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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野痞医》


第一章:极品重生

「砰」的一声,一个衣衫破烂的尸体被扔到了马路旁。刚下过雨的路上,路面凹陷不平处,把往来行人都吓了一跳,顿时引起围观,众人对着尸体指指点点,你一句我一句的猜测着……

「这种人还想找小姐,真不要脸!」

这时,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说道。众人一看,此人正是这间发廊里的老妈子!

「这是怎么回事啊?大姐。」

有人好奇的问。

「这要饭的不知道哪来的一百块钱,非要找小姐,医生说这人有先天性心脏病,不能激动的,好说歹说还是给他找了个小姐,但才干了一半,竟然就死在小红的身上。你说可不可气!」

说着医护人员上了救护车,疾啸而去,老妈子朝着死去的麻三吐了一口唾沫,也进屋把门关了起来。

众人看了看,并不奇怪。这个人叫麻三,一张脸油乎乎的,看不清具体年龄,他一直在这里要饭,实在没人施舍的时候,就去垃圾堆里捡些剩饭剩菜吃。不过有一点令人佩服,就是他从来没有偷过别人的东西。

麻三一觉醒来,感觉酸酸沉沉的,这是怎么回事呢?是不是太久没吃东西饿成这个样子了?这种情况对麻三来说是常有的事,但是转念一想,不对啊!

以前酸沉都是整个身子,可是现在只有腰、臀两个部位啊!

他动了动,感觉到裤裆里的东西微微刺疼,睁开眼一看,感觉不对劲,自己竟躺在一张床上,床边挂了张白里泛黄的蚊帐,虽然看起来老旧,但是很整洁。

另一边是一张斑驳的桌子,漆掉得差不多了,隐约能分辨出是红色的。抬头向四周看了看,这里是一间三七墙老房子,上面一根三角大梁,加上一条条的檩、椽子,看颜色和墙角的蜘蛛丝,可以判定应该有点年岁了。

窗子不大,光线却很充足,从光线射进来的方向可以断定房子坐北朝南。在暖暖的阳光中能看到上下翻飞的灰尘,让整个屋子里显得很安静,院子里偶尔传来的几声鸭叫,更让麻三觉得疑惑。

他拍了拍阵阵刺痛的头,努力回想着,隐约记得自己无意中捡到了一百块钱,之后就拿去发廊找小姐,干着干着感觉头晕眼花,而后便没了知觉。怎么现在一觉醒来却在这里?或许是哪个好人救了自己,到底是谁家呢?

他想想自己蹉跎这么多年的岁月,还不如早点死来得好,兴许投个好胎,风风光光的过好日子,回忆以前在大酒店旁看着人家开着宝马、怀里搂着美女,那才叫生活啊……

「全进,你醒了?」

这时传来一个甜美的声音,随后门口有人影一动,进来一个女人。刚刚转过头来的麻三吓了一跳,天啊!这么大个院子突然来了一个女人,这人是谁?全进是谁?他满脑子疑惑,千百个问号在脑海里翻腾。

他心头一紧,偷偷地望过去,只见一名年轻女人走了过来,上身穿着一件碎红花的小花边衣服,说衬衫不像衬衫,说袍子不是袍子,一看就是自己做的?穿着一件白底蓝花的长裙,和城里的牛仔迷你裙有着天壤之别。圆圆的苹果脸,看上去油乎乎的,几丝头发黏在前额上,像是刚刚干完活一样。她朝麻三这里看过来,麻三顿时把眼睛闭上,装作还在昏迷的样子,因为他还不确定这个漂亮的女人在叫谁,但是他很清楚这间屋子里除了他再没有旁人了。

他清楚的感觉到女人走到床前,把碗放在桌子上,似乎能听到水在碗里打旋的声音。

「老公,好点没有?喝口姜糖水,一碗就好了。」

说着这个女人伸出一只胳膊把他搂了起来。麻三一下子晕了,他能感觉到女人那淡淡的体香,夹杂着少许香汗的味道。他咧了一下嘴,不敢吭声。

这时女人用勺子舀了一勺,在碗边上顿一顿,而后放在嘴边吹了吹。他偷偷地看过去,这个女人真漂亮啊!那个小小的下巴旁垂着两缕头发,随着窗边的风飘荡着;高高挺立,看得出里面那硬硬的拼命的顶着,小小的突起把麻三的眼扎了一下,他贪婪望着眼前这个女人想入非非。

等姜糖水可以入嘴的时候,女人张口说话了。

「来,老公,可以喝了。」

麻三这时才明白,自己竟成了她的老公?哇塞,还有这等好事!这比投胎都强啊!他轻轻张嘴,又甜又辣的姜糖水入了口,心里别提有多开心了。麻三感觉到一股钻入心窝的温暖,能感觉得出这是一个多么平静的生活。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一个气喘吁吁的小孩子跑了过来。

「婶、婶,我爹感冒了,让我叔去看看。」

女人轻轻地把麻三放回床上,「嘘」了一声,抱起小孩子说道:「宝宝别大声说话,叔叔也病了,别吵着了。你给你娘说一下,等你叔叔的病好了,马上就过去看看。」

小孩子很听话,一下子从她的怀里跳了下去,跑回家去。

女人又来到沐边喂兴糖水,边喂边说迨:「老公,别急啊!这点小风寒躺一躺就过了。等你喝了它,盖上四、五床被子,出一身大汗就好。」

麻三一听,嘿!这个女人懂得还真不少。这让他想到小时候对娘亲的印象,可惜,自己还没长大成人,父母便双亡了,最后导致他流浪街头乞讨为生。现在这个女人细微的举动让他倍感温暧。

喂完了糖水,女人还真翻箱倒柜地找出了几几条棉被给麻三篕上,大热天的一盖,麻三顿时感觉到闷热无比,自己俨然成了一只红焖鸭子,似乎连心脏都在流汗。在她盖被子的时候,麻三竟清晰地狩到眼前的女人没有带胸罩,大大的在衣服里晃来晃去,晃得麻三心里直痒痒,恨不得现在就一跃而起,冲着她的猛戥一顿,直捅得她叫天叫地、直流,直到把心中那团熊熊烈火燃尽为止。

她盖好后,静静的望着麻三,然后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一下,轻声说道:「现在冷热交继,病号很多,希望你早点好起来,西头大亮家媳妇说有点小毛病让你看看,不知道是什么毛病,说话时还脸红哩……」

麻三一听,愣了,自己除了伸出手跟人要点吃的喝的,好像没什么别的专长了,现在的自己居然是个医生?天啊!一个乞丐还当起医生了,他简直想不透。

女人收拾一下便出去忙了,好像是在扫院子,沙沙的声音把他从混乱中又捞了回来。

他这时哪里还受得了这个罪,一下把被子揭到一边,把衣服的扣子也解开,这才发现身子也白白嫩嫩的,跟自己完全不一样。难不成这就是脱胎换骨吗?

强烈的好奇心促使他跳下了床,到处找镜子,想看看自己脸上这些使他因而得名麻三的麻子是否还在。

他在桌子、抽屉里到处翻着,终于找到了一块碎镜片,迫不及待地拿起来,这时一个俊朗的书生形象呈现在眼前。天啊!这么帅!简直无法想像,想想以前脸上的麻子,自己看着就恶心,大麻子套小麻子,小麻子挤小麻子,整个脸被麻子盖得几乎分不清五官,可是现在却完全不同了!

这张白白净净、眉清目秀的脸,连自己都忍不住多看几眼。

「呵呵,你醒了。」

这时女人突然走到麻三跟前,抱住了他,麻三一惊,手中的镜子应声落地,摔得粉碎。

「哦、哦,醒了,刚才太热了,闷醒了。」

麻三怎么也没有想到竟有女人主动抱住自己,那种感觉真的很美妙,他感到后背上被两团又软又硬的顶着,痒得挠心。他真的很想转过身去,紧紧地抱着她亲上一口,再把她推倒在床上,将这三十年来的性饥渴发泄精光。可是他鼓足了勇气却怎么也行动不了,像是行尸走肉般不听使唤。

「我们家里有镜子,喏。」

女人指了指窗户的一角,这时麻三也看到了,镜子里刚好映着两个人,男的郎才、女的女貌,真是天生一对、地造一双啊!

麻三咽了口唾沫,慢慢试着适应这种崭新的生活。

「你这!睡就是几天,可把我吓死了。」

女人说着便松开他,一只手靠着桌子,仔细地看着麻三。麻三被她看得麻麻热热的,天啊!活了三十年,从来没有和女人这么近距离接触过,没想到走了狗屎运,干了回小姐,竟重生到别人身上,而且身边的女人还这么漂亮、朴实。他默默的感谢着上苍给他的机会,他决定要好好珍惜这个女人,除了给她足够的男欢女爱外,多多帮她做家务,捶捶背、揉揉肩什么的。

「呵呵,没事了,只是脑袋烧得有点痛。有的时候真不知道谁是谁了?」

「呵呵,那你还记得我是谁吗?」

女人笑了笑说道,似乎在挑逗自己。

虽然想调戏一下面前的女人,可是怎么也伸不出那只手,总感觉自己浑身上下还是那副脏兮兮的样子,见不得人。

「你要不说是我老婆,我还真不知道。真的,我连自己叫什么名都不记得了。」

「那你的脑袋是烧坏了,我就告诉你一遍吧!你呀!姓全单名进,我是你的老婆孔翠。」

麻三「哦」了一声,重复着:「我叫全进,那我是做什么的呀?」

他至今还不敢确定自己的身份。

孔翠「噗」的一声笑了,手托香腮,边笑边说道:「你真逗趣,真的不知道还是假的不知道啊?你是个医生,我们家开了间诊所,你忘记了?好好,既然你都忘记了,我就带你到处转转吧!」

说着孔翠便搁起他的手准备去外面。麻三这时已经明白了这种关系,顿时有了精神,重生前的那种兴奋又上来了。心想:那个时候龌蹉那么多年,今天有了机会不上白不上啊!

想到这桦,他一把把孔翠拉到了怀中,孔翠这时咯咯一笑,假意挣脱了一下。

「你要干嘛?大白天的让人家看到多不好意思。」

麻三哪里肯放过,伸手把她拉了过来,紧紧地抱在怀里,孔翠挣扎着,娇嗲道:「你这是怎么了?不是病之前才刚刚弄过吗?」

麻三心想:弄过也不是我弄的,这回可不让你好过呢!他两只手一下捉住了两个大大的,揉了起来。孔翠唉呀几声,手忍不住搂住了他的脖子,看上去很配合。

麻三看着眼前的娇娘心中大喜,没想到自己真的有这种艳福,顿时就想把她推倒在床上好好享受一下。

手瞬间就滑到了她的股沟上,轻轻地挠了一下。

「别那么急嘛!先把门关了我再伺候你。」

说着孔翠便跃到他的身上,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双腿夹着麻三的腰,脸上红云朵朵,面似桃花,看起来就想让人狠狠地亲上几口。

听了孔翠的话,麻三觉得有理,大白天的,万一让人家撞见多不好意思,毕竟这事不能见光啊!

想到这里他「忍辱负重」走到了门边,刚到门边,只见孔翠灵活地伸出一条腿,一勾,门关上了。

「靠近点,得把门拴了。」

麻三听话的往前走了一点。只见孔翠双腿在他的腰上一盘,整个身子后挺,倒躺着伸手把门拴上了。

麻三看呆了,如此灵活迷人的女人,令他大吃一惊。看来全进这个小子真有福气。不过现在全进就是我麻三,麻三就是全进,我得好好享受一下这个女人的床功。

想到这里,麻三再也控制不住了,双手揽起她的腰,说道:「翠,可别把你的腰闪了,那样我会心疼的。」

「哼!你心疼才怪呢!前几天做得太久,现在还没缓过劲,让你停也不停,都快捅到心上了。」

「嘿嘿,没_,这回浅浅的出,深深的进不就成了。」

孔翠一听,笑着指了一下他的。w子,说道:「好啊!你看看这里都挺起来了,快快亲一下吧!」

麻三怎么也想不到,孔翠竟然主动把束胸半拉扯下,诱惑自己。

碎花的衣裳里,两团又白又大的,粉里透着红,红里透着嫩,白生生、亮光光的呈现在麻三的眼前,两个小酸枣般的尖尖大大的,随着呼吸一上一下的起伏着,那迷人的褐色使麻三垂涎三尺,他再也忍不住了,抱起她扔到了床上。

床上放着几床被子,但是被扔到床上的孔翠还是忍不住尖叫了一声,然后把双腿叉开,两只手轻轻的放在胸上,自己揉了几下。

麻三哪里受过这么大的诱惑,面对床上的尤物,像是做梦般,的大早已硬得想把裤子戳穿,顶得如一个大大的蒙古包。这张古式的雕花床榻在她的压迫下发出浅浅的吱吱声,蚊帐也在左右摆动。

「来吧!不过这回你得听我的,不能做得太久哦,你身体刚好,不能做太剧烈的运动。」

麻三一听,精神来了,急忙说道:「老婆你说错了,这个时候多运动一下,出一身大汗就好了,比喝姜糖水都有效。」

「呵呵,那好,来吧!不论你怎么猛,我都能容下你,小心会把你那夹断哦!」

「好、好,我来了。」

别说了,麻三光听这火辣辣的情话,就已经快受不了。只感觉激动的一挺一挺,像是阴天从坑里出来透气的浅水白鲢。

他迫不及待的趴了上去,她的双腿则把他挡在了外面。

「别急嘛!你以前都是先亲亲的。」

麻三望着面前的女人,两颗眼珠子快要掉下来了,只见她的腿一仰,露出里面无限的春光,细白的大腿越往里颜色越深、越看不清,越看不清麻三越喜欢,他用力盯着,能看出这条花裙子里有一条白色的小裤衩,严丝合缝的护着那个迷人的。他忍不住伸出手,把她的两条腿放在肩膀上,一只手仲向两腿分叉的地方,朝最柔软的上按了按,软乎乎的,像是一粒珠子在手下移动着。

孔翠这时似乎有感觉了,嘴裨轻轻的「啊」了一锊。手不中泡主的摸向两团粉嫩的胸部,上下左右的揉着、转着。

「全进,来亲亲好吗?咪咪好痒,好像有只虫子在爬,来轻轻地咬咬……」

麻三一听,痒到了心里。天啊!没想到自己的女人竟然这么坏,平常还真看不出来。

床上的女人是最迷人的,特别是这个长着苹果脸、表面矜持内心却狂热的女人,男人最喜欢。孔翠就是这个类型。

麻三一下子爬了上去,含着那只挺得尖尖的吸了起来,淡淡的奶香似乎让他想到难得吃一次的奶油面包。从来没有过过好日子的麻三,这时竟趴在年轻貌美的女人身上,嗅着淡淡的体香,整个人都醉了。

孔翠就像条蛇一样,缠着他拼命地亲了起来,麻三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扯开她的衣服,脱掉那粉色的底裤,掏出大就塞了进去。他感觉到这个女人的真的好紧,比起先前那个小姐,真是爽多了,被两片柔软的肉用力一夹,感觉到浑身酸软,有一种说不出的麻感。

「啊……噢……」

孔翠不停的叫着:「快,快点,别停……」

她越喊麻三心里越高兴,了没几下便感觉有一种快要决堤的感觉。

不行了,受不了了!

可是此时孔翠用力地抓着他的不放,上上下下用力挺着,麻三越扎越深,忽然猛地一阵抽搐,麻三忍不住大叫一声,整个身子都压在了孔翠身上。

孔翠这时还没过瘾,感觉到老公趴在身上没了动静,嗲叫几声:「你坏,快点啦,快点!」

说着便伸出两只手朝着他的脖子一顿乱捶。麻三虽然想大干几回合,可是内心过于激动使得无法坚持,提前爆发了出来!

「老婆,我太紧张了。」

麻三说着,脸色渐渐黑红,看上去一副难为情的样子。

孔翠这时顿了一下,把双脚放开,手搂着他的颈说道:「没事没帮,反正我们有大把的时间。等一下我们先吃个饭呀。」

刚刚做完的麻三并没有什么食欲,用手捻起她的笑道:「呵呵,有豆腐吃就不想吃饭了。」

孔翠咯咯一笑。

麻三一听,坏了,可能穿帮了。看了看美貌如花的孔翠,对着她笑了笑。

「呵呵,看你一穿这身衣服就想着来一回。」

「算你有良心,这件衣服可是你选给我的。既然你对我有兴趣,就多给我买几套吧!过两天镇上有个庙会,要不我们关门赶会去。」

麻三一听,庙会,嘿嘿,真有意思!当下就答应了。过了一会孔翠整理一子,细心的把粗布床单铺了一遍,满意的笑了笑,苹果脸上充满幸福。

「我做饭去,你啊,起来活动活动吧!」

刚刚做完爱的麻三,浑身微酸,说道:「好好,我出去转转,等一会就回来。」

「去吧!好像没出去过似的,天天跑还不觉得烦。」

麻三一听,缩了一下脖子跟着孔翠走出卧房,孔翠进厨房做饭去了,麻三则走出了家。一阵风吹过来,带着一股微微的青草气息。麻三向四周看了看,却被眼前的景象迷倒,这是一家很正宗的农家院,分正房就是堂屋、西房与厨房,厨房是一间平房,最明显的就是那个高高耸立着的烟囱。此时孔翠已经开始点火,缕缕清烟袅袅升起,跟着风打着弯四处飘荡。

西屋看上去很干净,好像才刚修好,整面墙都是水泥抹平的,聆上去平展的很规矩。鐡红色的窗、铁红色的门,门两边的春联经过风雨的洗礼,断断续续、字迹斑驳,已无法清楚分辨了,不过看上去是自己的字,而且写得还挺有味道……

门上挂着一个十字架的医院标志,只见上面用油漆写了几个鲜红大字!门诊部。麻三心想:没想到我还真是个医生。他忍不住想进去看看。

推开门,顿时一股药味扑鼻而来,他忍不住咳了几声。

妈呀!这地方能待吗?这么刺鼻就算有病也给熏好了。四处狩了h「l,一张米黄色的桌子显得已经颇有岁数,还有一张靠背椅,桌子上除了一个台灯、一个笔筒外,就是排得整整齐齐的书,看上去很厚,正中间还有一本处方单,单上放着一只圆珠笔,好像不久前还有使用过。

背后是一排玻璃窗的木柜子,柜子好像刚上漆没多久,看上去还很新。里面有不少药瓶子,大瓶、小瓶、塑料的、玻璃的。柜子旁放着一些玻璃针筒,小的有圆珠笔那么细,粗的则有矿泉水瓶子那么粗,看上去很吓人,占计不是给人用来打针的,说不定是给家禽之类的注射用。

这是什么年代啊?还用这种针筒,麻三依稀记得这些他只在儿时才见过。

最里面有一张床,床上有简单的铺盖,旁边竖着一根棍子,棍子最上端有个分叉,大概是打点滴用。

地面是用红砖铺起来的,不平,有不少的泥巴,看来这里的情景不太乐观。

抬头看了看,还不错,竟然有电灯。嘿嘿,有电灯,有美女老婆,知足了。

就在这个时候,门口的大木门吱呀一响,刺耳的声音引起麻三的注意。只见一个年轻的女孩走了进来,东张西望,后看到厨房有烟升起,就跑了过去。

麻三在西屋里都能听得清楚女孩在和老婆说话:「嫂子,全医生在吗?」

里面传出孔翠那好听的声音:「在在,在西屋呢,还是那天那事是不?真是不好意思,才醒过来。你可是头一个病号!」

这个年轻的女孩笑了笑说:「好好,嫂子那我过去看看,这腿老痛了。」

说着女孩走了过来,麻三一听,心头一惊,天啊!这病我会看吗?他胡乱翻了一下桌上的书,此时也没有心思。想着想着这女孩就走到了,能看得出来,她走路的样子有点瘸。

麻三迅速地坐到了靠背椅上,拿起手中的笔,清了清嗓子。

「全医生在家吗?」

「在、在,请进吧!」

女孩打开门,探出头看了看,未进门脸就先红了。一个高高的羊角辫显得女孩活泼可爱,清新可人。

「进来吧!」

麻三看女孩长得挺好看,便主动招呼道。女孩一抬腿,刚想迈进来,哪知却摔倒在了门口。麻三一看,这么好看的女孩摔跤了多少有点心疼,急忙离开椅子去搀她。

女孩主动把手伸了过来,麻三看得更清楚了,原来这个女孩近看更好看,与妻子不同的是这个女孩长着一张秀气的瓜子脸,眉宇之间粉粉白白,没有一点杂质,就像一块美玉,看着就招人喜欢。

「谢谢全医生。」

说着她便扶着麻三的手,一只腿跳了一下,站好了。这时麻三发现女孩的胸脯还在不停的抖动,看得出两只如团子似要从胸罩里跳了出来,隔着衣服的缝隙可以看到那黑溜溜的露了下头又躲了回去。

他心中大喜,刚刚退去的又燃烧了起来,拉着女孩的手往前走了几步。

「你叫什么名字啊?」

他望了望头发有点凌乱的女孩问道。女孩踮着一只脚,走到椅子上坐了下来。

她伸手理了一下头发,露出白净的脸,笑了一下说道:「全医生别跟我开玩笑了,我是姜银,人家都叫我小银子。全大头的媳妇。」

麻三一听,愣了。什么?全大头的媳妇?天啊!长得如花似月的,怎么变成人家的媳妇了?真是的,全大头是谁?这么好的姑娘给他不糟蹋了?

「全大头?你结婚了?」

麻三忍不住又多问了一句。这个叫姜银的女孩笑了笑。

「呵呵,全医生你可真逗,全大头都不认识了。还一个村的呢!听嫂子说你发烧了,看样子烧得不轻啊!」

姜银笑着,偷偷看了看麻三,麻三也看向姜银,二人四目相撞,麻三顿时觉得这女人目光异常,羞涩的眼神里似乎还夹杂着一种让人捉摸不透的意思。

「是是,现在还有点头晕,有点晕。」

他说着回到椅子上,与姜银面对面的坐着。

「哦,那要不我晚上再来,你再休息一下。」

姜银说着就想转身离座。

麻三一听,来都来了,还没看够呢!肥肉到口怎么忍心松口,想到这里他笑着说道:「晕是晕,但是这病不能拖,我们就是让大家摆脱痛苦的,我这一点晕又算得了什么呢?说说看……」

姜银看了看他,脸红通通的说道:「这、这个有点不好意思。」

麻三一听,愣了。

「看病嘛,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们对病人都是一视同仁的。放心的说。」

「哦,就是这里痛。」

说着姜银用手指了指,麻三坐着没看到:「哪啊?」

「全医生,看你说的,人家都说了那,就是那啊!」

姜银又把手指了指大腿的地方,麻三还是没听懂,站起身来,伸着脖子问道:「哪啊?」

「这里,大腿根儿。」

姜银的脸红了,头低着不敢抬起来。麻三这才明白,原来是那么敏感的地方啊!这可怎么办?

「那里痛啊,怎么办?」

麻三这一下也不知所措,姜银一听也愣了。

「全医生,你可真逗,你是医生,怎么还问我?你要不知道我们更不知道了。

对了,前天你好像说了什么针灸按摩来着,要不你给我按按再开点止痛药汁么的麻三一听,对,按摩好啊!顺便把自己的大塞进去运动一下,或许就省得整骨了。

第二章:疑难杂症

麻三顿时开心极了,急忙说道:「对、对,按摩按摩。」

他四处看了看,心想:这么漂亮的姑娘竟自己要求按摩,那不正合我意?

「全医生你找什么啊?」

姜银见他四处张望,一副无所适从的样子。麻三笑道:「找地方啊,看在哪按摩合适。」

「那里不是有个里间吗?」

姜银说着指了指,麻三这才发现原来这里面还有一个小房间。嘿嘿,那在里面不是想干啥就干啥?想到这里他满心欢喜,偷望了望这个长得娃娃脸的姜银,心想:她肯定是结婚没多久,看那身材一点都没变,细皮的看著令人赏心悦目。

「哦,对对,你看看我真烧糊涂了。来,进来吧!」

麻三便开了门,四处找了找,打开了电灯的开关,这里面倒没什么东西,除了一张床,和几个简单的工具外,就是四周白色的墙,还好后墙上有一个小窗户,使得这里的光线充足了不少。

姜银也不害羞,进来之后把门带上,顺势脱下鞋子上了床,很自然的仰躺下去。

麻三眼馋望着高高低低、凹凸有致的身子,心中坏意大起,心想:这么好的女孩却给别人就搭了,要是能让自己上了一回那可不枉此生。

「小银子,哪个腿疼啊?」

说着他拿起小桌子上的白手套装模作样了起来。

「这个腿。」

这时姜银抬起腿,不巧的是姜银的裙子一下子滑落到大腿处,里面那条红色的一下子露了出来,姜银也感觉到了,顿时把腿放平,用手使劲地往下拉。能看得出她的脸红了,粉红粉红的。

麻三这时的脸也红了,仿佛全身的血液瞬间都涌到了脸上,他觉得头懵。刚才两条白晰、亮晶晶的腿像两把利剑一样,把他的一下劈开,他有点控制不住,刚刚还皮软的此时已经雄起,把裤子顶得老高,恨不得现在就冲过去猛戳几下,大干几百回合。

「哦,这腿怎么扭到的?」

麻三看了看她抬起的腿,此时露出半截的腿依然有着极大的杀伤力,但是他极力地控制着。

姜银支吾了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怎么?难不成还有什么难言之隐?」

麻三也察觉到她脸上的红云似乎没有退去,觉得这事必有蹊跷。

「这,不好意思说。全医生你还是别问了好不好?」

不好意思说,这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真是服了她了。她越不说,麻三心里越痒,这回还非得问个明白不可。想到这里,麻三立在她的面前说道:「小银子,你还给我来这一手,今天你要是不说,我就不给你看病了。」

这么一说,小银子顿时在床上乱踢了几下,佯装生气的样子说道:「看看你,坏死了,非要问那么清楚干嘛?」

「就是想知道,怎么会扭到这里?」

说着麻三就伸出一只手隔着衣服按了一下,这肉可真软,摸上去不薄不厚、软绵绵的,用力一按就能摸到里面的骨头。

她咯咯一笑说道:「全医生你轻点,痛死了,就是那里。好像是错位了。」

麻三摸了摸骨臼处,有点突出,似乎还有点肿。笑了笑道:「是脱臼了。怎么会把这里弄错位了呢?要是不抓紧治疗,臼里长了肉,以后你就残疾了。这得赶紧看,不然长得再好看也没人要!」

麻三看着眼前躺着的姜银,心大起,故意说着。姜银一听,顿时怕了。

「什么!会残疾这么严重啊!」

「是啊,以后你走路就是这样一高一低,跟那条土马路一样。」

「看你说的。那还愣着干嘛?快点帮我看啊!」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说了我马上就给你治。」

姜银这时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什么麻三也搞不懂。在麻三的再三逼问下,姜银羞红着脸说道:「那我给你说了,你可不能给别人说,要不然我真的没脸在这世上活着了。」

麻三一听,心里紧张的啊。呵呵一笑,道:「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姜银噘了一下嘴,说道:「前几天全大头不是从外面回来了吗?」

麻三装着知道的样子点点头道:「是啊,回来了怎么了?」

姜银哼了一声,脸上的红云越来越浓。

「他来了之后,到了晚上,就、就把我给抱到了床上……」

说着姜银用手一遮脸,羞答答的说道:「别问了好不好,都不好意思了。」

「说吧、说吧!我们做医生的什么事没见过啊。你这事多着呢!别害羞。」

「真的?」

姜银听了顿时说道:「不止我一个啊!」

麻三点点头。

「你不知道那天晚上大头来了之后,一下子就把我抱到床上,猴急的在我脸上乱咬乱啃,隔着裤子就乱捅,我说你先来点前奏,他听都不听,说几个月没沾女人了,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一下把我的裤子、衣服全都扯开了,拉起我的双腿放在他的膀子上就扎了起来。当时我的腿没放好,一高一低,他那么大个身子一下子就从上往下冲过来,我这哪里能受得了?听到『喀嚓』一声,我疼得要命,哭了起来,可是他从来不顾我的感受,还一个劲的捅,等他发泄完了之后,我的腿也就变成这样了。这一晃都两天了。」

麻三一听,咽了一口唾沫,狠狠地往地上吐了一口。「妈的,他可真不是人,哪能这么对老婆的,真是太可恨了,咒他娶个老婆不会生,生个孩子没。」

这时躺在床上的姜银一听,可气坏了,指了指麻三说道:「全医生,你怎么说话的,我就是金大头的老婆,你咒我不会生干嘛,真是的!」

说完,把裙子往下拉了拉,从床上跳了下来。

麻三一看,顿时明过来,急忙一把拉住姜银,连声道歉。

「小银子,不好意思,我真不是那个意思,你看看这个全大头真不是个东西,他呀!太不懂女人了。对待女人就得体贴、照顾,并不是对待一个玩物是不?你看看,要是换了我,一定好好的把你伺候好。你说进我就进,你说出我就出。」

姜银这一听,坐在床边笑道:「全医生,你可真会开玩笑,我又不是你老婆,我才不让你进出呢!快点吧!快点给我看腿。」

麻三这才明白过来,对,别光纸上谈兵了,先摸摸再说,不然媳妇把饭做好,再想摸都没机会了。

「来吧!我先给你整整骨,等一下再给你开个药,喝个三、五天,保证你跟没事人一样,活蹦乱跳的。」

说着姜银便躺下去,这时她似乎还有点紧张,胸脯一鼓一鼓的,像是在召唤着麻三。

麻三看了看床上的的姜银,伸出手在她的大腿处摸了一把,还是很美妙的感觉,更别说这回还扭得还真够狠,很明显能摸得出高出一截来。

他一只手轻轻的把腿抬起来,另一只手在高出的部位用拳底狠狠地往里一敲,听到「喀」一声,姜银也随之大叫了一声。

「啊!好痛啊!医生。」

麻三心里也吓了一跳,望了望姜银叫得梨花带雨的,顿时担心了起来。正在这时,姜银轻轻的抬起腿,活动了一下,又高兴的笑了起来。

「嘿,全医生,现在没有那么痛了,好像轻松了很多。」

此时的麻三也觉得奇怪。自己原来是一个要饭行乞的,怎么会病到眼熟,手到病除呢?难不成,自己带着两个人的意识?全进所学的东西自己也都会?他这时欣喜若狂,想着这回太好了,要真是那样的谁,自己就不用担心以后会露出什么马脚了。

「真的?呵呵,那肯定了,我是谁啊,我麻三……」

刚说到麻三,顿时顿住了,天啊!自己一激动竟把老底给掀出来了,那还得了啊!他可不想再回去了,这里多好,不但生活好,而且还有大把机会跟美女打交道。

「我是谁啊!再麻烦的病都难不倒我全进。不过别动啊!这只是第一步,接下来还要好好的按摩治疗,按摩对于你病情的恢复是至关重要的一步。来,我现在就给你按按。」

麻三就伸出手在脱臼的四周轻轻揉了起来,刚揉没几下,麻三感觉到不好,望着她起伏的胸脯,觉得不如用手直接摸来得舒服。想到这里他把手套也脱了,很大胆的掀起她的上衣把半透明的裙子往下拉了拉。

这时姜银整个身子一抖,很痒的样子,用手一挡。

「医生,你怎么把人家的衣服给拉了下来。让人看见多不好?」

「有什么不好的,我是个医生又不是色狼,你可得分清楚了。再说,隔着衣服摸不准,再把腿弄坏了我可赔不起。」

说着他装得一本正经。姜银刚刚捂住的手松了开,任凭麻三把衣服掀开,裙子也几乎拉到处。

麻三这时兴奋的啊!除了上午把老婆上了外,他还没有这么摸过其他女人。

手刚刚碰到,感觉到一股暖意涌上心头,轻轻的在臀部揉着,一会左一会右,逗得姜银用力咬牙忍着。

「舒服吗?」

「嗯。」

「往里一点吧?」

姜银一听,愣了,道:「你是医生,我怎么知道往哪好呢?」

麻三一听,对啊!我的地盘我做主。想到这里,他把手从臀部移到了处,姜银被摸得猛地一吸气,两条腿一下弓了起来,支起的腿把裙子底的内容全盘拱出,麻三看傻了眼。只见她的鼓鼓囊囊的,很饱满的呈现出明显的w型,他似乎想像得到姜银那迷人的前庭,里面的东西是不是一个样呢?他坏坏的想着。

「咯咯……」

姜银被揉得几声浪笑。

「全医生,好痒,不要抓那里了,受不了了。」

说着姜银也忍不住随着他的手一起移到下,用手捂住了。

「别动。那里是最重要的,再揉一下就好。」

说着他的手从处往下滑,看样子非常认真,手轻轻缓缓、停停顿顿,弄得姜银浪声一片,欲罢不能。但是此时是在看病,姜银强忍着内心极大的挑逗,装着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而更受不了的是麻三,原本就是不怀好意的给她看病,哪里能忍得住?突然把她的双腿举了起来,裙子一下子落到。借着灯光,他看得清清楚楚,那小裤头似乎被两个大肉片儿夹到,麻三再也老实不了了,伸出手,钻进了裤头里面,往后一扯,将夹进去的小裤头拉了出来。

姜银「啊」的一声,一看医生的手并没有做太过分的举动,便没吭声,继续让他看着。

麻三把她的双腿放在膀子上,右手继续按着,但是左手就不老实了,用最快的速度把自己的大掏了出来,用力的在她的处从上往下甩了起来。

此时姜银已被他弄得小溪水直流,这么一根大槌到上面,她忍不住嗲叫了一下。

「好、好舒服。」

麻三一听,顿时愣了,他确定了原来这个女孩子也早有此意,看来这村里朴素的姑娘也是一样风。俗话说得好:「哪个少女不怀春啊……」

麻三这时已经完全进入状态,伸手把姜银罩在上的裤子拉了下来,他看得很清楚,姜银的口已是水映映的淌着蜜一样的液体。

他再也受不了这个刺激,拎起大枪就准备冲过去。

就在这时,灯一下全黑了,只剩下那从窗口射进来的光线,看上去昏昏黄黄。

两个人正在兴头上,灯一黑,顿时怔往了。麻三看了看门口竟有一条缝,似乎还站着一个人。

心里顿时凉了半截,不会垲孔翠吧?姜银也在慌乱的提着裤头。麻三以最快的速度把枪放好,急忙笑着说道:「是孔翠吗?」。这时门边上传来一阵笑声,说道:「废话,不是我还有谁。刚想过来看看,谁知道就停电了,你们在里面干嘛呢?」

麻三下边的老二已经吓软了,如同腌茄子似的吊着。姜银急忙说道:「嫂子,酱生刚才给我整骨呢!现在好多了。刚才听到『喀』一声,可把我吓死了。」

说着姜银从床上下来,在昏暗的光线下能看到她拼命整理着不雅的现场,深怕被看出什么蛛丝马迹来。

「做好饭了?」

「好了好了,姜银妹子,你要不一块吃?」

姜银这时走到门口,脸上依然是红通通的那么水灵,与媳妇孔翠比起来是各有千秋。麻三就是有点恨孔翠来得不是时候,要是能再晚个十几分钟——哪怕是五、六分钟也好,自己的大枪还没有进去就来了,真是大大的扫兴。

「不了,我来的时候婆婆已经开始做饭,应该也差不多了,我回去吃就成。来,这是钱,走了。」

姜银把钱塞给麻三后转头就走,临走的那一刻,二人四目相对,似乎还有什么话要说,但是又欲言又止。

姜银迈着步子向大门口走去。

麻三看着她,大声的喊了一句:「你家在哪?我晚上再给你看看。早点好了,没事了。」

「嗯,好。」

这时孔翠一听,指了指麻三说道:「老公,你可真是的,她家在哪你不知道啊?真傻了……看来你真烧得不轻,下午我陪你去遛遛,活动活动。」

「呵呵,好好,还是老婆好啊!那我们就吃饭去,看看老婆的手艺怎么样。」

孔翠依然那么风情万种,微微笑着。

「呵呵,我的手艺绝对能养住你的胃。走,尝尝去。今天让你吃豆腐。」

麻三一听,伸出手在孔翠高高的胸肺上摸了一把,孔翠痒得咯咯直笑。

「干嘛啊?不是这个豆腐,你不刚吃过,还想啊!我给你做的是小白菜炖豆腐,又香又辣,保证你啊——咦!坏了,你现在病还没好,不能吃辣,呀呀,这可怎么办,你先回床上歇着,我再给你炒个菜。快去、快去吧……」

说着孔翠就推着他去堂屋的卧房里。麻三一听,看了看累得香汗直流的老婆心疼的说道:「看看你说哪里去了,我一个大老爷哪里有那么娇情,吃,辣点发热好得快。」

说着麻三便拉起孔翠进了厨房。

刚进厨房就看到桌子上一菜一汤,两个凳子,看起来简单朴素。怎么没有一个老人?他想问但是又不好意思问。

孔翠见老公望着桌子发愣,笑道:「怎么了,有什么不明白的吗?」

麻三还是想知道一下,别到时候让别人看笑话,还是问一下老婆,就算是丢人也丢在家里。想到这里,他吃惊地问道:「爹娘呢?」

媳妇孔翠一听,伸出小手在他的脑袋上拍了一下。

「你可真是傻瓜,要不是爹,你也不会去学医啊!当时爹病重,你大老远跑四、五里路去叫医生……」

这时孔翠忽然愣了,笑着说道:「老公,你是不是耍我啊?你自己家里的事你不记得?再这样耍我不跟你说话了!」

说着盛了一碗饭自己吃了起来,麻三一看孔翠生气了,解释道:「我是真的不记得了,可能真把脑子烧坏了,所以才问问你,要是别人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多丢人啊!」

孔翠看他并没有说谎的意思,便放下碗筷说道:「真的假的。好好,我再给你说一遍吧!不管你是不是在骗我,我也认了。」

孔翠笑了笑说道:「那个时候我们这个地方连个医生都没有,唯一的医生也在四、五里外的庄上,你大半夜去叫,人家刚刚睡下不理你,说已经睡了,明天再去,那天晚上你给人家跪下了,可是人家还是不理,说明天就是明天,爱看不看。没有办法,你回来的时候爹已经死了。当时也是听人家说的话,你就立誓一定要做个医生,所以扔下锄头,把家里所有值钱的东西都卖了,去城里拜师学艺。」

麻三一听,原来自己还有这么伟大的壮举,看来自己也是个有志青年啊!

「那妈呢?也死了?」

孔翠一听,伸出手轻轻打了一下麻三的嘴。

「你瞎说,妈去姐家住几天,还没回来呢!看你这个乌鸦嘴。说的什么狗屁麻三一听,顿时觉得自己说的真不是人话。」

但是问了这问了那,最后还是觉得缺点什么?

「那我们的娃呢?是不是上学去了?」

孔翠一听,笑了道:「呵呵,我们结婚还不到一年,哪有那么快啊!你不是说等我们攒了钱盖了新堂屋再要孩子的吗?」

「哦哦。」

这时麻三大概知道一些了,夹了口菜吃了起来。嘿,这菜炒得真香,说真的,比香多了。淡淡的葱花味让他忍不注猛夹几口,就着饭吃了起来。

「看看你吃成那样,上辈子是个饿死鬼啊?」

这么一说,麻三醒了过来。对啊!自己现在是丰衣足食,没必要跟做乞丐的时候比,见好吃的赶紧吃掉,不然也许一下就被同伙给抢着吃了。

麻三笑了笑,说道:「呵呵,好吃嘛!再说,这几天饿得肚子里空空的,一闻到香味,胃口大开。」

「那就快吃吧!今天天气不错,等一下我们到外面走走。让你脑子也清醒清醒。」

麻三笑着吃着,心里真的很感激老天爷。当然也感谢那个让自己兴奋而死的小姐,要是没有他们的配合,自己也不会重生到乡医的身上。

吃了饭,麻三、孔翠二人便把门锁好走出去。麻三心想:在城里情侣出门都是手牵手的,我也来感受一下那种气氛。想到这里,他拉起孔翠的手。

这时路上刚好来了一个妇女,骑着自行车,看到二人,笑呵呵的说道:「全医生,你们感情可真好啊!手拉手,暖和不暖和啊?」

孔翠一听,顿时脸红了,甩开麻三的手,笑着说道:「嫂子,看你说的,这天不热才怪,都是全进这家伙不老实。平常他都不拉我手的……」

说着低着头一副害羞的样子。妇女边骑边说着:「好好,那是全医生太喜欢你了,不忍放开你的手。唉!年轻人就是好,看看我那老头子,别说拉我的手,理都懒得理我,天天躲着我,好像我是鬼子似的。」

麻三看了看这个妇女,闻到一股狐臭味,顿时明白了,心想:臭成那样子,谁都不会理你吧。

妇女走了,孔翠的脸还红着,看来孔翠也属于那种内向的女孩,可是在床上的样子,怎么也无法想像。是啊!这种老婆最好,表面矜持,床上疯狂,哈哈,自己真的捡到一块宝了。

「你看看我们家这里最好了,往那边去是一个小山坡,在山坡旁边还有个温泉,有好多人都在那里洗澡。不过现在村里的男人都出去打工了,一般一年才来两回,中秋节过秋来一回,过年的时候来一回,其他时候都是女人、孩子在家里。」

「你傻笑什么啊?这村里恐怕除了老头外,就剩你这一个男人了。」

孔翠看着他,麻三回头看看孔翠,笑着说道:「呵呵,没那么夸张。就算剩我一个男人也是你的,白天我们干活,晚上我们也干活,多几声,让她们都羡慕去吧!」

孔翠一听,乐得花枝乱颤,粉拳直捶。

「你个坏蛋,这一觉醒来跟变了个人似的,变得坏死了。」

麻三i听,觉得也有点过头了。急忙止住笑声道:「好好,来点正经的,要是其他女人看我们俩这么高兴,眼红怎么办啊?」

「就是,别人要抢我老公可怎么办啊?我可舍不得。」

说着孔翠忍不住拉起了麻三的手,向小山坡走去。

此时刚刚割过麦,天气显得燥热。路两边的大白杨树被风吹得哗哗作响,似乎也在享受着微风所带来的快感。树荫下的风稍微凉快一点,吹起孔翠的头发,飘到麻三脸上,痒痒的,他低头看了看依在身边的孔翠,感觉很好。

树的一边是水沟,一边是地,沟边水草丰盛,绿油油的甚是好看,偶尔几只青蛙被二人惊醒,「飕」一声从草丛里跃起猛地跳进水沟里,一圈圈涟漪慢慢扩散开来,打破了水的平静,又在不远处,露出那尖尖的头,瞪着两只大大的眼,望着二人静静观察着,似乎也想着找个母青蛙一起散步于此。

不远处有几个老头,手里拿着竹棍坐在路边闲聊,片片的白点,能辨认出是一群山羊在悠闲的啃草,几声沧桑的笑声不时顺着风传来,使整个村子显得有些「哪里有温泉?要不我们去洗个澡。」

孔翠一笑说道:「你傻啊?现在天这么热,水很烫的,一般到了傍晚的时候才能洗,水面冷却了,水底下也暖和,洗澡刚好。但是你不能去洗哦!」

孔翠刚刚说完就下了命令。麻三听不懂,心想:什么意思,为什么不让我去洗呢?我们一起洗啊,难不成里面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还是有玻璃怕划脚?

孔翠把脸一仰,噘起小嘴说道:「不是不是,什么都不是,反正你就是不能去。」

「哦,好好,老婆说不去就不去,好了吧。不就是洗个澡吗?我曾经几个月都没洗澡呢!」

孔翠一听,在他脸上打了一拳:「胡扯,自从我进了家门你就天天洗澡,不洗不让你上床!」

说着孔翠一脸生气的样子。

「呵呵,今天我偏不洗,而且啊,玩你个十次八次的。哈哈……」

麻三听到这话就来劲了,口无遮拦的说着。

孔翠红了脸,调皮的望着他。

「你真的跟以前不一样耶,从来不和我说这事的。不过我也很不喜欢你以前那个样子,整天死气沉沉的,没情调,倒喜欢你现在这样,虽然有点下流,但是要讲给谁呢!呵呵,但是你要保证不能给别的女人这么说笑。我可不愿意。」

麻三一听,看来这次重生到全进身上还是有很大的变化。既然老婆喜欢就保持吧!不过不给别人的女人说这话,那就因人而异。要是有机会的话,可就怪不得我喽,呵呵。

他心里坏想着,紧紧拉着她的手,或许这样才能给她最大的保证。孔翠这时笑了笑。

「这还差不多……」

当两个人快走到放羊老头的地方,顿时松开了手,麻三不同意,但还是被孔翠执意甩开了。

「别拉了,给人家看笑话,你走前,我走后。」

孔翠这时往后退了一步,麻三愣了。

「你干嘛啊,两口子不走一块还分开走啊!」

「人家看了笑话。」

孔翠说着扭着两个饱满的胸脯,似乎要把胸脯当鼓棰的样子。

「真是没见过,太封建了。」

这时放羊的老头们也看到了两人,并对他们打着招呼。

「全医生,你的病好了?」

「好了,好了。大爷你们都好吧?」

麻三见那人岁数不小,便随口挑了个辈分叫着。孔翠一听,猛地在他上掐了一把。

「那是叫哥的,不是大爷,傻……」

第三章:金鸽没奶

孔翠一说,麻三顿时缩了一下脖子,真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麻三笑了笑说道:「这两天烧得糊涂了,糊涂了。」

说着拉起孔翠落荒而逃。孔翠这时笑得前俯后仰,放羊的老头也觉得很尴尬。

直到跑出了放羊老头们的视线之外,麻三才停下来。「天啊!可真丢人,我怎么做出这样的事情。看来,村里的事你得多给我讲讲。看看多丢人啊!」

「好好,等晚上边睡边聊吧!」

麻三一听,哈哈大笑起来,一把把她拉近,用力的搂着,感觉那团的柔软。

「好了,那里有人啦!让人家看到了多不好意思。」

不远处真传来一阵笑声。

「就是那里啊!」

她指了指几步路外的拐弯处,笑声就是从那里飘过来的。他忍不住伸着脖子看去,只见那一块地皮脆绿,杂草茂盛,有几块大石头挡着,看上去确实是一个泡温泉的好地方。

「看什么呢?万一人家是女孩可怎么办啊!」

孔翠一脸不服气,把麻三的头扭了过来。「好了,有时间我们一块去泡吧!

怕你见多了有坏想法。「「什么坏想法啊!只要有翠在,我就不会想别的女人。」

正当两个人说笑的时候,大老远处有人喊了起来:「全医生!全医生!可找到你了。我们家媳妇的事可把我给急死了,你快点去帮我看看。」

麻三看了看,不认识,没什么印象。孔翠一看老公迷茫的眼神顿时明白过来了,说道:「全进,这是我们的婶子,你快跟着去看看吧!」

麻三一听,明白了,原来这个老妇女是个婶子级的,幸好有孔翠在这里,要不然再叫错辈分多难为情。

「是什么病啊?」

麻三不禁问道。

这个妇女看了看,脸一红,苦笑道:「我家媳妇孩子都生下来两星期了,还没奶水,奶粉现在又没地方买,贵的像吃人,所以想过来让你看看,家里没什么收入,能省两钱省两钱。」

麻三一听,又是女人的事。天啊!这当着老婆的面多不好意思?他忍不住看了看孔翠,孔翠笑了笑道:「快点去吧!人家急着呢!」

「要不你去吧!」

麻三还是觉得不妥的说道。孔翠一听说道:「傻瓜,我要是个医生的话就去看了,现在我什么都不会怎么去看?看什么啊?」

麻三一听,明白了,原来老婆不会。嘿嘿,那就好,只有让我去一饱眼福了。

「走吧。」

麻三终于一口答应了下来。

「翠,那你自己回去吧!我先去看看。」

「嗯。」

孔翠笑了笑,看样子有点无奈。俗话说得好:「人命关天」,如果晚上一秒或许一个生命就会消逝,时间就是生命。麻三此时表现出十分积极的一面,跑了过去,后面的婶子竟追不上了。

「小进别跑了,就是这里,进去啊!」

由于麻三跑得过快,竟跑过头了。婶子停在路口叫着。

麻三一听,看来自己太激动了,便红着脸倒了回来。

「婶子你早说啊!跑得我气喘吁吁。」

「呵呵,你这个孩子可真是的,这村子这么小,你怎么会不知道我家呢?真逗趣。」

麻三这时还能说什么,做了这么丢人的事自己都不好意思了。

「再急也没那么严重,只是今天孩子老哭闹,什么都不吃,正是需要营养的时候,恐怕把肚子饿坏了,不长高就坏了,以后媳妇难找。」

婶子说着,眼角眉梢处处都是担心。二人一边说着一边走着,不一会在村子中间一棵歪脖槐的胡同口停了下来。

胡同不宽,看样子只能容得下一辆架子车通行,再外加一辆息行车都很困难。

地面高低不平,有两道明显的车轮轨迹,深深浅浅的伸到了胡同深处。临街的一家看上去很久没有住人了,老土坯墙像残留的长城一样,东一块、西一块的不成墙样,一个个的豁口像是被大炮轰过一样。墙头长着草,草根却露在外面。看样子大风一过都要倒下来了。再往里看,墙角到胡同里面一排槐树枝繁叶茂,看上去水土不错。

「想起来没,就在里面倒数第二家。」

麻三这时听着,点点头。「清楚了,清楚了,婶子你不知道,这回发烧烧得厉害,现在头还有点晕,孔翠便拉着我非要去那山坡上吹吹风,凉快凉快。」

「呵呵,是啊,这村子里就你们一家过得幸福。你看看哪一家能有一个男人,那就是幸福。哎……」

说着婶子竟叹了口气,看样子也很忧伤。

「婶子,别气了,这不也没办法。等大家日子好过了,就没这事了。」

麻三也看出来了,这女人离开男人也不行,个个精神不振,像朵枯萎的花朵。

他偷偷看了看这个婶子,虽然上了岁数,但是风姿犹存,大大的胸脯看上去还是硬挺着,丰满的也是左右摇摆,勾人心弦。

算了,对一个老妇女打什么主意,还足赶紧进去看看这个刚生产的媳妇去。

「是啊,没办法,现在就是想快点攒点钱,等有了本钱再去做点小买卖什么的,要不然天天这么打零工也不是办法啊!」

说着两个人就进了院子,麻三看了看,感觉很新鲜,以前农村的样子只是在儿时依稀有点印象,但早已模糊不清了。红碑墙、大木门、石门墩,还有那门上的紫气东西,看上去很亲切,不像城里那些宽敞明亮的大玻璃门,门口像站岗的地方那么吓人。

「哇哇……」

这时院子里传来孩子的哭声,麻三一听急忙闪了进去。

一进门,看到的却是一副破旧不堪的样子,三间老房子,看起来比自己家的堂屋还老旧,整个墙面都是麦枝叶掺土做成的,里面隐约看得到红砖,看样子是家里的老夯土墙,就是两边用立砖砌好,中间灌泥浆的那种,墙体很厚,显得很扎实。有爱漂亮的,就在砖外再抹一层白灰,看上去白白净净的才好看,但是这三间房子已论不到好看了,白灰墙面经过雨水的洗礼,已看不到白,白里泛着黄,黄里露着黑,似乎还有点绿,整个看上去脏兮兮的,而且是平房,房顶上长满了草,要是哪个人没事拔一撮下来的话,肯定会漏雨。

东边靠墙处是一间小厨房,为什么说小呢?因为它和自己家里的小柴房差不多,里面顶多一个灶台,再放一张桌子、几个凳子。整个厨房的四面都是黑的,窗户也没了,只留下一个四四方方的口子,看上去吃饭都没胃口。现在看看婶子家再想想自己家里,确实有点差距。

他心里暗暗高兴,幸好没有到这一家,要不然自己还得去外面打工受苦。唉!

这就是命啊!

一路走来,他也目睹村里的这种情况,都好不到哪去。除了吃喝外,可能就没有什么余裕了。

这哭声越来越大,婶子看起来明显的焦急起来,急得先跑了进去。

麻三拎着那画着十字架的药箱子,进门后一看,嘿,出乎意料的是这里面的装潢还可以,虽然墙面都有脱落但是大部分已用旧报纸糊了起来,看上去整个屋子花花绿绿的,蛮有个性。地面极其不平,比起外面的路差不了多少,一张老式的黑漆雕花床,一看就是老木工的劣作,由于天热上面只铺了一层竹席,床头一堆布片,还有一张花毯子,一个年轻的女人正躺在上面,抱着一个穿着红肚兜的婴儿来来回回地摇着哄孩子。

「来,鸽,我把医生叫过来了,让医生帮你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麻三这时也看出来了,这个女人虽然没有奶水,但是胸部确实也不小,看样子不像那种没奶的人。

女人这时看了看全医生,顿时脸臊得通红,小声的叫了一声:「妈,看你,这怎么好意思啊!」

婶子笑了笑说道:「你这闺女也真是的,这又不是干嘛?有病就看看,看好了什么艰都没了,不看,总不能把孩子给饿死。看看这孩子都几天没进食了,真有个三长两短,断了香火谁来负责。你这做娘的也真狠心……」

婶子这么一说,在床上的女人不吭声了,低着头一言不发。

「来,我先抱着孩子,让医生看看怎么回事。」

麻三这时看了看这个女人,长得真清秀。心想:这村子不怎么样,这里的女人倒是;个个水灵啊!比城里那些打扮得跟鬼似的女人还好看。长长的头发又粗又黑,白白的脸蛋又红又圆,眉清目秀,看起来丰满圆润、晶莹剔透,看上去那么带劲。特别是那两只,看上去个大饱满,似乎里面有奶水无道可出,憋得要一般。

「那个,婶子,你先出去一下吧!」

婶子这时一听,怔了一下,看了看麻三,麻三冲着她点了点头道:「怎么,婶子还不放心你侄子我吗?」

「嘿嘿,看你说的,我是看看你要不要我帮忙。」

麻三一听,心想:你这个老妇女能帮什么忙啊?在这里我倒不好意思下手。

「不用不用,婶子你在外面等一下,好了我再叫你。孩子可能觉得热,你抱他去胡同口凉快一下。」

「好好,那等一下有事叫我啊!」

「好好,快去吧!」

婶子抱着孩子走了,屋子里只剩下两人。麻三笑了笑,走了过去,还没到床边就闲到一股乳香,还别说有没有产奶,这种香味都是到处飘荡。

床上的女人看到麻三走了过来,顿时就是鬼来了一样,把身子往里头挪了挪,偷偷的看了看麻三。麻三装得一本正经的样子,走到了她的跟前。

「把你的手伸过来。」

麻三一只手拿过一个小棉手枕放在墙子一角。女人胆怯的望了望他。

「把你的手伸过来,把把脉。」

这一声把女人吓了一跳,急忙把手伸了过来。这女人可真腼腆,麻三打心眼里喜欢,可以这么说,只要是稍有姿色的女人他都喜欢。因为做麻三的时候,连个女人边都没沾过,现在有这么好的机会,不沾白不沾啊!

他一下抓住女人的胳膊,拉了一下。女人也真听话,把身子往他这里移了移。

这时两个人距离近在咫尺,麻三能明显感觉到对方的温度,那种迷人的奶香味充斥在麻三整个鼻腔,几乎要醉了。

他哪里有心情把脉?那跳得厉害的脉搏就像他的心跳,麻三色心大起,他压了又压,看了看女人的脸。

女人这时正在偷看他,四目相对,她急忙把头低下,望着自己盘着的腿不知所措。

「你叫什么名字?」

「金鸽。」

「呵呵,名字很好听。多大了?」

金鸽一听,愣了一下,抬起头望了望他说道:「二十四了,才结婚一年。」

「哦,结婚一年了。保养得不错啊,白白的,挺招人喜欢。」

金鸽这时明显觉得这个医生不对劲,怎么净问这些问题,脸红着不敢直视他。

「呵呵,没别的意思,这个是医学上所讲的望、闻、问、切。多了解一下你的情况,好对症下药。」

麻三笑着说道,手不停地在她的手腕处揉啊揉,揉得春心荡漾。

金鸽这时也觉得心中压抑,那份埋藏在心里许久的也被揉了出来。她红着脸望着这个白白净净的全医生,心想:要是自己的老公是他该多好,自己愿意花多一倍的努力去满足他。

麻三这时感觉到她的手开始发烫,根据脉象来看,她已经心神不安、心跳加快,不如再加加油。

想到这里,麻三抬起头看了一下金鸽说道:「鸽,你能不能过来一下,太远了把不准。」

金鸽一听竟有男人这么亲热的叫自己,心头发热、两眼发晕,一股暖暖的感觉油然而生。她翻起杏眼望了望麻三「哦」了一声,把整个大滑了过来,席子很滑,一下子就滑到了麻三的跟前。他这时看到金鸽只穿了一件粉红色的睡衣,因为在家里带孩子,所以金鸽一直没换上正装。

睡衣宽松、柔软,做什么事都方便。麻三看着她那两个大大的,恨不得上去抓两把,再用力的吸上两口,让她的上翘、不停。

但是此时还得慢慢来,毕竟这是对着一个陌生的女人,不然太过心急,什么便宜都占不了,岂不功亏一篑?想到这里,他假装手从桌子上滑落,一下落到了金鸽的大腿上,他感觉到她的腿真软,好像是掉到了棉花团上。金鸽全身明显为之一颤,她没有想到这个全医生会这么坏,把手放在人家的处。她小声的「啊」了一声,脸色通红,觉得十分不好意思,心里却又十分想给他做一回,但是身为女人,不能这么直接,看着全医生对自己好像也有点那个意思,只好以肢体语言来表达了。想到这里,她把头抬了起来,因为心里有了坏意,所以脸也不自觉的传达着这种信息。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麻三这时坏到家了,伸出手又在她的大腿根儿上抓了抓,这一抓让金鸽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忍不住呻吟了几声。嘴里说道:「全医生,别、别动,那里好痒啊!」

麻三一听到她在,顿时用手又挠了几下。

「好好,不好意思,手滑下去了。这里痒吗?」

这时麻三的手哪里还肯放,在她的上就摸上几把,这下金鸽彻底受不了了,头不自觉的仰了过去,只用一只手后撑着,把两个挺得高高的,睡衣的扣子被她的胸猛烈一撑「啪」几声都掉了下来,有几颗调皮的扣子顺着席子滚到了地上,「当当当当」上上下下弹了几次,终于停了下来。

这一撑,顿时把两个白白、大大的露了出来,麻三这时再也受不了了,眼前发亮,没有想到这个金鸽的这么大,而且里面竟没有东西包着,赤裸裸的露了出来。麻三哪里还能受得了,原始的冲动一下把头脑冲昏了,顺手把她的腿往后拉了过去,金鸽这时一下子平躺了下来,把两个白白的摔得上下弹跳,麻三望着眼前的粉胸,垂涎三尺,把头埋了过去,嘴在她的两个上来回游动,一下左一下右,弄得金鸽再也装不下去了,用手按着麻三的头,叫着。

「啊!医生,好痒、好痒啊!快点用力吸吧!我快受不了了。快点啊!」

这么一句话就让他的身心得到极大刺激,人常说最美的音乐莫过于女人在床笫之时发出的旋律最动听。不错,不论哪个女人都会有迷人的时刻,金鸽从来没有想到自己也能发生如此动听的音符,她完全被自己的叫声迷住了,两个被麻三吸得顶得高高、硬硬的,就像是充血的一样。麻三猛吸一顿后,望着这两个尖尖的,爱不释手。看一下,亲一下,亲得金鸽全身子乱颤,手不停按着他的头,让麻三把头放在硬挺的上。

像是一朵成型的花,褐红的那么诱人,一个个的小凸点让整个衬得更有魅力,一股强大的雌性引力把麻三的坏水完全勾了起来。

他的手一下子滑到她的处,伸出食指隔着裤衩抠了一下,金鸽这时也把两只手伸了过来,按住了他的手。

「医生,别、别,我老公知道了就完了。别、别。」

但是金鸽说着又拉起他的手往那个潮湿的旁边引了引。麻三这时一下骑到了她的身上,把她压在身下,对准她刚刚翘起的红唇堵了上去,手也伸过去摸了起来。

「别吵,让你婆婆知道了就不好了。」

他在她的脸上、耳边、颈上轻轻的,打着圈舔了起来,更别说金鸿身上那股奶香真的令人着迷,这也是别的女人身上所不能散发出来的。

他能感觉到她的小裤衩已经湿了,水似乎要穿过小裤衩淌出来。

金鸽这时拼命的压抑着不发出声来,整张小脸粉红得非常诱人,只能感觉到鼻孔里喷着粗气,似乎整个身子已经到了要爆发的地步。

「快、快,我真的受不了了,医生快点进去吧!那里痒得受不了。快点,把裤头脱掉……」

这么一说麻三感觉到胀得厉害,整个身子压得他生疼,女人的身子被他拨开了,嫩嫩滑滑的,就像是一座完美的山峰,高高低低、错落有致,那又尖又高的被麻三挑逗得自动颤抖着。

麻三此时猛的想起婶子还在外面等着,是啊,还是早点干完妥当,不然让婶子知道了,不打自己耳光才怪。想到这里,他一下子弓身,把两只脚勾住她的裤子边,往后一蹬,将金鸽的裤子还有小裤衩都蹬掉。

金鸽这时再也受不了了,拼命叫了一声,双手不由自主护了一下她的大。

麻三看她的双手竟挡住了,迅速把她的手拿开,以最快的速度把自己的裤子也脱了下来。那根又红又粗的像是只怪兽,随着心跳不停点着头,像是要找个洞进去一探究竟。金鸽抬起头望了一下他的大,「啊」了一声,躺了羞。

「医生,你的东西好大啊!好大,我喜欢,我老公的没你一半长呢!每一次都不知道什么叫。」

麻三这时才发现这个女人也是表面矜持的那种,没想到看到自己的大竟变得如此放荡,好啊!就让你尝尝我这个大棒棒吧!

想到这里,他往前跪走了几步,一下把大塞进她的嘴里。金鸽这时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会把这个又大、又粗、又烫的大塞到自己嘴里,还没叫,只见麻三就拼命的抽动起来,随着抽动能听到「咕咕」的声音,金鸽嘴里似乎有不少口水,滑滑的再加上牙齿咬着的微微疼痛,那滋味叫个爽啊。他越扎越来劲,恨不得把整个东西都塞进去,这时金鸽再也受不了了,一阵反呕,麻三一看,可能扎得太深了,把大抽了出来,这时金鸽才喘了口气,仰着头不停的吸气。

「金鸽没事吧?」

他看了看她憋得胀红的脸,问道。

金鸽这时终于缓过了气,望着身上这个猛男,笑了笑,一个起身搜住了他,抬起头望着他说道:「医生,你真的好棒,我喜欢,刚才的大棒子好甜、好甜。」

说着不由分说,竟把麻三翻压在身下,趴在他的身上舔了起来,麻三感觉到痒痒的,狠不得一下子把她的给爆了,但是金鸽用力按住了他。

「全医生,让我来伺候伺候你吧!」

说着金鸽就一路亲着滑到他的,她慢慢的捋了一下茂密的,痒得麻三咯咯直笑,望着这个披头散发的她,心想:这床上的女人真是好,要真的能天天这样寻欢做乐那该多好啊!

金鸽这时后退了一点,垂下来的头发在麻三的肚皮上有意无意的扫着,把麻三弄得春意盎然。没想到这女人的头发也是个利器,他平躺在那里静静享受着这种难得的待遇。

金鸽把头移到了大上,轻轻张开嘴在上舔了舔,顿时一股钻心的痒直刺心窝,他真恨不得一下子钻到她的那个里吸吸蜜水解解渴。但是此时的金鸽硬是不肯,把麻三挑逗得欲罢不能。

就在这时,麻三感觉到一个软绵绵的东西在上绕来绕去,把他一下子带到了一个极乐世界,天啊!真是没想到,这个女人的舌头怎么这么会搞,整根拼命地抽搐,他想找女人的洞塞入,可是越这样,金鸽越不放手,一张嘴把整个大含了进去。这时一种巨大的压迫感油然而生,他还没回过神,就感觉到整个一下子被吸了起来,被这明显的压迫感束缚了。这种力量越来越重,他感觉里面的都要被她吸出来,这还得了,自己还没有做就出水了,那多没意思。想到这里,他一下子把她的头推开了,金鸽这时嘴里忍不住流了一滴口水滴在他的身上,凉凉的很舒服。

「舒服吗?」

金鸽这时脸红通通的,应该是头低的时间太久了。麻三笑了笑,伸出大拇指说道:「嘿嘿,你真棒,要是累了让我在上面吧!」

金鸽笑了笑,摇摇头说道:「不不,我要把你同候好了。要不然你以后不来了那怎么办?我男人一年来不了两趟,我心里的苦谁会知道啊?」

麻三一听,心里那个美啊,没想到自己竟一下子掉到蜜罐里了,看来这回真是撞上桃花运了。

「哈哈,放心吧!鸽,只要你需要,我就常来,我还以为你不同意哩。」

「哪不同意啊,都是我那婆婆看着,我自己都不好意思动下面。还没有自己一个人的时候自由呢!想的时候还可以自己用手抠抠,现在她跟我睡一个屋,都不好意思了。」

「嘿嘿,是是,这是生理需求,每个人都应该自慰一下。」

说着金鸽把往后坐了坐,一下子被硬挺着的大挡住了,咯咯一笑道:「全医生,说真的,你的这么大,我最喜欢了。你不知道我老公的比我儿子大不了多少,连个小手指头长都没有,没有一点感觉。」

「哈哈,那好,你就试试我的,看够不够大。」

金鸽这时也变得没那么拘谨了,嫣然一笑,把她的身子往后退了一点,然后抬起来,朝着大就坐了下去。麻三感觉到滑滑的,好像被两个大肉片猛烈地压迫,之后一下子进去了,那种快感频时让麻三禁不住大叫了一声:「好爽啊!

好紧,好紧。「这时他有点不敢再进去的感觉,没想到金鸽的这里这么紧,这种感觉从来没有感受过。

但是金鸽受不了,从来没有过的刺激令她兴奋不已,一用力只听到「喀」一声,顿时把整个都沉了下去。

「啊!好舒服啊!」

这一声把麻三吓了一跳,听起来好像把里面的骨头给松开了,看来她的丈夫真是没用,自己老婆从来没有达到过,这回要不顶到口就不是我麻三!

这时麻三猛地过劲,再看这个金鸽也是好久没有尝过鲜了,上下翻飞,把整个身子上上下下快速的起伏,里面润滑的液体也越来越多,让他感觉没那么疼了,倒是有一种说不出的快乐,他望着那起伏着的大,胀得跟个水袋似的,一把抓了过去,把她推倒在床上,起一下子捅了进去。这种最常规的方法让他达到最高的质量。

第四章:急诊艳遇

二人刚刚做完就听到院里有脚步声,金鸽一听急忙从床上坐了起来,慌忙把衣服穿好,但是没有了扣子,她又翻箱倒柜的换了一件穿上,这时麻三也准备得差不多了。但是院子里忽然没了声音,金鸽隔着小窗户往外看了看,没人,正在二人咯咯一笑的时候,门被敲了几下。

「我说全医生啊,你们好了没有?你看看这孩子都饿睡了,要是看好了,我就进来了,让金鸽到别的地方找奶喝。」

二人一下子全明白了,原来婶子在门口呢!吓得倒吸了一口凉气,相视一笑说道:「好了好了,你可以进来了。」

婶子一听就准备推门进来,但是用力一推,却推不动。金鸽这时猛地想起门被二人上了栓,顿时脸色羞得通红,好像自己那点丑事都曝光了一样。

「等一下,我们这个门怎么老是自己上栓呢?」

麻三一听,捂着嘴差点笑了出来。心想:这个女人真是的,哪一个栓会自己上啊?亏她说得出来。

「这门自己拴,可是头一次听说,你是不是记错了?」

「呵呵,没有,你看看。」

这时金鸽看了看婆婆,婆婆看了看她,把孩子交给了她。

「现在怎么样了?好点没有?有没有奶水啊?」

「没呢,医生说要再接受治疗才行,这一回、两回的不管用。」

「哦,也是,哪里有那么快的呀!呵呵,好好,辛苦大侄子了。」

这么一说可把麻三给羞坏了,心想:我都给你儿子戴了一顶绿帽子,你还说我辛苦了,是啊!今天是够辛苦的。一连干了几炮,可以了。急忙满面陪笑说道:「婶子说到哪去了,只要需要我的时候,我一定会全力帮忙,再说这也是我的本职。来,你媳妇这个奶啊,是缺乏吸,让你的儿子饿了就吸一下,这样会刺激产奶的。我再给你写一个秘方,这可是我的家传秘方,按照我给你的做法去做,不出三天,保证产奶。不过这两天还要做按摩治疗,有空我再来看看恢复的情况,早治早好,要不然这孩子也受不了,老借人家的奶,人家也不待见啊!」

「是啊、是啊!还是侄子说的对。这样,你看看需要多少钱,我现在就给你拿去。」

麻三看了看金鸽,再看向婶子笑了笑道:「这样吧,这个手续费就不用了,等一下你跟我回家看看那些草药要多少钱再说好了,都是亲戚什么不好说?该省就省。」

婶子这时脸也红了。

「呵呵,还是自己人好,走走,我跟着你回家拿药去。」

临走的时候,麻三还叮嘱金鸽:「要多注意沐息,看看这眼圈都黑了,你还是趁着孩子休息睡会,奶水才会更快流出来。」

「对对,这样吧!我抱着孩子,你自己在床上睡个安稳觉。」

这时金鸽真的不好意思,给他儿子戴绿帽子,婆婆还对自己这么好,但是想想丈夫真没有把自己弄舒服,顿时也气,说道:「那我就先睡一下,等一下你回来了,我再带孩子吧!」

「好好,那就早点睡吧!我给你拿药去。」

这时二人便走了出去。婶子看上去很感激的样子,麻三猜想:两个人的事情应该没被发现,要不然不会对自己这么好。嘿嘿,没想到做乡医还有这么多的好事儿,他此时觉得自己是最幸福的人。

「呵呵,你看看,咱们村啊,男人太少了,什么力气活都得女人干,所以在这里做女人最累了。不像以前,一年到头男人都在村里,从来没有离开过这片黄土地,现在好了,一出去都不回来了,你看看我儿子上次回来的时候还变了,说话都变得洋腔怪调的,回来就让我抽了两个嘴巴子,你说说,光说那些洋玩意干嘛?能挣点钱好好过日子就得了,净学那些没用的。」

「是是,在外面久了,声音都会变。」

说着麻三看了看她,发现婶子也在看自己,那眼神不对啊,似乎在灼灼放光。

「对了,我叔呢?没在家?」

「他也出去了,跟着别人打零工,做点木工什么的,在家里揽不到活,还是给别人打打散工比较好。几个人也相互有个照顾。」

「哦,出去多久了?」

「年前就出去了,这么久了也不知道回来看看我这个老婆子,来的时候也是穿得人模狗样的,看着是不赖,不如等我有了钱也弄几套穿穿。」

麻三这时明白了,原来这里的女人都被逼疯了,眼里放出的光芒也是狼光。

「呵呵,看看婶子这身材,穿起来肯定好看。」

婶子被他这么一夸,顿时乐了,冷不防地踢了麻三一下。

「你小子真会说话。呵呵,你叔啊!就是个老实蛋,从来没夸过我。」

麻三看了看她,心想:这女人太可怜了,适当的满足一下她的心灵,也算是我这个做医生的尽一点心吧!

二人说说笑笑不一会就回到了家,婶子进门后笑着说道:「你看看,还是你们家漂亮,听孔翠说你们过了年就准备把堂屋给翻盖了是不?那样好啊!医生家里就得干净,要是不干净,别人都不敢来看病。」

「是啊!是啊!做医生就要干净,别人看着也放心,要是到处都是蟑螂看着都怕,谁还敢来啊!」

「呵呵,是啊!咱村里就你家最富了。你们家的新房也是最好的,看看多白、多干净。」

这么一说麻三也注意到了,这个村子里大部分都是灰土般的颜色,自己家里至少还有点鲜艳,高高的门楼,看上去的确高贵不少。看来自己家还是这村里的土财主啊!

「呵呵,婶子别这么说,等叔他俩回来的时候,马上可以把你家的房子给盖起来了,别急。」

「是是,我也盼著有那么一天呢!」

这时二人进了药房,刚进门就听到里面有人。

「回来了?」

是孔翠的声音,麻三应了一声。

「来了,你自己在这里干什么?也不开个灯,黑灯瞎火的。」

孔翠这时才把灯打开,看了看二人,笑了笑。

「我就是打扫一下房间,黑习惯了就能看到了。」

婶子一听,指着麻三说道:「呵呵,看看人家孔翠多会过日子,真知道省。」

「婶子说哪里去了,这大白天的,也不算太黑。只是窗户太小,要是大点,白天都不用打灯。」

「是是。」

三个人笑着说道,亲得跟一家人似的。

麻三去洗手时与孔翠擦肩而过,孔翠拉了他一下,问道:「老公,刚才我在里边闻著有股味啊!」

「什么味啊?」

麻三一听,顿时愣了,急忙捣住。心想:坏了,难不成老婆闻到了?

「哪有啊?是不是你太敏感了。没有,真的没有,我有你这么漂亮的老婆,哪里还有心情去外面找。看你说的,把我说成什么样的人啦!」

这时孔翠的脸上露出了笑容,说道:「看你吓的,这不是吓唬吓唬你吗?哈哈。」

婶子好像也听到了,笑着说道:「放心吧!翠,全医生有你这么漂亮的老婆,别的女人都别想动了他的心。我看村里头也没有哪个能比得上你的。你看看郎才女貌的多配啊!」

孔翠这时脸上掩不住内心的喜悦,虽然她明白是婶子的一片心意,但是人天生爱被夸,一夸就忍不住高兴。

「谢谢婶子,你年轻的时候肯定也是个万人迷,看看现在身材还保养得这么好。」

「哪啊!哪啊!都粗得跟大萝卜似的?你叔总说我老腌菜了。」

「哈哈,哈哈。」

三个人都笑了起来,麻三这时走到柜台,拿起小秤,在旁边的一个小百叶墙柜里秤着中药,一包包的包了起来。

「猪蹄、花生、王不留行各五钱,穿山甲三钱,当归、川芎、通草各四钱,文火慢炖,把汤分三次喝,多次少饮,对于许多产后缺乳的妇女都有很效果,这可是我师傅的独家秘方,希望金鸽早点好起来,对孩子也有个交待。」

婶子看着他的药,顿时喜出望外,大口的称赞道:「真是没有想到,全医生这次学医回来,本领大多了。」

「哈哈,一般吧,要不是我爸,我还不会学这么精。看着那些不负责的医生心里就来火,不把病人放在第一位,算什么医生,连一点医德也没有。」

当麻三把话说完,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了,看了二次病,二次都差点上了人家,这算是什么医德?这不是衣冠禽兽吗?想着忍不住笑了起来。

「是啊!还是自己人好。来,侄子看看到底要多少钱?」

婶子说着把手伸到了裤裆里,麻三看到她的手在裤裆里摸来摸去,一不小心裤子差点被拉出来,露出白晰的臀肉,虽然上了岁数,但是看着那迷人的小肚脐眼,心里还是微微一震,这时她的手还在里面不停的动着,像是自摸的样子。

「一共八块钱吧!这药现在都不好进。」

「好好,你看看我这钱放到哪里去了,找不到了。嘿嘿,不好意思啊!」

孔翠看着婶子这一举动,也忍不住捂着嘴笑了起来。

这么东扯西拉的,裤子一下子拉下来了,束腰的布条子这时锢着肚皮,饵出那红红的大裤头。

「没事,婶子,等你有了零钱的时候再拿吧,几块钱的事。」

「别、别,我这个人跟别人不一样,有钱就给钱,没钱就不看。绝不赖帜。」

说话间婶子看上去很严肃的样子,麻三一听心里高兴。是啊!这点小生意也禁不起村里人赊帐。

「嗯嗯,还是婶子好,不像有的人就是想赖帐。」

一会婶子哈哈大笑了起来,指了指地上说道:「你看看,这钱竟掉到地上了,我明明放在裤头的小口袋里,怎么钻出来了,难不成还长腿了,真是的。」

婶子捡起来,脸上尽是笑容。

「给、给,八块,你点点。看看,还好掉到这里,要是掉到路上那不白找了,真是不幸中的万幸啊!」

「哈哈,是、是,万幸。」

婶子拿好药笑着走了出去,二人把她送到门外,终于挥手告别。

回到院子里,孔翠拿了个竹椅子来。

「来吧,坐下来。今天刚起来就接了两单生意,累了吧!我给你揉揉。」

麻三看了看贴心的媳妇,顿时觉得对不起她,她这么全心全意的对自己,自己却在外面玩别的女人。但是麻三转念一想,我是麻三又不是全进,管这个干嘛?

要是现在不抓紧机会,到时候若哪一天又重生了,可能就再也找不到这样的好日子,还是趁着这个美好的机会享受一下这夫妻生活吧!想到这里他闭上眼睛,静静的享受着这难得的按摩。

院子里鸭子嘎嘎的叫着,隐约还能听到嘴磕到地上的声音,似乎有几只母鸡在不停的觅食,孔翠的手很软,在肩上揉啊、揉啊,看起来似乎懂得医道,按到每个位的时候,感觉到酸酸沉沉的非常舒服。

过了一会,孔翠停了下来,此时的麻三差一点睡着了,她看了看他舒服的样子说道:「看看你舒服的模样。你去外面园子里摘几个黄瓜吧!等一下调个蒜茸黄瓜吃。这是新反秧的第一茬,据说最有营养了。」

麻三一听,嘿嘿一笑,没想到媳妇说话也是一套一套的。

「好,在哪里摘啊?」

这时孔翠在他的头上敲了一下道:「你就装吧!出了门后面不就是个园子,你去那里摘两个。不能再这么惯你了,要不然你什么都不知道。」

麻三一听,站起来,朝着她的脑门就亲了一下。说实话,此时的麻三还没有过足瘾,看着漂亮的妻子还是忍不住亲上几口。孔翠一看这家伙又要耍坏了,用力推了他一下。

「别这样,让人家看到了多不好意思,我们家经常有人经过。要是想坏,到了晚上好好伺候伺候你,直到让你烦了为止,好不好?」

麻三一听,顿时哈哈大笑着说道:「好好,这可是你说的,到了晚上,我可饶不了你。」

「哼,去你的吧!快点摘黄瓜去。」

孔翠边说着边在他身上乱捶。麻三一听黄瓜顿时乐了,把嘴凑到她的耳边说道:「要不我晚上用黄瓜把你了,看它表面上的刺,插着舒服啊!」

二浪!「孔翠笑着踹了他一脚,麻三一下子被踹到了门外。麻三往后转了转,嘿,这里还真有一个园子啊!一垄垄的地看上去很漂亮,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景象,看着瓜秧上吊着的大黄瓜,绿油油的,又粗又大,心里喜欢极了,以前从来不知道黄瓜长在这上面,现在感觉特别新鲜。

黄瓜随风来回地摇摆着,米黄色的黄瓜花看上去并不比玫瑰差到哪去,不时就有几只忙碌的小蜜蜂在上面飞来飞去。多美的田园景色啊!他忍不住猛吸了几口新鲜空气,太阳此时已经背过去了,被高高的大树挡住,残阳斜照,显,得很平静。他轻轻的走过去看了看,这黄瓜真跟自己的大差不多,要是自己的那玩意有这么长该多好,干起女人来才叫爽啊!

「摘好了没有?蒜汁都捣好了。」

孔翠在院子里喊了起来,像是性饥渴等不及的样子。他信手摘了几个长得黄瓜转身回了家。

这时孔翠正在捣蒜,一看他回来了,笑着说道:「那黄瓜长成了没有?」

麻三故意把手里的黄瓜藏在后面,色色的看了看老婆说道:「你猜阽有多长?」

孔翠笑了笑说道:「应该有这么长吧!」

她伸出手做出了一个八字状。

麻三笑了笑,摇着头说道:「不、不,比这要长。」

她伸出两只手比划着:「这么长。」

「嘿嘿……差不多了。那这么长像什么?」

孔翠望着这个坏得流油的老公笑着。

「扯蛋,黄瓜不像黄瓜像什么呀?告诉你吧!像我的。哈哈!晚上给你吃热黄瓜……」

孔翠一听,把鞋子一脱,朝着他就扔了过去。

「我让你坏、我让你坏。」

说着就在院子里撵了过去。不过此时的孔翠心里非常高兴,难得丈夫这么有情调,对自己调情表示他还深爱着她,要是对她不理不睬,那证明他的心里早就厌倦自己了。

傍晚时分,有早点做完事的人们都吃过了饭,拎着马扎、草席从家里出来了,老头、老太太们都拿着大蒲扇在树底下乘凉聊天。三个一团、五个一伙,说东家道西家,聊得起劲。好奇的麻三,这时倒真想去感受一下那种气氛,可是孔翠却不这么想,她觉得还是两个人去遛遛,说说情话什么的最好,对于跟那些老头、老太太们说人家的不是没汁么兴趣,便拉起麻三往那个小山坡走去。

这条路上也有不少人,不时就会碰到一、两个边走边聊天的。当然这个时候已经没人在放羊了,路边上的水沟里倒映着天上弯胁的月牙,把夜弄得更寂静。河边的青蛙成群结队的在水里钻来钻去,要是深更半夜一个人出来的话,不被吓个半死才怪。

但是这时两个人手拉着手,很是惬意。

由于天黑,孔翠也明显大胆了起来,没人的时候就拉着麻三的手,一有人就赶紧分开,并巨还一前一后,保持着距离走着,可把麻三乐得合不拢嘴。

「这地里面应该没有人在偷情吧!」

麻三拉了一下孔翠指指地里。孔翠看了看,这时刚刚割过麦,四处一望无垠,要是没什么东西挡着可以看四、五里远。

「看你说的,哪里有偷情的呀!这么光秃秃的在哪偷啊?现在我发现你的坏想法越来越多,是不是在学医的时候学坏」。「麻三这时也想到了,自己是不是要矜持一点,要不然老婆老盯着自己可就麻烦了。

「哪里啊?我再学坏也是坏自己老婆,要干就得干老婆,对别人没兴趣,谁叫别人没我老婆漂亮。」

孔翠一听,这家伙嘴上像抹了一层蜜,想恨都恨不起,顿时笑了笑。

「这可是你说的,要是你敢对别人耍坏,我把你的割了,当腌菜吃。」

「好好,你放心,我晚上就让你吃热的。」

「滚吧你!」

说着她就在他的拍了一下,把麻三疼得嗷嗷乱叫。

正说着,忽然听到不远有水声。麻三一下子想起来了,那里就是温泉,他的心里一亮,暗自高兴起来。

他握着孔翠的手,加快了脚步想去看看那里有没有人在泡温泉。

水声越来越近,麻二一的心也越来越激动。孔翠看了看他,笑着说道:「怎么了?走这么快。」

麻三笑了笑,拉了一下媳妇的手说道:「要不我们去那里泡个温泉?」

麻三说话的时候,双眼坏坏的看着她那两个子,能看出还是在打她身子的主意啊!

孔翠哼了一声:「我看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说,是不是有什么坏想法?」

「呵呵,没有,没有,只是想看看你光着身子的样儿,哈哈。」

「去你的!我才不让你看呢!」

麻三看了看老婆那丰满的、圆圆的小脸,心想:不给看也没事,反正以后都得跟你睡到一块,日子久了还烦呢!

「走吧!反正是散步,去去就回来了。」

孔翠虽然嘴上说不去,但是心里也想去,老在家里待着也没有意思。

二人说说笑笑、打打闹闹的向温泉走去。这时那边传来了几声清脆的笑声,乍听之下跟风吹银铃似的,听声音年纪应该不大,也都是花一样的年龄。

「那里有人洗澡,要不我们也去看看。」

「拉倒吧!我看你啊,心怀鬼胎。看你那样子就不怀好意。」

「看你说的,我堂堂一个医生哪里有那么多坏心思。要是你真不放心,我们现在就回去。」

说着麻三拉着孔翠的手就往回走,看样子挺坚决的。

「别、别,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啊!就这样,还没说一句就来火了,给你逗乐的,走吧!」

麻三这时感觉到老婆有点敏感过头了,动不动就拿这开玩笑,但是没办法,也有可能是自己长得太帅了,所以她不放心。

「走喽!」

麻三便拉着孔翠的手走了过去,说道:「你看看今天的月色可真美,跟你一样迷人。」

孔翠一听,顺口说了句:「等再过二十年看你还说不说好迷人。」

「迷!迷!等我有时间再去省城学学美容,把你天天扮得漂漂亮亮的,永保青春。」

「呵呵,好啊、好啊!那等我们手头宽裕一点了就让你去学。」

「好啊、好啊!学的手艺多,对我们家也有好处,什么病都能看那才好,等我们有钱了,在这里建一个最高的楼,跟城里人一样,让别人都羡慕我们吧!」

麻三说着一脸的自信,孔翠听着他的豪言壮语也乐得合不拢嘴,靠在他的怀里向温泉走去。

女人的声音越来越近了,麻三忍不住向那个地方看了看。嘿,还真有人在冼澡,几个白白的身子在水里相互戏水,抡过来抡过去,不时尖叫几声。

「你可真是的,连嫩娃子都感兴趣。」

孔翠一说,麻三这时也感觉到了,是啊!自己太罪恶了,看来以后当着老婆的面可不能这样了,不然对自己未来行医之路可不好。

「看你说的,太刺耳了。要不我们回去吧!这里有人,我们就改天洗!」

孔翠一听,笑着指了指上面说道:「你可真傻,家里有什么你都不知道,上面还有一个小竹林呢!那上面有亭子、庙,还有小桥流水,大部分的年轻人都在上面凉快!村东头那里都是老人们的活动中心,是分开呢!」

这么一说,他顿时乐了,看了看上面,乐道:「还有小竹林,呵呵,我还真不记得了。」

「看看你,傻了吧!连这个都不知道,真是烧糊涂了,跟换了个人似的。」

「哈哈,我是换人不换心啊!」

孔翠紧抓了几下他,笑着说道:「不过换了也好,以前的你还没现在对我好呢!现在好、现在好,希望你别再换了。」

「哈哈,看你说的,不换了。」

当二人离开的时候,麻三还是忍不注望了望温泉里那几个洗澡的女孩子,看起来都不大,最多上初中的样子,借着朦胧的月光能看到身体的第二性征还没有完全发育,他真的觉得自己有一个如同聚光灯般的眼神。他独自乐着。

上了个小山坡,上面果然传来嘻嘻哈哈的笑声,看来这里早已有人占据了……

刚走上去就看到小石凳子上坐满了人,看样子都是已婚妇女,偶尔也夹杂着几个孩子在人群里钻来钻去,惹得大人们几声喝斥。

「翠来了,快点过来坐吧!」

这时传来几个少妇的声音,孔翠看了看笑着说道:「看看你们那里一点空位都没有,坐到哪啊?」

「没事,你二嫂子的大,让她坐在地上就好了。」

「哈哈……」

几个人都笑着,看样子,一群女人见个男人话都多了起来。孔翠这时像怕麻三跑了似的,将他拉得紧紧,匆匆走了过去,边走边说:「你们慢慢聊,我俩到亭子里坐坐。」

几个少妇看着两个人亲密的样子,说道:「翠,你得看好了,这年头,说不定有什么变化,看你老公这么招人喜欢,有点危险啊!」

孔翠一听,抓得更紧了,嘴里倒是轻松的说道:「哼!放心吧!我老公啊,是全天下最好的男人,抢不走的。」

这说得麻三心里一凉,妻子对自己这么好,自己竟一醒来就犯了两回春事,真是惭愧。他忍不住看了看这一群妇女。不知是月光婆娑还是女人们本身就漂亮,看上去都挺养眼的,看来这村子小,但是美女多啊!自己真是撞了桃花运了,想逃都逃不掉。

想到这里他满怀信心,立志要把村里好看的女人都试试,看看哪个更有味道。

他拉着孔翠的手,边想着刚才的一群女人边向上面的亭子里走去。

第五章:深夜造访

小山坡不高,但是晚上的风很凉爽,迎面把人的好心情都吹了过来。两人刚逛到亭子里就看到两个女人在上面聊天。两女见麻三两个人上来了,顿时二话不说便走了下去!

麻三感到稀罕,借着朦胧的月光,他似乎觉得有点面熟,孔翠这时看起来也是想说话,但看人家都下去了,便把话又咽了下去。

「谁啊?」

麻三看着两人的身影问道。孔翠回道:「好像是姜银,还有一个没看清。这回有点奇怪,平时叫嫂子叫那么亲,今天连个话都没说。」

麻三一听,顿时愣了,心想:坏了,是不是这个姜银觉得跟自己有过肌肤之亲,所以怕孔翠看出什么来,就装做没看到,先闪人再说啊?

「可能是人家不想打扰我们俩吧!」

「呵呵,这个人也真是的。真有意思,都结婚这么久了还有什么啊。不过说实话,这个姜银对是个好姑娘,不但长得漂亮而且心眼也实诚,就是听说那个全大头人太粗鲁,又不懂得体谅。听人家聊天时这么说的,具体也不清楚。」。

麻三一听,呵呵一笑,心想:这样才好,才能发挥自己的强项。

「呵呵,做女人就是这样,找上一个好男人不容易。对了,翠,你看看我行不?

算不算一个好男人?「孔翠抿嘴;笑说道:「还行吧!只要你不离开我,我就觉得你好,就算是腻死在你的怀里我也觉得好。不像村里其他女人,一年见两次男人,多难受啊!这么年轻漂亮,再好的花也枯死在小村子里了。」

「嗯嗯,不错,好,我现在就答应你绝不离开你,让你好好享受我给你的爱。」

说着他把手又伸进孔翠的衣服里,摸起了那个大大的,风微凉,但是的温度刚好合适,暖暖的挺舒服。硬挺挺的,他伸出手指头上下左右的抠着,渐渐的,她还是受不了,把身子依到了麻三身上。

早上的阳光透过窗射进来,此时麻三正在药房里看书,没想到他对医学还挺有兴趣,竹着各钟疑难杂症,心里倒有种试一把的感觉。无事可做的孔翠便到地里去看庄稼了。玉米已经长到腰部,偶尔有点草,勤快的人们都拿着锄头在田间地头锄草,当然这个时候也可以歇歇。中午的天气太热,所以一般干活的时候都会选择在早上十点之前或是下午五点之后,那时的太阳暖和,就像是刚刚做过爱的女人,软软的照在身上,不烫不烈,冷暖刚好。

麻三有时也争着下地,都被孔翠给回绝了,说地里的事自己全包了,他只管看病挣钱就行。你看多好的女人,麻三也是这么认为的。

俗话说得好:「饱暖思欲。」

平时就闲得蛋疼的麻三更不例外,上带子本来就是一个乞丐,没碰过女人,现在碰上这么好的机会,他心里更癀啊,看着那本按摩书,一下子便想到了全大头的妻子姜银,那天晚上看着她给自己让位子的时候,腿好像还有点瘸,应该还没完全康复,要不要去给她来个免费的复查?他坏坏地笑了笑,拎起包准备去给她看看。

这时门「当」一声开了,跑来一个小男孩,慌慌张张的样子。进了门,左右看了看,见其他门都关着,大叫了一声:「全医生!全医生在吗?」

麻三一看,频时愣了,心中惆怅看来今天的计划又泡汤了,自己原本想占占便宜的,没想到偏偏这个时候来病号了,想来这个人的病也不轻,要不然这个孩子不会这么紧张。算了,做医生得有个医德,先去看看病吧!

这时小孩子见没人应,便转身往外跑,嘴里还不停地叫着全医生。

麻三从里面走出来对着他喊了一句:「嗳,在这里呢!别跑了。」

小男孩一听,顿时转过头,看到医生,叫了几声,眼里含着泪花。看样子这事有点严重啊!

「孩子,怎么了,别哭啊!有什么事给我说说,我保证看好。没有我看不好的病。」

小男孩看了看医生,哭着说道:「谢谢医生,我爸他的眼坏了,你快点去看看吧!柯等一下就不行了。」

这么一说,麻三也急坏了,心想:这个眼可不是小事,赶紧把东西准备了一下,扔起急救箱拉着小男孩上了自行车就骑了过去。

「孩t子,在哪啊?」

麻三这时有点急过头了,小男孩指了指,道:「医生,不是这条路,我不是这村的,是邻村的,这里只有你一个医生,所以我跑过来了。就在那边……」

说着小力孩便指了指往东的一条路。说实话,这么多天了,麻三还没什么出门,只是在附近转了转,天天跟老婆黏在一起,现在刚好趁这个机会出个远门。

「你是哪个村的呀?」

「就是旁边那个村,刘梁庄的。」

「哦,天啊!这么远,你这孩子也真是,也不找个车子骑着。」

小男孩看了看急匆匆的麻三,满脸感激的说道:「我们家没有自行车,最近我爸把赚来的钱买了一套电气焊的东西,全花光了?」

「哦,原来是这样,买了那一套东西以后就可以赚钱了,等你家里有钱,便可以给你一辆新自行车了。有什么事啊,就可以骑着车子来找叔叔了。」

小男孩一听,愣了,随口说道:「我们才不想找医生呢丨」麻三一听,心想:自己也真够缺德,还盼着人家来看病。

当麻三来到小男孩住的这个村子的畤候,被跟菥的景象吓住了,原来这里的房子都很简陋,说实话还不如自己住的村子,这里连带斗楼的都没有,大部分都是几根木棍用钉子拼到一块,真正用水泥砌成的墙很少,整个大街像一条大泥龙,弯弯曲曲的盘在村子中间,整条道路也是高低不平,坑坑洼洼,看起来极不顺眼。

小男孩的家到了,只见他的家别说大门,连个院墙都没有,不过屋子还是分得清清楚楚,堂屋、西屋,还有一个小厨房,只是看上去堂屋已经失去居住的功能了,连门都没有,从外面还能看到阳光从屋顶射下来,也没有窗纸,窗台上长满了草,显得十分萧条。

看来现在一家人只能住在西屋里了,只有这房子看上去还行,有一扇破旧的房门,还有一对隐约可辨识的春联,但此时已没有任何颜色可言,被雨水浇灌得模糊不清,一道道水痕从上面流过,像是流下的泪。

厨房的一边挨着街处,有一大堆麦桔,看上去是今年的新货,靠西屋的一端被拉出了一个洞,看样子是用麦桔来烧锅煮饭。

看到这里他心里一酸,唉,这农村里的人过的叫啥日子啊!比以前自己乞讨的生活好不到哪去。

「你爸爸在哪呢?」

「西屋里。」

麻三不敢怠慢,急忙把车子停在院子,同时西屋走出来了一个女人,看样子只有三十来岁,长得一般,梳着个大辫子,一看便知是个朴实的女人。

「医生你可来了,快来看看我丈夫的眼吧!肿得跟桃似的,要是他的眼真瞎了的话,我们一家人就完了。」

麻三安慰她道:「别怕,眼病不是大病,看看歇两天就会好。别急,我先瞧瞧。」

就在这个时候,村子里也好像来了不少人。麻三也不明白自己怎么就像那雌蛾似的,一来能招来一群,而且都是女人,大的、小的还有没发育好的,你一句我一句唧唧喳喳,都是来看热闹的。

但是此时麻三也管不了那么多,看二人说得这么可怕,他例想看看是什么急诊呢?这时屋子里传来一股电焊味加着微酸味还带着一股脚臭的味道,麻三吸了一口顿时觉得喘不上气。这家里弄得也太不像话了,要是天天住在这里不短命才「这是你们家新买的电焊?」

女子说逍:「是啊,今天才给人家焊了一个凳子就成这样了。唉,我不让他做,他非说这个挣钱,周围四、五个村里都没人会,自己弄会了肯定赚钱。现在可好,东西没给人家搞好,还把眼睛弄坏了。」

麻三明臼了,这眼啊,不是别的,肯定是被电焊烧着了,不过这个男的说的也对,就好像自己一样,周围几个忖没什么医生,现在大病、小病不断,当个乡医也是个吃香的职业。

「这个想法是好的,以后肯定赚大钱。别急,我来看看。」

他忍着那股刺鼻的味道凑了过去,走到男人面前,翻开他的眼看了看,觉得这眼烧得真严重,红肿不堪的,而且不断的流眼泪。看样子得早治啊,不然会对整个视力产生很大的影响。

他的脑海里顿时浮现了一个药方,麻三知道这肯定都是全进脑子里留下来的记忆,毕竟自己什么医术都不懂。

「用奶水滴眼。」

他顿时想到。左右看了看,这时村里围了不少人,都在议论著。

「这个医生行吗?」

「看这么年轻,应该不怎么样。」

麻三无暇理会这些问言闲语,看了看围着看热闹的妇女们,这么一看,妇女们都不好意思了。

「你们哪个刚生过孩子的?」

女人们一听都愣f了,甩手骂道:「我还以为是个什么医生呢?一看就是流氓。」

「医生,你怎么不看病,问哪个女人刚生过孩子啊?这不让大家都笑话吗?

我儿子大老远的把你找过来,你竟想着耍流氓。「麻三也啪不了那么多,望了望她说道:「大嫂,你是有所不知,你老公的眼是被电焊烧到了,必须要用奶水滴眼,再用温水热敷就没事了。要是真找不到奶水,你老公的病恐怕就难治了。再耽搁几天,可能会瞎掉的。」

这么一说,女人们不愿意了,大骂着医生过来耍流氓。

但是病人的妻子好像挺信麻三,说道:「有,有,我们中间有一家小媳妇,孩子不到一岁,要不我带你去看看。」

「好好,那快点去。」

于是两个人跑向村中间的一家人家里。

说时迟那时快,二人都心急,跑到了这一家人家里,刚到院里就见一个漂亮的小媳妇正抱着孩子吃奶呢!见家里一下子闯进来两个人,那小媳妇顿时吓了一跳,急忙把孩子的头拔了出来,以最快速度把两个胀着奶的盖了起来。麻三的得清清楚楚,两个很大,也被孩子吸得长长的,看上去很勾心,他忍不住多看几眼,这时小媳妇见麻三老看自己的胸部,顿时脸红了,胆怯的问道:「你、你们来干嘛?」

她的羞涩让麻三顿生坏意,只见这个小媳妇长得真不赖,虽然生过孩子,但是身上却看不到一点点赘肉,女孩的脸也看起来比较知性,没有农村里的那种土气,倒像读过书的女孩。

两只大眼睛眨呀眨的像是会说话的样子,望着麻三那贪婪的目光,她的脸更红了。

「大妹子,你可得救救你大哥啊!」

女孩一看她这么哭叫着,一脸不解的问道:「嫂子你别急,家里出了什么事?」

女孩一看到这种情况顿时愣了,两眼的迷茫。

「嫂子你说说看,到底是什么事啊?只要我能帮的我一定帮,再说我家里又没钱又没东西的,怎么帮啊?」

麻三望着这个小媳妇真的开不了口,这个女人走了几步到小媳妇的面前说道:「大妹子,你哥不是买了一套烧电焊的东西吗?结果凳子没给人家焊好,把自己的眼给烧了。刚才我们去叫了医生,他说用奶水滴眼就好了,你看看能不能把你的奶水给我们弄点。」

这么一听,小媳妇也愣了,皱了皱眉头,说道:「这、这个不太好吧!你看看我男人又没在家里,我也得征求一下他的同意,不然要是传出去多难听。再说了我婆婆也是个老顽固,怕到时候有什么流言蜚语的就不好了。」

女人一副哭腔诉说着,就在这时,一个老太婆从里面走了出来,板着脸,好像听出了什么门道,走了过来就推了一把。

「我说大根媳妇啊,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这样的事都能做得出来,是不是你男人想吃奶才编出这么个话来?还真是服了你们,你说说你那老祖宗里都是老实人,怎么到了你们这辈就耍起流氓来了,像什么话啊!看来你也不是什么好鸟,我可告诉你啊,这事儿一点门都没有,看看村里的男人都出去了,就你男人在家你还不乐意,在这里煽什么事,是不是和你老公商量好了,想偷情啊,在我们家行不通。」

这时这个叫大根媳妇的再也忍不住了,大声的叫了起来:「我说婶子你都一大把年纪了,说话怎没个分寸呀!什么叫偷情,你也不知羞,这是偏方,这是医生说的又不是我们家大根说的,不信你问问医生去。」

老太婆一点也不示弱,看着大根媳妇就骂:「你个不要脸的东西,还找了个人来骗我们家媳妇,你是不是看我家儿子没在家好欺负。告诉你没门,没门!」

说着老太婆拉起她的媳妇便进了门,把两个人晾在了院子里。

麻三看了看,心里也觉得生气,俗话说得好:「一物降一物。」

如果没有这个奶水,这个病肯定看不好。

不论大根媳妇怎么说、怎么敲门,就是不让出来。等了一会,麻三见没有效果,拉了一下大根媳妇说道:「要不这样,你看看村里头还有没有别人刚生过小孩子,不然这事越等越糟。」

大根媳妇看了看也觉得不行,这可怎么办啊?急得跺脚。

「没有了,村里的男人常年都不在家,哪里有那么多娃娃可生。」

麻三一听,天啊!原来哪个村子都一样,男人为了挣钱养家都去外面打零工了,家里除了老的就是小的,看来真不是什么好现象。

「算了,还是回去吧!你看看能不能先开点药,要是没效果就算了。」

「那我先去看看,但是效果肯定不大。」

说着二人又回了他家里。村里的人见没找到人,也都开始说这个医生不是什么好东西。

过了没多久,院子外面传来一声叫唤声。

「大根嫂子,你出来一下。」

这叫唤声,虽然不大,但是大根嫂子听得很清楚,急忙拨开人群看了看外面。

「大妹子,你怎么来了呀?」

大根嫂看到小媳妇,眼泪顿时夺眶而出,两只手一f子抓住了她。

「嫂子,你快点让医生把奶挤过去吧,我是偷跑出来的。」

这么一说大根媳妇急忙叫了麻三,麻三一着小媳妇来了,心里不由自主的伸出了大拇指,心想:还是年轻女人想得开,看来人都有一赖善良的心。不像那老人,固守着那老传统死磕。

「那赶紧到邻居家把奶挤了吧!」

两人急忙跟着小媳妇向邻居家走去,刚走到一半,他便停住了。

「我觉得还是别去邻居家了,就在这个屋子里算了。」

麻三看了看,旁边就是一间没有人住的房子,小媳妇的眼神里充满疑惑。

大根嫂说:「医生那你去吧!我在外面给你们站岗,人家大妹子还是个小姑娘家,让人撞见了不好意思。」

麻三一听,心里暗暗得意,但就是不知道这个小媳妇心里怎么想的,但愿没有什么意见吧!

这时小媳妇脸一红,笑了笑说道:「好的,嫂子那你在外面看着吧!」

说着脸红通通的走了过去,麻三望着她诱人的大臀,心里痒痒的,歇了!天的他,顿时心生歹意,小媳妇难不成也不怕我吃她豆腐?麻三猜不透她是怎么想的。

这是一个老院子,别说大门了,连里面的房子都没有门,小媳妇一个闪身进去了。麻三看了看大门口的大根嫂,也跟着进去了。

她手里抱着的孩子已经睡了,这时用一只手抱着,另一只手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小瓶子,递给麻三。

麻三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小媳妇看了看他说道:「你拿着小瓶子接着吧!」

说着小媳妇不加思索的把衣服掀了起来,两只子露了出来,白白嫩嫩的,比孔翠的大多了,而且胀得跟个球似的。

麻三这时倒有点不好意思看了,小媳妇用手从上往下捋了起来,奶水「滋滋」的挤出来,一下成线状一下如滴水,不一会就挤出了半瓶子的奶水。

麻三看着里白生生的奶水,真恨不得去吸上两口,再用舌头狠狠的在上面舔两圈,让她也一下。

这时能感觉到女孩也很紧张,大大的奶团子起伏不停,里面像是有一个小鼓在敲似的。

麻三虽然心里坏水直冒,但是还是没有动手,心想:算了,现在也不是时候,再说外面还有一个站岗的,动手了不太好。想到这里他便沉住气,用眼角的余光望着这个拥有超大而且嫩得迷人的女人,在她用手挤的时候,能感觉到上奶水一冒,「滋」一声出来,已成深褐色的显得特别大,比小女孩的长不少,应该是孩子在平时吸得过多吧!

这时他的手开始不安分起来,拿着小瓶子的手慢慢的越来越接近她的,最后伸出小拇指朝着她的就顶了一下。这个小媳妇好像感觉到了,整个身子动了一下。眼看差不多了,这个小媳妇看了看他说道:「医生,好了吧?」

此时麻三心里早已痒得受不了了,胀得厉害,说道:「要不再挤一下,我替你抱孩子。」

说着麻三就把手一下子插进了她的边,故意钻进她的衣服里,朝着就抓了一把,小媳妇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感觉到整个身子像被电了一下似的,小声的叫了一声。麻三看这女人习惯性的发出这种声音,他没舍得放手,而是把手放在她的上,轻轻捻了两下。

「舒服吗?」

此时小媳妇被说得脸色通红,像是被谁掮了几巴掌一样,她竟然没说话。麻三这时觉得自己应该趁这个机会好好的试一下枪把,想到这里他便把她往墙上顶了一下,硬邦邦的大一下戳到她的,小媳妇再也受不了了,一把拉住麻三,生怕倒到地上,一只手抓着孩子,看来还是很理智。麻三左右看了看,这个房子虽然已经很多年没有住人了,但是里面的摆设还是很齐全,桌子、椅子、小床应有尽有。

他现在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望着眼前这个,内心的狂热再也无法控制,把裤子拉链拉了下来,里面那又粗又大的子冒着热气顶了出来,裤头这时也管不住它了,飕一下从裤头里钻了出来。

小媳妇害羞的看了一下,佯装半推半就,但是从那眼神里能看得出来,她的心里也是喜欢,莫非这个小媳妇也是被性饥渴所困啊?

此时他可不管那些,大硬得要喷血,他利落地捋下了裤头,也顾不得脱她的裤子就猛顶了几下,他看了看门外,大根嫂没有叫,看样子以为里面还在忙着呢!

猛顶了几下,小媳妇受不了了,倒退几步,倒在一个矮桌上,桌子不大,但都是很结实的实木。她一下子倒在上面,孩子扑到了她的身上,压在那个大上,压得扁扁的,能看到两个之间的那道深沟,透出一束光来,籍上去特别的迷人。

「我来帮你解开,很快的。」

女人的手一下子捂住了处,嘴里说了句:「医生,我们改天吧!好吗?

时间不早了,让人家看到了多不好。「麻三这时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伸手往腰里一摸,心里乐了,原来这个小媳妇连个腰带都没有,只有一个扣子扣着,他两只手一搓,扣子顿时松问了,看来麻三在孔翠身上练这个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解开之后,顺势往下一拉,眼前露出细白的肌肤,隐约从大红裤衩时露出几根又粗又弯的。哈哈,他心里大喜啊!看着那又粗又弯的能看出这一片「地」是多么的丰富,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她上的一定是又粗又多,而且数量相当可观。

他再也不敢等了,因为大子已经完全受不了了,不停的的振动着,看样子想早一点钻进那深深的之中饮一口。

他用手拨下红裤衩,拎起大子朝着她的大就捅了过去,没想到小媳妇的很多,大子刚到边上就差点滑了进去。原来她那里早就湿淋淋的迫不及待了。呵呵,这个女人看来也是性饥渴很久了。刚到了上,她就开始叫了:「医生,你的好大啊!快点吧!等一下就没有时间了。」

麻三一听也是,现在这里还是个是非之地,要是等下去时间可不够了。看了看外面,现在还没有什么动静,就开始猛了起来,那只大进进出出,不时发出「咕咕」的水声,速度越来越快,直撞得她连连,下面四溅。

大像是一个野兽般在她的里面不停的抽动着,三浅三深,九蹭八,直弄得小媳妇憋着劲在嘴里呓语声声,女人也受不了,拿出手指头在嘴里吮着,不时的把手放在上摸来摸去,甚至把手指头也一起扎了进去,看起来还不过瘾,她的脸开始泛红,整个身子都在泛红,两只上托着孩子好像能给她更大的刺激,孩子在她的上倒睡得安稳,好像也在享受这突如其来的摇晃。

她的双腿被麻三放在肩膀上,整个刚好对准他俯冲的方向,麻三用尽力气冲着她的大里就戳了进去。

「好了没有啊?」

这时外面出了声音,麻三一听,算了,这回还是速战速决吧!来个一鼓作气。

想到这里他也不停了,一个劲地扎了起来,进进出出,只见把她的磨得红通通的,跟刚刚烧好的火炉子一样,最后麻三终于坚持不住,听着耳边的呢喃之语,他把整根大都挺了进小媳妇体内,顿时一股股的全数进去。

两个人终于平息了下来,小媳妇缓过神叫了起来,脸上显得很惊慌。

「坏了医生,万一我怀孕了那可怎么办啊?」

第六章:小姨到来

小媳妇这么一说,把麻三给逗乐了,麻三笑着对小媳妇说道:「呵呵,这个请你放心,在你哺乳期间是不会怀孕的。」

小媳妇听了医生的话顿时安心了,趁这个这个空档急忙把衣服整理了一下,望了望麻三说道:「医生,我跟你的事,可千万不要让别人知道,要是我老公知道了可就麻烦了,不但会把我暴打一顿,有可能还会找上门去,把你家弄得鸡犬不宁。」

麻三一听,笑着说道:「放心吧!这是我跟你的事,不会出_的,再说我也不会把这事给别人说去,要是让我老婆知道了我的日子也不好过,所以这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不能让第三者知道。」

小媳妇笑了笑,说道:「我叫姗,有时问我们再好好聊聊,不过有一个问题我还是想请教你。」

小姗看了看他,一脸的正经,这时已经把衣服整理好了,那鼓鼓的似乎并没有消下去的意思,大大鼓鼓的,像是塞了两颗大球。双腿微分,大概是_才插疼了,还没舒缓。

「呵呵,说吧!有什么问题?」

「我觉得我的有点问题!」

小姗这么一说,麻三也愣了,望了望她又大又圆的,笑着说道:「怎么,我看挺好的呀,怎么说有问题?是不是觉得太大啊?」

小姗笑了笑说道:「你别看这个挺大的,那是奶水胀得了。你再看看这个。」

说着她把孩子反了过来:「看看是不是一个大一个小。」

麻三这时一看,点点头,说道:「是有点。」

「这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呀?」

麻三问着,不停望着她的两个,小姗这时还是害羞,望着自己的胸口说道:「自从生了娃娃之后就变成这个样子了,我丈夫从来都不问我这事,对我漠不关心,来了就知道上,发泄完就呼呼入睡,一点意思都没有,我现在在家里都快憋死了,天天跟着孩子和婆婆在一块。真不该这么早就嫁了。」

「呵呵,这个没事的,你是不是习惯性的让孩子吃这个奶啊?」

小姗红着脸说道:「是啊,我儿子一换头他就不吃了。所以一直都没有换过。」

「哦,那就是了。你要适当的把这个给他吸一下,要不然对你的乳腺也有影响。奶水分泌后排泄不出,对你以后可是一个大的隐患,要不然让你老公把奶吸出来,或者挤出来都行。」

「呀,看你说的,让我老公吸,那不可能的,那个时候我都给他说过,你猜他怎么说?」

麻三呵呵一笑,走到她的跟前把她的衣领整了整说道:「怎么说啊?」

「他说我不能跟我儿子吃同一个奶啊,那不就成了我吃儿子的口水了。」

「哈哈……」

麻三听了大笑了起来,这一笑,站在大门口的大根嫂倒叫了起来。

「哎呀,我说你们两个到底好了没有?要是再不出来就不行了,人家以为你们俩在里面干嘛呢!」

两人一听,是啊,虽然这回的时间短促,但是至少也有半刻钟,要是再不出去,可真是说不过去了。互相检查了一番,终于走了出来,这时他望了望小桌子上还有射出的,现在也管不了这么多了,反正这屋子里也没人住了,留在那里当做是一个纪念吧!

「你们可真是的,怎么这么久啊?你不知道我打发了几个人了。还有,小姗他婆婆也听别人说她来这里了。找了一回,我说早就走了。好像还在我家门口等着呢!」

小姗这时一听,脸红了,急忙说道:「那我就从这一边走了,不然真撞上我婆婆可就麻烦大了。」

大根嫂这时望了望麻三手里装着奶水的小瓶子,说道:「好好,这回真的非常感谢你,等几天我一定登门道谢。」

「看你说的,这是应该的,乡里乡亲的谁没出过事啊?」

这时小姗便从巷子里东窜西窜从另一条道绕了过去。麻三则回到大根嫂家里,拿出奶瓶对着大根的眼滴了几下。同时叮嘱他说:「这几天少干活,不能食辛辣食物,忌凉和刺激性的东西。以后干活的时候一定要注意,到城里买一个护眼罩子,不然这眼早早的就会坏掉了。且如果对奶水产生了依赖性那以后眼就没得救了。」

村里看热闹的女人们虽然不信麻三的话,但是看着麻三白白净净的样子,大家都心动了,留守在家的妇女们何尝不希望家里有个干净的男人,过着正常的生活,那才叫日子啊,这么一年半载还见不到男人的面,更别说自己生理上那点筝了。除了有胆大突破老传统的女人,会在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伸出手指头对着几下外,其他的可能只能默默的忍耐着这种煎熬了。

麻三望了望村中的女人,笑了笑,骑上车子往家里赶去。这回虽然没好意思跟人家狮子大开口要钱,但是和小姗的筝情倒让麻三赀得也值了。苻样子这个职业真是适合自己,不时的来一炮,神清气爽啊!

