鱼姬知道一场恶战避免不了了,便凑近一朗子的耳朵,说道:“一朗子啊,咱们无路可退了,只有拼死一战了。我对付老怪,你对付老虎。”
  一朗子瞅瞅那只凶猛的老虎,小声说:“我现在这模样,能对付得了老虎吗?只怕白白地当它的美餐了吧?”
  鱼姬微笑道:“这好办。”
  伸手在他的後背上拍了几掌。一朗子被封住的几个大穴立刻被解开。受到阻碍的功力一下子正常运转了。他的全身也骤然充满了力量。
  鱼姬嘱咐道:“咱们俩的关键,是先要制住只老虎。你只要将这只老虎制住,或者杀了,嘿嘿,咱们就胜了一大半了。这老虎是老怪的爱物,命恨子似的。你把它收拾了,老怪的斗志就没了。你明白没有?”
  她吐气如兰,语气温柔,使一朗子斗志昂扬,面对猛虎,一点畏惧都没有了。
  一朗子眯着眼睛瞅着老虎,小声说:“鱼姬姐姐,你就放心吧。以前听人说山东好汉武松赤手打死了一只猛虎。难道我还不如那个武松吗?”
  鱼姬哎了一声,说道:“我的傻弟弟呀。你当这老虎是人间的那只大虫吗?你错了,大错特错。这老虎也算是老怪的半个徒弟了。它是很有本事的。等一会儿下手时,一定当心。出手不用客气,最好一招就杀死它。你早点弄死它,咱们就能早点脱离困境。”
  一朗子深感意外,说道:“要是我打不过老虎,我该怎麽办?”
  鱼姬没好气地说:“还能怎麽办,象你说的那样,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呗。记住,不行你就跑,不用管我。”
  一朗子豪气大发,说道:“姐姐,你这是说的什麽话呀。今天这事儿,咱们是要走同走,要死同死。我绝不会弃你於不顾的。”
  鱼姬听了芳心大悦,说道:“好兄弟呀,冲你这句话,我今天也得保住你。只要能保你的命,大不了我嫁给那丑鬼就是了。”
  一朗子坚决地摇头,说道:“你让我被女人保护着,我觉得生不如死。象我们学武的男人,战死沙场,还是挺理想的死法的。”
  鱼姬嗯了一声,说道:“你这样说,我觉得好安慰啊。我总算失身得值得。你总算是一个有骨气的淫贼。”
  这话听得一朗子脸如苦瓜。自己已经表现得很好了,鱼姬姐姐还说自己是个淫贼。看来呀,这辈子,淫贼这个帽子是戴定了。不过也好,戴这个帽子,总比花王戴的绿帽子强多了。
  黑山老怪等得不耐烦了。从老虎身上跳下来,个子好矮呀,象个半大孩子。
  他大叫道:“你们快点束手就擒吧。不然的话,只管向我挑战。等我抓到你们,看我怎麽收拾你们。”
  他的冷冷的目光在他们的脸上掠过。
  鱼姬一指黑山老怪,说道:“我来解决你。”
  黑山嘿嘿笑,说道:“很好。我正好把你抓回去暖被窝。”
  他指指一朗子,说道:“黑虎呀,你不是饿了吗?去把它吃了吧。”
  那只黑虎听得主人发令,乐得昂首大啸一声,迅疾地扑向一朗子。


第二章 鸳鸯戏水
  鱼姬叫道:“一朗子,你要小心了。等我放倒了老怪,再帮你杀虎。”
  老怪嘿嘿怪笑,说道:“你当我的老虎是一只猫那麽好对付吗?来,看我怎麽把你抓住的。”
  双袖乱舞,急风突起,向鱼姬刮来。
  鱼姬不敢大意,连翻几个跟头闪过。从腰上解下细长的腰带,挥动如蛇,向老怪进攻。虽然柔美,却含着无穷的力量。
  老怪尖声叫道:“来得好,来得好。你的身手还是那麽俊。一会儿在床上时,我更要好好领教你的功夫了。”
  说罢,兴冲冲地欺身而上,跟鱼姬斗在一起。
  他并没有再看黑虎。他知道黑虎的厉害,因此不需要担心它。他不相信,黑虎还对付不了一个年轻人。他想,不等自己和鱼姬分出高下时,那青年早被黑虎给吃得骨头都不剩了。
  那黑虎确实了得,朝一朗子倏地一扑,快如疾风。一朗子打斗经验丰富,在关键时刻勉强闪过。只听哧地一声,衣袖已经被去一块,吓得一朗子冷汗都流出来了。
  他嗖地拔出长剑,如临大敌,心说,我若连这只畜生都对付不了,那我还叫什麽男人??我还有何脸面面对无为观的师弟们呢?
  那黑虎低头撅臀,高啸几声,像是吃人的信号,然後,又凶猛地冲过来。这次,是咬一朗子的大腿。那个狠劲儿,快劲儿,猛劲儿,绝不是人间的老虎所能相比。
  一朗子一边闪腿,一边挥剑,一连几剑,都砍在黑虎的脖子上。只听铛铛铛几声,犹如砍在铁上。老虎没伤着,他的剑都要卷刃了。
  一朗子大惊,心说,坏了。我伤不着它,岂不是只有被伤的份。这老虎这麽厉害,用不了多久,我就完了。
  那边的黑山老怪哈哈狂笑,说道:“小子,你这回知道厉害了吧?嘿嘿,告诉你吧,这老虎刀枪不入,岂是你能伤得了的呢?你就等死吧。它已经吃过一百八十个人了。你是第一百八十一个。很幸运的。“鱼姬一边抖着袖子攻击,一边喊道:“一朗子,这老虎的眼睛最弱了。你刺中它两只眼睛,它就死了。“老怪听了,大叫道:“胡说八道。“双掌如山,排山倒海地攻来,逼得鱼姬连退数步。偷眼瞅着一朗子被老虎扑得东躲西闪,却是乾着急没办法。
  老怪笑道:“鱼姬,你跟我走,乖乖从了我。我会放过那小子的。反正那小子是给花王戴的绿帽子,也不是给我戴的。“鱼姬凤目瞪大,痛?道:“放狗屁。”
  腰带一扯,如同棒子一样笔直,快如闪电般向老怪打去。
  老怪哈哈大笑,说道:“好,我就喜欢你这个性子。在床上玩起来,也一定很有味儿。”
  大袖飞扬,一一化解招数。
  那边的一朗子知道老虎的死穴所在之後,在闪躲的同时,传往眼睛上刺。那黑虎也是通人气的,知道一朗子在对自己的要害下剑,因此,进攻得更为猛烈了。
  一朗子眼看着老虎步步紧逼,自己没法伤它,便练起追风剑法来,将自己的周围形成一道无形的围墙。那黑虎虽勇猛,一时半会儿,也攻不进来。双方在激烈地胶着着。
  一朗子心中着急,偷眼看鱼姬那边。正打得云朵乱飞,天地变色,夹杂着老怪的怪笑声,调笑声,以及鱼姬的娇呼声,怒斥声。瞧那架势,暂时是没法分出胜败的。
  他知道,自己的表现可决定他们二人的胜败。他一边对付黑虎,一边心思百转,思考破解之术。他知道这样下去,绝不是办法。时间拖久了,自己体力下降。黑虎便有机可乘。
  在黑虎袭击他後背,从後边扑上来时,一朗子一矮身,长剑立起,刺向黑虎的阳具。他以为这下又是刺在铁上,不想,这里也是黑虎的软肋所在。这里并没有修炼到刀枪不入。
  这一剑下去,虽没刺穿它,也叫它吃痛,流血了。黑虎受伤,更为疯狂,向一朗子猛冲。一朗子躲过。它的身子擦过,那尾巴一卷,象鞭子一样抽来。一朗子反应奇快,但还是被尾尖扫过左臂,痛得他得差点落泪,以为骨头碎了呢。幸好是尾尖呀。
  黑虎迅速转身,再度嘶咬。一朗子一个侧身,剑紮虎眼。黑虎大啸一声,猛抬头,咬断长剑。嘎吧嘎吧几声,竟把断剑吃到肚子里,还得意地昂头啸几声,像是在向一朗子示威。
  一朗子还握着断剑,双目因怒欲裂。在黑虎再向他扑来时,他一咬牙,一闪一躲,右手一扬,射向虎眼。
  黑虎见他不躲,以为他绝望了呢。想不到他将剑当暗器了。那一剑又快又准。它再躲已经来不及了。虽运气在眼,仍被刺入。
  一声惨叫,那剑身没入一半。从虎眼中淌出鲜血。那边的老怪见虎受伤,心痛不已,大叫一声,转身想过来。
  鱼姬心情变好,嘲笑道:“老怪呀,你别跑呀,你不是还想跟我上床吗?”
  腰带猛缠,斗得老怪手忙脚乱,分不出身?明黑虎。
  那黑虎果然了得,虽受重伤,仍不後退。虎头一甩,那断剑从眼中掉落。又怒啸一声,疯狂地朝一朗子奔来。它要报仇雪恨,全然不顾血流如注。
  一朗子展开身法,赤手空拳地应付。他的身法相当好,在无为观,除了师父之外,无人能比。尽管这样,他也不如老虎快。一个躲闪不及,又被黑虎咬掉一段裤腿,露出皮肉来。
  一朗子火了,向黑虎叫道:“你给我滚得远远的。不然的话,我把你另一个眼睛也捅瞎了。让你变成一只瞎老虎。你现在躲开还来得及。否则,你就没命了。”
  黑虎现在一眼冒血,已失去刚才的威风劲儿了。现在看来,倒象一只疯虎。
  疯虎虽不威风,但是很有杀伤力。
  黑虎不为一朗子的言辞所动,仍然一波又一波的发动攻势。一朗子手中没剑,拳脚功夫虽好,也不敢跟黑虎搏斗。无奈之下,他利用自己的腾云驾雾进行游斗。黑虎也会这个。一朗子飞到天上,它也追到天上。一朗子落到地上,它也跟到地上,基本不给他喘息的机会。
  当他落地时,他希望下边是崇山峻岭,或者丛林茂密。哪想到呀,下边竟是开阔的平地。只稀零零地长着几棵小树,根本不能当保命的掩体。妈的,人要是倒楣,喝凉水都塞牙。
  他在前边时而左拐,时而右转。那老虎速度更快,使他险象环生。好不容易看到树後边有一个湖泊,他毫不犹豫地飞去,落在湖中心。不想,那水太浅,刚没膝盖。老虎猛啸着,也追上来了。
  他又返回平原上。黑虎又不客气地如影随形。一朗子一回头,妈呀,老虎嘴几次伸前,要咬到自己屁股了。
  他只好再度加速,远离虎嘴。他已经满头大汗了,体力消耗不小。又跑了一段,他实在跑不动了,弯腰喘气,看着逼近的老虎。老虎在他对面五六步外停住,也虎视眈眈地盯着他。它身上也给汗润湿了。那只已经不流血的虎眼看起来那麽丑陋,那麽恐怖。
  一朗子一指老虎,一脸的气愤,说道:“咱们今天胜负已分,不用再打了。再打下去的话,你另一只眼睛也完了。”
  老虎的独眼透着怨气,又大啸几声,没有马上进攻。它也大声喘着气。
  一朗子又说:“我能弄瞎你一只眼睛,我也一样能弄瞎你另一只眼睛。不信的话,咱们走着瞧吧。”
  他喘了几口气,又做出马步蹲裆式,一拳在前,一拳在後。还瞪起眼珠,装出凶神恶煞的样子。
  只是他是一个帅哥,虽努力装扮,凶气究竟差点太多,比黑山老怪可差得远了。
  没等黑虎有所反应,他身後传来一声冷笑,说道:“你吓唬它也没有用。这只黑虎又不是傻子。看来你今天要被吃掉了。小淫贼。”
  这声音又冷,又充满怨气。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来了。一朗子回过头,果然看到朵云走了过来。苗条的身段穿着绿裙,隆起的胸脯随着她的步子微颤。青春洋溢的脸上容光焕发。只是看向一朗子的眼神一点都不友善。
  一朗子突然看到她,象在黑暗中看到曙光,象在沙漠中看到绿洲,象在荒岛上看到生机。那种狂喜、兴奋难以言表。
  他完全忘记了他们之间的恩怨和过节,剩下的全是亲情的温暖和温馨。
  他大喜过望,跑过去就将她搂在怀里,还在她的俏脸上亲了两口,说道:“我的心肝宝贝儿,你可来了。这老虎要吃我呢。”
  朵云大羞,俏脸飞红,心跳几乎停止,犹豫一下,才将他推开,白了他一眼,说道:“少套近乎。我可不是你的心肝宝贝儿。我又不是洛英。你被老虎吃掉才好呢,省得烦人。”
  大敌当前,一朗子一下子勇敢了。朵云的出现,非常必要。一朗子厚着脸皮,拉起朵云的手,说道:“朵云?,你不要生气了。我以前如果得罪你了,我向你道歉还不行吗?等解决了老虎,我给你跪下都行。”
  朵云被他握着手,再看他衣服破烂,狼狈不堪的样子,心也软了,但还是说:“你不是讨厌我吗?我不是配不上你吗?你拉着我干什麽?”
  说到心痛处,朵云已经美目含泪,差点哭出来。
  一朗子连忙将她搂在怀里,微笑道:“我那都是气话,是故意气你的。其实你虽然脾气大了点,说话冲了点,可我还是喜欢你的。我恨不得脱光你的衣服,天天和你在一个被窝里睡觉呢。”
  朵云俏脸发烧,粉拳砸了他一下,说道:“大色狼,你可真下流。”
  脸上却露出开心的笑容。一切的矛盾和怨恨全都烟消去散了。
  看着她笑得那麽开心,那麽美丽,一朗子真想将她给干了。可是不行啊,跟前还有只大老虎?。
  □    □    □
朵云在一朗子的耳边问:“怎麽对付这只黑老虎?”
  一朗子心里有数,低声说:“鱼姬姐说了,这黑老虎最弱的部位是眼睛。你看到了吧?它瞎了一只眼睛,就是我刺的。咱们就对着它的那只好眼睛下手。我责任吸引它。你呢,找准机会,将它那只眼睛刺瞎,它就完蛋了。”
  朵云回答道:“没问题。”
  那只老虎见二人窃窃私语,料想是对自己不利。它忍着阳具和眼睛的疼痛,本着先下手为强的原则,在这对男女相依相偎之时,它猛地冲了过去。
  二人连忙分开。一朗子叫道:“瞎老虎,我在这儿?。有本事来追我呀。”
  由於瞎了一只眼,它的视力受到影响。一朗子专门往它那瞎眼睛不方便看的角度闪躲。这使黑老虎越发恼怒。它的本事全往一朗子身上招呼。一会儿是狠扑,能扑倒一棵大树;一会儿是虎爪狠抓,能把人抓烂;一会儿是以尾当鞭,使劲一扫。
  因为有了朵云的到来,一朗子精神大振。他已经能有效地应付黑虎了。交战几十个回合,黑虎使连遇凶险,但就是不能伤到它。
  情急之下,老虎使出绝活来。只见它大嘴一张,从嘴里喷出一股火来。一朗子大惊,不曾想这老虎还有这本事呢。他反应敏捷,连忙闪身,还是叫老虎把一部分头发烧焦了。
  在他惊魂未定时,黑虎已电光石火地将一朗子扑倒,双爪按住他的肩头,大嘴咬他的脸。一朗子心惊胆战的。这要是让它咬一口,就算不死,帅哥也变成猪哥了。
  他运起无为功法,双臂叫劲儿,跟黑虎较量。脑袋也左摇右摆。黑虎连咬几口,都不能得逞。
  一朗子知道这可不是办法,连忙叫道:“朵云?,快点砍它,快点杀它。你不弄死它,你可成寡妇了。”
  朵云看得眼花缭乱,何尝不想帮他呢?只是不知从哪儿下手。她见形势危急,便举剑连连砍老虎身上数处,只听铛铛之声响过,老虎啥事儿没有。虎尾巴一轮,差点扫着她。
  她想刺黑虎眼睛,黑虎全力防范,不让她得手。这使朵云不敢乱动,生怕伤着一朗子。
  一朗子心急之下,突然想到法子,说道:“我的好姑娘?,你忘了,你会隐身术的。”
  朵云听了一笑,说道:“我怎麽这麽笨??我都急忘了。放心,黑虎马上就死了。”
  就在黑虎对一朗子进行最後一次嘶咬,一朗子几乎难以躲过时,朵云隐身了,一剑刺入虎眼,直刺到底。黑虎惨叫一声,血液飞溅,还是对一朗子咬了下去。
  一朗子使出全力,一脚踢出,将老虎踢飞,跌进湖水之中。在水中挣扎了几下,便沉没了。水面上冒了几个泡之後,又恢复了原来的平静。
  一朗子长出一口气,往绿草地上一躺,四肢大开,再不愿动一下。他觉得自己仿佛是在鬼门关转了一圈。要不是朵云前来相助,自己能不能活下来,真是难料的。
  以前一直以为自己的功夫不错,今日跟老虎搏斗,连只畜生都斗不过,还谈什麽功夫高手呢?要是被睿松师父知道,他一定会笑掉大牙吧?不过自己不能斗败老虎,他也有责任。
  他会那麽多的本领,如果倾囊传授的话,别说这一只老虎,就是十只八只的,也不在话下。作为师父,他实在是太自私了。难道他真要把一身的本事都带到棺材里去吗?
  朵云回到一朗子跟前,说道:“一朗子,黑老虎死了。那个女人又跟黑山老怪斗个不相上下。咱们快趁此机会跑吧。再不跑的话,咱们就跑不成了。”
  说着话,伸手去拉一朗子的手。
  一朗子一使劲儿,朵云便倒下来,落进他的怀里。一朗子笑道:“这可是你自己投怀送抱的。我可没强迫你呀。”
  说着话,向她的脸上亲去。
  朵云又羞又急,嗔道:“一朗子,你个大色狼,死淫贼。这都什麽时候,你还有这个兴趣。快点起来。保命要紧。”
  他的脸被溅上鲜血了。
  一朗子抱着她不放,说道:“朵云?,你让我亲三下嘴儿。我就放开你。”
  朵云直摇头,说道:“你可真是个无赖啊。快点放手,等咱们跑出去,再说亲不亲的事儿。”
  一朗子哪里肯放。朵云又不让他亲。二人搂抱在一起,在绿草地上象球一样,一会儿滚过来,一会儿滚过去的。朵云实在没法子,就一把抓向他的胯下。一朗子有点疼,连忙放开她。
  朵云站起来,幸灾乐祸地说:“看你以後还敢不敢欺侮我。下次,我把你给捏化了。”
  说着,嘻嘻笑起来。
  一朗子站着,捂着胯下轻揉,皱眉道:“朵云?,你真舍得下手啊?要是捏坏了,你师父第一个饶不了你。”
  朵云满面桃红,楚楚动人。她的美目白着一朗子,说道:“你活该呀,谁叫你没安好心。快走吧,跟我回月宫。”
  一朗子望望远外的半空,两个人影仍在缠斗着。他看得出,鱼姬已经落了下风。她是一个女人,又长期昏迷,功力大打折扣。时间一长,自然有些支援不住。
  一朗子对朵云说道:“朵云?,你先回去吧。等我解决了这里的难题,我再回去跟你们会合。”
  朵云双手抱住一朗子的胳膊,凝视着他,说道:“一朗子,有什麽难题要解决呢?不就是你为了救人,把那个女人给干了,那个女人缠着你不放吗?这有什麽难的?你也不是故意要占她便宜。是你救了她,她应该感谢你才对。”
  一朗子点点头,说道:“你说得不错,就是这个事儿。可是并不象你说得那麽容易解决。她总认为我对不起她,是强奸她。她心里有气。她让我跟她去冷香谷去一趟。我已经答应了。”
  朵云拉了拉一朗子的胳膊,说道:“你别傻了。你把她给干了。她心里恨着你呢。谁知道冷香谷是什麽地方呢?也许是地狱呢。她要让你下地狱。你还是跟我快点跑吧。别死脑瓜骨了,被人杀了,还偷着乐呢。
  一朗子严肃地说:“我意已绝。你不要再劝我了。你还是先走吧。别在这儿跟我冒险了。“朵云固执地说:“你不走,我也不走。你要是死了,也有个收屍的人?。“一朗子听罢笑了,说道:“我要是死了,你可不准哭啊。“朵云呸了一声,说道:“好人不长寿,坏人活不够。“一朗子满意地点头,说道:“看来我就是坏人了。”
  他望着远处恶斗的二人,有了主意。他轻飘飘地飞到湖面上,探手抓起黑虎的屍体。将长剑拔出交给朵云之後,拎着虎屍向二人腾云而去。
  来到近前,鱼姬见他脸上有血,衣服不整,但还没受大的伤害,非常欢喜。
  一朗子朗声说:“老怪物,你的老虎太没用了。两只眼睛都被我刺瞎了。你也乖乖地投降吧,不然的话,你也会跟你的老虎一样,去见阎王的。”
  说罢,手上用力一掷,虎屍向黑山老怪掷去。
  黑山老怪接住虎屍,涕泪横流。鱼姬把握机会,一脚踹上去,踹中他的胸口,使他连吐几口鲜血。
  他擦擦嘴上的血迹,用手指着一朗子,骂道:“臭小子,我不会放过你的。落到我手里,扒你的皮,抽你的筋,喝你的血。我要给我的黑虎报仇。”
  一朗子胸脯一挺,傲然笑道:“你要是有那个本事的话,只管找我好了。我一定会给你机会的。”
  黑山老怪狠瞪了几眼一朗子,又深深地望了一眼鱼姬,爱怜地抱着虎屍,失魂落魄地飞走了。
  一朗子看鱼姬时,只见她头发已经乱了,香汗淋漓。可见刚才打斗时用力之多。鱼姬瞅着一朗子,嫣然一笑,笑得好灿烂,说道:“好弟弟,你真行,到底弄死他的黑虎了。真好,咱们胜了。”
  伸出手,握住他的手,只觉得热流从对方手上传来,弥漫全身,说不出的舒畅。
  朵云从远处嗖地飞来,将一朗子的手拉开,瞪着鱼姬说:“你这个女人,真是厚脸皮呀,干嘛拉他的手呀。他又不是你男人。你男人是花王。”
  鱼姬这才注意到一位绿衣美女,一副吃醋的表情。鱼姬笑盈盈的,问道:“小妹妹,你是谁呀?一朗子确实不是我的男人。难道他是你的男人吗?”
  朵云哼了一声,以敌视的眼光盯着鱼姬,说道:“我是嫦娥仙子的大弟子朵云。一朗子虽是无为难的弟子,但是他跟我们月宫有着密切的关系。请你自重,以後不要没皮没脸的缠着他。他也不欠你什麽。”
  鱼姬听了这话直皱眉,觉得非常反感。她面带冷笑,说道:“我跟一朗子的事儿,不需要你来操心。你还是离我远点吧,我可不敢保证我不会伤到你呀。”
  朵云大怒,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叫道:“难道我还会怕你吗?”
  说罢,拔出长剑,挽了个剑花,便鱼姬刺去。
  □    □    □
一朗子生怕朵云吃亏,连忙叫道:“朵云,快住手。你不能这麽做。大家都是自己人。”
  朵云不听,连刺数剑。每剑都是狠辣招数。鱼姬一边避让,一边笑道:“这剑术还不错,只是火候还差一些。”
  朵云哼道:“虽差一些,也足以刺你几个窟窿了。”
  使起隐身术,连绵不绝地指向鱼姬的要害。
  鱼姬左躲右闪,仿佛能看清她似的。一朗子大感兴趣,不知道她是如何破解隐身术的。如果自己学得了这招,以後就再不用怕朵云发威了。
  没过几个回合,只怕铛地一声,朵云的剑掉落,而她本人也现出身形来,向後倒去,合着眼睛,人事不醒。
  一朗子连忙抱住,关切地问道:“鱼姬姐姐,她怎麽了?”
  鱼姬擦了一把头上的汗,笑了笑,说道:“一朗子,你很关心她。你怎麽不问我多麽累呀。对付完老怪物,还得对付你的女人。”
  一朗子解释道:“姐姐误会了。她并不是我的女人啊。”
  鱼姬笑容变浓,凤目望着一朗子,说道:“既然不是你的女人,那就好办了。你说,咱们是把她随便丢下好呢,还是乾脆杀掉呢?”
  一朗子脸都变色了,大声说:“鱼姬姐姐,你绝对不能这样做的。她跟你远日无冤,近日无仇的。她虽然爱冲动,爱发脾气,可她心眼挺好的。我可不准你伤害她呀。”
  鱼姬格格笑了,笑得春光灿烂,红唇翘翘,说道:“一朗子,我只是逗逗你。看你紧张那样儿,汗都出来了。如果是个臭男人,用剑指着我,我一定不饶他。可是换一个漂亮的姑娘,我不会计较的。再说了,她也是因为你才向我舞刀弄剑的。她是喜欢你了。”
  一朗子听了,一块石头落了地。别看朵云和自己处处作对,处处为难自己,但是并不表示彼此就是仇人。此刻回想,朵云和自己闹矛盾,主要还是因为对自己有意思。不然的话,她为什麽不跟别人闹呢?女人的心思真是怪怪的。连表达爱意也要这种方式。这样的姑娘真有味道。
  鱼姬遥望一下前方,说道:“离冷香谷不算远了。咱们这就走路吧。”
  一朗子将朵云抱在怀里,望着她熟睡般的面孔,是那麽宁静,那麽甜美,再没有平日的任性和霸道了。她的身体不重,搂着真舒服。若非有人在旁,一朗子真想亲个够;亲她的红润而鲜艳的双唇。
  一朗子抬头望着鱼姬,说道:“姐呀,要不我先把她送回月宫。然後再和你去冷香谷吧。”
  鱼姬听了,脸色一暗,坚决地说:“不可以。你要是回月宫了,你还能出来吗?嫦娥那娘们还能放你出来吗?她怕我伤着你,肯定会看住你的。你哪儿都跑不了。”
  一朗子望着她成熟美艳的脸,说道:“姐姐,你决定没有,要向我怎麽报仇呢?”
  鱼姬眯着凤目笑了,笑得那麽神秘,那麽暧昧,连牙齿都带着笑意。她板着脸说:“怎麽?你怕了吗?我初步打算把你从云朵上扔下去,把你摔成肉饼。你看这麽报仇怎麽样?”
  一朗子苦笑两声,说道:“怎麽报仇都行,不过不要殃及无辜。”
  他低头瞅瞅睡着的朵云。
  鱼姬沉吟着说:“既然不能杀,又不能扔,那麽只好带着她了。放心吧,咱们的事儿和她无关,我不会伤她的。好了,别再浪费工夫了。”
  一朗子嗯了一声。在鱼姬的引导下,两人继续飞行。有了朵云在怀,一朗子再没有机会抱鱼姬了。
  鱼姬不时瞅向一朗子,多少有些不自然。他们中间多了一个姑娘,本来的好气氛被破坏了。
  不久,他们来到了冷香谷。这是个风景优美又人迹罕至的地方。如同它的名字一样,是群山围着一个山谷,每一棵树都绿得要冒油。山谷多花,各式各样,花香阵阵。这里的空气也带着凉意。难怪这里要叫冷香谷呢?
  二人按落云头,落在谷底。脚下是毛茸茸的绿草,既绵软,又不影响人走路。四面是长长的山岭。山上长满了奇花异树。抬头望,天空都变小了。
  一朗子观察着环境,说道:“鱼姬姐姐,这里真美呀,跟我们无为观差不多。你是怎麽发现这个地方的?”
  鱼姬陶醉般地合上美目,说道:“那是我和花王刚成亲不久。我陪他出来采药,无意中就发现这个好去处了。我们还在这里盖了一座小楼,在这里度过了蜜月期。”
  一朗子听得悠然神往,追问道:“我的好姐姐,蜜月期间,你是不是很爽呀?”
  双目盯着她的俏脸。
  鱼姬的美目在他的俊脸上一瞪,轻哼一声,娇嗔道:“小淫贼,你真下流。不问别的,偏问这个。”
  横他一眼,快步走了。
  一朗子望着她细腰扭着,肥臀摇着,心里说,她的肉体真好,可以跟嫦娥姐姐一争长短了。也不知道以後还有没有机会再干她几次。这麽美的女人,不干她太浪费了。
  唉,我刚才问她的话,可没有邪意,是她想得太多了。
  鱼姬将一朗子领到一座小楼前。它只有二层,是个竹楼。每层两个房间。外形小巧而精致。楼前是空地,挨着空地是一个小湖。湖水清可见底,水里的游鱼和绿油油的水草看得明白。
  一朗子楼前楼後看了看,夸道:“真漂亮呀。这是谁设计的?”
  鱼姬微笑道:“当然是我了。我设计的,花王动手。”
  一朗子点头道:“果然不错。这小楼背倚青山,门对湖水,还有鸟语花香之妙,真是世外桃源?。”
  鱼姬开心地笑了,说道:“你愿意的话,多在这儿呆几天。”
  一朗子扬了扬眉毛,说道:“难道你不找我报仇了吗?”
  鱼姬眯了眯凤目,观赏着山光水色,柔声说:“我并没有说马上报仇啊?”
  接着又说:“你把朵云放下吧,别抱着不放了。你要是真喜欢她的话,我帮你把她变成你老婆。你看怎麽样?”
  一朗子听得心里发痒,笑了笑说:“我把她放在那儿最合适呢?”
  鱼姬抬头望着小楼,说道:“你把她放在楼上的房间吧。记住呀,是西边的那间。不许放错了。”
  一朗子嗯了一声,抱着朵云进楼了,按着鱼姬的嘱咐,放在西边的房间里。
  房间里挺简单的,竹床竹椅的,梳粧台都是竹子的。手工精巧,受看。
  放好朵云,关好门。鱼姬领他进了东边的那间。关上门,打开窗子,那美景仿佛清泉一般涌进来,让人的胸怀为之一畅。
  鱼姬抄起桌上一壶,说道:“你在这儿等着。我去给你弄点泉水喝。”
  一朗子忙说道:“鱼姬姐姐,还是我去吧。你已经很累了。”
  鱼姬理了理鬓发,淡淡一笑,说道:“让你去,你也找不着。”
  身子如鸟,从窗口飞了出去。动作之快,动作之美,令一朗子佩服。
  好一会儿,鱼姬进屋了。除了水壶之外,还握了一束野花,有红有黄有粉有绿的。她将花放在鼻下闻闻,又插入瓶子。这才倒水给一朗子喝。
  一朗子喝进嘴里,只觉冷香满口,说道:“这简直是琼浆玉液呀。这地方真好。来,鱼姬姐姐,你也多喝点。”
  鱼姬小口小口地喝着,象品茶一样的心醉。她刚才已经洗过脸,梳过头了,越发显得肌肤胜雪,俏脸生春,双眸如水,风情万种。看得一朗子眼睛发直,真想搂进怀里胡来一番。他可没有那个胆子。万一惹恼了她,她真对自己下手可如何是好。
  二人隔桌而坐,坐在竹椅子上,喝着甘甜的泉水,目光不时相遇,心里激起无数的浪花。时而是热烈的,奔放的,时而又是紧张的,冷淡的。
  单独面对这个小男人时,鱼姬无论如何做不到风平浪静,心如止水。
  一朗子望着她黑宝石一样亮的美目,问道:“鱼姬姐姐,那花王会不会找到这里来?他那麽在乎你,肯定会四处找你的。”
  鱼姬放下水杯,站起来望着窗外的绿色,说道:“暂时不会儿,但终究会找到这儿来的。你怕不怕?”
  她转脸对着一朗子,双手抱膀,笑盈盈地瞅着一朗子。那胸脯好突出呀。想到里边的风景,想到自己曾经尝过它的味道,他心里痒丝丝,又非常自豪。
  一朗子不敢造次,努力避开她的目光,说道:“我已经不怕了。因为等他来的时候,姐姐已经报完仇了。我说得对吧?”
  鱼姬开心地大笑,笑得花枝乱颤,丰胸起伏,笑声悦耳,如同仙乐。一朗子不敢多看,生怕受了诱惑,对她无礼。
  鱼姬好不容易止住笑,走过来,将手放在她的肩膀上,说道:“一朗子呀,你放心,我不会轻易杀你的。虽然,你算是我的野男人,但毕竟也是我男人?。我已经想出最好的报仇方法了,你也满意,我也满意。”
  一朗子哦了一声,说道:“那是什麽法子?说来听听。”
  心说,只要不是伤害我的,我都能接受。
  鱼姬妩媚地一笑,魅力无限。她双臂勾住他的脖子,侧坐在他的大腿上。身上的体香一下子便唤醒了他男人的欲望。
  □    □    □
受到诱惑的一朗子,很自然地搂住她的腰,伸嘴要亲她。鱼姬以手挡住他的嘴,笑眯眯地望着他,说道:“在我昏迷的时候,你占了我最大的便宜。我觉得好吃亏。我得和你算帐。告诉我,咱们好过之後,你还想不想再和我干那事儿?”她的脸上露出又羞又不安的神情,煞是迷人。
  一朗子的双手下滑,放在她肥美的屁股上,随心所欲地抓着,捏着,两眼放光地说:“想呀,当然想了,想了不止一次两次呢。你的身子真好,让我想把命都搭你身上,我都愿意。”
  鱼姬扑哧一声笑了,说道:“你说什麽呢?把我说得跟祸水一样。我现在坐到你怀里,让你乱摸,你心里一定觉得我下贱吧?”
  一朗子连忙表示道:“哪有的事儿呀?在我心里,鱼姬姐姐和嫦娥姐姐一样,都高不可攀的仙子一类的人物。我可没敢瞧不起你。老实说,我早就想勾引你了。可我不敢,怕你不乐意。”
  鱼姬听了满意,问道:“你真的这麽想吗?拿我和她比。”
  一朗子一脸诚恳地说:“是真的。否则,天诛地灭,不得好死。”
  鱼姬笑得凤目弯弯,说道:“好了,不要发誓,我信你就是了。”
  一朗子一手搂她腰,一手探入她的胯下抠弄。鱼姬吃吃笑,忙从他的怀里挣脱,说道:“小淫贼,又要祸害我了。”
  一朗子一脸的失望,说道:“姐姐呀,我很想再和你尝尝那销魂滋味儿,难道你不乐意吗?”
  鱼姬一皱眉,说道:“我觉得那麽做,对不起花王啊。我可是他的老婆,怎麽能跟别的男人乱来呢?”
  一朗子笑道:“咱们已经有过一次了。这种事儿,干一次,和干十次百次,有什麽区别呢?”
  鱼姬很认真地说:“那可不一样。咱们第一次做那事儿,是为了救人,而且我什麽都不知道。现在不同了,我很清醒的。让我清醒着去和别的男人那个,我缺少勇气啊。”
  一朗子已经察觉她动情了,便站起来,将她搂在怀里,说道:“姐姐,我知道你也想干这事儿。你也是个女人,也很喜欢被男人插进去。来吧,就当是我强奸你好了。花王问起来,就说责任全在我。”
  一手攀上高峰,仔细地揉搓着,对那乳头,自然更不会客气。
  鱼姬被弄得娇躯发软,说道:“我刚才和那个老怪物打了一场,出了好多汗,我得去洗洗。”
  一朗子就势说:“咱们一块洗吧,我可以给你搓背。”
  鱼姬娇嗔地扫了他一眼,说道:“你在我身边,我还能洗澡吗?应付你这个淫贼还应付不过来呢。”
  说罢,快步下楼了。
  一朗子心里痒痒的,也想跟着。他也不忘了看看朵云。这小美女仍躺在床上睡着呢。鱼姬封了她的功力,还点了她的睡穴。估计她得睡好久才能醒来。
  一朗子下了楼,只见鱼姬已经站在湖边脱衣了。在蓝色的天空下,在湖光山色中,一件件衣服从她的身上落下。
  一朗子在她身後暗呼过瘾呢。看美女脱衣服,也是一种享受。
  鱼姬怕羞,剩下肚兜和内裤时,就脱不下去了。她回头嗔道:“你把脸转过去。你看着我,我脱不下来。”
  一朗子哈哈一笑,说道:“你身上哪块地方我没有见过呀?不如,我帮你脱吧。”
  那裸露的胳膊和细腰、玉背,都看得他阳具一跳一跳的。
  他也不管她同意与否,上来将她的肚兜绳解开。肚兜没了,两只大白桃般的大奶子露出来了。颤颤巍巍的,很壮观?。
  鱼姬忙双手捂住乳头,瞪他一眼,说道:“你看你呀,口水都要流出来了。标准的大色狼。”
  一朗子一脸的淫笑,说道:“我的鱼姬姐姐,色狼就色狼吧,反正我也不是没有射过你。”
  眼睛在她光光的上身扫视,双手褪她的亵裤。最後一件衣服没了,粉光滑腻的大屁股出现眼前。真够白,真够丰隆,真够翘的。看得一朗子垂涎三尺。深悔当日在床上摸得太少了。
  屁股下的两条大腿,也是美得无懈可击。这成熟、撩人的肉体,让一朗子冲动得想立刻推倒大干特干。
  鱼姬羞怯地说:“你的眼神好吓人?,象一只狼。”
  她的俏脸艳如玫瑰,说不尽的妩媚和勾人。
  一朗子实在忍不住了,双手放在她的屁股上,连摸带捏的。没几下,屁股上便出现了红色的手印。真嫩呢,嫩得能掐出水来。
  当他的手指深入臀沟,想探入小溪时,鱼姬一扭屁股,摆脱了他的纠缠,眯眼笑道:“我去洗澡了,不接受你的骚扰。”
  扭腰摆臀地向湖中走去。
  那个大屁股摆动时,细一看,下边还露着一些绒毛呢。只是看不清小溪的现状。估计那里已经流水潺潺了吧?
  一朗子瞅着她走向湖中,水慢慢没着,大腿不见了,屁股不见了,腰也不见了。当她回头冲他笑时,奶子也不见了,只剩下脖子和脑袋了。
  她的笑容是最勾人的那种,是最能挑起男人的欲望的那种。她此时再不是端庄而稳重的少妇了,而是能将男人打入地狱的性感尤物了。
  湖水使鱼姬快乐起来。她一会儿在身上擦洗,一会儿又在水中游泳,快乐得象一条美人鱼。脸上露出着愉快的笑容。
  一朗子看了一会儿,就忍不住了。几下子就把自己脱个精光,挺着那根翘起多高的玩意,向她冲去,嘴里叫道:“我的好姐姐,我来陪你了。”
  鱼姬看得清楚,一个一丝不挂的青年向自己跑来。那根硬起来的大棒子随着他的跑动,一颤一跳的,标准的淫贼象徵。她知道将会发生什麽。她的芳心跳得厉害。矜持使她向远处游去。
  一朗子大叫道:“我的好姐姐,你不要走啊。我来帮你洗澡来了。等等我。我以前也帮师父擦过背的。”
  鱼姬在水中游着,自由得象条鱼。她回头笑道:“只要你能抓到我,我就从你。否则的话,以後我也不让你碰。”
  一朗子胸有成竹地说:“姐姐,我一定胜利完成任务。”
  鱼姬在水中踩着水,说道:“我可说明白呀。你不准使用武功,也不准飞行。只能凭水里的本事抓到我。”
  一朗子拍拍胸脯,说道:“我要是抓不住你的话,你就主动扑过来吧。我保证我不会跑的,让你干个够。”
  鱼姬笑?道:“你真不要脸,真下流啊。”
  一朗子厚着脸皮说:“嘿嘿,一会儿就会让你下边流的。”
  说着话,已经游起来,快速向鱼姬追逐。
  一朗子的水性还真不错,有模有样的。这都得利於师兄弟闲来无事儿,也到山中的水里嬉戏。日子久了,他们无为观的男人没有水性不好的。
  鱼姬一边娇笑着,一边闪躲着。好几次在关键时刻,都被鱼姬象泥鳅一样逃脱。有时,她乾脆紮个猛子,潜入水里。这可难坏了一朗子。虽说水清澈吧,可是潜得远了,也不容易在这个湖里找到一个人。
  这也难不住一郎子。当鱼姬潜水时,他站立不动。当他发现某此水花闪动,知道她要露面了,便自己也潜水了。朝着她要冒出的地方游去。当鱼姬四处张望时,她突然出现了,在她的後边抱住她,并洋洋得意地说:“我的好姐姐,现在看你往哪儿跑。”
  鱼姬靠在她的怀里,闻着他的男人气息,说道:“我还是落到你这淫贼的手里了。你可得温柔一些,别弄疼我了。”
  一朗子的阳具早硬得跟大炮一样了。此刻抱住她,在她的屁股上磨擦着。不一会儿,那大棒子便顶进她的臀沟,往小溪里进军了。
  鱼姬吃吃笑着,扭腰摆臀,就是不让进入。一朗子说道:“姐姐呀,让我插进去吧。我都憋半天了,会憋出病来的。”
  鱼姬回眸一笑,说道:“你自己没本事,可别怨我没给你机会呀。”
  一朗子吻上她的红唇,激情地亲着,舔着,下边的肉棒子触了几下,便触到穴口上了。只是因为角度的关系,插一点进去,又自动滑出来了。一连几次滑出,连鱼姬都暗叫可惜了。
  下边的性器玩着亲密接触游戏,上边的唇舌也忙得够戗。二人的舌头都伸出嘴外,甜蜜地舔着,撞着。双方的呼吸都象火一样热,眼神都不正常了。
  由於下边总是不能顺利,双方都急了。一朗子喘着粗气说:“我的好姐姐,你别再逗我了。换个姿势,让我干你。”
  鱼姬面若桃花鲜艳,在欲望的作用下,她不再矜持和害羞了。她转过身子,双手勾住男人的脖子,双腿盘在男人的腰上。
  一朗子托住她的大屁股,下边的器官又开始磨擦。上边的大舌头进入鱼姬的嘴里,和小香舌继续玩着。在双方的共同努力下,不必用手,那根大肉棒就顺利地顶进了小嫩穴。
  当大肉棒完全顶到根时,鱼姬发出欢快的叫声。双臂将一朗子搂得更紧,大屁股也不安分地动起来。那小穴的夹弄,爽得一朗子喔喔地叫着,只觉得魂儿都飘走了。


第三章 男女激战
  一朗子粗喘着,放纵着自己的情欲。鱼姬呻吟着,浪叫着,猛摇着屁股。小穴象剑鞘一样,吞吐着男人的宝剑。结合的情形,他们看不清。因为那水没过腰了。往水里望,只能瞧见变形的夸张的画面,很不真实。
  在二人的动作下,身边的水也跟着晃动,水圈由近及远地荡漾开去,仿佛下边地震了一般。
  粗喘声,呻吟声,浪叫声,象原始的音乐一般在冷香谷中回荡,压过了鸟声,小溪声。火一样激情在声音中扩散着。
  一气干了几百下,干得双方都俏脸通红,心花怒放。一朗子被她夹得舒服。
  鱼姬也被顶得芳心如蜜。
  一朗子双手托着她的大屁股,一边笑道:“鱼姬姐姐,咱们在水里干,你的小洞里会不会进水?”
  鱼姬眯着美目,使劲挺着屁股,玉腿也跟着用力。那小穴象一个紧紧的肉套子一样套着棒子。个中滋味儿,美妙无比,一生难忘。
  鱼姬浪哼道:“我也不知道啊。我也是第一次在水里干呢,没什麽经验。”
  一朗子一边腰部耸动,一边说道:“姐呀,咱们到浅的地方干吧。
  鱼姬嗯了两声。一朗子便往岸边走去。等水落到腰部以下,没有了水力作用,这回干得更畅快了。
  一朗子低头看,看到一撮毛下,自己的粗大的棒子出出入入的。每当自己的棒子紮到深处时,鱼姬便发出迷人的叫声。
  一朗子的肉棒插入不停,她的叫声也不停。一朗子大享艳福,从触觉,听觉等方面享受着大美女的好处。
  鱼姬的双腿盘在他的腰上,双臂只是勾在他的脖子上。她的身子挂在他身上,灵活地弹跳着,一张俏脸红润、激动、热情、兴奋,美丽得不象话。小嘴张合着,叫声要多浪有多浪,全忘了自己的淑女形象。
  快乐之下,鱼姬还将双臂也搭在他的肩膀上,双臂和玉腿凑到一块了,大肉棒更紧密地顶她的花心,顶得她骨软筋酥的,几乎要从他的身上掉进来。
  鱼姬美目迷离,哼道:“我的好弟弟呀,姐姐被你干得要不行了。咱们换个姿势再干吧。“一朗子笑道:“没问题。”
  见岸边有块大石头,便抱着鱼姬往哪里走。为了舒服些,她的双腿又回到他的腰上了。
  到石头跟前,二人变成後入式。鱼姬大弯腰,双臂扶着石头,翘起大屁股。
  一朗子一见,就冲动得想插进去。要知道,女人,尤其是体态丰满的女人,做出这个姿势来,简直是要人命。
  鱼姬就是一个很丰满的美人,皮肤也白。在白日的光线下,全身白得耀眼。
  身材又那麽标准。她以这个姿势出现,那大奶子垂下来,细腰盈盈一握,屁股是又大又圆又多肉。玉腿叉开,两瓣屁股分开,神秘的臀沟里,菊花是红红的一朵,小穴也张开嘴了,在绒毛的衬托下,粉唇的相夹下,小溪流着水,绵延不绝,煞是好看。
  哦,一朗子看得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那几种颜色相互对比着,是男人都会疯狂的。
  鱼姬见他没有动静,回眸嗔道:“好弟弟呀,快点插进来呀。姐姐好痒痒呀。”
  她的眼神象带着钩子一样。她还动着腰肢,扭着大屁股,那裂缝也跟着变形,菊花也呼吸般地动着。
  一朗子再也没法忍受了,挺着那根湿淋淋的大棒子,扶着屁股,也不需要手的引导,滋地一声,便插进大半根;插得肉唇向两边一张,溅出点点淫水,落在一朗子的身上。
  鱼姬啊了一声,向他瞪了一眼,哼道:“坏弟弟呀,你想干死姐姐?轻一点,别把姐姐的小洞给插烂了。”
  一朗子一边呼哧呼哧地干着,观赏着大棒入穴的情形,一边笑道:“姐呀,我会温柔一点的。只是我太舒服了,太想干你了。”
  双手在她的屁股上抚摸着,真滑溜啊,象美玉一般。他还轻轻地抓着,根本抓不住。
  双手不碰它时,随着一朗子的猛烈动作,屁股肉还有节奏地一颤一颤的,形成诱人的波浪。哦,我的艳福不浅?,能干着这麽动人的美女。
  他偶而还双手前伸,玩弄那两只大奶子。大奶子在这个姿势下下垂着,象两只西瓜吊在空中。在一朗子的抽干下,大奶子一摇一晃的,非常好看。
  一朗子双手抓着,感觉着她的丰盈和柔软,还捉弄似的捏大乳头,弄得鱼姬不时地尖叫一声,浪叫道:“我的好弟弟呀,你捏得好痛呀。”
  她也扭腰摆臀的,配合着男人的肉棒。只觉得大肉棒顶到哪里,哪里便灼热一片。那灼热化作销魂的快感冲击着自己的神经。男女之乐原来如此醉人,以前从未感受到的。
  而且,她被一朗子插入肉棒,还有一种偷情的乐趣。她本是一个淑女型的好女人,并不知道别的男人什麽样。只因偶然被一朗子干了一次,才晓得别有洞天。但那次并没有过瘾。那次她没有完全清醒过来。现在,她醒来了,她很清醒地跟一朗子干着,干得有声有色,干得地动山摇。她想彻底地当一回荡妇。
  当鱼姬被干得达到高潮时,她叫了起来:“好弟弟呀,我不行了,我要流出来了。”
  一朗子加快速度,大肉棒以闪电般的速度冲击着,粗喘着说:“鱼姬姐姐,咱们一起高潮吧。”
  很快,他便扑扑地射了,全射到鱼姬美好的小穴里。
  一朗子舒服地趴在她的裸背上,感受着高潮的余韵,倾听着她的心跳。二人都呼呼喘着,听着呼吸慢慢平静下来。
  一朗子直起身子,想把肉棒抽出来。鱼姬阻止道:“别拔,别拔,就插在里边,让我感觉感觉它。我已经多少年没感觉到它了。我已经快忘了男人的样子了。以前没昏迷时,我们也做得挺少的。他的本事太弱了。”
  听到这样的话,一朗子觉得好骄傲啊。男人哪有几个不愿意把别的男人比下去的?
  他低下头,看着肉棒插在小穴里。那分开的粉唇嫩嫩的,象花瓣,紧紧地包容着自己的玩意。屁股是完美的两股,象两座玉峰。那小菊花也那麽乾净,很小巧的一个眼儿。
  一朗子用手指点了一下,菊花便缩了缩。鱼姬回头嗔道:“不要碰那里。我不喜欢的。”
  她的眼神仍带着醉意。俏脸还那麽红润。高潮後的她美得让人惊讶、痴迷。
  过了好一会儿,一朗子将肉棒子拔出来。只见小穴已经被插成了一个圆洞,说不出的淫糜那刚刚注射的精液也白花花的溢出。
  一朗子观察着精液的流动,说道:“我好姐姐呀,我射了这麽多进去,你会不会怀孩子?”
  鱼姬直起腰,面对着他,含羞地说:“很可能的。”
  想到孩子,她的心里暖洋洋的。这麽一站起来,那精液便流得快了,沿着大腿,流向下边。
  鱼姬用手拨上水,擦了擦,娇嗔地说:“都是你的脏东西。”
  她的眉梢眼角仍带着春意,神态撩人,令人怦然心动。
  一朗子一把将她搂在怀里,一手揉弄着奶子,说道:“我的鱼姬姐姐,你想不想要一个孩子呢?”
  鱼姬靠在她的怀里,说道:“我怎麽不想呢?我跟花王成亲以後,过了好几年,我都没有怀上,不明白什麽原因。我一直觉得挺遗憾的。女人没有孩子,那还叫女人吗?”
  一朗子微笑道:“不会是你们谁有问题吧?”
  鱼姬摇头道:“我不知道。”
  一朗子亲了亲她红润的嘴儿,说道:“不如我帮你吧。一定让你生个大胖小子。嘿嘿,一个小道士。”
  鱼姬呸了一声,说道:“我要是怀上了,可不会让他当什麽小道士,没什麽出息的。我要让他成为人上人,人中之龙,可别学他父亲。”
  一朗子坏笑道:“我有什麽不好了?长得好,人品好。”
  鱼姬撇撇嘴,笑道:“长得好嘛,还算对。人品嘛,可不怎麽着。”
  一朗子大窘,忙问道:“我人品有什麽问题吗?”
  鱼姬嘻嘻笑,说道:“就不说你强奸我的事儿,就说你跟嫦娥吧,你们没有一点关系吗?还有那个朵云,她那麽在乎你,你也在乎她,难道一点关系都没有吗?鬼才相信。”
  一朗子连忙解释道:“你别冤枉我呀。我可没有强奸你。我那是为了救人,才在你男人的逼迫下积德行善的。我和嫦娥姐姐、朵云姐姐的事儿,那也是发乎情,止乎礼。”
  鱼姬格格笑,伸手握着他的棒子,说道:“你能跟我这样儿,自然也能跟她们那样了。我就不信,你们没干过。”
  一朗子坚决地表示:“那朵云还是处女呢。不信的话,你去问问她。”
  鱼姬妩媚地笑道:“那也要等到咱们爽够了,再去问才是。”
  一朗子两眼放光,说道:“姐姐,刚才你还没有干够吗?”
  鱼姬笑道:“你的玩意又硬起来了,又饿了,我得把它喂饱啊。这回咱们回楼上,在床上干。”
  在她的抚弄下,那阳具又变得精神抖擞,杀气腾腾了。
  二人抱在一起,来个白日飞升,准确地飞到了楼上的床上。一场大战又开始了;是以鱼姬骑男人的姿势开始的。
  □    □    □
就在二人抵死缠绵的时候,隔壁的朵云已经醒了。她醒来有一会儿了,当二人在湖中亲密之际,她醒来了。鱼姬低估了朵云的能力。她现在不只醒来了,连功力都恢复了。
  她来到窗前,将窗扇开了条缝,望着二人在湖中变着花样的狂欢时,她是又羞又气又觉得委屈。见到鱼姬撅着屁股被一朗子干得连喊带叫时,她忍不住要合眼捂耳了,心里暗骂,这个女人也太不要脸了。明明有老公,还要勾引一朗子。
  救人情况下,有了肉体接触,还可以原谅,可是现在是很清醒地和别的男人乱来,这种女人绝对不是好女人。真是贱货,骚货,臭婊子。
  不过说心里话,那个女人的裸体真是好看。胸部那麽大,屁股大又圆,叫起来又那麽欲死欲仙的,瞧一朗子那个疯劲儿,也知道其中的诱惑有多大,快感有多强了。
  朵云还有点好奇心,心说,干那种事儿真的有那麽好受吗?师父嫦娥仙子是个例子,多麽清高,多麽美丽,又多麽圣洁的人物呀,居然跟一朗子好过一次之後,便敢於晚上叫他陪睡。那天晚上,师父的叫声同样叫人面红耳赤,想入非非呀。这次是鱼姬这个女人,真想像不出来,那种事儿到底有什麽好?
  是的,那种事儿的好处,哪里是她这个黄花大姑娘能想像得到的?没尝过其中滋味儿的人,无论如何是体验不会到的。
  她也对一朗子不满。他觉得他对自己的关心远远不够,辜负了自己对他的一片痴情。要知道,自从朵云第一次见到一朗子,便在芳心中留下了一个深刻的印象。那个印象是这个青年不太老实,有点色眯眯的。等他到了月宫,自己凭着性子跟他处处为难。从这种为难中,她体会到了胜利的快感。
  然而,自从师父跟他好上之後,她就觉得有种失败感。他成了师父的人,自己再没有资格和他平等斗争了。再见到他跟洛英眉来眼去,勾勾搭搭的,朵云更是坐不住了。
  她心说,师父抢走他,我没有法子,不敢反抗。可是洛英凭什麽呀?她凭什麽跟我争啊?我可是师父的大弟子。虽说一朗子不是我的男人,但我也不能轻易地被洛英抢去。要是被她先得手了,自己以後在月宫还如何抬得起头啊?这个洛英啊,打小就和我争来争去。我注意到的男人,她也不放过。这也太过分了。
  当她知道师父派洛英同一朗子去东月湖见花王时,芳心一沉,很不是滋味儿。她第一个反应就是,一定要跟上去,要保护好一朗子,可不能让一朗子被洛英给霸占了。
  当她赶到东月湖时,又遇到了难题。她知道那里防卫森严,不敢直接进岛,而是在周围寻找着道路。等她悄悄进入时,一朗子已经被鱼姬给带走了。她便远远地後边跟着,伺机将一朗子弄走。
  等到一朗子跟黑山老怪的黑虎大战,她在旁观望时,芳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实在怕他被虎所伤,这才现身出来,与他共同杀敌。那一刻,她才明白,自己是对一朗子动了情了,并不是真的讨厌他,或者把他当成与人竞争的东西。
  只是自己被鱼姬制住之後,被放在隔壁,而他太绝情了吧?不想着把自己救走,还跟那个不要脸的鱼姬干那种见不得人的事儿?这种男人太狼心狗肺了,我要他干嘛呀?
  依她的性子,真想冲过去,将那个女人杀掉。再给那个一朗子两个耳光,叫他自己反思去。可是她毕竟没有这麽做。冲动是魔鬼。那个女人比她的武功高,要是杀人不成,被她杀了怎麽办?我要是被杀,那个没良心的男人也不会哭的。
  太可恨了。
  她清楚地听到隔壁那没完没了的呻吟声,娇喘声,浪叫声,还有男人的欢呼声,大笑声。细一听,还能听到扑哧扑哧声呢。
  虽然没干过那事儿,她也能猜到是什麽了。他们在湖里干的时候,她已经看到了,男人的大棒子在女人的小穴里进出呢,干得好来劲儿呀。
  她头一次看到大棒子,是那麽粗大,是那麽狰狞。那麽俊俏的青年,怎麽会长那麽一根丑东西呢?瞧鱼姬那个骚样儿,倒是挺喜欢那东西呢。不插进去,她都不愿意呀。
  瞧那女人要死要活的样儿,想必滋味儿不会差吧。这麽一想,自己的脸上好烫呀。小腹下也升起一股热流,小穴里也有点痒痒。
  朵云暗骂自己下贱。自己可是自尊自爱的姑娘,不是鱼姬那种女人。我不要想那种事儿。
  眼下自己醒了,该怎麽办呢?总不能就这麽听叫床声吧?既然杀不了那个女人,抢不走男人,那就走吧,总胜过在这里受气。哼,一朗子,以後再见到你,咱们就是仇人,你一点都不体贴我。
  她打开窗子,象一只黄鹂一般,飞向远方。她的脸上不禁流出两道热泪。而屋里狂欢的男女,是不知道这一切的。他们仍在盘肠大战。
  鱼姬蹲在男人的身上,大屁股起起落落的,吞吐着大肉棒子。那大棒顶入深处的快感,使她浪叫不绝,眉梢眼角都是春色。一朗子一边享受着艳福,一边望自己身上的浪女的美态。看吧,两只大奶子在跳舞呢,多好看的两只尤物呀。乳头已经硬起来了,挺立在肉球的顶端。
  再看下边,那个美妙的肉洞将大肉棒包得紧紧的,象嘴巴吃着火腿肠一样好玩。沿着二人的结合处,正慢慢地溢着淫水呢。一滴滴的,沿着肉棒,滑到根下,漫延到男人的肚子上。
  那两条玉腿时而崩紧,时而放松。那个满月般的大屁股多麽活跃啊,不只是起落,偶尔还旋转,扭动呢。每一个动作都令一朗子乐得呼呼直喘。
  他忍不住了,双手抓住那跳动的大奶子,说道:“鱼姬姐姐呀,你真是女人中的女人?,我被你弄得骨头都软了。”
  鱼姬向他抛了一个媚眼,说道:“这就对了。我就不信,我的魅力不如你的嫦娥仙子。我要让你知道,我比她更迷人呢。”
  声音骚媚入骨,闻之销魂。
  一朗子一边捏着她的乳头,一边说道:“我的鱼姐姐,你一点也不比她差的。不用比了。你们都是让我着迷的女人。”
  鱼姬自豪地笑起来,笑得好得意,好狂妄。她说道:“可美死你了。你又和我干,又跟她干的,艳福好深?。以後再把嫦娥的那八个徒弟都变成小老婆,你这辈子可不白活了,比当了玉帝还乐呢。”
  一朗子听得舒服,说道:“我可不敢?。要是那些姑娘都当我老婆,我还不得累死呀。”
  鱼姬改骑为坐,自由地扭动着,说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呀。只怕你少活十年,你也愿意呀。”
  说着话,加快了速度。那小穴简直要把大棒子给夹断。
  一朗子笑道:“我的好姐姐呀,你慢一点呀。你这麽疯,我要控制不住我自己了。我都想射了。”
  鱼姬连忙说道:“你可别射呀。你今天得陪好我。不然的话,我可不饶你。”她的动作果然慢了。刚才是瓢泼大雨,现在变成和风细雨了。
  一朗子长出一口气,说道:“这也该我发威了。”
  搂着她来个翻身,用尽力气猛插起来,又使鱼姬进入甜蜜的好梦里。
  二人干了不知多久才甘休。之後,实在干不动了,这才盖了被子,相拥而眠。等他们再度醒来时,已经是次日中午了。
  他们坐起来,穿起衣服。一朗子这才想到朵云,说道:“朵云??这个时候也该醒了吧?”
  鱼姬坐在梳粧台前,对着镜子梳头呢,望着自己白里透红的脸蛋,水汪汪的眼睛,非常满意。经过男人的滋润,经过充足的睡眠,她感觉自己就像是浇过水的花朵一样,容光焕发,艳光照人。如果自己是一个男人的话,见了这等美女,也想将她扑倒的。
  听到一朗子的话,鱼姬也是一愣,然後笑了,说道:“光顾着跟你快活了,倒把这丫头给忘了。按时间来算,她早该醒来了。”
  一朗子深感自责,马上跑到隔壁去看。见到人去楼空,窗子大开,便想到她已经悄悄地走了。可想而知,她自然什麽都知道了。一个女孩子,见到自己的心上人跟别的女人翻云覆雨,那心情之恶劣是什麽样的?
  一朗子双眉皱起,心说,我对不起她呀。我应该早点来看她,等她醒来,让她先走。这才象一个男人干的事儿。这下可好,她一定在心里认定自己是个负心郎了。
  鱼姬身穿紫色长裙,头盘秀发,风情万种地来到她跟前,笑容使人意乱情迷。她依偎着一朗子,柔声说:“女人是很好哄的。只要你见到她时,来一番甜言蜜语,准保她会往你怀里扑的。”
  一朗子淡淡一笑,将她搂紧,说道:“那你是否也是这种女人呢?”
  鱼姬抬头望他,灿烂地笑着,没有出声。
  □    □    □
二人正深情款款呢,忽听楼外一声大吼,打破了冷香谷一直以来的寂静。
  “一朗子,你给我滚出来,乖乖受死吧。你拐走了我夫人,我叫你死得很惨。快点滚出来,再不出来,我要放火了。”
  这正是花王的声音,愤怒中透着不尽的凄凉和屈辱。
  “快出来,再不出来,我把这个小妞宰了。”
  这声音犹如一把利剑劈下来,鱼姬猛然离开一朗子的怀抱,花容失色。
  一朗子反而冷静了。这几天经历的事儿太多了,让他对於恐怖和血腥已经有些习惯了。
  一朗子和鱼姬站在窗前,瞅见了花王领着一群龟兵气急败坏地站在楼下,手里还拎着一个人,双目紧闭,脸色苍白,可不正是朵云吗?
  一朗子的心一紧,心说,朵云的运气太差了,怎麽会落到他的手里呢?对方手中有了人质,这下大大不妙呀。
  一朗子转头看着鱼姬,说道:“鱼姬姐姐,我出去了。我哪怕丢掉自己的一条命,也要换回朵云的命。我对她内疚啊。”
  鱼姬坚定地点点头,说道:“我和你一同出去。我会帮你的。”
  一朗子嗯了一声。二人像是心有灵犀一般,一起从窗口飞了出去,落在花王的对面。
  花王见到一朗子,眼睛一下子通红。所谓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可是见到鱼姬艳光四射的风采,眼角眉梢的春意,心里是又喜又痛。他可以想像二人在一起会发生什麽样的故事。男人的尊严很受伤。
  他强忍悲痛,深情地望着鱼姬,说道:“夫人?,我知道,你是受了一朗子的蒙骗,被他给拐走了。我不怪你,也不恨你。只要你回到我身边,我可以忘掉以前的一切,咱们还可以象以前一样过着闲云野鹤的日子。咱们还是一对好夫妻。”
  鱼姬的美目盯着花王,斩钉截铁地说:“你说错了。他并没有拐走我,是我把他领到这儿来的。我要和他算账。现在,已经算完了。我的目标已经达到了。”花王哦了一声,一指一朗子,说道:“既然是算帐,那小子怎麽现在还没有死呢?”
  鱼姬瞅了一眼一朗子,见他挺胸抬头,不畏强暴的俊脸和英雄气概,对他非常欣赏。回想二人在缠绵时的每一个细节,更是灵魂飘飘,芳心如醉。
  她微笑道:“没法子,这家伙属猫的,有九条命呢。我是用刀紮,用剑劈,用绳子勒,用毒药毒,用水淹,从空中扔地上,他就是死不了,命不该绝呀。我也不好违背天意。那麽,还是让他活着好了。”
  这笑容艳丽迷人,在场的人都为之心动。花王哼了一声,心说,女人?,就爱说谎。瞧那小子毫发无损,精神极好,哪里象受到虐待了,倒像是享受过无边的艳福了。这小子,我非要他命不可。
  花王说道:“夫人?,既然如此,得了,你和我回东月湖吧。那里才是咱们的家。”
  鱼姬很冷静地说:“回去可以,你得答应我两个条件。”
  花王听她答应了,心情稍好,说道:“夫人?,咱们是夫妻,有话你尽管说吧。我什麽时候不宠爱你呀。”
  鱼姬说道:“第一,你要放了朵云姑娘。他们本来就是一对,你何必把人家拆散呢?第二,既往不咎,不准为难一朗子。更不准以後寻仇,找他麻烦。他是我的恩人。我感激他,你也应该感谢他。你听明白了吗?”
  这话听在花王耳里,痛在花王心上,心中象被刀片刮着一样不舒服。按照他的意思,他要用一百种酷刑将一朗子弄死。他虽然是个大男人,心眼也不算小,可是夫人是他的生命呀,是他的宝贝呀。谁碰了他的宝贝,谁就别想活着。让他戴绿帽子,还不如杀他痛快。按照人情道理,的确是自己的不对。可是人都是自私的,你用那种法子救了我夫人的命,可是你同时也杀死了我。我怎麽能放过你呢?
  转眼之间,他的脸上闪过各种神色。鱼姬叹息一声,说道:“如果你很为难的话,得了,你可以领人走了。咱们从此就是路人,谁也不认识谁好了。你也别再来烦我,别再叫我夫人了。”
  花王咬了咬牙,说道:“好,我答应你。但这个姑娘不能放。“想到花王要走,旁边的一朗子急了,恨不得冲上去抢回朵云。他心说,花王这王八蛋走也就走了,可你不能带走朵云?。她落在你心里,可是凶多吉少,别被你给糟蹋了。我见到嫦娥姐姐时,可如何交待呢?
  明知道自己不是对手,一朗子还是向前走去,叫道:“慢着,放了朵云你再走。
  花王将朵云放在地上,大叫道:“一朗子,你不要命了吗?你再往前来,我立刻杀了她。”
  抬起一只脚,照着朵云的肚子,只要踏下去,便香消玉陨了。
  一朗子咬着牙,束手无策,只好停住脚。他打定主意,为了朵云,大不了跟他拼了。或者用自己换回朵云的自由也可以。
  鱼姬吱声了,说道:“花王,你不答应我的所有条件吗?好,你走吧。我以後再不想见到你。你也不是我男人。”
  花王的俊脸变得黯淡,脸上的肌肉扭了又扭,费了好大劲儿才说:“好,我全答应你就是了。”
  鱼姬脸上笑了,说道:“这还差不多。先把朵云给放了。”
  花王抓起朵云,向一朗子抛来。一朗子稳稳地接住,望着她的样子,说道:“你把她怎麽了?”
  鱼姬看了看朵云,呼吸正常,没有什麽大碍,用手在她的身上拍了拍。朵云婴宁一声睁开了眼睛,见自己躺在一朗子的怀中,心里又甜又气,瞪着一朗子,鼓腮撅嘴地说:“你个小淫贼,我恨死你了。”
  想要挣扎出去,一朗子微笑道:“你身体还弱着呢,让我抱着你吧。”
  朵云的头部左右转转,见身边那麽多人,可不好意思在他怀里呆着。虽然她心里也很想多呆一会儿。
  朵云从他的怀里挣出来,站在他的身边,睁圆了杏眼瞪着花王,简直想要吃人。
  一朗子将她拉到一边,关切地问道:“朵云,你怎麽会落到花王的手里?”
  朵云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还不是因为你嘛。因为你不好,我从这里走了。本想返回月宫,向师父述苦,让她以後再不理你。可半道上真倒楣,碰到花王这家伙领了一帮人往这边来。我一看到他,就气不打一处来。骂了他一句,他就把我抓住了。这老头真可恨,不过骂他一句,他就在我屁股踢我两脚,现在还疼呢。”
  一朗子伸出手,想揉她的屁股,朵云脸上一红,啐道:“滚蛋吧你。那麽多人瞅着呢。”
  一朗子哈哈一笑,小声问道:“你骂了他什麽话,使他那麽生气?”
  朵云嘻嘻笑,凑在他耳边说:“我骂他是活王八。”
  一朗子开心地笑了,用手点指她,说道:“你呀,可真够差劲儿,这麽阴损的话,你也说得出口。当心以後生孩子没屁眼。”
  朵云听了大羞,用粉拳给他当胸来了一记,娇哼道:“胡说八道。要是这样,也是孩子他父亲的问题,与我无关。”
  目光灼灼地盯着一朗子,似乎他就是孩子的父亲。
  一朗子见了大乐,几乎都忘了眼前的危机。
  只听花王说道:“夫人?,咱们走吧。你的条件我已经都答应了。”
  鱼姬沉默不语,目光环视着这个世外桃源般的地方,这里留下一生难忘的乐事。她的目光最後落在一朗子的脸上,说道:“一朗子,多多保重。你在这里多留几天吧。这个冷香谷可以当你和朵云姑娘的洞房。”
  朵云听了害羞,板着脸说:“我可没说要嫁给他。他是个小淫贼,专门占女人的便宜。”
  鱼姬凄然一笑,说道:“朵云姑娘,有两句诗说得好,'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当机会来到你跟前时,你若放过了,就会後悔一辈子的。”
  朵云听了略有所思。鱼姬忍着满腔的离别之愁,向他们挥挥玉手,便随同花王等走人走了。
  一朗子望着他们消失的身影,心中一片空白。他有种预感,以後再想见到鱼姬,只怕是很难了。跟她的一切的一切,仿佛就是一个春梦。
  这次见面,会不会成为永别呢?
  再次见到花王,他只顾想自己的事儿了,想朵云的事儿了,想鱼姬的事儿了,连师父和花王的大战,都没有打听过。这是不是有点太无情了?
  不过以师父的本事,即使不能全胜,全身而退还是没问题的。
  一朗子拉住朵云的手,望着她生动的俏脸,说道:“朵云?,咱们终於能在一起了。”
  朵云脸上一寒,甩掉一朗子的手,冷哼道:“你跟那个女人乐去吧,还管我的死活吗?我不用你可怜。”
  一朗子厚着脸皮说:“朵云?,我和她那样,也胜过被她杀死吧?”
  朵云豪气满脸,傲然说:“男子汉,大丈夫,可杀不可辱。你怎麽能为了保命,就和她干那事儿呢?你是不是英雄好汉,名门弟子呢?”
  一边串的指责使一朗子大为窘迫,嗫嚅着说:“我如果和她闹翻了,连你的命都保不住。”
  朵云挺着酥胸,虽然不是很大,但也挺诱人的。她说道:“我宁可死,也不愿受辱。”
  一朗子也大义凛然地说:“为了你,我受辱也任了。”
  朵云冷笑道:“你那叫什麽受辱啊?只怕都乐死了。她长得那麽漂亮,身子也好看,把你都给美死了?你看你干她时那个狠劲儿,喘气声又那麽大,叫得又那麽大声,那是受辱吗?那是艳福不浅?。”
  想到那羞人的情景,俏脸红得象大红灯笼。
  一朗子被她说得心里痒丝丝的,猛地将她搂在怀里,亲了上去。
  □    □    □
朵云被亲在脸上,呆了一呆,使劲推开他,说道:“你不要亲我。用亲过别人的嘴儿来亲我,我感觉反胃。”
  一朗子被拒绝得脸上发热,连忙劝道:“朵云?,不要再生气了。女孩子常生气,会容易变老的。”
  朵云鼓起腮,哼道:“我不要你管。”
  一朗子见她脸上不开晴,知道再劝无用,说道:“朵云?,为了向你陪不是,我决定送你一件礼物。收到我礼物以後,可不准再生气了。”
  朵云的俏脸上冷气少了一点,说道:“那也要看看是什麽礼物才行。”
  一朗子微笑道:“你先进楼里等着。我一会儿就来。”
  朵云没出声,迈着方步向楼里走去。虽然不喜欢那个女人,以及那个女人与一朗子所干的事儿,但她对这里的环境和小楼还是挺中意的,觉得活在这里,简直是一大享受。
  她进楼之後,进了自己昏迷後躺着的房间,走到窗前,望着山谷间的美景,心中一爽。想找找一朗子,发现他已经不见踪影了,心里嘀咕着这家伙不知道搞什麽鬼,难道他在这里还藏有什麽宝物吗?是项链,镯子,还是耳环,玉佩什麽的?这附近也没有店铺呀。
  山谷寂寂,除了鸟鸣,泉声之外,没什麽动静。朵云感到孤独和不安了。她有种担心,这家伙是不是偷着跑了呢?把自己留在这儿当傻瓜?要是那麽做,也太过分了吧?自己得跟他断交,一辈子不见。
  正当她等得心急火燎,在屋里转悠的时候,一朗子带着笑声,登登?从楼下跑上来,兴冲冲的。当他看到朵云时,双手背在後边,只对她嘻嘻笑,没见到什麽礼物啊。
  朵云白了她一眼,哼道:“礼物呢?在哪里呢?你又在忽悠我了。”
  一朗子笑呵呵地说:“礼物在这儿呢。”
  双手回到身前时,已经捧着一束野花了,五颜六色,非常好看,又香气四溢。
  朵云睁大了美目,问道:“从哪里来的花?”
  芳心暖暖的。
  一朗子将花递到她的手里,说道:“这是我从山上现采的,不知道你喜欢不喜欢。”
  朵云和一般的女孩子不同,她更喜欢舞刀弄棒的,不是很得意花草。但此时她也将花放在鼻子闻了闻,很香,脸上情不自禁地露出笑容,说道:“我喜欢倒喜欢,不过,想让我原谅你,那是不可能的。”
  话虽如此,但语气中已经没有明显的冷气了。一朗子心中大喜,心说,应该没问题了。她已经不生我的气了。我可以对她加把劲儿了。也不知道哪天才能让她心甘情愿地和我干那事儿。想到鱼姬姐姐临走时说的话,他心猿意马,恨不得马上将朵云给'就地正法'。
  当朵云沉醉於花香与妙想的时候,一朗子却在仔细地观察朵云。绿色的裙子很合体,包裹在苗条的身段上,腰上系着腰带,显出腰细,胸高,臀圆来。虽然,她的胸臀赶不上嫦娥和鱼姬的那麽发达,但在少女中算不小的了。
  她有张吹弹可破的嫩脸,额上一排弯弯的刘海,弯弯的柳眉,圆溜溜的杏眼,黑亮黑亮的。双唇生得很有特点,上薄下厚,经常做出娇嗔薄怒的神情来,显得俏皮又可爱。
  到底是少女,相貌与肉体都显出几分青涩来。可是,若是经过男人的开发,她一定是不得了的尤物,将来肯定可与鱼姬姐姐相媲美。
  朵云将花插在一个瓶子里,回头见一朗子两眼贼光闪闪地在自己身上乱转悠,不禁大羞,芳心跳跳的,想逃得远远的。
  她瞪了他一眼,说道:“小淫贼,你乱看什麽呀?你又不是不认识我。我有什麽好看的?既不如我师父美丽,也不如你那个鱼姬姐姐迷人。”
  一朗子嘿嘿一笑,说道:“论美丽,论迷人,你是不如她们。可是,你也有你的优势呀。”
  朵云听得心里甜甜的,斜视着他,说道:“我有什麽优势啊?根本不吸引你。你也说过的,我就是想嫁你,你还不要呢。”
  一朗子哈哈大笑,说道:“我是故意气你的,你也记得呀。朵云?,你也太小心眼了吧?听说告诉你,在我心里,你和她们一样吸引我。我喜欢和她们睡觉,喜欢干她们,我也很想干你的。你生得好看,心眼也好,对我又关心,又爱护,我当然很喜欢你了。什麽配不配的,是逗你的。咱们俩多相配呀。”
  说罢,厚着脸皮拉着手亲了两下,又将她搂在自己的怀里。朵云心跳加快,男人的气息使她又羞又怕,挣了几下并不坚决,也只好由他了。
  一朗子伸嘴亲在她的脸上,真嫩,真滑呀。第二下便吻在她的小嘴上。朵云是生手,被亲得娇躯颤了颤。一朗子继续亲她,舔她,害得她娇躯不住地颤抖。
  一朗子还不满足,舌头向她的嘴里顶着,只顶了几下,朵云便张开嘴,任他的舌头长驱直入,胡作非为了。
  那条大舌头跟那条小香舌缠在一起,要多贪婪有贪婪,有多卖力有多卖力,亲得朵云娇躯发软,发热,那股陌生的欲望又升了起来,令朵云激动又害怕。
  两条舌头缠了一会儿,朵云摆脱开,说道:“一朗子,别再占便宜了。我不想你这麽干。你是个小淫贼。我可不想嫁给你。”
  她的声音变得温柔娇美,她的眼神水灵得要流出来。小娘子分明已经动情了,可她还是嘴硬。
  一朗子双手搂她的腰,说道:“朵云?,你不想嫁给我,那我只好跟你师父说,让她把你许配给我。你总不给违背师命吧?”
  朵云固执地说:“那也不行。我要是不想嫁的人,就是师父逼我也没有用。最後得让我同意才行。”
  一朗子笑道:“我有什麽不好呀?你不是也喜欢我吗?”
  经过刚才的接触,他心里痒痒的,阳具都翘起多高,很想将朵云给干了。
  朵云眯眼一笑,说道:“我是喜欢你,可是,我一想到你和我师父,还有鱼姬干那事儿,我心里就非常难受。凭什麽呀,你可以搞两个女人,为什麽我只能有你一个男人呢?不公平。”
  一朗子听罢大笑,说道:“男人三妻四妾的很正常的。你不是觉得不公平吗?不如,咱们现在就入洞房吧。你变成我的女人之後,你就会觉得公平了。”
  朵云直摇头,说道:“不好,不好,我不干。”
  一朗子问道:“为什麽呢?”
  朵云没好气地说:“我是个黄花大姑娘,我可不能随随便便地失身给你。你再拍拍屁股跑了,我找谁哭去?”
  一朗子瞅着她绯红的俏脸,色欲大增,说道:“朵云?,没试过,你怎麽知道我是那种人??来吧,咱们可以试试看。”
  一低头,又亲在她的红唇上。双手也从腰上,直接挪到她的酥胸上。嘿,那里真不小的。以前虽然抓过一次,哪里有现在这麽清楚,这麽认真呢?他双手齐动,一手一个地按着,揉着,推着,捏着。
  朵云被他袭胸,大胸一片空白。想推开他,但怎麽也使不出力气来,只觉得他的每一下玩弄,都叫自己舒服无比,还想他能多摸一会儿,多玩一会儿呢。那又痒又酸又有点疼的感觉,叫自己特美。她有一点明白了,为什麽师父会叫他晚上相陪了。男女间的秘密是这样呀。
  在快感的冲击下,朵云的鼻子也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呻吟声,是那麽爽快,又那麽甜蜜,连她自己都觉得羞涩不已。而一朗子听到她的声音一,再看她的娇躯的扭动,哪里还能忍得住呢?
  一手还在摸脸,一手则来到她的屁股上。在屁股上抓着,捏着,拍着,揉着。那屁股虽不算大,但弹性真好呀,绝对的青春美女的美臀。
  之後,他的手向她的胯下滑去。在她最秘密的部位抠着,触着,顶着,按着,弄得朵云挣开他的大嘴,发出快意的浪叫声,嘴里说道:“一朗子,你个小淫贼,你别对我这样。我会受不了的。你再这样的话,我就跟你拼命了。”
  那声音娇滴滴的,带着一点沙哑味儿,别具风情。
  这声音不但不能让一朗子灭火,还使他的欲火更旺,更高。
  他继续捏胸抠穴,嘴里笑道:“朵云,我的好姑娘,好老婆,咱们还是上床拼命吧。乖乖的听话,让哥哥把你变成真正的女人,好好享受一下男人的乐趣吧,包你一辈子都想让我干你。”
  朵云试图挣开他,但是没用,嘴里嘟囔道:“你要敢把我给干了,我一定会叫你後悔一辈子的。”
  一朗子嘿嘿笑着,笑得极浪荡,说道:“朵云?,我要是把你给干了,我只会开心一辈子。来吧,还等什麽?这个冷香谷里只剩下咱们两个人了。这麽好的条件,咱们要是不结为夫妻,就实在辜负了老天给咱们创造的大好机会了。
  说着,一朗子将美目如雾,身软如棉的朵云打横抱起来,向床上走去。正所谓该出手时就出手。


第四章 生死之斗
  此时的朵云已经被挑逗得娇躯无力,秘处淌水,根本抵挡不住小淫贼的进攻。她知道即将要发生什麽事儿,芳心里又羞又怕,还有些窃喜。她不知道以後该如何面对一朗子。有一点是肯定的,自己再没有资格对他摔鼻子摔脸了。他占有了你的身子,也等於削弱了你的不少权力。
  无论如何,你是没法象从前一样了。
  哪知道,事事有意外。一朗子意气风发,正要脱光朵云衣服,一享艳福时,所处的这个小楼不合适宜地摇晃起来,跟大地震似的。还听见大风呼啸,非常吓人。
  二人同时大惊。一朗子的欲火一下熄灭了。他急忙抱起朵云,嗖地一声,从窗口飞出去,落在那边的草地上。只见那小楼晃了几晃後,终於支援不住,轰隆一声倒地,灰尘腾起。
  抬头望,正望见一个人在半空双袖连舞,吹着大风。想必这楼就是他弄倒的。这个人,二人都认识,白发如雪,黑衣俊脸,神情是冷酷中带着痛苦。不是别人,正是刚离开不久的花王。
  他推倒小楼之後,仰天狂笑,笑得云起云灭,山谷轰鸣。一朗子跟他多次打交道,不再怕他,怒吼道:“花王,你个老家伙,你想干什麽?咱们的帐不是已经算完了吗?”
  他放下朵云。
  花王狠狠地呸了一声,飞到跟前落下,眼睛已变成血红,瞪着一朗子说道:“我夫人宽厚,仁慈,不追究你了。可是我花王不行,我咽不下这口气。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你得为你的罪行负责。”
  一朗子也不甘示弱地瞪着他,说道:“花王,你是不是人?你怎麽能言而无信呢?你当着大家的面,已经答应鱼姬姐姐的条件,不再追究此事。你也是个人呢,怎麽能说话不算数呢?”
  花王露出愧色,说道:“我花王这辈子,从来说话算数。只有对你例外。为什麽呢?你也知道,男人最不能受的耻辱是什麽。假如我把你的嫦娥姐姐干了,或者把你的朵云姑娘干了, 你会放过我吗?你会当什麽事情没有发生吗?”
  没等一朗子回话,朵云已经跳起来大叫:“放屁,放他妈的狗屁。你好歹也是一个老前辈,怎麽能这麽不自重呢?”
  一朗子捅捅朵云的胳膊,说道:“朵云呢,这事儿跟你没有关系。你还是先回月宫吧。我很快会回去跟你们团聚的。你说好不好?”
  朵云瞪他一眼,说道:“不好。你不要再赶我走了。今天,咱们生在一起,死在一起。我不会再离开你一步了。”
  说到这儿,美目中已经有了泪光。
  一朗子听了感动,不禁握住朵云的手,说道:“好吧。等咱们解决了花王这个王八蛋,咱们就立刻洞房。”
  朵云俏脸变红,轻声骂道:“小淫贼,你就知道干那事儿。我可没同意和你洞房。”
  心里却甜甜的,充满了喜悦。
  花王听他骂王八蛋,火冒三丈,俊脸变得扭曲,说道:“你们还是到阴间洞房去吧。你们一个都跑不了。”
  一只袖子向他们一挥,两人乍然分开闪避。轰隆一声,刚才站过的地方已经出现一个大坑,足以埋下一只大象。坑那边的湖水也蹦起多高,水声响亮。
  朵云凑近一朗子,说道:“怎麽办?”
  一朗子想了想,说道:“他会法术,我根本不会。看来,只有逃跑了。得了,你施展隐身术,快点跑吧。”
  朵云哼了一声,骂道:“你个陈世美,又要赶我走。”
  一朗子连忙说:“不是那意思,我是说,你的隐身术,能不能把我也给隐身了,咱们一起跑。”
  朵云说道:“不知道呀,只好一试。”
  见花王又要挥动衣袖,朵云火了,对着湖边的一块大石头,也挥了一下衣袖。那块石头也嗖跳起来,向花王狠狠地砸去。花王叫道:“来得好呀。”
  照石头就是一把掌,将石头拍得四分五裂,碎块坠落。
  等安静下来时,二人不见了。原来朵云施展隐身术,连一朗子的身形也隐了,然後二人跳到半空,打算悄悄地腾云驾雾逃跑。
  花王是何等人物?这种法术岂能瞒得过他。他哈哈大笑,说道:“雕虫小技,实在可笑。你们给我下来吧。”
  抓起两个石块,射向刚踏上云朵的两人。射得又快又狠,令人防不胜防。这要是打上,不死也没好。
  关键时刻,一朗子蓦然回身,双掌推出,将两块石头击飞。由於花王手劲儿太大,痛得他抖着双掌,发出哇哇大叫。
  花王嘿嘿狞笑,说道:“今天就是你们的死期,谁都救不了你们。”
  声到人到,象老鹰一样扑过来了,双手如钩,抓向他们。
  眼看二人躲不过去。一朗子情急智生,叫道:“鱼姬姐姐,你怎麽来了呢?”目光瞅向花王身後。
  花王本能地往後看,没有人。趁这个机会,一朗子与朵云一人踢出一脚,快捷无比,一个踢中花王的手,一个踢中花王的胯下。
  花王本事再大,也受不了这个。尤其是胯下这一脚,几乎将他的玩意踢碎了,疼得他惨叫一声,从空中掉下去了。
  一朗子二人相视一笑,相互击了一下手掌,表示胜利了。一朗子苦笑道:“我说朵云?,你也够狠的了,往那个地方踢。”
  朵云很俏皮地白了他一眼,说道:“你呀,妇人之仁。这都什麽时候了,他都想要咱们命了,咱们还对他客气什麽?你以後要是对我不好,我也这麽踢你一脚。”
  美目在他跨下一扫。
  一朗子下意识地捂了捂胯下,眯眼笑道:“朵云?,你可不能谋杀亲夫啊。
  你要是踢坏了它,你岂不是要当寡妇了吗?“朵云瞅一眼掉落的花王,担心他再度袭来,说道:“一朗子,咱们快跑吧。那家伙没死,万一再追来可不好。”
  拉起他的手,向前方快飞。
  花王见他们要跑,强忍痛苦,凄厉地叫道:“拿命来,两个小王八蛋。”
  他咬跟牙关,运气腾起,再度飞来。身子倒着,头前脚後,其快无比。这次简直就是拼命式。
  一朗子回头一看,不禁大叫:“这家伙又来了。”
  与朵云加速飞行。但仍然快不过花王。花王的冷声从後边传来:“你们跑不掉的。我要把你们的肉一刀刀割下来,方解我心头之恨。”
  朵云回头骂道:“你个老王八蛋,不回家看好你老婆。当心她在家又给你戴顶绿帽子呢。”
  一朗子听得皱眉,心说,鱼姬姐姐不是那种女人。她还是一个有原则的美女,不是谁都能上的。但他没有出声,知道这是朵云在气人呢。
  花王听了,呆了一呆,气得一张嘴,吐了口鲜血。那张英俊的面孔,粘了血之後,又丑又可怕。
  趁此机会,二人再度加快,也不再隐身了。将花王落下一段距离後,心里仍然着急。那家伙本事了得,很快就会追上来的。这可如何是好。
  飞行中,前方现出两人。前边的那个长发飘飘,美若天仙。一身白裙,裹着丰乳肥臀,诱人无比。後边那个,一脸的焦急,也是白裙子,身材苗条,明眸如水,面貌温柔。她看到二人後,脸上立刻露出欣喜之意,比花还好看。
  这二人正是嫦娥和洛英。嫦娥微笑道:“一朗子,朵云,你们到我身後来,让我来收拾这个蛮不讲理的家伙。”
  一朗子大喜,乖乖站在嫦娥身後。一手拉着朵云,另一手去拉洛英。洛英瞅着他微笑,见他平安,芳心狂喜。也没有挣开他的手。双手相连,仿佛有热流相通,都感到心里舒畅。
  朵云见了,心里酸溜溜的,真想上前将一朗子的手打掉。这也太过分了,当着我的面就勾引别的女人。没错,我的师妹也是别的女人。但在师父面前,她到底不敢发威。只好瞪着一朗子,并恨恨地甩掉他拉自己的手。
  这边的嫦娥与花王已经照面了。嫦娥一脸的严肃,美目含威,说道:“花王,你也是一个成名已久的高人了。干什麽对两个孩子赶尽杀绝呢?一朗子哪里对不起你呢?你到底是不是一个明白事理的人?”
  花王还是头一次见到嫦娥。虽然对方没有报名,从相貌上也知道是她来了。
  除了她,还没谁那麽美丽,那麽不俗呢?她比自己的老婆还迷人几分呢,难怪睿松那个牛鼻子对她垂涎三尺,玉帝也对她不怀好意呢。见过他的男人,有几个不沉醉的呢?
  花王变得恭敬起来,说道:“嫦娥仙子,我追杀他们,是因为他们污辱了我。一朗子这小子他欺侮我夫人。作为一个男人,夫人受到欺侮,我若是不将他杀掉,还叫什麽男人呢?”
  嫦娥面色阴沉,指着花王说道:“何谓欺侮?不就是为了救你夫人,在你的逼迫下,一朗子牺牲了宝贵身子,与你夫人合体,使她醒过来吗?这是何等的恩情啊!你不感恩戴德也就罢了,还恩将仇报,你还算是人吗?你到底长没长人心?我要把你的丑行公布於众,让各路神仙好好品评一下。如果需要的话,我也可以到玉帝跟前告状,看玉帝怎麽发落你。我倒要看看,你还怎麽出去见人。”
  花王听得冷汗直冒,喘着脸孔流下。他向嫦娥仙子深施一礼,说道:“仙子,我知错了。请你原谅我这一回吧。以後,我再也不找一朗子的麻烦了。还有呀,那治心痛病的黑荷花所需要的花肥,我随後送去。只求你不要将此事宣扬出去。人有脸,树有皮,我不想让大家看笑话。”
  嫦娥仙子点头道:“好。得饶人处且饶人。你还是回去反省反省吧,和你夫人好好过日子,别再丢人现眼了。”
  花王行了礼,忍着阳具之痛,再不敢说一句话,灰溜溜地跑了。
  一朗子与嫦娥深情相望,也往月宫飞去。一朗子一手搂着嫦娥的腰,一手搂着洛英的腰,满怀香气,艳福不浅。朵云看了来气,知道他是故意打压自己,便从背後搂住他的腰,在她的耳朵上轻咬一口,骂道:“小淫贼,我恨死你了,真想也在你的玩意上也来一脚。”
  说归说,她没有踢。只是用自己成熟的下体磨擦着一朗子的屁股。磨得一朗子舒服极了,真想转过身来,将这个小娘们按倒。
  □    □    □
回到月宫,嫦娥的六个女弟子欢呼着迎过来。她们看到一朗子安然无恙,都非常安慰。这些正当花季的姑娘们,从来没与哪个年轻男子近距离接触过这麽久,她们喜欢他,关心他,也是挺正常的。
  当晚,嫦娥吩咐厨房,要做一桌好菜,给一朗子接风洗尘。她领着八个弟子、一朗子,在一起谈笑风生。月宫这个地方,好久都没有这麽热闹过了。
  一个男人就可以改变这里的气氛。不管嫦娥承认与否,一朗子都是她的男人。二人形如夫妻,弟子们也都心知肚明。每个人的想法都有不同。
  一朗子被众美包围,犹如置身花丛,眼花缭乱,香气满鼻的同时,也有一定的苦恼。如果让他单独与某个美女相处,他都要有信心将她按倒,并为所欲为,可是,大家坐在一起,他除了敢晚上和嫦娥相好之外,别的人他都动不了。看着一盘好菜,不能吃到嘴里,那种苦恼是难以形容的。
  美味摆上,香气扑鼻,正当大家要享用时,丫环来报,说东月湖派人送东西来了,还有书信一封。
  大家听了欢喜。一朗子想到鱼姬姐姐的情意和好处,心中惘然若失。他心说,以後只怕很难再见了吧?她毕竟是花王的老婆,不是自己的。
  送来的东西,正是一朗子梦寐以求的黑荷花的花肥。嫦娥读信之後,感慨道:“花王这个老王八蛋,是哪辈子修来的福气呀,娶了这麽好的老婆。”
  众美七嘴八舌地问:“师父,花王信里都说的是什麽呀?”
  嫦娥强调说:“这信不是花王送的,东西也不是花王给的。这信和东西都是花王的夫人鱼姬给咱们的。她在信里对我们表示歉意,说东月湖对不起月宫,不该伤害一朗子和朵云。还说这花肥就当是道歉的礼物,请咱们笑纳。”
  众美欢呼,说道:“师父呀,这回你的病可以治好了。”
  嫦娥听了也大为欢喜,目光转向一朗子,说道:“这回也多亏了一朗子,用自己的生命换来的。为了这黑荷花,可谓九死一生。徒弟们,你们以後找男人的时候,一定要找这样的好男人。为了心爱的女人,可以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众美听了,都将目光射向一朗子。她们的目光含着敬佩,羡慕,惊讶,更多的是爱慕和欣赏。朵云的目光转向嫦娥,心里却酸溜溜的。因为她把自己的师父当情敌了。
  洛英的目光则柔和多了,瞅着一朗子的脸,淡淡的,暖暖的,还带着一点新娘的娇羞。是的,经过跟一朗子的单独相处,她已经认定他就是自己的男人了。
  不管师父同意与否。
  一朗子鼓足勇气,目光一一扫过这些可与百花争艳的美女的脸上,心里痒得很,心说,她们要真的都成为我的老婆,我可乐死了。让我去当玉帝,我都不干。也知道哪来的胆量,竟说道:“嫦娥姐姐是我的大老婆,你们以後都当我的小老婆吧。如果没有意见,就算数了。”
  此话一出,大家一下子静下来,那麽大的大厅,落针可闻。大家你看着我,我看着你,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都心说,这小子是不是吃错药了,当着我们师父的面就敢胡说八道,也不怕师父收拾他。
  最後大家的目光都落到嫦娥的脸上,仍然不出声。一朗子知道这话不妥。这话不等於向嫦娥宣战,向众女求爱吗?就算众女不能怎麽样,谁敢保嫦娥姐姐不发脾气呢?
  哪知道,嫦娥只是微微一笑,笑得那麽美丽,那麽诱人。她环视着八名弟子,说道:“你们看我干什麽呀?这话又不是我说的。你们不出声,就表示你们没有意见了?你们难道就甘心当你她的小老婆吗?”
  众美这才嘻嘻地笑起来。朵云更是指着一朗子,娇哼一声,说道:“小淫贼,你休想。我头一个不干。”
  话虽如此,嗓门却不高,语气也不重,根本不能和平时的大嗓门相比。
  众美也奇怪呀,以前朵云对一朗子火火的,恨不得咬他几口,今天的态度怎麽变得这麽快呀。莫非二人关系得到改善了吗?
  在大庭广众之前,一朗子才不会和她对立呢,只是微笑不语。
  嫦娥的目光转向洛英。洛英生得漂亮,性格又温柔,又通情达礼,很有主见。嫦娥说道:“洛英啊,你大师姐不想当他的小老婆,挺硬气的。既然她不想的话,我也尊重她,不强迫她。以後,我会帮他选一个好郎君嫁了的。”
  朵云听了,脸色都变了,慌张地瞅了一眼一朗子,连忙说道:“师父,我……”
  她想说,我说的不是心里话。师父你已经是他的大老婆了,我难道还能抢过你吗?用大腿想都知道,我和朵云是逃不过当他小老婆的命运。虽说不太理想,可是能和他在一起才是主要的。
  嫦娥一摆手,打断了朵云的下文。朵云急得脸都涨红了,急得都想掀桌子了。
  嫦娥继续说道:“洛英,我来问你,你愿意不愿意当他的小老婆呢?”
  洛英的瓜子脸羞得通红,明艳无比,红红的小嘴抿了抿,露出笑意。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也分外多情。她深情地瞅了一朗子一眼,又瞅瞅师父,说道:“师父呀,弟子说心里话,我很喜欢一朗子。从看到他的第一眼起,弟子就动心了。
  这次和他相处,更觉得他是一个正直、善良、勇敢,有爱心,敢担当的男子汉。
  弟子愿意当他的小老婆。请师父成全。”
  说到後边,她已经羞得低下头,不敢看人了。
  她的声音不大,但是每一句都显出坚决、固执、一条道跑到黑的意味来。
  这下子,大厅再度静下来,好象空气都凝固了。谁也没想到平时温柔、文静的二师姐会当众说出这番大胆的话来。按说,这种话朵云说出来才最可信。今天掉个了,洛英成为勇士了。
  一朗子也大为震惊。本来他想私下里和嫦娥姐姐说,他要洛英,他要洛英当自己的小老婆,让她陪自己睡觉。可是这个平日里柔情似水,和自己保持距离的姑娘自己说出来了,说得那麽掷地有声,说得那麽无怨无悔。
  一朗子被感动了,要不是众人在前,他肯定要扑去,狠狠地亲她几下嘴儿。
  大家都担心嫦娥会拍桌子,会痛?洛英一顿。不曾想,她只是笑了笑,说道:“洛英啊,说得好,说得痛快。我看着你长大的,从没见过你这麽勇敢过。好样的。你说的,我同意了。从现在起,你就是他的小老婆。哪天你们成亲,就可以圆房了。”
  这下子可不得了,不但洛英瞪大了眼睛,那些美女们也目瞪口呆。然後,大家欢呼起来,叫嚷起来,都向洛英祝贺。只有朵云心里难过,眼中含泪。在与洛英的这个回合中,她遭到了惨败。都怪自己不好,没有把握机会呀。
  嫦娥笑道:“好了,姑娘们,咱们吃饭吧。为了祝贺洛英成为一朗子的妻子,今天可以破例喝点酒。”
  早有丫环拿来好酒,都是玉帝所赐的名酒。平时,这些美女们是不可以喝酒的。今天可算闻到了酒香味儿。
  端起美酒,大家的脸上喜气洋洋的。一朗子见嫦娥没有生气,还对自己微笑,心中对这位姐姐非常感激。再瞧洛英,正含情地瞅着自己呢。四目相对,都甜蜜无比。洛英有点羞,躲过一朗子的侵略性的目光。那羞答答的样子,让一朗子的征服欲大起,心说,小丫头呀,这回你可是我的人了。等没人时,我一定把你给按倒了,狠狠地干你,让你知道我多麽喜欢你。
  再看朵云,一朗子觉得有点辛酸。朵云眼中含泪,但很坚强,并没有流出来。在众人面前,她要保持一个强者的风范。她虽然败了,但她心说,以後日子还长呢,我不信我不能得到一朗子。这个小淫贼是我的,我比你们都喜欢他。
  由於心情不好。别人只是小口喝,而朵云却是大口的。不大会喝酒的朵云,不时咳嗽两声。旁边的红绵说:“大师姐呀,你别这样呀。别喝坏了身子,以後还怎麽找如意郎君呢。”
  朵云直视着一朗子,说道:“我就是一棵花树,一辈子只为一个人开花。”
  一朗子听了,心里热乎乎的,心说,朵云?,我不会辜负你的。我要是辜负你,我就不得好死。
  嫦娥视而不见,端起酒杯,和大家殷勤地饮酒,心情已经多少年没那麽好过了。有了中意的男人,有了治病的黑荷花,还有一群听话的好徒弟,她觉得自己已经是个幸福的女人了。
  大家正喝得热闹时,一名丫环进来禀告说:“主人,无为观来人送信了。派来的是三弟子一湖子。”
  一朗子心里一喜。嫦娥说道:“一朗子,你和朵云去接待一下吧。”
  一朗子答应一声,和朵云离开大厅。一出大厅门,朵云就从後抱住一朗子的腰,并呜呜地哭起来,哭得一朗子都想以头撞墙,以刀剖腹了。
  □    □    □
虽说是晚上,没人看见,一朗子也怕被别人听见了。他连忙回身搂住朵云,说道:“朵云?,你先别哭。你的心事我明白。”
  朵云哭道:“你明白个啥呀?你就明白和别的女人干那个。你一点都不体谅我对你的感情。”
  一朗子劝道:“你先放开我,咱们到那边说话。”
  拉着朵云到那边的僻静处,一棵杏树下。
  朵云又扑到一朗子的怀里,抽泣着说:“一朗子,我可跟定你了。我这辈子绝不会再嫁别人了。如果你不要我,我就不活了。不能跟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活着没意思。”
  一朗子听了,不禁笑了,在她的俏脸上亲了一口,说道:“你不再和我斗气了吗?不再和我拼命了吗?”
  在黑暗中,看不清她的脸色,但能看到美目的泪光和她身体的轮廓。也能闻到花香和她的体香。她的腰真软。一朗子搂着她也会胡思乱想。他的一只手在她的屁股上抓着,揉着。青春少女真是弹性良好,摸着就有干的意思。
  朵云被他摸得又痒又舒服,哼道:“你就对我的身子感兴趣,一点都不疼我。你快点和师父说,你想要我呀。我可不想和你偷偷摸摸的。我朵云也是个要脸的人。我要和洛英一样,光明正大地和你在一块儿,堂堂正正地做你的女人。”
  一朗子将她搂紧,亲吻着她的红唇,说道:“放心吧。等一会儿我就和她说。她一定会同意的,保准遂了你的心。”
  朵云听了,芳心一暖,在一朗子的腰上掐了一把,哼道:“你和她睡觉时说吗?还要干那事儿吗?”
  一想到自己喜欢的男人要和师父睡觉、干事儿,她心里就忍不住要酸溜溜的。她怎麽能不吃醋呢?她现在觉得自己最大的情敌不是洛英,而是最爱的师父。
  一朗子一手搂她的腰,一手又伸到她的臀沟里活动,亲了亲她的耳垂,微笑道:“怎麽了?打翻醋?子吗?嘿嘿,你还是挺爱我的。”
  朵云被他抠得双腿直夹,腰也不安地扭动着,说道:“我本来就挺喜欢你的,是你太笨,体会不到。我为什麽老是和你过不去?为什麽老和你斗来斗去?还不是很看中你吗?你个大笨蛋。”
  一朗子笑道:“你直接告诉我,我不就知道了吗?唉,你才笨呢。”
  手指在她的胯下按着,抠着,弄得朵云不时发出几声猫叫春般的呻吟声,在这寂静的夜晚里特别悦耳。
  朵云娇喘吁吁,说道:“一朗子,快点放开我吧,你想要的话,抽空再干吧。你师弟在前边等着呢,别叫他等得太久了。太久的话,师父会知道的。”
  话虽如此,她的双手还勾着一朗子的脖子呢。
  一朗子觉得有理,一手攀上她的胸部狠揉了几下,才恋恋不舍地放手,说道:“朵云?,我的小老婆,快叫两声老公听听。”
  朵云脸上发烧,笑?道:“你滚蛋吧,你又没娶我,才不是我老公呢。”
  双臂放开他。
  一朗子双手各抓一只奶子,笑道:“你叫不叫?你不叫的话,我就不放你。我现在就把你给按倒,让你师父亲眼看看,我是怎麽干你的。”
  朵云呸了一声,骂道:“你这个小淫贼,这种事儿你也说得出口?真不是人。”
  抬脚在一朗子的脚上踩了一下,痛得一朗子赶忙放开她。
  朵云趁此机会往前厅跑去,还回头娇笑着,说道:“你能追上我,我就那麽叫你。”
  一朗子抬腿就追,快到前厅门口时,一朗子才抱住朵云的细腰。朵云这才靠他怀里,羞答答地叫道:“老公,老公。”
  那声音羞涩,又娇媚,叫得一朗子心花怒放,找不着北。
  一朗子连亲她几下嘴,轻声唤道:“朵云,朵云,小老婆,小老婆。”
  朵云推开一朗子,娇嗔地说:“你叫得真恶心。”
  一朗子笑道:“等咱们上了床,你就不恶心了。”
  拉起她的手,往大厅里走去。见到一朗子时,不得不放开手了。
  一湖子正在厅上呆坐着,见到二人後,先向朵云打了个招呼,见朵云美目发红,带着泪痕,脸还带着羞红和笑容,又是艳丽又是伤感的,不过很耐看,很迷人。见她的目光不时在一朗子的脸上和身上打转,知道二人已经情投意合了,真是佩服师兄的本事。
  一朗子上前和一湖子握着手,四目相对,都觉得亲情无价。
  一朗子将师父的信交给朵云。朵云很礼貌地笑着,说道:“请一湖子师兄先坐着,我这就把信转给我师父。”
  说罢,她深情地扫了一眼一朗子,便转身而去,留下一阵香气。
  二人坐下,一湖子瞅着师兄,说道:“师兄呀,你跟朵云姑娘是不是好上了?”
  他的大眼睛里透着善意,忠厚的脸上带着风尘之色。
  一朗子点了点头,说道:“我和朵云姑娘已经变成好上了。嫦娥仙子估计很快就会将她嫁给我了。”
  一湖子很替师兄高兴,连忙祝贺,说道:“师兄呀,你好牛呀,这麽几天,就把朵云姑娘的心给勾来了,厉害,厉害。咱们无为观的弟子中,还数师兄你最有本事了。”
  一朗子听得洋洋得意,心说,你要是知道连嫦娥仙子都成为我的女人的话,你会更佩服我的。
  一朗子谦虚了两句,说道:“你这次送信来,可知师父在信里都说了什麽吗?还有呀,咱们无为观近日有什麽情况吗?那个一焰子有什麽动静?”
  他提到一焰子的时候,还是有气,有恨,但是不那麽强烈了。从另一个角度看,一焰子也算对自己有恩。如果不是他下春药的话,自己不可能留在月宫这麽久,不可能和嫦娥变成夫妻,更不可能赢得洛英和朵云的芳心。然而,并不能因为有了这样的结果,自己就可以完全宽恕他。他对自己所干的坏事太多了。
  一湖子一本正经地瞅着师兄,说道:“师父为什麽写信过来,我不知道。信里的内容,我也不敢拆开看。估计不是平常的那种问候信吧。就在前几天,师父出去了。昨天回来时,师父还受了点轻伤。他也不告诉我们是怎麽回事儿。能把师父打伤的人,还真的不算多。”
  一朗子心说,那一定是和花王恶斗时受伤的。师父那麽大的本事,怎麽会伤在花王的手下呢?还真的不明白。不过也是报应,谁叫他藏着本事,不肯传给徒弟呢?
  一湖子又说道:“就在今天,一焰子又向师父说你坏话了。师父脸色都变了,把桌子都拍碎了。後来提笔写了信。本是想让一焰子来送信的,这家伙说啥不肯来。真是怪事儿,以前争着来,现在有机会了,他又不来,你说是不是有问题。”
  一朗子听了,冷哼一声,说道:“他怎麽敢来?他要是来了,才叫有来无回呢。”
  一湖子惊讶地说道:“怎麽了?他干什麽坏事儿了吗?”
  一朗子不想说得太多,说道:“老三,你告诉我,他又对师父说什麽坏话了?我哪有那麽多的坏处让他说呢?”
  一湖子说道:“他和师父具体说什麽,我不太清楚。那话是只和师父说过的。不过听他手下那些人偶而泄露过几句,好象是说你犯了淫戒。”
  一朗子心中一紧,说道:“什麽淫戒?我听不太明白。”
  一湖子也一脸的疑惑,说道:“我也不清楚,大概是说你冒犯了月宫里的女子。不然的话,师父怎麽会听了後,脸色都变了呢。”
  一朗子心说,肯定是一焰子对师父说,我把嫦娥给干了。如果被干的人是月宫里的别的姑娘,师父会脸色都变了呢?别的姑娘和师父有屁关系呀,只有说干了嫦娥,师父才变脸和震怒。
  一朗子说道:“一湖子,师父就信了一焰子的谗言吗?”
  一湖子嗯了一声,说道:“应该是信了。不然的话,师父怎麽会这麽快就写信呢?这信只怕是对你不利的。”
  一朗子点点头,在烛光中,脸上露出几分悲伤,说道:“想不到我一朗子越活越窝囊呀,越活越没用呀,想回师门都难了。”
  一湖子双手放在一朗子的肩头,真诚地说道:“二师兄呀,你可别回去呀。至少现在绝不能回去的。你现在要是回去了,师父盛怒之下,会杀了你的。这个一焰子,为什麽这麽恨你呢?为什麽要置你於死地呀?你们怎麽会有这麽大仇啊?”
  一朗子也摇摇头,说道:“我也想不通。咱们都是一起长大的,都是师父亲手传艺的,咱们应该象亲兄弟一样友爱,可是他向来容不下我。如果不是想到兄弟感情,怕师父责怪,我早就杀了他了。有他在,我经常会感觉紧张,生怕他哪天把我给害了。”
  一湖子以同情的目光瞅着一朗子,说道:“一焰子是该死呀。他看不惯你比他强,也怕你以後当了掌门人。”
  一朗子苦笑两声,说道:“我从来都不想和他争。那个掌门人位置我也不稀罕。我现在呆在月宫不是挺好吗?仙子待我象亲人,又有朵云爱我。这日子多好呀,我再也不想回去了。”
  一湖子握紧一朗子的手,说道:“对,千万别回去。”
  □    □    □
一朗子真挚地说道:“我暂时不回去,你也不要急着回去吧。今晚就住在这里吧。”
  一湖子摇头道:“不,师父说过,让我送完信,得到仙子的回信就马上走。他说还有事儿要让我去做呢。”
  一朗子皱眉道:“真的这麽急吗?就不能多呆一晚吗?”
  一湖子嗯了一声,说道:“师命难违呀。你也多加小心。我今天还几次看见一焰子和他的那几个亲信在一起嘀咕些什麽,贼头贼脑的,想必要干坏事儿。我猜可能又是针对你的。”
  一朗子满不在乎地一笑,说道:“我会怕他吗?我呆在月宫不出门,他难道还敢领人杀进来吗?”
  一湖子也笑了,说道:“他胆子再大,野心再大,心肠再黑,他也不敢来月宫啊。”
  这时候,朵云已经拿来一封信进来,说道:“一湖子师兄,我师父已经写好回信,请你带回去吧。”
  一湖子接过,向二人一抱拳,说道:“那我走了。朵云姑娘,请代我向你师父辞行。我师兄交给你了,你可得照顾好他呀。他现在是不能回无为观的。”
  朵云听得脸上发烧,心里却很甜蜜,知道一湖子是将自己当成他的师嫂了,嘴上说:“请吧,一湖子师兄。”
  和一朗子将他送出门外,挥手分别。
  一湖子走了之後,一朗子握住朵云的手,说道:“看到没有,我师弟已将你看成我老婆了。”
  朵云叹口气,说道:“我算你什麽老婆呀?我师父和洛英才是。我是个没名没分的。”
  玉手被情郎握着,心里能好受些。
  一朗子将她搂到怀里,信誓旦旦地说:“我现在就去见她,一定把你的事跟她说,我相信,她不会反对的。”
  朵云嗯了一声,深情地望着他,说道:“我可把自己交给你了,你可不能让我心凉。不然,有死而已。”
  一朗子将她搂得紧紧的,彼此都能听到对方的心跳。相互感受着对方的体温,两颗心仿佛也融合在一起。这个时候的朵云也变得象水一样柔和,再不和他争勇斗狠了,确实象极了一个小媳妇儿。
  和朵云回到饭厅,大家已经散了。只有洛英还在那里。洛英看了一眼一朗子,说道:“师父让你去见她,有要事商量。”
  一朗子点头,向二女看了看,一个温柔可人,一个明艳动人,都是自己想搂进怀里亲吻的姑娘。他心说,给我机会,我一定不会让她们失望的。
  来到嫦娥的住处,风花、雪月姐妹守在门外。见到他之後,二人微笑着。风花说道:“一朗子师兄,师父在洗澡呢,要你进去呢。是让你给搓背吧。”
  雪月嘲笑似的看了看风花,说道:“我的傻姐姐呀,你真是个孩子呀。一朗子师兄,快进去吧,别叫师父等急了。”
  一朗子向二人笑了笑,仍保持着潇洒的风度往里走,心里却急得冒火。要知道,美女出浴可不得了,不但有看头,还有玩头呢。
  进屋之後,便见到一个大浴盆,是木头做的。在飘满花瓣的温水里,嫦娥仙子坐在里边,露着脖子和头,两臂不时将水捧起,浇在身上,一副娇慵和悠闲的样子。
  一头秀发披散着,已经湿透了。见到一朗子进来,娇艳的脸上露出迷人的笑容,美目眯着,红唇弯起,说道:“小坏蛋,怎麽才过来呢?老实交待,是不是祸害朵云去了?”
  一朗子欣赏着美人沐浴的风情,色心大动,仍然克制着,说道:“我的好姐姐呀,你可冤枉我了。我虽然和朵云在一起半天,可是很君子的。不信你问她去,我们清白得很。”
  嫦娥发出清脆的娇笑声,说道:“好了,小坏蛋,我相信你一次就是了。喂,你还等什麽呀,还不进来,装什麽正经。”
  一朗子听得心花怒放,赶紧脱衣服,然後光溜溜地进了浴盆。人一进去,击起朵朵水花,花瓣急剧地飘来荡去。
  他往嫦娥身边一坐,闻着她身上的香气,心儿飘飘的。他伸出手,搂紧她的腰,另只手则向她的胸上探去,很准确地抓住她的一只大奶子,又捏又揉的,使嫦娥发出几声呻吟。
  嫦娥哼道:“小坏蛋,你给我老实点,咱们先说说话,再洗澡,然後再……”一朗子笑道:“然後再做运动,然後再一起睡觉。”
  嫦娥娇媚地横了他一眼,说道:“你呀,越来越坏了。”
  两个肉体,露在水面一部分,一个古铜色,结实,健壮,一个洁白,细嫩,挨在一起,心灵相通似的。
  一朗子果然听说,没再骚扰嫦娥,只是揽着她的腰。嫦娥望着情郎,说道:“你知道你师父在信里都说什麽了吗?”
  一朗子摇头道:“我并不知道。我正想问你呢?他都说什麽了?他想干什麽?你又是怎麽回信的呢?”
  嫦娥来个深呼吸,说道:“你师父对你的态度变冷了。他在信里除了问候我之外,还再三问我,你有没有对我无礼呢。”
  一朗子听了,俊色一沉,恨恨地说:“我师兄真可恶,师父也是老糊涂,怎麽能随便信他的话呢?”
  嫦娥忙问道:“怎麽回事儿?”
  一朗子便将从一湖子嘴里听到的,以及自己的所思所想,全部讲给嫦娥听。
  嫦娥听了皱眉,说道:“你这个师兄,真够损的。他要是在我眼前,我立刻除掉他。他往护心丹上抹春药粉,已经死有余辜了,还敢将这事儿说出去,用来打击你,不杀他,难解我心头之恨。”
  一朗子嗯了一声,说道:“他当然该死了,可是我师父并不是蠢才,为什麽这种谗言他也会信呢?”
  嫦娥望着一朗子气愤的脸,突然笑了,笑得艳光照人,令一朗子一呆,问道:“姐姐,你笑什麽呀?难道有什麽不对吗?”
  嫦娥忍住笑,凝视着一朗子,说道:“你师兄的那话是谗言吗?一般来说,谗言都是谎话,假话,搬弄是非的。可咱们却真有那种关系。你的确非礼了我呀。”
  一朗子一脸的苦涩和不满,说道:“我的好姐姐呀,不是吧。我哪里有非礼你呀?我都是在你同意的前提下,才和你做夫妻之事的。”
  嫦娥笑着点点头,说道:“这倒是真的。可是这两厢情愿的事儿到你师父那儿,可就不一样了。长久以来,他一直迷恋着我,视我为心上人。可是你却把我给那个了。你想,在他的眼里,无论是你强奸我,还是咱们自愿上床,在他看来,你都该死了。”
  一朗子想想还真是这麽回事儿。师父要是确定了自己和嫦娥仙子上床了,那麽,师父会毫不犹豫将自己给弄死。师父要杀自己,简直象捏死一只蚂蚁那麽简单和容易。
  嫦娥又说道:“除了这些之外,这封信还要求你马上回无为观,说是有重要的事儿要宣布。他还说,如果你不回去的话,後果自负。”
  一朗子听得心中发凉,头上都要冒汗了,将嫦娥搂得更紧,似乎有这麽一个温热的身子靠近自己,自己便不再紧张。
  嫦娥笑了笑,说道:“怎麽样,小坏蛋,听了这些,你有什麽感想呀?”
  一朗子面带悲伤地说:“我越来越感觉师父和我疏远了,他越来越不把我当成他的徒弟了。我在他的身边长大,他教了我不少东西,我视他为我的父亲,为什麽到头来会变成这样?他对我不信任,还可能要杀死我?人性这麽黑暗,这麽可怕,这麽难以捉摸吗?”
  嫦娥伸出双臂,勾住他的脖子,说道:“小坏蛋?,我对你的师父可能比你更了解一些。我觉得他绝对不是一个好人。若不是看在他对我一片痴情的份上,我早就和他绝交了。”
  一朗子赞同地点点头,说道:“他现在向我下令了,逼着我回去。我该怎麽办呢?我要是回去了,只怕凶多吉少。”
  嫦娥依偎在他宽阔的胸里,说道:“我已经替你作了决定。我在信里告诉你师父,我说,你是个正人君子,是个有前途的好弟子,对我敬若仙子,从来都不用好色的眼光看我,更别提非礼我了。”
  一朗子听了,脸上露出笑容,说道:“是呀,是呀,我向来是尊重你的。”
  一抱她的腰,嫦娥很乖巧地分开玉腿,骑坐在他的大腿上,红唇在她的耳朵上轻咬一口,嗔道:“小坏蛋,你把姐姐的大腿都分开了,还敢说尊重我。哼,小坏蛋,小淫贼。”
  那根男人的东西在她的?沟里顶着,只是没进门罢了。
  这种触感使双方都觉得有趣,倒不急於进去了。一朗子的肉棒在那片禁区里磨来磨去,非常舒服和刺激。
  一朗子感受着她肉体的美好,说道:“那你的信後边怎麽说的?”
  嫦娥一边扭腰摆臀跟他的肉棒子磨擦,感受着男人的好处,一边说:“我告诉睿松,说你病了,病得起不来床,暂时不能回去。等病好了再回去吧。”
  一朗子感激地在她的俏脸上亲了一口,说道:“仙子姐姐,你真是我的好妻子呀。我太谢谢了。”
  嫦娥妩媚地一笑,说道:“光耍嘴皮子是没用的。”
  接着,她发出啊地一声浪叫,叫得那麽销魂,又那麽动听,因为一朗子已经将大棒子插进去了。


第五章 风骚娘子
  嫦娥娇嗔道:“小坏蛋,你就这麽谢我的吗?”
  一朗子搂着她的腰,下边的肉棒不断地抽动着,望着美女在自己的身上皱眉、呻吟、浪笑,作出种种美态,心里多提多美了。
  一朗子笑道:“我的好姐姐,对於一个好女人来说,如果你要感谢她,这是最好的感谢方法了。”
  嫦娥轻啐一声,说道:“哪有这麽感谢的呀?占人家便宜,还说感谢。你的脸皮是天下第一厚。”
  蓦然又发出一声悦耳的浪叫,原来一朗子猛地将肉棒插到底,并捏弄她的乳头,引起嫦娥的肉体的强烈反应。
  嫦娥也无心再说话,双手搂着他的肩膀,扭腰摆臀,积极配合着他的动作,一块享受着美好人生。虽然二人在水中露出的部位较少,但看着对方的脸透着红润,对方的眼神露着热情,心里都那麽兴奋。
  二人猛劲儿地干着,水面不时生起皱纹,水上的花瓣也时聚时分,卧室里充满了二人的原始的音乐,呻吟声,浪叫声,娇呼声,嗔怪声,以及男人的粗喘声,叫爽声,连门外守着的那对姐妹也羞涩地夹紧了双腿。
  风花低声问雪月,问道:“妹妹,你向来比我聪明,比我懂得多。你告诉我,他们怎麽干的?怎麽会舒服得连喊带叫的呢?”
  雪月脸上红得厉害,芳心不安,两只玉手相互搓着,幸好是晚上,黑幽幽的,什麽都看不到,不然的话,还叫人受不了。
  雪月支吾着说:“姐姐呀,那事我也没做过的。不过听朵云师姐说过,就是男人那东西插入咱们的下边,这麽一插,二人就好受了,好受得又喊又叫的。”
  风花眯着美目,一脸憧憬地说:“那种事儿有那麽舒服吗?他们叫得好大声呀。”
  雪月吃吃笑,说道:“我的好姐姐呀,咱们这八个师姐妹,还都是处女呀,都没有做过,咱们哪里知道舒服不舒服。等以後你找到男人了,当了新娘之後,就什麽都知道了。”
  风花嗯了一声,说道:“妹妹呀,还找什麽男人呢,我看一朗子师兄就不错。我想当他的新娘。”
  雪月呵呵笑了,笑得风花也不禁低下头,说道:“妹妹,你笑什麽呀,难道我说错了吗?”
  雪月说道:“原来姐姐你也喜欢一朗子师兄啊。”
  风花睁大美目,很真诚地说:“是呀,是呀,我是喜欢他呀。咱们这八个姑娘,哪个不喜欢他呀?你看朵云和洛英,都喜欢得不得了。洛英那麽端庄,那麽温柔的姑娘,都当着师父的面说了自己的心事儿。洛英师姐真了不起。我就不敢对师父说。还有朵云师姐,没得到师父的允许,都掉眼泪了。”
  雪月长叹一声,说道:“这个一朗子师兄害人还真是不浅?。除了两位师姐之外,不知道还有几个喜欢他的。”
  风花望着雪月,说道:“妹妹,那你喜欢他吗?”
  雪月想了想,说道:“不知道啊。不过我倒是喜欢看他,喜欢和他说话的。人长得俊,功夫好,对人也和气。连师父都迷恋他。”
  风花又说道:“要是师父一句话,让咱们八个都当他的小老婆,只怕没有几个反对吧?反正我不反对的。”
  雪月听了,格格笑起来,说道:“我的好姐姐呀,你都要变成花痴了。要不要我跟师父说一声,让你也当他的小老婆呢。”
  风花连连摆手,说道:“还是不要了。朵云师姐的事儿,还八字没一撇呢,咱们可别再添乱了。”
  这话使雪月陷入了沉思。二人一沉默,屋里的动静显得非常突出了。二人在水里干了一会儿,觉得不过瘾,便换了一个姿势,改为狗干式。
  嫦娥站起来,弯下腰,双手扶着浴盆边沿,玉腿微张,露出两个迷人的小洞来。二洞都泛着水光呢,不知道是淫水还是洗澡水。
  一朗子借着屋里的烛光,认真地看了一眼嫦娥的隐私之地。只见小穴已经张开了,花瓣外翻着,现出一个圆洞,散发着诱人的雌性气息。上边的小菊花紧紧的,很好看的一圈皱肉。在玉腿,肥臀的衬托下,多提多麽迷人了。
  嫦娥见他按兵不动,回头嗔道:“我的小坏蛋?,你还等什麽呀,难道还要姐姐求你插进去吗?”
  脸如晚霞,声音骚媚,还扭扭屁股,真是不得了啊。那端庄的淑女要是发浪起来,魅力比那些浪女还要大得多。何况发浪的是嫦娥仙子呢?更是势不可挡。
  一朗子挺着大棒子,扶着她的大屁股,一点点地将棒子插到花心,还在花心上研磨了一会儿,磨得嫦娥发出啊啊的浪叫声,回眸笑道:“小坏蛋?,你越来越会玩女人了。你将来不知道要糟蹋多少好女人?。”
  一朗子一边抽插着,让肉棒在美穴里进进出出,眼睛观赏着结合情形,嘴上说:“我的好姐姐,如果那些好女人往我怀里扑,我要是不干她们,她们会恨我的。再说了,好女人在怀里,不干舒服她,那还是好男人吗?我又不是太监。”
  越插越快,越插越有劲儿,撞得屁股发出啪啪声,穴里还传出扑哧扑哧声。
  嫦娥哼道:“小坏蛋,以後我不在你跟前了,你可得自己照顾自己呀。对於女人,你得多加几分小心。女人,尤其是漂亮女人,你还是多防着点好,别中了人家的美人计。”
  一朗子听了,不以为然,说道:“姐姐呀,我知道了。”
  他有时故意将肉棒抽出,见花瓣一张,露出个圆洞。等自己再将肉棒子插进去,那花瓣又被带进去了。映着茂密的绒毛,闪闪的水光,那小穴多提多诱人了。
  一朗子有时一边插着穴,手指还在她的小菊花上触弄着,小菊花的皱肉便缩缩着,引起嫦娥的不满:“小坏蛋,不准碰那里呀,好痒的。”
  一朗子突发奇想,说道:“我的好姐姐呀,要不,咱们把棒子插进那里吧。不是说那里也能插吗?”
  他记得那本春宫图的附页提过这麽玩的。
  嫦娥直摇头,说道:“我不想那麽玩。有水路不走,非要走旱路,你想死呀?”
  她的声音都变大了。
  一朗子见姐姐发威,只好放弃荒唐的想法,再接再厉地干着嫦娥的小穴。那根大肉棒疯了似地猛干着小穴。两只手一会摸屁股,一会抓奶子的,其乐无穷。
  嫦娥发出令人销魂的呻吟声,娇躯也不安地扭动着,颤动着,娇哼道:“小坏蛋,你好棒呀,插得姐姐身子都软了,都要站不住了。喔,这个插得更好,姐姐要被你干死了。”
  一朗子铿锵有力地猛插着,说道:“姐姐,我要干死你,我要干死你。谁叫你长得这麽好看,小穴又这麽紧凑,这麽多水呢?哦,夹死我了,你这小骚逼。”'小骚逼'一词,令嫦娥又羞涩,又刺激,平时要是听了人家这麽说她,她肯定会翻脸的,可是自己的情郎在欢爱时说出,意义就不同了,那是调情,那是爱她。
  嫦娥在情浓之下,忍不住哼道:“小坏蛋,姐姐的小骚逼夹死你。”
  一朗子听罢,魂都要飞了,想不到一向端庄、稳健、高雅、高贵的姐姐连这种污言秽语都能讲出来,那种魅力可不是语言能形容出来的。
  嫦娥还回眸对他媚笑,那笑容能把他立刻杀死,妩媚中透着万种风情,迷死人不负责。
  一朗子哪受得这个呀?立刻以行动报答美人的恩情。双手抱着她的屁股,疯了似的狂插着,插得嫦娥简直要透不过气来,浪叫道:“小坏蛋呀,小骚逼要被你操死了。”
  一朗子叫道:“我操,我操,操死你个小骚逼。”
  双方在这种刺激性的粗话中都疯狂起来,身体也疯起来,那原始的音乐很快激昂起来,像是交战的双方都以死相拼一般。
  很快的,嫦娥叫道:“小坏蛋?,我不行了,我要高潮了,你也快点呀,咱们一起高潮。”
  一朗子颤声说:“姐姐呀,等等我,咱们一起高潮。哦,你的水泡得龟头好爽呀。”
  猛插数十下後,在小穴的夹弄中,扑扑地射入,只觉得每个毛孔都长开了,在呼吸。每个神经都松驰了,说不出的舒服。整个人软得象被抽去骨头,连动都不想动。
  他的肉棒泡在小穴里,他的上身趴在嫦娥无限美好的背上,倾听着对方的喘息声,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过了好一会儿,一朗子才将嫦娥姐姐抱上床,双方相拥着,瞅着对方高潮後脸上满足的神情,都觉得无比的幸福,无比的温馨。
  在这个甜蜜的时刻,一朗子说道:“姐姐,你把洛英许给我当新娘了,我很感谢你。”
  嫦娥合着美目,脸上留着高潮後的红润,柔声说:“她愿意嫁给你,我为什麽不成全她呢?”
  她就那麽赤裸着,无论是乳房,还是大腿,都白花花的,嫩滑,柔软,又充满了弹性。身子之美,堪称完美。
  一朗子就势说:“姐姐,你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不如你把我朵云也许给我当新娘吧。”
  一听这话,嫦娥把美目睁开了,柔情的眼神中带着嗔怪之意。一朗子心中不安,不知道嫦娥仙子会说出什麽话来。
  □    □    □
嫦娥沉吟了一会儿,说道:“小坏蛋,你真的喜欢朵云吗?还是和她斗气,想娶她,是为了报复她。”
  一朗子一脸的委屈,说道:“我的仙子姐姐呀,我一个大男子汉,我会跟朵云一般计较吗?她以前和我作对,和我争强斗狠,我也只当她是性格使然。她从来也没有真想害我呀?这次出门,和她接触以後,我都被她给感动了。”
  接着,把自己虎口脱险之事细说了。
  嫦娥嗯了一声,说道:“朵云对你倒是真心的。”
  一朗子亲吻着她的红唇,说道:“我的好姐姐,你把她也许配给我得了。洛英都给我了,还不差她一个了吗?”
  嫦娥推开他放肆的嘴,笑?道:“你个小淫贼,你也太贪心了吧?和我天天睡在一块儿,又有了洛英,你的艳福还不够深吗?你还想打朵云的主意,实在太过分了。是不是你想把我这八个徒弟都一网打尽呢?”
  一朗子嘿嘿直笑,说道:“如果姐姐非要将她们都许配给我的话,那我也不好拒绝呀。”
  嫦娥格格笑起来,挥着粉拳给他胸口几下,说道:“你果然是个小淫贼呀。想把我八个徒弟都要了,做梦吧。”
  一朗子笑着承受嫦娥的撒娇,说道:“老实说,我的好姐姐,我现在只想要洛英和朵云她们两个,不敢打别的妹妹的主意。”
  嫦娥哼一声,白他一眼,说道:“这还象句人话。”
  一朗子瞅着她宜喜宜嗔的俏脸,感受着她成熟美女的风情,说道:“姐姐,这麽说你是答应了?”
  嫦娥脸一板,说道:“还没有呢。”
  一朗子有点急了,一翻身,趴在她的身上,双手握着奶子,大嘴亲吻着她的俏脸,说道:“我的好姐姐呀,你怎麽样才能答应我呀?”
  下边又硬起来,硬邦邦地在她的下边乱拱着,还没有进洞。
  嫦娥受此骚扰,春心又动,扭摆着娇躯,娇笑着说:“朵云这丫头,我得惩罚她一下。她犯我门规了。”
  一朗子一怔,停止进攻的动作,问道:“她犯了什麽门规了?”
  嫦娥被男人压在身上,肌肤相贴,非常舒适,说道:“你和洛英去东月湖,朵云是偷着跟去的,没和我说过。只是留一张纸条就自己跑了。你说,这也太没规矩了吧?我若是不给她点教训,她还把我放在眼里吗?”
  一朗子哦了一声,肉棒子在嫦娥穴上的豆豆磨擦着,磨得嫦娥直呻吟,说道“姐姐,看在我的面子上,就原谅她一次吧。”
  嫦娥哼着说:“是呀,我若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早就把她关起来了。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我也不能不闻不问的。所以,我只是把洛英许配给你,没将她给你,就是这个道理。”
  一朗子想到朵云的伤心模样,心里发酸,说道:“我的好姐姐,难道你就一点希望都不给她吗?你知道嘛,她心情很坏。”
  嫦娥说道:“这就对了,让她心情坏几天才对。”
  一朗子又问道:“那你什麽时候把她许给我呢?”
  嫦娥见他着急的样子,非常得意,俏皮地说:“那就要看我的心情了。哪天我心情一好,我就同意这事儿。我心情要是一直不好,这事儿就甭提了。”
  一朗子追问道:“那你什麽时候心情好呢?又怎麽才能让你心情好呢?”
  嫦娥露出狡猾的笑容,非常妩媚,又非常撩人,说道:“那就要看你现在的表现了。”
  一朗子又问道:“此话怎讲?”
  嫦娥向他抛了一个媚眼,娇滴滴地说:“你要是把我干舒服了,我就同意了。”
  那声音骚媚入骨,哪个男人能受得了呀?
  一朗子不再犹豫了,大棒子一触,借着小穴淌出的淫水,扑哧一声,就插进半根去,没等嫦娥喘口气?,屁股一压,全部都进洞了,干得嫦娥啊地一声,骂道:“小坏蛋,小淫贼呀,你好狠?,一下子就插到底了。你想要姐姐的小命呀?把姐姐插死了,让你後悔一辈子。”
  一朗子笑道:“我的好姐姐,我怎麽舍得插死你呀?我还要插你一辈子,让你在我的家伙下天天晚上叫床呢。”
  说着话,狂风暴雨般地干起来,插得嫦娥连喊带叫,四肢缠着一朗子,再不肯放开,淫水不知流了多少。
  几千下过去,嫦娥支援不住,又泄了身子。她按住一朗子的屁股,说道:“小坏蛋,别再插了,姐姐受不了你了。你现在越来越厉害了,要把姐姐的小穴给刺穿了。”
  一朗子双手各握一只奶子,放肆地玩弄着,捏成各种形状,嘴上说:“这回知道我的厉害了吧?快把朵云给我吧。”
  嫦娥笑嘻嘻地说:“那还不行。”
  一朗子不解地问:“为什麽呢?难道你现在的心情不好吗?”
  嫦娥的俏脸上充满了春意,迷人极了,红唇张合着,美目眯着,说道:“我现在心情是不错,但我怕你登鼻子上脸啊。我要是把朵云给了你,你会不会要求我把其他的弟子也给你呢。”
  一朗子哈哈笑,那根肉棒也随着笑声在跳动,弄得嫦娥非常爽快。一朗子说道:“我哪有那麽贪心??有这两个就足够了。当然了,如果剩下的妹妹们都愿意嫁给我的话,我也不忍心拒绝,是吧?咱不能伤她们的自尊心?。咱吃点亏就吃点亏吧。佛曰,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呢?”
  嫦娥听了,忍不住笑?道:“你这个小淫贼,我真想一脚把你踢床下去。”
  实际上,她哪里舍得踢呀,而是四肢缠住他,大屁股猛劲儿往上抬。
  一朗子便卖力地又插起来,直插得天昏地暗,忘了时间,差点把床都给震塌了。这一次直干到快天亮了,才在嫦娥的求饶下,扑扑地射了。
  之後,嫦娥说道:“小坏蛋,你的玩意不准拔出去。”
  一朗子笑道:“我的好姐姐,难道你让我就这麽睡吗?我倒无所谓呀,怕你吃不消。”
  嫦娥迷人地笑着,说道:“咱们可以侧身抱着睡。记住呀,不准拔出去。”
  一朗子按着照她的意思做了,问道:“姐姐呀,你为什麽不让拔呀?”
  嫦娥吃吃笑着,说道:“放在里边好受呀,又大又粗,很充实的。一抽出去,就觉得好空虚了。”
  她也将一朗子抱得好紧。
  一朗子又问道:“姐姐,那你现在心情好不好?吃了我一大截。”
  嫦娥嘻嘻笑,说道:“你怎麽这麽小气?换了别人,我也不吃呢。不就是想要朵云嘛,我答应你好了。”
  一朗子大喜,在她的俏脸啧地亲了一下。嫦娥笑眯眯地瞅着他,说道:“不过嘛,你先别告诉朵云,先这麽闷着,让她难受几天。等过几天,达到惩罚的目的了,再给她一个惊喜。”
  一朗子点头道:“好的,就这麽办吧。”
  嫦娥打了个哈欠,说道:“好了,咱们睡吧。今晚干点时候太久了些。”
  一朗子说道:“不知道怎麽了,我现在不怎麽困,还想和你说几句话。”
  嫦娥强打精神,说道:“好吧,有什麽话你就说吧。过些天只怕想说也没有机会了。”
  一朗子不再调笑,而是很正经地说:“姐,我不想回无为观了。我想下凡间去,去查我的身世。”
  嫦娥问道:“那你还会回来吗?”
  一朗子回答道:“等我办完事後,我就想回来。”
  嫦娥悲凉地一笑,说道:“你要是下了凡间,就是想回来,也只怕不能了。”一朗子问道:“这是为什麽呢?我不太明白。”
  嫦娥眨着美目,说道:“你师父从来就没说过咱们天上人和凡间人的区别吗?知道天上人下界需要什麽条件吗?”
  一朗子摇摇头,说道:“师父从来也没说起过。”
  嫦娥沉吟着说:“是了,是了,你们也没有下过界,他也没打算让你们下界,所以,也没有说的必要。”
  一朗子说:“那就请姐姐给我讲讲吧。”
  嫦娥眉毛一扬,说道:“那让我来告诉你吧。咱们天上人不是想下界就下界的,必须得有通行的腰牌。”
  一朗子疑惑地问:“什麽腰牌?”
  嫦娥平静地望着他,说道:“人间有皇帝,天上有玉帝。天上的一切,都归玉帝管。咱们天上人想下界,除了玉帝批准之外,就得有他的腰牌。否则的话,你没法下界。咱们下界,都要从天门下去。”
  一朗子说:“天门?”
  嫦娥嘲笑着瞅他一眼,说道:“我的傻弟弟,原来你什麽都不懂呀,真是个傻孩子。你以为想下界就下界呀?都得通过天门。这天门共有四个,分别为东天门,南天门,西天门,北天门。每个门都有天兵天将把守。要想下凡,不走天门,如何下凡呢?”
  一朗子恍然大悟,说道:“那麽,要想偷着下凡怎麽办?”
  嫦娥笑了,说道:“想偷着下凡,也不是不可以呀。如果没有玉帝恩准,也没有腰牌,那麽,有两条路走。一个是贿赂守门将领,让他偷放你。另一个就是打倒他们,闯门下界。”
  一朗子点点头,说道:“原来是这样呀,这下子全明白了。只是天上要是少一个人,玉帝会不会知道呢?”
  嫦娥说道:“玉帝那里有一个花名册。所有天上的人的名字都在那里。凡偷着下凡的人,都会被追回来的,或者就地杀掉。”
  一朗子吓了一跳,问道:“那我怎麽办?”
  嫦娥微微一笑,说道:“我是玉帝的干女儿,你想下凡,我当然会帮你了。我会让你脱离天籍,没有一点後患。”
  一朗子感激地望着嫦娥,几乎要落泪。
  □    □    □
一朗子担心地说:“如果我偷着下凡间了。我师父睿松会怎麽样?他会不会追到凡间抓我?”
  嫦娥说道:“这是很有可能的。不过,他想追你,也得经过玉帝的同意才行呀。”
  一朗子两眼迷茫,说道:“我师父要是抓到我,肯定不会轻饶我的。在他的手底下,杀死我就跟捏死一只蚊子似的。”
  嫦娥抚摸着一朗子的脸,说道:“我是不会让你受到伤害的。”
  一朗子想了想,说道:“仙子姐姐,你能不能教我一些本事,让我对付敌人时更有把握。”
  嫦娥点点头,说道:“小坏蛋?,你不说,我也要说的。我早就想好了,在你离开天上之前,我会教你几门本事,并给你一道护身符,使你到人间去後可保平安,不受人欺侮。”
  一朗子感激地望着嫦娥,说道:“仙子姐姐的大恩大德,真不知道如何报答才好。以後查完身世後,我就回天上陪你,永远不分开。”
  嫦娥凄然一笑,说道:“当你离开天上,回人间以後,就不能再返回天上了。”
  一朗子心灵一震,问道:“这是为何呢?我会飞,我随时可以飞回来的。”
  嫦娥解释道:“你离开天上之後,我会想法把你的名字从天上的花名册上勾掉。以後天上再没有你这个人了。你自然也别想再回来了。除非玉帝恩准。”
  一朗子大惊失色,这不是意味着他和月宫的生离死别吗?他额头上生了一层汗珠,说道:“那我还是不要去了。让我永远离开你,永远地离开洛英、朵云,还有月宫其他的姐妹们,我实在受不了。”
  嫦娥笑了笑,说道:“那你的身世难道不要查了吗?”
  一朗子故作洒脱地笑着,说道:“算了吧,不查了。查出来又能怎麽样?还得以永别你们为代价。”
  嫦娥摇摇头,说道:“小坏蛋?,你还是走吧。你已经决定去凡间了,那就去吧。不让你去,你也会活得不开心的。人活着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儿,那是很痛苦的。与其这样,不如让你去。”
  一朗子将嫦娥的娇躯搂紧,说道:“那我岂不是要永远的离开仙子姐姐和朵云她们吗?不,太不值得了。我的身世虽然重要,也不如你们重要。”
  嫦娥温和地笑着,说道:“傻孩子,男人嘛,就是要志在四方,难道你想一辈子都活在这月宫里吗?人间也有许多事等着你做。”
  一朗子表情悲伤,说道:“下凡後,除了查身世,我还能做什麽呢?”
  嫦娥感慨地说:“人间和天上一样,有太多的恶人恶事儿。你是个学武之人,下凡之後,要用你的本事行侠仗义,除强扶弱,救护百姓。不然的话,不就可惜你的一身本领了吗?天上的事儿你管不了,可人间的事儿你能管得了的。现在人间的那个朱皇帝,贪财好色,信任奸臣,弄得民不聊生,天怒人怨的。你应该用你的本事去拯救苍生,创造人间的世外桃源。”
  一朗子这番话的後部分让他大为惭愧。他说道:“仙子姐姐,我有那麽多大的本事可以影响人间吗?”
  嫦娥微微一笑,说道:“我相信你有那个本事。我看中的男人不会差的。”
  一朗子疑惑地说:“既然人间那麽多的坏人坏事,为什麽玉帝不管呢?这天上那麽多的能人不管呢?”
  嫦娥长叹一声,说道:“玉帝连天上都管不好,哪有能力去管人间的事儿呢?至於那些能人,都自管自己活得好,有几个会操心人间的事儿呢?再说了,天上的人,下凡也不是那麽随便的。现在,你的机会来了,一定要做一番大事业啊,不然的话,我会对你失望的。”
  一朗子一下子便觉得自己的肩上的胆子重了,说道:“姐姐,我离开以後,还能见到你们吗?我想你们了该怎麽办?”
  嫦娥抚摸着一朗子的俊脸,说道:“小坏蛋呢,不用担心。我每年都会下凡一次的。那时我们就可以见面了。”
  一朗子一脸的难过,说道:“一年只见一见面,那也太少了。那朵云、洛英她们呢?也只能一年见一次吗?”
  嫦娥捏了捏他的脸,说道:“我只能一年下凡一次,这是玉帝定的。而朵云和洛英她们就不同了。我的月宫里有玉帝所赐的腰牌,她们随时可以下凡去和你约会的。你说好不好?”
  一朗子听了,长出一口气,又问道:“可不可以有一天,你们都去凡间,咱们永远在一起生活呢?”
  嫦娥的俏脸一冷,充满了苦涩和落寞,说道:“她们或许可以,可是我只怕难了。”
  一朗子激动地叫道:“为什麽?为什麽?”
  嫦娥说道:“我不是跟你说过吗?我是玉帝看中的女人。他怎麽可能放过我呢?除非……”
  她没有说下去。
  一朗子猜测着说:“除非他不是玉帝了,或者他死了,对不对?”
  嫦娥连忙捂住一朗子的嘴,说道:“小坏蛋,不准乱说呀。要是让外人听到了,那可是大罪呀,连我都保不了你。”
  一朗子笑了笑,推开她的手,说道:“仙子姐姐呀,玉帝有一天也会驾崩的。他没了以後,新皇帝登基,你的希望不是来了吗?”
  嫦娥抿了抿嘴,说道:“什麽希望呀,那玉帝一把年纪了,连个儿子都没有。他要是没了,还不知道皇位会落到谁的手里呢。要是落到一个更好色的家伙手里,我的处境会更糟的。”
  一朗子一筹莫展,说道:“想不到姐姐贵为仙子,也有这麽多苦恼。”
  嫦娥笑了,说道:“谁都是一样啊。玉帝贵为天上主人,不也一样苦恼没完没了吗?想要个公子都没有。”
  一朗子好奇地问道:“玉帝是不是有什麽毛病?怎麽连个蛋都下不出来。”
  嫦娥轻啐一口,笑道:“你说话真难听。他不是下不出蛋,他生了一群姑娘呢,只是没有儿子。”
  一朗子哦了一声,说道:“看来他的女人也不少了?”
  嫦娥说道:“这次你可猜错了。他的女人只有三个。除了王母娘娘之外,另两个都是近两年娶的,一个是珍妃,一个是奇妃。她们可一个都没生出来。”
  一朗子笑道:“玉帝娶的女人,肯定不会丑吧?”
  嫦娥说道:“那是了。那两个妃子都很漂亮,不比我差多少。怎麽样,有没有兴趣?”
  说着话,露出了调侃的笑意。
  一朗子连忙摇头,说道:“没有,一点都没有兴趣。我只对姐姐感兴趣,对月宫里的美女感兴趣。”
  嫦娥想了想,说道:“小坏蛋,你说我这个八个徒弟里边,除了朵云和洛英之外,不知道还有没有想当你的新娘的?”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有两个已经不错了,不指望有第三个。如果那六个也都喜欢我的话,那我可真是万人迷了。”
  嫦娥娇嗔薄怒地说:“我可警告你呀,那六个你可不准再打主意了。以後她们一定会找到更好的男人的。可不能找你这麽风流好色的。”
  一朗子厚着脸皮说:“我也没有那麽差吧?只不过是多喜欢两个女人。”
  嫦娥严肃地纠正道:“不对,不对,是多了三个。”
  一朗子睁在眼睛望着嫦娥,说道:“不算姐姐,除了洛英和朵云之外,还有谁呀?”
  嫦娥没好气地说:“还有鱼姬。”
  一听到这个名字,一朗子有点难为情,解释道:“那是特殊情况嘛。我也不想发生那事儿呀,那不是花王逼我的吗?”
  嫦娥娇哼一声,说道:“就算第一次是花王逼的,那第二次在冷香谷呢?也有人逼你吗?”
  一朗子吞吞吐吐地说:“这个,这个嘛,是诱惑力太强,我没法控制住自己。姐姐如果怨我,恨我,就骂我两句,打我几下吧。”
  他心说,这第二次的事儿她怎麽知道呢?
  嫦娥直视他一会儿,最後笑了,笑得春光耀眼,说道:“算了吧,我可不想和你计较这些。如果要计较的话,以後我还不得气死呀?谁知道以後你得干上多少个女人呢。我可气不过来。”
  一朗子一本正经地说:“以後我会管住自己的。”
  嫦娥感叹道:“男人?,有几个能管住自己的呢?好了,不好说了,咱们说了这麽多,也累了,睡觉吧。”
  跟一朗子搂好,那男人的玩意仍在穴里插着。她觉得很幸福,合上眼睛,甜甜地进入了梦乡。而一朗子却久久难以入睡。嫦娥姐姐的话给他的冲击力量太大了,使他明白了许多以前不明白的事儿。
  一觉睡到天明。睁开眼睛,怀中已经空空的,嫦娥姐姐不见了。他穿好衣服,叫道:“仙子姐姐,仙子姐姐。”
  外边传来轻快的脚步声。他以为是嫦娥进来了,到门口一看,却是面带喜色的朵云。
  这丫头仍穿着新绿的裙子,明眸皓牙,粉面朱唇,嫩得象雨後的葱,能掐出水来。
  她走进来,拉住一朗子的手,凝视着他,美目中的热情能把他融化了。
  □    □    □
一朗子和她美目相视,心里暖洋洋的,说道:“朵云?你师父?这大早晨的怎麽看不到她?”
  朵云心里一酸,笑容消失,放开一朗子的手,哼道:“你这没良心的男人,亏我刚才还在厨房里给你做吃的呢。你不关心我,只关心我师父。”
  一朗子见了直笑,在朵云的俏鼻上捏了一下,说道:“小心眼。我怎麽会不关心你呢?我当然关心你了。昨晚我和你师父说了咱们的事儿。”
  朵云哦了一声,有几分紧张,又有几分焦急地问:“怎麽样?怎麽样?她有没有答应呢?”
  她激动得抓住一朗子的手。这可是关系她的终身大事啊。
  一朗子没有立刻回答,说道:“我的心肝,你先告诉我你师父呢?今天感觉月宫里怎麽这麽静呢?”
  朵云白了他一眼,说道:“整个月宫里,除了一些丫环之外,就剩下咱们两个人了,你说,这能不静吗?”
  一朗子听了,一脸的疑惑,说道:“她们哪里去了?都出去踏青了吗?”
  他走到门外看看,鸦雀无声,只有杏花无声的飘落。
  朵云在他的身後,没好气地说:“踏什麽青呀?她们都随师父见玉帝去了。洛英也去了。”
  一朗子更奇怪了,说道:“这是怎麽回事儿?难道天宫发生什麽事了吗?”
  朵云说道:“早上,玉帝派人传旨,让师父立刻去天宫,说是王母娘娘病了。师父连饭都没吃,就领着她们走了。”
  一朗子噢了一声,说道:“原来是这样呀。为什麽她们走,我一点都不知道呢?”
  朵云瞪了他一眼,脸色羞红地说:“你呀,睡得跟猪一样,想必是昨晚体力透支过度了。”
  想到那种事儿,她还是挺害羞的。
  一朗子脸上发烧,说道:“她们都去了,为什麽没领你去呢?”
  朵云很正经地回答道:“师父让我守在月宫,另外还交待了我一些任务。”
  一朗子问道:“是什麽任务?是让你和我成亲吗?”
  朵云大羞,轻声骂道:“小淫贼,你想哪儿去了?快点吃饭去。”
  说罢,出去端饭菜了。
  摆好饭菜,一朗子吃得津津有味,夸道:“你的手艺还不错。来呀,一起吃吧。”
  朵云只是坐他对面,手拄下巴,含情地望着他,说道:“我吃过了。好吃的话,那就多吃点吧。对了,师父对咱们的事儿怎麽说了?”
  这後边这句才是她最关心的。
  一朗子一边吃着东西,一边说道:“你师父还并没有答应。”
  朵云听了,花容失色,眼泪都要下来了,肩膀抖动,眼看就要哭了。一朗子连忙补充说:“虽没有答应,不过这事儿有门。她已经在考虑了,咱们用不多久,就可以做夫妻了。”
  朵云听了,这才舒展双眉,在一朗子的肩膀上打了一下,娇嗔道:“你这人坏死了,就会捉弄我。等我当你老婆以後,看我怎麽收拾你。”
  瞪起美目,做出凶恶的样子。只是这样子在一朗子看来,更有魅力,更有韵味。
  一朗子看她都看得直眼了,朵云的手在他的眼前晃晃,说道:“一朗子,你生病了吗?整个人傻傻的。”
  一朗子哈哈一笑,说道:“朵云?,你真好看,我很喜欢看你。”
  朵云被夸里心里美滋滋的,歪头斜视着他,说道:“你以後再不跟我打架了吗?”
  回想以往二人的过节,觉得又好气,又好笑的。
  一朗子坏笑着,说道:“打架当然是要打的,不过嘛,是在床上打。”
  朵云顿时飞霞扑面,羞不可抑,笑?道:“你个小淫贼,三句话不离本行。”一朗子盯着她的俏脸和酥胸,说道:“朵云,我的小心肝,难道你不愿意和我那麽打架吗?”
  那色眯眯的眼光看得朵云心里发毛。她低下头,轻声说:“我当然是愿意的,不过得师父同意,你得公开娶我才行。让我和你苟合,我才不干呢。”
  一朗子嗯了一声,说道:“一定的。你师父一答应,咱们就正式成亲。”
  朵云听得舒服,说道:“你这话才象句人话。”
  一朗子马上苦笑道:“朵云?,我什麽时候不说人话了?”
  朵云听了格格直笑,说道:“你呀,没几句话是人话。”
  在脆生的娇美的笑声中,她的酥胸颤个不止,看得一朗子眼睛都有点花了。
  饭後,朵云收拾完桌子,才对一朗子说:“我师父走的时候,让我教你一些本事。”
  一朗子喜上眉梢,说道:“真的呀,那你快教吧。你能教我什麽本事呀?”
  朵云一脸的认真和严谨,说道:“一朗子啊,太高深的东西,我也不会。我就把自己会的,而你不会的,又比较实用的教给你吧。”
  一朗子拉住朵云的手,说道:“来吧,你教我吧。我现在就想学了。”
  朵云被情郎拉着手,心里非常舒服,说道:“这样吧,我就教你穿墙术、隐身术、土遁术、隔空取物吧。”
  一朗子收起调戏之心,一副虚心求教的样子,说道:“不知道难学不难学。”朵云说道:“一朗子,这些并不难学。你已经有了很好的武功基础,学这几样还不是轻松的事儿嘛。”
  一朗子被激发了雄心壮志,说道:“好,那咱们现在就正式开始吧。我首先要学什麽?”
  朵云回答道:“咱们首先要学会口诀。这几个本领,都是在运用功力时,暗自背诵口诀,就可以了。不过要想熟练运用,还得磨练一阵。”
  一朗子喜道:“好,尽管来吧。我非常愿意学的。”
  朵云对他说:“你原本基础就好,只要将无为观的无为功运行起来,再背会口诀,就成功一大半了。”
  接着,便把几门本领的口诀告诉他了。
  一朗子本是聪明之人,朵云教得细心,他学得也虚心。只跟着念了几遍,便能背诵了。当背得滚瓜滥熟之後,朵云连连点头道:“可以了,可以了,这就可以了,可比我当初学得快多了。”
  一朗子自己也很得意,说道:“那是了,不聪明怎麽能当你男人呢?嫁给聪明人好啊,以後生孩子都比别人聪明。”
  朵云听得害羞,笑?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接下来,一朗子拉着朵云到院里实践去。朵云指着一堵院墙,说道:“一朗子,你来试试看,看能不能过去。”
  一朗子又兴奋又激动,还有点紧张,对着那堵厚墙,运起无为功法,暗念口诀,然後向墙上穿去。只怕啊呀一声,他又被墙弹了回来。要不是双手在前,早就撞个鼻青脸肿了。
  朵云连忙上前扶住,说道:“你怎麽搞的?怎麽这麽笨呢?你看我的。”
  她嗖地一下,便到了墙那边,然後又穿回来,回到一朗子身边。
  一朗子挠挠头,说道:“这问题出在哪里呢?”
  朵云想了想,说道:“你把穿墙的口诀给我背一遍。”
  一朗子刚背了几个字,朵云便忍不住笑了,说道:“傻子呀,那是土遁的口诀呀,难怪你过不去。”
  一朗子说道:“就算我背错了,那我应该进土里呀。”
  朵云笑道:“你没往土里使劲儿,怎麽进得去?”
  她收起笑容,说道:“咱们今天不学别的了,只学这样穿墙术。学不会的话,罚你中午和晚上不得吃饭。”一朗子挺起胸脯,很坚决地说:“好。我不学会,我明天都不吃了。”
  在朵云的教导和监督下,一朗子又背了几遍口诀,然後再次实践。
  这一次,他也穿过墙了,就象穿过一扇门一样容易。当他又穿回来,站到朵云身边时,乐得又跳又叫的,还把朵云搂在怀里连亲数下,说道:“朵云?,我终於学会了,我终於学会了。”
  朵云也替他高兴,说道:“好,这才是我男人?。”
  连亲了他几下嘴,亲得一朗子神魂颠倒,都想将朵云推倒,成就好事了。
  但他沉浸在学艺的快乐中,不会那麽干的。到中午时,他已经练得有鼻子有眼了,但他仍不知足,继续练下去。
  朵云笑道:“你想吃什麽?我去给你做。”
  一朗子一边比划着功夫,一边说道:“只要是你做的东西,我都爱吃。”
  朵云俏脸笑得灿烂,无比动人,说道:“一朗子,你越来越会说话了,难怪洛英也喜欢你呢,是被你的甜言蜜语给骗了吧?”
  一朗子笑嘻嘻地说:“那你呢,你也被骗了吗?”
  朵云白了他一眼,说道:“我懒得理你了。我去给你做好吃的了,我要好好犒劳犒劳你。”
  一朗子逗她说:“难道你不知道吗?我最想吃的是你呀。不如你拿你的处女身子犒劳我吧。我想,我一定不拒绝的。
  朵云听罢,做个金刚嗔目的表情,哼了一声,向厨房那边走去。
  院子里又恢复了平静。一朗子又全神贯注地练起穿墙术来。正练着呢,忽听月宫墙外传来冷笑声。声音不大,但很难听,像是蛤蟆在叫着。
  这声音一朗子太熟悉了。这声音使他怒火熊熊,无法自控。他倏地飞过院墙,寻声找去。
  第二集完,第三集再续。


第三集


内容简介

  再次躲过一劫的一朗子,看到屡次加害他的一焰子,怒上心头,两人约定好在泣血山把旧恨新仇做个了结。
  一焰子为人阴险狡诈,绝不可能光明正大的决斗,
  不过,一朗子也不是省油的灯,他可是有月宫仙子们做后盾的!
  欢欢喜喜成了亲,享受了几天美人环绕的美妙滋味,却在临下凡前的一刻,出现了意料之外的人……
  一朗子能够顺利下凡、调查身世吗?


第一章 决斗之约
  一朗子迅速地跳到墙外,迎面便看到一只大猴子般的男人站在眼前,尖嘴猴腮,一脸的奸笑,赫然是自己的死对头——大师兄一焰子。
  一朗子看到他,浑身热血沸腾,充满杀人的冲动。他紧握着剑柄,直想拔剑。
  不杀这个人,实在气闷。
  一焰子还在奸笑,向一朗子拱拱手,说道:“二师弟,别来无恙啊?”宽大的袖子坠下好大一片,显出他的削瘦。
  一朗子冷笑两声,指着一焰子,说道:“一焰子,别再演戏了,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我没时间陪你废话。”
  一焰子的笑容消失,随即换上阴暗和怨恨,叫道:“一朗子,真是佩服你呀。那么厉害的春药都没有把你给弄死,太叫我失望了。”
  一朗子傲然笑道:“人算不如天算,你的春药倒帮了我大忙。”
  一焰子满脸悲愤地说:“你真的把月宫仙子给那个了?”
  一朗子哈哈大笑,说:“你不是已经和师父说了吗?说我在月宫干了什么事儿。告诉你吧,我跟朵云定亲了,到时请你喝喜酒吧!”
  一焰子再也无法保持冷静,颤抖的手指着一朗子,叫道:“你欺人太甚!我不会放过你的!”
  一朗子眯起眼看着气急败坏的一焰子,说道:“我就奇怪了,你明知道我在月宫里,虽说你不敢从大门进去,那为什么不敢从墙上跳进去呢?”
  一焰子瞪着一朗子,说:“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在演戏?很多人都知道月宫的墙上有层天网,月宫里面的人可以自由跳进跳出,但若是外人一跳,就会像蚊子一样被黏住。再说了,这是月宫,谁敢放肆?要是让玉帝知道,不被诛灭九族才怪。”
  一朗子哦了一声,老实说,这事他还真不知道,连仙子姐姐也没告诉他,可能觉得没有必要吧。他心想:自己可以跳出来,可见已是月宫里的人了。
  一朗子望着一焰子,说道:“怎么样?一焰子,我还活着,是不是让你很失望啊?”
  一焰子点点头,说道:“没错!我以为你早就被月宫仙子剁成肉馅了!她中了春药,你把她给奸污了,她醒来的第一件事应该就是把你千刀万剐。可是我没想到,她不但没杀你,还把你留下来,我真是失算了。”
  想到一焰子心思之缜密,此计之恶毒,一朗子对他已经恨得咬牙切齿了,说道:“一焰子,难道你就没想过要是失算,你会得到什么报应吗?”
  一焰子仰天大笑,笑得几乎要跳起来,说道:“一朗子,你想杀我也没那么容易。你可以待在月宫保命,我也可以待在无为观不出来。”
  一朗子哼着,冷冷地说道:“你不出来,我也可以回去杀你。”
  一焰子撇撇嘴,说道:“你敢回去吗?虽然你没被师父逐出师门,可是师父已经恨上你了,他相信你干了嫦娥仙子。你干了他迷恋的女人,你说说,他会怎么看待你?”
  一朗子骂道:“你可真不是人。难道师父就不问一下,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吗?”
  一焰子胸有成竹地说:“师父在激动之下,早就忘了要问,他恨你恨得牙痒痒。嘿嘿,要是让他见到你,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的。”
  一朗子双眉一扬,喝道:“够了,一焰子,说吧,你今天来这里干什么?不是为了和我叙旧吧?”
  一焰子的怪眼转了转,说:“好,我的来意就是要和你做个了断。我想你再也不会回无为观了,我跟你的事不能就这么拖下去,也该有个结果。”
  一朗子心潮澎湃地望着一焰子,大声说:“一焰子,你是奸还是傻呢?我不找你算帐,你已经是鸿运当头了,竟敢还来找我,你可真有种。”
  一焰子眯着眼睛,一脸冷酷地说:“你一天不死,我一天不宁。”
  一朗子盯着一焰子的丑脸,说道:“一焰子,咱们斗了这么多年,从小斗到大,我一直不太明白,你为什么要处处针对我?为什么要处处整我?我们之间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你何必苦苦相逼?要知道,我向来就不想杀你。不然的话,你也活不到今天。”
  一焰子干瘦的胸脯起伏着,说道:“一山不容二虎,天上不能有两个太阳。谁叫你各方面都很突出,我见了就不舒服。所以,我必须除掉你,没有了你,我才觉得自己是真正的大师兄,将来的无为观观主也是我。但是,有你在身边,我什么事都干不成,连喜欢朵云姑娘都不行,都会被你抢走。”说到这,他两眼含泪,身子抽搐着。
  在这一刻,一朗子觉得他是个可怜虫,不配当自己的对手。
  一朗子不禁笑了起来,充满嘲讽和鄙视,说道:“一焰子啊,你只不过见了朵云一面,怎么就喜欢上了呢?”
  一焰子瞪大了怪眼,说道:“那有什么奇怪的?我对她一见钟情还不行吗?咱们这十六个师兄弟,哪个不喜欢朵云呢?你一朗子也不例外呀。”
  一朗子点点头,说道:“朵云长得漂亮、心地善良、功夫也不错,确实讨人喜欢。现在,她一天到晚地嚷着要嫁给我,我还觉得烦呢!”为了打击一焰子,一朗子大吹特吹,心想:朵云呀,你可别怪我乱说了。
  一焰子听了果然吹胡子瞪眼,大叫道:“放屁、放屁!放他妈的臭狗屁!朵云这样高傲的姑娘才不会像你说的那么下贱。你休想气我,我要和你决斗。”
  一朗子拉开架势,说道:“来吧,咱们现在就开始。”
  一焰子摇头,阴森森地说:“不,不在这里,这里离月宫太近,嫦娥仙子随时都会回来的。我可不敢打扰她,更不想被朵云看到。”
  一朗子想想也是,问道:“那你想怎么办呢?划出个道来。”
  一焰子指指远处,说道:“在无为观和月宫之间的路旁,有座泣血山,那里宽阔又安静,就在那里决斗。黄昏时分,不见不散。”
  一朗子沉吟一下,说道:“好吧,到时候你尽管使出你全部的本事吧。我相信,我不会让你活着离开那里的。”
  一焰子脸上露出狞笑,说道:“我也正准备和你说这些话,希望你别害怕得不敢赴约啊。”
  一朗子傲然一笑,说道:“一焰子,放心吧,这天上没有我不敢去的地方。”
  一焰子哼了一声,便跳上半空,腾云而去。转眼间,那丑脸和削瘦的身子便失去踪影。
  一朗子大吐一口气,骂道:“你个混蛋!狗娘养的!王八羔子!今天不杀你,实在难消我心头之恨。”
  他飞回墙里,便见朵云正站在墙下,冷脸瞪着他。一朗子对她一笑,说道:“我的宝贝,我的心肝,谁又惹你生气了?”边说着想去拉她的玉手。
  朵云的手一缩,躲开他的手,又一伸,抓住一朗子的耳朵,大怒道:“还有谁惹我?就是你这个小淫贼!”顿时手指用力一扭。
  一朗子猝不及防,被捏得耳朵好痛,身子歪了一边,龈牙咧嘴的,说道:“小娘子,快放手,痛啊。有话好好说,别让丫鬟看到啊。”
  朵云将耳朵扭回原样,痛感立刻消失。朵云瞪着一朗子,说:“你也知道痛,还要面子呀?那你为什么不顾及我的感受呢?刚才你对那个丑鬼是怎么丑化我的。你当我是聋子,听不到吗?”
  一朗子暗暗叫苦,难道自己说的话,她都听到了?这下可惨了,一定得解释清楚才行。
  一朗子向她拱拱手,说道:“小娘子啊,你放手,让我向你好好解释一下。”
  朵云哼了一声,杏眼眨了两下,仍然有着怒气,并没有放手,说道:“你这么给我解释吧。要是放了手,你会像兔子一样跑得没影了。”
  一朗子没法子,只好说道:“我和一焰子的话,你都听到了?”
  朵云说道:“前面没听到,后面的听到了。尤其是你丑化我的那一段。”
  一朗子微笑道:“朵云啊,我那么说,是为了气那个家伙,他把我害惨了。实际上并不是你一天到晚想嫁我,而是我成天都想娶你,连做梦都想啊!”
  朵云听了,怒气消了大半,放开他的耳朵,没好气地说:“这才像人话。”
  一朗子就势拉住她的玉手,说道:“好娘子,你不生气就好。”
  朵云看着他,俏脸上生出几许柔情,说道:“我要是跟你生气的话,早就气死了。我问你,你黄昏时分真的要去赴约吗?”
  一朗子回答道:“是啊,已经答应了,自然会去。”
  朵云想了想,说道:“一朗子啊,你师兄那个人既然那么阴险又歹毒,我看,你还是不要去了,万一他在泣血山设陷阱害你怎么办呢?”
  一朗子很开心地笑了,说道:“我不怕的。你这么关心我,不如和我一同去吧,咱们好有个照应。等打败他了,咱们也好四处走走、赏赏景,你要是愿意的话,咱们还可以天当被、地当床的,来个野外洞房,你看好不好?”这么想着,已经厚着脸皮将朵云这个大美女搂在怀里了。
  顿时,满怀芳香、飘飘欲醉。朵云没等他仔细感受,便将他推开,红着脸说:“你这个小淫贼,整天没个正经的。那决斗之约,还是你自己去吧!我不能离开月宫,师父她们不在,我必须守在这儿。”
  一朗子叹口气,说道:“你就不怕我出事吗?”
  朵云说道:“你原来的本事就胜过他,现在,我又教了你几样本事。一会儿吃完饭,再练熟了,你师兄就更不是对手。”
  在美女陪吃饭后,一朗子又在杏花飘扬的月宫里练起法术来。
  朵云在一旁注视,不时给予指点,看着一朗子进步飞快,她也比较满意。是的,男人的光荣,也能带给女人光荣。
  在黄昏到来之前,一朗子停止练习。望着朵云,说道:“你看我现在这样子,和一焰子打起来,会有什么后果呢?”
  朵云满脸笑容,貌似春花,说道:“必胜无疑。只是我怕他会耍诡计害你呀,你不可不防。”
  一朗子嗯了一声,说道:“他是个狡猾的家伙,但我也不傻。”
  朵云提醒道:“听你讲过一焰子的往事之后,我看得出来,他是个不折不扣的小人。”
  一朗子靠在朵云的娇躯上,调笑道:“他可是跟我说了,他很喜欢你,连我的那些师弟,也都喜欢你。”
  朵云的俏脸露出得意之色,挑衅似地看着一朗子,说道:“看到了吧,连那个坏蛋都喜欢我,你要是不快点把我娶了,我可能就被别人抢走了。”
  一朗子搂住她的细腰,做出凶恶霸道的样子,说道:“谁要是敢抢你,我就将他给阉了,让他一辈子做不成男人。”
  朵云听得直咯咯地笑,说道:“那你就努力吧,看能不能在你走之前,把我变成你的娘子。”
  一朗子坏笑道:“你愿意的话,咱们现在就可以洞房了。赴约之前,还有些时间。”
  朵云听得芳心乱跳,一把推开一朗子,很郑重地说:“我不是一个随便的姑娘。我可不是鱼姬,你想和我那个,你得正式娶我,得和我拜堂,让我像一个新娘一样。”
  一朗子听了很感动,说道:“好,我一定会这么做,不会委屈你的。对了,你怎么知道我要走了呢?我记得没和你说过这事呀。”他心想:难道仙子姐姐把这事也泄漏了吗?
  朵云双眉一皱,说道:“我就是再笨,也知道你会走的,毕竟你不是我们月宫的人,早晚要离开。无为观你回不去了,你还能到哪儿去?我问过师父,知道你是来自于凡间,自然还会回到凡间了。”
  一朗子听了心酸,一把将朵云搂在怀里,说道:“那你还要嫁给我?你师父已经答应帮我了,她会透过私人关系,保证我下凡间之后,不会有人找我麻烦。”
  朵云也搂住一朗子的腰,坚强的她,一想到以后会分开,还是忍不住两眼泪汪汪的,但她强忍着,硬是没有哭出来。她哽咽着说:“我知道你要走,可是我就是喜欢你,我当然希望早点和你成亲,变成你的女人。如果这辈子你都回不来了,我也会等你一辈子的,我的心属于你,一生不变。”
  这番话感动得一朗子也快哭了,他咬紧牙关,轻拍朵云的后背,说道:“你不要怕,你师父已经答应我了,要把你们也弄到凡间去,永远陪着我。”
  朵云“嗯”了一声,说道:“我知道我师父有这个能力,只希望这一天快点到来。”
  一朗子勉强笑了笑,说道:“朵云呐,好了好了,我回屋歇会儿,就要去赴约了。在我离开月宫之前,我得把一焰子给解决掉,留着他,对我是一大威胁。”
  朵云从一朗子怀里站直身子,说道:“你呀,心肠太软,这次可要狠点了,把他剁成几块才行。你留着他,会是一大后患。”
  一朗子说道:“难道我回到凡间去,他也能追上去吗?”
  朵云哼了一声,说道:“那也难说。”
  一朗子说道:“好了,我休息去了,你也回屋睡一觉吧。”他直接向自己的屋子走去,不好意思再去嫦娥的卧室。
  他往床上一躺,闭上双眼,开始思考对付一焰子的办法。在武学上,凭着天赋和努力,他的修为比一焰子要稍胜一筹,可是一焰子的优势是心狠手辣、诡计多端,为达目的,可以不择手段;但一朗子却做不到,让他亲手杀死自己从小一起长大的师兄,他有点下不了决心。不过这次,他咬了咬牙,不打算再姑息养奸,反正以后也不准备重回无为观了,不再面对师父,也就少了一层顾虑,对一焰子可以下狠手了。
  他又想到一会儿二人见面后,会如何交手,自己该怎么对付他。他既然敢主动挑战,肯定会有杀手杀手鐧使出来的。
  师父除了无为功之外,也只传了追风剑法和无影剑法。追风剑已被自己练得炉火纯青,简直就是完美得无懈可击,而无影剑法呢,十六名弟子中只有自己理解得多一些;什么叫无影剑法,不就是无招胜有招吗?什么叫无招胜有招呢?师父没有多说,弟子们大都在糊涂当中。
  在理论上一朗子是理解的,但在实践中并没有懂,至少没有发挥过那种无影剑法的威力。这无影剑法是师父的得意之作,只怪师父讲得太少,而自己的理解能力也还太差。
  一焰子向来敢于挑战自己,莫非他已经掌握了无影剑法的精妙?或者他又学了什么别的本事吗?又或者他设了一个可怕的陷阱让我跳?
  正由于一切都是谜,因此,谜底的诱惑力就更大了。
  正胡思乱想时,朵云走了进来。她一身红裙、亭亭玉立的靠在门框上,那精致的面孔,明亮的杏眼,都包含着对自己的关切和柔情。
  一朗子朝她笑了笑,说道:“来,朵云,你陪我睡会儿吧。”边说着边将身子往里移了移,让出一个人的空间。
  朵云娇嗔地白了他一眼,说道:“我才不要呢,这么做,不是以身喂虎吗?太危险了。”嘴里虽这么说,人却走到床前,很柔驯地躺在一朗子的身边。那处女的体香一缕缕飘来,让一焰子心跳加快,醺醺欲醉,很想干点什么,但他还是忍住了。
  他笑道:“朵云,不是说很危险吗?那你还躺过来。”
  朵云笑嘻嘻地说:“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啊!你一会儿还要跟人拼命呢,需要很多的力气。我相信,你不会为了片刻的欢愉而不顾自己的生命。”
  一朗子听得头痛,苦笑道:“你真把我当成淫贼了?冤枉死我了。”关键时刻,他才不会乱来。
  朵云转过脸看他,说:“逗你玩的,不准生气。我知道你不算淫贼,可是我就喜欢这么叫你。”
  一朗子嘴角上扬,笑了笑,说:“你高兴怎么叫就怎么叫吧,等我下凡间了,你再叫我也听不到了。”
  一听到这番话,朵云娇躯一颤,立刻就将一朗子搂到怀里,说道:“我不想你走啊,我好想让你在这儿待一辈子的。”
  一朗子听了不是滋味,说道:“那我不走好了。”
  朵云叹了口气,说道:“一会儿见到一焰子之后,就把我教你的那些用上,包准在他的身上刺出几个大窟窿来。记住,不用手下留情。你对他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我可不想我的男人被人算计了。”
  一朗子听得很感动,一翻身就将她压在身下,满怀都是好柔软、好有弹性、好美的感觉。
  朵云有点慌张,俏脸都红了,说道:“一朗子,你干什么呀?现在可不是乱来的时候。”她知道,他若想要干她,自己也无力拒绝。
  一朗子笑道:“你想到哪去了?我没想干那事,我只想亲亲你。”
  朵云心里一宽,说道:“先别亲了,等你得胜归来,我让你亲个够。”说到这里,已经羞得眯起美目,不好意思看他。
  一朗子爽快地答应了,说道:“好吧,就这样,到时候可不准反悔啊。”他从朵云的身上下来,望着窗外的天空,想到一会儿即将大战,不禁热血沸腾,壮怀激烈。
  他相信,这将是他下凡之前和一焰子的最后一战。
  他带好长剑,看了一眼朵云,说道:“我走了,等我好消息吧!”
  朵云很有些舍不得,跑上来勾住一朗子的脖子,在他的脸上连亲了几口,说道:“一朗子,你去吧,我喜欢你打败敌人的英雄气慨。我的男人是个英雄,我爱英雄。”
  一朗子笑了,忍不住在她的红唇上亲了一口,说道:“我的好娘子,你就等着瞧吧,等我得胜归来之后,不但要亲你,我还要插你呢!”
  朵云听得大羞,连忙从他怀里出来,用脚踢了他的屁股,哼道:“你这个小淫贼,臭流氓,才刚老实那么一会儿,就又露出尾巴了。快点滚吧,要是败了,你也别回来见我了。”
  一朗子向她龇龇牙,这才雄纠纠气昂昂的出门,一跃便跳到半空驾云而去,一边驾云,一边俯视着下方,在淡淡的云气中寻找着泣血山。
  太阳光从西边照来,将他的脸映得红通通的。他的俊脸上没有笑容,而是几分严肃、几分杀机。他这时候不像嫦娥、朵云、洛英眼前的多情郎,而是一个充满杀气的杀手。
  不用多久,他已经找到那座泣血山。它在群山之中,位置最高。远看是青翠的一团,等到跟前时,才发现峰顶平如桌面,非常宽阔,周围怪石嶙峋的,是天然的护栏,即使人站在边缘,也不容易失足掉下。
  当一朗子从天而降,稳稳站好时,一焰子已经等在那里了。
  二人隔着几丈相互望着,都从对方的眼里分析着对手的情绪。一朗子的脸上很平静,像是来散步的;而一焰子的脸上仍是阴沉、冷漠的,像面对杀父仇人般。
  二人对立着,都穿着青色道袍,剑已出鞘,摆出搏斗的姿势。一对师兄弟准备以死相搏。
  一焰子用剑指着一朗子,大叫道:“一朗子,你受死吧!”便像疯了的野兽般冲来。剑尖刺向一朗子的心窝,这招叫做“一剑穿心”。
  一朗子巍然不动,举起手中的剑,笑道:“死的肯定是你,不会是我。”当对方的剑逼近时,这才使了个“骄龙摆尾”,身子一晃便轻松闪过。
  一击不中,一焰子接着连续出击,急如狂风。一朗子则心平气和,冷静拆招。
  一对师兄弟各展平生所学,此时杀在一处。
  由于彼此太熟悉、太了解了,因此,谁也无法马上将对方撂倒。往往对方一出招,这边马上知道接下来的动作和变化。所以,通常是招数出了一半,就又改路子。
  二人在高峰顶的平地上,高低腾挪、起伏不定、杀声阵阵。一会儿你将我逼退几步,一会儿我反将你逼退几步,谁也没有胜算。他们的修为相差无几,百招以内,一时难分胜负。
  杀到后来,一焰子也理智起来,不再以快见长,也不疾不徐的出招。看似平常,实则威力更胜出招快时。他的杀机藏在里面,一旦对方出现破绽,自己的剑便会狠毒地攻击。
  可是一朗子的追风剑法太完美了,你根本找不到破绽,只觉得他的一招一式,都像铜墙铁壁,不给你一点缝隙,让一焰子无从下手。
  而一朗子在抵挡之时,也一面寻找着一焰子的短处,一旦找到,也会挥剑反击。
  当一焰子使出“秋风落叶”时,剑尖颤着,划向对方的脸,快、狠、准,残酷无比。
  这招是一朗子比较怕的,为什么呢?因为用这招时,一焰子总是一往无前,连防守都扔了,全心地要和对方玩命。以前,一朗子就吃过这亏,那次胳膊差点就被一焰子砍掉。
  这次,一焰子又使出这招了。战场瞬息万变,容不得你半刻犹豫,当你犹豫之时,你的命就没了。
  一朗子暗叫不好,身子猛然后仰,几乎快贴地了,才勉强避过这可怕的一剑。
  剑尖划过后,一焰子一愣,心想:按理他应该用大地回春这一招呀,可以保命,但肯定受伤。
  他这是什么招数呢?他这;寻思,一朗子已经站直身子,朝着他笑笑,说道:“你这招秋风落叶真够厉害,要不是对手是我,换了别的师弟,命都没了。”他擦了一把头上的冷汗。
  一焰子以剑挡胸,眯着眼睛,冷声问:“你这是什么招数?我怎么从没有见过?你跟谁学的?月宫吗?”
  一朗子哈哈大笑,说道:“亏你还练了这么多年的功夫,连这个都不懂。实话对你说吧,这是临时想出来的。”说这话时,他突然对师父的“无影剑法”有了更深的感悟。
  所谓的无影剑法,应该就是不墨守陈规,而是随机应变,及时掌握对手的动向,找到破绽,还以致命一击。
  想通了这个关节,一朗子心中大乐,原来这就是无影剑法的秘密啊!可笑我以前也太傻了,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明白。
  一焰子哪知道他心里的变化,又再度发动了新的攻势。他用的还是追风剑法,但这次他剑如毒蛇,直刺一朗子的眼睛。
  照理说,一朗子应该用“春风化雨”挑开剑尖,不料,他的新花招又来了。他头一歪,随意的一剑刺向一焰子的小臂,这一招出手,很像一个不通武功者的打法。
  这都是些什么招数啊?
  一焰子情急之下,连忙闪身,可是一朗子的剑尖向上一滑,便在他的肩膀刺了一下。这一连串的动作,看似很笨拙、很难看,但却很管用。
  一焰子“啊”了一声,肩膀冒出血来。一焰子跳出老远,手抚肩头,迷惑地说:“一朗子,你这都是些什么招数啊?我以前怎么没有见过?你是不是变傻了,把师父所教的都忘了。”
  一朗子看着剑尖上的鲜血,哈哈大笑,说道:“我用的剑法,正是师父所传的。怎么样,你想不通吧?如果今天你有命回去的话,你问问师父就知道了。不过嘛,今天我不想让你回去了,这地方风景还不错,山高林绿的,空气也清新,当你的墓地挺合适的。”说到这,一朗子的脸也有了冷意,将滴血的剑尖指向一焰子,准备一举将他杀死。
  一焰子一点也不怕,仰天大笑起来,那张丑脸非常狰狞,一朗子看都不想看。
  一焰子笑罢,说道:“一朗子,你以为我今天不是有备而来吗?知道我为什么刚才和你打了那么久吗?告诉你吧,我原本打算光明正大地杀死你,我相信在师父对我下了不少苦功后,剑法又有提升。”
  一朗子点头道:“不错,以你现在的修为,原来的我不一定是你的对手。”
  一焰子面带苦笑,说道:“可是我没想到的是,你的进步更大,简直是不按牌理出牌,这是什么打法?”
  一朗子不答,说道:“你还有什么绝学都使出来吧,想必师父又传了你新本事。”
  一焰子面露得意之色,拄剑在地,冷笑道:“不错,你刺了我一剑,马上,我就会让你用生命付出代价,这里才是你的墓地!”
  一朗子不在乎,说道:“既然如此,那你尽管放马过来,看看这里会成为谁的最后归宿。”
  一焰子恶毒的向一朗子看了一眼后,说道:“来了,你等死吧!”
  一朗子注视着他,突然之间一焰子不见了!平白无故的没了影,他立刻明白这是什么现象,便马上舞起剑来,罩住自己的四周,形成一面墙。心里惴惴不安,心想:真想不到啊,师父竟然将隐身术传给他了,也不知道这厮用了什么手段竟能讨得师父如此欢心,论拍马屁、攀关系,我不如此人啊!
  他一边舞剑,一边倾听,想听到一焰子的动静,好判断他的准确位置。今日他也学了隐身术,竟忘了向朵云请教如何破隐身术了。
  他舞剑虽可以对付一焰子,但这不是办法,他已经多次听到兵刃相交声,这是一焰子在找机会偷袭自己,若不舞剑的话,自己早就中剑了。
  等到他舞得累了,耳边传来一焰子的声音:“一朗子,你舞不动了吧?你就乖乖地受死吧,看在一场同门的份上,我一定会好好把你安葬的。”
  一朗子快速舞着剑,嘴上说:“放你妈的狗屁,我才想安葬你。”心里却着急,这可怎么办呢?这可怎么办呢?
  一焰子又说道:“你就继续舞剑吧,等你一停下来,我就刺你几个窟窿。”
  一朗子很有骨气,说道:“我不会让你得逞的。”为了摆脱他,一朗子一边舞,一边换地方,可是无论走到哪里,一焰子的呼吸和声音都在身边响起,自己却伤不到他。一朗子心想:跳到空中飞行,恐怕那家伙还是会跟着飞来,他像一块狗皮膏药一样黏住自己了。
  当他实在舞得吃力时,一个娇嗔的声音响起:“一朗子,你真是个笨蛋,他会隐身术,难道你不会吗?你隐了身,就能看到他了。”声音就在耳边,小如蚊声,一焰子应该是听不到的。
  一朗子听了大喜,这正是朵云的声音!想不到她还是关心我,还是来看我了。
  她若不来,今日真是凶多吉少。
  一朗子立刻默念口诀,施展隐身术。才刚把自己隐起来,立刻看到一个淡淡的影子,一焰子背对自己,嘴里嘟嚷道:“这小子跑哪去了?这小子跑哪去了?”一焰子再看到自己时,应该也会看到一个朦胧的影子,不如真身清楚。
  一朗子对他恨得牙根都痒,再也不犹豫了,直从后面一剑刺过去,又准又狠,再不客气。
  说来也巧,这剑正赶上一焰子转身,迎面便看到一朗子的淡影,吓了一跳,急忙动腰闪避,但是,他如何快得过剑呢?
  一焰子惨叫一声,剑也掉地了,一朗子的剑刺入了他的肋下,鲜血直流。拔出之后,想再度刺入,了结他的狗命。
  一焰子扑通一声便跪下了,顾不得疼痛难忍,乞求道:“二师弟呀,看在咱们同门的份上,你饶我一命吧。”
  一朗子的剑举起来,再一剑下去,就可以砍掉他的脑袋。一朗子怒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如果你真把我看成同门的话,为什么三番两次地害我?今天绝不饶你!”
  一焰子咯咚咚地嗑头,说道:“一朗子,你不能杀我呀!就算看在师父的份上,你也不能杀我。”
  一朗子咬牙,脸色铁青,说道:“我是欠师父的情,可是我不欠你的情。跟我提师父也没用,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
  一焰子仰起脸,大叫道:“不,我是师父的亲生儿子,你要是杀了我,师父他会放过你吗?”
  一朗子听了,手腕一颤,差点把剑掉到地上。这话太难以置信了,他猛地一脚踢出,将一焰子踢得翻了个跟头。一焰子身上连泥带血,非常狼狈,不成人样。
  一朗子指着一焰子,步步逼近,说道:“你休想骗我,我不会上你的当,你这些年来骗我骗得也够多的了。”
  一焰子坐在地上,嘿嘿傻笑,说道:“我没骗你,这是真的。你想想,为什么师父明明知道我多次整你,他都不管?为什么我多次犯错,他都不理会。你再想想,为什么师父把隐身术传给我,却不传给你?这下你明白了吧,你要是杀了我,他会很痛苦的。”
  回想万千往事,不由得一朗子不信,看来师父还有许多的秘密瞒着大家。一焰子怎么会是师父的亲儿子呢?可能也只有师父知道了。
  一朗子知道自己杀不成他了,便骂道:“你个狗娘养的,你给我滚!看在师父的份上,饶你一条狗命。”
  一焰子站起来就想跑。这时,朵云的声音传来:“等一下。”随着声音,朵云那曼妙的身影落在一朗子的身边。
  她也是淡淡的影子,也用了隐身术。
一朗子面露微笑,拉着她的手,说道:“朵云,幸好你来了,不然的话,我今天就回不去了。”
  朵云瞪着一朗子,叹了口气,说道:“一朗子,我的好相公,你也太心软了吧?对于这种无情无义的乌龟王八蛋,必须赶尽杀绝。不然的话,等他回过头来,会像疯狗一样咬死你的。”
  这情形看在一焰子的眼里,是又气又怕又嫉妒。他在地上挣扎着,两眼悲伤,说道:“朵云姑娘,你就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害一朗子了,以后我一定老老实实地待在无为观里,哪里都不去了。我和你可没有仇,而且我也挺喜欢你的。”
  朵云怒视着他,美目都红了,说道:“你别恶心了—一朗子饶了你,我可没说好,他是我的男人,他的事就是我的事。今天,你就死在这里吧。”说罢,纵身便跳过去。
  一朗子忙叫道:“朵云,你别杀他呀!这是我欠我师父的。”
  朵云哼道:“好,不杀他也行,但活罪是难免的。”一脚将一焰子踢倒,又一脚踹上去,只听见一焰子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一朗子冲上去,见一焰子捂着胯下大叫,脸色惨白,冷汗直下。这可不是刚才自己刺的剑伤引起的。
  他问朵云:“你踢他哪里了?是不是那里?”
  朵云一脸的快意,叉着腰笑道:“我把他的玩意废了,以后他连男人都当不成了,怎么样,过瘾吧?”
  一朗子看一焰子疼得全身发抖,从他的指缝里还有血流出来。可见这一脚踢得有多重了,要不是一焰子坚强,早就昏死过去了。
  朵云拔出剑来,凑上前,脸上带着冷笑。一焰子痛苦地说:“你还想干什么呀?你杀了我吧,我现在还不如死了算了。”
  朵云笑着摇头,用剑在他的身上指了指,说道:“既然我男人说不杀你,那就不杀好了。”
  一焰子颤抖着说:“你已经把我踢废了,还想怎么样?”
  朵云眯着眼睛笑着,说道:“我在想,是砍你一条腿,还是砍你一条胳膊好呢?”
  话说着,她眼神一冷,长剑划下,只听一焰子又一声惨叫发出,一条胳膊已经脱离身体,鲜血四溅,砍去的正是用剑的那条胳膊。
  转头看向一焰子,已经昏死过去,一动也不动。
  一朗子看到师兄躺在血泊之中,心中不忍,想起一起成长的过程,一起走过的日子,心里酸溜溜的很想哭。
  朵云在一焰子的身上把剑拭净,还剑入鞘,搭着一朗子的胳膊,美目盯着一朗子,说:“相公,你是不是怪我太狠毒了?”
  一朗子摇头逍:“我没有怪你,以他的为人和加害我的罪过,够死二回的。这样做,已经够仁慈了。”
  朵云露出灿烂的笑容,俏脸犹如桃花。她说:“这里的事情完了,咱们快离开这儿吧,你得找个地方洗洗,你看你的脸,又是灰又是血的,脏死了。”
  一朗子指指一焰子,说道:“那他怎么办呢?”
  朵云用美目的余光扫了一眼地上的一焰子,说道:“顺其自然吧,他要是命大,就能活下去。”
  一朗子说道:“把他留在这荒山野岭,不被野兽吃掉,也会自己饿死。那跟杀死他有什么区别呢?”
  一想到师父,更觉得不能让他死。他上前在一焰子的身上点了几处穴道,为他止血和止痛。
  朵云感慨道:“相公啊,你真是太善良了,你这样做人会吃亏的。”
  一朗子自我解嘲地笑了笑,说道:“没法子呀,朵云,你找了一个好人当丈夫,真是苦命啊!”
  朵云噗哧一笑,艳光照人,说道:“这是我的福气,至少以后你不会打我。”
  一朗子听了很高兴,说道:“有没有办法把一焰子送回无为观呢?”
  朵云说道:“你这么关心他,还是你送回去吧。”
  一朗子直摇头,说道:“不行不行,要是师父见了我,肯定会怪我的,搞不好会要我的命。”
  朵云想了想,说道:“我有一个好办法。”
  一朗子一脸欢喜地问:“什么好办法?”
  朵云并不说破,抬头望天,只见一朵白云飘过。朵云对着一焰子的身体伸脚一挑,那身体便“飕!”地弹起,落到白云上。朵云对着白云双掌一推,说道:“去吧,把他送回去。”
  那朵白云便像有了生命似的,迅速地朝无为观方向飘去。转眼间,那朵白云和一焰子的身体都不见了。
  这一幕看得一朗子目瞪口呆,半天阖不拢嘴。他这才知道,朵云会的比自己可多了,自己在师父那里学到的东西太少了,微不足道。
  朵云对于自己的表现非常满意,斜眼看着一朗子,说:“怎么样,这一招你能做到吗?”
  一朗子直摇头,说:“我现在才知道自己简直是个井底之蛙,当初还和你比剑法,真是自不量力。”
  朵云呵呵一笑,说:“这只是普通的法术罢了,以你的功力学这些都不费力气。要是我不用法术,以实力和你比剑法,我根本不是你对手。好了,咱们走吧。”
  一朗子嗯了一声,二人解除隐身术,跳上云朵,相偎相依,向月宫方向飞去。
  感受着高空的凉风,闻着朵云的体香,一朗子感到非常舒服,说:“咱们这就回去吗?”
  朵云俯视着下方的群山,说道:“找个地方让你洗干净了,咱们再回去。”
  一朗子望着下方那飘渺的山岭,说道:“有好地方吗?有的话,咱们一起洗。”
  搂着朵云的腰,用下体顶着她的屁股。
  朵云白了他一眼,哼道:“想得美,我才不傻呢。”接着又说:“到了、到了,下面有个小湖。”
  二人从云端飘落。一朗子的前方出现了一个静谧的湖,三面环山,一面是崎岖的山路,被树林掩映着,看来少有人来。
  朵云指着那湖,说道:“你去洗吧,那水挺干净的,我来的时候都看到了。”
  一朗子听了心里一阵温暖,说道:“朵云,你不是说不来的吗?怎么还是来了?难道你不管月宫了吗?”
  朵云深情地望着一朗子,说道:“月宫当然重要,可是你也重要啊。我知道那个一焰子阴险狡诈,怕他会伤害你,如果你有什么意外,我会受不了的。”
  一朗子听得非常感动,将她搂过来亲吻几下,说道:“你对我太好了,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你今天要是没来,我可能真要阴沟里翻船,让他算计了。看来,我这个人实在太傻了。”
  朵云一眯美目,说道:“我的好哥哥,你快去洗吧。脱掉衣服,好好洗一下。洗完了,咱们一起回家。”
  一朗子脸上露出坏笑,目光在她的脸上和身上打转,说道:“朵云,你陪我一起洗吧,顺便帮我擦擦背,好不好?”
  朵云听了羞得俏脸生霞,轻轻摇头,说道:“咱们还没有成亲,不能那么做,万一你忍不住对我乱来,我找谁哭去。”
  一朗子不由得露出苦笑,说道:“咱们都快要成亲了,你还怕什么呀?就算我对你乱来,也是应该的,你本来就快成为我娘子了。”
  朵云直摇头,说道:“我说不行就是不行。”
  一朗子很无奈,说道:“你呀,看来不是真心喜欢我的。”
  朵云睁大美目,连忙表白道:“怎么会呢?我为了你,连命都豁出去了,怎么能说我不是真心的?”
  一朗子叹着气,松开她的身子,说道:“你为了我,连命都豁出去了,可是为什么还怕陪我洗澡呢?”
  朵云低头,小声说:“这是两回事。”
  一朗子满怀期待地望着她,说道:“跟我一起洗吧,我保证不会对你乱来,你不会对我连这点信心都没有吧?”
  朵云抬头望他,实在不忍心拒绝,便狠下心,说道:“好吧。不过,你得答应我,不能对我乱来,我要把第一次留在咱们的新婚之夜。”
  一朗子心中大乐,说道:“好,没问题。”
  朵云双手摆弄着裙子,说道:“你转过身去,我好脱衣服。”
  一朗子见她羞得不像样,忍不住哈哈大笑,说道:“你呀,有什么好害羞的?咱们都是要成亲的人了。来吧,我帮你脱好了。”双手便伸过去。
  朵云在半推半就中,让一朗子脱了衣服。长裙没了,露出衬裙;衬裙没了,又露出贴身小衣,这个样子的朵云简直惹人犯罪啊!
  上身只剩个红肚兜,酥胸将它顶得高高的;裸露的肩膀、胳膊、后背,都是洁白、丰润,洋溢着青春的风采,那淡淡的体香快把一朗子弄醉了。
  肚兜落下,两颗浑圆的胸露面了。嘿,柔软、挺拔、尖尖的两团,奶头鲜艳、乳晕淡淡。没给一朗子多看,朵云羞得双手捂住,美目直瞪他。
  一朗子咽了两口口水,又脱下朵云的亵裤。裤子落下,露出朵云的屁股,美臀白得像雪、圆得像盆、隆得像鼓,那条悦目的分界线隐藏着少女最高等级的秘密。
  别看她的屁股不如嫦娥和鱼姬的硕大和发达,但在少女中已经算是不小了。可以设想一下,等朵云变为少妇后,只要雨露充足,不愁日后赶不上她们。
  一朗子爱怜地在她的美臀上抚摸着、捏弄着,感受着那里的弹性和滑腻,这屁股真好,嫩得似乎能掐出水来。


第二章 艳福够深
  朵云被他的毛手毛脚弄得心绪不宁,生怕出事,连忙将身子挪开,转身嗔道:“一朗子,别再调戏我了,快点脱衣服,洗完好回去。”
  一朗子见她双手捂胸,脸红得像苹果,那洁白的皮肤、曲线动人的身子、亮丽的绒毛、笔直的大腿,再加上醉人的体香,都叫一朗子想将她扑倒。可是,男人嘛,应该一言九鼎,不能随便食言,尤其是对心爱的女人。
  一朗子朝她笑笑,说道:“好,咱们现在就下水了。”三两下就将自己脱个精光,向朵云走来。朵云初次见到男人的身体,也很好奇。一朗子的身体外形非常不错,健壮、结实、匀称,不像面孔那么斯文,而是挺有料的。
  可是那胯下的阳具却叫朵云芳心跳得飞快,几乎要跳出胸来。那东西颜色暗些,已经半硬,尺寸惊人,龟头大得很,青筋突出。
  朵云心里慌乱,心想:难道就是这个东西插进师父和鱼姬的穴里吗?它看起来这样粗壮,怎么能插进去她们的穴呢?
  这么一想,体内热哄哄的,又痒又难受。
  一朗子故意的扭扭腰,让阳具活跃起来,淫笑道:“朵云,这回知道男人是什么样了吧?来,给我摸两下。”
  朵云退后两步,说道:“不要,太丑了。你的脸那么俊,怎么长个这么丑的东西,真不知道师父和鱼姬为什么那么喜欢和你干那个。”
  一朗子张开双手,说道:“想知道吗?让它给你答案。”那东西对着朵云这样活色生香的肉体腾地一下子全硬了,像门巨炮一样翘得老高。
  朵云惊呼了一声,美目睁大,觉得这玩意变化真快。她是个黄花闺女,自然不会接受一朗子的恶意,哼道:“你要是敢强奸我,我就会将它割了喂狗。”说罢,向一朗子笑了笑,艳光夺目。
  她向碧蓝的湖水跑去,一朗子看到她扭动的纤腰、摆动的翘臀,以及随着臀部摆动中露出的一撮绒毛,还有毛中隐约可见的粉红,不禁一呆,真想就地把她给干了,这种诱惑实在太惊人。
  朵云还回头一笑,又羞又俏皮,一对酥胸跳跳的,说道:“快来洗呀,洗好快点回去,让师父看到咱们不在家就不好了。”
  一朗子这才如梦方醒,光着屁股追了上去。
  到水中之后,朵云只露出头部,自在地游水,不再理会一朗子。一朗子因为有言在先,只好忍着欲火,将自己洗个干干净净。见朵云像条美人鱼一样地游来游去,心里觉得好舒服,虽不能真刀真枪地猛干,但有裸体美女可看,感觉也不赖。
  他知道就算自己强迫她,她也未必会坚决地拒绝。为什么呢?她能答应陪自己洗澡,这事自然有机会了。难道她会傻到相信陪一个男人洗澡可以不失身吗?
  一朗子并不强迫她,他知道她早晚是自己碗里的菜,跑不了的。
  朵云只要见一朗子靠近,她便游得远远的,等一朗子不动时,她又游到他跟前晃悠。那种忽远忽近的做法,令一朗子露出笑容,觉得朵云真是一位妙人,叫人难忘。
  洗完之后,一朗子先上岸将衣服穿好。朵云逼着一朗子回避后,才把衣服穿上,接着又亲自为一朗子梳头,四目相对,都觉得非常亲切,像亲人一样。
  朵云微笑道:“一朗子,刚才在水里,我可以把身子给你的,只要你想。”她的俏脸羞红。
  一朗子被她握着头发,心里很开心,说道:“我知道。但我同意你的坚持,让你在新婚之夜时失身。”
  朵云满意地笑着,说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君子了?看来,我以后要改叫你正人君子了。”
  一朗子双手在她的胸上揉着,真软、真有弹性啊,像两颗皮球似的,让人怎样也摸不够,嘴上说:“别这么叫我,还是原来那样叫吧。”抓得朵云直扭腰。
  朵云打掉他好色的手,被他骚扰得不得安宁,问道:“为什么呢?难道你喜欢小淫贼这称呼吗?”
  一朗子笑道:“人家常说,『好人不长寿,坏人活不够』嘛!”
  朵云听得咯咯笑,笑得酥胸直跳,说道:“可不是嘛,你就是个大坏蛋,专门欺负女人。”
  一朗子直勾勾地看着朵云,她的秀发披散着,湿湿的,脸上更加白净,洋溢着醉人的青春气息。迷人的裸体已经不见,被绿色裙子包裹起来。
  朵云嗔道:“你看什么呀?难道不认识我了吗?”
  一朗子直接了当地说:“朵云,你穿衣服真好看,不穿衣服更好看!”
  朵云妩媚地横了他一眼,说道:“臭流氓、小淫贼,等你娶了我,我就让你看。”
  一朗子听得心花怒放,问道:“是穿衣服呢?还是不穿衣服呢?”
  朵云的美目眯着,娇滴滴地说:“穿衣服也好,不穿衣服也好,一切随你。”
  一朗子大乐,一把将朵云搂在怀里。此时群山寂静,唯有鸟鸣数声,世界如此安静,仿佛只剩下相爱的两人,两人紧紧相拥,听到彼此的心跳。
  当二人回到月宫时,嫦娥等人还没有回来,二人便在杏树飘花的院子里练起功夫。朵云指点一朗子新学的法术,为了以后能发挥力量保护自己及爱人,一朗子竭尽全力地修习。
  直到天黑时分,嫦娥才领着七个徒弟返回月宫,一见到一朗子,嫦娥便把他叫到自己的房里。见她面带喜色,想必有什么好事吧?
  果然,嫦娥笑呵呵地说道:“小坏蛋,我已经把你的事情告诉王母娘娘了,她答应了,很快会有结果的。看来,你用不了几天,就可以下凡啦!”说到后头,她的美目中有了伤感。
  一朗子很心酸,将嫦娥的手握在手里,说道:“姐姐你若舍不得我,我可以不走的。”
  嫦娥将他搂在怀里,说道:“我的傻弟弟,男儿志在四方,你要是一辈子窝在月宫,你就只是一个平常的男人。再说了,咱们没名没分的,也不能这样。今日我见玉帝时,他还问起你来。”
  一朗子“哦”了一声,说道:“我只是天上的一个小卒子,他也知道我吗?有人监视着咱们吗?”她的怀抱又香又暖,让一朗子舍不得离开。
  嫦娥微笑道:“玉帝身边,什么高人没有啊?还用得着监视?”
  一朗子问道:“那你怎么说的?”
  嫦娥说道:“我就说你是无为观的弟子,前来送信,因为身体不好,在我这儿休息几天就走。玉帝的脸色很难看,像是被戴了绿帽子似的。”
  一朗子开心地笑起来,说道:“姐姐,他对你还贼心不死吗?”
  嫦娥嗯了一声,说道:“可不是嘛!要不是有王母娘娘罩着,他可能动手抢人了。”
  一朗子骂道:“这个老王八蛋,真不是东西,老天有眼,让他死在王母娘娘前面。”
  嫦娥戳了一下他的额头,说道:“你呀,又在胡说八道了。幸好这次王母娘娘的病不那么重。她要是没了,我还真怕呀。”
  一朗子哼道:“老王八蛋要是敢惹你,我就报复他,让他丢尽脸。”
  嫦娥笑了,说道:“你呀,又在胡思乱想了。可别随便骂玉帝,在天上骂玉帝,和在人间骂皇帝一样,都是重罪啊。”
  一朗子一脸坚强地说:“怕什么呀?我只是一个普通人,脑袋掉了不过是个碗大的疤,谁欺侮我的女人都不行。即使斗不过人家,也要让人家活得不痛快。”
  嫦娥听了咯咯笑,说道:“小坏蛋,你真可爱啊。你说说,你要是想报复玉帝,如何个报复法?”
  一朗子眯着眼睛,露出小人的嘴脸,说道:“我呀,我不会对玉帝下手,他身边高人太多,我近不了身。所以,我会把他最漂亮的妃子给奸了,让他当王八,最好奸得他的女人大肚子,让他当便宜老子,你说好不好?”
  嫦娥听了倒不笑了,在一朗子的腰上掐了一把,警告道:“你可不准这么做哪,这么做绝对不行。”
  嫦娥将他搂在怀里,说道:“我的傻弟弟,男儿志在四方,你要是一辈子窝在月宫,你就只是一个平常的男人。再说了,咱们没名没分的,也不能这样。今日我见玉帝时,他还问起你来。”
  一朗子“哦”了一声,说道:“我只是天上的一个小卒子,他也知道我吗?有人监视着咱们吗?”她的怀抱又香又暖,让一朗子舍不得离开。
  嫦娥微笑道:“玉帝身边,什么高人没有啊?还用得着监视?”
  一朗子问道:“那你怎么说的?”
  嫦娥说道:“我就说你是无为观的弟子,前来送信,因为身体不好,在我这儿休息几天就走。玉帝的脸色很难看,像是被戴了绿帽子似的。”
  一朗子开心地笑起来,说道:“姐姐,他对你还贼心不死吗?”
  嫦娥嗯了一声,说道:“可不是嘛!要不是有王母娘娘罩着,他可能动手抢人了。”
  一朗子骂道:“这个老王八蛋,真不是东西,老天有眼,让他死在王母娘娘前面。”
  嫦娥戳了一下他的额头,说道:“你呀,又在胡说八道了。幸好这次王母娘娘的病不那么重。她要是没了,我还真怕呀。”
  一朗子哼道:“老王八蛋要是敢惹你,我就报复他,让他丢尽脸。”
  嫦娥笑了,说道:“你呀,又在胡思乱想了。可别随便骂玉帝,在天上骂玉帝,和在人间骂皇帝一样,都是重罪啊。”
  一朗子一脸坚强地说:“怕什么呀?我只是一个普通人,脑袋掉了不过是个碗大的疤,谁欺侮我的女人都不行。即使斗不过人家,也要让人家活得不痛快。”
  嫦娥听了咯咯笑,说道:“小坏蛋,你真可爱啊。你说说,你要是想报复玉帝,如何个报复法?”
  一朗子眯着眼睛,露出小人的嘴脸,说道:“我呀,我不会对玉帝下手,他身边高人太多,我近不了身。所以,我会把他最漂亮的妃子给奸了,让他当王八,最好奸得他的女人大肚子,让他当便宜老子,你说好不好?”
  嫦娥听了倒不笑了,在一朗子的腰上掐了一把,警告道:“你可不准这么做哪,这么做绝对不行。”
  一朗子笑道:“是太缺德了吗?”看着心上人这么严肃和忧虑。
  嫦娥回答道:“不是的,是怕你还没得手,就已经被玉帝给五马分尸了。”
  一朗子连忙安慰道:“说笑而已,你别当真啊。”双手在嫦娥的身上乱摸着,感受着她的柔软和丰满。
  嫦娥轻轻将一朗子推开,笑骂道:“小坏蛋,我将朵云留在月宫服侍你,你没玩够吗?”
  一朗子装出一脸正气,说道:“仙子姐姐呀,我可没对朵云怎么样啊,不信的话,你去看她,她还是处女唷。”
  嫦娥又在他的额头上戳一下,说道:“你这个小坏蛋、小傻瓜。我还去看她干嘛呀,刚才我看她一眼,已经看出你没有动她了。你说你多傻呀,我出去办事,把她留在你身边,你难道不知道是什么用意吗?”
  一朗子哦了一声,欢喜地说:“我明白了,姐姐就是在帮我制造机会。”
  嫦娥唉了两声,说道:“就是嘛,这么好的机会都错过了。”
  一朗子眨着眼睛说:“什么错过了?我现在就去找她,晚上和她睡。”
  嫦娥一把抓住他的手,说道:“不行,晚上你得陪我,现在;咱们吃饭去。”
  不由分说,便领着一朗子走出卧室。
  一朗子心想:我这仙子姐姐有时候也挺专制,像武则天似的。
  饭后,嫦娥说:“一朗子,你回去休息吧,我要洗澡了。”
  一朗子双眼一亮,说道:“咱们可以一起洗。”
  嫦娥微微一笑,抿着红唇,脸上洋溢着热情,说道:“这次我想自己洗,和你一起洗澡,哪能洗好呢?有风花、雪月姐妹俩服侍就行了。”
  一朗子有点失望,将她的手握在手里,说道:“仙子姐姐,那晚上还要不要我陪你呢?”
  嫦娥嘻嘻一笑,在他的额头上点了一下,说道:“小坏蛋,又想干坏事了。一会儿再说吧。”
  一朗子搂住嫦娥,在她的唇上亲了一口后,这才离开,往自己的屋走去。屋外的天已经黑了,周围静悄悄的,那些树影、屋影,使夜晚更显得漆黑。一朗子情不自禁地想:自己出生的人间是什么样子,也是这样黑的夜晚吗?
  回到屋里,刚坐下喝口水,洛英便推门而入。点起蜡烛,烛影摇晃中,看美女越看越好看。洛英仍穿着白裙子,长发披肩,一双明眸亮晶晶的,分外含情。谁被她看着,都会觉得舒服的。
  那苗条的身段被白裙子包裹,在行走的动作下,摇曳生姿、楚楚动人。
  她先是向一朗子微笑,笑得那么温暖,那么无邪,充满了少女的风情。她坐在桌旁,含情望着一朗子不语。
  一朗子也笑着,凑上前坐着,说道:“想我了?来看我了?”
  洛英直视着一朗子,有几分羞涩,说道:“我来三次了,你都没有回来。”
  一朗子说道:“我在和嫦娥仙子谈重要事情呢。怎么样,天宫好玩吗?见到玉帝了,他长什么模样?”
  洛英淡淡一笑,说道:“看起来是六、七十岁的人了,哪比得上你。”
  一朗子被夸,心里好爽,说道:“真的呀?看来我比玉帝还强啊。”伸出手去拉她,她也不拒绝,侧坐在一朗子的大腿上。一朗子环着她的腰,心想:真柔软、真芬芳,好想干坏事啊。
  洛英靠在他身上,闻着一朗子身上的男人气息,非常舒服。她沉醉似地阖上双眼,说道:“你这一走,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你……”说到后头,她的声音有了些许沙哑。
  一朗子听了有点难受,将她紧紧搂着,亲了亲她的脸蛋,说道:“放心吧,在走之前,我会和你拜堂成亲的。之后想办法早点把你弄到人间去,咱们就可以长相厮守了。”
  洛英嗯了一声,柔声说:“我愿意当你的新娘,我愿意一辈子跟着你。”
  一朗子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感情了,将嘴压在她的小嘴上,热烈地亲吻起来。
  一手还不老实地攀上乳峰,贪婪地搓着、抓着、捏着,弄得洛英不住地扭动、摇摆,鼻子发出诱人的哼哼声。
  洛英被他挑逗得全身发热,骨头也软了。小嘴一张,大舌头便伸了进去,两条舌头没完没了地缠弄起来。一朗子大为惬意,一边摸着,一边舔着,少女的便宜快被他占尽了。
  当一朗子弄得洛英意乱情迷时,他的一只手撩起裙子,伸到她胯下擓弄,刺激得洛英摆脱他的嘴,大声地叫起来,说道:“不要、不要呀!咱们还没有成亲呢!”
  一朗子摸得兴起,从她亵裤的上方探入,直接抚弄少女的秘处。那里绒毛细软,淫水早已泛滥。他的心里大乐,一指揉着蜜豆,一指挺入花心,这可要了洛英的命了。
  她满脸红潮地推开一朗子,慌忙站起来,整了整衣服,娇媚地白了一眼,说道:“你呀,就喜欢占便宜,天生就是一个登徒子。”
  一朗子将擓过她下体的湿润手指往嘴上一舔,还发出“噢……”地一声赞叹,说道:“洛英,你身上好香啊。等咱们新婚之夜,我一定要舔舔你的小洞,让你流更多的水。”
  洛英见他如此,心中大羞,哼道:“那里多脏呀,也能舔吗?你啊,难怪朵云骂你,真是个小淫贼。”心里却甜甜蜜蜜的,他肯这么说,又肯吃淫水,说明他是很喜欢自己的。此时突然觉得大腿上发凉,有液体淌了下来。哦,一定是淫水呀。
  一朗子眯眼一笑,说道:“我的洛英身体的每一处都是干净的,咱们成亲时,我会舔遍你的全身。”
  洛英满脸的春意,瞪他一眼,低声骂道:“你这个小流氓,我讨厌死你了。”
  说罢,朝他嫣然一笑,便逃命似的跑了。
  一朗子倒还陶醉在洛英的风情之中。同样是骂他,同样是抛媚眼,她和朵云是完全不同的。以花为喻,朵云属于玫瑰,虽然艳丽多姿,但也长满了刺,一不小心,便会扎你一下;洛英则是兰花,香清溢远,越品越有味道。
  同样是对自己进行诱惑,朵云很容易把一朗子搞得欲火上升,想策马奔腾。而洛英则是柔情似水,虽也叫自己产生欲望,但更多的是感动。
  两个美女两个味,他都喜欢。
  这个时候,朵云在干什么呢?她是不是也在屋里想自己呢?白天一起洗澡,裸身相对,自己竟然能放过她,连自己都大为佩服自己了。怎么可能放过她呢?那么好的身子,谁不想要啊。
  唉,我这个人是不是太傻了呢?今晚嫦娥仙子若不找自己的话,应该去敲朵云的门,也给她一个惊喜。
  他躺在床上,美美的想着好事,正想得入神时,风花来传,说是嫦娥仙子请他过去。
  一朗子和风花走在小路上,一路闻着花香,以及她的体香。他在黑暗中看着风花,是一个美妙的影子。
  一朗子想到她的天真性格,觉得有趣,便拉着她的玉手,说道:“风花师妹呀,男女间的事,你想明白没有?”她的手不大,但又软又滑的。
  风花咯咯一笑,也没有抽回手,说道:“一朗子师兄,虽然我没有想明白,但我知道,那一定是很快乐的事。不然的话,师父怎么会天天找你陪呢。”
  一朗子哈哈一笑,提起她的手亲了一下,说道:“等你以后找到心上人了,成亲了,就什么都明白了。”
  风花嗯了一声,说道:“一朗子师兄呀,你和朵云、洛英两位师姐好,我们剩下的六个姐妹都很清楚,大家也对你特别不满。”
  一朗子不解地问:“为什么呀?”他停住脚步。
  风花也停下来,说道:“大家都觉得不公平,同样是嫦娥仙子的徒弟,为什么你只喜欢两位师姐,而不喜欢我们呢?”
  一朗子听了一笑,立刻解释道:“我没有不喜欢你们,你们我都喜欢的。只是娶娘子,当然娶她们两个了。”
  风花挣开一朗子的手,说道:“大家不高兴就在这儿了,她们两个能嫁你,我们为什么不能?”
  听了这话,一朗子的心美得都要飘起来了,瞪大眼睛看着黑暗中风花的俏脸,说道:“你的意思是说,你们都愿意嫁给我啰?”声音里带着激动之意。
  风花想了想,说道:“这个我倒没问她们。不过大家都说了,找男人得找你这样的。”
  一朗子说道:“我有什么好的?论相貌,比我俊的人多了;论武功,比我好的多了;论品德,比我强的多了。无论比什么,我都不是最好的。”他对自己还是挺了解的。
  风花呵呵笑了,说道:“我妹妹说过,无论是天上,还是地上,没有人是完人。不管别人怎么看,我是挺喜欢你的。”
  一朗子听了高兴,说道:“那你愿意嫁给我吗?”
  风花毫不犹豫地说:“只要一朗子师兄愿意娶我,我就嫁给你。只是你娶我以后,得好好对我,不能骂我,更不能打我。要知道,我武功不如你,也不如你狡猾。”
  一朗子听了,更觉得好笑,一把将这个可爱的小姑娘搂在怀里,连亲了几下脸蛋,说道:“好吧,你现在年纪还小,等你大些了,我再娶你当娘子。”
  风花开心地笑了,笑声好清脆,说道:“咱们可说好了,不能反悔。你把朵云、洛英两位师姐弄到人间时,别忘了把我和妹妹也带着。”
  一朗子“咦”了一声,说道:“什么?连你妹妹也带着?”
  风花很肯定地说:“对呀!别看我妹妹比我小,可比我聪明多了。她都说了,『要嫁当嫁一朗子。』我问她为什么喜欢你,你猜她怎么说?”
  一朗子问道:“怎么说呢?”
  风花低声说:“她说,师父看上的人还会差吗?被朵云、洛英相中的男人还会不好吗?”
  一朗子听得热血沸腾,说道:“看来我的艳福真是不浅。”心里想:美女多了虽好,只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受不受得了。
  风花又嘱咐道:“我讲的话,你可不准告诉师父呀。我妹妹说了,让师父知道,师父会怪我们的。”
  一朗子点头答应。在进门之前,搂着风花的娇躯,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会儿,又摸了她几下屁股,把个小姑娘弄得娇喘吁吁,玉颜胜霞,这才放她跑了。
  他一边往里走,一边心里暗呼过瘾,心想:想不到我一朗子是个万人迷呀,月宫的美女都喜欢我,我真的有那么大的魅力吗?
  冷静再想想,似乎不是那么回事。这些姑娘喜欢自己,除了朵云和洛英之外,其他六位并不一定对自己有什么爱情,只是因为她们从小没接触过男人罢了。冷不防地来了个美男子,她们当然会动心了。
一朗子走进卧室时,嫦娥正坐在梳妆台前翻着那本春宫小册子。身穿半透明的纱衣,可以清楚地看到里面的雪肤及肚兜、亵裤。
  她美貌如仙,又身材完美,再加上穿得如此暴露,一朗子哪里还忍得住呢?从身后搂住她的身子,说道:“姐姐啊,还看什么呀?让弟弟我直接给你快乐吧。”
  他看到那一页图正是“老树盘根”。
  嫦娥轻声笑起来,说道:“我还没有看够呢。得多看、多思考,才能得到更多的好处啊!”
  一朗子反驳道:“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啊。来,让弟弟服侍你吧。”不由分说,便将她打横抱起来,放在大床上。
  在烛光下,嫦娥的面孔带着动人的红润,美目透着浓郁的春情。那遮不住的雪肤及肚兜能将男人的目光黏住。
  嫦娥在他侵略性的目光下,有点害羞,说道:“又不是陌生人了,还老看什么呀?”向他抛了个媚眼,带着成熟的风情。
  一朗子笑道:“是啊,美餐是用来吃的,不是看的。”他一下就把自己脱光,爬上床,双手也替嫦娥脱衣。衣服一去,双方相互打量,都是欲火燃烧。
  一朗子压在嫦娥的身上,又是亲、又是摸,让嫦娥发出了诱人的呻吟,一双手也不停地摸着一朗子。
  一朗子的玩意硬了起来,在嫦娥的下体乱顶着,正要破门而入时,嫦娥叫道:“慢着、慢着。”
  一朗子不解地问道:“仙子姐姐,有什么不妥吗?”
  嫦娥一把握住一朗子的大棒子,说道:“今天姐姐想让你尝尝另一种销魂的滋味。”她的脸上带着暧昧的笑容,透着无限的神秘。
  一朗子问道:“姐姐又想来什么新样呢?”
  嫦娥只是笑,说道:“你一会儿就知道了。来,你躺下来,让我服侍你吧。”
  一朗子二话不说,便乖乖地平躺下来。嫦娥跪在一朗子的胯间,对他美美地笑着,让一朗子的心中充满了阳光。嫦娥握住一朗子的肉棒子,有节奏地套弄着,另一只手还在他的蛋蛋上按摩着,舒服得一朗子神经都在一紧一松地活动,眉头一皱一展的,嘴里不禁发出哦哦的叫声。
  一朗子望着心爱的女人为自己玩着棒子,夸道:“果然很舒服呀,仙子姐姐。”
  那冰肌玉骨的身子在自己的双腿间,俏脸满是春色,双眼水汪汪的,都是热情,叫他分外幸福。
  嫦娥摇摇头,说道:“我说的那滋味,不是这种。”
  一朗子又问道:“那是哪一种呢?”
  嫦娥不说话,只是甜甜地一笑,然后一手握棒,头一低,红唇便将肉棒包围了。
  又是夹、又是舔、又是套的,动作虽生疏,无足称道,仍然也令一朗子乐得差点昏过去。
  他还不知道男女间还有这种乐趣呢!他是舔过嫦娥下体的,但是嫦娥可没有舔过他的。原来被女人舔,是这么舒服啊,早知道的话,早就让她这么做了。
  嫦娥不停地用唇舌伺候着肉棒,就像吃着最美味的食物。那肉棒在她的努力下,又是跳、又是摇的,无法安静下来。
  一朗子被她弄得又是呻吟、又是大叫、又是欢呼、又是叹息。两手抓着床单,身子也不安地扭动。是的,这种滋味一般人受不了。
  嫦娥的手握着棒根,用舌头玩着。只见她披着秀发的脑袋不时地动着,秀发也跟着颤动,遮了她的半边脸。尽管只露出半边脸,一朗子也看到她是多么动情,脸红似火,美目好勾魂。
  她初次尝试,表现并不甚好,偶尔也会弄疼一朗子,可是一朗子已经满意了。
  被这位天仙般的女人吃棒子,这本身就是件值得骄傲的事。
  一朗子的控制力虽然不弱,但也受不了这般刺激,他好像快要升天似的说:“我的仙子姐姐啊,别再舔了,我受不了了,你快躺下吧,我要干你。”
  嫦娥吐出肉棒子,嘴角还黏根毛,很俏皮地笑着,说道:“你要挺住啊,我一会儿干你,保准让你乐得下辈子都想当男人。”说着,又伸出粉舌,在肉棒子的上上下下舔起来、吻起来,连蛋蛋的皮都不放过,更别说龟头与马眼了。
  又是一番地毯式轰炸,她越玩越爱玩、越玩越想玩、越玩越顺手,功夫已经熟练多了。
  她玩得一朗子一会儿躺着,一会儿坐起来,片刻不宁,脸上的肌肉都扭曲起来,艰难地说:“我的好姐姐,你饶了我吧,我实在忍无可忍了,再不停下,我就射了。”
  嫦娥朝着他笑,仍然卖力地舔着、亲着、轻咬着,两只大奶子像吊钟一样垂下,随着她的动作晃来晃去。
  又过一会儿,一朗子再也无法克制了,“啊”了一声,便噗、噗、噗地射了,正赶上嫦娥将肉棒子含在嘴里。吐出肉棒,那些精液已射了她满嘴,两腮都鼓得老高。嘴角正溢出一条白花花的精液来,看起来特别淫荡。
  嫦娥娇嗔地白了他一眼,连忙找地方吐了,又漱了嘴,才回到床上,躺在一朗子身边,在他的肉棒弹了两下,恨恨地说:“臭东西,都射在我嘴里了,真可怕,应该割掉。”说罢,又把那变软的东西握在手里把玩。
  一朗子望着裸体的嫦娥,是那么的雪白、是那么的撩人,但他一脸满是委屈,说道:“我的好姐姐啊,是你的魅力太大了,嘴也太会舔了,我哪里受得了呀?我是个肉体凡胎,你比妖精还迷人,换了谁都会忍不住的。”
  嫦娥自豪地一笑,俏脸的晕红让人百看不厌,说道:“你知道就好,我以为我的口技不行呢,想不到第一次用,就这么厉害啊。”
  一朗子搂着她,感受着她肉体的香气和好处,说道:“我的好姐姐啊,你什么时候学了这么一手啊?”
  嫦娥笑道:“我没有跟谁学的,以前在人间时,我的男人不只我一个娘子。那些女人为了讨他欢心,就用过这招,我男人舒服得简直要岔过气去。他也要我这么做,我很不喜欢。没想到,今天用在你身上了,效果还不错。”
  一朗子感动地亲了一口她的脸,说道:“我的好姐姐,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啊?你不用这么做,我也爱你的。”
  嫦娥目光一黯,说道:“过几天,你就离开我了,我就是想替你舔,也不太有机会。趁你还在我身边,我想让你得到更多的快乐。”
  一朗子说道:“仙子姐姐,谢谢你。无论我到了哪里,都会记得你的恩情。”
  嫦娥在他的肉棒上捏了捏,美目看着他的脸,说道:“你这小子,可不准忘恩负义啊!你要是把我忘了,我就是追到人间,也要去收拾你。”
  一朗子连忙说道:“仙子姐姐,我不是那种人,难道你还不了解我吗?”
  嫦娥说道:“我相信你是个好男人。”
  一朗子想起一件事,说道:“姐姐啊,我在走之前,要和洛英、朵云她们俩成亲吗?”
  嫦娥想了想,说道:“和洛英成亲好了,反正她的心已经属于你了。”
  一朗子问道:“那朵云呢?她也是爱我的。”
  嫦娥狡猾地笑了笑,说道:“那个丫头对你的心意谁都知道,可是呢,我偏不让她那么容易得逞。我就挡着她,不让她向你怀里扑。”
  一朗子眉头一皱,说道:“仙子姐姐啊,你还在生她的气?难道你就不给她一个机会吗?”
  嫦娥说道:“这事儿你想立刻办成,也不是没门,只不过嘛……”她眯着美目,不立刻说下去,故意吊一朗子的胃口。
  一朗子问道:“还要让你心情好吗?”
  嫦娥点头道:“是啊,只要你今晚把我征服了,干得心服口服,我就同意让朵云和洛英一起嫁你。”
  一朗子听了大喜,真想跳起来。仙子姐姐终于给自己机会了,自己就是拼着明天早上起不了床,也要把她伺候好,不然的话,后果严重啊。
  一朗子爽快地答应:“行!没问题。只是可不准反悔啊。”
  嫦娥笑道:“我是金口玉牙,说话算数。你要是不把我干舒服了,我就不同意那件事。”
  一朗子作出恶狠狠的样子,说道:“好!一会儿让你要死要活的。”
  嫦娥的美目弯成月牙,说道:“要比横,谁怕谁啊。以后下凡后,给我记住了,不准随便对女人乱来,你要是乱来的话,我一定不放过你。”
  一朗子说道:“放心好了,我不对女人乱来,就等着女人对我乱来好了。”
  嫦娥发出了爽朗的笑声,说道:“你可真会做梦,人间的女人也不是贱种。记住,离女人远一些,许多的女人都是满嘴谎话,推你下地狱。”
  一朗子郑重地点头,说道:“姐姐要是能时刻跟在我身边就好了,那样,我可以活得轻松些。”
  嫦娥说道:“我不在你身边也没有关系,你的本领放在人间,那可是不得了的。没有我,你也一样是能人。”
  一朗子哈哈笑,说道:“是啊,我可听说了,人间的人,都不会腾云驾雾的。”
  嫦娥解释道:“这种本事只有我们天上人会,他们只会轻功,虽然快、虽然有用,仍然差得太远了。”
  才一会儿的工夫,一朗子的肉棒子又恢复了雄风,翘得高高的,很有气势。
一朗子胸有成竹地说:“仙子姐姐,我一定让你心满意足,别无他求。”说罢,身子一翻,便压上嫦娥的身上,一杆进洞,铿锵有力地干了起来。为了朵云之事能成,他将自己的实力完全展现出来了。
  嫦娥被他的狂抽猛插弄得娇躯震颤,浪叫道:“我的好弟弟呀,你还真想干死我呀。我受不了了,真要了小命了。”四肢缠着一朗子,连扭带摆的,积极配合着,有滋有味儿地享受着。
  一朗子哈哈笑,说道:“姐姐啊,我一定让你忘不了这个夜晚。”说着将全部力量集中在下体,如凶神恶煞般地干着嫦娥,干得嫦娥浪叫不止,淫水长流。
  一会儿,他便将其大腿扛上肩膀,以双臂撑床,肉棒子则没命地干着。每一下都是重拳出击,每一下都叫人担心把小穴干坏了。
  嫦娥啊啊叫着,说道:“我的好弟弟呀,慢一点、慢一点,你可别真要了我的命呀,我还想长寿呢。”
  一朗子听了爽快,放慢速度,长出长入着,嫦娥仙子这才喘了一口气。额头上已经冒了香汗,红唇上也有了汗珠,两眼眯着,脸蛋如霞,非常艳丽。
  一口气干了几百下,又将嫦娥双腿跨在胳膊上,自己则跪着,大棒子有节奏地抽动着,干得淫水变为乳白色。
  作为男人,一朗子爽得直喘粗气。仙子姐姐的小穴真不赖呀,可与少女一比,集中了紧、暖、深、多水的优点,肉棒包在里面,爽得人魂都没了。
  作为女人,嫦娥何尝不爽呢?大肉棒每次干进穴里,都搅动她少妇的芳心。每一下动作,都令她飘飘欲仙,哪怕就此死去都不想醒来。
  一朗子一口气干了几千下,将嫦娥干得高潮了。但他并不就此停下,仍然努力征伐着,干得嫦娥连连求饶,说道:“我的好弟弟呀,让我歇一歇,你不是爱姐姐嘛,你这是要命啊!”
  一朗子嘿嘿笑,气喘吁吁地说:“没问题,那朵云的事怎么样?”说着将大肉棒抽出,然后又“唧”地一声插到底,爽得嫦娥啊啊直叫,说道:“好了、好了,我同意还不行吗?等你和洛英成亲时,连她也一起娶了。”
  一朗子听了大乐,连亲了她几下嘴,说道:“你这样才是我的好姐姐呢,今晚我一定要喂饱你。”
  嫦娥被一朗子干得性起,哼道:“你只管干死我好了,我被你干死也乐意,我已经好些年没有这么疯了。”
  一朗子在她的淫声浪语中,大力抽插着。然后,又坐在床边,让嫦娥跨坐在大腿上,两人结合在一起,双方一起挺着、扭着,激情无限。
  嫦娥搂着一朗子的脖子,吐出香舌让他享用。一朗子一边舔着香舌,一边双手搂着她的屁股,用力干着。卧室里气喘声、呻吟声、娇呼声、浪叫声,连成一片,听了也倍感爽快。
  两人都觉得像飞翔一样美妙,两颗心在爱之战中贴在一起。这一晚也不知道干了多久,最后,一朗子是射了三回,嫦娥是高潮数次,泄得身子软得像棉花。
  激情过后,相拥在一起,连被子都没盖便酣然入梦了。
  两具白花花的肉体,合二为一,像一个人似的。
  到了次日,直睡到太阳升起老高,方才醒来。一朗子穿上衣服,对仍然面带红润,在被窝里不肯起来的嫦娥笑了笑,说道:“姐姐,天已经大亮了,也该起床了。”
  嫦娥白了他一眼,有气无力地说:“你这小坏蛋,昨晚上把我干得太狠了吧?我现在全身都没有力气了。”那娇慵、疏懒的表情更叫人迷恋。
  一朗子听了大为兴奋,说道:“我的好姐姐,要我为你穿衣服吗?”
  嫦娥摇摇头,说道:“还是叫风花、雪月姐妹来吧,你帮我穿衣服,还能老实吗?去吧,去叫她们来。”
  一朗子精神抖擞地出去,将姐妹俩叫进去,自己则得意地回自己回屋了。吃过早饭,朵云便来了,一脸的关切,说道:“一朗子,咱们的事情怎么样了?”她的美目睁得大大的,生怕答案让她失望。
  一朗子故意卖关子,皱着眉头,一声不吭。朵云脸上有了悲伤,两眼茫茫,说道:“难道师父又拒绝了吗?她真的这么狠心吗?我去找师父。”转身便要跑。
  一朗子从后面抱住她,悲叹一声,说道:“你还是别去找了。”她的娇躯微颤着,情绪很不稳定。
  朵云的双眸含着泪水,带着几分哭腔说:“我要去问她,为什么要阻挡我的幸福?如果她实在不答应,不如你带我私奔吧。”说罢回来,眼中充满了期待。
  一朗子板着脸摇摇头,说道:“不行呀,我不能让你做傻事。你还是别去找你师父了,没有必要了。”声音越说越凄凉。
  朵云几乎要哭出来,说道:“为什么呢?”真比梨花带雨还美丽。
  一朗子不由地笑了起来,说道:“因为你师父已经答应把你嫁给我了,和洛英一起出嫁。”
  朵云一愣,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朗子再次说:“没错,她是让你当我的新娘了。”
  朵云突然在一朗子的脚上猛地一跺,然后推开他,狠狠地瞪着他。这一脚踩得很重,疼得一朗子龇牙咧嘴的,一边揉着脚,一边说道:“朵云哪,你干嘛呀?想踩死我呀?”
  朵云看他狼狈的样子,吃吃笑了,骂道:“你个混蛋,踩死活该,这种事你也逗我,我为这事儿已经几天都睡不好了。”
  一朗子仔细一看,可不是嘛,朵云的面孔都有几分消瘦了,爱怜之心大起,拉着她的玉手,说道:“对不起了,朵云,我只是想给你一个惊喜。”
  朵云忍不住眼泪掉了下来,凝望着一朗子,说道:“我们总算可以在一起了,总算可以做夫妻了。”盈盈泪眼,分外动人。
  一朗子也感慨地说:“是啊,这回你不用再担惊受怕了。”
  朵云激动地扑进一朗子怀里,呜呜地哭起来,哭得让一朗子将她搂得紧紧的,轻轻抚着她的背,说道:“别哭了、别哭了,这是喜事啊。”
  一会儿,嫦娥身穿红色的长裙进来了,仪态万方,风华绝代,脸上还带着昨晚欢爱后的桃红,她的眼神比任何时候都要水灵。
  朵云连忙放开一朗子,叫声:“师父,弟子谢谢你了!”说罢,朝嫦娥仙子跪下。
  嫦娥心情挺好,扶起她来,说道:“起来吧,这次你满意了吧?好了,去吧,我和一朗子说说话。”
  朵云擦了擦眼泪,深情地看了一朗子一眼就走了。
  嫦娥从身上抽出一块金光闪闪的腰牌,说道:“一朗子,好消息,刚才王母娘娘差人送来了一块腰牌,有了它,你就可以自由下凡了,没有人会找你的麻烦。”
  一朗子听了,又喜又悲。他将腰牌捧在手里,说道:“我突然有种不想离开的感觉,想到和你们要分离好久,我心里难受得很。”
  那腰牌样式并不复杂,有点像椭圆形,正面有张牙舞爪的龙,背面有“御赐”的字样,这就是自己非常需要的东西啊。
  嫦娥凄然地笑了笑,说道:“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一朗子坚强地点点头,说道:“好,我能挺住的,咱们终究会有团圆的一天。”
  嫦娥将腰牌收回,说道:“朵云教你的本事都学会了吗?”
  一朗子说道:“差不多了。穿墙术、隐身术、土遁术,我都学会了,只是还不够熟练罢了。”
  嫦娥双手往后背,一本正经地说:“除了这些,还有许多小法术呢。那些小法术,不学也无所谓,都是些触类旁通的东西。”
  一朗子忙问道:“仙子姐姐,我想知道,隔空取物是怎么回事。”
  嫦娥笑了,说道:“这没有什么难的,只要你运用功力,功力够高,默念其口诀,便可以做到了。道理都是这样,只怕你功力不够罢了。”
  一朗子笑道:“要学的东西真是太多了,到人间去,还不知道会遇到多少敌人呢。”
  嫦娥笑笑,说道:“我的小坏蛋,你要知道,你是从天下下去的,你的本领当然也会带去。我相信,你到了人间,能打过你的人当然有,可是论逃跑,不会有人比你快的。”
  一朗子听了郁闷,说道:“我说姐姐啊,我的目的就是打败敌人,而不是逃跑。不知道人间会有多少人比我厉害。”
  嫦娥想了想,说道:“如果你不使用法术,光以追风剑法对敌,打败你的人不会少。若是用法术,对方不懂,那你可就太厉害了。”
  一朗子嘿嘿笑了,说道:“有法术不用,那不是太傻了吗?”
  嫦娥说道:“是啊。如果遇到强敌,你可以不顾一切地出手,只要在气势上压倒对方,你就成功一半了。”
  一朗子点点头,说道:“仙子姐姐的话,我每一句都会记在心里的,希望咱们在一起的日子能再长些。”
  嫦娥伸过手,摸摸他帅气的脸,说道:“该留的我会留,要走的,我也管不了的。”
  一朗子望着这成熟的美人,心里是又冷又热。虽然对方没说,他也知道这立山子姐姐对自己是留恋不舍的。可是她很坚强,不会告诉你的。


第三章 众美发威
  嫦娥说道:“一朗子啊,你走的时候,我送你点礼物,就是那件护身符。”
  一朗子想了想,微笑道:“姐姐送过我延寿丹了,是不是要把春宫图也送我,让我在无聊时打发时光。”
  嫦娥摇头笑道:“送那个干什么呀?你下凡之后,必然还会有艳遇的,自有她们来陪你,我不用操心。再说了,那是护身符吗?”
  一朗子望着美貌的嫦娥,说道:“仙子姐姐,我以后要守身如玉,只以你们三个为妻,别的女子我看都不看一眼。”
  嫦娥呵呵一笑,理了一下秀发,说道:“得了吧,我的小坏蛋,面对美女,你能忍得住吗?再说了,咱们分开不知会多久呢,有喜欢的姑娘你就乐吧。不用担心我们,我们还是通情达理的。”
  一朗子说道:“仙子姐姐,你每年不是都要下凡祭祀吗?那时候我们就可以在一起了。”
  嫦娥点点头,说道:“只可惜每年也只能下凡一次,太少了。不过能去和你团圆,也聊胜于无啊。”
  一朗子问道:“姐姐,你是不是又要把哪个徒弟送给我当礼物啊?”
  嫦娥往他的脸上捏了一把,笑骂道:“小坏蛋,你怎么这么色啊?我都把朵云和洛英给你当娘子了,你还不满足?你是不是要把我八个弟子一网打尽了,你才满意啊?真是个小淫贼。”很不满地横了他一眼。这一眼,又妩媚又撩人,尽显女人的魅力,弄得一朗子心里痒痒的。
  一朗子连称不敢,但心里不知道嫦娥仙子到底要送自己什么礼物。
  嫦娥又说道:“我送你的这件礼物非常重要,能保证咱们日后总能不断往来消息。”
  一朗子大为好奇,说道:“那是件什么东西呢?”
  嫦娥却不说,说道:“好了,别乱猜了,等我送给你的时候,你就明白了,这件东西是你想都想不到的。”
  一朗子不再猜了,说道:“姐姐呀,我哪天走好呢?”
  嫦娥平静地说:“要走的,没法留住,等你成亲之后就走吧。玉帝的腰牌下来了,必须在十天以内执行。我马上就得让你成亲了,好让你和她们俩有亲热的时间。”说到这儿,芳心有点黯然,毕竟自己不能光明正大地嫁给他,这不能不说是一件憾事。
  一朗子再次将嫦娥搂在怀里,说道:“姐姐,谢谢你了。遇上你,是我的福气。不然的话,今生不知有没有机会下凡了。”她的娇躯是那么温暖、那么柔软、那么芬芳,叫人不想放开。
  随后,嫦娥下令,让一朗子后日成亲。这本在意料之中,让大家意外的是,新娘除了洛英以外,又增加了朵云。这让那六位姑娘睁大了美目,但也都明白,是一朗子改变了一切。
  朵云和洛英满心欢喜,终于嫁给自己的心上人了。那六位姑娘一起到一朗子屋里道喜,每个人都向一朗子进攻,以示不满。
  长着一双勾人大眼睛的荷痕说:“一朗子师兄啊,你一下子就娶了我两个师姐,有没有考虑再多娶一个呢?”大眼睛向一朗子眨着,对着一朗子放电。
  碧宵扭着细腰,在一朗子面前展示着自己优美的高挑身材,说道:“一朗子师兄,不如咱们也比比武吧,谁输了,也得答应对方一件事啊。”这有点像个阴谋啊。
  轻雾将一张娇俏的圆脸凑到一朗子面前,害得一朗子连忙退了两步,脸上直发热。只听轻雾说:“一朗子师兄啊,你别看我年纪小,其实我已经是个成熟的女子了。不信的话,我向你证明一下,不过,只能让你一个人证明啊。”一朗子听了直想跑。
  其他人一听,都嘻嘻笑起来。群美的笑声,莺莺燕燕的,也是非常动人的。
  风花雪月姐妹也把美目盯着一朗子的俊脸,风花靠近一朗子,低声说:“一朗子师兄,成亲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最关键之处,你可没有告诉过我呀?”一朗子忍不住想笑。
  雪月也靠近他另一个耳朵,说道:“一朗子师兄,以后有机会,你可得跟师父说,让我们下凡哪。如果你忘了,我就跟师父说,你曾经摸过我们呢。”听得一朗子头都大了。
  还有一个红棉,比别人都勇敢。她干脆将一朗子拉到门外,拉到杏树最茂密、别人都看不到之处。一朗子虽然喜欢她胖胖的玉手,但还是说:“红棉,不大好吧?她们都在前面呢,大白天的,做起来虽然刺激,但是被人撞见就不好了。”
  红棉听了俏脸通红,红得像柿子,甩开一朗子的手,笑骂道:“你个好色之徒,白日做梦的,谁说要跟你那个了?”她捂着嘴,吃吃地笑,美目剜着他,一双大奶子一颤一颤的,令人口干舌燥。
  别看她才十六岁,身体发育得极好,胸脯看起来比朵云的还大呢。尝过肉味的一朗子真想扒掉她的衣服,看看她肉体的真面目。
  一朗子感觉自己的下面都有点硬了,连忙将目光移到红棉的脸上,努力将自己变成君子,说道:“红棉啊,你不想那个,那把我拉出来干什么?是不是也想跟我比武啊?”
  红棉看左右都是花树,都是杏花灿烂,根本无人看见,便微微一笑,走到一朗子的身后,抱住他的腰,阖上美目,那对大胸脯便顶在一朗子的背上,让他觉得比碰到棉花还舒服。咽了几口口水,说道:“有话就说吧,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他心想:你也想嫁给我,我是很愿意的。这个身材丰满,相貌如狐狸精一样迷人的姑娘,谁不喜欢啊。要不是跟前都有人,不然的话,一定把她推倒,干她的感觉一定很棒的。
  红棉在他的耳朵上用嘴蹭了蹭,痒痒的,说道:“一朗子师兄,你到人间之后,替我留意着,看到好郎君,长相和人品都好的,一定要快点告诉我呀。等我自由了,我也要嫁人。”
  这话犹如凉水泼脸,一下子让一朗子冷静下来,狠心地摆脱红棉的搂抱,转身面对她,说道:“原来你是想让我当媒人啊,我还以为……”
  红棉抛了个媚眼,虽然幼稚些,仍然动人。她说道:“不然你以为什么呀?以为我也跟她们一样,犯了花痴,也想嫁给你呀?想得美。我不嫁给你,我要嫁给一个只有我一个女人的好男人,天天有他陪在身边,这才快乐呢。”
  一朗子有点遗憾,人都是这样,凡是成为自己菜的,不太珍惜。但不是自己的东西,往往就表现出极大的兴趣和占有欲来。
  一朗子还是点头,说道:“好吧,我看到好男人,一定替你留意,以后让你嫁给好人家,过好日子。”说这话时,脸上已经没有笑容,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儿,声音没了喜悦。
  红棉见他那个模样,忍不住咯咯笑起来,娇躯颤着,大胸腩也颤抖不已,实在诱人。不知为什么,一朗子突然觉得很心酸。
  红棉很喜欢看他这个样子,便凑上前来,大胸脯逼近,突然伸过嘴,踮起脚,在一朗子的嘴上亲了一口,发出“啵”地一声,把一朗子弄愣了。
  一朗子回过神,将红棉搂在怀里,一手移到她的屁股上摸着。这屁股同样发达,又大又圆,肉多弹性好,手感极佳。可惜只摸了几下,红棉就挣出他的怀抱,满脸羞红地说:“干什么呀?占我便宜,我可没说让你摸。”
  一朗子厚着脸皮说:“你亲了我,我也摸你了一把,咱们两清了。”
  红棉美目盯着一朗子的眼睛,说道:“一朗子师兄,你老实跟我说,你喜欢我吗?对我的身体感兴趣吗?”她伸出双手轻抚着自己突出的胸脯,那裙子的布料,在胸处被顶起隆高了来。
  一朗子看得眼馋,恨不得摸胸的手变成自己的。他将目光移开,说道:“红棉,你长得漂亮、性格也好、人见不爱,我怎么会不喜欢你呢?只是你也知道,我已经不止一个女人了。所以,我不知道对你说什么好。”
  红棉又上前,逼问着说:“那你希望我嫁给别人吗?”她问得很认真。
  一朗子毫不犹豫地说:“不希望。谁想娶你,我都想杀了他。”说得又坚决又霸道,像在说仇人。
  红棉高兴地笑起来,大胸脯又在颤动,也颤动在一朗子的眼前。红棉将胸脯靠上来,娇嗔地说:“你也太过分了吧!你又不是我的什么人,发什么脾气啊?谁叫你那么多的女人!我不嫁给别人,难道还嫁给你吗?”突然拉住一朗子的双手,按在自己的胸脯上。
  哦,真软、真挺、弹性真好。一朗子激动地揉着、按着、捏着、推着、旋转着,弄得自己呼吸变粗、想入非非,也把红棉弄得呼吸加快、脸上发烧,芳心都快跳出来了。
  但她还是及时跳开,笑骂了一句:“真是大流氓、大淫贼,我不理你了。”转身就走,扭腰摆臀的,故意勾引人,屁股都快把裙子撑破了。
  一朗子张着没过瘾的手,喊道:“红棉,这算什么呀?”
  红棉回过头,俏脸鲜艳,笑容灿烂,说道:“这算给你当媒人的好处,等你替我办成了,还有更大的好处呢。”说罢,便消失在拐臀处的花树间。
  一朗子望着自己的双手,回想刚才的一切,真像场艳梦啊!
  宁静的月宫一下子热闹了起来。都多少年了,不曾这么热闹过。用了一天的时间,来做婚前的准备。扫地的扫地,洒水的洒水,缝衣的缝衣,贴喜字的贴喜字,连嫦娥都亲自动手搬动桌椅。大家一边干活儿,一边说笑着,心里充满喜悦。
  作为新娘的朵云和洛英,这一天没露面。一朗子见别人忙着,自己却不知道干什么好,想帮忙别人还不愿意,说这种事是不需要新郎做的。
  当天晚上,嫦娥没再招一朗子陪伴,让他自己睡。一朗子想到一下子要娶两个美女,兴奋得根本睡不着觉,直到夜半深更,才朦胧入睡。
  次日,在张灯结彩的月宫,收拾一新的大厅里,嫦娥穿上大红的礼袍,容光焕发地坐在椅子上,等着一对新人的行礼,她的心里是又喜又酸。自己的男人要成亲,但娶的人不是自己,自然不太舒服了。
  另一边,一朗子身穿红衣,戴上帽子,去迎接新娘。两位新娘都在同个房间等着,门口由月宫六美女把守。
  进门前,一朗子受到了刁难。穿着一身崭新白裙子的红棉,红唇一噘,一副蛮不讲理的样子,说道:“一朗子师兄呀,你先别进来啊,要收红包的。”旁边的五女回应道:“是啊,是啊,要红包的。”
  一朗子带着傻笑,说道:“各位师妹啊,我身上没有钱啊,拿什么当红包?请各位行行好吧,放我进去。”
  红棉双眉一扬,挺着大胸脯靠近一朗子,很认真地说:“没红包可不行,没有就别进门。等你什么时候有红包,我再让你进去。”头一歪,还哼了一声。
  一朗子急得抓耳挠腮,其他的五女则嘻嘻笑了起来。碧宵走上来,大个子往一朗子跟前一站,一点也不比他矮,说道:“一朗子师兄啊,你倒是想想招啊,你不是一直很聪明吗?”
  一朗子双手一摊,说道:“可是我现在没钱呢?那能怎么办?不如这样吧,先赊着,以后再还。”
  红棉直摇头,大胸脯向前再进,一朗子在大庭广众之下,可不敢和她接触,说道:“红棉,有什么不行的?规矩都是人定的,可以改嘛。”
  红棉指着房门,说道:“今天这个门我说了算,不给红包,休想进门,我说了算。”
  荷痕的大眼睛在一朗子身上转了转,说道:“看来,我们也帮不了你了,得你自己想办法。”
  一朗子想了想,说道:“红棉哪,不如咱们比武吧。谁输了,就听胜利的一方的。”
  红棉摆了摆手,说道:“不比、不比,今天是个大喜的日子,谁跟你动武啊?想打,改天再打,今天不行。”
  一朗子急得直转圈,跟新娘就隔着一个房门,却进不去屋子。风花、雪月姐妹也看着他笑,都不出声,诚心想看他的笑话。
  一会儿,雪月在风花耳边嘀咕几句,风花便过来,在一朗子耳边说:“我妹妹替你出了个主意,保管你能进屋去。”
  一朗子双眉一扬,心中大乐,问道:“什么法子,快说说吧。”
  风花吃吃笑几声,然后在他耳边说:“我妹妹说,红棉是看上你了,你只要搂住她,亲她几口,她一心软,就放你进去了。”
  一朗子听了,双眉一皱,说道:“这好吗?”
  风花笑道:“我妹妹还说了,你要是不信的话,就在门外站一天吧,等到新娘自己出来为止。”
  红棉见他们在跟前嘀咕,但听不到什么内容,只见一朗子的脸上,一会儿笑、一会愁,便不耐烦地说:“搞什么呢?快点啊!再不给红包,今天你就别进屋了。”
  一朗子叹口气,说道:“好吧,红包就在我身上,你过来拿吧。”
  红棉听了,便眉开眼笑、喜滋滋地凑上来,并伸出手;一朗子突地一拉她的胳膊,她便进了他的怀里,不由分说,一下子吻在她的嘴上。
  这突然的袭击,让红棉都傻了,她做梦都没想到一朗子敢当众亲她,而且还是亲嘴。不止如此,不是亲一下就完,还又舔又蹭,弄得红棉一下子大脑变得空白,身子也都软了,像做了艳梦似的,忍不住回搂住他的腰。
  其他众女也都傻眼了,一个个美目都盯着看,忘了阖上嘴了。一朗子才意识到不能太过分,要是让屋里的两位知道,非打翻醋坛子不可。
  亲了一会儿,便放开她,直接往房里走去。红棉舔了舔被亲的嘴唇,忽然间如梦方醒,满脸通红。为了自己的面子,她从后追上,往一朗子的屁股上就踢了一脚,轻声笑骂道:“你这个小淫贼,我不会放过你的。”
  一朗子回头朝她一笑,说道:“以后我一定给你介绍个好男人嫁了的。”
  红棉听了,大为恼火,娇哼一声,说道:“你这个混蛋,大家都看到了,你都对我这样了,我还怎么嫁得出去啊?哼,我要告诉师父去,让她修理你。”说罢,便一跺脚,挺着大胸脯、扭着肥屁股,气哼哼地走了,不知道是不是真告状去了。
  一朗子推开门进屋,只见两位美女都是礼服在身,红盖头蒙顶,正羞答答地坐在床头上,显得特别文静。
  一朗子从身材便能分出谁是谁。他走上前,说道:“两位娘子久等了,我刚才费了好大劲儿才把门神弄走。”
  洛英娇声说:“相公啊,谁是门神?”这声相公令一朗子觉得好新鲜。
  朵云哼道:“你是怎么把她弄走的?是不是占她便宜了?”虽当了新娘,仍然不跟他客气。
  一朗子回答道:“就是红棉啊,说啥要红包。我就说,如果不让我进门,我以后就让她当我丫鬟,帮我洗脚、帮我做饭、帮我做家务,她就走了。”
  洛英微笑道:“她才不肯呢。”
  朵云说道:“只怕除了做家务,还要帮你生孩子吧?”听来醋劲儿还挺大。
  一朗子笑道:“朵云,我的小娘子,你又在乱说了。”
  朵云立刻强调道:“一朗子,我不是你小娘子,我是大娘子。”
  一朗子说道:“什么大的小的,都是我的人。来吧,咱们去拜堂,别让师父等急了。”
  一手拉着一个美女,便往门外走去。门外那些美女也都跟上去,有的说:“两位师姐啊,你们以后可得管住他呀,他连红棉的主意都敢打。”
  有的说:“两位师姐啊,要是他敢欺侮你们,告诉我们姐妹,饶不了他。”
  有的说:“两位师姐啊,你们不知道刚才他是怎么对侍红棉的,我看红棉师妹现在还在师父跟前哭诉呢!”
  有的说:“完了,红棉以后肯定嫁不出去了。”
  这些言论弄得一朗子都想放声大哭。这些美女,是诚心要整自己啊!不害得自己被娘子罚跪洗衣板,是不会甘心的。谁叫你一朗子娶了她俩,而不娶她们呢?她们当然大有意见了。
  朵云听到这些话,质问道:“一朗子,你刚才到底对红棉做什么了?”说着便作势要把手收回。
  一朗子连忙说道:“朵云,她们在开玩笑呢。等晚上洞房时,我再和你解释解释。”并握紧她的手,生怕她飞了。
  到了前庭,随着丫鬟放起鞭炮,新人们走到嫦娥跟前,在礼仪人员的喊号下,三人拜过花堂。
  礼毕,嫦娥拉着两女的手,说道:“以后,你们就是一朗子的妻子了,要当贤妻良母啊。尤其是你,朵云,你脾气不好,爱冲动、爱骂人,以后可得改改了。万一你脾气太大,一朗子受不了,把你给休了,我可帮不了你。”
  朵云哼道:“他敢?他要敢休我,我就让他以后身边一个女人都没有。”这话听得大家哄堂大笑,有的笑得直不起腰,都觉得朵云直爽得可爱,但也不好惹,在今天这个大喜之日,都敢说这话。
  一朗子听得直皱眉,心想:这个小辣椒、母老虎啊,什么话都敢说,连成亲也不顾,真够厉害的。
  嫦娥听了也乐了,在朵云的手上拍了一下,嗔道:“你呀,就是不让人,以后有你吃亏的。”
  嫦娥又对一朗子说:“一朗子,我把她们交给你了。以后一定要好好待她们。她俩都是孤儿,都是我养大的,就像我的女儿一样,你别让她们受委屈啊。”
  一朗子望着她多情的美目,说道:“仙子姐姐,你就放心好了,我会拿她们当自己的心肝宝贝一样爱护她们。”
  这话一出,众美都哇了一声,还鼓起掌来,她们的脸都红了,觉得一朗子真敢说,这种肉麻话都敢对师父说。要知道,师父可不只是师父啊,虽然没有什么名分,但她也是你一朗子的女人啊。
  嫦娥笑着点点头,说道:“这样最好。好了,大家入席吧。”
  这阔大的大厅里,已经摆好了两桌酒席。大家欢欢喜喜的各自坐下,在欢声笑语中,品尝着佳肴美酒。
  两位新娘先被送入洞房,一朗子则陪着嫦娥众美饮酒作乐。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众美都被允许喝酒。酒一入肚,她们的俏脸都红了起来,显得分外鲜艳、动人,一双双美目更是水灵了。
  她们一会儿看看师父,一会儿看看一朗子。看着师父今日特别美丽,秀发盘头,插着珠翠,一张俏脸简直是完美。她的脸在酒后也变得红润迷人,她也穿着大红衣裙,看着也像一位新娘。
  一朗子的目光在嫦娥身上流连,心想:今晚也应该和她洞房啊。
  众人正吃得兴高采烈时,有一个丫鬟进来禀告嫦娥:“主人,有两位自称是您好朋友的美女前来拜访你,一个说叫珍珍,一个说叫奇奇。”
  众人听得一头雾水,不知道这两位是何许人也。嫦娥却一脸惊喜,一下便站了起来,说道:“她们来了呀?来得真快。好,我去迎接。你们继续喝酒吧,我把她们请到别处去。”
  然后,她便快步走出去了。众美不明其中玄机,都看着脸如关公的一朗子。一朗子因为喝了酒,不但脸红了,眼睛也红了,幸好头脑还清醒。
  他说道:“你们别看我啊,我也不认识这两个人。”
  荷痕眨着大眼睛,说道:“怪事了,这么多年,也有不少朋友来访,就没听说有叫珍珍和奇奇的啊?”
  红棉也转动着眼睛,说道:“说是美女,不会是一朗子的相好吧?”她的脸上有了警惕性的笑容。
  一朗子连忙摆手,说道:“我现在可是有家室的男人了,你可别乱说话啊。”
  红棉呵呵一笑,说道:“来,咱们喝酒。要不尽兴,谁都不许走。”说着便又给一朗子斟上了。
  一朗子见她红霞满脸、双眼欲流,显得非常诱人,便说道:“我说红棉,你是不是有什么阴谋啊?我可声明啊,我不喝了。”
  红棉不满地挺着大胸脯,说道:“凭什么?你是不是男人啊?刚才大家敬的酒都喝了,到我这儿就打住吗?可没这道理。”
  一朗子朝她拱拱手,说道:“你想喝的话,哪天我专门陪你。今天可不成,一会儿还得进洞房呢!那可是体力活儿啊!要是喝多了,我两个新娘都不会饶了我的。”
  众美听到入洞房几个字,都有点不好意思,有的羞得低下头;虽不知具体内容,也知道那是很羞人的事。红棉借着酒劲,美目盯着一朗子的俏脸,说道:“没关系的,要是她们不让你入洞房,干脆,你跟我回屋吧,我陪你洞房好了。”
  众美哇地一声,又目瞪口呆地都说不出话来。一朗子更是睁大眼睛,酒意一下淡了不少,愣了愣,望着红棉带着调侃的笑容,说道:“你别开玩笑了,也不怕大家笑你。你可是说过,你要我当媒人,帮你找好人家的啊。”
  红棉潇洒地一笑,说道:“是啊、是啊,我是这么想的。我可以先和你好上,以后遇到好男人,我再嫁了,这也没什么吧?只当是婚前放纵一下,你也不吃亏。”
  众美听了,都露出不满之意,有的更在心中骂道:贱货、不要脸,这叫什么女人呢?
  一朗子笑了笑,说道:“你这么一说,我可不敢跟你回房,我可不希望自己好过的女人再另嫁他人。”心想:这丫头从哪里得到这么多的奇思妙想,跟别人就是不一样啊。
  红棉噗哧一笑,说道:“胆小鬼,你倒想得美,和我回房,我还不干呢。我可是一个黄花闺女啊,冰清玉洁,哪像你呀,被人家用过多少次了。”
  一朗子听得头疼,说道:“红棉啊,得了,我可不占你便宜,你还是干干净净的嫁人吧,我可不想害你。”
  红棉故意皱了一下眉头,说道:“就算是现在我去嫁人,也不清白了。你想啊,你又是摸、又是亲的,我还清白得了吗?”
  众美又啊了一声,更为惊讶。
  有的问:“红棉,他真的摸了你吗?我们怎么不知道呢?”
  有的问:“红棉,他啥时候摸的,在哪儿摸的?”
  有的问:“他摸你哪个地方了?摸了多久?”
  有的问:“他摸你的时候,你有什么反应吗?舒服吗?”
  有的问:“他摸你,你没有有赏他耳光啊?”
  风花睁着一双无邪的大眼睛,问道:“红棉,他是不是摸你的胸部了?我可听说了,胸部被男人一摸,会变大的。”
  众美的目光,刷地一下子,都望向红棉的大胸脯,想判断一下她的胸脯有什么变化。
  不用说,一朗子觉得坐不住,连红棉都哭笑不得。这群没接触过男人的姑娘啊,对这事情没有不感兴趣的。要怪,只能怪师父啊,也不给大家一个能接触许多男人的环境。
  红棉端起酒杯,说道:“一朗子,我敬你了,哪天你对我感兴趣,你就说一声。”
  一朗子也端起酒杯,说道:“红棉,你和众位姐妹都是我的好姐妹,我会尊重和爱护每一个人的。”
  两人碰了杯,红棉一饮而尽,一朗子也只好喝掉了,心想:这个红棉啊,比朵云还难缠。
  喝完一杯的红棉,有点头晕了,看着一朗子直笑。那笑容既有挑衅,又有幽怨,一朗子真想拔腿就跑,生怕她再闹出什么别的名堂,让自己接受不了。
  正这个时候,一个小丫鬟来报,嫦娥仙子找他过去。一朗子向大家拱拱手,便逃命似的出去了,心想:这个红棉啊,真要命啊。跟个狐狸精似的,又迷死人、又缠死人。又想:不知道仙子叫我过去干什么?
  到了仙子的居处,一走进去,便听见女人的欢笑声。当一朗子在嫦娥仙子卧室外的小厅见到二位客人时,她们正和嫦娥围坐桌前品茶聊天。
  嫦娥站起来,看一眼一朗子,说道:“一朗子,我向你介绍两个大美女。这位是珍珍,这位是奇奇,你只好叫姨了。”
  一朗子很有礼貌的施礼,两人也起来还礼。一朗子一打量她们,果然是大美女啊。一个穿着粉色的长裙,身材颀长,丰腴多姿,凹凸有致,生了一双桃花眼,是典型的勾魂女郎。当她的目光落在一朗子的身上时,一朗子顿时心跳加快。
  另一位则身着青色长裙,俏肩柳腰,体态窈窕,面容端庄宁静,像是很有内涵之人。
  两人虽环肥燕瘦,美态不同,但共同的特点是,都带着高贵之气,一看就不是寻常人家的女人。
  落座之后,恬静的奇奇看了一朗子几眼后,便专心品茶了。而珍珍则不时用桃花眼打量一朗子,使一朗子心里直痒痒,心想:你别老看我啊,你长得这么美、这么勾人,我都想把你按倒了。
  嫦娥介绍说:“一朗子啊,这两位是我近年结识的好朋友,她们可不是寻常的女子,她们也是懂得法术的。以后有机会,你要向两位阿姨多请教啊。”
  一朗子微笑道:“珍姨、奇姨,我以后要向你们多学习了。”
  奇奇淡淡一笑,说道:“不敢当。”
  珍珍则笑道:“你要学东西,还是和你岳母学吧。她不但美丽如仙,本事也大得很,每个男人都喜欢她。”说着美目就向嫦娥脸上一扫。
  嫦娥瞪了她一眼,说道:“你这个当姨的,真是没个正经的,可别把孩子带坏了。”
  珍珍的目光在一朗子的脸上瞧瞧,说道:“他哪里还是孩子啊?他今天都成亲了,要变成真正的男人了。”
  嫦娥不禁笑了,说道:“珍珍呀,真不明白,你男人是怎么受得了你的。”
  珍珍不客气地说:“娶了我,他都乐坏了。”
  奇奇这时从身上掏出一只指环来,说道:“一朗子,送你一件礼物,以贺新婚吧。”
  奇奇也掏出一件金钗来,递向一朗子。
  一朗子连忙道谢,接到手里一看,一个金光闪闪,一个白光悦目。他虽不是内行,但也知道价值不菲。
  一朗子正要收起,嫦娥抢先拿了过去,说道:“还是暂时放我这里吧,让你的两个娘子看到了,一定会吃醋的。”
  一朗子嗯了一声,没有意见。之后,一朗子就和二女攀谈起来。主要是和珍珍,奇奇是不大出声的,只是静静地听着,很少插嘴,仿佛一切事情都与她无关。
  珍珍则和一朗子聊得投机,尤其谈起剑法、法术等等,简直没完没了。她不但桃花眼落在一朗子的脸上和身上,一双玉足也在桌下磨蹭一朗子的腿,手也搔着他的手心,弄得一朗子心里痒痒的。
  他心里纳闷:这个珍珍是谁啊,这么放荡,当着嫦娥仙子的面,就敢勾引我,她和师父到底是什么关系呢?
  又过一会儿,嫦娥仙子说:“一朗子,今天是你的好日子,你回去陪你的新娘吧,我和两位还有要事相商呢。”
  这时,珍珍的手突然伸到一朗子的胯下,认真地握着、捏着、按着,弄得一朗子差点叫出声来。
  他连忙站起来,向三女点点头,就没命地跑出去,还听到珍珍放纵的笑声。那笑声又浪又迷人,是男人听到就想干她的那种。
  离开嫦娥的住处老远,一朗子才松了一口气,心想:这个珍珍是不是当妓女的?
  她当着嫦娥还敢摸我的玩意,难道不怕我发作吗?难道不怕仙子姐姐发怒吗?她们二人是什么人?是和我们无为观一样,都是修仙学道的,还是和嫦娥姐姐一样,是仙女类的人物?
  不过看珍珍的面相,应该不是妓女,即使是妓女,也是卖艺不卖身的名妓。嗯,不能是妓女,师父怎么会和名妓做朋友呢?
  当他回到前厅时,众美还坐在那里等着他呢,只有红棉不见了人影。
  一朗子问道:“红棉呢?”
  碧宵答道:“她喝多了,被送回屋了。”
  一朗子微笑道:“她不会喝酒,干嘛喝那么多呀。好了,大家散了吧,我也该回屋陪娘子了。”
  轻雾说:“那可不成啊,现在天还早呢,你应该陪我们。现在,你是我们的,晚上才是她们的。”
  众美哄笑。雪月提议道:“不如我们和一朗子师兄练剑吧。”
  众人立刻响应,一朗子没办法,只好在众美的簇拥下,向练剑的杏花院子走去。
  在杏树环绕、杏花绽开的院子里,一朗子在众美的注视下,脱掉新郎的大红礼服,身着白色内衣,手握长剑,展示自己师门所学的追风剑法。
  众美都看得呆了、入迷了、忘了叫好了。那剑法又快又准又流畅,变化多端、奥妙无穷,不但实用,而且好看。由一朗子这样的帅哥用起,更是气势不凡、风采翩然。
  只见他或刺、或劈、或扬、或扫,身体或腾空而起,或劈腿骑地,或弯腰如拱桥,或者晃肩如卸物;一招一式,尽善尽美,美不胜收。
  众美原本就对他大有好感,这次又认真欣赏了他的剑术,更是佩服至极,自问修为达不到此境界,因此,对他的好感更增几分。而且,众美也都喝了酒,不如平常那么矜持,比较放得开;所以,她们大胆地望着一朗子,大胆地眉目传情,跟对待自己的情郎一样。
  当一朗子收剑时,面不改色、气不长吁,仿佛没练过似的。那矫健的身形、俊美的面孔、友善的笑容、不俗的气质,都令众美芳心如醉。
  她们并非是花痴,只因她们接触最多的男人目前只有一朗子一人。
  雪月最先鼓起掌来,大家也都跟着喝采。雪月看着一朗子,说道:“一朗子师兄,你的剑术很棒啊,不知道在实战中效果怎么样呢?”
  一朗子郑重地说:“追风剑法是我师父毕生的心血,自然实用性强了,这是他的得意剑法之一。”
  雪月点点头,说道:“听说你师父还教了你们无影剑法呢,可不可以让我大饱眼福?”
  一朗子很潇洒地笑了笑,说道:“严格地说,那不是一种剑法,而是随机应变的一种能力。那种剑法是无法演示的,只能在血战中发挥作用。”
  众女听得似懂非懂。荷痕的勾魂美目在一朗子的脸上转着,笑眯眯地说道:“一朗子师兄,既然是练剑,不能让你一个人练呢,不如我们与你对阵吧。”
  一朗子对于武学、剑法什么的,兴趣很大,说道:“好啊,咱们可以切磋一下,互相学习了,不知道哪位师妹先来?”
  风花带着一脸的天真笑容,说道:“小妹不才,想请师兄指点指点。”
  一朗子笑道:“好的,还请师妹手下留情才是。”
  风花拔出剑,对着一朗子施个礼后,便发动进攻。月宫的剑法叫月女剑,是嫦娥自创的。这套剑法以绵密柔美著称,在风花的手下使出来,更为柔美,只是杀伤力稍弱。但一朗子不敢大意,仍仔细对敌。过了十几个回合,已经对风花有点佩服了,别看她年纪不大,一招一式,都使得很像样。那威力及修为虽不如自己和一焰子,但跟一湖子等人有得拼。
  一会儿,风花退下,雪月又上来了。众美一个个和一朗子对剑,每一个上去,不久便自动下来,自知不是对手,在分出胜负前,都会替自己保存颜面。
  别看众美不如一朗子,若真要较劲,要是一百回合里,一朗子还真没有把握胜利,除非使出无影剑法来。
  当最后一个碧宵下去后,一朗子松了一口气,觉得真快乐,有这么多美女陪伴,是人生一大乐事啊。如果有一天,自己可以和她们相守,那可太美了,再加上洛英、朵云、红棉,还有嫦娥仙子,这人生简直是完美。
  众美以爱慕的眼光盯着他,他也饶有兴趣地望着她们。看过一张张俏脸,一个个俏丽的身子,心里痒丝丝的。
  他从众美的目光里探索她们的内心,而她们也在探索着他。其中,雪月是比较聪明的,说道:“一朗子师兄,你在想什么呢?你是不是想把我们都要了?”
  众美听得脸红,但都不出声,都等着一朗子表态。
  一朗子借着几分酒劲,再加上嫦娥和两个新娘不在眼前,胆子也大了。他贪婪的眼神扫过她们的脸,说道:“说真话,我真想让你们每个人都当我的娘子,陪我练剑、聊天、踏青、替我生孩子。但我知道,你们是不可能同意的。”说到这儿,还故意叹口气。
  最先出声的是平时天真无邪的风花,她拉住一朗子的手,说道:“我的好师兄啊,你误会了,别人怎么想我不清楚,反正我和我妹妹雪月是愿意替你当娘子生孩子的。”
  雪月听了,叹哧一笑,说道:“我的傻姐姐啊,你知道怎么生孩子吗?这样就什么都答应了。”
  剩下的三位并未笑她们,而是齐声说:“一朗子师兄,我们没有不愿意,只要你愿意就好了。”各个一脸的真诚、热情、激动。
  她们的态度使一朗子快乐疯了,原来她们真的都愿意,这可是天大的喜事啊!
  趁着她们这股热劲,自己应该做点什么。
  一朗子说道:“既然大家都愿意,为了证明你们的话,你们干脆一个个上来亲我一下吧。”
  众美嘻嘻笑地很害羞。雪月摇头道:“不行,你是大男人,应该是你主动亲我们,以表示你也喜欢我们。”
  一朗子色心大动,说道:“好吧,我亲你们。说好了,不准反抗啊。”众美听了,都羞得低下头。
  一朗子一手搂住风花,一手又搂住雪月,先在姐姐的唇上亲了一下,又亲一下妹妹的红唇。抿了抿嘴,像在回味味道似的。接着,又连续亲了几下嘴才罢休。
  这还不够,他还伸手在两人的胸上揉了两把,弄得二女惊叫失声,没被男人摸过的地方是相当敏感的。
  一朗子说道:“姐姐的胸不如妹妹的胸大啊。”
  此言一出,姐妹花大羞。雪月哼道:“你个大色狼,这话也说得出来。”
  然后,一朗子一个个搂着亲嘴儿,也不忘在人家的胸脯上摸索着,也不忘点评一下各人胸脯的发育成绩,弄得各女羞得抬不起头来。
  亲完摸完,一朗子心神俱醉,半天醒不过来。他心想:太好了,就是这种感觉,这种独占群芳的感觉太妙了。只是嫦娥姐姐会答应我的要求吗?她会不会觉得我太过分了呢?
  一朗子望着争奇斗艳的五位美女,她们各有美感,有的清纯天真,有的秀美活泼,有的冰雪聪明,有的乖巧可爱;再想想朵云的泼辣痴情,洛英的文静温柔,还有嫦娥仙子的仪态万方,心中只觉得艳福无边。
  他一冲动,便对众美说:“不如今晚你们也和我洞房吧。”
  众美吃吃都笑了,知道他是说笑。雪月说道:“你还是回去洞房吧!再不回去,朵云师姐可能会自己跑出来找相公了。”说得众美哄笑。
  雪月又说道:“一朗子师兄,刚才你亲了我们,又摸了我们,我们只当是定情之吻、定情之摸,你可不能负心哪,不然的话,我们一定到师父面前告你的状,让她把你休了。”
  一朗子听了大笑,说道:“各位师妹,从此以后,我就当你们都是我娘子了。我回人间之后,会想你们每一个人的。等你们去人间时,我会把你们都变成我的女人,咱们一起生孩子。”
  众美又是一阵哄堂大笑。那话虽羞人,但也让人很满意。只是将来是否能在一起,还是个未知数呢。
  告别众美之后,一朗子穿好礼服,来到新房跟前时那都已经是夜幕降临之时。
  月宫四处都点起红灯笼,处处洋溢着喜气。
  为了给一朗子办喜事,嫦娥特地腾出两个小院当新房。一个院一个新娘,两个院是相挨着的,那个院咳嗽一声,这个院听得很清楚。
  一朗子站在院门前就开始为难了,这两个院门自己先进哪一个呢?先和哪个新娘洞房呢?先找其中的哪一个,另一个都要再等的。
  想来想去,还是先去朵云那屋,毕竟洛英这个姑娘比较识大体,心胸也宽大些,不像朵云,一身净是刺。
  一朗子哼着小曲,进了院门,推开房门。只见屋里点着红色的蜡烛,烛光映照着屋里的一切,都是红的,与新婚的格调一致。这位新娘正坐在床前等候着他呢。
  一朗子嬉皮笑脸地走上前,说道:“朵云,让你久等了,我现在就为你揭盖头了。”说罢,伸手掀起红盖头来。
  盖头一去,朵云那鲜艳、美丽的脸蛋便露出来。由于是新娘,发式已改成少妇式,还化了淡妆,眉毛又黑又弯,双唇又红又有形,身上香喷喷的,那双水灵的美目正含羞带喜地望着自己。
  一朗子刚坐下来,朵云便靠在他的怀里,娇嗔道:“你呀,也不早点进来,这盖头闷死我了,我都想自己掀了。”
  一朗子抚摸着她的俏脸,说道:“那可不行啊,这必须由我来掀的。从今天起,我可是你相公了,你是我娘子,以后可不能随便朝我瞪眼睛了。要当个贤妻,相夫教子。”
  朵云轻哼一声,说道:“那你也得好好对我,不能欺侮我才行。”
  一朗子笑道:“你跟头母老虎似的,我哪敢欺侮你,你不欺侮我,就谢天谢地了。”
  朵云呵呵笑了,说道:“你知道就好。”
  一朗子看看屋内的桌上,早有人准备了交杯酒。一朗子拉着她走过去,说道:“来,咱们喝交杯酒吧,喝完了,还要睡觉呢。”
  一听“睡觉”二字,朵云的脸红得好厉害,她已经知道那意味着什么了。