轻轻的风吹来,麻三的白大褂被吹得忽上忽:露出那白净的身子。

路高低不平,车子显簸得让他不由自主的喘着气,那声音真像女人被男人搞的气息,忽高忽低。

他也是头一次出来这么远,顿时被面前的景象给迷住了,绿油油的叶子、粗壮的根部,看上去很结实,风吹来绿油油的叶浪一波随着一波,看上去美极了。

地里有抡着锄头锄草的人时而弯腰疾锄几下,时而抱锄立身,远眺烈阳,从那眼神中让人一下想到了小时候依稀记得的古诗:「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

谁知盘中飧,粒粒皆辛苦。「看着迷人的风景,他几乎有点流连忘返。回到家时孔翠已经在家了,正在厨房里忙,他看了看天色,问道:「哎,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这时孔翠在屋子里回道:「怎么了,不让回来啊?今天有客人,所以早点回来了。」

「客人,什么客人啊?」

「我妹妹要过来。」

孔翠说着朝他笑了笑,麻三这时才想起来,自己还真没把人家的底摸清楚,家里有什么人都不知道。

「哦,你妹妹啊,好啊,欢迎光临,多住几天才好。」

他想不知道也得装知道,不能露馅了,她还有个妹妹,哈哈,这可真是好,没想到自己的好事一桩连着一桩。麻三一想到能打炮心里就高兴,想想这几天几乎一天一炮,日子看起来比神仙都逍遥。不知道她这个妹妹长得怎么样?是不是结婚了?有没有男朋友?一连串的问题在麻三的脑海里翻腾着,刚刚才玩过的他,感觉到又开始躁动起来。

他走过去从后面抱起了孔翠,闻着她那淡淡的发香,在颈上亲了一口。

「老婆,你真漂亮。」

「哼,我漂亮,那是你没见过我妹妹,我妹妹才叫漂亮呢!她在学校里有多少人追啊,她都不理。我也跟我妹妹说,做女人啊,这一辈子就是一场赌注,要是赌对了,找了个好男人,那你这一辈子就吃香喝辣,什么都不愁。要是你一不小心碰上一个不要脸的人,那一辈子不但没有出头之日,而且还得受苦终生。你看看我妹妹现在都很听我的话,至今没有让别的男人接触过。年轻嘛,高傲一点也不错。」

麻三一听,心里也有个底,心想着她的这个妹妹大概也差不到哪去,希望她的妹妹不是苹果脸就好了,看着都腻了。

「呵呵,等一下你去接一下我妹妹吧!她还没来呢。」

麻三一听来劲了,接她妹妹,哈哈,那当然好。

「在哪啊?」

「就在我们家出来之后,往东直走就可以了。她应该走过来了。」

「怎么不骑自行车啊?」

「没钱买啊,等我们手头宽裕了,给妹妹买一辆,去什么地方都得去借别人家的,烦都烦死了。」

麻三一听,笑着说道:「好啊,好啊,等我们有钱了就给她买一辆。让妹妹好好上学,考上了大学,我们都跟着沾光。」

「呵呵,没想到我一提到我妹妹你的精神也挺好啊。别吹牛了,多给人家看几回,挣了钱再说吧!快去,等一下我妹妹就走到家里了。」

麻三听着,双腿一搭,跨上自行车就往村东头的路口骑去。

刚走到十字路口,麻三才发现,走得这么急,自己竟连妹妹的名字都不知道,真是太可恨了。这怎么去接妹妹啊?

想到这里他真想倒回去问问媳妇,可是再仔细一想,算了,反正现在路上也没几个人,见了女孩就接吧!天底下哪有这么巧的事。

他狠蹬了几下,车子飞速前进,这名牌车子就是不一样,骑起来就是舒服,看了看标志,轻轻的念着:「永久牌自行车。」

哈哈,不错,他望了望后架,宽宽大大的,妹妹要是坐上去,搂着自己的腰,效果肯定不错。

边蹬边想像着妹妹的模样,想着带着她一起飞驰的感觉,太美好了。

出了村头,景色都是一样绿油油的,没多大的变化,路边的垂柳摆弄着身姿,不时的在麻三那白净的脸上扰一下,弄得他痒痒的。

人们习惯性的在路边弄一条水渠,一是浇灌的时候方便,二是在夏天来临的时候排水用,再者这样看着也好看,清澈的水映着蓝天,不时被水中的小虫子把水面打破一下划得老远。

他看着这美景,心里很惬意。

刚走没多久,前面的路口忽然出现了一辆自行车,不过跟自己的比起来,那可就差远了。这车子明显很旧了,骑起来吱呀吱呀的叫个不停,不过抬头看到车上的人的时候,他眼前一亮。

「姜银!」

他刚想叫的时候,姜银也发现了他,看了看四周没别人,一扬手对他打招呼。

「全医生。你去哪啊?」

麻三边听边忍不住望了一下她的大腿根儿,说道:「没事,小银子,你的腿好点没有?」

两个人并排着停了下来,小银子笑了笑说道:「没有,现在还有点疼,你要是有空,就早点给我再按按吧!」

「呵呵,好啊,要是你觉得不行的话,我就再给你按按。」

姜银看了看麻三,说道:「按按,你不会又要耍坏吧!」

麻三一听也笑着说道:「呵呵,看你说的,我是做医生的,不会耍坏的,但要是能解除你内心的困惑,那我也可以付出。」

小银子呵呵笑着,望着麻三说道:「全医生,那你要是有空,到我家里去看看吧!要不我去你那里按按。」

麻三一听,把车子靠了过去,望了望那两团大,见四下没人,把头一下子埋进了小银子的怀里,朝着露出一小半的亲了一口。小银子被亲得浑身发癀,把麻三的头用力的往怀里拉了拉,麻三心领神会,用嘴把衣服往下一扯,用力一吸,捉住了那个褐色的,轻轻的咬了一下。

「啊!好舒服啊!医生,用力吸一下。」

麻三笑了笑说道:「好,等有空了我再好好吸吸。」

正在这时路口「噗噗噗」的声音越来越近,小银子小声的叫了一声:「医生别吸了,有车子来了。晚上我等你,你一定要来哦!」

说着小银子一下子把他的头推开,头也不回的骑车走了。能看到她的脸红通通的很迷人。

小银子闻声而去,麻三看了看这辆开过来的四轮拖拉机,猛命的吐了一口唾沫,骂道:「真不是个东西,非让你扎沟子里不可。」

这时拖拉机开了过来,开车的人是一个四十来岁的男人,看样子是个老手,一只手扶着车把,嘴里还叼着烟,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

看到了麻三,说道:「全医生,你怎么舍得出来了?」

麻三本来有点生气,但是介于面子,看他对自己这么恭敬的分上,硬是挤出了一丝笑容,说道:「今天我妹妹过来,我去接她。」

开车的一听,顿时哈哈大笑了起来,把车子停了下来。

「你妹妹,哪个妹妹?是不是你小姨子啊?」

麻三一听,嘿,这个老小子怎么也知道我小姨子,说道:「是啊,我媳妇的妹子,怎么了,你也认识?」

开车的家伙哈哈一笑说道:「哈哈,这里好看的女孩子哪有我铁蛋不认识的。

这周围十里八街的,没我不清楚的。告诉你,只要是个男人,现在在村子里都是香的,因为什么?因为男人少啊!你不知道,村里的那几个女人,让我也上了几个了。没办法,要是我长得跟你一样,我就有理由去找年轻的了。哎,就是没办法啊!「麻三一听,顿时气得要命,没想到这种样子也吃过几个女人了,心里实在不服啊,妈的!看来我还是太老实了,想到这里他觉得没什么话可以跟他聊,说了一句后便骑车子走了。

这个叫铁蛋的家伙朝着他的后背说道:「全医生,好好把握啊!你那小姨子太耐看了,看着就想吃。」

这么一说,可把麻三的心搅得无法平静下来,越来越想早点看看这个传说中的妹妹是多么漂亮、多么耐看。

玉米杆子都长到腰深了,他看了看,路上的行人可真少,要是行的话就在这里上了妹妹。不然回去恐怕就没希望,但是仔细想想,那也不行,万一妹妹也是一个保守的女孩那就不好说了,要是在这里大喊几声,自己一世的清白可就荡然无存了,不行,再想想。

他边骑边想着对付妹妹的法子,但无论如何也想不出一个好方法。就在这时忽然一个念头涌上心头,顿时眼前一亮,哈哈大笑了起来。

对啊!我何不到城里进一点春药来,那对于以后的美好未来可是一个最好的催化剂。

到时别说是妹妹了,就算是一个陌生女人也可以随意推倒。他想着,心里那股坏水把整个心房涌得满满的,脑海里都是与女人的画面,光溜溜的身子,白白大大;粉红粉红的、又翘又圆的、郁郁葱葱的、水淋淋的……天啊!一切真是太美好了!

就在这时他转了一个小弯,往东南方骑去。

路上几乎没有什么人,想到这里他便猜想妹妹不会还没从家里出来吧?要真是那样的话,那可就完了,因为自己不知道丈母娘家在哪里啊?他真恨自己怎么没把全进的记忆全部保留下来,但是这好像也不是他所能左右的。

又骑了一会,到了三岔路口,麻三这时再也不敢前进了,怕等一下遇不到妹妹就完了,算了,就在这里等着吧!

路口这里的人还是蛮多,来来往往的车辆也不少,自行车、四轮拖拉机,还有手推车,偶尔也有几个赶马车的,看上去挺热闹,可是就是不见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走过来。

奇怪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一直等到了日落西山,也没见到一个漂亮的女孩,麻三这时终于等不下去,一搭腿骑着车子就回去了。在路上还东张西望的看能不能碰到妹妹。别说是妹妹,连个大妈级的都没有遇到。他一脸沮丧,看了看西坠的夕阳,用力蹬了几下,很快便回到了熟悉的全家村。大老远就看到自己家里的房子,比其他的看上去干净多了。

他用前车轮子一下撞开了大木门,听到门里「哗」的一股水声,随即传来一个妙龄女生的尖叫声:「啊!我的衣服!」

麻三怎么也没有想到门后会突然出现一个人,他一看,顿时怔了。

只见这个女孩长着一张瓜子脸,杏仁眼、粗粗的眉毛、白净的脸,这才叫真正的眉清目秀、秀色可餐。高挑的身材,穿着一条紧身_,半透明的开领上衣,看上去非常前卫,脚下穿着一双红色的高跟鞋,天啊!在这村子里一站,那可绝对是一顶一的美女。

上衣被盆里的水浇湿,衣服贴在她的胸上,一呼吸甚是迷人,能推测出两个不大不小,看上去正好合手。没有老婆那么饱满,却是那么的高耸挺拔,不像小姗那么胀大,但是看着胸衣上顶出来的可以断定,个大粒饱。

「对不起、对不起。」

他急忙把车子停好,过去在她的胸口上便挠了起来。

女孩脸色一红,用手护着子说道:「姐夫,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开门也不看看有没有人,现在倒好了,人家买的衣服都弄脏了。这可是刷锅污水啊!臭死了。」

麻三一听她叫姐夫,顿时明白了,原来这个漂亮迷人的女孩就是自己的小姨子。哈哈,这也太美了,比起老婆那可是好上几倍。但是从她的身上找不到老婆那种风情万种、m般妩媚,只能说一个女人一个味,各有千秋,平分秋色。

想到这里他的手还没有停下,在她的胸脯上拍着,想着把胸上的污水还有菜叶都拍掉,但是麻三心里很清楚,自己就是想占她便宜,趁机在她的上多摸两把。

这时小姨子急忙把他的手挡了一下,说道:「姐夫,你干嘛啊?都说没事了你还拍。」

麻三|看这个小姨子看上去秀气,但是嗓门不低,顿时松了手,笑呵呵的说道:「可把你盼到了,你知道吗?我为什么来这么晚,就是在那个三岔路口等你轲!」

这时小姨子笑了笑说道:「呵呵,那就谢谢姐夫了。不过我今天搭了个顺风车转了个弯来了,哈哈,让你久等了吧!我姐啊,做了好吃的给你补呢!你看到没有,什么黄瓜、豆角,可好吃了。」

「呵呵,黄瓜、豆角还好吃,天天吃那玩意都腻死了。」

小姨子呵呵一笑说道:「看你,我姐姐对你这么好还说这说那,要是换了别人,天天骑在你头上就好受了。要是你敢对我姐不好,狩我不找人把你打扁。」

说着小姨子伸出粉拳作势要打麻三,麻三看着她任性的样子,咯咯的笑着。

「好好,我就等着你打呢!」

小姨子闲言便拿起盆抡了过来,打打闹闹的迫到了家里,孔翠这时正在厨房里忙,看到两个人在院子里追来追去,顿时笑了。

「看看都多大了,跟个孩子似的……」

孔翠肴着说道。

小姨子看到她姐就喊冤:「姐,你看看姐夫老欺负人,你得好好管管,不然以后得寸进尺了。」

麻三这时越撵越高兴,不论孔翠怎么说都不停下,望着小姨子那圆圆的,真恨不得捏上几把,再伸出手在她的小里面掏掏,看看水多不多。

院子里的鸭子、鸡都被吓得到处逃窜,弄得热闹极了,孔翠看自己说话没效就随他们去了,只顾着埋头做着那可口的饭菜。

「姐夫,放手啊!放手。」

小姨子这时终于被麻三给逮住了,只见麻三的双手一点都不老实,趁机在她的胸上挠了几下,正在怀春之际的小姨子被姐夫这么一抓,不但没有生气,相反的倒觉得心花怒放。姐夫长得白白嫩嫩,俨然一副书生的样子。

「嘘,别吵,让你姐听到了可不好。」

「呵呵,你怕啊,我不怕!」

说着小姨子噘起小嘴,看样子是一个火辣辣的小妮子,刚刚发育起来的小胸脯起起伏伏,一次次的勾起麻三的魂。虽然麻三知道这样不好,但是心思还是不由自主的往那地方想着。

麻三这时看了看面前的小姨子,心里想入非非,小声的问道:「妹妹,你多大了?」

「多大也没你大,不过看上去你也比较年轻啊!」

「呵呵,没干过活嘛,我觉得等你毕业后也来当医生算了,轻松又舒服,又不用担心没生意。」

「呵呵,也是,看上去也蛮挣钱的,要不这样,我改天也不上学了,过来给你当个助手,帮帮你算了。」

「那还是拉倒吧!你还是先把学上好了,等毕业了再说也不迟,你不是马上就要毕业了吗?」

「还有一年啊,这一年好难熬。你看看,我要是来你这里,你就不用这么忙了,什么事都让我做就行,你就当个老板,只管着看病人、开药方,让我姐只管收钱就行了。」

「呵呵,还是算了,这个念头,你还是打消吧,要不然我跟你姐说,让你一辈子都当不了医生。」

「别、别。我现在不想了还不行吗?你啊,就等着教我这个小徒弟吧!」

两个人小声的嘀咕着,竟把孔翠晾到了一边。忙得差不多的孔翠终于把桌子、凳子都搬到了院子里,见二人正在屋檐下面小声的说着什么,叫了一声:「妹妹、全进,在干什么啊?是不是说我坏话啊?」

麻三一听,把脸转了过来,看了看媳妇说道:「刚才你妹妹说你是怎么保养的,还那么漂亮。看我们这个村子里,没人能比得过你。」

小姨子一听,顿时在他的大腿处掐了一下,这没掐准,竟掐到了麻三的子上,这一下可把麻三疼坏了,大叫了一声。

「说谎话了吧!我妹妹啊,最喜欢掐人了。」

麻三一听,原来自己还是没有孔翠了解小姨子,笑着说道:「不是,她说不让我说,怕你害羞。」

小姨子一听,朝着下面又挣了一下,哪知这回麻三早有准备躲了开来,不躲还好,这么一躲可坏了,小姨子的手一下子掐到了麻三的蛋上,稍一用力,把麻三疼得嗷嗷乱叫。

「轻点、轻点。」

这时麻三再也不敢挨着这个小姨子了,天啊!她跟孔翠比起来可是天坏之别,一个温柔可人,一个凶悍无比。

刚入座,孔翠就问起了麻三:「全进啊,车子呢?」

麻三想了起来,原来自己来的时候,只顾着跟小姨子打闹,竟忘记推进来了。

他拼命的跑了出去,可是大门口什么都没有了,他傻眼。

回到院子时,他一坐了下去,再也没有心情去吃饭了。

「看看你,真是的,还怨我姐说你。你就是一个猪脑袋。」

小姨子伸出一根手指头指了指麻三的脑门骂着,麻三自知理亏,再说了当着媳妇的面也不好意思动手,只好低着头一言不发。

孔翠轻轻的叹了口气说:「没有就算了,还有一辆备着呢。」

小姨子这时开口了,大声的说道:「我说姐夫啊,你也好意思,你知道那辆车子的意义吗?那可是我姐的嫁妆,现在好了,就算是你再买一辆同样的回来也没那个意义了。哼!」

孔翠这时笑了笑说道:「别说了,不都一样。到时候跟妹妹一块买一辆。别生气了,快点吃黄瓜吧!」

第七章:二尝姜银

吃完饭,姐妹俩亲热的在一起说说笑笑,把麻三给晾了起来,这时他猛地想起在接小姨子的时候碰到了姜银,只亲了几下就被拖拉机给打断,这部刚好好去把好事续上。

想到这,他回到药房里开了灯拎起药葙子便出了门,冲着竹椅上的姐妹俩说道:「你们俩聊,我去看一个病号,等一下就回来。」

「哦,好好,那你快点回来啊,说不定哪一天这里就停电了,家;里没有一个人,老害怕了。」

「好好,没事,一下就回来。」

说完他就拎着箱子走了出去。这时外面的风依旧那么宜人,穿着单衣还有点凉快,他拉了一下衣服,捂紧便出了门。

村东头的树林子里,老头、老太太们还是照常聊天,他这时也无心听,迳直向姜银家走去。

由于对姜银家俬底下做过调查,所以就趁着月光轻车熟路的便走了过去。

村子里的人们大部分都聚在一起,直到晚上八、九点时才回家睡觉,这时天色还遭,大部分的人都在外面聊天。除了几声狗叫没有别的声音。

路不平,麻三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这时他想像着与姜银见面之后可能发生的情景,那应该是一件多么惬意的事情啊!

「有人吗?」

他走到姜银家门口,敲了敲这个木头大门,门关着,隔着门缝往里看去,只见卧房还亮着灯,灯光昏黄,着上去灯泡应该在二十五到四十瓦的样子。

他见没人应便用力一推,门开了,他看了看,先扔块石头试试,在农村里一般都会养条看门狗什么的,如果没有狗也有一、两只鹅看家,鹅虽然看上去温顺,看起家来可比狗差不到哪去,那矬一样的嘴巴咬住你的打死都不放,留个疤也得疼上几天。

石块「叩叩叩」地滚到了院子,没有任何动静,他笑了笑。嘿,真没东西,便一闪辟,把门关上了。

就在他准备转身进院落的时候,忽然感觉到肩膀上有人拍了一下。

在空旷寂静的夜里突然来这么一下,可把麻三吓死了,顿时尖叫了一声,瘫软在地上。

这时从大门边闪来一个人,笑了笑拉起了麻三。麻三吓得整个头嗡嗡作响,眼前什么都看不清了,见有人影凑了过来,下意识的用手横扫着,嘴里含糊的说。「别过来,我学过武,别过来。」

这时;个女人的声音笑着说道:「呵呵,你学过武还吓成这个样子,快点起来吧!在家里难不成还能遇到鬼啊?」

麻三这时集中精神一看,笑了。

「你,姜银是你啊!」

「是啊!你以为是谁啊?真是的,我婆婆出去了,只剩下我。」

「哦哦,那就好,我还以为是那个全大头过来呢!可把我吓死了。」

「看你说的,全大头来会这么拍你啊,兴许就是门口那石墩子了。」

姜银笑着拉起了他的手,麻三这才才回过神,抹了一把脸上的虚汗。

麻三拉着姜银的手说逍:「还是你的手滑嫩啊!」

姜银一听,顿时愣了,一下把手扯开,说道:「再胡说就不跟你说话了,在家里万一让我婆婆听到了,我老公还不把我的皮给剥了啊!」

「是是,这不是不在吗?要是在,我也不说。」

他这时硬是拉着她的手进了屋,不论姜银怎么甩就是甩不掉,姜银也知道这个全医生没怀什么好意,所以就应了他。麻三的手没干过什么粗活,所以也是细皮的,姜银摸着也挺喜欢,不像老公的手,跟院子里的榆树皮一样。

「对了,你那大腿还疼吗?」

「不是很疼,要是不做那个姿势就不疼,走大步的时候有一点点,不过没什么关系了。」

「哦,那是,这段时间我再给你多按按,早早的好了就没事了,要不然你那个没轻没重的全大头回来,又是一顿猛就完了。以后可就成了一个瘸美人。」

姜银抿嘴一笑说道:「呵呵,瘸了就算了,没人要我回娘家去,谁不嫌弃我就和谁过,哪怕是一个糟老头我也认了。」

麻三一听,顿时愣了,拉着她说道:「看你说的,别人不要我要,我看你长得最漂亮了。」

「哼!拉倒吧你,我最漂亮了,你老婆漂不漂亮啊?」

「呵呵,平分秋色,各有千秋。」

说着二人就进了屋,这时麻三习惯性的把门给关了起来,姜银一看,叫道:「你关门干嘛?让人家看了以为我们在干嘛呢!还是开了门好。」

说着姜银就去开门,麻三这时刚好看到姜银的,这才发现姜银竟没有穿裤子,还是穿那一条长裙子,虽然裙子长,但是里面暗藏的杀机依然啊!

扭了那几步,顿时把里面小的边露个清楚。他这时再也不想等了,一个跨步过去便搂住了她的腰,把那微微硬起来的大顶了一下。

姜银怎么也没想到麻三会这么快就上来干事,双手推门一下被挤到了门上,猛吸了一口气。

「小银子,我们把白天没干完的好事续上吧!」

小银子没吭声,咯咯的笑了几声,伸出手在麻三的裤裆里抓了一把。麻三感觉到浑身一麻,倒吸了一口气,感觉浑身舒坦啊!妈的!这个小可真会抓啊!

想到这里,他伸出双手就把两个蜜乳抓在手中,把整个手心含得满满的,没有一点空隙。

「啊!」

姜银终于受不了刺激叫了一声,麻三最受不了女人的嗲叫了,越听越来劲,手不停的在她上摇着,好像成了他手中的变速杆,来来回回的换着方向,也越来越硬,硬起的大刚好填在她那肥大深遂的沟里!

麻三手脚不停,手抓着,大顶着她的用力地着,小银子被三两,顿时被上瘾了,猛一用力,两个人变成了面对面的样子,麻三看了看她,借着灯光,面前的小银子头发微乱,眼神迷离,小嘴半张,看样子是想啊!这时麻三再也控制不住,一下堵住了她的嘴,深深吸了起来,口中的蜜液清香甘甜,绵连不滞,滑滑的舌头就像一个幽灵般到处乱跑,他在里面追着,偶尔碰到那硬硬的牙齿,被轻轻的咬着……

此时他的手已经钻进了她的衣服里面,暖暖的身子,滑滑的像是城里光滑的地板砖,不过比起地板砖那可有味道多了,他的手轻轻滑过她的,小银子的肚皮跟着陷下去又升起来,浑身发颤,最后手指碰到奶山上,她猛吸了一口气,嘴里不由自主发出了声音。

麻三顺着她的颈开始往下亲,因为怕被别人撞见,所以他没打算把她的衣服全脱光。

小银子这时把素胸挺得高高的,傲人的奶高高在上,他一下子滑到了上,用力吸了起来,小银子大叫着,再也忍不住了。麻三心想这里可能是她的敏感区,便使出浑身解数在她的上玩了起来,舔、亲、拉、拽、扯、晃、震、碰、撞……

一连串的动作之后,小银子整个身子都承受不住,腾出了一手抠起了自己的,手不停地引导着麻三去亲她的大,麻三一看前奏差不多了,便把她拉了起来,走到床边上把裙子往下一退,顿时露出那两条玉一样的白腿,修长的腿跟玉石一样晶莹透亮,那完美的大腿曲线一直伸到小红裤衩里戛然而止。

她不由分说,用力一扯,听到「喳拉」一声,红裤衩被扯烂了,眼前出现了一团黑黝黝的,粗粗黑黑的,打着卷组成一个倒三角形,别看小银子看上去文静,但看着这的数量与密度,可判定此女的荡指数绝对不次于任何人。

黑黑的一直把整个都围了起来。

靠!这么多毛,看来这里被刺激不少回啊!要不然不会这么茂盛,如果不是全大头的缘故,可能就是小银子不时就自慰所造成的。他也想不了那么多了,轻轻的趴了上去,用鼻子在她的上顶了一下,小银子明显已经进入了状态,用手拼命地把麻三的头给按了上去。

麻三最喜欢女人这样沉迷于中了,越是这样他的心里越高兴,当然更有成就感。

他用鼻子继续蹭着,偶尔用手在她的大上抠一下,在四周抓抓,无论小银子怎么引导他就是不进去,麻三这时明显的看到那小里流出晶莹剔透的,不时的一闭一合,看样子被前奏弄得了。麻三的大也受不了了,拎了起来把三角形的堵在她的上沾了沾,这时小银子用力的拍了一下麻三的,更别说有的辅助,那根大一下子进了半截,麻三一看,这么快就进了怎么行啊!还要调戏一会。

想到这里他一撤,整个大子退了出来,借着灯光看到整个子上像是沾了蜜浆一样,明晃晃亮得刺眼。

小银子这时把头抬了起来,看到麻三那根大,发疯似的从床上溜了下来,张开那樱桃小口就含了起来。小嘴不大,子刚好把嘴塞得满满的,没有一点空隙,在她进进出出的时候,看得出子上的被挤来挤去,顺着她的嘴角流着。

小银子的嘴跟一样紧绷,加上牙齿不时的碰j下,麻三也是春意盎然,无边啊!

她越吸越猛,越吸越用力,麻三感觉到里面的可能会被吸出来,他用力的憋着,心想:不能败在。个女人身上,便把抽了出来,按着她的头像进一样,来来回回的进出着,小银子可承受不了,整个口腔被塞得喘不过气来,不时的顶到了嗓子眼,差点反呕出来。

「全医生,轻点、轻点。」

她说得含糊不清,麻:一「这时正在兴头上,哪里肯放过,非把她弄得投降不可,越想越来劲,使劲用力地捅着,任凭下面小银子怎么叫都不停。

此时的大红通通的,跟大热狗差不了多少,胀得厉害。小银子也已经完全没有了反抗能力,整个头让麻三弄来弄去。

他笑呵呵的说道:「小银子爽不爽?」

小银子连力气都快没有了,大被拨了出来,终于喘了口气,微微一笑,说道:「爽!好过瘾啊!就是太猛了,我有点受不了。」

「好好,我给你来点轻松的。」

想到这洲,他把小银子搬到床上,这时她下面的里已经完全被淹没了,整个满满的,稳上去润滑极了,他用手把扶正,对准就捅了进去。

里滑滑的、紧紧的,看来这个洞好似没被爆过,所以感觉洞口有点偏小,但是很滑,把整个大紧紧的包裹着,肿胀的被压得差点出水。

他猛命地抽描茗,小银子这时再也矜持不住,什么都顾不得了,大声着,或许是兴奋,或许是疼痛,更甚者是爽到了天边。

麻三从来没有见过在床上这么的女人,越听越来劲,他拼了命地捅着,似乎不给小银子喘息的机会。

两只子上下甩动着,像被甩出去又急速的返回来的样子,两个褐色的在甩动的过程屮已分不清是什么颜色,变成了一条不规则的褐条子,两条腿悬在空中,币个身子被褅得直响。

身体的碰撞让两个人同时达到了,他用尽全身的力量把整个大捅进了她的身体抨,小银子尖叫一声,被捅到了床里边,看样子力道很强啊!

终于出来,麻三把整个身子压了上去,这时他明显的感觉到她的在不停的痉挛着,夹得疼疼的。

小银子的叫声也终于停了,抬起头望着身上的麻三,在他的头上摸了摸,笑了笑说道:「现在还好吗?」

麻三这时听了听,笑道:「还活着呢!你呢?疼不疼啊?」

小银子呵呵笑了笑,说道:「嗯,有点疼,火辣辣的跟浇了层辣椒油一样。」

「是不是很久没有做了,这么紧,差点受不了呢?」

麻三这时动了动身子,说完把嘴含在了她的上,轻轻的吸着,他知道这事后的工作还是要做好的,不然啊,女人会感觉被冷漠。

被他这么一亲,小银子高兴极了,在麻三的耳朵上搔着痒,说道:「嗯,是啊,好久都没做了,有的时候受不了了,就用手抠抠,但是没有枢这么深,我听说用手做不干净,所以实在受不了了才抠两下。」

小银子说着,在灯下整张小脸显得更红了。

麻三看着她说着:「是啊,用手不卫生的,以后千万不要再用手了,对身体可不好,你要是想的话到我那里去装着看病,到时候我再帮你搞搞。嘿嘿。」

小银子在他的脸上拍了拍说道:「我就知道你又在耍坏。」

麻三一听,说道:「呵呵,不是耍坏,这是各有所需。说真的,手是最脏了,你可以看统计一下,从早上到晚上,手要做多少事情,摸这摸那,有多少细菌啊,要是真的把手指头塞进去,可想而知,不发病才怪。」

「可是我洗了呀!」

「你的手指头里洗不干净吧!就算是洗了,里面也藏了不少脏东西。最好还是别用手,要真是受不了了就多干活,把那事忘了就好了。」

「呵呵,看你说的,我现在想还是你们男人好,那子,那么长露在外面多好,爽着也带劲,也不用担心有细菌进去。」

「呵呵,那是,还不只这个呢!我们还可以享受你们的身体,把你们玩得叫天叫地。」

麻三说着用手捻着她的玩弄着,躺着看起来她的并不大,软趴趴的摊在胸前。

就在这时,外面有人叫了一声:「哎,有人吗?里面有人吗?」

这时外面竟有一个男人的声音,麻三一听,愣了,顿时心里一个不好的想法浮上心头,难不成这个小银子还不只自己一个野男人,想到这里他看了看旁边正忙着整理衣服的小银子。

「谁啊?」

姜银这时听了听叫声,顿时大叫一声:「坏了,可能是全大头来了。天啊!

你快点藏起来吧!「麻三一听,顿时吓破了胆,只听老婆说这里的男人都出去了,所以胆子才这么大,怎么一下子老公回来了。天啊!这可怎么办啊?想到这里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了,身子一下钻到了床底下。

这时外面的声音又叫了起来:「老婆,老婆在家吗?妈,妈……」

小银子整理好了衣服,把床单也铺了铺,这时她的手触到一块湿湿的地方,顿时小声的说道:「全医生,看看你,把床上弄湿了一片,让我老公知道了就完了。」

「没事,换个吧!」

「没时间了。」

这时小银子大声的应了一句:「嗳,起来了,是大头吗?」

全大头一听,老婆在家,顿时笑着说道:「是啊!是啊!我大头回来了。看看你好了没有?」

说着脚步声已经到了门口,用力的敲着门。

「别急、别急,来了!」

说着小银子就走到了门口,这时麻三在床底下看着清清楚楚,不过只能看到两个人的腿而已。

门一下子打开,就听到小银子「啊」的一声尖叫,随后就听到全大头亲小银子的声音,麻三心想:妈的,这么个好女人都让你糟蹋了。也不知道心疼自己的女人,上来就知道干。

还没等到麻三反应过来,就听到衣服被扯破的声音,顿时衣服被扔到了地上,麻三看得出来,这衣服看样子已经不能再用了,之后就听到小银子尖叫的声音。

看样子这个家伙就是一个莽夫啊。

「别、别用力吸啊,把脖子都吸红了,让我明天怎么出去啊!」

全大头这时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边吸边说道:「没事、没事,我是你老公怕什么,我不吸难不成还让别人吸啊!」

这时这个家伙更疯狂了,好像还有条长裙子没脱。

「唉呀,疼死了。别动了。」

全大头这时边亲边笑,说道:「呵呵,银子,我最喜欢你叫了,你多叫几声。」

小银子知道麻三在下面,说了声:「滚,我才不会叫呢!」

全大头明像条疯狗一样在她的身上摸来摸去,顿时愣了。笑着说道:「老婆,不对啊!为什么你不穿裤头,下面这湿乎乎的。」

小银子一听,吓坏了。笑着说道:「我猜你今天会来,所以才没穿裤头等着你呢!这不还真让我猜对了,这样你不是更方便插吗?」

麻三也吓丫一跳,天啊!要是真发现自己在这里搞他老婆那不把我给撕了。

听小银子说的话,顿时觉得鸡皮疙瘩掉了一地,没想到这女人撒起谎来一套一链的。们楚金大头没有想到老婆会这么说,一听,顿时来劲了。

「哈哈,还是老婆好啊!」

说矜就听到他脱裤子的声音,而后小银子又一声尖叫,顿时整个房子里响起了杂乱的声昔,床板子吱吱乱响。

此时麻三觉得这是自己这辈子干过最龌龊的事情,上面在享受敦伦之乐,自己却在床底下吃灰,妈的,搞什么啊!

声音越来越响,看起来这个全大头的个头应该不小,从力道上看至少比自己的份量重。心想:小银子这回真是受苦了,刚刚干了一炮现在又来了一炮。

「啊,痛,别用力好吗?那里被你扎的还没好呢!」

全大头这时嘴里急忙说着:「哦哦,没事,我这马上就好了、马上就好了。」

说着这家伙的速度也越来越快,看样子非要把她的身子捅烂不可,麻三这时在床下听着,在心里不停的骂他。觉得这个家伙可真不是人,一点前奏都没有,要不是把她的身子搞湿了,那不干疼才怪。

这时窗外的月光也越来越亮了,但是灯光下两个人的肉搏还没有结束。全大头不顾小银子感受,用力的俯冲着,麻三看全大头的脚拼命的动着,真恨不得找把镰刀给割了去。

「啊!」

这时全大头竟然大叫了一声,可把麻三吓了一跳,以为是被小银子把咬掉了呢!

「爽!」

随后全大头又叫了一个字。麻三终于明白了,原来这个小子这么快就,真是个没用的东西。他嘴里骂着,心里正想着:怎么回家呢?总不能就这样在她的床底下待一宿吧,自己的老婆非找上门不可。

就在他百般焦急的时候,全大头把裤子捡起来,把还硬着的大擦了擦,在姜银的上拍了拍,说道:「嘿,看看这又大了,下回再回来一炮,走了。」

说着把裤子提上就准备走,姜银这时还没有从痛苦的挣扎中解脱出来,就见全大头要走了,顿时叫了一声:「大头,你真不是人,把人家干了就走,还是个男人吗?」

大头这时回过头,呵呵一笑说道:「老婆,我也不想啊,但是明天早上还得赶工,我得连夜赶回去,不然少半天工就少十块钱呢!要不是想你,我还不会回来呢!」

就在这时门外也出现了一个苍老的怪声音。

「儿子,你快点走吧!女人说什么都不用听,除了洗衣服、做饭、打炮还能做什么?完了就可以走了。要是缺工可不行,你得养一大家子人呢!」

全大头一听娘竟在外面听着,顿时脸红了。

「娘,你怎么还在外面听,又不是新婚,你老听干嘛?都是你,现在都害怕了,老觉得有人盯着。」

「我是对你们好,不懂的时候可以随时指点一下。」

麻三一听,顿时愣了,心想:这个老太太可真不是人,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玩这一套。

全大头二话不说,头一钻没入黑夜里,没了人影,小银子的婆婆把门狠狠一关,说道:「看你那样,这么久了还没有怀上种,到底行不行,不行的话就把你给休了。」

小银子知道床下还有麻三,顿时也急红了眼,大声的说道:「谁说我不行,我看是你儿子那玩意不管用吧!天天做都做不好,还懂什么?有种你让你儿子在你身上打一炮试试还能不能怀上,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没有一个好东西!」

麻三一听,顿时心寒,看上去整天一张笑脸的小银子,家里竟然还有这么一档子事。小银子不会生?他想了想小银子的身子,该大的大,该小的小,、臀部发育都极其良好啊,不知道月经有没有来?要是月经不正常的话,那这个不能生育的情况就可能会发生。

但是现在这个情况自己都出不来,想也是白想,唯一能想的就是怎么离开这个地方,要是时间太久,媳妇找过来可就麻烦了,还有那个大噪门的小姨子可不是好惹的。

想到这里心里倒有点害怕了,盼着她的婆婆快点睡觉去。

「好啊,你个不孝顺的东西,我让你凶!」

说着拿起东西就想打。小银子这时衣服都被扯破了,一看婆婆竟拿起扫把打了过来,顿时把床单给扔了过去,顺势给了婆婆一脚,婆婆一个没留神被踹到了外面,蹲在了地上。小银子一看不能再让她进来了,马上把门关上。

婆婆在门口骂了半天,终于回了房子。小银子才趴在床上失声痛哭了起来。

麻三这时也不敢出来,在床底下整个腿都麻了。

等了一会,小银子把窗帘都拉了起来,朝着床下叫了叫:「全医生,你出来吧!趁她现在走了,你也赶紧走,不然这个老巫婆发现了可就不好办了。」

麻三从底下钻了出来,望着小银子,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你也看到了,我的生活就是这个样子,所以只要有一点法子,我就不在这里过了。太难了,我在这里就像是一个没妈的孩子,受了苦、受了难,也没人能说说话,只有自己把苦水往肚子里咽。」

「算了,别哭了,要是真的过不去,就离了,反正在这里还不如过单身生活。

没孩子没挂心的,就早点做决定。「小银子紧张的擦干了眼泪,微微的笑了笑,这才发现自己的衣服都没有了,用手捂着两个白嫩嫩的大,说道:「真是让你看笑话了,不好意思。」

「没事,只要有时间我就过来看看你,把什么事啊,都放开。俗话说得好:」

车到山前必有路。『就这样吧!我得走了,不然孔翠找来可就麻烦了。「小银子点点头,把麻三送到了门口,麻三四处看了看,见没什么情况,就以最快的速度跑到了大门口,在临走的时候,小银子那双嫩乳还在脑海里不停的翻腾着。

第八章:美妙计划

麻三刚从小银子的家里出来,就看到孔翠两个人正往这边赶呢!他暗自高兴,庆幸自己这个时候出来,要不然后果真不可设想。小则感情破裂,甚者可能会家破人亡。家里这传统的女人,可不像城里那么看得开,把贞节看得比命都重要。

「姐夫,你可真是的,这么晚了还不回家,到底在人家家里干什么啊?」

「看病啊,能干什么?」

麻三故意装得理直气壮,笑着说道,看样子一点也不心虚。

「我看没那么简单吧!看看我姐夫长得这么帅,哪个少女不对他起色心,到底能出什么事,谁都无法预料。男人最禁不起诱惑了。」

小姨子说着用那犀利的眼神望着麻三,麻三自知理亏,虽然拼命的掩饰,但还是无法把内心遮掩,脸一下红了。不过趁着黑夜,应该看不出来。

「你说什么话呢?别在这里瞎说。你没见刚才全大头走过去。两个大老爷们能干什么?亏你想得出来。」

孔翠说着,拉了一下妹妹的手。麻三一听,乐了。嘿嘿,刚才还心虚呢!听老婆一说见了全大头,顿时心安了,笑着说道:「就是,人家老公在那里呢!我能干什么?你自己说说,我说妹妹,你小小年纪怎么思想就那么不纯洁啊!」

「好了好了,快点回家,睡觉去。」

说着孔翠伸出一只手插在了他的手臂里,搀着手一起往家里走去。

此时的夜里静得出奇,聊天的人们大多都回家了。路上连盏路灯也没有,借着银白色的月光,倒增添了几分浪漫的气氛。

矮墙的人家能看到点点的灯光,远处的地里显得黑黑的,看不到头,像是一个巨大的深洞,看着十分吓人。

「对了,她的腿怎么样了?」

麻三用手在她的上挑了一下,说道:「没事,就是全大头在的时候,用力太猛了,到了现在还没缓过劲呢!」

小姨子也看到了姐夫挑逗姐姐的样子,哼了一声,把头扭向了一边。

「哦,看你说得那么直白,把我妹妹都教坏了。」

小姨子看了看两位说道:「是啊!当着我的面还说这些,真是的,我看姐夫啊,不是姐夫,姐夫以前从来没对姐这样过,况且这回还当着我的面。」

「呵呵,下回不会了,不会了。」

麻三也感觉到自己可能太过分了。别人看着严重的不正常啊!想到这里他默默的在心里记着这事。

「对了,姐夫,你说说人家那里痛,那你怎么样给人家看啊?」

麻三这么一听,愣了,心想:这个小妮子可真是的,非要问这些不该问的话题,难不成说自己用帮她纠正骨位?

「还能怎么看啊,捏捏吧,再开点药。」

「那用得了那么久?」

小姨子反问道。麻三这时真不知道该怎么样回答她的问题了。孔翠这时又过来解围说道:「你姐夫学了针灸的,也最拿手了,要是不信,改天也给你按按。」

说着孔翠满心的欢喜与自豪。小姨子笑了笑说道:「呵呵,还是算了吧,我不信他。」

三个人说说笑笑终于回到了家里,孔翠这时跟麻三说道:「老公,今天你睡在药房算了,我和妹妹一块睡。」

麻三一听,笑了笑,说道:「好啊,睡哪都一样。」

麻三心想:反正今天都已经打过炮了,再去打也没那么多精神,自己在药房里睡还图个清静。

说完他就回到了药房,看到小床上已经换了新的铺盖,麻三笑了笑,心想:孔翠可真是个好老婆,等有了精神,好好让老婆享受一下自己的床功。

小姨子和老婆回了老堂屋里住,这老屋虽然外表看上去很旧,但是里面还是很整洁的,床的做功很扎实,做了这么多次的爱,还是稳若泰山。

二人上了床,妹妹孔溪便把身子脱得光光的,孔翠这时倒有点不好意思了,合衣而睡。

「姐,你穿那么多干嘛啊?脱了吧!脱了抱着也舒服。」

孔翠笑了笑说道:「不脱了,没那个习惯,还是觉得穿着衣服睡比较好。」

孔溪笑了笑说道:「姐姐,你可真有意思,你不脱衣服怎么和姐夫啊?」

孔翠一听,顿时愣了,她可从来没有想到自己的妹妹竟变得这个样子,脸一下红了。

「你这个丫头,懂个屁啊!不许乱说。」

孔溪这时倒不以为然,笑着说道:「姐,你看我还是个小孩子吗?比你也小不了多少,你们做过的我都做过了,没什么好隐瞒的。」

她的话一出,可把孔翠给弄急了,一下把她光溜溜的身子给拉了起来。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我说你们做的,我都做过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你听清楚了吗?姐,看你大惊小怪的样子,我告诉你,你可能就被姐夫上过吧,我可不只哦,只要我喜欢的都让上。只要我自己快乐,什么都行。」

孔翠气呼呼的望着这个妹妹,感觉真是一个好熟悉的陌生人,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才嫁过来两年,妹妹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孔溪望了望她说道:「姐,这样看我干嘛?反正早晚都得干,现在实习一下也无所谓。哪像你啊,这么保守。该把你的思想改一改了,不然姐夫都不喜欢你了。」

「哼,不喜欢我,我还不要他了呢!」

说着仰躺着,望了一下眼前的小妮子,真不想理她。

「姐,别睡嘛!给我讲讲你俩的事吧,晚上的事!」

妹妹一脸的诡笑。孔翠觉得妹妹真的大变了。

「越来越不像话了,看看你满脑子想的都是什么啊?不好好学习,长大还真想着在小村子里待一辈子啊!」

孔溪呵呵一笑,说道:「姐,看看你,还没说两句就又开始训我了,跟老妈一个样。真是的,太没劲了。」

「呵呵,不是,我是说,你小孩子问那么多事干嘛啊?」

「问问吧,你看看我要是不懂,你又不给我说,等真的有那一天了,不把你妹妹给害了。」

孔翠这时看了看她,只见妹妹垂着斜倚在她的身边。两个还未发育好的小很粉嫩,跟两个水蜜桃似的。

「哦,你真想听啊?」

「想啊!当然想了,不然我问你干嘛?」

孔溪望着孔翠说道:「姐,把你的衣服脱了吧!看上去,你的比以前大多了,是不是姐夫经常摸啊?」

孔翠呵呵一笑说道:「也没有了,只是隔三差五的摸摸,不过每次摸的时间都不长。」

孔溪笑了笑,把姐姐的衣服给解开了,尽管孔翠拼命的护着,但还是被解开。

她不想让妹妹不高兴,反正都是女人,脱就脱吧!

她也学着妹妹的样子,脱得光光的。妹妹这时像一个好奇的孩子一样,捻了一下姐姐的说道:「姐,说也奇怪,这东西怎么会产奶?是不是怀上了孩子就有奶了?」

孔翠笑道:「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姐还没有生过呢!应该是吧!反正孩子一生下来就产奶了。」

「嘿嘿,真是好玩。姐夫几天做一回啊?时间长不?」

「呵呵,以前你姐夫对我并没有那么渴望,但是这次生病了之后,对我突然好了起来,而且带着病还把我干了一回。天啊!那一次,我真的了,感觉到浑身的舒服,从来没有那么猛过。后来啊,几乎是天天就有一次,就算没有最多也是隔上两天做一回的样子。」

孔溪这时一听兴奋极了。双手拍着说道:「姐夫很棒啊!那一回搞多长时间啊?」

孔翠被妹妹问得面红耳赤,翻起杏仁眼想了想,说道:「要是算亲、舔,大概都有一个小时左右的样子吧!反正你姐夫蛮厉害的。」

她笑了笑说道:「嘿嘿,姐夫可真是厉害。要是我以后能找一个姐夫那样的男人就好了。」

「呵呵,看你说的,你不是说你姐夫不是个好东西吗?」

「怎么不是啊,我就是喜欢姐夫那么猛的人。你不知道我在学校的时候,我一个同学对我有意思,那天晚上把我从宿舍里叫出来,说想我了,我们就一起趴在学校外面做那事,谁知道那家伙真没用,还没进去,就。可把我气得让他把我的洞洞亲了半天才散伙。以后我再也没跟他出来过,太没意思了,那玩意不行。」

孔翠一听,笑着说道:「看你说的,人家还是个嫩娃子,哪里有那么多时间呢?以后多做几年就好了。」

「我看啊,他再蹭几年都没什么效果。那个小一丁点,跟小孩子的差不多。」

孔溪一脸的难为情说道。

「那你多让他进进就大了。还没长成呢,那里肯定大不了。」

说着孔翠笑了起来。孔溪这时问道:「姐,你笑什么呀?」

「呵呵,没笑什么,现在这么一谈,我倒觉得想你姐夫了。」

「那就去吧!」

孔溪这时笑了笑说道:「看看你,这么一说就来劲了,看来不只是姐夫坏,我看你也蛮坏的。姐夫是禁不起你的诱惑吧!」

「好了、好了,不说了,早点睡吧!净给你瞎扯了。以后你成了家,什么都会了,这都不用教。」

「好好,不说了,睡贺。你要不要去姐夫那里啊?要去快点去,快点回来。」

孔翠笑了笑,把妹妹按了下去。

「睡你的吧,姐能忍,才一天怕什么啊。天天做对我们女人的身体可不好。」

两个人聊了半天终于睡下了,倒是麻三这个时候却睡不着,辗转反侧,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昏昏沉沉的睡了去。

第二天一大早,麻三就起来了,他现在有一个最伟大的事要办,那就是想去城里罚些春药来卖,顺便再进点药回来。

他也没想那么多,把门一下子推开了,当他的眼神落到床上的时候,顿时愣住。

哇,这两个女人的身子真是太美了,四平八稳的躺着,小姨子更可恨,一只脚跷花墙上,露出那黑黑的、苗条的身子、鼓鼓的,还有那一个看上去很紧实的小、红脚趾甲,样样看着都那么迷人。孔翠的身子自己就不想多看了,说实话,她身上的每一个部分自己都清清楚楚。

也搞不清楚两个人怎么睡这么死,自己开门竟没有吵醒。

他。着身子顿时有一种冲动,恨不得上去把这个漂亮的小姨子给干了。那股清秀劲,从床上应该也是很疯狂的。人常说瘦得精干,就是这意思。

他心视的坏水流了出来,望着小姨子那精光的样子真想上去就干一炮,可是当着妻子的面,不能啊!不过今天孔翠有点特别,平常睡觉的时候都没有脱这么干净过,为什么今天两个人同时光光的,这样比起来,孔翠跟她妹妹的身子都差不多白,真是姐妹啊!只是脸型不一样,哈哈。他想着便走了过去。

这时小姨子的小让麻三顿时起了歹意,走到床边,麻三看了看小姨子,1帅风吹过来,将她的吹得左右摇摆,麻三春心荡漾,伸出手朝着她的仲去。

跗离越来越近,似乎感觉到小姨子身子所散发出的热气。

就在这时,他猛地看到孔翠的眼一下睁开了,吓得他把手急忙缩了回去。

「你、你怎么进来了?」

孔翠猛地醒了过来,让麻三心里一惊,莫非她是装睡的?那可就麻烦了,他急忙笑着说道:「哦,呵呵,我见门没锁就推门进来了。看你们两个都光着身子,所以想帮你们盖盖被单,小心别着凉了。」

孔翠回道:「进来了就坐下吧!等一下我老公来了,一定帮你把病治好,我跟你说啊,我老公医术高超,正规院校毕业的,看不好,不要钱。」

麻三一听,频时明白了,原来媳妇在做梦呢!他吓得一头的虚汗,抬手抹了一把,望着两具白得诱人的身子,还是没敢下手。心想:还是算了,反正以后有大把的时间。有机会啊,一定把小姨子的摸一把过过瘾,这段时间净是摸少妇的子,这少女的可是真没捉过。

想到这里,他从柜子里拿了点钱,放在口袋里拍了拍,确定放好了,换了套新衣服,便准备去城里进药回来,顺便想想下一步的计尽。

他开了门,把门锁好,推着自行车准备去城里看看。刚走到大门口,就碰到了金鸽的婆婆,一见面就喊开了。

「全医生,你有时间过去看看吧!我们家金鸽那还是没水啊!我都让她吃了两天的药了。」

麻三这时心想:这没奶也是个难事,不过催奶汤都没用的话,那只好用最后一招了,也是最管用的一招,但是一般人不能使用,这关系到很复杂的问题。

想到这里他笑了笑,说道:「婶子,没事,等我从城里回来,就去金鸽那里看看,最晚下午就回来了。进点药来,不然怕出了大事,把命给耽撊了也没得看了。这事急不得,说不定下午回来的时候就出了。」

「好好,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就放心了。那你赶紧去吧!我拔会草去。这孩子没奶水,可把我这个当奶奶的急死了。」

说着婶子便扭着大走了,看样子心急如焚。麻三心想:等我回来把春药给用一下,所有的女人就等着当我的玩物吧!到那时候,再难摆平的女人也只能顺从我意。

他笑了笑,一搭腿上了车,向城里骑去。此时他心里还想着回来的时候去金鸽家按摩那白白嫩嫩的子呢!

田野的风光无限,头顶上偶尔飞过几只麻雀,吱吱喳喳的叫着,忽高忽低的飞着,水沟里的青蛙不时的露着三角型的头,像男人的大似的望着麻三呱呱叫着,麻三看了看,朝它吐了一口唾沫,吓得青蛙飕一下跃到了水底躲了起来。

他就这样哼着小曲消失在了这条长长的土马路上……

麻三想着最近发生的事,心中满足至极,边看风景边走,心里还踮记着金鸽那一双子。这人也真是的,没有奶水多亲亲不就通了,他乐想着,自行车在路上驶着,像是一头小毛驴。

小路被两边的玉米夹着,不时发出「呼啦呼啦」的声音,浓浓的青草芳香顺着鳆子吹过来,麻三感觉很新鲜,也有点害怕。

就在这时前面「劈里啪啦」的响了起来,吓了他一跳。

「什么举啊?大白天的。」

麻三猛骑几下,到了大道旁,终于看到了,原来这里有人在盖房子。

见到一个老头正在路边上挑砖,黑黝黝的脸上露着甜甜的笑容,黑黑的门牙能判断出至少有着四丨年的烟龄。两个担子自然的放在肩上,手也不扶的走了过来。

「大哥,忙着呢?」

这个老头一肴有人打招呼,便笑呵呵的点了点头,说道:「呵呵,是啊,大兄弟,什么事啊?是迷路了还是其他事啊?」

老头说得很直接,希样子像个热心肠,麻三看了看,心想:从这个人看来自己的名声还不大,这邻近的人竟然不知道自己的大名。

「哦,呵呵,不是,我是全家村的医生,看着这里动静挺大的,顺便问一下。」

「嘿,你也是医生啊!哈哈,那你们可是同行,这间房子也是做诊所的,说不定你们还认识呢!」

麻三一听,愣了,什么?同行!嘿,自己的逍遥日子还没有过够呢!就有人来抢地盘了,看来形势对自己不利。他点着头,看着这座房子,地方不小,比自己的药房大上一倍还多,要是真那样的话,那自己的生意就难保了。这里离自己家没多远,若把病号都争过去了,自己给孔翠许下的诺言就难以达成,那岂不是失了信,枉做堂堂七尺汉啊!

这时老头正弯腰往担子里。放砖,他又问了一句:「大哥,我想再了解一下,这个人是哪村的啊?叫什么名字啊?」

老头这时直起身子,用那满是砖屑的手捶了捶腰,说道:「这个我还真不知道,说实话吧,我也不是本地的,我们这个工程队离你们这村有三十多里路呢!

我们只负责盖房子收钱,其他的一概不问。哈哈,我们做这个的,省力气说话,有力气就做,别的也不多问,说好了还好,说不好倒不招人待见。「「那倒是、那倒是。」

麻三这时见问不出个门道来,便准备走人,老头猛地又插了一句说道:「对了大兄弟,好像听说这个医生还是个女的……」

麻三听了,不禁乐了,呵呵一笑,拍了拍这个老头,笑着说道:「呵呵,谢谢,有时间给你打针啊,免费。」

老头一听,顿时苦笑不得,抹了一把汗说道:「大兄弟,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可是怎么也不能去你那里啊。我的身体好着哩,不用打针。」

麻三想想也是,自己说的什么话啊!

「哈哈,大哥口误,口误,有什么我能帮得上忙的尽管开口,我就在前面不远的全家村,周围几个村只要一说我的名字,大家都知道。」

他自吹自擂的说着,老头边听边笑,其乐融融。

他骑着车向城里去,说实话,去县城的路都是他边走边问的。但此时他心里似乎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危机感,这么近的地方就有了竞争对手,这可不是好现象啊!要是有机会非要把她给整垮不可,不然就不是我麻三的作风。哈哈,不过是个女的,那还可以交流切磋一下。

边想边骑,不一会到了医药公司,把写好的药单子交给了服务员,服务员看了看麻三,笑了笑。这一笑,可把麻三弄懵了,脸一下红了。

「呵呵,进哥,你怎么了?见了我不说话了。」

麻三一听,顿时愣了。难不成这个丫头认识我?还是之前这个全进就不「守」清规,在外面有外遇啊?他这时脑子里至少有十种想法来诠解其中的关系。

「哦,认识、认识。」

麻三说着,偷偷望着这个女的,呵呵,这城里的女人比村里的少妇可好看多了,隔着玻璃窗虽然只能看到女孩一半的身子,但是这一半几乎就可以看到女人的全部了,身材绝对高挑,清秀的面孔粉里透红,淡淡的素妆对男人有着绝对的杀伤力。

女孩见麻三没有太大反应,便趴在了窗口。

在窗口的麻三一下嗅到了一种淡淡的香味,泌入心脾,顿时感觉到神清气爽,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晕眩。他忍不住看了看她的胸腩,白白的制服被顶得快要爆出来,里面两个奶袋子此时已经挤在了窗口处,从衣缝里能看到里面那一对红红的胸罩,罩子上方白白嫩嫩的露着,把麻三给看傻了。

「你可真有趣,认识怎么不跟我说话。那你说说我叫什么名字啊?」

这么一问,麻三愣了,抓抓头支吾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我就知道你不记得我了。算了,有了老婆就忘记你的老同学了。好了,等着我给你拿药去,怪不得听别人说你发烧了,看来烧得还不轻啊!」

麻三这时一句话也说不出,这么年轻漂亮的女孩竟然是自己的同学,但是是谁自己搞不清楚,真是窝囊。看着这么带劲的女人要是不尝尝那可真是对不起自己。不行,这回回去得好好问问老婆,看从她那里能不能套出点信息来,要是有机会,多向城里跑跑也值。再说了,要是能把这个女同学的路跑熟了,以后进药也会省不少钱。说不定把她弄舒服了,还不收钱了呢!

麻三的脑子里拼命地想着问题,想进一步接近她,女孩倒是一脸的不高兴,看了看他那贪婪的目光,把药扔了出来,粉嘟嘟的脸看起来生气。

「好了,你可以走了。」

把药放在窗口之后她便走到了后边,再也没有出来,麻三这时又等了一会,最后仍旧没有得逞。

第二集

内容简介:

麻三进药途中无意间遇到小宁,原本想对小宁下手,但在聊天时得知她的身世悲惨,所以真心的想帮她,但没想到竟被多事的小姨子孔溪发现,并无理取闹的刁难他,於是麻三决定用进的第一批春药让孔溪试毒……

孔溪与麻三发生关系之后,越来越离不开他,她做出一个大胆的决定──弃学从医,做麻三的跟班!

第一章 路遇小宁

麻三踏出了门,提着药拴在后架上,蹬起车子就向前骑去。满脑子想的都是这个所谓的老同学,可是不论怎么想也想不出到底是哪个?回去一定要好好打听一下,以后好多接触接触,兴许还有个艳遇什么的。

想到这里他猛然发现自己的春药还没进啊!这么重要的事都忘记了,真是猪脑啊!

他刚一握手刹车,顿时听到后面一声大叫:「啊!你这个人怎么回事啊?」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听到「啪」一声,后面一辆自行车朝着自己撞了过来。

「哧啦」一声,麻三忍不住看了过去,这一看可吓了一跳,一个女孩突然抓起一把土向他掷来。

「流氓,你这个臭流氓!」

麻三用手拼命的挡着,心想:我没对你动嘴也没有动手,怎么就变成了臭流氓了?他边挡边说:「我说姑娘啊!我可没有对你有半点非分之想,怎么能说我流氓呢?」

「要不是你,我的裙子会刮烂啊?你看看里面的也刮烂了。」

这时女孩也管不了那么多,只顾着整理衣服。麻三一听,顿时有了精神。

里面的也刮烂了,嘿嘿,那可好看哦!

他偷望过去,女孩的裙子已经被撕成了两半,两条玉一般的腿露在外面。

「我给你拍拍土。」

说着麻三就跑了过去,在女孩的腿上拍了拍,顺势把手伸到她的大腿内侧,女孩痒得蹲了下来。

「你干嘛呢?我不让你拍土。」

女孩把他推到一边,细心的麻三发现她的腿被擦伤了一大块。

「姑娘,真的不好意思,把你的腿也弄伤了,我帮你包扎一下吧!」

女孩边整理仪容边望向他,小声问道:「你是个医生?」

麻三一看她的态度有变,抬头望去,只见女孩忧郁的眼神,便说道:「是啊!姑娘,我就住在全家村,那邻近就我一个医生,要是有什么大病小灾都可以去找我,我算你免费,谁叫我这回欠了你呢!」

麻三这时引以为荣地说着,女孩打量了他一下,没搭理。

裙子整理好后,虽然看上去很不雅观,但是至少不至于暴露。

麻三从后架上拿来云南白药和纱布,走到了她的跟前。

「别动,我帮你包扎一下。」

女孩这时倒没有反抗,麻三很细心的处理着伤口,望着眼前这条内裙里的双腿,思绪不定。多好的一个姑娘啊!看样子只有十九岁,白由的腿肚子上有不少汗毛。麻三心想:这个女孩要是好好开发,以后肯定是一个极强的人。他忍不住用手在她的腿肚上划了一下,女孩顿时踮了踮脚。

「好痒,医生,好了没有?我还有事呢!」

「呵呵,有什么举啊?」

麻三仰起头看了看,顿时被女孩的子挡住了光线,两个突起的奶球象是天来之石。哇!这个可不比妻子的小,要是里面全是实货的话,那用手抓着肯定会满出来。

「我家里有病人,我还得回去给他熬药。」

这么一说,麻三笑了起来,心想:这回真是巧了,表现自己的时候到了,遇上我可是你的福气,等一下我买了春药之后刚好给你试试,我再帮你家人看看病,那该是多美好的事情,难听点最多也就是诱骗小女孩,没什么好怕的。

「这样吧!姑娘,今天的事我真的对不起你,等一下我还有一点药没进到,你陪我一起去拿,我再跟着你去给你家人看看病,不收费的,怎么样?」

女孩看了看麻三,白白净净的长着一张老实人的脸,并没有恶意,就点了点头。

「呵呵,好,我们走吧!」

女孩看了看自行车,麻三也心领神会,把车子的链条系上两辆车,一前一后往回走。

他回到医药公司门口,看了看姑娘,问道:「对了,还不知道你叫汁么名字呢?」

「我叫小宁,梨子园的。」

麻三点头,又望了望她的裙子,小宁满脸通红,急忙用手挡了一下,生怕别人看到自己的身子一样。

「呵呵,裙子这样还挺有个性的。」

小宁脸更红了,低头笑了笑。

麻三一闪身进了药房,他边走边琢磨着该如何说进春药这事。里面大部分都是女孩,这可多难启齿,说了人家怎么看我呀!

不过为了自己那美好的未来,只着头皮去了。他趴在柜槟处。

「嗳,你怎么又来了,严璨,你那个老同学又来了,过来一下。」

这时麻三叫了一声:「你可真是的,我什么时候叫她了,就是找你的。」

不远处正背对着麻三的女孩转过头,看了看麻三,哼了一声,说道:「拉倒,以后我可没有他这位同学,不认识!」

女孩这时也笑着对麻三说道:「我说帅哥,你这回可把我们的美女给得罪了。你呀,还是好好的表现表现,或许还有机会。」

麻三看了看这个叫严璨的女孩的背影,确实很漂亮,白色大褂下丰满的臀部一分两瓣,每一瓣都圆溜顺滑,显得格外性感;白大褂也掩盖不了的那两条修长美腿;黑黑的长发披肩,象是一道瀑布,每一次扭动都能引动千丝万缕的婀娜多姿;长发下那时不时露出那迷人的耳蜗,两颊的绯红,还有那嘴角微微的唇动,每一个动作都跟其他女孩不一样,那么令麻三魂动!

他从来没有这么仔细看过一个女人,越是有难度的女人,似乎越能引起男人的兴趣。

「看你说的,人家都不理我,哪里还是同学啊?我只是前段时间发高烧,有部分记忆记不得了,不是故意的,既然人家执意不理我,那就算了,就当当初没认识过。好了,我们不谈她的事了。你看看这个药有没有,我还得进一点,有些人要求,我也挺难为情的。」

说着麻三就故意没理严璨,跟这个女孩说了起来。其实麻三很清楚的发现这个叫严璨的老同学也不时回头看着自己的举动。他知道这样的女孩只能智取,不能蛮来,先吊吊她胃口再说。

女孩拿起那张单子一看,突然把一枝笔扔了过来,笑着骂道:「你、你这个全进可真不是个东西。要这个药干嘛?你那不是开在村子里的吗?哪里用得着这个啊?」

麻三一听,很是纳闷,问道:「我说小姑娘啊,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姐们告诉我的。你那个好老同学啊,在你来之前还一直和我念叨你呢!」

麻三一听,急忙打住说道:「得得得,别说那么多了,我们说我们的,别提她了,我都名草有主了。」

小女孩笑了笑,说道:「好好,不过这个性药是限量的,可不是让你们这些人滥用的,万一对哪个女孩有什么阴谋诡计,那可不是我们的错。」

「呵呵,看你说的,我们都是正经人,不像你们想的那样。」

「好好,反正这药又不是我们的,给钱就给药。付钱吧!对了,是要喷的?还是粉的?是男用的?女用的?说个清楚,你这说得不清不楚的。」

「哦,都拿一点吧!看看哪个好卖就用哪个。」

女孩按单拿药,装好递了过来。

最后还叮嘱道:「好了,好好做人,为人民服务啊!」

「瞧你这个小姑娘说什么话!」

说笑着麻三头也没回的出了门。

刚一出门,这个叫严璨的女孩就急忙跑了过来,看了看门外,问旁边的女孩道:「嗳,他没问我啊?」

「没有,连头都没回耶!」

严璨气得一跺脚。骂道:「真是个大老粗,一点都不会做人。」

旁边的女孩笑着说道:「看你说的,人家都说了,名草有主,怎么,你还惦记着人家啊?」

严璨气得哼了一声:「我看啊,他就只配跟那村里的女人结婚。」

说着气呼呼的走了。

麻三看了看门口,小宁正在门口蹲着呢!抱着双腿,好像很冷的样子,麻三笑了笑,走到她的跟前说道:「小宁,你怎么了,会冷吗?」

小宁一听,愣了,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说道:「你可真逗,这么大热天的会冷吗?」

「那你还抱着腿干嘛呀?」

小宁这才发现这个举动,笑着说道:「看你那记性,你忘记把我的裙子弄坏了吗?我坐着不就露出大腿了。」

麻三一听,顿时笑了起来。

「看看我这猪脑袋。对了,我给你买一件衣服吧,反正我手上还有一点闲钱。」

麻三说着偷望了一下小宁,这样子看上去确是挺狼狈的,要是真不给人家买件衣服,那可真是不好意思回家。一条好好的裙子,被自行车一扯,沿着缝裂开了,虽然中间系了一下,但是立起身子,还是隐约能看到里面那白如玉的秀腿。

刚刚发育成熟的小宁,骨子里透着一股魅力,让麻三不得不起了歪心啊!

不论小宁怎么不同意,他还是硬拉着她去附近一间服装店里买衣服。

刚进店,一个女店员就迎了上来,一张笑脸让人感觉到非常亲切,她细声问道:「请问是给你女朋友买吗?」

麻三一听,愣了一下,小宁的脸更是通红,笑着说道:「看你说的,我才不是他女朋友呢!」

麻三这时笑着对店员说道:「呵呵,妹子,你看看我们俩有夫妻相吗?」

店员呵呵一笑道:「你可真逗,有有,非常有。简直就是郎才女貌,天上一对,地下一双。要不你们过来看看我们这里的情侣服饰,保证你们喜欢,而且价格低廉,品质保证。」

「走,看看去。」

这时麻三来劲了,非要拉着小宁去。小宁看了看麻三,一脸不好意思,硬是被拉了过去。

「我不要、我不要!」

麻三看了看小宁,低头俯耳说道:「你怎么不会想啊!你没看到情侣装两件跟那边一件的价钱差不多,你有我也有,多划算!我也想买件新衣服穿穿呀!」

小宁看了看价钱,最后终于默认了。二人选定了一套,让小宁去试衣室里试穿,麻三就在外面静静的等候。

一会儿,门一开,小宁终于从里面走了出来,这可把麻三给看愣了。真是没想到那么落魄的女孩打扮起来原来这么漂亮,头发被随意卷了起来,散落着凌乱的几根,让他猛地想到了姜银在床上的样子,那脸上的绯红就如同刚刚后的面颊,多么迷人的脸蛋!他忍不住看了看那件t恤里突起的胸,大大的、包得紧紧的,似乎能看到在随着心跳一起舞动着,两个硬而立的顶着t恤,看上去很明显,麻三幻想着用手去抓一下那对白嫩的奶,顺便再亲上几口,常一下这没有破过处的女人到底是什么滋味。

「好看吗?」

小宁看着麻三那贪婪的眼神问道,麻三见自己失态,笑了一下道:「好看,好看,你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女孩。」

店员也笑了,说道:「你看看你男朋友多会夸人。对了,你要不要再配一条裙子?」

女孩这才发现自己主要是来买裙子的,说道:「嗯,那这个衣服就不要了,我只要一件裤子就行了。裙子我怕骑不了自行车。」

「来来,我给你挑了一件,你来试试。」

这时坏透了的麻三,挑了一件迷死人的超短裙。小宁一看就面红耳赤,摇着手说道:「不不,这个太短了我可穿不了。」

「没事,你试穿一下就知道了。」

小宁这种女孩就是不懂得拒绝别人,别人一强行要求,她就默认从了。

当小宁再次从里面出来的时候,麻三这回彻底的着迷了,穿上新t恤和短裙的小宁,像脱胎换骨变了个人似的,显得很高挑,修长的大腿白由嫩嫩,裙子短得几乎都露到了腿根。

「太漂亮了。」

店员这时也看着小宁,望着她那浅浅的小酒窝,不由自主的赞美了起来。

「是啊!太漂亮了。走,我们回家去。」

说着麻三就拉着小宁想往外走。店员这时却顿时伸出手拦了起来。

「你的钱还没付呢!」

麻三一拍脑袋,笑着说道:「对对,你看我这脑袋。多少钱啊?」

「六十。」

麻三利落地掏出钱,小宁则满脸的不好意思。二人出了门口,小宁又跑了回去。

「小宁,你干嘛啊?快点回去了。」

小宁回过头,说道:「不好意思,我这样穿着不好意思回去,太短了,村里的人见了会说闲话的。」

说着小宁脸上露出一丝单纯的笑容。

得,换就换吧!反正看小宁那样子也没有穿过这么性感的衣服,麻:等她换回了以前那件破裙子,遮遮挡挡的向她家走去。

「对了,你不是说你家人病了吗?走,我跟着你快点看看去!」

「你还真的去我们家看病啊!不过我先说了,我家没有钱给你。」

麻三笑着说道:「看你说的,我可没有说要收你钱,再说我们做医生的就足要救死扶伤,不能见死不救。」

小宁一听,愣了一下,轻轻地说了一句:「医生,只要你能把我弟弟的病治好要我做什么都行,要是你愿意,我回你们家做仆人都行。请一定要把我弟弟救活啊!」

麻三最看不惯女人哭了,看见小宁那泪汪汪的双眼,忍不住百感交集,想到了自己当乞丐时的辛酸日子,没人问、没人理,生死全由自己,那种临死都无人问津的感受真的很痛苦。

「小宁,你就放心吧!我全进说过的话,从没有食言过。」

小宁这回真的哭了,大把大把的泪珠劈哩啪啦地往下掉,领着麻三回了在梨子园的家。

梨子园离全家庄没多远,大概就四、五里,小村子几百口人,地大物博,每口人都能分到三至四亩地,一年到头光这点庄稼就忙不过来了,所以外出工作的男人很少。麻三跟着小宁走城里的大道,一路颠簸,沿着顺河小道向小宁家走去。

放眼望去,大片的玉米地很是壮观,大风吹起,一浪接着一浪,犹如大海涛,凶猛地扑过来,又立即消失的无影无踪。

村里的人来来往往,看起来比全家村好得多,至少能看到老爷爷们在路上来来回回。

小宁指了指村子口说道:「村东头第一家就是我家,家里没什么人,爹死后,妈也跟着改嫁了,家里现在只有我跟弟弟两个人,我的力气小,所以庄稼也没什么好收成,但是能糊口。弟弟平常身体一向都挺好的,可是不知道怎么搞的,前段时间感冒后到现在常咳不停,钱早已买药花光了,没办法看病,所以我白天去城里的一家饭店洗碗、洗盘子挣点辛苦钱,好给弟弟买药。」

说着小宁的眼睛湿润了起来,麻三听着小宁的哭诉之后,顿生怜悯之意,刚才那种坏想法让他感觉到十分罪恶,比起小宁这个姐姐的伟大,自己真是太可恨了。

他骑着车子,望着眼前这个穿着很朴素的女孩,顿生敬意。

「没关系的,我去看看,保证让你弟弟尽快好起来。」

小宁拼命地点点头。不一会儿工夫,两人终于来到了村子口。小宁指了指村东头最边上的一家,说道:「这里就是我家了,里面乱糟糟的,要不我先去打扫一下?」

麻三笑着说道:「呵呵,没事,我又不像城里人那么娇气。怕什么啊!」

说着麻三便抬腿进门,进来一看,顿时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这里哪还像个家啊!除了最基本的一张八仙桌凳以外,真的连个像样的家具都没有,连床都是用几块木板拼成的。床的旁边有一床席子,上面有一些花花绿绿的衣服,看样子应该是小宁睡的地方。麻三看了之后,心头一酸,这么漂亮的女孩身世怎么这么惨,真是太难为她了。

麻三二话不说走到小宁弟弟的跟前看了看,还没等他把身子翻过来,就听到她弟弟又咳了起来。麻三看了看舌苔,翻了翻眼睛,拿出了一张纸和一支笔,「刷刷刷」地写了起来。

写完后把单子交给了小宁,吩咐道:「按我写的这个方子去拿药,保证半个月不出,就还你一个活蹦乱跳的弟弟。」

小宁这时一看麻三那架势,缩了缩头,小声说道:「全医生,不好意思,我刚才都给你说过了,我家里真的是没有钱买药了。」

麻三一听,又拍了一下脑门说道:「你看看我这记性。好好,你跟我到我家,我给你拿药,免费。」

小宁一听,顿时跪在地上,磕头说道:「全医生,你可真是个好人。我们姐弟俩一辈子都不会忘了你!」

麻三从来没有这么感动过,急忙把小宁拉了起来,这时他感觉到小宁的手并没有想像中的那么粗,反而细嫩润滑,美不可言。

小宁头一次被男人拉到手,顿时感觉到浑身发烫,急忙把手撤回,麻三也觉得不对,朝她招手说道:「好了,走吧!一起到我家里去抓点药喝喝。这病要是不早点医治,可能会引起并发症,那时可就麻烦了。」

小宁听了很害怕,麻三再三叮嘱没事,让她大可放心。

在麻三的要求下,小宁穿上了麻三给她买的衣服,因为穿着短裙骑不了自行车,所以麻三就要求小宁坐着他的车子去。小宁虽然不太同意,但是碍于他的好心就答应了。

上了车,开始五里路的长途跋涉,二人在玉米地夹着的小路上高高低低的往家里赶去,小宁的手不停地抓着他的腰,弄得他心里痒痒的。

到了家里,大门开着,正好婶子也在那里,一看到麻三来了便说道:「呀呀呀,姪子你可真有福气,家里有个美女老婆,现在又从外面领来一个,可真有你的。」

麻三一听,嘘了一声,说道:「婶子,你说什么呢!到时候孔翠真当真了,可就麻烦了。」

正在家里忙着的孔翠一听婶子在外面大叫,从厨房里走了出来,小姨子孔溪也跟了出来。

孔溪一看到小宁,说道:「我说姐夫,你行!家中老婆劳,外面红旗飘飘,真是好本事。」

麻三一看小姨子那表情,解释道:「好了,看你说的,人家是来看病的,家里没车子,我就带着她过来了,看看你们都想到哪去了。」

「呵呵,我看你姐夫也不敢。好了,要是病号的话,快点去看吧,等一下要吃饭了。」

「好好。」

说着麻三就拉了一下小宁,小宁羞答答的跟了进去。

「别、别,大姪子,现在该轮到我了吧!你看看我都来了几个小时了。」

这时婶子叫道:「现在金鸽还是没有奶水,你赶紧去看看。」

麻三这时一听,心想:好,等我把这个小女孩的药开好了,就去看看金鸽,好把对小女孩没做的事情做到小鸽子的身上。他活动了一下胳膊,说道:「婶子,你放心,金鸽的事我都记在心上了,我把这孩子的药拿好之后马上就去你家看。」

麻三一脸的笑容,时不时望着小宁,看着那鼓鼓的胸脯还有那两条白得发亮的双腿,简直太美妙了,要是真的能感觉一下这的味道那该多好,不过现在看来自己的快乐不能建立在人家的痛苦之上,要是有机会,等把她弟弟的病治好了,再去勾引她也不迟,小孩子应该别有一番风味吧!

想到这里他坏笑了一下,哪知门口人影一晃,只听到孔溪笑了笑。

「我说姐夫,看你那笑容有点荡啊!我可告诉你,要是你敢对别的女孩有什么想法的话,我和我姐都不饶过你。」

孔溪说着,两只眼睛直直地望着他。麻三的心思一下就让别人戳穿,顿时面红耳赤,心想:这个小姨子的嘴真是关不起来,什么话都能说得出来。

婶子在旁边也听到了,顿时哈哈大笑道:「对,说的太对了,我看你姐夫也不怀什么好意,时不时的往人家那腿上瞄,瞄什么啊,越来越坏了,要是你对人家有什么坏主意,婶子也饶不过你。」

麻三一听二人这么说,是有口难开,恐怕越解释越不清楚。小宁更是害臊得满脸通红,两只嫩手直护着她的一动不动。

「好了,不跟你们多说了,我得工作呢!你们还是到外面候着,到你们了我会叫你的。」

「哼,怎么,想趁没人好办事儿啊?告诉你,我可没我姐那么傻、那么信你,我觉得你长得帅就是个祸害。姐放心,我还不放心呢!我们就在这里看着你开药,她走了我才放心。」

婶子这时也一反常态,说道:「对,太对了,就得这样。我老头那么难看,我还不放心呢!你们男人啊,没有一个能信得过。」

麻三一看,这回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只好低着头抓药。不一会抓好了,他便拉着愣在一旁的小宁出了药房,准备把小宁带回去。

「姐夫,别、别,你不是还要看病吗?这苦力活我干就行了。」

说着孔溪就准备带着小宁走。这一下麻三可急了,他很心虚,耍是这个小宁什么都不懂,把他们一起买情侣装、给她免费抓药的事说漏嘴了,那就完了,回来不被孔翠扒层皮才怪!

麻三正想拉着小宁叮嘱几句,可是孔溪却一把将她拉了过去,让小宁坐上车子骑着走人了。

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可把麻三的心揪得七上八下、忐忑不安。他默默的祈祷着上天能够保佑一切都如愿以偿。

话分两头,暂且单说孔溪。姐妹二人在麻三去城里进药的时候就商量过了,孔翠觉得丈夫这回发烧后大变,孔溪也觉得十分不对劲,以前姐夫从来不会跟自己打打闹闹,有时候甚至对自己很反感,但是这回就不一样了,不但不说自己疯了,还对自己有点打情骂俏的嫌疑,的确令人不解。

第二章 疏通奶路

孔溪载着小宁就上了路,小宁仍然低头不语,见孔溪没有好脸色,小宁心里也在盘算着怎么说话会好一点。果真不出所料,没走多远孔溪就开口盘问了:「我说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啊?」

小宁坐在后面,怯怯的说道:「小宁。」

「全名呢?」

「戴小宁。」

「家住哪里啊?」

「梨子园。」

小宁说着,坚决不多说一句话,言多必失这道理她很明白。孔溪发现这个小女孩怎么这么腼腆,问一句答一句,跟个机器似的,难不成他们之间真没什么不清楚的地方?

「你是怎么认识我姐夫的?他对你做了什么没有?」

小宁一听,果然他们怀疑自己跟医生有什么瓜葛了,还是实话实说,免得有什么意外。她小声的说:「在路上认识的。」

「他对你做了什么没有?」

「做了。」

小宁轻轻的说了一句,还没把话说完,只见孔溪瞬间跳下车子,把车子停在路边,小宁哪里想到会这样,顺着车子倒在路边的草地上,摔个正着,裙子一下子被揪到了大腿根的地方,还没等反应过来,小宁就顺着路边的草地滑进路旁的水沟里去了。

只听到「扑通」一声,小宁掉了进去,水猛地淹过了腰,小宁惊慌失措,幸好这里的水浅,才没有发生什么意外。但是她手里的药始终是高高的举着,生怕一下被水浸湿了。

「行,你这个小妮子还挺知道轻重的。」

说着孔溪也跳到沟边,一把抓住药就扔到地上,用脚跺了两下这才罢休,而后指着小宁说道:「说,我姐夫对你做了什么?」

小宁看着她一副泼辣相,眼圈都吓红了。断断续续地说道:「全医生没有和我做什么,我们在回来的路上撞上了,他的车子把我的裙子扯烂了,所以他就带着我去服装店里买了这套衣服,其他的什么都没有做呀!对了,还有这药是你姐夫看着我可怜,才免费帮我抓药的,就是这样了。」

孔溪听完之后哼了一声,说道:「好啊,你这个騒货,竟然敢勾引我姐夫,我可告诉你,那是不可能的,要是我再发现你和他有什么联系,看我不把你们家给烧了我就不姓孔。」

这一回可把小宁吓坏了,哭着点着头。孔溪这时朝着她吐了一口唾沫,跨上车子回家了。

刚一回到家里,孔溪就大吵大闹了起来。

院子里的鹅真是不长眼,眼看着有人进院,伸着长脖子就拧,孔溪正在气头上,一看连牠也欺负自己,心中怒火上升,抬起脚朝着牠的头就是一下,这只鹅的脖子一下被踢到了一边,整个身子一打旋,「嘎嘎」两声,倒在地上当场死亡。

孔翠这时正在厨房里忙,朝外一看,家里的鹅躺在地上不动了,急忙跑了出来,嘴里喊着:「谁啊?踢我们家鹅干嘛啊!招你惹你了!」

一出门只见妹妹站在院里,脸色发绿,小嘴直吐气。

「哟,我的覩妹妹,是谁把你气成这个样子,来来,快点站那里消消气,气坏了身体可不值。」

孔溪一看姐姐那一脸的笑容,说道:「姐,你别傻了好不好,你知道我姐夫都背着你干了些什么吗?你看看你身上穿的是什么,破得不像样了,刚才走那个小女孩你还记得不?」

孔翠笑着说道:「看你说的,我穿的是什么,又不是出门在外,穿成这样怎么了,也不丢人,比起人家好多了。怎么,刚才那个女孩怎么了?这么快就送回去了?」

孔溪哼了一声说道:「看你说的,我送她是为了姐你,我把她扔到河里去了。现在不知道走到哪了。」

「什么?你把人家扔到沟里去了,哪里啊?人家家里可有病人啊!你怎么能这样对人家?再说了,病号是我的财源,要是把大家都得罪了,我们拿什么来生活。你还想着要自行车,你就等着吧!」

看孔翠很生气的样子,孔溪顿时冷笑着说道:「姐,你别傻了好不好?姐夫都在外面偷吃了你还替他说话,真是想不通你是怎么想的,好了,不说了,你自己的事情我也不便多说,你好自为之吧!」

说着孔溪便气呼呼的回屋了。虽然只是一句话,但是自有轻重之分,孔翠听了之后,头感觉一晕,她急忙扶住旁边的椅子,朝着妹妹就喊了一句:「小溪,你别走,你给我说清楚!」

孔溪这时已经回到了屋子,孔翠也做不下饭了,跟着到了屋子里,拉了一个小板凳坐在孔溪的对面,拉着她的手说道:「妹妹,你到底看到了什么,给姐说说,让姐弄明白好吗?要是你姐夫真是个负心汉,打死我也跟他拼了。」

孔翠的眼神里也充满了仇恨,孔溪这时笑了笑说道:「刚才那个小妮子身上的新衣服就是姐夫买的,还有那药啊,也是免费给人家的。你说他们之问的关系是不是不一般啊?」

孔翠这时想了想说道:「这也没什么,是不是这个小女孩有什么难言之隐?」

「好了好了,我就知道你会这么想,算了,算是放了个屁,你还是做你的好太太、好妻子去吧!」

孔溪气得没辙,把鞋子一脱,躺在床上睡觉了。

「妹妹,别气,这生活就是这样,其中有很多事情都是因为一点小误会引起的,所以等你姐夫回来了,我们一起问问他是怎么回事再做决定。走,等下我们先去吃个饭。」

「你去吃吧,我不饿,都被你给气饱了。」

说着拉起被单盖住身子转过头去。

孔翠这时心里像堵了块石头一样,搬着板凳坐在院子里,看着院子里的家禽来来回回地追逐着。

麻三这时跟着婶子去了金鸽家,边走婶子边说笑,看起来比见了钱都开心。

「大姪子,你看看我今天穿的衣服漂亮不?」

说着她扭了扭大,麻三一看,这件衣服确实很流行,但是要看穿在谁的身上,若是穿在孔翠上或是孔溪的身上那感觉就不一样,再看婶子生过几个娃的身子,几乎都变得无形可言,穿这么一条年轻女人穿的裤子,把整个腿裹得紧绷绷的,大腿处好像没有完全提上去,整个裆部空着,一点美感都没有,真是难看死了,裤子把整个的赘肉都捋到了腹部,上衣松松垮垮,正中问的五花肉外溢着,要说多难看就有多难看。但是麻三为了不破坏婶子的心情,昧着良心说道:「呵呵,婶子的身子看上去饱满丰润,穿什么都好看。要是叔来了,不迷倒才怪。」

「看你说的,我才没那么好看,这件衣服是金鸽的,她说这过时了,我看一点都不过时就穿了,当时金鸽也夸我来着。」

「就是,好看这是公认的。不过婶子的身段是很丰满诱人,要是再戴个胸罩就好多了。」

婶子一听,愣了,两只手不由自主的抓起了自己的,两个被她一抓,顿时挺了起来。婶子往上托了托,说道:「呵呵,你说我的奶啊,都这么大岁数了,再戴那多不好意思,再说了这农村里,哪里流行戴那个,我们这个年代的人几乎都没戴过。你看看,现在的新媳妇有戴的也都很少。」

麻三一听顿时愣了,但是回头一想,不由得大喜。心想:对啊,要是能把女人用品从城里进进来,让农村里的人也都穿上,那岂不是更养眼?要是真都能打扮起来,可不比城里的女人们差到哪里去啊!

他想到这里心中倒又有一个新鲜点子,改天进点内衣什么的,让老婆做做宣传,赚上一笔。想到这里他心里开心极了。

村里的路弯弯曲曲,二人左拐右拐,终于到了金鸽家,进了大门,几只老母鸡吓得四处逃窜,大冠子的公鸡更是吓得拼命奔跑,以为又要被抓去卖掉呢!还有一窝小鸡在老母鸡的带领下,飞快地躲进了架子下面,瞪着两只小黑豆眼睛望着二人的动静。

这时孩子可能也听到了外面的动静,哇哇大哭起来,随后听到金鸽哄孩子的「哦哦」声,听起来很烦恼。

屋子里传来了金鸽的声音:「娘,是不是全医生来了?」

婶子急忙应了一声:「是啊,刚才有事,所以晚来了一会,孩子是饿急了吧?」

说着二人便进了屋,麻三一眼就看到金鸽,金鸽见麻三来了便把孩子从怀里放了下来,这时孩子含着,在放的时候把拉得长长的,隔着衣服看到了那两个胀得大大的,粉红粉红的非常好看。

金鸽脸一红,急忙把衣服拉了下来。麻三看得清清楚楚,里面还是没有穿内衣,连件小汗衫都没穿,两个顶得高高的,像个锥子一样戳着。

他忍不住咽了一口气,心想:也不知道怎么搞的,看到金鸽这一对子就想放一炮,哪怕手抓几把也过瘾。婶子看了看麻三,麻二一这时也感觉到了,说道:「婶子你先在外面等一下吧!一会就好了,我得先听听,把把脉,孩子在这里吵得慌。」

孩子这时也真听话,嗷嗷大哭起来。婶子见孙子哭得闹心,笑着说道:「好好,那我先把孩子领出去,等一下你们好了,去街上找我也可以,我到大树底下聊聊天去。」

「好好。」

婶子抱着孙子往外走去,麻三看婶子出了大门,拉起脸盆走到了外面,金鸽也搞不懂麻三到底要干什么。院子靠厨房那里有一口水井,麻三用尽力气汲水,还好这口井挺争气,清澈的井水马上流了出来,一会一盆水满了,他小心翼翼地端着进了堂屋,顺手把门关上。这时一看,床上怎么没有人了?

麻三倒愣了,人呢?不会是知道了自己的心思吓跑了吧!不可能啊,上一次给金鸽看的时候,那眼神里充满了不可抗拒的呢!怎么这一回就失踪了呢?

还没等到麻三回过神来,忽然有一个人从后面抱住了自己,而后感觉到软绵绵的嘴唇亲在了颈上,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可给麻三来了个意外惊喜,他这才明白,原来金鸽早就等不及了,竟玩起了花样,他哪里能放得过这次机会。

一转身,来了一个面对面,这时两人近在咫尺,两个人的鼻梁只有几毫米的距离,连彼此的呼吸都感觉得到,麻三双手一下子捉住了金鸽的,往上一推,金鸽「啊」的呻吟了一声,双手一下子分开了。麻三顺势把嘴凑到了她的耳朵旁,轻轻地吻了一下,金鸽忍不住叫了几声,轻轻地说道:「全哥,我真的受不了了,快上来吧!这么些天,你都去哪里了?」

麻三最受不了的就是床语,女孩那梦幻般的话语,让他浑身有着使不完的劲,他的猛地变硬,大大的子弹了起来打在金鸽的上。

「啊。」

她忍不住叫了一声,麻三也觉得奇怪,自己怎么能弹这么高?低头才发现,原来自己的腰带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金鸽给解开了,这个女人的动作也太快了吧!「鸽子,你真坏,手这么快。」

金鸽咯咯一笑,说道:「不是我坏,这几天可把人家想死了,上回没有过瘾,今天你一定要补上。快点,不然我那碍事的婆婆又要来了。」

金鸽这时好像有点迫不及待,麻三看着她那一起一伏的,胀得通红,象是一个熟透的大蜜桃,他端起她的双腿到腰间,搬到了床上,把整个身子都压上去,那硬邦邦的大不偏不倚刚好顶到她的大上,这时金鸽拼命地叫了一声,双腿一下夹住了麻三的腰,用力地往自己身上揽,她的手也没闲着,用尽力气把麻三的头往怀里按,麻三这时空前绝后的感觉到女人这么强烈的需求,但是他现在有个医生的脑子,所以对卫生这方面很是注重,用尽力气一下子挣脱了,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俯耳说了一句:「为了你、我的安全,我先给你洗一洗。」

「好啊,好啊。那你给我洗。」

「嗯,好的。」

麻三把毛巾拿了过来,浸湿后朝着金鸽走去,金鸽很配合,拉着他的手,两只迷人的大眼睛望着麻三,麻三看了看她,急忙把眼光移到了她的大胸上,这两个子可真是大,可能是胀奶的关系,显得格外的浑圆。两个大巳经被孩子吸得很长了,但是还是没有把奶路吸开。

他忍不住把手放在上摸了一把,还真敏感,她的一弹,顿时咯咯笑了起来。

「别动了,很痒的。」

「呵呵,我在试试看,看哪里痒啊。」

说着他用手指头在她的上轻轻的划了一圈,金鸽痒得浪声阵阵。麻三用毛巾把完完全全地擦了一遍,也洗个干净,正走到脸盆处摆毛巾的时候,金鸽忍不住走了过来,身子已经是光溜溜的了。她把麻三的衣服也脱了下来,白嫩的手指轻轻的在他身上划过,麻三感觉整个身子像通过了电一样,又痒又麻,浑身的细胞都兴窗了起来。

还没等他完全进入状态,金鸽便走到了麻三的跟前,把手浸到水里,掠起水在他的大上,凉凉的水让麻三打了个冷颤,感觉到整个身子都有了粘冲,她的手轻轻的在大子上转了一圈,把他整个都弄得麻乎乎的,真想猛地几下,听几声嗲叫。

就在这时金鸽用嘴巴一下子含住了子,吸了起来,整个舌头象是一条灵敏的小蛇,在上舔来舔去,时左时右,时前时后,把整个当成了玩具,时而在冠状沟处顺着沟一圈圈的游走,时而在光滑的上软软地打着圈,时而用舌尖与亲密地碰撞,时而用尽力气吸着,好像要把里面的全部吸出来一样。

麻三整个身子都软了,金鸽见麻三已经被自己弄迷了,用尽全身的力气竟把麻三抱了起来,轻轻地放在床上,麻三这时也故意装成软趴趴的样子,心想:以前都是我伺候她们来着,今天趁着她的火热劲,也让她伺候一下我。

这时那根又大又硬又热的被金鸽舔得早就溢出了乳,平时矜持沉稳的麻三也忍不住轻轻地叫了几声,这种最原始的声音,听着果真不一样。

金鸽今天倒很有成就感,望着如痴如醉的麻三,心里开心极了,她又把头俯了上去,望着那皱巴巴的皮,轻轻地伸出指尖点了一下,抽动了一下,象是碰到了冷空气一样,缩成了一团。金鸽望着这个千变万化的,咯咯的笑了起来,又伸出指尖点了几次,而且间隔的时间越来越短,麻三的一下下的抽动,像有灵性一般,望着这么大的好东西,金鸽的雌性激素也越来越被激发,伸出长长的舌头顺着他的舔到了处,这段长长的距离,让麻三整个身子都揭了起来,而且发出了一声长啸。

金鸽听了很是兴奋,两眼望着那根长长的大,口水都快流了出来,而后腾出一只手,在自己的摸了一把。麻三看得很清楚,她的手指头上已是湿答答的了,还没等麻三做出反应,金鸽就站了起来,骑在他的双腿上,一只手扶着那根成四十五度角的大,从上至下坐了下来,麻三感觉到一阵剧烈的压迫感,从那根大子传来一阵热呼呼的感觉,湿湿滑滑的钻了进去。与此同时只听到「咕唧」一声,金鸽的把整个大棒子都给淹没了。

就在麻三大叫爽的时候,金鸽又一下子猛地抽了出来,到了快抽出来的时候,又一下子坐了下去,麻三彻底陶醉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看上去挺文静的子金鸽竟有如此的床功,真是让他大开眼界。这一回被动的感觉真爽。

在的时候,能明显的感觉到她也很兴奋,两片厚厚的大肉片打在上的那种快感,她时不时的用力夹着,使得麻三浑身舒坦,从来没有享受过被动的他,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惬意。眼前她的子上下抖动,如两座侧挂着的肉山,上上下下地摇晃着。她的两只手支在麻三的腿上,头后仰,两只随着身子上下滑行,那白的发亮的身子看着真让人眼馋。麻三这时也回过神来了,两只手抓住了她的两个子,一手捉住一个,用力吸了起来,金鸽这时停止了一切的运动,拼命大叫了一声:「啊!快,用力吸,用力!」

麻三听了号令,把舌头的灵活性用到了极致,吸舔合一,直把金鸽吸得浑身无力,嗲叫声声,麻三怕被别人听到,把她拉到了床上,用嘴堵住了她喘着气的香唇,让金鸽憋得满脸通红,他的舌头也没有闲着,四处找着她的香舌,缠在一起扭打、亲暱。她的嘴里液体微甜,略带香气,看着她那享受的眼神,麻三心里满足极了。

他直起身,把她的两条腿放在肩头上,两只手抓住那两个又白又大的拼命揉了起来,也很有规律地插动,金鸽的直冒,插得「咕唧」作响,浪水直溅,然后他把金鸽的一只腿压在下面,另一只腿放在肩上,把金鸽侧着,挺起整个大而长的热,用尽全力顶了进去,这回插得太深了,金鸽猛地惨叫了一声,双手推了一下麻三,大叫道:「全哥!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太深了,顶到心坎上了!」

麻三一听,心里有一种莫名的冲动,越叫停越不停。他心里很兴奋,不顾金鸽苦苦的央求,硬是拉着整个大子起来。大越战越猛、虎虎生风。

屋子里充满金鸽痛苦的惨叫声,麻三听着最后也开始心疼了起来,渐渐慢了下来。望着金鸽那红通通的脸,停了下来,轻轻的亲了一下。说道:「是不是很痛啊?」

金鸽点点头,说道:「疼,但是很爽。」

麻三一听这话,顿时有了精神,提起大又是一顿猛戥,直插得金鸽惨叫不已。

「要不我们换个姿势吧!看看哪个好。」

麻三提议说。

金鸽见他停了下来,急忙用手放在上,轻轻地摸了摸,伸出手看了看满水的,说道:「好,只要你喜欢,我怎么样都行。」

他一听,顿时醉了,心想:这个金鸽可真是一个懂人心的女人,看来结过婚的女人懂人心一点都不假。他急忙把她的身子翻过来,整个大一览无遗,只见那个小小的口,湿漉漉、水涔涔的,看上去很迷人。一直流到了她的菊花处,把整个菊花给淹没了,麻三把手轻轻放在那里,金鸽不由自主地动了一下,菊花紧紧一闭,象是害羞一样,他越看越来劲,把大扶着沾了一下上的蹭在她的菊花处,没等到金鸽反应过来,就了进去,这时金鸽怎么也没有想到,就感觉到里一下子被塡满了,顿时尖叫了一声,两一手急忙捂住了那个被塞得满满的。她还没来得及说话,麻三就拼命地插了起来。金鸽感觉到整个火辣辣的生疼,随着他的一进一出高高低低的叫着,里的也不停地被挤出来,流到了菊花处,再被他的大带了进去,整个变得越来越润滑,进进出出也变得轻松起来。

这时的金鸽彻底被麻三给俘虏了,声声,把她带到了空前绝后的。

麻三最后又翻来覆去做了几个动作,还是把她的双腿放在了肩上,望着两个子拼命地捅着,随着深入浅出,她的声调也变得忽高忽低。一阵小歇之后,以最快的速度两人终于同时达到了巅峰,滋滋的一直七、八次后,终于停了。

那根又粗又长的则仍是直挺挺的在里抽搐着,似乎还在回味那激烈的美好时光。

二人都平静了下来,金鸽把头放在他的胸上,说道:「今天我真的好想要哦,所以我就催着我婆婆去看看你来了没有,没想到你真在,当我看到你的时候,甭提心里有多高兴了,第一眼就看着你那根大的地方。」

麻三一听,在她的鼻子上刮了一下说道:「今天你的表现不错啊,怎么也没有想到你会这么主动,我刚才还在想呢!是不是你想着我肯定会跟你,被我吓跑了呢?」

「这不是给你一个惊喜吗?不过,你可得快点把我的弄出水,要不然我婆婆又要说三道四了,她的嘴关不住,要是有一点不如她意,可会把你说的不是人。别看表面上说说笑笑的,她可阴着呢!」

「呵呵。我给你那药,你喝了吗?」

「喝了,你看看,自从喝了你那药,这就变得更大了,现在好像都有点肿胀了。」

麻三这时起身看了看,说道:「嗯,不错,这样就好了,你看我这一回就能让他出水。」

麻三把金鸽放平,用手轻轻地按了一下,左右抓了抓,而后用双手棒着一只用力往上一提,如此几回,刮得金鸽嗷嗷直叫。

「你轻点、轻点,疼死了。」

麻三也笑了,说道:「呵呵,轻了不管用,这样多刮几次,有利于奶道通畅。」

说着他重复地做着这个动作。

她细数了几下,一个上足足做了二十多下,做完之后,麻三把热水壶提了过来,倒在盆里,用毛巾沾上,捂在了胸脯上,顿时把金鸽疼得大叫了一声:「你可真是没良心,想烫死人啊?」

麻三一听,笑了笑说道:「放心吧!要是不这样,你是不会有奶水的,你看到没有,如果你在生产后及时把奶路疏通的话,就不会憋这么久了。」

「那个时候也不知道你会这一手,等我感觉到不对劲的时候,你又发烧昏了几天,要不然也不会耽搁这么久。」

正说着麻三一下子用嘴含住了她的,用尽力气吸了起来。金鸽被吸得笑了起来,用手推了他一把说道:「看你,刚把人家干了又想上啊?」

麻三说道:「看你说的,你有那精力我还没有呢!大棒子还没硬呢!现在就是帮你看病啊。」

说着他又一次把头埋进了金鸽怀里,用力吸了起来,这一吸,不一会儿麻三就感觉到猛地一股水,一下吸了半口,想停倒是停不了。

他用手一下子掐住,抬起头顺手把桌子上的小碗端了过来。

嘴一张,白色略带黄色的奶水从嘴里流了出来。金鸽一看,顿时开心了。

第三章 夜半迷奸

「通了,通了。」

金鸽乐坏了,高兴之余抱着麻三的头亲了几口,麻三看着也高兴得很,毕竟自己也是头一次治这怪病,望着这个可喜的成果,也咧嘴乐着。这时外面响起了脚步声,金鸽耳朵尖听到了,急忙说道:「全哥,你再用力吸一下这个吧,都通了,对我婆婆也有个交代。」

麻三想想也是,但是最重要的是要先把衣服整理好。这时二人急忙把衣服以最快的速度穿好,麻三用力吸了几口,但是没有通,他用手又按了几下,说道:「可能这个奶水的硬度不够,再吃两帖药看看吧!」

正说着就听到脚步声已经快走到了门口,麻三急忙跑到门口,把栓子打开,准备把门打开。

但是用力一拉,没拉动,又用力拉了另一扇也还是没动。

「嗳,里面锁着门干嘛啊?」

这时麻三明白了,朝着外面喊道:「婶子啊,我们可真是心灵相犀,我们拉门都拉到一块去了,你先别拉,我来开门。」

外面婶子说道:「哦,哦,我正想说怎么拉不开门,好咧,你开门吧!」

麻三这一用力,门开了,门外婶子依然乐呵呵的的道:「姪子,现在怎么样?好了没有啊?」

这时床上的金鸽笑了笑说道:「娘,好了,你看看,这个奶水可足了,全医生的医术真是高明呢!」

金鸽拿着碗掀起衣服就挤了起来,婶子一看,大叫了一声说道:「看看你,当着人家的面,你也不知羞。好了好了,快点盖起来。」

金鸽这时明白了过来。是啊,自己也真不把麻三当外人,差一点露出了马脚。

「还是我姪子厉害,今天晚上可不能走了,晚上在我这里吃,要是你走可不给面子啊!」

麻三一看,还是见好就收,要真出了什么事,可吃不了兜着走喽。想到这里他揹起药箱子就准备走,但婶子说什么就是拉着不让他走。

就在这时孔溪倒是走了过来,望着麻三那得意洋洋的样子,突然就吼了一句:「姐夫!灶台冒股烟就以为把你当灶爷供着啊。快点回家去,有事问你!」

麻三一看小姨子气呼呼的样子,感觉到大事不妙,难不成有什么事发生?他朝着婶子说道:「看看,家里肯定有急事,我得回去一趟,这顿饭先留着,以后保证来吃!」

说着揹起药箱子便走了,孔溪刚出门就在麻三的身上捶了几拳,麻三佯装着很大方的礼让着她。

村里的人们来往不绝,时不时投来异样的目光,迎面而来的大黄狗似乎也感觉到不对劲,望着二人顺着墙根跑去。

到家后孔溪一把把麻三推了进去,再顺手将门拴上,看样子似乎有点严刑逼供的意思。

麻三望了望这形势,笑着对孔溪说道:「我说妹妹,这是什么意思?不会拿什么十大刑具来伺候我吧!我可是大好人,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你姐的事情啊。」

孔溪把麻三推了一下,麻三才发现孔翠正在厨房门口坐着发呆呢!看那双无助的眼神,应该遇到了什么不顺心的事情。

他急行两步走了过去,屈膝蹲下,拉了一下孔翠的手,说道:「老婆,有什么事跟我说说,要是哪个人欺负你了,我非给他几记耳光,再给他吃几碗巴豆,让他天天拉个不停,直到站不起身,拉得脱肛为止……」

孔翠一听,「噗」一声笑了出来。刚才那紧张的气氛一下子被打破了。麻三一看她笑了,拉着她的手说道:「老婆笑着真漂亮,我看啊,全世界的女人没有一个能比得上。」

孔溪一看麻三又在耍贫嘴,在后面就是一脚,刚好踹在他的上。骂道:「你就嘴甜,这回可不听你胡扯,我问你,那个小宁是怎么回事?你们是怎么认识的?还有她身上的衣服是怎么回事?」

麻三一听,顿时明白了,看来她们都知道怎么回事,不如如实说了算了,免得这个刁蛮的小姨子纠缠不清。想到这里他直起了身,举起手说道:「我,全进,对天发誓,要是我有对不起孔翠、孔溪姐妹的事情,立即得重疾而亡,如不死出门就被车撞死……」

话还没说完,孔翠就捂住了他的嘴说道:「看你,说的什么话,我可不想守活寡。你给我们说个清楚,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麻三这时把脸沉下来,看了看孔翠,又看了看孔溪,说道:「既然我选择了学医,就是为了能普渡众生,能把世人从痛苦中解救出来。俗话说的好:「学医先学德。」

要是没有高贵的品德,看得再好也枉然。我是无意中遇到了小宁姑娘,也是我大意,原本是进好药回家的,但是到了半路上忽然想到还有几味药忘记进了,就想刹车回去,可是不巧,一刹车没想到后面竟有一个人,就是小宁,车子扯到了她的衣服。扯烂了人家的衣服,你说我一个大男人能给人家耍赖吗?不能丢全家人的脸啊!所以我就想,反正这回有点多余的钱,就给人家贸件衣服赔了得了。之后在回来的路上随便聊了聊才得知女孩父母双亡,家境困难,甚至连吃的都没有,到了她的家里才发现她的弟弟因久咳不止,危在旦夕,我作为一个医生,哪里能见死不救呢?所以我就决定帮他们一把,不过小宁也说了不会是白帮的,等她有了钱一定还,你说我这还有什么可说的呢?」

孔翠一听,不停地点头说道:「老公,我觉得你做得非常好,我支持。」

孔溪一看,顿时泻了气,望着姐姐孔翠不停地摇头说道:「姐,你真的完蛋了,他随便编几句你就当真了,算了,你就继续被耍吧!」

说着就气呼呼的扭着回堂屋去了。

麻三望了望小姨子扭动的小蛮腰,心想:看样子,不给你吃点舂药不行啊!

再把我惹急了,就拿你试毒。

月上柳梢,皎洁的月光铺了一地的碎银,看上去白光光的,院子里的家禽们都失去了活力,低着头打着磕睡,孔翠这时也只顾着姐妹情长,在堂屋里和妹妹秉烛夜谈着。他独自坐在药房的桌边,望着窗外射过来的月光思索,具体在想什么,他也说不上来。外面的狗吠给整个夜增添了几分生命的感觉。

桌子上的闹钟滴答、滴答地走个不停,不知过了几个时辰,电灯突然灭了,把正打着磕睡的麻三给弄醒,他骂道:「妈的,又停电了,又是一个不眠之夜,也不知该如何才能度过。」

他伸个懒腰,长长的打了个哈欠,正在这时,堂屋的门「唧呀」一声开了条缝。从门缝里走出来一个人,麻三一看,咽了口唾沫,只见这个人不玷别人,正是小姨子孔溪。嘿,这家伙可真够大胆,穿着一件小汗衫,两个似有似无的露着,穿着一件貌似米黄色的小裤衩,向西屋旁边的厕所走去,哈哈,看来是要如厕。

借着银色的月光望着她那迷人的身子,小姨子显得妖媚勾人,他忍不住拉开抽屉,看了一下那几种药。孔溪张嘴打着哈欠进了厕所,麻三隠约听到哩哩啦啦的声,断了几声又响了几下,听上去好像干净了。

麻三越想越硬,正愁着下半夜没法过呢!正好这时倒有人应了他的春心,他的心里象是被投了一颗石子,春心荡漾。

他把手伸向两根红色的棒棒糖上,抓在手中,站起身来,走到了门口。

这时孔溪睁着矇矓的双眼,摇摇晃晃往堂屋里走去,麻三小声的叫了一声:「妹妹,妹妹。」

声音虽不大,但是在这寂静的夜里足矣传出老远。孔溪听到了,转过头,四处望了望,见没人,便又往前走去。

「妹妹,姐夫啊,你过来一下。」

这一回孔溪听清楚了,转过头望了望西屋的药房,呵呵一笑说道:「姐夫,怎么了,还为白天的事闹心啊?心不安了吧。早点睡吧,或许我一觉醒来都忘了。」

说着打算继续往前走,麻三呵呵一笑,说道:「妹妹说哪里去了,姐夫给你赔罪,特意给你带了两根糖,来吃了再睡吧!反正我也睡不着,说说话再睡吧!」

孔溪可是个不怕死的女孩,生性率直,活泼刁蛮,天不怕地不怕,一看姐夫这么执意要求,索性走了过来。脸上笑呵呵的,走到西屋门口对麻三笑了笑。

「姐夫,这么客气干嘛?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枣?没事,只要你不做对不起我姐的事,什么都好说,别玩出轨就成,看你胆小如鼠的样子恐怕也没那个胆,我也就是吓唬吓唬你,没别的意思。」

麻三心想:哼,你这个小丫头,以为我怕你啊?要我真是你姐夫,或许会把你放了,可我是麻三,做什么可全不能怪我。想到这里他笑了笑,说道:「不提那事了。不管怎么说,姐夫是不能对你那么大声说话,算姐夫对不起你,来,姐夫这里有两根糖,吃了赶紧睡觉去。只有两根,你一根,我一根。」

孔溪一听,不乐意了,说道:「那不行,我姐呢?没我姐的啊?」

「你姐都多大了,还吃棒棒糖啊!等改天我丙去城里的时候,再特意给你姐买上一包,行了吧!」

「那还差不多!」

孔溪接过他手中的棒棒糖,说道:「呵呵,我在学校里吃过不少棒棒糖,可是从来没有吃过颜色这么鲜艳的,看看好不好吃。」

孔溪把包装一撕,就塞到嘴巴里,麻三这时心中大喜。心想:妹子,真是对不起了,这可不能怪我,只能怪你多事,谁教你老跟我做对,要不然还真想不到这药要对谁下手呢?

这时孔溪嘴巴里含着糖,慢慢的吸吮着,边哨边聊天。

「姐夫,你说说你在学医的时候还有没有喜欢过别的女孩?是真的对我姐一心一意的好?我有点不相信。」

为了能配合好她,麻三嘴巴里也含了一根,顺便也想知道吃这个东西到底是什么滋味。

「呵呵,那当然了,你看你姐人长得漂亮,心地也善良,我哪还有理由不喜欢啊?」

麻三非常清楚现在都还很清醒,所以不能说糊涂话。

「呵呵,说的也是,不过就全村看来,能比得上我姐的,那可能真是少之又少了,几乎是没有。」

「那是,不过我看你长得就比你姐好。」

这么一说,平时不进油盐的孔溪,脸竟一下子红了,抬起眼望了一下姐夫,又羞答答的低了下去。从来没有人夸过的孔溪一下被姐夫的话弄蒙了,感觉心头发热,身体躁动。

麻三这时也感觉到异样,全身热乎乎的,真想把衣服扒个精光,心想:可能这个药劲上来了。似乎有点眩晕,眼前的孔溪也越来越迷人,那件小汗衫似乎越来越透明了,几乎能想像里面那对的形状、肤色还有那半圆形的水滴般的曲线美,他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此时的孔溪更是把持不住了,脑海里尽是以前和几个同学们的情景,那种冲动、短暂的性事反覆地在眼前播放,那天和姐姐在床上聊天的话深深的让她起了春心。姐夫的大很长,而且每一次都在四十分钟以上、一个半小时以内,哇!这么长的时间,她可从来没有体验过,同学几乎都是没有发育成熟,都没有长齐的嫩娃子,比起姐夫,那简直就是天壤之别,白净帅气、成熟稳重,再加上想像中的大,那可真是令她十分向往啊!

她忍不住望了望面前的姐夫,咽了一口嘴里的糖水,顿时感觉到身体充满了对性的需要。麻三这时也来了劲,药劲上来了,眼前原来就长得不赖的小姨子此时就像天上的仙子,那鼓鼓的胸脯就像两个大白馒头似的令他急剧上升,真想扑上去压在身上,用力揉捏几把,再狠狠亲上几口。越想的大越硬,他忍不住用手按了按,这一按倒好,越翘越高,这举动没想到让孔溪看到了,她忍不住低下了头,但是眼角的余光还在偷窥着,内心的欲念越来越强大,似乎也想着自己能让姐夫几下。

二人都在做激烈的思想斗争,谁也没有捅破这层薄薄的窗纸,都强忍着内心的压抑,但是嘴里那糖水的药劲渐渐的增大,使得二人欲火焚身,做着最后的挣扎。

麻三这时再也按不住大了,一翘一翘的想要冲破裤子寻找那个湿湿的口,他的眼睛又望向妹妹的,米黄色的小短裙裹着那白得发亮的大腿,他想着那里的内容,那乌黑的是不是跟媳妇的一样茂盛?那个红通通的是不是一样的润滑紧绷?想仔细看一看那小小的、硬硬的,要是能用舌头亲自去感觉一下那个鲜嫩的小,那该是多么美妙的事情啊!

他此时再也忍不住了,原本按着的手竟不由自主地握住了子上下了几下,越心中的越大,越想几下。孔溪弯了一下腰,也把手放在了自己的上用手上下捋了一下,借着灯光,麻三也注意到她已经湿了。

麻三这时拉开裤子的拉炼,把那根热乎乎的子掏了出来,不小心让孔溪看到了,她顿时深吸了一口气,急忙低下头用膝盖压住了,禁不住摇了几下,这时麻三看得很清楚,整个被压扁了,能看到那深深的迷人的呈现在他的眼前,他再也受不了这种刺激。心想:女人一般都比较被动,或许现在比自己还想呢!不如快点把她解决算了。

想到这里,麻三竟大胆的站了起来,把那根黑红黑红的大露在外面走到了孔溪面前,这时孔溪的心也开始怦怦地跳,只听姐姐说过姐夫的很大,但是今天偷瞄之后,果真大吃了一惊!这根大真的是超长,看上去有二十二厘米的样子,伫在那里就象是一棵树,又粗又大又长,形状怪异的象是一个钻头,让她看得魂不守舍。还没等到孔溪反应过来,麻三就把大放在她的面前,孔溪这时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很自然的张开嘴巴含了起来,那一股令人迷惑的肉香让她一下子进入了状态,用力地吸了起来,不过她的手法很生疏,只知道一进一出地吸着,而且牙齿刮得有点疼,弄得麻三心里痒痒的,兴甯之余,用尽全力把整个大子都塞了进去,这一下把孔溪弄得差点反呕出来。

「把你的嘴巴张大一点,用你的舌头舔一下,绕着圈舔。」

麻三提示着她,果真这回她的舌头听话多了,按着麻三的意思慢慢舔了起来,时不时过分激动用力的硌上一下,并发出呻吟声,听得麻三热血沸腾,挺起大在她的嘴里来去,并带着几分报复的感觉。心想:谁叫你多管闲事,死你!

这时得舒坦的他一下子抽了出来,抱起妹妹就扔到床上,孔溪嘴里还不停的叫着:「姐夫,姐夫我还要,我还要,快点,来我吧!我下面好痛,用力说着孔溪的手也不停的在上摸来摸去,恨不得把整个手都塞进去好好插上一顿。麻三看在眼里痒在心里,那件小汗衫里的显得格外的不安分,两粒上下划动着,似乎想把小汗衫划破,找人来含上两口,解决一下多年的寂寞。麻三这时两只手各抓一个,按顺时针转了起来,时不时用食指在上揠着,孔溪这时再也受不了了,手脚在床上乱抓着,头也不停的摇晃。

他一下子把小汗衫掀开,顿时被两个白的亮光刺到了眼,两粒褐色的小髙髙耸起,象是等着麻三的亲吻,上一粒粒的小颗粒,显得格外的带劲,不大,但是很标致,他望了几眼,忍不住把嘴迎了上去,用舌头在她的上绕了几圈,直绕得孔溪嗲叫不已,叫得象是唱着一首天然的荡赞歌。他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钻到了上用手枢了起来,他感觉到两个薄薄的肉片上都是,黏答答、滑溜溜、热呼呼的,他把最长的中指伸了进去,这时孔溪尖叫了一声,把手放在麻三的手上用力按了一下,麻三明白了,又多插一根手指头进去,这时她开始拼命的扭动,而且叫声也越来越频繁,时间也越来越长。他此时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把裤衩子下来完全露出了那根大子,用手往后_拉,把她的小裤子拉了下来,大早就憋不住了,俯子就钻了进去,这时他才发现自己的太大,在她的口扎了几下竟没进去,他有点不服气,又用手在里面枢出了点水在边缘涂了涂,孔溪这时叫声越来越浪,两只手时不时的在口上蹭几下,两只脚也催着他赶紧进去猛一顿。

「姐夫,快点吧!我那里痒得受不了了,把你的整个大都,越深越好!」

她的嘴里不停地叫着,时不时用牙咬着嘴唇。大开始有动作,他也真够坏,把在上蹭来蹭去,就是不进去,把孔溪弄得整个身子如水蛇般乱晃,恨不得把割下来,自己插几下,她的手用力地按着他的,示意让他插得深点,麻三不停地调戏着,而后突然把整个大槌给捅了进去,弄得她痛叫不已。能感觉到磨着的感觉,软软的、痒痒的,让他有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她的身子开始像水蛇般挺着,主动把给迎上门,到了最后麻三也忍不住了,拉起她的胳膊拼了命地刺进去又猛地抽出来,直弄得她整个湿淋淋的,四溅,「咕咕」的水响让他越插越带劲。那粒被磨得上下移动,硌得麻三格外痛快,一阵热身之后,他的速度越来越快,插得也越来越深,孔溪的叫声也越来越大,把梁上的小老鼠吵醒了,躲在墙洞里望着两个人的缠绵。

麻三这时感觉到她的被自己插得越来越松了,在一阵冲刺之后,他终于快愁不住了,一下子把大抽了出来,急忙站起身,朝着她的嘴里就进去。

此时的孔溪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嘴巴一张,把都喝了下去。

她用力吸着,最后把整个大子吸得干干净净,二人终于平静了下来,相拥在一起,这时孔溪抬起头望了望姐夫,笑了一声道:「姐夫,你真棒,弄得我全身痠疼。」

「呵呵,哪里痠,我给你按按。」

她把手放在自己的腰间,说道:「这里痠,姐夫,你的太长了,都捅到这里了。」

孔溪指了指腹部说道:「把都顶烂了,要是再长一点,就要把整个胃都给捣烂了。我看啊,再短一点就好了。」

「呵呵,长了好,要是太短了插着没劲,要不改天找一根黄瓜试一下吧!黄瓜带刺更剌激。」

「不了,那东西太脏,万一被感染就不好了。」

麻三望着身边这个漂亮的小姨子,心里开心极了,从来没有过的成就感油然而生。没有想到她们一家人都让自己给搞了,看来这春药的效果还是不错。他偷偷的笑了,心里想着看看让哪个喜欢的人再试上一次就更美好不过了。

「对了,姐夫,跟你商量件事儿吧!」

「说吧!什么事啊?」

「你看看,我跟你学医好了,不想上学了。」

孔溪两只眼睛望着他说道,好像言词中并没有开玩笑的样子。麻三一听愣了。

心想:不会这个小丫头真的喜欢上老子的大了吧!要真是那样,那可就麻烦了,一个男人天天伺候她们姐妹俩迟早会穿帮的。

「妹妹,我看还是算了,现在还不是时候,等你考不上大学再说吧!」

孔溪一听,哈哈大笑了起来,说道:「姐夫,你这样就不对,只要我想学,什么时候都可以,你想想,我早一点学会了早一点帮你的忙,何乐而不为?再说72了,我要是学会了也可以早点挣钱啊!怎么,是不是怕我抢了你的生意?」

麻三一听,指了指她的鼻尖说道:「你是我教的,我难不成还怕你啊?」

「那就可以了,我也把话说到这里,要是你不答应我的话,那我就把我们俩的事跟我姐说,我说你趁我不注意把我了,看看我姐怎么收拾你。」

话一出可把麻三吓坏了,心想:可不能这样啊!自己还想好好过日子呢!家庭不安定,自己的私生活怎么能够快活。他想了想,还是先应了她再说。想到这里,麻三呵呵一笑说道:「妹妹,咱俩的事还是别让你姐知道,对你我都没有好处。要是你真的想跟我学也可以,但是有一点条件。」

孔溪一听,愣了,调皮的仰着头,望着身边的姐夫说道:「什么?说吧!」

「只要你姐同意,我是绝对没有意见。再说对我也没坏处啊,想你就你,多好,省得天天一个枪眼都烦了。」

孔溪一听,一下子骑到了麻三身上,手捏着他的鼻子说道:「好啊,终于露出你的狐里尾巴了吧!」

另一只手捉住了麻三的说道:「你要是敢和别的女人搞,我就把你的老二剁了喂狗。」

说着猛地往里一拉,顿时把麻三疼得嗷嗷直叫,道:「你可轻一点啊,要是真的拉坏就不好伺候你了,不过妹妹的果真紧啊,我的东西差点塞不进。」

「哼,那是没被你们捅,比起我姐的,我的好还是我姐的好啊?」

麻三哈哈大笑了起来,道:「还是妹妹的好,跟一样,越插越想插。要不我们再来一回?」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麻三一翻身就把她压在身下,提起大插了进去。孔溪从来没有被男人这么整过,一次又一次的让她惨叫声声,直溅,弄得床上又湿了一片。第二回之后,孔溪的身子真的被搞软了,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望着天花板嘴里不断的说道:「姐夫你这个坏蛋,人家下面疼死了。」

「呵呵,多搞几回就不疼了。你是还没有习惯呢!要是你真的跟着我学医,那以后就得天天受这罪,怕不怕?」

麻三把手又放在了她的上,伸出食指和中指不断在两片上拨着,直弄得孔溪丰臀直扭,不已。

第四章 孔溪从医

二人弄了一阵后,孔溪看了看桌上的闹钟,急忙穿好衣服,朝着麻三的额头上亲了一口说道:「姐夫,你那大棒子真好。就这么决定了,我现在就去跟我姐商量商量,明天你就等着好消息吧!」

孔溪一闪身,从门里挤了出去,门晃了几下后便停了下来。麻三躺在床上伸了个懒腰,笑了笑,自言自语道:「这个丫头比她姐多了,这样也好,老二啊,你以后就多受罪吧!」

麻三边说边用手托着刚刚松软下来的大。

月光这时已落了下去,连狗都睡着了,只能听到巷弄里风调戏树叶的声音。

等麻三睡醒之后,孔翠已经把饭菜都做好了,起来洗了把脸,坐了下来。麻三见孔溪没来,顿时问道:「老婆,妹妹呢?」

孔翠这时从厨房里端着一筐馒头走了出来,笑着说道:「她啊,去家里收拾东西了,说要跟着你学医。」

麻三一看孔翠脸上挂着笑容,不解的问道:「你不是说不让她来学吗?怎么变这么快。要学也要等到高中毕业吧!」

孔翠哼了一声,说道:「拉倒吧,爸都说了,她压根就不是一个学习的料,她不想学的一点都学不进。你看看她那英语,没有考过十分以上。要是没有选择题,可能连一分都得不了,整张考卷上都选a。算了,既然她想跟你学就学吧!反正家里的老人都上了岁数,学会了也好为家里服务。还有啊,昨天她跟我说学校里有几个男的老是想打她的主意,这真出个什么事,我们不也跟着担心?」

麻三听着,心想:这个妹妹真是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现在倒是担心这么野蛮的一个女孩,对自己的将来是福是祸呢?

正在这时门口有人喊了一句:「全医生,是全医生家吗?」

孔翠一听,是个女人的声音,马上站了起来,端着一碗玉米饭出去了。

「哦,对、对,请问你是?」

这时一个中年妇女了进来,满面春风,整个脸被太阳晒得黑黑的,看来是一个道地的农村妇女。她微笑了一下道:「你好,你是全医生的妻子吧!我是大根的老婆,前段时间全医生把我老公的眼看好了,为了表示对全医生的感谢,我做了一面锦旗,给你送了过来。」

孔翠一听,呵呵笑着,急忙拉着她进来,朝着院子里就喊了一声:「进,你快到屋子里倒碗红糖水,碗柜里有糖果都拿出来,大根嫂子来了。」

麻三一听,想了想,大根,这名有点熟悉,边应着边想这是何许人也。

大根的妻子一进到院子里,麻三顿时想了起来,原来是被电焊烧到眼那个,嘿嘿,麻三倒是想起了那借奶的少妇——小姗。

「好,大根嫂子你先坐,现在大根的眼好了没有?」

他在里面边伞着东西边问道。

大根嫂急忙说道:「大兄弟,好了好了,自从你用了那个偏方之后就没有再犯过,另外,他也听话了,还特意到城里买了眼罩,现在生意也做起来了,挺好的。他还在家里给人家焊大门呢!今天从城里拿货来的时候,这让我顺便把这面锦旗给你送过来。」

说着大根嫂子便从车把上挂着的黑塑胶袋料里拿出一面红面黄边锦旗,笑着慢慢的打开。

孔翠也乐得合不拢嘴,笑着道:「妙手神医,专治疑难杂症,妙手回春。刘梁庄刘大根敬赠。呵呵,大根嫂你可别损他了,就他那两下子,可不敢当啊!看看头痛发烧还差不多。」

麻三这时心想:还妙手神医呢!说我是个乡村痞医、色狼医生还差不多,见了好看的女人就走不动了。

「嫂子,看你说的,我可没那么好,要是真有那个本事,就不在这村子里开了。」

大根嫂说道:「你可别这么说,你看看你在这十里八乡的,无私的为人民服务,精神可嘉。不像有的人,学了一点本事,就不为乡亲们着想,那才叫没良心。大兄弟的这种精神值得我们学习。」

一顿寒喧之后,麻三害臊得满脸通红。

「对了,那个小姗现在怎么样了,还在家里吗?」

「呵呵,你的记性可真好,小姗可是个好姑娘,就是嫁了一个不懂事的老公,忙里忙外也顾一下家里。小珊她怕你大根哥的眼不舒服,今天还特意挤了一小瓶奶水过来,可把你大根哥羞坏了,那脸红得跟关二爷似的。」

「呵呵,那是,要是我都不好意思了,这姑娘难找啊!」

孔翠说着,望了望自己中用的老公,心里挺开心的。

过了一会,终于把她送走了,孔翠转身把门关上,回头笑咪咪的望着麻三,麻三一看自己妻子又开始扮温柔,顿时觉得不知所措,她头歪着,扭着小腰走了过来,一下子抱住了麻三,把头埋在他的怀里,麻三明显的感觉到孔翠的胸部很挺,根据经验,她应该现在很激动,不然胸脯不会这么硬。

麻三为了不让孔翠看出什么异常来,把手搭在她的肩上,一只手揽在她的腰上摸了几把,顺势在上抓了一下。她扭动着说道:「老公,你真是我的骄傲,没想到你有这么好的人缘,我只见过有人给神送锦旗,什么有求必应、求灵则灵,没想到还有人送给你。」

麻三一听,手一下滑到了孔翠的裤裆里,往上抓了一下,感觉到那厚厚的,似乎也是硬挺着、很兴奋的充血状态。

「呵呵,那是你老公有本事啊!跟神一样。」

「去你的,举头三尺有神明,小心你那嘴巴,该打。」

孔翠轻轻地在他脸上打了一巴掌。麻三也急忙捣住嘴巴说道:「是、是,我这张臭嘴巴,该打,老天爷对不起祢,以后再也敢乱讲话了。」

说着在孔翠的额头上亲了一下,轻轻地说道:「老婆要不我们去吧!好久没做了,想死我了。」

说着把手撤了出来,逮住一只捏了一下,让孔翠忍不住「啊」了一声说道:「不了,大白天的,病号多,要是让别人看到了多难为情。晚上如何?我知道这几天我妹妹过来,让你等急了,对不起。等我把耳房腾出来,就让妹妹住进去,你看好不好?」

麻三故意摇着头,在她的脸上、脖子上乱亲起来,边亲边说道:「不不,我就现在要,现在很想一你那个大,想尝一尝你那,看看是甜的还是咸的,这么多天了,放坏了没有。」

「你这个坏蛋,哪会坏啊,越放越香。」

说着她用手拨开麻三的手,麻三哪里肯放过,另一只手也开始进攻了,一下子钻进孔翠的小裤子里,这时他感觉到孔翠的已经湿了,手在上顶了一下,孔翠轻轻地叫了一声,急忙向四周看了看,生怕被别人听到似的。

「走吧!我们先干了再说,不然妹妹一来,就没时间了。」

他抱起孔翠往大门口走去。孔翠被他抱得太紧,喘不过气来,小声的叫着。

麻三走到门口一脚把门给踢上,把门栓锁上。他望了望孔翠,孔翠这时被麻三弄得整个身子都开始软了,脸红得更像苹果了,两只大大的麻三倒感觉抓不太起来,几天不搞居然变大了,麻三心里想着。

「呵呵,你轻点,疼着呢!以后大把的时间,妹妹也不可能天天跟在你的后面吧!」

「那可说不定,本来我们的时间就不多,现在倒好了,你又让她来这里学医,你说说,我们的时候是不是更少了?」

孔翠愣了一下,笑了笑说道:「呵呵,没事,有时间就让你多搞几回,补过来好吗?」

麻三一听,笑着说道:「这还差不多。」

说着麻三抱起孔翠,孔翠两腿叉开一下子缠在麻三的腰上,向院子里走去。

院子里的家禽看着主人这样走路,觉得十分异常,吓得四处逃窜,鹅跑得十分吃力,两条腿托着偌大的往窝里奔,一只母鹅边走边产下一颗蛋,回颁望望也不敢多留,跑了过去。二人一看,乐得咯咯笑了起来e这时麻三并没有把孔翠抱到屋子里,而是把她放在了晒着豆子的木板子上,木板被两条长板凳撑着,被孔翠这么一压,显得有点不稳,汸佛坐轿子的感?

还没等孔翠反应过来,麻三就急着把孔翠的縴子脱了下来。眼前一个倒立的三角呈现在麻三的眼前,毛茸茸的很是诱人,孔翠的皮肤很好,甶四的,一条条脉相都清清楚楚,整个大臀部看上去肥瘦刚好,小小的肚隳眼象是一个小花艚随着她的呼吸一起一伏,让人心醉。麻三用手摸了一下,孔翠咯咯的笑了起来,嘴里不停的笑道:「老公,别弄了,好痒,现在被你弄得真想让你插一插了!」

麻三一听心头大喜,大象是听到了号令的士兵,顿时精神抖擞,那个呈三角形的一下子憋得成了黑红色,好似被火烧过一样,瞬问变成觅紫色,海绵体已经被血充得足足的了。

「老婆我来了,做好准备了吗?」

孔翠迠时眯着眼睛,深吸了口气,两只大也挺得老高,说道:「好了,轻点不要太深。」

「好。」

麻三抓注大,把腿也搬了上去,对准她的大点了一下。孔翠顿时「啊」了一声。

「呵呵,不急,我还没进呢!」

孔翠苦笑了一下。「老公,快点进吧!痒得很。」

麻三望着她欲罢不能的样子,心里很痛快。心想:这回不好好调戏调戏你不行啊,也让你在我面前浪浪。想到这里,他故意把大在她的阴锊边上跗来蹭去,就是不,几个回合之后只见孔翠的头立得老高,圆溜溜、红通通的,两个也被逗得厚厚的咧着「嘴巴」等待着迎接他的大。

「老公,快,我受不了了。,用力,进去一点,快点啊……」

这时麻三的大就是不进去,依旧时不时把塞进去又锰地抽出来,把孔翠弄得不已。她两只手不停乱抓,把木板上晒的豆子都弄到地上去了,却浑然不觉,自我陶醉着。

「别急,我再玩一会。」

麻三心里也痒痒,直往外冒,看来这几天孔翠也是憋得不行,把刺进去的时候,都能带出不少黏黏滑滑的,进去时孔翠就恨不得拴住大一样,用力挤着口想完全感受一下那粗大的,那个充实的感觉。

麻三的被一夹,顿时翘得更高了,最后弄得自己也受不了了,把那根硬而长的大子朝着口用尽力气冲了进去,这是从开始挑逗以来第一次进入,他也长啸了一声,感觉到里面那狭小的空间一下子更紧了,孔翠这时也用尽力气缩了起来,把麻三的夹得想射。不行,不能这么快就被搞出水,想到这里他猛地往后一撤,把大子抽了出来,孔翠整个身子跟着挺了起来,也跟着滑了过来,想再次尝一尝老公那神器的厉害。

「不、不,快点塞进来。快点了,好痒,好想要,快点好吗?」

说着她便用手塞进去揠了几把,两手里湿湿的四处划拉着,想拉着麻三把大。麻三望着孔翠那大大的胸部,俯上去就亲了起来,原来就被得不过瘾的孔翠被他这么一亲,更是大增,两只手随着他的嘴捏着,似乎想让他更加接近敏感带。麻三这时也有点控制不住了,边亲边把大肉榉子塞了进去。

这下好了,麻三的子摸着黑在她的里捅来捅去,听着那水声,感觉整个子都被她的裹了厚厚的几层。

她被搞得越来越销魂,此时也管不了那么多,被木板上的豆子硌着也感觉不到疼,大声的着,把一切都忘得一干二净,平时的矜持再也找不到了,两条腿在麻三的腰上缠着、夹着、往回拉着,用尽一切办法让他的大棒槌插得更深。

麻三亦用尽全身的力气,一深一浅、三轻四重,不停地撞_ 着那个口,不停的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木板子被推着拼命的往一边移去,麻三拼命地插着,最后一用力,感觉整个身子都要射出去了,猛地一收,一股出来。与此同时,木板子被他撞了出去,麻三和孔翠也随之倒了下去。

「啪」的一声,麻三抱着孔翠一起落到了地上。「啊!」

这下孔翠被麻三从上而下压个正着,大这回彻底的插到了最深处,木板跟着地面激起!阵砂尘,呛得二人咳个不停。

「你可真是太猛了,看看,把晒的豆子都弄到地上了。」

这时躺在木板上的孔翠终于回过神,轻轻地打着麻三的脸,麻三把最后一股进去说道:「呵呵,等一下我们一起捡起来吧!老婆我真的太爱你了。这回干得真爽到家了。」

孔翠望着俯在身上的老公,笑着说道:「呵呵,好,爽就好,要不有时间再多给你几回,让你尝个够。」

「为什么要等,再来一回吧!正在兴头上呢!」

孔翠笑了笑说道:「呵呵,这样会累的,再说了,天天做就不会那么兴奋了,多憋几天会更有趣。」

说着她的手在麻三的背上轻轻的抓着痒,麻三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压着她的身子,在她的上捏着。感受着那痒痒的感觉。

「呀,大家都来看啊,全进两口子又搞到一块了。」

这时邻居屋顶上一个小孩子顿时叫了一声,这么一喊,几个小孩子都爬了上来。麻三、孔翠一听,脸都红了起来,急忙整理着身子。另一个小孩子一精两个人开始收拾,顿时骂道:「你傻啊,叫什么叫,还没看到就没了。以后别来我家里玩了。滚!」

「就是,下回你爸妈搞的时候,你得叫上我们,要是不叫上,小心挨打。」

小孩子闹着,似乎完全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

「那你爸妈搞的时候怎么不叫我们啊?」

「好,我们可说定,到时候轮着来。只是他们来的回太少了。不过毎一次我爸妈来,都会做,吵得我都睡不着。」

二人一听,这都是什么孩子啊!还偷看爸妈呢!真是的,看来等自己有了孩子,可得小心一点,别太早熟了。

孔翠一句话也不吭,提着裤子就进了屋子里,嘴里骂着:「都怪你,现在好了,让孩子都看到了,羞死人了。」

「那怕什么,小孩子而已,没事的。」

「没事才怪,你没听到他们都懂了。要是说出去,那该多丢人。」

麻三走到孔翠的跟前,抱着她说道:「不气,下回注意一点,我们不在外面做了。对不起,原谅你老公这一次吧!」

孔翠这时也不是真生气,只是发泄一下情绪而已。

一时痛快之后,二人从屋里走了出来,把大门打开,忙着检地上的豆子,这时眼尖的母鸡偷偷的在边上吃着那些沾着的豆子。孔翠嘘了一声,母鸡吓得展开翅膀飞奔而去。

「你这个贱东西,什么都吃。」

母鸡回头看了看两人,甩了一下头,依稀能看到从那嘴里甩出一丝长长的丝线,而后用嘴在地上蹭了蹭,跳到了墙角。

这时大门被敲了几下,声音急而响:「姐!姐夫!你们在里面干嘛?大白天的还关门。」

二人一听,顿时愣了,相视一笑说道:「呵呵,看看都是你,快点去开门吧!」

麻三在她的胸上摸了一把,站起身向大门口走去。

他隔着门缝看了看,这时正好一对入眼,浅浅的希起来非常诱人,这人正是小姨子孔溪。孔溪此时站在外面,见有人来却不开门,说道:「嗳,来了也不开门,干嘛啊?」

说着她也弯下腰,隔着门缝看了看,麻三看的非常清楚,那越来越深,两团非常圆润,看得麻三心里直冒。

「姐夫是吧?你快点开门,再不开,我可就叫老姐了。」

麻三一听,笑着说道:「妹妹真是好眼力,你怎么知道是我?这就开门了。」

门开了,小姨子孔溪哼一声说道:「姐夫,你还不懂吗?就你那点心思,我还不知道?你们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麻三听着,脸红一阵青一阵,心想:这个小妮子还真看透自己了。他呵呵一笑说道:「没想到你回来这么快,快点进去吧,桌子上有凉开水,喝点润涧喉。」

「没事,现在这天也不算热。」

孔溪把自行车停在院子里,看到在地上捡豆子的姐姐说道:「姐,在干嘛呢?」

「哦,不小心弄到地上了。」

「呵呵,怎么这么不小心,来,我帮你一起捡。」

孔翠一听,说道:「别、别,不用了,这一点我一下就弄好了。」

赶紧把旁边的豆子推过来,盖在那一片沾着的豆子上。

「好好,还是姐好,舍不得让我干活。好了,我现在正式宣布从明天开始我就专心的跟着姐夫学医了。有什么不懂的,姐夫必须无条件指导我,不能动不动就发脾气,要是敢发脾气,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

麻三一听,吓得脸都绿了,狠狠地望着这个粗心大意的小姨子,孔溪一看麻三那脸色,瞬间捣住了嘴,心想:真是的,说的什么话,要是被姐姐怀疑可就麻烦了。想到这里马上解释道:「叫我姐姐晚上好好收拾你。」

说着她急忙拿起行李躲到屋子里。麻三感到非常惭愧,指着她的背影说道:「你看看,妹妹这张嘴就是口无遮拦,整天乱说话。」

「乱说什么话啊,还不都是你。」

麻三一听,愣住了,望着忙捡豆子的媳妇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难不成她知道他们二人的关系?

他心里开始忐忑不安,急忙提了裤筒,帮忙捡起豆子来。就在这时,门口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麻三抬头看了看,心想:肯定是又来人了,来这里的人都是病患!还没等麻三想完,门口那人出现了一下,顿时又把头缩了回去,孔翠这时看了看没看清,麻三也没注意到到底是谁,见那人又没了影子,以为是走错门了所以也没理,继续捡了起来。

这时这个人又出现了一下,孔翠眼尖,叫了一句:「铁蛋,来都来了,有什么事说吧!」

麻三一听,愣了一下,铁蛋?这名字怎么这么熟悉啊?好像在哪里听过似的,但是一时又想不起来。

铁蛋摸了一下那黑黑的头,指了一下麻三,孔翠笑了笑,心想:可能有什么不好意思当着我面说。便用手指了一下麻三说道:「老公,铁蛋叫你过去,看看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症。我可告诉你,借钱的不给,咱们还打算盖新房子,买新车子呢!上回把陪嫁的车子都弄丢了,忘记没有?」

麻三点点头说道:「好好,我和村里的人又不熟,我才不会借他们钱,放心吧!只进不出。哈哈。」

孔翠也笑了笑,在他鼻子上刮了一下说道:「这还差不多。」

麻三走了过去,这时铁蛋正好露了一下头,麻三一看,顿时想了起来,这就是那天打搅他和小银子好事的人。真是的,要不是他,当时就把姜银推倒在玉米地里了。还清楚地记得他吹牛说他如何厉害,对多少女人动过手脚,一看就知道他是老王卖瓜,自卖自夸!

他看了看矮他半颗头的铁蛋,说道:「哟,铁蛋,哪阵香风把你吹来了,有何贵干啊?」

铁蛋看了看麻三,哭笑不得的说道:「呵呵,看你说的,我来你这里能有什么事干,你又不是娘们,要是娘们,也许吃一下你豆腐?」

「我让你贫嘴!」

说着麻三就给了他一脚。铁蛋乐得哈哈大笑,刚往后一跳,就见他顿时把手捂在裤档里,表情很痛苦,看上去那个地方肯定不舒服。

麻三呵呵一笑,说道:「呵呵,有什么事,快点说说看,要是没事我就去忙了。」

说完就准备转身走人。

铁蛋急忙叫了一下,说道:「别!这找你不就是有事吗?在那里不好意思说,要不就在这里说吧!」

麻三说道:「在门口你怕被村里的人听到的话,走吧,到诊所里说去。」

铁蛋左右看了看,把身子往院里挪了挪,笑着说道:「好好,走,我们去你诊所里看看。」

二人进了房间,此时的铁蛋好像没有往日相见时那么能吹牛,相反的变得支支吾吾、呑呑吐吐,他望了一下麻三,麻三没吭声,望着他。

「我说医生,我这还真有事想请教一下,你帮我看看,要是能解决就帮我开点药喝喝,要是你看不了,也别跟外人说,免得我抬不起头做人。」

麻三笑了笑说道:「呵呵,到底是哪不舒服啊?说的这么严重。说说看,一般的病我这里都可以看,要是你身上得了妇科病那就麻烦了,恐怕就无药可救了。」

这时铁蛋也被逗笑了,说道:「放心,我这身上怎么样也不可能会白带过多,是颈溃烂。」

麻三一听,笑了道:「看来你对这方面还挺有研究。得,你说说看,哪里不舒服,我给你开个方子,保证你什么事都没有了。」

铁蛋想了半天,说道:「不管你看的结果如何,但是你得给我保密,要是传出去我就完了。」

「好好,我们做医生的会替病人保密的,这也是医德,把你的担心放在心坎里吧!」

他终于下定决心,用手指了一下裤裆,说道:「我那个地方好像不对劲,又痒又痛,有时痒得受不了,我就拼命地抓,抓烂了还想抓,有时还分叉,现在好几天了,都不敢去碰我老婆,万一是性病之类的,那就完了。」

麻三一听,指了指他说道:「你小子,坏事做多了,把裤子脱下来看看。」

铁蛋愣了。

第五章 帮助小宁

铁蛋听了麻三的话,指了指道:「不会吧!我跟你说说就得了,还真要脱啊?」

「快脱吧!你以为我真想要看你啊!我还怕被传染呢!看了好对症下药罢了。」

铁蛋宽想也对,急忙把衣服掀了起来,这才发现上半身看上去挺体面的衣服,束在腰里的都是被老鼠咬得不像样的废品,他见麻三一直盯着衣服看,苦笑了一下道:「懒,没有换洗的衣服就把以前的穿上了,不好意思。」

麻三没吭声,他继续脱了起来,皮带看上去至少束了几十年了,皮料倒是真的,但是穿起来真的很难看,扣眼的地方已经烂到不能再烂了,而且还缝了几针,露着白白的线头。

「你别看我的腰带啊,可有年头了,还是我那次去山西的时候买的,虽然有点烂,但是我始终不舍得扔,你知道为什么不?」

他边脱裤子边说着。

麻三笑了笑说道:「怎么,难不成还有什么特别的含义?」

「那是肯定的,这个腰带是一个女的给我的,我和她一见如故,也算是我的初恋吧!认识第一天我就拉了她的手,第二天就把她上了,第三天,我就被老板给炒了。就这三天,让我这辈子都忘不了。比起我那老婆,真是天壤之别啊丨哎,不提了,容易让人心酸。」

说着他望了一下窗外,一脸惆怅。

「呵呵,真没想到你还有这么浪漫的故事。在外面尝腥尝惯了,所以才这么不安分吧!」

「哪里啊,反正村里的男人少,偶尔逗一下她们相互都娱乐一下,要是谁受不了这个寂寞的话,可以适当的给她们搞一回,你情我愿,顺其自然。」

这时麻三面前的铁蛋只剩下那一件天蓝色的了,这家伙人不高,但是很大,很明显是用秋裤改的,白线包的边十分难看。

「把裤子脱下来。」

「真脱啊?」

「脱。」

他害羞的脱了下来,露出那根长长的东西,只见表面上红红的,被他抓得有点肿了,仔细看去,并没有像性病的重要特征,应该是不卫生所致的,麻三拿起笔在方子上写了起来。

「好了吗?」

「嗯,可以了,先穿起来吧。」

还没等铁蛋把裤子穿起来,房门就被打开了,可把二人吓了一跳,铁蛋扭头一看,顿时笑了,说道:「孔溪,你怎么在这里啊?过来坐吧!」

说着他就想去拉孔溪,孔溪一看这个家伙裤子都没穿,裤裆里那个长长的家伙吊着很威风的样子,顿时羞得捂住了脸。心想:这个家伙怎么这么不要脸,不过那个家伙可真大,软的时候竟跟姐夫的差不多,是不是硬了更大?她越想脸越红,禁不住透过手指缝看去。

麻三一看这家伙竟对自己的小姨子非礼,吼了一句:「铁蛋!你还不把裤子穿上,小心我把它割掉!」

铁蛋嘻皮笑脸的说道:「呵呵,好好,这不是让小姑娘见识一下吗?我说全进,我不是跟你吹虚,这个家伙是我唯一值得骄傲的,西头那几个妇女都喜欢得不得了,别看白天都矜持得有模有样,但是我一去,门一关,灯一拉,那都不是人,都是狼,一头头的母狼,凶得很。」

麻三一听,这个老小子说话真是不要脸,也不看什么场合,当着小姨子的面,什么话都能说得出来,朝着他喊道:「你老实点。」

铁蛋一看他没有一点开玩笑的意思,急忙看了看门口杵着的孔溪,呵呵一笑后拎了一下大赶紧塞到了裤子里,嘴里不停地说着:「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

「你还不出去,在这里干嘛啊?」

麻三见孔溪立在门口没有出去的意思,对她说了一句。孔溪这时把手放了下来,看了看姐夫,说道:「姐夫,你不是说让我来跟着你学医的吗?我不见病号,那可怎么学?」

铁蛋一听,喜上眉梢,笑着说道:「呵呵,原来你是来学医的,好啊,好啊,我可告诉你,你姐夫可是个好医生,你要是跟着他学,保证什么病号都能学到。要是以后有机会,我就找你看。」

孔溪这时脸一红,望了望这个比自己还矮半头的铁蛋,心想:这个老小子个头不长,都长到上了,真是让人又爱又恨。

「呵呵,看你说的,我还没学呢!今天才是头一天。」

「第一天就好。看你长得水灵灵的,一定很聪明,用不了几天就可以了。」

孔溪一听,愣住了,捂着嘴笑道:「别吹牛了,要是几天能学会,那我就神了。」

麻三见孔溪这个女孩也太随便了,跟什么人都聊得来,顿时心生醋意,冲着她说道:「妹妹,这个病号不用你来学,快点过去,等一下我再叫你。」

孔溪把嘴一撅,一脸的不高兴,望着麻三,眼中流露出央求的目光。

「听到没有?要是不听话,让你姐把你赶回学校去。」

麻三顿时沉下了脸,她见姐夫并没有开玩笑的意思,看了看二人,便退了出去,把门关了起来。

「全进,看你这个样子,人家跟你学医的,你不让见病号怎么学啊?」

「你这个老小子,把心思放正,就你在这里能好到哪去。把药拿好,等一下打针了。」

麻三把药包好扔给他,站起身来在旁边配药,一会儿后,一根大号的药管子吸得满满的,可把他吓坏了,急忙说道:「全进你不会是公报私仇吧!这么大根管子,是不是给猪用的?」

「呵呵,就你这病情,这管子都嫌小了,要是再小点,药劲不够不管用。来吧!你趴到小床上去,打针了。」

他看了看麻三,麻三这时真看不惯这个铁蛋,嘴里念念有词,铁蛋这时有一种预感,感觉全进今天的表情不大对。

麻三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把铁蛋的身子按了一下,拉下裤子,就准备打,鐡蛋这时扭头一看,吓得哇哇直叫:「我说全进你这个医生行不行啊?打针也不用酒精擦擦,我可是一个月都没洗过澡了,脏着呢!」

他这么一提醒,麻三也想到了,是啊,一时着急竟忘记消毒,不过他也挺佩服这个老小子,知道不少。

「你不是说你的抵抗能力强吗?这一点无所谓的。」

「别别,我发现你不负责,还是消消毒吧!我现在对我的身子不敢打包票了。安全第一啊!」

麻三把酒精棉拿来,在铁蛋的上擦了几圈,没等他反应朝着上就扎了上去,疼得他嗷嗷直叫。

「全进,你小子坏啊,怎么这么疼啊。」

「没事,药管子的药太多,不快点得推半天啊!」

「那也不能这样啊,我看你变了,以前打针都是慢条斯理,温柔的跟个女人似的,大家都喜欢在你这里打针,可是现在简直就是一个屠夫。」

麻三望着他嗷嗷乱叫、痛苦的样子,心里倒是舒坦不少。

打完了之后,说道:「铁蛋,你这个病就是因为不讲卫生所导致的,就算是你不洗澡,干完那事也要把你那个东西周围洗一洗,原因就是那个地方的皮肤过薄,再说了,做一回时间又那么长,会把表皮组织磨烂,加上村里的女人也有的跟你一样不讲卫生,所以细菌就会趁虚而入。你这个只是感染而已,要是再这样下去,就非得性病不可。到时出了什么大病,我可不给你看。」

铁蛋见麻三说正经的,也不敢乱插嘴,不停的点着头。这时孔翠从外面走了过来,用盘子端了两杯茶,进来便说道:「哟,铁蛋,来喝杯茶吧!」

「哦,好好,谢谢,说真的我倒真有点渴了。还是有个女人好,想的就是周到。」

说着他便想端起茶喝,麻三一看他那德性,顿时把杯子抢了过来,把杯子里的水一下子倒再了纸杯里说道:「给,拿着这个喝安全。」

「怎么,你们家有传染病啊?」

「废话,你不是有性病吗?」

麻三一说,顿时把孔翠逗乐了,捂着嘴笑着。铁蛋一听,急忙说道:「全进,你小子可真够损的,性病嘴也传染啊?真是太好笑了。」

说着他拿起纸杯一仰脖喝了下去,嘴里还说个不停:「不管用什么装,翠送的水就得喝。」

「来,老公,把那几个玻璃针管子拿来吧!」

麻三一听,愣了一下说道:「怎么了?」

「哦,那几个小的不拿也可以,把那个大管子拿来,之前刚给猪打过针,没蒸,我去消消毒去。」

孔翠一说,麻三和铁蛋都站了起来,铁蛋顿时愣住了,指了指那个大号的针管子道:「翠,你说什么?那个管子刚给猪打过?」

「是啊,一般人用不上那么大号的管子,基本上都给牲口打。」

铁蛋的脸顿时绿了,一坐在凳子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吵了半天后铁蛋终于走了,两人顿时乐开了,孔溪这时也听到了,笑着说道:「姐夫,你可真够损的,这样他非得传上猪瘟不可啊!」

「呵呵,我也忘记了,不过没关系,不同类不会传染的。下回得好好消消毒,不然真出了什么事就麻烦了。对了,妹妹,现在就交给你一个任务,一天负责给针管子消一次毒。」

孔溪嘴一撅,一脸的不高兴。但是看了看姐姐,也没吭声,把针管子拿去锅里用开水煮去了。

一晃到了下午,太阳这时更狠辣了,就像着火了一样闷热,孔翠这时正在耳房里打扫,门外顿时有人叫门,声音不大,但是很悦耳,一听就知道是一个女孩的声音,听上去年纪应该不大,似乎很耳熟,好事的孔溪一下子跑了出去。麻三这时也在这里打着下手,忙得不亦乐乎。

「谁啊?」

这时院子里传来孔溪的声音,听上去不太开心。

「我,小宁。」

「小宁,你怎么又来了?是不是真赖上我们家了?我可告诉你,我们家是看病的,不是慈善机构,要是人人都来这里免费看病的话不早就倒闭了,我们也得生活啊,走吧,走吧,我们家不。」

孔翠一听,愣了一下看了看麻三,麻三看了看孔翠,心里怕老婆又有什么想法,原本想着帮她的,但是此时看来真的不妥,就没吭声。

「这样吧,你去看看,人家一个小姑娘家真的不容易,作为医生,行行善也是可以的。」

麻三一听,走到孔翠跟前,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口说道:「老婆,你真的太伟大了、太伟大了,那我看看去。」

孔翠这时开心的笑了,点点头。麻三心里一下子开朗许多,没想到老婆也是一副菩萨心肠,他走出门,冲着正在撵小宁的孔溪说道:「妹妹,那么凶干嘛?人家可是咱们的客户,快点请人家进来。」

孔溪一看姐夫,顿时没好气的说道:「姐夫,你以为你是华佗在世啊?我们家可没那么多钱给她,要是这么开下去,你的门诊部早晚得倒闭。」

「说什么呢?人家只是暂时有难,我们做医生的哪有见死不救的。再说了,人家又不是不还。等她能挣钱了,肯定会还我们的。」

小宁这时脸羞得通红,急忙说道:「是的,我挣了钱会第一时间还给你们的。要不我先给你们写借据可以吗?」

「写借据啊,我不同意。哪有你这样的,帮你一回,差点因为你弄得我们鸡犬不宁的,现在倒好,还来上瘾了。要不要脸啊?」

小宁一听孔溪说的话,二话不说,头一转就准备推车子走人,这时后架上的弟弟咳个不停。

「别、别,小宁,你站住,这个家我说了算,你跟着我过来。」

麻三急步走去,推着车子走向院子里。小宁挣扎了几下,没拧过麻三,抬头望了望麻三说道:「全医生,谢谢你的好意,给你添麻烦了,我现在真的没钱,等我借了钱再过来看吧!」

麻三呵呵一笑说道:「呵呵,没事,你可以先欠着,等你挣了钱再来还我也不迟,没事,走吧,这是我妹妹,爱开玩笑,逗你玩的。」

小宁虽然不相信麻三的话,但还是心存侥幸的望了望孔溪,孔溪这时还是拉长着脸,没好气的样子。

「我犯不着给她开玩笑,小宁我可告诉你,你别想着在这里赖帐,没本事就到城里做鸡去,那样赚钱快,看你脸蛋也不错,刚好做那……」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到「啪」的一声,也不知道孔翠从哪里钻了出来,在妹妹的脸上捩了一巴掌。这下孔溪愣了,望了望孔翠,大声哭了起来,嘴里不停的说道:「姐,你打我,好啊!你们不知好歹,我走!」

说着她便跑到屋子里收拾东西,不一会就拎着包走了出去。

「妹妹你去哪啊?别走啊!」

「你少管我,以后也别叫我妹妹,我没有你这样的姐姐。」

说着气呼呼的走了。小宁这时跟着麻三抱着弟弟进药房,看到孔溪气呼呼的样子,顿时说道:「对不起,我不看了,你别走好吗?都是我的错。我们走。」

说着小宁硬是要拉着弟弟回去,麻三说道:「别理她,她会回来的,就是耍大小姐脾气。让她走,看看她能走到哪里。」

孔翠这时追着,可是怎么也拦不住,孔溪一路小跑消失了。

孔翠也没办法,从小娇惯了的妹妹就一个倔脾气,一点不如意就摆性子,她想:算了,既然耍就耍去吧!索性回到家,来到药房里,这时小宁一脸的难为情一个劲的向二人道谢,说着保证挣了钱还给他们。

二人当然不缺这一点钱,再三的好言相劝,让她不要着急,等什么时候有了钱再说。麻三看了看病情,确实又加重了,看来非要吊点滴不可。想到这里,他便让小宁的弟弟在床上躺好,配着药准备打点滴。

「怎么弄成这个样子?」

孔翠望着面黄肌瘦的弟弟问道。小宁眼泪几乎都要掉下来了,强忍着说道:「弟弟是为了给我做顿好吃的,所以去池塘里去抓蛤蟆,一不小心掉到了池塘里,还差点被淹死,还好被村里的大伯救了上来,这才挽回一条小命,自回来之后就开始发烧,刚开始以为是普通的感冒,就自己弄碗薑糖水驱驱寒,可是喝了几天都不管用,后来又开始咳嗽,一直到现在都没见好转。在回来的路上碰到了全医生,医生好心,去看了弟弟,现在看着弟弟的病情转坏,因为没有钱,别镇的医院也不给看,所以这回只好再求求全医生了,等这个月发了工资就还钱。」

「哎,看看这弟弟多懂事,真是一个好孩子。这样吧,我们也不是那种不讲理的人,从今天开始你就长期住我们家,等弟弟好了为止。至于我妹妹,她就是有口无心,她说的话你也别在意,别跟她一般见识。」

小宁一听,跪了下来。拉着孔翠的手说道:「嫂子,谢谢你,我和弟弟一辈子都会记着你的。要我替你做牛做马我都愿意。」

孔翠一看这孩子竟行如此大礼,一下将她拉了起来,说道:「看看你这个孩子,真是的,哪里能随便乱跪的,以后不许这样了。有什么事大家都支援一下也是应该的,再说,你不是还要还钱的吗?」

「全医生、嫂子,你们都是大好人,等我以后有了本事,一定加倍报答你们。」

这时小宁的眼泪再也忍不住的淌了下来,孔翠急忙用手给她抹了眼泪,把她搂在胸前,轻轻地拍着,小宁越是这样越泣不成声。

「嫂子,你们真是好人,我爸死了之后,妈也改嫁了,家里只有我和我弟弟两个人,村里的人看我们没有父母也都欺负我们姐弟俩,到现在我弟弟还没有上学,人家说我们家晦气太重都嫌弃我们。没想到能遇到你们这样的好人,我都不知道怎么报答你们了。」

麻三最怕女孩哭,一哭就麻烦了。孔翠这时也被弄得手足无措,不停地安慰着小宁。

「好了,没事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要是有什么困难就到我们家,能帮得上的我们一定帮。这路长着呢!得好好走,不能因为一点事就被难倒了。」

麻三这时把药给打上,二人坐下来跟她聊着,他望着小宁,看着这个正在发育期的女孩,心中羞惭难当,想想刚开始对小宁那不良的动机就脸红。是啊!这么苦的孩子真是不容易。不过小宁长得就是标致,该凸的凸,该凹的凹,瓜子脸、双眼皮、大眼睛、长长的小辫子,两个胸脯没穿内衣鼓鼓的,象是一个还没完全发酵好的馒头,虽然穿的朴素,但是穿着整齐,一看就是个爱干净、爱整洁的女孩。

三人边说边笑,聊得很开心,此时竟把妹妹孔溪出走的事忘到脑后去了。

他们先聊着,现在再说回孔溪。

孔溪是个倔孩子,眼中最容不得沙子,平时最疼爱自己的姐姐今天竟因为一个陌生的女孩打了自己一记耳光,心里很是郁闷,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姐姐对自己下得了手。拎着几件换洗的衣服就往大路上走去,说实话到底要去哪里她也不太清楚,毫无目的。

她拎着包,在地上捡了一根棍子不停打着路边伸出来的玉米叶,嘴里骂着:「你这个死小宁、死三八,打死你,让你不得好死,都是因为你,害得姐姐打我。咒你找不到好老公,生不出孩子……」

正打着起劲的时候,听到后面传来「突突」的声音,不一会,车子就追了上来。而且差点要蹭到孔溪的腿,孔溪一看,这谁啊?顿时转头骂了一句:「没事别惹老娘,滚一边去!」

这时一看,竟然是那个看的铁蛋,顿时脸红了,她猛地想起了这个家伙的大。心里不禁有点害怕起来,虽然是喜欢,但是现在在荒郊野外,可不想和他发生什么事啊!

「嘿嘿,小溪,你要去哪?要不我载你一程?」

铁蛋冲着她色眯眯的笑了笑说着,言语极富挑逗。

「不了,我自己走就行了。」

铁蛋笑了笑,边开车边看着孔溪那身段,在她的身上扫来扫去,恨不得能看个透彻。

「呵呵,怎么还拎着包,有什么事?是不是那个姐夫欺负你了,我可告诉你,那个家伙不是什么好东西,我还记得他用打猪的针打我的事呢!找个机会非整整他不可。」

孔溪这时一听,也乐了。

「去哪啊?我带你去。都是乡里乡亲的怕什么?」

「呵呵,我也不知道去哪。刚才我姐打了我一巴掌,现在气顺不过来,出来透透气。」

铁蛋一听,顿时哈哈大笑起来说道:「你早说啊!要透气就跟着我透气去。」

说着他便伸过手来拉她。孔溪这时害怕极了,心想: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真的一点不假。此时她还没有想到自己那天晚上竟和姐夫上了,现在看着这个家伙把手都伸了过来,拿起手中的棍子朝着他的手打了过去。

「啊!你这个小丫头,打我干嘛?我又不是什么坏人。」

「废话,不是坏人拉我干嘛?不知道人家是女孩吗?」

铁蛋一看这个小女孩说话真有意思,越来越喜欢,眼中直发绿光,心想:真得找个机会把她干了才行,不然对不起自己这根大。想到这里他计上心头,心想:对女人呀,得让她消除防备才行,不然不上勾。

「好好,我不拉你,你到后面的车斗子里,那样我就碰不着你了。可以放心大胆的坐了吧?你想什么时候下车说一声,我就停下来,这样可以了吧?」

孔溪想了想,也是,反正现在也不知道要去哪,先坐上一段再说。她说道:「我可告诉你啊,你别耍什么花样,要是真把我惹毛了,我就对你不客气。」

铁蛋哈哈一笑说道:「看你说的,我怎么可能对你耍花样,要不然你姐夫不给我打几瓶农药把我弄死。告诉你,我没那胆。」

孔溪这时一笑说道:「呵呵,我看你也没那胆。」

说着一抬腿就准备上车,铁蛋这小子可不是什么好鸟,停着车,目不转睛地望着上车的孔溪,这时孔溪穿着一件小花裙子,一抬腿刚好把里面的小露了出来,铁蛋的眼顿时被迷住了,望着那粉红色的小,眼珠子都快掉了下来。

这个小丫头的可真漂亮,白白嫩嫩的,眼尖的铁蛋似乎看到了刺出的几根长长的、卷曲着的,他的眼几乎怔住了。

「看什么看啊!老色鬼。」

铁蛋一听到孔溪骂他,笑着说道:「呵呵,没、没,就是看你太漂亮了。你是我见过最漂亮的美人。」

由于拉砖的车子太高,孔溪用尽了力气却爬不上去,又从车梆上掉了下来。

「你到底俗不俗啊,还漂亮,再漂亮也被你说俗气了。」

铁蛋望着她那圆溜溜的,顿时心大起,心想:要是能在后面插上一下的话,那该有多么美好。

「来来,我扶你上去。」

说着铁蛋就下了车子,走到她的身边,伸出手插在她的腋窝下面就抓。孔溪没料到他会来这么快,一下子被他的手抓住了,顿时痒得咯咯笑,但是又急忙转过身朝着他就打了过去,这个老小子铁蛋躲得真快,一个后仰身躲了过去。

孔溪也不是省油的灯,一看闪过去了,抬起脚朝着他的裤裆就是一下,这小子别看身子矮,身手可灵活,看着这一脚速度够快,想躲是躲不及了,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只有坐在地上才能躲过此劫。

想到这里他一下子蹲了下去,整个结结实实的坐在了地上。孔溪这时望着地上疼得直叫的铁蛋,笑得花枝乱颤,地上的铁蛋望着髙高在上的孔溪,心想:这个小妮子真不好对付,够泼够辣,但是他打心底喜欢。

胸前的子随着她的笑声一高一低起伏着,很是迷人,以前从来都是对妇女騒扰,也没这个样子反抗的,几乎都是被寂寞淹没的女人,大部分都主动的很,现在这个小妮子倒不然,抓一下都不给抓,真是越来越吊自己胃口。

「我可告诉你,要是再对我动手脚的话,别怪我不客气。」

说着又一次抬起脚蹬着车准备上车。

「我说孔溪,你可得小心点,我看为了你的人身安全,我就躺在地上吧,等你再摔下来的时候好接着你。」

说着铁蛋一脸色眯眯的样子,两眼望着她的小裙子不放。

「没关系,我一定会好好对待自己的身体的。」

第六章 气走孔溪

铁蛋躺在地上望着孔溪的,妄想着能有机会。哪知孔溪很灵活,不费吹灰之力便爬了上去。这时眯着眼等着孔溪掉下来的铁蛋见还没压到身上,睁开眼睛望了望,一看孔溪正坐在车梆上望着对面的玉米地发愣,那一头吹乱的头发随风飘着,纤细的小蛮腰下一个大大的。哇,人常说,大生儿子,而且还听说大强,看来这个孔溪也是个浪种。想到这里他猫着腰走了过去。

刚想着伸出手去摸一下那个圆润的大时,只见孔溪猛地一抬头,那根熟悉的棍子又迎面打了过来。不偏不正刚好打在铁蛋的脸上,铁蛋一个没注意,顿时感觉到整张脸都火辣辣的。

「你、你太不像话了,怎么老打人,我可真是好心没好报。」

「你?好心?你就是一颗狼心,而且是一条色狼,我也再重复一遍,要是敢再打我主意的话,小心我把你的嘴抽烂。快走!」

铁蛋可是头一次被一个小女孩整得这么惨。看眼前的情况自己是没有机会下手了,他望了望前面深幽幽的路,顿时计上心头,满脸皱子一涌,笑着说道:「呵呵,好好,你就坐好吧,我今天也有急事,不逗你了。走喽……」

说着铁蛋摇起了车把。柴油机发动了起来,他手提着摇把,笑着说道:「这车子跟着我十来年了,要是没它,我们一家人都没法活了。说实在的,比我老婆还亲。」

孔溪看了看脸上油腻腻的铁蛋,冷笑了两声,说道:「那你就把它当做你二老婆吧!」

「看你说的,它要是能跟书里说的一样,变成像你这么漂亮的女孩,我还真满足了,可惜这一切都只能想一想。」

孔溪没理他,铁蛋也觉得没趣,上了车子便急驰起来,路面高低不平,车轮上就像按了弹簧似,一蹦一跳的奔驰在这片希望的田野上。铁蛋此时哼着小曲,在车座上弹跳着扶着车把,看上去很逍遥。

车子此时的速度比往常快上一倍,车子前头弹跳着,水箱里的水滚烫着溅出来,落在水箱上,顿时蒸发得无影无踪。

「嗳,你这是去哪里啊?」

孔溪这时看着车子飞奔的速度有些异常,铁蛋好像没听到似的,继续开着,不过把小曲停了,双眼直视前方,看上去很专心。

她明显的感觉到不对,见了小路就转,一连拐了几道弯了,不像平常那样直冲大道,再说了附近的窑场也不在这个方向啊。

想到这里,一个可怕的想法油然而生,心想:不会是这个家伙打自己的主意吧!想到这里她一分钟也坐不下去了,捡起车斗子里的棍子朝着正在开车的铁蛋就是一下。铁蛋这时一怔,竟没感觉一样,继续向前开着,他越这样孔溪心里越慌,大声的喊着:「救命,救命啊,这里有人耍流氓了……」

声音跌跌撞撞传了老远,铁蛋这时笑了,回头望了望孔溪,露出极其荡的笑容,说道:「你打啊,等一下我让你尝尝老子的厉害,非个稀巴烂不可,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男人。」

孔溪一听,顿时傻眼了,原本想跳下去,可是真的太危险了,一边是玉米地,一边是河沟,河岸上还种着不少的大树,要是跳不好碰到树上不死也残,玉米地里更不好跳,最轻恐怕也会把脸划伤,对于毁容,女孩一般没理由去选择。

「死铁蛋,你要是再不停,我喊人了。」

铁蛋这时哪里还怕她恐吓,回头笑着说道:「我的美人,你不是已经喊上了吗?瓛续啊!我也告诉你,这个时间很少有人到地里去干活的,再说了,即使有人来,这么深的玉米地里哪个能听得到?再退一万步,就算听得到,这里也没有你的亲人和朋友,哪个会帮你的忙呢?除非他们活腻了,我铁蛋在附近可是出了名的痞。」

孔溪听着他说的话,觉得也很有道理,哪个人会多管闲事,惹火上身?可是眼前的事情真的太可怕了,车子越开越深,自己就越来越危险。想到这里她再也坐不住了,四处张望着,看看有没有逃生的机会。可是车子越跑越快,似乎没有停下的意思,她也急了,用力抽打前面开车的铁蛋,可是他好像没有感觉一样,棍子也不一小心打在了车头上,断了。她的心里此时害怕极了。就在这时孔溪看到远处有一个麦杆堆,心想:这下好了,看来这个地方只有这里才是机会,要是不好好把握的话,自己的身子可就不保了。想到这里,心里盘算着如何去跳到麦杆堆上去。说时迟那时快,还没等得及细算时间与距离,麦杆堆就到了眼前,此时已经轮不到她再细想了,孔溪拼了命尖叫一声,朝着这个麦杆堆就跳了下去。

这一下,孔溪整个身子随着车子飘了过去。离孔溪想像的相差太远了,只见孔溪一下蹭着麦杆堆的顶摔了下去,随后听到「啪」的一声,身上带着一撮麦桔就摔了下来。「喀嚓」几声,把玉米也压倒了十几根,孔溪感觉到整个腰都快撞断了。等着地之后,她本想起身看看,忽然看到前面的一片杂草丛,她心里倒有几分侥幸,心想:还好是软草地,不然真摔到马路上,那身子不散,骨头也得蹭伤啊。想到这里她就想随着惯性起身,可是她万万没有想到前面等待她的却是一个夺命的旱井。

孔溪感觉到脚一滑,整个身子一下子掉了下去,孔溪惊了一下,心想:完了,完了。旱井在农村里很常见,浅的几米,深的几十米都有,空间小,里面没有一点氧气,时间一长,不死也得死。但是再想也没用了,整个身子一下子被吞没了。

这时听到叫声的铁蛋也害怕了,忍不住回头望了望,一看车子上没了人影,急忙刹住车子,四处张望,哪里还能找得到。他回头急跑了几步。

「救命啊,救命啊!」

铁蛋这时明白了,望了望不远处的旱井,这下可完了,他吓得再也没敢走过去,心想:车子上连条绳子都没有,要是再去找绳子的话恐怕来不及,要是死了自己也难脱关系,就更麻烦了;万一没死,孔溪可是个烈女,当场指认自己的话,那更无脸面对村里人的指指点点了。

想到这里,铁蛋看看四下没人,嘴里说道:「孔溪,你就好好安息吧!这可不能怪我,原来想玩玩而已,没想到你会从车子上跳下来,可跟我没一点关系啊!」

又看了一下四周,铁蛋急跑几步上了车子,发动跑了。

这时孔溪心里无比的恐惧,从来没有今天这么害怕过,一股胸闷,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她非常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说白了就是在阴阳桥上,要是来不及的话,自己可就一命呜呼了。

她拼了命的大叫着,希望自己的大嗓门能碰到一个耳尖的好心人……

小宁这时看着弟弟渐渐平静了下来,心也放下了,望着全进两口子,有说不出的感激。

「对了,看你弟弟的情况还是在这里住几天吧!好了,没事了,你回去拿件换洗的衣服。」

孔翠望了望一旁的小宁说着。

小宁长着一张招人喜欢的脸,看起来十分舒服,小宁看了看二人,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能表达自己的谢意,支吾了半天也没说清楚,麻三一听,顿时笑着说道:「呵呵,好了,别说了,等你以后有了能力再说也不迟。快点去吧!」

小宁笑了笑,推着车子就往家里赶去。

说来也巧,要不怎么说人福大命大呢?去小宁的家走小路刚好会从孔溪掉进井里的这条路经过,刚走到这里的时候,就听到有人叫救命,她吓了一跳,心想自己不会跟孙悟空似的遇到了什么妖怪了吧?现在这个时候,谁会在这里叫嚷呢?

她心里害怕极「—心想:别遇到什么坏人,自己一个弱女子可如何是好,想到这里她就准备掉头就往回跑,心想还是走大路为好。

她刚刚跨上车子,感觉也不对劲,要是真的有人遇了难,自己跑了不是见死不救?她猛地想起了好心的全医生夫妇。自己要是没有遇到他们两个好人的话,弟弟不知道会怎么样,病重不说,连残废都极有可能。

还是去看看吧!要是真有什么不良分子的话,再另做决定。她又把车头掉了回去,这时声音明显的越来越小了,她竖起耳朵听了起来,边听边观察是从哪里传出的。

不一会她便走到了麦杆堆处,顺着声音往前面的杂草丛里看了过去。小宁把车子在路边停好,径直走了过去,这时她也没想那么多,刚走两步,感觉到双脚一滑,一只脚掉了下去,情急之下她一把抓住了一大棵玉米杆,她的心一下悬了起来,心想:坏了,肯定是有人掉进了这个井里。她用尽力气往上爬着,心里边骂着是哪个王八羔子也不把井弄个盖子。

「救命啊!」

井底的声音已经很微弱了,无力的叫着。此时强烈的求生欲让小宁努力的抓着越来越松动的玉米杆,心里害怕极了,就在这时,玉米杆一下子松掉了,她的手也滑了下去,小宁的魂吓破了,尖叫一声,手胡乱抓着,就在身子快要掉到井里的时候,手忽然抓到了什么东西,吊在了井口。

她用脚蹬着井壁,整个手脚都变得痠疼痠疼的,大脑里浮现出弟弟那无助的眼神,还有自己美好的未来、自己的理想抱负、自己以后的幸福家庭。现在倒好,竟遭遇这样的不测,此时千百个念头在她的脑海中盘旋着,每一件事都要自己去体现去完成,这才是一个生命应有的过程,只有经过了才能感觉到世界的精彩,可是现在……

她越来越委屈,越想越不服,只好用尽全身的力量往上攀爬。

终于爬了出来,她趴在草丛上,大口的喘着气,整个心都快跳了出来,她这时仔细一听,里面还有很微弱的呼救声,她能感觉到这个人强烈的求生信念,看来自己不能再等了,冲着井里喊着:「你要坚持住,我现在马上就去找人救你,你等着,千万要坚持住了。」

井里的孔溪听这声音非常耳熟,抬起头望了一下井口,看到说要救自己的人正是小宁,心里百感交集,小声的说着:「谢谢。」

小宁当然看不清井里的人是谁,她以最快的速度跨上自行车就去找人求救。

没走多远,见几个人正推着机器向这边走来,小宁一看,顿时大喜,冲着他们便大声的喊了起来:「大哥,大哥,快点救命啊!有人掉到旱井里了。」

两个人一看也急了,说道:「小宁,怎么是你啊?一个人怎么能走这条路呢?多危险啊!」

小宁一看,原来这两个人竟是自己的街坊,梨子园东头的,按辈分来说也该叫大哥。

「大哥,你怎么回来了?不是在城里干活吗?」

「呵呵,看这天大概是不会下雨了,想再浇浇地,庄稼会更好一点。」

这时在一旁推着车子的大伯急忙说道:「快点过去吧,救人要紧,再迟了可能命都不保了。」

三人一起,推着机器向那个旱井里跑去。到了井口一看,大伯可气坏了,心里骂道:「这些个没良心的王八羔子,又把这井盖给偷了,那能卖多少钱啊?真是太气人了!」

「是啊,这口井盖子还没装多久,就是怕有人掉进去,现在又被偷走了。」

说着二人便拿起机器上的大井绳冲着井口喊道:「里面的!说说话!现在我们把绳子放下去,你用力抓着,不然时间越长越没力,听到了吗?」

这时里面的孔溪已经奄奄一息了,听到上面有人叫,顿时也来了精神,声音小的几乎听不到的回应:「好,我听到了。」

绳子慢慢放到了孔溪眼前,可是孔溪望着这根救命绳却怎么也使不出力,两只手伸到了一半就瘫了下来。她苦恼得很,心里直骂自己没用。

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了,孔溪的意识也越来越模糊,望着井口的人影心有余而力不足。

小宁和他那街邻大哥想了几个方案都用过了,却没有一点效果,最后小宁看了看井口,说道:「大哥,这样吧,你们把我用绳子拴住,把我放下去。」

大哥急忙摇着头说道:「别啊,这可使不得,那井里可没有一点氧气,要是你有个三长两短,那罪过可就大了。」

小宁听着里面一点声音也没有了,心急如焚,央求着:「大哥快点!要不然里面的人可就死定了!」

「小宁,我可不是说你,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假如真有事的话,那你弟弟怎么办?这世上可连一个亲人都没有了,最后受苦的还是你弟弟。」

小宁听着泪水止不住地流着,最后咬着牙看着他,把绳子拴好,自己走到了井边,大哥见她此意已决,没有办法,便把她身上的绳子重新扣了一遍,把她放了下去,边放边叮嘱着:「要是觉得胸闷的话,一定要早点告诉我,提你上来。」

小宁应着便下去了,越放越深,她也不管大哥的叫喊一直说着没事儿,最后感觉到胸闷眼花,但是她还是咬着牙往下摸着。越往下空气也越稀薄,眼前发晕,喘不上气来。

终于她摸到了孔溪,她用力叫着,可是孔溪一点反应也没有了,她顿时慌了,把绳子拴到了她的腰上,用力朝井口大声叫着,大哥听到后用力拉了起来,当孔溪被拉上来的时候,只见小宁的脸上也变乌了,两只手紧紧的抱着孔溪。大哥也顾不得自己的地了,把二人拉到了家里。

幸好孔溪没过多久就醒了过来,小宁看她醒来了,望着她说道:「小溪,你没事吧?」

孔溪看了看小宁,脸阴着没有一丝笑容,道:「怎么?看我活过来了,心里不舒服是吗?」

这么一说大哥可看不过去了,冲着她就叫了起来:「我说小姑娘,你说话可得讲个良心!刚才你的小命差点都没了,现在把你救出来连个谢谢都没有,还说这屁话!」

小宁急忙拉住了大哥:「大强哥,别吵了,让小溪好好的休息一下。我们去告诉他姐,不然她还在家里担心呢!」

小宁这时忙得也没形了,上衣的釦子开了都不知道,露出那一对圆满的酥胸,这大强站在那边刚好看到她的侧峰,白白滑滑的皮肤,隐约还可以看到那两个略有褐色的小,大强这时望了一眼,急忙罪恶般的低下了头,但是心里那种想法还是除却不了,忍不住望了一下那两个大大的肉团,他咽了一口唾沫,但是想想自己的年龄又把想法退了回去。

「哦,那好吧!我带着你去一趟全医生家。现在玉米杆高了,路上坏人多,我带你去我也放心。」

小宁一听,愣了一下,望了望大强哥,大强脸一红,低下头招了招手说道:「不是,我是怕你遇到坏人。」

这时躺在小床上的孔溪哈哈大笑了起来说道:「哈哈,我说你这个大个子叫什么名字啊?也真够有趣,喜欢人家就说,藏着干嘛啊?」

大强的想法一下被孔溪点破,羞得脸色通红,低着头急忙说道:「小溪,你可别瞎说,我真的担心而已,我只是她的大哥。」

大强低着头,翻起眼望了一下小宁,小宁一听到小溪说的话,脸一下红到了耳根。

「小溪你真是的,说的什么话,他是我大哥。」

「哟哟,看你们说的,一唱一合,配得蛮不错的。大哥,听说你们村杂姓多,对了,这位所谓的大哥大名叫?」

大强这一听,支吾着说道:「我姓林。」

孔溪这时「哦」的一声,点点头朝着小宁说道:「你呢?小宁,据我所知你不姓林吧?」

小宁看了看她,脸也红了,说道:「是啊,我不姓林,我姓戴。但是我们是很好的邻居,我都叫他大哥,有什么事情他都会帮我忙。」

孔溪掩着嘴笑了:「我说你这个傻丫头,这你还看不出来,为什么一个小伙子会那么情愿的帮你忙?那是人家心里头对你有意。要不然,男人是没有这么勤快的,记着点吧!傻丫头。我看你再这么活下去都白活了。」

说到这话题上,好像忘记了她是刚刚从鬼门关过来的人似的,把一切都忘得一干二净。

两个人都无语了,面对孔溪不知该说什么好。

「不过这个男人看上去挺老实的,象是一个值得托付终生的人,你就好好想想,既然都有那个意思,我也好人做到底,去吧,我再躺一会,给你们个机会一起骑着车子到我家浪漫一下去吧!」

说着孔溪躺在床上,伸了伸懒腰,打了个长长的哈欠,把身子转了过去。

「你这个小妮子,真是人小鬼大。」

说着大强朝孔溪说了一句,望了一下小宁。

「好了,别在这里磨蹭了,最不喜欢你们这种人,有什么话说出来不就好了吗?快点去吧!」

说着孔溪伸出手把小宁推了出去,这一下差点撞上大强,大强也吓得急忙把身子闪开了。

「你真是太不像话了。」

「好了,别在这里掩饰了,要是我不在,你恨不得亲人家小宁两口吧!你们男人就是这么贱。算了,不说了,我要睡觉了。对了,你还是别去跟我姐他们说了,让他们担心一下也好,免得不记得有我这个妹妹。我那姐夫也真是没良心,把人家给……」

孔溪说到这里,一下子坞住了嘴巴,把身子侧了过去。两个人一听,顿时愣了一下。

「快点浇地去吧!我再睡会,说好不能去跟我姐说了。特别是你,叫什么林大强的,要是你说我的事,我可把你喜欢小宁的事都跟全村里的人说说,让你没脸见人。」

林大强一看这个孔溪,嘴张了半天也没说出话来。

「好好,不去了,我们不告诉你姐就是了。走吧!大哥。」

说着她准备拉大强,大强这时似乎很敏感,身子往后撤了一下,笑了笑说道:「走吧。」

两个人出了门,大强说道:「小宁,我带着你走吧!」

小宁一听,脸莫名其妙的红了,低头望了一下,顿时发现自己竟衣冠不整,脸变得更红了,侧过身子迅速的把釦子扣上。

「哦。」

她看看不一起骑车也不行了,只好这样。而大强心里的想法被孔溪捅破之后,也觉得非常彆扭,以前小宁在自己面前总像个小妹妹一样活蹦乱跳的,什么话都说,现在倒觉得生疏了很多,一时间找不到什么话题。

一直到了地里,小宁要帮他干活,可是大强怎么也不让她帮,小宁没办法,只好骑着车子回到麻三家,去看看弟弟的情况。

大强望着小宁远去的身影,久久不愿离去,无数的惆怅如乱麻般的在心里缠来缠去,理不出一点头绪。

「大强,你愣在那里干鸣啊?快点洒肥料。」

大强的爸笆这时在玉米田里喊着,大强才回过神来,一头钻到了玉米地里。

小宁这时骑着车子赶向麻三家,一路上她也想了很多,听到孔溪这么一说,一心里还真觉得真是那么回事。正想着,忽然有人喊了一句:「靓妹,钱掉了!」

这么一说,小宁急忙下了车子,四处寻找,这时她抬头望了望四轮车上的男人,只见一张黑脸露着一口白牙,正冲着自己呵呵笑呢!

「就在你脚下。」

他又说了一句,小宁一看他那色眯眯的样子,顿时扭过头去。这时背后又传来咯咯的笑声:「哈哈,小妹逗你玩的,看看你那两块白豆腐挺大啊。再弯下腰让我看看?」

小宁这时想起来了,这个人好像在全进医生家里见到过,一看就不是好东西,顿时跨上车子往回赶。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做拉砖生意的铁蛋。

「小妹,别走啊,再让我欣赏一下,这女人啊,要是没人欣赏那就完了……」

小宁也不管那么多了,用力蹬着车子往麻三家里赶去。铁蛋因为要去拉砖,大声的吼了几声,见占不到便宜便开车走了。

终于到了麻三家里,她一推门,孔翠正在院子里洗衣裳,手利落地上下搓着,见到小宁进来了便仰脸笑了笑说道:「回来了,呵呵,回来了快点进去喝口水吧!我手脏,就不给你端了,壶就在药房里的桌子旁边。」

麻三两口子本来就是小宁家的恩人,小宁心里很是过意不去,见孔翠还这么客气,顿时红着脸说着:「嫂子,谢谢你,进哥呢?」

「也在里面呢!快点去看看你弟弟吧!现在脸色好多了。」

「嗯,好的,嫂子你忙,我进去看看。」

说着小宁把车子停在了院子里,往药房里看去,这时在里面的麻三一听外面有声音,便探头看了看,望着院子里走过来的小宁,心里颇为开心,小宁人长得水灵秀气,看着让人打心底喜欢。

刚想到这里小宁就从外面走了进来,麻三心急说道:「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嗯,回来了。就拿几件衣服而已。」

麻三看了看小宁,在身上扫了扫说道:「呵呵,那就好,刚才你弟弟就吵着要见你。」

「姐,我没事了,我们回家吧!我不喜欢这里。」

小宁看了看弟弟笑着说道:「嗯,只要你听全进医生的话,我们就早点回家。」

麻三看了看她说道:「快点把衣服放这里,喝口水。」

麻三把桌子上的水端了过来,放在她的身边。

「谢谢医生。」

「客气什么,以后有什么事情就说,别藏着、掖着的。」

麻三把手放在她的肩膀上轻轻拍了拍,这时从外面走进来的孔翠刚好看到这种情况,顿时停下脚步,她倒要看看这个麻三想要做什么。麻三看到门口有人影闪动,便把手放开了。

「你嫂子是个好心人,在村里可是有名的善人。有什么事一说她准同意。」

孔翠在门口一听,才把放下了心,心想:这个全进真不赖,我还以为是在说我坏话或者是对人家小女孩有什么歪心呢!她放了心便一脚踏了进来,看了着麻三,麻三象是没事似的,笑了笑说道:「呵呵,你看看,说曹曹到。」

孔翠一听,仰着苹果脸说道:「呵呵,我可有名有姓,姓孔名翠,可不是什么早上了西天的人。」

麻三一笑,望了一下媳妇那肥肥大大的,心想:你就这点心眼。

孔翠笑在脸上甜在心里,望着麻三,心里想着他晚上干自己那么舆心的情景乐开了花。小宁刚才也吓了一跳,望着这个好心的医生,心里更是感激不尽。

第七章 大奶小霞

一家人正在药房聊着,忽然听到外面有人叫了起来:「全医生在家吗?快点,我那外甥女手都快割掉了。天啊,快点救命啊!」

这噪子可大,几个人听得清清楚楚,随后听到自行车停住的声音,麻三望了望院子外面,只见一个岁数不是很大的中年妇女。麻三一听外甥女,再看看这个中年妇女的岁数,心里暗暗一喜。

原来是金鸽的婆婆婶子,这回又是怎么了?现在对金鸽已经不觉得新鲜了,他心里坏坏的想着,应了一声:「哟,婶子来了,金鸽不舒服吗?还是谁?」

「不是,大姪子,我的外甥女来帮忙拨草割了个大伤口,伤口大得跟个小孩子的嘴差不多,吓死人了。」

麻三听着也揪心,急忙准备急救药箱,他看了看小宁弟弟的点滴瓶,叮嘱小宁:「等这一瓶输完了之后再换黄药水那个。」

小宁满口答应着,看着这么好心的医生打从心底感激他,但是她怎么可能想到这个全进才是一个真正的「衣冠禽兽」呢?

麻三看了看小宁那水灵灵的脸心想着:等有时间再好好想想怎么得到你。「婶子那就快走吧!在你家啊?」

「没没,在地里呢!快点吧!」

两个人便骑上单车前往田里,这条大马路可真是难走,车轮在坑坑洼洼的地面上乱蹦乱跳着,象是一只欢乐的小毛驴,麻三无意间往后看了一眼,只见嫂子那两个正在衣服里面上下乱抖着,明显的下垂,随着路面的高低不平摇得厉害。嫂子见麻三看自己的胸脯,脸一红,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两个袋子,一只手捂了一点。

心想:这个大姪子今天怎么回事?又打起自个儿的主意了,难不成自己还真这么有魅力?她倒很得意的样子,干脆把手放了下来,故意把釦子弄开一粒,顿时露出亮光光的胸肉,子虽然有些垂,但是肤色绝对正宗,天生乐观的个性让她显得年轻不少。那两个大乳随着路的高低呈现出不同的深度,看得麻三心里直发痒,心想:这个婶子,竟然还有心情来引诱自己,看来那叔不行啊!但是对于这种大号的师奶麻三并不感兴趣,这时他心里惦记的只是婶子所说的那个外甥女。

「对了,姪子,你看看我今天穿的衣服好不好看?」

麻三明白她的意思,又把头扭了一下,就在这时婶子伸手把胸口的衣服往下拉了一下,露出那鼓鼓的胸部,麻三的大一下子翘了起来,心想:这个婶子怎么这么騒,竟真的对自己进行正面的性騒扰,但是自己不喜欢这么高龄的女人,他咧了一下嘴角说道:「婶子就是漂亮,看看胸口都那么白溜,要是让我叔看到,还不迷倒。」

婶子一听顿时不高兴了,手一下子松了开,能看得到那衣服一下子弹了上去,说道:「别提那个死家伙了,没用的家伙,这么长时间也不来一回,要是他再不来,就把他休了。」

说着猛蹬了几下,跑到了麻三前面。麻三一看婶子那样子,心里乐得像开了朵花。紧紧的跟在后面。

「婶子,你那个外甥女多大了?」

婶子这时转过头,一只手不停地扣着自己解开的那粒釦子,说道:「十七岁,那个外甥女啊疯着呢!别看她岁数小,可让人心了。」

「哦,怎么疯啊?」

麻三一听,心想:自己就喜欢这号的,虽然这段时间身边不缺女人,但是多一个也无妨,能多见识一个女人也是自己的福气,他这时更加庆幸自己是个乡医,要不是个医生,自己哪里有这个么的机会去接触女人?小女孩,十七岁,还是个疯女孩,他心里不停想着见到这个女人的情景,设想着一百个见面的情景。

他伸出手按了按那翘得老高的大,往前用力的蹬着,他明显的感觉到翘起的那个东西挺碍事的。

两边的玉米看上去深不见底,时不时从玉米地里钻出一、两股热风夹杂着玉米杆所散发出的气味,使得麻三心里很是惬意。

「上学了吗?」

「早就不上了,现在在饭店里当服务员呢!」

「哦,那可不是什么好地方,要是有别的工作最好换一下。」

麻三这时一听,心里凉了一半,想想饭店那环境,心里不由得担心了起来,心想:这个小妮子是不是还不知道呢?

「看你说的,那饭店是她亲戚开的,能怎么样啊?还能让她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不成啊?」

婶子这时回头看了看惊讶不已的麻三说着。麻三这时也乐了,心想:自己也真是,又不是被自己的老婆戴绿帽子,紧张个屁。

「呵呵,是是,我这叫瞎心、瞎心,对了,你家的地还有多远?都忘记了。」

麻三不是忘记了,而是压根儿都不知道,自从麻三重生到全进的身上,有很多很多的事情、很多很多的人都不知道。

「就在前面不远,再走四、五畦就到了。」

婶子笑着指向前面,麻三不停点着头,望着前方一望无际的玉米地。没过多久,两个人终于下了车,麻三把药箱子揹好,跟着婶子就钻了进去。

刚进去没多深就听到婶子大叫了起来:「小霞!小霞!我把医生给找来了,快点出来吧!」

麻三也跟着婶子钻着,可是一直找到了拨草的地方也没见到这个叫小霞的女孩,婶子这时也急了,立着身子,望着四周拼命叫了起来,身边的玉米叶在身上飘动着,被婶子急得一用力就给折断了。「小霞你哪去了?快点应一声。可别吓唬我啊!」

叫了几声也没见人影,这时的麻三心里痒了半天也没见到人,也是挺失落的,心想:要知道会这样,倒不如回去看看奶水不足的金鸽,也许还能来个一、两回,真是败兴。

正想着的时候,忽然声音一响,一只手搭在麻三的肩膀上拍了两下。这一下可把麻三吓了一跳,尖叫了一声,立即窜出了一米外,定睛望去,只见一个漂亮的女孩,穿着一件小格子褂子,正乐呵呵的在不远处笑呢!

「怎么当个医生还这么胆小。」

麻三的眼神没动,望了一下这个只有十七岁,胸脯却大得出奇的女孩小霞,口水差一点流了出来,眼前这对太诱人了吧!看着这对子,他一下子想起了自己以前在城里要饭的时候,见到那些大酒店里女学生装的小姐们,当时自己只有隔个几米偷窥人家的分,现在却有这么漂亮的女孩来到身边让自己看病,他的心里一下子亮了起来。

「呵呵,你这个小妹,不是胆小,而是太突然了,没想到后面还有个美女啊!」

小霞一听,笑了笑,冲着婶子说道:「妗子,刚才去那里方便了一下,一回来就听到你叫我,所以就赶来了,可把我憋死了,差一点裤子。」

小霞说着象是没事似的,麻三却趁着她说话,望着这个刚刚小解过后的女孩,心想:要是她小解的时候自己在身边多好,趁机把自己的大给塞进去捅捅试试。他顺着那对子往下看去,小格子褂子有些收腰,把身材衬托了出来,到了臀部的地方一下子变得宽大起来,这个女孩可真有女人味,说是十七岁倒真的有点不能相信,看着那圆润的大,让他一下子想到了那句老话:「大生儿子。」

「来看看你的手怎么样了,可别动,伤口那么大,万一发炎留个大疤,以后找婆家都难。」

小霞一听,望了一下麻三,咯咯的笑了起来说道:「呵呵,妗子,放心,男人啊,大把的,就等着我呢!我就不信嫁不出去。」

麻三一听,这个小女子劲很足,说起话来跟摔瓦似的乒乓响。

「别费唾沫了,快点把手伸过来看看怎么样。」

小霞笑了笑说道:「妗子,看你说的,那个伤口怕什么呀,比我们在饭店里干活好受多了,那里有个阿姨不小心把盘子给摔碎了,捡的时候也是把手划破了,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

「连点药粉都没上继续干活,那多受罪,手血淋淋的呢!」

麻三一听,心里也蛮不舒服的,急忙说道:「那你们那老板很不是人,发炎了怎么办?」

小霞这时望了望眼前这个英俊帅气的麻三,打量了一番说道:「哎,那能怎么着,谁让她没能耐给人家打工呢!后来还嫌她慢给辞退了,扣了四百块钱。」

「别说那么多了,这是在家,可不能受那罪,快点,这个是我们村里的名医,人长得帅气而且还是进修出来的医生,手艺好的,什么病到他手里都跟我拉面条似的飞快解决。快点看看没事了……」

麻三被婶子一夸,感觉如置身云里雾里,心想:怪不得人家都喜欢让别人夸呢!原来这好话听起来就是这么顺耳。

麻三在两张快嘴前几乎插不上嘴,但是他仔细观察着二人的表情,好从中寻找出一点下手的捷径。

这时的小霞可能也感觉到痛了,把手伸了过来,麻三望着这只嫩嫩的小手,接了过来,当他拉过小手的时候,感觉到小女孩皮肤嫩如滑玉,差点被滑到地下去。小霞一看他惊讶的表情,笑道:「看看,你长着一双桃花眼,肯定着呢!」

婶子一听,打了她一下,说道:「你这个孩子可真是的,什么话都说,人家可是医生,不像你们那饭店里的人一样,一肚子花花肠子,我可告诉你啊,过了年跟你爸妈说说,别再去那种地方了,再去成什么样了。」

麻三掏出药箱子把云南白药拿出来,用酒精消了消毒,很细心的上着药,边上边问:「擦酒精的时候有点疼,忍着点啊!」

小霞乐着说:「看看,没想到家里的乡医比外面的护士都知道疼人,跟我妈似的,哈哈……」

她笑着,手也跟着不停的抖着,两个子在麻三的眼前晃来晃去,特别耀眼,两个大大的现在看起来感觉与身子不般配,麻三心里开始琢磨这事儿,这么一个小女孩怎么这么大呢?是不是经常被别人刺激?还是有什么工作促使她长了这么一对双乳?

「呵呵,我顶多当你叔,当不了你妈。」

麻三也跟着说了几句,小霞更是笑个不停:「哈哈,你想当也当不了啊,裤裆里那么一包东西……」

话还没说话,婶子又在后面拉了一下她的衣服,这一下倒好,把小霞的肚脐给露了出来,麻三咽了一口唾沫,如白玉般的皮肤吸引住了麻三,小小的肚脐像是一朵成型的小花辫,褐红褐红的,下面穿的短裤边上似乎能看到那茂密的打着卷。

小霞看麻三不停地看着自己的,马上反应了过来,用手往后一打说道:「妗子,看你,让人家都曝光了。」

「看你说的,你小孩子家曝光什么了,小的时候还让我抱着呢!哪没见过啊?才几岁……」

小霞望了望麻三,坏心的笑了笑,故意把前面的衣服给掀了一下,露出那个如勾魂花的小肚脐,抓了几下嘴里说道:「这里蚊子可真不少,老咬我。」

随后把肚子盖住,说着:「好了吧?好了就开始干活吧!」

「干什么活啊!快点收拾一下回家听收音机,现在有唱歌的。」

「收音机有什么好听的,我们那饭店里还有电视呢!想享受还不如去饭店。」

她无意中又望了一下麻三,麻三这时也对着她笑了一下。

「别干了,快点回家吧!」

麻三一看,心想:机会来了,要是能跟着这个小霞一块回去,或许是个发泄的机会啊!想到这里他朝婶子说道:「婶子,要不这样,让小霞跟着我一块回去。」

婶子一听,说道:「呵呵,对,这样也好、也好。快点去吧!」

小霞其实还不想走,最后没办法,终是让她妗子给撵了回去,麻三便跟着小霞慢慢地走出了玉米地里。麻三心里乐着啊!打量了一下她,心想:原来这个小霞个子也不矮,走在一块挺般配的,特别是那两个子,真恨不得去摸上两把,再揉上两圈。正看得入迷的时候,忽然小霞转过了头,直看着他,猛地说了一句:「好看吗?」

麻三脸一下红到了脖子根,俨然就是红脸关公。支吾半天说道:「那个,你……」

「别装了,我告诉你,我可不怕你们看,男人就是这个样子,我在饭店的时候就有很多人看我,都习惯了。」

麻三一听,感觉这个小女孩看来知道的不少。说不定这一对大咪咪就是人家造就出来的。

这么一想麻三一下子想开了,问道:「怎么,你们饭店里还有其他的服务吗?」

小霞看着麻三呵呵一笑:「看看,我猜你就会想歪。明白的告诉你,有是有,但是我不去,为了这个,那个拐弯亲戚还时不时给我工作,但是我可不像其他女孩,为了一点小钱就应了人家。」

麻三一听,心想:这么说来这个小女孩还挺有个性的。

「那你为什么不答应人家?说不定只花一会时间就比你一个月的工钱还多。」

「多我也不干,我爹可说了,要是我做了他不高兴的事情,我得开花啊!」

麻三被她这么一说咯咯笑了起来:「你还怕你爹啊,像你这样的好女孩少见了。」

麻三虽然这么说,但是在他的心里还是不相信小霞的话,现在的女孩多会糊弄人,十句能听上五句真话就不错了。

「呵呵,少见是真的,像我这么大年纪的,在外面打不到一年工就换几个男朋友,都是很正常的事情,哪里还会这么守本分的在一个小饭店里干这么久啊?」

小女孩边说边望着远方,似乎有种淡淡的忧伤惆怅。小格子褂子里那两个蠹蠢欲动的大,此刻在挑逗着麻三那颗饥渴的心灵。

说着说着就快到家了,麻三觉得这段路怎么忽然变得近了许多,熟悉的大门这时也传来了熟悉的声音:「老公,你回来了?」

麻三一听那有点嗲的声音,心想:老婆也真够难缠的,怎么也搞不懂,为什么不跟着一起学个医术什么的,也好为自己分担一些事情。

「回来了,是不是做好饭了?」

「做你个大头鬼,现在才几点!」

正说着看到了小霞,孔翠顿时笑脸相迎说道:「小霞来了,快点吧!快点进来喝点水。」

「呵呵,嫂子,我不喝了。把手包扎哪还能下地啊!我妗子就是没事找事,这哪用包,要是在我们那里,从来都不给治的,让你继续干活。我刚才都给进哥说了,那个同事把盘子摔碎了,划到了手还得洗盘子,那手看了都不忍心。」

说着小霞把手伸了出来让孔翠看,孔翠这一看,顿时叫了一声:「哟,你看看,这个傻妹子,都这么深了,还是打点破伤风吧!这地里的东西可脏了,虫屎、蛤蟆、农药,什么都有。」

孔翠急忙把她拉到药房里,倒是把麻三晾了起来。「对了老公,双氧水在哪啊?」

麻三这时心里也纳闷,孔翠以前从来没有这么勤快过,怎么今天有点异常?

难不成还真给自己当助手做做护士?既然她想干就让她去干吧!想到这里麻三倒是拉了一把竹椅,把桌子上的蒲扇拿起来摇着。

「在中间第二个抽屉里,那么大个瓶子都找不到?」

他逍遥的摇着,风徐徐的吹来,伴着屋下、草地里靛蝈声,哼起了小曲。

「看看你舒服的,现在快消好毒了,等一下快点过来帮个忙。」

麻三这时无心的应着,心想:今天孔翠肯定有事儿,不然不会这么反常。

还没来得及细想,就听到药房里孔翠叫了起来:「老公来!好了!」

「这么快,快点出来,剩下的事儿你也干不了。」

麻三撩了一下门帘,踏进一只脚说道,一脸得意的样子。这或许是男人的本性,在自己中意的女人面前,总是摆一副唯我独尊的样子。

「呵呵,不用了,你今天给我打打杂吧!我怕你下手太重,把小霞这细皮的弄疼了。」

说话间麻三也看出来了,原来她是怕自己对人家小女孩有意思,这事儿孔翠从来都不过问的,怎么最近突然有了这种想法呢?他真是百思不得其解,难不成她也不相信自己了?

但是现在没空想了,他走了过去说道:「好,今天开始你就好好的跟着我学医,保证你跟我一样万古流芳。」

小霞一听顿时笑了起来,边笑边说:「进哥哥,你看是不是吹牛了,嫂子都这么说你了,你以后还是少调侃,说点正事儿,不然别怪我这个当妹妹的笑话一你。」

说笑着,两个就在衣服里面来来回回的晃动,麻三虽然压制着自己内一心强烈的,但还是忍不住望了过去,这时他更加确定这个小霞里面真的没有穿胸衣,大大的在里面乱窜。正看得入迷,忽然一只手挡住了他的视线,他心里正着急的时候,猛地想起这是在自己家,他的眼顿时离开了,心想:坏了!

这回自己的想法全暴露了,这可怎么办?他急忙把药绷带、酒精棉都准备好,没想到孔翠这时做得有模有样的,真像那回事,在包扎期间还时不时的嘘寒问暖,看样子比自己的亲姊妹都亲。

「没事了,嫂子,看你说的,就我这手,不用包扎都没事。」

「哦,没事就好。」

这时小霞看着孔翠的言行举止,也是略知一二,急忙说道:「嫂子、进哥,你们聊,我得下地干活去了。」

「你可别干了,伤口动来动去的好不了,万一发炎了可不好。」

「没事,我去了。」

说着一撩门帘就出去了,麻三看了看,正想送出去,孔翠突然拦住他,说道:

「老公,你渴不渴啊?来,我早就给你倒好水了,喝口吧!」

麻三这一心只在小霞的身上,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顿时拒绝道:「不渴,就出去走了一圈哪里有那么渴啊?没事,你还是早点做饭,早吃早没¥,等一下又来人看病,把我忙得一点时间都没有。上次啊,正吃饭的时候去给人家打针,那个家伙冲着我的鼻子就放了一屁,可把我恶心得几天都吃不下饭。」

「哈哈,你还真遇到过这种事儿啊?那敢情好,是不是看你生活无味给你添点佐料?哈哈。」

「你这个没良心的,现在还说闲话,真是没见过你这种人,看我晚上不把你给玩到哭!」

说完一口气把孔翠端来的水喝了下去,麻三也是憋着一口气,哪知道这个时候孔翠一下子把门关了起来,就坐在了麻三的腿上,面对面的坐着,把香唇也送了过来,天然的红唇没有过多的妆点,显得很是自然、清纯,但是这时的麻三心并不在她的身上,并不是很想干那事。

「老婆别这样,这大白天的,你看看谁家啊?」

「谁啊?呵呵,就凭这一点,我就觉得我是这个村子里最幸福的人,她们想还来不了呢!谁家的老头在家啊?都出去打工去了,想也没辙。」

麻三一听也对,现在看来能过上正常生活的也只有那么几家,自己也应该知足了。

正想着,孔翠就把嘴堵了上去,两片滑溜溜的唇就迎了上来,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香舌就开始攻击,在里面寻找着麻三的舌头,麻三今天没有想到媳妇会这么主动,顿时把手推了一下。

「别、别,我都……」

嘴里说什么再也听不清了,孔翠又一次进攻,把麻三的话给堵了回去。

看样子孔翠的劲头比他的大啊,力气也比往常大上一倍。麻三这时听到外面的大门响了,顿时用尽全力把她推开,说道:「都跟你说了晚上我们做,现在来人了。」

孔翠这时正在兴头上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一下把麻三按到了病床上,把嘴又迎了上来。

两颗松软的大压在麻三的胸口上,差点喘不过气来,两条腿缠着他的身子像一条灵活的蛇精似的。不停的在他的大上蹭来蹭去,看那样子不让麻三几下心不甘啊!

这时院子里已经有人喊了:「全进,在家没?家里有人拉肚子,你看看,给打上一针吧?」

麻三这时用尽力气想将孔翠翻去,可是孔翠哪里肯放手?用力地压着他,腾出一只手就去解他的裤带,这时眼尖的麻三看到窗户上有人正探望呢!

可是麻三身上的孔翠怎么也弄不掉,而且手已经塞到了里面上上下下的了起来。这一下窗户上的女人也不叫了,傻傻地望着,麻三再也没心情了,把她推了下去,叫了一声:「来了、来了,稍等一下。」

孔翠这时被翻动了,但是嘴里还不停的说道:「老公,你知道你有几天没动我了吗?我现在发现你真的变了,变得没有以前好了,你还记得你发烧后刚醒来的时候吗?我们有的时候一天干几次,现在几天干一次,这是什么意思啊?你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行不行?」

麻三这时猛地想了起来,这些天除了看病之外,也真是很少跟她了,看今天的情况不大好啊,差一点逼得被倒采了花。

「呵呵,我们俩的事还不好说啊?等我有空了,我们不接诊,好好玩上一整天,你看这样行吗?」

孔翠这时转头看了看窗外,顿时也放了心,是个半老徐娘,没有什么竞争能力,算了,放他走吧!

「呵呵,好了啦,等你有空吧!再说了让人家看着多不好,去吧!」

「都怪你,把我的腰带都给弄坏了。」

麻三急忙把自己的腰带弄好,站了起来,更别说经过媳妇那么一弄,自己的老二竟挺得像根柱子似的。

「呵呵,看你那样,还装,装你那东西大啊,看着你不尝鲜不行了吧!等我晚上好好把它给弄歪了。」

麻三看了看万般风情的老婆,心里也挺高兴的,心想:这样的老婆也真是很好了,一般人都没有孔翠能拿得出手。

这时门外那个女人好像走了,麻三急了,赶紧把门打开,叫了一声:「来了!来了!快点进来吧!」

门一开,麻三也愣了,很面生,这个是谁啊?这么久了,这里的父老乡亲们也有很多人都不知道,就连最基本的辈分都不清楚。

「妹子……」

麻三的话还没出来,孔翠顿时叫了一嗓子,说道:「看你,老给人家开玩笑,人家还叫你爷爷呢!你叫人家妹子,算什么啊?人家还以为你发神经病呢?」

「哦哦,对了,那叫什么名字啊?」

孔翠这时眯着眼望了望,顿时笑道:「呵呵,我也不太清楚,在外面打工去了才回家?」

正说着人家就推门走了,麻三又不好意思去追人家,只好拐了回来。

第八章 路遇少妇

秋高气爽,天气微凉,但是庄稼人干活的热情却丝毫没有改变,现在正是为玉米除草的最佳时刻,大部分的人们都顶着中午的酷热在地里除草呢!刚刚忙完的麻三这时也闲了下来,孔翠也从地里回来了,满头的大汗,走路的样子也没有之前那么灵活婀娜,怀里还挟了一捆玉米叶,她走了过去分出一缕扔到了羊圈里,羊儿咩咩的叫着,边嚼边望着面前漂亮的孔翠叫个不停,好像在用叫声来表示感谢。

「老公,我都快累死了,你好了没有?」

这回说话有点嗲声嗲气,说着用手捶着后背不停地往后挺,两个奶糰子此时一鼓一瘪很是迷人。麻三眼看自己的老婆这么辛苦地回来了,便迎了出来,走过去在她的胸上抓了一把,把她痒得咯咯笑。

「坏死了你,别闹了,快点替我按按摩,腰痠死了,跟来月事差不多。」

「你看看,跟你说过多少回了,那庄稼地别种了,我们有我这个手艺就够了,累也是白累啊!」

孔翠仰起头说道:「呵呵,算了,没事,现在年轻吃一点苦没什么,等我们有钱了也建个别墅什么的,请个佣人,到时我也不干了,可是现在我们才刚刚起一起步,不干活的事只能想想。」

一这时孔翠做着扩胸运动,薄薄的衣服可以看出里面那两只大大白白的,让麻三不住地琢磨着一个问题:这村子里的人也太封建了,怎么到现在连一个戴胸罩的人都没有?这可是稀罕事啊!但是现在孔翠对自己的言行举止格外的防范,还是等等再问,别到时候怀疑自己。

正说着大门忽然一下子开了,把两个人吓了一跳,都转头望去,只见门口进来一个女孩,气呼呼的走了过来,孔翠眼尖,一看是妹妹,顿时叫了起来:「妹妹你从哪回来了?我还以为你跑回家了呢!」

孔溪看了看两人,顿时更上火,没想到这个姐夫也是没良心的人,把自己给上了之后竟然连找都不找,看来除了自己谁都不能靠。想到这里便说道:「算了吧,你们天天亲热吧!在你们心里哪还有我这个妹妹?我都离家出走这么多天了,你们找都不找,好啊!我也只当没有你们这个姐姐、姐夫。」

说到姐夫两字的时候,她故意大声的说了一遍。

麻三一听,脸红了,他非常明白孔溪此时的心理,一种淡淡的罪恶感油然而生,急忙走了过来,想劝劝她、解释一下,哪知道孔溪伸出手朝着他的裤裆就敲了一下,麻三没留神,这一下刚好打个正着,顿时痛得尖叫了一声,孔翠也看到了,也吓得目瞪口呆,百思不得其解。

「小心你那玩意烂掉!」

说完就进屋子收拾东西,不一会出来了,孔翠仍旧没搞明白,平时调皮捣蛋的妹妹怎么会伸手打老公的老二?这事又不好意思问,正准备说话的时候,孔溪便说道:「别说话,我没你这个姐姐,不想理你。」

孔翠感觉到非常彆扭,之前妹妹总是跟自己站一条战线上,怎么现在倒把枪口对准了自己,急忙问道:「妹妹你今天吃错药了?见谁咬谁啊?」

孔溪一听,顿时站住了,望着孔翠一句话也不说,孔翠也感觉到自己说的不好听,愣在那里不敢直视她,麻三这时赶紧走了过来,推着孔溪往外走,孔溪这时说什么也不让他推,捶捶打打的往门外走去。

刚过了道门,麻三就跟她咬起了耳朵:「我说妹妹,今天你这是怎么了?有什么事我们慢慢说,要是让你姐知道了那还了得,不恨死我们?」

孔溪望了望麻三,「噗」一声笑了道:「看你紧张的,你还以为我真生气啊?就是想给你们提个醒,这么几天了,我连换洗的衣服都没有,今天过来拿换洗衣服,傻。」

麻三被她一搅局真晕了,没想到这女人的心深似海,望着孔溪那灿烂的笑容,顿时把刚才的纠结击个粉碎,他笑着在她的腰上点了一下。

「我还以为你真和我们呕气了呢!别待在外面了,快点回家吧,不是来跟我学医吗?我这里都快忙不过来了。」

孔溪这时笑着说道:「谁叫你们不在乎我,特别是你。要是你再不对我好点,我就把我们俩那事告诉我姐,让你也不好过。」

麻三一听,往家里望了望,幸好孔翠没来,他拍了一下孔溪的,手一下被弹了回来。

「你这个小狐狸,这不是忙吗?地里的事我都没空照顾呢!你说说哪视还能照顾到你的心情呢!」

孔溪这时没说话,指了指麻三,麻三急忙说道:「好好,以后改还不行吗?改对你好一点。好了,别气了,快点回来,我好好补偿补偿你。」

「这可是你说的,那我后天就回来。要是不如我意,我就和你翻脸。你们男人就这么点能耐。」

说完跨上车子走了,路上雾气腾腾,也不知道这么大的雾哪里来的,没一会就看不到妹妹孔溪了。麻三这时望着孔溪消失的方向,自言自语道:「现在可真是艳福不浅,以前是麻三的时候自己连女人边都沾不上,现在倒好了,这几个月把我给弄得精尽人亡。女人吸阳也真有那么一说,干多了,也就没那么多想法了。回去吧!晚上还得伺候老婆呢!又是一轮人肉大战。麻三啊!你那阴暗的岁月已经过去了。走喽……」

说到这里他便转身回家,还没到院子里,就听到里头有人在说话。嘿,这么一会时间又来人了?

他跨了进去,这时孔翠说道:「没事,等一下再去,我老公去送我妹妹了。」

「好好,那等一下也行,反正这个急不得。」

之后就没了声音,麻三看了看院子里的孔翠问道:「什么事啊?」

「金鸽说病情好多了,再让你开几副药喝喝。」

麻三一听,心想:这女人犯起坏来也不得了,奶路早就流畅了,哪里还要吃药,看来是想吃自己那根大黄瓜了,他乐着走进了屋。

孔翠望着麻三那奇怪的表情说道:「今天要是不忙就下地干会活吧!我的手也被划到了。」

这么一说麻三赶紧走了过来,跑到孔翠跟前问道:「哪啊?哪划伤了?要不要紧?」

孔翠哼了一下,说道:「没事,就划破了皮,休息一下就好了。」

说着拿起手给麻三看,麻三看了也怪心疼的,细白的手上划出了一条红红的伤口,边上还有干了的血渍。

「看看这手划的,快躺下吧!要不给你缝几针,这么大的伤口看着怪心疼的。」

麻三说着就把自己的袋子拿了过来,孔翠一见麻三要拿工具,吓得嗷嗷直叫:「不不,我可不用那玩意,这会整死人!」

「看你说的,我是医生怎么会整死人呢?我可没那么差劲啊!」

这时病床上小宁的弟弟也笑着说道:「叔叔可厉害了,只会看好病。」

孔翠一看小宁弟弟可爱的样子,顿时笑道:「呵呵,是啊,手艺好着呢!不过嫂子我怕痛所以……」

小宁这时从外面走了进来,手里拎了一袋东西,说道:「进哥、嫂子,这个给你们吃吧!我现在还没有发工资,所以就少买了一点,等我有了钱再给哥嫂子补上。」

说着就放在麻三夫妇面前,孔翠一听,急忙把那个袋子拎了起来。「小宁,怎么这么见外呢?你进哥早就说过了,这个钱不急,等你有的时候再还,别在这里客气,要是再客气,我可不高兴了。」

两人纠缠了半天,小宁也拧不过嫂子,只好把水果糖打开一起吃了起来。

玩了一会之后麻三便下了地,他也是难得清静,把后面的药箱子放在家里让他也觉得轻松了不少,只是大路上几乎没什么人了,麻三这时倒觉得无聊,心想这要是来一、两个女人才有意思呢!现在好像整条大路上就只有自己一样。

自行车高高低低的在路上跑着,好像一只短腿的袋鼠,不一会就到了自家的地,高高的玉米筒子里一望无际,玉米杆大得跟小树苗似的,一条条的长叶子长得密密麻麻,更别说这个地里的草还真是深,似乎要阻止麻三进入一样。

看来媳妇真是不容易,天天在家里忙了之后还要在地里除草做农活,不过看着媳妇的身子还是白白嫩嫩那么迷人,真不容易啊!

他把自行车停在地里,往里走了两步,边走边说:「嘿!这天还真热啊!」

从来没有干过农活的麻三一蹲下来就感觉到汗往下淌,心想:这活真不是人干的,老婆也真不容易,以后要对她好点,不然对不起这颗热呼呼的良心。

干了没多久,忽然感觉到前面一阵风,挺凉快,一低头,猛地看见眼前一座坟,麻三吓了一跳,想着幸好现在是白天,要是在晚上的话,真把自己吓个半死!

这是一座新坟,侧面还有一张红纸,看样子是附近有人刚刚去世,怕影响自家人才铺的。

整个坟头成一个锥形,除了一块立碑外就是杂草与碎砖,看着挺吓人的。

边干边想,手不断地拉着草,草根一棵棵的被拔了出来,不一会,越拔越深,这时离大路也越来越远了。

过了一会,他感觉整个手都痠痠的,想停下来歇一会,哪里知道忽然传来「哧啦哧啦」的声音。他猛地想起了刚刚经过的新坟,心头一紧,顿时感到有点害怕。莫非真的有事?想到这里他忍不住往后看了看,除了被风吹起的那片红纸外没有什么异常啊?他再环视了一下四周,除了大片的玉米外也没见到什么其他的东西啊?到底是哪里的声音?

这时风又吹了过来,玉米叶被吹响着,麻三胆子本来就不大,所以在这个情况下,心里开始发寒,活也干不下去了,拿出腰里的瑞士刀,张开其中的小刀,看样子随时准备应战。

不一会,声音停了,还听到哗啦啦的水声,麻三这才明白不是什么鬼啊神的,原来是别人拿自己家的地当成茅坑了。他真想开口大骂一顿,但想想还是算了。

这回虽然没有太在意,可是心里也蛮不舒服,心想:要是再有把自己家里当茅坑的就给他好看。

想到这里就继续干活,心想着再干一会就回家去,毕竟这活可不是自己干的,自己只有提个针头打个,对着女人打打炮还在行。就在这时又一阵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

麻三听得非常明白,肯定又一个上厕所的,想到这里他站起身,顺着声音走了过去,这个声音似乎没有刚才那么强悍,悄悄的、慢慢的,地方不大,不一下就到了跟前,这时他眼前二见,一个大大白白的大一分为二,看上去非常丰满,不用猜,这个是个女人的,他停止了脚步,手扶着一根玉米仔细望去……

这时她也刚刚准备好,看样子也是万分小心,左盼右顾,蹲下了半天也没出来,下面的草长得老高,蹲也蹲不好,半蹲半坐的调整着架势,麻三眼望着这个大,心里直痒,好像有个爪子在挠,细细的一下子粗得跟个大棒槌一样,在裤裆里憋得生疼。她的这时微微左右摇了一下,顿时一股「清泉」涓涓的流了出来,伴随着哗啦的流水声,高低有味,抑扬顿挫,非常有规律,他再也忍不住了,下面的大黄瓜胀得厉害,手扶着玉米竟走了过去,也不知哪里来的劲使他色胆包天。

说他身轻如猫的话有点过分,但是声音却是出奇的小,就像一个幽灵般挪了过去,根据麻三的经验,这个显示这个女人年龄应该不大,虽然个大,但是看肤色以及饱满度是一般中老年妇女所不及的,而瞧着的缓急程度也是一个年轻的女孩。

麻三心想着走了过去,就在这个时候,这个女孩好像知道有人来了似的,一起身拉起裤子站了起来。麻三这时心里急啊,便走了过去,这时女孩往回转了下头,看到了麻三,麻三心里想得再歪,但还是要脸皮的,看到女孩转过了身,以最快的速度把大掏了出来,装出一副要的样子。

与此同时他也看得清清楚楚,这果然是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特别是两只大咪咪还在衣服里晃荡,个大粒饱十分显眼,麻三顿时乐了,心想:这不是小霞吗?

她怎么还没走呢?

但是这时麻三已经把裤子脱了下来,大就象是一只刚被抢走美食的小狼狗,大大的不停的抖着头。「小霞,怎么是你啊?」

小霞一看是全进医生,顿时愣住了,望了一下他那个大号的,心里跳了一下,低下头小声的说道:「进哥,看你,露着那大跟人家说话啊?」

麻三一听,顿时脸红了,是啊,这不明摆着騒扰人家吗?想把大塞进去,塞了两次又因为胀得太大塞不下,小霞倒也不见外,咯咯的笑了笑,径直走了过一来,麻三这时一看,心里打怯了,心想:这个小女孩倒底想干什么?难不成想帮自己不成?

还没等麻三反应过来,小霞就走了过来,望着麻三,满眼秋波不停的望着那根又粗又长的大。

「进哥,这样放就进去了。」

说着小霞就伸出右手,抓住了大,如般一进一出。麻三这时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小女孩对这个竟如此娴熟,看样子是个老手,只有十七岁的她怎么可能熟练到这种程度呢?麻三边感受着这种意外边琢磨着,眼下这个小馒的把衣服撑得老髙,站着的麻三刚好看得正着,大大的竟戴了一只胸罩。嘿,这个东西在村子的女人身上可是头一次见啊!没想到这个只有十七岁的花龄女孩身上竟带着这个流行的东西。

「你,小心你妗子告诉你爸妈?」

小霞这时也不管那么多了,笑了笑仰起头望着麻三说道:「进哥,我不怕,我就是怕疼,我告诉你我还是个,万一捅破了没人要,我不就完了?」

麻三一听,心想:这个小妮子可真会编瞎话,就你这程度还是个,哪个人会相信啊?起来比自己多年自慰的人都强,会是个?

「呵呵,小妹,别怕,要是你还是个,可就养着你了。」

这么一说可把她喜坏了,咯咯的笑了起来:「呵呵,哥真逗,我告诉你我辑是个,不过有的时候摸摸自己,但是从来没有用东西进去过,前两天我在妗子那里看了本书,谁知道是本黄书,上面写的清清楚楚的,刚才拨草的时候我还在琢磨这事呢!没想到遇到了你。」

小霞一本正经的望着他,握着大的手上还包着绷带,麻三心想:编,让你编吧!那是你那手疼得轻。

麻三这时怎么也不会相信小霞的话,正想说什么的时候,小霞竟伸出舌头在他的上亲了一口,这一亲顿时把麻三整个身子都弄酥了,他浑身打了个颤,一个不小心把一股给喷了出来,小霞这时一合嘴,顿时一股味,呛得连咳不止,随后大吐了起来,还没有爽的麻三一看小霞反应这么大,想过去帮她拍拍,就在这个时候,不远处有人叫了起来:「小霞你到哪去了?要不要紧啊?」

这时不远处的声音也越来越近,不一下便走了过来。麻三也松软了下来,听着声音快到了,赶紧把那根大放到里按了按、摆了摆,这才立好身子。

「哟,你这个傻妮子,我跟你说别走那么远,你看看到了我大姪子的地界了。」

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个风情万种的婶子,小霞的妗子。「你这个傻子。」

婶子拉了一下小霞小声的骂了一句。小霞这时望了望麻三,不停的吐着口水,好像觉得嘴里不干净。麻三也没想到此刻会出来,而且还是到了人家的嘴里,羞得满脸通红。

「真是不好意思,大姪子,要是你觉得不妥的话,也到我家里一泡,翻翻本扯平。」

麻三一听急忙说道:「看看你说的,这算个什么事啊?多几泡才好呢!省得施肥了。」

婶子看了看他似乎乐了,停在那里不动,麻三也不清楚她到底想干什么。婶子顿了一下,突然往一边急走了几步,大声地笑着说道:「大姪子,你还别说,你这一说,我还真有点憋了,得,我就再给你家来一泡啊?」

说着钻了进去,不一会就听到哗啦啦的声,小霞、麻三这时都傻眼了,没想到这个人更逗,二人四目相对,都笑了。

「我妗子就这样,不正经。」

麻三笑着走了过去,「别说,刚才让你那么一舔,真舒服。」

「小霞,小霞,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跟你说让你好好在家里歇着不听,现在好受了吧?」

小霞一听,顿时愣了,望了望麻三,噗一声笑了起来,小霞的妗子望着二人笑的样子,弄得浑身不自在,好像心里的事都让别人看出来了一样。

「好了,没事,小霞说她手上的伤口还没好,等到晚上有空的时候再去看看,别让伤口发炎了。」

「就是,我都说别干了,小霞,这回得听医生的话了吧?走吧!快点回家去,要是再不听话我可不饶你啊!」

「好,进哥那我先走了,晚上我等你啊!」

麻三一听,点了点头。婶子笑了笑说道:「说的什么话啊,像人家小情侣谈恋爱似的。」

小霞这时脸上红通通的,留给麻三一个回眸一笑,消失在了玉米地里。这时地里又开始安静起来了,酷热的天让麻三喘不过气来,他在琢磨着今天是怎么问事,居然连一个急诊的电话都没有呢?想到这里他便掏出手机看了看。当他掏出手机的时候才发现里面的电池竟没了。麻三顿时火冒三丈,想想这举除了孔翠倒找不出第二人了。

麻三心里也很纳闷,这段时间媳妇经常有异常举动,难道有什么车发生?为什么把自己的电池也给拆了,还让自己下地干活?一件件的事情让人觉得很不可思议。

「不行,我得回家去,我可是重生过来的,得好好的享受生活,不能被苦恼所累。真不知道自己的好日子能有多长呢?怎么能干这个农活啊!」

想到这里麻三便拍了拍手,提了一下裤子从地里走了出来。

「不行,我回去也得有个理由,不然老婆问起来也不好意思,毕竟老婆是自己的,别的女人不给干的时候,全靠老婆那个呢!」

想到这里他使立在玉米地里不动了,用手折着玉米叶子,「嚓嚓」的一段段折着,清清长长的玉米叶子很干脆的断掉随风落下,砸到地上正在奔跑的蚂蚁,蚂蚁费劲的从叶子下面爬了出来,朝着麻三翻了几个白眼后往玉米根的一个钻去。

「对、对,我就说去小霞那里去看伤口,反正刚刚才跟小霞和婶子打过招呼。」

想到这里他便推出那着永久牌自行车走了出来。

「回家啊?医生。」

这时一个清脆的声音叫了一声,麻三一愣,看了看好像不认识。「哦,呵呵,回家,地里的活干不完,所以下午歇歇再干。」

「呵呵,看看你说的,挺幸福啊!怪不得把你老婆养得白甶嫩嫩的,你不是今天要在地里干活吗?怎么这么早就回去了?」

麻三看了看这个女人,看样子跟自己的老婆年纪差不多,而且很面生,这个人是谁呢?他想来想去也想不到。

只见这个女人白白的皮肤,看上去也挺爱干净的,描眉画眼,涂着淡淡的口红,最明显的就是眉宇正中有一个红痣,看上去很特别、很醒目,穿着一件白色的小毛衣,当然那胸脯也是鼓鼓的,小桃领隐约能看到里面那两粒子,穿着一件白蓝相间的牛仔?脚上蹬着一双红色的拉带高根鞋,看那样子与孔翠的个头差不多,但是更添不少洋气。麻三忍不住多看了几眼,这个少妇也笑着看了看他。

「怎么?」

麻三回过了神,望了望她,说道:「你是谁啊?怎么知道我今天要在这里干活?」

女人一笑,眉宇中间那颗小红痣不由自主的动了一下,说道:「呵呵,看你长得白白净净的,就不动脑子啊?我还以为就孔翠傻呢!」

麻三从来没听到别人说自己傻的。

「你是谁啊?」

「我是谁?呵呵,我还以为孔翠骗我,看来你烧傻了还真是真事啊!」

麻三看着这个尖嘴利舌的女人倒觉得真有意思,自从重生到这个小山村里以来,还真没见过很厉害的女人,今天一遇倒觉得很新鲜,他忍不住细细的打量了起来。

「我是发烧了,但是可没傻,要是你有个什么妇科病,我一看准好了。」

这个洋气的少妇撇着嘴看了看他,哼了一声:「你就那点本事吧?得了,不跟你闲扯了。你啊!好自为之吧!你们男人那点心思,别以为别人都不知道,凡事好好想想再做。」

说着一搭腿骑上车子走了,留下一个身影和一阵淡淡的香味给麻三。

麻三愣在那里想着她说的话,感觉到自己所做的事儿好像这个女人都知道似的,他的心里倒有一丝丝害怕。不行,回去得好好问一下媳妇,问清楚这个女人到底是何许人也。

看来晚上找小霞的事可能有点难度,要不这样算了,干脆就在外面遛达一圈去看看那个子小霞姑娘,记得口袋里还有一小袋春药,给她吃了滋润一下再说,等到吃饭的时候再回去。

有了目标,麻三也打起精神了,蹬起车子就往河边骑去。最美的地方莫过于乡村的田野,路边的野花、绿油油的垂柳摇来摇去,就像此刻麻三的心情,悠哉悠哉。

长长的河流滚着浓浓的黄沙水流向远方,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请续看《乡野痞医》3

第三集

内容简介:

原本想找金鸽消遣的麻三,却意外遇到了正在屋里自慰的小霞,乾柴烈火难免发生不可预料的事。但是小霞却狡猾的要麻三在之前和她签下了一纸协议,哪知这份协议却给他带来了无法预知的后果……

接二连三的突发事件,让麻三感觉有气无力,他该如何面对呢?是拨乱反正,还是成为性的奴隶?