第四章 洞房之乐
  二人各拿酒杯,交叉胳膊,含情脉脉望着对方,兴奋地将酒喝掉。然后,一朗子将朵云抱了起来,说道:“娘子,咱们上床吧,这回我可以过瘾了。”
  朵云哼了一声,说道:“小淫贼,终于让你得逞了,鲜花插在牛粪上了。”
  一朗子望着她娇艳而红润的俏脸,笑道:“庄稼一枝花,全靠翼当家。”将她打横抱着,放在床榻上,内心熊熊的欲火。
  朵云娇笑道:“你可真恶心。”突然又神情一暗,说道:“要是你能陪我一整晚该多好啊,一会儿你还得找洛英去。”
  她这么一说,一朗子不禁眉头一皱:是啊,在朵云这儿耍一耍,就得半夜了。
  洛英的盖头还没有掀呢,她等得太久了。这让她也太受委屈了吧?我要是干完就走,朵云也会不舒服。这可怎么办呢?得让两个都满意才行。
  想了想,有了一个主意,便将朵云拉起,说道:“朵云,跟我走。”
  朵云一愣,坐了起来,说道:“一朗子,这是新婚之夜,你不好好待着,要干什么去?”
  一朗子神秘地笑着,说道:“带你去个好地方,有意想不到的收获。”拉着朵云就走。进了洛英那院,又进了屋门,那屋里的布置跟朵云屋里近似,桌上的龙凤蜡烛已经烧掉一截了。
  朵云不解其意,好端端地跑到情敌这屋干什么?她不满地白了一朗子一眼,刚想说话,一朗子打个手势,让她别出声。换了以前,自己可不会听他的,现在嫁他了,得给他个面子。
  一朗子来到床前,说道:“洛英娘子,你相公来了。来得太晚了些,你等累了吧?”
  洛英坐在床边,红盖头确实让她气闷,但她能忍住。她说道:“不晚、不晚,你应该先去朵云那屋,你先进我这屋,她会等得更久的。”
  一朗子看了一眼身后的朵云,心想:你看看人家,多懂事啊?哪像你,向来那么霸道。
  朵云听了洛英的话,也很感动。她心想:难怪大家都挺喜欢洛英呢。人家比别人都高尚,总为别人着想。
  一朗子笑道:“洛英啊,朵云也是通情达理的。我相信,她能理解的。”说罢,将盖头掀了起来,借着烛光,一朗子看了不禁一呆。
  洛英和朵云一样,本来就是一等一的美女。新婚之日,再经过打扮,更是锦上添花。她的樱桃小嘴那么红,双颊那么白,瓜子脸,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的,又充满柔情,正望着一朗子,她微笑的样子胜过兰花。
  这身火红的新娘礼服使她多了几分艳丽和喜气,而少妇的发型又使她多了几些成熟和性感。是的,少女要变少妇了。
  一朗子看了,啧啧赞叹道:“洛英,你真好看啊,我怎么看都看不够。”
  朵云听了不服气,说道:“难道我不好看吗?”她看到洛英今天的模样,也是非常欣赏。
  洛英一惊,这才注意到一朗子身后还有个朵云呢。她感到奇怪:她怎么也跟过来了?这个时候,不应该在这儿的。新娘之夜,是两个人的事。
  她不禁站起来,看看一朗子,又看看朵云,说道:“相公,朵云师姐有事吗?”
  她想不通。
  一朗子一会儿看看清丽温柔的洛英,一会儿看看艳丽热情的朵云,心里美极了。
  他一手拉一个,说道:“大家已经是夫妻了,晚上就一块睡吧,省得总有一个要等着我,多累、多麻烦哪?这样好,大家都开心。”
  一听这话,洛英和朵云都啊了一声,都放开一朗子的手。洛英一脸的羞怯和不安。而朵云则瞪着一朗子,说道:“你说什么?咱们三个一起睡?那怎么行呢?这算什么啊?我可不干。”
  一朗子一把搂住朵云,说道:“咱们三个一块睡有什么不好的?咱们再也不是外人了,你们俩都是我娘子,都得陪我睡觉。而且,三个人睡觉乐趣更多的。”
  朵云哼道:“你怎么知道乐趣更多?你怎么知道不会打架呢?你这主意是谁出的?”
  一朗子笑道:“你试试就知道了。至于主意谁出的,暂时保密。”事实上,三人行的玩法是嫦娥在床上和他讲过的,那也是回忆往事时提起的。她的男人是人间的霸主,拥有不少女人,他就经常和好几个女人一起玩。嫦娥虽然没有参与,但倒是听过、也见过的。
  她把那事告诉一朗子。一朗子羡慕之余,也非常向往,今晚的事明显是受那件事启发。
  一朗子跟洛英喝了交杯酒,然后将洛英抱上床,和朵云说:“朵云,你也上去吧。”
  朵云看看他,又看看床上躺着娇羞的洛英,说道:“这样好吗?太过分了吧?”
  她还是头一回听说三个人在一起玩的。
  一朗子眯眼一笑,说道:“我也没有这么玩过,咱们一块儿试试。要是感觉不好,就此打住吧。”
  朵云撇撇嘴,说道:“好吧,就这一次,那你也得抱我上床。”
  一朗子哈哈笑,将朵云这个新娘也抱起来,放到床上。他时而看看这个,时而看看那个,心里的那分得意无法形容。这两位美女,能娶其一,已经是艳福不浅了,何况他一下子娶了两个!
  洛英见他那色眯眯的眼神,羞得阖上眼。朵云虽脸皮厚些,也受不了他的色狼目光,何况旁边还有洛英呢?她说道:“一朗子啊,你把灯吹了吧。”
  一朗子说道:“吹灯可不成啊,新婚之夜,吹灯不吉利。再说了,灯灭了,我还能看到你们的身子吗?还有啊,以后要叫我相公,像洛英一样。”
  朵云瞪了他一眼,说道:“你这个臭相公,我怎么会嫁给你呢?跟个淫贼似的。”
  一朗子眯了眯眼睛,目光在她的脸上和胸上巡视着,说道:“我臭不臭,一会儿你才会知道。我淫贼不淫贼,你还不清楚吗?来,两位娘子,我帮你们脱衣服。”
  双手伸向朵云。朵云摆了摆手,坐起来说:“我自己来,你帮洛英脱吧。”
  一朗子便笑咪咪地双手伸向洛英。洛英也坐了起来,明眸含情地望着一朗子,柔声说:“相公,还是让我服侍你吧。”纤手便过来,殷勤地替他宽衣解带,像个很称职的娘子。
  一朗子心情大好。朵云不禁噘起嘴来,一边脱着衣服,一边心想:我怎么这么笨呢?一点都不会讨好他。我不像洛英心思细密,以后他会不会对我冷淡啊?
  一朗子的衣服被洛英脱掉,还整整齐齐地叠好、放好,一朗子非常满意。洛英见了一朗子的裸体,健美、匀称、结实,又是满意、又是害羞,尤其是见了他胯下那已经翘起的东西,更是羞得抬不起头。但好奇心促使她不时斜眼偷看,那神态、那表情,真叫人着迷。
  脱完外衣的朵云见了他的身体也是开心。对于一朗子的肉体,她不是头次见了,那天在湖里已经见过一回。但是,她并没有仔细看,现在再次看到,仍然芳心怦怦乱跳。那根大阳具,更令她又羞又喜。她知道一会儿那种事就要发生了。作为黄花姑娘,对那种事的心情是很复杂的。
  一朗子望着洛英,说道:“来,洛英,我帮你脱。”
  洛英摇头道:“相公,我是你的妻子,服侍你是应该的。我的衣服,还是让我自己来吧。”
  一朗子嗯了一声。看朵云时,身上只穿着红肚兜和亵裤,雪白的肌肤照亮了他的双眼。她的体香也飘进了鼻子,令他冲动。
  一朗子笑道:“朵云哪,快点脱呀,都脱光。要不,我来帮忙吧。”
  朵云还挺倔强,说道:“不用你,我自己有手呢。”慢吞吞的,一会儿松肚兜,一会儿褪亵裤;内衣一脱下,两只圆圆的奶子就露面了,奶头正红;毛茸茸的私处照面了,只是双腿夹得紧,没看清楚里面的风景。
  还没等他细看呢,朵云扯过被子,便钻了进去,只露个脑袋。一朗子清楚地看到她在完成这些动作时,两只奶子的弹跳画面,不禁口干舌燥,垂涎三尺。
  一朗子微笑道:“朵云,遮什么遮呀?一会儿还是得掀开。”
  朵云俏脸火热,故意瞪着一朗子,说道:“你这个小淫贼,早就对我没安好心,我可不能随便让你阴谋得逞。”
  一朗子哈哈大笑,胯下的阳具也跟着跳动。他说道:“那好吧,我先和洛英好一下吧。”再看洛英时,她正在脱内衣呢。肚兜没了,美好的上身全露出来了。肩膀、胳膊、肚脐,小腹,无一不美。两只奶子出现眼前,她的奶子不如洛英大,像两个苹果;奶头的颜色不如朵云的鲜艳,但也同样吸睛。
  当她脱亵裤时,见一朗子在注意自己,不禁害羞起来,这个裤子就脱不下来了。
  一朗子上去,将她搂在怀里,亲手将她的亵裤脱下。向她的胯下一瞧,连一根毛都没看到。
  嘿,难道她是个白虎吗?这可是不容易遇到的。
  对于那方面的知识,他主要来自于嫦娥的面授、实践,以及那本内容丰富的春宫图。
  一朗子让洛英跨坐在自己的身上,将她的大腿分得开开的,洛英便双手后拄在床上。见一朗子瞪大眼睛看自己的私处,羞得美目又阖上了,脸上又是惊慌、又是骄傲的。
  雪白的肌肤、娇小的身材、圆滚滚的奶子、圆润的玉腿;玉腿尽头,那个女孩子的秘处毫无遮挡的展现出来;平滑的小腹下,一根绒毛都没有,两片粉嫩的花瓣组成一条缝,就算大腿分开也没有张大,那条让人发狂的缝隙早已经被淫水浸湿了。
  一朗子看得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血液流得好快,肉棒硬如铁,翘得老高,舌头伸出来直舔嘴唇,夸奖道:“洛英啊,我的小宝贝呀,你那玩意长得真好看。”
  洛英羞得眯起美目,说道:“相公啊,别看了,那里没什么好看的。”
  一朗子哎了一声,说道:“洛英啊,这里好看得很,和你的脸蛋一样美丽。来,你躺下,让我好好瞧瞧。”
  洛英见一朗子对她的私处感兴趣,也是又羞又喜,说道:“不好吧,朵云师姐在旁边看着呢。”
  一朗子看一眼朵云,她在被窝里睁大美目,看着二人的表演。见一朗子着迷于洛英的私处,她心里忍不住有点泛酸。
  一朗子向朵云笑了笑,说道:“朵云,一会儿让你自己扑过来。”
  朵云哼了一声,说道:“我才没那么贱呢。”
  一朗子笑道:“贱不贱,由不得你。”
  洛英在一朗子的坚持下,平躺在床上。一朗子将她的双腿屈起推高,说道:“洛英啊,抱住腿。”洛英便含羞带辱地抱着,任凭相公对自己的私处进行玩弄。
  一朗子伏下身子,仔细观察洛英的私处,真的挺好看。粉白的大腿间鼓起一块平面,平面上一条粉缝,花瓣又薄又嫩,还泛着水光。
  洛英的奶子不算小,但身材是娇小的,私处也是娇小的。和嫦娥、鱼姬的玩意比,就短多了、小多了,花瓣上端还有个小豆豆;花瓣下的菊花颜色淡淡的,也是小小的一圈,看起来很干净。
  一朗子伸上鼻子闻闻,还飘着香气呢,一点都没有寻常女性的骚味。他做着深呼吸,说道:“洛英啊,怎么这么香啊?抹了香粉吗?”
  洛英娇滴滴地说:“昨晚我和朵云都洗澡了,师父和我们一起洗的,都用了花瓣弄出的香水洗的。师父说,女人身体香,男人才喜欢。她还说、说……”不知道为什么,她说不下去了,羞涩使她不好出口。
  一朗子闻着香喷喷的私处,说道:“你师父她还说了什么?”
  洛英只是喘息着不语,那边的朵云说道:“师父说了,说你喜欢女人那里香,还喜欢吃呢。”说这话时,朵云的声音也放低了,还羞得将头缩进被窝里。
  一朗子听罢,大为冲动。他趴在洛英的胯下,先用手揉弄着下体,还捏着小豆豆。
  洛英哪受得了这个,啊啊地叫出声来,虽然她不想发出声,可是身体的刺激让她忍不住,那兴奋的一声声彻底改变了她平常的淑女形象。
  她的娇躯也一阵阵的颤抖,双腿都要抱不住了。小穴里又溢出淫水来,将一朗子的手指弄湿。
  他将两片花瓣掰开来,清楚地看到穴口有薄薄的一层膜。这就是所谓的处女膜吗?太好了,一会儿,就要将它刺破。
  一朗子看了过瘾,微笑道:“洛英啊,我的小宝贝,你的身子一定是水做的。我先亲亲你,一会儿再干你。”说罢,便低下头,伸出舌头,在她的下体玩了起来。
  亲、舔、顶、轻咬、旋转等等,尽情地玩弄着洛英的下体。
  这简直要了洛英的小命。洛英长这么大,也没被男人碰过,更没有摸过下面,何况是被人舔!谁能忍得住啊?
  洛英全身发软,全身颤抖,双手再也抱不住双腿了。双腿落下,夹着一朗子的头,双手抓着被单,伊伊呀呀地叫着,小嘴一张一阖,说道:“相公啊、相公,别再亲了、别再舔了。啊,这下咬得难受啊……”双腿忍不住翘高,双手按着一朗子的头,本是要推开,可是却变成按着了,像是鼓励他好好地吃似的。
  一朗子很喜欢洛英,当然也喜欢舔她的私处了。那里好香啊,真像是花瓣一样美。他的嘴把私处亲得唧唧响,又唧溜唧溜地舔着,流的水全进了他的肚里。把这位讨人喜欢的姑娘折磨得大呼小叫,几乎要晕了过去。
  没过一会儿,便叫道:“相公,我不行了,我要流出来了。”说完,娇躯便急剧颤抖,双腿踢蹬着,接着,一股暖流喷了出来。
  一朗子来不及躲闪,被喷到了脸上。洛英哼道:“相公,对不起啊。”
  一朗子哈哈一笑,舔了舔嘴边的淫水,说道:“味道好极了。”让洛英又羞又喜,找手绢帮他擦了脸,四目相对,只觉甜蜜无限。
  那边的朵云早把头伸出来了,见一朗子如此对待洛英,感到又新奇,又是羡慕。
  她也是第一次知道,男女之间是可以用嘴来的。刚才看到洛英舒服得把淑女形象都丢了,她心里暗骂她贱,可是也想知道那种滋味如何。她也想试试被男人舔的滋味。
  可是矜持让她说不出口,她再泼辣、再厉害,她也是一个要脸的少女。
  一朗子也把目光投向朵云,朵云羞涩地躲开。瞧着他那黏着淫水的嘴,朵云心里就不痛快。这男人怎么这样,干嘛要用嘴舔呢?你那玩意是干什么的?
  一瞧那玩意,已经硬得一翘一翘的,青筋突出来,气势汹汹的。这么大的东西,要真是插进去,还不得昏过去啊?对这东西,她又是盼望,又害怕的。她知道,每一个新娘子都要经历那一关,谁都免不了要与那东西作交流。
  一朗子将洛英抱在怀里,说道:“洛英啊,时候不早了,咱们正式开始吧。”
  他觉得应该替她开苞了。
  洛英光着身子才被一朗子舔弄,现在又要干那事,本来是很害臊的,现在经过一顿玩弄,已经好多了。
  她多情地勾着一朗子的脖子,说道:“相公啊,朵云也是你的妻子,不如你先和她来吧。”
  一朗子看了看朵云,见她正羞答答地望着自己,也是心动。但他还是说:“谁先来都一样,咱们先为朵云演演戏,让她好好看看,一会儿也好当新娘子。”说着话,已将洛英推倒,自己的身子也压了上去。
  洛英的身子很柔软、很有弹性,趴在上面,很舒服。一朗子下了慢工夫,先是亲吻着、抚摸她,下面的肉棒在她的胯下乱蹭乱碰着,给洛英很大的刺激,弄得洛英不时哼声。
  他的嘴堵住她的小口,啧啧有声地亲着、舔着,洛英娇喘吁吁的,生硬地回应。
  没一会儿,大舌头进入洛英的嘴里,两舌间玩起了游戏。
  两只手也在忙碌着,各握一只奶子,有节奏地揉起来。别看洛英身材娇小,两只奶子可不小。至少这样的身材长了这么大的奶子,倒是特别了。一朗子一手一只的玩着,玩成各种形状,两粒奶头很快便硬了起来。
  下面的那根肉棒子不用手帮忙,也准确地找到了入口,在洞口顶来顶去,不能进去。为什么呢,因为穴口很小,龟头太大,洛英还不停扭腰,躲避着它的进攻。
  这三路进攻,已让洛英飘飘然了,一颗芳心像是飞起来。一朗子放开她的嘴,说道:“洛英啊,准备好了吗?我要干你了。”
  洛英早被弄得忘乎所以,失去自我了。她娇喘着说:“相公啊,你干我吧,我觉得下面都痒了。”
  这么温柔正派的女孩连干字都说出来了,太叫人激动了。朵云在一旁听了,都不禁皱眉,心想:洛英这是怎么了?连粗话都出来了,原来她这人这么贱呢,太淫荡了吧?想到一会儿自己也要被压上干事,她的心里就忤伴乱跳,说不出的紧张,还有些窃喜。
  一朗子更是听得心花怒放,大棒子抵住穴口,磨擦了几下,说道:“洛英啊,听你师父说过,处女开苞会很痛的,你可要忍住啊。”
  洛英露出坚强的神情,一咬牙,说道:“来吧,相公,我受得了。”她的脸上春情荡漾、眉眼撩人,又再加上坚强,很特别的。
  一朗子安慰道:“洛英,第一次过去,以后可全是快乐了。”屁股一沉,大龟头猛地一冲,遇到一层阻碍,用力再一顶,下便冲破了。
  洛英啊地一声尖叫:“相公啊,痛死我了!”四肢将一朗子缠住,眼泪都下来了,看得一朗子好心疼。
  一朗子不敢动了,伸出舌头将她的泪水吻干,说道:“没事的,忍一忍就好了。”
  洛英伸手摸摸一朗子的肉棒,只进去个头,大部分还在外面呢。她感叹道:“相公啊,你的玩意太粗太大了,我的玩意只怕装不下。”
  一朗子呵呵笑了,说道:“洛英啊,你多虑了。我可是听你师父说了,女人生孩子,都是从那地方出来的。你想,那么大的孩子都能出来,还装不下男人的肉棒吗?相信自己,你一定行的。”
  洛英嗯了一声,说道:“让我歇一歇吧。”
  一朗子说道:“不如我拔出去吧。”看她双眉皱着,眼泪汪汪的,他有点不忍心了。
  洛英按住一朗子的屁股,说道:“别离开我,相公,就算是干死我,我也认了。”
  这话感动得一朗子都差点哭了。而朵云听了,芳心酸溜溜的。
  一朗子只好耐着性子哄她,将舌头伸进她的嘴里挑逗,纠缠着小香舌;双手握着奶子,随心所欲;下面的肉棒虽然不能大抽大插,但也以动腰的方式使其在穴里做微小的活动。
  过了好一会儿,洛英的眉头才舒展一些,鼻子里开始发出呻吟之声,香舌也变得主动了。一朗子收回舌头,小香舌便跟过来,探入一朗子的嘴里,继续玩唇舌游戏,使一朗子大为惬意。
  一朗子见她好多了,便悄悄地一挺肉棒,插到了底。真想不到啊,洛英的小穴居然很深的。处女的紧、暖、多水等优点它都具备。
  一朗子心想:真爽啊,夹得好紧,这个肉套子一套肉棒,简直让人把命丢了都愿意,四肢百骸,无处不爽啊!
  一朗子看到洛英脸上已经没了苦意,取而代之的是舒适和愉快,双眉扬着,美目半睁,春意动人。
  她的双手在一朗子的背上、肩上抚摸着,说道:“相公啊,我不疼了,你只管来吧。”
  一朗子问道:“来什么呀?没听明白!”
  洛英娇笑几声,说道:“相公啊,你好坏啊。”抬起头,在他的耳边说:“相公,我要你干我,狠狠地干我。”
  文静的姑娘说起粗话来,更为刺激人。一朗子听得欲火高升,再也顾不得什么,挺起屁股,一下下干起来,每一下都觉得好紧。幸好淫水越来越充沛,发出“噗哧、噗哧”之声。
  这声音使洛英再度大羞,但是肉体的舒爽还是让她忍不住呻吟起来:“啊……啊……呀……呀……”
  大肉棒在新开发的女人穴里进进出出的,越来越快。每一下都插得那么深、那么有激情。两片花瓣也在大肉棒的动作下,一张一缩的。磨擦产生的快感令二人销魂蚀骨,不能自制。
  洛英舒服得眸射春光,望着自己的男人微笑,小嘴张阖着,表达着自己的感受:“相公啊,你插得太深了,要了洛英的小命了。”
  “啊!这一下好狠呢,小穴都要被你插坏了。呀,相公,你好坏啊,干嘛在里面乱转啊。”
  “哦,别拔出来,快插进去啊!”双手搂着一朗子的脖子不放,不时凑上来亲嘴。
  一看平常温柔、稳重的洛英被自己插得像个荡妇,一朗子大为骄傲。他知道洛英现在没关系了,已经有承受能力了,便大力地插干着,两人的肚皮发出啪啪声,下面的水声更大了,这声音令二人觉得更刺激。
  呻吟声、浪叫声、气喘声、娇呼声等等连成一片,原始的音乐连绵不绝。一朗子意气风发、杀气腾腾,而洛英也在一朗子的抽插下,扭腰摆臀,笨拙地配合着男人的玩弄。
  他们四目相望、肉体相贴、性器结合,都觉得甜蜜无限、幸福无边,连旁边的唯一观众也受到很大的感染。
  开始时,这火辣的场面令朵云大羞,闭上眼睛不看。接着声音太热情,她又捂上耳朵。但好奇心使她又放开了心,仔细感受那男女间的“战斗”。这场活春宫刺激了不识“肉味”的少女。她想象过那么多回,春梦做过那么多次,这才亲眼所见、亲眼所听,原来男女交欢是这样的。
  她是了解洛英的肉体的,她们常在一起洗澡。真是想不到啊,那么小的穴,能被那么粗长的东西插进去。除了刚开始的痛苦之外,洛英很快就能适应,还贱声贱气地叫着,还抱着男人不放,让人家干她。她一向温柔有礼,非常谨慎,今晚怎么变得像个妓女呢?难道那种事真那么舒服吗?
  再看一朗子,平常也是挺帅气的男人,怎么一趴在女人身上,干起那事儿,就像一只野兽啊。朵云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坐了起来,清楚地看到大肉棒进出小穴的情形。那根大棒子,水淋淋的,没命地往里插。洛英的小穴都被他干得淫水变成牛奶色,白花花的,他还不依不饶。
  当洛英的双腿抬起,缠在男人的腰上,朵云便看不到关键部位了。她在被窝里转移方位,从一朗子的屁股后方什么都看得到。
  男人的屁股没有女人的大,但是肌肉硬实。肉棒抽时,屁股肉隆起,往里插时,又凹进去。屁股下,大肉棒子雄纠纠地插在小穴里,一出一入,都那么挺实。肉棒的颜色有几分黯淡,根部长着一团黑毛。而洛英的大腿是那么洁白,小穴是那么粉嫩。每当大肉棒拔出时,会带出穴里的一点嫩肉来,等肉棒“唧”地插进去时,那嫩肉又翻了进去。更令朵云惊讶的是,淫水那么多,不但把二人的玩意打湿了,就连腹部也都是。
  那淫水下滑,都流到了朵云的菊花上。在那一圈皱肉上,形成亮光光的一潭。
  黏乎乎的,仿佛是透明的。
  洛英仿佛不知道,还大呼小叫呢:“相公啊,你真厉害啊。我受不了了,我又要泄了,让朵云陪你吧。你简直像一只大老虎一样凶,洛英服你了。”说着话,她的扭动加剧,抬起屁股往上凑,嘴里也发出长声浪叫,叫得好不迷人。
  一朗子知道她快要高潮了,便急风骤雨地干起来。没干多少下,一股暖流浇在肉棒上,舒服无比。洛英将一朗子搂得紧紧的,说道:“相公啊,好舒服啊,骨头都变成棉花了。”
  一朗子也喔喔了几声,感觉着那小穴一阵阵的收缩,夹得龟头好美。他微笑道:“洛英啊,舒服的话,咱们每天晚上都干,让你舒服个够。”
  洛英嗯了一声,娇声说:“只是我不想让相公你这么辛苦啊。”
  一朗子笑道:“怕我辛苦啊,以后你在上面就是了。”
  洛英吃吃笑着,搂着自己的男人不出声了。她阖上美目,一脸的沉醉,听着彼此的呼吸声和心跳声,她终于知道了当新娘子的好处。
  她有个大胆的想法,早知道做这事这么好受,自己不如早就给他身子,何苦等到今天呢?她为自己的想法而害羞。
  洛英和一朗子抱了一会儿。待洛英睁开美目,见朵云还在旁边的被窝里躺着装睡,便说道:“相公啊,快去陪朵云吧,她也是你的新娘子啊,你总不能不理她吧。”
  一朗子笑了笑,转头看朵云,说道:“朵云啊,你已经睡着了?那算了吧,咱们明天再干。”
  朵云睁开美目,一下子就坐了起来,两只圆鼓鼓的白奶子一下子露了出来,她连忙抓被遮住,一脸的不满,说道:“凭什么呀?你们快活够了,就把我给忘了,我也是你娘子啊!”
  一朗子见她满脸春色,双目含嗔,再加上遮遮掩掩的羞态,心里特别想干她。
  他说道:“朵云,我累了,你看怎么办呢?不如你主动点吧。”
  朵云心里有气,说道:“好,那就让我来干你吧。”说到干字,她的脸上一阵阵发烧。要是只有二人在场还可以,可是多了一个洛英,那就不同了。再看洛英时,小娘子阖上美目,像是睡着了。
  一朗子从洛英穴里抽出棒子,只听“啵”的一声。低头看时,见小穴已被插成圆的了,粉嫩嫩的,有点肿。穴下的被单下桃花一朵,代表着少女的贞操。
  一朗子见了满心的骄傲和感动,忍不住对着她的小嘴亲了几口,说道:“好娘子,你好好休息。我干完她,再来陪你。”
  这几个亲吻,亲得洛英又痒又温暖。她抚摸着一朗子的头发,说道:“好了,相公,别再勾引我了,我下面还痛呢。朵云师姐一定能好好陪你的,快去吧。”
  一朗子哎了一声,扯过朵云身上的被子帮洛英盖上了。朵云一下子变得光溜溜,毫无保留的。她大为羞涩,叫道:“你干什么呀?干嘛扯我的被子呀?”
  一朗子色色地笑着,将她搂在怀里,目光在她的身上扫视着,说道:“朵云娘子,不把被子拿掉,咱们怎么亲热啊?”
  一看到朵云的裸体,那没得到彻底发泄的欲火一下子又升高了。大肉棒子直跳,表现着自己的征服欲和占有欲。
  朵云的裸体要比洛英的成熟、诱人多了。她的个头比洛英高、比她丰满,一对奶子比她的大,那胯下的一团绒毛也叫人想入非非。
  二人的风格也截然不同。洛英怎么放荡、怎么大胆,她也是一个温柔、谦恭的女孩,不是男人一见就想干的那种。朵云正好相反,她身材火辣、奶子够大、屁股够翘、性格直爽、敢爱敢恨,这种性格更叫人想干她。
  一朗子一只手搂她,一手握住她的奶子,放肆地揉着、按着。朵云“哦”了一声,被刺激得发出呻吟。两只奶子被轮流玩着,很快,便硬了起来。
  那手顺势而下,到她的毛丛里探索。很准确地找到了那粒豆豆。不用看,也知道挺大的。
  朵云啊了一声尖叫,身子一抖,不禁伸嘴亲了他脸一下,说道:“一朗子啊,别摸呀,我受不了了。啊,要流水了。”
  一朗子笑道:“流水就对了。哦,水好多啊,不流水咱们怎么干啊!”大指拨弄着豆豆,食指往她的穴里插。朵云忍不住了,将腿夹得紧紧的,说道:“一朗子啊,你别再折磨我了,你干我吧。”她娇美的声音中,透着焦急和乞求。
  一朗子听了大爽,说道:“朵云,你要让我干吗?”
  朵云眯着美目,靠在一朗子的怀里,说道:“相公啊,我让你干就是了。你这个坏东西,第一次见我,就没安好心。”
  一朗子嘿嘿笑,亲吻着她的红唇,说道:“是啊、是啊,我第一次见你,看你长得那么漂亮,我就想干你,想把你干得直淌水。”嘴上说着话,手可不停,插得淫水把手都弄湿了。
  朵云被玩得肉体扭动着,呼呼娇喘着,说道:“一朗子啊,那你还等什么呀?快点干我吧。我好难受啊,下面痒死了。”
  一朗子并不着急,说道:“朵云呢,咱们现在成亲了,你可不能这么叫我了,得叫相公。你得说点好听的,我才干你呢。不然,明天再说吧。”
  朵云听了,娇哼一声,在他的嘴上咬了一口,咬得一朗子一疼。朵云哼道:“你个小淫贼、小流氓,占我便宜还威胁我。大不了,我不嫁了。”
  一朗子见她小辣椒脾气又发作了,觉得好玩,便在她的耳朵上亲了亲,说道:“朵云,我的心肝宝贝,你相公爱死你了。你说点好听的,我会更高兴的,更有激情和你干呢。”
  朵云听了这甜言蜜语,乐得身子发软,小声说:“说什么?怎么说呀?我不会的,我也没跟男人这样过。”
  一朗子的眼珠转了转,露出阴谋得逞的笑容,说道:“你就说:『相公啊,求求你了,快点操我吧,小骚屄痒死了,我要大鸡巴操我的屄。』”这些话都是一朗子和嫦娥干事,干到乐处时,嫦娥对他用过的。他觉得很刺激,让朵云也照学这个。
  朵云听了,羞得阖上美目,在一朗子的大腿上捏了一把,说道:“你要死了,这种不要脸的话,你也要我说,你还是要你的洛英娘子说吧。”
  洛英在旁边笑了笑,说道:“只要相公爱听,我什么都可以说。要不,让相公来陪我吧。”
  朵云听了,连忙双手将一朗子的脖子缠住,说道:“那可不行啊,他也是我的男人。你已经吃了他一次了,也不能老吃吧,我还没有吃着呢。”语气中充满了醋意,听得一朗子大乐。
  一朗子握着朵云丰满、挺拔的奶子,捏着奶头,说道:“朵云啊,那你还等什么呀,快点说吧。说了,我好操你。”
  朵云又在一朗子的肩膀上咬了一口,咬出清楚的牙印,恨恨地说:“你个小淫贼,就会欺侮我。”
  一朗子摸摸牙印,喔了一声,说道:“好痛啊,再咬我,我就不操你了。”
  朵云哼道:“那可不行,你是我男人,凭什么不操我呀。”操字出口,大为不好意思。再看洛英,没什么反应,这才放心。
  她将嘴凑到一朗子耳边,娇声说:“相公啊……我的小骚屄……屄好痒啊。你快点操……操我吧。我要你的大……大鸡巴操我。”说罢,羞得窝在男人怀里不敢睁眼。
  这简直是最美的仙乐啊,一朗子哪里忍得住。便一把将朵云推倒,然后压了上去,大肉棒强而有力地向小穴刺去。
一朗子的肉棒在穴口受阻,原因仍是棒子太大,小穴过小了。朵云的玩意比洛英的要大,可是第一次进去,仍是不易。
  一朗子也学着刚才干洛英的模式,双手握奶,大嘴亲舌,肉棒子在下面蹭着淫水,不时地往里推进。
  朵云被捅得不舒服,挣开他的嘴,说道:“相公啊,这么难进去吗?”
  一朗子亲着她的耳垂,说道:“朵云,你刚才也看到洛英了,第一次是挺难办的。不过没关系的,很快就进去了。”
  双手揉搓着奶子,大嘴吻着红唇,大舌头缠着香舌。朵云比洛英反应还强烈,扭腰摆臀地,把小穴往肉棒上凑着,鼻子呼呼娇喘,好火热啊。
  一朗子问道:“朵云,你怕不怕疼啊?”
  朵云心一横,说道:“洛英都不怕,我怕什么呀?只管插进来吧。”
  一朗子说道:“好。”屁股一沉,猛一用力,大棒子已经顶进去半根。朵云啊地一声叫。一朗子心想:长痛不如短痛,便用力一挺,大棒子直接顶到花心了。别看她比朵云丰满、高大,可是小穴并不算深。
  朵云很坚强,虽受重创,仍然挺住了,没有流泪,只是按住一朗子的屁股,说道:“相公啊,停一下、停一下,不好受啊。”柳眉皱着、红唇颤着、睫毛也动着。
  一朗子安慰道:“朵云啊,大姑娘开苞,哪有不疼的?一下疼、二下麻、三下就像蚂蚁爬啊。没关系,转眼间就舒服了。你看洛英,她刚才不也挺过来,变得好受了吗?”
  朵云朝一朗子一笑,双手在他身上抚摸着,感受着男人的好处,说道:“我能挺住,你随便干吧。”被男人压着、被男人插着、被男人占便宜,她觉得又新奇,又有点紧张。
  一朗子亲吻着朵云绯红的俏脸,下面的肉棒小幅度地动着。每动一下,朵云便啊啊地呻吟着,红唇也张合着。
  一朗子见她不是很痛苦,便大着胆子将肉棒插到根底,再抽回到穴口,再顶到花心。反复来去,朵云的眉头不知不觉间展开了,呻吟声也大起来。开始还顾忌旁边躺着的洛英,后来身体的舒爽使她忘了顾忌,大声叫起来。
  一朗子心中大乐,便虎虎有声地干起来。新开垦的小穴真好,跟洛英的一样棒,夹得龟头好爽,使他每个毛孔都张开了。
  朵云爽得四肢缠着一朗子,大声叫道:“相公啊,你这玩意真硬啊,顶死我了。”
  “相公啊,你这玩意真长啊,要顶到肚子里了。”
  “相公啊,你这下干得真好,我要死掉了。”她的声音性感柔媚,听得一朗子大为骄傲,旁边躺着的洛英都觉得脸红。她侧过身子,望着自己的男人干着朵云。
  干到后面,一朗子双手撑到朵云的左右两侧,大肉棒无情地捅着小穴,发出噗哧噗哧声。朵云爽得全身直动,两只奶子鼓鼓涌涌的,煞是迷人。双腿一会儿高举,一会儿落下,淫水不知道流了多少。
  在一朗子的大力抽插下,她也没有坚持多久,也要泄身了。一朗子实在忍不住,便噗噗噗地射在小穴里面。
  朵云将一朗子抱得紧紧的,叫道:“相公啊,你射得好有力啊,好烫人哪。”
  一朗子亲着她的嘴,说道:“我的好娘子啊,你和洛英要争点气啊,帮我生孩子。”
  朵云在极乐之中,紧缠着一朗子,说道:“好、好,你想怎么样都行。”两个人肉体连在一起,密不透风。
  新房内弥漫着一股欢爱后的气味,可是三人都不觉得难闻。那毕竟是自己身上一朗子想抽出肉棒来,可是朵云不干,非得要他趴在自己的身上,还说道:“相公啊,不准走啊,我要你老老实实地压在我身上。你是我的男人,不准跑。不然,我和你没完。”
  一朗子瞧瞧旁边向自己微笑的洛英,说道:“但我也是洛英的男人哪,你也不能太自私了吧?”
  朵云嘻嘻笑,说道:“那让我先用一会儿吧。”
  一朗子望着她桃红的脸、沉醉的眼神、娇慵的神态,说道:“朵云啊,你告诉我,刚才舒服吗?”
  朵云嗯了一声,说道:“我感觉自己都飞起来了,骨头都散了。你呀,真厉害,大棒子插进去,把我下面都插肿了。你呀,真是我的克星。”那又笑又嗔又荡的模样,简直要他命啊。
  趴了一会儿,一朗子说道:“咱们睡觉吧,你们累了一天,也该休息了。”
  朵云没有意见。等一朗子从身上下来,她突然想起一件事,往被单上看了看,竟没有发现身下有“桃花”,她哦了一声,很想不通。
  一朗子见她一脸的疑惑,问道:“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朵云说道:“大姑娘第一次都会流血的,为什么我没有流血呢?洛英刚才也流血了,这不是很奇怪吗?”
  一朗子望望洛英。洛英微笑道:“朵云,你不流血也是正常的。我听师父说过的,有的女人因为过度劳动,或者运动幅度太大,就把处女膜弄破了,你可能是练功练的。”
  朵云噢了一声,说道:“原来是这样啊。”抬眼看一朗子,说道:“你相信我的清白吗?”
  一朗子哈哈笑,将她搂进怀里,说道:“我当然信你了,除了我之外,你这样眼高过顶的美女,还能看上谁啊?”
  朵云听了,心里好温暖,瞪了一朗子一眼,说道:“你呀,脸皮可真厚,你要是敢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的。”
  一朗子将朵云压倒,好好地亲和摸。闹够了,三人便躺在一起睡觉。一朗子居中,洛英和朵云一左一右地靠着他,使他觉得幸福极了。
  他们开心地聊着天,等疲倦时,一朗子一手搂一个,甜甜地入梦了。连睡着之后,脸上还带着骄傲的笑容呢。
  男人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呢?何况一下子就娶了两个呢!
  次日早上,穿戴已毕,吃过早点,便去嫦娥的住处献茶。他们到哪里时,一朗子发现昨天那两个美女不见了。来得突然,走得突然,就像一个谜。能解开这谜的,只有嫦娥仙子了。
  嫦娥穿着家常的紫色裙子,不施脂粉,只有天然美。她接受了三人的献茶,与三人合坐一桌。
  她的清澈目光在两个弟子的脸上和身上转了转,微笑道:“洛英、朵云,昨晚你们过得还好吧?”
  一提这事儿,二女的俏脸一下子就红了。洛英羞得低下头,不敢出声。而朵云则笑了笑,说道:“师父啊,我现在才知道成亲是怎么回事啊,原来是那么疼的。早知道这样,我晚几年成亲好了。”
  嫦娥听了笑了,说道:“朵云哪,要是晚几年,你更得要死要活了。”目光一扫向一朗子,一朗子也跟着笑了。
  嫦娥笑起来分外撩人。她是个成熟,美艳的少妇,一举一动,都带着少妇的勾人风情,令一朗子有点管不住自己的冲动。
  嫦娥的目光转向洛英,说道:“洛英啊,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大家都是自己人。虽然咱们名义是师徒,但现在因为一朗子的关系,咱们可成了姐妹了。一朗子是你们的丈夫,难道就不是我的男人吗?你们从小到大,也都看到了,除了他,我哪里有第二个男人呢?要不是春药的事,我这辈子都不会找男人了,男人伤得我太重了。”
  洛英见师父皱了眉,忙说道:“师父啊,一朗子是个好男人,他一定不会伤你的。他是我们的相公,也是你的相公,你想和他怎么样都行,我们不拦着的。”
  嫦娥笑了笑,说道:“洛英啊,师父可不想和你们争,还是听一朗子的意思吧。他愿意睡在哪里,是他自己的事。只是这样的好日子也没有几天了,他就要下凡了。”
  说到后面,她的脸上露出凄凉来。
  洛英、朵云二女也笑容消失,带着愁容。谁都知道,那一天就快要来了。对于新婚的二女来说,分离之苦是很折磨人的。
  嫦娥的目光在二女的脸上看来看去,安慰道:“不过你们也不用愁,我会尽快让你们在一起的,绝不会让你们像人间的夫妻,被活活拆散。”
  二女相望一眼,脸上一喜,同时说:“谢谢师父了。”
  嫦娥说道:“你们以后想要和他相守一辈子,我会努力,但是这事也得靠一朗子。”
  这话使一朗子大为迷惑,说道:“仙子姐姐,我能帮什么忙呢?如果可以让大家一生相守,让我干什么我都愿意。”
  嫦娥神秘地笑了笑,说道:“现在嘛,还不能告诉你怎么做。需要你时,我会说的,到时候你想反悔都不成了。”
  又过了一会儿,嫦娥仙子说:“洛英、朵云呢,你们去和姐妹们说说话吧,我和一朗子有几句话要说。”
  二女答应一声,看了看师父,又看看一朗子,转身向外去了。她们走路时,都有点反常,像受了伤似的,这自然是昨晚的“战争”留下的后遗症了。
  她们一出去,嫦娥仙子便投入一朗子的怀抱,娇笑着说:“我的小坏蛋,你快告诉我,昨晚上你是怎么干她们的?说得细一些,我好想听。”
  一朗子便搂着她,将洞房之夜的好事说了。


第五章 众美失身
  嫦娥仙子听得春心荡漾,飞霞扑面,用下体直蹭一朗子的胯下。一朗子被蹭得痒丝丝的,双手在她的屁股上抓弄着,感受着那饱满和弹性,微笑道:“仙子姐姐,你发骚了吗?想操吗?”
  嫦娥很柔媚地“嗯”了一声。这一声嗯非常勾人,一朗子的肉棒已硬到最大,在裤子上顶着有点疼。
  一朗子也有了冲动,说道:“姐姐呀,让我干你吧。”
  嫦娥抬头看看窗子,说道:“小坏蛋啊,这大白天的,让人看到或是听到多不好啊?而且现在你已经成亲了,我再让你干,不太好吧?”她心里千肯万肯,表面上还是要演戏的。
  一朗子笑道:“我是她们的丈夫,也是你的相好啊。我可以操她们,也可以操你的。来吧,咱们爽一爽。”
  嫦娥听他用了粗话,更为兴奋,说道:“你昨晚操了她们俩,还没有操够吗?”
  声音好骚好媚啊。
  一朗子在她的胯下抠着,说道:“她们俩是处女刚开苞,我只一人操了一次,怕她们受不了。操姐姐你就不同了,怎么操都不怕的。”
  嫦娥眯着美目笑着,说道:“好吧,就让你操一次。不过,要快一些呀。操两下就拔出去,你赶紧走人吧。”
  一朗子说道:“好。”
  嫦娥解开一朗子的裤子,掏出那根硬邦邦的大肉棒。那棒子翘起,像门大炮。
  那龟头红红的,尽露狰狞之态。它还散发着男人的气味,处女反感,熟女喜欢,嫦娥更是爱它。
  她用手握着、套着,望着为自己带来无穷快乐的玩意,她芳心欲醉。她蹲下来,忍不住伸出香舌,无限爱恋地在龟头上舔着、在棱沟里舔着、在棒身上上下翻飞着。
  那妩媚的眼神不时抬起头望着男人,见他爽得直喘粗气,不时发出喔喔之声,心里非常满意。
  她又将大肉棒子吃进嘴里,一下一下地套弄着。用自己能想到的方法,尽情地玩着、乐着,她要用女人最大的本事让心爱的男人舒服。
  一朗子被她弄得欲火熊熊的,双手抚摸着她的秀发,低头见到仙子姐姐用嘴也用舌头在服侍肉棒。那艳红的嘴唇,那灵活的舌头,那艳丽的俏脸,那淫荡的眼神,都叫一朗子又骄傲又得意。
  能得到仙子的身子已经不易,还能有得到仙子的芳心,还能让仙子心甘情愿地为自己吃肉棒,那太了不起了。
  他一边享受着那汹涌澎湃的快感,一边望着这仙子在自己的胯下玩着、吃着,只觉得这才是活着最大的乐趣啊。
  他实在忍不住了,按着她的头,屁股耸动,把她的嘴当小穴插了,插得嫦娥仙子呜呜的说不出话来。
  嫦娥用力挣开他的束缚,吐出了被舔得干干净净的肉棒,风骚地白了他一眼,说道:“小坏蛋,你真会折磨人呢。你可别射了,把正事儿耽误了。来吧,用你的大鸡巴操我吧。”说着话,她将手伸到裙子里,将亵裤脱掉,然后卷起裙子,弯下腰,双腿扶床,将一个白晃晃、圆滚滚、粉嫩嫩的大屁股撅了起来,那阴沟里的风景让人吃不消。
  毛莺耷的森林,粉红的花瓣,流淌的溪水,羞涩的小菊花。平时难以见人的美景,都和心爱的男人见面了。不只如此,嫦娥还回过头,艳丽的面孔露出勾魂的笑容,还轻轻的摇屁股,使那道裂缝一大一小的变化着,嘴里发出骚媚的声音:“亲爱的小坏蛋,快点操我吧。用你的大鸡巴狠狠操小骚屄。小骚屄骚得要死了。”她忍不住伸手到那里抠弄,结果淫水溢出得更多。
  一朗子哪受得了这个呀?这简直要了他的命。一个平时端庄得像圣女般的女人,到床上就展示出荡妇的风采来,哪个男人能忍住呢?何况一朗子在女色方面并不算君子的。
  他挺着大肉棒子,最快速度冲过来,低下头,在嫦娥的下体吃、舔,发出了唧唧溜溜的淫靡声音,爽得嫦娥大呼小叫的:“小坏蛋哪,别再整我了,快操吧。一会儿,我的胳膊都软了。”
  一朗子这才抬起湿淋淋的嘴,将肉棒抵在湿漉漉的穴口上,一挺屁股,唧地一声,进去大半根,再一挺,便插到尽头了。
  一个肉套子般的小穴,包住男人的大棒子。二人同时感受着那美妙的滋味。一朗子不再犹豫,抱着她的细腰,噗哧、噗哧地干起来,次次到底、次次用力,干得嫦娥的娇躯前后晃着,嘴里发出淫声来:“好弟弟啊,真舒服啊,用力操我吧。我可不是大姑娘,不用怕的。”
  一朗子在她的呼唤下,生龙活虎地干着,简直像是野兽。但嫦娥一点都不反感,非常喜欢这种暴力般的感觉。一个叫、一个呻吟,可谓旗鼓相当,将遇良才。
  一朗子还将嫦娥的奶子解放出来,低头看着在自己的操干下,两团白棉花般的奶子悠悠荡荡的,特别开心。偶尔还伸出手去抓它们、去捏它们,又替嫦娥仙子添了不少快感。
  一朗子一口气干了几千下不射,而嫦娥仙子已泄了两次身。在她的告饶下,一朗子才恋恋不舍地射了,射进那千人爱、万人迷的小穴里。
  嫦娥坚持不住了,双臂一软,身子干脆趴在床上,一朗子也随着趴在她的身上。
  那肉棒刚才已经脱落了,可是趴在床上后,嫦娥仙子扭了扭屁股,那玩意像长了眼睛似的,又重新进来了。再度被充实的嫦娥仙子露出了满足的微笑,说道:“这玩意,真好玩啊。”
  一朗子的肉棒虽说已经射过了,但还有一定的硬度,泡在湿滑紧凑的小穴里,是一种享受啊。
  一朗子趴在她的娇躯上非常爽快,说道:“我的好姐姐,你在人间时,你那个男人不也经常干你吗?他的肉棒好玩吗?”
  嫦娥叹了口气,说道:“他的肉棒也不差的。只是他的女人太多了,不能天天陪我,他要经常陪着那些新欢,我经常要一个人睡的。他一年到头,也陪不了我几次,我早把肉棒子长什么样都忘了。想不到上天多年之后,又遇到了你这个小坏蛋,把我好端端的一个女人变成这样了。”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这叫缘分哪,躲都躲不过。”干完美女的男人,心理很满足,生理也满足啊。他觉得自己的身体软绵绵的没有力气。
  嫦娥说道:“你走了之后,我又得习惯一个人睡了,这就是命啊。”
  一朗子听了心酸,说道:“你不是说有办法让咱们以后团聚吗?”
  嫦娥沉吟着说:“办法是有的,能不能见效,我也没有把握。”
  一朗子问道:“是什么办法?我能帮你什么?”
  嫦娥回答道:“这事的确需要你帮忙的,不过,现在还不需要。等需要你时,自有人去找你。”肉棒放在里面,真是舒服。
  一朗子见她不肯说,也就不问了。嫦娥看向窗外,说道:“一朗子啊,快起来吧,你应该出去了。”
  一朗子从嫦娥的穴里抽出肉棒。棒子一出,清楚地看到嫩穴里充满了男人白花花的精液。嫦娥一站起来,那精液便沿着大腿往下流。
  嫦娥用手抹了一把,嗔道:“你呀,真是害人。你要是把我肚子搞大了,玉帝不会放过你的。任你跑到任何地方,他都会派天兵天将抓你。”
  一朗子挺了挺半硬的肉棒子,说道:“我操我的娘子,关他屁事?”
  嫦娥笑道:“你操了他的心上人,他会放过你吗?”
  一朗子说道:“咱们两厢情愿的,用不着他管。来,姐姐,帮我舔干净。我知道,你现在喜欢舔我的鸡巴了。”肉棒上沾满了淫水,泛着水光呢。
  嫦娥笑骂道:“你可真缠人哪,以后到了人间,又不知道得祸害多少女人呢。”
  说着话,她又蹲下来,伸手握着,伸出舌头,津津有味地舔起来,吃起来,弄得一朗子啊啊地叫着。这种销魂之美是无法形容的好,棒子又硬了起来,又想干了。
  没过一会儿,一朗子又按着她的头抽插起来,越干越快,最后把精液又射进嘴里,嫦娥很乖巧地全吃进肚里,还把肉棒舔个干净。
  等她站起来时,发现地上有一摊水,不知道是从穴里流出的精液,还是淫水。
  她瞪了他一眼,哼道:“小坏蛋,就会害我。”
  一朗子见她如此深情地对自己,深感幸福。他将她搂在怀里,静静地感受着温馨的气氛。作为男人,有如此佳人爱他,如此佳人疼他,虽死而无憾,何况她还把两个弟子嫁给他了呢?
  过了好久,一朗子才在嫦娥仙子的催促下,慢慢地走出屋子。
  一出屋子,便见朵云站在跟前的一棵杏树下。满树的粉白杏花映着她的曼妙身材,俏丽的脸,楚楚动人。那眉目间新添的少妇风韵,更叫她多了几分魅力。此时,她正瞪向这边,那娇嗔薄怒的样子,让一朗子很想将她搂进怀里。
  朵云见他出现了,快步走过来,一把拉住他,哼道:“相公啊,是不是刚才累着了?”语气中醋气十足,一双杏眼睁得好大。
  一朗子提起她的手亲了一下,说道:“现在和你洞房都不成问题。”
  朵云的俏脸一下子红了,骂道:“淫贼相公,你又胡说八道了。”勾起他的胳膊,依偎着他,只觉得芳心变得踏实了,嫁了人和当姑娘自是不同的。
  欢乐总是太短,寂寞总是太长。一转眼,就到了一朗子出发的日子。众女自然恋恋不舍,不想他走。不用说嫦娥和他的两个娘子,就是那六个美女,也忍不住想大哭一场。月宫有史以来,也不曾有一个男人在这里住这么久。众女都已经习惯了每天看到他,和他说话,和他练功。
  出发的前两天,嫦娥领着洛英和朵云出去办事,其他六位美女可找着机会了。
  六位美女将一朗子约至偏僻之处,和他道分别。她们个个打扮得花枝招展,都穿上最好看的裙子,可是她们的脸上尽是不舍之意。
  一朗子安慰道:“各位师妹啊,你们不必这样,咱们以后又不是见不着。你们的师父说了,会派你们在合适的时候去凡间找我的。”
  荷痕眨着勾人的大眼睛,说道:“那有什么用呢?也不能天天在一起。”
  碧宵站在一朗子身边,个头和一朗子差不多。她说道:“要是能天天去找你就好了。”
  轻雾说道:“我真想变成你的一件衣服,天天伴着你。”她娇滴滴的声音充满了忧伤。
  风花望着一朗子,轻轻地说:“你还没有告诉我想知道的事呢,唉,就这么走了吗?”
  雪月劝道:“姐呀,你就别难过了。以后要是他不把咱们弄下凡间,咱们就偷溜跑下去找他。”
  红棉扭腰摆臀地靠在他的身上,说道:“一朗子师兄啊,你可不能抛弃我呀。我现在可是你的人了,你不能当陈世美啊。”她向一朗子抛着媚眼,一脸的骚媚,叫人受不了。那高耸的胸脯,圆翘的肥臀,充满了诱惑力。
  一朗子想到不知何日再见,心里也是苦涩。他搂住红棉的腰,说道:“我也舍不得你们啊,可是我必须得下凡间哪。我不能一辈子就这么活着,我得查清楚自己的身世,还想为人间做点好事。不然的话,我的本领可不是白学了吗?”
  红棉也不怕众女笑话,双手搂住一朗子的脖子,娇声说:“只怕你除了这些之外,也想下人间玩美女吧。人间的人多,美女也多,你准备玩多少个?”
  一朗子一笑,说道:“红棉啊,不准瞎说啊,我不想干那缺德事。”
  红棉双腿一蹬,双腿已缠在他的腰上,很像是云雨交欢时的一个姿势。她还不老实,用自己的下体拱着他,磨得一朗子的阳具都硬了。
  一朗子受不了,双手在她的屁股上拍了拍,说道:“快下来,姐妹们看着你呢?你可别勾引我呀,当心我把你给强奸了。”
  红棉美目都湿润了,哼道:“我不下来。你想要我的话,不用强奸,我现在就给你。你这个死人,这一走何年何月才能见到你呀。”说着话,两颗晶莹的泪珠都落下来了。
  其他的美女在平时见红棉这样,一定会笑她不要脸的,可是现在,她们不了,反而羡慕她的勇气和大胆了。自己也想这么干,跟他肢体交缠着。就是他想干的话,也欢迎他就是了。
  一朗子也两眼泪汪汪的,他知道这次离别不是普通的走开。如果糟糕的话,他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回来了。而她们将来能不能如愿地定居人间呢?这是个难题啊。
  他看看站立的五女,也都是两眼红红的,很容易就会哭出来。红棉亲了亲他的脸,说道:“一朗子,我的好哥哥,红棉喜欢你。你要走了,你亲亲我,摸摸我,好吗?”
  一朗子非常感动,在这离别之际,也顾不上旁边有观众了,便吻上她丰满的红唇,一手托住她的屁股,一手在她的胸脯上按着、抓着、捏着,弄得红棉娇喘吁吁的,鼻子直哼哼,屁股往阳具上直挺。
  两条舌头互舔着,发出唧唧之声。那些美女看得面红耳赤,都低下头去。但一会儿又忍不住偷看了,见二人如此狂热火辣,都是又羞又喜,又是羡慕。这事儿,她们干不出来。
  稍后,红棉挣开一朗子的嘴,美目仿佛流出水来,坚决地说:“好哥哥,抱我到那边杏花树下,没人看到的地方,你敢吗?”
  一朗子经过红棉的勾引和挑逗,已经热血沸腾,肉棒翘翘了,很想干她。但是当众不好说,便问道:“干什么呀?”
  红棉阖上美目,嗲声嗲气地说:“你好讨厌啊,还用问吗?当然是干你想干的事了。”
  众女惊呼:“红棉,你疯了,没师父的允许,你这不是胡闹吗?”
  红棉固执地说:“我不管。我就要当他的女人,哪怕杀了我,我也不后悔。”
  一朗子大为震撼,只觉得有股烈火要把自己烧着。他也顾不了别的,抱着红棉向花树茂密处,杏花灿烂处飞去,在众美惊讶的目光之下。
  众女面面相觑,都不敢相信红棉这么勇敢、这么疯狂,她们自问没有那个胆子。
  正胡思乱想间,从那边已经传出了红棉痛苦的叫声,叫得那么大声,又那么热情。
  没过多久,她又呻吟起来,那么缠绵、那么诱人,嘴里还大呼道:“我的好哥哥呀,你的玩意儿真硬啊,要顶死我呀,我可是第一次啊,别插那么深呢,妹子受不了。妹子的玩意儿太小、太浅了。哦,这下真好啊,撞到我的最深处了。哦,快些吧,不疼了,可以大力干了。”
  淫声浪语,分外销魂,听得众女脸上发烧,全身难受,玉腿并紧,下面都忍不住湿润了,她们都凭着自己的想像力想象着那二人在狂欢的情形。她们知道,那肯定是最快乐的事儿。
  雪月听得受不了,看看其他的姐妹也都差不多,心中有了主意,对风花说道:“姐姐,你想不想当一朗子师兄的新娘子?”
  风花的脸已经红如草莓了,两只天真的美目也上了雾,说道:“想啊!可是那事儿怎么做呀?听红棉的叫声好像挺不错的。”
  雪月露出狡猾的笑,说道:“到时候就知道了。红棉都能那么干,咱们有什么不可以的?走,你带头,我跟你走。”
  风花虽然单纯,但在对待一朗子的事儿,非常有主意,说道:“好吧,我们去找他,我也要。”说吧,身子一跳,向那片花海飞去。
  雪月还不甘心,环视一下余下的姐妹们,说道:“师妹们,连风花都去找他了,咱们还等什么呀?难道你们不喜欢一朗子吗?难道你们不想当他的新娘子吗?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谁知道他这一走,还会不会回来呢?大家别傻了,好吧,你们不去,我们姐妹可去了。”说罢,也随着风花的背影迅速飞去了。那三位愣了愣,也不再犹豫了,一齐向雪月追去。
  雪月回头看到大家,心里大乐,心想:一朗子师兄啊,这回看你怎么办?想甩了我们都不行。这回你的艳福可来了,不把你累得趴下才怪呢。
  于是,一朗子的艳福来了。在那片花树的遮掩下,一朗子开始闯关了,把那些美女全给收拾了。每位姑娘都在他的胯下变成了少妇,处女之血染红了落花。在她们此起彼伏的呻吟声中,一朗子大为过癃,同时也感到责任重大,这下子没得说,她们都是自己的娘子了。
  当他干红棉干得正欢时,没注意剩下的五位都在旁边看着,结果是,她们都凑了上来。当红棉一泄身,就有美少女代替她。他本想拒绝,可是意志不坚强,而且雪月的激将法来了:“你是不是男人呢?你身体不行了吧?不行算了,我们以后嫁别人去,也不一定非得嫁给你,我们只喜欢强壮的男人。”
  一朗子被激怒了。他放过了躺下的少女,而是将雪月拉过来,脱掉衣服后,扑了上去……从她开始,一会儿换一个少女,等到天黑嫦娥她们回来时,每个少女都被他干了好几回,过足了瘾。虽说体力好,也有些疲劳,其中有三位少女被他内射,也不知道会不会怀孕。
  事后,这些少女个个脸上带着满足的神情,再也没有那么多的怨恨了。这回,她们和洛英、朵云一样,都是他的女人了。只是嫦娥那边怎么交代,才是问题。
  一朗子殷勤地将各位“受伤”的姑娘送回房休息,然后心情沉重地去见嫦娥。
  嫦娥刚回来,和两位徒弟又去拜见王母娘娘了,商量一件秘密的事。这事没让一朗子知道,他不知道这事与他有关。
  嫦娥换上家常的衣裙,见到一朗子之后,面带笑容。一朗子伸手抱她,她却脸一板,躲了开去。一朗子问道:“仙子姐姐,你怎么了?”
  嫦娥哼一声,嘴角抿了抿,说道:“一朗子啊,你真是胆大妄为啊,把我那六个徒弟都干了,太厉害了。”
  一朗子意识到事态严重,扑通一声,跪倒在嫦娥的脚下,连磕了几个头,说道:“仙子姐姐,你要骂就骂吧、要打就打吧。此事与六位师妹无关,是我想破她们的处女身的。”
  嫦娥唉了一声,双手将一朗子扶起,面带愁容地说:“算了吧,不用跪了。我知道这一天迟早会到来的,只是想不到会这么快。她们也大了,有自己的主意了,很多事我已经做不了主了。”
  一朗子由衷地说:“仙子姐姐,谢谢你了。如果她们有谁怀孕了,请替我养着,大恩以后再报。”
  嫦娥哼了哼,笑骂道:“你这个小坏蛋,玩我徒弟,我还得替你照顾一群娘子和孩子,什么好事都让你给占了。不过,这事不能算完,今晚你还得陪我睡,明晚,你再陪你两个娘子。”
  一朗子听了心动,将嫦娥抱起,向床上走去。别看今天连干数女,他可还能“战斗”的。
  次日,一朗子陪伴两位妻子,在离别之际,他们都沉默了,不知道以啥样的话来抒情,似乎所有的语言都失去了力量。
  两位妻子送他一件衣服,是她们亲手所做,这是一件蓝色的公子衫,照人间的服饰做的。她们还将一朗子的头发解开,重新梳理,挽成一束,用公子巾系着。
  穿好新衣,打扮一新,往人前一站,再不是过去的小道士,而是翩翩的俊公子,文雅而高贵,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少爷。
  不但两位爱妻看了心醉,连那些师妹们也心中大乐。虽说,她们并不是他的正式妻子,可是已经献身了,还不都一样吗?自从她们失去贞操之后,她们已经当一朗子是自己相公了。
  嫦娥看了也连连点头。她看中一朗子,除了其人品不错外,也与外形有关系,哪个佳人不爱俏呢?如果一朗子长得像一焰子那样没个人样,嫦娥就算中毒而死,只怕也不会让他乱来了。
  离别之前,嫦娥特地将一朗子叫到自己住处,拉着他的手,郑重地说:“下凡之后,你是一个人了,我们月宫离你远了,要靠你自己照顾自己了。人间和天上一样,到处充满了坏人和好人,你要多长几个心眼。”
  一朗子深情地望着嫦娥,望着这个疼他爱他的仙子姐姐,说道:“你放心好了,我也不是傻子。”
  嫦娥再次嘱咐道:“人间充满了诱惑,到处都有陷阱,你遇事要三思而后行,可别上了当。”
  一朗子“嗯”了一声,说道:“我一定听姐姐的话。”他觉得嫦娥不但是自己的女人,也是自己的亲姐姐,甚至是母亲,只有她才会对自己说这些话。
  嫦娥凝望着一朗子,伸手抚摸着他的脸,双手有些颤抖,美目不禁湿润了。她知道以后见面的日子不多,离别后的日子肯定不好过。
  一朗子安慰道:“仙子姐姐啊,你不要哭,我会经常想念月宫,想念你和八位姐妹的。”是啊,现在她们都是自己的女人了。红棉这小家伙真可恶,起了不良的带头作用。而雪月这小丫头也可恨,竟煽动众位师妹乱来。唉,我欠的情债太多了吧?如果不发生那种事,她们还可能另嫁别人。可是现在都变成少妇,都不行了。
  这对我来说,是幸,还是不幸呢?
  那些师妹也真是死心眼,世上的好男人多得是啊,没必要只守着我这一棵树而放弃整座森林啊!你们这么做,可增加了我的牵挂、我的负担、我的内疚啊,我的生命又多了一份责任。
  嫦娥轻声说:“你为了我们,你也得保重自己,可不能出什么事啊。你要是有意外,这些女人可怎么活啊?她们都盼着有一天和你团聚,一生相守呢。”
  一朗子强作笑脸,说道:“我一定争取活上千年。”
  嫦娥摇摇头,说道:“有一件事儿我忘了告诉你。天上的人,在天上可以活上几百年、几千年,甚至可以万年不死。可是天上的人到了人间以后,就失去了这个能力。对了,我给你的延寿丹还在吗?”
  一朗子说道:“在呢,我拿着呢。”
  嫦娥说道:“有了它,你可以多活百年。”
  一朗子不屑地说:“我只要能像一个普通人那样,活个几十年就够了,不必活那么长。活得只要快乐,几十年就行。不快乐,千年万年,也没啥意义。”
  嫦娥听了一笑,说道:“小坏蛋啊,你说得对、说得好。想我活了不知多少年,快乐之日又有几天呢?还不如寻常百姓的快乐多呢。”
  嫦娥想起一件事来,便从怀里掏出一件东西来,递给一朗子,说道:“小坏蛋,这个送给你。”
  一朗子接过,见是一串白色的珠链,由几十颗珠子穿成,并不耀眼,适合戴在手腕上。
  一朗子疑惑了,说道:“这是什么东西?姐姐怕我到人间饿肚子,没钱买东西吗?”
  嫦娥笑了笑,说道:“小坏蛋啊,这东西名叫传音珠,是用来救你命的。这是我专门为你制作的,经过实验,是很灵验的。”
  一朗子眨着眼睛,翻来覆去地把玩着这个看起来平常的小链子,实在看不出它有什么奇特之处,大概卖也卖不出高价。
  一朗子问道:“它怎么救我命呢?难道我一遇到危险了,它就会帮我杀敌和摆脱困境吗?”
  嫦娥摇头,说道:“你误会了。是这样的,当你遇到危险之后,只要喊仙子姐姐,我就会立刻派人救你的,救你的人能迅速找到你的位置。”
  一朗子睁大了眼睛,说道:“这么厉害吗?那真是太好了。那你会派什么人去呢?没有腰牌怎么下凡?还有啊,下凡需要多久能找到我?”
  嫦娥解释道:“我们月宫有专用的腰牌,不用玉帝送来,只是不能经常下凡。还好,那天我见了王母娘娘之后,经她帮忙,我月宫的人拿了腰牌可以自由下凡了,但是我不可以随便给。”
  一朗子听了目光一黯,说道:“原来玉帝那个家伙还是在限制你呀,真不是东西,那我的女人们可以随便下凡了?”
  嫦娥说道:“每次只能下凡一人,且一月不能超过一次,下凡者在人间逗留也不能超过三天。”
  一朗子听了脸色沉重,说道:“这也太过分了吧?”
  嫦娥微笑道:“这已经是玉帝最大的恩赐了,这还多亏了王母娘娘和两位贵妃的帮忙呢,你知足吧。”
  一朗子点头,说道:“有机会的话,我应该当面拜谢王母娘娘和两位贵妃的恩德。”
  嫦娥嗯了一声,将一朗子将珠链戴上手腕,又说道:“以后一定会有机会的。对了,这块腰牌是你的。”她又拿出玉帝送来的腰牌。
  一朗子拿起腰牌,想起即将到来的离别,他忍不住流下了眼泪。嫦娥帮他擦干眼泪,轻声说:“『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呢?相信吧,咱们会有团圆的一天的。”
  一朗子咬着牙,忍着眼泪,将嫦娥仙子拥在怀里,只觉得亲情之温暖,爱情之伟大,心中干净得像一张白纸。
  在离别那天,嫦娥仙子告诉了一朗子天门的位置,让他将腰牌交给守门的将军。
  到时,他们会放他下凡,并将腰牌缴还。
  嫦娥要求徒弟们,只送出月宫大门,不必远送。她不希望徒弟们多受离别之苦的折磨。
  一朗子先是搂着两位爱妻亲了亲嘴,又一一搂着各位师妹亲了亲。她们脸上虽强露笑容,但笑容背后的凄凉还是清楚可见。
  一朗子最后勇敢地搂住嫦娥仙子,吻住她的红唇,还将舌头伸了进去。嫦娥平常是绝不在徒弟面前表现和一朗子的关系的。可是今天,她也抱住一朗子,也和一朗子纠缠起舌头来。两条舌头缠来缠去的,说不尽的火热和深情。众女看了,没有脸红,而是忍不住落泪不止,只是没有哭出声。
  二人亲吻结束,一朗子向大家挥手,望着她们哭泣的俏脸,正要跳下云端,红棉喊了一声,跑了过去,说道:“你等等。”
  一朗子问道:“红棉师妹,你还有什么事吗?”
  红棉咬了咬红唇,说道:“一朗子,你早点回来,我会想你的。”说着话,扑进一朗子的怀里,呜呜哭起来,不再有什么顾忌了。众女除了嫦娥之外,也都大放悲声。
  嫦娥很坚强,过去将红棉拉过来,说道:“走吧,一朗子,别叫我们失望啊。到人间去,当一个拯救苍生、行侠仗义的大人物。”
  一朗子嗯了一声,扫过每一张俏脸,飕地一声,跳上云头,很潇洒地来个转身,向天门方向飞去,再不敢回头。他怕回头后,再没勇气离开了。
  他不回头也知道,那些美女们仍在看自己呢。他是个男人,要做男人应该做的事。天天泡在花丛里无所事事,只怕美女也会烦的。
  他站在云上,风驰电掣,任天风吹起自己衣衫,想到人间可能出现的经历,不禁放下离愁,心潮澎湃。他心想:我到底是什么人的孩子呢?我为什么会落到今天这地步?我的父母是谁?他们是不是还活着?当年抱着我跳崖的老人现在是不是还活着呢?如果活着,我应该到哪里去找他呢?
  眼看离天门不远了,即将脱离天界,他不由得兴奋起来了,还有点紧张。在经过天门附近的一座大山时,他听到一声长嚷。他低下头,寻声望去,山顶赫然站立着一个道人。凭背影,他也能看清那是谁。
  他心想:不好,这个老家伙在这里干什么?不会是为了我吧?我得快跑。这么想着,便加速飞行。他心想:只要出了天门,他就不可能那么容易抓到我了。
  哪知道,那道人身子一拔,闪电般向他追来,一边追,一边冷笑道:“一朗子,你跑什么呀?为师已等候你多时了。你就算要走,也应该和我打声招呼啊。”说着,那道人已经追上了。
  一朗子没法子,只好停下身,回过头,强装笑脸,恭敬地跪下,说道:“师父在上,徒弟一朗子给你磕头了,刚才没注意到你老人家。”他心想:这老家伙肯定是来找我算帐,一焰子是他的私生子,他会饶了我吗?
  来人正是他的师父睿松。他接受了一朗子的跪礼之后,说道:“起来吧,咱们的帐也得算算了。”声音冷得像寒风,令一朗子惴惴不安,不知道该不该呼唤仙子姐姐。
  一朗子有些紧张,说道:“师父,不管你怎么看我,我都认为你是我的师父。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一朗子冷峻的黑脸上露出一点笑意,说道:“一朗子,说得好,总算我没有白养你。你告诉我,为什么要对一焰子那么狠?你们好歹也是师兄弟一场。”
  一朗子情绪稍定,说道:“师父,你是看着我长大的,我和一焰子是什么样的个性,你应该很清楚。从小到大,他害过我多少回?我就是看在同门的分上,才不跟他计较,可是他收敛过吗?他什么时候拿我当师弟了?一次一次害我。就说那次争夺信使的事吧,他竟然在我的茶里下泻药。要不是我机灵,他就得逞了。”
  “按理说,他应该从此改过了吧?可是没有,他还特地到月宫找我挑战,而且把新学的隐身术都用上了,要不是我反应快,我早就成了他的剑下之魂。师父不去责备他,反而责备我,这是什么道理?”他说得理直气壮,有理有据,睿松也无法反驳。
  睿松沉思不语。一朗子又说道:“师父,同样是你的徒弟,为什么你教了一焰子隐身术,而不肯传给我们呢?这又是为什么?”
  睿松老脸一红,说道:“难道你不知道一焰子和我什么关系吗?”
  一朗子盯着睿松,不再惧怕,仿佛是有理者走遍天下的架势,说道:“师父,他跟我说,他是你的亲生儿子,是真的吧?”
  睿松别过脸,面露窘态,说道:“是真的,是我当年还是个浪子时造的孽,没几个人知道。”
  一朗子点点头,说道:“师父的私事我管不着,可是一焰子一而再,再而三的为难我,你说我能坐以待毙吗?我上次和他决斗,最后我胜利了。以我和他的过节,我应该要他的命,就是考虑到师父你的感受,我才饶他不死,砍他一条胳膊,已经够仁慈的了。”
  睿松说不出话来,半晌才说:“好,就算一焰子是自作自受,那你告诉我,你有没有侮辱过嫦娥仙子?”说这话时,他的声音变大,眼珠子瞪大,目光中充满了杀机,袖子都不禁颤抖着。虽说嫦娥的回信里说过了,他仍旧怀疑。
  这个问题可令一朗子皱眉。他对师父的性格非常了解,是很要面子的人。如果自己承认的话,便非死不可。为了顾全师父的面子,他只有死不承认。
  他一脸赤诚地说道:“没有的事,是哪个混蛋在你面前诽谤我呀?师父告诉我,我废了他。”
  睿松眯着眼睛,哼道:“真的没有?”
  一朗子嘴很硬,说道:“真的没有。”
  睿松的目光在一朗子的脸上和身上扫来扫去,说道:“不对吧,我看你的身体根本已经不是童男之身了。这个你怎么解释?”
  一朗子一惊,想不到师父这么厉害,连这个也能看出来。他只听说有的人会识处女,但是没听说能识别处男。
  一朗子笑了笑,说道:“师父啊,你真有眼光。不错,弟子的确不是童男之身了。”
  睿松抖着山羊胡子,厉声道:“难道你不是侮辱了嫦娥仙子才失去童男之身吗?”
  一朗子立刻否认,一脸的委屈,说道:“师父啊,我失去童男身,与嫦娥仙子有什么关系啊?师父请想,我若是真的侮辱了嫦娥仙子,那后果会怎么样?我还能活到现在吗?”见睿松的脸上杀气淡了些,又接着说道:“再说了,嫦娥仙子是什么样的人物?是仙子,武功好、法力高,虽不如师父,但是弟子这样的货色,百个千个,也不够人家收拾的,我凭什么去污辱她呢?”
  睿松“嗯”了一声,脸上的阴霾散了不少,但又问道:“那你告诉我,你是怎么失去童男之身的?”
  一朗子眯着笑道:“师父呀,这是弟子的秘密,还用说吗?”
  睿松脸一沉,怒道:“必须说。”
  一朗子点点头,说道:“既然师父非要知道,那弟子就招认了。弟子已经与嫦娥仙子的弟子朵云成亲了,就是上无为观送信的那位。”
  睿松大感意外,说道:“原来你成亲了?”
  一朗子说道:“是啊,师父,弟子已经有家室了,这婚事是嫦娥仙子亲自主持的。”
  睿松哼了一声,扫了一眼一朗子,说道:“成亲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不告诉师父一声?”
  一朗子回答道:“弟子不敢。我知道师父对弟子一直怀有成见,生怕师父知道后又要生气,因此弟子便悄悄地成亲了,嫦娥仙子也没请任何人。”
  睿松深吸一口气,说道:“你确实到了成亲的年纪。一焰子年纪也到了,只是他这辈子完了。”说到后面,已有悲伤之意。
  一朗子心中高兴,心想:一焰子的胯下被朵云重重踢了一脚,肯定踢废了。这家伙活该遭报应啊!留条命已经是大幸了,不过朵云这娘们也真够狠。
  想到朵云在床上的各种动作和裸体风情,一朗子的心里便暖洋洋、痒丝丝的,也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再度享受到她的温情。
  睿松对着他嘿嘿冷笑,说道:“一朗子,这么说,你是一点过错都没有了?既对得起一焰子,又对得起嫦娥仙子,也对得起我了?”
  一朗子回答道:“大致如此,弟子问心无愧。”
  睿松双眉一扬,目光锐利,说道:“我问你,你去月宫送信之后,为什么不回无为观?为什么看到我的书信,也不肯回来?你这不是造反吗?”
  一朗子见他凶相,退了一下,沉吟着说:“弟子不敢回去。一怕师父怪罪,二怕被人所害。”
  睿松嘿嘿两声,说道:“不管怎么样,作为无为观的弟子,不听师命,一意孤行,这就是大不敬。所以,你难逃惩罚。”
  一朗子心中一冷,说道:“师父想要我的命吗?”他可不想死。
  睿松打量着一朗子,说道:“你是我二十名弟子中长相最好,武功最高,头脑也最不错的一个。要我杀了你,我做不到,而且你罪不致死。”
  一朗子心中稍安,说道:“那师父打算怎么惩罚我呢?”
  睿松哼了哼,没有马上回答,说道:“你下凡是为了查身世吗?”
  一朗子回答道:“一是为了查身世,二是为了普及师父的武功,我要让师父的武功天下尽知。”
  睿松难得地露出了笑容,虽然笑得不好看。他说道:“好、好,难得你有如此孝心。对于你的身世,我可明白地告诉你,你的身世不简单。据我判断,你家若不是王侯之家,也是官宦之家,这也是为什么你的脸上看起来有股贵族之气的原因。”
  一朗子望着睿松,说道:“师父啊,你手里不是有我的东西,可以帮我查出身世之谜吗?”
  一朗子冷声说:“有是有的,不过我现在心情不好,不想给你。”
  一朗子“哦”了一声,说道:“既然是这样,弟子先行告退了。”
  睿松呵呵笑了,说道:“一朗子,难道你忘了吗?我还没有处罚你。”
  一朗子胸脯一挺,说道:“没有师父的抚养,便没有今天的我。师父你想罚我,只管来吧,我的命也是师父给的。”他认定他不会杀自己,处罚也不会太重。
  睿松举起巴掌,说道:“好吧,我就轻罚于你。”身子一闪,像一道光般在他的周围绕了一圈,一朗子只觉身上有几处疼了一下。
  睿松回到原地,放下手掌,说道:“好了,我处罚完了,你可以下凡了。”
  一朗子试探着运气,发现丹田之气无法凝聚。他一急,问道:“师父,你把我怎么了?你废了我的武功吗?”
  睿松哈哈大笑,说道:“一朗子,别看你不听我的话,还改了公子哥的打扮,我作为你的师父,没有那么狠心,我不想把你赶出师门。既然你没有侮辱嫦娥仙子,一切就好办。我网开一面,轻轻处罚你。我只是锁住了你的功力,让你的无为功失灵,你现在已经成为普通人了。”
  一朗子听了,脸色一变,说道:“师父啊,你把我变成普通人,那我不成为一个废人了吗?出了天门,我下凡时岂不是要摔死了吗?”
  睿松摆了摆手,说道:“我的乖徒弟,师父哪舍得让你死呢?我把你腾云驾雾的本事还保留着。不然的话,你现在就摔下去了。”
  一朗子心情稍好,说道:“师父,你把我变成普通人了,那我到人间之后,我如何对付敌人呢?”
  睿松摸了摸山羊胡子,一副事不关己的超脱样子,说道:“那就看你的造化和运气了。”
  一朗子双眉紧皱,突然恨透了这个把自己养大的老家伙,说道:“那这功力会被封多久?”他以为这跟点穴一样,时辰到了,自动解开呢。
  睿松得意地笑道:“没有人解的话,永远解不开。”
  一朗子睁圆了俊目,说道:“这么说,我永远没有希望了。”
  睿松眯眼望着远方,淡淡的说:“那也得看你的运气。我这手法,有一个人能解,不过他现在是不是活着,还不好说啊。”说到这,他咬了咬牙,显然是恨透了那人。
  一朗子真想扑通跪倒在地,大声说:“师父,你快帮帮我呀。”但是他忍住了,只是说道:“看来我的命只有靠天了。”他是一个有骨气的男人。
  睿松哈哈狂笑,说道:“一朗子,好自为之吧。你出息那天,我也会为你骄傲。”
  说罢,哼着小曲,得意洋洋地驾云而走。
  一朗子望着他的背影,暗骂了几声,自我鼓舞几句,便接着向天门飞去。不过功力被锁的他飞行速度一下子变慢了。
  到了天门,交了腰牌,天门便徐徐打开,一朗子回头看了一眼熟悉的天界,然后纵身一跳,跳向凡间,也跳向未知的命运。谁知道他的明天是什么样子呢?只有鬼才知道。
  请续看《仙童下地狱》4


第四集


内容简介

封面人物:柳妍
  一朗子甫下凡,便撞见两派人马在打斗,而他很“凑巧”的压死一名官府的头头,正想溜之大吉,突然後脑一痛昏了过去,醒来发现竟然身在官府大牢!
  与青龙寨的人联手救出大当家赵青龙,一朗子在青龙寨受到热情招待,酒酣耳热之际,一朗子偷窥赵青龙和柳妍欢好时被发现了??


第一章 大牢风云
  天地之间的距离有多大?一朗子不知。从天门跳下,只觉耳边风声呼呼、身体冰凉,身边都是雾气,什么都看不清。幸好他师父只封了他的无为功,并没有封掉他腾云驾雾的功夫。否则,他这一跳非要了他的小命不可。
  在他落地之前,便听到耳边传来激烈的喊杀声,一阵高过一阵,似乎正在哪里搏斗着,还能听到“砰砰、啪啪”的兵刃相撞声。
  有人在喊:“兄弟们!抓住这伙山贼,一个都不要让他们跑了!抓到的重重有赏!”
  还有人在喊:“兄弟们!再加把劲,打倒这些朝廷狗腿子,救出大当家!别忘了大当家对咱们的恩情!为了大当家,大家往前冲啊!使劲杀啊!”
  听那个意思,好像是山贼在和官府打斗;自己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离他们远点为妙。
  这时候,已经离地面很近,雾气也已消散。往地面一看,只见地面黑压压的都是人,有的捉对拚杀,有的两个打一个,有的三个打一个,有的乱了套,一群人打一个。各个都拿着兵刃,有的拿刀、有的拿剑、有的拿棍。
  一朗子只顾着看,忘了要控制自己的身形,突然听到身下惨叫一声,自己胸部猛地一痛,眼前发黑,便晕了过去。当他清醒过来,忍痛站起时,只见地上趴着一个武官装束的男人,已经一动也不动,显然死了。
  一朗子心想:怎么,难道这人是被自己压死的吗?看穿戴,可不是一般的小兵啊。
  此刻,恶斗仍在继续。一朗子扫视周围,才看清楚,大约有上千名官兵围着几百名山贼打扮的人在舞刀弄剑的。
  山贼为首的是一个瘦子,脸上全是血,全身衣服没一处是完好的,身上也多处挂彩。他正和一个身穿武官服的长脸汉子恶斗,二人杀得难解难分;另外一名穿武官服的白脸汉子则和另一个黑脸汉子恶斗。两对都杀得昏天暗地的。
  这些事和一朗子没什么关系,他想走得远些。一打量环境,才发现自己处在一个院落里,三面是墙,一面是大门,现在都已被打得破碎。
  一朗子心想:管他谁是谁非,走为上策。我现在可不是武功高手,已经成为普通人,没有无为功垫底,光会招数有什么用呢?
  他从人群的缝隙中穿插行走,才刚走没几步,从大门外传来凌乱成群的脚步声,转眼间,就见好几十名官兵从门外冲进来,个个杀气腾腾。为首的穿着县官服,头戴乌纱帽。
  县官一脸的杀气,说道:“把这些反贼都抓起来!不服的,格杀勿论!”这些官兵答应一声,立刻投入战局。本来官军就人多势众,稍占上风,再来这一下,对山贼们更为不利。
  为首的山贼见形势不好,猛砍几刀便跳出圈子,大吼道:“兄弟们,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快撤,咱们改日再来!”说完便首先向门口冲去。
  那些山贼们便一窝蜂地冲向大门。县官大喝一声道:“全部抓起来,一个都不能放,尤其是贼首李铁更不能放过!”说着眼睛扫视全场,咦了一声,说道:“咦,苟厂卫呢?怎么不见了?怪了。”
  他来到两个武官跟前,满脸陪笑,接着和他们嘀咕几声后,其中一名长脸武官悄悄向一朗子走来。一朗子感觉到有人靠近,一转身,武官抡起一手向他劈来,一朗子忙乱地闪躲开。第一掌过去,第二掌又来。只听“啪”一声,一朗子被打中后脑,眼前一昏,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他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屋子里,躺在草上。借着高高的小窗子透进的微光,能看到眼前有一排铁栏杆,原来自己是躺在地牢里。
  他心一惊,猛地站了起来,想起刚才的事:自己被一名长脸武官打晕了。妈的,第二掌我竟然没躲过去。唉,要怨睿松这个老牛鼻子,要不是他封我的无为功,使我失去内功,让我反应迟缓,我怎么会落到这个地步?天哪,我怎么办?我怎么这么命苦。
  这样子,要是让嫦娥姐姐、月宫八美看到了,还不笑掉大牙?还有啊,我的鱼姬姐姐见了,也会很心疼的吧?
  我变成普通人,还怎么当侠客、怎么为人间造福啊?想到这里,一朗子开始哇哇大叫,叫得撕心裂肺、如猿泣血。
  这时,一个声音吼道:“小子,你鬼叫什么?别影响我们老大休息。”
  原来这个牢房里还有别人。一朗子寻声望去,只见靠窗的右侧角落有两个人。
  走近一点,看到其中一个是个矮个子,正帮另一个人擦汗;而另一个人坐在那里,披散着长发,看不到模样。他的手脚都锁着铁炼,可见是个重犯。
  一朗子心想:他们不会和山贼是一伙的吧?也不知道刚才外面打到最后是什么结果,那些山贼可能凶多吉少。
  一朗子来到他们跟前,行了一礼,说道:“两位好,小生朱一朗有礼了。”
  矮个子笑了,说道:“原来真是个酸书生。”
  那个重犯说:“小五,别那么看不起读书人,读书人比咱们有出息。”又对一朗子说:“原来是朱公子,幸会、幸会。我他妈的是泰山上青龙寨的大当家赵青龙,也是朝廷的重犯。我就不还礼了,身上让那些狗官打得全是伤,内力也提不起。今天我的两位好兄弟带人来救我,也不知怎么样,只怕是凶多吉少啊!我真是罪人呐。”说到这里,他的声音哽咽起来。
  小五劝道:“大当家,你不要这样说。咱们哪个没受过你的恩惠啊?你比宋江还要『及时雨』。咱们为了你,就是丢性命,没有一个后悔的,反而很高兴啊。”
  赵青龙拍拍小五的肩膀,说道:“小五啊,要不是为了我,这次你也不会被抓。唉,咱们都被抓,柳妍她会更着急的。”
  小五恭恭敬敬地说:“大当家,夫人正计画要来救你呢。这次是三当家和四当家背着夫人来救人的,夫人和二当家不知道。大当家,自从你被抓之后,夫人多次提出要救人的事,可是二当家说什么都不同意,找出种种借口,不让我们来。你说,他安的什么心呢?我看到他常常有事没事去找夫人说话,嬉皮笑脸的,不是个东西。”
  赵青龙叹息一声,说道:“也许咱们都误会他了。”
  小五说道:“误会个屁啊?他对夫人没安好心,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还有啊,你这次被抓,我怀疑和他有关。因为当时只有他和三当家、四当家不在山上,还有……”
  赵青龙阻止道:“小五啊,没有证据的事,可不要乱说。官府对咱们恨之入骨,恨不得马上将咱们剿灭,咱们不能自己乱了阵脚,知道吗?”
  小五不情愿地说:“知道。”
  他们聊天,把一朗子晾在一边。一朗子觉得没意思,正想离远一点,以免有偷听的嫌疑。但赵青龙注意到了,说道:“朱公子,请坐下说话。”
  一朗子坐下,心里不禁满腹怨火。在天上时,一朗子是何等的英雄人物;在月宫时,又是何等的风流人物,想不到这次一下凡,就被人家老鹰抓小鸡似的抓个正着。他妈的,睿松这个牛鼻子师父真也够狠,分明是想害死我。早知道我狠心一点,把一焰子干掉,让你也尝尝痛苦的滋味。
  刚才离得远,现在才看到赵青龙是一张大方脸,留着少许落腮胡,一双眼睛炯炯有神。只是现在鼻青脸肿,身上多处血痕。
  赵青龙问道:“朱公子啊,你怎么会到这里的?”
  一朗子看着这个宽绰的牢房,说道:“这里是哪里?我也不清楚。”
  赵青龙目光炯炯地望着一朗子的俊脸,说道:“这里是泰安县衙后院的牢房。你刚才看到是我们青龙寨和官兵在打斗,那个县官是泰安县令胡一霸。这个狗官,妈的,老子迟早有一天要荡平泰安县城,杀掉狗官,奸了他女儿。另外两个武官是京城东厂的狗腿子,他们是要来把我押解到济南府处死的。”
  一朗子“哦”了一声,说道:“原来我是到了这里。”心想:自己压死的那个八成就是厂卫。
  赵青龙问道:“不知道朱公子是哪里人,怎么会到了泰安呢?”
  一朗子知道这个时候需要说假话,便说道:“是这样的,我是京城人氏,自小和父母失散,在今年的会试中,我落榜了,心情很糟。我的仆人告诉我,说我老家在黄山一带,我就出来散心,顺便寻找父母的下落。结果,走到泰安就迷路,也不知道怎么的,就走到这个院子里,连进了牢房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那个叫小五的听了大笑,说道:“你们读书人真是没有用,大白天的也会迷路,还不如咱们这些大老粗呢。”
  一朗子也不在意,说道:“这位大哥说得对,『百无一用是书生』啊!早知道这样,当初我还不如上山当土匪呢。”
  话音未落,赵青龙和小王对视一眼,都大笑起来。在他们的记忆中,还没有一个读书人想当土匪的。
  笑罢,赵青龙说道:“朱公子,你也不必难过,我赵青龙要是能出去的话,一定帮你去黄山寻找父母。”
  一朗子抱拳说:“我就先谢过赵大哥了。”
  赵青龙很豪爽地说:“朱公子,你虽是个读书人,但很直爽,没有那么多的酸气,我很喜欢,我把你当成自己兄弟。他们要杀的人是我,和你没关系,我得想办法把你弄出去。”
  一朗子听到这里,心里暖洋洋的,简直要流泪。一个人处于逆境中,能有人这么和你说话,你心里岂能无动于衷呢?
  一朗子很感动地说:“赵大哥,谢谢你。虽说你是山贼,但听你的话,和江湖好汉没什么两样。”
  小五接话道:“朱公子,并不是江湖人所以不知道,我们大当家在江湖上被人称为『及时雨』,哪个人落难了有求于他,他向来是有求必应。别看我们是山贼,提到大当家,谁不比大姆指称赞一声。”
  一朗子笑道:“小弟今天真是太荣幸了,结识了一位江湖好汉。”
  赵青龙摆摆手,手上的铁链子跟着发出“当啷、当啷”的声响,说道:“朱兄弟,这些都是江湖朋友们的抬举,说起来,恨我的人也不在少数。”
  小五接着说:“是啊,因为大当家义薄云天,又嫉恶如仇,凡是作恶的家伙,没有不怕他的。就是泰安狗官胡一霸,听到我们大当家名字都会心惊肉跳,大气都不敢出一个。”
  一朗子哦了一声,说道:“赵大哥一定是本领超群。”
  赵青龙苦笑着摇摇头,而小五说道:“是啊,我们大当家以铁沙掌和五虎断门刀名扬江湖,他对那些恶人向来不手软。这次要不是被人出卖,中人家的奸计,也不会被抓。”说到这里,小五悲愤交加、胸脯起伏、气呼呼地直喘。
  一朗子开始对赵青龙这个人感兴趣了,说道:“赵大哥,有个问题,不知道该不该问。”
  赵青龙豪爽地说:“朱兄弟啊,你有什么话只管说吧。”
  一朗子郑重地说:“赵大哥,有你这般本事,为什么不为官家效力,而去当山贼呢?不是明珠暗投,太可惜人才吗?”
  赵青龙听这话,带着伤疤的脸上肌肉动了动,沉声说:“你问的这个问题,我很不想提,这是我心上的一道伤。小五,你替我讲吧。”说着,他头一低,肩膀颤抖,像是伤口破裂一般的痛苦。
  小五恼怒地白了一朗子一眼,说道:“我说朱公子啊,这个问题你根本不该问。我们大当家当年上山时,和大家说过一次,以后再也没有提起。得了,大当家有话在先,我就替他说吧。
  “大当家是本省济南府人,他的父亲是位教书先生。大当家从小不喜欢读书,喜欢练武,就出去到处访师学艺,很少回家。
  “大当家有一个妹妹,长得很漂亮。十八岁那年,在路上遇到了济南府的总兵王世才。这家伙都五十多岁了,见人家姑娘好看,就派人向大当家的父亲提亲,可是被老先生臭骂一顿。
  “这个总兵恼羞成怒,晚上带人去抢。老先生说什么都不答应,拚命保护女儿,结果被那个总兵用刀砍死,大当家的妹妹则被轿子抬走。
  “这位姑娘也是个性情刚烈之人,半路上经过一条河时,便跳水自尽。有的人说死了,有的人说没死,总之没找到她的尸体。
  “大当家听说这事之后,匆忙赶回来,安葬好父亲之后,就跑到济南,想伺机刺杀王世才。但那家伙武艺高强,身边卫兵又多,不好下手。大当家盯了他一年,才找到机会。
  “有一天,王世才去逛窑子,大当家就埋伏在屋里。当那家伙在女人身上快活后,身体软得像面条,大当家才出手。拚了十几个回合,才将王世才捅死。为了解恨,将他大卸八块后,一块块扔到门外。
  “这件事情连狗皇帝都惊动了,下了通缉令抓捕大当家。大当家到处躲避,交了一些好朋友。后来他躲进一个小村子,改名换姓,想当个普通百姓。
  “但是,村子里有个财主,人品不好,抢人家的房子和地,一分钱都不给。大当家看不过去,挥刀将那个贼财主砍死,把他的财产让村民分了,然后领着大伙连夜上泰山,当起山寨王。
  “有件事值得一提,就是大当家杀死财主之后,放过了财主的家人。本来村民的意思是将他全家杀光,可是大当家不同意,说『冤有头,债有主』。练武,不是为了杀人,而是为了救人的。”
  一朗子听到这里,拍手称赞:“赵大哥,你是好样的。你说的没错,冤有头,债有主,不可乱杀无辜。只是,当了山贼之后,也不知道日子好过不好过。”
  赵青龙清了清嗓子,说道:“当山贼之后,我们自然和别的山贼一样,有时也得做几笔生意。但我们当贼,也是有规矩的。我们专门劫那些为富不仁的人,或是劫那些鱼肉百姓的狗官。对于一般的商贩,我们只收点过路费,绝不轻易为难他们;对于百姓,绝不拿人家一针一线。”
  小五接着说:“就是啊,附近的百姓都称我们是义军,来投靠我们的人越来越多。这才几年,我们就有五、六千人了。有好几次,官兵来围剿我们,都被我们大当家和夫人打退。你说厉害不厉害?搞得整个山东省的官员都头疼。”
  一朗子听得热血沸腾,说道:“原来赵大哥、赵嫂子这么厉害。有机会,一定得见识一下。”
  赵青龙听了,爽朗地笑了笑,说道:“朱兄弟啊,不瞒你说,我娘子比我强多了。武功比我好,做事也比我有头脑,对付官兵也比我有办法。这几年要不是有她,我们青龙寨早被官府铲平。”
  小五也附和道:“是啊,我们夫人可是女中豪杰,不只武功好,会领兵打仗,长相更是美丽,像是画里的人似的。江湖上的侠女,最有名的,有武林三娇和江湖八艳。我们夫人就在八艳之中,人称聊城侠女。”
  赵青龙听到这里,呵呵笑了,说道:“我赵青龙活大半辈子,最骄傲的事是啥啊?不是有一身好武艺,也不是当山贼的头,而是找了个好婆娘。他妈的,老天爷待我还是不错的。”他说得豪气大发、口水乱飞,仿佛娘子就在身边似的。
  一朗子听得悠然神往,说道:“赵嫂子这么厉害啊,有机会可得见一见。”
  赵青龙“哎”了一声,说道:“朱兄弟啊,别人见都可以,可是你就别见了。”
  一朗子不解其意,问道:“赵大哥,是为何呢?为何其他人可以,我却不行?”
  赵青龙笑道:“你长得太俊俏,我怕我娘子喜欢上你,和你跑了,我怎么办呢?”
  说罢,哈哈大笑。一朗子和小五也跟着笑起来,大家都很开心,好像都忘了现在还在牢房里。
  不知不觉间,天都黑了。有一个狱卒到门外,将几个油灯点了,牢房里就明亮多了。狱卒随后又将食物送来,从栏杆外送入,说道:“赵青龙,好好吃几顿吧,你也吃不了几顿了。”
  小五骂道:“大板牙,少在那里幸灾乐祸。我们大当家可是恩怨分明的人,你要是对我们不好,等我们出去了,有你好看的!”
  狱卒长着两颗大板牙,样子很丑陋。他说道:“你们还能出去吗?别做梦了。我们县令说,要快点将你们处死。今天来劫牢的人,除了那个李铁领着几十人跑了外,李铜被抓住,其他人都被当场杀了。”
  赵青龙脸上满是痛苦之色,挣扎着站起来,几步跑到栏杆跟前,用铁链子狠砸栏杆,发出“匡匡”之声,大叫道:“我的兄弟们啊!我的好兄弟,不要再来救我!不要为了我,把你们的命全赔上,我赵青龙怎么对得起你们家人呐!”
  大板牙笑道:“赵青龙,我可真服了你,有那么多人为你死。本来,还有几十个土匪可以不死的。京城来的两个厂卫都说,投降的不杀。可是这伙山贼还真有种,没一个投降的,结果怎么样?都被厂卫用乱刀砍死。”
  赵青龙泪流不止,咬牙切齿地说:“狗官胡一霸,还有东厂的两个狗崽子,老子不出去便罢,要是出去,非把你们千刀万剐不可!”
  大板牙的脸在油灯下显得特别阴沉可怕,冷笑几声,说道:“我说赵青龙,你在里面好好做梦吧。你是茅坑前摔跟头——离屎(死)不远。”
  赵青龙昂首挺胸说:“有种现在就把我杀了,我赵青龙绝不皱一下眉头。”
  大板牙笑道:“按照我们县令的意思,是打算就地处决,可是朝廷不答应,两位厂卫也不肯。他们说,放长线钓大鱼,要把你们这伙山贼一网打尽。”说罢,他摇头摆尾地走了,消失在走廊的黑暗里。
  狱卒走之后,赵青龙高大、魁梧的身躯无力地软下,跌坐在地上,因为他想到了最可怕的下场。
  小五和一朗子连忙一左一右扶住他,将他扶到里面的干草上坐下。赵青龙大口喘气,说道:“柳妍呐、柳妍,你要是聪明的话,千万别来救我呀!我可不想把你也赔上,把更多的兄弟赔上。”
  语气间浓浓的深情,让一朗子深受感动。没想到钢铁般的汉子,竟也有这般的似水柔情。
  听他们讲了这么多,一朗子兴致勃勃的,真想快点见到赵青龙的妻子柳妍。不知道这位巾帼英雄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物?她再好也比不上嫦娥姐姐,鱼姬姐姐,以及月宫八姐妹吧?
  初到人间,他就觉得人间要比天上复杂得多、凶险得多。
  小五把食盒端过来,说道:“大当家,你吃点东西吧。”
  赵青龙抓过一个窝窝头,勉强吃几口就放下,说道:“真难吃啊,哪比得上咱们山寨的东西。”
  小五劝道:“大当家,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你还是吃点吧,有力气,才好想法子出去。”
  赵青龙指着窝窝头,说道:“朱兄弟,这些东西虽不好吃,你也吃点吧,总比没有强。等到了我们山寨,我请你大碗喝酒、大块吃肉。”
  一朗子满口答应。他也真的饿了,拿过一个窝窝头,大口啃起来,又用勺子捞白菜汤喝,说道:“是不太好吃。窝窝头太粗糙,难以下咽,白菜汤又太苦。”
  小五骂道:“这帮狗娘养的,拿这东西糊弄咱们。在我们山寨,这些都是喂狗的。”说到这里,看着一朗子正在吃,连忙道歉说:“对不起啊,朱公子,我可不是骂你,我说的都是真话。”
  一朗子苦笑道:“没关系、没关系的。我落到这个地步还真不如一条狗。”回想在天上的日子,真是两个世界啊,难怪天上人不愿下凡。
  他大口地吃着、喝着,直到饱为止。见他吃,赵青龙和小五也打起精神吃一些。
  赵青龙抬起头,看着一朗子,说道:“朱兄弟,你要是出去,一定要告诉我夫人,叫她千万不要来救我。要救我的话,得保证万无一失才能出手,我不忍心再让兄弟们为我丢命。”
  一朗子望着他那张坚强、刚毅,且满是正气的脸,大为钦佩,说道:“要是我能出去的话,一定捎话过去。只是我怎么出得去呢?”
  赵青龙微笑道:“我有种预感,你一定会很快出去的。你只是一个局外人,和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他们为什么要关着你呢?”
  一朗子撇撇嘴,说道:“他们把我和你们关在一起,是摆明了怀疑我和你们有关系。”
  赵青龙沉声说:“我会和他们说清楚的。”
  小五感慨道:“大当家,我看是会越描越黑,越解释嫌疑越重啊。”
  赵青龙小声说:“你若出得去,到『龙门客栈』,在后院附近……”
  一朗子正想细问时,这时候,走廊里响起成群的脚步声,寻声望去,在几只火把的照耀下,两名武官领着几名衙役来到栏杆外,大板牙则跟在最后。
  在火把的跳动下,两名武官的脸分外狰狞。他们都身穿黑衣服,披着红披风。
  一个长脸,一个白脸,正是一朗子进牢之前看到领头围剿山贼的人。
  他们朝着赵青龙嘿嘿一笑。长脸的说:“赵当家,白菜汤好喝吗?”
  赵青龙稳稳地坐在草上,冷笑道:“马忠,白菜汤好喝极了。可能你们东厂的人天天都喝这个,不然怎么说话做事那么臭呢?”
  白脸的哼道:“赵青龙,不要给脸不要脸,有得吃就不错了。依胡县令的意思,还想饿死你,是我们阻止他。”
  赵青龙嘿嘿冷笑,瞪视着他,喝道:“熊义,你们两个家伙什么时候也变成好人了?怕是没安好心眼吧?对了,你们来时不是三个人吗?怎么少一个?苟仁呢?一定是阎王爷想他,请他喝酒去了。”说着话,一阵狂笑,笑得铁炼当当作响。
  熊义的白脸红了红,说道:“苟仁兄弟他另有任务,不用你操什么心!我告诉你,你没几天可活。知道为什么不让你马上死吗?实话告诉你吧,我们在等你的兄弟们来救你,主要是你的娘子。谁不知道聊城侠女貌美如花,楚楚动人?我们可是慕名已久。等我们抓到她,让你亲眼看着我们是怎么样玩她的。等玩够了再公事公办,将你们夫妻两个一起杀了,你说好不好?”说罢,便嘿嘿嘿地淫笑起来,说有多嚼心就有多顾心。
  赵青龙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猛地跳起来,冲到栏杆前,双手抓着栏杆乱摇,铁炼急促作响。他向熊义狠吐一口痰,大骂道:“熊义,你个王八羔子,老子操你妈、操你奶奶!你敢碰我娘子,老子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熊义连忙躲远些,见他凶神恶煞的样子,吓了一跳,不敢向前。
  马忠微微一笑,说道:“熊兄,你忘了咱们来这里的目的吗?和他生什么气啊?他都是快死的人。”
  熊义一拍大腿,恍然大悟地说:“可不是嘛。要不是马兄弟提醒我,我都忘了正事。”说着便指指牢房的锁头,吩咐大板牙道:“把锁头打开,把那个书呆子押到前院的大堂上。咱们得把他放放血,这家伙肯定是山贼的同党。”
  一听他们要带走一朗子,赵青龙连忙闪到一边,说道:“原来是找这个书呆子的麻烦,跟我有什么关系?我还以为要修理我。”他一瘸一拐地走向里面,到一朗子跟前,在他耳边说:“你千万别说你和我们是一伙的,不然死定了。”
  一朗子会意地点点头,心想:谢谢赵大哥,这可是一个逃跑的好机会,只要他们防范松些,我就可以逃之夭夭。
  大板牙很俐落地打开锁头,拉开门,说道:“那个朱一朗,快出来。”
  一朗子看一眼小五和赵青龙。赵青龙朝他关切地笑笑,那张黑瘦的脸上全是温情,令一朗子心里暖暖的。他心想:赵大哥,我若能脱身,一定会回来救你出去的,咱们相处时间虽短,但你是一个有血性、有情义的好汉,兄弟喜欢你这样的人。
  他走出狱室,立刻有两个衙役上前,各扳住他一只手臂,使他双手往背后,一朗子轻微挣扎,叫道:“你们想干什么?我可是有功名的举人,你们不能这么对我,小心我上朝廷告你们。”
  熊义阴笑道:“我们东厂从来不怕人家告。就算你不是山贼,真是举人,嘿嘿,落到我们东厂的手里,不死也得剥层皮。”说到后面,他的声音已经变得冷冰冰的,让人不寒而栗。
  一朗子装作害怕似的身子颤了颤,心想:妈的,你们两个混蛋,敢威胁你大爷我。要不是我的无为功被锁死,哼,你们两个早就有自己的墓碑。
  在两个衙役的押解下,熊义在前,马忠等人在后,押着一朗子出牢房、走廊,走进后院。在星光之下,一朗子一眼就认出就是白天打斗之处,也就是自己从天而降的地方。此刻,他也还能闻到这里的血腥之气,真不知道白天时,这里到底死了多少人。
  此时,院子静静的,周围的院子、围墙黑鸦鸦的,后院门又换上大铁门,关得紧紧的。院中五步一岗、十步一哨的,还可以看见巡逻队在院里巡着。可以说,就是飞过一只鸟都能被发现,更别提进来一个人。
  除了人之外,后院里还跑动着几条狼狗。是为加强戒备,生怕人有所疏忽,容易大意。
  一朗子看了,心想:想要从院子救人,真是难于上青天呢。赵青龙的夫人柳妍可别领人来啊,来了是自投罗网。要是落到他们手里,肯定比死还难受。一个大美人,他们这群饿狼岂能放过?
  在天上的时候,就听师父和嫦娥说过,东厂的人比豺狼还可怕、比虎豹还凶恶。
  死在他们手里的人,不计其数,他们的恶名可以和锦衣卫相比。
  这两大组织都是皇帝的忠实奴才,为什么朝廷能有效地控制天下?和养了这帮狗腿子有直接关系。
  嫦娥姐姐不是让我下凡之后,为人间造福,多干点好事吗?只要时机成熟,一定将这两伙狗腿子斩尽杀绝、连根拔起。
  现在被人押着,一点逃跑的机会都没有。只要我一反抗,押我的人就会动手。
  他们不可怕,但那两只朝廷的鹰犬……他们要是知道我懂武,就惨了,肯定死无葬身之地。
  还是等待时机吧。机会一到,就是我逃跑之时。我的希望全在腾云驾雾之上,只要我施展起来,无人能追上。
  一行人押着一朗子从后院的一个小门进入,走过一幢幢房屋,好一阵子才进到县衙的大堂之上。
  只见大堂上胡县令身着官服,冷脸端坐,衙役们各持杀威棒分列两旁。等看到一朗子被押进来之后,便个个握把,将棒头触在地上,嘴里喊出“威武”。
  大堂的威严之气令人心惊胆寒、双腿发软,可是一朗子不怕。当押着他得人放开他时,他镇定自若,负着手,笑吟吟地迈着方步走上前,悠闲自得的样子,不像个囚犯,倒像是县令的上级,或者主子。
  胡县令看到一朗子这样子,就非常生气,脸一沉,一拍惊堂木,大喝道:“大胆山贼,还不跪下认罪,更待何时?”
  一朗子临危不惧,朝着他笑笑,作个揖,说道:“胡大人,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乱说啊。我是个读书人,大人无凭无据怎能说我是山贼呢?子曰:『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你看我这么坦荡,会是山贼吗?岂有此理。”
  胡县令被他一番话驳得哑口无言,一会才醒过神来,说道:“就算你不是山贼,你也是个百姓,为何不跪?”
  一朗子刚想说,你看我这打扮分明是个举人,可是又一想,我身着公子衫,不是举人装啊,这话还是免了吧,便笑道:“大人,我膝盖有病,跪不下的,都生了疮。要不,大人你亲眼看看。”他眼光扫了扫两旁开着的窗子,心中有了打算。他还注意到,两个厂卫站在堂外,更好。
  胡县令忍着气,又拍惊堂木,怒问道:“东厂厂卫苟仁苟大人,可是你害死的?”
  一朗子直摇头,说道:“苟仁是什么?不认识,难道是条狼狗吗?”
  胡县令怒不可遏,咬牙切齿地说:“大胆刁民,竟敢戏弄本官,竟敢辱骂东厂。来人啊,打他一百大板,往死里打。”
  说完便有四个衙役从两边如狼似虎地过来了。
  一朗子笑道:“你们想打我,没那么容易,我的轻功可是一流的。不信的话,你们往堂外看看。”声音宏亮、有力。
  众人不明所以,齐向堂外看去。一朗子趁机一展身形,使出腾云驾雾之法,穿窗而出,比鸟还快。众人只觉眼前影子一晃,便不见了。
  等马忠、熊义冲进来时,一朗子早已不件踪影。他们大喊道:“快追!不能让他跑了。”
  一朗子使出腾云驾雾之法后,穿窗、过后院、越墙,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来到大街上,才刚落下身子,只见眼前一黑,一张大网将他缠住,越缠越缠,几个大汉将他拉向旁边的楼房。
  外面黑漆漆的,连行人都没有,和墓地似的。
  这个变化,使一朗子来不及反应。他恨恨地想,想不到官府这么属害,在墙外还预备大网。妈的,我怎么这么倒楣呢?
  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已被人家推进一个楼里。眼前一亮,原来楼里点着油灯。
  蒙眬间,看见是一个宽绰的大厅。一群黑衣汉子横眉竖目的,手执大刀,杀气腾腾。
  一朗子躺在地上,刚要挣扎起身,一个汉子将刀架他脖子上,怒道:“别动,要是动了,要你命!”
  一朗子皱眉道:“你们不要乱来啊,我不是坏人,我是好人。”汉子哼道:“是不是好人,由不得你,我家主人说了算。”一朗子暗暗苦笑,心想:这才叫避坑落井呢。刚逃出官府的坑,又落进这伙不明身份家伙的井里。不知道是哪个帮派的,看样子不像官府。
  一个汉子跑向后堂禀告,而这边,一朗子脖子上被架着刀,不敢乱动,生怕小命不保,虽心里不服气,可是没敢出声,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须臾,一个女子走过来,看样子年纪不大,腰上佩剑,身穿黑色劲装,身材娇小,走起路来,柳腰灵活,尽显柔美。蒙着头面,只露着两只圆溜溜的眼睛,亮晶晶的。
  执刀的汉子说:“就是他,我们刚刚抓到的。他是从县衙里出来的,很可疑。”
  一朗子心想:他们会不会是青龙寨的人?这个女子会不会是赵青龙的娘子柳妍呢?
  女子问道:“你是什么人?怎么会从县衙里出来?不会是官府的探子吧?”
  一朗子见到女子,心里稍安,他最喜欢和女人打交道了。凭直觉,他知道这女子不会太丑。拥有这双好看眼睛的女子,怎么会丑呢?回想和自己交好的女人们,她们的眼睛都挺漂亮,因此,她们都是美人。
  一朗子朝她笑笑,说道:“小妹妹,你能不能让他把刀拿走?我胆子小,有刀逼着,说不出话来。”他尽量笑得帅些,尽量吸引女子。
  女子挥了挥手,刀就撤掉了,冷笑道:“你少对我这么笑,好恶心。”
  一朗子一怔,说道:“我笑得很难看吗?”心想:不会啊,我的女人们都喜欢我这长相、笑容,没道理她会有反感,难道凡间的人和天上的人在对“美”的看法上有差距吗?
  女子转过身,只让他看到背影。黑色的劲装清楚地把她的细腰和圆臀勾勒在一朗子的眼里。嘿嘿,这女的腰臀挺吸引人的。圆屁股不算大,但紧绷绷、鼓溜溜的,弹性极好。
  女子哼道:“我师父说过,越是英俊的男人,越不是东西。越是对你笑,心里越肮脏。”
  一朗子听了,大为丧气,苦着一张脸,说道:“你师父谁啊?也太偏激了吧?那话不对,你若信,一定一辈子嫁不出去。”
  此话一出,那些大汉都呵呵笑起来。女子猛地转过身来,娇叱一声:“小子找死!”拔剑就刺,气势汹汹。
  一朗子连忙在地上滚动,只是被大网限制着,不太自由。女子连连挥剑,或刺、或斩、或削、或挑,出手极快,剑法娴熟,想是受过高手指点。
  眼看一朗子躺在地上险象环生,狼狈不堪,就要丧命。一朗子赶紧叫道:“我是赵青龙的朋友。”
  女子一呆,停手收招。周围的大汉们也都严肃了起来,收起看戏之心,一派肃然。
  一朗子站了起来,望着女子,说道:“请问,你是赵夫人柳妍吗?我有急事找她。”
  女子并未回剑入鞘,而以剑尖指他,冷声说:“胡说八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你凭什么说是赵青龙的朋友?”
  一朗子笑笑,很坦然地说:“我和他被关在同一个牢里,我是今天被抓的,亲眼看到青龙寨和官府中人拚杀。对了,你们三当家、四当家应该认识我,我可是因为青龙寨被人抓的。”
  众人面面相觑,拿不定主意。女子审视一朗子几眼,说道:“去,叫李铁过来。哼,是骡是马,拉出来溜溜就知道。要是你敢说谎,我把你砍成十八块,扔到黄河喂鱼。”
  恶狠狠的语调和眼神,让一朗子想起他的娘子朵云。不同的是,朵云已经成为自己床上的人,不敢随意发威。这女子凭什么威胁我呢?难不成她也想当我娘子吗?
  可以肯定的是,女子绝不是柳妍,那么她又是谁呢?
  过一会,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一个瘦高个子走进来。一朗子一瞧,正是今天为首救人的山贼。
  一朗子心中一宽,说道:“三当家,你应该见过我,我今天在县衙后院,你见过我的,对吧?”
  三当家李铁凝视一朗子半天,恍然道:“对、对,是见过你。我们和东厂、官府的畜生们拚命,你也在场的。也不知道你什么来路,听说你被抓去。其他被抓的兄弟都死了,可是他们没杀你,真是奇怪啊。你是怎么出来的?”
  一听这话,一朗子想哭,心想:妈的,你这什么人?我叫你来,是想让你证明我是个好人,和东厂和官府没关系。你倒好,这番话不但不能证明我的清白,还叫人起疑心。
  果然,女子的眼神更冷了,说道:“像你这种油腔滑调、不太可靠的人就应该杀掉,免得以后作恶害人。”说罢,手腕一抖,就要刺过去。
  三当家阻止道:“怜香姑娘,不要乱杀人。他说被抓,和大当家关一起,想必知道一些事。我看,这事还是慎重点好。”他的声音柔得像水,一点也不像当时在后院厮杀的硬汉。
  女子点点头,说道:“好吧,这件事确实不好办,咱们做不了主。等夫人来再说吧。”之后便下令道:“将这个可恶的色狼押下去,好好看管。”
  一朗子听了就有气,心想:我又没非礼你,凭什么骂我是色狼呢。
  有两个汉子连人带网地将他扛起来,往后堂走去。一朗子叫道:“我要见夫人,我有重要的事要说,如果夫人听不到,她会后悔一辈子的。”
  怜香姑娘哼道:“先关起来再说。”
  一朗子又被关起来。是个小屋子,连窗子都没有,但有盏黯淡、无力的油灯,像人死前的眼睛。
  在一朗子的要求下,二人才将大网撤掉,没绑绳子。之后,便把门关好,锁头锁好。在油灯的火焰晃动下,一朗子颓丧地往土炕上一躺。
  屋里有面土炕,上面铺着竹席,躺上去比牢里的干草舒服。
  一朗子舒展着四肢,俊脸尽是苦笑,心想:我是怎么搞的,刚下凡就这么坎坷和曲折,这就是我想返回的凡间吗?
  说来说去,把我害成这样的都是睿松。要不是他锁我的无为功,我怎会如此呢?
  可恶,这叫什么师父嘛!
  不过,他再差、再不是东西,也对我有救命、抚养之恩。俗话说得好,“受人滴水之恩,必当涌泉相报。”
  这么一想,他的心情平静多了,对目前的处境也能泰然处之。这么一放松,不知不觉间便睡着了。
  不知什么时候,门一响,有人走进来。一朗子一惊,立刻坐起来。不用睁眼睛,也知道来的是个女人。因为香风已经扑来,细细、淡淡、韵味悠长。
  睁眼一看,眼前站着两个人,一个是蒙面的怜香,另一个也蒙着面,身材颀长、体态丰满,高耸的胸脯,令人想入非非。
  她也露着两只眼睛,眼睛比怜香的更亮、更有神、更有内涵。一袭黑色劲装,披着斗篷,像个领袖人物。
  她往凳子上一坐,凝视着一朗子,没说什么。一朗子从炕上下来,弯腰行礼,说道:“朱一朗见过赵嫂子。”
  她站起身还礼,说道:“不敢当,妾身正是柳研。朱公子请坐。”自己归座,一朗子也坐在炕上,望着成熟、迷人的美女,将自己的假来历和下凡后的所见所闻讲一遍。
  至于逃脱,他则说是趁人不备,用轻功跑的。看二女的眼神,对此不大信。
  一朗子特别将赵青龙嘱咐她不要去劫狱,以免伤及更多的兄弟之言作了强调。
  柳妍听罢,不禁站起来,手扶桌子,肩膀颤抖,双目含泪。
  怜香连忙扶住她,说道:“师父啊,你别激动。大当家这么说,还不是为咱们着想吗?”
  柳妍颤声说:“要是咱们不去救他,他不是没命了吗?”
  怜香说道:“怎么办?我们都不怕死,怕的是死也达不到目的啊。”
  柳妍沉吟着说:“计画不会改变,成败在此一举。”
  一朗子从炕上跳下来,说道:“夫人,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不过嘛,若没有十分把握,可不要轻举妄动啊。”
  柳妍抬头望着一朗子的脸,说道:“朱兄弟,谢谢你的提醒,我知道怎么做。”
  怜香看看一朗子,又看看夫人,说道:“师父啊,你就那么相信他的话吗?”
  柳妍笑笑,说道:“我这双眼睛很少看错人,朱兄弟是一个可信的好人。”
  怜香说不出话来,实在想不通师父是怎么得出这样的结论的,毕竟双方相识还不到半个时辰。
  一朗子听了柳妍的话,心花怒放,心想:终于遇到一个相信我的人,凡间的人到底不全是笨蛋。


第二章 行动之前
  一朗子热血沸腾、昂首挺胸,朗声说:“嫂子,救赵大哥的事,算我一个。赵大哥大仁大义,兄弟我非常佩服,我也要帮着救他,有一分力,出一分力。”
  没等柳妍表态,怜香先“哼”了一声,说道:“朱一朗,你说得容易,可是你能帮什么忙?你一个书呆子,会舞刀弄剑吗?你杀过人吗?只怕一见血,你就吓晕了。拜托你,别让我们添累赘。”
  柳妍向怜香使个眼色,让她打住。怜香尊重师父,不再多言,可是瞧着一朗子时没个好眼神。
  受此蔑视,一朗子也不计较,望着柳妍美妙而诱人的身躯,说道:“赵嫂子,我朱一朗虽是个读书人,但我也喜欢武功,我也和人学过剑术和拳脚功夫。虽不是一流高手,对付一般人还是绰绰有余。我相信,我对你们有帮助的。”
  柳妍沉吟着说:“冲进县衙救人,是掉脑袋的事,你和我们山寨毕竟没有什么关系,你犯不着淌这混水的。万一有个闪失,我们夫妇怎过意得去?”
  她的目光连连闪动,带着由衷的真诚。一朗子傲然道:“我和赵大哥一见如故,非常投缘。他身陷囹圄之中,还惦记着要把我救出去。这份情义感天动地。俗话说:『士为知己者死』。这次,即使把命赔上,我朱一朗也无怨无悔。”
  话听在二女耳里,都大为感动。柳妍想想,说道:“朱兄弟,好吧,我同意你加入。不过,我会让人保护你的。”
  怜香叫道:“慢着,师父。你答应他,我可没答应。他想加入也行,就算身分没问题,可是武功得扎实才行,我可不想让他把小命送了。”
  一朗子目光落在怜香身上,说道:“姑娘要如何才肯答应呢?”
  怜香一拍腰上的佩剑,说道:“只要你能在我的剑下走上十招,我就答应你。”
  一朗子爽快地说:“好。不过,我因为内力被封,武功打了折扣,因此,请姑娘多多承让。”
  怜香目光一寒,说道:“朱公子,在战场上没有承让一说,只有强者和弱者之分。来吧,找个地方练练。”
  柳妍看看一朗子书生般的身子和俊脸,问一句:“朱兄弟,你真的会武吗?”
  一朗子朝她一笑,说道:“赵嫂子,如果我真的不行,我一定在这里等你们,绝不会当你们的包袱。”
  柳妍的目光怔了怔,说道:“好吧。怜香,出剑时,轻一些,别伤着人。”
  怜香吃吃一笑,说道:“我说师父啊,你把我当小孩子?你也太不相信我的剑法。走吧,朱公子,咱们到大厅上去。”
  来到前面大厅,李铁已经不在,只剩下几个汉子留在那里。怜香往中间一站,抽出长剑,挽了几个剑花,说道:“朱公子,试试吧。拿一把剑给他。”
  众人分列两旁,柳妍也坐上椅子,说道:“怜香,朱公子既然没有内力,你也不准用内力。”怜香“哼”了一声。
  在大厅数盏油灯的照耀下,在大家关注的目光中,一朗子和怜香面对面站着,隔着几步远。
  怜香剑尖指向一朗子,说道:“朱公子,第一招来了,当心你的胸口啊。”说罢,一个箭步冲上去,剑光一闪,迅捷地刺向一朗子的胸口。
  一朗子不慌不忙,侧身闪过,回她一招“仙人指路”,反刺她的肋下,也是又快又准。怜香“哦”了一声,收起轻视之心,举剑削向一朗子的肩膀。
  二人你来我往,身形多变,战在一处。怜香的剑法狠辣、霸道;而一朗子则是轻灵飘逸,将师父所传的追风剑法使得轻车熟路,堪称完美、无懈可击。任凭怜香如何进攻,就是攻不破他坚固的“剑墙”。
  若非无为功被封,一朗子早将怜香刺得伤痕系系。没有无为功的追风剑法,就成为无源之水、无本之木,徒有其形,丧失其神,威力大减。
  怜香攻得快、攻得凶、攻得变化万千;而一朗子守得更好,任她剑从何处来,都能一一化解。看其剑法与步法,绝对是个行家。
  这种剑法别人不识,可是看在柳妍的眼里,不禁一愣,她发现这个朱一朗的剑法和某个人很像。奇怪了,他们之间会有什么瓜葛吗?但又不大像。
  怜香久攻不下,芳心大急。剑法换了好几套,身形百变、飘来荡去,时而像流星闪过,时而又像大山压来,但就是攻不破一朗子的剑网。
  后来,她更急了,顾不得什么规矩和师父的嘱咐,手腕一抖,内力调动,剑尖一颤,直指一朗子的前胸。
  一朗子急忙以剑相挡,哪知内力到处,竟将剑身刺透,余劲不减,向他心口刺去。
  柳妍“啊”一声,身如燕子飞过,抓住他的手一纵,将他救出圈外。
  几个大汉都看呆了,报以热烈的掌声。
  一朗子惊得额头冒汗,知道是在鬼门关转一圈。他惊魂未定,被柳妍的手握着,感觉她的手好软、好滑啊。他向柳妍望去,柳妍也在看他。四目相对,柳妍没来由地芳心猛地一跳,生了羞涩,连忙将他的手放开。
  自从成亲之后,她的手可没让第二个男人碰过,更别说主动去拉男人的手了。
  这个俊美少年的手,让她生了异样之感。幸好蒙着面呢,不然,她绯红的俏脸一定会被大家发现。
  一朗子扔掉破剑,向柳妍一作揖,说道:“多谢赵嫂子救命之恩。”
  柳妍还礼,说道:“朱公子,好剑法。我应该向你道歉的。”便向怜香白了一眼,说道:“怜香,快过来赔礼。你已经用了五十招,早该停手。可是你啊,不听我话,还用内力。要不是我出手快,朱公子岂不是没命了吗?”
  被师父当众指责,怜香芳心难受。她也知道差点闯祸,便过来向一朗子鞠躬,说道:“对不起,朱公子,我一时性起,收不住。我并不是想杀你的,你原谅我吧。”
  一朗子擦擦头上的冷汗,很大度地一摆手,说道:“怜香姑娘,没关系。日后有机会,我要向你请教一下剑术。”
  怜香芳心一宽,说道:“请教我可当不起的。”心想:这个朱公子的心胸还是挺宽大,没想到他这个书呆子会有这么好的剑术。要不是他的内力被封,岂不是江湖一流高手?
  柳妍吩咐几个大汉,说道:“多盯着外面,有事立刻报告。”又说道:“快去把三当家请回来,也差不多了。”说罢,领着一朗子和怜香进入后堂的一个房间。
  房间干净而宽大,有张大桌子,几个大椅子,几张床。几支蜡烛将房间照得通亮,窗子上则挡着厚厚的窗帘,不透一点光。
  三人坐下,柳妍望着一朗子,说道:“朱公子,你把你所见的牢房地形画成图,一定要标出大当家所在的位置。”说罢,唤人拿来纸笔。
  一朗子凭着记忆将图画好。柳妍看了看,说道:“和我们掌握得差不多,不过没有你的详细。”说吧,将图交给怜香,说道:“去,交给李铁。按这个位置,加快速度,一定要在动手前完成。”
  怜香握着图,匆匆而去。房间剩下一朗子和柳妍两个人。就着烛光看美人,越看越美。只是柳妍的脸捂得很严,越发透着神秘。
  一朗子瞪大眼睛望着柳妍,从眼睛的美丽,想像着脸蛋的样子,以及衣服肉体的风采,越想越动心。可是,一想到是人家的娘子,自己根本没机会,不禁叹息一声。
  柳妍被他的目光看得全身不自在,说道:“朱兄弟,你不要担心。咱们这次的计划很周密,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的,成功的希望很大。”心想:这小子长相不错,可是看我时的目光有点色。这家伙,不会是个色狼吧?要是个风流好色之人,倒可惜这张脸。
  一朗子笑笑,说道:“无论如何,咱们都要将赵大哥救出来。这样,我才能安心地离开。”目光在柳妍的胸脯上扫了一下,暗暗惋惜,心想:这么好的胸脯连摸一下的福气都没有,真可惜。赵青龙艳福不浅,能娶到这样的娘子,祖坟都冒青烟了。
  他是个粗豪的汉子,这样的美女怎么会看上他?为什么?
  又一想,柳妍蒙着面,长相不知道。万一一双漂亮的眼睛下面长着一张歪瓜裂枣的脸也说不定。要知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啊。
  这么一想,一颗心倒平静多了。
  柳妍装作冷静地看着一朗子,说道:“朱兄弟,你离开后,是要去寻找自己的父母吗?”
  一朗子尽量收起色心,说道:“是的,我要查清楚自己的身世。作为儿女的,应该对父母尽孝。赵大哥也说,等他出狱之后,也要帮我。真是太感谢他,拿我当亲兄弟。”
  柳妍的美目一眯,说道:“青龙就是这么一个人,对朋友可以掏心掏肺的,所以有时候也会上当的。”说到这,眼神一冷,似乎想到什么难过之事。
  二人都不出声,四目不时相对。对上后,又避开。房间里似乎能听到他们心跳的声音,直到怜香和李铁二人进屋为止。
  怜香和李铁坐下之后,柳妍望着李铁,说道:“三当家,事情进行得怎么样了?”
  李铁的瘦脸上泛着兴奋的光彩,说道:“回夫人的话,基本的都完工了,就剩下最后的一关。”说着,警觉地看看一朗子,手按在腰上的刀鞘上。
  柳妍眯着美目,说道:“你尽管说好了,不碍事的,朱公子是咱们自己人。”
  李铁惊讶地眨眨眼,说道:“是的,夫人,按照咱们事先的谋划,要做的工作差不多了。只是最后一关,也就是牢房的具体位置不好判断。官府的兔崽子们每几天便换个地方,就怕咱们劫狱救人。幸好夫人刚才送来地图,这就快完成了。”
  柳妍问道:“什么时候能彻底完成?”
  李铁恭敬回答道:“明晨丑时前可成。”
  柳妍的玉手在桌上轻拍一下,说道:“好。若成功,你们功劳最大。”
  一朗子静静听着,理所当然地望着柳妍。别人净看她的眼睛,而他老往人家的禁区盯,似乎想穿透美人的衣服,探明衣下肉体的真相。
  火热贪婪的目光被柳妍察觉到,每每脸红心跳,心想:这家伙不像个好东西,是个好色之徒!等救出青龙之后,赶紧让他走。留他在身边,有点太危险了。
  她也分不清一朗子是对青龙寨构成威胁,还是对自己与赵青龙的感情构成威胁。
  只觉得这个朱公子有几分可怕,但可怕的不是他的功夫,而是他的眼神。
  当她一拍桌子时,一朗子自然而然地把目光转向她的手。只见手掌洁白,形状精致,手指细长,如玉雕成,每个指甲和骨节都是那么好看。
  一朗子回想刚才她出手救他时,手曾拉着自己的手,感觉是那么好,仿佛时光倒流,又回到天上的日子,回到和朵云、洛英等女调情的日子。再往下想,便是床上翻滚、云雨之欢。要是我能……呸呸呸,她可是赵青龙的娘子啊。赵青龙将自己当成好兄弟,自己却对柳妍胡思乱想,大大地不敬,真是个混蛋。
  想到这里,他恋恋不舍地将目光转到怜香身上。怜香的美目睁得大大的,非常严肃,也非常激动。想到要和敌人厮杀,小姑娘热血沸腾;想到要将官兵杀得人仰马翻、屁滚尿流,她的目光都有些痴了。
  突然间,她感觉到来自一朗子的侵略性。目光一转,原来对方盯着她呢。怜香芳心一颤,暗骂道,你个小色狼,看什么看,本姑娘长得漂亮是不假,你也不能这么无礼啊,也不怕李铁收拾你。
  再看李铁时,果然,李铁铁青着脸,不时瞪向一朗子。他偏瘦的胸脯明显地起伏,小眼睛也睁成大眼睛,目光如刀。看来,要不是柳妍在场,李铁早就拍案而起,抽刀劈下。
  一切都被柳妍看在眼里,她清咳一声,直视着一朗子,说道:“朱公子,你想做点什么呢?”
  一朗子如梦方醒,歉意地笑笑,目光回到柳妍的脸上,很礼貌地说:“我能干什么,我也不太清楚,一切请嫂子吩咐。”
  柳妍说道:“好。”雪亮的目光一一扫过三人的脸,说道:“各位,现在属于非常时期,大家一定要精诚团结,不可自相残杀、自毁长城。我的意思你们明白吗?”
  李铁和怜香同时看了一朗子一眼,答道:“明白。”
  柳妍“嗯”了一声,说道:“现在,我来分派任务。”她的目光炯炯有神,声音也变得沉重与缓慢。
  她从怀里掏出一张泰安县衙一带的地图,说道:“你们看看,这就是我们明晨行动的环境。”
  李铁站起来,说道:“请夫人将最重要的事派我去。这回,我一定将功补过。白天由于我冲动,损失不少兄弟。这回,我一定不会让夫人失望。”说到这,留下几道疤的瘦脸上露出羞愧之色。
  柳妍也站起来,安慰道:“胜败乃兵家常事,你也不必耿耿于怀,今天晚上你的担子很重的。”
  怜香“呼”地一声站起来,也一抱拳,说道:“师父啊,你也不要徇私,给我点大任务做。徒弟要让官府这些狗崽子心惊瞻寒,天天晚上做恶梦。”
  柳妍淡淡一笑,说道:“少不了你的,这次行动,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李铁和怜香齐声答:“是,夫人(师父)。”
  一朗子见人家都站起来,自己也不好意思坐着。他微微弯腰,像内行似的观察着地图。是人手绘制,非常详细。
  柳妍看他一眼,手指地图,说道:“你们来看这张图,画得大致准确,县衙后院和牢房也都有标上。”
  李铁和怜香看着这张图,不由得热血沸腾。怜香急道:“师父,就请你马上吩咐一声吧,我们该做什么。”
  柳妍沉声说:“我想过很多次,合理不合理,你们听就知道,要是有什么不妥,你们马上提出来。”
  李铁恭维道:“夫人,你可是太谦虚了,谁不知道你是用兵的行家呢?”
  怜香也说道:“是啊,师父,就连大当家也服你呢。”
  柳妍笑笑,说道:“少拍我的马屁,接着我要派任务。”顿一顿,说道:“所有的人马,大致分成四路。第一路到县衙前院放火,火放得越多越大越好,使衙役和官兵乱起来,让他们指挥失控最好。
  “第二路佯攻县衙后院,像要劫狱救人,要把官府所有的兵力都吸引过来,让他们以为我们就这些人。第三路负责救人,从挖好的地道下去,神不知鬼不觉地进入地道,潜入大牢,将大当家救出。
  “第四路人埋伏在城外,当城里各路人完成任务向城外撤退时,他们负责炸开城门接应,那里会准备足够的快马,大家最后在城东的十里亭会合。第四路我已经派出去了,由孙英带头。”说罢,她向三人看看,说道:“你们看怎么样?”
  李铁肃然起敬,说道:“夫人,这个计画好极了,李铁佩服你,只是要求你把最重的工作给我。”
  怜香也说道:“也不要忘了怜香。”
  柳妍对李铁说:“进攻县后院的任务就交给你,这可是重中之重。牵制他们的主要兵力,第三路才能从容进地道救人。白天你的行动已经打草惊蛇,他们不可能不提高警惕,加派重兵看管大当家。”
  李铁“嗯”了一声,说道:“夫人,我明白。必要时,李铁会以死来报大当家的大恩大德。”
  柳妍摆摆手,说道:“李铁,咱们都要活下去。无论是谁出事,大当家都会不好受。”她看一眼怜香,微笑道:“你不是还要娶怜香当娘子吗?等这次成功之后,你再向她求亲。能不能成功,就看你的本事。”
  李铁脸上一红,痛快地答应道:“是,夫人。”他转眼看着怜香,怜香蒙着面,看不出表情,可是她没有和李铁对视,而是将头低下,不知道心里想法如何。
  一朗子心想:看来死丫头不太满意李铁啊。嘿嘿,李铁也不是太差啊,武功行,人又忠义,长相嘛,算不上英俊,也还过得去,你们还是挺相配的。这个死丫头眼睛长得美,应该脸蛋也不会丑到哪去。
  一朗子也跟着起哄,微笑道:“三当家,你得加把劲啊,等你娶黄脸婆的时候,可别忘了请我喝喜酒啊。”
  李铁像是忘了对一朗子的不满,而是沉醉在自己编织的美梦里,笑咪咪地说:“朱公子说哪里话啊?这种好事一个都少不了,你不去我会生气的。”
  怜香猛地抬起头,睁圆了美目,指着一朗子,怒道:“姓朱的,这里有你什么事啊?你到一边去,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嫁人?我什么时候说要嫁给谁?你少跟着凑热闹,当心我一剑杀了你。”
  一朗子最喜欢和美女斗嘴,笑嘻嘻地说:“我说怜香姑娘啊,就你这臭脾气,有个人娶你就不错。也就三当家不嫌弃你、肯要你,嘿嘿,换我,就是赔送我一套好房子,外加一千两银子,我也不要。”
  怜香听了怒极,骂道:“朱一朗,你这个混蛋、损贼、大色狼,我恨死你了,我要杀了你!”刷地便拔剑,作势要刺。
  一朗子多机灵啊,“飕”地一跃,跃到柳妍身后,还探出头来,朝怜香伸伸舌头,做着鬼脸,要说是多气人就有多气人。
  怜香瞪着眼睛,举起明晃晃的剑,咬牙切齿的,跃跃欲试,可是她不敢握着剑往师父那里冲去。
  一朗子一边和怜香玩耍着,一边偷看柳妍的后部。肩膀、细腰、长腿,透着少妇的动人风韵。尤其是那个肥臀,真叫人垂涎三尺啊,又大、又圆、又翘、又丰满。
  裤子也被屁股撑得饱满、膨胀、紧绷欲裂。
  一朗子暗暗咽了口口水,心想:要是把能把她的裤子扒光该多好啊。不知道屁股能不能比得上嫦娥姐姐和鱼姬姐姐的。要是能把三个大屁股摆在一起做个比较,就太刺激、太销魂。
  嘿,赵青龙还真是有艳福啊,天天晚上可以搂着这个尤物睡觉。趴在她身上一定很棒!挺起大肉棒,捧着她的大屁股抽插,一定更好吧?唉,为什么她偏偏是嫂子呢?
  嫂子是不能睡的,“朋友妻,不可戏”啊!
  在柳妍的说和下,怜香暂时不敢发威,大家又坐回原位。柳妍手指地图,说道:“李铁,你的担子可不轻,我真怕你扛不住。”
  李铁挺起胸脯,傲然道:“不成功,便成仁,我李铁会杀到最后,流尽最后一滴血。”
  柳妍摆摆手,说道:“不、不、不,李铁,我要你们每个人都好好活下去。记住,你这次的任务不是拚命,是假装攻击大牢,吸引官府的注意。这样,我才有机会从地道将大当家救出去。”
  李铁想想,说道:“夫人,你的担子比我还重。要不然,咱们换一下,我去救人,你去攻打县衙后院吧。”他知道,进地道作战,危险性更大,弄不好会全军覆灭。
  柳妍摇头,目光透出坚决和气魄,说道:“我意已决,不可更改。你只要做好你的事,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
  李铁问道:“夫人,你打算领多少人进地道?”
  柳妍果断回答道:“人多不好,十几个人就足够,其他人留在地道外接应。”
  李铁点点头,说道:“我选出最好的人手给你。”
  柳妍说道:“不必,只要十几个人机灵点,力气大点就行。主要是轮流背着大当家跑,等出地道,才能用上马匹。”
  李铁“嗯”了一声,说道:“出地道之后,夫人和大当家上马快跑,尽快回山寨。 我们的事,你就不用管。”
  柳妍沉吟着说:“这事等救完人再说。”
  怜香听得心急,急问道:“师父,李铁和你有任务,我干点什么呢?”
  一朗子也说:“还有我呢,我也要上阵。”
  柳妍的目光掠过一一人的脸,说道:“怜香,你去协助李铁。打一段时间后,就撤离那里,向城外跑。”
  怜香答应一声,指着一朗子,说道:“姓朱的小子能干什么?”
  一朗子眯起眼,朝她坏笑,说道:“我能干什么?凡是男人能干的,我都能干。”
  怜香也不是单纯不懂,一听暧昧的言语,芳心有气,瞪着一朗子,怒道:“你这个下流胚子,叫你一辈子都没娘子。”
  一朗子嘿嘿笑,洋洋自得地说:“可让你失望了。我这人,以后会娘子、情人一大群,美女们抢着送上门,人满为患。”向她挤挤眼睛。
  柳妍和李铁在一旁听了,不禁都笑了,觉得一朗子风趣、有意思,还挺能吹牛的。
  怜香轻“呸”一声,说道:“你拉倒吧,就别逗我笑了,你可真会做梦,咱们走着瞧。”
  一朗子说道:“说不定有一天怜香姑娘也争着、抢着要嫁给我。我不同意,你会要死要活的。”反正吹牛不用钱,不吹白不吹。
  这话又让柳妍发笑,但李铁笑不出来。
  怜香“哼”了两声,说道:“你这人肯定吃错药,净说疯话。那种情形,除非世上的男人都死光,我才会考虑你。在我看来,李铁可比你强多了。”
  一听这话,李铁心花怒放,气恼全消,脸上有自满的笑容。
  一朗子不服气,说道:“三当家是不错,可是他比我强在哪里呢?”
  怜香冷笑盯着一朗子,有条不紊地说:“第一,人家人品比你好,做人踏实、稳当,见到女人规规矩矩、非礼勿视。”
  一朗子无限委屈地说:“我见到女人,也很规矩啊,我也没有动手动脚啊。”
  怜香不理这话,接着说:“第二,人家武功比你好,杀敌肯定比你勇敢。”
  一朗子一脸的苦涩,说道:“我作战也不差啊,我武功也好,只是内功被封,发挥不出威力。”
  怜香白他一眼,又说道:“人家为了心上人,可以把命豁出去,你行吗?人家对感情专一又忠贞,你行吗?”
  一朗子厚着脸皮说:“我有什么不行的?等我遇到心上人,你就看着吧,我也能豁出命的,不信等着瞧。不过嘛,感情专一又忠贞,这有点难。喜欢我的女人那么多,我怎么能只拥有一个,而令其他的美女们伤心呢?我不能做那种无情无义之事,还是都娶了吧。”
  柳妍和李铁听罢,都忍不住哈哈笑起来,只是柳妍蒙着面,不然的话,一定可以看到俏脸生辉的样子。就是这样,也见她细腰扭着,高胸颤着,令一朗子口干舌燥。
  怜香也是怔了怔,然后笑得前仰后合,好半天才止住笑,指着一朗子说道:“见过厚脸皮的人,可是没见过像你这么不要脸的人。”
  柳妍瞪怜香一眼,怒道:“不要胡说八道。”
  一朗子说道:“脸皮厚,吃个够;脸皮薄,吃不着。”没有生气之意。
  柳妍挥挥手,说道:“别闹,还是说正事。朱公子因为武功有限,不能担当冲锋陷阵的大任,但他的担子也很关键。”
  一朗子两眼放光,盯在柳妍的美目上,说道:“嫂子,你说吧,让我干什么?我一定会做得特好,争取完美。”
  柳妍和他对视着,心跳加快,说道:“你带人去放火,放火后,立刻放信号弹,让大家都知道。”她心想:他只是一个小兄弟,我怕他干什么呢?难道是怕他以后对我无礼吗?他手脚还是挺规矩的嘛。
  一朗子兴奋地说:“好。我就去放火,保证烧得他们哭爹叫娘,连他娘都不敢认他。”
  柳妍将目光移到别处,慢慢地说:“点完火,放完信号弹,要暂时阻止人来救火。实在阻止不了,再领人撤退。”
  一朗子问道:“撤到哪里去?”
  柳妍沉声说:“撤到后院去,和李铁他们会合,一起到城东十里亭。”
  一朗子精神大振,说道:“行,没问题。”
  柳妍的目光望向烛光,沉思一会,又看看三人,说道:“你们看,还有什么要补充的?”
  一朗子想想,说道:“嫂子,县衙里到底有多少人?连当差的和官兵。”
  柳妍说道:“当差的衙役不足百人,官兵不少,是从城外的兵营借来的。今日白天一战,官兵死伤不少,如今剩下的,加上衙役也应该有七、八百人。”
  一朗子问道:“咱们有多少人,对付他们有把握吗?”
  柳妍也不隐瞒,说道:“这次,我从山上精选了五百人,都能一个顶两个。对付他们,胜算不小,至少可以打个平手。”
  一朗子说道:“官兵会不会还有帮手?我听说像县城这样的地方,城外都有驻军的。城里打起来,这些驻军会不会进城?那样,我们可惨了。”
  柳妍向李铁看一眼。李铁点点头,说道:“我说朱公子啊,你还真细心哪。这事要不是夫人提醒我,我都忘了。”
  柳妍朝一朗子一笑,说道:“你说得不错。四个城门外都有驻军,一共有三千人马。去掉进城的一千人,还有两千人。要是不预先防范,确实会对我们造成打击。不过嘛,你不必担心,我已经做了安排。”
  怜香也好奇地睁大眼睛,说道:“师父,你做什么安排啊?我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柳妍对着怜香和一朗子微笑,说道:“等咱们救出大当家,回到山上之后,我再说给你们听。”
  怜香想到一件事,说道:“师父啊,二当家一直不同意咱们劫狱,还心术不正。咱们这次来,他会不会趁机夺权,让我们走投无路啊?”
  柳妍眯眼笑笑,说道:“你这个粗心的丫头,难得也会细心。这种事也不会出现,因为我已经把这个隐患消除了。等咱们回到山上,你就什么都知道了。”
  怜香不再问,一朗子虽听得一头雾水,但打心里佩服这个大美女,心想:要是一切都照她的想法来了,那这个女人实在太厉害。太优秀的女人,同时还是漂亮的女人,很容易招蜂引蝶的。
  柳妍站起来,跺着步,说道:“咱们的计画大体上是这样。现在,都找个地方睡一下吧。明晨丑时之前,咱们一块行动。”
  大家答应一声,离开房间。一朗子喜欢那个土炕,就钻进那个屋里,吹灭油灯,躺在铺竹席子的土炕上,养起神来。
  土炕烧得狠温暖,躺在上面,暖气进入身体,四肢百骸,说不尽地舒爽。一朗子伸伸懒腰,愉快地“啊”了几声,合上双眼,不知不觉睡着了。
  从天上下凡,到坐牢、到逃跑、到这个客栈,一直没有休息过。现在摆脱大牢,有了自由,感觉好极了。虽说不久后会有一番厮杀但又算得了什么吗?打打杀杀的事,对一朗子来说,是家常便饭。时间久了不和人动刀动剑,倒会双手发痒。
  朦胧之中,他看见自己飘飘荡荡地又回到月宫。一个身穿绿裙的美人向他跑来,俏脸上带着笑,胸脯一起一伏的,是那么迷人。抱到怀里时,觉得好柔软、好芬芳。
  美人亲匿地搂着他的脖子,说道:“小淫贼,我要、我很想要啊……”
  一朗子亲吻着她吹弹可破的俏脸,说道:“朵云小娘子,你想要什么啊?快告诉相公。”
  朵云羞涩地一笑,说道:“你坏死了,你要不把我弄舒服,以后别想碰我一根手指头。”说罢,用下体磨起他的裤裆来,那里早支起高高的帐篷。
  如花美女在怀里挑逗,男人哪受得了呢?他的双手也在她的身上摸索着,越摸越过瘾。最后是一手抓乳房,一手揠胯下。
  让他惊喜的是朵云的乳房比从前更大,大概是他经常“蹂躏”、经常“灌溉”的结果吧。他的手在上面连抓带转,下面是连捅带顶的,弄得美女娇喘吁吁、呻吟不断,主动将红唇凑上来,先亲男人的脸,又堵上男人的嘴。滑滑、暖暖、痒痒的感觉,真叫人心花怒放,大呼过瘾。
  两条舌头亲密交流着,一下进你嘴,一下入我口的,不时发出啧啧之声。他们的两只手也活跃得很,一朗子把朵云弄得满面红霞、美目半眯、腰臀狂扭、小溪潺潺。
  下体不时做出交欢的动作来,一挺一挺的。
  朵云的两手也在男人的身上揩油,伸到他衣服里,感受着他的健壮、结实和阳刚之气,男人的气息让她沉醉,昔日的暴躁和易怒也被男人压制住。她可以随意向别人大发雷霆,可是不敢对他那样,他不是别人,而是她亲爱的相公啊!要是惹恼他,后果严重啊!
  朵云被吻得呼吸困难时,才推开一朗子,娇声说道:“淫贼相公,我要,你快点给我啊,我实在受不了,下面都湿了。”
  一朗子掀起她的绿裙,低头看,果然见美女裤裆湿了一大片,不由笑道:“我的小娘子啊,你已经发骚了。嘿嘿,真好看。我就喜欢你发骚的样子,像个贱货、像个小婊子。”
  朵云的矜持使她反驳道:“我才不是贱货、不是小婊子呢!洛英她们才是贱货、小婊子呢。”
  一朗子坏笑道:“你们都是贱货、都是小婊子。不过嘛,只是我一个人的,别的男人想都别想。”
  朵云才灿然一笑,娇哼道:“淫贼相公,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现在,你该给我了吧?”说罢,双手帮他脱衣。
  一朗子的目光在她撩人的娇躯上扫视着,说道:“小娘子,你先脱吧,我要看着你的身子从衣服里露出来。”
  朵云黑亮的美目白他一眼,便开始宽衣解带。绿裙子落地,露出衬衣来;衬衣落地,还有肚兜和亵裤。红红的肚兜,上面绣个胖娃娃骑鲤鱼。
  一朗子笑道:“朵云,原来你是想帮我生个胖小子啊?这个孩子真可爱。”
  朵云羞涩地脱掉肚兜,露出两只白呼呼的乳房来,红枣淡淡,乳晕大大的,非常迷人。随着她脱亵裤动作,一双尤物摇摇晃晃的,虽不如嫦娥和鱼姬的壮观,也赛过其他的美人。
  裤子一掉,她的娇躯便光溜溜了。从头看到脚,风流往下跑;从脚看到头,风流往下流。尤其是胯下,茂密的丛林,掩映着花瓣;花瓣微张,粉嫩粉嫩的,还淌着水。随着朵云的呼吸,那玩意似乎也在一张一合,像在呼唤着英雄冲锋陷阵,死而后已呢。
  一朗子看得忍无可忍,急忙、脱掉自己的衣服,往地上一扔,说道:“朵云,我的小娘子,快躺下。”将自己的衣服在地上铺平,生怕弄脏、弄伤美人的冰肌玉骨。
  朵云的美目横了他一眼,说道:“夫妻平等,凭什么老是让我在下面呢。不行,这次你要躺下,我要在上面。”
  一朗子搂着她的肩膀,手指在她的一只乳房上捏弄着,微笑道:“你告诉相公,你骑到男人的身上干什么?”
  朵云被逗得有些激动,哼叫道:“我要干你。凭什么老让你干我啊,我也要骑在棒子上,干你一把。”又娇媚又害羞的样子,最能激起男人的征服欲望。
  他将她往地上一推,随后压上去。朵云扭着腰,不让棒子入门,说道:“不行、不行,我要干你,不要你干我。”
  一朗子趴在她柔软、光滑、弹性良好的肉体上,说道:“咱们是夫妻,当然可以。不过嘛,你得求求我啊。”
  朵云白他一眼,说道:“瞧你淫荡的样子,就知道没安好心眼,又叫我说粗话,多羞人呐。”
  一朗子嘿嘿笑着,伸大嘴在朵云的脸上乱亲着,说道:“难道那样不是更刺激、更过瘾吗?每次干那事的时候都相敬如宾的,又有什么意思,可不像是夫妻了。我的好朵云、好娘子,快点说粗话啊,求我操你。”
  朵云恨恨地伸嘴在他的肩膀上轻咬一口,才阖上美目,含羞说:“我的淫贼相公,求求你,快点操朵云吧。朵云的小骚屄都痒得不行,流了好多水啊。再不操朵云的屄,水都要流干了,真要命啊。”
  声音、腔调,柔媚又风骚,听得一朗子的心都要跳出来,魂都要飞走,哪还顾得上什么许诺啊?趁其不备,将龟头对准秘处,一挺屁股,“唧”地一声便进去大半截,又一使劲,大肉棒子尽根而入,实实在在地顶在花心上,将紧窄的花径撑得鼓鼓的、开开的。
  美妙的快感让朵云惊叫起来,说道:“好相公,你这下子可操到朵云的心上,朵云好爱你啊,爱死你了。哦,我舒服死了。”双臂勾住他的脖子,主动献上香吻。
  一朗子大为得意,舔她舌头,屁股耸动,肉棒在多水的嫩屄里出出入入的,没有多少下,便操得朵云呻吟不止、娇躯乱扭,嘴里说:“相公啊,你好棒啊,你那玩意真大、真硬啊,要把朵云的小骚屄操出血了。”
  听着美人的淫声浪语,看着她弯弯的柳眉,半眯着的水灵美目,以及因兴奋而张合的红唇,一朗子大为冲动。他双手握着美人的乳房,发动狂风骤雨般的攻击,以惊涛拍岸的气势、横扫千军的神勇,猛插着自己的小娘子,他要用自己的行动来惩罚她往日对自己的无礼。
  两具白晰的裸体重叠在一起,都同时大动着、喘息着、欢叫着,男的粗野、女的骚媚,一同沉醉在原始的狂野和激情当中。
  这里仿佛就是月宫的院子。周围是成群的杏树,正当花季,杏花开得灿烂悦目、引人入胜。粉白的花,有在树上媚人的,也有飘飘落地的,也有飘到交欢男女身上的。
  他们的叫声、呻吟声,使杏林的春色更浓、更醉人。
  大概插了一千多下吧,朵云就忍不住来了一次高潮。花径收缩着,喷出一阵暖流,令一朗子大爽,暂时停止不动,细细感受着滋味。
  没想到朵云的战斗力很强,她搂着一朗子一翻滚,翻成上位。可是一朗子使坏,又一使劲翻过,朵云又被压在下面。朵云睁大美目,不满地说:“淫贼相公,你坏死了,就会欺侮朵云,有能耐你欺侮我师父去啊。”她抬出自己的师父来压他。
  一朗子在她嘟起的红唇上亲一口,说道:“你师父也一样是我的女人呢。你知道吗?她还用嘴舔我的肉棒,她可比你还爱我呢。可不像你呀,那么不听画。”
  朵云哼道:“胡说八道,我师父才不会舔你那鸡巴玩意呢,那玩意那么脏。”
  想起师父的嘴生得那般好看、那么高贵,不可能去舔男人的鸡巴。要是真舔,有多刺激人哪。
  一朗子得意地笑道:“你不信的话,可以去问她。现在,我得好好享受。”
  朵云一发狠,猛地一翻身,又来到上面,屈起膝、直起腰,双手按着男人的肚子,像骑马似的动起来,让大肉棒子在自己的穴里到处冲撞着。撞得自己的每根神经都跳舞似的舒服。
  身体的舒服,让她不可遏制地叫出声来:“好美啊、好爽啊,啊,你的大鸡巴顶得好深哪。”一皱眉、一眯眼的样子,都叫人着迷。
  一朗子配合著朵云,不时挺棒刺她,眼睛看着她表情的变化,一双手伸上来,各握一只乳房,尽情地揉搓,把两粒红枣捏得硬硬的,跟黄豆似的。
  当他低头时,还能看到多毛的小穴夹棒的样子。淫水从两人的交接处溢出,把二人的阴毛都打湿,在一朗子的腹下形成小小的一滩,又流往地上。
  过一会,朵云还嫌不够过瘾,又改姿势。这次她是蹲坐,马步蹲裆,双手按膝,向肉棒套去。
  这一幕特别诱人。一个大美女指挥着自己的小穴,不用手的帮忙,就想吃掉像旗杆一样吃立的大棒子。她扭着腰,转动白屁股,小穴碰到棒子上,棒子一晃,滑过去。追上去再套,又滑过去。
  朵云急了,低头瞧着,哼道:“你这鸡巴玩意真烦人,一点都不老实。”
  一朗子瞧那张开着被绒毛包围的嫩穴里流着黏液,还一开一合,觉得好美啊,穴是刚刚被自己操过的。
  他笑道:“我的好宝贝,你别着急啊,要慢慢来。只要你刻苦练习,一定会像练武一样有成绩的,以后可以一套进洞,成为月宫第一荡妇的。”
  朵云一边套着棒,一边哼道:“我才不要当第一荡妇呢,让师父当吧,让洛英当吧。”说着话,“唧”地一声,小穴在不用手的帮助下,成功将大肉棒子吃掉。
  屁股一沉,大半根已经进去。朵云爽得眯起眼,说道:“真好啊,骨头都有点软了呢。”打起精神,屁股起落着,不停地套弄着大棒子。
  那根大棒子在这个姿势下,并不被完全吞没。一朗子清楚地看到美人两腿间嫩穴吃棒的情形。配上白花花的屁股、白生生的大腿,再抬头看她的乳房和花容,真美啊,心里多驴傲。
  他也坐起来,搂住她,和她一起使劲,让双方结合得更快、更密切,也更销魂。


第三章 狂欢不尽
  朵云的体力很好,以这个姿势干了几千下,也不会累。只是她青春的肉体非常敏感,在男人强而有力的抽插下,在长声浪叫中达到高潮。
  朵云安静下来,大口喘着气。一朗子双手搂着她的白屁股,闻着她身上的香气,感受着她身体的美好。那根大棒子仍在小穴里泡着呢,泡得好舒服。别的女人小穴所具备的好处,她那里都有。
  一朗子松开手,想把棒子抽出来,朵云搂着他不放,娇声说:“相公啊,插在里面,不准出来。”
  一朗子笑问道:“为什么呢?小娘子。”
  朵云眯着美目亲吻他的脸,柔声说:“我喜欢你的大鸡巴插在里头,胀胀的,撑得小屄都大了。”
  一朗子最喜欢她放开后浪荡的骚样,说道:“好娘子,我就喜欢你发骚,迷死我了。”
  朵云睁开美目,用绯红的脸在他脸上磨蹭,小声说:“淫贼相公,我只对你一个人发骚,你喜欢吧?”
  一朗子笑道:“这还差不多。”一手搂她的腰,一手抓弄着她的屁股。屁股肉好软、好有弹性啊。手指再滑到她的阴沟里,在骚穴上拨弄一下,来到菊花上,在紧凑的皱肉上骚扰着,朵云“哦”了一声,皱肉不住地收缩着。
  朵云伸手掐一下他的手臂,娇嗔道:“我的淫贼相公啊,不准碰我那里,你还想走后门啊?”
  一朗子笑嘻嘻地说:“让我插进去,好不好?”
  朵云瞪他一眼,说道:“水道不走,非要走旱道,你太邪恶了。”
  一朗子在她微张的红唇上吻一下,说道:“要不,用你的小嘴帮我舔一舔,好不好?”
  朵云直摇头,说道:“不好,我不喜欢。你想的话,还是让我师父帮你舔吧,她有经验。”
  一朗子“唉”了一声,说道:“我说朵云哪,你到底是不是我娘子啊?一点都不听话。你看人家洛英,百依百顺的,多有女人味啊。”
  朵云的俏脸一寒,说道:“难道她什么都帮你做过吗?”
  一朗子说道:“是啊、是啊。怎么样,你比不了吧?”心想:我激激她,她也许就什么都肯呢。
  朵云芳心不悦,说道:“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我才能让你胡来。”
  一朗子大喜,说道:“我的好妹子,你说吧,什么条件我都答应。”心想:你要是让我去摘星星,我可有心而无力啊。
  朵云的美目一转,悄丽的脸蛋上露出媚笑来,轻声说:“你得把我干舒服,干得我心服口服,我才考虑考虑。”
  一朗子豪兴大发,说道:“有什么难的?咱们现在就开始吧。”
  朵云的眼角、眉梢都是春意,芳心如蜜,说道:“淫贼相公啊,咱们用什么姿势啊?”新婚小娘子的表情和笑容是非常耐看和诱人的。
  一朗子一手捏着她的乳房,一手抓着她的屁股肉,说道:“我的小娘子,你为什么老叫我淫贼相公呢?你相公我和淫贼有什么关系啊?”
  朵云噗哧一笑,露出满嘴白牙,说道:“你不就是一个淫贼吗?还用我说。”
  一朗子皱一下眉,将一根手指塞到她的小穴里,出出入入的,弄得朵云下面又流水,腰臀也微微扭动,眯着美目,娇喘着说:“难道不是吗?你头一次见到我,就看直了眼,一副色狼相,心里想的事情肯定挺脏的。我质问你时,你还解释得头头是道,把自己说的和圣人似的,真是一个可恶的淫贼。你敢说,你那时安了什么好心眼吗?”
  一朗子听了,坏笑道:“我的好娘子啊,你倒是挺了解我。我第一次见到你,你就穿这条裙子,身材那么好,脸蛋那么美,走起路来,轻盈而优美,像仙女似的。我那时候就想过要把你扒光,狠狠地操你。”
  朵云白他一眼,说道:“你这个大淫贼。从那个时候就开始算计我,最后我还是没逃过你的魔掌、还是让你糟蹋。一想起这事,我就恨死你了。”说着话,伸过小嘴,在他的肩膀上轻咬一口。
  一口咬得好疼,一朗子“啊”了一声,在她的屁股上拍一下,屁股肉直颤。朵云一摸屁股,怒道:“大淫贼,你敢打我?”
  一朗子笑道:“我都敢操你,还不敢打你吗?对了,我怎么又成了大淫贼呢?你的词还真多。”
  朵云怒中含笑,双手按着他的肩膀,屁股微微转动,使肉棒在穴里活动着,说道:“你对我不安好心,又把我干了,你就是一个小淫贼。可是呢,你还不满足,又把鱼姬干了,还干我师父和洛英她们七个。你说,不是大淫贼是什么啊?”
  一朗子得意地大笑,说道:“你这嘴呀,就是不饶人。”说着,将那根手指抽出她的穴,放到她的嘴边,说道:“舔一舔,小娘子,尝尝自己是什么味道。”
  朵云犹豫着,一朗子哄道:“乖乖地听话,等一下,相公卖点力气,把你干舒服了,舒服得你几天下不了床。”
  朵云笑了,白他一眼,说道:“就会胡说八道。”伸出舌头,温柔地舔起那根沾满淫水的手指来。一边舔着,一边抬眼望着一朗子。眼神又热烈、又羞涩,还有些兴奋和渴望。
  一朗子看着心上人这骚样,哪里忍得住呢?将她猛地推倒,压在她身上,没命地干起来。那根大肉棒急促地动着,干得朵云淫水四溅、欲死欲仙、浪叫不绝。
  平日里总是和他对着干的美女,这时候被这个男人干得大爽特爽,两条玉腿抬高,一下夹他的腰,一下屈张着、踢瞪着,如花似玉的脸上带着浪笑,要说是多迷人,就有多迷人。
  两条玉臂早就勾住男人的脖子,浪哼道:“我的好相公,大鸡巴相公,你干死朵云,干死你的小娘子了。啊,这一下真好,要插到我的肚子里了。”
  在女人最爽的时候,平时说不出的话,这下子全说出来,早忘了什么是羞耻和矜持,把男人乐得大干特干,恨不得变成被子长盖在她的身上。
  当朵云又达到一个高潮后,一朗子停了一会,抽出肉棒,将她翻起来,摆成狗爬式。朵云轻微反抗道:“相公啊,这姿势不好,像狗在交配,不好看。”
  一朗子将她腰按低,让屁股撅得更高些,说道:“我的好娘子啊,管他好不好看,舒服就行。”
  朵云没法子,双臂前撑着,屁股撅得比头还高。这可便宜了一朗子,从后面一瞧,美女的秘密一览无遗。
  朵云的屁股不算大,不算壮观,比不了嫦娥和鱼姬,但圆润、厚实、挺翘。洁白的肌肤简直光洁可鉴、滑不溜手。因为她的大腿没并拢,两个穴孔全在男人的眼中。
  淡色的菊花是紧绷绷的一圈,也闪着水光,显然是沾了淫水。那个小淫穴羞耻的张开来,露出里面的粉红嫩肉,像一张微笑着的嘴,嘴里还淌着口水。
  小穴的周围,分布着卷曲的绒毛,一根根都湿漉漉的,是刚才二人欢爱造成的。
  由于姿势的原因,小穴显得特别突出。
  一朗子越看越喜欢,欲火大盛,感慨道:“你们女人怎么会长这么个玩意啊?哪个男人见了不想操呢?真美啊。”
  说着,便凑上嘴,连亲带吸的,弄得朵云的小穴不时收缩着,屁股直晃,嘴里浪叫道:“相公啊,不要啊,我受不了你的嘴,你的舌头一舔我,我的魂都要飘起来。啊,不要进来啊。”
  原来一朗子的舌头已经探入穴里,一伸一伸的,像火焰似的。
  异常的刺激,使朵云在沉醉的同时,也不由地娇躯震颤着,嘴里“伊伊、呀呀”地叫着,声音高低起伏,每一声都风骚入骨,抽空还喊道:“我的好老公啊,朵云求你,别再折磨我,快点插我吧,再这样下去,我要疯了。”
  一朗子贪婪地舔着、吃着,不知有多少淫水进嘴里。他的活动范围还扩大到菊花上,用舌尖探索着小菊眼。
  朵云实在受不了,双臂一软,身子朝前一扑,整个上身都趴在地上,嘴里还喃喃地说:“相公啊,求求你,快点操我吧,操死我好了。我要你的大鸡巴操我,我更喜欢你的大鸡巴啊。”
  由于她的身子前扑,身子趴下,屁股合上,两个穴孔变了形状,更有神秘感。
  他将嘴边的淫水舔干净,说道:“小娘子,我来了,非把你操死不可。”便趴上去,挺起大肉棒子,对着风流穴就是一插。“唧”地一声,一插到底。
  朵云软弱无力地说:“你操吧,用力操吧,操死我,我也不后悔。我是你娘子,就该被你操死的。”
  一朗子气喘如牛,意气风发地大干着。那条大肉棒子粗壮如臂、坚硬如铁、强健有力地在嫩穴里进出,不一会便磨得晶亮,带出的淫水也越来越多。
  朵云娇喘着、浪叫着,本能地摆臀扭腰,以便使自己更舒服一些,让大肉棒不放过穴里的任何一个角落。
  一男一女,尽力配合著,都在梦境般的交欢中沉醉,不想醒来。幸好是在地上,要是床的话,定会四分五裂的。
  一朗子趴在朵云的屁股上,正干得兴起,这时候,香风吹来,一只玉手拍拍他的肩膀,一朗子没理她,说道:“你也要我干吗?那就快脱衣服,朵云正被我操得爽呢。”他以为是洛英诸女。
  那只手按住他的肩膀,没其他动静。一朗子停下动作,转头一看,那女人身材丰满、体态撩人、面目艳丽,嘴边还有一颗痣呢。眼神媚媚的,带着勾,像是发骚。
  一朗子一愣,因为这个美女他不认识。他的目光上上下下在她的身上打量着,一套黑色劲装,包裹得胸脯和屁股特别突出,也特别迷人。
  一朗子淫笑两声,在她的胸脯上抓两把,真软,弹性良好。他说道:“我知道,你是柳妍。来得好啊,柳妍,快躺下,让我操你。我一定把你操舒服了。”
  想不到,“啪”地一声,脸上挨了一个耳光,又“啪”地一声,另一边也了挨一下。他猛地睁开眼,原来刚才的好事是一场好梦。
  什么朵云,什么杏花飘飞的院子,通通都没了,自己还穿着衣服躺在土炕上。
  可是脸上火辣辣地疼,显然是被打。眼前黑压压的一片,一朗子隐约看到炕前站着一个人,一双眼睛在黑暗中也灼灼有光。
  一朗子一惊,猛地坐起来,问道:“你是谁?想干什么?是不是你打我的?”
  黑影“哼”了一声,恨声道:“朱一朗,你这个色狼,我要杀了你!”拔剑就刺。
  一朗子身子急退,“刷”地一声,剑砍在土炕上,灰尘扬起。
  一朗子惊出一头冷汗,说道:“怜香,你有毛病啊?干嘛一见我就动剑?我哪里得罪你了,让你要杀我。”从声音已经听出来,就是怜香姑娘。自己已经回到凡间,不是月宫或无为观。
  怜香咬牙大骂道:“你这个混帐东西,该杀的淫贼。我来叫你起床,你不但不起床,还对我师父不干不净的。我弯腰拍你肩膀时,你这个家伙在我的胸上抓了两把。你个小淫贼,我一定要杀了你!”说罢,又是“刷刷”两剑刺过去。
  一朗子前窜后跳的,总算躲过。他跳下地来,离她远点,隔着桌子,说道:“怜香姑娘,你说的都是真的吗?”他努力回想着被打醒前的一切。
  不错,是有摸到胸脯,难道是她的吗?糟了,我说那些操柳妍的话,难道她也听到了?要是告诉柳妍,那女人一气之下,也会刺我两剑吧?
  怜香气得说:“你还敢说?你还有脸问我?自己干的事不知道吗?你摸我,还说要对我师父怎么着。我不杀你,难消我心头之恨。”
  一朗子不再怀疑,便歉意地笑笑,说道:“对不起啊,怜香姑娘。我刚才睡着,在做梦呢。我也不知道我干什么、说什么。你度量大点,别和我计较。这件事算了,就当没发生。”
  怜香气得呆了一下,半晌才说:“什么?不跟你计较,当没发生过这件事?你胡说八道,你在放屁!我的胸白白被你摸了?我师父白白让你侮辱了?不行、不行,绝不能放过你。我被你占了便宜,我以后还怎么嫁人呢?我师父还怎么做人呢?你必须付出代价。”
  一朗子也生气了,说道:“我是无心之过,头脑并不清醒。你说,你想怎么办呢?难道你真想杀我不成?”
  怜香用剑尖敲着桌子,冰冷地说:“就算我心软,不砍掉你的脑袋,我也要剁掉你乱摸的那只爪子,还要割掉你胡说八道的舌头。”
  一朗子稳定一下心神,说道:“我哪只手摸你?”
  怜香想想,说道:“好像是左手。”
  一朗子嘿嘿笑了,说道:“等你想清楚再砍我手吧,以免砍错。”
  怜香断然喝道:“不行!为了不放过你摸的那只手,有必要两手全砍了。”
  一朗子嘻嘻笑,说道:“对我多么不公平啊?再说,你说我摸你,有什么证据吗?我的手上留下什么痕迹吗?”仔细回想,还真不知道是哪只手摸的,滋味如何,更不太清楚。
  怜香被说得一愣,怒道:“你这个无赖!”
  一朗子觉得自己占了主动权,又说道:“你要割我的舌头,凭什么呀?”
  怜香激动地说:“谁叫你说师父脏话,不割你的舌头,割谁的?”
  一朗子来劲了,哈哈笑着,说道:“你说我说她的脏话?有证人吗?”
  怜香急道:“屋里就我们两个人,上哪找证人去?”
  一朗子理直气壮地说:“没有证人,我也可以说你是诬陷好人。再说,就算我在梦里说那话,我也是对你师父说的,并没有说你。真要割我的舌头,也得由你师父来割,跟你有什么关系?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怜香气急了,不再和他废话,“刷”地一剑,只听见“哗拉”一声,好好的一张桌子,被劈成两半。
  她剑不停歇,人随剑向一朗子刺去,又快又狠,看来是真想废了他,嘴里还叫道:“淫贼,纳命来!”别看半夜屋里黑,练武之人的眼睛比常人好得多,她隐约能看见一朗子的影子。
  一朗子一惊,“飕”地侧身,一剑走空。那剑并不撤回,顺势横削,又快又急。
  虽在黑暗中,一点也不影响剑的准确度。
  要是被削上,等于腰斩一朗子。一朗子心一紧,猛地退后,说道:“怜香妹子,有话好好说。”
  怜香怒道:“谁是你妹子,淫贼!”剑风微动,她一个箭步又冲上来,把一朗子逼到墙角,退无可退。
  要是无为功不被锁,对付她还不绰绰有余吗?单就身手而言,法术不算在内,她还不如朵云厉害。
  可是此刻,怜香剑如急雨,内力外放,随时都可能一剑将他刺穿个窟窿。不是比武,怜香会对他客气吗?
  当一朗子又躲过一剑后,怜香逼得一朗子都靠在墙上了,这时候,她反而笑了,说道:“小淫贼,你没有退路,别怪本姑娘心狠呢。你摸我,坏我的名节,我不杀你,以后还怎么嫁人呢?如果说你守口如瓶的话,我也可以饶你一命,不过嘛,有个条件。”
  一朗子紧张的心蓦地一松,说道:“什么条件?”心想:实在不行的话,我就大喊大叫,不信柳妍她不过来救人。
  怜香玩着剑,像猫戏老鼠般地看着黑地里的一朗子,说道:“很简单,我不砍你的手,不割你的舌头。”
  一朗子笑了,说道:“当然好。”
  怜香的声音一冷,说道:“只要你跪到地上,磕我三个响头,并说:『姑奶奶,我错了』这样。”
  一听这话,一朗子心头火起,差点跳起来大骂,但他忍住了,嘿嘿一笑,说道:“看来,我是无路可走。好,我就跟你磕头,反正咱们也不是外人。”说罢,跪到地上。
  怜香忍不住笑了,笑得直捂肚子,说道:“你真是个软骨头、窝囊废,刚才的气魄和风趣哪里去了?真丢男人的脸。我要是你,还不如喝口水气死算了。”说罢,将头一歪,像是不愿看他磕头的丑样。
  一朗子笑道:“我要磕头了。”,然后听见“咚”的一声。
  怜香干脆把眼睛都阖上,让她一个大姑娘接受男人的磕头实在受不了。一朗子见此,知道时候到了,身子突然跃起,往她手腕上就是一掌,怜香吃痛,剑落了地。
  一朗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双手搂住她,张嘴向她脸上亲去。不料,却亲到布上,原来她蒙面。
  一朗子不等她反应,一把扯掉她蒙面的布,吻到她的嘴上。来不及看她长什么模样,这时候,正事最要紧。
  在此同时,两只手也放肆起来。一只手搂她的腰,一只手摸上她的乳房,有节奏地在两只乳房上抓、揉、捏、搓着,很有技巧地施展。
  一朗子心想:你不是说我坏你的名节吗?我根本想不起来。那么,让我彻底地坏你的名节,这样我才不冤枉,当得起“淫贼”这个称谓。
  怜香想不到一个刚屈服的男人会突然反抗、反击,这已经让她措手不及。更没想到的是,这家伙根本不怕死,竟然冲上来,对她的身体下手。她一个黄花闺女,哪经过这种阵仗啊?
  她的红唇被他亲着,失去了初吻;她的乳房被他摸着,也不再圣洁了。她想反抗,可是身体却让他弄得有点异样,生不出强烈的反抗之心,她不禁有点犹豫。这么一犹豫,更让男人有机可趁。
  一朗子在她的唇上亲、舔、蹭、拱着,还试图撬开她的牙齿,和她的香舌交流,但怜香就是不张口。
  可是,两只乳房被这男人玩得颤抖起来。被男人摸乳房的感觉真好,痒丝丝、麻酥酥的,汇合成快感传到大脑,那种特别的快感她从未有过,真叫人又喜欢又害羞。
  两粒奶头被他隔着衣服捏得微疼,但是她还受得了。她感觉到两粒奶头不争气地硬起来,但少女的矜持仍在,双手无力地推他,鼻子也“哼哼”着,想说话却说不出来,呼吸变得更粗重。
  怜香被一朗子连亲带摸的,几乎晕眩,娇躯忍不住扭动着。突然受不了的震颤一下,原来他的一只手在她的胯下枢了一把。之后,手停在那里作怪,那些下流动作弄得她下面都湿了。
  当她被吻得喘不上气时,才勉强推开他。本想狠狠打他两个耳光,结果手臂都没了力气。
  一朗子是个行家,心中大乐,弯腰将她抱起,抱到土炕上。
  若无意外发生,一朗子肯定会一鼓作气,将怜香变成少妇。不料,这时门外一响,一个轻柔且威严的声音响起:“怜香、朱公子,时辰到了,你们怎么还不出来呢?兄弟们都等着呢。”
  怜香连忙推开一朗子,说道:“师父啊,朱公子睡得和猪似的,我叫了半天,他刚刚才醒。”
  柳妍“哦”了一声,说道:“快点来,大伙都在等你们。”
  一朗子很留恋怜香的肉体,将她搂住,又亲嘴、又摸奶,过一会才放开她。
  怜香下了炕,等呼吸平稳之后,才冷笑道:“朱一朗,我不会放过你的。”
  一朗子嘿嘿一笑,说道:“你都是我的人了,我还怕什么啊?我也不会放过你的。”
  怜香很倔强地说:“我不是你的人,我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从头到尾,都是你在蓄意侮辱我。这个仇,我一定会报,你等着瞧吧。”
  一朗子懒洋洋地说:“随便,既然你说咱们没有任何关系,等今晚的行动完毕后,你走你的,我走我的,咱们当不认识。”
  怜香听了又气又苦,情不自禁地骂道:“放屁、放狗屁!”
  一朗子呵呵笑,说道:“我说怜香啊,一个姑娘家,说话要注意啊。不然,哪有男人娶你啊?当心一辈子嫁不出去。”
  怜香气得要跳起来,怒道:“朱一朗,我告诉你,我要是嫁不出去,你也休想娶娘子。你认识一个,我拆散一个;你娶一个,我杀掉一个!”冷哼一声,在黑暗中找到布把脸蒙好,便往前厅去,再不理这个无赖流氓。
  一朗子也不生气,整理一下衣服,才迈着方步走向前厅。
  前厅灯火辉煌、群雄共聚,大约有几百人,都是青龙寨的好手,也是本次救人行动的骨干。
  他们分站两侧,个个提刀佩剑,黑色劲装,脸色凝重,目光都望着夫人柳妍。
  柳妍在厅中站着,微微皱眉,像在思考着什么。
  怜香站在人群的前面,被明亮的烛光照着,有点发呆。若非蒙面,还能看到她的脸色。她身边站着李铁,精神抖擞,不时以爱慕的眼光看着怜香。他哪里知道怜香刚才发生什么事。
  一朗子进了前厅,找个角落站好,心想:等救人之事一了,我就离开,离这个疯丫头远点,免得遭殃。
  柳妍见成员都到齐,便说道:“朱公子,请上前来。”
  一朗子走出人群,来到柳妍身边,说道:“嫂子,兄弟我能力有限,也不知道对于这次行动能有多大用处。”
  柳妍很和气地说:“朱公子谦虚,你有你的长处。”然后对大家说:“这是我和大当家新结识的兄弟朱一朗,他也参加咱们这次救人行动。他的身手也相当不错,别看是读书人,他的勇气不比任何人小。”
  众人皆是粗豪汉子,乍见一个读书人面孔的公子,也不怎么在意。只看两眼,又将目光转到夫人身上。
  在他们的眼里,夫人如同仙女下凡。一朗子不知道夫人的相貌,他们可是很清楚的。每个人都渴望着每天见到夫人,夫人每次看他们一眼,都会叫他们当夜失眠可是他们从不敢对夫人胡思乱想,更不敢对夫人胡说八道,对夫人是敬若神明。
  没一个像一朗子那样,刚认识就一肚子花花肠子。如果怜香将他的梦中话说给柳妍听,一朗子就惨了。
  柳妍在厅中徘徊,目光依次看过每一张脸,都是黑脸、黄脸、红脸、粗糙的脸、威武的脸,没有一张像一朗子那样的脸:白净、俊俏、文雅,还带着几分让女人心动的邪笑。
  所谓的“邪笑”,是柳妍的看法。并不是一朗子的笑容有多邪恶,而是笑容中有“好色”和“贪婪”的成分,未必会去强暴女子;可是柳妍对这种笑容很敏感,称之为“邪笑”。想到他说过很快就会走,去黄山寻亲,柳妍的芳心一紧,又不禁暗道:跟自己有什么关系啊?
  此刻,她身形笔直,站在众人面前,气度豪迈,目光炯炯有神,像一个骄傲的女王。她说道:“兄弟们都知道自己的职责了吧?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吗?”
  众人齐声又小声地说:“没有。”
  柳妍说道:“那就好,开始行动吧。李铁,你带人先走,一定要万分小心。”
  李铁答应一声,向怜香一笑,便领人往外走。怜香临走时,回头瞪了一朗子一眼。
  一朗子视而不见,心想:你这个疯丫头,我可不要娶你这样的,太可怕,动不动就朝我挥刀子。朵云虽然凶了点,对我很好,不敢这么放肆。像你这样的母老虎我才不要,占点便宜还是可以的。唉,今晚不巧,否则,早已经得手。对付你这种黄毛丫头,很轻松的。
  李铁带走一大半人,柳妍对一个身材细高的的汉子说:“孙杰,这次朱公子编入你们组里,和你们一起放火。你千万不能让他出事啊,他可是咱们青龙寨的贵客。”
  叫孙杰的大汉恭敬地一抱拳,说道:“夫人请放心,只要孙杰活着,朱公子就不会出事。”
  柳妍“嗯”了一声,看了一朗子一眼,说道:“朱公子、孙杰,你们放完火后,只要抵挡一阵,等火势起来了、不易救了,就赶紧撤走,和李铁李铁他们会合,尽快出城,不可恋战。”二人点头。
  等交待完毕,孙杰和兄弟们带着所需之物,先出门。一朗子望着柳妍,她也正望着他,四目相对,都觉得心跳加快。
  柳妍脸上红得厉害,幸好别人看不到。她强作平静,说道:“一切小心了,朱公子,等救出大当家,青龙寨大摆宴席,帮各位庆功。”
  一朗子朝她微笑,低声说:“最好夫人能跳舞助兴。”这话就有点调笑之意。
  柳妍瞪起美目,一朗子已经转身,要推门出去。
  柳妍“哎”了一声,说道:“等一下。”追到门口。
  一朗子心中大乐,心想:怎么着,是不是想亲我一下,再放我走?
  失望的是,柳妍递上一把剑来,说道:“带上它,用来杀敌。”
  一朗子“嗯”了一声,在接剑时,顺便在她的手上摸一下,心道:真滑啊!然后一朗子就跑了。
  柳妍脸上一热,想骂什么,还是忍住了,心想:这小子,是个大色狼。不占女人便宜才奇怪。
  屋外万籁俱寂,吹着凉风,连一个行人都没有。这个时候,正是人们躺在被窝里,好梦正甜。
  一行人小跑着,脚步很轻,几乎无声。他们绕到县衙前面,只见围墙高而厚,墙上拉着铁网,不易跳入。大门紧闭,两盏大灯笼发着红光,随风飘荡。
  一行人蹲在一家店铺的墙角观察。他们看到,每隔一段时间,就有一支巡逻队绕门巡视,每一支队相隔不远。他们想放火、想达到最好效果,首先就得过这一关。
  孙杰凑到一朗子耳边,说道:“朱公子,你看怎么办好?”
  一朗子望着红灯笼,说道:“好办,把这些巡逻的干掉就是。”
  孙杰心里发笑,心想:我当然知道干掉,问题是怎么做?一朗子不等他问,说道:“在这一片地上浇上迷药粉,他们就全倒了,不会发出一点声响。”
  孙杰听罢微笑,夸道:“好办法。”打开包袱,掏出几个瓶子来,说道:“朱公子,咱们迷倒他们之后,马上放火。你看在外面放火,还是里面放好?”
  一朗子笑道:“自然是里面放好了。县太爷也住在里面吧,放把火,一定吓得他尿裤子。”
  孙杰说道:“好。”
  一朗子继续道:“这样吧。孙兄你领人撒药粉。之后,我跳墙进去开大门,到时候,一窝蜂进去,烧它个干干净净。”
  孙杰也有心看看这个朱公子的本事,说道:“好,就这么办。”
  孙杰等巡逻队的人一走,带领人马上前撤药粉,接着躲起来。巡逻队的人走来,纷纷倒地,连一声都不发,和死狗似的。
  一朗子便跑到围墙前,“飕”地跳到院里。府里很静,没有灯火,应该也都睡了。
  他刚想去开门,只见前方一个黑影跑来,从高度上看,便知道是狗。可怕的是,它“汪汪”叫起来,当它叫到第五声“汪”时,一朗子猛地冲过去,一臂夹住狗脖子,一手捣住狗鼻子,狗蹬几下腿,便不动了。
  一朗子拉着狗尸来到一个花坛后,倾听着动静,见没人过来,心里一宽。他将狗尸抛进花丛,接着去开门。不料,大门不是插着,而是锁着的,他心里暗暗叫苦。
  可是既然进来,就不能空手而返,就这样出去也让孙杰等人笑话。要是换以前的一朗子,使上无为功,用手就可以捏碎锁头。
  但现在怎么办?他随手抽出柳妍所赠之剑来,照着大锁头砍去。“砰”地一声,锁头落地,看来这把剑相当不错。
  一朗子大喜,将大门拉开,门外一百多人在外等候。他们兴高采烈地冲进来。
  但砍锁之声,还是惊动了不少人。只见各屋灯火亮起,看来很快就会有人跑过来察看。
  一朗子说道:“孙兄,你领一半兄弟去放火,我收拾那些不怕死的狗崽子们。”
  孙杰答应一声,和大家拿着放火之物,四散而去。而县衙的官兵和衙役刚冲出来,就被一朗子带人拦住。
  一朗子带着人堵住各个房门,人出来就杀。他的无为功被锁,敌不过高手,但杀那些官兵和衙役还真如切瓜削菜一般,轻轻松松!
  胡县令也从一个房间跑出来,官服不整,连乌纱帽都歪了,他叫嚷道:“兄弟们,杀掉山贼,赶紧救火啊!”
  一朗子笑道:“连你的命都保不住了,还想救火吗?”便挺剑冲向他。胡县令“妈呀”一声,转身就跑,恨不得多生两条腿。
  当此情景,不是杀狗官的时候,一朗子只是吓吓他罢了。那些官兵和衙役们见门难出,纷纷跳窗而出。一朗子这边终究人太少,没法阻挡,眼看着就要陷入包围之中。
  他这么一拖延时间,孙杰那边已经大肆地放起火来。他们为了让火势更大,烧得更快,往上倒不少煤油。于是,四面都是火,越烧越旺,火光照亮天地,发出“劈啪劈啪”之声。
  孙杰和一朗子看看差不多了,下令放信号弹。信号弹犹如烟花一般,不但在空中绽放出硕大的花朵,还能停留一会,发出刺耳的尖叫声,附近的人都能看到和听到。
  李铁他们见了,大呼一声,领人向衙门后院冲去,一边冲,一边叫道:“救大当家,把官府这帮疯狗全都杀掉!”
  地牢的大门就算够结实,也挡不住火药。惊天动地的一声响过后,青龙寨的山贼在李铁和怜香的率领下,如潮水般涌入。
  东厂的两个高手都在后院,见此情形,都感头疼。救火重要,守牢也同样重要。
  七、八百人虽多,可是毕竟不全是能人。
  无奈之下,马忠和熊义商量,分出一小部分人到前面救火。不救火不行,火若烧到这边后,会把赵青龙等人烧死;他若是死,山贼没了顾虑,便可倾巢而出,拿下一个泰安城都不成问题。
  他们两个人,一个守在后院里,挡住山贼,另一个守在大牢,以免赵青龙和李铜被救。
  这次,马忠和熊义来泰安城,并非只有他们三人,除了那个倒楣被一朗子压死的苟仁之外,还有武功不入流的手下,一共七、八个人,这些人平时都守在大牢。
  现在,情况危急,七、八人调出一半来,以助马忠一臂之力。熊义和四个人守在牢里,盯着赵青龙。
  关押赵青龙的监牢栏杆,都是精钢打造,普通的兵刃绝不能砍坏。就算是牢门的锁头也是特制的,可保万无一失。
  这样,熊义紧张地领人在监牢里看管赵青龙。马忠在外面领着六、七百人和凶神恶煞下凡似的的山贼恶斗。
  那些山贼真不简单,都训练有素,又是身经百战,战斗力极强。别看只有官府的一半人数,真的打杀起来,以一敌二都不含糊。
  现场一片混乱,双方都杀红了眼。李铁和马忠战在一处,双方功夫在伯仲之间,一时分不出胜负来。
  怜香杀起人非常例落,鲜血早染红她的衣服。幸好蒙面,不然的话,会满脸是血。
  东厂的几个家伙见她像母豹一样厉害,便分过两个人,抡刀阻挡。没过几招,就只有招架之功,而无还手之力。因此,第三个、第四个也加入战团,使怜香渐渐处于下风。
  官府将数个灯笼挂起,照得后院通亮,不至于误伤同伙。残肢断臂乱飞,人头也像滚瓜似的在地上滚动,不时就有尸体倒地;喊杀、怒喝、长啸、惨叫声混成一片。
  山贼也好、官府也好,伤亡人数急剧上升。堂堂的县衙后院,成为战场。双方都不肯退缩。
  前院是大火燃烧,房屋不时倒塌;后院是杀声震天,血流成河,只有大牢里是安静的。熊义焦躁地在走廊里转来转去,心急如焚。虽然他相信官府人多势众,那些山贼再强,也不好攻入,可是他仍然皱着眉头。
  他不时盯着牢中的赵青龙、小五,还有李铜。李铜是后来关进来的,本在前院受审,实在问不出什么来,就把他塞到这里。
  熊义听着外面的喊杀声,看到冲天的火光,心情越来越糟,他觉得还是架把刀在赵青龙脖子上最保险。于是,他叫人来开牢门。大板牙答应一声,沿着走廊,向牢里走来。
  才这么个工夫,忽然听见“锵锵”之声。一开始,熊义还没有在意,接着声音渐渐变大,熊义暗想:是什么声音啊?好像从地下传来。
  突然,熊义的心一沉,大叫道:“不好,快开牢门。”对着慢吞吞走来的大板牙瞪眼睛。还没等牢门打开,牢里的地上便现出一个大洞。接着,几个人先后跳出来,其中就有蒙了头脸的赵夫人柳妍。
  柳妍叫道:“大当家,你们快下地道。”
  小五和李铜扶起赵青龙往洞口走去。赵青龙笑了,说道:“夫人,你真有办法,这招妙极了,我都没有想到。”
  柳妍一笑,说道:“大当家,快走吧。”
  赵青龙深情地望着她,说道:“你也要小心,打不过就跑。”
  听见柳妍“嗯”了一声,赵青龙便和小五、李铜下地道。柳妍和几个人守在牢里,阻挡敌人。
  熊义见此情景,气得哇哇大叫,白脸都气成了铁青色。人犯在他的手里逃走,无论如何难辞其咎。
  牢门一开,他抡着刀,第一个冲上去。柳妍拔出剑,直刺他的心窝。熊义不敢大意,后退一步,以刀封剑。原以为一下子就可将剑震飞,不料,剑纹风不动。
  他心中一惊,心想:柳妍不愧是聊城侠女,果然身手不凡。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二人一交上手,熊义心就一凉,知道不是对手。但他没有后退,反而拚命往前冲,把刀舞得风雨大作、威力无穷。
  柳妍的剑术更妙,遇“墙”拆“墙”、遇“网”破“网”。熊义使尽浑身解数,就是无法冲进牢里追人。由于牢门不大,柳妍往那一站,可谓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熊义几个手下人只能干着急,一点办法都没有。
  几个山贼见夫人一招一式,都杀气腾腾,丰满的身子在战斗之中摇曳生姿,心中大为佩服之外,暗恋她的人专往她的胸臀上看,看得都呆了,忘了自己的任务。
  柳妍算算时间差不多了,一边逼退熊义,一边说道:“走吧!大家都可以走了。”
  几个人特别忠心,都不肯走,说道:“夫人,你先走,我们才走。”
  柳妍了解他们,便一个箭步折回,先跳进地道,几个人才随后跟上。熊义也速度够快,几步就躐了上来,看到有一个山贼半截身子才刚下地道,熊义大吼道:“去死吧!”刀光一闪,山贼的脑袋已搬家,鲜血溅了熊义一脸。
  熊义气极败坏地将尸体拖出来,要四个人下去追。四人不情愿地进地道,熊义则最后进去。
  柳妍领人在前面跑,他们从后面追。越追越近,距离百尺时,柳妍下令道:“用火药。”
  后面一人答应着,从旁边的一个穴里掏出一包东西,放在地道中央,用火石点了。引线闪闪地闪烁着,山贼笑道:“龟儿子们,尝尝火药的滋味吧。”说罢,全力奔逃。
  稍后,只听“轰”地一声闷响,地道坍塌,将前四个人全部埋了。熊义跑在最后,见势不妙,转头快跑,总算捡回一条命。
  地道封死,没办法追,他只好向牢房跑去。
  再说一朗子和孙杰他们,见火势够大,不好扑救,也不再恋战,领人往后院去。
  经过刚才一场恶战,他们损失一半人。一朗子还好,没有受伤。而孙杰的腿上和臂上,都留了数道伤口,幸好都是轻伤。
  他们来到后院,见到李铁他们已经被人包围。有一群官兵拿弓箭,在圈外比划着,不敢大肆放箭,生怕伤到自己人;但还是有零星地放,有些山贼就死在这些暗箭之下。
  孙杰见李铁还能支撑,而怜香就狼狈多了。围攻她的四个人被她用内力震死一个,剩下的三个将她缠住不放,打定主意要活捉她。
  怜香的裤腿和衣袖都被划破多处,也不知道有没有受伤。一朗子虽然不喜欢她,可是现在不是赌气的时候。
  他转头对孙杰说:“孙兄,你带人对付那些弓箭手,务必全歼,我去救怜香姑娘。”
  孙杰说声好,带人冲向目标。只听怜香“啊”的一声大叫,大腿挨了一刀,活动不灵,又挨了一脚,倒在地上。三个汉子淫笑着,就要扑过去活捉怜香。
  一朗子迅若流星地飞过去,喝道:“孙子们,受死吧!”跳到怜香身前,一式“百花齐谢”,将三人手中的刀全都削断,差点断了他们的手腕。
  在他们愕然后退时,一朗子已将怜香扶起,说道:“没事吧。”
  怜香被他搀着手臂,遇上他的目光,脸上一热,说道:“我没事。”
  那边的李铁叫道:“朱公子,快带怜香走,我们断后。”他被马忠缠得脱不开身子。
  一朗子答应一声,身子一蹲,让怜香快上来。怜香犹豫一下,一朗子催促道:“你不想死,就快上来。”
  怜香趴上他的背,双臂搂上他的脖子,心跳是平时的好几倍。


第四章 山峰惊艳
  有数十名官兵将一朗子团团围住。一朗子大笑道:“不怕死的,尽管来吧!”
  举起长剑,一个急速回旋,只听见惨叫之声连连响起,挨到的非死即伤。
  一朗子趁着他们退缩之际,背着怜香,像施展轻功一样,朝院外飞驰。一个声音在后面叫道:“朱一朗,你往哪里跑?留下命来。”
  一朗子闻声回头,在灯光的照耀下,看见灰头土脸的熊义向他追来。他的轻功不错,快如离弦之箭。
  有几个山贼企图将他截住,熊义便抡起刀,或削、或劈、或刺,挨到的山贼纷纷倒下,惨叫连连。熊义速度不减,急追一朗子。
  一朗子也不害怕,心想:危急时刻,我可以施展腾云驾雾,你再快也快不过我。
  其实,他现在的“轻功”只是腾云驾雾的一种变换。表面上看起来和轻功相似,但实际上完全不同,只是别人看不出来罢了。
  出了后院,一朗子向城东奔跑,当真迅若流星。熊义虽不能立刻追上,但也不肯退后。他恨透这些山贼,尤其是这几个为首的。
  到了城门之前,那边有人叫道:“不要过来!再过来,我们就放箭!”
  一朗子一惊,就要停下,怜香却叫道:“孙英,是你吗?我是怜香,快开城门,放我们出去。”
  那人叫道:“原来是怜香姑娘啊。好,开门。”两扇大门徐徐开启,一朗子背着怜香像鸟般飞过。后面的熊义就没有那么幸运,被挡在门前,遭乱箭齐射。
  熊义身手确实不凡,拨掉箭头,趁门未关严,也挤出去。等他冲出城门,一朗子已跑远得只剩下一个黑影。
  熊义不放弃,非要将二人生擒或者杀了,以解心头之恨。在到达十里亭的半路上,一朗子在拐弯处一拐,便不见人影。
  熊义追到此处,像猫咬尾巴似的乱转着。
  周围除了草丛就是山岭,人躲在这里,根本没法找。再说现在是晚上,黑幽幽的,虽说练武之人眼力比较好,但也只能看到大概的轮廓。
  熊义寻了半天没有结果,他火冒三丈,一边小心戒备,一边破口大骂道:“朱一朗,你这个胆小鬼。你要是男人的话,就出来和我决一死战。否则的话,你就是娘们、太监、狗杂种!”他想把对方骂出来,哪知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用刀拨弄着杂草,倾听着动静,忽闻背后“飕飕飕”三声。熊义转身举刀,“啪啪”两声,打飞两颗石子,第三颗直奔他的胯下,正当他伸手去抓时,背后寒光一闪,他本能地向旁边一躲,但剑来得太快,肋下还是被刺穿。
  那人转剑横削,活生生地将熊义切成两段,死状极惨,叫声传出好远。
  一朗子回剑入鞘,长舒一口气,去旁边的草丛里把怜香背出来。
  怜香看一眼熊义,感慨道:“朱一朗,还是你鬼点子多。要不是让我发暗器干扰他,使他分神,根本杀不死他。”
  一朗子动动腰,将怜香往上往上扶,说道:“是啊,这家伙实在是难搞。要不是我的『内功』被锁,十个熊义也死了。”
  这倒是实话。别看熊义武艺高强,可是比起下凡前的一朗子差得多。年纪轻轻的一朗子在无为观是最厉害的弟子,连睿松也引为自豪。
  怜香听罢笑了,说道:“你可别吹牛,自己武功不行就不行,还要找那么多的理由辩解。你这人哪,脸皮太厚,以后不好找娘子。”
  一朗子也笑了,说道:“怜香姑娘,不如你当我娘子吧?你想,我长得英俊,你应该也长得不丑吧,咱们挺适合的。”
  怜香“哼”了一声,说道:“我呸,别做梦啊。我宁可嫁给李铁,也不嫁给你。”
  一朗子故意叹口气,问道:“为什么呢?”
  怜香咯咯笑,说道:“因为你不是个好人,是个大色狼。嫁给你这样的人,这辈子不知要气死多少回呢。”
  一朗子哈哈大笑。之后,他放下怜香,扶她说道:“你的伤还疼不疼?我帮你包扎一下吧。”
  经一朗子这么一提醒,怜香才想起自己的伤,不禁皱眉,说道:“还真疼啊。”
  便从怀里掏出药和布来。
  一朗子接过来,也不管她同意不同意,就把怜香搂进自己的怀里,一边闻着她的香气,感受着她身体的柔软,一边帮她包扎。
  怜香因为害羞,轻轻地挣扎了两下,但很快就顺从,少女的芳心也乱成一团。
  包扎完毕,一朗子又将怜香背起,说道:“抱紧,我要跑了。”说罢,往她的屁股上按了一把,心道:哦,真有弹性,真有肉啊。
  怜香大羞,尖叫道:“你干嘛摸我屁股啊?”
  一朗子郑重地回答道:“我是想试试你那里有没有受伤啊?再说,你全身上下我也摸得差不多了吧?”
  怜香差点被气得说不出话来,说:“你这个家伙,真不是东西。”双手拧了拧他的耳朵。
  一朗子安慰道:“放心,咱们的事,我不会和任何人说的。你没有失去名节,可以嫁个好郎君。”话一出,说得怜香的芳心不禁一颤,心想:亲也亲,摸也摸了,哪还有脸嫁别的男人?
  一朗子背起怜香,快步向十里亭奔跑。
  在到达之前,见黑暗的前方突然有一道闪光冲天而起,到了高空后,又绽放出一朵大大的花瓣,艳丽多姿、久久不散,和他们在县衙放的那个很像。
  怜香欢呼道:“是我师父他们。看来,他们已经把大当家救出来了。你快跑啊,咱们和他们会合。”
  一朗子却停住脚步,说道:“我又不是马,我已经累了。来,转个身,我用抱的。把你送到安全点的地方,我好走了。”
  怜香的身子一转,转到他身前,一朗子将她打横抱了。怜香心情沉重,说道:“你要走?去哪啊?”
  一朗子回答道:“我和你们青龙寨不是一路的,我也有我的事跃做,我要去黄山寻亲人。”
  怜香一阵慌乱,说道:“朱一朗啊,你寻亲不用那么急,先到我们山寨吧。待一段日子,我们一起帮你找亲人,人多好办事。”她紧紧搂着一朗子,早忘了害羞。
  一朗子听了,心里一暖,说道:“怜香姑娘是舍不得我走了?”
  怜香“哼”了一声,说道:“你走不走,关我屁事?只是你走了,我师父和大当家一定不开心,你是我们青龙寨的朋友啊。”
  一朗子嘿嘿一笑,说道:“要我不走也行,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怜香没好气地说:“什么条件啊?”
  一朗子凑近她的耳朵,说道:“让我好好亲亲你。”
  怜香立时回想起在客栈时他的狂野和放肆,心里又羞又怕,又有几分窃喜,说道:“不行、不行,你已经占过我的便宜,不能再来一次。”
  一朗子笑着开导说:“一个女人被强奸一次和强奸十次有什么差别吗?同样的,一个女人被亲一次和亲十次有什么不同吗?”说着,掀起她蒙面巾的下角,吻上她的红唇。
  她的唇是那么软、嫩、润泽,飘着香气,令人沉醉。
  怜香“嗯”了一声,用双手推他。但她的反抗太柔弱,太无力,根本就是少女的矜持在作怪。
  一朗子尽情地吻着她的红唇,一只手又来到她的胸上,时重时轻地按着她的乳房,对奶头更是色色的捏弄。
  怜香在这个花丛老手的挑逗下,很快就身软如绵,扭动起来,鼻子发出“哼哼”声,还把嘴张开了。
  可便宜了一朗子,美美地吮着她的粉舌。怜香的热情被一朗子挑起来,也笨拙地回吻他。两条舌头亲得那么缠绵、醉人,她的两条手臂将他搂得更紧。
  一朗子找块柔软的草地放下怜香,压了上去。二人搂抱着,在草地上滚动、亲着、摸着,玩得不亦乐乎。
  一朗子的胯下支得高高的,像要顶破裤子;怜香也在欲望的驱使下,流出不少花蜜。
  一朗子享受着少女的温情,怜香也感受着男人的气息,她的双手也在他的身上摸来探去的。
  在一朗子的引导下,她大胆地揉弄他的肉棒子;她对男人的东西是陌生的,也是好奇的。可是她也知道男女之事,毕竟不是小孩子。
  当一朗子想解她的腰带、彻底地得到她时,她抓住一朗子的手,说道:“朱一朗,你不能这样。咱们什么关系都没有啊,你不能害我。”
  一朗子挺挺自己的肉棒,说道:“我这里硬得难受啊,你帮我弄出来好不好?”
  说罢,站起来,解开裤子,掏出男根来,高高昂起、气势不凡。虽然在黑暗中,怜香也能看出个影子。
  她羞得闭上眼睛,说道:“不行啊,我不会弄。”
  一朗子笑道:“怜香妹子,这个不难的,我教你。来,用手抓住它,一下一下的橹着。”握住她的手腕,让她抓住自己的玩意。
  怜香芳心狂跳,握住男人的玩意,心想:那么硬,像石头;那么热,像火炉;又那么长,快跟自己的手臂一样长。真奇怪,女人的小洞怎么能容下这么大的东西呢?
  她在这方面的知识,都是源自师父的讲授。师父有大概告诉她男女之间的事,但她仍有许多疑问,可是出于少女矜持,又不便多问。现在,当她握着一朗子的肉棒把玩时,她一下子明白许多。
  在一朗子这个行家的指点和教导下,怜香的技巧提高得很快。一手玩棒,一手揉蛋,又过一会,一道白线从马眼射出来。怜香没看清,已经被喷了一脸,黏黏、暖暖的,带着男人的味道。
  一朗子嘿嘿笑着,用衣袖擦去她脸上的精液。怜香躲开,从怀里掏出一条手帕擦,嘴上嘟囔着:“和你在一块,老是吃亏。以后,我还是离你远一点。”
  怜香一想到刚才的事,心里是又羞又紧张,还有种满足感。实际上,她的裤子里也湿了一大片。
  当着男人的面,她不好意思去擦。她望着一朗子,心想:我还恨他吗?要是让我此刻一剑杀了他,我下得了手吗?
  一朗子朝她笑,说道:“我的好妹子,帮哥哥的棒棒也擦擦吧。”
  怜香“哼”了一声,说道:“你们男人真是奇怪,拿你来说吧,长相还行,却生了这么一根丑陋的玩意。”一手握住一朗子的肉棒,一手用手帕小心地擦干净,芳心仍是一团乱。
  一朗子抚摸着她的头,说道:“我的好妹子,男人要是没有这根东西,还是男人吗?你们女人还嫁给男人干什么?没有这根东西,哪会有后代?”说着也将肉棒塞回,系好裤子,又将怜香搂进怀里,感受着她身子的美好。
  怜香没有反对,转过头看着他。
  黑暗之中,她能看到一朗子明亮的眼睛。同样地,一朗子也能瞧见她清澈的美目。怜香心里的恨意减少了许多,而柔情则增加了不少。
  怜香轻声说:“朱一朗,我有个问题问你,你可不准告诉别人啊,怪羞人的。”
  一朗子一手在她的胸上爱抚着,说道:“咱们是自己人,你尽管问好了,我保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能把这个野丫头初步征服,他心情不错。
  怜香低声说:“男人和女人做那件事,真的很好受吗?”她一个黄花姑娘对这个很好奇的。
  一朗子强忍住笑,说道:“我的好妹子啊,你想知道的话,那么,咱们就在这里试试,一试之下,你什么都知道了。”
  怜香打掉他乱摸的手,哼道:“不说就算了,我才不和你做呢,我又不是你的娘子。”
  一朗子清一下嗓子,说道:“好吧,我告诉你。男人和女人干那事情,双方都会很舒服的。当然,如果女的没干过,头一次会有点疼。疼过以后,就全是舒服,舒服得不得了。”他尽量把自己的声音变得有磁性、有魅力,让怜香着迷。
  怜香“哦”了一声,说道:“你没有骗我吧?”
  一朗子笑道:“我怎么会骗你呢?你可是我的好妹子啊。要是不信的话,咱们现在就试一下吧,你也不吃亏。”
  怜香娇羞地在他的胸上打一拳,哼道:“我不缺见识,我才不上你的当。对了,咱们快去十里亭吧,别让师父他们等急了。”
  一朗子一想也是,既然怜香不想委身于他,就走吧。
  毕竟和怜香相识太短,那种事是急不来的。他相信,凭自己的能力和本事,怜香用不了多久便会失身于他。
  于是,他又将怜香背起来,说道:“好妹子,抱紧我,我要跑了。”怜香答应一声,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只感觉两耳边生风,闭上眼,感觉像飞一样。男人的气息进了她的鼻子,令她一阵慌乱、一阵迷惑、又一阵迷醉。和他亲热的情景,也一直在心里浮现。
  她和李铁相处已久,却没有过这种感觉。是的,他人品很好,性格也踏实,嫁给这种人还是不错的。让她觉得美中不足的是,她从来没有一种心动的感觉。而遇到这个朱一朗之后,她心动过很多次。
  一朗子像大鸟一样飞驰,虽有个美女趴在他背上,却像背团棉花一样轻。耻且那对圆滚滚的乳房顶在他的后背上,让他爽透了,他恨不得这段路永远走不完。
  很快到了十里亭。那里已经聚集了不少人,没点火把。离那里有段距离时,就听到有人喊道:“天长地久有时尽。”
  一朗子刚想回说“此恨绵绵无绝期”,怜香巳经接话:“一夜乡心五处同。”
  对方惊喜道:“是怜香姑娘啊,大家都等好久了。”
  只听柳妍的声音响起:“怜香,我在这里呢,你没事吧?朱公子也没事吧?”
  一朗子背她过去,放下来,说道:“我没事。”怜香一瘸一拐地过去,和柳妍抱在一起。
  柳妍看看一朗子,点点头,又对怜香说道:“怜香啊,你的脚怎么受伤了?”
  怜香骂道:“被官府那帮狗腿子砍的,已经包好了。”又说道:“救出大当家了吗?”
  柳妍回答道:“已经救出来了,我叫人先护着回山寨。现在就等你们还有李铁和孙杰他们回来。”
  怜香问道:“孙英他们呢?”
  柳妍说:“我已经叫孙英他们骑快马去接应李铁,很快就有消息。”
  之后,吩咐一声,点起火把来,上百个火把点起来,将一片山地照得亮如白昼。
  跳动的火焰下,山贼们个个脸上带血,但一个个脸上尽是兴奋的笑容。
  柳妍还是蒙着脸,但双眼明亮,丰满而成熟的娇躯是那么诱人。怜香拉着她的手,和她低语,不时地看向一朗子,也不知是恨,还是烦。
  过一会,柳妍命人将怜香扶到一辆马车上。一朗子注意到,这里每个人身边都有一匹马,有的还有两、三匹马。
  柳妍来到一朗子的跟前,说道:“朱兄弟,这次的行动非常成功,你也立了大功。”
  一朗子笑笑,说道:“主要的事都是别人干的,我也没做什么。”
  柳妍柔声说:“你和孙杰放火的事,做得很好;你还救了怜香,更是大功一件。还有件事也值得称赞,就是你杀掉熊义,为我们除掉一个劲敌,太谢谢你了。”
  一朗子小声笑道:“姐姐要怎么谢谢我啊?要以身相许吗?”
  柳妍听了,轻声一笑,脸上发热,说道:“你这小子,真是大瞻,连我的豆腐也敢吃。姐姐可是有主的人,不准你胡说。”
  一朗子哈哈一笑,说道:“姐姐,你和怜香都长得什么样啊?我真想看看。”
  柳妍说道:“这个容易啊。等咱们回山寨之后,就让你看个够。只是希望我们的丑样子,别吓坏你才好。”
  一朗子笑道:“姐姐和怜香要是丑的话,天下哪还有美人?”
  柳妍笑笑,说道:“你这张嘴真会说话,也不知道骗了多少女人。”
  一朗子回敬道:“我就是敢骗自己亲爹、亲娘,也不会骗姐姐你。”柳妍呵呵笑了,心里好愉快。
  他们低声交谈,和别人隔着一段距离。别人并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只是他们听到柳妍的笑声,倒是有点奇怪。因为柳妍是个不太笑的人,尤其和男人相处时,经常板着脸。
  这小子是谁?这么大胆,敢和夫人单独聊天,也不怕大当家生气。
  这时候,又一群人骑马跑来,仔细一看是李铁他们。在火把的照耀下,一行人下了马。李铁满身是血,不知道挨了多少刀。
  他一下马就跪到夫人脚下,大哭起来。
  柳妍一愣,将他扶起来,说道:“李铁,怎么了?”
  李铁擦擦脸,哭道:“夫人,我对不起大当家,对不起夫人。我带去的三百人,只有不到一百人杀出来。要不是夫人派孙英接应,我也得完蛋。唉,孙杰兄弟也死在那里,他为了救我,被箭射成刺蜻了。”他羞愧地低下头。
  柳妍“啊”了一声,说道:“不是和你说过,不是真的劫狱,只是做做样子,见好就收。”
  李铁直摇头,说道:“我也是这么想。可是打起来,就控制不住自己。官府的主力人太多,大概有六、七百人将我们包围。我们杀死一大半的敌人,自己也损失惨重。”
  一朗子上前问道:“三当家,我走时,咱们不是还和官府势均力敌吗?”
  李铁“唉”了一声,说道:“那个胡县令不知道从哪里调集一批弓箭手。很多兄弟都是死在箭下,孙杰也是这样。我的好兄弟啊……”
  孙杰的弟弟孙英连忙扶住李铁,安慰道:“三当家,怎么能怪你呢?和官府打仗,本来就会有损伤。我哥哥他为了大当家牺牲自己,也是死得有价值。”
  柳妍恨恨地一跺脚,咬牙说道:“马忠、胡狗官,我一定要砍掉你们的狗头祭奠孙杰他们!”
  众人听了,都情绪激昂,举臂高呼:“杀狗官、杀马忠!”久久不绝,在山坡回荡着。
  李铁悄悄地走近一朗子,低声说:“朱公子,怜香没事吧?她伤得重不重?”
  一朗子听了,心里有点惭愧,心想:人家托自己救怜香,这下可好,占尽人家姑娘的便宜,还差点把人家给上了,实在有点过分。
  一朗子笑笑,说道:“三当家,怜香在马车上呢,你可以去看一下。”想到李铁和怜香在一起的画面,心里隐隐泛酸。
  一朗子觉得有点奇怪,心想:难道我喜欢上这个疯丫头了吗?不会吧,她不是我喜欢的那种类型啊!我喜欢的姑娘应该是像洛英那样,温柔、懂事、乖巧、又会服侍相公。
  相比之下,怜香比朵云还泼辣、还霸道,万一哪天她不高兴,发起雌威来,突然出手割了自己的小弟弟,那可得不偿失。
  所有人都会合到齐后,柳妍下令:“上马回山。”一朗子也骑了马,向青龙寨赶去。其他的山贼也都上马奔跑,只有两名女子坐马车。柳妍是为了陪怜香才上车的。
  一朗子本想跟着山贼一起,可是怜香不答应,说一朗子必须在车外随着,不然的话,他会跑掉。这让大家觉得很好笑,而且很好奇,搞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
  一朗子心里很明白,他下意识地看向李铁,见他跑在队伍的最前头,并没有怀疑什么,才暂时安心。
  一路上,怜香并没有找一朗子的麻烦,只是偶尔撩开窗帘,瞪一朗子几眼。一朗子看过来时,她“哼”了一声,把帘子放下。一朗子心想:你再狡猾、再刁蛮,也逃不出本公子的手心。
  中午时分,已经到青龙寨的山脚下。抬头望去,泰山异常壮观,老杜有诗:“齐鲁青未了。”意思是说,那座山一望无边。
  青龙寨不在泰山的主峰上,而是在一个不起眼的偏峰上,叫做武穆峰。百姓们叫它为“宋江”峰,据说北宋时候的宋江曾登临过。
  赵青龙来到这里,一听这个名字就乐了,觉得取得很好。宋江当年不就是山贼吗?领着一伙人造反,弄得朝廷焦头烂额,睡觉都睡不好。
  而且,宋江峰并不算高,上山、下山都方便。山峰的重要处,都分布着青龙寨的岗哨。只要有人接近山脚,立刻会报到山顶的聚义厅。
  一行人上了峰顶,进了寨门,赵青龙派小五、李铜接他们上来。进厅见了赵青龙,他正坐在椅子闭目养神,见大家进来,强撑着站起来迎接。
  在大家的劝阻下,他又坐回椅子上。寒暄完毕,大家也都去洗脸换衣。没多久工夫,重返大厅落座。一朗子也换上干净衣服,坐在宾客位上。
  但他注意到,柳妍和怜香并没有回来。女人嘛,更注意自己的形象,肯定都还在梳妆打扮。
  赵青龙向大家拱拱手,朗声说:“兄弟们,我赵青龙能活着出狱,全靠大家的拚命,请受我一礼。”站起来,便向大家作揖,大家连忙还礼。
  以李铁为首的人都说,兄弟们这么干,也是应该的。换做事别的兄弟被抓,大当家也会全力去救,听得赵青龙眼中含泪。
  一朗子打量赵青龙,心想:他还是很有英雄气概的。这时候的他,已经梳好头发,洗好头脸,换上蓝缎衣服,披上斗篷。一张方脸,虽有伤痕,但很有阳刚之气。
  一双大眼,特别有神,既威严,又带着几分和气。
  赵青龙介绍一朗子给众人认识,说道:“我这回能活着出来,多亏了朱兄弟。有他提供的地图,你们才能准确地找到我的位置;那个杀了咱们很多兄弟的熊义,也被他干掉的;救人时,也是他和孙杰兄弟领人放火;怜香受伤,也是他救的。怎么样,这位兄弟了不起吧?”
  大伙听了,都站起来向一朗子致谢。
  一朗子回礼道:“我朱一朗和大当家意气相投。大当家讲义气、重感情,我非常佩服,就是为他拚命,我也愿意。”
  赵青龙真诚地说:“好兄弟,能认识你,是我赵青龙的福气啊。”
  正说得热闹时,一个美人出现了。一朗子望向她,心里一怔,暗叫一个名字:柳妍。
  虽说没见过她的脸,但是,他认定这个每人就是柳妍。她已经脱掉夜行衣,换上一套绿色长裙,腰间用腰带束了,更显得胸高臀肥,引人着迷。
  一朗子更在意她的脸,因为认识她之后,她一直蒙着脸。
  此刻,她梳着一个堕马髻,插了一根钗子,面如满月、眼如秋水、鼻子如玉管、红唇似烈火。脸上带着微笑,任谁见了,都会觉得春天向你走来;腰上佩着剑,使她多了几分英气。
  皎好的身材和容貌,巾帼英雄的气度,成熟、饱满的少妇风韵,让一朗子都看呆了,心想:乖乖不得了,我这位赵嫂子的风采比起我的嫦娥姐姐逊色不多,但可以和鱼姬姐姐一较长短。
  不只是一朗子,其他的男人也都呆了一下,但他们不敢多看,生怕亵渎寨主和夫人。只有一朗子,什么都不管地呆看,魂都要飞走了。等到柳妍坐到赵青龙的身边,向他白一眼后,他才清醒。
  赵青龙和大家说些话,然后笑道:“兄弟们,大家都辛苦。今天中午,咱们大碗喝酒、大块吃肉,谁也不行耍赖。谁耍赖,谁他妈的就是狗娘养的。”
  大家大笑,齐声回应。作为山贼,最快活的事之一,就是大吃大喝。
  到中午,山上热闹起来。厅里、院里,全是酒桌。山贼们坐满位子,举碗大喝。
  赵青龙尽管伤势不轻,也喝了一大碗。之后,便被人扶着回房休息。夫人陪着喝两碗后,也回房照顾赵青龙。
  剩下的人,由李铁相陪。他换上干净衣服,也是精神抖擞,和一朗子对干一碗,特别感谢他救怜香一命。
  一朗子也是豪兴大发,说道:“自家兄弟,不用客气。”受大家的影响,也是大碗喝酒,大块吃肉。
  他平时酒量也不算差,但和这些山贼比起来,就差多了。没喝几碗,他就两眼蒙眬,头重脚轻。
  李铁笑着派了两个兄弟,把他送到客房休息。一朗子往炕上一躺,很快就睡着。
  等他醒来时,发现炕沿上坐着一个美人,居然是柳妍。他连忙坐起来,叫道:“嫂子,你怎么在这里?”目不转睛地望着她。
  柳研板一下脸,说道:“朱公子,你干嘛老这么看着我,眼睛像长了钩子,让你赵大哥看见,他会不高兴。”
  一朗子微微一笑,说道:“我喜欢看你,是因为你长得很美,美得像是仙子下凡。我能不多看你几眼吗?我想好了,明天就离开。”
  一听到这话,柳妍不禁站起来,皱眉道:“朱公子干嘛这么急着走啊?是不是我们山上有什么招待不周之处?”
  一朗子下了地,站在她对面,说道:“哪里、哪里。你们待我像自己人一样,我很清楚。但我并没有加入,我还有要事要做。”
  柳妍“哦”了一声,美目在他的俊脸上看看,轻声说:“多住几天再走吧。我知道你急着找亲人,但也不急在一时。我们会帮你,让你快点找到,和亲人团圆。对了,这里有件衣服,你试试看合不合适。”说罢,指指桌上的一个包袱。
  一朗子道一声谢,心想:她还挺关心我的呢。
  转眼看她,她沉稳、宁静的样子,非常耐看。一朗子听着她的声音,看着她的脸蛋,竟有一种要将她抱在怀里的冲动。
  他当然不敢,只是笑道:“要是嫂子能陪我一同去就好了。只是嫂子这般国色天香的美女,当兄弟的,可配不上你。”
  柳妍俏脸一寒,圆睁美目,训斥道:“朱公子,我拿你当兄弟,你怎么能出此轻薄之言呢?你要记住,我是你的嫂子,你要自重。”说罢,一甩袖子,转身而去。
  细腰的扭动,大屁股的晃动,让他嗓子发干。
  他追出门去,说道:“嫂子,你不要生气啊,我没有别的意思。”
  柳妍回过头,冷冷地说:“你说过什么,我都忘了。我只记得,我是你嫂子,你是我的好兄弟,别的什么都没有。”之后,就匆匆离去。
  一朗子站在院里,仰天苦笑,心想:她骂我没错,她是个好女人,不想背叛丈夫,我为何非要坏她名节?
  然后,他想到了怜香。自从上山之后,她就不见踪影,连喝酒吃肉时,都没看到她。她在哪里?在干什么?算了,不想她了。
  一朗子仔细看看他所在的院子。房子是长长的一栋,自己这个屋只占十分之一,其他的屋是做什么用的?间隔的墙都有一个人高,看不到别的院子。
  他走出院子,见门口站着一个小兵,问道:“你是谁?为什么站在这里?我是在哪里啊?大当家跟夫人他们住在哪?还有怜香姑娘和李铁他们呢?”
  小兵向一朗子抱抱拳,说道:“回朱公子的话,我叫丁六,是夫人让我在这里守着公子。公子有什么事,尽管吩咐我。公子,你现在是在后院。后院是几位当家才能住的,大当家和夫人住在前头,你住在最中间。以前,这屋是二当家住的。至于怜香姑娘……还是问她吧。”
  一朗子点点头,说道:“丁六兄弟,你忙你的吧,我这里不需要你照顾,你尽管去前面喝酒。若有事,我再去叫你。”
  丁六露出为难的表情,说道:“我倒是想去喝酒,可是,夫人的话……”
  一朗子朝他一笑,说道:“没关系的,一切有我呢。”丁六大喜,忙不迭地往前院跑去。
  一朗子走出院子,朝柳妍的住处看过去。
  一朗子看到,柳妍和赵青龙住在最东端,门口站着两个小兵,小五也在门口杵着呢。
  一朗子没有走过去,而是仔细观察一下地形,发现院子和房子的后面,或近或远的都是山,只有西边朝大路的方向开阔些。
  西边的太阳已经落了,一片残红还留着。东边已升起一轮名月,白白的,没发光,还未显出明月的风采。
  月亮让他想起柳妍来。那个圆,是不是和柳妍身体的某处相似呢?
  一朗子仔细观察过她的屁股,尽管是隔着衣服看的,也知道那里的大致情形。
  嫦娥和鱼姬的屁股已经够美,大、圆、白、滑,只是不清楚柳妍脱光会是什么样子?
  应该也挺有看头吧。
  赵青龙真是有福气,可以享受这样的美人。要不是太晚遇见柳妍,赶上她未嫁时,就是日后遭到粉身碎骨的报应,也要将她弄上手。每晚上亲她、摸她、操她,多棒啊!
  他站在门外,吹一阵子山风便酒意全消,头脑彻底清醒。胡思乱想一阵,回到房里洗把脸,盘坐在炕上,运起无为功。
  但弄得满头大汗,也无法进入状态,被锁死的内力始终无法通畅,使他大为发火,几乎要大骂出口。
  难怪他心情变糟,换做是谁都会如此。
  他的功夫要是像在天上那样,他下凡后,又怎么会轻易被人抓住?他入狱后,又怎么会无法冲出?在县衙时,又怎么会费那么大力气才能挡住官兵?救怜香时,又怎么会需要用诡计才能除掉熊义?
  要是以前的一朗子,就是马忠和熊义一起上来,他杀掉他们就像杀狗一样轻松。
  对了,睿松说过,他的师弟可以解开自己的难题。可是,他的师弟叫什么名字?
  住在哪里?最重要的是,他师弟还活着吗?要是死了,就没希望了,除非老家伙亲自下凡出手。
  这种可能性不大。自己离开无为观之后,多次触怒他,尤其是嫦娥仙子的事,自己又打伤他的亲生儿子,他怎会原谅我?
  但要是不解决这个难题,我没有无为功,如何与强敌作战?谁知道我日后会遇到多少敌人?没有无为功,徒有剑术,就像一个人上战场不穿盔甲一样危险。说不定从哪飞来一箭,就会要我的命。
  渐渐地,天黑了,月亮高升,月光如水洒下。推开窗,只见洁白的月亮分外美丽,令他想起嫦娥来。
  此时此刻,她们就在月亮里。转眼之间,相隔十万八千里。自己曾在月亮和众美缠绵悱恻,度过多少销魂的时辰。
  此时我想着她们,她们也应该想着我才对啊。
  他低下头,看着手腕上的传音珠,心想:我若是叫一声,嫦娥姐姐就会来到我身边了吗?不了,此刻她也已经睡下了吧。
  这时候,院里传来轻轻的脚步声,接着,听到门外传来一个声音:“朱一朗,你在屋里吗?”
  一听声音就知道是怜香。一朗子心里一暖,心想:是不是她知道长夜漫漫,不好度过,因此特地来陪我呢?
  他兴冲冲地推开门,说道:“我在,正在等你呢!”当他看到月下的怜香时,忍不住“哇”了一声。
  清亮的月光下,照亮了怜香的脸和她的身子。小巧的身上穿一条白色的衣裙,和月光辉映着。玲珑的身材楚楚动人,胸脯和屁股虽远不及柳妍的发达和诱人,但自有媚人之处,是少女的青涩之美。
  再看脸,光洁的瓜子脸,在月下泛着柔和的光。小巧的鼻子,薄薄的樱唇,尤其是一双眼睛,虽不算大,但又亮又纯净,还带着一股霸气,长长的秀发披在肩上,散发着清香。
  一朗子看得忘了说话,心想:这姑娘挺美的,虽比柳妍逊色点,但仍称得上如花似玉,当我的小娘子,绰绰有余。
  怜香拄着根拐杖,静静地站着,伤腿微屈。见一朗子看得发呆,芳心一甜,冷哼一声,说道:“朱一朗,我的腿受伤,你想让我在这里站一晚上吗?”
  一朗子呵呵笑,说道:“我看入迷了,想不到你这么漂亮。”边说话,边伸出手来搀扶。
  怜香嗔道:“不要,我自己能走。”被人夸奖,心里挺开心的。
  一朗子闪到一边,看着怜香小心地在拐杖的帮助下,缓缓进屋,又坐到坑沿上。
  屋里开着窗子,月亮洒在一部分屋地上,屋还算明亮,可以看到彼此的表情。
  一朗子也不客气,挨着怜香坐着。怜香一皱眉,娇嗔道:“你离我远一点。”
  一朗子嘿嘿笑两声,说道:“我又不是狼,更不是老虎,还能吃了你不成?”
  话说着,还厚着脸皮拉她的手,轻轻地把玩起来。
  怜香抽回手,向旁边挪了一下身体,哼道:“一见面就不老实。再这样,我就走人。”
  一朗子长叹一声,说道:“好吧、好吧,我老实一点,你别说走就走。”说罢,将身子挪得远远的,背靠着墙。
  怜香轻声笑了,说道:“这才像个君子。”
  一朗子望着她的俏脸,看得不太清楚,只能大概看个轮廓,说道:“怜香,你的腿还很痛吗?”
  怜香说道:“回到山寨后,就抹了最好的药,也重新包扎过,现在不怎么痛了,过两天就没事了。”
  一朗子说道:“没事就好。我从上山后就没有看到你,喝酒时也没看到,你人在哪啊?”
  怜香笑了,说道:“当然是待在自己屋里,洗澡、疗伤,又睡了一觉。听说你喝酒喝多了,就过来看看。挺意外,你还没死呢!”
  一朗子呵呵笑,说道:“我当然没死。我要是死了,你就是寡妇,我怎么舍得?”
  怜香“呸”了一声,说道:“你就是改不了色狼本色。就算你占我便宜,我也没说要嫁你,嫁李铁也比嫁你好。你这个人不可靠,以后不知道要找多少个女人回家。我心胸可没那么宽大,一定会受不了。”
  一朗子笑了几声,说道:“我也有我的优势,对不对?对了,李铁没去陪你吗?”
  怜香幽幽说道:“他下山了,奉命追踪石梦玉,夫人怕血痕等人会有事。”
  一朗子好奇地问:“石梦玉是谁?血痕又是谁?”
  怜香回答道:“石梦玉是我们山寨里的二当家,血痕也是我们山寨的人。石梦玉在咱们今天回来之前,领着一些亲信逃下山,血痕带人去追杀。这下子你懂了吧?”
  一朗子摇摇头,说道:“还是有点糊里糊涂。”
  怜香笑笑,说道:“都是我们山寨里的事,你不必操心,反正过几天你就要走了。”说到后面,她的笑容消失。
  一朗子说道:“怜香,我有几件事想问你,你可以告诉我吗?”
  怜香看着他,说道:“你问吧,能告诉你的,我一定说。”
  一朗子问道:“你们大当家是怎么被官府抓住的?”
  怜香回答道:“大当家在山上待久了,心里很闷。于是瞒着夫人,偷偷带几个人到泰安城走走逛逛。到了泰安城,吩咐李铁和石梦玉溜进泰安城,监视官府。
  “没想到,大当家离开以后,才刚进一家客栈,就被人包围。马忠和熊义二人合攻大当家,然后,他们用网将大当家罩住,才把大当家抓住。种种迹象都显示,大当家是被人出卖的。”
  一朗子“哦”了一声,说道:“看来李铁和石梦玉有嫌疑。”
  怜香说道:“是啊,夫人对二人起了疑心,赶紧先将石梦玉调回山上,但没动李铁。李铁擅自带人去救大当家,使夫人相信,他没有问题。可是对于石梦玉,我们也没有证据证明他是内奸。
  “在救大当家的事情上,石梦玉是持反对意见的,说是没有完全的把握,不能动手。这次救人之前,夫人突然出手,将石梦玉抓住,关起来。等回来再审他,由血痕奉命看守。不料,却让石梦玉跑了,血痕派人通知夫人后,自己带人去追。”
  一朗子点点头,说道:“原来是这样。不知道夫人是如何抓住石梦玉的,那个石梦玉能当二当家,武艺应该不错。”
  怜香“嗯”了一声,说道:“你猜到了。在我们青龙寨,武功好的是我师父柳妍,除她之外,就是大当家和石梦玉。他们俩的武功各有千秋,大当家硬功厉害,石梦玉的剑法和轻功不凡。”
  一朗子笑问:“和我比怎么样?”
  怜香哼了哼,说道:“你轻功比他好,比剑嘛,你可不行,他的内功很强。不信的话,以后遇上,你可以试试。”
  一朗子沉吟着说:“听他的名字,不像个粗人。”
  怜香说:“他本来就不是粗人。他是个镖局的公子哥,长得不错、脑子也灵活,武功也好。是因为他父亲替官府押镖时出了事,家里受到株连,他连夜逃跑,投到我们山上来。”
  一朗子“噢”了一声,说道:“这样的人当了山贼,也一定是个人物。”
  怜香说:“当然了。他在短短的时间,就从一个喽啰变成二当家。你说厉不厉害?”
  一阵子忽然说:“怜香,这个石梦玉是不是和李铁一样,也喜欢你呢?你喜欢他吗?”
  怜香只觉得脸上一热,没有马上回答。


第五章 玉人风骚
  一朗子移了一下身子,微笑道:“怎么样,怜香,让我说中了吧?”
  怜香眨眨眼,说道:“朱一朗,别自作聪明,你这次猜错了。”
  一朗子说道:“不会吧?我会猜错吗?”
  怜香轻声笑,说道:“你又不是神仙,凭什么不会错?那个石梦玉上山之后,很吸引我们的注意力,我也对他也有过好感,后来觉得他这个人不行。他啊,最喜欢的人也不是我,而是我师父。”
  一朗子“哦”了一声,说道:“他喜欢柳妍?这个混蛋,想对寨主夫人不敬啊?”
  怜香说道:“也不是什么秘密,就连我们大当家都知道石梦玉喜欢我师父。可是,他并不在意,因为喜欢我师父的男人比泰山上的树还多。他想吃醋,也吃不了那么多的醋。”
  一朗子又问道:“你对他有好感,怎么后来又不喜欢他呢?是不是这个人有什么问题呢?”
  怜香慢慢地说:“他刚上山的时候,我对他印象挺好的,可是接触得多了,对他有一定了解之后,我就不敢靠近他。”
  一朗子问道:“是什么原因?”
  怜香笑笑,说道:“我举两个例子,你就知道他是什么样了。有一次,一个兄弟喝多了,就取笑他长得太白,像个娘们。他大怒之下,一剑将那个兄弟的手臂砍掉。被大当家关了好一段日子,直到他认错,才放出来。
  “还有一次,他下山去逛窑子,在做那档事时,那个妓女说他的玩意有点小。他一气之下,把那个妓女掐死了。”说到那档事,她声音变小,有点扭捏。
  一朗子点头说道:“这家伙够冷血的。”
  怜香说道:“还有呢。有一次,他奉命去绑架一个贪官的儿子。贪官按照约定将钱送到,石梦玉却将孩子砍成几段后,再派人送回去。他拿着钱,哼着小曲回山寨,又被大当家骂了一顿。”
  一朗子怒道:“狗官该死,孩子何罪?此人心狠手辣,又言而无信。这样的人,不应该留在山上。”
  怜香说道:“是啊。我们夫人也这么说,只是大当家重义气,又见他是个人才,不忍心赶走他。结果,落了个被出卖入狱的下场。幸好夫人够精明,不然的话,只怕连青龙寨都保不住。”
  一朗子点评道:“这样的家伙,杀无赦,留着是祸害。”
  怜香说道:“是啊。夫人让李铁带人去追了,就算抓不回石梦玉,也得把血痕等人找回来。”
  一朗子由衷地说:“你师父真是个出色的人物,不知道在床上是不是也很出色?”说到后面,脸上露出坏笑。
  怜香一皱眉,对他“呸”了一声,说道:“你这家伙,要是让夫人听到,你就死定了。还有,你昨晚在梦里说的话,真够恶心、下流的。”说着,不禁低下头来,俏脸都羞红了。
  一朗子见她的羞样,心神一荡,便凑上来,将她搂在怀里,轻声说:“我的好妹子,你说说,昨晚,你听到我说什么?”
  怜香没再反抗,靠在他的怀里,阖上美目,悄声说:“你说,你要操柳妍。我跟你说,你可不能操我师父。她是大当家的娘子,要是让大当家知道,你就完了。以前就有过这样的情形,有一个兄弟酒后吐真言,说想和柳妍睡觉,结果你猜怎么了?”
  一朗子在她的俏脸上亲一口,说道:“喝了酒,疯言疯语的,不算数,骂一顿也就拉倒了,还能怎么样?难道还要他的命吗?”
  怜香“哼”一声,说道:“你说得也太轻松了,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我们山寨有山寨的规定。按规定,应该割掉舌头。可是,他却被扔到山崖下摔死。”
  一朗子一惊,说道:“什么?就因为一句话,就要了人家命,也太过分吧?”
  怜香说道:“按规定,是不至死的,可是惹祸的兄弟是石梦玉的手下。他说要杀一儆百,于是他亲自出手,把那个兄弟扔到山崖下。我现在好像还能看到那人跪倒求饶的样子,听到扔下后惨叫的声音。”
  一朗子听后,将怜香搂紧,说道:“就这么屁大的事,有必要这样吗?夫人和大当家就没有求情吗?”
  怜香说道:“那时后他们夫妻俩不在山上,石梦玉就自作主张。他暗恋着夫人。哪容许别人这样说夫人。”
  一朗子冷笑两声,说道:“原来他是为了自己。自己没睡上,别人连说说都不行。这种男人真可恶,我要是遇上他,一定刺他两剑。”
  怜香提醒道:“你还是别遇到他比较好,别被他伤着。”她扬起头,冷不防地问道:“朱一朗,你也逛窑子吗?也玩妓女吗?”
  一朗子一愣,然后嘿嘿笑了,说道:“你一个大姑娘,问这个干嘛啊?难不成你也想进窑子玩玩。”
  怜香“哼”了一声,在一朗子的大腿上掐一把,说道:“你胡说什么?我是想知道你是不是和那个石梦玉一样下贱。”
  一朗子笑笑,在她的红唇上“啧”地亲一下,说道:“我的小娘子,我告诉你吧,换做是别人,我才不说。”边说手也放肆起来,在她的胸上揉搓,像揉面似的。
  怜香被他又亲又摸的,弄得全身软绵绵的,推推他的手,说道:“少废话,快回答我。”
  一朗子只好说道:“好吧、好吧,我告诉你好了。我这个人从来不逛窑子,从不玩妓女的。”
  怜香点点头,说道:“你总算还没有坏到不可救药。”
  一朗子嘿嘿笑着,说道:“但是,我只玩良家妇女、黄花闺女,尤其是像你这样的。”
  怜香笑骂道:“你这个混蛋,我宰了你,你气死我了。”说罢,又掐一朗子的大腿。
  一朗子也没躲,任她掐着,嘴里说:“我可不能白白白让你掐,你也要付出点代价。”说罢,便把她按倒在床上。
  怜香一边挣扎着,一边叫道:“你想干什么?”
  一朗子坏笑道:“我想操你啊。”将她摆平在炕上,自己也压上去。
  明知道他不怀好意,但怜香也不大反抗。一朗子亲上她的红唇,摸上她的胸脯,硬起的肉棒在她的胯下乱顶着,没一会,怜香就娇喘吁吁、脸红如霞、娇躯扭动、下面流水了。
  当一朗子将手指探入她的下体时,手都被弄湿了。他得意地在她下面按摩着、玩耍着,还梳着绒毛,并伸进沟里。怜香在轻声呻吟中流了好多水,心里也渴望着风暴的来临。
  可是,当一朗子说:“小娘子,咱们脱了吧。”的时候,她猛地推开一朗子,说道:“朱一朗,不行的,咱们不能干那档事。我师父说过,男人没有好东西的。再说,我还没想好要不要和你好呢。”说罢,便挣扎着下床,拄起拐杖往外走。
  一朗子忙追上去,送她回房,说道:“怜香,不愿意没关系,不用那么急着走。我可从来不强迫女人的。”
  怜香没好气地说:“说得好听。”
  送她进屋后,一朗子说道:“早点睡吧,我走了。”说完就转身出去,关好门。
  出了怜香的院子,才发现两个人的住处是挨着的,中间就隔着一堵墙。一朗子看看这院,又瞧瞧那院,心想:要是我想晚上找她的话,还挺方便的。
  由此,他想到柳妍。这个时候,她是不是已经脱了衣服睡了?还是在和男人干那档事?赵青龙受伤,只怕没力气干她,她要怎么办?是不是自己解决?
  到底要不要去偷看一下?但要是一个不小心被抓住了,我的下场搞不好也会和那个倒楣的家伙一样,被扔到山崖下。
  不过,我可不是那小子,大不了我一朗子一走了之。只要腾云驾雾,在凡间,有谁能追上我呢?
  他回到月光映照的屋子里,心神不定不定,一点睡意都没有。一想到柳妍可能在床上光着身子时,他的心就像猫抓似的痒。
  他摸摸放在桌上的包袱,打开来展开,是一件青色的长衫。往身上比了比,还挺合适,不由感到心里好暖和。
  回想柳妍撩人的身材,出众的美貌,以及指挥作战时的大将风度,不禁有点痴了。要是能和这样的女人睡上一晚,就是少活个十年、八年也值得。
  他心想:我的嫦娥姐姐,我的月宫八姐妹,不要怪你们老公太风流、太好色,谁叫你们不能随时陪在我身边,我是个男人,也想干那事。你们保佑我,让我快点趴到柳妍身上操她吧,操她的感觉一定爽歪歪的。
  几经考虑、几经斟酌,他还是控制不住内心的欲望。于是,一朗子像贼一样,悄悄出了后窗,像一只燕子似的,朝赵青龙、柳妍的住处飞去。
  沿着悬崖边缘,到了他们窗外,发现里面已经拉起了厚厚的窗帘,什么都看不到。他大著胆子,小心翼翼地躐上了房顶。因为月光当头,极易被发现,他特别当心院外的站岗者。赵青龙的院门外站了十几个卫兵,为了安全起见,前后院的关口处,站了更多的人。
  上了房顶,他伏在朝南的坡上,背朝月光。用耳朵倾听,里面有窃窃私语声。
  他捏住一块瓦,向旁移去。只觉得一颗心都提了起来,甚至快要停止跳动。
  顺着瓦片挪走后的缝隙,一朗子睁大眼睛往下看。屋里点着两根蜡烛,把床上照得很清楚。床帷并没有拉起来,因此不影响一朗子的偷窥。
  柳妍与赵青龙正躺在床上聊天。
  赵青龙在床里,柳妍在外侧。他们盖着被,柳妍的肩膀裸在被外,肩上绕着红绳,身上应当是穿个肚兜和亵裤而已。一想到她被里的身子,一朗子觉得特别刺激。他趴在房顶,目不转睛地盯着。
  柳妍的脸在烛光下晶莹如玉,一双美目黑白分明,闪着智慧之光,看起来没有睡意。她转头瞧瞧闭着眼的赵青龙,说道:“青龙,你睡着了吗?”
  赵青龙睁开眼,说道:“还没有呢。今晚总算能睡个好觉,大牢里真不是人待的地方。”
  柳妍责怪道:“都怪你自己不好,下山也不说一声。这次死那么多兄弟,真叫人难受。”红唇噘了噘,发着润泽之光。
  一朗子情不自禁地想,这样的红唇,若是能亲两下,不知是什么滋味?要是用来舔男人的肉棒,一定更叫人销魂吧?嘿嘿,赵大哥是几辈子修来的艳福啊。怎不分一点给我呢?我下凡之后,还没干过女人呢。
  只听赵青龙说:“对不起,柳妍,让你操心了,我再也不瞒你什么了。”
  柳妍白他一眼,说道:“这次可好,不只是损失那么多的兄弟,连石梦玉都叛变。早知如此,我不如一剑杀了他。留下这个后患,绝不是一件好事。”
  赵青龙叹气道:“怎么说那小子也和咱们是兄弟一场,放他一马吧,以后就不相干了。”
  柳妍坚决表示道:“不,这个人一定要尽快除掉,他对咱们青龙寨太了解了。要是哪天领着官兵来围山,咱们就大祸临头。”
  赵青龙“啊”了一声,说道:“也对。这还真是个棘手的事。最好官府也不放过他,他就不能为官府卖命。”
  柳妍冷哼一声,说道:“这种人,什么事都干得出来。昨天我临走之前,突然出手把他抓起来,本想一刀砍了,可是又怕你怪我,结果就被他逃了,我太妇人之仁了。”说到这里,她“呼”地一声坐起来,被子滑下,露出她的上身来。
  是一条红色的肚兜,上面绣着两个胖娃娃在洗澡。一朗子恨不得自己变成其中一个娃娃。虽说没露出乳房,可是肚兜被顶得那么高耸,一对白兔像要随时破布而由于她情绪有点激动,胸脯急剧起伏着,形成一团动感的诱惑,令一朗子口干舌燥。他还看到她的两条手臂、两个肩膀,都是白花花的、圆润润的,又好看、又肉感,尽显少妇的丰腴、饱满之美。
  赵青龙也坐起来,露出赤裸的上身,黑乎乎的,很强壮,长着一片胸毛。
  他搂着柳妍的肩膀,说道:“你不是巳经让李铁去追杀石梦玉吗?加上血痕等人,还是可以杀掉石梦玉的。”
  柳妍将身子歪向赵青龙,说道:“他们斗得过石梦玉吗?李铁能接血痕回来就不错了。看来这事,还得我亲自出马。”
  赵青龙说道:“柳妍啊,等我伤好,我去吧。”
  柳妍坚决地说:“不,我去。”说着,又“啊”了一声。原来赵青龙的一只手已经按上她的大乳房。
  柳妍一瞧丈夫,他的目光已经露出一点色欲,便笑笑说:“青龙,你的伤不轻啊,还是老实点吧,等伤好,我再陪你乐吧。”
  赵青龙一眯眼睛,说道:“柳妍啊,你可是个小骚货,三天不插,就难受得尿裤子。”
  柳妍的俏脸一下子红了,在他的手上推一下,娇哼道:“我才不是骚货呢,谁叫你每次都不把我弄个痛快,要怪,都要怪你好吗?”
  赵青龙嘿嘿淫笑,说道:“好好好,是我不好,让你变成骚货。你告诉我,我不在的日子里,你是不是很想那档事啊?”
  柳妍的俏脸发烧似的红着,扫了青龙一眼,说道:“想有什么用啊?你在牢里又回不来。”
  赵青龙说道:“石梦玉不是对你有意思吗?你怎么不去找他啊?”他似笑非笑的。
  柳妍一听这话,顿时恼了,身子一直,离开他的怀抱,大声道:“赵青龙,你别瞎说。我柳妍虽然嫁给你时已不是黄花闺女。可是既嫁了你,就是你的人,为你守身如玉,绝不会背叛你的。你说这种话,简直是对我最大的污辱。”说着,她泪光闪闪的,贝齿咬唇,几乎要哭出来。
  泫然欲泣的样子,真比梨花带雨的样子还娇艳、还迷人,看得房顶上的一朗子都为之心动,心想:这娘们,真是个人间尤物啊。不过她能为老公如此守身,也挺了不起的。她说嫁他时,已经不是处子,难道她以前嫁过人吗?还是被哪个野男人干过了?
  床上的赵青龙连忙陪笑道:“柳妍,我只是逗你玩的。你也知道,我这么喜欢你,拿你当心肝宝贝,凡是你想做的事,我从不管你。就算你想找个野男人乐一乐,我都不怪你。我知道,自从我练功伤了身子,那方面就变差了,满足不了你,身为男人,我实在心中有愧。”
  柳妍的呼吸平静了些,说道:“青龙,我是你的女人,自然不会怪你,只要你好好待我就行了。你满足不了我,我可以用别的办法。我绝不会找野男人。”
  赵青龙很感动,再次将她搂进怀抱,动情地说:“我赵青龙粗人一个,想不到艳福不浅,能娶到你当娘子,就是现在死,也没有什么遗憾。”
  柳妍一把捣住他的嘴,说道:“不准说胡话,咱们连个孩子都没有,你可不能死。你死了,我怎么办呢?”
  赵青龙推掉她捂嘴的手,说道:“柳妍,你知道吗?我在牢里想到自己要被官府砍头的时候,我并不怕。我只担心你。我都想好了一个人,想让他以后照顾你后半辈子。”
  柳妍“哦”了一声,惊讶地说:“青龙,你怎么可以这样?除了你,我可谁都不跟。”
  赵青龙嘿嘿笑,说道:“那时后以为自己完蛋了嘛!你这么年轻,我可不想你为我守寡一辈子。”
  柳妍朝他一笑,说道:“你为我选哪个男人呢?该不会是石梦玉吧?”
  赵青龙说道:“真聪明,就是他,也实在是想不到别的男人。”
  柳妍哼了哼,说道:“就算你不在,我也不会嫁他的,他不是个好东西。”
  赵青龙说:“是啊,但他再不好,对你倒是真心的。”
  柳妍不耐烦地说:“好了,不说他,咱们睡吧。”
  赵青龙“哎”了一声,说道:“我不想睡,我想陪你乐一乐,让你爽一爽,也是犒劳你一下,你为了救我可费了不少力啊。”
  柳妍妩媚地一笑,两腮现出桃红,说道:“还是不要好了了,你的身体还没好,别害你。”
  赵青龙笑道:“我现在就是腿差些,不影响手臂的,鸡巴也没事。”
  柳妍听了,咯咯笑了,说道:“你玩意本来就不算大啊。”一双秋水般的眼睛多了几分春情,无比动人。
  赵青龙色心大动,一只手伸进她的肚兜里,温柔地抓弄着她的大乳房,一下这只,一下那只,抓得柳妍眯起美目,呼吸急促,鼻子哼哼出声,娇躯也不安地颤着、扭着,嘴里说:“青龙啊,我身上好热啊。”
  赵青龙说:“柳妍,我帮你脱吧。”说罢,一手伸到她身后,动了动,肚兜被除下。两只大乳房露了出来,真大啊,快比得上两颗大馒头了,奶头是暗红色的,也不小。
  两只大乳房还随着主人的呼吸颤抖着、摇晃着,把赵青龙迷得眼睛发直,双手从后伸来,一手一只,大力揉搓着,揉得大美人美目迷离、呻吟不止,下面都湿了一大滩,嘴里叫道:“青龙啊,我好痒啊,快点帮我止痒啊。”
  赵青龙见柳妍露出淫态,大为高兴,说道:“柳妍啊,我会让你好好爽的,只是我的腿不大方便。”
  柳妍灿然一笑,说道:“青龙啊,我都差点忘了你的腿伤。让我来吧。”她掀开被子,露出两条如羊脂白玉般的大腿来,将房顶上一朗子的眼睛都照亮了。
  一朗子有点受不了了,肉棒硬得像铁,顶着裤裆,也顶着房盖。他的眼睛直视着柳妍的大腿和亵裤,心想:一个很正经的女人发起骚来,可比那些婊子、骚货更吸引男人。我倒要看看,这个柳妍有多浪、有多骚。
  只见柳妍将红亵裤也脱掉了。这样,她一丝不挂。一朗子清楚看到,她胯下的牧草是那么茂密,泛着水光,却连花瓣的影子都不见。他一怔,心想:她的毛有那么多吗?把穴口都盖上了,真是不得了。
  柳妍脱光之后,从床上站了起来,让老公躺好,自己趴上去,将乳房凑到近前,说道:“青龙,你吃口奶吧。”
  赵青龙笑道:“好啊,我喜欢吃你的奶。奶头那么嫩,像能掐出水来。”叼起一粒奶头,津津有味地吸起来。一会又去吸那一只。直吸得美少妇“啊啊”浪叫,玉体扭动。
  从一朗子这个角度,可以看到柳妍的大屁股一撅一撅的,圆得完美、亮得耀眼。
  屁股一颤二颤的,叫人沉醉。只是那道神秘的阴沟,仍只是一条黑色,看不清细节,真叫人遗憾。
  可是,越神秘越有吸引力。越是看不到,一朗子越是好奇。
  柳妍被赵青龙吸得啊啊叫着,那双美目忽睁忽闭的,娇躯如蛇扭动着。一边往旁边错开些,伸手去抓赵青龙的阳具。
  那根阳具已经硬起来,不长,但够粗。阴毛照样很密,几乎将两颗蛋蛋都盖住。
  柳妍在享受赵青龙吮奶的同时,玉手握着阳具又撸又套的,嘴里说道:“青龙啊,我好痒啊,下面像有好多虫子爬似的,还流了好多水呢。”
  赵青龙吐出水淋淋的奶头,说道:“柳妍啊,我也忍不住了,你快点上来吧,让我操你。”
  柳妍“嗯”一声,跨上赵青龙的身子,慢慢下蹲,单手执棒,双眸看着青龙,带着微笑。“唧”地一声,肉棒子被吃掉了。
  一瞬间,一朗子一下子看清柳妍胯下的秘密。
  当柳妍蹲下时,大屁股的肌肉绷紧。当两瓣屁股彻底分开后,被密林掩映的小穴露出点粉色,张开小口,吞掉男人的玩意。就连小菊花,也被他瞧见,紧紧的一圈,小不容指。
  一朗子暗暗称赞:真好看、真诱人哪,要是被套着的男人是我就好了。他暗暗遗憾,为何自己的鸡巴没那个艳福呢?
  当二人结合之后,柳妍双手按膝,屁股大力地起落,每次都尽根而入、每次都抽到穴口。有几次肉棒竟意外脱离,柳妍向下看看,娇声说:“鸡巴短了点啊。”
  再一屁股落下,肉棒子又被吞进去。
  她的套弄,使双方都快活起来。
  赵青龙也啊啊地叫着,气喘如牛,大声叫道:“柳妍啊,我好舒服啊,我好过瘾啊。”
  “柳妍,你真浪啊,真像个淫妇。”
  看着自己的娘子在自己的身上跳动,两只乳房起起伏伏,淫水不停地溢出来,每次抽插能听到声音。
  每次小穴落下时,都发出“呱叽、呱叽”的声音,说不出的淫糜。
  再看娘子的俏脸,已经像块红布,要说是多迷人,就有多么诱人。舒爽的样子,让他永远记得她被别的男人操的印象。是的,自己并不是柳妍的第一个男人。
  他看柳妍的乳房跳得好看,便伸手去抓。柳妍也配合著他,改蹲为骑,这样赵青龙可以自由地抓到乳房了。一手一个,玩得不亦乐乎!
  柳妍忘情地在男人的身上驰骋、扭动着,像个威风的女骑士,嘴上说:“青龙啊,我好美啊,我好像飞起来啊。要是鸡巴再长些就更好了,没有顶到最深处啊。”
  赵青龙坏笑道:“柳妍啊,我这根只有这么长,不行的话,以后我换一根长的好了。”
  柳妍浪笑道:“你快去换吧,也让我更舒服些。”她双手按着自己的大腿,尽情地玩着,就像骑在马上指挥作战。
  房顶偷看的一朗子,也觉得好销魂。此刻,他看不到美女的胯下细节,因为骑着,和蹲着都是一样。但是从她扭动的腰、晃动的大屁股上,可以想像她有多么快乐。
  她的秀发都散了,在背后飘来荡去的。
  一朗子心想:你嫌你男人的鸡巴太短了是不是?本公子的鸡巴又大又长,包你满意,我可以干你的,只要你愿意。妈的,为什么躺在床上的男人不是我呢?太可惜了。
  屋里头,春色无边,女的呻吟浪叫,男的粗喘欢呼。干到最乐处,赵青龙说道:“柳妍,是我的鸡巴好,还是刘星的鸡巴好呢?谁操得你更爽?”
  柳妍此刻已失去理智,沉醉在欲望之中,说道:“你们的鸡巴都好。他的鸡巴不如你的粗,不能把小穴撑大,可是他的比你的长,能顶到我的最深处。哦,太美了、美死了,我要死掉了。”她乐得自己揉起大乳房,粉舌伸出,舔着嘴唇,再也不顾什么形象。
  趁这么个机会,赵青龙一边享受着她多水小穴的夹弄,一边问道:“你和刘星那家伙干过多少次啊?有没有怀上孩子啊?”
  柳妍晃着大屁股,把鸡巴一次次的又套又磨,嘴里哼哼道:“没有多少次,也就一百多次。每回干我,他都要干上五、六次。我们才好上几个月,他就死了。哦,没怀上孩子。”
  赵青龙听了,不禁笑骂道:“这个刘星,真够混蛋啊,敢操我娘子。幸好死得早,不然的话,我非把他的脑瓜子揪掉当球踢。”
  一听这话,柳妍的屁股停下来,瞪大了眼睛,怒道:“赵青龙,不准你骂他,他是我第一个喜欢的男人。他没有操你的娘子,是你在操他的娘子。要不是他死得早,我们早就成亲,我也不会嫁给你。”
  赵青龙见娘子发威,不敢反抗,急忙说道:“对、对、对,是我在操他的娘子。娘子,你发什么火呢?我不过开个玩笑。”
  柳妍在赵青龙的肩膀上咬一口,严肃地说:“记住,以后不准你拿他开玩笑。在我的心里,没有男人可以比得上他。”说着话,便提起屁股,又扭动起来。
  赵青龙“喔喔”地叫着、享受着,随后又说道:“真的吗?我赵青龙是比不上那家伙。石梦玉能不能比得上?长相和武功,还有吸引女人方面。”
  柳妍一边在赵青龙的身上折腾着肉棒子,一边说道:“根本比不上。相貌差不多,可是武功和人品差得远了。”
  赵青龙见柳妍的脸上又恢复红晕,便说道:“你有没有想过被石梦玉操上?”
  柳妍要是平时,早就发火了,可是在床上却不会,说道:“没想过。他根本就不吸引我,这家伙是条疯狗,比不了我的刘星。”
  赵青龙一急,又问道:“朱一朗呢?他怎么样?他的人品不算差吧?”
  柳妍停了动作,想想,说道:“倒是挺有得比的。”屁股又轻轻摆动,让小穴和肉棒子轻微的磨擦,磨得痒丝丝的,二人的小腹早被淫水润湿一整片。
  赵青龙嘿嘿一笑,说道:“在我看来,你那个刘星不如朱兄弟的。”
  柳妍眼睛一睁,动着屁股,淫水把她的下身弄得一片狼借。那片森林都糊成一片,数不清有多少。
  她哼道:“哪里不如?”
  赵青龙看着柳妍在身上晃动,脸上露出挑战的架势,说道:“不怕娘子你生气,我是实话实说。论长相,刘星是俊,但是他的身上少了点什么,哪有朱兄弟活泼。论武功,朱兄弟的剑法我没见过,可是你看过了。剑法的高明,哪是你刘星能比的?杀了熊义就是一个证明。还有人品,朱兄弟也不差吧?”
  柳妍停止扭动,据理力争,说道:“就算你前两样说的都对,在人品上朱一朗也是不行的。”
  一听这话,屋顶上的一朗子有点生气,心里不服,心想:妈的,我的人品怎么不行?我既没有杀人放火,也没有欺男霸女。对了,杀过人,不过那些都是官府的狗腿子,该杀。
  屋里的赵青龙说:“朱兄弟的人品怎么不行?”
  柳妍的脸上露出不满来,说道:“别把你的朱兄弟夸成一朵花。我承认他不少方面比刘星强,可是在人品上,他跟刘星一比差很多。”
  赵青龙不服,说道:“你说说,他有什么不好的?”
  柳妍哼了哼,说道:“这家伙是个大色狼,刘星可不是这样。刘星除了我之外,从不看别的女人一眼。可是朱一朗行吗?他不行。你不知道,他见到我和怜香之后,看得眼睛都直了,一点顾忌都没有,你还说他人品好?”
  赵青龙哈哈笑了,一点也没生气,说道:“这说明他是个正常男人啊!难道在你看来,他和石梦玉一样吗?”
  柳妍哼了一声,说道:“他们俩的确不一样,石梦玉是疯狗,朱一朗是色狼。”
  说着,将屁股抬高,重重地一坐,坐得赵青龙“啊”了一声。
  一朗子看得清楚,她屁股下的那片地带,早被淫水糊成一片,菊花和小穴都闪闪发光。一朗子的肉棒子硬得厉害,真想冲进去,直接插她。就算小穴被人占有,要插到嘴里或者菊花里也好啊。
  只听赵青龙笑道:“柳妍,我还是喜欢色狼多一点。”
  柳妍问道:“为什么呢?”满月般的俏脸带着疑惑。
  赵青龙回答道:“因为疯狗见人就咬,色狼只咬女人。”
  柳妍听了,不禁笑了,狠晃着屁股,说道:“你就这么欣赏他?你知道不知道,他看我时,眼神好色,好像我没穿衣服一样。你就不怕他哪天把你娘子拐走?”
  赵青龙直摇头,笑道:“我才不怕。那个石梦玉,你都不喜欢,更加不会喜欢朱一朗。”
  柳妍双手轻轻揉着自己的大乳房,奶头硬挺着。她眯着双眼,说道:“我看,过几天还是打发他走吧,我有点怕他。”
  赵青龙问道:“你怕什么啊?你面对官府那么多人,你都没怕过,怎么会怕一个书呆子呢?”
  柳妍“唉”了一声,雏眉道:“我也不知道,反正我只要看到这个人在看我,我的心就跳得厉害。我总怕他会扑上来,对我无礼。”
  赵青龙放声大笑,说道:“你真会逗人呢,娘子。你忘了,你的武功比他好得多。”
  柳妍愣一下,也不禁笑了,说道:“也对,我怎么傻了。”说罢,再不出声,专心地干起事。扭腰晃臀,动个不止,几乎要把赵青龙的鸡巴夹断。
  柳妍动作之快,落下之重,是刚才不曾有过的。
  屁股撞在赵青龙的身上,发出“啪啪”之声。双臂支在男人的两侧,每次提起时,都把大屁股抬得高高的,胯下被烛光一照,恰好被一朗子瞧见。
  圆圆的洞里,插着一根粗棒子。肉穴红通通的,被密林包围着、掩饰着,更增神秘之感。小穴一动一动的,夹着棒子,充足的淫水从穴里无声地溢出来。
  她的背多么白,腰肢多么细,屁股又大又圆,又很浪荡。每每抬得那么高,落下时那么有力,挤得淫水四溅。然后还要左转右转的,屁股肉都跟着颤着、游移着,馋得一朗子连口水都流出来。
  干到激烈处,赵青龙叫起来:“柳妍,我要射出来了,忍不住了。”他的身子像发冷似的抖起来,发射在即。
  柳妍动作减慢,急道:“不行射,再忍住一会吧。再过一会,我也要泄了。”
  赵青龙叫道:“我出来了。”身子一软,不再动了。
  柳妍停止动作,叹息一声,嗔道:“怎么每次都这样,叫人要死不活的。再这样,以后我不和你做了。”
  赵青龙心中有愧,说道:“柳妍,我不是受伤吗?以后我会好好补偿你的。”
  柳妍从他身上下来,只见鸡巴已经软成一团,像根小虫子无力地缩着,湿淋淋的。柳妍伸手抓着,怎么玩都没有起色。
  她看向赵青龙?没好气地说:“青龙,我还难受着,怎么办?”
  赵青龙陪笑道:“不如我用手指吧?”
  柳妍“嗯”了一声,倒伏在赵青龙的身上,双臂支着身子,把大屁股撅得好高。
  赵青龙伸手指进去,一根,两根,三根地在穴里插着,枢着,搅着,弄得柳妍娇喘吁吁,不时浪叫一声,身子不时耸动着。
  一朗子看到她的两只大乳房像两个小西瓜似的垂下来。身子颤一下,大乳房便晃一下,特别好看。他心想:这么好的货,怎么我摸不到?柳妍,让兄弟我摸几下吧。
  你那个小穴不是很痒吗?到兄弟我的屋里来,让我的大鸡巴把你操个够。
  再看她的脸,也是同样迷人。洁白的脸蛋已一片红晕,两眼眯着,红唇张开,不时地皱眉、吸鼻、呻吟、浪叫,无所顾忌地发情。那个淫荡样,使一朗子几乎要叫出来,心想:要是那个大屁股朝着我就好,可以看得更过瘾。她的两个小孔,一定很香吧?
  过了一会,柳研哼道:“青龙,用舌头舔我,更过瘾些。”
  赵青龙愉快地答应。手指仍玩着穴,舌头伸长,舔着她的阴蒂。那么认真,那么卖力,爽得柳妍身子乱颤,浪叫道:“好、好舒服啊。”说着淫水像尿了似的流出来。
  赵青龙心神亢奋,叫道:“柳妍,你好浪,真是个骚货,比山下的婊子淌的水还多。”
  柳妍被玩得灵魂飘飘,情不自禁地说:“是啊,我骚、我贱,我比还婊子还浪,谁叫你这个男人不行,没让你戴绿帽子已经很不错了。”声音好媚、好骚,忽高忽低、骚媚入骨、撩人心魄,大屁股不时向后耸着。
  赵青龙听得也有销魂之感。他抽出手指,揉起小豆豆,将嘴凑近,又舔又吸又咬的,吃得两嘴湿淋淋,抽空还逗她说:“你想红杏出墙啊?你会找哪个男人操你?要找石梦玉吗?”
  柳妍扭动着身子,娇哼道:“我才不找疯狗。”用脸蹭着缩着的阳具。
  赵青龙将舌尖塞进骚穴,弄得柳妍大喊大叫的。之后说:“让朱一朗操你好不好?”
  柳妍一愣,没有吭声。赵青龙在她的小穴上狂吻着,吻得柳妍身子像地震似的颤起来,浪叫道:“青龙,快点、快点啊,我要出来了!”
  赵青龙却停下来,说道:“让朱一朗的大鸡巴操你的小骚屄吧。”
  在关键时刻,柳妍豁出去,也浪叫道:“让他操吧,让朱一朗的大鸡巴操我的小骚屄吧!操死你娘子吧!操死柳妍吧!”
  赵青龙听了,更加使劲地枢着、舔着,柳妍在一阵狂扭与抖颤中达到高潮。一股热流从穴里喷出,喷了赵青龙一脸,他急忙舔吸着,还叫道:“柳妍,你好骚、你好浪,你的水好香啊。”吃得“唧唧”声直响。
  柳妍身子发软,双臂撑不住,彻底趴在男人的身上。赵青龙还伸舌头做着清理,把她的下体舔得干干净净的,像洗澡一样。
  屋顶的一朗子看到柳妍脸上的骚样,看到她肉体的扭动,尤其是听到他们的戏言,尤其是让自己操的话。
  听赵青龙说,他还没多大反应,而听到柳妍亲口说让自己的大鸡巴操她骚屄的淫声浪语,实在忍不住。大肉棒一跳,就“噗噗”射了。
  脑袋一低,“砰”地一声,撞在房瓦上。
  柳妍是何等机灵之人。听到响声,玉手向蜡烛一挥,屋里变黑。随后叫道:“什么人?滚下来。”只是她才刚干过那事,声音不如平时威严有力。
  一朗子哪敢停留,以最快速度从房顶撤离,使出腾云驾雾之法,眨眼间回到屋里,往床上一躺,被子一盖,兴奋的情绪还在激荡着,不能平息。一闭眼,眼前全是柳妍的淫相,大乳房、大屁股,扭动、颤抖、浪叫。
  想不到她一个那么端庄、沉稳、举止有礼的美人,在床上是那么淫荡,有那么大的胃口。赵青龙根本不是对手,难怪赵青龙那么听他娘子的话。这样的娘子,不把她喂饱,迟早会出事。
  柳妍也算难得,始终没出墙,换做是一般的女人,早让他戴绿帽子。
  这么想着,他的玩意又硬起来,把裤裆顶得老高。一朗子连忙找出纸来,掏出大棒子,借着月光,擦起来。别看棒子射了一次,仍然硬如铁棒,想着柳妍的身子,不由得痴了。
  这时候,他看到月光被遮住一片,本以为是云彩遮的。一抬头,只见窗外站着一个人,皎皎明月下,披着长发,绿裙包身,一对大乳房几乎要冲破肚兜。再往下看,能看到一对玉腿,白花花的,腿上只有条短短的亵裤。是裙子太薄,又没有衬裙,想是急着出来,所以没穿。
  再看脸蛋,美丽迷人的脸上正带着羞愤和耻辱。她手里还握把剑,指着一朗子,咬牙切齿地说:“刚才是你吗?”正是柳妍。
  她随便穿一下,就跑出来追人。房前房后转了一圈,没什么动静,想来想去,最可疑的就是一朗子。
  因为后院是防范重地,外人难进。最有可能就是后院的人乱来,嫌疑最重的就是一朗子。
  一朗子笑道:“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心里枰枰乱跳,思考着要怎么应付。
  柳妍恨恨地说:“不杀淫贼,难消我心头之恨。”一招百步穿杨,便向一朗子咽喉刺来。
  一朗子嘴里叫道:“美人啊,你误会了。别杀我啊,我喜欢你。”提着裤子,连连闪避。
  柳妍的剑法确实厉害,闪电般地刺出七、八剑,有一剑险险剌向他的裆下。一朗子急跳,虽没刺中,但落地时,裤子全掉了。
  柳妍一看到翘起老高的大肉棒子,芳心一羞,忙捣住双眼,骂道:“色狼、淫贼。”
  一朗子多狡猾、多机灵,趁势扑上去,打掉她手里的剑;抱住她的腰,一口亲上她的唇,一手探入她的亵裤,在花瓣上枢着,哦,那里还湿漉漉的。
  大嘴狂吻着红唇,身子微侧,另一只手可以揉她的大乳房。如此,三路夹击,柳妍先是一怔,然后轻微反抗,但没有太大效果。在一朗子这房术高手的挑逗下,她很快就晕眩,连剑落地都不知道。
  在一阵沉醉中,一朗子的手伸进肚兜下,直接把玩她的乳房,敏感的奶头已经硬了。他贪婪地揉搓着,爱不释手。另一手捏着她的阴蒂,插入花径玩着。
  柳妍哪见过这么内行、这么大胆的男人?在身体的快感下,已经发出哼哼声,连嘴都张开了。
  一朗子趁机把舌头伸进去,玩起她的粉舌来,心想:这可是你送上门的,我可没逼你。
  稍后,一朗子趁热打铁,将她抱到炕上。扒掉她的亵裤,挺着大肉棒就趴上来。
  柳妍猛地清醒,恨恨地问道:“朱一朗,你这个淫贼想干什么?”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当然是干你、操你了。你不是个贱货、婊子吗?还让我的大鸡巴操你的小骚屄,我现在就要操个够。”
  话羞得柳妍闭上眼,双手捂眼,都忘了要推开一朗子。心想:天啊!和青龙在床上的事,他全知道,羞死人了。
  一朗子迅速分开她的大腿,对准那个风流穴,屁股一沉,“噗哧”一声便插进大半根;再一挺,全根尽入,顶到柳妍的最深处,顶在敏感的花心上。
  柳妍“啊”地一声,惊呼道:“你插死我了,这么长啊,要命的,你这个淫贼。”
  双手推他,怒道:“不行、不行,我是有丈夫的,你不能这样,快拔出来。”
  一朗子的肉棒被又深又紧、又暖又多水的小穴包着,爽得心里冒泡,坏笑道:“美人啊,让我操几下吧,你爽我也爽。”说着便慢慢抽动着,只觉得那穴在呼吸般地夹着,爽得自己骨头发软。
  柳妍双手推着他的肩膀,咬牙说道:“绝对不行,你快下来,快点拔出来,我是赵青龙的女人,你让我走。”
  一朗子笑道:“好吧,你走吧。”,又是“唧”地一声,抽出来。那玩意跳跳的、长长的、湿淋淋,水光闪闪。紫红色的龟头,狰狞可怕,大如鸡蛋。
  柳妍坐起来,望着那根大棒子,幽幽一叹,心里好乱。
  一朗子见她并不坚决反抗,也不急着走,又见她身上虽有裙子、肚兜,下体却是光溜溜的。玉腿白得生辉,绒毛掩映的小穴已被捅成圆圆的,正流着淫水,连大腿根都是。再看她的脸,也是春情氾滥、双眸迷离,分明是动情,很想要的。
  一朗子嘿嘿一笑,再次将柳妍扑倒,哄道:“好姐姐,反正都已经插进去一次了,和插进去十次是一样的。来吧,让我好好操你,操完再让你走。”大棒子一捅,准确无误地进去。又将柳妍的小穴撑得大大的,也顶在柳妍的花心上。
  之后,一朗子尽情地干起来,运用各种技巧经验,没几下,柳妍就发出迷人的叫床声,还搂着男人的脖子不放,挺着下体配合。二人棋逢对手,战在一处。
  窗外月光银白,窗内春光灿烂,缠绵不止,荡漾着原始的热情和粗野。
  读续看《仙童下地狱》5


第五集


内容简介

  虽与柳妍享过鱼水之欢,但还是被伤了心的一朗子,决心离开青龙寨,下山调查自己的身世之谜。
  心情不好的一朗子,无意间邂逅“塞外三娇”之一、浑身散发着豪气的异域女子──美艳高挑的乌其娜。
  对乌其娜有好感的一朗子,总爱有意无意地捉弄蓝眸金发且直率的她。究竟一朗子能否顺利擒得美人芳心、拥她入怀呢?