第一章做爱协议

河水像是滚烫的开水翻滚着,一波波涌上来又没下去。麻三望着这条河,抽了一根烟,心里计划着等会如何给小霞设圈套。

可是想了半天也没想到个好方法,再想到那个光说话就能看透人的女人,麻三心里顿时像塞了个东西似的。

还是到那里再说吧!想到这他便骑上车,前往婶子家。

麻三打定主意后,自行车也越骑越快,没一会儿便到村子了。他看了看手表,十点多,天还早,现在去婶子家时间刚好。

去婶子家的路他可熟悉了,上次金鸽带给他的快乐还记忆犹新呢!现在又来一个外甥女小霞,他心里更增添了一分新鲜感。

他推着车子走到婶子家门口,只见大门紧闭,像是没人在家。轻轻推了一下门就开了,探头看了看,里面没人,他按了一下车把上的铃。

他喊了一声道:“婶子,婶子在吗?”

没人应声,他想:是不是婶子没听到呀?但即便婶子不在,金鸽也会在啊,再不然小霞也该在吧!想到这里麻三心有不甘,现在回去的话,恐怕以后就没有机会尝到小霞这个子姑娘了。这时他心里又浮现了那个眉宇中间有颗红痣的洋女人,于是心一横,便走了进去。

“小霞,小霞在吗?”

麻三走到院子后隐约听到收音机的声音。嗯,看来家里真的有人,肯定是没听到自己的叫声。既然有人就不用偷偷摸摸了,他学院子里的大公鸡,踱着步伐走了进去,快到门前的时候,他因为纳闷里面的人在做什么,这么入迷,便走到了窗户前想看个究竟。

就在他刚趴到窗户上的时候,顿时吓了一跳,一只乳白的时隐时现的露了出来,浅红色的高高挺立着,还有一只手在一撮淡淡里不停摸来摸去,弯弯曲曲的被拨得很乱,手指头还不时的抠着,时而玩弄着两个大。这时从窗户看过去,能看到一本书不时的出现在窗户最边缘,再往里面看就看不清楚了,看样子像有人在自慰,旁边的收音机还在做掩护一般地大声播放着。

麻三看在眼里,痒在心里,他想着里面的人非小霞不可。的老二一下子就硬得跟铁棍似的,裤子蹭着墙面发出“沙沙”声。

此时的小霞好像什么都没有察觉到,一只手拿着书不时的看一下,另一只手则在那毛茸茸的粉处乱摸。正当麻三看得入迷时,她却停了下来,从床里头拿起一根黄瓜,看了看那根黄瓜,就斜着戳向了前。

麻三一看,心想:小妮子,你可要小心点,那黄瓜浑身都是刺啊!可别把你那给坏了。

小霞并没有把黄瓜直接,而是轻轻的在上磨着,不时发出比收音机还大的叫声,声音嗲嗲的很是动听,两只子上下晃动。麻三的之火被小霞给引发了,他想:这个小妮子可真没一句实话啊!还说自己是个,看这样子应该比村里的人经验丰富得多,光看那对迷人的子,就不可能是只有十七岁的人所能有的。

想到这里他再也不想耽搁了,时间紧迫啊!趁着现在小霞正在兴头上,干起来才爽。想到这里他便径直走了过去,顺手一推,门“匡啷”响了一声,两个门笺唧哩匡啷的响了起来。

门竟锁着,麻三心里很不爽,心想:这个小妮子想得还真周到。

这时里面的收音机停了,传来一道骂声:“谁家的死狗啊?滚!”

麻三一听气得呀!心想:自己再落魄最多也是个穷要饭的,现在倒好,被一个胎毛未退、乳臭未干的孩子骂成了狗,真是气呀!但是想想今天是来占便宜的,还是先忍一忍吧!

哪知这时里面的收音机又响了起来,麻三心想:可能是小霞真以为外面是狗在捣乱呢,算了,还是跟她说明白吧!要不然这回不知道要骂自己什么呢?

想到这里,他轻轻的敲了敲门,收音机马上就关掉了,里面却一点声音也没有。

麻三这时也没吭声,二人僵持了五秒后,小霞忍不住出声了:“姑姑?”

麻三一听,“噗”一声笑了。

“谁啊?”

“给你送大黄瓜的。”

小霞一听,送大黄瓜的?脸一下就红了,手里握着的黄瓜掉到地上,她急忙下床,整理起衣服,一副手忙脚乱的样子。

“你、你是谁啊?我家里有的是大黄瓜。”

麻三听到里面整理衣服的声音,心想:等一下还得麻烦自己再脱,就说道:“小霞,是我,我是全医生,你进哥啊!快点开门,我这里有一根热呼呼的大黄瓜。”

这时里面的声音静了下来,而后传出一阵笑声,说道:“哦,呵呵,我还以为是谁呢?那就快点进来吧!”

说着门就开了,小霞站在门口,她的扣子还没有扣好,穿着学生装,酥胸半露,是一条百褶小黑裙,露着半截白白的腿。这样子让人见了,真想扑过去,好好的吃上两口豆腐。

十七岁多嫩啊!两只大就像那春天的桃花,真有种“一枝红杏出墙来”的感觉,白色衣服里粉红色的若隐若现,看得麻三欲火焚身。小霞此时倒像是见过大世面的风尘女子,一动也不动的站着,镇静的望着麻三,好像是在考验麻三到底能坚持多久。

麻三望着这个迷人的少女,那大号的子不停向大脑发射信号,即使前面是刀山火海,他也会奋不顾身的去跳。麻三的之渊终于决堤了,他一把将小霞抱在怀里,扯开衣服便咬了上去,含在嘴里的还真有股奶香味,他用舌头用力的搅了一下,小霞这时也正是寂寞难耐,被他一搅,叫了一声,倒在了他的怀里。

被抱在怀里的小霞轻声说道:“进哥,你来的可真是时候,人家正在做着呢!那黄瓜一点都不好玩,还扎得慌,你的凉吗?”

小霞的话就像是一盆油,泼在了麻三的烈火上,瞬间就爆发了。

他含糊不清的说道:“不凉,热着呢!不但热还大着呢!保证把你那里塞得满满的、扎得深深的,让你爽到天顶上去。”

说着麻三就把小霞扔到了床上,两只大绯红绯红的,摔在床上像两个大水球似的不停动着,丰满的奶袋子紧绷绷、白嫩嫩的,又像是小水滴滴在油毡板上滚动一样,红色的小不时从衣服里面跳出来又缩回去。

麻三这时再也受不了这样的诱惑了,一下子压了上来,用最快的速度脱掉自己的裤子,想把那根胀得跟椽子似的大放进去好好的捅一捅,释放一下。

小霞看到麻三那根大黄瓜顿时叫了声:“进哥,别、别,我怕痛,人家还是个呢!你的东西太大了,进不了的。”

麻三听那嗲声,顿时笑了,猛地堵住了她的嘴,狠狠亲了一口道:“我说小霞妹妹,别急嘛,进哥就是进哥,进的时候保证你不痛,多把你的得多点,一下就滑进去了,跟吃凉粉一样。哪痛啊?我来亲亲。”

小霞半信半疑的望着麻三,用手指了指自己的,麻三二话不说,低下头俯在她的上,轻轻的亲了几口,把小霞亲得整个身子都摇摆了起来,不时缩着,看样子痒得难受啊!

麻三越是见到这样就越是高兴,不时把舌头伸得老长,伸进那个小口,这时麻三觉得很奇怪,还别说他上了几个女人的口都比小霞的大上一号,小霞的口好像真有个什么东西挡着一样,进不了多少,但是望着小霞那情不自禁的样子、那嗲得让人心碎的声音,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进哥,可别忘记你说的话哦!人家可是个黄花大闺女。”

“放心吧!进哥保证你有了这次还想要下次。”

哪知麻三刚说完这话,小霞就伸出一只手用力推着他的头不让他舔了,直起身子说道:“那你还是回去吧!当初你说的不是这话。”

麻三此时正在兴头上,那大号的还没进去呢!一看小霞竟然生气了,顿时问道:“我说的什么话?你说说看,我答应你。”

小霞望着他说道:“你不是说要是我是,你就养我吗?”

麻三一听,心想:这个小女孩可真是单纯,说这种话都信,顿时点着头说道:“呵呵,看你说的,我还以为是什么话呢?这样吧,我答应你,不但答应你,还给你写个字条好不好?这样你就不用担心了吧!”

说着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只想着好好尝尝这个小妮子。随便找了枝笔写了起来:“今天我全进与小霞达成协议,要是时确认小霞是个的话,我就包养你。”

麻三把字条在她眼前晃了晃,小霞这才转阴为晴,笑着做了一个鬼脸,身子又倒了下去。

望着眼前这个十七岁的小姑娘,麻三的眼直了,硬挺着的大猴急地翘着头,不停的想钻进去玩一圈。就在麻三正想把大塞进去的时候,小霞抱着头叫了一声:“啊!不要啊!”

话音刚落,一只脚就蹬了过去,随后听到“啪”的一声,床上另一头的包包被踢了下去,里面的东西掉了出来,可把麻三吓了一跳,刚才还硬如钢棍的一下就软了下来。

他跪坐在床上望了望地上的东西,一张小方卡引起了麻三的注意,他下床把它捡了起来,一看原来是小霞的身份证,麻三拿在手中望了望躺上床上翘着两条腿的小霞念道:“张小霞,女,一九九零年一月一日出生……呵呵,你看看,你这个小妹妹老是骗人,这是十七岁吗?那三岁谁替你过了?”

话刚说完,小霞脸一红说道:“我就是永远的十七岁,我就是喜欢十七岁。怎么,不想干是吗?我还不想给呢!再说了,我还要留着第一次给我的老公呢!”

说着,小霞从床上走了过来,夺走身份证就塞到包包里,把地上的东西捡了起来,提起包包就准备离开。麻三急忙追了过去,小霞刚走几步就停住了,眼里没有了刚才那种温顺与嗲气,反而像是在看有杀父之仇、夺妻之恨的仇家。

“我说我的进哥,你有点自知之明好不好?这是我妗子家耶,要走也是你走,快走……”

说着拎起包包朝麻三掷了过去,麻三看这女人怎么说翻脸就翻脸呢?但是想想还是算了,自己的目的是玩玩她,可不想结仇啊!再说了,以后他还想换换口味呢!哄哄她吧!

想到这里,麻三便走了过去,望着小霞那光滑雪白的肌肤坏笑了一下,那松软的长长的吊着,晃着走到了小霞跟前,小霞这时并没有躲开,也没有推开他,只是立在门那里一动也不动。

“妹妹还在生气吗?这不说说笑笑、热闹热闹吗?我看我的小霞妹妹还没十七岁呢!别生气了,再说进哥我对你是一见钟情啊!要不然怎么会这么爽快的给你写下那保证书?有我吃的就有你吃的,就算我只剩半口饭也都给你吃,行不行?我啊,其实说白了还真喜欢大一点的女孩,你知道为什么吗?”

小霞还是立在那里一动也不动,麻三此时也是恬不知耻,厚着脸皮哄着:“那是因为大一点的女孩更有魅力,不再是个嫩娃子,懂事、贴心,而且想得周到,你想想,十六、七岁才多大啊?都还没成年呢!自己都照顾不了自己了,哪还能照顾她男人啊!女大十八变是越变越好看,不到十八岁就等于还没有彻底变美。你看看你刚二十岁,那就是一个最完美的女孩子,就好像一朵花一样,绽放在最美丽、最鲜艳的时候。”

“你看看你的胸脯,我可以说没有一个人能和你比的,整个就像是一个成熟待采的水蜜桃,大大、白白、嫩嫩的,像那早起坠落的露水,让我看得心里痒痒的。从来没见过你这么漂亮的身材,要是你做我老婆,我就……就天天都和你,让你感觉到什么叫做快乐,我可以保证做了第一回就想要第二回,信不?”

说着麻三就托了一下那半硬半软的,轻轻放在小霞的上,小霞这时没有做出什么反应,麻三看着她的表情可以得知她并不是真的在生气,眼角的杀气已经没有了。

他拉了拉她的手,说道:“妹妹,别这样了,来,我先给你做做前奏,让你看看我舌头的厉害,身体最软的地方就是舌头,这个舌头舔起你的那是最爽不过的了,你没有被舔过吧!”

说着,麻三就抱起小霞,在她的大咪咪上亲了一口,小霞再也忍不住了,痒得咯咯笑了起来。

“你坏、你坏,你是个坏蛋进哥。”

麻三一看,心也放下了,心想:先把你干了再说。这时麻三那股兴奋劲又上来了,把小霞扔到床上,直摔得她嗷嗷直叫。

“你要摔死我啊!要把我摔死了,今天谁来伺候你啊?”

“呵呵,我还以为这是席梦丝床呢。”

麻三笑呵呵的走了过来。

小霞也乐道:“你看看,硬成这样会是席梦丝吗?连一床好被子都没有,这床还是我妗子从箱底里拿出来的手工棉呢!”

麻三一笑,一只手捂在她的上,用手掌按了一下,随后就揉了起来。小霞毕竟年龄小,哪里受过这么大的刺激,顿时乱叫了起来。

“进哥,别这样好吗?痒死了,你不是说要用舌头来舔吗?我要,我想试试用你那个大钻一下,看看是什么感觉。”

麻三看着那两个起伏的子,笑道:“妹妹,你不是自慰过吗?跟那感觉差不多,只是我那大有温度,之后会让你整个心都是热的。”

小霞的脸色胀红,她害羞的说道:“看你说的,我什么时候自慰过,那只是摸摸而已,没有进去过,我刚来我妗子家的时候,用手进去过一点,只是进到手指甲的地方时痛得要命,而且水也不多,就没敢再进了。”

麻三一边说,手也没闲着,一只手挑逗着小霞的小肉粒,另一只手不停的在她大大的上揉来揉去,看样子非要把小霞弄得不可,一下下的把小霞的之火给撩了起来,她感觉整个身子热腾腾的,手也忍不住按住了另一个,轻轻捏揉了起来,不时发出那轻轻的呻吟声。

“哥,快点进来吧!我快受不了了。要是再不进来我就要崩溃了,痒得很,快把你的大塞进来吧!”

麻三望了望她的小,红通通的,两边的大像是充足了血,两片肉瓣张着嘴立着,忽然,麻三看到了小霞那个口,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天啊!

只见小霞的口还真有一层薄薄的、呈不规则形的,肉红红的,被淹没,看上去水亮亮的。

麻三犹豫了,他想要是真的把人家给搞了,会不会真的给她的未来带来什么不测呀!

小霞见麻三两眼望着自己的,停止了动作,急得不得了,嘴里催促道:“进哥,你在干嘛?快点进来啊!”

正当麻三还在犹豫不决的时候,小霞竟然出乎意料的抬起身子,把他压在了身上道:“进哥,你干嘛呀?今天这么婆婆妈妈的,吊人家胃口呢!”

说着,把麻三按到身上,撑起双腿,就准备坐下去。

麻三这时急忙叫停,把双腿拱起来,不让小霞进,说道:“我看你真的是,不想害你,你还是下去吧!”

小霞这时哪还管得了那么多,张开双腿,用尽力气坐了下去,嘴里说道:“进哥,我就要你的大黄瓜,再也不想用那凉黄瓜了,我要暖到心里热呼呼的……”

这句话还没说完就听到小霞“啊”的惨叫一声。只见她一下站了起来,两只手捂住了自己的叫了起来。随后抽出一只手,看见整只手血淋淋的,她顿时大叫道:“啊!血!血!我那里流血了……”

一边说,一边叫着,看样子是吓坏了。

麻三看她吓成那样子,想下床去拿药,这才发现自己的大上也都是血,红红的很鲜艳,他也觉得有点心疼,这么一个就这么被自己捅破了。都怪这个初生之犊不怕虎的小霞,要不是她太莽撞也不会流这么多血。他拿起床头上的纸擦了,就急忙把裤子穿好,跑到外面去拿药。

他左右看了看,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可疑的情况,便大步的走了出去,刚走到门口就听到有人问了一声:“进,看病吗?”

这声音虽然不大,但是足以把麻三吓得魂飞魄散。俗话说的好:“作贼心虚”这话一点也不假,要是平常他正经八百的看病就一点事都没有了。这时麻三急忙用双手扶住了门框,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了看,顿时放了心。原来是自己一门子的奶奶,脸色这才缓了过来。

老奶奶一看,咧开没有牙的嘴说道:“呵呵,看看你,把你吓成这样子,我还没成鬼呢!孙子。”

麻三也觉得有点过分了,直起身子笑着说道:“呵呵,看看奶奶说的,我可没别的意思,只是没有想到你现在会在这里。奶奶可别气,我给小霞看看手,她弄了个伤口,看起来挺严重的。”

“哦哦,那就去忙着。”

奶奶望着麻三的裤裆,不停的笑着。麻三心里嘀咕着:不会吧!这么大岁数了还想着干那事啊!要是没猜错的话,里面应该早干了,干不拉唧的也进不去啊,这么大根子进进出出的,没不磨烂才怪呢!

这时老奶奶用手指了指麻三的裤裆说了一句:“孩子,把你那大门关上。那样多难看,里面什么东西都不穿,舒服吗?”

这么一说,麻三终于明白了,原来是自己的裤子拉链没拉,真是丢死人了,只见自己的大正好堵着裤子大门,还能看得清楚黑黑的。他急忙转身整理一下,老奶奶笑着,摇着头走了。

麻三也顾不了那么多,转头回去了,手里拿着止血的药,心里还真有些慌张,心想:坏了,没想到这个小妮子还真是个,说不定还真要自己养她一辈子呢!

看来这事有点麻烦啊!

麻三的心里像是揣了一只兔子似的跑回去,他一边跑,一边想着该怎么办,到了屋门前,只见小霞这时正拿着卫生纸擦着,雪白的皮肤依然有着挡不住的诱惑,两只子被腿挤成了两个白晰的肉饼,靠麻三这边的,只见红红的俨然就是一个发酵好的大白馒头上镶了一粒红枣。

麻三走了过来,忍不住轻轻的在上抠了一下,小霞这才发现到他,顿时转头看了看,挤出一丝笑容,说道:“进哥,你看看,还在流呢!”

麻三也明白,好好的一片薄肉被冲开了,能不疼吗?不过那肉一开,以后就更大了。

“呵呵,以后想我了,就多给你做两次,补补给你造成的损失。”

小霞也笑了,说道:“哥,现在相信我是了吧!从现在开始是不是该养我一辈子了。”

麻三一听,心想:嘿,你这个小妮子还真想捞一把啊!望了望她说道:“小霞,我既然说了,就会好好养你,放心吧丨只要你能满足我的需要,什么都好说。”

“呵呵,现在又得寸进尺了?明明上面写的是,只要确认我是的话,你就包养我的。”

麻三望了望小霞,说道:“这样好不好?刚才这提议是你提出来的,我也提一条,这样公平吧!”

小霞望着他,傻傻的笑道:“进哥,看你说的,只要你包养我,要求也不过分就可以。要是让我难以接受的话就不行了,你说说看。”

麻三一听,心想:好啊,既然你让我提,那就好办了。伸出手在她的上挑了一下,逗得小霞咯咯直笑。

“进哥,我们说正事好吗?别逗了。等下我妗子来了就麻烦了。”

她这一讲倒也提醒了麻三。是啊,自己还得早点回家呢!打着幌子说是去帮老婆除草,这回倒好,竟把小霞的给拨了一把,哈哈。

他心里坏坏的想着,急忙说道:“呵呵,那我们就加一条‘只要能满足全进的生理需求’就行。你拿那张纸来。”

小霞还真听话,傻笑着说道:“进哥,我看你们男人就那么回事,还不是为了多们几下,得了吧,加就加。反正我没事就让你插几回,你养着我吃喝就成了。”

麻三看着她那张白白净净、稚气未退的脸,亲了一口说道:“妹妹真的太可爱了。”

麻三把纸条拿了过去,迅速的加上这条,同时他也在琢磨着,假如不想玩她的时候,如何让她满足不了自己,好自动终止合同。

“小霞,我现在加上了,我读给你听听。”

小霞这时把血擦干净了,用手按了按受伤的,看着那里红红肿肿的。

“今天我全进与小霞达成协议,要是时确认小霞是个,并能满足其生理需求的话,全进就包养小霞,如果满足不了就无条件自动终止协议。”

麻三念完后笑着说道:“你看如何啊?”

小霞看了看麻三,又看了看自己那个被插得红通通的小,笑道:“可以,我们女人啊,就是个洞,随时等着你进出,你们就不一样了,那么长的子,什么时候硬不起来了,想进都进不去!不是吹嘘,别说是你,再加几个男人,我也一样可以包容你。”

麻三看这个小妮子心里得很,一下子就扑了上去,压在那两只又白又大的上。惊慌失措的小霞吓得大口喘着粗气,双手第一时间把护了起来,此时又硬又大的大不停的乱插着,把小霞的每个手指缝都捅了一遍。麻三猴急了,越是这样越大,两只子在眼前晃得让人心痒,随后他伸出一只手把小霞的手拉开,露出那个粉嫩通红的小。

第二章三人肉搏

麻三发疯似的把她的手扒开,望着红肿的,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把那根又粗又壮的大给塞了进去。这一捅,只听到小霞放声大叫了起来。

“进哥,放过我吧!痛死我了,进哥……”

小霞两只手拼命推着麻三的腰央求着,看样子确实是有点疼,可是今天的麻三看她痛苦的样子心里越爽,她越叫越来劲。他不顾一切的捅着,耳边的叫声也越叫越大声。就在这时门外来了一个人。

门外的人听到声音快步走了进来,当她走到门口时,粉脸一沉,气呼呼的望着门口,就在她想冲进去的时候,怀里的娃娃被叫声给吓哭了。

这一哭可把里面的两个人吓怔了,顿时停止了一切动作。正趴在小霞身上又亲又啃的麻三愣在那里,大还在小霞的洞不停的抖动着,两人都竖起了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

小霞叫了一声:“嫂子,是你吗?来,告诉你一个好东西,保证让你迭起,比我哥那玩意好得多。”

“呵呵,看你说的,我还以为谁在我这里疯狂呢?”

门外的女人推门走了进来,看到床上赤裸裸的两人冷笑着说道。

麻三吓了一跳,转头一看,顿时又喜上眉梢。原来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带着孩子,乳腺不通的金鸽。

“哦,妹子,真是不好意思,你看看你这个妹子,手上弄了一个伤口,我顺便过来看看……”

麻三的话还没说完,金鸽倒是先开口道:“看来进哥不是我专属的了,不过听小霞妹妹说得我心里也痒痒了。妹子,你说比你哥那玩意还好的东西,是不是进哥的大啊?”

麻三万万没有想到他觉得单纯的金鸽竟然是一个相当开放的女人,难不成……

他不敢再往下想了,抬起头望了一下有两只子的金鸽。

金鸽则先望向小霞,又把目光落在麻三身上,麻三这才意识到自己那根又粗又热的大还在小霞的洞里插着呢!他往后一撤,把“热火腿”给拨了出来。

小霞正准备说话,感觉自己一下子空了,顿时呻吟了一下,身子猛地一沉,把刚刚逃出的大又套了进去。

麻三从来没有想到小霞的身子竟如此灵活,感觉大猛地一阵束缚,剧烈的压迫感让他感觉爽到了天边,他叫了一声,猛抖了几下,把那根滚烫的“热火腿”给插了进去,这时金鸽的存在不如插几下紧紧的重要。

小霞一边着,一边摸着自己的子。金鸽这时脸红扑扑的,感觉整个身子都在燃烧,眼前这赤裸裸的肉战让她一下子想到了自己与麻三肉搏的场面,那根又大又长的大直插得让人沉醉,顶得自己心花怒放,可是现在自己却只能看着,心里也很不舒服啊!

“嫂子,别愣着,我们一起玩,一起……啊啊……别太深了,好疼。嫂子,快救救我,太深了,快……一起玩,啊……”

看样子麻三把小霞顶得不轻,叫声明显不一样,这时立在旁边的金鸽心里已经被欲火焚烧了,感觉痒了起来,真想让麻三的大猛戳几下。她看了看怀里的孩子,孩子这时安安静静的躺着,她望了望还在不已的小霞,压制着内心那团无法抑制的欲火,轻轻走到旁边的小床上,把孩子轻轻放在上面,用白净的小手在孩子身上拍了几下。

见孩子睡沉了,心里高兴不已,她轻轻拍着儿子家宝道:“宝宝真听话,再多睡一会儿,等妈妈把事做完再好好喂你一顿饱奶。”

麻三这时只顾着自己那大爽了,竟然忘记还有金韵的存在,听到小霞的,心里可痛快的。麻三索性把她的一条腿搭在了肩上,另一条腿压在身下,把那根大狠狠的塞了进去,只见这根长约二十公分的大整根都塞了进去。

小霞这时真的受不了了,两只手用力推着麻三的身子,嘴里大叫道:“进哥,求求你,别插了!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插得我的肚子好疼啊!”

麻三望着她痛得在床上翻滚的样子,心里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成就感,让他感觉到自己是真正的床上英雄,那根大这下更是威风,伸着像头猛兽似的用尽全力顶着这个嫩嫩的,还不停的摆动几下,像是在炫耀战绩。

正在这个时候,麻三感觉到自己的肩膀被人拉了一下,刚想冲进阴的大被迫停了下来。还没等麻三看清楚,顿时眼前一片白,嘴被一团肉脓脓的东西给堵上了,一个尖尖胀胀的东西让他的嘴巴感觉满满的,随后一股奶香钻进了鼻腔里。

还没来得及多想,就听到金鸽说话了:“进哥,来嘛!别老欺负小孩子,把你的大给我尝尝,看看能不能顶得我心花怒放。”

这时躺在床上的小霞终于停止了叫声,两只小手捂着处,身子往上一抬,把麻三的大给拔了出来,手轻轻的在上面抚了一下,看到手上满是血,她苦笑一下,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麻三的头被金鸽转了过去,感觉到空了,顿时把目标转移到金鸽身上,浓浓的奶香让他一下子更有精神了,舌头顶了一下,顿时感觉到她的猛地一动,身子颤了一下,竟把又往麻三嘴里挤了挤。

麻三的嘴巴被塞得没有一点空隙,鼻子也被挤瘪了,呼吸极度困难。他想挣扎开来,可金鸽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就是不松手,而且抱着麻三的头在自己的上猛转了起来。麻三这时把整个身子转了回来,见头无法活动,便伸出食指和中指,伸到了金鸽,二话不说,插了进去。这一下,金鸽可是万万没有想到,正在享受着上身快感的她感觉到被了一下,整个身子顿时酥了一半,一坐到了床上。

“嫂子,进哥的那家伙太大了,我真的受不了了,还是给你吧!”

金鸽听到小霞这样说心里就舒服,因为自己老公的那玩意太小了,从来没有感觉过快感,自从麻三来看诊以后,她就发现麻三的家伙感觉真的很好,但是之前都没有放松下来,时间也不宽裕,所以没能好好享受那种畅快淋漓的快感。这回天色还早,婆婆又在下田还不会回来,听表妹这么一说,心里更是钻心的痒,真的好想快点尝一尝那根又粗又大的。

“呵呵,就怕进哥的这根不够长啊!”

麻三这时一听,顿时把金鸽推到床上,两只胀着奶的被摔得左摇右晃,晃得他心里发狂。麻三看着这两只和小霞的截然不同,颜色比小霞的更深一些,小酸枣的个头比小霞的大一些,如果金鸽不是哺乳期的话,就不如小霞的大了,因而现在看二人的大小差不了多少,平分秋色。

金鸽这时也没闲着,两只手不停着麻三的,而且引导着那根大去插自己那已经水汪汪的口。麻三可不是省油的灯,刚刚闲下来的大正愁没地方插呢,顺着她的引导猛地就戳了进去。这下麻三感觉到了两个人的不同,比起小霞,这个可是宽松很多,没有那么强烈的压迫感,里面湿湿滑滑的像灌过油一样,不过小霞的也有点好处,虽在里面有时磨得疼,但是更加刺激。

他一边插,一边比较着不同。

金鸽这时被扎到了,顿时浪了起来,整个身子开始扭动,特别是,如一条蛇一样,双腿缠着麻三的身子上下左右的摇动。这样一来可把麻三给爽到了,虽然这个有点宽松,但是这么一转一夹,竟让他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而且整根大的每个g点都刺激到了,这是在小霞那里感觉不到的。而且能感觉到金鸽的床上经验比小霞丰富,身子的每一个动作似乎都有目的,让麻三欲罢不能。

叫声越来越大,金鸽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感觉着那根大大粗粗的真的很爽,似乎更能感觉到那个大得跟锥子一样的上有不少颗粒,直刺得壁又痒又疼c小霞望着两个人在床上搏斗的样子,也受不了了,刚刚还有些麻痛的现在又有些需要。她忍不住伸出手,轻轻的插了进去,进出几下之后,总找不到那种感觉。

这时麻三已经不满足于现状了,把金鸽的身子翻了过来,让她撅着,像是动物在交配的样子。他刚把身子弄正,却发现后面竟被抱了一下,而后感觉到两只顶住了自己的后背,耳边听到小霞的声音。

“进哥,我们三个一起做吧!我也好想了。”

麻三一听,转头看了看趴在自己背上不肯动弹的小霞,心里倒是觉得这个小妹子有点可怜。既然都已经提出来了,就做吧!他看了看现在的情况,伸出手揽住她的腰说道:“小霞妹妹,你看这样行不行。”

小霞看了看麻三说道:“怎么?”

“你就趴在你嫂子下面,让你嫂子在上面,我在你们俩上面们行吗?”

金鸽一听,说道:“进哥,你可真有一套,还真没见过这么的,不过,我愿意试一试。”

金鸽同意了,小霞这时也乐坏了,想着那种交配姿势,心里乐不思蜀道:“那就来吧!”

麻三望着两具白得发亮、嫩得流水的身子,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心想:自己这回真是享尽了艳福,真没想到还能同时插两个女人,哈哈。想着刚刚被破处的小霞,心里更是满足。

这时两个人位置已经摆好了,就等着麻三插。麻三望着眼前一大一小的身子,心里很高兴,一大一小、一大一小,两个洞,算上一共就四个小窟遂了,四片张着小红嘴巴,等着去含他这根胀得发紫的大。

麻三再也受不了了,提着大子就走了上来,小霞那个窟窿里还带着血渍,不过里面流出来的已灌满口,能看得出里面的通道肯定是润滑的。

他拉起大轻轻的放在金鸽的上,金鸽不由自主的一颤,咯咯笑了一声,伸出手就准备去捉住大。

麻三一看,嘿,还想自己占有,那可不行,今天三个人那可得好好玩。想到这里,麻三把往下一拉,对准小霞的就插了进去,这时刚刚还张着小嘴等着的一下子被塞满了,麻三迅雷不及掩耳用力挺了进去,力道猛的差点把上面的金鸽给顶过去。

“进哥,你可真坏,人家等着你,你不插,净插人家那不知道的。”

小霞怎么也没有想到会第一个插自己,这么一顶,顿时疼得嗷嗷直叫,双手不由自主的捂住了插着大的。麻三这一下不过瘾,嘴里笑着说道:“这叫实中有虚,虚中有实,就是不能让你们知道,不然三个人就不好玩了。来,金鸽,这回我保证第一次,看着你那个鲜嫩的洞洞,就想探探到底有多深。”

“进哥,你坏死了,本来就准备好让你试探的,可你就是不探,来吧,这回我把双腿拉大一点,让你好进点。”

“好呀!”

麻二丽着她那浪言浪语,心里痒得受不了,心想:这样的女人就是欠收拾,好好插个几百回合,保证让你再也不了。想到这里,看着刚刚从下面爬上来的金鸽就是一下,随后不管三七二十一,连续十几个回合,进进出出的让金鸽的里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里面的像是泉水般涌了出来,把整个大弄的油亮亮的。

麻三也不换了,插住金鸽就猛干了起来,金鸽也好久没做了,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快感,再也忍不住了,嘴里发出高高低低的呻吟声,这时刚歇过来的小霞也喘过了气,望着正在猛干金韵的麻三,顿时就去拉麻三,麻三这时抽出一只手抓住了小霞的咪咪,很没规律的抓捏了起来。

麻三非常明白,还是两个人好,这三个人倒有点忙不过来,望着大大小小几个洞,真不知如何下手才能同时满足雨个女人。这时小霞从桌上的盘子拿来了一个东西递给了麻三,麻三一看,顿时乐了,心想:这个小霞可真是透了,她递过来的不是别的东西,而是吃了半根的长黄瓜,看样子,这根黄瓜是沾着酱吃的,另一头明显留着一点酱渣。麻三明白了,顿时把小霞的方向挪了过来,让头移到麻三的前,把那个嫩得不能再嫩的留在麻三面前。

麻三一边干着金鸽,手里的黄瓜也塞进了小霞的当中,虽说这个黄瓜比起自己的来说小了一圈,但是插着小霞貌似很合适的样子,一进一出时能听到小霞那浅浅的叫声,好像是在享受着这黄瓜带给她的快乐。

两个女人不停的叫着,麻三这时望着身下这两具白晰的身子,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心想:这么多女人都被自己上过了,就算以后出了什么事也值得。

眼前四只乱蹦乱跳的,把麻三晃得心痒难耐,的和手里的半截黄瓜都在持续的着。

就在这时小床上响起了哭声,金鸽望了望,撑起身子看了看后并没有理会,又躺了下去继续享受这难得的肉搏,但是麻三却因此无法静心了,把大抽了出来,手里的黄瓜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用力塞了进去,下了床朝小孩子走去。

金鸽感觉到空荡荡的,望了望走向小床的麻三说道:“进哥,你要干嘛啊?孩子哭肯定是饿了,等下我喂喂就行了。”

麻三扭过头,望了望她说道:“没关系,我看看。”

说着,一把抓起穿着薄薄衣服的小男孩道:“小祖宗别闹了,很快就收工了。等你长大了一样得干这个,真是的。”

挺起大朝孩子猛顶了一下,孩子被猛戳了一下,顿时不哭了,眼睛也轻轻的闭上。麻三看了看这个听话的孩子,高兴极了,轻轻的把孩子放在一二人的床边上,望了望,说道:“你看,这孩子可真听话,给他讲明白就睡着了。来,我们继续做。”

金鸽笑了笑,说道:“哼,你以为别人都像你一样啊,就知道坏,坏到底了。”

小霞这时也没吭声,手不停的在摆弄着。

“呵呵,我可不坏啊,这是人的本性,要是不爱做这事那才不正常呢!有的人连硬都硬不起来,自己老婆连一次都没达到过,那才叫受罪呢!像我这样长的也少见,你说是不?”

金鸽脸色一红,笑了笑没说话。说实话,金鸽这时正在受着这种煎熬,老公的那玩意,说白了跟小孩子的小鸡鸡一样,不但细而且还短,就像没进一样,在口插来插去,一点都没感觉,更别说了。自从生了孩子之后,整个口被撑大,丈夫的小更显得柔软无力,常常刚进就,不过幸运的是丈夫那点还算厉害,竟然很顺利的播了种,还生了一个胖小子。

为了糊口,丈夫也跟其他人一样去城里的工地打零工了,一个月最多回来一次,有时还来不了。

“你的是少见,不过也太大了,把人家那里都塞满了,要是再小一点就好,这样连都让你给戳透。”

“呵呵,不会,最多就在口,其实戳进去更好,把都放进去,让你一下怀个十胞胎,一回生个十来个,更省事。”

金鸽一听,踹了他一下,打骂道:“你才生十来个呢!你以为我是猪啊,再说我就把你给阉了。”

这一踹,没站稳的麻三不小心又压在金鸽儿子的身上,硬如钢棍似的大刚好又顶住家宝,家宝猛咳几声又睡了过去,三个人都没在意又继续玩了起金鸽玩得开心,起身一把拉住麻三将他按倒在床上,还没等麻三反应过来,她就一坐了上来,大一下子被吞没了,而后上上下下疯狂的做了起来。

正当两个人忘我的时候,听到小霞在旁边叫了起来:“进哥,你们还有心情,你看看那根黄瓜拔不出来了。快点帮帮我啊!”

这时两个人正做得如痴如醉,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麻三用尽全力不停的插着,丰满的金鸽也用力坐着,被大顶得心花怒放,一下一下的走向爱的巅峰。

麻三的速度也越来越快,脑袋里想着自己见过的所有美女的照片,快速的切换着,顿时“啊”了一声,开始猛烈的抽搐,大里的往金鸽的身子里射着。

“快点帮我啊!黄瓜取不出来了。”

这时小霞在床的一边还在不停的叫着,并打着麻三的脸。麻三看了看,顿时笑了起来,只见小霞一只手扒着大,另一只手伸进红肿的里不停的抠着,抠出小块青皮的黄瓜,看样子,这根黄瓜已经进到里面去了。

金鸽也看了过去,忍不住笑了起来,道:“你可真是的,怎么想起来用这个啊?这东西是脆的,什么时候才能整根啊?”

“嫂子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为了把大让给你,我用得着这凉黄瓜啊!”

麻三一看,不停的摇着头。情况不妙啊,这根黄瓜虽然不是很粗,但是插在小霞的小上也是满满的,黄瓜已经被小霞枢到了里面,连个着手的地方都没有,怎么拔呢?

麻三伸出手想从黄瓜与的缝隙里试试看能不能伸进去,手一插这才明白被撑得圆绷绷的,一点东西都容不下。

小霞看了看说道:“都是你干的好事,现在好了吧,拔不出来了,这可让我怎么出去啊?走路都走不成了,等一下我妗子来了,可怎么说?不行你得陪我去看。”

麻三一听可吓坏了,心想:可不能这样,看来这个小霞真不是好惹的啊!要是这事让老婆知道了那可怎么办啊?不把自己扒层皮才怪呢!老婆对自己那么好,自己却在外面留了一路情,他决定再好好研究研究,看还有没有什么可行的办法。

金鸽望了望这个嫩得发红、发肿的,心疼的问道:“我说妹妹,这里撑得疼吗?要不我用手硬塞进去,用指甲抠出来?”

小霞红着脸,疼得不得了,说道:“嫂子,不行,我都枢了半天了,这黄瓜太脆,刚在外面的头让我给弄断了,要不然就可以抽出来了,你看看。”

说着她又试了一次,可是只能枢出来一点,起不了什么效果。

正在一二人为难的时候,忽然听到孩子猛烈的咳了起来,金鸽一听,顿时吓了一跳,也管不了小霞了,爬过去看儿子,儿子可是全家人的命根子,要有了什么事,那自己可是吃不了兜着走。

她才爬过去就大叫了起来。

“进哥,坏了,你看看我儿子怎么了,嘴角上怎么有血啊?”

小霞和麻三也吓了一跳。麻三这时猛地想起来刚才用大顶了一下,难不成用力过猛硌着了?但想想也不可能啊,再硬哪里能硌得小宝宝出血呢?

“那怎么回事?是不是得了什么病啊?”

麻三看了看孩子的脸有点发青,不停的咳着,看样子真有点害怕!小霞这时也着急,自己这根黄瓜还没弄好,现在又出了这事,可怎么办啊?她急得跺脚,此时快到中午了,万一再有个人来那就完了。

金鸽急忙拿出一只小碗,倒了点奶粉,用勺子喂了起来。小霞则是眼泪都快掉下来了,不停的用手抠着。

麻三看着金鸽喂孩子奶粉的时候,猛地想到什么,问道:“金鸽,你们家里还有勺子吗?”

金鸽这时也没那么大激情了,光着身子喂着孩子,嘴里说道:“有、有,桌子的抽屉里还有一个。要勺子干什么?”

麻三这时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从抽屉里翻出了那个明晃晃的小钢勺子,把小霞的双腿放好。

小霞见他拿了一个勺子,十分不解的问道:“进哥,你想干嘛?刚才整根黄瓜都断到里面去了,你拿着勺子干嘛?我现在一点激情都没有了,要玩,你自己玩去,人家这里疼得要命,你还有那心情。”

麻三看了看她,笑着说道:“看你说的,我哪里有那么多闲心?你看着,等一下那根黄瓜就出来了。”

说着麻三便让小霞平躺,他俯去,看了看这根已经完全进去的黄瓜,心想:可真是的,第一次一下玩两个女人,倒好,都出事了,看孩子的情况也不妙,小霞这事能不能解决还不知道。

他这时把她的双腿分开,拿起勺子朝着黄瓜心轻轻挖去,这个勺子还真管用,不非一会儿一个小拇指般的呈现在麻三的眼前,他看了看这个小勺子,心里感激极了。

等挖得差不多的时候,他伸出中指和大拇指,也不管小霞叫不叫,用力往里插了一点,等确定能用上力的时候,便轻轻的往外拉,一边拉,一边叮嘱着小霞:“放松点、放松点,你越用力越难,要是再拔不出来就得动手术了。”

麻三是个医生,小霞越听心里越害怕,便一声不吭的平躺着,尽量把呼吸放平,放松整个身子。这样一来,黄瓜旁有了些空档,麻三心里大喜。

第三章意外事故

麻三把手指头塞进去后,用力往外拉,边拉边攧摸着小is,让小霞的尽量多一点。

黄瓜终于缓缓退出了,小霞也长长的吁了口气,望着的黄瓜,她露出了甜美的笑容。

“进哥,你真行,下回要是再取不出就得用你这个办法。”

麻三一听,又把黄瓜塞进去了一点,说道:“呵,你再说我就再塞进去,让你试试看。”

正说着,就听到黄瓜“喀”一声脆响,断了。三个人都愣住了,同时,院子里也传来了脚步声:“我的妈啊!这什么天气呀,这么热!”

三人一听都愣了,这时金鸽猛地大叫:“进哥,你快点把衣服穿上,我婆婆来了!”

麻三也非常明白,现在三个人都赤裸裸的,一看就知道没干什么好事!再说了,这个婶子本来就对自己没怀什么好心,说不定还会想着自己手呢!

“进哥,都是你!现在还有半截黄瓜没取出来呢!不行,我得跟你回家去取出来。”

麻三一听,心想:天啊!这个小妮子可真麻烦!现在都是什么时候了,自己出来与你们二人销魂一次就是为了过足瘾,恐怕以后再也搞不成了,现在她还想跟着回家,那不让老婆起疑心才怪。他这时又猛地想起了路上那个女人。

他心里开始犯忤了。

“小霞、小霞你在哪啊?手好点没有?让妗子看看,你来这里帮忙还把手伤成这样,早知道这样把你送回去了,让你妈看到了还不怪我啊?”

小霞一听,也顾不得什么了,赶紧穿起了衣服,金鸽把孩子放在大床上,但此时已经来不及穿衣服了,只好把被子一盖,拍着哭着的孩子,装出在喂奶的样子。

这时脚步声已经到了门口,边走边说道:“全进怎么在这里啊?刚才不还在田里吗?难不成真成了猴子,有了分身术不成?”

麻三听见声音已经到了门口,便抢先一步走到门口,把门打开。

“哟,婶子,有我在你还不放心啊?小霞的手好得差不多了。”

婶子吓了一跳,双手拍着胸口说道:“你这个大侄子可真是的,把我给吓死了!刚才我还在念说院子里怎么还停着你的自行车,遗以为你会分身术昵!”

麻三低头一看,却意外的发现拉链没拉,拉了起来,脸不由得红了起来。

“看婶子说的,我要有那本事,全村的人都病了也无妨,可以一下子就看好。”

婶子扬起手轻轻在麻三的肩膀上拍了一下,笑着说道:“看看你这个乌鸦嘴,再想赚钱也不能咒我们全村的人都病啊!真不会讲话。”

说着婶子就走了进来,向小霞走去。

刚才麻三怕被她看出什么,所以想尽量拖延时间让小霞整理。小霞这时已经整理好了,看妗子进来,笑着说道:“妗子,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你这个孩子呀!幸好你不是地主,要不然我不累在田地里头啊!你看看现在都几点了?十二点半了。”

小霞这时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只好捂着嘴巴笑。

“我看看你的手,没事了吧?”

“没事了,这点小伤一会儿就好了。”

“别在这里逞强,手没事就好。”

“没事、没事了,你快点去做饭吧!我都快饿死了。对了,人家进哥可还没吃饭呢!给我们俩看了半天的病,不请人家吃顿饭怪不好意思的。”

婶子一听,笑着转头对麻三说道:“看看,我都老糊涂了,不就是请大侄子吃顿饭吗?要的、要的。来来,今天婶子可是要定你了,别跟我说你要走啊!”

麻三一听,差点没吐出来。要定我了,这是什么话啊!给我还不要呢!老得跟个腌黄瓜一样,摸起来没一点弹性,还有什么搞头。

“不、不了,婶子,今天我家里来了一个客人,等着我回去呢!再说了,我今天可是头一次下地,怎么也要我老婆好好伺候伺候我,不然怎么甘心啊!”

说着麻三就想走了,婶子一看,这可不行,这个小白脸在自己心中可是白马王子等级的,哪里能这么轻易放手!顿时急走几步,抓住麻三就往里头拉。麻三可不愿意了,下地回来的婶子手上都是泥巴,还没洗就拉住自己的手,他想要尽快逃脱,可是婶子这个做农活的人力气特别大,挣扎了几下竟然一点反应也没有,麻三只好算了,现在最重要的是别让她再碰自己的身体。

“好、好,婶子,你先忙吧!我不急着走了。”

婶子一听,笑着说道:“就是嘛!你看看干了半天的活,又帮我们家看病,在我们家吃个饭会怎样,难不成我还会给你下毒药?”

“不会、不会,婶子说到哪去了。我想你也没那么蛇蝎啊!”

婶子一听,开心的伸出手朝麻三那结实的胸脯捶了一拳,捶得麻三咳了几声。

“妗子,看你说的,快点去做饭吧!都快饿死了。哎哟,来一趟亲戚家可真不容易,连顿饭都吃不好。”

“好了、好了,小祖宗,我累死累活的干了一上午活,还得伺候你们这些小的吃喝,图个什么啊?以后要是你们不对我好,我做鬼也不放过你们。”

小霞咯咯一笑,望着这个年近半百的老徐娘。

“哇哇……”

孩子也不知道怎么搞的,不停的哭着,看样子像是哪里不舒服的样子,婶子走了过去,看了看满脸乌青的孩子,顿时吓了一跳。

“鸽,孩子怎么变成这样了?怎么搞的啊?你看看,让你单独看个孩子都看不好,你还能做什么呀?”

这时金鸽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明明刚刚还好好的孩子,怎么一下子脸色变得乌青?麻三一听也愣了,他想到自己用大硌孩子的那一下,但是随后又想到,应该也不会这么严重啊?

“大侄子,你快点来看看,我的宝贝孙子到底怎么回事啊?”

麻三倒退了几步,不知是自己心虚还是其他原因,他竟愣在那里没动。

“大侄子我在和你说话呢!你快点过来看看我的孙子呀。”

麻三装出一脸刚回过神的样子,走了过去,看到孩子不停的咳嗽,而且出现了急喘。现在最重要的就是保持孩子身体的平衡,不能受颠簸。

“大侄子,你快点给我的孙子看看吧,可千万别出什么差错啊!我们家可都是一脉单传,要真有个什么意外那就完了,叫我老婆子怎么活啊!”

说着婶子又是拍腿又是嚎啕大哭,哭得痛不欲生。麻三这时也傻眼了,就凭自己的这点本事,恐怕只能应对头疼、发热等简单病症,面对这样的重症还真是束手无策。

但是想想婶子说的也对,人家可是三代单传,要真有个三长两短,那后果可真不堪设想啊!

“嫌子,看孩子病情很严重,家里又没有先进的钱疗设备,辽是快点去大钱院看看吧!孩子的脸色已经发青,不能再拖时间了。”

这个时候婶子也没办法了,她想想也是,村子里能看个小病小灾的就不错了,看样子孩子病得真是不轻,便说了一声:“走吧!”

说着婶子便和金鸽说道:“别愣着了,拿条小被子包着走啊!”

这时的金鸽也是吓糊涂了,听了婆婆的话急忙从大立柜里拿出一条新的棉被包住了孩子,婶子则去庭院里骑单车,就在她刚离去的时候,孩子又大咳不止,嘴角一动,一股鲜血流了出来,金鸽一看,顿时“啊”了一声,躺在床上晕了过去,小霞一看,也吓得尖叫了起来,道:“救命啊!我嫂子晕死过去了,晕死过去了!”

刚刚离开屋子的婶子一听,也顾不了那么多,又猛地跑了回来,一看,大哭了起来:“我的孙子,哪个人来救救我的孙子啊!看看,现在的日子可叫我怎么活啊?老天,你真是太不公平了!”

麻三看了看乱成一团的场面,顿时冷静了下来。是啊,在这个节骨眼上怎么也不能再慌了,想到这里他急忙拉起婶子,劝说道:“婶子,你别哭,现在哭也解决不了问题,要是再耽搁下去,那可真的完了。”

婶子一听,拉着麻三的手说道:“我说侄子,你看我现在还能做什么呀?田里的活干不完,家里又出了这种事情,现在金鸽也晕死过去了,我自己一个人怎么带孩子去大医院啊?我那可恶的死老头子,死到外面图清静去了,让我一个人在家里受苦受累,太没良心了。”

“妗子,别哭了,我们快点带孩子去医院看看吧!”

小霞这时也顾不了那半根黄瓜了,拉着妗子的手不停的说着。婶子这时好像也明白过来了,坐了起来,抹了一把眼泪,一句话也不吭,掀起帘子出去了,随后听到外面响起自行车的铃声。

麻三一听,抱起孩子就往外走,小霞也跟着跑了下来。

“婶子,来,我带着你吧,我骑的快。”

婶子仰起头,望了望白白净净的麻三,说道:“孩子,好孩子,你有这份心就成了。你家里还有很多人等着你呢!我不能再耽搁你了,快点回家去吧!天色也不早了,婶子不能留你吃饭了,快走吧!”

说着推了一下麻三,转头对小霞说道:“小霞,快点抱着孩子跟我去一趟医院。”

小霞望了望妗子,又望了望麻三,还没说话便听到妗子叫了起来:“还赢着干嘛?光等着吃饭啊?快点上车啊!”

小霞二话不说便上车了。

二人出了大门,没关门就走了,只留下麻三一个人站在院子里愣了半天,他回屋里望了望躺在床上的金鸽,心里默默祈祷着。他把金鸽的身子放平,盖上被子,在为她盖被子的时候,他发现金鸽的身子还是那么迷人,高耸而有些胀奶的大咪咪依然让他垂涎,褐红色的被拉得长长的,似乎孩子刚刚还在扯着吃奶一样,可是现在孩子已经没有吃奶的力量了,他正在和死神做着激烈的斗争。

正当麻三起身想走的时候,忽然门外来了一个人,掀开帘子刚好看到麻三给金鸽盖被子。麻三忽然听到外面有人清了清嗓子,这可把他吓坏了,原本就心虚的他吓得差点软倒在地上。

“你、你是谁啊?怎么跟个鬼似的,来了也不吭声啊!”

这时麻三才看清楚,原来站在门口的这个女人长得还真漂亮,一头烫发披在肩上,露出一张瓜子脸,杏仁眼,小圆嘴,高高的个子,看样子应该与自己的年龄差不多。

但她是谁呢?他搜遍了整个脑袋也想不出来。

“呵呵,看把你吓的,怎么,做亏心事了?”

这个女人把手伸向自己的裤袋里掏着,裤子是松紧带的,手用力一掏把裤子都拉了下去,露出里面的花裤头,麻三吓得急忙把头扭到了一边,心想:自己与金鸽的事还没弄清楚呢,现在又出现一个女人,而且还做出这么不雅的动作,她到底有何居心?

“呵呵,看你那样,还知道羞羞脸啊?放心吧,我有老公的,我老公比你能干,看你瘦不拉唧的就知道没什么能耐,还好意思当医生,我看你啊,一肚子坏水。”

麻三一听,被说了个正中,但是自己不能承认啊!急忙站起身就走了出来,边走边说道:“我告诉你,我可是个医生,要是你再乱唠叨的话,小心我让你老公修理你。”

这个女人一听,好像很害怕似的,左右看了看,望了望周围。

“就在门外呢!还看,他就等着回家修理你呢,让你天天没事瞎扯。”

麻三一看这个女人似乎有点异常,既然她怕老公,不妨多吓唬吓唬她。

“呵呵,随你扯吧,我来的时候早就看过了,他骑着车子去城里了,他要是敢来,我就把他打到趴下。你以为我真怕他啊?错了,要不是对我好,我才不让他好过呢!你知道吗?我以前的生活那可是穿金戴银的,城里大大小小的好地方,哪个我没去过,哪个人不知道我风妹啊?”

麻三看她说话颠三倒四的样子,心里倒没那么害怕了,心想:这个人肯定少根筋。

管她呢!但是现在让她看到了不该发生的一幕,是自己理亏,还是早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想到这里,他二话不说低头便走了出去,哪知道这个自称风妹的女人竟一把拉住了麻三,麻三心想:这事还没理清楚呢?现在又冒出来一个,可不是好现象啊,还是走吧。

麻三推开她就往外走,刚走没几步,只听到后面的人开口说话了:“怎么,不把我的话当回事啊?好啊,那我就把我看到的跟你老婆孔翠说一遍,让她看看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怎么样?”

麻三一听,愣了,心想:有理不怕影子歪,但现在是自己理亏啊!便愣在那里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呵呵,我知道你不敢走,你还是想做个好丈夫吧?好啦,我给你一个机会,你稍等我一下,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就放过你。”

麻三心里真是后悔极了,后悔自己再回来替金鸽盖被子,要不然也不会被这个女人给盯上,现在好了,堂堂七尺男儿竟被一个女人给抓住小辫子。

“好,你问吧。”

女人说话时手也没闲着,掏出化妆品不停的涂抹,并没有理会麻三说什么。

麻三眼看着日头一点点靠西,心里可着急的,但是人家却不疾不徐的,完全没有把他的话听在耳里。

“我说姑娘,你到是说话啊,要问什么,我回答完了好走啊?”

“好了、好了,马上就好了,这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啊!既然你这么急,那就这样吧。来,你看看我,仔细的看看我。”

麻三一听,愣了,心想:这个女人的脑袋真的有问题啊!怎么现在这个时候还好意思问这么无聊的问题?

“我说姑娘,你要是有事就说,要没事我可走了,没空跟你在这瞎说。”

女人一听,哼了一声,肩膀靠墙立在墙角,斜着身子抖肩笑了。

“呵呵,我说全医生,别以为自己算个人物,告诉你,你压根就是个伪君子。好,这个问题不用你回答了,我就跟着你回家一趟,把事给小翠一说,什么不就都结了。”

麻三一听,急忙摆手说道:“我说姑娘,你有话快点说好吗?我真的有急事呢!”

“呵呵,姑娘?可惜你叫错了,我早就不是姑娘了,姑娘是什么?就是黄花闺女啊,你看看我都三十好几的人了,生了两个孩子,腿也粗成这样了,还叫我姑娘?真是说话都不知道怎么说了。好了,我也累了,我老公也快从城里回来了,告诉你,我老公干劲蛮大的,晚上得好好伺候他。我就问你一个问题,你回答了就走人,谁也不欠谁。”

麻三一听,这个女人说话可真不要脸,说的都是什么话啊,真不知道害臊。

“好、好,说吧,什么问题?”

“我刚才都已经说过了,你们男人真是粗心,看看我好不好看就得了,不过你可要说实话哦,要是我不高兴了,可别怪我反悔。”

麻三一听,真想掮她几个耳光,但是现在也真的没办法了。硬着头皮仔细看了看,心想:要说长相长得还真可以,但气质对于人的整体形象影响不小,要是她矜持、文静一点,说不定自己还会偷瞄她几眼,但现在这个情况,再加上她又尽说这些疯言疯语,虽然长得有些姿色,但他还真的不想多看一眼。

“好看,我看你老公回来肯定喜欢,我们村子里没一个能比得上你。”

“呵呵,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麻三一听,心想:是真的才怪,就你这点气质,长得再好看也没人理你,说白了就是一个贱货。

“真的,这个我还骗你啊,是真的。现在可以了吧,那我走了。”

麻三刚想走,这个女人忽然又叫住他说道:“看你,说完就走,太没情调了。人家觉得你说的不是真的,这样好吗?你再说一遍,大声的说一遍,我就放你走。”

麻三一听,顿时火了,冲着她大吼:“你的脑袋是不是有毛病啊?要是你再缠我……”

话还没说完,就听到风妹也朝他大吼:“要是再缠你怎么样?怎么样啊?”

说着便走了过来,伸手拉住了麻三的衣服,一用力把衣服从裤子里拉了出来,麻麻三一看就准备喊叫,风妹却笑着说道:“你要是再喊,小心我叫非礼。你想想这村子里哪个人会相信你呢?”

“你可真是的,你到底是什么人啊?”

“什么人?女人。好了,你再大声的说一遍,说完就走人。”

麻三看了看四周见没人,扯着嗓子喊了起来道:“你是村子里最漂亮的女人!没一个能比得上你!现在怎么样?”

风妹捂着嘴,笑得花枝乱颤的说道:“我说全进你可真是的,喜欢人家你就说吧!这么大声干嘛?好了,这音量是可以,不过我还得问你一句。”

正在二人纠缠的时候,大街上走来了一个推车的人。是一个女人,她听到这么刺耳的声音,闻声而来,望了望胡同里,急忙把身子往树旁移了移,把车子停在一边。

这时二人还在这里纠缠着。

只听到女人说道:“你说我是村子里最好看的人,那么我跟你老婆孔翠比起来怎么样啊?谁更好看?”

麻三一听,气得不得了,心想:这个女人怎么这么难缠,竟说出这么无理取闹的事情来。但是此时已经中了她的圈套了,又能怎么说呢?

“你好看、你好看,比我老婆漂亮。”

这么一说,躲在树后的女人一听,受不了的大声叫了一声:“我说你们两个真够贱的!犯也不能在大街上啊!”

说完推起车子走了。

麻三一听愣了,一眼望去,心头猛的一凉。天啊,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个看上去挺洋气,似乎能看透自己的那个少妇。

完了、完了,麻三这回真的六神无主了,原本就怕,现在这么羞于见人的话竟让她听到了,万一这话传到孔翠那里可如何是好啊?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从胡同里跑了出来,想看看这个女人到底要往哪里去。

听到身后传来风妹那怪怪的笑声,麻三真的很后悔,看来老话说的对:“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

看来以后要好好克制了,要不然真的吃不了,兜着走。

当麻三跑出胡同的时候,那个少妇已经不见影子。这么快?他看了看左右前后,也没有发现她到底往哪个方向去。

他垂着头就准备回家,但是回头一想:坏了,自行车还在金鸽家呢!这可如何是好啊?但是此时也颞不了那么多了,便走了回去,这时麻三又跟风妹碰面了,风妹这回倒没有再和他纠缠不清,朝他笑道:“我们回头见啊。”

麻三理都没理她,径直向金鸽家跑去,看来金鸽还没醒,但此时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还是早点回家的好,不然回去晚了说不定有什么事情发生呢!他看了看表,天啊,已经一点多了,远远超过下晌的时间。他一边推车,一边想着该如何向孔翠解释。

此时麻三心里七上八下,像揣了一只小兔子似的,不知不觉就到了自己家门口,他望了望熟悉的大木门,却怎么样也迈不开脚。心想:做了坏事,好像大家都能看透似的。

再转念一想:老婆在家,又不喜欢外出聊天,怎么会知道自己在外面瞎混呢?

都是自己乱想罢了。对,越理直气壮越没事,要真畏畏缩缩的,反倒会暴露自己的心虚。

想到这里他便鼓起勇气,很礼貌的敲了敲门,这时里面好像没人,他愣了一下,便听到有人说话了。

“呵呵,还这么有礼貌,自己家还这么客气干嘛?”

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老婆孔翠,听她这么一说,麻三心里就感到惭愧,心想:多好的老婆啊!自己还在外面乱搞,以后得好好对待她,以补偿这段时间对老婆的愧疚。

“呵呵,不是客气,这不是有礼貌吗?你都这么通情达理,我也不能落后,不然不丢你的面子啊?”

“呵呵,你的嘴还是这么贫。”

孔翠往外看了看,回到了屋子里。

“呵呵,不是贫,在我心里老婆最美了。”

孔翠一听,哼了一声,进到了堂屋里。麻三一看,并没有什么变化,心里也有底了,得意洋洋的走了进来。

看到桌子上的饭菜,抓了一个白馒头吃了起来。

孔翠看到他的动作问道:“这么饿啊?”

麻三一听,看了看孔翠笑着说道:“看你说的,我干了一上午的活了,怎么说那话啊?你以为我修仙吗?凡人哪有不饿的。怎么,是不是觉得你老公长得帅,把我给封神了?”

“你呀,就嘴上的功夫。下地干活还上瘾啊,这么晚还不回来?难不成地里有金子捡啊?”

听她这么一问,麻三的嘴巴顿时停住了,心里一惊,心想:看看、看看,还是问到了吧,天啊,这该如何说才好呢?

“怎么不吭声了,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呀?”

说着孔翠微笑着蹲了下来,双眼望着麻三,麻三感觉孔翠也怪怪的,盯得自己有点发慌。心想:她该不会发现什么蛛丝马迹了吧?但是回头想想,绝对不可能,自己老婆自己最清楚了,她从来不和那些女人在一起闲扯淡,宁愿在家里绣鞋底,也不会去说东家道西家。

“看你说的,我天天陪在你身边,都没离开过这个村子,哪里能有什么事瞒你呀?”

孔翠这时叹了口气,慢慢坐了下来,也拿起一个蒸得发黄的馒头,把黄皮撕了下来,放在桌子的一边,并没有再说话,眉头紧锁,好像心事很重的样子。

麻三虽然坚信孔翠不会知道,可是看她这副样子,心里不禁也开始发颤了。

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啊!想到这里他准备试探一下,正想问问题的时候,孔翠却抬起头问了一句:“进,你说我长得漂亮吗?”

这话一出,麻三顿时觉得头懵了,低着头,脸红得像一块盖头。

第四章初识孔利

孔翠这么一问可吓坏了麻三,他急忙说道:“漂亮、漂亮,我老婆是全村里最漂亮、最好看的女人。”

话一出,孔翠“噗”一声笑了,望着他说道:“我原以为你是个最诚实的人,但是从你这话听得出来我错了。”

麻三一听,更加不解了,拉住孔翠的手说道:“老婆,别的人我可以骗,但是你是我老婆,是我最亲的人,我骗你做什么?”

“呵呵,你说的对,别的人可以骗是吧,那你说说你都骗谁了?”

麻三一听,愣了。望着孔翠说道:“老婆,你到底要说什么呀?我可是真心真意的,从来没有过二心,难不成你还怀疑我不成?”

孔翠叹了一口气说道:“好了、好了,就这样吧,我不吃了。”

说着把碗筷一放,向里屋走去。

麻三一看,顿时愣了,心想:大事不妙,难不成她真的知道自己私底下做的那些事了?

“老婆、老婆,翠,别啊,你怎么能不相信我呢?”

麻三正准备追进屋里的时候,突然从里面出现了一个人,一个漂亮洋气的女人。

麻三一看,顿时明白了,把头低了下来。

“我说全医生,你怎么不说话了?说啊,说说让小翠怎么去相信你?”

麻三这时什么都明白了,望了望这个洋气的女人,说道:“你是谁啊?我可不认识你,别在这里影响我们,没有的事别乱猜、乱想。”

“你啊,什么都可以原谅,但是这事还让小翠怎么原谅你啊?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这里骗啊骗的,有意思吗?现在倒好,净扯些胡话,还好意思问我是谁,你以为你说些疯话,小翠就会原谅你啊?没门!说,今天的事怎么向小翠解释呢?这可是我亲眼见到的。”

麻三这时看着她再也没那么顺眼了,相反的,她的美倒成了他反胃的根源。

“你是谁啊?我真的不认识你,要是你真的为孔翠好的话,请你经过大脑好好想过之后再说。”

“呵呵,看,还在装,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这些,刚才你对着村里的疯子说什么来着?说人家是村子里最好看的女人,连自己的老婆都没人家好看。这句话是不是你说的?”

麻三一听,顿时火了,但是面对这个天大的误会,该如何解释呢?即便是说出来,哪个女人会相信呢?他想了想,张了半天嘴,也没说出一个字来。

“看看,说不出来了吧!我就说吧,你呀,一看就知道是一个多情种,算了,我还是好好开导你一下,要是你再不对翠好一点,小心我叫一帮人k死你,别在这里欺负女人。”

麻三一听,真是哑巴吃黄莲——有苦难言啊!

“我也不管你是谁,但是我可以告诉你,我可不是你说的那种人,更不是多情种,至于你今天说我跟风妹的事,我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答复,但是你在这里我不想说,因为你不讲道理。”

这个女人一听,指了指麻三说道:“我不讲道理,好、好,到底是我不讲道理还是你不通人性,只有你自己知道。好了,俗话说的好:”

清官难断家务事‘,所以你有什么话也没必要跟我说,不过你以后可得小心啊!“说完朝着里屋里说道:“小翠,我走了,有时间再来找你吧!”

孔翠这时从里面走了出来,头也没抬,径直从麻三的身边走了过去,麻三顺手拉了她一下,孔翠猛地把他给甩开了,而后朝那女人说道:“那我送送你吧!”

孔翠跟在这个女人身后,慢慢的走出去。

“好了,才多大点事啊,对这种男人就得狠,不然会让他得寸进尺啊!”

孔翠一句话也不说,脚下踢着一个小石头,石头被踢到这个洋女人的自行车车轮上,打几个滚后落在地上。

二人不一会儿就消失在大门外面,这下子可把麻三给气着了,心想:这个女人到底是谁?怎么会到自己家里来呢?等老婆回来一定要问个清楚。

他拿起吃剩下的半个馒头啃了起来,看上去挺丰盛的饭菜却难以入口,看这一桌子菜应该是为自己精心准备的,平常也就一、两道菜,而今天不但有自己喜欢的菜,还有她最拿手的两道私房菜:蒜茸茄夹、虎皮味椒。

他夹了一个茄夹,还是那么脆香够味,茄夹上的面糊用油炸过,表皮上撒了些芝麻,嚼起来特有味道,满嘴都是香气,虽然今天心情不太好,但是他依然忍不住多嚼了几口,情不自禁的吃了起来。要说孔翠,那可是好得没话说了,足以证明那句话:“上得厅堂,下得厨房。”

白天矜持的像个黄花闺女,晚上却风流的像个妓女,让麻三喜欢得不得了。

但是这个男人啊,本性就是风流,时间一长,再好的女人也变得平淡乏味了,特别是像麻三这个重生的人,他就是想多玩几个女人,以弥补之前只能眼观而不能亵玩焉的遗憾。

但是女人不一样,固然心里有那种想法,也会因为传统思想,而将自己固定在那个淑女的框架里,不敢越雷池一步,怕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一个女人让人有了闲话,那可真的很难立足了,甚至会让别人瞧不起、唾弃,甚至是打骂。现在的处境还是好多了,要再倒退几十年的话,别说女人和别的男人聊天几句,就连门口都不能站,一辈子只能跟着那个男人,甚至连自己老公的物件都没正眼看过。

正想着,孔翠从门外回来了,头还是低着,看不清脸上的表情。

“翠,快点吃吧!等一下就凉了,要不我给你再热热。”

孔翠看了看麻三,轻声说了一句:“不用了,你自己吃吧,等一下你自己洗碗叫”说着便回到了床上,盖起被子睡了起来,麻三知道她心里肯定很难受,便走了过去。孔翠听到麻三走了过来,索性把鞋子脱掉,身子钻到了里面。

孔翠这时缩着腿想着事情,这事怎么会降落到自己身上呢?白白净净、一表人才的人招人喜欢这是肯定的,但是二人的感情基础在这里,自以为是固若金汤,可是现在好像没有这么坚固了。

“老婆,你可别听信谗言,我发誓我只对你一个人好。至于她是谁我不太清楚,但是我可以告诉你,有的时候事情并不像你想像的那样。”

孔翠扭过头看了看在旁边说话的他,说道:“不是我想像的那样,那你说说是怎样。我说这段时间你怎么这么反常,肯定心里有鬼。”

麻三急忙拉起孔翠,双手握着她的手说道:“我们一起经历了那么多的风风雨雨,难道你还不知道吗?难道你宁愿相信别人的一句话,也不相信我们彼此之间的真爱吗?”

还没等麻三说完,就听到孔翠开口说道:“一起经历了那么多风风雨雨,那你说说看,我们经历了什么风风雨雨?”

话一出,麻三顿时无语了。说实话,麻三重生的时候除了记得那些看病的偏方外,以前的事什么都不记得了,知道的还是孔翠跟自己讲的那些,但是印象也不是那么深刻,这突如其来的问题让他感到无所适从啊!

“哎,别的我就不跟你说了。我还是大概跟你说一下我跟风妹的事吧!至于这个叫风妹的人是谁,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我不是去地里拔草吗?当我快完成的时候,婶子家的外甥女小霞的手被刮伤了,所以我就去她家里看看伤势,哪知道我帮她看好的时候,忽然有人闯了进来,那个人就是风妹,她非要我回答她一个问题,要是不回答就说我非礼她,你说这叫什么事啊?为了避免和她有过多的纠缠,所以我就回答她那个无理的问题,那个问题就是她是不是最好看的。你说我要是不说她最好看,她肯定对我纠缠不清,现在好了,我为了应付她的话却让那个女人给听到了,难不成你真的宁愿相信那个女人,而不相信你的老公吗?”

这时的孔翠显得很为难,面对两难的事情她也无语了。

“好了,老公我都说了,你才是我心中最美的人,就是因为我们相互体谅,才显得你更美丽。”

孔翠看了看麻三,把头靠在他的肩上,麻三感觉到老婆还是相信自己的,他想:应该好好的伺候一下老婆了。想到这里他抚了一下孔翠的头,起身把房门关了起来。

孔翠望了望他,心中偷偷乐了一下。

麻三哪里还能放得过她,一个飞扑把她压在身下,随后用嘴堵住了她的嘴,孔翠的嘴依然有股百合花的香味,他在想她是不是百合花仙子转世而来的。

孔翠这时还是半推半就的状态,身子被麻三压得有点痛,不停的扭动着。

麻三却错认为老婆是有了感觉,顿时把手伸了出来,一下子插进她的衣服里,他感觉到她的身子依然那么炽热,就像是一个装满开水的杯子,不但把手弄热,还把他的心温暖了。

“啊!你轻点,把咪咪揉痛了。”

麻三呵呵一笑,在她的耳根亲了一下,笑着说道:“呵呵,痛了再亲亲。”

说着他便把嘴移到了上,柔柔的带着淡淡的体香,让麻三顿时感觉到自己的老婆原来也是这么美。他的舌头轻轻的在上绕来绕去,似乎在安抚刚才所带来的痛。

孔翠扭动着身子,挺起那又白又大的迎合着,看样子,在她的心里还是原谅了自己。他乐了,望着微动的身子,轻轻的开始进攻起来。

麻三嘴巴亲着,手也没闲着,抓住另一只大大的咪咪揉捏起来,越刺激越大,越刺激越挺,整个胀得红通通的略发紫色,他感觉老婆真的进入了状态。麻三的手开始往孔翠的游走,手指头像一条灵活的小蛇,慢慢爬向她的,弄得她欲火焚身,开始呻吟起来,小小的樱桃小口半张,眼神迷离。

麻三的手一下子钻进了孔翠的裤头里,一股湿气扑来,他感觉到这里明显与其他部位不一样,虽然只有两片,但是这个地方已经充血过度,顶得老高了,两片似乎都快张开了嘴,当麻三的手刚到边缘的时候,“飕”一下险些滑了进去。

“老婆,你现在的样子最美了。”

孔翠这时被麻三摸得神智不清,听着麻三的情话觉得脸上更是热辣辣的,但是心里很是高兴,红着脸说道:“去你的,净说胡话。”

“我可没说胡话,都是掏心的话。”

“但愿你说的都是真话。别用手进这,你的手好脏。”

孔翠明显感觉到麻三的手越来越不正经了,食指和中指一个劲的往里钻。

孔翠越是不让,麻三越积极,而且另一只手也压住了她的手,一下子枢了进去。

床“吱吱呀呀”的响了起来,两个人光溜溜的不停翻腾,似乎一切的烦恼都已荡然无存了。

“啊!你可真坏,人家都说不能用嘴了。”

麻三这时伸出舌头冲向孔翠的,顺手把裤子脱了下来。眼前一个正规的倒三角形耸毛让麻三看着都眼馋起来了,黑悠悠的里露出一小点红,好像是一枝独秀般伫立在那里,麻三伸出嘴巴猛地亲了一下。

孔翠这时再也受不了了,麻三的舌头真的太厉害了,亲得她整个身子都酥软了。

她越叫,麻三越来劲,舌头时而亲着那个露着小嫩头的,滑进两个大中间,时而伸得老长直接进到了里,滑滑软软的舌头与大而粗的就是不一样,孔翠一边享受,一边想着:是啊,才多大点事啊,再说了,有没有还不知道呢!要是一直生气的话,对他对自己都没什么好处。现在多好,自己偶尔生一下小气就对自己这么镳贴,净捡人家的g点弄,弄得自己真的很想让丈夫那根大用力,好解决生理的需要。

她扭动着,示意麻三快点上来,好让那根大子进去旅游一圈。麻三也没想到孔翠的力气这么大,整个身子竟滑到了她的上身,孔翠一下子放手了,他就正好落在孔翠的旁,麻三没有放过,用力的吸了起来。

下面的大刚好顶到她的份叉处,更没想到的是她竟然身子一沉,把整个一下子吸了进去。麻三一看:不行,还没开始挑逗呢!怎么可以这么快就进去了。

“进来吧,进,快进,小妹妹痒死了、痒死了。”

“呵呵,真的吗?好的,马上让哥哥拯救你。”

说着麻三便把大拔了出来。

孔翠随后叫道:“啊!进,不要,,下面都痒死了,等着你插呢!好久没进来了,等得里面都生锈了。”

麻三一听,顿时乐道:“呵呵,生锈了好,生锈了我给你好好磨磨,把里面磨得明晃晃的,好让儿子快点生出来。”

“去你的,谁说要给你生儿子了?没门!要是你再敢做对不起我的事,别说生儿子,连进都不让你进,锈透了也不让你进。”

麻三呵呵一笑,用胀得紫红的大在孔翠的处蹭了又蹭,孔翠顿时说不出话来,整个身子像被火烧似的,想抱着老公好好爽上一回。她用两只脚狠命的夹着他的臀部好插得更深一些,可是麻三却不急,不时的进一下,而后就在整个绕来绕去,把整个的搞得满裤裆都是。

孔翠感觉到丈夫这是在玩自己,但是她也喜欢,因为真的玩得自己很舒服,又痒又麻,整个身子都被占领,她再也忍不住了,伸出手指头在自己的上摸了几下,见老公不进,就把手指头插了进去,而后急剧的了几下,呻吟声更大了。

麻三一看老婆竟然自己搞上了,乐开了花。好吧,既然这样,自己就进吧!

想到这里,他把老婆的手拨开,提起大一下子插了进去。

孔翠这时再也不矜持了,拼命的“啊”了一声,声音还没停止,麻三就一个激烈的,一下就捅了一百三十多下,再看孔翠整个身子半仰着,青筋暴露,神情紧绷,嘴里还不停的呼喊着:“快!快!老公快点,快受不了了,我要、我要你的大,好舒服啊,再插……插得深点。”

麻三心里开心极了,越捅越来劲,想着以前对不起老婆的事,就感觉自己应该好好的补偿她一下。想到这里,他聚精会神,想着要怎样让老婆比较舒服。平时孔翠最不喜欢动作换来换去的,所以这回麻三也没有强求她,把她的双腿搭在肩上,一下下的全力俯冲,让孔翠不断,声阵阵。

孔翠的直冒,弄得麻三整个下半身也都湿湿的。最后麻三终于快要发,他顿时来了精神,一下子把抽了出来,可孔翠这时还正在享受呢!

猛地感觉到突然空了,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到跟前冲来了一人。麻三握着胀得快要爆裂的大冲到孔翠跟前,朝着她的嘴巴就进去,还能听到“滋滋”的声,一团团黏黏、白白如稠奶似的射到她的嘴里,孔翠这时也在极乐的世界里,用舌头舔了敌,不料此时又一股进来,一下子冲到了嗓子里,把她给呛着了。

“咳咳。”

麻三看着老婆那通红的脸,身子一伸,把整个大塞了进去,孔翠也是欲火焚身,管不了那么多了,吸吮了起来,把整个大亲得干干净净的。

孔翠一边亲,一边叫着,看样子是没有做够啊,麻三被她这么一吮,更是受不了,大声的叫着,看样子比还爽啊!

二人终于停了下来。麻三和孔翠躺在床上,相拥而依,麻三帮她把被单盖上,盖住了两个,被单被顶起两个凸起,他用手在上面按了按,转了两圈,把她痒得咯咯直笑。

“干嘛呢?还没干好啊?”

“呵呵,这么好看的老婆恨不得天天干一炮,这一炮哪里够啊?”

说着麻三刮了一下她的翘鼻子。

孔翠哼了一声道:“哼,你们就知道干,事后什么也不想,可是我们呢?被你们干了才是苦日子的开始呢!”

“呵呵,看你说的,应该说是幸福吧!怎么能说是受苦呢?怎么,是不是准备生个娃了?”

孔翠一听,笑着说道:“看你那样,我现在不想要,要是要啊,你自己生去,我不想生。”

麻三一听,有点不解的问道:“为什么不想生?你没看人家结了婚之后第二年就生了。我们结婚多久了,怎样也该播种了吧?”

“我不想。”

孔翠说着一缩,把整个身子都躺在了床上,留下麻三的手靠在边上。

“你不想,我想。”

说着麻三便把手放在她的咪咪上揉了起来,大大的被麻三拨得胡乱摇晃。

孔翠刚刚才被临幸过,所以也没那么大的,抓住他的手说道:“进,我不想了,改天吧,我们聊聊天吧!”

孔翠那央求的样子让麻三感到好笑,其实麻三自己也没那么大的兴致,只是感觉要好好伺候一下老婆,不然老把那激情澎湃留给别人,心里很过意不去,既然孔翠不想了,自己也没必要去做那无谓的事情,这时他才感觉到自己的那根大也是劳累过度,瘫软了下来,垂着脑袋趴在两个上,像是睡着的样子。

孔翠将手指头轻轻放在了他的上,笑着说道:“呵呵,你看看这个东西也真奇怪,这么大一团放在裤裆里舒服吗?不会硌得不方便吗?”

麻三一听,轻轻刮了她一下鼻子,把她搂在怀里说道:“不碍事,一走一晃,蹭得很舒服,不像你们裤裆里没东西,所以走起路来左摇右摆,没定心针似的。”

孔翠一听,轻轻的用手把翻开,看着道口,左右上下都看了看,皱起眉头说道:“你说说这里面连根骨头都没有,怎么能那么硬?跟根铁棍子一样,戳得人家心头痒,有时感觉插得太深了,几乎都顶到口了,要是再长点,可能都刺到肚子了。”

“就那长度人家还嫌短呢。”

麻三这话一出,感觉到自己说漏嘴了,急忙说道:“你那天晚上不是嫌我的鸡鸡短吗?看你睡得烂熟,没忍心跟你0”孔翠迷惑的眼神又转晴了,麻三望着她舒展开的眉头,顿时放下心来。

“呵呵,算你还有良心。”

麻三望着老婆摆弄自己的老二,越弄真是越想,刚刚松软下来的大又抬起了头,颜色黑红,像是一根黑金铸造的神器,大大的胀得大大的,有型的头在刺激下不停的抖动,像是在寻找着猎物,粗粗的龙根下毛茸茸的,更像是草地上长了一根奇异的怪种……

正在这时,院子里忽然传来“嘎嘎”几声叫声,门突然被推开,随后听到“啪”的一声,一个人被高高的门槛绊了一脚,来了一个正宗的狗吃屎,不过这个女人还算利落,双手撑着地,没有啃到东西。

在床上调情的二人正在光着身子聊天,这么一来,吓得急忙把床单扯了过来盖在身上,但是此时麻三那根大号的还是立在那里像一个不倒的神话似的,孔翠这时一看,急忙用手拨了拨,没拨动,干脆用身子挡住它。

还没等看清是谁,就听到这个女人“哇哇”的乱叫起来,二人放眼望去,忍不住笑了起来,原来是自家的两只鹅正在后面咬她的腿呢!鹅的嘴上长着倒刺似的东西,咬起来可够狠。两只鹅“嘎嘎”叫着,边叫边啄,再看地上的女人“啊啊”的叫着,疼痛难忍,鹅像打胜的将军一样,不停的拍动大大白白的翅膀,两只红色的鹅掌像在跳劲舞似的,有规律的拍着地,一副高兴的样子,似乎像在向麻三夫妻邀功请赏。

弄得门口像走过千军万马一样,尘土飞扬,后面几只鸡也在凑热闹,“咕咕”的叫着,像是在为两只鹅摇旗呐喊。

二人一看这鹅真够狠的,啄过的地方都再重复啄一口,皮都给啄烂了,片片血渍让人看了心疼,白白的腿上鲜红的血看上去很让人心惊。

孔翠一看到人,大叫了一声:“小利,怎么是你啊?”

说着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光着身子就跑了下去。

麻三一看,是啊,再啄下去就要把人给毁了,也没顾及那么多,被单一裹就下了床。

“小利、小利,你没事吧?快点起来。”

孔翠一边说着,一边吼着那两只正得意洋洋的鹅,鹅一看主人那怒目而斥的样子,顿时觉得自己咬错人了,扭着大向院子中央跑去,看那跑走的样子,也是怕得很,鲜红的大脚掌拍得地“”直响。

再看地上叫小利的女人已经很狼狈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麻三一看,也急忙伸手抱住她的头想把她扶起来。说来也巧了,这被单什么时候掉了也不知道,一抱她的时候,麻三的大就朝她的脸划了过去。

这叫小利的女人,感觉到一个热呼呼的东西正划着自己的脸,定睛一看,竟然是一根大,顿时就想张嘴尖叫,这时大刚好到她嘴的方向,麻三一看竟是那个洋气的少妇,心一慌,手一下松了,这个叫小利的洋气少妇整个头没有人扶,一下子掉了下来,张开的嘴巴刚好衔住了麻三的大。

麻三怎么也没想到有这么巧的事情,猛地感觉到自己的大一下被小利给吞了,牙齿轻轻划了过去,让麻三不禁舒服的叫了一声。

“啊丨”旁边的孔翠也看到了这不堪入目的情景,顿时怒火上升,朝着正大叫的麻三就是一巴掌。麻三这时也回神过来了,望了望老婆,顿时觉得自己真的太害羞了,急忙把正在含着自己大的小利的头给拔了出来。

第五章最后一次

麻三也没也没想到自己的大会插在孔利的嘴里,被孔翠一巴掌打醒了,急忙说道:“老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麻三这时满脸歉意,脸憋得通红,怎么也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孔利这时则满脸惊恐,令她意想不到的是,自己竟然莫名其妙的含了别人的大,但是她并不反感,而是窃喜了一下,不过面容上依然装作一副痛苦、难堪的样子。

“你们可真是的……这、这叫什么事啊?这样的事情让别人传出去,可叫人家怎么活啊?我、我死了算了。”

孔利说着便用力朝墙撞去。两个人看了,急忙拉住了她劝道:“别、别啊,孔利,你听我说,这不是个意外吗?谁也没想到你会杀个回马枪回来,当然也没有想到我们家那鹅会咬你,更没想到我老公想扶你起来,你却含住了那里……这、这一切都是意外啊。”

孔利看着孔翠一脸的为难,她悄悄的伸了舌头舔出一下自己的红唇,感受到麻三那个热的味道,心里开心极了,但还是唬脸说道:“看看,还是老同学呢!现在倒好,还是对自己老公好,这么说来,我还成错的了,好,那以后有什么事情也不跟你说了,让你这个傻女人被蒙在鼓里吧!反正我没脸见人了,死了算了。”

说着又向墙冲去,两个人一看这个女人竟没完没了,顿时放开手,麻三最讨厌这样爱装的女人了。

“好了,既然你死意已决,就随你去吧!”

孔翠也觉得这样很没劲。

“你、你们,你们合伙来欺负我,我不活了。”

孔利一边说,一边向前冲了两步,见后面没手拉她,心想:这两个人真够绝情,算了,别弄得自己下不了台,还是见好就收,不过今天能吃到麻三的,那可是万万没想到的事情。

想到这里,她趴在地上大哭了起来,道:“你、你们两个人真是太没良心了,事情都已经成这样了,这事传出去让我怎么有脸见人啊?”

麻三用床单把自己裹了起来,走到她的跟前,说道:“我真的不太清楚你是谁,但是我告诉你一句实话,你要是真的不想传出去,现在就一句话也别吭,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还有谁知道呢?难不成我还会跟别人说你吃我的那玩意吗?”

孔翠这时也开始对这个同学产生反感了,但还是走过去把孔利拉了起来。

“好了,今天的事就让它像风一样去吧,当没发生过一样,都是无意之举,别放在心上啊!”

孔利见二人都给自己台阶下了,心想:还是跟着下吧,不然自己下不了台就更难堪了。顿时苦笑了一下,说道:“那、那人家心里也很不舒服,呕……”

她故意做出呕吐的样子,急忙说道:“家里有没有水,我要涮一下嘴,感觉嘴里黏乎乎的很不舒服。”

孔翠这一听,忍不住偷偷的乐了,心想:不黏才怪,你吃的不是我老公的大,而是我那黏乎乎的啊。看着老同学那样子孔翠心里乐坏了,一向都是孔利占上风,什么都说得自己不能吭声,现在看着她狼狈的样子,有种莫名的兴奋。

“好、好,老公,你去拿一个干净的水杯过来,我带她去厨房里涮涮嘴。”

麻三看了看孔利,心里也乐开了花,这事可真是意想不到,不过这个女人的身材还是蛮令人销魂的,要是真的能好好的上一回,也是一件美事啊。

刚刚忏悔过的麻三这时又开始心大起,男人啊,真是没救的高级动物。

孔翠拉着孔利的手向厨房走去,麻三望了望孔翠、孔利二人,心里想了很多。

孔利的比老婆的小一些,偏精瘦一点,穿着的小紧身裤让身材显得很苗条,一扭一摆,上衣也是紧绷绷的,不时露出一丝嫩嫩的小蛮腰,洋气得不像村里的人,化着妆的孔利在麻三的心里似乎比老婆的贤淑更迷人。

刚走没几步,两只不服气的鹅竟从棚子里钻了出来,朝着孔利冲去,尖尖的鹅头、大大的鹅,俨然就像一个白色的冲击钻。

还没等到鹅过来,孔翠就吼了一句:“滚一边去!再咬,掐断你的脖子。”

说着弯下了腰。

鹅一看大事不好,说不定有暗器,好汉不吃眼前亏,顿时一个急刹车,鹅掌根部用力抓地,划出一道深深的沟子,扬起一片灰尘。

孔利一看这两只鹅真搞笑,刹车辽蛮灵的,笑了起来,笑得两个上下直跳。

“你看,你看,这两个家伙好像能听懂人话似的。”

孔翠也笑了,拉了她一下说道:“快点走吧,它们古灵精怪的哩,最喜欢偷袭别人了。”

孔利一听,吓得赶紧跑了过去。

麻三见二人进了厨房,转身也进屋拿杯子去了。里屋里是一个小单间,平常没人住,种了不少的灰尘,进门左转有一个小祢子,里面放着一排玻璃杯,麻三随便拿了一个走了出来,走到外面一看,这杯子上的灰尘可真不少,怕被孔利看到了,急忙拿了一张面纸擦了起来。

走到院子里,看到这两只调皮的鹅他还真想亲一下,两只鹅看了看他,圆圆的眼黑滴滴的,冲着他眨眨眼,一动也不动的站在鹅棚里。

“呵呵,傻蛋。”

麻三说着笑了一声。鹅一看主人乐了,也“嘎喽”叫了两声。

“我说小翠,你这日子可怎么过的呀?”

孔翠一听,百思不得其解,这猛地冒出一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啊?便问道:“小利,你说什么呢?这日子还不是一样过吗?什么怎么过的?平平淡淡的过啊,渴了就喝水,饿了就做饭,一日三餐五谷杂粮,有什么吃什么,比以前靠天吃饭强多了。怎么……”

孔利一听,涮了一口水,咕噜咕噜吐了出来,朝她诡异一笑,说道:“傻女人,我说的是你老公。”

麻三在门口一听,正议论着自己,还是先等等,听听二人聊什么再进去,便靠在墙边静静的听着里面的声音。

1便问道:“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孔利呵呵一笑,抹了一下嘴说道:“我想说什么,我就是想说你啊,刚才吃了一口你老公的那东西,天啊,感觉好大,我的整个嘴巴都快塞不下了。”

孔翠一听,“噗”一声笑了,捂着嘴说道:“小利你呀,就没一点正经,这个时候了你还说这些。”

孔利一听,说道:“我说的都是真的,你看刚才可把我的上鄂给顶疼了,我老公从来没有达到那种效果呢!”

孔翠一听,愣了,笑着说道:“别开玩笑了,你老公那么优秀还不满足,真是的,你没救了。”

“所以啊,我现在都在为你担心,你说说你那个洞能不能受得了?”

孔翠一听,戳了孔利的腋窝一下,两个人笑得前俯后仰。

“你这个坏蛋,真有你的。我的再小也能包容他那东西。”

麻三一听,了,心想:这些女人都是这样,看来自己没白搞她们,心里头那野猫贱着呢!看来这个孔利对自己也是不怀好意,吃了自己的大黄瓜倒还上瘾了,看来得找个时间好好的修理修理她。但是回头一想,自己的老婆那纯真的眼神、娇美的身子,他又开始犹豫了,心想:还是算了,本分一点吧,把自己的老婆伺候好了,家和万事兴,别闹得不愉快,回家跟回战场一样。

想到这里麻三便在墙角装走路,两个女人一听有脚步声,顿时都“嘘”了一声,不再乱聊了。

“来,再涮涮吧!”

“没事,现在感觉好多了。”

这时麻三走了过来,看了看正在弯腰吐水的孔利。孔利弯着腰侧着身子斜对着麻三,麻三眼尖,顿时两团白嫩的刺入他的眼中,眼前那一个紫红色的胸罩让他眼睛一亮。天啊,这可是头一次在村子里见到这个年龄的女人戴罩子。可真大啊,看着那苗条的身子真没想到会有这样的大咪咪,看起来不比孔翠的小,看来不是老公刺激就是自慰而成的。

他忍不住多看了几眼,递过来的杯子竟忘了放手。

“放手啊,不放手我怎么用啊?”

孔利拉了一下杯子却没拉过来。孔翠一看丈夫那贪婪的目光,顿时伸手打了麻三一下。

“干嘛呢?看什么呀,这么入迷?”

麻三脸红了,原来无心看的,可是这对太诱人了,有点情不自禁。

“没、没,我看什么呀,她那里好像有只蚊子。”

孔翠也感觉到了,他肯定是看人家的,顿时把脸拉了下来。

“你……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蚊你个头。”

他有点不好意思了,将杯子递过去说道:“好了,快点涮涮吧,要不我去拿牙刷去。”

孔利这一听,重新擦了一下嘴巴说道:“没、没什么,反正我也经常……”

孔利的话还没说完就停住了,而后满脸通红的道:“那个,你看今天天空好蓝,听说明天还有雨呢?你说这可能吗?”

麻三望了望她,心想:这个踉天蓝、下雨有什么关系啊,看来这个女人浪的很,一定经常这样,哈哈,这个男人都比较喜欢,这不但是感觉上的刺激,更是一种征服女人的心态啊。

正在这时,门外忽然跑来了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女孩,跑到院子里来,这时棚子下的两只鹅也啄上来了,小女孩一看,大哭了起来。嘴里不停的喊道:“婶子!婶子!鹅!鹅!鹅咬我。”

孔翠一听急忙跑了出来,看了看,原来是邻居家的女儿小草,急忙吼了一声,把鹅给吼走了,弯看了看小草说道:“呵呵,这是鹅给你打招呼呢。别怕,告诉婶播,今天来是什么事,是不是肚子不舒服,还是来陪我玩呢?”

孔翠看着这个孩子也很喜欢,一下抱起她说着,一脸灿烂的笑容。

“呵呵,不是,我哪里都舒服,是我妈妈说让你去我家一趟,妈妈那件毛衣不知道怎么织了。”

这么一说,孔翠愣了,问道:“哪件啊,是给你爸织的那件吗?”

小草笑了笑,摇着头说道:“我不清楚,你快点跟我过去吧,我妈妈在家里等着你呢!”

小草抓住孔翠的手不放,非要现在就去。孔翠看了看站在厨房里的孔利和丈夫,孔利这时笑着说道:“看这孩子多调皮,你快点去吧,我这就走了,别送我了。改天再过来找你聊。”

说着孔利就做出要走的样子。

孔翠看了看丈夫,麻三笑了笑说道:“去吧,家里有我呢!”

“婶婶,我们走吧,妈妈等急了。”

孔翠笑了笑,在小草粉嫩的小脸蛋上轻轻掐了一下,说道:“走吧,小乖乖。”

“走吧,婶婶最漂亮了。我长大了要跟婶婶你一样,天天打扮得干干净净、漂漂亮亮的……”

孔翠一听,顿时乐得笑开了花,拉着小草的手向大门外走去。

“走喽。”

小草蹦蹦跳跳的拉着孔翠走了,身后响起一串清脆的笑声回荡在院子里,被风呼一下刮走了。

此时家中只剩下了麻三和孔利,两个人这时倒有点尴尬。

天啊,刚刚让孔利吃了自己一口“大黄瓜”余味犹在呢!现在倒剩下两个人,虽然麻三不太清楚孔利到底是怎么样的人,但是从她的眼神中似乎能感觉到孔利肯定够浪。

麻三这回没吭声,孔利也没做声 的走到了院子里,她心想:走,真是舍不得这个好机会;不走,但自己说要走又不走,会让人觉得自己的脸皮厚,怎么说她也是个女人,不矜持的话,恐怕会让男人嫌弃。

正在她左右为难的时候,不远处突然钻出来两个白色的东西,这两个东西还没等到她反应过来,便各自咬了她一口之后,跑到棚子底下去了,就见孔利“啊”的惨叫一声。

麻三急忙冲了过去,这时惊慌失措的孔利后退一步,被一块砖头绊了一下,麻三一看不好,要是真这么倒下去,非把头摔个大洞不可,不能多想了,他一个箭步冲了过去,抱住孔利。这时孔利吓得尖叫着,突然被人抱住了,两眼望向抱着自己的麻三,整个心紧张的都快跳出来了。

麻三抱着她,心里也很激动,眼前这个真让自己眼馋,穿着很迷人的衣服,加上这火辣的身材、淡淡的香水味,真让他受不了。他这时竟舍不得放开,低头看了孔利一眼,孔利也悄悄的看了麻三一眼,二人四目相对,急忙都撇了开来,心跳加速,双颊飞红。

一种难以压制的冲动让二人同时饱尝挣扎的艰辛。

“对、对不起,都是我们家的鹅不好。”

麻三心里的战争终于结束了,他想着不能再做对不起老婆的事了。

孔利“噗”一声笑了,掩嘴说道:“没、没事的,鹅又不通人性。”

“是、是,真是不好意思,我帮你看看腿要不要紧。”

说着麻三以一个医生的职责,想弯腰去看看她的腿被鹅咬得如何了。

孔利轻轻的把手放在麻三的肩膀上,说道:“不要紧的,我穿着裤子呢!”

说着故意往麻三的脖子上划了一下,麻三原本就处在的边缘,被孔利这么一划,感觉到整个身子都麻了。天啊,跟自己的老婆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真像书上说的那样:拉着老婆的手如同左手拉右手,可是跟孔利这个浪女人就不一样,她一个眼神能让麻三的身子飘起来,魂不由自主的被孔利给勾走了。

麻三以为自己上了这么多回的女人,有了足够的经验,可是今天看来,自己还是嫩啊!

麻三激动的颤抖着,扒开了孔利的裤筒,那条玉一样的腿呈现在他的眼前,白白的皮肤有点红润,就在脚后跟的地方还真的被鹅给咬破了皮,看着这个白晰的腿,麻三忍不住伸手摸了一下,刚刚碰到,孔利就轻轻“唔”了一声,麻三听得整个身子都感觉舒坦,老婆从来不喜欢,这时意外听到不一样女人的呻吟声,感觉十分新鲜刺激。

“走,我帮你上点红药水,弄点双氧水消消毒,不然会发炎的。”

孔利见麻三的神情,偷笑了一下,故意嗲声道:“呵呵,不用了,一点小伤,不用那东西的,只要你亲亲就好了。”

麻三怎么也没有想到这话会出自一个漂亮女人之口。

“亲?不、不,我替你上红药水。”

麻三已经神魂颠倒了,也顾不了那么多,抱起满身飘香的孔利就往药房里跑,他感觉到孔利的身子简直就像有魔力一般。

跑到药房门口,他顾不得用手,抬起脚把门踢开了。

孔利怕麻三不上钩,故意把手搭在他的肩上,顺势在他的脖子上抓了一下,另一只手圈住了麻三的脖子。麻三明显气喘吁吁的,孔利这时把脸贴向了他的脸,噘起嘴巴轻轻的在他脸上拱了拱,鼻孔里喷出的热气直吹得麻三身子发软。

麻三进到屋子后再也受不了了,又后退了几步用脚一勾关上了门,就在这时,孔利“嗳”了一声。

“怎么了?”

“后退一点嘛!”

说话的时候孔利的脸不知不觉的红了,眼角、眉梢处透着妖媚,黑白分明的眸子暗送秋波,越来越强烈的电波使得麻三头皮发麻、身体发热,那个觉醒的大棒槌“飕”一下挺了起来,裤子被顶得吱吱作响,他知道自己已经无法控制了,心想:干脆再干一回吧,这是最后一回。

想到这里他就把孔利扔到了病床上,病床难受重负,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孔利被这一摔,发出一声尖叫,小嘴大张,杏眼圆翻,看起来很痛的样子,两只球左右摇摆着,上衣被摔开了,露出那个小小的肚脐眼,不大不小的刚刚好。

“你好坏,轻点,这么猛人家会受不了。”

“我来给你上点药。”

已经被迷惑的麻三还没忘记要给她上药,孔利一看,心想:男人在这个时候还在装,倒要看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想到这里,孔利呵呵一笑说道:“好,你帮我擦药吧!要不要把裤子脱掉,这样擦不舒服。”

麻三一听,心想:你可真浪,好,等下让你见识一下我麻三的厉害。想到这里,便说道:“好、好,怎么方便怎么来吧!”

还没等麻三说完,只见孔利伸出手轻轻把衣服拉了起来,露出那白晰的腹部,细皮的让麻三兴奋极了。

他望着面前这个风情万种的女人,慢慢的走了过去,孔利这时把手放在裤腰上,“啪”一声,裤子上唯一的一颗扣子解开了。

“好白啊!”

麻三忍不住叫了一声,咽了一口口水,望着眼前漂亮的尤物,看起来比酒店里的小姐还多情,眉宇中间的红痣让他感觉到更加销魂,恨不得马上趴上去亲上几口。

“来嘛,裤子好紧,你帮我一下嘛!”

孔利扭动了一下裹得紧绷绷的臀部,被她拉下来的裤腰里露出粉色的小,粉红粉红的很耀眼。麻三这时什么也不想了,只想快点把她的裤子扒掉,看看她的“裙”底风光,他伸出手,望了孔利一眼,只见她轻轻的仰起脸,伸出舌头在嘴唇上舔着。

“快点,上了药我还要让你给我按摩一下呢!要不我再吃一回你的大黄瓜……”

“好、好,我现在就给你上药。”

说着麻三伸手将裤子拉了下来,孔利丰满的慢慢露了出来,美妙的三角地带也完全暴露在麻三的眼前,看着那粉红的小裤头,裤子紧紧的勒在了肉里,好像嵌在上面一样,他把裤子拉到了鞋处,孔利玉脚一抖,鞋子便掉在了地上,裤子也很快脱了下来。

麻三看到两条水润润的腿,的大东西更硬了,火辣辣、滚烫烫,想快点去试一下她的。他伸出手在她的腿上划了过去,一直划到她的,孔利“噢”的一声仰面鲜了下去,太舒服了,她感觉就像一股电流通过全身。

“啊,你的手好坏,弄得人家身子都酥了,快点上来,舔一下咪咪吧,好久没有被舔了。”

麻三这时手顶着的钻了一下,孔利顿时受不了了,右腿自然的抬了起来,夹住了麻三的脖子,说道:“我现在才知道孔翠为什么这么爱你了,你知道吗?你的手好厉害,不知道你的嘴厉不厉害?你看我的都胀大了,等着你亲亲呢!”

说着她自己便扒开胸罩,到了的地方卡住了,看样子已经有了硬度,被勒得泛红,像是白馒头一样,颗大粒饱,看得麻三心里直痒。

孔利又把胸罩拉了拉,露出那一粒红色的小,尖尖的,并没有金鸽那么长,也没有金鸽那么大,这是什么原因?难不成这女人还没有生育过?这时麻三更想试试那个兰花深处的感觉了。

他一探身,叨住了她的,用力吸了起来,再看孔利“啊啊”的乱叫着,和老婆的安静与矜持完全是两码事,不过这叫声更让他的听觉得到了前得未有的触动。

一边亲着,一边感受她身上的那种“味”这女人身上喷了点香水果然是不一样,和那自然的奶味各有千秋。正当麻三亲得火热的时候,孔利一下子把麻三反压了过来,用粉嫩的大压了下来,堵住麻三的嘴,麻三用手抓着她的用力的摇着,留出点空隙连亲带咬了起来。

不一会儿工夫,孔利被刺激得受不了了,身子往下一缩,到了麻三的,用力一拉,把麻三的裤头拉了下来,看了看半包着的,嗅了嗅说道:“是不是你们做完爱没洗啊?整个都是味。”

麻三一听,呵呵的笑了起来,被她吹得又热又痒的道:“是啊,你刚才吃的时候也没洗,感觉如何啊?”

孔利一听,撇了一下嘴巴,用手用力的握了几下,这可把麻三弄得更大了。

孔利穿着小在门后的脸盆架上的毛巾拧了一把,走过来包着大就拧了几圈,毛巾多粗啊,在麻三胀得发紫的上一搓,可是痛得钻心、痒得闹心啊!

“轻点、轻点,再用力就啊!”

麻三看着她那用力的样子,心想:这个女人可真狠。孔利擦完之后,一扬手把毛巾像是帕子似的丢了过去。与此同时,麻三感觉到自己的一下钻进了一个热呼呼的里。

“啊,好舒服,用力吸,用力啊!”

孔利一看麻三来了反应,便用嘴紧紧的含着他的大吸了起来,大又粗又大,简直快要把嘴巴撑破了,最上方的热呼呼的,不但把嘴暖热了,更将孔利空虚的心暖热了。

麻三被孔利吸得整个麻麻的,一向主动的孔利这时也没放过机会,她腾开嘴巴伸出舌头在他那硬邦邦的上轻轻舔着,一会儿又亲着那团会伸会缩的蛋皮,皱巴巴的蛋皮敏感极了,被她小嘴一舔,顿时缩成了一团。

孔利的床功果真有一套,直弄得麻三心里爽极了,望着孔利那起伏不定的,飞涨,两只手抓住她的揉捏起来,越揉越硬,孔利的嘴也啃得“哼哼”叫,像是拱着奶吃得正高兴的小猪仔。

麻三受不了了,又把孔利翻了个身,压在身下。孔利已经气喘吁吁了,麻三挤起她的两只把大插了进去,累得一身香汗的孔利刚好省了润滑油,大在中间进进出出,感觉竟能与的粉相媲美。

孔利还真没尝试过这种方式,顿时不顾一切的大呼过瘾,床在二人的肆虐下拼命的响着。

第六章又一协议

望着身下被自己征服的孔利,麻三心里开心不已,的大榔头拼命在里面进进出出,终于猛的一紧,一股热流直冲孔利的口。

孔利此时整个都被插麻了,那股热浪让她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用力夹着大,感觉着这个特大物件所带来的。

“没想到你这么紧。”

收拾着衣服的麻三忍不住赞叹道。

孔利四脚朝天的仰着,还“滋滋”的冒着,流在大红牡丹的老被褥上,她望了望四面白白的墙,感觉很舒服,似乎刚才那一阵阵的冲击还没有停止。

“呵呵,是不是跟个黄花闺女似的呀?”

她抬起头把一边的枕头拿了过来放在头下。

“呵呵,差不多,不过你那地方弹性挺好,大塞进去,一进一出夹得疼,你是不是经常自慰啊?”

孔利一听,哼一声道:“自慰你个头,不过,要是你有时间常到我那里去坐坐,我会好好伺候你,而且帮你怎么样?”

麻三最喜欢听女人说这浪话了,孔利脸皮也厚的一句接着一句的说着。

“呵呵,算了吧,你们是好朋友,我可不能玩得过火,还是小心一点好。本来,我在上你之前就想好了,这可是最后一回,以后我要对我老婆好一点,要不然,心里总感觉过意不去。”

“你们男人都是这样,心里再多的忏悔都是白搭,今天你可能还行,要是再憋你个四、五天试试,保证受不了到处寻猫腻。”

“我可不一样啊,我麻……”

麻三顿时止住了,心想:天啊,差一点把老底给揭了。

“麻逼我要是再上别的女人,我就不是全进。”

孔利一听,乐道:“好、好,怎么,都学会骂人了。好了,你不上别的女人行,但是我想了,你就要来。”

话说完,孔利似乎很得意的样子。

麻三一听,愣了,整了整衣服说道:“孔利,你到底什么意思啊?我要不上你能怎么样?”

“要是不如我意,我就把你干我的事告诉我的好同学孔翠,你猜她会怎么样?生气?回娘家?运是要和你离婚?说不定还会自杀,吊死在你家大门口……我最小翠了,她属于那种忧郁型的,再大的痛苦也宁愿自己担下来,不会把压力施加于你。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麻三心想:是啊。但是此时他还是稳住了情绪,不能就这样钻进她设的圈套里,还是先答应了再说,不然自己的处境就会越来越被动。

“你说的我也很清楚,刚才也是说说笑笑,我的意思就是不能太过于明显了,我们偷偷的交往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要是真是天天腻在一起就没这种新鲜感了。我现在正式答应你好不好?只要你想,我就找时间去,要真脱不了身,我也会再找时间给你补上,两边都有家庭,所以我觉得什么都要以和为贵是不?没必要闹得脸红脖子粗的。”

孔利可不是一个省油的灯,她深知自己的老公远远满足不了自己的,所以来找这个大全进才是最好的选择,现在正是一个好机会,时间也差不多了,要是自己死赖着不穿衣服、不走,全进就会急,对,口说无凭,立字为证。

想到这里,她呵呵一笑说道:“好,既然你答应了,我们就立个协议吧,什么事都要讲究个证据是不?对了,要是你再不答应,可能大事就不妙了,你看看,我们俩配合得好,做的时间也不短,可能这个时候你亲爱的老婆正往家里赶呢?据说小草家离你家不远吧……”

孔利可是话中有话,麻三一听,头就懵了。心想:好,又是一个阴险奸诈的女人,又让自己立协议,他猛地想起自己已经为这事给小霞这个小丫头立了一个协议了,现在又要立一个,这不明摆着要自己往火坑里跳吗?没想到重生前是个正宗的性饥渴者,一个女人也碰不着,可是现在却一下子变成了隶,更可笑的是,竟为了之事签下了协议,如果这几个女人真的一起来的话,自己不累死也要精尽身亡啊!

他感觉处境越来越不妙了,现在最重要的是写不写这个字据,要是写的话,自己面临的将是成为筋疲力尽的奴隶;要是不签就更可怕,说不定会家破人亡,一无所有。

麻三郁闷了。

“时间可不等人啊……”

话还没说完,就听到外面传来了脚步声,听上去还有个小孩子欢蹦乱跳的声音。

麻三心里害怕极了,隔着窗户的玻璃望去,虽然玻璃很久没擦了,还是看得很清楚,因为那个身影自己太熟悉了,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老婆孔翠,手里还拉着那个调皮可爱的小草。

“孔利,快点,我老婆来了,快点起来啊!”

麻三这时急了,上去就拉她。孔利得意了,两只杏仁眼望着他,不疾不徐的样子。

“你听到没有?要是真出了什么事,我可对你不客气啊!”

想到这里,他准备来硬的。可是孔利死皮赖脸的就是不吃那一套,故意把头发扯得乱七八糟的。

“好,既然都到这分上了,你还不服就看事情的发展吧!看看受害者是谁,反正我老公不行,我也不想继续跟他过了,大不了离了再找一个,你说说,我天天来找你,行不行啊?要不我跟孔翠商量商量,白天各过各的,晚上就一起用你的那根大榔头如何?”

“你、你真不要脸。”

孔利冷笑着点点头道:“你可以这么说,不过,这时间可是不等人啊。要不我喊一声,让翠早点过来看看这令人兴奋的一幕,她看了肯定也是大发,说不定还会和你要一炮,那才过瘾呢!说不定,我兴致一来,我们三个一起玩,更是过瘘呢!我越想越觉得便宜你这小子了。”

麻三这回真的沦于被动了,眼看孔翠跟着小草进了堂屋,说不定下一秒就会来药房里找自己。这该如何是好?难不成真的要答应她这种无理的协议吗?这女人浪起来,可真不是人。

“好了,别想了,那我就帮你叫一声吧。孔——”

麻三这回真怕了她了,顿时就把她的嘴堵上,心想:算了,先答应她吧,看样子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写就写,以后再想办法。

“好、好,别叫好吗?你现在快点把衣服穿好,我马上找纸给你写协议。”

“不行,你先把协议给写了我再穿,不然现场就破坏了。”

“时间来不及了,你快点穿上,要是我不写你再叫好不好,真是的。”

麻三真急了,眼看着孔翠拉着小草从堂屋里走了出来,东张西望的正在找自己。

“真是的,孔利的自行车还在这里呢,你叔叔去哪了?”

小草看了看车子说道:“是啊,他们俩去哪了?你那个包只有叔叔才知道吗?”

“嗯,你叔叔放的。”

麻三心想:完了、完了,这回可真完了。

“好了,这样吧,我穿衣服,你写协议好吗?这样都给自己留点余地。不过你要是耍赖的话,可别怪我不客气啊!”

麻三一听,总算松了一口气,道:“好、好,那你快点,真是的,怎么让我遇到你这种女人,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呵呵,没办法,谁教你长得帅,再说了,我最看重的是你下边那根大,插得我心花直痒。快点写吧!”

“全进,你在哪?快点把那个包拿过来,小草妈要借我们那根打毛衣的针呢!”

“哦,在药房呢!马上就来,你在堂屋里等一下,我马上就到。”

孔翠望了望药房,愣了一下道:“你在药房,那孔利呢?是不是也在啊?”

麻三一听,心头一凉,天啊,真是的,这话就像把枪一样直戳心脏。

还没等到麻三说话,孔利先开口了:“老同学,我在这里呢!来这里吧!”

麻三一看正在穿衣服的孔利乱讲话,想上去堵她的嘴,孔利一看,又准备把衣服脱掉,麻三没辄了,急忙又低头在桌上写了起来。

“别了,你们快点出来吧!我上个厕所。”

麻三把心里的石头放下了,心想:老婆这泡来得及时,不然可就坏了大事了。

“呵呵,这回尝到我的厉害了吧!写好了吗?”

“写好了。”

“念念。”

“你自己看吧,真是服了你了,天底下还有你这种女人,真是让我开了眼界了。”

孔利哼了一声,道:“我也没别的,就是强了点。”

说完便接过纸念了起来:“今日我全进为普渡众生,努力满足孔利的身体需要,立据人:全进。”

孔利念完之后笑得花枝乱颤:“呵呵,没想到你还真有点文采,还普渡众生呢!好吧,就这样,是那个意思就行。”

“好了,是不是可以走了?”

“可以了,不过我也监诉你,要是不能如我意的话,我还是会让你家鸡犬不宁,我向来是说一做一,绝不留情手软的。”

麻三这时没吭声。刚刚整理好衣服的孔利正想出门,迎面碰到进门的孔翠。

“哟,来得这么快,你不知道刚才疼死我了。”

孔翠一听,愣了,双眼迷茫的望了望坐在桌边的老公。麻三这时心虚的急忙说道:“不、不是啊,你别乱想,刚才孔利又让鹅给咬了一下,我给她上了药。”

孔翠听了,望了望他笑道:“看你那傻样,我向来都没有乱想啊,我同学我最清楚了。”

孔利一翻媚眼,笑了笑说道:“就是。”

“呵呵,现在腿还有事吗?都这个时候了,还是吃了饭再走吧!”

“不了,反正以后有大把的时间来这里,我的腿看起来伤得不轻,可能以后还会多让你老公给我看看,不然这腿残了就完了,家里都指望着我呢!”

“看你说的,这点伤能残吗?不会有事的。”

“嗯,好好,没事我先回去了。对了,全进,这个方子我拿走了,要是我哪里不舒服,你可得随叫随到哦!”

说完孔利故意给他使了一个眼色,麻三当然明白了,急忙说道:“好好,哪里不舒服了,我随叫随到。”

“先走了,都别送了。”

孔利拿起手里的纸放在口袋里,推着车子走了。麻三这时心里有事,回到药房满脸的愁容。

小草拿着针走了,孔翠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怎么了?是不是今天有点累了?”

麻三正想心事,被这么一拍,顿时吓了一跳,道:“哦,没事、没事,这点农活我还是能干得了的。”

孔翠呵呵一笑道:“我看啊,这么多年你都没好好干过活,说不定还没我的力气大,明天就不用你去了。走,到屋里我给你揉揉。”

二人又进了药房,孔翠一坐在床上,刚刚坐下就“啊”的一声叫了起来。

麻三一听吓坏了,以为老婆坐到针管了,跑了过来,拉起她左看右看,问道:“怎么了?是不是扎到了?”

孔翠没说话,而是抬起手闻了闻,呛得“咳咳”两声。

“这是什么?”

麻三一看老婆的手上,顿时明白了,手上不是别的东西,而是自己与孔利时留下的液体。天啊,这可如何是好!麻三心中顿时后悔得不得了,现在事情都这样了,该如何解释?麻三的脑袋里一片空白,急想着该如何解释。

“这是什么?你说话啊。你不要告诉我这是点滴哦,这味道分明就是味,你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麻三一听到味,顿时想到法子了。对啊,自己怎么这么傻,心里有了底的笑道:“老婆你看看,这说起来都不好意思了,刚刚有一个病人,隔壁刘良庄的老刘,他过来看病说他自己活了三十多岁,结婚十多年了还没生孩子,让我给他检查检查,只好让他,看看的数量是不是属于那种少精或者是死精。其他我也不太懂了,我原本想拿着他的去大医院再做进一步的检查,谁知道这个老刘一不小心把东西给弄倒了,还没来得及收拾。”

麻三边想边说,孔翠恶狠狠的看着他,麻三自知理亏,不敢正眼看老婆。

“真的?”

“真的,我懂得多,什么杂症都能看,这个你都不相信啊?”

孔翠想想:算了,刚刚原谅过老公,这一会儿时间也做不了什么,就算了。

哎,两口子过日子误会多着呢!希望这次也是件误会!

“好,我再相信你一次。以后别老做这些让人误会的事。真是的,我觉得你自从这次发烧后,简直就像变了个人,一点也不像以前了。”

麻三一听,心想:是啊,原本我就不是以前那个全进,看来老婆对自己已经怀疑了,不能再有这样的情况了,不然真是吃不了,兜着走啊!

“好,我保证以后不再做这样的事情了,放心吧老婆。”

麻三为了感谢老婆这么相信自己,一激动给了孔翠一个拥抱,孔翠被麻三这么一抱,心里就更踏实了,心想:是啊,生活什么事都有,不能老往坏处想,这样多好啊,家里和和气气的比什么都强,两口子经常吵架也让别人看笑话不是?

想到这里她也把手放在麻三的腰间,头使劲往他的脖子旁钻了钻。

就在麻三觉得这事应该过去的时候,忽然眼前的一个东西可把麻三吓得魂飞魄散。

沾了的病床上竟遢有一件内衣,麻三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处。

幸好现在孔翠还没有发现,要是让她发现了该怎么办?想到这里他开始急躁不安,这可如何是好,要是被老婆发现了,怎么也无法解释的呀!

他现在只有紧紧的抱着老婆,好拖延时间来想办法。

“好了,我都相信你了,还抱着干嘛?来吧,我给你揉揉,你也辛苦了。”

这时孔翠非要给他揉肩,挣扎了几下,麻三还是放开了。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孔翠竟径直向小床走去。

“看看,明知道上面弄了不干净的东西也不知道收拾一下,这样让病人怎么来输液啊?我……”

孔翠走到床前刚拉起床单,话没说完就戛然而止。

“全进,你给我过来。”

麻三傻眼了,脑袋还在不停的想着,道:“嗳,来了,什么事啊?”

“这、这是什么?我们家里怎么会有这个?是谁的?”

“哪个啊?什么东西这么紧张?”

麻三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但是脑袋里在一秒内想了几十个理由。

“我可是从来没有戴过这个东西啊,你说这是谁的?”

话已经到这里了,麻三一听老婆说从来没戴过这个东西,顿时有了一个很好的解释。

他拉了拉孔翠道:“老婆别急,你看看,你说的这个内衣,就是我给你准备的,原本今天想翻出来给你个惊喜,结果忘记收起来了。”

孔翠虽然是半信半疑,但是想想麻三最近那些让她幸福甜蜜的时刻,她又有点相信了。

“哼,我才不信呢!你要是有这个心,太阳就从西边出来了。”

麻三一看有戏可唱了,还是赶紧打铁趁热吧!

“这你还不信,你不是说以前的我不够浪漫吗?对你也是爱理不理的样子,现在我发烧后,你对我这么好,我打从心里感谢你,想了很久都不知道该如何讨好你。我上次不是去城里吗?不小心看到有很多人都穿着内衣的,穿起来咪咪很挺、很好看,所以我也想给你买一件回来,好让我的老婆更漂亮、更迷人。来来,你试试看合不合适。”

麻三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拿起孔利的胸罩就放在她身上,孔翠一看不好意思了,羞答答的乖顺起来。女人的心好哄,此时孔翠也没有多想,觉得丈夫对自己是蛮有心的,说的也很有道理,之前对自己不冷不热,而自己却始终温顺体贴、细心照顾,或许是他良心发现呢?

孔翠竟然真的相信了,头转向一边,似乎有些不好意思,长长的头发遮着眼,此时细心的麻三急忙伸出手在她的脑门刮了一下,将头发顺到了一边。

“看看我老婆多漂亮,连这头发都想看看这胸罩是什么样子了。”

“就你嘴贫,我不要穿,多羞人啊!”

麻三一看老婆已经不气了,心想:看来这女人啊,再大的事只要编得天衣无缝,再加几句贴心的话,再大的坑洼都能过去。

“羞什么,你是我老婆,不羞,你戴上它,说不定我今晚多上你几回呢?你试试,肯定很性感。你不知道,那城里的模特儿每个人身上都穿着,把胸前托得大大的。有的人小,里面得塞不少东西,看看我老婆的咪咪最合适了,来试试看我给你买的合不合适。要是不行,我们还可以退货。”

孔翠脸红着望着殷勤的丈夫,心里开心极了,心想:现在终于好了,能把丈夫感化过来,这也是自己最大的愿望,他这么体贴,感觉真好。

麻三强求着孔翠非现在穿上它,孔翠拗不过他,只好从了,慢慢把外衣脱掉了,那两个饱满的胸脯真是让人眼馋,只有一件小白衫箍着,两个黑黑的,看得很清晰,但是被小衣衫裹得有点变了形,挤得扁扁的。

麻三轻轻的把小衣衫掀了上去,没让孔翠多想就一下抱了起来,在上狠狠的吸了起来,孔翠被他的突然袭击吓了一跳,尖叫了一声,而后变成小声的呻吟起来。

孔翠一边低吟,一边捶着麻三的背,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你坏蛋,就不让你亲。”

虽然这么说,但是她还是用力把挺向了麻三的嘴里。麻三的舌头很灵活的在上亲来亲去,孔翠此刻感觉幸福极了。

“叩叩。”

门突然响了,孔翠耳尖,急忙把小衣衫拉了下来,麻三这时也听到了,心想:是哪个王八蛋,不早不晚偏偏在人家激情的时候来打扰。

“老同学,在家吗?在家吗?我是孔利。”

麻三一听,吓了一跳,坐在了地上,他非常明白现在的情况,不用说,这个胸罩肯定是她故意放在这里的,看来她不整死自己不甘心啊!虽然希望不要是这样,但是万一是那可如何是好?刚刚才放下的心现在又提到了嗓子处。

“她怎么又来了?”

麻三仰起头说道。

孔翠这时也很反感的样子,这种幸福时刻被破坏真的很恼火,她翻了一下白眼说道:“谁知道她少了哪根筋,早不来晚不来的。”

麻三一听,想必老婆这时也正兴奋着,要不然不会这种反应,他在心里窃喜了一下。

“在不在啊?我刚才在窗户里看到你们了,在里面搞什么鬼啊?”

两个人一听,都愣住了,心想:这个女人真是太恐怖了,还是赶紧开门吧,不然不知道还会出什么乱子呢?

“来了、来了,这里面脏死了,收拾一下。”

门“吱呀”一下开了,麻三这时一眼就往孔利的胸部望去,孔利也很明白这事,目光一点都没放过麻三,见到麻三的样子,顿时很想笑。

孔利又望了孔翠的手里一眼,笑着说道:“你们正忙着吗?”

“哦,不、不忙碌。什么事啊?是不是东西忘了拿?”

孔翠如此一问倒让孔利愣了一下,而后才笑着说道:“呵呵,还真让你猜对了,真忘了件东西,你老公知道。”

麻三一听,心里害怕极了,心想:你这个娘们可别再乱说了,再乱说我可真堵不住了。急忙说道:“是、是,你不是忘了那个红药水吗?我给你拿去,都怪我发烧烧糊涂了,连你这个老同学都忘记了,这回就不收你的钱,算我向你陪不是。”

孔利一听,冷笑了一声,没理孔翠,轻轻走到了麻三跟前。

“呵呵,你的记性不错。对了,小翠你手里拿的是什么东西?”

孔翠这时一听,顿时脸红了,急忙把胸罩藏到了身后,支支吾吾的说道:“没、没什么。”

“不错啊,让我见识见识吧?”

说着孔利非要过去拿,嘴里还不停的说道:“呵呵,那是什么,好熟悉啊?”

麻三一听,这个女人又要使坏了,急忙说道:“孔利,你不要乱来,你要是觉得好看,下回我也给你从城里带一个过来。这个是我送给老婆的礼物。”

孔利一听,愣住了,笑了笑转过身说道:“哦,那是送给你老婆的礼物啊,真是羡慕,小翠可真有福气。要是我老公对我也这么好就好了,我给他做牛做马都愿意。”

麻三听这话这么刺耳,此时真想着找个地缝钻进去。

“孔利你别开玩笑了,我们正在收拾屋子呢!脏死了,快点拿着药走吧,我会给你再复查的,放心吧!”

二人都是话中有话。麻三想快点让她走,要不然,这话一捅破那可是天塌地陷的大事啊!

“是啊,这被单上什么东西都有,脏死了,都成那样了,全进也不知道收拾一下,男人啊,就是脏。”

孔翠望着麻三骂道。

孔利一听,“噗”一声笑了,望了望孔翠。

“是啊,那东西是脏,以后全进可得小心点,别把自己也弄脏了。”

“你快点走吧,等下天就黑了,小心走黑路撞鬼啊!”

“好了,我也不和你们多说了。不过全进,你说过的话别忘记了。有时间就去我那看看,要不然我非把你们家的鹅弄死,煮来吃,把你们家弄得鸡犬不宁。”

说完狠狠的瞪了麻三一眼,又望了望孔翠说道:“开个玩笑,呵呵,没事那我走了。”

说完她便往门外走去,麻三一看她离开了,心里终于放心了。

刚走到门口孔利猛地转过头,麻三一个没注意差点和她撞在一起,孔利压低声音说道:“这回我放过你,记得欠我一个人情啊!”

孔翠这时有点不好意思,在后边急着藏胸罩。

麻三急忙点头头说道:“好、好,没事我会常去你那的,快走,快点走吧!”

“好好,就这样吧。走了,小翠。”

孔翠急忙走了出来,三人道别后,孔利又消失在了门外。

“你说说这个人奇不奇怪,什么老同学,我看啊,简直就是一个搅屎棍子,就知道煽风点火、唯恐天下不乱,以后少跟她接触啊!”

孔翠听了孔利那些话,特别是她打扰了二人的甜蜜,心里也很窝火,便随口说道:“也是,今天才发现这个人这么烦人,没事找事,一瓶红药水还要白送给她,真是太过分了,以为我们进药不要钱的。”

麻三看看没人,顿时把孔翠抱了起来,门一关,把嘴迎了上去。

第七章硌死家宝

二人再次进屋之后,孔翠却怎么也提不起兴趣了,最后索性把麻三推开,叹了一口气说道:“算了,还是改天吧!”

麻三这时也是筋疲力尽,这一天就上了三个女人,再加上这些烦心事,早就没了兴趣,见老婆一说,自己也顺着台阶下来了。

“呵呵,好好,反正我们有大把的时间,来、来,把我送给你的胸罩戴上,看看好不好看啊?”

女人都喜欢被别人夸,一夸就飘飘欲仙了,更别说孔翠戴起这件胸罩时,还真是变了不少,胸脯显得更加挺拔高耸了。麻三心想:是啊,这村子里的女人其实长得还真不错,要是打扮打扮,比起城里的女人只胜不负啊!

麻三又在用好话灌老婆迷汤的时候,忽然听到外面好像有谁大哭了起来。现在这个时候,是谁哭丧呀?

“怎么了?村子里有很老的人吗?是不是归西了?”

麻三不解的问着,因为自己确实不清楚这小山村里的事情。

孔翠细想了一下后答道:“好像没有很老的呀!就我们门里有个大爷八十一岁,还有一个奶奶辈的,也不过八十几岁,不过身子都很硬朗,还能挑水、做饭呢!前些天还自己做面条呢!那手劲大着的,不可能没气啊!”

“那就奇怪了,那人干嘛哭呢?你听听,这哭声,绝不是哭着玩的,或者是哪个老人过三年、十年的?”

“就算是也不是现在这个时候,哪个过三年、十年的,在下午都快落黑的时候啊?你不是白说的吗?”

二人想了一会儿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本来不打算再猜下去,可是外面的人好像越来越多了,声音嘈杂,议论纷纷,听上去街上应该站了不少人。

二人好奇的拉着手出去了,刚出了大门,只见马路上还有不少人跟他们一样往街上赶,看来这不是一般的事啊!

“怎么回事啊,嫂?”

孔翠很想快点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便问起跟自己并排往街上赶的老嫂子,嫂子示意孔翠低下头来,小声的说道:“具体是什么我也不太清楚,听别人说是金鸽的那个宝贝出事了,好像是死了,她婆婆刚送她孙子去医院看,才到半路上就断气了。他们家可是三代单传啊,好不容易怀上了,现在竟无缘无故的死了,你说奇不奇怪?

这其中肯定还有别的事,孩子平常都好好的,怎么会说没就没了?“旁边的麻三一听可吓坏了,他想起自己与小霞、金鸽三个人的时候,自己那根大硌到家宝的事,顿时打了个颤,莫非小宝宝是被自己给压死的?他不知不觉的放慢了脚步,但不如说是他心虚迈不开步子。

二人聊得差不多了,快到了大街上,孔翠回头一看,顿时愣了,道:“我老公呢?”

嫂子一看也是,怎么一下子不见了?往后一看,只见麻三正在后面慢悠悠的走着,看上去一点精神也没有。

“全进,你干嘛呢?刚才慌着出来,现在在后面磨蹭什么啊?”

麻三一听,回神过来,冲着二人说了句:“没事,我突然觉得肚子不舒服,不知道是不是吃坏肚子了。”

“吃坏什么肚子啊,我跟你吃的一样,我怎么没事?别装了,就一下,看看就回去啦!”

麻三真的很想回去,但是老婆、嫂子东一句西一句,弄得自己真的没办法,好像不去,这死了孩子的事就跟自己有关系似的。

“真是的,这村子里难得出个事,看看吧!说不定孩子没事,让你一看就活了,这不一下子你就变成华佗再世了。”

麻三一听,这什么跟什么啊?

说着说着三个人跟着人群来到了街上,这时再看街上的人站得满满的,平时冷冷清清的大街一下子热闹了起来,人们三个一群五个一伙,一堆一堆的聚在一起,指指点点的,都在议论着这事。

再看平时温顺和蔼的婶子,此时却像变了个人似的,抱着怀里的孩子大声的痛哭着。

“我的好孙子,你的命怎么这么苦啊?才活了几个月就没命了,田里的一只癞蛤蟆也能活个几年,你怎么说走就走了?走的时候还不记得你这个亲奶奶,我的孙子啊!你的心可真够狠,连你爹的面也不见就撒手西去了。老天爷啊!你怎么这么不公平,人家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都不管,倒挂念起我这才几个月的孩子,真是不长眼啊!

我还天天给你磕头烧香,都烧到你娘的头上了,既然你这么不长眼,以后我给你烧个屁香,还不如买块糖吃吃啊……“村子里的人看着她在大街上嚎啕大哭,都在猜孩子真正的死因,有的说对孩子太溺爱了,娇惯了就没那么好养活,村子里大多把孩子的名字叫成狗仔啊、牛根啊、铁蛋啊什么的,这孩子名叫家宝,这回宝没了;有的说说不定她家里以前做的坏事多,以前家里是地主,后来被斗了,现在是因果关系遭报应了;还有的说她对神不尊敬,家里有时为了省钱连香都舍不得买,才会有这样的结果等等,事一出,想法就多了。

小霞看着街上聚了这么多人,便用力拉着她要她回家里去,可是此时已气得发晕的樊美花哪里管得了那么多,被小霞拉急了,冲着小霞大吼了起来:“你这个小屁孩子家懂什么?我孙子死了难倒还藏着、掩着呀?我可告诉你,这谁心里有鬼,老天爷知道。我就是要让全村里的人都知道,看看是哪个龟孙使坏,让我孙子这么短命!”

这么一说,把村子里的人都弄急了,都忍不住指责了起来:“我说樊美花,你说话别太损,谁家的孩子不是孩子,哪个还会想着把别人的孩子给害死,这嘴也太不留口德了吧!难怪你们家死孩子,这样还算轻,不发生点事,对不起你这张嘴啊!”

众人一听也都起了哄。樊美花一听更是怒不可抑,弯腰捡起一块石头便丢了过去。

这时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村子里经常被他们家欺负的丁艮家。

“你、你这个不会生仔的老母鸡,别在这里笑老娘,告诉你,老娘再不怎么样也留了后了,断不了香火,看看你,生一个个都给别人当个球用,你以为你老公那个大给你玩的呀?生来生去还生不出一个带把的,你呀就那贱命,我看还不如死了算了。”

丁艮家也不是好惹的,虽然没给丁家留个儿子,可也是个要强的女人,被攀美花这么一激顿时火冒三丈,跳起来骂道:“你这个婆娘,想看老娘的笑话是不是?好啊,我们就等着瞧,以后你们家的事还多着昵!我们家生女儿怎么了?一嫁出去什么事都没了,你呢?让你生也生不出来,再生也没。让你走一辈子霉运,倒霉到死,死了都没地方要。”

这时小霞拉着樊美花说道:“妗子快点回家吧,把我哥叫来把事办了算了,这样不是让村子里的人笑话吗?”

樊美花这时哪里听得进,一把把小霞推开,指着她说道:“你小孩子家别在这里瞎搅和,擦擦鼻子一边玩去。”

小霞一听,也是气得不得了,心想:好,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也不管了。

便转身回家了,这时金鸽可能晕过去还没醒过来,小霞便想快点把嫂子叫出来,事情可能会有所转机。

“好啊,你这个婆子,有种你就来,我非把你的头给拧下来不可。”

樊美花也发了狠,把家宝放在麦桔上,捡起一根棍子便冲了过去,丁艮家一看,也不示弱,也捡起了一根棍子走了过来。

村子里的人一看,这什么事啊,现在还有心情打架?真是太让人闹心了。年长的人急忙喊了几个人过去劝架。

两个人被拉了起来,挣扎着非要干一架不可,就在这时小霞扶着金鸽出来了。

看来金鸽还没恢复过来,头发凌乱,衣服的扣子也没扣好。麻三看在眼里,明在心里,他知道金鸽晕倒在床上的时候是没有穿衣服的,看来是小霞回去的时候替她随便穿上的。现在麻三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总感觉村子里的人都在怀疑自己,心虚得很,垂着头观察着事情的发展。

现在他最怕的就是金鸽,万一她把矛头指向自己,那可真完了,自己难逃关系啊!

“娘,别吵了,我们回家好吗?在这里不怕村里人笑话吗?”

金鸽有气无力的说着,想劝婆婆樊美花回去,樊美花这时听到后面一个熟悉的声音,顿时甩开了两个架着自己的村民,回头看了看金鸽。

大家这时也都很期待事情有个结果,既然家宝的亲娘都能受得起这个打击,做奶奶的应该好一些吧!

可是哪里知道,樊美花却做了一件令村子里的人万万想不到的事情。只见攀美花拎起手里的棍子狠命的朝金鸽身上打了一下。

“唔……”

全村人都愣了,发出一阵唏嘘声,这事怎么也没有想到,金鸽更是没想到婆婆会对自己下如此狠手,顿时感觉到胸脯一阵剧痛,又晕死过去。

小霞一看,抢过樊美花手中的棍子,扔了出去。她再也看不过去了,冲着她就喊道:“妗子,你干嘛呀?是不是疯了,见谁咬谁,真是不可理喻。”

说完小霞用尽全力想背金鸽回去,这时村里的大爷一看,拨开人群冲着孔翠就喊开了:“小翠,进呢?进那孩子呢?快点把金鸽背过去,打一针,别让金鸽这孩子出事啊!”

大爷说的对,金鸽的身子本来就虚,现在又突然被打了一棍子,无论身体、精神上都受了很大的刺激,要是不赶紧看看,恐怕真会闹出人命来啊!

再看麻三,正躲在孔翠的身后偷偷的看着呢,猛地听到大爷叫到自己的名字,此时他真恨大爷,心想:真是的,这老头没事叫自己干嘛啊?躲还躲不及呢!现在倒……

哎,可是自己是个医生,没办法,他此时真的很后悔做了这个乡医。

“叫你呢?你躲着干嘛啊?又跟你没关系,真是的。”

孔翠这一说麻三心里也明白,可是心虚啊,怎么也直不起腰来。

“你挺起腰板来好吗?别在这里让人笑话。”

“我、我不是肚子不舒服吗?”

这时村子里的人把目光都投向了麻三,麻三硬着头皮,直起腰说道:“我在这里,马上就去。”

说着麻三便穿过人群向金鸽走去。孔翠这时笑了一声,和嫂子说道:“你看看,这肚子什么时候不痛,偏这个时候痛,真是的。”

嫂子这时也笑了笑道:“这肚子也不会选时候啊,谁知道呢!是不是吃生东西吃的?”

“谁知道啊!”

“来、来,我背吧!”

麻三走了过去,见小霞怎么也扛不动,急得跺脚。

小霞这时见麻三来了,喜上眉梢道:“呵呵,我就知道你会来。”

麻三淡淡一笑,心想:这个小霞真不懂事,现在表现得这么亲近,不怕被别人怀疑啊。所以一句话也没吭声,把金鸽往她家里背去。

“进,你这孩子真是的,背她回家什么用,背到你家去打针啊!”

麻三顿时明白了过来。是啊,背到她家做什么,自己再来回跑倒是耽搁了。

想到这里他急忙掉头往自己家里赶去,这时村里的人把目光都转移到了麻三身上,有不少人议论纷纷,说麻三一个大老爷们不该背人家老婆,但是现在情况特殊,当然站在正义立场的人还是多数。姑且不论这个,麻三背着金鸽,金鸽只穿了一件外衣,那两只大大的、胀着奶的紧紧的贴在自己的背上,不由得让麻三一下子想到了二人一起床笫之欢的日子,是啊,金鸽的身子是迷人的,床功也让他感觉非常愉悦,可是现在却晕迷不醒,他心里也是担心极了,当然也希望金鸽别出什么事。

小霞手握着嫂子的手紧追在后面,孔翠也尾随其后,望着金鸽整个身子趴在老公的身上,说实话心里有点酸酸的,但是想想他是一个医生,做这个就是要救死扶伤,何必再计较那么多呢?这时人们各怀心事的走着,村人也一个不少的追了过来,阵地一下子移到了麻三家。

“进哥,你累不累?要不再换个人吧!”

小霞看麻三累得气喘吁吁,不由得心疼起来,麻三一听,觉得小霞有点热情过度了,现在孔翠就在后面呢!要是看出什么端倪来,那可就大事不妙了。

他摇摇头说道:“没事,马上就到了。你呀,快点去叫你嫂子开门。”

他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了,就是告诉她:我老婆还在旁边呢!别把那点私事弄得那么明显。

小霞是个聪明人,一看麻三那么紧张,笑了笑说道:“好的,我这就去叫。”

“嫂子,进哥叫你去开门呢!”

孔翠这时正想心事,一听顿时回过神来,说道:“好、好,马上就去。”

孔翠急走几步打开了大门。

大爷这时看了看,喊了几句:“大家有事做事,没事做饭去吧!病人需要清静,这里乱哄哄的,对身体可不好。”

但人们还是不想离去,不听劝阻的挤了过来。

麻三回到病房里急忙配好药,给金鸽打好了针。大爷和几个老婆婆看着金鸽蠘黄的脸,不由得问道:“进,这孩子没事吧?”

麻三看了看,叹了口气,说道:“没事,只是她的身子虚,现在又挨了一棍子,受到惊吓了,我已经加了宁神的药,等下就没事了。大家都不用担心。”

“哦,没事就好,平常也没见樊美花这么粗暴过,今天怎么这么反常啊?这人啊,心思真难猜。”

“她也是遇到事受刺激了,以前就知道她多嘴、话多,可从来也没见过她打人。等她回头想想,肯定会后悔的。这人啊,遇到事情就顾不了那么多了。”

人们这时看看也没什么可看的了,便各自回家去了,只有小霞在这里陪着他。

日头这时已经落到了西山里,喧哗的大街上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各家的灯光从远处看就像一粒粒的黄金豆,散落在村子里。不时的传来几声家犬叫声把夜里的宁静捏碎,而后又一声猫叫弄得村子里多了几分诡异,似乎在预示着继而会发生更多意料不及的事情。

吃饭的时候小霞没走,当然她是个比较随便的女孩,也没客气,便在这里吃了个便饭。吃饭时,麻三为了少惹事端便没说几句话。小霞也挺顾及麻三,除了聊聊家常外也没说别的。

饭后,小霞非要帮着孔翠去洗碗,麻三看着小霞那不知轻重的样子,便说道:“小霞,你还是看着你嫂子吧,要是没药了告诉我一声,好换药。”

“哦,还真心疼我,是不是怕把我的手弄脏了呀?”

小霞这话一出可把麻三急的,心想:老婆还在这里呢!怎么能说这么暧昧的话,真是的。他偷偷望了望正在收拾碗筷的孔翠,孔翠脸上似乎没多少表情,利落的收拾着。

“好,那我去看我嫂子了。”

“去吧!”

孔翠这时倒是微笑着说了一句,麻三一看,心里放心了,心想:还是老婆好,什么事都能看开。看来自己真要好好的待她了。这样比起来自己多没良心啊!

孔翠这时端不完碗筷,麻三眼明手快,拎起剩下的篮子和一个菜碗跟着她一起向厨房走去。

刚到了厨房里,麻三放下手中的东西,便一把搂住孔翠的腰,孔翠被他这突然间的动作弄得笑了起来。

“怎么了?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以前从来没见你这么殷勤过呀!”

麻三伸出手在她的抓了一下,可把孔翠痒坏了,伸手用刷子在他的手上打了一下。

“没一点正经。没事快点出去,让别人看到了,我不好意思啊!”

麻三一听,顿时乐了。

“我们两口子做这事有什么啊。”

说着麻三又想进一步攻击,表示一下自己的爱,孔翠急忙把缠在腰上的手拨开了。

“别这样了,晚上再做。”

“呵呵,是不是想我了?”

“滚!”

两个人打打闹闹的,麻三搂着孔翠的腰说道:“今天下午的事,有没有吃醋啊?”

孔翠这一听,顿时愣了,道:“我吃哪门子的醋啊?”

“今天下午我背金鸽的事啊。”

孔翠一听,笑了笑说道:“看你说的,把我看成什么人了,你是医生,这也是你的责任,你能背人家,我倒觉得你这个人品德高尚,这就是医德啊!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麻三一听,狠狠的在孔翠脸上亲了一下,轻轻附在她耳边说了声:“老婆,我太爱你了,这辈子都爱,一直到我们俩都归西的那一天。”

孔翠一笑说道:“看你那乌鸦嘴,说的什么话,不过我喜欢听,这酸溜溜的倒不习惯。”

正在这时,听到西屋的药房里喊了起来:“进哥!快点来,得换药了。”

孔翠一听,顿时笑了笑道:“快点去吧,到晚上再黏。”

麻三一听,也是,换药可不是闹着玩的,要是血管里真进了空气,那可是人命关天的事。

想到这,麻三便急步走了过去。

回到药房里,麻三看药瓶子还有半瓶没打完,顿时看了看小霞说道:“你可真是的,什么时候了还骗人玩。想学‘狼来了’,迟早有你后悔的一天。”

小霞哪里听得进去,笑着说道:“呵呵,看看你们真是让人受不了,都老夫老妻了还那么黏干嘛啊?你说说你老婆哪里有我漂亮,要是想黏,黏我啊!”

麻三一听她说话又不着边际了,顿时过来堵住她的嘴,小声说道:“看看你,真是的,让我老婆听到还得了。不分什么时候,你这张嘴就是欠插。”

小霞看麻三紧张的样子,乐得开了花道:“你可真有意思,我有协议,怕什么呀?怎么,我可还没让你养我呢!连点零食都没舍得让你买,你还来劲了,我可告诉你,要是再对我不客气的话,我就把你写的那个字条让你老婆看看。”

麻三这一听,顿时恼火。心想:这个小妮子可真是的,看来自己真的错了,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现在竟让他无可奈何。

小霞并没有罢休,而是凑了过来,把嘴轻轻的迎了上来。麻三一看她就要来了,望了一下厨房里正忙着的老婆,放下心了,心想:还有一点时间。

小霞轻轻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咯咯笑了起来道:“看你吓得那样,我不会太为难你的,放心,等嫂子走了之后我再要你。”

说着小霞就回到了竹椅子上,望着紧张兮兮的麻三,麻三这时一句话也不说。

“药打好了吗?”

听到孔翠的声音,麻三急忙说道:“哦,没,还早呢!要不你先睡吧!”

“哦。”

说着孔翠便走了进来,看看药瓶子,说道:“你这个小霞,真是调皮,没一句实话。”

麻三一听急忙说道:“就是,这么大了没一句实话。”

小霞望了望麻三,哼了一声说道:“嫂子,不是我没有实话,是我不能说实话。对了,进哥,要不我给嫂子说件实话吧?”

麻三一听,顿时说道:“小霞,你好好的看着你嫂子吧!没事就睡会儿,可能打针得打到十一点多了。”

“没事,我的精神好着呢!再晚也没事,不是有进哥你陪着我吗?”

孔翠看了看两个人,说道:“好了,别怕,你进哥会在这里陪着你的,那我先去洗洗,等一下回来睡觉啊。”

说着她指了一下麻三,麻三说道:“好好,一会儿就回去。”

孔翠说完便走了,这一走,麻三心里倒没底了,心想:恶梦就要开始了。没想到自己竟会遇到这样的事情,原想上女人是多么惬意的事,但是现在这种偷偷摸摸的倒成了一个障碍,别说快感了,就连最基本的都难以达到,这两份协议可把自己搞得头大啊!

“嫂子走了。”

小霞故意提醒了一下。

“哦,走就走,怎么,难不成还吃了我?”

她望了望点滴,又望了望麻三,说道:“你说说,这么长的时间我们能干点什么呀?要不这样好不好,我们亲热一下,你不知道,你刚才背着我金鸽嫂子的时候,我心里可难过的呀,我在想要是你背的是我那该多好,在你的怀里嬉闹,真的是我最开心的事情。”

“算了吧,现在你嫂子还在那屋,你可别想别的,那是不可能的。”

小霞哪里管得了那么多,把门一关就跳到了床上,麻三一个不小心被撞到了地上,小霞二话不说就解开他的裤子。麻三这时真的不想反抗了,心想,好好,既然想就给你,只要是能停下来,什么都好说,反正老婆刚走过去,不会突然杀个回马枪。

小霞真是个猛女,没想到小小年纪竟对这种事情这么热爱。拉开麻三的裤头就含起了那根。这时的麻三根本不想,所以大黄瓜如同一个霜打的茄子,软的不像样。

她笑了笑,含了一下说道:“进哥,你说说这玩意怎么能大能小啊?现在这样看着真没劲,不会成太监了吧?”

说着用手拉了几下,却一点反应都没有,见手不管用,又用嘴含了含,用力的吸了起来,麻三被她这么一吸,顿时感觉到大麻痒麻痒的,不知不觉便硬了起来,小霞这时感觉兴奋极了。

“进哥,你的东西大了、大了。”

说着把整个半硬状态的都塞进了嘴巴里,“咕唧、咕唧”的吸了起来。

麻三的被吸得粗粗大大的,顿时跟个大型的火腿一样。

“好,进哥,我就喜欢这样的,好大,再大、再大。”

说着继续用手了起来,小小的手嫩嫩滑滑的,用力握着这个硬起来的大,慢慢的加速,大充血,硬得跟个钢棍似的。

就在这个时候,电灯泡突然灭了,二人顿时都起身看了看。

“停电了吗?”

“是啊,快点起来,停电了,你孔翠嫂子马上就来了。”

小霞一听,顿时从地上起来了,拍了拍手上的土说道:“看看你们家里的地上脏死了,到处都是土。”

“我家里的还是水泥面,别人家红砖面的土才多呢!”

第八章二女如虎

这时门“啪”的一声开启,把二人吓了一跳,二人慌慌张张的把裤子穿上,此时屋子里一片黑暗,什么也看不到,刚刚拉上裤子的麻三看到孔翠正倒着身子进来,手里还拿着一根点好的蜡烛。

孔翠看到麻三吓成那样,笑了笑说道:“吓了一跳吧,我手里拿着蜡烛没办法开门,所以就用把门顶开了,不好意思啊。”

小霞也吓得要死,毕竟麻三不是自己的老公,听到孔翠这么一说,心里的石头也放下了。

“嫂子,可真有你的,吓死人家了,以后你先说一声,不然这样吓魂都掉了,不还得请大仙给我招去。我的胆子小,不像进哥胆大包天。”

这时烛光慢慢移到了二人跟前,把屋子里的东西都照亮了,原本白白的墙现在被烛光一照显得发黄,烛光随风晃动,桌椅的影子不停的移动方位,如果再加上些茅山道士的音乐,跟那传说中的鬼屋就差不了多少了。

“他胆大才怪。你不知道啊,听你进哥说他刚开始学医的时候,看到针管就晕了,别说替人打,望着针筒自己都疼。”

小霞一听,咯咯的笑了起来,这时细心的孔翠看情况有点不一样,老公这时一句话也不吭声,而小霞上衣的扣子错了一位,看着那两个大号的咪咪头湿湿的。

“妹子,你的扣子怎么没弄好,什么时候解开的呀?”

小霞一听,顿时俯身看去,见扣错了扣子,急得脸色通红,辩解道:“这样才时尚呢!嫂子可心,我以前都是这么穿的。要是你看不习惯,我马上换过来。”

说着便起身站了起来,走到门口的黑暗处,而后传来解扣子的“喀喀”声。

“药好了吗?”

孔翠一提醒,可把麻三吓坏了。对啊,倒把正事给忘了。借着灯光望去,一看可把他吓了一跳,只见输液已经快没了。麻三这时急忙跑了过去,拿起药瓶子跑了回来,迅速的把瓶子换上。

“你呀,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怎么变得这么粗心?你可是一个医生,要是真出了什么事情的话,这个责任谁负啊?”

就在这时金鸽猛地咳了几声,两个人也顾不得争吵了,急忙走到床边,再看金鸽脸色明显好了很多,有点血色了,麻三正准备伸手去摸金鸽的头,好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手一下停住了。

“老婆,要不你来试一下,看看是不是还烫?”

孔翠嘿嘿一笑说道:“看你那傻样,你以为我真的吃你的干醋啊?没事,这不是你的工作吗?快吧!让我摸了也白摸,我又不懂。”

麻三想想也是,既然老婆没别的想法,自己还顾忌什么呢?

想到这里麻三便伸出手来,轻轻放在金鸽的额头上试了试,又放在自己的额头上“还好,看样子明天就不会耽搁事情了。”

“什么不耽搁啊,难不成还让人家起来干活啊?”

“不是干活,而是至少能做做饭什么的,反正明天就是一个活蹦乱跳的金鸽。”

“呵呵,看你那德性,好像真是华佗再世一样。”

麻三看着老婆甜蜜的笑脸,心里也没了负担,也说笑了起来。

“虽然称不上什么华佗再世,但是这里十里八乡的,哪个人病了不找我全进啊?”

孔翠顿时掩嘴笑了起来,说道:“得了吧你,你不知道城里的车道旁现在已经盖了一栋建筑,听别人说那里是一个大诊所,看面积、气势可比我们这里大多了,要是你再不好好学习,我看我们的门诊,迟早也是被别人给吞掉。”

麻三一听,心里一惊,要是老婆不提这事,自己还真忘记了。想到这里,他心头一凉,看来,自己的前途一片黑暗,难不成自己这个十里八乡有名的神医就这么被挤下去吗?不行,虽然麻三自己非常清楚自己是个半路出家的医生,但是也不希望自己的日子越过越拮据。

“老婆说的对,有机会我一定再去学习学习。要不然真像你说的那样,那别说盖新房子、给妹妹买新摩托车了,恐怕连我们的生活都很难自理。”

“对,你得好好的学习。”

麻三听着孔翠的话,心想:老婆果真是个好老婆,什么事情都想得非常周到,看来自己要争气,现在很多外界的压力,直压得自己喘不过气来。

想想未来,再想想刚刚与小霞和孔利签下的条约,他感觉生活真的没什么精彩可言了,只剩下的蹂躏与精神上的煎熬。

“好了,看你们聊得那么火热都不好意思打扰了,要不我先出去避避?”

小霞站在黑暗的地方,望着二人你一句我一句的,看起来已经等了很久了。

“呵呵,小霞看你说的,哪有啊?你也过来吧,我是现在睡不着,也停电了,所以就多说了几句,没事,你也过来,聊聊天。”

“我不想聊了,进哥说这里要清静,吓得我连话都不敢说呢!”

孔翠一听,捂住了嘴巴说道:“看看,我都忘记了,真是的,好了,那让你进哥在这里待一会儿,我先进屋里睡了。”

说着孔翠往堂屋里走去。刚刚从小霞身边走过,小霞便开口赞道:“嫂子,你可真漂亮,现在我才明白为什么进哥这么喜欢你。”

孔翠被小霞一夸,脸也红了,借着昏黄的灯光看得清清楚楚。

“看你说的,你嫂子都老了,和我比起来,妹子漂亮不知多少倍呢?要是哪个小伙子中意的话,就答应人家,别让你这朵鲜花这么白白的浪费了。”

小霞“噗”一声笑了,说道:“嫂子,你可真坏,我现在还小呢!就想让我找男朋友,我可不干,太早找对象对自己可没有一点好处,我奶奶都说了,早结婚对女人来说那简直就是摧残,我奶奶从小就是童养媳,一直到我爷爷死,不知道让我爷爷那个了多少回,你看看现在那脸上皱纹多的比上的皱褶还多。”

孔翠一听哈哈大笑了起来,指着小霞说道:“你这个妹子可真是的,什么话都能说得出来,告诉你,就算你奶奶不是童养媳,不让你爷爷弄一回,也会老成这个样子。你这孩子可真是的,说话怎么那么好笑,要是让别人听见可笑话你了,以后要注意点。”

小霞呵呵笑着说道:“呵呵,我可不像你那么文静,我向来都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做人嘛就得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这不能那也不能,多累啊!”

孔翠听着小霞的话,顿时觉得她真的很有趣,心想:这样的活法也不错,但是自己是做不到。便对小霞笑了笑,道了晚安后回到了房间。

孔翠刚走,小霞又迎了上来,搂住了麻三的脖子。

“我说进哥,你可真有福气,你看看你老婆多好,你还在外面乱搞,要是我都知足了,你是不跌一跤,不后悔呀!”

麻三听着心里也不是滋味,心想:要是你不再纠缠我,就很好了。看着小霞这堵“肉墙”他感觉似乎没有那么有趣了,而是一种机械式的运动。

“好了,话也聊完了,要不我们把事情做完吧!”

说着小霞便把嘴迎了上来,麻三这时也没躲闪,配合着,他心想:快点把这事做完就没事了。要是不做呀,看这小妮子比老婆大上十倍的,不做是誓不罢休。

麻三有气无力、有心没心的配合着,正在这时小霞倒停住了。

“怎么,是不是没心情做啊?”

麻三一听打起精神说道:“没啊?哪有。”

“好了、好了,我也不勉强你了,剩这一点药,我自个儿看着就行了,你去陪老婆吧,是不是陪着老婆就来劲了?”

“说笑什么呢?我现在真的累了,别的什么事也没有。你说这么漂亮的妹妹摆在我面前,我还不高兴啊?只是没力气了。”

麻三说的都是真的,这一天都干了几炮了,再厉害的男人也会筋疲力尽。再说了,这事跟心情有很大关系,要是没了好心情,那再美好的事情也会变成像负担一样。

“好了,别说了,我也该歇着了,早点睡,等你有精神了再来陪我,我可不想你用应付的方式,我要的是高品质的,要不然,我这个之身不白给你了吗?”

麻三一听到心里就害怕,心想:有什么好的呀,还不是里紧点,其他的什么都一样,还不如少妇们做得舒服,里面还更润滑,不像小霞,整个洞洞血淋淋的,看了让人担心害怕。

“呵呵,好,那我就改天,现在真的很累了,你知道吗?我们三个一起做的时候,我是刚从田里赶回来的,累着呢!”

“呵呵,是是,别跟个婆婆似的了,滚吧!”

麻三一听,虽然心里上火,但是也高兴了,至少不用受到她的牵制。

离开了自己熟悉的药房,望了望天上挂着的银月,心里轻松不少,想想天宫上的嫦娥与地上相思长肥的猪八戒,多么凄惨啊。如今自己真的得到了女人,而且还不只一个,可是并没有自己想像的那么美好,他要好好想想该如何让自己摆脱这个困境,不然这次重生并没有什么太大的不同。

村子里的夜是宁静的,此时没有多少灯光,借着天上皎洁的月光,听着草地里青蛙鸣叫的“蝈蝈”声,麻三心想:这是多么美好的田园生活啊!路上似乎还有行人路过,听上去好像情人在卿卿我我、呢喃细语,他望了望院子一角的榆树,树上的母鸡似乎觉得有人在偷窥,急忙挪了挪位子,靠着公鸡的翅膀挤了挤,公鸡一个没留神,被它这么一挤,差一点被挤了下去,挥动了几下翅膀终于恢复平衡,“咯咯”的叫了几声,像是在训斥似的……麻三看着笑了,准备向屋子里走去。

这时他听着大老远有骑自行车的声音,心想:是谁啊?这种时间还出来,不怕遇上歹徒啊?

他轻轻的迈了几步往堂屋里走去,堂屋里的灯还亮着,估计孔翠现在还没有睡着,他想着:这回回去老婆可能也不会放过自己,因为已经答应过她了,晚上好好的搞一回,他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软趴趴的“老二”摇了摇头。

走吧,再累这次也要好好的做,不然怎么对得起老婆?想到这里他深吸了口气,好似要多吸点氧,让老二再重新振作起来。

他推开门,这才发现孔翠已经躺在床上了,那一身花裙子真的像一朵绽放的花朵,盛开在那张老床上,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麻三轻轻的走过去看了看。老婆可真是,看来早有准备,连自己撒谎送她的紫红色胸罩都穿上了,一看到那副胸罩自己心里就酸酸的,那原本就是一个脏物,却说是送给老婆的礼物,自己可真够不要脸的。

但是无可否认,她的身材还是蛮棒的,特别是戴上这个紫红色的胸罩,胸前更显得高高耸立、傲视一切的样子。人靠衣裳,马配鞍,一点都不假,要是孔翠打扮打扮,别说是好看,恐怕就连一线明星也不及。

他看着孔翠那曼妙的身材,竟硬了起来。

他把鞋子脱掉,趴了上去,轻轻的把孔翠的裙子掀开,一股淡淡的体香顿时钻进了麻三的鼻腔里。两条白玉似的双腿让麻三眼睛一亮,真美啊!他俯子噘起嘴巴在她的上亲了亲,这时孔翠没有一点反应,他再慢慢的往下亲了去,一直到了大腿处,孔翠终于有了感觉,把腿一抬,狠狠的撞到了麻三的头上,麻三这时头一次在屋子里见到满天璀璨的星星,头被撞得晕晕的,但是心中燃起的熊熊烈火已经无法浇灭了。

他要留着最后再亲孔翠的,因为那里太刺激,怕会失去这种偷偷的感觉。

老婆好像睡得很沉,翻了个身又沉沉睡去,露出丰满的臀部,那臀部可真大,两瓣很完满的分开,中间那道深深的峡谷在蜡烛昏黄的灯光照耀下,显得更加的神秘诱人。他伸出手轻轻顺着臀部的轮廓摸索着,滑溜溜的皮肤带着温度让麻三闭上眼感受着触觉所带来的快感。这时他的手鬼使神差的溜到了处,随意拨弄了几下,感觉小上顿时有了一股湿气,再用手一拨,发出了“咕咕”的声音,他想:孔翠的可能被引出来了。

他轻轻的用手把小扒开,就在这时屋里的灯突然亮了,刺眼的灯光把孔翠的照得亮亮的,屋子里的一切都显得这么明亮,麻三看得非常清楚,孔翠的里溢满,他兴奋极了,没想到弄自己的老婆还是这么带劲,不用担心被要胁,也不用担心会被找麻烦。

此时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把裤子脱了下来,掏出大,顺着扒开的缝就捅了进去,这时刚刚入睡的孔翠正在做梦呢!正好梦到一个色狼,没想到老公的大一下子插了进来,孔翠顿时反应了过来,一撤,伸出手用力在麻三的大上打了一巴掌。这一下可让麻三措手不及,不偏不倚刚好拓在蛋皮上,麻三痛得嗷嗷乱叫。

“老婆你干嘛啊?打这么狠!”

刚刚醒来的孔翠看到自己的老公躺在床上哇哇乱叫,里还隐隐做痛,她明白了,梦里插自己的色狼竟是老公,孔翠想想倒是觉得真好笑,望了望躺在床上痛得翻滚的老公,说道:“谁教你偷着干,要做就正大光明的嘛!干嘛要偷偷摸摸的,现在知道厉害了吧?我正做梦,以为打的是色狼,没想到打到你身上了。”

麻三看着孔翠笑得开花的样子,说道:“还笑,到时候打得生不出来就完了。还怪人家偷偷摸摸的,你要再等一会儿,我还用得着偷偷摸摸吗?”

“好、好,都怪我,别生气了,来、来,其实我早就冲好澡等你了,看你还不来,还以为你在那里干什么呢?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麻三一看老婆又开始挑逗自己,也顾不得疼痛了,扑了过来。刚刚扑倒,顿时大门好像被谁弄开了,随即听到一串自行车的声音。

“有人来了?”

麻三一听,顿时愣神了,心想:自行车?难不成是小宁的弟弟又不舒服了?

他心里一喜,对啊,小宁长得水灵而且文静,看着都喜欢,不像小霞那么,也不像那些少妇那么邪恶。在麻三心里,小宁才是自己想得而舍不得得到的女孩,他不想给小宁带来痛苦,所以他一直想着该不该向小宁下手。

二人正准备下床的时候,却听到外面的叫声。

“小翠,我来了,你在家吗?我孔利啊!”

刚前去开门迎接的麻三一听,顿时吓得浑身发软,手急忙扶住木门,却一点力气也使不上。

“在家吗?要是在家,我可推门进来了。”

“这大晚上的你怎么又来了?”

说着孔翠便把门开了,嘴里说着:“人都来了,你还护着门干嘛呀?”

“怎么?不让我进去啊?”

孔利这时故意大声的说着,孔翠一听急忙陪笑着出来说道:“看你说的,我们这么多年的老朋友了,还说这些。快点进来吧!是不是伤口还没好啊?”

“哎,你们家的鹅真是够可恨的,刚才来的时候,脚疼得要命,好像快发炎了。”

她边说边看,似乎在找什么,麻三这时从门后走了出来,孔利一转头,看着他说道:“你怎么跟个鬼似的,从哪里钻出来的呀?”

麻三显得并不热情,看了看她说道:“我从老鼠洞里钻出来的。”

“哈哈,你看,你看,你老公好幽默,我好喜欢啊!”

说着她好像很激动的样子,孔翠一听,顿时不高兴了,说道:“他那样还喜欢,那你可看走眼了,没长相,又没本事……”

“哟哟,怎么,你还不满足啊!要不你写个转让书,我接手了,我不嫌他。”

孔翠用力一推孔利道:“滚吧你,说什么呢!说话没遮没拦的。”

“好了、好了,开个玩笑。对了,是现在去看看伤口,还是再等一下啊?”

麻三站在那里没动,心想:就你那脚被鹅咬一下能伤到哪里?最多就是破点皮、流点血,哪里有她说的那么严重,还发炎了,看你是痒还差不多。

事实上,果真是让麻三猜对了,她不是别的,正是痒,当孔利回到家里的时候,她的老公刚离开,那没发泄的一时没地方发泄,于是又骑着车子杀了回来,想着:反正自己手里有字条,不做就要胁他。

“走吧,全进,刚才骑了一下车子,感觉那里更痛了,到药房去吧,对了老同学,你在这里好好的等着,一会儿就回来了。”

孔利这女人聪明,怕孔翠跟着所以把话说死了。孔翠一听,虽然不明白,但是想想自己也不懂得看病,在这里等着也是应该。

“那快点去吧,对了,今天太晚了就别回去了,在这里住一晚算了。”

麻三一听,这不是摆明给自己找麻烦吗?顿时说道:“你还好意思让人家住家里,哪里还有床啊?等改天我们增加了病床再说吧!”

“哦,也是,药房里现在还有一个病人在输液呢!没床我都给忘了。”

孔利一听,急忙说道:“没事、没事,和你们挤一张床就行,反正都是过来人,怕什么呀!难不成你还怕我半夜抢你的老公啊?呵呵。”

她笑着说道。

麻三一听,顿时觉得她的笑声怎么那么啊,看来今天是难逃一劫。孔翠被孔利一说,顿时不知道该如何应答了。

“真的怕我抢你老公啊?呵呵,我自己的老公还用不了呢!哪有那个心情。今天来的时候,好像有个人在后面追我,要不然我也不会急着跑到这里来。你要是不收留我,那肯定是把我往火坑里推,你就忍心看着我被那坏蛋给糟蹋?”

孔翠望着能说善道、强词夺理的孔利,笑着说道:“好了,就这样吧,你就跟我睡一张床,全进你就打个地铺凑合一晚吧!”

麻三心里气极了,想着:这个孔利怎么这么烦人,从来没见过这样厚脸皮的人。

还没等麻三做出任何反应,孔利就拉着他往药房走去。麻三忍不住看了看老婆,孔翠其实早就习惯孔利这种风风火火的劲头,看着老公那无可奈何的样子,倒觉得有点好笑,挥了挥手道:“快点去吧,我在这里等着。”

麻三此时感觉到自己真的很被动,他在想:如果有后悔药的话,一定要做好准备,不能被别人这么牵着鼻子走,这样的生活还要持续到什么时候呢?现在想着上次进城还进了春药,现在倒好,自己倒需要吃药才能忙得过来了。可是他不服气,他想着明天一定要进城,寻找一下对付女人的东西,不然自己的日子可真不好过啊!

刚走到院里,麻三说了一句:“别去了,那里有人,你心里怎么想的,我还不知道啊?”

孔利一听,立刻抱住了麻三的腰,手马上就插进了裤裆里,捉住了他的大两下,这刚刚给孔翠插了一下的大在孔利这里却一点都不管用,了两下一点效果都没有。

“呵呵,我就是那意思,告诉你我可憋坏了,就是找你发泄一下的,快点到药房里去做吧!”

麻三小声的说道:“你小声点,让我老婆听到了不骂死我。现在去药房也不行,那里有病人。”

“有病人也行,走吧。”

说着孔利把放在裤裆里的手拔了出来,挟起他的手往病房里走去,麻三也没想到她的手劲还真大,看来这干农活的少妇就是不一样,跟个男人没什么区别,力大无比。

二人进了药房,孔利还是礼貌性的把手松开,探头一望,顿时乐了,一把把麻三拉了过来。

“你这人也太搞笑了吧!就这么个孩子也叫人,人家还是个小嫩娃子呢!知道个屁啊?”

麻三一听,头摇得跟个拨浪鼓似的,心想:你总以为是别人是小孩子,但是这个看上去像小孩子的小霞,比你的小不到哪去啊?

“你别在这里乱说了,人家小霞不小了。”

孔利这时欲火焚身,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伸手就把麻三拉了过来,想要抱他,麻三知道小霞也不是省油的灯,立刻闪开了。

“你要干嘛呀?快点坐好,看看你的伤,上点药,没事就回家去。”

麻三生气了,望着无理取闹、不分时候的孔利吼了一句。孔利一看麻三生气了,顿时也来火了,道:“我说全进,你还有脾气啊?不错,小伙子,看来我是想错了,既然你这么说,看来不翻脸也不成了。”

这时孔利看上去也真生气了,脸都气绿了。

“哟,你没看到我嫂子在这里躺着输液,那么大嗓门干什么?是不是觉得你是特殊人物啊?告诉你,你要是再在这里乱叫,小心我把你拧成麻花扔到鹅棚里。”

小霞这时倒是来帮麻三撑腰的,说的话也够狠,看来小霞也不是个软蛋,说起话来字正腔圆,掷地有声。

孔利属于那种骨子里不服人的女人,哪里能容得下一个小女孩这么侮辱自己?

反击了起来。

“你这个黄毛丫头,这么个娃子,气还不小。看来我不给你松松皮,你是长不大啊!”

“给我松松皮没那么容易,不过我提醒你,你的皮不用松就跟我姥姥一样了,要是再叫,等我给你松皮的话,那你就该躲到花梨棺木里永生去了。”

孔利一听这个小妮子说话可够损人的,顿时握紧了粉拳,准备大干一场。

请续看《乡野痞医》4

第四集

内容简介:

麻三进城寻找对付女人的东西,没想到却遇到了仗势欺人、财大气粗的刘大发,更没想到的是这个刘大发竟是小宁的老总、老刘火锅城的老闆,这一下事情变得错综複杂起来……

事情总有两面性,在老天爷玩弄了麻三一把后,进入老街时,麻三还真见到了自己苦苦寻找的东西……

第一章首次被动

原本就高傲自大、目中无人的孔利,遇到伶牙利齿的小霞,哪能服输?仗着自己块大肉多,便握紧粉拳冲了过来。

麻三一看两人闹来闹去的,对自己是百害而无一利,于是大吼了一句:“你们要再闹就都出去,没看到这里还有病人吗?”

孔利、小霞从来没见过麻三发这么大的火,都怔住了。

麻三一看,事情有转机,转身走到门后拎起一根门栓,另一只手抄起一根粗竹走了过来。

孔利一看麻三的样子气愤的很,摸不清这个平常温文尔雅的医生,今天怎么突然变得如此暴力。她觉得是不是自己有点过分了?赶鸭子上架,逼兔子咬人了。

小霞更是害怕,原本就是一个没长大的小女生,哪里见过这么血腥的“兵器”“全医生,你要干什么?”

孔利心怯,倒退几步,扶住了旁边的竹椅,用手紧紧握住,心想:要是真打起来自己也好有个东西挡着,不能手无寸铁。

小霞则想往外面跑,毕竟一个男人发脾气的场面很吓人。

麻三看到两人的样子,差点笑出来,心想:你们就这么点胆,算了,不跟你们一般见识。

“你们不是要打架吗?去吧,一人一个,你们任选,就在院子里打,等打得站不起来了,我再帮你们看,反正我这里包准看得好你们,你们解气了,我也挣钱了,多好。

对了,忘记告诉你们,我小姨子还等着我帮她买辆自行车呢!刚好你们也添砖加瓦,这回就算资助我也行。快点吧,我帮你们把门打开。“两人一听,顿时气得不得了。

孔利指着麻三说道:“你、你、你怎么能这样呢?好啊,算你狠,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们不打了,让你什么也得不到。对了,全进你还要记得欠我一个人情呢!看你什么时候还,不然,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麻三一听,真是心虚,但想想今天无论如何也不能在这里搞,让小霞知道了,那会说自己多龌龊啊!况且小霞那里还有一份呢!弄不好两个人再来一次,自己这单薄的身子也承受不起啊!最重要的是今天真的没精力做了,要是再憋个三、五天,别说了,四、五飞都没问题,而且还能来几回车轮战。

“好了、好了,你的人情我都记着,但这也不是一、两天能还的。你等着,要是我的表现不好,你再让我兜着走也不迟。但是今天我也累了,改天我亲自带着礼物到你家登门拜访,你看怎样?”

孔利这时气得也没心情了,原本被欲火烧得浑身发的身子,现在也凉了下来,心想:算了,也不差这一、两天。想到这里她便说道:“好,看在你一片诚意的分上,今天就放过你,但是你要记着你说过的话,不然有你好看,哼!”

说着她便扭着往堂屋里找孔翠去了。

小霞这时更没有其他想法了,坐在金鸽旁边,望着缓缓滴下来的药水发呆。

“小霞,别介意,这个女人少根筋,没吓着你吧?”

“呵呵,进哥,看你说的,刚才我还以为你要拿东西打我呢!没事的,你不知道我在饭店里上班的时候,还见过真刀真枪呢!比你凶多了,手都劈下来了,吓死人了。

你人长得帅,再狠也没那杀气。“麻三被小霞这么一说,心里开心极了,心想:是吗?这么说来,自己在别人的眼里是属于那种风流倜傥、有胆识的人啊!

“谢谢妹子,你等下换了药就在这里睡吧!我也先过去了,有事再叫我吧!你一喊我就听到了。”

小霜笑了笑,点点头。

麻三走出药房,深深的吸了口气,深夜里的空气好新鲜,院子里的两棵大白杨像两个顶天立地的将军,直插到黝黑的天空里,笔挺挺的很是威风。夜色真美,想想之前做乞丐的时候,活得多憋屈,只能看别人搂着美女到处逍遥快活!当时就想着要是自己哪一天咸鱼翻身,投胎做了皇帝,就天天疯狂的玩女人,玩个天晕地暗也不停下,可是现在才明白,原来这事并没有那么美好,一天干了几炮,就没那么大的新鲜感了,这女人啊,在没射之前是美妙绝伦,当之后就什么狗屁都不是了,这人还真是奇怪。

想着想着,麻三笑了出来,望着天空,一坐在台阶上想起了事来。

他现在是不想回去睡觉,堂屋里可是两个猛女,自己的老婆还好说,但那个孔利就让自己感到恐惧,刚才没应了她,可她身上的那团欲火没浇灭,仍然是很大的隐患,说不定半夜就起来把自己给奸了。他心里想着,嘿嘿的笑着,也不知道现在是不是该用“身在福中不知福”来形容自己。

狗吠了几声后,似乎把天空中的乌云给吓跑了,月亮偷偷的溜了出来,洒了一地的银f,皎洁的月亮里似乎能看到身着轻纱的嫦娥在翩翩起舞,此时他才猛然想起,中秋节马h就要到了。按照传统,过中秋时,外面的人都会回家团圆,这么久了,说实话,还没见到几个壮汉呢!净是见到一些小女孩和少妇。

‘想到男人们会回家,麻三心里又开始忐忑不安起来,自己搞了几个女人了,万。他们知道点什么,会不会找自己算帐?万一找上门来,自己可真是吃不了,兜着走啊丨“进,你在哪啊?还不快点睡觉。说不定半夜会来病号呢!”

麻三一听是老婆的叫声,就起身应道:“好,马上就来,明天我准备再去城里一趟,进点药回来。”

“哦,行,明天早上盘点一下,看看缺什么,现在快点睡吧,去城里要骑二十多里路,早点睡才有精神。”

“嗯,好。我解个手马上就来。”

说着麻三便向厕所走去,这时也不知从哪里飘来了一大片乌云把明亮的月亮给挡住了,顿时整个天黑了下来,麻三摸索着走进厕所,脱了裤子就了,刚刚出j段,就听到有人尖叫了一声:“唉呀,你这个孬孙,怎么朝着人家脸上啊?”

麻三| 听,可吓了一跳,心想:不会吧!到人家脸上了!

麻三听声音知道尖叫的人是孔利,心里可开心了,心想:这个女人也真够倒霉的,下午吃了自己的大,现在又被到脸上,但是又不能笑出来,越想憋越憋不住,还一个劲的往外冲。

“你这个王八孙,知道我在这里还……咕……噜……”

孔利的话还没说完,麻三就听到“咕噜”两声,顿时明白了,肯定是她一张嘴把给咽了下去。

麻三急忙用尽全力把憋住,缓了一下,说道:“真是不好意思,刚才天黑没看到还有人。真是对不起,来,我帮你擦擦吧!”

刚刚咽下一口的孔利,气得面红耳赤,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对不起、对不起,要不我给你烧点水,你冲个澡再换套衣服。”

“你还好意思说,现在旧帐、新帐一块算。你要是不把我伺候好,看我不翻脸。”

说着也来不及擦,提起裤子就走了出去。

麻三解完手,晃晃悠悠的向堂屋里走去,进门的时候正好碰上孔利提着水壶向厨房走去。麻三看着她,心想:让你这个女人再神气!

问到堂屋里,麻三看孔翠已经躺下,两只眼目不转睛的盯着他,便问道:“老婆怎么”这样看我?“孔翠哼了一声,说道:“说,刚才去厕所是不是碰上孔利了?”

麻二二听老婆的话,顿时觉得大事不妙,难不成她察觉出什么来了?此时他马上镇静下来,心想:不能乱了阵脚,不然的话对自己不利。

“呵呵,看你说的,哪里有那么巧的事,不过出来的时候确实是碰到了,她还吓得尖叫了起来,看样子在我们家还没习惯。”

“怎么?人家没习惯,你习惯了?是不是你挺喜欢让她住在我们家呀?看你笑成那样,一看就没怀好意,我可告诉你,要是你敢对人家有任何想法,看我怎么收拾你。”

孔翠说着,两只眼睛虎视眈眈的望1麻三。

麻三这时哪里还敢开玩笑,一本正经的说道:“看你说到哪去了,我是什么人,你运不清楚吗?我压根对别的女人没兴趣,在我心里有你就足够了,别的女人都没有你的杀伤力啊!”

“去你的!我可警告你,你好好做人,别想歪主意,要是让我发现了,你就完了。”

麻三看着被子里的老婆,坐到了床边,一下子掀起被子,把孔翠的衣服撩起来就想亲咪咪,孔翠笑着说道:“别,孔利还在家呢!被她撞见了不好。”

“有什么不好呀,我们是合法的夫妻,做什么都好。”

说着麻三便掀起她的上衣,捉住吸了起来。

孔翠顿时叫道:“啊啊……”

正在这时,有人敲了一下门,两个人顿时从兴奋中清醒过来。一转头,看到了门口的孔利。孔利腰里围着一条浴巾,静静的站着,好像来了不只一会儿了。

“哦,那个,你什么时候过来的呀?”

“我呀,刚刚到,一看觉得不太方便,但是外面又冷,所以敲了一下门,不好意思啊!”

孔利说着望向了麻三,此时麻三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两只手还紧紧抓着孔翠的。孔翠一看麻三还愣着,打了一下他的手,压低了声音说道:“快松手,羞死人了。”

“哦、哦,不好意思,你来了,那就快点睡吧!”

“哦,好,那我先睡了。”

说着孔利毫不客气的走到床边,经过麻三的身边时,用手蹭了一下麻三的手臂,说道:“水给你烧好了,快点去洗吧!”

麻三这时整个身子像被电了一下似的,麻麻的,加上孔利身上的香味,真想当场干上一炮。但是老婆在这里,自己那股劲又使劲憋了回去,刚才还厌恶的事,现在倒是又有了精神,看来这不是提不起,而是没有刺激到位。

麻三觉得还是去洗澡的好,不过看看地上还没有帮自己铺地铺,心想:老婆真是越来越粗心了,连这一点都照顾不到。但是此时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心想:先冲个澡再说。于是他便快步走向厨房。

厨房里黑黑的大锅台看上去很难看,灶口的玉米和桔子东倒西歪的,灶台上方的老灶爷已经没有了一身新衣裳,退了色的神像看上去蒙了不少灰尘,地板是红砖面的,上面有不少的泥疙瘩,借着灯光看去,高低不平。靠南面是一张桌子,南墙上有一排挂钩,上面挂着刀、肉叉子、锅铲,所有做饭的工具应有尽有。

锅里还冒着热气,看来这个孔利还挺细心的,还知道替自己烧水。原来不只是老婆想得周到,看来野花香也蛮有道理的。

他边洗边想明天进城到底该进点什么?现在最棘手的问题就是对付这两个欲女,忽然想到小姨子孔溪还没来呢!要是她再掺和进来,不把自己的大给累倒才怪。

想了半天也没想出头绪,干脆不想了,明天到了那里再说吧!

他一边洗着的玩意,一边想着被自己上过的女人——金鸽、姜银、小霞、孔溪、孔利,当然老婆就不算了。也不错啊!一个女人一个味,看来自己不能老守着这几个人,还是要到外面开拓一下市场,好让自己这一趟没有白来。不过,要是见到的女人都像小霞跟孔利一样就不行了,老这样纠缠着多没意思,还是多搞些一夜情才爽,一炮之后谁也不联系谁,那才带劲。想着他便擦干了身子,准备回去。

麻三回到屋子里时,却见到两个女人正在床上打闹呢!细心的麻三看到老婆已经没穿胸罩了,心想:幸亏没穿,要不然这个孔利不知道要说什么坏话呢!万一说漏嘴把话说穿了,自己可真是有口难言啊!

但是仔细一看,见老婆竟睡到了里面,看看地上还是空空的,什么都没铺,心想:难不成真让自己去找东西打地铺啊?

麻三想着便来气,孔翠也太令人生气了,这么明显的事情还得让人提醒。便说了一句:“老婆,你帮我拿一床被子,我睡地上也不帮我铺一下。”

孔翠两人一听,止住笑声说道:“哦,孔利说不用打地铺了,现在天太凉,睡地上会感冒的。”

麻三一听,心里紧张了一下,说道:“那怎么行,不行、不行。你还是给我铺个地铺,这样我睡得安心些。”

孔利一听倒来劲了,冲着麻三说道:“怎么了?难不成你还对我真有意思?我都不怕,你还怕什么呀!要是你另有企图的话,就打地铺吧!”

说完转头和孔翠说道:“你说说看,是不是那个意思?他说他睡不安心,是不是心里有鬼?难不成还想着晚上打我的主意?”

孔翠虽然心里不这么想,但是现在也不能说出来,笑了笑说道:“没事就快点上来睡觉,在地上睡真的太冷了。”

“是啊,快点上来吧!”

麻三这时觉得说什么都不对,便准备上床,但是看看孔利在外面,自己再睡过去,岂不挨着孔利睡了?那怎么行,这样老婆会怎么想啊?老婆也真是的,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什么事都依着这个孔利,真是气死人。莫非要试探自己不成?

“孔利,你睡到里面,你在这里不合适。”

孔翠一听,也拉了拉孔利。

孔利哼了一声,说道:“我说你啊,心里是不是真有鬼?我告诉你,我还真不喜欢睡到最里面,你要是没鬼的话,就别那么多废话。孔翠你也真是的,现在正是考验你老公的时候,你怎么还打岔呢?听我的,没事。”

孔翠也不好意思再说什么,要是再强求的话,看起来就像自己也不相信老公一样,也只能这样了。

“没事,我们都相信你。来,给你单独弄了一床被子,放心吧!”

这时麻三才发现原来床上多了一床小被子,她们俩一床,自己一床。原来是这样,他还真以为三个人盖一床被子呢!要真是那样的话,不出事才怪。

孔利和孔翠两人还在床上有说有笑,麻三真是不好意思一起睡,感觉非常别扭。

要是平常睡觉的时候,肯定只穿条三角裤就睡了,现在看来不能那样了,为了安全,他穿f衣服便上了床。

“看看、看看,穿着衣服睡觉舒服吗?真是的,脱了吧,谁还稀罕你哦!”

孔利不知羞的说着,孔翠也乐得捂着嘴。

“舒服、舒服,你们早点睡,我先睡了。”

说着麻三便躺下,用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眯起眼睛,但说实话,自己真的睡不着,只得一边眯着眼,一边听两个人聊天,她们真是什么都说,天上地下说了半天,麻三也没心思听了,只想快点睡着。

这时孔利倒不老实了,不时把被子踢开,有意无意的碰一f麻三的背,有时还不经意的把腿放在麻三身上,弄得麻三怎么也睡不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麻三睁眼一看,两个人都睡着了,灯也关了,旁边的孔利围着白色的浴巾睡得正香呢!浴巾里鼓得高高的,看上去真是不小,刚刚小睡了一觉的麻三频时清醒了,大发,借着月光看到孔利的,迷人极了,小被子盖着两人的身子,显得凸凹有致,孔利的脸上有着淡淡的笑容,看上去睡得倒很甜;老婆孔翠则是背对着孔利,脸朝内睡着,这也是孔翠经常的睡姿,以前都是麻三从后面抱着她,大顶着孔翠的大睡觉。

可是今天就不一样了,三个人一起睡,麻三也没办法那样睡了,但是这样平躺着,好像已经不行了,因为已经被自己的坏水憋到顶得高高的,看着孔利淡淡的笑容,心想:暂时就这样躺着吧,要是老婆不在还可以给孔利一炮。正想着的时候,忽然感觉到床微微一动,只见孔利翻了个身,浴巾顿时松开了,猛地露出半只来,圆绷绷的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非常好看,白白嫩嫩,感觉粉嘟嘟的,他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

麻三心想:要是她再翻身把都露出来更好!想着他便伸出一只手在孔利的上捅了一下。

孔利的胳膊猛地一动,觉得很痒,伸出手抓了抓,动了一子,结果,浴巾还真滑了下来,在处又停住了。麻三这时看了看孔翠,面对着墙睡着,似乎睡得挺沉,麻三此时心大起,望着突起的,悄悄把嘴迎了上去,他想亲一下那白嫩的,再用自己的胡子刺刺她,看她有什么反应。

正当他就要俯上去的时候,忽然孔利的眼一下子睁开了,吓得麻三赶紧躺回原处,心一下子提了上来,心口“扑通、扑通”跳得飞快。

“我都说了,你要是再不拿出五千块钱,小心我告诉你老婆去。”

麻三一听,更是害怕极了,心想:这是什么跟什么啊?难不成还让自己拿五千块钱?还是装睡吧,她非要纠缠的话,就说自己是梦游。

这时孔利竟坐了起来,上挂着的浴巾一下子掉了下来,两只又白又大的顿时呈现在麻三眼前。这真美,但是想想刚才她说的话,麻三顿时又打消了念头,现在只能祈祷别再出什么事就好。

“妈的,看你就没种,就你那样,借你几个胆也不敢。就这样说好了,明天中午过来取,要是你还没准备好,看我怎么跟你老婆讲。让你天天吃你老婆的老豆腐,让你得口腔溃疡,吃不下饭,饿死你这个王八孙。”

麻三望着这个光滑如玉的胸部,心里终于明白了,原来此时的孔利在梦游,他心里的大石头放了下来。心想:这个女人可真狠,做梦都在想这种事,看来以后不能招惹她了,说不定哪一天这一幕就在自己身上实现。

孔利的话一刚说完,就“啪”的倒了下来,这一倒可把孔翠给吓醒了,转过头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麻三看孔翠身子一动,肯定是吓醒了,急忙转过身,闭上眼睛,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这人真是吓死人了,干什么呀?”

孔利还在说着梦话:“这就对了嘛!来亲一下再说,要是把我伺候好了,我就再给你一次机会,告诉你,我老公经常不在家的。”

孔翠一听,哼了一声说道:“真是的,梦里都在想那事。”

说完又面对墙睡了过去。麻三心想:这个女人可真有意思,她就好像是一个欠插的种,一天不她就不舒服,看这副样子,还真不知道被她上了多少个男人了?

不知过了多久,麻三也睡着了,隐约感觉到身上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蠕动,似乎胸前有两个滑溜溜的东西在触摸自己。为了安全起见,麻三多了个心眼,眯起眼睛望了望,顿时大吃一惊,那两个滑溜溜的东西不是别的,而是孔利的。

也不知道孔利什么时候钻进了自己的被窝里,正弓着身子用蹭自己呢!麻三的已经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硬得跟把大枪似的。

感觉真的太刺激了,老婆还在睡,似乎什么都没有察觉,麻三顿时清醒了过来,望笞那两只,真的很想抓着揉几把,可麻三这时装作不知道,想尝尝这种被动的滋味。虽然这次危险系数很高,但还是占据了上风。

麻三心想:你就来吧!让我看看你到底还有什么新花样。但看孔利也很在行,把两颗垂下来的轻轻的滑着,不时的变换着形状,把麻三弄得肌肉痉挛、大增,要是老婆不在,他肯定会好好的插上一炮。

不一会儿孔利好像快受不了了,嘴里发出轻轻的呻吟声,小嘴微张,双眼迷离,边蹭着麻三边扭着大,好像在享受这难得的时光。正在这时,麻三感觉到自己的大被孔利的手给握住了,顿时一股酸麻感油然而生,孔利了几下之后,轻轻的扶住大放在自己的下,敏感的感觉到湿湿的,长流了,看来前奏已经奏得差不多了,还没等孔利坐下去,麻三就受不了了,硬如钢棍的大猛地插进了孔利的。

孔利怎么也没有想到麻三会有如此大的反应,频时“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能听得出来,她已经很压抑了,她再也忍不住,一下子把整个坐了下去,这时听到“咕咕”的水声,看来孔利的里已经充满,有的滋润,让麻三感觉整个里滑极了,他也不主动,尽情的享受这被动的感觉。

孔利好像还没察觉到麻三已经醒来了,所以还在自己摆弄着,时起时落,时进时出,伴着“咕唧、咕唧”的水声,孔利的速度也越来越快了,肿得大大的不时被卷着的勒着,有点痛却很舒服。

麻三眯眼望着孔利那副浪样,真想把她翻到床下去大干三百回合,可现在不能,他要让她掌控着主动权,自己好好享受一下。再说了,自己在上面动静可能太大,说不定会把老婆吵醒,那就更麻烦了。

孔利毫不羞耻的做着爱,一只手不停的摸着自己的,一副销魂的样子。

这时孔利好像感觉太平淡了,便弓起身扭动把粗大的转了起来,麻三怎么也没想到她还会来这手,的老一:顿时感觉到非常爽,到处碰到壁,似乎能感觉到里面有不少的小点点,把弄得又麻又痒,真的好舒服,他忍不住长吁了一口气。

孔利还没停止下来,一下又背对着麻三,一只腿跨着抱起麻三的腿做得如火如荼,正在麻三叫好的时候,孔利猛地把身子撤了出来,把放在麻三的头部,自己却含着大吸了起来,不时发出“唧卿”的声响。麻三这时再也受不了了,仰起头在她的上亲了一口,孔利万万也没想到麻三会反击,再也憋不住地“啊”了一声。

第二章暴打一通

麻三由被动变主动,一口亲向孔利的粉,可刺激到了孔利,正滋滋外溢的她,顿时“啊”的叫了起来。此时面对着墙的孔翠被吵醒了,原本就小心的麻三也发现了,正准备说的时候,孔利却很利落的掀开孔翠的被子快速的钻了进去。

麻一二心想:这个女人真的太刁了。

“这个孔利真是的,一晚上都不安稳。真是吵死人了。”

孔利钻在被子的另一头一动也不动,好像真睡着了似的,孔翠坐了起来,看了看后说道:“这人怎么能睡到那头去呢?”

又掀开被子看了看,说道:“真是的,这浴巾也不裹好,像什么样子?难怪你老公说你,这样子不把人折腾死才怪。”

说着便把浴巾拿了起来,把那头的被子掀开,给孔利盖上,安置好了,也跟着睡到了那头。

麻三望着不远处的脚,感觉真别扭,心想:我待会也要移过去。

想到这里,麻三也假装做梦似的含糊不清的说道:“臭死了、臭死了,你不走,我走了啊……”

麻三趁机一翻身,站了起来,在床上走了两步,孔翠一看不行,再走一步就要掉到床下去了,便隔着孔利拉住了麻三,麻三一看,见好就收,便往床上一倒,差点倒在孔利的身上,孔翠见状醋意大发,在麻三的脸上打了一下,说道:“你今天也不老实了,真是的,快点睡好。”

麻三睁了睁双眼,说了一句:“哦,睡好、睡好。还是老婆好,要不是你提醒,我差点掉进粪坑里。”

“说的什么呀,真是的。”

让麻三躺好后,孔翠这才平躺着睡了过去。

麻三心想:好险,虽然自己早就发誓这是最后一次跟别的女人干了,可是现实总是事与愿违。算了,以自己的,自己也不满于老婆一个人,一切顺其自然吧!

太阳升起,日光懒洋洋的晒了进来。麻三睁开眼,望了望床上,此时已经只剩自己了,昨晚与孔利干了一会儿,果真睡得舒服。他在床上伸了伸懒腰,长长的打了一个哈欠,觉得精神不错。孔利身上的浴巾还放在床上呢!他一眼就看到浴巾旁边有一块湿湿的东西,这个东西真不好干,看来里的油水不少,他急忙从床里拿出面纸用力的擦了起来,生怕被老婆看到了会乱想。

他看了看,还是一柱擎天,每天早上都是一样。他用手扳了扳花裤头,没扳动。

“哟,起来了,昨晚睡得好吗?”

麻三一听,转过头说道:“真舒服,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早上起来感觉腰酸背疼的……”

孔利这时身穿孔翠的衣服,看上去真像老婆,只是略瘦一点。女人嘛,胖了丰满,瘦了苗条,怎么样都美。

她嫣然一笑的说道:“是啊,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也腰酸背疼的,而且也火辣辣的……”

麻三一听,你就浪吧!真是到家了,自己不能再接下去了,不然让老婆听到就解释不了了。

“你今天什么时候要走啊?”

麻三开门见山的说道。

孔利一听,哼了一声:“怎么,这么快就想赶我走?没门,占了便宜还卖乖,有你这样的男人吗?我就不信,昨天晚上的事你不知道?你以为你是植物人啊?”

“昨晚什么事了,你能说清楚点吗?真是莫名其妙。”

孔利还想说,却听到院里传来了话:“你们两个快点,吃饭了。对了,全进,金鸽醒了,你配点药再打一针吧!她看上去气色不错。”

麻三一听把上衣穿好,想换裤头,却见孔利还没有走的意思,便说道:“嗳,你快点走,你不走我怎么换衣服啊?”

“看你说的,我在这里你就不能换了?又不是没见过。”

孔利不但不知羞反而笑了起来。麻三可被这一句话给雷到了,心想:嘿,你可真够浪的,这种话都能说得出来。

“你再不走我可换了,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脱吧!”

麻三也横下心了,心想:真是的,人家不怕,自己一个堂堂爷们怕什么?想到此,故意连裤子带裤头一起脱了下来,正翘得高高的大朝着孔利亮了出来。

可真是太巧了,与此同时,孔翠也刚好进门,这下看个正着。

孔利也听到了脚步声,转头一看,顿时脸红到了脖子,捂住嘴巴,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你太过分了。”

孔利倒是先发制人,捂着脸哭了起来。孔翠此时心里也很不舒服,怎么也想不透是怎么回事。平常老公都是一本正经的,从来没有做过很过分的事情,为什么突然会有这种行为?

“老婆?我、我也不知道你们什么时候进来的,我……我真该死。”

说着麻三忏悔般的抽打自己的脸,孔翠见两边都很真实的样子,也不知该怪谁了,“哎”了一声,走出了门。

到底是孔利早就盯上了老公,还是老公故意引诱孔利?孔翠是百思不得其解,这只有他们二人心里才知道。

麻三为了缓解一下尴尬的气氛,便骑上车子去城里了。麻三边骑边想着,其实现在并不缺什么药,也就是想来城里看看那些针对男欢女爱的东西,据说那玩意可以有效的缓解夫妻性生活不和谐的状况,虽然自己不是性无能,但现在这个情况其实差不走着走着,他忽然想起上次在路上被他弄坏裙子的小宁。小宁可是个好女孩,反正这次去城里没什么事,何不去小宁家看看呢?说真的,他心里还是老惦记着这个清纯可爱的小宁,那甜美的笑容、一举一动,几乎让他着迷,但是他非常清楚,这么清纯的孩子,自己真的不忍心去伤害她,可是心里这条虫常常作怪,说不定哪一天就把乖巧甜美的小宁给上了。

他走着走着,不由自主地在梨子园的路口拐了进去,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走,总感觉有人在左右自己的思想。望着梨子园这个弯弯曲曲的小道,他心里矛盾重重,不清楚自己见了小宁能不能控制得住。

路上的行人不少,再过一、两个星期左右,玉米就可以收成,这个时候勤快的人们都下地拔草了。虽然很多人和他打招呼,可是自己真正认识的却寥寥无几。

“全医生,你去哪啊?要不要我给你带路?”

一个嗓门挺大的女人和自己打招呼,他看了看,猛地想了起来,说道:“你不是刘大根家的吗?怎么你家也在梨子园?不是刘良庄吗?”

刘大根的老婆笑着说道:“看看,你这就想错了,我们家地方多穷呀,一个月下来还不够吃饭。梨子园这里人多,也是去城里来回的一个好地方,我们就在前面那个i字路口开了一间店,生意还行,我这是给人家送东西去了,你看看,我的手还脏着呢。走、走,有什么事包在我身上,这里让我跑得比我们家还熟呢!”

这么一说麻三明白了,但是此时不能让她知道自己要去哪,若她知道了,不知道会说此一什么呢!于是笑了笑说道:“呵呵,看你说的,这次就是给一个病号复诊一下,看看病情恢复得如何,没别的,这家人我也挺熟的,你要是忙就去忙吧,说实话我也在那里待不了很久,等一下还要进药,你去忙吧!”

刘大根的老婆听了听,觉得也是,再说了自己家里还有一大堆事没做,就客套了几句回去了。

麻三心想:这村里的人可真热情。他边想边往小宁家去,这时街上的人潮慢慢退了,麻三扫视了一下,见四处无人,车子一拐就进了小宁的家里,这简陋到不能再简陋的家静静的,好像没人住一样,虽然很破烂,但是破旧房屋上的玻璃却十分明亮,家里有个女孩就是好,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院子也扫得干干净净。

“小宁,小宁在家吗?”

麻三轻轻的叫了两声,宁静的小院里什么声音也没有。奇怪了,这大白天的能去哪里啊?难不成又去打工了?弟弟的病情刚好没多久啊!正在疑惑的时候,身后有人说话了:“喂,你找谁?”

声音不大,但是很清楚,麻三此时真像做贼似的,转头看了看,顿时笑了笑。

这时小男孩先叫了起来:“叔叔,你怎么来了?我姐不在家,你、你快进屋吧!我给你倒杯茶去。”

麻三一听急忙说道:“别、别,你还是叫大哥吧!这叔叔听起来这么老,再说了,我也比你大不了几岁。”

小男孩呵呵一笑,羞红着脸说道:“成,那就叫你哥。大哥哥快进屋吧!”

“嗳,好、好,进屋、进屋。”

麻三把车子停在院子里,四处看了看便跟着进了屋。

屋里除了床、桌子、椅子,还有一些摆得整齐的书外,什么都没有了,床头旁边放着一个黑色的大木柜,说木柜不如说是黑匣子,看样子应该是他妈妈的嫁妆,一把大铜销扣在上面,里面塞得满满的,盖上还有几件衣服,摆得乱七八糟。

勤快的小男孩利落的从壶里倒了一杯热水,捏了一把猴王茉莉花茶放在里面端了过来。

“你姐呢?”

小男孩显得有点拘束,立在旁边,说道:“我姐她去城里洗盘子了,说要我把学上完。”

“哦,你姐对你可真好,你以后要好好学习,千万不要辜负你姐对你的一片苦心啊丨”“嗯,我知道,等我把学上完了,j定好好报答我姐还有你。”

麻三一听,呵呵的笑了起来,说道:“我又算得了什么呢?你呀,只要好好的待你姐,我就放心了,不过看你也是一个重情义的男孩子,长大了肯定很仗义。”

小男孩一听,咧着小嘴呵呵笑道:“呵呵,我们村里有个武术班,好多学生在那里学呢!我没事的时候去偷看,也学到了不少,上次我们几个打着玩,他们都没羸过我呢!”

麻三看小男孩这么兴奋,心想:这孩子看来对武术有兴趣,不错。便笑着说道:“武术是武术,学习还是最重要的,等你把文化学好了再想别的,要不担搁了课程,对你姐可怎么交代!”

小男孩听到麻三的教导,便轻轻的说了一声:“哥哥,等我长大有钱了,再报答你对我的恩情。”

麻三一听,这孩子真可爱,摇着头说道:“说这什么话,我不是说了吗?这都是我应该做的事情,你就别老记着了,等你长大有钱了再说,好吗?”

此时麻三还不知道小男孩叫什么名字,便问道:“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我都忘记了。”

小男孩嘿嘿一笑说道:“我没说过啊?我叫小涛,戴小涛。”

“哦,小涛、小涛,好,这名字好,等你长大了必有大作为。”

小涛一听,傻笑道:“谢谢哥哥的鼓励,我会的。对了,我姐说她也想去学医呢!

就是不知道该怎么报名。哦,现在也没钱,只是那天晚上和我说说的。““她也想学医?呵呵,医生可不简单,不论什么时候都得去打针,哪怕是吃饭的时候,人家来看病,你也得扒开人家的,那滋味难受的。”

小涛一听,呵呵笑道:“我姐说这样可以让别人减少痛苦,要是我姐跟你一样,我爸也许就不会死了,我妈也不会改嫁……”

小男孩一脸黯然,似乎触到了痛处,麻三一看顿时于心不忍,把小涛拉了过来,拉着他的手说道:“没事、没事,只要有哥哥在,我一定会帮你们的。我有时间就去打听?下学医的事,到时候告诉你姐。”

二人又闲聊了一会儿,问清楚了小宁工作的地方,麻三便想去瞧瞧,看看那里的老板是个什么样子,别遇上像自己这样的流氓就完了,自己是克制着,要不然小宁早就毁在自己手里了。想到这里,告别了小涛,麻三就骑上车一路北上,向老城三号路的老刘火锅城赶去。

这次他没有去药店,似乎找小宁比进药更为重要,此时他心里想着与小宁见面的那一刻,自行车被踩得飞快,路边的大白杨一棵棵飞速的后退,秋风吹来,巴掌大的杨树叶子随风而落,不时落在车轮子下,被辗得粉身碎骨。

麻三望着城里来来往往的车辆,让他想起了自己在当乞丐的时候,那种凄凉、难堪,伸出手向别人乞讨时,别人的白眼、冷漠的眼神,还有嫌弃的目光,让他觉得活42着就是折磨。

可现在不同了,自己骑的是永久牌自行车,穿的是崭新的新夹克、飘飘裤、酱棕色皮鞋,一切都是新的生活,他想着想着,心里开心了起来,想到这里他便下了车,觉得这样骑过去,太浪费这身行头了。

他下了车子,踱着脚步,推着车子,摸了摸被露水打湿的头发,随意的往后抚了一下,一缕缕的像是上了慕斯似的,偶尔经过店面前的镜子时,打量一下自己,这哪像个乡下人?俨然就是一个有素质、有涵养、有风度,气质不凡的大老板,他心里得意的呢!偶尔见到一、两个漂亮的女生,还不时的瞅着,故意清清噪子,女生不经意的一眼,都会使麻三乐上几分钟。他想:这个样子,要是小宁见了,肯定会喜上眉梢、爱在心头,说不定会情不自禁给自己一个深情的拥抱,再加上一个热吻,那感觉真是飘飘然,美哉、美哉啊!

正在臭美的时候,忽然身后“滴滴”几声鸣笛,把麻三吓得急忙拎起引以为荣的永久牌自行车往路边靠,转头看了看,心想:这是哪个鳖孙啊?净瞎捣乱。

“看什么看,看鸟毛啊?土老帽。”

这时车里头伸出一颗头,头发稀稀疏疏,整头头发用幕斯向后定形,如果不梳这种头可能就遮盖不住头顶了。这个人方头大耳,白白胖胖,四十岁左右,不像乡下人,吃得跟肥猪一样,大老远就嗅到一股香水味,直刺得麻三捂住鼻子。

一听到这个猪头骂自己,麻三便随口反驳道:“你自己都说了,看鸟毛啊,看看你那几根鸟毛,秃顶了吧!就是你不懂得尊重人,才把你折磨成那样,要是你嘴里放干净点,或许就不是秃驴了。”

车里的老男人一听,火了,打开车门就想揍麻三,麻三多灵光,打从做乞丐时就有了敏锐的观察力,一看势头不对,拎起车子就想跑。

但是一想,不行!自己在车道上跑肯定不行,急忙拎起车子跨过栏杆,跳到了人行道上,还没忘记损他几句:“你这个秃驴,过来啊!看看你跑得快还是我跑得快,来啊!鳖孙开鳖盖子车,刚好配套。快来追我啊!”

麻三可真会气人,这个秃顶的男人一听,气不打一处来,心想:你这个王八孙看我怎么收拾你!没想到被一个乡下的土老帽骂了一通,心里气极了。

“妈的,你给我站住!有种你站住!”

这么一说,麻三停住了,笑着说道:“嘿,你这个老家伙,别说老子的种多了,对了,我想问一下你,你这个老小子是不是还没种啊?”

秃顶的老男人一听,气得四处张望,想找什么东西来砸麻三;麻三一看他急成那样,哈哈大笑起来。这时围观的人不少,把半条路都给堵了起来。

“你、你小子找死啊?”

“看来真让我猜对了,哈哈。”

这时围观的人也都议论起来,麻三一看,心里乐极了,心想:谁让你先惹老子的,现在知道厉害了吧!一说他没种急成那样子,就更来劲了。

“告诉你,我可是一个医生,专治疑难杂症,不孕、不育更不在话下,要是你觉得有什么问题,可以到我这里来,我帮你看看。对了,告诉你,既然我们这么有缘,可以免费替你老婆看看,怎么样?哥儿们够义气吧!”

老男人一听,火更大了,气呼呼的说道:“好,你太不像话了,看我不把你关起来,你等着。”

说着老男人就打起电话,但是没通。手里的手机大得跟一块砖头一样,看起来非常吓人,看来有钱人就是好,这电话还可以当兵器用。

“好,我等着,怎么?人家不来吧,你想想,遇到这事谁要为你拼命,你以为你是什么大人物啊?”

“我虽然不是什么大人物,但是在这城里可以说是数一数二,有多少人在我手下干活,要不是我,有多少人都吃不了饭、没有活干。哼!就你这样的痞子,想来我这里做事都没门。”

“老秃驴,你就别想那美事了,要我去我都不愿去。”

两个人越吵越凶,气急了的老男人不停打着电话,突然老男人停止了争吵,冲着电话大吼了一声:“喂!你耳朵里塞了驴毛了吗?电话都不接。”

老男人不停骂道:“要是你再这么迟钝,你这个保安队队长就别当了,回家吃自己去吧!看看你那副熊样,要不是看在你爹那张老脸上,你八辈子都做不了队长。好了,别那么多废话,现在马上给我带十几个人,到电影院这边来,有个不知死活的家伙欠揍,快点,限你一分钟赶到。”

说完,老男人指了指麻三,麻三哼了一声道:“老小子、老秃驴,别在这里吓唬人了,就你秃成那样,谁还想帮你干啊?干着干着头都秃了。对了,你们那个什么店,是不是叫秃子牲口店啊?”

老男人气到不行,四处看了看没什么东西可扔,便从裤里掏出一个东西扔了过去。

麻三一看,亮光光的东西迎面袭来,看样子还是一个好东西,他利落的一接,没想到真的接到了,麻三也感觉到老家伙气坏了,手劲不小。

“烟?呵呵,你对我可真好,看样子还不错,谢谢啊!说实在的,这盒装的烟,我还真没抽过,来尝一根。”

说着麻三从盒里拎起一根,耍着花样叨在嘴里,一摸口袋没带打火机,蹭了一下旁边的男人,从盒子里拿出一根递了过去。

“来,兄弟,借个火。”

“好、好,这么客气,嘿嘿,好烟啊,十来块一盒呢!”

说着旁边的男人很客气的帮麻三点火,二人相视一笑。

这时老男人气极了,指了指麻三说道:“让你小子再得意,一会儿就让你挂彩。”

麻三看了看他,说道:“好,我就想看看你到底是真老虎还是纸老虎,别让大家都看笑话哦!快点,要不再打通电话,我的皮痒着呢!要是我这根烟抽完还不来的话,就拜拜啰。”

在场的人都等着看事情的进展,似乎对这件事很感兴趣,人越聚越多,议论纷纷,老男人这时站不住脚,看了看表,骂道:“妈的,还没到,真是气死我了。”

说着一弯腰进了车子里,看样子气势汹汹。

他刚刚进到车子里,不远处,一辆金杯车子疾驰而来,一个紧急刹车,把周围看热闹的人吓了一跳,急忙闪到了一边。

“没看到这里有人啊?开这么快,辗到人怎么办啊?”

再看车子上,下来一群穿着保安服的人,一人拎一根钢棍,看样子不打死人不罢休,麻三一看,吓了一跳,心想:不会真来了吧?此时他推着自行车很显眼,刚想骑车走人时,老男人就从车子里钻了出来,伸手指着麻三就喊道:“就是他!给我打,往死里打!”

老男人一发话,车上下来的保安一拥而上。麻三哪受得了?几个人一起棍棒交加,麻三几下就挂彩了,整个身子被打得疼痛难忍。

“好了,看这小子瘦得跟竹竿似的,一下打死也太便宜他了。”

众人看老板发了话,便止住了手,个个磨拳擦掌,似乎还没打够。

虽然麻三被揍,但是嘴也没停着,喊着:“好,你这个秃驴,我们走着瞧,要不就把老子打死,要不就是你死。你打不死我,你就不是男人,让你一辈子都留不了根,到死了也没人给你送终,让你客死他乡、死无全尸、不得好死。”

老男人听着虽然心里气,但是也知道这小子故意气自己,压着心中熊熊的烈火,脸上却平静的说:“呵呵,你想死,我还不想死呢!想拉我下水,那是不可能的,我还是懂法律的,打你一顿教训你一下,以后对老子我客气一点。对了,要是你现在当着大家的面,向我真诚的道歉也就罢了,要是不认错……嘿嘿……”

说着老男人嘿嘿一笑,麻三也从地上坐了起来,说道:“说吧,我不认错怎么样?

难不成吃了我不成,谅你也不敢。““呵呵,吃人我可没那个爱好,再说了你又不是唐僧,吃了你恶心。要是不认错,我就让你去大牢里蹲着,让你尝尝牢狱之苦。”

“哼,我也没犯法,凭什么让我去坐牢?让我去你的别墅住还差不多。对了,要是行的话,再给我找两个保姆,听说保姆管三陪,我要陪睡的那种就行了。”

众人一听,唏嘘一片,心想:这个人脸皮可真够厚,到这个时候了还嘴硬。

老男人见看热闹的人太多,也不想在这里丢人,再说了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想到这里,他指了指麻三道:“别急,虽然没有犯法,但是我可以让你到里面去逛逛,享受一下那里的感觉。”

说着老男人又拿出手机打了电话。

第三章知恩图报

麻三这时蜷缩在商店一角,擦着嘴角的血,吐了一口。

“小伙子,你快点跑吧!别逞强了。这人不好惹。”

一位看上去穿得干干净净的大娘说着。

麻三心里很感激,说道:“大娘,没事,这一点伤不碍事的,你没看,表面上看上去没事的死得早,像我这脸打得鼻青脸肿的,倒死不成。这种人我就不信他还能怎么样。”

“唉哟,别说那么多了,快跑吧!大娘我掩护你,就往那个胡同里钻,他们的车子进不去,你就跑得远远的……”

麻三也想跑啊,但是看看情况,肯定是跑不了;不跑嘛,也枉费大娘一片好心。

想到这里,他就起身推起车子往小胡同里钻。

“别让他跑了。”

老男人看来真的要下重手了,用手一指,手下又蜂拥了过去。麻三一看,坏了,这回难逃了。几个人跑过去,一起把麻三抬了起来,往车子里一塞,把自行车也塞了进来。

刚被塞到车厢里,麻三就被一个男人五花大绑,从来没有受过这种罪,他便大叫了起来:“你们这些王八羔子,看我不报警把你们都逮起来!”

老男人一听,用手捋了一下稀稀疏疏的头发,仰天大笑道:“哈哈,小伙子,看来你涉世不深,等一下先回到我店里再修理你一顿,就把你送到局里去。”

虽然人们都很恨这种仗势欺人的有钱人,但又有什么办法呢?麻三被捆着也不吭声了,眯起眼一动也不动。车里的人也都是为老男人打工的,看到麻三不动,心里也开始犯嘀咕了。

“我说哥儿们,他不会死了?要是真死了,可跟我们脱不了关系啊!”

一个长得胖嘟嘟的人一听害怕了,急忙走了过去趴在他旁边看了看,伸出手指头在麻三的鼻子试了试。麻三一张嘴,吓得胖子“啊”了一声,瘫坐在地上。

众人一看,顿时都笑了。

“诈尸了!”

胖子吓得吐出了三个字,麻三也懒得理他,又闭上眼。

车子左拐右拐,在三号路的老刘火锅城前停下了。

“刘总好。”

这时旁边站着的保安敬礼说道。

老男人点了点头道:“快把那个小子给我拉出来。我要让他在这里,当着众人的面认错道歉。”

看样子这老男人是想在自己的地盘上耍威风,此时吃饭的人不少,看到两辅车正停在门口,都转过头看着。金杯车子上下来一群保安,把五花大绑的麻三扔了出来。

“小子,你不是很神气吗?过来让你看看老子是什么实力!”

麻三睁开眼望了望,顿时大吃了一惊,只见正对面有几个霓虹大字:老刘火锅城。

天啊,怎么会被押到这里来了呢?难不成自己惹的这个老男人,正是老刘火锅城的老板?此时他一下子懵了,这回可真是吓到麻三了,不是被这种气派吓到,而是自己最想见的小宁就在这里工作,万一让这个老男人知道了,让小宁有什么不测该怎么办呢?

刘总看着麻三吓成那样,哈哈大笑了起来。

“怎么样?小子,这回吓到了吧!对了,现在摆在你面前的有两条路:一是磕头认错,一了百了,什么事都没有;二是再暴打一顿,然后把你送到局里坐上半个月的牢房,要是我哪天心情好了,和所长说一句,再把你放了就得了。再说了我也不是那种小肚量的人,不和你们这种人计较的。说吧,选一还是选二?”

麻三真要好好琢磨琢磨了,关键是小宁,如果真闹开,把小宁惊动了,过来救“驾”事情可就麻烦了。

这时已是正午了,吃火锅的人越来越多,当然看热闹的更多,麻三偷偷的瞄了一下周围,觉得自己这回脸丢大了,如果在这里低头认错,颜面何存啊!

“好,你不吭声是不是,那就是默认选二了。你们几个都听好了,倒数五秒,要是他再没认错的话,就给我狠狠的打,往死里打。”

刚才被骂的保安队队长,这时带头倒数着,看上去他要把受的气往麻三身上发泄。

“五,四,三,一一……”

刚要喊“一”时,突然从人群里跑出一个女生,扎着长长的辫子,长得水灵,腰上还围了一条围裙,看装扮应该是在这里打工的。

只见她跑过来抱住缩在地上的麻三,大声的吼道:“老板,求求你别打他好吗?

他可是个好人,只要你不打他,你要我做什么都行!要是欠你钱,我的工资就不要了,白做活好吗?“刚要下手的保安队队长一看,急得直跺脚,两只眼望着老板,老刘怎么也没有想到会出现这事,也感到手足无措,看见她围着老刘火锅城的围裙,顿时吼了一句:“你是哪个部门的?这里没你的事,该干活干活去!说实话,你那点钱还不够我修回脚。

这个人一没欠我钱,二跟我没仇,我就是看他不顺眼,想揍他,要是你想挨打的话,照打不误!“就在这个时候,里面又跑出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穿得衣冠整洁、利落,看起来挺精神的,扭着走了过来。

她拨开人群不好意思的望了望老板,马上黑起脸,用手指着小宁说道:“戴小宁,我警告过你多少回了,上班时间不得离开岗位,怎么?这回是不是皮痒了?还是不想要工资了?别忘了,我是看你可怜,才让你在这里干活的,要是再不回去,明天就给我打包走人。”

女人的声音略显沙哑却很响亮,一副不容抗拒的样子。麻三真是怕什么来什么,看到小宁抱着自己,心想:小妹,你要是不来,我还好脱身,现在你出现,恐怕连我都要为难啰。

他轻轻说道:“小宁,听话,没事的,你先回去,我马上就可以回去了,哥在城里的公安局里认识人,就算送到局里也只是走走过场,不会有事的。”

“快把她拉回去。”

老刘发了话,两个保安就拉着小宁离开。

麻三一看两个粗鲁的保安竟把手放到小宁的胸部上,大吼了起来:“你他妈的,再把手放在小宁的胸上,小心把你的手给剁了!”

说着麻三竟从地上站了起来,两个保安吓了一跳,手一下松开了,小宁一个没注意,跌在了地上。

麻三急走几步,原本想扶她起来,可是手被捆得结结实实的动弹不得,说道:“妹妹,你听话,别在这里了,这里没一个好家伙,我都说了没事的,你就放心吧!你在这里,我倒不能全身而退。”

可是小宁望着自己家的恩人,哪能这么就走人?她没理会麻三的劝说,而是双膝跪着爬向刘总,央求道:“老板,我真的求你了,他是我的恩人,只要你能放过他,你让我做什么都行。好吗?只要你放过他,我两个月的工资都不要了,行不行……”

刘总哪里能轻易放过麻7,仰着头,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

就在这时旁边走过来一个年纪与他相仿的老头,走到刘总的跟前说道:“刘大发,你这是干嘛?大家都在看你呢。你看人家小姑娘多诚恳,我看你就给我个面孑,放入家;马吧?小姑娘长得这么漂亮,哭了就不好看了。”

这个男人一脸色相,二人相视一笑,刘大发哈哈大笑了起来:“哦,呵呵,哭了就不好看了,嘿嘿,我怎么就没想到呢?哈哈,好,那现在就放了。”

麻三一看顿时明白了,冲着刘大发就喊了起来:“你们两个老东西,有种就冲着我来,别在那里想那不是人的事啊?要是你敢对小宁做什么,看我不把你那根老黄瓜削下来喂狗。”

在场的人一听,哈哈大笑了起来。刘大发一下火了,猛地站了起来,这时后面的男人又拍了拍刘大发的肩膀,低语几句。刘大发顿时多云转晴,眉头舒展。

他一副笑脸说道:“小宁,看在你有情有义的分上,我刘总今天就应了你。”

小宁一听,一脸的感激,大声的说着:“谢谢刘总、谢谢刘总。”

刘大发急忙摆了摆手说道:“别这么客气,这回不但要答应你,而且还升你的职。

听说你上学的时候成绩不错,这样吧,你就来我的办公室里做我的助理,没事帮我整理一下办公室、送送文件什么的。怎么样?“小宁听,急忙就答应道:“好、好,谢谢刘总提携,我一定好好做,让你满意。”

0麻三一听就觉得其中肯定有阴谋,这个小宁可真是傻,这么好的好事,哪会这么容易就让你遇上。

“小宁,不要答应,那是个陷阱,是个火坑,千万不能去,好好洗你的碗,不然后悔都来不及!”

小宁迟疑了一下。

“好,你要是觉得不行的话就算了,你还是洗你的碗去,看看你能挣几个钱。”

说着转身就走。

小宁心想:这样的机会难得,不管前面是金山还是火坑,自己都要去试一下,她觉得自己不能像小马过河一样听信别人的话。

想到这里,小宁急忙答应道:“刘总,不用再考虑了,我做助理,我想要那份工作。”

刘大发一听望了望身后那位男人,笑了笑。

“我说陈主任,你带小宁去后面冲个凉,换套衣服然后领到我的房间去,我先让她实习;下。”

小宁一听,笑着说了。声谢谢,但是看到他还没有放过恩人麻三,便急忙问道:“刘总,为什么还没有放我进哥呢?你不是说要放人吗?”

刘大发笑了笑道:“小宁,虽然你答应我了,但是我还不知道你适不适合这份工作?今天我先留着他,要是面试成功了,我再放了他。你以为我说让你做助理就做助理啊?怎么也要走走过程,面试一下。”

小宁明白的点了点头,走到麻三跟前,麻三正想说什么,小宁却先开口说道:“进哥,我知道你都是为我好,但是此时我真的不能再退缩了。你是我的恩人,我不能看着你受罪,就算是火坑我也要跳,工作就是工作,累不到哪去。你就放心吧!”

还没等麻三说话,小宁一转头,走了过去,在她转头的那一瞬,可以看到眼里已含满泪花。

麻三心头顿时凉了,心想:或许小宁已经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但是这报恩的代价也太大了。

“小宁妹妹,不,不能去。你要去的话,我就撞死给你看。”

麻三挣脱着要去撞头,小宁转过头看了看,还是狠下心跟陈主任走了进去。

无论他再喊,小宁却头也不回的走了进去,这时刘大发哈哈大笑着一挥手,几个人押着麻三向里面的院子走去,把他关进了养鸡的地方,门“喀嚓”一声关上了。

j股恶臭迎面扑来,这味道臭的让人想自杀。关在笼子里的鸡望着他,“咯咯”的叫着,不停伸出鸡头来回啄着。麻三捂着鼻子望了望这间仓库,看上去真不小,一笼笼的鸡、鸭,还有野味都是成行成排的。

“妈的,没人性的东西,让你不得好死,让你断子绝孙。”

整个棚子里没人回答,听不懂的鸡、鸭、鹅呆愣着看着麻三。

“看什么看,没见过人啊?待会就吃掉你们。”

家禽们一听,都把头转了回去,将大大的对着他,不时听到“扑嗒、扑嗒”的拉屎声,麻三捂着鼻子,几乎要臭晕了。

小宁此时并没有想那么多,心想:或许真是老板看她老实,才放心让她做这份工作,最坏的打算就是大不了不干了。此时的小宁还不知道前面的凶险,望着走在前面的陈主任,心里倒有些高兴,心想:要是做助理的话,那我们就成了一个级别的,有什么事该轮我来通知你了。她越想越开心,闻着陈主任身上飘来的香味,心想:自己也要买瓶香水打扮一下。

“小宁,你觉得你能胜任这份工作吗?”

陈主任这时回头猛地问了一句。

小宁说道:“呵呵,陈主任,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反正老板让我做什么,我做好就是了,不行的话就改,我很勤快的,什么都能做。”

“你倒是很好说话,但是有的事情,你还是想明白了再做,世上可没有后悔药。”

“谢谢陈主任提醒,只要能把进哥救出来,我做什么都愿意。”

陈主任看了看她,叹了一口气道:“你呀,真是个傻姑娘,你可知道你这回会遇到什么情况吗?我再问你一句,这个叫进哥的是你什么人?值得你这么做吗?”

小宁望着陈主任说道:“这个人对我来说真的很重要,他是我家的救命恩人,要是没有他,我的弟弟可能就病死了,是他免费帮忙看病、打针,我弟弟才活蹦乱跳的活到现在,我给老板做点事,又不是真的去跳火坑,怕什么呀?”

“那要是老板对你有过分的要求呢?你也会同意吗?”

陈主任几乎都挑明说了,小宁这时好像也觉得事情并没有自己想像的那么简单,愣了j下,望着陈主任道:“主任,你一直是我最贴心的大姐,你说我这回去是不是……”

陈主任是个明事理的人,虽然表面上对小宁凶巴巴的,但是从一些细节上,还是能感觉到她的宽宏大量与贴心呵护。陈主任都说到这分上了,小宁也真的犹豫了。

“是的,极有可能。我告诉你,我们火锅城里只要是有姿色的女孩,老板都对她们动手动脚过,人员流动率高也正是这个原因。当时我看你长得好看,就故意把你安排在洗碗的活,每天弄得脏兮兮的,他才发现不了你这个美人胚子。”

小宁的心像投了一颗石子,再也平静不了了,她愣在那里不动了。

陈主任明白地笑了笑道:“小宁,不要怕,也可能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但是现在你只有先应付着老板,把你的进哥放了才是,等你进哥一脱身,你才能全身而退,要是你这样僵持下去,情况可能会越来越恶化。”

小宁听了之后觉得也是,清澈的眼神里流露出恐惧。

陈主任拍了拍她的肩膀道:“没事的,相信我。”

说着陈主任便拉着小宁的手去了她住的地方,让她洗个澡,而后把准备好的衣服递给她。小宁穿上衣服,面对着镜子,差点被自己被迷倒了,实在是太美了。

陈主任看了看她,笑着说道:“小宁,看看,我说什么来的,沉鱼落雁,闭月羞花。

不行,这一件太露了,更容易让那老东西起色心。来,再换一件。“看来这个陈主任也是个老思想、老传统,办公室里的制服,陈主任都不让小宁穿,因为这里的制服都是低胸束臀,这都是按照老板刘大发的喜好订制的。

不管换成什么衣服穿在她的身上都显得很暴露,陈主任越看越担心,但是现在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说什么也没办法了。

“就这件吧,但是你要记住,要是老板对你做出非礼的要求时,你一定要大喊,要不然,你一辈子就完了。”

小宁害怕极了,原本没有想到那回事的她,现在也忐忑不安起来。

“陈主任,我真的很害怕。”

陈主任看了看她,说道:“没事的,有我在,不怕。”

但是在小宁的心里,这个陈主任是不可信的,平时从来没有对自己很照顾过,这一时的温度怎么也带不来全身的温暖。

小宁紧张的跟在陈主任后面,上了楼进了办公区,这个地方她可是想都不敢想的,连正厅都没有去过,平时都是在后面跟着扫地的大妈和洗菜的大姐们,现在猛地进到这种富丽堂皇的地方,让她感觉有些手足无措。

“刘总,小宁来了。”

陈主任在总经理办公室的门口停住,轻轻敲了敲门说道。

这里一片寂静,静得有些吓人。小宁偷偷看了看,心里胆怯,脚都不太敢踩这光滑溜亮的地板。周围的墙白得耀眼,倒没有家里那灰土色的三合土墙平易近人,虽然家里的地面高低不平、坑坑洼洼,但置身于此,她感觉这里真的不属于她。

“怎么这么久?”

陈主任撇了一下嘴,字正腔圆、口齿清晰的说道:“刚才那衣服小宁穿着不好看,所以就换了一套,耽搁了点时间,对不起。”

“好啦、好啦,快点进来吧!”

刘总正坐在老板椅上抽烟,一看到小宁,顿时愣住了,正准备往嘴里送的烟也停在半空中一动也不动。

“好、好,陈主任,这套衣服换得好,看看这身材、这气质,做我的助理刚刚好,我喜欢。你给我打个公告,让小宁做我的贴身秘书,工资比一般的助理高一倍。”

说完,他又拿起电话,慌慌张张的拨了内线号码,说道:“你们给我派几个保安,不得让任何人进到办公区。”

陈主任一听:坏了,他怎么还有这一手?这可是陈主任万万没有想到的。这时从里面走出来一个男人,这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刚刚附耳说话的那个与刘总年纪差不多的人。

“老刘,何必搞得那么紧张?别那么费劲了,用不着。”

陈主任急忙应和着:“是、是,这里是你的地盘,你说了算。对了,刘总,你看看是不是放了那个男人?让大家也看到你的宽宏大量,要不传出去恐怕会为我们的生意招来不好的印象。”

这时的刘总抹了一下那稀稀疏疏的头发,大声说道:“好,放了!那小子算个球啊,只要有这个美人就得了。”

陈主任越来越明白他的意思了,上前拨通电话,而后把电话递给刘总,刘总这时只想着上小宁,哪里还想得了那么多。

陈主任看刘总盯着她,急忙说道:“保安都听你的,你说了话,他们才肯放人。”

此时的刘大发哪还在乎那么多,大吼了一声:“还愣着干嘛?快点把那个人给我放了。要快……”

保安队队长还没明白过来,顿时说道:“刘总,哪个男的呀?”

“你傻啊?刚才暴打一顿的那个烂仔啊,骑自行车的那个,蠢蛋,要你做什么?”

保安队队长这下气极了,但是有气也得往肚子里憋,客客气气的挂了电话,冲着手下的人吼了一声:“把那个男的给我放了,愣在这里做什么?蠢蛋啊?”

手下的人更是一头雾水,也气呼呼的向关鸡、鸭的仓库走去。

陈主任这时还想要耗时间,被刘大发吼了出来,慌慌张张的正往外跑,她怕小宁一时招架不住会失了身子,刚走到门口,正好与闯进来的麻三撞个正着,差点嘴对嘴,陈主任一看麻三那英俊的脸庞,脸都红了。

“你是那个进哥吧?”