第一章 享受美穴
  一朗子使劲地干着,时而八浅一深,时而九浅一深,尽情享受着自己迷恋的大美女的肉体。
  那小穴真好,又深又多水,还很紧,紧紧地包裹着大肉棒,随着肉棒的出出入入,一张一缩,就像在呼吸一样,夹得一朗子大爽特爽,每一根神经都兴奋起来。
  他气喘吁吁的,不时地发出“啊”、“噢”、“喔”、“呀”。这些声音都是舒服的表现,而不是累。
  他的力气用之不尽,激情无穷无尽。他想:一定要操个痛快!既然是己送上门的,还需要客气吗?过了今晚,谁知道还有没有再操的机会?大肉棒像疯了似的攻击着柳妍。
  柳妍从未经历过像一朗子这么大的肉棒,那东西又热又硬,又粗又长,直顶到她花心上。每一下撞击,都撞得她骨头绵软,想要尖叫、呐喊,觉得全身各处无处不爽。
  但女人的矜持,使柳妍阖上嘴,咬紧牙,尽力不发出声,最多只是鼻子闷哼几声。
  但她的呼吸声那么粗重,那么火热,使她心里有愧,觉得自己很可耻,愧对自己的丈夫。
  一朗子见她硬撑着,便减慢了速度,舔了舔她的耳垂,说道:“好嫂子,要是你舒服就叫出来吧,憋着很难受的。”
  柳妍被舔得娇躯直颤,还是违心地说:“哼!我不叫。我只觉得恶心!”
  一朗子见她嘴硬,便将大肉棒抽出,停止攻击。
  柳妍觉得一阵空虚,扭了扭细腰,情不自禁地向大肉棒凑去。一朗子歪着屁股,我就是不进门,逗她说:“想继续吗?自己插进去吧。”
  柳妍恍然一醒,喃喃道:“不、不。是你强奸我的,我怎么会那么下贱?你这个淫贼,罪该万死。”
  一朗子嘿嘿一笑,说道:“好嫂子,你不要这样好不好?你是个欲望旺盛的女人,大哥根本满足不了你,让你很难受。既然他那么爱你,同意你找男人,你为什么不找?难道你是三贞九烈的女人吗?我知道你很正经、很自爱,但是,你应该找个情人,因为你需要男人。在感情上你并没有背叛赵大哥,只要你心里有他就够了。你需要男人干的时候,尽管来找我,我一定会把你干得很舒服。但我不会把你抢走,你是赵大哥的。”
  柳妍强忍着欲望的煎熬,轻声骂道:“一派胡言。”她的俏脸因为这番云雨而红晕,双眼充满强烈的渴望,当然也有怨恨和气恼。
  一朗子又开始展开语言攻势:“好嫂子,当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就喜欢上你,我觉得你像仙女下凡,把我迷住了。你不只美丽,武功也好,还能指挥兵马,是一位难得的巾帼英雄。我好欣赏你、好迷恋你,我想把你搂在怀里,疯狂地操你、摸你;摸你的大奶子、摸你的大屁股、操你的小骚屄。”
  柳妍听得又羞又喜,芳心甜甜,听到后边,忍不住骂道:“你这个小淫贼,你妈才是小骚屄。”
  一朗子也不恼火,嘿嘿笑着,说道:“你别乱说啊,我妈不就是你妈吗?你怎么能骂你婆婆呢?”
  柳妍反驳道:“小淫贼,你搞清楚,我不是你老婆。”双手推拒着一朗子,想下床跑掉。
  一朗子笑道:“只要我愿意,你就会变成我老婆。你不相信我的实力吗?要不要试试?”
  柳妍“啊”了一声,惊呼道:“不行,绝对不行。你可以侮辱我,可以弄我,但你不能伤害你赵大哥。他那么爱我,我要是离开他,他会死的。而我对他也一样,我一辈子都不会抛弃他的。唉,跟你谈这些,是对牛谈琴。”
  一朗子深受感动,从她的身上翻下,说道:“对不起,你们这么相爱,我不该破坏的。好了,你走吧。”
  柳妍坐起来,用裙子盖住下体,并没有马上下床,而是挥手给了一朗子两个耳光。
  一朗子被打得眼冒金星,说道:“柳妍,你干嘛打我?”
  柳妍瞪圆美目,咬牙骂道:“你这个臭流氓,小淫贼。你把我给奸了,还中途退出来,弄得人家不死不活的,我恨死你了。我要把你砍成几段,扔到山上喂狼。”
  一朗子摸摸被打之处,哈哈一笑,说道:“柳妍,我的好嫂子,我的心肝,你越骂我、越打我,我就越喜欢你。你就算是把我砍成几段,我的鬼魂也会回来找你,对你说喜欢你,而且还用大棒子操你,把你变成小婊子、小贱货、小骚屄。”
  柳妍听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没见过这么无赖、这么无耻的男人。她指着一朗子的鼻子,说道:“你、你、你这个泼皮,我现在就要杀了你。”说毕,便要下床找剑。
  一朗子猛地将她扑倒,大嘴吻上她的红唇,柳妍扭着头,不让一朗子亲,哼道:“你还想干什么?”
  一朗子笑道:“我还没有干够你呢。我还没有看到你最下贱、最淫荡的样子,一会儿,我还想让你帮我舔鸡巴。”
  柳妍大羞,骂道:“淫贼,你做梦吧。”可是她的反抗并不强烈,只是手脚挣扎了一下,像是完全忘了自己还有一身的武功。
  一朗子亲吻着她的俏脸,双手揉搓着大奶子。
  柳妍欲望在上升,双手也由推拒改为“袖手旁观”,鼻子里也发出哼哼声。随后,一朗子的手,卷起她裙子,露出泛起水光的下体。
  一朗子伸过手,一指抠小穴,一指揉豆豆,一指还触着菊花,弄得柳妍啊啊直叫,没一会儿就泛滥成灾,淫水多的可以帮男人的手指洗澡。
  柳妍张开嘴,啊啊地叫着,呼吸急促。
  一朗子把舌头伸进去,再度纠缠着她的香舌。随着欲望增强,柳妍再度迷失自己,双手缠上男人的脖子,双腿一曲一伸,心想:对不起,青龙,我要背叛你了,我想让这个淫贼的大肉棒操我。
  一朗子见形势转好,将铁杵般的大肉棒抵在穴口上,磨来磨去,沾了好多淫水,逗得柳妍的小穴也跟着动,想让它进去。
  一朗子在她的耳边笑道:“心肝,要让我操你吗?”
  柳妍被逗得心急穴痒,轻声骂道:“你不操就算了,少来羞辱我。”激动之下,连“操”字都出口了,让她羞不可抑,阖上美目。
  一朗子龟头在穴上顶了几下,便“哧”的一声,进入柳妍的美穴里。当他撞到花心时,柳妍忍不住“啊”了一声,脸上露出满意的表情。
  一朗子轻柔地动着,一抽一插,感受着小穴的美好。多紧、多温暖、多湿润啊舒服得他身体不时发抖,心想:这娘们的穴真好,一夹一夹的,令人销魂。
  柳妍的欲望已经达到巅峰,两腿高举,缠在一朗子腰上,鼻子直哼哼,嘴里啊啊叫,一脸淫荡,要多迷人就有多迷人。
  屋内里回荡着男人粗喘声,女人叫春声,肉体的啪啪声,插穴的噗哧声。插到兴奋处,一朗子停下来,将柳妍的裙子脱掉。
  柳妍也没有阻止。雪肤上泛着柔和白光。两只大奶子已经膨胀起来,奶头也硬硬的。
  一朗子惊呼道:“心肝,你的奶子好大啊,我爱死了。”双手各抓一个,猛搓猛按。之后,嘴巴凑上来吮吸着,轮流玩着,下边的肉棒仍然一刻也不停地干着。
  柳妍被他两路进攻,弄得欲死欲仙,魂都飞了,忍不住双手按着他的头,浪叫道:“我的好弟弟,你舔得真好,你操死嫂子了。”又骚媚、又热情,听得男人死在她身上都乐意。
  一朗子爽死了,将双臂撑在她两侧,大肉棒加快速度,干得柳妍娇躯“地震”
  不已,两团小西瓜大的奶子,乱摇乱晃,令人眼花撩乱,垂涎三尺。
  一朗子满脸红光,兴致勃勃,一边干她,一边说道:“心肝,弟弟我干得你爽不爽啊?”
  柳妍不停扭着腰迎合,说道:“好弟弟,我从未这么舒服过啊,你干死我好了,我要死了。”
  一朗子知道她要高潮了,将速度提到最快,像马跑似的,大肉棒在小穴里出出入入,不知挤出多少淫水。
  柳妍啊啊浪叫道:“我要来了,我要死了。美死了,浪死了。”全身乱动,头也乱转,直挺着小穴迎向一朗子。
  一朗子问道:“好嫂子,你是不是我的小骚屄,是不是我的小婊子?”
  柳妍这时早忘了什么尊严和脸面,不知羞耻地叫道:“我是你的小骚屄,是你的小婊子。我的好弟弟,我的好人儿,你操死我好了。小骚屄爽死了。”发出长声浪叫,娇躯乱扭几下后,便泄身了,淌出一股淫水,浇在龟头上,爽得一朗子也忍不住,脊梁一凉,噗噗地射了,全射进柳妍的骚屄里。
  屋里静了下来,只剩下二人的喘息声。一朗子趴在柳妍柔软而温暖的肉体上,充满幸福感、骄傲感。这个大美女真叫人爽死了。
  柳妍稍微清醒之后,懊恼地说:“小淫贼,便宜都让你占尽了,你还不起来?我得走了。”掐掐他的屁股。
  她芳心又苦又愧,对丈夫深感内疚,可是已经被那淫贼的肉棒插过了,即使再拔出来,也不能改变“悲惨”的事实。
  一朗子嘿嘿笑着,说道:“我的心肝,好嫂子,我还没有玩够。我要操你一夜,爽个够。”
  柳妍怒道:“快起来,不然我杀了你。”心想:这淫贼真够贪心,操一次就算了,还要再操,把我当什么?婊子吗?
  一朗子用最甜蜜、最温柔腔调说:“我的好嫂子,操一次也是操,操十次也是操,你让我操个够吧。今晚别回去了,陪我睡吧。”
  柳妍坚决地说:“绝对不行,青龙还在等我。”
  要是让丈夫知道她被别的男人操得淫态百出,不知道会多么难受,肯定会马上杀死朱一朗。算什么好兄弟啊,连嫂子都操。
  一朗子嘻嘻笑,说道:“嫂子,我求你了。”舔了舔她的耳朵,柳妍身子顿时一软,感觉到穴里棒子又硬了起来,倔强地顶着她娇嫩的花心。
  柳妍惊呼道:“小淫贼,你怎么又硬起来了呢?快抽出来。”
  一朗子亲吻着她的红唇,说道:“嫂子,像你这样的美女,我一见就想操。操一次怎么够?一想到你的漂亮和淫样,想不硬都不行。”说着,屁股耸动,“噗哧、噗哧”又插起来了。
  没几下,柳妍娇躯身软如棉,小穴又热又痒,随着大肉棒而动,心想:完了,我完了,青龙,对不起,我又被他给弄得兴起了。
  一朗子越插越快,柳妍的淫水也越来越多,都流到床上了。
  腰臀也跟着男人动起来,四肢缠上男人的身子,配合着他,又哼又叫,沉醉在情天欲海之中不能自拔。
  一口气又干了几千下,把柳妍推上高潮。柳妍小穴收缩着,风骚地叫道:“好弟弟啊,我又不行了,你也射吧。”
  一朗子得意地笑道:“我的心肝,我还要操你呢,不把你操死,我不甘心呐。”
  猛抽猛插,插得小穴直响,像小猫喝水一般。
  柳妍紧抱着一朗子,哼叫道:“我的好弟弟啊,嫂子真要被你给操死了。啊,这一下子真狠,我要死了。”
  一朗子真怕把她操死,便慢下来,说道:“嫂子,咱们换个姿势玩吧。”
  柳妍柔媚地说:“换什么姿势啊?”
  一朗子轻柔地插她,舔着她的红唇,双手握着大奶子,说道:“就来个‘狗爬式’吧。”
  柳妍直摇头,说道:“不行,不行,姿势太丑了,我不要。”
  一朗子威胁道:“你不同意,我就加快,把你操死。”
  柳妍被他缠得烦,骂道:“你这个淫贼,不但好色,还是个无赖。好了,好了,我豁出去了,反正在你面前,我已经出尽了丑。”
  一朗子抽出湿淋淋的肉棒,说道:“这才乖嘛,好嫂子。”
  柳妍坐起来,望着那根吓人的大棒子,心里一阵迷惑,心想:我到底是喜欢他呢?还是喜欢他这根比青龙大又长的玩意?
  柳妍转过身,摆出狗爬式。一朗子哈哈一笑,说道:“嫂子,腰放低一点,屁股翘得再高一点,腿弯一点,屁股再往后点。”一朗子伸手,帮她调整姿势,让她头低、腰低,屁股翘到最高。
  柳妍双肘抵着床板,一想到这姿势什么都露了,深感羞耻,嘴上说:“你这个淫贼,羞辱我,你就乐了?等咱们干完后,我要把你千刀万剐,方解我心头之恨。”
  虽已尽力凶巴巴的,却还是不够强硬,隐约还有撒娇之意。
  一朗子满不在乎,说道:“好嫂子,能有这么一个难忘的晚上,无论是把我喂狼,还是千刀万剐,我都认了。这辈子我也没白活,因为我把柳妍给操了,操了聊城女侠,操我最喜欢的女人。”说着,跪到她后方,双手分开屁股,只见绒毛已经湿透,黏成一片。
  柳妍的毛真长,是他见过最长的;又好密,呵护着她的粉红肉穴。小穴经过大肉棒蹂躏,已变成一个迷人圆洞,正往外溢着淫水,亮晶晶的,好不诱人!
  两片花唇正一张一缩的,像在呼唤男人来干。再看菊花,也是水光闪闪,一圈皱肉嫩极了。
  一朗子先来个深呼吸,闻着腥骚的气味,几乎要发疯。男人没有不喜欢那味道他放开屁股,离得稍远些,再看屁股,真是好看。圆得像满月,白得像清雪,光得像瓷器,滑得像绸缎;饱满的屁股肉,是那么悦目,那么肥润。
  那条动人心魄的臀沟里,二穴都展现最美的风采。小穴粉嫩多汁,菊穴纹路清楚,只要是男人,见了这里,没有不想操的。
  再映着那黑毛,玉腿,再加上美好的皮肤,除了嫦娥和鱼姬姐姐之外,一朗子还真没有见过这么动人的肉体。
  他激动了,凑上大嘴,舔着,吸着,吻着,吮着,那么忘情,那么疯狂,那么多淫水都进了他的嘴。小豆豆,肉唇,都成了他的大餐。
  柳妍被他的嘴弄得啊啊直叫,说道:“小淫贼,真要命啊,你别这样啊,我会晕过去。啊!哦!嗯!呀!别咬我的豆豆啊,别逗我了。”又摇屁股,又浪叫的。
  虽说她下体也被男人舔过、亲过,但是,赵青龙的本领哪比得上一朗子呢?赵青龙向来不爱女色,没玩过几个女人,自从娶了柳妍之后,更没有背叛过。
  一朗子则不同,经历过一些美女之后,已变成一大高手,一般的男人根本无法与他相比。
  今晚,他把所有技巧都用在柳妍身上了。美好的肉体,难得享受到,怎能不拿出最高的技巧呢?
  他手口并用,手指揉着菊花,舌头舔着肉唇,还努力往穴里伸。敏感的小穴收缩着,淫水流不断。
  柳妍叫道:“小淫贼啊,快来操我吧,嫂子受不了你啊。你真厉害,你一定玩过好多的婊子吧?”
  一朗子将她肉唇分开,津津有味地舔着、吃着,还抽空说:“嫂子,我操过的女人可多了,她们都不是婊子,都是好女人,就你一个小婊子。”
  柳妍这个时候还很要面子,哼道:“我不是婊子,我也是好女人。”
  一朗子逗她说:“那你怎么让我操、让我舔屄呢?”
  柳妍一边扭着大屁股,一边哼道:“是你这个小淫贼强奸我的,我反抗不了。”
  心想:我武功比他强多了,我要反抗,就连十个朱一朗也奸不了我。可我为何不全力反抗呢?结果失身给他,背叛了青龙。
  一朗子也不敢逗得过火,说道:“对,对,对,是我强奸你。那你还要让我强奸吗?”将舌头塞进穴里,一伸一缩的,爽得柳妍一高一低地叫着:“好弟弟啊,嫂子求你,快点强奸我、快点操我。再不操的话,嫂子要死掉了。”
  一朗子听了这话,便收回嘴,舔舔嘴上淫水,说道:“嫂子,你的水好香啊。”
  柳妍觉得又羞又美,说道:“喜欢吃的话,就多吃点吧。”
  一朗子跪好,将大肉棒抵到神秘的臀沟里,柳妍便心急地晃着屁股,渴望快点插入。一朗子一挺屁股,噗哧一声,一下子便进洞里,再一挺,撞到花心了。
  柳妍爽得大叫一声,说道:“好兄弟啊,你的鸡巴真长、真粗啊,爽死嫂子了。”
  一朗子感到好骄傲,好过瘾啊,说道:“嫂子,爽就叫吧。兄弟我会让你爽一整个晚上,让你一辈子都忘不了。让你以后每个晚上都会找我,让我操你、让我跟你睡觉。”
  柳妍叹息一声,说道:“好弟弟啊,快操吧,操完了我得回去陪他。他要是知道我被你操了,一定难受死了。”
  一朗子一边操着她,一边说:“好嫂子,赵大哥不是同意我操你吗?”
  柳妍扭腰摆臀,说道:“但他是男人啊,总得留点面子给他,你快射了吧。”
  一朗子不再多说,勇猛地干着。这个姿势,两团大奶子垂下,随着男人的节奏摇晃着,煞是迷人。
  两团大奶子抓到手里,揉来搓去的,又软又大,还非常有弹性。
  一下子,他又摸她屁股。在他操弄下,屁股上嫩肉颤颤的,起了皱纹,看得一朗子好爽。
  操到过瘾处,双手拍着她的大屁股,发出清脆响声,很快,白屁股都被拍红了。
  柳妍回头嗔道:“你这个混蛋,敢打我屁股,你不想活了?”
  一朗子将肉棒抽到穴口,然后一挺到底,插得柳妍“啊”了一声,说道:“嫂子,你不觉得这么操,很过瘾吗?”
  柳妍冲他噘嘴,哼道:“你这个混蛋,过瘾的是你,吃苦的是我。”那张俏脸比荷花还美,比桃花还艳,把一朗子迷得分不清东南西北。
  一朗子凑过嘴,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柳妍芳心如醉,吐出香舌。一朗子便舔了起来,肉棒子也随意地磨她,爽得柳妍几乎要支撑不住。
  随后,他展开急风骤雨的攻势,操得柳妍忘了尊严,再度浪叫起来,恨不得让一朗子真把她操死。
  一朗子没命地插她,最后痛快地射入她的小穴,爽得柳妍说不出话来,只觉得飘飘欲仙。
  柳妍带着迷醉的心神阖上眼,让一朗子搂着她,躺了一会儿,恢复些元气和理智后,挣脱他的怀抱,穿好衣裳。下床时,眉头紧皱着,咬着银牙。
  一朗子也坐起来,关切地问:“嫂子,你怎么了?”
  柳妍瞪一眼他的胯下,那根东西软了,像只小虫子般卧着。她嗔道:“还不是你这个淫贼,把我这里都给弄肿了,我真怀疑你是不是人。”
  一朗子听了,大为得意,说道:“好嫂子,你要是长成丑八怪,我就没兴趣了。谁叫你美得跟仙女似的。”
  柳妍芳心一暖,白了一朗子一眼。此刻,她的心中对这个淫贼没有多少恨意。
  本想受辱之后,就把他杀了。但此时,无论如何都下不了手。只觉得每看他一眼,就多一分欢喜。难道是因为彼此欢爱过的原因吗?
  穿戴好了,拿好剑,在如水月光映照下,又变成一位正经的侠女。只是身上只有肚兜和亵裤,以及裸露的两条玉腿,有点不合身份。
  她转脸对着一朗子,像在思考着什么。俏脸红通通的,是欢爱的痕迹,恰似雨后彩虹般迷人。
  一朗子赶紧下床,拉着她一只手,问道:“好嫂子,你傻了吗?”
  柳妍甩开他的手,骂道:“淫贼,你才傻了。”盯着一朗子,担忧地说:“小淫贼,你都射到我的身体里了,万一怀孕怎么办?”
  一朗子很负责地说:“要是有了,生出来就是了。我的孩子肯定不差。他叫你娘,叫我爹,你说多好啊?”
  柳妍突然激动地说:“不行、不行。我怎么能为你生孩子呢?你不是我男人。你是个淫贼。要是我不幸怀上了,我就打掉这个孽种。”说罢,往窗口走去。
  一朗子在她身后说道:“孩子是无辜的。”
  柳妍猛回头,“啪啪”两个耳光。
  一朗子被打得发懵,问道:“柳妍,你干嘛又打我?”
  柳妍晃了晃手中的剑,咬牙切齿地说:“打你是便宜你,我还想杀你呢!你这个淫贼,奸淫了我,我难道不该打你吗?”
  一朗子嘻嘻笑,见她恼怒的样子也是美艳至极,心里痒痒,往前逼近一步,说道:“好嫂子,我喜欢你,我才操你。难道你不珍惜咱们之间的缘分吗?”
  柳妍一举手中剑,剑光闪闪,寒气逼人,颤声道:“你别过来,你再过来,我真的下手了。你要记住,今晚之后,你是你,我是我,没任何关系。我明天就叫你滚蛋。你不能再待在山上了。”说罢,身子一飘,来个华丽转身,燕子般地穿窗而去。
  屋中只留下美人的香气。
  一朗子阖上眼,深深呼吸着,觉得一切是虚幻的,像个春梦。得到她身子之后,让他立刻“滚蛋”,真有些舍不得。
  他睡意全无,穿好衣服,往床上一躺,回想刚才的每一个细节,柳妍在自己玩弄下露出的种种淫态,真叫人灵魂出窍、无比自豪。只是那样的好事情不知还会不会有?但看她走时绝情的样子,似乎不能了。
  只是人生之中,有这么美妙的一晚,也该知足了。
  不知过了多久,胡思乱想,难以入梦。月光在窗上变淡,显然已经移动很多。
  静寂之夜,山中之夜,似乎落叶可察。
  这时候,一朗子听到一声瓦响,接着又是一声轻响。一朗子立刻跳下床,抓起剑,飞出窗子,弯身上了屋顶。朗朗的月光下,只见往西去,一个黑影迅速变小。
  一朗子叫道:“喂,什么人,还不站住?”使出腾云驾雾之法追去。那家伙的轻功相当出色,一起一落之间,就往前十几丈。
  一朗子当此关头,也不怕惊世骇俗,快如闪电。离那家伙越来越近,看得越发清楚。那人身法极快,腋下还夹着一个人。那人一动也不动,不知是死是活。
  一朗子叫道:“你给我站住,不然,我不客气了。”追到近前时才看清楚,是一个黑衣男人,夹着一个白衣姑娘。姑娘的白衣不是外衣,而是内衣。
  一朗子心想:难道是采花贼吗?那姑娘是谁?青龙寨的防御也太差了,竟让一个采花贼随意出入。
  一朗子出剑如风,朝他的背上刺去。那人脚步一停,猛地飞起一脚,后踢敌剑。
  若不是一朗子收剑快,早被踢飞了。
  那人转过身来,竟是蒙着面。他双目明亮,透着几分凶气,但配上他修长而匀称的身材,十分谐调。一朗子心想:这人应该长得不错。
  蒙面人抽出剑来,指着一朗子。
  一朗子的剑也指他,说道:“你是谁?到青龙寨干什么?快放下这个姑娘来。”
  蒙面人冷笑几声,说道:“我还想问你是谁。青龙寨何时多了你这号人物?”
  一朗子嘿嘿一笑,说道:“你个贼子,竟问起我来了。你把人家姑娘掳走,自然是干伤天害理之事,我岂能饶过你。聪明点,放下姑娘,给我跪下,磕十个响头,再自断一臂,我可饶你不死。”
  蒙面人哈哈一笑,说道:“小子,你倒是挺狂妄的。快点滚开,不然要你命。”
  一朗子笑道:“死的肯定是你。”一抖剑尖,朝他心窝就是一剑。
  蒙面人侧身避过,一剑横削。一朗子身子一退,又一扑,刺他咽喉。又快又急,又准又狠。
  鞦蒙面人身子一矮,一扬头。蒙面布被挑掉了,露出一张俊脸来,面如冠玉,双目如星,鼻高方口,竟是一位气宇轩昂的公子哥,美男子。
  只是他的脸上带着几分煞气和阴晦,若是和颜悦色,必能迷倒佳丽无数。
  一朗子乍一见到,呆了一呆,因为他有生以来,根本就没见过这么俊的男人。
  一朗子向来以相貌俊美而自负,至今无敌。可一见到这个淫贼,也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只觉得这人似乎可胜过自己。
  蒙面人差点被削脸,也是惊怒交加,将怀中姑娘往草地上一放,怒视着一朗子,说道:“不杀了你这小子,难消我心头之恨。”一个箭步冲上,挺剑就刺。
  没累赘、没顾虑,他的身法登时灵活起来了。一剑一剑使起来,说不出轻灵、飘逸、变化万千,风格和一朗子的剑法有三分相似。
  一朗子也展开追风剑法,当真是快如闪电,凶如恶狼,将那家伙紧紧罩住。双方打了几十个回合后,都发现对方的缺点。
  一朗子发现,那家伙剑法出色,可是腿法差些,于是专门削他的腿;而那家伙发现一朗子竟然没有内力!他见一朗子剑法出类拔萃,有几次险些在自己的身上留下几个窟窿。只是一朗子无内力,关键时刻都被自己身上的内气给弹走,失了准头,使他想不通,接着又窃喜,认为找到一条取胜之路。
  因此,面对一朗子,他不再恐惧。当二人交战到一百多回合时,一朗子一剑劈下,那家伙不再多想,使足内力,往前一挡。
  一朗子收势不急,虎口一疼,剑“唰”地脱手飞出。那家伙哈哈一笑,划了一个弧形,直刺一朗子的咽喉。
  一朗子身子急退,剑像长了眼睛,直追而来。
  关键时刻,一朗子为了保命,用了腾云驾雾之法,闪闪躲躲,穿插避让,可以逃跑,就是不跑。
  为什么呢?因为那边还躺着一个姑娘。不管姑娘是谁,他身为一个侠客,都要救下她,不然的话,练武何用?
  当那家伙转身,要去抓姑娘时,一朗子抓起地上剑,向他刺去,使他无法脱身,气得那家伙的俊脸变了色。
  又战了数个回合,那家伙几招欲逼退一朗子,蓦地出剑向地上的姑娘刺去。一镢朗子大惊道:“淫贼,你疯了吗?”忙飞身去救。
  毕竟离得稍远,不如那家伙快。眼看姑娘完了,一朗子心里好痛,可是,剑尖已行至姑娘身前时,猛地一转,却是向自己刺来。
  突如其来的变化,令一朗子惊愕。原来,那家伙只是声东击西罢了,要刺的人,不是姑娘,而是一朗子。
  一剑直刺一朗子腹部,眼看无法躲过,就是想用传音珠都来不及了。
  生死攸关之时,根本无法犹豫。一朗子提气,刺向对方咽喉,想跟对方同归于尽。
  那家伙也相当机灵,深知后果严重,这一剑是否能要得了对方命,没有十足把握,可是自己的咽喉若被刺中,是必死无疑了。
  这种赔本买卖绝不能干,因此,他身子向后一飘,退出战场。这样,二人都没事了。
  趁此机会,一朗子将地上姑娘抱起来,借着月光,看到了洁白的瓜子脸,小巧的鼻子,眼睛阖着,像是睡着了。
  不是怜香吗?她怎么会落到淫贼的手里呢?幸好被我追到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见怜香还有呼吸和心跳,一朗子才放心。他决定不与这家伙纠缠,管他是什么人,最要紧的是要救下怜香,不能让她出事。
  他想施展腾云驾雾之法,远离是非之地,料那家伙轻功再好,也是无济于事。
  这时候,一个声音叫道:“石梦玉,你好大的胆子。”随着声音,一个美妙倩影从天而降。
  一听威严又柔美的声音,一朗子心中一喜,知道是柳妍来了。
  一听声音,那个叫石梦玉的家伙身子一晃,脸色都变了。他望着站在一朗子身边的柳妍,眼里尽是痴情。
  只见柳妍已经穿戴整齐,一身黑色劲装,披着红斗篷,威风凛凛。美艳的脸上,一双秋水般的美目含着气恼和悲愤。
  柳妍剑指石梦玉,像是随时都要杀过来。
  柳妍看了一眼一朗子和怜香,说道:“你和怜香没事吧?”
  一朗子朝她一笑,说道:“幸好嫂子来得及时,不然的话,我和怜香大概都得在这里变白骨了。”
  见她完全和欢爱时的骚样迥异,心里暗笑,心想:女人,真是不可捉摸。在我身下扭动和呻吟时,是那般的撩人和风骚,叫人发疯。
  此刻,她又一副凛然不可侵犯的样子,比淑女还淑女。嘿嘿,这样的美人更吸引人,不知道何时能再操她一次。
  柳妍不敢多看一朗子。只觉得他眼神坏坏的,虽没往自己身上瞧,想来心里也脏脏的。她心里骂道:小淫贼,哪天本夫人把你给阉了,省得你老是对我乱来。
  又回想起二人在床上的销魂情景,又羞、又怕、又怀念。毕竟这个俏公子让自己得到了从未有过的快乐和满足。
  如果她没有丈夫,单从女人肉体上考虑,她并不反对和他翻云覆雨。至于和他之间有没有感情瓜葛,她也说不上来。她不想对他动情,就是那种事,也是下不为例。
  柳妍定定神,怒视着石梦玉,说道:“石梦玉,你不是已经脱离青龙寨了吗?还敢回来作恶?还敢来抓怜香?怜香好歹也喜欢过你,你怎么能这样对她?你怎么能当淫贼?”
  石梦玉对上柳妍目光,说道:“柳妍,我抓她并不是想当淫贼。我想娶她,当她的男人。”
  柳妍很意外,说道:“这么说,你已经想通了?”
  石梦玉嘿嘿两声,说道:“柳妍,我可以老实告诉你,我抓怜香也是因为你,你难道不明白吗?”
  柳妍睁圆美目,属声道:“你抓怜香,分明是想行不轨之事,跟我有什么关系?”
  石梦玉发出几声狂笑,双臂张开,仰首向天,接着才看着柳妍说:“我抓她,不是想奸淫她,我是想奸淫你。”
  柳妍呸了一口,骂道:“你这个畜生!”
  石梦玉双目通红,直视着柳妍,大声道:“柳妍,我上山之后,她们都对我好,可是我不喜欢,我只喜欢你一个。我见到你的第一面,我就喜欢上你了。你的美貌、能干、武功、性格,都叫我着迷。可是你就是不理我,视而不见。”
  柳妍不为所动,皱眉道:“石梦玉,你脑子有病吗?我知道你对我好,我明白你的心意。可是,你难道没看见我有丈夫吗?我是个有夫之妇,岂能乱来?”
  石梦玉向前一步,大声道:“柳妍,赵青龙虽然是个人物,虽然算是个英雄,有一堆优点,但是他跟你比,简直就是石头比美玉,猴子比凤凰。他怎么配得上你!我这样的男人最适合你。”他一脸激动、深情,目光已经不看别处了。
  柳妍听罢,向一朗子看了一眼,叹息一声。一朗子抱着怜香,闻着她的香气,心想:你看我是什么意思啊?难道是想拿我和这个石梦玉比吗?别比了,我肯定比他强,不比别的,起码我已经得到你,我比他有本事多了。
  柳妍清了一下嗓子,说道:“石梦玉,你真是不要脸。你哪里比青龙强?”
  石梦玉呵呵笑了,笑得好帅气,很迷人。他胸有成竹地说:“论出身,我家不比他家强吗?论武功,我也高过他;论长相,他差得远了;论才干,我也不比他差。你应该选我才对。”
  柳妍冷哼一声,说道:“你真是强词夺理。出身有什么,英雄不论出身。本朝太祖还是放牛娃出身,不照样当皇帝吗?你的武功确实高过他,可他还可以练,可以超过你;论才干,他是差点,也可以学;至于长相嘛,你确实可以让一般的女人倾心,可是我不会,因为我不是十八、九岁了,我知道该嫁给什么人。”
  石梦玉双臂乱摇,大叫道:“我不服气、我不服气,我比他强,你应该离开他,嫁给我。”
  柳妍眯了眯美目,说道:“石梦玉,你知道你比赵青龙差在哪吗?”
  石梦玉倔强地说:“我不比他差,是你对我有偏见。”
  柳妍慢慢地说:“即使我现在未婚,面对你和赵青龙两个男人,我最终还是会选他,不会选你。”
  石梦玉听了,像被踩到尾巴似的跳起来,气急败坏地说:“为什么?为什么?我哪里不好?”
  柳妍一字一字地说:“青龙做事光明磊落,而你则喜欢偷偷下手,为达目的,不择手段。青龙对人是一颗诚心,你呢?阴险狡诈,没有顾虑。嫁给你这样的人,我不放心,你明白了吗?”
  石梦玉像断了骨头似的,身子一软,几乎要倒下,他喃喃地说:“看来我抓怜香,是没有用了。我本想利用她,引你下山,好和你双宿双飞。不料,竟是这种结果。”
  柳妍斩钉截铁地说:“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我不喜欢你。”
  石梦玉咬着牙说:“我不会放弃、我不会放弃的。总有一天,我一定要脱光你站的衣服,把你干个够。”
  柳妍听得羞怒交加,忍不住骂道:“你一个公子哥说话,怎能这般下流,这么恶心!”
  石梦玉像要哭了似的叫道:“我不管,我不管什么下流不下流,我就是要得到你,除非我死了。”
  柳妍大骂道:“你是个疯子。”接着脑子冷静下来,说道:“石梦玉,你这次上山,就你一个人吗?你那些同党呢?你上山就为了我吗?”
  石梦玉听了大笑,比受伤的狼嚎还难听,说道:“柳妍,告诉你实话吧,我那些同伙都没来。你放心,我一个人来的,只为了你而来。我还不会为了对付赵青龙,而引官兵上山。我对青龙寨还是有感情的。”
  他们站在半山腰的一块平地上,周围全是树林。月光由南面洒下来,构成一个银色的世界。
  石梦玉望着周围的山,又说道:“柳妍,我活这么大,爱我的女人多了,我也睡过一些,可是没爱上一个。可是自从遇上你,我就彻底迷失自己。我只想跟你在一起,只想和你说话,更想晚上咱们睡在一起。”
  柳妍啐了一口,骂道:“不要脸,我丈夫是赵青龙,轮不到你。”
  石梦玉剑指星空,郑重地说:“我向苍天起誓,如果我这辈子得不到柳妍的话,我就跳下悬崖,摔个粉身碎骨。”
  柳妍听他说得郑重其事,脸色又庄重无比,不禁有点紧张,向一朗子身边靠了靠。
  一朗子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心里却想:我的心肝、情人,你怕什么?一切有我。
  柳妍这么一个细小动作,引起了石梦玉的注意。
  想到今晚行动失败,全是因为这陌生的小子。但自己还不知道他来历。自己叛逃下山时,山上还没有这么一号人物。
  尤其是柳妍居然向他靠近半步,太可疑了。
  石梦玉剑指一朗子,问道:“柳妍,你告诉我他是谁?你跟他是什么关系?”
  他问话时,语气充满了疑惑和醋意。
  柳妍芳心一沉,怒声道:“他是谁,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跟他什么关系,你管得着吗?”芳心跳动加快,像是秘密被人发现似的。
  石梦玉怒视着一朗子,说道:“小子,快说,你是怎么上山的?你是不是和我一样,也喜欢上柳妍了?”
  一朗子听了,大为得意,差点就说:我刚操过她两次,你说我们什么关系?
  只是看了一眼柳妍,见她正瞪着自己,连忙说道:“我是骑马上山的,白天上来的。我和柳妍是什么关系?她是我嫂子,我是她兄弟。这下你明白了吧?”还白了对方一眼。
  石梦玉俊脸一寒,眼珠转了转,喃喃自语道:“不对、不对,凭我直觉,你们的关系绝对不简单。柳妍,你没和他睡过觉吧?”
  柳妍听了,像是伤口上被人抓一把似的,再也忍不住,大声骂道:“你个混蛋东西,满嘴放屁。我要杀了你。”
  石梦玉哈哈笑,说道:“你来杀我吧,你跟他肯定是姘头,错不了。赵青龙啊赵青龙,上次我那么好的计策,把你送官府大牢里都没有死成,命可真大。嘿嘿,现在不用我动手杀你,你很快就会被绿帽子压死了。”说到后来,又是心痛,又是盛怒。
  柳妍飘然而起,剑刺石梦玉,嘴里骂道:“原来真是你害他坐牢。今天,我一定让你血债血偿。”
  叮叮铛铛之声频响,二人杀在一起。在皎洁的月光下,两个人影迅速地翻腾、纠缠,一时间难分高下。


第二章 山间浪叫
  转眼间,五十个回合过去了。二人杀得兴起,越打越快,越打越狠。
  旁边的一朗子看得目不转睛,他发现有几次柳妍可以刺中对方,只是因为在关键时,她好象身上有伤似的,导致剑尖失了准头。
  怎么搞的?看她气势,应该一剑就能解决掉石梦玉。
  一朗子看得心急,将怜香轻放在草地上,也想上去帮忙。
  只听“啊”地一声,石梦玉跳出圈外,捂着左手腕,指缝间淌着血。
  他惨笑着说:“好剑法,好功夫。柳妍,我始终不是你的对手。我输得心服口服。我会拜名师,刻苦学艺,直到有一天打败你、得到你。”
  留恋地望了柳妍一眼,身形一飘,向山下掠去,身影在变小的过程中,还留下一句话:“柳妍,我一定要操到你。”
  柳妍并没有追,骂道:“这个臭流氓,跟你一样可恶。”
  一朗子不解地问:“跟谁啊?”
  柳妍的目光转到一朗子脸上,没好气地说道:“还能有谁?就是你啊!你们是一个德性。”训得一朗子直皱眉。
  一朗子满脸苦笑,说道:“嫂子,我和他一样吗?比如今天晚上,我是救人,他却要害人;我是大侠行为,他是淫贼行为。谁好谁坏,是‘小葱伴豆腐——一青二白’啊。”
  柳妍白了他|眼,嗔道:“你比他还可恶。要不是因为你,我刚才早在他身上刺了几个窟窿。都是因为你,让我在最紧急时,内力不能称心发挥,给他死里逃生的机会。我想追都力不从心。那家伙,肯定是个后患。当然了,没有你可怕。”
  洁白的月亮之下,她俏脸晶莹如玉,带着几分妩媚。一双明亮美目,也含着柔情和责怪,神态美极了,仿佛向丈夫撒娇的小娇妻。
  配上珠圆玉润的好身段,配上丰乳肥臀,细腰长腿,真是完美。
  一朗子心里一荡,忍不住靠上去,将她搂在怀里,在她的红唇上亲了一口,坏笑道:“好嫂子,我的心肝,你真好看,我都忍不住想操你了。”
  一搂一亲,加上粗话,柳妍芳心一颤,回想二人亲密时的情景,俏脸腾地红了,艳如晚霞。
  但一想到自己的自尊,再想到丈夫,她还是心一横,将一朗子推开,凶巴巴地用剑一指一朗子,怒道:“你要是再敢这么非礼我,我就要你的命。”剑尖上沾着鲜血,在月光下非常醒目。
  一朗子故意缩一下身子,说道:“好嫂子,你可吓死我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阴阳怪气的,不像是求饶,更像是调戏。
  柳妍面对这么一个男人,简直束手无策,杀又杀不得,赶又赶不走,只有暗叫命苦。
  她狠狠瞪了一朗子一眼,走到怜香跟前,弯下腰,试试呼吸,听听心跳。当她俯下上身,把屁股翘起来的时候,一朗子一呆,色心痒痒,真想冲上去,扒掉裤子,将她给操了。
  他的身子变热,棒子又撑起裤裆,欲火又烧了起来。是啊,那屁股在这个姿势下,裤子勒紧,形状完全显现出来,又大又圆,又翘又隆,简直是完美的艺术品,男人见了,谁不想插进去啊?
  柳妍还说着话:“怜香只是中了迷香,没什么大碍。回去用水泼一下就好。”
  说完,没有听到一朗子的回音,觉得奇怪,回头一瞧,只见这个小男人双眼发直,眼中射着如狼一般的光芒,不由得一震。
  再看胯下,已经翘起老高。她可以想象到那玩意的可怕样子,回想那男人今晚在炕上对她“侮辱”和“奸淫”,她是又羞又怕,又气又恼,但也有欢喜。那种滋味像蜜糖一样美,让人回味无穷。
  柳妍一呆之,一朗子已经冲过来了,双手环住柳腰,用肿胀的下体蹭着美人的屁股,在那条臀沟里不停地顶,顶得柳妍芳心飘飘,春情膨胀。
  柳妍慌张地说:“不可以,我不要。我有丈夫,我不想再出墙了。”
  一朗子双手前伸,揉着两团大奶子,卖力地玩弄两个奶头,嘴上说:“我的嫂子,我的心肝,我又忍不住了。我一看到你的大屁股,下边就硬得厉害。来,心肝,让我再操一次吧。反正你已经被我操过了,操一次和操十次是一样的,来吧,咱们再乐一次。”又亲吻起柳妍的耳垂。
  一磨,一抓,再一亲,顿时,柳妍身子软得像绸布,连挣扎的力气都没了。她暗骂自己不争气,太贱了,嘴上还硬撑着:“我不,我不干。你要是再敢强奸我,我就把你剁成肉酱,叫你死无全尸。”心想:这小子简直就是个魔鬼,女人的克星。
  我可以抗拒石梦玉,可抗拒不了他。
  一朗子嘿嘿笑道:“嫂子,等我操完你,你再剁我吧,就怕你下不了手。”双手猛抓数下,感觉奶头已经硬了。分出一手,在她的臀沟里枢着,捅着、挠着、弄得柳妍情不自禁地发出了甜美的呻吟声,柳腰和肥臀也不由自主扭动起来,呼吸也加快了。
  一朗子当机立断,将柳妍裤子褪下,露出雪白滚圆的大屁股。
  月光之下,两股屁股肉泛着柔和之光。从黑乎乎的臀沟里飘出女性的气息,令男人心醉。
  一朗子I摸花瓣,嘿嘿一笑,说道:“嫂子,你已经流了好多水。”手指抚摸着、玩弄着,又把指头插了进去,使坏着。
  柳妍被玩得直摇屁股,呻吟着说:“小淫贼,我救了你,你放过我吧。我不想变成淫妇啊。”
  一朗子抽回手指,在唇上舔了舔,说道:“我的心肝,我就是要把你变成最淫荡的女人。除了赵青龙和我之外,谁也不能操你。你一定要守身如玉,不然的话,小心屁股。”
  双手抓着肥润的屁股肉,感受着它的光滑和细腻,之后,啪啪地拍打起来。清脆的声音穿过密林,在山间回荡,别有风味。
  柳妍发出啊啊声,柔声骂道:“小淫贼,又打我屁股,你是不是有病啊?”
  |朗子哦了一声,说道:“你这个淫妇,小婊子,小骚屄,居然敢骂我,看我怎么收拾你。”又打了几下屁股,见屁股肉红起来,大为满意,又把嘴凑上美人的下体,津津有味地吃起来,吸吮起来,连菊花都不放过。
  柳妍呻吟着,浪叫着,时而高亢悦耳,进而低唱宛转,时而像生病,时而像狂欢,叫得一朗子更为兴奋。
  他口中不时发出唧唧之声,柳妍的淫水都要流光了。
  强烈的刺激,使柳妍再也受不了,她乱扭着身体,红唇发出淫声浪语:“我的好弟弟啊、小祖宗啊,你快点进来吧,不要再亲,再舔了,我要疯了。”
  一朗子在菊花上狠亲了一口,笑道:“你说得再骚些,我好喜欢听。”
  柳妍又羞又喜,紧张没了,很风骚地叫道:“我的好弟弟啊,嫂子求你,快用你的大鸡巴操小骚屄吧。快点操你的淫妇、小婊子吧,她的小骚尸痒得不行了。”
  一朗子听得好爽啊。立刻摆好姿势,掏出大棒子,借着淫水,噗哧一声,一刺到底。
  柳妍娇躯一震,欢呼道:“好啊,好舒服啊,好弟弟,我的好人儿,你操得真好啊。”
  一朗子停了一下,感受着小穴的暖、紧、深,嘿嘿笑着,说道:“我的小骚屄,更美的在后面呢。”说罢,双手抓弄着她的屁股肉,意气风发地干起来,干得很快乐、很开心。
  男人气喘如牛,女人浪叫不断,惊得宿鸟乱飞。两具白花花的肉体在月光下交合着,小腹撞得大屁股啪啪有声。
  一朗子低头,见到自己的大肉棒在女人蜜洞里出出进进,好不得意。一想到她是别人的老婆,更有种满足感。
  柳妍双臂撑到地上,怜香的身子就横在眼前。
  她被操得身子一前一后地耸动,又舒服又羞涩,生怕怜香会突然醒来。要是她毓见到自己翘着屁股,被别的男人操,她柳妍以后可怎么见人?52这个小男人操得真狠呢,恨不得要捅到她的肚里去。操了几千下之后,柳妍的双臂一软,几乎要支撑不住了。
  柳妍感受着男人肉棒带来的滋味,柔声说:“朱兄弟,你快点射了吧,咱们好回山上。”
  一朗子答应一声,说道:“好,我的心肝。”一边插她,一边用手指沾了淫水,搔她菊花。弄得菊花一缩一缩,娇躯一抖一抖的,柳妍嗔道:“好兄弟,别碰那里。”
  一朗子收回手指,望着紧不容指的后庭花,笑道:“好嫂子啊,哪天让兄弟我插你的屁眼好不好?”
  柳妍被一朗子插得好爽,迷迷糊糊地哼道:“随便你了。快操吧,我已经爽过两次了。”
  一朗子兴发如火,解开她的上衣,露出两团大奶子,捏了一阵后,便飞快地动起来。两团大奶子像藤上的瓜,乱摇乱晃着,煞是迷人。
  一朗子猛插不知多少下,就要射了。柳妍叫道:“别射进去啊,会怀孩子的。”
  一朗子叫道:“你就给我生一个吧。”噗噗地全射到柳妍的穴里。
  射完之后,一朗子还舍不得拔出来,趴在她身上不动,肉棒泡在多汁水热润的小穴里,舒服死了。
  柳妍娇喘了一阵,说道:“好弟弟,快起来吧,嫂子累了。”
  一朗子在她的大奶子轻轻揉几下,又在她屁股上拍了几下,才恋恋不舍地抽出大棒子。
  柳妍站起来,整理好衣服,望着他那根半软的湿淋淋的玩意,用手指弹了一下,哼道:“坏东西,害死我了。”淫水黏上手指,也不嫌脏。
  一朗子脸上泛着满足光彩,盯着柳妍娇艳俏脸,说道:“嫂子,只怕你是舒服死了。”
  柳妍水汪汪的美目,白他一眼,说道:“你这个小淫贼,又便宜你了。快点把那脏东西收起来吧,看着就想割掉它。”又娇美又嗔怪的神情,令一朗子心中一荡,差点就想扑上去再干一把。
  一朗子把肉棒收回,系好裤子,将怜香抱起来,见她还没醒来,对柳妍说:“好嫂子,咱们何时再爽一爽啊?”
  柳妍板起脸,很严肃地说:“朱一朗,我可警告你,你不要太过分了。我不是逗你玩。咱们缘分到此为止,以后不准再非礼我,强奸我了。不然的话,我真会杀了你的。”两只美目也瞪起来。
  一朗子苦笑道:“好吧,只要你能忍住,我也无话可说。”
  柳妍生气了,猛地一拳打来,一朗子笑着躲过,说道:“嫂子,我听你的还不行吗?”
  柳妍瞪眼鼓腮的,说道:“你没有上山之前,人人都夸我是窈窕淑女,是最好的女人,可是你上山之后,把我害成什么样子?在你面前,我连一点面子都没了。干我的时候,什么话都说,还逼我作贱自己,我恨死你这个家伙。”说着话,两眼都红了,泫然欲泣,肩膀抖动,几乎要哭出来。
  一朗子看着心爱的美人伤心,心里一软,说道:“对不起了,嫂子,以后我再也不让你难做然,我会尽快走的。”叹息一声,抱着怜香向山上走去。
  柳妍听了,幽幽一叹,也不知是喜是悲。
  快到山门时,二人展开轻功,回到住处。临分开时,一朗子将怜香交给柳妍,由柳妍照顾怜香,陪了她一夜。一朗子也想陪怜香,可是柳妍不准。
  一朗子问道:“嫂子,为何不呢?”
  柳妍恨恨地瞪他了一眼,红唇一噘,哼道:“你是什么德性,我还不知道吗?怜香也是个小美人啊,让你照顾她,不是羊入虎口吗?她不失身才怪呢。”
  一朗子被说得满心委屈,反问道:“我是那种人吗?我可是个正人君子啊。”
  柳妍抱紧怜香,冷笑两声,说道:“你是坏人堆里挑出来的正人君子。”瞪了一朗子两眼,才匆匆离去。
  次日,听说怜香醒来了,一朗子去看怜香。怜香朝他瞪眼睛,骂道:“你给我滚出去,你这个淫贼。”
  一朗子迷惑不解,心想:我怎么成了淫贼呢?昨晚明明是我从淫贼手里把你救出来的,你不谢我也就罢了,干嘛骂我?
  百思不解,去找柳妍问时,柳妍的俏脸红了红,说道:“别理她,姑娘心情不好,闹情绪,过几天就好了。”
  可是过了好些天,怜香都对一朗子冷着脸,令他摸不着脑袋。想跟她说话,她也匆匆避开,像在躲愈疫似的。使一朗子更糊涂了。
  这些天里,柳妍也不和他单独相处,时时摆着“嫂子”的面孔,不给他一点可趁之机,仿佛二人从未有过亲密关系。使一朗子觉得非常郁闷,有下山之意。
  他每天无实事可干,无非是山上山下处处观景,或者看看山寨练兵,或者去跟赵青龙聊天。
  赵青龙经过一段时间的调养,已经可以走动自如,脸也红润起来。有他的地方,就能听到他爽朗如雷鸣般笑声。
  他待一朗子如同兄弟,一举一动,都透着关爱和热诚。
  一朗子面对他时,则是充满羞愧。人家这么对他,而他却干人家老婆,太欺侮人了,使一朗子离意更浓。
  这天上午,一朗子打定主意,要向赵青龙、柳妍夫妇辞行。找到他们时,他们正在前院练兵。
  只见偌大的前院里,周围全是人。院中心站着上千人队伍,排列整齐,衣服同色。
  在他们的一侧,赵青龙坐在I把虎皮椅子上观看。
  赵青龙周围全是亲信,如李铜、小五等人,怜香也站在他身边,脸上净是愁容。
  这个活泼野性的美少女不知怎么了,没一点笑容。
  最引人注目的是柳妍。
  此刻,她站在队伍前方,站在一个木制高台上,一身红色劲装,披着黑斗篷,发髻高耸,俏脸威严,手持令旗,高高举起,一派巾帼英雄的气概,看得众人眼睛瞪得老大。
  随着她令旗摆动,下边的队伍也做出各种动作,时而蹲马步,时而弓步出拳,时而力劈华山,时而秋风落叶,喊喝声惊天动地,周围叫好声、鼓掌声,不绝于耳。
  一朗子看着这样的声威,也是暗暗赞叹。尤其是看到被衣服包裹的柳妍,动人心魄的曲线,引人乱想的腰臀,国色天香的面孔,指挥若定的风度,都叫他顿起爱慕之心,征服之意。回想昔日的缠绵情景,他有一种难以割舍之感。
  无论这个美女多么迷人,多么美好,她都是赵青龙的,不是他的。和他几次销魂,也都是春梦一场,来得快,去得也快。为之伤感、伤怀,也都是徒劳,于事无补。
  要是柳妍和他说,喜欢他,离不开他,他敢带她私奔;可她从没有说过喜欢他。他有时候也怀疑,她对他,是不是只是肉体欲望,没一点感情?而自己绝对是喜欢她的。
  可以肯定的说,自己以后无论走到哪里,不管隔多少年,心中永远有这个美人存在,绝不会随着时地的变化而褪色。
  当他的目光再次望向柳妍时,练兵已经结束了。看着她在台上英姿,下台时端庄表情,一朗子心想:她就是被我操得扭动如蛇,乱喊乱叫的美人吗?就是那个自称婊子、荡妇、小骚屄的女人吗?
  真有些不像,此刻的她是多么沉稳,多么正经,是让人不敢亵渎的女神!谁能想象,她和丈夫之外的男人行过好事呢?
  中午饭后,一朗子去找赵青龙夫妇辞行。走到院门前,正看到多日不见的李铁从那里出来。
  一朗子叫道:“李大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找到血痕没有?”
  李铁向一朗子I抱拳,说道:“朱兄弟啊,失陪了,我急着办事去。”一溜烟似的走了。一朗子看着他进了怜香的院子,心里不禁有点醋意,心想:怎么,去找怜香吗?你想干什么?不是想干我和柳妍那样的好事吧?唉,就算是那档事,我#怎么样呢?怜香并不是我老婆,我管得了她吗?我还是尽快下山,忙我的正事要紧。
  他迈步进院里,又看到小五、李铜他们从门里出来,个个心事重重的,好象出了什么事。双方打个招呼,也就过去了。一朗子心里一片迷惑,由于自己不是山上人,也没有多问。
  等他进屋,只见赵青龙和柳妍正坐在炕沿上低语,见他进来,就住口不说。
  赵青龙热情地让坐。柳妍看了一朗子一眼,将目光转向别处,不再看他,想来是铁了心不跟他乱来。
  一朗子望着赵青龙,讲了来意。赵青龙一愣,柳妍则“啊”一声,红唇抖了抖,失声道:“什么?你要走?”
  柳妍忽地站起来,又意识到自己有点失态,脸上一红,忙坐回来,笑着解释道:“有点太意外了。青龙,咱们没有什么对不起朱兄弟的吧?”
  赵青龙点头道:“是啊、是啊,谁让朱兄弟不高兴了,你告诉我,我去打他娘的。”
  一朗子微微一笑,说道:“赵大哥,你待我比对自己兄弟都好,我记在心里了。”
  目光转向柳妍俏脸上,接着说:“赵大嫂对我的好处,我也是一生不忘,刻骨铭心。我已经打扰多日,也该走了。一天找不着父母,我一天不安心。等完成此事后,再来拜会赵大哥、赵大嫂。”说得郑重无比,每一句都透着坚决。
  赵青龙试着挽留,也没成功,最后只有叹息一声,惋惜地说:“好吧。我多希望朱兄弟能和我们在一起。”
  柳妍看了一眼赵青龙,将目光定在一朗子的脸上,幽幽地说:“好吧,我帮你收拾东西,明天早上走吧。”她皱皱眉,心事更重了。
  一朗子站起来,对赵青龙,柳妍一抱拳,说道:“兄弟我先出去了。”转身离去,没再回头。
  赵青龙转头望着没有笑容的柳妍,说道:“柳妍啊,他是一个不错的男人,有一定的头脑和才能,留在咱们山上,绝对是一个好帮手。咱们要不要想个办法,把他留住呢?我怕他走了,再也不会回来。”
  柳妍想象一下他走后可能出现的情景,强压住自己激动的心情,目视窗外茫茫山岭,说道:“他要走,我有什么办法呢?”
  赵青龙想了想,说道:“我看不如这样吧,把怜香给他当老婆,缠住他不放,你看呢?”
  柳研听了,两肩一颤,再也站不住,大声道:“不行,我绝对不同意。”说罢,气哼哼地走出屋去。
  回到自己房间,打开窗子,望着群山万壑,云烟渺渺,一朗子满怀惆怅。
  青龙的兄弟情、柳妍的柔情、怜香的温情,都叫他难舍难忘。而此时,两个美女都不睬他了。
  再说了,一个男人也不能总陷在女人堆里无所事事,总得干点正事。身世之谜不解开,他心里总有一个疙瘩在。
  门一响,回头看,只见柳妍一脸忧郁地走来。她穿着蓝色的衣裙,面容端庄,不容侵犯,不像是来寻欢的。
  柳妍停在离他几步远的位置,说道:“你真要走了?为何这么急呢?你就那么讨厌青龙寨吗?”
  一朗子看了她一眼,目光又转向窗外的山岭,说道:“怜香不理我,你也不理我,我留在这里还有什么意思呢?我也该去黄山了,在这待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柳妍轻叹一声,说道:“去过黄山后,又有什么打算呢?”
  一朗子想了想,说道:“我想行走江湖,为天下苍生尽微薄之力。”
  柳妍轻笑两声,说:“朱一朗,我看呐,你以后不如加入我们青龙寨吧。如今的王朝多处官逼民反,我们加入其中是迟早的事情。我们合力将这个狗皇帝推倒,另建一个王朝。那时候,咱们都是功臣呐。”
  一朗子苦笑两声,说道:“改朝换代也不会有多大进步,还是那个制度。你看唐王朝,不也有过贞观之治、开元盛世吗?还有宋王朝,不也有过繁华期吗?就是本朝的永乐时候,仁宗和宣宗时期,都兴旺过,可是都避免不了衰亡。”
  柳妍提醒道:“本朝还没有灭,朱厚照那小子还活着。”
  一朗子说道:“本朝灭亡也是早晚的事。只是新建王朝也摆脱不了前朝由兴到灭的命运。”
  柳妍笑了笑,说道:“自古以来,不都是这样的制度吗?还能改成什么样呢?”
  一朗子沉吟着说:“是要改。如果国家的事,不让一个人拍板,国家权力,不在一个人手里,而由一帮人来管,凡事大家一起商量来定,不就行了吗?”
  柳妍笑道:“也不好。一帮人管事,不是乱了吗?”
  一朗子反驳道:“也不然。由一个人当头,其他人围在他身边。当这个头头做错时,或者想法不合大家要求,大家有权将他罢免。新的头头由大家选出来,怎么样?”
  柳妍哦了一声,惊道:“什么啊?这也可以啊?皇帝呢,也要用选的吗?”
  一朗子望着她的俏脸,说道:“有什么不可以?在上一任皇帝儿子里选个继承人,不由皇帝本人选,而由文武百官选,选个最好的当政,就能保证皇帝永远是好皇帝。”
  柳妍又问道:“当皇帝与大臣的意见发生冲突怎么办?”
  一朗子说道:“如果发生冲突,可以用投票来定。一个人一票,最后看哪个意见获得的票多,就听哪个意见。”
  柳妍听了,不禁格格笑了,说道:“我说朱一朗,你的想法真新鲜,不过是不可能的。皇帝是九五之尊,是家天下,你这么一搞,不等于把皇权给削掉了吗?哪个皇帝愿意?”
  一朗子严肃地说:“不像我说的这样搞,另立王朝还会像以前王朝一样,免不了灭亡;造反建立的新王朝只能繁华一时,百姓也只能过一段好日子,以后还得吃苦受难。如果可以的话,还可以发动老百姓选皇帝。”
  一听这话,柳妍忍不住捂着嘴笑了,笑得花枝乱颤,艳丽无比,一对大奶子弹跳不已,隔着衣服也让人淌口水。看得一朗子眼神发直。
  柳妍意识到后,忙止住笑声,俏脸绯红,将一只胳膊横在胸前,嗔道:“小淫贼,你乱看什么啊?没见过女人吗?”
  一朗子心花怒放,向她笑笑,走过来。
  柳妍后退一步,慌张地说:“你别过来。你要是过来,我就跑了。”
  一朗子不敢逼她,说道:“柳妍,难道你以后真的不理我了吗?”
  柳妍心中一苦,退到门口,说道:“朱一朗,你不要逼我,好不好?再怎么说我是有丈夫的女人。你难道让我一直和你保持那种关系吗?叫我怎么出去见人呢?你没为我想想吗?”
  一朗子无语,柳妍又幽幽地说:“咱们有过那么几次好事,我已经知足了。你就当是一场梦好吗?”
  一朗子听得心里苦涩,还是点点头,说道:“好吧,我不逼你。对了,怜香呢?我想和怜香告别,她人呢?”
  柳妍回答道:“她跟着李铁下山了。”
  一朗子一愣,说道:“怎么会这样?我什么都不知道。”
  柳妍说道:“李铁上山说,血痕失踪了。我们非常着急,加派不少人手和他下山,寻找血痕的下落,怜香也是其中一个。由于事情紧急,来不及让她和你告别。唉,这是我们山上的事情,不该和你说。”
  一朗子哦了一声,目光炯炯地望着柳妍,说道:“我不明白,从那天晚上开始,怜香就不理我,没有和我说过话,我不记得哪里得罪过她啊?把她从石梦玉手里救秘出来,我也有功吧?不该这么对我的。”他觉得好委屈。
  柳妍淡淡地说:“朱一朗,那天救人的事情,我没有提到你。我告诉她,是我救她的,以免她觉得脸上无光。”说到后边,她有点愧疚,不敢接触一朗子的目光。
  一朗子瞪着柳妍,说道:“就算你不提,她也不至于不理我吧?”
  柳妍听了,不由得低下头,轻声说:“朱一朗,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是我的错,你别再问了。”
  一朗子冲上去,一把抓住柳妍的手,怒视着她,大声说:“你说了什么?你不是中伤我,让她误会了吧?”
  柳妍使劲挣开一朗子的手,俏脸变得冰冷,说道:“没错!都怪你不好。那天晚上,你强迫我干那事,干到后边时,丫头就醒来了。等她事后问我,我就说你强奸我,她自然不理你了。这样不挺好吗?她不会再缠着你了。”
  一朗子听了,心中一震,手指柳妍,说道:“你疯了吗?你到底想干什么?你为什么要破坏我和她的关系?”
  柳妍脸胀红了脸,盯着一朗子,说道:“你这么明白的人,难道看不出来吗?我就是不想让她想你,喜欢你,更不想把她嫁给你。你懂了吗?”
  一朗子气得全身直抖,俊脸也变色,说道:“你简直疯了,有病!她想我,喜欢我,要嫁给我,有什么不对?你自己不能陪我,凭什么不让她陪呢?你也太狠心了吧?”
  柳妍被训得无语,之后说道:“我是不能陪你,可我也不愿意让她陪你。她应该嫁给李铁。以你的为人,你会有一票女人,她若是嫁给你,以她的脾气,气也气死了。为了她好,我还是成全李铁。再说,李铁也不差,他绝对是个好丈夫,可不像你,是个花心萝卜,见到漂亮女人就想干。”说到这里,她剜了一朗子一眼。
  一朗子说道:“怜香要是喜欢我,她就得接受我的一切。要是日后我娶一大票女人,她能不能接受,是她的事情,与你无关。”
  柳妍声音变大,说道:“怎么会无关呢?她是我的徒弟,也等于是我的女儿。我不能把她嫁给一个淫贼。”说罢,对一朗子瞪起眼睛来。
  一个大美女发起怒来,激动起来,不见得怎么美丽。只见她的胸脯也一起一伏,煞是诱人,只是这时候一朗子没有欣赏的心情。幼一朗子怒斥道:“错了,我既不是色狼,也不是淫贼。我朱一朗长这么大,从未强奸过女人,都是她们愿意的,我从不强迫任何一个人。就算我是淫贼,就算我是色狼,你为什么愿意和我好、愿意被我亲、被我操呢?”
  柳妍俏脸通红,水汪汪的眼睛也红了,说道:“我有愿意吗?从一开始,就是你强奸我的。”
  一朗子凑近脸,说道:“那你为什么不反抗?你的功夫比我好得多,你要是反抗,我能得手吗?”
  柳妍怒道:“我不反抗,你就强奸我吗?”一双美目瞪得老大。
  一朗子叫道:“苍天啊,谁强奸你了?你被我操的时候,不知道有多么享受。”
  柳妍叫道:“你,你,你……”不知说什么好了。
  四目相瞪,鼻子都快要碰在一起,简直像斗鸡般的斗着。
  一朗子突然笑了,说道:“你又何必解释那么多,其实我什么都明白。你之所以挑拨我和怜香,是你的自私心理在作怪,你不想让她占了我这个人,宁可把我晾一旁,也不想让别人碰我。”
  柳妍像被点死穴似的,红唇张着,美目发直,半晌才说:“胡说,放屁。”玉手一翻,啪地一声,就打在一朗子的脸上,留下五个指印。
  一朗子笑了笑,说道:“打得好啊,从此以后,你可以安心地当青龙寨夫人,再不会有人纠缠你了。”解开腰上的佩剑,扔到地上。
  他不再看柳妍,大步往外走。柳妍一呆,脸色变得苍白,伸手拉住他的手,悲呼道:“我的好弟弟、好人儿,你别走啊。我是你的淫妇、小骚屄啊,你不要我了吗?”她声音呜咽。她的眼泪不争气地流下来,流个满脸。
  一朗子一咬牙,心一横,甩开柳妍的手,一阵风似的出了屋,也不回头。
  出了后院,昂首阔步,穿过前院,往山下走去。有山上的兄弟向他打招呼,他只点点头,快步而行。
  他孤零零走在山道上,回想着与青龙寨相关一切,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也许和柳妍、怜香缘尽如此了。
  走到半山腰时,后边传来一阵马蹄声,一个声音大叫道:“朱兄弟,等一下。”
  声音洪亮,透着焦急与关切。
  一朗子回头,只见身后山路上,被绿色树木掩映的拐弯处,出现了赵青龙的身影。他骑在一匹大黑马上,向一朗子跑来。
  马蹄飞快,转眼即到。赵青龙一提缰绳,吁了一声,马前蹄离地,骤然停下。
  再看那马,一身乌黑,无一根杂毛,身高腿长,真是一匹良驹。马上驮着一个包袱。
  赵青龙跳下马,拉住一朗子手,说道:“我的好兄弟啊,你干嘛走得这么急啊?
  我还打算晚上大摆宴席,咱们大喝一顿呢。听柳妍说,你急着走,我才追出来。”
  一朗子面对他留恋与真诚的脸,只觉得心里酸酸的,说道:“赵大哥,对不起,我实在是寻亲心切,就连忙下山了,还望大哥莫怪。”
  赵青龙的大方脸和络腮胡子清楚地出现在一朗子面前。他望着一朗子,说道:“朱兄弟啊,你若真是要走,当哥哥的也没法子。这样吧,这匹马和这个包袱送给你。”
  面对这位大哥的深情厚义,一朗子深受感动,看看这高头大马,说道:“赵大哥,这马看来很出色啊。”
  赵青龙怜爱地摸摸马脖子,说道:“是啊。是我的坐骑,骑了好几年。今天你要走,就送给你吧。”马像是听懂主人之语,亲昵地拱他的胳膊,眼中露出悲戚之意。一朗子看得真切,又想:自己会腾云驾雾,没必要夺人之爱。马跟他感情深厚,自己不必接受。
  再说,已经骑了人家老婆,不要再骑人家心爱的马了,便说道:“赵大哥啊,这匹马我不要,就要这个包袱吧。”说罢,将包袱抓过来,背在身上。
  赵青龙见他执意如此,也不勉强,说道:“好吧,兄弟,我就厚着脸皮不送马了。包袱里有些银子,还有把剑,给你防身,还有些衣服。你嫂子还写封信放在里面,你自己看吧。”
  听到这里,一朗子深感赵青龙为人的仗义,不禁热泪盈眶,与赵青龙抱在一起,叫道:“赵大哥啊,你对兄弟我仁至义尽,苍天可鉴,兄弟却有不是之处,我真是无地自容了。”他几乎要把与柳妍的私事说出。
  赵青龙拍拍他的背,安慰道:“兄弟啊,你什么都别说了。我了解你的为人,你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好了,青山长在,绿水长流。以后得空,再回到青龙寨看口看吧。还有啊,遇到什么麻烦,只管通知我,大哥一定尽全力帮你。”
  一朗子感受着亲情般的温暖,声音哽咽了,说道:“赵大哥,你待我真好。同样,青龙寨有事,只要小弟知道,也一定飞回来,即使为了青龙寨送命,也死得其所。”
  赵青龙放开一朗子,赞叹道:“兄弟啊,你是我见过最重感情的年轻人,很好。我很喜欢。”
  一朗子向赵青龙挥挥手,大步走向山下,回想着赵青龙对自己的好,心情好沉走到山脚下时,才想起包袱里有柳妍写的信。想起她离间自己和怜香关系,心里有气,可是又回忆起跟她的狂欢蜜爱,气也消多了。
  打开包袱,有几锭大银,有几件衣服;衣服都是崭新的,自然是柳妍亲手所做。
  还有把样子好看的短剑,最底下才是一封信。
  拆开一读,大意都是对一朗子的歉意,歉意来自于在怜香面前对他的不公正言语。还有些祝福话,至于对他是否有情,一字没提。一定是柳妍刻意回避,使一朗子有些茫然。
  不过字里行间仍流露出对他离开的眷恋,使他气都消了。他能感觉到,她对自己不是只有肉欲。
  但,即使有情又能如何?难道我会狼心狗肺地拐跑柳妍吗?她不会跟自己走,自己也不能这么做。
  唉,这段情就当是一场梦好了。
  来到泰安城时,天还亮着。
  斩断儿女私情后,一朗子心里觉得轻松多了。他走在泰安的街道上,发现百姓依然各做其事,没受到前些日子打斗影响,只是街上巡逻的官兵变多。
  一朗子怕人认出,遇兵低头。后来发现,这些兵他并没有见过。见过他的人,多是衙役,再就是胡县令、马忠等人。别人哪知道一朗子是谁啊?
  他随意拐进一家饭庄。见里边并不大,也不过八张桌子,当他走进去时,发现里边只有五张桌子坐人。
  他坐在一张桌子上,点两个小菜,又要了一杯酒。向那五桌看时,有三桌不引人注意,都是百姓和商人打扮,其余两桌的人则很显眼。
  一张桌上是一个公子哥,另一张桌上是一位姑娘。公子哥的桌上放一把扇子。
  他苦着脸,拿着小杯,自斟自饮,显得满怀心事。身穿一套白衣,浓眉虎目,英气勃勃,气度不凡,一看便非等闲之辈。
  他只管喝酒,一杯接着一杯,根本不看别人。
  而那位姑娘更吸引一朗子的目光。她一身黑色劲装,束着一头金色长发。再看长相,更与中原人不同。
  她肤色微黑,显是风吹日晒所致。她的眼窝深些,一双美目竟然是蓝的,蓝得像天空、像碧海,鼻梁略显高些。
  她要了一大碗面,正用大碗喝酒,每一口下去,都透着豪爽之气;相比之下,那位公子哥可显得太没量了。她的腰上挂着一把刀,桌上放着包袱。
  一朗子长这么大,从未见过这样长相的姑娘。别看她不是中原人,可是姿色很美。蓝汪汪的美目向周围一扫,被扫到的人顿有惊艳之感。
  一朗子多看了几眼,越看越喜欢,只觉得长相似乎比柳妍还胜上一筹。他暂时忘了自己的心事,痴痴地望着金发美人。他猜测她也就十几、二十岁吧。
  姑娘也觉察出他发直的目光,只是瞄了他两眼,也没有责怪之意。
  正这个时候,外边进来一个瘦猴般的汉子。在屋里转了一圈后,见姑娘目光望窗外时,猛然冲上去,抓起她的包袱就跑。
  姑娘稳如泰山,转过头来,喝口酒,朝汉子背上一吐,酒水射在汉子身上,汉子便不动了,犹如木雕像似的,身体仍保持着逃跑的姿势。
  这一手惊呆了饭庄所有人,大家都望着抢包袱的汉子,许多人都不明白,汉子为什么静止了。
  一朗子自然明白是怎么回事。这是点穴功夫,人家用手点,用兵刃点,而这个姑娘则吐口酒水就点了人家的穴道。这一手太厉害了。
  一朗子心想:如果我的无为功不被锁死的话,也应该可以做到吧。
  正在喝酒的公子见了,也是一愣,仔细打量姑娘几眼,拍掌称赞道:“好功夫啊。塞外天娇的美名,果然不是虚名。厉害,真属害。”
  姑娘笑笑,露出一口白牙,说道:“过奖,过奖了。想不到中原四公子之一的扇公子变成酒公子了。怎么,你那位心上人不理你吗?”
  一听这话,那位扇公子摇摇头,说道:“别提了,三天两头的跟我呕气,我跟个孙子似的讨好她。我哪里像一个大侠客?快成奴才了。”
  姑娘听了,笑意更浓,说道:“扇公子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啊?”
  公子一脸的苦笑,喝了一口酒,直摇头,说道:“我有那个胆子吗?我天天陪小心,还落得一身不是,要是做了对不起她的事,天就塌了。唉,我是好命,还是苦命啊?”
  姑娘格格笑,清脆而洒脱,说道:“男人嘛,应该拿得起,放得下的。如果实在不好受,就退婚好了,幸好你们还没有成亲。”
  公子苦笑几声,说道:“我哪舍得。我们打小定亲,都多少年了。”
  姑娘一抿嘴角,说道:“那就没办法了,学会享受你这分幸福吧。”
  公子突然说道:“塞外天娇,别老说我啊,说说你,你这趟进中原来干什么?不怕你的仇家跟你玩命啊?”
  姑娘毫无惧色,说道:“反正那件命案,罪不在我,我怕什么啊?谁来玩命,尽管来吧。我塞外天娇绝不是怕事的人。”
  公子露出笑容,说道:“好胆色,我佩服得紧。你还没有告诉我为什么来中原呢?总不是为了看风景吧?”
  姑娘眯眼一笑,说道:“扇公子,我可不是你那位啊,你不用操心我的事,你还是想想,怎么把她娶进门吧。”
  公子说道:“不瞒你说,我来到泰安城,是来找她的。前几天,她又跟我生气,听说跑这边来了,我就追来了。还没见着人影呢。”
  姑娘笑道:“我告诉你,今天早上我在泰安北门遇上她了。”
  公子一听,腾地站起来,眉开眼笑,急问道:“她往哪个方向去了?”
  姑娘回答道:“她和我说,要去济南看喷泉。”
  公子听罢,向姑娘一拱手,抓起剑,放下一锭银子,便慌乱的跑了,引得姑娘一阵娇笑。


第三章 调戏天娇姑娘
  的笑声在娇脆之中透着一股豪爽豁达之气。一朗子望着她异于中原人的美貌,以及笑时跳动的胸部,心里暗暗叫爽,可惜不能动手摸摸。
  塞外天娇喝了几碗酒,只是脸上微红,没有什么醉态。但蓝色的眼睛更为水灵,更为迷人。当她看向一朗子时,更多了一分诱惑力。
  经历过好些美女的一朗子,看到这么有特点的姑娘岂能无动于衷。他笑呵呵地走过去,向姑娘一抱拳,说道:“姑娘好,在下朱一朗,见姑娘美丽,又有酒量,武功更好,在下十分佩服,想跟姑娘交个朋友,不知道可以吗?”
  姑娘坐着没动,抬眼瞧了一眼一朗子,一指那边的“木雕”,说道:“你要是能说出那家伙不动的原因,我就让你坐下。”
  一朗子眯起眼睛,低声说:“还用问吗?他当然是被姑娘喷酒点穴的绝技给制住了。这家伙,明目张胆地抢劫,真是该死。”走过去,抓过包袱,一脚将他踢倒。
  走回来,将包袱还她,不用她出声,自己大方地坐下来。
  姑娘叫道:“店家,再来一坛酒。”敢情她喝掉一坛了,真是吓人。
  姑娘笑道:“想和我交朋友,喝掉一碗酒再说吧。”挑衅似的目光,扫了一下一朗子。
  一朗子自己倒一碗酒,喝一口,觉得好辣啊。但是为了接近美女,也豁出去了,硬着头皮,一口气将剩下的酒全喝掉。
  放下碗时,只觉得脸上好热。他不是不会喝酒,可像这般豪饮还是初次。
  姑娘见他的俊脸都红了,不禁笑起来,轻轻拍手道:“好啊,这才是男子汉。可别像那个扇公子,跟个女人似的,在贺星琪跟前,像个奴才,也像个太监。”
  一朗子很自信地笑着,说道:“我当然比刚才那家伙强了,他能和我比吗?对了,贺星琪是谁啊?”
  姑娘一怔,说道:“你不是江湖中人吗?”
  一朗子笑了笑,说道:“我是个读书人。”将自己虚假的家史重复一次。
  姑娘噢了一声,解释道:“中原武林中有四大公子,扇公子是其中之一。贺星琪是他的未婚妻,也是绝代三娇之一,和我,还有逐浪刀齐名。”
  一朗子点点头,说道:“扇公子这么怕她,想必贺星琪有些来头了?”
  姑娘温和地说:“那是自然的。贺星琪她爹是中原大侠贺北风,德高望重,武功之高,可与武林盟主齐名。贺星琪本人也不凡,不但生得国色天香,更是剑术名家,没几个男人能让她看上眼的。”
  一朗子哈哈一笑,说道:“难怪扇公子这么怕她。其实啊,对于这种女人,多打她几下屁股,她就乖乖听话了。”
  姑娘一听,俏脸拉长了,冷哼道:“怎么,公子你经常打女人吗?”
  一朗子笑笑,说道:“哪有的事啊?我对女人最尊重了。来,喝酒,酒逢知己千杯少。”跟姑娘碰了一下碗,大口喝下去,心想:这个姑娘不好泡啊。
  放下碗,一朗子才说:“对于那种很高傲的女人,应该多打击她几回,她就能把眼睛从天上落回人间了。”
  姑娘眯着美目,饶有兴趣地问:“看来公子对女人很有经验啊?”
  一朗子嘿嘿一笑,说道:“哪里,哪里,我只是对女人更注意一些罢了。了解我的人都知道,我对好女人是敬若神明;对那些坏女人,自然不用客气,让她们恢复自知之明。”
  姑娘咯咯直笑,说道:“我怎么越来越觉得公子像个采花大盗呢?”
  一朗子不禁露出苦笑,说道:“不会吧?我哪里像啊?”
  姑娘说道:“你长相好,嘴皮子好,又很懂女人。要是有人说你是淫贼,我可是信的。”脸上尽是调笑之意。
  一朗子听了,脸上露出坏笑来,说道:“我要是采花大盗的话,我第一个要采的人就是你了。谁叫你长得这么好看,又这么动人。”
  姑娘呵呵一笑,轻蔑地瞧他一眼,说道:“有胆的,只管来好了。只要不怕被我给阉了。”
  一朗子双手|捂下边,做了个鬼脸,说道:“我一定要穿上一件铁裤子,誓死保卫贞操。”
  姑娘忍不住大笑,笑得几乎从凳子上摔下,指着一朗子说:“你这个家伙啊,我还没见过像你这么厚脸皮的男人呢。”
  一朗子痴迷地望着她的俏脸,说道:“还没有请教姐姐芳名?”
  姑娘好不容易止住笑,说道:“我叫乌其娜,是关外人。”
  一朗子说道:“我是朱一朗,京城人士。对了,乌姐姐,你是不是去南边,咱们可以一起走啊。”
  乌其娜神秘一笑,说道:“不了,咱们不同路的。我要往西边办点事情。再说了,就是同路,也不和你一道走。”
  一朗子眨眨眼,说道:“怎么?怕我会吃你、喝你的吗?我有钱,一路上的吃住费用,我全包了。”很大度地拍拍自己胸膛。
  乌其娜眯眼笑着,俏脸艳丽,说道:“我可怕采花大盗啊。万一哪天你把我给采了,我找谁哭去啊?”
  一朗子一脸的冤枉,可怜巴巴地说:“我说乌姐姐啊,你可是塞外天娇啊,就我这两下子跟你比划,不是关公面前耍大刀吗?要想成就好事,除非姐姐投怀送抱。”说到后边,他的声音压低,向她挤挤眼。
  乌其娜脸上露出一点羞态,但没有低头,拍拍腰上的刀,哼道:“小鬼头,你要是敢对我无礼,我这刀可不是装饰品。”
  一朗子笑道:“只怕到时候你连拔刀力气都没有了,只会盯着我的刀乐呢。”
  心想:我底下有肉刀,专门对付美女的。
  乌其娜白了他一眼,说道:“朱一朗,你真有胆量啊,当面这么调戏我的男人,在江湖上都找不出几个。你要是再这样,我就让你马上变成‘木雕’。”一指趴在地上的那位。
  一朗子满不在乎地说:“我说乌姐姐啊,跟你开个玩笑罢了,你也生气,是不是怕我姐夫吃醋啊?”
  乌其娜淡淡一笑,说道:“我没有嫁人,也没有男人。”
  一朗子马上说:“你没有嫁人,我没有老婆。不如,咱们就凑和凑和吧?”
  乌其娜抿嘴一笑,说道:“你这么有诚意,我就给你一个机会。咱们现在打一场,你要是能胜了我,姐姐就给你当老婆,好不好?”心想:你这家伙,没完没了地调戏我,动起手来,打得你哭爹喊娘。
  要是换了天上时的一朗子,肯定答应;即使不能取胜,也要试试看,但现在他可不敢尝试。
  “无为功”没了,花招不顶用,别说对付绝代三娇,就连杀马忠那样不入流的厂卫,都没把握。
  一朗子嘻嘻一笑,很斯文地说:“小生乃是读书人,读孔孟长大,向来以德服人,不以武力压人。对姐姐这般沉鱼落雁之貌的美人,更不忍刀剑相向。”
  装模作样的神态,使乌其娜又咯咯笑了起来,指着一朗子说道:“你啊,真不是个好孩子。要是扇公子有你这两下子,贺星琪早就乖乖的服侍他了。”
  一朗子借着几分酒气,吹牛道:“不就是一个骄傲的小丫头吗?有什么啊。遇不上我便罢,要是遇上我,嘿嘿……”
  乌其娜笑道:“你能怎么样,当真要把她给采了吗?”
  一朗子很自豪地说:“让她给我当丫环,给我梳头、洗脸、做饭、洗脚、暖被窝、生孩子。暂时就做这么点工作吧。”
  乌其娜听了,先是一怔,接着笑得趴在桌子上,香肩直抖,好半天才止住,抬眼看他,说道:“我说弟弟啊,你可真能吹牛。这些话要是传到贺星琪耳朵里,你就惨了。别看她是绝代三娇之一,是有名的侠女,她对付那些淫贼、轻薄男人,可是心狠手辣。轻则断臂断腿,重则丧命。她要是知道你这些话了,我看啊,至少得割掉你的舌头。”
  一朗子嘿嘿笑着,说道:“她再厉害,也不过是个女的。女人是老虎,我是武松武二郎啊,专打老虎的。”说着,喝了口酒。
  乌其娜睁大美目,打量一下一朗子,说道:“我看你啊,不像武二郎,倒像武大郎。”
  一听这话,一朗子忍不住一口酒吐了出来,正吐在乌其娜的俏脸上,顿时花容失色,“呼”地站起来,“唰”地将腰刀抽出来。刀的亮光差点照瞎一朗子双眼。
  一朗子连忙站起来,连连拱手,说道:“我的乌姐姐啊,小弟我可不是故意的,是没忍住啊。人家明明像武二郎,你非说是武大郎。哪个男人想当那个窝囊废?原谅我一次吧。我真的不是有意。我要是有意,我就是你儿子,是你孙子,不,是曾孙子,重孙……”
  乌其娜听了,不由吃吃笑了,骂道:“你这混蛋,少来恶心我,我还没成亲,哪来你这么大的儿子啊?再说了,我有那么老吗?”找出手帕来擦抹。
  一朗子盯着她鼓鼓的胸脯,真想说:你要是我妈,我马上就吃你的奶。
  喝完酒,一朗子见天色已晚,决定在这里住了。因为饭庄后边就有客栈。更重要的是,乌其娜今晚也住在那里。
  一朗子要了一间房,和乌其娜同住后院,问道:“我的乌姐姐,你住哪间房呢?”
  后院是个四合院,一朗子住的是东厢房。夜已黑透,乌云蔽月,四周静悄悄的。
  乌其娜由于饮酒,娇躯火热,而对他的防范之心未去,说道:“你想干什么啊?真想干坏事啊?”
  一朗子斜视着昏暗中美女的妙影,说道:“是啊、是啊,得先知道姐姐住在哪里啊?”
  乌其娜靠近一朗子,二人面对面,离得很近,呼吸可闻。她的身上并没有别的女孩身上香气,而是青草味,与众不同。
  她站在跟前时,一朗子才发现,她个头极高。自己不算矮了,她居然跟自己等高,使一朗子感到自己的渺小。
  心里不平,想:你长得这么高,干起那事来,肯定适合立式的,因为中间的东西可以对齐啊。
  一朗子嘿嘿笑了几声,借着酒力说道:“姐姐,晚上不要关门,我去找你练练?功夫好不好?”
  乌其娜对他咯咯笑,一指西厢房中间的一门,说道:“朱公子啊,我就住那间房,别找错。你要是不怕死,不怕缺什么东西,只管来找我好了。”说罢,哼了一声,快步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她走路很随意,步伐大且迅速,两腿充满弹性,不像一般的美女总想着要袅袅婷婷的美态。她走路自由、率性,但一点也不丑。
  一朗子特地盯着她的屁股看,虽不如柳妍大,但也不小。在她身体上恰到好处,遗憾的是,不能像摸柳妍那么摸。
  美人消失在门口,他自己也回屋躺下。他在黑暗中,一下子想天上的美女们,一下子又想柳妍和怜香,继而又想到寻亲的事情。连一点线索都没有,想查到结果,难如登天。
  他心想:我到底是什么人家的孩子呢?我爹娘是做什么的?
  从师父的讲述中,从自己长相和性格看,绝不会出自贫寒之家。我的爹娘啊,你们是谁?到底在哪里呢?我好想念你们。
  他猜想自己这次的黄山之行,也是没有着落,无功而返。
  即使这样,他也要去看看,看看自己小时候所经历的地方,虽然那时候他什么师父说过,和自己落崖的还有一个老头,他是不是连骨头都摔没了?那么高的悬崖,不死才怪。即使不死,这么些年过去,也难保不寿终正寝。
  想到无奈和忧伤处,他不禁叹了几口气。
  由于被美女陪惯了,他躺半天也没有睡觉。过一阵子,酒气都没了,头脑也越来越清醒。
  他心想:这个时候,柳妍在干什么呢?该不是春情荡漾,在赵青龙的胯下承欢吧?虽说她不是自己老婆,但一想到那样的美女被别的男人插,也不免心里泛酸。
  他又想,新认识的乌其娜也楚楚动人呐,此刻不知道她睡了没有。反正睡不着,不如去逗逗她。若她真要和我动武,我打不过,跑就好了。
  他下床,将剑挂在腰上,蹑手蹑脚地出了屋。
  见院里没人,无声地溜到乌其娜的门前。他犹豫着,是敲门?还是撬开窗子潜入?
  想来想去,还是敲门好了,凡从窗子进去,都是贼。自己可不是贼啊,自己是要光明正大地拜望她,和她聊天的。如果她愿意,也不妨脱衣服练练功夫,自然是在床上练了。
  他伸出手,刚想敲门,只听屋里传出敲窗声音,响两下,停两下的。乌其娜问道:
  “是朱公子吗?”
  一个声音笑道:“是啊,是啊。听说你的武功高强,今晚特来领教。”
  乌其娜听出来了,不是朱一朗的声音,便冷哼一声,怒道:“哪来的毛贼,还不滚得远远的。不然等本姑娘出手,肯定让你屁滚尿流。”
  那个声音邪邪地笑着,说道:“你要是让我屁滚尿流,我让你下边春水长流。”
  接着,就是一连声的淫笑。
  乌其娜忍无可忍,怒骂道:“好你个淫贼,我非宰了你不可。”只听“砰”地一声,像是窗子被推开的声音,接下来便静下来。想必乌其娜追出去了。
  一朗子听那人声音好熟,稍一思忖,便明白了,那是石梦玉的声音。那可是个狡猾的家伙,乌其娜可别着了他的道啊!
  想到这里,一朗子跃上房顶,远远地看见两个人影向远处奔去,速度极快,只是后边的那个又更快了一点。
  一朗子展开腾云驾雾之法,转眼间就追上。从高空俯视着他们,暗中保护着乌其娜,生怕她吃亏。
  二人各展轻功,跑到山外。
  在一片荒地上,乌其娜一个纵身,跃过石梦玉头顶,挡住他的去路。长刀一挥,怒视着石梦玉,叫道:“站住,留下狗命。”
  石梦玉身着白衣,不疾不徐,很有风度地笑着,说道:“在下吴梦玉,听说塞外天娇到了泰安城,小的特来以武会友。”
  乌其娜哼了一声,说道:“就凭你吗?你还差得远。”挥刀就砍。
  一朗子注意到,那刀之快,招数之辣,出手之狠,都是前所未见。
  石梦玉躲得迅速,还是被削掉一片袖口,要不是急缩手,手都没了。
  他冷汗直冒,立刻拔剑招架。
  乌其娜身形飘忽不定,长刀一式接一式,快如闪电,犀利至极。没几个回合,就杀得石梦玉手忙脚乱,险象环生。
  他见势不好,虚晃一招,叫道:“‘三十六计,走为上策’,改天再来领教。”
  乌其娜哼道:“哪有那么便宜的事!”身形一纵,双手握刀,直刺敌人后心。
  石梦玉吓得地上一趴,连滚带爬的,勉强躲过。
  待乌其娜换式再砍时,石梦玉从怀中掏出一物,叫道:“暗器来了。”
  乌其娜骂道:“下流东西,你必死无疑了。”一刀砍下。
  只见白烟腾起,香气四溢,乌其娜只觉头晕目眩,手脚变软,说道:“你真下流。”扑通一声,便栽倒在地上。
  石梦玉见此情形,嘿嘿淫笑,从地上爬起来,拍拍屁股上的土,说道:“塞外天娇,果然漂亮,果然迷人,好象比柳妍还好看呢。本公子操不到柳妍,操操你也是不错的,你名气比柳妍还大呢。”说罢,得意洋洋地向乌其娜走来。
  那天晚上,他从青龙寨劫人失败,仓皇逃掉,会合手下兄弟后,就想投奔合肥一个亲戚。
  在路上听说绝代三娇之一的乌其娜到了泰安城,打听好她的住处之后,晚上就过来挑战。
  他一向觉得自己武功不错,不出大名实在可惜了。他想:要是打败了乌其娜,自己肯定名声大震,大出风头。
  不料,交手之下,才知道自己差远了,和人家比,简直是石头比金子,侏儒比巨人。可又不甘心失败,才使出下流的迷药。
  他走过去,见她静静躺着,手中还握着刀。
  仔细端详,真高、真俏啊,充满异族风情。头发和睫毛都是黄的,不知道下边毛毛是不是同色?
  他越想越下流,伸手摸向她的俏脸。
  一朗子看得真切,正要落下去解救,这时候,一个声音响起来:“大胆淫贼,还不束手就擒?”
  声到人到。一个人影从石梦玉身后掠来,像只大鹰。手中扇子直插石梦玉的后毓脑。
  石梦玉闪身躲过,舞剑迎上,说道:“你是什么人?在我身后搞袭击。我跟我女人亲热,与你何关?”
  那人冷笑道:“满嘴放屁。塞外天娇什么时候成为你的女人了,真是不知羞耻。”
  手中扇子挥动,连点石梦玉数处大穴。
  石梦玉舞剑护身,且战且退,说道:“本公子剑下不死无名之鬼,快快报上名来。”
  那人哼道:“哼!连我堂堂扇公子都不认识,你还算什么淫贼?今天晚上,你至少得把一只手留下。”
  说罢,双目猛地一睁,精光暴射,那把扇子招招不离石梦玉的要害,身形快如急风。石梦玉想跑都难,只好咬牙,硬着头皮支撑着,伺机逃窜。
  二人都是白衣,个头相近,又都是英俊少年,只是体形有差异。扇公子长得宽肩背厚,英武挺拔,而石梦玉则像女人一样苗条。
  二人在武功上,也不是一个档次的。打了十几个回合,石梦玉已经节节后退,头上直冒汗。
  一朗子看得津津有味,心想:这个扇公子的武功这么棒,怎么会被他未婚妻管得跟奴才似的?想是他自己不争气。也不知道他怎么会突然出现呢?不是找那个贺星琪去了吗?也不知道找到没有。
  管他呢,不千我事,让他们打去吧,我先把乌姐姐救走再说。这样她醒了之后会对我感激不尽,搞不好运气好,还来个以身相许,那样我就赚到了。
  想到这里,他见二人离乌其娜躺身之处,已有数丈远,便放低身形,鸟一般俯冲飞过,将乌其娜夹起,向远处飞走。
  两个打架的男人并未察觉。当石梦玉无意中看到地上空了,便叫道:“扇公子,别打了,那女的不见了。”
  扇公子举扇架住他的剑,哼道:“少来这套,想让我分神,你小子打错主意了。”
  石梦玉急了,抽剑跳到一边,说道:“你不信,自己看啊。难道她自己飞了不成?”
  扇公子回身去看,果然不见了乌其娜的踪影。
  他冲到原本她躺的地方,找了好几圈,都不见影子,心里纳闷。等他再看向石梦玉时,早跑没影了。
  一朗子抱着塞外天娇乌其娜,兴冲冲地飞回客栈,将美人放在自己房间的床上,点起油灯,睁大色眼,心潮澎湃地观赏起异域美女来。
  灯下看美人,越看越迷人。
  乌其娜平躺在床,身上仍穿着黑色劲装,可见睡觉时,都是和衣睡的。修长娇躯,曲线起伏跌岩,动人心魄,何况是一朗子这花丛蜜峰?
  尤其是双乳,形成一个明显的凸起,山尖处鼓得那么诱人。再看两条腿,又长又直,简直是完美啊。不知道脱光了,会美成什么样子。
  再往上看,她的秀发金黄,略有蜷曲。她脸上表情那么平和,似乎忘了刚才吃亏的一幕。黄色睫毛也静静的,鼻子高耸。红唇比一般人要厚,也更有韵味。
  她的肤色不像中原女子那么白净,想来是塞外环境造成。塞外的风沙、寒冷,都不是中原能比的。
  一朗子望着娇躯,心想:此时正是绝好的良机,不占点便宜,以后可没有机会。
  不如我把她给干了?
  又一想:那可不好。我一朗子好歹也是正人君子,要是那么干,不成了名副其实的淫贼?和石梦玉又有何区别?
  想到这里,他轻轻在自己脸上拍了两下,以示惩罚。不过,别的事是可以干的。
  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带着紧张心跳,熟练地解起她衣服来。不过,没有脱掉,只是解开扣子,使手可以伸进美人的衣服里。
  上衣一开,对襟一分,露出白色肚兜来,奶子把它撑得高高的。两个肩膀和胳膊好白啊,白得像羊毛,还透着一点奶香。掀起肚兜的下角,露出细腰和小肚脐。
  肚脐圆圆深深的,十分可爱。
  他盯着乌其娜的胯下,心想:不知道她下边长什么样,是毛多还是毛少,小丘是高还是低,花瓣是厚还是薄呢?
  他很想摸摸,可是又觉得有违君子之道。
  最后心一横,心想:我一朗子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我是半个淫贼。放过良机,日后还能亲近到她吗?再说了,我这次救了她,取点报酬,不算过分吧?
  想到这里,他深吸一口气,稳定一下心神,先是双手伸向双乳,一手一个地按着,揉着。
  哦,乌姐姐奶子不小啊,不如嫦娥、鱼姬的大,也比不上柳妍的,但可比朵云大多了。嘿,真软,真暖,真有弹力啊。
  他玩了一阵,又将一只手探进肚兜去,直接肉贴肉地把玩。虽不如柳妍的滑腻,也令人欲火上升,使得一朗子下边都硬了。
  他生怕美女突然醒来,放弃上身,将手移下下边,在她的大腿上滑行着,能感觉到大腿的姣好线条。来到胯间后,便觉得那里是凸出的。只是隔着裤子没法感觉细节。
  他揉了几下,就想把她裤子褪下,直接探寻秘处。没想到,乌其娜的睫毛动了动,像要苏醒了。
  他不敢再放肆了。要是让美女姐姐见到,非得立刻杀了他,好不容易建立的友好关系也一刀两断了。
  他果断地放手,将她衣服掩盖一下,也不系扣。他退到门口,静静地看着她,努力平复心跳和脸色。
  果然,没过多久,乌其娜嘤咛一声,睁开美目,蓝汪汪的光芒射出来。
  她揉揉头,忽地坐起来,看看屋子,又看看一朗子,问道:“朱兄弟,你怎么在这里啊?这里是哪里?”
  一朗子用友好和同情眼光望着她,说道:“乌姐姐,这里是我的房间。你昏迷有一下子了。”尽量看向她的俏脸,可是目光却不争气地掠过她胸脯。那里一起一伏,煞是诱人。
  乌其娜伸伸胳膊,胸脯更高了,看得一朗子眼睛两眼发直。
  乌其娜见一朗子的目光有异,低头一看,不禁啊地一声,原来自己衣襟敞开着,难怪有点发凉。
  她不由芳心|沉,失声道:“那个淫贼呢?我怎么会这样的?我是不是失身了?”她的美目都红了,就要哭出来。
  一朗子连忙说道:“姐姐,你没有失身。你还是好好的大姑娘。”
  乌其娜急问道:“是你救了我吗?你见到我时,就是现在这个样子吗?”她的脸色都变了。心想:要是被淫贼给糟蹋,还不如便宜眼前这个小坏蛋。
  一朗子笑了笑,很想拉她的手,可是她右手还握着刀,可不能拿小命开玩笑啊。
  一朗子安慰道:“姐姐别急,是我救了你。不过,还有一个人也帮了大忙。黑暗之中,也看不清楚,好象是扇公子。那个人将那个淫贼给引走,我就趁机跑出来,把你弄到这里来。还好来得及,姐姐只是被解了上衣扣子,没让那个淫贼得逞。下次让我遇上他,把他脑袋拧下来当夜壶用。”
  乌其娜芳心一宽,长出一口气,赶紧把上衣扣子系好,这回一朗子什么都看不到了,只能在心里回味着抚摸美女禁区的爽快了。
  乌其娜望着一朗子,说道:“也不知道那位好心的侠客是谁?以后可得谢谢人家,也得谢谢你。对了,你一个读书人,怎么抱得动我?怎么能走那么远的路呢?”
  心怀感激之意。
  一朗子嘿嘿一笑,说道:“好姐姐,实话对你说吧,弟弟我虽是读书人,不大精通武功,但是轻功还是练过的。抱你不算费力,再说了,你比一头猪还要轻啊。”
  乌其娜噗哧一声笑,轻声骂道:“你才是猪呢,臭小子。”
  接着笑容一淡,下了床,盯着一朗子的脸,说道:“你告诉姐姐,那个淫贼在我晕倒后,对我做了什么?”
  一朗子回答道:“他想非礼你,还没来得及下手,那位大侠就来了。然后他们打起来,离得远了,我就出手把你救走。”
  乌其娜想了想,看着一朗子的笑脸,突然说:“臭小子,老实说,你抱我回来之后,有没有对我动手动脚的?”
  一朗子不想有此一问;怔了一怔,哈哈笑起来,说道:“姐姐,这话是不是问得多余啊?你看我不像个正人君子吗?”
  乌其娜的蓝眼睛白了一朗子一眼,哼道:“我看你和淫贼相比,也是五十步和一百步之差。”
  一朗子俊脸立时变成苦瓜样,双手握拳当胸,一副悲痛欲绝的惨样,用了如泣如诉的声音说:“我的好姐姐,在你心里,我朱一朗人品就如此不堪吗?我可是正人君子啊。天地良心,你现在还是一个黄花姑娘。我要是和淫贼一个样,姐姐现在早是我的人了。”说到后边,双目在她胸臀上扫了扫,贼光闪闪的。
  乌其娜听了咯咯一笑,说道:“你啊,少给我演戏。我第一眼看到你,就觉得你不是个好人。”
  一朗子苦笑道:“你怎么看出来的?我从小到大,没干过什么大坏事啊。”
  乌其娜眯着美目,说道:“你的眼神看我时,带着一股邪气,不是好人应该有的。”
  一朗子顺势说道:“姐姐,你长得这么美丽,跟画中人一样美,我要是对你没有感觉、没有邪气,还是男人吗?难道你不喜欢我对你邪气一点吗?难道你喜欢我像木头一样,对你没有感觉吗?难道你没有看出来,你很吸引男人,也很吸引我吗?我要是早点认识姐姐,早知道姐姐住在塞外的话,我就算是走不动,哪怕是爬呀,也要爬到塞外去看你的,以满足仰慕之心。”
  一番话说得乌其娜心里甜甜的,不由笑出声来,说道:“你这个家伙,嘴巴像抹了糖似的,幸好姐姐是老江湖,不然的话,非被你给哄骗了。”
  一朗子笑嘻嘻地说:“我能哄骗你什么啊?大不了是哄姐姐和我一起睡觉罢了。”
  一听睡觉,乌其娜脸上一热,说道:“臭小子,姐姐才不跟你睡觉呢。你又不是我的男人,更不是心上人。”
  一朗子厚着脸皮说:“现在不是,以后肯定是的。天下之事,没有什么绝对不可能的。”
  乌其娜摇摇头,说道:“朱兄弟,不是我打击你啊。你和我心中想要的男人差距太大了。”
  一朗子急道:“你快说说,我哪里差了?”
  乌其娜绕着一朗子转两圈,蓝眼睛上上下下看了I遍,看得一朗子心里直发毛,像是浑身光溜溜。
  乌其娜停在一朗子面前,说道:“我要的男人起码要比我高些,也要比你壮些,你和那个淫贼一样,身材太秀气了。”
  一朗子反驳道:“没有什么不可以的。我虽说不比你高,可我也许以后还能长高的。我壮不壮,不是用眼睛看出来的。咱们以后入洞房了,你才能知道我到底壮不壮。”
  乌其娜听了,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在他的肩膀上推一下,笑骂道:“你这个小坏蛋,处处占我便宜。你想得美,谁跟你入洞房啊?我要嫁也只嫁给令我着迷的男人。”
  一朗子微微失望,说道:“难道你已经有了倾心之人吗?”
  乌其娜叹息一声,说道:“现在还没有,以后总能遇上那样的人吧。”
  一朗子说道:“当你的男人除了个头和壮实之外,还需要什么条件?”
  乌其娜见他有兴趣,又说出几个条件来。
  乌其娜笑盈盈地说:“这个人除了个头、力量、长相俊俏之外,得是个武林高手。”抬手掌,屈起一指。
  一朗子皱眉道:“干嘛非得会武呢?读书人不好吗?”
  乌其娜摇头道:“不好。读书人整天之乎者也的,老冒酸气,看着就烦,更别说嫁他了。我是个江湖人,自然要找个江湖郎君,我喜欢练武,每天都要练一阵的,得找个武功对手啊,不会武,怎么和我打啊?”
  一朗子动了动眉毛,说道:“还有什么条件?”
  乌其娜又屈起一指,说道:“第二条嘛,得名气大。你想啊,我是绝代三娇之一,很有名。我的郎君也不能太差了,不然行走江湖,让人指指点点的。”
  一朗子笑道:“这个不难,想出名还不容易吗?我明天就对江湖人说,我把绝代三娇都给睡了。”
  乌其娜听了脸红,笑骂道:“你可真不要脸,你有那个本事吗?你连我都摆不平,还想对那两人想入非非吗?再说了,你这样胡说,即使成名,也是臭名,我要的是好名气。你要是对外胡说八道,不用我们三个动手,那些喜欢我们的江湖男人们就会把你给活吞了。”
  一朗子问道:“乌姐姐,绝代三娇除了你和扇公子的未婚妻贺星琪之外,还有I个是谁啊?”
  乌其娜睁圆蓝目,说道:“怎么?你还有什么野心不成?告诉你也没用,那个美女已经成家,有丈夫。他丈夫可是出了名的醋坛子啊。谁跟他老婆说两句话,他都会火冒三丈,要和人家拼命的。”
  欢一朗子豁达一笑,说道:“我只是随便问问罢了,没别的意思。对了,快说说你别的条件吧。”
  乌其娜似笑非笑地看着一朗子,说道:“弟弟啊,你还要往下听吗?你根本不合我的标准,还是算了吧。”
  #一朗子催促道:“甭管成不成,让我听听也好。万一我不行,碰到好男人,我也可以帮你撮合一下啊。”心想:你的奶子和下边都叫我给摸了,你就是我的人了,我绝对不会把自己的女人送给别人。
  乌其娜笑了笑,说道:“好吧。第三条是要有个好脾气,不能瞪我,发脾气,更不能动手打我。我可以骂他、可以打他,但他不能反抗。”
  一朗子听了,都笑出声来,说道:“乌姐姐,你也太霸道了吧?这样的男人还是男人吗?你是在找情郎吗?”
  乌其娜红唇翘了翘,说道:“这个我可不管。不听我的话,就别想让我嫁给他。”
  一朗子说道:“接着说,还有没有了?”
  乌其娜又屈起一指,说道:“第四嘛,要绝对忠心于我,绝对不许有别的女人,一辈子只许对我一个人好。要是背着我乱来,我要他的命。”说到后边,美目都瞪圆了,一脸凶相。
  一朗子不作点评,说道:“接着说。”
  乌其娜又说道:“第五嘛,家里得有钱。没有钱我可不嫁。”
  一朗子笑了,说道:“你一个武林人士,要那么多钱干什么?”
  乌其娜说道:“武林人士怎么了?武林人士也要吃饭穿衣的。没有钱,我吃了这顿,没那顿的,我活着还有什么乐趣啊?”
  一朗子说道:“原来你也这么俗气啊,跟世俗女人没多大不同。”
  乌其娜眯着蓝眼睛笑了,说道:“是啊,我归根究底都是一个女人。”
  一朗子又问道:“还有吗?”
  乌其娜回答道:“暂时就想到这么多了,以后可以随时增补的。”
  一朗子微微一笑,说道:“照你这么找男人,你永远都找不到合适的。你就等着一辈子当老姑娘吧。”
  乌其娜不平地说:“你这个臭小子,敢诅咒我。”
  一朗子做出一副很内行的样子,说道:“我不是诅咒你,我是就事论事。照你这个条件,根本没人能达到。你不是在找男人,而是在找仆人。”
  乌其娜轻蔑地扫了他一眼,说道:“你达不到我的条件,就诅咒我。你这小子,心肠真不好。”
  一朗子没好气地说:“乌姐姐,我可以直截了当地说,你一辈子都找不到你想要的这种好男人。”
  乌其娜不服气地说:“你说我找不到,我就非得找到这样一个让你看看。”
  一朗子笑了,说道:“武林中那么多的好男人,就没有一个让你相中吗?”
  乌其娜摆摆手,说道:“我找了这么多年,就是没找到啊。不过,并不代表以后也找不到。”
  一朗子笑道:“不是有中原四大公子吗?你想必都认识,干嘛不找他们呢?”
  乌其娜点点头,说道:“其他三个倒是都认识,就只有扇公子,才是今日认识的。他们都不错,长相俊,武功高,人品好,出身名门,确实出类拔萃,只是他们有的娶妻,有的订婚了。就算他们都还单身,也不符合我的要求。”
  一朗子问道:“哪里不合要求啊?”
  乌其娜说道:“他们那样的好男人,会只娶我一个女人吗?会对我百依百顺吗?”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我不知道啊,你问他们好了。我看啊,反正我未娶,你未嫁,咱们成亲算了。”说罢,脸上露出小人得志的笑容。
  乌其娜一跺脚,直摇头,说道:“那可不行。我还年轻,我还有机会。要是我现在年纪大了,找不到合适的男人,倒是可以考虑你。”
  一朗子听了,笑得直咳嗽,说道:“你要是年纪大,就不好看了,我还会要你吗?再说,那时候我早就老婆一大群,孩子一大帮了。我要不要你还是个问题呢。”
  此话一出口,可捅了篓子。
  乌其娜大声说:“朱一朗,你这个混蛋,你这个臭小子,我跟你没完没了!”
  一掌劈了过来。
  一朗子笑着躲过,连忙劝道:“‘君子动口不动手’啊。我可没得罪你。好了,时候不早了,我该睡了。”
  乌其娜望望窗外,她说道:“你睡了,我怎么办呢?”
  一朗子微笑道:“我救了你,你不如以身相许,咱们一起睡吧。”见她又要瞪眼,忙说道:“我知道你不敢,你怕我把你给干了。算了,我不管你,你快回你屋吧。不过再出事,我可不一定救得了你,我也困了。”说罢,脱鞋钻进被窝了。
  乌其娜被一朗子这么一激,豪气顿生,恨恨地说:“朱一朗,你这个小坏蛋,我有什么不敢的?就算是我跟你睡一个被窝,你就敢欺侮我吗?我今晚偏不走了,就在你这里睡。”说到后边,她声音还是变小,脸也红起来。
  一朗子嘿嘿直笑,向她挤挤眼,说道:“还是算了吧,你也说过,我不是个好人,很好色的。万一失身了,你会后悔一辈子。”
  乌其娜被激不过,咬了咬牙,坐到床沿上,脱了鞋,掀起被子,说道:“往里面躺一点,给我留点地方。”
  一朗子听了这话,如闻仙乐,心想:有机会,有机会!你进了我的被窝,就是进了狼窝,要是不把你给干了,我也太无能了吧?反正是你自己送上门的,可不能怪我太禽兽。
  乌其娜将刀放在床中间,很严肃地说:“我事先声明,这是一道界线,你不准过界!你要是敢越过界,敢对我无礼,我就砍掉你的胳膊,然后砍掉你的腿,再砍掉你作恶的坏东西。”说到后边,俏脸红艳欲滴。毕竟这种和男人同床事情是从未有过的。
  一朗子拉长了脸,猛地坐起来,看着那把明晃晃的大刀,叹息道:“算了,算了,我不和你同床。你这样的姑娘我可不敢要。得了,你还是走好了,就当我今晚没救过你。”
  乌其娜听了,心里没来由的一凉,气呼呼地说:“先前口口声声要和我睡觉,要占我便宜,现今又说不要,又要赶我走,我偏不走。快躺下睡觉。”钻进被窝,将被子扯过来盖上。
  一朗子无奈,只好躺下,将被子扯了扯,说道:“别那么自私啊,也要分我一点啊。”
  乌其娜也像孩子似的,跟他抢着被子,哼道:“你看你,哪里像个男子汉,跟一个女子还这么计较,以后怎么娶老婆啊?”
  一朗子哼道:“就算娶不到老婆,我也不要你,实在受不了你的脾气。”
  乌其娜听了,气得一翻身,抓住一朗子的耳朵,气呼呼地说:“臭小子,你说什么?敢说不要我,你是不是嫌活得太长寿了?我可不像你们中原姑娘那么温柔。我可是杀人不眨眼的关外姑娘!”
  一朗子暗暗叫苦,心想:我怎么这么倒霉啊,下山碰到的女人,一个比一个厉害,只是柳妍相比之下,还算好些。
  怜香没翻脸之前,也时不时就动手动脚。这样的女人白给我,我也不要。我怎么就碰不到像洛英那样的好姑娘呢?
  可他嘴里还得说:“乌姐姐,快放手,耳朵要被你给扯掉了。你是仙女下凡,是一等一的好姑娘,我朱一朗是个凡夫俗子,是我配不上你。你别生气了,气坏身子,我可赔不起。”
  乌其娜听得芳心舒畅,如饮佳酿,笑道:“这还差不多,这才是人话。”一把放开他,又躺了下来。
  一朗子揉着耳朵,侧脸看着同个被窝里的她,望着她侧脸,觉得真好看。金发,蓝眼,高鼻,厚唇,组合起来,就是一种难以拒绝的美艳。
  闻着她身上的青草味、女人味,他色心骚动,心想:要不要搞个阴谋把她给干了呢?


第四章 占点便宜
  躺在旁边的乌其娜也睡不着。闻着男人的气息,一颗芳心跳得比平时都快。她阖着眼睛装睡,心想:他要是把手伸过来怎么办?我真的要用刀砍他吗?他可是救过我的。
  也许是因为今晚喝酒,过不久,她居然睡着了。在睡梦中,一个男人在追逐着她。
  她变成了一个弱女子,拼命逃跑。男人犹如豺狼,追赶不止。
  当她不小心摔倒时,男人狂叫着扑了上来,将她压住。不理会她的挣扎和哭叫,硬是扒掉她衣服,将一根丑陋的东西刺进去。一刺,疼得她都叫出声来了。
  她仔细一看,那个男人就是用迷香迷倒她的淫贼。她疼得睁开眼睛,觉得身上好疼。
  这才发觉做了一个恶梦。她擦了一把额头上因惊怕而流的冷汗,看身边那个男人,静静地睡着,呼吸均匀。
  借着柔和的灯光,他面孔是那么清秀,那么耐看,表情是那么平和,那么亲切,一点也不像坏人。
  她心想:他要是真对我无礼,想夺走我的贞操,真不知道能不能狠心拒绝他。
  虽说他不符合我选夫的条件,可是他真的挺吸引我。
  论相貌,绝对一流,不比中原四公子差;论活泼有趣,论嘴皮子,也比他们更强,说出的话,有时叫人心甜如蜜,有时叫人恨得牙疼。
  这个臭小子,要是想追求我,我能不能挡住他呢?
  想到梦到的一切,她又有些紧张。她随手将当了界线的长刀拿走,她觉得,这小子武功不行,不会对她有什么威胁。
  再说了,他若真要对自己伸手,岂是一把刀趴㈱挡住的呢?自己同意和他同床,仅仅是呕气吗?这表明对他印象不坏。换了别的男人,自己会这么做吗?是绝对不会的。
  她认真地盯着他的面孔,清秀的眉毛,挺拔的鼻梁,殷红的嘴唇,高贵的气质,都使她评然心动。而嘴角上的一丝坏笑,更令她又羞又怕。
  她心想:他也不差了,人品差一点。他要是向我求婚的话,我会不会答应他呢?
  不会,不会,我要找的男人不是像他这样。
  她轻轻叹气,乖乖躺好,阖上眼睛,又过一会儿,才睡着了。
  睡梦中,觉得呼吸困难,又感到酸痒酥麻,又感到被硬物顶着。睁眼一看,羞死人了。原来她已经落入那个臭小子的怀抱,自己的背靠在他怀里。
  他一只手正按在自己奶子上,一只手捂在她胯间,顶在自己屁股上的硬物正是男人的阳具。那阳具已经“怒发冲冠”,要不是自己合着腿,它就要隔层裤子,顶入自己的羞处了。
  这个情况使她又窘又气恼,怎么会这样呢?一定是这小子故意占我便宜。他见我睡着了,趁机靠近我使坏。
  她羞涩地从他的纠缠中挣脱。看看所处的位置,却是自己滚到他跟前去了。使她脸上一阵阵发烧,心想:难道是自己送上门,贴到他怀抱去的?怎么可能呢。
  她摸摸火热的脸,心想:不是我的错,肯定是他使坏。
  抬头看看窗子已经亮了,她再也睡不着,也不敢再睡。万一再睡着,他把自己的衣服脱了怎么办呢?太可怕了。
  她正要下床,一朗子睁开眼睛,说道:“姐姐啊,天色还早呢,咱们再睡一下吧。”
  乌其娜转头瞪他,问道:“臭小子,你对我做了什么?刚才我怎么被你抱着呢?是不是你搞的鬼?”
  一朗子嘿嘿笑几声,说道:“我的好姐姐,天地良心,你功夫那么好,我能搞什么鬼啊?再说了,你没有看出来嘛,是你跑到我这边的,我推又不能推,只好抱着你了。搂你的感觉真好,你身子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我都快忍不住。真想和你做了夫妻。只是一想到君子不能趁人之危,而且姐姐还有一大堆选男人条件。我可不想影响了姐姐选如意郎君的大计。姐姐以后找的条件一定比我强百倍。”
  乌其娜听得心里酸溜溜的,又一肚子气,没好气地说:“你又在胡说八道了。我知道,你对我没安好心。你是坏人堆里选出来的好人,是个大坏蛋。”
  一朗子的俊脸上尽是坏笑,说道:“既然是一个大坏蛋,姐姐为何要和我睡在一张床上呢?难道不怕吃亏吗?”
  乌其娜为之语塞,半晌才说:“是你逼的我,又反咬一口。”
  一朗子听了,哈哈大笑,说道:“好吧,好吧,只要姐姐高兴,怎么说都行。来,咱们说说话吧,我很喜欢和你在一起。”也不等她同意与否,就把她搂在怀里。
  两个身子贴在一起,都觉得舒服。乌其娜只是象征性地扭了一下,就不动了,心想:已经被他抱过了,再抱一次也不算什么吧。
  一朗子闻着她气息,说道:“好姐姐,告诉我,你来中原想干什么呢?也许我能帮上你。”
  被男人搂在怀里的乌其娜,觉得男人身体挺结实,感觉挺好受,嘴上说:“我主要是要办三件事,一件是赴约,一件是了结一件旧案,还有一件是追杀一个淫贼。”
  I听“淫贼”二字,一朗子大感兴趣,忙问道:“是不是要杀我啊?有不少人都叫我淫贼。”
  乌其娜不禁笑了,笑得百花灿烂的,说道:“你少臭美吧。你也配称淫贼?有个美女在你床上,你都不敢怎么样了。”她拿自己的事情说嘴,又觉得是鼓动他使坏,连忙住嘴。
  一朗子笑了笑,说道:“姐姐要是同意的话,我现在就把你给吃掉。”向她伸了伸舌头。
  乌其娜白他一眼,说道:“你少恶心了。你要那样,我就不让你抱我。”
  一朗子连忙正经地说:“这淫贼是个什么来路?你老远地从关外跑来追杀他。”
  乌其娜叹口气,说道:“说起来,他还是我的亲戚,他是我舅舅的儿子,也就是我的表哥。前几年从关外跑到中原来,糟蹋了几个女人,被武林人士砍掉一条胳膊。中原武林大仁大义,不再追究,只要他不再为害人间就行,于是我舅舅就把他看管起来。哪知道,这家伙狼心狗肺,有一天趁我舅舅睡着了,将我舅舅杀死,又逃到中原来了。”
  一朗子听得毛骨悚然,恨恨地说:“杀自己的父亲,还是人吗?要是落到我手里,我非把他剁成包子馅不可。”
  乌其娜笑笑,说道:“你还是别逗我笑。你要是遇上他,小命都没有了。我跟你说啊,他武功不在我之下,跟中原四公子差不多的。”
  一朗子问道:“他叫什么名字?长得很丑吗?”
  乌其娜回答道:“他长得挺不错,也是一表人才,就跟你似的。谁知道不学好,练了一身武艺,不干别的,专门祸害女人。”在一朗子耳朵上一揪,说道:“我看你呀,也快像他那么坏了。”
  一朗子笑笑,说道:“我和他是有区别的。他是强暴女人,我是等着女人投怀送抱,就像姐姐这样的。”
  乌其娜脸上一热,哼道:“别不要脸啊,是你硬搂我的。”
  一朗子的目光在她脸上转着,说道:“姐姐,我还想和你亲嘴呢,好不好?”
  乌其娜一把捂住他的嘴,冷声说:“你要是那样,可跟你翻脸了。”
  一朗子推开她的手,说道:“姐姐,你继续说吧。”
  乌其娜拍了他一眼,说道:“他绰号是‘绿蝴蝶’。”
  一朗子不解地问:“为什么不叫花蝴蝶,而叫绿蝴蝶呢?”
  乌其娜脸现羞涩,说道:“他最喜欢祸害有丈夫的女人,给人家男人戴绿帽子,才自称绿蝴蝶的。”
  一朗子笑骂道:“真他妈的缺德,他这次到中原来,这些武林人士不得把他大卸八块啊?”
  乌其娜叹息道:“我家亲人里出了这么一个恶人,我心里好难过,我要亲自宰了他。”
  一朗子说道:“我一定帮你。”说得大仁大义,正气凛然的。
  乌其娜望着他的脸,说道:“其实你这个人不算坏嘛。”向他怀里靠了靠。
  一朗子大乐,说道:“姐姐,我本来就挺出色,是你对我不够我了解。我相信,咱们再相处几天,你一定迫不急待地想当我老婆。”
  乌其娜呸了一声,说道:“真是不要脸,想得美。我会那么没有眼光吗?你和我的条件比,差了十万八千里。”
  一朗子摸摸自己的脸,说道:“姐姐,你口水喷到我脸上了。”
  乌其娜睁大美目找着,说道:“在哪里?我怎么没有看见啊?”
  一朗子坏笑道:“在这。”一指乌其娜的红唇,迅速地吻上去,是那么贪婪,那么热情,那么过瘾。
  突如其来的袭击,令乌其娜大脑一片空白,差点都晕倒了。
  一朗子可是花丛老手了,对付乌其娜这样的新手是绰绰有余。
  别看乌其娜闯荡江湖多年,经多见广,接触过各色男人,但是,都是有限的接触,并没有被男人非礼过。
  那些男人畏于塞外天娇的威名,也不是她的对手,因此,乌其娜纯洁无比,不只是处子,连和男人亲吻、拥抱都不曾有过的。可是,一朗子像豺狼一样,才不怕女人。
  一朗子对乌其娜的唇又亲又吮又舔。那唇真好,又丰满,又红润,又柔软,还带着塞外的寒香。
  乌其娜在男人的亲吻下,已经失去了思考能力,只觉得身体好爽快,又软又暖又刺激,长这么大,从未有过如此经历。一股灼热也从她小腹下升起,越来越热,分布的面积越来越大,扩展到全身到处。
  刚开始还有些反抗意识,渐渐的迷失了自己,还把红唇往上凑。她呼吸变粗变急,两条也情不自禁地勾住他的脖子,生怕这——的美好会消失不见。
  一朗子心中大乐,在占尽嘴上便宜的同时,两只手也不老实了,在她后背、腰上、屁股上尽情地抚摸着,感受着她娇躯的美好和弹性。
  他还试图将舌头往她嘴里顶。乌其娜不明白他想干什么,犹豫了一下,就把嘴张开了。于是,粉舌被俘虏,她又享受到二舌交缠的乐趣。她身子已经软如纸片,任他揩油,随便乱摸。
  一朗子够贪婪的,隔着衣服摸了还不满足。一只手解开她腰带,将手探进去,在她屁股上揉捏着。
  真好,屁股弹性真棒,好肉感。接着,手指探进她的臀沟,向前移,漫步芳草地,拨弄小红花,在相思豆上好一顿捏弄,害得乌其娜不时地扭腰晃臀,淫水流成河。
  没一会儿,就来个高潮。
  乌其娜实在受不了,便用力推开一朗子,娇喘吁吁瞪着一朗子,找纸将下边擦好后,系好裤子,举起巴掌。
  一朗子向旁边一闪,看着她红扑扑的俏脸,蓝眼睛要滴出水来,笑道:“你干什么啊?”将刚才枢穴的手指在唇上舔了舔,又腥又咸,是女人的味道。
  乌其娜恨恨地瞪着他,说道:“臭小子,你这么欺侮我,我以后怎么找情郎啊?”
  一朗子哈哈笑,向她挤了一下眼睛,说道:“好姐姐,我向你保证,你嫁不出去,我一定同意你当我的一个老婆。”
  乌其娜美目睁大,问道:“什么叫一个老婆啊?老婆就是老婆,哪有什么I个不一个的说法?”
  一朗子捧腹大笑,说道:“就是说,我会有好多老婆的,你会成为其中一个的。”
  说罢,在那根手指上又吸了一口,发出“唧”的一声。
  乌其娜见他如此,羞涩不已,骂道:“你可真不要脸,我恨死你了。我以后还怎么嫁人呢?我都不干净了。”
  一朗子安慰道:“你有什么不干净的?你还是黄花姑娘啊。”
  乌其娜咬了咬红唇,说道:“你比昨晚上那个淫贼还可恨呢。那个淫贼我能用刀砍他,对你,我可怎么办呢?”说罢,她走下床,握着自己的刀,陷入沉思,不时看他一眼。
  一朗子被看得心惊肉跳,心想:这女人该不会发疯要把我给剁了吧?那样的话,我可得快跑啊。
  乌其娜突然将刀插入自己的鞘里,狠狠瞪了一朗子一眼,说道:“你昨晚救我一次,我让你轻薄一回。咱们扯平。”说着,大步走出屋外。
  一朗子不敢追她,心想,这些女人怎么都这样?干嘛不爱上我?像嫦娥、洛英、⑶朵云她们那样对我多好。怜香朝我挥剑、乌其娜朝我抡刀,连柳妍也时不时对我发威。我怎么就遇不到一个柔情似水、文静如羊的女人呢?这些凶女人还是少惹为妙,免得她们发威时,自己送掉小命。
  洗漱完毕,一朗子去乌其娜房间找她吃早饭,见她正坐在床上发呆,目光直直一朗子笑嘻嘻地拥她入怀,说道:“我的好姐姐啊,没有什么的。你喜欢我,我喜欢你,有什么错啊?你不如以后就当我的女人,我保证对你好好的,像疼心肝宝贝一样疼你。”
  乌其娜脸刷地绯红了,一把将一朗子推开。一推力量好大,一朗子咻地射了出去。他连忙用一个翻身加上千斤坠的功夫,使其两腿落地,不致四脚朝天。
  乌其娜两眼含泪,怒喝道:“淫贼,不准你碰我。淫贼,今后我再也不理你了。小淫贼,你只会坑我,害我。”
  一朗子大声道:“我不是淫贼,我不是淫贼。”
  这时候外边一个声音响起:“淫贼在哪里呢?我要杀淫贼。”门一响,一个白衣公子哥走了进来,手握折扇,英气勃勃,正气堂堂,不是别人,正是昨天晚上的扇公子。
  乌其娜一愣,说道:“扇公子,你怎么进来了?昨晚谢谢你。听他说,你也帮忙救我了。”
  扇公子朝乌其娜一抱拳,说道:“不用客气。我总算找到你了。昨晚我抓淫贼时,没想到你不见了,我还在奇怪,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乌其娜指指一朗子,说道:“是他把我弄走了。”
  一朗子连忙接话道:“是啊,我看你和那个白衣淫贼打得正激烈,生怕那家伙有帮手,对乌姐姐不利,就赶紧把她抱走了。”
  扇公子哦了一声,说道:“这样也好。只是我一愣神的功夫,叫那个淫贼给跑了,也不知躲哪儿去,再也没找到。我在院里听你喊淫贼,他在哪里?”
  乌其娜瞪了一朗子一眼,脸上一热,轻声说:“没事,我和他闹着玩呢。”心想:这个臭小子比那个淫贼还可恶。
  一朗子朝扇公子一拱手,说道:“在下朱一朗,是京城人氏,久闻扇公子的大名。今日一见,非常高兴,以后多多指教。”
  扇公子也拱拱手,说道:“过奖,过奖了。不知道朱兄弟是哪个门派的。能在我的眼皮底下把人抱走,也不简单。”
  一朗子哈哈一笑,说道:“我的功夫不怎么样,就是会点轻功罢了。我抱走她,是你没有注意,专心抓淫贼了。”
  乌其娜插话道:“扇公子,可知道昨晚那个淫贼是谁吗?”
  扇公子望着乌其娜,说道:“已经打听过了。那家伙就是青龙寨里的二当家石梦玉,听说已经和青龙寨闹翻,逃了出来。我听说赵青龙这个人不错,在武林中名气很好。他夫人柳妍也挺了不起的,前些天把赵青龙从官府大牢里救出来,真不简单,连东厂的三个混蛋,也死了两个。”
  乌其娜哦了一声,目光一呆,喃喃道:“又是青龙寨,又是柳妍。”
  扇公子明白其中关节,说道:“乌其娜,你也不用太难过了。有些事情只要解释清楚,就没事了。”
  乌其娜一声长叹,说道:“有些事情是根本解释不清的。”
  一朗子听得如在雾里,说道:“乌姐姐,扇公子,你们在说什么呢?我怎么听得一头雾水啊。”
  扇公子笑笑,没出声。乌其娜看了一朗子一眼,也没说什么,而是问扇公子:“你找到贺星琪没有?”
  扇公子脸上笑容消失,露出苦涩,叹息着说:“我运气不错,找到了。”
  乌其娜微微一笑,蓝眼睛一眯,煞是迷人,说道:“恭喜你了,找到她,好好和她说话,是可以和好的。”
  扇公子用扇子敲在手掌心上,说道:“难呢。我见到她时,她正在城外追杀一个恶人呢。我想帮忙,她说哈都不肯,还叫我不要烦她,还叫我好好反省一下自己。”
  乌其娜一愣,问道:“你有做错什么事吗?”
  扇公子想想,才说道:“我都回想一百八十遍了,什么都没有做错啊。在我们闹别扭之前,我也不过和她的姐姐说两句话,让她看见了。这也没什么吧?难道和她姐姐说话也有错吗?”
  乌其娜不禁莞尔一笑,说道:“按理说,你是没有错的。可是在她看来,可能就错了。”
  扇公子抓抓脑袋,皱眉道:“我已经和她解释过一百八十遍了。我和她姐姐说的话,都是武学方面,没有一点男女之私,可她就是不听。唉,我可怎么办才好。”
  乌其娜目光落到一朗子身上,见他正在偷笑,想必是在嘲笑人家扇公子窝囊和无能。她哼了一声,说道:“我说扇公子啊,在对付女人方面,你的本事可不如武功好了。”
  扇公子重重点头,说道:“姑娘说得对啊。我自从认识她以后,活得就不轻松。平时脑袋挺聪明的,可是一看到她,我就变成一个大傻瓜。”他也不隐瞒了,也不怕人家笑话,只觉得说出来会比较痛快。
  乌其娜突然一指一朗子,说道:“扇公子,我给你指条明路吧。在对付女人方面,这位朱兄弟可是高手。你把你的苦处说给他听,他一定会给你想出妙计,包你把贺星琪训得服服帖帖,就跟小猫似的。”
  扇公子听罢,立刻睁大了眼睛,目光转向一朗子,惊呼道:“朱兄弟,原来你是真人不露相啊。我真是有眼不识泰山了。”说罢,向他深鞠一躬,显得特别恭敬。
  这使得一朗子很是不好意思,转眼看乌其娜,只见她脸上正带着坏笑,打算看他出丑。
  一朗子心想:想让我出洋相,没门。他还了一礼,说道:“扇公子,你这样可折煞小弟了。有什么话只管说吧。我一定尽力帮你。不过你可别误会,我不是什么对付女人的高手,我可是个好人呐。你可别误解我。”
  看乌其娜时,正对他扮鬼脸,挤眉弄眼,样子不但不难看,还很动人。
  扇公子一派虔诚的样子,说道:“朱兄弟何必谦虚呢?我是虚心向你求教,就像当年唐僧西天取经一样真诚。”
  乌其娜斜视着一朗子,一副不屑的模样,脸上还带着得意,仿佛给一朗子出道难题,她就很高兴了。
  一朗子清了清嗓子,作出高深莫测的神情,说道:“扇公子,我没有多少绝招传给你。凭我粗浅见识,我认为‘打出的媳妇揉出的面’,对贺星琪这种姑娘,你不用客气,骂她几顿,打她几巴掌,她就乖乖听话,跟绵羊一样了。你叫她向东,歙她不敢向西;你叫她打狗,她不敢骂鸡。听我的,没错。”说罢,向乌其娜坏笑着,还一龇牙。
  扇公子听了这话,脸色变得苍白,双腿酥软,差点坐地上,哪有一点英雄豪杰气概啊?哪有一点与劲敌搏斗时的霸气啊?
  乌其娜先表态了。她朝一朗子一摆手,叫道:“不行。朱一朗,你这叫什么法子啊?分明是想毁了他们的关系。再说,你怎么能让他动手对付女人呢?我也是个女人,绝对不赞成你的话。”
  一朗子双手一摊,说道:“你们不信我的话,我也没办法。”
  扇公子低头想了想,说道:“请问朱兄弟,你有生以来,有过多少女人呢?我是指有过亲密关系的。”
  一朗子哈哈一笑,说道:“你是说和我睡过觉,行过好事的啊?”
  乌其娜听了,瞪一朗子一眼,说道:“你可真不是个好东西。”
  扇公子微笑道:“如果为难的话,就算了。”
  一朗子笑了笑,凑近扇公子的耳朵,说道:“也不多,只有十几个。但都是好女人喔!我可没逛过青楼。”
  扇公子猛地将眼睛睁大,说道:“你没有强迫过任何一个吗?都是让她们喜欢上你的吗?”
  一朗子一挺胸脯,说道:“当然了。她们都是心甘情愿的,对我没话说。”
  扇公子激动地抓住一朗子的手,说道:“兄弟,你快告诉我,你是怎么征服一帮女人的。”
  乌其娜在旁泼凉水,说道:“我说扇公子啊,你不用这么佩服他吧?我想,就算他说的都是真的,真骗了十几个女人,你也别当回事。他那十几个女人,我看也都是丑八怪,个个长得跟鬼似的。”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没错,没错,长得都跟你很像。”
  乌其娜一咬牙,骂道:“你这个臭小子,敢骂我是鬼,分明讨打。”随手抓起桌上的一个杯子,掷了过去。
  不用一朗子出手。扇公子一伸手便接了过来,杯里一滴水未洒。使一朗子大为叹服,心想:有这么好的武功,还怕什么贺星琪啊?
  一朗子一拱手,说道:“谢谢,扇公子。对付这种母老虎,必须拔掉她的虎牙,砍掉她的四条腿,男人才有好日子过。”一脸调笑。
  乌其娜听了更气,玉腿一弹,大雁般飞来,朝着一朗子就是一耳光。一朗子向后一个鹞子翻身,轻松闪过。
  这使乌其娜和扇公子都不由得大惊,想不到他居然身怀绝技。
  只是这种时候扇公子更关心对付女人的法子。他说道:“朱兄弟,你告诉我,除了打她、骂她,还有别的法子吗?”
  一朗子沉吟着说:“既然你心疼她,舍不得打骂她,我看这样吧,你来个‘欲擒故纵’。”上前耳语一番,有意不让乌其娜听到。
  扇公子转动眼珠,说道:“这办法行吗?要是她不在乎怎么办?”
  一朗子说道:“要是她不在乎,我看你也不要勉强了,干脆退婚吧,另找更好的美人。和一个女人在一起,她不拿你当一回事,当你是不存在,我看,没必要强求。强扭的瓜不甜。”
  扇公子的俊脸立刻变成死灰色,说道:“我就是狠不下心。”向一朗子又行一礼,说道:“朱兄弟,不管成功与否,我都先谢你一声。告辞了,后会有期。”
  一朗子鼓励道:“祝你旗开得胜,马到成功。我等着听你的好消息。”
  扇公子点头,又向乌其娜打个招呼,快步出屋了。
  一朗子望着他的背影,忍不住哈哈大笑,说道:“人长得这么俊,头脑也不笨,武功又这么好,居然会怕一个娘们,真是没用。换了我呀,管你什么贺星琪、贺石琪的,一律按倒,打一顿屁股,让她乖乖地给本公子做饭、洗脚、暖被窝、生孩子。”
  乌其娜走过来,蓝眼睛一扫他,冷哼道:“朱一朗,你可别吹牛。换了你是扇公子,你说不定比他还窝囊呢。”
  一朗子不服气地说:“不可能。要是我出手,很快那个贺星琪就得死心塌地爱上我,非我不嫁。”
  乌其娜的嘴快撇到耳朵了,说道:“反正吹牛不犯法,你可以随便吹。”
  一朗子昂首挺胸,睁大眼睛,说道:“乌姐姐,你不信吗?”
  乌其娜一吸鼻子,叉腰瞪眼,说道:“当然不信了。你不知道那个贺星琪是什么人,就胡吹特吹。你见了她之后,你就知道为什么扇公子会变成这样。”
  歙一朗子很自信地说:“只要她是个女人,我就有办法打败她。”
  乌其娜的蓝眼珠转了转,说道:“一朗子,你既然这么神气,这么能吹,你敢不敢和我打个赌。”
  一朗子豪气满怀,说道:“好啊,你说吧,赌什么?怎么赌?”
  乌其娜一脸的挑衅神气,说道:“你不是对付女人很有办法吗?咱们就试试。你要是能征服贺星琪,我就对你佩服得五体投地;你要是征服不了她,以后一见面,你就要给我跪下,乖乖地喊几声乌姐姐,再起来和我说话。”
  一朗子摇摇头,说道:“不赌,不睹,我太吃亏了。”
  乌其娜问道:“你有什么吃躬的呢?”
  一朗子一下指出其中不合理处:“我输了,我得跪下磕头,丧失男人的尊严。我要是胜,你只是对我佩服一下,连一点实际行动都没有。我可亏死了。”
  乌其娜很硬气地说:“你想怎么样呢?是不是我输了,你也要跪下,叫几声朱弟弟呢?”
  一朗子脸上露出狡猾的笑,目光在乌其娜美妙娇躯扫瞄着,使乌其娜心里发毛,不禁退了两步,急道:“你可不准太过分,我可不接受的。”
  一朗子摇摇头,说道:“你不赌就算了。我知道你没有那个胆子的。”
  乌其娜胆气一壮,大声道:“什么?我不敢赌,有什么不敢的?姑娘我杀人,眼睛都不眨,没什么不敢。你说吧,什么条件?”又逼近两步,鼓鼓的胸脯随着呼吸一起一落的。
  一朗子想想,说道:“这样吧,我要是赢,你就得陪我睡觉,是脱光了,搂在一起干好事的那种,可不像昨晚只睡觉,不干事。”
  乌其娜俏脸一红,啐了一口,骂道:“无耻,下流,不要脸。”
  一朗子洋洋得意,说道:“你要我跪下叫姐姐,比让我失身还难受啊。同样,你也得付出同样大的代价。还是那句话,不赌算了,当没这回事。”
  乌其娜在地上转了两圈,承受着一朗子淫荡目光的打量,最后终于说:“好,我赌。反正我现今还没有找到情郎。你要是真能赢,我就失身好了,反正我的贞操是给英雄、给强人,也值得了。”
  一朗子乐得直拍手,叫道:“好啊,好啊,我很喜欢你的身子。尤其是腿啊,《毅真长啊,应该也很白的。”
  乌其娜脸上发烧,怒道:“朱一朗,你别乐得太早,你还没有赢呢。等你输了,看你怎么鬼叫吧。”
  一朗子很郑重地说:“我怎么会输呢?对付女人,我才不会输呢。只是这么干,实在是对不起扇公子这个朋友了。”
  乌其娜哼道:“你要是怕了,现在就可以认输,乖乖跪下磕头。”
  一朗子盯着她的俏脸,说道:“我可没怕。你就等着脱光衣服,献上处女身吧。”
  乌其娜哼道:“得有个时间限制。万一你用了五十年才成功,咱们这个打赌还有什么意思呢?”
  一朗子嗯了一声,说道:“就以一年为期吧。明年这个时候,我若是征服不了她,我就算输。对了,怎么算征服呢?”
  乌其娜想想,说道:“你只要能让她把婚退了,对江湖人宣布非你不嫁就行了。”
  一朗子笑道:“我要是让她乖乖地陪我睡觉算不算?”
  乌其娜回答道:“算数。不过不能强奸,不能搞阴谋啊。”
  一朗子斩钉截铁地说:“好,成交。”
  二人各伸出一掌,击了一下,算是达成交易。
  乌其娜似笑非笑地说:“我就等着看你哭的样子了。”
  一朗子眯着眼睛,说道:“我可是等着看你脱衣服的样子。一想到,你们两个大美女一同陪我睡觉,我都美死了。就是让我作当今的皇帝,我都没有兴趣。”
  乌其娜蔑视地瞪着他,骂道:“小淫贼,真不是东西。”
  一朗子一拍肚子,说道:“好了,乌姐姐,咱们出去吃饭吧。我的肚子都叫了。”
  乌其娜心中有气,哼道:“怎么不饿死你啊,死了就少一个淫贼。”
  一朗子笑道:“我要是死了,你可要当一辈子老处女。”
  乌其娜白他一眼,抢先走了出去。
  吃饭时,乌其娜悄声问:“臭小子,你刚才给扇公子出什么鬼主意了?”
  一朗子故作高深地笑笑,说道:“乌姐姐,想知道吗?你亲我一口,我才告诉你。”
  乌其娜瞪他一眼,说道:“有什么了不起的,不想说就算了吧。”
  一朗子说道:“好吧,不亲就不亲,以后补上。我告诉他,从现在开始,不用理那个贺星琪,只管干自己的事就好,不去管她,冷落她一阵子,她就会注意他。到时候再对付这个女的,也就容易多了。”
  乌其娜不屑地扫了一朗子一眼,说道:“这算什么好法子啊?”
  一朗子笑道:“我的好办法就是打骂,他还不肯听。”
  乌其娜疑惑地问:“对女人打骂,女人不是对你更反感吗?”
  一朗子笑道:“如果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没感觉,还不如让她反感,让她恨。爱和恨同样都可以刻骨铭心。再说了,爱和恨也不是一成不变的。恨,也可以随时变成爱。你说我说的对不?”
  乌其娜沉思了一会儿,说道:“你说的好象还真有几分歪理啊。”
  一朗子纠正道:“什么歪理,我说的句句都是真理。对了,今天有没有空啊?”
  乌其娜警觉起来,问道:“你又想干什么?我不会同意的。我现在已经知道你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我不会再上你当了。”
  一朗子很潇洒地一笑,说道:“这回不是什么坏事。久闻泰山大名,我还从没有登过它的主峰呢。我想去逛一逛,咱们一起去好不好?”
  乌其娜听得心有所动,还是说:“逛一逛倒是可以的,但你对我得规矩点,不能再占便宜了。不答应我的话,我就不去。”
  一朗子很爽快地一拍桌子,说道:“成,我保证不碰你一下。除非你要求我碰你啊。”
  乌其娜微微一笑,说道:“真是做梦娶媳妇。”
  饭后,二人收拾妥当,一同出发。乌其娜还是一套黑色劲装,身材颀长曼妙,配上她异域的相貌,风采出众。而一朗子则换上一套蓝衫,风度不凡,如玉树临风。
  高贵之气更叫人刮目相看。
  乌其娜仔细看看一朗子,说道:“你长得还不差啊,有点人样儿。”
  一朗子骄傲地一昂头,微笑道:“怎么的,看上我了,你嫁给我当老婆吧。不过可不敢保证是大老婆啊。”
  乌其娜呸了两声,说道:“等我实在嫁不出去的时候,再考虑你吧。”
  一朗子逗她说:“你可得抓紧。要是让我等得太久,你变老了,我可能拒绝你入门啊。”
  乌其娜气得挥拳要揍他,一朗子笑着躲过了。
  二人说说笑笑出了城门,向泰山而去。
  对于泰山,杜甫留下一首名诗《望岳》:贷宗夫如何?齐鲁青未了。造化钟神秀,阴阳割昏晓。荡胸生层云,决皆入归鸟。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读其诗,展开想象,就可知道泰山的风采了。二人抵达山脚,一眼望过去,简直就是一幅规模巨大的水墨画。
  一路上,王母池,斗母宫,经石峪等等,都叫二人赞叹不已,感慨不已。只觉得泰山真是上天赐给人间的最好去处啊。
  走着走着,乌其娜说道:“朱一朗,你不是说你的轻功不错吗?咱们比一下吧。要是你能先我一步到达玉皇顶,我就承认你是英雄好汉。”
  一朗子嘿嘿一笑,说道:“当不当英雄好汉,倒也无所谓。如果我胜了,你能让我好好亲一次,我就和你比。”
  乌其娜毫不犹豫地说:“行,我就让你亲了。”她料想一朗子即使练过轻功,轻功再不错,也不会好到哪儿去,因此,相信他绝对不是自己对手。
  二人并排站于山道上,都摆好冲的姿势。乌其娜喊完开始后,便抢先冲了出去。
  一朗子随后跟上。二人迅若流星,向山上驰去。
  刚起步时,乌其娜没拿他当一回事,觉得可以轻松得胜。不想,跑出一段后,发现仍不能将他抛下。看他神态自若的样子,分明是个轻功高手。她心里一急,又加快速度,像雄鹰飞翔。即使这样,也不能将彼此距离拉远。
  什么云步桥、一天门、中天门、十八盘等等,都在他们身边跑过。陡峭山路成为他们比武擂台。登天一般的难度,成为他们拿手好戏。
  在最后一段路,也就是南天门那段,乌其娜将身法提到最快。
  一朗子心想:我就要追过你了。一定要光明正大亲亲你,摸摸你。我要让你知道,我是有真本事的。
  他展开腾云驾雾的本事,追到乌其娜身后。
  因为山路狭窄,乌其娜又不让路,一朗子便身子拔高,从她的头顶越过,嘴里还叫道:“好姐姐,我在上边等你了。这回,我一定亲得你喘不过气来。”说着,身子降低,双脚几乎不沾地的向高处跑去。
  乌其娜着急,发全力追去,仍然无济于事。这回,她相信了,昨晚上他确实是靠真本事将自己抱走的,做到了人不知鬼不觉。
  在接近玉皇顶时,一朗子听到上边有人声,是激烈的吵骂声。一个女声叫道:“你这个恶魔,快点放开我。不然的话,我日后找你报仇,让你死得很惨。”
  一个男声嘿嘿笑,透着无比的狂妄和淫荡,说道:“你就认命吧。你一路上追得老子东躲西藏的,差点没死在你手。让我放你,可能吗?要是放了你,我还是绿蝴蝶吗?你长得这么好看,这么动人,我绝对不能饶了你。”
  那女声带着哭腔叫道:“绿蝴蝶,你要是男人的话,就解开我穴道,咱们决一死战。”
  男人一阵狂笑,说道:“我才不会那么傻。”
  女的恨恨地说:“你就不怕我报仇吗?”
  男人又是一阵大笑,说道:“报仇,嘿嘿,你还有报仇的机会啊?我把你玩够了之后,就将你从这顶上扔下去,把你摔得连骨头都不剩下,你还怎么报仇啊?”
  接着便听到女的叫道:“放开我,放开我,拿开你的臭嘴。”
  一朗子见情况紧急,咻地冲过去,叫道:“他妈的,绿蝴蝶,你敢强奸我老婆,你活腻了?”他已经看到,一个男的趴压在一个女的身上乱亲乱啃。女的脑袋乱转,使他不能得逞。而身子却动不了,显然是被点穴。
  一朗子朝男人屁股上就是一脚。男的真是了得,一抓女的肩膀,二人跳起来,躲到一边去了。
  那绿蝴蝶将女的放到地上,淫笑道:“小宝贝,别急,等我收拾了这个混蛋,再和你好好玩玩。”目光转到一朗子脸上时,已经变得非常凶恶了。
  一朗子一看这个人,穿着一套黑衣,长相端正,只是缺了一条胳膊。他笑笑道:“你就是绿蝴蝶啊,长得不怎么样啊。”
  绿蝴蝶拔出腰上的刀,对着一朗子虚砍了一下,说道:“小子,报上名来,老子刀下不死无名之鬼。”
  一朗子笑了笑,说道:“我不是告诉过你吗?地上那个是我老婆。”一瞧地上的女子,长相真美啊。身段婀娜,眉目如画,红红的嘴唇已经被咬出血来。是她自己咬的,因为不甘心失身于贼。
  那套白衣裙已经脏了几处,不过,还是完好的。可见,淫贼还没有把她怎么样。
  使一朗子放心了。
  绿蝴蝶怪笑几声,比狗叫还难听,说道:“小子,你拿我当傻子呢?武林中谁不知道这娘们还没有成亲呢?再说,她成亲也不是要嫁你,她什么时候成了你老婆了?真是不要脸。”
  这话使一朗子大为生气,心想:那些美女可以骂我不要脸,因为她们喜欢我啊,可是你一个狗屁淫贼,一个劣迹斑斑的坏蛋,有什么资格骂我呢?你才是死不要脸一朗子大骂道:“你这个畜生,敢骂大爷不要脸,活够了吧?识相的,赶紧留下我老婆,快点滚蛋。惹怒了你大爷,我把你卖到青楼去当男妓。”
  绿蝴蝶被气得哇哇怪叫,再不跟他废话了,提起刀,气呼呼地冲上来,当头就是一刀。
  一朗子抽出剑,展开追风剑法,跟他打成一起。
  绿蝴蝶刀法不错,又快又狠,每一刀都想将一朗子砍成两半。
  一朗子也不差,将追风剑法使到极致,活泼而飘逸。只是没有无为功配合,威力大减。尽管如此,仍是十几个回合,不分胜负。
  这时候,乌其娜赶到了。她看看交战的二人,愣了一下后,先赶到女子身边,为其解开穴道。
  女子站起来,看清来人后,只哼了|声,连句感谢话都没说。从地上找到自己的剑,飞身而上,也加入战局。
  一朗子见她剑法流畅而精妙,气势惊人,几招就将绿蝴蝶杀得头上冒汗,实在是佩服。一朗子主动跳出圈子,走到乌其娜跟前,指指那个淫贼,说道:“好姐姐,你看看,那小子是不是你要找的你家亲戚啊。”
  乌其娜瞪了绿蝴蝶一眼,一脸的羞愧,说道:“正是那个混账东西。真是罪该万死。”
  那边的绿蝴蝶也看到乌其娜了,大叫道:“表妹啊,你快点来救我,我要支持不住了,这娘们太邪门了。”
  乌其娜将目光转向缥缈的群峰,说道:“表哥啊,就算她不杀你,我也要杀你。你就认命吧。”
  绿蝴蝶听了,几乎要哭出来。对手的剑,一剑快过一剑,尽刺他要害,眼看着就要不行了。


第五章 吹箫之乐
  当美人迅捷无比,一剑刺向绿蝴蝶的眉心时,他再也无力躲开了,这一剑极其致命。
  绿蝴蝶情急之下,不甘就死,他的刀也削向美人得脖子。这时候已不是惜香怜玉的时候,分明是想来个玉石俱焚,鱼死网破。
  美人可不想死,急忙双足急退,闪过割喉的危险。趁这个工夫,绿蝴蝶飞也似的向下山路口纵去。
  那边的乌其娜和一朗子同时起身,闪电般守住要塞,防止脱逃。
  绿蝴蝶知道自己表妹的厉害。他挥刀向一朗子虚晃一下,再劈乌其娜。乌其娜抽刀相迎,一朗子也从旁夹击敌人。
  几个回合过去,那边的美人握剑冲来。绿蝴蝶焦急之下,猛砍几下,逼得二人向两边一散,他心中大喜,以最快速度向山下逃去。
  美人叫道:“不能放过他。他要是逃了,又不知道多少姑娘会倒霉。”
  乌其娜没有去追,毕竟是她的亲表哥。要她亲手杀死他,还是下不了狠手。一朗子像听了圣旨似的,集中力量,右手一扬,那剑鬼魅似的射向那厮后心。
  山道甚窄,来势又快,只听啊的一声惨叫,绿蝴蝶向前一扑,打了个滚,要不是旁边有石头挡着,他便掉下万丈深渊,粉身碎骨。尽管如此,他也像鸡死前似的,动了几下,便一切静止了。
  乌其娜见了,大叫道:“表哥。”便急速赶去。她伏尸大哭,泪落如雨。一朗子也默默跟上,不禁有点愧疚,认为自己不该杀他。
  他叫道:“乌姐姐,对不起了,他不应该死在我手里的。”
  乌其娜将他的剑拔出来,扔给他,说道:“朱一朗,你处处欺侮我。我恨死你了。我本想抓住他,带回关外关起来,让他再也不能作恶,可是你……都叫你破坏了。我再也不理你了。”说罢,拔剑掷地,抱起尸身,展开轻功,一溜烟地跑了,转眼不见了。
  一朗子在后看着,长叹一声,心想:难道自己诛杀淫贼也错了吗?难道自己当大侠也不对吗?乌姐姐不该这样对我的。难道在她心目中,我还不如那个淫贼重要吗?人在大是非面前,不该糊涂的。
  他插好剑,刚想走掉。那位美女也插好剑,走过来。
  一朗子回头望着她,见她莲步姗姗,姿态优美,不禁一呆。再看她的脸蛋,眉目如画,气度优雅,一看就是出自豪门之家。只是冷若冰霜,盛气凌人。
  一朗子等着她来说谢谢。哪知道,她到跟前时,正眼都不看他,冷冷地说:“让开,好狗不挡道。”山路窄,一人站那儿,就万夫莫敌了。
  她的傲慢与无礼,令一朗子大为震怒。
  他偏不让开,一脸怒气,手指美人,喝道:“你叫什么名字?你爹娘就是这么教你和救命恩人说话的吗?”目光如刀,简直要把她给刺穿。
  美女听了一呆,因为长这么大,还没人敢在她面前如此粗野,如此大胆。她目光朝向山外的云海,哼道:“我叫贺星琪,绝代三娇之一,是中原大侠贺北风的千金。”说着话,将下巴一扬,不可一世的样子。
  一朗子听了一怔,旋即笑了,说道:“你就是扇公子的未婚妻啊?就是那个把他欺侮得跟龟孙子似的恶婆娘啊?就是那个蛮不讲理、不可理喻的母老虎啊?嘿嘿,今日我算见识了。早知如此,刚才我就不救你,让绿蝴蝶祸害个够。”
  贺星琪听了,又气又恨,一张倾城倾国的俏脸都变色了,银牙咬得直声,骂道:“你这个混账东西,你敢骂我,我一剑杀了你。”拔剑就刺,也不管什么恩人不恩人了。
  一朗子早有准备,向旁一闪,一个箭步躐上去,同时拔剑,出其不意地将剑架在她的脖子上。
  为何如此顺利呢?因为贺星琪和绿蝴蝶斗了那么久,早就筋疲力尽,元气大伤了,此时盛怒之下,更是门户大开,而一朗子这家伙出手,向来是与众不同,敢于冒险的。
  突然的巨变,使贺星琪大为紧张,说道:“恶棍,你想干什么?”
  一朗子一手搂住她的腰,防止她乱动。心想:她腰真细,真软,真是杨柳细腰,搂着真舒服。也不知道那个扇公子有没有碰过她。
  一朗子在她耳垂上一亲,说道:“你乖乖听话,不然,我要了你的命。”
  贺星琪被亲得娇躯一震,骂道:“你这个淫贼,快点放了我,我会饶你不死。不然的话,你就是整个武林的公敌,没有好下场。”
  一朗子哈哈大笑,说道:“你这个臭娘们,胆敢威胁我。你以为我像扇公子那么听话,那么没种?我告诉你,我可是什么事情都敢干的。我一夜之间,采花采过十几个大姑娘呢。”
  贺星琪听了娇躯发抖,嘴还硬气,说道:“你这个小淫贼,我早就看出来了,你不是个好东西。跟乌其娜那邪派女人在一起,你当然也是邪门歪道了。是我中原正派的敌人。”
  一朗子嘿嘿冷笑,说道:“老子我可不管什么正派,邪派的,只要你敢惹怒我,我就报复你。尤其是你这臭娘们,恶婆娘,必须把你收拾了。我要替扇公子出气,我要替天下男人们出气。我要让你以后乖乖地成为我的仆人,成为我的奴隶,让你舔鸡巴,你也高兴地去舔。”
  贺星琪听了,羞怒交加,大声骂道:“你这个小淫贼,无耻下流、不要脸。我贺星琪和你势不两立。”
  一朗子笑道:“你不是中原侠女吗?武林最讲究恩怨分明了。我刚才救你贞操,救了你的命,你应该报答我啊;可是你却恩将仇报,传出去岂不让人耻笑?你贺星琪还有什么脸在江湖上立足?”
  贺星琪咬牙切齿地说:“谁叫你侮辱我!快告诉我,你跟扇公子是什么关系?这个混蛋家伙,敢叫人整我,等我见到他,非叫他跪地板、自打耳光不可。”脸上又是高高在上的神气。
  一朗子见了好笑,说道:“贺星琪,我很同情扇公子,可是他实在太没用了。我给他出高招,让他打你,骂你,可他不敢,真是没救了。”
  贺星琪高傲地昂着头,哼道:“他敢那样就别想娶我了。想娶我贺星琪的男人比狗还多。”
  一朗子呵呵一笑,说道:“可惜我不想娶你啊。你这样的姑娘和大家称赞的淑女差得太远了。脾气不好,又蛮不讲理,你就是跪下求我娶你,我也不肯。你死了这条心吧。”
  贺星琪气苦,大骂道:“小淫贱,你想娶我,我还看不上你,少不要脸了。像你这样的色狼,我半只眼睛都瞧不起你。”
  自始自终,她都没有转头看他一眼,性子真倔,令一朗子心中不平,他心想:要是不杀杀她的威风,我一朗子还算什么男人?
  一朗子笑道:“你敢骂我淫贼?骂我色狼?我就色一把给你看看。”
  说着,搂腰的手,向上一滑,便按在她奶子上。哦,真软呢,鼓绷绷的,还不小呢。
  贺星琪激烈挣扎,以剑回砍男人。也不管脖子不脖子了。一朗子笑着躲剑,更加放肆地玩她,玩这个高高在上的姑娘。
  当一朗子的手指在奶头上捏弄时,她已经急火攻心,眼前一黑,便晕倒了。
  一朗子将她抱住,一把将她的剑扔到悬崖下,以免她醒来杀人。
  还别说,这娘们身子真软,抱着真轻。他情不自禁地亲了亲她的脸,心想:这娘们不错,和乌其娜是两种风格。乌姐姐是属于高头大马型的,这姑娘属于大家闺秀型的,应该是江南少女吧?
  只是该怎么解决她呢?既不能杀,也不能放啊,可愁死人了。
  想了想,一朗子决定先下山再说。下山之后,将她抱到客栈里,将她往炕上一放,自己要了壶茶,坐在旁边欣赏,喜欢哪里,便摸上一把。
  她静静躺着的样子很好看,俏脸平和,带着微笑,长长的睫毛,不时还动两下。
  樱桃小嘴有时还抿一抿,看样子像在梦里会情郎。
  一朗子心想:她要是醒来,也这么亲切可爱的表情就好了,偏偏醒来是另一副样子。他看得出来,她是个侠女,也是个好人,只是被宠坏了。
  他知道她快要醒来,也知道这个梁子结下了。你不杀她,她肯定会缠你到底。
  想到和乌其娜的赌约,觉得真是好笑。这么个不讲理的女人,把男人当狗屁的女人,她会爱上你吗?别做梦了。
  反正已经得罪她了,不如得罪到底吧?难道要强奸她吗?不行,那种事情是淫贼干的,我可不干。
  他想到了一个好法子,匆匆出屋。一会儿,拿回一瓶红药水,面对她的娇躯,脸上露出了一丝淫笑,心想:贺星琪啊贺星琪,落到我的手里,我一定会叫你终身难忘,一辈子都记得我。尽管记得的不是爱,而是恨。不过,恨也不错啊,能在你芳心上留下痕迹,老子也算成功了。
  他伸出双手,开始帮她宽衣解带。一想到做了这事后可能出现的一连串变故,他不由地笑出声来。
  一朗子没脱她上身,而是掀起裙子,将她裤子脱了,露出里边白色的亵裤。裤子挺厚,看不出什么来。可是,当一朗子看到两条大白腿的尽头,美女的秘处被紧紧包裹着,心跳都加快了。
  看大腿啊,不只是白,不只是滑,不只是圆,而且肥瘦适中,当真是如玉美腿。
  他深吸一口气,闻到了美女的肉香。他又鼓足勇气,将她亵裤扒掉。这下子,美人的秘处全都展现在眼前了。看得一朗子目瞪口呆,口水都要淌下来。
  那里毛茸茸的,像修整过似的规矩、整齐,围绕着秘处而生。粉嫩花瓣是紧紧的一条缝,嫩得仿佛能掐出水来。小豆豆也傲然挺立着,圆圆的,还不小。
  花瓣下边就是菊花洞了,颜色粉红,和小穴相近,紧紧的,非常干净。
  一朗子看得眼口冒火,不仅伸手将她的小穴分开朝里看,里边更红更嫩,还看得到那层薄膜。这就是处女膜,是女人最宝贵的东西。他热血沸腾,几乎要掏出肉棒插进去。
  但他还是忍住了,心想:我不是个淫贼,我是个有魅力的男人,这种迷奸之事,是绝对不干的。我要征服她,让她有一天心甘情愿扑到我怀里,求我干她。如果我现在就给她破了身,她一定会对我很反感的,这辈子都会在心里留下阴影。
  我一朗子女人已经不少,用不着玩那种下三滥的手段,我就仁慈点,放过她,好菜得留到最后吃。我不是和乌其娜打赌吗?我用正当的手段追她,让她不折不扣地喜欢上我,非我不嫁。
  虽说放过她,但是小便宜还是要占。他的手在她下体活动起来,一会儿捏豆豆,一会儿碰花瓣,一会儿捅菊花。贺星琪在昏迷中鼻子也发出几声哼来。
  一朗子心神俱醉,闻到从她下体飘出来的香气。除了女人体香外,还杂着下体的气味。不但不反感,还会使男人发狂。
  一朗子望着毛茸茸、粉嘟嘟的小穴,咽了咽口水,心想:姑娘啊,你别怪我啊,我本来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我不破你的处女,但是,我要亲亲你。
  他俯下身,抬高姑娘的双腿,将嘴凑上去,又亲又舔,又啃又咬,弄得小穴不一会儿就分泌出黏液来。
  贺星琪在昏迷中也发出几声欢叫的哼声。一朗子还把舌头伸到小穴里拨弄,伸到菊花上挑逗,弄得姑娘腰都动了起来,随便都可能醒来。
  一朗子生怕她醒来,强忍欲火,在她的下体上狂吻几口,舔干净之后,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了,轻声说:“贺星琪,你真是好命,落到我手里。要是落到采花淫贼手里,你这辈子都毁了。虽说我占了一点你的便宜,但你还可以嫁人的。因为你还是处女。”
  一朗子将姑娘大腿分得开开的,将红药水洒到她秘处下边,又在她衣裙上、襄裤洒了一些。这样看起来,很像强赛后的样子。
  一朗子想想,又把她的亵裤撕迫了,扔到她身边。
  他离远一看,美女上身衣服完整,裙子上卷,白花花的双腿微微曲着。迷人的下体一览无遗。小穴还闪着水光呢,还裂条小缝呢。
  一朗子生怕自己控制不住,忙用她裤子盖在它的下身上。自己背上包袱,关好门,从后窗跳出去。关窗时,留了条缝,在外偷看着,想知道她醒来后有什么反应。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姑娘啊地一声醒来,打量一下环境,一看到自己带红的亵裤,再看到裤子虚掩下的裸露下体,再看到落红,不禁吓傻了,心里冰冷,接着,毅放声大哭,那个伤心样子,令窗外的一朗子内疚,早知道她这么脆弱,还不如不逗她了。
  她哭声停止后,从怀里掏出把匕首,架在自己的脖子上,一朗子大惊,心想:你可别自杀啊,你要是死,就算我全身是嘴,可都说不清了。再说,这么一位千娇百媚的美人死了,也太可惜。
  正要施救时,贺星琪又自言自语道:“淫贼奸污了我,我怎么能就此死了,也太便宜他了。有生之年,一定将淫贼千刀万剐。报了仇再死,也不迟。”这么一想,她又放下匕首,开始穿起衣服。
  一朗子见她不死,知道该走了。他悄悄来到前台,算完帐后,匆匆出门。为了不被受辱的贺星琪抓到,他出城门后,看看左右没人,纵起身子,向黄山方向腾云驾雾而去。
  看着千山万岭从脚下掠过,看着大城小城从腿下飞过,感受着劲风的吹袭,心里非常痛快。不管此行能不能找到亲人,他都不会有什么遗憾的。
  一想到贺星琪被自己捉弄的样子,他笑出声来。再想到她迷人的秘处,动人的香味,他的棒子都直竖起来,心想:在那种情况下放过她,我可真是正人君子。我救她一命,又教训她一回,两下扯平。从此以后,她就会马不停蹄地追杀自己,这回真是好日子到头了。
  可是那样泼辣蛮横的娘们不教训,也实在不行。看那个扇公子多可怜,哪像个大男人,简直比宫里的太监还惨。你舍不得打她骂她?我舍得。我这次的手段,肯定会叫她永远想我,以后再见到我,她气焰应该可以降低一些了吧。
  转眼之间,来到黄山附近的一小座小城,也叫黄山。别看小城不大,可人烟稠密,店铺林立,街上人来人往,秩序井然。
  一朗子在街上乱逛,在吃过晚饭后,找了全城最好的一家客栈落脚。客栈名叫“平安客栈”,有好几个大院落。
  一朗子依然住后院,四面的房子把院子围成|个方形。院里种着一些花树,五颜六色,欣欣向荣。一进后院,便闻到淡淡香气,十分舒畅。
  他一进后院时,望见左边有个女子正伸头闻着一朵红花,阖着眼,非常陶醉。
  女子穿着粉红的衣裙,身材美好,丰乳肥臀,面如满月,唇若涂丹。成熟少妇的风韵无比动人。
  一看到这个人,一朗子惊喜交加,想不到这么快又见到她。她还会对自己不理不睬吗?
  一朗子见四下没人,便悄悄过去,猛地从后边一抱,柳妍本能地将胳膊后击。
  一朗子哈哈一笑躲开,说道:“柳妍,是我。”
  一听到他的声音,柳妍一愣,随后挣脱开了,转头看着他,板着脸说道:“我不是跟你说了,我是你的嫂子,你是我弟弟。你不可以再乱来了。”她脸如红布,目光慌乱,还带着一点窃喜。
  一朗子唉了一声,说道:“原来嫂子还是那么无情。”说着,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走到门口回头时,见到柳妍还站在花前望着自己。一遇到自己的目光,连忙躲开了。
  那样子,就像跟丈夫吵架的小媳妇。
  一朗子心里觉得好笑,推开门,朝柳妍一招手,说道:“嫂子,你过来啊。”
  柳妍直摆手,说道:“你不是好人,我不去。”
  一朗子笑道:“你腰上别剑,有一身好功夫,难道还会怕我吗?我只是想和你聊聊天。你不理我就算了。”说罢走进屋,关上门,往床上一躺,沉思起来。
  他心想:她怎么跑到黄山来了?不是来追我的吧?她说过她是有丈夫的女人,怎么会对我一往情深:这么说,应该是巧遇了,还真是有缘。希望她是一个人来,我们好再续前缘。若她不理我怎么办?难道我真的要强迫她吗?她不愿意我也没法子,她功夫可比我好多了。
  正胡思乱想,门吱呀一声开了,柳妍走了进来。他没有把门关实,留了一半。
  她不往他跟前去,就在门前站着。
  一朗子乐了,一下子跳起来,说道:“好嫂子,你心里还是有我的。站那么远干什么?我又不是老虎,难道能把你吃了吗?”向她走去。
  柳妍喝道:“朱一朗,你给我站住。你要是再往前走,我可就跑了。我进来是以嫂子的身份和你说话。你要是想做些其他的,我马上走人。”
  一朗子见她如此,也不逼她,又坐回床沿,说道:“好吧,你说怎样就怎样吧。只要不跑就行了。”双眼望着她,见她风姿绰约,又英姿飒爽,特别耐看。只是此时带着几分慌张,跟当贼似的。
  一朗子心想,看来今晚上她是铁了心不陪我。我连她一根指头都碰不到,这种只能看不能吃的滋味可不太好受。
  柳妍望着他,说道:“你来黄山来得好快啊。”
  一朗子说道:“你不是更快吗?”
  柳妍微微一笑,说道:“我是快马加鞭到的,你呢?”
  一朗子看着她俏脸,坏笑道:“我可是飞过来的。对了,你来黄山干嘛?不会是来找我的吧?”
  柳妍呸了一声,才说出原因。
  柳妍白了一朗子一眼,说道:“我们来到泰安后,有兄弟说已经有血痕的消息,往黄山这边而来。可是奇怪的是,我们已经找到了石梦玉,但血痕并不是追石梦玉,往黄山来不知道干什么。李铁和怜香正跟着他。我们很担心,就快马加鞭赶过来。”
  一朗子向她挤了一下眼,说道:“原来你不是追我来的,害我空欢喜一场。晚上来陪我,好不好?”
  柳妍板起脸,说道:“朱一朗,咱们的事情已经结束了,你不要再纠缠我。你要是再那样的话,我可跟你翻脸了。人有脸,树有皮,知道吗?你以后只是我的朱兄弟了,听清楚没有?”
  一朗子听得心情沉重,向她摆摆手,说道:“知道了。你走吧,不必管我。以后,你只是赵大嫂。”目光一黯,低下头来,再不看她了。
  柳妍看了难过,美目含泪,但还是咬咬牙,开门走出去。
  一朗子抬头望着她消失的门口,心想:既然她意已绝,我又何必再逼她呢?她也没有错,她是有丈夫的女人,偷情几次也就够了,不能太对不起丈夫。我应该为她考虑的。
  一切都结束,我不必再对她胡思乱想。除了她之外,我不是还认识别的女人吗?
  比如说,乌其娜、怜香、贺星琪。尤其是那二娇,无论是姿色还是风采,都在柳妍之上,我为何不把心思用在她们身上?
  我一朗子怎么会缺女人呢?用不了几天,那个贺星琪就会送上门来。她以为我强暴她,她岂能罢休?我的艳福来了。贺星琪,我已经放过你一次,你要是再敢来,我非把你变成少妇不可,让你后悔一辈子。
  想到自己对她戏弄和欺骗,心情变好,柳妍带给他的不悦亦消失了。
  夜幕降临之后,窗外全是黑的,空气中弥漫着百花香气,沁人心脾。一朗子打开窗子,点上灯,盘坐在床上,回想着无为功的练法。练了几次,仍是到关键处就受阻碍,仿佛一匹野马,跑着跑着,就无路可走。
  一朗子颓然地下了床,有点伤感。锁功之事,一天不解决,他一天不安全。与人对敌,没有内功,发挥不出威力,人家随时可以要他的命。
  师父说他师弟可以解决,可是那个陌生人在哪里?无论如何,我都要找到他的。
  等他了结黄山之行,就去寻他。找不着,也要试试的。
  屋里只有他一个人,长夜漫漫,四周寂寥,没有美人相伴的夜晚是不好过的。
  他盼着美女来临。
  他心想:不如去敲柳妍的屋门?不过不知道她住哪个屋,也不知她是不是一个人来。要是领着一伙人来,可不方便。最重要的是,她还肯不肯和我欢爱呢?瞧那坚决和冷淡的样子,恐怕是不成了。
  这时候,油灯火焰晃了一晃,一张女人的俏脸出现在一朗子窗外。俏脸微红,美目如水,粉红衣裙包裹着成熟而诱人的娇躯。奇怪的是,她脸上带着羞怯,大胆地望着一朗子,说道:“可以让我进去吗?”明眸低了低,接着,目光又落回一朗子的脸。美人正是柳妍。
  一朗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嘴唇动了动,稍后才发出声音:“我被窝正冷着呢,快来。”
  柳妍用美目剜了他一下,哼道:“你这个小淫贼,没一句正经的。”身子一纵,轻飘飘地进来了,无比的动人、好看。她回身将窗子关好,微笑着朝一朗子走来。
  一朗子不解她为何又变了态度,说道:“我的好姐姐,你又怎么肯来陪我呢?你不是说……”
  柳妍捂住他的嘴,说道:“好弟弟,你什么都不要说了。姐姐想过,反正我在这里也只待不几天了。咱们以后可能见面的时候很少,缘分会到了尽头。我应该珍惜最后的时间。以后,你只能当我弟弟了,你也不必再留恋我。你说好不好?”
  一朗子望着她绝色的面孔,凄然的笑容,叹了口气,说道:“姐姐怎么说,我怎么做好了。”
  柳妍说道:“好弟弟,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还有了丈夫。在江湖上比我强的女人多得是。除了江湖八艳、绝代三娇,还有南北四仙呢。她们一个比一个漂亮,我只是其中的一棵小草罢了。她们之中,好多都还是处女,凭你的人才,娶其中一个当老婆,也是不难。等你娶了老婆,你就不会再这么迷恋我了。”
  一朗子推开她手,轻轻搂她在怀里,说道:“我的好嫂子,无论我以后娶谁当老婆,我心里都有你的影子。我不只是对你身子感兴趣,我也喜欢你这个人。”
  柳妍靠在小男人怀里,温暖,温馨,熟悉的气息令她心醉。她抬起头来,哼道:“你这个冤家,就会用甜言蜜语来哄人。你青龙大哥,就从来不会这样,他只会顺从我。”
  一朗子笑道:“是因为他在乎你,太喜欢你。对了,这次你是一个人来黄山的吗?”
  柳妍轻笑着,挑衅地斜睨着一朗子,说道:“怎么的?你怕了吗?你怕被你青龙大哥抓奸在床吗?瞧你那个胆。”伸手在他的下巴上捏了一下,脸上露出嘲弄来。
  一朗子苦笑着,说道:“我并不是怕他,是愧对他啊。他待我那么好,可我却干了他老婆。我觉得自己真不是人呐。”
  柳妍唉一声,说道:“无论是对是错,你也已经做了,后悔都晚了。告诉你吧,我们这次,是我们夫妻领着十几个弟兄一起骑着快马来的。现在住在这家客栈的,只有我一个人。他们都去找血痕了。青龙派人通知我,今晚可能不回来。这下你放心了吧?”
  一朗子长出一口气,说道:“不管怎么样,我都应该向赵大哥认错的。”
  柳妍站直身子,美目望着他,是那么多情,那么陶醉,幽幽地说:“好弟弟,你让嫂子进来,难道就是为了和我说说话吗?你那狼性、兽性哪里去了?”双手按在他的肩膀上。
  一朗子从她眼角眉梢都看到她的期待和渴望,便嘿嘿笑了,说道:“嫂子啊,原来你比我还急、还色啊。你是不是已经发骚了?”
  柳妍笑骂道:“小淫贼,你可别跟我说,你是正人君子、坐怀不乱。咱们相处这么些天,我还不了解你的为人吗?”
  一朗子伸嘴在她的红唇亲了一口,好香,好软,好热,亲得柳妍哼一声,身子一软,便倒在他的怀里了。
  一朗子将她打横抱起,向床上走去,嘴里还问着动情的美人:“好姐姐,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喜欢我呢?”
  柳趼一眯美目,笑骂道:“这个时候你还问这个?你是不是不正常啊?”
  一朗子将柳妍放在床上,仔细打量着大美女,真是香气四溢,秀色可餐。一会儿得好好吃一顿才行。
  一朗子的目光贪婪地在她身上扫视着,呼吸越来越粗,越来越急,说道:“嫂子,我自然明白你的心意。可是我还是很想听到你亲口对我说,我才放心。还有,咱们第一次欢爱时,你到底愿不愿意?”
  柳妍用手指一触一朗子额头,说道:“你这个傻子,我要是不喜欢你的话,你休想碰我一下子;我要是不喜欢你,你根本不能得逞。我早就用剑在你身上留几个大窟窿。这下你高兴了吧?”俏脸红得像火,烧得脸上热辣辣的。
  一朗子听得心花怒放,俊脸生辉,上了床,压在她的身上,以脸蹭脸,笑道:“我的好嫂子啊,如果那天晚上,你没有进我屋子,我不强迫你干那事,不知你会不会主动往我怀里扑,也会让我干你?”
  柳妍听得羞涩不已,在一朗子的耳朵上轻咬一口,哼道:“你这个小淫贼,把嫂子说成什么人了?你要是不逼我,我就是喜欢你,也不会表现出来的,会在心里问一辈子。”
  一朗子听了又问道:“你告诉我,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压在火热,柔软的身子上真舒服啊。
  柳妍想想,说道:“咱们在泰安城初见面,我就喜欢上你了。知道我喜欢你身上哪一点吗?”
  一朗子坏笑道:“自然是我的大肉棒了。”
  柳妍娇嗔道:“去你的。当我听到你为了要救出青龙去拼命时,我就对你动了心。那时候我就想,原来你这个人不只长柏好,还挺有勇气,是个男子汉。喜欢归喜欢,没有想到,咱们那么快就做那事了。都是你逼我的,我本来是个好女人,是你把我给变坏了。”
  一朗子嘿嘿笑,在她耳边低语道:“柳妍,其实你挺骚、挺贱、挺淫荡的,可我就是喜欢你这样。因为你只在我跟前骚、贱、淫荡。一想到你指挥人马的正经、严肃样子,再对比一下你在床上时的骚样,真不敢相信这两个是一个人呢。”
  柳妍听得又羞又喜,笑骂道:“你这个混蛋、笨蛋、小淫贼、小色狼,你糟贱我就那么乐吗?”
  一朗子笑道:“可不是嘛,我最喜欢像你这样,床上是荡妇,床下是将军的女人了。”说着,吻向她如火的红唇。
  柳妍双臂搂住一朗子的脖子,热烈地回应着,年轻而敏感的身体不时地扭动,鼻子不时发出嗯嗯的声音。四唇使劲地摩擦着,碰触着,两条舌头也缠到一起,没完没了地动着,双方的欲火都在上升。
  一朗子双手在她身上乱抓、乱摸,柳妍也爱抚着他,最终伸向他的胯下,那里早就硬得顶人了。
  揉了数下后,柳妍忍不住,推开一朗子,娇喘着说:“好弟弟,嫂子下边淌水,别摸了,快点干我吧。”风骚的表情,淫荡的眼神,使她又变回那天晚上的柳妍了。
  一朗子也是双眼冒火,说道:“咱们就开始吧。”双手活动,替柳妍脱起衣服来。
  有点像剥鸡蛋,壳剥掉后,露出娇娇嫩嫩的内部。
  此刻,柳妍已经一丝不挂地展现在一朗子的眼前,让他眼前一亮。
  洁白光滑的肉体,从头到脚没有不匀称、不美丽的。
  丰腴的肩膀,丰满的奶子,暗红的奶头,细细的腰,宽宽的胯部,亮丽的玉腿,最吸引人的还是私处。那里芳草茂盛,水光闪闪,粉色的肉唇隐约可见,已经裂开一缝了。
  两条玉腿还相互摩擦着,色不可耐。柳妍的俏脸红艳欲滴,一双美目春情激荡。
  她的红唇张阖着,说道:“好弟弟,上来吧,嫂子让你干。”
  一朗子也忍不住了,匆匆脱掉衣服,那根肉棒子高高昂起,面目狰狞,令柳妍惊呼一声:“好大啊,好象比那天还大啊!”
  一朗子拨弄一下肉棒,让它摇头晃脑的,得意地说:“嫂子,它想你了,它想进你的小洞里洗澡了。”
  柳妍故意将玉腿合得紧紧的,抛他一个媚眼,哼道:“想洗澡嘛,我不肯。”
  还扭扭腰,让芳草跟着摆动着,两团大奶子也有节奏地颤了颤,逗得一朗子的肉棒兴奋地一跳一跳的。
  一朗子坏笑道:“我的好嫂子,我看你很快就肯了。”趴上她的娇躯,以腿分她的腿。柳妍偏偏不肯,嘴里咯咯笑,说道:“小淫贼,我看你有什么办法让我就范。”
  一朗子说道:“你马上就知道了。”双手各抓住一只奶子,津津有味地揉着、转着、抓着、捏着,把它玩成各种形状。
  下边的棒子也不安分地乱顶乱撞乱触的,逗得柳妍身子也跟着乱动,嘴里吃吃地笑,说道:“你个坏东西,就会折磨我,我一定会报复你的。”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你报复好了。”吻上她的唇,将舌头伸进她嘴里,细细品尝着粉舌的滋味。
  同时,那两路进军也没有停,三路进攻,又使柳妍的欲火大增。
  她娇喘吁吁将玉腿分开,一朗子的大棒子像长了眼睛似的,不用谁帮忙,在她的穴口磨几下,便唧地一声进去了。
  胀得柳妍啊地一声,双腿也肉紧似的抬高,缠在他腰上,挣脱开他的嘴,浪哼道:“我的好弟弟啊,你的玩意真粗啊,简直要把我的小洞给撑破了。”声音风骚入骨,听着是一种享受啊。
  一朗子舔舔她的嘴唇,说道:“嫂子,你巴不得撑破才爽呢,对不对?”不等她回答,再一挺屁股,已将肉棒子插到底了,紧紧地顶在花心上,令柳妍啊啊直叫,说道:“好弟弟啊,你这玩意真硬啊,要把我的小洞给顶碎了。哦,好弟弟啊,遇上你,我可死定了。”
  一朗子笑道:“哪个女人不喜欢这么死呢?你也喜欢吧?”
  柳妍哼道:“好弟弟啊,别停啊,快点动啊。我要你动起来,使劲干我。姐姐我有几天没有被男人干了。”
  一朗子问道:“赵大哥这几天没有干你吗?这么漂亮的老婆谁能忍住不干呢?我看着都想操啊。”
  柳妍脸上带着几分委屈,说道:“你赵大哥毕竟身体没有完全康复,我就没让他碰我。今天晚上,你可得好好陪我乐乐啊。今晚之后,嫂子就得当个好妻子了,不能再对不起丈夫了。”
  一朗子嘲笑道:“柳妍啊,我的好嫂子,你可真是既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呢。”
  柳妍听了,红唇一噘,屁股一挺,顶顶他龟头,哼道:“我才不是婊子呢。要不是你强迫我,我绝对不会背叛他的。”她脸上又带着一股正经和端庄来,让一朗子觉得很可笑。
  一朗子笑着追问道:“你真的不是婊子吗?”
  柳妍一板脸,说道:“不是。”
  一朗子噗地将肉棒抽出来,柳妍顿时觉得一阵空虚,说道:“干什么啊?不准它出来。”挺着下体,往上直凑。一朗子翘起屁股,扭着腰,让棒子乱转,就是不进门。
  柳妍痒得厉害,柔声细气地说:“好弟弟,你别逗嫂子了,你就进来吧。我承认我是个婊子,是你一个人的婊子好不好?”
  一朗子眯眼笑,说道:“好是好啊,不过这时候才承认,已经晚了。我要罚你,让我满意了,我才插进去。”
  柳妍知道准没好事,白了他一眼,还是问道:“你又想怎么折腾我?”
  一朗子看看柳妍形状很美的红唇,说道:“姐姐,你吹过喇叭吗?”
  柳妍愣了愣,说道:“我不太喜欢乐器。”
  这话令一朗子差点笑歪了嘴,强忍住笑,说道:“我是说姐姐有没有舔过男人的肉棒子?”
  柳妍一下子变得忸怩了,目光闪烁着,说道:“以前和我那个死鬼男人在一起时,也舔过几回。跟青龙成亲后,我再也没有舔过了。”她的眉宇还带着一点悲伤,并没有多少想象中的反感和大羞。
  一朗子呵呵笑,说道:“那就太好了。嫂子,你给我舔舔吧。如果舒服,我一定干你一个晚上,让你乐得明天都起不了床。”
  柳妍直摇头,说道:“好弟弟,还是不要啦。姐姐早忘了那事怎么做。对了,你怎么会突然有这么个鬼念头?”
  一朗子望着她的红唇出神,说道:“不瞒姐姐你说,我也是玩过女人的。以前和她们玩时,她们就给我吃过棒子的,真舒服啊,简直让我觉得飞上天了。”
  柳妍瞪了他一眼,说道:“叫你淫贼真没有错啊,你就会折磨我们女人。”
  一朗子反驳道:“嫂子,哪里是折磨啊,我是爱你啊。我包管你舔过之后,以后总想着那种滋味儿、。那种事情不只是我舒服,你也会挺享受的。”
  柳妍哼道:“我才不信。”
  一朗子从她的身上起来,往床上一站,说道:“姐姐啊,你开始舔吧。我好想看看,你给男人舔鸡巴的样子,一定很骚,很迷人。”
  柳妍坐起来,望着那根青筋突出、湿漉漉的大棒子,芳心是又羞又怕,还有些欢喜。
  她一想到自己要舔那东西,还要被这个小男人看着,真有点无地自容呐。
  一朗子指指自己的玩意,坏笑道:“嫂子,来吧,快点舔啊。你一定会把我舔得很爽的。”
  柳妍伸手在他的大腿上掐了一把,骂道:“你这个小淫贼啊,就会欺侮我。今晚之后,我再也不见你了。”说罢,玉手握住肉棒,轻轻套着。棒子腾地一下子,似乎又变大,那个大龟头好象大过鸡蛋了。
  一朗子喔喔地叫着,说道:“嫂子,快用嘴啊,你套得不错,挺内行的。”抚摸着柳妍乌黑亮泽的秀发。
  柳妍抬头望他,目光明媚,说道:“我帮你舔,可你不准笑我啊。要是舔得不好,你也不准生气。”
  一朗子连忙哄她说:“嫂子,只要你能帮我舔,我就谢天谢地了,感激还来不及,哪会笑你呢,快点舔吧。”
  柳妍犹豫一下,凑上脸,闻了闻肉棒的味道,才张开嘴,伸出粉舌,用舌尖在龟头上扫了一下。就这么一下,已经让一朗子爽得大叫一声。他深吸一口气,说道:“太爽了,嫂子,继续啊。”
  柳妍见一朗子反应这么强烈,也有了兴趣。她的舌头在龟头上像舔冰棒似的,灵活地舔了起来,爽得一朗子身体直抖,连连欢叫道:“对,就是这样啊。嫂子,你真行啊。”
  低头看柳妍,跪在自己脚下,舌头在龟头上翻飞,时不时发出唧唧之声。
  一朗子喘着粗气,说道:“好,真好啊。把它含到嘴里套弄啊。”柳妍便张大嘴,好不容易将棒子吞进嘴,一下一下地套弄着,一张脸春情无边。
  柳妍觉得一朗子说得没错,这种事不只是男人爽,女人也感觉不坏。
  看男人在自己的唇舌下,舒服得连扭带叫,女人心里也会产生成就感。只是为什么以前舔那人时没产生这么爽的感觉呢?
  一朗子被她玩得受不了,要不是强忍着,都要射出来了。他爽得直挺屁股,按着她的头,像插穴似的插她的红唇,插得柳妍呜呜有声,口水都顺着嘴角淌出来了。
  实在忍不住,便将柳妍推倒,恶虎扑羊地扑过去,压在那诱人的肉体,大肉棒插进小穴,没命地干起来,干得柳妍腰臀扭动,四肢相缠,连喊带叫,声震屋顶。
  也不管会不会让别人听到,只觉得这么叫着最痛快了。
  又干了数千下,又用背入式玩。一朗子望着柳妍撅起的大白屁股,望着在自己肉棒抽动下颤动的屁股肉,他心都醉了。
  他一边猛干着,一边双手拍打着她的屁股,大叫道:“柳妍啊,我操,我操你的小骚屄。你的骚屄夹得我爽死了。”
  柳妍被操得娇躯直耸动,眉开眼笑地叫道:“你操吧,使劲操吧,让小骚屄夹断你的大鸡巴。”
  二人干得地动山摇,虎虎生风。不想到,门悄悄开了,一个人如鬼魅般走了进来。
  请续看《仙童下地狱》6


第六集


内容简介

封面人物:怜香
  一朗子在悬崖边救下的小姑娘,竟然就是怜香的好姐妹,血痕!为了让血痕不再迷恋石梦玉,怜香居然要一朗子把血痕给……
  一朗子替扇公子打抱不平,看不惯贺星琪的傲气和自负,玩了个小小的把戏,让她以为自己失身了!
  不料事成之后,竟然有人半路跳了出来,口里喊打喊杀,说一朗子是淫贼,人人得而诛之!
  唉,这下子误会可大了……


第一章 圣人相公
  二人干得忘情,连门外溜进一人都没发现。他们干那种让人飘飘欲仙的好事,男的气喘如牛,女的叫春似猫。淫声浪语波涛起伏,一波波扑来,令人为之动容。
  到底柳妍武功高、反应快,一转头,便看到屋中多了一人。若是陌生人,她第一个动作就是摆脱与肉棒的连接,扯过被子遮住肉体,然后再对付不速之客;可是,偏偏这人不是陌生人,而是最爱她的丈夫,赵青龙。
  赵青龙看了有一会儿了,亲眼看到心爱的娘子替别的男人舔棒子,看到她那么痴迷、那么热情、那么快乐,又见她像母狗似的跪伏着,被别的男人操得心花怒放,淫叫不已。自从二人成为夫妻以来,还没见她这么快活、这么疯狂过。
  他的脸上有惊讶、有痛苦、有震怒,还有一点莫名的兴奋。照理说,他的第一个反应该是声色俱厉的怒斥奸夫的罪行,同时冲上去了结他的狗命。
  或者再狠点,不叫他速死,而是像猫戏老鼠似的,玩够了后再弄死他。又或者在悲愤之下,连这个出墙的淫妇也不放过,二人一起干掉。
  当然,他此时的功夫肯定不是她对手,即使在他身体康复的情况下,二人公平决斗,他的武功也比娘子逊色。但至少,这个奸夫应该必杀无疑。
  可是他什么都没做,只是站在门口呆看着,看那个男人如野兽般操他娘子,而他娘子也乐得跟飞上天似的。激情如火的淫声浪语,都是在他操弄时没有的,叫他心里不是滋味。
  这个时候,他还有了逃走的念头。他怕什么?他怕自己的出现会使娘子难堪,更怕娘子因此干傻事。
  可是,此刻想走却走不掉,因为他的目光已经跟娘子对上了。
  他望着柳妍,说不出话;柳妍也瞠目结舌地望着他。只有一朗子兀自未觉,还挺着肉棒,一下又一下干着,柳妍的肉体因此前后耸动,奶子摇摆不定,和刚才的配合不同。
  一朗子顺着她的目光,也发现赵青龙了。
  “啊”的一声,抽出肉棒,将被子盖在柳妍身上。
  柳妍这才蓦然清醒过来,也顾不得擦拭,连忙拥被而坐,摆出良家妇女的端庄姿势。
  虽说一朗子有点紧张不安,但却没被吓得面如土色,更没有跪地求饶,而是站在床上,对赵青龙说道:“对不起,赵大哥,你要恨就恨我,要杀就杀我。从头到尾,都是我勾引她、强暴她,与她无关。”
  一低头,见自己那东西还昂首挺立、淫水斑斑,连忙抓过裤子套上。
  一朗子的目光又望向赵青龙,想知道他会怎么处理这件家丑。
  赵青龙一脸的阴沉和悲伤,对一朗子叹息一声,没说什么。
  他认为一朗子是个男子汉,在这种时候并没有逃避责任、为自己辩解,而是主动将担子扛在肩上。
  他将目光转到柳妍脸上。柳妍也对一朗子的表现大为赞赏,心想:我没有看错人,他是个有勇气、有担待的大男人。
  柳妍朝一朗子淡淡一笑,说道:“不,朱一朗、好兄弟,这不是你的错,是我轻浮、淫荡、下贱,我不是个好女人。”说着,她带着惨笑,美目闪烁着泪光,令人怜爱。
  两个男人同时叫道:“不!”
  赵青龙干脆走上前来坐在床边,深情地望着柳妍,说道:“柳妍,朱兄弟说的对,你是个好女人。你的长相、你的才能,都是顶尖的,你的为人也是。”
  柳妍的泪珠溢出眼眶,在俏脸上滑落,晶莹剔透,说道:“可是我偷汉子、背叛你!”
  赵青龙咬了咬牙,扫了一眼一朗子,悲声说:“柳妍,这不能全怪你啊。我知道你的欲火很旺,而我的能力又不够强,满足不了你,你偷汉子也很正常。”
  柳妍望着赵青龙,大为感激,说道:“青龙,我、我实在愧对于你……”芳心百味杂陈。
  赵青龙伸手搂住柳妍的肩膀,望着她脸上残留着被别的男人操弄时产生的红晕,说道:“记得咱们在干事时,我问过你想不想被别的男人干的事吗?”
  柳妍瞥了一眼一旁光着上身、穿条裤子,有点不知所措的一朗子,娇羞地说:“我记得。可那不过是夫妻行房事时的笑谈,怎么能当真?”
  赵青龙郑重地说:“我当真了。”
  柳妍凝视着他留着络腮胡的黑脸,说道:“你见到我被别的男人那样,你一点都不生气、不难受吗?”
  赵青龙看了一眼一朗子,说道:“我也是个人,会生气、会难受。可是,我看到你被他干时又是叫、又是笑,又那么疯,更别提你有多开心、多舒服了。看到你开心、舒服,我还计较什么?对我来说,只要我喜欢的女人高兴,我就高兴了。”
  这一番话听得柳妍感动不已,往他的怀里靠了靠,尚未盖住的双脚洁白如玉。
  一朗子没想到赵青龙会说出这与众不同的话来。他扪心自问,假如自己是赵青龙,自己绝对说不出这样的话、更做不到。自己对女人再疼、再爱,也不允许她红杏出墙。
  对一个有尊严的男人来说,自己的女人就是私有财产,不容他人掠夺,也不容他人窥视。相比之下,赵青龙太了不起了。别说这辈子,就算下辈子也做人,自己也当不了这种“圣人”。
  柳妍长出一口气,微笑着望了一朗子一眼,又看着赵青龙说:“青龙,你真好,你会把我宠坏的。你不怕我会习惯成自然,让你戴更多绿帽吗?”她笑面如花,柔声细语,脸上犹带着泪痕,让身为丈夫的赵青龙,看得心神摇荡。
  他的脸上也露出笑容,说道:“柳妍,我知道你不会。你这辈子除了朱一朗外,就不要再找男人了。”
  柳妍吃吃笑,说道:“你呀,有时候一点都不傻。”
  赵青龙说道:“在你跟前,要我当个傻子都行。只要你高兴就好。”
  柳妍转头,看看窗外的一片黑以及跳动的烛光,说道:“青龙,时候也不早了,咱们回去睡吧。”
  赵青龙瞄了一眼一朗子裤裆处的鼓起,说道:“柳妍,回去干什么啊?你和他还不是没干完吗?接着干吧。”
  柳妍脸上一阵发烧,说道:“青龙,你这样说,可要羞死我了。难道我真是一个不要脸的女人吗?”
  赵青龙微笑道:“我知道,你还没有干够呢,别委屈自己了,想干就干吧!而且,我看了半天,也想干了。”说着,一只手在遮着被子的胸脯上按了一把。
  柳妍“啊”了一声,说道:“青龙,你要真想的话,咱们回去干吧。有第三个人在场,我实在放不开。”目光看向一朗子,有点慌乱。
  一朗子也被赵青龙的话震住了,心想:难道赵青龙真想在这里干柳妍吗?难道他要我再次插柳妍吗?不是开玩笑,也不是设什么陷阱吗?
  不过想到三个人一起玩,肯定很刺激。尤其是柳妍这样的浪货,在丈夫和情人联合的玩弄下,不知道会浪成哈样?
  赵青龙的手在柳妍的胸脯上轻轻抓着,说道:“柳妍,就在这儿干吧。反正你跟他都干过了,还怕他看吗?咱们俩从没有和第三个人一起玩过,不知道滋味好不好。”
  柳妍瞪了赵青龙一眼,哼道:“你真是个混蛋,要和别的男人一起玩你娘子。你就不怕我迷上他,被他拐跑?”
  赵青龙苦笑道:“你要是不要我了,我又有什么办法?”
  柳妍看看赵青龙,又看看一朗子,心里突然有一种满足感。她觉得自己很像个女王,可以同时拥有两个男人,而他们又都当她是心肝宝贝。
  这个时候,她情不自禁地想起自己的第一个男人。要是他还活着,也在场的话,就不可能四个人一起玩。那个死鬼心眼小,绝对不会接受这样的情况。那家伙要是活到现在,自己也没有与第二个男人亲热的机会。
  赵青龙搓了搓手,傻笑道:“柳妍,咱们开始吧!”也不问她同意与否,伸手扯掉她身上的被子。
  柳妍原被遮住的肉体再度呈现,白如玉,软如绵,还飘着迷人的芳香。那丰乳、细腰、长腿、黑毛,犹如磁石般,吸引了两个男人的目光。
  柳妍哪有过这样的场面,被他们火一般的目光看得羞怯了。
  一手遮奶,一手捂住下身的茂密。遮遮掩掩的动作,含羞带辱的神态,更增加了她的魅力。只要是男人,都很难忍住。
  两个男人忍无可忍,像是见到鱼的猫,心里痒丝丝的。
  一朗子心想:柳妍毕竟是赵青龙的娘子,自己总要顾及一下他的面子,因此,他硬是忍住了“饿虎扑食”的动作。
  赵青龙看了一眼裤裆顶得老高的一朗子,自己也顾不得什么,抢先冲上去。那架势不像柳妍的丈夫,倒像一个刚掳到美女的淫贼。
  赵青龙趴到柳妍的身上,像条饥饿的狗,伸长舌头,在柳妍的身上舔起来,由上而下,到处扫荡,痒得柳妍不时发出笑声,娇躯直扭。
  一朗子在旁边看得清楚,没来由地心里发酸,心想:这不是我的娘子,而是赵青龙的娘子,赵青龙玩柳妍是应该的,我只是多余的人。
  赵青龙双手握着柳妍的大奶子,一边揉搓、一边赞叹道:“好娘子,这奶子真白,真好看,可便宜朱兄弟了。”
  柳妍娇笑道:“也便宜你了。”一双媚眼向一朗子直抛,勾得他色心直动,但又有点不意思上前,而胯下的鼓起,撑得更高了,毕竟刚才还没有尽兴。
  赵青龙舔着一边的奶头,舔没几口,奶头就湿淋淋的。
  柳妍浪叫道:“青龙,你的胡子扎得我好痛啊。”
  赵青龙笑道:“好娘子,我知道你很喜欢。”又把嘴移到另一边的奶头。
  柳妍按了一下他的头,哼道:“朱兄弟在呢,也不怕他笑我们。”
  赵青龙抬头看看一朗子,说道:“我的娘子,我是你男人可不假,可是,你们都已经干过了,他不也是你的男人吗?你还怕什么,我的小淫妇。”说着,又低头吃奶子。
  由于有一朗子在旁边,夫妻两个都觉得特别过瘾,既兴奋又有点紧张,多少还有点放不开。
  只是当赵青龙大大分开柳妍的玉腿,抬高她的屁股,凑上大嘴,像喝水般地吸吮她下体时,柳妍的浪叫声提高了,所有的矜持全不见了。
  “青龙,我的好丈夫啊!你舔得我好象要飞起来了。对,就这样啊,舔吧、舔吧,让我飞得更高些,只是别咬我啊!”浪叫声一浪高过一浪,特别诱人,听得一朗子都忍不住了。
  他走近一点,看到赵青龙的大嘴抵在柳妍的美穴上,吸得唧唧有声,把淫水都吃得干净,还用舌头在她的穴里穴外扫着,轻咬那颗小豆豆,乐得柳妍浪水连绵不绝,流到了屁股上,形成浅浅的一滩。
  柳妍扭腰摆臀地叫道:“我的好丈夫啊,你什么时候嘴上功夫这么好了?真要了我的小命。”红唇张合着,媚眼一个接一个地抛向一朗子。
  一朗子犹豫着,不知道要不要参战。
  这时候,柳妍向一朗子招手,娇哼道:“朱兄弟,你过来啊。青龙已经同意你干我了,你快过来,先亲亲我。你不是还没爽够吗?”
  一朗子听得心花怒放,看了看赵青龙,见他正忙于“喝水”,没空理自己,便大着胆子凑近柳妍,伸过嘴,在她的脸上亲吻着。柳妍阖上美目,感受着两个男人的爱抚和刺激。
  一朗子比较温柔,嘴唇在她的脸上滑过。当吻上她的红唇时,便加大了力道,使劲摩擦丰满的红唇。柳妍娇喘着,张大了嘴,男人的大舌头便塞了进去,两条舌头缠在一块。
  这可把柳妍乐坏了。既能尝到唇舌的快感,又能得到小穴被玩的美感。她不停地哼着、扭着,还挺着屁股,雪白的肌肤都变成粉色。
  三人各忙各的,都觉得异常亢奋。尤其是赵青龙,抬头看时,见到别的男人正亲吻着自己的娇妻,舌头像两条蛇缠在一起,娇妻的脸上是那么淫荡,又那么甜美,这就是幸福吧?
  这种情形并没有让他更愤怒,反倒是多了一种窃喜。也许自己潜意识里盼着有一个男人能帮忙干柳妍。这样,自己的娇妻得到了满足,自己的心里也会好过一些,毕竟喂不饱自己的娘子也是一种失败。
  这种情形也使他的欲望空前的强烈。当他抬起身看向裤裆时,发现那里已经硬得一塌糊涂,让他觉得自己状态很好。急匆匆地脱光衣裤,瞧见自己的肉棒子比平时更大、更粗,他自己摸了一下,觉得好骄傲啊!
  抬头看时,只见二人不亲嘴了。
  柳妍白了赵青龙一眼,望着一朗子说:“好兄弟,快插进来吧,嫂子想要你操了。”
  这使赵青龙有点失落,心想:我娘子应该让我先干才对,怎么能叫别的男人先来呢?
  他抢先压在柳妍的身上,不经柳妍同意,便将大棒子一挺,插了进去,插得柳妍啊地一声叫,哼道:“青龙,你也不打声招呼就进来了。”
  赵青龙耸动着屁股,让肉棒子在穴里活动着,感受着美滋味,嘴上说:“好娘子,你就让我作一回主吧。好些天没有操你,我都想死了。”说罢,陪着笑,猛劲地抽插,干得柳妍不时发出声声浪叫。
  一朗子分外激动,看着赵青龙的黑棒子在柳妍的小穴里出出入入,自己却没有用武之地,便说道:“好嫂子,我也想操你。你瞧,它都这样了。”一朗子将裤子扒掉,往柳妍跟前一跪。
  柳妍伸手握住,心想:好俊的一根货啊!说道:“好兄弟,等你赵大哥完事了,你再干吧。你今晚不是我干过我了吗?”她的声音有点不稳,肉体微颤着。那是因为身上有个男人正在她身上“干活”。
  这时候一朗子没了顾忌,伸手抓捏着她的奶子,说道:“好嫂子,我等不及了。不如这样,让我操你的嘴?”也不等柳妍同意,便将自己的大家伙塞进她的嘴里。
  赵青龙眼睁睁看着别的男人的肉棒插入娘子的嘴里,心里有点嫉妒。作为丈夫的他,婚后也很少有这个待遇,尽管偶尔有那么几次,也惹得柳妍不太高兴。
  可是现在他看到一朗子的肉棒进去后,柳妍哼了几哼,边用一手握着,边用小嘴套弄,一脸的喜悦和爱恋,那双美目望着一朗子,有着说不出的深情。
  她还伸出舌头在龟头上舔,把肉棒子上上下下全都舔个遍,还把两个蛋蛋含在嘴里玩。那分认真和执着,让赵青龙心里有气,心想:原来她对他这么好啊?难道就因为他长得比我俊俏,肉棒比我大吗?
  赵青龙心里不平,在干的时候,更加把劲,肉棒快如急风。
  他多么希望自己也能得到像一朗子的待遇,让自己的鸡巴在娘子的红唇里出出入入,就像操穴一样。
  柳妍被赵青龙干得舒服,吐出肉旧哼道:“青龙,你今天好厉害!家伙好硬,比以前强多了。”
  赵青龙气喘吁吁的,说道:“等我身体完全康复了,我会更厉害。”望着娘子手里那根被舔得干干净净的大棒子,心里好酸。
  柳妍笑道:“这次可不准你提前射了。”凑上嘴,将一朗子的肉棒含在嘴里,津津有味地玩着,又是套、又是咬、又是顶。
  赵青龙受到刺激,像疯了似的干着柳妍,每一下都顶到底,每一下都充满力量。
  柳妍吐出龟头,眯着美目,叫道:“青龙,你今天真像个禽兽,好能干啊。”
  一朗子亲眼看到柳妍被干得一脸淫相,两团奶子也跟着一晃一晃,心里又过瘾又失落,好象柳妍是自己的娘子似的。
  受此影响,一朗子自作主张,再度将肉棒插入她的嘴里,四肢撑床,下身悬空,像插穴似的插她的嘴,插得柳妍的两腮一鼓一鼓的,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她双手爱怜地摸着他的毛、他的蛋蛋,嘴角还流出一些口水来。
  赵青龙看到娘子的淫态,兴奋得两眼直冒光,像疯了似的猛干了几十下后,便叫道:“我不行了,我完了!”身子一停,噗噗地射出去。
  之后,他趴在柳妍的身上,望着那根白昏的肉棒在娘子的嘴里进进出出,柳妍不时还发出几声哼叫。
  赵青龙心想:我娘子不是变心了吧?她是不是喜欢他比喜欢我多呢?搞不好哪天她真会跟他跑,那自己可真成了孤家寡人。
  这时候,柳妍抓住肉棒拉开,长长地喘了几口气,说道:“好兄弟,你大哥不行了,但我还没有乐够。你快点操我,操我下边的洞吧。”
  一朗子爽快地说:“好的,我一定叫嫂子满意。”说完,便从她的头上移开。
  柳妍拍拍赵青龙的屁股,说道:“青龙,快下来,让朱兄弟干个够吧。”
  赵青龙向她苦笑,说道:“柳妍,你对他好象比对我好,我才是你的丈夫,你不能这么冷落我啊。”
  柳妍安慰他说:“你自然是我的丈夫,可是我现在需要男人干,你却干不了。快点,听话,你不是很疼我吗?”
  赵青龙向来对娘子百依百顺,只得叹口气,从她的身上爬起来,跪到娘子的脑袋前,看着这个俊俏的小子趴上柳妍的身上,将那根干净得像洗过澡似的玩意插进了原本属于自己一个人的妙穴里。
  他看得清楚,当大肉棒往里塞时,柳妍的眉头还皱了皱。是啊,这小子的玩意比自己大多了。
  柳妍叫道:“好兄弟,快点操我,让你赵大哥看看你的本事有多大,能把柳妍操成淫妇和贱货。”
  这话听在一朗子的耳朵里,再加上赵青龙在旁观战,他更是热血沸腾,不能自控,那根大肉棒胀到极致,将小穴完全撑开。
  他打起精神,如狼似虎地干起来,乐得柳妍浪叫不绝,四肢像藤条似的缠住他,屁股也一挺一挺地迎合着,淫水流成小河。
  这一干就是半个时辰,把柳妍干得呼天喊地,爽到骨子里。
  赵青龙看见自己的娇妻在别人的操弄下表现出种种淫态,又是动心又有些羡慕。
  他很清楚自己可没有这个本事,望着一朗子的眼神也复杂得多,其中还含着敬佩之意。他从来没见过这么能“干”的男人。
  见一朗子干得热火朝天,两眼放光,尽是舒爽得意,自己也受到感染,便将肉棒挺到柳妍嘴边,说道:“娘子,也替我舔舔吧。朱兄弟的都舔了,我可是你的丈夫啊。”
  柳妍呻吟着说:“青龙,我的嘴已经累了,舔不动了,改天吧。我用手给你玩玩好吗?”握住黑黑的棒子,一边套弄着,一边享受身上小男人的冲击和玩弄,那种快感让她简直忘了自己是谁的娘子。
  她浪叫道:“好兄弟,你真会干,真能干,干死嫂子了。”一会儿又叫道,“你的玩意真大啊,要把嫂子的骚屄给捅穿了。啊……这下子捅到屄心上了!”声音有说不尽的骚媚,听得一朗子兴致勃勃,连赵青龙都心动神摇,想再次上马。他心想:这是我娘子吗?平时的正经不知去哪了。
  在一朗子的攻击下,柳妍已经泄过两次身,但还没有投降的迹象,还在积极配合,腰臀活跃得很,双腿一夹一夹的,像要把棒子夹断似的。
  双方正是“棋逢敌手,将遇良才”,看得赵青龙眼睛都直了,因为那张床都快被二人折腾到塌了。
  然后,一朗子将柳妍的一对玉腿扛在肩上,自己则四肢在床,中间悬空,把肉棒子插入淫水四溢的骚穴里。
  当插入的刹那,柳妍快活地叫道:“好兄弟,你真棒啊!你要操死嫂子了。”
  她的双腿几乎弯到胸上,屁股朝天,大肉棒强而有力地插弄小穴。小穴早被一朗子弄成大圆洞,里边的穴肉翻入翻出,看得见里头的颜色鲜艳。
  整个屋里充满了叫声、哼声、喘气声,还有肉体的相撞声以及小穴的水声。那浓郁的春意,连赵青龙这观众都兴奋起来。
  他跪在那里,看着撩人的活春宫,自己的肉棒一挺一挺的,不再怪罪一朗子。
  他知道,自己根本比不上他,至少在床上差多了。
  自己不能让娘子满意,娘子找他干,也是应该的。以后自己得加强床功训练,不然的话,这小子肯定会拐跑娘子不可。
  接下来,一朗子又将柳妍摆成拘爬式,分开她的大屁股,将大棒子一插到底,干得柳妍前后耸动,大奶子乱晃。
  赵青龙见娘子以最羞耻的姿势被人家干着,就跪到柳妍面前,一下子就将肉棒插到她的嘴里,一下下地插柳妍上下两口都被堵上,被男人狠干着,有说不出的快乐。一朗子也感觉分外刺激,大肉棒噗哧、噗哧地插动,双手抚摸着弹性良好的屁股肉,偶尔还伸长手,摸摸她的大奶子,捏捏奶头,更让柳妍觉得好美。
  最好玩的是,一朗子在观看自己肉棒入穴时,手指还沾了淫水,在她紧凑的菊花上来回抚弄,弄得柳妍屁股直扭,想叫还叫不出来,只能发出呜呜声。
  一朗子经过多次试验,还是将指尖塞进去,一捅一捅的,心想:听说后庭花也可以玩,不知道插进去是什么滋味?只是赵大哥在一旁,自己也不好硬来,谁知他会不会不高兴。自己占了他娘子的上下两个洞已经够过分了,再干那里,是不是有点欺人太甚?
  有了这个想法,一朗子便只是用手指骚扰,终于还是将整根手根插到底。
  柳妍的叫声变得更大声,一朗子沾了更多的淫水,直往里捅。当赵青龙的目光射过来时,一朗子只是笑了笑,照样捅她的菊花。与赵青龙对视,一朗子多少还有点不自然,干人家的娘子还是有些理亏。
  赵青龙太兴奋了,在柳妍的嘴里插了一会儿,便要射了。最后关头,柳妍还是将肉棒推出来,白花花的精液便射到她脸上。
  射完后,柳妍一脸狼藉,嗔道:“你这个混蛋,弄了我一脸,快点替我擦擦。”
  赵青龙答应一声,便去找布。这边,一朗子呼呼地干着,手指也不再捅菊花。
  双手不时拍打她的大屁股,发出啪啪的响声。看着大肉棒干得小穴一张一缩,菊花也如呼吸般的在动,满意的很。
  等赵青龙擦净柳妍的脸,柳妍已被一朗子干得全身发软,再也支撑不住,双臂一弱,向前一扑,下巴靠在床上,屁股撅得老高。
  一朗子大为兴奋,叫道:“柳妍,小骚屄,我操死你。”
  柳妍也叫道:“你操死我吧,好兄弟,嫂子就喜欢被你操死。”大屁股不停摇摆,尽显淫态。
  一朗子将速度提到最高,猛插了几十下后,精关一松,也“噗噗”一声射进去那射精的舒服感,简直像要成仙。
  柳妍浪叫道:“好热啊,好有力啊!”
  一朗子兴奋地叫道:“好嫂子,你替我生个孩子吧!”
  柳妍极乐中,也忘了丈夫的感受,说道:“那就生吧,肯定和你一样俊。”身子向前一扑,完全平趴在床。
  一朗子顺势压在她身上,肉棒泡在多汁的小穴里,二人重叠在一起,呼呼地喘气,眯着眼睛,感受着云雨的美妙。
  赵青龙作为丈夫,眼看娘子被人压着却束手无策。有什么办法呢?娘子非要人家干,自己也挡不住。算了,只要娘子开心就好。
  一朗子见到赵青龙复杂的眼神,也不好一直压着柳妍不放。他从柳妍的身上爬起来,歉意地笑了笑,说道:“赵大哥,赵大嫂,你们回房吧。”
  柳妍趴在那儿不动,柔声说:“青龙,我还回去吗?”她的裸体在烛光的照射下,洁白中透着一层粉红。身体的曲线起伏,诱人至极。尤其是腰臀处的曲线,更叫人销魂,腰的纤细,更衬托出屁股的硕大和圆美。
  玉腿并没有闭实,露出神秘的股沟,沟里边的菊花湿湿的,紧紧的一圈花纹。
  而微开的粉穴里布满了牛奶般的精液,说不出的淫靡,空气中也散发着腥味。
  赵青龙将这一切看得清楚,心想:要是柳妍真怀了朱兄弟的孩子,那可怎么办?真要当自己的孩子养吗?但愿不会有那个机会。
  见柳妍有留宿之意,他的心一狠,说道:“好吧,娘子。你留下来跟朱兄弟睡吧。我先走了。”
  这话令一朗子有点愧疚,忙说道:“赵大哥,还是我走,你们一起睡。你们才是夫妻啊。”
  赵青龙利落地穿好衣服,朝柳妍的娇躯一指,说道:“朱兄弟,你好好照顾她。我还有事要办,今晚就出发。”说罢,扯过被子,盖上柳妍的裸体,然后匆匆而去。
  屋里剩下两个人后,一朗子长出一口气,说道:“嫂子,他走了。”
  柳妍仍趴在那里,软软地说:“知道了。”
  一朗子叹口气,说道:“嫂子,我实在对不起赵大哥。我这样太欺负人了。”
  柳妍翻过身子,冲一朗子一笑,说道:“这话不该你说,要说也是我说。我并不是一个好妻子。来吧,吹了灯,咱们一起睡吧。”
  一朗子灭了灯钻进被窝,和柳妍搂在一起。肉贴肉的感觉真爽,比起干事儿,另有一番韵味。
  柳妍说道:“我的好兄弟,今天过瘾了吧?”
  一朗子笑道:“真过瘾,从来没这么爽过。”
  柳妍笑道:“我也是啊。想不到三人一起玩会这么有趣。只是有点委屈青龙了。对了,要是让你也把娘子拿出来和别的男人一起玩,你干不干呢?”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只怕有点难度,我还没有娘子呢。”
  柳妍哼了一声,说道:“你这个小坏蛋,我就知道你是这种人。你可以玩别人的娘子,人家碰一下你的娘子就不行。你看你赵大哥对我多好,为了让我快乐,他什么事都答应我。”
  一朗子感慨道:“像赵大哥这样深明大义,把娘子的快乐放在第一位的男人,世上能有几个呢?”
  柳妍突然问道:“朱兄弟,你是不是觉得嫂子太骚、太贱了?”
  一朗子笑了笑,说道:“没有的事。我知道你骨子里是个很正经的女人。只不过你碰上了我,想不动心都不行。我好喜欢你在我跟前骚和贱。你要是不骚、不贱,我哪有一亲芳泽的机会。”
  柳妍伸手在他的脸上捏了一把,笑骂道:“你这个小淫贼,我什么便宜都让你占了。你以后要是敢对不起我,我一定宰了你,就跟宰一条狗似的。”
  一朗子也在她的屁股上摸了一下,说道:“嫂子,你难道不让我娶娘子吗?总不能让我一辈子只守着你一人吧?你要是没有相公,我马上娶你都行。”
  柳妍悠悠地说:“我不可能离开青龙的,你以后娶个好娘子吧。不过你娘子心眼得大些,不然的话,你老是在外边拈花惹草的,气也被你气死了。”
  一朗子笑道:“我看你干脆把怜香给我好了,我看她对我挺有意思的。”
  柳妍沉吟着说:“不行。那样会搞乱我们青龙寨的。”
  一朗子辩解道:“李铁若是个忠臣,绝不会为了一个女人背叛青龙寨,除非他不是一个可靠之人。”
  柳妍想了想,说道:“别提这个了,咱们睡吧,我要夹着你睡。”说罢,引导一朗子将肉棒塞进小穴,二人侧抱着,四肢交缠。
  次日早上醒来,欲望再度升起,二人又痛快淋漓地干了一回。
  一朗子很想开发她的后庭花,可柳妍说什么都不肯,说道:“你想让我痛死啊?你要是真喜欢我,以后再也不准提这种要求了,不然我会很生气。”
  一朗子很无奈,点点头,再也不敢提出这种要求。
  早饭后,一朗子本想和柳妍去黄山,一则为了寻亲,二则也为了和她一起游山玩水。有美女相伴观景,感觉绝对不一样。
  不想,一个青年汉子来到柳妍跟前,跟她低语几句之后快步离开。
  柳妍一脸焦急,对他说:“朱兄弟,我得走了。我们得到消息,那个东厂的马忠就在附近,我要赶去解决他。这个朝廷恶狗,咬死我们不少兄弟,不宰了他,怎么对得起九泉底下的兄弟?”说着,一拍桌子,震得桌上茶碗乱蹦。
  一朗子望着她满月般的俏脸、将军般的目光,说道:“嫂子,要不要我去帮你?只是我武功不行,但总能打杂吧?”
  柳妍微微一笑,在他的肩膀上轻拍一下,说道:“好样的,小伙子。不过嘛,这次不用你,有我和青龙,再加上十几个弟兄,马忠必死无疑。”说罢,向门外走去。
  一朗子突然感到一阵失落,在她身后叫道:“嫂子,你还会回来吗?”
  柳妍转头,茫然地望着他,说道:“我也不知道。不管怎么样,你都要保重自己。咱们的好日子还长着呢。”语毕,给了个甜甜的笑容,接着就不见影子了。
  那艳若桃花般的笑容留在一朗子的心中。他心想:也许晚上她还会回来,也许晚上她还会陪我乐乐。
  柳妍一走,他立时觉得身边太冷清、心灵太孤独。他想起自己的正事,便系好剑,信步出门往黄山而去。
  黄山名扬天下,名气不比五岳小,有“黄山归来不看岳”之说。历代的骚人墨客,都以游览黄山、歌颂黄山为荣。
  黄山不是一座山,而是由群峰组成,各峰有各峰的妙处。假如换个角度观看,它们的形状又会发生大变化。
  一朗子登上光明顶,望着云海和雾海,赞叹着天工造物之神奇,赞叹着自然奇观之美,恨不得自己变成一位诗人,也能胡诌几首诗出来。
  他一边呼吸着山顶的新鲜空气,一边观望远近的景观,只觉得心神皆醉。这种醉和痴迷美女完全不同。
  这时候,他听到身边有轻盈的脚步声,走得不快不慢。
  凭直觉,一朗子知道来者是个女人。回过头一看,一位身穿水粉色衣裙的少女走来,不过不是走向他,而是走向他的正南方。
  尽管只看了一眼,一朗子也觉得这姑娘挺漂亮。看年纪大约十六、七岁,身段苗条,腰身亭亭,瓜子脸上有一双忧郁的大眼睛。看起来满腹心事,眉头皱得很紧。
  一朗子不愧是色狼,一瞧见美女,兴趣马上转移,由风景转到人身上。
  他的目光投向美女时,只见美女已经站在山的边缘。山风吹得她裙子飘起,秀发乱舞。
  一朗子看到一个背影,见她的肩膀微颤着,像是哭了。隐约听她说:“义父、义母啊,孩儿对不住你们,实在不知该怎么赎罪,我还是死了算了!”
  一听这话,一朗子的心猛地一沉,全身打了个颤,大叫道:“姑娘,你不可这样啊。”身形一飘,窜了上来。
  那少女身子一纵,便像一团棉花般向山崖落下。
  等一朗子赶到悬崖边时,姑娘已经落下十几丈,只看到黑影迅速下坠。
  一朗子看不过去,实在不忍心看到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香消玉殒。他来不及多想,也往崖下冲去,耳边劲风鼓荡,眼前风景急速变化。
  姑娘落得快,他更快。因为他使出腾云驾雾之法,在姑娘快要落地之时,及时揽住她的细腰,然后,身子一转,又倒飞回山顶的平地。
  落地后,一朗子长出一口气,回望那不见底的深渊,他的心还砰砰乱跳着,心想:幸好自己懂得腾云驾雾之法,如果光会轻功,跟一般武林人士一样的话,自己不但救了不人,还会给这陌生战娘陪葬。
  低头看怀里的姑娘,已经晕过去了。睫毛长长的,眉毛弯弯的,一脸俏脸变得苍白,连嘴唇都少了血色。
  一朗子心想:她不会被吓死了吧?也难怪,换了其他人跳崖自杀,也会不适应。
  毕竟她以前没有跳过崖,不用等到落地摔死,已经被这处境给吓死。
  他将手放到她鼻子下试试,还有呼吸;又想试她的心跳,可是一想到要触及少女的胸脯,还是放弃了。
  一朗子虽是个好色之徒,但绝对和淫贼有不同的区别。他绝不会趁人之危。要玩也得光明正大的来,这才叫男子汉,这才叫真本事。
  为了不让这姑娘误会,一朗子在山顶找了个背风处,将她放到一块稍微平坦的石头上。回想这姑娘的身子,觉得挺软、挺香的。之后,他饶有兴趣的观察她的脸和身子,等待她醒来。
  看着她隆起的胸脯、笔直的双腿,以及皎好的脸蛋,他心里直痒痒,心想:要不要占点便宜呢?即使不那个,亲亲摸摸也是好的。她长得挺水灵的,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去死?等她醒来后,我可得好好开导她。毕竟好死不如赖活,真是大姑娘要饭——死心眼。
  也不知道她是谁家的傻妞,这么小心眼、想不开。就算要死,也应该选择一个舒服、痛快、不影响形象的死法才对。
  从黄山跳下,这法子一点都不好。试想,从高处落下,固然能使人死得很干脆,但是身体摔得七裂八瓣,太惨了,惨不忍睹。尤其是她还是个挺美貌的姑娘,更不应该如此愚蠢的死掉。
  他的目光在她的身上扫来扫去,越看越觉得这姑娘有味道。红红的小嘴比樱桃还诱人,如果我亲亲她,如果我舔她的舌头,如果她能含着我的肉棒,如果她让我射在她的嘴里……
  一朗子越想越下流,越想越过瘾。但只是胡思乱想,并没有什么无礼的举动,只是他的目光充满了邪气,跟真的淫贼没什么两样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那姑娘睫毛颤了颤,睁开了双眼。那双眼睛很大、很文静,带着悲伤和绝望。她看了看周围的环境,最后目光落到一朗子的脸上。
  一朗子一惊,连忙收起淫贼之意,摆出一副正人君子的嘴脸。
  姑娘盯着一朗子,喃喃地说:“我死了吗?我怎么会在这里?这里有点像黄山那处我刚才跳下的地方。”
  一朗子一会儿看看大好风光,一会儿看看她,说道:“你已经死了。这里是阴间,阴间也有好风景看。”
  姑娘摸摸头,又摸摸腿,从石板上下来走了几步,说道:“这里是阴间吗?那怎么没看见奈何桥、黑白无常,也没看见阎罗殿、阎罗王?”
  一朗子板着脸道:“这里离你说的地方还很远。阎罗王他正在忙,忙着纳小妾。他的原配生不出儿子。”说到这儿,忍不住笑出声。
  那姑娘瞪着一朗子,说道:“你在骗我。我还没死,这里是黄山。”说罢,又向刚才跳崖前的落脚处走去。
  一朗子“喂”了一声,说道:“姑娘,你想干嘛啊?”
  那姑娘头也不回,淡淡地说:“我要去死。”说罢,腰一弯,又要跳下去。
  一朗子连忙叫道:“慢着、慢着。你没有还完债,怎么能去死呢?”
  姑娘回过头,望着一朗子,不解地说道:“什么债?我没欠别人什么债。”
  一朗子哈哈一笑,说道:“你欠不欠别人的债,我不知道,但我清楚知道你欠了我的债。”
  姑娘想了想,说道:“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一朗子向她招招手,说道:“小姑娘,你过来,我说给你听。”
  姑娘犹豫着,一动也不动。
  一朗子微笑道:“小姑娘,我知道你忙着去死。不过呢,先等我把话说完,你再去死好不好?反正死也不在乎这么一会儿,等等再死也来得及,这又不像投胎,晚了可能沦落到畜生道。”
  姑娘也不傻,瞪大了眼睛,几乎要骂出来。她快步走回,站在一朗子眼前,说道:“有什么话你就说,我不欠什么人债。”
  一朗子眯着眼,看看她,并没有马上说话。
  那姑娘向后退了一步,说道:“你这个人,不像好人。”
  一朗子逼近一步,说道:“你怕了吗?你连死都不怕,难道还怕一个男人?”
  那姑娘又退一步,鼓起香腮,怒道:“你别过来。你要是敢过来,我就对你不客气。”说着,举起手掌来,缩成一个粉拳。
  一朗子见她文静的脸还是那么柔美,不禁笑了,说道:“怎么,难道姑娘还是练家子吗?”
  姑娘冷哼道:“是不是练家子,你马上就会知道了。”说着话,脚尖一扬,踢中旁边一块盆大的石头,砸向一朗子身后,将另一块石头砸成几半。有几块碎石就势翻滚落到崖下。
  一朗子一愣,看着姑娘气定神闲的样子,忍不住拍起双掌,称赞道:“好功夫、好本事,只是太可惜了。”


第二章 出此下策
  姑娘气哼哼地说:“有什么可惜的?”
  一朗子一脸的痛苦,说道:“这么好的本事,随着你自杀,一切全没了。”
  姑娘的脸上暗了暗,伤感地说:“这是我的事,和你没关系。”
  一朗子很郑重地说:“以前是没有关系,当我把你从悬崖下救上来时,那就有关系了。”
  这时姑娘想到一个关键性的问题,凝视着一朗子,说道:“刚才我明明跳下去了,你怎么救我的?真的是你救我的吗?”
  一朗子笑了,说道:“这里除了我还有别人吗?告诉你实话吧。是这样的,你从这悬崖上跳下去,被我看见,说时迟,那时快,我一伸手,你想死,可没那么容易。一把抓住你的胳膊,就把你拉上来了。”
  姑娘听了,嘴一撇,哼道:“你当我是小孩子?那么容易被骗。”
  一朗子眯眼笑笑,说道:“好吧。是这样的,你跳下去之后,我也跳下去了。在你快摔死的时候追上你,带着你飞回来。这回你相信了吧?”
  姑娘皱眉,说道:“你这个人为何总是爱骗人?你说的话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悬崖不知道有多深,我跳下去是自杀,你跳下去追我,不也跟自杀差不多吗?就算你追上我了,你又要如何返回悬崖上呢?”
  一朗子强调道:“我不是说了,是飞回来的。”
  姑娘白了一朗子一眼,说道:“你这个人就会瞎扯。咱们都是人,谁会飞啊?你当你是神仙,还会腾云驾雾。”
  一朗子无法解释清楚,因为对方不信,觉得头痛,说道:“小姑娘,不管怎么说,就是我救了你。你就是用大腿想,也应该知道是我救了你;既然是我救了你,你也应该感谢我。也就是说,你欠了我的债,为了这笔债,你也不能去死;想死,就先把债还了。”
  姑娘想了想,说道:“就算是你救了我,我也不能感谢你,因为我没有要你救我。再说,你坏了我的大事,我还没找你算账。”
  事情变成这样,一朗子也觉得手足无措,想不到好心救人,会落到这么种下场。
  难道见义勇为错了吗?助人为乐不对吗?妈的,真是大姑娘生孩子——费力不讨好。
  一朗子转动着眼珠,想着开导她的主意。
  姑娘望望苍天,又看看远景,长叹一声,咬了咬牙又向悬康边走去。
  一朗子知道她又想寻死,自己也算是个聪明人,难道不能让她打消这个傻念头吗?如花一般的姑娘摔个粉身碎骨,那可是人间惨剧。
  一朗子连忙拦住她,嘿嘿一笑,说道:“姑娘,既然你想死,我也不阻止你了。不过,在你死前,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姑娘怒视着他,说道:“什么事?我为何要答应你?”
  一朗子眯起眼,色眯眯地在她的脸上和胸上扫视,笑嘻嘻地说:“姑娘啊,想我活了十八岁,还没有尝过女人的滋味。不如你行行好,让我尝尝吧!反正你不想活了,发发慈悲、做点善事吧。”
  姑娘听到这般无耻的话,顿时胀红了脸,指着一朗子的鼻子咬牙切齿地说:“你是个淫贼,怎么这么下流!”
  一朗子还解释道:“不、不,我是个正人君子。要是我真的是淫贼的话,刚才你昏倒后,我就把你糟蹋了。为什么我没这么做?因为我是个君子。”
  姑娘哼道:“你是君子才怪。好了,看在你刚才帮过我的分上,我不跟你计较。你赶紧闪开,我还得办正事。”
  一朗子见她执意想死,也气冲斗牛,嘿嘿笑道:“你想死就死吧,关我屁事,可是你得让我尝尝滋味。嘿,你年纪虽不大,但这胸脯还不小,要是摸上去,一定挺爽的。”
  他盯着姑娘里边藏了个像苹果似的胸脯,两眼直放光,羞得姑娘下意识地横起一臂阻挡,好象对方的目光会穿透她的衣服。
  一朗子笑道:“你不是连死都不怕吗?还怕我看你?我看你像个黄花姑娘,哥哥我也是童子鸡,不如咱们就一起乐一乐吧。”
  姑娘忍无可忍,骂道:“淫贼该死!”举起一掌猛然劈去。
  一朗子一闪身躲了过去,嘴里还笑道:“小姑娘,你放心,哥哥干你的时候一定会温柔一点,肯定不会让你疼,让你一辈子都忘不了这舒服的第一次。”
  那姑娘平时性子稳重,但在这时候也被激怒了,气得说不出话来。双掌一伸,如排山倒海般地向一朗子身上招呼。
  一朗子见她掌法精妙,功力不弱,也不敢大意,小心应付。由于自己没有“无为功”,只能招架不能还手。
  姑娘连连出招,见这淫贼身形飘忽不定,每次都能躲过她的攻击,也不禁大惊。
  虚晃一招,又向悬崖奔去。
  那分坚定就连一朗子也拦不住了。但他不想让她去死,便在她身后骂道:“快来看呐,小婊子要自杀了!”
  “小婊子”一词一出口,那姑娘立时止住身形,满脸愤怒,大声道:“你说谁是小婊子?”
  一朗子向她挤了一下眼睛,笑道:“自然是你了。你想,你这么急着自杀,三番五次要自杀,我猜你肯定是个青楼女子,由于每天接客过多,身体受不了;或者接客多,分到的钱少,所以你就想不开,一赌气就来自杀了。”
  那姑娘听了,几乎气晕过去,忍不住骂道:“你妈才是小婊子。”
  一朗子脸皮厚,也不生气,笑道:“我妈就是你妈呀。你怎么能骂咱妈呢?”
  那姑娘咬牙直响,说道:“从没有见过像你这么无耻的家伙。我非杀了你不可。”
  说罢,又转身扑来,像一只怒鹰似的。
  一朗子知道她武功不错,当下小心拆招,发现她的功夫跟柳妍有点相似,心想:怎么着,难道是柳妍的亲戚吗?或者她们是同一个师门?
  打着打着,一朗子抽空说:“咦,你跟柳妍是什么关系?你们俩的功夫出自一家啊。”
  那姑娘也一愣,说道:“淫贼,你怎么认识她的?”
  一朗子坏笑道:“我怎么会不认识她?我是她相公。”
  那姑娘骂道:“胡说八道。她的相公不是你。再说你才多大?柳妍都可以当你妈了。”
  一朗子很有风度,一点也不生气,说道:“你这话欠妥。以她的年纪顶多当我姐姐,最多是阿姨。想当我妈,还小了点,不过当我娘子最合适。”
  那姑娘大骂道:“你这个淫贼,是淫贼里最可耻的。”
  一朗子呵呵笑,说道:“你真聪明,说对了,我还淫过柳妍呢,你信不信?”
  那姑娘呸了一声,骂道:“乱放狗屁。以她的功夫杀你就跟杀一只小鸡一样,想占她的便宜,下辈子吧。”
  一朗子哼道:“那可不一定。”突然反击,双拳击向姑娘头顶。
  姑娘伸手拦阻,哪知道一朗子一手改了方向,咻地抓向姑娘的胸脯,真真切切地按了一下。
  一朗子跳出圈外,伸着手指,如痴如醉地说:“真软,好有弹性,只是稍稍小了点。你要是跟了我,我保你一年后肯定能跟柳妍一样大。”
  那姑娘被辱,疯了似的冲上来。那势头,就像不杀掉淫贼绝不会罢休。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想当我的女人吗?来吧,那就随我来吧。”身子一转,脚尖一点,向下山的路口纵去。
  姑娘哼道:“不杀淫贼,我绝不能死。”
  一朗子回头笑道:“你现在去死吧,没人拦着你。”
  姑娘展开轻功,随后追来,嘴里说:“我现在不死了。要死,我也要让你陪葬!”
  一朗子沿着山路,一溜烟地前进,端的是“轻舟已过万重山”,还回头逗她说:“咱们又不是夫妻,干嘛要合葬啊?”脚下不太快,和她不远不近,随时回头都能看到她飞奔时的曼妙身形和愤怒俏脸。
  二人一前一后,越来越快。偶尔在路上碰到游客,像风一般飞过。游客们见了,就如见鬼似的惊愕,不明所以。
  等到跑过一半路程时,一朗子突然加快,如同飞一般,将姑娘落得没影了。他跑到城里后才放慢脚步,又返回自己逗留的客栈,往自己的床边一坐,回想那姑娘的激动和愤怒,心中大乐。
  一朗子心想:这回她不会再去死了吧?我摸了她一把,她一定恨死我了。在没有杀掉淫贼之前,她可以活下去的;我一朗子可是为了救她才出此下策。苍天可鉴,我绝不是为了占她便宜。别看她也算个小美人,可是比起柳妍那成熟、惹火的身材,她这小姑娘还差得多了。
  真是想不通,如花一般的年纪、如花一般的长相,为什么偏偏要寻死呢?是为钱、为情,还是为家庭?
  但是她真要追过来可怎么办呢?难道我真要干了她吗?这丫头的性格虽不似怜香那么野蛮,可也不是省油的灯。她要敢来,我就敢上!不过嘛,自己速度这么快,她绝对追不上我,也根本找不我。
  正当他美滋滋地乱想时,一个人推开门闯进来,瞪视着他,小声骂道:“朱一朗,你这个混蛋,你贼性不改,谁都敢调戏啊!现在你死到临头了。”
  一朗子本能地跳了起来,转头一看,是一个美貌少女。白衣如雪,身材小巧,长着薄嘴唇,小巧的鼻子,一双眼睛虽不大,却圆溜溜、亮晶晶的,目光很纯净,不带一点邪气,只是此时凶巴巴的。
  一朗子见了一喜,叫道:“怜香,你总算想起我、肯理我、来找我了。我真是快活不下去了。”说着话,向怜香跑去,拉住她的手一阵乱亲。
  怜香挣脱手,捂住一朗子的嘴,骂道:“你这个混蛋,鬼叫什么?你不想活了吗?有人找上门要你的命!”那娇嗔薄怒的样子,非常可爱。
  一朗子轻轻推开她的手,说道:“谁?不会是刚才那个在黄山要自杀的小头吧?”
  怜香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说道:“就是她啊!你真行,强奸了我师父,又要强奸我的好姐妹,我总算看清你了。”脸上露出鄙夷之色,像看到苍蝇似的,还向后退了一步。
  一朗子听了皱眉,连忙辩解道:“怜香,我的好宝贝,你误会我了。我没有强奸你师父,是她自己愿意的。你再好好想想那天晚上的事,你师父那么好的功夫,就算我想强奸她,我做得到吗?”
  怜香想了想,还真觉得有可疑之处,便说道:“好,那天晚上的事情,回头你再跟我解释。现在,你藏在屋里别出来。我那个好姐妹正恨着你,说找到你之后,要一片肉一片肉地割死你。你说,你到底把她怎么了?”
  一朗子嘿嘿一笑,双手一摊,说道:“也没什么,我只不过是在她的胸脯上按了一下。”说着,在怜香的胸前虚晃了一下。
  怜香听了,美目瞪得老大,哼道:“老是口口声声说喜欢我,可你又祸害我师父,又轻薄我的好姐妹,我跟你没完没了。”
  一朗子唉了一声,说道:“怜香,你别冤枉我啊,我这回可是出于好心。我是想救她啊!”
  怜香怒道:“轻薄人家还说是救命,你要不要脸啊?”
  一朗子举手要发誓,怜香阻止道:“行了,行了,我才不要听你胡说八逍。”
  伸手从怀里掏出一个一尺多长的竹管。
  一朗子问道:“这是什么?”
  怜香狡猾地笑着,说道:“你不是想轻薄她吗?我来帮你。你拿着它,趁她不注意时吹一下,把她迷昏了,到时你想怎么样都行。”脸上笑成一朵花。
  一朗子迟疑着,接到手里,惊呼道:“你让我用下三滥的手段去干淫贼的勾当?亏你想得出来,我才不干。我朱一朗可是个正人君子。”
  怜香听罢,红唇一撇,呸了一声,说道:“朱一朗,你少在这里装什么君子了。我认识你这么久,还不了解你吗?头一次见面,你就把我全身摸遍,还叫我握那个脏东西,恶心死了。”说到后边,声音已经低下来,俏脸绯红,像是月季花盛开一样的美。
  一朗子见了,心中大乐,说道:“怜香,跟你说实话吧,我是喜欢你,才会那么对你。要是我看着恶心的女人,她跪下求我,我也不理她。”说着,握着她的手,放在唇上亲了亲,然后深情地望着她。
  四目相接,怜香的芳心怦怦乱跳,有说不出的甜蜜,只觉得以前对他的一切恶感,突然间烟消云散,剩下的都是他的好处。
  她明知道这家伙是好色之徒、用情不专,对美女兴趣浓厚,绝对比不上李铁的人品,可是她就是喜欢和他在一起,哪怕斗嘴也是愉快、难忘的事。和李铁相处时,一点生动活泼之气都没有。
  这时候,外边传来一个声音:“怜香,救命啊。”声音不大且忽然消失,就好像被刀子砍断了一般,很不正常。
  怜香一惊,说道:“不好了,她出事了。你先别出去,在这里等我。”说罢,开门跑了出去。
  怜香出了后院,到了前面,只见厅里地上躺着一个少女,正是她的好姐妹。
  再看旁边,站着一个一身破烂的男人,头戴草帽遮着半边脸。他的身后还站了六个男人,也都是破衣草帽。他们的腰上都别着一把腰刀,跟他们这身装扮很不相称。
  怜香指着为首的那家伙,哼道:“你是什么人?你把我的姐妹怎么了?”
  那家伙一抬头,笑道:“怜香姑娘,近来可好啊?”
  怜香看到了一张大长脸,有着说不出的庸俗,正是大仇人马忠。咦?师父夫妇不是去追杀他了吗?怎么又让他逃了?
  怜香哼道:“你还活着?”
  马忠咧嘴哈哈大笑,说道:“怜香姑娘,我当然活着,来吧,束手就擒,跟我到京城享福去吧。”
  怜香骂道:“享你妈的福。快放开我的姐妹,不然有你好看。”唰地拔出剑,朝着马忠刺去。
  马忠抽出刀架住,嘿嘿笑道:“怜香姑娘,跟我走吧。我保证让你吃香喝辣的,比你当土匪强多了。”
  怜香厉声骂道:“少放屁!”手腕一抖,刺向他的咽喉。那凌厉之势,令马忠心里发毛。
  怜香的武功明显高出一截。马忠打了十几个回合,便叫道:“他妈的,还等什么?一起上啊!若抓住她,重重有赏。”那帮人便纷纷拔出兵刃,大呼小叫地将怜俗话说得好,“好虎架不住群狼”,在众人的参与下,怜香明显处于下风。一个不小心,被点中穴道。
  怜香骂道:“以多欺少,你们还是男人吗?”
  马忠在她的脸上捏了一把,淫笑道:“我的小美人,到床上你才知道我是不是男人。”
  有人说道:“回马大哥的话,刚才我们跟踪这两个女子时,听地上这个说,要杀什么淫贼。只怕后院还有问题啊!”
  另一个说道:“可能是仇人。”
  还有人说:“不可能吧。这个女的从后院回来时,脸上挺乐的,说不定是同党。”
  这句话引起了马忠的警觉,他最怕怜香有同党了。今早,他得到柳妍夫妇要袭击他的消息,逃之夭夭,不然的话小命难保。
  要是怜香有同党的话,一定要除掉,不然就是后患。他想了想,说道:“走,我们到后院去搜。要是遇到怜香的同党,绝不放过。”
  有人说逍:“马大哥,她同党的脸上又没有贴帖,我们怎么知迫谁记不记向党啊?”
  马忠骂道:“你真是个笨蛋,只要是看到可疑的,就先抓起来。”
  一帮人气势汹汹地奔向后院。到后院之后,有人看管二女,其他化整为零,去各个房间搜索。一朗子从窗子看到他们,也见到马忠,思索着对付之法。
  马忠的一个手下向一朗子房里摸来,一朗子拔剑藏在门后。当那人猫着腰,握着刀,鬼鬼祟祟进来时,一朗子从后边来个一剑穿心。那人没发出一声,便没命了。
  一朗子将他的尸体塞到屋里的柜子后,又返回门后,等着下一个送死的。
  过了一会儿,只听外边有人说:“马大哥,小六子不见了,可能是在这间房里。”
  马忠“噢”了一声,深吸一口气,骂道:“要是有问题,见人就杀。”他提着刀,大步走向一朗子这间房。进了房,他屏息凝视,生怕着了道。当他闻到一股香气时,暗叫不好。
  一朗子从门外闪出来,用块湿布捂着口鼻,笑道:“马大人,近来可好啊?”
  声音怪怪的。
  马忠指着一朗子,用微弱的声音说:“朱一朗,你他妈的,老子操你妈,操你奶奶,你真够下流。”
  一朗子捂嘴笑道:“你还是省点力气,回家操你妈,操你奶奶吧。”说着,一脚踢倒他。马忠倒下之后,跟条死狗似的,再也不动了。
  一朗子跳出门外,扔掉布,大口喘着气,说道:“妈的,差点把我闷死啊。这玩意,能伤人,也能伤自己啊!”
  看到马忠那些同党,一朗子便起了杀心,留下他们绝对是后患。他猛地冲上前去,一阵砍杀,转眼间就有三个人倒在血泊之中。
  剩下两个人将刀架在二女的脖子上,叫道:“你别过来!你要是敢过来,我们就杀了她们,这可不是在开玩笑!”他们的声音在颤抖,显示出内心是多么紧张和不安。
  怜香大声说道:“一朗子,别管我们,杀了这些狗娘养的。我恨透他们了。”
  一朗子握着带血的剑,望着敌人刀下的怜香和她的好姐妹。那少女阖着双目,没有知觉,而怜香却怒睁着双眼,坚贞不屈的样子,令一朗子很是佩服。
  一朗子岂能能为了两个小喽啰而害了二女,便对二人说逍:“我可以不杀你们、放你们走。不过,你们先放了她们,还要保证出去之后,把嘴闭严了。”
  那二人忙不迭地答应道:“行行行、是是是。可是,万一我们放了她们,你不讲信用怎么办?”
  一朗子直皱眉,说道:“我他妈的要是不讲信用的话,我就是你们儿子、孙子、曾孙子。”伸手指指通向前院的路口,骂道:“快滚吧你们。一会儿老子就会后悔。”将身子一背。
  那二人互相看了一眼,放开二女,战战兢兢地走着,经过一朗子身边时,加快速度,逃命般地跑出前院。
  怜香坐在地上说:“你呀,也太心软了,怎么能放过他们?万一他们引来官兵,咱们的麻烦就大了。”
  一朗子走上前,将她抱起来,亲了一下她的脸,说道:“我怕你受到伤害。”
  怜香心里一甜,哼道:“大白天的,你这样抱着我,也不怕别人看到,快放我下来。你快点进屋,把马忠干掉;那家伙不能留,留着是个祸害。”
  一朗子嗯了一声,连忙放下怜香。由于对那个少女有气,便把怜香放在她的身上,说道:“这下就舒服多了。”
  跑回房间一看,窗户大开,马忠已经不见了。
  一朗子心想:不妙,要赶紧告诉怜香。
  怜香一听,也变了脸色,身体扭了扭,突然跳起来,原来她已经冲开被点住的穴道。
  怜香直跺脚,说道:“这家伙跑了,以后不知道会惹出多少事。快,趁着那家伙还没来找麻烦前,咱们现在快离开吧。”
  他们匆忙离开,跑到远离小城中心的偏僻处,见后边没有人追来,才放下心。
  他们在一个小胡同里投了家客栈,要了两个房间后才松了一口气。
  将少女放到床上,二人拉着手,说起话来。
  一朗子将别后之事说了,当然,有些没说。
  怜香告诉一朗子,她带着对一朗子的气下山,和李铁等入找寻血痕。后来听说血痕往黄山这边来了,为了准确找到她,二人分兵两路。
  可喜的是,在黄山小城与师父夫妻相遇,一起寻找血痕。
  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在一家尼姑庵找到了。但,血痕竟然要出家!
  怜香死活都不同意,最后还是把血痕拉走。在客栈里,怜香苦口婆心说了一大堆,血痕却一声不吭,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次日天明,血痕又不见了,今日才又在大道上碰到。
  由于有眼线,怜香判断一朗子肯定住在师父夫妇住过的客栈,这才有了后来的事。
  一朗子明白了一切,伸手指着床上的少女,说道:“怜香,她就是你们要找的血痕吗?”
  怜香望着静静不动的少女,说道:“是啊。她是我师父的义女,跟我差不多大。”
  一朗子一脸的苦笑,说道:“我一直以为血痕是个大老爷呢!”
  怜香嘻嘻笑,说道:“那是你太笨了。”在他的头上摸摸,“你说,我们俩谁长得漂亮呢?”
  一朗子看看怜香,又看看血痕,一个活泼,一个沉静,说道:“还是你漂亮。”
  怜香脸上的笑容变浓,眯着美目,说道:“为何?他们都说她比我好看。她比我高,性格也更像个女的。”
  一朗子一把将怜香搂进怀里,在她的红唇一吻,说道:“我还是喜欢你。”她身上的香气使他的情绪大好。
  怜香大羞,使劲推开他,说道:“别乱来,当心血痕醒过来。她要是看到了,会笑我的。”
  一朗子望着躺着的血痕,望着微隆起两个山包的血痕,说道:“她为什么要出家?又为什么要自杀?”
  怜香怜悯地直视着血痕,说道:“她没有告诉你吗?”
  一朗子笑道:“我今天一遇上她,她就要自杀。我一个陌生人,她会告诉我原因吗?我为了救她,不让她死,就装成淫贼,摸了她一把,希望她把心思转到我这里,不要再有自杀的念头。”
  怜香心里一酸,在一朗子的大腿上掐了一把,说道:“你呀你,还装?你本来就记倘浮贼啊!不过你这个救人的办法太色了,便宜你了。”
  一朗子看看自己的右手,说道:“我也不过在她的胸脯上按了一把。”
  怜香拍了一下他的右手,哼道:“据我所知,血痕从来没被别人轻薄过。你按她一下子不打紧,她肯定恨透你,你差不多完蛋了。”
  一朗子笑呵呵地说:“她能怎么样?难道要跟我势不两立吗?我救过她的命,什么仇都应该放下吧?”
  怜香说道:“只怕血痕不会这么想,她觉得她失去了清白,非杀你不可。”
  一朗子撇撇嘴,说道:“她要找我报仇,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对了,你还没有告诉我,她为什么要出家,还闹到要自杀?”
  怜香眉头一皱,叹息道:“还不是因为那个臭人!当初我和血痕一起喜欢上石梦玉,后来我放弃了,觉得那个人不行;可血痕不,她很痴情、很想嫁给石梦玉。石梦玉喜欢的是师父,所以血痕总是不开心。上次我师父去救我、救寨主,血痕在家看管石梦玉,因为不忍心,就把石梦玉放了。”
  “她以为石梦玉会自己离开,想不到他要造反,想当大寨主。只是多数人不想跟他走,他一怒之下,抓走十几个他平时就很恨的弟兄,才带着一些心腹走了。那十几个弟兄不久后就被他杀死了。”
  一朗子哦了一声,说道:“从来没听你师父说过这件事。”
  怜香说道:“我师父当然知道这事,很多人都知道,只有寨主不知道。他要是知道了,肯定受不了。血痕因为这件事,感到非常内疚,觉得是自己害了那十几个弟兄,也觉得对不起养父母,这才想出家、又寻死的。”
  一朗子哦了一声,说道:“想不到她这么痴情,只是搞错了对象。明知道他是个坏人,还不后悔。”
  怜香瞪了他一眼,说道:“我又何尝不是这样?明知道你不是个好人,也无法恨你,反而想和你在一起。”
  一朗子听得心里一暖,将她搂进怀里,说道:“怜香,你那些天不理我,可把我害苦了。我睡觉都睡不香。”
  怜香靠在他的怀里,心里很踏实,说道:“我很想一辈子不理你,因为你居然强奸我师父。”
  一朗子连解释道:“我不是跟你说了,我没有强奸她,她是心甘情顾的。我和她之间,只能算是通奸,没有强奸一说。”接着,把他们的好事,以及那天晚上的事全都讲了一遍。
  怜香听了恍然,说道:“原来那天晚上你是第一个救我的?”
  一朗子说道:“是啊,如果我没及时救你,你可就惨了。”
  怜香心一酸,说道:“师父为什么骗我?为什么不告诉我真相?”
  一朗子早就不怨柳妍了,说道:“怜香,过去的事都过去了,就算了吧,你不要对她有什么不满。她也是为了你好,希望你嫁给李铁,别跟我在一起。”说着,放开了怜香。
  怜香双手勾住他的脖子,说道:“我不、我不,我要自己选择要嫁的男人,我不要谁替我作主。”
  一朗子大喜,搂着她的细腰,一手在她的屁股上抓着,说道:“怜香,你以后就嫁给我好了。我摸遍了你的全身,不嫁给我你还能嫁给谁?”
  怜香眯着眼看他,说道:“那可不一定。我要再考验考验你,万一你不是东西,我就不嫁了。”
  一朗子说道:“天地良心,我救了你好几次,你早应该以身相许了。”
  怜香以脸磨脸,磨得一朗子心里直痒,那只活动在玉臀上的手故意抠她的秘处,弄得怜香直哎哟、直瞪眼,说道:“你快放开狗爪子,别让血痕看见了。”
  一朗子哼道:“看见了又怎么样?我摸的是你,又不是她。”
  怜香被他的魔手抠得下边都湿润了,脸上发烧,费了好大的劲才推开他,骂道:“大色狼,搞了我师父,还想搞我,我才没那么傻。”
  一朗子已经兴致勃勃,肉棒顶起一个大帐篷,两眼直放亮光,说道:“怜香,晚上咱们一起睡,好不好?我好想和你在一起。”
  怜香被他热烈的眼神盯着,芳心乱跳,连忙避开目光,说道:“那可不行。你不正式娶我过门,我是不会跟你乱来的。再说,还有血痕呢,你想让她笑死我呀?”
  一朗子沉吟着说:“咱们可以再点她几处穴道,让她睡到明天早上。”
  怜香瞪了他一眼,说道:“又胡说了。要是让她听到,更想要和你玩命。”
  二人正说着话,突听血痕叫道:“淫贼,小淫贼,我要杀了你。”呼地睁开眼睛,坐了起来。
  她首先看到了怜香,接着又看到一朗子。
  一朗子见她美目瞪起,凶光闪闪,只是笑了笑。
  血痕顾不得其他,咻地从床上跃起,向一朗子扑去,十指如刀,刺向一朗子的胸口。一朗子身子一旋转,及时躲开。
  血痕双手握拳,又打向一朗子的鼻子,片刻不停地攻击,弄得一朗子手忙脚乱,叫道:“怜香,还不快阻止她?她想谋杀亲夫啊!”
  这句话一出,怜香忍不住咯咯笑起来,血痕更是怒火攻心,一副要为武林除害的凶样。
  斗了五十几个回合,屋里弄得桌翻椅倒,一朗子险象环生。
  怜香深怕一朗子一气之下,溜之大吉,赶忙跳到二人中间,档住血痕的进攻。
  血痕停手,胸脯呼呼起伏着,手指怜香身后的一朗子,说道:“怜香,你别挡着我,我要杀了这个可恨的淫贼。”
  怜香双臂平伸,说道:“血痕呐,你消消,先听我说。刚才咱们落到东厂马忠的手里,要不是他出手,你想咱们会会有什么后果?”
  血痕咬牙说:“可是他摸我的胸脯。”俏脸都红了。小姑娘的柔美和怜香的泼辣不同。
  怜香说道:“你想想,要是没有他,咱们只怕早被一帮臭男人轮奸了。是不是比死还难受?是不是比被摸一下胸脯严重呢?”
  血痕不出声了。这么浅显的道理她还不明白吗?她的目光瞪着一朗子,恨不得能用目光杀人。
  怜香望着血痕,说道:“血痕,你也太傻了。石梦玉根本不是个东西,你也知道,忘了他吧,比他好的男人很多,不要为了一棵树放弃一座森林。”
  血痕悲叹道:“说得简单,哪有那么容易啊!再说,我也对不起义父母啊!他们把我养大,我却放了石梦玉,还害死了好多兄弟。我没办法原谅自己!”
  怜香开导说:“他们会原谏你的,你以后不要再自杀了。”
  血痕没声了。当她的目光转向一朗子时,又变得冷漠了,指着一朗子说:“怜香,他是什么人?你怎么认识他?”
  怜香便把一朗子的来历讲了一遍,使血痕对一朗子的敌意减少了一点。过了半晌,血痕说道:“怜香,我想和你说说话,别让他在跟前。我实在受不了和淫贼在一起。”
  怜香一听,噗哧一声笑了,向一朗子挤了挤眼睛,说道:“朱一朗,你回你的房间去吧,血痕不想看到淫贼。”
  一朗子顿时觉得脸上无光,从天上到地上,很少遇到这种难堪的事。就算是和怜香结识的过程里,也没有这么尴尬过。
  好在他对付女人的经验丰富,脸皮又够厚,对怜香笑了笑,看着怒气未消的血痕说:“小姑娘,迟早有一天我会让你天天想和我在一起。一天见不到我,都会想得睡不着觉。”
  怜香吃吃地笑了,笑得好妩媚。血痕则不屑地瞪了他一眼,说道:“你以为你是万人迷啊?白日做梦。”
  一朗子没回自己的房间,而是独自到室外透气。出了胡同,漫无目的地走着,心想:上黄山并没有得到双亲的消息。这么找也不是办法,得想个高招。这么人海茫茫地找,何年何月才能有结果?
  路上的人并不多,他的眼睛除了看路,便是看人。毕竟是小地方,根本没有什么美女可看。看来,想看美女还不如回店里看怜香和血痕。
  一想到血痕,一朗子就觉得有趣。一个大姑娘的名字叫什么不好,偏偏叫血痕?
  这充满血腥味的名字,哪里是女人的名字啊?还有啊,她总不会是姓血吧?居然说她不想看到我?
  哼,越是难上的女人越有味道,就像那个贺星琪,不是对男人不屑一顾吗?不是把扇公子欺侮得要死吗?还不照样被我亲了、被我摸了。她下边的水好多啊,要是能插进去,一定爽翻天。当时自己心一软放过她,是不是有点太傻了?要是捅破她的处女膜,她这辈子也不能嫁别人了吧?妈的,下次一定不放过她。
  正当他乱想之际,迎面走来一个道姑,纤纤玉手握着拂尘,灰色的道袍,洗得干干净净,已经有些旧了。看长相大约三十岁左右,俏脸如雪,长眉亮目,红唇弯弯。
  只是容颜带着几分风霜之色,像是赶了很久的路。
  一朗子只看了一眼便被吸引住。这道姑不但美,尚且气质高雅,不像一般的俗人。而且一朗子看到她时,有一种亲切感。
  看到她后,一朗子不禁站住了,目光在她的脸上和身上打量着,跟着她移动。
  双方擦肩而后,他的目光还追了上去。
  那道姑察觉到了,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便静静地离开。看她脚步轻盈,动作麻利,像有练过功夫。
  那一眼就像春风吹过一般,让一朗子产生莫名其妙的亲切感。
  一朗子心想:她是什么人?跑到这里来干什么?长得这么美,为什么当道姑呢?
  可惜了,应该找个好男人嫁了,胜于孤孤单单地住在道观。有什么想不开的呢?要是有机会,我得开导开导她。
  他想去追道姑时,那人已经无影无踪,像一朵云彩倏然飘过,了无痕迹。
  一朗子有点失落,在这片小地方乱逛,等到夕阳西下,乌云四合时,他才百无聊赖地返回客栈,心想:要是柳妍在我身边就好了。晚上一块睡,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多么爽的一件事。
  虽然和怜香在一起也挺好的,但如果身边没有那个烦人的血痕,就算不将怜香拿下,也可以来点肌肤之亲,最少也可以和她同房。有血痕在身边就不行了,让他?
  怎么下手?讨厌啊,讨厌,早知血痕会这样,还不如不阻止她跳崖。
  回到客栈,见二女还没有吃饭,便向饭庄要些饭菜,拎了回去。
  一朗子一进屋,把饭菜放到桌上。满屋的香气,令人垂涎三尺,有鸡、有鱼、有素菜,还有米饭和馒头。
  怜香深深吸口气,说道:“我还真饿了。来吧,血痕,咱们一块吃饭。”
  血痕也饿了,瞪了一朗子一眼,说道:“他在这儿,我不想吃。”
  一朗子心里有气,往桌旁一坐,说道:“你不吃就算了,饿死没人管。反正我得吃饭。”抓起一个馒头,就咬掉半个,故意发出咂嘴声。
  怜香拉着血痕的手,劝道:“你就算是生气,也不能跟肚子过不去啊。”
  血痕沉默了,和怜香一起坐在桌边用饭。怜香吃了几口,眼珠一转,说道:“朱一朗,你没买酒吗?”
  一朗子笑了,说道:“你要喝酒?不怕喝多了失身啊?”
  怜香笑骂道:“狗嘴吐不出象牙,这么好的菜,难道你不想配酒喝吗?在山上我们可不能随便喝酒。”
  一朗子笑道:“既然你这么想喝酒,我陪你好了。”说罢,从胸里掏出一瓶酒,往桌子上一放。
  怜香眯着眼笑,说道:“原来你都想到了。”
  一朗子说道:“我是想到了,只是怕你不喜欢喝,就没拿出来。来,怜香,今天咱们喝个痛快。”
  怜香拍手笑,说道:“好哇、好哇。也算血痕一个,她也会喝酒的,只是酒量差了点。”
  血痕板着脸,直摆手,说道:“怜香,我今天不想喝酒。我也劝你不要喝了;万一喝多了,出了什么事,你怎么对得起李铁?谁知道这酒干不干净。”
  这话使一朗子的脸变冷了,他也瞪起眼睛,大声道:“小姑娘,你胡说什么啊?你可以讨厌我,可以不想看到我,但你不能这么糟蹋人。我要是想干什么坏事的话,谁能阻止的了?”
  血痕冷笑道:“你可是个淫贼。你要是敢动我们一下,我会把你剁成肉馅包成包子吃。”她凶起来的样子也有几分吓人。
  怜香看着二人,大叫道:“吃饭吃饭,你们别吵了。血痕,你不喝就算了。我跟朱一朗喝。”说罢,替自己和一朗子各倒了一杯。他们碰着杯,一边谈话,一边喝酒。
  怜香喝酒之后,脸上增添一抹红晕,平添了几分魅力,看得一朗子心里疗丝丝的。要不是血痕在旁,他都想亲她两口了。
  血痕静静地吃着东西,吃饱后下了桌,往床上一躺,默默地想着心事,也不看他们,好象这屋里只有她一个人。
  怜香和一朗子也没有多喝,只一人一杯。
  怜香问道:“朱一朗,你不是说你有过好多女人吗?她们现在在哪里啊?是不是你心地不好,把她们都抛弃了?”
  一朗子听了幽幽一叹,说道:“我那么喜欢她们,怎么会抛弃她们呢?我是因为有不得已的苦衷才离开她们。总有一天我们会团聚的,那一天不会太远的。”说到这儿,一脸的深情,让怜香心里没来由的一酸。
  怜香又问道:“她们都长什么样啊?有没有我和血痕漂亮呢?”
  一朗子端详一下怜香,又看看侧卧的血痕的背影,说道:“相比之下,你俩比她们也差不了太多。”
  这话可是“一石击起千重浪”。
  怜香双目圆睁,大声道:“你胡说,我才不信我们俩会比不上她们?一定是你在说读,故意要气我们。”
  血痕也把脸转了过来,只是没吭声。借着一闪一闪的烛光,可以看到她脸上也有不悦之色。当着女人的面夸奖别的女人,和骂她祖宗一样严重。
  一朗子哈哈一笑,说道:“你就当我说谎好了。”其实拿二女和他天上的女人们相比,虽不如嫦娥、鱼姬,但也可以和洛英、朵云诸女媲美。
  怜香望着窗子,没好气地说:“好了,天色晚了,你快滚回你房间睡觉吧。你要是再待下去,会影响我们俩的名节。”
  一朗子听了,几乎想大哭,心想:这是什么跟什么啊?完全是胡说八道。你要顾及名节,干嘛刚才还和我一起吃饭、喝酒?女人闹起情绪来,真是不可理喻。
  一朗子无奈地站起来,低声说:“怜香,要不要晚上咱们住同一间吧?”
  怜香听了,芳心猛地一颤,忍不住骂道:“臭色狼,你赶紧给我滚蛋。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你乱说些什么啊?也不怕李铁找你玩命。”边说话边站起身,作势推他出去。
  一朗子叹了一口气,说道:“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
  怜香呸了一声,说道:“谁对你有情啊?快回房间做恶梦去吧。”
  一朗子回头看看激动的怜香,小巧的身材,烛光下俏脸生动,两只美目圆溜溜、水汪汪的,哪里像魔女,分明是个多情女。他多想冲过去把她按倒,可是有血痕在旁边,怜香为了面子,也会拒绝的。
  竭力抑制一下色心,他叹着气回自己房间。


第三章 处女之夜
  回到房间后点亮蜡烛,往床上一倒,满腹心事。想到没有消息的亲人、想到不可预知的将来,心里一片茫然。
  一朗子不知道他的到来对这个朝代能发挥什么作用。嫦娥姐姐希望他能造福苍生,不只是在江湖上做点小事,也能为整个国家做点什么。
  嫦娥姐姐对他的冀望太高了,他一个天上来的普通小子,又能做什么?连无为功都没了,高强的武功成了花架子。值得安慰的是,飞的本事还在,不然的话,他都不知道死多少次了。
  他迷迷糊糊地躺着,半梦半醒。不知过了多久,有人敲门。他吃了一惊,问道:“是谁啊?”附近除了那两个女子,还有谁认识我?
  门外传来怜香的笑声:“傻子,快点开门,好事来了。”一听怜香的声音,一朗子精神大振,睡意全没了,连忙爬起来,打开门。
  怜香像条鱼似的滑进来。她一身的酒味,比刚才二人喝酒时还浓。
  一朗子看着她红晕的俏脸,心中一荡,连忙搂在怀里亲一口她的脸,说道:“怜香,我的好宝贝,我就知道你很有良心,知道我晚上孤单,特地来陪我睡了。”
  怜香听罢,噗啮一笑,呸了一声,笑骂道:“大色狼,想得美死。我怜香有那么贱吗?会主动送上门来吗?”但她并没有使劲脱出他的搂抱。
  一朗子皱了一下眉,微笑道:“难道你这么晚来,是为了来和我聊天吗?你不是说有好事吗?难道不是来陪我睡觉?”
  怜香哼了一声,说道:“我才不会。实话跟你说,好事的主角不是我,是血痕。”
  一朗子一愣,说道:“什么意思啊?你不陪我,还有什么好事可言?再说了,这跟血痕有什么关系呢?她一见我就恨不得在我的身上咬两口,对我来说,她算什么好事啊?”
  怜香脸上露出阴谋得逞的笑容,说道:“我的小傻瓜,你说说,血痕长得怎么样?你对她有没有什么想法?”
  一朗子回答道:“血痕和你一样,都够漂亮、够吸引人。我对她嘛,救她时可能有想法,现在什么想法都没有。她喜欢的人不是我,我犯不着去缠着她,又不是吃饱了撑着。”
  怜香听了,在他的腰上掐了一把,疼得一朗子一咧嘴,说道:“你干嘛掐我?”
  怜香白了他一眼,说道:“你干嘛这么没有长进啊?当初咱们一见面,你就跟个淫贼似的对我动手动脚。现在对血痕怎么又变得规矩了呢?装什么君子啊?我还不清楚你的为人吗?不要再假惺惺了,拿出你的本色吧。”
  一朗子听得有点糊涂,说道:“怜香,你就说清楚你到底想干什么?”
  怜香格格笑着,说道:“你到我房里去,把血痕吃了。她已经醉得一塌糊涂了。”
  一朗子哦了一声,睁大眼睛瞪着她,不明所以。
  怜香说:“傻子,干嘛这么瞪我?我刚才和她谈心事,谈着谈着,她就激动了,非要和我喝酒。刚才的酒不够,我又出去买了一瓶,这些酒都给她喝了,醉到就算被人强奸了,都不知道是谁干的。”
  一朗子明白了,说道:“你的意思是说,要我强奸她?”
  怜香笑道:“强奸多难听啊,我是叫你去救她。要知道,她一心一意想死。我能感觉到,她到现在还没有放下寻死的念头。”
  “石梦玉对她的伤害、她对我师父师丈的愧疚,她都不能释怀。你不是为了救她,摸过她的胸脯吗?索性再狠点,让她失身,让她成为你的人,这样的话,她应该不会去死了。”
  “就算去死,也会先杀了仇人再死。时间长了,咱们自然有办法让她打消寻死的念头,可以像别人一样平静地活着。”
  一朗子的头像摇拨浪鼓似的摇着,连声说:“不、不、不。我摸一下她的胸脯,她都对我那样凶了,要是我对她干那种事,我后半辈子还有安静的日子过吗?天天被人追杀的滋味可不好受啊。”
  一朗子想到贺星琪,更觉得自己还是不要再惹麻烦了。那个泼辣女肯定不久后就会杀过来,应付她一个就很头疼,还要再树强敌,那不是自讨没趣吗?他才不干这种傻事。再说,他虽好色,但却不强迫人。他要是这么做,跟淫贼可没有什么两样了。
  怜香急道:“你还有什么不乐意的?难道干她你还会吃亏?”
  一朗子说道:“我要是干了她,岂不成了淫贼了?我这是强奸啊!我朱一朗活到这么大,也没有强奸过女人啊,都是那些女人愿意的。”
  怜香没好气地说:“你还强奸了我师父呢。”
  一朗子大声道:“胡说八道。我说过一百八十遍了,是她自己愿意的。”
  怜香说道:“这事以后再说,一句话,你到底干不干血痕?”她的声音变得正经。
  一朗子说道:“那你先告诉我,你为什么非得让我干她不可?你跟她有仇吗?那么想让她被男人干?”
  怜香耐心地说:“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我想救她啊!若她心中有仇恨,她就能活下去,这也是跟你学的。”
  “你要是不想干的话,我就找别的男人。只要有仇恨,她就不会想死。这仇恨一定要够强,不然的话,达不到最后的目的。”说着话,眼神还直瞄着一朗子。
  一朗子犹豫不决,心想:怎么办呢?为了救血痕,也把我自己搭进去吗?就算血痕不追杀自己,若是传扬出去,我一朗子本来不是淫贼,到时也是淫贼了。
  妈的,我的命可够苦的。要是不干,血痕真有可能再度自杀。她要是死了,还真是可惜这一朵鲜花。
  怜香从他的怀里挣脱,斩钉截铁地问:“干不干?”
  一朗子沉吟着说:“干也成。不过嘛,不能让她知道干她的人是我。”
  怜香一听,笑了,说道:“你当别人都是傻子啊。她醒来以后,发现自己失身了,她首先就会认为是你干的。你跟我们住邻房,而且且留给她的印象并不好。难道她会怀疑店里的老板、伙计,又或者大道上走路的人吗?”
  一朗子想了想,说道:“不如这样,咱们给她一种假相。我先把她给干了,在她醒来之前,咱们俩睡到同一个被窝里。她到我房间里一看,知道咱们晚上在一起,她一定会想,强奸她的人不是我。这样,既达到失身的目的,又可以让我脱身,你说这样好不好?”
  怜香想都不想地说:“不好。你脱身,那她去恨谁啊?你让她找谁报仇?要是那样的话,她也会恨我的。你想想,我为了自己的快活,让她被人家强奸,我也是有责任的。我不想也被她恨,我们可是一起长大的朋友,若被自己姐妹怨恨,滋味不大好受。”
  一朗子不平地说:“你也知道被人恨不好受?那我被她恨我就好受吗?”
  怜香立刻露出笑眯眯的脸,说道:“我的好哥哥,佛家有句话怎么讲的?我不入地狱……”
  一朗子接口道:“谁入地狱。”
  怜香一拍手,说道:“对。为了救她,出此下策,老天也会原谅你的。等以后血痕想开、想明白,不只她不想死了,她还会感谢你。”
  “为了一条命,你就受点委屈吧。男子汉应该勇挑重担,你怕什么?你连我师父都敢干,还不敢干血痕吗?你的勇气哪去了?”
  一朗子拉着怜香的手,说道:“怜香,假如我把你强奸了,你会不会恨我?会不会找我报仇?”
  怜香瞪了他一眼,说道:“你这个混蛋,又在胡说八道。你要是想干那种事,我阻止得了吗?不过,你若强迫我的话,我还是会恨你的。”
  一朗子说道:“就是呀。咱们俩的关系那么好,你都会这么想,血痕要是失身给我,会多么痛苦,也许还会自杀。我看,还是算了吧。干脆,你别回去了,咱们晚上一起过吧。”
  怜香用开一朗子的手,说道:“不行。我费了那么大的心机,到头来你还不干。今天你要是不干,咱们就一刀雨断,以后我再也不想见你了。”她的脸上悲愤交加,一朗子皱眉道:“你为了姐妹情,就不顾咱们的感情吗?”
  怜香说道:“姐妹情我要,男女之情我也要。我要两全其美,你明白吗?你不要再犹豫了,就当是你酒后乱性,糟蹋了一个黄花闺女,事后负起责任,大不叾多增加一个娘子就是了,有什么大不了。”
  一朗子唉了一声,说道:“你又不是我,哪里知道我的难处啊?”双眉皱在一起,一脸的难过。
  怜香爱怜地抚摸着他的脸蛋,说道:“我的好哥哥,怜香知道这事肯定难为你,我很清楚,你虽然好色,但不是淫贼。”
  “但如果是为了救人,去干一件坏事,大家都会原谅你的。就当是为了我杀人放火,好不好?”扑到他的怀里,又是拱、又是扭,弄得一朗子终于心软了。
  一会儿,一朗子被怜香拉着手,往隔壁走去。
  一朗子心惊肉跳地到了隔壁,两盏烛光的照耀下,血痕正和衣躺在床上。俊俏的脸蛋,红扑扑、水灵灵的,比苹果还可爱。她阖着眼睛,弯弯的睫毛偶尔还动一动,极为动人。
  被衣服包裹的身体也起伏有致,微隆起的胸脯随着她的呼吸,一高一低,令一朗子垂涎三尺。他心想:不知道衣服下的肉体会是什么模样?
  他的目光上上下下打量着,心跳得好厉害,几乎要跳出来。
  怜香在一旁着急,捏了一下他的腰,说道:“犯什么傻,还不快点上。等到明天早上她清醒了,你什么都捞不着了。”
  一朗子收回垂涎的目光,不安地说:“我这样做好吗?她会不会恨我一辈子,永远都不原谅我呀?万一我死在她手里,我岂不是白瞎吗?”
  怜香咯咯一笑,说道:“你平日里的色劲和狠劲哪里去了?”
  一朗子脸像苦瓜,说道:“我长这么大,也没有强奸过女人。我不喜欢逼着女人干那事,没什么意思,而且也显得男人太无能、太邪恶。”
  怜香从后边搂住一朗子的腰,说道:“我的好哥哥,你就邪恶一次吧。你这么干是为了救人,不是害她。你干过她之后,她就会忘掉石梦玉,把心思转到你身上,也就不会轻易去寻死。”
  一朗子担心地说:“万一她醒来要自杀怎么办?”
  怜香说道:“我会看着不管吗?我绝对不会让她死的。总之,这一回是我要你这么干的。以后要恨,让她恨我就是。”
  一朗子叹气道:“我一定会被你害死。”
  怜香在他的脸上亲了亲,说道:“就当是为了我受点委屈,好吗?你对我付出得多,得到的会更多。”
  一朗子回头望着她,说道:“那你会不会嫁给我?”
  怜香用下体蹭着他的屁股,说道:“你把我的身子都摸遍了,你说我还能嫁给别人吗?别人要是知道我被你给那样了,谁还肯要我呀?”
  一朗子心里暖暖的,说道:“怜香,我会要你的。”
  怜香呵呵笑,伸手指指血痕,说道:“还等什么,难道见到这样的小美女不动心吗?你还是不是男人?”大胆地在他的胯下一抓,惊讶地发现,那里已经有了硬度。
  一朗子心里一痒,握住怜香的手,说道:“怜香,我现在更想干你。不如咱们今晚就一起过,当了夫妻吧。”
  怜香一听,连忙离他远了些,红唇一噘,嗔道:“你少来哄我了,我才不上你的当。你干我师父的事情,我还没跟你算账。”
  一朗子笑道:“我干的是她,又不是你。要算账,也是你师父找我算。”说着,向床上走去。
  一朗子抑制一下心跳,解开血痕的衣裙。她的鼻子有时还哼一声,引起一朗子的紧张,生怕她会突然间醒来。
  怜香见他脱衣脱得挺费劲,便伸手帮忙。
  在二人合力下,脱去外衣,露出里面粉色的肚兜和亵裤。这时候的血痕,胳膊和大腿裸露出来,白嫩白嫩的,还散发着女儿家的体香。
  怜香伸出抚摸着她的皮肤,啧啧赞叹道:“真光滑,血痕的身子真漂亮,可便宜你了,大色狼。”
  一朗子舔了蔬干燥的嘴唇,说道:“失身给别的男人,还不如给我。”
  怜香双手在血痕的胸脯地按了按,说道:“真不小。”随手解掉她的肚兜,一对奶子便跟一朗子打照面了。
  血痕的奶子不算大,但是圆圆的、尖尖的,两粒奶头呈淡色,乳晕颜色稍深些。
  怜香一手握着一个,推着揉着,喔了两声,夸道:“真有弹性。”
  一朗子笑道:“你的也不错啊。”
  怜香白了他一眼,说道:“以后可不随便让你摸了。万一你以后不肯娶我,我找谁哭啊。”
  一朗子很正经地说:“只要你肯嫁,我怎么会不肯娶。”双手放在血痕的大腿上,感受着皮肤的细腻,心想:好滑嫩啊!
  他只觉得冲动感越来越强,呼吸变粗,肉棒也顶着裤子。他几乎是颤抖着手,扒掉血痕的亵裤。向腹下一望时,不禁一愣,因为血痕的下身没有毛。
  一朗子将她两腿分开,仔细观察秘处。
  没错,那里一根毛都没有,是个白虎。私处小小的、嫩嫩的、粉粉的一条缝。
  抬高双腿,菊花也是淡淡的、紧紧的,密不容指。
  那个白屁股间有了这两个小孔,便多了无穷的诱惑。看那私处,已溢出透明的黏液。
  一朗子打量一下睡梦中的血痕,娇好的面孔,配上苗条的身体,白嫩的肌肤,虽不是绝代佳人,也是一流的漂亮姑娘。
  一朗子忍不住色欲,伸手在她的豆豆上捻动。
  虽在睡梦里,血痕也发出几声呻吟,吓了一朗子一跳,好象她会醒来似的。
  怜香兴致勃勃地各捏一个奶头把玩着,一脸风情地说:“好哥哥,血痕嫩得能掐出水来,你真是艳福不浅。”两团奶子在她的玩弄下已经胀了起来,两粒奶头也硬了起来。
  一朗子的手指在她的花瓣上滑动,说道:“如果你也让我干的话,那才叫艳福不浅呢。”手指动着,淫水越来越多,弄了一朗子一手。
  怜香狡猾地一笑,说道:“你不正式娶我,就休想干我。我可不是那么傻的姑娘,被人玩了还找不着人。”
  一朗子笑道:“不如我明天就正式娶你当娘子吧。”
  怜香轻轻摇头,说道:“我还没有考虑好。现在你还是先干了血痕吧。”
  一朗子眯着眼睛,说道:“我干她,难道你不吃醋?”
  怜香回答道:“为了救她,我也只好认了。反正你也不是什么黄花后生,都不知道干过多少女人了。”
  一朗子嘿嘿一笑,不多说什么了,手指在她的下体活动,不只玩花瓣,连菊花也不放过,弄得血痕不时发出哼哼声,身子也一颤一颇的。
  怜香观察着血痕的反应,说道:“她好象挺舒服的样子。”
  一朗子笑道:“那是当然了。咱们这么玩她,她能不舒服吗?我以前摸你的时候,你不也挺爽吗?”
  怜香娇嗔地瞪了他一眼,说道:“你呀,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好了,别耽误时间了,快点干吧,我还没有见过男人干女人呢。”说到这儿,脸上一阵阵的发烧。
  毕竟她还是一个黄花姑娘,还没经历过那种场面。
  一朗子点头道:“好。你看好了,以后轮到你时,你也能正常对待。”将血痕放平,脱掉衣服,准备行好事。
  怜香看到他溜溜的样子,不禁啊了一声。
  一朗子微微一笑,说道:“有什么好惊讶的?你又不是没有看过我的东西。”
  扭扭腰,使那根翘起来的东西摇来摇去,像在和怜香打招呼。
  怜香见那东西相当于自己的小臂般粗细,睁大美目说道:“好象比以前见到时还大。”
  一朗子挺着大棒子到她跟前,说道:“怜香,我的好娘子,你摸摸它吧。它想你了。”
  怜香吃吃笑着,哼道:“脏死了,有什么好摸的,我才不上你的当。”说归说,还是伸手捏着、握着,芳心几乎要跳出来。她对这根棒子不陌生,但是还不够熟悉。
  怜香又是套又是搓,那东西一翘翘地像在发脾气。
  怜香含羞笑道:“这么大根的东西,怎么能插进女人的小穴里?”说着,看着血痕的小玩意。
  一朗子坏笑道:“当然能插进去。你想想你师父,我不照样也把她插进去吗?那天晚上你不是看到了吗?”
  怜香脸上尽是羞意,说道:“虽然那天晚上你干着师父,我只看到她撅着屁股,被你在后边干得身子一耸一耸的,并没有看到你这根东西怎么插她的。”
  “我还以为你强奸我师父,想不到是我师父看上你,真是不敢想象。我师父是多么正经,多在乎我师丈呢。”
  一朗子骄傲地一挺肉棒,说道:“你还不明白吗?是你师父喜欢上我了。要是她不愿意让我插,我能插吗?”
  怜香点头道:“说的也是,我师父要杀你,简直易如反掌。”手也不闲着地玩弄着一朗子的大棒子。虽说她的手上功夫不够好,也弄得一朗子挺有快感的。
  一朗子忍不住了,趴到血痕的身上。
  他并没有插她,而是双手各握住一边的奶子,津津有味地揉搓着,伸嘴在她的脸上亲吻,最终定在她的唇上,热烈地吻着。那根大棒子在她的腹下乱触,弄得血痕喘息不已,不时呻吟几声。
  怜香在旁边看得身上发热,一股欲望也从腹下升起。她都想把衣服脱了,让一朗子像对血痕那样地对自己。她强忍着不出声,强忍住自己的手不伸向胸腹,就那么直视着一朗子,看他怎么玩血痕。
  当一朗子将肉棒沾满淫水,抵在穴口时,怜香的心一下子就提起来,有点担心血痕能不能承受。
  一朗子冲她一笑,说道:“怜香,我要插进去了,要不要看清楚点啊?”
  怜香摇头道:“不要看,怪丑的。”
  一朗子换了个姿势,将血痕的双腿推向胸前,自己采用跪势,然后将大肉棒子顶到穴口,说道:“怜香,看清楚,我要干她了。”猛地一挺屁股。
  大肉棒顶到一层膜,但它无法挡路,再一挺,已经破膜而进,撞到娇嫩的花心上。
  那么粗、那么长的肉棒把小穴撑大了,紧紧的,密不透风。
  当戳破处女膜的一刻,血痕发出一声痛苦的叫声,娇躯猛地一抖。
  怜香睁大美目,望着二人的结合处,只见那里溢出了丝丝血丝。
  一朗子拔出肉棒,见龟头有了血迹。那个小穴弹性很好,立刻又恢复成一小缝,但无论如何,已不再是原封的处女了。
  红怜香眨眨眼,说道:“处女都会流血啊?”
  一朗子笑道:“也不一定。”又将肉棒小心地插进去,缓缓地抽动。
  血痕被这不速之客弄得很痛,从睡梦中醒来,头还疼着、眼皮好重,感觉到下体的变化,吓坏了,睁开眼睛,叫道:“谁呀,谁压着我,干什么啊?”
  一朗子见她醒来,就想拔出来走人。
  怜香一推他的屁股,使肉棒又撞到花心上,痛得血痕一皱眉,但也看清楚是谁了,哼道:“朱一朗,你这个混蛋!你不是人,你强奸我!我一定要杀了你,让你死得很凄惨。”
  一朗子冲她笑了笑,说道:“血痕,你别怪我。情哥哥我见你长得好看,想娶你当娘子,就忍不住下手了,你别怪我。你还痛不痛?”她脸上的红晕还在,目光充满了悲愤和无奈,看得一朗子心里有点不忍。
  血痕骂道:“淫贼,你害了我,我以后还有什么脸去见石梦玉?”
  怜香双手抚摸着一朗子的背部和屁股,感受着男人的阳刚和强壮,芳心如蜜,说道:“血痕,从今晚开始,你就喜欢朱一朗吧。难道你没发现吗?他比石梦玉强多了。”
  血痕骂道:“怜香,你也不是好东西。他强奸我,你也不阻止,枉我还当你是好姐妹。”
  怜香从一朗子的身后露出脸,眨眨眼,俏皮地说:“血痕,我为什么要阻止?本来就是我叫他干你的。他说什么都不肯,是我逼他的。我现在才知道,我的朱大哥有多么君子,我这辈子嫁定他了。你不愿意跟他,也行,他就当我一个女人的丈夫。”
  血痕听了此话,几乎要晕过去,咬咬牙,说道:“怜香,咱们一起长大,你为何要这样害我?”她泪光闪闪,几乎要哭出来。
  怜香叹口气,说道:“血痕,就因为我把你当姐妹,我才想救你。我让朱大哥破你的身子,就是想让你彻底忘了石梦玉那个混蛋,他不值得你喜欢。你想,你喜欢他,他却不喜欢你。还有,他的人太坏了,还企图强奸我,幸好朱大哥救了我。”
  “还有,你好心放了他,他不但不乖乖下山,还煽动兄弟造反,要杀掉师父和师丈,还杀死十几个山上的好兄弟。”
  “这种无情无义的家伙值得你喜欢吗?值得你托付终身吗?血痕,别再傻了,醒醒吧。你现在已经失身,他更不会要你了。再说,他这种人会有好下场吗?你也不是傻子,应该知道该选什么样的男人。”
  血痕哼道:“不管怎么样,你也不能叫人强奸我。”
  怜香脸现歉意的笑容,说道:“这个嘛,是有点过头了,但我也是逼不得已。”
  血痕望着双臂跨着自己大腿,肉棒还在自己穴里的男人,又恨又痛又怕,说道:“朱一朗,你快点拔出去,我好痛啊。”
  一朗子望着她迷人的眼睛,说道:“血痕,既然已经做了,那咱们就做完好了。”
  说着话,放下她的大腿,趴在她的身上,双手握住她的双乳,慢慢地抽动起来。
  血痕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滋味,但少女的自尊还是驱使她伸手去推他,骂道:“淫贼,给我下去,我不喜欢你。”
  可是,她的双臂是多么柔弱无力。酒喝得头疼骨软,内力都无法提起,再加上这男人压着她的身体,实在有点重。
  一朗子双手抓着奶子,拨弄着奶头,一张嘴在她的脸上亲吻着,哄她说:“一会儿你就不疼了,会很舒服的。你以后就是我的女人,不要再跟我打闹了。”
  血痕被干得痛中有爽,嘴上还不服气,说道:“淫贼,我不会饶了你的。我会一辈子追杀你,让你不得好死。”
  一朗子笑道:“明天的事情,留到明天再说,现在是咱们享乐的时候。”见她眉头松了些,脸上多了一点春意,便知道她感觉好多了,便加快速度,大肉棒在新开发的小穴中出出入入的,带出很多淫水,随着男人的动作,发出了噗哧、噗哧声。
  男人的双手不断把玩两团奶子,把它揉成各种形状,两粒奶头早因为激动而硬如花生米。
  当一朗子快速抽插时,血痕已经没有痛感了,全是女人被干的舒爽感。每当大龟头顶到花心时,她的芳心都跟着一颤;每当那肉棒在她的穴里刮弄时,又刮得她芳心美美的。
  她忍不住娇喘,小嘴不时发出“啊啊、喔喔”的叫声,脸上春光灿烂,双眼也闪着诱人的光辉,腰臀也生硬地迎合着,让快感来得更多一些。
  二人一个插穴,一个挺穴,都感觉妙不可言。一朗子何尝不美,血痕的小穴像小手一样握住肉棒,一伸一缩,爽得他随时都想射出来。
  干到爽快处,一朗子亲吻着血痕的红唇,说道:“血痕,来,搂着我的脖子,你会更舒服的。”
  血痕哼道:“我不、我不要。”
  一朗子笑道:“不听话的话,我会惩罚你喔。”说着,将肉棒子抽出来,让血痕感到一阵空虚,几乎想伸手抓棒。
  血痕白了他一眼,骂道:“你这个淫贼,老是欺侮我。”
  一朗子笑道:“我更喜欢疼你啊。快,抱着我。”肉棒在穴口摩擦,磨得血痕的腰臀直动,直想让它再进去。
  怜香也在旁笑道:“快抱啊,他可是你男人。”她在一旁早看得春情荡漾,淫水早流到大腿上,弄得她都想将手探进下体,好好摸一摸。看着这场活春宫,看着男人的大棒与女人的小穴的交流,她实在有点受不了,她也是一个正常的少女啊。
  血痕在情欲的驱使下,只好搂住一朗子的脖子。
  一朗子还大胆地将舌头伸进她的嘴里,教她接吻。两条舌头不一会儿就缠在一起,你来我往,说不尽的美好和刺激。
  一朗子的肉棒不用手去帮忙,便唧地一声插了进去。就这样三路进攻,把血痕弄得魂都飞起来。从不知道男女间的乐事这么美,人间还有如此的妙事。
  男人的舔舌、男人的摸乳、男人的刺穴,三路一起进攻,叫人飘飘欲仙。血痕的初次就觉得好美,只是她不在二人面前承认罢了。
  处女的小穴是敏感的,一朗子经验又丰富,每一个动作,都是挑逗。血痕哪里受得了?啊啊地叫起来:“淫贼,你真硬啊,又插到花心了。啊,小穴都被你给插肿了。”
  一朗子听得悦耳,飞速地干着,嘴里笑道:“血痕,我要操死你,看你以后还怎么追杀。”
  血痕哼道:“你操吧,小淫贼,你不操死我,我以后肯定要你的命。”娇躯不断地扭着。
  一朗子感受到小穴在强烈收缩,知道她快泄身了,便将速度提到最快,啪啪声密集响起。
  终于,血痕叫出来:“我不行了。”两腿抬高,缠到一朗子的腰上,双臂勾着他的脖子,大声地叫着。
  一朗子也被夹得好爽,也忍不住了,噗噗地射进去,射得很有力。
  怜香望着二人的好事,从一朗子身后看去,只见大肉棒,那淫水已经流到了血痕的屁股上。
  那屁股真白、真嫩啊,小菊花都被水给润湿了,一道一纹路是那么地清楚,还有说不出的淫靡。
  当一朗子将大肉棒啵地一声拔出时,从圆圆的红洞里流出大量的精液,使怜香想起山里的瀑布来。
  两片肉唇还像呼吸似的翕动着,像被雨刷过似的。
  怜香实在受不了,将一朗子从血痕身上拉起来,扑到他的怀里,说道:“我的好哥哥,我也想要了。可又不想失身,怎么办?”
  一朗子搂住她的腰,望着她被欲望烧红的脸,色心大动,说道:“要不然这样吧,把我的肉棒插进你的后庭里,要嘛你用嘴舔我的肉棒。”
  怜香直摇头,哼道:“好哥哥,我不要,两个我都不想。可是身上好热、好难受。有没有别的办法?要不,你舔舔我,摸摸我,好不好?”
  一朗子笑道:“好吧。来,你脱衣服吧。”
  怜香的美目斜睨着一朗子,说道:“不过你可不能趁机破我的身子。你也知道,你若想那样,我根本挡不住啊。”
  一朗子说道:“挡不住就别挡了,直接做夫妻吧。”
  怜香坚决地说:“不行,我的身子要到洞房之夜才给你。”
  一朗子说:“行,都听你的。”怜香看看躺着的血痕,已经扯过被子盖上,盖得一丝不露,也没有清理身子。她阖着眼睛,微微喘息,不知道在想什么。
  怜香含羞地看着一朗子,双手解起衣服。她脱得很慢,很是害羞。
  等脱到肚兜和亵裤时,她就停手了,一脸的娇羞,躲避着一朗子侵犯的目光,说道:“好哥哥,你不要看呀,我脱不下去了。”男人的目光令她又骄傲又紧张。
  她知道自己的身子很吸引一朗子。
  怜香的个头不如血痕高,但她娇小的身材自有一种迷人的风韵。那胸脯、那裸露的四肢,配上花娇月媚的面孔,一朗子几乎要流鼻血了。
  一朗子将她搂在怀里,蜻蜓点水般地亲吻着她的俏脸,双手更是乱摸一气,摸得怜香娇躯乱扭,不时发出娇呼。尤其是一朗子的手碰到她的敏感之处,更是忍无可忍,淫水泛滥。
  她主动勾住一朗子的脖子,自己的身子往他身上摩擦,还吐出香舌,让男人品尝。一朗子舔着、吸着,肉棒子又涨得更厉害了,说道:“怜香,我的好娘子,我真想操你的小骚屄啊。”
  怜香被他的粗话刺激得情绪亢奋,但还是说:“说好了,不准硬来,你可不能逼我。”
  一朗子说道:“好,我不逼你。我等你自己来献身。”一手探入亵裤,在她的私处触撞着,一手伸进肚兜,捏弄着奶头,害得怜香不住地哼叫:“好哥哥,怜香好难过啊,你快点让我爽吧。”
  一朗子伸手脱光她的衣服,美丽的肉体泛着诱人的光辉。
  那对奶子一颤一跳的,下体的绒毛亮亮黑黑的,水光点点,散发着少女特有的香气,皮肤也不错,光滑如脂。
  一朗子抚摸着她的身子,说道:“怜香,你迷死我了。”大棒子激动得不停颤抖。
  怜香握住肉棒,娇声说:“好哥哥,你可得忍住,不准犯规。”
  一朗子将她推倒,和血痕并排躺在一起。血痕将脸转过去,不看他们,被子盖得密不透风。一朗子与怜香也不管她,只管自己作乐。
  当一朗子趴在怜香身上时,舒服得喔了一声。相比之下,怜香身上的肉比血痕多一些。她身子有点凉,不过弹性很好,裸体相触觉得很舒服。
  一朗子伸长舌头,在她身上舔着,舔得怜香吃吃笑,说道:“好哥哥,你舔得我好痒啊,你快变成小狗了。”
  一朗子冲她汪汪两声,又卖力地舔起来。舔到奶子上时,他很细致地一口口舔,一手抓着一团奶子,交替玩弄,把两团奶子玩得鼓鼓胀胀,乐得怜香娇呼不止。
  后来,一朗子又将怜香的大腿分开,梳理着她的绒毛。那些毛已经被淫水打湿,像淋了一场雨似的。
  两片粉嫩的花唇从黑毛里现出,说不出的好看。花唇微微裂口,淫水正无声地流着,小豆豆立在顶端,又圆又凸出。
  一朗子看了大乐,伸出手在她的下体肆虐,捏豆豆、刮阴唇、触菊花,还把手指探入小穴里,丰沛的淫水几乎要把胡来的手指给淹没,刚开始她还顾虑着血痕,怕她嘲笑自己,可是渐渐的,由于快感度上升,她也忘掉一切,随心所欲地表达着身体的感受,叫声越来越大、几乎要把屋顶给叫穿。
  一朗子听得大有成就感,便把嘴凑了上去,像吃美食一样地吃起她的下身。美女的每一处部位都逃不过那灵活而贪婪的舌头。怜香的方寸之地,包括后庭花,都无法避免。
  血痕也起了好奇心,把脸转过来,望着二人的表演。
  听到怜香的叫声,血痕大为惊讶,再看到一朗子伏在怜香上的舔弄,不时发出唧唧之声,更使她大为震惊、大为意外。
  她和怜香一样,从小专心于练武及打架,不太了解这种事。今晚她失身给这个可恶的男人,是又恨又痛的,也带点迷茫。
  毕竟这个人也救过她的命。若非他出手,自己早就丧命于黄山的悬崖下,哪里还有现在活生生的血痕?
  可是这个男人不经自己同意,就干了自己,怎么能原谅他呢?她承认被干时也得到一定的快感,但是不能因此就宽恕他。这个仇,她是一定要报的,只不过此刻没法出手。
  她悄悄地坐起来,望着那男人舌头的表现,羞都羞死了。可是,仍在疼痛的下身竟有了骚痒感,似乎还想迎接新一轮的风雨。
  怜香一扭头,见到血痕偷看,又羞又兴奋,说道:“血痕啊,你也想要了,来吧,让好哥哥也舔舔你。那种舒服劲,简直比得上当神仙呢。”
  一听这话,血痕连忙躺下,又把自己包进被子里,不敢露脸。
  一朗子抬起湿淋淋的嘴,哈哈一笑,说道:“有什么好害羞的?咱们都是自己人了。哪天我一定好好舔舔血痕,血痕也要给好哥哥舔蔬棒子。”
  血痕在被里嘟囔道:“小淫贼,你少嚼心了。”
  一朗子哈哈笑,又低头将舌头塞进怜香那张开的花瓣里。怜香爽得像条鱼一样,娇躯不时地起伏着、弹跳着,那种销魂的美感无法用言语形容。
  在一朗子的服侍下,怜香一连高潮了两回,淫水流得好多。一朗子大口吃着,还是有一些淌到床上,淫迹斑斑。
  怜香见了,又羞又骄傲,说道:“我的好哥哥,怜香都被你变成坏姑娘了。”
  一朗子坐起来,将怜香搂到怀里,说道:“你要是坏姑娘的话,那也是你自己本性不好,跟我可没有关系。”
  怜香挥着粉拳打了他几下,说道:“你这个坏蛋,坏死了。要不是你搞破坏,我早就答应嫁给李铁了,都是你不好。”
  一朗子用肉棒子顶着她的屁股,说道:“你现在也可以嫁给他呀,我可没拦着。”
  怜香瞪她一眼,说道:“你还好意思说。你都把我给这样了,哪有男人要我。你这个小淫贼,还强奸血痕,真是可恨。”她又为血痕抱不平了。
  一朗子在她的红唇上亲了一口,说道:“我应该强奸你才对。”高潮后的怜香,秀发披散在脑后,犹如瀑布,跟她的白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她的俏脸红如苹果,一双美目水汪汪,充满了满足感,说不出的勾人,迷得人想干她。
  这么想着,肉棒子一下一下顶着她的屁股。
  怜香感觉到了,用屁股磨磨它,说道:“好哥哥,你这个玩意真不老实。”
  一朗子笑道:“你倒是爽过了,我这小兄弟还没有吃东西,它能不生气吗?怜香,你也应该好好疼它。”
  怜香退出他的怀抱,用手拨弄着大棒子,说道:“不是已经射一次了吗?怎么还这么硬啊?”
  一朗子说道:“快想办法啊,你不让我插你小穴,那么插后庭、插嘴巴吧。”
  怜香坚决地摇头,说道:“没娶我之前,什么都别想。”她转头看看血痕,指指她,说道:“好哥哥,屋里不只我一个女的,你可以再强奸她一回啊。”
  没等一朗子说话,血痕猛地坐起来,说道:“朱一朗,我警告你呀,你要是再敢欺侮我,我马上就咬舌自杀。”这一坐,被子离了身,两团奶子颤抖着,煞是迷人。
  她感觉胸前一凉,连忙又重新包上被子。那又羞又急的样子,令一朗子笑出声。
  他说道:“血痕,你今晚刚破身,下边疼,好哥哥不碰你了。咱们来日方长,以后当夫妻的时间长着呢。”
  血痕望着这赤裸的男人,看看那根被怜香拨弄的玩意,心里别提多复杂。她裹着被子,不理二人。
  怜香白了一朗子两眼,说道:“我的好哥哥,你是不是男人?她说不让干,你就不干吗?咱们俩初见面时,我也没让你亲、让你摸,你不照样乱亲乱摸,你的勇敢都跑哪去了?”
  一朗子笑着将她扑倒,压在身下,说道:“因为我知道你想让我那样的。你和血痕不一样,明白吗?”
  怜香瞪起眼睛,说道:“怎么?你的意思是说血痕正经,我不正经吗?你这个小淫贼。”
  一朗子笑道:“如果你非要这么想的话,我也没办法。”双手握住奶子,像玩玩具一样玩着,把怜香弄得身体软软,芳心甜甜,哪里还会继续和他吵?她的呼吸变粗变急变热,嘴上说:“好哥哥,不要了。你再这样的话,怜香又想那事了。”
  一朗子说道:“怕什么?大不了我真的干了你。”大棒子在她的股沟里顶着,好几次在穴口上滑过。
  怜香有点怕,说道:“不准乱来。你要是插进去,我以后就不理你了。”
  一朗子说道:“我可以不干你,可是你得打发我的小兄弟。”
  怜香想了想,说道:“好哥哥,我用手给你弄出来吧。来,你躺下。”
  一朗子听话地躺下来。怜香跪在他的身边,一边向他抛媚眼,一边握住肉棒,笨拙地套弄着、玩着,一朗子眯着眼睛,享受她的服务。
  怜香也不是初次玩他的棒子,但毕竟不是内行。她的手都忙到出汗了,也没有什么效果。
  最后,还是一朗子有办法,让她倒趴在自己身上,用嘴舔着她的骚穴。这样刺激一会儿,肉棒才噗噗地射了,射得好高,射到怜香的俏脸上。
  这一幕,被血痕偷看到了,只觉得好淫靡、好刺激。


第四章 火中飞行
  折腾到快天亮,一朗子和怜香二人才心满意足地相拥而眠。血痕睡不着,望着二人光着身子、肉体纠缠的样子,又气又恨,还有点心酸。
  她望着一朗子俊秀的面孔、满足的笑意,真想冲上去一掌劈死他,可是就是下不了狠心。
  为何会这样,她也搞不清楚。这家伙夺了她的初夜、毁了她的梦想,杀了他也不为过。也许是因为对方救过她一回,使她不能理直气壮地下手吧。
  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家伙,不可能原谅他,杀他又为难,真是剪不断、理还乱,她在床上翻来翻去睡不着。
  这个床并不算大,睡三个人有点挤。她身边就是怜香,怜香侧着身子和男人抱着,背部和屁股白得耀眼,股沟里和大腿上淫迹斑斑。
  血痕瞪着她的屁股,心想:真不要脸。那么大的一个姑娘在男人的身下连喊带叫,像个什么样子?哪像个姑娘。
  李铁要是知道这事,他不疯掉才怪。不过说真的,那淫贼的玩意够粗够大,调情的手段也高,令女人很爽的。如果不是自己喜欢石梦玉,倒可以考虑原谅他。
  她长叹一口气,阖上眼睛,准备入眠,一切的事情就等明天再说吧。
  此时,万籁俱寂,掉根针都能听到。这时,血痕听到细微的声音,象是人的脚步声,不只一个人。
  接着,是剥剥的声音。她暗叫一声不好,霍地坐起来,看窗户外的天空已经变红、变亮,透进一股热气。
  她连忙叫醒二人:“快起来,着火了。”
  二人坐起来,一朗子喊道:“快点穿衣服,收拾好,咱们冲出去。”
  三人一起行动,穿戴完毕,带好东西。
  这时,窗户和门都已是火焰闪烁,灼热烤人。
  二女慌了,问道:“怎么办?”她们的眼睛都看着一朗子。
  一朗子抑制着心跳和忧虑,说道:“别慌。窗子和门是不行了,墙也不行。人家存心放火,也许也已经包围住屋子。这样吧,咱们从房顶出去。你们把房盖打开,咱们从房顶出去。”
  二女答应一声,一起跳起来,对着房顶就是一掌。轰地一声,房顶出现个窟窿。
  一朗子不待二女落下,说道:“闭上眼睛,我抱你们出去。”脚尖点地,身子纵起,双手各搂二女的腰,使出腾云驾雾的绝技,咻地窜出屋子,来到半空。
  借着火光,就看到整个客栈只有他的屋子着火,可见是针对他们的。
  他的房前房后全是人。一个声音大叫道:“烧死朱一朗和那两个娘们!弟兄们,人一出来就杀!”这声音听着熟悉,正是马忠。
  一朗子暗暗后悔,昨天要不是心软,怎会有这个后患?唉,这个仇以后再报吧。
  现在要是冲过去,万一他手底下有厉害的帮手,岂不是吃亏吗?以后再说吧。
  有人叫道:“他们跳出来了,快用箭射他们,不能让他们跑了。”接着,便听到唰唰的声音,由远及近。箭如下雨,射向三人。
  一朗子笑道:“孙子们,不用这样孝敬爷爷,爷爷走了。”一提气,速度比箭还快。
  情急之下,他也不及辨方向,在黑暗中乱飞一气。
  身边二女都闭着眼,紧紧依偎在他的怀里,连血痕也很老实,只觉得怀抱那么温暖、那么可靠,也感到气流从身上擦过,像在飞行。
  等到落地时,已经天亮了。
  二人睁开眼睛,离开男人,一看身后,身后是一个小村子,冒起一股股的炊烟。前边是一座城门,门上写着:开封。
  怜香惊叫道:“原来我们到了开封府。我们是怎么来的?”
  血痕望着一朗子,说道:“这是怎么回事?我们是怎么过来的?”
  一朗子故作神秘地一笑,说道:“我会飞啊。难道你没感觉到吗?”
  二女身上的香气和肉体,让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怜香嘴一撇,哼道:“尽会吹牛,我才不信。”
  一朗子说道:“不信就算了,以后会信的。现在找个地方吃饭,顺便洗洗脸。”
  他已经看到了,二女的脸上都有煤灰,猜想自己脸上也好不到哪去。
  进了城之后,房屋密集。路上人不多,却个个愁眉苦脸。
  进入一家饭庄,发现从老板到伙计都是同一个德性。
  吃饭时,三人都觉得纳闷,便找来老板询问。老板小声说:“三位客官一看就知是外地人。这件事说起来真气人:近日,朝廷下令,增加赋税。去年我们交的税才三样,今年就变成十样了。”
  “每项税都变高,成倍成倍地长啊!我们这些小百姓都要活不下去了。我们一年才赚多少钱,这样下去,这个店只好关了。”
  一朗子听得揪心,觉得全身发凉。
  血痕板着脸,安静地吃东西。怜香一拍桌子,怒道:“这算什么啊?还叫不叫人活?老百姓若活不下去,就起来造反。”
  这话吓得老板一缩脖子,姑娘,低声说:“姑娘,千万不要乱说话。到处都是官府的人,锦衣卫、东厂、西厂的人,我们这里都有。要是让他们听到,全家遭殃,谁也活不成。”
  血痕抬头,说道:“老板,你们就没有找官府说说吗?不能不讲理啊。”
  老板苦着脸,说道:“怎么没说呢?我们先是选个代表去说,被人家一顿臭骂给骂了回来。人家说这是朝廷的旨意,谁敢违抗?”
  “后来,有一些大商人也去讲理,结果怎么样?被府尹老爷一顿板子,下到大牢里,还被抄家,弄光他们的财产,才放人出来。放出来之后,他们都不像人了,连自己儿女都不认识。”
  血痕哼道:“这样下去,非出大乱子不可。”
  怜香霍地站起来,说道:“官逼民反。这个狗皇帝的位置也做到头了。”
  那老板连忙一捂嘴,说道:“我的小姑奶奶,你真是要了我的命啊,求求你,别再说了。”
  一朗子一挥手,说道:“老板,你下去吧。”老板心惊胆颤地走了。
  怜香对一朗子说道:“你就看着吧,这个狗皇帝没有好下场。要是天下百姓一起造反,他就完了。他妈的,有个皇位坐多好,干嘛不对百姓好一点,真是自己找死。”
  一朗子望着一脸正义的愤怒怜香,说道:“怜香,当今皇帝为人怎么样?”
  怜香想了想,说道:“我师父和京城的豪门有来往,听他们讲,这个皇帝今年四十多岁,又好酒、又贪财、又好色。不用忠臣,专门用太监和奸臣,这朝廷让他搞得乱七八糟。上台十几年,就这几年最差。因为以前还有些忠臣办事,但现在朝廷尽是奸臣和小人,还能好吗?我看也挺不了几年了。”
  一朗子沉吟说:“我以后应该到京城去找他,好好劝劝他,再别胡作非为了。”
  怜香一听,噗哧一声笑了,说道:“拉倒吧,朱一朗,你还是省省吧。你一个平常百姓,他会见你吗?就算见到了,又能怎么样?他会听你的话吗?”
  “朝廷有不少大臣都劝过他,结果哪?贬的贬,回家的回家;最惨的是几个被廷仗的人,十个有八个被当场打死;没死的也变成残废了。”
  一朗子骂道:“这个老小子还真狠。”
  怜香哼道:“是啊。皇帝嘛,都凶得像老虎。要是你这样心肠好的人当皇帝,皇位早被人抢走了。”
  一朗子不服气,说道:“我不信。我相信,我要是当皇帝,肯定比那狗皇帝强得多。”
  怜香拍手笑,说道:“朱一朗,朱厚照。哈哈,你们是不是哥们啊?干脆,你把朱厚照推下去,自己当皇帝吧。”
  一朗子豪气大发,腰板一挺,说道:“好娘子,你说得好。要是他以后还这么胡作非为,我就推倒这个狗屁朱厚照,皇帝我来当。”
  话音未落,只见门外冲进一伙衙役,个个拿着棒子,为首是个有着一双凶眼、鹰钩鼻子的大汉,一副要吃人的架势。
  他指着一朗子,大叫道:“造反了你们!胆敢对对皇上不敬,弟兄们,给我上。男的当场打死,女的嘛,长得这么勾人,抓进去审问。”作呕的淫笑。
  那些衙役听了哈哈大笑,如狼似虎地扑来。
  店老板见了,赶紧藏到柜台后边,不敢露面。
  怜香和血痕拔出剑,跳上前去大发雌威。她们剑术高超,下手狠辣,闪闪剑光之中,只听数声惨叫。
  眨眼间,那群衙役倒下十之七八,为首的见情况不妙,掉头就跑。
  怜香一个跳跃过去,一箭刺穿他的后心,鲜血四溅。怜香眼都不眨,一脚踢倒尸体,冷笑着看着剩下的衙役。
  那些人吓得魂不附体,扑通一声跪地求饶。
  怜香骂道:“你们这些狗娘养的,帮狗吃屎,欺压百姓,没一个好东西。今天叫你们都死在这里。”说罢,举起带血的剑。
  血痕一拉她的胳膊,说道:“怜香,算了吧,冤有头,债有主,让他们走吧。”
  怜香这才骂道:“操你妈的,都给我滚蛋。”晃了晃手中剑,鲜血沿着剑身滑下。
  那些人连磕了几个头,连滚带爬地离开。
  一朗子也挥剑砍死了几人,说道:“趁着官府的大批人马没来,咱们快走吧。”
  怜香突然想到一件事,说道:“等一下。”她随手把藏在桌子底下的伙计抓了出来,将剑抵在他的脖子上,怒喝道:“快说,是谁给官府报的信?”她发怒的样子堪比母老虎。
  血痕也瞪着那伙计,她水粉色的裙子也沾了血。
  一朗子也瞪着那个伙计,心想:是啊,我们在这儿说话这么小声,没几个人知道我们说什么。
  那伙计吓得直发抖,说道:“姑奶奶饶命,不是我干的、不是我干的。我们这些伙计都挺老实的,不敢干那事。”!
  怜香哼道:“那你快说,不是你们,那是谁呢?”
  那伙计看看柜台,小声说:“可能是我们老板。”
  怜香听了,几乎不敢相信,这可能吗?那老板刚才还在埋怨官府征税太多,他会出卖我们吗?
  怜香几步窜过去,从柜台后边拎出老板,像拎只小鸡一样。
  老板在空中乱舞着手脚,叫道:“姑奶奶啊,这事与我没有关系啊!”
  怜香瞪大眼睛,说道:“你说,是不是你给官府报的信?不说实话,我杀你全家。”举剑压在他的脖子上。
  老板求饶道:“姑奶奶,你饶我一命吧,是我叫人报信没错。我也是为了一家径小啊!官府有令,听到大逆不道的话,一定要报官,不然,跟大逆不道的人同罪。”
  怜香冷笑道:“果然是你。你怕官府,难道你不怕我吗?我比官府还狠。”说着,就要动手,剑一压,老板的脖子已经渗出血来,吓得老板差点晕倒。
  一朗子劝道:“怜香,别杀他。百姓在官府面前,哪有不害怕的?他也是为了一家人。算了,放过他吧。”
  怜香听了,犹豫一下,将老板扔到地上。
  老板没命地磕头,把脑袋都磕肿了。
  血痕也说道:“怜香,饶他一回吧。如果你我是寻常百姓的话,也会先保自己的命。”
  怜香咬了咬牙,说道:“好吧,我就放过他。”踢他屁股一脚,将他踢飞老远。
  然后,三人从饭庄出来,正碰上一队人马,是几个厂卫打扮的人领着一群官兵。
  为首的大胡子见了三人,大叫道:“把他们抓起来。”
  片刻之间,一群人把三人围在当中。官兵们在大胡子的指挥下,恶狗般的冲来。
  三人手起剑落,杀得官兵不断地倒地。
  大胡子沉不住了,喝令官兵住手,大骂道:“你们真他妈的废物,连三个刁民都拿不下,真不知道官府养你们有什么用,还不如养几条狗。”说着,招呼几个人,从马上跳下来。
  这几个正是东厂的爪牙。大胡子叫马臣,是马忠的兄弟。
  其他几个人是东厂的喽啰,都是马臣的手下。他们这次是为了征税一事而来,凡是抗税的,一律格杀勿论。
  今天正在大街上闲晃,听说这家饭庄里有人大逆不道,还敢拒捕,因此他们便跑过来看看状况。
  马臣领着四个手下,向三人杀来。马臣对付怜香,剩下的四个,两个对一个,一朗子也跟两个厂卫斗了起来。
  别看马臣品级没有马忠高,但是功夫比哥哥强。他手持一把大斧,没命地向怜香砍削,不但力气大,招数也有过人之处。怜香不敢大意,小心应付。
  血痕的武功和怜香各有长处。她一人对付两个厂卫,比较轻松。不过五、六个回合,便刺死一人。另一个想跑,被血痕从后边一剑斩成两段。
  之后,她看了一下场上的局势,便过去帮怜香。她对一朗子的怨气还没有散,毕竟他强奸了她,使她不舒服。
  由于一朗子没有内力,与二名厂卫相斗没那么轻松。但是他的招数精妙,又擅长使诈,十几个回合后,杀掉一人。另一个人招架了几个回合后也一命呜呼。
  怜香这一边有了血痕的参战,立刻占尽上风,使马臣手忙脚乱。
  马臣虚晃一斧,想掉头逃跑,一朗子没等他转过身,便一剑刺向他的后心。
  前边有二女的剑刺来,逼得他只好往上跳。等他落下时,二女的剑一起刺来,将马臣刺了两个血窟窿。
  怜香余怒未消,一剑割下人头,一脚踢向官兵。官兵见此情景,吓得妈呀一声,没命地逃跑。
  一朗子笑道:“怜香,你可真够狠。”
  怜香扬了扬手中剑,美目一眯,说道:“我可是占山为王,杀人跟杀鸡似的。尤其是杀官府的人,更不用客气。”
  血痕则哼道:“杀起淫贼,也是一样。”将剑尖对着一朗子。
  一朗子连忙后退一步,微笑道:“血痕,咱们是自己人,可别动刀动剑。有什么事情,咱们回家说。”
  血痕瞪着他,说道:“谁跟你是自己人。我可告诉你——朱一朗,咱们的帐没完。等我有空,一定好好跟你算一下。”
  一朗子苦笑着看着怜香。
  怜香嘻嘻一笑,说道:“你看我干什么?难道强奸她的人是我吗?我可是个女的,没有强奸女人的本钱。”脸上尽是嘲笑和幸灾乐祸。
  这使一朗子大为不满,心想:真是过河拆桥,明明说好了要恨你,现在你要我一个人背黑锅,真够倒霉。
  三人跳上厂卫们留下的马,一口气跑出城门,来到一处山坡才停下。
  一朗子问道:“咱们现在怎么办?往哪里去?”
  怜香瞄了一眼血痕,说道:“现在我已经找到血痕,我想和血痕回山上复命。你也跟我们一起回去吧。”眼中露出期待的光芒来。
  一朗子正在犹豫,看向血痕时,血痕一脸的冷漠和茫然,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一朗子说道:“我还是到黄山去找亲人吧。我不跟你们回山上,咱们后会有期。”
  听了这话,怜香的脸上露出了一些失望,说道:“你真的不一起回去吗?”
  一朗子嗯了一声,说道:“等我黄山那边的事情办完再说。”
  怜香招呼着一朗子,说道:“你过来。”
  一朗子不解其意,问道:“干什么?”
  怜香红唇一翘,说道:“咱们都要分别了,你就一点表示都没有吗?”红唇啧了一声。
  一朗子明白了,笑道:“血痕妹子在跟前呢,我有点不好意思,我这人脸皮可薄得很。”
  一听这话,血痕的脸腾地变红了,叫道:“昨晚你强奸我的时候,也没有见你不好意思。装什么正经人,我现在终于知道你是多禽兽的男人了。”说完话,一催马,向前跑出一段才停下。这是在替一朗子及怜香二人制造机会。
  一朗子和怜香从马上跳下来。一朗子将怜香搂在怀里,说道:“怜香,不用太想我。咱们很快就会见面的。等咱们见了面,我会像昨晚那样好好疼你的。不,一定要比昨晚上更火爆、更过瘾,我要把你变成我的女人。”见跟前没有人,便吻上怜香的红唇。
  怜香也很激动,将男人抱得紧紧的,跟他热烈地吻起来。吻来吻去,一起倒在地上,翻滚着亲热。
  不远处的血痕见了,心想:脸皮可真厚,怜香真过分,这种事情也不回避一下,也不怕别人瞧见。
  血痕看着他们,心里没来由地有些发酸,心想:我这是怎么了,怎么会这样?
  他又不是我的男人,我应该恨他入骨才对。
  为了让自己的心静一下,她强迫自己收回窥视的目光。
  那边的二人亲得唧唧直响,四只手也在对方的身上乱摸,要脱衣服大战一场。
  最后还是一朗子出声了:“怜香,咱们进树林大战一场吧,”
  怜香满脸绯红,无比动人,一把推开一朗子,说道:“都是你害的,好了,我走了;再不走的话,非失身不可。”白了他一眼,跳上自己的马,向血痕打声招呼,二人并肩而去,不一会儿,已经消失在远方。
  一朗子跳上马,望着她们消失的方向,有一种失落感。在原地待了一阵子,才向黄山方向催马而去。
  一路上,一朗子不紧不慢地走,到达黄山时已是几天以后的事。
  一到黄山,已经日头偏西。考虑到这是官府的马,怕惹麻烦,便找了个集市把马卖掉,换了一点银子,之后到客栈投宿。
  吃饱了饭往床上一躺,回想着那天晚上的好事,不禁心神飘飘,简直像要飞起来似的。
  一会儿想着怜香的美穴,一会儿回忆血痕的处女身子。想到二女在床上的淫态和浪叫,是个男人都会感到无比骄傲。
  正想得美时,门突然被推开了,一个英俊青年闯了过来,一身黑色劲装,腰间挂刀,脸沉似水,双眼怒视着一朗子,跟看仇人似的,一指一朗子,说道:“你就是淫贼朱一朗吗?”
  一朗子一愣神,坐了起来,看这个青年来者不善,笑了笑,说道:“是朱一朗不假,但不是什么淫贼。找朱一朗是找对了,找淫贼却是找错了。”
  那青年嘿嘿冷笑,唰地拔出刀来,说道:“只要你是朱一朗就对了。快点出来受死吧。我不杀一个躺在床上的人。我在屋外等你,是男人的话就出来拼一下,死了你也算是个爷们。”他的声音不高,但字字透着冷气和杀机,使人动容。
  这话听得一朗子一愣,搞不清这人到底是什么来路,为何一见面就要自己的命。
  难道他是自己的仇人吗?难道他是官府的人吗?
  不管他是什么来路,一朗子雄纠纠气昂昂的走出屋,像个大丈夫。
  一朗子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要杀我?如果我没有记错,咱们是第一次见面。”
  那黑衣青年举刀过头,刀光明亮,盯着一朗子说:“咱们的确是头一次见面,但我可是听过多次你的淫行。咱们虽没有直接的梁子,可是像你这样的淫贼,人人得而诛之。”
  一朗子没办法,只好抽出剑,说道:“朋友,你就算是要杀我,也得让我明白。万一咱们打起来,你不幸倒下了,我把你的尸体交给谁?”
  那青年冷哼道:“好吧。如果你有本事杀掉我,去找扇公子打听便是。”
  一朗子心里一团疑惑,说道:“你和扇公子有什么关系?你们是兄弟,还是亲戚呢?”
  那青年仰天大笑,说道:“淫贼朱一朗,你就不要费尽心机来套我的话了。我实话对你说吧,说这些废话没什么用,因为你已经快成死人了。知道那么多有什么意义?还是打起精神,挣扎几招是几招吧!”
  一朗子哈哈一笑,说道:“我说小子,你倒是挺狂的。你怎么有把握杀了我?万一死的是你呢?”
  那青年傲慢地说:“那是不可能的。我杀过许多恶人,淫贼就占了二十八个。 虽说淫贼各式各样,祸害女人的功夫也挺邪的,可是武功差得很,你又怎么能例外?乖乖受死吧!”一个箭步冲上,刀随人动,毒蛇般刺向一朗子的咽喉。
  一朗子身子一闪,伸刀一架,想把他的剑弹回去。不想,这青年内力不凡,不但没回去,还把一朗子的刀压下去,还抽回刀,闪电般横削一朗子的脖子,刀之狠、刀之辣、刀之凶,令一朗子的额头直冒汗。
  一朗子身子一矮,青年的刀走空,却突然改削为劈,要是被劈上,一朗子就会被劈成两半,而且是左右的两半。
  一朗子腰一用劲,身子向后平移几步,躲过他的攻击。
  那青年微微一愣,想不到这淫贼反应这般敏捷。他舞起刀,急风骤雨般砍过来,想一刀解决一朗子。
  一朗子被他的刀光笼罩,像被大网般困着,一时难以脱身。
  但一朗子身经百战,打仗是家常便饭,他临危不惧,镇定如水,见打到五十几个回合,那青年的凌厉之势变弱,速度也慢了下来。
  在这个时候,一朗子改变战略,展开自己擅长的追风剑法,恰到以攻为守。
  就这样,二人势均力敌,难分高下。若不是一朗子的内功受限,对方早被他刺了几个窟窿。往往都在最关键的时刻,被对方逃脱。
  二人翻转腾挪,窜高伏低,身形电光石火般变化,刀剑不时相撞出声,一朗子尽量不跟他比拼内力,能躲就躲,不用自己的劣势相抗对方的优势。
  对方见久攻不下,心急如焚,虚晃一招,转身就逃。
  一朗子打得兴起,在后边叫道:“小子,说走就走吗?留下一条胳膊。”从后就劈。
  青年猛地回过刀,猛力一磕,力量极强。
  一朗子握不住剑,咻地一声,手中的剑已经被劈飞到半空。
  青年嘿嘿冷笑,顺势刺向一朗子的胸脯。一朗子反应相当快,身子平躺于地,躲过他以为必得手的一招。
  青年气极败坏,改刺为劈,有心把一朗子当柴劈。
  一朗子在地上翻滚,形势不妙。当青年双手握刀,使劲再劈时,一朗子从刀丛中滑出,笑道:“小子,你杀不了我的。有种的话,来追我。”身子一飘,飘向墙外,那姿势之潇洒,那速度之迅速,令青年大惊,他心想:难怪这淫贼如此嚣张,确实有两下子。如果换了别的淫贼,早被我砍成肉块。
  青年不甘心失败,身子一纵,像一阵风似的,随后就追。心想:今天不杀淫贼,绝不甘心。他已经保证过,一定要为民除害,为武林除奸;而朱一朗就在必除之列。
  一朗子往前跑,他在后边追。来到大街上,行人见了这两个玩命的,都躲得远远的,生怕殃及池鱼。见这二人像飞一样,后边那个又握着刀,谁能不怕?
  中途遇到两个巡逻的衙役,去拦那青年。那青年也不答话,唰唰两刀,那二位衙役就乖乖地站着发抖。为什么呢?因为青年这两刀将二位衙役的头发给削光,比剃刀刮得还干净,吓得二位衙役七神出窍,尿裤子了。
  前边的一朗子还回头看他,笑道:“我说小子,你干脆改行算了。以你这手艺当剃头匠的话,肯定能挣大钱,买间草房子,娶个丑娘子,生个傻儿子,绝对不成问题。”这话激怒了青年,从后边猛追,也不管风度不风度。
  一朗子暗中使出腾云驾雾的本事,始终让那青年落后一段,让他就是追不上。那青年有生以来,从未见过如此无赖、轻功又如此好的人,除了那些老前辈以及江湖上几个年轻人之外,他没有追不上的人。
  正当这时,一朗子看到前方有事情发生:一个五、六岁的小孩跑到路中心玩耍,一匹疯马从另一头跑来,四蹄如飞,眼看小孩就要命丧疯马之下。
  一朗子毫不犹豫地飞过去,比马还快,在马蹄伤人之前,一把抱过孩子飘到路边,自己都觉得额头冒汗了。
  他把小孩交给孩子的母亲,那妇人将孩子搂在怀里呜呜直哭,然后又跪到地上,对一朗子直磕头。
  一朗子连忙扶起来,说道:“这么小的孩子,你怎么能让他自己乱走呢?以后可要看好他了。”
  正这时,一股劲风倏地袭来,他大吃一惊,心想:我命休矣,光顾着救人,忘了身后还有追命阎王。这下子可躲不过了,不过为了救人而死,也算值得,只可惜那些美女都要当寡妇了。
  这是青年志在必得的一刀。他在后边看着一朗子救了孩子,作为武林中人,他也是一愣,有所感慨,非常佩服一朗子。
  可是佩服归佩服,想到自己的目的,还是毅然决然要杀他,管他现在在干什么?
  自己以杀淫贼为目的,这是不能变的,不能因为他做了一件好事就放过他。为武林除害永远是自己的原则。救一次人又能怎么样?坏人就算做一件好事,也还是坏人、还是该死的。
  他一刀直插一朗子的后心,又快又急,如果一朗子中刀,铁定必死无疑。
  不想,在千钧一发之际、生死攸关之时,一把剑将他的刀弹到一边,失了准头。
  转头看向剑是谁的时,他顿时睁大眼睛。
  一朗子逃过一难,也转头看是谁救了他,没想到是自己曾得罪的人——绝代三娇之一——贺星琪。
  在他一呆之际,只见她运指如飞,点了他几处穴道,使他无法再施展轻功,但是能说话。
  一朗子冲她笑了笑,说道:“贺美女,谢谢你救了我。我朱一朗铭记在心,可以以身相许。”
  贺星琪身穿一套白衣,眉目如画,气度娴雅,美目中的忧郁让人怜惜,往日里的傲气少多了。她手持剑,指着一朗子的胸脯,冷笑道:“你都死到临头了,还跟我贫嘴。你呀,杀你一百次都不多。”
  青年一脸的不满,说道:“姐姐,我这一刀就要杀死他了,你干嘛拦着我?你不是说他罪该万死吗?”
  贺星琪瞪着一朗子,叹了一口气,说道:“胜威,他是该死,不过不应该这么死,不应该在这个时候死。他刚才在救小孩,咱们不能趁人之危。”
  贺胜威叹口气,说道:“你的话我不懂。”
  一朗子在旁边笑道:“小舅子,你姐姐怎么会杀我?我和她是老夫老妻了。”
  这话一出口,不但贺胜威怒火万丈,杀机立现,贺星琪也受不了,俏脸胀得通红,啪啪两声打他两个耳光,骂道:“你这个淫贼,真是贼性不改。走,咱们找个地方算账去。”
  这时候,被救孩子的女人不开心了,大叫道:“你们怎么这样呢?这位小兄弟是好人,你们快放了他。”她这么一嚷嚷,周围的百姓都聚集过来,眼看快要包围住他们。
  贺星琪一看不好,便叫道:“带上他,快走!”自己施展轻功冲到前边,贺胜威抓过一朗子,随后跟上。
  一朗子只觉耳边风声咻咻,心里憋气,心想:落到这个娘们手里,肯定没有好下场。上次的玩笑开得太大,她必定以为我真的强奸她,肯定要报仇。
  这个叫胜威的小子来杀我,肯定也与她有关。嘿,落到他们手里,想痛痛快快地死都难。我现在被点了穴道,身子使不出力气,想飞都不成了。要不要呼唤嫦娥姐姐他们来救我?关键时刻,也只好这样了。
  姐弟二人将一朗子带到城外的一所破庙。
  庙久无人往,佛像年久失修,处处是蜘蛛网。一进庙里,贺星琪就直皱鼻子,说道:“这不是人待的地方,咱们还是出去吧。”
  把一朗子拎到庙外,在松林的旁边吹着山风,贺星琪好受多了。
  贺星琪看了看一脸愁容的一朗子,心里得意,说道:“姓朱的淫贼,你也知道害怕啊?”
  一朗子眨眨眼,冲她一笑,说道:“怕?我朱一朗从小到大还不知道什么叫害怕,我一个大男人,会怕你一个小女子吗?”
  贺星琪哼道:“你不怕为什么一脸紧张?”
  一朗子调整一下面部表情,说道:“你看错了,我这哪是紧张,分明是深沉。我在考虑统一武林的大事呢。”说着,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贺胜威觉得很可笑,说道:“姐姐,仇人就在跟前,而且没了逃跑和反抗能力,不如一刀杀了干净。”
  一朗子听了心里发毛,心想:自己现在可真是手无缚鸡之力,任人宰割了。要是贺星琪真想杀我,我一点法子都没有。实在不成,只好用传音珠找救兵。
  贺星琪凝视着一朗子,心想:这个淫贼长相、风度都不错,倒是可惜了,干什么不好,非要当淫贼,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贺星琪一摆手,说道:“胜威,这么杀掉他不是太便宜了吗?”
  贺胜威的脸上露出小孩子玩耍的笑容,说道:“姐姐的意思是……”
  贺星琪的美目射出寒光来,说道:“猫吃耗子也不是一口就吃掉。对这个淫贼,也要玩够后再弄死他。”
  贺胜威摸着脑袋,作思考状,说道:“怎么玩?不如弄条绳子拴住他,从黄山顶上抛下,吓他个半死再拉上来?或者把他扔到狗窝里,让一群狗咬他,咬得缺胳膊少腿后,再救他出来?或者放在太阳下饿几天、晒几天,怎么样?”
  贺星琪抱着胳膊,来回踱步,沉思的目光不时看着一朗子。
  每被她看一眼,一朗子的心就枰地来个猛跳,心想:这娘们不会要把我折腾死吧?
  贺星琪想了半天,没有结果,对满脸欢喜的贺胜威说:“胜威,这里没有你的事,你该干什么就干什么。你不是要去找一个美女吗?快去吧。姐姐也想早点有个弟媳妇。”
  贺胜威脸现窘态,说道:“姐姐,那件事八字都还没一撇。我想看完你怎么玩淫贼再走。”
  一朗子听了心里不平,心想:妈的,她想玩我,我还想好好玩玩她呢,我一个大男人还玩不过小娘们?上次网开一面,便宜你了。要是再落到我手里,一定奸你个十遍八遍,让你一辈子都别想嫁别人。
  想到最美处,他的脸上露出坏笑,目光情不自禁地在美女的胸脯上扫了一下正巧贺星琪的目光看过来,察觉他的目光后,立刻瞪眼说道:“胜戚,你先走,我自己收拾他。”
  贺胜威嗯了一声,说道:“好吧,姐姐。有什么事派人找我。我先走了。”依依不舍地离开,心下怨叹没看到好戏。
  贺胜威离开之后,贺星琪冷哼道:“淫贼,你想怎么个死法,说来听听。”
  一朗子嘿嘿一笑,跟她对视,看得贺星琪芳心乱跳,俏脸发热,说道:“星琪咱们在一起应该快快乐乐的,哪能谈死?太不吉利了吧。”
  贺星琪冷笑道:“别不要脸,星琪不是你叫的。别以为我是和你开玩笑,我是铁了心要杀了你。我不能容忍淫贼污辱我后还能活在这世上。留你在世上,以后不知道会有多少姐妹要遭殃。”
  一朗子昂道挺胸,毫不畏惧,问道:“你是不是侠女?”
  贺星琪高傲地说:“当然是了,行侠仗义,扶危济贫,替天行道。”
  一朗子微笑道:“那好。当侠女一定得明辨是非了。那我说,你没有资格杀我。”
  贺星琪瞪着他的脸,问道:“为何?”
  一朗子说道:“上次在黄山我救过你一次。如果我没有及时出现,那个绿蝴蝶不知道会把你怎么样呢?你欠我的,还没有还,凭什么杀我?”
  贺星琪也不示弱,说道:“没错,上次你救了我,可是刚才在城里胜威要杀你,我也救了你,已经扯平了。”
  一朗子露出苦笑,说道:“这个也算?你弟弟要杀我,还不是因为你吗?换句话说,这事都是因为你引起的,不算。”
  贺星琪酥胸激动得一起一伏,说道:“凭什么不算?甭管是因为什么引起的,反正我救了你,这件事就扯平了,我还是要杀你。”唰地拔出剑来,架在一朗子脖子上,一脸的冷气,如画的俏脸,这时也变可怕了。
  一朗子害怕了,哎了一声,忙叫道:“别、别,你不能杀我。”
  贺星琪将剑压了压,咬牙道:“少废话,今天不杀你,难消我心头之恨!”
  一朗子苦笑道:“我和你无仇无恨,你杀我干什么?你这个女侠怎么能滥杀无辜?”
  贺星琪鼻子都要气歪了,说道:“淫贼,还想不认账?上次在那家客栈里,你奸污了我。不然的话,我费这么大劲追杀你干什么?我闲着没事干?”
  “一个女儿家的贞操多重要,贞操就是她的命啊!要是你有个姐妹被人奸了,你会放过那个淫贼吗?少废话,受死吧!”说到这里,她双眼都闪着泪光了,娇躯也颤着,可见内心的激动。
  到这个时候,一朗子也不敢逗她了,说道:“慢来、慢来,贺姑娘,我的好姑娘,你冷静一点,听我说,可别一冲动就冤枉好人,后悔一辈子。”
  贺星琪哼道:“你算什么好人?第一眼看到你就知道你是什么货色。你跟那个绿蝴蝶没什么两样。要说你们是哥儿俩,一母同胞,都不会有人怀疑。”
  一朗子听得眉头紧皱,说道:“贺姑娘,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实话告诉你,不然我会死得太冤了。上次我是和你开玩笑的,我并没有奸污你。”
  贺星琪听了,牙齿咬得直响,说道:“你胡说八道。我的内裤上和床上都有血。”
  她俏脸上红得厉害。肖目这种事,实在太羞人了。
  一朗子听了直笑,说道:“那是红药水,是我故意布置的,是逗你玩的。”
  一听这话,贺星琪几乎要把剑扔到地上了,瞪大美目,说道:“什么?逗我玩?你说的是真的吗?”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当自己“失身”之后,她痛不欲生,几乎想死,可是现在有人说她没有失身,那感觉真是好极了、棒极了。
  一朗子微笑道:“真的,我只想开个玩笑的。不信的话,你回忆一下,那天你醒来之后,下边疼吗?第一次干那事,下边会很疼的,除非你不是处女。”
  贺星琪激动之下,脱口而出:“我是处女。”说罢,一捂嘴,狠瞪了他一眼,心想:跟他说这事干什么!不过回想一下,那天醒来之后,身体倒真的没有什么不适。
  女孩子在这种事都是细心的,说道:“我凭什么相信你?也许你是为了活命骗我?”剑依然架在一朗子脖子上,随时可以杀人。
  一朗子提议道:“你可以找个郎中看一下你的身子,就知道我的话是真是假了。”
  贺星琪一想也对,说道:“我可不要臭男人看我的身子。”
  一朗子笑道:“那还不简单,找个会验的,比如说接生婆。”
  贺星琪情不自禁地点点头,说道:“好,就找接生婆。”将剑从他的脖子拿回,回剑入鞘。
  一朗子说道:“贺姑娘,没我的事了,我也得走了,我还有正事,你解开我的穴道吧。”
  贺星琪大声道:“朱一朗,你不能走。在这事没查清之前,你就是淫贼。你走了,我上哪找你?”
  一朗子脸上露出潇洒的笑容,看着她的俏脸,说道:“贺姑娘,你是不是舍不得我?你瞧我是不是比那个扇公子更顺眼?你要是看得上我,不如咱们俩拜天地,结为夫妻?”他开始逗她了。
  贺星琪听了,不禁跳了起来,大声道:“朱一朗,你别这么恶心好不好?就算你没有奸污我,就算你不是淫贼,你也不是个好人。我怎么会看上你这样的男人?”
  一朗子叹气道:“这么好的男人在你眼前,都不知道珍惜,你会后悔一辈子的。”
  贺星琪旺了一声,说道:“少在我面前说大话。我贺星琪是绝代三娇之一,父亲是中原大侠,未婚夫又是有名的扇公子,你凭什么配得上我?咱们是天差地别,你没有看出来吗?你的眼睛不正常吗?”
  一朗子脸皮厚得很,说道:“姑娘是说我有眼无珠吗?”
  贺星琪娇笑起来,笑得如春花绽放,明月出山,令人沉醉。她难得有开心笑的时候,尤其在男人面前,更不轻易笑。
  因此,一朗子看得呆了,心想:他妈的,这娘们真好看,她下边也好看。我真是个傻子,居然放过她,我到底是不是当淫贼的料啊?
  星琪见一朗子看自己看得发傻,心里一阵得意,但又不想被他多看,便止住笑,板起脸说:“有什么好看的?漂亮女子多如星星。”
  一朗子趁机拍马屁,说道:“漂亮女子虽多,但像你这样又漂亮,武功又好的女子可不多。要是你愿意,朱一朗愿跟随在贺姑娘身边,当仆人都乐意。”
  星琪被奉承得芳心飘飘,但还是很冷静,说道:“少废话,跟我进城吧,我要看看结果。”


第五章 怒杀恶少
  一朗子见贺星琪脸色变得比较和气,胆子也壮了,说道:“贺姑娘,既然这事情都已经明白,也没有什么事了,让我走吧。”再次提出自己的要求。
  贺星琪冷起脸,说道:“我说不行就不行,你听不懂我的话吗?”
  一朗子表情很难看,说道:“我懂。我跟你一起去看看也行,我得对你负责任呢,能不能先把穴道解开?”
  贺星琪的眼珠转了转,盯着一朗子的脸,说道:“你一脸狡猾,肯定又在打什么鬼主意。我老实告诉你,这件事不弄个明白,你就休想离开,你得对我负起责任,不过你别想歪。”
  “解穴道,门都没有!一切等查完再说。好了,大男人别婆婆妈妈的,走人了。不用我用剑逼着你吧?”
  一朗子长叹一声,阴阳怪气地说:“那倒不用,只要你别对我下手就好。”乖乖地往城里走。
  贺星琪在后边哼道:“只要你听话,我暂时不会杀你;要是不听话,现在就拿命来。”
  一朗子不吭声,迈着方步往前走。过了一会儿,他站住,与贺星琪并排走,露出笑脸。
  贺星琪训斥道:“笑得那么邪气,准没有好事。”
  一朗子的目光在她的脸上和身上扫了扫,说道:“贺姑娘,你说我和扇公子比怎么样?”
  贺星琪白了他几眼,没好气地说道:“就凭你?我看你给他提鞋都不配。”
  一朗子故意露出惊讶之意,说道:“既然他那么优秀、那么出色,怎么你还要对他发脾气?动不动就给他脸色看,让他活得挺难受的。”
  贺星琪脸上露出自得之意,轻启朱唇,说道:“怎么?他也跟你说这事?他都怎么说我的?”
  一朗子嘿嘿笑了几声,将脸凑近她。贺星琪向旁迈了一步,说道:“你别靠我太近,你这人太可怕了。”
  一朗子悲叹一声,说道:“贺姑娘,我本来就武功低微,轻功虽然好点,但被你给点了穴,使不出来。我还有什么可怕的?我怕你还差不多。”说着,无力地低下头。
  贺星琪冷笑两声,说道:“你倒是个明白人。快告诉我,扇公子是怎么形容我的?”
  一朗子清了清嗓子,说道:“他说你三天两头地跟他呕气,动不动就瞪他,弄得他一天到晚心惊肉跳,见你就像耗子见了猫似的。”
  贺星琪得意地笑两声,说道:“还有呢?他还说什么了?”
  一朗子顿了顿,看看她的俏脸,才说道:“他说他把你当祖宗供着,你还是不高兴。他说他都不知道怎么办,向我求救呢。”
  贺星琪的目光落到一朗子的脸上,说道:“怎么?你这方面很有经验吗?”
  一朗子拍拍胸脯,说道:“怎么我没有跟你说过吗?我有不少娘子,她们都很爱我。她们对我可好了,都抢着替我洗脚。”
  星琪呸了一声,说道:“吹牛谁不会啊?你给他出什么招?”
  一朗子笑道:“我说了你可不能生气喔。”
  贺星琪催促道:“你快说。”
  一朗子摆出一副大男人的架势,说道:“我跟他说,女人嘛,是打出的媳妇,揉出的面。不打是不行的,你不把她打服,她会骑到你脖子上作威作福。”偷眼一看贺星琪的脸色,冷得像严冬,怒得像狮子,随时都可能冲过来杀人。
  贺星琪冷哼道:“那他信了吗?”说到后边,她的声音变大了。
  一朗子摇摇头,叹气道:“别看扇公子是个武林高手,别看他长得好、人聪明,在我看来,也是个废物,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
  贺星琪拉长了脸,瞪着一朗子,沉声道:“不准你这么损他,他可是我未婚夫。”
  一朗子啊了一声,说道:“对、对、对。你要是不提醒我,我倒是忘了。你们是夫妻,骂他等于骂你。我若骂他是王八,就等于说……”
  话音未落,星琪已经飞起一脚,踢向他的档下。
  一朗子妈呀一声,迅速躲开,笑道:“我只是开个玩笑,你别当真。”
  星琪一跺脚,说道:“这种玩笑不准开。我们并不是夫妻,是未婚夫妻。”
  一朗子说道:“我知道了。可你们以后还是会结婚,还是一家人。老实说,扇公子这人不错。找这样的丈夫,你会幸福的。”
  星琪一脸茫然,哼道:“那谢谢你了。对了,你给他出了这馊招,他怎么说?”
  一朗子笑道:“我给他出了高招,哪知道他不领情,说啥都不肯那么做,说不能对你大不敬。真想不到,他倒是挺孝顺的。”说完,连忙闪到一旁。因为贺星琪的脚又抬起来了。
  贺星琪咬牙道:“你要是再说这种话,我现在就宰了你。”
  一朗子连忙表示歉意,说道:“他说什么也不肯按我说的办,就这样了。他活该被女人欺侮。”
  贺星琪长出一口气,说道:“你对女人还有不少办法吗?如果你的娘子像我这样性格,你怎么对付?你难道不会落到扇公子那个地步吗?也许你的表现比他更糟糕。”
  一朗子挺了挺胸脯,说道:“我的娘子里确实有像你这么厉害的、脾气那么大的,结果还不是乖乖地服侍我。我要她跪下给我那个,她就得照办。不然的话,有她的好看。”他故意做出凶恶的模样给贺星琪看。
  贺星琪干笑两声,说道:“你吹牛的本事真叫人佩服。你说跪下那个,是什么意思?”她的脸红了,可是还是好奇。
  一朗子摆了摆手,说道:“那都是夫妻间的秘事。你还没有成亲,还是不说的好。”
  他越不说,贺星琪越有兴趣,咬了咬红唇,说道:“你是不是男人?连说括的勇气都没有。我看你不是爷们,是个娘们。”
  |朗子望着她俏脸上的红晕,只觉得比雨后的彩虹还美,说道:“我可以晚,但你不准生气,更不准发脾气。”
  贺星琪点点头,说道:“行。但你不能说得太恶心。”
  一朗子低声说:“就是让我娘子用嘴舔我下边的棒棒,爽得很。”
  贺星琪听了,像被扎了一剑似的跳起来,双手捂着发烫的俏脸,骂道:“淫贼,这种坏事你也干得出来,你还是人吗?”唰的一声拔出剑来,指向一朗子。
  一朗子双手一摊,无限委屈地说:“贺姑娘,我本不想说的,是你逼我的。那种事儿在你看来是坏事,在我们夫妻之间是何等销魂的好事。”
  贺星琪呸了一声,说道:“我才不信那是什么好事。你娘子就那么傻,会给你做那种事吗?那种事多脏,光想都觉得恶心。”她羞得低下头。
  一朗子注意到,贺星琪连洁白的脖子也浮出红晕。
  一朗子哈哈大笑,说道:“贺姑娘,你还是个处女,哪里知道夫妻间的乐事。我跟你说吧,夫妻间的事美妙极了。只要舒服,没有什么事不能做,没有什么事是坏事。”
  贺星琪低头说:“可能那种事对你来说是舒服,你的娘子就那么乐意,不怕恶心、吐了?”
  一朗子嘿嘿直笑,说道:“那你就外行了。她开始时也和你一样,可是后来她还很喜欢舔我的棒棒呢。每次我们干事时,她都会主动舔我,还一脸的笑容。”
  这事儿听得贺星琪美目大睁,她想不到世上还有这种事。在这方面,她是个没见识的人,因为没有经历过那种事,连听都没有听说过。
  出于少女的矜持,她抬起头,眯着美目说:“肯定是你瞎编骗我的,怎会有这种事?”
  一朗子见她的羞样,顿时心花怒放,说道:“你不信的话,我也有办法让你信。这种事情问别人不好,你可以回去问你娘,她一定会告诉你。”
  贺星琪低下头,晃着手中的剑,说道:“我才不会那么傻,去问这种事情,那会让我娘笑我的。”
  一朗子很洒脱地耸耸肩,说道:“那就算了吧,就当我是瞎说好了,等你以后和扇公子成了亲,你就什么都懂了。”
  贺星琪听到成亲两字,娇躯一震,猛地抬起头,失声道:“成亲?”
  一朗子说道:“对呀。你什么时候成亲,我好去喝喜酒。你该不会那么小气,连喜酒都不肯让我喝一杯吧。”
  贺星琪的美目望着远处的城里,呆呆发愣,说道:“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成亲。”
  这话令一朗子一愣,说道:“怪了,你怎么会这么说?你们都订亲了,不久后就会成亲吧。”
  贺星琪皱皱眉,平静地说:“我们订亲好久好久了,他们家也催了多次要成亲,可是我都不肯答应。他们家以为我是摆架子,其实不是的。”
  一朗子纳闷了,问道:“这是为何?虽说扇公子那小子比不上我,但也算不错,还那么让着你,你还有什么不满意?”
  贺星琪默然,红唇动了动,好半天才说:“我也不知道,说不清楚。每次他们催我成亲时,我都有点紧张,好象要跳进火坑一样,只好每次都找出种种借口拒绝他。他一点也不差,一般的姑娘嫁给他,应该知足了。”
  一朗子点点头,说道:“原来是这样啊。那我明白了,一切都明白了。”
  贺星琪直视着他,说道:“连我不肯嫁给他的原因也明白了吗?我自己都不晓得耶。”
  一朗子故作深沉地笑了笑,不肯说了,大步向前走去。
  贺星琪追了上去,叫道:“你这个家伙别跑啊,你怎么只说半截话。有话就说啊!”。
  一朗子猛地停步,贺星琪差点撞上去,幸好她反应敏捷。
  一朗子大有深意地冲她笑,说道:“真的要说吗?还是别说吧。我要是说了,你又会对我生气。”
  贺星琪噘了噘红唇,说道:“你尽管说好了,我答应你不生气。”她带着几分撒娇的样子,让一朗子心神沉醉。他暗暗提醒自己,要保持清醒啊!别被这个细迷住,否则,就是扇公子那样的下场。
  在贸星琪的鼓励下,一朗子缓缓地说:“我看,你们俩根本成不了夫妻。”
  贺星琪不禁哦了一声,眉头一皱,说道:“何以见得?不是你胡思乱想吧?”
  一朗子以一种行家的口气说:“贺姑娘,你想想为何每次人家催你成亲,你都很反感呢?想出原因没有?”
  贺星琪想了想,说道:“我也说不太清,可能是因为怕成亲后没有现在的自在吧?也可能是怕成亲了他对我不好。”
  一朗子嘿嘿一笑,眯着美目盯着她的俏脸,说道:“你自己说时,都会加上‘可能’两个字,可见你自己都没有把握。其实你根本没有说到重点。我只问你一句,每次你和扇公子分开后,你有没有想过他?”
  贺星琪沉思了一会儿,说道:“想倒是有的,只是很少。比如想到我们交流武功时,他的那一招比我的好,我便会想起他来。”
  一朗子又问道:“想他时,都想他的什么?”
  贺星琪回答道:“武功、他的家世、他的长相和风度,还有他父母什么的。”
  一朗子听了,忍不住哈哈大笑。
  贺星琪满脸通红,有点气恼,说道:“朱一朗,你这个人怎么回事啊?我把心事说给你听,你还在嘲笑我,真不是东西。”
  一朗子连忙止住笑,闹得直咳嗽,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你误会我了。我的意思是说你那样对他,不太正常。”
  贺星琪噢了一声,说道:“你是什么意思?”
  一朗子笑了笑,说道:“你有没有读过《西厢记》?”
  贺星琪点点头,说道:“背着父母和姐姐读过。”
  一朗子说道:“莺莺见到张生时,为之倾倒;不见面时,就会害相思病。那我问你,你对扇公子有没有那种感觉?不见面时就会想得要生病呢?”
  贺星琪听了,不由笑了一声,说道:“怎么可能呢?”
  一朗子点点头,说道:“贺姑娘,基本上已可以准确地判断出你们俩将来的事了。”
  贺星琪急道:“怎么样?”
  一朗子微笑道:“不客气地说,你们俩个将来不可能成为夫妻,除非你装傻充愣,把自己当傻子,你们才会成亲。”
  贺星琪听得一呆,都忘了出声了。
  一朗子说道:“你根本对他不动心,更不喜欢他,何必委屈自挥了吧,别骗自己了。”
  这话犹如响雷击顶,贺星琪的脸色顿时变得苍白。她的身子颤抖一下,忽地向后倒去。
  一朗子也顾不得别的了,连忙托住她的后腰,让她倒在自己怀里。
  她的腰真软真细啊,她的香气让人心动。看着她令人怜爱的俏脸,一朗子几乎要吻下去了。
  但他明白她的为人,将她扶直后,立刻松开手。他可不想没事找事,若惹怒她,会让自己被刺个两剑。
  贺星琪朱唇失去红色,呆呆地说:“不会的、不会的。要是我不喜欢他,我该怎么办?”
  一朗子笑了,说道:“贺姑娘,你是个聪明人,还用得着我说吗?如果我说得对,你不喜欢他,就干脆别勉强了;勉强下去,对扇公子也不公平。你耽搁了自己,也耽误人家娶妻生子。还不如早散早好。”
  贺星琪的打了个颤,说道:“这怎么可能?我们两家的关系那么好,我们订婚那么久……”
  一朗子说道:“是你的幸福重要,还是两家关系重要,还是你们订婚的时间重要呢?贺姑娘,人生虽然很长,你可不要犯傻,明白吗?”
  贺星琪醉胸鼓动,气鼓鼓地说:“小淫贼,少来触霉头啊。你没安好心,想把我的大好婚姻给毁了,我才不上你的当。快点往城里走,少废话。”
  一朗子叹气道:“贺姑娘,你讲点理行不行?我要是有那个意思,天诛地灭。再说了,我把你们的关系搅乱了,对我有什么好处?我要是想跟你上床,上次你昏倒的时候,就是最好的机会。我为什么没有干你,因为我是好人。”
  贺星琪听得直反胃,说道:“朱一朗,你少恶心了。你有没有奸污我,一食儿就知道了。要是你干了那种事、破了我的身子,我一定让你生不如死。”
  一朗子微笑道:“要是发现你还是处女、我没干那种事呢?我有什么好处?你立刻放了我,替我解了穴道,并向我赔礼道歉吗?”
  贺星琪哦了一声,说道:“你做梦吧。就算你什么都没有干,我也眼珠子,砍掉你的臭爪子。”
  一朗子不解地问:“为什么?”
  贺星琪满脸羞红地说:“你那臭爪子脱过我衣服,你的贼眼看过我身子,我岂能饶过你?”
  一朗子长叹一声,说道:“看来我怎么做都不成了。干脆,你也不用查了,直接杀了我算了;让我当一个瞎子和一个没手的男人,还是让我死了痛快。那个样子哪会有美女喜欢我?”
  贺星琪发出胜利的笑声,说道:“朱一朗,我保证会让你对我有溁刻印象,让你终身难忘。”
  一朗子笑道:“我现在就对你终身难忘了,还多次梦见你呢。咱们分开的日子里,我多次做梦都梦见你,梦见你盖着红布头,当了我的新娘。我不想娶你,你就抱着我不放,搞得我没办法,只好同意了。”
  贺星琪听罢,不禁气乐了,指着一朗子笑骂道:“你这个淫贼,是我见过最无耻的家伙。我贺星琪还不至于找不到男人嫁,非要嫁一个淫贼吧?你就做梦娶媳妇吧。快走,不准再胡说八道了。”说着,一脚踢在一朗子的屁股上,踢得他走快几步,不敢再开口。
  进了城之后,一朗子说道:“贺姑娘,解开穴道吧,我保证不跑,一定陪你陪到你烦我为止。”
  贺星琪看着道路两边的牌匾,寻找着郎中所在地,说道:“不行。你说的话没信用。”
  一朗子陪着笑,说道:“贺姑娘,你想想,江湖上的坏人多,要是碰到了难对付的家伙,我也可以当个帮手。你点了我穴道,我的力气也小,轻功也使不出来,更没法杀敌。这对你不是什么好事。”
  贺星琪哼道:“别把自己说得那么神通广大。放心吧,有坏人我会对付的。”目光落到一朗子的脸上,说道:“依我看,最大的坏人就是你。”
  一朗子小声道:“要是哪天你突然想当我娘子,你就不会这么说了。”
  贺星琪听了,几乎跳起来,没等她说话,一朗子就说:“正事要紧,正事要紧。”
  看到她又急又气的脸,他觉得有说不出的开心和愉快。
  贺星琪目光转向道两边,轻声说:“我这次来找你,还有一件要事办。那个绿蝴蝶有个好朋友叫铁拳头,是个江洋大盗。”
  “他扬言说要为绿蝴蝶报仇,要奸了我、杀死我。我听说他也来到黄山一带,我就赶过来了。没想到,铁拳头没找到,却找到你。”说到“奸”字,她的俏脸好热啊。按理说这种话不该跟他说的。
  一朗子笑了,说道:“那个绿蝴蝶是我杀的,要报仇只管找我。”
  贺星琪说道:“可江湖上都说是我杀的。这也难怪,我追杀绿蝴蝶多次,而且我有名气,你没有名气,江湖上都传言绿蝴蝶是死在我手里。”脸上带着骄傲之意。
  一朗子唉了一声,说道:“这也太不公平了。”
  说着话,二人已经拐进一个郎中的家里。
  因为郎中是个男的,贺星琪顿时羞不可抑,说不出话来。
  还是一朗子机灵,说明来意,请郎中解决一下。郎中笑了,说自己娘子就是个接生婆,这点小事不成问题。
  于是,他娘子领着贺星琪去了后院,一朗子陪郎中说话。没有多久,贺星琪红着俏脸,带着满意的笑容返回。不用问也知道结果是什么。
  二人付了钱,离开郎中家,走上街头。一朗子偷偷看着她的脸,从未见她这么开心过,说道:“贺姑娘,这回相信了吧?我这人是个好人,没有把你怎么样。”
  贺星琪故意板着脸,说道:“告诉我,小淫贼,为何你会放过我?按你的为人,不像是会放过这种机会的人啊?”
  一朗子嘿嘿一笑,说道:“这就是你对我不了解了。我这个人,虽说跟所有的男人一样好色,可是,我有原则的:那就是从不强迫女人,要女人愿意才行。上次你昏迷了,没有你的同意,我说啥也不能干坏事。要是干了,我就真的是淫贼了。”
  贺星琪看了他几眼,淡淡一笑,说道:“想不到坏人里也能挑出不够坏的人,浏真难得。”她笑起来的样子,比鲜花盛开要美多少倍。
  一朗子陶醉般地说:“你要是不板着脸经常笑,我都想娶你当娘子了。”
  贺星琪高傲地一扬头,板起脸,说道:“你只管想想吧。这辈子你都没了。”加快脚步,向前走去。
  一朗子喊道:“喂、喂,替我解穴啊。”
  贺星琪心情很好,根本不理会他的鬼叫。
  二人在路上走着,见这个小城还算热闹,店铺多,小摊多,货物丰富。走了一段路,见前边围着一群人,凑近一看,才知道是玩杂耍的。
  老汉一边拿着锣,一边解说着,一边看着正在表演的小姑娘,偶尔敲一下锣。
  那老汉六十岁左右,一身土布衣服,头发全白了,嗓门不小。
  小姑娘正极力昂着头,将一把剑往嘴里吞去,看得大家眼睛发直,惊心动魄。
  那把长剑已经吞进一大半了,在众人喝彩声中,终于全部吞掉了。
  吐出剑后,观众们大声鼓掌叫好,尤其是一个公子哥叫得最大声。
  他站在一朗子对面,身着华服,生得肥头大耳,那双猪眼没命地往那少女身上看,几乎要把眼珠子摔在地上。
  公子哥不时跟身边两个黑衣圆帽的仆人耳语,然后脸上露出苍蝇般的淫笑。他还不时搓着手,对着那姑娘虚抓着,像在非礼人家。
  对这种人,一朗子看着就生气。别看他也是一个色狼,但色狼有色狼的规矩,只色而不淫,至少也要做到不能强迫人家。瞧那狗少爷的架势,大有糟蹋人家的意思。
  小姑娘表演完吞剑,向大家行过一礼,直起身。
  一朗子一瞧小姑娘的外表,还真的不错,一套红衣劲装,留着一条油光黑亮的大辫子,直垂到腰上。脸蛋是圆圆的鸭蛋形,整齐的浏海下,是一双大眼睛。鼻子直溜,嘴唇有形,虽不像贺星琪那么绝色,也是个很迷人的姑娘。
  一朗子特地看了看她的胸臀,推测还没被男人用过,应该是原装的处女。
  贺星琪就站在一朗子的身后,见到他目光的方向,便哼了一声,说道:“你呀,跟对面那个禽兽没什么区别。”
  一朗子回过头看看她,一比较,贺星琪如同画中人一样美,比场中姑娘不知强了多少,便笑道:“贺姑娘,你吃醋了?不然以后只看你一个好不好?”
  贺星琪向他呸了一声,说道:“少跟我贫嘴。好了,咱们走吧,别看了。”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贺姑娘,你已经查完身子了,确实证明我是个好人了。咱们是不是也该各走各的了?麻烦你把我的穴道解开吧。”
  贺星琪狡猾地一笑,说道:“那可不行,咱们的帐还没有算完。虽说查过了,那只能证明你不是淫贼,并不能证明你就是好人。”
  一听这话,一朗子的脑袋都要变大了,心想:我的天,这丫头还想怎么样?难不成真想要挖我眼珠子,砍掉我双手吗?那我绝不同意。
  场里的老汉向大家又拱手又致意的,说道:“在家靠父母,出外靠朋友。大家要是觉得小女娟红的吞剑还行,就请答打赏一下吧。”
  娟红姑娘持着一个托盘走向观众,所到之处,不少人都往里扔钱,不时听铜钱落到托盘的响声。
  娟红姑娘连声道谢。接着,一锭银元宝匡地一声站在盘里,显得那么与众不同,至少也有二十两。
  娟红一愣,说道:“公子爷,这个太重了,小女子不敢收。”
  扔元宝的正是那狗少爷的仆人。仆人盯着娟红姑娘说道:“小美人,我家少爷赏你的,你就收着吧。只要乖乖地听话,以后这元宝有得是。”
  娟红看一眼对自己流口水,样子如猪八戒的公子,说声谢谢,就想走开。
  那公子急了,一把抓住娟红的手腕,淫笑道:“我说小美人,这就想走吗?公子我是连人都买下了,不然的话,我为什么要掏这些钱?”
  娟红挣开手腕,说道:“公子,请你自重。”说着,把钱递给公子。
  那公子嘿嘿一笑,一脸的猥琐,说道:“公子我送出去的东西,是不会再收回来的。姑娘,收拾一下跟我走吧。”
  娟红后退一步,说道:“为什么?”
  仆人笑道:“那还用说吗?我家公子要娶你当姨太太,以后有享不完的荣华富贵正等着你。快点给我家公子磕头吧。”他摇头晃尾巴的,狂妄自大。
  娟红板着脸,说道:“虽说娟红出身低贱,家里穷,但也不想当人家的小妾。”
  这话听在一朗子和贺星琪的耳朵里,都非常佩服她的勇气。
  贺星琪低声说:“这姑娘好样的,真有骨气。一会儿那狗少爷要是太过分,我就要他好看。”
  一朗子看着贺星琪,闻着她身上的香气,说道:“不如我去吧。你把豸穴瑾解开。”
  贺星琪一眯眼,冷笑道:“解开穴道你就跑了。休想。”
  场内的老汉见遇到麻烦了,连忙过来陪着笑,挡在女儿身前。双手递上那旋元宝,说道:“老汉谢过公子的赏赐,这元宝我们不敢要。那姨太太的事也免了吧,我女儿要当正妻的。”
  那公子猪眼一瞪,说道:“想当正妻,下辈子吧。快让你女儿跟我走,老不死的。”
  老汉坚决地说:“公子,你不要欺人太甚。”
  那公子嘿嘿笑,说道:“欺人太甚又怎么样?你可知道我是谁?我就是这黄山城父母官的公子。怎么样,没吓着你吧。”
  那老汉很有骨气,怒道:“你就算是皇帝的儿子,我也不会同意女儿嫁给你。”
  那公子叫道:“还反了你!给我抽他嘴巴。”
  那两个仆人咻地扑上去,一个按着手,一个打耳光。
  那老汉也会两下子,双拳分击,击向二人的脑袋。
  那两个仆人练过功夫,分别闪开,再度冲上。双方交手,几个回合没分高下。
  那公子见状,眼中杀机突现,突然一步跨上去,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刺向老汉的心脏。
  匕首一出,血如泉涌,老汉惨叫一声,向后倒去。
  这突然的变化,惊呆了所有人,谁能想到一件小事演变成一件血案。
  围观的市民们立刻跑散了,都叫道:“李老爷的公子杀人了!”
  一朗子和贺星琪可没走。一朗子看得心中一痛,大叫道:“这他妈的还是人吗?快给我解穴!”
  贺星琪看得银牙几乎要咬碎,后悔自己没有及时上前。
  李公子可毫不在意,只当是杀了一只小鸡,望着扑到父亲尸体上痛哭的娟红,吩咐一声:“抓她回去。”
  两个恶奴如狼似虎地扑过去,一人抓一条胳膊。娟红并不会武功,连哭带叫地挣扎。
  一朗子再也忍不住了,不顾自己的穴道被封,就要冲过去阻拦。
  贺星琪稳定一下心神,先他一步跳过去,拔出长剑,叫道:“还不放人?”
  两个恶奴见到一个大美人过来,乐坏了,叫道:“公子,又来一个更美的,连她一块带走吧。”
  那公子看到贺星琪的容貌,跳着脚叫道:“真美啊,今晚有得乐了。”
  贺星琪再也忍不住怒火了,唰唰两剑,分剌恶奴。贺星琪痛下杀手,两个恶奴连三招都没撑过去,就倒在血泊之中。
  那公子见状,吓得腿都软了,转身就跑。
  贺星琪随后追上,骂道:“你不但是淫贼,还是个禽兽。难道你没有父母吗?难道你没心吗?”朝后心就是一剑。
  那公子也跟一些武师学过几年。一闪身躲过,挥匕首就刺,嘴里叫道:“我爹是李刚!”
  贺星琪骂道:“狗娘养的,管你爹是李刚还是李逵,你今天死定了。”手腕一颤,将匕首挑到天空。
  那公子吓坏了,连忙跪在地上求饶:“姑奶奶呀,我再也不敢做坏事了,求姑奶奶饶我一命啊。”
  贺星琪一脚将他踢翻在地,冷笑道:“饶了你的话,如何对得起那被杀死的老头?”
  一朗子在旁边叫道:“杀了他,用一百种办法杀了这种禽兽。我没有见过这么可恨的人。你们有权有势的人,自己的命是命,百姓的命就不是命吗?”
  那公子哀求道:“我知道错了,放过我吧,我以后肯定干好事。”
  一朗子杀气腾腾地说:“狗是改不了吃屎的。”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来,朝狗少爷的脑袋就是一下。
  虽说穴道被封,力气变小,但这一下还是将那拘少爷打得脑袋开花,脑浆流淌,惨不忍睹。
  贺星琪也没有阻止,因为一朗子不动手,自己也会动手,这种败类绝不能留在人间。
  那姑娘见二人替她父亲报了仇,忙过来磕头,泪流满面地说:“两位恩公,谢谢你们,你们是我的再造父母。”
  一朗子扶她起来,说道:“姑娘,快别这样说。我们习武之人就、拔刀相助。快点离开吧,一会儿官府就会来人,那样很麻烦的。”
  二人招呼着娟红,带着老汉的尸体迅速离开现场,到城外找一处偏僻的山地,将老汉埋葬了。
  娟红跪在坟前,哭成一个泪人,听得二人的心里都酸酸的。想到世间变化莫测,都凄然而默然。这姑娘以后要去何处呢?
  离开坟地,贸星琪问道:“娟红姑娘,你还有什么亲人吗?你一个姑娘家,自己是不成的。”她在想要如何安置娟红。
  娟红擦擦泪眼,说道:“我家亲戚少,又很少走动,跟没有是一样的。我老家在金陵,还有间老房子,可能回老家吧。”
  星琪嗯了一声,说道:“我们送你回金陵老家吧。”娟红又道了谢。
  一路上,星琪和娟红谈笑风生,非常投机,把一朗子晾到一边,常常是二女在前走,他跟在后边,背着所有的包袱。
  风流公子一朗子,很少受到如此冷遇,没办法,谁叫他是男人?被点的穴道,也自然没解开。
  贺星琪怕一朗子逃跑,坚持每天都要点一遍,气得一朗子冲她直瞪眼。
  本来有机会跑的,可是面对这么迷人的美女,他有点留恋。他可以肯定的说,贺星琪根本不会杀他,也不会把他变成残疾人。但最后要怎么对付他、要把他带去何处,就不得而知了。
  娟红是个有眼力、有心眼的姑娘,经常到一朗子跟前嘘寒问暖,关心备至。
  她很清楚,这两个恩人里,一朗子更为重要,因为那个恶少是他打死的。对于贺星琪对一朗子的“虐待”,她心里不太同意。
  一朗子发现娟红看向自己的眼神,好象很有情意似的,这使他大为开心。男人都是这样,有个女孩子对自己有意,都会感到骄傲。
  有时候贺星琪见到二人眉来眼去,心里有气。她断定是一朗子在勾引娟红,便不给他好脸色,还对他冷嘲热讽,敲敲警钟。
  一朗子也不大反驳,只用贼眼瞧她,每每弄得贺星琪面红耳赤。
  一朗子还在心里狂妄地想着:她一定爱上我了,我可快活死了,她的女人了。
  这种自我陶醉,自我安慰的精神很像后世的阿。精神。
  这一天,他们来到了宣城城外,离城门不远了。一朗子将贺星琪叫到一边,说道:“星琪,你有没有发现,这几天后边好象有人跟着我们?咱们得小心点,别着了人家的道。”
  贺星琪满不在乎地说:“怕什么?我可是老江湖。谁不知道我的名头啊?谁要敢暗算姑奶奶,那他就是活到头了。”接着,拍了拍一朗子的肩膀,说道:“以后不准叫我星琪,要叫贺姐姐,我的年纪可比你大一点。”
  一朗子嘿嘿一笑,说道:“我还是喜欢叫你星琪,就好象叫自己的娘子似的。”
  贺星琪冷笑两声,说道:“朱一朗,我发现你这家伙特别喜欢做梦。你以为这么厚脸皮地叫我,我就会嫁给你吗?别做梦了,连扇公子我都不大在意,我还会看上你?你还是多想想正事吧。”
  一朗子问道:“什么叫正事呢?”
  贺星琪回答道:“比如说多为江湖干点好事,多杀几个恶人,多救几个好人。”
  一朗子笑了,说道:“我也想,可是你封了我的穴道,我连保护自己都成问题,还怎么去救人?你到底打算封我穴道到什么时候?难道要等到咱们俩洞房花烛了,你才肯给我自由吗?”
  贺星琪听到“洞房花烛”一词,俏脸顿时红了,瞪他一眼,说道:“不准胡说八道,以前的事还没跟你算账呢。”
  一朗子苦着脸说:“好了,不说了。现在进城住店吧。”太阳已经落山了。
  贺星琪哼了一声,说道:“我决定了,不进城,就在城外的小店住。”
  一朗子看看路边的小店,说道:“星琪,我觉得还是进城好。小店相比之下不够安全。”
  贺星琪瞪着他就生气,说道:“你要是怕了的话,你自己进城,反正我不怕。”
  一朗子叹气道:“好吧,舍命陪君子。你还是把我的穴道解开,我不会逃跑的。要是遇上什么坏事,我也能当帮手。你这么对我,等于害了你自己。”
  贺星琪气鼓鼓地说:“不可能。”当先朝小店走去。也不知道怎么了,她跟!
  朗子像是八字不合,每次说话总说不到几句,就会吵架;每次都是贺星琪挑起来的。
  她看一朗子就是不顺眼,越看他越讨厌,还有这人脸皮之厚,举世少见;还有,他对她什么话都敢说,大到乾坤万事,小到床上秘事,没有他不敢讲的。
  别的男人和她说话,总是把自己装成一个正人君子,这家伙相反,经常对自己污言秽语,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搞得贺星琪都觉得自己不纯洁了。
  但这些话只限于贺星琪,对娟红,一朗子还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好象自己是江湖第一大侠。
  贺星琪每次见了都觉得可气又可笑:明明是一个淫贼,干嘛要扮君子?一定不怀好意,我偏不让你得逞。
  之后她便不时地讲一些一朗子的坏事给娟红听,娟红只是露出惊讶的表情,再看看一朗子,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事后,她并没有受到教训,还是跟一朗子眉目传情。
  贺星琪暗暗叹息:这丫头没救了,明明知道那家伙是狼,还要羊入虎口,哪天你失了身,就知道我的好意了。动了情的了头,是不可救药了。
  见贺星琪先走了,娟红走到一朗子身边,说道:“朱大哥,你们又吵架了吗?我看到星琪姐又生气了。”看着她的倩影说。
  一朗子很喜欢这个俊俏的小妹妹,说道:“没吵架。她这人就这样,跟我说几句就会生气,我都习惯了。不过嘛,你不要对她有什么成见。星琪姐这个人就是嘴上不让人,心眼是小了一点,但她绝对是一个大好人,是个江湖侠女。”说着,很自然地握住了娟红的小手,轻轻把玩着。
  娟红并没有收回手,用了美目望着一朗子,含情脉脉的,微笑道:“朱大哥,我知道星琪姐是大好人,你也是大好人。没有你们,我也活不到今天。”
  一朗子一副英雄好汉的模样,说道:“那都是我们应该做的,要不然学武干什么?对了,你喜欢什么样的男人,哥哥帮你留意,保你以后嫁个好男人。”
  娟红听得俏脸红红的,芳心跳跳的,低头说道:“我才不要嫁人呢。我要一辈子在星琪姐和朱大哥的身边服侍。”
  这话听了非常受用,一朗子哈哈一笑,说道:“那好,只是我和星琪可不是夫妻。她以后要嫁给扇公子,我呢,说不准将来娶谁。那时候你跟着谁好啊?”
  娟红想了想,说道:“我还是跟在你们二人身边。”
  一朗子笑道:“你只有一个人,难道还可以分成两个吗?”
  娟红眯眼笑了,说道:“朱大哥,我是不能分成两个,可是,你们可以合成一个啊。”说罢,吃吃笑了,笑容好动人呐,就像新生的丁香花一样好看。
  一朗子听得心神一醉,说道:“你的意思是说,我和她可能变成一家人吗?”
  娟红点点头,说道:“是啊,朱大哥,我初见你们时,还以为你们就是夫妻。以朱大哥的人品和本事,只要你加把劲,星琪姐肯定会当你娘子。我看得出来,她并不讨厌你。”
  一朗子听得信心百倍,心里热乎乎的,说道:“要是真的就好了。我要是娶了她当娘子,那娟红妹子你当我什么人?”眼中已经贼光闪闪了,大有侵犯之意。
  娟红突然觉得好羞人,说道:“我当你的小丫鬟就好,还能当什么啊?”脸上像被火烤似的。她喜欢这个大哥哥,长相好、心地善良,待她如同亲人。
  已经要进店门的贺星琪见二人又黏在一起,心里憋闷,回头叫道:“你们要成亲的话,我今晚就成全你们。”这声音连她自己听了都觉得别扭。
  娟红不好意思地拉开一朗子的手,转身跑了。她跑的姿势很美,腰的扭动,屁股肉的移动,都使一朗子色心大动,心想:这妞扒光了,不知道有多么好看,以后会有机会的。
  一行三人进了店,只见里边冷冷清清。三人选定一个空桌,要了几样菜、几碗饭,贺星琪和娟红饿了,大口吃起来。
  一朗子却没有吃,只是张望着周围,他并没有看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几个伙计也不像坏人,环境也挺干净的,这饭菜也好吃,闻着就有食欲。可是他觉得心里紧张,像要发生什么事似的。
  娟红见了,问道:“朱大哥,你怎么不吃?”
  贺星琪一边有滋有味地品尝,一边说道:“他不饿,让他饿死好了,省得他老是气我。”
  一朗子见她粉红娇艳,星眸动人,便笑道:“我决定了,以后要气你一辈子。你可不准嫁给别人。”
  贺星琪听了,差点喷饭,眯眼一笑,说道:“朱一朗,只要你能迷住我,我就嫁给你。不过目前看来,你比我的未婚夫还差得远了。”
  一朗子毫不气馁,说道:“等咱们有了孩子,你想不嫁都不行了。”
  娟红听了,忍不住格格地笑起来,幸好此时嘴里没饭。
  贺星琪瞪起美目,说道:“跟一个淫贼说话,实在是浪费力气。”低下头,专心吃饭。
  娟红含情地看了看一朗子,然后也吃了起来。突然间,她一摸脑袋,眼神迷离,说道:“我怎么有点头晕?”
  贺星琪晃了晃头,说道:“我也是,眼睛都有点睁不开了,是不是中毒了?”
  这时候,从柜台方向的暗门里走出一个中年汉子,黑得像碳,丑得像鬼,没有鼻子;鼻子位置是一道微隆的软肉。谁见了,谁都会觉得恐怖。
  他慢慢走来,哈哈大笑,说道:“贺星琪,你完了。”贺星琪想说什么,脑袋一晕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一朗子看着这个丑鬼,感到阎罗王越来越近。
  请续看《仙童下地狱》7


第七集


内容简介

  一朗子一行人在客栈遭袭、下药,正当命在旦夕,一朗子急中生智,用传音珠向月宫求救。此次下凡的是日思夜念的洛英和朵云!也让顺利脱离险境的一朗子,再次重温两位老婆的温暖。
  为了救下中了蛇毒的贺星琪,一朗子将铁拳头下的毒过到自己身上。
  眼见一朗子无药可救、只剩三天性命可活,贺星琪会采纳美貌姐妹花的建议,将自己的处子之身献上吗……


第一章 夫妻团聚
  一朗子有生以来,从未这么害怕过。在天上时,自己最大的敌人是大师兄一焰子,但自己既有武力也有智力;到了人间,虽说武功受限,还是会一招腾云驾雾,逃命不成问题。
  可是此时此刻,除了智力,什么都没有。这都怪臭娘儿们贺星琪,倘若她不每天封他穴道,他又怎会落难呢?
  他看看和娟红一起躺倒的贺星琪暗暗埋怨,可是埋怨又有何用?目前最要紧的是如何度过难关。唉,在最关键时刻,再求助嫦娥姐姐吧。
  他定了定神,脸上露出笑容,抬头看着那个丑鬼,说道:“朋友,你是什么人?干嘛对我们下毒?你不会就是铁拳头吧?”
  丑鬼张大嘴笑着,比鬼还难看,粗声粗气地说:“铁拳头把贺星琪这娘儿们说得有多厉害、多邪门,也不怎么样,一点迷药就能迷倒。嘿嘿,你怎么不吃东西?你从哪里看出东西有问题?”他眯着眼睛,像要流口水,令一朗子想避得远远的。
  一朗子笑笑,说道:“我凭感觉就知道饭菜不对劲。说吧,你要怎么样才放过她们?”
  丑鬼嘿嘿一笑,说道:“铁拳头只说要贺星琪的命,没说杀别人。这事和你们无关,我只要把那娘儿们交给铁拳头就行。”
  一朗子心中一宽,站起来对他拱拱手,说道:“咱们说了半天,还没有请教老兄的大名。”做出很恭敬的样子。
  丑鬼听了大笑,笑得几乎要震破屋顶,说道:“我叫李鬼,人称赛无常。”
  一朗子心想:真是名副其实,比鬼还难看。表面上却说道:“真是久仰、久仰。认识李兄,真是三生有幸。”
  李鬼被捧得飘飘然,说道:“你不用介绍我也知道,你叫朱一朗,是贺星琪的相好。”
  这话使一朗子的脸上露出苦笑,说道:“李兄,谁说我是她的相好了?人家有未婚夫的。”心想:他妈的,我倒真想当她的相好,可是那娘儿们才不肯。别给我机会,要是有机会的话,我一定奸了她,让她逃不出我的胯下。
  李鬼呵呵大笑几声,说道:“还不是铁拳头告诉我的嘛。不过,这娘儿们长得真好看,难怪是绝代三娇,也难怪铁拳头非得要活捉。是男人没有不想玩她的。”
  李鬼的目光转向贺星琪,两眼放光,口水都忍不住流出来,看得一朗子好恶心。
  一朗子很不舒服,说道:“李兄呀,‘朋友妻,不可戏’呀。虽说她不是我娘子,可是我已经喜欢上她了,她也答应要和我在一起。李兄,你不会不讲义气吧?”
  李鬼收回好色的目光,怪笑几声,说道:“小子,我可以不操她,但我这个人喜欢钱。我要拿她和铁拳头做生意,他说过只要抓到贺星琪,会给我很多钱。”
  一朗子心里一动,说道:“他承诺给你多少钱?”,李鬼转了转眼珠子,说道:“他说了,事成之后,给我三千两银子。这可是一大笔钱啊!”他乐得双手互搓着,仿佛已经拿到那笔钱。
  一朗子看看地上的二女,叹息一声,说道:“李兄,只要你放我们一马,我给你五千两,你看怎么样?”
  李鬼听了,大舌头舔舔嘴唇,说道:“当然好。不过,你的钱呢?”说着,将两只蒲扇般的大手伸到一朗子眼前。
  一朗子哈哈一笑,满不在乎地说:“五千两不是小数目。我会随身带着吗?瞧你那口气,好象我不给你似的。”说着,便走向地上的贺星琪。
  李鬼拦住他的去路,说道:“慢着。咱们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我这个人可是很讲规矩的。”
  一朗子问道:“铁拳头给你钱了吗?”
  李鬼回答道:“他说了,交人的时候就给。”
  一朗子说道:“我也到时候就给。”
  李鬼追问道:“啥时候给呢?”
  一朗子笑道:“我的钱都存在宣城里面的一家客栈。你把人交给我,我拿钱送过来。你说好不好?”
  李鬼心细着呢,说道:“不成,万一你半途跑掉,我找谁哭去?”
  一朗子不耐烦地说:“你要是不放心就派人跟着我,或者你亲自跟着也行。”
  他心想:离开这里再见机行事。玩你一个丑鬼,还会是难事吗?他盘算着脱身的主意。
  李鬼的鬼眼瞪得老大,仿佛要滴血,说道:“好吧,我就信你一回。你可不许骗我,否则我把你的脑袋拧下来当酒壶。”说着,抓起一只碗,用手一捏便四分五裂,有心给一朗子一个下马威。
  一朗子夸道:“好功夫。我说话算话,从来不骗人。”心想:我只骗鬼。他绕过李鬼,走向二女,心想:把她俩们救醒了,还怕什么?
  正在这个时候,砰地一声,两扇店门飞起落地,一个黑脸汉子杀气腾腾地冲进来。
  李鬼一见,脸都绿了,失声叫道:“铁老大,你怎么来了?”
  铁拳头阴森森地说:“李鬼呀,你越来越胆大了,说话不算话,把贺星琪卖给别人,你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
  李鬼连忙陪笑,鞠躬说道:“铁老大,我哪有那个胆子呀,我是骗他玩的。”
  铁拳头咬着牙说:“我在门外听了好一会了。你呀、你呀,枉我平常都把你当兄弟。”
  李鬼赔笑道:“铁老大呀,你误会了,我不是那意思。”
  铁拳头不出声,突然欺身上前,一拳打下,啪地一声,一颗脑袋被拍得稀碎,鲜血和脑浆四溅,惨不忍睹。
  李鬼来不及叫出声,便栽倒在地,真成鬼了。
  一朗子看得心惊肉跳,心想:这家伙的铁拳够猛、够恐怖,我现在怎么挡得住他?还是先把贺星琪弄醒才对。他抓起旁边桌上的茶碗,便想浇到贺星琪的脸上。
  他知道,对付迷药,脸上浇凉水就成了。
  不想,他太倒霉了,茶碗不小,可是里面连一点滴水都没有。一朗子这下子脸都变了,心想:这可怎么办?难道我要抛开她们俩自己逃命吗?唉,这种事哪是人能做出来的?不能逃!
  他挡住二女的前方,说道:“铁拳头,冤家宜解不宜结。你要想想伤害贺星琪的后果。”
  铁拳头中等身材,长得不丑,只是秃眉毛、三角眼带点邪气。他在离一朗子的两步处站住,说道:“小子,你说得好。可是,就算你今天说得天花乱坠,我也不能放过贺星琪。要知道,我若不杀她,就对不起绿蝴蝶。”
  一朗子挺胸昂头,正气凛然,说道:“你和绿蝴蝶是什么关系?他值得你这么做吗?你要是伤了贺星琪,会成为武林公敌,你这辈子都别想好过。”
  铁拳头咧嘴一笑,说道:“小子,你倒是挺会说的。按理说,这些话都应该是扇公子和我说才对,他才是贺星琪的未婚夫。你算什么东西呀?连她的相好都不是。”
  一朗子一点也不生气,哈哈一笑,说道:“铁拳头,我告诉你吧,这7头虽说有未婚夫了,可是她的心里只有我一个人,将来也不可能嫁给扇公子。她以后会成为我的小娘子,你要是不信,咱们走着瞧。”
  铁拳头不敢置信地望着一朗子,说道:“行呀,小子,吹牛本事够高。我可是找人查过你。你不过就是一个读书不成才的家伙,还在青龙寨混过一段日子,杀过官兵和东厂的人,也算有种。”
  “不过嘛,你说贺星琪那丫头以后肯当你小娘子,我可不信。那7头眼睛长在额头上,有多少人男人追她都白费,你凭什么呀?她会看上你吗?别做梦了。”
  一朗子傲然地说:“你不信的话,咱们打个赌。你给我一年时间,要是一年之内她没成为我的女人,我给你当孙子;要是一年内她成为我的小娘子,你就是我孙子。”
  铁拳头哈哈大笑,说道:“小子,你想让我上当,我才不傻呢,你当我是那个李鬼?给你一年时间,我怎么抓贺星琪?快闪开,我要动手了。”
  一朗子叫道:“慢着。你说,你为什么非得杀贺星琪?”
  铁拳头点点头,说道:“好吧,你既然非要知道的话,不妨告诉你。绿蝴蝶不只是我的朋友,还救过我两次命,我曾当着他的面说过,一定要报答他的救命之恩。现在他被贺星琪杀了,我自然要找她报仇。我铁拳头虽是个黑道中人,但是有仇报仇,有恩报恩。”
  一朗子也重重点头,说道:“你也是条汉子,我也佩服你。但是我告诉你,你要报仇的话,应该找我才对。”
  铁拳头瞪大眼睛,问道:“为啥?”
  一朗子哼道:“因为真正杀人的是我,而不是贺星琪。这下你明白了吗?”
  铁拳头一愣,说道:“你说的是真的吗?”
  一朗子点头道:“不错。在泰山顶上,他和贺星琪打得最激烈的时候,是我偷袭了绿蝴蝶,一剑刺死他。你的仇人是我。”
  铁拳头的眼睛都变红了,说道:“你有种,很有种。”他举起了大拳头。
  一朗子笑道:“咱们都是很坦白的人,应该好好打上一场。走,咱们到门外去打。”说着,率先往门外走去。
  铁拳头不出声,铁青着脸跟在他的后面。
  到了店外,一一人面对面站立。店里的那些伙计远远地观看,不敢靠近。
  一朗子摆出决斗的架势,心急如焚,脸上还笑着,说道:“铁拳头,我的两个女人在店里躺着,那些家伙会不会趁机占便宜?”
  铁拳头屹立如山,将双拳举过头顶,眯着三角眼,冷笑道:“他们没有那个胆子,他们不是不知道我的厉害。来吧,小子,看你挺有种的,让你先出招。”
  一朗子摆出弓步,一拳在前,一拳护胸,说道:“咱们这种比武太不公平了。我明显吃亏了。”
  铁拳头拉长了脸,说道:“你这小子怎么这么多废话?你说说,哪里不公平?”
  一朗子站直身子,双手比划着,说道:“你想,我武功本来就不高。我那个小娘子贺星琪又点了我的穴道,使我不能运内功,也不能用轻功。你说,我和你比武,公平吗?”
  铁拳头愣了一下,说道:“有这种事?你倒是挺诚实,不是在和我耍诡计吧?”
  一朗子面如苦瓜,说道:“在你这大英雄、大豪杰面前,我哪有那个胆子呀?这种不公平的比武,还有必要进行下去吗?我看,不如咱们改日再比,等我恢复体力和功力,咱们再玩个够吧。”
  铁拳头缓缓将拳头落下,落到自己胸前,狞笑着说:“小子,你今天就是把活人说死、把死人说活了,也别想活过今天。咱们这不是比武,咱们这是玩命!我要替我的朋友报仇。”
  一朗子见他眼中凶光毕露,说道:“怎么,你要玩真的?嘿嘿,那家伙也不过是救了你两次,他已经死了,不会再找你要人情的。你就算不还他人情,他也不知道。”
  铁拳头眯着三角眼,盯着一朗子,说道:“举头三尺有神明。他在九泉之下也会看着我的,你就认命吧。”说罢,再不听一朗子废话,一个箭步窜上来,朝一朗子脸上一拳。拳头打过来时,带着一股劲风。
  一朗子知道厉害,虽无内功和轻功,也灵活地一闪身,第一拳闪了过去。铁拳头叫道:“好啊。你要是有内力、有轻功,我倒不是对手了。”说着话,胳膊一抡,向一朗子横扫。要是被扫上,不死也重伤。
  一朗子身子一低,一股劲风扫过头顶。铁拳头大怒,对方这种状态都能应付自己两招,自己也太无能。于是,他双脚也派上用场了,接一一连三地发起进攻。几招过去,一朗子变得险象环生了,一个不注意,被铁拳头抓住腰带,朝附近一棵大树掷去,大笑道:“你这回只怕比李鬼的样子还难看。”
  一朗子只觉脑袋发晕,耳边风声呼啸,转头一看,前方就是大树。他尽力在空中翻身,还是不能阻止脑袋撞向大树。在千钧一发之际,他对着自己的手腕喊道:
  “嫦娥姐姐、妇娥姐姐。”眼睛一闭,听天由命吧,也不知道娘子们能不能及时相救。
  只听半空一声叫:“相公,我们来了。”接着,就有人揽住自己的腰,在空中翻了两个跟斗,稳稳落到地面上。
  一朗子睁开眼,看到一张迷人的俏脸,笑容如花,大眼小嘴,香气扑鼻,身上穿着洁白的裙子。她正望着自己,充满了深情,充满了爱恋,望着望着,眼中闪着激动的泪光。
  一朗子靠上这柔软的身子,动情地叫道:“洛英,我好想你们呀。”来人正是洛英,他在天上的娘子。
  再看那边,另一个娘子子已经和铁拳头打了起来,是朵云,穿着绿裙子,手持长剑,几招便把铁拳头逼得连连后退。铁拳头见势不妙,转头就跑。朵云叫道:“想跑,没那么容易。”
  铁拳头回头抛出一物,叫道:“看我的暗器,带毒的!”
  一朗子喊道:“朵云,小心!”朵云听得心里一甜,用剑一挑,却是一块小石头。
  趁这个工夫,铁拳头早跑远了。
  朵云正要再追,一朗子忙叫道:“朵云,不要追了,屋里躺着我的两个朋友,快看看她们怎么样了。”
  朵云回头一笑,白了他一眼,娇声说:“相公,是男的还是女的?”娇艳的俏脸,桃腮生红,魅力无穷。
  一朗子拉着洛英的手,嘿嘿笑着,凑上朵云跟前,说道:“怎么,小娘子,吃醋了?”也拉住她的手。
  朵云望着他,似笑非笑地说:“我才不吃你的醋呢。我知道相公你是一代风流人物,走到哪里都少不了女人。只是苦了我们这些女人,天天想着你这个没良心的。”
  说到后面,双眸生愁。
  一朗子也是心里一酸,说道:“我何尝不想你们?我也想和你们天天守在一起啊。”
  洛英插话道:“先别叙旧了,办正事要紧。咱们看看相公的两个朋友怎么样了。”
  率先走进店里。
  一朗子和朵云也跟过来看。朵云看到娟红倒没什么反应,看到贺星琪之后,忍不住在她的脸上摸一把,赞叹道:“人间也有这种绝色姑娘,难怪我们相公要为她拼命,还不怕脑袋撞大树。”这话里明显透着浓浓的酸味。
  一朗子立刻声明:“朵云,你可别误会,我和她没什么关系。她一看到我就生气,我可不敢惹她,而且她有未婚夫。”
  朵云冷哼道:“我相公是什么人,我还不清楚吗?连有丈夫的女人都敢干,何况只是有未婚夫的?”她指的是鱼姬之事。
  洛英微微一笑,说道:“朵云,你就别吃那个干醋了,咱们先救醒这两位吧。”
  一朗子阻止道:“还是不要了,先别让她们醒来。等咱们叙过旧之后再说吧。”
  朵云白了他一眼,说道:“相公,你是不是怕她们醒来向我们告你的状?”
  一朗子拍了拍胸脯,说道:“你们相公我行得端、走得正,怕什么?咱们现在带着她们进城,吃过饭后,再干别的吧。”说着,目光在朵云和洛英的隆胸上扫了扫,色心大动。
  二女的俏脸唰地都红了。她们知道这个“干”字代表着什么。
  洛英说:“相公,我们走的时候师父有嘱咐,救完人赶紧回去,不能违反天上的规矩。”
  一朗子眉头一皱,说道:“就这么急吗?留下来陪我几天吧。”他的目光带着期待地望着二女。
  朵云的表情也黯然了,说道:“最晚不能超过明天早晨。”
  一朗子长叹一声,说道:“咱们先进城吧。”
  三人带着贺星琪和娟红进了宣城城里。宣城也是一个大城,按说应该是车水马龙,人来人往。
  哪知道进城之后才发现,大街上看不到几个人,店铺虽都开着,但也没有几个客人。遇到的几个行人也都是愁眉苦脸的,和死了亲人似的。这让三人都觉得很奇怪。
  找了一家客栈落脚,和客栈老板谈起刚才的奇怪市容,询问原因,老板摆了摆手,说道:“莫谈国事,少惹麻烦。”
  一朗子见他不说,也能猜到几分了,说道:“请老板弄桌上好的酒菜送我们房里去。”老板连声答应,眼中的苦涩和悲伤令人心情沉重。
  三人回到房里,一朗子一手搂着一个,大占便宜。二女吃吃笑着,也不怎么闪避,毕竟都是夫妻了。一朗子望着她们的头发,见她们都是少妇的发型,不禁回想起在月宫的风流日子来了,心里美极了。
  搂着两个美人,心神俱醉,飘飘欲仙。
  朵云就说道:“相公,你是怎么搞的,在天上时你的本事不比我差,怎么到人间之后,连那个不入流的家伙都打不过,是不是你得了什么病?”
  洛英也说道:“是呀,相公,我们都知道你的本领。就算刚才那个黑家伙再出现十个、百个也不是你的对手,你怎么会如此不济呢?”
  一朗子听了,悲叹一声,说道:“你们哪里知道这里面的内幕?”便把自己离开月宫后的一切讲了一遍,只省略了和美女的风流韵事,听得两女心惊肉跳,不时将身子往他身上靠靠。
  朵云咬牙道:“这个睿松也太不近人情了吧?明明是一焰子的错,反而将错都怪到你身上了,还封了你的无为功,太过分了。等回到天上,我要找他算账,打不过他也要吐他一脸口水。”
  洛英唉了一声,说道:“相公,没了无为功,你在人间会遇到很多困难,我们真想留下来保护你。”
  一朗子哈哈一笑,说道:“两位娘子,我一个大男人还用得着让自己的女人保护吗?只要多长几个心眼就行了。毕竟人在江湖上混,最重要的是有头脑而不是武功。”
  洛英嗯了一声,说道:“相公说的也是。”
  朵云一指隔壁,生气地说:“那个贺星琪也够可恶,凭什么封了你的腾云驾雾之术?要不是我们及时赶到,你都被她害死了。这个小贱人,我去杀了她。”挣开他的怀抱,就要去动手。
  一朗子连忙阻止她,说道:“算了吧,朵云,她也不是有意害我的。咱们还是继续叙旧吧。一会儿,咱们吃饱喝足了,你们两个可要陪我好好玩耍。”
  洛英听了,脸如红布,羞涩地低下头。朵云的红唇一翘,在他的胯下按了一把,娇声说:“也不怕我们两个把你吸干。”想到美妙处,她的芳心跳得好厉害。
  稍后,酒菜齐备,二人围坐开始享用。在一朗子的带动下,雨位美女也端起酒杯。
  美酒入腹,俏脸都红晕起来,美目也都朦胧起来,诱惑起来,令一朗子大为惬意和爽快。
  在饮酒之间,二女也向一朗子讲起他走之后天上的事。
  原来他下凡之后,月宫的美女们又恢复了以前的生活,但每个人都不可能保持平静的内心了。她们每天都思念着她们共同的丈夫,每天都想和他相见,这种相思并不随时间的变化而淡漠,而是与日俱增。
  无为观那边,睿松并不没一朗子的背叛而减少与月宫的交流。他照样定期派人向嫦娥送信问好,偶尔也会亲访月宫,显得彬彬有礼。
  但月宫诸女除嫦娥外,都对他心生反感,因为他待一朗子不好。她们可是恩怨分明之人。
  天宫方面,玉帝的身体还是令人担忧,像是有今天、没明天,那些贵族及大臣都担心他一旦死了,会引起血腥的皇位之争。王母娘娘想尽办法也无法弥补无子继位的缺憾。
  听到这里,一朗子喝了一口酒,说道:“上回玉帝的两位爱妃去了月宫,她们神秘兮兮的,也不知道商量出办法没有。”
  朵云张嘴刚想说什么,洛英使个眼色,说道:“相公,你很快就会知道的。我们俩就不多嘴了。若传到师父耳朵里,她会生气的。”向一朗子眯眼一笑。
  一朗子的目光在二女的脸上打着转,越看越爱。洛英身着白裙,小巧的身材,灵秀可爱。生得大眼小嘴,尽显柔美之意,纵使最烦躁的人见了她,也会因她的水漾的柔情变得心平气和。再看朵云,身着鲜绿的裙子,人嫩得能掐出水来。脸蛋娇艳中透着几分刁蛮和任性,她的美目看向一朗子时,宜喜宜嗔,欲拒还迎的样子更叫人着迷。
  还有她的身材,比洛英要高、要丰满些,胸脯也大一些。鼓鼓的一团,真叫人垂涎三尺,和从前比明显有变化。当然是相公勤于布施雨露之功。这使一朗子心里大为自豪。
  朵云发现他的色眼放肆,便伸一臂挡在胸前,娇嗔道:“色狼相公,你干嘛老往我这儿看呢,看得人家连喝酒都喝不好。”
  一朗子嘿嘿坏笑,说道:“朵云,我发现你的胸变大了?是不是相公我的功劳?”
  朵云芳心如蜜,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得了吧你,少往自己的脸上贴金了。因为你走了,我心情好,胃口也好了,吃的也就多了。”
  没等一朗子表态,洛英噗哧一笑。朵云瞪她一眼,说道:“洛英,你笑什么?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洛英深沉地一笑,并不回答,只轻轻啜着酒,用筷子夹菜吃,良久才说:“也不知道谁练功老走神,走路还撞树,睡觉说梦话,每天都嚷嚷着要偷偷下凡。”
  洛英的话音未落,朵云便坐不住了,腾地站起来扑上去,笑骂道:“你这个小内奸,什么话都说出来了,你说过要保密的,看我不撕烂你的嘴。你也不比我强哪儿去呀,不也好几次都做了春梦,湿了裤子吗?”
  洛英立刻捣住她的嘴。二女连笑带叫、动手动脚,闹成一团。
  一旁的一朗子看得非常愉快,心情大好,他从二女的互相揭发之中体会到了她们对自己的如海样深的情意,令他几乎落泪。人生在世,能有这样的美女如此相待,夫复何求?!朗子,你该知足了。
  二女闹够了,各归其位,见一朗子泪光闪闪的,忙问原因。
  一朗子亲切地一笑,说道:“没什么。看到你们之后,又回想起在月宫的好日子了。想起咱们三个成亲,入洞房什么的。”
  洛英含羞不语,朵云瞪了一朗子一眼,感叹道:“我说相公,我们女人的便宜可都被你给占尽了。你不但吃了我们姐妹俩,还把其他六个也吃了,连我师父都不放过,你可是一条少见的大色狼啊!要是让各路神仙鬼怪知道了,他们一定会把你活吞了。”
  一朗子厚着脸皮大吹道:“这是你们相公有魅力,把你们都吸引住,别人哪有我行呀?气死他们、让他们嫉妒吧!下辈子投胎也赶不上我。”
  这话引起二女的格格娇笑,笑声充满了小屋,欢乐的气氛令一朗子的血液都热了起来。
  朵云问道:“相公,我们都那么喜欢你、惦记着你,你告诉我们,下凡之后,背叛过我们几回?干过几个女人?”她摆出兴师问罪的派头。朵云也停箸不食,美目盯着他。可见,这妞对此也感兴趣。
  一朗子咧嘴一笑,说道:“两位娘子,天地良心,我下凡之后,一直以你们为念,每晚守身如玉,就算有美女勾引,我也会毫不犹豫地拒绝。你们应该庆幸找到一位正人君子的相公。”
  洛英吃吃笑了,用暧昧的眼神看他。朵云则呸了一声,斜视着他,说道:“要是信你的话,母猪都能上树了。”
  一朗子笑道:“是,你早就能上树了。”洛英再也忍不住了,格格笑起来,语声清脆,如珠落玉盘。
  朵云跳了起来,哼道:“相公,你骂我是母猪,我和你没完没了!”跑过来坐在一朗子的怀里,撒娇般地用粉拳连击他的胸膛。
  一朗子笑着承受,搂着她的腰,亲吻着她的脸蛋,好热好嫩。
  朵云动情地以双臂勾他的脖子,柔声说:“相公,你快老实交代,下凡之后,糟蹋多少良家妇女?”
  一朗子瞧着她桃花般娇艳的俏脸,火焰般鲜艳的红唇,比黑宝石还要迷人的美目,忍不住亲一口她的红唇,说道:“我的朵云真美,快像你师父那么迷人了。”
  朵云笑了,美目一斜洛英,说道:“相公,你说我和洛英谁更美呢?”
  一朗子看看温柔沉稳的洛英,又瞧瞧娇艳任性的朵云,说道:“你们俩是春花秋月,各有所长,难分高下的。”
  朵云借着酒劲,低声道:“你说说,我们俩在床上谁浪叫得你更快活?”
  声音虽小,洛英还是听到了,朝朵云一瞪眼,羞涩地说:“死丫头,又在发瘢、说疯话了,这种话你也问得出口?”
  朵云呵呵笑,嘲讽地说:“在咱们相公面前装什么正经?你不也和我说过,想好好练练房中术,好让相公更舒服吗?”
  洛英听了,用手摸摸发烫的脸,训斥道:“朵云,不准再说了,再说就和你翻脸。”目光与一朗子相接,芳心跳得好快,但也甜蜜至极。
  朵云吸了吸鼻子,哼道:“不理你了,假正经。”目光落到一朗子脸上,说道:
  “相公,你还没有回答刚才的问题,到底你干过几个女人了?”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我这么正经的男人,你非得逼我说假话吗?想逼良为娼?”
  朵云欢快地笑起来,说道:“你本来就是娼,还用得着逼吗?你不说我也知道,你那个本性根本不会闲着的。”她指指隔壁,说道:“那两个女的,最漂亮的那个贺星琪,你还没有对她下手吗?还没有得手?太笨了吧。要不要我们帮你?帮你干了她,让她以后死心塌地跟着你,替我们照顾你。”
  一朗子只是笑,不敢出声。他认为这是朵云设的陷阱,不能随便回答她,以免掉进去上了大当。
  朵云瞧瞧一朗子的脸,又说道:“你干嘛不说话?你以为不说话我就猜不出你的心事吗?我要追那个黑鬼,你不准追,反而让我先看你的朋友。告诉我,相公,她对你怎么样?真的很烦吗?要真是这样,我非宰了她不可。我们喜欢的人怎么可能会这么不吸引她?除非你对她怎么样了。嗯,一定是你调戏过她,或者脱过她的衣服,不然的话她怎么会这样?我猜得准没错。”
  见一朗子只是笑而不答,朵云急了,说道:“你干什么呀,变哑巴了吗?再不说话,我可不理你了。”
  一朗子哈哈一笑,说道:“你就别跟着瞎操心了。”一低头,在她的红唇上亲了一口,又香又嫩,味道好极了。
  朵云白了他一眼,说道:“咱们都分开这么久了,亲一下怎么够呀?”双臂用力,红唇凑上去,主动狂吻他。
  既然她这么需要,一朗子也积极配合。四片嘴唇在一起摩擦着、触碰着。一会儿,朵云张嘴,欢迎大舌头进入。两条舌头饥饿似地缠了起来,越来越疯狂,一会儿,大舌头收回,小香舌跟了出来。
  舌头在嘴外又缠绵起来,动个不停,不时发出哧溜、哧溜之声。他们是那么热情、忘情、有激情,都闭着眼,享受着唇舌交流的快感。
  一旁的洛英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一幕,看得都动情了。她感觉一股灼热之气从小腹升起,越来越高,弥漫到全身各处,点燃自己的情欲之火。她的呼吸起了变化,也想被男人抱在怀里爱抚。
  回想起在月宫的种种风流美事,她更渴望快些进入主题,把自己的激情淋漓尽致地挥洒出来。
  当一朗子的手溜进朵云的衣领,实实在在地把玩起两团奶子时,朵云挣开他的嘴,兴奋地叫起来:“相公,你好色,抓得这么用力,我的胸都要被你抓碎了。”
  一朗子看着从她的衣服里露出一部分洁白的奶子,微笑道:“难道你不喜欢吗?”
  朵云掐了一把他的胳膊,哼道:“不喜欢,要玩就来真的,这样子弄得人家下面湿湿的不好受。”娇美又妩媚的样子,简直令一朗子坐不住了。
  一朗子笑道:“看相公我怎么收拾你,一定干得你明早回不了月宫。”
  朵云鼓鼓腮帮子,说道:“吹牛谁不会啊。你行不行,可要拉出来溜溜看。”
  一朗子在她的奶头上捏了一下,笑骂道:“疯头,敢骂我是牲口,看我怎么干你。”
  抱起朵云就往床边走去。
  将朵云往床上一扔,朵云还有点害羞,一手挡下面,一手挡上面,好象自己已经光着身子似的,羞喜交加的样子,格外动人。
  一朗子回头朝一旁羞笑的洛英说道:“洛英,一起来吧,咱们今晚玩个痛快,叫你一生难忘。”
  洛英梳了一下秀发,怯怯地说:“相公,你先和朵云乐一乐吧。”
  一朗子笑道:“好,但到时候你可不准跑。”说着话,摆出恶虎扑食的姿势,向朵云扑过去。朵云身子向后一缩,令他扑了个空。
  朵云娇笑连声,说道:“相公,你现在的功夫太差劲,连当淫贼的资格都没有。”
  一朗子搓着双手,嘿嘿笑道:“我就不信你能逃出相公的手掌心,我现在就把你脱光了。”
  朵云下巴一扬,说道:“不用你脱,我自己来,省得你把我的衣服都弄破了。”
  一朗子一拍巴掌,说道:“好呀,好娘子,我最喜欢你脱衣服的样子了。”
  朵云哼道,“你这淫贼相公的嘴里还能说出好话来吗?”
  一朗子催促道:“快脱,快脱,脱光了好看看你的身子有没有更美。”说着话,将一边的洛英搂在怀里,连摸带揉的,弄得洛英不时吃吃笑,含娇带嗔,更为迷人。
  朵云双手灵活地动起来,转眼间,裙子落下,露出鲜红的肚兜和亵裤,洁白滚圆的胳膊、大腿令人垂涎三尺。连洛英见了都很心动。
  朵云的双手弯到背后,轻轻一动,肚兜便松松垮垮了,要不是被一对奶子支撑着,肚兜就掉到地上了。她将肚兜解下,露出一对如白馒头般的奶子,粉红色的奶头,像是最嫩的花蕾。
  一朗子只觉喉咙一干,说道:“朵云,你的奶子比以前大了一些,一定不要忘了是相公我的功劳。”
  朵云双手抚着耸立的奶子,羞涩中带着几分得意说:“你还好意思说,和你成亲以后,这东西大了不少,她们都取笑我呢。”向一朗子抛了个飞眼。
  一朗子笑道:“有什么好取笑的?她们想长这么大还没办法呢。”
  朵云的纤纤玉指拨弄着奶头,说道:“相公,我的奶子在姐妹中不算最大的,红棉好象比我的大。这个小丫头被你干了以后,变得好大啊!这次我们下凡,她还闹着要一起跟来呢。”
  一朗子顿时想起那个带着几分风骚的丰满小浪货。说实话,真的很喜欢她,敢说敢做、很有胆量。要是下次见到她,可得干个够。在月宫时干得还不够多、不够狠。
  一朗子的目光贪婪地在她的胸膛上扫视。朵云故意逗他,一会儿按扁奶子,一会儿将它拉起,一会儿只捂住奶头,裸露大部分的乳球,一会儿又将乳球挡住,只让奶头凸出来。配上她媚惑的眼神、勾人的表情,一朗子想不冲动都不行了。
  他的目光往下走,瞧着剩下的衣服,说道:“朵云,快把亵裤也脱了,让相公看看你的毛毛有没有增加。”
  朵云瞪他一眼,一手下探,在自己的胯下揉了揉,使得那团自由的奶子弹跳不已,看得一朗子差点淌出口水,心想:我的朵云变得很风骚了,这样最好,不过在天上可不能出墙啊!
  朵云的手在自己的亵裤上拨弄几下,妩媚一笑,说道:“这一件我要相公替我脱。”声音也像带了钩,和平时凶巴巴、冷冰冰的模样判若两人。
  这时洛英从他的怀挣脱,说道:“相公,还不快去!”伸手在他的胯下按了一把,大吃一惊,原来那里已经翘得很高,硬如铁棒。
  一朗子冲着她坏笑,说道:“洛英宝贝,我先干她,然后再干你,你可不准跑掉。”
  洛英朝他微微一笑,说道:“我才不跑,今晚我要好好服侍相公,让相公以后多疼疼我。”
  一朗子听了大乐,说道:“对、对、对,这才是我的好娘子。”说着,就要跳到床上去。没想到这时朵云从床上跃下,带动两团奶子起伏跌岩,说不尽的迷人。
  朵云将一朗子按坐在床边,柔声说:“相公,你先坐下,让我这当娘子的好好伺候你。”
  一朗子笑道:“你这话我最爱听了。以后记住了,不准对相公凶,就这样对我好了。”
  朵云笑而不语。一双灵活的手解开他的腰带,一件件扒掉,转眼间,一朗子已经一丝不挂,成为原始人了。并且在此过程中,他的坏手在朵云的全身各处骚扰着,使她不时扭动、颤动,娇呼出声。一边的洛英看得满脸笑容,却不发一声,只是俏脸越来越热,越来越红,连脖子都红了。
  再看一朗子,裸体的他身材结实、匀称,皮肤白皙,身体的各个部分搭配得非常合适,既有读书人的秀气,又有武夫的健壮,看得二女芳心沉醉。尤其是胯间的玩意,从黑毛中屹立起来,像一杆大枪,威风凛凛,气势不凡。二女回想在它的冲刺下所得到的美感,都忍不住春心骚动了。
  朵云蹲下身子,一把握住大肉棒,美目泛着异彩,说道:“相公,我觉得它变得更大了,好象又长了半根手指呢。”说着话,轻柔地套弄着,那个鸡蛋大的龟头便一隐一现的。
  在美人的套弄下,马眼渗出一滴“眼泪”来。朵云玩着这又粗又长的东西,心里大呼过瘾。她一手套着,一手拨弄下面的两颗蛋蛋,玩得一朗子直喘粗气,说道:
  “朵云,你的手法大有进步,是不是在月宫偷练过?”
  朵云抬起头,深情地看着一朗子,说道:“相公,不瞒你说,在你走了以后,师父除了传授我们武艺之外,还传了房中术。她让我们看春宫图,让我们学会如何取悦男人,说是以后和你在一起时能让你更舒服,你也会更爱我们的。”
  一朗子听了大为感动,说道:“嫦娥姐姐真好,这么细心,也难为你们这些姐妹了。学剑术你们很在行,学这个只怕不行吧?”
  朵云不服气地说:“才不会。师父亲自示范,我们也比学剑术还认真,都想以后服侍你时让你多疼爱我们一些。”
  一朗子笑道:“你们都是我的好娘子,我要永远和你们在一起。”朵云笑着,玉手玩得更卖力了。
  一边看得过瘾的洛英插话说:“相公,在我们学习房中术时,我师父还特地夸奖过朵云。”
  朵云有点害羞,回头叫道:“洛英,不准说!又不是什么让人骄傲的事。”
  一朗子大感兴趣,说道:“说了什么话?快说来听听。”
  洛英看了一眼朵云,说道:“师父夸奖朵云在学习房中术方面比学习武功上更有天分,一点就透、一学就通,是天生的好料子。还说她是我们这些弟子中进步最快、成绩最好的。还说……她‘吹箫’最棒!”
  没等洛英说完,一朗子便大笑起来。
  朵云瞪了一眼笑盈盈的洛英,又白了一眼一朗子,说道:“相公,你笑什么笑,人家这么用心的学那个,还不是为了你。”
  一朗子止住笑,说道:“好娘子,我没有笑你,我是觉得你师父说得很对啊!你确实很有天分,快点在我身上展示一下你的房中术吧!”一指肉棒,说道:“来吧,吹一个让相公尝尝滋味。”
  朵云大羞,说道:“相公,我吹得不好,让洛英帮你吹吧。我师父也说过,她学习房中术所下的工夫和取得的成绩,一点也不比我差。”
  一朗子向洛英一招手,说道:“洛英,来吧,你也过来,一起吹好不好?”
  洛英微微一笑,来到一朗子跟前,搂住一朗子的腰,说道:“相公,我不会、我不会的。都是学习书本上的东西,没有实战过的。”她的娇躯微颤着,可见内心一朗子在她的俏脸上亲了一口,说道:“那朵云,你先来吧。你用嘴试一下定让你美得找不着方向。”
  朵云把大肉棒弄得翘翘的,说道:“我才不呢,我不肯,谁要舔这东西?”
  一朗子哄她道:“朵云,你先帮我舔,我再帮你舔,好不好?”
  朵云笑道:“不好。你在占我便宜。”
  一朗子心想:我得想个办法让这个丫头帮我吃棒子啊!


第二章 三人大战
  一朗子说道:“既然你不愿意的话就算了,你先躺下来吧!”
  朵云仰头瞧着他,说道:“你要干什么?”
  一朗子坏笑道:“让你见识一下我的功夫。”
  朵云直起腰,犹豫一下后还是在床上躺下。
  一朗子朝她嘿嘿一笑,双手将她身上最后一块布扯下。
  这下子朵云的下体纤毫毕现了。茂密的丛林黑得发亮,水光闪闪,娇嫩的粉唇微开一缝,散发着迷人的雌性气息,两条白花花的大腿连着圆溜溜的屁股,形成对男人最有冲击力的姿势。
  一朗子夸道:“朵云,你的身子真不错,让相公来好好疼爱你吧!”说罢,将她的大腿分得开开的,小穴也随之张大了些。他清楚地看到了里面更嫩的部分,淫水也流得更多了。
  一朗子伸指拨弄着穴上凸出的豆豆,害得朵云“啊”的一声,娇躯一震;另一指在她的花瓣上逗弄,弄得朵云的身子如蛇般扭动。
  朵云娇喘吁吁,眯着美目,红唇张合着,说道:“相公,你真会玩、真厉害,人家都要被你玩飞了。”
  一朗子的手指如同弹琴般灵活,嘴里笑道:“当然厉害了,不厉害怎么能娶那么多的娘子。”边说话边将手指塞进朵云的花穴里玩耍,弄得她一阵阵大呼小叫。
  然后,一朗子变手为嘴,他低下头,用嘴狂吻、狂舔、狂吸,有时还用牙齿轻咬,将全部的热情都倾注在小娘子身上。
  朵云在他的挑逗爱抚下,快要失去了理智,忘情地叫起来:“相公,我的好相公,你太有本事了,朵云快活死了。啊!舌头别往里面塞啊!啊!别咬我那里……”鼻子哼哼叽叽,让旁边当观众的洛英看得受不了,淫水流到大腿上。
  落英强迫自己移开视线,一会儿又忍不住移回来,眼看着自己的相公在舔女人的下体,亲眼瞧着朵云在男人的玩弄下欲死欲仙。
  落英看到朵云用手臂撑着床,两条玉腿一夹一夹的,娇躯不时震动,可见此种方式对她的震撼力之大,她的俏脸比任何的鲜花绽放时都鲜艳,她的目光比任何时候都灼热。
  朵云实在受不了,娇呼道:“相公,我实在不行了,别再舔我了,快上来干我!”
  一朗子抬起湿淋淋的嘴,说道:“说得骚一点、说得动听一点,相公才更有兴趣干你。”
  朵云哼叫道:“相公,洛英在旁边听,她会笑我的。”
  一朗子哈哈一笑,说道:“不会的,她是自己人,一会儿她也要被相公操。快、快说点好听的。”
  朵云知道他的脾气,便娇媚地叫道:“相公,我亲爱的相公,快用你的大鸡巴操我的小骚屄吧,朵云的小骚屄要痒死了。”这娇媚的求欢声,令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都受不了。
  一朗子只觉得自己的每根神经仿佛都在跳动,他连忙摆正姿势,将朵云的两条玉腿架到肩上,大肉棒向前一挺,“唧”的一声,插入淫水四溢的小骚穴里;再一捅,已经实实在在地顶在花心上了。
  朵云喔了一声,叫道:“好舒服啊,朵云好幸福啊!”双手死命抓着床单,屁股不停地扭动。
  一朗子耸动屁股,噗哧、噗哧地干。大肉棒被小穴包得紧紧的,里面温暖多汁,弹性又好,一夹一夹的,让男人骨头都软了。难怪男人们喜欢干穴,尤其是美女的小穴,边干着穴,边看着她们被干时的俏脸,实在是人间无比的美事。
  此时朵云的脸蛋已经被春情染红,一双美目半眯着,眼角都是荡意。红唇一会闭,一会张,嘴角时不时露出笑意,鼻子不时发出动人的哼声,叫人销魂。
  一朗子看向一一人的交接之处,只见大肉棒一下下干着,把粉红的小洞撑大,每一根阴毛都湿了,煞是迷人。
  朵云叫道:“相公,你的鸡巴好大、好硬、好长啊!要顶到朵云的心里、要把小穴干坏了……”
  一朗子感受着肉棒被夹的快感,一边干着一边说道:“朵云,相公一定会把你干得很舒服,一定让你明天早上高高兴兴地回月宫,让你回去以后天天怀念这滋味。”
  朵云浪哼道:“相公,你要是不把我干舒服了,我可和你没完没了喔。”
  一朗子笑道:“肯定让你满意。”施展全身的力量,没命地干着。
  小屋里充满了身体相撞声、淫水被挤声、男女的叫喊声,全交织在一起,充满了原始的狂野与激情,令旁边的洛英双腿发软,站都站不住了,只能坐在旁边看着。
  过了一会,朵云说道:“相公,我要在上面,让我干你吧。”
  一朗子说道:“你这小娘儿们,花招可真多。”抽出大肉棒子,往床上一躺。
  朵云摆好架势,将大棒子套进去。当棒子顶到底时,她才长出了一口气,然后随心所欲地动起来,两团奶子也跟着摇晃,制造一波波乳波。
  一朗子夸道:“朵云,你的功夫越来越好,越来越会服侍男人了。”说着话,伸出双手,一手一团奶子地抓弄,那样的柔软、那样的弹性,都叫他满意。
  有时候由于朵云动作过快,不小心脱离肉棒,她就把屁股扭来扭去,小穴像长了眼睛似的,不用手帮忙,很快又将肉棒套进去了。这使一旁的洛英见了都大为服气。
  洛英看到朵云的小穴像张小嘴似的将男人的肉棒吃掉,随着她的起落动作,那根肉棒一会儿消失,一会儿出现,肉棒已经被淫水洗得干干净净,像是初生的婴儿朵云乐得直叫:“美,美死了,我好象身体都变轻了,快要变成一片羽毛了,干男人真爽啊!”
  一朗子猛抓她的两团奶子,气喘吁吁的,说道:“朵云,干女人也同样很爽的。”
  就这样干了一会儿,一朗子觉得洛英受到冷落,便说道:“洛英,你也来一起玩。你脱掉衣服,把你的小穴跨到我的嘴上,相公要亲亲你下面的小嘴。”
  洛英早被眼前这场活春宫害得动情已久,听到一朗子的话,马上抛掉平时的矜持,听话地脱掉衣服,大着胆子将屁股跨在一朗子的头顶,使自己的小穴对准他的嘴。
  一朗子看到了一个白晃晃的圆屁股张开,菊花和小穴同时盛开在自己的上方,女人的秘密暴露无遗,屁股连接玉腿,形成美丽的线条。
  尤其是那个小穴,一根毛都没有,是个粉嫩的白虎。粉穴形成一条立缝,是那么清楚,从立缝里正渗出滴滴淫水,那么淫靡又诱人。
  一朗子笑道:“洛英,你的屄真好看,相公好喜欢啊。”
  洛英被他弄得芳心激荡,但还是说:“相公,洛英整个人都是你的,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一朗子听了大喜,伸手将小穴机开,里面红艳艳的。他伸长舌头,放肆地吃起来,害得洛英的屁股不时地颤动,这种滋味既令她紧张,又叫她狂喜。
  一朗子热情地玩着她的下体,连菊花都舔了个遍。她的下体一点异味都没有,清清爽爽的,像有着花香,也不知道她平时都用什么水洗身子。
  当朵云高潮两回之后,便说道:“洛英,你来干相公吧,咱们换一换。”双腿一立,“啵”的一声,大肉棒从穴里跳出来,弹弹跳跳的,精神百倍。
  洛英在一朗子的注视下,也将肉棒吞到穴里,然后一下一下起落着,和一朗子的目光一对,心里好甜蜜。朵云也把骚穴凑到相公嘴上,让他为自己舔。一朗子美美地吃着,都忘了想让她舔棒的事。
  洛英干了不到上千下,便高潮两次,泄到身子发软,支持不住了,便到旁边休息。
  一朗子便将朵云推倒,趴在她的身上大干,干得朵云没命地叫着。
  一朗子双手揉着她的奶子,大嘴亲着她的舌头,大肉棒在下面鼓捣个没完没了,爽得朵云每个毛孔似乎都张开了,深感男女间的乐事令人留恋忘返、不可或缺。
  干了那么久,一朗子还是没有射,还在折腾着。
  朵云哼道:“相公快射吧,朵云要被你给干碎了。”
  一朗子一边大动,一边笑道:“朵云,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我才射。帮我吹箫。”说着,也不管她答应与否,拔出棒子,伸到朵云的嘴边。
  朵云皱眉道:“相公,上面有好多淫水,洗干净再吹吧。”
  一朗子笑道:“这样才叫原汁原味。来,快舔,不然的话,相公我接着你了。”
  朵云没办法,只好张开嘴,按照师父所教的技巧施展起来。想不到,理论和实践是有区别的,媒娥传授时,是用香蕉当例子,和舔真的不同。
  朵云将男人的肉棒含到棒里,觉得腥味好重。她套弄几下便吐出来,说道:“相公,味道不太好。”
  一朗子鼓励道:“习惯就好了。快呀,伸舌头舔舔。”朵云便伸出香舌,在龟头上舔起来。
  一朗子爽得“喔、喔”直叫,夸道:“好样的,朵云,就这么干。你学得不赖,以后要经常这么服侍相公,相公好喜欢啊。”
  朵云被夸得高兴,索性跪到他面前,细心地舔起来,把整个肉棒子都舔,倘遍,那种奉献精神连洛英都大为佩服。
  一朗子看着心爱的美女在吃自己的棒子,别提多骄傲了。突然后背一酸,便噗噗地射了。
  白花花的精液一股股地喷出来,朵云闪躲不及,被喷了一嘴,还有一部分从嘴角流出来。
  朵云瞪了一朗子一眼,紧闭着嘴,生怕精液流出来,赶紧下床去找布擦。
  一朗子见了,呵呵直笑,心里大为得意。
  他笑道:“朵云娘子,你就直接吃下去,那东西对身体很有好处的。”不过朵云不理他。
  一朗子见洛英躺到一旁,便凑上去笑道:“洛英,休息得怎么样了?还能不能再干?”落英的裸体白得近似透明,每一个部位都透着小巧和匀称,虽不是让人见了就想干的那种,但也令人顿生怜爱之心。
  洛英被他灼灼的目光一看,突然间有点害羞,下意识地扯过被子盖住身子,嘴上说:“有点累了。相公,你还想要我陪你吗?”她的这个动作,顿时令一朗子激动起来。刚射过的玩意腾地一下子又撑起来,一跳一跳的,很有冲锋陷阵之势。
  一朗子拉掉被子,喘着粗气说:“洛英,让我再操操吧,相公我还没有操够。”
  说着,趴上她柔美且晶莹的身子。
  洛英轻声笑,说道:“相公,洛英就是你的人,就算被你干死也不怕。只是相公你可要注意身体,纵欲过度会伤身的。”她缓缓分开玉腿,露出自己最美的部位。
  那里还很湿,微开一缝,比鲜花还艳。
  一朗子双手握着她圆溜溜的奶子,伸舌头舔着她的俏脸。洛英伸出粉舌,任舌品尝。还伸手将大肉棒对准自己的小穴。一朗子屁股一挺,大肉棒便顺利进入了,直顶到花心上。
  洛英啊了一声,细细感受着男人的粗壮和坚硬,心想:相公这东西真好,比想像中的还大、还叫人着迷。她轻轻扭腰,让大肉棒在自己的穴里按摩着。
  一朗子见洛英如此主动,大受刺激,屁股跟着动了起来,让大肉棒一下下地插着,每次都拔到穴口,再噗喃一声插到底。两手把奶子捏来揉去,舌头逗着小香舌,细细品尝和朵云不同的滋味。
  一个女人一个味道,一点都不假。
  在朵云身上体会到的是热情猛烈,在洛英身上体会到的是温馨、柔情,韵味悠长,这两种滋味都叫他留恋不已。
  当朵云擦完嘴回来时,一一人正干得起劲,肉体交合得啪啪直响,床铺也吱呀有声。
  朵云见洛英连哼带叫,扭来扭去,一脸风情无限,心里泛起一点酸味,从后面掐一把一朗子的屁股,说道:“相公,我看你还是爱洛英多一些。”
  她见到男人的屁股肉在抽插的动作下,一会儿鼓起来,一会儿紧缩,特有阳刚美。她又用手去抚摸,感觉到一阵满足。他的身体是她梦里思念的对象,不只是大肉棒,也包括其他的部位,都叫她惦记着、怀念着,想重温旧梦。
  朵云来到一朗子的背后,用奶子摩擦他的后背,用手摸遍他的全身,忘情地说:
  “相公,朵云也要,朵云又想你的棒子了。朵云也是你的娘子啊,你也不要忘了多疼我一点。”手握着棒根,那里湿湿的,但她不嫌脏。
  一朗子感受到她的风骚,便说道:“朵云,你躺到洛英的身边,相公一会儿就操你,包你满意。”
  朵云满心欢喜,说道:“相公,你可不能哄我,一定要操我啊!小骚屄里像有虫子爬似的,痒极了。”说着话,往洛英旁边一躺。
  一朗子见她急可不耐的样子,便猛地将肉棒拔出来,“噗哧”一声,插进朵云的小穴里。一。阵猛操,操得朵云心花怒放,搂着一朗子的脖子直叫:“相公,你操得好棒,操得朵云不想走了。再操几千下吧,朵云不怕被你操死。”叫声又热又骚,几乎要把一朗子的魂都勾掉。
  他又猛操了几十下,改插入洛英的小穴。如此这般,在两个穴里轮流忙着,乐得男人傲气顿生,女人也觉得新鲜。这一夜不知干到什么时候,只知道次日一朗子醒来时,腰都有点酸了。
  艳福是艳福,但这事也是体力活啊!没有好体力做基础,真会要命。他望着怀里的两个娘子,心里美得要冒泡。昨晚双方都过足了瘾,二女睡得好香,一脸的红晕,带着满足的神情,脸上展露着迷人的笑意。
  用过早饭后,二女就得走了。她们一脸的不舍,芳心都有点酸。
  昨晚还狂欢蜜爱,翻云覆雨,转眼之间又要天隔一方,究竟何时可以长相厮守呢?
  朵云搂着一朗子的脖子不放,说道:“相公,什么时候咱们可以像昨晚那样,天天一起睡呢?”她的眼里闪着泪光。
  一朗子拍拍她的肉屁股,说道:“朵云,那一天不会太久的。你师父不是一直在争取吗?”
  朵云红唇一翘,说道:“玉帝那老家伙只要活一天,就不会让师父顺心的。老东西一把年纪了,还对师父有非分之想。”
  洛英说道:“朵云,咱们也该走了,若太晚回去不好交代。”
  朵云说道:“可是相公实在令人让人担心。他的无为功被封了,发挥不出本领,连一个小娘儿们都能欺侮他。我怕他以后还会遇到其他困难,我真想留在他身边保护他。”
  洛英淡淡一笑,说道:“朵云,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相公不会让我们失望的。”接着又说道:“相公,你师父说过,有个师弟能帮你恢复无为功吗?你有空要记得找找,只要能恢复功力,在这个凡间你还会怕谁?”
  一朗子嗯了一声,说道:“嗯,我会想法子找他的。”
  朵云恋恋不舍地离开一朗子的怀抱,一朗子向洛英一招手,洛英扑到他的怀里,也像朵云那样搂得那么紧,她眼圈一红,泪流不止。
  一朗子拍拍她的后背,说道:“洛英,别哭,以后咱们的好日子还长着呢。替我照顾你师父和那些姐妹,回去告诉她们,我也很想她们。我期待着有一天咱们能永远永远生活在一起。”
  洛英嗯了一声,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拉起朵云的手,说道:“相公,你要保重。”朵云也说道:“相公,我会想你的。”
  一朗子痴痴地望着二女,说不出话,心里酸酸的,安慰自己说:“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等二女走出他的视线后,他猛的追上去,二女已经没人影了,应该已经腾云而去。他心中一阵惘然,觉得昨晚是一场不可相信的美梦。
  回到客栈,他才想起隔壁还有两位美女,应该把她们救醒吧?一直昏迷也不是个办法。
  他匆匆打开隔壁门,只见人去屋空,空留满室花香,只在桌上发现一张纸条,上面是用眉笔写的字:“小淫贼,又和别的女人鬼混,我不会放过你的。有生之年,必杀淫贼,否则,我就不姓贺!”
  一朗子满脸苦笑,心想:我和我娘子亲热、同床,怎么也成淫贼了?这个娘儿们真是不可理喻。不过她什么时候清醒,又到哪里去了?幸好她不会抛下娟红这苦命的小妹妹。对了,她醒来时不知道是不是看到我和娘子们云雨?要是看到了,她一定会很生气吧?等见到她时,应该要好好和她解释一下。我朱一朗不是淫贼,从未强暴过任何女人。
  他将飘着香气的小纸条放到鼻下闻了闻,心想:这味道和贺星琪的身上同一个味道,不过她下面的味道更美。
  一朗子回想起她胯下的美景及味道,真是心驰神往。要是让贸星琪知道他猥亵过她的私处,她对他的痛恨必定不比对一个淫贼来得少。
  不知道何时才能再见到贺星琪?她的美貌、傲气、泼辣和勇气,都叫人难以忘怀。如果她能温柔一点、讲理一点,当娘子还是挺不错的。这样的娘子,够扇公子受的了,扇公子的苦难还没有正式开始,等他们成亲后,可有好戏看了。
  想到贺星琪成亲一事,他不禁心里有点泛酸。虽说她不是自己的心上人,毕竟也是一个出色的美女。这样的美女落到别的男人怀里,是有点可惜。可是有什么办法呢?我还不至于有那么大的魅力让她往我怀里扑。
  不过,我和乌其娜姐姐打过赌,要在一定时间内把你征服。唉,我现在倒有些后悔,不该和她赌的,要是比输了那多丢人。
  想到现在又剩下自己一个人,下一步应该干什么呢?继续到黄山找亲人,还是想办法去寻找能解开自己无为功的家伙呢?
  想来想去,他还是想先到黄山去碰碰运气,也许这次一去就能碰到亲人。
  一朗子收拾好;切,系好配剑,背了包拟作外就走。
  走在大街上,看着两边的店铺都开门营业,却没见到什么顾客上门,大街上的行人也寥蓼可数。他虽没去打听原因,也大概知道原因。
  这时,从前面的一条胡同拐出几个人,身穿黑衣,挂着腰刀,为首的还披着红斗篷,一张长脸带着凶相,像要吃人似的。这家伙正是死对头马忠。
  一朗子和他们瞬间打照面,想躲都来不及。
  马忠也看见一朗子,发现他是一个人,周围没有其他同党,心里一宽,嘿嘿拧笑,说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朱一朗,这回我看你往哪里跑!”
  “唰”地一声,马忠拔出腰刀,高举头顶,一脸的杀气。
  一朗子也哈哈一笑,说道:“马忠,我真是服了你,脸皮可真够厚。那次我手下留情没杀掉你,却让你跑了,还想用火烧死我。今天,咱们做个了结吧!”也抽出剑来。
  马忠叫道:“朱一朗,你拿命来吧!”说完,提刀恶狠狠地扑上去。其他的人也都拔出刀在一旁观战。
  他们一一人已不是初次打交道,因此,一上来都是狠招。
  马忠知道对方的弱点,便用内力,想硬碰硬将对方的剑撞飞,然后再了结他的性命。一朗子当然不会上当,尽量避免兵刃相击,而是以自己的追风剑法进攻对方的弱处。因此一打起来,便数个回合不分胜负。
  马忠见自己没占到什么便宜,生怕拖久了事情生变,便叫道:“你们这群家伙是死人吗?还不快上来帮忙,我要是死了,你们也活不了。”
  一朗子一边刺向对方的要害,一边笑道:“小喽喽们,你们上来干什么?送死?劝你们还是离远一点的好,这不干你们的事,我杀了马忠之后也不会为难你们,你们放心好了。”
  那些手下们听了之后只有一个人凑上前,却不出手。马忠骂道:“我白养你们了,他妈的连一点良心都没有。等我解决了这小子,看我怎么收拾你们。”说罢,舞刀如风,大举进攻。
  一一人打到激烈处,地上的树叶纷飞。马忠数刀都击向一朗子的要害,但却都落了空;一朗子由于内力问题,也无法速战速决。双方都思量着计策,要将对力置于死地。
  打到酣畅处,双方跳时跳起,在半空迅速地过了几招。
  砰砰几声过后,一朗子跳出圈外,虎口阵阵疼痛,兵刃险些脱手。在不得不兵刃相撞的情况下,他无法后退,因此,吃亏是必然的。
  尽管如此,马忠的头发也让他削掉一绺,吓得马忠几乎要摔倒在地。摸摸自己的脑袋还在,才放下心来。
  双方都怒视着对方,正要上前再战时,旁边的胡同里又拐出一个人。
  是个绝色少女,白衣如雪,眉目如画,腰悬佩剑。此刻,她一脸的悲愤、一脸的激动,看到马忠时,美目都红了。
  一朗子看到她时,神情一呆,心想:贺星琪不是走了吗?怎么又杀回来。是不是舍不得我?嘿,要是这样的话,我可太幸福了。
  一朗子迎上前去,欢喜地说:“星琪,你是来帮我的吗?你真有良心。我太喜欢你了。”
  贺星琪瞪了他一眼,没有理他,而是走到马忠面前,一指他的鼻子,说道:“马忠,昨晚你做了什么了?小翠花是怎么死的?”
  马忠认识这江湖上有名的侠女,嘿嘿一笑,说道:“贺女侠,久仰久仰。我昨晚啥事都没干啊。小翠花只是个婊子,她死不死和我有什么关系?”
  贺星琪冷笑几声,说道:“你不敢承认是吧?好,我有办法。”一个箭步向旁,出剑架在一个厂卫的脖子上。怎么出剑的,大家都没看清楚。
  那名厂卫吓得脸都白了,脸上的肌肉跳了跳,叫道:“姑奶奶,你饶命啊。”
  贺星琪冷冷地说:“只要你如实回答我的问题,我可以饶你不死。”
  那厂卫扑通一声,跪到地上,说道:“姑奶奶,你尽管问,小的一定说实话。”
  贺星琪扫了一眼马忠,问道:“昨晚你们这批人到摘香楼干什么?”
  那厂卫脸上闪过一丝淫笑,说道:“回姑奶奶的话,摘香楼是什么地方?马大人自然是带我们找娘儿们去了。”旁边几个人的脸上都露出淫笑来,一个比一个恶心。
  一朗子心里骂道:这批家伙还是为朝廷办事的,一个个都是大色狼!
  贺星琪脸上露出厌恶之色,又问道:“小翠花怎么死的?”
  那厂卫脸上露出为难之色,嘴唇动着却没有出声。
  贺星琪哼了一声,说道:“不说是吧,我现在就要你的狗命!”
  马忠在旁叫道:“陈二狗,你不要胡说八道。你乱说话的话,是什么下场你自己想想。”
  贺星琪冷笑道:“马忠,你不用威胁他。这事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咱们用事实说话。”将剑一压,那厂卫的脖子上渗出丝丝鲜血来。
  那厂卫吓得叫起来:“别杀我呀,姑奶奶。我说、我说,是马大人吃了助兴药,把小翠花干死了。”
  贺星琪盯着马忠,说道:“怎么样,这回有什么狡辩的?”
  马忠“哇”地一声跳起老高,大吼道:“陈二狗,你真他妈的不是人。昨晚你们发誓,都说守口如瓶;这么快就把老子卖了,你是一条狗!”
  贺星琪的美目掠过其他人的脸上,说道:“你们说,陈一一狗讲得对不对?”剩下的厂卫们相互看看,都一致点头。
  贺星琪唰地收回剑,剑尖指着马忠,说道:“你还有什么话说?恶棍。”
  马忠胸脯一挺,傲然道:“我马忠是堂堂正正的东厂人,干死一个妓女算什么?就是干死十个也没什么大不了。”
  贺星琪气得娇躯发颤,骂道:“妓女怎么了?妓女也是人。你把人弄死了,扬长而去,一点良心都没有,你这种人活在世上还有什么用处?罪该万死。”
  马忠一点都不怕,嘿嘿笑着说道:“我马忠可是皇帝的人,谁能把我怎么样?难道你敢杀我吗?”
  贺星琪冷声道:“凭什么不敢杀你?你这个作恶多端的家伙,人人得而诛之。”
  马忠大声道:“贺星琪,你虽是江湖的侠女,可是你并不是皇上,没资格杀我;你要是敢杀我,朝廷会和你算账的。”
  贺星琪咬牙道:“马忠,今天你必须死。我要为无辜惨死的小翠花报仇。”说罢,剑尖一颤,刺向马忠的咽喉。
  马忠不会坐以待毙,挥刀迎上。
  贺星琪身形如电,连刺马忠几处大穴。几招过去,马忠便险象环生。马忠知道自己的武功和贺星琪差得太远了,虚晃一招,转身就跑。
  贺星琪哼了一声,玉手一扬,剑如风刮去,准确地扎进马忠后背。这股力量带动马忠数步后,将他钉在地上。
  马忠惨叫几声后,便一动也不动了。
  那些厂卫看得目瞪口呆。在他们眼里,马忠的武功算不错的了,可是和这位侠女一比,简直是班门弄斧,关公门前耍大刀,差得太远了。
  贺星琪用指着他们,说道:“你们还不快滚?还有,你们以后要是继续作恶的话,马忠就是你们的榜样。”
  众厂卫“妈呀”一声,撤腿就跑,比丧家犬还狼狈。
  一朗子见状,也想溜走。不想,他转过身刚想跑,贺星琪就追上来了,拦住他的去路,一边用手绢擦着剑上的血,一边说道:“朱一朗,你跑什么,是不是怕我也一剑宰了你?”她擦剑的样子既威严,又带着几分优雅,仿佛是在绣花。
  一朗子瞧着她漂亮的脸蛋,嘿嘿一笑,说道:“我当然不怕。我知道你不会杀我的,只是我还有事,急着去办。”
  贺星琪似笑非笑地瞧着一朗子,说道:“你怎么知道我不想杀你?你这小子不是个好东西。”
  一朗子朝她一笑,说道:“星琪,你听我解释,昨天你和娟红妹子中了迷药昏倒,那个丑鬼要把你交给铁拳头。我不肯,和他打起来,就算我打不过他,我也要拼命保护你。幸好关键时刻我两个娘子赶来,救下了咱们。不然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贺星琪想到昨晚的事,心有余悸,说道:“那真要谢谢你的两个娘子。只是她们也太放荡了吧,和你干事也不避讳一点,叫得那么大声。我和娟红醒来之后,想和你说话都不方便,所以我们就悄悄走了。”
  “本不想再见你,可是我在街上看到小翠花的尸体放在妓院楼下,上前一问才知道怎么回事。我就托人把娟红送去我家,而我在这城里到处找马忠,幸好找到了。不想又碰到你。”
  一朗子用赞赏的眼神看着贺星琪,说道:“你真是一位好姑娘,感谢你为江湖除了一害。”
  贺星琪收剑入鞘,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少拍马屁了,你对我存什么坏心眼,我还不清楚吗?要不是看在昨天你救我的分上,我非刺你两剑不可。”
  一朗子哈哈一笑,说道:“你舍得吗?你可别告诉我你不喜欢我呀。”
  贺星琪呸了一声,说道:“别自作多情了,男人又不是死光了。再说,扇公子可比你强多了。我会舍大鱼大肉,选择萝卜白菜吗?”
  一朗子嘿嘿一笑,瞧着她国色天香的俏脸,说道:“老是吃肉也会腻的,换青菜吃也挺好的。”
  贺星琪骂道:“小流氓,总想占我便宜。”
  一朗子朝笑了笑,说道:“星琪,我有要事要办,再见了。”挥挥手,就往城外走去。
  贺星琪芳心一沉,变为恼怒,叫道:“朱一朗,你这个混蛋,你给我站住!”
  一朗子回过头,停住步子,说:“星琪,你干嘛骂人?我没有得罪你啊。”心想:
  小娘儿们,我就是想逗你玩,你这样的货色,哪个男人不喜欢?
  贺星琪气呼呼地走上来,隆起的胸脯急遽起伏着,令一朗子口干舌燥。她说道:
  “咱们的帐还没有算明白,你怎么能走?那天你对我无礼,难道就那么算了吗?我可是清清白白的大姑娘,让我怎么出去见人?”
  一朗子眉头一皱,继而笑嘻嘻地说:“星琪,事实已经证明我并没有强奸你呀,你还是纯洁得像一根大葱。”
  贺星琪呸了一声,骂道:“你才像大葱!”又说道:“你是没有强奸我,可是你脱了我的衣服,也一定看了我身子,我以后怎么嫁人?”
  一朗子呵呵笑,说道:“星琪,我这人眼力不好,什么都没有看见。”说到这,收敛笑容,做出一副正经的样子。
  贺星琪呸了一声,说道:“你这家伙,少给我装蒜,你那鬼眼睛尖着呢。你说,你想怎么办?”
  一朗子装作发愁的样子,说道:“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只要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再说,要是没人肯娶你的话,我吃点亏娶你好了,当我的小娘子应该还勉强行。”话音未落,“唰”地一声响起,他不用转头看,也知道美女气得他人叫道:“小娘子谋杀亲夫了!”转身就跑,先是慢跑,接着加快。
  贺星琪提剑就追,展开轻功,快如疾风,嘴里还嚷嚷道:“朱一朗,等我抓到你,我一定把你净身,再送到皇宫里去。”
  一朗子回头笑,说道:“贺星琪,你非得那么做吗?那样的话,你岂不是守一辈子活寡吗?再说了,送我进宫的话,你也得跟着。咱们搞个‘对食’怎么样?”
  贺星琪气极了,再也不顾淑女形象了,怒吼道:“朱一朗,我操你妈。”话一出口,贺星琪的脸都红了,停止追击,低下头去。
  对一朗子来说,这粗话简直是闷雷击顶,他要晕了,不敢相信这么漂亮、这么傲气,带着几分优雅的姑娘会骂出这样的脏话!
  一朗子也停住了,瞪大眼睛瞧着她。
  贺星琪一手捂脸,背过身去,说道:“朱一朗,你不准看我。刚才那话我没说。”
  一朗子心里暗笑,这美女很要面子,脸皮很薄,想来刚才是气极了,不然不会这样。唉,我又何苦气她呢。仔细想,她这人虽说脾气有点坏,可是她的人品不错,也很有魅力,要是真给我当娘子,我肯定不会拒绝。
  一朗子走近她,说道:“星琪,刚才我什么都没听见。也不知怎么了,耳朵刚才不好用了。”
  贺星琪这才转过身,放下遮脸的手,俏脸还红通通的,像块红布。四目相对,她连忙将目光移开。
  一朗子看了觉得好美,美如朝霞,艳如玫瑰。他不由得拉住贺星琪的手,说道:
  “走吧,咱们一起走。以后,咱们再也不分开了,好不好?”
  贺星琪被他拉着手,没有立刻甩开,而是芳心微乱。
  男人的手好硬,也好有力量。男人的气息也让她觉得有点异样。这是和扇公子在一起时所没有的。
  为了少女的矜持,她还是挣开了他的手,正色道:“你呀,色性不改,老是占我便宜。”
  一朗子察颜观色,见她并不怎么反感,心中暗喜,心想:只要有办法合得来,我还是有希望的。只是她要是变成我的女人,不知道会不会反对我和别的女人在一起?要是反对怎么办?
  贺星琪已经没心情要剑,便收起剑,见一朗子脸上呆呆的,叫道:“朱一朗,你怎么变傻了?被鬼偷魂了?”
  一朗子迎上她明媚的目光,说道:“我正在想,咱们成亲时你穿着大红衣服,一定更好看吧。”
  贺星琪听了一呆,瞪了他一眼,凶巴巴地说:“你又在说梦话了。我要嫁的话,也是嫁给扇公子,和你没什么关系。下回他们家再提出成亲的事,也许我会同意。”
  一朗子不知怎么的心里不禁一酸,没好气地说:“你也是个聪明的姑娘,何苦嫁一个自己不喜欢的男人?你嫁他还不如嫁我。”说到后面,声音忍不住变大了。
  贺星琪脸一沉,大声道:“朱一朗,你又在胡说八道。你自己说,你哪一点比得上扇公子?”她的胸脯又呼呼地起伏了。
  一朗子的色眼扫了两下,微笑道:“就算他比我强十倍、百倍,又能怎么样?你和他根本不合适,还是算了吧,何苦跳进火坑,让两个人都痛苦?你好好想想我说的对不对?”
  贺星琪真的想了一会,以微弱的口气说:“我觉得我还是对他有好感的,不然的话,我为何没想过嫁给别人呢?”
  一朗子哈哈一笑,说道:“我的宝贝星琪,你好傻啊。”
  贺星琪呸他一声,白了他一眼,骂道:“不要脸,谁是你宝贝。”
  一朗子止住笑,说道:“星琪,我问你,在这之前有没有人敢叫你‘我的宝贝’的?”
  贺星琪横他一眼,说道:“除了你这个淫贼之外,谁有这个胆子?”
  一朗子说道:“要是别的男人在面前说这种话,你有什么反应?”
  贺星琪回忆一下,说道:“没有男人敢在我面前这样胡说。要是有谁敢这么无礼,我非他刺他两剑不可。不要他的命,也得割掉他的狗舌头。”她下意识地摸摸剑柄,脸上露出凶狠的表情。
  一朗子笑笑,像个君子,说道:“扇公子说过这话没有?”
  贺星琪摇摇头,说道:“没有。他是个彬彬有礼的正人君子,哪像你,眼神邪气,手也不老实,心里更脏。”目光中露出了蔑视。
  一朗子问道:“他要是说了你会有什么反应?”
  贺星琪回答道:“我想我会觉得很肉麻,一定会骂他一顿。”
  一朗子追问道:“我再问你,分开这么久了,你有没有想过他?咱们不在一起时,你有没有想过我?你想我时多,还是想他时多?”
  贺星琪脸上一热,瞪着美目说:“又在做梦了,我才不想你呢。”
  一朗子唉了一声,说道:“看来我是自作多情了。既然你不想我,我还是走吧,何必碍眼呢?”说罢,往城门走去。
  贺星琪犹豫地追上来,急道:“一朗,你等一下。”
  一朗子一愣,回头问道:“你叫我什么?”他心里乐开花了。她改变称呼,证明关系近了。
  贺星琪摆手道:“口误、口误,你可别误会啊。”心想:我这嘴怎么搞的,怎么这么不听指挥?这家伙喜欢做梦,他一定会胡思乱想的。
  一朗子笑得好开心,说道:“希望这样的口误天天都有。”
  贺星琪斜视他一眼,改了话题,说道:“你到底要往哪里去?”
  一朗子看着她的俏脸,说道:“我要去黄山办点私事。”心想:她要是缠着我,我可大有识福了。
  贺星琪一脸正气,说道:“很巧,咱们是一路,我也要到黄山办件大事。”
  一朗子立刻说:“星琪,需要我帮忙吗?需要的话你尽管开口。咱们这关系,可是一个被窝的邻居。”
  贺星琪听了,顿时脸上升起黑雾。
  一朗子忙改口道:“是一座房子里的邻居。咱们得住客栈啊。”
  贺星琪狠瞪他一眼,又说道:“到时候还真得有一个帮手,只是你的本事太低了,只怕会扯我后腿。”
  一朗子不舒服,说道:“星琪,咱们认识以来,我可有扯你后腿的时候吗?再说了,我别的本事没有,可是我轻功好啊!关键时候我可以抱着你跑,谁都追不上。”
  贺星琪呸了一声,说道:“谁要让你这个淫贼抱?”
  一朗子厚着脸皮说:“咱们又不是没抱过。”
  贺星琪瞪着他说:“你说你轻功好,咱们比比看。”
  一朗子朗声说:“好。不过咱们得有赌注,不然的话我没有动力。”
  贺星琪哼道:“你说,你想赌什么?”
  一朗子立刻想起和乌其娜的赌注,心里笑开花,心想:咱们不妨再重复一下好了。
  他说道:“贺星琪,要是我赢了,你得为我做件事,不许耍赖;要是我输了,我给你一万两银子。”
  贺星琪瞧着他色色的眼光,大声反对道:“不公平、不公平。这个规定明显是我吃亏。”
  贺星琪没好气地说:“你当我傻子啊?你让我做件事,谁知道是什么事,难道你让我乖乖地由着你乱来而我也同意吗?还有,我家有钱,不需要那一万两银子。为了公平,咱们的双方的赌注应该对等。”
  一朗子问道:“那你怎么办?”
  贺星琪说:“要是我赢了,你也得为我做件事。怎么样,这回平等了吧?”
  一朗子搔搔脑袋,一会儿才说:“好吧,就这么办了。”脸上带着紧张,心里美得不得了,心想:贺星琪,我的小娘子,这回你可上当了。等你输了之后,我就会说,晚上咱们住在一起,不许逃跑。
  贺星琪见他脸上露出坏笑,心想:小淫贼,看我怎么收拾你。想占姑奶奶便宜,可是门都没有。


第三章 采花赠美
  一朗子说道:“城外有一座山,谁先到山脚下,谁就赢了。”
  贺星琪点头道:“好,就这么办。”
  一一人站成并排,互看一眼,贺星琪说道:“我喊跑,才能跑。”
  一朗子朝她挤挤眼睛,说道:“只要你不耍赖,怎样都行。”
  贺星琪哼道:“只怕到时候耍赖的是你。”随后说道:“注意了,跑!”二人的身子同时向前窜出。
  贺星琪展开上乘轻功,如风刮过,快如飞燕,身形之美,速度之快,都令一朗子大为佩服。
  一朗子并没有跑在前面,只是跟着她,想让她生轻敌,最后一段再使出全力。
  贺星琪见自己把一朗子甩到后面,心中稍安,只是想把他甩得更远,却做不到,心想:这家伙倒是有两下子,瞧这手轻功,绝对不比扇公子差,可能还胜过一筹。
  二人一前一后出了城,相隔不过几步的距离。贺星琪加快速度,一朗子也加快;贺星琪慢时,他也慢。
  跑着跑着,离那座小山越来越近。那座山虽非高耸入云,但是一面露着石壁,直上直下,如斧削成,险峻异常;而山的其他地方却林木茂盛,苍翠如海。上面开满了五颜六色的鲜花,香气一缕缕的飘到山下。
  在离山几十丈距离时,一一人都加快速度。
  贺星琪将速度提到最高,真是风驰电掣,势不可挡。
  一朗子见此,心想:我可不能输,我还要利用这次机会占她便宜。这么想着,他发了疯似的向前赶,几乎是脚不沾地。
  双方的距离逐渐缩短,贺星琪都能闻到一朗子身上的气味,她心想:不好!我可不能输;要是输了,这家伙指不定会多么过分。
  当她瞥见一朗子从身边掠过,快接近目标时,她冷不丁脚下一滑,扑通趴倒在地,还“哎哟”的叫了一声。
  一朗子立刻停住身子,转身来扶她,关切地说:“星琪,你怎么了?”
  贺星琪站起身,突然双手一推,将一朗子推倒,然后脚下一点,几步便到达山脚下。她高兴得大叫:“我赢了、我赢了,朱一朗,你可不能耍赖啊!”
  一朗子从地上爬起来,一脸的苦笑,走到贺星琪跟前,说道:“我说贺侠女,这种事你也干得出来?太不君子了吧!”
  贺星琪脸上一热,辩解道:“我是女的,可以不当君子。你输了,你想怎么办?”
  她美目一瞪,脸现骄傲,一副胜利者的姿态。
  一朗子苦笑道:“我想娶你当娘子,这样行了吧?”
  贺星琪呸了一声,说道:“想得美,扇公子听到了不要你的命才怪。”
  一朗子盯着她的俏脸,说道:“你愿意吗?”
  贺星琪一眯眼,一扭头,说道:“你要是哪一天把扇公子打倒了,再和我说这种话。对了,你输了,想怎么办?”她的脸又转过来。
  一朗子一脸委屈地说:“星琪,你是靠耍赖的,不算数。”
  贺星琪睁大美目,很严肃地说:“咱们事先可没有说过比试过程中不准耍赖,只说输赢出来后不准耍赖。你就认命吧,不准反悔。嗯,我该让你做什么事呢?”
  她掠着鬓发,脸作思考状。
  一朗子心跳加快,生怕她提出什么让自己头痛的条件,忙说道:“大不了我吃点亏,我当你情夫好了,当到你成亲为止。”
  贺星琪瞪了他一眼,没有出声,一转眼间,她心驰电转,已经转过一、两百个念头,但哪个都不太合适。
  过了一会,贺星琪说道:“这样吧,咱们先记帐,等我想出来后你再兑现。”
  一朗子的冷汗都出来了,他在额头上抹了一把,说道:“这更可怕啊!”
  贺星琪得意地笑了,说道:“谁叫你输了,输了就得算数。你要是说话不算数,我以后再也不理你了,你跪下求我都没用。”
  一朗子见她笑得娇艳迷人,便说道:“我现在算不算你的朋友?”
  贺星琪白了他一眼,嘲笑道:“你是个小淫贼,我可不敢高攀和你做朋友。”
  一朗子笑道:“我不嫌弃你。”
  贺星琪美目猛地一睁,就想发威,一朗子忙后退几步,微笑道:“你火气也太大了吧。再说了,你对我也不公平,你老骂我是淫贼,你说,我淫过谁?我强暴过哪个女人吗?”
  贺星琪想了想,倒真拿不出什么真凭实据,便说道:“就凭你那天脱我衣服、乱看我的身子,你就是淫贼了。除了淫贼,谁能干出这么畜生的事啊?”她的表情又怒又悲伤。
  一朗子被骂了也不敢发作,一脸的苦痛,说道:“看来我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贺星琪冷笑道:“你洗什么洗,你本来就不干净嘛。好了,少废话了,咱们走吧。”
  他们一拐弯,便看到了小山悬崖的那一面,起伏不平的黄黄石壁,风吹过时,似乎发出呀呀声,好象随时都会掉一块石头下来。
  在半山腰的位置开着一束红花,鲜艳欲滴。几朵花瓣在风中摇动着,风姿不凡。
  贺星琪见了,哦了一声,说道:“这花真美,比人间的美女不知强了多少。”
  一朗子瞧见了也很喜欢,见到贺星琪脸上的爱恋,便说道:“你喜欢,我采下来给你。”
  贺星琪一惊,说道:“还是算了吧。你就是把命搭上也没法采下来。”花长在石壁的缝隙里,上下的石壁都光光的,没有容脚处,任你轻功再高也无法抵达。
  贺星琪哪里知道一朗子“轻功”的特别之处。
  一朗子一脸的坚决和刚毅,说道:“星琪,你说你喜不喜欢那朵花?”
  贺星琪昂着头,一脸的沉醉,说道:“喜欢是喜欢,不过也只能看看罢了。哦,你别去,别把命丢了。”
  一朗子痴痴地望着她,见她白衣胜雪,身形婀娜,一脸俏脸比嫦娥仙子差不了多少,再加上腰上佩剑,更添几分英姿。
  乌其娜的美丽透着几分豪放、热情,而贺星琪身上更多了几分清新和秀气,当然,也有几分傲气,不把一般人放在眼里。
  贺星琪的目光盯着花,痴痴说道:“喜欢归喜欢,可望不可及啊。”
  一朗子说道:“只要我娘子喜欢,我就是丢了命也愿意。”
  贺星琪望着红花,说道:“算了吧,没必要冒险。”她知道想采花得先站在花附近凸出的石头上。但石头光光的,一不小心掉下便会摔成烂西瓜。
  一朗子心想:对别人来说,这事难得很,对我来说,不过举手之劳,这可是个让她对我的印象变好的机会。
  一朗子不再多说什么,为了不吓到贺星琪,他没有采取腾云驾雾的姿态,而是远远地向石壁冲去,借着惯性,脚尖点到石壁上。随着双腿的交替,他的身子越来越高,直到那朵红花的跟前。
  一朗子一脚踏到凸出的石块上,另一脚悬空,然后一个弯腰,伸手摘花。当那束花齐根而断,落到一朗子的手里时,他高兴地朝下喊:“星琪,我成功了。”从高望去,她的倩影小而曼妙,只是俏脸看不清。
  贺星琪猛挥手道:“一朗,你快下来。危险啊!”
  一朗子大叫道:“没事的。星琪,我喜欢你,我要娶你当娘子。”
  贺星琪脸上一热,叫道:“小淫贼,你快下来吧,别得意了。”
  一朗子光顾着抒情了,不想脚下一滑,他“啊”地一声,大头朝下栽了下去。
  但他的双手紧紧握着花。
  贺星琪在下面都看呆了,只见一朗子的身体从高处跌下,像是一个麻袋似的直坠。麻袋落地倒没什么,可是一朗子要是落地,非摔个四分五裂。
  贺星琪叫道:“一朗,你别死啊!我早把你当成我的朋友了。”展开轻功,咻地冲过来。她想要接住他,不想看他死。
  一朗子落下速度极快,转眼就离地面几丈了。在最关键的时候,只见一朗子的身子在空中来个鲤鱼翻身,身子向旁平移一下,卸掉力量,轻飘飘地落地。
  贺星琪冲到近前,双臂张开,猛地站住了,本来是想冲过去接住他,可是她突然清醒了,觉得不合适。她怎么可以抱他呢?他可不是扇公子,他们之间没什么关系的。
  一朗子岂能放过这个好机会?连忙跑上来,将她紧紧搂在怀里,放肆地闻着她身上的香气,感受着她身体的柔软。他胯下的玩意被这美妙的身体一刺激,已经硬起来,不怀好意地顶在贺星琪的小腹上,还一磨一磨的。
  贺星琪先是一愣,大脑一片空白,只觉得心跳得异常,血液加快,一种异样令她脖子都红了。尤其是男人的玩意磨得她不知所措,心里骂道:这个淫贼,处处占我便宜,真不是东西。
  虽然这种滋味并不差,贺星琪还是不能接受,毕竟他不是自己的未婚夫。
  一朗子也知趣,还没等她动手推开,自己先放开她了,但是心里可是非常留恋这身子,心想:这身子可不能便宜别的男人,她就算真想嫁给扇公子,也得陪我几夜才行,这么棒的身子不好好玩玩实在太可惜。
  贺星琪见一朗子主动退开,芳心一宽,可是又有几分不悦,似乎自己推开他才更为合适。
  一朗子将红花递上前,说道:“星琪,送给你。宝剑赠英雄,鲜花赠佳人。其实这花哪有你美啊。”
  贺星琪接过花,心里美滋滋的,带着几分羞涩说:“谢谢你了,朱一朗。你以后可不要这么傻了,多危险,犯得着吗?要是丢了命怎么办?”
  一朗子一拍胸脯,说道:“当然犯得着,为娘子献身是应该的。”
  贺星琪白了他一眼,说道:“狗嘴里吐出不象牙,你再这样我就生气了。”说罢,装生气的样子,手握着花向前方走去。
  一朗子跟在身后,心想:看样子有希望了,离睡她的那天应该不远了。
  当晚到了一个叫杨柳镇的地方。在大街上见到不少武林人士,他们都觉得很奇怪,向一家客栈投宿时,又遇到了一点麻烦事。
  那家老板一见二人便满面堆笑,大声道:“贤伉俪真是有福气,还有上好的一间客房啊!”
  一听这话,一朗子忍不住笑出声来,忙捂住嘴,生怕贺美女发火。
  贺星琪倒没向他发火,而是怒视着客栈老板,满脸通红,说道:“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和他像夫妻吗?我还是大姑娘呢。”
  老板脸上露出歉意的笑容,说道:“对不住、对不住,我以为你们是夫妻。”
  贺星琪哼道:“少废话,来两间房。”
  老板脸现难色,说道:“对不起啊,姑娘,我们现在只剩下一间房。”
  贺星琪听了,芳心一紧,瞧瞧一朗子,心想:这可不行,换成是别的男人,在特殊情况下,也许还可以同住一房,和他是万万不行。这小淫贼对我早就起了色心,万一这家伙晚上钻进我被窝里,可怎么办?
  贺星琪正色道:“不行,不能同房。”
  老板说道:“这几天客人多,只有这么一间房了。我给你们预备两张床还不行吗?你们总是朋友吧?”
  贺星琪瞧一瞧一朗子,他正对她坏笑,贺星琪一摇头,说道:“没有房算了,我们换一家。”
  老板嘿嘿笑,说道:“姑娘,你就是换一家也不会有房的。”
  一朗子插嘴道:“我说老板,你们这个地方也不是什么大都市,怎么客栈的生意会这么好?”
  老板的小眼睛一眯,说道:“你们是外来的有所不知。过几天我们本地有一个大活动,是江湖盛事啊!”
  贺星琪也是江湖人,大感兴趣,说道:“难不成你们这里要举行武林大会吗?”
  老板说道:“武林大会倒没有,不过有一场比武招亲。”
  一朗子笑道:“这也不算什么大事吧?”
  老板“哎”了一声,说道:“怎么能不算大事?这比武招亲的姑娘可不是一般人家的姑娘,而是一位江湖侠女,名列江湖八艳呢!”
  贺星琪想了一下,说道:“该不会是兰花妙手陆小珊吗?”
  老板奉承道:“姑娘真聪明,正是她!她是我们本地人。江湖上一提起陆姑娘,我们脸上都有光。”
  贺星琪转了转美目,说道:“陆小珊长得好看,武艺也不错,追她的人也不少,用得着比武招亲吗?”
  老板说道:“姑娘你有所不知,正因为喜欢她的人太多了,让她爹头疼,不知道答应哪家才好,才想出这么一个主意。那些武林中人,没娘子的、没定亲的,不知道有多少人往这里跑。”
  一朗子环顾左右,可不是嘛,不时有武林中人走动,都是年轻人,一个个脸上带着兴奋和傲气,好象那美女就是他盘中飧似的。
  一朗子一拍手,微笑道:“的确是好事,不知道那姑娘要找个什么样的郎君,我这样的行不行?”
  没等老板回答,贺星琪先瞪起眼睛,说道:“我说朱一朗,人家姑娘招亲和你有什么关系?你不是有娘子了吗?还想打人家的主意,你的脸皮也太厚了吧?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去比武,咱们连朋友都没得做。”说着,转身就往店外走。
  一朗子一脸的苦恼,说道:“我只是说说罢了,你上哪门子的火?”
  老板嘿嘿笑,说道:“小伙子再加把劲吧,这姑娘喜欢上你了。嘿嘿,真漂亮,比陆姑娘还好看呢。”
  一朗子听得心醉,朝老板一笑,说道:“谢你的吉言了。我可不能让别人把她抢了。”
  一朗子出了门追上贺星琪,说道:“星琪,你跑什么呀?咱们得找个住的地方。”
  贺星琪哼道:“今晚我就露天住了。”
  一朗子陪笑道:“你怎么了?我没有得罪你呀?”
  贺星琪站住脚,盯着他看,说道:“怎么没有?那个老板真是有眼无珠,咱们哪里像夫妻?”怎么看,都觉得这淫贼和自己差得远。
  一朗子心里暗笑,嘴里说:“可能这老板真的没眼光吧。不如咱们换一家客栈,看看有没有住处,也看看人家怎么说咱们俩。”
  贺星琪点头道:“我想再换一家,绝不会有人说咱们像夫妻了。”
  他们顺脚走进对面的客栈,一进门,就看到好多的武林人士来来去去的。
  他们走到柜台前,柜台里是个年轻的老板,长了一张见谁都笑的白脸。一看到二人,马上热情起来,他瞧着贺星琪,朝着一朗子说:“兄弟,你娘子真水灵,像仙女下凡。兄弟,你真有福气啊,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么美的女人呢。”
  这话听得一朗子差点没跳起来大笑,而贺星琪心里太不舒服了。
  夸她美,她很开心,可是又把他们一一人说成夫妻,就可令她心里郁闷,她自己都犯嘀咕了,心想:难道我们真的像一对吗?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我怎么会和淫贼像夫妻呢?
  贺星琪刚想发作,一朗子赶紧说话:“老板,你们这里有两间客房吗?”
  老板一愣,说道:“你们夫妻两个要住两个客房?”
  一朗子皱眉道:“我们夫妻吵架了。”
  老板噢了一声,露出理解的笑容,说道:“男人嘛,应该让着女人的。能娶到这样的女人当娘子,你就是这辈子做牛做马也应该高兴才是。”
  贺星琪气得几乎蹦起来,一朗子忙向她使眼色,低声说道:“有住的地方就不错了。”
  一一人进了房一看,还不错,干净又清爽,被子也算是新的。
  伙计走了之后,贺星琪冲到一朗子的房间里,把门一关,大怒道:“朱一朗,你告诉我,你是不是事先安排过,给过人家钱,让他们这么说的?”
  一朗子瞧着她呼呼起伏的酥胸,说道:“星琪,天地良心,咱们从进城以后,分开过一刻吗?”
  贺星琪想都不想,说道:“这倒没有。”
  一朗子说道:“这就是了。我根本没离开过你,我怎么分身去安排这一切呀?”
  贺星琪没词了,嘴硬地说:“肯定是你搞的鬼。”之后,她往桌前的一张凳子上一坐,抬头看着笑嘻嘻的一朗子,说道:“你说实话,咱们俩真的像夫妻吗?”
  一朗子不敢坐她旁边,坐在她的对面,说道:“说实话,咱们很像一对的。”
  离得这么近,闻着她身体的少女香,色心痒痒的。
  贺星琪狠瞪他一眼,没好气地说:“等办完黄山那边的事,咱们以后就别见面了。”
  一朗子问道:“为什么?”
  贺星琪头一低,说道:“和你在一起,我的名声都会受影响的。我以后还怎么和扇公子成亲?你可不能害了我。”
  一朗子听得心里一酸,站了起来,走近她跟前,大胆地拉起她的玉手,亲了一口,说道:“星琪,我看我是喜欢上你了。”
  贺星琪被亲得腾地跳起来,连退了几步,紧张地说:“你不要喜欢我,我也不要喜欢你,咱们根本就不是一条路上的人。我走了。”打开门,逃命似的跑了。
  一朗子觉得惘然若失,往门上一靠,长叹一口气,心想:我这是怎么了,就算是喜欢她也没必要告诉她,谁知道她对我有没有心呢?再说,她可是定了亲,我这么做何苦呢?她不会因我的表白而气跑了吧?
  一朗子忙去敲贺星琪的门,贺星琪的声音在里面传出来:“朱一朗,别敲我的门,我烦着呢。”他的心一安,只要她没跑就好。
  一朗子没有马上走,而是说:“星琪,你一个人先静一静吧,我出去一趟。”
  贺星琪在屋里问:“你去哪里?”
  一朗子回答道:“不是有比武招亲吗?我去打听在哪里比武。”
  贺星琪冷声道:“你不想参加,打听那事干什么?”
  一朗子笑了笑,说道:“我想去看看那个陆小珊长得怎么样,有没有我的娘子好看。”
  贺星琪一皱眉,哼道:“我比她好看多了。”话一出口,立刻觉得不对,改口道:
  “我是说,你那两个娘子比她好看。”脸上热得像着火。
  一朗子在门外乐坏了,说道:“你先歇着吧。”往楼下走去。他们住在一一楼,楼下就是大厅。
  他本想到柜台多打听一些关于比武招亲的事,不想,走到那时,正看到两个女人和老板要房间。
  那两个女人,一个是道姑打扮,另一个是民女打扮,看样子都是三十岁左右,长相都很美,称得上是花容月貌。其中那个道姑一朗子曾经见过一次。
  民女打扮的女人穿着蓝衣,气质优雅,一双大眼睛漆黑如夜,一张俏脸比那道姑还美上几分。
  她的声音很动听,涩中带媚:“老板,我们要一间房。”
  老板回答道:“两位客官,已经没有房了。你们到别处看看吧。”
  民女说道:“我们已经走了好多家都没有房了,只要一间就成。”
  道姑一会看看同伴,一会看看老板,像在思考着什么。
  老板一脸的诚恳,说道:“两位,这几天客房都定满了,真的没有空房了。总不能让我把自己的屋子让给你们吧。”
  民女朝道姑摇摇头,道姑便拉着民女往外走。一朗子注意到,她们的手始终拉在一起。
  一朗子像受到什么声音的提醒,或者什么莫名力量驱使似的,立刻喊了一句:“二位姐砠等一下,我有房间。”
  民女立刻停住,并拉了拉道姑的胳膊,并在她的手上点了点。
  一一人缓缓转过身来,二女向一朗子礼貌地点点头。
  民女说道:“公子,你有什么话要说吗?”
  一朗子面对着两双迷人的美目,心里一热,好象受到了艳福的感召似的,走上前向二女施礼,说道:“两位姐姐,你们不是要房间吗?我正好有一间,可以给你们住。”
  民女向一朗子点点头,微笑道:“公子的好意让人感动,只是我们住进去,你住在哪里呢?”
  一朗子微笑道:“你们住我的房间,我另找地方就是了。我一个大男人,很容易应付的,像一一位姐姐这千金之体,可不能随便应付。”
  民女听了,不禁一笑,说道:“公子真会说话。不过你的好意我们不能接受,我们不能为了自己而让别人吃亏。”
  一一人对话时候,道姑并不插嘴,目光一会儿看这个,一会儿看那个的,像是听不懂的样子。
  一朗子注意到,这民女的眼睛虽美,转动灵活,可是听人说话时并不直视对方,这不太符合人们的习惯。
  他大胆地猜测:莫非两位美女姐姐身有残疾吗?民女看不见,道姑听不到吗?
  要是真的这也太悲惨了,这么美貌的女人患有残疾,可惜至极。
  正当民女礼让,不肯接受好意时,一个声音从楼梯上传过来:“两位叶姐姐,你们就留下来吧!不过不是住他的屋,是住我的屋。”
  一朗子转过头,只见贺星琪一身白裙地走下来,裙摆飘飘,配上绝美身材和脸蛋,使他心神一醉,心想:妈的,这么美的妞,要是放过她我还是男人吗?一定要娶她当娘子。
  两位美女一见到贺星琪,脸上都露出灿烂的笑容,艳光四射。
  道姑朝着她直点头,红唇抖着说不出话来,民女则叫道:“是贺星琪妹妹吗?好久不见了。”
  贺星琪快步过来,经过一朗子身边时还不忘瞪他一眼。她拉住二女的手,说道:“两位姐姐还是那么美,真叫人嫉妒。”
  民女笑笑,说道:“这里说话不方便,咱们换个地方说吧。”
  贺星琪说道:“好,去我的房间吧。”
  民女的美目向着一朗子的方向。一朗子故意向旁边挪一挪,她的眼睛并没有跟过来,使他心里一酸,心想:她的眼睛真的是看不到,唉,天妒红颜,她一定有着悲惨的遭遇吧?
  民女问道:“这位公子是你的朋友吗?他真是一个好心人。”
  贺星琪白了一朗子一眼,说:“他可不是我朋友。我和你说实话,他是个……”
  说到后面时,她把嘴贴到对方耳朵上,也不知道说了什么。
  民女的俏脸一下子红了,像白色天空上染上霞光一样美。她轻推了贺星琪一把,说道:“小丫头,那张嘴还是那么厉害,当心你那个未婚夫不要你。”
  贺星琪下巴一扬,说道:“我才不怕,想娶我的人多了。有的家伙自不量力,天天嘴里都嚷嚷着要娶我,也不找面镜子照照自己的德性。”说着,美目的余光扫了一朗子一眼。
  民女忍不住格格笑起来,笑得又好听又亲切。
  贺星琪拉着民女的手,民女拉着道姑的手,一同往楼上走去。
  没人理睬一朗子,令他好生无聊,心想:怎么搞的,没有美女陪我了。虽说两位姐姐有残疾,但真的很漂亮,不知道嫁出去没有?
  见天色已黑,到该吃饭的时候。他便向楼下老板订了几道菜,有荤有素,尽量迎合她们的口味,而且还加了一瓶酒,也不知道她们肯不肯喝。
  酒菜好了又后,往自己的屋送了一道菜,剩下的全送去给她们。
  一开门,一朗子将东西递上去,贺星琪脸上笑了,嘴上说:“喂,你不是在里面下春药了吧?”
  一朗子向里看,见民女坐桌前沉思,手里抚摸着一本书,而道姑在照镜子。她们都没有理睬自己。道姑听不到,民女看不到,也是可以理解的。
  一朗子微笑道:“星琪呀,我要是想干那事,还用对你下药吗?只要我说想那个,你就会乐呵呵扑到我怀里随我便。”
  贺星琪呸了一声,脸上一热,骂道:“小淫贼,你去死吧。”接过酒菜,就把门关上了。
  一朗子在门外站着,感觉被冷落,心想:这也太惨了吧,让门都不让进。世上有这么失败的淫贼吗?可见我一朗子根本没资格当淫贼。
  一朗子要了一瓶酒,加了两个菜,在自己的房间里享用。他一边吃东西,一边胡思乱想。想到自己和娘子们分离,想到自己的身世迷离,想到自己不能为这个民间做点什么,只觉自己一事无成。
  他大口地喝着酒,半瓶下去,脸热气壮,拔剑舞起来。在室内的烛光下,他舞得那么忘情、专注,这一套剑法虽没有无为功相助,也舞得风生水起,气势恢宏。
  回想起在天上的日子,要比如今强得多,哪像现在,孤孤单单的,连个床伴都没有,每晚都要独自入梦。
  正舞得尽兴时,房门砰砰地响了。他心中一喜,狂妄地想到,是不是贺星琪想我了,要来陪我呢?这幸福来得太突然了吧?有点接受不了。
  他放下剑,窜到门前开门,嘴里说:“星琪,你真好,知道我需要什么。”
  门一开,只见门口站着一位少女,并不是贺星琪,穿着一套黑衣,裹得腰身亭亭,撩人遐思。瓜子脸上一双忧郁的大眼睛正盯着他,是恨、是怨,还是茫然?
  一朗子的笑容一下子就僵住了,但还是冷静下来,说道:“血痕,怎么会是你?快进来。”
  血痕走进来,一朗子关好门。血痕冷冷地说:“你以为是隔壁的贺星琪吗?你可真有本事,到处都能勾引美女。”对着他,没个好脸色。
  一朗子指指桌对面,说道:“坐吧。你怎么会来?你不是在青龙寨吗?”
  血痕直视着一朗子,说道:“我下山办事,路过这里。正好听见手下人说看到你了,我就过来看你还活着没。”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你还真惦记着我,真有良心。”
  血痕的脸一沉,说道:“我是想看看,我的大仇人是不是还活着。”
  一朗子微笑道:“为了让你报仇,我也得长寿一点。怎么,是来找我报仇的吗?”
  见她腰上佩剑,英姿不凡。
  血痕哼道:“你倒真是个明白人。不过今晚我不想杀人,只是看你一眼。现在目的已经达到,我也该走了。”说着站起来。
  一朗子“哎”了一声,说道:“血痕,咱们之间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为何不能平心静气地谈一谈?为什么总要像仇人一样?”
  血痕咬了咬下唇,说道:“有什么好谈?你夺走了我的贞操,我再也不能去喜欢别的男人,我恨不得吃你的肉,喝你的血。”
  一朗子叹了口气,端起酒杯喝了一口,说道:“血痕,如果我不夺你的贞操,你能活到现在吗?你可能早就自杀了,对不对?”
  血痕无言以对,一朗子说道:“你坐下,咱们好好谈谈。”
  血痕想了想,重新又坐了下来。
  一朗子瞧着她清秀的俏脸,在黑衣的衬托下更显得白生生的。他说道:“要不要喝点酒?这样比较好开口。”
  血痕摇头道:“我不喝。我怕喝酒之后又会吃亏。”美目狠瞪了他一眼。对这个男人,她怀着一种复杂之情,有恨、有怨,也有一点点感谢。毕竟没有他的出现,她的命早就没了;没了命,一切都无从谈起。
  一朗子也不勉强她,一边喝酒、吃菜,一边瞧着她,越看她越好看。虽说她不如柳妍那么丰满,不如贺星琪那般绝色,但自有一种清秀凄艳之态,令人怜爱。
  血痕也不出声,一双美目上上下下瞧着这个男人,怎么看都不像大坏蛋。现在让她一剑杀死他,似乎也没有那个勇气,而且除了夺取贞操之事,并没有别的仇恨。
  何况夺贞之事,责任不全在他,主谋是怜香。自己要复仇,也得先对怜香下手,第一一个才是他。
  血痕望着一朗子,暗暗叹气,心想:我今晚到底来干什么,真是为了看看仇人活得怎么样吗?还是心里在乎他呢?
  一朗子问道:“青龙寨近日怎么样?”酒后的他脸上有点红。
  血痕回答道:“还好。”
  一朗子又问道:“柳妍好不好?”
  血痕回答道:“还好。”
  一朗子再问道:“怜香好不好?”
  血痕回答道:“还好。”
  一朗子脸上露出苦笑来,心想:这丫头似乎不肯多向我说一个字,难道她真的那么恨我吗?我一朗子真有那么讨厌吗?我能迷住嫦娥姐姐,为何迷不住她?
  一朗子说道:“血痕,咱们也算自己人了,陪我喝喝酒吧,我保证不碰你,好不好?”
  血痕回答道:“不好。”
  一朗子问道:“为什么?”
  血痕回答道:“我师父说过,男人的话要是能靠得住,母猪都能上树。”
  一朗子听了,哈哈大笑,说道:“干嘛老听你师父的,来,喝点酒?你怕什么?你已经不是处女了,还有什么好怕的?我记得你的胆子并不小啊,什么时候变成胆小鬼了?”倒了一杯酒推过去。
  血痕心里有气,端起酒杯,咕咚、咕咚就喝了下去,放下杯子,咳嗽不止,看得一朗子心疼。
  一朗子急忙过来,一手搂她的腰,一手轻拍她的背,说道:“血痕,喝酒怎么能这样喝呢?”
  血痕猛地推开他,说道:“我不要你管,你不是个好人。”
  一朗子苦着一张脸,凝视着她,说道:“对你来说,我的确不是好人。我没有经过你的同意,就把你给干了,太过分了。可是你也得体谅我,我也是为了救你,不想让你再那么坚定地去自杀啊!”
  血痕斜视着他,气鼓鼓地说:“无论你怎么解释,我都无法原谅你。你就是一个淫贼,比石梦玉还可恶,他再坏也没有夺去我的贞操。”
  一朗子无言以对,重新坐回自己的位子,吃菜,喝酒。
  血痕也不出声,抢着倒酒给自己,两杯酒下肚,血痕已经脸如火烧,美目水汪汪的,像要滴出水来。当她的目光一落到一朗子的脸上,使他又是不安,又是紧张,生怕她会突然出手对付自己。没有无为功的他,没有把握能打得赢她。
  当血痕还是要继续喝时,被一朗子阻止了,说道:“别喝了,再喝的话,真要吃亏了。”
  血痕苦笑道:“你说得对,我已经失去了最宝贵的贞操,我还怕什么?”
  一朗子唉了一声,说道:“如果重新再来一次,也许我真的会当君子,不会碰你的身子。”
  血痕笑了笑,说道:“这样的话,也许我真的早就死了,不存在了。”
  一朗子放下酒杯,望着漂亮又水灵的血痕,说道:“血痕,你以后当我的女人好不好?咱们别再当仇人了。”
  血痕摇头道:“不好,我觉得你比石中玉差多了。”
  一朗子不服气,说道:“我哪里比他差?”
  血痕盯着一朗子,说道:“论长相,你不如他俊。”
  一朗子笑笑,说道:“那可不一定。我有自信不比他差,不信你问怜香。”
  血痕接着说:“论武功,你也不如他。”
  一朗子解释道:“我的内力受到限制,等我恢复了,十个石梦玉也未必是我对手。”对这一点,他坚信不疑。
  血痕又说:“论人品,你也不如他。”
  一朗子反驳道:“我再不好也不会出卖自己的大哥,更不会杀害自己的兄弟。除了夺你贞操这件事,我并没有做过什么坏事,不信的话你可以到处打听,要是我说了不对的话,我就不是你男人。”
  血痕哼了一声,说道:“你这个人就是得理不饶人,无理辩三分。把自己说得天花乱坠的。”说到这,她站了起来,转身就走。
  一朗子忙追上来,问道:“血痕,你去哪?”
  血痕的手抓住门把手,头也不回地说:“我已经来看过你了,知道你还活着,我还有机会报仇,已经达到目的了,还留在这做什么?我明天还有正事要办,而且我那些兄弟们还在等我。”
  一朗子突然觉得无边的孤寂、落寞,心猛地疼一下,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从后面忽然抱住她,在她的耳边说:“血痕,别走,陪陪我好吗?我觉得自己很需要你。”
  他的拥抱令血痕一呆,双臂挣扎着,说道:“放开我,你这个坏人。”还用脚猛地一踩他的脚,疼得一朗子直咧嘴,但他还是不放,说道:“我不放开你,你是我的女人,你要留下来陪我。”也不管她的反抗,大胆地将她抱起来,放到床上。
  血痕想爬起来,一朗子很野蛮地扑上去、压上去,温柔亲吻她的俏脸。
  血痕抗议道:“你这个坏蛋,又来欺侮我。”双手在他的身上乱捶着,越来越无力。
  当一朗子吻上血痕的红唇时,血痕的娇躯倏然一震,呼吸变粗了、变热了,反抗也停止了。
  一朗子趁热打铁,双手在她的全身抚摸,对她的胸脯放肆地爱抚,一面抓、一面按,弄得血痕的身子越来越软,一阵阵迷失与兴奋。她暗骂自己不争气。
  一朗子狂吻着她的红唇,还试探着将舌头往里伸。血痕先是闭嘴不让进,没过一会儿,嘴便张开了,大舌头长驱直入,和香舌缠在一起,很有技巧地玩着它,玩得血痕越来越爽快。
  双手先是抓着床单,一会儿便放在一朗子的背上,一松一紧地抓着,显示着情绪的激动。是的,他们已经有过一次亲密了,再发生那事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过了一会,血痕觉得身上好凉,原来不知不觉间她已经被脱光,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
  血痕紧并着双腿,双手捂着胸脯,哼道:“坏蛋,我不愿意,我不想被你那样。”
  一朗子兴发如火,将自己的衣服也脱掉,露出高昂的肉棒。那东西一上一下地摆动,大龟头比鸡蛋还大,马眼已经溢出了透明液体。
  血痕见了害怕地阖上美目,回想起上次的初夜经历,她的芳心跳得好异常,又想重温旧梦,又怕那东西在自己体内肆虐。
  一朗子望着冰肌雪肤的裸体,心里好美,安慰道:“血痕,不要怕,这次我一定会让你比上次还舒服。来吧,让相公干你。”说着话,趴上她的肉体,亲吻着她的脸,舔着她的唇,还在她的耳边哄她说:“血痕,你不要紧张,最疼的一关你已经过了,这次只有舒服了。还有,我不是你的仇人,我是你的男人。来,宝贝,把腿张开,让相公插进去。”轻咬着她的耳垂,双手又在她的身上一阵乱摸。
  一朗子用大腿强行分开血痕的玉腿,当她的私处一露出来,一朗子便将大棒子凑上去,对准小洞一挺,便进去半截。那里已经淫水潺潺,并不难进入,窄窄的花径,紧裹着男人的肉棒。
  血痕被大肉棒强入,捅得里面一疼,不禁“啊”了一声,说道:“坏蛋,轻点呀,会疼啊。”
  一朗子亲吻着她的红唇,说道:“马上就好了。”推掉她的手,双手各握一乳,津津有味地玩着。这两团奶子真不错,虽说不大,但是又圆又尖,奶头稍暗。
  一朗子下面的肉棒小幅度地动着,渐渐地深入,转眼便将大肉棒插入花心。血痕只觉得自己的小穴被撑得好大,大肉棒抽刺之间,带给自己无限的快感和美感,只觉得全身上下无不一不爽,鼻子忍不住发出了哼声。
  见她眉眼之间有了喜色,一朗子知道她已经适应了,便加快速度,大肉棒呼呼有声地干着,每一次都是深出深入,每一下都刺得那么深。在一一人的肚上有节奏地发出啪啪声。
  一朗子的手抓着奶子,捏着奶头,大肉棒一刻不停地干着,大嘴也在亲吻着她,时而是脸,时而是唇,三路进攻,爽得血痕张开嘴浪叫:“坏蛋,你干得好有力,简直要把小穴干坏了,你好坏,这一下都要干到肚子里了。”双手也动情地在男人的身上抚摸着,感受着他的强壮。她的腰臀也本能地配合着,扭扭摆摆,起起落落,让一一人的玩意结合得更为紧密。
  干到爽快处,一朗子气喘吁吁的说:“血痕,把舌头伸出来,让柏公舔。”血痕也忘了什么面子不面子,仇恨不仇恨的了,乖乖伸出粉舌让男人享用。
  一朗子细致地舔着,享受着这少女的艳福,希望这一刻能持续下去。
  血痕敏感的小穴不怎么禁干,一朗子才干到几千下,她便忍不住了,浪叫道:
  “坏蛋,我受不了了,我要泄出来了。”娇躯乱扭。
  一朗子赶紧加快速度,如暴风骤雨般地干她,没多少下,只觉得小穴一阵收缩,一夹一夹的,一股热流喷了出来,泡得龟头好爽啊。
  之后,一朗子趴在她身上不动,感受着少女肉体的柔软和温暖。血痕也娇喘着,眯着美目,享受着高潮后的美感。
  她的双手在他的背上轻拍着,娇嗔道:“你这个坏蛋,又强奸我了,还不快点下来,你想压死我呀。”
  一朗子坏笑着,双手握着少女的奶子,拨弄着奶头,大肉棒在穴里摆动着,说道:“血痕,你倒是爽了,我可没爽够,还没有射呢。你怎么说也得负点责任,让我舒服、舒服吧。”
  血痕一脸绯红,是高潮后的表现。那张俏脸从来没有这么美过,娇艳、明媚,双眼从来没有这么迷人过,像多汁的黑葡萄一样美。
  血痕斜视他一眼,说道:“我玩够了,不想玩了。”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那可不行,你得讲讲理,咱们可是夫妻啊。”
  血痕没好气地说:“谁和你是夫妻?我何时嫁给你,你又何时娶我了?别胡说八道,我不会跟你的。喂,快下来,要被你压断气了……1”
  一朗子笑道:“这个还不好办吗?”抱着她来了个翻身,一一人的位置换了一下,变成血痕在上,一朗子在下了。
  血痕趴在男人的身上,觉得挺温暖、挺舒适的,尤其是那根棒子始终塞在穴里,更叫她感到异样的满足,但是少女的自尊还是让她有几分羞涩和不安。她瞪了他一眼,不愿趴在身上,则是直起身子,改为骑了,说道:“你这坏蛋,占尽我的便宜。”
  一朗子望着血痕,也大为得意,因为她这么一挺直身子,让他大为过瘾,两团奶子全见到了,还见到无毛小穴包裹着自己的肉棒,只露出棒根。