陈主任和麻三低语了几句,麻三也感觉到此事非同小可。二人商议后便分头行动。

小宁一见陈主任走了,心里更没了底,呆立在那里,她一心想着这个老色鬼肯定会对自己使坏,现在想的最多的就是怎么样逃离虎口。

这时刘大发呵呵笑了笑,正想起身向小宁走去,后面的男人笑了笑,拍了拍刘大发道:“别急,先坐下。”

刘大发看了看他,说道:“你可真是的。烦不烦啊,老吴。”

老吴给他使了一个眼色,说道:“人家小姑娘刚来这里不习惯,你别吓着人家了,既然是面试得讲个流程啊!你得先问个清楚,慢慢来。”

“对、对。”

刘大发忍着心中的欲火,对小宁笑了笑,说道:“小宁,来,你坐过来。”

小宁心里害怕极了,唯唯诺诺的走了过去。

“小宁,别害怕,这里没有外人,你害怕什么?来,我们这里有一份应聘的表格,你填一下,要是觉得没什么问题就行了。”

小宁看了看二人,刘大发也示意她坐下来,便说道:“我不坐了,我站着填就可以了。j她马上拿起笔筒里的笔认真填了起来,这时刘大发轻轻的站了起来,走到小宁的身边,小宁只顾着填表格,却不知道恶魔已经走到她的身边。

刘大发走到小宁的身后,望着曼妙的身材,不停地伸脖子咽口水,色眯眯的望着不大不小的胸脯。小宁这时大气都不敢喘,望着桌面上的那份简历表,很认真的填着,唯恐一个不小心填错了。

刘大发望着小宁的细腰丰臀,激动得不得了,只想赶紧把她放倒在地上做一回

他忍不住伸出手在小宁的上摸了起来,小宁怎么也没想到刘总会如此大胆,她急忙移开。

可是这个色狼是一条老狼,原本就是想着那事,哪里肯放过小宁?这回索性双手搂住了小宁的小蛮腰,往自己的大上拉,还没等小宁反应过来,前面的老吴也把手从办公桌那伸了过来,小宁万万没想到手会伸进她的衣裳,差点抓到那只粉嫩的奶球。

第四章进店询问

小宁虽然想到这两个老家伙会使坏,可是没想到会来得这么突然。老吴的手没摸到,只是微微感觉到她的体温就被抽了出来,随即又发起了进攻,小宁想躲开老吴的魔手必定会向后撤身,猛地撤身的同时,一下撞到了刘大发的裤裆,刚好顶到他的,一点都没准备的刘大发把大子顶得生疼,忍不住后退了几步,哈哈大笑起来:“不大,劲还不小啊!”

说着,刘大发急跑几步向小宁的冲过去,看样子想撞一撞小宁的翘。

小宁害怕极了,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惊吓,再加上今天穿的衣服特别别扭,没有平时刷碗、洗盘子穿的衣服宽松,现在大步走都很困难,生怕一用力,裙子被撑坏就更难堪了。

老吴和刘大发看着小宁惊慌失措的样子,老吴哈哈大笑着:“老刘,我说这个小女孩还可以吧?”

刘大发哈哈大笑道:“嗯,不错,看来还是你够损,老夫不及你,还得跟你学学。

不过小宁看上去真是个,要是酒店的女人看到这种情况,肯定早就从了我们了,说不定还会和我们要点小费。““这迩用看,看看那裤裆紧绷绷的就知道是个,松松垮垮的就算在床上落了红也是补上去的。现在这时代谁还能相信啊?”

“对了,这回我们得先说好,这个小妮子得我先来,我先发现的。”

老吴没脸没皮的说着。

刘大发一听,摸了一下秃脑门子,说道:“看你说的,我们这么多年交情了,还说这吗?你先来,你插下边,我插嘴,让她从头到下爽个够。”

小宁一听,火冒三丈,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破口大骂道:“你们都是禽兽!都是禽兽,不是人、不是人!”

两个人一听,都乐了,拍了拍胸脯道:“妹子,别这么辣,只是你发现的太晚了,现在是在办公室里,就算你再喊也没人敢进来。知趣的话,就从了我们,以后啊让你比你的陈主任呼风唤雨。再说”你这么漂亮,在那里洗一辈子碗多可惜啊?“小宁是一个接受过传统教育的小孩,从来没有听过这么恶心的话,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老吴望着小宁气得发紫的小脸,说道:“小妹妹,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只要你点头,以后什么都有了,听说你家境不好,这一切的一切都可以满足你,给你在城里头弄幢楼住也可以。”

“滚,说的真不是人话。我不稀罕。”

小宁向四周望去,看看哪里能逃得出去,这时她望向办公室里的大窗户,白得耀眼的光从窗户上射进来,一盆宁静的文竹在风的吹抚下轻轻晃动着,她在想:要真不成就从楼上跳f去,就算摔死也不能弄个不白之身。

刘大发还在不停的说着:“小宁,听话,别反抗了,你知道你们陈主任吗?年轻的时候可漂亮的哦,可以说是个万人迷啊!当时要不是我发现她,她能做到主任这个位子吗?门都没有。你就得学学陈主任,该聪明的时候得聪明,不能死倔,对你对我都没好处。我还给陈主任找了一个男朋友,不过现在也是老公了,多好啊……”

正说着,小宁冷不防的从二人中间跑了过去,二人这下弄不明白了,这边连门都没有要干嘛去呀?老吴这个精明人一看立即想到了撞墙,急忙冲着刘大发喊了一句:“老刘快点,这姑娘要撞墙!”

二人一看吓坏了,以最快的速度跑了过去,别看老吴身材胖,但也真利落,因为他就在办公桌旁边,一看小宁往桌子这里跑,顿时伸出双手抓了过去,不偏不倚正好抓住小宁的上衣,一用力,“喀、喀”两声,两颗扣子落在地上。

小宁一看,顿时羞红了脸,说道:“你这个流氓,流氓!”

说着,伸出手往老吴的脸上扇去,老吴一点准备也没有,这记耳光刚好打在脸上。

“啊!你这个小妮子竟敢打老子?”

“我就打你这个色狼,你们都是畜牲。”

小宁这时发疯似的两只手拼命的抓着,老吴这回可惨了,脸上被抓了两下,这时二人倒觉得小宁不是要撞墙,而是要跳窗,这回可害怕了。

老吴忍着疼说道:“老刘,这小妮子要走极端啊,抓住她,要真出了人命可麻烦了。”

老刘一听,也害怕了,心想:自己想要女人还不是一把一把的,万一被这个小女孩把自己整毁了,不划算啊!

“呵呵,小妹,别急,你要是真不从的话,就不要求你了。怎么样?”

小宁听了他们一一人的话,再也无法相信了,今天发生的事,对于小宁来说是人生最大的污点。就算活下来,心里也有了阴影。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响起了警报声,没等二人回过神,门就被踹开了,几个警察闯了进来。

“别动,都蹲下,举起手来。”

两个人再有能耐也怕警察啊,顿时蹲了下来;小宁一看,心里一下子就踏实了,在她的心里警察叔叔从小就是一种安全的象征。正在这时,从后面跑出来两个人,一个是麻三,一个是陈主任。小宁一看到麻三,所有的委屈都涌上心头,鼻子一酸,“哇”一声,哭着跑了过去。

“进哥、进哥,他们欺负我,他们欺负我呀!”

“妹妹别哭,有哥在,什么都不用怕。”

麻三怀里抱着小宁,闻着她身上淡淡的清香,他感觉到小宁的胸脯随着哭声,一动一动的磨着他的胸膛,磨得麻三心里痒痒的,心想:要是现在没人,自己可能就无法控制了,但是他的还是硬了起来。

“喀、喀!”

老吴和刘大发被警察扣上手铐带了出去,他们看了看麻三,又看了看陈主任,“哼”了一声被逮走了。

这时在下面看热闹的人们都还没散去,边看边议论着。

“看什么看?老子进去就出来。再看让你们全家都得病。”

人们一看都小声的骂了起来:“这人脑袋烧糊涂了吧,疯狗似的乱咬人。”

这时老刘冲着陈主任喊道:“小陈,你过来!把大堂经理给我叫过来,我有事要吩咐!”

陈主任虽然告了密,但还是他手下的人,急忙应了一声,把大堂经理叫了过来。

刘大发故意清了清嗓子,说道:“我有点要事去警局一趟,虽然我不在,但是这里一点都不能乱,懂吗?什么事都按原计划进行,有什么事,及时给我电话,再做临时调整,不能自作主张。”

大堂经理不停的点头。

这时刘大发见到保安队队长,顿时骂道:“你这个贱货!谁让你把那个烂仔放了。”

保安队队长一听,心里也火,明明是他让放的,现在又说这个,顿时反驳起来:“刘总,是你呀,你打电话让我放人的。”

“我让你放你就放,我是你亲爹啊?贱货,留着你有什么用,要不是看在你爹的老脸,早把你扔到马桶里去了。”

保安队队长愣在那里,气得直翻白眼。

警车鸣响警笛,绝尘而去,这里不一会儿又平静了,该吃饭的吃饭,该聊天的聊天。

麻三和小宁也跟了过去,麻三这时心里也没底了,觉得这两个老狐狸应该没这么好对付,他不是口出狂言,说在这里说一不二吗?他就想着该如何回答警察所提的问题,好有一个圆满且对自己有利的回答。

不一会儿就到了警局,几个人慌慌张张地下了车,一起到了询问室里。这时里面的两个警务人员随便问了几句,便把这两个人压了下去,而后很严肃的说道:“情况我们大致都了解了,你们就好好的回家歇着,等有什么进展再告诉你们,你们留个地址在这里。”

看着警务人员的热情,麻三心里也踏实多了。

“对了,我妹妹的工资还没拿呢,是不是现在也让他给我们清了?要是他们出来后恐怕就拿不到了。”

警务人员呵呵一笑说道:“你放心,现在是什么时候,你的劳动所得他们必须给,你们就把心放在心坎里吧,这钱一个子也不会少。”

二人有了他们的保证,心里很踏实。

麻三觉得这是他有史以来干得最漂亮的事,便拉着小宁离开了派出所,往城里走去,但是具体要往哪走,他心里也不清楚。

此时已到中午吃饭的时候了,麻三看了看天空,对小宁说道:“小宁,现在这个样子火锅城是去不了了,我们还是先吃个饭再去找间房子住吧!”

小宁看了看麻三,说道:“进哥,找房子就不用了吧,看那两个人的样子,我的工资是要不到了,我想算了,丢了就丢了,要不你送我回家,等过两天我再去城里找份工作。”

麻三一听,觉得都是自己的出现害了小宁,要不然人家在那里干得好好的,也不会有什么意外。

“那怎么行啊?我们先去吃饭,我再想办法,看看我朋友那里要不要人,你先在这里租几天房子吧!”

小宁这时哪里还有那个心情,但是又不想拒绝自己的恩人,便说道:“好吧,我们先去吃饭。找h作的事,以后再说吧,反正我又没上学,有大把的时间,我自己找就行了,你那诊所里忙就早点回去吧!嫂子在家里等急了,以为你做什么去了。”

她的话让麻三一下子想到小宁打算去学医的事,想问个清楚,要是能帮她找个好学校的话,自己心里也好受些。

“呵呵,没事,你嫂子在家里没事的。对了,我来的时候去了你家里一趟,想看看你弟弟,他和我说你想学医是不是?”

小宁一听,微微一笑,低头说道:“进哥,别听我弟弟瞎说,那都是说着玩的。

想归想,哪能当真啊?“麻三一听,笑了笑,心想:是啊,想归想,不用说就是钱的事,但是自己此时也没那个底气说能帮得上忙,但是又不能让小宁打消这个好的想法。

“你这个想法是好的,我这回去城里就帮你打听打听,看看上学的学校是什么情况,再告诉你。不过你放心,只要能帮得上的,我一定会帮。”

麻“可没说谎话,在他的心里是真心实意的想帮小宁,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反正看着小宁心里就舒坦,能帮她是求之不得的事。

二人在旁边的小馆子吃了个便饭。麻三说替小宁租间房子,她说什么也不肯,没办法,麻三也不能强求,但是这回进城,是想进一些能对付女人的东西,不能让小宁跟着啊,要是让她知道自己那肮脏的想法,恐怕连朋友都做不成。

小宁看到他为难,便主动说道:“进哥,你先去进药吧,我就在这里随便走走,你回来的时候,我就在步行街的门口等你。”

麻三一听,正合己意,他就跑到商店里买了些零食。

小宁掩嘴一笑,拉着麻三的手说道:“呵呵,进哥,你可真是个细心的好男人。谢谢你,我在这里等你哦。”

麻三望着小宁甜甜的笑容,如蜜的话语,心想:多好的妹子,要是真能跟她好上了,那此生等于没白来啊!

他心里甜蜜蜜的骑上车往目的地去,他知道离药店不远处有一条街也有药批,决定前往看看。

俗话说的好:“春风得意马蹄疾”现在的麻三心里舒坦,感觉没蹬几下就到了这个地方,只见这里是一个古式的门楼,全是大块的石头堆砌而成,上面有一块?额,用毛笔写着两个大字:“老街”字体古拙、苍劲,看上去很有大家风范。

“嘿嘿,就这啦,看这里人来人往,生意应该不错。希望这次能把对付女人的那玩意找到,要不然,自己这玩意还得受罪啊!”

麻三推着车,吹着口哨晃晃悠悠的走了过来。看着一排排的商店人来人往,确实生意不错。他双眼滴溜溜地乱转,一块醒目的招牌吸引了他的眼睛。

“爱的港湾——情趣商店。”

情趣用品是什么东西啊?麻三慢慢靠近,偷偷望去,一句句撩人的广告顿时映入眼帘,神油、伟哥、神鞭超长四十分钟等等的药物,看来男人的药更是多数,但是转念一想,不对,现在的情况就是自己不想用大了,正在想着,麻三的视线里忽然出现了一双穿着小红拖鞋的小脚丫。麻三的心跳了一下,难不成这里是鸡店?顺着小腿往上看去,当目光刚到大腿处,一件棉睡衣严严实实的挡住了他的视线,正想往t看的时候,门口的女人发出了轻轻柔柔的声音:“同志,要不过来看看?男的、女的用的都有。”

声音柔和得就像是躺在棉花上的感觉,他趁机望了望这个女人,这一看顿时把麻三给迷住了。身材苗条,皮肤白晰,白色的大毛领棉睡衣衬得女人的脸色粉红嫩白,头发看上去还没来得及梳理,有些凌乱,看那样子又像是刚刚做完爱的状态,有些懒散、睡意,那种爽过之后的神情。麻三都吃过午饭了,难不成这个女人才起床?这也说不过去啊!难不成真的是刚刚做过?看来这店门面不小,应该是两口子开的?只见门口的一边贴着大大的广告:情趣用品零售批发,欢迎选购。

“同志,你看什么呢?是不是需要点什么呀?假如你有些障碍的话,用我们这里的情趣用品,也可以得到很好的效果呢!保证让你的女人尝到没有你自身的能力也能得到的快感。要不进来看看吧,可以当场实践的。”

麻三一听,脑门一热,当场实践是什么意思?脸顿时臊得通红。没想到城里的女人这么疯狂,以前自己在城里也是混过的人,怎么从来就没有发现有这么热情奔放的人呢?他忍不住看了看自己的行头,新夹克、飘飘裤、新皮鞋,加上这么英俊的脸,对啊,现在可不是以前了,他i高兴,心里那些坏水又一下上来了。

这个女入这么m亮,说这么挑逗的话,看样子是不是老公不在家,也想偷野食啊?

如果是这样的is,那就实践、实践啰。

他心想:何不把这个女人当做小宁干上一炮?看来这女人绝不次于每一个人,孔利虽然比老婆苗条,但是比起这城里的女人,感觉还是有点差距,毕竟这里的女人天天没事干,不是洗脚就是抹脸,天天保健美容,皮嫩得能掐出水来,看样子跟没有男人的小女孩相似,但是听声音又不像小女孩那么单纯;再说了,开这店,那么多男人、女人一听就脸红的东西,她自己会不试试?不时的自慰一下,就宽松了。

“哦,呵呵,我只是看看。”

“看看也没关系,来,在门口风大,进来暖和、暖和。”

女人说着伸出纤细的小手,招呼着。

麻三看着这双如玉一般的小手,真想去拉一拉。

麻三的魂像是被勾起似的跟着女人进去了,刚一进去,就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暖和的气息告诉他,这个女人肯定是刚刚起床,不然这里面不会这么暖和。

他跟在后面,心想:这个女人可真是懒,难不成她就睡在里面?女人在前面走,小左右摆动着,像是在故意挑逗他,小红鞋子“吧嗒、吧嗒”的踩在地面上,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他边走边看店里的东西,这店并不是很大,除了门口几个有型的柜子之外,中间被两个粉红色的柜子隔开,如果没猜错的话,后面应该就是卧房了。店里收拾得干干净净的,麻三看到柜子上的东西,感觉到一阵兴奋,除了各式各样的外,就是像女人的似的东西,拳头般大小,中间只有一个孔,看样子是比照女人的形体做成的男用模具。麻三心想:一个女人怎么想开这样的店啊,多不好意思!

正在这时,女人拐进了一个房间里,麻三也不知道,跟着就往里进,哪知道这个女人也没防备,进屋就把棉睡衣给脱了,当快脱下来的时候,从梳妆台的镜子里看到麻三,顿时“啊”的一声。

“你先在外面等我一下,我换件衣服。”

麻三这时感觉也不对,人家都进了卧室他还跟进来,这要是被告了,叫私闯民宅啊!弄个未遂,名声也不好。麻三吓得赶紧离开卧房,一口气跑到门口,喘着粗气,脑海里都是这个女人光滑且富有骨感的背,虽然只是一瞥,但那种滑嫩的感觉让麻三心头一惊,感觉就像是一缕清风吹来一样,让他整个人都清醒了。

他的心开始跳得厉害,那根真蠢蠢欲动,看样子他的老一一又要崛起了。

“吧嗒、吧嗒”随着声音女人从里面走了出来,这时她穿了一件黑色的、如制服一样的衣服,低胸细腰,把整个身材衬托了出来,也是一件黑色的小短裙,虽然苗条,但是这身衣服穿上刚好合适,这才叫瘦得好看,跟电影里的明星似的;露着那双白玉似的腿,脚下穿着一双小红鞋,红红的鞋面、亮亮的银跟,看上去就如同新娘鞋一样,大红大黑,颜色非常耀眼。

“呵呵,请坐吧!”

女人笑了笑,看样子并没有因为刚才自己的冒犯而生气。

麻三便也客客气气的说道:“谢谢,刚才真是不好意思,对不住你的地方,请你多谏解。”

说着麻三也没有放过观看女人。

女人一听,咯咯笑了,笑得整个胸脯都在晃动,两只咪咪跳得厉害,麻三望着她那两只弹性极好的心里痒得很,心想:早晚也得把你给上了,尝尝这么苗条的女人是什么滋味。

“呵呵,说到哪里去了,昨天太晚睡了,现在才起床,迷迷糊糊的也忘记告诉你里面是我睡的地方。应该我说对不起才对呀!”

“呵呵,没关系。你自己住吗?”

女人忍不住伸起懒腰,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这一下更迷人了,仰起的双手、隆起的,还有那粉白的嫩颈,让麻三看得如痴如醉,黑色的小制服被挤起了一条缝,露出里面那件大红色的胸罩,半裹的胸罩里白白嫩嫩的子映入眼帘,令麻三忍不住伸了伸脖子。

“太美了。”

女人一听,呵呵的笑了一下,调皮的问道:“同志你说什么?”

麻三被女人一问,感觉到有点失态,急忙说道:“我说你长得太漂亮了,真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女人。”

“呵呵,我不算漂亮吧,人家都说我太瘦了,要是再胖点就好了。”

“好、好,这样才好,再胖了就中性了,你这么曼妙的身材真的很少见,有的人想减肥都减不到你这种身材,看起来比模特儿还漂亮。”

女人一听,捂着小嘴笑了,看来非常高兴。麻三望着她,还觉得像自2在付孑里征服女人的样子,一点恐惧感也没有了,倒觉得这个女人挺随和的。

“好了,别逗了,再逗脸都笑酸了。对了,你需要点什么?是你用的还是女人用的?”

麻三这时又回到了状态,对,自己不是过来调情的,是来买东西的。

“那个?你看我都不好意思说了。”

女人也一笑,说道:“呵呵,你们大男人还害羞,那我卖这个,人家还以为我是什么人呢?都是做生意的,为的就是能赚点钱,别的什么也不图。不能因为害羞而不做呀!都是年轻人,当然也有很多烦恼,做我们这行的,不但可以解决烦恼,也可以让你的性生活品质得到极大的提高。你说呢?”

麻三一看这城里的女人就是不一样,不像村里的那些人,别说提到这方面了,就算是两口子走到一块都怕被人家说三道四,真是天壤之别,他笑了笑,不停的点头。

“那个,这样跟你说吧,我呢,一没有男人的烦恼,二也不是为了提高自己的能力,当然我那方面还是很厉害的。”

麻三故意望着女人。

女人轻轻的笑了笑)“我就是想在你这里批点情趣用品,好在我们那个镇上做这个,就是先进一点货一试试。不瞒你说,我家里是开诊所的,镇里的医生少,什么乱七八糟的病都来找我,当然也有不少是因为男欢女爱的事,我那里没有这样的情趣物品,所以想进一点看看,麻烦你帮我好好讲讲,说不定哪一天我自己也能用上一用,提高一下质量。”

女人听了微微笑道:“嗯,好呀。说实话在老家那里做这个的很少,当然也不好意思去做这个,一般家里思想太传统了,感觉这事都不能拿出来说。但是在我们这里就不一样了。我这里的东西真的很好卖的,几乎隔两天就要进一次货,男的、女的都有人要。”

正说着,门口来了一个女人,探头看了看,看了看她,笑着说道:“小妹起来了?”

她急忙站了起来道:“刘姐,你来了,快坐。是不是药用完了?”

刘姐看了看麻三,说道:“哟,这是你的朋友啊,看看长得多俊啊!”

麻三一看这个刘姐年纪也不算大,三十多岁,听口气是一个比较强势的女人,不属于小鸟依人的那种。

“不是,他是我的客户,也许马上就成为朋友了。”

“那你可真有福气,像我这样的半老徐娘,就交不到这么帅气的小伙子了。哎,这女人老了呀,什么都没有了。”

“看刘姐说的,你呀是风姿犹存,想你的男人大把大把的,只是人家不好意思捅破那层纸而已。”

第五章情趣美事

两个女人你一言我一语,弄得麻三不知如何插嘴了,被刘姐猫来瞄去,感觉自3竟真的害羞了。这可不是好现象,自己不能这么被动下去。

“小兄弟你是来买药的吗?还是买你们男人用的玩意呢?”

刘姐的脸皮可是厚得多,竟不知羞耻的问着。麻三一看这女人竟针对自己问起了扰性的话题,这可不能再示弱了。

“呵呵,我也叫你刘姐吧!”

“叫什么都行,你看起来比我老公强多了,你叫什么我都觉得亲。”

天啊,这娘儿们可真啊,看样子长得还行,但是比起老婆和孔利就稍微差一点,毕竟没她们年轻。

不过城里的人保养得好,大大的、硕大的,看上去也很性感,但是跟店里的老板不能比,两人有着绝对的差距。

“来,二位,来到我这里的都是朋友,别客气,喝杯清茶吧!”

两杯茉莉花茶放在桌前,一股清香飘向麻三鼻边,感觉清爽极了。清茶、美女,让他感觉到在外面好多了,比起在家里经常摸着老太太、小女孩的打针强得太多t。

“我才不客气呢!就看这个小兄弟客不客气了,是第一次来吧?”

“是啊,第一次来。”

麻三看了看刘姐,只见刘姐好像对自己有意思,眼神直盯着自己不放,上上下下的看着,百看不厌的样子。

“那是你小子有福气,这个老板还是单身呢!别看她卖这玩意,人家正经得很呢!

要是有合适的对象就介绍一下。要是觉得你自己还行的话,自荐一下也不错。

她呀,可是个百变女郎,就看你怎么开发她了。“刘姐话中有话,麻三一听,可以想像出这女人在一块都聊些什么了,当着一个陌生人的面都聊这么开放的话题,那要是一群女人在这里的话,还不把自己给了?

“呵呵,刘姐开玩笑了。这只是做生意,我可没想别的。再说了,就算我想,人家也不可能答应啊!”

麻三故意这么说,看着这个女老板怎么回答。

女人这时只是呵呵的笑了笑,伸手在旁边的名片盒里拿了一张名片,说道:“来,治坶是我的名片,要是以后来进药可以先打电话给我,我把货帮你准备好。”

麻三看了看,心想:做生意的就是不一样,三句不离本行,还是生意最虞餐。

“好、好,我会的。”

麻三拿起名片看了看,只见上面的名字:陈纯红。

这名字真好听,纯红,是不是纯红啊?要是真能上上你的身子,那才过瘾啊!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望了望她。

刘姐这时也看着她笑了:“好了,小纯红,看看这个帅哥,肯定喜欢你。你得给人家算便宜点,要不怎么说得过去啊?”

麻三被刘姐一说,顿时脸红了,心想:这个刘姐可真是的,哪里能说的这么直白呢?但是也有好处的,其实自己也是这种想法,毕竟都是做生意,能便宜就便宜,这是最好不过。

“好、好,有刘姐这句话,我也不能算贵了,再说了,这老街几千间商店,我也不可能出个高价呀?这样下回谁还来我这里拿货呢?我可不是只做那一次生意。”

“对了,帅哥,你尊姓大名呢?我看这妹子是不好意思问,所以我就替她问一陈纯红i看,顿时笑了笑说道:”

刘姐,不是吧,是你喜欢上人家帅哥了吧!

不过我告诉你,帅哥刚才说了,他的功夫可了得呢!现在想进点货卖,自己用不着。“麻三一听,心里羞极了,没想到这个漂亮美丽的陈纯红竟说的这么直接。

“那好,其实,我才不想用这玩意呢!一点感觉都没有,但是我那没用的老公有点冷淡,所以趁他不在的时候,我就自慰一下,不然心里那团火烧啊烧的,烧得我整个身子都要化了。对了,我上回和你订的那个裤来了没有?”

麻三一听,顿时愣住,什么?裤?天啊!还有这玩意,这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

陈纯红拍了拍头,说道:“唉呀,刘姐,你看,我竟然忘记了,这事怎么搞的!”

刘姐一脸的无奈,摆摆手说道:“好啦,没来就算了,再忍忍吧!我老公已经歇了好几天了,也应该那个下吧!今天晚上好好挑逗一下,说不定还能干上一回。”

刘姐的话刚说完,就被陈纯红在桌下踢了一下,小声的说道:“这里有客人呢!别乱说。”

麻三的耳朵非常正常,哪里听不清楚?他心想:这女人怎么都这么坏,别看表面上装得一本正经,但是心里想些什么,总会让人出乎意料。

“哦,呵呵,真是不好意思,这点家丑也让你听到了,不过这是事实,我那老公就是没用。刚开始我还真以为你是那东西不行,才来这里买这个呢!听小纯红一说,越来越喜欢你了。”

麻三听了忍不住笑了笑,说道:“刘姐,这事不奇怪,人常说‘十人九肾- ,要果真天天做那事,男人也是受不了的。”

“小兄弟,你还会看病?”

刘姐张大嘴巴说道。

“呵呵,我虽然不是很精通,但是在我们那里还算是小有名气的乡医,什么都能看,什么都不精。”

麻三说着一脸的高兴,望着这个刘姐觉得自己很有男子气概。

“嘿嘿,好,没想到你还是个医生,不错、不错。对了,我告诉你,你们那乡医可能以后也不好做了,学医的人越来越多了,再说,你们都是非法经营吧?到时候出了事,那可怎么办啊?”

“呵呵,虽然我们是无照经营,但也不会出人命,出了大病就让他们去大医院了。

不过有的偏方还是很中用的,要看病还是中、西医结合才能除病根。““是、是,但是我不喜欢中药,弄些乱木头、死东西的,看着就可怕。”

陈纯红望着刘姐龇牙咧嘴的样子笑了起来,道:“刘姐,没那么可怕,我大爷得了肺痨,就是喝中药喝好的。我觉得我们中国的中药很了不得哦!”

麻三猛地一抬头,刚好看到陈纯红两眼直愣愣的望着自己,一一人四目相对,麻三忍不住打了个颤,急忙低下头去。

“呵呵,看看,现在你们两个都穿一条裤子了。好啦,我不敢跟你争,你有本钱,我都老了,没办法。好了,你们聊吧,我得回家做饭去了。”

陈纯红一看刘姐要走,顿时说道:“刘姐,看你说的,别走啊,现在才几点,再坐会吧!还早呢!刚才你问的事,我是骗你的。”

刘姐一愣,急忙说道:“呵呵,哪个?什么事啊?”

“刘姐,就是你那个裤啊!到货了。看你急的。”

刘姐一听哈哈大笑道:“你看你,真是的,可把我给想死了,快点拿过来,你穿上去让我试试0”陈纯红一听,顿时脸红了,双眼忍不住望了望麻三;麻三也不好意思,面对这么漂亮的女孩,他真的不好意思了。

“试什么试啊,你自己回去慢慢试啦!”

“你这人真是的,你不是说要是我老公不在家的时候,你可以免费帮我个忙吗?

怎么现在说话不算话了?““刘姐,你说话也不看看是什么时候。”

刘姐一看,冲着麻三说道:“呵呵,你是说这个帅兄弟啊?没事,都是过来人,怕什么,要不我们一起试试?”

说到“试试”的时候,刘姐故意顿了一下。

麻三一听,脸红了,一个是漂亮的女人,一个是熟透了的女人。麻三欲火焚身,堂堂一个七尺男儿,哪里能受得了这种诱惑!

“试试,行吗?”

麻三还是试探了一下,两眼望着穿着黑色制服的陈纯红。

陈纯红双颊绯红,一副羞答答的样子。

“说话啊!小纯红。看看你,一到关键时刻总是掉链子,你可想好了,过了这个村可没这个店了,别到时候再求助老姐我。你看人家这个小伙子多帅,血气方刚,肯定比你那些玩意强得多。试试吧!顺便也让我尝一口。”

刘姐真的太浪了,说起话简直就是一个十足的欲女。

陈纯红望了望麻三,小声的说道:“好,那你就来试试吧!顺便我也给你介绍一下,这些工具如何使用。”

麻三万万没有想到,这么一个美人竟然用自己的身子来给我试验,这可真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好事啊!自己哪里能错过。

“合适吗?”

“合适。”

他看得出陈纯红的眼神中流露出渴望,她竟然大胆的向麻三走了过来。

麻三此时心里倒有着异样的感觉,心想:这都是真的吗?来的也太突然了吧!

哪知陈纯红走到麻三的跟前时停了一下,正当麻三鼓起勇气去搂陈纯红时,陈纯红竟然一下子走了过去。

刘姐一看,哈哈大笑了起来,道:“怎么样?帅哥,是不是很新鲜?告诉你,小纯红的诱惑,一般人是躲不过的,但是小纯红就是一个毛病,不爱男人,不过今天看来对你真的动心了,你得好好把握,她都说了,让你顺便试1下这里的器具,算你小子有福,这么好的姑娘让给你,真是……”

麻三这时j看,既然都说到这分上了,自己也没必要装了,一下子抱住了陈纯红的小腰,明显能感觉到陈纯红的心跳。

她轻轻把手放在麻三的手k,回头说道:“别急,我先把门拉下来,别人看了不好。”

这回眸一笑让麻三感觉到她温柔的一面,轻喃的一句话让他全身都舒服,淡淡的发香让他整个身子开始飘了起来,她想掰开麻三的手,麻三却趁机在她的粉颈上亲了1口。

陈纯红咯咯的笑道:“痒死了,我要关门呢!”

刘姐看不过去了,说道:“帅哥,别急,是你的迟早是你的。来,先给姐试试这个裤怎么样?”

麻三看着外面人来人往,这样搂着老板娘确实不好,顿时松开了手。

此时屋子里充满了爱意,八月的天似乎一点都感觉不到冷,麻三倒是觉得这世间只要有爱,什么都是温暖的。刘姐这时钻进卧房旁的另一间房。

“哗啦啦”一声,铁卷门被拉了下来,屋子里顿时黑了下来。麻三望着陈纯红的身子,早已野火烧不尽了,没等陈纯红把门关好就冲了过去,一下抱住了她的小,把小裤头拉了下来,顿时一股体香钻进麻三的鼻腔里,麻三此时脑子里想的都是与陈纯红翻云覆雨的场面。

陈纯红没想到麻三会这么突然,感觉裤子一下子被拉了下来,急忙下蹲,麻三这一回没得手,用手猛抓陈纯红的。

“别抓,好痒,等我关了门好吗?关了门我就伺候你。”

麻三努力压制着心中那熊熊烈火,心想:好啊,等一下让你尝尝什么叫做男人,我要让你们这些饥渴的女人得到空前绝后的快乐。

正在这时,刘姐探出脑袋,冲着麻三叫了一声:“帅哥,过来一下好吗?你过来穿一穿这个裤如何?我痒得受不了了,好想试一下。”

你这个浪货,虽然是上了年纪,但是这时横生的麻三已经不能自控了,竟鬼使神差般的走了过去,还没有锁好门的陈纯红望了望麻三,正想叫他,却欲言又止。

“刘姐,有我在还用得着穿那裤子吗?”

说着麻三就到了门口,还没进去看个究竟,他顿时就感觉到一团热呼呼的东西跳起来搂住了他。麻三定眼一看,靠!原来刘姐已经脱个精光,跳到了自己身上,一下子没注意的麻二差一点被拉倒在地。

麻三望着身上这个的身子,猛增,没想到三十多岁了,这身子还是这么内嫩,看来书上说的话不错:大的女人,对身体保养有着很好的保健作用,据传还是一个长寿的必备条件。麻三正准备去亲她胸中的大“痣”时,刘姐先进攻了,一只手一下子插进麻三的裤裆里,麻三可没想到她会有这一手,硬梆梆的东西被她的手给抓住,上下了一下,麻三心中那团烈火一下子撺高起来,看见小床,便把她扔到了上面,摔得刘姐双奶乱晃,白光直闪。

麻三利落的把衣服脱了下来,正想提起大插上去,却听到门口叫了一声:“刘姐,要不先来试一下裤吧?”

刘姐猛地反应过来,望了望麻三,麻三才想起还有一个更让他销魂的美人。

真是的,自己竟晕了头,差点先上了这个老女人。““好、好,来吧,那就先尝尝假的,再试试带温度的。”

陈纯红走了过来,望着已经把衣服脱下来的麻三。麻三脸一红,望着她,觉得挺不好意思的,她却冲他调皮的一笑,走到他的跟前说道:“好大哦!不知道我能不能受得了?”

陈纯红望着他,伸出食指轻轻在上划了一下,这一划让麻三痒得不得了,望着眼前这两只鼓起的,他再也忍不住了,正想去扯她的衣服,哪知陈纯红双手一拉,衣服就开了,露出里面的红色胸罩,胸罩里嫩得快要滴水的奶球,让麻三两眼发直、口水直流。半罩杯的胸罩似乎只能裹住,白白嫩嫩的奶球、迷人的,麻三感觉大用力翘起头,很想用力的去捅一下。

“看看你们俩,快点,人家正想试试呢!小纯红,又在调戏人家,哪个人能禁得起你挑逗啊?”

陈纯红转过头冲着刘姐说道:“听你说的,我是让他看看我的胸罩好不好看,这个胸罩是新买的。”

而后转头对麻三说道:“你看好看吗?”

麻三整个身子都像麻痹了一样,反应有点慢,两只手不由自主的伸了过来,等快要抓到的时候,小纯红却一下子躲开了,咯咯笑了笑。

她走到桌子边,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包装盒,把东西取出来之后,例落的把短裙脱了下来,一件卡通的小一下子曝了光。麻三的之水再次溃堤,他跑了过去,挺着的大在跑的同时甩来甩去,还没走到陈纯红身边,他的手先到了,以最快的速度把她的给脱了下来。

“纯红,小心,帅哥的大棒槌到了。”

此时陈纯红只顾着穿裤,哪里还顾得上那么多?麻三看刘姐竟然坏他的好事,但是此时占据了上风,他抹了一口唾沫在胀得发紫的上,冲着陈纯红的小就是一下,这唾沫的功效还真不错,加上麻三冲击的力道,大像个大钻头似的一下子钻进了湿答答的小里。还没等到她反应过来,大就来回的了起来,陈纯红顿时大叫了一声:“啊!不要、不要!”

声音似乎有些央求,听上去有些疼痛。陈纯红还没穿上的裤也掉在地上,无奈的纯红只能趴在桌子上,小手也不由自主的摸向自己的,一只手捂着两只粉乳叫着。

纯红的手摸索着,终于到了,轻轻的揉着,央求的叫声越来越小,而是轻轻的呻吟起来。麻三双手拉着她撅起的,自己的与陈纯红的撞击得“”直响。小桌子刚刚好让纯红趴着,小带着芳香,让麻三感觉到纯红是越插香味越浓,他忍不住越来越用力,纯红也情不自禁的起来,一声高过一声。

麻三一看这情况,不想单独让自己的老二享受这种美妙的滋味,顿时抽了出来,俯去,单腿跪在地上,伸出舌头舔向纯红的,再看这个小果然精致,两个半圆滑溜、白嫩嫩、粉嘟嘟的,看上去就很有诱惑力,两片不厚不薄的被刺激得红红、大大的,露出里面的,微张的此时已是横流,看起来令人眼馋,麻三这时再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伸出小舌头轻轻的在大上舔了一下。

陈纯红整个顿时动了一下,手却一下子捂住了,轻轻的说了一句:“别舔了,好痒。”

“没事,越痒越好。来让哥舔一下,那里的好香啊!让哥尝一口。”

说着麻三又在她捂着的小手上亲了一下,用舌头划了过去,一只手扶着大脚,一只手伸向了,轻轻在她的上划了一圈,这时陈纯红的那只手再也忍不住了,又去摸自己的,而刚刚露出的小被麻三的舌头一下子占据了,麻三边舔边用须子磨蹭她的两边,这一蹭可把纯红的给提上来了,她嘴里着,双手在、上乱摸i通。

“哥哥,好爽啊,好痒,轻点好吗?轻一点,啊……舌头好滑啊!”

她越叫麻三越来劲,他一轻一重、一深一浅的亲着、刺着、蹭着。舌头这时也是个坏东西,先是在大那,一下又伸得老长,直伸到纯红的小里,正绕三圈,倒绕三圈,这时她再也受不了了,嘴里叫着:“爽,好爽啊,我要、要哥哥的大,快、快,我快受不了了。”

麻三一看她扭动的腰肢,问道:“是哥哥好?还是你的自慰器好啊?”

此时如在天上飘的纯红含糊不清的说道:“好、好,哥哥的好、哥哥的热,让我整个身子都要飘起来了,哥哥的嘴也喜欢,舌头、舌头,啊……来,快点再用你的胡子蹭一下好吗?好刺激啊……”

这么一说,麻三觉得也是,那么柔软、敏感的地方,用这硬如钢针般的胡子蹭一下,痒里加痛再爽不过了,看来这女人浪起来还真有味。

正在这时,刘姐看不下去了,从床上走了过来,在麻三的身上也摸了起来。

麻三整个后背被人抱着,两只在后背上不停的蹭着,感觉还真是爽啊!看来这刘姐已经受不了刺激,所以主动献身了。麻三这时倒也想享受一下三人的滋味了,虽然他已经尝试过一回,但是那一次与金鸽和小霞,她们两个人都很被动,自己一人搞两个,没有感觉到自己被搞是什么样子,看来这回真来了。他也没管刘姐,只顾着享受那是什么滋味。

这时他还是继续舔着陈纯红,发春的刘姐跟麻三的心情倒是一样,麻三想尽情的占有陈纯红,刘姐想占有这个威猛的麻三,顿时形成了一个循环。三个人此时都很舒服,麻三被刘姐这么一搞,顿时感觉到刘姐不是一般人,对于性需求这方面可谓是专家啊!热呼呼的小嘴专往敏感的地方亲,弄得麻三不时得离开陈纯红一下,来享受身后女人给自己带来的快乐。

陈纯红则被麻三亲得受不了,来回扭动着,刘姐趁机把掉在地上的裤捡了起来,在自己的上插了几下,而后把东西套在自己的上,这下裤子上的假就像麻三的大一样挺着;这时麻三也回过神,站起身来挺起大就冲进了陈纯红的中,陈纯红忍不住叫了起来。

“纯红,别憋着,想叫就叫出来,我最喜欢听你叫了。”

麻三鼓励着她叫,因为他就喜欢这样,听着女人的,他心里就有一种征服的快感,好像这样才能显示出他那神器的威风。纯红这时感觉到不舒服,一转头走向小床,而麻三则一步也不想离开,大插着,跟着她走到了小床边。

这时刘姐刚刚穿好裤,一看二人转换了阵地,也跟了过去,三个人排成一排的走着,此时变成了两根大、一个了,穿上裤的刘姐挺着两只被自己摸得胀张的还真像个男人,看那假的长度,不愧为一个猛男啊!

麻三见陈纯红竟然仰面躺了下来,两条腿自然抬起,一个鲜嫩的呈现在他的眼前,顿时撅起大,在头上亲了起来,小舌头一圈圈的舔着小红豆,把陈纯红弄得直动,一张一合的乐此不疲。撅起的大同时也让旁边欲念横生的刘姐看得心神不安,双手在麻三光溜溜的上摸来摸去,挺起那根假轻轻的蹭了一下,麻三可真没想到刘姐会戴上这个东西刺激自己,感觉到一痒,更兴奋了,用尽嘴上功夫在陈纯红的用功起来。

刘姐可真是个厉害人物,不停的在敏感带刺激着,双手在麻三的背上划着,边划边问:“帅哥,我给你写个字,看看你能不能猜出来?”

麻三痒得受不了,说道:“好,你写吧,我猜猜。”

刘姐动起了手,轻轻的写着:“我爱你的大”麻三被刺激得嗷嗷乱叫。

“叫什么?乱叫什么呀?叫得人家心都碎了。快猜嘛!”

这时刘姐又在麻三背上划了一遍,麻三只顾着搞面前这个美妙如花的小纯红,哪里还能感觉到?此时他只想着怎么样才能让纯红舒服,嘴、舌头、小胡须一并进攻,弄得床上仰躺着的纯红浪声不停、花枝乱颤,她的两只手怀抱着两只不大不小、刚刚好的粉乳揉来揉去,让麻三看得如痴如醉。

第六章求璨帮忙

就在麻三尽情玩弄陈纯红的时候,忽然感觉到被什么插了一下,火辣辣的有点痛,他忍不住看了过去,眼前的一幕让他大吃一惊,原来刘姐正穿着裤爆自己的菊花。靠!这个女人可真是的,没想到还有这么一招。

刘姐见麻三看到了,顿时笑了笑,在他的后背上摸了摸,示意他别停下来。

刘姐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只小瓶子,“腾”一下把那根假给抽了出来,而后从瓶子里挤出一些白色的东西,涂在假上。

麻三这时有点害怕了,心想:这是什么玩意啊?

“刘姐,你这是干什么?”

这时躺在床上的纯红一看,一把把麻三的脖子拉了过去,狠狠亲了一下麻三的嘴说道:“没事,那个是润滑的,只要一回就不痛了,也让你尝一下被插的感觉吧!来,我们一起来享受吧!”

说着陈纯红就把他的头塞到自己的。

这时麻三的又一次被刘姐抓在手中,刘姐的手搭在麻三的背上微微一动,就让麻三浑身一颤,看来是个老手啊,好像摸到了自己的g点似的舒服。

麻三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用力的在纯红的上亲了起来,纯红被亲得浑身爽到天边,边亲边叫着:“我的哥哥,你的嘴巴好厉害啊!亲得我的身子像火烧一样,加油,……对,舌头再往里一点……”

“好,我再加油点,你就叫我三哥吧!三哥我听着舒服。”

陈纯红很配合,一听完话顿时就嗲叫起来,边叫边扭着小,她的手来回揉捏着小转啊转的,时而搂住麻三的头,似乎把整个头都给塞了进去。

“三哥,快点,再用舌头弹两下,弯成勾勾,对,啊……舒服,三哥你真是我的,啊……”

麻三听着正舒服呢,猛地感觉到自己的被一个滑不溜丢的东西钻进去了,觉得被胀得满满的,还没感觉清楚,一下又抽了出来,一胀一空,让麻三感到很不习惯。

这时他感觉到刘姐的手开始边插边摸自己的身子,痒痒、痛痛的,他觉得整个身子在一胀一空中得到了空前绝后的快感。这可是啊!要是女人的那肯定更舒服,麻三一边享受着新鲜感,一边亲着陈纯红,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过了一会儿,刘姐可能累了,提了个意见:“小纯红,你看这样好不好,要不你们两个帮我做行吗?看着你们两个做我心花直痒,我自己在后面无私的运动没劲啊!”

陈纯红看了看刘姐,咯咯的笑了笑,说道:“刘姐,看你说的,怎么不行昵?你说怎么弄,我们就怎么弄吧!就是怕你受不了啊!”

刘姐看了看正在努力舔食的麻三说道:“看看人家的动力多大啊!要是我还年轻就好了,可惜老了。”

“不老、不老,这样更懂得体贴人,经验多,做起来床功才了得。”

麻三说完就把刘姐扔到了床上,没等她反应过来,就把那根胀得发紫的大塞到了刘姐的嘴里,不由分说地进进出出做了起来,就在这个空档,纯红拿起面纸擦了擦,还是忍不住伸出手指塞了几下,嘴里呓语了几声。

“纯红妹子,快点来啊!”

刘姐急忙躲开麻三的大,抽空说了一句,麻三正被刘姐吮得带劲,哪里肯放过她,一把将她的脸扭了过来。

“刘姐别动呀,用力吸,用你的舌头在上绕绕。”

刘姐望着身上这个高大的光溜身子,伸出手在麻三的胸膛上摸了一把,在他的上舔了舔,用力的吸了一下,笑了笑说道:“帅哥,都听你的,只要你把我伺候好了,我会加倍伺候你的。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麻三一听急忙说道:“哈哈,好、好,有刘姐这句话我就愿意,来吧!”

这时小纯红已经穿戴好了,又大又硬的假像个蓄势待发的将军,大大的跟麻三的没什么区别。

“来,我们一起来吧!”

刘姐这时把麻三的大吐了出来,说道:“来来,我的小帅哥,你在下面的,小纯红就在床下……”

陈纯红也不再矜持了,笑着抢答道:“刘姐,知道了,我站在床下,用力捅你的吧!”

刘姐伸出大拇指说道:“嗯,还是我们有默契啊!快点,姐都快受不了了。”

麻三看着两个人含情脉脉的样子,心想:这个刘姐不会男女通吃吧?难不成还真有同性恋的倾向?

“别等了,帅哥,快点上我呀!我都等不及了。”

麻三一听,让自己插,多不卫生啊!自己怎么也是个医生,里全都是屎,可不能让自己这么金贵的宝贝钻那恶劣的环境。想到这里麻三说道:“呵呵,刘姐,看你说的,这样吧,我在床下,让你的感觉一下我的热度。下面就由小纯红伺候你。”

“好、好,谁上谁下都无所谓,重点是现在姐下面痒得很,等着你们来插呢!快点啦!”

陈纯红应了一声说道:“好,来吧!”

说着纯红坐着让刘姐坐到自己身上。

刘姐面对着麻三,坐在陈纯红的大上,然后叫道:“啊!好舒服。”

刘姐整个已经胀满了,与此同时,她忍不住把手伸向自己的摸了摸,麻三明白了,顿时拉起那根热呼呼的大,把刘姐推倒,陈纯红被刘姐压在下面。

“纯红你忍一忍,很快啊!”

麻三一下子把刘姐的双腿架到了肩膀上,冲着那个被挤得小小的插了进去。

麻三明显的感觉到里比其他人紧了一圈,大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压迫感,他舒服的叫道:“好紧,好爽啊……”

这时刘姐叫得更大声,双手抱着麻三的大腿大叫着:“轻点、轻点,疼得受不了”你的好长,捣得疼。““别急,等一下你那坏水流多了就不痛了,来,我给你捏捏,刺激一下。”

说着麻三的两只手伸向了她的。

麻三双手用力拉着刘姐的子,还不停的用力捅着,一拉一捅,看着刘姐痛得龇牙咧嘴的样子,麻三心想:看来以前都是自己的压力过大,现在干起别的女人来还是这么不依不挠的。此时的麻三对孔利和小霞那两个女人好像也不太担心了。

对啊,看来这情趣店里男女干事的必备产品可真实用,这样自己不但可以歇着还能把女人弄得舒舒服服的,果真不错。他想着买一个裤回家给她们试一下。

这时刘姐的越来越多了,不时的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看着刘姐销魂的样子像是幸福极了。特别是陈纯红,虽然没有直接干,但是被刘姐压得不停,她戴着裤不停的扭动,插着刘姐的,双手还不停的摸着自己,发出令人陶醉的喃语。

刘姐真的搞过瘾了,躺在床上说道:“哎哟,我的乖乖,你们俩玩吧!我呀,得躺着歇会,我的舒服极了。今天肯定是我生活中最精彩的一天,谢谢你们了。”

麻三憋疼的可还没有,因为他不想把自己的射到她的里,他心里还是想着陈纯红。陈纯红这时含情脉脉的望着麻三,麻三的大越战越勇,似乎没有软下的意思。

“来,三哥,我们好好的玩玩,我给你这个东西,你来给我试试。”

麻三正想扑上去插个几百回合,一听陈纯红要拿新鲜的东西给他试,顿时也来了兴趣。

“好啊,什么好玩的,是玩你的还是玩我的?”

陈纯红捂嘴说道:“看你说的多难听,玩?是一种很高雅的运动,不能这么亵滨的,这也是人的一种情感升华。”

“对、对,看看纯红多有情调,我看啊,喜欢你的人肯定不少吧!”

刘姐躺在那里,看了看他说道:“怎么,难不成你还想把小纯红娶到家里?”

麻三一听,摆摆手说道:“呵呵,刘姐,开玩笑,我可是有家室的人,这玩笑可开不得,要说我们有空一起聚聚,享受一下野餐那还是可以的。”

“呵呵,看你说的,你要娶,有人还不同意呢!不过我还是喜欢这种野味,多让人回味,跟着自己的老公就是没意思,他上来就啃,做完就睡,最没有意思了,每一次我都索性不动。”

“哈哈,反正是老公,跑不了,不用怕。不过你要想你老公主动的话,就给他多吃点伟哥、神油,保证让你投降。”

刘姐这时仰躺在床上,望着两个人不停的说笑着,看样子是个老色女,有这么一个老婆也是受罪啊!天天这么大,男人哪里能受得了?现在麻三倒感觉自己的老婆越来越可爱了,不大,但是能满足自己,而且性生活极度的配合,还能抽出空来让自己打打野餐,真是好得没话说。

这时麻三看到琳琅满目的情趣用品,他似乎并不在乎那两纸协议了,什么女人呀,不用浪费自己的东西,照样弄得她们舒舒服服的。

这时陈纯红望了望麻三说道:“三哥,看你的床上功夫应该是个老手,你不只你老婆吧,是不是还有别的红颜知己啊?”

麻三笑了笑说道:“没、没有,我老婆是很好的女人,不过男人本性较坏,偶尔看一此一电影什么的,老婆也都配合,所以有不少东西都是电影上学的。是不是有的姿势不现实或不舒服啊?”

纯红撇了一下嘴说道:“不、不,都挺好的,我觉得你这个男人做得很成功,你老婆跟着你肯定性福极了。”

“呵呵,那是肯定的。”

纯红看起来一脸余味未尽的样子,赤身裸体的下了床,走到外面,麻三一看,顿时从后面抱住了她说道:“你去哪啊?人家的大炮还没发射子弹呢!”

“发什么子弹啊?等一下憋久了,发了更爽。等我一下。”

说着纯红回头亲了他一口。

“快点啊!别让我等急了。”

她回眸一笑说道:“嗯,你等着。”

回到屋里,麻三又一坐在刘姐跟前,刘姐冲他诡异的一笑道:“看你还真坏,怎么也没想到你能和小纯红,真是不一般啊!”

“怎么,我就不能和她上床?我看她的床上功夫可好得很啊,虽然叫的声音不大,但是听着非常悦耳。”

“去,你们这些男人都是这样,其实有的时候,女人叫只是为了哄你们开心呢丨”“那可不一定,我看小纯红叫得就是比较真实,刘姐的叫声才有作假。”

刘姐这一听,“噗”一声笑道:“哈哈,看你说的,要说以前有那倒是真的,但是这次是绝没有一点作假。刚才不是爽而是疼,从来没有两个进去过,疼得我受不了。”

正在这时,门外有人用力的敲起门,还伴随着叫声:“红妹子,我老婆在不在啊?”

纯红这时正到外面拿东西,一听到外面有人叫,顿时吓了一跳,手里抱着四、五样东西便跑了过来,边跑边说道:“噢,等一下,我马上就出来,稍等一下。”

纯红胸罩也没来得及戴,便把黑色的外套及小短裤穿了起来,也没来得及穿。

“来了。”

她开了门,铁卷门“哗啦”一声,整个屋子里顿时明亮了许多;麻三二人匆忙的把衣服穿上了,待在里面没有动。

“红妹子,我老婆在不在你这里啊?”

陈纯红明知自己没做什么好事,小脸绯红,低着头说道:“刘姐没在这里。”

说话间有些晃晃忽忽、心神不安的样子。

“没在这里,真的?”

刘姐一听,小声的对麻二说道:“我老公今天也不知哪根筋搞错了,有空来找我。”

“说不定是想你了。”

“切,他那点本事我还不清楚,没那么大兴奋劲。他呀,都怕晚上我搞他了。”

“哈哈,可别说了,让他进来就完了,看你怎么解释。”

二人正说着,忽然听到外面纯红说道:“呵呵,真的没在这里。”

“跟你说呀,我和小纯红早就商量好了,他来找的答案都是‘不在.不然他知道我在这里搞这飞机,对他不是身心打击吗?也要安慰一下你们这些外表刚强内心脆弱的男人不是吗?”

门外进来的这位男人,也就是刘姐的老公,他左右看了看,说道:“怎么今天到下午了还没开门啊?不打算做生意了?”

说着他假装往四周看的时候,把目光落向了纯红的胸上,再看这一对乳上两颗尖尖的顶着衣服,借着外面的光线看得十分明显,他可怎么也没有想到,这种情况一般都是他老婆刘姐才这样做的,但是对于他却没有一点反应,可今天看到纯红这个乖乖女,顿时感觉不一样了,整个身子像被火烧了一样。

陈纯红凭着自己的直觉,感觉他色眯眯的看着自己的,顿时用手做阻挡状,挡住了胸脯。

可此时令纯红万万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只见这个男人后退一步,把门拉了下来,一下子扑了过来,竟抱住了陈纯红。

陈纯红怎么也没有想到平常一向正派的他会这个样子,顿时大叫了一声:“救命啊!”

但是此时的他却一点都不害怕,反而大笑了一声:“关着门看谁来救你,你就从了吧!早就看着你这个小妹妹咪咪大,让哥尝尝甜不甜。”

在屋里的刘姐一听顿时火了,麻三也觉得情况不对劲,这样的男人还说对女人没兴趣,撒谎吧!

“这……”

刘姐!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一下冲下了床;麻三一看,也跟着跑了过去,看来这回有好戏看了。

“你、你这个王八羔子,真不要脸!”

刘姐猛地冲了上去,一把抓住了老公的头发,用力拉扯了起来。

刘姐的老公怎么也没有想到老婆会突然出现,顿时松开手,双手抱头,疼得嗷嗷直叫。

“老婆,别打、别打啊,我就是想试探一下你在不在这里,没想到……”

“没什么没啊?没想到我真在这里是不是?你这个不要脸的玩意,我要是不在,那你不假戏真做了。好啊,你不是痒吗?来啊,要是你回去不好好给我干,看我不拿菜刀给你剁了。”

说着刘姐又抓住他的头发揪了出去。

这时的陈纯红被他抓了一把,觉得很难堪,蜷缩着一动也不动。

麻三看外面人来人往,便把门拉了下来,抱着陈纯红;陈纯红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女孩,一句话也不吭,小脸红得跟颗红苹果似的,十分好看。

“好了,没事了,你就当刚才的事没发生过,快点回房里吧!”

纯红抬起头望着这个善解人意的麻三,眼眶红红湿湿的说道:“对不起,我也没想到会有这种事情发生,你不会介意吧?”

“看你说的,你是什么样的人,我一看就八九不离十,这种男人我见得多了,都觉得野花香,没什么。但是你的清纯、你的美绝对不受影响。不论发生了什么事,我对你都是一样的。”

纯红听了后,紧紧的抱紧了麻三,而后送来了一个香吻;麻三低下头,四片火热的唇贴在了一起。麻三这回没有了任何阻碍,抛开一切,用尽全力的折腾起纯红;纯红像是一个饥渴已久的女人,整个身子缠着麻三一进一出,小被插得咕咕直响,像是在演奏一曲令人销魂的曲调……

麻三憋了很久的,终于放肆的出来,身下的纯红“啊”的一声长叫,呼吸急促,双颊绯红,抱着双奶抽搐着。

麻三用手继续做着事后的抚摸,被摸着的陈纯红痒得直想笑,不一会儿,插在里的软了下来,纯红轻轻的说道:“三哥,流出来了。”

说着她抽出厚厚的一层面纸放在下面。

麻三这时也感觉到了,便想抽出来,刚一出来,陈纯红就不愿意了,又拉住麻三的想再做i次。麻三这时刚刚做完爱,哪里还有那么大的兴趣,想硬也没那么快啊!

陈纯红看了看麻三说道:“三哥,你的床功太厉害了,妹妹我还想要呢!能不能再给我一次啊?”

陈纯红说话间似乎有几分害羞,但是这话说出来得需要多大的勇气。

麻三搂起了陈纯红,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道:“呵呵,红妹妹要等一下啰,你看看软得跟面条似的,哪里还能干啊?等我一会儿,一个小时。”

“不嘛!人家现在就想要。”

纯红好像不依不挠,说道:“来,三哥,再试一次。”

麻三j看这情况,顿时感觉不妙,心想:不会这么快吧!如此看来这个陈纯红比孔利和小霞都厉害得多啊!这回他可长了心眼,再也不能签那些不平等条约了。

“等一下。”

麻三刚刚射完精,原本对女人就失去了兴趣,所以有些不耐烦。

陈纯红捂嘴笑了笑说道:“三哥,别急,告诉你,刘姐就是这样的人,我_才也只是模仿了一下她而已。我不是说你不管能不能保证让你老婆满足,但是一个月总有那么两、三天,女人的需求会很大。”

麻三望着陈纯红,感觉她似乎在暗示自己什么。

“所以会怎么样?”

“我说要是你满足不了她,可以借助这里的工具啊!就比如这个。”

这时纯红如变魔术似的从旁边取出了一个东西,麻三看了看,顿时吃了一惊。

只见纯红手里拿着一根又粗又大的仿真,看样子比自己的那根还要粗壮不少。

“这个?一个假的,有什么好的,还不如在后园子里取一根黄瓜,上面还带刺呢!”

麻三看了看她,不在乎的笑了笑。

在床上斜躺着的纯红一听,笑道:“看你说的,你还没用过,就知道人家的这个不好用啊!再说了,家里的黄瓜,上面爬过虫子、有过脏水,说不定用了还不舒服呢!

多不安全啊!来,我教你用一下,就把我当成你老婆,看这个东西好不好用。

“说着纯红就把怎么使用这根假,以及怎么能正确的刺激到g点详细的说了一遍,这么一说,可让麻三大开眼界了,心想:这样的女人不单单是浪,而且浪的高科技啊!看来自己后园子里的黄瓜早就过时了。

试过假之后,纯红又拿出了、牛眼圈还有烂花套等等情趣用品,在这些情趣用品的帮助下,纯红又被麻三干了三炮,完事之后,陈纯红细心的吮着做着事后的安抚,这一回麻三真正体验到了这个女人的魅力,心想:有这么高超的床功,才是一个真正的女人啊!

按批发价付了钱后,麻三才恋恋不舍的离开。虽然陈纯红也有些不舍,但仍含情脉脉的望着他没说话,挥挥手,麻三就骑上车子回去了。

一路上,他感觉到的爽劲还没过,心想:要多来几趟城里,还是城里的女人好,这个小纯红真的很纯,也很红,他心里坏坏的想着。而后忽然被叫了一声,心想:现在这个时候还有人认得我,真是奇怪了。

一转头,顿时拍了拍脑袋,对啊,小宁还在老街这里等着呢!看自己这点记性。

“小宁妹妹,哥这脑子不好使,差点把你忘记了。”

说着下了车子,走到小宁跟前,小宁等得都困了,看上去一点精神也没有?

“没事,进哥,我们回家吧,离家里还有二十多里路呢!”

“对了,要不这样,你就先在这里等着我,我现在就去问问,看他们管事的在不在那里。”

不论小宁说什么,麻三执意要去,骑上车子向药店走去,这时麻三也记起来了,自己除了情趣用品外什么都没买,这要是拿回去,老婆看了不多想才怪。想到这里,他还真得去补点药。

麻三来到了医药公司,还没把车子停好,就听到里面一个女孩子叫了一声:“帅哥,你来了!严璨,你快点来啊!你老同学来了。”

这么一叫里面顿时白光一闪,出来一个漂亮的女孩,看上去还是那么水灵,像颗待摘的桃子似的。

“你来了?”

麻三虽然对她没有一点印象,但是从前台那女孩的话中得知二人是同学,也不能太不给面子,就应7声:“来了。对了,这里是我要的药,帮我补点吧!”

“好的,小张,去帮他把药点一下。”

严璨看起来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前台的女孩解释道:“现在她是我们的严主任了,这里的东西都得她签字才能生效哦!”

严璨冲前台一瞪眼,而后转过头来,朝着麻三笑道:“老同学,我也是刚刚荣升不久,有什么事尽管找我,我一定会帮你的。”

麻三一听,顿时乐了,这不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吗?现在何不借着她喜欢我的分上,来个顺手牵羊,打听一下看看小宁能不能在这里上班?

事成的话自己就省心了。

想到这里麻三脸上顿时笑开,他主动伸出了手。严璨怎么也没想到平时感觉敬而远之的全进,怎么今天来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呢?她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捂起嘴,愣在那里。

“恭喜你,有时间请我吃饭哦!”

“哦,谢谢,我一定请你吃饭,现……现在有空吗?”

第七章回味无穷

她这时说话都变得吞吞吐吐的,看来是太突然了。

“现在?现在不行,要不改天吧!改天,今天时间太晚了,我还得骑车回家,天可能都要黑了。”

“哦,好,我改天亲自去请你吃饭。”

这时麻三打铁趁热的说道:“对了,老同学,今天还真有事要求你呢!”

麻三想借着严璨对自己有意思来利用一把,刚刚把话说完,严璨便一把拉住麻三的手说道:“呵呵,看你说的,不就是帮忙吗?只要我能帮得上的,我都尽量帮你。你说吧!就等你金口一开呢!”

麻三呵呵一笑,说道:“老同学,那我就不客气了。”

“说吧!我洗耳恭听。”

“嗯,好的,我有个妹妹她现在想找一份工作,就是想做医药这方面的,你看看能不能找个活给她做。”

严璨一听,顿时说道:“老同学,你是不是看准我们这里来的?我们这个分店刚好缺一个人。好,就这样,你和她说一下,请她明天就过来上班,要是她就在这里的话,今天晚上就可以睡在这里,我马上帮她分配宿舍。”

麻三一听,简直要乐疯了,心想:真是太好了,没想到这个妮子办事竟如此雷厉风行,看来这个严璨还是有利用价值啊!

麻三激动的拉起严璨的手,他想她不是想得到自己吗?何不对她好点?想到这里,麻三便在她的手上轻轻的摸了摸;严璨心里高兴极了,两眼充满了亮光,含情脉脉的望着他。

“你说,你有没有喜欢过我呀?”

还没等麻三说话,严璨倒先说起来了,麻三一听可吓了一跳。心想:看来这个女人还是不能有进一步的接触,不然,她心里那丁点火星会死灰复燃啊!想到这里顿时把她的手松开了。

“这里都是人,别人听了会笑话的。快松手,等我妹妹的事都安顿好了再说。要是你觉得行,我现在就把小宁妹妹给你带来吧!”

“好的,没问题,你现在去叫吧!药可能就快备好了,你交代的事,我一定会办好的,放心。”

两人说完后,麻三便骑着车子去叫小宁,一路上兴高采烈的,心想:女人就是这么好搞,看来人长得帅倒是活得累啊!只要想搞的是个女人就能上啊!

“小宁妹妹,哥给你找到工作了,而且还是去医药公司上班,你看怎么样啊?”

小宁正坐在路边的藤椅上发呆呢!一听到好消息,顿时站了起来道:“真的啊?进哥,好啊!好啊!我喜欢,我太喜欢了。”

说着小宁竟一下子抱住了麻三。

麻三怎么也没想到小宁会如此激动,只感觉小宁的体香让自己着迷,淡淡的发香在鼻子t打着转,他感觉如同到了迷魂阵似的,紧贴着的身子软软、嫩嫩的,感觉美妙极了。小宁可是自己非常想得到的女孩啊!只是不忍伤害这个孩子,她的清纯、她的清秀都让自己真的不忍心,且多了一分疼爱,既有亲情的那种真爱,又有着强烈想占有她的那种邪恶的欲念,让麻三心里矛盾极了。

他的手轻轻的放在了小宁的背上,温温、热热的,轻抚上去能感觉到里面的身子肯定很滑,手还是忍不住往下了一点,而后一下子弹了起来,因为麻三的手触到了小宁露出来的小蛮腰。

“呵呵,妹妹不怕,有哥在就没事。对了,忘记告诉你了,在医药公司里的主任是我的同学,要不然这工作也没这么好找。呵呵,有什么事你就找她,保证什么问题都能解决掉。”

小宁呵呵一笑说道:“好啊、好啊。进哥,你说我怎么感谢你呢?我……”

小宁嘟着嘴,像是撒娇的样子,一脸的桃红。

“呵呵,没事,等哥有困难,你再帮哥就可以了。哥啊,越来越不中用了,用得着你的时候多着呢!”

麻三说着,心里却老想着能跟小宁做一回是最好的了,可是现实中怎么也做不出,大哥哥的形象倒成了他兽行的阻碍。

这时天色不早了,看来今天想早点回去,那是不可能的事了,但是麻三觉得能和小宁在一起这么长的时间,不论发生什么事情都值得。想到这里他笑了笑,载着小宁便向医药公司骑去。

到了那里,严璨很开心的接待二人,还买了饮料,看来很热情!麻三对她是千恩万谢,说不尽的好话;严璨也是笑脸相迎,对小宁像是对亲妹妹一样。

“璨姐,我什么也不会,以后请你多多指教,有什么不对的地方骂我、打我都可以。”

小宁觉得这份工作得来太不容易了,除了要感谢全进哥,还要谢的就是这个漂亮的严璨姐。

严璨呵呵一笑,瞄了一下麻三说道:“看你说的,我们俩是多年的老同学,这点事算什么。对了,这里都是医学院里出来的,有什么不懂的尽管问她们,哪个要是对你不好,看我不开除她。”

身后几个正忙着的女孩:听,应道:“看你说的,你这个主任的面子怎么也得给啊!再说了,小宁的加入给我们带来了生机,我们高兴还来不及呢!就凭她那漂亮的脸蛋,我们的客户也会越来越多啊!”

几个人都是年纪差不多的女孩,所以没多久就聊开了,麻三看到这么和谐的场面,心里的石头总算放下了。

安顿好小宁后,麻三就准备离开。还要赶着回家,不然老婆又要多想了。

临走时,严璨笑了笑说道:“全进,我对你够意思吧!”

麻三乐得像开了花似的,拉起她的手说道:“够意思、够意思。我都不知道怎么感谢你了!”

“好,想感谢我那还不容易,等我需要你感谢的时候,我就会去索讨。”

说完还诡异的一笑。

麻三也笑了,指了指她的小鼻子说道:“哈哈,说笑啊?你呀,不会这样啦丨呵呵,没别的事,我先走了。”

“走吧!下回再聊啊!”

严璨笑着目送麻三远去。

麻三感觉这次的事情出奇的顺利,不但见到了让人心疼的小宁,也把困扰自己许久的事情解决了,还遇到了这么一个漂亮、又又浪的陈纯红。这可真是想什么得什么,是不是老天爷看他上辈子过得太苦,所以现在多给点福享?他美美的想着,哼着小曲慢慢的出了城,骑到了乡间的柏油路上。

地里的玉米已经钻了出来,看上去金灿灿的。麻三心想:今年风调雨顺,看来又是一个好年景,地里的活虽然没做过太多,但是这种浓浓的乡土气息着实让自己喜上心头,虽不及城里那么卫生,但是村中那弯曲的小道、淡淡的芳香、大风吹过农田,所带来的不但是美景,更多的是内心深处的恬静,那是在城里永远都感觉不到的感觉。

现在的人们几乎没什么事情了,就等着收成玉米。日头现在落得很快,似乎天色要昏暗了起来,麻三忍不住脚下用力,急速的往家里赶去。

后架上的药瓶子碰撞着,麻三也管不了这么多了,快到自己家了,路也变得不好走,刚一转湾就看到十字路口的房子,看来建得差不多了,麻三顿时感到非常的不爽,难不成真的会威胁到自己的前途?那天询问盖房子的人说这里要盖医疗诊所,那对自己可是大大的不利啊!

此时里面的人正忙碌着,并没有在意他的存在。麻三觉得也没必要计较这个,便用力骑着事子下了道,骑在这条路上感觉好像在坐摇摇车,一蹦一跳的,比按摩椅还厉害,直硌疼麻三的大。

刚到家门口,他正想着如何跟老婆解释,哪知刚下车,一盆水就泼了出来,不偏不倚刚好泼了麻三一身。麻三心一凉,心想:坏了,看样子是老婆生气了,他吓得愣在那里没动。这时刚刚泼完水的孔翠忽然感觉不对,探出头望了望门口,这一望就看到丈夫一副落汤鸡的模样,立在门口一动也不动。

“呀!进,你怎么弄成这样啦!”

孔翠满脸通红,一脸的不好意思,赶紧把手里的盆子放在墙角,双手在围裙上擦了擦,跑了过来。

“怎么成这样了?还不拜你所赐啊!”

麻三察言观色,觉得老婆并不是因为生气所以泼水,于是放松了下来。

“哎呀,烦都烦死了,在路上不顺,这回到家里就让你弄一身脏水,看来以后要倒霉了。”

说完连麻三自己都觉得都虚伪。

孔翠笑了笑说道:“看你这张乌鸦嘴,说的是什么话啊!以后不准说这些不吉利的话,懂吗?”

孔翠手忙脚乱的捂着他的嘴,麻三笑了笑说:“好,以后不说了。来,这回你看看我给你带了什么,保证让你舒服!”

“哼!什么啊?还让我舒服,我没病没灾的就舒服,其他的都无所谓了,只要你对我好,比什么都重要。”

麻三看着她小鸟依人的样子,一把将她搂了过来,在她的小腰上摸了一把,附在耳畔说道:“嗳,我们要个小子吧!”

孔翠一脸不在乎的样子,说道:“干嘛那么着急?反正现在还年轻,再等等吧!

快点进去了,在这里让别人看到多不好。“说完孔翠就一闪身先进了院门。

麻m一这时抖了抖身上的水,只见上面还有涮锅后留下来的菜渣呢!

“你先回房坐着,我给你找件衣服换上。”

孔翠利落的进了堂屋给麻三找衣服,麻三把车子停好,也跟着进了屋,没想到跟陈纯红做了之后,觉得自己有用不完的劲,望向扭着的老婆,真恨不得插上一炮。这时还没等孔翠回过神,麻三就扑了过来。

“啊!”

孔翠被扑了个正着,麻三抱着她的腰就摔在了床上。

“看你,大白天的还干这啊?到晚上吧!晚上我躺着让你弄,弄成什么样都行,就现在不行。”

麻三哪里还管得了这么多,手一用力,把孔翠的裤子给拉了下来,顿时两瓣浑圆的呈现在麻三的眼前,麻三的大已经翘起来了,他伸手把拉链拉开,掏出来就捅了上去。可能好久没干老婆了,紧得要命,捅了两回硬是没进去。

“别插了,疼死了。一点前戏都没有,哪能进得去。”

麻三也知道,但是此时已经等不及了,双手扒开两瓣,翻开两片大硬是塞了进去。这一下虽然进去了,孔翠却疼得大叫了一声。

与此同时,屋子里闪过一道影子。

“姐、姐夫,你们干嘛?大白天的。”

虽然声音不大,但可把两个人都吓死了。麻三的一下子软了下来,孔翠更是羞得要死,急忙将裤子拉了上来。

“妹妹,你怎么来了?”

麻三一看原来是自己的小姨子孔溪,心想:这个丫头怎么来了?真是太气人了,早不来晚不来。但是望着小姨子那股浪劲,又忍不住看了一眼。

“怎么,姐夫不认得我了?看得那么仔细。”

这一句说得麻三真有点不好意思,心想:这个女孩子的嘴太厉害了,还是含蓄点吧!

“呵呵,看你说的,怎么可能不认识呢?只是觉得奇怪,你不是离家出走了吗?”

“离家出走,哼!我能去哪啊!还不是找了我以前的那几个男朋友玩了玩,觉得没什么意思就回来了,别忘了,我还要跟着你学医呢!怎么,忘了?”

孔翠一听孔溪的话,顿时说道:“看你说的都是什么话啊,快点闭上你那张嘴。”

“姐,我说的是什么话,难不成是狗话?呋,还好意思说我,看看你们,大白天的,当着人家未成年女孩面前做这事,不知羞。”

孔溪伶牙利齿,得理不饶人。

“你……那还不是你来的不是时候啊!”

“是你们做的不是时候吧!你看看别人家,哪一家大白天的啊?还埋怨我。”

说着孔溪竟一坐在竹椅上。

麻三趁着她没注意,把裤子整理好。孔翠这时也弄好了,望着妹妹说道:“你从哪来的啊,饿不饿?”

“饿了也不让你做饭,刚干完那事脏死了!”

“你……”

孔翠望着这个不讲理的妹妹真是无话可说了,只好回道:“还不想给你做呢!”

“姐夫,走,教我学医去。”

说完孔溪两眼狠狠的望着麻三,麻三似乎从她的眼神里得到了什么讯息,觉得她的话不能违背,不然将会发生意想不到的事情,于是便应了声:“好,要是没事,我就教妹妹去。”

说着他就想拉着孔溪向药房去。

哪里知道孔溪呵呵一笑,从身后拿出一个假说道:“姐夫,别急,你跟我说说这个东西怎么用啊?我想学这个。”

麻三一看,顿时吓了一跳,心想:这个小姨子真是太大胆了,怎么把这个东西都拿出来了?

孔翠一看,顿时眼红了,两只眼睛冒着火光,看来气不小啊!

“姐,你看看这个像什么东西啊?比起姐夫的大还是小啊?”

孔翠一句话都没说,麻三可吓坏了,心想:我的小祖宗啊,这可让我怎么解释啊!

想到这里,他一下子抢了过来,说道:“你拿这个干嘛?你用不上,这是给人家看病用的。”

孔溪捂着嘴望向麻三,一脸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说道:“姐夫,我好像也病了,你给我治治,好吗?”

“你可真不要脸。”

说着孔翠冲麻三吐了一口唾沫后走了。

麻三看情况不妙,心想:这么好的东西,怎么变得不要脸了,真是的,这原本是件好事,现在倒变成了一场闹剧。

到了晚上,孔溪竟然拿了这根假走了,说过两天再回来。小姨子走了,麻三的心也放下了,心想:走了就好,要不然说不定晚上还得伺候她啊!

晚饭时,二人都没有说上几句话,一直到了晚上,麻三洗了澡就钻进被窝,不由分说抱起孔翠。出乎意料的,孔翠竟然没有穿衣服,两只圆溜溜的让麻三抓了个正着,但是此时的麻三倒是没敢揉捏,因为孔翠先说话了。

“怎么了?来呀!上来啊!我早就等着你了。”

她这么一说,弄得麻三一头雾水,怎么也捉摸不透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愣着干什么呀!来呀!我想了,来呀!”

麻三听着耳朵痒痒的,的一下顶了起来,但是身子还是不敢靠近,心想:会不会是老婆使诈,在被子里塞把剪刀,等着将他“喀嚓”给剪了。

“你不是在生气吗?怎么现在……”

“生什么气啊,我不是和我妹妹做做样子吗?看妹妹手里拿着那东西,我心里也痒痒的,你说要让我舒服舒服,是不是想用这个试试啊?”

麻三一听,一把搂过孔翠,在她的粉颈上轻轻的亲了亲,瘦得孔翠笑得花枝乱颜。

“那你早说啊!吓得我大气没敢喘一个。”

说完麻三一下子跳下床,把藏在碗柜里的情趣用品拿了出来。

“你可真是的,怎么收到那里啊!”

麻三嘻嘻一笑道:“我还不是怕被你扔了,这可是给人家治病或兜卖的,扔了就可惜了。”

孔翠看了看说道:“这是什么玩意啊?真的做得挺像的,这个怎么用啊?”

“呵呵,这个最好用了,你看看,这里装上两个干电池,再轻轻一推就行了。”

这时,被启动开关的假“嗡嗡”的转动了起来,闪着七彩的光,看样子比真家伙还带劲啊!

“这东西对身体有害处吗?别用了,身体会不舒服的。”

“看你说的,这材料都是环保的,绝对安全。要不先给你试试?”

“呵呵,好啊。不过会不会委屈了你的啊?”

麻三一乐,笑了笑说道:“等把你的情绪拉高了起来,再用真家伙,你以为不用啊?那不亏大了,最后还是得请出我的老二把你插得投降。”

“呵呵,来啊、来啊!”

孔翠望着打开的,麻三这时拿出了一瓶润滑油在上面涂了一层。

“呀,这是什么东西,涂那个干嘛?”

“这个是润滑的,不然会伤到里面的肉,没事。”

麻三说着往老婆的就插了进去,孔翠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假东西在里面还在动,弄得她痒得要命,捂着肚子叫着。

“啊,受不了啊!还没有你那个舒服。”

就在这时,门外“嘎嘎”的叫了几声,二人还没有听到外面的动静。

而外面的人看里面有灯光,便清了清嗓子叫了两声:“全进,全进在家吗?”

这是个男人的声音,浑厚而沉稳,听上去岁数不小了。

“全进,在不在家啊?”

说话时仍不停的咳着。这时院子里的鹅叫个不停,原动踏步的走着,看来是想伺机而动。“有人吗?”

^ !

当他叫了第三遍时,孔翠耳尖听到了,叫了一声麻三:“老公,你听听外面,好像有人来了。你快去看看吧!”

“哦,这人真是的,怎么偏偏这个时候来。”

“看你说的,人家生病还分时候啊!快去吧!我在这里等你。”

麻三没办法,只好穿好衣服,披了件外套出去了。借着月光看去,顿时笑脸相迎,说道:“二爷,你怎么来了,快点进屋吧!”

原来是上了岁数的二爷,在这个村子里也是辈分最大的。他清了清嗓子说道:“唉呀,全进,你看看这人啊,老了真是不中用,天一凉就不舒服。原本只是点感冒,这两天也不知道怎么搞的,下面又出了毛病。”

麻三一听,心想:这位上了岁数的二爷莫非还想干那事?出毛病了?麻三不解的望着二爷。

二爷看麻三那诡怪的眼神,说道:“你小子怎么了,眼睛不舒服?”

“没、没有啊,我舒服的很。对了,二爷,你说你哪里不舒服啊?”

“下面。”

“下面?你下面?不会是老二吧?”。;爷哈哈大笑了起来,掀起门帘说道:“呵呵,你这个傻孩子,我都什么岁数了,亏你还能想得出来。下面不是只有那个东西吧!我说的是解不出来、拉不出来啦!你这孩子真是的。”

麻三一听,顿时哈哈笑了起来,进屋给二爷递了杯茶水,开了三天的药,而后从药柜上拿了一瓶马应龙放在一起,递给二爷说道:“二爷你的胃不好,吃了饭再喝药,这个是擦在里的,挤上一点就好。要是觉得哪里不舒服,早点过来告诉我,不过,一般应该不会有什么不良反应。”

“好、好,这个东西擦里面就行了。呵呵,这东西是不是跟拖拉机里的机油差不多啊?”

“呵呵,二爷,你真是见多识广,对、对,就是润滑的。”

二爷拿着这个东西望了望,读着上面的字,虽然每个字都读错了,但是麻三还是陪笑着,最后终于把老人送走了。他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心想:终于走了,现在老婆肯定已经等不及睡着了,还是赶紧去看看吧!

想到这里麻三便悄悄的走回房去,刚刚走到门前,就听到里面竟有呻吟声,不会吧!不会是老婆不需要他,就自己干起来了吧!

他轻轻把门拉开了一条缝,这不看不要紧,一看他可真是愣住了。只见孔翠再也不是白天那种文静、矜持、知书达理的样子,而变成了一个真真正正的浪妇,一只手摸着,一下左一下右,另一只手则拿着自慰器插进自己的里,一进一出、一深一浅的自慰着呢!听着自慰器“嗡嗡”的声响,麻三觉得这应该是最快的速度了,老婆不是说弄得肉疼吗?怎么开这么快?

麻三忍不住想看看女人自慰是什么样子,这时的孔翠已经完全进入了状态,忘我似的疯狂动作着,最后竟躺在了床上,进出的速度越来越快,直到最后她竟“啊”的一声尖叫。不一会儿,她终于缓缓的把那东西拔了出来,伸出双手把沾满的假举在上面,静静的看着,脸h甜甜的笑着。

麻三心想:这样也好,也省事了。他急忙装成要走进去的样子,孔翠这时也察觉到了,急忙把东西擦了擦,放在桌子上,转过身去装成熟睡的样子。

麻三心里当然明白,看来今天孔翠不需要自己了,算了,自己也去睡吧!他站在床边,轻轻的说了一句:“老婆,你太累了,早点歇息吧!等有空时候我们再做,唉,我有这么好的老婆真该知足啊!”

说着自己躺在床上睡了起来。

孔翠刚刚自慰过了,也没那么大的瘾了,心想:不做也好,反正今天也爽过了,甚至觉得比老公的还灵活呢!

孔翠一大早就被小草的妈妈叫过去打毛衣,离去前叮嘱说:“你今天会在家里吧?有什么事就去找我。”

麻三一听,急忙说道:“老婆,没事,我等等还要去城里一下,一会儿就回来了,那个药今天才有,昨天给别人看病都没有了,今天必须拿来。”

“哦,好、好,随便吧!快去快回。”

麻三心想:老婆你可真是我的好老婆,说真的,今天还是想去找陈纯红,那个小妮子真是让我一晚上没睡好,一闭眼,都是她那美丽的模样、玲珑的身材、销魂的床功。他打从心里感谢老天爷,让自己重生在这个全进的身上。

他对着镜子打扮了一番,满意的笑了笑,心想:这模样真的好帅啊!

又是重复的路,眼前的一切与往常一样,心情却是十分激动,他一路激昂的骑着车子,吹着“牛得草”的小调,不知不觉的到了老街。

但眼前的情景却让他的心凉了半截,只见门是拉下的,门上挂了一个牌子:“今日外出,三曰后回来。”

麻三这下所有的激情都没了,心想:怎么出去了呢?

他想着陈纯红的美,黯然的往小宁那里去。他想:既然见不到陈纯红,就去看看那个可爱的小妹妹也可以,虽然不能占有她的身体,但至少精神上是满足的。

第八章铁蛋抓奸

城里的人比村里多太多了,麻三都不太敢骑在车道上,他把车子转到人行道上,晃晃悠悠的向医药公司赶去,城本来就不大,不一会儿就到了。

麻三站在门外面整理了一下衣服,清了清嗓子,把车子停在门口锁好,再仔细检查一遍确实没事才站起身。

“嗨!”

麻三打了个招呼,可是却没有得到以前那种反应,前台的女孩看了看麻三后,笑着说道:“不好意思,你是不是走错了?这里是医药公司,闲人不得入内。”

麻三看了看,不对劲,这不是以前那几个熟悉的女孩,怎么搞的,现在这里冷冷清清的,而且这个前台小姐非常面生,好像从来没有见过。

不会突然之间这里的人都消失了吧!

不会吧,那小宁呢?小宁去哪了?麻三的脑袋里嗡嗡作响。

“请问你们这里的主任是严璨吗?”

前台的女孩红着脸说:“是的,怎么了,你找她有事?”

“哦,那就好、那就好。对了,还有一个叫小宁的姑娘也在这里吧?”

女孩笑了笑说:“是的,怎么了?你到底要找谁啊?要不你先留个电话,之后我16再让她们回复你,怎么样?今天她们去总公司培训了,只有几个人在这里。”

麻三一听,明白了,抹了一把冷汗,微微一笑道:“小妹妹,没事的,我只是问一下。都在就好,我以为一下蒸发了呢。呵呵,那好,你先忙吧!我改天再来。没事、没事。”

“哦,好的,那您慢走,对了,要不要进点货啊?”

女孩还真是做生意的料,竟没忘记问这这话。

“不了、不了,昨天刚进的,今天就是来看看。你先忙吧!我得回去了。”

说完麻三一转身就出了门,照例打开锁,扶着车把,抹了一下被风吹乱的头发,骑车赶往家里。心想:今天是怎么搞的啊?真是有点邪门,昨天来的时候,的老一一差点累死在战场,今天想找人打一炮,倒连个人都没找着,看来那老黄历上说的不错:“今日不宜出门。”

说不定就是会有什么倒霉的事,还是快点回去吧!想到这里,他快速的往家里赶去。

麻三一路上边走边小心的望着左右,恐怕会有什么意外。但就在他小心翼翼的骑车时,突然在路口出现了一个人,麻三还没看清楚那人,就听见“啊”的一声惨叫,那人倒在了地上,嚎啕大哭起来,那样子看起来好像下一秒就要驾鹤西归了。

“不行了,你得赔我条腿啊!我不能活了!”

也不知怎么搞的,一下子就围过来了十几个人,看长相都不像是什么好人。

“怎么了,兄弟?哪个不长眼的竟然撞了我的兄弟!”

躺在地上的家伙伸出手指向麻三,麻三这时想到,还真让老黄历猜准了,今天可真不吉利,遇上小混混了。

这种招数他在以前当乞丐的时候早就用过了,这身后可不只这十几个人,说不定一叫喊,半街的人都会来啊!万一弄僵了,说不定自己身体的哪个部位就被废了,更甚者得理不饶人的找到你家去。

想到这里他便低下头,拉起躺在地上的家伙,说道:“大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也是个穷光蛋,这不借了二大爷家的钱来城里才买了件衣服,想说明天去见见人家姑娘,看看能不能被看上;要是看不上啊,我这一辈子就要打光棍了,你看看我这袜子”麻三长个心眼,这袜子昨天都磨破了,今天来城里的时候才想起来,还怕见了陈纯红被笑话呢,没想到这回倒用得上场了。““这袜子啊,都露脚后跟了。”

后面来的这几个家伙一看,顿时吐了口唾沫,朝着躺在地上的家伙踹了一脚。

“妈的,看看你什么眼光啊,也不找个有钱的,找这种纸老虎有什么用啊!走,快点起来。”

躺在地上的这位不乐意了,说道:“大哥,不行,你看我的脚真的受伤了耶,要不我们再搜搜,看他身上还有没有钱。”

麻三一听,不行啊!怎么说身上都还有点现金,不能就这么被搜出来了,但还没等到他喊,只见一个家伙朝他头上就是一下。

“妈的,你傻啊,为了那几毛钱,去蹲牢房值吗?做事不用大脑啊!还他妈的长得这么大个,猪脑袋!”

说完就朝着他的脸打了几巴掌道:“以后干活清醒点。”

那家伙只好提着蹭破皮的腿一瘸一瘸的跟着走了,麻三倒觉得这帮人真好玩,没想到自己略使小计便逃过此劫,看来人不能考虑的太多了,考虑多了就理不出头绪了,要是刚才这几位不想那么多,兴许还能把自己身上的钱全部搜去吃个便饭。

麻三乐呵呵的跨上车,急忙往家里骑去,他再也不敢在路上耽搁了,还是回到家里安全。

所以一路上他什么都没想,一直猛蹬,不久后便到了家里。

刚回到家里,只见孔翠正想出门,这时他猛地想起,刚进村的时候见村中间有不少人,好像是又发生了什么事。

“快点,外面又闹事了!”

“谁?谁家啊?”

麻三也是爱看热闹的人,一听又有事了,急忙问道。

孔翠帮着他把车子停好,拉着他边跑边说道:“还能有谁啊?金鸽家呀!金鸽的老公回来了,听说她公公也来了,这回可热闹了,真不知道金鸽会有什么下场,肯定是不好过。”

麻三一听,心疼了起来,心想:这么好的女孩,怎么就遇到这种事呢!但转念一想,这事可跟自己有着直接的关系,想到这里他又想打退堂鼓了。

“你磨蹭什么啊?快点走,说不定又要让你把她背回来了,让你感受一f人家的体温。”

麻三说了一声:“小翠,你在说什么呀?好了,快走吧。”

他想到这样躲躲闪闪的,还不如老实面对,老话说的好:“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这时街上的人越聚越多,看来不亚于上回婶子在街上闹的时候。还没到金鸽家,吵架的声音已传入耳中,还是婶子那个嗓门大声的骂着:“你这个死老头子,我以为你能帮我说几句话呢!谁知道你这副德性啊!来了竟没一点反应,你的脑袋是不是让驴给坐了!”

全银柱这时也开口道:“你别在这丢人现眼了,快点回家去吧!”

这时麻三二人跟几个乡亲赶到了金鸽家,看到人们已经把大门口围得水泄不通了。

全银柱拉着婶子就要回家,婶子却一下子将他的手打开,暴跳如雷道:“看看你那样,我就是要乡亲们听听,着谁对谁不对!你说那个金鸽天天什么事都不让她做,吃香的、喝辣的,连一点肉沫都留给她,可是她就是不争气,天天只看个孩子都看不好。你说说,她还能做什么?我儿子也是好久才来一回,是不是天天闲得发啊!我今天可把话讲到这,今天有我没她,有她没我,你们看着办吧!”

樊美花可不是一般人,对你好起来会让你寒毛直竖,但是现在看来,那都是装出来的,现在这才是她的本性。没有见到金鸽,看样子她也不敢在这里,说不定婶子一急,抄起什么东西就打过去。

但是全银柱显然不喜欢她这个样子,大叫了一声:“樊美花,快点给我回家!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你。”

“收拾我?呵呵,好啊,看来你出去这几年翅膀也硬了,怎么?不要我这个人老珠黄的老婆子了?好啊,那你就收拾我吧!来啊,打我啊,打这,脸上这,来,打啊!”

全银柱看了看周围看热闹的乡亲,面子挂不住了,喝斥道:“别给脸不要脸,快点进去!”

这时全银柱的儿子也从里面出来了,拉着妈妈就往内走,看样子全银柱的儿子对于死孩子的事也是无所谓。

“你这个傻儿子,现在你是受害者呀!你还不让我说话?难不成让我们家也绝户呀!那可让我怎么活啊!我的天啊,你们都变了,现在我倒成了你们的累赘了?好好,你们不管我也不管,我走,我回娘家去,省得你们看着心烦。”

儿子全厚厚将他妈妈硬是拉了进去。人们议论纷纷,整个巷子热闹极了。

“我说全厚厚,你小子也真是的,不就是死了一个孩子吗?再播一回种不就妥了,怕什么啊?要是觉得生不出来,让哥帮你这个忙,哈哈。”

大家一听,这是谁啊?人家的孩子都死了还说这样的话,真是太不要脸了。

大家的目光都忍不住看了过去,一个长得矮矮黑黑的家伙,原来这个家伙不是别人,正是见了女人就犯贱的铁蛋,这个拉砖的家伙也不知道扰过多少妇女,人们都让他给烦透了0“没事的给我滚一边去!”

这时站在大门口的全银柱,大声的吼了一句。

“嘿,你这个老小子还想打我不成?看看你那样,我可告诉你,你小子做的事,别以为别人都不知道,要是把我逼急了,看我不揭发你,让你在全村抬不起头来。”

人们一听,都愣了,望着铁蛋,非常想知道这其中有什么隐情,难不成看上去正经八百的全银柱,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你少在这里耍嘴皮子,小心我把你的腿掰断喂狗。”

说完一转头对樊美花说道:“还不快点进去,在这里丢不丢人啊!不要脸的娘儿们。”

他一个用力硬是把樊美花给拉了进去。而后“砰”的一声,门紧紧的锁了起来。

人们看没什么好看的了,顿时就把铁蛋给围了起来,好事的人都忍不住问起铁蛋。

这时,矮人半个头的铁蛋仰头望着大家,笑道:“哼!我可告诉你们,在这村里还没有我不知道的事,你们天天蹲在家里知道什么啊?我是日行千里,夜行八里,我一天走过的路,恐怕你们一辈子都走不了。得了,欲知后事,且听明日分晓。走啰,这事有关于人家的私事,再说了,这个老小子也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我不好意思说,要是哪一天对我不利了,我再告诉大家。”

说着铁蛋乐呵呵的,哼着大平调消失在大街上。

人们心里弄了个大大的问号,摇着头极不情愿的回了家。

麻三拉了拉孔翠说道:“走吧!人都走了。”

“那当然了,走。”

孔翠挽着麻三的手说道:“老公,你说说看,这个铁蛋说的话是真的吗?”

“这个铁蛋的话有几句能信呀!没准就是想逞能吧!我想没什么可信度。”

“我觉得也是,这个家伙不是好东西,听他们聊天的时候说,这个家伙老是摸人家的,还偷看人家洗澡呢!”

麻三点点头,说道:“那你自己在家里可得小心,这样的人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别让他吃你豆腐啊!”

“他敢?再说了,你不天天在家吗?他哪里敢啊!没事的,放心吧!看他那小个子啊,说不定还打不过我呢!”

“那是。”

二人一唱一和的往家里走去。这一夜,两个人在床上聊得很久,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第一一天起来,麻三也没有想别的,就在家里看看病,没事的时候就看看书,因为他在想着城里的陈纯红要二天之后才能回来,虽然他表面上跟没事似的,但是心里可急的,看来这个陈纯红对他的影响极大,在他的心里,陈纯红几乎成了他依赖的对象,没有她,心里总是挺失落的。

在家里憋久了,就想出去走走。十字路口总是人们聚在一起聊天的好地方,四面八方的乡亲们都拎着小板凳、竹椅子出来,说这说那的议论个不停,一见到麻三出来都打起了招呼:“全进出来了,你可是很少有这闲工夫啊!今天不忙吗?”

麻三笑道:“呵呵,不忙,这段时间天气好,大家都平平安安的,没什么事,还是你们好,没事就在一块聊聊天、说说话。”

“呵呵,那还不都是你的功劳,要是这村里没你这个医生,恐怕早就不行了。来、来,坐到这里的垫子上吧!”

“呵呵,别这么说,大家平时多锻炼一体,秋天到了,别急着加衣服,平常多吃点大蒜泥什么的,预防一下就没事了。这病啊,专钻身子弱的人。”

“那倒也是,前几天进儿拿给我的药还真管用,还没蹲到茅坑里,屎就出来了。”

这时二爷的声音引得大家哈哈大笑。

“哪里,你那东西啊,老了,要不改天让医生给你换一个塑料的。哈哈。”

人们开心的说着话。不远处,一个骑着自行车的人往这边来了。

“你看看那个是不是全银柱啊?”

几个老头、老婆婆眯着眼看了半天道:“是、是,看样子像,以前穿得邋邋遢遢的,现在你看,衣帽整洁,洋气不少,看来在外面打工不错,有了钱穿着很神气了。”

“看样子像挣钱了。可是我们不行了,老了,跑不动了。”

几个老人家无奈的说着。麻三看了看,果真是全银柱,看样子像是要赶集,现在他的孙子刚死,怎么还有这种闲心啊?难不成他真的不在乎这个孙子?可是对于三代单传的全银柱来说,那应该是百般呵护才对啊?

说着说着,全银柱就来到了跟前,全进便对他打了个招呼:“银柱,你这是去哪啊?”

银柱笑了笑说道:“不去哪,看看麦种去,这秋一过,还得早点回去。工地上忙得很。”

“看你说的,这工地要紧,还是家要紧?怎么也不能把家里的农活给耽搁了不是。”

“不会,放心吧,我两边都不耽搁。走了,还忙着呢!”

说着银柱便骑上车子走了。

这时,二爷倒冷不防的说了一句:“嘿,这个银柱也真是的,身上还飘着香味啊。”

这么一说还真是,大家此时都闻到了:“嘿,真是越活越年轻。”

没过多久,村子西边开来了一辆拖拉机,大家不用猜就知道肯定是铁蛋,他走到东头这一堆人中大声的说道:“都闲头呀?我给你们跑新闻去。”

人们都知道他是个好事鬼,起哄着说道:“好、好,快去吧!早去早回啊,带点大点的新闻,别弄些听不进去的。”

车子虽然走远了,但是铁蛋还是大声的回道:“好,保证大到。”

话说为什么铁蛋总跟全银柱过不去呢?这其中都是有渊源的。

在前些年时,铁蛋还没有买车做拉砖的生意,当时想跟着全银柱去做工,但全银柱本来就看不起这个长得矮矮的铁蛋,所以在工地从来没给他好脸色过,不时还故意找铁蛋麻烦。

铁蛋是人小但志气不小,就想要好好干出一番作为来让他看看,便努力的干,这倒是没什么,就是一个女人的出现,一一人开始发生了争执。这个铁蛋虽说人小,但是心眼不小,见了好看的女人总想去占点便宜,偷吃人家豆腐什么的,这个女人在i地彡7做饭,铁蛋就瞄准了她,不时的调戏她,可是色胆包天的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全银柱心里也惦记着她。女人都是要哄的,铁蛋长着一张甜蜜蜜的嘴,弄得做饭的女人很是高兴,正在二人谈得兴高采烈的时候,平常正经八百的全银柱却正大光明的和铁蛋抢了起来。

对于女人来说,当然喜欢高大帅气一点的,铁蛋比起全银柱那就低了一个等级了,于是女人开始把心倾向了全银柱,最后把铁蛋惹毛了,去城里弄了一包药,趁跟女人出来讲清楚的那一天把她给上了,求个心里平衡。

这个铁蛋也真是够呛的,上了就上了,还把全银柱拉出来喝酒,把上了女人的事说给他听,如何把她灌醉的、如何把她骗到租屋处的、如何脱她的衣服、先脱什么、后脱什么,说得清清楚楚、明明,h白。最后全银柱火了,暴打了铁蛋一顿,第二天请工头喝了顿酒,硬是把铁蛋给炒鱿鱼了。这时火了的铁蛋就想找机会报这个仇,所以回到家里,东借西凑的买了一辆拖拉机,干起了自己的事业。

这么多年了,他一尚都尾随在全银柱后头,就像黑幕里的一双眼睛,所以他一见到全银柱出了门,便开苦车子追了上去。

自行车骑得再快也跑不过拖拉机,没多久就看到了全银柱,这时铁蛋放慢脚步,慢慢的尾随其后。车子不一会儿就到了镇上,铁蛋开着车子紧紧的跟着,生怕一下跟丢了,正在此时,全银柱走到卖状馒的地方,把车子停在那里,铁蛋这下急了,心想:这个家伙真是的,怎么停在这里了?自己的车子可没地方放呀!

没办法,见全银柱下了车子就往胡同里钻,铁蛋也急了,急忙开到一间商店的门口停了下来。跳下车子跑到柜台处,喘着气说道:“老板娘……老板娘帮个忙,帮我看一下车子,我给你一一块钱好吗?”

老板娘看他急成那个样子,笑了笑说道:“给五块吧!五块就帮你看,不然丢了不管。”

铁蛋一听火了,说道:“我说嫂子啊,我拉一天的砖,累死累活的才十块钱,你倒好,一张嘴就五块,不怕风大掮了舌头啊?两块不行是吧!那我走了。”

刚要出门,老板娘便大声的叫了起来:“别、别,大兄弟,跟你开玩笑的。哪能说走就走呢?来吧。”

说着先把钱抢到手,摆摆手说道:“放心,快点走吧,你在这里挡着影响生意。”

要是在平常,铁蛋非把摊子给掀翻不可,但是今天情况特殊,他黑着脸走了出来,急跑几步,发现胡同里的全银柱还没走远,便跟了上去。

他看得非常清楚,只见全银柱一闪身进了一个小院子。

这镇上可不比城里,这里租房子的少,一般出租的也是附近本地人的老房子,和北京的四合院一样,堂屋、厨房、厕所都一应俱全。全银柱进去的这家看上去并不旧,大大的门楼看上去还算过得去。

铁蛋心想:妈的,你行,在外面还租了房子。但是转念一想,不要弄错了,万一是来亲戚家串门子的就完了。他想探个究竟,便小心翼翼的走了过去。

这时里面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听上去还挺嫩的。

“你可真狠心,让人家在这里独守空房,这里我可不敢多住,害怕死了。你看看偏房里还供着一个死人像,可把我吓死了。”

“呵呵,不怕,在家里死人多正常,是不?就在这里住上个把月,等玉米一收成,我们就回工地去。”

“那你什么时候把我接过来啊?”

“接哪啊?看你说的,我们都说好了,怎么现在又说这事啊!”

女人看来还真想过来,那不是大乱套了吗?但是铁蛋是巴不得啊!他笑了笑,心里开心极了。

“好了,不说了,快点进来吧!你不知道我这两天想死你了。”

“想什么啊?”

“想你老二啊!你知道吗?一个星期没干了,还说不想,是不是你老二不中用了?要是那样,各走各的算了。”

全银柱一听,哈哈大笑道:“我老二一翘不把你顶到天上去。我现在就让你试试,看看到底谁不行。”

女人一听,推着他大声的喊了起来:“不要,我还没洗澡呢!你也得洗,要是不洗不让你干。”

“好、好,那我们去澡堂洗洗。”

“走……”

铁蛋一听,坏了,二人,吓得急忙撤退,心想:好啊,银柱你就等着吧!看看我怎么整你,你这回完了。

铁蛋急忙跑了出来,把这个地方记清楚了,躲在角落里看着两个人往澡堂走去,这回可是看得真清楚,没一点假,他内心充满了干劲,就等着看好戏呢!有了底的铁蛋心里高兴极了。

他开着四轮拖拉机几近疯狂的往村里赶去。

刚刚开到村子里,就碰到正赶往田地的樊美花,铁蛋望了望她,笑着说道:“呵呵,嫂子,你往哪去啊?”

“叫奶奶。你这个不要脸的玩意,头晕得连辈分都不分了。”

说着樊美花甩了一下手,看了看他。

铁蛋倒是呵呵一笑,说道:“没事,可是嫂子你得稳住,等过两天,我告诉你一个天大的好消息。这个消息,绝对比康熙下江南都轰动啊!”

“没工夫跟你闲扯了,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我还得洗衣服呢!我那老头子几件脏衣服都没来得及洗呢!”

说着樊美花一脸的幸福,看来孙子的死,并没在她的心里留f多少阴霾。

“好、好,看来你老公的到来给你生活增添了不少喜气。嫂子,是不是昨天晚上你们那个那个了?”

铁蛋嘻皮笑脸的说着。

樊美花呵呵一笑,说道:“滚一边去,没空搭理你。”

说着一脸的幸福开在脸上,扭着大向村边的大河走去,拿着的盆里很明显看得出那衣服上的污秽,似乎记录着昨晚那久别的激烈战场。

铁蛋想了想,笑着说道:“好,走啰。”

说着铁蛋就拍拍,上车走人了。他可不是就这样走了,他是想把这事弄大了再传开,不然他觉得不够过瘾,咽不下这口气啊!

此时的麻三正觉得无聊,这两天太难熬了,陈纯红似乎成了他的心病,造成他吃什么都没胃口,做什么都觉得没有意思。那标致的身材、黑色制服、卡通、令他销魂的床上功夫,一切的一切都让他念念不忘,他觉得自己仿佛得了相思病了。他望着院子里成双成对走着的两只鹅发愣,两只鹅扭着大,无忧无虑的晃着,时走时停,时而相视嘎嘎叫着。老婆这时出去了,家里静得出奇。

“叩、叩!”

一阵敲门声轻轻传来,麻三一下子站了起来,似乎有一种会有什么事情发生的预感。

会是谁呢?一连串的名字浮现出来:孔利、小霞还是金鸽,但更希望是小宁,还是姜银?他心里忐忑不安了起来。

请续看《乡野痞医》5

第五集

内容简介:

不甘平凡的孔翠竟心血来潮地想要去做点生意,好实现心中的梦想:买新的自行车和盖小洋楼。

她在集上寻找商机的时候,却遇到了极度变态男,差点断送了幸福;更没想到的是,她准备回家时,又碰到了更出乎意料的事情,而这件事几乎把全厚厚家推向了家破人忘的边缘

出场人物:

全进——乞丐麻三重生后的身份,乡医、针炙按摩师。

孔翠——全进的老婆,长得水灵。

姜银——全大头的媳妇,瓜子脸。

铁蛋——长得又矮又胖,光头黑脸,职业是开车拉砖。

全厚厚——全银柱的儿子、金鸽的老公,个性老实。

全丁艮——家里有二个女儿,经常被婶子樊美花嘲笑“绝户头”全银柱——金鸽婆婆、全进婶子的老公,常年不回家。

第一章严璨突访

二次进城回来之后,麻三就像得了相思病,这短短的三天,他觉得比三年还要长。这时,一阵敲门声打破了小院的宁静,麻三马上站了起来,脑里闪过几个女人的笑脸。当然他不希望是孔利或小霞,感觉这二人就像是带刺的玫瑰、沾了罂粟的香烟,他希望看到的是身材玲珑有致的陈纯红或清秀淡雅的姜银。

“有人吗?”

这时传来一个温柔的声音。

麻三没吭声,因为他不确定对方是谁,但听起来不像是要来看病的,一点病恹恹的感觉都没有,倒有几分媚惑与挑逗。

“全医生在家吗?”

声音再度响起,麻三还是没听清楚。这会是谁呢?听起来不像是熟人,难不成这个女人听到了什么妖风,说我的性功能比较强悍,而且还进了先进的调情工具,慕名来访了?

他想着想着,忍不住笑了起来。

“别笑了,我都看到你了,快开门吧!”

走到院子里的麻三一听,顿时说道:“哦,呵呵,来了,你哪里不舒服啊?”

麻三不敢用挑逗的话语,因为他还不清楚这个人到底是谁。

这时门口的女人也不说话了,还真吊起了麻三的胃口。他心想:会是谁呢?

难不成真是自己想的那种女人?嘿,那可真撞上桃花运了,自己正愁没地方发泄呢!

想到这里他便走到门口,隔着门缝望了望却看不清楚,才又说道:“我开门了,小心别夹到手。”

门口的女人笑道:“你真是个细心的好男人。”

她说话的语气总让麻三感觉怪怪的,心里直痒。

麻三猛地拉开了门,却不见人影,莫非只是幻觉?不可能,刚才明明听得清清楚楚的,肯定是躲起来了。

听着娇嗲的声音,麻三感觉对方应该是个富有情趣的女人,想想老婆不在家,这正中午的,大路上连个人影都没有,令他开始打起坏主意。既然此女这么浪,自己也陪她玩一玩,来个饿狗扑食,用力抓住揉捏两圈,让她爽到天昏地暗。

他环视四周一番,看来只有大门拐角处能藏身了。想到这里,麻三一下就扑了过去,两只手像狗爪子似的,死不要脸地抓了过去,他还闭起眼睛,似乎觉得这样更刺当他的手抓到两只奶球的时候,这个女人反而动也不动,麻三干抓着也不敢动,心想:不对,女人这么敏感的被抓到,怎么会没反应呢?更别说是陌生女人了,第一个反应应该是把手拉开或给自己一个耳光才对,为什么这个女人一动也不动?

他急忙睁开眼睛一看,顿时傻眼了。这个女人不是什么陌生人,也不是孔利或小霞,更不是自己想见的小纯红或姜银,而是自己再熟悉不过的老婆,孔翠。

麻三万万没有想到,平时老实得很、心里只有自己的老婆,怎么变得这么富有心计的来这一手呢?麻三倒吸了一口凉气,看来老婆的心眼变多了。

他开始害怕了起来。

“哟,老公,你就是这么对待客人的呀?难不成来一个女的,你就去抓一个?”

麻三听着老婆的话,心头像被乱针剌着一样,脑子急速想着该如何解释这事。

“你说呀?你说呀!看来孔利说的没错,你就是一个情种……”

麻三明白了,这段期间老婆的变化归根究底还是因为孔利。俗话说的好:急中生智。他喜上眉梢,笑着抱住了孔翠的小蛮腰,说道:“老婆,看你说的,你知道两个人爱得深时,就会产生心灵反应,你还没进门时我就感觉到是你了。再说,你不也正想刺激一下我吗?我就顺水推舟给你演了一场,况且,我平时在村里的好名声也不想这么毁于一旦,自己打自己的脸啊!要是村里的人都知道我是个色狼的话,还有人要来看病吗?你也不想想,我是因为知道是你才这么放肆,要真分不清是谁,就算把你的苦胆借给我,我也不敢啊!”

麻三说着伸手就在孔翠的胸脯上挑了一下,奶团很大,被手一挑,不由得晃了几下。

孔翠噘起嘴,笑道:“我谅你也不敢。真是的,快点回院子吧!让别人看到多难看啊!”

“还不都是你,竟出此损招试探你老公,太可恨了。”

孔翠把门关了起来,拉着麻三的手说道:“这不也是为了我们俩的感情吗?没事最好。我觉得你也不是那种在外面拈花惹草的人,你老实的跟家里的鹅一样。”

麻三摸了一下孔翠的头,孔翠顺势就把头枕到了他肩膀上。

麻三说道:“是啊,家里的鹅就是我们的榜样,我们就要像它们一样,天天在院里转啊转,谁也不离开谁,一直到我们慢慢老去,头发变白、脸上满是皱纹,那时候你就不会再怀疑我有什么歪心了吧!”

孔翠“噗”的一声笑了出来,道:“哼!那个时候你的老二想坏也坏不起来了,我当然放心。”

麻三趁机在孔翠的身上乱抓一把,二人互相打闹起来。

孔翠痒得受不了,指了指屋顶说道:“小心,有孩子在看呢!”

麻三知道隔壁家的几个坏孩子老是偷看二人调情,忍不住往屋顶看去,这一看他顿时就愣住了,只见三个小孩子正盘着腿,手里拿着棍子,很认真、仔细的看着呢!

一发现麻三在看他们,中间的男孩顿时喊了一声:“快撤!”

几人便一溜烟地顺着梯子跑下去了。

孔翠羞得在麻三的身上又乱捶一通,然后就准备进屋。

这时,门“砰砰”的响了两声,二人都愣了。

“有人吗?”

孔翠心想:谁啊?怎么跟自己说的话一样。

二人相互看了看,都没吭声,麻三心里却有一种不祥的预兆,心脏扑通、扑通地乱跳着。

“全医生在家吗?”

孔翠和麻三都傍了。会是谁呢?为什么连说的话都一样?

“你去开门。”

孔翠先开口了。麻三这时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心想:无论如何也不能去,这不明摆着试自己吗?

“你去开吧!我不去。”

麻三晃着头说道。

“怎么?难不成你还真想去抓人家咪咪?这个色狼。”

孔翠说着就在麻三的大腿上拧了一把。

“别拧,疼死了。谁让你大白天关门,人家以为我们在干嘛呢!”

孔翠也想知道对方是谁,所以猛地几步向大门口走去,但是她的心里已经有个底了,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孔利,因为这几招都是孔利一手精心策划的,除了她,没有人会如此巧合地说一样的话。

走到门口,孔翠笑了笑说道:“别躲了,孔利,快点出来吧!我早就猜出来了。”

麻三一听,顿时感到心头笼罩上一片乌云,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心想:怎么是她啊!

可是门外好像没有反应,孔翠也纳闷了。真是的,孔利在搞什么名堂?

“孔利,出来吧丨都几岁了还玩躲猫猫。”

这时门外又开始说话了:“呵呵,请问全医生在家吗?要是没猜错的话,你就是全进的老婆吧!”

孔翠也觉得奇怪了,看来应该不是孔利,孔利是个子,从来不拐弯抹角。

“是啊!请问你是谁?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请进来吧!”

孔翠打开了门,门外站着一位与孔翠年纪相仿,长得挺漂亮的女孩,穿着打扮都很时尚,和村姑们有着明显的差别,小巷凉风一吹,传来了一阵香气。

孔翠顿时醋意大发,望了望她,马上挡住她不让麻三看见,冷冰冰的说道:“你哪里不舒服啊?”

面前的女孩看了看孔翠,“噗”的一声笑了。

“呵呵,一看就知道你是全进的老婆,也在我的想像之中。”

“你来干什么的呀?要是生病了就来看,要是有其他事就跟我说,在这里我说了算。”

麻三这时也看到了,顿时吓了一身冷汗,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医药公司的老同学严璨。她怎么来了?麻三心里十分清楚,这个女人暗恋自己,至今还没有死心,虽然是听别人说的,但严璨那种强大的气势让麻三感到恐惧。这个女人肯定不是自己喜欢的那种类型,二人相较之下他还是喜欢孔翠,上得厅堂也下得厨房,不但文静矜持,晚上也可以表现得爱意绵绵、浪里泛。

“呵呵,是我有福分,请进吧!”

虽然孔翠心里极不情愿,但是她表现上还是维持着风度。

严璨轻盈的走了进来,望了望院里,说道:“我只是来看看我的老同学家里是个什么样子,现在看来过的还不错。以前,全进是我们学校里的才子,写诗作画,令多少女同学为之倾倒,现在倒真有几分陶渊明的隐士精神。”

麻三想躲也来不及了,只好笑了笑说道:“严璨,你怎么来了?”

“怎么?不欢迎我啊?”

说着严璨双眼直愣愣的望着他。

好一双明亮清澈的眼睛,纯净的像湖水,鲜红的唇,打扮得让人想入非非,一双高筒靴裹着一条紧紧的毛裤,搭配上毛围脖,可以说是美丽极了。

“欢迎,当然欢迎,快请进。”

麻三伸出手做出邀请的样子。

孔翠追上几步,看着麻三那殷勤的样子,在他上拧了一下。

麻三忍着痛望了望孔翠,道:“干什么呀?痛死了。”

“看看你那猴急的样子,是不是常跟人家来往啊?”

“没、没有,我才没有。别不懂事,来者是客。”

正当二人低声吵的时候,严璨笑了笑说道:“你们家里养的东西真不少,生意怎么样?”

“呵呵,托你的福,还可以,村里的人没什么大病,一般都是头痛、发烧,小病小灾的,不过今天还没做到生意。”

严璨笑了笑,望了望天说道:“是啊,现在天气晴朗,通风见日的,一般都不会得病,只有阴雨连天时,病菌才容易传染,特别是流行性的疾病,让你一下子忙都忙不过来。”

“是、是,现在这个天很少有人生病。”

严璨被请到了堂屋里。

孔翠忍气吞声地倒了一杯信阳毛尖茶,道:“请喝,这是刚采的毛尖,老字号窖藏的老货。”

严璨笑道:“呵呵,全进,看看你老婆多好,你在外面还那么不安分。”

麻三一听,顿时愣了,急忙说道:“老同学,你可别乱说话,我哪有什么不安分?”

孔翠这时也愣了,恶狠狠地望着她。

“没事,说着玩,别当真。”

严璨故意望了望孔翠。

孔翠也知道全进的这个老同学没安什么好心,笑着说道:“呵呵,我们家全进我最清楚了,即使不安分,也都是那些不安分的女人勾引的。”

麻三一听,在心里竖起大拇指赞道上闻招,老婆厉害。

严璨一听,脸红了,心想:好,你们还真一个鼻孔出气,气死我了。随即一笑,说道:“在家里不比在外面。在家里天天搞得脏兮兮的,看了就不舒服;在外面不用干粗活,连手都细皮的,哪个男人看了不动心?别看男人在家里老老实实的,但是一出门就变了,说不定钻到哪个女人怀里呢!”

说着,严璨摆弄着自己的双手,只见她的小手嫩白细滑,还涂着红色的指甲油,看起来非常漂亮。

“男人再坏也没你说的那么厉害,你说的那种人少之又少。我说老同学,你可得小心一点,找老公一定得好好选,要不然,这事发生在你身上就不好啰。”

麻三见她一直针对自己,想让她住口,但严璨却没有要住口的意思。

“呵呵,我严璨还没一个看上眼的男人,但是一旦看上眼,就不会放手,就算赔上一生,也要把那个男人搞到手。”

说着双眼落在麻三身上,麻三则不敢直视她的眼神。

说实话,这个女人长的确实不赖,要是真的仔细研究一番,恐怕会陷进去无法自拔。

“嗯,好痴情。看来哪个男人要是得到你,那可真幸福。怎么样?现在有没有找到看上眼的?要是有就早点告诉我们,我们好去给你道喜。”

孔翠补了一句话后,拉起麻三的手。

麻三这时真的很不想这样,但也不能不给老婆面子,毕竟他们才是最亲近的。

麻三双手拉着孔翠的手,夹着她的手摸着,看上去很亲密的样子。

“好了,你们亲热吧!我要走了,我只是回家刚好路过这里。”

孔翠一听,急忙说道:“好,那就不留你吃饭了,慢走。”

麻三拉了一下她的手,意思是:别这么说,好像撵人家似的。

“好。对了,全进,小宁在我那里很好,你放心吧!”

说完,严璨便走到大门口,回头望了望麻三,笑着走了。

麻三望着严璨远去的背影,内心琢磨着她今天来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怎么什么都没搞清楚就走了。

“全进,还没看够啊!没看够就追上去啊!”

麻三这才回过神,说道:“乱说什么,这种女人另有企图,虚伪得很,别理她。穿成什么样,一看就不正经。”

孔翠望着他,哼了一声道:“别说那么多废话了,我看你真够虚伪的,我要是不在家的话,你连眼珠子都能看得掉下去,说不定还真去抓人家了。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麻三知道孔翠心里在想什么,但他也承认自己不是什么好鸟,解释再多也没用,所以就低头不语,回了药房,孔翠也跟了进去。

“全进,我也要学医。”

“什么?你也要学医?我没听错吧?”

孔翠望了望麻三紧张的样子,说道:“怎么?别人可以学,我就不能学?只要你教我就学。”

“好,你想学是吧?那等一下有人来了我就教你。对了,你妹妹用的那颗红薯还在这里,你拿去用吧!”

麻三把桌上的蔫红薯拿了过来,摆在孔翠面前。

孔翠望了望他,问道:“干嘛?”

“练针,就像小时候练飞镖一样。那上面有红笔点的小红点,什么时候扎准了,再学下一步。”

麻三说完后,拿起桌上的一本医学杂志就看了起来。

“好,我学。”

孔翠气呼呼的扎了起来。

麻三偷偷望了望她,心里偷笑着“进,快点!快点看看你二大爷的手!”

平静的小院里猛地出现一声叫声,听起来很着急。

麻三隔着窗户望了望,是二大娘。她一只手捏着二大爷的手,疾步走了进来,二大爷的脸色刷白,不太好看。

“嘎嘎!”

两只鹅冷不防地钻了出来,二大娘心里正着急,一看这两只不知死活的东西钻出来想咬自己,顿时朝着鹅头就是一脚。冲锋陷阵的公鹅一看不妙,想闪却已经来不及了,脖子被踢得猛往一边甩去,撞到了旁边的母鹅身上。

“去,滚一边去!”

麻三走了出来。

母鹅一看主人又在骂自己,再望望旁边的老伴好像被踢晕了,便叫了两声,决定见好就收;公鹅也反应过来了,靠着母鹅回窝了。

“哟,二大爷这是怎么了?流那么多血。”

“你看看,我说不让他去割草,他非要去,这下都快把手指头给割掉了,快点帮他看看吧!”

二大娘急得不得了。

麻三一看也心疼得不得了,只见那受伤的手还在不停的往外冒血,看样子割得不浅。

他朝孔翠叫道:“翠,快点烧开水,把酒精、红药水都准备好。”

孔翠急忙应了一声,跑去准备东西了。麻三让二大爷坐在床边,等一切都准备就绪之后,把孔翠拉了过来,指了指二大爷的手指头。

“翠,你不是想学吗?来,你先看看。”

二大娘的手一松,血就从伤口流了出来,“滴答、滴答”的流个不停。孔翠哪里见过这种情形,只感到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快,进,你老婆晕了。”

麻三一看,心想:真是的,就现在这个样子还想学医,真是可笑。

他急忙拿酒精棉包住二大爷的手,说道:“捏好这个,我先把她弄醒。”

“不碍事吧?”

二大娘这时也怕了,倒在地上的孔翠看起来挺可怕的。

“没事。”

麻三一边说着,一边扶起孔翠,在她的人中上用力按了起来。

孔翠慢慢的醒了过来,望了望周围,问道:“我、我这是怎么了?”

“没事,快点躺下歇息一会儿,等我把二大爷的手缝一下。”

孔翠先是一愣,然后问道:“缝手?”

“对,把被割开的皮用针缝在一起。”

孔翠一听,“呕”一声,又晕了过去。

“看看你,真是的,越帮越忙。”

麻三又按了按孔翠的人中。孔翠醒来后双目无神,一副痴傻的样子,摇摇晃晃地走了出去。她再也看不下去了,心想:自己真不是当医生的料。

“孔翠真是的,一点血就吓成那样。”

二大娘望着走出去的孔翠,笑着道。

“是啊,今天还吵着要跟我学医呢!这回她自己就知难而退了。”

“呵呵,一家有一个会就行了,女孩家不适合做这个,老传统也在这搁着,好说不好听。你说说,一个女人经常扒开男人的,那算什么?女人嘛,就得好好在家待着,没事别在外面瞎晃。不过孔翠还是很好的,从来没听她说过别人一句闲话,不错了啦。”

麻三点了点头,心想:其实老婆也已经够实在了,不像其他女人。二大爷这时看上去疼得不轻,咧着嘴直吸气。

“进,看看我们这村里,没几家比你们更好的了。吃得好、穿得好,二人还能经常在一块,多好。”

二大爷这时还不忘插上一嘴。

“呵呵,我也觉得。这可能就是做医生的唯一一点好处吧!”

这时院里有人唱起歌来,把三人的目光吸引了过去。又是谁来了?

“生意又来了。”

二大娘望了望来人,翻了一下白眼,说道:“疯子来了,不知道是正事还是来捣乱的。”

“呵呵,你们也在啊!真有缘分。”

风妹从外面走了过来,抿了一下涂了口红的嘴。

二大娘最看不惯这种人,没好气的说道:“看个病还有缘分啊?那我一辈子都不想和你见面,把疯病传给我们就完了。”

风妹看了看二大娘,说道:“哟,我说大娘,你嘴里是不是放了坨?说起话来这么臭。”

“你……”

二大娘本想跟她理论,二大爷却突然拉住了她,道:“别那么多事,包扎好了我们就回去,还有很多的事要做。”

二大娘一甩手,说道:“看你疯癫,不跟你一般见识。”

麻三对风妹也没什么好印象,上次要不是她,也不会让孔利钻了个缝,闹出那么多事;她现在来,不知道又要有什么麻烦了。麻三心里七上八下,怀里像揣了只兔子似的。

“好,那我们先走了。对了,你小心点,别一不小心被咬了。”

麻三很为难的笑了笑。

“没事,我会小心的。”

二人离开后,房间里的气氛一下子紧张了起来,麻三也不知道这个女人要干什么。

“怎么了?你哪里不舒服?”

麻三望了望她,率先问道。

风妹没吭声,绕着麻三转了一圈,上上下下地打量着,说道:“没事就不能到你这里转转吗?这么多天没看到你,想让你夸夸了,怎么样?我还是那么漂亮吗?”

麻三一听,这人真不要脸,都什么时候了还跑到自己家里来,老婆知道了不气死才怪!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要赶紧把她支开,不然后果会相当严重。

想到这里麻三坐在了椅子上,手里转着英雄牌钢笔。

“你没发烧吧?我现在可以理解成你在乱说话。要是没事,我还要做一下帐,麻烦你出去。”

“拉倒吧你。做账?你以为是大医院啊?就你这小诊所,说实话,连人家一个卫生间都不如,还做账?说的好听。”

麻三看了看情况,心想:这种女人就不应该搭理她,越理她越来劲,还是保持沉默就好。

等了几分钟,风妹憋不住了,道:“哎,你怎么能这样对待人家,是不是非礼过后就不打算理人家了?”

“你、你这个疯子,少来这套。”

麻三一听这个女人又要来捣乱,真是又急又气。

此时风妹倒来劲了,捂着嘴笑道:“我说全医生,你可是个帅哥哦,一气就不好看了。你要是再大声,恐怕对你更不利哦,还是乖乖的任我折磨吧!”

“你简直不是人。”

麻三真的没办法了,压低声音骂道。

风妹哪里管得了那么多?竟心安理得的坐在了桌上。

“还记得吗?那天你可真把我弄舒服了,我到现在还记着你的好呢!”

麻三没辙了,面对这么一个疯女人又有什么办法呢?但要是让老婆看到这种情况,自己该如何解释啊?

“我告诉你,我现在真的不想惹那么多事,你如果没事就出去,我这里是看病的地方,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把病传给你了。”

麻三想吓唬她,可是风妹哪肯听,捂着嘴笑道:“拉倒吧你,你懂的那些我都懂,没那么傻,我以后有空就来你这里坐坐,谈谈心什么的。”

就在这时,院子里传出了脚步声,如果没猜错,应该是孔翠从里面走了出来,这要是被她听到那还得了?想到这麻三就想把风妹从桌上推下去,让她赶紧回去。

麻三还没摸到她的身子,风妹顿时就叫了起来:“哎呀,你怎么摸人家啊!”

声音很大,让麻三吓了一跳,这时门外的脚步声也朝药房走了过来。

“哎呀,你别摸了,痒死了。”

风妹的声音愈来愈大。

第二章为了后代

正当麻三百般无奈的时候,大门猛地打开,把二人都吓了一跳。

正想往药房走的孔翠也吓到了,心想:是谁这么大力,跟大门过不去?回头一看,又吓了一跳,问道:“二麻子,你来干什么?”

二麻子头也没回的说道:“我家那个娘儿们在你家吧?她不在家好好待着,看我怎么收拾她。”

说着就冲进药房里。

别看这个风妹傻,但是有时心眼也够,一看老公来了就吓得脸色铁青,她知道老公不是个东西,打起人来可不分轻重。她想钻到麻三的桌子底下,却被一把抓住了头发,用力一扯给拉了出来。

“我让你到处犯贱!”

二麻子说着,朝风妹的肚子踹了两脚,这两脚看来不轻,踹得风妹双手捂着肚子连连求饶。

“老公,我不乱跑了,求求你别打我。”

二麻子哪里听得进去,又朝她的大腿踢了一脚。

“你不是腿长吗?我非给你打断不可。”

“别打了、别打了,疼死我了。”

她双手捂着脸哭了起来。

二麻子吼道:“放心,我不会打你的脸,打坏了脸,别人以为我虐待你呢!打了让你自己知道就行了。”

说完又是几脚。

看来二麻子经常打她,打得非常顺手。这时二麻子还不解恨,拿起鸡毛掸子在她的身上抽了起来,无论麻三和孔翠怎么劝说都无济于事。

风妹好像也被逼急了,一下子推开了二麻子,朝自己的脸上抓了一把,这一下可真够狠,风妹的脸上浮现五道明显的血痕。

“好啊!你打啊!你打一下,我就抓一把,让村里的人都知道你是怎么对我的!你打啊!有种就朝着我脸上打,打别人看不到的地方,算什么男人?我看你就不是个男人,跟禽兽没什么区别!”

风妹发火了,这可是二麻子万万没想到的事,所以他怔住了。

“好了,别打了,打也解决不了问题。有什么事好好说,快点回去吧!”

孔翠怕影响生意,再说这个二麻子游手好闲、不务正业,不是什么好人。

“还不快滚回去!看我回家怎么收拾你!”

二麻子扯着风妹的头发把她拉了出去,风妹这时再也没有刚才那股风光劲了,痛苦难忍的被拉了回去。

孔翠看着远去的背影,叹了一口气,道:“哎,真是什么人都有。这个女人也真命苦,听说以前是做小姐的,现在又嫁了这么一个丈夫,一辈子没有出头的日子。”

麻三乐道:“呵呵,这种人活该,不做正事,被卖了是她的报应。刚才还在这里胡言乱语呢!把我气得不得了。”

“放心,你不用解释,我明白。”

麻三一看这么理解人的孔翠,一下子把她拉了过来,紧紧的抱住。

“老婆,谢谢。以后我要更加疼你、爱你,让你感觉到你是最幸福的女人。”

孔翠摸着麻一二的头,乐呵呵的说道:“呵呵,那就好。算你有良心。”

麻三看此时没人,一下子掀开她的衣服,很准确的亲向了她的。粉嫩嫩的热呼呼的,他吸了两下,孔翠就把他拉开了,笑着说道:“你可真是的,老喜欢在大白天搞,被别人看到不好。”

孔翠这么一挣扎,反倒勾起了麻三的,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她抱到了床上,上上下下亲个遍,最后将粗大的子插了进去……

一阵激情过后,两个人软绵绵的躺在床上,望着白色的天花板。

孔翠说道:“我这纯洁的身子又被你糟蹋了一回。”

“呵呵,用词不当,应该说我给你锦上添花。”

正当二人在床上赤身裸体的闲聊时,院子里又有人来了。

“进哥,进哥在家吗?我嫂子身体不舒服,要是有空,快点去看看吧!”

孔翠一听是小霞的声音,急忙慌慌张张的把衣服穿了起来,还顺手打了麻三一下,嘴里嘟哝着:“都怪你,大白天干这事,差点让人给撞上。”

麻三也顾不了那么多,边穿上衣服边应道:“好,马上就去。”

说话间小霞已经到了药房门口。

“来了、来了。”

麻三拎着药箱说道。

小霞看起来很着急的样子,当麻三正想跟着她出门的时候,孔翠却叫了一声。

麻三回头问:“干嘛?”

孔翠一脸的笑容,小霞一看,顿时说道:“有什么话快点说喔,我嫂子还病着呢!”

孔翠急忙走了过去,道:“你的裤头没穿。”

麻三一听,压低声音道:“没事,这样回来好。”

说着,便匆匆忙忙的跟着小霞走了。

小霞边走边问:“哎,进哥。”

“怎么了?”

“你和你老婆还真行,这么久了还那么黏。是什么把你迷成那样啊?是不是你老婆晚上特别厉害?”

麻三也不把小霞当外人,反正自己的她都亲过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便呵呵一笑道:“看你说的,老婆就是老婆,床功那只是其中的一部分,最主要的是两个人彼此的信任与理解。要是相互猜疑的话,那肯定成不了夫妻。”

“看你说的,就你那样,谁都不相信,看来你老婆也是个傻女人,对你太过信任了。看看你那德性,那一天还把我和我嫂子都干了,要是让你老婆知道还不气死?想再让你老婆相信你,恐怕就没那么容易了。”

麻三一听急了,急忙说道:“你可不能瞎说,要是你把事情泄漏了,对你我都没有好处。再说了,你一个姑娘家,婆家都还没找呢!名声坏了不就完了?你还年轻,跟我们可比不得,名声可是跟脸一样重要的。”

小霞一听,哈哈大笑起来,道:“看你说的,我可不在乎,什么脸不脸的,又不是少一斤肉,怕什么?”

看来小霞对名声一点都不在乎,这可把麻三吓到了,心想:你不要脸,我要脸。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一切,可不能让你给毁了。

“好、好,你怕不怕跟我没关系。现在最重要的是把你嫂子的病看了,我心里就安了。”

小霞望了望麻三,嘴里不停地说道:“哟,看你说的跟真的一样,就你那点心眼,谁不知道?我可告诉你,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你知道我嫂子为什么病了吗?”

麻三还真不知道,试探着问道:“怎么?难不成跟我有关系?”

小霞摇了摇头说:“呵呵,这回还真跟你没什么关系,不过也有间接的关系。”

“看你说的,又跟我有什么关系啊?我可跟你们井水不犯河水。”

“没关系?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说说,我嫂子家的家宝是怎么死的?还不是你用大给硌死的。我都没把你供出来,还给我装蒜……”

小霞话音刚落,麻三就吓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心想:这个丫头可真不好惹,但此时不能再让她嚷嚷这件事了,万一让别人听到什么风声就糟了。

“可别乱说,这事最后总会水落石出的,再说你嫂子这么年轻,你厚厚哥又这么壮实,再生一个也没有问题。”

麻三想转移话题,小霞听了也乐道:“我厚厚哥是壮实,但是他还要去干活,一年回来不了几次,哪能一炮就打中?我告诉你,家宝可是花了快一年的时间才播成的种,现在好了,让你给硌死了,难不成还要再花一年啊?他可跟你不一样!”

小霞回过头看了看麻三,麻三自知理亏,便低头不语。

“这回就是跟生孩子这事有关,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麻三看了看,二人已经走到胡同口了。小霞示意他低下头,麻三听话的把头低了下来。

“我厚厚哥奉父母之命,这两天急着播种,把我嫂子给折腾病了,好像连床都下不了了,看样子是干的次数太多,你得有个心理准备。”

麻三一听,头“嗡”的一声,心想:唉!这都是生活所迫。孩子也不是一、两天就能种上的,又不是麦子播到地里,一下雨,芽就会长出来,女人不,你再也没用啊!

“别说了,你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再对症下药吧!”

二人到了家门口,推开木门,木门发出刺耳的声响,屋内这时显得挺安静的,一点声音都没有。

“妗子,进哥来了。”

门一开,婶子便露出头,看了看麻三苦笑了一下,说:“大侄子,又给你添麻烦了,快点过来看看吧!我这不中用的媳妇又病了,这身子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不禁折腾,唉!”

小霞看屋里没人,便问道:“妗子,厚厚哥呢?”

“趁现在安静,去睡了,晚上还得加夜班,不睡哪有精神?假期一过还得回去,没钱哪能养得起这个家?家里的开销加上金鸽的,要不少钱呢!”

樊美花说话间一脸为难,脸上写满了忧愁。麻三一听,心想:金鸽都病成这个样子了,晚上还要加班播种,哪里受得了啊!

麻三把着金鸽虚弱的脉象,说道:“婶子,现在不能再加夜班了,身子太虚弱,即便怀上了也吃不消。”

婶子说道:“侄子,这事不像你想的那么简单。你看看,本来我们这一家子在村子里就不旺,要是再生不出个带把的来,不被全丁艮笑话死啊?”

小霞一听,愤愤不平的说道:“妗子,不是我说你,你要是不笑话人家,人家会笑话你吗?还不都怪你。这也许就是报应,老天爷看到眼里了。我建议你平时多多行善,积点德,或许今晚过后就怀上了。”

小霞话刚说完,樊美花就朝她的背上拍了一巴掌,说道:“你这个没良心的!吃我的、喝我的,现在倒胳膊往外拐。要是再说这没良心的话就回你家去,有什么事都别来烦我。”

小霞一看妗子生气了,嘻皮笑脸的把她推到一边哄了起来。

麻三望着躺在床上的金鸽,说实话也很心疼,毕竟二人有过肌肤之亲。

他摸着金鸽的手,轻轻说道:“金鸽,真的让你受苦了,这都是命,谁叫你摊上这户人家。要是你我早点认识,你就不会过得这么苦了。”

话刚说完,金鸽的手就动了一下,紧紧握住了麻三的手。麻三吓了一跳,向她望去,只见金鸽两行热泪直流,嘴角微动。

“谢谢你,进,我会记着你的。”

麻三看她醒来了,顿时小声的说道:“金鸽,真的让你受苦了,这样吧,你一切都听我的,我保证让你好受一些。”

金鸽点了点头,看样子身子真的很虚弱,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麻三想了想,朝在门口的二人说道:“婶子,你们过来一下。”

二人一听都走了过来,樊美花道:“怎么样?要不要紧?现在我儿子在家可不能有什么事,不然过了这个时候就没时间了,外面的工作催得紧。”

见樊美花还是想着挣那点钱,小霞拉了拉她说道:“妗子,你就知道钱钱钱,嫂子的身体健康更重要,要不拿什么帮你生?”

“好,你们说的有道理,大侄子,你看应该怎么办?”

麻三眉头紧锁,摇着头半天没吭一声,可把樊美花急坏了,拉着麻三说道:“大侄子,到底怎么样?别不说话。现在我们一切都听你的,你说怎么做,我们就怎么做。”

“好,既然你们都愿意听我的,那我就说说。现在金鸽的身体很虚弱,需要好好的疗养调理,我现在给她开几帖中药调理一下,用人参、黄耆、白术、红枣、甘草炖鸡或排骨来喝,少量多餐,并且让她多吃点萝卜、大枣等补气的食物,再配上‘四君子汤’,要不了几日身体就会好起来。这事不能急,越急越出问题。”

樊美花一听,虎目圆翻,说着:“什么?让她吃人参?我的天,难不成我还得把她当成老佛爷供着?吃人参不就把我们家厚厚挣的钱全吃光了?不成、不成,我们可出不起那个钱。我觉得平时多喝点面糊、多吃两个馒头就好了,我们庄稼人哪有那么娇气。”

麻三笑着说道:“婶子别急,看你说的,人参又不是成根成根的让你买,我只是配上这个药材,要不了多少钱的。你想想,人家这么好的姑娘都嫁到你家了,身体病了却看都不看,是不是太不讲理了?如果你觉得不行的话,这个人参的钱我先垫着,你看这样行吗?”

婶子望着麻三,脸一红,觉得挺不好意思的说道:“也不能这么说,我还以为你要我买千年人参炖给她吃,这样我们家就算砸锅卖铁也不够啊!”

“婶子,你平常挺宽宏大量的,再说了,人家也是为了你们家传宗接代,身体不好能带好孩子吗?况且现在还没怀上呢!”

“好、好,那你先看看要多少钱,太贵我可不掏。”

小霞这时倒同情起这个嫂子来了,站了出来道:“进哥,你算算人参的钱多少,我出。妗子,看你枢的,将来我要是嫁的人家像你一样,非跟她打一架不可。”

樊美花一听,推了一下小霞的头,道:“你这个死丫头,你说这话什么意思?要是觉得我不好,就快回城里上班。”

小霞哼了一声,朝着麻三说道:“呵呵,进哥,你放心,这个药钱不会让你出的。我也是女人,以后也要当人家的老婆,所以我看不惯这样的婆婆,太黑心了,就像童话里的老妖婆。”

樊美花一听,气的朝小霞的假意打了几下,道:“你这个丫头,真拿你没办法,你看看厚厚哥在我跟前连大气都不敢喘,倒是你,净给我难堪,好了,大侄子,你算吧,只要身体能好,我也豁出去了。”

说着一坐在竹椅上。

麻三开完药,估算了一下,说道:“这中药不值钱,才十五块。”

“这么便宜?好,没问题。对了,加上人参没有?”

麻三一笑,说道:“加了。”

“不会吧?一根老人参要几百、几千块的,你是不是为了替我省钱,弄了根假的啊?”

这话一出,顿时把麻三弄得哭笑不得,道:“婶子,看你把我想成什么样子了?再说我们乡里乡亲的,不至于搞这些名堂吧?到时候还毁了我的声誉,你觉得我有必要吗?这里用的人参是切成片状的,薄薄的,几乎透明的……”

婶子一听又有话说了:“看看你说的,自相矛盾了。别说乡里乡亲,我们就是一门子里的人,既然这么亲,为什么还弄得那么薄?不能弄厚点吗?早好早没事。”

麻三一听,这个婶子可真是的,话可真好改,急忙笑道:“真是的,婶子,这个是药材,可不是糖什么的,这是大补,吃多了伤身。”

“看看,小气了吧!一说要人参多点就那什么了。随你,只要病能好,什么都行。”

麻三真是无语了,笑着对樊美花说道:“但是还有一点要注意,疗养阶段是不能够同房的。”

此言一出,樊美花不同意了,急忙说道:“那怎么成,我儿子在家里的时间有限,再说这多一回不比少一回机率更大吗?你看,等几天后过秋忙,哪里还有力气干那事?你这小子是不是成心跟你婶子家过意不去?”

小霞听着,捂起嘴笑了起来,双眼滴溜溜的望着麻三,麻三真是有种秀才遇到兵的感觉。

“如果你想让金鸽的病情恶化下去的话,就随你便吧!”

麻三说着便起身欲走。

这一招让樊美花傻了,她万万没想到平时温文儒雅的麻三竟有如此举止,一下子不知所措。

“哎、哎!大侄子你这是去哪?快点回来,我什么都听你的,你是医生,听你的。”

麻三没吭声,只顾着往外走。

小霞连忙跟了上去,出了门就拉着麻三的手,嘻嘻一笑说道:“进哥,做的好,对于我妗子这种人就得这样,不然没办法从她这只铁母鸡身上拔毛的。”

麻三这时一脸严肃,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这事情已经很严重了,要是再不制止,会弄出人命的。”

樊美花也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急忙跑了出来,用力拉着麻三的手。

“大侄子,我错了、我错了。回屋里先喝口水、歇歇脚,我拿钱跟着你去,你提的条件我都答应,成了吧!”

麻三站住,道:“婶子,不是钱不钱的问题,这攸关人命。你要是觉得值得看病,就去我家拿药,要是觉得不划算,就待在家里吧!”

说完,麻三不顾二人劝说,很坚决的走了。

当然麻三并不是真的要离开,他是要让婶子下定决心治好金鸽的病。

回到家里,孔翠正在院子里缝编织袋,抬头看见麻三急冲冲的样子,问道:“什么事?你怎么跟平常不一样啊?”

“有什么不一样?不过今天有件事保证能成。”

孔翠被弄得糊里糊涂的,翻着两只杏仁眼问道:“到底什么事?还保证能成?帮人家牵红线了?”

“没有。婶子那人也太不通人情世故了,金鸽都病得不成样子,还让全厚厚天天跟她同房,说是要抓紧在秋收前让金鸽怀上,你说这叫什么事啊?”

孔翠一听,哈哈大笑道:“哈哈,还有这种事!这个人真是有点神经,哪有这样的呀!”

“就是啊,所以我就耍了一下狠,让婶子自己上套,不然真出了什么事,我这做医生的心里也过不去。”

孔翠一听,哼了一声道:“你算了吧,人家的老婆还用得着你心里过不去?别假惺惺了,就算出了人命,也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你省省心吧。要是有时间,去学学帮我做饭才是正事。”

“好,有时间我一定学做饭。不过我这手不干净,一下摸,一下摸菜,只要你觉得不恶心就成。”

“拉到吧你,再说下去我就吐你一身。”

孔翠说着,就拿起一个袋子团在一起扔了过来。

麻三趁机溜进药房里,太阳暖洋洋的,照在身上不冷不热的刚好,他用手捋了几下头发,仰头靠在椅子上,享受着难得的阳光。

桌上略微泛黄的书散发着淡淡的墨香,书的一角明显有着虫蛀的痕迹,此时显得非常平静,窗户的一边,一张破旧的蜘蛛网随风来来回回地飘荡着。

麻三心里盼着婶子赶紧出现,但是久久都没有见到她,这让麻三心里郁闷极了,怎么也想不到在她家里说得好好的,为什么现在还没来呢?难不成真的不顾金鸽的生命安危了?

他开始坐卧不宁,金鸽痛苦的样子不时浮现在他的脑海里,怎么也抹不去。

“快点吃饭吧!”

厨房里的孔翠叫了一声。麻三深深的打了个哈欠,站起身来。已经黄昏了,阳光开始明显变弱,有气无力的挥洒着金黄色的余晖。

“吃饭了,又过了一天啰。”

他一边说,一边心想:还有一天就可以去城里看看纯红了。想到这里麻三就有精神了不少,纯红带给他前所未有的快乐是无法替代的。他边想边向厨房走去。

桌上依然是三菜一汤,还没等麻三说话,孔翠便开口说道:“要是等着你做饭,早就饿死了。”

“呵呵,看我什么时候心情好,我一定给你做一顿你最爱吃的。”

正说着,门口有人呵呵笑了起来,这一笑把两个人吓了一跳。孔翠正对着门口,仰头一看,大嚷道:“你这人真是的,跟鬼似的丨什么时候来的呀?”

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个洋气的少妇孔利。她在这个时候出现,令麻三刚高兴起来的心情,又荡然无存了。

“我说全进,你说要给孔翠做好吃的,你知道她到底喜欢吃什么吗?”

这么一问,麻三倒吸了一口气,说真的,自己还真摸不准老婆喜欢吃什么,但他还是不想回她的话。

“呵呵,算了,不给你难堪了,你压根就不是一个细心的男人,自己做了什么事都记不清了。”

麻三一听,这女人真是话中有话,自己不好好弄弄她可不行了啊!

“吃了吗?没吃就一块吃,看是不是你喜欢吃的呀?”

麻三说着,把旁边的凳子挪了挪。

孔翠也急忙说道:“是啊,来吃点,现在这个时候,你肯定还没吃吧!”

孔利哈哈大笑着,看了麻三一眼,说道:“哼,说你不细心,倒还有点心眼,说实话我还真没吃呢!肚子饿得都叫了。”

说着便走到碗柜里拿了一双筷子,吃了起来。

此时,院里又有人来了。

“进哥,你快点给我嫂子看看去,好像越来越严重了。”

这么一说,麻三再也吃不下去了,饭碗一推就跟着小霞走了出去,道:“你们先吃,我去看一下。”

“看看你老公,越来越放肆了,人家的病比他吃饭还重要呢!”

孔利说着,望着麻三远去的背影。

孔翠呵呵一笑道:“这没什么,村里人都说他热情,毕竟人命关天是不?快点吃吧!等一下我把饭菜给他留着,热一下就行了。”

麻三看着小霞的样子也很紧张,觉得这事确实有点蹊跷,便问道:“对了,你妗子不是说要来拿药吗?怎么一直没来?这病真的拖不得,我又不是没告诉你们。”

小霞也急得不得了:“你不知道,本来我妗子想去拿药的,后来被西头的叫什么铁蛋的叫走了,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哦,那你厚厚哥呢?到哪去了?”

“他啊,就是个傻子,我妗子说什么就是什么,一点主见都没有。现在去镇上买乌鸡了,说是要给嫂子补补身子,过几天还要努力呢!你说说这叫什么事啊,要是我是我嫂子,非把他的给弄断,一点自尊都没有了,谁愿意啊!”

小霞愤愤不平地说着。

第三章夜半闲情

小霞的愤愤不平到让麻三对她刮目相看,至少她还是一个讲道理的女人。

“走吧,我把药都带来了,等下我告诉你怎么煎药,照我说的喝上几天,保证没事,现在就是得好好休息,要是能阻止你厚厚哥侵犯她,好得就更快了。”

小霞呵呵一笑,说道:“呵呵,也是,嫂子原本身子就虚,现在加上这事就更难好了。这样吧,我劝劝我哥,让他注意点。”

“别,你一个女孩子家哪里能说这个?还是我找时间跟他说吧!”

麻三望了望身旁的小霞,胸脯挺得还是那么高,说实话,这时倒真想好好一炮,长得那么水灵灵的,看着就让人想做。小霞直觉觉得麻三在看自己,抬头望了望,伸手在他的下面打了一下。

“进哥,看哪呢?”

麻三觉得不好意思,道:“没有,我看你那里不是塞了什么东西,那么满。”

“进哥,你真坏。”

小霞说完,手就伸过去想打麻三。

麻三见街坊来来往往的,抓住小霞的手说道:“别动,村里人都看着呢!等有时间再说。”

二人便正经八百的一前一后向金鸽家走去。这时胡同里静得出奇,大白杨叶被吹得沙沙作响,粗糙的榆树裂着纹竖在墙角,一排排的小蚂蚁从树根一直往上爬着。

门关着,似乎没有一点人气。

麻三打开门,一阵奶香传来,看来金鸽的奶还没完全退去。他看了看床上的金鸽,依然躺着一动也不动,像睡着了一样。

“睡了吗?”

“你去看看,我也不清楚,反正四肢冰冷,挺吓人的。”

麻三一听,心慌了,急走几步抓起金鸽的手,脸上则笑开了花。

“你这个小丫头真是的,吓死人了!手挺暖和的。”

麻三正说着却忽然看到小霞捂嘴笑了起来,同时,金鸽的手突然把麻三拉了过去,麻三一不注意就被拽到了床上,这一举动他可万万没料到,还没回过神来,金鸽的香唇就堵了上来,四片嘴唇热呼呼的贴在一起。麻三也被搞晕了,心想:是病情加重了吗?怎么现在来个突袭啊?

麻三用力把金鸽推开,望着她的脸道:“你不是在生病吗?”

金鸽一下子坐了起来,红着脸看着麻三说道:“怎么?害怕我传给你啊?”

“不是,现在你身子这么虚弱,是不行的,钥匙你真想,等你好了之后,怎么样都行。”

小霞在后面也说话了:“好了,这回我就先帮到这了,你们慢慢聊,恐怕也没多少时间,我在外面帮你们把风,抓紧时间啊!”

麻三指了指调皮的小霞,小霞“咯咯”笑了笑,在门口站起岗来。

金鸽坐起身,望了望麻三,说道:“我听了你的话很感动。虽然我们不能同床共枕,但是能见见你,我就心满意足了,你现在需要吗?我现在就给你。”

金鸽出乎意料的脱起了衣服,麻三急忙抓住她的手,说道:“别,你的心情我理解,我能遇到你也很高兴。反正来日方长,现在最重要的是养好你的身子,等一切都恢复了再说也不迟。我会跟你的丈夫说好,在这段时间不会让你受什么伤害的。”

金鸽这时真的被感动了,一下子抱住了麻三,小嘴在麻三的怀里亲着。

“砰”的一声,门开了,小霞突然冲了过来,急忙压低了声音说道:“别抱了,我厚厚哥回来了。”

麻三一听,顿时把手松开了,打开药箱子,假意帮金鸽量起了体温。

“厚厚哥,你回来了。带了什么好吃的呀?”

“哦,买了一只乌鸡还有板鸭、状馍,可好吃了,妹妹你先吃点吧,把这个给你嫂子。”

小霞接过一块后,说道:“嫂子的你自个儿送去,我才不去呢!”

“你这个妹妹真是的,好、好,我先把车子停好。”

全厚厚把车子停好后,拎着一大块状馍走了进来,一眼就看到麻三,笑呵呵的说道:“呵呵,全医生也来了,来,一起吃点状馍吧,还热着呢!”

麻三望着全厚厚这个老实人,心里觉得挺对不起人家的,顿时陪笑道:“呵呵,不吃了,在家里刚刚吃过,你们先吃吧。我把药也拿来了,等你们吃完饭就煎了,喝上几天就没事了。”

“哦,好,请放心,这个我懂得怎么熬。”

小霞也笑着说道:“是啊,我妗子之前有点老毛病,吃了几年的中药呢!难不成你不知道?”

麻三愣了,心想:几年前的陈年旧事,我哪里知道啊!但是脸上却不能表现出来,便笑了笑说道:“对,你看我把这事都忘了。我还是跟你说一下,这个要用文火慢熬,最后把这味药放进去,再熬半个小时就好了。还有,现在她的身子很虚弱,最禁忌的就是同房,这对病情的恢复可不利。多忍几天,别听信谗言误了事。”

全厚厚点了点头,看上去也挺为难的。

“好了,你们吃饭吧,我得回去了,你注意些。”

麻三还是不放心,又叮嘱了一声。

“嗯。”

全厚厚点了点头。

“哥,我去送送全医生。”

“快去吧,记得回来吃饭哦,我去做。”

小霞跟着麻三出了院子。到了胡同里,她忍不住说道:“进哥,看来你真舍不得我嫂子了。玩玩可以,千万别动真感情。”

麻三心里一乐,心想:我会动真感情,那才是扯淡呢!来这就是为了好好享受生活,多玩玩女人而已,只不过是不忍心看她这么受罪。

夜已经全黑了下来,伸手不见五指,除了院里的收音机声外,就只有孩子们睡前的哭闹声及大人的喝斥声。二人这时慢悠悠的走在大街上,感觉挺惬意的,活泼开朗的小霞又说又笑,时而跟麻三打打闹闹,虽然麻三再三制止,但小霞习惯性的挑逗动作还是难免,这着实让麻三受不了,因为他还在要乡亲之间留下一个救死扶伤、大慈大悲的美好形象。

“哥,都过这么久了,要不我们也来一回吧!这几天都快郁闷死了。”

麻三看了看小霞那样,轻轻说道:“别急,来日方长。这段时间我也够累了,没心情。”

小霞的手一下子插进了麻三的口袋里,麻三的裤袋是破的,她的手刚好钻到了里面,随便一抓,顿时抓住了麻三的大蛋蛋。

他感到浑身一麻,像触电一样。

“你干嘛?这大街上的,被人看到多不好。”

“你说这个铁蛋每天有那么多砖拉吗?我都有点怀疑了。”

小霞望着不远处的拖拉机说着。

麻三看了看小霞,呵呵笑道:“怎么?是不是觉得人家特别有能耐啊?看来这小子应该挣了不少钱,要不你去找他弄点零花钱?”

“就他?我在城里见的有钱人多了,就算嫁个四、五十岁的老头,也不会找他啊!

你看看,不但长得难看,身材又粗又短,哪有点人样啊。“麻三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心想:小霞说话可真够损的。二人说笑着,拖拉机竟开到了二人的面前。

“小霞你去哪啊?”

车上的人说话了。

“嘿,还真忘了我妗子跟他在一块呢!”

小霞顿时转头对妗子说道:“哦,刚才我去叫进哥,现在送他一下。”

“婶子,都这么晚了,你跟着铁蛋去哪了?”

麻三话里多了几分讽刺。

樊美花一听,拍了拍车厢说道:“你这个大侄子,说话这么难听。我是搭个顺风车,什么叫跟着他去哪了,我还能去哪?你以爲还像你们年轻人啊!说个话都不会说,要是让你叔听到了,还不整死我啊!”

麻三笑了笑道:“那不都一样,这是去哪啊?”

婶子一听,从车上下来了。铁蛋这时一笑,露出一口的小白牙,在夜幕里特别明显,任何人见到这玩意不吓个半死才怪。

他开口说道:“你婶子跟着我去抓奸了,不过这回没抓到,算他老小子走狗屎运。老都软了还在外面搞外遇,你说说这叫什么事?我是替樊美花打抱不平,这种事我看不惯——”

铁蛋话还没说完,樊美花就一掌抡了过去,打在他厚厚的黄皮大衣上,借着车灯看上去灰尘还不少,像战马刚跑过的战场一样。

“你这个老玩意,再瞎说让你不得好死。不是说好了不乱说吗?”

铁蛋就是一个老粗,哪里管得了那么多?反手在樊美花的上打了一巴掌,笑着说道:“美花,别怕,要是你老头真的不要你了,我要,你在我心中永远是那么的漂亮。”

铁蛋说话间眼神色迷迷的,盯着婶子那对大咪咪目不转睛。

“你这个老色鬼,滚一边去。”

樊美花冷不防一脚踢去,差点踢到铁蛋的裤裆。

铁蛋看她一点都不留情,嘻皮笑脸的说道:“好、好,改天有消息了,我们再一起去,有时间就干点别的人消遣一下,老在那里拉拉手,不够爽的。”

“滚!再不滚,我拿砖头砸你的猪脑袋。”

铁蛋一看她真弯腰捡砖,马上跳上车逃走了。

樊美花当着麻三和小霞的面也不好意思,顿时解释着:“你看看这个死铁蛋,没一点正经话,别理他。”

小霞也不分轻重、长幼的问道:“妗子,这男人没一个正经的,你去抓奸抓到没有?舅舅是不是真跟人家那个什么了呢?”

樊美花一听,在小霞的身上打了一巴掌;小霞穿得薄,被打得“”响,疼得嗷嗷叫道:“妗子,你轻点好不好?打我跟种田似的,那么大力干嘛!打死我你要赔啊?”

小霞一脸的不高兴。

樊美花一听,看小霞真被打疼了,顿时呵呵一笑,走过来轻轻抚了几下,道:“跟大人说话得分个轻重吧!没大没小不是讨打吗?要是你这话让你爸妈听了,不打你才怪。那可是你亲舅啊,能乱说吗?”

“那你还去抓奸。”

小霞毫不留情的逼问着。

樊美花看了看麻三,又看了看顽皮的小霞,说道:“你……哎,我不就是不放心吗?好了,回去我再慢慢跟你说。侄子,谢谢你,没事我们就先回去了,家里还有一大堆事等着我做呢!”

“家里能有什么事啊?”

樊美花闻言打了小霞一下,随即推着她准备离开。

“好,那你们慢走。有什么情况赶快找我,别耽误了病情。”

“好,先走了。”

相互道别后,麻三也转身回家了,折腾了一天,麻三也有点累了。走到家门前,他推开门,然后青青地关上,正想着走向屋里,就看到院子里两个白白的东西冲了过来,速度快的让他措手不及,麻三后知后觉的想到是那两只忠心耿耿的大白鹅,他急忙大吼一声:“混蛋,看看我是谁!还咬!”

这两只大白鹅一听这声音很熟悉,顿时紧急刹车,“嘎嘎”叫了两声,然后围在他的双腿旁蹭啊蹭的,麻三看它们这么懂事,便俯摸了摸两只鹅的脖子,会心一笑,对鹅说道:“还是你们好,不用那么多心,看你们恩爱的样子,我也很开心。不过公鹅你也别在我面前装,要是多弄几只母鹅,你也没这么老实了。”

公鹅“嘎嘎”叫了两声,像是在反驳,母鹅这时却低着头一语不发,看样子它也非常明白男性都是一个鸟样。

麻三站起身向堂屋走去,屋里的灯泡不算亮,昏昏黄黄的,没有什么声音传来。

难不成孔利走了?

他轻轻地走到门口俯耳侧听,就在这时,麻三的肩膀不知道被谁拍了一下,这一下可把他吓得不轻。

“谁?”

“看你怕成那样,真是个胆小鬼。在自己家里还偷听什么?”

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孔利。

麻三很慌张,心想: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这个女人的脸皮也真够厚,竟然连晚上都不回去,真是的,爲了安全起见,自己宁愿去药房睡,也不能和她睡在一块。这个女人太色了,倒还好,就是怕被老婆知道了,会影响家庭和谐。

二人的说话声让屋内的孔翠听到了,她顿时叫了声:“全进。”

“在。”

麻三没办法,只好应了一声。

“你们在外面干嘛?快点进来,不冷啊?”

孔利倒不把自己当外人,伸手想拉起麻三一起进去,麻三哪里会让她拉?一转身,客气地说道:“你先进,女士优先。”

二人进了屋。麻三见床上又多了一床被子,一一话不说,拿起自己的被子就走。

“你去哪啊?”

孔翠一看麻三反常的举动便问道。

“去药房里睡,我还得盘点一下要进些什么药,早点盘点完早完事,明天病人一多,就没时间了,到时候急急忙忙,怕漏了药。”

话刚说完,孔利就先开口道:“哪差这点时间?再说了,你自己在那里睡多冷,在这里挤一挤暖和些。”

说着就朝麻三眨了一下眼。

麻三心领神会,当然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她来这里不就是想着那事嘛!

“呵呵,有被子不会冷,你们先睡吧!”

说着麻三便走了出去。

孔翠也拉孔利上了床,还没钻进棉被里,孔利就又下了床,端起茶喝了一杯。

孔翠一看,说道:“你可真是,晚上喝茶会兴奋的,再说了,喝那么浓的茶,能睡得着吗?”

孔利一听,点了点头,心想:对,就是要让你这么想。

“呵呵,有点渴,没办法。”

孔翠是个纯真的女人,并没有想那么多,她不会想得到这么要好的闺中好友,会背着她搞自己的丈夫。

没过多久,孔翠便鼾声如雷了。

爲了安全,孔利又在床上停了半个多钟头,但此刻她早已慾火焚身,几天下来实在憋得难受,特别是望着麻三那俊朗的模样时,她恨不得马上就来一回,让他慢慢地自己。

孔利下了床,穿着贴身的睡衣几步就走到了药房,一闪身就进去了,屋子里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清,她便摸索着往里走去。

到了床边,孔利停住了,望了望病床上,还没说话就先笑了起来。

“你们俩真有趣,一个是傻女人,一个是蠢男人,亏你还长了这么一副好身材。今晚你就跟了我吧!让我好好伺候一下你。我那老公一点都没情调,弄不了多久就,太没意思了,自从和你做了一回之后,我心里就一直惦记着呢!你那根又大又长,我可喜欢死了。进,我来罗!”

孔利说完朝小床就扑了过去,当她的身子扑到床上时才感觉到不对劲,在床边狠狠地撞了一下,好像快被撞碎了,而且床上空空的,什么也没有,这下孔利可气坏了。

就在这时房门一开,进来了一个人,正是麻三,孔利这时脑筋一转,钻到了另一张小床上面。

麻三走到书桌胖,打开了灯,又走到门前往外看了看,才把们拴上,边走边说道:“要不是你这个女人在这,我哪里用得着到这里睡?”

说着便走到了药柜前,拿起一个袋子从中取出一件假,望着说道:“不过我现在谁也不怕了,别说你孔利,再加上小霞也行,即便是你们二人一起来,我也能把你们搞得落花流水、一片。”

麻三用力一推假的开关,假顿时狠转起来,头部四处摇晃,让躲在床底看着的孔利心痒难耐,她从来没有见过如此逼真的假。

孔利心想:好啊,你这个死家伙在背后竟这么说我,看我等一下怎么好好修理你。

想到这里,她还是压住心中的慾火,抬头望着床上的麻三。

“这人真会做,这种东西也能做出来,看来正合我意。”

麻三越看越来劲,一个个的拿起来玩弄,不一会儿竟将手伸进裤子里摸了一把,道:“自己倒想老婆了,妈的,真不争气。”

他伸手脱下裤子,老二翘得老高,看样子也是饥渴难耐。

这时看得发春的孔利正想出来一炮,却见麻三又从袋里掏出了一个盒子,盒子不大,塑胶包装看上去明晃晃的很亮眼,上面明显是一个洋妞,孔利眼力好,能看见包装上的洋妞穿得很暴露,但这具体是什么东西她也搞不清楚,于是决定先忍一下,看看它到底是什么玩意。

麻三慢慢地把里面的东西掏了出来,包装盒里还包着一层塑胶袋,只见麻三把袋子扯开,一个肉色的长方体呈现在孔利眼前,当她还没搞清楚这是什么东西时,便看到麻三将它拿起来,借着灯光看了看,半透明的,上面还有花纹。

麻三伸出一只手,用大拇指和食指把这个东西的中间分开了,孔利这才发现它是中空的,而且还软软的。

只见麻三伸手把盒里的一只小瓶子拿了出来,打开盖子俐落地挤出一些透明的液体,并将手指头塞到了这个东西中间的孔里。

“还真滑。”

孔利还没想明白那是什么东西,就看到麻三将自己的大塞了进去。这下孔利明白了,那原来是个自慰器。真是太不可思议了,只见麻三双手拿着这个自慰器,在他的大上一下一下的插了起来,嘴里还不停说道:“噢,好紧啊,好紧啊。”

只见麻三眯起眼睛,享受着这个东西带来的快感,看的孔利也受不了,原本就一身慾火的她哪能承受这种刺激?忍不住也腾出一只手往自己的裤里摸去,此时已经湿漉漉了。

孔利灵巧的小手忍不住枢了进去,真的很舒服,就是手指太细了一点,这时她有种强烈的慾望,想占有麻三那根火热粗大的子。

就在这时,灯突然灭了,麻三睁开眼看了看,嘴里骂着:“什么玩意,这个时候没电,不过老子现在不用这个也没事做了。”

麻三说罢,只顾眯着眼,用感觉着自慰器所带来的快乐。

但是床底下的孔利受不了,她一看没电了,心想:真是天助我也,何不把握这个机会?

想到这里,她就从床底钻了出来,以最快的速度把脱得精光,跳到麻三的小床上,伸出手把他手中的自慰器给扔了出去,然后整个大坐了下去。

麻三怎么也想不到这里会有人,而且速度之快真令他无法想像,随后就感觉到自己的大被一个热呼呼的紧紧包住,感觉无比舒坦。

“啊……”

麻三忍不住叫了一声。

“你是谁?”

还没等到他问完话,孔利就很俐落地一上一下做了起来,边做边说道:“进,你说我的舒服,还是你那个假东西舒服呢?”

说实话,假的毕竟是假的,哪有真的舒服?再说了,那个洞里凉凉的,原本八月的天气就有点凉,大提不起兴致,这下倒好,热呼呼的洞套了上来,让麻三感到心旷神怡。

“你的舒服。你是谁啊?”

孔利故意压着嗓子说:“我就是你这个假东西的真身。原本我是天上的仙女,却被玉皇大帝给贬到了凡间。”

麻三是学医的,哪会相信这个?但是此时他也不想戳破这个谎言,仙女就仙女,他猛地想起了美妙绝伦、婀娜多姿的嫦娥。他一边想着嫦娥,一边干着,大被脑中的想像反覆刺激着,彷佛自己现在就是在与嫦娥。薄纱下的身子隐约可以看见,两只饱满的酥胸,红红的小,一上一下来回跳动着,他伸出手越过丰满的臀部,摸向两只圆绷绷的,润滑细腻,就像一块富有温度的暖玉,弄得麻三身子酥酥麻麻的,的大亢奋不已,干净俐落的抽动着,发出“叽叽咕咕”的声音,不停涌出,弄得整个热呼呼的。

这时孔利的被刺激得无比舒坦,一声高过一声,麻三最喜欢听女人了,这声音让麻三更加兴奋,忍不住把她翻了过来,并抬起两条腿,用尽全力插了进去,一下一下的插着,而且速度越来越快,此时还能听到溅出来的声响。孔利的里湿滑得很,她用力地紧缩着,夹得麻三的痛里带痒,欲罢不能。他心想:这个女人的可真紧。双手不停地揉捏那对来回晃动的奶球,像揉面团似的玩弄着。

正当二人玩得起劲的时候,灯一下子亮了,麻三这下看得非常清楚,身下的女人不是别人,正是里带浪的孔利。他虽然不太喜欢孔利,但是她今天的表现着实让人喜欢。麻三心想:这个家伙的还真紧,给自己带来了不一样的感觉,既然做都做了,不如就做完吧!

麻三依然很兴奋地在她的咪咪上亲了起来。孔利还怕他不干了,哪知道麻三依然继续做着,顿时笑了起来,挺起大咪咪迎合着。

麻三非常明白,男人那股一旦射出,就意味着没了兴致,再好看的女人也无济于事。

想到这里他猛地把大抽了出来,正在享受着的孔利感觉一下子空了,仰起身想看个明白,哪知道麻三早有准备,手一动,“嗡”的一声对准孔利湿漉漉的插了进去。

第四章姜银抓药

当孔利正在纳闷发生了什么事时,就感觉到了身子刚抽空的突然填满了,不但如此,身体还像有条虫在里蠕动似的,这下孔利真的疯狂了,她从来没有这么爽过,男人的再热、再大,但总是直进直出,怎么也扭不起来,可是麻三塞进去的这个玩意真的让她非常喜欢。孔利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任凭那个东西不停扭动,臀部也开始随之摆动,她的声音随着快感越来越大,双手忍不住拼命地摸着。

“孔利,舒服吗?”

麻三见她已经到了忘我的状态,笑呵呵地问着。

孔利听着麻三磁性的声音,含糊不清地说着:“舒服,舒服极了,都快钻到人家心里了。啊!好痒,我爱死这个东西了,快点,好痒啊!”

麻三一看,这个女人可真狠,慾女就是慾女,果真不一样,比在情趣商店见到的刘姐还厉害。孔利的叫声让麻三突然有种报复心态,他把假的速度调到了中速。

说实话,中速的弹动已经很快了,在旁边的麻三都能听到“嗡嗡”声夹杂着“唧哩咕噜”被捣的声音,给麻三一个前所未有的听觉刺激。他不但又把速度加快了,还拼命拿着假进进出出,这么一来孔利可有点受不了了,整个身体像被电击似的一波一波起伏着,声音时高时低,一副极浪的样子,两只被她自己弄出了一道道的红痕,“看来是痛快到无法忍受了。

“快、快点,插深点。”

麻三看孔利既然这么厉害,就想来个更销魂的,便把速度提到了高速,口顿时涌出很多蜜液,看得麻三心痒痒的,心想:这个女人的可真不少,如果现在让她嚐自己的这根大,肯定就没这么好的效果了。这样真好,不用自己出力了,可以再出外猎食去,说实话,孔利对他而言已经不新鲜了。

这时的孔利倒是越搞越有精神,身子仰了起来,抢过麻三手中的假,自己玩弄了起来,看来这个女人对于自慰相当熟悉,进出的速度比麻三快了一倍。

麻三真的愣住了,他可是头一次见到异性在自己的面前自慰,感觉既新鲜又刺激。

孔利已经完全沉浸在这种的快乐之中了,一只手不停进出,另一只手摸着红润的,拨、弄、挑、转、绕、划,弄得麻三心里痒得不得了。男人就怕女人不,越倒是越来劲,麻三刚刚才软下来的又翘得老高,恨不得现在就去捅一下这个大。

“好舒服,进,我真的好感谢你哟。啊……这个东西比我老公的强上一百倍啊!要是你们那玩意的头也会咚的话,啊……噢……就更好了!哇,好爽!”

孔利已经语无伦次了,说的话让人听着都醉了。

“快,再快点……”

孔利一边说,手也一边不停地着。正当她干得热火朝天时,突然声响停了,正在享受的孔利愣住了,也不了,只剩下手在那里来来回回地进出着。

“哎,怎么回事啊?不动了。”

孔利用力推着开关,但这个假半死不活地动了几下就没反应了。

麻三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一伸手从旁边的袋子里拿出一个,很俐落地套了上去,一下子把孔利扑倒在床上。这时意犹未尽的孔利也正在兴头上,哪里想停?一看活人来了,顿时抽出的假,推开麻三的嘴说道:“别亲了,那个大头都会摇,你的会摇吗?”

麻三在她的小酸枣上亲了一口,说道:“利,别这么说嘛!我虽然不会摇,但是保证让你爽,爽得让你乱叫,信不信?”

“那可不一定哦,不过我还是喜欢在里面动的,你们那东西进到里面就像根棍子似的,触不到g点,我现在觉得你们的真东西还不如假的好呢!”

说着她还想找一下那个假,看看哪里不同。

麻三早就等不及了,分开她的双腿,对准那朵兰就刺了进去。一点准备都没有的孔利发现有一种又刺又痛、并且痒得很爽的东西扎进了身体里。这是什么东西啊?

比旋转性自慰器还过瘾!她觉得整个洞里像是被塞了一个弹性极好的东西,说满也不满,说不满却也很紮实。她用力紧缩了一下,里面好像有很多的软刺,把上的感官刺激得不得安宁,几乎爽到了天边。

麻三这时故意不动,堵住她的嘴狠狠亲了一口,伸出舌头在她的香唇里捞了一把,问道:“孔利,现在感觉如何?比起摇头的怎么样?”

这么一弄,孔利轻轻地呻吟了一声,说道:“还行,刺激的面挺全的,反正比只用你的爽多了。”

“好,那你可要做好准备哦,我来了。”

说着麻三轻轻地抽动了起来,这一动逼得孔利叫了起来。

“啊,好舒服啊!这、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啊?”

“嘿嘿,是个好东西,这个一般只能对付你这种浪女,别的女人还真用不上。”

“呵呵,看你说的,好像我很爱似的,不过我也是会挑对象的,别人我一点都没兴趣,也不知道怎么搞的,一见到你就想搞一炮。”

“看你那个浪样,像你这么会说情话的还真不多,听着你这火辣辣的话,我还真想好好弄弄你,把你弄得浑身发软、飘飘欲仙。”

“呵呵,好啊,那你就快点动吧!刚才那下感觉真的很好。”

麻三听完嘴里轻轻地数着数:“一、二、三、四,二、二、三、四……”

“啊……好爽……干嘛?你在做啊?”

孔利边边说着。

“就是做,而且医学书上都说了,不但可以调解心情、舒缓压力,经常的人还能延长寿命呢!据一些统计显示,长寿的人通常慾望都很强。”

“噢,好深啊……呵呵,看你说的,啊……这么一说我也可以长寿了,但是……噢……你要答应我你也要长寿,要是我自己长寿的话也不行。怎么说呢?靠那个假的,兴致不大呢!”

孔利百般扭捏,看上去浪得不得了。

一晃眼就日上三竿,孔翠把麻三叫了起来,他睁开眼望着老婆,淡淡的笑了笑。

“这么早就起来了?”

“还早,饭都凉了,看你睡得那么熟就没叫你。快点起来吧!等下我还要洗涮一下,都几点了。”

孔翠噘着小嘴,脸上红淡淡的像抹了腮红,略带青涩的感觉像是个没长大的姑娘。

“好、好,我马上就起来。”

麻三穿好衣服后跟着孔翠走了出来,这院里也没得清静了,不时的鹅叫、鸡鸣吵得很。

“孔利呢?还没起床吗?”

麻三感觉到腰酸背痛,想起了昨夜与自己一战的孔利。

孔翠笑了笑说:“我那个同学感觉奇奇怪怪的,昨晚来今天早上就走了,真搞不。”

麻三一听,当然明白了,心想:那个女人还不是欠插,插完就爽了,但是这事可不能让老婆知道。

“走了多久了?”

他又问了一句。

“半个多钟头,应该快到家了。”

孔翠双手托腮,王铮正在大口吃饭的麻三。

“谁说我快到家了?我这不又来了吗?”

大门口自行车一响,孔利到了。

这一来麻三再也吃不下饭了,心想:这个女人一向诡计多端,这回又有什么事啊?

孔利很调皮地望了望正在吃饭的麻三。

“昨晚睡得好吗?”

麻三一听,这说的是什么话,你可别乱来,顿时陪笑道:“好,反正在哪都是睡,习惯就好。”

“哟,那可真不好意思,还得让你习惯,我以后多注意点就是了。”

孔翠听得糊里糊涂的,急忙拉了一下孔利的手,道:“来,还没吃饭吧?先坐下来吃点。”

孔利哪里有什么心情吃饭,她急着拿东西呢!于是笑了笑,拍了拍孔翠的肩膀说道:“我不饿,要是饿,也不会在你们家客气啊!”

她心想:别说饭了,连你老公都吃过了,还客气什么啊!

“嗯,那是,别客气就行,反正锅里还有饭,他一个人也吃不完。”

孔利看了看头发有些凌乱的麻三笑道:“呵呵,多吃点才有力,那样才有劲把我的老同学伺候好。”

孔翠脸一红,羞得差点抬不起头道:“你可真是,说的是什么话啊?”

“都是过来人,怕什么呀?你又不是没见过你老公的东西,说不定还亲过。”

孔翠拉了拉她的手,道:“你在说什么呀,不怕人笑话。”

“哪会笑话呀,过来人聊聊这个也没什么,你说是不是?”

麻三哪里还敢接话,那不是找死吗?只得顾着低头吃饭,不发一语。

“走了,我的东西忘在这里了。”

孔利说着松开孔翠的手,拉起了麻三向药房走去,麻三还剩半碗饭没吃,但是面对这么强悍的女人,也只好随她去了。

孔翠笑了笑,道:“你呀!就这老毛病,以前上学就这样了。”

孔利笑着望向这个傻老婆。

孔利这时拉着麻三说道:“我的腿被东西弄到了,再给我拿点0k绷吧!”

麻三不希望孔利在这里多留,还是快点拿了东西让她回去,不然说漏嘴就完了。

刚进药房,麻三就问道:“你又来干什么呀?”

“干什么?干我自己啊!呵呵。”

她笑着说道。麻三一愣,孔利又哈哈大笑了起来,道:“来拿那个自慰器啊!快点拿来,不然我今天还要住你这里,找你麻烦。”

麻三一听,哼了一声,心想:这个东西怎么能白送给你,没门。

“这可是我进的东西,我老婆都知道的,你想要就拿钱来,要是不拿钱就别拿,否则到时候我无法解释啊!”

孔利纠缠了一会儿,见麻三一点都不松口,从包包里把钱掏了出来,递给麻三。

麻三接过钱,无意中看到了钱中间夹着一张白纸,他急忙把东西递给孔利。

孔利看了看,急忙装到了包包里,准备转头就走。

麻三这时打开那张纸,心里高兴极了,那张纸条不是别的,正是他立的字据,他急忙将纸张撕碎。孔利看到麻三在撕东西,急忙往包包里翻着,这一看顿时明白那是什么了,她压低了声音说道:“好啊!全进,你这小子竟然玩阴的。”

麻三见把柄已经不在她手上了,轻松了不少,笑着一缩脖子,说道:“唉,不好意思,我也没想到啊。快点走吧,别怕,不用你来找我,我想要会去找你的,保证弄得你花枝乱颤。”

“算了,有了这个东西,你那个我也不稀罕了。你想要我还真没门了,我想要你的时候,你才可以上我的身子,我可不是那么随便的女人。”

“哼,你随便起来不是人。”

麻三急忙用那句老话回应道。

孔利不但没有生气,反倒乐了。

“是啊,你知道就行。我走了。你那个大留着给孔翠吧!好好待人家哦!”

说完就扭着小走了。

孔翠送走了孔利,把桌上的东西收拾干净,坐在竹椅上,麻三觉得心里挺对不起孔翠的,便过来帮她揉起了肩膀。

“今天怎么这么好啊?”

孔翠仰起头望了望他。

“呵呵,我一向都这么好啊!只是平常没那么多时间。你知道吗?去城里的十字路口那边又盖了一间医院,说不定哪一天就把我的生意给抢了。所以我得到城里多找点书看看,或者找我那些同学们学学。”

“也是,那你快点去卖点书学学,你看在我们这村子里也没什么出息,就看看头疼、感冒什么的,也赚不到什么大钱,要是真的不行,我们也学城里的人到外面做生意去,要不你开诊所,我做生意,这样赚钱也快些。”

麻三咧嘴一笑,看着老婆有这么进步的思想,心里可高兴了。是啊!城里多好啊!

这时他猛地又想起了陈纯红,城里的女人没事就知道打扮自己,五十岁的人弄得跟二十岁似的,看着就想多打几炮。

“这个想法不错,但是现在的状况还没这么严峻,不过我会看准商机的,要是有门路,我们就连带着做点生意,让我们家早点富有起来,跟城里人一样,弄辆车子开开。”

二人越聊越开心,听着麻三那伟大美丽的蓝图,孔翠心里开心极了,觉得有这样的老公,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

“要不你今天就去城里买书吧!还是我们一起去城里,看看能做点什么生意?”

麻三一听,老婆这个想法对自己不利,要是一起去了,那他还怎么去找陈纯红啊?

他顿时摇头道:“呵呵,你可真是单纯,说什么就做什么,那怎么行。这事啊,不能之过急,你要是有空就去镇上赶赶集,看看自己适合做什么,到时候我们再商量一下。”

孔翠又噘起小嘴,哼个不停道:“好、好,你说得有理,我下午就去赶集看商机。我也不能这么年轻就做家庭主妇,也要行动起来,好好爲我们这个家奋斗。我也要住洋楼,当阔太太。不像我们家里常常一下就停电了,烦都烦死了。”

麻三哈哈大笑了起来道:“嗯,是啊,好好努力,早点实现。”

孔翠心血来潮,好像对于前途无限看好,顿时就坐不住了,非要现在就去镇上赶集;麻三看她执意要去,也没办法。

“你去吧,记得早点回来哦。外面坏人多,别碰到色狼了。”

孔翠呵呵一笑,说道:“哼,外面的人再坏也没你坏。放宽你的心吧!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她回屋换了套衣裳后便骑车前往镇上。

望着孔翠远走的身影,麻三也乐了,说什么是什么,看来还真有潜力啊,说不定日后还是个女强人。

“去吧,有这股劲更好。”

他自言自语地说着,回到了药房。

这时院子里异常的清静,他坐在窗前发愣,此时感觉到还真有压力,如果那间医院开起来,肯定会少很多的生意,自己的铺子开在村里宣传少得很,再说那诊所开在十字路口,是周围几个邻村进出城的必经之路,真要做起来,自己就得自寻出路啊!

麻三非常清楚自己有多大的本事,老实说,大病还真看不了,连最基本的设备都没有。

他无聊地翻着桌上的《本草纲目》望着一行行的字迹,心里挺乱的。

这时门慢慢地被推开了,一道阳光洒进了屋里。

一个轻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全医生在吗?”

很明显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她探出头,一缕青丝垂落,挡住了半个脸孔。麻三正在恍神,竟没发现家里来人了,他看了来人一愣,心里高兴了起来。来的女孩不是别人,正是长得清秀美丽、秀色可餐的姜银。

她怎么来了?麻三的心像打开了一扇门似的,豁然开朗起来。

“姜银?”

“嗯。”

她轻轻地应了一句,听上去还是那么温柔,温柔得几乎让人听不清楚。她越是这样,麻三心里就越痒,真是一个女人一个味,想想刚开始帮她看的病就可笑,竟做到把大腿给扭到了。自从那回过后,二人却很少见面了,麻三心里也经常想她,想到她矜持背后的疯狂,再想到这么好看的女人竟嫁给了那么一个大老粗,心里就很替她不平。

“是不是你哪里不舒服了?”

麻三说话也变得很轻柔,因爲他感觉声音大了点,就会伤到姜银那薄薄的耳膜。

“呵呵,不是啦,我没事。”

看着姜银那甜甜的笑容、浅浅的酒窝,他心里开心极了,目不转睛地望着姜银。

“哦,没事就好。”

“你别这样看我好吗?”

姜银说着低下头,黑黑的头发也跟着垂了下来,像是一帘黑瀑,在太阳的光芒下闪闪刺眼。

“你知道吗?这段时间老见不着你,心理惦记着呢!”

“惦记我斡嘛?”

她用手捋了一下头发,抚到耳后,露出那富有美感的耳廓,一枚亮晶晶的耳环灼灼放光。

“这对耳环配你真的太美了。”

姜银的脸更红了,像是平空飞来的红云。

“呵呵,谢谢。别看了,再看我就要走了。”

说着更羞涩地把身子移了个方向,说道:“我这次来,是……”

麻三忍不住抢过了话头:“小银子是不是想我了?我也想你呢!这些天我真的很想找个理由去你家看看。”

姜银一听,伸出手想捂他的嘴,到了嘴边却又停下了,急忙撤了回来,道:“你的想法我都知道,但是你还是别去找我了,最近挺不方便的。”

“怎么了?来好事了?”

她嫣然一笑道:“不是啦,是我老公这段时间在家里,不方便,再说他心眼小,见不得我和别的男人说话。”

“你那老公也太差劲了,要是我的话,早就把他老二扯下来喂拘了。”

“呵呵,你说话真是笑死人了。”

麻三这才想起姜银是一个非常温顺的女孩,又说道:“不好意思,我想到你那老公就不爽,你看看他什么德性啊?说说话怎么了?再说了,给不了人家快感是他自己没本事,还硬要人把心都给他,可能吗?小银子,我告诉你,我现在在城里进了几样好东西,保证让你用了叫爽,比起我那个玩意好玩多了。”

姜银一听,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

“看你说的,我觉得你那个已经够好了,不需要其他东西。”

“呵呵,来,我老婆现在也不在家,不如我们就做点什么吧!”

说着麻三便走过来拉住姜银的手,姜银好像很怕似的,一下子就挣开了,说道:“不,现在真的不行,我老公他不会让我在外面待太久。我来是爲了帮他拿点药,拿了药得早点回去。”

“别急嘛!我们做一回也不需要多少时间啊!”

姜银无论如何也不愿意,就在这时,关上的大门一下子打开了,随后传来一声:“姜银,在不在啊?跑哪去了?这么久都还没回来。”

麻三听出这个人正是姜银的老公全大头。妈的!真不是人!他在心里大骂道。

“全进,快点帮我拿点药吧!他来了。”

看着姜银一脸慌张的样子,麻三没办法,只好走到药柜拿药。

姜银这时急忙应着:“我在这,快好了,我马上就回去了,你先回去吧!”

全大头走了进来,门一下子打开了,坐在一边的姜银转过头,望着气势汹汹的全大头。

“怎么,我先回去干嘛?让你们在这里乱搞啊?”

这么一说可把麻三气坏了,拿起一只药瓶扔了过去,不偏不倚地刚好打在全大头的头上。

全大头傻眼了,他从来没见过全进发脾气,这一下可把他打醒了,顿时说道:“不好意思,我就一根肠子通到底,有什么说什么,不好意思,都怪我这张嘴。”

说完便指着姜银骂道:“都是你把我气的!还不快点回家。”

姜银也很不服气,心想: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啊?

她反驳道:“走什么呀,你的药还没拿呢!是不是不用拿药了?”

她这么一说让全大头无语了,支支吾吾了半天,抹了一下光溜溜的头,坐在一旁的竹椅上,等麻三拿好药后递给姜银。

姜银望了望麻三,嘴角一翘,微笑道:“全医生谢谢,那我们回家了。”

“嗯,好,慢走,有空我再去你家给你复诊。”

全大头一听也很感动,摸着头说道:“呵呵,谢谢你。有空我来就行了,不用麻烦你,那我们走了。”

说完拉着姜银的嫩手走出了门。

麻三摇着头叹息着。

第五章孔翠赶集

当全大头拉着姜银走了以后,麻三真踢她感到惋惜,这么一个好姑娘怎么就嫁这个死猪头了?真是一个悲剧啊!想到那一天在床底下听到全大头匆匆从城里过来,猛干一炮后就撒脚而去的情景,麻三心里更替姜银感到不满。一个正值花样年华的女人被如此糟蹋,多么浪费这副好身材!她应该好好的躺在床上,让男人伺候得舒舒服服,然后轻轻地一番……

但是这一切只能是妄想,麻三回到药房里,想着姜银发起呆来。

此时,兴致勃勃的孔翠骑着车子前往镇上。

虽然已经快秋收了,还是有不少的闲人,一直到了大道上,人渐渐多了起来,路也笔直、平坦了起来。孔翠的心里就像升起的朝阳,怀里揣着大志气,雄心勃勃地很想努力搏一把,整个人提起了精神。

秋高气爽,地里准备秋收的人们加上河边捞鱼的孩童、赶集的老农,组成这天人合一的田园美景。

孔翠虽然觉得这些场景很熟悉,但是都没有现在这么有情调,就连呼吸的空气都如此清新。

孔翠到了镇上,看到来来往往的人们心里兴奋极了。镇上比起村子强多了,要是能在这里开一间诊所,我在旁边再做点其他生意的话,那是多么美好的事情啊!孔翠心里壮志凌云。

她首先看到十字路口搭的棚子,是一个卖状馍的,说实话,这种状馍真的好吃不到哪里去,但是里面大块的肉片、耐嚼的粉皮,还有香味弥漫的调料,尝起来还真不错。至于这东西爲什么叫做状馍还有一段小故事:很久以前有个书生在进京赶考的时候,他娘特意做一种面食,将杆好的面饼叠起来,中间加上肉片,还有用几种蔬菜切碎拌成调料的荤馅,再放入锅中用油煎,皮脆而香,馅油多而味全。后来这位书生高中状元后,把他娘做的这种馒称爲状馍。所以大家不管好不好吃,都爱吃一块图个吉利。

孔翠虽然不太想干这个,但是买的人很多,就推着车子停在对面,看着这个师傅忙里忙外,钱也是“哗啦、哗啦”地流到了放在一边的小红桶里,看得孔翠心痒痒的。

但看到状馍师傅忙得不可开交,而且还要三个人以上才能忙得过来,孔翠觉得自己真的干不了,在看一个人整个身子弄得脏兮兮,油腻腻的,还是觉得这个生意不适合。

孔翠又推起车子往前走去,前面不远处就是卖烧鸡、烧鸭的,看样子都脏得要命;路边是摆摊卖水果的,有的坐在大伞底下,有的干脆坐在铺在地上的编织袋上,抽着菸无奈地望着来来往往的人们,有几摊的生意看来还比不上回老家种地。

她摇着头继续前行,前面都是些店面。面前这个店子很大,正门上写着“儿童衣服鞋帽大全”看起来真不错,她走到门口,探头看了看。

孔翠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就见一个中年妇女笑着迎了上来。

“大妹子你要买什么呀?是你儿子的?还是侄子、外甥的?要是你堂哥、堂姐家的也一样,反正都是自己的孩子,现在天冷了买顶帽子也行。对了,还有这鞋子正在换季大清仓,那个区都在特价,你要不要过去看看?”

这一席话可把孔翠吓了一跳,心想:只是看了一眼就惹来这么多话,那要是一问还了得,不买也不行了。

孔翠正准备要走,中午妇女就急忙拉住她,笑咪咪地说道:“大妹子,这样好不好,看你是诚心要买,我也诚心要卖,你先选一个,价钱都好说。来,你看看这款如何?”

孔翠本身就是安静的人,现在面对如此热情过度的人,顿时不知道该如何应付。

“那个,我先看看好吗?”

“可以、可以,你先把车子停在这里,我们这里很安全的,从来没有让顾客丢过东西,要是你有什么东西也可以免费寄放在这里,很安全的。来,就把车子停在一边就行了。”

这个中午妇女帮孔翠把车子停了起来,孔翠在家自己动手惯了,这下真不好意思了,愣着让她把车子停在了那里。

“来吧,我可跟你说啊,大家一样都是实在人,我一看就知道你是爲你儿子来买东西的吧?”

中午妇女叽哩呱啦地说着,好像能猜个八九不离十的样子,孔翠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一听到中年妇女这样说,这不是在乱扯吗?自己还没生过呢!哪里来的儿子?

便说道:“我还没儿子,现在还年轻没打算生。”

“那是,一看你就跟个大姑娘似的,你不知道啊,生过孩子的身子早就变形了,你看看,就跟那个人一样,难看死了。”

说着中年妇女指了指街上的一个女人,这人正挺着水桶腰往前走,一摆一摆的,浑身松垮,扭曲的就像幅泼墨画。

“呵呵,你还年轻,再晚几年生也不迟,你看看我生了两个娃,现在成这个样了。”

孔翠一听,这女人可真能说,连自己都损,这生意真是做绝了。

“嘿,看看,你那一笑,简直就跟古代的西施差不多,要是我是男人就娶你了。”

孔翠心里开心极了,这可是外面人对自己的评价,她想着忍不住飘飘然了起来。

“对了,这里也有你们女孩子的帽子,可好看了,最适合你这个年纪。来,我帮你选一款,要是你不喜欢,我免费送给你。”

孔翠被人夸得飘飘然地跟着她转了起来,最后竟糊里糊涂地买了一双小鞋子。

当她正搭上车子要走的时候,中年妇女还笑咪咪地招手告别,看起来比亲人还热情。

离开后,孔翠觉得自己真傻,连个孩子都没有,买双鞋子干嘛?但是钱已经掏给人家了,又能怎么样呢?这时一阵秋风吹过,她觉得买双鞋子还不如买顶帽子或围巾,顿时又停下车子,向店里走去。

这时中年妇女又上来道:“怎么了?老妹是不是还想要点别的呀?这里有新款刚才没拿出来,给你看看。”

孔翠这时保持着清醒,急忙摇摇头,说道:“大姐,我是觉得要双鞋子没什么用,看能不能换个其他东西,帽子、围巾都行。”

中年妇女什么话都没说,转身爲另一个看鞋子的人介绍了起来,就这样把孔翠晾着。孔翠认爲她可能是太忙,那就等一下吧!只见看鞋子的女人没听她说两句就走了,中年妇女便一脸的不高兴。

孔翠见她有空了,便走了过去,道:“大姐,你看看能不能换一下啊?我还没孩子呢!放着到那时就不流行了。”

中年妇女这时再也没好脸色了,不耐烦地说道:“大妹子,你到底烦不烦啊,就那么点东西这不行那也不行。几块钱的东西值得吗?换也只能换鞋子,其他的换不了,你想换就换,不换拉倒!”

孔翠一听,明白了,这就是做生意,奸商啊!她二话不说,提着鞋子推着车走了。

这下她明白了,她时时刻刻都在提醒自己不能就这么被人给唬了,不能再乱问价了,孔翠一出门就觉得自己的心眼还不够。

她把鞋子放在了车篮里继续往前走去,前面的店什么都有,花店、打牌馆、撞球馆、卖豆腐、卖菜、炸油条的,什么玩意都有,还有照相馆,看上去都做的风风光光地令她眼红,但是一个个都觉得自己不合适。孔翠开始心灰意冷了,她也终于明白梦想与现实中距离真的很大,几乎是一条不可跨越的鸿沟。

前面是一家杂货店,看上去还可以,里面摆着几个铝合金玻璃货架,挺朴实的。

孔翠便停好车想进去看看,顺便打听打听。

里面是一对老夫妇,看起来挺和善的,应该不会做那些不是人的事,想到这里,孔翠就进了门。

“看看需要点什么。”

孔翠笑了笑说道:“大娘我先看看。”

“随便吧。”

桌上的收音机正播着很好听的歌,看样子这对老夫妇日子过得挺舒服、安逸的,老爷子眯着眼,躺在躺椅上闭目养神。

她看了看这些东西家里都有,需要也不会跑这么远来买啊,带着也不好带,而且还比家里的代销点贵上五毛左右,她无心地望着货架上的东西。

这时来了几个年轻的女孩,看装扮像是学生,进来买了一堆零食就走了。孔翠心想:不行,自己在这里转了这么久,什么都不买也不好,还是掏钱买个东西吧!她拿了一包瓜子,想趁机问问开店的事。

她把瓜子放在柜台上说道:“大娘,这个多少钱啊?”

“二块钱。”

孔翠从口袋里故意掏了个五块,好趁她找钱的时候问点话。

“对了,大娘我想问你件事?”

“问吧!”

这个大娘还算和善,眼镜挂在鼻梁上,抬头看了看孔翠。

“大娘你开这个店要多少钱啊?我也想做个像你这样的生意,就是不太懂。”

“呵呵,你也想开这种店啊?告诉你,可不容易,这店啊,老年人没事在这里看看还差不多,你们年轻人很少能坐得住,你看看一整天都不能出去,做久就烦了。”

孔翠想想也是,顿时说道:“也是,但是做生意赚钱哪里有那么好赚,只要能让日子过得好些,捆点也没关系啦。”

大娘笑了笑说道:“呵呵,你倒是个好姑娘,具体要花多少钱,其实要看你开多大间店,像我这种一般的,一、两万都行,要是不装修,几千块也可以开,就随你啰。”

“哦,对了,这个房租要多少钱啊?贵吗?”

“还行吧,一个月几百块,加上水电什么的,差不多六百块左右吧!”

“这么贵啊?”

这个数字孔翠想都没有想过,这么算下来,没几万块钱还真办不成事。不过大娘的诚实让她感到很高兴,她笑着跟大娘告别后,觉得还是有好人的。

孔翠抓了点瓜子扔到嘴里嗑着。说实话,她觉得开杂货店还不错,就得看家里能不能凑得出那些钱。丈夫还想赚钱盖房子,还要帮妹妹买自行车,哪里还有钱开店啊?

她觉得这一、两万块不好凑,还是再走走,看看有没有小本生意可以做。

想到这里,孔翠继续向前走。不远处看到有一个剪裁的,她心里一乐,急走几步。

对啊,这店不错,在自己娘家有两个跟自己同岁的就去城里学了剪裁,现在都跟老公一起开店了。

她走近看了看,只见里面的东西不是很多,外面的模特儿穿了几件样衣,再里面点就是两台缝纫机,后面有一张用来剪布的大桌子,再后面摆了好几种颜色的布料,看样子应该要不了多少钱。

孔翠看了看,决定进去问问,这一回可不能白跑。她把车子停好后锁上,轻轻地走了进去。

孔翠对正在剪裁的女人说道:“哎。”

这下可把这个女孩吓了一跳,她看了看孔翠说道:“你这个人真是的,都快把人吓死了,怎么走路没个声音啊!像鬼似的。”

这时后面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走了出来,见她说得这么难听,顿时说道:“你怎么说话的,来者是客。以后不许再这样了。”

“哦。”

女孩看了看孔翠说道:“不好意思。”

孔翠看这家老板还挺客气的,笑着说道:“其实都怪我,家里人也都说我走路轻,不能怪她。”

“呵呵,没事,这是我的侄女,骂她两句也没事。你随便看看,有什么需要就说,我先忙一下。”

这时又进来两个客人来订做衣服,看来生意不错,孔翠就在这里东看看西看看,觉得自己真的挺适合做这个的。

等可人走了后,孔翠便问道:“我说大姐,你这里还找学徒吗?我看你的手工挺精巧的,我也想做这个,不知道你……”

老板娘笑了笑说道:“呵呵,你也想学这个?不知道你有没有耐心。别看衣服好看,做起来就麻烦了,不过这里现在不招,要是你想学的话就写个地址,我要是忙不过来了就去找你,我看你也是个能干的大妹子。”

孔翠笑道:“呵呵,我跟着我的几个同伴学过一点,不过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了。好吧,我把我的地址留下,要不过几天我再过来也行。”

“呵呵,可以,你把地址留下吧!”

这时孔翠真的喜出望外,把家里的详细地址留下后,又说了几句客套话便出了门,心里高兴极了,走了一段路还觉得人家老板娘心好,和那个卖鞋的家伙比起来简直就是天壤之别。她一时兴起又在路边买了二斤苹果、二斤香蕉提着给老板娘送过去。

老板娘也没想到孔翠这么客气,乐呵呵地又聊了半天,孔翠才欣然离去。这时孔翠才看清楚这间店名叫欣雅服装店,老板娘虽然三十多岁了,还是能看出其魅力所在。

既然有了眉目,孔翠也变得闲散起来,随着人潮走去,集上的人可真多,越往里越挤不动,她想想这么久了还没好好来玩过,干脆逛逛。

_ 想到这里她就把车子寄放了,手里拿着那包瓜子边嗑边走,在摊上问来问去,闲逛起来。这种感觉真的很好,比老是待在家里、地里、床上要强得太多了。

假如真的学会了裁缝,也在镇上或城里开间店,那该有多爽啊!有了钱也把房子好好整修整修,再把自己好好打扮打扮,让村里的人都羡慕,到时候老公开诊所,我开剪裁店,别说房子、车子了,就算盖个小洋楼也不成问题。

她越想越高兴,竟哼起了歌。人流涌动,自己就像是被捞到盆子里的鱼,挤得不得了。

正在这时孔翠忽然感觉到身后有人在蹭自己,但是她也没多想,人多有推挤也是正常的,况且自己还挤着人家呢!但是走了没多远,她就觉得不对劲,这明显是有人故意蹭自己,具体是什么东西不知道,像是一根棍子,搞不好是别人买的什么东西老顶到自己。

这时前面就是一个大棚区,里面都是窦衣服或卖布的,这里的人更多了,男女老少,和年轻的小伙子,小姑娘们来来回回地走着,就像拧麻绳似的,这里的光线要暗的多,后面这个东西一直跟着自己,看来不是好事。

孔翠想用手把这个硌着自己的东西拨开,但刚刚碰到这个东西的时候,她心里顿时一惊,这个东西温呼呼、滑溜溜的,不是别的,正是男人的大!她心跳得厉害,急忙把手抽了回来。

这怎么可能?但是老公是个坏玩意,经常让自己摸他的玩,这种感觉应该不会错。她有点不相信,大白天的难道还有这么大胆的人?反正这里光线不好,不如再试试。于是孔翠又把手伸到了后面,不偏不倚刚好抓住这个东西,它猛地一抽搐,好像在不停蠕动似的,孔翠顿时感觉到手上热呼呼、黏答答的,她顿时明白这人肯定是个色狼,竟如此大胆,在光天化日下做出这种举动。

孔翠大叫一声:“流氓!打死你这个流氓!”

她这么一喊,旁边的人都吓了一跳,忍不住往孔翠这里看。身后这个男人顿时慌张了起来。

“大白天的露,真不要脸!”

一个四、五十岁的女人大喊了一声,引起全场的轰动。这个男的急忙把大塞了进去,拉拉链的时候一不小心还夹到了肉,尖叫一声,捂着脸跑走了。

孔翠羞得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人可真不要脸,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太伤风化了,真是丢人。”

人们议论着。旁边一个上了年纪的大妈把孔翠从地上拉了起来,说道:“孩子别哭了,都怪你长得太好看。来,别哭了,这也没什么好丢人的,丢人的是那个色狼,要是让他们村里的人看到,不被唾沫俺死才怪,这人就是一个变态。来,我看看。”

大妈急忙扶起孔翠上下看了看,说道:“你看看,这个男的真是太恶心了。”

说着从口袋里拿出面纸,擦了擦孔翠腰上的东西。

“这东西还射到身上了,真是的。”

孔翠转头一看,只见一团黏答答的,顿时呕吐起来。

“孩子,没事,看你这年纪应该还没结婚吧!这不是鼻涕,以后你就会知道的。没事,等等再洗一下就没味道了。”

大妈帮忙清理了起来,孔翠真的挺感激的,谁也不认识谁,能帮自己弄这么脏的东西也真难为她,他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其实自己平时还会尝尝老公的喔,但是这回也不知道为什么感觉这么恶心。

清理完后孔翠谢过了大妈,接着便往空旷的地方走去,她打算转个圈就赶紧回家去,这集上太乱了,真不如自己家里安全,家里那只色狼老公再色自己都愿意,但是外面的色狼就让她感到可怕。

她再也不想凑热闹了,找了一条没什么人的道路往回走,不过心里还是蛮高兴的,毕竟有了一个梦想。

剩下的瓜子嗑得差不多了,她四处看着,生怕再被什么坏人盯上,就在这时,孔翠猛地发现一个很熟悉的人,不过旁边的那个人可把她吓了一跳。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叔叔全银柱,至于旁边的那个女人是谁,孔翠就不清楚了,但是两个人走路的姿势倒让她匪夷所思。

这个女人比婶子还开放,手挽着全银柱的手,这女人会是谁呢?他妹妹?不对,再亲的妹妹也不会这个样子,况且这是在镇上,碰到熟人好说不好听。女儿?

更不可能了,他家三代单传,村里人哪个不知道啊?外甥女之类的?但是也不像,这人年纪应该比全银柱小不了多少。天啊,孔翠真的不敢往那方面想。

这段时间,孔利在身边给自己提供了许多男女间的讯息,孔翠也从中明白了不少道理,可是现在这事发生在这么大岁数的人身上,让她感到不可思议。

忽然二人一下子拐弯了,孔翠这时也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便轻轻地跟了过去。

只见二人边走边聊,说说笑笑,完全就是两口子,全银柱不时还用极其挑逗的动作调戏她,那女的不但没有生气,还哈哈大笑地反击着。

孔翠似乎明白了,原来叔叔在外面搞婚外情。她的头猛地一紧,一下子联想到了自己,婶子在家忙里忙外,累成了黄脸婆,这下好了,叔叔在外面有了情人,不要明媒正娶的老婆了。

这么看来,全进会不会也是这个样子呢?家里、地里的事都是自己一手包办,从来没有让他插过手,自己在地里忙的时候,老公在家里做什么,她都不知道呢?

他还不时的往城里跑,会不会也来这一手呢?孔翠似乎一下子明白了很多事,她的心开始凉了。

她并没有离开,而是跟着全银柱一起往东边走去。

两个人依然嘻嘻哈哈,打打闹闹地往里走去,孔翠跟了过去,她看见二人进了一个院子里,等她到了门口的时候门已经锁上了,里面传出二人的浪笑,隔着门缝,孔翠看到叔叔竟像刚结婚的小伙子一样,抱着女人往屋里跑去。

她拐了回去,把车子取出来,往家里赶回去,这事确实给她带来了无限的触动到了家里,孔翠轻轻地走到了药房,猛地推开门。这时麻三倒是很老实,正在看书,旁边还有一个人陪着一个病人在输液。

“这么早就回来了?”

麻三把椅子挪了一下。

孔翠二话不说就走到他跟前,目不转睛地望着他。

麻三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看到老婆这一趟赶集赶成这样,急忙说道:“老婆,你怎么了?难不成赶集赶傻了?还是不认识你老公我了?我现在再告诉你一遍,我是你老公,姓全,单名进,全名叫全进,老婆叫孔翠,就站在我面前,你听明白了吗?”

麻三这番话可把旁边的那两个人笑坏了,说道:“我说全医生,你们俩还是这么逗趣。我跟我老婆都没什么话说了,除了孩子那点事,很少说话,一天可能说不到十句。你们真令人羡慕啊!”

麻三也说道:“你看看,她今天去赶了个集,回来就这样了。我还搞不明白是怎么了呢?好像在看我的心事一样。我好怕哦!”

孔翠噘着嘴说道:“老公,你出来一下。”

麻三一看,孔翠怎么变成这样了,有什么话还不能当面说呢?

“好,出去说。”

麻三转头对输液的人说道:“有什么情况喊我就行了,我在门p。”

“好,你先去忙吧!”

二人来到了门口,麻三拉起孔翠的手说道:“老婆怎么了?有什么事就说吧!都让人家看笑话了。”

“我不怕。你、你要答应要一辈子对我好。”

孔翠在撒娇。

麻三可真没想到她还会来这一套,顿时搂住她的小蛮腰说道:“老婆,你放心,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要是有下辈子,还要做老婆照顾你一生一世。”

说着望向孔翠那挺挺的胸脯,猛地爬上去拱了几下,弄得孔翠胸脯直跳,全身痒死了。

麻三冷不防看到了老婆咪咪上裹着的胸罩,紫红色的非常显眼,半圆型的酥胸让他心大起,麻三的手一下子插进了她的裤子里,顺势摸了进去,一团毛茸茸的挡住了手,孔翠顿时弯下腰,笑了起来。

“你弄得我下面痒死了,不要摸了。”

这时她猛地想起了自己在集上被扰的事,顿时上火了。

她正想开口说话的时候,麻三就感觉到不对劲,顿时嗅了起来,这味越闻越不对,他抬起头望了望老婆。孔翠这时也想到了那个色狼把自己身上的事,看来被老公发现了,她心里一下没了底,眼神缥缈不定,心想:这该如何解释呢?丈夫会这么轻易地就相信自己吗?

第六章婶子尝鲜

麻三本想调戏一下老婆,但无意中嗅到一股的味道,他顿时傻眼了,心里凉了半截,难不成老婆背着自己去搞野男人?从没有过的难受一下涌上心头。

孔翠似乎也感觉到麻三的异常,心里激烈斗争着。现在瞒是瞒不了了,但是该如何解释呢?

但是麻三又急忙露出了笑脸,他知道比起自己在外面拈花惹草的数量,这还真不算什么。算了,或许这样她的心里才会平衡些。

想到这里,他笑着说道:“身上还是那么香,走,进屋去,外面冷。”

这一下可把孔翠弄懵了,她不知道丈夫到底在搞什么鬼?难不成老公跟那些变态狂一样,表面上无所谓,却在背地里折磨自己?她越想越害怕,可是看着麻三嘻皮笑脸的样子又不像,算了,或许是自己想多了。

但她还是想赶紧把这身衣服换掉,不然怕又有什么意外。

“你先忙,我到堂屋去。天也不早了,你喜欢吃什么,我帮你做。”

孔翠心里感到愧疚,想讨好一下丈夫,但是麻三却不这么想,反而更加坚定老婆在外面肯定做了见不得人的事,不然爲什么今天与往常不大一样呢?

“去吧,我这里马上就好。”

麻三说着就进屋去了。

他越想越难受,虽然不能确定是不是事实,心里总有个疙瘩怎么也解不开,他望着屋子里的一切,想着二人一起欢声笑语的情景,可是现在老婆却……

输液的人走了,麻三向堂屋里走去,当他打开门的时候,孔翠吓了一跳,捂着胸口不停地捶着,道:“看你跟鬼似的,走路怎么没声音呢?”

“我还没你轻吧。大白天的怎么换衣服了?”

孔翠神色慌张,望了望麻三说道:“衣服回来的时候弄脏了,反正等下就要洗衣服。你有没有衣服啊?都脱下来洗洗吧!反正闲着也没事。”

“呵呵,不用,昨天刚刚洗过。”

“哦。”

孔翠把脱下来的衣服揉在一起放在床的一头。麻三望着老婆的来回扭动,走过去紧紧地抱住了她。

孔翠心里有鬼,顿时用手扳开了他的手,道:“大白天的,让别人看到了不好。”

“不怕,我们是有国家认证的,怕什么呀!来吧!”

说着就堵上了她的嘴。

说实话,麻三不想离开孔翠,这次自己的猜测让他后悔不已。

可是孔翠说什么都不要,但越是这样,麻三心里越痒,抱住她就乱啃起来,硬是把她压在了身下。

“别这样啊,啊……”

麻三也不知道怎么了,拉下老婆的裤子就插了进去,疼得孔翠惨叫不已。麻三像是发疯似的,不顾她的疼痛用力地着,不断变换体位,用尽了浑身解数,终于长嘶一声,把一股热呼呼的射进了她的体内。

再看床上的孔翠,上衣被弄得扭在一起,小裤头还套在脚上,布满了血丝。

麻三看了看,顿时朝着自己的脸打了几巴掌,抱着孔翠哭了起来,他知道自己伤害了老婆。

孔翠躺着一点表情也没有,最后伸出手揽住了麻三的腰说道:“老公,别哭,这次都是我不对,都怪我没有把事情的真相告诉你。”

“不,不是的,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

说着还抽起自己的嘴巴。

孔翠抱紧了他说道:“我现在就把事情的前后经过告诉你。我、我在集上被别人……”

麻三一听,顿时愣了,心想:不会是被别人了吧?心中的罪恶感让他痛恨不已。要真是这样,自己不就在增加她心里的压力吗?

“老婆,真的对不起,我也没想到你会被……都是我不好,我该打。”

说着便不停抽打起自己。

孔翠见麻三这个样子,拉住他的手说道:“别打,这有什么呢?又不是被别人,真是的。”

这话一出,麻三停住了哭泣,马上问道:“那、那是怎么了?”

孔翠把他推了下来,说道:“快点下去,下面疼死了。”

麻三这时才发现自己那根大还硬邦邦地插在里面,急忙抽了出来,双手抱着她,说道:“老婆,你快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可把我吓得……”

“我在赶集的时候,有一个变态的男人竟……”

麻三心急,几乎是央求着说道:“我的好老婆,你就一下子说完吧,别折腾我了。”

孔翠叹了一口气,摸了摸火辣辣的说道:“那个男的真变态,竟然露着下边的玩意对着我,最后还射再我的后背上,所以我不好意思跟你讲,怕你生气。”

麻三一听,顿时说道:“你可真是的,你知道吗?你不跟我讲实情,我还以爲你在外面搞外遇了呢,可把我吓死了。”

“哼,你还好意思说,人家本来心里就觉得对不住你,你却这样对我,你不是故意整我吗?”

麻三被说得脸红一阵青一阵的,不好意思地低头说道:“老婆,真的不好意思,都怪我不分青红皀白就对你……都怪我。”

孔翠抱紧了他说道:“好了,只要你不生气我就放心了,我怕你不相信我。”

说实话,麻三起初确实不相信,但是这么久以来,老婆从来都没有出过门,和人家东拉西扯的时间都很少,哪里可能跟别人干那种事啊?这时听到孔翠的解释,他觉得自己的想法真的太龌龊了。

“说说这回去集上有什么收获啊?看中哪一样没有?”

孔翠擦着她的,看着面纸上的血丝说道:“收获就是被你搞成这样了。”

麻三自知理亏,笑着说道:“老婆别这样,我来帮你舔舔吧!”

说着就把孔翠按倒,孔翠急忙把他推开。

“别动了,好疼。”

“真对不起,以后我好好待你,再也不乱猜瞎想了。你说一是一,说鸡是鸡,好不好?错的也是对的。”

“看你说的,我可没那么霸道。我看了很多生意,但是都不适合我,脏兮兮的我不喜欢,开其他店的话,我们也没有那么多钱,感觉一无所获。”

麻三一听,笑着说道:“呵呵,好啊,不用你干活也没关系,有你老公我呢!”

然后搂着她。

孔翠这时还梦想着去学剪裁,所以翘着鼻子,说道:“哼,现在讲究男女平等,我不想靠你吃饭,我要找机会好好闯一番事业,到那时我们就比赛赚钱,看谁赚得多。”

麻三不停点头称是,在她的粉腮上亲了一口,说道:“呵呵,看我的老婆最能干了,不只是在床上,哈哈。”

孔翠一听,在他的胸脯上捶了一下。

“娶你的。”

说着就跳下床去,问道:“你饿不饿,我去做饭。”

“不饿,等下再做做吧!来,我给你按摩一下,算足对你的补偿。”

孔翠便转头坐在床边的小凳子上,说道:“好啊,正好我也累了。来,能让你按摩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啊!”

麻三伸出手放在她的肩膀上轻轻揉了揉,肉可真软啊!

“可别这么说,要是你累就说一下,我随时给你按上几把。”

“呵呵,真的?”

“真的。”

孔翠对着梳妆台上的那面镜子笑着,像朵花开在镜子里,漂亮极了。

“对了,告诉你一件事,你听了也会觉得不可思议。”

“什么事啊?”

孔翠招了一下手想让麻三低下头来,麻三看了,哈哈大笑道:“看看你,有什么话不能直接讲?再说这是自己家,怕什么呀?”

孔翠“嘘”了一声说道:“这可不是正大光明的事,是见不得人的事,快点低下头,这可是我亲眼目睹的。”

麻三倒是起劲了,说道:“没事,我帮你把风,不会有人听到的。”

这时门口却有一个人影,听到里面二人在说悄悄话,顿时停住了;麻三夫妇刚才也没注意到有人进来。

孔翠见麻三不低头便说道:“算了,不低头拉倒,反正又不是我们家的事。那个银柱叔你知道吗?”

“那不废话吗?全厚厚的老爹啊,他怎么了?回工地去了?”

“不是,他不是回工地了,而是去他另一个家了。”

麻三愣住了,怎么也想不到平常最不爱说别人闲话的孔翠,今天竟会突如其来地说了这么一句,难不成……

门口的人也顿时傻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仔细听着下文。

麻三急忙低下头道:“你可别乱说啊!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他们家里的事本来就不少了,你要再挑出个什么事,那不天下大乱,家不是家了?”

孔翠义正言辞地说道:“我是孔翠耶,从来不说人家闲话的,我什么时候说过别人啊?这回可是我自己看见的。”

麻三迫不及待地问道:“你撞见什么了?”

“我回来的路上,发现银柱叔跟一个女人搂搂抱抱地往镇上的房子走去。”

“你亲眼看到的?”

他又重复了一句。

“是啊,哪间房子我都知道呢!我看得确确实实,他们看起来关系非常密切。”

就在这时,门口的人气呼呼地离开了,麻三不经意地一看,顿时吓了一跳,院里好像有个人走了出去,是谁啊?由于对方走得快,麻三还没看清楚就没了人影。

孔翠也吓了一跳,急忙说道:“坏了,你看看平常都没说过人家的坏话,一说怎么就被人偷听了呢?我、我该怎么办啊?不会是金鸽或小霞她们吧?”

这么一说,麻三也害怕了,道:“没事,是她们倒没什么,只要不是婶子就行。”

话虽如此,但这个偷听的人不是金鸽,也不是小霞,正是樊美花。

她原本顺道想叫侄子帮金鸽看看病,没想到二人正说着悄悄话,一听还跟自己有关,当她听到丈夫竟跟一个女的搂搂抱抱的时候,她什么都明白了,也确信铁蛋的话全都是真的。

樊美花以前就知道铁蛋跟丈夫有什么过节,具体是什么她也不太清楚,但是现在看来,确实需要弄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之所以没让孔翠带自己去抓奸,是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所以她还是想找铁蛋去。一是想弄清楚二人爲什么产生过节;二是铁蛋有车,去抓奸会更快,不然让二人逃掉就不好了。

想到这里,她匆匆地往铁蛋家赶去。铁蛋家在后街上,走路得花上几分钟,此时樊美里着急便加快了速度,没多久就到了。

铁蛋家算是富裕的了,大门楼、高围墙,墙上栽满了玻璃,这样的墙最安全,小偷通常进不去,他也是爲了安全起见,怕自己赚钱的小铁牛被人偷了。

这时大门上的小门开着,她走上前敲了敲,没人回应,正想进去的时候,忽然从里面钻出来一头半人高的大狼狗,这下可把樊美花吓坏了,立刻跳了起来,边跑边叫:“滚开、滚开!你这个狗杂种。”

这只狗穷追不舍,这时门口传来一声口哨,狗就停住了。

“大黑子,快点过来。”

这条大狼狗还真听话,顿时停住了脚步,对着樊美花狂叫几声就回到了大门里。

铁蛋王者被追了五‘六十公尺的樊美花笑了,晃着大脑袋说道:“怎么?想偷汉子啊?告诉你,不可能,我家大黑子不同意。”

樊美花看铁蛋没一句好话,顿时吐了一口唾沫,道:“你给我滚一边去,谁偷汉子啊?偷也不偷你这号的呀丨真是的。”

话音未落,铁蛋手一挥,只见这头狗又扑了过来,可把樊美花吓坏了,急忙掉头就跑。

“你、你别乱来,我找你真的有事。要是它咬到我,我让你伺候我一辈子啊!”

“哈哈,放心,要我伺候你一辈子,只要你愿意就行,不过有一个条件,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哈哈。”

“去你的。”

铁蛋一看差不多了,再追都追到西头地里了,就把狗唤了回来。摸着跑得气喘吁吁的狗说道:“真乖,等会给你吃肉。”

樊美花原本心里就有气,再加上铁蛋又用狗欺负自己,顿时一甩手就走了。

铁蛋急了,色眯眯地看着樊美花的大。

说实话,樊美花年轻的时候也是个美人,虽然上了岁数但风姿犹存,比起自己的老婆,那可是强了几倍啊!他早就在打她的主意了,只是一直没机会下手而已,这时看她亲自送上门,铁蛋岂能放过?

想到这里,他朝着樊美花说道:“嫂子,你别走啊!你再走,小心我让狗去亲你的。”

其实她压根没打算要走,听到铁蛋这么一说,转过头说道:“你要是再敢来,我、我就撞死在你们家门口,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铁蛋哈哈一笑,说道:“好了,有什么事就说吧!只要我帮得上,你尽管说。看在你这么漂亮的分h,我也得帮你是不?再说了,你那老头这几天不常在家,我来当个替补也行,看你那天滋润的样子怪好看的……”

“你给我滚一边去!说什么狗屎话,让街坊听了不笑话你。”

说着她便走了过来。

在铁蛋眼里,樊美花就如同尤物一般美丽,胸口那两团略微下垂的在衣服里乱晃,看得铁蛋双眼直愣,望着那个黑黑、尖尖的,他咽了一口唾沫,心想:有机会一定要摸上一把,那个头比老婆的要大不少啊!

当樊关花进门的时候,铁蛋假装要去扶她,像怕她撞到铁门似的,顺便在她的后背摸了一把。

“你干嘛?”

“没,怕你撞到铁门,这门老硬了。”

铁蛋望着眼皮底下这个翘臀,鼓鼓的非常丰满,让人心大发,他的手忍不住在落下时轻轻滑了过去,樊美花这时像从来没被男人碰过似的非常敏感,顿时就像触电了一样。

她用手一打,说道:“你要是再不老实,我可要喊人了。”

“别,都是过来人了,怕什么呀!再说了,你老公也不在家不是?”

“我老公不在家也不关你的事啊!你现在有事吗?”

樊美花没好气地说着,望着矮自己半颗头的铁蛋。

铁蛋刚才正忙着擦车,看样子车子保养得不错,弄得亮晶晶的。

“没什么事,保养一下车子。你有什么事就说吧!”

“我想让你带我去镇上一趟。”

铁蛋一听,望了望院子里的两只鸡,笑?说道:“是不是跟它们一样孵蛋啊?”

樊美花一听,这小子满脑子的坏水,动不动就想到那事上,真是个正宗的大色狼,她拿起车垫就扔了过去,说道:“你要是再这样,我就走了。”

“别,跟你开个玩笑,不要当真嘛!你说让我去做什么?只要不犯法,做什么都可以。”

“看你说的,犯法的事我也不会让你干。是这样的,你不是说我老公在外面拈花惹草吗?你现在就带我去看看,要是真有那回事……”

话还没说完,铁蛋就抢先说道:“怎么样?是不是同意我们俩也来一回?”

说着铁蛋伸出双手的大拇指比划着。

这下可把樊美花逗乐了,憋着笑道:“你、你这个坏蛋。”

说着手拼命往铁蛋身上打。

说实话,她从来没被扰过,被铁蛋这么一逗,弄得心痒痒的,觉得原来被人调戏也蛮好玩的。铁蛋是个什么人?除了骨子里流的都是坏水外,就是有色瞻啊!

他看樊美直往自己身上撞,心想:何不趁机摸几把?便双手护着头,抬头望去,两个大咪咪正在自己的眼前晃荡,随着樊美花身子的动作不时的挤在一块又猛地分开,在衣缝里若隐若现。

铁蛋看得受不了了,顿时双手一撑,挡住她的手,一下把她的双手锁住,倒扣在了车头上。

这时仰面靠在车头上的樊美花两只显得更大了,衣服撑得紧绷绷的,扣子间撑出了缝隙,露出那难得一见的白肉。

“好白嫩啊。”

铁蛋忍不住流了一滴口水,刚好滴在樊美花的上,她忍不住打了个颤,还没回过神来,铁蛋就把头俯了下来,随着衣缝亲了一口。

这下可把樊美花爽到了天边,心里真的好痒,感觉也痒了起来。她心想:原来偷情这么舒服,怪不得老公在外面搞野花呢!

这时铁蛋见她并没有太大的反抗,顿时有精神了,双手掀起她的衣服,两只大到发亮的露了出来,让铁蛋看呆了,这对寸真翘,再想想老婆那对早就被自己折磨得垂下来了,没想到这个年长的樊美花竟然还如此坚挺,他忍不住一嘴含了过去。

这下可把樊美花痒死了,老公从来没有这种闲情逸致亲自己的,每次都直接上,现在被这么一亲,让她整个身子都软了。这种感觉她从来没有享受过,她忍不住眯起了眼睛。这时铁蛋的舌头在她的上绕来绕去,在嘴里像个糖球似的,感觉美妙极了,他抽出一只手来,一下子钻进了樊美花的裤裆里,樊美花顿时紧张起来,抓住了铁蛋正想进攻的手。

就在这时,门口的狗猛叫了几声,两个人都吓坏了,急忙穿好衣服,这时门口进来了一个女人,长得普普通通,穿着松松垮垮。

“哟,二奶奶你怎么来了,有什么事吗?”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铁蛋的老婆。铁蛋的正硬得很,把裤子顶得老高,他急忙蹲假装擦着轮子。

“没事,等下我想搭个顺风车去一趟镇上。”

铁蛋一听顿时愣了,双眼望着她,心想:我什么时候说要去镇上了?真是莫名其妙,但是想想刚才亲樊美花秘密的情景,觉得要去也行,说不定还真能跟她搞上一炮。

“你今天要出去吗?早上吃饭的时候不是说不去?”

“哦,那个啊,二生子他那里有几车砖,想让我去帮他拉一车,你说人家叫了,能不去吗?以前我们盖院墙的时候,人家还不照样来了?”

铁蛋说谎也不脸红,望着老婆一本正经地说着。

“哦,二生子啊,行。那快去快回吧,我原本打算今天去一趟娘家呢!”

“改天吧,改天让你住几天都行。”

他一脸不耐烦的说着。

铁蛋的老婆一听笑道:“呵呵,就你?让我住几天你不憋疯了?一天不搞老娘,你都闲得蛋疼,住几天你不到处乱搞了?我可不想丢你老祖宗的脸啊!”

樊美花一听,心里窃喜,没想到这个个子不高的铁蛋,竟然有如此强悍的,比起老公可是厉害得多,她想着就瞎高兴了起来。

“人家还在这里呢!你乱讲什么呢?真是的。”

“说什么呢?你还嫌村里人议论你的话题少吗?你听听人家都怎么说你的:「见到好看的女人啊,都走不动了,恨不得能咬人家的。」

二奶奶,你可得小心点,这小子可是一肚子的坏水,能不理他就别理,不是什么好鸟。”

_ 连老婆都这么说他了,看来他还真不是一个好东西,但是此时寂寞、空虚加上正在气头上的樊美花,可不这么想,她觉得要是老公真的在外面偷情的话,自己也要乱搞,让他后悔。

“呵呵,我?谅他也不敢。你知道你二爷吧!都被我弄得服服贴贴的。”

“那就好,快点去,别在这里搞车了,天天擦还嫌脏吗?擦个什么劲啊!”

“你懂个屁,难道要像你一样,天天脏得跟从垃圾场出来的乞丐一样吗?”

铁蛋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但他老婆也不示弱,顿时脱掉鞋子,劈头盖脸地打了起来,道:“我让你说,让你说。”

说着就想把鞋子往他嘴里塞。

樊美花一看,叫了一声:“别打了,你还去不去啊?”

累得直喘的铁蛋老婆停住了手,在他上踢了一下,喊道:“快点滚吧!”

铁蛋站起身,拍拍身上的土,指着她道:“你等着,我回来再收拾你。”

说着撅着摇起车来,发动了机器。

他坐上车,气呼呼地说道:“你这倒霉娘们,等着,我就算赚了钱也不给你花,要你跪在我面前跟我要钱。”

“你给我站住!”

铁蛋哪里敢停,这时樊美花倒很识相,一见车子发动了,就马上打开大门,铁蛋一看,配合得真好,到了门口手一拉,让樊美花上了车子,二人往大路奔驰而去,而铁蛋的老婆还在门口大骂着。

铁蛋看了看樊美花,笑着说道:“谢谢,我一急连门都忘记开了,多亏了你。”

“没什么,这是应该的,我不是也求你办事吗?”

两个人此时倒眉开眼笑地说笑个不停。车子很快就驶向了往镇上的大道,也加快了速度,樊美花头一次坐这么快的车,吓得抓住铁蛋的衣服动也不敢动,可把铁蛋给乐坏了,一只手扶着方向盘,另一只手则悄悄地放在她的大腿上。

这时车子跳着往前开,樊美花竟然没有注意到,只觉得大腿被弄得很舒服,开着开着,铁蛋的手朝她的裤裆里顶了一下,这回樊美花感觉到了,低头望去,才发现他的手像条虫一样正在自己的顶着玩呢!这下她可气坏了,她心里再想也不能这么做啊!于是樊美花小心地腾出一只手,朝铁蛋的手打去。

“唉呀,疼死我了。”

这一下打个正着,疼得他嗷嗷直叫:“干嘛啊?刚才不是谈得好好的吗?”

“滚!给你好脸色你就得寸进尺了。快点开车,要是你再乱来,我可要告诉你老婆,让她好好揍你一顿。”

“呵呵,你说吧,我是不愿意理她,她知道了又能怎么样?还要跟我离婚不成?就她那样子也只有我要,我是可怜她,不然她都没人要了,长得不好看,脾气又不好,哪像你,人长得美,心眼也好。”

铁蛋说着又把手伸了过来。

樊美花也生气了,不能再这么下去,如果就这么让他得手了,以后会有不少麻烦,她可不想让自己半辈子的清白毁在铁蛋的手里。

她又打了他一巴掌,说道:“你给我停车,我要下车,我要下去,不让你跟我去了。”

铁蛋一看她来真的了,笑着说道:“别,这不是开个玩笑吗?你要是真不喜欢我,就不动了,只要我们能长期的交往下去,怎么样都行。”

“滚吧!你这个色狼,谁说要跟你交往了。”

在这之后铁蛋还真老实了一些,看样子他还真的想要长期扰下去。

这时路上的人渐渐变多了,有不少人都在准备过秋的东西,麦种、肥料之类的;路上的车子也多了起来,有架子车、自行车,还有马车、牛车,看着热闹的情景,樊美里也开心多了。

“对了,你好像和我们家老头有点过节,是什么事啊?”

樊美花这一问顿时把铁蛋给问倒了。

哪能说啊!这关系到他和全银柱争工地上做饭女人的事,说起来多丢人,这事除了他们二人外,没人知道,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他也不想再提了。

第七章狗男狗女

樊美花问起铁蛋和全银柱到底有什么过节的时候,他没吭声,过去那么多年的事,再提不是笑话吗?再说了,樊美花可不是好惹的女人,万一在村子里宣传,自己那仅剩的一点美好形象,不就全毁了?

“你快点说啊!”