第四章 激战不休
  一朗子伸手握住两团奶子,放肆地揉动,说道:“血痕,你的奶子真棒,你的小穴也好,那么紧,包得我的棒子好舒服。”
  血痕瞪了他一眼,本能地扭动,让肉棒在穴里活动。一动一动的,爽得她轻轻地呻吟出声。
  一朗子不时地向上挺腰,让棒子时不时地插到她的最深处,使血痕发出啊啊声,意味着惊喜和舒服。
  当血痕意识到骑位不够自己的需要时,她便改骑为蹲,双手按膝,马步蹲裆,屁股一起一落地套着大肉棒。
  一朗子低头一看,粉红色的小穴一高一低,紧包着大肉棒子,棒子一会儿露得多些,一会儿露得少些。两片阴唇随着血痕的动作一张一缩,把肉棒子磨得光光的、水水的,从一一人的结合处流出不少淫水。
  这一幕太诱人了,使一朗子大为骄傲,心想:怎么样,口口声声说我强奸她,可是她现在却玩起我的肉棒来了,到底是谁玩谁?算了,管那么多干嘛,只要舒服就好啊!
  他将手置于腰侧,看着血痕的表演。她的屁股起起落落,两团不算壮观的奶子摇摇晃晃的,十分好看。那个小巧的妙穴像吃肉肠似的,那么贪婪,又那么可笑。
  一朗子伸出手,在她的身上抚摸着,又滑腻、又滋润,手感真好。
  血痕被他摸得多了几分快感,嘴上说:“你这坏人,又在使坏了。”
  一朗子双手在她的屁股上捏弄着,说道:“血痕,我的娘子,你也在占我的便宜啊。”
  血痕嘴硬道:“哪有?”身子大动着,声音有点不稳定,还带着呻吟的调子,特别骚媚。
  一朗子一指下面,说道:“血痕,你看,你下面的小嘴吞了我半截呢。”
  血痕白了他一眼,将穴抬起龟头处,又猛地压下,张大嘴喔了一声,才说道:“都是你逼我的,我这是报仇。”又忙着玩肉棒了。
  血痕的小穴磨得一朗子全身大爽,一波波快感不时袭来,让他不时发出欢呼声:“血痕,你真行,第一一次就做得这么好。照这么看,你以后肯定能成为高手。”
  血痕面红耳赤,一边套着棒子,一边说道:“你这坏人,占了便宜还说风凉话。看我不折断你的臭棒子才怪。”扭着腰左摇右摆,带给一朗子更多的快感。
  等血痕的速度稍慢时,一朗子便猛地坐起来,将血痕搂在怀里,又是一阵猛插,插得血痕直叫:“坏蛋,你这坏蛋,轻一点,你想要我的命啊?”
  一朗子笑道:“我的好姑娘,你这玩意真紧,包得我好想射了。你这玩意里水好多,泡得鸡巴头好美啊。”双手搂着她的腰,没命地顶着,每一下都撞在她的花心上。
  血痕大呼道:“你这坏蛋,快点射了吧,我又要不行了。”
  一朗子笑道:“等一下,咱们一起高潮啊。”说罢,将血痕推倒,躺在床上,自己扛起她的两条玉腿,铿锵有力地干起来,干得好有力,下身悬空,每一下都像要将她的花心撞碎似的。
  血痕啊啊直叫,脑袋左右直转,双臂勾着他的脖子,双腿在他的肩上乱颤,猛挺着自己的下体。一棒一穴,一离一合,交流密切,发出噗哧、噗哧的响声,又为双方增添了几分舒服感。
  在最舒服的时刻,一朗子叫道:“血痕,我操,我操,我操你这小骚屄。”
  血痕叫道:“你操死我好了,不然,我以后一定会夹断你的鸡巴玩意的。”她在快感之下,也不管什么矜持了,只觉得这么说出来好舒服,好痛快。
  一朗子只觉得小穴夹的力量变大了,一个忍不住,噗噗地射了。
  血痕浪叫道:“坏蛋,好烫,好多啊。”她也同时泄了身,只觉得像花开一样。
  之后,一一人紧紧搂在一起,再也不提什么仇恨了。一朗子拉过被子,将他们一一人盖上。
  血痕一挥手,那看了半天戏的蜡烛便熄了。一一人在黑暗中搂着,听着对方的呼吸慢慢恢复平静。
  一朗子好久才说:“血痕,我喜欢你,我喜欢和你干。你的穴真棒,夹得我好舒服。”半软的棒子触动着,还想钻洞。
  血痕紧并双腿,不让他得逞,没好气地说:“不是刚刚才做过吗?还想做?你真想让我死?”肉棒在她的腹下乱碰,挺滑稽的。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我只想放你里面泡泡,不再干了,求你了,只泡一会儿就好。”
  血痕在销魂之后心很软,腿一抬,棒子便趁虚而入,又充实了小骚穴。
  血痕“啊”了一声,那玩意已经顶到深处。她的腿曲着放到他的腰上,感受着肉棒的好处。
  一朗子享受着艳福,抱着这娇躯,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说道:“谢谢你了,血痕。咱们以后就当夫妻好不好?不要再打打杀杀了。”
  血痕芳心又乱又甜,说道:“我才不干。自从咱们认识以后,我就掉进你的陷阱了,什么好梦都被你破坏了。”
  一朗子笑道:“我不是为你好吗?这下子你知道我比那小子强了吧?”
  血痕说道:“你比他还是差远了。”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我才不信,你感受一下就知道了。”
  血痕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呢,只觉得穴里的棒子突然变大、变粗,并且不安分地动起来,一抽一插的,虽不像别的姿势那么大幅度出入,也让她感觉到一定的美感。
  她惊呼道:“你这坏蛋,怎么东西又硬起来了?”
  一朗子一边缓缓地干着,一边说道:“因为我喜欢你呀。因为喜欢你,干你一夜它都不会软的,不信,咱们试试看。”
  血痕呻吟着说:“你坏死了,我不要试。”
  一朗子笑道:“来,咱们亲亲嘴。”说着,大嘴吻上血痕,又开始占便宜了。
  一只手还在血痕的腰上,还在屁股上摸着、抓着,大肉棒子又是一阵攻击。
  血痕忍不住叫道:“坏蛋,坏蛋,你简直是头牲口,这么能干,真要了我的小命了。快呀,再插得深一些。”
  一朗子笑道:“好娘子,我一定要让你舒舒服服的,一辈子离不开我。”说着话,一翻身,又变成男上女下的姿势,又是一阵猛抽猛干,把血痕弄得销魂蚀骨,彻底领略了男女之事的美妙,让她美得一刻都不想停歇。
  他们大呼小叫的,忘了所有顾虑。
  刚开始一朗子还怕人听到,但干到爽快时都忘了。血痕也一样,把少女的矜持都忘掉了,只知道拼命享受。什么报仇,什么恩怨,通通不记得了。他们忘情地干着,几乎震破了棚,几乎搞塌了床,都在男女间的乐事中沉醉。
  这一晚也不知道干了多久。血痕泄了好几次身子,一朗子又射了两回。直到身子软得像豆腐,他们才停下来。
  在被窝里,一朗子将她搂在怀里,从后面搂着,一一人紧紧贴在一起,都能感觉到对方的身体出汗了。
  一朗子问道:“血痕,你这次离开青龙寨要干什么去?”
  血痕阖着美目,感受着高潮之后的余韵,说道:“我要去金陵办件事。什么事就不能告诉你了,这是我们山寨的规矩。”
  一朗子嗯了一声,说道:“知道了。要不要我帮你呢?”
  血痕心里一甜,说道:“不用了。我领着十几个弟兄出来的,他们都在对面的客栈里。”
  一朗子笑道:“你一晚上不回去,他们会不会担心?”
  血痕脸上一热,说道:“不会的。他们知道我的本事不差。”
  一朗子又说道:“你现在告诉我,青龙寨现在怎么样了?”
  血痕想了想,说道:“不算太好。这阵子被官府派兵围了两回。”
  一朗子一惊,说道:“竟然还有这种事,要不要我赶回去?”他很担心赵青龙、柳妍、怜香他们。
  血痕说道:“不用了。在我义母的指挥之下,把官兵打得落花流水,官兵暂时不敢来了。”
  一朗子夸道:“柳妍真厉害,真是巾帼不让须眉。”
  血痕说道:“我义母的本事可不是等闲男人能赶上的。这次是因为有了她的指挥才取得胜利。我们全寨的弟兄都佩服她,把她当神仙。连我义父都说,这次多亏她了,说他这辈子娶了我义母是最大的福气。”
  听到这里,一朗子有了几分羞愧,心想:赵大哥对我情深义重,而我却把柳妍拉到床上快活,有点过分了。
  血痕喂了一声,说道:“坏蛋,你怎么不叫我义母为嫂子呢?你对她是不是有想法?”
  这种事不抓到现行是绝不能承认的,因此一朗子回答道:“哪有的事呀?我和她不是很熟呀。我不叫她嫂子是为了你和怜香考虑。你想,我要是叫她嫂子的话,咱们不是差一辈吗?”
  血痕一想,可不是吗,自己叫柳妍义母,怜香叫柳妍为师父,都是小辈。要是朱一朗叫柳妍嫂子,明显是比她们俩高一辈,这关系还真乱了。
  一朗子说道:“你出来执行任务了,怜香呢?她是不是也出来办事了?”
  血痕回答道:“我往南走,她往北去。”接着又补充一句:“她是和李铁一块去的。”
  一朗子立刻感觉到危险。血痕说道:“不过也没什么,李铁是个规矩人,不像你,见到美女就和苍蝇叮血似的,想着法子要拉人家上床。”
  一朗子哈哈笑,亲了她一个嘴,说道:“别把我说得那么坏。我要是那么坏,你会看上我吗?”
  血痕哼了一声,没有出声。
  一朗子又说道:“你知道和贺星琪同屋住的两个女人是谁吗?”
  血痕问道:“是什么样的两个女人?”
  一朗子说道:“她们俩像是一对姐妹,不过一个像是不能说话,一个像是看不见东西。”
  血痕又问道:“她们俩长得好看不好看?又是什么打扮?”
  一朗子回答道:“她们一个是道姑打扮,一个是民妇打扮。”
  血痕想了想,说道:“应该是叶氏姐妹吧?”
  一朗子说道:“对、对、对,我听贺星琪叫她们叶姐姐。”
  血痕冷声说:“她们长得还很漂亮,看起来有三十岁左右,对吧?”
  一朗子微笑道:“对、对、对,不过不像到三十岁。”
  血痕嗯了一声,说道:“那就对了,她们是叶氏姐妹,今年将近四十岁了。”
  一朗子不敢相信,说道:“她们瞧着比我大不了多少?”
  血痕说道:“她们可以当你阿姨了。”
  一朗子笑道:“看起来倒是很年轻的,不知道是什么来历。”
  血痕说道:“她们在一一十年前就已经成名了,都是侠女。姐姐眼睛有问题,看不见东西;妹妹是聋哑人。但她们都长得漂亮极了,许多男人都喜欢她们。”
  一朗子哦了一声,说道:“原来是这样啊。不知道她们俩个有没有丈夫?看来不像嫁人了。”
  血痕哼了一声,说道:“你这个色狼的眼力真不错。她们的确没有嫁人。妹妹的武功较好,是一流高手;姐姐的武功不如妹妹,但是多才多艺。虽说她们已经差不多四十岁了,但一直没有出嫁。”
  一朗子猜测道:“想是身有残疾,男人们不愿意娶她们?”
  血痕说道:“这个就不大清楚了。我对于她们也只是听说而已,没有接触过。你想知道她们怎么回事的话,可以自己去问。你长相不错,又很会讨女人喜欢,她们肯定会对你说实话的。”
  一朗子听她有些醋意,心里大为好受,将她搂得紧些,用阳具顶顶她的屁股,说道:“我对于阿姨辈的女人可是不感兴趣的。”
  血痕又问道:“不喜欢她们,一定是喜欢贺星琪了?不然怎么会和她搞在一起?”
  一朗子听她言语不善,忙解释道:“你不要误会,我和她可一点关系也没有。我们只是偶然认识的,你不要吃醋。”
  血痕轻声一笑,说道:“我误会什么?吃醋什么?你又不是我的男人。我只是提醒你,少和她搅合在一起,对你不好。”
  一朗子不解地问:“有什么不好?”
  血痕缓缓地说:“贺星琪是什么人物,你还不知道吗?她可是比我义母名气还大的侠女,名列绝代三娇之一。家里有背景,喜欢她的男人又多,未婚夫是名满江湖的扇公子,你和她走在一起,不知道会引起多少人的不满。我劝你,还是远离她的好。”
  一朗子嘿嘿一笑,说道:“谢谢你提醒我,我会小心的。你也知道,我虽然坐怀不乱,可是若贺星琪喜欢我,喜欢得不得了,非得往我怀里扑的话……你也知道,这样的姑娘不容易拒绝,而且出于好心,我也不能伤害她啊。”
  血痕忍不住呸了一声,用屁股使劲顶了一下处于半硬半软、不怀好意的阳具,娇嗔道:“大色狼,人家都被你给干得全身发软了,你那玩意还想干坏事?老实点吧,你再这样的话,我以后不让你乱来了。”
  一朗子用阳具顶着她柔软的屁股,嘿嘿笑道:“血痕,好娘子,我只是想磨一磨,不想干坏事的。”
  血痕又说道:“我和你说的话,你得记住了。要是因为贺星琪受到伤害,可犯不着的,而且你也不是人家什么人,少在我跟前装君子,你是什么人,我和怜香可清楚得很。”
  一朗子的脸上不禁一热,说道:“知道了,我全记在心里了。要是她实在离不开我,非得给我当小娘子,我也没辄啊。”
  血痕呵呵笑起来,笑几声后便忍住了,说道:“朱一朗,你又在瞎吹牛了。贺星琪是什么样的人,我会不知道吗?是个眼睛长在头顶上的姑娘,她会看上你吗?你和扇公子比起来还差不少呢。她会舍高就低吗?她又没有毛病。”
  一朗子有点不服气,说道:“怎么,血痕,连你也认为我不如那个扇公子吗?我见过那小子,没看出来哪儿比我强?不就是武功比我高吗?论别的他可未必胜过我。”
  血痕说道:“你说说,你哪里比扇公子强?”
  一朗子很自信地说:“论长相、论风度,我不比他差;论武功,要是我的内功不受点穴限制的话,他绝不是我的对手;论追求美女的本事,我也强于他。他连贺星琪这样的丫头都对付不了,他还能干什么?所以他绝对不如我。”
  听他厚着脸皮的乱吹,血痕再次笑了,说道:“倒是,要说对付女人,他还真不行,可是这也算是本事吗?”
  一朗子不以为耻,反而为荣,说道:“血痕,你好好想想,这难道不是本事吗?一个男人被一个女人管得像儿女似的,这样的男人会是强者吗?会是有出息的货色吗?”
  这话使血痕陷入了沉思,半天没有出声。
  一朗子接着说:“假如你是贺星琪的话,你在我们两个之间选一个,你会选谁?”
  血痕说道:“要是让我选的话,我肯定会选扇公子。”
  一朗子很失望,说道:“为什么?血痕。”
  血痕振振有词地说:“不为别的,人家扇公子是公认的君子,哪像你,一见到美女就想上人家、干人家。找丈夫,当然要找个可靠的,不能找色狼。”
  这话令一朗子很不舒服,不禁有点恼了,大声道:“我就不信我不如那小子。 就凭你这句话,我非得把贺星琪就凭你这句话,我非得把贺星琪抢过来,让她给我当小娘子,让她天天陪我睡觉。”
  血痕见他火了,反而高兴,说道:“可要看你的本事了。不知道你凭什么本事抢她呢?总不会用什么下三滥的手段吗?是灌酒,还是下药呢?”
  一朗子坚决地说:“我要光明正大的把她抢过来,让她心甘情愿地和我睡觉。我要当一个君子,不当淫贼。”
  血痕夸道:“有骨气,我就看看好了,看看你的本事有多大。”
  一朗子笑了,说道:“我的本事有多大,你还不知道吗?”说着话,那根肉棒突然硬起来,像铁棒一样顶在血痕的臀沟里。
  血痕惊呼道:“坏蛋,你怎么又硬起来了?真要命啊。”
  一朗子将她的一条腿上曲,大棒子在她的穴口磨了数下,磨得那里淫水流淌,再一耸屁股刺了进去。
  血痕被干得“啊”了一声,娇嗔道:“你这坏蛋,你还有完没完,还让不让人睡觉。”
  一朗子亲吻着血痕的脖子,说道:“好娘子,再让我干一次吧,我很想再干你几次,也好让你知道我的本事有多大。”
  血痕“哼”了一声,往后一拱屁股,说道:“你这个坏蛋,我以为你想征服贺星琪的本事是什么,闹了半天是这个啊!”
  一朗子轻轻抽动,让肉棒在少女的穴里活动着,舒服得他直喘粗气,说道:“难道这个本事不好吗?我要用我的棒子刺得她一辈子都不想离开我,刺得她这辈子不嫁给我就活不好。”
  血痕嘲笑道:“这算什么本事?这也叫本事吗?”
  一朗子将肉棒插到底,停了停,感受着她的紧凑、多水、温暖,有些气喘着说:“血痕,这当然叫本事了。你想想,咱们从上次干过之后,你有没有想过这种事?有没有想过再和我干这件事呢?”
  趁着血痕在回想的时候,一朗子也没闲着,伸手握着她的奶子抓着玩,大肉棒在后面强有力地干,干得血痕啊啊直叫,充满了快乐。她承认,从上次被一朗子破身之后,等到身子恢复了,欲望也强了起来。每晚睡着之前,都会想起被男人干的快感,也会想起男人粗壮阳具的可怕和可爱。
  血痕不太明白为什么会这样。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变得那么淫荡。她也不敢问怜香,怕她取笑自己,只能闷在心里没有答案。
  今天,当她听说一朗子的落脚之处后,就有了来见他的冲动。虽是拿着兵刃,但明显不是来报仇的。她骗自己说是来报仇的,可是当他把自己扒光了,并干了几次后她才明白,自己来的目的只是想旧梦重温,希望被他再次“糟蹋”。她也很想那件事的,她很不愿意承认这一点,这可是有损少女的矜持啊!
  当她想通这一点以后,觉得脸上无光。她心想:我难道变成坏人了吗?难道我是淫荡的姑娘吗?就和怜香一样?
  一想到淫荡这词,血痕就觉得特别羞涩,也特别兴奋。随着男人肉棒的抽插,她的淫水越来越多,快感也越来越强烈,她盼着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
  一当这个姿势无法令自己满意时,她嘟囔道:“你就会欺侮我,我要报复你。听杂我的,你躺下,我要夹断你。”
  测一朗子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忙平躺下来。
  血痕像一个女骑士一样,勇敢地跨上去,骑上去,把男人的大肉棒收伏到自己的洞穴里。
  一一人直玩到天亮之前才鸣金收兵。相拥睡了一会,血痕便悄然离去。离开时,既没有热烈的情话,也没有冰冷的怨言,一切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
  一朗子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心满意足地醒来。洗脸吃饭后,到隔壁去敲门。他想,这个时候贺星琪一定在屋里收拾好了,正等他一起上路。
  哪知门一开,看到的是道姑,美目正瞧着自己。从她的肩膀上看进去,民女在桌前朝自己微笑呢,桌上放着一张纸,不知道上面有什么东西。只是没有看到贺星琪。
  道姑做了一个请的姿势。一朗子也不客气,走进屋里。
  民女听到脚步声,说道:“朱公子来了。”
  一朗子笑道:“两位叶姐姐早上好。”走近她,向纸上一瞧,却是写着一首诗,是李商隐的无题诗。字体娟秀,灵活流畅,很有韵味。
  民女忙把纸卷起来,俏脸羞红。一朗子心想:这姐姐思春了。他看到了其中的两句:神女生涯原是梦,小姑居处本无郎。
  这也难为她了,她年纪已经不小了,还没有男人。只要是正常的女子,哪一个不想嫁人?哪一个不想和男人亲热?哪一个不想用小穴套肉棒子呢?这是人的本能啊。只是她的眼睛盲着,写字却一点也不受影响,好象比正常人写得还好呢。
  民女微微一笑,艳光耀眼,不叫人觉得妖媚,而是清新、柔和。她说道:“朱公子,你请坐。”
  一朗子说道:“两位姐姐早上好。”坐到她的对面。
  民女说道:“公子好。我叫叶蒙蒙,舍妹叫叶静静。”
  一朗子嘴甜,说道:“蒙蒙姐、静静姐,很荣幸认识你们。你们和贺星琪一样,都是我见过最美的女人。”
  民女轻声笑,说道:“朱公子,谢谢你的夸奖了。我们姐妹哪有那么美,真是那样的话,怎么会没有男人娶我们?”说到这,俏脸上露出苦笑来。
  叶静静过来,站到姐姐跟前,拉着姐姐的手。一会儿看看姐姐,一会儿看看一朗子。脸上一派的天真和迷惑,似乎是想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一朗子呵呵一笑,说道:“蒙蒙姐谦虚了,以两位姐姐的姿色,以你们的人品,找个如意郎君还不成问题的。”
  叶蒙蒙叹口气,眼睛向妹妹转了转,说道:“我们姐妹的残疾,想必你也知道吧?”
  一朗子嗯了一声,说道:“我已经听说了,你们真是苦命人。我听说之后,心里好难受,真是天妒红颜,要是你们不嫌弃,我想照顾你们。”
  叶蒙蒙露出开心的笑容,俏脸上像充满了阳光,说道:“朱公子,能有你这样一句话,我们已经很感激了。谢谢你,我们姐妹可以照顾自己的。”
  一朗子说道:“蒙蒙姐,我真是不明白,你们为什么没有嫁人呢?”
  叶蒙蒙幽幽一叹,说道:“不瞒朱公子说,如果我们姐妹要求不高的话,早就嫁了。只是我们姐妹有些自不量力,虽说身有残疾,可是我们不肯像别的残疾人那样,随便一个什么男人都嫁的。”
  一朗子哦了一声,说道:“不知道姐姐们要求什么条件?让我也听听。”
  叶蒙蒙带着几分羞涩笑了,说道:“朱公子,你听这个干什么?我们的年纪可以当你的母亲了。”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我是好奇嘛。”
  叶蒙蒙抿了抿红唇,说道:“好吧,就和你说了吧,反正你是个小孩子,不怕你取笑。我们姐妹俩虽是残疾人,可是我们不想找个残疾的男人,或者是糟糕的男人,我们要找个长相英俊、风度翩翩、人品端正,既能保护我们,又心疼我们的好男人。”
  “结果,多年过去了,我们并没有找到。倒是有不少男人对我们有意思,可是差的男人我们不要,够条件的又不肯娶我们,这一拖,就这样了。我妹妹都气到作了道姑打扮。要是四十岁之前再找不到,她就真会去做道姑。”
  一朗子深深同情,说道:“两位姐姐真有骨气和志气,兄弟我很佩服。”
  蒙蒙格格一笑,说道:“只要你不取笑我们就行了。如果我们年纪相仿的话,你是不是也会嫌弃我们呢?”说到这,她面红耳赤,脸上发烧,毕竟这种话有点厚脸皮。
  一朗子没一点嘲笑的意思,说道:“不瞒两位姐姐说,我看到你们的时候,觉得好亲切,就像自己的亲人一样。你们长得这么漂亮,人又这么善良、随和。我见了你们,都想娶你们当娘子呢。”
  叶蒙蒙听了一愣,瞪大美目瞧着一朗子一会儿,在妹妹的手心里划了划,妹妹也明白了。姐妹俩面面相觑,突然都笑了起来。叶静静发不出声,可是脸上笑成一朵桃花,姐姐则笑声清脆,说不尽的柔媚,光听声音就叫人沉醉了。
  一朗子望着这两张脸,感觉心魂飘飘的,心想:如果这姐妹俩愿意,我倒愿意娶她们当娘子。又好看、又和气,虽有残疾,也不怕的。她们两个正好可以互补,你是我的眼睛,我是你的耳朵和嘴巴。二人在一起,就是两个完整、健康的人。
  一一人脸上绯红,都像怀春的少女,她们看起来比青春少女多了几分成熟和深度。
  一朗子的目光在一一位姐姐的脸上扫来扫去,色心骚动,禁不住想:这两位姐姐脸蛋好,身材也好,要是不穿衣服应该也特别迷人吧?
  接着又有点愧疚,心想:她们已经够不幸了,我应该特别的同情她们,怎么能对她们胡思乱想,有所企图呢?不成了禽兽了?
  他的目光引起了妹妹的不悦。她朝他瞪着美目,带着怒火,使一朗子心里一醒,不敢再看她了。
  叶蒙蒙说道:“朱公子,谢谢你了。只是你一个孩子,不要再讲这种疯话了。我们姐妹注定是苦命人了,这一生可能都完了。只是有一个更大的心愿未了。”
  一朗子追问道:“是什么心愿呢?”
  叶蒙蒙犹豫了一下,换了话题,说道:“对了,朱兄弟,你来是不是来找贺星琪的?”
  一朗子如梦方醒,腾地站起来,说道:“对呀,对呀,和两位姐姐说起话,就一时间忘了这个事了。姐姐,贺星琪呢,她去哪儿了?是不是一个人走了呢?”
  叶蒙蒙笑了,带着捉弄之意,说道:“她出去了。她说她昨晚没睡好,想出去走走。也没具体说散步的地方,应该一会儿就会回来吧。”说到这,她羞怯地将脸转向一边,芳心跳得厉害。
  一朗子“哦”了一声,说道:“原来是这样啊,我去找她。”
  叶蒙蒙“嗯”了一声,说道:“这就对了。朱兄弟,你要是喜欢贺星琪的话,就好好对她,不要用情不专。”
  一朗子说道:“她是有未婚夫的,而且她也不喜欢我。她只喜欢正人君子,而我不是。”
  叶蒙濠说道:“年轻人风流并不是大错,只是别因为风流而堕入邪道,也不要因为风流而误了一生。”
  一朗子说道:“谢谢姐姐教导,我知道了。我现在去把她找回来。”
  叶蒙蒙微笑道:“这才对嘛。瞧着你们感情这么好,真替你们高兴。”
  一朗子问道:“姐姐怎么知道我们感情好?”
  叶蒙蒙幽幽地说:“昨天她对我们没少说起你,虽说都是些讨厌你的话,可是我们听得出来她挺在乎你的。我们了解她,眼光高,一般的男人看不上眼,也不知道兄弟你怎么这么强,让她动了心。看起来她对你比对扇公子还好呢。”
  这话听得一朗子非常骄傲,说道:“知道了,姐姐,我现在就把她找回来。”
  说着,向两位美女拱拱手,匆匆出去了。
  他走之后,叶静静在姐姐的手心划了划,意思是说:这家伙是个色狼,咱们别理他,更别支持他追贺星琪。
  叶蒙蒙在她的手心里说:虽说这个年轻人有点色,但不算坏人。人家年轻人互相有意思,咱们不应该反对的。
  叶静静在她的手心里说:难道姐姐喜欢这个色狼?我可是讨厌这种人的。咱们当初说好了,要嫁给同一个男人。你要是相中他,我可不同意。
  叶蒙蒙说:他只是个小孩子,年纪太小了,不适合咱们。再说了,就算我喜欢他,他也不会喜欢我,彼此的差距太大了。还有,你也看出来了吧?这小色狼很有女人缘,连贺星琪都对他动心了,你能说他没有本事吗?他要找女人的话,也会找年轻的、健康的、漂亮的,和他相配的,不会找咱们这样的。咱们姐妹俩是不会找到咱们所要求的好郎君了。
  妹妹了解她的意思之后,柔肠寸断,告诉姐姐:咱们已经快四十岁了,又不健康,看来这辈子真的完了。连一个小色狼都不会要咱们,咱们还有什么指望?
  她们抱在一起,悲从中来,都不禁流下了伤心的眼泪。
  回头再说一朗子,满大街找贺星琪,找得满身是汗,也没有找到。他心想:难道这个小娘儿们生气跑了?我也没得罪她呀,她不应该这样的。你就是想躲开我,我也不让你如意了。我缠定你了。
  找个没人处,施起腾云驾雾术,飘在半空,俯瞰着这个小城,追寻着贺星琪的踪影。
  一朗子以趴伏的姿势,在半空中飘荡着,向前扫视着。四面八方地寻找着,寻找着负气而出的贺星琪。他观察着城里,从大街到小巷,从饭馆到旅店,就连美女比武招亲的擂台都看到了。凡是引人注目的东西都逃不他的眼睛,但就是看不到贺星琪的影子。
  一朗子在半空中吹着凉风,心想:这娘儿们是不是一气之下独自往黄山去了。
  可太不讲理了,我和别的女人亲热,和你又没什么关系,你犯不着吃那个干醋啊。
  正寻思着从半空中落下,不再找寻时,这时候,他发现城外的路上有情况,一个美妙的身影在追着一个男人。
  由于离得远,看不大清楚。一朗子忙飞向那个方向。拉近距离,才看清一一人。
  男的离开大道,正往旁边的一所破庙奔去,而后面的女子紧追不舍。
  男子的轻功不算高强,但他狡猾,一会儿绕着大树,一会儿又绕着郊外的破房子。再不行时,他就作脱裤的姿势,在女子一转脸、一低头时,他就势窜出老远,女子再从后面追上去。
  离得近了,一朗子看清了,后面那个白衣如雪,身形曼妙的女子,正是美人贺星琪。而那个狼狈不堪的黑脸汉子,正是上回差点要了贺星琪命的铁拳头。
  看到这人,一朗子又惊又喜,心想:这回可不能让你再跑了,我一定要帮贺星琪宰了你。达到目的之后,贺星琪一定会对我更有好感,说不住就此她爱上我,死心塌地地跟我,把扇公子退货。
  当他落地时,铁拳头已经逃进破庙里。贺星琪正要追上去时,铁拳头在庙里叫道:“贺星琪,你不要进来啊。这庙里我布下天罗地网,你要是不怕死,不怕被糟蹋的话,只管放马进来吧。到时候只怕扇公子都不肯要你了。”
  贺星琪站在庙外,抽出长剑,剑尖指门,说道:“狗贼,有种你给我滚出来,咱们光明正大地打一场。”
  铁拳头怪叫道:“我不是你的对手,我就是不出去,你要有胆子就进来啊!咱们来个野合,大爷我多少天没有尝到女人味了。”
  贺星琪怒不可抑,骂道:“狗贼、淫贼,姑奶奶会怕了你吗?”她迈开步子,正要冲进里倒歪斜的庙门。
  一朗子从后一拉她的左手,说道:“贺星琪,你不要上他的当,当心有诈。”
  贺星琪没防备他什么时候出现的,吓了一跳,美目注视到他的脸上时,心里有气,玉手被拉,芳心跳得更凶,便甩开他的手,哼道:“你也不是好人。今天和这个女人睡,明天和那个女人睡,像什么样子?我都觉得脸红。晚上弄出那么大的动静,害我昨晚失眠了。”
  一朗子见她俏脸通红,一副怪责的样子,真像吃醋的娘子,说道:“星琪,你不要生气啊。昨晚那个也不是坏女人,也是我的一个娘子。”
  贺星琪圆睁美目,喝道:“朱一朗,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有多少个娘子?你为什么那么色?就不能像扇公子那样只对一个女人好吗?”
  一朗子嘿嘿笑,瞧着她恼怒的样子,说道:“好男占九妻嘛。放心,我把你也算在娘子堆了。”
  贺星琪呸了一声,说道:“朱一朗,你别自我感觉良好,我可对你没那个意思,更没有兴趣当你的娘子之一。以后,你少和我套交情。”
  一朗子嘿嘿笑几声,瞧瞧那所破庙,说道:“星琪,这种私事咱们回家,到被窝再去说,现在最要紧的是对付庙里这狗贼。”
  贺星琪骂道:“你给我滚蛋,谁和你一个被窝。”脸红得像晚霞,芳心简直要跳出胸腔。昨晚那噪音实在太大声了,贺星琪虽不明白其中的妙事,但也大体明白。
  反正每次一知道这小子和别的女人乱来,她就不舒服。
  贺星琪有种冲动,要冲进去杀了一朗子那淫贼,可是,她不能那么做,毕竟那些女人是心甘情愿的,只要听听她们在床上的叫声就什么都明白了。她不明白的是,那些女人是不是脑子有问题,为什么要和一个淫贼干那羞耻的事?
  她强行压住猛烈的心跳,将目光转向破庙,说道:“这狗贼半天没有声音,是不是从别处跑了?”
  一朗子说道:“我转一圈瞧瞧。”说着,学那轻功的样子,沿着破庙转了一圈,回转原地说:“没跑。这庙里的窗子是铁栏杆,人钻不出去。”
  贺星琪脸上一喜,说道:“那就好,这回一定不能放他跑了。上回实在太危险了。”想到上次可能出现的后果,她的芳心直往下沉。
  要不是一朗子的两个娘子及时赶到,她贺星琪只有自杀一途,自己的身子可不能让淫贼羞辱了。
  一朗子说道:“咱们商量一下,怎么将他抓住或者干掉。”
  贺星琪想了想,说道:“这样吧,你把住庙门,我进去抓他。”
  一朗子沉吟着说:“最好是叫他滚出来。咱们在门口劫杀他。”
  贺星琪嗯了一声。一朗子朗声叫道:“铁拳头,你出来吧。你在里面待着也不是办法。我们派人把庙围上,饿也把你饿死了。”
  铁拳头阴森森地说:“刚才贺星琪不是说要和我光明正大地打一场吗?好,我同意了。我就和她打一场。不过咱们事先说好,可不能搞阴谋啊。”
  贺星琪接话道:“你只管滚出来,咱们打好了,谁怕谁。我们不会搞阴谋的,只是你就不好说了。”
  铁拳头叫道:“好,我出来了。”从庙里往外走。
  贺星琪退后几步,叉腿凝神,剑尖指他,说道:“来呀,能不能活着离开这里,看你的本事了。”
  一朗子在她的耳边说:“星琪,不如这样,咱们两人一同夹击他,以免他玩诡计。”
  贺星琪哎了一声,低声说:“我有把握杀了他,你在旁边看着就行了。哎,你的嘴别离我这么近,口水都喷到我脸上了。”事实是男人吐出的热气让她很不适应。
  一朗子嘿嘿一笑,耳语道:“当心,这家伙眼神闪烁,肯定不怀好意,你要多长个心眼。”
  贸星琪说道:“好了,你不要再废话了。小心他偷跑。”一朗子闪到旁边,为她观敌掠阵。
  一一人也不打招呼,上前就战。铁拳头揄起拳头,风声咻咻,照贺星琪身上就砸。
  贺星琪舞起长剑,杀气腾腾,将他罩在剑网之中,每一剑都刺向他的要害,很想一剑将他解决掉。
  铁拳头真的不凡,手上功夫比绿蝴蝶强多了,几十个回合都还没被伤着。再往下看,只听哧地一声,铁拳头的袖子被划出一道口子。他“啊”了一声,连忙后退。
  贺星琪趁胜追击,说道:“纳命来吧!”双足一跳,像大雁般朝对方飘去,长剑直刺对方的喉咙。
  铁拳头向后一倒,勉强躲过来势,然后球一般滚了几圈,站起来就跑。
  贺星琪随后就追上,说道:“今天你死定了。”
  一朗子在旁边盯着,本能地感觉不好,叫道:“星琪,别追他,小心他有诈。”
  贺星琪求胜心切,奋起直追。眼看着铁拳头后背就要挨剑了。那家伙突然向旁一倒,从怀里掏出一个包袱扔向贺星琪,叫道:“吃我一招。”
  贺星琪早防着暗器,身子往旁边一闪,剑尖抖了几下,将包袱劈个稀碎,连带里面的东西也劈成数段。当她看清里面的东西时,吓了一跳。
  一朗子看得清楚,大叫道:“星琪,快跑,是蛇啊!”
  原来包袱里面包了一群蛇,有黑的、有白的、有带花纹的、有干干净净的。它们从包袱里出来,有的被劈死了,可是有的还活着。其中有一条蛇身首分离,可是蛇头跳过来,在贺星琪的大腿上咬了一口。
  贺星琪大怒,一剑挥下,将蛇头削掉,落地。贺星琪只觉得腿上一疼,脑袋有点晕。
  一朗子忙跑过去,扶住她,问道:“星琪,你怎么样,你怎么样?”贺星琪的脸刹那间变得惨白,没有说出声来。身子变得好弱,靠在一朗子的怀里,差点把剑掉地了。
  铁拳头从地上爬起来,哈哈大笑,说道:“贺星琪,这蛇毒是没有解药的。三天之内你就会死,除非有人肯为你死。”说罢,哼着小曲走了。
  一朗子顾不得追他了,搂着贺星琪,关切地说:“怎么样?怎么样?”
  贺星琪美目无神,像丢了魂似的,剑也掉地上了,虚弱无力地说:“我觉得好晕、腿好疼,我感觉我快要死了。”
  一朗子看着心上人命悬一线,九死一生的样子,大叫道:“星琪、星琪,你是我娘子,我不会让你死的。”
  贺星琪脸上露出惨笑来,望着一朗子说:“朱一朗,我死以后,你一定不要忘了我呀。我虽然讨厌你,可是也忘不了你。”
  一朗子咧大嘴叫道:“你不准死,我还要和你成亲,还要和你洞房。”
  贺星琪无奈地笑着,不肯说话了。
  一朗子想到铁拳头临走时说的话,突然明白了,忙把贺星琪放平在地上,将她伤口处的裤管扯掉,露出白花花的玉腿来。在靠近亵裤的雪白肌肤上,有一个小小的伤口,有点黑了。
  一朗子毫不犹豫地将嘴贴上去,使劲猛吸。
  贺星琪大惊,大声说:“你这个傻子,你不要这样,我不想要你这样的。”
  一朗子不管不顾,专心地吸着,也不管什么后果了。


第五章 处女快乐
  一朗子吸一口血,吐一口血。渐渐感觉自己的嘴唇开始发麻。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只想救活她,不想让自己喜欢的人丧命。
  当一朗子见到贺星琪的血变成鲜红色时,他惨然一笑,说道:“星琪,好了,你没事了,事后要运运内功,把余毒排干净。”说着,眼前一黑,差点昏过去。
  他只觉得身体无力,往她旁边一躺,脑袋越来越昏,随时可能要失去知觉。相反的是贺星琪,当毒血一除,她的头脑一下子也清醒了,眼色也亮了,再运运内功,排净余毒。
  她刚才看到一朗子为她所做的大为感动,美目含泪,拉着一朗子的手,呜咽道:“朱一朗,你为什么这么傻?为一个女子去死值得吗?何况还是一个从来没给过你好脸色、口口声声说讨厌你的女子?”
  一朗子淡淡地笑着,说道:“当然值得。为心爱的女人去死,这辈子也值得了。原本我是不想接近你、不想喜欢你,可是我做不到。和你相处时间越久,就感觉自己越离不开你。我多希望娶你,亲你,摸你,更想操你。”
  粗话羞得贺星琪捣住了双耳,说道:“你不要吓我呀,只要你好过来,都可以商量的。”
  一朗子瞧着她,微弱地说:“我要是死了,你也不准忘了我。安心嫁给扇公子吧,虽说他这个人有点傻、有点呆,但会是个好丈夫,也比我强。”说到这,感觉呼吸困难。
  贺星琪见他脸变黑了,嘴唇也黑了,目光都暗了,再不是自己所认识的生龙活虎的朱一朗。
  贺星琪悲从中来,忍不住泪如雨下,悲声大作,纵是石人见了,也会心碎。
  点点滴滴的泪水都落在一朗子的脸上,他露出笑容,说道:“可惜,咱们还没有洞房呢。”
  贺星琪哭得梨花带雨,说道:“只要你醒过来,你想怎么样都行。只求你不要死。你死了,我这辈子哪还有快乐的日子。”
  一朗子心潮起伏,感觉死神的临近,迷糊的大脑里自然现出月宫诸美女。他怎么舍得死?他的责任还没有尽到呢,他得照顾她们的。
  他感觉阴曹地府的小鬼在拉他走,但他咬紧牙关就是不肯走。他突然间想到传音珠、想到喊救命,可是他张大嘴,抖着唇,就是发不出声音。他大为恐惧,心想:坏了,难道我真的完蛋了吗?真的要死了?我不想死。唉,光顾着和贺星琪说话,影响大事了。
  这时候,他恍恍惚惚看到两个小鬼来了,戴着白色的高帽子,手持铁链,向他脖子套来。之后,他双眼一阖,失去了意识。
  贺星琪见一朗子阖上双眼,一点反应都没有,可吓坏了,她伏“尸”大哭。哭了一会抬起头,心想:不行,我不能让他死,我得想法子救他。想到客栈里还有两位侠女,本事超人,肯定有法子。
  贺星琪将一朗子抱起来,向客栈飞奔,一路上不知道吓坏了多少行人,但她也顾不得了,展开轻功,发挥到极致。
  当她把失去意识的一朗子抱进房间放在床上时,叶蒙蒙忙问怎么回事,叶静静也凑了过来。
  贺星琪强忍悲痛将事情讲了,又问道:“他有没有救?”
  叶蒙蒙唉了一声,说道:“我先帮他刺穴吧,一会再和你说。”拿出一盒针来,脱掉一朗子的上衣,先用手在他的上身探了一会,在几处部位上刺了下去。
  贺星琪问道:“这样就能好吗?”
  叶蒙蒙回答道:“我这只是为他排除一部分毒素,也是把他的毒封住,不使它扩散。要救他,还是挺困难的。”
  贺星琪看着光着上身,扎了几根银针的一朗子,柔肠寸断。她不敢相信今天的事是真的。
  一个向来自己所看不上的小淫贼,竟为了救她而不惜搭上自己的命。无论他以前有多坏,有多可恶,自己都应该承认这家伙对自己的感情是真的,无可怀疑。会有那么傻的人用生命开玩笑吗?
  她生怕他死了。她明白这家伙在自己心目中有一定地位,不然的话,自己为什么对他那么客气?非礼了自己,自己却没有刺他几剑来报复;还有,自己也想和他走在一起,即使吵嘴也是一种享受。当他倒下之后,她一下子明白不少问题。
  贺星琪说道:“蒙蒙姐,怎么救活他?我不想这小淫贼死掉,这家伙欠了我许多呢。”
  叶蒙蒙朝她笑笑,说道:“星琪,你真幸运,有人肯为你去死。如果我们姐妹遇到这样的痴情人,只要这人不是太差,我们肯定会嫁给他的。”说罢,幽幽一叹,似乎在伤感自己的命运。
  贺星琪心里一暖,说道:“蒙蒙姐,你不要取笑我了。你看,该怎么救活他呢?不就是蛇毒吗,有那么厉害吗?”
  叶蒙蒙拉着贸星琪的手,说道:“好妹子,你对武功有一套,可能你没有研究过毒药。一般的蛇毒都不可怕,可怕的是邪道无脸毒尊的蛇毒,他自己养的蛇的毒,经过不少秘方配制混合而成,只有他自己有解药。”
  “前些年老毒物病死了,本来他还有一个师弟和徒弟,可惜的是,在正道围剿邪派时,他师弟被杀死了,徒弟也不知所踪。”
  “这个铁拳头早年有当过毒尊一段时日的徒弟,后来犯了门规被赶出师门,他发过誓不会再用毒。可是毒尊死了,没有人管他,所以他这次就敢用了,但连他都没有解药。”
  贺星琪看着脸、唇黑黑,没有一点知觉的一朗子,说道:“难道他一点都没有救了吗?”
  叶蒙蒙想了想,说道:“也不是没有办法。只怕你不愿意。”
  贺星琪大喜,握住她的手,欢道:“蒙蒙姐,你快说,只要是能救活他的法子,我都愿意去试的。”
  叶蒙蒙淡淡一笑,说道:“星琪,先别把话说得太满。我问你,为了他让你失去女子最宝贵的东西,你也愿意吗?”
  贺星琪一下子俏脸全红了,比红苹果还娇艳。她别过脸去,说道:“潆蒙姐,你说什么?我还是黄花姑娘呢。”
  叶蒙蒙很正色地说:“如果为了解毒,让你献贞操给别的男人,你也愿意吗?”
  贺星琪一下子脸色都变了,坚决地说:“不行,那可不行。我是有未婚夫的,失去贞操我怎么嫁人?”心里想:要是失身给这个小淫贼,可以救他的命,倒可以考虑一下;让我失身给别的臭男人,想都别想,我情愿去死。
  叶蒙蒙呵呵笑了,说道:“你就眼睁睁地看他死吗?”
  贺星琪看了一眼一朗子的惨样,长叹一声,说道:“蒙蒙姐,你就说吧,除了那老毒物,还有哪个男人能救朱一朗?”一想到要献身给别人,她心里特别痛苦。
  叶蒙蒙说道:“你根本不愿意,我还说它干什么?”
  贺星琪双手互抓着,语气沉重地说:“你说吧,要找哪个臭男人?”
  叶蒙蒙呵呵笑了,说道:“好妹子,我刚才和你开玩笑的。”
  贺星琪一皱眉,失声惊叫道:“蒙蒙姐,这种事你也和我开玩笑,这都什么时候了。”
  叶蒙蒙淡淡一笑,说道:“星琪妹子,虽是个玩笑,但也有一点真实在里面。我是想说,你要救他的话,只怕要献出你的贞操。不过不是献身给别的臭男人,而是躺着的那个。”说罢,一指直挺挺躺着的、像尸体的一朗子。
  贺星琪“哦”了一声,也指着一朗子说:“你是说,让我用我的贞操换他一命?让我把初夜给他吗?”
  叶蒙蒙说道:“是啊。我刚才查过了,他的毒从嘴进了肚子,不去别处,都积聚在下体,也就是阳具上。嘿嘿,真是奇怪,这个人有点与众不同。”
  贺星琪疑惑地说:“为什么非得用我的身体,我替他找个妓女不就成了吗?相信她一定很喜欢妓女服务的。”说着,狠瞪了一朗子一眼,好象看过他进过妓院似的。
  叶蒙蒙摇摇头,说道:“不行。妓女和他交合之后,岂不是被毒死了吗?”
  贺星琪说道:“我和他那个,我也会中毒的。”
  叶蒙蒙解释道:“不一样的。妓女不会武,而你会武。毒经过几次转移后,到你身上的就已经不多了,你可以用内力把毒逼走,明白吗?还有,妓女不是处女,不合条件。”
  贺星琪艰眉道:“为什么非得是我呀?为什么还得是处女?”
  叶蒙蒙说道:“处女的元阴具有解毒之用,效果极好。像朱公子身上的毒转移到处女身上,又可以减轻许多;要是转移到非处女的身上,只怕不能救活朱公子,反倒搭上了另一个。”
  贺星琪想了想,说道:“蒙蒙姐,我有办法。我去找一个会武的处女替我不就行吗?”
  叶蒙蒙笑了,说道:“星琪妹子,你说得容易,可是要找到一个处女,还武功不凡、内力深厚,只怕不易吧?再说了,时间紧迫,若三天之内不能解朱公子的毒,他就惨了,神仙也救不了他。”
  贺星琪沉吟着说:“是不容易找。”
  叶蒙蒙点头道:“对呀,最合适的就是你了。”
  贺星琪长叹道:“蒙蒙姐,我有难处啊。我是有未婚夫的,我要是把贞操给了小淫贼,我以后怎么嫁扇公子?”
  叶蒙蒙问道:“星琪,你告诉我,你到底喜欢朱公子,还是扇公子?”
  这本来是一个很平常的问题,倒把贺星琪问住了。
  贺星琪想了想,说道:“这个实在不好说啊。扇公子和我定婚了,他给我的印象当然不会差。虽说朱一朗这家伙是个淫贼,我也把他当朋友了。”
  叶蒙蒙不禁笑了,说道:“星琪妹子,你不会这么糊涂吧?”
  贺星琪皱着眉,苦着脸,说道:“我要是将贞操给了朱一朗,我在江湖上就完了。扇公子一家人不会原谅我的。他们家会娶一个失贞的姑娘吗?他们家的颜面何存呢?”
  叶蒙蒙说道:“但朱一朗可是为了而你中的毒,这分情意天高地厚,哪一个男人比得上?”
  贺星琪看了看朱一朗,说道:“蒙蒙姐,这个我很清楚的,可是,唉,我该怎么办?献身也难,不献身也难。我得找一个符合条件的替代我呀。”她一脸的沉重,在屋子里踱步。
  贺星琪那样子和风度应该是不差的,只是其中一条裤管被澌掉三分之一——一条白生生的玉腿非常悦目。不但白,那样嫩、圆润、水灵、风情,令旁边的叶静静看了都觉得美极、诱惑极了。偏偏贺星琪自己没有意识到。
  当她顺着叶静静的目光低下头,才发现不对,惊叫一声,赶忙打开包袱,换了一条裤子。换裤时,下体留下小亵裤,映着两条冰清玉洁的大腿,动人极了。
  可惜的是一朗子看不到,否则,很可能会把眼珠子瞪出来。
  贺星琪瞧瞧纹风不动的一朗子,又看看“一声不吭”的叶静静,突然眼前一亮,脸上露出了轻松的笑容,并发出笑声。
  她不由一拍巴掌,但只是瞬间,她的笑容又凝固了,觉得这个主意也不太高明,尤其是让自己心里酸酸的。
  叶蒙蒙听到她的声音,说道:“星琪妹子,怎么了?你想通了吗?”
  贺星琪叹口气,说道:“蒙蒙姐,我觉得这里符合救他的女子,不只我一个啊。咱们三个哪一个不适合?我、你,还有静静姐,哪一个不是处女?哪一个不会武功?你说是不是?”
  蒙蒙听了,脸唰地变成红布,继而摆摆手,说道:“星琪,不要开玩笑。我们不只一把年纪,还可以当他妈了。再说,我们和他昨天才认识,关系远远达不到献出贞操的地步。这事还是算了吧。”
  贺星琪哎了一声,开导道:“蒙蒙姐,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身为侠女,难道你们忍心看着他死吗?我要不是因为定亲了,有了扇公子这个未婚夫,我一定会献身的。他会这样全因为我呀,我不是没有良心的人。”
  叶蒙蒙向着叶静静转了一下脸,说道:“我们姐妹虽非贵族人家,但也是自尊自爱,守身如玉。我们当然喜欢救人、喜欢帮人,可是为了救一个陌生人,把自己的贞操随随便便地献出去,我们可不干。”
  贺星琪一想也是,幽幽说道:“是,这事本来就是我引起的,不该连累你们的。还是让我多想想吧。我去他屋待一会儿。你和静静姐也商量、商量吧。”
  叶蒙蒙说道:“可以。只是我可得提醒你呀,不要考虑得太久,过了三天,他就彻底没救了。到时你就是找来十个符合条件的女子也无济于事了。”
  贺星琪嗯了一声,深深地看了一眼一朗子,才黯然出屋。她走了之后,叶蒙蒙开始和叶静静沟通。叶蒙蒙打手势,偶尔在她的手心上划字,而叶静静则必须靠写字表达意思了。
  叶蒙蒙讲了贺星琪的提议,叶静静吓了一跳,不但连脖子都红了,还登登登退了几步,把俏脸捂上,转过身去,不时还偷眼瞧瞧床上半裸的男人,心想: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昨天才认识,我可不答应。
  她把心意告诉姐姐,叶蒙蒙点点头。叶蒙蒙说:“现在怎么办呢?难道就看着他死吗?要是星琪不肯牺牲贞操,我们该怎么做?”
  叶静静说:“先看星琪怎么做,她要是真的不救的话,咱俩再想办法。”
  叶蒙蒙说:“要是星琪铁了心不肯救人的话,你肯不肯为了救他而献出贞操?”
  叶静静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姐姐你呢?你愿意不愿意?”
  叶蒙蒙也在摇头,说:“姐姐和你一样,也很为难呢。为了救一个陌生的男人而献出贞操,实在划不来;可是要是不救,又于心何忍?姐姐真的被难住了。不知道妹妹对这小子的印象如何?”
  叶静静望着一朗子,说:“他是个很热情、有礼貌的公子,不过看得出来,也挺风流好色的,但他不是坏人。”
  叶蒙蒙呵呵笑,说:“这么说,妹妹是喜欢他了。不如这样,你献身给她,让他娶你当娘子好不好?”
  叶静静飞霞扑面,咬了咬红唇,脸上浮出悲哀的神情,用手指说:“我是个残疾的女子,就算我舍身救了他,他娶我吗?我不想做这个梦了。这么多年以来,咱们在婚姻大事上不总是失望的吗?咱们遇上的男人,要嘛太差,要嘛太坏了,要嘛太好了,咱们不配。咱们没有那个福气啊!”
  叶蒙蒙问叶静静:“你看朱公子是不是符合咱们的条件呢?”
  叶静静说:“论长相,朱公子是一流的。论头脑,也不错。武功听说也不差,又很会说话。尤其是对女性,他很体贴、很在乎。只是花心了些。总之,他完全符合当咱们丈夫的条件,只是把贞操献给他,万一他醒来了,不认账怎么办?”
  叶蒙蒙说:“当你行走江湖救一个人的时候,是不是在救之前就想着人家报答你?”
  叶静静说:“我们救人是出于侠义精神,根本不是为了要回报才救人的。”
  叶蒙蒙说:“这就对了。你就当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就救了朱公子吧。至于他以后娶不娶,是另外一个问题了。”
  叶静静直摇头,说:“那可不一样。以前救人是用武功,这次救这小子的话,要用女人最宝贵的贞操,可得好好想想。姐姐,你也得好好想想,要知道,我无论嫁谁都和你有关系。咱们姐妹说好了,要一同嫁人的。”
  叶蒙蒙长叹息,说:“咱们想不嫁同一人也不行啊。我离开你,我怎么办?你离开我,又怎么办?咱们得相依为命,男人都未必可靠的。”
  叶静静说:“对呀,姐姐。咱们都好好想想吧。这可是关系到咱们两个后半生的大事啊。”
  吃早饭的时候,三女坐在一起,都心事重重的,也都没有什么胃口。
  尤其是贺星琪,随便吃几口就放下筷子,陷入了沉思。看了半天一朗子,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上前拉着他的手,觉得没凉,芳心一宽,心想:小淫贼,这可怎么办呢?现在有三个美处女在你身边呢!我是顾虑到扇公子而有点为难,而那两位呢,又因为和你刚认识,也不好救你,你的命怎么这么苦?早知道如此,还不如让我死了算了。
  叶蒙蒙走到她身边,说道:“星琪妹子,你想好了没有?”
  贺星琪放下一朗子的手,回头看着叶蒙蒙,说道:“没想好。不过还是有了一个主意,这主意对你们有好处的。”
  叶蒙蒙抿了一下红唇,说道:“你该不是还想让我们姐妹献身吧?”
  贺星琪郑重地说:“正是。我觉得你们姐妹中的一个,无论哪一个都挺合适的。你们不是一直想嫁个如意好郎君吗?朱一朗挺适合你们的。”
  叶蒙蒙说道:“难道你不吃醋?”
  贺星琪说:“他的命比任何事都重要。”
  叶蒙蒙带着几分凄凉地说:“你有没有想过,我们失去贞操之后,把他救活了,万一他是个陈世美,拍拍屁股走了,我们找谁哭?”
  贺星琪哼了一声,说道:“他不敢,我会替你们做主,他要是敢那么没良心,我就宰了他;至少我也会一辈子不理他。”
  叶蒙蒙笑几声,说道:“星琪妹子,以后你就嫁扇公子了,不理他也正常。你要是总理他的话,扇公子会只看不管吗?”
  贺星琪淡淡一笑,说道:“姐姐,我知道这事让你们为难。这本来就是我一个人的事,没必要把你们都卷进来。”
  “我都想好了,你们不肯救他的话,我宁可被我家和扇公子家骂成淫妇、贱货,宁可被他们抛弃,无论如何我也会救他。毕竟他是为了我才变成这样。”说这话时,语气变得异常坚决,再没有刚才的举棋不定了。
  叶蒙蒙拍了下巴掌,说道:“说得好,这才对嘛。你欠了人家一条命,救他也是应该的。再说了,你心里有他,我也看得出来。我敢说,假如他现在清醒着,想要你的身子,只要把你搂在怀里,给你两句甜言蜜语,你不失身才怪呢。”
  贺星琪大声道:“说什么啊,蒙蒙姐,我是那种姑娘吗?我是那种没有反抗力的姑娘吗?不管我喜欢谁,不娶我就想占我便宜,休想。”说罢,又大步出屋,大概又去隔壁深思了。
  叶静静也过来了,姐妹俩站在一朗子身边观察着他。叶蒙蒙是用耳朵和心灵观察,她又用手摸摸一朗子的身子,见他没事才放心。
  她告诉叶静静说:“妹妹,姐姐已经想好了,要是贺星琪真的觉得为难,不肯救人的话,我肯定会救朱公子。献贞操就献贞操吧,反正咱们已经过了半辈子,不那么值钱了。”
  “反正这辈子已经嫁不出去了,留它干什么呢?咱们也不需要对未婚夫负责任。在老了之前,献身给自己并不讨厌的男人也可以,总比当一辈子老处女强吧?至少这辈子还有过男人,总比没有强些。”
  叶静静知道她的意思后,都呆了,一向保守的姐姐怎么会突然间有这种大胆的想法呢?
  这一天三个美女都心绪不宁的,都有点拿不定主意。
  叶静静和叶蒙蒙和一朗子不熟,下不了献身的决心;贺星琪是因为顾虑太多,1会儿想到自己的名声,一会儿想到自己前程。
  到了晚上,贺星琪终于铁了心,银牙一咬,心想:这淫贼为了救我才变成这样,我欠了他的人情,用我的贞操报答他的救命之恩也是应该的,我不能太自私。
  想到这样做的后果,她不寒而栗,觉得自己的贞女生涯要到尽头了。那时候周围的人会不会用口水把自己淹死?不想那么多了,先把淫贼救活再说吧。
  她伸手抚摸着自己的身体,无论是胸臀,还是大腿、胳膊,都是那么美,自己都很满意,想到要把这么好的身子让淫贼享用一次,还要主动把宝贵的第一次献出去,她实在有点惋惜。
  她心情沉重地走向隔壁。推门进去,叶静静和叶蒙蒙所在的屋里已经点起几根蜡烛,烛影摇红之下,一朗子平躺在床上,赤裸上身的银针已经拔掉了,光光的、白净的,又很匀称。
  一朗子像睡着了似的,只是俊脸仍是黑的,鼻子、嘴巴和耳朵都是黑的,像是抹上了锅底煤灰。
  只见姐妹俩站在床边,目光都瞧向一朗子。叶蒙蒙脸色凝重、深沉,叶静静是坚毅、淡定,又有几分羞涩。她的目光扫过一朗子的身上,不时还咬咬红唇。
  贺星琪芳心一震,心想:难道她们已经同意救人了吗?对于初见面的男人,这么做也太为难她们了。
  叶蒙蒙和叶静静还以手势和手心划字的方式交流着,叶蒙蒙的表情越来越不安,而叶静静则是越来越轻松。
  末了,叶蒙蒙点点头,一边打着手势,一边说道:“好吧,你以后可不要后悔啊。”
  叶静静重重地点着头。
  姐妹俩已经发现贺星琪来了。叶静静羞红着脸低下头,跟个少女的,虽说已经年近四旬了。
  叶蒙蒙朝贺星琪一笑,说道:“静静决定牺牲自己的贞操来救朱公子一命。”
  贺星琪又是欣慰又是迷惘,芳心一宽,说道:“那就好,只是太对不起你们了。按理说,应该由我来的。你们放心,我会告诉朱公子,让他对静静姐负责任,娶静静姐为妻。”
  叶蒙蒙轻轻摇头,俏脸上带着微笑,说道:“我们这么做,只因为他是个好人,不是非得要让他报答什么。想我姐妹身有残疾,至今都没有成亲,我们一直想找个如意的男人,可是没有那个福气。这回遇到朱公子,没指望他娶我们。不过静静失身给这样的俊男人、好男人,也不算亏了。女人嘛,早晚都要失身的。”
  贺星琪凄然一笑,说道:“蒙蒙姐说得是,女人早晚都要失身的。”想到自己,心里空荡荡的,若有所失。
  叶蒙蒙又说道:“救过朱公子之后,不要让他知道静静失身的事。”
  贺星琪一怔,问道:“为什么?救了他就应该让他知道。”
  叶蒙蒙回答道:“要是朱公子不想负什么责任,岂不是让静静更为苦恼吗?所以呀,我们相信缘分,要是有缘的话,我们和他还会重聚的。”
  贺星琪感叹道:“他要是不要你们的话,他这家伙就不可救药了。”
  叶蒙蒙笑笑说:“也该开始了。早了总比晚了强。”
  贺星琪一想那事的羞人,连忙说道:“我还是走吧,这里不适合我。”说罢,红着脸转身想走。
  叶蒙蒙哎了一声,说道:“星琪妹子,你还是留下来吧。万一有什么不速之客闯进来,你也可以帮忙护法啊。”
  贺星琪问道:“蒙蒙姐你呢?”
  叶蒙蒙说道:“我要指点静静怎么做,还要随时为朱公子疏通穴道。”
  贺星琪嗯了一声,心想:就算我留下来也不要看那羞人的场面。我可是一个未婚的姑娘,看那种事会羞死人的。
  叶蒙蒙微笑道:“星琪妹子,你和扇公子定亲那么久,难道没有过肌肤之亲吗?”
  贺星琪脸上发烧,说道:“自然是没有了。成亲之前,我不会让他碰我的。”
  叶濠蒙捂着红唇笑,说道:“那你正好学学经验,以免日后成亲之后什么都不懂,会闹笑话的。”
  贺星琪强抑羞意,带着几分忸怩说:“濠蒙姐,你也没有成过亲,难道懂得男女之事吗?”
  叶蒙蒙正色地回答道:“我虽没有成过亲,没有男人,但我是个杂家,什么书都看,连房中术之类的也看。”
  贺星琪说道:“蒙蒙姐真是博学,不但懂得武功、医学、音乐,还懂得房中术。以后哪个男人娶了你,可是艳福不浅。”
  叶蒙蒙苦笑几声,说道:“只怕找不到好男人。”说着,她拉拉叶静静的手,指指床上的一朗子。
  叶静静明白姐姐的意思,深吸了几口气,让心跳得慢一些,努力让情绪平稳些,然后,脱鞋上床,咬了咬牙,才伸出纤纤玉指帮男人脱裤。
  她哪里有这个经验,半天都没有褪下来。
  叶蒙蒙笑了,说道:“妹妹好笨。这样怎么当新娘子呀?还是让姐姐来帮你吧。”
  用手势说着。
  叶蒙蒙站在床边,弯下腰,用手摸准,没几下就将一朗子的下体脱光,露出男人的本色来。
  叶静静见到男人的裸体,尤其是大腿间的一团黑毛,毛丛中还半软半硬的一根东西,虽没全硬,但已有一尺多长了。这要是硬起来,很难说多大呢。
  叶静静忍不住张大嘴,要叫出来,可惜她叫不出声音来。
  那边的贺星琪也好奇地将目光看过来,见了一朗子下体的样子,芳心狂跳,用双手捂上眼睛,心想:原来男人的东西是这样子的,太丑了。可是过了一会,又忍不住张开指缝偷看。毕竟她对男人的身体很陌生的。
  叶静静看着一丝不挂的男人裸体,见他结实、白皙,又有阳刚之气,心里又羞又怕,又有些欢喜,想到即将要把保留了半生的童贞献给这个小男人,芳心乱得很。
  她想伸手摸摸他的身子,又有点不敢。
  叶静静目光转向姐姐,说道:“姐姐,我接下来要怎么做?”
  叶蒙蒙坐在床边,说道:“你先抚弄他的阳具,要把它弄得勃起,完全立起来,然后,再将它插进自己的阴户,明白吗?”这些话也是一边说,一边打手势。叶静静听不到,但是能看明白。
  贺星琪听到这些话,羞得想把脸藏起来,心想:这种事怎么能做呢?这么做是不是有点太不要脸了?她低下头,站在旁边,有点不敢看了。
  叶蒙蒙过去拉住她的手,说道:“小丫头,有什么害羞的?将来你不也一样要看男人的光身子,要和男人睡觉,要和男人行房吗?过来,好好看看男人吧。”
  贺星琪扭着腰,说道:“不,我不要看,他不是我男人,我怎么能看他?”
  叶蒙蒙笑了,说道:“他也不知道你在看他。他要是知道你在看他,不知道会乐成什么样?谁都看得出来他很喜欢你。看看他肯为了你去死,你多幸运呢?要是他这次是为我们死,我们俩会毫不犹豫地全献身给他的。”
  贺星琪身受震撼,故作平静地说:“只是为了报恩吗?”
  叶蒙蒙说道:“不,这样的男人是值得我们喜欢的。这样的男人才是真汉子。”
  贺星琪装作不在意地说:“既然你们这么喜欢,就把他让给你们好了。”
  叶蒙蒙呵呵笑了,说道:“小丫头,你将来肯定会后悔的。”说着,强拉着她过来观看。
  叶静静正握着男人的阳具揉弄着,见二女过来了,害羞地看了她们一眼,继续旋转揉动。大龟头已经渗出一滴水来,可是阳具还不见“起立”。
  叶蒙蒙问道:“静静,那阳具硬起来没有?”
  叶静静从姐姐的表情能猜到内容,便向贺星琪眨眨眼,又指指阳具,贺星琪便替她代答道:“蒙蒙姐,静静揉了好一会儿了,那丑玩意也没硬啊。”
  叶蒙蒙说道:“看来他的感觉不那么灵了,也许是静静没有经验啊。”她转头看贺星琪,说道:“星琪妹子,我看你帮着揉吧。”
  贺星琪扑腾一声跳起来,连连摆手,说道:“蒙蒙姐,我也没有经验。我也是头一回见到男人的丑东西啊。”一想到要碰男人的那东西,她就羞得要命,很想夺门而出。
  叶蒙蒙悲叹一声,说道:“星琪妹子,他为了救你连命都不顾了,只是让你献出童贞,你也应该献出来。现在只是要你动动手,你就不肯,你的心也太狠了吧?”
  贺星琪被训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她是理亏的。她点点头,说道:“让我来吧。”心想:这淫贼这辈子和自己是纠缠不清了,即使有一天自己嫁给扇公子,也不可能摆脱他的影子。
  叶静静看到姐姐的手势了,松了手,瞧着自己的手发呆。
  贺星琪凑上去,心一横,抓住那半硬的东西,乱揉起来。东西滑滑的、暖暖的,就是不够硬实。
  叶蒙蒙还在一边说:“你最好一边揉它,一边叫他的名字。他可能会听到。”
  贺星琪没办法,只好一边揉着,一边叫道:“朱一朗,快点醒来。朱一朗,我是贺星琪,你快醒来吧。”芳心乱蹦。这男人的阳具带给她无限的遐思,心想:这淫贼真是好命,能得到我的抚摸。要是让扇公子看到了,只怕这门亲事马上就吹了。
  说也奇怪,没过一会儿,在贺星琪的抚摸和呼唤下,阳具像铁棒似的硬起来,直竖着,像一根大旗杆。
  这突然的变化,使贺星琪惊叫一声,忙放手,退得好远,像被蛇咬似的,美目望着那青筋缠绕的玩意,芳心又怕又慌,心里生起一个念头,想再玩玩它。
  叶蒙蒙问道:“星琪,它硬起来了吗?”
  贺星琪胆怯地说:“硬起来了,硬得好吓人呢,好象比我手腕还粗。”
  叶蒙蒙喜道:“那就行了。静静,快脱衣服上吧。”她打起手势。
  叶静静在一一人的目光下,缓缓脱衣服,因为害羞,她只把下身脱了,露出迷人的身子。
  别看叶静静已不是青春少女了,但是身材是一流的,该肥的地方肥,该瘦的地方瘦,白花花的,肉香四溢。
  贺星琪睁大了美目,盯着静静看,惊叹说:“静静姐的身子真好呀,腿那么直溜,皮肤又那么白。”胯下是一丛微黑的毛,掩映着暗红的浅沟。
  叶静静鼓足勇气,跨上一朗子的身子,以下蹲的姿势,缓缓下落,单手执棒,对着自己的穴口。
  这个姿势让大腿分开,使小穴充分地张开,是紧紧的一条缝,两片唇并没有张大,而穴口已经渗出少许的水来。
  大龟头顶在穴口上,叶静静屁股下落,大龟头就是进不去。叶静静无奈向二女求助,心中又急又羞。
  贺星琪悄声说:“蒙蒙姐,淫贼的丑东西太大了,静静姐的玩意又太小了,那东西进不去呀。”说这话时,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有生以来,从未经历过这么羞人的事。
  叶蒙蒙指挥道:“星琪,你去帮她吧。你握住朱公子的阳具,使棒子不动,让静静将自己的阴部扒开,再把阳具套进去。”
  鲜贺星琪刚想说拒绝,又一想,能保住处女身已经很不错了,不能再说别的了。
  她皎了咬红唇,凑上前,双手握住大肉棒。那样热、硬、长,叫贺星琪芳心震颤,心想:女人这辈子都要和这个东西打交道吗?太羞人了吧?
  叶静静得到姐姐的指点,两手扒开肉穴,让自己的穴口完全露出。
  ―贺星琪看到了,小穴真鲜艳,里面红艳艳的,穴口里还有白色的薄膜呢,是处女膜,自己也有。
  叶静静将龟头触到穴口上,磨来磨去。
  贺星琪一见,便退到一边去。
  叶静静的目光不敢与她相碰,忙阖上美目,一个白屁股扭来扭去的,使二人的玩意摩擦着。
  随着她的动作,淫水越来越多,悄然滑下。贺星琪睁大美目瞧着,亲眼看到那么大的龟头缓缓塞入。突然,从穴里流出一道鲜血来,顺着肉棒子淌下。叶静静身子一颤,停了下来。
  贺星琪惊叫一声,说道:“蒙蒙姐,静静姐她出血了。”
  叶蒙蒙露出笑意,说道:“她成功了,她已经变成少妇了,不再是大姑娘了。她等了这一天已经等得太久了。”又向叶静静打手势,让她趁热打铁,继续努力。
  叶静静疼得几乎要淌下泪来,张着嘴叫不出声。她的眉头皱着,鼻翼吸着,泪水就在眼里打着转。处女开苞可不是件轻松的事。
  她咬咬牙,屁股下落,这次很顺利,大肉棒全部进来了,顶到自己从未有人光临过的花心上。大玩意将她的花径撑得满满的,顶得花心一颤一颤的。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又疼又涨的。
  她长出一口气,上身前倾,伏在一朗子的胸膛上。结实温暖的胸膛,让她突然觉得很充实,又很幸福。她忍不住亲一下小男人的脸,心想:我也有男人了,我们姐妹不再是孤单的了。原来男人是这个样子啊。
  叶蒙蒙打着手势告诉叶静静,要动起来,先别歇着。
  叶静静便直起腰,双手按着一朗子的肚子,一下下地动起来。贺星琪亲眼看到男人的肉棒子在女人的小穴里出入着。那么大的棒子,把小巧的穴撑得鼓鼓的。每次肉棒子出入都使淫水流得更多。
  从后面看,叶静静的屁股又白又圆,屁股肉在她的动作下微颤着,特别好看。
  小穴繁忙着,连淡紫色的菊花也随之一收一收的,特别迷人。
  贺星琪看着这活春宫,又羞又怕,心中还有一种犯罪的刺激感,心想:原来男女交欢是这么回事啊。不知道将来我这好身子是属于这淫贼的,还是扇公子的?不过在她的意识中,觉得自己已经背叛扇公子了,她都玩过朱一朗的肉棒子了,还有脸再嫁给别人吗?
  再看看叶静静,一开始的动作还比较笨拙和缓慢,可是没过一会儿,她的动作像样了,加快了,腰臀特别活跃,鼓鼓的胸部随着她的动作一涌一涌的。
  她的表情也有变化了,眉头舒展,面露喜色,半开的美目射出春光,一派欢天喜地的样子。红唇张合着,一动一动的,很想发出欢声来。她的痛苦已经过去了,交欢的快感传来,让她初步体验到了欲死欲仙的滋味。
  贺星琪看到了她的表情,心里犯起崎枯:怎么,滋味很好吗?刚才还疼得要死,现在舒服了?是什么滋味呢,看起来她挺满意的。
  叶蒙蒙看不到,可是听到了啪啪声,是肉体相撞的声音;还听到噗哧声,旺盛的淫水越来越多。
  叶蒙蒙也有点兴奋,脸上好红,说道:“星琪,静静是不是挺快活?”
  贺星琪看着猛烈套棒的叶蒙蒙,说道:“是,我从未见过她这么快活的表情。”
  瞧着一一人交流的下身,造得一片狼藉,阴毛都被淫水弄湿了。
  可是,叶静静完全不管不顾,贪婪地扭腰摆臀,脸上全是风骚和幸福。有时还伏下身子,摸摸这男人的俊脸,亲亲他的唇,像爱护宝贝似的,再也没有刚才的害羞和胆怯,好象旁边没人似的。
  叶蒙蒙感叹道:“就算朱公子不对静静负责任,我想静静也不会怪他,毕竟这事是她愿意的。”
  贺星琪看着这淫靡的一幕,既觉得兴奋、过瘾,又感到有点失落,说道:“我想这淫贼会负责任的,他虽有许多的缺点,但他并不是坏人。静静跟了他,一定会得到女人需要的一切。”
  叶蒙蒙说道:“那就太好了,静静总算没有白等。”
  贺星琪苦笑着,说道:“濠蒙姐,你也不差啊,静静姐跟了他,你不也得嫁他吗?难道你让她一个人嫁吗?”
  叶蒙蒙轻轻摇头,说道:“只是朱公子他会要一个瞎子当娘子吗?”声音好凄凉啊。
  贺星琪说道:“可是你比有眼睛的人看得都清楚、都明白。”
  叶蒙蒙笑了笑,没说什么。她来到床前,打着手势,让叶静静直起身来,她伸手在一朗子上身的几处大穴上按摩着。
  一边按着,一边感受与男人接触的异样感。她也没有接触过男人的身子,也有过渴望,现在接触了,觉得好新鲜,有点怪怪的,但还想接触得更多。
  她们姐妹在男女之事上是张白纸,身有残疾毕竟很难找到如意的男人,太差劲的男人她们都不喜欢,所以一拖就这些年。
  这时候,叶静静的动作快起来,双手拄在男人的肩膀两侧,下身像通了电似的,小穴飞快地套弄着大肉棒,娇躯都颤抖起来,表情是无限的焦急,又是无限的美好,白屁股肉颤得厉害。
  有时候,肉棒从穴里脱离,叶静静忙伸手握住,让它回到正轨,再迅速地动起来,也不管手上湿不湿了。激烈的情景,看得贺星琪芳心骚动,并紧玉腿,好象有什么东西流出来了。
  叶静静猛套了几十下,伏在一朗子的身上不动了。从后面看,又白又隆的屁股分开着,粉嫩的小穴夹着黑肉棒子,流出了大量的淫水。
  请续看《仙童下地狱》8


第八集


内容简介

封面人物:陆小珊
从剧毒中醒过来的一朗子,面对贺星琪无情的离去,心灰意冷的想藉着找寻亲人疗伤止痛。
  寻亲的路上遇到江湖八艳之一,兰花妙手陆小珊的比武招亲,想当然尔,一朗子当然要去凑凑热闹,看看江湖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人在走运时,在擂台之外看热闹也可以看到擂台上!
  一名明眸红唇、嗓音柔美的黑脸兄弟摸走了嫦娥姐姐给他的救命传音珠!这让保命符在他人身上的一朗子不得不跳上擂台比试,却遇到石梦玉这只老色狼也来争夺这朵美人花,还遇到扇公子前来挑衅,让没有内力的一朗子陷入危机!



第一章 姐姐吹箫
  贺星琪看得既过瘾又刺激,觉得自己的胯间也湿了,正沿着大腿往下流。她觉得好丢脸,自己是个自爱的淑女,怎么会这样?同时,她心里也酸溜溜的,总觉得淫贼的身体不该被叶静静骑在底下,在她的潜意识里,仿佛自己的所有物被别人抢去。
  叶蒙蒙忙着给一朗子按摩和疏通,而叶静静则阖着美目,脸上无限幸福,回味着那美妙的好事。她从来不知道男女之间的乐事可以到这个程度,她甚至想:若是朱一朗清醒着,不是更好吗?不过,要是朱一朗醒着,看到我这个样子,不会笑我吗?羞也羞死了。
  叶蒙蒙忙到额头上满是汗,点头道:“差不多了。”
  贺星琪关切地说:“蒙蒙姐,他没事了吧?”
  叶蒙蒙回答道:“是啊,已经没事了,天亮之后就能醒来了。”
  她又打手势,告诉静静可以下来了。
  可叶静静很留恋那滋味,大肉棒泡在小穴里,泡得胀胀的,每一根神经都因它的存在而兴奋。只要她扭扭腰,动动屁股,销魂的快感便从结合处飞向全身各处。
  那是多么美妙的滋味啊!让她有种痴想,想将他的棒子永远放在穴里,不再分开了,这是她的宝贝。
  叶静静羞答答地向叶蒙蒙打手势说,她还要再乐上一会。
  贺星琪看懂那意思,不禁脱口而出:“不、不行。”
  叶蒙蒙奇怪地看向她,贺星琪连忙捂嘴,说道:“蒙蒙姐,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想说静静姐也累了,该歇了。”
  叶蒙濠淡淡一笑,说道:“星琪妹子,我了解你的心事。迟早有一天你会知道,你这辈子都不可能摆脱他了。”
  手指着一朗子。
  那边的叶静静可不管那么多,不管什么羞耻不羞耻,人言不人言,她还要再乐上一次。破瓜的疼痛已经过去,她要重新体会一下做女人的快乐。
  叶静静双手抚摸着一朗子的身体,看着他已恢复白皙的脸,芳心更是沉醉。她伸过嘴,爱怜地亲吻着他的脸、他的唇,腰臀也活跃起来,粉嫩的小穴起起落落,一下下吃着大肉棒子。每次进棒时,总要进到底;出棒时,总要到穴口。穴里的红肉便翻入翻出,映着雪白的大腿、饱满的屁股,无比的诱惑;加上充沛的淫水,使结合处不时发出噗哧、噗哧声,令人情不自禁。
  叶蒙蒙眼睛看不见,却听得很清楚,俏脸红得好鲜艳、好诱人。一旁的贺星琪看不下去了,一咬红唇,匆匆跑到隔壁房,趴在一朗子的床上,呜呜地哭起来,哭得是那么的委屈,那么的难受。
  后来,贺星琪抬起头,擦了擦脸,心想:我为什么哭?是因为静静姐占有了他吗?还是因为自己不能和他在一起?
  隔壁房里,叶静静骑在一朗子身上发威。叶蒙蒙则忍不住抚摸着一朗子的身体,芳心如醉,她透过抚摸知道他是个很有吸引力的青年。这样一个又俊又潇洒的少年郎,会娶我们姐妹吗?他会不会嫌弃我们?
  叶静静可不管那么多,骑在一朗子的身上,美不可言,让大肉棒子在自己的穴里插来撞去,无比的惬意。要是每天晚上都有这样的俏郎君陪伴、插穴,那是多大的幸福啊!她生怕以后失去他,因此她尽情地享乐着。
  终于,叶静静再次达到高潮,身子软得像面条。她趴在男人的身上娇喘着,对叶蒙蒙说:“姐姐,不如你也上来乐一乐吧。妹妹都告别少女了,你留着还有什么用?姐姐,这种事情真美啊,美得每根骨头都软掉了。”
  叶蒙蒙说:“我不想在这样的情况下失身给他。就算要给他,也要等他清醒之后,让他心甘情愿地要我。如果他不肯,那就算了。你先下来吧,他身上的毒已经解了,你也该运功排毒了。”
  叶静静点点头,恋恋不舍地拔出大肉棒。看那东西湿淋淋的,磨得光亮,心中一荡,握着棒根,忍不住在龟头上亲了一口,腥骚的气味令她芳心如蜜。她深情地看了它一眼才放开,到一边穿衣运功。
  叶蒙蒙双手继续抚摸着一朗子的身体,摸得很仔细。最后摸到了肉棒子上,肉棒子仍然屹立在男人的胯间,像大炮一样。叶蒙蒙看不见,用手弹着、握着、橹着,又用鼻子闻着,细细感受着它,不由自主地说:“小冤家,你害苦了我们姐妹。我们本来已经心如止水,不抱什么希望了,可是你的到来却把我们的心都搞乱了。以后,就算是你当了负心汉,我们也不会恨你的,要恨就恨我们姐妹命苦啊!”
  她很认真地玩着,从龟头到蛋蛋,每一处都不放过,心想:原来男人是这样子,男人的东西真壮实、真热,不知道插到穴里是什么滋味?
  叶蒙蒙越摸越喜欢,越摸越爱,想象着一朗子的俊脸和风度,觉得自己也是一个幸福的女人。沉醉之中,她忍不住低下头,将嘴凑上去,伸出粉舌,在龟头上舔了一下,嗯,滋味不坏,再来一下。接着,像吃冰棒似的舔个不停,舌头上下翻飞,将整个棒子都舔尽了,还把蛋蛋含在嘴里玩弄,之后,也把棒子吞到嘴里,一下下套弄着。她的表情是那么迷恋和快乐,似乎那不是肉棒,而是她的心肝宝贝,让一朗子舒服得在昏迷中也发出呻吟。
  叶蒙蒙舔得那么专注、那么仔细,把自己从书中所学的全都实践出来了,心想:小冤家,姐姐虽刚认识你,可是已经喜欢上你了。你干了我妹妹,就等于干了我。
  我们姐妹命运相连,只要你不嫌弃我们,我们愿意当你的小妾。只是,你肯要我们吗?
  叶蒙蒙想着想着,不由得流下泪来。她一边忘情的舔着棒子,一边流泪,泪水落到嘴边也不管了。
  那边的叶静静运完功,看到姐姐在舔肉棒,大吃一惊,又看到姐姐哭了,更是睁大了美目。但她没有阻止姐姐,而是望着姐姐吃棒的那股贪劲和骚劲,让她觉得心里舒服。姐姐的动作已表明把他当成是自己男人了。只是那玩意舔起来的味道好吗?会不会很难闻?姐姐平时是那么自爱和清高,想不到她动情起来是那么迷人,连我见了都会动心。
  瞧!姐姐的秀发已经散开了,随着她的套弄,一颤颤的起伏飞扬。还有她的香腮,一鼓一鼓的,一定是肉棒子太大了。有时候,姐姐还吐出肉棒子,咳嗽几声,一定是肉棒插得太深了。可姐姐咳嗽完,又把肉棒子吃进嘴里,脑袋一前一后,眯着美目,红唇一吸一抿,多么陶醉啊!那东西真的那么好吃吗?姐姐的动作真老练,她是什么时候练的?以后有空要她教教我,我学会了,也好让情郎快活。
  这时候,贺星琪也悄悄地进来了。看到眼前香艳又淫靡的一幕,猛然呆住,像被点了穴道。她觉得惊诧又刺激,也觉得过分。贺星琪心想:他又不是你们的男人,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做?我怎么办?又一想,自己还有未婚夫,她跟这个男人没关系,想到这里,心中凄苦。看到叶蒙蒙流泪,自己也想哭啊。
  很快,更震惊的一幕出现了:那大棒子在叶蒙蒙的服侍下噗噗地射了!叶蒙蒙居然不躲闪,用嘴全接住了,喉咙一伸一缩,全吃到肚子里。吃完后,她又伸出舌头,把流到棒子上的精液舔个干净,再把溢到嘴角的黏液也全舔净。最后,又把肉棒子从头到根舔个遍,才停下来喘口气。这时,叶蒙蒙的脸上是满足的喜悦,幸福的微笑着,脸上有着未干的泪痕,看起来叫人心疼。
  叶静静走过来,和姐姐一起把一朗子的身体擦干净,穿好衣服。当见到自己落在男人身上的处女红时,她是又羞又喜,还有点失落。毕竟是失身了,能不留恋吗?
  但这个失身很值得,自己得到快乐,还有了个好男人。哪怕只是一夜之欢,这辈子也不亏了。
  穿好衣服的一朗子,又变成英俊、正经的少年郎。
  叶静静看着一朗子,一阵阵心醉。叶蒙蒙双手摸摸他的脸,再摸摸他的衣服,表情和妹妹一个样,都表现得那么得意和幸福,令贺星琪看了既羡慕又怨恨。她心想:他不是你们的男人,你们不可以这样!这个小淫贼是我的!转念一想:那扇公子怎么办?真的要退婚吗?那样的话会付出相当大的代价的。
  这时候,叶蒙蒙向贺星琪一招手,说道:“星琪妹子,你过来吧。我知道你在一旁看半天了,一定会笑姐姐淫荡吧?”
  贺星琪走上去,说道:“怎么会?姐姐,我也是女的,能理解你的心。”
  叶蒙蒙拉着她的手,说道:“妹子啊,你要是喜欢朱一朗的话,就牢牢抓住他,不要让他跑掉。虽然接触时间很短,但我知道朱一朗是个风流男子,你要是不抓住他,一定会被别的姑娘抢走,到时候想哭都来不及。”
  贺星琪唉了一声,说道:“他和我合不来。”
  轻轻收回手,心想:姐姐的手抓过男人的丑东西啊!又一想,自己的手不也抓过吗?又有什么关系。
  叶蒙蒙拉着叶静静的手,说道:“星琪妹子,天已经亮了,他快要醒了,麻烦你照顾他吧。我们走了,有缘自会和他相见的。我们还有要事去做,别说是我们救了他。”
  贺星琪说道:“我知道了。”
  心里竟涌起一种窃喜。
  叶静静最后看了一眼一朗子,咬了咬红唇,跟姐姐离开。
  叶氏姐妹离开以后,屋里静悄悄的。看着窗外越来越亮,看着一朗子的胸膛明显地起伏,眼皮也开始有了动静,贺星琪莫名地紧张起来,她知道他将醒来,能跟自己说话了。这本是一件好事,可是一想到他和叶氏姐妹的关系,突然觉得很生气,怎么可以这样?都是这淫贼不好。
  想到此,她掏出一张纸,用眉笔写了几句话,看了几眼一朗子,将纸放在桌上后就离开了,心情糟得很。这家伙对她一往情深,还为了她拼命,她不可能没感觉。
  可是她终究觉得两人不是同路人,不可能结合,离开才是最好的方法。
  一朗子醒来的时候已是日上三竿。他伸了个懒腰坐起来,精神大振,只是觉得肚子饿得很。
  他的记忆中是贺星琪中毒,他不顾一切为她吸毒,之后的事,他全不知情。打量了一下身处的环境,看样子自己身在客栈。不过怪了,星琪怎么不见了?叶氏姐妹也不见人影,这到底是什么回事?
  因为肚子饿,一朗子下楼吃了足够两个人吃的东西。他向老板询问三女的消息,老板告诉他,三女先后走了,都没有留下什么话要转达。
  吃饱喝足回到房间后,一朗子才发现那张纸条,上面大意是:“朱一朗,我有事回家了,你好好照顾自己吧。你这回能活过来,多亏了叶氏姐妹,你不要忘记人家啊。多谢你救了我,我会记住的。咱们今后还是别见面吧,再见的话,我真的嫁不出去了。”
  一朗子反复地看着这张纸条,心里乱糟糟的,心想:你这又何苦?明明喜欢我还不承认;你这么自欺欺人,会把自己害死的。你这么聪明,为什么要做糊涂事?
  好吧,既然你不愿意再相见,那就随你的意吧。
  一朗子开始考虑未来的事,想了一下,决定还是先到黄山。如果找不到亲人再去找师叔,想办法恢复他的无为功;只要恢复了一身功力,我还怕谁?
  当一朗子准备下楼离开时,发现许多武林人士纷纷兴高采烈的离开客栈。老板告诉他:“今日城内有场比武招亲,大家都想当江湖八艳之一——陆小珊的老公,都去玩命了。你要不要也去凑凑热闹?反正你也没有娘子。”
  一朗子听完也有了点兴趣。他没想当人家的女婿,只是想看看比武,看看陆小珊的模样,反正自己现在一个人孤拎拎的,要是有贺星琪相伴的话,他绝对不会去凑热闹的。
  梳洗完毕后的一朗子,佩上长剑,连路人都夸他是个英俊侠客,让一朗子很开心。他扔给老板一块银子,要他把房间留着,也许晚上还会回来。
  一朗子随着这群武林人士走向陆家摆设的擂台。看看身边的几十人,真是形形色色,长啥样的都有。有的丑得像鬼,有的腿脚不好,有的老得可以当陆小珊的爷爷了。可是大家都像在过年一样高兴,看起来每个人都自信十足,一朗子见了心里暗暗好笑。
  陆家是本地大户,这次在城东的空地上搭了一个擂台,又在台后搭一个临时的屋子。擂台有两人多高,以粗木为架,插着彩旗,台面结实、宽绰。别说是两个人比武,就算是十对、八对同时开打也绰绰有余。
  当一朗子抵达时,现场已经聚集好几百人,有的拿着兵刃、有的赤手空拳、有的罗锅、有的独眼龙、有的缺条腿、有的断一臂。看着这些人,一朗子心想:你们来干什么?难道陆小姐会嫁给你们这些人吗?她不可能不看外表和年龄,这种年纪的女孩家最重视外貌的啊!
  不过现场确实有一些英俊少年,鲜衣怒马,风度不凡。不但自己很像样,连手下仆人的衣服都很华丽,举止与众不同,一看就知道家世显赫。
  一朗子没拿正眼瞧他们,心想:不知道是不是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搞不好没两招就被打下擂台了。
  在大家的注视下,这时走上来一个老人,有人认出此人是陆家老管家。他向大家拱拱手,说了些客气话,接着讲解打擂台的条件,其中就有相貌和年纪的限制,还有必须是单身,人品不能差,江湖口碑要好,还要有好武艺等等。他这么一限制,符合条件的当下就少了很多。
  那些被条件排除在外的江湖豪客暴跳如雷,当场就有几个骂娘的;而其他那些未娶的、英俊的和不算英俊的都乐坏了,个个喜上眉梢。
  接着老管家又宣布了比赛规则,实行淘汰制。一个人连胜三场,就可以通过初赛,进入复赛;在复赛中会产生八个高手,剩下的四个再入决赛,直杀到最后,剩下的最后一个胜者可以成为陆家姑爷。
  老管家一下擂台,就有一个小姑娘跑上来,身着绿裙,身材小巧,眉眼俊俏,嫩得像根葱。有人认得她,告诉大家这是陆小姐身边的丫环,名叫凤竹。
  有个武林人士色色地说:“当上姑爷真好,连丫环都是你的了,想怎么玩都行。”
  不想那叫凤竹的了环耳朵尖,听到了,登时俏脸羞红,从怀中掏出一物射过来,又快又准,正打在那人的嘴上,将门牙打掉,流了好多血。
  凤竹一挺微隆的酥胸,哼道:“谁再敢胡说八道,这就是下场。”
  接着说:“各位江湖朋友,本次比武关系到我家小姐的终身幸福,请大家一定要严肃点。想上台比武的站左边,不上台的站右边。不符合条件的就不要跟着起哄了。我家小姐不是普通人物,当然要嫁给一个出类拔萃的男子。”
  说到这里,俏脸微微一笑,大家都觉得心神飘飘,感觉像被春风吹过。
  台下的人按照要求,自动分成两部分。有的人就嚷嚷:“凤竹姑娘,你家小姐长什么样?有些人见过,可是很多人都没有见过啊。万一她长得不漂亮,我们不是白忙一场吗?”
  凤竹一抿嘴,脆声回答道:“各位朋友,我可以告诉大家,我家小姐名列江湖八艳,难道她的相貌会差吗?”
  有人就问:“你家小姐的相貌和你相比怎么样?”
  凤竹回答道:“我家小姐的相貌胜我十倍还不止。各位,安心比武吧,只要你是能人、强者,打到最后就可以娶得美娇娘。”
  说完,行了礼后下了擂台。
  那个老管家再次上台,宣布比武开始。马上就有两个大汉咻咻地跳上台,一个使棒,一个使枪,二人缠斗在一起。虽说这两人不是什么高手,但也打得险象环生,吸引大家的目光。
  一朗子站在那堆又老又丑、不上台的人群里,津津有味地看着别人的比试。当看到那使棒的抓到一个破绽,将使枪的踢下台后,也觉得热血沸腾,跟着大家使劲鼓起掌来。
  这时候,一个清脆的声音传来:“这位公子,你是不是站错队了?”
  一朗子扭头一看,正看到那位叫凤竹的环站在自己身边。远看凤竹时,是那么水灵、好看,近看更漂亮,眼如秋水,眉如春山,身上飘着香气,令人倾倒。
  一朗子向她拱手微笑,说道:“凤竹姑娘,我没有站错,我是站在这里的。”
  凤竹还了礼,说道:“公子,你应该站在登台的那群人里啊!”
  她见这位公子和他身边那些老弱病残相比,简直是鹤立鸡群。即使和那些想登台耀武扬威的公子们相比,也胜过一筹;尤其是这位公子的气质中有股高贵和亲切之气,更给人留下深刻印象。她觉得这样的人才应该是小姐的好夫婿。
  一朗子扬了扬眉,说道:“我是来看他们比武的,凑凑热闹。”
  凤竹脸上露出失望,说道:“莫非公子已有家室?”
  一朗子回答道:“尚未娶妻。”
  又一想,嫦娥姐姐她们应该算是我的娘子,可是为何我不承认?
  凤竹又问:“那公子是订了亲,或者有了心仪之人?”
  一朗子想了想,说道:“既未订亲,也没有心上人。”
  心想:星琪算是我的心上人吗?柳妍算吗?怜香算吗?血痕算吗?乌其娜算吗?好象都是,又都不是。没有一个是跟自己订亲、拜堂,或者定情的。
  凤竹脸上一喜,说道:“那公子为什么不上台比武呢?娶了我家小姐,好处多得很啊!”
  一朗子对这个小丫环很有好感,说道:“我今天心情不好,再加上武功低微,就算上去也会被人打下去的。”
  凤竹格格一笑,说道:“公子,你真会骗人。我感觉你武功不弱啊,而且你看起来就是一个有内涵的人。”
  一朗子被人夸赞,心里也舒服,说道:“谢谢凤竹姑娘的夸奖了。我希望你家小姐能找到一个好夫婿。”
  心想:我为女人已经够烦的了,还是别再惹麻烦,免得天下大乱。
  凤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一朗子,说道:“公子,谢谢你的好意。我也希望你能成为我家姑爷。”
  说到这儿,俏脸一红,迈着轻快的步子走了。
  一朗子望着她灵活的腰肢,圆溜溜的小屁股,心神一荡,心想:有这样乖巧、体贴的小了环,她家的小姐应该知足了。
  在二人对话的时候,台上换了好几波人,还没有一个人能连胜三场。一朗子认真地观看,心想:这批家伙里没有一个高手,不过上台的人武功倒是越来越高,相信高手很快就会出现。
  这时候,一个大胡子男人跳上台,像座黑塔似的,三招五式就把台上的人打下台,然后他一拍多毛的胸脯,吼道:“谁敢上来挑战?”
  吼声大得简直要把大家的耳朵震聋。
  一个有张白净的脸,且没长胡子的瘦子跳上台,说道:“我来挑战。”
  大胡子也不问姓名,抡起碗大的拳头劈头盖脸砸去,嘴里叫道:“接招!”
  白脸汉子退后一步,闪过拳头,抬脚踢对方小腹。
  大胡子不闪不避,砰的一声,踢个正着。但大胡子稳如泰山,一动也不动。
  白脸汉子一见,另一脚抬起,竟踹向对方裆部。
  大胡子大怒,一把抓住白脸脚踝,一提、一扬,白脸汉子便向台下飞去。台下的英雄好汉们连忙伸手,将他接住,避免受伤的下场。
  大胡子鼓着腮帮子,大声挑衅:“谁还要来?老子天生喜欢打架。遇到的对手越强,我越喜欢。大家还不认识我吧?我叫陶大山,人称‘黑塔震中原’!”
  台下的人们哈哈大笑,因为从未听过这一号人,也看不出他的师门来历,毕竟他所展示都是寻常功夫。
  这时候,又一个小矮子跳上去。
  一朗子看了好笑,心想:这都是些什么人物,要是陆小姐找这样的人物当姑爷,一定会成为江湖笑谈,和他们相比,我还算一表人材呢。
  寻思之间,那个小矮子也被大胡子扔下台去。大胡子兴奋地下台了,通过初赛,可以等着参加复赛。
  随后,又有个长相普通的家伙登台,而那些自命潇洒的公子们依然没有上场。
  一朗子特地看看那群公子们,无论是穿戴还是风度,比这些台上的家伙们要强很多。
  只见他们有的坐着给仆人们递茶服侍,有的人低着头擦拭兵刃,有的优雅地翻着书,那风度、风采都不是寻常人可比的。
  看着台上的粗汉们打来打去,一朗子自言自语道:“要是这种人当上陆小姐的姑爷,那可就不好玩了。”
  他的声音并不大,没想向别人发表意见。可是,身边却有人接话了:“公子,此话怎讲?”
  声音纯粹而优美。
  一朗子一转头,身边站了一位公子哥,身穿蓝色华服,手持折扇,长得明眸红唇,只是皮肤有点黑,跟刚下台的大胡子差不多。
  一朗子朝他一笑,说道:“兄弟,你想啊,陆小姐是江湖八艳之一,想必长相不俗。要是找这样的人当丈夫,一定会被江湖人笑死的。”
  黑公子笑了笑,露出满口白牙,很潇洒地抖开折扇,扇子上绘的是山水图,笔致脱俗,想必出自名家之手。
  黑公子看了看台上,说道:“就算陆小姐红颜薄命,也不会那么惨吧?再说,有兄台这样的人物做后盾,陆小姐可免除悲惨的命运。”
  一朗子嘿嘿笑,一摆手,说道:“兄弟,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黑公子凝视着一朗子的脸,说道:“凭公子的长相,再加上武功,应该可以当陆家的女婿。”
  一朗子哎了一声,说道:“兄弟啊,我的长相还可以,武功可不行;对付小毛贼还行,跟高手斗是以卵击石。再说,我不是来抢着当陆家女婿的,你没看我站在不登台的这边吗?”
  、黑公子摇头叹息,说道:“像兄台这样的人物,不登台太可惜了。”
  他看看那群公子哥,又瞧瞧一朗子。
  一朗子微笑地端详着他,见他身高比自己略低,身材很匀称,怎么看怎么顺眼,尤其是那一双眼,睫毛很长,比自己的眼睛好看多了,尤其是转动之间,更使人觉得他聪明不凡。
  黑公子用折扇一遮脸,皱眉道:“有什么好看的?大家都是男人。”
  一朗子笑道:“兄弟啊,我发现你虽然黑了点,但你长得好象比我帅。”
  黑公子哼了一声,说道:“那是当然了,见过我的人都说我是美男子。”
  一朗子问道:“你长得这么帅,为什么不登台?”
  一朗子笑道:“好啊。那我就欣赏兄弟的高招了,可别叫我失望。”
  黑公子微微一笑,说道:“那当然。不过以我的眼光来看,你可能是我最大的竞争对手。”
  一朗子一愣,说道:“这话怎么说?”
  黑公子眯眼一笑,颤着睫毛,说道:“我会看相,还会看手相。”
  一朗子噢了一声,说道:“那就要请兄弟看看我的手相了。”
  说着,伸出左手来。
  黑公子说道:“换右手。”
  一朗子奇怪地说:“不是男左女右吗?”
  黑公子神秘地笑笑,说道:“我看相的方式就是不一样。”
  一朗子扬了扬眉毛,说道:“的确是不一样。”
  说着,还是将右手伸出来了。
  黑公子一手托起他的手,一手在他的手心指点着,轻松地说着:“公子的命不错,是大福大贵之命。瞧,这是生命线,你的寿命比别人长很多,超过一百岁呢。”
  这番好话听得一朗子飘飘然,尤其是黑公子的手指滑溜软嫩,接触之间,叫人觉得很舒服。
  黑公子扫视一下他的手腕和珠链,手指点点指指,说道:“哎呀,这条线不好,很糟糕。”
  一朗子睁大眼睛,盯着一条长而弯的手纹,说道:“这个怎么不好?”
  黑公子耐心解释道:“这是艳福线。别人的艳福线短短的,你的这个长到手都容不下。说句难听话,是采花大盗啊。”
  说到此,在一朗子的手腕和手心上弹了弹,便放开他的手。
  一朗子笑眯眯地说:“兄弟误会了。我哪里是什么采花大盗,只是喜欢美女罢了。”
  黑公子提醒道:“兄台,你不能对美女乱来啊。要是不想负责任,可不要挑逗人家,更不要玩过就甩,这样会为江湖人所不耻。”
  一朗子哈哈一笑,说道:“兄弟说得是,我一定铭记在心。”
  黑公子嗯了一声,说道:“公子,还没有请教尊姓大名。”
  一朗子很礼貌地说:“我姓朱,兄弟你呢?”
  抱了抱拳。
  黑公子抱拳说:“这是国姓,真好。我姓胡,很高兴认识朱大哥。”
  一朗子笑道:“我也喜欢你。”
  黑公子听了,抿嘴笑着,神态极好看。他说道:“我要先去办点事,不知道朱大哥明天还会来吗?”
  一朗子摇头道:“不来了,来这干什么?我又不想当人家姑爷。倒是兄弟你一定要加把劲,不能让别人抢走陆小姐。”
  黑公子笑而不答,说道:“朱大哥,你明天真的不来吗?”
  一朗子嗯了一声,说道:“真的不来。”
  黑公子很自信地说:“我敢说你明天必定来。”
  一朗子不解地问道:“为什么?”
  黑公子深沉地笑笑,说道:“因为我会看相啊。好了,明天见,朱大哥。”
  说罢,飘然而去。那个姿态和笑容都那么美好,一看就不是寻常百姓人家的子弟。
  一朗子对这个新认识的胡兄弟印象很好,心想:他一定是哪个富贵之家的公子。
  嘿嘿,他说我明天一定会来,我就不信邪,我偏偏不来,看你能怎么样。
  虽说没看到高手过招,也没看到精彩的场面,但是看热闹还是挺过瘾的。这一看就是一天,直到今天的比武结束。
  乐呵呵地和那些武林人士回到客栈,在大家的议论纷纷中吃过晚饭。回到房间,练了一段无为功的心法,眼睛无意中瞧见右手腕,吓了一跳:咦,我的传音珠哪里去了?怎么会不见了?
  这一发现非同小可,一朗子从床上跳下来,心猛地一沉,像沉到冰里、雪里。
  这可不得了啊!传音珠不只是嫦娥送他的礼物,也是自己的救命符啊!没了它,以后遇到危险时,如何死里逃生?
  他在屋地上踱步,转来转去,听着自己的心跳声,努力回忆近日的一切。他记得自己今天醒来时,手腕上还有传音珠。最可能是在看比武招亲的时候遗失,会不会无意中掉到擂台下的空地了?
  这么一想,他也没有多想,便匆匆赶往擂台。到了那里一看,天色全黑,天上繁星点点,东边升起一弯月牙,整个空地上都黑蒙蒙的,连个人影子都不见。他心想:完了、完了,这下子可完了,弄丢传音珠,小命危险啊!
  一朗子一个人在大空地上晃着,细细回想自己最可能丢物的时间和最可能算计自己的人。他最后断定,自己新认识的胡兄弟最可疑。为什么?因为他和自己近距离地接触过。
  二人不但离得近,他还替自己看过手相,他是最大的嫌疑人。借着看手相的机会,就把自己的传音珠给盗走。但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一想到是他,马上就明白为什么这个胡兄弟敢断定他明天一定会再度光临比武招亲的现场。因为胡兄弟手里有他的东西,而且这东西对他很重要。为了这东西,无论如何一朗子一定会去,不去不行。
  一朗子心想:胡兄弟偷我的东西是为了什么?难道是为了钱吗?可是看他的穿戴不像穷人,看来我明天势必得再来一趟,无论如何得要回传音珠。
  返回客栈,一朗子往床上一躺,憋了一肚子气。一闭眼,似乎看到了胡兄弟满脸气人的笑容。不过,气归气,却不会恨他。他认为,只能要回自己的东西就行了,犯不上跟他变成敌人。
  次日天明,他早早吃完饭,第一个冲出客栈,朝擂台奔去。到那儿一看,就一座擂台矗立着,场上空荡荡的。他心里有气,在地上直跺脚。往东边一看,太阳还没有露面呢。
  四望之下,只有他一个人,显得十分空虚。
  直等到日上三竿,才看到人群陆续到来。那些武林人士按照昨天的区别,各自站到相应的人群里。一朗子四处乱窜,环视着周围,寻找着偷窃自己传音珠的黑小子。
  找了半天,都没见到胡兄弟的人影,反倒是昨天那个小丫环凤竹向他走来,笑眯眯地说:“公子,你今天决定上场了吗?”
  今天的凤竹一身绿色衣裙,嫩得像能滴出水来。水灵灵的目光落到一朗子身上,应该会让他心醉,可是他现在心情太坏。
  一朗子勉强笑了笑,说道:“凤竹姑娘,我今天还是不会上场。我今天有更重要的事办呢。”
  凤竹叹息道:“公子,你错过这么好的姻缘,一定会后悔的。”
  一朗子目光扫视着周围,苦着脸说道:“凤竹姑娘,谢谢你的好意。我真的是不能上场。再说,我连你家姑娘一面都没有见过,怎么能随便上场?至少我得先见见她,看感觉如何才作决定。”
  凤竹微微一笑,露出玉齿,说道:“公子,我敢说,你要是见了我家小姐,一定会一见钟情。”
  说着,格格笑出声,引起了旁边武林人士的注意。
  凤竹姑娘收住笑声,捂了捂嘴,表现出少女的纯真与羞涩,说道:“公子,回头见了。希望早点看到你登台比武。”
  说罢,向一朗子抛个媚眼,便轻盈地离去。
  一朗子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背影,色心骚动,心想:这小妞太动人了,扒光了插进去,一定爽死了。冲着这丫环应该登台啊!哪怕她小姐长得像猪也都应该试一试,不为别的,为了这俏丽的小丫环。然而不行,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传音珠。
  他急匆匆地寻找着胡兄弟,无意中向人群后面一瞧,只见离人群数丈开外有一棵杨树。那树枝叶茂盛,在风中发出哗哗的像流水似的响声。在树下,正有一个蓝衫公子靠在树干上,悠然自乐地摇着折扇,很像自己要找的胡兄弟。
  一朗子的心颤了颤,飞跑过去。他跑到附近看清楚了,正是昨天刚认识的黑公子,胡兄弟。当他到近前时,只见他正笑盈盈地看着自己,一副嘲笑的神情。
  一朗子还是很礼貌地叫了一声:“胡兄弟。”
  胡兄弟抱拳,说道:“朱大哥好。小弟算对了吧?朱大哥今天果然来了,比别人来得都早啊。”
  说着话,嘻嘻地笑起来,整齐的白牙在阳光下特别醒目。
  一朗子听他提起这事就生气,还是忍着不发,轻描淡写地说:“兄弟,昨天你替我看手相时,我有一串珠子丢失了,不知道是不是兄弟捡到了?”
  胡兄弟听了,呵呵直笑,说道:“可是白色的,几十个珠子串成的?”
  一朗子兴奋地一拍手,说道:“是啊,在兄弟手里吗?”
  胡兄弟止住笑,说道:“朱大哥,你怎么这么不小心?连一串东西都没收好。昨天比武招亲散了之后,我在这空地上散步,嘿,就捡到了这串珠子。我还到处打听是谁丢的,好还给人家。原来是大哥丢的,真是太巧了。”
  心平气和以及波澜不惊的样子,像是真话一般,好象是在说别人,与自己无关。
  一朗子没料到他直接就承认了,而且编出一番假话;既然他喜欢假话,自己也不便揭破,便深施一礼,说道:“是朱大哥太粗心、太笨,弄丢东西。东西在兄弟那就好办了,请兄弟还给大哥吧。”
  将手向前一伸。
  胡兄弟哧哧笑了两声,在一朗子的手上拍了一下,很调皮地一转眼珠,双手一背,慢悠悠地说:“大哥,按理说那珠子也不怎么值钱,不值得我喜欢。可是我很想知道那珠子的来历,该不是哪个心上人送你的吧?”
  一朗子微笑,说道:“兄弟你猜对了。那东西的价值不高,可它是我的娘子送我的。”
  胡兄弟嘴巴都张大了,失声道:“原来朱大哥已经有了家室啊!”
  一朗子眨着眼睛,说道:“这有什么奇怪的?大哥我已经十八、九岁了,有家室很正常啊!”
  胡兄弟意识到自己有点失态,忙陪笑道:“正常,怎么不正常呢?只是大哥有家室了,兄弟我还是光棍一条呢。”
  一朗子微笑道:“兄弟生得一表人才,气度不俗,找个大家闺秀当妻子,还不轻松吗?”
  胡兄弟眼望擂台上打得正热闹的两个汉子,带着几分忧郁地说:“不瞒大哥说,天下的美女虽多,可是兄弟我只认准了一个姑娘,非她不娶,别的美女送上门也不接受。”
  一朗子噢了一声,说道:“想不到兄弟你这么痴情和专一。不知道哪家的姑娘让兄弟日思夜想?”
  胡兄弟用扇子一指擂台,说道:“我就看上了陆家的小姐陆小珊。我找人说媒,无奈她家不同意,比武招亲是唯一的机会了。”
  一朗子听了很佩服也很同情,鼓励道:“好啊,那兄弟你应该快上台比武啊,把美女抢过来。”
  胡兄弟皱皱眉,说道:“不怕朱大哥笑话,我的武功不行,却又不甘心心上人被他人抢走,我上台的话肯定会输。你说我该怎么办?朱大哥,你能不能帮帮我?咱们虽然昨天才相识,可是一见如故,挺投缘的。你若是袖手旁观,视而不见,那样的话,兄弟我只有死路一条了。不能得到她,我也不想活了,孤单、痛苦地活着,还不如痛痛快快地去死。”
  说到这里,他眼中已闪起泪花。
  一朗子听了,大起怜悯之心,感觉自己的血液都热了,忍不住上前拉住他的手,朗声说:“兄弟,你说吧,要我怎么做。要是上台比武都可以代替的话,我就豁出去了。哪怕会被打死,我也要帮你。”
  胡兄弟听得眼睛都红了,直直地盯着一朗子,说道:“朱大哥,你这人真好。你可以帮我的。”
  一朗子握着他柔软、嫩滑的小手,说道:“兄弟,你说,我该怎么做?”
  几乎要说出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一时间都忘记对方偷传音珠的事了。
  胡兄弟的手被他握着,心里热热的,精神大振,另一手指着擂台,说道:“朱大哥,请你上台把所有的对手全部打倒,把美女抢回来。”
  一朗子瞧瞧打得正激烈的擂台上,咧着大嘴说:“这行吗?我的武功不好啊!就算成功了,我要怎么跟人家解释?又怎么把她过度到兄弟的怀抱?”
  胡兄弟扫了他一眼,说道:“朱大哥,你想得太多了。男子汉大丈夫,怎么婆婆妈妈的,先把人抢过来再说。”
  一朗子听得云里、雾里的,有点不知所措。胡兄弟微微一笑,脸上忧愁全消,说道:“朱大哥,只要你上台把我的心上人抢过来,我不但还你那串珠子,我还多送你几串值钱的珠子。”
  说到这,他的脸上泛起愉快的笑容。
  一朗子放开他的手,猛然意识到自己好象被他利用、威胁。好象是他不登台、不抢美人,就休想要回珠链。
  一朗子看着胡兄弟,见他也直视着自己。四目相对,都看出对方的心情并不平静。胡兄弟淡淡一笑,说道:“朱大哥,你不想帮我就算了。我回去取珠子还你,然后,我自己去死吧。反正得不到心上人,以后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不如一死了之。”
  一朗子听得心潮澎湃,热血沸腾,再看看他含愁带泪的样子,更是受不了,慨然说道:“好吧,胡兄弟,‘为朋友两肋插刀’,今天我就为你插一把了。要是大哥我不幸被人打死在擂台上,你随便挖个坑,把我埋起来就算了。”
  胡兄弟的脸上一扫刚才的阴霾,仿佛云开日出,霞光灿烂了,说道:“朱大哥,不会那么惨的,这是比武招亲,又不是以命相搏,怕什么?一切有我,我当你后盾。”
  一朗子重重地点点头,说道:“好。我会尽力的,尽力帮你抢回心上人。”
  说完,转身向参加登台的人群走去。不过越想越别扭,心想:他偷了我的传音珠,应该乖乖地还给我,可他却利用此事逼我上台为他卖命,抢什么心上人。我的无为功被封,武功大打折扣,碰到一般庸手还行,遇上高手就只能出丑。若是我被人踢下擂台的话,那传音珠是不是没指望要回来了?
  等一朗子走近登台比武的人群时,看台上的情况已经大变了,不再是差劲的粗汉对打了,而是改成内行的比斗了。


第二章 艰难苦战
  此时台上两个少年正杀得难解难分,一个使刀,一个用剑;刀光剑影,看得大家眼花撩乱,都担心一个不慎就会血溅三尺。
  一朗子站在参战的人群中,越看越没底。自己无法用内功,剩副空架子,连台上这两位都没把握胜过。
  他还听到身边有人议论:“看到没有,那个使刀的是太原金刀客的孙子,学全了爷爷的刀法,真是英雄出少年。而那个使剑的是长沙一剑的儿子,剑法深得父亲的真传,这个年纪能把剑使到这种地步,也算不凡了,将来肯定比他父亲还厉害。”
  另一个人接话说:“那也不一定。你瞧见没有,两个人的兵刃用得是不错,很像回事,可是他们的内力和兵刃配合得不协调,有时候反而适得其反。”
  那个人沉吟着回应道:“这样说也对,想是年纪轻,还得多用功。”
  另一个说道:“别说人家了,咱们这方面处理得也不好啊。”
  那个人听了,不言语了。大家都聚精会神的望着台上。那二人可谓龙虎相斗,龙精虎猛,都大汗淋漓的,一时之间,分不出高低。大家都看得眼睛不敢眨,生怕错过最精彩的瞬间。
  在众人的瞩目中,只听一声:“你给我下去吧。”
  说时迟,那时快,使刀的公子以刀震飞对方的剑后,一脚将其踢下台去。
  那得胜的公子向大家抱拳微笑,非常兴奋,在台上还跳了几下。他连胜三局,可以进复赛了。
  接下来又有几对上去厮杀了,照样是优胜劣汰。比来比去,场上没剩下几个人。
  一看自己的对手,都是相貌堂堂的公子哥,气度不凡。其中一个面如冠玉,高鼻方口,一身白衣,有鹤立鸡群之势。
  一朗子猛然一惊,心想:这不是石梦玉吗?他怎么来了?他又在搞什么阴谋?
  胆子真是够大,青龙寨正在追杀他,他还敢公开露面、还想当陆家的女婿,真是个有胆量的坏人。
  石梦玉也看到一朗子了,满不在乎地向他点点头,好象老朋友打招呼一般。
  一朗子没理他,将目光又转向台上,心想:这家伙武艺高强,身手出众,要是我的对手是他就惨了,连一半的胜算都没有。
  这时陆管家上台说话了,他说道:“由于种种原因的影响,有些想登台的英雄们没有赶上昨天的初赛,怎么办?我跟老爷商量过,对没参加过初赛的英雄们,给他们破个例,凡是连胜四场的,直接进入复赛。”
  这个决定引发了一些武林人士的不满。管家说道:“是英雄,是好汉,要手底下见真章啊。不在乎多打那么一场、两场吧?也不会在乎多一、两个竞争对手吧?大家说是吧?”
  那群武林人士就不出声了,比赛接着进行,这回上台的都是未经初赛的人。
  石梦玉走过一朗子身边,说道:“小子,你几次坏我的好事,我还没跟你算账。识相的就赶紧离开,别跟我争。你的身手虽行,但也绝对不是我的对手。你还是认命吧。”
  一朗子笑道:“石梦玉,我也告诉你。有我在,你干不了坏事的。”
  石梦玉反驳道:“什么坏事啊?我要当陆小珊的丈夫,这是好事。”
  一朗子哼道:“多行不义必自毙!你还是乖乖地躲起来,以后不要再做坏事,才有条活路。”
  石梦玉说道:“我知道我以前干过不少坏事,可是我现在清醒了。我娶了陆小姐之后,就老实地和她过日子,不再干坏事、不再行走江湖,这下行了吧?难道你不信我吗?”
  一朗子哈哈大笑,说道:“你相信狗改得了吃屎吗?”
  石梦玉俊脸瞬间胀红,说道:“我真是对牛谈琴。好吧,不服气的话,咱们擂台上见。一会儿咱们在初赛中相遇,我就把你踢下去。不信,咱们走着瞧吧!”
  说着,拂袖而去。
  一朗子充满自信地跳上台去。那跳跃的动作相当优美,博得阵阵掌声。他心想:目前不宜和石梦玉交手,力气要留到最后用。
  见他上台了,那个叫凤竹的小丫环也不知从哪跑出来,在台下的一侧向他挥手致意,那张俏脸兴奋得通红。笑容是前所未有的灿烂和漂亮。她很中意这个陌生的公子,盼着他能成为姑爷。
  一朗子向她笑笑,也挥挥手,再向台下的群雄施礼,等着对手上台。
  一个高大的汉子跳上来,说道:“昆明的王铁锁向公子领教高招。”
  一朗子说道:“不敢,不敢,请出招吧。”
  王铁锁没用兵刃,一朗子也不好意思用剑,虽然他的剑术高于拳术,但此时也没有办法。
  王铁锁真是好身手,拳来无声,招招精湛。配合着身法,攻击力极强。
  一朗子小心谨慎,仔细拆招,没过十几个回合,就有点困难了。
  一朗子心想:这是关键时刻,也别管什么面子不面子了。在二人拳掌相碰时,一朗子冷不丁地抽出剑来,直刺王铁锁的心窝。左手掌,右手剑,快如流星,无论如何,王铁锁挺定躲不开。
  此时王铁锁眼睛一闭,准备束手等死了。
  一朗子在剑尖触到他的皮肤时,蓦然收手,分寸掌握得极好,既让王铁锁感觉到生命有危险,却又让他分毫不伤,这绝不是一般的高手能做到的。
  一朗子退后几步,说道:“承让了。”
  王铁锁浑身冷汗,向一朗子施礼道:“多谢少侠手下留情。”
  一朗子诚恳地说:“不拔剑我是打不过你的。”
  王铁锁说道:“能取胜就是高人。”
  满脸通红地跳下台离开。
  这之后,又胜了两场,不算太难。但在应付第四场时,一朗子就有点吃不消了。
  对手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公子,自称是少林寺俗家弟子赵力和。在比斗拳脚时,赵力和的少林拳法、伏虎拳法弄得一朗子手忙脚乱。
  当一朗子拔剑威胁时,有人从台下掷来一根棍子给赵力和。
  于是乎,追风剑对阵少林棍法,杀得天昏地暗。对一朗子不利的是,对方不但棍法出奇,更厉害的是内力在控制兵刃上得心应手,使一朗子处于被动,不敢跟他硬碰兵刃,生怕一招不慎,被人家打飞兵刃可就完蛋了。
  他采取的战术是防守,形成四面围墙,将威胁挡在墙外。对方一有破绽,一朗子马上反攻一招。等对方缓过劲来,他再回归防守。
  二人在台上飞来飘去,杀个你死我活,几千个回合都不分胜负。一朗子久经沙场,体力很好,而对方已经汗流浃背了。一朗子心想:好,我跟你拼体力,等你体力不支时,我再收拾你。
  台下人看得大眼瞪小眼的,鸦雀无声。那个胡兄弟也出现在人群后,看得心惊肉跳,生怕一朗子被人家踢下台;要是那样的话,可大大的不妙。先前他以为一朗子武功必不错,但是没想到他的对手们那么顽强、那么难啃。
  赵力和虽是新出江湖的,但实力强大,是新一代少林弟子中的翘楚,下山以来就没遇过对手,今天也是暗暗惊心,没丝毫胜算。
  赵力和知道一朗子的打算,因此,他很想速胜,绝不想陷入持久战。因此,他一招狠过一招,一招强过一招,打到快处,台上人只见二人的兵刃乱响,人影都快看不清了。
  打到激烈处,一朗子左臂中棒,向后退步,背朝台下,一脚踏空,眼看要掉下台去。赵力和趁热打铁,飞起一脚,大叫道:“这回你完了吧。”
  一朗子出其不意地侧身,一把抓住他的棍子,向台下挥去,带动赵力和也扑下台去。
  当双方都意识到不好时,两个人都快落地了,都腰一扭,往台上飞。但一朗子占便宜了,他的轻功不是轻功,实是腾云驾雾之术的变形,在空中挥洒自如,像鸟一样。他的身子转到赵力和头顶,没等赵转过身,便在赵力和头上狠踩了一脚,说道:“得罪了。”
  一脚下去,赵力和“砰”地落地,而一朗子双臂一展,如雄鹰般又回到台上,那分潇洒、从容,简直看呆了台下的人们,呆了半天,才鼓起掌,吹起口哨。
  胡兄弟也松了一口气,刚才简直要吓死了。等一朗子下台时,又找不到这个胡兄弟,也不知躲哪儿去了。一朗子心想:兄弟,大哥为你拼死拼活地抢娘子,你倒不见踪影,也未免太不够意思了。
  倒是凤竹姑娘跑上前来,向一朗子祝贺,说道:“公子,你真是太棒了,我从未见过像你这么神的轻功。什么时候教教我啊?”
  小姑娘笑得面如春花。
  一朗子心情大好,低声道:“想学嘛,晚上一个人来我房间,包准教到你会为止。”
  凤竹听了,羞得飞霞扑面,在地上跺了一脚,娇嗔道:“公子,你好坏,我不理你了。”
  说罢,飞跑而去,留下一阵芳香,让一朗子飘飘然,心想:有这样的丫环相伴,——福不浅,只希望她家的小姐可不要太差了。
  一朗子回到客栈大吃一顿,今日的比武实在太累。冲了一个澡,穿上衣服,往床上一躺,想要休息一下,毕竟明天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门板上传来几声轻响,老板的声音在外头传来,说道:“公子,有位客人要找您。”
  一朗子坐起来,问道:“谁?”
  心想:我在本地没有朋友啊,该不是石梦玉那个死对头吧?
  老板说道:“他不肯说。”
  门一开,一个魁梧的老汉大步了进来,腰杆笔直,背插大刀,红穗子直摆。生着一张大方脸,透着健康的红润,虎目阔口,鼻子高耸,下巴上有一把黑胡子。
  那对眼睛很有神,但透着冷漠,还怀着敌意地瞧着一朗子。
  一朗子不知老汉是何人,深施一礼,说道:“老人家你好,晚辈朱一朗向你问好。”
  老汉斜视他一眼,哼了一声,说道:“原来你就是朱一朗啊,外表倒是不错,不比他差。”
  这话把一朗子听得一愣,不明其意。
  老汉转过头来,盯着一朗子看,突然伸手向一朗子的脖子抓去。
  一朗子早有提防,双足一滑,身体迅速后移一步,非常老练。老汉像是早就猜到一朗子的动作,第二抓又来,抓向一朗子的胸口。
  一朗子身子一晃,飘然闪过。
  老汉点点头,说道:“小子,轻功不错,有两下子。不过看你面相,像是内力不济啊。”
  一朗子说道:“老人家好眼光,看得很准。晚辈的内力早被人家给限制住了,发不出来。”
  老汉嗯了一声,说道:“你没有内力还能轻松躲过我两抓,很不错。要是内功在身,那家伙早不是你的对手了。”
  一朗子不懂他的意思,也没多问,就说道:“老人家尊姓大名,是来找我的吗?不知道有什么见教?”
  态度很恭敬。在未确定敌友情况下,他不得不小心一些。
  老汉冷笑两声,说道:“你不认识我,我也没见过你。但我想你可能听过我的名字。老朽行走多年,也有点小名气。我叫贺北风,人称中原大侠。”
  一朗子的心猛地一跳,他知道贺北风是最出名的老侠客之一,但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印象中贺星琪的父亲好象就叫贺北风。
  一朗子连忙行礼,说道:“老人家、老英雄,你一定是星琪的父亲吧?”
  贺北风哼了哼,冷冷地瞧着一朗子,说道:“小子,你叫得倒是很亲热。”
  一朗子面带笑容,说道:“是啊,我跟她关系很好的。我叫她星琪,她叫我一朗。要不是她订亲了,我都想……”
  贺北风听到这儿,脸色一沉,喝道:“姓朱的小子,你住口!你知道我大老远的从金陵跑来找你,是为了什么吗?我是……”
  一朗子呵呵笑着,说道:“老人家、老英雄,我再笨也明白,你是为了星琪能认识一个优秀的年轻人高兴,才赶来见我、指点我,我能不明白吗?”
  说罢,一朗子又喊道:“老板,快来,把你店里的好酒拿出来,再上几样好菜。我要和我的贺老伯痛饮三杯。我朱一朗是何等幸运,既认识了大美女贺星琪,又认识了老英雄贺前辈,我真是走狗屎运了。”
  “来,贺老伯快请坐。星琪和我在一起时,没少夸你啊。说你大仁大义,对儿女更好。他们姐弟两个从小到大,没挨过一巴掌,说你是少有的好父亲。”
  说话同时,又是搬凳子,又是递茶水,让贺北风冷漠的脸上也不禁露出一点笑容。
  贺北风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指着一朗子说:“你这个臭小子,嘴跟抹了蜜似的,一看就不是稳重踏实的青年。你知不知道我来找你是为了什么?”
  一朗子在一旁陪坐,说道:“那还用说,肯定是和星琪有关,该不是她要成亲,要请我喝喜酒吧?”
  心里恨恨地想:你来还能干什么?无非是听到什么传言,要棒打鸳鸯。
  贺北风板起脸,习惯性地摸了一下大刀上的穗子,说道:“我来找你,确实是为了星琪的事。扇公子和星琪订亲那么久,也该成亲了。我来是想告诉你,不要破坏他们的关系,以后离星琪远一点。你要是真的喜欢她,就不要让她难做,知道吗?”
  说到这时,他已经失去刚才的冷漠和严厉。身为父亲,他自然要为女儿着想。
  一朗子脸上露出苦涩,说道:“你的好女儿早把这番话对我说过了。”
  贺北风噢了一声,说道:“是啊,她倒是挺清醒的。她不是和你在一起吗?她人呢?”
  一朗子黑着脸说:“她早就走了,说是要回家,以后不再见我了。”
  贺北风双眉一扬,说道:“她为何要这么做?”
  一朗子苦笑道:“她跟你想的一样,觉得我配不上她,怕我影响她的好因缘,就自己跑了。算了、算了,配不上就配不上吧。她毕竟是个千金小姐,而我只是一个落魄的读书人,本来就不相配。只希望她嫁给扇公子之后能够过得开心一点。”
  说到这儿,心里淌着苦水,真想放声大哭。
  贺北风看他泫然欲泣的样子,也深受感动,他叹口气说道:“年轻人,别那么自暴自弃。男子汉大丈夫,应该拿得起放得下,别像个娘儿们似的,让人看不起。”
  一朗子勉强一笑,说道:“老伯说得对,她不嫁我,早晚会有人嫁我的。”
  贺北风拍拍他的肩膀,说道:“这才对。”
  这时候,店家将酒菜端上桌子,香气扑鼻。
  一朗子很殷勤地替贺北风倒酒,然后跟他碰杯,说道:“贺伯父,咱们虽然相见恨晚,但是我喜欢你这样的前辈,对晚辈充满了爱心,就像我的父亲一样。”
  一仰脖子,就是一杯酒下肚。
  贺北风夸道:“好小子,像条汉子,够爽快,比那小子强。”
  自己也干了一杯。
  二人一边喝,一边夹菜吃着、谈着,倒像是认识多年的老朋友。
  一朗子问道:“贺伯父,你怎么知道我和星琪在一起?又听到什么不好听的话了吗?”
  贺北风严肃地说:“我听说,你逢人就说星琪是你的小娘子。偏偏星琪又不愿意回家,而是跟你在一起。我就急了,赶忙跑过来找星琪,顺便给你点教训。”
  一朗子抱着歉意地说:“像星琪这样的姑娘,哪能当人家的小娘子?我只是一时间嘴快罢了,占她点便宜,我和她经常开这样的玩笑。”
  贺北风批评道:“你这个小子,嘴上没留德啊。对了,你和她开那种玩笑,她不生气吗?”
  一朗子照实说道:“也只是瞪了我几眼,没怎么生气。”
  贺北风惊诧道:“她没有拿剑刺你,说要杀你吗?”
  一朗子嘿嘿笑,很得意地说:“她口口声声说要杀我,说过几百遍了,但没有一次是真的。我敢说,要是没有订亲的话,她一定愿意嫁给我。”
  贺北风听了,不屑地笑,说道:“年轻人,你也太自信了吧?我还不了解我那个女儿吗?眼光比公主还高,她真的会看上你?”
  一朗子很正经地说:“就算是公主也是要嫁人的,要是找不到理想中的男人,她也得将就一下了。”
  贺北风眯着眼睛,喝了酒后,脸更红了,说道:“朱一朗,你觉得你比扇公子强吗?”
  一朗子哈哈大笑,说道:“贺伯父,我跟他之间谁比较强我不知道,但是我敢说,星琪喜欢我的程度一定超过扇公子。”
  贺北风夹了块肉吃下,说道:“你敢这么肯定?有什么根据?”
  一朗子厚着脸皮说:“我敢把星琪抱到怀里亲她、摸她,扇公子敢吗?他做得到吗?”
  贺北风不敢相信地将眼睛瞪得老大,说道:“她不反对吗?她没生气吗?”
  一朗子笑笑说:“女孩子嘛,脸皮比较薄,自然会骂我了,可是她绝不会用剑刺我,也没对我记仇。”
  贺北风长叹一声,说道:“要是真的,星琪以后就惨了。”
  一朗子问道:“贺伯父,你说什么?”
  贺北风摇摇头,说道:“没什么、没什么。咱们不谈这件事了,只管喝酒吧,不醉不罢休!”
  二人碰着杯,谈起江湖趣闻、前尘往事,不时相对大笑,越谈越投缘。
  一坛子酒不知不觉就喝干了。
  末了,二人都有点醉。一朗子招呼贺北风在自己的床上睡了,自己则在地上铺张席子,再躺上去。
  等到第二天贺北风醒来,见他睡在地上,有点过意不去,越发觉得这个年轻人善良、厚道,讨人喜欢。
  他忍不住说道:“孩子啊,要不是我女儿订亲了,我一定不反对她嫁给你。没办法,这都是命啊,谁叫你们认识得太晚了。”
  一朗子翻起来说道:“要是跟扇家退亲会怎么样?”
  贺北风苦恼地摇摇头,说道:“孩子啊,你哪里知道,这里头的关系太复杂了。我和扇公子的父亲是一辈子的朋友,我娘子和扇公子的母亲又是亲戚,还有啊,唉,算了,太乱了。总之,退亲的难度太大,除非……这个更不行。”
  一朗子笑了笑,说道:“除非我跟星琪私奔,是吧?”
  贺北风笑了,说道:“你真聪明,可比扇公子机灵多了。”
  一朗子正色地说:“我要是拐跑你女儿,你会不会恨我?”
  贺北风捋着胡子说:“只要你有那个本事,她也愿意,我这个当爹的,可管不了那么多了。”
  一朗子欢喜地说:“这就好,我放心了。”
  贺北风连忙提醒道:“你可不能害我的女儿。无论怎么做都不能叫她伤心,知道吗?不然的话,我老头子的刀可不认人。”
  说着话,回手拍拍他的刀柄,刀柄上的穗子正微微颤着。
  一朗子一咧嘴,说道:“瞧你老人家说的,我是那种不会体贴女孩子的人吗?不瞒你说,我为了她连命都可以豁出去。”
  贺北风说道:“年轻人,可不要说大话。”
  一朗子笑道:“贺伯父,我说话是有根据的。前几天她被蛇咬了,是我将她的毒吸出来的;她没事了,我可差点搭上小命。伯父你说,我对她怎么样?”
  贺北风脸色一变,惊讶地说:“居然有这种事?快说,是谁的蛇咬的?”
  一朗子把大概情况讲述一遍,听得贺北风心惊肉跳,脸色一变再变。末了气得一拍桌子,骂道:“铁拳头这个王八蛋,胆敢伤我女儿,我一定要将他碎尸万段。”
  说着话,就要往外走。
  一朗子忙追问道:“老伯,你去哪?”
  贺北风停步回来,说道:“我要先去找女儿。她妈很想她,想要她回家。小子,你记住,以后在江湖上不能乱说话,不能乱讲我女儿是你小娘子。不然我跟你翻脸!”
  一朗子嘿嘿一笑,吐吐舌头,说道:“一定、一定。有空我一定到金陵去拜访贺伯父、贺伯母。”
  贺北风淡淡一笑,一阵风般地走了。老头一走,一朗子长吁一口气,心想:我这个老丈人还挺厉害的,我也没说什么啊,不就是说她是我小娘子吗?也没什么,我还敢当她的面说。
  唉,和星琪分开,倒是挺想她的。这个小娘儿们真是害人,在我跟前晃来晃去,以为我不是男人吗?这不是害我吗?好,你不要我,自有别人要我。我去打擂台,把陆小珊抢来,让你知道,我一朗子可是有本事让美人垂青的男子汉。
  一朗子一想到今天可能会跟石梦玉对阵,自信心就有点不足。比武嘛,自然要以实力竞争了。石梦玉的功夫了得,自己得胜算不大。不过不管怎么样,也要拼一下了。
  他吃完早饭,拿起剑,信心百倍地往擂台而去。
  到擂台时一瞧,人山人海,会聚了四面八方的武林人士,打扮各有不同,手持各式各样的兵刃,看得一朗子眼睛都花了。
  一朗子心想:前两天没有这么多人,今天怎么会这么多人观战?是了,今日是决赛,要决定谁才是陆家的姑爷。毕竟陆小姐名列江湖八艳之一,大家都想看看谁有资格当她的男人。一想到石梦玉,心里砰砰乱跳,心想:那小子要是死了,我的希望就大多了。
  他向自己的那队伍走去,也就是参加角逐的那个人群。那名叫凤竹的丫环又找到他了,将他带到一旁,满怀期待地说:“朱公子,你可一定不要让人失望。要是败了,我一定会恨你的。”
  凤竹像嘱咐心上人的眼神让一朗子觉得沉重,说道:“我会尽力。你也看到了,昨天那些家伙都挺棘手的,不好对付。希望等下分组时,能分到一个比较弱的对手。”
  凤竹微微一笑,说道:“朱公子,那也没有用。最后还是要和最厉害的决斗啊。你可得做好准备。”
  一朗子问道:“要是我不幸失败了,你怎么办?”
  凤竹咬了咬红唇,说道:“如果姑爷不是你的话,就算小姐答意,我也不肯让他碰我一下。”
  这话听得一朗子大为感动,感慨道:“凤竹姑娘,我朱一朗是何德何能,得到你的青睐?咱们今天才第三次见面吧?”
  凤竹俏脸一红,头低了低,说道:“我相信一见钟情。前天一看到你,我便知道你就是梦里的那个人。”
  说罢,向一朗子妩媚地眨眨眼,害羞地似的跑开了。
  一朗子觉得一阵阵心醉,胜利的信心更加强烈了,心想:妈的,石梦玉,老子今天和你拼了!绝不能让你成功!
  凤竹羞着离开的这一幕被好多人看在眼里,看得那些参赛选手心里酸溜溜的,一个个用不友善的眼神瞪着一朗子。一朗子根本不在乎。他目前在乎的是石梦玉。
  此时,陆家的老管家上台说了些客气话,宣布了比赛规则,最后说:“今日是最后一天了,希望少年英雄们加把劲。谁能笑到最后,谁就是我家小姐的丈夫,是陆家的财产继承人。”
  话音未落,台下便欢腾起来了。
  本地人都知道陆小姐不但本人才貌双全,而陆家也是本地的豪门望族,富甲一方,影响深远。谁当了他家的女婿,就是一步登天。陆老爷拼了一辈子,只有这么一位宝贝女儿。他百年之后,财产自然是女儿夫妻的了。试想,这些参赛者哪个不红眼、不疯狂?
  那些未参赛的武林人士们也都连喊带叫,为之助威,尽显粗野之相。陆家真有面子,那么多的江湖人士前来观战,都想看看陆小姐的命运如何?会投进哪个少年按照规矩,今天采取抽签式配对。昨天在比赛中共有八名选手出线,可以分成四对。配对的规矩是一号对八号,二号对七号,其他的以此类推。捉对厮杀后,胜出的四人再抽签对战,剩下的两人于决赛中再进行较量。最后留在台上的就是陆小姐的丈夫了。
  抽签时,一朗子得了个八号,他心想:老天保佑啊,石梦玉可别是一号。他眼巴巴地瞧着现场。
  结果很不幸,石梦玉就是一号。为什么?因为石梦玉没到场,别人先抽签了,剩下的那张签就是石梦玉的。
  负责监督的凤竹说:“朱公子,你太不幸了。那个石梦玉正好和你对阵。哇,他还没有来,是不是弃权了?”
  她瞧瞧远处,看有没有石梦玉的身影。
  一朗子自我解嘲地说:“可能他心虚,怕了我,不敢来。”
  凤竹嘻嘻一笑,没说什么。
  比赛并没有因为石梦玉的缺席而拖延,那三对纷纷上台,捉对大战起来。
  出乎意料地是今天的打斗和昨天不一样。不再是比武了,而是玩命。
  前三组三对的比武不太好看。为什么?昨天比武既精彩,又都尽显程度。今天则不然,一点风度都不顾,为达目的都不管过程了。
  甲组刚打来时还彬彬有礼的,十几个回合过后,二人抡起兵刃,以命相搏。打到后来,二人的兵器也落地了,谁也不管了,空手搏击。后来干脆像流氓地痞一样扭打,在地上翻滚,你捏我脸,我扯你耳朵的,最后翻来翻去,双双掉下擂台。按照规定,落到擂台以外的地方就算失败,失去竞争资格。二人松手后,放声大哭,悔恨得各朝自己的天灵盖上来了一掌,死于非命,引起现场阵阵唏嘘。
  再看乙组,也是打红了眼、打到疯了,竟忘了闪躲和拆招,你打我一掌,我给你一拳。没几个回合,二人都鼻青脸肿,再过一会儿,二人都昏倒了。双双被人抬了下去。
  丙组最为惨烈,打得难分高下之后,二人玩起了暗器,结果是你中我的梅花镖,我中你的索命针,而且上头都抹了毒。然后,又互相要解药,没达成一致,趁着毒发之前,二人又抡兵刃斗起来了。打到激烈处,你的刀扎进我的心脏,我的剑刺穿你的喉咙。二人一倒在地,还保持着杀人的姿势,兵刃仍扎在对方身上。
  大家看得唤声叹气,看着丙组的二人也被抬走了。
  一朗子看得心酸,心想:犯得着吗?值得为了一个女人拼命吗?就是当不上女婿也不该把命留在这儿啊?娶不上陆小姐还可以娶别的小姐啊!这群傻瓜,真是大姑娘要饭——死心眼。我和石梦玉比武时八成也不会比他们好多少,也许有一个会被人家抬走,剩下的一个身体也不会完整。
  既然前三组都没戏唱了,只剩下一朗子和石梦玉这一组,胜败决定着陆小姐一生的悲欢。
  一朗子振作一下精神,一个“旱地拔葱”跳上台去,向台下的江湖朋友拱手致意,耐心地等着石梦玉的到来。左等也不来,右等也不来,台上台下都急了。
  陆家老管家上台说,要是等到午时石梦玉再不来,朱一朗公子就是陆家的女婿。
  一朗子听到非常高兴,心想:石梦玉,你就别来了,不然就午时之后再来。那样的话皆大欢喜,免了我一场生死之斗。
  台下的人听了都大呼小叫的,也不知是为石梦玉惋惜,还是为一朗子祝福。大家都咬着牙,等石梦玉到来。
  午时将至,从远处有一匹马跑来,扬起一股沙尘。一朗子远远地就看到了,心往下沉,心想:看来这场大战还是不能避免。来吧,我跟你拼了!
  那匹马一溜烟地跑过来,到了近前速度却不减,马上之人一个腾跃,轻飘飘地落到台上。
  一朗子一瞧,这人一身淡紫衣服,腰悬配剑,生得浓眉虎目,英武挺拔,一看就不是寻常人物。
  一朗子一瞧发现是熟人,忙笑道:“原来是扇公子?嘿嘿,哥儿们,你也知道我在这里,还赶来为我助阵。”
  这人正是扇公子,只是此时脸上尽是悲愤和气恼。
  一朗子从未见过扇公子这种表情,心想:他该不会也是为了星琪才来找我的吧?
  我又没说什么过分的话,不就是玩笑地称星琪为我的小娘子吗?作不得真的,干嘛都每个人都不依不饶啊?
  扇公子抖着手,指着一朗子说道:“我原本当你是兄弟,想不到竟是个无耻的小人!今天不宰了你,难消我心头之恨!”
  说着,“唰”一声拔出长剑。那剑明晃晃的,映着扇公子激动的脸。
  一朗子陪笑道:“扇公子,咱们交情不是挺好的吗?干嘛无缘无故地动刀动剑的伤和气?”
  这时候,一朗子隐约听到台下人的议论:“原来就是这个姓朱的小子乱说话,败坏贺星琪的名声。真够可恶,难怪扇公子会生气。”
  “这家伙品行这么坏,怎么能当陆家的女婿?一定不能让这家伙得逞。要是娶了陆小姐,还不得害了陆小姐一辈子。”
  他们一议论,一朗子顿时明白扇公子的来意了,他连忙说道:“扇公子,你不要误会啊,听我解释……”
  扇公子瞪眼骂道:“口蜜腹剑的混蛋,谁要听你的解释。今天我要在你的身上刺几个窟窿。”
  说罢,不再多话,身子一飘,刺向一朗子的嘴巴。
  一朗子与扇公子对阵可不敢大意,头一歪,身子平移几步远。
  扇公子哼道:“好功夫,再试试这样如何。”
  剑花抖起,连连进攻,招招不离一朗子的要害。
  一朗子左躲右闪,越显危机。其中有一剑贴着他的肋骨过去,使他不禁额头上冒汗,不得已只好拔剑迎敌。他展开追风剑法,剑如狂风,一招一式,变化无穷。
  扇公子小心应付着,不由夸道:“好剑法啊,像你这么好的剑法的人,江湖上的青年人倒不多。可惜,可惜了。”
  一朗子架住扇公子的剑,微笑道:“扇公子,可惜什么?”
  扇公子怒目而视,说道:“可惜你品德低下,这剑法给你用白瞎了。”
  一朗子苦笑道:“我没有什么对不起你的地方啊!”
  听到一朗子的辩解,扇公子更生气,唰唰几剑连刺,或向喉、肩,或向胸、腹,每一剑都是那么准、快,让人应接不暇。
  一朗子反应极快,总在间不容发中闪避或者进攻,几十回合下来,二人难分高下。
  台下人看得如痴如醉,有人叫道:“好啊,好剑法,这二人都很厉害。”
  有人叫道:“这才是高手。相比之下,以前看到的高手都是他妈的垃圾。”
  有人喊道:“姓朱的,你赶紧向扇公子磕头陪罪吧,他心情一好,说不定还能饶你不死。”
  有人叹息道:“这姓朱的好俊的身手,不知道是哪个师父教的?”
  台上两个忽高忽低,窜来窜去,打成一团,风声飒飒。不但打得快,打得好看,连身法都是那么顺眼。不像是在比武,反而像是在表演,把台下人看得都舍不得眨眼。
  他们为扇公子喝彩,更为朱一朗赞叹。要知道,一个无名小卒能跟一个名剑客打成平手已经是奇迹了,谁能不佩服?这小子能成为陆家比武招亲最后的胜者,绝不是靠运气,是靠实力争来的。
  打来打去,扇公子找到了朱一朗的弱点,他发现了这小子身上没有内力,不然的话自己早就吃亏了。既然如此,为什么不以自己之长,击他人之短?这么一想,扇公子的剑法一变,不再刺一朗子的要害,专对他的剑下手。
  一朗子是个聪明人,岂会猜不到对方的企图?可是光会躲还是不行的,突然间,扇公子朝一朗子的剑上一挑,内力运到十成十,只听“铛”的一声,一朗子的剑便朝天空飞去。
  扇公子不容对方喘息,就势一剑砍下,一朗子身子一晃,勉强躲过。等到扇公子还想攻击时,只听台下一个声音叫道:“扇公子,赶紧下台,不然的话你会后悔一辈子。”
  扇公子一听到这个声音,像被点了穴似的,整个人动作停住,剑也挥不下去了。
  他立刻转身跳下台,也不再看一朗子,朝人群中扑去。
  一朗子自然也听到擂台下的声音,他又惊又喜,那声音透着几分冷淡、伤感,正是贺星琪。她不是离开了吗?怎么会出现在台下?
  他向人群中望去,只见扇公子往场外奔去,像发了疯似的。再看远处,有一道白影像一缕轻烟,转眼不见了。
  一朗子心情瞬间变得沉重、难受,心想:贺星琪真的来了,可是不想见我,我又有什么办法?她父亲说的对,不要破坏了她的幸福。可是若她不想离开扇公子,不想跟着我,我也不能硬抢吧?这件事的主导权在她的手里,她要是想跟我,总有一天会回到我身边的。
  这时候,凤竹上台拾起长剑,交给一朗子,笑靥如花,说道:“朱公子,你真行,果然不负众望,真的成为我家姑爷了,老天真是长眼呢!”
  一朗子看她笑得开心,心情也跟着转好,刚想调笑她两句,突然想到这次上台不是为了自己要当陆家女婿,而是为了那位胡兄弟作替身。要是不能达成他的心愿,传音珠就要不回来了。
  一朗子这么一想,就往台下环视,想从人群中找到胡兄弟的影子,心想:这时候他也应该出现了吧?要不然我可真得成了陆家的女婿。那时候一切都晚了,你可别骂我不是人,抢了你的心上人啊!
  很遗憾,四处瞧了好一会儿,也没有从形形色色的江湖人里找到胡兄弟。一朗子的心中一紧,心想:我的传音珠啊!没了它,我的小命可没有保障啊。
  这时陆家的老管家又上台了。这回他的表情是一脸的喜气,大声宣布:“各位朋友们,经过三天的激烈比赛,最后赢得胜利的是这位朱一朗朱公子,他就是我们陆家的女婿。”
  台下人大声鼓掌,而那些出战没选上的都垂头丧气,瞪着一朗子。
  老管家又说:“我们老爷今晚要为新姑爷设宴庆祝。到时候,请大家随意到本城的饭馆去吃,吃完找旅店去住。一切的开销都包在我们陆家身上。”
  这个决定令台下的人都乐坏了,掌声久久不息。谁不希望白吃白住啊?这样的好事谁不高兴?
  凤竹见一朗子四处张望着什么,忙问道:“公子,不,姑爷,你在看什么?”
  一朗子收回目光,笑笑说:“没什么。有一位朋友说来看我比赛,怎么没有来?这事怪了。”
  凤竹一笑,说道:“公子,请下台吧。我们为你准备了轿子。”
  在凤竹的引领下,一朗子得意洋洋地下台了,坐上一顶轿子,轿子扎着红花,非常艳丽和喜气。最奇怪的是,轿子的上半截还是空的,想必是陆家人想让大家都看看新姑爷长什么模样吧?
  一朗子猜的没错,轿子像游街似的绕了全城一圈,每到一处凤竹就向熟人介绍说,这是陆府比武招亲中选出的新姑爷。大家一瞧这公子还真是仪表不凡,纷纷拱手祝贺。
  一朗子出于礼貌,也不得不一一应付,后来实在受不了,就说道:“凤竹啊,赶紧打住吧,再这样下去,我可要累疯了。”
  凤竹走在轿子旁边,说道:“姑爷啊,我陆家的朋友可是很多的。这才见了几个而已,你以后可要慢慢习惯。”
  她看向一朗子的眼神含情脉脉的,真叫人心动。
  一朗子坏笑着说:“凤竹啊,我不想见那么多人,我只想见你,还有你家小姐。折腾了这么久,也不见你们家小姐出来。”
  凤竹朝他一笑,神秘地说:“等回府我再跟你细说小姐不出来的原因。”
  一朗子一愣,说道:“回府?”
  凤竹说道:“对啊,就是回咱们陆家。”
  一朗子一下子恍然,心想:对啊,我现在可不是外人,我是陆家的女婿,自然得回她们陆家,这种突然有家的感觉有点怪怪的。
  他告诉凤竹自己在客栈里还有包袱之类的物品,凤竹忙叫人去取。随后,轿子回到陆府,一朗子下轿时,府门前鞭炮齐鸣,热闹非常。
  陆家的亲朋好友群聚,都满脸堆笑地来看新姑爷。众多的目光使一朗子不好受,像是被人家扒光衣服一样难堪。长这么大还没有被这么多热情的目光注视,实在不习惯。
  凤竹引一朗子进了府后,先沐浴更衣,然后领着精神抖擞的一朗子去见陆家老爷。换上一身白衣的一朗子特别帅气,在府中行走时,遇见的一个个丫环都含羞望着一朗子一,脸上晕红,每个丫环对他的印象极佳,这让一朗子的虚荣心再度得到满足。


第三章 洞房之乐
  在一朗子想象中,陆老爷是一个衣着光鲜,肥胖如猪,走起路来脸上肉都会抖动的庸俗家伙。等他见到陆老爷时,大感意外,陆老爷衣着朴素,看着人时,双目炯炯,不像个商人,倒像是个武术行家。
  一朗子上前拜见,被陆老爷搀起,说道:“贤婿啊,你的剑法好精妙,一般年轻人都不是你的对手。”
  一朗子谦虚地说:“岳父大人过奖了。那剑法的好处我还没使出十分之一呢。”
  陆老爷拉着他的手,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旁人都知趣地退出,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陆老爷说道:“看起来你的剑法缺少内功配合,不然的话,刚才扇公子也不可能轻易的将你的剑震飞。”
  一朗子哦了一声,说道:“岳父大人都看到了?”
  陆老爷慈祥地说:“是啊,宝贝女儿选姑爷,我总要瞧瞧到底什么人能当我女婿,要是不合格的话,我当场就把他退了。我就这么一个女儿,可不能让她吃亏。”
  一朗子当即表示:“我一定会好好对她,哪怕为她不要命。”
  陆老爷笑道:“哪有那么严重?我这个女儿可是被宠坏了,以后你可要多多包80容她。”
  一朗子说道:“男人本就应该让着女人。对了,还没有见到小姐,她在哪里?”
  陆老爷脸现苦涩,轻轻摆手,说道:“孩子,咱们现在都是一家人了,也不怕你笑话。她不在家。”
  一朗子一惊,说道:“不在家?”
  陆老爷说道:“在比武招亲的前一天晚上离家出走了。”
  一朗子听了心里一凉,心想:意思是说我这是白玩了?这可有点对不起胡兄弟,我替他费了那么大的劲,付出那么多汗水,结果人家小姐不在家,这次比武招亲可能不算数啊!
  陆老爷见他脸色有异,连忙说道:“孩子,你放心,她虽不在家,你也是我的乘龙快婿。由我作主,她反对也不行,这场招亲绝对算数。”
  一朗子微笑道:“要是小姐看不上我,也不要逼她。”
  陆老爷唉了一声,说道:“我这女儿眼界高得很,连中原四公子都不看在眼里,口口声声说要找个比他们更好的男人。在我看来,你一点也不比中原四公子差。嗯,以后得想办法学会运内力,这样你的剑法才能发挥应有的威力。”
  一朗子听了舒服,说道:“岳父说得是。只是她为什么要离家出走?”
  陆老爷轻轻拍桌子,震得茶碗齐跳,说道:“还不就是因为比武招亲。她的年纪越来越大,我替她着急,求亲的人虽多,但我一个都看不上,就决定来个比武招亲。”
  “哪知道这丫头反对,在我的坚持下,表面上同意,心里却不服,所以招亲的前一天晚上就跑了。唉,这头真是被我惯坏了,也不知道现在藏在哪里。她留下的书信说,她要自己找丈夫,找不到合适的就不回来,真够野的。”
  一朗子一笑,说道:“陆小姐倒是很有主见。万一她看不上我,我也不逼她。”
  陆老爷哎了一声,说道:“孩子,你应该有自信一点啊。要是她看不上你这样的人才,那才叫没眼光。”
  接下来,陆老爷又询问一朗子家世、武功等方面的问题,一朗子半真半假地回答了,二人谈得很投机。
  晚宴于天黑之后开始,陆家的亲友及与陆家有往来的人们都来作客。一朗子穿着新衣,在岳父的带领下,与大家开怀畅饮,依规矩互相敬酒,说一些约定俗成的场面话,大家脸上都是世俗的笑容。这种应酬令一朗子头痛,又无法拒绝,唯有大口喝酒解闷。
  当他被丫环凤竹扶进房间里时,醉得两腿像踩了棉花似的无法失利,幸好头脑还有一丝清明,只是脑袋晕晕的,歪身往床上一倒。凤竹替他盖好被子,端详他红如关公的俊脸,微微皱眉道:“姑爷,你一身酒气,只怕小姐回来会不喜欢,她最不喜欢喝酒的男人了。她在家时,老爷都不太常喝酒。”
  一朗子强睁着眼看着烛光下的小丫环,身穿青衣,俏眉俏眼,姿色不俗,令人心动。一朗子握住她的手,说道:“凤竹,你长得真好看。”
  凤竹并没有甩开手,红唇一翘,说道:“好看有什么啊?就是个当丫环的命。什么时候我也能当一回小姐啊!”
  凤竹娇嗔的样子惹人怜爱,一朗子狡猾地一笑,说道:“那还不容易?”
  猛地一拉,凤竹惊呼一声,压在一朗子的身上。凤竹大羞,急道:“姑爷,你可不要乱来,让别人看到,会笑我的。”
  挣扎着想跑。
  一朗子一个翻身,将她结结实实地压在身下,感受着凤竹柔软的身子。他故意扭着腰感受着她身体的好处,说道:“我是陆家的姑爷,也是你的姑爷。我把你骑在身下,你就是小姐,就是我的人了。”
  说着话,头一低,吻在凤竹的脸上。
  凤竹又急又怕,俏脸如火,说道:“姑爷,虽说我喜欢你,可是这是陆府啊,人多眼杂,咱们这样传到老爷耳朵里,说不定会把我赶走。”
  一朗子双手在她的身上摸索着,说道:“他要是赶你走,我会同意吗?大不了我带你一块走,反正我连小姐也没见过。”
  说罢,吻住她的红唇,双手摸来摸去,按在她胸前的奶子上。啊,她的唇好嫩、好软,奶子不算大,但也好柔软、好有弹性啊!亲着好,摸着更好,对两粒奶头更是不遗余力地捏弄。
  凤竹有生以来,何曾被男人这样对待过?被弄得都要晕了,只觉得感觉真好,像在梦里一样,快感一阵阵传来,幸福极了。男人把她的奶子捏得有点疼,却还能接受,挺刺激的。她的鼻子不禁发出愉快地哼哼声,身子也本能地扭着。
  一朗子当然不满足了,试探着伸舌入嘴,凤竹配合地张嘴,粉舌被俘虏了,缠在一起。一朗子尽情品尝纯洁少女的香舌,两手放肆地揉着她的酥胸,弄得凤竹春情荡漾。
  当一朗子腾出一只手来到她的胯下,枢着她的妙处时,她倏然清醒,使劲推开一朗子,跳下床去,娇嗔道:“姑爷,你好色啊,像狼一样。”
  一朗子坏笑道:“怎么?你不喜欢我吗?来,咱们继续,跑什么啊?”
  凤竹退后一步,严肃地说:“凤竹虽是个下贱的头,但也不能随随便便就失身。你要是真对我有意的话,等你和小姐成亲了,你再跟小姐和老爷要我。他们同意了,我才跟你。”
  一朗子点头道:“好,我答应你,肯定让你满意。”
  凤竹走到门口,说道:“姑爷,你先休息吧,我先去做事了。”
  说罢,开门就跑了,像后边有鬼在追似的。
  一朗子哈哈大笑,心想:你跑什么?你要是不愿意的话,我还会强奸你吗?我这人从来不干那事的。
  一朗子感觉头有点疼,又躺下来,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也不知道睡到什么时候,感觉床前有人,一个声音在说道:“千挑万选,还是不大理想。不但是个色鬼,还是个酒鬼。这小子真可恶啊!”
  声音娇美又透着不满,好象在哪里听过。
  一朗子睁眼一看,原来床边站着个少女,一身浅红裙子,生得冰肌玉骨,国色天香,脸上正带着幽怨,没好气地瞪着一朗子。
  少女见他醒了,也是一惊,但也没法躲开,便将目光移到一边不理他。
  一朗子坐起来,细看她,越看越觉得见过,沉吟着说:“姑娘,你怎么到我家来了?咱们见过吗?你应该不是这府里的人吧?”
  少女不禁一笑,听光照人,说道:“这话应该由我说。陆府是我家,生在这里,长在这里,你才是个外人。”
  一朗子挠着脑袋,苦想这人的身份,半晌才说:“你不会是我娘子吧?”
  少女脸上一红,呸了一声,哼道:“厚脸皮,咱们还没有拜堂,叫什么娘子。”
  一朗子哈哈一笑,说道:“我知道,你就是陆小姐,果然生得美丽,像仙女下凡似的。”
  转那少女听了,脸现笑容,说道:“朱大哥,你的嘴巴可真甜,难怪女人们喜欢你。”
  这一声“朱大哥”使一朗子起了疑心,指着她说:“难道你是我的胡兄弟?不会吧,胡兄弟长得很黑的。”
  少女吃吃笑,说道:“男的可以变成女的,黑的为什么不可以变成白的啊?”
  一朗子见她美貌又言语活泼,再加上是胡兄弟,更有好感,于是伸手拉住她。
  陆小珊微一挣扎,也就由着他了。一朗子得寸进尺,一把将她拉入怀里。
  陆小珊一边挣扎,一边哼道:“你这家伙,还没有拜堂就原形毕露。”
  一朗子一手搂腰,一手摸她的俏脸,说道:“我说胡兄弟,干嘛扮作男人耍我?还逼我上台拼命啊?”
  陆小珊脸上一热,说道:“我不逼你,你会上台比武吗?你会成为陆家姑爷吗?”
  一朗子噢了一声,说道:“原来你早就看上我了。”
  陆小珊依偎在情郎怀里,心里很痛快,娇声说:“脸皮真厚。我是在人群里挑选,觉得你比那些公子哥强点,可以入选,可你却不登台,真是气人。”
  一朗子闻着她身上的淡淡香气,感受着她娇躯的美好,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说道:“所以你就偷走我的传音珠,使我乖乖登台。”
  陆小珊嘻嘻笑,说道:“你就是属驴的,非得逼着才上。”
  一朗子说道:“万一我武功不行,在比武失败怎么办?”
  陆小珊哼道:“要是败了,你就认命吧,我也帮不了你。我要嫁的人绝不能是窝囊废。”
  一朗子搂着这香喷喷的身子,心里痒痒,真想将她就地正法。
  搂着这么惹火的肉体,久经欢场的一朗子怎么可能忍得住。那只摸脸的大手向下一滑,便落到陆小珊的乳房上。陆小珊身子一颤,惊叫一声,像鱼似的溜出他的怀抱,脸上带着火热,瞪眼鼓腮道:“你这登徒子,太过分了。”
  一朗子嘿嘿一笑,说道:“咱们已经是一家人了。”
  陆小珊的美目转动着,说道:“可是没有正式成亲。还有,你看,不但手不老实,那里也够急的。”
  一朗子低头一瞧,自己的腰带不见了,再一抬头,腰带已在陆小珊的手里。
  一朗子一愣,惊呼道:“你什么时候解开的?我怎么不知道?”
  陆小珊拎着他的腰带,随意晃动,得意地笑道:“要是让你知道,我还是兰花妙手陆小珊吗?”
  一朗子哦了一声,说道:“兰花妙手原来指的是这个啊。”
  陆小珊连忙声明道:“错,错,不是偷东西,是指点穴。不信的话,咱们可以试试看。”
  一朗子摆摆手,说道:“我看不必试了。要是我不小心被你点中穴道,我会失去贞操的。”
  陆小珊脸上一烫,啐道:“滚吧你。谁稀罕你?要不是凤竹一个劲的在我跟前说你的好话,我才不把你当成招亲的候选人,你离我的标准还差一点。”
  说到这里,下巴一扬,鼻子一哼,说不出的高傲。
  一朗子笑笑说:“我一定会感谢的,一定要用实际行动谢她。”
  陆小珊霸道地说:“我可警告你,没有我的允许,不准碰她的身子。我们家可是名门大户,可不能出什么丑事。”
  说完话,就往外走。
  一朗子哎了一声,叫道:“小珊,我的传音珠呢?”
  下床去追,不想裤子往下一掉,露出阳具。
  陆小珊闻声回头一看,吓得大叫。那东西从毛丛中冲出来,像根小杆面杖似的,龟头有鸡蛋般大,真是吓人。陆小珊哪里见过这东西,说道:“你个色淫贼,真恶心。”
  一扬手,将腰带掷过来,落荒而逃。
  一朗子哈哈大笑,伸手点一点自己的玩意,责怪道:“兄弟啊,干什么啊?动不动就撑得半天高,人家姑娘还没有嫁给我,你就想吃肉了。别急,她跑不了的,总会让她落花流水的。”
  陆小珊的手法不错,腰带掷过来,正好落在他的脖子上。一朗子抓过腰带系好,心想:这娘们挺泼辣,可不能惯着她,要是她和贺星琪联手,我的命苦矣。怪了,我怎么就碰不到像洛英那样柔情似水的姑娘?
  次日早饭后,凤竹来找一朗子比剑。凤竹的功夫来自于陆小珊。一招一式都很标准,对付一般的高手不成问题。
  趁着练武之便,一朗子没少揩油,这里一捏,那里一抓的,尤其是一双奶子,也不知道被一朗子占了多少便宜。
  练到后来,一朗子实在忍不住了,拉她进屋,抱在怀里,狂吻着她,两只手不停的在她身上探索。一只手伸进她的肚兜里,直接抓弄奶子。奶子确实不算大,但它的弹性和滑腻还是让一朗子大呼过瘾。那两粒奶头也叫他拨弄得硬起来,弄得凤竹不时呻吟出声,美目起雾。
  凤竹娇声说:“姑爷啊,好了、好了,我还有正事要说呢,你放过我吧。”
  一朗子停了手,让她搂着自己的脖子,骑在自己的大腿上,双手抓着她的屁股,说道:“凤竹,说吧,有什么正事?”
  凤竹喘了几口气,说道:“姑爷啊,我听到老爷说了,过几天就让你和小姐完婚。如何?你高兴吗?”
  一朗子亲了她一口,说道:“是啊,娶你家小姐,也就等于是娶你了。到时候咱们可以一块睡觉了。”
  凤竹幽幽地说:“昨晚你也见到我家小姐了,很满意吧?”
  一朗子回答道:“不愧是名列江湖八艳的美女,名不虚传。”
  凤竹说道:“只求姑爷有了小姐之后不要忘了凤竹。凤竹真的不愿意当一辈子的丫环,更不想以后离开小姐,给哪个讨厌的男人当小妾。我只想守在你和小姐的身边。”
  说到后来,眼里有了泪光。
  一朗子将她搂得紧紧的,说道:“凤竹,你不要哭。我一定满足你的心愿,让你一辈子都陪着我。不管我当官发财,还是堕落成叫化子,我都让你跟着我,好不好?”
  凤竹笑道:“好啊,说话可得算数。凤竹的命很苦,生在穷人家,父母养不起我,把我卖到妓院。”
  一朗子大惊,说道:“什么?卖到妓院?”
  凤竹脸现伤感,说道:“可不是。那时候我才七、八岁,卖到妓院里做事,等长大了再接客。”
  “我在妓院里亲眼看到了那些姐妹们的苦难,心里好怕,直盼着早点逃出去。”
  “那时候我还不大懂事,也知道当妓女不是好事,幸好老爷把我赎出去。”
  一朗子笑了,说道:“想不到我岳父那么正经的人还喜欢逛窑子?”
  凤竹哼道:“不许说老爷。老爷可是一个不近女色的君子。自从夫人病逝之后,他再也没有碰过女人,他们的感情很好。那次他去妓院是和人家谈生意,见我年纪小,生得好看,发了善心救我,让我陪在小姐身边,陪她一起练武和读书。”
  一朗子感慨道:“你已经算是幸运的了。”
  凤竹说道:“这回你明白我为什么一个劲地鼓动你上台比武了吧?我就怕老爷太守承诺了,不管是什么家伙胜了都要嫁小姐。要是一个混蛋胜了,小姐完了,我这辈子也完了。”
  一朗子说道:“看不中就不嫁嘛,干嘛那么认真?”
  凤竹说道:“我家老爷很守信诺的,要不生意怎么会做那么好?”
  一朗子呵呵一笑,双手又在她的身上爱抚着,说道:“我和小姐成亲之后,就向她要你好不好?”
  凤竹娇声道:“那当然好,只是一定要有把握才说。要是被拒绝的话,以后就不好办了。”
  一朗子笑了,说道:“她是不同意,我就带你私奔吧!”
  凤竹摇头道:“不好。老爷和小姐待我像一家人,我可不能背叛他们。我不能伤害小姐,更不能让你因为我和她翻脸。那么做,等于逼凤竹去死啊!”
  一朗子捏捏她的乳尖,笑道:“小丫头,真有良心呐。”
  凤竹被捏得一疼,跳下他的大腿,说道:“姑爷,你以后可得对我规矩些,这要是让人看见了,我哪有脸做人?”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我会很小心的。对了,怎么没看到小姐和老爷?”
  凤竹回答道:“他们一早出去给夫人上香。因为小姐找到如意郎君了,老爷要带小姐去告诉夫人一声。”
  一朗子说道:“我算是她的如意郎君吗?”
  凤竹吃吃笑,说道:“姑爷什么都好,就一点不好。”
  一朗子笑道:“哪一点不好呢?”
  凤竹嗔道:“姑爷有点色啊。对我家小姐你也敢这么动手动脚吗?”
  一朗子一脸的自得,说道:“有什么不敢的,昨晚我就把她搂在怀里摸了一把。”
  凤竹一惊,说道:“你也敢对她乱来?她可是个再正经不过的人了。”
  一朗子说道:“我是谁?我是她的老公,对她乱来也是应该的,我们都快成夫妻了,难不成就得忍着?”
  凤竹提醒道:“成亲之前你还是忍着点吧。小姐早早没了娘,也很可怜,生怕找丈夫找错了会影响一辈子。你要是硬来,她会对你反感的。再说,再过几天就成亲了,何苦伤害她呢?”
  一朗子夸道:“你真是个体贴的好了头,我这辈子要定你了,你这辈子都不要离开我。”
  凤竹听得芳心甜甜的,说道:“只要你别甩了我就行。”
  一朗子走近凤竹,低声问:“老爷和小姐不在,家里是不是没有人管你了?”
  凤竹听了不懂,说道:“姑爷,你是什么意思?”
  一朗子坏笑道:“我的意思是说,他们不在家,咱们可以自由活动了。”
  说着话,将凤竹抱起来,往床上奔去。
  凤竹急道:“大白天的,你不能干那事啊!”
  一朗子将她放在床上,压在她的身上,故意动腰,用身体摩擦她,说道:“你指的是什么事啊?我可听不明白。”
  凤竹轻微挣扎着,羞涩地说:“就是夫妻间的那件事。”
  一朗子亲吻着她的俏脸,说道:“按你的意思是晚上就可以做了?那咱们晚上做也行。”
  凤竹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快放开我,我怕我会失身。”
  一朗子色色地笑着,说道:“只要你愿意的话,我一定让你失身;你要是不愿意,暂时不会失身。那你到底愿意不愿意?”
  凤竹正经地回答道:“我暂时不愿意。”
  一朗子爽快地说:“好,我答应你。”
  看着这水灵而秀丽的女孩子却不能干,真有点失望,不过嘛,可以干点别的。
  他的嘴凑上去了,他的双手也上来了,大占凤竹的便宜。虽不能真的销魂,多少可以过过干瘾。
  接下来的事情就顺理成章了。在晚饭的桌上,陆老爷宣布三天后让女儿完婚。
  陆小珊没有意见,羞涩的低下头。
  一朗子乐坏了,心想:虽说是倒插门把,那也没有什么,反正我这辈子也不只她一个娘子。
  身为姑爷,什么事都不用他动手,凡事都有别人,他就等着当现成姑爷就好了。
  他看着别人忙忙碌碌,心中大爽,心想:要是嫦娥姐姐她们知道的话,不知道会不会吃醋?还有星琪,她已经知道我成为比武招亲的优胜者,我当上陆家的女婿,她会不会有失落感呢?
  成亲那天,陆家张灯结彩,喜气盈门,宾客来来往往,非常热闹。陆家在院子里和屋里大摆宴席,陆老爷乐得合不拢嘴。
  一朗子和陆小珊穿着大红的衣服,在礼乐声中拜堂成亲。一朗子喜上眉梢,全身上下都透着喜气。长这么大,这还是第二次当新郎。第一次有点冷清,毕竟月宫里的人员有限,不像现在的陆家,亲朋好友不计其数。
  拜过堂后,一朗子举杯跟来宾们畅饮。在那些江湖朋友之中,他发现了一个熟人。那是一个英俊少年,一身黑色劲装,腰间胯刀。当他看见一朗子瞄他时,流露出不悦之色,显得内心有许多的不满。
  从他的长相,一朗子便认了出来。他不是别人,正是打过一次交道,差点要了自己命的贺胜威,也就是贺星琪的弟弟。瞧他大碗饮酒的样子,不像是来闹事的。
  当一朗子敬酒到这一群人跟前时,贺胜威对一朗子低声说:“朱一朗,我有要事跟你说,这里讲话不方便。”
  一朗子也正想跟他谈谈,便说道:“我在东厢房等你。”
  又敬了几杯酒,来到东厢房等人。
  东厢房有一个小客厅,平时用来给大家休息,今天里边空空的,一个人都没有。
  贺胜威一下子就到了,一朗子请他坐,二人面对面地谈起来。
  贺胜威打量着他,露出冷笑,说道:“朱一朗,你穿着新郎衣服还挺有人样的。”
  一朗子微笑道:“我本来就长得不差嘛,是你以前对我有成见。”
  贺胜威没好气地说:“我现在对你也有成见。”
  一朗子哦了一声,凝视他说:“不对吧。以前是因为你姐姐的事,你对我不满。现在你姐姐跟我毫无瓜葛,回到扇公子的身边了;我也娶了娘子,你再也不用担心我会伤害她了。”
  贺胜威唉了两声,说道:“可惜,可惜啊。”
  一朗子不解地问:“胜威,有什么可惜的?我现在对你姐姐可一点威胁都没有。”
  贺胜威摆摆手,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不是挺喜欢我姐吗?干嘛放弃?干嘛娶陆小珊?”
  一朗子苦笑两声,说道:“我是喜欢你姐。但你姐根本不想和我在一起,她一心想要嫁给扇公子,难道你要我用刀逼她跟我吗?她主动离开我,就是表示再不想和我相伴了。”
  贺胜威长叹一声,说道:“我姐这个人平常挺聪明,可是在这件事上她却糊涂了。她明明喜欢的人是你,却要骗自己,还一错再错,真傻啊。”
  一朗子心灵一震,虽说也感觉星琪对他有点意思,但并没有得到证明,贺胜威一说,他才有点相信。
  一朗子说道:“你姐可从来没说过她喜欢我。”
  贺胜威笑了笑,说道:“我姐那样要面子的人,她会说吗?再说了,只怕她自己都没意识到喜欢的人是你吧?她跟扇公子订亲那么久,始终不想成亲,这是为什么?很简单,她不想嫁。”
  一朗子心里发酸,说道:“也许你说的对。可她不想嫁我,我只好娶别的姑娘,陆小珊也不差吧?”
  贺胜威很诚实地说:“不差,一点都不差。”
  一朗子说道:“胜威,你这次来就是来跟我说这些的吗?”
  贺胜威回答道:“我这次来有两个目的,一是来给陆老爷子捧场。他和我父亲是有过交情,父亲因为姐姐的事不能亲自来,就叫我代替了。第二个目的嘛,我是想告诉你我姐的一些想法。”
  一朗子咦了一声,说道:“想法?什么想法?”
  贺胜威说道:“我姐最近有件事很挂念,就是铁拳头没有被收拾掉。那家伙只要一天不死,始终会威胁着她,而且以前的帐也不能不算。”
  一朗子说道:“铁拳头自从上次扔毒蛇跑了之后,不知道躲到哪里去。我要是知道他在哪里,也不会放过他,他差点要了我的命。”
  贺胜威点点头,说道:“朱一朗,你对我姐真够意思,没话说。为了她,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换了别的女的哪能不感动啊?”
  一朗子说道:“你也知道这事?”
  贺胜威回答道:“我在路上碰到我爹,是他告诉我的。”
  一朗子苦笑道:“我对星琪付出那么多,也没有使她喜欢上我,真是失败。你可别学我。”
  贺胜威安慰他说:“你又何必这么悲观?就凭这件事,我姐也会感动得不得了,我想她一定很喜欢你,只是不想说出来罢了。”
  一朗子说道:“你姐有想法?究竟是什么?”
  贺胜威沉吟着说:“我姐私下跟我说的,要我千万不要说出来。我本来不想跟你说,可是不说心里又不踏实。”
  一朗子一笑,说道:“咱们也不算是外人,你只管说好了。”
  贺胜威说道:“我姐要去追杀铁拳头。”
  一朗子啊了一声,腾地站起来,说道:“怎么,你姐找到铁拳头的下落了吗?”
  胜威回答道:“是啊。铁拳头是我姐的心病,她总是放不下。她透过各大帮派的帮忙,总算查出了铁拳头的下落。”
  一朗子大声道:“是啊,这家伙藏哪里了?莫非藏到狗洞里去?”
  贺胜威回答道:“他藏到追魂岛上了。”
  一朗子听了不解,说道:“追魂岛是什么地方?没听说过。”
  贺胜威脸色变得凝重,说道:“追魂岛在东海上,离大陆挺远,位置在东瀛附近。”
  一朗子说道:“只要坐船能到,就好办多了。”
  贺胜威哈哈一笑,说道:“朱一朗,你在江湖上的时间毕竟太短,你哪里知道追魂岛是什么地方?”
  一朗子说道:“那是什么地方?莫非岛上有什么毒蛇猛兽吗?”
  贺胜威沉声说:“在我看来,比毒蛇猛兽还可怕。”
  一朗子问道:“此话怎讲?”
  贺胜威回答道:“岛上住着一个女魔头,号称‘饮血夫人’,心狠手辣,吃人不吐骨头,武林中凡是有去追魂岛的都没有回来过。她也派人通知中原武林,擅入追魂岛者死无葬身之地。因此,这几年来已经没有人敢去那里了。”
  一朗子说道:“铁拳头怎么敢去?”
  贺胜威说:“这个就不清楚了。若铁拳头上岛后被人家杀了,自然是好。可是我姐现在却喊着要去,你说我能不担心吗?”
  一朗子说道:“既然那么凶险,那还是不要去了。”
  贺胜威双手一摊,说道:“我姐决定的事从不回头。”
  一朗子沉吟片刻,说道:“她打算什么时候去?”
  贺胜威摇摇头,说道:“我也不清楚,总是要十天、八天之后,准备一下才去吧。怎么,你也有兴趣吗?我看还是不要的好,毕竟这事跟你没有什么关系。而且你现在已经是新郎,有家有业,为了娘子,也不要冒那个险。她再三叮嘱我,不要告诉别人,尤其是你。可是我实在憋不住啊,要不是因为我有要事要办,我也会陪她一起去的。”
  一朗子问道:“你又有什么要事要办?”
  贺胜威回答道:“不怕你笑我,我那个心上人近日跟我发脾气,说不跟我好了,说啥要出家当尼姑。这不是要我的命吗?才多大的事就要当尼姑?”
  一朗子不由笑出声来,说道:“她是因为什么事跟你闹别扭?”
  贺胜威有点羞答答的,小声说:“还不是因为我去了妓院。”
  一朗子笑道:“啥玩意?你去逛窑子了?”
  贺胜威畅了一声,说道:“你别乱叫!怕别人不知道啊?”
  一朗子捂着嘴笑,说道:“想不到你还有这个爱好,你也是个风流人物嘛。”
  贺胜威甩了甩手,说道:“你误会我了,并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对那里好奇,就跟一个江湖朋友说了。他是那里的老手,就带我去,说是见见世面。那里的姑娘真多,一个比一个漂亮,跟平常女子说话的语气不一样。”
  “我朋友找了一个姑娘陪睡,我呢,说啥都不肯,就跟一个姑娘喝酒,没想到喝多了,醒来的时候是躺在妓院里。还好,没有干别的,不然的话可不得了。”
  一朗子微笑道:“就算是干了,也没什么。‘人不风流枉少年’嘛。”
  贺胜威苦笑道:“没干,就是没干;干了,我还不敢承认吗?本来这不算什么事,哪知道我那位心上人有个亲戚,也喜欢到窑子找姑娘。”
  “我那天就那么倒霉,叫他撞见了,他回家就告诉了我心上人。这下可好,她要死要活,跟我吵不停,这还不算,又跑到峨嵋山,说要当尼姑,你说我这个命有多惨呐。”
  一朗子说道:“对付女人,一定要讲究谋略的。”
  贺胜威嘲笑道:“朱一朗,你连我姐都对付不了,怎么向我授课啊?”
  一朗子脸上一红,说道:“你姐属于特殊情况。我对她实在舍不得使用非常手段,我有那么多强迫她的机会,为什么不好好利用?因为我尊重你姐,就想光明正大的得到她。”
  贺胜威笑道:“结果惨败了吧?”
  一朗子点点头,说道:“这次是前所未有的惨败,不过以前都胜利了。”
  贺胜威眯着眼睛问,“你知道你失败的主要原因是什么吗?”
  一朗子叹气道:“太善良、太仁慈了。”
  贺胜威拍手道:“对啊、对啊,就是这样。要是你使出坏人的手段,她早就乖乖地嫁给你了。不过,我也喜欢你的善良和仁慈,如果不是这样的话,我还不会和你坐在一起聊天。你对我姐那是没得说,绝对正人君子,就凭替她吸蛇毒、不顾自己的生命这一点,谁都比不了。”
  一朗子心中一喜,说道:“听你的意思,你一点也不反对我跟你姐好了?”
  贺胜威看看他的新郎装,说道:“以前嘛,不反对。现在嘛,可不好说了。”
  一朗子疑惑地问:“为什么?”
  贺胜威回答道:“你现在已经娶了别人,怎么和我姐好?你难道想让我姐当你的小娘子吗?我姐那样人心高气傲的,连扇公子都不放在眼里,她会低三下四地做小吗?你别做梦了。”
  这话让一朗子心灰意冷,说不出话来。
  贺胜威站了起来,说道:“该说的我都说了,要不要帮我姐,就看你了。”
  一朗子心事重重地将贺胜威送到门口,贺胜威突然回头说:“还有两件事也应该让你知道,等你以后见到我姐,可千万不要告诉她是我说的。”
  一朗子勉强一笑,说道:“你讲好了。”
  贺胜威神秘地笑着,说道:“你知道在比武招亲上,你最大的劲敌为什么当天没有露面吗?你相信他会自动放弃当陆家女婿的机会吗?”
  一朗子心里一动,这件事也正让他不明白,觉得这里面肯定有内幕。
  贺胜威说道:“是我姐帮你的。她大显身手,让石梦玉那小子不能按时出现,你才可以顺利成功。”
  一朗子听了心里一暖,又是一酸,说道:“她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
  贺胜威又说道:“这个……等你见到她之后,再问她吧。”
  一朗子又问道:“那第二件事是什么?”
  贺胜威淡淡一笑,英俊的脸上现出期待来,说道:“第二件事就看你怎么做了。她跟我说,解决掉铁拳头之后,她就会答应嫁给扇公子。”
  一朗子听得心里一痛,说道:“不行,我不同意!”
  贺胜威注视着一朗子,说道:“所有的秘密我都告诉你了,剩下的事就看你自己,我想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了。”
  一朗子说道:“你不是说反对我跟你姐好吗?”
  贺胜威一副袖手旁观的样子,说道:“不错。可是她要是非得跟你好,我也没法子。”
  说着话,哼着小曲,迈步而去,也不知道直接离开,还是又回到酒桌继续痛饮。
  一朗子也没有心情理他了。他独自一人坐在小厢房里,默默地想着心事,生怕贺星琪陷在追魂岛上会遭遇什么不幸,又怕她顺利地嫁给扇公子。她要是嫁了,什么都完了。这个傻娘们,既然喜欢我,为什么要还要嫁给别人?傻,太傻了,难道你的面子比你一辈子的幸福还重要吗?你制伏了石梦玉,让我娶陆小珊,是不是就表示咱们以后一刀两断了?不、不可能,既然你心里有我,我心里有你,为什么不能在一起?哼,我不会让你嫁给别人的。
  他坐在那里,时而久久不动,像化石一样;一会儿又站来踱步,像心里长草似的。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外边的仆人喊他出去陪酒,他才如梦方醒。
  说也奇怪,今天喝的酒出奇的多,他竟然没有多少醉意,可能是心事太重吧?
  当他回到洞房时,头脑还是那么的清醒。
  只见在洞房里数枝蜡烛的照耀下,新娘子蒙着盖头坐在那里。想到她的美貌,想到她的身材,一朗子暂时放下心事,毕竟这个是自己的娘子,自己不能因为别的事而让新娘子痛苦啊。
  一朗子走过去,将她搂在怀里,动情地说:“小珊,以后咱们就是夫妻了。我一定会好好待你,让你一辈子活得开心、活得顺心,从不担心。”
  新娘子在他的怀里微微颤抖,像是被感动。
  一朗子拉着她的手,说道:“来吧,小珊,咱们喝交杯酒吧。”
  说罢,将那盖头掀了起来,烛光之下,眼如秋水,眉如春山,俊俏的脸蛋上带着几丝慌张;多情的眼神透着几分羞怯,却不是陆小珊。
  一朗子一惊,说道:“凤竹,怎么会是你?小姐呢?莫非她不喜欢我,又离家出走了?”
  凤竹回答道:“不是的,是小姐在房里坐了一天,嫌闷了,就要我替她一会儿,她没有离家出走,是到外边转一圈、透透气就回来。”
  一朗子听了哭笑不得,说道:“这样的新娘子还真少见。”
  凤竹拉着他的手,说道:“姑爷,你不要怪她。小姐只是很随性,她的心眼很好的。”
  一朗子将她抱紧,说道:“我知道她是个好姑娘,不然的话,我会娶她吗?不如,这交杯酒也由你来替她吧。”
  凤竹摇摇头,说道:“这个我可不敢,你饶了我吧。”
  一朗子将她抱坐在大腿上,说道:“凤竹,要不你替她洞房吧,反正现在她还没回来,咱们先乐一乐,我帮你开苞,让你也过过瘾。”
  脸上带着坏笑,眼睛贼光闪闪,两只手也不怀好意地乱摸。
  凤竹在他的嘴上亲了一口,挣扎着出怀,说道:“我是个小丫环,不能抢在小姐之前得到你,她很快就会回来了。”
  她的声音带着几许凄凉。
  一朗子可以感觉到她的心事,说道:“你不要这样,你的命运会因为遇到我而改变的,我一定会帮你的。”
  凤竹泪光闪闪,说道:“谢谢你了,姑爷。”
  这时候,门吱呀一声,一个人闪了进来,说道:“相公,你等急了吧。我回来了。”
  人影一闪,一个漂亮男子已到了一朗子面前。
  一朗子一瞧,这不是胡兄弟吗?只是脸没有那么黑,白生生的,像雪一样。眉眼那么迷人,脸上正带着开心的笑容。
  一朗子哈哈一笑,说道:“娘子,今天是咱们的大喜日子,你怎么溜出去了?我还以为你不要我,要把我休了呢。”
  陆小珊格格笑,说道:“相公啊,我在这房里坐了一天,差点没闷死。出去透透气可好多了。怎么,凤竹没陪你喝交杯酒,没陪你上床吗?”
  凤竹上前一扯小珊的手,腻声道:“小姐,有些事是不能代替的。”
  陆小珊格格娇笑,说道:“咱们姐妹还分彼此啊?我的就是你的。”
  凤竹说道:“小姐这么大方,那我现在就服侍姑爷上床了?”
  说到这里,脸红通通的。
  陆小珊芳心一酸,说道:“算了、算了,你说得对,有些事是不能替的,还是我自己做吧。”
  凤竹说道:“那我给你们倒酒。”
  她到桌前倒酒,一朗子拉住陆小珊的手,说道:“是不是应该重新穿回新娘礼服,重新再掀一次盖头啊?”
  陆小珊摆了摆手,说道:“哪有那么麻烦啊,我可不管那一套。来吧,咱们喝交杯酒,今后就是夫妻了,你可不准欺侮我。”
  一朗子哈哈一笑,说道:“‘胡兄弟’本领过人,我敢吗?”
  陆小珊哧哧笑,说道:“不敢就好。”
  拉着一朗子走到桌前。二人接过杯子,绕上胳膊,甜蜜地对视着,缓缓将酒喝掉。
  陆小珊望着凤竹,吩咐道:“凤竹啊,你也累了,回去睡吧。这里不需要侍候了。”
  凤竹答应一声,深深地看了一朗子一眼,悄然离去。那一眼令一朗子的心一颤;那一眼既含情脉脉又有点可怜巴巴,让他不能平静。
  这一幕,陆小珊看在眼里,说道:“你看凤竹怎么样?”
  一朗子将目光移到她的俏脸上,说道:“为什么要这么问?”
  陆小珊眯着美目,东着他的脸,说道:“我是说凤竹在我家长大,像我的亲妹妹一样,我也想让她有个好婆家。如果你不喜欢她的话,我可以把她嫁出去。”
  说罢,察颜观色。
  一朗子轻抚着她的脸,说道:“小珊啊,你是不是吃醋了?”
  陆小珊白了他一眼,说道:“我可是你的娘子,你在我面前就跟她眉来眼去、勾勾搭搭的,你说我气不气?”
  一朗子说道:“小心眼啊,那咱们也勾搭一下。”
  陆小珊突然出手如电,点向一朗子的穴道。
  一朗子反应敏捷,双足一点,身形一动,正好闪过,嘴里叫道:“娘子,你干什么?”
  陆小珊双臂张开,十指屈动,微笑道:“想当我相公,得打败我。”
  说罢,燕子般朝一朗子飞来,带着凌厉的气势。
  一朗子笑道:“来得好。看相公怎么推倒你,扒光你的衣服。”
  陆小珊双手疾点,身形飘飘,娇笑道:“那就看你的本事。”
  新婚之夜,二人反而动起手来。


第四章 颠鸾倒凤
  二人相识以来,从未正面交过手,一朗子先前只认为她是妙手神偷,不以为意,哪知道一打起来才知道,对方的点穴手法相当了得。十指如春葱,指指向要害,配上她出众的轻功,一招一式都要将人放倒。一朗子稍有一慎,就会乖乖倒下。
  一朗子凭着丰富的打斗经验,凭着融入了腾云驾雾的轻功,毫不示弱,硬是挡住她的凶猛进攻。
  二人身影飘忽,上下左右,无处不在,室内的烛光晃来晃去的,仿佛也在为二人叫好。
  打了一百多回合,陆小珊也没有占到便宜。一朗子突然叫了一声,便不动了。
  陆小珊停住手,长出一口气,拍拍手,得意地说:“相公,怎么样,你不是我的对手吧?”
  一朗子身子僵住,嘴能说话:“那可不一定。我只是一时疏忽,不信的话,咱们重新再来。先解开我的穴道再说。”
  陆小珊看着木偶般的一朗子,咯咯娇笑,说道:“那可不行,明明败了还嘴硬不承认。我才不会上你的当,你就是输了。你输了总得有点表示,你说吧,你想怎么样?”
  一朗子陪着笑,两臂左右平伸着不动,像稻草人似的,说道:“娘子啊,咱们可是夫妻,用不着有什么赌注吧?再说了,咱们事先也没有提过赌注的事。”
  陆小珊红唇一撅,说道:“现在提赌注也来得及。说说吧,你想怎么样?”
  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瞧着一朗子。
  一朗子见她如此热衷于赌注,便说道:“好吧,娘子,既然你要赌注,得了,大不了今晚相公愿意被你强奸好了。”
  陆小珊俏脸一红,虽身着男装,也娇艳无比。她横了他一眼,说道:“你个色鬼,以为自己是什么香饽饽吗?谁要强奸你啊。”
  说到后边,已经羞得直捂脸了。
  一朗子坏笑道:“娘子,那你想怎么样?”
  陆小珊往一张椅子上一坐,手拄下巴,目注着一朗子,沉吟着说:“我有主意了。咱们已经是夫妻,你就得跟我坦白一下,要老实交待。”
  一朗子听了皱眉,觉得不舒服,好象自己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罪过似的,强笑道:“小珊,咱们这么亲近的关系,我也没有瞒着你什么,你要我交代什么?”
  心里仿佛明白她要问什么了。
  陆小珊板起脸,醋意十足的说:“那串传音珠是谁送给你的?”
  一朗子回答道:“我不是说过嘛,是我的娘子送给我的。”
  陆小珊芳心一酸,眼中含泪,指着他的鼻子说:“你个色鬼,明明自己有了娘子,为什么还上台比武?”
  一朗子一脸的冤情,辩解道:“我知道我不符合条件啊,本不想上台献丑,还不是你逼我的。我是为了帮你娶到陆小珊才上台玩命的,胡兄弟。”
  这一声胡兄弟使陆小珊猛然一震,说道:“是啊,原本是我让你上去的,不过你是因为那串珠子,才不得已才上去的吧?”
  她的声音大了些,有些激动。
  一朗子明知道她说的完全正确,也不敢承认,说道:“这个原因只占一部分,更主要的是我想为胡兄弟圆一个梦。我是为朋友两肋插刀,上台动起手来,谁敢保证没闪失呢?但是为了兄弟,我拼了。刚才交手时你也看到了,我身上根本没有内力;若有内力,你还会是我的对手吗?”
  陆小珊一想也真是这么回事,语气缓和一点,说道:“如果没有那串珠子,你会为了我上台拼命吗?”
  一朗子理直气壮地说:“当然会,我为胡兄弟可以不怕死。”
  陆小珊大受感动,说道:“为了一个刚认识的人,值得这么做吗?”
  一朗子朗声回答道:“当然值得了。因为我和你一见如故,很对脾气,为了朋友是应该的。”
  陆小珊长出一口气,刚要给他解穴,又把举起的手放下,说道:“那你告诉我,你的娘子在哪里?你们为什么不在一起?”
  一朗子想起嫦娥姐姐以及月宫八美,一阵温暖,说道:“因为某种原因,我们很难相守在一起,一年只怕都见不到一次。”
  陆小珊芳心稍安,说道:“你已经有了娘子,那我算你的什么人?小娘子吗?”
  红唇一翘,大受委屈的样子。
  一朗子连忙摆出很疼爱的样子,说道:“当然一视同仁,你和她一样都是我的娘子,不分大小的。”
  陆小珊轻抚了一下自己的脸蛋,说道:“那你说说,是我好看还是她好看?”
  一朗子为了讨她欢心,违心地说:“当然是你好看。”
  心想:你虽是国色天香之姿,比怜香、血痕更美,但是比起嫦娥姐姐嘛,还是差上一截。
  陆小珊听了眉开眼笑,红唇绽开,露出皓齿,抱着膀,斜视着他说:“我才不信你的鬼话呢。”
  一朗子趁机说道:“娘子啊,你的问题我已经回答过了。现在应该给我解穴了吧?你总不能让我在新婚之夜当一晚上的木雕吧?”
  朝她挤眉弄眼的。
  陆小珊伸出一手,到半途又缩回来,说道:“不行,还有一件事让我心里乱乱的,你必须给我说清楚,不然的话,休想上我的绣床。”
  一朗子拉长了脸,拉长音说:“我的娘子,我的姑奶奶,你还有什么问题就快点问吧,我实在受不了了。”
  陆小珊抱着膀,在洞房里踱着步,看都不看他,说道:“你说说,你跟贺星琪是什么关系?”
  一朗子心里一紧,心想:怎么这事她也知道了。他回答道:“没什么关系,只是认识。”
  陆小珊目光转到他的脸上,冷笑两声,说道:“不说实话我就休掉你,你这辈子都别想碰我身子。”
  一朗子叹气道:“我已经说实话了。难道你听到了什么?”
  陆小珊赌气说:“我已经听到江湖的传言了,你说过贺星琪是你的小娘子,这没有冤枉你吧?”
  一朗子连忙解释道:“娘子,那都是传言,不可信。我只不过一时嘴快说出来,你别信这个。”
  陆小珊哼了一声,刮刮一朗子高挺的鼻梁,说道:“相公啊,你就说实话吧,我心眼大,不会不原谅你过去的风流罪过的。”
  一朗子干笑两声,说道:“要是我跟她真有什么关系,我会不承认吗?你想想,人家是绝代三娇之一,眼光那么高,会看上我吗?”
  陆小珊一想也对,又说道:“那你喜欢她吗?”
  一朗子回答道:“不敢喜欢。她那么邪门,我哪有那个胆子啊。”
  陆小珊又问道:“她喜欢你吗?”
  一朗子回答道:“不知道,不过应该是不喜欢。我们俩一说话就会吵架。她动不动就要拔剑杀我。”
  陆小珊哼道:“你这么色眯眯的样子,她不对你拔剑才怪。不过嘛,你也不用打什么马虎眼,有些事实在不合理。”
  一朗子哪敢接话啊,这回保持沉默了。
  陆小珊幽幽地说:“你胡说八道,说她是你小娘子,她肯定也听到满江湖都传遍了,居然没找你算账,太奇怪了。”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有什么好奇怪的?我和她好歹也是朋友啊,这才多大的事啊?”
  陆小珊摇头道:“这个不对。你可知道她对于轻薄她的人向来手狠,有人说过想干她,结果怎么样?被她一剑给变成太监;有人说想要摸她的奶子,她把人家的手给砍掉;有人说想强奸她,被她割了舌头。”
  一朗子哦了一声,说道:“星琪有这么狠吗?”
  一句话出口,大为后悔。
  陆小珊啧啧两声,说道:“怎么样,我说你们有问题吧?你都可以叫她‘星琪’了,只怕没有几个男人可以这么叫她吧?”
  一朗子说道:“她是不喜欢我这么叫她,我就这么叫她,怎么了?我才不怕她呢。”
  陆小珊说道:“除去这件事不算,在你打擂台期间,她每天都乔装改扮到现场观看。你一得胜,她就眉头松开;你一遇到麻烦,她就握紧拳头,跃跃欲试,简直想跳上台帮你。你说说,这正常吗?你怎么解释?”
  这话听得一朗子大为惊诧,想不到贺星琪会如此地关心他,心里顿时暖洋洋,只觉得立时为贺星琪而死,也不会后悔。
  一朗子故意板着脸,说道:“娘子,你是在哄我吧?你怎么知道她在现场?你们熟吗?”
  陆小珊回答道:“事关我的终身大事,我能不关注吗?我每天从早看到晚,我倒要看看都是谁为我上台玩命。我扮成男人,她呢,也扮成了一个公子哥。”
  “我和她见过几次,对她的相貌印象很深,她骗不过我。每次都都站在她的侧面稍远些,对她的表情也看得很清楚,我从她的表现中可以看出来,她对你很好。”
  一朗子嘿嘿一笑,说道:“你对我也很好的。”
  陆小珊提醒道:“不许转移话题。我就觉得奇怪,既然你们关系不错,为什么不结成夫妻?为什么还要分开?”
  一朗子不想接这个话题,说道:“娘子啊,这是咱们的新婚之夜啊,老谈别的女子合适吗?咱们应该干咱们新婚之夜应该干的事吧?”
  陆小珊嘻嘻一笑,白了他一眼,说道:“又在想好事了。你自己做梦吧,我可得睡觉了。”
  说着,向床前走去。
  一朗子叫道:“喂喂喂,娘子啊,那我怎么办?真叫我当一晚上的木雕啊?”
  陆小珊一脸的坏笑,说道:“你不是本事大吗?你不是跟贺星琪关系好吗?或者让她来替你解穴,或者你自己有能耐,自解穴道,爬上我的床吧。”
  说着,伸个懒腰,打个哈欠,掀开大红的锦被便笑呵呵地钻进去。
  陆小珊进了被窝,躺了好一会儿,听室内没有什么动静,心想:这家伙是不是站着就睡着了?要是睡着了,再摔倒在地上,可是我的不是了。不管怎么样,他也是我的丈夫,开玩笑不能过头,以免他记恨我,那么以后这夫妻就不好做了。
  她转过身子再看,一朗子不见了。嘿,这不是活见鬼了吗?刚才明明还在的,难道他能自解穴道,自己跑了不成?
  她好奇地下了床,走到一朗子刚才的地方,空空的,什么都没有。她借着烛光打量一下周围,屋里除了桌子、椅子、柜子和梳妆台什么的,并没有什么太复杂的东西。
  新婚之夜,新郎不见了,这可不得了。她有点慌了,连忙穿好外衣,撤腿往外跑,想通知大家一起帮忙找找,看新郎去哪里了。当她跑到门口,正要拉门而出时,只听床上传来哈哈的笑声,说道:“娘子,新婚之夜你都已经跑出去一趟了,难道还没有逛够吗?”
  这声音吓了陆小珊一跳,正是一朗子的动静。她几步窜到床前,拉开床帘,只见一朗子正从被子里露出光着的肩膀和脑袋,也不知道肩膀以下有没有光着。
  陆小珊有种被戏耍的感觉,瞪着他,说道:“你是怎么上床的?你不是被点了穴道吗?”
  一朗子侧卧着,用一臂支头,笑嘻嘻地说:“你想知道吗?快来,等你真成了我的娘子,我再告诉你原因。快,快脱衣服吧。”
  那脸上的坏笑,令陆小珊芳心又乱又羞,说道:“那你转过身子,不许偷看。”
  一朗子觉得好笑,说道:“这回不许耍赖啊。再耍赖,我就给你一纸休书,离开陆家去找别的美女。”
  陆小珊哼道:“你敢?咱们已经拜过堂了,全天下都知道你是我的相公,你要是敢那么做,我这辈子都不会放过你的。”
  一朗子听着轻微的窸窸窣窣的声音,然后被子一动,一个微凉的身子进来了。
  一朗子转身将她抱住,在脸上亲一口,说道:“我的好娘子,你身上好香啊。”
  陆小珊芳心狂跳,嘴上说:“那是当然的了。哪像你们这些臭男人,身上也没有个好味道。”
  接着,她又惊呼道:“你身上怎么没有穿衣服?”
  她透过肉体接触,感觉到一朗子浑身一丝不挂。
  一朗子笑道:“你这不是废话吗?穿着衣服怎么睡觉?穿着衣服怎么和你洞房啊?”
  陆小珊阖上美目,低头靠在一朗子的怀里,说道:“相公啊,我怕,我好害怕啊。”
  一朗子搂着柔软而芬芳的身子,心中大爽,说道:“你怕什么?我会好好待你,让你一辈子都开心。”
  陆小珊低声说:“我怕疼啊!听说第一次很疼,还会流好多血。”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原来你是担心这个?第一次有点疼,也不会太疼的。我会很体贴地对你,让你很舒服地变成少妇。”
  说着,掀开被子,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陆小珊并没有脱光,上边留了红肚兜,下边留条红亵裤,两条美腿白得耀眼,令人垂涎三尺。
  一朗子在她的俏脸轻吻几口,便吻在她的红唇上,两只手像揉面似的揉着她的酥胸。虽隔着布料,但也能感觉那里不小,弹性极佳。下边的大肉棒受到美女肉体的诱惑,已经硬邦邦了,在陆小珊的胯间乱顶着,简直要刺穿那层裤子,再破门而入,直捣黄龙。
  陆小珊哪经历过这样的阵仗啊,被这个花丛老手挑逗得娇躯颤抖,欲望升高,气喘吁吁,妙处忍不住分泌出淫水。
  一朗子品尝过香唇之后,又伸舌头探向她的嘴里。陆小珊哪有拒绝的能力啊,小香舌很容易便成为男人的俘虏。两条舌头缠在二起,陆小珊被一朗子又吸又舔又含,弄得每根毛孔都张开来似的舒服。那感觉太美妙了,是前所未有的美妙,和自己婚前所做的朦胧春梦有几分相似之处,但这个来得更猛烈、更真实。
  一朗子稍稍斜点身子,一只手探到她的背后一拉,肚兜绳便开了,再一抓,肚兜离身了,一朗子深闻一下,放到一边,夸道:“好香啊。”
  一低头,只见两团白花花的奶子真不小,比自己的拳头还大,圆鼓鼓的,两粒奶头是娇艳的粉红色。凭经验就知道是原装的处女啊!
  由于陆小珊在颤抖,奶子也跟着微微颤着,颤得一朗子的心也抨抨直跳,心想:奶奶的,我真的艳福不浅,有这样的好奶子可以享用。
  陆小珊觉得胸前一凉,忙睁开美目,见到一朗子的色眼,不禁觉得羞涩,连忙伸手捂住,娇声说:“不许看,怪丢人的。”
  一朗子嘿嘿直笑,说道:“我是你男人,应该看的。再说了,这有什么丢人的?咱们是夫妻啊,我看你才对。你的奶子真好看,看得我都想吃两口。”
  陆小珊满脸红晕,娇艳无比,美目透着几分春情,分外妖娆。她忍不住吃吃笑了,说道:“你这只色狼就会哄人,我信你的话才怪呢!”
  一朗子笑道:“娘子啊,我说的话可都是真的。你不要怀疑我的诚意啊。”
  将她的两只手拉开,两只奶子又风情万种地颤了一颤,使一朗子大为冲动,很想玩玩这比花朵还美的一对奶子。
  一朗子笑道:“小珊,我要吃奶了,你等着享受吧。”
  说着,低下头,叼住一粒奶头,津津有味地吸吮,一只手则抓住另一团把玩,又揉又按,又捏又推。只觉得满口清香,满手滑腻,太过瘾了。
  为了公平起见,嘴和手还不时地掉换一下,让两团奶子能受到同样的宠爱,受到同样的洗礼。
  陆小珊只觉得痒得很,痒里带着快感,一波波快感阵阵传来,不禁呻吟出声,轻声叫道:“相公啊、相公啊,你真会玩啊,玩得有点受不了了,下边好象流水了。”
  双手放在他的头上,一松一紧的搂着,显示着内心的变化。
  当一朗子抬起头,再看两团奶子时,都极度地膨胀起来,两粒奶头挺立着、水淋淋的,看得他大为兴奋,说道:“小珊,你的奶子真漂亮,我好喜欢。”
  一手一团,放肆地抓玩,把它抓成各种形状,内心有说不出的得意和快爽,只觉得人间之乐没有超过这个的了。
  陆小珊双手放在床上,一会儿握拳,一会儿松开,眯着美目娇声说:“相公、相公,不要再抓了,奶子都被你抓肿了。”
  一朗子精神抖擞地问道:“娘子啊,你喜欢不喜欢我这么对你呢?我这么做,你是不是觉得很爽?”
  陆小珊忘情地回答道:“相公啊,小珊很舒服。”
  一朗子高兴地说:“那就好,你舒服我就高兴啊,等会还有更高兴的呢!”
  在红红的烛光照耀下,在华丽的婚床上,一朗子身子后退,将新娘子的最后一件衣物给扒下来。就这样,陆小珊最秘密的地方也跟他照面了。
  陆小珊的双腿并得紧紧的。只见圆圆的小腹下生着一丛绒毛,没有几根,根根卷曲,最奇特的是颜色,不是黑的,而是浅红色。这个发现使一朗子有点吃惊,眼都不眨地说:“小珊呐,你下边的毛怎么会是红色的?”
  现陆小珊又觉得害羞了,伸一只手捂住腹下,轻声说:“我也不知道啊,从有毛的那天起就是红的了。”
  一朗子沉吟着说:“真是怪事,中原女子怎么会这样?”
  陆小珊羞涩地说:“我听我家一个老妈子说,我奶奶不是中原人,而是塞外人,哪个族的就不记得了。”
  “那个族的人毛发都是红色的,老妈子说我是遗传到我奶奶。幸好头发没有那样,不然的话会被人家当成怪物的。凤竹都笑我和别人不一样,我有好多次都想把它剃掉,最后还是没那么干。”
  一朗子色色地笑了,说道:“我说娘子,剃掉干嘛啊?这不是挺好的吗?这是你的特色啊。”
  他抬起头,重新打量一下自己娘子的长相。乌黑亮丽的黑发,天姿国色的脸蛋,大家闺秀的气质,挺拔圆润的奶子,犹如白玉雕成的美腿,再配上浅红色的绒毛,毛下一痕浅沟,真叫人神迷心醉啊。
  陆小珊见相公色眯眯地看着自己,又兴奋又得意,还带一点羞涩,说道:“相公啊,我长得好看吗?”
  一朗子啧啧赞叹:“不是一般的好看,是天生丽质,千娇百媚啊。”
  陆小珊的红唇抿了抿,说道:“那你说我和贺星琪比,谁更美?”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那还用说了,当然是你美了。”
  陆小珊脸上笑了,说道:“胡说八道,贺星琪名列三娇,自然比我好看,你又在用好话哄我了。”
  一朗子连忙解释道:“我自然说的是实话了。你们穿着衣服时,难分高下,可是脱了衣服时,肯定你比她好看。”
  陆小珊啊地一声叫:“什么?你看过她脱衣服了?”
  猛地坐起来。
  一朗子马上说:“她光着什么样,我不知道;你光着我可是看到了,当然是你比她美了。”
  说着,又将陆小珊推倒,现在可是最关键的时刻了。
  轻轻分开新娘的大腿,露出诱人的私处。只见雪白晶莹的大腿根处,一道浅沟赫然在目,夹着两片花瓣,薄薄的、嫩嫩的、粉粉的,还黏有淫水。那闪闪的水光令一朗子几乎失控。
  他喘着说:“小珊,你这玩意长得真好,又小又精致,我好喜欢。”
  说罢,伸过手,在顶端的小豆豆上轻轻捏了起来。
  陆小珊如被雷击,双腿猛地绷直,娇呼道:“相公啊,别碰那里啊,我受不了的,简直是要我的命啊!”
  一朗子坏笑道:“还有更要命的呢。”
  拇指揉着豆豆,中指划着沟沟,弄得陆小珊全身乱颤,不时地挺起屁股,呻吟着说:“相公啊,你真会玩,真是色狼,不知道糟蹋多少女人了。”
  一朗子得意地说:“那不叫糟蹋,叫宠爱。”
  说着话,拉过一个枕头,塞在陆小珊腰下,曲起她的两条美腿,让她的腰臀抬高。
  一朗子盘起腿,托起她的屁股,观察着她下体的美丽。圆圆翘翘的屁股白得耀眼,淌水的小穴下还有一个暗红的小菊花,也随着小珊的娇喘而微微缩着。
  一朗子上上下下扫视着,赞叹道:“小珊,我一定要好好玩你,让你一辈子记住今晚的快乐。”
  陆小珊被他的观察弄得又羞又紧张,叫道:“相公,羞死人了,别看了。”
  一朗子笑道:“我不但要看,还要亲呢。”
  说着话,一低头,将大嘴凑上去,用舌头在浅沟上扫一下,接着,便像舔蜂蜜似的舔起小珊的下体,不时发出唧唧之声,特别淫靡。
  小珊被刺激得乱喊乱叫,每条神经仿佛都绷了起来,一阵阵的快感让她如痴如醉,她冲动地叫:“相公,别舔那里,那里好脏啊。”
  一朗子说道:“我娘子全身都带着香味呢。”
  又伸口轻咬着小豆豆,爽得陆小珊啊啊直叫。一朗子又将肉片分开,舌头往里塞。虽说是下体,但没什么异味儿,想必她刚洗过。
  一朗子像吃着大餐似的猛吃着陆小珊的下体,美得陆小珊如梦如幻,两只手都不知道放哪儿好了,一会儿抓床单,一会儿又自抚胸部。一双美目和红唇不停张合,一张俏脸比红叶还红。
  一朗子放肆地猥亵着她的下边,连小菊花都不放过,又是指触,又是舌舔,美得陆小珊的灵魂一飘一飘的,简直要离身而去了。
  最后,她实在忍受不住了,梦呓般地呼唤道:“相公啊,不要再害我了,我要不行了,快点上来吧。”
  一朗子抬起沾满淫水的嘴,说道:“这才对嘛,只是要我上来干什么呢?”
  陆小珊娇声说:“把小珊变成你的娘子。”
  一朗子笑了,挺着大肉棒来到陆小珊的头前,说道:“来,小珊,摸两把吧,熟悉、熟悉它。”
  陆小珊羞笑着,伸手握着,暗惊它的硕大和热度。她笨拙地套着,捏着,发现马眼已经渗出一滴水,觉得好玩,用食指触了一下,一朗子哦了一声,说道:“轻点啊,会疼的。”
  陆小珊哼道:“你就会欺侮我,刚才我差点死了。”
  一朗子笑道:“最美的时候还没有到呢。来,娘子,咱们开始吧。”
  趴上小珊的肉体,大肉棒在她的下体乱顶,双手握住奶子,大舌头又伸进陆小珊的嘴里占便宜。
  肉棒最终准确地顶在穴口上,蠢蠢欲动,陆小珊感觉到了,摆脱男人的舌头,说道:“要进去了?我感觉它好硬啊。”
  一朗子双手拨弄着奶头,说道:“不硬就不好了,你忍一下啊。”
  屁股一沉,龟头套进去,被一层薄膜挡住。没等陆小珊感觉疼时,就一挺屁股,大肉棒穿帘而过,直顶到花心里。
  这一下子,陆小珊眉头一皱,泪光闪闪,啊地一声,还咬一咬牙。
  一朗子亲亲她的脸蛋,说道:“很疼吗?没关系,就第一次疼,以后就不疼了。”
  陆小珊双手抚摸着一朗子的后背,说道:“当新娘子原来是这样的啊。”
  一朗子微笑道:“一会儿你就知道其中的好处了。”
  说着,舔着她的红唇,双手有节奏地揉着奶子,大肉棒在下边缓缓地抽动着,陆小珊哼哼地呻吟着。过了好一会儿,她的眉头才渐渐舒展开来。
  一朗子见她没什么大碍了,这才加快速度,长出长入,一下下干到底。新娘的小穴真好,紧紧地将肉棒包裹着,爽得一朗子大呼小叫的。穴里又暖又多水,美得一朗子的肉棒子越插越快。
  陆小珊也慢慢感觉到交合的乐趣,只觉得大肉棒胀满腔道,一抽一插,都在搅动着自己的灵魂,她乐得呻吟起来,四肢缠住男人的身体不放,尽力扭腰摆臀配合着,美妙的滋味叫人恋恋不舍。
  一朗子感觉她下边淫水充足,便大力抽干着,小穴发出噗哧、噗哧之声,使二人的劲头更足,心里更美。
  一朗子一边干,一边夸道:“娘子啊,你这个玩意真不错,夹得好极了。以后相公我要常常干你,干得你每天晚上都能做好梦。”
  陆小珊也浪叫起来:“相公啊,小珊是你的娘子,什么都是你的,你喜欢就只管干好了,小珊被你干死也不怕。”
  一朗子笑道:“好娘子,我怎么能舍得你死呢,我还要让你伺侯我一辈子呢。”
  抽出肉棒,将陆小珊的大腿抬高,又噗哧一声插进去。低头看,亲眼看到自己的大肉棒在新娘子的小穴里进出。微黑的肉棒雄风大展,粉红的小穴张张缩缩密切配合着,大量的淫水淌出来,流到那一动一缩的小菊花上,特别好看。
  陆小珊毕竟是新娘子,不经干,没干多少下便要高潮了。
  一朗子不想折腾她,也猛地几十下,叹噗地射了。
  陆小珊将一朗子仅仅抱住,娇呼道:“相公啊,你那东西好热啊。”
  一朗子笑道:“好娘子,那是好东西,你给我生个孩子吧。”
  陆小珊心里很美,说道:“我一定给相公生个聪明的儿子。”
  大战之后,双方紧搂着,谁都不想动。一朗子想抽出肉棒,从她身上下来,都没被允许。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朗子才躺在一旁,看到她双腿间的床单上落红片片,心里有说不出的骄傲。
  他还不到二十岁就已经干过十个处女,换了谁,谁能不骄傲呢?
  陆小珊娇声道:“相公啊,我可吃亏了。”
  二人盖上被子,陆小珊依偎在他的怀里。
  一朗子搂着她的腰,微笑道:“有什么好吃亏的?”
  陆小珊哼道:“明明知道你有娘子,我还是嫁给你了。”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我要是不上台,你想嫁也嫁不了啊。”
  陆小珊说道:“难道不比武招亲,你就不想娶我吗?”
  一朗子微笑道:“要是我早就认识你,我也会喜欢你、想娶你的。”
  陆小珊唉了一声,说道:“想我陆小珊也算是一代美女,挑了那么多的男人,最终还是选了一个被女人用过的男人。真是划不来。”
  一朗子逗她说:“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啊。”
  陆小珊哼道:“没良心的,刚占有我就说这种话。”
  一朗子握着她的一团乳房,饶有兴趣地把玩着,说道:“以后我会好好疼你的,让你这辈子都以嫁我为骄傲。”
  陆小珊笑道:“那敢情好啊。对了,你告诉我,你以后还打算娶多少娘子?”
  一朗子对她的耳朵吹口气,说道:“娘子啊,新婚之夜谈这个问题多扫兴,还是说点别的吧。”
  陆小珊转过身趴着,抬头瞅着他,俏脸仍布满红霞,那是极度满足的光彩。她说道:“我知道你是一个不安分的人。你说吧,想不想把贺星琪也抢过来,让她也躺在你的床上,让你插进去享受纤福?”
  一朗子生怕掉进陷阱,说道:“我困了,我要睡了。有什么事,咱们明天再说吧。”
  陆小珊噘了噘嘴,说道:“相公,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帮帮你。”
  一朗子一愣,说道:“帮我?帮我什么啊?”
  陆小珊眯眼一笑,说道:“既然你喜欢贺星琪,她也喜欢你,为什么你们还要分开?不如找到她,直接把她娶回家里好了。”
  一朗子一下子睁大的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是自己的娘子陆小珊吗?
  上床前还对自己和星琪的事情再三盘问,醋劲大发,没想到亲热之后,又表现出这么大度、这么贤慧,真叫人难以接受。
  陆小珊还在说:“相公,我没有别的意思,你不要多心,我只是想帮帮你。你想,你要是不争取的话,她就会嫁给别人;嫁给别人,你们俩都会觉得痛苦,必然会后悔一辈子。与其那样,不如你主动出击,改变你们的命运。”
  一朗子听得直眨眼,说道:“小珊,这话是你说的吗?不大像啊。”
  陆小珊微笑道:“自然是我说的,一片真心。”
  一朗子笑了笑,说道:“咱们先睡吧。你要是真有那个心,咱们明天再谈好了。”
  搂住她,阖上眼,心里美美的,心想:要是星琪也能和我睡在一个被窝里,那就更完美了。
  次日,一朗子从好梦中醒来,已经日上三竿,只是怀中一空。
  一朗子坐起身,只见陆小珊已经穿好衣服,正对镜自看,好象在观察自己有什么变化。
  一朗子冲她招招手,说道:“娘子,再陪我躺一会吧?”
  陆小珊回头嗔道:“大懒猪,都什么时候了?还不起来。父亲等着呢。”
  瞧见一朗子露出精光健美的上身,回想昨晚的风急雨骤,不禁再度红了脸,娇艳不可方物。
  一早上起来,陆小珊就对着镜子照,想知道经过男人的滋润后,自己的身体会有什么变化。相比之下,自己比过去更美了,俏脸更水灵、更饱满了,眉眼之间都充满了欢乐的喜气。
  一朗子点点头,说道:“我这就穿衣服。”
  陆小珊站起来,说道:“别让父亲等太久,不然我先去,让凤竹帮你穿好了。”
  朝外叫了一声,凤竹便低着头走进来。男人光着上身的样子,她还没有见过呢。
  陆小珊白了一朗子一眼,向凤竹叮嘱道:“别叫他占你便宜啊。男人这东西,很会得寸进尺。”
  说着,扭扭答答地走出去了。
  屋里只剩下两个人之后,凤竹更显得拘束了。一朗子招她过来,她也犹犹豫豫的。来到近前时,低着头,也不大高兴。
  一朗子一把将她搂过来,说道:“怎么了,凤竹?”
  凤竹使劲挣开他,说道:“姑爷,没什么,我是为小姐高兴。她找了个好男人,这回老爷可以安心了。”
  拿过衣服,给一朗子披上。
  一朗子从床上下来,一丝不挂,那根棒子又举了起来,随着他的下床动作,还一晃一晃的,令凤竹大为羞怯,不敢看它。
  一朗子拉着她的手,让她去摸,说道:“你怕什么?凤竹。这根东西以后也是你的,你也会被它插进去,被它干出孩子来。”
  凤竹听着他的淫语,摸着那根铁一般的棒子,芳心忐忑,自己都能听到心跳声,呼吸也快了。她昨晚出于好奇,听了好一会儿,听到激情处,她自己的胯间都湿了。
  毕竟是常做春梦的妙龄少女,就算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也能隐约地猜到。
  她的俏脸红扑扑的,使劲抓了几把棒子,说道:“姑爷啊,快穿衣服吧,大家都等着呢。”
  赶紧松开棒子,替一朗子穿好衣服。
  在出屋之前,一朗子将凤竹搂在怀里,吻住她的红唇,吸着她的舌头,还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揉搓两团处女奶子,感受着不同于她小姐的味道,把凤竹玩得下边又湿了。
  当一朗子的手指在她的胯下摸了一会儿,想要进去时,被凤竹给挡住了,娇喘吁吁地说:“姑爷,你想要我的话,得小姐同意才行。”
  离开他的怀抱,娇喘不止,眼神有几分迷离。
  一朗子问道:“那你自己愿意不?”
  凤竹微微低头,轻声一笑,说道:“我就是不愿意,你也会强奸我的。”
  说罢,捂着红烧的脸,登登地跑开了,像一只受惊的小鹿似的。
  一朗子哎了一声,说道:“凤竹,你跑什么啊?咱们都是自己人。你早晚都逃不出我的手心。”
  他心情大好,心想:多俏丽、多活泼的小丫环啊,有朝一日让她和小珊一同趴在我的胯下,争抢着舔我的棒棒,那才叫销魂。对了,还有星琪,我也要她舔我、含我,她将棒棒含在嘴里的样子一定特别迷人。这娘们,绝不放过她,她要去追魂岛追杀铁拳头,我一定要去帮助她。可是我的小珊会同意吗?即使她不同意,我也不能让星琪到那个凶险万状的岛冒险。她要是有个什么闪失,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在饭桌上,陆老爷看着自己的姑爷和女儿坐在一起,可谓郎才女猊,珠连璧合,胸怀大畅,再加上一朗子爹长爹短地叫个不停,老爷子也多吃了两碗饭。
  饭后,一朗子拉着陆小珊的手走着,见她走路一拐一拐的样子,不禁笑了。陆小珊不禁嗔道:“笑什么笑,你这个色鬼,都是你害的。”
  一朗子笑道:“这种害,你一定很乐意吧?”
  陆小珊旺了一声,说道:“你还笑?你可害苦了我。”
  回头看见身后跟着的凤竹也在忍笑,不由又多瞪了一朗子几眼。
  一连几天,一朗子都没有出门,白天和陆小珊在花园看花,或者比武练剑,晚上则同床共枕,云雨连绵,乐不思蜀!
  由于在家气闷,一朗子决定出门透透气,陆小珊也想出去,凤竹也要跟着。那天很不巧,正赶上下雨,天昏地暗,细雨绵绵,三人打了两把伞,一同上街。街上没几个人,石板路上流着水,两边的店铺连成一片,照旧营业。
  一朗子和陆小珊在一把伞下紧靠在一起,四目相对,情意无限。
  今日陆小珊穿着一条大红裙子,梳着少妇的发髻,头上还插着一根凤钗,美丽之中又多几分少妇风韵和高贵气息。
  凤竹跟在后边,一条葱绿的裙子,梳着丫环头,额上一排浏海很可爱,那脸蛋既俏丽又清爽,谁看了都觉得好看、有味道。
  本地人都知道一朗子是陆家新招的姑爷,眼见他一身蓝衫,腰间配剑,俊秀中透着几分英姿,都很欣赏,更羡慕他被二美相伴的难福。
  有的人见了往地上吐了口口水,暗自骂道:好白菜都让猪给拱了。
  有的人则说下辈子再投胎,一定要当朱一朗这样的美男子、美剑客啊!
  一路之上,一朗子没见到比自己更好看的男人;陆小珊也没有见到比自己更美丽的女人,心里都特别受用。
  他们在这个小城的路上留下不可磨灭的足迹,他们希望这么一直走下去,一起到老、到死。
  当他们经过一家几层楼的客栈时,从一个窗子传来声音:“朱一朗,你这个狗贼居然使阴招暗算本公子,使本公子不能参加最后的决赛,你不是人!狗贼,我现在就要你的狗命。”
  随着声音,一股劲风向一朗子刮来。一朗子连忙说道:“你们两个闪到一边,我来对付他。”
  说话时,已经拔剑在手,一个箭步,向半空中刺下的剑迎上去。
  只听得叮叮铛铛之声响过,两人分开,只见石梦玉咬牙切齿地站在几步之外,眼睛简直要冒出火来。
  当石梦玉的目光掠过陆小珊主仆时,眼里多了几分贪婪和兽欲,这种目光令一朗子十分反感。
  陆小珊生怕一朗子受伤,瞪着石梦玉,说道:“那天的事与我相公有什么关系?那天你没到是你的事,不要蛮不讲理。”
  石梦玉的目光落在陆小珊的脸上,心里痛得很,说道:“陆小姐,那天我被人点了穴,迷迷糊糊就睡着了,等醒来后天都黑了。这几天本想到陆府找他算账,可是体力始终不支。今天算恢复了,我怎么能放过他?一个阴险卑鄙的小人。这样的男人,怎么能配得上小姐?”
  陆小珊拉住一朗子的一只胳膊,说道:“我相公是什么样的人,我很清楚。你说的事肯定与他无关;就算与他有关,现在提出也没用,我们已经成亲好几天了,一切都很好,我对他很满意。”
  陆小珊的这番话话像刀子一样,不停地插着石梦玉的心,他痛得哇哇大叫:“我才不管那么多。我们还没打最后一场,我要和他打!我们的帐也该算一算了,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说罢,又像只饿腐冲了过来。
  一朗子也不搭话,双足一点,也呼地冲上去了。二人这次交手都各尽所能,将平生所学的功夫全都施展出来。
  一朗子的状态很好,虽没有内力配合,但也将追风剑法使得神出鬼没,风声飒飒,不但可追风,还能追魂。
  石梦玉也将自己的剑法使得如电如流星,剑花朵朵,杀气腾腾。
  二人的身影转来转去,时而在地上交战,时而在半空拆招。
  一朗子的剑招招不离他的要害,石梦玉也渴望一剑能刺他的个窟窿。自己得不到的难福,也不会一朗子享受。
  二人打到极处,简直是石破天惊,他们的衣服也都湿一块,脏一块的。
  凤竹看得惊心动魄,芳心不安,美目关注着二人的打斗,说道:“小姐,姑爷他行吗?他的内力如果无法运到剑上,久了会吃亏的。”
  陆小珊脸色沉重,说道:“如果他不行的话,怎么能当我的相公?怎么当你的男人?”
  说到后边,竟不禁笑了,笑得艳如桃花,美——诱人。
  凤竹大羞,跺了一下脚,哼道:“小姐,你说什么?他哪是我的男人。他是你的。”
  低下头来。
  那一声笑吸引了石梦玉,他的头一转就走了神,一朗子哈哈一笑,说道:“石梦玉,你完了。”
  一剑狠狠地削下,石梦玉只觉得左手一疼,三根指尖已经没了,鲜血直流。
  石梦玉啊地一声大叫,跳出圈外,瞪了一朗子一眼后,留恋地望着陆小珊主仆,几个起落后,消失在远处的雨幕里。
  这边的二女笑着跑上来。一朗子激动之下,将二女同时搂在怀里。


第五章 花园大战
  因此一战,让身为娘子的陆小珊对自己的相公更为佩服。要知道,在武学上,不用内功而跟高手过招,那是以卵击石。
  在一朗子的手里,奇迹出现了,他击败了劲敌石中玉。
  要是换成陆小珊,不许她用内力而跟武功相仿的人决斗,肯定必败无疑,这件事使陆小珊对他的爱意又添了几分。
  当晚在床上,陆小珊主动出击,又得到一番狂欢蜜爱,无休无止,直到累得一动也不动。
  陆家有一个后花园,占地宽广,里边栽种各种名贵的花草,这个季节正当旺季。
  草绿得像要流水,花开得分外灿烂,五颜六色,争奇斗艳,朵朵叫人留恋。不但花园里香气飘飘,连前院和院外都可以闻到。
  白天,一朗子常伴着陆小珊来花园游玩。这是陆小珊从小就喜欢的地方。这里不但有花,还有凉亭、假山,还有她从小玩到大的秋千。
  这日,他们二人又携手来到。陆小珊身穿一条白裙子,面带新嫁娘的笑容,艳光胜过跟前的百花,让一朗子看不够。
  一朗子说道:“小珊,为什么没让凤竹跟来呢?她让你不高兴了吗?”
  陆小珊腮帮子一鼓,说道:“不高兴倒是没有,只是我不太喜欢有别的女人看着我和相公亲热。”
  一朗子笑了,说道:“不对吧,我记得新婚之夜你还说过,要帮我得到谁谁谁呢,怎么转眼之间,连个丫环都容不下了?”
  陆小珊嘻嘻笑,说道:“我就是今天不喜欢她跟着,也许明天又改主意了呢。”
  一朗子噢了一声,说道:“你别这样。今天你喜欢我当你相公,明天搞不好嫌我烦,把我给休了。”
  陆小珊白他一眼,说道:“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表现不好,我就不要你了。”
  说罢,胸脯一挺,一副高傲的样子。
  一朗子看着那隆起的酥胸,眼睛放光,伸手摸去。陆小珊早有防备,一个滑步躲过,嗔道:“你个色鬼,大白天就毛手毛脚,有能耐,晚上用啊。”
  一朗子见她神态妩媚,便笑道:“好啊,晚上咱们好好享受了。”
  陆小珊向他灿然一笑,艳光照人。她见那架秋千寂寞地停在那里,便走过去,双手抓着绳站上去荡起来。衣袂飘飘,风度翩翩,恍如仙子下凡。
  一朗子看得过瘾,很自然地想到月宫里的嫦娥和八姐妹。她们在天上飞的时候也是这个样子,是那么美丽、那么迷人!不知道何时以跟她们再相聚。
  一朗子站在她的正前方的一段距离处,说道:“娘子,我来保护你,万一你飞出来,我就抱住你。”
  陆小珊在空中摇荡,嘴上说:“相公,又在胡说了,我怎么可能飞出去?这鞦千是我从小就玩的,很结实的。”
  正说着呢,只听喀嚓一声,绳子真的断了一根,小珊如断线的风筝,朝墙外跌去。
  一朗子一看不是跌向自己,而是跌向墙外的大街,便叫道:“我来救你。”
  陆小珊在空中叫道:“我没事。”
  好个陆小珊,在空中柳腰一扭,人便站直了,再翻两个跟头,又返回花园,向地上落去。
  一朗子忙上去将她接住,夸道:“娘子,你的轻功不赖啊?”
  陆小珊靠他宽厚的怀抱里,感觉特好,说道:“那当然,不然我怎么能名列江湖八艳呢?又怎么配当你的娘子?”
  一朗子将她打横抱起,陆小珊没有挣扎,只是娇嗔道:“相公,大白天的,要是有人闯进来多不好啊?”
  一朗子亲了一口她的脸,说道:“娘子啊,咱们是夫妻,别人管得着吗?再说了,这花园有谁敢乱闯啊,是不是?”
  抱着她,来到凉亭里。
  凉亭的位置在花园最高的位置,坐在里边,花园里的一切一目了然。凉亭盖的四个翘檐上还挂着风铃。有风时,便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声。
  一朗子坐在一个石凳上,让陆小珊侧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陆小珊双臂勾着他的脖子,肉体相磨,郎情妾意,无限美好。
  一朗子就问道:“娘子啊,对于江湖上的掌故,你一定都熟悉吧?”
  陆小珊柔声说:“只知道一点。”
  一朗子说道:“那你告诉我,江湖八艳里除了你和柳妍之外,另外六个人是谁?”
  陆小珊想了想,说道:“那六个我也不大熟悉,有的见过几面,有的只是听说过。”
  一朗子问道:“她们都叫什么名字?都是什么人?”
  陆小珊说:“她们有多数是白道,也有黑道上的。我们虽然齐名,可是彼此没有多少往来。这些人里,我只跟唐晓青熟悉些。”
  一朗子摇头道:“没听说过。”
  陆小珊解释道:“她是当今蜀中唐门的暗器高手,新一代的年轻人里以她为最。她那一手暗器使出来,我也没把握躲得过去。”
  一朗子笑道:“那她也一定长得好看了?”
  陆小珊看看相公的脸,说道:“好看是好看,只是……”
  接着瞪他一眼,大声道:“喂,色鬼相公,你什么意思啊,是不是对我的朋友也有色心了?”
  一朗子在她的红唇亲了一口,说道:“小气鬼,我只是随便问问罢了。有了你,我哪里还有别的想法。”
  陆小珊哼道:“那就好。”
  也不再往下讲了。
  一朗子又问道:“她既然和你关系好,为什么这次她没有来喝咱们的喜酒?”
  陆小珊叹口气,说道:“是因为她想削发为尼。”
  一朗子啊了一声,说道:“好端端的,干嘛要当尼姑?”
  陆小珊直摇头,说道:“一言难尽。”
  一朗子又问:“其他人你也见过吗?”
  陆小珊回答道:“除了唐晓青之外,还知道索兰卓玛。”
  一朗子说道:“这名字怪怪的,不像中原人。”
  陆小珊回答道:“对,她是藏族人,一杆叉子相当了得。你以后可别见她啊。”
  一朗子不解地问:“为什么?”
  陆小珊吃吃笑,说道:“像你这么色的男人,她要见了,不给你两叉子才怪。”
  一朗子笑道:“我色我的,关她屁事,我又没色她。”
  陆小珊用指在他的头上点了一下,说道:“你呀,以后少勾引江湖侠女啊。你要是得罪了她们,你的好日子可就到头了。比如贺星琪,要是没有抢她的意思就别再惹她了。万一惹急了,伤着她,她一气之下真会杀了你的。”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我知道怎么办的。”
  心想:要是把我杀了,估计星琪一辈子都不会快乐的。她心里有我的。
  一朗子又问道:“我还听说过什么南北四仙,又都是谁啊?”
  陆小珊回答道:“南北四仙我也只是听说过,是南方和北方的四个名女人,不全是江湖人,但都有过人之处。南边的有一个不在大陆上,而在海岛上。北边的两个我倒是知道,不过她们两个你也见不到。”
  一朗子问道:“为什么呢?”
  陆小珊说:“你要去皇宫见她们吗?”
  一朗子猜测道:“难道她们是皇帝的妃子?”
  陆小珊格格笑了,说道:“傻子啊,皇帝的女人会排名到江湖榜上吗?告诉你,那两个是公主。”
  一朗子哦了一声,说道:“皇帝的女儿也走江湖?”
  陆小珊回答道:“听说有时候她们会在江湖上走动。”
  一朗子问道:“她们有没有嫁人?”
  陆小珊一瞪眼,加大了嗓门,说道:“相公,你想干嘛?想当驸马吗?”
  一朗子连忙说:“没什么,只是随便问问。那她们长得怎么样?”
  陆小珊说:“传言说像仙女一样美,我也没见过。谁知道真假?”
  一朗子笑道:“还有啊,绝代三娇除了贺星琪和乌其娜之外,还有一个是谁?”
  陆小珊一怔,望着一朗子,疑惑地说:“这你都不知道吗?江湖你算白走了。”
  一朗子眨着眼睛,说道:“这第三个很出名吗?”
  陆小珊回答道:“那是当然了,名气比贺星琪还大呢。”
  一朗子大感兴趣,说道:“这么厉害?武功好吗?长得好吗?”
  陆小珊说:“那还用说吗?论相貌,也许贺星琪胜过她,论武功,贺星琪不如她。”
  一朗子叫道:“是啊,你快告诉我,这人是谁?”
  陆小珊面带不悦地说:“你想干什么?这个女人已经有丈夫了,你不要动什么坏心眼啊。”
  一朗子嘿嘿一笑,说道:“小珊,你想到哪去了。我只是想拜访人家,请教一下武功罢了。”
  陆小珊哼了一声,说道:“你连贺星琪都打不过,还请教她干嘛?还是省省,在家跟我练吧。”
  一朗子见她娇媚含嗔的样子很是诱人,便在她的胸脯抓了一把,坏笑道:“我更喜欢在床上陪你练。”
  陆小珊听得春心一荡,瞪他一眼,说道:“死色鬼,大白天就胡言乱语。”
  感觉下边被硬东西顶着,便又瞪着他,说道:“是不是一谈别的美女,你又来劲了?”
  一朗子赶忙解释道:“我怀里坐这么一个大美女,我不硬才怪。娘子啊,你瞧这个环境多好啊,百花盛开,花香袭人,不如咱们在这里销魂一次吧。”
  说罢,抱她站起来。
  陆小珊满脸羞红,慌张地说:“相公啊,万一有人闯进来,岂不是羞死了吗?”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谁会那么不知趣?”
  说罢,走出凉亭,去找最佳的欢乐所在。
  一朗子陆将小珊抱进一排花树之间,站在这里可以看到花园门。他让陆小珊双手扶着树,弯下腰,翘起屁股,他要从后边干她。
  陆小珊羞道:“相公啊,这姿势太羞人了吧?我做不出来。”
  几日来的欢爱,都是采取男上女下的传统姿势。一朗子嘿嘿直笑,说道:“习惯就好了。来吧,娘子,听我的,保证你快活无边。”
  说着,硬按着她弯下腰来。
  说不过一朗子,陆小珊含羞带辱地弯下腰,双手扶着树,美目却望着树后远处的园子门。站在园门处看向这里,只能看到一部分,要直起腰也来得及。
  一朗子从后边抱住她的腰,双手握住她的胸部,揉来搓去,捏她的奶头。大嘴在她的耳朵和脖子上乱亲,亲得她哧哧直笑,痒得直躲。没过一会儿,陆小珊便被弄得娇喘吁吁,呻吟出声。
  一朗子急不可待地扒她的裤子,因为他的棒子已经硬得要顶破裤子,不住地隔裤捅着她的下体。
  裤子扒到膝盖下,露出白花花,圆滚滚的屁股来,在白天看来,是那么悦目、那么清楚,还飘着肉香。下面迷人的双孔展示着销魂的色彩,菊花在颤动,小穴张开嘴,流着长长的口水,这情形谁受得了?
  一朗子急匆匆地掏出棒子,照穴口就是一顶。
  陆小珊啊地一声叫,回头嗔道:“相公,轻一点啊,好疼。”
  一朗子歉意地笑了笑,说道:“有点急了,我温柔点。”
  扶着她的屁股,缓缓将全根塞入。小穴真好,包得肉棒紧紧的、暖暖的,爽得他啊啊叫。他亲眼看到自己的肉棒插在美女的小洞里,凭视觉都够叫人沉醉。
  陆小珊回头笑,说道:“相公啊,来吧,动起来吧,我已经不疼了。”
  一朗子说声好,便搂着她的腰,噗哧、噗哧地干起来,干得美女屁股前推后耸,屁股肉不停颤抖,比周围的白花还白。
  陆小珊被干得爽,忍不住哼道:“相公,真硬啊,像铁棒似的,哇,要把小穴都干破了。”
  一朗子意气风发地抽插,一会儿摸屁股,一会儿抓奶子,说道:“小珊,一会儿你就知道这姿势的好处了。”
  陆小珊嗯了一声,说道:“相公啊,这姿势插得好深呢,我觉得好象插到我肚子里了。”
  她回头时,美目含情,俏脸红艳,那神情真叫人发狂。
  一朗子越插越快,越插越猛,恨不得将蛋蛋都塞进去。蛋蛋有节奏地撞着陆小珊的下体,让陆小珊不停喊着好舒服啊。
  随着一朗子动作的加快,陆小珊越来越忍受不了了。她刚开始还注意自己的音量,后来由于肉体的刺激,再也顾不得淑女形象,忘情地浪叫起来:“相公啊,真好啊,感觉真美啊,我感觉我像要飞到云朵上了。”
  原本拘束的屁股也没命地晃起来,晃得人眼花心醉,菊花也更急促地收缩。
  一朗子看她如此迷人,便急风骤雨地干起来,干得啪啪直响,那是腹部撞屁股的声音。淫水更是流个没完,把陆小珊的裤子都弄湿了。
  这还不算什么,旁边那棵花树也像被大风吹着,摇摇晃晃的,虽然未断,也使落花纷飞,一片片的在空中飘,飘到地上,有的还落到两人的身上。那花全是红的,有几片还落到陆小珊的秀发上、后背上、屁股上,让一朗子见了大爽。
  不一会儿,陆小珊便达到第一个高潮。一朗子还没有爽够,就脱光陆小珊的下身,让她转过身来,一手搂着腰,一手抬高一条玉腿,面对面,将肉棒子又挺进去,新奇的感觉令陆小珊眯起美目,搂起男人的脖子浪哼不止;充足的淫水顺着美好的玉腿向下淌去,在阳光的映衬下,非常清晰。
  一会儿,一朗子又将陆小珊挂在自己的身上,而他则双手托着美人的屁股,挺腰猛插,插得陆小珊啊啊直叫:“相公,你的花样好多啊,小珊快活死了。”
  一朗子大为骄傲,说道:“跟着相公,让你一辈子都乐。”
  有时候全拔出来观察一下那小洞的形状,然后再噗哧一声插进去,插得陆小珊都要从他身上掉下来了,幸好两臂搂着他的脖子,玉腿盘着他的腰。
  双方的叫声混在一起。男人叫是因为春兴大发,女人叫是因为交合之乐。干到后来,一朗子干脆将陆小珊的裙子卷起缠在腰上,让她挂在一个树的横杈上,像荡秋千一样前后摆动,而他站在她的前方,当她的身体荡来时,便将大肉棒插入她的小穴里。
  这种玩法太有意思了。光是一个美女光着下身打秋千就够新鲜的了。试想,她在半空中摇荡,双腿张开,粉穴开花,水光闪闪,摇到男人跟前,被抓住双腿,再被干进去,让粗大的棒子进进出出,男人乐,女人也舒服极了。
  毕竟陆小珊被干得身子发软,坚持不了多久,很快就从树上掉下来,自有一朗子接住。他往花树下的绿草上一躺,将陆小珊的小穴往自己的棒子下一压,那多汁的小穴便将粗壮的玩意再度吞下。
  陆小珊双手按着他的胸脯,不住在扭动摆臀,尽情地玩着男人,让男人在自己的穴里使劲地动着,让自己的春情尽情地释放着。男女交欢的快乐太好了,她觉得自己好喜欢这种感觉,几日不欢爱都有点不习惯。
  她很庆幸自己找到一位能干、会干,又会玩的相公,对于他有别的女人的事,一时间也没心思再追究。毕竟自己现在才是她的娘子,唯一的娘子,没有人跟自己争,谁知道他以前的女人在哪里呢?
  陆小珊在男人的身上活蹦乱跳的,一个白屁股又扭又晃的,从后边看去特别诱人。两个迷人的小孔早已经狼藉一片,让人爱怜。
  当她第二次高潮时,她不时趴在男人的身上,娇喘不已。一朗子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将她的玉腿扛在肩上,又是一阵冲刺,才将精华噗噗噗地射进去,射得陆小珊发出幸福的叫声。
  陆小珊叫道:“相公啊,小珊一辈子都跟着你,一辈子都侍候你,让你也快活。”
  一朗子又在她的穴里捅了几下才停止,说道:“我的娘子,咱们要当一辈子的夫妻。”
  他们四目相投,情意无限,紧紧地拥在一起。
  过了良久,才帮她穿好裤子,扶她出花园。只见凤竹正站在花园门外,脸色红红的,有几分忸怩,想来是刚才的事都被她看到了。
  一朗子不以为然,满不在乎的,反正她也是自己人。陆小珊脸上则有点发烧,回头瞪了他一眼。
  二人一左一右将陆小珊送到房里躺下,很快她就进入梦乡。一朗子跟凤竹出了屋,问道:“你都看到了?”
  凤竹低下头,目光看着别处,说道:“姑爷说什么?我不明白。”
  一朗子嘿嘿笑,在她的屁股上抓了两把,说道:“小丫头,不说实话,哪天我就把你给干了。”
  凤竹躲得远远的,转动着美目,说道:“姑爷,你要是用强的我也没办法,但是我不喜欢。”
  一朗子冲她坏笑道:“那我就等着你往我怀里钻了。”
  凤竹说道:“我进屋服侍小姐了,我不理你了。”
  说罢,果然进了屋,再不肯理他了。
  这时候,一个仆人上来禀报:“姑爷,有两个客人送礼给你。”
  一朗子问道:“是什么人?在哪里?”
  仆人回答道:“他们是一男一女,不说名字,说是你见了就知道是谁。他们二人现在小客厅等候。”
  一朗子哦了一声,说道:“你去做事吧。我现在就去见他们。”
  心想:是谁要送礼物给我?是不是星琪想我了,要送我新婚礼物呢?一想到星琪,他的心就跳得厉害。
  他先看一看自己的衣服,见没有什么不妥,便向小客厅走去。一推门,只见里边果然是一男一女坐在那儿。
  男的眉开眼笑,女的一脸气苦。男的是个黑皮肤的瘦子,一看就是混江湖的。
  女的身材玲珑,一张瓜子脸,一双美目又纯净又明亮,不过此时带了点雾气。
  当她一眼看到一朗子时,一股气忍不住,咻地跳起来,唰地拔出剑来,就要杀向一朗子。
  那汉子连忙拦住女的,说道:“怜香,你这是干什么?朱兄弟娶了美貌娇妻,难道你不高兴吗?”
  原来这女的正是怜香,而男的则是李铁。
  怜香瞪视着一朗子,说道:“朱一朗,我恨死你了!”
  说着,泪水忍不住流来。
  她转过身去,擦着眼泪。
  一朗子根本没想到会是他们两人,看到怜香这样子,心里有些苦涩,但当着李铁的面,也没有说什么,向二人拱拱手,说道:“李大哥、怜香妹子,近来可好?”
  怜香哼道:“谁是你妹子。”
  跑一边站着,没个好脸。
  李铁则还了礼,说道:“好好好。朱兄弟,咱们青龙寨听说你在这里成亲,都为你高兴呢。这不,寨主和夫人备了礼物,特地叫我们送来给你庆贺。”
  一指地上的两个礼品箱子。
  一朗子说道:“这可叫寨主和夫人费心了。”
  一朗子请他坐下,又叫仆人上茶。
  怜香始终站得远远,不理一朗子。
  一朗子心想:也难怪怜香会生气了,我娶娘子,她怎么会开心?
  寒喧一番,闲谈一阵,李铁告辞,怜香一声不吭地跟在后边。
  一朗子岂能让怜香就这么走了?连忙追上来,说道:“李铁兄请在外边稍等,我跟怜香说几句话。”
  李铁心情极佳,很大量地说:“好啊。怜香,我在门外等你,快回来啊。”
  说罢,他出去了。
  屋内只剩下两个人,一朗子便露出讨好的笑容,拉着怜香的手,说道:“怎么了,我的小娘子,谁又惹你生气了?”
  怜香气恼地甩开他的手,哼道:“除了你这小淫贼,还能有谁?口口声声说喜欢我,要娶我,结果怎么样?我都跟你那样了,叫我以后怎么嫁人啊?你这个大坏蛋,毁了我一辈子。”
  一朗子一把将她拉进怀里搂住,生怕跑了,嘴上说:“只不过是娶了一个娘子,这也没什么啊。”
  怜香没再使劲挣扎,一脸幽怨地说道:“你说得倒轻巧,怎么叫没什么?你娶了她,我怎么办?”
  一朗子笑道:“这有什么难办的,把你娶进来就是了。”
  怜香赌气地说:“你这个淫贼,想干什么啊?学人家皇上搞三宫六院?我只想你娶我当娘子。”
  一朗子问道:“怜香,你希望你的男人是有出息,还是当一个普通百姓?”
  怜香回答道:“那还用问吗?就是用屁股想也要嫁给一个出众的人物,有本事的人物啊,嫁个普通百姓有什么意思啊?”
  一朗子说道:“这不就得了?你看那些出类拔萃的人物,有哪个不是三妻四妾?有几个只有一个娘子呢?”
  怜香哼道:“你不怕在床上累死啊。”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你舍得我累死吗?我见不到你的日子经常想起你,回忆咱们一起过的好日子,还有咱们在床上的快活,直叫人一生难忘啊。你的身子好香、好软啊,叫人留恋忘返。”
  说着话,大嘴亲上她的俏脸,一只手不老实地来到她胸前,放肆地抚摸。
  这动人的甜言蜜语、这突然的袭击,都使怜香既心醉又着迷,嘴里却说:“少来哄我,我才不上你的当。”
  之后,声也没了,因为嘴被封住了。
  一朗子将舌头伸进她的嘴里,两条舌头没命地纠缠着,唧溜溜直响。两只手在她的胸上尽情地玩着,把奶子抓成各样形状,那两粒奶头被捏得硬起来了。怜香的鼻子发出哼哼声,呼吸渐渐粗重了。
  她大胆地将手伸进一朗子的胯间,一轻一重地按着那里,那里早硬成一根棒子了。这还不算,她还试探着将手伸进他的裤子里,直接握住棒子,一揉一抓,抓得一朗子很舒服。
  一朗子也把手放在她的屁股上拍着,抓着,在她的秘处色色地枢着,旋转着,爽得怜香细腰直摆,屁股也向前一拱一拱着,美目眯起来,鼻子浪哼着,好不迷人。
  一朗子春兴大发,说道:“怜香,我想操你,现在就操。”
  怜香满脸绯红地将他推开,咬了咬红唇,说道:“你这个小淫贼,就知道占我的便宜。我告诉你,你可是说过要娶我的。一年之内,你要是不娶我,哼哼,我就嫁给李铁。”
  一朗子只好信誓旦旦地说:“好,我在一年之内一定娶你,要是不娶,你找我骂个够。”
  之后又说道:“你们没告诉我现在青龙寨怎么样了?寨主和夫人好不好?”
  怜香回答道:“青龙寨现在挺好,官兵已经被打退了,暂时不会再进攻。我们这阵子已经联络了不少人,准备联合在一起一同对付官兵。时机成熟之后就举起义旗,推翻这个狗皇帝,让百姓过点好日子。”
  一朗子轻轻点头,说道:“想法是不错,可是有没有想过,就算是推翻这个狗皇帝,下一个皇帝就会比他好吗?就算下一个好,再往下都会好吗?万一出个昏君,百姓又命苦了。”
  怜香嗯了一声,说道:“这方面我不大懂,我书读得少。依你看,怎么办最好?从古至今,不都是皇帝把持江山吗?难道还有别的花样?太平时,大家都好;不太平时,就官逼民反了。”
  一朗子沉吟着说:“可不可以设计出一种制度能保证皇帝总是明君呢?可不可以把皇帝管起来。皇帝治天下,有那么一批人帮着治天下。一旦皇帝做的不对,可以及时纠正过来;一旦皇帝不行、不是那块料,这批人又可以换一个皇帝,也不需要流血就做成了,就像换衣服似的。”
  怜香听了,咯咯笑起来,脸上还有泪痕呢,令人怜爱,说道:“你这番话真有意思,有空应该跟我师父说说。我来的时候,她很不高兴。”
  一朗子问道:“是因为我成亲的事吗?”
  怜香没好气地说:“可不是嘛。你成亲了,我师父会高兴吗?她好歹也是你的女人,跟你好过的,你成亲也应该告诉她一声啊。你知道嘛,听说你成亲了,有好几个晚上她都睡不好觉。”
  这使一朗子大为感动,说道:“不必这样吧?有那么严重吗?她是有丈夫的人,难道让我一辈子打光棍陪她吗?”
  怜香瞪着她说:“别说师父了,就连我、血痕都不舒服。”
  一朗子哦了一声,说道:“还有血痕?血痕怎么了?她不是一直想找我报仇吗?怎么会这么在乎我?”
  怜香说道:“你少在那儿装傻啊。虽然血痕口口声声要杀你,可是她早就把你当成她的男人,不然的话,上次到金陵的途中,也不会主动进你房里和你睡觉。”
  一朗子一惊,说道:“什么?这事她都跟你说了吗?怎么可以说呢?”
  怜香哼道:“有什么不能说的?我们姐妹间的感情好着呢。告诉你,要娶我的时候,也要把她带上,总不能让她一辈子都不清不白地跟着你吧?”
  一朗子一拍手,说道:“你回去的时候告诉她,我会同时把你们两个娶过来,让她放心好了。记得告诉你师父,我永远都喜欢她,不管我娶多少娘子,只要她愿意,我随时都可以干她。”
  怜香伸手在他的脸上捏了一把,笑骂道:“你可真不要脸啊,娶了娘子还不安分。你娘子嫁给你,真是有眼无珠啊。”
  一朗子嘿嘿笑,双手搂着她的细腰,说道:“这你可说错了,她经常说嫁给我是幸运呢,要一辈子服侍我。”
  怜香叹息道:“女人呐,真傻,嫁给了一只狼还当好事。对了,你娘子陆小珊和我师父齐名,我还没有见过她呢,你把她叫来,我想看看她有没有比我好看,武功又怎么样?”
  一朗子皱眉道:“这不太好吧?你们两个人见面,我怎么办?你们可都是我的女人。”
  怜香满不在乎地说:“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啊?你怕我们俩打起来吗?为你这个负心的男人打架不值得。得了,我走了,不跟你废话了,我一见你就有气。”
  一朗子说道:“不如留下来住吧,我家地方大着呢。”
  怜香撇撇嘴,说道:“你要是敢当着她的面和我睡一个被窝,我就服了你。怕只怕你没有这个胆子。”
  说着,向外走去。
  怜香在出大门时,无限留恋地看着一朗子。那分深情和真意就是石头都会被感动,何况是人?
  一朗子送出大门,目送二人离开,心里一下子轻松不少。他回过头来,只见一身大红衣裙,发髻高挽的陆小珊和一身绿裙的凤竹站在他的身后。
  一朗子忙笑着迎上去,说道:“娘子啊,你睡醒了?”
  陆小珊不满地瞪着他,说道:“你的朋友不少啊,连土匪都是你的朋友,你也不怕招来麻烦。”
  一朗子哼道:“我还杀过不少官兵,也杀过东厂的人,我才不怕麻烦。”
  陆小珊连忙捂住他的嘴,说道:“相公,不要乱说话,就是有也不能说。要是让官府的人听到了,咱们全家都得遭殃。”
  一朗子这才闭嘴。
  陆小珊拉着一朗子的手,走到客厅,说道:“这个小卞头和你有什么关系?”
  一朗子笑笑,说道:“也没有什么关系啊,只是认识。”
  陆小珊一头钻进他的怀里,将他抱得紧紧的,说道:“相公,我不是瞎子,那丫头临走时看你的眼神,谁看不明白呢?”
  一朗子抚摸着她的秀发,说道:“你心里难受了吗?”
  陆小珊摇摇头,说道:“没有啊,我已经习惯了。你这样的风流人物怎么可能一天到晚守着我一个人。我现在想开了,只要你心里有我就行了。”
  说到这里,她咬了咬牙。可见能说出这种话真的很不容易。
  一朗子说道:“放心好了,我不会离开你的。不管有多少女人,你也是我明媒正娶的娘子。咱们一辈子都在一起。”
  陆小珊含着泪,嗯了一声,心里好象挺不好受的。
  次日,陆小珊的一个亲戚家里有事,她随着父亲去探望,说是晚上恐怕不能回来,要一朗子老实点,不要欺负女孩子。
  一朗子笑着答应了,心想:放在嘴边的肉,谁会拒绝?那么漂亮的女孩子在你跟前晃,要是你无动于衷,那还是人吗?
  一朗子满口答应陆小珊的要求,心中暗笑,等他们父女走了之后,他乐得连蹦带跳,忙不迭地将凤竹叫到跟前来。
  凤竹穿着一套青衣裙,俏丽可人,说道:“姑爷,找我来有什么事吗?”
  一朗子献着左右没人,拉住她的小手,说道:“凤竹啊,今晚小姐不回来了。”
  凤竹瞅着他一脸坏笑的样子,芳心忤忤猛跳,忙甩开他的手,故意板着脸,说道:“这个我知道。今晚不回来,明晚也会回来,姑爷你不必惦记的。”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凤竹啊,他们不在家,这里可是咱们俩的天下了。”
  他指的是他们住的庭院,这里只住着三个人,陆小珊不在,只剩下他们两个。凤竹住在他们隔壁,随叫随到。
  凤竹脸泛红潮,说道:“你是姑爷,我只是小丫环,差距太大了。”
  一朗子抓起她的手,亲了一口,说道:“在我的心里,你和你家小姐一样重要。她是我的女人,你也是。”
  凤竹抬头望他,说道:“姑爷对我的心思,我很明白,也很清楚。我只是担心,万一老爷和小姐不同意怎么办?我这辈子是不是就是当丫环的命了?还有,万一他们把我嫁出去怎么办?”
  一朗子微微一笑,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说道:“你多心了。如果我提出要收你,他们不同意,我就想办法让他们同意;要是他们想把你嫁出去,我不会答应的。我会想法子留住你。实在不行,就把你偷偷弄出去,让人以为你失踪了。”
  凤竹感激地一笑,说道:“姑爷,你对我真好,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一朗子将她搂在怀里,说道:“咱们是一家人嘛。想当初你第一次跟我说话,透露着好感的时候,我就动心了。当我上台比武时,我的心里就想着,我是为了你家小姐和你上台的,一定要胜利,不能输;万一输了,什么都没了。”
  凤竹抬头笑着,说道:“姑爷啊,我第一眼看到你时,也把你当成自己的男人。你站在人群里,我也觉得你是最好的,跟那些只图钱和美色的男人不一样,你跟他们相比,就是一块价值连城的美玉啊。”
  一朗子听了,大为高兴,说道:“我哪里有那么好啊?既然这么喜欢我,咱们今晚上就成亲好不好?”
  凤竹吃吃笑,从他的怀里出来,摇头道:“不好,不好,我可不想干对不起小姐的事,小姐可一直当我是姐妹。”
  一朗子说道:“那就什么都不做也可以。”
  凤竹指指前边,说道:“我到前院看看有没有什么事要做。”
  一朗子怎么肯放她走,说道:“少操心了。前院有的是人,用不着你。你只要服侍好小姐和我就够了。”
  说着,逼近她。
  凤竹心惊肉跳,真怕他会像狼一样扑过来,继而扒光衣服占有她,那是她无法反抗的事,也不能反抗。
  还好一朗子并没有那么做,说道:“咱们白天没有什么事,你就陪着我吧。来,咱们练武好不好?”
  一听这话,凤竹面露喜色,拍手说道:“好啊、好啊,姑爷,你的剑法好棒,比小姐还厉害。我得让你指点指点我。”
  一朗子眯眼一笑,说道:“那没有什么,只要你肯学,我一定帮你。”
  凤竹很兴奋,痛快地从房里拿出两把剑来,二人便在庭院里比划起来。天气很好,天清气爽,半空不时飞过几只鸟。
  别看凤竹年纪不大,剑法也有一定的造诣了。一朗子在几十个回合之内,愣是不能击败她,大声称赞:“好、好,这一招好,角度好准确啊。”
  二人兔起鹘落,打得热闹,不时发出叮叮铛铛的响声。一边打一边还说着话,一朗子针对她的剑法中不足之处加以点拨,使凤竹在理论上得到一定的提高。
  中午二人在一起吃饭,一朗子还在讲述剑法的奥妙之处和最佳练习方法,听得凤竹非常着迷,感觉自己一下子进步了好多。
  到了天黑之后,吃到晚饭,凤竹想起今晚只有他们二人,想起今早一朗子的话,心跳就有点加快了,生怕姑爷会变成一只大色狼将她吃掉。
  到了睡觉时,凤竹在小姐的房间里替一朗子铺被子,脸红得像桌上的蜡烛。
  一朗子在旁边看着,微笑不语。那小巧的身材,利落而耐看的动作,以及在不同动作下,她身体不同部分呈现出来的不同风韵,都叫人着迷。
  铺完被子,凤竹低着头说:“姑爷,你睡吧,我出去了。”
  一朗子嗯了一声,并没有多说什么。
  凤竹拉开门,走了出去,虽觉得心里踏实,但仍然有点失落感,心想:他不是想对我下手吗?为什么又不肯要我了?
  来到门外,回看着房门,一阵子发呆,心想:莫非是我早上的话让他不高兴了?
  这时,门突然开了,一朗子走了出来,一把将凤竹抱进屋子,关好了门。
  凤竹又怕又喜,双手推拒着他,娇声说:“姑爷啊,你想干什么?”
  一朗子皱眉道:“我啊,晚上没有女人睡不着觉,你陪我睡觉吧。”
  一听到“睡觉”凤竹便觉得暧昧,知道那是什么意思,连忙说道:“不好、不好,要是让小姐知道了,我可死定了。”
  一朗子将她抱上床,说道:“凤竹,我答应你,既然你不肯做那事,我就不做,但今晚你不准跑,就和我在一个被窝睡觉,这总可以了吧?”
  凤竹脸上发烧,说道:“姑爷啊,我怕、我害怕啊。我怕咱们会做出那事来,让小姐生气,以后会不要我的。”
  一朗子帮她脱了鞋子,自己也上了床,说道:“我说没事就没事。”
  三两下将衣服脱了,只穿了条短裤。
  凤竹的心都提到喉咙了,下意识地屈膝抱胸,美目带着慌张。一朗子觉得好笑,说道:“你也脱啊,难道想这个样子跟我睡觉吗?”
  接着,又叹口气,说道:“你要是实在不愿意的话,我也不勉强你了。只是以后,我不会再对你有什么野心了。”
  说着话,他钻进红缎面的被子里,侧过身,不再理她。
  凤竹听得心里一酸,也不知哪来的勇气,咬了咬牙,便双手滑向裙带,开始宽衣解带。
  一朗子听到声音,心里暗笑,心想,不逼她的话,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和她睡在同一个被窝里呢。对于这样单纯而可爱的姑娘用手段,实在不应该,但这也是不得已的啊。
  稍后,一个温暖且带着几许颤抖的娇躯像蛇一样的钻进被窝,从他的后边贴了上来。凭感觉也知道她并没有脱光,而是留着肚兜和亵裤了。
  一朗子转过身子,将她搂住,见她光光的肩膀映着红色的肚兜,虽不如小珊的丰腴,但也有着光滑的皮肤,优美的弧度。那胸脯隔着肚兜,虽不丰满,也有可观之处。
  一朗子嫌自己看得不过瘾,将被子揭开,只见凤竹腰细腿白,连脚子都很耐看。此时,凤竹的脸已经红似苹果,美目也闭上了,双手有点不知所措。
  一朗子一搂她的腰,说道:“凤竹,不要怕,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你不愿意干的事,我不会逼你的。”
  说着,又用被子将二人盖上了。接着一挥手,将屋里的蜡烛都挥灭了,屋里一片黑。
  被窝里的凤竹似乎觉得安全一些了。一朗子将她搂紧,说道:“这回感觉怎么样?”
  凤竹柔声说:“好多了。”
  一朗子搂着她的腰,闻着她身上的香气,感受着她的身子,说道:“不想做什么的话,那就睡觉吧。我说过的,只是叫你陪我睡觉,不干别的也可以,没有人会逼你。”
  凤竹贴在他的怀里,渐渐适应了,觉得很温暖、很宽厚,男人的气息让她觉得异样而好受,还有他胯下的棒子顶着她的小腹,让她又好奇又不安。她听过小姐的叫声,却实在想象不出是怎样的情形。
  一朗子怕她不好受,便调整一下姿势,跟她并肩躺着,只是伸出一臂给她当枕头,像一对恩爱夫妻一样相伴。
  凤竹说道:“要是小姐看到咱们俩这样子,不知道会不会气得大喊大叫,拿剑砍人。”
  一朗子笑了,说道:“以你家小姐的聪明,她会想不到今晚的情景吗?她应该也早想到了,也许她是故意给咱们俩制造机会?”
  凤竹说道:“这可能吗?哪个女人会有那么大的胸怀,给自己的男人找别的女人?我也是女的,我可做不到。”
  一朗子说道:“她知道我喜欢你,知道我要你是迟早的事,因此就有意成全了。”
  凤竹哦了一声,说道:“要是这样的话,小姐她可太不了起了,做了别人做不到的事,让我有机会抢到你。”
  一朗子将她搂得紧紧的,说道:“没人抢得了我,得看我的意思。好了,睡吧。”
  心里琢磨着,要不要今晚把她给干了。
  请续看《仙童下地狱》9


第九集


内容简介

封面人物:贝蓉
沉浸在艳妻美婢的伺候,一朗子婚后似乎又增添了有夫之妇的缘分。
  无意间到了某座隐密深山之中,迷了路的一朗子,在渺无人烟的湖泊见到正在沐浴的美人鱼,曼妙的娇躯让一朗子忍不住上前挑逗,想来段露水姻缘,却没想到意外缠入一段陈年秘事……
  告别美人鱼的一朗子,来到贺星琪家中,遇上一名新婚的娇嫩少妇。酒过几巡之后,少妇模样越发的诱人鲜嫩,借着朦胧酒意,让一朗子能否尝到少妇的滋味呢?


第一章 三人销魂
  一朗子果然是个君子,没有出手。这一晚风平浪静,连他自己都不禁感慨:我根本不是当淫贼的料。
  这一夜下来,满怀芬芳。大多数女子都喜欢香料,久而久之,香气成为她们身体的一部分。一朗子搂过那么多美女,香气个个不同,但他还无法只凭着嗅觉分辨出她们各自的特色。
  一朗子醒来时,天已经蒙蒙亮。映着窗外的光线,他盯着凤竹,越看越好看,虽不像陆小珊那般绝色,也叫人怦然心动。白嫩的脸蛋、俊俏的眉眼,偶尔动一动的睫毛,都说不出的可爱。
  一朗子色心痒痒,再度寻思到底要不要出手,把她变成自己的女?这么想着,一只手伸过去,在她的胸脯上揉起来,哦,够软、够暖、够有弹性。
  凤竹呻吟了两声后醒来,推开一朗子的色手,俏脸红扑扑的,说道:“姑爷,天亮了,快起床吧。要是让人看,我可没法做人了。”
  一朗子嘿嘿直笑,说道:“这是咱们的天地,咱们的洞房,谁要是那么不知趣,我掌他嘴。”
  凤竹挣扎着钻出被窝,急忙穿衣,说道:“我得到前边看看,让他们知道我早就起来了。”
  如玉的四肢、悦目的双肩,将肚兜顶得微隆的胸脯还有微乱的秀发,都令一朗子大过眼瘾。
  他坏笑道:“你的胆子就是小,就是你家小姐回来也没什么,她那么喜欢我,会不知道我的心思吗?”
  就在这个时候,斗打开了,一个人像小猫似地溜了进来。
  凤竹叫了一声,说道:“小姐,你这么早就回来了?”
  慌忙之中,连上衣扣子都扣错了。
  来人正是陆小珊。她穿着白色衣裳,披着红色斗蓬,神采奕奕,精神焕发,一张倾国倾城的俏脸上带着旅途疲劳上的红晕。
  她的美目带着嘲讽之意看着凤竹,微笑道:“凤竹,昨晚把姑爷伺候得挺舒服吧?他一定爱死你了。”
  陆小珊将目光落在一朗子脸上,他仍然脸上带着坏笑,丝毫不乱,只是由躺着变成半躺半坐,正盯着她两眼发光。
  凤竹赶忙看向一朗子,见他没有解释的意思,连忙自己说道:“小姐,你不要误会,我跟姑爷之间什么事都没有。是姑爷太想念小姐了,要我陪他说说话。但我们什么都没有做。是吧,姑爷?”
  一朗子只是嘿嘿直笑,不做什么说明。陆小珊瞪着一朗子,噘起红唇,哼道:“相公,你又怎么说?”
  一朗子眨眨眼,说道:“娘子,咱们三个都是自己人,都是一个被窝里的人,还需要多说什么?说多了,反倒生分了。”
  凤竹长叹一声,说道:“姑爷,你可害惨我了。”
  急得要落泪了。
  一朗子见她如此,只好说:“她说的没错,是我要她陪我的。我们睡了一夜,不过该做的事没有做。我是不是挺正经的?”
  陆小珊忍不住噗哧一声,春光灿烂,说道:“你要是正经,太阳都能打西边升起了。”
  凤竹见小姐笑了,心里一宽,看了一朗子一眼,匆匆出房。
  她一走,陆小珊便又对一朗子瞪眼,说道:“相公,你没点正经,成亲没几天,就要偷我的丫鬟了。”
  一朗子拉住陆小珊的手,说道:“说什么偷,我要是想干她,早就干了,还用得着偷吗?来,过来。”
  一扯陆小珊的手,让她跌进他怀里。
  陆小珊俏脸一热,说道:“相公,你想干什么?”
  一朗子笑道:“自然是做昨晚我没有做成的事啊。”
  陆小珊娇哼道:“我不要。你跟别的女人睡觉,把我的地盘都弄脏了。”
  假意挣扎着。
  一朗子说道:“我根本啥事都没做,哪里脏啊?”
  双手齐动,很熟练地脱她衣服。
  衣服一件件落地,转眼间,一个香喷喷的裸体美人出现了,一身的白肉令人眼前一两具裸体纠缠着,呼吸加快、温升高。他们在床上翻来滚去,都觉得非常愉悦。
  二人嘴唇碰在一起,舌头缠在一起,胸脯蹭在一起,下体也触在一起。欲望使得房间的温度迅速上升。
  陆小珊在这个时候,也不忘了问:“相公,你昨晚真的没干她吗?不许骗我。”
  一朗子将陆小珊压在身底下,双手揉着两团奶子,大嘴亲吻着她的脸,抽空说道:“不信的话,你回头给她验身,我可没有骗你。”
  陆小珊主动亲他一口,说道:“想不到我相公这么君子啊。”
  一朗子笑道:“我本来就是君子嘛,是你不了解我的本性。”
  陆小珊嘻嘻笑,说道:“相公本性风流。”
  一朗子一只手探下去,花瓣已经湿淋淋,便说道:“娘子,是不是很想插进去啊?”
  陆小珊俏脸如火,娇哼道:“相公,插进来吧,我里面好痒啊。”
  一朗子用肉棒子摩擦着她的下体,突然起个念头,说道:“小珊,要我插你可以,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你答应了,我才能表现得更好,才能让你爽得晕头转向。你要是不答应,咱们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陆小珊挺一挺屁股,让下体触着他的肉棒子,娇喘着说:“相公,你真是坏透了,这个时候还威胁我。你快说是什么条件,太难做的,我可不答应。”
  一朗子狡猾地转着眼珠子,说道:“娘子,你看你的嘴唇多美,就像鲜花一样好看。如果用来吃棒子,相公一定爽死了。”
  陆小珊顿时羞得满脸发烫,忍不住双手捂脸,羞怯地说:“相公,你要羞死人了,棒子那么脏怎么吃?你还是放过我吧,我做不了。”
  一朗子哄她说:“你也知道这几天我天天洗澡,怎么会脏?来吧,给相公吃吃看,吃一下就好。”
  说罢,挺着肉棒,跪在陆小珊的头旁边。
  陆小珊哼了一声,将身子转过去。一朗子笑道:“娘子,来嘛,可怜可怜相公,你瞧它饿坏了。”
  说着,伸手扳她的肩膀。
  陆小珊转过身,见那根大肉棒正在眼前,那么粗、那么大、那么长、那么硬,根根青筋凸出,盘缠在棒上。
  龟头呈暗红色,像鸡蛋一样大,马眼处还沾着一滴黏液。
  陆小珊呼吸间都能闻到那肉棒子特有的气味,虽不反感,但也不大喜欢。
  她回想棒子曾带给她的销魂与甜蜜,芳心乱跳,春情荡漾,不禁伸手握住,感受着它的热量和粗壮,娇声说:“相公,让小珊给你摸摸吧。”
  一朗子瞧着她说话时像花瓣绽开的红唇,感到了强烈的诱惑,说道:“小珊,求求你了,帮我舔几下吧。”
  陆小珊一脸的难堪,小声说:“我还没舔过这东西,我可做不好。”
  一朗子笑道:“就像吃香肠,没什么难的。”
  陆小珊的玉手套弄着肉棒,让它更强壮,说道:“相公,我有个主意,保证你宜口欢。”
  一朗子说道:“娘子,那你说说看。”
  陆小珊说道:“不如让凤竹替我帮你舔吧,她一定会做得很好的。”
  一朗子问道:“她会舔吗?”
  手也不老实,在她的奶子上抚弄着,在她的胯下抠弄着,害得陆小珊扭动如蛇,下体淫水泛滥,口鼻呻吟着:“相公,你害死我了,流了好多水啊。”
  一朗子的大指拨弄着小豆豆,食指和中指塞进花径里,小指还骚扰着菊花,弄得陆小珊的屁股不住上挺着,双条玉腿一下高,一下低,一下直,一下曲,淫水多得流到床单上。
  一朗子嘿嘿笑道:“你要是不答应,我就让你继续『下流』。”
  陆小珊哼叫道:“相公,我的好相公,人家都说了,让凤竹帮你啊。”
  一朗子笑道:“可她现在也不在跟前,怎么办呢?”
  说罢,两手同时伸向陆小珊,一只手抓上边的奶子,一只手枢下边的小穴,害得陆小珊实在受不了,嘴里浪叫道:“相公,相公,再别抠了,小珊的骨头都要软了。”
  当春情实在忍无可忍时,陆小珊猛地跳起来,将|朗子一下子推倒,然后跨上去,像蹲马步一样蹲着,手执肉棒子,屁股急急下落,一下子触到大腿根,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
  一朗子哈哈笑,说道:“娘子,你好猛啊,想干什么啊?”
  头一次看到娘子这么疯狂、这么主动的,没想到女人疯起来,也挺可爱的。
  陆小珊穴口对准棒子,屁股缓缓下沉,一边说道:“你勾引我,让我痒痒的,我就要干你。哼,我一定要干得你再也不敢威胁我。”
  当肉棒全根而入,顶在花心,陆小珊长出一口气,一脸沉醉和美好。美丽远胜过平时,眼角、眉梢都是春色,一双美目也眯了起来。
  她双手按膝,急速地抖动屁股,让肉棒子在穴口快速抽动。由于淫水充足,下边发出噗哧、噗哧的声音,使交欢的二人都觉得过瘾。
  一朗子被女人骑在下面,虽觉得有失男子汉气概,但看到陆小珊这么热情也就忍住了。
  尤其是看到陆小珊两团白乳房的颤动,大腿的屈动,大肉棒在美妙的小穴里时隐时现,还有被夹的快感,真令人发疯啊!
  一朗子见两团乳房跳得激烈,比波浪还美,忍不住一手一团地把玩、捏弄奶头,又引得陆小珊不时发出尖叫。
  一朗子笑道:“娘子,你今天好狂野,是不是一晚不见,想我想坏了?”
  陆小珊改蹲为骑,自由地动着,妙穴夹着肉棒,说不出的美爽,嘴上说:“相公,跟你成亲之后没有分开过。一时分开还真不习惯。天一亮,还没有等爹回来呢,我就先骑马回来找你。”
  一朗子听了欢喜,说道:“娘子,原来你成亲之后变骚了。”
  陆小珊听得害羞,眨一下长长睫毛的美目,娇声说:“我才不骚,你的贺星琪才骚。”
  放慢动作,细细感受着大棒子带给身体的快感。
  一朗子心里一酸,用手捏了两下奶头,说道:“好端端提她干什么?再说,我和她也没有那关系,不知道她骚不骚。按她的性格,应该没有你骚。”
  陆小珊听了不依,猛夹几下肉棒子,俯下身子,在一朗子的耳朵上轻咬两口,恨恨地说:“我才不信你的鬼话。别看那个贺星琪表面上一本正经,心里一定骚得很。”
  一朗子反问道:“你怎么知道?”
  陆小珊笑道:“想当然的。有人说过,表面上越是正经的女人,骨子里越是风骚。”
  一朗子笑了笑,说道:“小珊,你当初给我的印象也是很正经,越看越正经的。”
  这话又引起陆小珊的一阵娇嗔,说道:“你娶我了当娘子,还护着那个小骚货、小婊子。跟你说吧,你要是不把她抢过来,她就要被扇公子娶走。
  “到那个时候,她就要被别的男人摸、被别的男人亲、被别的男人操了,你受得了吗?”
  这话刺激了一朗子,他心里又气又急,激动得像是猛地窜出一股邪火,使他大吼一声,倏地将陆小珊推倒,压在身下,一阵猛干,跟疯了似的,急风暴雨都不足以形容他此时的疯劲。
  陆小珊被干得又美、又畅、又有点害怕,浪叫道:“相公,你干什么?你要把我干死啊?”
  身子又扭又颤,又挺又晃的,使双方得到更多快感。
  一朗子一边大干,一边吼叫道:“不准你骂她,你才是婊子、才是骚货。”
  大肉棒子胀到极点,猛进猛出,几乎要把陆小珊的下边给干肿。
  没干多少下,陆小珊就有高潮的迹象。她的玉腿抬高,一夹一夹的,浪叫道:“你干死我好了,我就是你的婊子、的骚货。我只跟你一个人好。”
  这话同样很有效,向来能干、持久的一朗子,觉得好象是趴在贺星琪身上似的,好象自己的肉棒子在进出贺星琪的蜜穴,销魂至极。对贺星琪的小穴,他还算熟悉,虽说只接触过一次。
  在一阵猛烈地冲锋之后,一朗子噗噗噗地射出,跟陆小珊一同达到高潮。
  陆小珊高声叫道:“好烫啊,相公。我要帮你生孩子。”
  将玉腿举高缠在男人的腰上,双臂将他搂得紧紧的。
  之后,双方一起呼呼地喘气,此起彼伏,像两条被冲到沙滩上的垂死之鱼。陆小珊在他的耳边轻声说:“相公,我骂她,你生气了吗?”
  一朗子回答道:“我哪有那么小心眼,没事的。”
  说罢,要从她的身上爬起来。
  陆小珊搂住他,说道:“相公,你不是要我吃棒子吗?”
  一朗子心中一喜,抬头说:“娘子,你想通了吗?你同意了吗?”
  陆小珊微微一笑,俏脸带着满足的绯红,说道:“还是那句话,让凤竹先试试吧。”
  随即叫道:“凤竹,进来一下。”
  外边答应一声,门一声,凤竹进来了。她知道二人在干什么,因此不好意思抬头,低头进来了。
  陆小珊也有点害羞,忙抓过被子将二人遮住;说道:“凤竹,你告诉我,你喜欢姑爷吗?你想象我这样被他压在身下吗?”
  凤竹芳心一颤,抬头看一眼,见二人仍然重叠着,只是身子看不到,看到的是两人的头一上一下的,可以想见,他们的身体也是这样的状态,二人的玩意应该还结合在一起。
  想到香艳处,凤竹忙把头低下,嘴里说:“姑爷是小姐的,不是凤竹的。”
  陆小珊嘻嘻一笑,说道:“凤竹,不要顾左右而言他。你就直接说,想不想嫁给姑爷?”
  一朗子想从陆小珊身上下来,但陆小珊搂着他不让他离开。一朗子的棒子还未全软,就顺势在穴里动了起来,陆小珊便啊啊地呻吟起来。
  凤竹好奇地看起头,见小姐一脸舒畅,红唇张开着叫,被子也一起一伏,也明白是怎么回事,芳心又乱又怕,说道:“小姐,我还是先出去了。”
  陆小珊在一朗子的肩膀上轻咬一口,嗔道:“相公,不是刚干过吗?怎么又来了?你真是只色狼啊。快停下,你忘了我刚才说的了?你自己说。”
  又朝凤竹说:“别走,别走,有你的好事。”
  凤竹听了,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她真想看看,被子下边隐藏着的风景是啥样的,毕竟从小到大也没有看过,只是略有耳闻。
  一朗子苦笑道:“小珊,你不放开我,我怎么对她说?”
  陆小珊呵呵笑,说道:“相公,既然你那玩意又硬了,你得再插我一千下,我才让你放开,不然我不要。”
  一朗子听了直笑,在她的耳边说:“小骚货,我操死你吧。”
  陆小珊听了好刺激啊,说道:“好啊,好啊,你只管操死我好了。”
  一朗子打起精神,在她的身上没命地干起来,干得陆小珊一会儿高叫,一会儿低吟,骚浪的声音和粗话让凤竹大开眼界,又大感刺激。
  凤竹想不到一向自爱的小姐会发出那样的声音和言语。小姐成亲之后,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见二人干得那么热烈、那么激情,凤竹抬头看,只见被子晃得厉害,床颤动不已,她真担心二人再激烈一点,会把床震裂。
  随着一朗子的猛烈的进攻,陆小珊也是全力配合,这才叫龙飞凤舞。伴着双方的喘息声、大叫声、啪啪声,被子也渐渐下滑,终于落到腰部以下,男人结实的屁股露了出来,肌肉鼓鼓的,一鼓一缩;缩时是肉棒子在深入,鼓时是肉棒子抽到穴凤竹接着又看到被子全落到一边,二人裸体完全露出来。
  从凤竹的这个角度,可以看到姑爷的大肉棒子在小姐的毛茸茸的小穴里活动着。
  小姐的淫水都流到屁股上。
  这一幕春光,看得凤竹的春情蠢蠢欲动。再看小姐脸上销魂的快乐笑容,更是动了好奇心,她觉得自己的下边也湿了。
  正这个时候,一朗子开始最好的冲击,一直到将陆小珊干到高潮为止。
  一朗子将大肉棒子抽出来,坐到床沿上,一指肉棒子,说道:“凤竹,快来,快来吃棒子。”
  凤竹一愣,以为听错了。她羞怯地看着那根刚从小姐穴里拔出的玩意,湿淋淋的,散着腥味。这就是男人干坏事的东西啊!
  陆小珊有气无力地说:“凤竹,姑爷要我帮他舔几口,可我不会。凤竹,你替我服侍服侍他吧。”
  说着,阖上美目。
  陆小珊的脸上是满足的桃红,说多美就有多美。再加上一身赤裸,玉腿大张着,穴口还流着淫水,是男人都会受到诱惑。
  凤竹听了小姐的话,脸现为难之色,说道:“小姐,我也不会。那东西怎么能吃呢?”
  小姐笑了,说道:“相公,能不能让凤竹服侍你,就看你的本事。”
  一朗子朝凤竹一笑,说道:“凤竹,你过来。”
  凤竹犹豫着走上前,离大肉棒子更近些,连阴毛上的水都看得清楚,肉棒上有层像鼻涕似的东西,腥味也更重。
  一朗子拉着凤竹的手,说道:“凤竹,你不是喜欢我吗?不是想一辈子和我在一起吗?你只要好好服侍我,我一定会好好待你的,绝不让你嫁给别人。”
  拉着她的手,按在自己翘翘的大棒子上。凤竹啊了一声,几乎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她见小姐又盖上被子,像是不知道什么似的,便大着胆子将肉棒子握在手里。
  那么大的东西,几乎不能完全握住。
  一朗子安慰着说:“不要怕,凤竹,这东西也是你的。多摸摸吧,摸过再用嘴含着,用舌头舔它。你会很舒服,我也会很好受的。”
  凤竹大羞,蹲下身子,妙目盯着那玩意,说道:“姑爷,这东西可以用嘴吃吗?那是很不干净的。”
  一朗子笑道:“小丫头,什么都不懂,会服侍男人的女人都喜欢用嘴含,用舌头舔。你没用嘴的时候,可能不喜欢。等用嘴玩过,以后不给你添都不行。”
  凤竹听了,脸上直发烧,白他一眼,说道:“姑爷,你又在耍我了。我才不上你的当。”
  将手缩回来。
  一朗子嘿嘿一笑,站起身来,挺着肉棒,挺到她的嘴边,说道:“好凤竹,姑爷没有哄你。不信的话,咱们就试一下吧。如果真的滋味不好,下次咱们就不这么玩。”
  说罢,将肉棒子触到她的红唇上。
  强烈的男人味令她几乎停止心跳了。凤竹本能地说:“姑爷,不要,我不行的。”
  一朗子劝导说:“你家小姐都愿意为我吃棒子、舔棒子。她是向着你,才叫你打前阵。你要是不愿意,我可要把棒子给她了。”
  凤竹立刻伸手抓住它,一脸的绯红,说道:“姑爷,小姐已经不能再陪你了。”
  一朗子趁机说:“那就你来吧。你表现得好,我就让小姐马上答应你嫁给我,好不好?”
  凤竹对他一眯眼,表示感谢。一朗子又将肉棒挺一挺,说道:“凤竹,咱们开始吧。你看它多想进入你的小嘴。”
  凤竹大窘,颤着手说道:“姑爷,该怎么做,我一点都不会啊。”
  一朗子大喜,一脸的笑容,说道:“凤竹,你不会不要紧。我可以教你。你按照我说的做就行。记住啊,一定要听从指挥。”
  接着,一朗子发号施令。在他的指挥下,凤竹迈上吹萧的学习之路。
  她以单手执棒,另一手温柔抚摸着蛋蛋,伸出粉舌舔着龟头,从上到下扫荡着,把棒上的污迹全部清除,淫靡的画面就足够叫人丢魂。
  想想,一个嫩得能掐出水的俏丫头,张开小嘴,用灵活的舌头服务男人肉棒。
  男人说什么,她做什么。脸上是羞涩、慌乱、窘迫,还带点窃喜、兴奋、喜悦。很快,一双美目便射出动情的光辉来。
  她把肉棒子舔得干干净净,还把大龟头往里塞,一套一套的。由于塞得太深,碰到喉咙,还发出几声咳嗽。虽说是新手,技术太差,但有一朗子这样的行家引路,她飞快进步着。
  作为幸福对象的一朗子,享受着俏丫头最细致的服务。
  他不时地啊啊叫出声,不时粗喘着,不时抖着身体,有时还爱怜地抚摸着凤竹的秀发,有时还夸奖她:“凤竹,好姑娘,你学得真快,瞧啊,你舔鸡巴舔得多好啊。”
  一会儿一朗子又说:“好啊,把鸡巴全吞到嘴里去,用舌头顶它。啊,我简直受不了你的嘴,真会吃啊。”
  凤竹被一朗子的反应给感染,被他的语言给刺激,更加卖力地玩着肉棒。一头秀发随着脑袋的动作抖颤着,不算丰满的胸脯也跟着抖动。
  瞧着凤竹小巧的身材,俊俏的脸蛋,欣喜的神情,半眯的美目,张开的红唇里含着根大肉棒子。
  一朗子爽得不时欢叫出声:“真好、真好,就这么干。好姑娘,我好喜欢你。我真想扒光你的衣服,使劲儿操你,操你的小嫩屄。”
  旁边的陆小珊说:“相公,哪天咱们举行个仪式,让凤竹给你当小娘子吧,那时候你再操她好不好?”
  一朗子转头一看,陆小珊已经坐了起来,身上还系上肚兜,一双美目正盯着凤竹看,看着她的小嘴含着大肉棒子。陆小珊也被这一幕给吸引住。她从未看过这么刺激的场面。
  一朗子向她招手,说道:“娘子,来啊,一块玩。”
  陆小珊翘了翘红唇,嗔道:“你这个色狼,我都叫你给干得全身发软,不和你玩了。”
  一朗子笑道:“来吧,娘子。玩一玩,你就会全身充满力量。”
  陆小珊爬出被窝,来到一朗子的身边坐好。原来她已经穿上亵裤了,她这个打扮比裸体更有|番魅力。肚兜盖住丰满的奶子,亵裤遮住方寸之地,肩膀、细腰、大腿、胳膊都露在外边,很能吸引男人的目光。
  一朗子将陆小珊搂过来,吻住她的红唇,两手在她的身上乱摸,主要是摸奶子和小穴,还把手伸进亵裤里去抠。不一会,陆小珊便双腿紧夹,鼻子哼了几声,推开一朗子的嘴,说道:“相公,我还想要,我要你干我。”
  一朗子笑道:“娘子,你想怎么干呢?”
  陆小珊眯着美目哼道:“只要相公喜欢,怎么干都行。”
  一朗子说道:“娘子,不如你也像凤竹一样,给我舔几下吧。”
  没等陆小珊回答呢,一朗子便将她推下床。
  陆小珊一瞧凤竹,跪在地上,嘴边沾着一根阴毛,小嘴微张着,似乎在回味着刚才的滋味。由于凤竹就在跟前,陆小珊显得特别害羞。
  一朗子鼓励道:“小珊,你看什么?凤竹也是你的好姐妹。你们以后没事时,可以一起商量一下怎么吃鸡巴、怎么服侍男人。以后,咱们三个一起睡觉好不好?”
  陆小珊白了他一眼,说道:“相公,只要你高兴,小珊没有不愿意的。”
  这话乐得一朗子简直要蹦起来,激动地将肉棒子插进小珊的嘴里。
  陆小珊刚开始还顾忌重重,怕这怕那的,等到她舔了一会儿,就忘记一切,也忘记大肉棒子的腥味。
  陆小珊像凤竹一样,用舌头舔着,用嘴套着,还津津有味地玩起蛋蛋,毫无反感。
  见相公被自己舔得大呼小叫的,随时都要晕过去,内心大有成就感,越发卖力。
  一朗子见凤竹闲着,便说道:“凤竹,你跟小姐一块舔我吧,看谁舔得好。”
  于是,一根肉棒被两个美女竞争着,一会儿进这个嘴,一会儿进那个嘴。四只手也在这个肉棒上忙碌着,探索着。三个人都感到无比快活。
  尤其是一朗子,不只过足眼瘾,还过足被舔的瘾。两张俏脸挤来挤去,两个小嘴吞来吸去,虚荣心大为满足。尤其是他坐在床边,二女都跪在脚下,更使他觉得是人上人。
  当他实在受不了这个刺激时,便叫道:“不要再舔了,我受不了了,我要射了。”
  陆小珊连忙说道:“你不行射,我还要玩呢。”
  这时候也顾不得凤竹在旁,便附地一声跳起来,骑在男人的大腿上,抓着肉棒往里塞,痛得一朗子啊地一声,说道:“娘子,你的裤子还没有脱。”
  陆小珊这才意识到问题所在,忍不住吃吃笑了,说道:“相公,我把这事给忘了。”
  一朗子苦着脸说道:“你可真是个急色女啊。”
  陆小珊急不可耐,伸手一抓,便将亵裤抓个稀碎。
  凤竹赶紧上前将残片收拾掉。
  陆小珊一抬屁股,便将大肉棒子收在穴里。那充实的快感令她大叫一声:“相公,这下插得真深,好象小穴都被你刺穿了。”
  双手扶着一朗子的肩膀,一个白屁股不住地晃着,让大肉棒在穴里横冲直撞。
  一朗子双手扶着她的腰,生怕她不小心掉到地上。凤竹亲眼看到二人交欢,既惊喜又羞怯。她亲眼看到姑爷的大肉棒子塞进小姐的穴里,塞得那么深,从后边看,只见两个蛋蛋露在小穴下边。
  小姐的屁股十分淫荡,扭来扭去,连菊花上都是淫水。小姐还不时地浪叫着:“相公,我好美啊,我要变成小鸟了,飞起来了。”
  一会儿,在一朗子的要求下,陆小珊又换个姿势,改为背对男人,还是坐怀。
  这下子凤竹看得更清楚了,毛驾莺的小穴对上粗壮大肉棒。小姐握住它,一脸春情,急切地往自己穴里按去。
  只见龟头一进去,两片嫩肉便左右分开,小穴便像吃鸡蛋似的鼓起来。肉棒一节节地进去,直到根部。看小姐的那个急劲,像是想把蛋蛋也塞进去。
  接下来,便是小姐的扭动,两团丰满的奶子不停的颤动摇晃,就像两团白棉花在风口乱舞。小姐伸出双手抓着乳房、捏着奶头。小穴里的水无声流着,沿着大腿流得好长、好远。
  一会儿,小姐大声叫起来:“相公,我要来了,要不行了。”
  姑爷笑道:“小骚货、小婊子,这么不经干。看相公我怎么让你高潮。”
  说着,抱起她的身子,身子一转,将小姐放在床上,一按她的腰,小姐便双手扶床,屁股翘了起来,肉棒子也没拔出来。
  于是,姑爷从后边干起来,小姐的屁股翘得好高,大肉棒子将小姐的嫩穴插得红肿,小姐却根本不在乎,没命地向上耸动着屁股。屁股肉颤着,菊花一鼓一缩的,迷死人了。这姿势好羞人,也好刺激。
  姑爷不单只是猛干,还伸手抓那两团摇晃的大奶子。一手一团地握着、揉着,小姐不时地浪叫着:“干死我了,操死我了,相公,我真的完了。”
  在大肉棒子的猛刺下,小姐的的小穴一开一夹。在最关键时,姑爷突然将肉棒抽出来,只见小姐的小穴里猛地喷出一股水到地上。这样的奇景真是前所未见,看得凤竹大为过瘾。
  姑爷哈哈大笑,说道:“娘子,你好厉害。人家说女人也会喷水,原来竟然是真的,真好看。”
  说罢,又把肉棒插进去,双手握着乳房,又大力地干起来。
  在小姐的一声声浪叫中,姑爷也噗噗噗地射了,射完之后,他趴在小姐的身上喘息着不动。
  凤竹见没戏唱,自己胯下也湿漉漉,估计里面可能也湿得不成样子,连忙蹑手蹑脚地出去,回自己房间换衣服。今日发生的美事,她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接下来几天,一朗子大享艳福。白天到陆家的商行里看看,或者和陆小珊、凤竹逛街、练武,晚上就是抵死缠绵,常常是三人同乐,三人同眠。每天早上醒来,望着怀里的两个美女,心里乐得无法形容。
  乐归乐,也有郁闷之处,那就是经常惦记着的身世还有恢复无为功的问题,最重要的是放不下贺星琪。从那天知道她要赶赴追魂岛追杀铁拳头,自己总担心她的安全,生怕她有个闪失,万一出了什么事,他无法接受。
  他开始想着离家去找贺星琪,最好和她一同去,或者悄悄保护她。作为喜欢她的男人,绝不能看她孤身冒险。在他的心目中,她早就是自己的女人。
  他在想要怎么跟陆小珊开口,万一她反对怎么办?万一她要跟着去怎么办?那将是很头疼的事。偷跑又有点对不住她,不管怎么说,她是自己明媒正娶的娘子。
  这天早上,二女还在酣睡。一朗子从二女玉体的缠绕中挣脱,穿上衣服,佩上剑,替她们盖上被子,无声出了屋,想出去透透气。再不出声,时间上只怕来不及了,也许贺星琪已经上路,往大海去了。
  他一个人出了院子,来到大街上。由于时候早,太阳还没有出来,街上静静的,几乎看不到人影。他一边散步,一边考虑着贺星琪之事。
  这时候,身后传来一阵嘈杂之声,只听到一个男人叫道:“快拦住它,快拦住他啊,我的钱袋啊!”
  一朗子回头望去,只见一团黑影跑来,嘴上叼着什么东西,带着一股凉风从自己的身边擦过。后边一个男人追着。当他们跑过去,他才醒过来,那团黑影应该是一条黑狗。
  他朝前边看去,发现男人跑得很快,可是狗跑得更快。人狗比快,狗将人落得越来越远。男人在后边越来越慢,都快出声了。
  一朗子也算是一个侠客,急人所急,帮人所急,乃江湖人本色。他连忙追上去,说道:“我帮你把钱袋找回来。”
  说完便展开轻功,追向远处的狗。
  那狗的速度相当快,转眼间就出了城门,向附近的乱山跑去。
  一朗子紧紧跟在后边,并没有马上追上。他想跟这条狗比一比脚力,并不想使出腾云驾雾之术,看看这条狗到底有多强、有多厉害。
  追了一阵子,那条狗速度不减,依然保持原速。一朗子大为吃惊,心想:这是哪来的狗啊,这么邪门?这哪里是狗,简直比马还出色。
  那狗一路曲曲折折的跑,直到跑上山道,往山中进发,一朗子毫不犹豫就跟上去。山中岔道很多,那狗仿佛像会认路似的,从一个岔道拐进另一个岔道,再从另一个,拐到下一个。
  这么拐来拐去,很快把一朗子给拐晕,没多久便失去狗的踪影,连他自己都好象迷路了。他打量一下周围的环境,群山环绕,林木茂密,仓翠无边,天空都变小了。
  自己脚下是一条小毛道。离大路不知道有多远。他想到那条狗就非常生气,自己一个人难道还追不上一条狗吗?那狗似乎是在前方消失,就往前追好了。
  他沿着小径奔跑,脚下的杂草胖人。跑着跑着,隐隐听到前方有哗哗的水声,越跑声越大,想必前方有大水流吧。
  到了尽头,他眼前一亮,只见不远处是一道瀑布,白花花的宽宽一匹,从高而落,从崖上下注到湖里。他没有看清楚湖有多大,因为右前方有树碍眼。
  好奇心使他的脚步向前进。湖越来越大,越来越长,湖水又蓝又清澈,把天空、山林都倒映其中,不提多美多壮观了。
  突然,他发现湖中心水花一开,打水中冒出一个人,湿淋淋的黑发,一张艳如牡丹的俏脸上有着几道水流。她带着矜持的笑容,美目那么黑、那么亮,鼻子那么直,嘴唇那么鲜艳、那么肉感,连脖子也是那么修长动人。
  看年纪,应该有三十岁上下,那肩膀是那么丰腴、那么诱人。只要是个男人,都会对她感兴趣的。
  发现一个美女于清晨洗澡,对于一朗子来说,是意外的喜事。他和所有的男人一样,心中涌起一阵窃喜,心想:脸蛋、脖子、肩膀都够美的,不知道其他的部位是不是也同样经典?尤其是胸部和臀部,那可是女人最有魅力之处。
  一朗子以一棵大树为掩体,屏住呼吸,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着她向岸边游来。
  看来,她是想上岸了。一朗子心想:快点上来,让我瞧瞧你的奶子大不大,阴毛多不多。他像猎人看着猎物似的盯着这具玉体。
  美女缓缓往岸上走,一朗子的心跳都要停止了,心中叫道:快呀,快点上来。
  奶子要露出来了,阴毛也快了。
  美女身子缓缓出现,渐渐露出胸脯来。那是一双巨乳,看来一手都抓不住一团。
  圆滚滚的球体,黑红的乳晕,大大的奶头。一朗子玩过的美女虽多,但从未见过这么大的奶子,连鱼姬和柳妍的奶子也没有这么大。
  一朗子的目光在上边贪婪地“舔”一口,忍不住感慨道:“真大啊。”
  这话一出口,马上后悔,连忙转身跑。
  他以为他的声音不大,又有流水声遮盖,对方不会听到。
  哪知道,对方的听觉相当好。听到人声,立刻一手捂胸,一手捂下边,身子快如离弦之箭,向岸边射去。
  落地之前,一只秀足在岸上一勾,一块拳头大的石头猛地向一朗子飞来,比一般武林人士用手掷的还快、还准,掷向一朗子的后心。
  一朗子也非等闲之辈,听到身后风声,想闪身已来不及,便向前一扑,头上生风,石头飞过,将前方一棵碗口粗的小树拦腰击断,断掉的部分又将前方的一棵树砸歪。
  这一幕令一朗子大惊,心想:这女人这么厉害啊?那她的手劲该有多大?还是快跑吧,要是让她给追上就不好了,不死也脱层皮。
  他爬起来,撒腿就跑,由于着急,也忘记自己还会轻功,还会腾云驾雾。没跑上十步,身后香风袭来,想必是美女追来了。
  只听身后有人叫道:“小淫贼,给我站住。”
  声音又尖又软,充满了愤怒。
  一朗子加速跑动,头也不回地叫道:“站住的是傻子,除非你请我喝酒。”
  美女一个空中翻身,便如仙女下凡般落到地面,正好拦住一朗子的去路。一朗子只好停步,再看对方时,已经穿上衣服了,一身绿色衣裳,头发还没来得及梳,随意披散着。看那身材很匀称,不算很高,也不算太丰满,可是怎么会长一对那么大的奶子?
  一朗子情不自禁看了一眼那美女的胸脯。那美女下意识地一捂胸脯,厉声问道:“小淫贼,你看到什么了。”
  一朗子连忙双手一捂眼睛,说道:“美人姐姐,我什么都没有看到。我只看到那瀑布挺大的,风景挺美的。”
  心想:人比风景更美啊。
  美女近在眼前,与远观不同,更有真实感。一张牡丹般美艳的脸蛋,配上标准的身材,再加上不俗的气质,果然是美得动人心魄。
  美女睁圆美目,瞪着一朗子,冷声说:“像你这种油嘴滑舌的小白脸,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看你的长相跟容,就知道你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肯定欺侮过不少良家女子。”
  一朗子只觉得她愤怒时也很好看,一时间忘了害怕,说道:“姐姐,你冤枉我了。我虽说很有女人缘,也有不少相好的美女,可是她们都是喜欢我的,我可没糟蹋过任何一个。”
  美女哼道:“还在狡辩。不杀你,难消心头之恨。”
  说罢便上前,十指如刀,刀刀刺向一朗子的要穴。
  行家伸伸手,便知有没有。几个回合过去,一朗子就感觉对方无时无刻都可能要他命。对方不但招数精妙,身法也是飘来飘去,像风吹似的。
  要是自己的无为功不被禁锢,还能抗拒一下子,在此情景下,只怕坚持不到二十回合。自己应该想法子逃跑是;只是要是跑了,以后还能见到这位美女姐姐吗?
  这么一犹豫,便失去最好的逃跑机会。
  对方一招快似一招,一招紧似一招,招招不要要害,随时都要弄死他。恐惧之下,一朗子不失时机地抽出长剑来。他认为自己的剑术肯定能支撑一阵子,只要得空,就可以远走高飞。
  他展开追风剑法,再不敢大意。一招连着一招,全力反击。追风剑法的奥妙被他发挥得淋漓尽致。这种情形使对方也大吃一惊,想不到淫贼如此不凡。刚开始以为十招、八招能解决问,看来要多费一点工夫。
  美女心想:不管怎么样,有多大的难度,也要杀死他;即使不杀,也要抓住他,狠狠惩罚一番,自己的身子可不能让他白看。这个小屁孩太过分了。我都可当他的长辈了!


第二章 湖边春色
  美女这么想着,手底下的招数越发凌厉激烈,逼得一朗子连连后退,只有招架之功,而无还手之力。
  美女冷笑道:“淫贼,今天非得让你付出代价不可。我的便宜可不是那么容易占的!”
  一朗子一边舞动长剑,进行艰难的抵抗,一边解释道:“其实我什么都没有看到,我的眼睛不太好。”
  美女呸了一声,说道:“胡说八道!小淫贼,你能看到瀑布,自然能看到我了。要是没有鬼,你跑什么跑啊?还敢抵赖?”
  说罢,胀红着脸。
  一朗子当然不肯承认,说道:“不怕姐姐笑话,我是突然觉得肚子痛,想马上方便,一下才着急走啊!”
  美女嘿嘿冷笑,说道:“骗鬼!我才不信你那套。等会儿抓住你,非得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十指变掌,向一朗子的脸上和胸部连击。
  一朗子愤愤不平,大声道:“你这个女人怎么能这么不讲理?就算是我看到你的身子,也不用这么激动吧?你也不是什么黄花大姑娘,被看一眼就嫁不出去。
  “再说了,我也是无意中走到这里,也不是故意要占谁便宜,为什么缠着我不放?家里还有两个娘子等着我回去陪伴呢!”
  这话更激起了美女的怒火,高声叫道:“你这个小淫贼居然还有娘子?”
  一朗子哼道:“我这么出类拔萃,不知道有多少美女争着抢着嫁给我,只有你一个人对我这样。由此可见,你是个不正常的女人。”
  美女气极了,胀红了脸,回骂道:“你妈才不正常!”
  一朗子笑道:“你就是我妈啊!”
  美女被他的话堵得哑口无言,气愤之下,连脚都飞起来踢他了。
  一朗子见危机越发严重,他不停地后退,寻思着逃跑的机会。一个不小心,一脚踩到一处土包,将他绊倒。
  美女哪会放过这个良机,立刻腾身而上,像母豹子一样扑向一朗子。
  一朗子在地上打了个滚,让美女扑了个空,但她身手相当了得,双手一撑,又向一朗子撞来。
  美女的一举一动不失优雅和利落,连身在危境中的一朗子也暗暗叫好。他心想:这美女身手真棒,长相也棒,只是有点不讲理。不就是无意中看到了她的奶子,有什么大不了,哪个女人身上没有啊?
  美女几次扑来都被一朗子躲开,可是一朗子想站起来都找不到机会。美女逼得很紧、很急,一朗子气喘吁吁地说:“我说姐姐,咱们到此为止吧。再闹下去,我可跟你不客气了。到时候吃亏的肯定是你。”
  美女停了一停,冷声说:“小子,不要自吹自擂了,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如果不是为了抓活的,你早就死在我的手底下了。”
  一朗子嘿嘿笑,笑得挺邪气,在美女的胸脯上扫了一眼,说道:“跟漂亮女人在一起,向来都不是我吃亏。要是不信的话,咱们可以试试。不过要是吃亏了,也不要怪我,那是你自找的。”
  美女大叫道:“听你在乱放狗屁。”
  激动之下,她也顾不得平时的风度和形象了,只觉得这家伙像自己以前最讨厌那个男人一样可恶,不收拾这小子,实在对不起自她调整战术,不急于求成了,而是一点点地消耗对方的气力。一朗子心里暗暗叫苦,心想:她要是心浮气躁,自己还有机会;这般冷静下来,自己哪有活路啊?
  思考了一下,便坏笑道:“姐姐啊,你长得这么漂亮,真叫人垂涎三尺。反正这里没有其他人,不如咱们俩结段露水情缘,这样我乐了,你也舒服。”
  这话一下子使美女再度被激怒了,她气得啊啊直叫,大骂道:“你这个小淫贼,杀千刀的,这种不要脸的话也说得出口?我的年纪都可以当你妈了,你对你妈也这么说话吗?”
  一朗子笑道:“我从来没见过我妈,看你倒很像我妈。妈呀,儿子想吃奶。”
  美女像疯了似的,再也不多想,恶狠狠地发动进攻,因为激动、冲动,招数之中便有破绽可寻,一朗子心中暗暗高兴。
  当她再度扑来时,一朗子故意不躲,等着对方的双掌一拍来,一朗子奋力往外一挡,双手抓向对方的胸脯。
  “啊”的一声,饱满的奶子落到了一朗子的手里。他像抓到救命稻草似的抓着不放,还不怀好意地捏弄着,只觉得手感好棒,又大又软,好有弹性。
  美女何曾有过这样的经历,像傻了似的,压在一朗子的身上,准确地说只有下身压着,上身被触地的双肘撑着。没想到这个小淫贼这么阴险,看准自己要扑上来。
  一朗子是调戏美女的高手,岂会放过玩弄的机会?心想:反正是你先惹我的,就算我玩了你,也是你自找的,后果自负吧!谁叫你疯了似的想杀我,想杀我的美女不被我占便宜才怪。
  一朗子双手抓着肉球,大拇指拨弄着奶头,虽然隔着衣服,凭他的丰富经验也能准确判断出奶头的位置。那个手劲、分寸把握得恰到好处。美女觉得微疼,又觉得微痒,还有点麻酥酥的,不禁发出了一声呻吟,声音好轻、好迷人。
  一朗子可是个中高手,听到美女的呻吟,立刻分出一只手在她的背上、腰上、大腿上抚摸着,又大胆地在她的屁股上滑行。她的屁股同样不小,摸起来圆滚滚的,隔着布也能感觉到那里的弹性,在心里称赞:这屁股真大、真厚实、真圆,要是脱光了感觉一定更美啊!
  沿着屁股沟,一朗子的坏手来到美女的神秘处,在那里按、点、挠、顶、抠着,对那隐藏着的小豆豆有节奏地旋转着,弄得美女忍不住一阵阵呻吟和浪叫,一双美目也像被催情地眯起来。
  美女活了半辈子,还没有遇上过这样的御女行家,她的丈夫在这方面自然差得远了。她的娇躯颤抖着,胳膊也软了,身子随时都会软掉。
  一朗子见到鲜艳的红唇微微张合,便动了品尝之念,手在她的后背上一按,美女身子一软,连上身都趴了下来。这样一朗子摸不到大奶子,但是可以亲她了。
  一朗子大喜,一。手抓弄着她的大屁股,一手在她的胯下放肆,大嘴亲吻着她如陶瓷般光滑的俏脸,又一口吻住红艳艳的嘴儿,先是摩擦,继而舔着,感受着那儿的柔软和芬芳。
  没过一会儿,一朗子就感觉自己的那手湿了。原来美女流出了淫水,湿透了衣裙。一朗子心中大乐,心想:敢对我无礼,看我怎么对你,一定让你回味一辈子。
  一朗子亲够红唇之后,试探着将舌头往里塞。美女毕竟还残存着一点理智和矜持,坚决不张嘴。
  一朗子在她的下面狠抓一把,美女一疼想呼声,便张开了嘴,一朗子的大舌头便长驱而入,找到小香舌,美美地品尝起来。又是顶,又是吸,又是舔的,玩得那美女玉体酥软,鼻子不时发出哼声,呼吸是那么火热。
  她这辈子,哪受过这般细致入微的玩弄、这般刺激异常的调戏啊?肉体的享受上进入一个新境界,芳心不时发出命令:快反抗吧,这是个淫贼啊!但她的肉体却不愿意反抗。
  这可乐坏了一朗子,又是亲嘴咂舌,又是抚弄下体的。当一朗子将舌头缩回时,美女还忘情地把舌头伸到嘴外。两条舌头在嘴边缠起来。
  别看美女已经不算年轻了,在男女欢爱方面却不是行家。何曾遇到一朗子这样的小淫贼?她在房事上都是规规矩矩的,没一点越轨。
  一会儿,一朗子冲动搂着她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大嘴和双手更是占尽了便宜。下体直竖起来,很想立刻插进去销魂。一只手往下伸,要去解美女的衣裙。
  不知怎么的,这个下意识的动作,使得美女蓦然清醒,猛地双手一推,叫道:“不可以、不可以,你这个淫贼害死我了。”
  一推之力虽非要命,力量也不小,一朗子被掌力推得倒飞出去,掉到数步之外的乱草上,要是掉到石头上,不骨断筋折才怪。
  一朗子也从艳梦中醒来,心想:今天看来是没法得手了,这么好的女人,有点可惜,不过总算小小报复刚才对我的野蛮态度了。得了,我还是快跑吧。
  一朗子一想到此,从地上跳起来,冲着美女笑道:“美女姐姐,今天咱们没有玩彻底,改日我一定要喂你棒子、让你满足。咱们后会有期了。”
  说罢,还留恋地向她的胸脯和下体上瞧瞧,回想那滋味,真叫人依依不舍。
  美女也定定神,从地上跳起来,咬牙切齿地骂道:“你这个小淫贼,不准走!我要跟你算账!你偷看我,我可以不杀你;可是你刚才羞辱我,一定不能放你走,我要把你碎尸万段!”
  一朗子哈哈大笑,说道:“刚才咱们俩不都挺舒服的吗?我不亲了,你还把舌头伸出来,可见你也很想啊。”
  美女被戳到痛处,立刻叫起来:“混蛋、流氓,我要你的命。”
  对旁边的一棵树随意拍了一下,只见那棵树就像长眼睛似的撞了过来,还带着新鲜的泥土气息。
  一朗子见状,大叫道:“我的妈呀,谋杀亲夫啊。”
  身子往后一仰,紧贴地面,才躲过了要命的一劫。
  没等美女再度出手,他已经“妈呀”几声,以最快的速度窟进旁边的林子里。
  美女气急败坏,大骂道:“不要脸的淫贼,别想跑。让我抓住你,非得把你的丑东西割了,让你当太监。”
  嘴里骂着,也展开轻功向林中追去。她不曾吃过这么大的亏,岂会善罢甘休?
  可是她进了林子里之后,只见绿意甚浓,鸦雀无声,似乎落针可闻,再想找那个淫贼,却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美女在林子里徘徊、张望一阵,见对方果然销声匿迹,便长叹一口气,自言自语道:“这个小混蛋,别叫我再遇见你,要是遇上了,有你好看的。”
  说罢,美女出了林子,又向湖边走去。
  一朗子进了树林后,便使了腾云驾雾之术逃脱。到快接近城门时,才停下来,大口喘气。回想刚才的经历,真是又刺激、又紧张。心想:这个美女的长相一流,不比柳妍差,只是脾气也太大了点,我不过是无心之过,就对我又打又杀的,这样的母老虎哪个男人敢要啊?
  然而一回想起她的风采,只觉得她无论是在湖中游泳、露胸、穿上衣服,还是对自己横眉竖目,都有一种难以言谕的诱惑。再加上自己对她上下其手时,连唇舌都亲了,真是飞来艳福啊!可是这样远远不够,连她的衣服都没有脱掉,还是挺失败的。
  妈的,这娘儿们真够味,虽不像那些少女充满青春活力,但她的诱惑力比她们都大。那大奶子、大屁股,真叫人爱死了。要是分开她的大腿,把棒子塞进去,只怕魂都要飞了。
  想到美妙处,一朗子的棒子又不可控制地硬了起来,将裤子撑得好高。他本想进城回家,可是那娘儿们的魅力让他留恋忘返。他心想:不如我再回去看看她,说不定会有新的收获。只要我小心点,不让她发现就不会有危险,对,就这么办!
  这么想着,一朗子转个头,见周围没人便跳上半空,向刚才的湖边飞去。他心想:美女啊,我的美女啊,你可别走,别叫我失望。你要是走了,茫茫人海,大千世界,叫我上哪里寻你的踪影?
  一朗子的运气不坏,离湖边还有段距离时,便看到美女的身影。与刚才不同的是,现在的她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个人。她身边多了一个男人。
  这个男人是谁?是她的丈夫?还是她的相好?
  一朗子赶紧落下云头,躲在隐蔽的位置,蹑手蹑脚地向他们所立之处靠近。他们二人站在湖边的一片草地上,离他们最近处是一片小树林。一朗子便溜进小树林里,躲在一棵树后,侧耳偷听他们的声音。
  只听那美女说道:“二师兄,咱们以后不要再见面了,我已经有家有儿女了,咱们这样见面,对我的生活不好。”
  那位二师兄说道:“师妹,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我也没有什么要求,只求每隔几年能见你一面,也就知足了。”
  语气忧伤、谦卑,令人鼻酸。
  一朗子心想:这个人还真够痴情,明知道人家有夫有儿女,还对她一往情深,这种境界可比我这凡夫俗子高多了。换作是我呀,你不跟我在一起就就算了,世上儿女千千万万,不缺你一个。
  他悄悄探出半个头,想看看那位二师兄的长相。但他只看到美女面对绿油油的湖水,给自己一个背影,她的屁股很美,隔着衣裙也能感到极其诱人。
  那位二师兄看着他的师妹,正好让一朗子看到他的长相。一张方脸,剑眉圆目,鼻直唇红,再加上一身白衣,是位不可多见的美男子。只是他的头发全白如雪,眼角也密布着皱纹,跟他的长相不太协调。
  美女肩膀微颤,幽幽地说:“二师兄,以后咱们还是不要见面吧,这样对我、对你都好。”
  那位二师兄悲叹一声,双眉紧皱,说道:“对你是好事,对我是愁事。要是以后再也见不到你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
  美女眼望着师兄,说道:“二师兄,都二十多年了,我跟你说了不知道多少次,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天下很大,比我好的女人多的是。以你的条件选一个不难吧?当年可是有好多的侠女都对你着迷啊。”
  二师兄苦笑两声,说道:“任他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
  美女的肩膀颤抖着,慨叹道:“你这又是何苦?”
  二师兄目光移到宽阔的湖面,说道:“师妹,咱们从小一起长大,难道你还不了解我吗?我就是这样子的人,就算有下辈子,也是不变的。”
  美女深受感动,低声说道:“要是有下辈子,我一定嫁给你。”
  二师兄双眉一展,又一皱,说道:“师妹,谢谢你。我知道,你是想补偿我,可是我不需要你可怜我。”
  美女平静地说:“我不是在可怜你,只是在说心里话。”
  二师兄的目光又转回到师妹的脸上,说道:“师妹,这些年我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为什么当年我没有成功娶到你呢?你又为什么会嫁给大师兄?
  “咱们已经订了亲,相爱了那么多年,跟他有什么关系?只因为他发现了那杯子里有药,就有资格娶你吗?”
  这番话使美女的脸色一变,向旁边挪了一下,说道:“二师兄,不要再提这事了,一想起来我的心里就不好受,还会对你起反感的。”
  二师兄脸上一下子变得难看,几乎是撕心裂肺般地大吼:“事隔多年,难道你还坚持认为是我在水里下药吗?”
  美女板着脸说:“那天晚上你约我到你房间,这件事只有你一个人知道。大师兄他们两个都到师父跟前练剑去了。”
  二师兄辩解道:“就算这样也不能说药是我下的。再说了,咱们相爱多年,又订亲了,我有必要用那种卑鄙的手段得到你吗?”
  美女甩了甩手,说道:“这件事我们不要再谈了。每次一谈咱们都会闹翻。好了,二师兄,咱们见也见了,话也说了,还是走吧。”
  说罢,转身要走。
  二师兄连忙拦住她,央求道:“师妹,多陪我一会儿。有些事我必须要跟你说明白,不然的话我死不瞑目。”
  美女怒瞪着二师兄,几乎要骂出来,但是看他满头白发,神情落寞的样子,心里一软,说道:“好吧,你想说什么就说吧。”
  二师兄点点头,说道:“小师妹,那天晚上我让你喝水,结果你没喝时,大师兄闯了进来,还把水给喝了,想不到,就出现了春药的症状,大喊大叫的,然后师父和师弟他们闻讯赶来。
  “这下可好,我就背上了黑锅,大家都以为我对你不怀好意,要用春药对付你。我还被师父打了两个耳光,差点被逐出门户,连师门继承人的位置都丢了。后来是师弟坐了掌门位置,而大师兄娶了你当娘子。”
  美女眼中含泪,说道:“你说的没错,当时是这样的。要不是出了下药的事,我就是你的娘子了。”
  二师兄问道:“师妹,你现在明白那件事的真相吗?”
  美女摇摇头,说道:“现在已经没有明白的必要了。就算明白了那又怎么样?现在我已经嫁给大师兄,有了孩子,已经人老珠黄。真相对我来说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
  二师兄跺脚叫道:“对我来说绝对不一样!我要洗清我的冤,还我一个清白。没有做的事,我是不会违心承认的。”
  美女定定地看着二师兄,沉吟着说:“好吧,一师兄,我相信不是你做的就是了,以后不要再在这件事上费心了。一切已经成为定局,咱们还是好好活着吧。”
  二师兄轻轻点头,说道:“可是我还是想查出来,到底是谁在搞阴谋,在水里下药,使我臭名远扬,丢掉了本该属于我的一切。”
  美女仿佛也起疑了,说道:“那你查出来是谁了吗?”
  二师兄心事重重地望着他,说道:“最大嫌疑自然是师弟了。他平时就很狡猾多端,干起这种事来最合适他不过了。”
  美女一脸的迷惑说:“要是他干的,又是为了什么?难道就是为了图谋一个掌门位置吗?不可能吧,他并不是一个没心肝的人,会为了掌门之位而不顾手足之情?在我心里,他一直是很重感情的人。”
  二师兄沉默一会儿才说:“但我觉得这件事很可能就是他干的。是的,他平时不是个坏人,可是一个好人有时候也会为了达到一个目的而干一件坏事。”
  美女失声道:“药难道真的是他下的吗?不能吧?你可不能随便冤枉他。”
  二师兄哼了一声,怒道:“不是他下的,难道还是大师兄不成吗?”
  美女重重地摇头,说道:“绝对不可能。我们成亲之后,他一直拿我当宝。二十多年过去了,他一直是大仁大义的,没做过一件坏事。”
  二师兄点点头,说道:“这件事很复杂,到底谁是凶手?我觉得十之八九就是师弟。如果是的话,我一定找他算账,不能平白受这个窝囊气。我要得到一个公平对待,不然,我实在没脸活着。”
  美女嗯了一声,说道:“被你这么一说,我也开始怀疑了。我要去找他,要他解释清楚。”
  四目相对,都同时点点头。
  这时候,从对面的树林传出一个声音:“不用找了,我已经来了。”
  声音又尖又沙哑,异常难听。这声音不但使湖边的二人大惊,也使一朗子吃惊,想不到对面的树林子里也有人,跟自己一样。
  从地势上看,湖边的东西两边各有一片树林,都是林繁叶茂,不同的是,东边的那片离二人稍远一些。
  一朗子由于紧张,生怕对方发现自己,急忙把头缩了回来。背靠树干、屏住呼吸,生怕露了马脚。
  林外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显然那人已经跟二人会合了。
  只听见二师兄说:“小师弟,你怎么会来?师门离这里很远呢。”
  那沙哑的声音笑起来,说道:“二师兄,师门离这里是很远,但离你们也不近。可是你和小师妹不也照样来吗?你们可以来,我为什么来不得呢?”
  美女冷冷地说:“三师兄,告诉我,你何时来的?我和二师兄的话你都听到了吗?”
  三师兄嘿嘿几声冷笑,比狗叫还难听,说道:“该听到的都听到了,不该听到的也听到了。以前以为小师妹是冰清玉洁,不可侵犯,想不到多次背着丈夫跟别的汉子幽会。”
  美女激动起来,大声道:“你住口。我和二师兄见面是出于同门之谊,彼此根本没什么关系,你不要血口喷人!”
  三师兄大声质问道:“既然没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你们要背着大师兄?为什么不当着他的面相见?”
  美女为之语塞,接着说:“我是怕大师兄他多心,引来诸多不便。”
  二师兄急了,说道:“小师弟,多余的话我也不想问了,只想问你,当年在我房间下药的事,是不是你干的?”
  美女也高声问:“快说,是不是你干的?”
  三师兄听了,哈哈大笑,然后发出悲声,说道:“二师兄、小师妹,咱们是同门,从小一块儿长大,那种事我会做吗?再说了,我只对掌门感兴趣,对男欢女爱的没兴趣,我又怎么能对小师妹做那种事呢?小师妹花容月貌,风情万种,要是我下春药,我怎么会放过你?我可不会自己费了心思,白白便宜别人,你们说对吗?”
  一朗子在树后,心想:这家伙倒是牙尖嘴利,不知道是个什么长相的家伙。他大着胆子,又把半个头伸出去,想看看详情。
  只见在绿油油的草地上,现在站了三个人,二师兄和美女并肩站着,背对着湖泊,而那个陌生人就站在他们的对面,从一朗子的角度瞧,正好可以看到他们的侧面。这个陌生人的相貌实在叫人失望:矮个驼背,骨瘦如材,一件黑袍子穿在身上,飘飘荡荡的,仿佛其中没有实物。而他的长相也不行,生着一个大鼻子、一对老鼠眼,怎么看怎么别扭。
  一朗子心想:这样长相的家伙对男欢女爱不感兴趣,也很可以理解的,不知道当年下春药的人到底是谁。
  三师兄的对面,两个人都陷入了迷惑,异口同声地说:“不是你干的,那是谁干?”
  三师兄嘿嘿冷笑,说道:“既然你们非得要知道,那就看看这封信好了。”
  说着,探手入怀,抓起一件东西向二师兄掷去。
  二师兄本能一接,却见那封信里突然冒出一股烟,瞬间扩散。
  二师兄只觉得头重脚轻,奋力叫道:“毛兴旺,你暗算我!这是毒气。”
  说着话,扑通一声向后栽倒。
  美女倒是个灵敏的人物,在三师弟一掷时,已经飘然闪身,闪到数步之外,因此并未受到这股烟的影响。
  三师兄仰天大笑,说道:“二师兄,你错了,这不是毒气,这只是迷烟。只不过它不是一般的迷烟。一般的迷烟岂能迷倒你这个高手?这是为了对付你而特制的,费了我不少心血呢。”
  二师兄栽倒后,神智清醒,并没有马上晕倒,只是全身没劲,连站起来的力量都没有。
  他有气无力地说:“毛兴旺,原来当年下毒的就是你。你现在迷倒我究竟想干什么?”
  毛兴旺低头瞧着二师兄,说道:“二师兄,别冤枉我。我可没有下毒,下毒的另有其人,不过药是我的没错。妈的,本来我以为掌门位置属于我的,连小师妹也是我的,可是他妈的的人算不如天算,我还是失去了美人。”
  二师兄躺在地上骂道:“毛兴旺,你这个卑鄙小人,竟然对小师妹也有野心。你果然不是人。”
  毛兴旺一脸的悲伤,咬牙叫道:“赵书棋,你才不是人。你和大师兄喜欢小师妹,我也同样喜欢她,只是我长得丑,不讨人喜欢,不但小师妹不喜欢我,连那个老死头子也不喜欢我。”
  那边的美人气得跳起来,怒骂道:“毛兴旺,不准骂我爹,他也是你师父啊!你这是欺师灭祖。”
  毛兴旺仰天狂笑,说道:“小师妹,虽然你是在你爹身边长大的,但他的为人你根本不了解,真是傻得可爱。好了,多余的话咱们不说了,咱们今天有更重要的事儿要做。”
  说着话,面带淫笑地向美女走去。
  美女芳心发毛,不禁退了一步,说道:“你想干什么?”
  毛兴旺眯着鼠目,嘿嘿淫笑,说道:“我自然想干你了。干完之后再带你回师门,以后就是我的人,不要再陪大师兄了。你陪他这么多年,已经够便宜他了。”
  美女叫道:“少在那边乱放狗屁,下流无耻。”
  毛兴旺伸舌舔舔嘴唇,像一条饥渴的狗,说道:“我马上就让你『下面流』。”
  美女笑了笑,说道:“毛兴旺,你有那个本事吗?你的本事比我大吗?”
  毛兴旺很自信地说:“以前咱们四个的武功是在伯仲之间,不过嘛,现在你们就不如我了,因为我已经练成了地火神功。”
  美女一愣,接着又笑了,说道:“你唬弄谁啊?我爹练了一辈子都没有练成,你怎么可能练成?难道你比他聪明?”
  毛兴旺洋洋得意地说:“现在没空跟你解释这些,等咱们快活之后,再慢慢把一切都告诉你。”
  美女咬着牙说:“你这是作白日梦。看招!”
  说罢,抡起双掌,一个跳跃,就杀了过来。
  毛兴旺见了,嘿嘿直笑,说道:“小师妹身材真好啊,还是奶大、腰细、屁股圆,真美死大师兄了,事到如今也该我享受、享受了。”
  美女双掌击头,冷哼道:“该你去死了,我替爹清理门户!”
  毛兴旺笑道:“还是让师兄我帮你清理一下下面的门户吧。”
  一边闪身躲过,一边回了一掌。
  那掌离身几寸,美女已感觉到阵阵灼热,心里大惊,心想:难道他真的练成地热神功吗?据说练成之后,只要运功于掌上,不用触到石头就可将石头烤裂。
  美女心有顾忌,忙退后几步,从怀里取出一条红绸,手腕抖动,绸子弯曲如蛇,一道道弯缠向毛兴旺。
  毛兴旺叫道:“来得好、来得好。我以前会怕你这功夫,不过现在嘛,不怕了。”
  双掌对绸子挥一下,绸子便烧了起来。
  美女叹了口气,猛地一转手腕,将绸子向毛兴旺掷来。毛兴旺只是将掌向绸子一晃,绸子就化为乌有,连灰都没有留下。
  美女大急,双腿在地上踢了几下,几块石头便带着凌厉之声,向毛兴旺飞去。
  毛兴旺笑道:“这只是小意思。”
  还是晃了晃掌,石头没等近身,就已经化掉了。
  美女怕起来,心想:照这么看,我和他比,武功已经差得太远,还是走为上策。
  可是还没等得及离开,那边的毛兴旺说道:“我也让你尝尝我的暗器吧。”
  从怀里掏出一把小豆子来,黄澄澄的,煞是好看。
  他随手向美女一扬,说道:“这些全是好东西喔。”
  只见豆子像雨一样撒下,将美女罩在其中。美女的身子如蝴蝶一般,一一避开。
  毛兴旺见状,生怕她跑掉,又向怀里掏一把便弹手掷去。美女穷尽平生所学,尽力闪躲,最终还是被一粒东西射进嘴里。她张嘴咬住,止住它的去势。
  那东西一咬即破,带着一股甜味和苦味,这哪里是黄豆啊?但到底是什么东西?
  美女下意识觉得不好,想把它吐掉,哪知道那东西极易融化,一瞬间已经化了。
  美女往地上猛吐了几口,然后怒视着毛兴旺,说道:“这是什么鬼什么?你给我吃了什么?”
  毛兴旺拍手大笑,说道:“小师妹,那可是好东西,是千金难求的好东西。那东西叫『神仙乐』。神仙吃了都会觉得无比快乐,何况是人呢。”
  美女心往下沉,全身都变得冰凉,颤声说道:“是春药吗?”
  毛兴旺点点头,说道:“真聪明,就是春药。为了增加咱们的乐趣,就让你尝尝我新制成的春药,保你一下子就乐得忘掉老公、忘掉孩子。”
  说完话,像一只恶狼似的朝美女扑来。
  美女身处逆境,仍然不肯就范,不放过一丝逃脱的机会。她心想:你练成地火神功,武功远胜于我,但并不等于你轻功也胜过我,我还是有机会逃跑的。这么想着,她双足一点,身子如射箭般,朝一朗子藏身的树林飞来。
  毛兴旺一见,放声大笑,说道:“小师妹,你往哪里跑啊?你可能不知道,练成地火神功之后,轻功也会突飞猛进,我现在追你就像猫捉老鼠一样容易。”
  美女听了更是害怕,几乎腿都要打颤了,但还是拼命飞奔。毛兴旺不急,待她要进入树林时,才拔腿追赶。他没有说谎,他的一步可以赶上美女的三步远。以此计算,他很快就可以抓住她。
  一朗子见状,心里很矛盾,不知道该不该救她?按理说,大美女遇险,应该毫不犹豫的出手,可是一想到她对自己的态度就有点生气。自己万一救了她,她不领情,反而恩将仇报怎么办?
  他这么犹豫时,美女已经窜进了林子。一朗子忙将身子一转,转到树后她看不到的地方。
  后面的毛兴旺哇哇大叫,猛追猛赶着,转眼间也进了林子。二人越来越近,几乎要追上了。
  毛兴旺大为兴奋,喊道:“小师妹,就从了我吧,难道我还不如大师兄好吗?他都是一个老头子了,哪有一点吸引力?跟了我,我会和大师兄一样把你当祖宗供着的。你要是不从,那我只有霸王硬上弓了。”
  美女时左时右地逃窜,总在关键时刻闪过他的追击。毛兴旺一点都不恼,反而笑嘻嘻的,像猫戏老鼠似的,他吃定这个大美女了。
  美女见自己无论如何都躲不开他的纠缠,便站定身子,娇喘着说:“毛兴旺,你口口声声说喜欢我,拿我当宝贝,那你回答我几个问题。”
  毛兴旺以为她要就范,乐得连跳了几下,一张瘦脸泛起了红光,说道:“师妹,有问题仅管问啊,不过不要拖时间呐,可不要耽误咱们快活。”
  美女睁圆着美目瞪着毛兴旺,高耸的胸脯一起一伏的,非常诱人。她问道:“告诉我,二师兄他怎么了?会不会有生命危险?”
  毛兴旺长叹一声,说道:“原来你还是关心他。这样可对不起大师兄啊。”
  美女冷声说:“对不对得起是我的事,与你没关系,只要回答就是。”
  毛兴旺回答道:“好。他没事,就是单纯的迷药,明天就会恢复正常的。但是我不会让他活着离开这里的。既然他已经怀疑了,对我是一个后患,也顾不上什么同门之情了。”
  美女芳心稍安,说道:“还啊,告诉我,当年到底是谁在水里下春药?诬陷二师兄,还破坏了我们的婚事。”
  毛兴旺脸现为难之色,说道:“我看呐,还是不要说了。我答应过别人,还发过重誓,有生之年绝对不会说出来;要是说出来,会不得好死。”
  美女冷笑几声,说道:“原来你说喜欢我都是假的,骗我的啊?”
  毛兴旺叹息几声,双手互搓着,说道:“我说喜欢你自然是真的了,只是不能失信于人啊。”
  美女哼道:“就你这么一个无耻的小人,还讲什么信用啊?”
  毛兴旺很认真地说:“我毛兴旺是无耻不假,可是向来讲信用。”
  美女斜视着他,说道:“既然你不想说,那就算了,也休想得到我。我宁死也不会从你。”
  毛兴旺干笑几声,说道:“小师妹,不说也是为你好。要是真说出来,只怕你心里受不了。再说,我不会让你死的。你现在是不是感觉身上热得厉害?”
  大美女何止是身上热得厉害啊,连俏脸都变红,额头上都要流汗了,更严重的是一种欲望从小腹升起,使她很想跟男人干那事,很渴望有一根肉棒插进去。但她是贞洁的女人,要与自己的身体抗争。虽身受欲望的折磨,可是嘴上绝不向敌人示弱。
  美女咬着贝齿,说道:“不要太得意了,我就是死,也不会让你如意的。我是个说到做到的人。”
  毛兴旺望着她烧得通红的脸,说道:“小师妹,这又何苦呢?你年纪已经不小,不是黄花大姑娘了,就是跟别的男人偶尔干几次,也没有什么。只要不让别人知道,又怕什么呢?来吧,让我爽一次吧。我从小就喜欢你,都怪那个糟老头子,非得把你嫁给大师兄,他哪配得上你?还是我最好,为了你什么都不顾。”
  美女向后退了两步,说道:“你有什么好的?要长相没长相,要人品没人品,我凭什么跟你啊?”
  毛兴旺听了小眼睛睁得极大,最后他笑了,说道:“小师妹,不用刺激我,我不会上你的当。我怎么会冲动得杀你?二师兄说没有你,他活着没意思。我呢,要是杀死你,这辈子也不会活得舒服的。”
  美女身上热得好厉害,真想把全身的衣服都脱个光。她费力地说:“滚开,给我滚,我就是给猪给狗,也不会把身子给你的,死了这条心吧。”
  她摸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心想:可怎么办好?难道真要自杀吗?老公和孩子一定会伤心的。要是不死,又要受这家伙的凌辱,还不如死了好?自己的身子可是清清白白的,不能任人玷污的。
  毛兴旺嘿嘿笑几声,说道:“小师妹,不用有自杀的念头嘛。我告诉你啊,你就算是自杀了,我也会干你的,然后再把身子送给你男人,让他亲眼看看你光溜溜的样子。”
  美女大声骂道:“你简直猪狗不如。”
  毛兴旺哼道:“就算是猪狗不如,我也要得到你!我已经等了二十年呐,就为了这一天。为什么要等二十年?因为我的武功不行,不敢轻举妄动,直到近日练成了地火神功,才敢来找你。”
  美女疑惑地说:“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毛兴旺嘿嘿一笑,说道:“当然是找人打听的。再说了,你们每次见面都在这里,我总能找到你们。对我来说,不是做不到的事。”
  美女大叫道:“我一直看错了你,一直以为你是个好人,哪想到你竟是个衣冠禽兽!人呐,有时候太可怕了。”
  毛兴旺仰天大笑,笑声在林中回荡,说不出的可怖,比鬼叫狼嚎还难听。笑罢说道:“告诉你,小师妹,有些人比我还可怕。要是感兴趣的话,有空讲给你听好了。现在嘛,咱们得干点大人们爱干的事。”
  美女咬着银牙直响,说道:“你是指谁?”
  毛兴旺笑道:“小师妹,不要打岔。咱们先干正经事吧。”
  说着话,向美女扑去。
  美女勉强闪开,脚步有点不稳。她体内的欲望把她折磨得简直想一掌拍死自己。
  那种欲望使她快变成一只发情的野兽,她心里感到一阵绝望,心想:谁来救救我,救救我啊?难道我要死在这里了吗?
  那边的一朗子实在不忍心了,明知道不是这个毛兴旺的对手,也不能袖手旁观。
  他从树后跳了出来,高声叫道:“大美女,你不要害怕,我来救你。不过咱们可有言在先,要是救了你,你可得报答我。”
  二人同时一惊。美女看见是这个小淫贼,心里很失望,觉得他跟毛兴旺一样,都不是好人。毛兴旺更是吃惊,但也只是瞬间,又恢复了阴沉和狠毒。
  他轻蔑地瞧了一朗子一眼,说道:“年轻人,少管闲事,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这事你管不了,何苦搭上自己的一条小命呢?”
  一朗子笑道:“咱们没交过手,怎么知道死的人是我,不是你呢?”
  这时,只听到扑通一声,原来美女已经站不住了,一下坐在地上,双腿紧闭,相互蹭着。一张俏脸已经布满汗珠,一双美目也眯了起来,嘴也张开,大喘着气,可见她此刻是多么需要,又忍受得多么辛苦了。
  跟前的两个男人见她如此,都是心里痒痒的。但此时二人是仇敌,只能有一个人能碰她。毛兴旺自然认为除了自己,别人都没有资格。
  毛兴旺实在受不了,便骂道:“小王八蛋,活得不耐烦了,我要宰了你!”
  说罢,一步窜来,一掌劈下去。
  一朗子自然知道他的厉害,不敢硬接,飘然闪身,说道:“姓毛的混蛋,我听说你轻功不错,咱们来比轻功。谁胜了,美女就归谁。”
  毛兴旺骂道:“放屁、放屁!要是等咱们比完轻功,我的小师妹早被烧成灰了,我那春药可是霸道得很呐。”
  一朗子笑了,说道:“咱们可以速战速决啊,也就是吐口唾沫的工夫。”
  毛兴旺心知若不把这家伙摆平,自己是达不到目的的,便说道:“好吧,你快说,怎么比。”
  看了一眼小师妹,见她已经躺在地上,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胸脯,估计撑不了多久。
  一朗子指指林外的湖泊,说道:“咱们从这林子往那湖边跑,谁先到湖边,谁就胜了。”
  毛兴旺被激起了好胜之心,说道:“好啊,我倒要看看你这个小王八蛋有什么本事。”
  一朗子笑道:“老王八蛋的本事应该也不怎么样的。”
  地上的大美女则哼道:“你们两个都是王八蛋,都不是好东西。”
  她说话时娇喘吁吁的,声音娇媚,眼波放荡,迷死人了。两个男人同时咽了一口唾沫。
  二人站在一条线上,一朗子喊声开始,二人便同时向湖边飞去。


第三章 遭遇强暴
  二人并肩向前,你争我夺,互不相让,到底一朗子快了半步。
  毛兴旺见一个小伙子比他快,惊诧之余,也被激起好胜之心。他猛地运足内力,将全部力量都用在脚程上,因此,在一朗子跑到一半时,他很惊险地超过一朗子,并向湖边继续跑去。
  当他到湖边后,急忙收步,以免跌落湖中。他暗自得意,心想:小子,你的轻功是不错,可是你毕竟还年轻、还太嫩。
  也不知道一朗子是谁的弟子,年纪轻轻的,轻功有如此水准,也算了不起。不过,嘿嘿,还是我胜了,小师妹是我的了。
  可是等他转头看向一朗子时,意外发现一朗子没跟过来。赶忙向树林飘去,速度比刚才更快。但在自己发愣时,对方的身影已经消失在树林口。
  毛兴旺气得哇哇大叫,忍不住骂道:“你他妈的混蛋,太不是人了,敢耍老子;等老子抓住你,非把你变成饺子馅不可。”
  林中传来一朗子的笑声:“老家伙,我跟你的小师妹洞房去了,你要是有兴趣可以过来看看喔。”
  毛兴旺大骂道:“我看你个妈个逼。”
  没命地赶向林中。等他到林中时,人去林空,只剩下一片翠绿景色,偶尔传来几声鸟叫。
  毛兴旺不甘心失败,凭感觉向前奔去,他一定要抓住这个用诡诈之术耍了自己、抢了小师妹的小混蛋。他不敢想象小师妹惨遭蹂躏的情景。
  回头再说一朗子,在比轻功时成功耍了毛兴旺一招,让他能中途赶回美女身旁。
  不这么做的话没空救人。那个毛兴旺的武功邪门得很,要在他跟前抢人,无疑是痴人说梦。
  一朗子回到树林中,看到那个大美人时,不禁一呆。原来大美女已经罗衫半解、酥胸半露,被肚兜包裹的冰肌玉肤实在叫人难忍。
  而且大美女已经张开腿,在自己的下面使劲地活动着,红唇大大张开,不住地浪叫道:“我好热啊、好想要啊、想要男人啊!”
  声音又骚又媚的,谁能忍得住?
  一朗子热血沸腾,坏笑道:“大美女,男人来了。”
  说着,弯腰将她打横抱起,脚尖一点地,向空中飞去。
  这时候,时间就是生命,毛兴旺是最大的威胁,当一朗子抱着大美女上升到高空时,看见毛兴旺跑进树林子。
  一朗子心想:老不死的混蛋,大爷玩你就像玩小孩一样。
  这时候,一股热浪喷到一朗子脸上,一张火热的脸贴了过来,用红唇堵住他的嘴。两条玉臂也缠住他的脖子,两条玉腿也踢蹬不已,想来也渴望用实际得行动大大舒解一下。这是美人动情的表示,她已经失去理智了。
  美人的主动和火热,令一朗子心跳加快。他一边享受着大美女的温情,一边寻思着办法,难道就在空中玩吗?空中的风咻咻凉凉的,不太适合交欢。再说,万一高兴过头,忘了控制飞行,谁能保证不会高空坠地、粉身碎骨啊?还是找个妥当的地方好一点。
  带回家肯定不行,当着陆小珊的面干别的女人,虽属特殊情况,也对两位娘子伤害太大;去客栈也不行,自己在这一带好歹是个名人,会坏了陆家的名声,也不想来想去,最好的办法还是找个没人的地方最安全。哪里最好?最好的地方就是最危险的地方。
  他在空中转了一圈后,又飞回湖边,不过这次他落到了对岸。对岸也是山清林密,草坪宽阔,很适合男女偷情。这里俨然是世外桃源,连个人影都不见。推测那个毛兴旺想破脑袋也不会想到自己又回到这里了。
  当他落到地面,美女已经像只八爪鱼一样将他缠个结实,二人的姿势就像猴子挂树头。大美女扭着细腰,用自己的私处摩擦他的下体,把一朗子磨得大棒子几乎要顶穿裤子,深入美人儿的蜜穴。
  美女性急了,不等他站稳,便野蛮地将他推倒在地,然后扑了上来。一朗子长这么大,何曾遇到这样的阵仗?
  向来都是自己对女人采取主动,连哄带骗的,让对方心甘情愿被自己插,万没有想到有一天自己也会被女人“强奸”。这算什么啊?
  一朗子见大美女要脱自己的裤子,叫道:“姐姐,别急,我自己脱吧。”
  大美女哪会听他的啊!依旧固执地解开一朗子的腰带,将裤子下拉,露出擎天大柱,威风凛凛的,散发着阳刚之气。
  美女像见了宝贝似的,迷茫的双目顿时一亮,双手抓住它,猛橹猛推,使一朗子有点疼,忙叫道:“美女姐姐,轻一点啊,别扯断了。你不是很想被男人干吗?来,我现在就干你。”
  美女忘情地说:“我要干你。”
  双手收回,三两下脱去自己的衣服,转眼间,一具迷人的娇躯便展现在一朗子的眼前,看得一朗子呼吸都要停止了。
  这美女的身材真好,脱光了才能体会得深刻。奶子好大,腰细、毛多、腿长。
  一身皮肤也是没得说,白嫩嫩的,一看就是平日养尊处优,贫寒之家不会出这样的货色。
  美女的脱衣动作带动了两团大奶子的跳动,摇摇晃晃的,幻化着诱惑的波浪,看得一朗子直咽口水。
  美女只想着早点行好事。张开大腿,一手执棒,便向一朗子的肉棒上坐去。
  一朗子清楚地看到对方的毛很长,两片花瓣是紫红色,而且已经微微打开,倘着黏黏的大量淫水,早把她的大腿地带弄得水光闪闪的。
  两片蚌肉套上大龟头,借着淫水的润滑,“噗哧”一声就进去大半根。里面好宽广,但大肉棒够大,将小穴充塞得严严实实的,二人同时发出了啊的一声,都觉得好爽、好舒服。
  大美女尽显风骚本色,也许是平时过于压抑,此时双手按着一朗子的肚子,成为一个剽悍的女骑士,在男人的身上尽情驰骋,无所顾忌。
  美女伊伊呀呀地呻吟,大声浪叫着,一头长发披散着,遮住她的半边脸,露出的脸蛋也尽显红晕和风情。
  两团大奶子欢快地跳舞,跳得一朗子的眼珠子都快掉下来。
  一朗子伸出双手,一手一个地把玩。他在享受小穴夹弄的同时,贪婪地玩着大奶子,一会儿抓起,一会儿按扁的,旋转、推弄,占尽了手上的便宜。女子也在颠狂的同时,被他玩得不时叫出几声。
  那美女的小穴真不错,虽说生过孩子,小穴不算紧致,可是水多、够深、温暖,大棒子泡在里面的滋味可以跟美女吹箫的滋味相比了。
  因此,一朗子在享受着两路的美感时,发着粗喘,不时地赞叹:“姐姐啊,你的奶子真大,摸着又滑又软,你的小洞真好,小弟真有福气。”
  美女经过一阵发泄,理智恢复了一些,只是沉醉在风流之中,早忘了是跟谁疯狂,浪叫道:“小弟啊,你的大肉棒子也好大啊,姐姐也很美啊。成亲这些年了,从没被这么大的棒子插过,真好啊。”
  闉着美目,更猛地套弄着。
  一朗子不得不提醒她:“我说姐姐,可千万当心啊,别把小弟我的玩意折断了。”
  美女浪笑道:“小弟,我才舍不得呢。你的肉棒子叫我好舒服啊,姐姐从来没有这么好受过。”
  又是一阵子激战,美女连泄了两回,身子软软的趴在男人身上。而一朗子的肉棒子还没有软下,很倔强地深入美女的穴里,充足的淫水把大肉棒子整个淹没。
  一朗子抚摸着香喷喷的、香汗浃背的大美女,不住地夸道:“姐姐的身子真好、真香啊,和你好上一回,这辈子都不算白活了。”
  美女唉了两声,说道:“你这个小淫贼,虽说从毛兴旺那恶贼的手里救了我,可是你糟蹋了我,我还没有跟你算账啊。”
  一朗子大惊,说道:“姐姐,你醒过来了吗?啥时候的事啊?”
  美女唤声叹气,说道:“现在才明白是怎么回事,已经来不及了。我失身于贼,怎么对得起我的丈夫和孩子啊?”
  一朗子生怕她再次发威,说道:“姐姐,这里是世外桃源,没有第三个人,只有我和你。咱们俩才是一家人,正在洞房花烛呢。”
  美女幽幽叹息,说道:“要是能把一切都忘了就好了。人生的恶运怎么总是找上我呢?”
  一朗子劝道:“姐姐,你不要想得太多了。咱们能够相遇,进而相交,是天赐的缘分。我以后会好好待你的。”
  心想:美女姐姐武功好、长相好,奶子和穴更好,要是天天晚上享受,才叫美呐。
  美女抬起头来,流泪不止,惹人怜爱,说道:“咱们这叫孽缘。今天之后,咱们不要再见面了。我可是有家室有小孩的,不能当一个无情的人。再说了,我跟你也才刚认识。”
  一想到刚认识就肉体相欢,实在是个悲剧,都是那个毛兴旺搞的。
  好在不幸中有大幸,失身给这小子,总比失身给那恶贼要好吧?
  一朗子听了黯然,说道:“好吧,我会尊重你的决定,只要你觉得开心就好,我不会勉强你的。”
  美女用手拨拨长发,又擦擦眼泪。这个轻微的动作引起二人下体的微动,交合的快感再度传来。四目相对,均是一阵偷情的兴奋感。
  一朗子一翻身,将美人压在身下,奋起大肉棒,猛地干起来。这样的大美女,不操个够实在对不起老天所给的缘分呐。
  美女被他的猛烈攻击弄得浪叫不已,刚刚出现的理智再次被情欲的浪潮淹没。
  一朗子双手握着两团大奶子,猛搓猛揉,大嘴亲吻着她的俏脸,品尝她的舌头,下面的大肉棒更没命地往里插,插得“噗哧、噗哧”直响。
  乐得美女大叫道:“你这个小淫贼,大棒子这么长,想要我的命啊?唉,这一下干得真深。”
  肉体的美爽使她积极配合着,大屁股乱挺,细腰狂扭,双臂也勾住一朗子的膀子,急促地娇喘着,有生以来,从未这么疯过。
  一朗子狂叫道:“我操,我操死你,大奶子姐姐。”
  美女也忘了羞耻,哼叫道:“你操吧,你操死我好了,反正我已经变坏了。”
  二人抵死缠绵,足足又干了半个时辰,一朗子才把憋了好久的精液射进去,烫得美女长声浪叫道:“真好、真好啊,年轻人真厉害。”
  而她自己早已高潮了几次,身体软得像棉花。
  风雨之后,二人仍然重叠在一起,一动也不想动,相贴着喘气。
  美女先张开美目,伸手拍拍他的后背,说道:“小弟啊,快起来吧,咱们已经好过了。”
  一朗子抬起头,望着那张艳似牡丹,仍留着情欲残红的俏脸,瞧着那双迷人的眼睛,说道:“姐姐,我不想起来。我怕起来后,以后再没有缘分趴在你身上了。你的身子真好、真软、有弹性,皮肤也很白嫩,跟个小姑娘似的。”
  美女灿然一笑,说道:“小弟啊,别哄我了,我已经不年轻了。听话,快起来,至少得把你那个东西拔出来。”
  说到后面,无限柔媚、诱人。
  一朗子看得心动,微笑道:“姐姐,我不想拔出来,泡在里面真暖和、真紧凑,我想一辈子都泡在里面。”
  美女红唇一翘,拍拍他的屁股,说道:“你怎么这么赖皮啊?都占了我的便宜了,你还想怎么样?”
  她的笑容一下子消失,变得忧伤了。
  一朗子不想伤害她,便起了身,肉棒也从穴中拔出。他一下子就看到美女的小穴,被茂盛的绒毛围绕着两片肉唇,已被肉棒撑成一个圆洞,牛奶般的液体从穴中流了出来,流到紧巴巴的菊花之上;甚是迷人。
  一朗子低头观察她的下体,称赞说:“你这玩意长得真好看。”
  美女大羞,连忙站起来,捂住下面,羞怯地说:“不要看我这里。”
  一边说着话,一边朝湖边跑去。
  一朗子在后面叫道:“大奶子姐姐,你去哪啊?别想不开啊!”
  看着她扭动的细腰和大屁股,心里痒痒的。
  美女回头说:“全身是都是汗,我得洗一下,还得洗掉……你的脏东西。”
  到了岸边,身子一纵,头上脚下,像条美人鱼一样钻进水中……
  一朗子看到美女在水中游着,洁白的肌肤映着碧水,非常动人。
  他也有了兴趣,也朝水面一扑,跳到水里,随后追上了美女。
  美女回头瞧他,说道:“小弟你来啊,来追我啊。”
  一朗子笑道:“好,我要抓住你,摸你的奶子。”
  美女脸上一热,嗔道:“小子,有本事你试试看。”
  一朗子嘿嘿笑道:“我当然要试,我连你的屄都要摸。”
  美女骂道:“你说话真粗俗,真下流。”
  一朗子笑道:“只要快乐,我管它上流还是下流?”
  说着,奋力追去。
  美女水性了得,比鱼还快,一会儿左,一会儿右的,无论如何一朗子就是追不上。
  有几次要拉近时,她便沉入水里。稍后,又从别处钻出来,弄得一朗子无可奈何。
  见实在追不上,一朗子叫道:“不玩了,不玩了,我不是你的对手。”
  美女从水上露出肩膀和俏脸,笑道:“你呀,在水里笨得像猪。”
  一朗子自吹道:“可是我在被窝里像一条龙啊。不信,你再试一下。”
  美女呸了一声,又向远处游去,不再理一朗子。游到对岸,她自水中走出。一朗子看见在阳光的照耀下,她的玉体熠熠生辉,屁股硕大饱满,双腿笔直圆滑,黑亮的秀发披在后背上,一切是那么美好。
  一朗子心想:妈的,她男人真有福,天天可以搂着她睡觉。我怎么就没有这个福气?一会儿我应该跟她说,再和她睡一个晚上,反正彼此都有那种关系了。
  这时候只听那女子哎了一声。一朗子忙游过去,问道:“怎么了?姐姐。”
  上了岸,来到她身边。只见她弯着腰,正在看绿草坪。
  见她的屁股圆美诱人,一条沟将屁股分成两半。那条沟好深呐,迷死人了,两半屁股肉像玉山一样美。
  一朗子从后面搂住她的腰,双手抓住大奶子揉搓,肉棒子在她大腿上蹭着,说道:“姐姐,又怎么了?”
  美女回头瞪他一眼,说道:“别闹,小赖皮鬼。我发现我二师兄不见了,他明明被毛兴旺迷倒在这的,怎么会不见了?”
  一朗子才懒得理这事呢,说道:“可能是被狼叼走了吧。咱们别管他,他会武功,应该没事的。”
  双手捏着奶头,大占便宜。
  美女被捏得呻吟一声,恨恨地说:“你这个淫贼,哪个女的要是嫁给你,不得被你折磨死啊?”
  一朗子嘿嘿笑道:“应该是幸福才对,我的本事你还不知道吗?”
  美女明显感觉到在自己的屁股上乱蹭的肉棒子又硬了起来,硬得惊人。她啊了一声,说道:“小子,刚刚干完不久,你怎么又硬起来了?”
  一朗子笑道:“姐姐长得这么好看,我一见就想干。快点,姐姐,我又想干你了,今天让我干个够吧。你放心,我以后不纠缠你就是了。”
  两只手在她的身上乱摸着,只觉得又滑又腻的,根本不像是生过孩子的人。
  美女幽幽一叹,说道:“咱们不该再做这种事的。刚才做了是不得已,毕竟我中了春药;可是,现在咱们都清醒了,不能再乱来了。我自信不是一个淫荡的女人。活了四十岁,只跟我男人干过。”
  一朗子啊了一声,嘴张得多大,说道:“什么?你四十岁了?”
  美女摆脱他的纠缠,转过身来说:“是啊,都可以当你妈了。”
  接着又说道:“我是不是很老啊?”
  不知怎么,让对方知道年纪后,总觉得心里不安。她觉得好笑,自己早过了思春的年纪,何必在乎他的感受。
  一朗子的目光从脸到胸脯,从阴毛到大腿,上上下下看了好几遍,啧啧赞叹道:“姐姐啊,你怎么看都像不超过三十岁,当我的姐姐还差不多。”
  美女被他贪婪的目光瞧着,芳心很不自然,连忙一手挡胸,一手挡胯下,说道:“这回知道失望了吧?”
  那对超级大奶子仍有一部分白肉露在外面,更显得勾人了。
  一朗子笑道:“姐姐,你已经被我干过了,一点也没叫我失望。不但脸蛋没超过三十岁,连身体里面也那么年轻。”
  说着,低下头瞧瞧她的胯下,虽然被她捂着,仍有一些毛从手掌外露出。
  美女脸上不禁笑了,美目斜视着他,哼道:“你真下流,这么会哄女人,真是女人的灾星。”
  一朗子辩解道:“错了,我是女人的救星。比如说刚才,我不是救了你吗?”
  说着话,得意的大笑,笑得那根肉棒子摇头晃脑的,像是在向美女致敬。
  美女也瞧见了,脸上发热,忙将目光移向一朗子的脸,说道:“你呀,是我见过的男人中脸皮最厚的。你明明占了我便宜,还说风凉话。”
  一朗子一脸的委屈,说道:“我那不是为了救你吗?”
  美女腮帮子一鼓,说道:“第一次是为了救我,可是我的春药已经解了,你怎么又扑上来了呢?”
  一朗子干笑几声,扬了扬胳膊,说道:“谁叫你生得太好看,哪个男人见了能忍住?”
  美女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说道:“你这家伙,跟那个毛兴旺一样,都不是好东西。”
  一朗子大叫冤枉,说道:“他怎么能和我比呢?”
  美女哼道:“你偷看我洗澡,他给我下春药;他想祸害我,你也不怀好意。你们不是一路货色吗?”
  一朗子很正经地解释:“我看你洗澡是无意的,我正好经过这里。”
  美女摇摇头,说道:“我才不信。这里这么偏僻,除了本地的老人,一般人根本不知道这里。我问你,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一朗子实话实说:“我是被一条狗引到这里的。”
  接着,便把来龙去脉说给她听。
  美女听罢,陷入深思,美目不时瞧着一朗子的脸,似乎想知道他是不是在说谎。
  一朗子微笑道:“咱们都是自己人了,我何必向你说谎?这是天意。老天知道你会遇到灾难,所以叫我来解救你。你不必感恩戴德的,我这个人做了好事不留名,更不喜欢人家感谢我祖宗八代。”
  美女被他说得脸上露出笑容。一朗子见了,凑上去,将她搂在怀里。
  一朗子的手在她的身上抚摸着,还有再干的意思。美女阻止道:“小弟啊,不要再干了,再干,我连路都走不了。”
  一朗子笑道:“你走不了,我可以背你啊。”
  美女坚决地说:“你要是再逼我的话,我现在就走了。”
  没奈何,一朗子说道:“好吧,我不逼你了,咱们说说话吧。”
  搂着她坐在草坪上,听着瀑布的响声,肉体相贴,再情话绵绵,也是人生一大享受。
  一朗子瞧着美女艳丽而不俗的脸孔,说道:“姐姐啊,咱们今天认识以来,还没有问你的名字。咱们的关系这么近,你应该告诉我了吧?”
  美女伸手在他的脸上捏了一把,说道:“你这个小色狼,就知道干哪事,也没有问我的名字啊。”
  一朗子笑笑说:“现在问也不迟,快告诉我吧。”
  美女想了想,说道:“你就叫我贝姐吧。”
  一朗子点点头,说道:“这是你的姓,还是你的名?”
  美女微微一笑,说道:“你别问我那么多,好吗?对了,你别光问我,你姓甚名谁啊?”
  一朗子也犹豫一下,说道:“就叫我朗弟弟吧。”
  美女叨念着:“朗弟弟,贝姐姐。”
  一朗子突然笑道:“咱们这两个字要是放在一起,可不怎么好听啊。”
  美女一怔,说道:“怎么了?”
  一朗子解释道:“一朗,一贝,合在一起,是朗贝,多像狼狈为奸啊?”
  美女听了,脸上一热,朝他呸了一声。这个小动作,带动大白馒头般的奶子一阵颤抖,看得一朗子的眼睛发直,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美女提醒道:“不准再乱来了。”
  一朗子嘿嘿一笑,说道:“看看还不行吗?”
  美女瞧着他年轻面俊俏的面孔,说道:“你经常出来占女人的便宜吗?你娘子管不管你啊?”
  一朗子立刻变得正经起来,说道:“我这个人脸皮最薄了,对娘子还是很忠心的。只是要有别的大美女勾引我,有时候也会把持不住会背叛一下。不过我娘子当然能理解。”
  美女不禁笑了,说道:“你这个人的脸皮可真厚的了。她嫁给你也是她的不幸,是灾难啊。”
  一朗子很认真地纠正道:“贝姐说错了。我娘子喜欢我,经常说嫁给我是她的福气。如果你不信的话,你可以嫁给我试试看。”
  美女一呆,脸色一暗,说道:“这事岂能试呢?而且我也是有丈夫的。”
  说着话,目光抬起,向远处望去。目光像起了雾一样,有不尽的忧伤。
  一朗子看得心中一凉,将她搂紧了,说道:“贝姐,你怎么了?”
  美女看向他,说道:“没事。”
  一朗子说道:“贝姐啊,你跟我讲讲你的经历和家庭好不好?我很想知道你的人生是怎么样的。”
  贝姐犹豫了一下,伸手抚摸着一朗子的头发,说道:“朗弟啊,你打听这些干什么啊?你要是对我有一点喜欢的话,就不要多问。难道你不希望我活得平静和舒服吗?”
  一朗子点头道:“我自然是为贝姐想了。”
  贝姐嗯了一声,说道:“这才对。你不要问我什么,我也不要问你什么,这样挺好的。咱们今天的缘分就像天上的流星一样,一闪而过。分开之后,就是彼此不相识,以后都不要见面。这样对你我都好,你说这样不是挺好吗?”
  一朗子听了,大起留恋之心,将她紧紧抱住,说道:“咱们认识时间很短,可是我已经喜欢上你了。我好想经常见你,抱你,亲你,干你。我舍不得你走。”
  贝姐微笑道:“小子,你这哪里是喜欢我啊,分明只是对我的身子感兴趣。
  “你啊,是个天生的色狼。好了,别再孩子气了,咱们也该走了,以后大概没有见面机会。”
  一朗子摇头,说道:“怎么可能啊?上天给我咱们第一次的缘分,就一定不会不给第二次。我想,咱们第二次见面也不会离现在太久的。”
  贝姐固执地说:“我倒希望不要再见。那样的话,你我都会很为难的。我可不想我的家庭受到影响,也不想我的孩子知道当妈的出过墙,跟一个毛头小子有了肉体关系。”
  一朗子唉了一声,说道:“贝姐,你好狠的心。”
  贝姐说道:“你难道想看到我被丈夫休了,被孩子大骂,好好的家庭散掉吗?”
  一朗子凝视着她成熟美艳的脸蛋,说道:“当然不会了。我喜欢你,自然想让你过得快乐。”
  贝姐听了一笑,大胆地在他的脸上亲一下,说道:“这才乖,才是我的好朗弟。好了,我该走了。”
  说罢,从他的怀里挣脱。
  一朗子一把拉住她的手,说道:“贝姐啊,在咱们分开之前,我有个请求,请你答应我好不好?”
  贝姐说道:“好吧,你说。”
  一朗子坏笑着,说道:“我想搂着你睡一个晚上。”
  贝姐笑了,说道:“小子,你想搂着我在湖边在草地上睡一夜吗?就算不被冷死,也会被蚊子吸干血啊!”
  一朗子笑道:“贝姐,我哪会是那么狠心的人,怎么会让你受苦?咱们到城里找一个客栈住一夜,好不好?”
  贝姐沉吟着说:“好吧。不过,我先去,你晚点再到,这样才不会惹人注意。”
  一朗子笑道:“好啊,这个我同意。”
  贝姐美目转了转,说道:“城里有一间偏僻的客栈,叫高升客栈。我先去订一个房间。你半个时辰以后去找我,你说好不好?”
  一朗子听了大喜,想到晚上时间可以享受这美妙的肉体,真是心花怒放。他说道:“好啊、好啊,好极了。”
  贝姐在阳光下裸露着玉体,美不胜收,香气飘飘。丰胸、细腰、玉腿,配上美艳、成熟的脸蛋,都叫一朗子心痒痒,要不是极力克制,险些会强迫她再爽上一回。
  二人来到湖边,贝姐望着绿汪汪的宽阔湖水,说道:“咱们过去吧。看你的功夫如何。”
  说罢,身子一纵,向湖里落去,在脚接近水面时,再一纵,身子升高,又向前飞起。如此这般,纵了三次,最后一下轻巧地落到对面。
  整个过程,把一朗子看呆了。自然为她的轻功叫好,这么宽的湖面她都能过去,可见轻功之棒。
  更重要的是看裸体美女玩“燕子三超水”,更有看头。细腰扭动,玉腿屈伸,大屁股的游移,雪肤在阳光下的闪失,都叫人着迷。
  她轻巧地落到对岸后,来个蓦然转身,一朗子不但看到了她微笑的俏脸,还看到了她胸前两团大奶子的跳动,把人的魂都勾走了。
  贝姐朝一朗子招招手,叫道:“朗弟,你也飞过来,要不要姐姐返回接你啊?”
  一朗子一拍胸脯,说道:“贝姐,你放心,我不会叫你失望的。要是飞不过去,我就下水游过去,反正我还没穿衣服。”
  贝姐望着他健美而结实的肉体,芳心也一阵子沉醉。虽说年纪大些,可是女人的虚荣心并没有完全消失。她也喜欢年轻、英俊、结实男人,何况这小子已经和她那个了,可以说,从肉体上讲,他们已经是自己人了。
  一朗子也像她的样子,一纵一纵的连纵三次,迅速而流畅地飞到对岸。当他落地时,胯下的玩意还抖个不止。
  一朗子笑道:“贝姐你看,它在向你问好呢。”
  惹得贝姐一阵的娇笑,两团大奶子又跳起舞来。奶头、乳晕和洁白的球体形成了鲜明的颜色对比,看得一朗子回不过神。
  贝姐又羞又得意,娇嗔道:“你呀,真不是个好东西。”
  跑到衣边去穿衣服。
  一朗子也去穿自己的衣服。片刻之间,贝姐的绿裙子又回到自己的身上,一朗子也变回了衣冠楚楚的大好青年。双方一瞧对方,四目相对,都是又兴奋又甜蜜的。
  只是贝姐心中更多了一些愧疚和不安。
  贝姐梳好头发,临水照了照,见自己又是端庄的淑女模样,这才放心。她看到自己的脸上多了几分水灵和红晕,是被男人滋润的结果。她越发感到,对女人来说,男人真的是浇水的。如果久不浇水,花就干枯了,没有生机。
  她仔细地看了一朗子一眼,说道:“我去了。”
  一朗子心情大好,说道:“快去吧,在高升客栈等我。我半个时辰后就会赶到。”
  贝姐嗯了一声,快步离去。一朗子望着她娉娉婷婷的背影,一阵陶醉,心想:我真是艳福不浅呐,今天吃掉这么一条有分量的美人鱼,只是以后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和她亲近。
  见不到贝姐的身影,一朗子可谓度日如年,看了几回太阳,都觉得没劲。他在湖边烦躁地乱走,乱叫,有时还捡起石子打打水漂,盼着时间快快过去。
  想到贝姐在床上的风情,他实在等不及了,便跳上半空,腾云驾雾而去。进城之后,找个不显眼的地方落地,又找人打听到高升客栈的准确位置,才匆匆忙忙往那里奔去。想到贝姐很可能罗衫半解地等着自己,他的心里像长草似的。
  赶到那里,一说贝姐的相貌,老板便递给他一张纸条。一朗子打开一看,上边只要几个字:小弟,缘分如梦,一切成空。多多保重,后会无期。
  一朗子长叹一声,心痛得厉害,可是转念一想,也不能怪她。她是个有夫有儿女的女人,自己对她的要求不该太高。有这么一次缘分应该心满意足了,为什么还要索取个没完?
  只是“后会无期”四字,太叫人难过。这么好的女人,难道今后再也见不到了?
  上天不会这么残酷吧?早知如此,又何必安排今日之缘,惹得我情绪波动。
  他失神地走在街上,心想:我现在要回家吗?现在贺星琪也许已经走了,自己在家能活得安心吗?唉,先把贝姐之事放下,专心去处理贺星琪的事吧!对于家里也该有个交待的,不能对不起小珊和凤竹。
  他到路边一家熟悉的店里,简单地写了张纸条,托人送去陆家,然后往城外赶去。到了城外,见四周无人,便腾空而起,向江苏方向而去。他想,如果贺星琪没走,自己可以到她家找她,然后一起去追击铁拳头。
  踩着一朵白云,迎着猎猎劲风,环视大千世界,一颗心急得厉害,生怕扑个空。
  到了金陵城,恰好落到玄武湖畔。举目望去,好一个大湖啊,溶溶漾漾,波光粼粼,好些个画舫在水上写意地纵横着。
  水上飘着管弦声、歌声。岸边走着好多游人,三教九流的,什么人都有。
  一朗子特别注意年轻男女,发现俊美之人时时可见。人说上有天堂,下有苏杭,看来不假。
  因为急着见贺星琪,他也没有心思多去欣赏风景。他向路人打听了中原大侠贺北风家,便匆匆忙忙赶去,心里嘀咕着:星琪啊星琪,你可别走,我来找你了。要走咱们一块走,别把我扔下。
  到了府门前一看,贺家的门又高又大,装饰一新,并不像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寻常。向守门的两个家丁说明来意,家丁不让通报,一个说道:“公子,你没有请帖,是不能随便进的,我家老爷不随便见外人。”
  一朗子耐心解释道:“我不是外人,我是你们家老爷的熟人。我跟你们家老爷一起喝过酒。”
  家丁笑了,说道:“有不少江湖骗子还说跟我们家老爷一个房睡过觉呢。”
  一朗子说道:“是啊、是啊,我真的跟你们家老爷在同一个房间理睡过觉的。”
  两个家丁相互瞧了一眼,都哈哈大笑,直捂肚子。
  这情景使一朗子大为不爽,脸色胀红,大声道:“我说的是实话,快让我进去。”
  那个家丁说:“那些没请帖的人都是这么说的,你没有请帖,还是回去吧。不然,休想进门。”
  然后往门两侧一站,不再理他。
  一朗子火了,心想:我大老远地来找星琪,是一片好意,还被她家的仆人说成是江湖骗子,真是太令人生气了。就算他们不让我进去,我也要进去。
  一朗子想到这里,也不再客气了,抬腿就往里走。两个家丁同时叫道:“站住。”
  一朗子岂会听他们的,照闯不误。
  甲家丁见状,叫道:“贺府不是你可以撒野的地方。”
  乙家丁也叫道:“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一边一个,挥拳就打。
  一朗子心想:不就是两条看门狗吗?打发你们还不轻松?出手如风,分抓他们一只手腕,双臂一扬,想把他们扔出去。但想不到,两个家丁也不是废物,虽被甩出去,都是翻了两个跟头就站定,只是其中一个的帽子掉在地上。
  一朗子心想:行啊,真是看走了眼,连两个看门的都有这样的身手,贺家真是不凡,难怪贺家三人都那么骄傲。
  两个家丁起来后,也顾不得戴帽子,气势汹汹又冲过来,一个攻击上盘,一下负责下盘。一朗子笑道:“来得好,咱们好好玩玩。”
  这时候附近围着一群人在看热闹。
  一朗子不再大意,在两个家丁的进攻中,进退自如,暗暗观察着他们的武功,发现他们并不是普通花架子,确实是练过,受过高人指点。
  大概打了五、六个回合,一朗子又一次抓住他们手腕,先把一个甩出,又把另一个甩出,嘴里笑道:“咱们玩个叠罗汉吧。一个压一个,挺好玩的。”
  手上一点也不含糊,又快又准。
  然而,意外发生了,第一个要落地、摔个四脚朝天之前,一根长鞭蓦地甩来,在家丁的腿上一抽,那家丁便稳稳站直了身子。第二个人也是如此。鞭子的力道和角度把握得相当好。
  一朗子一愣,看那持鞭人时,不由得眼前一亮,原来是个娘儿们。
  二十五、六岁的年纪,身材丰腴,身穿火红的衣裙,脸蛋艳如玫瑰,带着一股泼辣之气。红红的嘴唇和饱满的胸脯,真叫人垂涎三尺。
  她握着鞭子,充满敌意的盯着一朗子。两个家丁齐向女子行礼,说道:“大侠女,这小子欺侮人,您可得替我们出气。”
  大侠女望着一朗子,说道:“你是哪儿来的野小子?居然敢来贺家撒野?”
  一朗子见她虽美貌出众,但盛气凌人,心里不舒服,说道:“我是来拜见贺老爷的,这两个家伙不让我进去。”
  大侠女追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从哪里来?找贺老爷干什么?”
  一朗子瞧着她的俏脸,用眼睛的余光扫了一下大胸脯,心里痒痒的,语气很正经地说道:“我叫朱一朗,是贺老爷的朋友,也是星琪的朋友。”
  大侠女的美目闪过一道寒光,说道:“你就是朱一朗吗?那个到处吹牛,说贺星琪是你小娘子的朱一朗吗?”
  一朗子弄不清对方的意思,便说道:“我是朱一朗没错。但那个传言只是一个误会,不能当真的。不过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大侠女目光中露出不满来,说道:“什么没什么大不了的,你可知道,就因为你的一句话,两家都要闹翻天了,扇公子和星琪的婚事差点就搞砸了。”
  一朗子听了失望,不由得说道:“怎么了?他们俩的事还没搞砸啊?”
  这话不但令大侠女怒目圆睁,连她旁边那两个家丁都吹胡子瞪眼,咬牙切齿的。
  一朗子嘿嘿一笑,说道:“戏言,戏言。要是贺老爷不在,我改日再来好了。”
  说着,就想离开。
  大侠女冷笑一声,说道:“贺家可不是随便叫人欺侮的。你不是说想见贺老爷吗?你不是想当贺家的女婿吗?又何必走,用实力证明一下你比扇公子强。”
  一朗子朝她抱抱拳,说道:“我又不认识你,不想在你面前证明。要证明也得在贺老爷和星琪面前。”
  大侠女上上下下打量着他,说道:“你敢这么称呼星琪,好,你挺有种的。你不是要进贺府吗?来,跟我进来。”
  一朗子犹豫了一下,说道:“请教美女,你又是谁?是这家的什么人?”
  大侠女哼了一声,一扬手里的鞭子,说道:“有胆就进来。只要你有本事,很快就会知道的。”
  说着,也不再理一朗子,当先向门里走去。
  两个家丁一齐喊道:“大侠女,这小子他……”
  大侠女头也不回地说:“让他进来。他惹得贺家天下大乱,名气受损,我要好好教训教训这嘴上没把门的野小子。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能耐敢跟扇公子叫阵。有什么本事能叫星琪为了他跟扇公子、跟家人吵架。这小子有胆子进来吗?”
  一朗子听到她的话,心里一暖,心想:星琪为了我跟扇公子、跟家人吵架,真的吗?我太幸福了,这说明她心中真的有我。我可不能放过与她家拉近关系的机会,让星琪和扇公子的婚事快点完蛋。他们之间的关系一天不断,我要往哪里摆啊?
  想到这里,一朗子笑了,说道:“这是星琪的家,也就是我的家,我有什么不敢进的?哪怕进去之后粉身碎骨,我也认了。为了星琪,我什么都不怕;为了星琪,做什么事都行。”
  大步向前,向大侠女追上去。
  大侠女回转头,冷笑道:“小子,你倒挺有种的,还算条汉子。”
  一朗子瞧着她肥厚被包裹的屁股,色心直动,心想:妈的,这娘儿们是谁啊?
  大概是贺家的近亲吧,不然的话她怎么能对我说这些话?我应该和她搞好关系,这样,对我以后得到星琪有太多的好处。
  他的嘴上说:“我本来就是条汉子。星琪她经常夸我,还说要不是因为订婚了,就要当我的娘子。”
  大侠女停下步,斜视着一朗子,一脸质疑地说:“星琪会跟你说这种话吗?胡扯吧。她是什么性格我会不了解吗?不像我有什么话说什么话,她喜欢把自己藏得深一些。”
  一朗子向她拱手,说道:“美女姐姐,请问,你到底是哪位高人?跟贺家是什么关系?”
  大侠女听他叫美女姐姐,心里一暖,脸色有所缓和,说道:“小子,你的嘴挺甜的嘛。你猜猜,我应该是这家的什么人?”
  一朗子转了转眼珠,说道:“我猜……你一定是她的表姐或者堂姐吧?不然的话,你怎么可能这么了解贺家呢?”
  大侠女淡淡一笑,说道:“小子,我想你想破脑袋也猜不出我跟贺家的关系。”
  一朗子一脸苦笑,说道:“美女姐姐啊,我实在猜不出来了,请问你的芳名?”
  大侠女的美目一眯,微微一笑,艳光照眼,令一朗子不禁一呆。


第四章 以武交流
  大侠女见了一朗子的呆样,得意地一笑,向前走去。一朗子忙跟在后面,看看她要将自己带到哪。
  他以为从待客之道上讲,应该是引向客厅才是,然后上茶、攀谈。等到了地方一看,不是客厅,而是演武场。挺大的一个院子,摆着兵器架子,沙袋、石球、梅花桩等物一应俱全。
  大侠女停步,指了指兵器子,说道:“朱一朗,选一样吧。”
  一朗子瞧瞧兵器架,又看看大侠女,说道:“美女姐姐,这是什么意思啊?你要考验我的武功吗?”
  仔细看她,越看越美,只是她秀发梳成髻,显示已是少妇了。
  大侠女注视着一朗子,说道:“你不是口口声声说星琪是你的小娘子吗?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能这么吹牛,是不是武功绝顶?”
  一朗子笑了笑,说道:“美女姐姐,我的武功平平,没必要较量的。我向你认输不行吗?”
  大侠女俏脸一沉,说道:“不行。要是武功不行的话,我现在就把你赶出去。我家可从来不允许废物进来。”
  一朗子陪笑道:“美女姐姐,我不是废物。”
  大侠女说:“那好,选一样兵器吧,不必啰嗦。”
  一朗子望望兵器架,说道:“美女姐姐,兵器不长眼睛,万一伤到姐姐,我这辈子都不能原谅我自己,我一定会痛苦得想自杀。”
  目光回到她脸上,观察着她的脸色。
  大侠女脸上一热,圆睁美目,哼道:“臭小子,少来甜言蜜语。我可不像星琪,那么容易上男人的当。我可是有丈夫的女人。”
  说到这儿脸上一暗,又咬了咬红唇,像是想到了什么伤心事似的。
  一朗子见此,说道:“好吧,美女姐姐,那我就得罪了。”
  走过去,挑了一把剑握在手里。还好,这把剑不像自己想象得那么低劣,握着还颇顺手。
  大侠女脸色瞬间恢复正常,说道:“小子,你嘴巴挺甜的。我不想为难你,只要能在我的手里走上三十个回合,我就让你拜见贺老爷。”
  一朗子分腿弓步,横剑当胸,说道:“好,美女姐姐,你也挑样兵器,请进招吧。”
  心想:你也太小看我了,以我的追风剑法的威力,有几个人敢说这样狂话的?
  只怕到时候你吃败仗,脸上很难看。
  大侠女向一朗子一招手,说道:“来吧,不必客气。”
  仍然气定神闲地站姿。
  一朗子不再犹豫,一个滑步,手腕一抖,刺向对方肩膀,看看她的反应如何。
  只见大侠女不闪不避,当剑尖要触及肩头之前,突然伸指向剑身夹过去,动作看似寻常,却又快又准。
  一朗子连忙变招,剑一翻,横削她的手腕。大侠女相当敏捷,头一低,当剑过去后,伸指向剑身弹去,正弹个正着,一股强力由剑身传来,震得一朗子手腕生疼?
  一朗子大惊,想不到美艳少妇是个高手,真是人不可貌相。
  当下不敢大意,展开追风剑法,连绵不绝地发动进攻。他攻得有张有弛,有板有眼,处处凭智慧应付,绝不冒险、蛮干。
  女子的反应和应变能力,也令一朗子暗暗敬佩。只见她在剑网中飘来荡去,潇洒自如,不但应付恰当,使自己不能前进,而且身法极美,令人沉醉。那扭腰、抬腿、曲臂、耸肩,在柔美之中还透着几分刚劲,真令人服气。
  一朗子觉得和她交手,不是在武斗,而是在欣赏艺术。因为过于陶醉,一个不慎,被大侠女再度弹到剑身,握不住剑,咻地一声,剑脱手向半空射去。
  大侠女直起腰,斜视他说:“好色之徒,你不要命了。”
  一朗子一呆,心想:我可不能随便就被打败啊!要是败了多没面子。这么想着,双足一点,朝剑追去。剑速虽快,但一朗子更快,不等那剑力尽,已经抓在手里,并像片树叶似的落回地面。
  身形之快、之美,令人刮目相看。
  大侠女看得一呆,长吁一口气,望着一朗子说:“不必再打了。”
  一朗子眨了眨眼,说道:“美女姐姐,难道我输了吗?”
  大侠女直视着他,目光中多了几分钦佩,说道:“你已经通过我的考验,可以见贺老爷了。”
  一朗子听了大乐,随手一抛,剑便稳当地落回原位,像没有动过似的。
  大侠女瞧着他,说道:“朱一朗,你的武功不错,年轻人达到如此程度的,也是难得。只是有致命弱点。”
  一朗子说道:“谢谢姐姐夸奖,我知道自己的弱点是什么。”
  大侠女嗯了一声,说道:“可惜啊、真可惜,你要是内力不被限制的话,我敢说,在江湖上的年轻人里你是第一高手。就是把全天下的人都算上,能打败你的人也不会太多。”
  一朗子听了这话,心里大爽,向大侠女深施一礼,说道:“谢谢姐姐夸奖。”
  目光落在她的脸上和身上,不想挪开。越瞧这女子越美,身材惹火,长相绝色,再想到她不同凡响的武功,更叫人着迷。她究竟是谁啊?是星琪的什么人呢?是她的亲戚吗?
  大美女被他的目光瞧得芳心乱跳,脸上发烧,忍不住瞪了他一眼,说道:“朱一朗,你看女人总是这样吗?一会儿看脸,一会儿看胸脯,一会儿又看下面吗?这是君子所为吗?”
  一朗子干笑几声,说道:“我这个人虽然算不上君子,但算是好人。我对女子还是挺尊重的。只是一见到姐姐这样如花似玉的大美女,就忘了有什么顾忌,想怎么看就怎么看,想怎么想就怎么想。这样我心里才痛快。我可不是那种当面像君子,背后是淫贼的男人。”
  大侠女听了忍不住一笑,又像玫瑰花开般,艳光照人,令一朗子大饱眼福,心想:这是星琪的姐姐吗?最好能天天见到她,就算不能上床,心里也舒坦。
  大侠女脸一板,说道:“你倒是真坦白,果然是与众不同的男人。这种话还没有几个人敢在我面前说的。你倒是真有胆子,不怕我杀了你吗?”
  一朗子很坦然地说:“我只是说了心里话,难道姐姐会乱杀无辜吗?会乱杀一个诚实的男人吗?”
  大侠女叹息一声,说道:“星琪遇上你,也是她的命。相比之下,你的嘴可比那小子会说多了,星琪不变心才怪!”
  一朗子哦了一声,说道:“姐姐说的『小子』是扇公子吗?还有,星琪真的变心了吗?喜欢上我了吗?最重要的是,她现在在哪里?在家吗?”
  心里暖洋洋的,只觉得离贺星琪越来越近了。
  大侠女淡淡一笑,说道:“小子,想套我的话?门都没有。你想知道什么,就等见到主角再问吧。不过看在你武功不错,也很会耍嘴皮子的分上,我就告诉你我的名字吧。”
  一朗子鼓掌道:“好啊,小弟恭听芳名。”
  大侠女像是有几分羞涩,双掌互搓一下子,说道:“我叫贺星玖。”
  一朗子听了,叫道:“好名字,好名字,我很喜欢。不知道姐姐跟星琪是什么关系。”
  贺星玖面带微笑,说道:“你不是挺聪明吗?倒是猜猜看。”
  一朗子摸着头,试探着说:“从名字上看,你应该是星琪的亲姐姐。”
  贺星玖掠了一下秀发,摇头道:“错了。许多人开始也都是这样猜的,结果还是猜错了。”
  一朗子又猜道:“那你一定是星琪的妹妹了?”
  贺星玖呵呵直笑,笑得花枝乱颤,胸脯起伏,看得一朗子两眼放光。她发现了一朗子的目光,便止住笑,横臂挡胸,嗔道:“你这小子真不老实,星琪遇上你,算是遇到克星了。”
  一朗子笑了笑,像是没听到,把目光移回她的脸,说道:“既然不是她的亲姐姐,也不是亲妹妹,那一定是堂姐妹了。”
  贺星玖摆了摆手,说道:“我看呐,还是别猜了。你就算想破脑袋,也猜不到我和星琪的关系。”
  一朗子苦着脸,说道:“姐姐这个问题太难了,能不能给点提示啊?”
  贺星玖笑着摇头,说道:“我先不告诉你,就让你猜不到,这样才有意思,就像你追一个女人一样,追上之前,她像一件珠宝;追到之后,她就成一块石头。要是你永远追不上,她永远是宝,对吧?”
  一朗子笑了,说道:“姐姐啊,我这个人和别人不同。我要是喜欢一个女人,无论是能不能得到她,在我的心里她永远是宝。”
  贺星玖问道:“你对星琪也是这样吗?”
  一朗子坚定地回答道:“是的。她永远是我的心肝宝贝,永远是我的宝。”
  贺星玖瞧了一会儿一朗子的脸色,说道:“你这小子,我也看出来了,就会用甜言蜜语哄人。要是女人真跟了你,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被抛弃了。”
  一朗子一脸的委屈,说道:“姐姐,不要乱说啊,哪有这事啊?”
  贺星玖缓缓地说:“你刚娶了兰花妙手陆小珊,就出来找星琪,这是不是背叛呢?”
  一朗子一愣,解释道:“我跟小珊打过招呼的,她同意我来找星琪。她是个好娘子。”
  贺星玖叹息道:“这要是真的,陆小珊也太傻了,哪有让自己的丈夫去找别的女人的道理。”
  一朗子瞧着她的脸,不敢乱说话,生怕被抓住什么把柄,说道:“姐姐要是不信的话,可以去问小珊。”
  贺星玖一笑,说道:“小子,你拿我当傻子?好端端的,我问她这个干嘛啊?”
  一朗子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多纠缠,说道:“姐姐,既然已经通过了你的考验,我现在是不是可以见贺老爷子了?”
  心想:主要是得打听出来星琪的下落,是在家呢,还是已经去大海了?
  贺星玖瞧着他的俊脸,说道:“真不巧啊,朱一朗,贺老爷子今天有事出去了,可能晚上才能回来。你要是没有耐性的话,就请便吧。”
  |朗子连忙说:“我等他好了。”
  星玖嗯了一声,喊:“李妈,进来一下。”
  很快,一个青衣老妇人走进来,说道:“大侠女有什么吩咐?”
  星玖说道:“找个住处给他,再准备些吃的。”
  一指一朗子。
  李妈答应一声,说道:“朱公子,请随我来。”
  一朗子望望星玖,说道:“姐姐,那你去哪里啊?一会儿能见到你吗?”
  星玖呵呵一笑,说道:“我啊,要回房间换衣服,你要不要跟呢?”
  向一朗子抛了个媚眼,虽然美极、艳极,但一朗子也不敢吭声了。碰上这样的火辣美女,他还真有点顾忌。
  离开演武场,拐了几道弯,走了好一会儿,才进入一个房间,宽敞、干净,里面的摆设很质朴、很耐看。
  当李妈正要出去时,一朗子忙说道:“李妈,我有一事想请教您。”
  李妈停住脚步,一张生满皱纹,但很慈祥的脸对着一朗子,说道:“朱公子有事只管吩咐。”
  一朗子行个礼,说道:“李妈啊,我是您的晚辈,吩咐可不敢当。我想问一下,星琪小姐在家吗?”
  李妈听到星琪的名字,脸上露出愉快的笑容,说道:“她不在家,前些天就已经走了。”
  一朗子哦了一声,说道:“您知道她去哪里了吗?”
  心里有点发凉。
  李妈说道:“我也不是很清楚,听仆人们说,小姐好象去扇公子家谈婚事去了,说是和太太一起去的。”
  一朗子说道:“太太?”
  李妈说道:“是啊,就是我家小姐的妈。小姐跟扇公子订亲好久了,前些天那边又催着成亲了,太太才带着小姐去谈婚事的。”
  听到这个消息,一朗子只觉得眼前一黑,都要摔倒了,心想:她要是嫁人了,我还有什么希望啊?最好是去阻止这亲事,只是我该怎么去阻止?难道仅凭我的反对就能阻止吗?
  李妈出去了,稍后才端着饭菜送来。
  一朗子一边吃着,一边想着心事。饭后,他意识到自己不该再待在这里了。星琪不在这里,自己留下也没有什么意义,不如去扇公子家,想法子阻止他们的婚事。
  他想到此,就想告辞而去。没等他走出房门,迎面香风乍起,只见贺星玖快步而来,二人差点撞上。
  一朗子根本不想躲,最好让她撞到怀里才好。
  但贺星玖反应灵敏,像羽毛般飘到一边,娇嗔道:“小子,想占我的便宜啊?”
  一朗子连忙一脸正经地说:“岂敢,岂敢。”
  抬头再看贺星玖,已经换了套衣服,现在身上是一套粉红色的劲装,越发显得妩媚、妖娆。尤其那诱人的身材,被包裹得起起伏伏的,惹人犯罪。
  一朗子看得眼都要直了。贺星玖伸手在他的眼前晃了晃,说道:“小色狼,你还没有看够吗?”
  一朗子嘿嘿一笑,说道:“像姐姐这样的大美女,我一辈子都看不够。”
  贺星玖淡淡一笑,美目扫了一朗子一眼,说道:“小子,又来灌迷汤了,对我没用的。我不像星琪那样的小姑娘那么好骗。”
  一朗子微笑道:“姐姐,我看你也比星琪大不几岁啊。”
  贺星玖抿嘴笑,说道:“你有什么想法吗?”
  媚眼直在一朗子的脸上打转,使他的心都加快跳动了。
  一朗子笑了笑,说道:“说句老实话,面对姐姐这样大美女,如果没有一点感觉,那这个男人不是太监,就是木头。”
  贺星玖听了,笑意更浓一些,说道:“那你说实话,我和星琪相比,谁更美一些?”
  说着,她一手掐腰,下巴微扬,还挺挺胸脯。
  一朗子假意地上下瞧瞧,故意不出声。贺星玖哼道:“小子,别往我身上乱瞧。我会喊非礼的。”
  一朗子苦着脸说:“姐姐,像你这样的武功,咱们俩在一起,吃亏的会是你吗?”
  贺星玖听了,一指一朗子的鼻子,笑骂道:“臭小子,又拐弯占我便宜。我实话告诉你,我对你这么大一点的小毛孩子没什么兴趣。”
  一朗子顺势说道:“这么说,姐姐是对糟老头子感兴趣了?”
  贺星玖不禁嘻嘻笑了,又呸了一声,说道:“你少恶心了,姐姐我除了忠于自己的丈夫之外,不会理睬别的男人的。”
  一朗子鼓掌,夸奖道:“姐姐,你真是三贞九烈的好女人。姐夫他太有福了。想必姐夫一定是一个相当优秀的男人了?”
  贺星玖听了,不由得叹口气,摆摆手,说道:“得了,别提他,提起他,我就有气。”
  一朗子对这事很感兴趣,说道:“不知道姐姐为什么生气?说出来,让小弟我帮忙排解一下苦恼。”
  贺星玖想想,挥了挥手,说道:“好端端的,提那事干什么?不是没事找事吗?咱们还是谈点别的吧。”
  说着话,她坐在桌旁的一张凳子上。
  一朗子也坐在她的对面。面对如此绝色的美人,一朗子真有秀色可餐之感。
  贺星玖盯着一朗子,眼波微动,说道:“小子,刚才那个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呢。”
  一朗子问道:“什么问题?”
  贺星玖提醒道:“就是我和星琪比美的问题啊。你说老实话,我俩谁好看?”
  这可叫一朗子有些为难,想了想才说:“你们俩都是绝代佳人,可以说是各有千秋,难分高分,美的风格不同,就像诗中的李、杜,文中的韩、柳一样,都一样的优秀。”
  贺星玖大为愉快,满面春风,说道:“小子,你倒是有眼光的男人,不像许多男人,有眼无珠,非说什么她比我好看。”
  一朗子笑道:“还好,我不是有眼无珠啊。”
  心想:这两个美女美法不同,一个是少女的风采,一个是少妇的风韵,如何能比?星琪属于清新秀丽的,而星玖属于艳丽妩媚的,各有各的诱人之处啊。不过嘛,相比之下,星玖这样的女人更吸引男人。
  一朗子盯着迷人的少妇,一会儿看胸,一会儿看脸,心里乐陶陶的,说道:“姐姐,我也问你一个问题。”
  贺星玖眨着美目,说道:“问是可以,不过不能问那种粗俗下流的问题。”
  一朗子立刻变得脸如苦瓜,说道:“怎么,在姐姐的心目中,我就是个粗俗、下流的人吗?”
  贺星玖嘻嘻笑,说道:“反正至今没看出来你是正人君子。”
  一朗子说道:“以后会慢慢看出来我的君子面目的。”
  贺星玖一笑,露出满嘴白牙,说道:“但愿吧。”
  一朗子说道:“姐姐,你说我跟扇公子,我们俩谁更出色?”
  贺星玖不马上回答,说道:“小子,你的脸皮够厚,敢拿自己跟扇公子比较?”
  一朗子傲然道:“有什么不敢比较的?他是人,我也是人;他是男人,我也是男人。有什么不敢跟他比的呢?”
  贺星玖的妙目在一朗子的脸上和身上转着,缓缓说道:“你们两个,在身材和相貌上,应该说都是一流的,都很俊;不过论风度,他是富家公子哥,你呢,像是贵族少年;论气质,他比较斯文,你比较潇洒;论武功,要是你的内力能发挥出来,他肯定不是对手。”
  一朗子嗯了一声,说道:“姐姐说得好。”
  贺星玖又说道:“要论人品,你好象不如他。他是一个标准的正人君子,至于你,依我看,是个好色之徒。”
  说着,白了一朗子一眼,但并未表现出反感。
  一朗子自我解嘲道:“古人都说过,食色性也,男人不好色,肯定有毛病。”
  贺星玖沉吟着说:“他是个君子,由于正经过头了,就有点呆板了,少了吸引力。你呢,能说会道,很会哄女人开心,相比之下他的魅力就不如你。但他有他的优势,除了现在武功胜于你之外,还有他显赫的家世、不同凡响的名声,这些都是你比不了的。”
  一朗子并不因此而丧气,而很爽朗地笑着,说道:“姐姐说的是实在话。姐姐,如果你是星琪的话,你会喜欢我们哪一个?”
  贺星玖笑了笑,说道:“我不是星琪,没法说出她的感觉。”
  一朗子又问道:“那姐姐喜欢我们两个哪一个?”
  贺星玖寻思一下,说道:“依我看,如果他能再灵活一点,你再正经一点,那就算完美了。”
  一朗子追问道:“那你喜欢谁?”
  贺星玖瞪了他一眼,说道:“我是个有丈夫的女人,只能喜欢我男人了。”
  说着,她的脸上现出愁云来,令一朗子一肚子迷惑。
  一朗子正要往下问,想不到,贺星玖站起来,说道:“不说了,我走了。”
  一朗子不解其意,也站起来,说道:“美女姐姐,你怎么说走就走啊?谁来陪我啊?”
  贺星玖说道:“你又不是小孩子,干嘛要人陪?得了,你在屋里歇会吧。晚上贺老爷子回来了,会派人来叫你的。”
  说罢,长叹一口气,便快步而去。
  一朗子望着贺星玖的细腰圆臀,一阵阵地苏口水,心想:她的身子可比星琪的更诱人。但我相信等以后星琪变成少妇了,不会比她差的。
  贺星玖走了,一朗子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脑子里乱糟糟的,一会儿想的是贺星琪的事,一会儿想的又是自己身世的事;一会儿想月宫众美,一会儿又想柳妍、怜香她们,一会儿又想陆小珊和凤竹。
  实在等得无聊了,便在房外自己练起武。每次需要运用无为功时,照例是无力可用。一朗子忍不住长长叹息一声,心想:也不知道师父那个老不死的师弟还活着吗?他要是死了就糟了,今后我只能以这样的身手在江湖混,小命没有保障,说不定哪天遇到强敌就废了。
  直等到晚上掌灯时分,一个洪亮有力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朱一朗,是你来了吗?”
  随着声音,一个魁梧的老汉大步走进来,红光满面,精神饱满,一部黑胡子由于兴奋而微微抖着。
  一朗子一见,可不正是贺北风!连忙要跪下磕头。
  贺北风将一朗子扶起,说道:“小子,咱们不是外人,行什么大礼?我一听说你来了,赶紧过来。看看,连刀都没放下呢。”
  一朗子一瞧,可不是嘛,大刀还在背上,红穗子那么醒目。
  一朗子说道:“前辈对一朗真是太好了。我到这里就跟到自己家一样;见到前辈就像见到自己的父亲一样。”
  说着话,心中一酸,泪光闪闪。倒不是演戏,这是真的,他很渴望有这么一位父亲。
  贺北风一拍一朗子的肩膀,说道:“小子,你说对了,这就是你的家啊,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我们都是你的亲人。好了,别像个娘儿们似的哭哭啼啼,走,咱们去喝酒。我已经让星玖准备酒菜了。今晚上咱们爷俩一定要喝个痛快!谁也不准装假啊。”
  一朗子微笑道:“我这点酒量像小河而已,哪比得了老伯的海量?”
  贺北风放声大笑,说道:“小子,你真会说话。我跟你说啊,虽说我酒量不错,但在我家我可不是最好的,我家可有一位出了名的酒中圣手。”
  一朗子哦了一声,说道:“前辈啊,这位高人是谁啊?我能见见吗?”
  心想:他们家还有这样的人物,没有听说过。
  贺北风神秘一笑,说道:“小子,你不用急,到时候我一定在酒桌上介绍给你。现在咱们去喝酒吧。”
  他将一朗子引到一个宽缚的饭厅,仆人将酒菜上齐,香气扑鼻,使人食指大动。
  一朗子请贺北风上主位坐了,自己陪在一边。
  贺北风指着满桌的好菜,说道:“小子,想吃什么吃什么,不用拘束,我家没有那么多的规矩。”
  一朗子笑道:“那可谢谢前辈了。”
  替贺北风夹了菜后,自己才尝了尝,连连称赞,果然是行家水准。
  贺北风对他很喜欢,用慈爱的眼光瞧着他,说道:“小子,新婚生活不错吧?陆小珊也是出了名的美女,你当了陆家女婿,可是大喜事。不在家好好陪娘子,怎么会跑到金陵呢?不是吃着碗里,还望着锅里的吧?”
  一朗子收起玩笑的脸,很正经地说道:“前辈,自从上次跟你相识之后,很惦记你,很想来看看你,也想见见星琪,想知道她过得好不好。”
  贺北风望着他的脸,叹息一声,说道:“小子,你倒真是个多情种子。星琪能遇到你是她的福气,只是你们相遇得太晚了。她她妈去扇公子家,去谈婚事了。
  “我老头子拜托你,都到这个地步了,就不要去破坏他们的婚事了。再说,你不也娶娘子了吗?难道还对星琪有什么念头吗?”
  一朗子一脸苦涩,说道:“前辈,如果星琪很高兴嫁给扇公子,我是无话可说。我喜欢她,当然希望她过得幸福快乐。要是她不同意嫁,或者嫁了一肚子不高兴,我可看不下去啊!”
  贺北风轻拍他的肩膀,说道:“小子,你倒是一个性情中人。但她的命运已经定下来了,只怕你也改变不了什么。要是她死活都不同意嫁,我也不会勉强她的。一句话,看她自己的选择。”
  一朗子说道:“能听到前辈说这句话,我很高兴。来,前辈,我敬你一杯。”
  二人碰了一下杯,都一饮而尽。
  这时候,一朗子想起他说的酒中圣手来,说道:“前辈啊,你不是说有酒中圣手吗?在哪里?他家离这儿远吗?”
  贺北风哈哈一笑,说道:“马上到了。”
  朝外喊了一声:“快叫『酒中圣手』来。”
  话音未落,一个美女飘然而入,一身红色衣裙,发髻高挽,艳光照人,正是贺星玖。
  一朗子一愣,说道:“星玖姐姐?她就是『酒中圣手』吗?”
  贺北风哈哈大笑,说道:“是不是,一会儿就知道了。我来替你介绍一下吧,可能你还不认识呢。”
  一朗子瞧着贺星玖的俏脸,扫了一下高胸脯,说道:“我知道美女姐姐的名字,但是不知道她跟贺家是什么关系。”
  贺星玖一脸的笑容,说道:“他很笨,猜了好几回都没有猜到。真是个笨小子。这么笨的家伙还想娶星琪当小娘子,肯定脑袋被门给挤了。”
  说着,捂嘴呵呵笑,风情动人。
  有贺北风在场,一朗子可不能多看,让人家留下坏印象。
  贺北风笑道:“你看,这女人就是调皮,在晚辈面前还这么不严肃。”
  一句晚辈,让一朗子迷糊,弄不明白怎么回事。
  贺北风一指一朗子,说道:“不用介绍了吧?”
  目光在二人脸上一扫。
  贺星玖语声清脆,说道:“不用介绍了,我已经认识他了。他叫朱一朗,是兰花妙手陆小珊的男人,刚成亲。这小子说过狂话,说我家星琪是他的小娘子,真是做梦做疯了。”
  贺北风笑骂道:“你这个女人才疯,也不怕晚辈取笑你。”
  目光转向一朗子,说道:“她叫贺星玖,并不是星琪的姐姐,虽说名字上挺像的。实际上她是我的亲妹妹。”
  这可使一朗子大惊,目光落到星玖的脸上和身上,瞧个没完,似乎想知道她是前辈的秘密。
  贺星玖朝他白了一眼,说道:“小子,乱瞧什么,再瞧我也是你长辈。”
  脸上摆起长辈的威严来。
  一朗子拱起手行礼,恭恭敬敬地叫了一声:“晚辈拜见姑姑。”
  心想:没听星琪说过她还有位姑姑啊!既然你已经嫁人,还待在贺家干什么啊?不回家去陪自己男人?
  贺星玖一脸不悦,连忙摆手,大声道:“小子,不准叫我姑姑,我有那么老吗?就像刚才一样,你还是叫我姐姐。我最不喜欢人家叫我前辈了,我才多大啊。”
  一朗子为难地看着贺北风。贺北风倒也开明,说道:“各论各叫吧,反正你也不是我的姑爷,叫她姐姐也成。”
  一朗子便叫了一声:“星玖姐姐好。”
  贺星玖听了,眉开眼笑地说:“这个我爱听。这才是好孩子。”
  目光在一朗子的脸上打着转,欢喜不尽。
  贺北风介绍说:“她是我父母晚年生的,虽是我妹子,但她是我养大的,在感情上她像我的女儿一样。所以替星琪取名的时候,就跟她的名字有些像了。”
  一朗子噢了一声,说道:“是这么回事啊!对了,星玖姐姐这么美貌,武功又那么好,在江湖上一定很有名气吧?不知道绰号是什么。”
  贺北风打趣道:“她的绰号是『喝酒无敌手』贺星玖。”
  说罢自己都笑了,一朗子也跟着笑。
  贺星玖噘了一下嘴唇,哼道:“哥哥,哪有这么取笑自己妹子的。”
  贺北风清了一下嗓子,说道:“好吧,哥哥就把你在江湖上的美名告诉她。”
  贺星玖又摆了摆手,说道:“哥啊,别说这个了,没什么可炫耀的。来吧,咱们喝酒。我是后进屋,追追你们的进度。”
  说罢,倒了一杯,一饮而尽。接着,又连干两杯。喝了三杯酒,眼睛都不眨一下,脸色也没变。
  一朗子不禁鼓起掌来,说道:“星玖姐姐,你这么厉害啊?难怪前辈说你是『酒中圣手』。”
  贺星玖微笑道:“我这是天赋啊,你比不了的。”
  贺北风介绍说:“她的名字被有些江湖人改了,明明是王字旁的玖,有些人硬改成喝酒的酒了。”
  一朗子听罢笑了,说道:“这些江湖人真是无聊啊。”
  贺星玖喝了酒之后,脸虽没有变色,但是眼神多了几分朦胧,更有诱惑力,瞧着一朗子,说道:“朱一朗,你在江湖上是什么绰号啊?”
  一朗子笑道:“小弟我行走江湖日短,还没有绰号呢。”
  贺星玖手拄下巴,作沉思状,说道:“我送你一个绰号吧,就当见面礼。”
  一朗子连连摆手。他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贺北风摆摆手,说道:“星玖,我看你还是别说的好,你那脾气我还不知道吗?怎么可能会帮人取个雅致的称呼?”
  贺星玖笑嘻嘻地说:“我取这个名,保证好听。”
  一朗子替彼此斟满酒,说道:“星玖姐姐,咱们还是喝酒吧,绰号的事,咱们就别提了。”
  贺星玖不端杯,笑眯眯地瞧着一朗子,说道:“那不行。我跟你说啊,要是不说出来,我会憋坏的。你说,你让不让我说啊?”
  贺北风叹口气,说道:“得了吧,星玖,别难为一朗了。”
  贺星玖哼了一声,固执地说:“你不让我说,我偏要说。”
  一朗子硬着头皮说:“好吧,星玖姐姐,你想说就说吧,我听着就是了。”
  心想:万一她给我取个臭狗屎、癞蛤蟆、小流氓等外号,怎么办呢?
  贺星玖眯了眯美目,说道:“我给你取的绰号是『花间猛虎』,怎么样,好听吗?”
  一朗子长吁一口气,说道:“还好,还好,不是采花大盗。”
  贺星玖用手点指一朗子,说道:“你呀,比采花大盗厉害。”
  贺北风白她一眼,说道:“丫头,不要损人。”
  一朗子苦着脸说道:“星玖姐,你又在损我。”
  贺星玖说道:“我哪里是损你,是夸你。你想,采花大盗对女人下手,属于强迫性的,不干也得干,霸王硬上弓。你呢,专门对女人的心下手,非让女人自己心甘情愿上钩不可。”
  贺北风听了,都捋着胡子大笑起来。
  一朗子长吁短叹的,说道:“听姐姐这话的意思,好象挺了解我的,但咱们才刚认识啊。”
  贺星玖不客气地说:“别看刚认识,我一眼就看出你什么样的人了。”
  一朗子噢了一声,说道:“这么说,姐姐看人一定很准啰?”
  贺星玖得意地说:“多数时候挺不错的。像你这个人,还没见到你之前就听人说过了;再加上星琪回家以后,不时说起你,我就能断定你是什么类型的男人。”
  一朗子大感兴趣,说道:“姐姐,不知道星琪是怎么说起我的?是好话还是坏话啊?”
  转头看贺北风,并没有什么不悦,才放下心来。
  贺星玖哼了两声,说道:“想套我的话,门都没有。来,喝酒。姐姐我要是喝高兴了,守不住口才会喔。”
  三人举起杯,一朗子和贺北风都喝了半杯,而贺星玖却是一口气干掉。放下酒杯,残滴从嘴角滑下,尽显豪放之风。映着艳媚、成熟的俏脸,别有一番风味,令人倾倒。
  大家边说边谈,不知不觉,一朗子和贺北风喝下去五、六杯,而贺星玖喝了十杯,还是没事,只是脸上浮起一层绯红,更为动人。
  一朗子感觉有一点头晕,总算清醒着,而贺北风则睁不开眼睛了,不时打嗑睡。
  二人一见,连忙上前,一左一右扶着,将他扶进一个房间,就在一朗子那间的附近,同属一个院子。
  交待仆人照顾之后,一朗子想回去休息,哪知被贺星玖拦住,说道:“姐姐我还没有喝够呢,你再陪我喝好不好?姐姐还有不少关于星琪的事要说。”
  本来已经入夜了,对方又是极具杀伤力的美少妇,一朗子再好色,也想和她保持距离,万一自己情绪失控,做出点无礼之事,可坏了大事,于得到贺星琪之事可是大大不利。
  他本不想去的,可是对方说到贺星琪,使他拒绝的立场动摇了。他说道:“好吧,星玖姐姐,就再坐一会儿吧,太晚了可不好。”
  贺星玖借着屋外的灯光,妩媚地白了他一眼,说道:“有什么不好的?怕我吃了你吗?”
  一朗子诚实地回答道:“不怕你吃我,我是怕自己忍不住吃了你。”
  贺星玖听了格格直笑,笑得娇躯乱颤,哼道:“毛头小子,你有那个本事吗?我贺星玖长这么大,认识的男人多了,想吃我的男人多了,可是到头来,我只有一个男人,就是我丈夫,怎么样,你还敢吃我吗?”
  一朗子被逗得心里痒痒的,情不自禁地回答道:“只要你愿意,我就敢吃。”
  说着话,伸出一手想搂她的肩膀。贺星玖伸手在他的手背上拍了一下子,身子一闪,娇嗔道:“小毛孩子,不能占姐姐便宜。”
  一朗子笑道:“我只是吓吓你罢了,哪敢搂你啊?我的武功怎么样我最清楚。”
  贺星玖吃吃笑,说道:“你呀,总算有自知之明。你的武功跟我比,就是想当采花贼都不够格。”
  说到“采花贼”一词,脸上一热,再也说不下去了,径自往饭厅走去。
  二人重新坐下,坐下对面,这次贺星玖看着一朗子喝酒。她喝一杯,让对方跟一杯。一朗子受不了,才喝了两杯,告饶道:“姐姐,你饶了我吧,再喝下去,我连当采花贼的能力都没有了。”
  贺星玖听了,呸了一声,笑骂道:“小混蛋,混小子,你要是敢对我起那个念头,我非宰了你不可。”
  一朗子一脸痛苦,说道:“星玖姐姐,你长这么漂亮,身材这么好,别说喝了酒,就是没喝酒,我都会胡思乱想。更何况在你灌我酒之后呢?我的手脚可不听大脑指挥啊!”
  贺星玖笑道:“手来,我砍你手;脚来,我斩你脚,一点也不会客气。”
  一朗子皱眉道:“那你还叫我喝吗?”
  贺星玖说道:“喝啊,干嘛不喝?你是不是男人啊?连个女人都不如。”
  一朗子说道:“你是个酒神、酒仙,我能跟你比吗?像你那么喝,没几杯,我就得找阎王爷报到去了。”
  贺星玖点头道:“好吧。我喝一杯,你喝半杯,这下行了吧?”
  一朗子咬了咬牙,痛苦地答应了。
  贺星玖喝了一杯,美目越发朦胧,像长了钩子一样,说道:“你知道吗?我和星琪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虽是姑侄关系,可是感情上跟姐妹一样。我俩从小就是对手,什么都争。武功上,我们是对手;相貌上,我们也是劲敌。虽说都不有意地争,但也是争。”
  她又倒杯酒,喝了一口,说道:“就连嫁男人,也在争。当初我和她同时认识扇公子,星琪对他没什么特别的印象,只觉得不错。而我呢,看上扇公子了,但是扇公子喜欢星琪这样含蓄的少女,我一气之下才嫁给徐公子,嫁了不久就后悔了。”
  一朗子问道:“这徐公子不好吗?”
  贺星玖咕咚一声喝完杯中酒,又看着一朗子喝了半杯,才说:“徐公子是中原四公子之一,你说他会差吗?他家家世好,又很有钱,本人不但武功好,也长得俊,人也够聪明,朋友很多。只是我就是不喜欢他,小家子气,很爱吃醋,我跟别的男人说句话,他都会不高兴好几天。”
  一朗子哈哈一笑,说道:“想必是他太在乎你了,要不然,也不会这样的。”
  贺星玖摇摇头,说道:“可是我不喜欢这样的男人,我喜欢的男人应该是胸怀像大海,像天空一样的男人,拿得起来,放得下的。男人要有个男人样。”
  一朗子插嘴道:“我好象就是你喜欢的类型啊。”
  朝她眨了眨眼。
  贺星玖朝他呸了一声,说道:“少厚脸皮了,我更不喜欢你这样的男人。”
  一朗子嘿了一声,说道:“我这样的男人有什么不好?知冷知热,不乱发脾气,不爱吃醋,对自己的女人关心。”
  贺星玖撇了撇嘴,说道:“女人嫁给你不气死才怪。今天爱这个,明天喜欢哪个,我要是你娘子,早跟你决裂了。”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所以,咱们俩不合适。”
  贺星玖轻蔑地白了他一眼,说道:“根本不是一路人啊。我可不敢跟花间猛虎结成夫妻,死了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越想越觉得“花间猛虎”这绰号极好,不由得笑了,又痛快地喝了两杯。
  一朗子提醒道:“姐姐啊,我实在喝不下去了。再喝的话,明天你就得给我立块碑了,碑文就写——和美女喝酒,酒量不及,半途喝死,世人皆笑,永垂不朽!”
  贺星玖听了,笑得前仰后合的,用手点指,说道:“你这样的男人,既叫女人喜欢,又叫女人恨。喜欢你,是因为你讨人喜欢;恨你,是因为你用情不专。”
  一朗子笑道:“你用不着恼火,反正你也不是我娘子。”
  贺星玖哼道:“你想得倒美。”
  又喝了两杯。一朗子头晕,往桌子上一伏,说啥也不起来了。
  贺星玖笑了,说道:“没用的家伙,才喝多少啊?连我酒的一半都没有喝到,真是不行。得了,我把你扔回床上去吧,要不然明天哥哥会怪我没照顾好你这个晚辈。”
  说着,将一朗子拉起来,扶着往外走。
  一朗子虽头疼,但没有那么严重,趁势搂着贺星玖的肩膀,蹒跚着往外走。美人在怀,香气扑来,掺着酒气,很令人动心,再加上肉体的丰满和柔软,想不乱想都不行啊。
  一朗子心想:要是星玖姐姐能陪我睡一夜该多好,哪怕什么都不干都行。当然,要是能享受一下她肉体的滋味更是完美啊,只可惜她有老公了。


第五章 大胆出击
  喝得晕晕乎乎的一朗子,被贺星玖扶着回到房间。房间是一片漆黑,没有灯光。
  一朗子被放在床上时,还勾着贺星玖的腰不放,连带把她也带到床上了。
  贺星玖一下子压在一朗子的身上,突然的变化使贺星玖“啊”了一声,连忙推开他,站起身子,哼道:“混蛋,花间猛虎,你真想强奸我啊?”
  一朗子大着舌头说:“星玖姐,你长得又美,性格又好,武功又高,小弟我一见你就喜欢上你了。姐姐啊,别走了,你陪我一夜好不好?”
  贺星玖酒没少喝,虽然头没晕,但芳心也不像平时那么敏感和易怒。她听了他的表白,不由得笑了,伸手摸摸一朗子的脸,说道:“臭小子,真是色胆包天,连你姑姑都胆敢调戏!你可别忘了,我是你的长辈,也是星琪的姑姑啊!不要说动手,就凭你这句话,要是让星琪知道……你自己猜猜是什么后果吧。”
  一朗子乡囔道:“我可不管那么多。不管我喜欢谁,我都敢告诉她。我喜欢星琪,我敢说;喜欢你,也不怕告诉你。求求你了,星玖姐,就陪我一晚也不行吗?”
  说着,挣扎着站起来,将贺星玖搂进怀里。
  这回一朗子可不客气了,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一手抓胸,一手抓肥臀,嘴还亲俏脸,拿出了平时玩妞的技巧。无论是手,还是嘴,在分寸和火候上掌握得非常恰当,既让女人接受,又很舒服。
  贺星玖只觉得芳心像闪电打过一般,身体上的快感猛地袭来,不由得呻吟一声。
  但她不是一个淫荡的女人,尽管表现豪放、热情,但她的骨子里还是一个保守的女人,有无形的条条框框限制着她。要不是顾虑重重,她的身体是很愿意接受这种“非礼”的。
  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一朗子这小子摸胸摸得不轻不重,叫人挺舒服的。
  抓屁股时也拿程得有规矩,不像毛头小子那般粗野。
  这些技巧,她的男人是不会的。她的男人就只知道蛮干,无论是亲嘴、摸胸,也就是猛来几下子,还没等下面出水,就粗鲁硬进,好不容易有水滋润了,她刚有点感觉,他已经完事了,弄得她不上不下,很不好受。
  贺星玖出于女人的顾忌,还是果断地推开一朗子,抡起巴掌,“啪、啪”的打了他两个耳光。在这个宁静的夜晚,耳光特别响亮。
  贺星玖凶巴巴地说:“看在星琪的分上,我不砍你的爪子了。记住,明天早上赶紧给我滚蛋!呸,第一次见面就对长辈动手动脚的。星琪要是嫁给你,可要痛苦一辈子。”
  说罢,转身就走。
  哪知道,一朗子喝了好多酒,什么都不怕了。他咻地从后面扑上来,双手抱住贺星玖的腰,粗喘着气说:“星玖姐,我不让你走。我知道,你也是喜欢我的,就陪我一个晚上。以后我不会缠着你的,我保证,今晚一定让你舒服个够。别走!”
  一朗子说着话,伸嘴亲她的脸,双手上移,一手一个,又玩起奶子。
  贺星玖的奶子真不小啊,弹性十足,摸得一朗子那根大肉棒早翘起来了,对着贺星玖的屁股不停摩擦着。
  贺星玖“啊”了一声,芳心是既紧张,又带点窃喜,心想:老公啊,帮帮我,这个混小子挑逗得我要受不了了,再这么下去我非得失身不可。老公,你给我勇气,帮我拒绝他吧。
  贺星玖努力挣扎着,越挣扎越无力。一朗子的嘴和手越来越过分了。一手继续玩奶,另一手滑下去,对她的胯下动手,即使隔着衣服也能准确找到小豆豆的位置,然后大嘴吻上她的红唇。
  就这一下,贺星玖知道完了,因为她最敏感的部位都被一朗子占领了。
  长期以来压抑的欲望像决堤之水一样爆发,使她不再挣扎,承受男人的宠爱。
  一朗子大乐,心想:这应该不算强奸吧?她的武功那么好,要是不乐意,一脚就能把我踢飞。
  一朗子将她的身子转过来,上下其手,摸个不乐亦乎。大嘴舔着她的红唇,好软、好嫩、好香,还带着点酒味。
  贺星玖“嗯嗯、啊啊”地呻吟着,一朗子很容易就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品尝香舌的味道。一朗子大占便宜,摸遍她的全身,尝尽口舌滋味,把贺星玖挑逗得芳心飘荡,香魂幽幽的,想反抗已经没了力量。更何况肉体上的舒服感觉,使她更耽于享受。
  贺星玖安慰自己说,只要不让一朗子插入就行了,别的可以接受。只要不插入,就不算背叛丈夫吧?可是她明明感觉到自己的下面已经湿润了,急需粗壮的棒子去充实,去开垦,而且自己似乎从来没有过高潮,也不知道什么叫高潮,只是听别人说过有这样的一回事。
  一朗子见美女姐姐娇喘吁吁的,知道时机到了,便拉着她来到床边,将她推倒,压了上去。
  黑暗之中,只听二人急促而火热的喘息声,一朗子熟练的脱光了彼此的衣服,挺着大棒子来到门前,双手各握一奶,放肆地揉搓着,大嘴继续亲吻着贺星玖的俏脸和红唇。棒子在下面沾足了淫水,就要一杆进洞了!贺星玖的双手也情不自禁地在男人的身上抚摸着,感受着不同男人的身体,芳心有着新奇和兴奋之感,还有偷情的窃喜。
  在最关键的时刻,贺星玖一把抓住一朗子的肉棒,阻止它进门,娇喘着说:“朱一朗,你告诉我,你是喜欢我这个人才这样,还是看我身子好,只想玩玩我?”
  一朗子拨弄着大奶头,说道:“我当然是喜欢姐姐了,我已经说过了。”
  贺星玖问道:“你一旦插进去了,可能会对你带来恶运,你不怕吗?我提醒你,现在收手还来得及。”
  一朗子很坚决地说:“粉身碎骨,绝不后退。”
  推开贺星玖的手,大肉棒子借着淫水的润滑,“噗哧”一声就插进大半根。
  贺星玖大叫一声,肉穴瞬间被充满的感觉让她不自觉的将双腿举高,嘴里说:“小混蛋,你的玩意太大了!赶上大香蕉了吧?唉,插死我了。”
  一朗子在她的耳边哄她说:“一会儿我会让你乐得忘记了自己姓什么。”
  一挺屁股,全根而入,大龟头顶在娇嫩的花心上,感受着新鲜小穴的好处。
  别看贺星玖已经是少妇了,但因为成亲时日不长,小穴被开发得也不够成功,再加上一朗子的肉棒子够大,插进去觉得无比的紧,而且里面水也多,弹性也好,把肉棒包裹得好舒服啊。
  一朗子赞叹道:“星玖姐,你的小穴真不错啊。”
  贺星玖皱起眉头,说道:“小混蛋,你的玩意赶得上驴的了,真要命,怎么长的呢?”
  小穴被塞得满满的,大棒子好象顶到肚子里了,从未有大肉棒能抵达那么深的地方。龟头顶着花心,微微触碰,销魂之感一波波袭来,令她沉醉。
  一朗子亲了贺星玖一下,说道:“姐姐,你喜欢吗?弟弟插得你舒服吗?”
  贺星玖明明很舒服,嘴上说:“小混蛋,强奸我还问?你真不是人。”
  说着话,在他的肩上咬了一口。
  一朗子哎了一声,说道:“干嘛啊?属狗的啊?”
  贺星玖哼了一声,说道:“小混蛋,咬你是轻的,我还想杀了你!你把我干了,我怎么对得起我男人?我现在成了坏女人,你要我怎么出去见人?”
  一朗子知道她的自尊心在作怪,便笑道:“不然还是拔出来,不干了吧。”
  说着话,就把肉棒子往外抽。
  贺星玖搂住他的腰,骂道:“你这个小子坏死了,咱们都已经这样,你就是拔出来也不能恢复我的清白了。”
  一朗子装作茫然无措地说:“那我该怎么办呢?”
  贺星玖被逗得很不满,哼道:“你快点干完坏事,然后放我走,就当我没有来过这里。”
  一朗子听了笑说道:“星玖姐,你真是个好女人。放心好了,要是你丈夫不要你,我要你好,我不在乎你嫁过人。”
  贺星玖呸了一声,说道:“你想要,我还不一定跟你。哪有这样的男人,第一天见面,就把人家干了。”
  一朗子厚着脸皮吹道:“我知道姐姐也喜欢我,不然我可不敢动手。我可不想丢了小命。”
  贺星玖说道:“小子,少废话,快点动吧。你老压着,我不好受。”
  一朗子笑道:“好,一定让姐姐满意。”
  屁股耸动着,大肉棒一下下地抽插着,越插水越多,在如此寂静的夜晚,就听到“噗哧、噗哧”的声音,还有肚皮“啪啪”相撞的声音,更主要是男人的粗喘声,和女人撩人的呻吟声。
  一朗子一口气干了上千下,越插越快,越插越狠,爽得贺星玖浪叫声不绝,双臂勾着一朗子的脖子,双腿高举,夹着男人的腰,使劲把小穴上凑,嘴上还说道:“小混蛋啊,你真强壮,简直跟野兽似的,姐姐被你插得骨头都变成棉花了。”
  声音又柔媚、又风骚,有着高低起伏的细微变化,听得一朗子欲望高涨,趴在她的身上越干越来劲,恨不得将这勾人的美人干死。
  若说遗憾,就是没点蜡烛,看不清美女的裸体和浪态。
  很快的,一朗子急风骤雨的动作,随着贺星玖的大声浪叫,她的第一个高潮来临了,爽得贺星玖将一朗子抱得紧紧的,腻声叫道:“小混蛋啊,可弄死我了,这辈子都忘不了你,我从来没有这么爽过。”
  一朗子停止动作,说道:“星玖姐姐,我也同样忘不了你啊。对了,你叫小声一点,要是把别人招来,咱们可就丢人了。”
  他心想:要是把贺北风引来,还不知道自己会有什么下场。
  贺星玖柔声地说:“太舒服了,舒服得我都忍不住了。”
  一朗子伸嘴舔着她的奶头,奶头早就硬得凸了。他的双手在她的全身上下乱摸着。贺星玖呻吟着说:“小混蛋,真会玩女人,女人遇上你,情愿死了也不后悔。”
  一朗子听了高兴,说道:“星玖姐姐,我遇上你,也是艳福不浅。”
  贺星玖哼道:“便宜你了,小混蛋。快点射吧,可不能让哥哥发现。他要是发现,就天下大乱了。”
  一朗子微笑道:“这么好的身子,我哪舍得放弃啊?让我多干一会吧。哦,最好把灯点着,让我好好看看姐姐的美丽身子。”
  贺星玖立刻说:“不要,不要在灯光下看到咱们的样子。我会对老公很愧疚的。”
  一朗子说道:“好吧,姐姐,我不难为你就是了。”
  说罢,“噗哧、噗哧”地沾又干了起来。
  贺星玖感受着他的强悍和雄劲,伊伊呀呀地呻吟,扭腰摆臀地配合,两只手在他光滑的身上抚摸,无限陶醉,心想:这个小混蛋真厉害,还生着一具好身体。要是星琪嫁给他,可有得享受了。唉,我怎么没有这种福气?唉,对不起了,老公。
  一朗子换了个姿势,将贺星玖的玉腿扛在肩上,自己四肢着床,下身悬空,然后铿锵有力地干起来,不但肉体撞击声变大,连床也跟着有节奏地发出砰砰声。
  贺星玖被插得好深、好舒服,浪叫道:“小混蛋,你真会干,真能干啊,姐姐被你干得要不行,要死掉了。”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我的好姐姐,我哪舍得你死。我以后要经常干你啊,这么好的身子只有你男人一个人干,太可惜了,算我一个吧。”
  贺星玖哼叫道:“你这个小混蛋,干我一次就得了吧,还想以后也干?真是贪心不足啊,当心你要付出代价。”
  一朗子哼道:“我才不怕呢,就是大卸八块,只要你愿意,我也照干不误。”
  贺星玖笑骂道:“你真是不要命的淫贼。”
  心里却暖洋洋的,感觉那话听来很舒服。
  干了几百下,一朗子又用侧位干起贺星玖,从侧面插入,一手抚摸着她的光屁股,一手抓弄奶子,弄得贺星玖格格笑,说道:“小混蛋,这样插得好深啊。真讨厌,你的手弄得人家奶头好痒啊。”
  一朗子笑道:“还有更痒的呢。”
  说着,又把手指移到菊花上,又是触,又是挠的,还把指尖塞进去活动了几下,弄得贺星玖大呼小叫的,说道:“你这个小混蛋,花样可真多,从哪儿学来的?”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我是天才啊,无师自通。”
  贺星玖哼叫道:“你肯定糟蹋了不少女人,从女人身上学来的。”
  一朗子猛劲插几下,说道:“难道你不喜欢被我糟蹋吗?”
  贺星玖的小穴将肉棒子包得紧紧的,爽得一朗子骨头发软。
  贺星玖哼道:“我不喜欢也没法子,已经被人糟蹋了。”
  肉体却是一波波的快感不断,令她大声浪叫,在房间里特别响亮,真担心把屋顶掀开。
  一朗子又把贺星玖摆成小狗式,抱着她的大屁股从后面狂插不已,不时抓抓两团大奶子。虽说看不见,但从感觉也知道那屁股和奶子虽不如前几天干的贝姐大,但也够壮观。在黑暗中,隐约也可以看到女体的白皙,闻着肉体的香气,不用干也能叫人心醉。
  一朗子很喜欢用这个姿势干贺星玖,轻柔地出入,细细感受小穴的美妙。感受着大屁股肉的弹性,抓弄着大奶子,试验着弹性,嘴里不时赞叹:“姐啊,你这身子真美,摸着舒服,插着更舒服啊,你男人真有福气。”
  大屁股被撞得啪啪响,淫水无声地溢出。贺星玖被干得身子前推后耸的,浪叫道:“别提他了,小混蛋,那家伙没本事的。快啊,快点干我,快点射了吧。”
  一朗子便加速抽插,恨不得把蛋蛋也塞进去。
  贺星玖啊啊地大叫,骚媚入骨,当此兴奋之际,她也忘了什么顾忌了。
  等一朗子将她翻过来,恢复正常姿势时,贺星玖已经泄了三回了,泄得身子发软,嗓子都快叫哑了。
  贺星玖哼道:“别再干了,再干下去我的小穴都要被干肿了。”
  猛扭腰、夹腿,小穴还一吸一吸的,看样子很想把一朗子的精液吸出来。
  一朗子也想结束战斗了,说道:“好吧,好吧,我全射给你就是了。”
  加快了抽插速度,跟疯了似的。
  贺星玖突然想到一件事,连忙叫道:“小混蛋,不准射在里面啊,快点拔出来。我可不能怀你的孩子。”
  一朗子笑道:“不射里面也行,就射你嘴里吧。”
  贺星玖叫道:“我才不要。”
  一朗子微笑道:“那就不好办了。”
  猛干几下后,噗噗噗地射了,全射到贺星玖的小穴里,烫得贺星玖又是几声浪叫。
  当他趴在她的身上喘息时,贺星玖拍了几下一朗子的屁股,哼道:“你这个小混蛋想害死我啊?你射到里面,万一我怀了孩子怎么办?我男人会杀了我啊!”
  一朗子安慰道:“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事怎么回事啊!难道他会平白无故怀疑孩子是谁的吗?除非他有病。再说了,能不能怀上还不一定呢。”
  贺星玖没好气地说:“我可跟你说,你要是弄大我的肚子,我生出来就送去给你。我可不能养老公之外的孩子。”
  一朗子笑了,说道:“瞧你说的,好象孩子不是你生的似的。”
  贺星玖抚摸着他热热的身体,说道:“小坏蛋,我的便宜你都占尽,也该知足了,起来吧。我告诉你,要是泄漏了今天的事,我肯定会杀了你。到时候可别怪我心狠手辣。为了我家和夫家的名声,你必须死。”
  一朗子笑道:“我会那么傻到去宣扬这件事吗?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倒是你,可得管住自己的嘴啊。”
  贺星玖狠拍一下屁股,说道:“快起来吧,你要压死我啊?”
  一朗子笑道:“我这玩意泡在你的洞里挺舒服的,都不想抽出来了。里面水多又温暖啊。”
  贺星玖被大棒子塞着,也有说不出的舒服,可是她有点紧张,生怕被人抓奸在床。她可是闻名天下的侠女,要是被人当场抓奸,她可完蛋了,而且完蛋的还不只她一人。
  贺星玖扭扭腰,说道:“小混蛋,别闹了,你要是再不起来,姐姐我可要生气了。”
  这么一扭,又带动肉棒的活动,二人同时啊了一声。一朗子嘿嘿笑,说道:“姐啊,再让我干你一次,我就放过你。”
  说着,双手撑在她的肩膀两侧,又干了起来。
  贺星玖被干得又啊啊地叫起来,心想:这小子的肉棒怎么这么快又硬了?天生的色狼、淫贼啊!
  贺星玖说道:“好吧,姐姐再陪你疯一会儿。过了今晚,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好了。”
  伸出玉臂,又将一朗子缠住,二人全力配合着,又开始奔向下一个高潮。
  一时间,小屋之内再度春潮泛滥,春色无边,原始的音乐再度响起,响声起伏跌荡,引人入胜。二人尽情享乐,沉醉在肉战中不能自拔。
  正干得痛快时,突然“砰”的一声,房门被踢开了,一道光照了过来。
  光源来自于一盏油灯,被一个人手托着。随着这人的迈步,光焰还一闪一闪的动着。
  二人猛然一惊,尤其是一朗子,顺着光芒一看,吓了一跳,灯光下一张老头的方脸充满了悲伤、愤怒、怨恨、惊诧,更可怕的是有一股逼人的杀气。
  一朗子一紧张,精关一松,便噗噗噗地射了。
  贺星玖尖叫一声,猛然推开一朗子,抓过被子将自己的身体遮住,大叫道:“哥哥,他欺侮我。”
  低着头,耸动着肩膀,呜呜地哭了起来,泪如雨下,无比伤心。
  凌乱的秀发,不止的泪水,一脸的委屈,裸露的肩膀、大腿,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刚被淫贼施暴过。
  来的人正是贺星琪之父贺北风。他虽然喝多了,但毕竟身怀武功,睡一会儿就清醒了,出来方便时被这里的呻吟声吸引住了。他马上意识到不好,赶忙提了盏灯来看看。
  一朗子见贺北风要吃人似的来到跟前,忙陪笑道:“前辈啊,晚辈多喝了几口酒,才做错事,求你原谅。”
  见自己裸体,实在不雅,那根大肉棒沾了淫水,并没有完全缩小,还展示着威风。
  一朗子赶紧穿好衣服。
  贺北风咬着嘴唇,默默瞧着他穿衣,一声不吭,面色阴沉得厉害,更叫一朗子不安,他意识到巨大的危险似乎即将来临。
  当一朗子穿好衣服,贺北风将油灯放在桌上,指着一朗子说:“你这小子,我待你不薄、拿你当亲人看待,可是你却没有良心,强奸我妹妹。今天,我一定不会饶了你。淫贼,受死吧。”
  一个箭步冲上来,抡掌就劈。
  一朗子受到惊吓,酒意全消,欲望全灭,大脑完全恢复冷静,瞧着贺北风杀气腾腾地冲来,嘴上说:“前辈啊,你听我说,我不是故意的。是酒喝多了,没控制住自己。你就原谅我吧。”
  说着,飘然一闪,闪过劈头的一掌。
  贺北风怒不可遏,大吼道:“以你这么说,那些淫贼、恶徒,都可以用这个当借口、可以随便作恶了?今天,你就是嘴上说出花来,我也要废了你。”
  另一掌又朝一朗子的胸口击来,带着冷冷的劲风。
  一朗子知道,要是被打中,小命休矣,因此,保持着十二分的警觉,身子朝后平移,又在空中来了个跟斗,向门口窜去。
  贺北风早有预备,身形一动,快如疾风,早将门口封死,冷笑道:“小子,想跑?门都没有。”
  一朗子站在桌子前,再次解释道:“前辈,我已经认错了,你还想怎么样?”
  心想:难道要把实情说出来吗?回头瞧瞧身上盖着被,还在装可怜的贺星玖,心想:她是个女人,名节很重要,这事情只好我来扛。
  不过,贺星玖演戏倒是挺在行的。明明在我的身下宛转承欢、欲死欲仙,转眼间就把自己变成受害者,反应真灵敏。说实话,她要是不愿意,谁能强迫她?她的武功可比我厉害十倍。
  贺北风哼道:“小子,你不是功夫好吗?只要有本事闯出去,我就饶你不死。”
  一朗子听了,觉得好笑,心想:要是闯出去,你就算不想饶我,也找不着我啊。
  当下说道:“好吧,就试试看了。”
  站在桌边,凝视着贺北风。贺北风大步走来,双掌如雨,一招快似一招的,向一朗子身上招呼。每一掌都有开山裂石的威力。
  一朗子小心应付,闪开十几掌。突然啪地一声,桌子被贺北风打个稀碎,油灯落地,屋里一片黑暗。
  贺北风立刻咻地一声,返回门口,再次喝道:“小子,想跑?门都没有。”
  一朗子说道:“前辈,我倒要闯一闯了。”
  说着话,向贺北风跑来,带着股风。
  贺北风哼道:“小子,自不量力,你今天完了。”
  一朗子说道:“你就忍心让星琪伤心吗?”
  贺北风冷笑道:“她要是知道你强奸了她姑姑,她才伤心。”
  跑到中途,一朗子忽然身子一拐,向右前侧的窗子射去。贺北风在黑暗中也能见物,大叫道:“不好。”
  双足一点,向一朗子追去。
  一朗子哈哈一笑,说道:“前辈,暗器来了。”
  在自己的胸口比划一下,然后朝贺北风扬了一扬手。
  贺北风生怕有诈,连忙闪身。借着这么个工夫,一朗子穿窗而过,向远处飞去,说道:“前辈,后会有期了。你放心,我一定会当星琪的丈夫,咱们还是翁婿关系。”
  说到关系时,声音已在远处,余音袅袅了。
  等贺北风跑到院里时,只见繁星满天,万籁俱寂,小贼的影子早没了。
  贺北风在院子里直跺脚,骂道:“这个小畜生,迟早有一天我一定要废了你。只要你活着我女儿就会有危险。凭你会说嘴、会演戏的本事,星琪肯定会吃亏。唉,真他妈的造孽啊!”
  这时候,贺星玖穿衣服从屋里走出来,说道:“大哥,我没事了。”
  贺北风瞧瞧披头散发的星玖,叹息道:“星玖,真是他强奸你吗?他有那个本事吗?”
  贺星玖嘴一撅,说道:“当然是他强奸我了,难道还是我强奸他不成吗?”
  贺北风说道:“你是我妹妹,你的个性我还不了解吗?一定是那个小贼勾引你,然后你就动心了。”
  贺星玖连忙叫道:“大哥,不是这样、不是这样的,确实是他欺侮我啊。”
  心想:这个可不能认账啊!
  贺北风嗯了一声,说道:“好,就算是他欺侮你,你怎么不反抗?你的武功呢?本事呢?难道他会是你的对手?要杀他不是轻而易举吗?大哥不是傻子,刚才我进屋时,你把他搂得紧紧的,我就知道这件事没这么简单。”
  贺星玖脸上发烧,又觉得委屈,说道:“大哥,不是那样的。我是因为喝酒了,头有点晕晕的,才被他欺侮。”
  贺北风摆了摆手,说道:“星玖,你不用多说了,大哥心里明白。记住,家丑不可外扬,这件事要是传到外面,你的名声就毁了,你的夫家也不会罢休的。
  “这事要是传出去,咱们就一口咬定是他强奸你的,明白吗?为了你的名节、为了咱们家的名声,咱们只能这么做。”
  贺星玖嗯了一声,说道:“大哥,我听你的。不过那小子说说绝对不会泄漏出去的。我也跟他说过,要是说出去,我就宰了他。”
  贺北风长吁一口气,说道:“好,去睡吧,就当今晚的事是一场恶梦。以后别理他。”
  贺星玖答应一声,向自己的房间走去,心想:这哪里是恶梦啊,分明是一场好梦、春梦,只是被你破坏了。
  回到房间,她根本睡不着,身体还残留着男人带给她的无限快感和舒爽,回想他对自己干的事,在自己身上的不凡表现,一颗芳心都醉了。多想那美事再多来几次啊!只是对不起了,小混蛋,为了自己,我只好让你背黑锅了。
  后来,她才想到丈夫的事,心想:对不起了,我也不是故意的,只是酒后戒心差了,小混蛋本事又强,我一时没管住自己,我下次不会再犯了。
  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跨下,回想大肉棒子在下面的活动,忍不住骂道:“这个小混蛋,那根东西跟驴一样大,真要命。”
  不过真的太舒服了,唉,我贺星玖真是命苦,不能拥有他。星琪啊,你会有这个福气吗?他那么喜欢你,应该好好珍惜才是。
  她突然又想到一个严重问题:会不会怀孕?她记得那小子在自己的小穴里先后射过两次,要是怀孕,定会让婆家人看出破绽,到时后后果惨重。
  又转念一想,不会的、不会的,成亲这么久,老公没少在自己的身上播种,肚子也没什么动静,看来没事。
  唉,现在天这么晚了,这小混蛋出了贺府,不知道往哪里去?又住在哪儿呢?
  这个小混蛋我以后还能见到他吗?他真的会把我忘了吗?真的会忘了这风流的一夜吗?“一夜夫妻百日恩”,你可不能那么没有良心。可是不忘又能如何,难道说还要再续前缘吗?那可永远纠缠不清啊!
  由于心事重重,贺星玖根本睡不着,心里总晃着一朗子的影子,一会儿是他坏笑的俊脸,一会儿是他粗壮的棒子,一会儿又是他在自己身上胡来的样子,真是越想越痴迷,越想越难忘。她很想知道小混蛋在哪里,他会不会因为自己当众说谎而生气呢?
  再说一朗子,从贺府逃出去后,跑到大街上,既觉得惆怅,又觉得失落,敲开了一家客栈门先住个半宿,等到天亮后,再做打算。
  同样,他也没怎么睡好,今晚发生这事确实太意外了。本来和星玖床上欢爱是件美事,想不到被贺北风拆散鸳鸯,坏了好事。
  这下可糟了,贺北风对自己恨得咬牙切齿的,想要娶星琪,他是不会允的。等见了星琪之后,最好是先把她给拿下,让她一心一意跟我,以后的事再慢慢来。
  等到天亮之后,他出屋洗脸,去后院茅房时,不想里面有人,一个破锣嗓子叫道:“急个屁,老子还没有拉完。多等一会儿你会憋死啊?”
  一朗子一听,觉得这个声音挺耳熟的,似乎在哪里听到过。他本能地觉得有点不爽,同时察觉到一丝危险。他立刻转身,想把自己隐藏起来,看看这个人到底是谁、在哪里见过他。
  正要躲藏时,里面的人已经出来了,骨瘦如柴,獐头鼠目,一脸的猥琐之气。
  身上一件黑袍子,显得空空荡荡的。
  一朗子回头一瞧,猛然一惊,心想:这不是毛兴旺吗?
  真是冤家路窄。我上次破坏了他的好事,他现在最恨的人可能就是我。我得快跑,这家伙功夫好得很。
  别看毛兴旺眼睛虽然小,但视力非常厉害,瞧见一朗子,鼠目一亮,欢叫道:“嘿,是你这个小畜生,大爷我正在找你呢!奶奶的,小兔崽子,等老子抓住你,非把你挤出尿来不可。你破坏了我十几年来的计划!”
  一朗子见被发现了,转过身来嘿嘿一笑,说道:“老畜生,你也在这里。上次的事情,也不能怪我啊!谁叫你师妹长得那么漂亮,谁见了会不动心。”
  毛兴旺走跟跟前,说道:“妈的,她的年纪可以当你妈了,这么老的女人你也有兴趣?”
  一想到师妹被他害了,真想咬碎牙齿。
  一朗子笑笑说:“如果她那么老,你怎么会有兴趣?你有兴趣,我当然也会有兴趣了。”
  毛兴旺双眼变红,瞪着一朗子,说道:“你个小畜生,今天我就把你变成殡尸。不杀你难消我心头之恨!”
  心想:小师妹那么好的身子,被这个小畜生糟蹋了;自己忙了半天,却便宜了这个小子。
  一朗子满不在乎,朝他招招手,说道:“有种放马过来,小爷还怕你不成吗?”
  毛兴旺大吼一声,向一朗子扑了过来。
  一朗子见院里有几棵杨树,便笑嘻嘻地围着树转,说道:“老畜生,你能追上我吗?气死你这个老东西。”
  毛兴旺被气得肝火上升,抡起巴掌,气急败坏地将几棵树都拍倒了。一朗子大叫道:“老家伙,你的掌法还挺厉害的。小爷偏不跟你交手,活活气死你。”
  毛兴旺被气得哇哇大叫,说道:“小畜生,我今天说啥也不会放过你。你这个小兔崽子,祸害了我师妹,我叫你不得好死!”
  一朗子笑道:“不得好死也肯定是你,是你先给她下春药的啊!我是她的救命恩人,她还得感谢我。”
  毛兴旺骂道:“你去死吧。”
  隔着多远,对着一朗子拍出一掌。
  一朗子没等掌力到达,便感到一阵火热的气息了,心想:不好,毛兴旺又施展他的地火神功了。急忙跳起老高,避过这一掌。
  被毛兴旺掌力打到的树,却变成了一段黑炭,令一朗子脸色大变,大喊道:“掌柜的快来啊,有人放火烧店了。”
  说着话,窗房过脊,向大街上奔去。
  毛兴旺大叫道:“小畜生别走,留下狗命来!”
  一朗子一边跑,一边笑道:“狗命在我身后呢,只管拿去吧。”
  在清晨的大街上,一少一老,迅若流星的飞奔,一边跑,一边斗着嘴,引来街上一些人的瞩目。毛兴旺不管众人的目光,一心只想抓住一朗子。
  一朗子不停飞跑着,毛兴旺虽说掌法出色,但是轻功还是差着一层,拼了老命,也没有办法。
  不知不觉间,二人跑到了玄武湖边。就离湖不远处,有几只船停泊着。
  一朗子猛地停下,转身朝毛兴旺笑着,说道:“别过来,你要是敢靠过来,我就使出绝招,要了你的老命。”
  手在怀里一阵摸索。
  毛兴旺生怕有诈,离他数步远,停下脚步,鼠目盯着一朗子,说道:“小子,少玩花样,这回跑不动了吧?乖乖受死吧。”
  说着,举起自己的手掌。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咱们比轻功,怎么样?你胜了,我由你处置;如果你败了,以后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好不好?”
  一听比轻功,毛兴旺反射似的跳起多高,大吼道:“我不比、我不比,我才不会再上你这小子的当。”
  他立刻想起上次比轻功被这小子耍了的事。
  一朗子知道他心有余悸,便笑道:“这回绝对公平,不让你吃亏。这次我先做示范,如果我能做到的,你也能做到,我就服输了。”
  毛兴旺说道:“怎么个比法?”
  他的鼠目转动着。
  一朗子一指湖里的船,那只最华丽、规模最大的船,说道:“看见那大船了吗?咱们用轻功,踩着水,跳到那只船上。谁能做到,谁就胜了。事先声明啊,不行用游的过去。”
  毛兴旺观察了一下形势,见那船离岸边至少数十丈,轻功再好,也无法过去,除非水下有可凭借之物,或者水上有一块块木板可以踏脚。可是,他一眼望去,水上干净得很,空无一物。他还从来没听说过有人可以踏水而过,即使使出燕子三抄水,也会中途落水。
  毛兴旺根本做不到,嘴上不肯服软,说道:“好啊,我同意比。不过嘛,你要是做不到,你就输了,到时候可得任我处置。咱们大男人,可不能说话不算数。”
  一朗子一拍胸脯,很豪迈的说:“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谁说话不算话,谁是乌龟王八蛋,娶了娘子,也要戴绿帽子。”
  毛兴旺见他说得郑重,也有点信了,说道:“好。”
  一朗子说道:“不过,咱们可得先说明白。我要是做到了,你却做不到,你就输了,可不能耍赖啊!”
  毛兴旺狡猾的笑,说道:“我只怕你这小子耍赖。你倒是示范给我看,让我见识一下你的绝顶轻功。”
  他心想:就算是武林盟主也铁定做不到。
  一朗子笑道:“那你看好了。”
  说着话,身子向湖上窜去,身轻如燕,下落时,双足像在地上跑似的,交替前进,脚下水花朵朵绽开,但是那水只湿了鞋底,连鞋面都没湿着。转眼之间,已经跳上那条船了。
  他站在船头,很潇洒地回头,向毛兴旺一招手,说道:“老家伙,你也过来吧,像我一样跑过来。”
  毛兴旺哪敢应声。整个过程他看得清楚,看得目瞪口呆,心想:这世上真有这么奇妙的轻功吗?真是闻所未闻。难道这是真的吗?若不是真的,那么就是水下有木桩,不然,他怎么会沉不下去?
  一朗子又叫道:“老家伙,你敢不敢过来啊?你不敢过来,就认输吧,任我处置。”
  毛兴旺想了想,心想:一定是水下有鬼。我不妨试一下,要是不行,我再返回岸上。
  毛兴旺喝道:“小子,你别得意,你能过去,我也能过去。”
  也学着一朗子的样子,向湖上窜去。当他的身子下落时,脚一沾水,他立刻明白了,水下是正常的。
  这一惊非同小可,连忙提气转身,向岸上一纵,总算他反应敏捷,让他跳回岸上,不过脸色已经变得苍白。
  一朗子又在挑衅道:“老家伙,你怎么又跑回去了?当什么缩头乌龟啊?不行的话就认输吧,把狗头伸过来,我要处置你。”
  毛兴旺脸上发热,嘴上很硬,说道:“小子,老子临时有事,哪有空理你,改天再来杀你。我先走了。”
  也不再理会一朗子,快步跑远。
  一朗子在后面嘲笑道:“说话不算话,乌龟王八蛋。”
  这时候,从后面飘来一阵香风,船体微动,一个温柔的声音说:“朱公子,是你吗?”
  一朗子回头一瞧,是两个熟人,两个大美女。一个身穿蓝衣,气质优雅,大眼睛漆黑如夜。另一个是一身粉衣,俏脸如雪,长眉亮目,红唇弯弯的。她们看着一朗子,脸上都露出欣喜之情。
  一朗子叫道:“原来是濛濛姐和静静姐,你们怎么在这里啊?”
  两位美女正是叶氏姐妹,跟一朗子的关系非比寻常,可惜他本人并不知情。
  叶静静瞧着他,俏脸绯红,双目含情,让人忤然心动。
  看见他,自然会想到彼此的亲密关系了。那天晚上的美事,是她永世不忘的,那是一个女人最重要的夜晚。
  同样的,叶濛濛也是欣喜若狂。那天晚上虽说没有失身,可是自己已经摸遍了他的全身,还对他的大肉棒进行品尝。她对销魂的滋味记忆犹新,姐妹两个早当他是自己的丈夫。
  叶濛濛拉着叶静静的手,强压住自己的激动,说道:“朱公子,我们有事赶到金陵,听说这里热闹,昨晚就包了条船,在船上住了一夜。”
  一朗子笑道:“太好了,我也有事来金陵,咱们真是有缘。不知道船上有吃的没有?我饿了。”
  叶濛濛笑了,说道:“船上什么都有,快请吧。”
  一朗子说道:“那我就不客气了。”
  三个人进了船舱,发现船舱就像一个大屋子,里头应有尽有。叶静静将一些糕点拿来放在桌上,一朗子大口吃了起来。
  两位美女瞧着,心里都很欢喜。虽说叶濛濛看不见,芳心也醉了似的,能在此处碰到情郎,真是感谢上天的安排。
  一朗子盯着娇滴滴的姐妹,也挺开心。他看着她们的脸,发现了点不对劲。
  叶濛濛没有什么变化,而叶静静却变了。静静以前是穿道袍,今天则是民女打扮。还有啊,她的脸比以前丰腴一些,还多了几分少妇的风韵,特别耐看。
  一朗子心里一沉,心想:难道说多日不见,静静发生了什么变故?是无奈失身?
  还是嫁了人呢?脱叶静静被情郎的目光盯得羞涩,俏脸变热,但心情极好。她在叶濛濛的手心里触了触,叶濛濛便微笑道:“朱公子,你干嘛!个劲儿瞧我妹妹啊?她有什么不妥吗?”
  一朗子望了叶静静一眼,说道:“我感觉静静姐好象嫁人了似的,从脸上看是这样的。”
  叶濛濛听了咯咯笑,看看妹妹,又看看一朗子,说道:“朱公子啊,你的眼光不寻常呢。对了,那天我们走了之后,星琪有跟你说什么吗?”
  一朗子说道:“那天我醒来之后,星琪说是你们姐妹救了我,详情她也没说。我应该向两位姐姐表示感谢的。”
  说着话,他站起来,要向姐妹两个磕头。叶静静连忙过来扶住他,叶濛濛说道:“不必这样。我们救你从来不后悔。”
  一朗子说道:“好吧,大恩不言谢,容我以后慢慢报答。两位姐姐,好久不见,你们可好吗?静静姐什么时候嫁人的?”
  叶濛濛笑答:“我们很好。静静没有嫁人。”
  一朗子疑惑地说:“可是她……”
  叶濛濛不禁又笑起来,说道:“那件事你要是真的想知道,我就告诉你。不过嘛,得问问静静同不同意我跟你说啰。”
  一朗子便把目光转到叶静静的脸上。她的脸上带着新娘般的羞涩和欢喜,似乎被幸福之光包围了。
  请续看《仙童下地狱》10


第十集


内容简介

封面人物:杨菲菲
一朗子在逃离仇人时跳上一艘船,意外见到思念已久的叶氏姐妹,他会得知当初解毒的真相吗?
就在一朗子打算重温温柔乡之际,突然有人大喊「淫贼!」,横刀朝他砍了过来!自称是苏州一燕的她,口口声声说要报仇,不过,一朗子没有欺负过这个小美人的印象啊!一朗子自诩为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侠客,从一群诡异的农民手上救了一位气度非凡的官夫人。为了躲避追杀 ,一朗子不得不抱着高贵艳丽的官夫人躲在树上,不过,怀中美人的姿色,让一朗子心神荡漾了起来……


第一章 不离不弃
只见叶静静低下头,羞答答地玩着衣角,展现出魅力无边的风情,像个 十六、七岁的女孩一样。叶蒙蒙开心地笑着说:“我妹妹年纪也不小了,怎么还跟小丫头一样?我想她 是见到你太高兴了。”
  一朗子贪婪地看着叶静静的表情,一时间忘了吃东西。
  叶蒙蒙说:“朱公子,我看你还是先吃饱再说吧。”
  一朗子回过神来,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道:“好吧,我先吃东西了。”狼呑 虎咽地吃了 一阵,不过心里的疑问还是解不开。
  叶静静站了起来,拿毛巾替他擦了手和嘴,动作温柔、周到,像服侍自己的丈 夫一样,让一朗子受宠若惊。
  一朗子对她笑一笑,说道:“静静姐,哪个男人娶到妳,晚上作梦都会笑出来。” 叶静静听不到,叶蒙蒙便向叶静静打手势,叶静静知道他的意思后,深情地望 着一朗子,脸上露出甜蜜的笑容。
  一朗子心神荡漾,看着叶静静鲜艳的粉红色衣衫包裹着撩人的身材,少妇风情的脸,成熟美艳又活力四射,和上次相比,更加水灵了。
  叶蒙蒙微笑道‘ ‘“朱公子,你愿不愿意娶我妹妹呢?”
  一朗子心里一甜,说道:“我当然一千个、一万个愿意了。只是我结过婚,静 静姐也嫁过人了吧?叶濠蒙轻轻摇头,柔声说:“我妹妹并没有嫁人。”
  一朗子脱口而出,说道:“但我看她已经不是处女了。”
  叶蒙蒙美目一瞇,说道:“朱公子,你会不会嫌弃她不是处女呢?”
  一朗子端详着叶静静,沉吟着说:“自然不会,只是我已经有娘子,她跟着我 可委屈她了。”
  叶蒙蒙赞许地盯着他,说道‘ ‘“朱公子,你人眞好,遇上你是静静的福气。”
  一朗子急道:“朦蒙姐,妳还没有告诉我静静姐是怎么回事。”
  叶蒙蒙向叶静静打个手势,只见叶静静愣了 一下后摇了摇头,于是说:“朱公 子,我妹妹不让我说。我不能违背她的意思。对了,朱公子,刚才是怎么一回事?”
  一朗子便把他和毛兴旺的恩怨讲了 一遍,不过有涉及到男欢女爱之处,就直接省略。
  叶蒙蒙叹了 一 口气,说道:“毛兴旺好歹也是一派掌门,想不到是这种卑鄙小 人,还对你这个后辈苦苦追杀不放,眞是不知羞耻。”
  一朗子说道:“蒙蒙姐,听说毛兴旺有好几个师兄弟,他们之间也有不小的仇 恨。”
  叶蒙蒙点头道:“那都是多年前的事了,谁也说不明其中的内幕,我怀疑跟他 们的师父有关系。在这四个弟子里面,贝蓉是上一代掌门的亲生女儿。”
  一朗子心中大喜,心想:我终于知道贝姐的大名了,原来叫贝蓉。他立刻问道: “那个女徒弟叫贝蓉吗?长得倒是挺美的。”
  叶蒙蒙笑道:“那是当然,她年轻时的绰号叫‘彩虹仙子,,风采还会差吗? 怎么了,朱公子,你对她动心了吗?你可不能那样喔。”
  一朗子一怔,忙说道:“蒙蒙姐,怎么会?我都已经有娘子,不会再乱来的。” 心里却想:要不是她有丈夫,我想把她娶回家,就可以每天晚上享用了。
  叶蒙蒙对他神秘一笑,说道:“没动心就好,不然的话,你肯定会倒大楣的。”
  一朗子追问道:“为什么?”
  叶蒙蒙想了想,说道:“以后你就知道了。对了 ,朱公子,难得咱们有缘重逢, 你一定还没有欣赏过湖上的美景吧?让我们姐妹陪你欣赏,再找两个歌女唱曲,让 你好好高兴高兴。”
  本来一朗子急于打探贺星琪的消息,见叶蒙蒙如此盛情,而他又很想陪伴两位 美女,便说道:“好吧,那小弟我就打扰两位姐姐了。”
  叶蒙蒙微笑道:“朱公子,你还说这话就太见外了,我们从上次分别之后,就 一直把你当作是亲人。”
  |朗子听了心里好舒服,说道:“姐姐,以后妳就不要叫我朱公子了,就叫我 弟弟吧。”
  叶蒙蒙心里一甜,将这话转达给叶静静之后,便说道:“以后我就叫你朗弟弟 了 ”
  一朗子听她声音悦耳动听,情绪大好,说道:“求之不得!”
  于是,在这一天,叶濠蒙请了 一位船夫划船,并和妹妹陪伴一朗子游湖。
  湖光水色,美人飘香,使一朗子心醉不已。
  叶静静不能说话也听不到,可是她的目光不时在一朗子身上打转,每一个眼神、 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好看;还有叶蒙蒙,虽是双目失明,但知识丰富又很健谈, 连表情都令人抨然心动,一皱眉或者一抿嘴,都有说不出的美丽。
  两个美女姐姐把一朗子迷得醺醺然,不知天南地北,心想:她们虽有残疾,可 是同样令人倾倒!如果她们愿意的话,我眞的愿意照顾她们一生一世,使她们不再 承受飘泊之苦、孤独之苦。只是不知道叶静静怎么失身的?看样子应该不是被强暴, 因为在她的脸上一点也看不到痛苦的影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想我得弄个明白。
  一朗子与叶蒙蒙长谈后,非常佩服她。因为她的知识非常渊博,天文地理、医 术武功、建筑风水等,无一不通,当他的老师绰绰有余。
  谈来谈去,就谈到武功上。叶蒙蒙说:“咱们过过招吧。”
  一朗子很谦虚地说:“还请姐姐手下留情!”
  叶蒙蒙抿嘴一笑,说道:“我不会对你客气的。”一个箭步,双掌拍来,柔中 含刚,姿势美妙。
  一朗子:“来得好。”微微一退,双手抓其手腕。
  叶蒙蒙的听觉远胜于一般人,变招敏捷,双手一收再一推,击向一朗子胸前, 轻盈而灵活,准确而利落,一点也看不出是盲人。
  二人你来我往,在甲板上战了十几个回合。
  叶静静在旁边观看,见心上人武功不凡,芳心得意,不时拍掌,不时举臂,但 等她发现一朗子居然没有内力,不禁皱起眉头。
  二人打得兴起,越打越快,越打越急,眞是龙飞凤舞、龙凤交缠。打到后来, 只见模糊的影子乱飞,分不出是谁。只听一声喊:“下水吧你!”
  叶蒙蒙一脚踢在一朗子的腿上,一朗子的身子像一团棉花被抛到高处,然后又 像断了线的风筝,落向宽广的湖面。
  一边的叶静静见了,顿时花容失色。叶蒙蒙也觉得无奈,把心上人踢下水可不 是她的本意。
  只见叶静静身子瞬间窜向一朗子,一把搂住他的腰,细腰一扭,二人便像风一 般飘回到甲板。动作之迅速,身姿之美好,叫人拍案叫绝。
  一朗子佩服之余,与美女身体相贴,也没有客气,紧紧搂住她的娇躯。她的身 子眞软、眞香、眞叫人陶醉!让一朗子陶醉到回到船上还舍不得松手。
  叶静静俏脸如霞,又不好推他,叶蒙蒙则提醒道:“朗弟弟,你要抱她,回船 舱再抱吧。旁边还有水手和船家在看你呢。”
  一朗子这才放开叶静静,说道:“蒙蒙姐,妳的武功眞好;静静的身手也相当 了得。谁要是娶到妳们两个,眞是祖坟冒青烟。”
  叶蒙蒙心里一暖,美目一瞥他,挑衅地说:“要是让你娶我们两个,你愿意吗?” 接着叹息道:“你肯定不愿意,谁会愿意娶两个身有残疾的女人?说到后面,双 眉都皱在一起,俏脸黯然,像月亮被云掩盖一般。
  一朗子想都不想,说道:“姐姐,千万不要妄自菲薄。在我看来,妳们可比一 般的女人出色多了。妳想想,普通的女人有妳们这般美貌、身手、聪明和本事吗? 要娶娘子,就要娶妳们这种,绝不娶平庸的女人。”这话虽有几分夸张,但也是出 于眞诚。他心里倒眞有把她们收在房里的念头,只是不知道人家肯不肯。
  叶蒙蒙听了他的话,看着他的健美的身材和俊秀的面孔,以及眞诚的表情(自然看不到,凭感觉的。〉,眼中忍不住闪着泪花,贝齿咬着红唇,双肩微微抖着,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叶蒙蒙心想:朗弟弟的心地眞好,我们没有看错人,他没有鄙视我们的意思, 不枉我们犠牲自己救他。妹妹失身给他很値得,他确实是一个万里挑一的美少年。 叶蒙蒙忍着泪,透过手势告诉叶静静。
  叶静静呆了呆,顿时泪如雨下,哭得如梨花带雨,美态令人倾倒。哭到后来, 竟喜极而泣到露出笑容,看得一朗子双眼发直。
  叶静静被看得羞怯:,打了个手势道:“我去洗把脸。”一阵风般的跑了。
  一朗子望着柳腰圆臀的扭摆,衣裙飘飘的样子,不禁色心骚动,又一想:也许 她有心上人了,我可不能自作多情。
  叶蒙蒙看在眼里,说道:“朗弟弟,喜欢静静吗?你要是喜欢的话,就把她嫁 给你好了。”
  一朗子一脸的喜悦,说道:“我要她,我也要妳,妳也愿意跟我吗?”
  叶濠蒙脸上发烧,将俏脸侧过一边,并不答话。羞涩而兴奋的表情就是答案。
  一朗子心中激动,牵着她的手,将她揽入怀里,无限幸福地阖上美目。
  一朗子搂着她的腰,闻着她的香气,感受着她肉体的美好,激动得都要流鼻血了 靠在男人怀里的叶蒙蒙,柔声说:“朗弟弟,快放开我。大白天的有很多过往 的船只,会被人看到。”
  一朗子紧搂着她的细腰,说道:“我可舍不得放手,这么好的女人,我想一直 抱着。”
  这时候,叶静静洗干净脸后跑过来,见二人如此情景,在旁边站着,不好近前。
  一朗子向她招招手,示意她也过来。
  叶静静羞怯地笑了笑,目光扫过湖面过往的船只和游人,还是勇敢地跑来,靠 在一朗子身上。
  一朗子一手搂一人,心里眞是爽快又骄傲。风景再美,也不如美人的魅力大。 蓝天、阳光、小岛、碧水,毕竟没有贴身的肉体柔软、弹性、温暖,更有销魂的春 宵叫人乐不思蜀呢。
  一会儿,二女被过往的行人看得芳心不安,还是挣脱出怀。
  一朗子见了,哈哈大笑,说道:“两位姐姐,脸皮薄,吃不着;脸皮厚,吃个 够!”还是拉着 一女的手。
  叶蒙蒙哼道:“你啊,不是个好男人,花心大萝卜。”
  一朗子在她的耳边吹着气,说道:“那妳喜不喜欢?”
  叶蒙蒙叹息道:“只要你喜欢,我们也没法反对。”
  这时叶静静向叶蒙蒙打个手势,目光尽在一朗子身上。
  一朗子不解其意,望着叶蒙蒙。
  叶蒙蒙说:“静静提到你的内力问题。你的内力被限制了,大为不妙,要是遇 到强敌肯定会吃亏。为了你以后好,你要想法子尽快恢复内力。”
  一朗子见女脸上全是关切,心里暖洋洋的,说道:“我也想,但不知道找谁 帮忙。”心想:连师父的师弟叫什么都不知道,也没找到可以打听的地方。
  叶蒙蒙说道:“我检查过你的身体,这是一种很特殊的点穴手法,中原的这些 武林名家恐怕没有办法。最有可能帮你恢复的人应该是黑道的那个大魔头,不过这家伙在江湖上消失几十年了,不太好找。”想一想,又说道:“这个黑道的魔头跟 绝代三娇之一的乌其娜家有关系。我想,你可以问问她。”
  一朗子心中一喜,心想:是乌姐姐,那可是熟人了,上次见面差点摘了她的处 女之花。她不是跟我打赌吗?她输定了,等着乖乖替我暖被吧!恢复内力的事,她 一定会帮我的。
  一朗子问道:“那个大魔头年纪应该不小了吧?‘”
  叶蒙蒙回答道:“那个魔头大略也有二百岁了吧?听说当年他的武功是天下第一。后来被人击败才退隐江湖。”
  一朗子说道:“他会帮我吗?”
  叶蒙蒙安慰道:“不用急,咱们慢慢想办法好了。”
  叶静静在旁边一会看这个,一会看那个,透过二人的表情猜测着意思。明亮的 眸子移动着,配上弯弯的眉毛,润泽的红唇,荷花般鲜一一的俏脸,眞让人想亲上几口。
  一朗子一会看看姐姐,一会瞧瞧妹妹,心想:只要能活着,只要能和美女们相 伴,内力恢复的问题我不急。目前最要紧的是找到星琪的下落,再把她抢回来。我的女人怎么能嫁给别的男人?
  这时候,一艘小船从岸边朝大船划过来。船头站着一人,距离远所以看不大清 楚,凭着柔美的身影,可以判断是个年轻女子。
  等船再靠近一些,看到那个身影穿着嫩绿色的劲装,高挑婀娜,腰上挂剑,秀 发用一条红手帕包着,整个人英姿勃勃中透着几分女性的秀美。
  到了近前,可以看清楚她的脸。瓜子脸,尖下巴,一双大眼睛比湖水还清澈。 只是目光充满怒气和杀气,而她愤怒的对象是一朗子。
  一朗子喜欢看美人,见这妞挺美貌,特别想看,只是不明白她为啥对自己这么 凶,杀气腾腾的似乎想咬自己几口。他敢很肯定的说,他不认识她,这是他们第一次见面。
  叶静静和叶蒙蒙也知道有人来了。叶蒙蒙看到叶静静的手势,轻声说:“朗弟 弟,这个姑娘叫余慧燕,人称苏州一燕。”
  一朗子听得胡涂,心想: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那姑娘耳朵很尖,说道:“没错,我就是苏州一燕余慧燕。”声音清脆,带着几分苏州味,特别好听。
  说完,在离大船几丈处,双足一点,像燕子一般落在大船上,悄然无声,姿态 好看,看得一朗子眼睛发直。
  那姑娘瞪着一朗子,很不喜欢他这种色狼目光,指着一朗子问道:“你就是朱 一朗吗?”
  一朗子微笑道:“正是在下,小妹妹找我何事?看她的年纪,跟自己相仿。
  姑娘脸上一红,轻呸一声,说道:“谁是你妹妹,不要胡说。”
  一朗子笑了笑,目光在她身上打转,说道:“那么,余侠女,找我什么事?” 余慧燕回答道:“杀淫贼!”
  一朗子听了纳闷,前后看看,除了那些船家水手远远地站着外,没有其他男人, 就问道:“淫贼在哪?”心想:难道是我吗?我何时淫过妳了?
  余慧燕“唰!”一声拔剑,干净利落。剑尖指向一朗子,说道:“淫贼就是你!” 旁边的叶蒙蒙说:“余姑娘,妳一定是搞错了,朗弟弟他不是淫贼。妳一定找 错人了。”
  余慧燕哼了两声,说道:“眞想不到叶氏姐妹会跟淫贼混在一起。妳们可是一 直洁身自爱,名声很好,可别犯傻啊丨‘”
  叶蒙蒙微微一笑,不卑不亢地说:“我们姐妹好歹也活了大半辈子,看人方面 是不会错的。倒是姑娘妳,做事太过于冲动。”
  余慧燕大声道:“我做事哪里冲动?我来杀淫贼,是为武林除害,妳们可不要 阻止我。”
  一朗子说道:“妳口口声声说我是淫贼,妳有什么根据吗?我淫过谁?我淫过 妳了吗?”见她态度蛮横,一朗子也不跟她客气了。
  余慧燕大叫道:“放屁!你要敢对我那样,我把你碎尸万段。”
  一朗子微笑道:“那妳倒是说说,凭什么诽谤我是淫贼?”
  余慧燕尽力抑制自己的情绪,说道:“我当然有根据,你淫了陆小珊和贺星 琪!”
  一朗子愣住,忍不住笑道:“姑娘,妳脑子没问题吧?陆小珊是我娘子,我跟 她亲热,那是淫吗?至于星琪,我何时碰过她一根手指头?二心想:后半句倒是不太准确,除了没干过她,别的便宜可是占过。
  余慧燕哼道:“你用卑鄙的手段赢了比武招亲,骗陆小珊嫁给你,这就是淫; 贺星琪一定是被你糟蹋了身子,要不然为什么不肯跟我哥哥成亲?”
  一朗子被栽赃得脑子一片胡涂,说道:“妳哥哥是谁?”
  余慧燕骂道:“淫贼,你受死吧!姑奶奶懒得跟你废话。”说罢,身子一晃, 剑尖一颤,便向一朗子刺来。
  叶蒙蒙叫道:“哪来的丫头这么野蛮无礼?”手一扬,便向剑锋抓去。
  余慧燕感受到叶蒙蒙手上的力量,生怕丢剑,忙将剑撤回,说道:“这事跟妳 们无关,请妳们让开。
  “你这个小淫贼也不会靠女人保护过日子吧?是男人就跟我单打独斗。”
  一朗子哈哈大笑,说道:“小姑娘,妳倒眞是个有心眼的人。好,我不用她们 保护,跟妳单挑就是。不过嘛,咱们不能这么胡涂地打,把事情说清楚再打不迟。 妳说呢?余慧燕急了,咬着牙说:“跟你这种人还有什么好说的?只怕脏了我的嘴。”
  一朗子在她隆起的稣胸上瞄了瞄,说道:“妳的嘴脏,一定是吃了臭豆腐。” 余慧燕叫道:“你才吃了臭豆腐。”
  一朗子不跟她计较,说道:“在打之前,我要解释清楚,我跟星琪是好朋友, 我可没糟蹋她的身子,不准妳乱造谣,冤枉我没做的事、败坏星琪的好名声。” 余慧燕冷笑道:“一 口一个‘星琪,的,她跟你只是好朋友吗?要只是朋友, 你干嘛说她是你的小娘子?她还什么都不肯对我们解释,是不是默认?鬼才相信你。 你告诉我,为什么她说什么都不肯马上和我哥哥成亲?难道和你没关系吗?”
  一朗子很有耐性,说道:“我说她是我的小娘子,那是戏言,做不得眞。她不 做解释,可能是因为没有解释的必要。
  “以她的人品和性子,有可能当谁的小娘子吗?我倒是很想让她当一次试试, 可是她肯吗?
  “还有,妳哥哥是谁?我认识吗?”心想‘ ‘不会是扇公子吧?
  余慧燕严肃地说:“我哥哥是扇公子,我是他妹妹,明白了吧?我哥哥心胸宽 大,不计较贺贺星琪的过去,非要娶她,但我可不同意。
  “我哥哥是个痴情人,看上她、要娶她过门,可是贺星琪不识抬举,三番五次 拒绝他。这次虽然同意了,但我看她也没有什么诚意。”
  一朗子心一沉,说道:“什么!她答应和妳哥哥成亲?”心想:这可不好了。 余慧燕盯着他的脸,说道:“这回急了吧?两个月之后你可以到我家喝喜酒。 那天是大喜日子,连要饭的都可以去白吃白喝。”
  一朗子听了,皱起眉头,心想:不行,不行,我不同意。
  一朗子盯着凶巴巴的余慧燕,说道:“如果她能嫁得成,我肯定会去喝这杯喜 酒,并且送一件大礼过去。”
  这引起余慧燕的怒吼:“姓朱的,你什么意思?存心不想让我哥哥成亲吗?我 告诉你,有我在,你休想乱来。”
  一朗子笑了笑,说道:“余侠女,既然日子都定好了,妳还来找我干什么?我 可没有阻止他们成亲!”心想:只要星琪喜欢我,她甭想嫁给别人。她嫁给谁,我 都会去把她抢过来。
  余慧燕哼道:“我来是杀淫贼的,我已经说过了。”
  一朗子放声大笑,看看叶氏姐妹,她们都很关心自己,随时都想上来帮忙。
  一朗子说道:“妳这个丫头眞有意思,连我淫过谁都不清楚,凭什么杀我?” 余慧燕叫道:“就凭你破坏我哥的亲事,我就可以杀你一百次。淫贼,今天我 就叫你陈尸在玄武湖里。”说罢,一个箭步冲来,剑光闪闪。
  一朗子轻轻一退步,说道:“等一下,还有一句话要说。”
  余慧燕气得哇哇直叫,说道:“朱一朗,你到底是不是男人?怎么这么多废话? 快说!”
  一朗子并不着急,说道:“我可以和妳打,不过嘛,不能白打,得有赌注。” 余慧燕没好气地说,“我是来杀淫贼的,和淫贼有什么好赌的?”
  一朗子笑道:“说我是淫贼,只有妳一个人说,我不承认。如果妳能把我淫过 的女人叫到我跟前指证我,我才服气。不然,妳就是乱说。”
  余慧燕没话说,叫道:“我可没工夫去找受害者,我直接把你宰了就完事。”
  一朗子瞇着眼睛在她的身体上扫一遍,有点不怀好意,说道:“余侠女,妳有 自信可以杀我吗?”
  余慧燕很硬气地说:“当然了,你一个淫贼能有多大本事?”
  一朗子胸脯一挺,说道:“妳可别忘了,我在比武招亲中击败所有的对手。陆 小珊是我凭本事赢来的。”
  余慧燕嘴一撇,说道:“你还有脸提?那些人都是饭桶。”
  一朗子笑道:“这么说,余侠女的功夫很厉害啰?”
  余慧燕满脸骄傲,说道:“我爹是武林盟主,我哥是扇公子,我本人嘛,可是 江湖八艳之一,你说我行不行?‘”说着,也挺挺酥胸。
  一朗子看了 一眼,发现余慧燕胸脯还不算小呢。他没有多看,目光回到她的脸 上,说道:“既然妳有眞本事,咱们就赌一下。妳要是不敢,怎么来的就怎么走, 我可没空陪妳玩。”
  余慧燕银牙一咬,说道:“我有什么不敢和你赌的?你说,要赌什么?”
  一朗子做出很大方的样子,说道:“妳是女的,自然由妳说。”
  余慧燕斩钉截铁地说道:“好。你要是输了,随我处置。好了,开始吧。”
  一朗子笑道:“妳要是输了呢,妳想怎么办?余慧燕说道:“也随你处置。这样公平吧?”
  一朗子点头道:“确实公平。我正好缺一个使唤丫头,扫地、做饭、洗衣服、 暖被窝什么的。”
  余慧燕骂道:“淫贼、无耻,我要取你狗命!”说罢,像只豹子般扑过来,剑 尖直刺对方胸口,又快又狠。
  一朗子叫道:“好家伙,眞凶!小心嫁不掉啊!”身子向后一滑,剑尖停在胸 口前几寸处。
  叶蒙蒙关心地说:“朗弟弟,小心点,这姑娘的功夫不赖。”
  一朗子朗声一笑,说道:“蒙蒙姐,妳不用担心我,我正想送妳一个使唤丫头呢。”
  叶蒙蒙听了,噗喃一笑。对叶静静做个手势,叶静静却笑不出来,目光始终盯 在一朗子身上。
  余慧燕骂道:“淫贼,眞是气死我了。我要把你变成奴才,天天倒夜壶。”抖 着手腕,使剑连刺他几处大穴。
  一朗子一边躲闪,一边说道:“要我天天陪在妳身边,我很乐意,说不定时间 久了,妳会嫁给我。反正也没人敢要妳,谁叫妳这么凶。”
  余慧燕骂道:“狗屁,放狗屁!你才没有人要。姑奶奶我早就有好人家了,人 家可比你俊俏多了,有身分多了。”剑法越来越快,将一朗子罩在剑网之中。
  一朗子笑道:“比我俊俏?我才不信。比我有身分,也是靠老子才有的,不过 就是个寄生虫。”
  余慧燕哼道:“你管得着吗?小淫贼。”身形曼妙,挥剑如风,杀机重重,逼 得一朗子手忙脚乱,越来越难应付。毕竟他手中无剑,只靠拳脚功夫是差了点。
  旁边的二女着急。叶蒙蒙指指叶静静腰上的剑。
  叶静静一扬手,剑已出鞘,射向一朗子。
  余慧燕立刻挑向来剑。
  来剑受阻,又飞回叶静静身边。
  叶蒙蒙听声后,在剑身上手指一弹,剑复向一朗子射来。
  余慧燕再度以剑一挑,这次居然没挑动!
  一朗子一个窜身,将剑握在手里,说道:“姐姐好功夫。”
  叶蒙蒙微笑道:“朗弟弟,专心比武,可不能输!姐姐还惦记着你的礼物呢。” 余慧燕哼道:“只怕偷鸡不成铀把米。”剑法一变,疯了似的向一朗子刺去, 那架势分明是想一剑结束他。
  一朗子握剑在手,信心大增,展开追风剑法,和她战在一处。由于没有无为功, 他尽量避免和对方硬撞,避实击虚,看准机会,进行反攻。
  十几个回合下来,二人难分高下。余慧燕剑法纯熟,攻守有道,身形灵敏,一 招一式有板有眼,绝非等闲之辈。
  一朗子心想:这姑娘不好对付,并不像想象中那么容易,看来得加倍小心。要 是有无为功在身,几招之内必能胜她。
  余慧燕见久攻不下,也暗暗着急,心想:淫贼还眞有两下子,倒是低估了他。 我要使出我的绝招,这样才能出其不意胜过他。
  双方再度击战,只见人来剑往,令人眼花撩乱。那些船家和水手远远看着,大 气都不敢出。过往的船只,也停在跟前看热闹。
  有人认识余慧燕,说道:“余大小姐发威了,看着,今天那小子一定要倒大楣。 不死也得扒层皮。余大小姐的本事,在江湖的侠女里可是一流。”
  还有人说:“眞是大胆,连余大小姐都敢招惹,眞是活腻了。要知道,大小姐 未来的夫家也不得了,也是名门望族、武林世家。随便派一个高手来,也能撂倒这 小子。”
  交战双方哪有心情听这些闲言碎语?每一剑交手,都是胜败的关键。打着打着, 余慧燕哼道:“姑奶奶有事,今天打到这,改天再陪你玩。姑奶奶走了。”
  一朗子笑道:“别走,侠女,咱们还没有分出胜负呢。我挺喜欢跟妳玩的,就 算陪妳玩到床上,我也奉陪到底。”
  余慧燕听了,气得咬牙直响,说道:“你不得好死,淫贼。”说着,猛刺两剑后, 身子一转再一飘,向船边奔去。
  一朗子随后就追,说道:“我的使唤丫头,妳别跑,咱们再玩玩,包妳舒服。” 充满挑逗之意,连叶蒙蒙听了都有醋意,心想:我这个心上人,太轻浮了,这话传 到那丫头家和她夫家,就是大祸。
  余慧燕见他追来,暗自叫好,猛地回头,说道:“去死吧,淫贼。”从怀里一抓, 向后一扬,几道银光射向一朗子。
  一朗子早想到了,笑道:“小把戏,算什么!”手腕连抖,发出铛铛声。
  余慧燕连连挥手,藉此良机回杀过来。暗器打法五花八门,种类也丰富多采, 像大雨淋来。再加上余慧燕提剑回刺,万无躲开之理。
  当此千钧一发之际,叶静静露出焦急忧伤之色,闭上眼睛。周围的看客也惊叫 起来,叶蒙蒙立刻知道事情不妙,欲援救时为时已晚。她简直想冲上去替他抵挡, 但她是个盲人,无法行动自如。她知道,即使心上人不被剑刺着,也会被暗器伤着, 因为轻功再快还是不能躲开。
  她在心中悲呼道:朗弟弟,刚才姐姐应该上前帮你,也就不会失败了。
  说明迟,那时快,一朗子在生死攸关之际,也使出绝招,准确地说,这是种赌博。 他使出腾云驾雾之法,跟暗器比快。这当然是赌了,要是赌输了可会很惨,会被暗 器打得不像人样,或者被细针扎成马蜂窝。
  在暗器打到之前,他的身子像电光一样射向身后,众人只觉得一朗子凭空消失。
  再看到他时,他已折身而返,趁余慧燕一怔之时,将剑架到她的脖子上。
  事发突然,众人眼神没跟上,像变戏法似的,余慧燕的小命已经被一朗子掌握住。
  余慧燕回过神后,又惊又怕,但她还是伸直脖子,说道:“朱一朗,你要是男 子汉的话,就尽管杀了我吧。”说着,愤怒地斜视着他。
  刚刚化险为夷的一朗子听到这话,不由地露出笑容来,小声说:“余侠女,我 不想杀妳,我跟妳远无冤近无仇,为何要杀妳?妳长得这么漂亮,身材也这么迷人, 只要是男人都舍不得杀妳。”
  余慧燕心里一松,哼道:“你总算开窍了,还能看得清楚。你快放了我,今天 就这么算了,咱们之间的债两清,以后我不找你算账就是了。”
  一朗子嘿嘿冷笑,说道:“什么?放了妳?暂时不可能。”
  余慧燕咬了咬红唇,一副视死如归的气派,说道:“那你杀了我吧,姑奶奶不 怕”
  余慧燕这么一说,倒让一朗子两头为难,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一朗子想了想,朝叶蒙蒙喊道:“濠蒙姐,过来点她穴道。”
  叶蒙蒙会意,过来在她的身上点了几下,还将她的剑缴下。
  余慧燕只觉得全身无力,无法运行内力,便瞪着眼叫道:“这是绑架,你会付 出代价的。”
  一朗子朗声笑道:“我不想绑架妳,只想跟妳好好谈谈,谈过后就放妳走,不 会把妳怎么样。”
  余慧燕说道:“跟你这淫贼有什么好谈的?”
  一朗子扫视着她的肉体,说道:“妳口口声声说我是淫贼,我总得做点什么吧? 不然怎么也对不起‘淫贼,这个称谓。”
  余慧燕俏脸一变,怒视着他,说道:“你敢?”
  一朗子收了剑,说道:“余侠女,跟我进船舱吧。”
  叶蒙蒙也说:“进去吧,我们不会为难妳的。”
  余慧燕朝着一朗子叫道:“我看你敢把我怎么样?”
  一朗子笑着对叶蒙蒙说:“蒙蒙姐,吩咐下去,端上好酒好菜,咱们好好乐一乐,现在时候已经不早了。”西边的太阳已经落山,残红将天空映得通红。
  叶蒙蒙微笑道:“好,不过我们姐妹没有什么酒量。”
  一朗子说道:“没关系,余侠女可以陪酒。”
  余慧燕没好气地说‘ ‘“你做梦,把我当什么人了?‘”
  押着余慧燕进了船舱,要她坐下。一朗子说道:“余侠女,妳可不能不守规矩, 咱们说好,输的一方要由对方处置,妳怎么能不讲信用呢?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 难追。”
  余慧燕哼道:“我是女的,不是大丈夫。”
  一朗子一怔之后笑了,说道:“妳还眞有意思,很合我的胃口。对了,妳的未 婚夫是干什么的?是哪家的狗少?”
  余慧燕叫道:“你才是狗少!跟你这种人没什么好说的。”
  一朗子抱着膀臂,说道:“我就不明白,我根本不认识妳,和妳没有半点关系, 妳凭什么找我动武,还要杀我?”
  余慧燕说道‘ ‘“就凭你勾引贺星琪,我就该杀你;还有,她不肯跟我哥哥完婚,也一定是因为你。”
  一朗子略有所思,说道:“那也是我跟妳哥哥之间的事,妳用不着参与。毕竟 我没有伤害妳。”
  余慧燕板着脸说:“不对,我家的事,也就是我的事。”
  这时候,酒菜上来了。叶蒙蒙柔声说:“朗弟弟,可以用了。”
  一朗子说声好,又对余慧燕说:“余侠女,打了半天,妳也饿了,一起吃吧。” 余慧燕斜视他一眼,鼓着桃腮说:“谁知道你的酒菜干不干净?丨”
  一朗子哈哈笑,说道:“算了,妳就坐着饿肚子,我们先吃。”跟两位美女坐 到桌边。叶静静倒好酒,又递给他。


第二章 风急浪高
  船里已经点起蜡烛,烛光摇红,有一种朦胧之感。两位美女在烛光之中别有一 番风味,更让人心动。叶蒙蒙是淡雅、宁静,而叶静静是美艳、明朗,任何男人拥 有她们,都会得意洋洋。
  二女平时不大飮酒,今日高兴,也喝起酒来。酒水入腹,俏脸都升起一道红霞, 艳丽无比,惹人遐思。
  一朗子心花怒放,端起酒杯来,一飮而尽,目光在她们的俏脸上扫过,说道:“两 位姐姐,能认识妳们、遇上妳们,还能娶到妳们,是我这辈子最大的福气。我今后 一定会对妳们好,让妳们一生都快乐。”
  叶蒙蒙听了百感交集,告诉叶静静后,叶静静眼睛也湿润了。半生坎坷的姐妹, 终于有了自己的男人、自己的家庭。
  一边的余慧燕心情极糟,见他们心情愉快,又吃又喝,心中更为难受,忍不住 哼道:“两位姐姐,宁可相信鬼,就是不可相信男人的嘴。有多少女人就是被男人 的甜言蜜语给骗了,下场都挺惨的。我可不想妳们也掉进火坑!”
  一朗子笑而不言,叶蒙蒙却说道:“我们相信朗弟弟,他不会骗我们。我们姐 妹两个是残疾人,既没有大房子,也没有什么财产,没什么値得他骗的。虽然相貌 还可以看,可是不如妳漂亮。”
  一朗子插嘴道:“蒙蒙姐,妳也太谦虚了吧。妳们比她强多了。”
  余慧燕不服气,胀红脸说道:“哪点比我强?我可是四肢健全、耳目正常。我 就不信男人会喜欢她们,而不喜欢我。”
  一朗子毫不客气地说:“我就不喜欢妳,喜欢她们。”
  余慧燕反唇相讥道:“别臭美了,我也不喜欢你,很讨厌你。仗着自己长得英 俊就到处乱骗女人,肯定没有好下场。”
  一朗子摸摸自己的脸,微笑道:“余慧燕,妳说我跟妳未婚夫比,谁比较英俊?” 余慧燕不屑地扫了他一眼,说道:“你省省吧,和他比,他是凤凰,你是山鸡; 他是一条龙,你是一条虫,差得太远了。”
  一朗子听了大笑,搓着手说:“妳这话我就不信了。拿妳哥和我比,我还觉得 可以,毕竟我们是一个等级的,其余人都不値得一提。”
  余慧燕强调道:“他就是比你强上百倍。”
  一朗子盯着她的俏脸,说道:“告诉我,他是谁?叫什么名字?哪个大户人家?”
  余慧燕哼了一声,偏过头不理。
  一朗子问叶蒙蒙。叶蒙蒙说道:“听说是四大公子之一赵公子的兄弟,赵二公 子。”
  一朗子又问道:“原来眞的是大家族。不知道这个赵二公子怎么样?”
  叶蒙蒙介绍说:“中原四大公子,有徐、余、赵、盛。赵家的实力不俗,累积 几代人的努力才有今天的成就。赵一 一公子虽然名气不如其兄大,但是他的武功不比 其兄差,而且很讲义气,很受江湖朋友喜欢。”
  一朗子点头道:“不错嘛,不知道跟我比是怎么样。”
  余慧燕插嘴道:“马不知道脸长,一块烂石头,还想比美玉?”
  一朗子笑道:“虽说妳长得不错,武功也不赖,但我家小珊不比妳差。连她都 说要一辈子跟着我、一辈子不离开我,妳说我会差吗?”
  余慧燕哼道:“自吹自擂,脸皮眞厚。”
  叶蒙蒙笑道:“朗弟弟,我没有见过赵一 一公子,但静静看过。”余慧燕脸上一喜, 侧耳倾听。
  叶蒙蒙接着说:“静静说他嘛,生得一表人才,风度不凡,为人豁达,重感情, 整体而言比赵大公子还强呢。”
  |朗子噢了 一声,说道:“看来不错,有机会认识、认识。”
  余慧燕得意地扬起下巴,挑衅似的看着一朗子,说道:“知道你们之间的差距 了吧?我的未婚夫很厉害的,差的话,我会要他吗?‘”
  一朗子瞇眼坏笑,说道:“就是不知道如果妳不是处女身,他还会不会娶妳?‘” 余慧燕娇躯一颤,身子一缩,抖着身子说:“你想干什么?你别乱来!你敢怎 样的话,他们会把你碎尸万段。我不是在吓唬你,你应该听得出来。”
  看她眼神紧张,惴惴不安、花容失色的样子,一朗子哈哈大笑,跟叶蒙蒙和叶 静静碰杯后,痛快地喝-一杯,说道:“就算妳要我帮妳开苞,我还得考虑一下呢。”
  一朗子这番话可比说要干她还叫人难受。余慧燕一下站起来,说道:“姓朱的, 你别污辱人,我余慧燕有那么差、那么下贱吗?我跟你拚了。”说着,软弱无力地 要过来。
  叶蒙蒙忙把她按坐下来,说道:“余姑娘,朗弟弟只是逗妳玩,其实谁都看得 出来,余姑娘是如花似玉的美女,人见人爱。”
  余慧燕觉得心里舒坦多了,说道:“叶大姐,妳比那些有眼睛的人都看得清楚, 有些人有眼无珠。只是选男人这方面,妳可不如我了。”
  叶蒙蒙哦了 一声,说道:“此话怎讲?”
  余慧燕斜了 一朗子一眼,见他微笑着,面色微红,相貌俊雅,目如朗星,其实 是个很有魅力的少年。只是他带着邪气的目光令她不快,那目光好像总要把美女的 衣服剥光似的。
  余慧燕说道:“这个人不是好人。”
  叶蒙蒙看了 一下一朗子,说道:“他也没有干过什么坏事啊!他根本不像妳说 的那样,是个淫贼。”
  余慧燕哼道:“就算他不是淫贼,也不是个好东西。明明娶了陆小珊,还勾搭 贺星琪,害得我哥因为不能跟她完婚,心情很糟。还有,他已经有了娘子,还欺骗 妳们。
  “我看,他未必对妳们眞有感情,只怕是对妳们的身体感兴趣。妳们不可不防, 当心会吃亏。女人应该心疼女人,咱们可都是女人,应该一条心才是。”
  这番话引起一朗子大笑,笑得直捂肚子。
  叶静静看着他的样子,不明所以。叶蒙蒙便将大意告诉她,她也笑得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灿烂的甜蜜笑容胜过桃花,令一朗子痴迷。
  叶蒙蒙也笑了,说道:“慧燕妹妹,谢谢妳的好意。我们姐妹已经四十岁了, 半生孤苦,连个象样的男人都没有找到。这个年纪遇到朗弟弟,他喜欢我们、接受 我们,还愿意娶我们,我们已经很知足了。至于他好、他坏,我们心里有数。
  “妳想想,如果我看错人,难道陆小珊也看错人吗?还有贺星琪,妳那位未来 的嫂子,难道也看错人了吗?我看,妳那位嫂子已经喜欢上朗弟弟,只怕最后还是 不会嫁给妳哥哥。妳仔细想想,贺星琪是那种会看错人的人吗?”
  余慧燕沉默了 一会才说道:“妳们这些女人都犯傻了,他有什么好?长相还可 以,武功也还可以吧,他这样的人,在江湖上一抓一大把。人们拿他当宝,可是, 我拿他当根草。换做是我,我才不嫁给他,花心大萝卜一个,才刚娶了陆小珊,就 对妳们不怀好意。”
  叶蒙蒙提醒道:“但这是我们姐妹自愿的。”
  这句话使余慧燕无话反驳了。
  一朗子说道:“余慧燕,妳不必挑拨我们的关系,我们的关系好得很。现在我 只想问妳一句话,妳输了,认不认账?”说罢,脸上露出胜利的笑容。
  余慧燕故意装傻,说道:“认什么帐?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一朗子笑道:“妳忘了,我可没忘。按照事前的赌注,妳输了得任我处置。” 余慧燕哼道:“要我当你的使唤丫头,你配吗?我可是武林盟主的女儿,扇公 子的妹妹,千金大小姐,江湖八艳之一。你是什么身分,凭什么使唤我?‘”还对一 朗子哼了 一声。
  一朗子脸一板,说道:“我不管妳什么身分。妳既然输了,就得按照约定。” 余慧燕直摇头,说道:“我不管那么多,反正我不当你的丫头。”
  一朗子咧嘴一笑,色色地说:“不当丫头,难不成妳要当我的小妾?‘”
  余慧燕脸上一红,骂道:“姓朱的,少不要脸了,谁要当你的小妾?我才没有 那么贱。再说,你算什么人物,你有资格吗?‘”
  一朗子叹口气,说道:“是,按照妳的条件是有点不配当我的小妾。我的小妾 应该比妳更强一些。”
  余慧燕激动地叫道:“朱一朗,你在放狗屁。”
  一朗子忽然站起来,瞇着眼睛,冷冷地说:“妳再骂人,别怪我不客气,把妳 扔到湖里喂王八。”
  余慧燕也猛地站起来,叫道:“你敢,我等着看!”
  一朗下几步窜过去,跟她面对面,几乎贴在一起,眼睛瞪着眼睛,像斗鸡似的, 都像要吃了对方。
  叶蒙蒙听了,生怕闹出事。叶静静把现场情况“说”了 一下,叶静静不禁笑了, 说道:“朗弟弟,不要跟慧燕妹子生气。你看不出来吗?慧燕妹子就是副火爆脾气, 不是个坏人。”
  一朗子眼睛一瞇,说道:“我也不是个坏人。得了,不跟小丫头计较。咱们喝 咱们的,把她馋死。”
  余慧燕冷哼道:“谁稀罕?我难道没喝过酒、吃过饭吗?‘”
  叶蒙蒙客气地说:“慧燕妹子,妳也饿了吧? 一起用点东西吧。”
  余慧燕看着叶蒙蒙时,脸色缓和多了,说道:“谢谢叶大姐。有这个淫贼在,我吃不下去。”
  一朗子呵呵笑,说道:“有妳在,我的胃口更好。人家说秀色可餐,虽然妳不 怎么漂亮,倒也不丑。”
  余慧燕狠狠瞪了 一眼,说道:“对我感兴趣也晚了,我有主了,而且我很讨厌 你这个像伙。”
  一朗子笑道:“我知道,妳怕我所以才不敢上桌。妳是一个胆小的姑娘,我可 以理解。”
  余慧燕不服气,说道:“谁说我胆子小了?我有什么不敢的。”说着话,走到 二女之间坐了下来。
  叶蒙蒙向叶静静努了一下嘴,叶静静便倒杯酒给余慧燕。
  叶蒙蒙说道:“喝点酒,吃饱后就在这里过一夜,明天再回家,朗弟弟不会为 难妳的。”
  余慧燕望着叶蒙蒙,心里一暖,说道:“叶大姐,妳眞是个好人,就是找男人 时有点胡涂。”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蒙蒙姐眞是心软,可是我没答应要放了妳。”
  余慧燕瞪着对面的一朗子,说道:“你还想怎么样?‘”
  一朗子慢慢地说:“愿赌服输,输了就得服从对方。要是我输了,妳会放过我 吗?”
  余慧燕想了想,说道:“我没说要赖账,只是我有很多事需要办,没法当你的 丫头。要不这样,等我收拾好了,我再当你家丫鬟还不行吗?”心想:等我收拾好了、 没事了,我就得嫁人了,难道你还敢到赵家抢人不成?
  一朗子说道:“好吧。既然妳这么说了,蒙蒙姐也答应妳了,我也不为难妳。 吃饱喝足后就在这睡一夜再回家吧。事情办好了,记得回来当我的丫鬟。”
  余慧燕一摇头,说道:“朱一朗,我不能住在这里,太危险了。”用眼睛在一 朗子的脸上扫了扫,充满戒备之色。
  一朗子听了刺耳,猛喝了 一 口酒,说道:“妳是什么意思?难道我还能把妳怎 么样吗?我要是想把妳怎么样,现在就可以了,妳现在连只鸡都对付不了,我要是 用强的话,妳要怎么反抗?”
  余慧燕下意识地一捂胸,像是对方随时都会扑过来似的。
  叶蒙蒙一笑,说道:“朗弟弟,你就不要再逗她了,让她好好吃饭吧。”说着, 殷勤地替她夹菜。
  余慧燕大口地吃着,不时瞪一朗子一眼,她胃口也挺不错,不时还喝口酒。她 酒量挺好的,一杯酒下肚,只是脸上微红,没有什么醉态。
  一朗子越看她,就越觉得漂亮,心想:那个赵二公子还眞他妈的艳福不浅,有 这样的妞可以享用。按理说,这样的货色给我当小妾也很不错。
  一朗子不再理她,跟两位心上人饮酒谈话,只觉得人生好美,活着眞好。要是 能把所有的美女聚在一起同乐,那就更加完美了。
  吃完饭,一朗子见三位美女都面若桃花,艳丽无比,不禁色心大动。但他知道 那个余慧燕是不能动的,毕竟不是自己的女人,而自己也从来不逼迫女人,留着也 没用。
  他对叶蒙蒙说:“蒙蒙姐,解了她的穴道,还了她的剑,让她走吧。留下来会 打扰咱们的好事的。”
  叶蒙蒙嗯了 一声,手指点动几下,又还了剑。
  余慧燕活动一下筋骨,又运运气,觉得一切正常后便放心了。她看看天色,透 过打开的窗子,只见外面已经黑透了,好多船灯已亮起,照出一片片水影。
  一朗子催促道:“余慧燕,快走吧,再不走妳会后侮的。我这个人疯起来可不 是人。”向她坏笑着,还伸舌头舔舔嘴唇,作出一副色狼样。
  哪知道,余慧燕并没有被吓跑,而是往靠窗的小床上一坐,很舒服地伸伸懒腰, 又打量一下室内环境,、说道:“这里宽绰、干净,装饰华丽,比客栈要舒服多了。 今晚就在这休息一夜,明天再走好了。”
  这话差点把一朗子的鼻子气歪了,心想:嘿,她倒成了年糕,赖着不走了。
  一朗子盯着她,说道:“小丫头,留在这里不怕失身吗?当心我野性大发,把 妳干了,让妳嫁不出去。”
  余慧燕不屑地一笑,说道:“我才不怕你。我有剑在手,若你敢过来,我就废 了你。再说,还有蒙蒙姐和静静姐在,她们会同意你欺侮我一个弱女子吗?‘”
  一朗子一手指着余慧燕,简直要说不出话来,半晌才说:“妳这个样子会嫁不出去吧?当心赵二公子不要妳。”
  余慧燕冷冷一笑,说道:“他不要我的话,也一定是你害的。到时我一定要让 你的娘子们都不要你,叫你不好受。”
  一朗子皱眉道:“妳这个丫头眞够狠毒的。好吧,算我服了妳,妳要留就留, 不过到别的房间去,这里不方便,我要跟我的两个娘子度春宵。”
  余慧燕脸上发热,嘴上挺硬,说道:“你过你的春宵,关我什么事?一朗子吓唬她说:“我这个人那方面挺强的,万一我两个姐姐抵挡不住,我会 忍不住把妳吃掉的。”说着,朝张嘴吐舌,作出一副凶样。
  余慧燕往床上一倒,懒洋洋地说:“有胆子就过来。我还没有亲手制造太监, 不妨从你开始练习。”
  这个丫头软硬不吃,弄得一朗子实在没法子,问叶蒙蒙道:“蒙蒙姐,妳看怎 么办?”
  叶蒙蒙说道:“她想要留,就让她留下好了。”
  一朗子急道:“那咱们三个怎么亲热?”
  叶蒙蒙脸如火烧,不好说话,娇态美态令人沉醉。
  姐妹俩收拾完桌子,将窗子关上,也拉好窗帘,一朗子拉姐妹俩上床。叶蒙蒙 害羞,叫叶静静把蜡烛都熄灭。
  三人和衣躺在床上,一朗子一手搂一个,心里非常快活。二女紧贴着他,细细 感受着这突如其来的幸福。
  叶蒙蒙在他的耳边说:“朗弟弟,你不是一直问静静是怎么变成少妇的吗?我 现在就告诉你。”说罢,将救人的事讲了 一遍,听得一朗子大为感动,亲了叶静静 的脸,也亲了叶蒙蒙,激动地说:“我朱一朗是何等的幸运!能遇上妳们两个妙人 儿,我这辈子一定要让妳们过上神仙般的日子。”
  叶蒙蒙感慨地说:“我们姐妹俩才叫幸运呢,如果今生遇不到良人,我们只好 孤独过一辈子,幸好上天开眼,把你赐给了我们。”
  一朗子笑道:“蒙蒙姐,‘春宵一刻値千金,,咱们乐一乐吧。”
  叶蒙蒙羞涩地说:“让我妹妹先陪你,你们已经有过夫妻之实了,上次做的时 候你不知道,这回一定要好好享受一下。”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好吧,先静静姐然后是妳,不准逃跑。今晚我要把妳 变成小媳妇。”说着话,身子一翻,便压在叶静静的身上。
  叶静静感受着他的体重,感受着男人的气息,回想上次的销魂美事,一颗心都 醉了。她主动伸臂勾住一朗子的脖子,将红唇凑过去让情郎享用。
  四片唇接在一起,密切地配合着。当一朗子伸舌头时,叶静静张开嘴,将粉舌 迎上去,二条舌头亲密无间地纠缠在一起,无休无止。随着亲吻的升级,他们的呼 吸越来越粗、越来越热,双方的性器也迅速发生变化。
  一朗子的棒子把裤子撑起,叶静静的花瓣也淌出了蜜,双方都在期盼着那一场 风暴的到来。
  一朗子对叶静静又亲又摸,两只手在胸臀处活动,把两只乳房揉揉鼓鼓的,把 下面的花瓣枢得水流不止,害得叶静静欲火焚心,忍不住去抓男人胯下的玩意。
  一朗子感觉到叶静静的焦急和需要,便不再挑逗她,何况自己的玩意已经够硬 了,就开始脱衣服。
  尽管是在黑暗中,但一朗子是花丛老手,脱衣服不需要眼睛。叶静静也挺配合,尝过一次肉味的女人很想再疯一次。
  片刻之间,俩人已经光溜溜的抱在一起。裸体相贴,肉贴肉的美感,很叫人满意。 这么一磨擦,需求更大。
  由于感激上次叶静静的援救之恩,一朗子热情地亲吻着她,从额头开始吻起, 也对她的乳房非常照顾。胸前的两只小白兔可不小呢,滑不溜手,交替玩着,爱不 释手。又贪婪地吮吸乳房,将叶静静刺激得双手直抓床单,腰也一挺一挺的,很想 大声叫出来,那种压抑感实在不大好受。
  玩过乳房,将叶静静的玉腿分得开开的,先用手探秘,试试水深,又捏住小豆 豆不放,好一顿玩弄。叶静静受不了厂,直推他的手。好不容易推走了,这色狼又 将嘴凑上来,像在喝粥似的喝着,像舔蜜似的舔着,把叶静静逗得淫水不知流了多 少,娇躯跟地震似的抖个不止。双手忍不住按着他的头,似乎是希望他再卖力些。
  后来,叶静静实在忍无可忍,勇敢地一翻身,抓住一朗子的大棒子,对着淫水 狼籍的穴口坐了下去。龟头借着淫水的润滑,顺利地顶了进去,眨眼间棒子便顶到 了底。那样大、硬、满、胀,让叶静静直皱眉,又张嘴喘息。不常做的女人,不太适应一朗子大肉棒的尺码。
  她感受一下大肉棒的特点后,慢慢动作起来。销魂的美感很快传过来,使她陷 入交欢的迷梦里,双手按着心上人的胸膛,屁股不住地动着。
  一朗子也很享受,大肉棒子被小穴:包,嘿,又紧、又暖、又湿润的,泡得龟 头美感无比。他心想:我眞是艳福不浅,遗憾的是没有点灯,看不到叶静静迷人的 身子,在黑暗中,只能看到朦胧的一团;也可惜叶静静不会叫,不然的话,浪叫声 一定迷死人了。
  他享受着女人的服务,任她在自己的身上顚狂,他一边配合着她的动作,一边 伸出手抓乳房。一手一个,感受着乳房的弹性、光滑、细腻。只觉得女人的乳房是 男人最好的玩具,怎么抓都不烦,怎么玩都不腻;对两粒奶头,更是全心全意地捏 弄,他甚至能感觉到那奶头已经硬硬的了。
  她的动作越来越猛,越来越用力,床榻也发出吱呀吱呀声,喘息声也越来越大。
  一般的女人在此时肯定叫得嗓子都要哑了。叶静静叫不出来,但她的热情和其他的 女人是一样的。
  一会儿,她的动作慢了下来,身子前伏,伏在一朗子的身上,嘴贴上嘴,将舌 头伸出来,一朗子乐得享受,接在嘴里,没命地吸着、舔着。
  与此同时,叶静静仍动着腰臀,随心所欲地按着自己的一套玩着棒子。那大棒 子在她的穴里以各种节奏、各种角度冲撞着,每个角落都落下了爱的痕迹,令叶静 静销魂蚀骨。
  她虽然不能发声,但她的心灵是正常的,她心想:这种事好美!美得让女人想 变成贱货、让女人想融化在男人的身上。老天总算待我不薄,给了我这么好的俏郎 君;他对我好,我也要对他好。
  插了 一阵,叶静静脱离了肉棒子,一朗子不知道叶静静怎么了,以为她不做了。 随后,感觉肉棒子进入温暖的腔道,一套一套的,接着,又有一条柔软的东西在龟 头上舔着,令他的灵魂也跟着一跳一跳。他知道,是叶静静给帮自己吹箫!尽管她 的口技生疏、笨拙,但是仍然叫他感激不尽。
  他不禁坐起来,抚摸着叶静静的秀发和脸蛋,动情地说:“静静姐,妳眞会舔! 舔得我都忍不住要射了。哦,多舔舔沟沟,把蛋蛋也放在嘴里好了,不过不能咬。哦,对,就是这么舔,妳以后一定会成为吹箫高手。”他喘息着,欢呼着,哼叫着,表 达着他肉体的感受。
  他忘了她听不见,叶蒙蒙只好用自己的方式将意思传达给妹妹。
  叶蒙蒙早被二人感染得春心荡漾。她为了让妹妹更加好受,还用手在她的身点 上写着字,使妹妹明白情郎的意思。叶静静明白之后,更加卖力地吃着棒子。
  叶蒙蒙受不了二人的热情厮磨,跪在一朗子旁边,娇声说:“朗弟弟,我要你 亲我。”
  一朗子微笑道:“蒙蒙姐,我求之不得。”搂过叶蒙蒙,吻在她的红唇上,没 命地亲了起来。
  两条舌头一相遇,便无休止地缠住,叶蒙蒙热情如火,双手还抚摸着他的身体 和他的强壮。亲吻间,不时发出呻吟或几声浪叫,说不出的诱人和淫靡。
  他们三人尽情享受着男女之乐,不管不顾,早忘了屋里还有个未婚美女余慧燕。 他们三人很享受,可苦了余慧燕。
  虽说余慧燕躺在床上,但如何睡得着呢?屋里有个男人,可不能放松警戒。朱一朗那家伙可是个色狼,万一自己睡着了,他过来非礼她怎么办?她的手抓着剑, 预备着他过来就叫他好看。虽然一朗子没有过来,让她稍稍放心,可是那边传出的 声响叫她无法安宁。
  又是床响,又是喘息,又是男人喊叫,又是女人呻吟,还让不让人睡觉?她很 想警告他们小声点,可是她没有,因为她知道这是人家的地盘,是自己硬要留下来 的,现在她有点后悔了。
  她不是小孩子,多少懂那种事,只是没实地试过。她有点好奇,心想:那种事 有那么乐吗?叫得要死要活的。叶氏姐妹是出了名的正经女子,怎么会这么淫荡? 这家伙还眞有女人缘,连叶氏姐妹都能弄到手。不过,那种事是不是眞的很舒服啊?
  她不禁想到自己的情郎,虽说与赵一 |公子订亲已久,她还是没让他乱来,顶多 拉拉手、亲一下,想再进一步绝对不行,没成亲是不能容许男人乱来,要是让他得手, 以后就不会珍惜自己了。
  这时候,那边的声响又大起来,原来场面有了新的变化。
  叶蒙蒙跪到一朗子的跨下吹箫,叶静静则蹲在一朗子的头上,让情郎舔穴。在宁静的夜晚,在静悄悄的卧室里,可以听到叶静静舔棒的声音和一朗子舔穴的声音, 唧溜、唧溜的声音不绝于耳。练武之人的听力比常人更为灵敏,更烦人的是,他们 有时候还会对话。
  一朗子气喘如牛,说道:“蒙蒙姐,妳舔鸡巴的本事可比静静强多了,妳怎么 这么厉害?”
  叶蒙蒙娇声说:“朗弟弟,姐姐看的书多,知道怎么服侍男人。上回你昏迷了, 我就舔过你的鸡巴。那可是姐姐第一次舔呢,今天是第二次,我要让你舒服得一辈 子都爱姐姐。”说着,低下头,又唧溜、唧溜地舔了起来。
  一朗子说道:“姐姐,妳放心好了,弟弟我绝不会放开妳们的,我还要妳们以 后替我生孩子呢。”接着“啊”了一声,说道:“姐姐,妳舌尖在马眼上这么一扫, 弟弟我的魂都要没了。”
  叶蒙蒙说道: '“朗弟弟,你就好好享受吧,姐姐会全力服侍你的。”说着话, 抬高一朗子的双腿,在他的肛门舔了起来,爽得一朗子找不着方向,颤抖着说:“姐 姐,不要舔那里,那里很脏的。”
  叶蒙蒙坚决地说:“你的身体就是我的身体,哪有脏的地方?”又卖力地动了 起来,一朗子也不安地叫起来。一会儿后又不叫了,因为叶静静将骚穴凑了上来, 堵上了他的嘴。
  三个人玩得不亦乐乎,可把慧燕姑娘给害惨了。


第三章 鲜花初开
  他们在干什么,余慧燕没有亲眼见到,但是从对话中可以猜出个大概。她不敢 相信,一个女人竟然会舔男人的那个玩意,甚至还肯舔肛门!这是多么脏的事?可 能只有妓女为了钱才会这么干吧?叶氏姐妹可是江湖名流、有名的侠女,竟然肯为 男人干那事?究竟这小?有什么魔力能征服她们?让她们连那种事也干得出来?眞 给我们女人丢脸。
  她又情不自禁地想,以后我和赵二公子成亲了,也要干那件事的,不知道第一次是什么滋味?听说第一次很疼、还会出血。还有,以后如果他要我舔他那玩意的 话,那可怎么办?休想,我余慧燕可是武林盟主的女儿,千金大小姐,高贵得很, 那种脏事是下贱人做的,我才不做。
  这时候又听到叶蒙蒙说:“朗弟弟,姐姐爱死你了,一辈子不后悔。”
  一朗子喘息着说:“我也一样,爱妳们就像爱自己的生命一样。”
  叶蒙蒙感动地说:“弟弟你眞好!”头一低,又舔了起来。
  一朗子受不了了,说道:“蒙蒙姐,不要再舔了,再舔我就要射了。来吧,让 我给妳开苞,让妳当我的新娘子好不好?”
  叶蒙蒙带着兴奋和羞涩说:“好,姐姐盼着弟弟快点干我呢。”
  那边余慧燕的芳心一下子提到喉咙上,心想:他们又要干了,是蒙蒙姐的第一次!不知道她会不会很疼。她也眞浪,连干字都出口了。我得好好听着,以后我也 要当新娘子。
  亲热中的二人又有了新变化。一朗子已将脱光的叶蒙蒙压在身下,亲吻着她滚 费的俏脸,将肉棒子触在她的穴口上,说道:“蒙蒙姐,妳怕不怕?”
  叶蒙蒙娇喘着说:“我不怕,朗弟弟。我知道女人早晚都会有这么一天的。和 自己的心上人做这事,我很高兴,也绝不会怕的。”她心里是又兴奋又欣喜,还有 一点紧张。这一天她盼得太久了,总算有一个英俊的少年喜欢她,还要干她。
  一朗子听得大爽,说道:“第一次可能有点疼,妳要挺住!”肉棒在下面磨蹭着,沾了好些淫水,才往穴口顶去。
  叶蒙蒙勇敢地说:“朗弟弟,你就干吧,哪怕姐姐死在你胯下也情愿。”双手 勾着一朗子的脖子,把美臀上挺,盼着跟肉棒早点交流,早点结束自己的处女生涯。
  一朗子说道:“蒙濠姐,我来了,我要干妳了。”
  叶蒙蒙嗯7一声,柔声细气地说:“干我吧,我的男人,我喜欢被你干。”妩 媚中透着浪荡,令人热血沸腾。
  一朗子的肉棒子向前一顶,花瓣一分,龟头慢慢探入。当顶在|层障碍时,一 朗子笑了,说道:“我的好姐姐,妳马上要变成小媳妇了,不再是少女了。”
  叶蒙潆娇声说:“我愿意,我当处女都当腻了。”
  一朗子笑道:“是呗,我都看不顺眼了,妳以后就是我的娘子了。”一挺屁股,一穿而过,直达洞穴深处。
  就这么一 5子,疼得叶蒙蒙娇躯一直,咬紧银牙,眼泪差点要下来了。她屛住 呼吸,默默忍受着人生必经的甜蜜与痛苦。她知道所有女人的初夜都是这样的。
  一朗子被紧紧的小穴包着棒子,爽得直喘粗气,在叶蒙濠的嘴上亲了 一口,说道:“好姐姐,疼不疼?‘”
  叶蒙蒙咬了咬红唇,说道:“没事、没事,没有那么疼,接着来吧。别人能做 到的事,我也能做到。”
  一朗子夸道:“蒙蒙姐,妳眞是坚强,弟弟好喜欢妳!”说着,抬起上身,双 手握住乳房,像玩玩具一样玩着,大嘴吻上红唇,尽量给她安慰,让她放松。因为 他感觉到小穴一阵阵收缩,叶蒙蒙一定很疼。
  叶蒙蒙将香舌伸出,任一朗子品尝。一朗子还拨弄着奶头,抓着肉球,玩得不 亦乐乎。
  叶蒙蒙有生以来从未被男人玩过,身体相当的敏感。这里亲,那里摸,使她无 限愉快,很喜欢那种肉体交流的感觉,更何况那大棒子还在穴里插着呢。
  过了一会儿,叶蒙蒙说道:“好弟弟,你开始动吧,姐姐没事了。”那种疼的 感觉变淡了,而胀满感占了上风,似乎自己的灵魂也都跟着膨胀,似乎每一条神经 都有了快感。
  一朗子怕她疼,小幅度地抽插着,毕竟是处女啊!小穴眞好,像是小手在抓肉棒似的,里面的温水泡得肉棒要说多美就有多美,再加上磨擦的美感,使一朗子发 出喔喔叫床声。
  叶蒙蒙忍不住哼了出来,说道:“好弟弟,眞美!可以快一点的。”那声音不 算大,却足以叫男人变得疯狂。因为平时的叶蒙蒙相当正经、端庄,可是这时候她 什么都不管了,只服从于肉体的要求。
  一朗子听了很激动,说道:“我的蒙蒙姐!还有更美的在后面呢。”肉棒长出 长入,加快速度。借着淫水的泛滥,下面发出噗哧、噗哧的响声。小腹撞击时,还 发出啪啪声,这原始的声响更使二人的情绪更高涨。
  一朗子勇猛地干着,越战越勇,叶蒙蒙笨拙地配合着,伊伊呀呀地叫着,尽显 女人的床上风情,迷得一朗子恨不得战死在她的肚皮上。
  叶蒙蒙虽是新手,但对那事并不陌生。她懂医道,知道怎么取悦于男人,只是 没实践过罢了。她一边扭动着,双手一边在一朗子的身上抚摸着、揉捏着,让|朗 子更为好受。
  二人越干越激烈,越干越密切,原始的声音更响亮了。什么淫声浪语、什么粗话脏话也不时传出。
  一朗子问道:“蒙蒙姐,我干妳,舒服吗?”
  叶蒙蒙叫道:“舒服、舒服死了,恨不得天天叫弟弟干我呢。你的鸡巴眞大、 眞粗、眞长!”
  一朗子又问道:“小穴还痒不痒?需要大鸡巴吗?”
  叶蒙蒙回答道:“不痒了,弟弟的大鸡巴在里面止痒呢,是挺好的郎中。”
  一朗子笑道‘ ‘“姐姐,听说玩后庭花也挺舒服的,哪天妳让我玩好不好?” 叶蒙蒙说道:“好弟弟,只要你想,姐姐就是被你插死也心甘情愿。”
  一朗子听得好感动,不再言语,趴在她的身上呼呼地干着,当眞如下山猛虎。 叶蒙蒙则四肢缠住他,没命地挺穴相迎,感受着大肉棒的好处。
  这下害苦了余慧燕,处于原始的声响中,哪里还有睡意!
  她的听力好,那边人也不知道是忘了她还是不避她,让她听了个清清楚楚。那 声音的淫荡、内容的淫秽,把她羞得趴在床上,并紧双腿,直捂耳朵。
  她心乱如麻,心想:那淫贼下流也就算了,蒙蒙姐怎么也那样呢?什么话都说出来,还舔男人的那里,是不是几辈子没见过男人?爱上男人的女人眞是没救了。 再说了,那事眞的有那么舒服吗?叫得要死要活的,太夸张了吧?
  想到自己也有这么一天,也会跟赵二公子干这事,她的芳心就又甜又怕。她的 双腿并得好紧,因为她感觉下面湿透了。
  她很想一直捂着耳朵,可是又忍不住放开,总想听听下一步的发展。她是越听 越想听,越听越爱听,甚至还有一种狂想:要是蜡烛还没熄多好!可以亲眼看看那 个场面,一定更淫贱更下流吧?
  她双手抚摸着自己的俏脸,脸像被火烤一样热,相信此刻她的脸已经红如桃花, 倾倒众生。她心想:不知道那种事是怎么个舒服法?不知道那淫贼的东西是不是眞 的很大?蒙蒙姐的小穴受得了吗?
  那边的好事还在持续着。一朗子一阵猛干,很顺利地将叶蒙蒙送上高潮。当此 之时,叶蒙蒙高声浪叫着泄身了,声音之尖、声音之荡,只怕整个玄武湖都能听到。
  这声音也刺激到余慧燕,只觉得小穴一松,一股水流了出来,然后自己的身体 无比舒坦。原来这少女透过听觉和想象,也达到人生的第一个高潮。她情不自禁地摸着自己的下面,湿湿黏黏的,好不羞人。
  那边的战局还在继续进行。叶蒙蒙说道:“弟弟,快去干静静吧,她在旁边都 等半天了。”
  一朗子笑道:“姐姐,等我干完她,接着再干妳,好不好?”
  叶蒙蒙笑道:“好。好喜欢被你干,只是你太猛了,像一只老虎一样凶,我怕 我们两个都受不了你。实在不行的话,把那个小丫头也干了吧。”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我对她没有兴趣,才不稀罕干她。她的身子怎么能跟 妳们比?妳们是成熟的水蜜桃,她还是只是颗青苹果。”
  这番话先是使余慧燕不安、害怕,不由得抓紧宝剑,心想:你敢过来,我就敢 割了你的玩意。
  可是听到后面的话,不由得怒气冲天,心一阵阵地疼,心里骂道:你这个混蛋 淫贼,太污辱人了吧?我余慧燕的身子很差吗?什么青苹果!你见过吗?太过分^ 你怎么知道我比不上这两个半老徐娘?我比她们年轻、水嫩,我的穴也一定比她们 的嫩,也一定比她们更吸引男人来干。
  想到干字,她一阵阵羞怯,心想:我可是已经有主的大姑娘了,可不能这么想。 总之,我不比她们差,是你这个淫贼没有享受的艳福。我也不可能让你占便宜,我 的身子、我的一切都是属于赵二公子的。你这淫贼,嘴上说得好听,说看不起我, 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吧。嘿,馋死你这个小淫贼。
  她在这里胡思乱想,那边的一朗子又活跃起来。
  现在,他趴在叶静静的身上干了起来,可惜叶静静不会叫,但床是会叫的。
  虽然叶静静无法叫出声,可是身子更好。虽然看不到,但一朗子知道叶静静的 身子比叶蒙蒙丰腴、比叶蒙蒙肉多,趴上去的感觉更美。而且小穴比叶蒙蒙的还深 一些,也比较曲折,插起来更爽。
  叶静静爱死了这个男人,搂着他不依不饶的,又是亲,又是轻咬,小穴更是夹 着棒子不放。
  一朗子亲着这个沉默的美女,加大力量,狠干着她,他要用行动证明,自己是 很宠爱她的。
  一朗子还不满足于一种姿势,不时的变换姿势。
  叶静静最喜欢骑在一朗子的身上,有种当主人的感觉,骑在男人的身上就觉得 自己好像女王。而一朗子则最喜欢狗爬式,因为叶静静的身材较丰腴,摆出狗爬式的姿势时, 充满了肉感、诱惑。一边跪在她的身后干她,一边摸屁股或者抓乳房,都是一大享 受!
  当他干得正高兴时,叶蒙蒙从后面贴上来,用乳房蹭着他的后背,用手抚摸着 湿淋淋的肉棒根部,忘情地说:“弟弟,这种小狗式的干法很美吧?你喜欢吗?”
  一朗子回头亲她一 口,说道:“好喜欢。”
  叶蒙蒙微笑道:“那你过一会儿也要这么干我。”
  一朗子欣然答应道:“好!”猛挺屁股,让大肉棒在叶静静的小穴里出出入入, 发出一阵水声。小腹撞在肉屁股上,还发出啪啪声,听得一朗子非常愉快。
  但那边的余慧燕听得非常难受,不禁扭着腰,双腿相互蹭着,心想:小狗式是 什么意思?难道干那事时,还要像小狗一样汪汪叫吗?
  这一夜余慧燕根本没睡好,直到天亮前才打个盹。为什么?因为一朗子战斗力超强,干到天亮之前才打住,把二女干得软如面条,不知泄了几次身。他自己也射 了两回,二女各分一次雨露。
  天亮之后,余慧燕从朦胧中苏醒,一坐起身,只见叶蒙蒙已经起来,穿戴整齐, 坐在床沿上发愣。而旁边的两个人盖着被子,拥在一起。
  叶静静的肩膀露在外面,白生生的、水嫩嫩的,令人眼前一亮。她的脸上还有 着迷人的红晕和满足的笑容;一朗子则带着几分得意,嘴角微微上翘,把叶静静搂 得紧紧的。
  余慧燕没好气地瞪了 一朗子一眼,心想:鲜花插在牛粪上,可惜两位好姐姐了, 怎么找这种不像人样的家伙呢?
  她一坐起,沉思中的叶蒙蒙就发觉了,站起来,脚步蹒跚的走来,试探着拉起 余慧燕的手,说道:“慧燕妹子,昨晚有睡好吗?语气中带着羞涩和歉意。
  余慧燕叹口气,很诚实地说:“我的好姐姐,我哪里能睡得好?昨晚那么大的 动静,怎么睡得着?”是的,她的双眼都有些红了。
  叶蒙蒙不好意思,说道:“对不住了,慧燕妹子,姐姐向妳道歉。朗弟弟很想和我们洞房,我们也不能不答应。”说着,带着羞笑低下头。
  余慧燕觉得她的样子眞美,眞是一位新娘子,忍不住再打量一下她,想看看经 过昨晚的大战,她的身体有什么变化,但似乎看不出什么明显的变化来,只是气色 看起来更好。
  余慧燕低声问道:“蒙蒙姐,我看妳走路的腿有点不利落,是不是很疼?”
  叶蒙蒙嗯了一声,说道:“是有点疼,第一次都会这样的,妳以后也会经历这 一关。”
  余慧燕想到一个羞人的问题,附在她耳边,小声说:“蒙蒙姐,妳告诉我,那 种事是不是很痛苦?”
  叶蒙蒙很灿烂地笑了,伸手摸摸她的俏脸,说道:“慧燕妹子,妳还是黄花闺女, 知道这么多干嘛?”
  余慧燕解释道:“我以后也要当新娘子,我想知道那是怎么回事,心里也好有 个准备。还有,那淫贼的东西有多大?咱们的玩意那么小,怎么进得去呢?”她的 声音小如蚊哼。
  叶蒙蒙吃吃笑了两声,说道:“慧燕妹子,妳想知道的话也容易。不如这样, 妳现在钻进那个被窝,让我男人给妳试一下,妳就什么都知道了。”
  余慧燕大羞,轻声笑着,想去捂叶蒙蒙的嘴,叶蒙蒙笑着闪开。为了不影响那 二人休息,叶蒙蒙跟余慧燕到舱外说话。
  她们站在甲板上眺望着湖上的风景。
  太阳还没有升起,天空是淡蓝的,湖面一片寂静,附近的船只也睡着了。
  余慧燕望着一脸幸福之意的叶蒙蒙,说道:“蒙蒙姐,妳和静静姐也不笨,怎 么会那么没有眼光,找一个好色之徒当丈夫?这有点太胡涂了。”
  叶蒙蒙笑了,说道:“慧燕妹子,妳还年轻,感情上的事情妳还不太懂。我问妳, 妳跟赵二公子的感情怎么样?是怎么认识的?”
  余慧燕皱皱眉想一想,说道:“我们两家是世交,小时候我们两个就常在一起 玩。两家大人说要订亲,我也不讨厌他,就订了,感情嘛,实在不好说。”
  叶蒙蒙呵呵一笑,说道:“这不就结了吗?你们之间也没有多少感情,彼此没 有心贴心交流过,跟我们与朗弟弟不同。
  “虽然我们认识时间较短,但我们敢明白地说,我们喜欢他,他也喜欢我们, 我们彼此都想跟对方在一起,要相伴一生。”、余慧燕说道:“可是我为妳们感到可惜。妳们那么漂亮,武功那么好,人品也 没得说,名气也不小,应该找个更好的男人,而不是屈就他。”
  叶蒙蒙苦笑,说道:“朱公子难道不好吗?除了有点风流好色之外,没看出他 有什么坏处。他善良、诚实,对人眞心、对我们体贴,我们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我们和他在一起觉得很快乐,这就够了。再说,他的优点也不少,年轻、俊俏、风 度翩翩、性格爽朗,这些都是优势。说句实话,妳的那位也不一定比他强。”
  这话引起余慧燕的不满,说道:“我觉得他们两个比起来,还是我那位强些, 起码人很正经,不像他会乱勾引女人。”
  叶蒙蒙反驳道:“那可不一定,比胸怀,还是我的朗弟弟好。他绝不会因为我 们跟别的男人说句话,或者有交往而吃醋、大发脾气。”
  这话使余慧燕哑口无言,因为对方的话点到她的痛处。
  为什么这么说?因为以往有过这种事。有一次,她到赵家做客,一个仆人向她请教武功,她很有耐心地指点他。
  这不过是很平常的小事,哪知道赵二公子表面没说什么,一副宽容大度的样子, 可是等余慧燕走了之后,他就动手了。
  等余慧燕再到赵府时,就没再见过那个仆人。打听了 一下,都说没有那个仆人 的消息,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余慧燕很重视这件事,亲口问过赵二公子,对方回答说那个仆人家里有事,不 在赵府X作了,再问那个仆人的事,他就不说了。
  余慧燕好奇,找人打听那个仆人,找到那个仆人的家,家人说他从没回来过。 余慧燕寻思着,这个仆人恐怕凶多吉少。
  这件事使余慧燕有点难过、有点内疚,她总觉得是自己害了他。这件事对她的 影响不小,使她对赵二公子有一分戒心。当对方提起成亲之事时,她也有意无意地 往后推,这使她感觉自己有点像嫂子贺星琪那样的处境。
  见余慧燕不语,叶蒙蒙换厂话题,说道:“小丫头,昨晚上妳什么都听到了吗?二 余慧燕脸上发烧,说道:“谁想听到什么声音呢?早知道会那样,打死我也不会留下来。那家伙好色如命,可是姐姐妳怎么能什么话都说出来?妳可是淑女型的 女人呢。” 、叶蒙蒙脸上热辣辣的,说道:“别笑我,等妳和心上人做那事时,一定比我还疯、 还浪。”
  余慧燕嘻嘻一笑,说道:“我才不会。对了,姐姐,妳还没有告诉我,被男人 干时是什么滋味?‘”说着后面,羞得将脸侧了过去。
  叶蒙蒙呵呵笑,说道:“小丫头,妳眞想知道?我就告诉妳吧。”说着话,凑 近她的脸,耳语了 一番,听得余慧燕一会笑,一会惊,一会抿嘴,一会瞪大眼睛的, 末了,说道:“姐姐,妳以后还想做那事吗?”
  叶蒙蒙低声一笑,说道:“女人被男人干过之后,尝到肉味了,哪能不想呢? 静静上次和朗弟弟做过后,晚上经常会睡不好,我想,她一定是想男人了。”
  余慧燕哼道:“妳们姐妹俩都跟了他,实在是太便宜他了。以后妳们两个可得 看住他,不能让他和别的女人乱来。”
  叶蒙蒙很大度地说:“朗弟弟能力太强了,我们两个挡不住他,他应该多娶几个娘子。”
  余慧燕惊呼道:“姐姐,没见过像妳这么傻的女人。别的女人挡都还来不及, 妳还纵容他,会把他惯坏的。”
  叶蒙蒙问道:“妳以后嫁给赵二公子,他还想娶小娘子,妳怎么办?”
  余慧燕咬着牙说:“只要我还活着一天,他就休想。”
  叶蒙蒙感慨道:“慧燕妹子,妳可眞够霸道。”
  余慧燕看看天色,只见东边的山上已经露出旭日的一边,射出一道亮光,将二 女的俏脸映得通红,艳丽无比,艳胜百花。晨风轻轻吹来,吹动她们的秀发,一飘 一飘的。
  余慧燕说道:“蒙蒙姐,我该走了。”
  叶蒙蒙哎了 一声,说道:“慧燕妹子,妳不能走,妳可是我们的丫鬟。”
  余慧燕脸上露出狡猾的笑意,说道:“我悄悄溜走,我就不信,他敢让赵家的 二少奶奶当丫鬟。”
  叶蒙蒙叹口气,说道:“原来妳这么不讲信用。”
  余慧燕说道:“这可不能怪我,谁叫他逼我打赌。我放着二少奶奶不当,去当 丫鬟,我脑子是不是被虫子给咬了?得了,、我走了。不过有句话妳替我传给他,就 说我下次一定要找他算账。”
  叶蒙蒙不解地问:“算什么帐?”
  余慧燕气哼哼地说:“他非礼我,我不能就这么算了。”
  叶蒙蒙胡涂了,说道:“他何时非礼妳了?他连妳一个手指头都没有碰。” 余慧燕很严肃地说:“怎么没有?昨晚上他干坏事,干了 一夜,害得我睡不好, 不是非礼是什么?得了,我走了。”
  叶蒙蒙说道:“慢着,妳先别走,朗弟弟也有句话让我捎给妳。”
  余慧燕一怔,说道:“什么?他也有话给我?”
  叶蒙蒙回答道:“是的,昨晚上睡去之前,他就知道妳今天早上会走,他要我 转告妳,他要收回昨晚说错的话。”
  余慧燕睁大美目,说道‘丨“什么话?”
  叶蒙蒙吃吃笑,说道:“他说,他昨晚上说对妳不感兴趣是假的,说妳很漂亮动人,他一见妳就想要干妳,很想把那东西插进去,让妳变成小少妇。”心里也在笑, 因为这话一朗子没说过。
  这话使余慧燕脸上红了又白,白了又红,末了哼了 一声,说道:“这个混蛋, 又不说人话,叫他小淫贼一点都没错。哼哼,我才不会让他干。他就是跪在地上求 我也休想插我。”这话一出口,马上又捣住嘴,觉得太下流。自己一个千金小姐, 怎么能如此粗俗?
  叶蒙蒙听到这话,忍不住咯咯笑了,也不好再笑她,叫了船家用小船将她送走。
  一连三天,一朗子和叶氏姐妹花天酒地,尽享人间风月。
  白天赏景,晚上欢爱,端的是神仙日子、。但他终究惦记着贺星琪,很想离开, 可是又不想伤了二女的心,左右为难。
  这天晚上,和姐妹风流过后正搂着她们同眠,突然听得敲窗声,一朗子惊醒, 问道:“谁?”
  外面那人冷哼一声,说道:“你最想找的那个人要见你。”
  一朗子跟叶氏姐妹交代了几句,迅速穿衣后走了出去。
  只见淡淡的月光下,甲板上站着一个黑衣青年,身材挺拔。
  一朗子问道:“是胜威吗?”
  那人嗯了 一声,说道:“朱一朗,你倒是挺有眼光的,不过我说你也太过分了 吧?娶了娘子还在外头找女人,还对我姐贼心不死。”
  一朗子笑道:“大家都是男人,你应该可以理解。”
  贺胜威说道:“你这些事我可管不着,我是来传话的。我姐在湖岸上的林家客 栈等你见不见就是你的事了。”
  一朗子惊喜交加,说道:“我马上去见她。幸好她还没有出海。”
  贺胜威说道:“情况有变,你去跟她说去吧。走吧,正好有船。”一朗子答应 一声,跟叶氏姐妹说自己有急事要办,要她们到陆家等自己。
  姐妹俩抱住他好一顿亲吻后才放一朗子离去。他们就好比新婚夫妻一样,谁舍 得分开?分开一个时辰都觉得难受。
  二人坐船上了岸,贺胜威自顾自地走了,不再理一朗子。
  一朗子也不问他,向人打听林家客栈的位置后就匆匆进发。
  客栈并不远,经过几条胡同就到广。到了客栈门前,还没进去就隐隐听到附近 有打杀之声。一朗子对于这种事相当有兴趣,而且担心与贺星琪有关,便寻声找去。
  一朗子站在客栈房后的胡同中,打斗的二人在胡同中腰处。薄薄的月光下,见 到二人杀成一团。一个用剑,剑光连成一片,杀气腾腾的;另一人赤手空拳,处于 下风,几次想跑都跑不掉。
  一个声音说:“小丫头,为啥缠着我不放?我又不是妳男人。”
  另一个声音说:“咱们之间的恩怨早该了结,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这怒中透着柔美的声音一传到一朗子耳朵,心都乐开花了:这不是星琪的声音 吗?这眞怪了,铁拳头不是远离中原,躲到海岛上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他没有马上上前,而是站在胡同口等着,防止铁拳头逃跑。果不其然,又打了 几个回合,铁拳头支持不住,转头就跑,跑向胡同口。
  贺星琪在后面就追,嘴里喊道:“朱一朗,给我截住他,别让他跑了 !”
  一朗子一边拦截,一边笑道:“星琪,妳怎么知道是我?”
  贺星琪哼了 一声,说道:“对你这个家伙,扒了皮我也认得。”这话令一朗子 听了觉得好开心。
  一朗子冲上前,叫道:“铁拳头,你乖乖受死的话还能留你个全尸。”
  铁拳头叫道:“姓朱的小狗,老子跟你拚了 !”
  、一朗子笑道:“老狗拚命也没用,牙齿松动咬不死人。”双掌如飞,向他身上 击去。铁拳头拳头如锤,气势不凡,但想一招打倒对方,根本不可能。
  这时候贺星琪像一道白光射来,剑如毒蛇。一朗子趁铁拳头分心之时猛地擒住 他的手腕。
  贺星琪叫声好,剑光一闪,一剑穿心。
  铁拳头啊地一声惨叫,猛地一扬手,将一朗子甩出去。这是他最后一搏,力量 大得惊人,一朗子在空中翻了好几圏,才安全落地。
  此时,贺星琪已将铁拳头的脑袋砍下来,又一脚踢飞,说道:“这个贼子,总 算死了。”呆楞在原地半晌,才擦剑回鞘。
  一朗子走上前,见她一身男子打扮,头发也像男人似的扎了条公子巾。月光下, 俏脸仍然清丽出尘,不同凡响。心中一荡,说道:“小娘子,我想死妳了。”
  贺星琪被他这么一叫,娇躯一颤,说道:“混蛋,不许这么叫,你还嫌我的麻 烦少吗?我走到哪里,人家都会问我:‘何时成为别人的小娘子了?‘,我是满嘴说 不清丨‘”
  一朗子动情地拉住她的手,说道:“对不起,星琪,我给妳带来这么多麻烦。 我也不是想伤害妳,只是想娶妳当我的娘子,可是妳总是千不肯,万不肯,也不知 道我朱一朗有多么不好,让妳一点也看不上。”。
  贺星琪意外地没有甩开一朗子的手,凝望着他,美目好亮,比得上星星,说道:
  “我是要成亲的人,不能再跟你纠缠^。”
  一朗子一把将她拉入怀里,说道:“星琪,妳告诉我,妳到底喜欢不喜欢我?” 贺星琪叫道:“你是傻子吗?还问我这么蠢的问题。我白认识你一场了。亏我 还为你打算,帮你娶到陆小珊,还帮你赶跑毛兴旺,以免你被他派的人炸船炸个粉 身碎骨,没命风流。”说到后面,已经酸气弥漫。
  一朗子一愣,说道:“毛兴旺派人炸船?”
  贺星琪哼了 一声,说道:“可不是吗?昨晚他找了几个人要潜水炸船,正好被 胜威听见了。胜威杀了那几个人,而我呢,把毛兴旺给伤了,你才能美滋滋地搂着 两个美娇娘风流。”说着,挣出他的怀抱。
  一朗子大为感动,说道:“星琪,妳对我眞好。以后,我守着妳过日子,再也 不乱来了。”
  贺星琪咬了咬红唇,说道:“我才不相信你。你那个风流好色的性子,还能改 吗?再说,我已经答应余家了,你很快就可以喝到我的喜酒。”说到后面,她的声音转为凄凉。
  一朗子听了觉得好心痛,将她再次搂入怀中,大声说:“我不同意妳嫁人。妳 是我的,谁抢妳我就跟谁拚命丨‘”
  贺星琪任他搂着,幽幽说道:“你会是扇公子的对手吗?‘”
  一朗子坚决地说:“我虽然不是他的对手,但是我会全力以赴,不会让他娶到 妳的。他想娶妳,踩着我的尸体过去吧丨”
  贺星琪听得心里一阵温暖,哼道:“你可眞霸道,我是你什么人?你凭什么这 么做?” 丨 、一朗子说道:“我早就说过了 ,妳是我的小娘子。”
  贺星琪旺了一声,说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之后说道:“走,咱们到 客栈去。我在客栈有房间,咱们好好谈谈,做个7结吧。”
  一朗子也没在意,搂着她的细腰走。
  贺星琪叫道:“你干嘛?想死呀?让人家看见了,我怎么办? 一朗子笑道:“人家只会看到我搂着男人,可不知道我搂的是个大美女丨二 贺星琪冷哼着推开他的魔手。
  到了客栈的房间,一朗子被挡在房外,因为贺星琪说要换衣服。
  一朗子叹息道:“都是一家人,干嘛那么见外?妳的身子我还不熟悉吗?”但 还是耐着性子等。
  足足等了半个时辰他才进得了房间。
  再见贺星琪,他不禁呆住了。
  贺星琪已经换回女装,一身白衣如雪,如云般的秀发披在肩上,眉目如画,气 质优雅,配上凹凸有致的美妙身材,眞是飘飘若仙。她正坐在镜子前对镜沉思,像 一个思春少女。
  一朗子凑上前,从后面搂着贺星琪的腰,感受着那腰的柔软和纤细,在她的脸 蛋上亲一 口,说道:“星琪,妳眞美。”
  贺星琪对着镜子微笑,说道:“比起陆小珊和叶家姐妹怎么样?”她的脸上充满自信和傲气。
  一朗子诚实地回答道:“自然是妳最美。”他看到镜子中有两张脸,正是自己和贺星琪。自己的脸清秀、温和,带着几分高贵、几分亲切;星琪的脸,绝色、优雅,还有点孤芳自赏。两张脸凑在一起,眞的很相配。
  贺星琪满意地笑道:“我找过|些人算命,他们都说我跟你是|对。”
  一朗子笑道:“是,咱们本来就是一对,不明白妳为什么还要答应嫁给扇公子。”
  贺星琪鼓着腮帮子,说道:“我也不想答应,可是压力太大了,由不得我不答 应。” 彳一朗子叹息道:“妳答应他了,那我怎么办?贺星琪翘翘红唇\做出一副撒娇样,说道:“那你想怎么办?”
  一朗子笑了 ,笑得有点邪气,说道:“那好办,咱们先成亲,让妳肚子里有了孩子,我看他还敢不死心吗?”说着话,大胆地将贺星琪打横抱起来,往床边走去。
  贺星琪吓了|跳,瞪着他说:“朱一朗,你不能玩笑开过头。”她还没有做好 心理准备呢。 丨一朗子将她放在床上,说道:“我只想和妳聊天,没想干别的,除非妳愿意。 不然,我是不会强迫妳的。”
  贺星琪往床边一转身子,说道:“我才不会同意你乱来呢。我贺星琪可不是那 种不要脸的女人,可以随便跟男人上床。”、一朗子笑了,说道:“我也不是个随便的男人,也不会随便跟哪个女人好。” 贺星琪怔了怔,随即呵呵地笑了。
  望着她闭月羞花的脸,望着她开心的笑容,一朗子悄悄上了床,跟她躺在一起。 贺星琪止住笑,向旁边一闪,娇嗔道:“小子,你想干什么?可别乱来?当心 我一剑宰了你,就跟宰了铁拳头一样。”
  一朗子嘿嘿笑,摆出正经的表情,说道:“星琪,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 跟妳说说话。妳不知道多日不见,我老是想着妳。”
  贺星琪心里一酸,瞪他一眼,说道:“少给我灌迷汤。你娶了陆小珊,又有叶 氏姐妹当情人,哪还会记得我丨”说到这,像小女孩一样噘起红唇,形成火辣辣的 诱惑。
  一朗子大为着迷,大胆地凑了上去,将她搂在怀里,说道:“星琪,无论我有 多少女人,妳在我心里都是皇后,没有人能取代妳的位置。为了妳,我连命都可以豁出去。”
  贺星琪幽幽叹息,紧贴在他的怀里,说道:“咱们俩是不可能成亲的。”
  这句话犹如刀子刺在一朗子的心上,使他猛地一痛,脸色大变,说道:“妳说 什么?我不信!事在人为,只要咱们两个一条心,想在一起就没有人能阻挡咱们。 妳告诉我,谁在当绊脚石?” 丨贺星琪望着他的脸,说道:“就我家来说吧,我娘不同意,我姑姑也不同意, 胜威和爹爹模棱两可,但我其他的亲威也不同意,都跟我说你这个人不是好人,今 天爱这个、明天爱那个,我要是跟你,迟早会气死。还说你不如扇公子忠诚可靠, 嫁人就要嫁像扇公子那种男人。”
  一朗子沉吟着说:“他们什么态度不重要,重要的是妳怎么想?妳是听他们的, 还是听自己的?是妳嫁人,还是他们嫁人?贺星琪皲着眉,缓缓地说:“我也很矛盾。他们说的有道理,而我还是喜欢你,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丨一朗子松开手,将身子移到床边,语气凄凉地说:“所以妳答应嫁给扇公子,连婚期都订好了,就等着我去喝喜酒吗?”一翻身,不再看她。
  贺星琪感到心里一痛,说道:“一朗,你不要怪我,是他们逼我这么做的,我 妈说我要是不同意,她就死给我看,你说我该怎么办?还有,我也在气你,要让你 知道我也不是嫁不出去,凭什么你有那么多女人,我只能喜欢你一个。”
  一朗子转过身,笑着说:“原来妳吃醋了。”
  贺星琪哼了 一声,说道:“本来我同意嫁人后就不想再见你,可是我回到金陵 后,听说你在湖上有危险,就赶紧跟胜威赶过来。我才知道,我还是在乎你的。”
  一朗子大为激动,说道:“星琪,妳既然喜欢我对我好,妳就别再理什么扇公子, 就跟我好吧?‘”
  贺星琪转转眼珠,说道:“我要好好想想。我不喜欢我的男人除了我之外,还 有别的女人。”
  一朗子唉了 一声,说道:“没办法,我太英俊,她们也太多情,我心肠软,哪 能拒绝的了?”
  贺星琪忍不住笑了,说道:“你啊,总为自己风流好色找借口。我要是跟了你,气也气饱了。”
  一朗子望着她的俏脸与笑容,说道:“今晚咱们洞房好不好?”
  贺星琪听了,娇躯一颤,立刻慌乱地说:“不好,你走吧,我要睡了,该说的 话也说完了。”她的脸像是红苹果,与她的白衣形成鲜明的对比。
  一朗子凑上去,说道:“妳为什么这么柔弱?明明喜欢我却不敢面对。”
  贺星琪背过身子,说道:“我不会嫁给你的,我不要当你的妻妾之一,你走好了 咱们以后不要再见面,我也没有什么对不起你的了。”细腰圆臀被衣服包得极其诱 人。
  一朗子委屈地说:“妳当然有对不起我的地方。妳明明是我娘子,怎么可以再 嫁给别人?烈女不事一 一夫!”
  贺星琪转过身子,说道:“哼,我什么时候成你娘子了?”
  一朗子说道:“星琪,有件事一直没有告诉妳,咱们第一次见面,妳晕倒后我 脱光了妳的衣服,把妳从头到脚看了个遍,还亲了妳的下面。眞香!迷死我了。”
  力目\星琪听了,脸色大变,忽然坐起来,咬咬红臂,颜声道:“你这个死色狼、死淫贼,这种下流的事你也干得出来!”说着,抓起枕头狠狠砸过去。
  一朗子受着枕头砸头,一脸苦相,说道、:“星琪,妳别怪我好吗?我那时后很 生气,头一次见面妳就对我那么凶,我救了妳,妳就那么对恩人吗?再说,那也没 有什么呀,妳并没有失身。”
  贺星琪呸了 一声,鼓着腮帮子说:“我还能怎么嫁人?你都把我那样了。”
  一朗子又凑近她,说道:“所以说,妳是我的娘子,不准跟别人好。”
  贺星琪激动起来,叫道:“你这个坏蛋,自从认识你以后,我就没过过好日子, 我要杀了你。”说罢,向一朗子扑去。她以为他会躲开的,哪知道一朗子根本没动, 让贺星琪的娇躯结结实实地压在一朗子身上。
  一朗子叫道:“星琪,妳可是一个侠女、淑女,不能这么粗鲁,要温柔一些!” 贺星琪恨恨地说:“对你这种淫贼,我温柔不起来,我要咬死你。”说着,张 嘴咬他。
  一朗子笑着躲闪着,说道:“别这样,娘子,要注意风度。”
  贺星琪没咬到他,身子压着他不放,气极了,叫道:“朱一朗,我操你妈。”
  冲动之下,连脏话都骂出来。
  一朗子一呆,贺星琪也呆住了。她长这么大,向来端庄有礼,只说过两次脏话, 都是被一朗子给气的。认识她的人,没有不夸赞贺星琪知书达礼的。
  一朗子笑道:“我妈可是妳婆婆!妳忍心操她吗? 贺星琪顿时急了,说道:“我不操她,我想操你,你这个小王八蛋。”
  一朗子可不怕这一套,挑衅地说:“妳来啊,我还怕妳操吗?就怕妳没那个瞻 子。”
  贺星琪气急,俏脸如红霞,说道:“我有什么不敢的,我现在就操你。”说着, 伸手扒他的衣服,只是扒了半天也不成功。
  一朗子笑道:“星琪,我自己脱吧。”
  贺星琪从一朗子的身上下来。一朗子立刻将自己脱个精光躺下,一副“请妳上 马”的架势。
  贺星琪早背过身去了,怕看男人的身体。其实她早就看过了,芳心像打鼓似的 紧张和慌乱,有点不失所措,心想:难道我眞要操他吗?
  一想到这个“操”字,贺星琪又羞又怕又有点兴奋。自己可是个淑女和侠女, 让她主动去干男人,实在太害羞。一朗子见她背过身,腰臀曲线特别诱人,心里好冲动,没忘提醒她:“星琪, 我已经脱光了,妳来操我呀。不敢就拉倒,我知道妳不敢。”
  贺星琪转过身,银牙一咬,说道:“我有什么不敢的?我就操你。”她又看到 这个男人的身体了,眞的很不赖,骨架匀称,肌肉结实,尤其是那根阳具早就像旗 杆一样的高高竖立在他的胯下。那么粗、那么长,叫人有点怕怕的。她亲眼看到叶 静静是怎么在这根棒子下欲死欲仙,也看到过叶蒙蒙是怎么如痴如醉的舔它。她心 想‘ ‘怎么办?要打退堂鼓吗?
  一朗子见她犹豫着,说道:“算了,算了吧,我知道妳是说到做不到的。”说着, 坐起来,去抓衣服穿。
  贺星琪凑上来,说道:“你给我躺下,姑奶奶今天要操你。你给我闭上眼睛。” 一朗子问道:“干什么?”
  贺星琪怒道:“哪来那么多废话。快闭上。”一朗子没招了,乖乖阖眼。
  贺星琪咬着牙,含羞脱掉衣服,露出冰肌玉骨、倾倒众生的身子,简直是上天 的杰作!那肌肤、胸臀、大腿,甚至连脚趾都生得那么好看。配上她的俏脸,那种 魅力,眞是神仙也想下凡。
  贺星琪怀着紧张的心,骑上男人的身子,握住大肉棒子,还是熟悉的那种火热感。
  她将肉棒子对准自己的处女穴口,对好之后,又有点犹豫了,心想:难道我眞 要这么干吗?那我这辈子眞得跟这个小淫贼了?唉,这可怎么办?嫁人应该嫁扇公 子那样的人才好。想着想着,那里不争气,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有了春水,虽然不多, 但也足够润滑了。
  一朗子闭着眼说:“不操就算了,我躺得都腻了。”
  贺星琪心一横便坐5去。龟头撑开花瓣,向里徐行,当遇到障碍时,贺星琪暗 叹道‘ ‘再见了,我的姑娘身子!
  一使劲,穿帘而入。撕裂般的苦痛使她啊了 一声流出眼泪,眼泪有来自生理的 痛,也有来自心理的难受。她心想:我从此以后就是他的人了,再也没选择了。
  这一痛,有点受不了,身子一软,趴在男人的身上,而大肉棒子已经插到花心了。 又疼又胀的感觉使她百感交集,觉得这一插不只是单纯的插小穴,也是她整个的人 生和命运。
  贺星琪这一插把一朗子乐坏了,他心想:好了,万事大吉,这回我看她还能跑 吗?乖乖当我的女人吧。
  大肉棒被小穴包着,爽得他大口喘息,睁开眼见到她的泪水,起了怜爱之心, 伸出舌头,舔去她的泪水。
  贺星琪被舔得眨了眨眼,说道:“你这个坏蛋、淫贼,这回满意了吧?你可害 了我一辈子!”
  一朗子大为骄傲,双手在她的光滑如缎的后背上抚摸着,痴情地说:“星琪, 我是眞心喜欢妳的,绝不是出于好色。我这辈子都会对妳好的,让妳整天都有笑容。 我没有害妳,我是在救妳。”
  贺星琪哼道:“我又没有掉进火坑,还用得着你救吗?将脸贴在他脸上。
  一朗子很认眞地说:“要嫁给一个自己不喜欢的男人,不是掉进火坑吗?”
  贺星琪幽幽地说:“我总觉得嫁给扇公子比嫁给你好得多,嫁给他,我心里踏 实;嫁给你,这辈子可有得受了,不知道你得给我找多少个姐妹回来,想让你陪我 一夜都难。”说到这儿,特别羞涩。
  一朗子说道:“我今后一定努力改掉我多情的毛病,尽量不给妳增加姐妹。” 又说道:“还疼吗?我的好娘子?”处女的小穴将大肉棒子包得密不透风。
  贺星琪长吁一 口气,喘息着说:“好多了,刚才眞要命!像是刀插到肚子里似 的。”说着,抬起身,双手分支他肩膀两侧,跟他来个面对面。
  四目相对,一朗子露出坏笑,贺星琪却又羞又痛,偏过头不理他。一朗子伸出手, 摆正她的脸,向下一拉,二人的嘴就贴在一起。
  一朗子双手在她的背上,也在屁股上摸着,抓着,感受着她的弹性与滑腻,贪 婪地吻着她的红唇,还缓缓扭腰,让大肉棒在小穴里小幅度地活动着。
  她的唇眞香、眞甜、眞软、眞滑溜。一朗子品尝一阵后,将舌头伸进她的嘴里, 跟她的粉舌交缠起来。她显然是个生手,所以显得很茫然,任他摆布。一朗子一只 手来到她的臀沟里,随意地滑动着,拨弄着小菊花,害得贺星琪不时地晃着屁股,鼻子发出哼哼声。
  在这三路进攻之下,贺星琪的痛感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肉体上的舒适。一 朗子吻她吻到有喘不过气才放开她,说道:“好娘子,还是让我来操妳吧。”抱着 她翻身,恢复女下男上的姿势。
  一朗子的双臂撑起上半身,瞧着贺星琪是那么的诱人。绝色的脸蛋泪痕未干, 且透着晚霞般的红晕。美目半瞇着,微皱眉头,红唇开着,喘着热气。
  修长的脖子,尖挺的乳房,粉红的奶头,小巧的小肚脐,都是那么美好,叫他 这个花丛老手挑不出毛病。
  他往下看,便看到肉棒上的血丝。抽出肉棒,看到她的小穴一片血污,身下也 是落红片片,不由得一阵感动。看着那张开且被绒毛包围着的粉唇,他忍不住俯下 身子,将嘴凑上去,爱怜且热情地舔着心爱的姑娘。用嘴唇,也用舌头和牙齿,充 满爱意的为心上人服务着。
  贺星琪何曾受过这个,像受到袭击似的,娇躯一颤一颤的,两团不小的乳房晃 来晃去。
  她的双手先是抓着被子,咬着牙忍受着那快感,接着又双手抓着他的头发,彷 佛要死了似的呻吟道:“一朗,你舔得我好痒、好舒服,我流了好多水!你不要折 磨我了,咱们接着乐吧。”
  一朗子听她说得可怜,吃了几口淫水后,便抬起头说:“星琪,我的好娘子, 妳把宝贵的第一次献给我,我一定要对妳负责任。”说着话,对着她晃了晃硬邦邦 的大肉棒,令贺星琪好羞。
  将肉棒对上湿润的穴口,缓缓而入,直插到花心,将小穴撑得鼓胀胀的。
  贺星琪哦了 一声,眉头皱了又松,松了又皱,也不知道是苦是甜。
  一朗子问道:“星琪,妳怎么样了?行不行?‘”停住不动。
  贺星琪伸出玉臂,将一朗子的脖子一勾,说道:“一朗,我知道你很想干我, 来吧,已经这样了,我什么都不怕了。你只管动好了。”她望着他,显得含情脉脉。
  一朗子心花怒放,说道:“星琪,我一定要让妳过一个难忘的初夜。”低下头, 亲吻着她的红唇,双手各握一边乳房,连揉带按,尽情地玩着,大肉棒同时动起来, 先是和风细雨似的,后来见她并不反感,便加快一些。
  久经沙场的大肉棒子在处女小穴里活跃起来,将小穴开发得越来越大,水也越 流越多,下面发出咕叽、咕叽声,令贺星琪大羞,阖上美目享受着心上人带给她的 陌生的肉体之乐。
  一朗子一边气喘吁吁地干着,一边说道:“好星琪,妳的玩意眞紧、眞嫩、眞 多水!干起来眞爽,我要干妳一辈子。”
  贺星琪啊啊地叫着,笨拙地扭腰摆臀,说道:“你这个家伙要是对我好,我就 跟你一辈子。你要是对我不好,我会离你远远的。你就是得到我的身子,我也不会 听你的。”声音柔美中带着几分娇媚,差点没把一朗子给迷死。
  一朗子大力地干着,撞得肚子啪啪直响,小穴也有节奏地一紧一松,夹得龟头 一阵阵舒爽,使他随时都想射出来。但他毕竟是老手,还是挺住了。
  贺星琪初尝肉味,想不到肉体之欢如此美妙,既像在梦中漂流,又像在云端飞 翔,她呼呼地娇喘着,甜蜜地呻吟着,她啊啊地浪叫着,大肉棒将她送上一个高峰 又一个高峰,爽得她想就此死掉也不悔。
  干了一阵子,一朗子没射出来,她倒是高潮了好几次,夹得一朗子心中暗乐,心想:这才是人生享受!干这样的美人,哪个男人能不销魂呢?
  贺星琪瞇着美目,在男人的身体上抚弄着,喘息着说:“一朗,你也快点完事吧, 我实在受不了了,你简直是要了我的命!早知道你这么凶,我才不给你呢。”
  一朗子哈哈笑,说道:“我听妳的,射了就是。”趴在贺星琪的身上,猛劲地 又干起来,干得贺星琪摇头晃脑,秀发都散开了,双条玉腿都举高,缠在他的腰上。 当一朗子将精华射进她的穴里时,烫得贺星琪发出啊啊声。
  干过之后,二人紧拥在一起不放,大肉棒就插在小穴里。
  贺星琪在他的耳朵上咬了一 口,说道:“小淫贼、小色狼,你这回高兴了吧? 我还是没有逃过你的魔掌!”
  一朗子笑道:“天地良心,今晚可不是我强迫妳的,是妳强奸我的。”
  贺星琪哼7 一声,说道:“要不是你逼我,我才不会这么做。”刚享受过欢爱 的她,眉目全是春情,脸蛋红一一,白净的肉体都泛起粉红色。
  一朗子嘿嘿笑,跟她来个侧拥,四腿交缠着,说道:“我不逼妳,妳又会跑掉。 我听说妳答应嫁给扇公子,还订了日子之后,妳知道我怎么想的吗?”
  贺星琪柔声说:“|定是想搞破坏吧?你绝不会让我顺利嫁给他。”
  一朗子说道:“妳说得没错。我就想,我一定要想办法把妳给抢回来,我的女 人怎么能嫁给别的男人?太欺侮人了。”
  贺星琪伸手掐掐他的脸蛋,说道:“喂,别不要脸,我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女人, 我可没有答应你。”
  一朗子很自信地说:“我凭直觉也知道妳这辈子就是属于我。只要我活着,就 不可能让妳嫁给别人。”
  贺星琪芳心大悦,说道:“你可眞霸道,凭什么这样做?你都娶陆小珊了,还 想怎么安排我?莫非眞想让我当你的小娘子吗?一朗子爽朗地一笑,说道:“这些都是小事!咱们一家人以后可以多商量、商 量。对了,接下来妳打算怎么办?贺星琪朱唇绽开,露出白牙,说道:“什么怎么办?”
  一朗子说道:“妳已经是我的女人了,所以妳得退掉扇公子那头的亲事,总不 能说咱们同床共枕了,回过头妳还要嫁给扇公子。”
  贺星琪皱眉道:“这件事还眞的不好办。直接拒绝会伤了两家的和气,也让他 们家丢脸丢大了,得想个良策。”
  一朗子坚决地说:“如果妳没有办法的话,这事交给我。由我来面对各方面的 压力,有刀子冲我这插好了。”
  贺星琪望着他,说道:“你不要乱来,会有好法子的。”
  一朗子说道:“要不然妳跟我走,咱们远走高飞,不管那些俗事。”
  贺星琪摇头道:“不成,不能不明不白的走。扇公子也是通情达理之人,他应 该不会为难我。”
  一朗子关切地说:“不行,不行,我怕他发疯。这种事换了谁都不可能保持冷 静。”
  贺星琪静静地望着他,说道:“好了,这些事以后再说。”
  一朗子说道:“那现在干什么?‘”
  贺星琪打了个哈欠,说道:“我有点累了,咱们睡吧。”扯了被子一抖,便盖 在二人的身上。
  一朗子说道:“星琪,待我把棒子抽出来,这样妳会睡不好的。”
  贺星琪低声说:“就这么睡吧,反正咱们也是夫妻关系了。”迷人的神情、亲 昵的口气,让一朗子心里好美,恨不得在床上跳起来。
  一对相爱已久的人,终于抱在一起,成为一对,他们听着对方的心跳,沉醉在 浓情蜜意当中。
  清晨醒来时,只见贺星琪身上已穿上肚兜和亵裤,露出肩膀和四肢,白花花的, 嫩得要滴水。她坐在床上,正望着一朗子的肉棒发呆,一手握着棒根,另一手不时 拨弄。
  一朗子坐起来,一搂她的肩膀,微笑道:“星琪,妳在干什么?是不是昨晚没 吃够,还想再来两回丨‘”
  贺星琪羞红着脸放开肉棒,白了他一眼,说道:“我正在看你这丑东西,我想 知道它昨晚为什么那么凶。”
  一朗子得意地说:“我是天生的本钱厚!这是上天照顾我。”
  贺星琪哼了一声,说道:“眞是厚脸皮。怪了,你这东西的蛋蛋皮上怎么还长 了九个红点呢?”说着,按倒棒子,将蛋皮拉起,上面眞有九个红点,小如针尖一般。
  一朗子一惊,说道:“星琪,妳眞是细心。这九个红点只有我自己知道,我那 些女人都不知道。也不知道那些点是什么意思。”
  贺星琪的手指在皮上滑动着,说道:“以后你倒是不会不见,这就是记号。”
  一朗子笑道:“星琪,我可不准妳去拨弄别的男人的这玩意!妳是属于我一个 人的。”被她的手指玩着下体,又痒又爽的,棒子也硬了起来。
  贺星琪杯一了一声,说道:“这也太不公平了吧?你有好几个女人,我只有你一 个男人,不合理。你告诉我你干过几个女人,我也要照数干几个男人。然后,我再 回来嫁给你。”
  一朗子嘿嘿笑,将她搂得紧紧的,说道:“星琪,妳可别这样,那样岂不是给 我戴绿帽子吗?我答应妳以后不主动找女人还不行吗?我家星琪可是武林三娇之一, 还有谁比妳漂亮?没有女人再能吸引我了。心肝,给我摸一摸,我硬得厉害!”
  贺星琪用手套弄着一朗子的肉棒,说道:“又在甜言蜜语了,好看的女人可多着呢。武林三娇的另两个也不比我差!一个是乌其娜,一个是我姑姑贺星玖,她们 可都是大美人!”
  一朗子心里扑通一声,说道:“妳姑姑也是三娇之一 ?”心想:原来我又干了 一娇,就剩下乌其娜这娘们没得手。
  贺星琪骄傲地说:“是啊,武林三娇我们贺家占了两个。有兴趣的话,改天介 绍我姑姑给你认识。不过你可不能对她有什么企图,我姑丈可是很爱吃醋的。”
  一朗子笑道:“放心吧,我只喜欢妳一个就是。”心想:乌其娜可是承诺过, 只要我一年之内能泡上贺星琪,她就要陪我睡觉。
  嘿嘿,下回见到她,他一朗子可有得吹、有便宜占了。万一这娘们不守承诺, 我就来个霸王硬上弓。
  贺星琪斜视着他,说道:“看你笑得那么邪气,是不是在想哪个女人?这棒子 更硬了。”用手指按着它却按不倒,它表现出宁折不弯的硬气。
  一朗子坏笑道:“我哪有想别人,我在想妳。对了,星琪,武林中传说有南北 四仙,妳都认识吗?” ~贺星琪将肉棒握在手,像玩玩具似的,又是揉又是捏,看到马眼渗出透明的液 体,心里觉得甜甜的,觉得眞好玩,嘴上说:“这四个人我只见过一个,就是田玉。” 一朗子问道:“她有妳漂亮吗?什么来头?”
  贺星琪幽幽叹气,说道:“她年纪比我还小,武功却不在我之下,相貌也胜我一筹。”
  一朗子笑道:“妳是在谦虚吧?我才不信世上还有比妳好看的女人。”心想: 贺星琪虽比嫦娥姐姐差一点,但已经是绝色美人了。
  贺星琪说道‘ ‘“你不信的话,等以后自己见吧。”
  一朗子笑道:“我才不想见她,有了妳,我对别的女人就没兴趣了。”
  贺星琪微微一笑,说道:“你见她我也不怕。反正她那样的姑娘不可能嫁给你 一个平民百姓。”
  一朗子哦了一声,说道:“怎么着,她家也是武林世家吗?”
  贺星琪轻笑两声,说道:“我告诉你的已经够多了,我才不会帮你泡别的女人。” 说着,加快手上动作,龟头胀得像鸡蛋大,红通通的,挺可爱。
  一朗子说道:“不说就不说。星琪,咱们再干一次吧,我想要妳。”一只手溜 到她的胸上揉起来。
  贺星琪嘤咛一声,身子发软,娇声说:“一朗,你别碰我,我下面还疼呢。昨 晚上让你糟蹋得都要死了。”脸上又娇媚又发幽怨的样子,太迷人了。
  一朗子心疼她,不好强迫,说道:“那妳要帮我弄出来,不然会憋坏人。”说 着话,凑上嘴亲她。
  贺星琪也不拒绝,将粉舌伸出来,跟他缠在一起。两条舌头翻上翻上,来来往往, 玩得一亦乐乎,一朗子伸出手在她的背上、腰上、屁股上玩着,不一会便冲动得射了, 射得好高,还射到贺星琪的脸上。贺星琪推开他,忙找东西去擦。
  之后的几天,二人过着神仙般的日子。白天,一朗子和女扮男装的贺星琪出去 游山玩水;晚上回来,欢爱不尽,留下充满温情的美好回忆。
  贺星琪也在肉体之爱中变得更丰腴、更水灵,更迷人。她不再轻易对一朗子发 火,像个懂事的新娘子。
  这天晚上,他们又乐了起来,做那销魂之事。
  贺星琪要洗澡,一朗子便要来木桶、热水,水上撤了 一层红色花瓣。二人一同 下水,情意绵绵。一朗子殷勤地帮她擦身,像一个体贴入微的丈夫,使贺星琪芳心 非常温暖、知足,并不后悔失身于他。
  只是在为贺星琪服务时,一朗子有点受不了诱惑。乌云般的秀发披散开,落到 肩上、胸前,映着那肌肤和俏脸嫩白如玉。
  她的脸几乎完美无瑕,神情温和,眼波多情,因为羞喜,所以脸色红扑扑的, 比红苹果还好看。红唇时而抿、时而噘的,令人想亲她。再看身上,一对乳房挺拔 而尖,有着完美的形状,奶上还挂着水珠,奶头上水珠晶莹剔透,看得一朗子有点 忍不住了。再看下面,虽然都在水里,由于水很清澈,腹下的那团毛黑幽幽的晃着, 说不尽的诱惑。
  一朗子的棒子硬得厉害,忍不住搂着她亲吻,大肉棒子直往她的胯7凑,在她 的下面乱触着。
  贺星琪吃吃笑着,说道:“色狼,还没擦完就来劲了,你哪来那么大的瘾头?”
  一朗子哄她说:“我的心肝生得太美,我实在忍不住了 !星琪,先让我插几下, 等等再帮妳擦身子。”说着话,抬起她的一条腿,露出小穴,一手搂着贺星琪的腰, 将大肉棒子往前顶,顶了几下便插进去了,带起水波的晃动。
  贺星琪被插得身子又酸又软,又爽又快活,娇喘着搂着男人脖子,呻吟着说: “一朗,你这家伙眞会干女人,每次都让人家快没了骨头。啊,这下插得好,要把 我的玩意插穿了。”
  听了美人的浪叫,一朗子备受鼓舞,鼓足干劲,以猛虎下山的架势猛干起来, 干得美女全身乱颤,干得水波起了波浪。
  室内充满原始的喘息、叫喊,以及其他声响。
  一 口气干了上千下,一朗子觉得在水里做那事不好,便说道:“星琪,咱们到 床上干,包妳快活得像上了天。”说罢,抽出肉棒,搂着贺星琪一跳,准确无误地 落到床上,也不顾身上的水珠,急急将贺星琪摆成狗爬式。
  贺星琪这几天虽然被干得多了,但从未试过这姿势,觉得好羞人,说道:二朗, 我不喜欢这姿势,太难看了,像狗一样。”
  一朗子笑道:“星琪,妳不知道这姿势很爽,妳试过之后就会爱上了。如果妳 觉得不适应,咱们再换也不迟。”强行按成狗爬式,使贺星琪腰低臀高,摆出标准 姿势。
  贺星琪羞得美目都闭上了,嘴里嘟囔道:“淫贼,就会欺侮我。”
  一朗子嘿嘿一笑道:“我是在疼妳,星琪。”一看那里的风景,不禁一呆。只 见一个白屁股翘得好高!虽然不算大,但是圆如满月。两瓣屁股肉分成均匀的两部 分,每一部分都圆满而丰隆,肌肤嫩得要滴水,臀沟清楚可见,菊花暴露着,紧紧 皱皱的一点,小穴已经张开了,红红嫩嫩的,正淌着水,被乌黑的绒毛整齐的包围着, 显得那么细嫩、娇小,只要是男人,见了没有不想操的。
  贺星琪由于大羞,还不时动着屁股,使得两个孔也不时蠕动着,更使人的欲火 不可抑制。
  一朗子爱极她的下体,忍不住凑上嘴,像吃美餐地吃起来,在小穴上,也在菊 花上乱吃乱舔着,害得贺星琪又发出销魂的浪叫:“一朗,你这个坏东西,小淫贼, 就喜欢舔人家下面,你不能这么干,会让人家的水流干的。
  “啊,不要咬我的小豆豆!啊,怎么把舌头钻进去了?小色狼,你这么对人家, 人家以后怎么能离开你!”
  一朗子忙里偷闲地说:“星琪,妳这辈子别想离开我。”
  贺星琪哼叫道:“我的命好苦!坏蛋,快点用你的大棒子插吧,受不了了,魂 都要没了。”
  一朗子这才抬起头,握着大肉棒子,唧地一声顶进去。双手抚摸着明镜般的屁 股,随心所欲地干起来,干得贺星琪唱起甜美的歌。


第四章 爱护苍生
一天早上,早饭之后,贺星琪扑到一朗子的怀里说:“我该回家了,出来这么 久也该回家看看父母。从扇公子家出来后我就溜了,没跟他们说我去哪里,他们一 定很担心。而且回家了才好想法子退婚。”
  一朗子大为不舍,将她搂得紧紧的,说道:“我想跟着妳。”
  贺星琪严肃地说:“不行,你去只会坏事,一切让我自己来吧。”
  一朗子叹息道:“好吧,我去黄山继续调查我的身世。等我太想妳时,我就去 找妳。”
  贺星琪答应一声,叮嘱道:“万事小心,尤其是离漂亮的女人远一点,别吃了 躬。”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跟她们在一起,难道吃亏的会是我吗?”
  贺星琪一把扯住一朗子的耳朵,说道:“你这个家伙,我要是不在你跟前看着, 你会祸害多少良家妇女呢?”
  一朗子被扯得咧着嘴,连连求饶道:“星琪,我答应妳就是了,不去招惹其他 女人。”
  贺星琪放下他的耳朵,恨恨地说:“就是那些女人送上门来,也不准碰她们, 听清楚没有?”
  一朗子一脸苦相,说道:“知道7,我的姑奶奶,我一定会做到坐怀不乱。” 心想:连送上门的都拒绝,这个男人肯定是个太监。
  贺星琪很满意他的回答,解下自己的配剑,挂在他腰上,说道:“你带上吧。 你没有内功,不能没有剑。”
  一朗子说道:“我带走妳的剑,妳怎么办?”
  贺星琪很自得地说:“我的武功好得很,没有剑一样可以杀人。倒是你,时时 刻刻叫人放心不下。”
  一朗子听了这话,心里舒坦,又将贺星琪搂在怀里。要分别了,他们自然恋恋 不舍。
  最后贺星琪看了 一眼,没说什么,毅然决然地走了,离开这个洞房的地方,离 开心爱的男人。
  一朗子追出好远,又在原地站了好久,才转回自己接下来的方向。
  他踏着云朵,向黄山方向飞去。落到地面,本想立刻奔向黄山的,可是在刚落 地时听到一个传闻,使他大惊失色。
  他在街上走时听到路人在讨论,说青龙寨被官府给剿灭了。这使他又急又怕, 忙问在讨论的人‘ ‘“老伯,这件事是眞的吗?”
  那个人是个黑瘦的老头子,透着精明相,像个商人。
  老头子看了他两眼,说道:“我有个亲戚在军营里当差,我是听他说的。”
  一朗子忧心如焚,说道:“那里的人都死了吗?那几个头头呢?”
  老头回答道:“听说土匪都被灭得差不多了,只是没抓到赵青龙。要是抓着还 不得凌迟处死?官府可|直恨着他呢!”
  一朗子长吁一 口气,心想:赵大哥没事,柳妍、怜香、血痕她们就不会有事。 老头子又说道:“这世道越来越不好活了,又要到乱世了。”
  一朗子忙问道:“这话怎么说?”
  老头又是顿足又是捶胸的,说道:“朝廷又给百姓加了好多税,我那间鞋店都 要关门了。然后朝廷还要对高丽国开战,官兵不够就到处抓丁 ;皇上又下令选三千美女进宫,还要造宫殿给她们住。
  “唉,逼得各地百姓都过不下去,有姑娘的赶紧嫁出去,有小伙子的赶紧躲起 来。好多地方受不了,都反了,朝廷就派兵到处围剿,青龙寨只是其中一个罢了。” 正说着话,后面人声嘈杂。
  只见一群青年人跑起来,一伙官兵在后面追,乱喊乱叫的。
  老头心好,忙说道:“小伙子,你快躲起来,让官兵看到你,你就得去当兵了。” 说着话,把一朗子往一家饭馆里一推,他自己也慌忙走了。
  一朗子在饭馆里躲了 一阵后,见外面平静下来后又重新走回到街上。长长的街 上根本没几个人,那些人也都是些老人、妇女和孩子。他一阵心痛,暗想:这个狗 皇帝,昏君一个,这么逼百姓,不是等于把百姓往火坑里推吗?百姓不反才怪一,百 姓都反了,你的江山还想要吗?你自己的狗命都保不住。
  他终究是担心青龙寨的事,腾云驾雾地来到青龙寨。
  到山上一看,到处都是尸体和烧过的房子,昔日气派的房子都没了,山上的旗 帜烧的烧、倒的倒,鲜血也已经干涸了。
  一朗子不胜叹息,心想:官逼民反,要是朝廷做得正,何至于出青龙寨这样的 土匪呢?他山上山下都绕了 一圈,不见一个人。
  只见青山连绵,绿意深深,不见亲人,令人惆怅。
  他坚信赵青龙等人没事,以柳妍的本事不会那么容易死,怜香和血痕必定跟在 身旁。这么一想,心里踏实许多。
  下山来到泰安城,又遇到抓丁、抓美女的事。一伙官兵连问都不问,见一朗子 是个年轻人,上来就抓。一朗子怒了,拳打脚踢,几下就将他们打倒在地。当他们 在地上哼哼呀呀时,他已经扬长而去。
  一朗子心想:“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想要救百姓于水火之中,得找当 官的人,我去找他们县官理论一下。
  他快步来到县衙想找县官,但守门的不让他进去。
  一朗子一顿拳头,将那个几个守门的打翻在地,冲进衙门。不料衙门里头空空 荡荡,只有一个师爷在房里写字。
  一朗子叫道:“快叫你们县官滚出来见我。”
  师爷见他怒火冲天,眼睛瞪到极大,像是发威的狮子,心里怕得很,赶紧作揖 陪笑脸,道:“公子尊姓大名?找我们县太爷有何贵干?”
  一朗子冷笑几声,说道:“我是青龙寨的人,你怕不怕?快说,狗官在哪里?” 说着,拍拍腰上的脸,眼中露出杀机。
  那师爷一听是青龙寨,双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上,说道:“大爷,你别杀我。 我们县太爷去省城了。公子来县衙做什么?不怕坐牢吗?”
  一朗子怒问:“剿灭青龙寨,你们老爷有份吧?”
  师爷陪笑道:“大爷,你一看就是个通情达理的人。你想,我们老爷是朝廷官员, 朝廷下令去剿青龙寨,他敢抗命不遵吗?他是有多少个脑袋?领着朝廷俸禄,怎敢 不为朝廷办事?”
  一朗子听他说的有理,大模大样往椅子一坐,说道:“抓壮丁、抓美女、加赋税, 你又怎么解释?百姓本来过得就不好,这不是官逼民反吗?你们老爷难道不怕百姓 要他的脑袋吗?”一拍桌子,把桌上的一个茶碗震倒在地,啪一声,摔个粉碎。
  师爷的脸变得像苦瓜一样难看,说道:“回大爷的话,这事也不能怪我们家老爷。你想,壮丁、美女、加税的事都是朝廷下的令、都是皇上下的旨,我家老爷只 是奉命办事。他不办事就得倒台;换了大爷你在这个位置,你能怎么办?抗旨不遵 会被灭九族,大爷得替我们家老爷体谅一下。”
  一朗子想想也对,说道:“依你说,我该怎么办?去找知府还是巡抚呢?” 那师爷眼珠子一转,说道:“公子替天下苍生考虑,实在可敬可佩。依我看, 你就算是找知府、巡抚也没有用,他们虽然比我们老爷的官大,却也改变不了朝廷 命令。想改变这一切只有找根源,从根本上解决。”
  一朗子瞇着眼睛瞅着,说道:“你的意思是说上京城?”
  师爷点点头,陪笑道:“没错,大爷是聪明人,一点就透。这些事找别人都没用, 只有找皇上,他|句话顶|万句。他说这些事都可以停,就可以停,百姓就不用被 折腾,也就有福了。”
  一朗子也不傻,说道:“皇帝是九五之尊,寻常百姓岂能如此容易见着?” 师爷点头道:“就是。所以,我劝大爷还是算了,那个地方安全就往哪走。别 管这些国家大事,你也管不了的。”
  一朗子问道:“百姓怎么办?就得受欺侮吗?被去当兵,女儿也被抓走,乖乖 交税吗?”
  师爷一脸苦涩,说道:“这些事只有皇上说了算,咱们这些百姓能怎么样呢? 还不是像只蚊子似的,说被拍死就被拍死吗?”
  一朗子盯着这位师爷,说道:“你是个聪明人。但我很想救万民于水火之中, 你说怎么办?‘”
  师爷被盯得心惊肉跳,说道:“大爷,你要是非得救他们,那就去京城找那些 大臣吧,或者直接面见皇上提出你的意见,也只能这样了。”
  一朗子想了想,站起来说道:“我问你,你知道不知道赵青龙和他的娘子去哪 里了?”
  师爷犹豫着不敢说。一朗子抽剑架到他的脖子上,说道:“不说我就砍掉你的 脑袋。”
  师爷上冒了一层冷汗,说道:“密报上说,赵青龙跟柳妍等人逃窜到太湖,跟 那里的太湖帮混在一起,听说要闹事。”
  |朗子长吁| 口气,放下剑,说道:“我不杀你,不过,今天的事,你最好别 说出去,否则你不会有好下场。”
  师爷用袖子擦擦汗,说道:“大爷,你放心吧,小人绝不会说出去。”
  一朗子嘿嘿几声冷笑,昂首挺胸,大步而去。经过门外时,守门的还在地上哀 号呢。
  走在大街上,一朗子心想:看来要解决百姓的苦难,就得去找那个昏君;自己 身世的事还是先放一边吧,嫦娥姐姐不是说过,要自己做点对百姓有益的事吗?现 在是时候了。
  一朗子心急如焚,使出腾云驾雾之术,飞向京城。
  到郊外已是夜晚,他找家客栈住一夜,盘算着明天进城打听皇宫位置的计划。
  次日天明,他向城门方向走去。
  这是条山路,周围是长长的山。这条路上不只有他一个人走,身后还有一些农 民,赶着牛马往城里去,不知道想干什么。
  等离城门不远时,从门里出来一顶红色轿子,周围有四个丫鬟,还跟着十几个家丁,看穿着可以猜到是大户人家。
  一朗子有注意到,那十几个家丁佩刀挂剑,观察他们的步伐,应该个个身手不 凡,其他丫鬟的身段和相貌也不俗。一朗子心想:不知道这轿中女人是哪家阔太太 或者娇小姐?
  当他距离那轿子还有十几步远时,身后突然传来奔跑声,回头一看,吓了 一跳, 有十几头马嘶叫着,像发疯了似的朝自己冲来。
  一朗子啊地一声朝一边闪去,嘴里大叫道:“快躲开,这些畜生疯了!”
  这些马像一阵风从眼前穿过,一朗子看到马屁股上插着短刀,伤口仍淌着鲜血。 他恍然大悟:这不是畜生疯了,而是有人蓄意为之!
  再看身后,那些农民早亮出刀剑,哇哇怪叫着向前方冲来。
  再看轿子那边,十几个人簇拥着轿子躲到一边。那些马像是训练过的,一直往 轿子哪边跑。那些家丁的速度哪里快得过屁股被插了 一把刀的马?现在轿中人的处 境很危险。
  在关键时候,那些家丁分作两路,一路挡住马匹,一路护着轿子往城门撤退。
  哪知道,从城中又杀出十几个农民,造成两下夹击之势,逼得那些家丁不得不 分出一部分挡住他们。
  于是情况就乱了。七、八个家丁快速出手,成功挡住疯马的进攻。
  经过这些家丁 一阵子的拚杀,马匹被被杀死了,而他们自己也是全身是血,还 有五、六个死于畜生的蹂躏之下。他们顾不得看一眼同伴,赶紧回身救轿中人。因 为畜生后面的农民们已经冲到轿前,跟四个丫鬟斗在一起。
  四个丫鬟年纪不大,最大的不过二十岁左右,但身手相当厉害。四人各守一角, 农民们根本没法接近轿子。不过那些农民也相当了得,无论是使刀还是用剑,都舞 得很有章法,看样子也知道他们绝不是普通农民,不知道是什么人要对轿中人不利。
  四女各自发威,拳打脚踢,撂倒七、八个人,剩下的仍然不退。
  为首的黑大个叫道:“弟兄们,加把劲!抓住轿里的娘们,大哥重重有赏。” 没死的人都跟着大叫起来。
  从城里冲出来的那伙人也伸手不凡,经过凶猛拚杀后,原本与他们对战的家丁 全数被歼,他们也只剩下三、四个,收拾一下也往轿子这边冲过来。
  这下子,四个丫鬟挡不住了。
  其中一个从轿里扶出一个美妇,叫道:“夫人,快跟我来。”拉着夫人的手, 往城门方向跑。
  那帮农民岂会善罢罢休,大叫着追上来,将二女围在当中。
  夫人显然是见过大场面的,当此危急关头还能鎭定,怒视着敌人,说道:“你 们知道我是谁吗?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为首的黑大个见夫人美貌,便嘿嘿淫笑,说道:“美人,妳是谁我们不知道, 但我们大哥下令请妳走一趟。妳要是不听话,我们这些弟兄可不客气了,他们好几 天没有闻到女人味了。”说话,淫笑出声。
  夫人哼广一声,说道:“我劝你们还是放聪明些,如果我有什么三长两短,官 府不会放过你们的。”
  黑大个嘿了 一声,说道:“贱娘们,敬酒不吃吃罚酒。来呀,给我上,谁先抓 到她,就归谁一夜。”那些农民早就垂涎夫人的美色了,一窝蜂地冲上来。
  夫人的那些丫鬟和家丁都聚拢到跟前,跟那些农民大战起来。
  这是|场生死之战。不时有残肢断臂飞起。其中有一只手从夫人的头顶飞过, 落下一滴血,滴到夫人的脸上。夫人伸手一摸,吓得尖叫一声,花容失色。
  农民们志在必得,而夫人的保镖和丫鬟也绝不后退,于是喊杀声中,不时有人 倒下,死于非命。
  此时,从远处的山道上,又跑来十几个骑着马的农民。
  夫人见了,悲叹一声,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抵在心窝上,随时准备自杀,她 宁可死也不愿受贼人的污辱。
  她这时候反而不怕了,她怒视着这些敌人,虽不知他们是谁,也明白肯定是土 匪,跟这些家伙是没法讲理的。
  一朗子躲在一旁观战,始终没有参与。
  因为他不知道谁好谁坏,不知道应该帮谁。可是他见到这位夫人岌岌可危时, 大起怜悯之心。
  打从这位夫人一露面,就给他一个好印象。这位夫人看年纪也不过三十出头, 穿着紫色长裙,生得面如满月,唇如涂丹,娥眉凤目,头插珠翠。拥有出色美貌且气度不凡,还有一副好身材,腰细如柳,高胸圆臀。
  一朗子见了暗暗称赞,心想:这位夫人的姿色和魅力不比我的柳妍姐姐差!看 她的面相不像是恶人,我可不能见死不救。要我亲眼看着大美人落入贼手,于心何 忍心呢?
  当夫人身边只剩下四位丫鬟和三个伤痕系系的家丁保护时,一朗子觉得出手时 候到了。他悄悄地上了农民骑来的一匹马,向阵中冲去,嘴里大叫道:“大哥有话, 快点住手丨”
  那些农民一愣神,停手了,夫人的人也停手了,正好喘口气。
  一朗子乘势冲进圈内,经过夫人跟前,身子俯低,伸臂一揽夫人纤腰,抱起夫 人放在自己的的身前,然后一夹马肚子,四蹄如飞地跑走。本想跑进城里,不料城 门却关着,没法子了,只好一转马头沿城墙跑开。
  在那些农民一愣神的工夫,一朗子已经跑远了。
  那些农民很快反应过来,骂道:“他妈的,快点追!他不是跟咱们一伙的。” 上了马,拚命追去。
  夫人的人也关心夫人,急忙追上去,在心里为夫人祈祷,希望救走夫人的人不 是坏人。
  为了安全起见,|朗子调转马头,往山里跑去。拐过几个弯之后到了树林深处, 见周围的树长得茂密高大,心生一计,搂着夫人的腰,飞到一棵大树上。那树又高 又大,伸出的一根枝杈和磨盘差不多粗。
  他坐到树杈上,将夫人搂在怀里。夫人像做梦一样,一直阖着眼睛,连一朗子 的相貌都没有看清。但是透过对方搂腰的身体接触,还有气息和声音,知道是一个 年轻男子,俏脸不禁红了,芳心跳得好快。因为她这辈子只与一个男人亲密接触过, 而且那个男人早就死了。
  坐在对方的怀里实在是不好受,自己可是一个端庄的女人。挣扎了|下,睁开 美目,转头一瞧,对方也在瞧她。哦,他眞年轻、眞俊俏、眞文雅,又活泼,很有 吸引力。
  他朝她一笑,在她的耳边说:“别乱动,那帮兔崽子还没有走。等他们走了,我再放开妳,我不是存心占妳便宜。”
  他这么一解释,使夫人的脸更热了 ,不禁别过头去,不敢接触他的目光,而身 子还在人家怀里。突然,她觉得屁股下面有根硬硬的东西顶着自己,不禁有点慌乱。 她是个过来人,也是个成熟的女人,当然明白那是什么东西。
  只听树下好一阵子乱骂,渐渐安静下来。不过一朗子并没有动,他是个细心的人,担心敌人在使诈。
  也不知道在树上待了多久,夫人觉得他的东西顶得自己好难受,便悄声说‘ ,“可 以下树了吧?她的声音柔美悦耳,透着少妇的风情,令一朗子心里发痒,但他没 有对她无礼,自己毕竟不是淫贼!
  他笑了笑,说道:“应该没事了。”仔细确认树下已经没动静,便搂着夫人的腰,跳到树下。
  一朗子前后察看了 一下,说道:“没事了,这些家伙都走了。”
  夫人长吁一 口气,想起刚才的惊险,感到心有余悸,向一朗子道了万福,说道: “刚才多谢公子的救命之恩。”
  一朗子还了 一礼,说道:“夫人客气了,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这是我应该做的。 夫人住在哪里?我送妳回家。”
  夫人再次道谢,彬彬有礼地问:“公子,不知道你尊姓大名?”
  一朗子回答道:“不敢。我叫朱|朗,夫人怎么称呼?”
  夫人哦了 一声,说道:“公子这姓好!是国姓。妾身闺名杨飞飞。公子若不见外, 叫我杨姐好了。”
  一朗子满心欢喜,说道:“杨姐好。”
  夫人也觉得他很亲切,像亲人一样,说道:“朱兄弟,今天要是没有你,只怕 我只有死的份了。幸好你及时出现。”
  一朗子笑道:“这是我和姐姐的缘呢。”
  二人说说笑笑,很是投机。双方离得那么近,一朗子越发觉得这是一位很有身 分、魅力的女人,不知道是哪家官太太?因为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透着高 贵优雅的气息。
  贵妇人杨飞飞问道:“不知道朱兄弟从哪里来,到京城有什么事要办吗?姐姐能不能帮你什么忙呢?”
  一朗子望着她美艳而眞诚的脸,说道:“不瞒姐姐说,我来京城是为了见皇上。” 杨飞飞一怔,盯着一朗子上上下下扫量一番,说道‘ ,“朱兄弟,你没有功名, 也不是官员,无端见他干什么?他可不是一个普通百姓能见的。”
  一朗子脸色变得郑重,说道:“姐姐,我明白妳的意思。可是妳知道吗?当今 百姓活得多苦?又是选美女进宫,又是抓丁当兵,又是加赋税的,百姓活不下去就 起来造反,天下都要乱了,妳知道吗?杨飞飞脸色也变得忧伤,半天没出声,说道:“朱兄弟,你眞是一个忧国忧民 的好青年,可是国家的事你管不了的。”
  一朗子咬咬牙,慷慨激昂地说:“管不了也得管。我一看百姓受苦,心里就受 不了。我要面见皇上,劝他改变主意,不要再倒行逆施。”
  杨飞飞听罢,脸上露出苦笑来,说道‘ ‘“朱兄弟,你眞是一个孩子,太天眞了。 我也不瞒你说,我的家人有好多都是朝廷官员,他们跟你一样,都想让皇上收回旨 意。结果怎么样呢?死的死,关的关,廷杖的廷杖,流放的流放。
  “皇上这个人就是一意孤行,总是由着性子来,从他即位那天开始就那样。只 是现在更过分了,什么事都自作主张,这个江山确实危险了。
  “最近又想到什么长生不老之术,也不知道从哪里弄了个道士,要炼什么仙丹。 难道忘了秦始皇的教训了吗?弄得大家都没辄了。他宠信宦官、亲近奸臣,君子和 忠臣根本没办法。”
  一朗子失声道:“那怎么办?”
  杨飞飞摇摇头,说道:“只好眼看着一艘船慢慢沉没。记住,朱兄弟,以后千 万不要随便在京城说出你的眞名,以免给你和家里人带来麻烦。”
  一朗子嗯了 一声,说道:“谢谢姐姐提醒。”
  一 一人边说边往山外走。山路崎崛,杨飞飞走起路来歪歪扭扭,随时都可能跌倒,一朗子只好伸手去扶,无意碰到她的胸脯,弄得杨飞飞俏脸|下子红了,还发出啊 地一声。
  一朗子忙道歉道:“对不起,姐姐,无心之过。”
  杨飞飞美艳、高贵、成熟的脸上,红得像酒,妩媚地白了 一朗子一眼,哼道:“朱兄弟,你也不是好人。”可是她的手还是扶着他的胳膊走路。
  一朗子闻着她身上飘来的花香,听着她的莺声燕语,望着她的俏脸,一阵阵心 醉。他心想:我那位贝姐姐也算是一位贵妇,可是她的高贵只是小家碧玉的高贵, 这位杨姐姐却是那种大家族千金的高贵。也许她的家人在朝廷有很显赫的地位,不 然不会有这样的气质。
  离山口还有一段距离时,便听到哗啦啦的流水声。
  杨飞飞脸上一喜,说道:“有水耶,我要去洗个脸。”一朗子便扶着她往水声寻去。
  七转八折,穿过草丛和树林,连路都没有还是想法子走过去,因为这样,杨飞 飞的长裙也被林子里的树枝划破了,但她不在乎。
  他们终于来到水边,那是一条小溪,前不见头,后不见尾,有三丈多宽,发出 潺潺的水声。
  杨飞飞见水中石头和水草清澈可见,欢呼道:“这水眞清!一定很甜。”说着 便蹲下来,捧起水喝着,又洗起脸来。
  看她高兴得像一个小姑娘似的,一朗子心情也大好。从身后看她,屁股被裙子 包得圆圆的,能见到它的形状和大小,绝对是诱人的美臀,腰肢又那么细,这使得 一朗子嗓子一干,忙将目光移走。他心想:可不能这么看她,看多包准会流鼻血。 我可不是淫贼,我是一个见义勇为的侠客!
  这时候,只听见扑通一声,一声尖叫响起。
  一朗子低头一看,杨飞飞失足落到水里了,一脸慌张。杨飞飞高声叫道:“朱 兄弟,快救我!”
  一朗子说道:“妳别急,我来了。”说完,跳下水,游到她跟前,让杨飞飞搂 住他的脖子,再向岸边游去。
  上了岸后,两人全身湿透,直往地上淌水。杨飞飞连头发都湿淋淋的,幸好没 有呛到,人很安全,急道:“衣服都湿透了怎么办?搂住一朗子的脖子不放,像 一个无助的小女孩。
  一朗子搂着她的腰,安慰道:“别怕、别怕,有我在。”他看看太阳,又看看 地形,说道:“咱们找一个地方把衣服晾干了再走。”他见小溪对岸有草坪,便抱着杨飞飞跳过去。
  杨飞飞阖上眼,紧紧的搂着他,又像做梦一样。平生第一次被丈夫之外的男人 搂在怀里,而且又是武艺不凡的年轻男人,她心里又喜又羞,又觉得别扭。
  对岸的草然又大又绿,像铺地氆似的。在草坪尽头,他找到一个大窝棚,足够 容下两、三个人。
  一朗子兴奋地说:“杨姐,快脱衣服!咱们到窝棚里坐着。”说着,自己快速 脱光衣服,转眼间便光溜溜了。
  杨飞飞别过脸去,不好意思看他。一朗子明白她的窘态,见她衣服贴身,肌肤 隐现,可以从大腿和胸脯看出轮廓,非常诱人,便说道:“杨姐,放心吧,我不会 碰妳的。我先到窝棚里去了。”将衣服展开摊平,然后连蹦带跳地进了窝棚。
  窝棚呈三角形,里面铺着厚厚的干草,前面有半截门,人坐在里面还能看到外 界脖子以上的高度。一朗子坐在里面,见杨飞飞还呆立着,就催促道:“我的好姐姐, 快脱衣服,快来!这里眞舒服。”
  杨飞飞朝着窝棚说:“你不准偷看,朱兄弟。”
  一朗子喊道:“我不看就是了。”便缩着脖子躲起来。那边的杨飞飞便慢慢地 脱起衣服来。
  一朗子偷偷露出头,盯着杨飞飞看。一件件衣服落地,美人的肉体露出来了, 肌肤如雪,曲线起伏,该瘦的地方瘦,该胖的地方胖,充分表现出成熟女人的丰腴 之美。她腰肢之细、屁股之圆、大腿之长,眞叫人着迷!她一手捂胸,一手捂阴, 向窝棚走来。
  她的胸脯不小,岂是她的胳膊能挡住的呢?在胳膊上下,仍能见到波涛起伏。 另一手也不能完全遮住秘处,还有几根绒毛出界了,在风中忽闪着。
  走起路来细腰摆动,大腿肉微颤,俏脸红艳艳的,目光带着羞怯和紧张,像是 一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
  见一朗子瞪大眼珠子看她,她故作严肃地说:“不准看我,偷看会长针眼。”
  一朗子心里暗笑,嘴上说:“我不看就是、不看就是。”往草上一躺。
  杨飞飞开门进来时,正看到他平躺在地,胯下翘起一根大棒子,棒子粗如小臂, 龟头大如鸡蛋。她几乎惊叫出声,活了半辈子,除了丈夫的之外,还没有见过其他男人的玩意呢。
  见到杨飞飞呆站在那,一朗子见她如此,便笑道:“姐姐,来躺我身边。”
  杨飞飞心里乱跳,说道:“你别碰我。”心想:就算他想要干那事,我也无法 阻止。
  一朗子笑道:“放心好了,我从来不强奸女人。”说着话,往里挪挪身子,背 过身去。
  杨飞飞便犹豫着躺下来,几乎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生怕对方把手伸过来,或 者将身子贴过来。
  躺了 一会,杨飞飞见他没有动静,稍稍放心。转身看他,只见那健壮的后背和 腰臀。他的身体白净、匀称,不像是练武的,倒像个读书人。比起自己丈夫的黑胖 和臃肿,不知强了多少倍。尤其是这个男人的年轻,更不是丈夫所能比的了。
  只可惜自己是个红颜薄命的人,年轻时便守寡,独守空房那么多年,虽有男人 勾引自己,但自己始终没有就范。
  想到这,便转身为自己的苦命而情不自禁流下眼泪。只听一朗子说:“妳怎么哭了?是害怕吗?我都说过了,我从不强迫女人的。”
  杨飞飞擦擦泪水,说道:“难道你没有过女人吗?不太可能吧?”
  一朗子呵呵一笑,说道:“杨姐姐,我有好几个娘子,还有情人呢。不过都是 她们自愿的,没有强迫。”
  杨飞飞心里有点不爽快,说道:“你可眞有本事,有那么多的女人,是靠什么 手段呢?‘”
  一朗子说道:“靠的是颗眞心。我从来不骗她们,她们很喜欢我。”他转过身, 见杨飞飞肩膀颤抖,说道:“杨姐,妳又哭了吗?目光扫过她的背后,嘿,这娘们, 一流的身材,皮肤光滑得像瓷器,泛着柔和的亮光。妈的,她男人眞妈的有福气。 要是自己强迫她,就可以得到她了;不过,不能那么干,强迫的话一点乐趣都没有。 杨飞飞回答道:“我没有哭,只是有点冷。”说着,又缩缩肩膀。
  一朗子提议道:“不如妳到我的怀里来,咱们抱在一起会暖和的,反正咱们也 不是没抱过。”
  杨飞飞大羞,轻声说:“我到你的怀里也行,不过只是暂时借用一下你的胸膛,不准起坏心眼。”
  一朗子说:“好的。”狂喜着从后面贴上来,二人身体便重迭了。胸贴背,腿 挨腿,肉棒顶到她的屁股上,令她芳心忐忑,扭了扭腰,躲闪着棒子的骚扰。可是, 有一只胳膊环了过来,搂住她的细腰。她眞担心这手会往上或者下去,只怕那时她 无力反抗。
  二人肉体无间隔地贴在一起,热量相互传递着。杨飞飞果然不冷了,可是那异 样的感觉越来越强,使她多少年古井无波的心起了骚动。那股欲望从她的腹下升腾 起来,越来越热,越来越烈。
  同样,一朗子也受到了诱惑。试想,一个正当娇艳时期的大美女在你的怀里黏 着、靠着,身为一个男人,你会无动于衷吗?你会坐怀不乱吗?对方肉体传来的香 气和嫩滑,使他的肉棒越来越硬,顶在对方屁股上,很不安宁,很想钻进那个销魂 孔里,滋味一定很美。
  杨飞飞和一朗子的内心都在挣扎着。杨飞飞想:要是他想插入,我该不该拒绝? 一朗子也在想:我眞的要当淫贼吗?眞的要破了自己的原则吗?不,我不能那么做,我从不强迫女人。想到此,一朗子还是收回胳膊,并将身体后撤,退开一步的距离。 他觉得这样做才能减轻一些诱惑。
  杨飞飞见此,芳心稍安,又有一点失望,忍不住问道:“朱兄弟,你怎么了?” 话一出口随即后悔。
  一朗子苦笑两声,说道:“姐姐国色天香的外貌,再加上冰肌玉骨的身子,我 要是不离远点,只怕要变成淫贼了。”
  杨飞飞不禁噗哧一笑,说道:“我已经老了,还美什么?早就已经不吸引男人 了。朱兄弟你眞会说话。”
  一朗子的目光在她的背后扫视着,越看越爱看,这玉体眞像是能工巧匠能玉雕 成的,肩膀和腰臀,美不胜收,曲线起伏,是那么的惊艳、那么的撩人。如果说自 己不想干她,肯定有病。但为了自己的人格、为了不伤害他人,还是得忍住。
  一朗子很眞诚地说:“姐姐,我说的都是实话。虽然妳年纪比我大,不是青春 少女,可是妳知道吗?少妇比少女更成熟、更有韵昧,也更吸引男人。”
  杨飞飞听着心里舒服,说道:“是吗?你为什么离我那么远?”说到后面已经不胜娇羞,自己听起来都像是在勾引他。这样的话,不该出自她的口。
  一朗子苦笑着说:“我答应过姐姐,不能对妳无礼,而且我救了姐姐,要是那 么最,跟那些土匪有什么区别呢?除非姐姐心甘情愿,我才敢靠近妳!”
  杨飞飞脱口而出说:“我不愿意。”随后芳心一痛,说不出话来。她想想都觉 得奇怪,对方贴得太近自己就害怕他,生怕出事;对方离得远些又有点失落,究竟 怎么了?按理说,自己才刚刚认识他,关系生疏,怎么能由着他随便搂抱,还脱光 衣服相处?太可怕了,我怎么能跟他这样?
  杨飞飞芳心的失落越来越重,彷佛自己已经老了,完全失去魅力。这么一想, 她突然觉得好委屈,忍不住落下泪。这下子哭出声来,肩膀直抖,身子也跟着颤着, 屁股肉都随着抖。
  一朗子不解其意,呑了一 口 口水,忍不住问道:“妳怎么了,姐姐?”
  杨飞飞转过身来,已经泪流满面,比带雨梨花还美。往下看,两团大乳房鼓鼓的, 虽不如贝姐的壮观,但也很够瞧的,圆圆的小腹下是精致卷曲的绒毛,这样子眞叫 男人疯狂?
  一朗子干着嗓子问道:“姐姐,我该怎么帮妳?‘”目光坏坏地在她的胸腹上逡 巡着,心想:我想当个君子也当不成了。
  杨飞飞也顾不得那么多,一头钻进一朗子怀里,大声哭着,哭得一朗子好心酸。 玉体在怀,乳房挤着自己的胸脯,滋味眞好。还有下面,毛对毛地磨擦,若不是彼 此的玩意不在一条在线,早就一杆进洞了。
  一朗子大享艳福,一手抱着她,一手在她的后背及腰臀抚摸着,安慰道:“姐 姐不要哭了、不要哭了,妳这一哭,让我觉得我好像强奸妳呢。”
  杨飞飞停止哭泣,泪眼朦胧地望着他,说道‘ ‘“你没有强奸我,可是比强奸我 还可恶。”
  一朗子还问道:“为什么?杨飞飞呜咽着说‘,“我们俩都这样了,就算我出去说自己清白,会有人信吗?”
  一朗子说道:“可是我们什么也没做?这可冤枉我了。”
  杨飞飞又趴到他的肩膀上,说道:“朱兄弟,我们今日有缘,你怎么对姐姐, 姐姐都不会反对。”说到后面,已像是蚊子哼。
  话说到这里已经到头了。一朗子心中狂喜:杨姐姐这话的意思就是同意我上她。 这太好了,既然妳愿意的话,那就别怪我了,是妳让我操妳的,妳不让我操,我还 想强迫妳呢,这下省事了。
  一朗子很感动地说:“姐姐,弟弟眞有福,我一定会让妳觉得很舒服的。”说 着话,一翻身,将杨飞飞压在身下。
  一朗子看着她的俏脸,泪水未干,俏脸绯红,散发着成熟美人的魅力。她的美 目也在望着他,又羞又怕又喜。
  一朗子说道:“姐姐,我喜欢妳。”说着便吻住她的红唇,像吃美餐般的品尝 起来,两只手在她的身上乱摸着。
  杨飞飞随着男人的非礼,体温再次升高,呼吸再次加重,鼻子不由发出快乐的 哼声,腰臀也本能地扭起来。
  稍后,一朗子身子稍偏,使杨飞飞露出下体。他的唇在亲她,一只手已经来到 小穴,在那里探索起来。男人的手指在她的豆豆上、花瓣上留下了风流的痕迹。
  杨飞飞忍不住淌出大量的淫水。她已经多少年没有这样淌水了?本来已经忘掉的欲望又重回到身体中了。
  当一朗子的舌头试图伸进她的嘴里时,她张嘴配合他,将粉舌奉献而出。两条 舌头亲得眞好,杀得难解难分。杨飞飞也伸出一只手握住他的棒子玩耍,她已经多 少年没熟悉这东西了,再次接触,心花朵朵开。她心想:老公,飞飞终于有人疼了, 自从你走了之后,我是多么寂寞。你看,这么俊美、这么年轻的小伙子来干我,你 一定不会怪我吧?
  随后,一朗子将嘴移到她的乳房上品尝,手指则塞进她的妙穴里玩弄,淫水越 来越多,玩得杨飞飞四肢乱动,腰臀乱扭乱挺,红唇张合着,呻吟着说:“坏兄弟, 你快点上来,姐姐受不了你的折腾,不要再逗我了,姐姐很需要你。”
  一朗子心中大喜,吐出一边的奶头,又将另一边奶头吃进嘴里,抬起头说:“姐 姐,我喜欢听女人说好听的话。妳说点好听的,弟弟的干劲更大。” ‘ 杨飞飞羞得瞇着眼,哼道:“坏弟弟,你想让我说什么呢?”心里明白,那一 定不是什么好听的。
  一朗子舔着奶头,奶头已被舔得又挺又大。一朗子说道:“妳就说:‘朱兄弟,快操姐姐的骚屄吧,姐姐的骚屄好痒!,”
  杨飞飞一听,羞得阖上眼,双手捂脸。对她来说,这话太下流、太恶心了。她 身分高贵,何曾说过这种粗话?他丈夫活着的时候,夫妻俩干事时,她连羞人一点 的姿势都不肯做,何况是说粗话?
  一朗子轻轻咬着奶头,说道:“姐姐,快说,妳不说,我可不干。”
  杨飞飞从张开的指缝里看他,说道:“你这个坏弟弟,这种无耻的话,你也让 我说,你还让不让我做人?”
  一朗子看着她的羞样,哈哈大笑,说道:“我说杨姐姐,妳怎么还跟小女孩子 似的?妳知道吗,男女之间好起来、干起来,只求快活就行,管那么多干什么?
  “妳没听人家说,女人出门要像贵妇,在厨房要像主妇,在床上要像荡妇吗? 在床上不会贱,哪有男人喜欢呢?快点吧,求妳了,姐姐。难道妳以前在丈夫面前 都没说过这种话吗?”
  杨飞飞仍然捂着眼睛,说道:“他也要求过,可是我不干。我是个贵妇,怎么 能那么不要脸呢?”
  一朗子唉了 一声,说道:“妳这个女人眞是太古板、太守旧了。让我来给妳好 好上一课吧?”说罢便将她的双腿大大分开,抬起她的大腿,抱着她的屁股,将嘴 凑上去,先对小穴吹一 口气。
  就这么一下子,就使杨飞飞发出欢叫:“啊,坏弟弟,你干什么?不能这么做。” 她长这么大,从未有男人这样对她。
  一朗子并不答话,轻咬着豆豆,吮吸着她的小穴,还用舌头扫着她的花瓣,害 得杨飞飞大呼小叫、淫水猛流,全进了一朗子的嘴巴。
  强烈的刺激和异样的快感,令杨飞飞全身颤抖不止,她觉得自己彷佛已经飞上 天一般,太美妙、太爽快了,原来被男人这样舔是这么的舒服!
  她双手抓着草,左右摆头,偶尔还仰头,大声浪叫道:“弟弟,姐姐求你了, 不要再害我了。”
  一朗子抬起湿淋淋的嘴,说道:“姐姐,那妳快点求我操妳丨”步步紧逼。
  为了解决小穴的骚痒,杨飞飞只好狠下心,小声说:“坏弟弟,姐姐求你了, 快点操姐姐的骚屄吧,姐姐的騒穴痒死了。”声音宛转动听,又带着羞意和不安,别有风味。
  一朗子笑道:“好姐姐,不要急,我现在就操妳的骚屄。”说完,趴上去,对 准水汪汪的小穴就插进去,发出“噗哧”一声。
  一朗子的大肉棒顺利地顶到深处,杨飞飞忍不住雏眉叫道:“朱兄弟,你的棒 子好长好粗,要出人命了 !”
  一朗子微笑道:“姐姐放心,包妳爽得不想回家!”虽然杨姐的年纪不算小, 可是小穴紧得像处女似的,紧紧包着肉棒,令一朗子舒服得直喘出气。
  杨飞飞娇喘不已,呻吟着说:“朱兄弟,你一定要温柔点!姐姐已经好多年没 被干了。”
  一朗子大为得意,说道:“姐姐,今天咱们有缘,兄弟一定叫妳过足瘾,叫妳 连作梦都想着我。”说着话,屁股耸动,肉棒在穴里出出入入,感受着美女小穴的 好处。
  杨飞飞啊啊地叫着,双腿一会高举,一会放下的,红唇不时张阖着,银牙不时 咬着,说不清是苦还是甜。小穴像只小手一样不时捏着肉棒,乐得一朗子简直想大 叫,这女人眞是天生尤物。
  大肉棒插了十几下,杨飞飞就已经要疯狂了,嘴里哼叫道:“朱兄弟你眞好! 插得姐姐骨头都变软了。加快些,姐姐还想更美些。”
  一朗子匀速地插动,说道:“姐姐不怕疼吗?‘”
  杨飞飞瞇着美目,带着几分荡意地说:“就是被兄弟你给插死,姐姐也认了, 总比独守空房好。”那个眼神、表情,足以杀死男人了。
  听杨飞飞这样说,一朗子还犹豫什么?振奋精神,鼓足干劲,拚命干起来,像 敢死队攻打城堡,发扬着鞭躬尽瘁、死而后已的精神。
  一时间,小窝棚里响声大作,春色无边。男女的灵魂都在狂欢中腾飞,都从对 方的身体上得到最美的东西。
  杨飞飞的身体敏感,加上久不行房不禁插,没插到千下,她已经欢叫着到了高 潮。她双手抚摸着一朗子的身体,不让他再动,柔声说:“兄弟,先歇一歇吧,你 太猛了,简直像头老虎似的。”


第五章 忘情大战
  一朗子心中充满骄傲,小穴包着肉棒,一波波快感令他每根神经都那么舒坦, 心想:不知道是谁家的贵妇,不但人长得漂亮,身材这么好,连下面的小穴都是重 重迭迭的,操她的男人有福了。要是以后也能经常操她就好了,也不知道以后还有 没有机会?
  一朗子望着她红晕、兴奋又带着几分羞涩的脸,说道:“杨姐姐,妳的小穴夹 得我美死了,要是以后能经常操妳就太好了。”
  杨飞飞听了又羞又乐,说道:“我的好兄弟,咱们能有一次夫妻之缘已经很不 错了。姐姐有这一次,这辈子都知足了,不敢奢望还有以后丨”
  一朗子动情地说:“姐姐,妳的丈夫死了吗?”
  杨飞飞幽幽一叹,说道:“他死很多年了。”
  一朗子说道:“既然妳没有主,那就跟我吧。”抬起点身子,双肘拄在两旁, 两只手握着丰满的白乳房,放肆地着玩着,一会按扁,一会拉起,还将奶头揉捏、 拨动,令杨飞飞不时发出娇呼声。
  杨飞飞皱眉,带着几分凄凉说:“好弟弟,你对我眞好。可是咱们之间的障碍 太多,根本没法子清除,除非出现奇迹。”
  一朗子笑道:“有什么不可能?现在就是一个机会!妳被我给抢跑,我带妳远 走高飞,到一个没人的地方,保证谁都找不着,这样咱们就能结合了。”
  杨飞飞大为感动,双手在他的背上抚弄着,说道:“好弟弟,谢谢你,姐姐谢谢你了。不过嘛,我不能这么做,我不想提心吊胆地过日子。再说了,我也不想让 你时时刻刻活在被追杀的命运里。”
  一朗子大为丧气,说道:“这么说姐姐就忍心和我分离了?‘”
  杨飞飞感慨道:“兄弟,你这辈子只怕干不成大事了。”双手又抚摸着他的俊脸, 仔细端详着这个趴在她身上,肉棒子还充实着她小穴的小男人。
  一朗子问道:“为什么这么说?^杨飞飞微笑道:“你连一个一夕之欢的女人都放不下,自然干不成大事。”
  一朗子不服气,说道:“那可不一定。我就干一件大事让妳瞧瞧,看我是不是 了不起的男子汉。”说着话,屁股活动起来,大肉棒又一下下的干起杨飞飞,干得 下面噗哧、噗哧直响。
  杨飞飞被插得又呻吟起来,哼叫道:“坏兄弟,这就是你要干的大事?姐姐眞 是服了你。”
  一朗子嘿嘿笑道:“这当然是大事了,没有男人干女人,人类都会灭亡,这还 不是大事吗?”说着,凑上嘴,吻着她红唇,双手握着乳房,大肉棒子狠劲操她、顶她。还享受着销魂的艳福,那滋味叫人发疯!
  稍后,一朗子调整姿势,双臂挎着她的玉腿,抬着她的屁股,自己跪在她的腿间, 将大棒子插进去。这个姿势不错,在动作的时候,能看到大乳房像波浪似的起伏着, 还能看见肉棒子在女人下面的出入之势。
  这女人不但脸漂亮,下体也很美。她的绒毛不多,分布均匀,两片花瓣薄薄的, 微微凸出,颜色淡淡的。
  每当一朗子抽棒时,穴里的嫩肉随之翻出,带出一股浪水来;再一插时,嫩肉 又回去了,出入之间春水不断,下体一片狼籍。
  一朗子看得心潮澎湃,盯着女人下面被自己插动的样子,征服欲大起,大肉棒 狠狠地干她,每一下都像是要将女人的花心干碎似的。
  杨飞飞大声浪叫着:“好弟弟,你想要姐姐命啊?姐姐要被你给干到没气了。 你干吧、你干吧,要姐姐死在你的棒子下也行。”叫声高低起伏,闻之发狂。
  一朗子气喘如牛,说道:“我的好姐姐,妳好浪,妳的样子眞叫人着迷。我好 想操妳一辈子,让妳一辈子都感受到我鸡巴的好处。”
  杨飞飞浪叫道:“你操吧,操死姐姐吧,姐姐也喜欢上你了。”身子像鱼一样 乱摆乱跳,不能停歇,充分表现出一个女人的浪劲和骚劲。在她的记忆中自己好像 从未这么放荡过。不过欢爱的时候已经顾不得了。
  一朗子又将她摆成侧位,一条玉腿屈着,露出妙穴。那里已经水汪汪的,直往 外流。将大肉棒插入,一手抓乳房一手抓屁股,低头便可见肉棒插穴。动作时,可 以看见菊花的收缩、屁股肉的颤抖。
  一朗子将淫水抹到菊花上,将小指塞进去。
  杨飞飞大叫道:“坏兄弟,别弄我那里,怪痒怪疼的。”
  一朗子一边抽动肉棒,一边塞菊花,说道:“姐姐,妳这里有没有被男人干过? 妳想不想试试?/杨飞飞浪哼道:“没试过,也不想。我那男人活着的时候也想干那里,我没有 答应。姐姐也不能让你干。”
  一朗子笑道:“不干就不干,没关系。”话虽这样说,但手指可不放松对她的 騒扰,使杨飞飞不时在浪叫中插入几声惊呼。
  之后,一朗子又将杨飞飞翻过身,躺在草上,张开大腿。一朗子趴上她的身子, 将肉棒塞进去,轻柔地插动。
  杨飞飞回眸一笑,媚态横生,说道:“坏弟弟!你的花样可眞多,多少姐妹被 你害了?”
  一朗子笑道:“我没有害她们,我是在爱她们。每次我干她们时,她们也像妳 一样高兴。”说着话,亲上她的嘴,含着她的舌头,肉棒同时动作着。
  一会儿,一朗子又坐到草上,让杨飞飞面对面骑上来,双腿盘腰,双臂勾脖子, 二人一边干一边舔舌头。那种甜蜜劲,像是新婚夫妇一样。
  一朗子干得兴起,干脆站起来,抱着她的屁股走出窝棚,一边走一边插她。杨 飞飞哪有过这般经历,在男人的动作下,身子一窜一窜的,又新鲜又有趣。她还看 到旁边的树林和草坪,还有凉风吹到脸上和身上,还听到小溪的流水声。周围没有 一个人,就他们就两个。
  杨飞飞一边感受着肉棒的出入,一边说道:“好兄弟,会不会被人看到?二一朗子自信十足地说:“不会的,这里很偏僻。这里好像专门是给咱们俩干事用的。”摆成马步,双手托住杨飞飞的屁股,大力干起来。
  杨飞飞啊啊浪叫,叫声超过溪水声,传出好远。
  又干了半个时辰,杨飞飞高潮了两次,再也受不了 一朗子的征伐,便乞求道: “好弟弟,你也射了吧,姐姐的小穴都被你给干肿了。再干下去,姐姐眞要没命了, 难道你愿意看姐姐死吗?”
  一朗子笑道:“当然不会。我还要姐姐当我的马,一辈子被我骑。”说着便将 她放在草坪上平躺,用男上女下姿势,又是一次激烈的战,在杨飞飞悦耳的浪叫声中,一朗子将憋了半天的精华全射到她的穴里,射得杨 飞飞连喊带叫,将一朗子抱得紧紧的,像是怕失去他。
  欢爱过后,他们一〖句话不说,倾听着对方的呼吸声。他们拉着手四目相对,都 觉得心里好甜蜜,觉得这才是人生。
  由于疲倦,二人相偎着睡着。醒来之后已是日落西山,彩霞满天。衣服已经晾干, 一朗子殷勤地服侍杨飞飞穿衣。
  杨飞飞配合着他抬腿、转身、伸臂等,每个动作都是那么熟练而优雅,可以想见,她被人家服侍惯了。
  四目相接,两人都觉得好美好幸福。穿好衣服,彼此都变回文明、高雅的人, 再不似刚才那般狂野放纵。
  一朗子看了看天色,说道:“姐姐,我送妳回家吧。”
  杨飞飞俏脸上掠过一丝不安,说道:“好兄弟,咱们分开后,你还会记得我吗?” 她似乎很在意这个问题。
  一朗子很诚实地说:“当然会,我还会经常和妳相见,和妳干刚才那事呢。”
  杨飞飞露出苦笑,说道:“只怕姐姐没有那个福气。我也想和你厮守在一起。 自从我男人死了之后,我从来没像现在这么开心过、舒服过。要是上天可怜我,让 我和你过一个月的好日子,一个月后,就算马上死了,我也不悔!”
  一朗子一掩她的嘴,说道:“姐姐不要说这种不吉利的话。只要妳喜欢我,我 喜欢妳,不论妳住在哪里,被谁限制着,我都会想法子去会妳。”
  杨飞飞大受感动,说道:“好弟弟,有你这话,姐姐就没白跟你好一场了。”
  一头钻进一朗子的怀里,感受着男人的气息和强壮。
  时候不早了,一朗子领着杨飞飞出山上路。一路很平安,到城里雇一辆车往她 家方向走去。
  一朗子和杨飞飞坐在车里,亲昵地搂抱着,说道:“姐姐,妳家住在哪里?” 杨飞飞说道:“把我送到河北会馆就行,那里有我的亲人。”说罢,搂着脖子 献上红唇,跟一朗子狂吻起来。一朗子把舌头收回,她的粉舌就会跟上去,一朗子 不明白她为什么变得这般热情。
  一朗子伸手揉她的胸,枢她的下面,弄得杨飞飞受不了,掀起裙子,脱光下裳, 又放出男人的大棒子,勇敢地骑上去。
  二人深情地相吻着,随着车子的走动,身子一晃一晃的,大肉棒在小穴里享受着乐趣。
  没有激动烈的动作,只有小幅度地运动,那种滋味比起惊涛骇浪般的情景更叫 人难忘。
  杨飞飞在他的耳边低语着:“好弟弟,你的玩意眞好,我喜欢你操我,眞恨不 得天天晚上都被你操,操死也行。”
  一朗子听得大乐,每根毛孔都张开般的舒服,说道:“好姐姐,妳眞是一个妙人, 能操妳这么多次,我知足了。”双手伸进衣服,抓弄着大乳房。
  双方不说话,轻松地挺着身体,享受着鱼水之欢。
  路并不远,可是由于过度投入,飞飞又高潮两次,一朗子又在她的穴里射了 一 次,然后两个人腻在一起,久久不肯分开。
  到了河北会馆,里面早有人出来迎接,对杨飞飞恭恭敬敬,像对祖宗似的,使 一朗子更对杨飞飞的身分疑惑起来,心想:她亲人的官一定很大。
  当离别之时,杨飞飞反而变得坚强,深情地望他一眼之后,便咬牙走进会馆。
  一朗子望着她的背影,心想: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再见她,就像贝姐一样,像流 星一般突然出现,又流星一般倏然消失,留下的痕迹却一生不灭。
  他不知想了多少回贝姐,多希望能再见到她,可是人海茫茫,世界辽阔,又要 到哪里寻她呢?
  一朗子决定先在城里找个住处后再做打算。他离开会馆不久,对面走来一个穿着粗布衣服的老头子,生得一脸凶相,脸上长满黑斑,双眼像要吃人似的。他还是 个瘸子,走起路来一脚高,一脚低。
  一朗子本来没注意他,只是双方擦身时,老头子突然停下来,一双白多黑少的 大眼睛盯着一朗子不放,像要看到他的骨髓里似的。
  那目光一会惊,一会喜,一会悲,一会又满心欢喜。
  一朗子被盯得不舒服,想快步离开。
  不料那老头叫道:“年轻人,你别走,我有话说。”边说话,身子边颤抖。
  一朗子只好回过头,说道:“老伯,你是谁?我不认识你呀!你叫我有什么事 吗?”
  瘸老头蹒姗地走过来,盯着一朗子的脸,说道:“小伙子,咱们在哪里见过吧?”
  一朗子打量他几眼,见他瘦骨嶙峋,个子不低,但很面生,于是很肯定地说:“咱 们没见过,这是头一回见面。”
  老头上上下下看了他一会儿,说道:“不对,小伙子,咱们肯定见过。我猜一 猜就知道,你今年十八岁对吧?”
  一朗子一愣,没等他回答,老头又说:“你肯定姓朱吧?‘”
  一朗子心里惊讶,心想:我十八岁没错,是师父告诉我的,但连我冒充朱姓他 都能猜出来,眞是厉害。
  一朗子笑了,说道:“老伯,你是算命的吗?”
  老头满意地一笑,说道:“我不是算命的,但我猜得很准。我还知道你从来就 没见过父母。”
  一朗子目瞪口呆,说道:“为什么?难道你知道我的身世吗?不可能,没有人 知道我的身世的。”
  老头哈哈大笑,笑得流下眼泪,然后又呜呜地哭起来,一朗子觉得不解,说道: “老伯,你怎么了?”
  老头望着一朗子,露出慈祥之色,说道:“孩子,你知道吗?我这些年一直在 找你!找得你好苦。要不是为了找你,我可能早就死了。”
  一朗子听得一团雾水,说道:“老伯,难道我是你的儿子吗?”
  老头连忙摇头,说道:“那可不敢当!”
  一朗子大受震撼,心想:我终于要知道自己的身世了!我是谁的孩子,我的父 母是干什么的?听说不是普通人家,至少也是老爷、太太家的吧?我该不会被人骗一朗子很冷静地说:“我和你素不相识,我怎么能相信你呢?”
  老头想了想,说道:“很好、很好。孩子你做事很细心。这样吧,明天晚上你 到天坛前的小吃部找我,我在那里等你。我会拿出证据,跟你讲你的身世。”之后, 朝天仰望,又哭又笑的,像疯了似的。
  一朗子点点头,说道:“那你现在干什么去?‘”
  老头回答道:“我的老病又犯了,我得去治病。为了你,我得多活几年!不然 我死不瞑目。孩子,不要跟人说今天的事,不然咱们两个都会出事。”
  一朗子嗯了 一声,说道:“我答应你。”
  老头望了 一会儿一朗子,还是一瘸一拐地走了。摇晃的姿势,像是随时都会倒 下似的。
  一朗子到附近找一间客栈入住。在自己的房间里,他心里非常高兴,想到自己的身世即将要揭开了,不禁手舞足蹈,心想:我久别的父母!你们在哪里?你们还 在世吗?你们儿子想念你们呢。
  又想到青龙寨,赵大哥、柳妍、怜香、血痕,都叫自己放心不下。不知道现在 他们的吉凶如何?
  又想到新认识的杨姐,心里好美,越想她越觉得不舍,只是这一切都像梦,连 她的身分都不知道。
  又想到自己来京的目的,心想:我得想法子面见皇上,把我的意见告诉他。他 听了便罢,要是不听的话,我就把剑架在他的脖子上,逼他办事。为了天下的百姓 之福,我也拚了,就算是送掉自己的生命也在所不惜。
  他找到老板问皇宫的位置,只说自己是外地来的,从小就想看看皇宫,好不容 易来一次,怎么的也得在外面转一下,不然可就白来了。
  老板告诉他皇宫的路径后,一朗子便带着剑向皇宫方向而去,不久便离皇宫不 远了。这时候天还没有黑透,远远便看到雄伟的城楼。找到一处高处,展目一望, 宫殿威严,楼阁重重,令人望而生畏。
  一朗子看着,心想:这就是皇帝住的地方,天下都归这个地方管,皇宫那么大, 那么多人,只有皇帝一人是男的。后宫里的美女全是他的,太他妈的神气了。自己 的艳福也算不浅了,可是和皇帝比起来,还是有太大的差距。
  自己才干几个女人,皇帝光后宫佳丽就有三千人,听说又要选三千人进宫。妈 的,一个男人干那么多的女人,忙得过来吗?需不需要帮忙?皇帝老兄,需要的话, 吭一声,小弟我免费支持你。
  想到美妙处,想到销魂处,胯下的玩意又硬了起来。他心想:要是让我在皇宫 里住一个月、玩一个月,就算是一个月后砍头的话,我也愿意。这一个月的生活是 神仙日子,比别人几辈子都美。
  天色渐渐黑透, 一吕门外亮起灯笼来,照得一片通明。守宫的武士们站得笔直, 还有一批批侍卫挑着灯笼围沿宫墙巡逻,寻常百姓哪敢靠近?是的,谁都想多活几 年的。
  望着那神秘的皇宫,一朗子心想:要不要今晚就进去转一圈?也许运气好能马 上找到皇帝。不过嘛,首先得熟悉一下地形。
  他悄悄地向宫墙靠近,远离武士和巡逻兵。神不知鬼不觉的溜向背人处。他来 到宫墙前,一瞧,这墙好高!从下往上看,怎么样也有七、八个人高吧?要是轻功 不好,还眞不好进去。
  他离开一段距离,观察一下地形,就打算一跳而入。
  看准位置,咻地一下纵起,不幸的是,刚起来一人多高,就被墙里飞出的一物 踩中。
  没错,那是一个人,速度很快,踩中一朗子的一侧肩膀,将他又踩回地面。
  由于事出突然,来不及反应,一朗子便躺地了。那人也身子失衡,趴在一朗子 身上。
  不过不是头挨头,腿挨腿的,而是头脚相反,更巧的是,彼此的下体正好在对 方的嘴边。一朗子凭感觉都知道那是一个女的,而且很年轻,长相应该不差。
  因为他凭着这人的体重和气味就知道,她身上的香气像是茉莉花香,淡淡的又 韵味悠长。
  女的也好不到哪去,男人的大肉棒隔着裤子正好触到她的嘴上,好像还有腥味她呆了 一呆,立刻尖叫一声。叫声在黑暗中听来简直石破天惊,能震破人的耳 朵,吓得一朗子一跳。
  叫罢,那女的从他身上跳起来。这时候,巡逻队听到了,嚷嚷道:“谁在那里? 干什么的?”凌乱的脚步声响起,越来越近。
  女子怔了怔,看看地形,转身就跑。
  一朗子也猛地跳起来,叫道:“哥们,等等,别把我甩了。”朝着她的影子追去。 女子展开轻功,脚步无声,像离弦之箭一样快,身形美妙。
  一朗子使劲追去,却始终隔着几丈的距离而无法拉近。这使一朗子大惊,心想: 这是谁?这么厉害?想要追她,得使出腾云驾雾的本领才行。
  一 一人窜房过脊,形如闪电,不知不觉间已经出了城、来到野外。虽然把追兵甩 开了,一朗子仍然没追上那个女子。他心想:这到底是谁?居然这么厉害。
  来到一片野地,四周尽是山。女子停下来转身看他。今晚没有月亮,所以也看 不清她的模样。但能看到对方中等个头,身材窈窕。
  一朗子走近才看到她蒙面,两只眼睛在黑暗中明亮而宁静。一朗子停下来,对 方问道:“这位大哥,你为何跟着我不放?”声音优美而文静,语气客气而礼貌, 这使一朗子对她的印象大好。
  一朗子喘几口气,暗叫惭愧,心想:这姑娘大气不喘一个,跟没事人似的,而 我显得逊色了,看来我学这人间的轻功并不成功!
  一朗子一抱拳,说道:“姑娘,妳刚才砸了我一下,使我受了重伤,也不能就 这么走了,怎么也要给点赔偿吧?”
  姑娘对一朗子还了个礼,歉意地说:“对不起,这位大哥,那是无心之过。你 需要多少银子,我赔给你就是。”
  一朗子笑了笑,说道:“钱是身外之物,提那玩意干啥呢。对了,妹子,妳进 皇宫干什么?瞧妳的身手,可不像宫女或者妃子,妳不会是进去散散心吧?”
  姑娘沉吟着说:“大哥往皇宫去是为了什么?难道也为散心吗?”
  这姑娘并不傻,把问题又踢回来。
  一朗子觉得自己也不是要干什么坏事,也不怕让人知道。他长叹一口气,说道:
  “是这样的,我想进宫找皇上讲理。”
  姑娘咦了 一声,说道:“你见过皇帝吗?你跟他有什么过节吗?他跟你不讲理 吗?”
  一朗子便把自己忧国忧民的情怀再次表达一番,那姑娘重新打量一下一朗子, 感叹道:“大哥,想不到你还挺高风亮节的,小妹佩服。只是你这样干没有用,皇 宫大得很,有几千个宫室,你知道皇上住哪里?还有,即使找到他又怎么样?他会 听你的劝说吗?以前劝他的人多了,现在也都没人劝了。因为都没有好下场。”说 到后面,语气黯然了。
  一朗子哦了 一声,说道:“我说小妹妹,听妳的意思,妳跟他好像很熟。”
  姑娘说道:“我不认识他,只是听说的。”语气变冷了。
  一朗子问道:“妳还没有告诉我,妳怎么会从皇宫出来呢?”
  姑娘回答道:“最近手头紧,就到皇宫里取点钱。”说着,拍拍肩上的包袱。
  一朗子这才注意到她背着东西。
  一朗子眨眨眼睛,说道:“想不到像姑娘这么文静的人,原来是干这一行的。”
  姑娘说道:“让大哥见笑了,生活所迫。对了,你怎么知道我很文静?”
  一朗子回答道:“凭感觉就知道。我喜欢文静温柔的姑娘,而妳就是这种类型 的。”
  姑娘脸上一热,说道:“谢谢大哥夸奖。”
  一朗子见夜色茫茫,田野寂寂,也不能在这里站一夜,说道:“小妹子,咱们 再见了,时候不早了。”
  姑娘问道:“大哥还要去皇宫走一回吗?我看没必要,你要见皇上也不一定非 得夜闯皇宫。”
  一朗子说道:“还有别的好法子吗?”
  姑娘说道:“法子多了。比如,他经常出去打猎,你可以在半路找他。他有时 要到皇陵去,有时还要祭祖,有时喜欢到戏园子,有时喜欢去吃花酒^”
  一朗子一拍大腿,说道:“妹子,说得好,只是我跟他不熟,就是站在对面我 也不认识他。”
  姑娘说道:“这个好办。有空的话,我画张像给你,你就熟悉他了。”
  一朗子大喜,说道:“小妹子,你还会画画像?妳眞不是一般的毛贼!”
  姑娘听了毛贼一词有点刺耳,但也没说什么。
  一朗子说:“先谢谢了。对了,小妹子,妳要干什么去?已经天黑了。”
  姑娘幽幽一叹,说道:“我想找我师父。”
  一朗子关切地问:“妳师父住在哪里?叫什么名字?”
  姑娘回答道:“我师父住在江南,是江湖有名的侠女。”
  一朗子说道:“莫非妹子要赶夜路?没必要吧。不如这样,跟哥哥去客栈,明 天天亮再走也是一样,不急于这一夜。”
  姑娘犹豫着说:“谢谢大哥,这不太方便吧?”
  一朗子笑了,说道:“小妹子,妳是信不过我人品吗?妳应该一看就知道我是 个好人,谁见了我都说我是正人君子,天底下找不出第二个像我一样的好人。”
  姑娘听他自吹自擂,不禁噗喃一笑,又觉得有点失态,连忙伸手梧着蒙面的嘴。
  一朗子唉了 一声,说道:“我是一片好意,如果妳愿意的话可以跟我回去。大 哥我走了,回客栈睡一觉,明天再想天下大事。”说罢,向她挥挥手,向城里走去。
  姑娘想了想便跟上来,一朗子说道:“妳信得过我?”
  姑娘笑答:“我知道大哥不是坏人。”
  一朗子夸奖道:“小妹子,妳既文静又有眼光,眞叫人喜欢。”
  姑娘听得脸上发烧,说道:“你喜欢我吗?”带着几分玩笑口气。
  一朗子笑道:“小妹子,我喜欢妳!从妳砸我的那一穷起,我就喜欢妳了。怎 么样?妳订亲没有?要是没订亲,就给哥哥当娘子吧。”
  姑娘听了大羞,轻哼一声,说道:“大哥,你好不正经喔,咱们才刚刚认识。 你再这样说,我就不跟你走了,你看来不像个好人。”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但我也不是一个坏蛋,是不是?”二人说说笑笑,来 到了客栈。
  一朗子先进客栈,将窗子打开,姑娘从窗子飞进来。为什么这么做?姑娘蒙着 面又一身黑衣,会引人注意,带来不便。
  关好窗子,点上蜡烛,再看那姑娘,一身合身的黑衣,也蒙着头和脸,两只眼 睛看起来像星星一样亮。
  在一朗子的印象中,到人间之后,看到的所有美女,眼睛最美的就是贺星琪。 不过这姑娘比起那贺星琪来也不逊色。贺星琪的眼里有傲气、清高,而这姑娘的目 光中多了几分温柔和亲切。
  姑娘没有坐下,到处看看,见房里只有一张床后便心跳加快,好像对方要强迫 她做什么似的。
  一朗子看了看她的眼睛,说道:“小妹子,一会再要间房给妳,妳放心好了, 我这个人虽喜欢美女,做不到坐怀不乱,却也从不强迫女人。”
  姑娘望着红红烛光下一朗子的身材和脸蛋,轻声一笑,说道:“大哥,一个男 人能做到像你说的这样就已经非常难得了。看来,你是个好男人。”
  一朗子笑道:“好妹子,我以后会用行动向妳证明我是一个大好人。妳就等着 瞧吧。”
  姑娘笑了笑,说道:“还没有请教大哥的大名呢,小妹玉婷。”说着向一朗子行礼。
  一朗子还过礼,说道:“妳叫我朗大哥吧。玉婷妹妹,妳的轻功不错,一定是师出名门。”
  玉婷摆了摆手,说道:“朗大哥过奖,我自小练武,向多名师父学艺过,各种 武功都学了 一点,只是每一样都不够精。大哥你也不错,我全力施展轻功,竟不能 把你甩开,大哥也非比寻常!”
  一朗子笑道:“不敢当、不敢当的,都是入不得行家法眼的。”
  一 一人谈起武功及江湖来都是眉飞色舞,一朗子将自己的江湖见闻讲出来,而玉 婷也把自己知道的告诉他。人越谈越投机,眞有相见恨晚之感。
  一朗子望着她的脸,说道:“妹子,妳可不可以露出脸?隔着一层布说话很别扭!”
  玉婷唉了 一声,说道:“朗大哥,我想我还是不要让你看脸的好。我是为你好, 我不想再悲剧重演了。”
  这话令一朗子大为不解。
  一朗子眨着眼睛看她,心想: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她长得很丑?看这个身材和 眼睛,再听她的声音,他绝不相信她是个丑八怪。
  一朗子很温和地笑了笑,说道:“玉婷妹子,我才不信妳长得不好看。就凭妳 的声音,就觉得妳是一流的大美人。”
  玉婷瞇眼一笑,说道:“朗大哥,我什么时候说自己长得丑了。你误会我的意 思了。”
  一朗子哦了 一声,说道:“那妳的意思是……”
  没等玉婷答话,只听门外有声音,不是这个房门,而是这个客栈的大门。他听 到一伙人大吼道:“快点开门,不想活了吗?我们是东厂的人,要抓捕朝廷要犯。”
  一朗子盯着玉婷,她的眼神有一点慌乱,她说道:“朗大哥,我先躲一下子。” 一朗子问道:“妳想躲哪里?”目光环视着全屋,觉得实在没有什么太隐密的 地方可以躲。
  玉婷指指窗子,说道:“我先到外面避风去。”
  一朗子沉吟着说:“他们肯定也把外面包围起来了,妳跑不掉的。对了,妳只 是去皇宫拿点钱财,不至于出动东厂的人来抓妳吧?”
  玉婷轻声笑,说道:“我回头再向你解释。”
  一朗子推开窗子,果然见下面已经围满官兵,火把成群,将外面照得通亮。他 有点担心。
  一朗子说道:“玉婷妹妹,这么多人在外面,有把握避开他们吗?‘”
  玉婷笑了笑,说道:“朗大哥,你放心好了。我对自己的轻功还是有信心的。 你也要小心应付。”说着,身子一晃,已经窜出窗子不见。一朗子心中大为佩服, 这姑娘的轻功太棒了,要不是自己会腾云驾雾,还眞不如她。
  回转身子,脱掉外衣,钻进被窝。刚躺下,门就被人给踹开。一朗子装作害怕, 猛地坐起来,说道:“你们是谁?想做什么?我可没有钱!”
  一伙握刀的黑衣人进来,一个比一个凶。
  为首的是个独眼龙,脸上皮包骨,一脸凶恶。他像训练有素的狗,在屋里转了 一眼,还吸吸鼻子,冷冷地问:“有没有看到可疑人员?”
  一朗子伸了个懒腰,说道:“我睡着了,睁眼就看到你们。你们应该不算可疑 人员吧?”
  一个厂卫骂道:“混账东西,敢对百户大人这么说话,是不是活腻了?‘”
  一朗子装作害怕似的,缩缩肩膀,都不敢看他们了。
  独眼龙笑了笑,比哭还难看,说道:“你有没有看到一个漂亮姑娘进来?那是 个朝廷要犯。你要是包庇她的话,与她同罪,要全家问斩的。”
  一朗子小心地回答道:“没看到。要是有漂亮女人的话,我怎么能放跑她?男 人嘛,哪有不喜欢漂亮女人的。那个漂亮女人犯了什么事?‘”
  那些厂卫都露出猥亵的笑容,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独眼龙嘿嘿两声,凝视着一朗子,慢慢走近他,说道:“那个女人进皇宫偷东西, 你说该不该死?帮朝廷将其抓获,朝廷有重赏。”
  一朗子啊了 一声,说道:“她的胆子也太大了,竟然进皇宫乱来,实在罪该万死。 她在哪里?我也要去抓她。”
  独眼龙来到床前,使一朗子感觉冷冰冰的,心想:他要是出手的话,我该怎么 办?要不要跟他打一场?
  独眼龙突然将他被子揭开。一朗子哈哈笑,说道:“怎么?百户大人对男人也 感兴趣吗?”脸上故意露出倾心的笑容。
  独眼龙并没有看到要犯,大为失望,恨恨地退开,说道:“小子,不要胡说八道。 记住,见到可疑人,马上报告。”
  一朗子响亮地答应一声,说道:“知道了。”
  独眼龙领人走了,连门都不关上。一朗子听他们走远了,下地把门带上,嘴里 骂道:“他妈的,都跟土匪似的,哪里像官?”走到窗前,打开窗子,看到火把移动, 想必要到别处搜查去。
  等他们去远了,一朗子轻声唤道:“好妹子,妳在哪里?没有回应,心想: 难道她悄悄走了吗?连个招呼都不打。
  回转房间坐下,不由觉得一阵阵惆怅。虽说偶然相逢,连对方长相都不知道,一朗子却对她感兴趣了。可能他天生比较好色吧,对于有个性、有美貌的女人,很 缺少抵抗力。
  这时,只听窗子一响,眼前香风一吹,一个人影已经俏生生地站在眼前。
  烛光下,正是玉婷妹妹。
  一朗子激动地拉起她的手,玉婷一羞,轻轻挣开,娇声说:“朗大哥,你怎么这样?”
  一朗子连忙道歉,说道:“对不起,妹子,我是担心妳,生怕妳落到那帮家伙 的手里。那帮家伙根本不是人,是畜生!”
  玉婷笑笑,说道:“我很好,没事的。”
  一朗子问道:“妳躲到哪里去了?我怎么没有发现妳呢? 玉婷回答道:“我见周围全是人,就躲到房顶上。他们能耐再大,也不至于跑 到房顶搜查吧?”
  一朗子夸道:“妳眞聪明。”看了看被掀开的被窝,说道:“妹子,时候不早了, 咱们睡吧。”
  这话使玉婷的身子猛地一颤,像被寒风吹到似的,不禁低下头。一朗子连忙解 释道:“说错了。我是说,到睡觉时候了。我去帮妳再要一个房间,咱们俩不能住 一间。”
  玉婷想了想,抬起头,鼓足勇气说道:“朗大哥,不必了。我就在这里将就一 夜吧,再要房间会使人生疑。不如这样,你到床上去睡,我坐桌旁睡就行了。”
  这话可使一朗子受不了,说道:“妹子,既然妳这么信任大哥,大哥也不能让 妳受苦。得了,我坐桌边,妳睡床上好了。”
  玉婷摇头道:“朗大哥,我可不能那样。”
  一朗子固执地说:“这件事就听我的,我今晚睡桌子。快点上床去吧。好好休 息一晚,明天还有不少事要做呢。”
  玉婷嗯了 一声,不再坚持,在上床之前,她问道:“朗大哥,你刚才不是要看 我的长相吗?还想看吗?只要你不怕发生悲剧。”
  一朗子笑了,说道:“当然想看了。我不明白,看了妳的脸后会发生什么悲剧? 难道你的脸会杀人吗?”
  玉婷格格一笑,说道:“只怕妹妹的蒲柳之姿,难入哥哥法眼。”说着,将头上、 脸上的布都扯掉。
  一朗子眼前猛地一亮,只看了 一眼便被吸住,就像磁石遇上铁,再也挪不开目光。
  他有生以来,见到最美的女人应该是嫦娥了。嫦娥被称为仙子,自然有仙子的美貌和风采;到人间以来,他认为最美的女性应该是贺星琪,无论是脸蛋、身材, 还是气质,都是无与伦比。
  但是和眼前这个少女相比,还是稍逊一筹。因为这个少女可称上美若天仙。
  你没法形容她的风采。她的美不是那种令人不敢正视、有距离感的。她是亲切 的、柔美的,她的美不是禁不住推敲和品味的,而是越看越舒服的。不仅如此,还 有种无比高贵的气质,使她与众不同。当她的双眼看向一朗子时,一朗子感觉自己 已经灵魂出窍了。
  玉婷也不奇怪,对他的反应好像早在意料之中,便笑道:“朗大哥,我长得还 行吧?”
  一朗子如梦方醒,说道:“风华绝代,美若天仙,比我的娘子们还美呢。”
  玉婷一愣神,美目眨了 一下,说道:“娘子们?朗大哥娶了妻子?还不只一个 妻子吗?”
  一朗子笑道:“正式娶回家的有一个,还有好几个没娶,也打算娶回来。她们 都喜欢我。”
  玉婷大为佩服,说道:“以朗大哥的人品,有许多女人喜欢也是很正常的。”
  一朗子就势问道:“那妹子喜欢我吗?”
  玉婷瞇眼笑笑,说道:“喜欢,就像妹子喜欢大哥一样。好了,是该睡的时候 了。”说着,很轻巧地钻进一朗子的被窝。
  一朗子贪婪地看了她一眼,便将蜡烛吹灭,屋里一片黑暗。他的一颗心跳得厉 害,眞怕自己难以自制,扑向玉妇。那少女可是仙女级,人间只怕找不到几个。
  请续看《仙童下地狱11》




  第十一集

  内容简介
  一朗子夜探皇宫,想找皇帝讲道理、为天下百姓谋福祉,却在宫内遇到让他魂牵梦萦的美人鱼俏艳妇。一夜贪欢后,房门却突然被人撞开,美妇的女儿找上门来啦!更令人料想不到的是,她的女儿竟然是?
  一见到阴沉的皇帝,一朗子就有种难以解释的亲切感,把酒言欢各种事,就是不谈国家事!喝得昏昏沉沉的他,虽然一觉起来发现自己睡在一间雅致的房间,但却是在监牢内!让一朗子更震惊的是,他和皇帝之间,竟然还有着千丝万缕、不能诉尽的秘密?




  第一章【淑女吃棒】

  与仙子般的玉婷同处一室,一朗子心情极好,可是伏在桌上睡觉的滋味还眞不舒服。趴在桌上,迷迷糊糊地睡了,中间醒了好几次,等到天亮时浑身腰酸背痛,彷佛全身每一个关节都不对劲。
  一朗子很少遭这种罪,不过为了玉婷,吃点苦又算什么呢?这丫头美得不象话,比星琪还胜过三分,看起来温柔、文静,要是当娘子可是不一样的享受。一想到此,他的一颗色心又騒动起来。
  一朗子醒来后,发现床上的被子迭得整整齐齐,佳人也不见了,只在床上留张纸条,大意是打扰他了,害他睡不好,为了表示歉意,她去打听皇帝的行踪,要他不要再冒然进皇宫乱闯。
  看着纸条上娟秀的字迹,一朗子觉得一阵阵沉醉,深感玉婷妹子心地善良,彼此不过是萍水相逢,她就如此厚待自己,眞是让人感动。
  那张纸条带有香气,一朗子放在鼻下闻了闻,然后揣进怀里,心想:不知道玉婷妹妹有没有主了?要是没有的话,不如就便宜我了吧?让哥哥天天晚上搂着睡,包管让她每天舒服得赛过仙子。
  一想到仙子,就想到天上的娘子们,离别日久,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变化?天上人间相隔太远,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团聚?
  一朗子决定今天不出门蹓达,因为晚上要到天坛附近的小吃部赴约。一想到那个瘸老头要告知自己的身世,就让他激动到无法自己。他想过很多次,按照他的长相和命运来推断,至少也是个一品大官的儿子。再高一点,或许是皇家亲戚?
  瞧自己多聪明啊!在想姓氏时直觉用“朱”那可是国姓,一般人敢用吗?
  找到那家小吃部,老板也是一个老头,比那个瘸老头还要难看。老板得知他要找谁,也不与他多话,就让一朗子进一个小屋等着。
  一朗子呆呆坐着,没有人理他。
  等了一个多时辰,没发现瘸老头的身影,就在一朗子快坐不住时,老板进屋说“”“小子,别等了!这时候不来,他也不会来了。他近来老病常犯,好像快要死了,又老又病这么多年,硬是没死,眞他妈的能撑!”
  一朗子有点失望,望着老板驴一般的长脸,说道:“请问老人家,该怎么称呼你?你是他的亲人吗?”
  老板摇头,大声道:“我才不是他的亲人,当他的亲人会倒八辈子楣!好了,你不要再多问了,我还要干活呢。”
  说完话,就出去柜台招呼客人。
  一朗子觉得没趣,打了个招呼,就离开那间小吃部。
  此时外边静悄悄的,街上没什么行人。天上繁星闪烁,西边只有一枚月牙,令人觉得凄苦至极。想到自己的身世如谜,一朗子不由长叹几声。
  本想回客栈休息,可是一又想到京城的目的,又动了去找皇帝的念头,心想:我再进一次皇宫打探一下,如果没有什么发现,怎么去就怎么回来吧,也没什么人伤得了我一根汗毛。怕什么?皇宫不就是一群群的大房子吗?难不成我会迷路?我今晚再去试试看吧!
  一朗子艺高人胆大,再次奔向皇宫。有了上回的经验,他不会再那么冒失,他先绕到皇宫的偏僻处,观察一阵子,见巡逻队刚离开,他才如燕子一般飞入皇宫。皇宫里只见黑乎乎的建筑一片一片,确实规模宏大,而且多数地方都没有灯光,这么大的地方,也不知道皇帝究竟在哪里?
  他先在皇宫上方兜了一圈,发来北边有处灯光比较多,就奔去那里。他心想:也许皇帝老家伙在那里,该不会是哪个妃子的地方吧?
  他来到那座殿门前,躲到一个香炉后,观察里头动静。门口只站了几个提着灯笼的太监,他想听听他们在说什么,哪知道他们都不出声,令一朗子大为失望。
  等了一会,从殿里走出来一个白影,走得近一些,感觉是个女人。
  一朗子心想:是皇帝的妃子吗?是的话我抓住她,可以问她皇帝的下落。
  女子的身材相当不错,还隔着很远就让人有兴趣,那是一种成熟女性的魅力,令一朗子胯下有所变化。
  一个太监说道:“大师父这就要走了吗?不如住在这里吧?”
  那声音不男不女的,听了让人想撞墙。
  女子轻声说:“算了,她不在这里,我去找她吧。记住啊,别告诉皇上我来过了。”
  太监轻声笑道:“皇上要是知道妳来了,一定会很高兴,他对大师父一直很惦记的,放不下妳。”
  女子冷哼一声,说道:“李公公,好了,不要再说废话了。就凭他不务正业,把天下大事搞得一团乱,我就不可能看上他。得了,我走了。”
  说罢,不再说话,径自朝前走。
  李公公不敢多说话,带头向那女人行礼,其他的太监也跟着行礼,那女人连头都不回。
  | 朗子听到女子的声音,心里一震,心想:不会是她吧?她怎么会到这里?
  我得去确认,要眞是她的话,可不能放过她。
  想到此,一朗子悄悄尾随在女子身后,见那女子走在皇宫里轻车熟路的样子,最后,从宫墙越过,轻功相当高明,一朗子越发肯定自己的猜测。
  当那女人走到一个角落,猛地转身,像豹子一般扑过来,双掌击向一朗子。
  一朗子反应灵敏,侧身踢腿,踢向那女子的细腰。
  女子哼了一声,收掌回击。
  二人一来一往就战了起来,也不过十几个回合,一朗子就有点吃不消了。
  一女子趁隙扣住一朗子的脉门,冷哼道:“你这个小淫贼,又来占我便宜了。”
  一朗子一把搂住女子的腰,微笑道:“贝姐,我想死妳了。”
  原来,那个女子就是贝蓉,跟一朗子有过一次风流的神秘女子。
  贝蓉叹息道:“我怎么这么不幸又碰到你了,我不想见你。”
  一朗子问道:“为什么?”
  贝蓉摇头说:“一见到你,我就感觉自己又要有麻烦了。”
  说罢,放开一朗子的胳膊。
  可是一朗子的手还搂着贝蓉的腰,不怀好意地往她的胸前靠过去。
  一朗子笑了,说道:“我会带给妳快乐、幸福的。”
  说罢,向贝蓉的嘴亲过去。贝蓉嘤咛一声转头,一朗子就亲在她的脸上。
  贝蓉不满地推开一朗子,说道:“你这个混蛋,对我不安好心。除了干这事,你就不能有别的吗?”
  那声音里有幽怨,也有无奈。
  一朗子拉住贝蓉的手,朗声说:“我的好姐姐,咱们好不容易遇上,我不能再让妳跑了。来,我们找个地方吧。”
  贝蓉不动,幽幽地说:“我不要,你只对我的身子感兴趣,心里根本没有我。”
  一朗子连忙表白道:“贝姐,我发誓,我对妳绝对是一片眞心,如果我说了假话,我就是猪狗不如。”
  贝蓉轻声笑,说道:“好了,别糟蹋动物了。”
  一朗子见她笑了,非常开心,说道:“快随我去客栈吧,我住在客栈。”
  贝蓉说道“”“我不去,我去了,你又会对我乱来。”
  一朗子笑道:“如果妳不愿意干那件事,难道我能强迫妳吗?”
  贝蓉一想也对,自己的功夫比他高,怕什么啊?如果他敢乱来的话,那就让他好看。
  于是,一朗子高高兴兴地拉着贝蓉的手,往客栈而去。
  到了客栈,还是一朗子从客栈大门进去,贝蓉穿窗而入。
  点亮灯,拉上窗帘,一一人看着对方,感觉心里暖暖又甜甜,而贝蓉心里又有了几分烦乱和自责,这是一朗子不知道的。
  灯下看美人,越看越迷人。
  贝蓉被称为彩虹妃子,长得国色天香,虽已不是青春少女,但风采远胜少女。
  秀发盘于头顶,双目又黑又亮,带着几许清高。那张俏脸艳如牡丹,红唇诱人。
  一身白裙将她丰满的身材包裹得无比撩人,胸脯高得像山,简直要把衣裙撑开。
  一朗子I 想到上次的风流场面,不禁口干舌燥,眞想再来一次。
  贝蓉看着他,也是心里一动。这个年轻人相貌俊秀,脸上带着一点色,叫人芳心紧张,但并不会讨厌。
  回想上次的风流,贝蓉心里又甜又怕又害羞,虽说那一次是逼不得已,却也叫人终身难忘,毕竟那种销魂蚀骨的快乐她不曾有过,要是夜夜都有,该有多好啊!可是一想到现实的种种限制、种种戒律,使自己不能自由做事,她心里又感到一阵黯然。她心想:好弟弟,咱们没有那个缘分,只能偷偷做。但要是今晚还想跟我快活,我能反抗得了吗?
  一朗子拉着贝蓉的手,说道:“贝姐,朗弟想妳,妳有没有想过我啊?”
  “朗弟”的称呼一出,使贝蓉心里一震,又是一酸。这称呼是一一人欢爱时的亲密之词,可是,他们之间的障碍太多了。
  贝蓉看着一朗子,想到以后的,不禁露出晶莹的泪花,她心里是绝对不愿与他从此不见面的。
  贝蓉缩回手,低下头去,说道:“你跑到京城干什么?到皇宫又干什么?”
  关心,又是好奇。
  一朗子想起自己的雄心,便胸脯一挺,说道:“我是想为黎民百姓做点事。”
  接着就把自己的所见所闻以及所思所想讲了一遍,讲得正气凛然,感人肺腑。
  贝蓉听了皱了皱眉,望着一朗子年轻的俊脸,说道:“你啊,眞是个孩子,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呢?你当见皇帝是那么容易的吗?我劝你还是算了吧,别想那些不现实的东西。”
  一朗子据理力争,说道:“不,我想做的事,就一定要去做。我要说服他,让他改变主意。”
  贝蓉微微一笑,识光耀眼,令一朗子呆了呆。
  贝蓉说道:“傻弟弟,你眞傻得可爱。你知道皇帝是什么样的人吗?你知道你见到他后会有什么后果吗?你知道他在想什么、在干什么吗?一朗子轻轻一拍桌子,说道:”我哪里知道他的为人?我从来没有见过他,只听说这家伙不是什么好家伙。妳是不是很了解他?“
  贝蓉脸上一冷,说道:“你说得没错,无论是治国还是对人,他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可以说是一个大恶人。当年他为了夺取皇位,可以对自己的至亲下手;为了自己享乐,可以不顾百姓死活。
  “你也都看到了,为了自己的面子,他要对高丽动武;为了自己的太平,可以犠牲自己的骨肉;为了自己的肉欲,又强行选美三千人。他的所作所为逼百姓造反,天下已经出现好多股造反势力。
  “他还对我不怀好意,要不是我机灵,我可能就遭毒手了。这个混蛋,要不是他身边高手如云,我都想弄死他。”
  说到这儿,她咬了咬银牙,一脸凶气的样子,让她像一个强者。
  一朗子听得心里发冷、发毛,心想:这皇帝太可恨了,居然连我的心上人都敢冒犯,眞应该搨他两个耳光出气,可目前最要紧的不是这个,而是如何让狗皇帝改变主意。
  他问道:“贝姐,妳光问我,妳还没有告诉我妳到皇宫来干什么?也不怕那个皇帝算计妳。”
  贝蓉沉吟了一下,说道:“我到皇宫是为了找一个人。好了,我的事你就不要问了。咱们压根不该再见面的。我可不想我一个好好的家庭让你给拆散了。”
  说着,贝蓉看了看窗子,站了起来,说道:“好了,天色也不早了,我该走了。咱们以后还是别见面吧,咱们之间是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
  说到这儿,她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一朗子跳起来,叫道:“不,妳不要走!贝姐,难道妳眞的那么狠心离开我吗?难道妳全忘了咱们上次的情意吗?难道妳心里就一点都没有我吗?”
  一朗子拉住贝蓉的手,不肯放她走。
  贝蓉的娇躯颤抖着,说道:“小子,你不要逼我,把我逼急了,我会杀了你的。你知道你这是在干什么吗?你这是在胡作非为啊!”
  一朗子大声说:“贝姐,我不管,我喜欢妳,我要和妳在一起。只要妳喜欢我,我喜欢妳,咱们就应该在一起。”
  贝蓉叹息道:“只怕你不是眞心喜欢我,只是喜欢我的身子罢了,那又何苦呢?我的身子你已经得到了,难道还没有玩够吗?二一朗子摇头道:”不对,妳说得不对,我是留恋妳的身子,可是我也是眞心喜欢妳啊。我不但喜欢妳的肉体,也喜欢妳的性格,喜欢妳的气质啊!“
  贝蓉点头道:“好,我相信你。可是,我是个有丈夫有儿女的人,难道你让我抛夫弃子跟着你吗?那我还怎么出去见人?我会成为大家痛骂的对象。
  “求求你,放过我吧,别让我被别人指指点点的骂。”
  说到这儿,她无力地倒在一朗子的怀里,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量,像一个弱女子。
  一朗子搂紧了成熟而美妙的娇躯,说道:“好吧,我不逼妳。可是我要妳答应我,以后别再躲着我、别再拒绝我。只要有缘,咱们就在I 起,一切顺其自然好吗?二贝蓉不出声,只是出神地看着一朗子。
  一朗子冲贝蓉一笑,说道:“我不会害妳的,我只会让妳觉得人生无比美丽,让妳知道,我是眞心对妳好的。”
  说罢,很野蛮的将贝蓉打横抱起,往床边走过去。贝蓉大惊,挣扎着说:“朱一朗,你想干什么?”
  一朗子一愣,说道:“嘿,贝姐,妳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我可没有告诉过妳贝蓉被一朗子放在床上,静静躺在那儿,高耸的胸脯微微起伏着。
  贝蓉看着一朗子,说道:“你能知道我的名字,我当然也会知道你了。我还知道你许多事,比如你娶了陆小珊,当了陆家的女婿还不满足,把叶家姐妹也给吃了。
  “还有啊,你还勾引贺星琪,说她是你的小娘子,惹得扇公子全家不满,恨不得杀了你。贺星琪也是因为你,才迟迟不肯与扇公子成亲。”
  说到这儿,她的美目瞪大着看着一朗子。
  一朗子一拍手,说道:“贝姐,妳眞厉害,什么都知道。怎么样,我是不是很棒啊?”
  贝蓉呸了一声,哼道:“有什么好棒的,你就是大色狼一个。见到美女就跟蜜蜂采花似的,不是个好人。”
  一朗子连忙解释道:“贝姐,不要说得那么难听嘛。我只是多情了些,而她们也喜欢我,就像妳一样,不也是喜欢我吗?”
  贝蓉脸上一热,说道:“不要脸,我可没说喜欢你,是你自己自作多情。”
  一朗子坐到床边,瞇眼笑着,说道:“这是眞的吗?我可以试一下吗?”“
  说着,双手曲张着,放在她的胸脯上方。
  贝蓉大羞,身子一转,转到床里。
  一朗子坏笑道:“姐姐啊,让我好好疼妳吧。”
  说着话,一翻身去抓贝蓉。
  贝蓉用了功夫在床上弹跳,使一朗子落空。但到底是床太小,终究被一朗子给压在身下。
  贝蓉大力反击,又将一朗子给压在底下,微怒着说:“小子,你别以为我好欺负。我要是不想的话,你根本没法得逞。”
  被这样一具成熟而美妙的肉体压在身体上,一朗子非常舒服,只是心里也有点不好受,毕竟自己是个大男人,有点丢脸。
  他苦笑道:“贝姐啊,妳功夫了得,小弟不是对手,甘拜下风。行了,妳就让我压一次吧。”
  贝蓉双手按在他的肩膀两侧,说道:“我就是不让你翻身,我就是要压倒你的气焰。”
  像钉子般钉着,一动也不动,让一朗子无能为力。
  他说道:“贝姐,我服了、我服了。”
  说着,双手放在她的后背上,滑到她的大屁股上抚摸着。这屁股眞好,又大又圆,又有弹性,摸着好爽啊。
  贝蓉啊了一声,娇躯发颤,说道:“你这个混蛋,别乱摸啊,当心我杀了你。”
  哪想到这小子色胆色天,摸得更放胆,一只手在屁股上作怪,另一只手干脆伸到股沟乱枢乱触,弄得贝蓉忍不住啊啊直叫,俏脸滚烫,身子抖个不停,欲望就像升起的风筝般不停升高。
  一朗子看着她的表情,时而瞇眼、时而皱眉、时而颤抖、时而咬唇,不禁笑了,说道:“我的好姐姐,妳明明喜欢我,何必要再骗自己呢?来吧,放开胆子,让朗弟弟再疼疼妳。妳是一朵鲜花,不经常浇水的话,肯定会黯淡无光,肯定会凋谢的。来吧,让我先亲亲。”
  一朗子一按贝蓉的头,一一人的嘴便碰触在一起。贝蓉的唇有点凉,但又软又香,令人满意。一朗子贪楚地吮吸着、细舔着,尽情品尝那滋味儿。
  贝蓉先是有点抵抗,I 会儿就由着他乱来。她知道自己根本没法反抗。从她进这个房间开始,就应该明白自己是心甘情愿被他“欺负”的,不然的话也不会跟来。
  一朗子将舌头往她的嘴里伸,贝蓉没有怎么反感,便张开了嘴。
  一朗子细细的玩着她的舌头,使贝蓉很快就迷失在男人的热情里,在男人的挑逗下,她感觉自己的下边都湿润了。
  一朗子的唇在上边亲着,下边的手还在乱来,把手伸进裙里乱抓乱弄。
  贝蓉的身子扭动着,鼻子发出了哼哼声,几乎分不清东南西北。
  好一会儿,她被男人吻得有点透不过气,这才挣脱他的嘴,大口呼吸着,说道:“你这个坏家伙,眞是难缠。”
  她的双眼变得水灵,一张俏脸红得像红布,红唇也也肿肿的,还有她的娇躯,也像是被火烤到似的热。
  一朗子很满意她的模样,双手在她的大屁股上抓弄着,说道:“我的好姐姐,现在,就让朗弟弟操妳吧,我知道妳也很想要了。”
  看着灯光照耀下的美人,一朗子的玩意早硬得一塌糊涂,他迫不急待地想发泄、想在女人的身体上驰骋、想在女人的洞穴里发威,想再次体验再次爆发的快感。
  贝蓉这时候勇敢起来,说道:“不、不,我不要你干我,今晚我要干你。我要让你知道女人的厉害。”
  说着话,她伸出手,脱起一朗子的衣服。
  一朗子大爽,心想:她已经向我屈服了,眞主动。
  贝蓉用纤纤玉指拉下男人的裤子,露出已经硬如铁棒的硕大的阳具。龟头凶恶、青筋显露,令贝蓉无限羞涩,又暗暗欢喜,还有一点愧疚。
  一朗子得意地晃了一下大棒子,使其摇头晃脑,说道:“贝姐,快看啊,它在向妳行礼呢!快点脱光了吧,咱们好好乐乐。我I 定要让姐姐过一个难忘的春宵,胜过妳的新婚之夜。”
  贝蓉满面羞红,伸手弹了一下龟头,哼道:“你这个坏蛋,连这东西都坏透了,你可把女人们给害苦了。”
  一朗子嘿嘿笑,动着腰,晃着肉棒,说道:“不是害死了,是乐死她们了。
  难道妳不喜欢它吗?“
  贝蓉突然表情I 愣,跳到床下,又挥手捩灭蜡烛,室内顿时I 片黑暗。
  一朗子问道:“怎么了?姐姐。”
  贝蓉回答道:“刚才房上有人,现在人走了。”
  她的声音透着几许疑惑和不安。
  一朗子很豁达地说:“也许只是过路的小毛贼,不必理他。来,咱们干咱们的,应该把灯点亮,不然,我看不到姐姐的好身子。”
  贝蓉说道:“灭了就灭了,不必再点了,难道你在黑暗中就不会做坏事了吗?
  二说到这儿,她发出了轻笑声。
  一朗子很自信地说:“我保证让妳万分满意。”
  贝蓉笑了笑,说道:“你呀,就是嘴甜。”
  凑近一朗子的身子,帮他宽衣。
  一朗子笑道:“我的功夫更好,妳是知道的。”
  贝蓉脱光一朗子的衣服,又开始脱自己的。
  在黑暗中,一朗子听到不太连贯的窸窸窣窣声,显示着犹豫和羞怯。毕竟这种事不太道德,对方并不是他的丈夫,出墙的女人也不会那么理直气壮。
  屋里是黑的,但贝蓉的裸体仍能让人看到朦胧的一片白。
  一朗子伸手抚摸着她玻璃般光滑的肌肤,夸道:“我的好姐姐,妳的身子眞好,你男人眞他妈的有福,天天都可以搂着妳睡觉。我妒嫉死他了,我要和他决斗丨”“贝蓉捏了一把他的耳朵,娇嗔道:”你这个小混蛋,偷了人家的娘子,还想跟人家决斗,你知不知道,世界上还有“无耻,两个字?”
  一朗子笑道:“贝姐,无耻不无耻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现在要兪屄,要入肉我亲爱的贝姐的骚屄。”
  贝蓉握着一朗子的肉棒,哼道:“小贼,你怎么知道我的那里是骚的呢?你今晚又没有闻过、亲过。”
  那声音又柔美又娇媚,带点风骚,令男人色欲大增。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我的好姐姐,我说得对不对,咱们可以试验一下。”
  说罢,一搂贝蓉,将她放倒在床上。
  | 朗子压上贝蓉的身子,感受着她的丰满、弹性和温暖。她的身子眞好,像是用美玉雕成的。
  一朗子遇到这样的尤物,岂能不好好享受一番呢?他从头吻起,慢慢向下,对重点部位较为仔细,他热吻逐渐向下,吻到哪里,贝蓉的哪里就像着了火似的。
  贝蓉忍不住发出甜蜜的呻吟,肉体微微扭动着,几乎忘了自己是个有夫之妇,忘了彼此间有不该逾越的鸿沟。
  一朗子对贝蓉的大奶子尤其照顾。先像婴儿似的吮吸,手又像玩玩具似的揉弄,随心所欲,将它玩成各种形状,仔细领略着它的好处。这要是让贝蓉的丈夫看见,肯定会气疯。一朗子吻过贝蓉的肚脐后,并没有直接向私处进兵,而是拐到别处,亲起大腿和脚趾。贝蓉的身子眞香,眞好,像是天天都洗澡,令一朗子爱个不够。
  贝蓉被亲得舒适,带着浪调说:“朗弟,姐姐好喜欢你,眞不想离开你。要是我是没主的,我就跟着你好了,除非你嫌弃我。”
  一朗子将她的一根脚趾含到嘴里轻咬,说道:“我的好姐姐,我怎么会嫌弃妳?妳跟我所有的女人一样,都是我最心爱的宝贝。改天我找妳的男人谈一谈,让他把妳让给我吧,反正他也不能给妳什么快乐。”
  贝蓉坚决表示:“不可以,朗弟。咱们这样已经很对不起他了,怎么能那么伤害他?他也没有什么错,咱们偷偷摸摸地乐几次也就是了,我已经很知足了。”
  一朗子无奈地说:“好吧,贝姐,妳说怎么着就怎么着,我不会勉强妳的。”
  说着,沿大腿内侧进军。
  贝蓉玉体被刺激得震颤着,说道:“朗弟弟,不要再碰那里了,我怕受不了啊。”
  一朗子笑道:“咱们先试试。如果妳不行了咱们再玩别的。”
  说罢,将热情的嘴唇覆盖到贝蓉最迷人的方寸之地。一朗子用唇、用舌,也用牙齿,偶尔手也会来帮忙。
  贝蓉只觉得像是置身在无边的灼热的海洋上,一会儿大浪将她抛到高空,无比刺激;一会儿大浪又将她仍到低处,让她的心境缓和一下。大浪一个接着一个,刺激得贝蓉的肉体无边的欢乐。
  贝蓉的身体扭动如蛇,口鼻发出少有的声响,双手一会儿抓床,一会儿按男人的头,欲望前所未有的高涨,她又体验到上次的销魂美感袭来。
  她实在受不了,忘情地叫道:“朗弟弟啊,不要再亲了、不要再咬了、不要再枢了。姐姐的洞都叫你给弄坏了。快点,快点上来吧,姐姐需要你的大棒子。”
  那声音像哭了似的,又带着难言的欢乐,令一朗子听了大为过瘾。他就喜欢# 女人发浪的样子,女人发浪证明男人的本领。
  一朗子抬起湿淋淋的嘴,舔了舔唇外淫水,感受一下女人的味道,说道:“我的好姐姐,让我干妳也行,不过嘛,妳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贝蓉娇喘着说:“什么条件呢?”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姐姐,妳想啊,我舔了妳的下边,妳也要舔我的下边才行啊,弟弟我也想试试妳的嘴上功夫。”
  贝姐大惊,又羞,连忙说道:“朗弟弟,那东西多脏啊。再说了,我也从没干过那种事啊。”
  说到后边,那声音已经很低很弱了,若不是一朗子耳朵尖,都听不清了。
  一朗子知道她是高傲的淑女,肯定没干过那事,这样更好,能让淑女给自己舔棒,那才叫厉害。
  他安慰道:“姐姐,没关系,妳不会做弟弟可以教妳。妳那么聪明,肯定学得比别人都快。至于脏嘛,不会的,亲习惯了就好了。妳看我,我喜欢舔妳的下边啊。”
  说着话,来个倒骑马,趴在贝蓉的身上。这样,两个人就是头尾相反,嘴离对方的胯下不远。
  一朗子低下头,扒开两片嫩肉,将舌头凑上去,又接着刺激她。
  贝蓉啊啊地浪叫着,握着跟前的大肉棒,闻着那气味有点犹豫不决。
  贝蓉活了半辈子,一直以淑女形象著称,哪干过如此低下之事啊?摸摸男人的东西已经是极限,让她去舔,她以前可是想都没想过的。
  她男人倒是动过那个念头,可是结果是不但没达到目的,还挨了一顿骂,以后再不敢造次。现在这个小子也来这一套,自己也应该拒绝才是,可是,他对自己太好了,连那里都肯吃。
  一朗子鼓励道:“好姐姐,弟弟求妳了,妳就舔这一次,要是感觉不好,以后我都不让妳舔了,好不好?来,试一下,就跟吃肉肠一样的,没什么难度。”
  贝蓉听到一朗子这么说,还说得挺可怜的,也动了怜惜之心,小声说:“就这一次,绝对没有下次。”
  说罢,就将肉棒拉到鼻子下,只有一股浓浓的腥味,倒没有臭味,让她没那么反感。
  贝蓉咽了几口口水,不敢想象吃棒后的惨样,鼓足勇气后,伸出舌头,在龟头扫了一下。
  一朗子喔了一声,只觉得每根神经都剧烈跳动一下。他兴奋地说:“好啊,贝姐,接着来啊,妳很有舔鸡巴的天分呢!以后,妳一定会经常给我舔,我要天天让鸡巴在妳的嘴里洗澡。”
  男人的反应和那些恶心下流的言语,都令贝蓉又刺激又兴奋。由于不觉得有什么难以难受的异味,她便像舔蜂蜜似的舔起来。虽说谈不到什么技巧,但是第一次做已经很不错了。
  之前一朗子光是想到这大美女给自己舔棒就会兴奋得不得了,何况她眞的在做呢?他舒服得大呼小叫的,说道:“好姐姐,妳眞好,妳对我眞好。我要妳一辈子给我舔,咱们可不要再分开啊。”
  声音抖得厉害,还不时指点着贝蓉的技巧,使她大有进步。
  在一朗子的点拨下,贝蓉学会了将肉棒呑到嘴里套弄,还学会了将蛋蛋吃到嘴里咀嚼,令男人舒服得几乎都快射了。
  贝蓉吃了一会儿,也大有成就感。那肉棒在她的嘴里变得更大更恐怖,男人也在她的嘴下连喊带叫的。这是女人胜利的信号,原来女人可以这样征服男人。
  那肉棒并没有那么难吃,一想到这些,贝蓉的淫水就像尿了似的流着。
  她活了半辈子,欲望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高涨,感官没像今天这样舒服过,她知道自己彻底离不开这小子了。
  一朗子实在受不了了,说道:“贝姐,别舔了、别吃了。再这样的话,弟弟就会射了。”
  忙极力控制。
  贝蓉大为得意地说:“不能射啊,姐姐我还没有玩够。”
  说着,呑下棒子,用舌头顶着。
  那无法用语言形容的美妙快感使一朗子忍无可忍,精关一松,便噗噗噗地射了。
  等贝蓉意识到怎么回事时,精液已经射了她| 嘴,少许由嘴角渗出。
  一朗子抽出阳具,心里特别爽,说道:“我的姐姐啊,妳就吃下去吧,这东西可是很补的,会让女人越来越年轻、越来越漂亮。”
  在黑暗中虽说看不到贝蓉淫荡的样子,可是想想也觉得过瘾销魂,让这样的女人干这种事可不容易。
  贝蓉百感交集,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儿了,心想:得了,反正我已经是不知羞耻的女人,堕落也不差这一次。她像是报复一样,在一朗子的大腿上掐了一把,使| 朗子疼得叫了一声,然后,她才咕噜咕噜地咽下,觉得味道不坏,便伸出舌头把嘴角的残渣都吃下去。
  一朗子凭想象都知道怎么回事,大为感动,说道:“我的好姐姐,我会照顾妳 ^一辈子,我一定会把妳当成心肝来疼的。”
  贝蓉这时候才缓过神来,说道:“你这个混小子,你想那么干,我还不一定愿意,咱们一见面你就欺负我,你知道咱们俩实质上是什么关系吗?我要是说出来,包管现在就会吓跑你,跑得比兔子都快。”
  一朗子听得I 团迷糊,不解地说:“咱们是什么关系?咱们就是情人关系啊,随时都可以睡觉的那一种。”
  贝蓉唉了一声,说道:“咱们其实是……”
  说到这儿,她又不说了,说道:“不跟你说了,以后你就知道了。到时候我看你怎么痛苦、怎么自责吧。”
  一朗子哈哈一笑,说道:“我才不管那么多,这个时候咱们不提那些没用的事,都还没有正式快活呢。”
  贝蓉坐起来,说道:“得了吧,你刚才都射了,还有兴趣吗?你身体还行吗?”
  一朗子笑道:“我对妳当然有兴趣了,不然的话怎么会舔妳的屄呢?嘿嘿,滋味眞不错。告诉妳吧,我一天干十次都可以。”
  贝蓉含羞说:“女人遇上你,可是遇上灾星,再好的女人都变坏了。”
  一朗子笑道:“是遇上救星了吧?我的好姐姐,咱们接着玩吧。”
  说罢,趴上她的身子,双手握住大奶子,一手一个地揉着、推着,大肉棒子顶在贝蓉的胯下,她的下边早已经湿得像下雨了。
  贝蓉伸手一摸棒子,惊讶地说:“不是刚射过吗?怎么又硬了呢?”
  一朗子得意地说:“我可是金枪不倒,今晚妳有得受了。姐啊,快把棒子对好,我要操妳了。”
  贝蓉握着这样的大家伙,芳心狂跳,以棒对穴口,回想| 下上次的狂欢,一颗心都醉了。
  一朗子屁股一沉,大棒子便“噗哧”一声进去了,再一使劲,已经顶到花心了。贝蓉啊地I 声惊叫,已经告别大棒子多日,冷不防进去,有点不适应。
  贝蓉在一朗子的屁股上掐了一把,浪哼道:“你这个好色的小鬼,想干死我呀。”
  一朗子笑道:“我的好姐姐,我今晚还眞想干死妳,妳就做好准备吧。”
  说着话,屁股耸动起来,大肉棒在美穴里放肆,开始发威。
  贝蓉在男人的抽动下,很快感受到男人带来的好处,只觉得一颗心都美得飘起来了,上次的销魂快感也重新来到。她心想“ ^这小子虽然好色、虽然可恶,虽然大逆不道,但是他确实能叫女人疯狂。
  贝蓉嘴里浪叫,双腿夹起一朗子的腰,双臂搂着他的脖子,屁股猛劲往上凑,让小穴跟大肉棒结合得更密切、更深入。
  于是乎,二人一起狂热起来,男的粗喘、女的浪叫,床榻晃个不止,春意融融。
  他们都从对方的身上感受到男女之乐的爽快,都觉得人生都一下子变得美好起来。
  贝蓉被干得芳心好美,忍不住叫道:“我的朗弟弟,你干得姐姐好美啊。姐姐都有点舍不得离开你。啊,这一下插得好深呢,不是要把姐姐的小穴给插穿了吧?”
  一朗子的肉棒泡在多水的柔软小穴里,爽得气喘如牛,说道:“我的姐姐啊,我就是要让妳爽个够,刺穿了才美呢。我要干妳一夜,更要干妳一辈子。”
  由于刚才射过一回了,一朗子的战斗力极强,不会轻易再射。
  贝蓉也发挥着女人的力量,跟一朗子较着劲干,可是毕竟实力有限,被一朗子连干上好几次高潮。
  一朗子特别喜欢贝蓉的大奶子、大屁股,便要贝蓉摆出狗爬式。
  贝蓉爱面子,有点不愿意,可是一朗子用甜言蜜语一哄她,再加上没有灯光,贝蓉也就同意了。
  当贝蓉摆出那个姿势时,是非常壮观的,可惜不让一朗子点灯。
  在黑暗中,一朗子只能看到I 个大概的轮廓,却也是极美。
  一朗子双手尽情地摸着她的胸臀,感受着她的弹性和光滑,又对那肉缝好一顿的吃,爽得贝蓉叫个不停,催促道:“我的好弟弟,不要再欺负姐姐了,姐姐受不了你这一招,快点插进来吧,姐姐需要你呀。”
  一朗子也受不了了,便强有力地刺了进去,然后,双手不时抓奶子,大肉棒没命地进攻她的妙处,这一次刺得好深,到达了从未到过的深处。
  这可把贝蓉乐坏了,积极配合着他的动作,又是扭腰、又是晃臀,又是连声浪叫,柔声细气的,充分发挥着女人在床上的魅力,把一朗子迷得恨不得死在她的身上也无悔。
  大肉棒插得急,小腹撞得屁股啪啪直响,显示着狂热的激情。那对大奶子也被一朗子揉得膨胀起来,两粒大奶头也硬了。
  贝蓉娇呼道:“好弟弟,好男人,你眞行啊,把姐姐干得都快升上天了。”
  在他的强烈进攻下,贝蓉跪不住,向前一扑,便趴在床上,肉棒也一下子脱落了。一朗子笑道:“姐姐啊,我还没有干够呢。”
  说完趴了上去,大肉棒子在她的股沟里乱触着,触得贝蓉屁股不停乱扭。
  双方配合得极好,“噗喃”一声,又插了进去。
  一朗子哦了一声,感受一下滋味,双臂撑着肩膀两侧,以比翼双飞的姿势继续享受艳福。
  如此干了几千下,贝蓉有些受不了了,便求饶道:“好弟弟,姐姐吃饱了,受不了你欺负了,你快射出来吧。”
  一朗子干得正欢,说道:“我的好姐姐,弟弟正爽呢,让我再插半夜吧。”
  贝蓉娇嗔而柔弱地说:“你这个坏蛋,眞想干死我呀,快点射了吧。”
  一朗子嘻嘻笑,说道:“好吧,我的好姐姐。那我就射给妳好了,让妳明年给我生个大胖小子。”
  说着,加快了速度。
  贝蓉想到怀孕的事,吓了一跳,忙叫道:“不要啊,不要,那绝对不行的,要是有了孩子,那可全乱套了,关系更复杂了。”
  可是一朗子这个时候正疯着、乐着呢,哪有工夫听这些?他暴风骤雨般地干了数十下之后,便噗噗噗地射了,滚烫的精华烫得贝蓉啊啊直叫,小穴也不住地收缩着。
  射过好一会儿,一朗子才从贝蓉身上下来,将她搂在怀里,又奉献了不少花言巧语和甜言蜜语,让贝蓉心里美美的,缩在他的怀里,不时叫着朗弟弟,彷佛又回到了少女时代似的。
  说实话,贝蓉的少女时代也不曾像现在这么开心过、甜蜜过。那时候是平淡的,远不如现在这么刺激、这么兴奋、这么刻骨铭心、这么终身难忘。
  等一一人的呼吸恢复正常,贝蓉柔声说:“混蛋,这回你满意了?你舒服了?”
  一朗子哈哈笑,说道:“我的好姐姐,我当然满意、舒服了,妳不是也I 样好受吗?咱们就是有缘,一辈子不分开。”
  贝蓉哼了一声,说道:“你想得倒美,咱们要是一辈子,贺星琪怎么办?丨”
  一朗子听得一怔,心想:咱们在一起快活,跟星琪有什么关系?这是风马牛不相及啊。
  一朗子说道:“妳也了解我跟星琪的事吗?我跟她的事,和我跟妳的事儿不会有关联吧?”
  贝蓉幽幽一叹,说道:“咱们不认识时倒是没什么,可是现在咱们有了这种关系,可就不好办了。”
  一朗子沉吟着说:“我是越听越胡涂了。”
  贝蓉唉了一声,说道:“该来的早晚得来,躲也躲不过去。好吧,那我就告诉你好了,其实我和星琪有很大关系的,咱们的关系会影响到你和她,甚至会成为阻止你们相好的绊脚石。”
  一朗子哈哈一笑,说道:“我才不信,她知道我有不少女人,不会怪我的,我的女人们也不在乎多妳这么I 个的。”
  贝蓉长叹一声,说道:“如果我和她没关系,她可能不计较,可是,如果她是我的女儿的话,你想,她会不会接受她妈跟她男人上床的事情呢?”
  她说的倒是平静,可是听在一朗子的耳朵里,像是响了一个焦雷。
  一朗子失声道:“什么!妳是星琪的妈?这不大可能吧?”
  他一下子傻了,连搂着贝蓉的胳膊都松开了。
  贝蓉凄然笑了,说道:“你怕了吧?听我的吧,我的好弟弟。今晚之后,咱们一刀两断。这样的话,什么事都没有了。”
  一朗子再次将贝蓉紧紧的搂在怀里,说道:“我管不了那么多,妳们是什么关系跟我无关。我只知道妳和她都是我的女人就够了,何必想那么多?明天的事明天再说。咱们睡吧,我还没跟妳一起睡过呢。”
  贝蓉抓了一把一朗子的肉棒,说道:“朗弟,我眞佩服你,眞是瞻大包天,都知道我和星琪的关系了,你还睡得着?换了一个别的男人,早就吓跑了。”
  一朗子笑道:“我是一个乐观的人,很看得开,妳得向我学习啊。”
  其实一朗子心里很苦恼:要是让星琪知道我跟她妈上床,她不气疯了才怪。
  我也眞够倒霉,这种难堪的事都叫我碰上。我哪里知道贝姐是星琪的妈啊!要是知道的话,我就不碰她了。可是……眞的不碰吗?像上次贝姐中了春药,难道我要见死不救?看来,这是注定的一劫,躲也躲不开,命中注定,我和贝姐有情人之缘。
  一朗子搂着滑腻、柔软、弹性良好的玉体,说道:“贝姐,如果妳是一个自由的女人,没有什么后顾之忧,妳愿意跟我在一起、陪我过一辈子吗?”
  贝蓉咬了咬嘴唇,说道:“我倒是挺喜欢你的,明知道我是你的长辈,还是管不住自己不想你。我接触男人以来,还从未有过一个男人让我又爱又恨得如此深刻。
  “你是一个叫我爱得要死,又恨得入骨的一个男人,一个可恨的小男人。”
  说着,伸嘴又在他的肩膀咬了一口,咬得好动情啊。
  一朗子嘿嘿一笑,说道:“就算是恨,也比没有感觉好啊。”
  贝蓉说道:“行了,别废话了。明天I 亮,咱们就分手吧。我可不能不管我的家庭。他们要是知道我跟星琪的心上人睡一个被窝,我怎么出去见人?”
  接着便不说话了。
  一一人都陷入沉默之中。黑暗里,一一人各怀心事儿,久久不能入睡。
  次日天明,一一人搂着睡得正香,脸上都带着满足的笑容,因为梦里也在回味那销魂的美事呢!
  这时候,碰碰碰的敲门声惊醒了他们。
  一朗子睁开眼睛,叫道:“谁啊?大清早的,不让人睡觉吗?”
  房门被“碰”地一声踢开,一个白衣姑娘冲了进来,悲愤交加。
  当白衣姑娘看到一朗子和贝蓉躺在床上,从被窝里露出头和光裸的肩膀时,她的娇躯颤抖,手指着床上的一 I人,颤声道:“朱一朗,你这个混账王八蛋,你怎么能跟她睡?我恨你一辈子。”
  顿了顿,白衣姑娘又叫道:“朱一朗,我操你妈!”
  说完这脏话已经泪落如雨,转过身,哭着跑了出去。
  床上一一人都傻了,贝蓉首先跳下床,追了上去,叫道:“星琪、星琪,妳等等,听妈解释。”
  一具赤裸的肉体白光耀眼,肉香飘飘,那大奶子像高山,大屁股像圆美的大西瓜,眞叫男人流鼻血。
  可惜这时候一朗子没心情欣赏了,见到贝蓉要追出去,忙提醒道:“贝姐,衣服二贝蓉这才意识到身上凉凉的光着身子,连忙回身穿衣。临走时,还不忘扑到一朗子身上咬了一口,然后才如风而去,去追星琪。
  这一口咬得够重,痛得一朗子唉叫一声,几乎流血了,心里骂道:这个娘们,有时候也眞够狠的,昨晚不是咬了一口吗?
  不过我也眞倒霉,这种事儿偷着干几次就行了,怎么就那么巧,让星琪抓奸在床?她什么时候来京城的?她怎么知道到这里找我和她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昨晚贝姐说房上有人,又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星琪吗?不对,要是她的话,她昨晚就冲进来了,不会等到这个时候。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这下麻烦了,搞不好这对母女都会跟我翻脸。我是鸡飞蛋打,一个都留不住。
  一朗子穿好衣服、洗好脸后,也没心情吃饭,就呆坐在房里。
  这时候,另一个人走了进来,一朗子一瞧,却是玉婷。
  不过,今天这天仙般的姑娘穿着一身男装,跟公子哥似的,手里还拿把折扇,估计是为了躲避追捕,毕竟她偷了皇宫的东西。
  玉婷的一双妙目在一朗子的脸上打转,有几许嘲讽,有几许怜悯,又有些苦恼。
  一朗子让她入坐,看着这位新相识的姑娘,心情好了一点。
  玉婷看看屋子和床上,欲言又止。
  一朗子强颜欢笑,说道:“妹子啊,昨天妳跑哪里去了?又住在哪里?”
  玉婷微微一笑,说道:“谢谢大哥关心我,我昨天主要是帮你打听皇上的行踪,总算没白忙活。”
  一朗子哦了一声,脸上笑容变浓,说道:“妹子,妳告诉我,他在哪里呢?
  我怎么才能找到他?“
  玉婷眨了眨美目,说道:“不过嘛,在我说之前,我要大哥答应我一件事。
  不管我做错了什么事,你都不要跟我发脾气。“
  她的脸上带着几分忧虑和郁闷。
  一朗子听了有点狐疑,觉得有点不对劲,但是他对于美人向来宠爱,便不愿往坏处想,再说了,眼前以大局为重,别的事可以先暂时放在一旁。
  一朗子豁达地说:“妳无论做错什么,我都不会怪妳的。”
  玉婷听了心花怒放,俏脸笑成一片花,说道:“大哥,你眞好,难怪那些女人都喜欢你,你确实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一朗子听了不是滋味,但这时候又不愿意深究,隐隐觉得刚才的变故和她有关。可她又与那对母女有什么关系?但现在也不是问这个的时候。
  一朗子说道:“妹子,皇帝现在哪里呢?”
  玉婷脸上郑重起来,说道:“他现在在哪里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今天要去天坛拜祭先皇,今日是先皇的忌日。”
  一朗子沉思着,说道:“那我要到天坛见他吗?”
  玉婷缓缓地说:“不,那里不合适,会有许多人保护着他,不方便。最好的地方是天坛附近的天坛花园,皇帝拜完先皇后,下午会到那个花园赏花。”
  一朗子说道:“他要去的地方肯定戒备深严,又有重兵把守,难以接近吧?”
  玉婷很自信地说:“不会,他今天不会那么做,很可能会微服出行,只带着一群侍卫,这样你就可以靠近他了。”
  一朗子说道:“逛花园的人肯定不只他一个人,应该有许多人,我如何从人群中找出他?”
  玉婷回答道:“在花园里的中心位置有一个小院,里边有个凉亭叫”憩亭,是他题名的。里边有一把竹椅,只有他敢去坐,坐在位置上的人,就是皇帝了。
  一般人不要说坐,连靠近都不可以。“
  一朗子噢了I 声,说道:“我明白了。”
  玉婷看着| 朗子的脸,说道:“就算是没有这些,他站在人群中,你也能很快就认出他。年纪大约四十出头,白面无须,身材个头和你差不多,脸上带着一股阴冷和冷淡,还有一种居高临下的傲慢,他几乎是不笑的。”
  一朗子点头,说道:“有了这些特征就好认了。”
  玉婷又说道:“见到他之后,说完话就走吧,不要待太久,他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人。对了,他还有个习惯你得注意,当他摸下巴的时候,你就要当心了。”
  一朗子问道:“这是什么意思呢?”“玉婷忧郁地说:”他摸下巴时,就是要杀人了。“
  一朗子脸上露出笑容,说道:“这下好了,我终于可以为百姓做点事了。”
  玉婷说道:“你只是可能见到他,他想听不听你讲的话还是个问题。就是听你说完了,又能怎么样?他会照你说的做吗?这种事许多大臣和义士也干过,结果怎么样?不接受也就算了,有的人连命都没了。”
  一朗子不以为然地笑了笑,说道:“妳猜我这回会怎么样?会有什么后果?”
  玉婷淡淡一笑,说道:“大哥,我不是打击你,我看啊,你跟那些人相比,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
  一朗子看着玉婷,说道:“好妹子,我感觉妳挺熟悉这个皇帝的。”
  玉掉点点头,说道:“那当然。若是不熟悉皇帝、不熟悉皇宫、不熟悉皇家的一切,还怎么到皇宫发财?如果你感兴趣的话,我有空多给你讲讲皇宫里的事,让你以后经常发财。”
  一朗子一拍手,说道:“好啊、好啊,我这个人对钱可是感兴趣的。对了,今天下午妳跟不跟我去呢?”
  玉婷摇头道:“我不去了,我不能去的。”
  她如玉的俏脸上现出淡淡的哀伤,令人爱怜。
  一朗子不禁将一只手放上她的肩膀,说道:“好妹子,我看妳也不去比较好。
  妳去皇宫偷过东西,要是让那些朝廷鹰犬认出来,那可不是好玩的。这次就我自己去好了,妳在这里等我的好消息吧。“
  玉婷说道:“不了,我也有事要做,不能陪大哥了。”
  一朗子有一点失落,说道:“没关系、没关系,咱们以后有的是见面的机会。”
  玉婷凄然一笑,说道:“那也不一定。”
  这话令一朗子心情没来由地变沉重。一朗子一惊,说道:“怎么了,玉婷妹子,妳要远行吗?”
  看她的表情眼神,像是很不愉快。
  玉婷叹了口气,说道:“人的命,天注定啊,以后谁都不知道会怎么样,不过认识了大哥,我还是挺开心的。我想为你吹奏一曲,希望你不要忘了,以后见面不知何年何月。”
  这话听得一朗子心里一凉,不禁上去抓住她的手,说道:“妳要干什么?有什么困难,我可以帮妳。”
  玉婷悲伤地说:“你也帮不了我,听我吹一曲吧。”
  挣开他的手,掏出一支玉笛,悠悠扬扬地吹起来。
  一朗子不知道那曲子是什么,只觉得充满伤感、哀怨,如泣如述,如怨如慕。
  笛音美妙动听,而吹笛人那美丽优雅的高贵形象也叫人着迷并生爱怜之心。
  一时间,一朗子看呆了,只觉得是来到了仙境,见到了仙女。
  等他从那笛音的境界中醒来时,已经曲终人散,没有玉婷的影了,不知去了何这使一朗子大为惆怅,对方既不是情人,也不是娘子,只是偶然相识,可是这种淡淡的忧伤同样会叫他魂断神伤,好像这辈子都无法再见她。




  第二章【突生变故】

  一朗子走出房门,走上大街,看着天空流云,看着街头风景,心头的阴云久久挥之不去。她有什么心事为什么不肯说出来?她若有什么事,自己肯定要帮她解决,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丨- 到了中午,他收起满腹的心事,不再想贺星琪母女,也不再想玉婷的事,草草吃口饭,系好剑,打起精神往天坛方向走去。他觉得自己先应该把大事办好,等这事了结再想法子处理。
  一朗子来到天坛花园时,花园的花开得正艳,五颜六色、争奇斗艳,让人想起各种类型的美女。一朗子果然想到了自己接触过的各样美女,不能将她们聚到身边快活,实在是人生的一种遗憾。
  来赏花的人还眞不少,三教九流什么都有。| 朗子混在人群里,飘来荡去,心中涌起一种孤独感。这感觉就像由星琪母女、玉婷心事引起的忧郁一样,挥之不去。
  回想玉婷的话,一朗子往“憩亭”的小院子走去。哪知道门口有人守着,不让一朗子进去,只好作罢。
  于是一朗子在离憩亭不远处守着,心想:只要皇帝来,他总要到这里转转吧?
  我在这里等着,耐心点总能等到他。只要他来了,我的救民大志就有可能实现了。
  作为一个江湖汉子,也算尽了自己的一分心,相信嫦娥姐姐知道了,也会夸我有出息。
  一朗子眞想见见嫦娥她们,可惜啊,和上天联系的工具落到娘子陆小珊手里,这下子可是音讯全无,即使自己出点意外,也不会有人来救了。
  左等也不来,右等也不来,等到日头偏西了,还是没个影。
  一朗子靠在一棵柳树下望着院门,有点受不了了。他心想:他要是再不来,我可怎么办,要直奔天坛吗?
  正等着心急如焚时,只见从院里走出来一支队伍,两排是彪形大汉侍卫着,中间有三个女子,两个是丫鬟,最中间的位置是一个一一十七、八岁的美人,一身粉红宫装,珠翠满头,生得面白如玉,明眸皓齿,身段袅袅婷婷,走起路来风情万种。瞧那个架势,就知道不是凡人。
  那些彪形大汉在前边的就嚷嚷道:“闲杂人离远点,冒犯了贵妃娘娘,你们可是死罪一条!”
  一朗子心中一惊,心想:这女子是宫中的妃子吗?长得还眞不错,虽不如星琪,也是一流的美女了,那个眼神一转,就叫人有销魂之感。当皇帝还眞不错,有那么多的美女可以享用,不知道这个女子是皇帝的哪个女人?
  他听到旁边两个人窃窃私语。
  一个说:“这美女是皇妃吗?”
  另一个说:“可不是嘛,这是皇上最宠爱的李贵妃,已经入宫好几年了,一家人都跟着沾光了。”
  一朗子心想:她既然是皇上的宠妃,那么跟着她一定会找到皇帝,不知道皇帝此时在哪里,会不会在这个花园里呢?
  他尾随着这个队伍,七转八弯地走着。拐来拐去,李贵妃进了一个院子,那些大汉没跟进去,守在院外,眼珠子都瞪得老大,跟凶神恶煞似的,好像随时要吃人。
  当一朗子靠近时,那些人盯着他,说道:“干什么?赶紧离远点,不怕犯死罪吗?这里有皇家女眷,你难道不知道吗?一朗子并没有离开,大声道:”我要面见贵妃娘娘,有国家大事要说。“
  那些大汉相互看了看,不禁哈哈大笑,说道:“什么?你一个草民想见贵妃说国家大事,没吃错药吧?”
  另一个说:“没听说京城最近来了什么疯子啊?”
  大家相顾,又爆发出一阵哄笑,令一朗子大怒。
  一朗子突然出手,抓住说他是疯子的大汉的手腕,扔了出去。
  这一扔使了个巧劲,那大汉在空中翻了个跟头,本来以为可以安稳落到地上,但在落地时,还是摔了个狗吃屎。
  这一下那些人都不笑了,要知道他们可是皇家侍卫,连I 个回合都没有抵挡住,就被一个陌生的小子给摔得这么样,这要是传扬出去,那还了得?
  这些侍卫马上抽出刀,将一朗子团团围住。
  一朗子哈哈一笑,说道:“想动武?一起上吧。我也叫你们见识一下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手握剑柄,打算给这些人一个下马威。
  这时候,从院子里出来| 个小丫鬟,说道:“娘娘来旨,宣朗先生进见。”
  那些大汉闻言,乖乖地闪到一边,而一朗子大惊,心想:这位娘娘怎么知道我来了?她居然还知道我是谁,眞是怪事了?难道这一切都与玉婷妹妹有关吗?
  想不到一个盗贼居然有这样的本事,眞是不得了。
  他带着一肚子疑惑跟着丫鬟进去,拐过几个花坛,又穿过一个走廊,看到一座亭子,亭子里坐着一对男女。
  女的正是那位李贵妃,而男的不认识,穿着华服,四十出头,脸带冷气、目光如钩,有点阴森森的,就跟玉婷所说的那个皇帝一模一样。
  在亭子的周围,布满了侍卫,个个脸色紧张,眼睛盯着一朗子腰上的剑。
  一朗子来到亭外,行了个礼,大声说:“草民朗一朱见过皇上和贵妃娘娘。”
  旁边的侍卫直使眼色,要一朗子跪下,一朗子就当没看见。
  皇上看了他一眼,点点头,说道:“说吧,你见朕有什么事?”
  他阴冷的目光看着一朗子。
  那位贵妃娘娘则满脸春风地望着一朗子,她的心情挺不错的,因为像一朗子这么有气质的俊男并不容易看见。
  一朗子也不畏惧,跟皇上的目光对视着,说道:“草民大老远的到京城,就是想为天下百姓说些话,也是为了皇上的江山长久着想。
  “请皇上收回旨意,不要再加赋税,不要再选秀女,不要再对高丽发动战争了,因为你的这些所作所为,会让天下的百姓受不了,会官逼民反,请皇上三思!”
  一朗子看到皇上的脸色一阵白,一阵青,目光像刀一样砍向一朗子,如果目光可以杀人的话,一朗子不知道要死多少回了。一朗子又见到皇上的手向下巴摸去,但中途又停下,又收回手。
  皇上盯了一朗子;会,心念电转,渐渐的他的目光缓和了,脸上露出了笑容,点了点头,说道:“你还眞有胆子,一个平民敢对朕这么说话,你是头I 个。
  我看你身上带着剑,想必会武,不知道本事怎么样?“
  一朗子不明白他什么意思,便自信地说:“我的本事不算好,但是放倒一般的武林人物应该不在话下。”
  皇上的脸上有了笑容,这不多见,那些侍卫都觉得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跟皇上这么久,何时见过他笑?今天皇上是怎么了,见区区一个草民就这样?不知道皇上要玩什么样。
  皇上慢慢站起来,一指亭外的一名侍卫,说道:“你跟朗先生过几招,可不要太狠,伤到朗先生。”
  那侍卫一鞠躬,说道:“是,皇上。”
  一朗子哈哈I 笑,说道:“谢谢皇上厚爱,要是我伤在这位兄弟的手下,也怪我学艺不精。咱们说好,不必承让。”
  说罢,抽出剑。
  这把剑是贺星琪的剑,不是凡品,似乎也带着她身上的淡淡幽香。
  那侍卫按江湖规矩,抽刀后,说了一声请。
  一朗子说道:“注意了。”
  挥动长剑,一个箭步冲上去,直刺对方的肩膀。
  侍卫一个侧身,举刀砍向一朗子的胳膊。
  一朗子身子一低,像鱼一样从刀下溜走,剑尖一划,将对方的衣服划破,这招要是划实了,肯定会将侍卫腰斩。
  一朗子说声承让,那侍卫看了看腰上衣服的破口处,感激地看了一朗子一眼,又向皇上跪下,说道:“皇上,属下无能。”
  皇上摆摆手,说道:“起来吧,不怪你,是朗先生本事太高了。”
  侍卫闻言,羞惭地退下。
  这一幕看在皇上眼里,脸上的笑容更浓,说道:“眞是个人才,一个回合就打败朕的侍卫,确实不了起。”
  说罢,皇上看着李贵妃的玉脸,说道:“爱妃,妳觉得他怎么样?”
  李贵妃妩媚一笑,娇声说:“皇上圣明,自有主意,臣妾就不出丑了。”
  皇上哈哈一笑,说道:“我要摆酒,以庆贺与朗先生的相识。”
  皇上这个举动,把一朗子都给弄胡涂了,搞不懂这个皇上想干什么。
  一朗子说道:“皇上厚爱,草民感激不尽。这顿酒还是免了吧,皇上日理万机,应该把军国大事放在第一。”
  皇上挥了挥手,说道:“今天最重要的事,是认识朗先生,别的事先放在一边。”
  皇上见一朗子还有犹豫的神色,又说道:“你不是要为百姓说话吗?咱们在酒桌也可以接着说的。”
  这话使一朗子不再犹豫,默认了对方的决定。
  一朗子和皇上、贵妃进了一个客厅,他们就在这里用饭,没过一会儿,已是满桌山珍海味、美酒飘香了。
  今天的皇上特别高兴,兴致勃勃。
  李贵妃跟从皇上多年,也没见过他情绪这么好过,她不禁多看了几眼一朗子,心想:这小子什么来头啊,皇上这么宠爱他?难道他跟皇上有什么关系吗?
  在酒桌上皇上跟一朗子谈得投机。原来皇上在当太子的时候,也闯过江湖,瞭解不少江湖趣事。
  一朗子也把自己知道的挑出来讲一下,一一人谈天说地,甚至谈到了女人。
  在皇上的引导下,他们也不再顾忌李贵妃了,什么都讲,令李贵妃不时感到脸上发烧。
  皇上是她的男人,而这个陌生的年轻人也英俊潇洒、气质不俗,再想到他武艺非凡,一个回合就打败侍卫的英姿,李贵妃实在很欣赏一朗子,只是丈夫在前,不敢多看他罢了,她很清楚自己丈夫的为人。
  好几次一朗子都想把话题引起国家大事,提出意见,可是皇上总是岔开,又接着谈风月。皇上酒量特好,一朗子也跟着喝了不少。
  在皇上的授意下,贵妃亲手倒酒,看着这风情万种的美人的一举一动,闻着那少妇身上诱人的香气,一朗子色心骚动。要不是碍于场合,他还眞有点干的冲动了。
  美人倒酒怎么能不喝?因此,一朗子今天的酒喝得相当顺畅。
  皇家的所用所需都是世上一流的,酒当然也是最好的,一朗子长这么大,还没有喝过这么好的酒,他也不好意思问酒的名字,只是诚实地喝着,不知不觉间将自己的雄心大志全给忘了。
  皇上见他脸红如关公,眉飞色舞地说话,心情也痛快,拍了拍巴掌,一个小太监进来了,皇上吩咐道:“传歌舞。”
  一会儿,歌舞上来了。歌是天上之乐,令人心弦拨动,留恋不已;舞是专业之舞,一群美女动作优美、舞姿翩翩,看得一朗子乐不思蜀。
  皇上和贵妃见了一朗子的傻样,相对笑了,都装作没看见,一起欣赏着歌舞,也不忘喝酒。
  没过一会儿,一朗子就喝不动了、坐不直了,伏在桌上很快就入梦了。
  皇上喊了两声,见一朗子没有动静,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不见,满是阴冷和深沉,看着李贵妃,说道:“叫两个宫女扶他到妳的房里。”
  李贵妃吓了一跳,芳心跳得厉害,忙跪倒在地,说道:“皇上,臣妾不敢。”
  皇上咬了咬牙,说道:“快起来吧。我叫妳怎么干,妳就怎么干。”
  说着,凑近贵妃的耳朵,耳语了数句。
  李贵妃听得一脸疑惑,说道:“皇上,这……”
  皇上冷冷一笑,目光如钩,说道:“不要问原因,妳照朕的吩咐去做就是了。
  这事儿妳知朕知,要是泄漏出去,死的可不止妳一个。“
  说到后面,皇上的手伸到下巴跟前。
  李贵妃吓得满头冷汗,说道:“是,皇上。那皇上不要臣妾侍侯吗?咱们今晚不回宫吗?”
  皇上瞇瞇眼睛,说道:“我去房里休息一下,我等着妳的回话。咱们办完这件事后明早再回宫。”
  说罢,皇上抬脚便走。
  李贵妃擦了擦冷汗,深吸几口气,俏脸上满是惊恐和疑惑,但也不敢声张,赶紧叫来贴身宫女,将醉得一塌糊涂的一朗子扶起,往自己的住处走去。
  窗外已经是繁星满天,有微凉夜风吹来。
  李贵妃想到即将到来的情景,芳心砰砰乱跳,几乎要跳出胸腔。她心想:这实在不妥,我的床上何时有过皇上之外的男人,眞不知道皇上为什么非得这么做?
  这里面有什么秘密吗?他会不会挖个陷阱让我跳呢?
  还有啊,这个朗先生究竟是什么来路?皇上对他为什么会不一样?不就是一个长相英俊、武功高强的草民吗?用得着对他刮目相看?一切都像谜,这种怪事在自己的人生里还是挺少见的。
  李贵妃将一朗子送到床上躺好,点亮蜡烛,将窗帘拉好,让两个宫女守在门外,吩咐不让任何人进来。
  两个宫女虽觉得有点胡涂,同样不敢多问,乖乖干自己的事。
  关好门,李贵妃看着躺在床上一朗子,看着那俊俏的模样,闻着他身上的酒气,心里乱得很。假如自己没有主,是个单身女子的话,她很愿意和他发生什么事,因为这样有外表又有内涵的郎君可不多见。
  李贵妃情不自禁地拿他跟皇上比,觉得没法比。从权势上,皇上永远是天下第一。可是从男人的角度看,这个人只怕各个方面都胜过皇上。
  无论是比外表,还是比身手,还是比风度,比人品,样样都不错。可是优秀又能怎么样呢?上了贵妃的床的男人,就算是君子,也只怕没什么好下场,皇上可不是一个大方得可以让别的男人对自己女人乱来的人。
  想到皇上的旨意,李贵妃的心一下子又揪紧了。来到一朗子跟前,看着脸红如太阳的男人,他的清秀的眉毛有时还动一动,嘴角微翘,偶尔抿一抿,露出天眞的微笑,那笑意使人觉得世上再没有烦恼和痛苦。
  李贵妃看了他的笑容,心情稍好。她的目光又扫了扫他的身材,心想:眞不错,这么健美、匀称,乍| 看像书生,很文雅。这么清秀的青年还有那么好的身手,眞是女人心中的如意郎君,这么好的男人就这样死了,也太可惜了。
  李贵妃的目光定格在他的下体上,他的胯下已经直竖起来,将裤子撑起一个大帐篷。单从外表看,也能判断出里头巨物的尺寸。
  想到自己的下一步举动,身为少妇的李贵妃都觉得大羞,摸摸自己的俏脸,也热辣辣的。
  想到皇上的任务,李贵妃咬咬牙,还是动手了。她那只解过一个男人裤子的纤纤玉手,开始解第一一个男人的裤子。她的技术本来老练得很,可是,解一朗子的时候像处女初夜似的,双手抖得厉害,忙活了好一会,还是脱不下来。
  李贵妃找条手帕擦了擦汗,然后接着解开腰带,使了好大的劲才脱掉外裤,再拉内裤。在这个过程中,她的心跳声似乎响彻全屋,她眞担心自己要是一张嘴,心脏就会跳出嘴。
  当一朗子的下体赤裸时,李贵妃两眼一亮,芳心又羞又怕又喜,因为那根东西实在太可爱、太迷人了,跟一根大棒槌一样,那个长、那个粗,再加上龟头的样子,都叫女人春心荡漾。
  一个一年多没尝过肉味的女人,她的压抑感之强是可想而知的,那是一座随时可能爆发的火山。只要遇到一个不差的男人,只要对方体贴一点,不需要强迫,就可能出事。
  女人也是人,也有欲望,跟男人没多大区别。
  在办正事儿之前,李贵妃兴奋地将男人的棒子握在手里,那个硬度、那个热度,还有那个光滑度,都叫她心潮澎湃,一股强烈的悲哀笼罩芳心。
  李贵妃心想:我虽贵为皇妃,可我的命也够苦的了,长期得不到男人的安慰,我的心都要干枯了。
  她凭着本能,熟练地套弄着男人的棒棒,只觉得越来越大、越来越硬,一只手掌都要握不住了。天啊,这是人会有的东西吗?她不由想起某个动物的玩意,跟那个有得一比啊!
  李贵妃的手一会儿捏,一会儿抓,一会儿揉,一会儿按的,越玩越喜欢,越玩越想玩。她发现那龟头已经胀大到鸡蛋那么大,红通通的眞可爱,联马眼处已经渗出一点透明液体。
  想到曾有过的欢爱情景,李贵妃的紧张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体内的灼热和骚动。她感觉自己的奶子在胀大,自己的小穴已经湿润了。她眞想让这种东西在自己的穴内横冲直撞,像原始人一样野蛮。可是她不能,她也不敢,想到皇上的为人,她的全身都在发抖。
  李贵妃不敢乱来,只敢在自己的胸脯上抚摸着,只敢在她的小穴上揉几下,哪知道越摸越难受、越摸越发骚,她实在受不了了,赶紧放开一朗子的东西,找盆冷水好好洗把脸,这才好受些。
  头脑I 清醒,李贵妃想到皇上还等着最后的结果,等着自己回话,赶紧扑到床上,抓住一朗子的棒子举高,看向阴囊。
  因为太暗了,李贵妃又下了床,端来一个蜡台,再次举起一朗子的玩意,瞧向阴囊。这回她瞧清楚了,没错,有一个标志。
  李贵妃多看了几眼,才走下床,准备向皇上回话,可是想到那阳具的硕大和坚硬,她忍不住回过头来,这一回头,就忍不住又凑上去了。
  李贵妃只想多看几眼,看着看着,又将手伸过去,仔细地把玩着,无限留恋,又无限感伤。
  凭直觉,李贵妃也知道以后很难再见到这样的大阳具,也无法靠近这有大阳具的俊男。以后要是没有意外,她仍将像过去的时光一样,在孤独、寂寞的日子里被腐蚀花样年华。
  这样的人生眞叫人不甘心,有时候,她眞想象那些平民百姓夫妻一样,过着平凡的生活,抛开眼前的一切。
  再说一朗子喝得一塌糊涂,醉得不知身在何处。睡梦中,只觉得像回到香艳的日子,跟美人们追逐、调情,胯下的玩意越发兴奋。当美人挑逗他的命根时,他哪受得了呢?就像自家夫妻欢爱时一样,他迷迷糊糊地| 翻身,将李贵妃压在身下。
  这突然而来的变化,让李贵妃有点不知所措,那实实在在被男人压的感觉又回来了。没等她有所反抗,一朗子已经很熟练地脱光了她的衣服,虽说合着眼睛像在睡觉,可一脱起衣服动作还是很利落。
  也没有什么前戏,一朗子的大肉棒子借着穴上的淫水,很顺利地进去了。可惜了李贵妃这一具迷人的肉体,没被男人欣赏。那超级大的玩意插进去后,有一点疼,毕竟平生没受过这大的玩意宠爱过。
  李贵妃不由发出一声叫声,瞇着美目,也不知道是甜还是苦。
  一朗子本能地动了起来,大肉棒子有节奏地出入,是那么有力、那么强劲,又那么眞实。
  毎一次的抽动,都令李贵妃有种飘飘欲仙的快感,刚开始,她还有点紧张,有点害怕,可是随着快感的增加,她变得快乐、放松。
  李贵妃像八爪鱼一样缠住男人缠,没命地挺着美臀,让小穴和肉棒结合得更称人意,嘴里也啊啊啊地浪叫,鼻子哼哼,尽显风骚本色,那张大床也在剧烈地摇晃。
  外边的两个宫女听到了,吓了一跳,心想:这可不得了,要是让皇上知道了,大家都得没命,其中一个赶紧走进来,闭着眼睛说:“贵妃娘娘,妳不能这么做,咱们都要掉脑袋的。”
  李贵妃很不好意思,被男人压着、干着,嘴上断断续续地说:“妳出去吧,放心好了,不关妳们的事。”
  宫女一走,李贵妃便尽量控制着音量,不让人听到。
  一朗子虽在睡梦中,马力也不小,硕大的家伙干得李贵妃美得不时轻声叫道:“”好男人,你眞行啊,姐姐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好男人啊,你眞迷死人了,有I 张好脸,还有一根好东西。
  “有过这么一晚,就是明天皇上将我处死,我也不后悔。这么死,总胜过当活寡妇。”
  李贵妃双手捧着一朗子的脸,凑上嘴去,用香吻鼓励他。
  这么一折腾,一朗子也有恢复一点意识,但是醉得属害,还是睁不开眼睛,只是嘟囔道:“好宝贝,妳的玩意眞紧吶,夹得我好舒服,眞不错。”
  说着话,下边的肉体更加把劲的干,双手本能地抓着奶子使力揉搓,大肉棒干得李贵妃淫水长流,干得发出啪啪的响声。
  李贵妃在男人的攻击下很享受、很舒畅,白花花的裸体不停地扭动着,极力迎合,俏脸已经艳如桃花,浪声胜过百灵鸟的动听。
  一朗子在迷迷糊糊中,也是大享艳福。
  一朗子的战斗力很强,足足干了半个时辰,才在李贵妃的夹弄下噗噗噗射了,爽得李贵妃抱紧他,忘情地说道:“好男人,我的好男人,谢谢你给我这么美的I 次,姐姐眞喜欢你呀。”
  当一朗子停下时,她已经高潮好几次了,泄得身子发软。当她从一朗子的身下挣扎出来时,一朗子又接着睡了,发出平和的呼吸声,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容。
  李贵妃帮一朗子盖好被子,在他的脸上亲一下,说道:“好男人,有我这样的女人陪你I 次,你就是死了也不算冤枉。”
  她下了床,想到皇上的任务,连忙换了套衣服穿上,照镜子时,只见自己双眼明媚、脸色娇艳,比任何时候都漂亮、都迷人。
  她心里害怕,这要是让皇上看穿可怎么办?可是又不能不去,她又看了一会一朗子,才咬了咬牙,去复命。
  皇上坐在自己房间的一张凳子上,表情怪异,一会儿笑、一会儿悲,一会儿又变得严肃,一会儿又变得滑稽,嘴里喃喃自语:“小崽子啊,我一见你就觉得是你,要眞是你的话,朕还得杀了你,你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
  他望着窗外的黑夜,目光是那么凶恶。
  当李贵妃跪下复命时,他看都没看她一眼,只是问道:“怎么样?有没有那个标志啊?”
  李贵妃回答道:“有的,确实有九个红点。”
  皇帝听了,愣了愣神,接着站起来,对着窗外的黑夜,突然大笑,说道:“命啊,眞是命啊!隔了这么多年,朕早当你死了,你为什么还要出现在朕的面前?
  你不出现,不一样活得挺好吗?“
  说着话,他伸手摸摸下巴,目光射出逼人的凶光。
  李贵妃不明白皇上在说什么,但有一点是明白的“丨皇帝要杀人了。
  李贵妃不敢多待,默默地退出来,回想刚才的欢爱是那么诱人,那么叫人难忘,又I 想到他马上就要丢掉性命,不禁伤心欲绝,不争气的眼泪早模糊了她的视线。
  她有一种自责感,觉得是自己害了他,要是有可能的话,她一定要乞求他的原谅。虽说没有她,也不能改变他的恶运。
  再说一朗子,这一觉睡得好长,也好舒服,被人抬走了都不知道。
  当一朗子醒来时,发现是在牢房里。
  这一惊非同小可,他记得自己明明还在和皇帝喝酒,贵妃在旁相伴,还做了一个黯梦,在梦里还干了一个美人,好像是迷人的李贵妃?
  他一瞧环境,并不像一般牢房,而是一处不错的牢房,自己正从一张床上坐起来。
  床是雕花的,有柔软的床帷,还有华丽的被子、枕头。再看棚、墙,都是白白的、亮亮的,连地都铺着地毯,要不是铁门锁着,窗子上有着铁栏杆,这里是挺好的住所,怎么也是贵族人家才会有的。
  一朗子搞不懂是怎么回事,也不知道是谁把他关在这里?难道是皇上?要是他的话,他也太小气了吧?我不过说几句眞话他就把我关起来,他想干什么?难不成还想杀人怎么?
  一朗子下床走了几步,觉得身体没问题。只要门窗打开,自己就可以像小鸟一样飞走。可门窗怎么开?失去无为功之后,他已经没有了超凡的能力,跟普通的武夫差不多。
  一朗子想到剑,可以用剑砍铁栏杆。一摸腰间,又摸了个空,他不禁发出一阵苦笑:人家要关你,怎么可能还让你身上带兵刃?这可不是开玩笑,是要命的事。
  他听到肚子咕咕响,知道是饿了,便用脚踢门,说道:“有人吗?有人吗?
  我饿了,我快饿死了。“
  外边有人应道:“等等,等等吃的就到了。”
  没过多久,门上的小窗子开了,食物递进来,有烧鸡、米饭,还有炒青菜等等,香气扑鼻。
  一朗子接过来,小窗子外的人问道:“要酒吗?”“还要酒?自己落到这个地步就是因为酒,还是别了。一朗子说道:”不要酒。你告诉我,这里是哪里?“
  外边的人回答道:“这里是牢房,还是高等牢房呢,就像天牢,一般人没资格进来,进来的尽是大人物。你小子行啊,被关在这里,哪辈子修来的福?我们想进去享受几天都做不到。”
  一朗子嘿嘿一笑,说道:“你觉得好的话,把门打开,咱们换一下。”
  那人吓得尖叫一声,说道:“大爷,你饶了我吧。我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一一十岁娘子,我还想多活几年。”
  “喀!”
  的一声,小窗子被关上,之后,就听到匆匆的脚步声,这里又恢复了安静。
  一朗子将饭菜摆在桌子上,大口吃起来。这饭菜眞香,想必是出于厨师之手,特别有味道。他也饿了,也顾不上饭菜里有没有毒,心想:就是死,也要当一个饱死鬼啊!
  一朗子一边吃着,一边想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要是没有什么意外的话,这次肯定是皇上将我抓起来。但为什么抓我?只因为我为了国家大事向皇上提点意见吗?他不听的话就算了,有必要抓人吗?我和他远无冤,近无仇的,干嘛那么小心眼?
  妈的,这回可怎么办?怎么出去啊?
  一朗子试着破坏门窗,可是没有那个能力。要是传音珠在手的话,只要喊一句话,就可以成功出去了。我的小珊,亲爱的娘子,这回妳可害苦我了,没有无为功,也没有传音珠,我这条小命可没有什么保障啊!
  狗皇帝啊,你到底想怎么样?眞想置我于死地吗?
  他在牢房里转来转去,想不出个脱身的法子,又往窗外看了,窗外是起伏的群山,高高的蓝天。这地方一定是建在一个隐蔽的地方,他死在这里,没有人会知道的。
  一朗子在屋中郁闷地大喊大叫,几乎要把房子给震塌。铁门上的小窗子又打开了,刚才那个人又出声了:“我说大爷啊,你还是省点力气吧。知道这牢房建在哪里吗?建在山里,你就算喊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听到的,更别说有人来救你了。
  “会进这里的人,除非主子下令不给你死,否则的话,没见过哪个人能被人救出去的。”
  说罢,“喀!”
  的一声,又关上小窗子了。
  一朗子大骂道:“等大爷出去,就把这个狗屁牢房全部毁掉,好端端的建这屁玩意干嘛?有建这东西的钱,还不如给老百姓发下去有用。”
  他无聊地一会儿坐床上,一会儿坐地上,一会儿又满屋子踱步,看着栏杆外的一片天空,无限惆怅。
  陷在这里,没有人搭救可就完蛋了。我的嫦娥姐姐啊,我的柳妍姐姐啊,我的小珊娘子啊,我的星琪宝贝儿,我的风骚贝姐啊,谁来救救我?那个皇帝不知道在干什么,他到底想把我怎么样?
  想什么,来什么。一个男人的影子随着几声冷笑出现在窗外。
  一朗子仔细看,看见了一张中年人的脸,脸白无须,带着让人毛骨悚然的凶气,谁看了都想落荒而逃。除了凶,这张脸还有一种唯我独尊的傲气。
  这不是别人,正是那天晚上跟他一起喝酒的皇帝,这个时候的他仍然是一身蓝色的便装,像个老爷。
  一朗子冷不防见到他,先是一惊,接着又笑了,说道:“皇上,是你把我关在这里的吗?”
  皇上的目光盯了一朗子一会儿,冷气少了一些,说道:“没错,就是朕把你关在这里,本想把你一刀杀了,可是没狠下那个心。”
  脸上竟有了几分伤感。
  一朗子一脸茫然,说道:“皇上,咱们昨天不是谈得挺投机的吗?你怎么突然翻脸,把我塞进这个鬼地方?我哪里得罪你吗?”
  皇上别过脸,作深思状,缓缓地说:“朕也不想这么干,都是你逼的。”
  一朗子更是奇怪了,说道:“我哪里有逼你啊?咱们不过是头一次见面,我不过说了几句国家大事、给你提点意见,你就生气了,还把我关在这里。身为一个男人,你的心眼也太小了,你还是不是男子汉?二这几句批评显得很刺耳,皇上的脸上的肌肉都跳了跳,手又要摸向下巴,但还是忍住了。
  皇上瞇起眼,冷冷地说:“小子,就凭你这几句话,朕就可以让你死几百回、几千回。朕自登基以来,凡对朕说过这种话的人,没一个能活到现在。说吧,你想怎么死?”
  他捏了捏拳头。
  一朗子嘿嘿一笑,说道:“我这么年轻,活得挺快乐的,干嘛要死?再说了,你有什么理由杀我?要杀我之前总得让我明白,即使死了,也得当个明白鬼,我可不想死得不明不白。”
  皇上转头望着群山和蓝天,忽然叹了口气,说道:“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落在朕的手里,你逃不过的,没人可以跟朕争的。”
  一朗子说道:“你在说梦话吗?我听不懂。”
  皇上猛地回过头,阴森森I 笑,说道:“你想死得明白,好,看在咱们关系非同不一般的分上,我成全你。你先告诉我,你选择什么死法,对于你,我可要好好照顾。不然的话,许多人在地下也会怪我无情无义。”
  一朗子转了转眼珠,说道:“要我选一种死法,我不选。”
  皇上沉声说:“非选不可。”
  一朗子双手一摊,说道:“看来我眞是无可选择了。得了,我选了,我选择老死。”
  皇上听了一怔,接着哈哈大笑起来,笑得那么痛快,又那么怪异,又那么凄凉。远处的侍卫听了,都齐声叫道:“皇上。”
  皇上冲他们摆了摆手,示意别出声。
  皇上笑罢,对一朗子说:“小子,今晚我会和你长谈一次,让你什么都明白。
  然后,让你安心上路。“
  说罢,别有深意地望了一朗子一眼,转身大步而去,一下就不见了。
  一朗子呆呆地望着群山和高远的天空,肚子里是一团疑惑。
  这个变态的家伙说什么?说的是汉文吗?我听不懂。他说晚上要和我对谈,只要给我机会,我一定弄死他。凡是威胁我生命的人,他也别想好好活着。
  吃过晚饭,一朗子精神不错。此时天已经黑了,有人递进几根蜡烛,室内便不算黑了。
  烛光照着一朗子孤零零的身影,显得那么无奈又那么可怜。他自己倒是挺乐观,并不怎么怕,只要还活着,一切就有希望。
  正当他呆呆发愣时,皇帝的声音响起:“小子,朕在你隔壁,墙上有门。你不是想知道为什么必须死吗?过来,你很快就明白了。”
  一朗子还眞不知道墙上有门,他推开那个门,眼前一片光明。
  那也是一间牢房,很宽大。I 个房间被一排栏杆分成两个部分,一边有一把椅子,皇上正坐在外头的那把椅子上。
  今晚不同了,眞有个皇帝的样,头戴皇冠、身穿龙袍,一脸的威严,有一种居高临下的派头,令人望而生畏,跟前还站着几个太监、宫女,那些人连大气都不敢出。
  皇上让那些人都出去,指着里头的椅子说:“坐吧,这是咱们最后一次面对面谈话,以后人鬼殊途,再没机会了。”
  一朗子坐下来,看着威风不可一世的皇上,盯着他的脸,心情变得平静,说道:“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关我、要杀我,但是,我有一种感觉,咱们好像眞有点关系。我看到你时,觉得你没有我想象中那么陌生、那么可怕,咱们之间好像没多远的距离。
  “如果可以的话,我倒是愿意经常和你说话、和你喝酒。我觉得和你在一起,好像有一种难以解释的亲切感。”
  皇上听了,龙体不禁一颤,眼睛都眨了眨,咽了咽口水,说道:“你的感觉很灵敏,朕见到你时也有这种感觉。虽然朕一怀疑你的身分后就想杀死你,可是朕还是没那么干。
  “我想必须得让你知道前因后果后再杀你,这样对你公平一点。你也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生在皇宫。”
  说罢,瞇起眼睛,活动着手指,发出微微的响声。
  一朗子听了,犹如平地一声雷,震得他耳朵嗡嗡响,说道:“什么?你是说我生在皇宫?那我岂不是龙子吗?/ 皇上又气又恨又无奈地说:”你何止是龙子,还差点穿上这身龙袍、坐上我这个位置。幸好是差点,不然的话,朕还不知道今日在干什么呢,谢天谢地。“
  一朗子变得一脸郑重,说道:“这么说,我是你兄弟,你是我哥吗?”
  皇上点点头,说道:“没错,咱们是亲兄弟,但不是同一个娘生的,但都是皇后所生。朕是先皇第一个皇后生的,你是第I 一个皇后生的。”
  一朗子听了,眼睛泛起泪花,看着一身龙袍的家伙变得无比亲切。他活这么大,从来没有见过亲人,心里的感受就可想而知了。
  皇上注意到了,有点不安,将目光从他脸上移开,说道:“当年的事你也不要怪朕,换了你的话,你也会那么做的。”
  一朗子抑制住激动的情绪,说道:“皇上,那你就说吧,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
  皇上嗯了一声,说道:“朕就你这么一个兄弟,何尝愿意杀你?可是一山不容二虎,一国没有一一君,不是你死,就是朕亡。
  “现在,我就把当年的秘史讲给你听。反正你也快要死了,我就把所有的事全盘托出,让你当一个明白鬼。”
  他望着跳动的烛光,讲起当年事。
  原来上任皇上只有两个儿子,就是现今的皇上和一朗子。
  他们是同父异母的哥们,一一人分别由两任皇后所出,都有继承皇位的资格,只是他们的年纪差很多。
  哥哥在十五岁时立为太子,这是众望所归,因为皇上只有这么一个宝贝儿子,自然该由他任太子,太子也很兴奋,觉得自己很无敌,没人跟自己争。
  不想后来出了变故。皇上宠爱两个妃子,一个是叶妃,一个是杨妃。在叶妃有了身孕后,引起皇后不满,就派人造谣说叶妃不贞,与人通奸。
  事情査清之后,皇上大怒,将皇后打入冷宫。
  皇后受气后,寻了短见,皇上随后立叶妃为后,不久后产下一个儿子,这孩子生得漂亮,人见人爱,一些大臣就进言说是眞龙天子之相。
  皇上很高兴也很得意,经常抱在怀里疼爱。
  有个相士说,这孩子将来肯定要继承皇位,这是谁都改变不了的。
  皇上问为什么,那相士说,因为这孩子的阴囊上有九颗红点,就是九五之尊之意。
  皇上亲自查验,果然如此,遂动了废长立幼之心。
  这可把太子吓坏了,担惊受怕,心里埋怨命苦,也恨自己的父亲,更恨这个长了九颗红点的弟弟。他暗暗发誓:有机会我一定要亲手掐死你,你不是注定要当皇帝吗?我就叫你当不成。可是多次伺机,都没有机会。对于这样一个重要人物,皇上当然要万分小心,不知道有多少人负责他的安全。
  太子担心地位不保,但是他也有优势,就是他母亲的娘家人势力庞大,因此皇上迟迟没有下手。
  皇上因为前皇后的事,对太子有了不悦,再加上对幼子的偏爱、对叶皇后的宠爱,就四处找废太子的借口。
  但这个太子太狡猾了,有心机又会说话,一时间很难找到合适的借口,偏赶上这时幼子生了一场大病,几乎要断气,皇后在惊怕之中香消玉殡,而老皇上因此也旧病复发,卧病在床。此时的他已经无力再进行废长立幼的事了,将幼子托付给几位心腹大臣和几位亲人后,也驾崩了。
  皇上的死,使太子长出一口气。这个时候,他的狠劲也显出来了,第一件事就是对自己的亲弟弟下手,第一 I件就是铲除异己,在朝廷掀起血雨腥风。
  他利用自己母亲家在军方的势力,发动政变,使军队杀进大殿,疯狂屠杀。
  那些不赞成他的大臣没想到他敢这么干,被杀个措手不及。
  同时,他派出大队人马和高手去围杀亲弟弟。可是负责保护亲弟弟的太监相当灵敏,抱着小孩子提前半天逃出了皇宫。太子咬牙切齿,发誓就是要掘地三尺,也要把他们挖出来杀掉。
  那太监是个武林高手,被称为贺公公,不但是皇上的心腹,还是宫中的秉笔太监,权力不小。
  当贺公公得知太子的手段后,立刻出逃,抱着小皇子逃向云南,打算投靠皇上的兄弟永王。
  哪知道,太子布下天罗地网,终于在黄山一带发现贺公公及小皇子。双方展开激战,毕竟好虎架不住群狼,又要保护小皇子,他全身是伤,挣扎着跑到黄山山顶。
  在追兵的逼迫下,他选择跳崖。
  之后的事,太子就不知道了。没有人怀疑他们能活下来,太子得到消息之后,心里稍安,命令手下一定要找到尸体。
  尸体终究没有找到,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情绪稳定下来。继承皇位之后,越发感到权力的可爱。他刚继位时,还雄心勃勃的想干一番大事业,要比老爸有出息,可是干了一段时间之后,发现当皇帝太辛苦了。于是,他提拔了一批人专门帮他处理国事,自己则专注在享乐上。
  他先是在皇宫开始报复,挑出他喜欢的父亲的女人,好好蹂躏,心想:爹呀,你可别怪我,我也不想这样,都是你逼我的。我杀了你的小儿子,还干了你的女人,你能把我怎么样?我把你埋进皇陵已经够孝顺了。
  不过也有让他不顺心的事。他爹最喜欢的两个女人,还有一位杨妃,是个很倔强很有个性的女人,就是不同意他的无耻要求,扬言要是皇上逼急了,她就要自杀,或者跟他拚命,这使皇上不得不让步。
  为什么呢?杨妃家数代为官,都是重臣,也是先皇的心腹家族,实力雄厚,他不敢轻动。要是惹急了,闹出事就不好收拾。在大清洗之中,有几路人是皇上始终不敢动,杨家是一路,还有云南的永王。
  这两路人实力太强,他们要是联合起来对抗朝廷,皇上没有必胜的把握。因此,这些年来,他只能笼络,不敢乱来,想在他们中间插几个自己人都不好办。
  他经常恨恨地想:找机会,我一定将你们满口抄斩。
  除了这些难剃的头之外,对别人他就不客气了,发狂似的乱杀一气,把什么凌迟、扒皮、点天灯都用上了,简直没有人性。每次尽情地杀过人之后,他的心里才安定一些,似乎杀人才能缓解内心的紧张。他紧张什么呢?他经常梦见父亲在骂他、幼弟向他报仇,多少次流着汗从梦中惊醒。
  当他情绪不好时,就用享乐和杀人来平衡。由于过度纵欲,他的玩意不太好使,每次都要服药才能临幸,尤其是这两年更不如意,就算吃药也不行。




  第三章【细说当年】

  今年年初,皇上得到一个会炼丹的道人,正在一个秘密地方给自己练壮阳药,预计几个月之后就可以成功,这就是他要选一批美女入宫的原因。
  今年的苦恼事不少,因为高丽王在上表中语气不敬,于是他决心要把高丽给灭了,显出天朝大国的雄风。他为了自己那些心腹官员能尽量帮他办事,默许了他们的贪墨。要让狗咬人,必须得让狗吃饱才行,别的顾不上了,至于百姓,本来就是草民嘛,怕他们干什么?
  还有一件事让皇上生气又无奈,就是关外的胡人居然向自己提条件,说什么要出兵助他讨伐高丽国没问题,但是有一个条件,就是要把他心爱的女儿嫁给他们的酋长。
  妈的!反了天了,我的金枝玉叶怎么能嫁给一个关外的野蛮人?可是不嫁又不能达到政治目的。他狠下心同意了,结果女儿哭了一场又一场,他只好安慰她。
  说到孩子,皇上也一肚子气恼。他已经四十多岁了,孩子也有几个,可都是女儿,没有儿子。他私下找人算过命,人家告诉他,他这辈子都不会有儿子,因为他干的坏事太多,上天不给他儿子。
  这样的结果使皇上兽性大发,亲自领人过去,灭掉算命老头全家,连老人孩子都不放过。
  当皇上抹掉溅到脸上的鲜血时,他恶狠狠地说:“我就不信,朕会没有儿子。”
  可他心里是担心的,害怕要是眞没有儿子,自己百年之后皇位怎么办?这个位子传给谁呢?难道要落到别的皇族手里吗?
  绝对不行,就是偷,就是抢,我也要有个儿子。可到了现在,还是没有儿子,这是他的一个伤口,谁碰它谁就倒霉。
  有一个大臣自以为皇帝待他不错,在一次宴会时,借着酒劲劝皇上早立太子,让众臣开心、让万民欢心。
  皇上需上医,心丽了杀机。繁那位大臣奋天回家的路上便掉了丽。
  他拫恨地想,你敢嘲笑我,这就是下场。要不是看到你侍侯我多年的分上,我就灭你全家。、皇上听说那大臣的女儿挺漂亮,便不管她已经嫁人了,抢到宫里好一顿玩弄,不议女凝丰翼霖池死了,让一天?开心,心想:妈的,眞不识抬举,被我干那是妳的荣幸,眞不会享福。
  这种事他干得多了,虽有无数的人骂他,他也不怕。
  近年,他风闻先皇死时曾留下了一道遗旨,说是他登基之后,是个明君也还罢了,若是个昏君,当废掉立其弟为新皇。
  皇上知道之后,又恨得直咬牙,心想:这个老家伙,死也不肯放过我呀,我眞想把你掘坟鞭尸。既有了我,为什么还有弟弟呢?老家伙太偏心了,就连起名字都在偏心。
  这道圣旨皇上原本不在意,自己登基这么多年了,根深蒂固怕个屁啊?反正自己也没有合适的继承人。
  可是现在不同了,本以为死了的弟弟居然还活着!他实在想不通,他怎么还会活着?从那么高的悬崖跳下去,怎么可能没死?难道他不是凡胎肉体吗?难道他注定是我的克星吗?这小子这么多年都躲在哪里?怎么活过来的?
  眼下,皇上以胜利者的姿态看着一朗子,说道:“兄弟,你这回明白一切了吧?你恨不恨朕呢?”
  一朗子听得脸色直变,心潮起伏不定,最后安静下来,望着他唯一的哥哥,说道:“皇上,我什么都明白了。我一点都不怨你,因为你是为了皇位。可是我要告诉你,当年我还什么都不懂,现在我长大了,什么都懂了,我对这个皇位根本没有什么兴趣,你不用想那么多,我只当什么都不知道,照样当我的平民,永远也不想和你见面,永远也不会再来京城。你看这样好不好?”“皇上愣了愣,接着露出了狞笑,比狼还凶恶,说道:”朕的好兄弟啊,你居然向朕求饶?你的话朕会信吗?哪个正常人会对皇位没有野心呢?哪个人不想当皇上?按震就你灵一个弟弟,是霊的人,不馨你,蠢和你好好当兄弟。
  “可是不行啊!留你在世上,朕就活不好,皇位不稳,天天提心吊胆,活得多痛苦,你难道愿意让你哥哥这么可怜的活着吗?”
  一朗子看着他几分痛苦的脸,不禁笑了,说道:“看来我活着是错的。”
  皇上并不笑,盯着他的俊脸,说道:“兄弟,你知道咱们都叫什么名字吗?”
  一朗子说道:“父亲给我取什么名字,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的大名是朱厚照,对吧?”
  皇上伸手摸摸龙袍上的龙的图案,说道:“没错,哥哥我的名字就是朱厚照,而你的名字比我的非同凡响,叫朱厚朗。”
  一朗子听了,心里暖洋洋的,说道:“朱厚朗,不难听啊,咱们的名字合起来就是朗照,不错,阳光朗照。”
  皇上哼了一声,脸沉下来,说道:“我对咱们的名字非常不满,这是父亲他偏心。”
  一朗子不解地望着他。他实在看不出这两个名字有什么不妥的。
  皇上说道:“朗照,朗照,他给你取名时,就把你排了我的前边,可见那时候他就想废掉我了,太狠了丨二一朗子沉默,不知道表达什么意见。
  那个从未见过面的父亲对他是那么偏爱、那么疼爱,刚一出生,还什么都不知道,就已经压倒了已在太子之位的哥哥。
  可惜啊,父亲让自己即位的愿望可要落空了。自己是一介平民,无权无势,无依无靠,凭什么跟这个已经统治多年的皇帝哥哥竞争?再说了,自己已经习惯闲云野鹤的日子,何苦找一个伽锁戴上?
  可是这位皇帝哥哥实在是不称职,搞得天怒人怨,民不聊生,到处都是抗争。
  如不及时采取有效措施,这个大好江山可不保,祖宗的基业也会断送在他的手里。
  回想自己的人生有太多的曲折,太多的惊险,太多的传奇了。原本是天上的一个小道士,原来是先皇的幼子,要不是父亲早逝,很可能连皇位都是他的。
  这大概就是命吧!假如重新给我一个竞争的机会,只怕是为了黎民百姓的安居乐业,自己也会硬着头皮去当这个皇帝,毕竟,只要是一个有良心的人,就不能眼睁睁看着大好江山破碎、大好的政权倒塌、大好的皇位归于他人之手。
  一朗子望着自己阴沉、气恼的哥哥,心里复杂极了,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朱厚朗,朕跟你说得够多的了。既然你落在朕的手里,你就认命吧,不要再异想天开了,你就说吧,想要哪一种死法?”
  皇上吼叫起来,苍白的手摸到自己的下巴上,两眼射出灼灼的凶光,令人心寒。
  一朗子是个久经沙场的人,见过的生死场面太多了,因此没有那么多的恐惧,只是笑了笑,说道:“朱厚照哥哥,你在我小时候已经杀我一回了,我可以原谅你,因为你毕竟是我的兄长,骨肉之情比什么都宝贵,比皇位更为重要。
  “多年之后,咱们又团聚了,还在一起喝酒畅谈,这是多大的缘分吶,你不在乎,我却在乎。难道身为兄长的你,眞的要对我赶尽杀绝吗?你这样做对得起九泉之下的父亲吗?在他的心目中,他愿意他大儿子杀掉他的小儿子吗?一一这话至情至性,比单骂皇帝还厉害。
  皇上的脸一阵红一阵白,龙体都颤抖了,说道:“朕也不想这样,都是你逼朕的。不要再跟朕谈骨肉之情,和皇位比的话,根本连屁都不是。没有权力、没有皇位,让朕怎么活下去?”
  一朗子摇摇头,说道^ “”你已经鬼迷心窍了,世上还有许多比皇位更重要的事,可惜你都不知道。你既然那么迷恋皇位,就当你的皇上好了,把我放了,我离你远远的,不再打扰你。“
  皇上神经质的从椅子上跳起来,尖叫道:“不行,绝对不行!放走了你,我的皇位就会很危险。为了皇位,朕不能相信任何人。”
  一朗子一脸同情地看着皇上阴沉的脸,说道:“如果你自己争气,做好这个皇帝,让文武百官都拥护你、让天下人都信服你,谁都抢不走你的皇位。可是你现在倒行逆施,逼得百姓活不下去,都想起来造反。那么,就算是没有我,你的皇位依然保不住。”
  皇上咬着牙吼道:“朱厚朗,你给朕住口。朕是天下最有智慧的人,最英明神武的人,用不着你这个无知的小儿教训我。你哪里懂得国家大事啊?你哪里当过皇帝?你眞要是为朕好的话,你就乖乖选| 种死法,你一死,朕的皇位就安全了,朕也很快会把天下治理好的。”
  一朗子苦笑道:“我的死活跟你治理天下没什么必然联系。天下治不好,我死了你依然会被百姓推翻。想想历史上的秦一 |世是什么下场?想想隋炀帝是什么下场?”
  皇上被激怒了,跺了跺脚,眼睛瞪圆了,指着一朗子的鼻子说“”“朱厚朗,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到底选择哪一种死法?你要是不选的话,我就直接替你选。”
  皇上的胳膊在颤抖,他的龙袍也跟着抖着,一张脸变得煞白,像是没了血似的。
  一朗子毫不示弱的跟皇上对视着,带着一丝微笑,眼中充满了自信和勇气,似乎身在大牢的不是自己,而是对方。
  一朗子瞇了瞇斯文的眼睛,轻声说:“既然我选择老死这个法子你不同意,得了,我就选另一种,我要在比武场上死去。毕竟我从小练武,和对手比拚能力,在英雄勇搏斗中死掉,才是我这个练武人最大的荣耀?对了,到时候记得把我的剑还给我。”
  皇上露出冷笑,说道:“很好,很好。”
  一朗子又接着说:“你一天派一个高手来跟我打,直到我被他杀死为止。”
  皇上皱一下眉,说道:“好,这个主意不错,你的选择挺新鲜的,我就成全你。
  我会选出十个高手,分十天斗你。如果你能杀死这十个,也许我会心一软,放你一条生路。
  “不过前提是挖掉你的眼睛,断掉你的四肢,这样你对我的威胁就不大了。
  怎么样,当哥哥的对你不错吧?“
  一朗子仰天大笑,也站了起来,在囚室中转了两圈,很爽朗地说:“哥哥,如果我这次能活着出去,如果有一天你落到我的手里,我绝对不会这么对你的,我| 定会让你好好活着。”
  皇上看着他潇洒的身姿,从容鎭定的神情,心里是又服又恨。一个人处在这样的逆境中都能做到心平气和,他果然是一条好汉。
  如果换了自己落到那个地步,是绝对做不到这样的。但对方的表现,也让这当皇上的哥哥更坚定了杀他之心。要是对方是一个窝囊废的话,可能还会留一条活路,这样的硬汉子,断无再让他活在世上的道理。
  皇上问道:“为什么?”“一朗子盯着他眼睛,缓缓地说:”因为咱们是亲兄弟,绝不是敌人。“
  他的眼中闪起泪光,声音有一点发颤,使皇帝见了也没来由的心里一颤。
  他咬了咬牙,厉声道:“少说废话,朱厚朗,你就等死吧。明天白天就可能你是的死期,你好好想想吧。还有,今晚咱们说的话,你不可乱嚷嚷,否则,你现在就得死。”
  说罢,狠瞪了他一眼,拂袖而去。
  囚室里又剩下一个人。一朗子回到自己的床上坐下,回想着这两天的遭遇,不禁苦笑,心想:早知道我是他兄弟的话,我绝对不来自投罗网,即使来京城,也绝对不会来见他的。
  他找了我这么多年,就怕我不死,可我这个傻子,却主动将脖子送到他的刀前,眞是不可救药的傻子。
  唉,明天就要血战了,没有无为功的我,谁知道能坚持几天呢?唉,我的传音珠啊,要是在我手上的话,我还怕谁啊?
  正对着几支蜡烛自怨自艾呢,突听窗外响温柔而娇美的声音:“朗大哥,是你吗?”
  一朗子不用回头,也听得出是谁的声音,心中大喜,说道:“是我、是我,玉婷啊,妳怎么来了?听说这里很难找的。”
  回过头走到窗前,只见窗外站着一身黑衣的玉婷。那天仙般的俏脸在黑衣的衬托下是那么白嫩和水灵。
  她关切地看着他,一脸的悲伤,说道:“大哥,你不听我的话,非得见皇上,现在知道后果了吧?”
  一朗子笑了笑,说道:“现在知道已经晚了,不过为了天下苍生丢掉性命我也不怕。对了,妳从哪里来的?怎么知道我被抓了?怎么找到这个鬼地方的?妳是怎么进来的?”
  玉婷神秘的笑了笑,笑得有点凄凉,说道:“我虽是说盗贼,但也是个有几分本事的盗贼。这里虽说没几人知道,建在山里,偏偏我能找到。这里虽说驻守着几千人马,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可是我能进来。你想知道这一切的话,等你出去了,我一定会全部告诉你。
  “我现在只担心你会被他杀死。凡是关在这里的人,都是皇上特别痛恨的重要人物,因此在这里关着的人物都死掉了,没有一个活着出去的。这里就是皇上用来报仇的地方。只是我不太明白,皇上为什么要把你关在这里?”
  这个问题要是以前的话,他肯定不明白,现在可是知道了。皇上刚才还嘱咐他不要乱说。
  一朗子心想:我该不该把眞话告诉她呢?要是说了,只怕节外生枝,加速自己的灭亡,要是不说,只怕今后再无告知的机会了。
  他想了想说:“谁叫我嘴贱,非得向他进忠言了?落到这下场是活该。”
  玉婷明亮的黑眼睛看着一朗子,眞是比星星还亮,比水还温柔,令被看的人那么舒服。
  一朗子望着玉婷,越看越好看,不禁伸出手握住玉手,说道:“玉婷妹子,这里处处充满杀机,妳站在窗外不会被他们看到吗?”
  玉婷只看着一朗子,根本不看身后,说道:“放心好了,只要那个皇上不亲自过来,没有什么事的。不管你犯了多大的事,我想会尽一切办法把你救出去,哪怕是将剑架在皇上的脖子上,也可以。”
  她的语气挺坚决,她的手任一朗子握着,没有收回去。
  一朗子听着这么坚决的话,握着那么柔软而滑腻的小手,深受感动,只觉得能得到这样一位姑娘的关怀,即使让他被杀一百回也无怨无悔。
  一朗子感激地说:“玉婷妹子,妳对我眞好,能认识妳是我的大幸,能得到妳的关心,更是我三生有幸。妳对我的好,我都不知道该如何报答。”
  目光直视着玉婷。
  玉婷从他那热情的目光中发现了些许侵略,突然有点害羞,收回手,避开他的眼睛,说道:“朗大哥,你别这么说,你这次被抓,我也是有责任的。如何不是我提供皇帝的去处的话,你也不会有今天的大难了。”
  一朗子直摇头,说道:“不怪妳,一点都不怪妳,是我自己不好。妳也劝过我,让我说完话就走,可我没有听话,还跟皇帝喝起了酒,聊起了天。唉,还喝多了,不然的话,哪会有这样的大难,我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啊!自己脚上的泡自己弄出来的,与他人无关。”
  玉婷脸上阴晴不定,说道:“他请你喝酒?他跟你坐在一起说话?眞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他跟你根本不认识,就能请你喝酒。他对你不是一般的重视,这里边肯定有鬼,你一定隐瞒了我什么。”
  说罢,目光射到一朗子的脸上,露出嗔怪的神色。
  一朗子不想给她添烦恼,便嘿嘿一笑,说道:“其实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可是头一回见皇上,谁知道他设陷阱让我跳,我眞是傻子。”
  玉婷说道:“好了,这些不重要了,现在最重要的是尽快把你救出来。要把一个大牢里的犯人救出去,难度太大了。不说外边的几千人马,单是这门窗就很难进,这不是一般的房子,外边还罩了一层铁。栏杆和门都是精钢的,根本没法用刀剑砍开,除非是有宝剑,削铁如泥的那种。
  “这种宝剑除了皇上自己以外,很少有人有的。再就是用钥匙打开,这也不好办,好几道门的钥匙分别在不同人的手里,这太难办了,我该怎么办好呢?”
  一朗子想了想,说道:“这样吧,请妳尽快通知我的娘子陆小珊,让她拿传音珠给我,我就有救了。”
  玉婷不解地问:“那是什么东西?”
  一朗子深沉地一笑,说道:“那是救命的法宝啊!”
  玉婷雏皱眉,说道:“那东西能救命吗?”
  转头看看后边,远处像有灯光移来了,便急促地说:“朗大哥,你保重,我一定要把你救出来。”
  一朗子捏了捏了她的玉手,说道:“玉婷妹妹,妳对我眞好,要是我能活着出去,我眞想娶妳当娘子,天天听妳吹笛子。啊,多美的事儿啊。”
  玉婷听了脸上I 热,抽出手,对他轻呸了一声,说道:“你这个人,就该关起来,对我不安好心。”
  说罢,白了他一眼,转身就走。
  一朗子说道:“不要误会,我是眞心喜欢妳的。”
  玉婷不出声,身形如烟,转眼便消失不见了。
  牢房又恢复刚才的样子,静悄悄的,偶而听到山风呼啸着,时而像虎吼,时而像鬼哭。对于一朗子来说,一个人过夜实在是一种折磨,没有美人相伴,天堂也变成地狱,何况目前是在坐牢。
  一想到有可能出不去,有可能被皇帝杀掉,年纪轻轻便见了阎王,一朗子心里酸酸的,一个声音在内心深处叫道: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如果能活着出去的话,我一定要让他下台。小时候,他已经杀过我一回,这是第| 一回。
  头。一回可以原谅他,是因为兄弟情,第一一回绝不可以放过他,他对我无情,我也不能对他有义。
  首先要过明天这一关、要杀掉第一个对手,争取活下去的时间,等着玉婷来救一我。我外边的女人都不知道我在狱里,她们要是知道的话,只怕会拚了命地扑过来,没了我,她们还有多少乐趣呢?
  这么一想,他是又苦涩又得意。
  次日早饭后,狱卒打开门,喊道:“大爷,出来吧,皇上有请,跟我来吧。”
  一朗子这才看到那个狱卒的长相,个子不高,瘦长脸,两个眼角下垂着,实在不好看。
  一朗子走出门,看看周围,也都是牢房,不过都是空的。抬头看看,半空中也有栏杆,想是防止犯人从棚上逃出。
  一朗子走进一间大屋子,上首的椅子坐着一身龙袍的皇帝,身边站着一些人,有宫女有太监,但更多的是侍卫,个个配刀别剑,面带杀气。
  一朗子见了皇上,也不再多话,静静地站立着。
  皇上阴冷着脸看着他,说道:“小子,从今天开始,你就拚命吧,活到哪天算哪天,估计你能多活三天就不错了。朕对你已经够意思了,希望你到了地下不要怪我。”
  一朗子豁达的笑了笑,说道:“人生自古谁无死?都有那一天的。孔子说:”朝闻道,夕死可矣,我已经知道了我想知道的,就算今天死了,我也没有太多的悲伤。只是亲情没有得到,实在是遗憾了。我本无意害人,不想却被人害了。“
  说罢长叹一声。
  皇上冷笑几声,说道:“小子,你就不要废话了,乖乖地准备上路。朕不会让你死在庸人手里,会叫你死得漂亮。”
  吩咐道:“给他剑。”
  自有太监将贺星琪的剑还给一朗子。
  一朗子捧剑在手,心想:星琪啊,保佑我,一定要杀掉对手。我可不想让妳们当寡妇。
  抽剑在手,凝视着皇上。皇上说道:“你的对手来了。”
  拍了两下手掌,门外进来一个肥胖的和尙,灰色僧衣,露出一片毛莺莺的胸膛,手持一根长棍。
  和尙进来先向皇上行了礼。
  皇上曝了一口茶,说道:“那就是你今天的对手。记住,今天不是比武,而是决斗,不是你死,就是他亡。你看着办吧。”
  和尙说道:“皇上,贫僧不会心慈手软。”
  皇上点点头,也没再说话,目光转向宽绰的场地上。他要亲眼看看这个当年没杀死的孩子是怎么在自己的眼前倒下。虽然这一幕并不是他很想看到的,可是为了皇位,只好不要亲弟弟了。皇位有时候跟亲情是矛盾的,没有皇位就没有一切,那些丢了皇位的人下场都很惨。
  和尙走到场中,和一朗子面对面,淡淡地看了一朗子一眼,便抡棍打向一朗子的脑袋。身法灵活、出手利落,乍看很一般的招式,实则杀机重重。
  一朗子身子一飘,躲过一招。和尙手腕轻抖,棍子像长眼睛似的,连绵不绝地击向一朗子的要害。
  一朗子并不马上还击,采取了躲闪的战术,他想观察一下对方的虚实再说。
  孙子说过,知己知彼,百战百胜,而且这种战法也容易使对方急躁,到时自己的机会就来了,因为他感觉这个和尙并不好对付。
  和尙连连出招,也连连落空,对方像一条游鱼,在自己的前后左右游来荡去,自己虽打出十几棍,连对方的衣角也没有碰到,不禁有点心浮气躁。这不是比武,这是玩命啊!
  这时候一个太监哑着嗓子说话了:“这位和尙是少林寺弟子,因为犯了酒戒和赌戒,前年被逐出少林。下山后,因为与人冲突,一次杀了一一十个江湖人,被江湖所不容,后被圣上收留。”
  这是说给一朗子听的。一朗子心想:原来是少林寺的叛徒啊,估计也不是什么好鸟,我就是杀了他,也算是为少林寺清理门户。
  那和尙听到自己的历史,不以为耻,反而为荣,嘿嘿怪笑几声,棍法一变,由刚才的平和、朴实变得凶焊和强劲,一招快似一招,一式快似一式,棍风飒飒,棍影飘飘,满屋子的人都被他的表现吸引,似乎他随时都会一棍将一朗子打死似的。而一朗子@|〈在棍影之中出没,情况危机。
  皇上看到精彩处,不禁鼓起掌来,旁人也跟着鼓掌,脸上都带着献媚似的笑容。
  皇上心跳加快,盼着一朗子马上就死,同时又想他别那么快死。父皇不是说他小儿子优秀吗?我就是想看看这个优秀的人丢尽脸再死。
  那些侍卫们可都是武术行家,不像皇上属于半拉架子,他们虽看到一朗子表面上有点慌慌张张,缺少主动,但是他们都能看出这根本不是最后的时刻。
  这小子轻功好得很吶,在那么强大的攻势中还能潇洒自如,从从容容,绝对是个高手。他还没有还手,等他还手时,绝对是一招见血,石破天惊。
  和尙见几十招过去,仍然没有伤到对方,也有点急了,放慢速度后,看准一朗子的方位,猛然加快,一棍子朝一朗子的额头捅去,又快又狠。
  眼见躲闪不及,而一朗子也不打算再躲了,对方的实力已经看得差不多了。
  一朗子咬了咬嘴唇,叫道:“去死吧。”
  倏地一竖剑,剑锋像刀切豆腐,将棍切成两部分,刀势不减,向前推去,当和尙意识到不好,想要撤手时已经来不及了,那剑就势捅进和尙的肚子,穿个透心凉。
  这个变化突如其来,快到叫人难以接受。
  一朗子的剑抽出时,血溅了一地,扑通一声,尸体倒地。
  一时间,室内静下来,出奇地静,掉针可闻。皇上板起脸,望着他的亲生弟弟,目光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
  末了,站了起来,指着和尙的尸体说:“没用的东西,死了活该。明天得来个有用的。”
  看了一朗子一眼,大步而去。
  一朗子大获全胜,没有掌声和喝采,但是保命没问题了。
  那些侍卫、太监和宫女也随着皇上走了,一朗子又被狱卒领回牢房里,一个人面对墙壁和栏杆,不用想,那把剑又收回去了。
  一朗子想要拚命一搏,但是没有把握冲出去。因为侍卫是一群,而不是一个。
  而且那些门的钥匙不在一个人的手里,杀了这些人,你仍在牢里,无法达到目的,还是从长计议的好。
  如果能轻易的杀出去,那皇帝就不会将他关在这里了。
  明天,又会面对怎样的对手呢?
  晚上,门一响,一个白影被推了进来,碰的一声,门又关上了。
  一朗子吓了一跳,心想:这是什么人,想干什么?不过凭直觉知道这是一个女人。
  待那女人走近了,一朗子看到她披头散发,身段很美。借着烛光看到了她的脸,全是泪痕,这不是李贵妃吗?她进来干什么?难道出了什么事了吗?
  对于那天晚上,一朗子的记忆是朦胧的,好像在一个女人身上驰骋过,但不敢确定,只是危难之中,见到一个美人来临,精神一振,心情大好。
  李贵妃走到一朗子跟前,说道:“朗先生,我们又见面了。没想到是在这牢里见的面。”
  一朗子听她并不知道自己的身分,心下稍安,心想:不知道最好,妳要是知道了,那就危险了。
  一朗子问道:“李贵妃,妳怎么会到这里?这里不是妳来的地方。”
  李贵妃凄然一笑,说道:“朗先生,你不要再叫我李贵妃了,我的地位已经被皇上废除了,现在成为囚犯。”
  一朗子大惊道:“妳不是他的宠妃吗?妳犯了什么事,他要这么对妳?”“
  李贵妃有点害羞,说道:“那天晚上你喝多了,皇上吩咐我把你扶到我的房间里,还说我已经失去贞操,罪大恶极,应该满门抄斩,不过看在我服侍他多年的情分上,就杀我一个。”
  一朗子哦了一声,说道:“那天晚上,咱们眞的干过那事了吗?”
  李贵妃大羞,侧过脸去,说道:“那天晚上你喝多了搂住我,把我给那个了。
  只是那事挺秘密的,皇上应该不会知道。我想是皇上想对付我,找个借口想废了我吧?“
  一朗子听说那个晚上自己确实干了她,心中大为骄傲得意,看着她羞怯而美丽的脸,说道:“竟有这种事,我居然不知道。对不起,我不该碰妳的,咱们才初次见面,没经过妳同意,而且妳还是皇妃。”
  李贵妃摆了摆手,说道:“算了,都过去了,咱们现在是同一个命运,都活不长了。”
  想到自己年纪轻轻就要死掉,心中悲伤,眼泪扑簌簌落下,香肩微颤,只觉眼前全是痛苦,人生无常。
  一朗子看不得美人伤心,安慰道:“妳不要这样,咱们还有希望,也不一定就会死。只是我不明白,皇上为什么要把妳弄到这里来,和我在一起。”
  李贵妃止住哭泣,泪眼朦胧地看着一朗子,说道:“他说我已经失身给你了,就让我和你死在一起,死了也做个同命鸳鸯。我觉得很奇怪,按照皇上的性格,要是认为自己的女人出墙,死也不会让他们在一起。这次倒是特别,不知道他怎么想的?”
  一朗子说道:“他这么做,肯定有他的想法。这回我不孤单了,有妳陪我了。”
  说着,脸上有了笑容。
  李贵妃的擦擦眼泪,说道:“朗先生,你倒是挺乐观的,到了这时候还能笑得出来。也许明天他就会下令处死咱们。”
  一朗子呵呵笑着,说道:“笑也是活着,哭也是活着,为什么我不笑着活呢?”
  李贵妃听了,点点头说:“朗先生,你说的倒是有理。”
  李贵妃带泪的俏脸是那么娇艳,又那么细嫩,那么惹人怜爱,看得一朗子心跳加快,心想:有这样的美人相伴,死了也没有遗憾。
  李贵妃被一朗子盯着看,感觉脸上热辣辣的,身上都有了异样,但她没有躲闪,微笑道:“看什么看?那天晚上被你欺负得还不够吗?”“嘴角动了动,显出嗔怪的样子。
  一朗子一把拉住她的手,说道:“李贵妃,妳眞漂亮,难怪皇上会宠爱妳。
  我眞幸运能得到妳,但我也很不幸,那天晚上醉得分不清东南西北,还不知道怎么回李贵妃低了低头,娇声说:“那天晚上你好粗鲁啊,弄得我下边好痛,现在都没有好呢。”
  那样子又撩人又好看。
  一朗子哪忍得住啊,拉着她一起坐在床边,端详着这位美女,眞是比玉生香,比花解语,风情万种,引人犯罪。
  一朗子上上下下打量着她,说道:“对不起,我向妳陪不起。”
  李贵妃白了他一眼,哼道:“你都夺去我的贞操了,道个歉就完了吗?害得我现在变成这样子,连小命都保不住。”
  一朗子瞇着眼睛,说道:“那妳还要我怎么样呢?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就剩下这么一个人。”
  李贵妃也望着他,越看他越俊俏、越看他越潇洒,芳心| 阵阵沉醉,说道:“我有件事儿觉得奇怪,为什么皇上要关你,而不是杀你?”
  一朗子嘿嘿一笑,说道:“我为了国家提了点意见给他,他就关我,还要杀我。”
  李贵妃郑重地说:“你不了解他,他要杀人的话,是不需要什么理由的,想杀就杀了。”
  目光疑惑着看着他。
  一朗子见窗外月色茫茫,说道:“这么晚了,咱们不说这些了,还是早点休息吧,⑵让我也当一下皇帝。”
  李贵妃伸指在他的额头上一触,说道:“你呀,没安好心。”
  心里却甜蜜蜜的。
  一朗子说道:“来吧,让我好好疼妳。”
  一把将她搂在怀里。
  李贵妃推开他,说道:“等一下,会有人偷看的。”
  一朗子一看,那窗子虽有窗扇,但没有窗帘,到底是牢房,比不得家里啊。
  李贵妃又说道:“把蜡烛都吹了吧,这样就好些了。”
  说着,走过去灭烛。
  转眼间,牢房里一片黑暗,李贵妃又回到一朗子的怀里了。
  一朗子说:“李贵妃,虽说妳是皇上的女人,但我第一眼看到妳时就想干妳了。”
  李贵妃心中愉快,说道:“你果然不是好人,皇上关你算对了。哦,不要叫我李贵妃,我不再是他的女人了,我的闺名叫李晚茹。”
  一朗子笑道:“好名字,以后我叫妳茹姐好了。从此以后,妳就是我的女人。
  咱们以后就在一起了。“
  李晚茹唉了一声,说道:“咱们还会有以后吗?过一天算一天吧。”
  一朗子闻着她身上的香气,说道:“只要活着,就不能放弃希望。”
  说罢,向她的嘴上亲去。
  李晚茹轻笑一笑,脸一转,亲在了脸上,说道:“你呀,一看就是色鬼,女人应该避开你才是。”
  一朗子一只手来到李晚茹的胸上,轻揉着肉球,感受着弹性和柔软,无限爽快地说道:“我怎么也没有皇上色吧?他的皇宫里有几千个女人呢!”
  李晚茹说道:“他虽有几千名女人,可是他才干过几个啊?尤其是这两年,他那东西硬不起来,我们这些女人只有独守空房了。”
  一朗子心中暗笑,说道:“这么说他不行了?”
  李晚茹嗯了一声,说道“”“他是不行了,就是当初能干的时候也坚持不了多久。他以前受过惊吓,落了个病根,在干女人方面不那么行,要服药才能干事,现在是连服药也不顶用了。”
  一朗子问道:“那他还从民间选什么美女进宫,不能干了,要美女有什么用呢?”
  李晚茹说道:“那是给天下人看的,让天下人以为他很正常。而且他找了个道一士为他炼丹,据说丹药出来后,他又可以风流快活了,这些新选的美女就是用来试药的。”
  一朗子笑道:“要是那药不好使,这些美女又没用了,也不知道那些美女进宫了没?”
  说完,一朗子在李晚茹的奶头上捏弄着,李晚茹鼻子哼哼着,发出迷人的呻吟。
  她的体温在升高、欲望在加热。她知道今晚又有得受了,那一定是一生难忘的美事。




  第四章【夜晚来美】

  李晚茹瞇着美目,娇躯微颤,接受着一朗子的騒扰,说道:“大部分已经进宫了,前几天皇上还亲自去看,我也跟着。”
  一朗子问道:“她们长得好看吗?比妳怎么样?”
  李晚茹回答道:“还不错,有的比我还好看。”
  一朗子大起艳羡,说道:“妈的,这回皇上有得享受了。要是他的玩意不行,可以找我代班,我不会收他报酬的。”
  李晚茹格格娇笑,在他的胯下捏了一把,嗔道:“你想死啊,敢嘲笑皇上。
  他要是知道了,现在就会杀了你的。“
  一朗子说道:“我在他的眼里可能已经是死人了。来吧,茹姐,让我好好干妳一次吧,让妳知道什么是眞正的男人。”
  说罢,向后| 拉她,一一人同时倒在了床上。
  一朗子心想:既然明天生死未卜,且让我今天尽情地快活一下吧,也不辜负了上天安排的缘分。
  一朗子轻轻压上李晚茹的身子,吻向她的脸、她的唇。
  李晚茹也不再退缩,伸着玉臂勾上一朗子的脖子,四片唇黏在一起,又蹭又磨的,一会后,两条舌头缠在一起,说不尽的热情和疯狂,双方都从对方的动作看到了激烈。
  不知不觉间,衣服都脱光了,四只手同时乱摸着,李晚茹的全身被一朗子摸个遍,同样,| 朗子的全身也在这个美人的掌握之中。
  一朗子感受着李晚茹的光滑和柔软,李晚茹感受着他的强壮和坚硬。于是,她的奶子膨胀了,淫水流出来了,一朗子的肉棒弹起,欲望旺盛。
  任哪个男人趴在这样的美女身上,都会冲动的,何况是久经欢场的一朗子呢?
  更是难以忍受。
  李晚茹抓住一朗子的大棒子对准穴口,挣开他的嘴,急喘着说:“进去,我要你插进去,我要大肉棒子干我。”
  这时候的她已经忘了自己曾当过贵妃。
  一朗子哪里受得了,屁股一沉,大龟头便塞了进去,再一顶,便插到花心上。
  李晚茹哦了一声,叹息道:“还是那么大啊,跟那天晚上一样,今天又不知道要死几回了。”
  一朗子只觉得肉棒被紧凑、湿润、温暖的肉窝给包围,感觉眞爽啊,说道:“茹姐姐,妳不喜欢大的吗?”
  李晚茹娇喘吁吁地说:“我喜欢啊,大的才舒服。”
  一朗子听了顺耳,亲吻着她的俏脸,两只手握着她的奶子,一边玩着,一边插着,嘴上还问:“我的棒子跟皇上比怎么样?哪个更叫妳舒服呢?”“李晚茹呻吟着说:”当然是你厉害了,你的玩意比他的大了不知道多少。眞是太硬了,太大了,我会不会被你干死啊?“
  一朗子趴在这样的肉体上,觉得好柔软、好舒服,说道:“放心吧,我肯定要干死妳,这么漂亮的女人不好好干,实在对不起妳。”
  说着话,动作加快,发出啪啪声,噗哧噗哧声。
  她熟练地配合着他,扭腰摆臀,猛挺小穴,嘴上叫道:“好男人,你眞行,我太喜欢你了。我已经好久没干这种事了。那天晚上之后,我心里总是想起你,想你什么时候再干我一次?姐姐太喜欢你这个人、你的大肉棒子了,女人遇到你,眞是福气啊。”
  一朗子见她如此说,心情更好,猛劲干着,犹如狂风暴雨、气势惊人,那张床也没命地叫了起来。
  遇上这样的尤物,谁不卖力干呢?谁不尽情享受呢?谁知道明天会怎么样?
  明天有可能连命都没有了,趁着今天还活着,抓紧时间享乐吧!
  二人一起使劲,下边的玩意结合得那么密切,配合得那么默契,交流得是那么亲密,都从对方的身体上享受到了男女交欢的乐趣。
  一朗子春风得意地干着,有时候还作怪,把肉棒抽出来,停一停再插进去。
  李晚茹便会哼道“,”你这个坏小子,别拔出来,人家兴趣正浓啊。我可说好了,不准那么快射,你要是敢随便射,让我不尽兴,我以后不会再让你碰我身子的。“
  一朗子笑道:“我就怕妳不禁干,没等我射妳已经晕过去了。”
  李晚茹哼道:“我才不信,我非打败你不可。”
  说着,展开本事,又磨、又晃、又挺、又摇的,腰臀那么活跃,又很有技巧,连小穴也像充满了生命力似的一松一夹,像要把一朗子夹到射出来。
  同时,李晚茹的双手也不闲着,在男人的身上细细抚摸着。
  这是第一一个干她的男人,她既觉得新鲜,又兴趣浓厚,何况这个男人还有出众的外表,更会引起女人的好感。她也知道这次只怕活不久了,也要尽情地欢乐,乐一天算一天吧。
  干到激烈处,一一人都不说话了,只用操作表达着激情和感情。他们叫着、喊着、喘息着“战斗着,全忘了这是在什么地方了,管他别人听见没听见,管他别人怎么想。他们并不知道,窗外此时就站着一个男人,在他们根本看不到的位置。
  这个人就是李贵妃的丈夫,一朗子的哥哥,当今的皇上。
  他听到李贵妃在弟弟的操弄下连喊带叫,连呻吟带撒娇,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很嫉妒自己的弟弟,多想象弟弟一样干女人啊!多想象弟弟一样让女人欲死欲仙!他把李贵妃送到弟弟的床上并不是别的原因,而是想让弟弟在死前送给自己一个儿子身为一个皇帝,他深知血统的重要性。虽说在争皇位上,他是痛恨这个弟弟的,必欲除之而后快,可是在感情上却不是这样,他们私下没有什么仇恨,相反的,他喜欢有一个帅气、出色的兄弟,自己的亲人眞是太少了。
  皇上想,让自己的女人怀上弟弟的儿子也好,毕竟血统跟自己很近。毕竟没有儿子的话,世人会笑他的,而且百年之后皇位没有继承者更不行。等有了儿子,自己把一朗子和李贵妃全杀掉,这样,谁都不知道这个秘密,他的目的就达到了。
  这样的想法是有点疯狂,而且很伤人,把自己的女人送到别人床上,对皇上来说是很悲伤的,可是悲伤归悲伤,为了皇位他也认了。别人多看几眼自己的女人,他都会发怒,会处死那个男人,何况是凌辱自己的女人?应该治什么罪?可是没办法,为了大事,只好做点犠牲了。
  皇上后悔了,觉得不应该来偷听的,可是他又想知道弟弟的本事怎么样,也想知道同样一个女人,在别人胯下会有什么样的表现,于是,他来偷听了。
  这里的人都认识皇帝,可是他们并不认识李贵妃,更不认识一朗子。因为按规定,这些人只能一辈子待在这里,不允许随便离开的。
  当他听到自己女人的呻吟时,当他想象着自己女人在一朗子胯下的浪荡时,他不禁咬住了嘴唇,心都在颤抖。他眞想派人冲进去,将一一人乱刀分尸。当活王八的滋味多痛苦啊,他也是个要面子的男人。
  他靠在墙壁上,感到全身无力,室内的浪叫声还不时地传来,一声声刺在他的心窝。他觉得失去了力气,几乎要瘫倒在地上,头一次感到自己是这么脆弱,这么无力。
  皇上心想:我贵为天子,却连干女人的能力都没有,眞是可悲;作为男人,我连儿子都生不出来,这是奇耻大辱啊!
  皇上望着繁星满天的天空,心想:我不是天子吗?我不是无所不能吗?我不是拥有万里河山、拥有数万子民吗?为什么我连一个普通人都不如?这个皇上当得也太窝囊了吧?
  室内的浪叫声起伏不定,淫声浪语不时入耳。
  皇上深呼吸,心想:奸别人妻女的时候眞是过瘾,可是自己的娘子被奸的时候,也不好受。弟弟啊,我对你不薄,虽说要你死,可是我连心爱的女人都献给你了,你可以死而无憾了。
  不知不觉时,牢房内的一一人已经干了半个时辰,浪叫还在持续着。皇上心想:这小子是不是铁打的啊?坚持这么久,自己就是吃了药,也没有他的本事。
  这小子确实不一般,难怪老头子活着时候那么夸他,确实有一套,比我强多了。
  弟弟啊,正因为你比我强,你必须快点死。我不能放过你的。
  皇上听得兽性大发,情绪激动,好久没有反应的玩意居然硬了起来。这一发现使他大为意外、大为惊讶,也大为欢喜:嘿,我行了,我能行了,得赶紧找个美女干去。
  这么想着,皇上再也顾不上里边的人了,弯着腰,转身就跑,跑向能找到女人的地方。能硬起来对他而言,简直是奇迹了。
  屋里的人哪知道这些,还是全力享乐着。
  李晚茹已经高潮三次了,身体软软的,都快不行了,而一朗子仍在战斗着,在她的身上冲刺,害得她叫得嗓子都哑了:“好弟弟啊,我行了,我饱了,再干的话,姐姐就没命了。”
  一朗子笑道:“好姐姐,妳挺一挺吧,再半个时辰我就差不多了。”
  李晚茹听得花容变色,说道:“不行、不行,再干半个时辰,我肯定会死的。
  求求你了,好弟弟,快点射出来吧。“
  一朗子换了个姿势,腿朝外坐在床边,让她坐在他的怀里,双方继续干着,两张嘴又亲又舔。
  李晚茹双臂勾着一朗子,玉臀不时地扭动着,虽在黑暗中,也是一团迷人的白影。
  李晚茹娇声说:“好弟弟啊,快点射了吧,你要干到什么时候啊?”
  一朗子一手勾着她的腰,一手抚摸着她的白屁股,说道:“姐姐,我倒是想射,可是突然间射不出来了。妳想个办法,让它射出来啊。”
  李晚茹说道:“不如这样,我用手给你揉出来吧?一一一朗子亲了一下她的香唇,说道:”姐姐,不如妳用嘴给我吸出来吧,好不好呢?“
  李晚茹吃吃一笑,说道:“你这个坏男人,这种欺负女人的事儿你也想得出来。”
  一朗子坏笑道:“妳可别告诉我,妳没有帮皇上舔过。”
  手指在她的菊花上一揠,让她啊了一声。
  李晚茹无奈地说:“好吧,我的小祖宗,我服了你了。我有帮皇上吸过,现在服侍、服侍你吧,记住,不准射在我嘴里。”
  一朗子笑着答应了,李晚茹从他身上下来,蹲了下来,将肉棒子吃进嘴里。
  在朦朦的黑暗中,一朗子只觉得自己的东西进入了一个温暖的腔道里,一条舌头舔来舔去的,令他魂都飘扬起来。
  一朗子轻轻按着李晚茹的头,说道:“妳眞会舔,眞有两下子,男人遇到妳连命都没了。”
  声音颤抖着,显示着激动和舒服。
  李晚茹吐出肉棒子,带着几分骄傲说:“当初为了讨好皇上,得到宠爱,我专门请了名师学习呢。”
  舌头在龟头上扫荡着,每一下都令一朗子啊啊出声,全身抖动。
  一朗子问道:“名师?皇宫里还有名师吗?那是什么样的女人?”
  李晚茹顽皮地将龟头在嘴里咂了咂,说道:“不是宫里的,我是在进宫前就找人学的,找了一个名妓,学了好多床上功夫,还有嘴上的。”
  一朗子哈哈笑,说道:“想不到妳这么用心,我今天眞有幸,得到了如皇帝般的享受。”
  李晚茹轻笑道:“你就高兴吧,我服侍皇上都没有这么用心过。你比皇上还威猛,他要是看到这个场面,马上就把你砍成肉馅。”
  一朗子笑道:“他才不会让我痛快地死,他想让我慢慢地死去,受着屈辱死去,我偏不叫他如意。”
  李晚茹伸长舌头,在肉棒上滑动,手里揉弄着蛋蛋,不亏受过名师的指点教导,一招一式,无比内行,爽得一朗子大呼小叫,几乎忘了自己姓啥名谁。他深感自己万幸大幸,遇到这么一个迷人的尤物,自己虽不是皇帝,也胜似皇帝啊。
  当李晚茹将舌尖在马眼上时轻时重的拨动,手指在他的股沟里触动时,一朗子只觉得万千毛孔同时张开,说不出的舒爽,精关一松,便噗噗噗地射了。
  李晚茹用嘴接住,全部吃掉,然后又将肉棒舔了个遍,这才拉着一朗子的手,同时钻进了被窝,相依相偎,享受着欢爱后的余韵。
  她闻着男人的气味,靠着他健壮的身体,柔声说:“要不要再来两次呢?”
  一朗子握着她的高耸的奶子,说道:“不了,明天还得玩命呢。”
  就把自己目前的命运和牢房情况简述一下。
  李晚茹芳心紧缩,担心地说:“他眞是想弄死你啊。”
  一朗子苦笑道为:“这是我自己选的路,总胜过别的死法吧?身为一个练武人,死在搏斗之中,那是光荣,总胜过死在床上、上吊或者服毒,我选了一个体面的死法。”
  李晚茹将他抱紧,说道:“好男人,你有没有想过冲出去呢?一一一朗子回答道:”想过一百八十遍了,根本没有那个机会。只要有一线生机,我都会努力的。“
  李晚茹沉吟着说:“我倒是有一个主意,不知道行不行。”
  一朗子说:“妳说说看。”
  李晚茹说道:“我已经大致了解这个牢房的情况,我看只有一个办法最有效,可以出去,不过很冒险,万一失败,你立马没命。”
  一朗子叹口气,说道:“就是立马没命,也总胜于等死吧?”
  李晚茹咬了咬牙,说道:“你可以抓皇上为人质,所有的问题都解决了。”
  一朗子嗯了一声,说道:“这个可能性太小了。我猜,他肯定防着这一招,不然的话干什么带那么多的侍卫呢?就怕我对他下手。不知道皇上会不会武?好不好对付?”
  李晚茹回答道:“根据我的了解他是会武的,不过武功平平,跟你相比差得太多了。不过论搞阴谋诡计,你可差他太远了。”
  一朗子笑道:“我这个人太笨了。”
  李晚茹说道:“不是太笨了,而是你太耿直、太善良了,不喜欢伤害人。他则不然,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听人说,他当年为了夺得皇位、为了皇位长久,连自己的亲弟弟都不放过。登基后,还一次屠杀先皇的那些忠臣,没多少逃过那一劫。怎么样?换了你是他,你能做到吗?”
  一朗子摇头道:“我做不到,我从来不想伤害任何人,希望任何人都好好活着。每一个人都是一条命,每个生命都应该得到合理的尊重。”
  李晚茹嘻嘻笑了,捏了一朗子的脸,说道:“你眞傻,不过得傻得可爱,你们是两个世界的人。不过我有种感觉,觉得你们还是有像的地方。”
  一朗子心里一动,说道:“我们哪里像了?”
  李晚茹嗯了一声,说道:“我也说不太好,我觉得你们在外表上有相似的地方,比如说个头,你们都差不多高,只是他稍胖些。你们的脸型都算是长方的,眉目清秀,只不过你给人的感觉像山清水秀,而他像穷山恶水。
  “你的表情像蓝天红日,而他呢,总是满天阴云,不见日头,但你们的轮廓是一样的。嘿嘿,好男人,你们不是亲戚吧?回家查一下家谱,备不住能跟皇上攀上亲戚。兴许,他| 高兴就会放你一马。”
  一朗子听罢大笑,说道:“他放过我?做梦吧。不说以前的事,就单说我把妳给睡了、干了,他就得让我死一百次、一千次。”
  李晚茹说道:“这倒也是,皇上的女人不容许别的男人碰的。只是不能全怪你,是他把我弄到这里来的,不知道安的什么心。唉,管他,咱们睡吧,明天你还得对付那些恶鬼。”
  一朗子平静地说:“如果我明天回不来,妳一定要好好活着。看他的意思,未必想杀妳。要是想杀的话,何必费那么多的事。”
  李晚茹说道:“这事确实有点古怪。好吧,不说了,睡吧。你答应我一定要回来,我现在可是你的人了。”
  一朗子嗯了一声,心里七上八下的。他能感觉到死亡离自己越来越近,既然是派十个高手,自然是水平越来越高的。收拾昨天的那个已经有吃力的,下一个肯定更难对付。活一天算一天吧,要是没有人来救,只好将这里当作坟墓了。
  他想着心事,久久难以入睡,而怀里的李晚茹则睡着了,很快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一朗子搂着这个滑溜溜、香喷喷、暖洋洋的肉体,心里又甜又苦,久久睡不着觉。
  想到明天、想到未来,他心潮澎湃,眞想仰天长啸一次,让全天下都听得见。
  这时候,他听到有人敲窗子,他看过去,一个朦胧的身影,像是玉婷。
  一朗子心里一喜,小心挣开美人的纠缠,披了件外衣,就走上前打开窗子。
  窗外站着玉婷,仍是一身夜行衣,白脸在夜色中那么晶莹,一双美目在黑暗闪着亮光,透着柔情。
  玉婷说道:“皇上对你挺够意思的,还送了一个美人给你。这里虽是牢房,可比一般的豪宅好多了。”
  一朗子嘿嘿一笑,说道:“妳怎么什么都知道?”
  玉婷说道:“我是干什么的?我是个飞贼,耳朵和眼睛自然比一般人要强得多。奇怪,他要杀你,干什么要费这么多的周折呢?”
  一朗子说道:“这么说,我白天比武的事,妳也一清一 |楚了?二玉婷嗯了一声,说道:”我在这里有眼线,皇上的| 切当然清清楚楚了。“
  一朗子惊呼道:“玉婷妹子,妳果然不是一般的飞贼。连这么秘密的地方都有妳的眼线,妳果然不同凡响,大哥佩服。”
  说着,习惯性地又伸手去握她的手。
  玉婷将手一缩,不让他握,说道:“别用碰过别的女人的手碰我。”
  语气中带点酸味。
  这使一朗子大喜,心想:难道她对我好感了吗?难道她喜欢上我了吗?要是她一喜欢我,那可是天大的喜事儿啊!美如仙女,又性格温柔,还多才多艺,今后要是娶了她,日子可不寂寞了。
  一朗子望着她,说道:“妹子,我当妳男人好不好?”
  玉婷听了,脸上一热,娇躯都一颤,没好气地说:“不是我损你啊,朗大哥,你有些不配,你不是我想找的类型。”
  一朗子有点失望,说道:“看来我是自作多情了。”
  玉婷说道:“我也说不清楚,你有事,我肯定会全力帮你,可是这是不是那种男女之爱,我也说不清楚。再说了,你有娘子,还有别的女人,这不是我想看到的,更不是我能接受的,所以咱们不大可能。”
  一朗子嗯了一声,说道:“玉婷,其实妳说得对,我确实配不上妳。妳有才有貌、冰清玉洁,我确实没有资格娶,我祝妳以后能找个好人家。”
  嘴上说得洒脱,心里却酸溜溜的。
  玉婷凄然地说:“我的婚姻已经定了,很糟糕,可我无力反抗。”
  一朗子哦了一声,说道:“原来妳已经有了人家,不知道是什么人物有福气娶妳?”
  玉婷直叹气,说道:“这是我的伤口,你就不要碰了。我今晚来,带了一口宝剑,也不知道能不能砍断栏杆。这剑放太久了,是我向人借的。”
  说着,递给一朗子| 柄剑。
  一朗子接过来,用手掂了掂,觉得似乎轻了点,看剑刃,白亮亮的,像一口好剑,但他凭直觉就认为这剑不行,至于哪里不行,也说不太清楚。
  他说道:“玉婷妹子,闪开点,我要砍了。”
  玉婷退到一边。
  一朗子举起剑,朝那手指粗的栏杆划个弧形砍去,碰地一声实响,溅出几点火星,栏杆还是栏杆,并没有出现想象中的断掉景象。
  一朗子又砍了两下,还是如此。他并没有怎么失望,因为他拿到这剑时已经想到结果了。
  一朗子将剑还给玉婷,她大失所望,文静的她也生气了,像折木棍似的,将剑折成数段,向地上随手一掷,这些碎东西便通通入地不见,连点痕迹都没有。
  玉婷望着一朗子,愧疚地说:“大哥,对不起,我眞是没用,借的剑没用,我会继续想办法的。”
  一朗子感激地拉住她的手,说道:“玉婷,妳不要再为我费心了,大哥愧不敢当。千万不要因为我带给妳任何的伤害。要知道这里不是普通的牢房,而是天牢,危险得很,要是妳出点什么事,叫我怎么活下去呢?”
  玉婷淡淡一笑,说道:“大哥,你说得过头了。放心好了,这里虽是虎潭虎穴,但是没有人能伤我。倒是你啊,眞叫人担心。有件事我已经做了,我已经找人去通知你娘子,相信她很快就会知道的。”
  一朗子点点头,说道:“但愿她能在我被杀死之前赶到。”
  握着这么柔若如骨,滑如凝脂的小手,就是马上死掉,也不会有太多的难过,只是苦了那些跟自己有过亲密关系的美人,她们才是最伤心的。
  玉婷安慰道:“吉人自有天相。你怎么看都不像个短命之人。”
  手被一个男人握着,芳心跳得好快,这种感觉是以前没有过的。
  一朗子想到自己的明天难以预料,便说道:“玉婷妹子啊,事到如今,我还是告诉妳我的身分吧,不然,怕以后没有机会。
  “妳不是一直奇怪为什么皇上非关我不可,非杀我不可吗?因为我和他有极大的关系,他说我是他的亲弟弟,这下妳明白了吧?一一接着,便把与皇帝的因缘清楚地说了。
  玉婷听了,脸色都变了,娇躯抖了抖,猛地抽回手,失声道:“什么?这怎么可能呢?我不信、我不信。”
  声音有点失态了,一点都不像她。
  一朗子不明白,便问道:“玉婷妹子,妳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玉婷鎭定了一下,说道:“没事、没事,我走了。”
  说得急,走得更快,像一溜烟似地突然消失了。
  在茫茫夜色下,只有群山和空院子,还能听到昆虫的鸣叫声,再来就是一朗子的叹息声。他感觉这天地间彷佛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了,因为没有一个人再理自己。
  当一朗子回到床上时,李晚茹伸出双臂将他抱个结实。
  一朗子一愣,说道:“妳已经醒了?”
  晚茹嗯了 I声,说道:“早醒了。”
  一朗子说道:“这么说刚才我说的话妳都听见了?”
  心想:让妳知道这些也不是什么好事。
  李晩茹说道:“我都听到了,听得很明白,想不到你是皇上的亲弟弟。以前只传说皇上有个弟弟,在多年前就死了,想不到就是你,还活着、一表人才呢。
  “只是我心里有点乱乱的,跟哥哥睡完,又睡了弟弟,这不是乱伦吗?”
  一朗子嘿嘿一笑,说道:“妳可占了大便宜。记住,我的事不要声张,妳不说,装不知道,也许哪天皇上回心转意了,就不会杀妳。可是如果妳声张出去我的身分,他势必会杀妳,明白吗?”
  李晚茹小心回答道:“明白,这些我比你明白,我好歹也在宫中待了这么久,守口如瓶我还是知道的。”
  一朗子说道:“那就好。我跟皇上之间的帐很快就要算清了。要是我被杀了,妳也不用难过。”
  李晚茹亲了亲他的嘴,说道:“怎么可能不难过?你现在是我的男人,不过,我想你活着的希望比原来大多了。”
  一朗子问道:“为什么?”“李晚茹回答道:”因为刚才的那个美女在救你啊!“
  一朗子说道:“原来妳指的是玉婷啊,她是一个飞贼,妳怎么会认识她?”“
  李晚茹诧异地说:“什么飞贼?她是田玉公主,是你的亲侄女啊!难道你不知道吗?难道她没有告诉你吗?”
  这话使一朗子的脑袋嗡地一声,像是受到锤击似的,喃喃地说:“田玉公主?
  我的亲侄女?一一李晚茹说道:“是啊,我进宫之后跟她很熟,田玉公主美丽善良,又聪明能干,还多才多艺呢!皇上的后宫佳丽三千,没一个能及得上她。我告诉你,不准打她的主意,以前不知道可以原谅,现在知道也不晚。
  “她是你的亲侄女,不准对她乱来。我跟你只有乱伦的名义,要是你跟她好了,那可眞的是乱伦了,要被世人唾骂的。”
  一朗子半晌没有出声,想不到玉婷妹子就是传说中的田玉公主,是南北四仙之一,星琪说的那个比她美的姑娘就是玉婷啊!果然名不虚传。这下坏了,我喜欢的美人成了亲侄女,这回便宜别的男人,一点机会也没有了。
  李晚茹又说道:“田玉公主可是有本事的人。她跟太后很好,又跟许多权贵交好,还交往了不少江湖豪杰。这回皇上为了笼络胡人、要将她嫁给胡人,朝廷上下一片反对之声,令皇上大为苦恼。
  “有些将军表示,要是皇上这么做了,他们就跟皇上翻脸,弄得皇上好几天睡不着觉。后来还是田玉自己同意出嫁,这件事才解决。”
  一朗子叹息道:“玉婷怎么那么傻,同意嫁给胡人?难怪她说跟我是不可能的。”
  心里老大不愉快。在一朗子的认知里,她是一个可以接近、可以占有的美少女。也许我跟她没有血缘关系,是不是大家都搞错了?可能我不是皇上的弟弟,也许她妈跟别人生了她,大家都不知道呢?
  李晚茹抚摸着一朗子的脸,说道:“是不是很失望?这么好的美人却没有资格追。你已经睡了我,知足吧,天下有谁能睡我呢?你多幸运啊,那个是你侄女,可不能干那无耻之事儿。”
  一朗子苦笑道:“不要乱操心了,咱们接着睡吧。”
  心里不停地淌着苦水,心想:这是上天对我的惩罚吗?这个玩笑未免开得太大了。
  李晚茹安慰道:“这回知道了可要理智点,有了玉婷帮忙,咱们活着的希望就大多了。如果她能说动太后,再说动起那些将军,咱们就可能获救了。”
  一朗子有点担心,说道:“玉婷来天牢的事皇上会不会知道呢?如果要是知道的话,连她都有危险了。”
  李晚茹沉吟着说:“应该不会,玉婷做事向来谨愼,这里驻扎的人也有和她相识的,皇上经常低估她这个女儿的能力。”
  一朗子长出一口气,说道:“不知道就好,省得多一分担心。”
  李晚茹抚摸着一朗子,说道:“睡了,睡了,你明天还要拚命。你可要必胜回来,尽量将时间向后推,等到她来救你。”
  一朗子没有出声,搂着裸体美女,心里一片迷茫。
  次日早饭后,一朗子告别李晚茹,随着狱卒又到昨天的地方比武。今日皇上带来的全是侍卫,好几十名护在他的身边,想要偷袭皇上不太可能。
  一一人相见,一朗子只象征性地行了个礼,像是对他昨晚送来美女的感谢。
  皇上看他的眼神很复杂,既有痛恨,又有嫉妒,既有羡慕,又有怜惜。二人眼神相交,一朗子毫不示弱。
  他握着自己的剑,等着对手的出现。
  门外走进一个道士,五十多岁,旧道袍,瘦脸长腿,腰上也系着一把剑。一双眼睛充满了邪气,女性见到他后,第一反应就是拚命逃跑。
  一朗子端详这人,心想:这家伙不知道是什么来路,不过看相貌,像个淫贼。
  皇上身穿龙袍坐在凳子上,指着老道士,说道I ^ “小子,朕给你介绍一下吧,以免你死了都是胡涂鬼。这个道士叫作神通子,是武当派掌门人的师弟,因为采花盗柳被武当派追杀。
  “朕将他收为己用了,虽说这家伙人品不行,可是他的剑法很厉害。他在武当派是第一一高手,仅次于掌门师兄神修子。虽说他师兄比他稍胜一筹,那是胜在内功上,可是单就剑法而言,一一人是难分高下。今天你和他对阵,也就是跟武当派对阵,你死在他的剑下也不冤枉。”
  神通子听了皇上的介绍,一脸的骄傲,向皇上打了个稽首,念了声无量天尊,一双色眼盯着一朗子,露出猎人打量猎物的眼神,似乎一朗子在他的眼里巳经是个死物。
  被这双带着邪气的色眼看着,一朗子全身上下不舒服,好像自己是光着身子的女人。他心想:这家伙既然不是个好人,是个欺负女性的恶魔,那我就有理由为武林除害,为那些被欺负的女性报仇。
  这么一想,他瞪圆了眼,瞪着神通子,射出一股怒火,令神通子心灵一震。
  也不敢大意了。
  神通子对一朗子阴森森一笑,说道:“贫道最擅长的是什么招数,你知道吗?”
  一朗子笑了笑,说道:“最擅长的应该是挨刀吧?”
  皇上身边的侍卫们听了,都忍不住笑了,但见皇上没笑,他们的笑容也立刻消神通子并不懊恼,说道:“我往往一招就可以杀人。如果你能在我的剑下走上 ?
  你在年轻一辈中就是一流高手。“
  一朗子嘿嘿一笑,说道:“如果你能今天不死的话,那你就是天下顶级高手了。”
  神通子狞笑两声,说道:“好狂的小子,那就手底下见眞章吧丨”“一朗子没坑声,抽出剑,凝视着对方。
  神通子并没有马上进攻,也在观察着他一时间,室内静悄悄,只能听到人的呼吸声。
  神通子猛地身形弹起,如箭一般朝一朗子扑来,直刺一朗子眉心。
  一朗子暗叫:好快啊。身子一转,堪堪躲过。
  神通子的第I 一剑紧接着又到一朗子前,不给他喘息的机会。
  一朗子又是身子一滑,勉强躲过剑峰。
  一连五剑走空,众人看得心惊肉跳,因为神通子的剑又快又狠,防不胜防,换个人的话,只怕身上早多个窟窿了,顿时他们对一朗子这个年轻人都大为佩服。
  神通子并不懊恼,在一朗子有点手忙脚乱时,突然间手指一弹,那剑脱手飞出,变成飞剑,射向一朗子的肚子。
  一朗子向后仰,剑贴身而过,没等一朗子直起腰,那剑像有了生命,又回转过来,扎向一朗子的心窝。
  这一连串的变化是前所未有的快跟狠。饶是一朗子机灵敏捷,也出了一头冷汗。身子向旁急闪,肋部的衣服被划破了,要是往里偏一点,小命就没了。
  神通子盘腿坐地,双手比划着,那剑随着他的动作变化着、攻击着。那些练武的都明白这是以内力运剑,是一种高深的功夫。
  一朗子在天上时见过这种打法,不同的是,天上用的是法术运剑,但两者还是有相似之处。
  数剑落空后,神通子坐不住了,当长剑再次飞向一朗子的身体,使一朗子慌乱时,神通子从怀里掏出一把短剑,欺身而上,势必要一招击败| 朗子。
  | 朗子看得眞切,心想:我命休矣!这可怎么办好呢?时间不等人,最好是既能躲过他的攻击、又能一剑要他命。
  那就需要玩险的了。
  一朗子飞起一脚,踢在长剑的剑背上,使剑回转,反刺向神通子,当神通子以短剑拨剑时,一朗子使出腾云驾雾之法,在空中横削一剑,快如闪电,将神通子的脑袋削下,并飞向皇帝那个方向。
  那些侍卫一呆,随后护驾。场面有些忙乱,一朗子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他的身形余势不减,暴风般扑向皇帝。
  皇帝反应灵敏,一边往外跑,| 边叫道:“快点救朕。”
  | 些中心侍卫便挡在皇帝身前。
  一朗子叫道:“挡住我者死。”
  在空中运起无影剑法,神奇无比。数名侍卫倒在血泊之中。
  一朗子飞身去追皇上,他用的可是腾云驾雾之法,皇帝岂能比他快?一朗子犹如雄鹰展翅,飞向皇上。
  皇上已经跑到门口了,如果门是开着的,他就能跑出去,危险就会减少。可是他下令将门锁上,每道门有不同的锁头,由不同人管。
  这对管理囚犯是好事,可是现在对他来说是自酿苦酒,而那些侍卫在后边狠命地追来,但不是眨眼就能到跟前。
  一朗子落到地上,挥剑就刺。皇上也练过几年功夫,可惜功夫太差,才一个回合,一朗子就将剑架到他脖子上。
  皇上吓得浑身抖得像筛糠,全身冒汗,他颤声道:“你不能杀朕,别忘了咱们是什么关系。”
  一朗子哈哈大笑,说道:“我说大哥,你为了皇位,十多年前杀我一次,没有杀死,你又要杀第一一回。你何尝将我当成兄弟了?你说吧,你想怎么死?我也给你一次选择死的机会。”
  皇上额头上的汗直往下落,说道:“朕不想死、朕不想死,如果非死不可的话,朕也想老死。”
  皇上做梦都没有想到,这个亲弟弟的轻功这么好。准确来说,那不是轻功,简直就是法术,轻功怎么会那么快?




  第五章【死里逃生】

  这时候,那些没死的侍卫已经追到跟前,慢慢挪着步子逼过来。
  一朗子毫不畏惧,不客气地骂道:“狗奴才,谁敢近前,我就宰了他,不信你们试试。”
  说着,剑一压,一道鲜血像水流一样的从皇上脖子淌下。
  皇上大为恐惧,双腿都软了,骂道:“狗奴才,你们想害死朕啊!快点退后,别过来。”
  那些侍卫面面相觑,只有乖乖听话。
  一朗子笑着看着他们,说道:“狗奴才们,你们知道我跟皇上是什么关系吗?”
  皇上脸上变色,说道:“你不要说出来。”
  一朗子大声道:“我跟皇上是亲兄弟,他是我亲哥哥,我是他亲弟弟。这是我们的家事,与你们无关。”
  那些侍卫听了都一脸的疑惑,你望着我,我望着你,不知道该不该相信。最后,他们都一起望向皇帝。
  皇上大叫道:“你不是朕的亲弟弟,这个皇位是朕的,你抢不走。”
  他平生最在乎的就是这个皇位了,一有人想动他的皇位,比刀刺心还疼。
  一朗子哈哈大笑,说道:“我本来对这个皇位没有兴趣,可是你逼人太甚,非置我于死路。现在我改主意了,我要夺回我的皇位。这个皇位本来就是我的,你做了这么些年,也该让位了。”
  皇上虽然害怕,可是皇位使他精神一振,大声说道:“朝廷上下都是朕的人,你一个毛头小子,虽是朕的亲弟弟又能怎么样?谁会支持你?别做梦了。乖乖放了朕,朕答应你让你自由离开就是了以前的事,朕也不追究了。”
  一朗子冷笑数声,说道:“你的话说得太晚了,现在你落到我的手里,一切由不得你。”
  皇上颤声道:“朱厚朗,你到底想怎么样?朕可是你的亲哥哥,你要是杀了朕,天下人都会替我报仇,父皇在九泉之下也不会原谅你。”
  一朗子笑道:“你的腐败昏庸已经使得天下大乱、天怒人怨,还有几个人肯支持你?他们恨不得吃你的肉、喝你的血。不信的话,咱们可以求证一下。不过嘛,我先不杀你,你先叫人把门打开,我要出去。”
  皇上说道:“传旨下去,将门打开,朕要出去。”
  随着喊喝声响起,随着锁头声响起,几道门都开了。
  一朗子押着皇帝走出大牢,当他来到院子,看到外边的灿烂的阳光、悠悠的白云,以及连绵起伏的群山,心情大好。
  他们所在的地方是山顶的| 块平地,三面是悬崖,只有一面是下山的路,设着关卡,院里子站着好几百名士兵。
  大家看到皇上被人制住,都傻眼了,守在外边的宫女和太监都张大了嘴。他们从来没见过这种事,谁这么大胆子敢挟持皇帝,非得被灭九族不可。
  一朗子笑呵呵说道:“你们不要这个样子,我也不是什么外人,我是皇上的亲弟弟,我叫朱厚朗。先帝有两个儿子,一个是我,| 个是我哥哥朱厚照。
  “当年我哥哥派人杀我,结果我没死,长大回来了,我哥哥还想杀我,我可不干了,就把剑架到他脖子上。
  “这件事跟你们没有关系,你们不要管,可别忘了我的身分,虽说我现在不是皇上,怎么也是个王爷吧?你们要是敢对我不敬,我就不客气。你们要是不信的话,就问问我哥哥我说的对不对?”
  皇上被这番话刺激得两眼发黑,大叫道:“别听他胡说八道,他是个反贼。
  你们快点上来把他杀了,朕I 定会重重赏赐你们的。“
  一朗子大笑几声,说道:“眞是笑话,刚才你还承认我是弟弟,怎么现在不认帐了呢?让他们上来杀我,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他们敢吗?有那个胆子吗?
  别忘了,我是王爷,而你还在我的手里,他们在杀我之前,你已经没命了。
  “你是不是想试试我的剑快不快?你忘了我昨天杀的那个和尙吗?你忘了我刚刚才削下神通子的脑袋吗?这剑上还有他的血,是不是你也想试试剑?”
  皇上大为紧张,说道:“好,我承认你是我亲弟弟。你可不要乱来,我要是死了,你也活不成。”
  一朗子眉飞色舞地说:“我要想杀你的话,易如反掌,而且有十分的把握离开这里。只是我有点不忍心杀你,你毕竟是我的亲哥哥,你可以对我不仁,我不能对一朗子这番话使皇上长出了一口气,心想:只要我能活着,我就可能保住皇位。只要我活着,就不会让你活着,你对我的威胁太大了,万一朝中那些反对我的家伙连成一片,给我安个罪名,就可能废掉我,还有传说中的那道圣旨,实在太可怕了。
  一朗子心想:该怎么处理这个狗皇帝呢?杀他,有点下不了手,毕竟是我的亲哥哥,杀兄会引起世人的痛骂;可是不杀他也是个后患,他会报复自己,自己别想活得轻松,更主要的是天下的百姓要继续受苦,这个江山只怕时日不久,要改名换姓了。实在是个难题啊!
  这时候,一个副将模样的男子从山下跑来,跪在皇上跟前,说道:“皇上,大事不好了。”
  皇上气哼哼地说:“什么事?说吧。”
  那副将回话:“公主和贺公公还有杨云路,领着几千人将山下的路口封锁,口口声声要皇上交出小皇子朱厚朗,不然的话,绝不退兵。”
  皇上听了,脸上阴晴不定,说道:“什么?公主也参与了?贺公公又是谁?
  一一副将说:“是的,为首的是公主。贺公公就是当年服侍先皇的人。”
  皇上将牙齿咬得直响,骂道:“死丫头,反了妳了,罪该万死。没想到那个狗一太监还活着。”
  接着又说道:“岳将军在哪里?”“副将回答道:”岳将军正指挥着人马跟对方作战,难分胜负。“
  皇上想了想,说道:“你去传朕圣旨,让他们住手。”
  副将磕了头,看了看皇上被一朗子剑架脖子的惨样,便起身跑了。
  皇上柔弱无力地说:“兄弟,你放了我,好吗?我要去跟他们谈判。咱们的事以后再说,自家人好商量。”
  一朗子哈哈笑,说道:“今天放你活路,明天就是我的死路。”
  说罢,突然朝皇上的后脑拍了一掌,皇上哼都没哼一声,便不醒人事。
  周围的人见了,一片惊叫。
  一朗子朗声说道:“皇上只是晕倒了,我暂时不会杀他,怎么说他也是我的亲哥哥,可是要是你们跟我来,那就不好说了。给我闪开,我很可能是你们的新主子。”
  一手拎起皇上,一手扬起带剑的血,那些人见状,只好乖乖后退。
  一朗子笑道:“这才象话嘛。等我登基,不会为难你们的。”
  说着,施展起轻功,向山下奔去,眞是快如狂风。
  没等到山下,便听到喊杀声震天,越近声越大。
  一朗子急忙奔到近前,见到两支队伍杀得难分难解,连喊带叫,鲜血四溅,不时有人倒下。战争的残酷在此表现得非常明显。
  公主等人站在高处,旁边| 个将军在挥旗指挥。
  岳将军也站在| 块石头上,也在指挥。
  一朗子走到跟前,大声叫道:“都给我住手,皇上在我手里。”
  说着,将皇上高高举起。
  双方指挥官见了,下令军队停止行动,这时候地上已经躺了好多尸体。
  一朗子跳到高处,跟公主等人会合。
  公主首先过来,说道:“朗大哥,我父皇他没事吧?一一一朗子笑道,”“他没事,只是吓晕了。”
  公主看了看,说道:“只要他没事,你也没事就好。”
  这时候,贺公公和李将军也过来了。
  贺公公望着一朗子,说道:“小皇子,你知道我是谁了吧?当年就是我抱着你从黄山上跳下去的。幸亏咱们都活着,都看到了这一天。”
  一朗子将皇上交给公主,向贺公公跪下,说道:“贺老爹,当年要不是你全力救我,我早就没命了。大恩大德,永生难报。”
  那贺公公吓得连忙跪下,公主说道:“你们快都起来,咱们有更重要的事。”
  一一人这才起来,相互望着,眼睛都湿润了。
  公主又将一朗子引见给杨将军。
  杨将军是个四十多岁的男子,留着一把黑胡子。他是太后的亲弟弟,在京城兵营任副总。
  一朗子向公主说:“玉婷,今天这件事都是妳做的吗?”
  玉婷淡淡一笑,说道:“我哪有那么大的力量,是我们几个人商量的。有太后、有杨将军,还有贺公公,还有李贵妃的家人,都是有实力的人物。”
  一朗子感慨道“ ^”为了我一个人而大动千戈,实在很不好意思。“
  贺公公说道:“小皇子,今天的事不是只为了你一人,而是为了皇位,更主要的是为了解救天下百姓。”
  贺公公指着躺在地上人事不醒的皇上,说道:“这家伙干尽了坏事,天下的百姓都想要他的命。他抢了你的皇位这么多年,也该下台接受朝廷的惩罚。太后已经下旨了,召集群臣,废掉这个皇帝,让你接位,大家都对你有信心。”
  这使一朗子心中大惊,说道:“我离开这么多年,朝廷上下会拥护我吗?而且我是不是当皇帝的料还不好说,我眞怕我不行。”
  贺公公安慰道:“小皇子,先皇在世时对你非常欣赏,他说你以后肯定是个好皇帝。”
  公主说道:“咱们回宫吧。杨将军,请你看好皇上,捆好他,堵上嘴,绝不能让他反抗。”
  杨将军回答道:“末将明白。”
  公主领着一朗子到了阵前,向岳将军介绍了一朗子的身分,然后说道:“岳将军,你是个聪明人,皇上在我们手里,朱厚朗很快就要即位了。
  “太后跟文武百官已经在皇宫等候,岳将军难道还要跟我继续打?我这位叔叔的武功可比我父皇强百倍,你要不要试试看?”
  岳将军说:“下官不敢。请公主和皇子回宫好了,恕下官不远送了。”
  说着,下令收兵,领人回营。
  一朗子望着地上留下的尸体和鲜血,一阵阵的心酸。但他也明白,许多事情都是透过武力来解决的,他在监狱里要是不会武功,岂不是早死了?
  一行人押着皇帝回京。皇上、公主及一朗子在一个座车里。
  皇上被绑起来,也被堵住嘴,非常狼狈,而一朗子和公主并肩坐着说话。
  玉婷望着一朗子,花容充满了失望和惆怅,说道:“我该叫你朗大哥,还是叫你叔叔呢?想必你什么都知道了。”
  一朗子望着美若天仙的玉婷,也是心里酸酸的。
  玉婷今天穿着绿色战袍,披着红斗篷,显得威风凛凛。
  想到这是自己的侄女,一朗子就不能不难过。由于一一人的关系,今后是不可能有男女关系了。
  一朗子说道:“玉婷,我还是喜欢妳叫我朗大哥,妳要是叫我叔叔,我会不舒服的。”
  玉婷灿然一笑,说道:“那就当咱们没有亲戚关系,你还是我的朗大哥,我还是你的玉婷妹子。”
  一朗子也是这么想的,拉住她的手,四目相对,心里都热乎乎的,但也有一种距离感让他们暗暗叹息,那就是不可回避的血缘关系。
  这时候,皇上睁开眼睛,鼻子哼哼着,说不出话来。
  一朗子将塞住嘴的布掏出来,解放了他的嘴。
  皇上大口喘几气,坐不起来,为了保险,他跟车上的横梁绑在一起。
  皇上看着他们I 一人,悲愤交加,说道:“朕是皇上,你们想造反不成?丫头,我可是妳亲爹啊,妳难道想杀我吗?”
  玉婷冷冷地说:“父皇,我不想杀你,你再不对,你也是我爹。”
  皇上心里稍安,又看着一朗子,说道:“朱厚朗,这回我落到你的手里,你又想怎么样?”
  他最怕一朗子翻脸无情,要他的命。天牢里的一幕回想起来都叫人毛骨悚然,这小子这么厉害,倒是低估他了。
  一朗子冲他嘿嘿一笑,说道:“你的死活我说了不算,得由大家去定夺。我不想杀你,你是我的亲大哥,你没有感情,并不等于我没有。我就你这么一个哥哥,还得留着你,至于别人怎么处理,我也左右不了。”
  皇上转了转眼珠子,说道:“别人?别人?哪些别人?太后吗?那些狗屁大臣吗?那我不是没命了吗?”
  一瞬间,皇上的脸色变得煞白,大叫道:“朕是皇上,朕不要死啊,朕是眞龙天子啊!”
  车外的卫兵问道:“公主,有事吗?”
  玉婷说:“没事、没事。”
  一朗子抓起布,把皇上的嘴堵上,又一巴掌拍下,皇上又躺下不动了。
  玉婷始终在旁看着,并不干涉,说道:“朗大哥,我很同意父亲退位,他当这个皇上挺累的,整天怕别人抢他的皇位,整天怕这个不服他哪个要造反,睡觉都睡不好,连当男人的本钱都没有了,眞是可悲。”
  说到这儿,她的俏脸都红了。
  一朗子拉起她的玉手,在嘴边亲了一下,说道:“这是他心术不正,又没有自信,又干了许多坏事造成的。我虽没有当过,也可以想象到皇帝不好做。天下事都集于一身,再好的人也会累垮。要是天下事由天下人共同承担,那大家都能活得轻松了。”
  玉婷大感兴趣,说道:“朗大哥,你这话大有学问,只是如何做到呢?二一朗子想了想,说道:”我也没有想好,我觉得要想让天下人过好,主要在于当政者不要做错事。“
  玉婷说道:“那怎么可能呢?当年的唐太宗那么英明,那么伟大,也有犯错的时候,何况,是咱们这些人。”
  一朗子说道:“那就需要天下大事不要由I 个人做主,而是由I 帮人做主。
  每做一件事时,都要商量决定。“
  玉婷睁着美目,说道:“那如果产生多种意见怎么办?”
  一朗子想了想,说道:“实在不行的话,召集大臣们讨论,如果还不行,只有一招了,将自己的意见写在纸上,然后亮出来,比一比,哪种意见占多数,就来哪一种。”
  玉婷哦了一声,说道:“这倒是新鲜,自古以来未有之事。”
  一朗子又说道:“如果还有问题存在,干脆问百姓,让百姓提意见给朝廷,让他们看管着朝廷,他们需要什么,朝廷就给他们。这样的话,百姓满足了,朝廷也能认眞做事,相互制衡,也就不会发生造反之事了。”
  玉婷呆望着他,半晌才说:“朗大哥,你的想法好多啊,希望你当皇上之后,别像我爹那样。”
  一朗子望着玉婷那俏脸,那酥胸,那迷人的身材,闻着她身上的芳香,一阵阵沉醉。
  一朗子说道:“玉婷,妳希望我当这个皇上吗?”
  当好运来时,他心里变得一团糟,突然有种恐惧的感觉。
  玉婷想不到他会有此一问,睁大美目看着他,说道:“眞是奇怪,这要换了别人,早乐得晕过去了,你怎么会这样问?你不当谁当?为了解救天下苍生,你也得当啊。”
  一朗子皱眉道:“我怕当不好啊。”
  玉妇冲他淡淡一笑,说道:“当皇上说难不难,说易不易。只要你会识人、用人,肯爱民、肯纳谏也就成了。能做到这些,你就是好皇上了。”
  她笑得很好看,比花还艳。
  一朗子点点头,说道:“想我这次来京城,并没有想过得到什么好处,只想见皇上,说出心中话,逼他改变倒行逆施的政策就行了,想不到会出现这样的结果。”
  玉婷微笑道:“你不是想为天下百姓做事吗?这下机会来了。”
  一朗子点头道,说道:“能不能立刻下令收回那些错误的圣旨,赶紧为百姓松绑,这样百姓轻松了,就不会造反了。”
  玉婷嗯了一声,说道:“好啊,我们也是这么想的。不过得先解决我父皇的问题,不解决这个,如何下旨?”
  一朗子一脸的正经,说道:“这样最好了。”
  到了皇宫,公主等人押着皇上上殿,而一朗子并被人领到旁边接受沐浴更衣和检查,一朗子也不太明白,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洗澡由四个宫女帮忙,光溜溜地暴露在这些妙龄女子的眼前,他还是有点脸红。
  那些宫女看到他年轻、健美的身体,尤其是看到他胯下那根大东西,都感觉羞涩、紧张,还有一点窃喜。有的宫女假公济私帮他擦洗时,抚摸那根东西。那东西禁不起挑逗,立刻翘起来,变得硕大无比,令宫女们大开眼界,都带着兴奋而喜悦的笑容。
  一朗子见她们个个如花似玉、风情迷人,加上她们服侍他时,只穿着肚兜和短裤,令人垂涎三尺。他是一个好色之徒,如何受得了这个?冲动起来,是很自然的事。
  但一朗子明白,现在不是激动乱来的时候,这里可是皇宫,看那宫殿、看那柱子,连澡盆都是镶金带银的,太豪华了、太奢侈了。
  洗完之后,一朗子冲她们笑道:“四个小美女,妳们不要逗我了,再这样我就受不了,我今天有大事要做。”
  其中一个说:“王爷,你的身体眞壮实,我们不碰你,那你的阳具怎么办呢?”
  她的媚眼扫一眼一朗子胯下的“大炮”一朗子看了看,见它硬得厉害,是挺难受的,说道:“先忍着吧。”
  心想:我什么时候成了王爷了?
  其他几个宫女说:“不如让琪琪给你弄出来吧,她可是有经验的,服侍过皇上呢。”
  琪琪妩媚地一笑,说道:“还是妳们来吧,妳们读了那么多本书,也该实践一下了。”
  一朗子看着那三个环肥燕瘦的姑娘,说道:“妳们还是处女?”“那三个都害羞地低头。
  琪琪红红的小嘴张合着,说道:“可不是,进宫好几年了,服侍皇上洗澡多次,可是皇上精力有限。”
  一朗子听得抨然心动,说道:“很好、很好。那琪琪妳来服侍我吧,让她们见识一下。”
  心想:等我登基了,妳们可都是我的了。
  一朗子指指自己胯下,说道:“用妳的嘴来,看看功夫怎么样。”
  那三个宫女看着琪琪的小嘴,都嘻嘻笑了。
  琪琪得意地向同伴们抛了个媚眼,便让一朗子坐到一张锦凳上,她先是用手在一朗子的全身抚摸一下,然后才握起大阳具,细心的套弄着。
  一朗子体验着她的手法,觉得挺舒服的。此女确实受过训练,每一下都叫人爽得喘粗气。
  由于琪琪跪在一朗子胯下,一朗子一低头,便能看到她胸衣里的两团白玉。
  嘿,瞧她身材小巧,奶子还不小,眞叫人眼馋。要是时间允许的话,眞想猛干她几炮。
  琪琪不时抬头,向一朗子媚笑,笑容又娇艳又迷人,年纪不大,已经很会侍候男人。她伸出舌头,在肉棒上下舔了起来,连两个蛋蛋都不放过。
  另外三个宫女围上来,参观琪琪的表演,个个眼睛都睁得好大,一副羞涩又好奇的样子,像虚心学习的学生。
  一朗子见她们长得好看,便挨个搂着亲嘴、乱摸,弄得她们不时娇笑出声,花枝乱颤。她们的肉体上都留下男人抓弄的痕迹,令她们个个芳心如醉,都希望一朗子来次眞的,把她们挨个插一遍。
  下边的琪琪卖力地服务着,粉舌翻飞,弄得一朗子不时啊啊出声,她还将肉棒子吃到嘴里,弄得一朗子几乎灵魂出窍了,忘情地说:“妳这个小丫头眞会玩啊,功夫不错,以后我一定好好让妳侍候我。”
  琪琪吐出肉棒,说道:“王爷可不准骗我啊,以后要多宠爱我,皇上都没有干过奴婢几次。”
  一朗子激动了,说道:“那我现在就干妳几下吧,不过不能长留在这儿。”
  旁边的宫女说:“是啊,那几个太医还等着给王爷检査身体呢。”
  琪琪深怕一朗子抬脚便走,猛吃几口肉棒后,脱光下身的衣裳,便骑了上来。
  一朗子只见到一个多毛的小穴将自己的肉棒呑了进去,啊,小穴好紧呢,一夹一夹的,爽得人想大叫。
  一朗子兴奋起来,搂着琪琪的屁股,I 边亲她的舌头,一边猛干,没几下,从一一人结合处滴下黏黏的淫水。
  琪琪大叫道:“王爷,你的玩意好硬啊,琪琪被你给操死了,操死我吧,我从来没有这么痛快啊!”
  一朗子意气风发地干着,干得琪琪的胸部不时晃动,说道:“我的功夫比皇上怎么样?”
  琪琪瞇着媚眼叫道:“皇上的是小虫子,王爷的玩意是大长虫啊,太吓人了。”
  一朗子听得大乐,抱着她站了起来,半蹲在地上,挺着棒子,干得琪琪摇头晃脑,秀发都披散开来,像是摆动的瀑布,旁边的宫女看得都羡慕不已,大为过瘾。
  一会儿,一朗子又将琪琪放在凳上,解掉她的肚兜,露出奶子。果然,这两团奶子跟大苹果似的,又大又圆的,两粒奶头红红的,煞是可爱。
  一朗子大为欢喜,扑到她的身上,好顿地抚摸和亲吻,两团奶子很快胀大,奶头也湿淋淋的。
  琪琪啊啊地叫道:“王爷,你眞会干呢,琪琪太喜欢你了。”
  一朗子笑道:“喜欢就好好表现吧。”
  说着话,将她的腿盘在腰上,大肉棒又噗哧一下进去了。
  小穴淫水充足,肉唇薄薄的,色泽鲜艳,大肉棒进去后,将小穴撑得鼓鼓的,还溅出淫水来,随着一朗子的抽插,淫水流个不停。
  那几名宫女看得眼馋,有的说:“琪琪姐的淫水眞多啊,跟尿了似的。”
  有的说:“看吶,大鸡巴眞大,抽出来时,穴里的嫩肉都跟着露出来了。”
  有的说:“这么大的玩意插进那么小的穴,咱们姑娘家怎么受得了呢?”
  琪琪爽得身子乱扭,眸射春光,哼叫道:“妳们这些小骚货,什么都不懂。
  等王爷有空把妳们干了,妳们就什么都懂了。“
  一朗子看向那三个宫女,个个脸红似火,有的盯着自己的肉棒子沉思,有的看着性器的结合处发呆,有的则打量着自己的身体和琪琪的身体,心中大乐,欲望如波涛一样阵阵冲来,使他兴发如火,猛劲儿干起来,啪啪直响,琪琪叫声不断,两团大奶子摇个不停,非常壮观。
  这一插不知道多少下,直到外面的人来催、直到琪琪求饶,一朗子才得意地将精华射了出来。而那三个宫女的内裤也都湿透了,这样的场面实在太刺激了。
  一朗子挨个亲了亲、摸了摸,这才穿好衣服出去,因为那些太医还在等着他。
  见到太医,那些人挺客气的。让一朗子上了一张床,脱了衣服。
  这些太医又是看、又是摸、又是研究的,上上下下,前前后后都检査得很清楚,尤其是一朗子蛋蛋上的九星和右脚脚趾,看得更为仔细。
  一朗子心想:他们不像是在为我检査身体,倒像是验明正身。
  当这些人查完后,到一边窃窃私语,自有人服侍一朗子穿衣。
  一名太医匆匆写了张纸,派人送走了。
  一朗子就问缘故。太医说这是太后的意思,要通过验身,以证明他的皇族身分,只要检查结果令人满意,才能让人信服。
  最后,这些太监还向一朗子恭喜。因为他们明白,他即将成为这个天下的主人。接着,一朗子换上王爷服,在一名太监的引路下,向金銮殿走去。
  当他进殿时,也不禁心里一惊,为何呢?
  那么大的宫殿里,站了两排文武百官,个个表情凝重,像是乌云一样,大殿里居然没有一点声音。
  上首三把椅子,一把最高的位置正是龙椅。两边各一张椅子,左边的空着,右边坐着太后。一朗子一瞧这个太后,不禁愣住了,心想:怎么会是她?
  原来坐在那里的太后竟是自己救过的、有过一次风流的杨姐姐!此时的她一身礼服,头插珠翠,目光冷静,神圣不可侵犯。
  太监高声宣布:“朱厚朗驾到。”
  那些文武百官一起向一朗子行礼,弄得一朗子很不适应,向大家拱拱手,还是江湖人的派头。
  太监将一朗子引到左边的空位上坐下。一朗子的目光向杨飞飞看过去,杨姐姐向他点点头,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示。
  一朗子心想:难道妳不认识我了吗?我可切切实实干过妳啊,那滋味爽到骨头里了。
  这时候太后说话了,大意是失踪多年的小皇子终于找到了,他之所以失踪,是朱厚照造成的。接着历数他上台前后的种种罪行,最后宣布废除朱厚照的皇位,贬为庶人,看守皇陵,皇位由小皇子承继。
  接着,太后将当年先皇的圣旨拿了出来,让太监大声宣读。
  圣旨中说得很明白,若是朱厚照为帝之后,不能胜任,可改立其弟朱厚朗为帝。
  这道圣旨已经十七年了,在一朗子是幼儿时圣旨就已经写下,一直藏在杨飞飞手里。朱厚照费尽心机,也没弄明白这道圣旨到底在谁的手里。
  群臣只有磕头的分,因为这次政变是由太后和公主带头,太后家的权势相当惊力人,平时皇帝总是防着,不敢轻易离宫,这次为了处理一朗子的事,总往外跑。
  在公主的煽动下,太后组织心腹大臣政变成功,将朱厚照赶下台。
  太后在讲话中I 再声明,这么做是对祖宗留下的江山负责,要是不这么做,朱家的江山很快就要改姓。并且要求,从即日起,废除朱厚照的一切不合理的政策,并给受冤人士平反。
  君臣听到大声欢呼。正人宣布新君登基日期时,太监来报,说是把守京外大牢的岳将军反了,领着几千人攻打京城,太后的目光看向杨将军,杨将军吩咐自己的副将将岳将军擒来问罪。
  平常这些事都由内阁和皇上定夺,皇上不在,内阁又全是皇上的人,太后就直接作主,告诉大家,新君登基后权力划归新君。
  接着请群臣发表意见,大家七嘴八舌抨击朱厚照的罪过,都盼着新君快点登基,都盼着大赦天下,盼着朱家天下化险为夷,快点解除社会上的矛盾。
  太后一一答应,最后论到一朗子说话,便信口开河讲了起来,说道:“我来自民间,没有受过什么高等的教育,不知道如何治天下,但是我会很努力的,把天下治好。但天下太大了,一个人能力有限,需要大家一起做事,群策群力,共同将天下治好。我们只要团结一心,心往一起想,劲往一起使,就一定会赶上贞观之治。”
  群臣听了,一阵喝采声。散朝之前,太后宣布,新君将在明日登基。
  散朝之后,一朗子被领到一处宫室,珠光玉器、豪华富丽,这里是皇上的卧室。
  一朗子有点反感,心想:不就睡觉的地方吗?有必要弄得这么华丽吗?有点太过分了。
  一朗子摸摸这里,又碰碰那里,觉得一切都是那么新鲜。想到自己的命运,想到自己的经历,想到那些戏剧性的变化,眞怀疑是在梦里。自己本意是来京城找皇上的,不想自己却成了皇上。
  假如当年父亲不是死得太早,也许自己是一位帝王了。帝王注定是要寂寞的,不知我这位哥哥现在怎么样了,估计气也气死了。
  不久,太后来了。
  室内只有他们两个人。一朗子露出笑容,拉住太后的手说道:“杨姐姐,想不到妳是当朝的太后。”
  太后也微笑着,说道:“我也想不到先帝的小皇子就是你。我以为他早就死了。当年听到死的消息时,我还哭了好几场。”
  轻轻挣开他的手,想到自己是他父亲的女人,却跟他有了亲密关系,实在是罪过啊。
  一朗子笑道:“想不到世事多变,我还是回到皇宫了。杨姐姐,我以后一定好好待妳,咱们晚上能常常睡在一起。”
  太后轻呸了一声,说道:“以前咱们不知道彼此的关系也就算了,现在知道,就不能再那么做。按辈分,我可是你妈,你是我儿子。”
  自己说时都觉得很别扭。
  一朗子看着她的高贵仪态,一阵阵沉醉,说道:“可我并没有跟妳有血缘关系,以后咱们偷偷干还不行吗?一一太后俏脸生红,白了他一眼,说道:”以后的事儿以后再说。你可要做好称帝的准备了。你不是要为天下百姓做事吗?这次机会来了。你可不要学你哥哥,不然的话你也会下台。“
  一朗子点头,说道:“我哥哥呢?现在怎么样?”
  太后回答道:“已经被关进大牢了,等大事解决完之后,就叫他看守皇陵吧。
  这件事怎么处理就得看你的了,你一定要显出博大的胸怀、过人的雅量,让大家都知道你是一个好皇帝。“
  一朗子一笑,说道:“我都有点不想当了,待在这个宫殿里,怎么也没有外边自由自在,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太后微笑道:“你不是想为天下人做事吗?吃点苦、受点罪又算什么?”“
  一朗子黯然,心想:是啊,我不是想让百姓过好日子,不再受苦吗?现在我可以做事了。
  一朗子说:“杨姐姐,我一直不明白,妳既然有推倒朱厚照的实力,为什么现在才动手?丨”太后想了想,说道:“因为我没有把握,我娘家实力虽强,可皇上的实力也不小。再说了,就算推倒了又有什么用?找不到合适的继承人。这次不然,公主说已经找到你,我知道小皇子就是和我好过的那个小男人,而且这次皇上不在京城,公主还亲自去刺杀了看守京城的兵营大将军,这使兵权完全落到我们的手里,才使我们能稳当控制住大局。”
  一朗子愕然,说道:“公主为什么铁了心也要推翻她的父亲?”“太后说道:”公主也是为了天下苍生、江山社稷,是为了你,也是为了她自己。公主对你印象好,想把你救出来,而且也想救百姓于水火之中。
  “还有啊,朱厚照为了讨好胡人,让胡人发兵,竟要把公主嫁给胡人,公主能愿意吗?她这么做,也是救她自己啊丨一一一朗子又问道:”妳怎么知道找到的小皇子就是我?“
  太后微微一笑,艳若桃李,说道:“这很简单。公主画了一幅你的像,画得唯妙惟肖,我自然知道是你了。”
  一朗子感慨道:“想不到公主如此多才多艺。”
  太后笑道:“公主能歌擅舞,还懂得政事和兵法。以后治理江山,她可以帮上你的忙了,有这么好的助手,你可不要放过。”
  一朗子有几分痛惜,说道:“可惜她是我的侄女。”
  太后带着几分醋意说:“要不是你的亲侄女,你就把她变成你的女人了,是不是?”
  一朗子诚实回答道:“是啊,不过这公主眼光挺高的,就算我不是她叔叔,估计她可能也看不上我。”
  太后听了,娇笑几声,说道:“这倒是,公主这丫头太优秀了,所以才这么多年连一个都没有看上。不过不用担心,天下这么大,总会找到合适的。”
  一朗子很想搂着太后,做一次好事儿,太后却不敢在宫中乱来,匆匆走开了,留下一朗子一个人呆呆发愣。
  一朗子待得实在没意思了,便要一个小太监领着自己在宫中转悠,以便熟悉地形。这皇宫太大了,几千个宫室,犹如迷宫I 般,转得一朗子脑子发昏。不过他得承认,这皇宫的每一处都修建得那么气派、那么庄严,处处体现出皇家的威势,使人望而生畏。
  以前想都想不到样子的地方,现在成为自己的家,这有点不可思议。
  按照太后的安排,他今天要学习基本的礼仪和规矩。老师是一个礼部的老头,说话文绉绉又一脸呆气,教起这门课来味同嚼蜡,使一朗子昏昏欲睡,可为了大事,他只得打起精神,干这使他痛苦不已的事。
  等老头子走了,他用完晚饭后,天已经黑了。一朗子回到自己的寝宫,往龙床上一躺,眞舒服,这床又大又平整,被褥和枕头都带着龙的图案,床帷是黄的,像金子似的。
  宫里点起数根蜡烛,亮得像白天。身边还有一群太监和宫女服侍着,要啥来啥。
  一朗子有点不习惯,将这些人都赶到门外。独处虽安静,但是太寂寞了。在漫长的晚上,他最需要的是一个美人儿相伴,没有女人的晚上可怎么过?自己的身体会受不了的,不是说后宫佳丽三千人吗?虽说原来是别人的,现在也该归自己所有了。
  自己是不是应该下旨,让她们过来陪睡呢?
  不行,他还不是皇帝。
  正坐卧不安,门吱呀一响,一个粉红衣裙的美人悄然而入,脸带桃红、明眸似水,走起路来身如杨柳翩翩,头上的朱翠一闪一闪的。
  一朗子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
  请续看《仙童下地狱》12
第十二集




内容简介

自从一朗子登基为帝,除了让百姓安居乐业,也不负自己的誓言,撤除恶劣律令。他想要放了失宠的妃嫔,让她们出宫过日子,但是太后姐姐却??
一朗子刚当皇帝没多久就有下台的危机,内忧外患接踵而来。不仅胡族蛮不讲理就出兵,连亲叔叔都来搅和。
原来在亲叔叔身边蛊惑的人,竟是一朗子在天上时的劲敌!




第一章 皇宫欲火

  美女靠近一朗子,香风扑鼻,令人心醉。
  面白如玉、明阵咭齿、风情万种的她,看到一朗子发呆的样子,嫣然一笑。这一笑更令百花失色,众生倾倒。
  美女拉住一朗子的手,说道:“小皇子,发什么呆啊?难道这么一会不见,就不认得我了吗?”
  一朗子嘿嘿笑了,说道:“晚茹姐,妳怎么来了?妳不是在那座山里吗?”
  来人正是跟一朗子有过几次风流的贵妃,李晚茹。
  李晚茹白了一朗子一眼,说道:“你好没良心,我都陪你两个晚上了,还一个人走,把我扔在那里。幸好公主把我接走,不然的话,谁知道哪天才能下山?那里可不是人待的地方。”
  一朗子连声道歉,说道:“哎呀,是我太粗心了。”
  李晚茹微微一笑,说道:“算了、算了,男人嘛,总得以大事为主。这下好了,你要当皇帝了,昨天还是囚犯,今天就变成天子,这个转变也太神奇了。”
  一朗子也觉得不可思议,搂着李晚茹说:“妳也一样,昨天还要死要活的,今天不是回到皇宫了吗?而且妳还陪过两位皇帝,也不简单。”
  李晚茹脸上一红,说道:“好弟弟,你该不会嫌我脏,嫌我淫荡吧?”
  一朗子哈哈一笑,说道:“哪儿的话?我喜欢妳还来不及呢!对了,是谁叫妳来陪我的?”
  李晚茹回答说:“是公主殿下。她怕你晚上睡不着,才叫我过来的。公主人眞好。”
  一朗子心中怅然,说道:“公主人挺好的。”
  李晚茹幽幽一叹,说道:“我想你一定很喜欢公主,她文武双全,多才多艺,还能领兵打仗。朱厚照以前就多次说过,要是她是男孩,就会把皇位传给她。”
  “她倒眞是一位难得的好姑娘。”
  李晚茹看着一朗子的俊脸,说道:“命运捉弄人,让你遇上了她,可你却不能娶她,不能乱伦。说到底,其实咱们也是乱伦,我好歹得也算是你的嫂子,但你把我那个了,也够色的。”
  想到欢爱的情景,芳心飘飘的,像飞在空中。
  一朗子故作洒脱地笑笑,说道:“就算我跟她没有血缘关系,她也未必会嫁给我吧?她说过我配不上她。”
  李晚茹微笑道:“能配上她的人不易找。她可是公主,是皇上的掌上明珠,又很优秀。到哪里找可以配得上她的出色男人呢?这是个难题。”
  一朗子心里酸酸的,说道:“天下这么大,总有和她有缘的人,我想以后总能找到的。”
  李晚茹取笑道:“到时候你可别吃醋。”
  “我怎么说也是她的叔叔,哪有吃醋的资格?”
  李晚茹提醒道:“好弟弟,我可得提醒你,你这次能死里逃生、能当上皇上,公主可是起了重要作用。她为了你,把自己的父亲送进牢里,你可得抽空看看她。”
  一朗子心一沉,说道:“嗯,一定、一定的。”
  李晚茹离远些,说道:“让我好好看看你,看你像不像个天子。”
  一双妙目在他的身上转动,说道:“你长得太俊俏了,虽穿上王爷的服装,却少了威严,不过富贵之气倒是不缺。”
  一朗子双臂平伸,说道:“比起我哥哥怎么样?”
  李晚茹沉吟着说:“当然不如你。一见到他,人家的心里就有点怕怕的;可你却不同,一见就让人心里踏实,不会想跑。”
  一朗子哈哈笑,说:“也许我这样的人不适合当皇帝。”
  李晚茹说道:“不会的,我对你有信心。”
  一朗子看看天色,再看看跳动的烛光,说道:“李贵妃,朕想睡了,来和朕上床。”
  李晚茹听了噗哧一笑,说道:“皇上,臣妾给你宽衣。”
  忍着笑,上前帮他脱衣服,四目相对,心里都热热的,深情之中带着几分伤感,回想起牢里的日子,恍然如梦。
  脱光之后,一朗子坐在龙床边,李晚茹仍然衣裙未解,一双美目看着那胯间的玩意,芳心跳得厉害,这东西留下的记忆能记一辈子。
  一朗子望着烛光里美丽、高贵,又带着几分浪荡的李贵妃,心里着实得意,说道:“晚茹姐,来,让我亲亲妳。”
  李晚茹便袅袅婷婷地走过来,坐在一朗子的大腿上,双臂扶着他的肩膀,吐气如兰。
  一朗子一手抚摸着李晚茹的后背,一手攀向乳峰,忍不住夸道:“晚茹姐,妳的身子眞漂亮,是天生的尤物,男人见了妳都想操一操的。”
  李晚茹坐在强壮、火热的男人腿上,感受着男人的气息,说道:“好弟弟,你说话好粗俗。姐姐虽不是圣女,但也不是谁想操就能操到的。那天晚上要不是他叫我扶你进我的房间,我也不会失身。以后,你可不能因为我当过你嫂子而看轻我。”
  一朗子笑道:“妳想得太多了,在我看来,妳跟那些处女没什么区别。”
  李晚茹听得欢喜。这时候觉得屁股下有硬物顶着自己,知道是什么,心里痒痒的,心想:这东西插进去眞好,平时的寂寞和烦恼全都消失了,只是以后他的女人多了,自己也不能天天陪他。
  一朗子哪里知道她的想法,一边揉着那弹性良好的奶子,一边亲吻她的红唇。没一会儿,李晚茹就激动起来,将粉舌伸出,任君品尝,还扭动腰臀,让硬物在自己的胯下乱顶乱撞,虽着隔着衣服,也有一种销魂之感。
  一朗子大占便宜,在这具香喷喷的肉体上又摸又亲,大为惬意。想到自己也可以有后宫佳丽三千,想干谁就干谁,内心的兴奋和痛快可想而知。
  李晚茹被亲得喘不过气,才挣脱一朗子的唇,说道:“好弟弟,我要让你好好舒服一下。”
  说着,跪到一朗子的胯下玩起肉棒,那双玉手很有技巧地套着、捏着,令一朗子爽得直喘粗气。
  一朗子抚摸着她的秀发,望着她桃红的俏脸,迷人的眼睛,说道:“晚茹姐,妳眞会玩、眞会讨人欢心,能遇到妳,眞是前世修来的福。”
  李晚茹的手指一动又一动,让他觉得整个身体也跟着舒适地颤动。
  李晚茹冲他妩媚一笑,说道:“还有更舒服的,要坚持住,不准射在嘴里。”
  说着,伸出粉舌,在龟头上舔起来,一手还玩着蛋蛋。
  看着这么美丽而乖巧的女人舔鸡巴,任谁都会沉醉,更何况那鸡巴的主人还是自己,生理上的快感更是没法形容。一朗子乐得啊啊直叫,断断续续地说:“晚茹姐,妳对我眞好,弟弟好感激妳。”
  李晚茹在龟头上“啧!”
  的亲了一下,娇滴滴地说道:“好弟弟啊,我的心肝,只要你以后不冷落我,能让我经常看到你,姐姐我就知足了。”
  一朗子兴奋得脸上通红,双手按着她的头,说道:“好姐姐,我会经常干妳、经常让妳舔,咱们一辈子不分开,好不好?”
  李晚茹将肉棒呑进嘴里,仔细地玩着,听到一朗子的承诺,便含棒点着头,发出含糊的声音。接着便套弄起来,拿出她全部的技巧,取悦着这个未来的皇帝,她知道自己的希望全在这个人身上。
  屋里一阵的啊啊声、喘气声,以及哧溜、哧溜声,充满了原始的激情和狂野。被这样一位有经验的美女服务,一朗子很快就有点受不了了,更何况能从她的肚兜缝里看到两个白球鼓鼓胀胀的,眞叫人难忍,便说道:“晚茹姐,别再舔了,上来吧,让弟弟好好操妳一次。”
  李晚茹嗯了一声,又深情地在龟头上亲了两口,这才起身,迅速地脱光自己,露出肤如凝雪的好身子,彷佛把室内都照亮了。她张开双腿骑上来,一朗子在那一瞥间已经看到她胯下水光闪闪,想也跟自己一样都快忍不住了。
  多情的小穴熟练地将龟头套上,扭了扭细腰,便无声地呑掉肉棒,肉棒深入的过程中,李晚茹发出喔喔的声音,瞇着美目,无限享受的样子。她的双手扶着男人的肩膀,说道:“你的玩意太大了,把我下边都撑得鼓鼓的。眞受不了你呀,不多找几个姐妹对付你,不知道要死多少回。”
  一朗子抚摸着这光滑细嫩的女人,笑道:“那妳今晚上就准备多死几回吧,我今晚可是干不够不收兵,妳要做好准备。”
  被那多水而紧窄的小穴包着,挤压着,爽得一朗子直挺肉棒。
  李晚茹呻吟不止,说道:“好弟弟,你眞行,生了这一根好东西。姐姐爱死你了,今晚上被干死也不怕。”
  一朗子笑道:“那妳就叫个够好了。”
  肉棒一下下挺进,双手捧着她的白屁股使其在自己的腿上弹跳,两团奶子起起落落的煞是好看,令一朗子大饱眼福,便更迅速地进攻。
  李晚茹美死了,又扭又跳,又哼又叫,秀发都披散开了,也跟着晃晃荡荡的,嘴上浪叫道:“好弟弟,你要操死我了,要把我的小穴插穿了!插穿就插穿吧,碰见弟弟这样的大鸡巴,死了也愿意。”
  一朗子说:“我不会让妳死的,我要玩妳一辈子。”
  说着,抱起她,身子一转,将她放在床边,抬高她的双腿,猛劲地干起来,眞可谓是猛虎下山。
  这一夜尽欢而眠,不想,一朗子做了恶梦,使他从梦中惊醒。他依稀记得梦中的情节,陌生的父亲痛骂他迫害自己的亲哥哥,会受到天谴,接着便雷声不断,声声裂地,一朗子就是在雷劈声中惊醒的。
  吃过早饭后,一朗子在一个小太监的引路下去找田玉公主。公主的住处离自己的寝宫有段距离,他是坐那种类似滑竿的工具去的,很不习惯。
  公主住在含玉宫。进去之前,便听到美妙的古筝声,声声悦耳,只是含着说不尽的愁思,令人顿生忧变之情。当筝声停止之后,一朗子才迈步进去。
  玉婷见了一朗子,淡淡一笑,弯腰施礼。
  一朗子笑道:“玉婷妹子,妳还那么多礼啊?我永远是妳的大哥。”
  玉婷皱眉道:“现在谁都知道我是你的侄女了。”
  一朗子问道:“那妳愿意当我的侄女吗?”
  玉婷摇摇头。
  一朗子认眞看着她,见她穿着雪白的宫装,文静、秀美,气质高华,配上那传神美目,眞叫人心神俱醉,只可惜不能碰。
  一朗子说道:“玉婷,我想去看看妳父亲,陪我去好吗?”
  玉婷点头道:“好。他被关之后,心情很差,一直不肯吃东西,口口声声说死了算了。”
  一朗子说道:“这件事对他的伤害也够大,为了天下苍生,也让妳为难了。”
  玉婷傲然道:“一人受苦,总比天下百姓一起受苦好。这么好的江山,我可不愿断送在他的手里,让他成为罪人。”
  一I人出了宫,向天牢而去。
  等见到朱厚照时,他正坐在床上发呆。龙袍不见了,只穿着寻常衣服,被关在监牢里,跟一朗子被关押的地方差不多,是高等的牢房。
  玉婷没去见朱厚照,而是一朗子单独进去。
  一朗子看着灰头土脸的前皇帝,说道:“大哥,感觉怎么样?”
  朱厚照哼7一声,瞪了一朗子一眼,说道:“朱厚朗,不用假惺惺,要杀就杀,要剐就剐,我不怕。”
  一朗子哈哈一笑,说道:“咱们到底是亲兄弟,我怎么会杀你呢?虽说你一直对我不仁不义,可我不会那么对你。我要是杀了你,父皇在九泉之下也会怪我的。”
  听了这话,朱厚照心里一宽,脸色稍好,说道:“你留着我就不怕后患无穷吗?我当了这么多年皇帝,总有一些忠心的手下,他们不会就这么看着我受苦的,你肯定会为你的颦动后悔。”
  一朗子自信一笑,说道:“得民心者得天下,当我把天下治理好,让百姓过上好日子的时候,还有人会记得你是谁吗?”
  朱厚照呆了一呆,说道:“但愿你能做到吧。”
  一朗子大声说:“放心,我会做个好皇帝,比你强百倍,让父亲在九泉之下都放心。”
  朱厚照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处理我?”
  一朗子回答道:“朝廷的意思是把你贬去看守皇陵,反省你过去的所作所为。”
  朱厚照脸色一暗,说道:“那就等于一直软禁着我,让我自生自灭了。”
  一朗子看了不忍,说道:“这样吧,你先在这里待一段时间,等局势稳定了,我会让你过上平常百姓的生活,给你自由,怎么样?”
  朱厚照脸上一喜,说:“好,我自由之后,我就到处游玩,走遍天下。”
  一朗子说:“行。”
  二人目光相对,已经没有那么多敌意了。
  一朗子嘱咐他好好休息,好好活着,便离开了天牢。
  按照程序,一朗要于今天下午登基。
  由于国不可一日无君,登基的仪式和场面没有那么复杂和宏大。当一朗子穿着龙袍坐在大殿上接受百官的朝拜后,他立刻觉得自己就是人上人了,同时也感到责任重大。
  一朗子登基的第一件事就是下旨,废除朱厚照所发的一切不合理政令,一切暂时按照祖制办事;同时大赦天下,也纠正了百姓最反感的几件事:不再加税,多收的退回;不征高丽,而是派使臣对其警告,今后不得无礼;对胡人下旨,不动干戈,公主下嫁之事则罢。最难办的就是后宫选秀的事,这事进展最快,到一朗子登基时,多数美女巳经进宫,少数则还在进宫的路上。
  一朗子本想下旨撤销这件事,可是群臣不依,只好说往后不再选秀,而那些已进宫的秀女如何处理,以后再议。
  散朝之后,一朗子与太后、公主议政。
  公主是最高兴的了,眉飞色舞地称赞一朗子是好皇帝,她说道:“大哥,你今天在朝廷上的样子眞帅啊,可能是我朝历史上最俊的皇上了。”
  一朗子见她美丽而可爱,便笑道:“玉婷,我当妳相公怎么样?”
  太后脸上一热,白了他们一眼,说道:“你们两个没点正经,哪有亲人之间这么干的?叔叔和侄女可能吗?”
  太后这话使玉婷的笑容僵住了,也使一朗子心里一沉:是啊,他们能超越伦理吗?以前他不怕,管她是谁’两情相悦就能在床上翻滚了;但现在不成,他是一国之君,不能让人指着脊梁骨骂,这件事确实不好办。
  一朗子看着太后,说道:“母后,说到伦理,那妳说,咱们之间能不能像以前那么好呢?丨”太后瞪了一朗子一眼,看了看玉婷,说道:“小子,别胡说八道,玉婷在旁边,别污了孩子的耳朵。”
  哪知道玉婷洒脱一笑,说道:“太后,我有什么不知道的?那次你们在城外做的事我都知道了。没什么,我不在乎,反正我大哥跟妳也没什么血缘关系。”
  听她提起那件事,太后不禁低下头,哪还有一点母后的尊严?
  玉婷又说道:“太后,妳也够苦的了,自从皇爷爷去世之后,妳一直孤零零的,太苦了,连个男人都没有。现在好了,有我大哥在,你们想怎么好就怎么好,不要再委屈自己了。”
  太后听得泪在眼眶里直转,说道:“我也怕天下人非议啊!”
  玉婷微笑道:“太后,只要咱们治好天下,就像大唐的贞观之治和开元盛世,谁还会说咱们一个不字呢?”
  这话使太后陷入了沉思,也使一朗子脸上有了微笑。
  一朗子赞许地望着玉婷,心说:想不到这文静、娇滴滴的大姑娘的思想这么开明,眞是难得。唉,我这个侄女以后要是嫁了人,可眞叫人难受。
  但一朗子有什么办法?除非一人眞能不顾一切,不怕天下人笑话。
  这一天的一朗子很忙碌,除了上朝之外,还接见了一些重要大臣、外国使臣,还试着批了一些奏章。当然了,他旁边还有文臣帮忙,毕竟是个新手。
  一朗子还到皇宫的重要场所转了转。当他经过那些冷宫时,心中苦涩,想到里边住的那些女人,很是怜惜,觉得不该再让她们受苦。
  晚上,他去探望太后,专门谈了此事。二人隔桌而谈,四目相对,回想起往日的好事,都心里暖暖的。
  只是此时一个穿着龙袍,已是一国之君,而另一个则是太后,皇上名义上的母亲,想到这一层,都觉得心里挺别扭的。
  一朗子说道:“那些女人太可怜了,也没有人陪。不如都放了吧?让她们出宫,随便她们嫁人吧!”
  太后望着一朗子的俊脸,说道:“你眞是一个善良的孩子。但这些人可不少,有先皇的,也有朱厚照的,除此之外,宫里还有朱厚照的其他女人,加起来总有几千人,再加上新选的秀女,总数超过七千人。按照祖制,只要不是你的女人,都要在宫里老死,是不让出宫和再嫁的。”
  一朗子眼中含泪,说道:“太后,那独守空房的滋味妳也知道,很痛苦的。这些女人留在宫中也没有什么用,还是放走吧,这对她们来说等于重生啊!这样做是比较有人情味,规矩是人定的,不合理就应该改掉。”
  太后也感动得泪眼朦胧,说道:“嗯,你这么说没错,希望大臣们都能支持。”
  一朗子说道:“不管他们同意与否,我都决定这么做。”
  太后又想到一件事,脸上有了笑容,说道:“皇上,我看你别忙着把那些女人放走。不如这样,你先去见见她们吧。”
  一朗子不解地问道:“她们是我父亲和哥哥的女人,我见她们干什么?”
  太后微笑道:“反正你也是一个不守伦理和规矩的家伙,不如见见她们,挑喜欢的留下,不喜欢的就放走,你说好不好?”
  一朗子听了色心騒动,朝太后笑了笑,说道:“这样好吗?刚登基就对自己哥哥和父亲的女人不怀好意,这些大臣会不会骂死我?太后噗哧一笑,说道:“你这家伙的脸皮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薄了?当初对我无礼时,也没见你有什么顾虑啊?”
  一朗子见她在烛光下成熟、妩媚又雍容华贵,比李贵妃多一分庄重和内涵。回想那天的恩爱和激情,一朗子的阳具都硬了起来。
  一朗子走上前,拉着她的手,忍不住将她搂进怀里。
  太后一惊,说道:“皇上,你要干什么?”
  一朗子在她的俏脸上亲了一下,说道:“我的杨姐姐,我当然想干妳了。难道妳不想吗?”
  太后又羞又怕,说道:“朗弟弟,这可是在宫里,会被人知道的。难道你不怕坏了自己的名声吗?”
  一朗子微微一笑,说道:“我是皇上,妳是太后,谁敢胡说八道?再说了,我与妳眞心相好,别人管不着。”
  说着,一只手放到她的胸上猛搓,嘴在她的脸上、脖子上乱亲,最终吻在她的红唇上。
  那成熟女人的风情与肉感,叫一朗子欲火高涨。他的两只手在她全身乱摸着,嘴也像火一样的燃烧着她,没一会儿,太后就被他弄得娇喘吁吁,不能自控。
  太后有点喘不过气来,将他推开,说道:“够了,你还是走吧。好弟弟,咱们这样不好。”
  她的脸已经红如玫瑰,两只美目像充满水一样的春情。
  一朗子哪里忍得住,说道:“杨姐姐,让我干一次吧。我太想干妳了。”
  太后已经动情,说道:“那你快点干几下就走吧,我可不想让皇宫里的人都知道太后跟皇上乱来。”
  一朗子只觉得下边硬得厉害,急道:“好、好,我听妳的,妳想怎么做?”
  太后大羞,说道:“你说呢?”
  一朗子说道:“这样吧,妳伏在桌前,我从后边干。”
  太后脸上火热,说道:“那姿势多难看,我不要。”
  一朗子坏笑道:“怎么干都是干,只要快活就好。”
  说罢,按着太后摆出那个狗干的姿势,还特别将她的上身按得低低的,屁股抬得高高的。
  太后羞得闭上美目,嘟囔道:“我又不是狗,干嘛这样?”
  一朗子掀起她的裙子,拉下里边的裤子,露出白花花的屁股,股沟里已经水光潋滩了,腥味飘飘。看着那丛毛包围的肉唇,还有上边紧揪揪的菊花,一朗子的欲望就像大浪一样袭来,急不可待地掏出肉棒,在她的股沟里乱顶,双手抚摸着那白嫩的臀峰,说道:“杨姐姐,妳就是我的母狗啊!我就是要操妳,操得妳像狗一样乱挣扎,我才高兴。”
  太后听了不满,回头瞪着他,说道:“小坏蛋,我才不当狗。我可是当朝的太后,人家都不敢正眼看我。”
  端庄美艳的脸上带着几分不悦。
  一朗子笑道:“是不是狗,一会就知道了。”
  将肉棒触在菊花上乱蹭着,蹭得菊花一缩一缩的。
  太后啊了一声,说道:“小坏蛋,不准插那里,你可别乱来。”
  一朗子说道:“那妳喜欢插哪里呀?”
  将肉棒沾了好些淫水,频频在菊花上挑逗。
  太后被弄得好痒,缩着菊花,扭动腰臀,那雪白饱满的屁股在未脱尽的长裙映衬下就别提多诱人多醉人了。
  太后哼哼道:“小坏蛋,别磨蹭了,快点插我下边,我受不了了。”
  一朗子笑问:“下边是哪里啊?我不知道。”
  太后白了他一眼,说道:“就是女人的小穴。你再不进来,我就不让你碰我了。”
  一朗子不想再逗她了,棒子一滑,照准流水潺潺的肉穴塞了进去。只听噗哧一声,已经进去了大半根。
  太后啊了一声,娇躯一颤,说道:“轻一点啊,小坏蛋,你这东西眞大,要命。”
  一朗子得意地将肉棒子插到底,感受着小穴的好处,还摇着肉棒,使棒子跟小穴增加磨擦,磨得太后直摇屁股,嘴里说:“你这坏东西,就会逗我。快点干吧,干完快滚蛋。”
  一朗子嘿嘿一笑,说道:“我就不想滚蛋,我要慢慢插妳。”
  双手抓弄着雪白的屁股肉,肉棒子缓缓地出入。
  太后啊啊呻吟着,感受着男人带来的舒爽。那种渗入骨髓的快感,眞叫人如痴如醉。
  一朗子先是细雨似的,说不尽的轻柔、舒缓,后来变为暴雨,说不尽的狂野和粗犷,令太后上了一个高峰又一个高峰,娇躯像活鱼一样弹跳,使一朗子大为兴奋,撞得太后屁股啪啪直响,两股屁股肉都颤动着臀浪,二人的下身一片狼籍。
  太后强忍着欲望,不敢大叫,生怕门外有人听到,但还是发出低低的呻吟声,一会儿气息奄奄,一会儿死中求活,尽显女人的风骚与娇媚。
  太后哼叫道:“小坏蛋,你快射了吧,我已经死了好几次了。”
  扶桌的胳膊有点酸,身子被干得酥软。
  一朗子兴致勃勃地说:“我还没有干够,再让我干半个时辰。”
  太后呻吟着说:“你想要我的老命啊?”
  一朗子哈哈笑,说道:“妳哪里老了?只能当我的骚姐姐。”
  说着,将棒子整个抽出来,观察一下那红红的圆洞以及里边的嫩肉,再噗哧一声插到底,插得太后“啊!”
  的一声大叫。
  一朗子一边干,一边抓屁股,捏奶子。奶子已经被解放出来了,晃晃悠悠的,像两颗悬挂的香瓜,两边奶头都被一朗子给抓疼,而奶子也早就鼓胀了。
  一朗子气喘吁吁地说:“好姐姐,怎么样,好不好?”
  太后被干得舒服,说道:“好极了,姐姐早晚都要死在你身上。”
  一朗子笑道:“女人嘛,哪有几个不想这么死的?死得痛快啊!”
  说着,又是一阵的狂风暴雨,将太后干得上身都伏在桌面上。
  望着高贵的太后被自己干得像棉花一样软,屁股翘得高高的,小穴套着自己肉棒,连菊花都露出了微笑,一朗子心里特别骄傲,心说:以后的好日子多着呢,只要天下太平,百姓安居乐业,有的是女人陪我。
  一朗子在太后的恳求下,猛劲地干起来,终于忍不住射了,射得太后啊啊直叫。等平静下来,太后才惊慌地说:“小坏蛋,你害苦我了。”
  一朗子说道:“怎么了?”
  太后回转头,说道:“你射到我身体里了,要是怀孕了怎么办?唉,只有打掉了。”
  一朗子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发出清脆的响声,太后疼的叫了一声,哼道:“小坏蛋,你敢打我屁股?”
  一朗子又在另一边屁股上拍了一下,说道:“我是妳的男人,我为什么不敢打妳?记住了,妳要是怀孕就生下来,那是咱们的孩子。”
  太后挣脱一朗子的肉棒子,站起身,整理着衣服,说道:“那你让我怎么见人?人家问我孩子的爹是谁,我怎么说?一朗子挺着还未全软的棒子说道:“我自有办法,妳不必操心。”
  太后秀发微乱,脸色桃红,春情未散,说不出的美艳动人,配上那种高贵的气质,眞叫人陶醉。
  他们四目相对,都觉得心里好受。
  太后在他的肉棒上按了一下,说道:“怎么还不收起来,还想祸害人吗?”
  一朗子在她的胸上抓了一把,说道:“我的杨姐姐,妳这么风骚,它怎么肯低头呢?不如咱们再干I次吧!”
  太后受惊般地退后几步,说道:“好了,小坏蛋,你刚刚登基,还是注意点行为的好。要是别人知道你是个风流好色得连太后都干的皇帝,你就臭名远扬了。还是别因小失大,咱们以后的时间多着呢丨丨”一朗子点头,说道:“看来妳是要赶我走了,我本来还想跟妳一起睡呢。”
  太后啊了一声,说道:“你疯了,你以为皇宫像客栈那么随便吗?”
  一朗子说道:“那我现在就走了,妳得给我系上裤子啊。”
  太后瞪了他一眼,说道:“你啊,眞是个难缠的家伙。”
  说完,还是上前帮一朗子整理衣服。
  一朗子望着她的俏脸和身子,既觉得她像自己的女人,也像自己的母亲。
  太后看着他的龙袍,再看看自己的太后凤袍,想到刚才的疯劲,不禁有种乱伦般的刺激,毕竟一朗子是自己名义上的儿子啊!
  一朗子又搂着她亲了一会儿,摸了一会儿,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当一朗子回到自己的寝宫,脱衣上床时,发现被窝里有个光溜溜的身子等着他。不用看也不用问,就知道是多情的李贵妃;也不需要多少的言语,便压了上去。
  李贵妃是个妙人,很懂得配合男人,张开双腿,凭君怜爱。
  于是,刚才疯过的大肉棒再度插入另一个女人的小洞,再一次享受着女人的温情。一会儿,李贵妃的淫声浪叫也响了起来,使屋里春意融融,热情如火。
  一朗子趴在李贵妃的棉花般柔软的肉体上尽情驰骋,肉棒被包得紧紧的。
  李贵妃四肢缠着男人,不时扭动着屁股,嘴里哼哼着,非常享受。
  她问道:“这么晚了,你上哪儿去了?一定到太后那儿去了吧?她可是寂寞多年了,胃口大得很。”
  一朗子喘着粗气说:“这件事一定要保密,泄漏出去就没命了。”
  李贵妃挺着屁股将肉棒呑尽,说道:“我知道。皇上,我又不是傻子,我只想问你,你操她时,她浪不浪?她的身子好不好?”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她的身子不比妳差,一点都不老,只是她可没有妳浪啊丨二李贵妃嗲声嗲气地说:“皇上……”
  一朗子也不答话,又投身在辛苦但男人都喜欢的剧烈运动之中。
  次日上朝,接受文武百官的朝拜。一朗子望着跪下的那些人,深感骄傲,自己终于成为天下之主了,这是他下凡之前没想到的。
  由于一朗子是新皇,很多事还不懂,便由太后辅政,坐在他旁边。
  太后是个比较能干的女人,为了国事,又从大臣中选出比较优秀的人物进入内阁。至于以前一直大权在握的司礼监不再受重用了,只管些皇宫事务,这方面由贺公公负责,为了防止太监干政,太监误国的教训不能不吸取。
  今日,大臣们向皇上奏事,有好事,也有坏事。一朗子对历史挺熟悉的,对于朝廷大事不敢专断,凡是遇到难题,总要征求大家意见,处事愼之又愼,生怕出现错误。他学习唐太宗,以宽容的心听取意见,即使大臣言语触犯他,他也不怪罪。
  一朗子对大臣们说:“各位爱卿,咱们君臣关系要像唐太宗和他的臣子一样,就像一家人似的。你们有话只管说,不要怕。
  “朕还要下道圣旨,要向宋朝学习,除了那几样大罪之外,朝廷绝不轻易杀戮大臣,即使犯了死罪,也不用残酷的手段。治天下靠的是仁德,而不是靠杀人和刑具。”
  皇上说话算话,随后下旨。众大臣没有提出异议的,高呼皇上英明,太后也表示赞成。
  又有大臣上奏好事,说是自皇上下旨废掉朱厚照的倒行逆施的政策后,百姓们都感恩戴德,称赞皇上是眞龙天子下凡。至于那些造反的声势也迅速低落,很多人都回家过日子去了。皇上还要求地方政府既往不咎,帮助他们安家落户,一切花费由朝廷承担。
  听了这些,一朗子心里轻松I些。但是当他听到有的地方发生水灾、蝗灾、旱灾时,他便心里忧虑,大臣们献计献策,让人感动。




第二章 公主英风

  晚上,一朗子学批奏章,批过的交给内阁审核,再由众大臣过目,没问题了,方可下发。大家一起使劲负责,这样错误就少了。才一个月时间,全国各地便稳定下来。
  这一个月里,一朗子可是辛苦得很,操心这事,操心那事的,人都瘦了一圈,自此更体会到当个好皇帝可不易。
  每天的安慰就是听到传来的好消息,再就是晚上床笫的乐事。目前,一朗子除了太后和李贵妃之外,还把服侍他洗澡的四名宫女都干了。当皇帝就是好,干完之后,人家还得说谢主龙恩,难怪历朝历代有那么多的男人想当皇帝。
  在一朗子登基的一个月里,也发生了一件让他皱眉的事,就是他哥哥的余党发动叛乱,在全国多处闹事,想夺回他哥哥的皇位。
  但是没有用,皇上的威望越来越高,影响越来越大,谁也动摇不了。造反之事很快被鎭压。对于这些人,一朗子没有心慈手软,全部杀掉,但不诛连九族,因此那些人的家属得以生存。
  对于这点,许多大臣都觉得他太仁慈,担心有后患。
  一朗子说:“朕以仁爱治天下。我相信,爱总比恨长久,天下人会理解的。如果那些家属要恨的话,那就冲着朕一个人来好了,朕不怕。朕宁可被那些人恨、被那些人杀,也不愿杀害他们。”
  这些话传出去之后,那些家属全都消停了。即使有几个偷偷来刺杀,也都被一朗子放了,并对他们晓之以理。总之,一朗子的态度是能不杀人就不杀人。
  这一天,胡人使臣来见,催促公主出嫁的事。
  一朗子说道:“不是跟你们说,婚事取消了吗?怎么又提起了?”
  胡人使臣一副傲慢的样子,抬起大饼脸,瞇着小眼睛说:“我们单于说了,婚事不能取消,那是你们前皇帝答应的,你们中原人不能没有信用。”
  此话一出,群臣激愤,纷纷指着无礼的胡人斥责着。
  一朗子说道:“朕是当今皇上,朕说取消就取消。”
  那使臣说:“我们不服,不能一句话就完事,总得给我们一个说法。”
  一朗子凝视着那肥胖的使臣,说道:“那你们想怎么样?”
  那使臣说道’‘“很简单,咱们比武。如果你们胜了,我们无话可说;要是你们败了,那么公主就得嫁过来,要是不下嫁,就要割地赔钱。”
  大臣们听了,都痛骂胡人可恶。
  有几个武将吹胡子瞪眼睛,都要拔剑相向了,但转头看看皇上,没敢乱动。
  在皇上跟前动武,实在不敢。
  一朗子满不在乎地说:“你想动武吗?好,朕答应你。不知道你想怎么比?”
  使臣说:“很简单,我这次带了两个高手,一个使大刀,另一个是使剑,只要能胜他们的话,那就没事;要是败了,可就得听我们的。”
  一朗子笑道:“没问题。明天咱们就比武。放心好了,你们败了,我也不会杀你们的。”
  大臣听了都有了笑容。那使臣没有出声。
  散朝之后,一朗子找几位重臣合计,但他们多是文官,不懂武术。一朗子又跟宫里的几位侍卫官谈了谈,想让他们挑出一个高手,无论是使刀还是使剑。
  回到后宫之后,公主第一个找上门。
  关好门,公主望着一朗子,说道:“皇上哥哥,咱们一定要赢,我可不想嫁给胡人。那些人简直跟禽兽一样,我宁可死,也不想当王昭君。”
  一朗子望着美丽胜花的公主,新绿的宫装,俏脸严肃,嫩得像根小葱,叫人越看越爱看。
  一朗子拉起公主的手,微笑地望着她,说道:“我的好妹子,我可舍不得把妳嫁了,我还想让妳陪我一辈子。”
  公主脸色羞红,楚楚动人,说道:“你没个正经的,当了皇帝还这么好色。你就是对我有意思也不成,咱们可是亲戚。眞要是那样,生的孩子会有问题的。”
  她一个大姑娘说起这话题,脸上发烧。
  一朗子陶醉于她的美色,忍不住说道:“咱们可以不要孩子,只要有妳相伴就行了。”
  公主看着他那带着侵略性的眼神,芳心狂跳,有点怕了,忙挣开他的手,说道:“你别这样。我说过,你配不上我,即使你不是我叔叔,我也不I定会跟你。我要从全天下选夫,要是实在选不出好的,我再考虑你吧,你觉得怎么样?”
  一朗子摇头道:“实在不怎么样,我知道除了我,妳看不上别人的。”
  公主一笑,说道:“眞是厚脸皮。”
  一朗子说道:“明天咱们肯定会营的。”
  公主问道:“那你选谁上场了?”
  一朗子说:“京城里最好的高手应该都在侍卫队中,我想在侍卫里选两个人,打败胡人应该不成问题。”
  公主沉吟道:“皇帝哥哥,我怕侍卫们不成。”
  一朗子说道:“那妳怎么看?公主想了想说:“侍卫们的功夫是不错,但胡人既然来的是高手,那就不是一般的高手。要是从江湖中选人,现在已经来不及了。我想自己上场。”
  一朗子哦了一声,说道:“什么?妳要上场?我朝这么多高人,还用得着妳一个金枝玉叶出手吗?”
  公主郑重地说:“这次比武非常重要,绝不能出差错。我上场的话肯定可以赢,我对自己有信心。”
  一朗子说道:“可妳是个女的,又是公主,去比武不太好。”
  公主微微一笑,说道:“这有什么?我可以女扮男装,再取个假名,冒充一下侍卫,你说怎么样?”
  一朗子见她如此主动,说道:“那好吧,妳的功夫最好了。”
  公主说:“如果你不是皇上,应该咱们俩下场,咱们俩要是出手,保证必胜。”
  这话说得一朗子心里热热的,说道:“我倒是想上场,但那些大臣不会准的。当皇帝眞是麻烦,干什么都受限制,早知道我就不当了。”
  公主笑道‘^“你不当谁当啊?没人合适啊!”
  正说着话呢,太后也来了,也是为了公主的事。
  太后带着几分焦急,说道:“只能胜,不能败啊!咱们堂堂天朝是输不起的,要是输了,咱们大明还有什么脸面存在呢?”
  一朗子很自信地说:“太后,妳就放心好了,实在不行,我就亲自上场。难道妳信不过我?”
  太后亲眼见过他的神通,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次日,在兵部院里的广场,双方列出阵势。
  一朗子这方重要的官员都已经到场,一个个都憋着一口气。
  一朗子坐在黄罗伞下,望着临时搭建的擂台,心说:你们这帮鞑子,给脸不要脸,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看那帮胡人也有不少人,在京的许多胡人都来了。为首的是那个使臣,手下两个高手牛高马大,长得黑黑的,一脸的傲气,好像一定会赢的样子。
  礼部的官员上擂台上宣布比赛规则,主要是掉下台就算输,刀剑无眼,死了不第一场由带刀侍卫王大鹏对上胡人哈里木。
  王大鹏一个旱地拔葱跳到几丈高的台上,而胡人哈里木背着一把大刀,从台阶走上去。
  在场的官员们都为王大鹏上台的动作潇洒而喝采。一朗子看着白净的王天鹏,心说:你可别是中看不中用的像伙,要是你败了,就得死丨.王大鹏在侍卫中是一流高手,也是使刀的行家,但是他也有自己的弱点,那就是有点急躁,做事欠考虑。
  这次为了得到上台比武、让皇帝赏识的机会,王大鹏特地重贿了侍卫总管。总管觉得他的本事行,就同意了,忽略了他的严重缺点,抱着一种侥幸的心理,以为那胡人里的高手也不会厉害到哪儿去的。
  现在,二人已经动手。
  急于求成的王大鹏抽刀就砍,身形敏捷、刀速极快、杀气腾腾,确实有两下子。
  但那哈里木也不是等闲之辈,别看高大、敦实,动作一点都不笨,他灵活地闪身,握刀横削,招数简单却很有威力。
  二人你来我往,战在一处。大家看得过瘾,不时拍手叫好。只觉得一个是大象,一个是狮子。
  哈里木的优势是稳定,平和,而王大鹏则迅速、灵敏。王大鹏招数连绵,令人眼花,见自己的攻势威力不够,他便加快步伐,渴望一击得手。
  哈里木被逼得节节后退,似乎挡不住了,王大鹏心中大喜,于是勇往直前。当他将哈里木逼到擂台边上时,以为自己成功了,举起刀,门户大开,劈向哈里木。
  可是哈里木突然闪身,来个横削,速度奇快,刀锋划过王大鹏的肚子,王大鹏惨叫一声,借着劈的动作,跌向台下,被侍卫接住。这时,他已经绝气身亡。
  哈里木露出胜利的笑容,向台下拱拱手,胡人使臣带头鼓掌,其他胡人都欢叫起来,为自己的同胞叫好。
  哈里木在掌声和喝采声中得意下台。而一朗子这些中原人却都安静了,心里又悲又恨。
  一朗子更为恼火,看看负责选人的侍卫总管,几乎要下令砍了他。那总管见皇上看向他的眼神,吓了一跳,扑通一声跪下,连称死罪。
  一朗子咬了咬牙,让侍卫总管起来。他知道这个时候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而是应该考虑下一场怎么打。已经败了一场,下一场绝对不能败了,再败的话,他这个皇上颜面何存呢?
  再看胡人们,胜一场之后声威大振,第二个高手也在同胞的期待中大步走向擂台。
  这是个身材中等稍瘦的男子,长着一头黄发,腰上佩剑。使臣张大嘴向人们介绍说:“这是我们胡人里第一剑师,叫名阿里虎。他的母亲是汉人,是被我们俘虏的。阿里虎在我们胡人那里还没有败过,希望皇上能派个有用的上来,不要再重复第一场的结局了。”
  群臣听了,纷纷指责使臣狂妄自大,自不量力。
  一朗子笑道:“胜败乃兵家常事。这第I一阵你们无论如何是赢不了的,让你们看看我们中原人的厉害吧。”
  说话间,玉婷已经走上台,女扮男装,一身白衣,胸部紧束,看起来身形笔直匀称;再看脸,抹得黑些,可五官相貌是完美的,尤其那种高贵而自信的气质更叫人不敢小视。她手里握着把剑,使她看起来英姿飒爽。
  大臣中有认出公主的,但多数没看出来。他们只觉得从未见过这么好看的男人,都在纳闷:这是谁啊?怎么没见过这个人呢?
  一朗子站起来,说道:“她叫吴名传,是新来的侍卫,算不上什么高手,但是打败你们胡人已经足够了。”
  玉婷抱拳,向台下人来个江湖人的礼节。众人猛劲鼓掌。接着她目光望着一朗子,四目一对,都不禁露出微笑,一朗子相信她一定行的。
  众人瞪大眼睛,专心看着这场比赛。
  一朗子对玉婷是有信心的,但也怕她在比赛中遇险,毕竟是个女流之辈,要是有个闪失可怎么好呢?她是我喜欢的女人,我可不能让她有什么意外。他紧盯着台上,一旦有什么情况,他便使出腾云驾雾之术飞过去。
  玉婷握着剑,向阿里虎一招手。
  阿里虎也不客气了,挺剑便刺,并不迅捷。本是刺向胸口,近前时,又改刺喉咙。当玉婷去拨剑时,对方剑法又变,改刺小腹。
  一招三变,变化莫测,令人防不胜防,只第一招便看出他的高明,再看身法,眞如燕子般轻盈无声。
  玉婷小心应付着,遇招拆招,遇剑拨剑,脸上丝毫不乱。
  二人来来往往,剑花飞舞,身形飘忽,一转眼几十个回合过去了。阿里虎快时,玉婷也快;他慢时,玉婷也慢,看起来玉婷好像有点被动,可是阿里虎无论如何也攻不破她的防线。
  不一会儿,玉婷没怎么样,阿里虎头上则在冒汗,因为他知道这次遇到劲敌,不好对付,他原本必胜的信心也动摇了。
  一朗子盯着每一个细节,越看越心惊,阿里虎的剑法汇集了中原各大剑派的长处,有雄浑大气的一面,也有精微细腻的一面,还有塞外异族的凶恶昂扬的一面;有时像大河奔流,有时像涓涓细流,有时又像怒海翻腾。
  不但看得一朗子目不转睛,那些大臣也看直眼了,有的干脆站了起来,嘴张得老大,那个侍卫总管跪在地上,也忘了站起来。
  再看玉婷,也是非同一般,武功的来源也复杂,不只来源于一派。面对这样的人物,仍能应付自如,实属不易。她之所以没有进攻,实是想看看对方的实力究竟如何。透过观察,她发现对方精于招数,精于进攻,但拙于防守和内力,也由此想到了绝杀之计。
  当二人打了第一百八十招之后,阿里虎朝玉婷心脏刺来的时候,是不好躲的。
  玉婷猛地稍歪身形,也是一剑刺出,刺向对方心脏。
  众人见了都惊呼出声。这不是同归于尽吗?按照那个速度,根本闪不开,谁都闪不开。
  连一朗子都啊了一声,变了脸色,再去救援已经来不及了。许多人都不忍心的阖上眼睛,一朗子心一痛,彷佛传出碎裂的声音,玉婷要是没命了,相信这辈子自己的快乐都会少了许多。
  可是大家看到了奇迹!只听扑通一声,阿里虎中剑倒地,胸口汨汩淌血,而玉婷安然无恙。手上的剑套着另一把剑,原来她出剑时利用自己的内力,将对方的剑刺穿,不但将剑带歪,解除了自己的危险,还就势刺进对方的心脏,要了他的小命。
  一朗子大声道:“好,好样的,妳果然没辜负我。”
  一高兴,连朕字都忘了。这种狂喜简直无法用语言来表达。
  玉婷收回剑,来到一朗子的身边,一朗子叫了赐座。看她额头上已经有汗,便亲自拿着手绢擦试,群臣见了,莫不羡慕。这样的勇士,是应该得到这样的荣耀,因为她为国家争光。
  那些大臣稍后便猛劲鼓掌,把巴掌都拍红了。
  一朗子望着玉婷的美态,心说:如果妳不是我的侄女,我肯定干了妳。
  再看台上,使臣派人抬下阿里虎的尸体,脸也拉长了。
  一朗子大声问道:“你还要比吗?咱们现在是平手,如果你想比第三场的话,那也可以。”
  那使臣心里没底,说道:“回皇上的话,此事重大,需要请示单于后才可定夺。”
  一朗子傲然地说:“好,一二日后你不表态,就是认输了。”
  接着对群臣说:“今日是个好日子,咱们胜利了,朕要摆宴,与众位爱卿痛飮一番。”
  一朗子带领着群臣回到皇宫,摆下宴席,大家痛快地喝着,谈着。
  刚开始还有些顾虑,可是随着酒劲上来,什么顾虑都没了,与皇帝像跟兄弟似的划拳、唱歌、开玩笑,一点距离都没有。大家都觉得这是一位亲民的天子,本朝历史从未有过这样的君王。
  从中午喝到天黑,直到月亮升起,宴席才宣告结束。
  一朗子喝得有点多了,幸好没有大醉,被两名宫女扶回寝宫。只见公主在等他,而不是李贵妃或者太后。
  一朗子脱掉龙袍,换上便装,拉着玉婷的手,说道:“好妹子,怎么来了呢?”
  此时的玉婷已经换回宫装,秀发如云,艳绝红尘,俏脸上还带着一丝喜悦。
  玉婷望着他,说道:“皇帝哥哥,你酒味好重,喝太多了吧?”
  一朗子笑道:“好妹子,今天哥哥很高兴,咱们虽然只胜了一场,但其实已经胜了,他们胡人不敢再打第三场了,因为他们没信心。”
  玉婷脸色一寒,说道:“要是打第三场的话,我还要上场,再杀一个人。”
  一朗子摇头道:“妹子,妳平时是个很温柔的姑娘,怎么会这么想杀人?玉婷说道:“因为他们污辱了我,我咽不下这口气。”
  一朗子嗯了一声,说道:“事情都过去了,妳要想开一点才是。再说了,如果要打第三场,我不会让妳上场的,我不希望妳有危险,要上场的话我上。”
  玉婷听得心里像刮起春风般的温暖,对一朗子嫣然一笑,说道:“哥哥,你对我眞好,如果你不是我叔叔的话,我倒可以考虑你当我的驸马。”
  一朗子听了,心里|痛,不禁将玉婷一拉,拉进怀里。
  玉婷皱眉,说道:“不要这样,咱们不能这样。”
  一朗子不依,让她侧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一手搂着她的腰,说道:“我不管,我不管,妳就是我的人,谁敢跟我抢妳,我就跟他玩命!”
  玉婷感受着男人的气息,芳心好苦,说道:“你这又是何苦?咱们还是放弃这不可能的事,这样对你我都好。”
  说罢,挣脱一朗子的怀抱,叹息着离开了。
  次日散朝之后,没有什么大事,一朗子想到后宫里的那些美女,决定去看看。本想扮成一个太监,可是又觉得太无趣了,便穿着龙袍,领着几个太监,往美女的住处走去。
  半路上碰到田玉公主。公主穿着粉色长裙,面带笑容,胜过一切鲜花。
  公主说道:“皇帝哥哥,你兴冲冲的去哪里啊?”
  美目扫着一朗子的俊脸,觉得有点色色的味道。
  一朗子打了个哈哈,说道:“没什么、没什么,就是到处转转,熟悉一下皇宫。不然,连自己的住处都找不到。”
  公主的美目转了转,又看看一朗子众人的方向,说道:“那好啊,正好我也没有事,就随着皇上转转吧。”
  一朗子听了皱眉,心说:她会不会反感我的做法,继而以为我是一个荒唐皇帝?公主凑近他,轻声笑道:“皇帝哥哥,你打什么算盘以为我不知道吗?我知道你是要去看美人的,别不好意思,我帮你挑好了。”
  一行人先到父皇的女人堆里,将她们都召了出来。
  听说新皇帝来了,她们又惊又怕,生怕有什么不幸。
  老皇上已经过世快二十多年,这些寂寞的女人已经失去了青春年华,花容月貌已经被岁月给消磨殆尽。本来就没有多少人被临幸过,二十年的孤独日子使她们的人生充满了伤痕,哪里会有好心情,更别提快乐和幸福了。
  老皇上的这些女人还眞不少,大概两千人左右。她们见过一朗子之后,一朗子带着田玉公主从人群中穿过,见她们的表情,有的苦涩、有的愁闷、有的惊恐、有的悲伤,没有多少正常人的表情。
  看过之后,一朗子将公主拉到一边,见她的眼圏都已经红了,快要哭了。
  一朗子笑了笑,说道:“好妹子,妳看怎么样?公主强笑道:“以前我从来不到这里,想不到她们这么苦。如果听妹子我的话,就将她们放到宫外,给她们自由吧!她们在这里跟圈养的猪、狗有什么区别?你还是发发善心吧!”
  一朗子嗯了一声,目光望着她们,说道:“父皇去世多年,妳们留在这里也只是受苦,一点盼头都没有,朕看了实在不忍心。妳们还是回家吧,若要嫁人,一应花费由朝廷承担。”
  那些女人听了,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跪在地上谢恩,只有少数人没跪。她们向皇上说外边已经没有亲人了,连个依亲的人都没有,皇宫就是她们的家,她们无处可去。
  一朗子说道:“好吧,那就暂时留下。如果有合适的男人,我会帮妳们作主。朕实在不愿让妳们孤单地过下半辈子。”
  那些女人连称不敢。
  离开这里,公主悄声说:“你可眞够离经叛道,放她们出去就不错了,还敢让她们嫁人。按照祖制,皇帝的女人无论是不是被临幸过,先皇死后就得在冷宫里了此残生,你眞是敢做。”
  一朗子感慨道:“丈夫都没有了,还守什么?太残忍了,不如让她们过得快乐些,我心里也好受。”
  公主的美目望着他,说道:“皇帝哥哥,你的心眼眞好。”
  一朗子嘿嘿一笑,说道:“好妹子,妳说什么叫‘临幸’啊?”
  公主的俏脸一下子红了,艳如桃花,娇似朝阳,白了他一眼,哼道:“刚夸完你,就露出了狐狸尾巴。”
  那羞嗔的样子眞叫人心痒。
  到了朱厚照的女人那里,又是另一派光景。这里的女人年纪多很年轻,最大的也不过三十出头。
  当一朗子看到她们的时候,犹如走进百花园里,看花了眼。环肥燕痩、风采各异’看得他心里好激动的,心想:这些美女就别放了吧,留着自己用。
  哪知道,田玉公主说话了:“我父亲现在已经不是皇上了,妳们也不是他的女人了。从现在起,你们愿意回家的,就回家吧。”
  公主露出狡猾的笑意看了他一眼,又说道:“不愿意回去的,妳们就是新皇的女人了。”
  那些女人一呆,多数都跪下谢恩。
  等一朗子见到新选进宫的美女时,简直要停止呼吸了。
  眼前这三千名美女都是朱厚照要的,刚进宫没几天,正在进行种种训练,准备取悦他。却没想到,朱厚照突然间下台了。
  公主见一朗子那副呆样,心里不爽,当众宣布:“正德皇上已经下台了,妳们原本都是他的女人,但现在换皇帝了,妳们愿意回家的,可以马上回家,皇上绝不为难妳们。”
  说罢,也不让一朗子多说话,将他拉离开那座宫殿。
  一朗子一脸苦笑,说道:“我说妹子,我还没说话,总得让我出个声吧?”
  公主一脸的不高兴,说道:“有什么好说的?你看她们一个个狐媚样,都跟妲己似的,你还是远离她们,不然的话,难当好皇帝。”
  一朗子听了哈哈笑,说道:“我可是妳叔叔,妳吃什么醋?眞是小心眼。”
  四目相对,都没了笑容。
  公主脸上一片冷漠,一朗子心里也酸楚。这就像一个伤痕,谁都不能碰它,碰了就会痛。
  一朗子没话找话说:“妹子,听说妳多才多艺,让哥哥见识一下好不好?”
  公主脸色缓和一点,说道:“你想见识什么?”
  一朗子笑道:“人们常以琴棋书画来衡量才女,妳也给哥哥展示一下风采吧。”
  公主很自信地说:“这有何难?到我宫里去。”
  到了公主那里,一朗子先跟公主下棋,没一会儿就被围死了,一朗子很羞愧。之后,公主让一朗子写几个字,一朗子就写了“行云布雨”四字。
  公主看了,点评道:“你呀,整个一个好色之徒,写字都不正经。”
  说归说,还是抓起毛笔写了这四个字。
  一朗子想到这个云雨典故的内涵,心里痒痒的,心想:她要不是我侄女,我一定干了她,这么好的姑娘不要,岂不是有病吗?
  一朗子在偷看公主时,公主也在看他,随即一人目光同时移开。
  一朗子假意观看书法,对比一人的字,虽风格不同却也高下立判。
  一朗子的字也不错,斯文、活泼,挺好看的,但只能跟一般人比;而公主的字则秀丽中透着几分英武,且笔法方面很有大家风范。相比之下,两人的字就像是书法行家跟童生相比似的,让一朗子脸上发烧。
  接下来是画画。公主抄起笔画了一条龙,画得栩栩如生,简直要从画上飞起,且那龙还是和颜悦色,没有一点凶气。
  一朗子看了点头,虽不知公主的经历,也知道肯定受过名家的指点,不禁感慨道:“妹子,妳眞是个才女,天之骄女,简直是完人,哥哥我比妳差远了。”
  公主脸上带着自豪,说道:“皇上哥哥,这回你明白我说你配不上我的原因了吧?你服不服气?”
  一朗子由衷地说:“服了,我的确差得远。以后,我再不会对妳有什么想法了,我会帮妳找一个如意郎君。”
  公主立刻说:“不、不,我不要。”
  又急又激动。
  一朗子问道:“妹子,妳怎么了?”
  靠近她,拉着她的手。
  公主瞇了瞇美目,说道:“我现在不想嫁人,等我想嫁人了再说吧。”
  一朗子望着美若仙子般的公主,心里难舍,一把将她拉入怀里,说道:“玉婷啊,是不是舍不得我?要是这样,以后妳就跟着我吧,管别人怎么说!”
  公主像是受惊的兔子跳到一边,说道:“不行、不行,我是你的侄女。咱们要是在一起,那成什么关系了?还不让天下人给骂死。这件事我不会答应,咱们不能乱来。你以后再这样说的话,我可不理你了。”
  一朗子见了心一沉,便告辞而去。回到自己的寝宫,想到跟公主成就好事的希望渺茫,也觉得不快活。
  这日上朝,有大臣禀告,说是胡人使臣已经离京。
  一朗子点头道:“这家伙看着就讨厌,走就走吧。”
  又有大臣说:“据可靠情报指出,胡人近日集结军队,有犯我边界之嫌。皇上,不可不防啊!”
  一朗子哼了一声,说道:“他要是敢来,就叫他有来无还!”
  看看旁边的太后,太后点点头,没有意见。
  二人目光相撞,心里都是又暖又喜,还有点偷情的刺激感。回想往日的好事,眞叫人恋恋不舍,回味无穷,恨不得再来一次。
  经过商议,君臣决定火速传令边关,一定要注意胡人动向,如要来犯,坚决回击,给他们一个下马威,让他们再不敢轻举妄动。
  此时,又有东厂密奏,说永王近期与武林人士交往过密,更重要的是与云南巡抚等地方官走得很近,行径极为可疑。
  这使一朗子的心猛地一蹦,立刻想到历史上的“靖难”“靖难”的历史就是发生在本朝。
  明太祖朱元璋在传位时,传给长孙朱允玟,引起了叔叔们的不满。惠帝朱允炫在身边大臣的建议下削藩,逼反了北京的燕王朱棣。
  朝廷跟燕王打了四年,结果却叫人吃惊,燕王推倒了朝廷,夺位成功,随后掀起了血雨腥风的报复。惠帝的大臣和他们的家属有几万人被杀,最惨者当属方孝孺,被诛灭十族,破历史纪录。
  这段历史赫赫有名,朝廷的大臣们都耳熟能详,因此当他们听到东厂的汇报后,自然也都想起这段历史。
  于是,大家七嘴八舌,说什么的都有。朝廷上乱成了一锅粥,一时间没有结论。
  公主像是受惊的兔子跳到一边,说道:“不行、不行,我是你的侄女。咱们要是在一起,那成什么关系了?还不让天下人给骂死。这件事我不会答应,咱们不能乱来。你以后再这样说的话,我可不理你了。”
  一朗子见了心一沉,便告辞而去。回到自己的寝宫,想到跟公主成就好事的希望渺茫,也觉得不快活。
  这日上朝,有大臣禀告,说是胡人使臣已经离京。
  一朗子点头道:“这家伙看着就讨厌,走就走吧。”
  又有大臣说:“据可靠情报指出,胡人近日集结军队,有犯我边界之嫌。皇上,不可不防啊!”
  一朗子哼了一声,说道:“他要是敢来,就叫他有来无还!”
  看看旁边的太后,太后点点头,没有意见。
  二人目光相撞,心里都是又暖又喜,还有点偷情的刺激感。回想往日的好事,眞叫人恋恋不舍,回味无穷,恨不得再来一次。
  经过商议,君臣决定火速传令边关,一定要注意胡人动向,如要来犯,坚决回击,给他们一个下马威,让他们再不敢轻举妄动。
  此时,又有东厂密奏,说永王近期与武林人士交往过密,更重要的是与云南巡抚等地方官走得很近,行径极为可疑。
  这使一朗子的心猛地一蹦,立刻想到历史上的“靖难”“靖难”的历史就是发生在本朝。
  明太祖朱元璋在传位时,传给长孙朱允炫,引起了叔叔们的不满。惠帝朱允玟在身边大臣的建议下削藩,逼反了北京的燕王朱棣。
  朝廷跟燕王打了四年,结果却叫人吃惊,燕王推倒了朝廷,夺位成功,随后掀起了血雨腥风的报复。惠帝的大臣和他们的家属有几万人被杀,最惨者当属方孝孺,被诛灭十族,破历史纪录。
  这段历史赫赫有名,朝廷的大臣们都耳熟能详,因此当他们听到东厂的汇报后,自然也都想起这段历史。
  于是,大家七嘴八舌,说什么的都有。朝廷上乱成了一锅粥,一时间没有结论。
  一朗子便令东厂严密监视,有任何情况及时上奏朝廷。
  散朝之后,一朗子心里沉甸甸的,心想:他要敢造反,我绝不会心慈手软。我可不是朱允玟那样的书呆子。我从小就是在血腥中长大的,杀人如麻,管你叔叔不叔叔的,在皇位面前,只有利益,没有亲情。
  由于心烦,也由于这段日子都闷在宫里,不曾出去,一朗子快憋疯了,决定出去转悠一下,透口气。
  于是,一朗子换了便装,正要出去,公主却来找他。一见如此,她也乐了,不等一朗子同意,也换了男装要一起跟出去。
  一朗子看着这个俊俏的假男人,说道:“我的好妹子,妳对我眞好,时刻关心着我,哥哥心里好开心啊。来,让哥哥亲个嘴。”
  公主红着脸躲开,说道:“你这个小色狼,我可不是你的后宫佳丽。”
  一朗子摆出一副抒情的姿态,说道:“亲爱的玉婷妹子,妳的风采是独一无二的,我后宫里的佳丽比不上妳的一根脚趾头。”
  公主呸了一声,说道:“你呀,少恶心我了。我问你,那些想走的女人放出去了吗?”
  一朗子回答道:“已经叫内阁拟旨了。说起来这件事还有点波折,那些大臣都是古董脑袋,不同意我的意见,说什么有违祖制,对不起先皇,祖宗会责罚。
  “他娘的,是我爹和我哥的女人,与他们有个屁关系啊!幸好太后和一些年轻的大臣支持我。有时候眞叫人为难。权力如果全集中在我的身上,容易做错事,引起不良后果;要是权力分散些,政令又难以畅通,眞是难办。”
  公主微笑着说:“改变要慢慢来。我觉得你的那些改革挺好的,把权力分散些,让每个大臣都能起到治国安邦的作用,都能发挥出自己的才能,还能避免皇上犯错,对百姓都是好的。如果让这个作法传下去的话,那咱们家的江山眞的可以千秋万代了0”一朗子说道:“只怕子孙后代不听我的。”
  拉着公主的手往外走。
  公主被他拉着手,心里暖暖的,男人的气息叫她心跳加快,又喜又怕。当见到皇宫的人时,她赶紧抽回手,毕竟是叔叔和侄女,不能乱来。
  出了皇宫,二人长出一口气。
  回望皇宫的建筑,只觉得像一个大笼子。走在街上自由自在,感觉无比美好。
  一朗子说道:“好妹子,我有点不想当这个皇帝了,还是一个人自由。不用这个规矩、哪个规矩,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公主笑道:“想得美啊,你不当谁当?我可以不当这个公主,你可不能不当这个皇帝。想为天下苍生做事,就得挑起重担。当初你一进京城的时候,那种为天下不怕犠牲的勇气和气魄到哪里去了?”
  一朗子唉了两声,说道:“我现在越来越明白那些皇帝们为什么总要称孤道寡了,当皇帝实是太孤单太寂寞,跟寡妇差不了多少。”
  公主听了,格格地笑了起来,说道:“这个比喻眞是又丑又臭。”
  一朗子见她笑得灿烂,心情也好了起来。
  自从一朗子登基,京城的面貌一新。那些不得人心的政策都废掉了,朝廷鼓励百姓们经商、务农,并减轻他们的交税负担,因此人心大快,人人脸上都有笑容,都对未来充满了信心,都不断称赞这位新皇帝好样的。
  二人在茶馆、饭店,大街小巷间穿行,了解许多在皇宫不知道的东西。他们出来的收获不小,最重要的是民间也有谣传一些关于永王造反的传闻。
  有人说又会出现第I一次靖难,永王正在秘密调兵,准备叛乱,这回不知道要找什么造反的借口;有人说就算是这是眞的,以当今天子的英明和睿智,也绝不是惠帝那书呆子比得了的。永王不起兵便罢,如若起兵,肯定死路一条。
  一朗子拉公主进茶馆,找了一个偏僻处,一边喝茶,一边了解情况。
  一朗子说道:“好妹子,我多次听过永王这个名字,可是我没有见过他。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物?妳给我仔细说说。”
  公主呷了口茶。男装打扮的她面白如玉、美目明亮、顾盼多情,一看就是人中龙凤,不同凡俗。
  公主看着一朗子,说道:“永王虽是咱们的近亲,但我也没见过他几回。按照祖制,新皇登基,这些地方大员应该都来祝贺,当面拜见新帝。可是由于你这次登基比较仓促,这些礼仪也都免了,以免地方出乱子,所以你没机会见到永王。”
  一朗子的目光扫着喝茶的人们,轻声说:“我倒很想见见这个人物,很想看看他是不是一个脑后有反骨的人。”
  公主说道:“我父亲当政多年,对他很忌惮,动了很多的大臣,就是没敢动他,是不敢惹他啊。”
  一朗子说道:“这个人怎么样?是不是很有本事?妳父亲是怎么跟他交往的?”
  公主沉默了I会儿,沉吟着说:“他是皇爷爷的亲兄弟,听说比皇爷爷还聪明、还能干。但没办法,因为他不是长子’就没了继位的机会。当时的情况跟你很像,皇爷爷当政时,让他鎭守边界。这么多年来,倒是多次打退了外敌的入侵。许多大臣都说,他有成祖皇帝的才能。”
  一朗子哼道:“他既然有成祖的才能,干嘛不早点动手,而是现在动手呢?是不是太晚了一点?”
  公主说道:“他有没有反心还不知道,不过你说得对,他要是想造反,应该在我父亲当政期间造反,他很有可能会成功,毕竟我父亲毕竟不是一个明君,在民间的威望也不行。
  “可你就不同了,比我父亲聪明得多,理智得多、稳当得多。他要是造反,可能连一半的成功都没有。所以我认为,他不会造反。”
  一朗子笑了笑,说道:“我的好妹子,妳可眞会夸我,我受不了的。”
  拉着她的手,在嘴边亲了一口。
  公主白了他一眼,收回手,娇嗔道:“色狼皇帝,烦死人了。”
  心里却一点也不反感,她对自己的不反感有点担心。
  一朗子跟她调情,心情好极了,说道:“妹子,妳继续介绍永王,我不再插嘴了。”
  公主笑了,说道:“你早就不该插嘴。永王在云南好几十年,虽说是鎭守边界,但按照祖制,他不能拥有个人军队,只是皇爷爷的父亲比较宠爱他,让他自养亲兵三千人。每当有外敌入侵时,地方军队都要受他指挥,这是祖上传下来的。”
  一朗子冷冷一笑,说道:“这条祖制很不好,早该废掉。”
  公主说道:“本来成祖造反成功后,已经废掉这一条了,可是云南那边边患多,又恢复了这条。”
  一朗子哼道:“这是给朝廷制造敌人。边患可怕,可是内患更可怕。”
  公主说道:“永王在云南几十年,势力很强,云南的地方官和总兵虽换了几次,没有哪一任不听他指挥的。他简直就是个云南王,土皇帝,朝廷对他也不能怎样。
  “永王这个人有才能、有谋略,善于用兵,每当朝廷有难事不能解决时,都会征求他的意见。永王这个人没有特别的嗜好,既不好酒,也不好色,只爱看看戏,听听书。
  “他贵为王爷,也只有一个王妃,几个小妾,生活也挺节俭,有三个儿子,一个女儿。大儿子、二儿子是两个武夫,很能打;小儿子好文,不参与国事。女儿是个江湖侠女,不大回家。不知道你认识吗?”
  一朗子一听江湖侠女,目光一亮,说道:“江湖侠女?叫什么名字?长得漂亮不?”
  公主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说道:“你呀,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一提到女人精气神都足了。江湖上不是有南北四仙的说法吗?朱贵芳也是四仙之一,你说她怎么样?”
  一朗子听得心里痒痒的,说道:“能名列四仙,武功和长相肯定都不差。不过嘛,我身边有妳就够了,我对别的女人不感兴趣。”
  说罢,收起脸上的笑容,变为一本正经的模样。
  公主见他装腔作势的样子,觉得好笑,说道:“别装了,你什么样人,我还不了解吗?
  “永王远在云南,我父亲虽对他不放心,也没有办法。幸好这些年他没有什么大动作。他要是造反,还眞的不好办。他手下集结着一批谋士和猛将,要是打起来,朝廷也会头疼。”
  听了这些话,一朗子半晌没说话,眉头皱起来。
  公主看着紧皱眉头的一朗子,说道:“我的好哥哥,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一朗子摇头道:“没了。这家伙也不聪明,妳父亲当政的时候为什么不反呢?这个时候反是不是太傻了?”
  公主沉吟着说:“也许他想趁你立足不稳时,打你个措手不及,让你跟惠帝一样丢掉皇位。”
  一朗子哼了一声,说道:“我可不是朱允忟那个窝囊废。”
  公主脸现不悦之色,说道:“哥哥,我不准你这么说他。”
  一朗子一怔,说道:“怎么的,妹子,难道妳还喜欢那个书呆子皇帝吗?”
  公主叹口气,说道:“当皇帝嘛,他是个失败者,不是那块料;但他是I个好人,善良、温和,不轻易杀人。”
  一朗子笑了,说道:“他为什么失败?就是因为他太心软。不管朱棣是不是叔叔,只要造反,就是反贼,应该下令,看见他就格杀勿论,赏金万两,官拜一品。你看看这样,朱棣不是死定了吗?还有啊,削藩的时候应该先对朱棣下手,可他先削别人,岂不是打草惊蛇了吗?还有打仗时,战术也有问题。”
  公主一笑,说道:“我说哥哥,你的头脑倒是挺清醒的。好啊,看你的表现了,看你这个年轻皇帝能不能斗得过自己的叔叔。”
  一朗子郑重地说:“他要是反了,那他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第三章 情人重逢

  喝完茶,二人在街头漫步,看着行人、长街以及两边的平房楼房都呈现出繁荣、兴旺的景象,一朗子心里挺舒坦的,觉得自己这一番心血没有白费,得到了一定的回报。
  时间还早,一朗子还不想回去,便提议到城外逛逛。公主在城中待久了,也想去玩,二人便往城外走。
  到了城外,没有什么人烟的地方,一朗子便拉着公主的手,跟她讲了些荤笑话,听得公主吃吃笑,俏脸胀得通红,芳心又羞又怕,还有点兴奋,娇嗔地说:“你啊,哪像个皇帝?色瞇瞇的,分明就是只色狼嘛!”
  一朗子瞇着眼睛看着她的俏脸,说道:“那妳还敢跟我在一起,不怕我吃了妳吗?”
  公主娇哼两声,说道:“我才不怕。我是武林高手,咱们比武,你未必能胜我。还有啊,我是你的侄女,你会对自己的侄女下手吗?那会遭报应的。”
  说到这儿,芳心一痛,甩开他的手,快步向前了。
  一朗子也暗自一叹,赶忙追上去了。
  是啊,彼此的关系是不允许他乱来的。要是上了自己的侄女,那些主管伦理和风化的官员们也会骂死自己的。唉,当皇帝也挺难的。
  二人上了一座小山,山不大高,树林倒挺繁盛。站在山上,连太阳都不完整了。他们来到一片树林里,脚下是毛茸茸的绿草,矮矮的一片。他们在这样的环境下,彷佛一下子都变成了小孩子,玩着追逐的游戏。你追我,我追你,欢乐的笑声充满了林子。
  当公主追一朗子时,他故意倒在草地上。公主笑道:“你这个色狼,我看你往哪跑,本姑娘抓到你了。”
  来个恶虎扑食。
  一朗子故意一躲,只是调整了一个姿势,改为仰躺。公主这一扑,正好脸对脸压在他的身上。
  公主趴在男人的身上,又结实又健壮的男人身体和气息,使公主一呆,彷佛突然间失去了思考能力,大脑一片空白。
  一朗子可没傻,这么迷人的美娇娘扑到怀里来,还能不乐吗?多柔软、多曼妙的身子啊,像羽毛一样轻,呼吸之间都带着花一样的芳香,她的脸这么近,伸嘴就能亲到。
  一朗子一搂公主,微笑道:“妹子,这可是妳主动送上门的。我要是躲开了,妳一定会骂我八辈子祖宗的。”
  说着话,凑嘴亲脸,两只手在她的身上活动着。腰是那么细,臀是那么圆,大腿是那么长,那嘴就像亲在瓷器上一样光滑,随即便吻在小嘴上。
  公主唔了一声,娇躯扭动,想要挣扎躲开。一朗子说啥不放,展开调情技巧,在她的敏感处按摩着’没几下就弄得公主软如棉花,美目迷离。
  一朗子趁热打铁,用舌头撬开她的唇,俘虏她的香舌,贪婪地吮吸着,两只手越发过分,一手已经伸到她的胯间逗弄,弄得公主呼吸急促、火热,腰肢不时地扭动,下边流出春水,少女的欲望已经被一朗子挑动了。
  公主使劲一翻身,一朗子到了上边。一朗子这回有机会摸她的胸了。一边亲吻着香舌,一边揉搓着她的胸部。看着公主不算胖,可是奶子还不小啊!充满了少女的弹性,手感极好,乐得一朗子心里直冒泡,弄得公主不停喘气,下身直往上挺。她已经感到一朗子的棍子硬了起来,直向自己的胯下顶,虽隔着裤子,也能感觉到那里的侵略。
  当一朗子伸手想要脱她衣服时,公主蓦然惊醒,猛地推开他,坐了起来,一脸绯红地打了一朗子一个耳光。
  “啪!”
  的一声,很清脆,惊飞了跟前的小鸟,公主瞪着一朗子说:“你怎么能这样?你不该这样的,你忘了咱们是什么关系吗?”
  一朗子摸摸被打的脸,笑了笑,坐在她的身边,搂住她的肩膀,说道:“我才不管那么多。我能干了太后、干了贵妃,那为什么不能亲妳、摸妳呢?我已经想通了,我不会再当妳是我侄女,我只当妳是一个可以让我干、让我睡的姑娘。咱们一辈子都在一起。”
  听了这话,公主眼圏一红,靠在他的怀里,听着他的心跳,不再出声了。
  一时间,树林里静静的,虫鸣可闻。
  这时候,树下突然落下一张网,二人猝不及防,被罩在网子里。
  此时,从树上跳下数个黑衣大汉,手里握刀,有的上前将网收紧,使二人紧紧贴在一起,想挣扎都徒劳无功。
  一朗子有点紧张,不知道这帮人想干什么?眞是后悔,刚才太专注对付公主了,忘了观察环境,这个地方很适合埋伏。
  公主望着眼前的黑衣大汉,露出苦笑。一朗子则装作不在乎,也笑了。
  为首的一名大汉,壮得像头牛,一双大眼睛白多黑少,看起来很凶。他以刀指着一朗子,说道:“你就是当今的狗皇帝啊,艳福不浅,这么漂亮的姑娘,杀了怪可惜的,不如玩够了再杀吧。”
  另一个汉子上前说:“大哥,帮主有令,你忘了吗?抓到人后,不问青红皂白,就地解决。”
  那大哥两眼盯着公主,眼睛似要冒火,说道:“杀了就白杀了。我长这么大,还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
  那个汉子提醒道:“坏了帮主的事会有什么后果,你忘了吗?”
  那大哥想起帮主最喜欢灭人全家的行径,只好收起色心,举起刀,刚要发令,他后边却跑出一帮人,为首的是一对男女。
  男的身材魁梧,一张方脸,留着落腮胡,女的是一位美貌少妇,一身绿衣,披着红斗篷,风度迷人。
  一朗子见了,几乎叫出声。
  这不是赵青龙和柳妍吗?有他们出现,他就不用死了。
  赵青龙和柳妍挡在那帮人跟前,说道:“胡香主,慢着、慢着。”
  那胡香主见他们出现,说道:“赵寨主,你们有什么事啊?怎么来了呢?”
  柳妍微笑道^‘“我们是帮主派来的,怕你们干不成事,特来协助你们的。帮主还说,抓到人后由我们送回帮里,不能杀。”
  胡香主色色地打量柳妍几眼,彷佛目光能穿透她的衣服。
  赵青龙看了大怒,要不是极力克制着,就想宰了胡香主。赵青龙可是爱极了自己的娘子,但若是娘子喜欢的男人,他倒也不拦着。
  胡香主脸色阴晴不定,说道:“柳女侠,你们有帮主的令牌吗?乙柳妍笑道:“那是帮主的口令,不用令牌。难道你还信不过我吗?”
  胡香主色瞇瞇的笑着,说道:“如果柳女侠可以用身体证明一下’我就信了。”
  柳妍的俏脸一下子红了,赵青龙怒目圆睁,大叫道:“胡香主,我操你娘,老子杀了你!”
  拔刀欲砍。
  那胡香主仗着手下人多,又都是硬手,不把他们放在眼里,也叫道:“反了你们,弟兄们,给我上!男的全杀,女的留着快活。”
  柳妍见事已至此,也不必多说,指挥着手下杀过去,几十人混战在一起。
  趁此机会,一朗子连忙抽剑,划破大网,与公主帮着柳妍他们厮杀。
  那胡香主确实有两下子,跟赵青龙斗在一起,暂时难分高下。
  其他人则差了点,柳妍十几个回合就可以放倒一个。等到一朗子和公主加入,那帮人彻底丧失了战斗力。
  不过一袋烟的工夫,胡香主手边只剩下三个人。公主这次下了狠手,跟切菜似的,一个不留。
  当场中只剩下胡香主还在顽抗时,公主上前,只用了三招,便一剑刺穿胡香主。
  一旁的柳妍和一朗子看得发呆。一朗子心想:这丫头今天怎么这么狠,不像她啊。
  柳妍见了则称赞道:“不亏是仙子级的人物,比我们江湖八艳强多了,眞叫人佩服。”
  说着,上前拉着公主的手说话。
  公主只是礼貌性的应付,没有很热情。
  一朗子和柳妍目光相对,都不禁笑了,心里都明白原因是什么。
  一朗子替三人互相介绍。公主虽不喜欢柳妍,也多看了几眼,因为她也是知道柳妍的名号。
  一朗子望着他们夫妻俩,说道:“赵大哥、赵大嫂,你们从哪里来的?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赵青龙长叹一声,说道:“朱兄弟,说来话长,咱们还是找一个地方细谈吧。”
  柳妍嗯了一声,说道:“是啊,朱兄弟,我们也一直惦记着你呢。带上公主妹子,咱们找个地方吃一顿吧。”
  公主淡淡一笑,说道:“谢谢了。我觉得身体不适,先回去了。”
  一朗子看看一脸不悦的公主,也没有强迫她。于是,在回到城里之后,公主先离开了,一朗子叮嘱道:“好妹子,路上小心,回家好好休息一下。”
  公主看着一朗子,带着留恋之色,说道:“早点回去,省得太后担心。”
  快步离开了。
  赵青龙望着公主美妙的身影,说道:“朱兄弟,你眞是艳福不浅,连这个小仙子都喜欢上你了。不过你们好像不能在一起,听说你现在当皇帝了?”
  柳妍笑了,说道:“不是听说,他就是了,眞叫人不敢想象。”
  一朗子唉了一声,说道:“这件事太曲折了,回头咱们再谈。”
  三人来到赵青龙夫妇落脚的客栈跟前的一个酒楼,要了一个雅间,很宽敞,也没有人会来打扰。
  当酒菜齐全后,三人举杯喝了起来。
  赵青龙豪情万丈,随着美酒下肚,话也多起来。柳妍的俏脸变成绯红,艳丽不可方物,配上那丰腴而美妙的身材,使一朗子总想多看她几眼,只是赵青龙在座,只好忍着少看了。
  赵青龙轻轻拍桌子,骂道:“那个狗皇帝朱厚照眞不是东西,派官兵围剿我们,正好柳妍生病,不能指挥弟兄作战,就由我来指挥。结果我太大意了,让官兵给端了老窝,大多数弟兄都死了,我多少年的老底也拚光了。我们拚死杀出去,没剩下多少人,连李家兄弟都战死了。”
  说到这儿,这个铁打般的汉子泪眼蒙眬。
  柳妍望着丈夫,说道:“青龙,事情都过去了,就别提了,惹得朱兄弟笑话你。”
  一朗子连忙说:“哪里会笑话呢?我也是青龙寨的一员。我听说青龙寨出事之后,还到山上去看过,又见朝廷乱来,这才想到进京找皇帝算账,结果想不到自己变成了皇帝。”
  赵青龙一起望着一朗子,不敢相信自己所见。
  一朗子说道:“这个不忙说,请赵大哥讲讲离开青龙寨的事。”
  赵青龙点点头,喝了一大口酒,擦了擦嘴,便讲了起来。
  原来他们带着残兵败将离开青龙寨之后,便晓行夜宿投靠了太湖帮。之所以如此,是平时跟太湖帮打过交道,觉得帮主还算是一个讲义气、有骨气的人物。他们到了那里,受到帮主的友好接待,就暂时安顿在那里。不想后来出了一件事,使双方的关系有点僵了。
  太湖帮帮主有个弟弟,武功不怎么样,但是好色成性,仗着哥哥的势力,到处调戏妇女。当他见到柳妍这般国色天香,便惊为天人。不顾羞耻地向柳妍求欢,被柳妍严词拒绝。
  谁知这小子不死心,竟然趁赵青龙不在帮里的时候以迷香迷倒柳妍,幸好被怜香和血痕发现,救了柳妍,并暴打淫贼一顿0赵青龙回来之后,当然咽不下这口气,太湖帮帮主没办法,查清事实之后,让弟弟挨了一顿板子,关进牢里反省。
  事情虽然过去了,但赵青龙等人的心里还留着阴影,跟太湖帮的交情也有了裂痕。可是暂时得放下个人恩怨,因为他们得顾全大局,齐心协力,共同对付朝廷。
  他们心里都明白,只有万众一心,众志成城,才有出路,不然的话谁都跑不了,因为朝廷的势力大得很,天下并没有眞的大乱。
  正当他们招兵买马,准备起事时,京城传来喜讯,朝廷换皇帝了!可恨的朱厚照下台了,新皇帝非常仁爱,先后下了几道圣旨,将过去的坏政策全部改掉了,使百姓们都长出一口气,都庆幸遇到了好皇帝。
  在这种情况下,赵青龙等人也觉得没必要再待在太湖帮了。他们想重回青龙寨、重建青龙寨,可以不当土匪,可以在那里安家,当个良民。皇帝换人了,他们的日子也好过了。
  就在这个时候,云南的永王发了密信给太湖帮,请他们助阵,帮他推翻新君,助他称帝。太湖帮帮主犹豫不决,他和永王关系不错,一直都有往来。要是还是朱厚照当政,天下恶之,永王起兵有理;可是现在不同了,天下的百姓都挺欢迎新皇帝的,谁会再造反?可是若不帮助永王,自己会先倒霉。
  太湖帮帮主不把赵青龙当外人看,便将此事告诉赵青龙。
  赵青龙是个直性子,立刻拿主意,要他绝不能听永王的,帮主心存疑虑,举棋不定,便找手下人商议,不想那些人贪图富贵,又鼓动他顺从永王,帮主便又改变心意,听了他们的。
  按照永王的指示,太湖帮首先派高手入京,刺杀新帝朱厚朗。当柳妍夜入密室看到新帝的画像时,吓了一跳,这不是自己的小情人朱一朗吗?他怎么变成皇帝了?
  由于事情的发展太意外了,柳妍回来跟赵青龙商量之后,悄悄地带人离开太湖帮,往京城而去。无论从哪|方面说,她都不会让|朗子死的。
  于是形成这样一种局面:太湖帮派人监视着皇宫,而柳妍他们则派人监视着太湖帮。今日由朝廷的太监提供情报,知道皇帝私自出宫,所以太湖帮行动了,柳妍他们也跟着行动。结果就出现今天这种场面。
  一朗子听了,连忙向一一人作揖,并把自己的遭遇讲了一遍。
  柳妍夫妇也感慨不已,都觉得人生多变,一朗子也趁机问血痕和怜香的下落。柳妍听了心里发酸,说道:“你呀,这个小色狼,总是放不下她们两个。你和她们的事我都知道了。我和青龙不会拦,只要她们愿意、高兴就行。她们就像我的亲妹妹,你不能辜负她们。”
  一朗子说道:“我会像爱护自己的眼珠子一样爱护她们的。”
  赵青龙笑道:“我相信、我相信。朱兄弟可是一个重情重义的人。不对,是皇上0”一朗子摆摆手,说道:“在宫里,我是皇上,可是在你们面前,我永远都是小兄弟。”
  柳妍妩媚了拍了他一眼,说道:“这还差不多。我告诉你吧,她们两个被我派回山东了,去招集旧部,打算大家会合在一起后,就在青龙寨过日子。你要了她们后,就不能委屈她们。你现在是皇上了,有的是女人,可也不能不珍惜。”
  一朗子拍着胸脯保证道:“我会好好待她们的,不让她们受一点苦。”
  柳妍嗯了一声,说道:“我就暂时相信你,你要是对不起她们,我可不饶你。”
  说着,很妩媚地扫了他一眼。
  一朗子被这一眼扫得心里抖了一7,回想起昔日的醉人缠绵,心里又热、又软、又激动的,但有赵青龙在跟前,又不敢乱看,虽说大家都清楚这件事。
  三人碰着酒杯,开怀畅飮,谈起青龙寨的旧事,都不胜感慨,这顿酒直喝到天黑。在酒散之前,一个手下出现在门口,朝赵青龙摆摆手。
  赵青龙去了一会儿返回,说道:“柳妍,妳好好陪着朱兄弟,我有事先出去了。晚上可能不回来了。”
  目光看了妻子一眼。
  柳妍被这一眼看得脸上发烧,知道那眼神里大有深意,是让她放开些,可以尽情地跟旧情人乐一乐,他不会干涉。
  赵青龙的举动使柳妍大为感动,觉得这样的丈夫实在世上少有。他爱自己的妻子如同爱自己,甚至接受妻子找情人的事实。因为在他看来,妻子快乐,他才快乐。因此,什么贞操、尊严,他都觉得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妻子。妻子的幸福才是他的幸福,只要妻子觉得幸福,他什么都舍得。
  柳研的红唇动了动,心想:我不想对不起你,我可以不跟别的男人干那件事,我不能再愧对你了。
  可是,赵青龙向她鼓励似的笑了笑,便大步离开,走得那么义无反顾,使柳妍不知所措。
  赵青龙走了,屋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一朗子望着丰满、娇艳,桃红上脸的柳妍,望着她高耸的酥胸,心里痒痒的,说道:“赵大哥眞了不起,他可以为了自己的爱人做出一切,我自认为永远也做不到0”柳妍看着自己的小情人,说道:“那你会不会因此而瞧不起他?”
  一朗子摇头道:“他的境界之高,我永远都比不上。”
  柳妍吃吃笑,说道:“但愿你说的都是眞话。”
  随着她的笑声,胸脯不停起伏。
  一朗子强调道:“我说的就是眞话。”
  柳妍剜了他一眼,说道:“要是怜香或者血痕跟别的男人睡了,你会高兴吗?”
  一朗子嘻嘻笑,说道:“她们除了我,谁也看不上。”
  柳妍伸手在她的额头上点了一下,笑道:“小色狼,我也看不上你,还不是吃一^了。”
  一朗子心花怒放,瞇着眼看柳妍,说道:“柳姐姐,咱们回房吧。”
  柳妍芳心一荡,娇声说:“你想干什么?”
  一朗子笑道:“我想活动活动筋骨。”
  柳妍噗哧一笑,说道:“我先走,你随后跟来。”
  说了自己的房间号码,之后,浪荡地笑了笑,扭腰摆臀先走了,是那么的勾人,把男人的魂都勾走了。
  当一朗子一进房间,柳妍就像一团火似的扑上来,抱着男人就亲。
  二人疯狂地吻在一起,两条舌头密切交流着,彷佛也溅出了灼人的火花。
  直到透不过气,两张嘴才分开。双方都气喘吁吁的,一朗子棒子的翘得老高,柳妍的双眼春水荡漾。
  一朗子用手抚着柳妍高高的胸脯,问道:“柳妍,我的好姐姐,妳想我吗?”
  柳妍脸红似霞,妩媚地笑了笑,用下体拱了一下大棒子,娇哼道:“我想你干什么?我是有丈夫的,你有的东西他也有。”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只是一根棒子满足不了妳吧?应该两根棒子一起干妳才是。上回我跟赵大哥一起干妳,妳是不是很舒服啊?”
  柳妍羞不可抑,说道:“你们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本来我不是那种人,让你们给带坏了。”
  说着,伸手在他的胯下按着、捏着。那里的硬度、长度、热度眞叫人又惊又喜。
  一朗子望着春情泛滥的美人姐姐,色心大动,忘情地说:“我的好姐姐,我没有一天不想妳的。每次想到妳,我就硬到不行。
  “来吧,柳姐姐,把它放出来,给兄弟舔一舔吧!我特别喜欢妳舔棒子的样子,太迷人了,感觉像当了神仙一样美妙。”
  柳妍这位端庄美丽的少妇,听了这种污言秽语,只觉得像甜言蜜语一样动听,下边的小穴越发地湿润。回想起往日的恩爱之情,恨不能在那种陶醉之中死掉。
  她鼓了鼓腮帮子,说道:“你这个好色的小鬼,当了皇帝也没个正经,以后肯定是个荒淫之君。你宫里的女人那么多,你很快就会忘掉姐姐的。”
  一朗子笑道:“我就是有一千个一万个女人,也不会忘了妳。妳在我的心目中,永远都占有一个重要的位置。”
  柳妍嘻嘻一笑,说道:“你这家伙,嘴像抹了蜜似的,我遇上了你,眞是劫数啊!”
  一朗子看着她醉人的容颜,说道:“好姐姐,妳以后就和赵大哥住在京城吧。咱们想快活时,就可以快活的。”
  柳妍摇头道:“不,我不会留在京城。等永王的事了了,天下太平了,我要和你赵大哥返回青龙寨过普通的日子。”
  一朗子脸上失望,说道:“那我以后要是想妳,该怎么办呢?”
  柳妍回答道:“你要是心里眞有我,眞想我了,可以去青龙寨找我啊!不过咱们可说好了,不能再干那件事了。我不能那么过分,总让青龙受辱,你知道男人最怕这个的。”
  一朗子被她时喜时嗔的表情逗得心里痒丝丝的,说道:“妳说的那件事是指什么啊?我怎么不知道?”
  柳妍瞪了一眼,哼道:“小子,存心逗我玩?看我怎么收拾你。去,坐在床上。”
  一朗子便乖乖坐在床上,柳妍借着屋里几支明亮的烛光给一朗子脱衣。片刻之间,便光溜溜的了。那根肉棒挺立在两腿之间,说不尽的冲动,大龟头露出狰狞的面目,让成熟的美人又喜又怕。
  柳妍双手抚摸着一朗子的白皙而健美的身子,微笑道:“朱兄弟,你还是那么白净,像一个读书人似的。不过这根东西好像又变大了好多啊丨”说着,蹲在一朗子的胯下,双手测量着,妙目盯着它,一颗芳心像风中的灯笼飘来荡去,说不出的好受。
  一朗子被摸得又痒又硬的,说道:“我的好姐姐,妳吃两口吧,它想妳想得都流泪了。”
  柳妍笑道:“胡说八道,又不是眼睛,哪来的眼泪啊。”
  一看那马眼,已渗出了一滴黏液。回想往日的缠绵,芳心狂跳,不禁美美的扫了男人一眼,凑上嘴,伸出香舌,在马眼上一扫,扫掉了黏液,也扫得一朗子全身一颤,啊地一声,欢呼道:“眞舒服啊,再接着来啊。”
  柳妍见一朗子好受,粉舌活动起来,在龟头上扫荡起来,在肉棒上滚起来,把一朗子服侍得啊啊啊叫个不停,全身的每一个部位似乎都在爽着。低头看这美女,已经跪下来,正带着痴迷的神情服务着肉棒。那双美目不时抬起来看他,充满了情爱和爱恋。
  这使一朗子大为感动和激动,嘴里叫道:“柳妍姐姐,妳眞迷死我了。好了,别再舔了,妳要叫我发疯了。我要干妳,我要插妳的骚屄,狠狠地干妳,让妳爽个够。”
  说着,抽出肉棒,抱起柳妍,将她扔到床上。
  柳妍横了他一眼,说道:“小色狼,别弄坏我的衣服。”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我帮妳脱吧。”
  柳妍瞇眼I笑,说道:“好啊。让我看看你现在帮女人脱衣服的功夫是不是更好了。”
  一朗子很自信地说:“肯定不会让妳失望。”
  双手过去,只三两下,就将柳妍扒个精光。
  美女的裸体在烛光的夜里泛着白光,是那么娇嫩、那么洁白,还溢出迷人的肉香。那对大奶子膨胀起来,多毛的小穴张开,流水正急。因为害羞,柳妍还将双腿夹了夹,这更引得男人欲火高涨。
  一朗子啧啧赞叹,说道:“姐姐,妳的身子更迷人了。”
  说着话,扑了上去。
  柳妍搂着一朗子笑道:“好兄弟,姐姐也喜欢你的身子,喜欢你这个人。”
  一朗子心里痛快,揉着大奶子,亲着她的唇,那根大肉棒在流水的穴口外蹭了几下,便像老马识途似的插了进去,发出清楚的噗哺一声。
  柳妍浪叫一声,说道:“好兄弟,姐姐这么久不被人插,都有点不适应了。”
  一朗子将肉棒顶到底,笑道:“我的好姐姐,今晚我要干妳一夜,一直要干到妳晕倒为止。”
  柳妍说道:“不要,好兄弟,你干一会儿就回宫吧。你赵大哥要是回来了,就不好看了。”
  一朗子笑道:“担心什么啊?他也不是不知道咱们俩的关系,他是不反对咱们干的。只要我把妳干舒服了,他一定高兴。”
  说着,将肉棒拉到穴口,一下子插到底,干得花心颤颤的。
  柳妍瞇着美目,喔了一声,娇声说:“好兄弟,你的玩意眞硬,像是铁打似的。慢一点、慢慢干,等我适应了,你再加快啊。”
  嘴里说着,柳妍的腰臀灵活地动着,让小穴随着肉棒的节奏张缩着。
  只听到屋里啪啪响着,伴随着一对男女的喘息声、叫爽声,害得那床也吱呀吱呀叫个不停。
  二人还不断换姿势。一朗子站在床下,扛着玉腿猛干,看见两团大奶子猛晃不止,心里大畅。两粒奶头也变大了,好不诱人。
  对于身材丰腴的女人,一朗子喜欢背入式。让柳妍将屁股翘高,他从后边插进去,一边干着,一边看着屁股肉的颤动,小穴张合,淫水流淌。有时还伸手拍两下大屁股,抓两下大奶子,弄得柳研浪叫声中多了一些颤音,更显迷人风采。
  一朗子一边干,一边问道:“我的好姐姐,兄弟操得好不好?”
  肉棒不断地出入着小穴。
  柳妍被干得娇躯前送后耸的,大奶子摇晃,嘴里乱叫:“眞好啊,大鸡巴眞好,干得姐姐太美了。姐姐的小穴被你干到开花,也乐意啊丨”一朗子抽出肉棒,在她的穴上和菊花上舔了几口,才又噗哧一声插进去,美得柳妍美目都阖上了,嘴里直喊着大鸡巴兄弟。
  二人干得地动山摇,开始还有所顾忌,后来什么都忘了,只知道及时行乐,都忘了赵青龙回不回来的问题。
  实际上赵青龙半夜已经回来了,二人已经干了很久,可是还不够,还要干下去。赵青龙在门外听着室外的声音,又是吃醋、又是激动。
  尤其是柳妍的叫床声高亢又激烈,那是在赵青龙身下没有的。他知道妻子快乐的风采,深感自己这个当丈夫的有点失职,不能满足妻子的丈夫是愧疚的,柳妍的欲望确实不是他能满足得了的。
  对于柳妍的出墙,他从来不怨不怪,他知道她不是坏女人,只是欲望强了些。成亲以来,她也只跟一朗子上过床,并没有其他情人,因为别的男人她都看不上。他也比较喜欢一朗子,认为他是个好青年,虽说有点风流,还吃了自己的娘子。但是,他不恨一朗子。
  现在,赵青龙听着自己娘子的浪叫,自己的胯下也硬了起来,还硬得厉害,是平常达不到的程度。他心想:难道我很愿意她被别的男人干吗?当然了,这个男人必须是自己看得上眼的。
  赵青龙在门外硬着,想等室内平静下来再进去。可是室内干个没完没了,也不知道一朗子和妻子高潮几次了。转念一想,那就别进去打扰他们了,让他们干个够吧!
  直到东方翻起了鱼肚白,室内才安静下来。这分战斗力眞叫人目瞪口呆。
  赵青龙简直把一朗子当成了偶像,心想:要是我有这个本事,柳妍就绝对不会出墙了。
  室内的二人搂着睡了一会儿,一朗子便告辞了。他惦记着早朝的事,不能因为私事而影响国家大事。
  等到一朗子恋恋不舍地走了之后,赵青龙才放心地进屋,钻进本属于他的被窝,搂着本属于他的肉体。
  柳妍缓过神来,虚弱地说:“青龙,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被自己的男人抱着,和跟情人在一起不同,芳心有点乱。
  赵青龙不无醋意地说:“我半夜就回来了,见你们挺高兴的,就没出声。”
  柳妍想到自己在床上的放浪和热情,心里大羞,说道:“你也眞是的,回来了就找个地方休息啊,在门外待着干什么?是不是什么都听到了?”
  赵青龙回答道:“可不是吗?娘子’妳叫得好大声,眞好听。咱们在I起干的时候,妳怎么没有那样?”
  柳妍阖上美目,将头放在丈夫肩膀’娇声说:“只能怪你功夫不行了’等你以后像朱兄弟那么厉害,我就会那么叫了。”
  赵青龙有点气短,I提这事,激起了好胜之心,说道:“好娘子’我下边也很硬了,妳摸摸看。”
  柳妍吃吃笑,说道:“还用摸吗?你那玩意顶着我呢!”
  赵青龙说道:“妳还能干吗?我想操操妳。”
  柳妍笑道^‘“你是我的男人,我当然听你的。”
  赵青龙大喜’急急脱了衣服,趴了上去。那根棒子也不小,借着娘子被灌注的精液很顺利地插了进去。想到刚才那青年在娘子身上驰骋,心里又酸又刺激,加快抽动。
  柳妍扭动着身子配合着,哼叫道:“青龙啊,你今天怎么这么来劲呢?是不是吃醋了?”
  赵青龙一边大干,一边猛搓娘子的大奶子,说道:“没有、没有。只要娘子妳高兴就行了。对了,娘子,那小子刚才玩妳时,有没有叫妳舔他啊?柳妍羞笑,说道:“问这个干什么?”
  赵青龙说道:“娘子,妳给我也舔舔吧,我也想尝尝那滋味。”
  柳妍说道:“那就看看你的本事了,要是能把我玩舒服了,我就同意帮你舔一次。”
  赵青龙大为兴奋,说道:“他娘的,我就不信我不如那小子。”
  打起精神,奋勇战斗,棒子把穴插得唧唧作响。
  柳妍不禁浪叫起来:“青龙,我的丈夫啊,你今天眞有能耐,比平时强。你是不是很愿意自己娘子被人家干呢?啊!鸡巴都比平时硬啊!”
  赵青龙呼哧、呼哧喘着粗气,说道:“娘子,我哪里愿意当王八?我一想到妳被那小子干了我也不舒服,我就想使劲干妳,让妳知道我的功夫也不差。妳男人我也不是废物。”
  柳妍挺着屁股,动着小穴,娇喘着说:“你本来就不是废物。干吧,使劲干吧!”
  赵青龙干到高兴处,大吼道:“柳妍,我干死妳、干死妳,让妳以后再不能偷汉子。”
  大肉棒如闪电般地出入小穴。
  柳妍浪叫道:“干死我好了、干死我吧,你不干死我,我以后还要偷汉子。我喜欢被他操。又年轻,又俊俏,鸡巴也大,让女人爱死了,屄被操烂了都乐意。”
  心里想到一朗子在自己身上的风流细节,芳心沉醉。
  这话使赵青龙大受刺激,卖命地干起来,只是他的实力差些。没干多久,柳妍玩起女骑士的姿势,没骑几下,赵青龙便投降了。
  赵青龙心里觉得羞愧,像一个做错事儿的孩子,而柳妍并没有怪他,心里却想着一朗子,那个让她爱恋和着迷的年轻人。想到他当了皇帝,有那么多的女人,她也有点吃醋。柳妍眞想进宫里看看,看看那些后宫佳丽有没有自己漂亮。这个小色鬼,艳福无边。一根鸡巴不知道插了多少个漂亮屄,幸运死了。想到鸡巴就想到屄,这样的脏字让她又喜又羞,幻想着下次偷情的情景。
  回头再说一朗子,返回皇宫后,只在龙床上小憩一下,便赶着上早朝。
  朝会上,主要还是围绕胡人进犯和永王造反两件事。
  兵部启奏,昨晚胡人进犯清水河,已被我军击退;东厂来报,永王正在招集人马,不日会有新的动作。
  一朗子听了之后,说道:“胡人可恶,永王可恨。大家说说吧,有什么好主意?”
  于是,大臣们走马灯似的提了建议,什么主意都有。
  经过大家商量,决定对边关增兵,永王那边则找个借口,让他进京城拜见新君。看他敢不敢来。无论他来与不来,都是个问题,同时,要各地整顿军备,严密防范,做好战前工作。
  一朗子朗声说:“好,就这么办,马上下旨。他要是来了,好办;不来,等着挨收拾吧。”
  大臣们没意见,皇上便同意下旨了。
  回到寝宫,往龙床上一倒,便朦胧入睡。这时候,公主来了,美目红红的,显然前一晚没睡好。
  一朗子招招手,说道:“好妹子,来得正好,正好我困了,来陪我睡觉。”
  公主俏脸通红,又怒又怨,哼道:“又在胡说八道7,我又不是你的女人。你告诉我,怎么早上才回来,昨晚都干什么去了?”
  一朗子嘻嘻笑,说道:“昨晚上我跟赵大哥夫妻喝了一夜酒,喝得痛快极了。妳要是有留下多好。”
  公主鼻子哼一声,说道:“我一看柳妍就不大舒服。”
  一朗子问道:“为什么?人家对妳可是很热乎的。”
  公主说道:“我不知道。我一看到她的狐媚样就心里难受,尤其是她在看你的时候,我觉得有问题。”
  一朗子笑了,说道:“好妹子,妳太多心了,能有什么问题?他们夫妻都是我在江湖上的好朋友,对我像亲人似的。妳和柳妍可都是江湖上著名的美丽侠女,应该多亲近才是。”
  公主摇头道:“不知道为什么,我一见她,就觉得她是敌人。”
  一朗子望着公主,公主穿着一条红裙子,秀发梳得精致,插了几支玉钗,美丽、高雅,引人入胜,最特别的是腰上还挂着一把剑,增加了几分英气。
  一朗子拉起公主的手,说道:“好妹子,那是妳太喜欢我了。哦,妳今天眞鲜艳,像一个新娘子似的,我当妳的新郎好吗?”
  公主轻轻一笑,说道:“就算你不是我叔叔,我也不想找你当新郎。”
  一朗子露出I脸的苦涩,说道:“玉婷,我有什么不好的,妳为什么看不上我?”
  公主抽回自己的玉手,说道:“就凭你风流好色这一点,就不符合我选夫的标准。”
  一朗子连忙解释道:“好汉占九妻嘛,要是我连|个娘子都娶不到的话,妳会看上我吗?”
  公主一想也是,说道:“反正我要找到的丈夫得对我百依百顺,只能有我一个女人。”
  一朗子一咧嘴,说:“玉婷,咱们不是说好了,这辈子不分开吗?”
  公主瞇眼一笑,说道:“我可没答应你。我都想好了,要是有好男人的话’我还要是找一个,总胜过跟一群女人分享一个男人。我朱玉婷的条件不算差,就算不是公主,也应该能找到一个如意郎君吧?天下那么大,要是实在找不到,我再考虑考虑你,不过这是别无选择的最后选择了。”
  这一番说得一朗子有点失望,说道:“好吧,妳看着办吧,我要睡了。”
  脱掉外衣,便钻进被窝里。
  公主看了不顺眼,皱眉道:“我说皇帝哥哥,大白天的你睡什么觉啊?应该召见大臣,多谈谈国事。”
  一朗子闭上眼,摆了摆手,说道:“谈国事也得睡好觉才成,不如妹子陪我一起睡,我看妳好像也没有睡好。”
  公主没好气地说:“我是公主,你是皇帝,咱们一起睡,不是乱了套吗?”
  一朗子笑道:“来吧,来吧,只是睡个觉,又不干别的。”
  公主犹豫着钻进被窝,但和一朗子保持距离,嗔道:“你想干别的我还不同意呢。”
  她脸上有失落,也有紧张,更多的是迷惘,就像一个迷路的人。
  一朗子嘿嘿笑两声,凑近她,搂住她的腰,说道:“抱着美女才能睡得香,不准反抗啊!”
  这话令公主不禁笑了。她再次感受到男人的特点,闻着男人的气味儿,她心想:他要不是我叔叔多好,也许我心一软就跟了他。上天注定我们是不能在一起的。这也是没办法的事,红颜薄命,一点不假。
  不一会,一朗子就睡着了,公主望着他睡着的样子,又和气、又斯文,自己却心事重重的,根本睡不着,回想跟他相识以来的细节,一颗芳心百感交集。
  睡到中午的时候,一朗子醒了,发现公主已经不在身边,不知道何时离去。他不是自然醒的,而是被宫女喊醒的,说是兵部有急事。
  一朗子不敢耽搁,赶紧到南书房面见。
  到了南书房才知道,胡人对边关大举进攻,形势不容乐观。一朗子心里暗骂:这些胡人他娘的眞不是人,这边永王要造反,他们又来闹事,这不是成天拆台吗?不狠狠教训一下是不行的。
  一朗子叫来几位朝廷重臣,大家一起商量对策。大臣各有各的主意,但是既要对付边关,又要对付永王的两全其美的法子却没有,一朗子急了,在地上转了一圈之后,脱口而出道:“实在不行,御驾亲征好了。”
  这句话把那些大臣吓得跪倒在地。
  一朗子说道:“都起来吧,这件事明天早朝定夺,你们看来得及吗?”
  众人没有意见。
  回过头,一朗子跟太后商谈,都觉得有必要两仗一起打。太后说:“朝中的良将不少,没问题的,但用不着你亲自上阵。”
  一朗子说道:“我也是练武出身,总觉得不亲自上阵可惜了,而且我要是上场,肯定可以鼓舞士气。”
  太后说道:“话是说得没错,但你要坐鎭京城,准备力气对付永王。他要是造反的话,你必须以一朝之君的气势压倒他;胡人那边你别担心,我会把我们杨家最好的将领都送过去,保证让胡人吃不了兜着走。”
  一朗子恨不能亲自冲到战场上,与敌人厮杀。
  之后,公主进来,说道:“皇帝哥哥,你可眞行,连聋哑美女都娶来当娘子。”
  一朗子听了,说道:“怎么回事?是不是我的两位娘子来了?”
  公主带着酸气十足地说:“可不是嘛,我在宫门看到了她们,就领进来了,她们也是有名的江湖人物啊。”
  太后听了大感兴趣,说道:“怎么?皇上的娘子,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人物。快请她们进来吧。”
  公主便亲自将两人迎进来。进来的正是叶蒙蒙和叶静静,都是少妇打扮。
  叶蒙蒙进来,向太后行礼。太后连忙扶起,望着她们,说道:“妳们是叶皇后的妹妹吧?”
  叶蒙蒙看不见,叶静静在她的手心里写字。
  叶蒙蒙说道:“是啊,莫非妳是当年的杨妃吗?”
  太后说道:“是啊。当年咱们见过几次,那时候我还是个妃子。唉,那妳们跟新皇上是什么关系了?”
  叶蒙蒙听了’娇躯一震,面红耳赤,有点抬不起头。
  一朗子也有点发傻,公主先明白了,喔了一声,说道:“我的皇帝哥哥,她们是你娘的妹妹,岂不是你的阿姨了?我的哥哥’你怎么能这样呢?连自己的姨都娶了。”
  太后叹息道:“这可乱了套。”
  一朗子一脸的无辜,说道:“她们眞的是我阿姨吗?怎么会这样呢?没有人告诉我啊!我不相信这是眞的。”
  说着话,上前一手拉着一个美女娘子。
  叶蒙蒙唉了两声,说道:“我们眞的是叶皇后的妹妹。当年叶皇后还活着时,我们有来宫里看望皇后。你小的时候我们还抱过你呢,但是我们不知道你是我们姐姐的孩子,结果造成这样的结果。我们到了京城也不知道你当了皇帝,还是公主刚才说的,唉,眞是造孽。”
  叶静静说不出话,叶蒙蒙便用手势说了,叶静静目瞪口呆’放开了一朗子的手,重新打量起一朗子,之后,也跟着把头低下来。
  大家都把目光集中在一朗子身上,一朗子笑了笑,说道:“这个不能怪我,这是老天不长眼睛,让我娶了自己的阿姨。这是无心之过。”
  太后问道:“那皇上打算怎么办?”
  一朗子豁达地笑了笑,说道:“既然已经错了,就错下去好了。我绝不会因为知道她们是我的阿姨就放弃她们。她们都是好女人,都是苦命人,我不会再让她们一受苦了。”
  太后点评道:“你倒是挺看得开的。”
  公主的目光在一一女的身上和脸上扫来扫去,心里也乱成一团,心想:我这位叔叔眞够行,连自己的阿姨都吃了,虽说是无心之过,但也够过分的。他还能不顾纲常,想继续过下去,眞够厉害。
  公主又一想,他连自己的阿姨都敢吃,还有什么不敢做的呢?我是他的侄女,是不是也可以和他在一起?这么想着,便将目光转向一朗子,他正忙着跟叶蒙蒙说话。
  一朗子说道:“蒙蒙姐,妳们两个来了,小珊她们呢?”
  叶蒙蒙回答道:“她们没跟来,小珊说不好意思见你。”
  一朗子奇怪,说道:“她什么时候学会害羞了?到底怎么回事?”
  叶蒙蒙低声说:“小珊把你的那个传音珠弄丢了。”
  一朗子大惊,心想:糟了!传音珠丢了,不但会影响我的安全,而且连与天上联系的工具都没有了。如果她们不主动下凡,岂不是天地相隔、音讯全无吗?这可糟糕了。
  太后见一朗子脸都变了色,说道:“皇上,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劲吗?”
  一朗子强作笑脸,摆了摆手,说道:“我很好。”
  太后笑了,说道:“两位妹妹进宫不易,我要请两位妹妹吃饭。玉婷,咱们先出去一下吧。”
  公主答应一声。
  一朗子说道:“不了,她们先回我的寝宫吧,晚上咱们再吃饭。”
  说着,跟两位阿姨娘子走了。
  公主看着他们走了,心里不好受。
  太后对公主说:“玉婷,妳的心事我知道,可是妳想和他好,这很难,你们可是亲叔侄啊!”
  公主回应道:“他们还是阿姨跟外甥。”
  太后长叹一声,说道:“这下可好,全乱了。他们已经生米煮成熟饭,就那么样吧,低调点就好。不过以后可不能住在宫中,影响皇家的威仪。”
  公主痴痴地说:“只要能在一起,总是快乐的。”
  太后安慰道:“玉婷,天下的好男儿多得是,我帮妳选一个吧,肯定让妳满意。”
  公主深吸一口气,说道:“这个不急,等天下太平再说。太后,我想跟皇上说我要随军出行,上战场痛击胡人。”
  太后吓了一跳,说道:“这怎么行?朝廷又不是没有人。皇上也不会同意的。”
  公主说道:“我一定会说服他,必要让他同意。胡人来犯,都是因我而起,我要亲自杀敌,平息风波。”
  一脸的坚决,没得商量。
  一朗子在寝宫跟二女聊天,并没有因为血缘关系而变得痛苦。这与他的性格有关,也与他的经历有关。他已经上了太后和贵妃,因此他也不怕,还像以前一样,就当不知道好了。
  叶蒙蒙有点难堪,说道:“以前还不知道你是我们的外甥,眞是想不到居然会成为我们的丈夫。我和静静每年都要到黄山,是为了纪念你。我们本以为姐姐的孩子早被朱厚照杀死,想不到还活着,还跟我们有了孽缘。
  “姐姐若地下有知,知道自己的孩子还活着,她也一定很高兴。只是知道自己的妹妹嫁给了自己的儿子,肯定会气得再死一回。”
  一朗子拉着她的手,感觉到她的手颤抖着,说道:“咱们是什么亲戚关系我不管。我只知道我是妳们的丈夫,妳们是我的娘子,咱们这辈子不分开,永远相伴。”
  说着,将叶蒙蒙和叶静静搂在怀里,搂得紧紧的。他心里已感觉不到这突然而来的亲戚关系造成的隔阂,他们的关系还像以前一样。
  叶蒙蒙说道:“相公,我们俩以后可不能住在皇宫,以免影响你的名声。我们要住在外面,你想我们时,就去看看我们。”
  跟叶静静沟通了,她也同意。
  一朗子表示道:“好吧,我在宫外给妳们找间房子,当咱们的新房。妳们可要答应我,不能因为知道咱们的关系而偷偷溜走,那样我会活不下去的。”
  叶蒙蒙听着他有力的心跳,说道:“我们不会离开的,我们苦了半辈子,绝不会离开你。那种血缘关系是狗屁,夫妻关系才是最重要的。你也要答应我们,不要因为当了皇上,女人太多了,而忘记了我们。”
  一朗子当即同意,说道:“我不是那种没良心的人。”
  二女的脸上都有了开心的笑容,血缘带来的阴影已经减轻了。




第四章 推倒公中

  当一朗子想要给她们脱衣时,叶蒙蒙阻止了,说道:“相公,现在还是白天,还在皇宫里,我实在不习惯,总觉得有许多双眼睛看着。”
  一朗子说道:“好吧,到时候咱们到宫外,一定要喂饱妳们两个,这么久不见,想必憋坏了。”
  叶蒙蒙大羞,小声说:“相公,你总是没个正经。我们姐妹的实力也不弱,到时候我们把你榨干。”
  到了晚宴,一朗子陪四女用饭。红红的烛光照在四女的脸上,看得一朗子心里痒痒的。
  四女都是美女,各有风采。太后是高贵、雍荣,充分显出成熟、端庄的美;公主是青春美少女,文静、典雅,带着几分羞涩;而叶蒙獴和叶静静身上带着一股江湖气,娇艳之中透着坚强与直率,还有一种小家碧玉的柔美。
  一朗子看了大乐,心说:这四个美女就剩下公主没得手,如果有机会的话,应该拿下她。
  娘的,管他什么世俗不世俗,侄女不侄女,只要两人愿意就行了!顾虑太多,还有什么快乐呢?
  四女谈得高兴,毕竟都是美女,有不少共同的话题。后来,公主说了自己从军的想法,使一朗子陷入沉思。对于她,他很珍惜,不肯让她冒险。一个金枝玉叶,有必要亲自上阵吗?
  一朗子心疼公主,说道:“玉婷,朝廷人才济济,不一定要妳|个女流上阵,而且妳是公主,要是有个意外,我这个当皇帝会被骂死。”
  玉婷一脸严肃,扑通一声跪下,说道:“皇帝哥哥,你就答应我吧。玉婷已经下定决心,一定要打败胡人,让他们滚回去。胡人进犯是因我而起,也应由我负责到底。”
  一朗子忙去扶她,玉婷坚决地说:“你不同意,我就不起来。”
  一朗子没法子,只好将她抱在怀里。
  玉婷推开一朗子,娇嗔道:“你干嘛?那么多人都看着呢。”
  娇羞不胜,一张俏脸像红苹果般,使人沉醉。
  一朗子看向太后,太后皱眉道:“皇上,既然玉婷已经铁了心要去,那就让她去吧’别拦着她了。好在有那么多武将在,不会伤到她。”
  一朗子〖了I声,说道:“既然母后都这么说了,我也没话说。”
  玉婷立穷露出灿烂的笑容,好像已经驰骋沙场痛击胡人了。而一朗子心里却跳个不停,生怕这个决定有问题,伤到了小美女。;?
  这顿饭吃得很愉快,连玉婷都喝了一些酒。四张俏脸都红扑扑的,看得一朗子胡思乱想,心想:要是能把这四个美女都抱到床上多好啊,大家一起快活,保证跟上了天堂一样美。
  酒后,叶氏姐妹想要出宫找住处,被一朗子阻止,请她们在宫中住一夜再走,二女只得答应。于是,这一晚,一朗子的床又热闹起来了。
  一朗子被二女服侍得很好,光着身子躺在那里,叶氏姐妹也变成两只大白羊。叶静静跪伏在他的胯下舔棒,叶蒙蒙则蹲跨在一朗子的头上,接受着男人舌头的爱抚。三人在这种游戏中都得到了醉人的快感,每个毛孔都张开了。
  叶静静的口技有了长足的进步,无论是舌舔、牙咬还是嘴套,都显出行家本色,令一朗子舒服得全身不时震颤。想必她为了讨好男人,平时专心学习床上功夫。而叶蒙蒙则舒服得大呼小叫,腰臀灵活得像装了弹簧,淫水流个不住,多数进了一朗子的嘴里。
  一朗子扶着叶蒙蒙的屁股,用舌头分开两片薄唇,在细缝里扫来荡去,美得叶蒙蒙直哼哼:“相公啊,你的舌头眞厉害,蒙蒙那里要流干了。”
  一朗子在她的小豆上轻咬一口,使叶蒙蒙大叫,说道:“蒙蒙,妳那里是哪里啊?说明白点啊。”
  叶蒙蒙便含羞低声说:“那里是蒙蒙的小骚屄啊!喔,相公你舔得我美死了。你的功夫也越来越棒了。”
  最先受不了的是叶静静,把大肉棒子舔得流泪时,她的小穴已经流得一塌糊涂了,在欲望的驱使下,她骑上大肉棒,“唧!”
  的一声,便把那么长的家伙套了进去,之后,扭动着又圆又白的屁股,在男人的身上活跃起来。
  叶静静乐得又是瞇眼,又是张嘴,一张俏脸艳如海棠。要是她能发声的话,一定会喊得比叶蒙蒙更浪、更大声。两团奶子跳跳荡荡的,舞出风骚的波浪。
  叶静静的小穴夹得一朗子直喘粗气,又窄又暖又多水,妙极了0叶蒙蒙见妹妹尽显骚媚,自己也想尝尝久违的大肉棒子,便向妹妹打手势,告诉她,自己也想爽一爽。
  叶静静跟姐姐换了一下位置,于是,叶静静的小穴被大舌头顶进去’而叶蒙濠的小穴则被大肉棒子塞得满满的。
  叶蒙蒙爽得喔喔直叫,扭得比叶静静还欢,平时很端庄的淑女也像荡妇一样在男人身上跳跃、摇摆’嘴里还叫道:“美死了、爽死了’相公’你这根鸡巴眞好’像是铁打的,每一下都叫蒙蒙命都没了。”
  不知道插了多少下,一朗子觉得自己也该发威了,便让女的身体重迭在一起。叶蒙蒙仰躺在下,双腿张开,而静静则跪伏其上,这样两个美女的小穴都暴露在肉棒前。二女的小穴都张开了嘴,流着口水,像鱼嘴一样张合,显示着她们身体的需要。虽是姐妹’小穴也有不同的特征,外表上毛的数量不同、形状不同,穴的大小也各异,而里边的深浅有别,则只有一朗子自己清楚了。
  一朗子看着两个淫穴,心中大乐。先是用舌头挨个舔,又用指头插。两个美女扭动着小穴,要求换上大棒子。
  一朗子便噗啮一声插进一穴,插了几下,再换阵地,插进另一个小穴。这样反反复覆’来回交替,二女浪叫声此起彼伏’相映成趣’更使一朗子豪兴大发’以更勇猛的姿态投入战斗。
  一边干,一朗子还一边说:“蒙蒙,分别这么久,想不想我?”
  大棒子正在插叶蒙蒙,插得小穴嫩肉一张一缩。
  叶蒙蒙浪哼着说:“想啊,想得不行了,都想出来找你了。”
  一朗子听得高兴,呼呼干着,说道:“身子有没有想啊?要说实话啊!”
  叶蒙蒙浪笑,说道:“好想好想的,有时候想得下边都流水了,恨不得马上找到你,让你把棒子插进去,有时候痒得厉害,只好自己用手解决了。”
  一朗子听了大乐,更是恶狠狠地干穴,之后,又将大棒子插到叶静静的小穴里,双手抚着叶静静的屁股肉,那屁股又白又嫩,像块豆腐似的。
  叶静静不能说话,但感觉很灵敏,回过头,俏脸对着一朗子笑,美目对着他眨了一下,显示着自己的爱恋和愉快。
  一朗子看了动心,便伸过嘴去。叶静静吐出舌头,让男人品尝。
  不用说,这一晚是尽欢而散,至于干到什么时候,也不必细说了。
  次日,二女出宫,一朗子帮她们找了合适的住处。
  这是一所大宅子,能住好多人。以前是一个大财主住的,由于犯法,宅子被没收。
  由于这所宅一大,一学打算曰粪皇在外I人们云I疆。这奋己既可以享受后宫的女人,又可以享受原本的女人们。他知道,那些江湖侠女不愿意住在皇宫里,她们自由惯了,谁爱当笼中鸟呢?
  这一天,一朗子送公主出征。
  公主一身洁白的戎装,披着红斗蓬,骑着一匹枣红马,腰上挂剑,手执缰绳,威风凛凛。既美如天仙,又英姿飒爽,不但把将士们看呆了,连一朗子也意乱情迷。
  一朗子望着公主,欣赏她的风采,心里很龌龊的想:这小娘们美得不得了,简直可以和嫦娥姐姐相比,娘的,身为一个男人,要是不操操她,简直对不起这缘分。公主也望着一朗子,似笑非笑的,眼中大有深意。
  一朗子凑上前,低声道:“玉婷,妳眞好看。等妳得胜归来,我送妳一件大礼。”
  公主大有兴趣,低下身子,急问道丨I“什么大礼物?”
  一朗子嘿嘿一笑,凑近她的耳朵说:“送上我的大棒子,让妳告别少女’妳说好不好?”
  公主听了,脸红如霞,轻轻咬了咬红唇,在一朗子耳边说:“大色狼’我也想操你呢。”
  说完,打马就跑了。作为公主,头一次说脏字,岂能不羞。
  一朗子听得心花怒放,那一个“操”字由美女的嘴里说出来便不同,太迷人、太诱惑,让人想马上扑上去。
  一朗子心想:如果玉婷不反对,拿她当秘密情人也没什么不好,虽说是亲戚,只要不生孩子、不让别人知道,也没有什么吧?
  玉婷走了之后,一朗子便专心当这个皇帝,白天处理国事,晚上有美女相伴。在宫里有李贵妃和太后陪着,宫外有叶氏二女。
  自从柳妍和赵青龙因事离开京城,一朗子很想念小珊她们,亲自写信要她进京。接下来便是等待,主要是两方面的消息,一是边关,|是云南。首先他得到云南方面的消息:永王称病不来京城,说等身体恢复后再来拜见新君;之后边关传来喜讯,公主领人出关夜袭,初战告捷。
  听得一朗子大呼过瘾,恨不能亲自到边关替玉婷庆贺。怎么庆贺呢?除了摆酒之外,也要搂在怀里过过瘾,就是不干眞的,也要过过干瘾。
  朝廷上下一片喜气,下了圣旨?派了钦差带着物品前去犒劳。另一方面,永王的事再次使朝廷的大臣们劳心劳神。大家都再次想到当年的靖难,都怕历史重演。
  有人就说,永王的头脑和谋略不下于当年的成祖,近些年由于咱们战事很少,朝廷上缺少指挥大仗的统帅,那些当过统帅的也是老的老,死的死’眞要打起来,不能保证会获胜。
  有人就说,没有老的,还有年轻的。那些老的,不也是从年轻时过来的?谁有能力谁上,就不信找不到一个像徐达那样的统帅。
  有人还说,选统帅可得当心,当年惠帝的事就坏在李景隆那孙子手上’朝廷那么多军队损失在他手里,搞得皇上无兵可用。
  有人奉承说,咱们的皇上可不是惠帝。咱们的皇上是马背上的皇帝,岂是那个书呆子比得了的?咱们也不是齐泰、黄子澄那些废物,朝廷的百万兵马,岂会败给一个藩王?
  有人担心说,现在的永王比当年的燕王更可怕,为什么?因为燕王造反时,手里人不多,可是现在的永王盘据云南,恐怕云南的总兵只会听他的,兵将都是他的人。也就是说,我们对付的不是一个永王,而是云南整个省的兵力。
  这些话使大家都陷入了沉默。
  一朗子鼓励大家,说道:“大家不要慌,更不要怕,朕绝不是朱允炫那草包。朕虽长在民间,但I直在刀头上舔写,知道武力的重要。永王不反还罢了,他要是反了,叫他有来无回。他不是说他病了吗?我就派人去慰问,看他得了什么病。揭穿了他的眞面目,看他还有什么节目。”
  有的大臣说:“皇上,万一把他逼反了怎么办?”
  一朗子说道:“没有人逼他造反,是他自己要反。无论咱们怎么做,也不能使他打消造反之心。现在,咱们也要做好平乱准备,一定得选出一个好统帅,要选出一个比永王更会指挥作战的人物。”
  这一说大家都唉声叹息。一朗子明白,这样的人物很难找,老的不行,年轻的难当大任,眞不好办。
  丽大家@商,决定让去年的状一呈叔宝当灵,走一馨着,@看虚实。这是个重要任务,大家推荐王叔宝是有理由的,这个人虽然是文状元,但他的性格很硬气,意志也坚强,还很忠、也耿耿。就因为他的为人过于坚持,被冷落在翰林院不受重用,因为朱厚照那样的皇帝不喜欢这样人。
  找好钦差,又选拔了几名将领随行,想藉此了解永王的军备。回头让这几个人准备一下,过几日就出发。
  散朝之后,一朗子跟太后谈话。
  太后说道:“皇上你想找统帅,找一个比永王更会打仗的倒很难,不过比永王逊色点的倒有个人选。”
  一朗子哦了一声,说道:“逊色一点无妨,只要比当年那个李景隆强就行了。”
  太后说道:“我有个舅舅现已退休在家。他退休之前就是负责领兵打仗,挺有本事。以前还当过永王的手下,永王也夸奖过他的指挥能力,也为朝廷立下不少功劳。后来因为跟朱厚照不合而早早退休,我想你可以任用他。”
  一朗子不敢轻易答应,说道:“这件事太重要了,要跟大臣们商议一下。”
  隔天,大臣们一聚,谈起统帅,一朗子便提起这事。有人提出异议’说老头子的指挥能力确实不错,但是他年事已高,今年已经快七十岁了,云南那么远,他那老胳膊老腿的禁得起折腾吗?别没到云南,老头先累倒了。
  也有的说’老头子脾气暴躁、倔强’认准一门事,谁也管不了,别到了阵前不听圣旨。
  还有的人说老头子虽然指挥能力挺强,但是没有指挥过大规模作战,他指挥将士最多的一次不过三万人。没有大规模作战的指挥经验,这能行吗?这场仗可是关系着朝廷的安稳。
  这些意见都使一朗子产生动摇。他有点紧张,选将要是选错了’就会坏事。为了稳妥起见,一朗子决定见见他,亲眼看看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随后’一朗子跟太后都换上便装出宫。|朗子作公子哥打扮,太后变身富家少妇。二人走在一起还是挺般配的,为了自由,一朗子让那些侍卫不必跟得太近了,那样叫人不舒服。
  ^二人并肩走在街头,一朗子见太后一身紫裙,蛾眉凤目,容光焕发,尤其是那高耸的胸部,画綮一顚一霱,惹人犯罪。
  见一朗子多看了几眼,太后害羞,娇嗔道:“小农,你往哪儿?也不泊长针眼。”
  ~^一朗子低声笑道:“杨姐姐,我觉得妳奶子变得更大,脸也更鲜艳,比以前更迷人了。谁见了咱们,都会觉得妳是我大娘子。”
  太后觉得心里甜甜的,说道:“少灌迷汤了,我的年纪都可以当你娘了。”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妳看起来顶多像我的姐姐。不过嘛,我倒是想象儿子一样天天吃妳的奶。”
  太后大羞,狠瞪了他一眼,说道:“你呀,害惨了我,弄得我晚上经常失眠,再也不能像以前那么睡得安稳了,我现在这胸部确实比以前更大了。”
  说着,挺了挺酥胸。那胸部像山峰一样迷人,有撩人的曲线和高度,令人垂涎三尺,看得一朗子口唇干燥。
  一朗子说道:“以后再睡不着的话,就去找我,我陪妳一块睡。”
  太后芳心一颤,柔声说:“你现在是皇上了,有的是年轻女子,还会稀罕我吗?”
  一朗子坏笑道:“无论我有多少女人,我都惦记着妳,总想操妳。”
  这一声“操”又使太后春心一荡,想到以往那羞人的情景。
  二人来到老头子家门前。守门人认识太后,太后让他别声张,只问了老头子在干什么,得到的答复是:主人在练武厅练武。二人便悄悄往练武厅走去。
  没等到那里,便听到呼呼的风声,越靠近,风声越大。
  一朗子到了门口往里一看,只见一个老头正挥舞着长刀,舞得正急,白胡子都被吹得飘飘的。一招一式又快又稳,不过看相貌,确实老得多了,不但满脸皱纹,连胡子都是白的,只有那张脸还是红润的,身材并非想象中的伟岸、魁梧,而是干瘦如虾。这使一朗子产生怀疑:这是我们要找的吴将军吗?不太像啊!
  一朗子让太后先别露面,自己走了进去,也不出声,只盯着老头练武。
  老头专心练武,并不搭理一朗子。直到练完了,老头子气不长出,面不改色,将大刀放回兵器架,才问道:“小子,你是干什么的?怎么进来的?我不认识你。”
  一朗子微微一笑,说道:“我是皇上派来的使者,想就国事征求一下你的意见。”
  老头子一愣,随即笑了,说道:“你在开玩笑吧?我退休多年,朝廷从来也没有问过我什么国事啊?难道新皇上记得我了,觉得我有用吗?”
  一朗子哈哈笑,说道:“老将军,新皇上早就听说你的大名了,知道你很有本事,正想重用你呢!只是考虑到你年事已高,怕不能担当大任。”
  老头子一听不高兴了,说道:“我身体不好吗?你也看到了。不过,我已经不是朝廷官员,确实不能担什么大任。”
  说着话,老头擦^擦手,要往外走。
  一朗子说道:“等一等、等一等,老将军。皇上想问你,如果让你去平息永王的叛乱,你敢不敢去?”
  老头子停住脚步,说道:“永王叛乱?永王何时叛乱了?小子,你不要乱说。这事很严重的。按辈分来说,那可是皇上的亲叔叔。”
  一朗子一笑,说道:“成祖也是惠帝的亲叔叔,不也照样叛乱吗?老头子嘘了一声,说道:“你胆子倒不小,敢说成祖叛乱。要知道,如果不是成祖当年起兵,哪有现在的皇上?说话可得小心点,要是让朝廷听到了,你就有麻~^。”
  一朗子满不在乎地笑了笑,说道:“我只问你,如果永王反了,让你当统帅平叛的话,你敢去不敢去?能不能取胜?”
  老头子神情变得郑重,说道:“敢去倒是敢去,只是取胜也+易啊!”
  一朗子哦了一声,说道:“怎么,是不是你打不过他?”
  老头子说道:“老实说,我跟永王的指挥作战能力比,他比我强一些。他年轻时候没少打仗,多次指挥十几万部队,很有本事。我最多才指挥过几万人,不能比。
  “不过嘛,我也不是容易败的。我跟他打,我胜算是四,他是六。朝廷兵多,他的兵少,就算云南的兵都是他的,他也不过才十几万部队,朝廷可有百万大军,有了这个前提,我的胜算就达到五了。”
  一朗子沉吟着说:“依老将军说’朝廷要是打他,能不能保证打胜仗?”
  老头子说:“能。”
  一朗子奇怪地说:“你不是说你只有五成把握吗?”
  老头子说道:“只要给我绝对的指挥权,不限制我,我定能灭掉他,因为我有我的好办法。”
  一朗子问道:“你有什么好办法?”
  老头子笑而不答,说道:“这个与你没关系,我跟你说的已经够多了’皇上。”
  一朗子一惊,说道:“你叫我什么?”
  霞子扑通一声跪佳,说道:“皇上,你不用再驱我了,我知道你蹵皇上。”
  一朗子连忙扶起,说道:“老将军是怎么看出我的身分的?”
  老头子微笑道:“凭直觉就知道。”
  一朗子听了,陷了沉思。
  太后从门外走了进来,说道:“舅舅,你可好啊?”
  老头一见,又要行礼,却被太后给止住,说道:“舅舅,不要那么多礼,我跟皇上这次来,可是来求你的。”
  老头子说道:“太后,何谈什么求字啊?没有朝廷也没有我。刚才的话妳也听到了,如果朝廷眞派我去的话,我一定尽力为朝廷分忧。即使我打不过他,我也能阻止他,不让他叛乱成功。”
  一朗子点点头,说道:“好、好。老将军,有什么好酒,拿出来吧。朕要与你曷固莆夬。”
  老头子一听酒,精神大振,连忙吩咐一声,拿出府里最好的酒来款待二人。经过这次拜访和喝酒,一朗子觉得这老头子可以任用。虽说有点粗鲁和倔强,但也没什么,只要他是个人才就行。他让老头子做好征战的准备,平乱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统帅的事基本已敲定,边关那边也是捷报频传,看来这次胡人失败后,暂时不敢再捣乱了;永王那边,钦差已经派出去了,临近云南各地也在积极备战,一且打起来,不至于手足无措。
  忽I日,公主等人凯旋归来,因为胡人已经退去,远离朝廷边关。君臣大喜,摆宴庆贺。
  一朗子望着风尘仆仆,面带风霜之色的公主,心里是又爱又怜,心想:倒是苦了她了,一个金枝玉叶不待在宫里享福,却要出领兵出征,这分胆识、这分魄力,许多男人都比不上。
  当天大庆,从中午直喝到半夜。皇上还赏赐每位大臣一瓶好酒,回家享用。这边的公主换好宫装,将皇上送回寝宫,连侍卫和宫女、太监等人都遣开了。
  一朗子由于高兴,多喝了几杯,坐在龙床上望着公主。
  公主站在他面前,粉红色长裙,腰细腿长,秀发高挽,俏脸多情,美丽的明眸也望着一朗子,似笑非笑,还有点慌张。
  一朗子拉住她的手,说道:“来,玉婷,坐在我身边,今晚别走了。”
  把公主强拉到身边坐卜,香气扑鼻,还夹着塞外的青草气息。
  公主说道:“不、不,不能那样。我可是你侄女,你要是把我那样了,会受天谴的,难道你不怕?”
  一朗子哈哈一笑,说道:“我不怕,我怕什么啊?人生几十年,干嘛不做想做的事呢?有什么好怕的?太后、李贵妃,我都干了,还有我两个阿姨,我也都干了,这没什么啊!她们都是需要男人的女人,而我又都喜欢她们,就这么简单。我也喜欢妳,我也想干妳。”
  借着酒劲,一朗子什么话都敢说了。
  公主望着一朗子胀红的脸,闻着他一身的酒气,芳心也是乱乱的、怕怕的,生怕他强来,说道:“皇上哥哥,你不要这样。你喜欢我,我当然知道,可是玉婷不喜欢你,你不能强迫我。”
  一朗子哦了一声,疑惑地望着她。
  玉婷抿了抿嘴,说:“哥哥,你有那么多的女人,你的玩意不知插过多少女人的小洞,我一想起来就难受,你要我怎么接受你啊?”
  她说过那件事,脸上也是|派清纯,毫不见肮脏,声音仍是那么正经而动听。
  一朗子说道:“当皇帝的不都是一帮女人吗?妳想我让只守着妳一个吗?公主凝视着一朗子,说道:“如果我要你这么做,你答不答应?”
  见一朗子笑而不答。公主失望地叹口气,说道:“你不说我也知道答案。好了,不说这个了’哥哥,我这次出征’除了在战场亲自抡剑杀胡人之外,还学了一点胡人舞蹈,我跳给你看。”
  一朗子瞇着眼睛,说道:“好啊,让哥哥看看,胡人舞蹈是什么样子。”
  公主便舞了起来。
  胡舞跟中原舞截然不同,处处表现着胡人的强焊和刚硬,不像中原舞如小桥流水,杏花烟雨,胡舞如塞北秋风,金戈铁马。臾金跳出来,更霊分飘逸、高雅之美。那一举臂、一挥手、一抬腿、一旋转,都使人飘飘然。
  公主眞是多才多艺,舞也跳得好,不但跳舞,公主还唱了起来:大江东去,浪滔尽,千古风流人物^苏东坡的词跟胡舞和谐地合在一起,呈现出一种气壮山河,地动天摇之美,把一朗子带入梦境,都忘了喝采、忘了鼓掌,只是痴痴地望着、痴痴地想着,像傻了一般,以至于到公主打住并凑近跟前,他还没缓过神来。
  公主心里得意,轻轻唤道:“哥哥,睡着了吗?”
  一朗子猛然惊醒,痴迷地说:“妹子,妳眞是个妙人,哥哥再次觉得自己配不上妳。妳这么完美,多才多艺,又美若天仙。哥哥决定了,以后封妳为皇后。”
  公主听7一愣,接着又噗哧一笑,娇声说:“我的好哥哥,要是眞那么干了,你的皇位可就到头了,天下人不能容忍一个乱伦的皇帝。”
  一朗子叹口气,说道:“当皇帝为什么这么多苦恼呢?以前我不是皇帝时,我过得还挺轻松的。不如我跟大臣们说,这个皇上我不当了,让贤吧!”
  公主笑道:“你不当谁啊,难道让我当吗?”
  一朗子很认眞地说:“可以啊,有什么不可以呢?我姓朱,妳也姓朱,咱们都是太祖的子孙。”
  公主嘻嘻笑,说道:“这个更乱套了。”
  一朗子一招手,说道:“来,玉婷,到我怀里来,好些日子没抱妳了。”
  公主转了转眼珠,说道:“让你抱也行,不过你不能乱来。”
  一朗子点点头,说道:“我可是个正人君子。”
  公主笑面如花,说道:“你是坏人堆里选出来的正人君子。”
  乖乖地侧坐在他的怀里,一手搂上他的脖子,心里是又甜又慌,怕引起什么严重后果。
  一朗子I手搂着她的腰,感受着这肉体的青春活力和柔软、弹性。
  一朗子沉醉般地瞇起眼睛,说道:“妳走了之后,我天天想妳。多少次都梦到妳,和妳一起练功夫,每次醒来,心里都充满失落感。”
  公主哼一声,说道:“少来哄我了,我不吃这一套。”
  心里却淌着欢乐的河流。在骨子里,她跟普通的女孩子也是很像的。
  一朗子笑道:“我说的都是实话,妳怎么不信?”
  看着她明星般的眼睛,玉管般的鼻子和鲜红的嘴唇,有点控制不住。他犹豫了一下,还是亲过去。
  公主啊了一声,一缩头,亲了个空。一朗子再亲,最终亲在嘴上。
  她轻微挣扎着,一朗子抱紧了她,不让她乱动。于是大嘴在红唇上,先是磨擦,继而舔着,轻咬着,公主被亲得轻轻扭动,呼吸都热了起来。
  于此同时,一朗子的手也不老实了,在她腰上腿上抚摸着,慢慢地移到胸部,像那天一样揉弄着,想不到有什么东西比摸这个更爽。尤其是那个奶头,隔着衣服都硬起来,乐得他对奶头不停地拨弄着。
  公主扭动加快,鼻子也哼了起来,悄脸红得厉害。一朗子趁热打铁,将舌头伸进她的嘴里,大占便宜。
  公主先是半推半就,后来动情了,也生硬地迎合着。一朗子大乐,摸了一会儿奶子后,手就伸进裙子,向她的秘处探去。
  公上在享受肉体快感的同时,也不忘反抗。当手按在她的私处时,她的娇躯颤了一下。手指没揉几下,便被公主的玉腿给夹住了。
  一朗子也不急,就着香舌又吸又舔,弄得公主下边都湿了,手指感觉到那里的潮湿和灼热。渐渐的,公主身子发软,一朗子的手便自由了,在那处神秘的部位揉来枢去,弄得公主直哼,眉5间充满了春情。接着,一朗子拉下她的亵裤,将手伸进去,立刻摸到一片光滑的绒毛和水淋淋的痕迹,以及柔软、娇嫩的穴唇,找到那颗豆豆,贪婪地玩了起来。
  公主受不了了,推开他的嘴,梦呓般地呻吟起来,比她唱歌还动听。
  一朗子望着公主星目半闭,红唇张合,内心充满了愉快。
  当一朗子分开穴唇,往洞进发时,公主央求道:“好哥哥,别往里边伸了,别弄破了那层膜,我还留着新婚之夜用呢!”
  一朗子看她的表情又是甜美、又是可怜的,便心一软,说道:“好吧。不过妳要告诉我,那层膜是要留给谁的呢?”
  公主妩媚地白了他一眼,带着几分挑衅地语气说:“留给有缘人呗。”
  一朗子笑道:“我就是那个有缘人。”
  公主哼道:“我告诉你,你不跟我正式拜天地,我是死也不会从你的。我说到做到。”
  一朗子笑道:“我答应妳,我会做到。来,让我尝尝妳桃子的滋味吧。不让干,也得让我吃几口。”
  公主大羞,推开一朗子,将亵裤提上去,放下裙子,慌张地说:“不,我不要,那多难为情啊。”
  一朗子开导她说:“有什么难为情的,妳以后也是我的娘子,怕什么。妳要是不从,我可要霸王硬上弓了。”
  说着话,将玉婷抱到床边,自己蹲在床下,将她的裙子卷上去,脱掉亵裤,露出美丽的花瓣。那里的风景眞美,芳草萋萋,花瓣红润,流水潺潺,衬托着雪白亮丽的大腿,虽是方寸之地,也令天下英雄尽折腰。
  一朗子盯着那私处,感叹道:“玉婷,妳的屄眞美啊,美得让人受不了,眞想操一操啊!”
  公主躺在床上,羞得阖上美目,嘴上说道:“不让你操、不让你操,那里是属于我的驸马。”
  一朗子舔了舔唇,说道:“我就是妳的驸马啊!”
  说着,凑上嘴,将全部的热情都倾注在公主美丽的小穴上。
  公主活这么大,哪里受过这种挑逗?青春少女的身体很敏感,何况公主对于男女之事也不是一窍不通。作为一个聪明过人的姑娘,她没有做过那些事,可是却听说过。她平日跟李贵妃关系不错,有时候李贵妃会讲|些房中事,公主在理论上已经成熟了,只是没有实践过。
  这时候一朗子一对她的最敏感之处下口,她哪里受得了呢?忍不住大呼小叫,身体扭动如蛇,双手一会儿抓床,I会儿去推男人的头,可是瞬间她又倒下了,娇喘不止,说道:“好哥哥,你不要这样,玉婷会发疯的,会忍不住让你祸害的。快放过我吧,你要是再这样下去,我会恨你的,不让你再碰我了。”
  一朗子哈哈笑,抬起湿淋淋的嘴,说道:“好妹子,妳要是想干那件事,就说出来好了,哥哥我一定把妳变成少妇,我想这一天想好久了。”
  说罢,又低下头忙碌起来,那条舌头在少女散发着雌性气息的器官上扫荡着,嘴唇和牙齿也不时来协助。
  公主忍无可忍,在一朗子将嘴对着她穴里吹气时,身体抽搐一下,便来了个潮吹。一朗子没提防,被喷了一嘴一脸,好些还进了嘴里。
  公主说不出的痛快,瞇着美目,舒服地喘着气。她感觉像被男人干过|样美妙。
  她已经幻想过多少回跟心上人共度春宵的情景了。
  当男人的嘴离开小穴之后,公主一下子觉得空虚,忍不住发出啊地一声。正要睁开眼,看看这家伙在干什么时,突然觉得一个硬东西抵在小穴上,借着那湿淋淋的秘道往里进。这是什么东西呢?这么硬又这么热,像一根烧火棍。
  脑中蓦地清醒,心想:怕是男人的那东西吧!这个坏哥哥说话不算数,说过不干那件事的,怎么能这样对我呢?
  她急忙睁开眼,看到男人那焦急而贪婪的眼神。突然感觉下体一疼,好像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那根棍子就捅了进去。
  公主疼得眼泪都掉了,知道贞洁已失,泪眼蒙眬中坐了起来,伸手打了一朗子一个耳光,以示惩罚。
  一朗子一点也不生气,说道:“好妹子,妳打我,我操妳,咱们是一家人了,妳从此就是我娘子了。”
  公主听到这句话,又无力地倒下去了。一朗子抓起她的玉腿,将大棒子顶到底,缓缓抽动着,看着她流泪、看着她皱眉,心里是又怜又爱。再看她那胯下点点落红,心里又充满了男人的骄傲。
  公主失身了,失身给了他,仙子般的人物成为自己的女人,谁能不骄傲呢?为了爱惜公主,一朗子将肉棒抽广出去,穴口满是春水和血迹的混合物,|片狼籍。
  公主除了疼痛之外又多了几分空虚和骚痒,为了少女的矜持,便坐了起来,用裙子盖住下体,一脸幽怨的瞪着一朗子。
  一朗子挺着带血的肉棒子,十分的可笑,心想:得哄哄她,让她开心起来,心甘情愿让我干。
  一朗子坐在公主身边,搂着她的肩膀,舔掉她脸上的泪珠,说道:“哥哥爱妳才干妳的,妳不要恨我好不好?”
  公主靠在她的怀里,哼道:“你骗我、祸害我,我不恨你恨谁呢?一朗子微笑道:“我的好妹子,从现在开始,妳不再是我的侄女,而是我的娘子,以后咱们天天在一起,好不好?”
  公主哼了哼,说道:“我天天和你在一起,你那些女人还不得吃了我呀?”
  一朗子亲了亲她的红唇,说道:“玉婷,不论我有多少女人,不论我晚上跟谁睡,我都带着妳好不好?比如我去干太后,也带着妳,咱们三个一起玩,玩过之后,搂着妳们两个一起睡。”
  公主笑了一下,说道:“你这个荒淫劲比我父亲还过分。他再过分,也没像你,连阿姨、亲侄女都干。”
  一朗子唉了一声,说道:“我也不想,可是都这样了,我会因为亲戚关系就离开妳们吗?那样妳们多伤心啊?”
  说着,一边亲着红唇,一边揉搓着奶子。含了一会香舌,问道:“还觉得疼吗?公主娇声说:“不那么疼了。”
  一朗子说道:“那咱们接着干吧,好不好?”
  公主说道:“你那东西快跟我胳膊一样粗了,还不得要了我的命?”
  一朗子哄她说:“没关系的。我会慢慢的、轻轻的、很温柔的。那些女人都能受了,妳也一定行。我跟妳说,第一次是有些疼的,以后就都是舒服了。”
  公主白了他一眼,不再吭声。
  一朗子就势伸手,将公主的衣服全脱光了。红红的烛光下,公主的身子白净如玉,曲线惊心动魄。看不出那两团奶子还不小,奶头红红的,如两颗樱桃。两条大腿像玉雕成,连小腹下的绒毛都很美丽。配上公主绝色的脸,似喜似嗔,似怒似恨的复杂表情,眞叫人急不可耐,一朗子也连忙将自己脱个精光。
  二人互相打量对方的裸体,心里都很满意。
  公主终究脸嫩,扯条被子,钻进被窝里。一朗子想扯掉被子,公主娇声说:“哥哥,别那样,妹子害怕啊。”
  一朗子便不再强迫,知道她一时间不能克服羞涩,便也像鱼一样钻进被窝里。
  I一具赤裸的身体抱在一起,很快便燃起欲望的火焰。一朗子将被子扯下一些,使公主露出上半身,对着两团奶子,用起了功夫。他嘴上含着一个奶头,用手揉着另一个,隔一下,便交换一下,让公主舒服得叫出声。
  一朗子分开她的玉腿,又将大肉棒凑上去,在她的胯下磨来磨去,磨得公主也跟着扭腰摆臀,跟着肉棒移动。
  一朗子怕她受不了,便只是磨着,暂时不想进去。
  公主抚摸着一朗子的头发,说道:“好哥哥,你I定急坏了,来吧,妹子满足你,进去吧!反正我已经失身给你了,已经是你的人了。”
  一朗子听了大乐,便徐徐推进棒子,看着公主皱眉,便停了。
  公主双手一压一朗子的屁股,说道:“来吧,我已经不怕了。”
  大肉棒再度顶在少女的花心上。
  公主长出一口气,说道:“眞大啊,塞得眞满,简直要命。”
  一朗子笑道:“不会的,只会舒服得要命。”
  大棒子被小穴一包,乂紧又暖又多水,眞爽,爽得不想再把它抽出来。
  玉婷的眉头渐渐松开,说道:“可以了,可以动了,我的好哥哥。”
  一朗子如闻仙乐,屁股耸动,缓缓地抽动着棒子,公主的情绪渐渐好了,只干了几百下,公主的脸色和眉目都好转了,变得春情弥漫,看了叫人销魂,还将玉臂勾在他的脖子上。
  一朗?知道公主适应了,不用再顾虑,便加快地插起来,大棒子出入小穴,很欢快、很顺畅。公主生硬地配合着,又是扭腰、又是摆臀、又是曲腿,嘴里发出了迷人的啊啊呀呀声。
  一朗子干得爽快,问道:“好妹子,现在舒服吗?”
  玉婷瞇着美目,娇喘着说:“我现在才明白为什么那些姑娘愿意当新娘了,原来这种事是这种感觉。”
  一朗子将棒子抽到穴口,说道:“那妳说美不美呢?”
  玉婷一笑,红唇一翘,说道:“我不告诉你。”
  又娇美又调皮又性感的样子,令一朗子叫爽,猛地将大棒子一插到底,公主便浪叫一声。棒子不停地插,她就不断地叫。腾云驾雾般的美妙感觉让她觉得已经飞离了床,飞离了人间,向天上飘去。
  公主毕竟是初夜,不禁插的,一朗子只插了几百下,她便再度高潮。
  一朗子也不想让她受苦,也让自己扑扑扑的射了,射得公主发出甜美的叫声,将一朗子缠得紧紧的,像一条美人鱼。
  之后,一朗子不忍心压着她,I翻身,让她饥在自己的身上。
  公主一脸的幸福和满足,睁开美目,笑咪咪地说:“好哥哥,这下你满意了吧?我守了这么多年的身子,让你给破了。”
  一朗子双手抚着她绸缎般的身子,说道:“不满意,这才干了一次,我要天天都干妳啊,让妳天天都当新娘子。”
  公主白了他一眼,说道:“你那么贪婪,也不怕把自己给干坏了。像我父亲那样,女人干多了,当不成男人了。”
  一朗子嘿嘿一笑,说道:“我跟妳父亲可不同。我可是练武出身的,一直在练武、在动武,从没有断过。他呢?属于花花公子,比不了我的。”
  公主目光一黯,说道:“我为了帮你,推翻了他的皇位。作为他的女儿,我是不对的。但为了天下苍生,我没有什么错。他心里一定很恨我,我求你I件事,好哥哥,好相公。”
  一朗子心花怒放,说道:“有什么就说吧。”
  公主说道:“你要答应我,不要杀他、不要折磨他,让他好好活着,当一个普通百姓也成,不要像历朝历代的在位皇帝,对失势皇帝那么冷血。”
  一朗子亲了亲她的俏脸,说道:“放心好了,我的好娘子。我已经想好了,我不会让他去守陵墓。我会给他一笔钱,让他当一个开心的百姓,妳说好不好。”
  公主点头道:“好。”
  搂着男人翻身。
  一朗子问道:“干嘛啊?”
  公主羞涩地一笑,说道:“当然是干你想干的事啊!”
  一朗子欢呼一声,那根大棒子又活跃起来。一对男女在肉体之乐中都觉得人生好美啊!
  一I人成就好事,关系更见亲密。
  公主的脸上再无忧虑之色,而一朗子的情绪也高昂起来。他们不能公开关系,只好秘密来往,那种偷情的刺激更叫人难忘,更叫人留恋。
  与此同时,他们也持续关注着云南方面的消息。
  数日之后,永王正式造反。原因是钦差去了之后看穿他装病的眞相,逼得他不得不提前造反,都还没做好充分的准备。第一个举动就是将钦差等人全部杀掉,并发布造反檄文,号召天下同时起义,推翻朱厚朗这个假皇帝。
  永王说新君根本不是先皇的儿子,是冒牌货,根本就是个弃婴,被一个老头子收养,当了小道士。当道士期间也不是东西,陷害师兄弟,对师父不敬,强奸师父的心上人等等,由于不容于师门,就叛逃师门。
  永王因为知道一朗子的秘密,就想法子栽赃,还历数一朗子的几大罪过,其中就有废除朱厚照的皇位,听信谗言,迫害永王。这个假皇帝固然可恶,而内阁里几个大臣更该被灭族,和假皇帝一起狼狈为奸,破坏朝廷律法,胡作非为。
  这篇文章挺掮动人心的,一时间谣言四起,对新皇帝很不利。
  一朗子气愤之余,心里疑惑:他怎么知道我以前当过道士?难道这是个巧合吗?他怎么知道我跟师父的心上人好过?
  永王很有本事,造反之后,云南总兵臣服于他、为他效命,于是云南一省的兵力和地盘尽归永王。永王挟着胜利的声势率兵向贵州进犯,很快的,贵州失陷,贵州巡抚等官员死的死,逃得逃,这些未经战争的官员和士兵哪里是永王的对手?永王开宴大贺,通告天下,他又胜了,要一朗子快点让出皇位,兴许他一高兴,可以饶一朗子不死,不然,半年之内就杀到京城,让他像惠帝一样完蛋。
  不好的消息连续传来,朝廷上下震动,一片惶恐。
  一朗子却稳如泰山,往龙椅上一坐,对群臣说道:“慌什么?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占领了两个省吗?才多大的地方?他有多少兵,咱们多少兵。咱们会怕他吗?咱们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淹死他。”
  那个神情就像一个赌徒输了一文钱I样不在乎。群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个个神情沉重。
  一朗子笑了笑,说道:“你们又没有主意了是吧?没主意,那就朕说吧!首先发表讨伐檄文回敬他,让天下人都知道他是个反贼,是失道者,应该被所有人唾弃。然后派兵出战,将他消灭。”
  群臣连忙称是。
  太后坐在一朗子旁边,跟他对视一眼,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群臣里的才子不少,个个满腹经纶,妙笔生花。有几个将自己费尽才思的文章交上来,一朗子在书房看了几眼,扔在地上,拍桌子道:“这都是写什么啊?以为是游山玩水、野外踏青啊?写得文绉绉的,没有力量、没有气势,也少了说服力。”
  一边的公主拿过去看了,道:“是啊,不像讨伐檄文,倒像是抒情诗。”
  一朗子望着外表已有少妇风韵的公主,说道:“玉婷,不如妳写一篇吧,我想妳一定能写得比他们好。”
  公文点头道:“好吧。”
  就在一朗子面前,握着毛笔,沉吟一会后,便笔走龙蛇,一口气写了千余字,然后搁笔,说道:“好了,这这样了。”
  一朗子全篇一读,连声称好,不但义正辞严,富于有煽动力和说服力,还揭穿了永王的眞面目,号召天下人一起动手,加入讨伐的行列,打败永王、维护朝廷,大家才有好日子过。要是让永王当了皇帝,会比朱厚照当政更可怕。
  不仅如此,那字也写得漂亮,刚劲有力,让人想起雪亮的刀子。
  公主也很高兴,说道:“你满意就好。”
  一朗子目光扫视着全文,说道:“好虽好,但是还不够狠辣,应该加上几句。今日之永王已非永王,而是朝廷反贼,天下人人人得而诛之。凡杀死永王者,赏金万两,官居一品,并刻碑留念,万古流芳。”
  公主点头,说道:“好。重赏之7必有勇夫,咱们可不能再犯当年的错了。”
  提笔又加了几句。
  随后,一朗子下令将这篇檄文大量抄录,盖上大印,全国张贴。
  果然,天下人见了,都群情激愤,不齿永王的行为,欲除之而后快。
  朝廷这边则按照原计划,由吴老头挂帅,领兵三十万,杀向云贵。考虑到此战极其重要,又派给一些年轻的优秀将领予以协助。
  望着大军远去,一朗子长出一口气,心想:就看吴老头的了,他要是像当年李景隆那么不争气,只怕我的皇位也不稳了。
  公主伴在身边,说道:“皇上哥哥,你不用担心,有玉婷陪着你。要是吴老头败了,玉婷就亲自上阵,为你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一脸的坚决和硬气,和她秀丽的脸形成鲜明的对比。
  一朗子微笑着望着她,说道:“我也不是惠帝那样的书呆子,我也是个武夫。实在不行,我就御驾亲征,而且我有办法打败永王,虽然这法子不算上策。”
  公主忙问:“什么法子呢?”
  一朗子说道:“我这个办法虽然不高明,但是绝对有效果。假如当年惠帝按我这个法子来的话,他根本丢不了皇位,成祖永远也得不了江山。”
  公主急道:“快说啊,别卖关子了。”
  一朗子目光望着远方,大军消失的地方,说道:“想当年,惠帝平乱不利,犯了一些极严重的错误。其中一个是当朝廷败了几仗,兵力损失惨重时,他就不应该再集结军队攻击,应改为坚守城池,等敌进攻,这叫以逸待劳。
  “妳想想,成祖造反时才多少人,他的打算就是速战速决,消灭了朝廷的所有力量,让朝廷无兵可用,他就成功了。他巴不得惠帝不停出兵打他,他才能施展指挥才能。
  “假如惠帝像我说的,坚守着一座座城池,让他来攻。攻下一座城池得多久?朝廷的地盘那么大,城池那么多,他能攻下几座?他每攻下一座城池都要分兵把守,兵力也会越来越少,时间拖久了,他手下人见胜利无望,也就分散了。”
  公主一拍巴掌,说道:“这是没有上策的上策了。当^吣惠帝到底是个书呆子,什么都不懂。他要是按照你说的做,也不至于四年就把皇位丢了。书呆子就是没有用,咱们看看,你这个武夫能不能比惠帝强。”
  一朗子瞇着眼睛在公主的胸脯上盯着,说道:“玉婷,我强不强,妳最了解了。昨晚咱们不是还较量过吗?妳口口声声说要死了、要死了。”
  公主大羞,斜视了一朗子一眼,哼道:“你这个色狼,就会占我的便宜。我可不服你。下次咱们再干的时候,我一定要让你投降。”
  一朗子听了大感兴趣,说道:“什么?下次是今晚吗?”
  公主妩媚地一笑,娇声说:“那要看本姑娘的心情了。”
  说着,扭动着细臀圆臀,像受惊的小兔子跑了。
  一朗子望着公主的背影,心想:这妞眞是极品,经过我的滋润,胸部和屁股越来越大了,好啊,有得享受了。
  吴老头到前线后,跟永王打了一仗。这一仗失败了,本来可以得胜,只因有两个年轻将领贪功心切,中了敌人埋伏,影响大局。吴老头大怒,按照军法,将两人打了八十军棍,然后整军再战,这|仗损失将士几千人。
  败迅传来,朝廷又沸腾起来,有人说吴老头年事已高,难当大任,应该换将。
  一朗子摇头道:“不行,临阵换将是兵家大忌,再说了,胜败乃兵家常事,没什么大不了的。”
  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是沉重的。
  之后,又在赤水一带大战,打了半个月,官兵小胜。没想到,在大局已定的情况下又出现变量,致使官兵大败。
  原来士被罚的其中一个将领临战投敌,出卖官兵,结果形势突变,非常不利0吴老头没法子,只好下令撤退,将兵撤入泸州,高挂免战牌。任敌人如何叫骂,就是不应。永王下令攻城,吴老头带人全力坚守,于是双方僵持。
  永王见攻不下城,只好停止,另想良策。永王很有本事,对吴老头的性格也有所了解,知道吴老头心疼小妾秋月,便叫人到城下用脏话骂秋月。吴老头怒不出声,手下人受不了,纷纷要求出城迎战。
  吴老头动摇了,开门出兵,被永王包围,另一方面,永王又从另一个城门攻击。结果两面受敌,吴老头大败。他领人逃到宜宾,清算人马,损失达十万以上。
  吴老头老泪纵横,欲挥刀自刎,被众人拦下。老头下令,严守宜宾,绝不出战,一定要保住川陕一带,守住往北的门户。同时,吴老头写了请罪书给朝廷,要求免去统帅之职,并接受处罚,说是他指挥不利,误了朝廷大事。
  请罪书送到朝廷,满朝文武又闹了起来,这次罢免老头的呼声更大了起来。




第五章 天下太平

  面对满朝的汹涌澎湃的罢帅浪潮,一朗子有些动摇了。他一连几晚都睡不好觉,思考下一步的动作。他意识到这是他登基以来面临的最大的难题,要是处理不好,自己只好卷铺盖走人,乖乖将皇位让给别人。
  公主这几天也一直陪着他,太后和李贵妃也都清楚他们的关系,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公主思考着良策,双眉也不时皱着。后来,她像下定决心地说:“皇帝哥哥,我想出主意了。”
  一朗子一笑,说道:“我也想出来了,不知道咱们会不会想到一块去。”
  公主露出孩子般的笑容,说道:“那咱们各自写在纸上,然后拿出来看。”
  一朗子说声好,提笔写字,等展开看时,结果是一样的,都是“手刃永王”四目相对,都笑出声来。
  一朗子问道:“妳打算怎么做?让我御驾亲征吗?”
  公主摇头道:“不,不是这个,我是要亲手杀永王。”
  一朗子笑道:“我也是这么想的。‘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只要弄死永王,他的手下才会鸟兽散。当年要是惠帝狠毒点,对成祖下格杀令的话,成祖不知死了多少回了。”
  公主想了想,说道:“我想自己去杀他。哥哥你是皇上,还是不要擅离京城。”
  一朗子脸色凝重,说道:“不,这次我一定要亲自去。不亲眼看他死,不亲手杀死他,我的心就不踏实。虽然他是我叔叔,但是他对我不仁,我也对他不义。为了大局,他必须死。不然的话,就算咱们最后胜了,朝廷也会元气大伤。”
  公主见此如此坚决,如此义无反顾,也点头道:“咱们一起去,胜算更大。”
  一朗子嗯了一声,说道:“就这么办。”
  紧紧握住公主的手,热流在二人身体间传递,都对杀敌之事充满信心。
  一朗子随即召来太后和朝廷的几位重臣,说明了自己的意图。
  太后听了脸色一变,几位重臣也都跪下劝止。
  一朗子当即表示:“朕走之后,你们要和太后处理好国事,保持京城稳定。我会尽快回来。要是我有什么意外,以后的事就听太后的,她会找到更好的继承人。”
  几位大臣以头磕地,悲呼道:“皇上此事万万不可啊!”
  一朗子说道:“朕想了很久,这种事只有朕亲自出手最好。这么做代价最小,效果最大。永王做梦也想不到朕会亲自上阵,朕会杀他个措手不及。朕要亲手扭转败局,让他迅速灭亡,破了他想当第二个成祖的美梦。好了,你们起来吧。”
  几位大臣站起来,都问臣等能做些什么。
  一朗子说道:“你们只要协助太后处理好国事、守好京城就是最大的功劳。记住,我离京之事不可泄漏出去。对外只宣称我生病了,国事由太后代理。”
  大臣走了之后,太后扑到皇上怀里,充满了柔情和担忧,说道:“你别去,我好害怕,怕你回不来,我又要当寡妇。”
  一朗子一笑,拍拍她的屁股,说道:“我的武艺妳也不是不知道,就算打不了胜仗,保命回来还是不成问题的。”
  太后听了,芳心稍安,但还是抱着他不放。
  一朗子笑道:“杨姐姐,妳是不是发骚了?想操了?”
  太后大羞,离开他的怀抱,由了他一眼,说道:“你这个坏小子,又来损我了。我哪有那么骚啊!”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来,杨姐姐,在我走之前,让我插妳几下吧,我很想操妳。”
  太后看看天色,说道:“现在还没天黑呢,等天黑再说吧。”
  说罢,含羞着逃跑了。
  一朗子见了大笑,心想:怕什么啊?又不是第一次干那件事了,也不是大姑娘了,没必要这样吧?不过这样更有吸引力啊!
  定好计策之后,一朗子特地从东厂、锦衣卫、侍卫中挑出十五名高手,都是以一挡百的人物。此次刺杀,务必做到一剑穿心,让永王死无葬身之地。
  为了不暴露身分,一行人都掩藏身分。一朗子和公主都乔装改扮成富家子弟。
  公主又变成漂亮的公子哥,还特地背了一张大弓,但箭壶里只有三枝箭,让一朗子有点奇怪,也不知道她的箭法如何,射得准不准。
  在离开京城之前,一朗子还去看了叶氏姐妹。意外的是,她们竟不在,仆人说她们离开已经有些日子了。
  一朗子心里疑惑:她们走为什么不跟自己说一声,难道有什么难言之隐?只是眼前大局为重,也顾不上她们了,先把永王解决了再说。
  告别太后,一行人便上路了。一路上日夜兼程,没怎么睡觉,直奔宜宾。数日后,他们找到了吴老头。吴老头见皇上和公主亲自到了,吓了一跳,便要跪下。一朗子让他别声张,绝不能泄漏自己的行踪,要是让永王知道,就坏了大事。
  一朗子安慰了吴老头,让他像往日一样以坚守城池为主,拖住永王;一边又让他找出最好的探马,会合了自己领来的高手,由公主带队,侦察永王的行踪。
  吴老头连连点头,说道:“皇上,你亲自来太危险了,万一你有什么闪失,我可是罪该万死了。”
  一朗子说道:“朕不是温室中的花草,没那么短命。朕这次来,就是要亲手解决永王。”
  吴老头见周围没人,便跪下请罪。一朗子将他扶起,说道:“败局不能全怪你,也有其他原因。这次咱们一起将永王这伙叛贼消灭。只是有件事朕不太懂,为什么朱厚照当政时他不造反,而朕当政后,他就反了?”
  吴老头说道:“皇上,听说在你登基后,永王身边来了一个能人,说是会看相。他说永王有帝王之相,只要伺机起兵,不出一年必可像成祖一样得到皇位,成为九五之尊,所以永王这才决定造反。”
  一朗子冷冷一笑,说道:“原来是这样。我倒要看看这位高人是什么人物,让我抓住他,必不轻饶!”
  一连几日,一朗子都住在吴老头那里。
  公主带人侦察敌情,早出晚归。为了迷惑敌人,当敌人来叫阵时,吴老头也派出一小股部队,跟敌人打上I场。不管胜败,打一阵就收兵,惹得永王的人大笑,笑他们太瞻小,太窝囊。
  这天夜里,皇上跟公主睡在一起。公主的卧室在隔壁,可是晚上她钻到皇上的被窝,向他报告侦察的结果。在报告之前,I朗一-少不了要跟公主亲热一下,面对这么漂亮的女子,谁能忍得住?
  于是,两人裸体相见。公主躺在床上、张开玉腿,羞得阖上美目。一朗子趴上去,双手握奶子,将舌头塞进她嘴里,公主美美地吸着,一脸的桃红。大棒子则借着春水的润滑,插入迷人的小穴,撑得小穴鼓鼓的。随着屁股的耸动,小穴发出噗哧、噗哧的响声,爽得公主抬高玉腿,缠住他的嘴,连摇带顚地迎合着,鼻子发出销魂的哼哼声。
  一朗子更是兴发如火,这小娘们太诱人了,每次插进去,都叫人不想抽出来。那小穴又紧凑又多水,泡得肉棒都要软7,迷死人了,遇到这样的美女谁不会发疯呢?
  公主感觉呼吸困难时,才推开他的嘴,娇笑道:“你这个色狼皇帝,总是干不够。从咱们俩第一次干到现在为止,你有几天不干我的?怎么瘾头那么大,跟头牲口似的。”
  一朗子听了大乐,说道:“好啊,小娘们,敢骂我是我牲口,让妳尝尝我的厉害。”
  大棒子猛插猛抽,干得公主春水不断,欢声不绝,小穴猛夹,恨不得把他的玩意夹断。
  当一朗子坐在床边,公主面对面骑上去,将肉棒子收入穴里。公主勾着他的脖子,一朗子一手搂腰,一手捏着她白馒头一般的奶子,不时还吸吸她的舌头’同时二人I起动着身子,让彼此的宝贝磨擦得更频繁。
  当一朗子把公主干出了两次高潮之后,才问她侦察结果。
  公主被干得身子软如棉花,头搁在他的肩上,美目已经阖着,而下边的小穴仍含着肉棒子。一朗子双手抱紧她的腰,生怕她掉下去。
  公主休息了一会儿,才说道:“我看后天下手最好。经过观察,发现他在打仗之余很喜欢上山打猎。每次打猎,他不会多带人,也就是千余兵、几十个保镖和高手而已。”
  一朗子抚摸着她的秀发,说道:“我的心肝,那千余兵还少吗?”
  公主抬起头,睁开美目,向他一笑,说道:“那千余兵每次都要搜一下山,主要是山道,捜完之后,只在山下守着,入山之后,他身边就只有那几十人,这可是一个好机会。”
  一朗子眼睛一亮,说道:“确实是好机会啊,妳接着说下去。”
  二人亲热之余,还不忘记筹划大事,确实不是常人能比。
  经过周密的计划和安排,后天天不亮,一朗子和公主领着十几个名高手悄然出城,向城外的打犬山而去。
  他们将刺杀永王的地方选在这里,在永王的搜查人马未到时,他们就先到了,潜伏在深山里,等永王的士兵下山,他们又埋伏在永王上山的必经之路上。
  他们埋伏在路边的草丛里,焦急而紧张地等待着。
  这一次的行动将影响着大明江山的走向。如果侥幸成功,一绝后患,一朗子的皇位将稳固;不然的话,今后将后患无穷,有没有把握能在短期内消灭永王都还是个问题。
  当永王那几十人出现在视线里时,一朗子的心彷佛要停止了,说不清是激动还是胆怯。
  一朗子从来没有见过永王,但是他一眼看出来哪个是了。这伙人中有一个骑大白马,披着黄斗篷,头戴王冠的男人就是永王。约有六十多岁,跟一朗子有三分相似,只是脸上带着冷气,下巴上一绺山羊胡子。那几十名高手也骑着马,簇拥在他的周围,使人难以下手。
  公主在一朗子耳边说了几句,便悄然离队,爬上一棵大树,张弓搭箭,对着永王的咽喉射过去!
  那枝箭带着强劲的力量猛冲而去,当永王看到箭来时,已经来不及了,大叫道:“本王命休矣!”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他的身边跳起一个人,一抡长剑,将箭拨偏,那箭便深陷在一棵大树里。
  一朗子暗叫可惜,一看那个坏事的人,不禁目瞪口呆,心想:怎么会是他?他怎么也来人间了呢?难怪我之前的事永王都知道,原来是他通风报信。
  永王惊魂稍定,马上叫道:“大胆反贼,竟敢袭击本王,还不滚出来!更待何时呢?”
  他身边那几十人立刻将永王围得更密,充满戒备。
  公主一见射箭的机会没了,在树上一挥手,喊叫道:“弟兄们,给我冲啊!杀死永王,赏金万两,官居一品。皇上一言九鼎,绝对算数!”
  说完,她跳下树,拔出长剑,第一个冲上去。
  一朗子手下那十几人也都红了眼,像下山猛虎一般,呼喊着杀向永王。
  永王身边的人立刻涌出十多个挡住他们。
  公主遇到的是正是刚才坏事的家伙。那家伙一看长相就叫人讨厌,身材矮小,尖嘴猴腮,相貌很是丑陋,剑法却不一般。
  公主恨透了他,下手再不容情,一出手便狠招杀招,使对方险象环生。
  对方也是大惊,想不到会在这里遇上这般高手,而且是这么年轻、这么俊俏,当下奋力搏杀,要将这劲敌除去。
  公主急于摆脱他,好刺杀永王,可这家伙像块黏糕,缠着人不放,只好静下心来对付,把希望寄托在一朗子身上。
  再说一朗子,从暗处观看公主他们跟永王手下混战成一团,而永王则惊魂稍定,再无打猎之心,毕竟保命要紧。他调转马头,在其余人的保护下,欲逃跑下山。
  一朗子知道,要是永王下山了,自己再无机会。此时他也顾不上什么后果,也不再计较什么胜算不胜算,抽出剑,使出腾云驾雾之法,像一道闪电般朝永王刺去。这不是轻功,而是法术。
  当永王看到人时,已到近前,忙叫道:“快点保护本王,又一个杀手来了!”
  反应快的手下迅速挡住,组成一面人墙。
  一朗子在空中动作不停,长剑连挥,积攒了长期的杀气骤然而出,惨叫声中,数人倒下。他速度稍缓又加快,冲破人墙,再向永王攻过去。
  永王大呼:“道长,快点救命啊!”
  拔出腰刀,跟一朗子斗了起来。
  永王是行伍出身,武艺不错,一招一式,准确有力,有点本事。
  一朗子一连三招都没刺到永王。这时候,那个缠住公主的丑八怪响应一声:“王爷,贫道来也。”
  声到人到,也如闪电一般,不比一朗子逊色。
  剑光一闪,刺向一朗子。一朗子回身架住,四目相对,都是心一颤。
  丑八怪嘿嘿冷笑道:“二师弟,咱们又见面了。”
  一朗子瞪着他,说道:“一焰子,你怎么也下凡了?你怎么下来的?一定是偷跑的。”
  原来这人是一朗子天上无为观的大师兄,他的宿敌,一焰子。
  一焰子脸上的肌肉直抖,说道:“你这小子眞行,不但得到嫦娥仙子的青睐,还帮着你下凡,甚至还当了皇帝,眞叫人生气,哼,你就是我的死对头,你跑到哪里,我都会追着你,让你活不下去!”
  一朗子挥剑连刺,杀气腾腾,说道:二焰子,今天的事你别管,咱们的恩怨以后再说。只要你现在离开,什么事都好商量。”
  一焰子嘿嘿笑不停,一边攻击着一朗子,一边说道:“永王待我不薄,答应成功后封我为国师,想要我离开,除非你……”
  一朗子说道:“我也可以封你为国师。”
  一焰子的剑如毒蛇吐芯,嘴上说:“不,你要把皇位让给我。”
  一朗子听了大笑,说道:“大师兄,你不是朱家子孙,我就算不当,也轮不到你呀!天下人都不会答应的。”
  一焰子哼道:“只要你退位,我自有办法让他们答应。”
  正要逃跑的永王听到二人的对话,知道这小子就是新皇帝,脸上露出胜利的笑容,说道:“皇帝侄儿,你就是新君吗?果然一表人才。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挺喜欢你的。瞧你的身手和当皇帝后的作为,比你那个哥哥强百倍。皇侄啊,咱们都是一家人,不如别打了,你把皇位传给我就好。”
  一朗子一边跟一焰子缠斗,一边说道:“我说叔叔,既然咱们是自己人,那谁当皇帝也是一样,你当你的王爷有什么不好?绖儿我从来没有打击过你、限制过你,你在云南当你的土皇帝也挺舒服的,干嘛要造反?干嘛我哥哥当政时你不反,却要反我呢?”
  没等永王答话,一焰子先狂笑起来,说道:“师弟啊,实话对你说吧,王爷本来不反,是我鼓动他的。我给他算过命,说他能当皇帝,他就反了,要成为第二位明成祖。”
  一朗子恨恨地说:“原来是你这家伙挑拨的,你可害苦了他,他想成为第二个明成祖,可惜我不是第二个朱允炫。我是在刀尖上长大的,最不怕动武和杀人。
  “你想想,朱允炫当年敢像我这样亲自拿剑杀反贼吗?哈哈,来吧,杀吧—剑法一变,改为无影剑法。
  经过双方交手,一朗子发现一焰子跟自己一样,也失去无为功,只剩下腾云驾雾之法和空架子剑术,这样二人又是旗鼓相当。
  永王见一朗子如此神勇,虽被一焰子缠住,仍然占上风。而公主指挥着手下,已经放倒许多人,正向自己扑来。永王害怕了,领着手下人逃跑。
  公主领着手下人紧追不放。自己只能徒步追击,对方却都骑着马,双方的距离越拉越远,公主情急之下,举起弓,搭上箭,朝永王的后心射去。这次没有一焰子的捣乱,那枝箭顺利地射过去。
  永王唉呀一声,向前一扑,箭从背上擦过。
  公主只剩下一枝箭,抓起来要射时,永王已经跑出射程范围了。公主芳心一沉,心想:要是永王跑了,眞的再无刺杀的机会了。
  公主急怒之下,砍倒一个跑得慢的敌人,骑上他的马追了上去,拉近双方距离。
  永王的心情越来越好,因为离下山的山路不远了,只要进了自己那千余人的卫兵圏子,就再无危险。
  永王跑得急,公主追得更急。当永王到了山口前最后一个拐弯时,心中大喜,觉得自己已成功逃生。却不想,路边的树上跳下十几个人拦住去路。马一惊,人立而起,公主再度张弓,用尽力量,射出最后一箭。
  这一箭永王没躲过,深深地射入后心,惨叫一声落马。马前的十几个人见状,一起冲了上去,直杀得永王的保镖落花流水。
  公主到近前一瞧,保镖大部分是女的,个个如花似玉,一个比一个美。为首的人却是自己的师父贝蓉,其他人是贺星琪、柳妍、叶氏姐妹,剩下的就不认识了。
  这些美女如同虎入羊群,眨眼间,那些高手已经全成死人,剩下一个永王躺在地上直哀号,嘴里吐着血,估计也活不长了。
  公主走到跟前与师父等人见礼,又来到永王跟前,对着他的脑袋就要砍下去,永王一摆手,道:“我是妳爷爷的兄弟,妳爹叫我叔叔,妳不能杀我,妳这么做,会受天惩罚的丨.”公主呸了一声,说道:“你少跟我谈亲情。你如果顾虑到亲情的话,为什么要造反?皇上有什么对不起你的?”
  一句话说得永王低下头,咳嗽起来。
  这时候,一朗子也冲到跟前,举起剑,永王狂笑,说:“好啊,你杀啊!你不怕背上杀叔的罪名,你只管来吧!”
  一朗子缓缓放下剑,朝那些美女走去,他毕竟下不了手。
  贝蓉见小情人这般为难,觉得机会到了,向贺星琪使了个眼色。
  贺星琪会意,先瞪了花心郎一眼,然后一个箭步扑上去,一剑砍下永王的脑袋。
  一朗子没有回头看,一颗心却已经放下了。他看向那些美女,除了公主认识的,还有她不认识的,有陆小姗、凤竹、贺星玖、怜香、血痕,就连有过一面之缘的余慧燕也在其中。
  面对这些争奇斗艳的美女们,一朗子脑袋胀大了。
  人们常说,二女之间难为夫,一朗子面对这么多与他有瓜葛的美女,怎么能不头大?他都不知道该先向谁说话。
  这些美女中,他最看重的除了公主之外,就是贺星琪母女和柳妍。因此,他先走近贝蓉,说道:“贝姐,妳和星琪和好了?妳们怎么会来这里?这么多人又是怎么一回事?”
  贝蓉待他走近,看了看其他人,小声说:“我们和好可不容易,我向她说了不少话,保证不抛弃她爹,还发生了一件意外,她才肯答应不计较咱们的事。”
  一朗子长出一口气,心想:那这就好’以后可以母女同吃^望着这美艳、端庄、内涵丰富的大美女,他心里一阵骄傲。一朗子又凑近贺星琪,望着她撩人的身材和如画的俏脸,说道:“星琪,妳不生气了,我眞高兴。咱们以后是就是自家人了。对了,贝姐说发生了意外,到底是什么意外?”
  星琪面泛绯红,羞不可抑,狠瞪了他一眼,在他的胳膊上掐了一把,恶狠狠地说:“你坏了我的身子,还害得我怀上了小王八蛋。”
  这话听在一朗子耳里,狂喜至极,要不是大家都看着,他就要将她抱起来了。颤声说:“眞的?太好了。”
  拉着她的手不放。
  贺星琪见众女看过来,有点不好意思,挣开他的手,说道:“快招呼你其他女人吧,这件私事不许声张啊,我还没有成亲呢。”
  说着,低下了头。
  他看到贺星玖站在贺星琪身边,回想那晚的事,心跳加快,说道:“星玖姐,妳怎么也跟过来了?贺星玖脸上带着洒脱的笑,说道:“嫂子和侄女都过来了,说是为了你。我怕你死了就没人陪我喝酒。现在好了,你没事了,找时间咱们再喝一顿吧?”
  说着,动人的美目向他挤了挤,吓得一朗子赶紧逃跑。
  一朗子带着愉快的笑容来到柳妍跟前,说道:“柳姐姐,这都是怎么回事啊?赵大哥呢?”
  柳妍脸带微笑,是那么亲切和平静,像一位爱他的姐姐。她说道:“是叶氏姐妹通知我们的,说你遇到麻烦了。我们这些女人在用兵上不是高手,但是刺杀还是行的,就一起过来了。你赵大哥在青龙寨呢!”
  一朗子看了叶氏姐妹一眼,心怀感激。当他收回目光,望着柳妍身边的怜香和血痕时,心里一暖,说道:“好久不见妳们了,很想妳们。”
  血痕淡淡一笑,点点头,没说话,只是直视着他,充满了感情。而怜香则瞪着他,一把抓住他的耳朵一扭,说道:“你小子眞他娘的不是人,说过要娶我,现在连个动静都没有。我可跟你说,你坏了我的名头,害得我嫁不了,必须给我负责任!不然的话,我叫这些女人一块儿甩了你,让你一辈子活在眼泪里。”
  一朗子很难堪,忙推开她的手,看看众女,都投来取笑的目光,使他脸一热,说道:“怜香,我娶妳还不成吗?这些没娶的,我都一起娶了。”
  怜香叹息道:“早知道你这么多女人,我宁可嫁个平头百姓。”
  一朗子表示道:“我以后多疼妳们三个就是了。”
  笑了笑,来到陆小珊和凤竹跟前,说道:“小珊,妳怎么迟迟不进京?难道妳不知道我很想妳吗?”
  望着她长睫毛的美目,心里暖暖的。
  陆小珊一脸的羞愧,说道:“对不起,相公,我没脸见你。我把那个传音珠弄丢了。”
  一朗子想到跟天上失去联系,内心叹息,但表面还是说:“没关系,那个不重要了。”
  凤竹补充道:“姑爷,妳不知道,小姐为了这事哭了多次,就怕你骂她。”
  一朗子看着这拥有小巧身材,嫩得像根葱的小丫环,色心大动,说道:“现在没事了,以后咱们就住京城。等会有时间,咱们三个好好乐I乐,姑爷给妳开苞。”
  凤竹心里又甜又羞,还是嗯了一声,连脖子都红了。
  一朗子最后来到叶氏姐妹跟前,余慧燕站在她们身后,不时抬眼偷看一朗子,不知道什么意思。
  一朗子拉着二女的手,说道:“静静姐、蒙蒙姐,这次的事有劳妳们了。”
  二女都是一身黑身劲装,特别有型。成熟美女的身材,俏脸上带着少妇的诱人风情,比破身之前更为动人,充满了少妇的水灵。
  叶静静只是静静地望着他,眼中好多情。叶蒙蒙说道:“你是我们的相公,我们为你做点事也是应该的。没经过你的同意,就把你的女人们都聚在一起,是不是让你很为难?一朗子笑笑,说道:“没有、没有,挺好的,妳只是做了我以后想做的事,要不是这阵子事这么多,我早安排了。”
  一朗子看着余慧燕,说道:“蒙蒙姐,余侠女并不是我的女人,她怎么也来了?”
  叶蒙蒙温柔的笑着,说道:“我和妹妹离开京城之前,在街上碰到她,就邀请她住到我们那里。听说我们要去杀永王,她很热心,也跟着来了。她可参与了不少事,在这里埋伏就是她的主意。”
  一朗子望着一身绿色的劲装的余慧燕,充满了谢意,说道:“余侠女,以前有得罪之处,不要计较。”
  余慧燕露出了少有的温柔劲儿,说道:“以前的事我早就忘了。以后,我就跟着两位叶姐姐了。”
  一朗子听不明白,说道:“什么意思?”
  余慧燕脸上一红,说:“我那次打赌输了,我遵守规定,服侍她们。”
  叶蒙蒙一笑,说道:“余妹妹,那可不敢当。我们家不缺佣人,不过我们相公缺小娘子,妳有没有兴趣?”
  余慧燕白了一朗子一眼,说道:“我可是一代侠女,那么做多没面子啊?再说7,我可是有未婚夫的。”
  叶蒙蒙笑道:“婚约不是没了吗?一朗子心一动,说道:“婚约为什么没了呢?”
  余慧燕脸上一暗,说道:“还不是都因为你。因为那天晚上你抓了我,还让我在那条船上跟你们过了一夜。不知道哪个缺德鬼四处声张,我未婚夫很吃醋,就退婚了,所以婚约取消了。”
  说着,眼圈都红了。
  一朗子安慰道:“没关系的,余侠女,我们会帮妳,一定帮妳找到一个好男人。”
  心里却想:这么水灵的娘子,不干她一定是心理有病。
  叶静静朝余慧燕使了个眼色,余慧燕便凑上来,扑进一朗子的怀里,搂住他的脖子,嘴里突然大叫:“非礼啊,非礼!”
  在一朗子胡涂时,余美女的红唇已经堵上他的嘴。
  这下好了,像捅了马蜂窝似的,除了叶氏姐妹和公主之外,那些美女都吃醋了,都以最快的速度冲来,打的打、掐的掐、踢的踢、踹的踹,使一朗子吃尽苦头。以他的反应本可躲过袭击的,可是这余美女成心使坏,搂着他不放,还把一朗子的舌头吸进嘴里。
  一朗子也不客气,一只手伸到她的屁股上,好一顿的揩油,连臀沟里的秘处也一阵揉搓,弄得余美女身体乱扭,下边淌出春水。
  当众女“拆散”二人后,余慧燕一脸春情地望着他,像是期待他下一步的动作似的。一朗子挤了挤眼,露出坏笑,意思是说:不会放过妳的,敢冤枉我?
  余慧燕小嘴一翘,哼了一声,心想:谁怕谁啊?只管放马过来。姑奶奶这阵子跟叶姐姐学了不少功夫,敢欺侮我,非把你夹断不可。
  寒暄已毕,公主下令手下人将永王人头拿好,|行人返回宜宾城,跟吴将军会合后,柳妍建议趁热打铁,就势解决永王的手下。
  公主也点头道:“对,叫一帮嗓门好的去嚷嚷,让敌人都知道永王死了。”
  一朗子说道:“带上永王的人头,让他们看到造反者的下场。”
  吴老头也是豪气大发,说道:“好。我带上大部分人马在后,随后杀出去,将他们一网打尽。”
  按照计划,一朗子亲自上阵。
  当敌军得知永王死了,一片大乱。吴老头领兵杀过去,如同秋风扫落叶,二十几万大军瞬间烟消云散,只有永王的两个儿子领着少许人马逃出去了。
  吴老头下令追杀,绝不可放过,估计他们再也没什么希望了。
  朝廷大胜,一朗子下令,将喜讯通告天下,并将永王的人头带到京城示众,让天下都知道造反的后果,也让天下人知道战争已经结束了,和平的日子再度来临,大家都可以放心生活。
  这下,一朗子的地位稳固了。他除了操心国家大事之外,也有心情安排自己的生活了。那些侠女跟他想象的一样,说啥都不肯进宫,都住进了叶氏姐妹的大宅,俨然成为一朗子的另一个后宫。
  宫里的那几千名美女自然不会受到冷落,皇上床功了得,一晚临幸十女也是常事儿。因此,每人的小穴都没有闲置,都被高贵的精液灌注过。受过滋润的美女们自然容光焕发,美不胜收,皇上见了好高兴。就连太后和李贵妃也是皇上肉棒的靶子,他们时常同枕共乐,有时候硬扯上公主,玩群交游戏。
  按照公主、怜香、贺星琪、余慧燕等女的要求,一朗子和她们在宫外的宅子拜堂成亲,正式成为夫妻,大家脸上都有了笑容。
  由于一朗子是皇帝,必须立一个皇后,众女包括宫里的几千名美女都有竞争之心,弄得一朗子头疼,立谁都会得罪人,后来公主给了个主意,谁先生男孩,谁就是皇后。一朗子大声叫好,于是,众女都积极行动,争取播种机会。
  有一晚,一朗子走近贝蓉和贺星琪母女的房门。她们正在对话。
  贺星琪说:“娘,要是我生的不是男孩怎么办呢?”
  贝蓉摸摸自己的肚子,说道:“星琪,娘肚子里不也有一个吗?要是我肚里的是男孩,就送妳好了,我的女儿一定要当皇后的。”
  这使一朗子惊喜,原来丈母娘也怀上了!
  贺星琪又忧虑地说:“要是咱们俩的都是女孩子呢?”
  贝蓉露出狡狡猾的笑容,说道:“我让星玖也来帮忙了,反正她也急着要孩子。刚才娘把她灌醉,塞进被窝了,就等着色狼来。除此之外,娘还有准备呢……”
  没等这话说完,一朗子哪里还忍得住?咻地冲进去,扑向床上的美餐,让那一对母女一阵嘲笑。
  一朗子脱光了彼此的衣服,揉动大奶子,将大肉棒子插进去,发现那里已经一片水润。
  贺星玖睁开美目,哼道:“小混蛋,又来占我便宜。”
  一朗子一惊,说道:“妳没醉吗?二星玖的玉臂缠住他,说道:“能让我醉的人,只有你啊!”
  一边说话,一边挺着屁股夹棒。
  一朗子大乐,猛烈地干起来。在那对母女的注视下,他觉得特别兴奋,干得地动山摇,一个时辰后,才把贺星玖干服了,自己也射了一次。但还没等喘口气,又一个美女从门外走进来,一身黑色劲装,一头金色长发,肤色微黑,眼窝深陷,一双美目竟然是蓝的,蓝得像天空、像碧海,鼻梁略显高些,赫然是好久不见的塞外天娇乌其娜,也不知道她啥时候到中原的。
  望着乌其娜高耸的胸脯,一朗子胯下的玩意再度高高昂起。
  乌其娜来到近前,大胆解衣,没等脱光衣服,贝蓉拉着女儿的手也过来了。
  这一切都使一朗子心中充满了甜蜜的忧愁,心想:干吧!干吧!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之后,一朗子便投入到久久的鏖战之中。这一夜如此,这一生也是如此!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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