“说什么说?一点小事而已,都怪我们当时小心眼,谁也不想低这个头,所以才这样僵持着,没什么。”

铁蛋望着前面的路,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你这个鳖孙,连这个胆都没有。说,是不是我老公让你瞒着我的呀?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樊美花气得直哼,坐在车头上随着车子晃动着。

“珐,就你老公那个样子,搨他几个耳光都不敢动,还让我瞒着你?扯什么鸟蛋啊!”

“那你心里没鬼就说啊!有胆就说,说啊……”

樊美花像发疯似地摇着铁蛋的手,就在这时,前面的路口处“飕”一下蹿出一辆自行车,这可把铁蛋给吓坏了,急忙用尽全力往路旁靠去,这辆自行车还是被撞倒在路上,铁蛋的车则是横穿过了马路,幸好这条路车子较少,不过也把前后的车吓了一跳,一阵阵刹车声同时响起,铁蛋的铁牛车一下子撞到了路边的大树上,熄了火。

樊美花吓得面色苍白,紧抓着车靠背一动也不动,像掉了魂似的。

铁蛋见自己心爱的车子撞到了大树上,心疼极了,朝着路上的人连连道歉。

再看被撞倒的小孩子拍拍,望了望撞到树上的拖拉机,一下就跑了。这下铁蛋放心了,心想:没事就好,要真被撞得起不来了,搞不好还得被关进监狱里蹲个几年。

这时一切都正常了,樊美花还没反应过来,铁蛋气极了,冲着她大吼道:“这回好了吧!要是真把人撞了,你去蹲大牢啊?真是个女人,干不了一点正事。我可告诉你,要是你再捣乱的话,马上滚蛋,自己走回家去,我没这闲工夫陪你游荡。看看你那个样子……”

气急败坏的铁蛋也不觉得樊美花漂亮了,只觉得她是一个累赘。

“我、我……”

“我什么我啊?我现在检查一下拖拉机,钥匙哪里坏了你照价赔偿。”

说着他走到车旁看了看,这才放下心来,还好前面的保险架挡住了,只是撞瘪了一点,要不然肯定会撞坏。虽然不碍事,但整体看来就没那么匀称了。

“看看,这撞成什么样了,等一下到修车那里看看要多少钱,你付喔,要是这样回去,我老婆会把我的皮给扒了。”

说着倒车开了出来,往前开去。

这回樊美花老实了,双手紧抓着,一言不发。

到了修车的地方,老阅看来跟铁蛋挺熟,相互客套了一阵,铁蛋问换个冒烟筒要多少钱,修车的说道:“这个东西换它干嘛?浪费钱,再说也不碍事啊?”

修车的师傅还想说时,却被铁蛋拧了一把,顿时明白了过来,呵呵一笑道:“不过瘪成这样通气不畅,容易弄坏机器。这样吧,反正都是熟人了,十五块钱吧!算是最低价了。”

“好,那就十五块,你这小子还算够意思。”

铁蛋笑着递了一个眼神,而后转头说道:“樊美花,你快点付钱,这可是最低价,我们是多年的朋友,算是走运。”

樊美花还在恍惚中,急忙从口袋里掏了半天,最后面红耳赤地说道:“要不你先帮我垫一点吧!还差三块钱。”

修车的师傅一看,望了望铁蛋,铁蛋笑了笑说道:“算了吧,下回我修车时再一起补给你,行不行?”

修车的师傅一听,哈哈大笑道:“行,没事,就这点钱。你小子最爱这一套。”

说着就走到了屋子里。

铁蛋跟了进去,说道:“你小子也够黑的啊,这个东西就要十五块。”

修车的师傅看了看说道:“我还不明白你这小子在安什么心啊,这回可以吃顿好吃的吧?还不都是爲了你这张馋嘴。快点走吧,别让人家怀疑了。”

“好,回来一块吃狗肉去。”

“成。”

铁蛋从里面拿了点机油出来,来来回回弄了一下,说道:“好了,走吧,嫂子我可告诉你,这个修车的肯定是看错货了,这个以前都是卖二十块的,我们快走。”

这一说搞得樊美里也紧张兮兮的,马上跟着上了车,铁蛋用尽全力发动车后就开溜了,模样非常逼真。

“那人家要是想起来了,怎么办啊?”

“不承认罗,还能怎么办啊!快点走,前面不远就是了。”

他加速开了过去,虽然人越来越多,但是铁蛋的技术真是好,来来回回穿梭在车流中,疾驰而过,不一会儿就到了另一家商店门口,下了车,拿着摇把走了进去。

“老板,再帮我看一下,来,给你一块钱。这个东西放这里。”

商店老板也乐了,只要帮忙看车就有一块钱,笑着说道:“好,爲了安全起见,就放在我跟前吧!”

“好,谢谢。”

老板看了看他身后的女人说道:“怎么?这个是你老婆还是……”

铁蛋一听,大笑了起来道:“不是,我才不会带老婆出来闲逛呢!老婆多没意思啊,哈。”

老板也笑道:“大兄弟,好雅兴。现在的人越来越开放了,昨天晚上还有一个岁数比你还大的人过来买呢!我说这里没有那个东西,哈哈,他说找了一个情人,如何如何漂亮,今天都搞了两次了,不弄个磨得老二疼,当时把我笑得……哈哈,不说了,让你那位听到不好。”

铁蛋生性就不是好东西,看了看门口的樊美花,笑着说道:“你看看这个女人怎么样啊?”

老板看了看,小声地说道:“不错,要是你舍得花钱让她打扮,比昨天晚上来的那个差不到哪去,你看看那可不小啊,肯定是个生儿子的料。”

铁蛋一听,想到全厚厚,心想:老板说得还真对,一炮就打个儿子,这话还真不假。

想到这里,他笑着说道:“果真好眼光啊……”

这时站在门口的樊美花受不了了,对说笑的铁蛋说道:“你们在说什么呢?快点,还有事要办呢!”

铁蛋指了指樊美花说道:“看看,她等不及了。那我们先走了。”

老板摆着手说道:“快去,玩得开心点。这种事我怎么都遇不到啊!”

老板的话音刚落,里面就走来一个半老徐娘,手里抓了一把炒花生,听到这话一下子全都扔了过来,不偏不倚都砸到了老板脸上。

“你怎么遇不上呢?怎么?你还想搞啊?好,你老家伙没安什么好心,我让你想……”

老板娘说着跑过来就打。

铁蛋一看,心想:一句话倒招来了大祸,不值啊!

人家的家事他也不好意思说,拉起樊美花的手走了出来,就在二人准备转向全银柱的租屋时,旁边的小摊子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铁蛋急忙拉了一下樊美花。

“怎么了?”

“你看那里。”

铁蛋急忙指了一下正在那里吃东西的人。

樊美花一看,怒火直躐,这个人正是自己的老公全银柱,气得就想冲过去猛扇他几个耳光,但却被眼疾手快的铁蛋拉住了。

“我说你能不能稳住啊?等时机成熟了再去也不迟。”

樊美花压着熊熊怒火,终于看到了对面还有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看起来比自己年轻不少的女人。

再看两个人在小摊上又说又笑,一脸幸福,不时还打打闹闹、互相夹菜,樊美花气极了,用力握紧拳头,像有杀父之仇一样。

“好你个死流氓,杀千刀的。”

她不停地骂着,过了一会儿见他们终于吃完了,付了钱离开,女人还习惯性地把手插进了全银柱的腋下,二人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弄得她笑得花枝乱颤,还冷不防地亲了全银柱一口,这下樊美花受不了了,想冲过去打这两个狗男女,但是铁蛋又一把拉住了她,说道:“别急,后面还有更刺激的,你等着瞧吧!”

樊美花一看,指了指他说道:“好啊你,你是想看我笑话是吧?我不气,看你还看什么?”

说着她假装一脸无所谓的样子,这可把铁蛋乐坏了。

“呵呵,你倒成了女圣人了,好,你就装吧,我看你能装到何时。走,他们马上就要进去了。”

只见全银柱二人拉着手一晃一晃地走进小巷里,这个小巷不小,可以说是一条街。

二人跟了上去,走没多远全银柱就一个转身,俐落地把那个女人抱了起来,往里面走去。

樊美花望着全银柱那贱样真想过去打他,但是这次她倒冷静下来了,没有冲过去,直到二人进了一个院子,‘砰’的一声关了门。

铁蛋一看,心里的石头放下了,这回就等着看好戏吧!

刚刚平静下来的樊美花再也忍不住了,眼泪默默淌了下来,捡起地上的一块砖就冲了过去,走到门口用力踢了几下。

这几下可把院里的二人吓坏了,女人急忙躲到全银柱的身后。全银柱虽然也害怕,但在她面前可不能表现出来,顿时张开手臂,像个英雄似的拉起架势,大吼一声:“谁啊?这门可不结实,踢坏了要赔的!”

铁蛋怕樊美花气昏了头,想劝解的时候,她却嘘了一声:“别吵,小心我砸到你的头。”

铁蛋吓得脖子一缩,他知道樊美花肯定气昏了头,这事还是少管,不然她把气出在自己头上可不得了。

“我是房东,你出来一下。”

这一声可真把铁蛋弄糊涂了,望了望正举着砖头的樊美花。但是樊美花脸上却没有半点笑容,相反地脸色铁青,还有点泛绿。

“哦,我不是交过房租了吗?一个半月啊,要不改天吧?这里正有事忙呢!”

樊美花又压着嗓子开口说道:“开一下,好像水表记错了,要不然多收你钱就麻烦了。”

这么一说,院里的女人有精神了,推了全银柱一把,说道:“快点,多收一块也是钱,我们赚钱也不容易,就算省下来寄给你家里的黄脸婆,也好安她的心。”

“等一下……”

“等你个大头鬼,看你胆小成什么样子?就算是你那个黄脸婆来了,又能怎么样,难不成吃了你我不成?谅她也不敢。你不开我去开了,看看房东想耍什么花招。”

说着她就准备去开门。

全银柱感到心慌,急忙拉住她说道:“等一下,我去。”

虽然心里觉得不妙,但他也不能让一个女人去冒这个险,还是硬着头皮去了。

“水表改天看不行吗?爲何非得今天看呢?”

“明天有事,没空。快开门吧!”

听上去挺温柔的声音,但是再看手里举着砖头的樊美花却是满腔怒火,凶相毕露,眼珠子瞪得溜圆,似乎在等着全银柱一开门就先给他一转头,再张开血盆大口吧他吞到肚子里似的。

他轻轻地把门柠打开,刚想去拉门的时候,樊美花就一脚踹了过去,门板刚好打在全银柱的鼻梁上,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樊美花手里的砖头就砸了下来。这一下没瞄准,滑到了肩膀上,但是也砸得不轻,大青砖泛着青渣再加上那么大的力道,有绝对的杀伤力。全银柱一下就倒在了地上,捂着鼻子,抱着肩膀,疼得在地上打起滚来。

女人一看,大叫着跑了上来,拉着樊美花就打。樊美中火气冲天,抓起她的头发撕打起来。

铁蛋看差不多了,再打下去非出人命不可,这事可不能弄得太过火,到时候牵连到自己头上就完了,于是左拉右拉,终于把三个人拉开了。

这时全银柱抹了一把鼻血,看了看樊美花,又看了看铁蛋正拉着樊美花的手,说道:“好啊,我就知道是你做的好事,行,你小子等着,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

樊美花一听,哼了一声说道:“全银柱你给我听着,这事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我是搭人家的顺风车来的,现在我们之间的事没完!你……你给我说清楚。”

说着又扑了过去。

全银柱看这事瞒不住了,顿时把她推开,指着她说道:“美花,你知道我爲什么不喜欢你吗?你看看,就是你现在这个样子,哪里还像个女人?在家里把我指使来指使去,不把我当成当家做主的人。再说了,半个月也不让人碰一回,我问你,你还是个女人吗?性冷感,你有病……”

这么一说可把樊美花气坏了,指着他说道:“好,你说我当家做主,你就不想想爲什么会这样?要不是你没脑子、没主见,我们家也不至于过成现在这个样子。还说我性冷感?你知道爲什么吗?我告诉你,你跟头狗、猪、羊差不多,想干就直接来一炮,不想干就连话都不想说,你这样就是个男人吗?结婚这么多年了,你什么时候好好地抱抱我,说过好听话?没有,你没有。所以我不想跟你说那么多了,现在就想打你,打你这个伤风败俗的玩意。你不是个人,我爲你付出了这么多年,现在我老了就不要我了,你说说你还是个人吗?现在我总算是明白了,你们这些男人都不是人,我要打死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

说着又捡起一跟棍子,劈头盖脸地打了起来。

这下那二人倒是挺团结的,女人抱着血流不止的全银柱,嘴里大骂着:“看看就你这副德性还想让别人喜欢!你就是一个豆腐渣,没人要的豆腐渣!”

越说越打,越打越说,顿时引来了不少人围观,这个小巷里从来没有聚集过这么多人。

樊美花也不想这样,但是心中的怒火无处发泄,最后拉着二人往外面走去,全银柱也没想到老婆的手劲这么大,被逼得无奈地到了外面。

“铁蛋,快点走,我要拉着他到我们村子里转上几圈,好让大家都知道他全银柱是多么了不起的人物,让大家都看看他在外面包的小情人多么美丽动人,看看什么叫狐狸。”

那个女人的力气没樊美花大,被抓着头发拉了出去。铁蛋心里偷偷乐着,心想:全银柱,这回你可好受了吧?别怪我,这一切都是你自食其果。

到了商店门口,老板看了看铁蛋说道:“大兄弟,这么快就完事了?感觉如何啊?”

铁蛋一听,笑着说道?“呵呵,感觉很好,很爽。”

樊美花朝他头上敲了一下,大吼着:“我让你废话!”

惹得商店老板哈哈大笑了起来,但是看到后面的二人又晕了,疑惑地望着这一行人,感到莫名其妙。

铁蛋发动车子后,樊美花把他们放在了车里,自己却坐在铁蛋的车头上。车子往家里奔去,掀起一路的烟尘。

那女人也不好惹,在车上倒没有一点惧色,依然拉着全银柱的手,给他擦着血,不停说着话。

樊美花看不过去,朝后面吐着口水,说道:“真不要脸,你怎么不吸他的去啊!”

铁蛋一听,撇着嘴望着樊美花。

樊美花看了看他,大吼了一句:“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啊!”

铁蛋差点吐出来,急忙认真开起车,心想:还是自己的车重要,不然真出了什么事就完蛋了。

这时全银柱朝着樊美花说道:“我说美花,你能不能理智点,这可不是什么好事,你非得回村里说什么;再说这也不是你想的那样,其实啊……”

他还没有解释完,就听到樊美花说道:“别跟我扯淡,我没那闲工夫,是好是坏,我们让乡亲们评评理,看看你全银柱到底是个什么人。回家我就跟你离婚去,你这个家不要想待了。”

这时车上的女人哈哈大笑了起来道:“好啊,跟你说吧,我们家银柱早就想把你休了,但是看你在家里辛辛苦苦的不容易,所以才没跟你离婚,既然你都这么说了,不如现在就去民政局把离婚手续办了。我也告诉你实情,假如你现在离了,我们下一秒就去登记,气死你这个黄脸婆。”

樊美花气极了,怎么也想不到世界上还有这种女人,真是贱到家了,当小三还当得如此炫耀。

“好,既然你都这么说了,这婚我也不离了,让你永远当不了老大,让你没一点缝隙可钻,让你天天看着我们,馋死你这个小三八。”

这话铁蛋听着可乐了,低头笑着。

不过这一下他真不知道该如何收场,这事闹这么大该怎么办呢?车子就像头受惊的驴一样,下了大道驶向通向村子里的大马路,虽然是大马路,但是跟柏油马路差得太远了,一条条重复的车轮痕迹让拖拉机不停跳来跳去,看起来非把四个人都扔下来才甘心。

全银柱脸上的血渍已经干了,但无论怎么擦也擦不干净,那个女人也真不要脸,不停地伸出手在他的脸上枢着,弄得全银柱极不好意思。最后竟在手绢上吐了一口唾沫擦拭着,可把樊美花恶心死了,全银柱也觉得很不舒服,瞪起了她。

“看什么看啊,不是让你死得好看一点吗?真是的。”

几个人都无语了。

不一会儿就到了村子里,铁蛋想往后街跑,但是樊美花不愿意,拧了他一下说道:“给我从正街上走,走到大街上,我要让全村的人都知道。”

这么一说,全银柱不高兴了,扯开嗓门说道:“你别在这里丢人了!赶快让我下来!不怕别人笑话。”

“哼!笑话?你丢人都不怕,还怕人笑话?要是怕,就不该在外面勾搭女人。我毕竟是个外来的媳妇,大不了我回娘家住,我要让你小子做不了人,我看你要往哪去。铁蛋,你快点给我开到村子中间去,我还要让村长在大喇叭里喊喊,让村里的人都直到,让大家看看这娘儿们长什么样。”

全银柱看着气势汹汹的樊美花真的怕了,他不像把自己的好形象给毁了,要是人家都知道他搞这种事,好说不好听。

“美花,别这样好不好?就算我错了,我给你赔不是,好不好?”

“没门,事情都到这种地步了,赔不是算什么,老娘我不稀罕。快点!”

眼看马上就要到村子里了,车上的女人笑了。

“哼,给她赔什么不是?到村子里明说了,又能怎么样?做老婆的不称职还不让别人再找,一看你就是个垃圾婆子。”

“我让你嘴硬,等一下我让我儿子扇你的臭嘴,吮的臭嘴。”

铁蛋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开着车就进了村子,这时坐在车头上的樊美花就在街上大喊了起来:“我说!大家都听着!车上拉着一对偷情的狗男女,可真不要脸,让我当场抓到了!那女的不要脸到家了,到处勾引别人家的男人,所以大家注意,留住自家的爷们,别让这个狐狸钻了空!说不定哪天就钻到你们被子里去了,大老远就能闻到一股味!”

这么一喊,原本清静的村子一下子沸腾了,村里的乡亲们一听都跑了出来,一传十,十传百,很快地村子里的人都围了过来。

众人把铁蛋的车子围在中间。

车上的全银柱可受不了了,强作笑容说道:“没事,大家都回去吧!我老婆今天有点犯神经,没事。”

“我神经,你怎么不把实情说了呀?大家看到没有,这车子上的一男一女就是我所说的狗男女!刚开始听铁蛋说在镇上碰到我老公跟着一个女人,挺亲密的,我还不信,没想到我去我大侄子家包药也听说了这么一回事,现在怎么样?被我当场抓到了,还想在这里狡辩,说什么也没人会相信你了,让大家都看清楚你是什么样的人吧!”

这时铁蛋心想:你这么一说就把我供出来了,全银柱不恨死我才怪,以后说不定被暗杀了都不知道。

麻三夫妇当然也在围观的人群中,一听到樊美花说的话,顿时傻眼了,心想:坏了,以后叔叔他们肯定会视我们爲冤家可怎么相处啊!孔翠也很后悔自己这张嘴太多话,现在好了,好好的一家被弄得家破人亡。

“别听她瞎说,这个是我的远房亲戚,按辈分叫妹的,好多年没见了,我妹妹就拉了我的手……”

话还没说完,樊美花朝着他就是一口唾沫,说道:“拉倒吧你!她是你远房亲戚,我们怎么都没听说过啊?对了,一门子里的人都在这里,你说你有个远房亲戚,说说看,到底是哪个?看看哪个人知道?扯淡都不会扯,你怎么不说你在外面认个干奶奶?你怕麻烦,你怕给人家养老送终,这个远房亲戚多好,不但可以当妹妹也可以在床上打炮,多美的事啊……”

樊美花真的气疯了,一口疯言疯语,什么脏话都说出来了。

全厚厚和金鸽听不下去了,从人群里走了出来,道:“妈,你别在这里乱说话了,别人不笑话啊?这个人是谁啊?”

小霞这时也钻了进来,拉着她的手说道:“快点回家吧!妗子,多丢人,你还在这里乱叫。”

“你们给我放开。我可告诉你,这个人想当你妈,厚厚,你说她该不该打?对,你给我打她的脸,我要你狠狠地打她的脸!”

全厚厚原本就老实,别说打她的脸了,连大声说话都办不到。

“妈,别说了,我们快点回家吧!”

樊美花一看儿子那窝囊样,扇了一巴掌过去,骂道:“哼,没用的东西,看看你那窝囊样,怎么没把你爹的本事学下来?你看看你爹多中用,还能给你找娘,我还指望着能让你替我出这口气呢?现在倒好,吓得跟孙子似的,要你有什么用。我的命怎么那么苦啊……我的天,我该怎么活啊?”

这么一闹,村民们都议论开了,心想:这一家人怎么这么多事啊?孙子刚死,全银柱又搞外遇,这可都是村子里的头条啊!

第八章纯红消失

这回樊美花可丢人了,原以为全厚厚会教训一顿这对狗男女,可是没想到全厚厚竟这么窝囊,弄得樊美花下不了台,只有大哭大闹。

铁蛋觉得自己捅了大篓子,这回竟变成了缩头乌龟,想开车走人,但是全银柱几个人也不下去,坐在车头上上不是下也不是,弄得极爲尴尬。

别人都没事,有一个人可乐了,哈哈大笑起来,边笑边说:“我说什么来着,老天爷总是公平的,现在看来一点都不假。你看,这回她家不但绝了后,连老公都赔进去了。家破人亡是迟早的事,但是我没想到竟来的这么突然,真爽啊!”

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全丁艮。樊美花正在气头上,听到她这么一说,顿时跳下车子,捡了一块砖头扔了过去。

樊美花在家里、地里可是个能手,说什么打什么,这一下还真准,正好砸在全丁艮的上,这下大家都乐了。

她疼得摸着大叫了起来:“你这个不要脸的!你变态!你老公摸人家,你摸老娘的啊!”

这话弄得全场都笑了起来,樊美花也忍不住露出一丝笑意,骂道:“你也不是个好货,迟早让你也嚐嚐这种滋味!”

“放狗臭屁!说那什么鸟话。我可告诉你,你现在就是在嚐这种滋味,你就回去好好闻闻你老公那张臭嘴,一个人嚐两个人的臭嘴,比我那穿了五年的鞋子还臭。”

说着便把砖头扔了回来。

这时铁蛋受不了,对着全银柱说道:“别在这里坐着,快点回家去,又不是什么多光彩的事。”

铁蛋一语惊醒梦中人,全银柱拉起身边的女人跳了下去,跑向家里,这时全厚厚、金鸽还有小霞等人全愣住了。天啊,该怎么办啊?这个陌生的女人跑到我们家里去,算什么呀?

这时好事的人们也都跟着走了过去,人潮一下子涌向了全银柱家,全银柱一看顿时停下脚步,弯腰捡起一块石头,人们看着都怕了,他急忙拉起女人往家里跑去。

“你这个傻女人,人家拉着情人往你家里跑了,你还打,打你妈个头,真是个倒霉的娘儿们。”

这番话把樊美花弄醒了。

这女人想进家门那是绝对不可能的,我才是家里的主人,想到这里她一转身跑了过去。全厚厚一看,也跟着追了过去。当四个人跑到大门口的时候,大门已经锁上了。

几个人没办法,只好站在门口大哭大闹着,看笑话的乡亲们也离得老远不敢靠近,最后看没什么进展便各自回家了。

人们都走了,但是樊美花的哭闹声却没有间断过,整整骂了半宿,哭累了,几个人堆成一堆在门外靠了一整晚。到了第一一天樊美花急了,让全厚厚把门踹开,当他们进去想继续做个了断时,家里已经没人了,桌上留了张字条:好好保重,让全厚厚再生一个,别断了香火。

望着桌上的字条,樊美花失声痛哭起来,把字条撕得粉碎,大声咒骂着:“你这个不要脸的玩意!你不得好死!”

骂也骂了,哭也哭了,事已至此,还能做什么呢?

她心一横,说道:“好啊,既然你那个不要脸的老爸都干出这种事,我们也不用管他了,我们今天就去请建筑队盖新房子去。”

气急败坏的樊美花再也等不下去了,往自己的寝屋走去,翻开床下的蓆子一摸,心跳了一下,再伸手摸去却什么都没有。她拼命地往里摸着,却什么都没摸到,樊美花像疯了似的在蓆子底下来回摸索着,她的手被蓆子刺得血肉模糊,嘴里不停骂着:“全银柱你不是人!还我的钱!还我的钱!”

全厚厚、金鸽还有小霞觉得事情不对劲,都跑了过来,看到她这个样子都傻眼了。

全厚厚不停叫着妈,可是非常好强的樊美花就那样傻笑着,见到全厚厚,摸了摸他的头说道:“厚厚,我的好儿子,你呀,长大了一定要娶个像金鸽一样的好老婆,好好对人家,别像你爹一样啊。呵呵,我呀现在就去外面找你爹,我要他还钱,还我钱。”

说着就往外走去。

小霞顿时说道:“厚厚哥,我妗子是不是气疯了?快点去叫进哥看看吧!”

全厚厚也急了,金鸽和小霞拉住往外跑的樊美花,全厚厚心急如焚,拼命往麻三家跑。

今天天冷,麻三抱着孔翠,在梦里想着陈纯红,还没起床呢!这时猛地听到门外的敲门声。

孔翠原本就醒了,只是不好意思吵醒他,这时听见门外有人,顿时推了麻三一下,说道:“快点起来,看看是不是有人来看病了?”

麻三伸出手在外面试了试,膀子一缩,说道:“天冷,等一会儿吧!”

“进哥、进哥!快点起来,我娘她疯了!你快点去看看吧!”

孔翠愣了愣:“快点、快点,婶子病了!”

婶子病了?不可能啊,她那么好强的人会生病?平时都没见她看过病。麻三顿时觉得这事有点奇怪,一下就起来了。

麻三慌忙穿起粗布鞋跑了出去,道:“厚厚是吗?别怕,我马上就去。”

孔翠在被窝里伸了个懒腰,自言自语道:“还挺有医德的,呵呵。”

麻三开了门,只见全厚厚正在门口急得直跺脚,见他来了顿时说道:“进哥,快点,看来我娘病得不轻,是不是疯了……”

麻三一听,说道:“哪有那么严重?别怕,我先看看再说。”

说着便急忙回到药房里提起药箱子,补了必备的药品。

两个人一路小跑到了全厚厚家,这时婶子正在大哭大闹,金鸽和小霞二人勉强能拉得住。厚厚指了指说道:“你看看我妈这个样子,我看真是有点问题,一下哭一下笑,还说着不着边际的话。”

还没等麻三看明白,婶子便跑了过来道:“侄子,大侄子,你可来了,我可告诉你,我们家马上就要盖新房子了,等盖好我请你吃饭,粉条炖肉片好不好?要不弄个道口烧鸡,那味道比皇帝老子吃的菜还香咧……”

还没等麻三开口,婶子又哭了起来:“大侄子,你叔他不是人,你知道吗?他把我多年攒下来盖房子的钱全都给拿走了!给那个狐狸了!我的天啊,我们这屋子一下雨就到处漏水,怎么办啊?大侄子,你叔他不是人啊,我怎么办啊……”

说着一坐在了地上。

就在快落地的时候,小霞急忙大喊一声:“妗子别坐!地上有摊鸡屎!”

话音刚落,樊美花的就坐了上去,哭道:“我的天啊……”

众人正想劝她时,樊美花又止住了哭声,脸色绯红地说道:“大侄子,你知道吗?我年轻时有好多人暗恋我呢!不瞒你说现在还有呢!你低下头过来,我说给你听。”

麻三觉得她可能真的疯了,还没等到他反应过来,樊美花又说道:“那个后街的铁蛋你知道吗?昨天他还亲了我一下。”

这么一说可把厚厚给羞死了,心想:妈你可真是的,怎么什么事都说。

麻三看这事非同小可,急忙把厚厚叫过来:“厚厚,你快点去叫一下铁蛋,用他的车子带你妈去城里的大医院看看,这病情很难说啊,快点……”

全厚厚顿时急了,光着脚丫子就跑走了。

这时铁蛋正想下地,一看全厚厚过来了,以爲有什么事,吓得躲到了屋里,大声的叫着:“厚厚,你来干什么?你们家的事跟我可没有一点关系,昨天是你妈硬要拉着我去找你爹的!”

厚厚哪里还管得了这个,说道:“我不是来找你麻烦的,是想让你帮个忙,想请你开车带我妈去看病,我妈她疯了。”

堂屋里的铁蛋老婆说道:“厚厚你说什么?你妈疯了?不可能吧。我看你妈要是再逼我们家铁蛋,铁蛋会疯的。你们家事太多了,别把晦气带给我们家。”

厚厚心里一肚子事,一听这话顿时火了,抄起墙根的铁锹就扔了过去,这下可把铁蛋的老婆吓坏了,从来没见过他这么凶狠,马上就说道:“我错了、我错了。”

说着急忙关上了门,铁锹被扔到门上,把玻璃震碎了一块。

这时铁蛋也很害怕,没想到平常那么老实的孩子竟然发疯了,真是狗急会跳墙,兔子急会咬人啊!

“厚厚,侄子,别闹了,我们现在就走,现在……”

厚厚一听,双眼如电地瞪着他,抓起他的衣领说道:“你叫谁侄子?按辈分也该叫我叔。”

虽然铁蛋不把厚厚看在眼里,但是厚厚的个子大,力量也不小,所以被这么一拎,铁蛋也感觉到自己不是对手,万一打起架来自个儿也是白挨打,想到这里急忙松口道:“好,叔,叔就叔。”

厚厚还在担心他娘的病情,铁蛋急忙发动车子往厚厚家里开去。

“怎么样,出了事就想起我的车了吧?我就说,我们这十里八村的,哪一个敢跟我比。哼……”

“别那么多废话,快点带我妈去城里看一看。”

铁蛋一听,扯着嗓子喊开了,说道:“什么?带到城里?那可不行,太远”再说了,不收服务费可以,油钱也得出。““你哪来那么多废话,等我妈的病好了什么都行。要是晚了一步,让你伺候我妈一辈子。”

厚厚气呼呼地说。

铁蛋一听,哈哈大笑了起来,道:“哈哈,那你不就成我的乖儿子了?那可不行,我可是有家室的人,不能乱来的,明的不行,咱们来暗的倒可以。”

铁蛋刚说完就感觉到光溜溜的脑袋被拍了一巴掌,这一下可把他疼坏了,再也不敢乱说。到了厚厚家后,麻三跟着他一起上了车子,向城里的大医院赶去。

虽然麻三也很热情地上了车,别人看来会觉得他仗义,但是麻三自有另一番打算。

今天已经是第三天了,陈纯红应该回来了,他就是想搭个便车,顺便再去看看那个可爱的小宁妹妹,这几天没干,心里很痒。

这时车子走过了土马路上了大道,直冲向大医院,到了县医院后挂了号,住进病房,医生要做全面的检查,麻三趁机说要到外面办点事,一会儿就回来,叫铁蛋等他回来再一起回家。铁蛋虽然不服气,但是又怕得罪了医生,病了又被下毒,所以还是硬着头皮,笑呵呵地答应了。

但麻三刚走没几步就听到后面传来了声音,回头一看,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小霞竟跟了出来。

他心想:今天是来跟陈纯红销魂的,你来了算什么?一个小毛孩子去了也碍事。

小霞跟纯红可不能比,纯红更有女人味,长得好看,床技也过人。

“小霞,你不在那里看着你妗子,出来干嘛?”

“她只不过是我妗子,有她儿子在,关我什么事,又不是我妈。”

说着拧着头走了过来,拉住麻三的手说道:“进哥,你去哪?我跟着去。要不我们先买个烧饼,我都快饿死了……再来杯奶茶,一杯才一块,你不知道,在饭堂的时候,很多男孩想请我都没门呢!怎么样?”

麻三这时心都没在她身上,当然不会照顾她的心情,顿时说道:“小霞,你还是回去吧,别说奶茶了,烧饼我都买不起,来的时候换了套衣服,没带钱。”

“看你说的,没带就没带,我带了,走,你陪我走走路,总可以吧!”

说着小霞仰起脸,从口袋里掏出一袋钱,看来不少。

麻三没看她的钱,而是看着她没扣好的扣子发呆,心想:嘿,这个小丫头,都快露出来了,干嘛不扣扣子,真是浪。

“好,既然你想请客就走吧。”

小霞乐呵呵地走了过来,她一走,衣缝一露,深深的时有时无,弄得麻三更想了,心想:在步行街那里先给她买个东西吃,自己要先去找纯红打一炮才行,不然不就白来了?想到这里,他也乐了。

二人一路上有说有笑,来到了老街旁不远处的市场。

麻三问道:“小霞,吃不吃糖葫芦?”

“你请客啊?”

小霞笑了笑,晃着头说着。

“我请客、我请客,谁让你长得这么漂亮。”

说着极富挑逗性地托了一下她的下巴。

小霞把他的手推开,说道:“怎么?是不是想我了?要不我们去租个房间,让你爽一回?”

麻三想不假,但不是想和她做,急忙笑了一笑说道:“你是一个女孩,得矜持,懂吗?那样才更吸引人。好了,你先在这里待着,我去帮你买。”

说完就去买了一串糖葫芦递给小霞。

“这里是百货大楼,你先在这里转转,我去上趟厕所。”

“好,快点,我会怕喔,万一遇到色狼怎么办啊?”

麻三笑了笑说:“那不刚好?省我的事了。”

“滚。”

小霞把嘴里的一口山楂吐了过去,麻三趁机跑了。

他三拐两拐地拐进了不远处的老街,心里紧张极了,心想:马上就要见到梦中情人了,是不是该买点东西,不要到时候她不认识我就完了。想到这里,他在四周转了转,买了一盒巧克力,店主说巧克力代表爱情,他心里喜孜孜地往“爱的港湾”情趣商店走去,每走一步就心跳加速一次。

当他快到门口的时候,竟来来回回踱了几次,不好意思走到门口,等到麻三终于鼓足勇气的时候,忽然旁边有人叫了一声:“帅哥。”

他听了吓了一跳,心想:怎么跟小河边做鸡的女人差不多?帅哥,这词听着极其刺耳,但是非常耳熟。麻三看了看,顿时想起她正是在纯红的店里认识的刘姐,她打扮得花枝招展,看起来也挺年轻的。

“刘姐,怎么,老哥今天没伺候你,跑出来了?”

“呵呵,刚刚缠绵了一回,快把我老公累趴了,算了,饶过他。怎么,你有兴趣?”

麻三只想着纯红,哪里还想?那一天试过了,刘姐的都松得不像样了,没意思。

他笑了笑,说道:“不了,今天我还得回去伺候老婆,不然会被怀疑,顺便还要在医药公司进点药。”

刘姐上上下下打量了麻三一遍,说道:“怎么跑到这里来了?是不是想我那个妹妹了?”

“没有,我这不还没走到店门口吗?你这两天经常来?”

“不,来了也没用,人家都走了来干嘛呀?”

刘姐无意的一句话让麻三心里一下空了,急忙问道:“什么?走了?去哪了?”

他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刘姐看着麻三的样子哈哈大笑起来:“呵呵,看看你那样,是不是迷恋上人家了?你们这些男人都逃不过她的魔掌。两天前她找我,说要去北京还是深圳那边发展,这里的人懂情调的不多。”

“那她有没有跟你说怎么联系她呀?电话什么的?”

“那倒是没有,不过也是一般的朋友吧,她把我的电话抄走了,说稳定了之后会打电话联系我。走的时候是一个男的来接她,好像很有钱哦,她还送了我不少情趣用品。对了,她还说起了你。”

麻三一听,急忙问道:“说我什么呀?”

“她说觉得对你挺有感觉的,还说有缘会再相见。”

麻三看着刘姐,问道:“没了?”

“没了,就这么多,你还想怎么样?给你吻别啊?哈哈,看看你,陷得太深了,见了一次就迷成那样,不至于吧!”

“哦,没有,只是太突然了。没事,那我先回去了。”

麻三望了望店门口,宣传纸都撕了,铁卷门紧闭,一阵风吹来,他感觉异常的冷。

“走了?不到我家玩一会儿?”

“不了,刘姐,我走了,有空再聊。”

说着麻三掩了一下外套,往回走去。

这时麻三的心跟八月的寒流一样,整个心都凉了,心中那熊熊的慾火一下消失得无影无踪。他缩着脖子往回走,想去看看小宁妹妹,或许只有看到她那清澈的阵子心里才会好受些。

他知道小宁是不能侵犯的,所以只想看一看就满足了。不一会儿就到了医药公司,他并没有进去,而是在侧窗边,透过玻璃看了看她。

只见小宁正在药店里忙得不可开交,看到她那纯真的笑容、浅浅的酒窝、傲人的身材,麻三乐了,刚才心里那阵寒流得到了一定的缓解。

小宁的胸脯越来越大,臀部也越来越丰满了,或许是着重打扮的原因,她看起来比之前成熟很多,更加诱人不少。麻三幻想着与她亲吻、与她热拥、与她彻底缠绵,可是一切都只能在脑子里想想罢了。

就在这时,门口进来一个熟悉的身影,是严璨,麻三顿时从幻想中醒了过来,一转身就闪开了;严璨好像也感觉到什么似的,朝四周看了看,没发现什么便继续工作“麻三离开了药房,现在只有去找小霞了,小霞这个大咪咪妹子也是个早熟的小女孩,好吃懒惰、好打扮,这一切都不是麻三喜欢的,但是她那对大却是让麻三欢喜的一点。

走,去找她,等下还得回去。

麻三一路上想着突然消失的陈纯红,心里就空荡荡的,感觉做什么都没任何意义,她能去哪呢?他边走边想着要去寻找她。

“进哥,你去哪啊?我在这里呢。”

听到小霞的声音麻三才反应过来,原来自己已经走到百货大楼了,只见她嘴里啃着糖葫芦,整个嘴巴红红的很是诱人。

“要不要吃一个?我这是第三串了,很好吃。”

说着就跳了过来,那对大咪咪一颤一颤的,弄得麻三蠢蠢欲动。

“不吃,那有什么好吃的。要不回去吧?”

“不要,现在才出来一会儿,玩一下再走。刚才我转了几圈了,一个人真没意思,还真够累的,要不我们去找个地方坐坐吧?”

“这城里哪有地方坐?真是的。还是回去医院看看好了没有,我们好回去。”

“不,我就要找个地方坐。”

小霞把整个身子都贴了过来,薄薄的衣裳、_ 大大的蹭得麻三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心中的熊熊慾火似乎要死灰复燃了。小霞无意地蹭着,麻三的手不由得抬了起来,轻轻拉了一下她的衣领,白白的皮肤露了出来。

小霞一看这么多人在,他竟做这种不雅的动作,顿时用手拉了起来,说道:“进哥,怎么,你想要啊?”

麻三一听,不好意思地说道:“不、不,我是怕你着凉了,帮你掩掩。”

“呵呵,你说谎,看,你的脸都红了。进哥,没事,我们兄妹俩没什么可隐瞒的,想要了就说,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做着玩也消遣时间。走吧,妹妹我奉陪到底,你说怎么玩就怎么玩,成不?”

这样的话说出来,只要是正常男人听了肯定不想也想了,憋了一肚子慾火的麻三哪里能忍得了这个刺激?看着她单纯稚嫩的小脸、起伏不定的胸,还有那个玲珑的、细皮的身子,麻三有点心动了。他觉得自己有一种冲动,夹杂着对纯红的思念一起涌上心头。

他一把把她抱在了怀里,拉着她说道:“妹妹,你……”

“呵呵,看看你,走吧,我也等不及了,等会要多跟我说点情话,我爱听你说我漂亮。”

麻三似乎有些激动,望着这个的小霞,拉着她的手往招待所跑去。

“哥,你知道吗?这么多天我想你都想疯了,只是我妗子家的事一件接着一件,弄得我没心情。我自己都做了三次了,不过手指头太没感觉了,老想着你的大好,又粗又大,还热呼呼的,特别是你把射进去的时候,那一股股的热浆,真的太销魂了。”

麻三紧紧拉着她的手,心却跳得砰砰响。

交了钱,二人拿着钥匙上了楼。这个招待所还真不错,整个楼层里都是淡淡的香水味,整洁干净,墙壁漆白,还有一幅画,看上去挺精致的。生意很好,门口大多都放着鞋子,都是一双男鞋,一双女鞋,不是打炮还能做什么呢?

二人侧耳倾听,似乎有人正在办事,大口的喘息声、女人的呻吟声、不时的浪笑声,看来都是在这里打野食的。越是这样麻三心里越想要,他想着跟纯红那次在店里销魂的那天,与刘姐一起玩3p的情景,整个都硬了。

小霞笑了笑说道:“呵呵,进哥,你几天没做了?”

麻三望了望小霞的,说道:“好几天了,就等着今天在你那里放子弹呢!”

“呵呵,我的弹匣可是很大的哦,就怕你放不满。”

麻三一脸坏笑,伸手在她的咪咪上捅了一下。

“那就多放几枪,来个车轮战,让你嚐嚐我这几天有多想你。”

说着麻三把门打开,抱紧小霞进了房门。

小霞差点无法呼吸,猛地推开他,大口喘着气说道:“呵呵,进哥,别急嘛!我们先来洗个鸳鸯浴,洗干净了,我好用嘴巴伺候伺候你。”

说着小霞伸出手在他的上上下握了几回,弄得麻三全身发软。

这时小霞伸手解他的扣子和腰带,麻三尽情享受着这种感觉,等把他脱得精光后,小霞开始解自己的衣服,裤子的钮扣一解开就掉在地上。

小霞如玉一般的腿露了出来,麻三深吸了一口气,一把把她抱了起来,浴盆里放着热水,小霞轻轻在他的胸口上亲了一口。舔了舔他的胸脯,然后轻轻地把胸前的扣子解了下来,衣服飘落,一对饱满的耸立着,粉红色的胸罩紧紧地裹着它,在阳光的照耀下粉嫩粉嫩的。

麻三再也忍不住了,张开双手,朝那两团鼓鼓的抓了过去。

请续看《乡野痞医》6

第六集

内容简介:

秋收的第一天,孔翠的脚就被锄头砍伤,考虑到田里的活太多又有生意要照顾,麻三与孔翠二人决定将田里的活包给别人做。

原本身子就虚弱的金鸽经不起秋收的劳累,病倒了。金鸽生病的这段期间,麻三常抽空帮忙秋收,甚至还将金鸽照顾得无微不至。为了感谢他的恩情,金鸽打算趁丈夫在田里守夜的晚上,把身子奉上……

第一章美花怪病

温暖的阳光斜射进来,只见浴室里两具赤条条的身子正翻腾、激撞着,波光粼粼、爱浪汹涌,似乎一切都静止了,只剩灵与肉的完美融合。

麻三与小霞的身体正火辣地摩擦着,但麻三满脑子想的,却是陈纯红的身影。

小霞玲珑的身子在大上抖动,于来回、深入浅出的中,发出阵阵令人销魂的声,微卷上沾满了,也被麻三撞击得反复倒下又弹起。小霞褐红的大,随着不断地,张张合合,被带出后又瞬间缩了进去,随着“咕噜”的声响又猛地被带了出来,沿着根部流下,把麻三的“大热狗”整个弄湿。

小霞胸前的两只像逃出牢笼的鸟儿,随着呓语声翩翩起舞,不时地被麻三给逮住,揉捏几下后又继续飞舞。麻三翻天覆地折腾着小霞,她就像一个任人摆布的玩偶,柔软的触感、醉人的叫,再加上麻三心里想的陈纯红,终于在一阵狂吼中,麻三用力挺进,原本就巨大的一下就膨胀了起来,不久,随着“滋滋”的声响,射出好几股火烫的,小霞这时猛吸气,尽情地享受着这分久违的欢愉。

“进哥,这回感觉你的火腿大了一圈呢!”

躺在床上的小霞轻抚麻三的胸脯说着。

麻三摸着小霞那对大大的说道:“好几天没了,你说能不大吗?不大就对不起你的小啰!”

小霞调皮地笑了笑,在麻三的脸上轻轻捏了一把,说道:“你说的都是真的?”

“真的,哪还有假?要不是留给你,哪会有这么多水啊!”

“呵呵,瞧你说的,到底有多少我也不清楚,都在里面了呢!”

小霞一边说着,一边指了指那红通通的。

“你这个小坏蛋,竟然耍赖啊!”

“呵呵,我就是要耍赖!”

麻三望着眼前早熟的小霞,心里其实还挺高兴的,有这么好的给自己,还有什么好说嘴呢?现在,有谁知道自己重生前还是个沿街乞讨的人啊?

“进哥!在想什么呢?对了,我听说了一件事,你是医生,说说看是不是真有这回事?”

麻三看了看小霞,只见她起身托了托,佯装生气道:“看看你,一点都不爱惜人家,刚才把人家给揉疼了。”

“我兴奋的时候,难以自控嘛!你倒说说是什么事啊?”

麻三双手托着脑袋,望着她问道。

小霞把胸罩穿上后,笑道:“人家说男人的能美容,这事是真的吗?”

“你这小孩听谁胡说,真是的!哪有这种事啊?又不是小说里的狐狸精,吸精就能还阳。是由和精浆组成,成年男性每次排出的量约为二到六毫升,其中以上都是精浆,没营养成分可言;而精浆主要是由前列腺液和精囊腺液的混合物所组成,含有血浆中的所有成分,另外还含有蛋白质、前列腺素、激素、缓冲盐类和多种离子,如钾、钠、钙、镁和微量元素等,其实对美容没什么助益。”

“可是我有个同事,每次都不让男人把射到她的体内,而是把存放在一个玻璃瓶内,若是当天的就吃,吃剩的还拿来做面膜,你不知道,她那皮肤白的跟两层鸡蛋皮似的。”

麻三一听,觉得真是恶心,居然还有这种事,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怎么了?难不成你也想吃?”

“是啊!进哥,你就再委屈一下,我再给你做一次,顺便让我也吃点。”

此时,只见小霞马上俯子,用手握住大后便吸了起来,刚刚做完爱的麻三也还没完全软下,感觉到一阵急剧的刺激,大“飕”的一下子又硬了起来,顿时把小霞的小嘴塞得满满的。

“好大!好大!”

小霞边说边吸着。

麻三感觉又麻又痒,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快感,虽然以前也曾体验过,但从来没有像小霞这般用心对待。这时,他感觉到整个被吸得变形,看样子像是非要把吸出来不可。小霞边吸边动,上上下下,速度也越来越快,麻三心想:这个小霞可真不能小看,用嘴巴爽来爽去,头也不晕,真是个猛女。

也不知是小霞用力过猛,还是心理作用,没多久,麻三感觉到一阵快意,在她的嘴里猛烈颤动,。

然而这时小霞还不罢休,不停地吸着,麻三感觉好像被强大磁力给吸引,就这么流到了她的嘴里。他觉得小霞就像是聊斋里的狐狸精一样,似乎要把自己的元气给吸干,他感到害怕,于是用尽力气把身子往后退,让从她的嘴里拔了出来,这时还在射个不停。

“进哥,你干嘛?”

小霞说完后又咽了一口。

“没事,不干嘛呀!”

“哎!进哥,别动!流出来了,这样就浪费啦。”

说着,小霞又趴了下去,用柔软的舌头在处舔了一下,而后就像挤牙膏般,用手捋了好几下,倒是捋出不少,随后双手搓搓,在脸上涂涂抹抹。

“呵呵,感觉挺好的,就是味道不太好。”

“你简直疯了!”

麻三平躺了下来,望着正在抹脸的小霞。

她双手捂着脸,一听到他说的话,露出两只眼睛,说道:“人家只是想试试管不管用,也没什么呀!这跟平常打炮不也一样吗?而且还不会浪费呢!”

说完还伸出舌头做了个鬼脸。

只见她的脸上搓成了白色,麻三赶紧说道:“好了,快洗洗吧!不管用的。我们得走啦,不然他们回家了,我们还得再拦车回家呢!”

小霞用手在脸上搓揉着,就像在敷面膜一样,道:“不急,反正我们付钱了,这么早走还不是一样得付那些钱。”

麻三管不了那么多,走到浴室里用清水洗了一遍,穿好衣服,道:“你不走,那我走了。”

麻三说着便开门准备走了小霞急忙走到浴室,迅速梳洗一番,出来后看了床铺一眼,道:“这里要不要打扫一下啊?好脏喔!床上都湿了一大片。”

麻三哼了声道:“不用管!他们这地方就是用来打炮的,不然谁没事会来住这。走吧。”

两人把门一关便下楼走到楼梯口时,麻三看见一位妇女,顿时叫了声:“老板娘!”

这下可把坐在那看电视的妇女吓了一跳,她抬头看了看两人,说道:“怎么了?”

“你那上面太脏了,我们不住啦。退钱吧!”

妇女一听,愣道:“什么?嫌我们这里脏?你这人是不是来捣乱的啊?我可告诉你,想走,现在就给我滚,想要钱,门都没有!”

话刚说完,妇女便伸手按住桌上的按钮,表情也显得更理直气壮。

麻三一看,说道:“怎么?想行凶不成?我可告诉你,在这城里我有的是人,黑、白两道有谁不认识我,快点把钱拿来,不然……”

话还没说完,就听到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而且听声音不只一人,麻三感觉不对劲,拉着小霞就往外跑。

小霞此时还陶醉在麻三那威武的样子,突然被拉了出去,疑惑道:“进哥,这是干嘛?”

跑到门口,麻三停了下来,面不改色地对着门外冲过来的人说道:“先走啦。”

这几位也没认出麻三是谁,但瞧他乐呵呵地打招呼,也满脸陪笑地说道:“走好,欢迎再来!”

这时,里面的妇女忽然大喊:“你们这些傻子,他就是来闹事的人啊!”

麻三一听,便拉着小霞钻进了小巷弄,一路上七弯八拐,走到哪里连自己也搞不清楚。此时,看见路旁有一位白胡子的老翁,他便问道:“大爷,我们迷路了,这里是哪啊?”

老翁看了两人一眼,说道:“哦!迷路啦?这地方的路很复杂,是万人迷。看样子你们是想找房子吧?从这里再往前走就是大路,若往其他巷子走的话,只会更晕头转向,快去吧!”

麻三一听,谢过了大爷,拉着小霞边走边说:“这老爷子真时髦,还知道我们是要找房子,看来年轻的时候也是个大色鬼。”

“你们男人都一个样!不过我觉得这地方的名字挺好听,万人迷,哈哈。”

“嗯,不错,万人迷,真是让人迷,要不是这位老爷子帮忙指路,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出去呢!”

这时两人终于看到远处大道上人来人往,便暗自高兴,心想:总算是出了龙潭。

刚走出巷子,只见高楼林立,车辆川流不息。

“不对,进哥,这里好面熟啊!”

麻三仔细一看,也觉得很面熟。

“快抓住他们!”

背后忽然传来妇女的喊叫声,随后钻出了几个人。

麻三一看,浑身吓出了冷汗,哭笑不得地道:“我们怎么又转到这个招待所啦?”

两人不约而同地往前面跑去,而那几个人在后头穷追不舍,看样子,不抓到他们俩海扁一顿,是不会善罢甘休的。正当两人跑得上气不接下气时,恰巧前头来了一辆巡警车。

“进哥,坏了!警察来了。”

麻三的心里也紧张,回头说道:“你们几个要是再过来,我就叫警察把你们的招待所给封了。别以为没人投诉你们,卖的罪可不轻哦!”

巡警车慢慢逼近,这几个人都吓得呆住,忙说道:“你这小子别乱说,我们可是正正当当的招待所。”

“警察,那里有卖的。”

麻三此时顾不了这么多,心想:只有背水一战了。

这几个家伙一看,认为那小子肯定被逼急了,便询问带头男人的意见,那男人只得心虚喊了一声:“撤!”

于是,几个人慌慌张张地钻进了巷子里。

虽然麻三是为了保住性命才喊的,但警察一听,也愣住了,心想:现在正是严查的时候,居然有人光明正大的卖,便立刻将车开了过去。

这下小霞可吓坏了,她从来没有和警察正面接触,吓得喘不过气来。

“进哥,都怪你,现在可把警察给招来了吧!”

“别怕、别怕,我自有妙计。”

警察的车已经开到麻三面前,警察按了一下喇叭,说道:“你说哪里有卖的呀?”

麻三看了看周围,聚集了不少围观的人,他连忙说道:“没、没有,我是说买阴钞,你看看这里好多阴钞啊,我正叫着我的朋友呢!”

接着麻三便冲着对面的店里叫道:“喂,兄弟,快点来,这有卖阴的。”

这么一说可把警察给气坏了,大声喝斥道:“真是的,没事别乱喊。”

边说边开着车子想走。

麻三又冲着车里喊了声:“警察叔叔,请等一下!”

车上的警察一听,说道:“我的天啊!你都多大岁数了,还管我叫叔叔,我叫你叔叔还差不多。”

“好,那你叫我吧!”

警察气极了,拿起胶棒说道:“我说你是不是故意捣乱啊?告诉你,我没那个闲工夫。”

小霞看着警察气得脸都绿了,偷偷笑了起来。

“不、不是,我还是叫你叔叔吧!警察叔叔,说实话,我们在这里迷了路,你能不能送我们一程,算是为人民服务呢?”

警察再气,也得为人民服务。

这时围观的民众尚未散去,车里的两名警察看了看彼此,其中一个说道:“现在可是我们表现的关键时刻,服务一下吧!说不定还能因此升职。”

“好,就依你!”

两人商量后,忙向麻三打招呼,说道:“好、好,能为人民服务,是我们的荣幸,上车吧!”

就这样,麻三两人坐着警车来到医院,为感谢警察,麻三还买了冰棒给他们。

小霞下车便拉住麻三的手,麻三急忙拍开道:“别这样拉拉扯扯的,让人家看笑话。”

他们进了医院,只见几个人正在急诊室的走廊上等着。

铁蛋更是急得在走廊上来回踱步。

众人见麻三回来了,立刻说道:“要不你去问问,怎么这么久还没出来?”

麻三正想说话,正巧急诊室的门打开,樊美花被推了出来。还没等全厚厚和金鸽说话,医生就摇着头说道:“谁是病人的家属?”

全厚厚马上站了出来,说道:“我就是她的儿子,医生,我妈她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

“唉!情况不好,这样好了,你们先办住院手续,要是想进一步确认,还要多观察几天。”

全厚厚一听到要办手续,顿时愣住,他明白家里的钱都被爸跟那个女人卷走了,哪还有钱缴手续费?就是手头上这点零钱也不够,正为难之际,病床上的樊美花突然醒了,这下可把大家都给吓了一跳。

“我什么病都没有,办什么住院手续。走,厚厚,我们回家去。”

说着,她掀开被子下了床,光着脚就往外走。“我就不信我找不到你,那钱一分都不能少,我们还得盖房子呢!”

全厚厚一看,觉得不对劲,急忙追了上去,道:“妈,您去哪啊?您先住下好吗?我想办法去借钱。”

在场的人都看傻了眼,只见樊美花笑了笑,摸着儿子的脸说道:“看看,把你吓到了吧!我都告诉你没事了,我只是在考验、考验你对我的忠诚,你爸那个没良心的走了,我还有儿子,还有儿媳妇、外甥女。没事了,走,我们回家去,快秋收了,还让你们受累。”

樊美花说话的样子很正常,麻三看了看她,笑着说道:“好了,看来婶子没事,走,回家去。”

全厚厚也觉得奇怪,妈妈明明疯了,怎么突然就清醒了?

但看她一点异状都没有,只好回家。

不过这时医生说了一句话:“虽然现在看起来很正常,但情况有时是会变的,我觉得你们还是让她在医院多待个几天,观察、观察,不然出了什么问题,就不好治疗了。”

话刚说完,樊美花接着说道:“你叨唠个什么劲,我大侄子全进不会比你们懂得少,别在这里装模作样,还不是惦记着我们家的钱,告诉你,墙上挂窗帘——没门!”

说完便拉着全厚厚、金鸽转头就走。

麻三被婶子羞得不轻,心想:我就这点本事,哪敢跟人家比。好吧!好话就收着。想罢,笑着跟在后头。

回家途中,婶子又说又笑,跟平常没什么两样,几个人也就放心许多,到了村东头,麻三便下了车回到家中。

这时孔翠正在院子里纳鞋垫,旁边还坐着一个人。

“姐夫,你回来了啊!可想死我了。”

说着她就扑了过来。

孔翠乐道:“你这个妹妹真是的!”

麻三一看孔溪这个样子,推了她一下,说道:“正经点,你姐在这呢!”

孔溪反驳道:“怎么?我姐不在这,你就不正经了?”

这一问可把麻三弄得面红耳赤,道:“你真是的,没一点形象,这个样子哪个人敢娶你?”

“没人要就自己过啰,又不是没了男人就活不了了。我这次来是还你东西的。”

孔翠一听,愣了,扭头问道:“你借了什么?要是你敢借钱,我就跟妈说,让妈拧烂你的嘴,你这样花钱如流水似的,哪个人能养得起呀!”

孔溪一听,哼了声道:“姐,别老这么看我行不行。我才不会那么没志气,我早就不跟家里拿钱啦,况且,有大把男人等着送钱给我花,我都不鸟他们呢!这次是来还这个的……”

说着说着,孔溪从包包里拿出一个塑胶袋递给麻三,还没等麻三接好,孔翠便站了起来,一把给抢了过去。

“我倒要看看借什么东西给你了。”

正要打开之际,孔溪想抢回去,但孔翠眼疾手快地躲开了。这时,一根假活脱脱地出现在孔翠面前。

孔翠的脸一下子胀红,说道:“你可真是……我没法说你了。”

说完便把假给扔到地上。

孔翠正想走开,孔溪一把将姐姐抱住,说道:“姐,干嘛呀?瞧你激动的,这有什么,又不是有人抢你老公,不就是个自慰器吗?”

孔翠扭过头,指了指她的脑门说道:“妹妹,你该让我说什么才好呢?就不能自重一点,让别人看到多丢人,还正大光明来还。真是的,你用过的,谁还能用啊?拿走吧!”

孔翠气得坐了下来,继续纳起鞋底,面对这么开放又厚颜无耻的妹妹,她简直无语了。

“对了!婶子的病怎么样了?是什么毛病?”

麻三急忙说道:“没什么毛病,检查那么久,也没确诊,最后竟然像没事发生,应该是受到刺激而已,现在没事了。”

“哦!也难怪,孙子死了,老公也找了情人,又把钱给拿走,发生在谁身上都会气疯的。也不知道她哪辈子做了缺德事,全都让她遇上了呢!”

“有因必有果,谁知道呢?别说了,家里的锄头呢?拿出来,我磨磨!”

麻三忽然想起村里有人在坑边的石头上磨着锄头,觉得该为家里做点事了。

“呵呵,姐夫,这回可稀罕了,还知道磨锄头。不错、不错,有长进。”

“去你的!我什么时候不知道干活了,马上就要过秋,我不弄,你弄?”

“在柴房的墙上挂着,石头也在地上,我们家那块石头可是块好石头。”

“哈哈,能好到哪去,难不成能当馒头吃?”

孔翠哈哈大笑道。

“那倒不能,不过,要是哪天牙口不好使了,磨磨你的牙倒还可以。”

一晃眼,一日又将过去,日头软弱无力地垂下,树影长长地倒映在鹅棚上,两只鹅在门口踱着方步,双眼呆滞,望着大门口。门口壁墙上的画已斑斑驳驳,颜色掉了不少,但依稀还能认得出一点轮廓,两侧则是两簇兰竹,高风亮节,随风摇摆,为整个院子增添不少艺术气息。

一阵香味从被薰得发黑的厨房里传了出来,也传到麻三的鼻腔里,这时孔翠也从里面钻了出来,连咳了几声。

“姐,这是什么辣椒?呛死了。”

“朝天椒,这辣椒一般人都受不了,但你姐夫最喜欢。”

麻三一听,会心笑了,心想:还是老婆好,自己喜欢什么她最清楚了,他更是被她高超的手艺给折服了。

“姐夫,便宜你这个臭男人,天天让我姐伺候你,你晚上可得好好伺候我姐啊!”

这时厨房里传来了斥骂声:“你这个家伙没大没小,说那什么话呀!”

“姐,他不会做饭、不会做农活,只能在晚上好好伺候你啊,男人就这点可以。以后我不要找姐夫这种的,我要找一个会做饭、会干活,特别是晚上能把我伺候舒服的男人,这样我才不吃亏,天天过着神仙般的日子。姐,看看你,天天忙这、忙那,一天到晚忙个不停,就算有再好的兴致,到了晚上也累到没啦。女人啊!就得好好享受男人给的爱,不然,亏大了。”

“我让你乱说……”

孔翠从里头追了出来。麻三透过窗户看着她们姐妹俩在院子里打闹,四只不停晃动着,其实心里挺愉悦的,心想:女人就那么回事,两只一个坑,晚上填填爽个几下,这就是生活。

想想当女人也真够累,同样在田里干活,回到家里还得做饭、洗衣,男人吃了饭、放下碗,就闲着抽烟或躺在床上休息,女人还要洗碗。到了晚上,不管愿不愿意,还得伺候男人,男人快活一时,女人要怀孕九个月,没生孩子就怀疑自己是不是有问题;怀上了,又怕孩子不健康,行动不便不说,心里的压力更是大啊,一直到预产期都活在焦虑之中;万一不是儿子的话,还要继续生,生了再生,一直生到有个带把的……

他似乎能理解孔翠为什么不想这么早生孩子了。

“吃饭了,老公。”

一声嚷叫,将麻三自幻想拉回现实,道:“哦!来了、来了。”

说着麻三把书放好,起身往厨房走去。

“唉呀!今天这菜怎么这么香啊?”

孔翠一听,笑着说道:“就你嘴贫。”

“真的,真香,早就闻到了,刚才还差点被薰醉啦,你要不叫我,我真要在梦里头吃了呢。”

“姐夫,你呀!就嘴甜,别看我姐表面上没什么,心里早开心得不像样了。”

“你这死丫头,说什么呢!”

孔翠用筷子敲了她一下。

孔溪笑了笑,说道:“好,不说了,等一下我吃完饭就回去,你们俩好好的……”

孔溪一脸坏笑,似乎已明白了男女之间会发生的事。

“走?走去哪啊?现在都几点了。我不放心,你明天再走吧!”

“不了,我也有相当重要的事。”

三个人说说笑笑地吃了起来。不一会儿,门外传来摩托车声响,孔溪一听,便把筷子放在一旁,跳了起来,说道:“姐、姐夫,我走啦,你们慢慢吃。”

说着就跑了出去。

孔翠大叫:“你穿那么少会冷,快点把我那厚外套穿上。”

孔溪从过道里露出头,笑了笑,还做了个鬼脸,说道:“姐,你太老土啦,这样才性感嘛。等一会儿躺在他怀里就不冷了,傻姐姐。”

说完便没了影子。

麻三听着真不是滋味,心想:这个妹妹性格太开放了,真是看不惯。

吃完饭,两个人便缠绵了一回,麻三怀里抱着孔翠软呼呼的身子聊起了天。

“你说说,你妹怎么和你一点都不像啊?”

麻三边说,边用手摸着她的咪咪,的老二仍在里插着。

“呵呵,那你喜欢哪一种啊?”

孔翠摸着麻三的手问道。

麻三用硬着的在孔翠身后又了一下,说道:“那还用说,当然是喜欢你这种,不、迷人,又这么懂得床技,还那么紧……”

“滚……”

麻三一时兴起,又把她压在身下,如配般了起来。孔翠的两瓣又白又嫩,大在她的里进进出出,麻三的两只手托着她的臀部用力捅着,每一次都像电流直达全身般,兴奋极了。

“翠,要是我到外面出差,你会不会想我呀?”

孔翠被插得忍不住呻吟着,断断续续地说道:“会……我会……想念你的大,插得我……都碎了……”

麻三听着她颤抖的话语,更加用力了,斜三下、正三下,到处碰撞,道:“怎么样?现在深吗?”

“不深,要不换个姿势吧?插得深深的、痒痒的才好。”

说着孔翠便平躺下来,抓起麻三的手按着自己大上端的小黄豆,麻三感觉到原本小小的一下胀了这么大,还圆溜溜的,此时更变成深红色。

他按了按,到处乱跑,便伸出手指头到处追逐,弄得床上的孔翠呓语不断,手指头更是跟着大一起进到了里。这时,孔翠的不停地流出来,在与撞击的时候,溅得两个答答,搭配凉风徐徐吹来,感觉非常舒服。

麻三顿时拉起孔翠的一条腿搭在自个儿肩膀上,抱着她用力向前,捅到最深处,感觉整个大子都塞了进去,两人的相互交融,软软的,又痒滋滋的。

此时,孔翠用力紧缩,麻三整个都被夹酥了,似乎马上就要缴械投降,便用尽全身力气,开始以最快的速度了起来。

“啊!”

麻三长啸一声,全部进去,夜已深了,声音响入云霄。

就在这时,大街上忽然传来女人的哭泣声,哭声凄惨,让人听了不禁毛骨悚然。

第二章夜半哭声

就在麻三与孔翠做完爱时,猛地听见大街上有哭声,他不禁感到背脊发凉。

深更半夜的,谁在哭呢?是人还是鬼?

“进,你想想是不是谁的祭日到了,忘了烧香?”

麻三自己都搞不清楚了,哪还知道谁的祭日,假装想了半天,含糊地说道:“没有,该烧的都烧了,是不是有两口子在打架,天太黑又不敢回娘家,才在大街上哭啊?”

麻三说着,但心里也很害怕;孔翠更是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喘,屏息地听着。

“别想那么多了,什么鬼啊神的,都是自己吓自己,快睡吧,这几天多休息,还要秋收呢!”

“哦!”

孔翠应了一声,双手便捂住耳朵平躺了下去。

麻三瞥了她一眼,被子刚好盖到孔翠的,两颗半露着,粉红粉红、嫩嫩滑滑,越看越丰满,颗大粒饱,真是迷人呀。

耳边老是回荡着那女人凄惨的哭声,让麻三感到心神不宁。虽然他不信鬼神,但自己重生到全进身上,这又是什么现象呢?难不成这世界真有种神秘力量,在左右着人们?想到这里,他也害怕了起来,原本暖呼呼的被子,突然变得冰凉。

月亮从云朵里钻了出来,悄悄地把月光洒进窗内,麻三睁开眼,望了望,地上出现了张牙舞爪的影子,俨然像是魔鬼的肢躯。他越看越害怕,慢慢地把身子缩了起来。

孔翠当然也没睡着,她越是捂住耳朵,就听得越清楚,加上麻三在床上弄出的声响,让她的心里更加恐惧。

“呀!”

这一声可把麻三给吓了一跳,急忙问道:“干嘛?吓死人了!”

孔翠笑了笑,说道:“我怎么听这声音越来越近,是不是来我们家了?”

“你胡说些什么,怎么会朝我们家来呢?”

但麻三这时也觉得不对劲,他拉长脖子聆听着,这脚步声真是往自己家的方向来盼!

“是不是?你听见没有?就是往我们这来的呀。”

孔翠非常害怕,两手抱着麻三,麻三也吓得直咽唾沫。

“全进,你说你是不是偷偷掘了人家祖坟?”

孔翠这么一说可把麻三给气坏了,他立起身子说道:“你才掘人家祖坟呢!别乱说,小心厉鬼来我们家,把你撕个粉身碎骨,不得好死。”

孔翠吓得两只手紧紧抱住麻三。

就在这时,大门猛地被敲了两下,一个声音道:“开门、开门!”

二人一听,顿时傻眼,随后门口的声音大哭了起来,喊道:“开门、开门,我找你们有事,要是你不给我说清楚,看我不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

紧接着传来大门像是被什么东西乱抓的声音,那人边抓边哭,麻三也觉得奇怪,为什么今天那两只忠心的鹅没有反应呢?平常只要有一点动静,它们就会“嘎嘎”乱叫……可是,今天一切都安静得令人诧异。

不一会儿,声音没有了,二人吓得大气都不敢喘,时睡时醒,他们只希望天快点亮,好去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在这里捣乱,难不成,真是上辈子做了什么缺德事,厉鬼找上门来?

就在这“鬼哭狼嚎”的声音中,东方的天空渐渐露出鱼肚白,鸡鸣也叫了几声,终于把太阳给唤了起来,这时阳光普照大地,一切都恢复了正常。听到外面有人说话和走动的声音,二人这才起床,穿好衣服,想看看昨晚那个厉鬼还在不在。

两人一走出门口就见到两只大白鹅正在院子里散步,看到主人起床了,一下子就钻到麻三的裤筒里亲热了起来,孔翠则从门后的大粮缸抓了两把玉米碎扔向地板,两只鹅欢喜地跑了过去,不停地点着头吃着。

孔翠推了麻三一把,说道:“老公,你去开门,看看是什么东西。”

麻三心里虽然怕,但又不能在老婆面前表现出来,他清了清嗓子,抖抖肩,大步向门口走了过去。

刚走到大门口,一只母鸡直冲冲地往麻三的方向奔了过来,这下可把他给吓个半死,心想:不知道是不是母鸡碰到不干净的东西,他也急忙跟着母鸡跑了起来,母鸡一看主人冲着自己跑来,吓到跑得更快了。麻三心里害怕极了,一下子就跑到孔翠的跟前。

孔翠看他吓成这样,便跑到堂屋内,把门拴了起来,回到床边上靠着,眼睛却望着门口。

可是等了许久也没见有何动静,二人纳闷极了。

孔翠问:“老公,你看到什么了?这么害怕。”

麻三什么也没看到,只是觉得有什么不祥的东西在那。

“我也没看到什么,只是到那里的时候,我们家那只大花鸡拼了命钻过来,我也就跟着跑了起来,这鸡平常很冷静,不会有这种反应的,我想是遇到不干净的东西,不是鬼就是什么鬼狐、精怪的。”

“你可真有意思,我们这只母鸡养了五、六年,从我来的时候它就在,想卖了几次都没抓到它,它见了买鸡的都会跟看到鬼似的跑走。看看你,胆子比老鼠还小。这回换我去看看,大白天的,绝对没鬼。”

语毕后,她把门杠撤了,打开门栓,走了出去。

麻三虽然不想这么丢脸,但见孔翠出去,只能蹑手蹑脚跟在孔翠后面。

还没等孔翠走到,麻三便喊了声:“小心!”

孔翠一看他叫成那样,顿时吓得跳了起来,便向四处张望,双腿来回直跺了好几步,说道:“就知道你是骗我的,怎么样?没事吧?都说再厉害的鬼,大白天的也不敢出来。”

麻三这时却乐得哈哈大笑,手指着孔翠的脚,说道:“真是笑死我了,你看你的脚上都是屎。”

这一说可把孔翠气坏了,她抬脚看了看,说道:“你怎么不早说,这可是我新做的鞋子,才穿没两回,唉呀!都是你。”

说着她便在屋角处找了沙土,双脚来回搓着。

“没事,鞋底沾到了又不是鞋面,怕什么?”

孔翠也觉得有理,顿时往大门口走去,她笑着说道:“老公,我现在才知道你也是个胆小鬼,哈哈。”

说完就拔掉门栓,刚想拉起门,觉得门很轻易地开了,随后从门缝里倒进了一个人,这下可真把孔翠给吓晕了,她没看清楚是谁,就直挺挺地倒在地上。

麻三这时也傻了,急忙跑了过来,一看,才明白原来这倒着的不是别人,正是婶子樊美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他怎么也没想明白,本来想去找全厚厚,但孔翠也吓晕了,到底该先救谁呢?

这时大街上响起了叫喊声,是金鸽和全厚厚的声音:“妈,您在哪里?别闹了,快点出来,别吓着我们了。”

麻三一听,急忙应道:“厚厚兄弟,快点过来,你妈在我们家门口呢!”

全厚厚一听,跑了过来,不远处的小霞也跑了过来,他们看上去似乎很累。

“我妈怎么跑到你们家了,真是的,天亮时找不到我妈,可把我们吓死了。”

金鸽没说话,两只眼睛望向抱着孔翠的麻三,望得麻三很不好意思。

“我也不知道,她从昨晚就在我们家门口了,深更半夜哭啊闹的,吓得我们一夜没睡好。”

小霞望着麻三说:“进哥,别装了,你一夜没睡好才怪,看你那样子睡得蛮不错嘛!”

“去、去,别在这里打岔。”

金鸽也说道:“我昨晚也听到哭声了,吓得我也没睡好,以为是哪里出了丧事呢!”

“嗯,是啊!她说的时候我还不信呢!”

全厚厚边说着,边抱起了樊美花,这时她动了一下,猛地一睁眼,可把金鸽吓坏了,吓得像是要把手都给塞进嘴巴里似的。

“你们怎么把我抬到这里?是不是嫌我老,不要我了,我、我不活了。”

樊美花失控般地大叫了起来,全厚厚三人赶紧劝阻说:“妈,您说的是哪儿话,半夜来这里干什么呀?把进哥都吓坏了。我们找了一早上,以为您掉到后坑里呢!”

“怎么?是不是嫌我碍着你们了?我可告诉你,要是你不好好伺候我,我就是化成厉鬼,也不放过你们。”

语毕,便表现出张牙舞爪的样子。

这时刚被麻三掐了人中而苏醒过来的孔翠,看到婶子这番龇牙咧嘴的模样,又给吓晕了过去。

麻三边掐着孔翠的人中,边说道:“翠,你现在怎么这么脆弱,她是婶子啊!”

樊美花这时好像突然神智清醒了,很正常地说道:“你看看这孩子真是的,我的样子有这么吓人吗?”

说完话便从口袋里拿出一面小镜子,看了看,又吐了一口口水往脸上抹去,想将额头上的脏东西擦掉,小霞看了觉得真恶心。

“妗子,别这样,恶心死了!”

“你这个黄毛丫头懂什么,这最干净的水就是口水啦,这可是津液,问问大侄子便知道,他可是医生啊。”

樊美花将目光转向麻三,还使了个眼色。

麻三为了少惹些麻烦,点点头说道:“是,唾液是最干净的,只是量比较少,不能用来洗脸、饮用什么的。”

几个人听完顿时感到反胃,这是什么话呀,大清早的,弄得大家跟晕车似的。

“唉呀,我的妈呀,可把我吓死了。”

醒过来的孔翠失声叫道,手不停地拍着胸脯,麻三看得很清楚,两只雪白的给这么一拍,全都挤在一起,清晰可见。

“好了,那我们回去啦,真不好意思。”

全厚厚拉起樊美花直往回走,樊美花貌似正常的对着麻三说道:“大侄子,不好意思,我这脑子不知闹什么……似乎发神经。”

金鸽、小霞也都跟着走了,躺在地上的孔翠站了起来,说道:“你说婶子是真傻还是假傻,真让人琢磨不透。”

“很难说,要是装的,也不至于半夜就起来闹腾吧!而且,她要闹,为什么在我们家门口闹啊?”

“或许是因为我说了她老公的事。看来,在背后还是不能乱说别人坏话,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麻三点了点头说道:“说得好,书上说:”

闭门静坐常思已,闲谈莫论他人非。‘“二人间扯了一堆话后,终于安静下来,吃了饭后又在院子里聊天,麻三真不明白,他跟孔翠的感情怎么这么好,总觉得有说不完的话。望着那丰满的身子,真是越看越漂亮;圆圆的脸蛋、杏仁眼、大胸脯、大、小细腿,与城里的女人简直相去不远,硬是要说有缺点,就是欠打扮了。要是有钱,他要给老婆买点营养品、化妆品,涂点胭脂、上点粉,不比死上千佳丽。

“老婆,你现在越看越漂亮。说说怎么生得如此美丽?”

“那还用说,要不然怎么配得上你,我是基因好,我爸妈在村里可是俊男美女、模范夫妻呢!”

麻三呵呵地笑,拉着她的手,来回抚摸着,弄得她四处张望,生怕被别人看了笑话,急忙说道:“别弄了,屋顶上孩子多。”

麻三也明白,但他们也习惯被看了,每回搞些暧昧动作,隔壁家的孩子总会出现。

这回往上看了看,却没人。

“呵呵,现在孩子都在上学,不会有人的。”

“嗯,那也不行,万一有人来看病,也不好意思,躺着晒暖吧!”

说完,孔翠便仰过身子半躺在竹椅上,眯着眼睛享受阳光。

麻三则双手抱头,望着孔翠那精致的身子发愣,心里想着他们在床上激情的模样,灵活的小蛮腰、半露的酥胸、丰满的臀部,还有那嫩红的,现在都被衣服紧紧包住,从凸凹有致的身材,就能联想到她那之美。

“翠,你上回说到学剪裁的事怎么样了?”

孔翠眯着眼,轻启朱唇说:“我也不知道,或许人家是想打发我吧!我也没抱多大希望,要是真的不行,就到城里看看哪里有培训班,去学学也好,反正做那个一般学几个月就行了。我同学就有在做,听说生意很好。”

“呵呵,那就好,别像你那个同学孔利就行,我看她天天没事干,到处瞎逛。”

孔翠道:“她呀,是最舒服的一个,老公赚的钱她拿着,为人又霸道,以前上学时就有点泼辣了,没人敢惹她,我也是托她的福,不然,那时候的男同学坏死了,被43人偷摸是常有的事。”

“你们那里都是什么人啊?这么小就知道干那事?”

麻三边说,边撇着嘴望向老婆的小蛮腰,心想:孔翠的不知道有没有被别人摸过呢?心中油然而生一股醋意。

“别乱想,我以人格担保,我的身子除了你没人碰过。不过孔利就不一样了,她在学校里不是一般人物,刚上初中,就喜欢上一个男孩,好像还把第一次给了人家。”

麻三笑着说道:“这孔利真是够开放。”

“不是开放,她就是那样的人,只要想到了,什么事都干得出来。据说还不只这一个男生呢!她一有什么事,都会说给我听的。”

“哈哈,那你有说什么事给她听吗?”

孔翠摇摇头道:“我喜欢把事情埋在心里,谁也不说,不想让人看笑话。”

这时几只鸡在周围觅食,悠闲地来回追逐,那只大花鸡一下子从影壁墙的后面钻了出来,张着嘴叫着:“咯咯哒、咯咯哒。”

孔翠猛地把眼睛睁开,嘴角上扬,笑着起身,走到门后抓了一把粮食扔了过去,大花鸡一边叫着,一边在地上大吃了起来。

“这回这么大方啊?”

麻三看着孔翠满脸的笑容说着。

孔翠说道:“你没见这只大花鸡生了鸡蛋吗?它是过来报喜的。”

说完,孔翠小碎步过去,伸手从影壁墙后面的鸡窝里掏了一颗鸡蛋出来。

“你看,还暖和着哩!”

她递给麻三,麻三拿在手里像是拿了个暖手瓶似的,非常舒服。

“还是老婆观察得仔细,我都没看出来呢!”

“你会看病人就行了,这些事不用你心。”

孔翠把鸡蛋接了过来,走进屋里把蛋给存了起来。

下课钟声响起,大老远就听到孩子们的吵闹声。今天天气晴朗,暖风徐徐,病人倒是一个都没有。麻三难得清闲,便眯着眼打起盹来了。

不一会儿,门口传来一阵噪杂的脚步声。

“全医生,快点来看看,孩子的头都给打破了!”

这时一位老师用手捂住小男孩的头跑了过来,后面还跟着另一个小男孩。受伤的小男孩脸上流了不少血,看起来挺吓人,麻三急忙让孔翠闭上眼睛,孔翠也知道自己怕血,马上进到屋里。

“怎么搞成这样?”

“也不知道什么原因,两人就打了起来,好像是用砖头打的,现在的孩子真是太调皮了。”

麻三让老师把手放开,发现一个三角形的伤口,血还不停地往外直冒。他看到后也很心疼,这么大的伤口,看来打的人相当用力。

他急忙拿剪刀先把孩子的头发剪掉,用酒精消毒、洒上药粉后,再用纱布包扎伤口,最后还用毛巾擦了擦孩子的脸,说道:“以后可不能这样,万一把人打傻了,就把你送给别人养。”

一旁的孩子看到这个样子,心里也害怕极了,嘴里不停地嚷着:“我再也不打了,这都怪他老是欺负我,我才还手的。”

“我什么时候欺负你了?你为什么在我身后贴王八,我要叫同学揍扁你。”

正当两个小男孩争得面红耳赤时,老师向他们教育道:“同学之间要相互团结,有什么事可以找老师评理,不要靠武力解决,这样你打我、我打你,什么时候才可以了结?对就是对,错就是错,错了改正仍然是个好孩子,懂吗?互相道个歉吧!”

两个孩子也明白了自己的不是,彼此道了歉,就跟着老师走了。

看着孩子们的天真无邪,麻三会心的笑了,可是,这美好的时光再也找不到了,他轻轻叹息着,正想要出去,门口又来了一个女人,这时孔翠也从屋里走了出来。

“姜银,你来啦,老公的手好点没?”

姜银笑了笑,说道:“还没有呢!那手现在好像又发炎了,正想让全医生到我们家看看,他疼得都快走不动了。”

“哦,好,那快点过去吧!他在药房。”

姜银又笑了笑,便掀起门帘进屋了。

其实麻三早就看到她,心里兴奋极了,一想到这么久没和姜银有身体上的接触,心里也紧张得要命,见她进来,便说道:“来了?”

姜银低着头,一副羞答答的样子。

“怎么了,有什么事?”

麻三虽然听到孔翠和她的对话,但假装不知情。

姜银说:“我老公的手发炎了,麻烦你去看一下。”

“哦。”

看着姜银为老公的伤势这么担心,他心里倒不是滋味,这么好的女人却嫁给了全大头那个没思想、没头脑的男人。

他刚好借着这个机会好好打量姜银。

她的身材比孔翠更苗条,虽然不是穿很好的衣服,但刚好合身,瞧那小小的、玲珑的小腰、不大不小的,以及垂下的两缕青丝,看起来真是小鸟依人。

啊!真是太美了,这样乖巧的女孩不能与自己同床共枕,真是令人惋惜。

“哦,好,那我准备一下,就跟你过去。先坐吧!”

姜银哪里敢坐,立在那儿轻轻说道:“我站着就好。”

说话间,她轻轻地抬起头望向忙碌的麻三,脸上露出甜甜的笑容。

“喂……”

麻三好像听到姜银说话,便停下手边的工作,回头望了望她。她见麻三望向自己,顿时低下头来。

“你和我说话?”

“哦,我是问你最近好吗?”

姜银说话的声音小到几乎连自己都快听不见。

麻三坏笑了一下,轻轻走了过来,姜银好像有点害怕,往后退了一步。

“好,能看到你,我心里非常高兴。”

说着说着,麻三主动伸出手,想抓住她的手,姜银立刻把手给藏到身后。

“别这样,孔翠就在外面呢!”

麻三一看,老婆孔翠正在外面晒被子,还是小心点好。

“没事,她不会介意。”

姜银低头掩嘴笑了一下,道:“呵呵,不介意才怪。快点拿药吧!等一下我老公又要追上来了,他对我很不放心。”

这话倒是真话,就因为姜银长得太好看了,所以全大头被工地的兄弟嘲笑,害得他不能安心工作,更因此分心,从楼架上掉下来,弄伤了手。

“哦,好。你老公什么时候要回工地啊?”

“我也不知道,至少也要等手好了吧!”

她轻轻说着,眼睛却不停地望着麻三,看来也是挺想他的。

麻三也明白,顾不得那么多,一把将她抱了起来,这举动可把姜银给吓坏,轻轻叫了一声,马上把他推开,说道:“别这样,以后好吗?现在……”

“好、好,那你可要等我喔!要不今天晚上好吗?”

“晚上?”

“是,晚上我们去山坡上的小凉亭。”

麻三猛然想到之前与老婆孔翠去过山坡上的小凉亭,那里应该是个好地方,现在天气转凉,几乎没人再去那里聊天了。

“呵呵,到时候再说吧!”

“好,那你等着,晚上我打暗号后就去那里找我。”

姜银望了望强势的麻三,轻轻地点了头。

麻三得到姜银的允许,心里激动极了,他这几天真想吃一吃这年轻漂亮的姜银,与她已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他还依稀记得那回的情景,自己的大都快爽掉了,而她那白嫩的皮肤,让他真想囫囵地吃下……

他冷不防地将姜银抱起,并在她的红唇上亲了一口。

姜银不敢抱他,连气都不敢呼一下,顿时把他推开,说道:“晚上好吗?晚上……”

姜银说话的时候有些气喘,看来只要再亲几口、摸几下就要进入状态了。麻三刚想动作,门吱的一声被推开,孔翠从外面进来,这可把姜银给吓坏了,她急忙倒退了几步,撞到竹椅后,便一地坐下。

“呵呵,我长得真是太吓人了,没事吧?姜银。”

“没、没事,我不是那个意思,我……”

麻三看姜银有点心虚,连忙说道:“都是你开门的声音那么大,我的药都差点掉到地上了。”

“你要是那么胆小,就不会当医生了,用针缝人家的皮都敢,这样会被吓着,鬼才相信呢!”

麻三望着孔翠,又把目光落到姜银的身上,只见她满脸通红,看上去好像对不起谁似的,他随即又说道:“看看你,说话声音真大,把人家姜银都吓着了。”

孔翠笑道:“是,我本身嗓门大,不好意思。来,吃颗苹果吧!”

她从柜子里拿出两颗苹果,递了过来。姜银怎么也不肯吃,麻三也没空,她只好自己拿了一颗,吃了起来。

“走吧!让你老公的手别乱动,也不要有太大的心理负担,越急对病情越不利。”

麻三说着便走了出去,姜银则跟在他的身后。

孔翠对着麻三的背影喊道:“快点回来,我等一下就要做饭了。”

“放心,我换了药就回来,难不成还等着让人家请我吃饭啊!”

二人走了出去,孔翠愣在门口,望着姜银的身影说道:“这女孩真漂亮,怎么会嫁给全大头呢?要是我,怎么也不嫁。她到现在还没有孩子,是不行呢?还是不想要?难不成跟我一样,想轻松快活几年?呵呵……”

麻三与姜银并肩走着,顺便感受她带来的温馨气息。

“姜银,你过得好吗?”

麻三一边问着,一边转过头看着她。

姜银知道他在看,故意让头发随风扬起挡住脸颊,说道:“还行,反正家里的事永远干不完,其他也没什么。”

“那全大头没欺负你吧?”

这可是麻三最关心的事,他就怕这个不是人的全大头,每晚折磨这个嫩得快要出水的姜银,多好的身子啊!他忍不住又看了看她那不大不小的胸脯。

“怎么叫欺负啊?”

姜银反问了一句,这可把麻三给问傻了,他心想:我问的事你难道不明白吗?

什么叫欺负?不就是没人性地跟你?就像上次他在床底亲眼目睹的那一幕。

第三章凉亭夜会

两人边走边聊天,不一会儿就快到了,这时麻三拉了拉她,这可把她吓坏了,急忙甩开他的手,说道:“别这样,让全大头看见,就完了。”

麻三笑了笑,说道:“瞧你说的,我又没对你做什么,怕什么?”

“那也不行,我走前面,你在后面跟着吧!”

麻三非常明白她的意思,反正说好了晚上到小凉亭,又不急于一时。两人就这么一前一后地走向姜银家,刚走到门口,就听到一声冷笑。

“回来了。”

说话的语调阴阳怪气,姜银“哦”了一声,停下脚步。

麻三一看,情况不对,还没开口,就听到全大头点头哈腰说道:“进哥,你来了,呵呵,快请进,我家这倒霉娘儿们不懂事,怠慢了你,多多谅解。”

“呵呵,看你说的,姜银在我家可是一点时间都没浪费,这路长不能怪她。快走吧!让我看看你的手伤好了没有?”

全大头笑了笑,说道:“还是进哥会说话,姜银你还愣着干什么呀?快去倒茶,就知道愣着。”

姜银正想开口,全大头一眼瞪了过去,姜银没吭声,默默离开。

这时麻三在心里臭骂了全大头一顿,和自己的老婆耍狠算什么英雄好汉?连狗熊都不如。

“来吧!”

全大头又换了个笑脸,甜滋滋的。

麻三跟着他进到屋子里,家里看上去有些零乱,床上的被子、衣服乱七八糟的堆着,看样子,这家伙是个不爱干净的人,堂屋里放着吃饭的桌子,饭碗里还有没吃完的剩菜。

只见全大头一进门就拿起一块馒头沾着饭汤吃了起来,吃完一口又急忙伸手从桌底摸出半瓶老白干,笑了笑,嘴里嚼着黏乎乎的馒头说:“来喝两口吧!这是我从工地带回来的,正宗衡水老白干,窖藏的,可好喝了。来,都是家常菜,吃两口吧!”

麻三看着全大头那脏兮兮的模样,哪还有心情跟他喝酒吃菜,他说话的时候还有唾沫星子乱飞,仔细看去,酒杯里似乎还有喝酒时掉下去的馒头碎屑在酒里打旋。

“不了,我刚吃过饭,再说了,我也喝不了酒,一喝就头疼,而且疼起来没有十天半月的好不了。这马上要秋收了,再干不了活怎么行。”

麻三的话刚刚说完,就听到全大头哈哈大笑了起来,道:“进哥,就你还提干活,你自己说说,你什么时候干过活?别以为你的事我不知道,你除了看病的技术好,其他的都不怎么样。”

这家伙说话可不分轻重,麻三大概也明白这个全进以前是个什么样子了。

“以前是以前嘛!现在不一样了,我老婆一个人忙里忙外的,我心疼,就都醒悟了,哈哈……”

全大头也跟着笑了起来,望着正在配膏药的麻三说道:“这么说,我也要对我老婆好一点,说实话,有时,想想她一个人在家也挺辛苦的,就是我这牛脾气,火一上来,什么都不顾了,其实气也就气那一阵,但你说一个大老爷的,总不能向一个臭娘儿们道歉吧!那多没面子。”

正说着姜银从外头走了进来,全大头一看,急忙夹了一片黄瓜,扔进嘴里嚼了嚼,又喝了一口酒,清清嗓子,说道:“你这回手脚挺利落的,赶快先给进哥端过去。”

“哦。”

姜银在外面也听到全大头说的话,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端起一杯清茶放在麻三的面前。

麻三放下手里的膏药冲她笑了笑,说道:“谢谢你,自己怎不冲一杯?”

“我不渴。”

她话还没说完,就听到全大头骂道:“这个臭娘儿们真是的,我都快渴死了,还不快点端过来!”

姜银被他的大嗓门吓了一跳,手里的托盘差点掉了,急忙地把茶给端了过去。

“哦,给。”

全大头端起茶杯,一仰头便倒了一大口,刚一喝就喷了出来,大声骂道:“你、你这女人安的是什么心,是不是存心烫死我,好让你改嫁?这么烫怎么喝?倒霉娘儿们就是倒霉娘儿们。”

她急忙拉起椅子上变黑的毛巾,沾了沾门后的凉水递给全大头,全大头急忙拿起来捂在嘴上,疼得嗷傲叫。

“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我看你就是想害死我,你说,是不是想改嫁了?我可告诉你,只要我全大头还有一口气在,就不会放过你,你走到哪都要倒霉到哪。”

“全大头,别这样,刚才还说呢?现在又开始发火了,一点都憋不住。再说了,这茶要是不烫能泡开吗?”

全大头见麻三说得有理,便不做声,又夹起一筷红烧腐竹吃了起来。

没多久,麻三把药都配好了,叫道:“来,把你的手拿过来给我看看。”

麻三看了看,这才发现手又发炎了,上头流着油乎乎的黄脓水,一碰还能看见脓水在乱动,恶心得很。于是麻三拿起双氧水帮他消毒,直到露出白里透红的后才放手,这可让全大头疼死了,但是他碍于面子,不肯叫,只得用那张大嘴咬着刚才擦脸的布。

麻三觉得恶心极了,心想:真不知整洁,擦脸、擦手的手巾又塞到嘴巴里,这样不生病才怪。

麻三把药涂好后,捆了几圈纱布并用绷带缠好,便起身告辞。

“我去送送医生。”

姜银低声地说了一句,想趁这个机会跟麻三多相处一下。

全大头一听,急忙大叫了一声:“这黑灯瞎火的,你去干什么?我去就行了,我们男人的事以后少插手。回去把床上的东西整理整理,今天我要早点睡。”

说完又端起一杯酒饮了下去,看起来喝得十分过瘾,麻三总算是明白点什么,在心中暗叫:不干不净,吃了没病,怪不得他这脑袋长得像被驴坐过一样。

“不用送了,门口而已,还怕让人抢劫了不成。姜银你回去吧!”

姜银抬起头望了望麻三,说道:“那你自己走好哦,我就不送你了。”

“嗯,好。”

还没等二人多说一句话,全大头就叫道:“姜银,别磨蹭了,过来陪我喝两杯。”

“我不喝酒的。”

全大头又冲着麻三说道:“进哥,你回去吧,我让我老婆陪我喝两杯,助助兴,哈哈。”

说着便拉起娇滴滴的姜银坐了下来。

麻三望了望姜银,心里有点不舍,心想:妈的!这么好的姑娘嫁给你真是浪费,你一点都不配。唉!但是有什么办法,毕竟人家是她的老公。

麻三心灰意冷地走了出去,心想:等下吃完饭后就好好伺候姜银,想到这里他便快步走了起来,但身上的药箱子却像千斤大石头般,每往前走一步都感觉沉重。

刚走到小巷转弯处,猛地听到有人叫了一声。他第一个想到的,是姜银,是不是全大头又蛮横的要对她做什么?

他急匆匆地大步跑了回去,当他闯进了全大头的家门时,才发现二人正喝着酒,并没有他想象的那种场面。

麻三突然闯入,倒把二人给吓了一跳。

姜银急忙把手撤回,站了起来,全大头也看了看麻三,说道:“进哥,你这是干什么,我俩还没那什么温情永远呢!你这叫的是什么事啊?……真是的,破坏气氛!”

说完一脸不耐烦的样子。

“没、没那回事,我的手表好像丢了,不知道有没有掉在你家,真是对不起,打扰了。”

全大头猛地望了望他的手,说道:“你的手表在手上不是吗?”

麻三那时说的匆忙也没多想,低头一看,是,手表明明在手腕上戴着。“呵呵,不好意思,我戴错手了,不好意思!”

说着便退了出去。

姜银看了看他那窘相,忍不住捂嘴笑了。

这时麻三相当后悔,直骂自己不争气,人家老婆你担心什么劲儿,自己只不过是个匆匆过客。

麻三走回家中,这时孔翠刚做好一桌丰盛的饭菜,见麻三回来了,笑着说道:“你真会挑时候,我刚做好菜你就回来了,你是属狗的吧?”

“哈哈,我的鼻子还没这么灵,只不过在全大头家就闻到了。”

孔翠端着盛好水的脸盆走了过来,说道:“来,刚好有点热水。”

说着便把毛巾放在旁边。

麻三望着动作干净利落的老婆,心里感激不已。

“还是老婆好,把我当成孩子在带了呢。”

“呵呵,你们男人不就是个老小孩,一点都不知道要照顾自己。快点,洗好了来吃饭。”

二人边闲聊边吃饭。孔翠不是个好事的女人,对自己的老公也是放一百二十个心,但是麻三就不一样了,他边吃边想着等下跟姜银约会的事,所以吃起饭来感觉特别的香。

姜银其实是个很守家规的女人,但再好的女人也禁不起老公的不疼爱,得不到温暖的女人,心里总渴望能得到一点点慰藉,此时,刚好麻三出现,再加上一些安抚和关心,让姜银动了心,这点是全大头这个粗人无法给予的。

她坐在全大头的对面,看着眼前的这个丈夫开怀畅饮、大吃大喝,心里总感觉上天对她不公平,自己这么服服贴贴地伺候,他却不能给自己一点温暖、一个觉悟的拥抱,除了供她吃喝和晚上禽兽般的外,始终感觉不到这种夫妻生活有什么乐趣可口。

他不在家时她就独守空闺,在家更要好好地伺候他,无论如何都无法让她感受到幸福,哪怕只是一点点的欢乐。

“看什么看?让你喝,你又不喝。不然,吃根鸡腿吧!再不吃可就没了。”

说着全大头用筷子夹起鸡腿放在她的眼前,自己又撕了一块鸡皮,大口地吃了起来,看起来似乎永远都有好胃口。

“我不想吃,你吃吧!”

“你可真是的,放着这么好的鸡腿不吃,有福不会享啊!吃鸡腿补鸡腿,看看你瘦得跟只猴子一样,压在身上都不舒服了。”

姜银无话可说了,望着他,真想吵一架。

“不吃就算了,酒也快没了,去买一瓶吧!”

她看了看瓶子,剩得不多,但全大头一瓶下肚,以他的酒量应该醉得差不多,整个脸红通通的,说话都有点不着边际了。

“算了,别喝了,快秋收了,得准备、准备,你的手现在还发炎,也不能喝太多酒。”

“发炎怎么了?不就是几亩玉米吗?几下就收完了,这事还轮不到你这个女人管,快去,还有个鸡没吃完呢!”

说着又拉了一块鸡皮吃了起来。

“快去,愣在那里干什么?”

“等一下我收拾完再去,你先喝家里剩下的吧!”

姜银端着碗走了出来,她想,全大头喝完那瓶该差不多了。

出了院门,一阵风吹来,她觉得挺凉快,甚至有点寒意,她双手抱胸向屋里走去。

打开锅盖舀了一碗玉米糊,又在柜子里找了半瓶酒,拎着走了过去,走到屋里递给了全大头,道:“这里还有半瓶,再不喝就坏了。”

“切,这酒怎么会坏呢?越放越好喝。不行,这是我爸放的啦,不能喝,过段时间,放久点,等过年时跟我爸一起喝。”

“你不喝拉倒,外面这么黑,我怕。”

全大头看了看外面,骂了一句:“妈的,什么鸟天气,这么快就黑成这样了。”

“好、好,那我先喝着,你去洗洗吧!等下早点睡觉,帮我把水给温上。”

说着抿了一口,嘴里发出“啧啧”的声音,看样子是越喝越带劲了。

姜银知道全大头让自己洗澡准是又想干那事了,她心里虽然不想,但他是自己的老公,有什么办法呢?想到这里,她摸了摸,想起全进,现在都这么晚了,全进怎么还没来呢?会不会是忘记了?

想到这里她边烧水边等着口哨声,一直等到自己把水烧好了,全进还没来,算了,看来男人都是这样,粗枝大叶的,不过不管怎么想全进都比她老公强、比他帅,比他会说话,反正什么都比全大头强。

姜银走到外头掐了两朵月季花,回到屋里,把花瓣一片片放在大木桶里,慢慢地将衣服褪下,白晰的肌肤在昏黄灯光下显得模糊,流水般的曲线,就像美丽动人的画中美女般,两只白又大的素乳垂下,在高低不平的地面上倒映着。

这时,四周静悄悄,只有厨房里蛐蛐在玉米梗里钻来钻去,不时唱上一段,清晰的声响却把整个夜晚弄得更加寂静。远处还有狗吠、鸡在树枝上挪动的声响,以及孩童昏昏欲睡前的哭声。

姜银轻轻地浸入大木桶内,花瓣往水中四处飘散,温热的水气包围着她那像玉一般的身子,淡淡的月季花香袅袅升起,整个房间似乎都充满了香气。她伸手将水捧起,在身上淋着,并用手轻轻搓着身子,幻想着待会与全进见面的画面,脸上的笑容就像那月季花,羞涩通红。

就在这时,窗口处忽然传来尖锐的口哨声,把木桶里的姜银吓了一跳,她急忙拿起放在旁边的浴巾,盖住肩膀,像是怕被别人偷窥似的。

她竖起耳朵想听个清楚,以确定不是幻觉。这时又响起了几声口哨,姜银急忙地小声说道:“进哥,是你吗?”

外面吹口哨的不是别人,正是麻三,见里面有反应,顿时应道:“是我,你在厨房吗?快点出来。”

“哦,我在洗澡,等一下好吗?”

“好、好,我在这里等着。快点哦!”

姜银心里激动极了,没想到进哥可真是一个细心的男人,刚才还说人家粗枝大叶呢!

她拿起浴巾迅速地把身子擦干,换上干净的衣服,对着镜子笑了笑,便往大门口走去。

刚走到门口,就听到屋里传来全大头的叫骂声:“哪个龟孙吹口哨,都几点了。”

之后他还说了些什么,姜银就听不清楚了。

她看时间好像不允许,想着再找机会出去,所以还是先知会麻三一声。刚走到门口,麻三一把拉住她的手,在小手上亲了一口,说道:“小银子,你的手可真香。”

“呵呵,刚刚洗澡的时候,用了几瓣月季花。”

麻三呵呵一笑,说道:“你可真是一个有情调的女孩,嫁给他真是浪费了。”

姜银听了这话心里开心极了,看了看麻三,虽然不是看得很清楚,但仍能想象他那帅到掉渣的模样,道:“对了,现在好像不行,全大头还在那里吃饭呢!我没办法跟你出去。”

“管他的,你就说去买东西。”

“不行,他会发疯似地到处找的。”

姜银非常全大头的行为,急得不得了。

“他喜欢喝酒吗?”

这时麻三问了一句。

姜银无奈地说道:“是,特别爱喝。每天都要喝上一、两回。刚才还要我帮他买酒,没买还不愿意呢!”

麻三一听,拉着她的手说道:“那就好。来,你不是说他爱喝吗?现在就给他买瓶酒去,把他灌醉了就什么事都没了。”

姜银笑了笑,说道:“呵呵,看你说的。那我去试试。”

说着,她便往屋内走去,见着心仪的人,心情自然高兴了起来。走到屋子里说道:“老公,你的酒喝完了吗?”

全大头一听姜银叫自己老公,嘿嘿笑了,说道:“今天怎么了?叫得这么亲,是不是想我了?来,让我亲亲。”

说着就要把姜银拉过去,边拉还边说:“老婆,你今天可真香,怎么弄的呀?”

“别拉我,你不是说要喝酒吗?我看你喝完了没有?”

“没有,还有一点,不如我们俩先干一炮再说吧!”

说着便拉着姜银,姜银洗得干干净净,就等着给麻三,哪里能让他这样。

“呵呵,我先帮你买一瓶酒,一起喝两杯,气氛才好呀!”

全大头一听,可乐坏了,拉着她的手说道:“还是老婆说得对。好,趁着心情好我再多喝一点,反正本来就已经喝多了。”

他趁兴又端起酒一饮而尽。

“你等着啊!”

姜银说完,便趁机跑了出去。这时门外的麻三已经等不及了,一见她出来,顿时说道:“怎么样了?”

“我现在就去给他买酒,看样子他喝不了多少就会醉了。”

刚说完,顿时又撒娇般地说道:“坏了、坏了。”

“怎么了?”

“忘记带钱了,你看这……”

“那有什么关系,我这里有。”

麻三急忙从口袋里掏出钱,塞到姜银的手里,姜银也管不了那么多,拿起来就跑去买酒。

这时全大头已经把那半瓶酒都喝完了,一看姜银又拿了一瓶,看着如花似玉的她,全大头心里头开心极了,便将两个小酒杯倒得满满的,端了起来。

姜银眼见这么小的杯子要什么时候才能将全大头给灌醉,顿时从柜子里拿出两个大酒杯,说道:“来,老公,这段时间真是辛苦你了,在外面受累了,在家里想喝就多喝点,别委屈自己,来,干一杯。”

全大头感觉姜银突然间变了个人似的,对他这么好,心头一热,和她干杯后,就一饮而尽。

“好、好,不委屈自己。”

姜银也象征性地沾了一下嘴唇,顿时咳个不停,不停用手拓着嘴巴,道:“好辣、好辣,喝不了了。”

全大头笑得前俯后仰的。

“老公你帮我喝好吗?我自己喝不了。”

“好、好,我帮你喝,别说这么一杯,就算是一瓶也没问题。”

说着便端起她的酒杯一饮而尽。

姜银看着他的动作心里十分开心,心想:快点让他喝醉,自己才好出去办事。

想到这里她又倒了两杯让全大头喝了下去,白酒可不是啤酒,几杯下肚后,他感觉到火辣辣的,整个身子像是要烧了起来。

“老婆该你喝了,我这样喝受不了的,你替我喝一杯。”

“好,我喝一口,你喝一杯好不好?”

再勇猛的男人也抵不过女人的媚惑,这么一说全大头顿时点头称好。就这样,一杯接着一杯,不知不觉已喝掉大半瓶的酒,全大头这个高大威猛的男人这时早已不省人事。

姜银等不及,看了看墙上的钟,怕麻三等得太久,她把杯子放在桌上后,说道:“大头,你在这里等着,我去看看你的水好了没?等你洗好,我们就上床睡觉。”

全大头勉强睁开双眼望着她,嘻皮笑脸地说道:“好、好,那你快点,等一下你帮我洗更好。”

“好,怎样都行。”

说着姜银便起身往外走去。

刚走到院里,就听到里面发出“叽哩光当”的声响,看样子是全大头碰到桌上的碗筷了,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便感觉到身后有人冲了过来,此时,入秋的夜里,北风也猛地刮了起来。

这风一吹,全大头可受不了,他感觉酒劲一下子全冲向脑门,扑通一声,便往地上倒去,姜银这时哪管得了他,关了大门便走了出去。麻三真是等急了,本来他就没穿外套,此时更冻得直打哆嗦。

“等急了吧?”

姜银这时倒觉得心里挺暖和的。

“没有,不过,你有这个本事真不容易,难为你了。”

麻三说着,便拉起姜银的手往大街上走去。这时大街上一个人都没有,看上去冷冷清清。

两个人的影子被朦胧月光拉得长长的,像两个怪人似的。

“分开走吧!人家看到了不好。”

“怕什么,现在都没人了。”

麻三说着便去拉姜银,姜银半推半就地顺从了。

“还是你的小手暖和,刚才,我的心都凉了,还以为你搞不定那个全大头呢!”

姜银一听,呵呵一笑,说道:“看你说的,我有那么差劲吗?他是什么脾气我是知道的,一喝酒就什么都晕了。我让他憋了几天,现在又说些他爱听的话,他就喝下去了。刚才他走到院里时,还倒在地上了呢。”

“那你不怕他感冒?”

麻三试探着问道。

姜银笑了笑,说道:“感冒了,就去你那里买药,哈哈。”

“有理、有理,还是姜银对我好,等一下一定好好伺候你。”

两人说笑着就往小凉亭的方向走去,这时从右边的小巷里摇摇晃晃地走出一个人,正好碰上了二人。

这可把姜银给吓坏了,原本就怕黑的她一下躲到麻三的怀里,麻三倒不是怕,而是怕别人说闲话,毕竟二人干的是偷偷摸摸的勾当。

“哟,我以为你们是谁呢?”

一个老婆婆的声音传了过来。

“二奶奶,这么晚还没睡啊?”

二奶奶望了望麻三和姜银,说道:“呵呵,老了,哪有那么爱睡,刚才在老怀家打了几圈,正准备回家。你们是……你不是孔翠吧?”

姜银呵呵笑了笑,说道:“不是,二奶奶,我是姜银。我是来送全医生的,刚才让您老人家给吓着了,差点摔跤。”

“没事,就算倒在人家怀里也没事,奶奶不会乱说的,你就放心吧!”

“唉呀,二奶奶,我不是那意思,反正……”

麻三急忙说道:“没事、没事,我们又没做什么事,怕什么?再说了,二奶奶才不会乱说。”

说完,便对着二奶奶说道:“二奶奶,您就早点休息,我们走了。”

“好、好,多懂事的孩子啊!”

说着,二奶奶走两步又回头望两步地往家里赶去。

两个人这回学乖了,便分开走着,过了十字路口,也没见到人,但姜银走在后面,却总感觉有人跟着,不时地往身后望去。

刚过十字路口没多远,姜银便走上前去抓住麻三的手。麻三看了看,想说算了,反正这个时候也没什么人了,若是有,自己再谎称是帮人家复诊的。

二人手拉着手,小心翼翼地走到了小凉亭,这地方还真是有点凉,北风在这里显得更具威力,“飕飕”的刮着,像是一把把的柳叶钢刀,刮得肉疼。

“你冷吗?”

麻三扭过头问道。

“冷。”

虽然姜银穿了两件衣服,但她还是感觉有点冷。

再走一段路就到小凉亭了,要是以前,这里别说有位子了,就是连走上去的小台阶上都坐着许多叽哩呱啦聊天的人,现在整个小土坡上则荒凉得像个乱葬岗,风吹着树叶,发出“哧啦、哧啦”的声响,就像是怪物在低啸……

麻三把身上仅有的一件衣服给脱了下来,给姜银披了上去。

“你冷吗?”

姜银反问了麻三一句。

麻三心想:真是的,现在这种天气,不穿衣服会不冷吗?但心中激起占有她的欲火,让他感觉不到冷。

“不冷。”

此时姜银也把自己的衣扣解开,麻三一看,顿时愣了,问道:“你要干嘛?”

“来,用我的身子给你一点温暖吧!”

说完,姜银便把扣子一颗颗解开。

借着时露时隐的月光,麻三看得很清楚,姜银润滑的身子一丝不挂,月光好像在她的身子铺了层银子,看上去与她的名字非常符合。

于是,他将手放在姜银那圆圆的上……

第四章疯语风波

在月光的映照下,小山坡是迷人的,麻三抓起姜银的猛吸了几口,淡淡的体香让他陶醉,但这里并不是个的好地方,他随即抱起了她,来到凉亭,小心地把外套放在地上,还来不及铺好,两人便扑倒在地上。两只不大不小的刚好合手,手上握着暖暖的就像个暖水瓶,不但温暖了他的手,更暖热了他的心。

他俯含着亲了又亲,弄得姜银呻吟个不停,两只手忍不住搂住他的腰,好让那根粗大的东西塞进她的身体,把她的给暖热。可是麻三很坏,把她身上的衣物给脱个精光,用嘴巴在她全身上下亲了一遍,这可把她给痒死了,被激起的欲火就快要把她的身子给焚烧殆尽,但前奏却还不停地进行着。

“小银子,地上凉不凉?”

麻三这么一说,让姜银再也管不了那么多,急忙说道:“凉、凉,进哥,你快点到下面来吧!我快冻僵了。”

麻三一听,心想:也是,这农历八月的,正值秋季,地上肯定凉得很。

还没等他想完,姜银一把将他给翻了过来,他整个背接触到地面,尖叫了一声,道:“唉呀,可凉死我了。”

姜银呵呵笑了几声,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利落地把麻三的裤子脱掉,双手忍不住先抓住这根热狗上下抚摸,又冷不防地用嘴含住,这下可让麻三感觉整个身子都暖和了,她的小嘴就像一个温暖的,每进出一次都让他感觉到酥麻。

这时姜银的正好对着麻三,麻三哪会放得过这个机会,便用双手托着她的,张开嘴巴舔了起来。好嫩、好香,淡淡的月季花香弥漫在他的鼻腔处,当他的舌头进入鲜嫩的时,才发现原来她的里早已溢满了,用舌头在周围轻轻地划着,就像是舌头与每个g点的亲密接触。她的一下下紧缩着,嘴里还不停地发出叫声,两人都沉浸在这种69式的快感中。

“进哥,进去嘛!好痒。”

麻三越是听到她的哀求,就越是不想放过她,他故意把舌头伸得更细长,一下捅进了里,姜银“啊”的一声脆嗲,整个身子都趴在他的身上,两只咪咪刚好夹住那根又热又长的大。这次的接触带给麻三很大的冲击,两人的肌肤轻轻擦过,这种刺激可是前所未见。

这时姜银再也受不了了,她扭动着往麻三的脸上用力蹭了起来,麻三的舌头在里面故意乱搅起来,弄得她更加摇摆不已,感觉神魂颠倒,整个都不听使唤了。

姜银总感觉自己身上的欲火无法发泄,她的手开始左右拉着,嘴巴不时地在麻三的大上连亲带啃,弄得整个上都是口水。

“小银子,再让你尝尝好玩的。”

姜银还没完全从欢愉里跳脱出来,只见麻三从旁边的裤子里掏出了一根自慰器,推到中速,一下插进了她的里,她怎么也没想到会有这种玩意,只感觉这根东西钻进去后又凉又长,头还在不停转动着,让她觉得身体里好像有条小虫子在抓啊咬的,有种说不出的愉快。这种快感让她尝到甜头,想看看麻三用的是什么东西,按感觉应该不是手指头,麻三的手指头她尝过,没有这般灵活。

正当她想往后看时,麻三一把抓住她的咪咪,左一下右一下,抓了起来,这下让姜银整个身子都瘫软了,身子趴在麻三的不停抽搐着,忍不住着:“进哥,求求你了,放过我吧!好痒。”

“呵呵,小银子要不要再快点?哥哥的好痒,也帮我舔舔吧!”

这一席话提醒了姜银,她顿时像一头母狮扑了上来,含着麻三那根又大又热的亲了几口,将痒痒的感觉全都发泄在他身上。她的速度越来越快,弄得麻三也有点受不了了,手里拿着自慰器上上下下进出着她的,姜银像发了疯似的扭动着香臀。

麻三见姜银的“沥沥拉拉”地落在他的身上,凉凉的,看来应该差不多了,顿时将身子往后一撤,举起大一下给捅了进去,这下可把姜银的小弄得热呼呼,让她感觉好极了。虽然心里还惦记着那会转动的东西,但还是这根热呼呼的有人情味,她专心地享受这难得的,心里想着和麻三一起玩乐的情景,感觉幸福正包围着自己。

麻三把她的抬起,用尽全力插了进去,洞里可真暖和,就像一个煤球炉似的。

他越插水流得越多,水流得越多里头就越滑,他的大也憋得很,感觉整个头就要了,痒得受不了,姜银两边的更被他快速抽动的动作给带进洞里,拉着发胀的,真是痛并快乐着。

姜银更是不已,她从来没有在老公身上得到这种快感,整个身子都快飘了起来,嘴里不停叫着:“快点,,妹妹快受不了了。”

麻三越听心里越痒,姜银整个身子像条橡皮筋似的,越拉绷得越紧,越紧挺入进出的速度越快。两人这时都已经完全进入了状态,姜银更是整个身子都软了下来,任由麻三摆布着。

“进哥,快点,我的来了。快……”

说着姜银整个臀部猛的夹紧了起来,胀得麻三那快崩溃的大被夹得受不了,顿时冲刺了几下,二人同时大叫了起来。

“啊……”

两具白光光、赤裸裸的身子紧紧贴合在一起,久久不愿分开。

就在这时,忽然传来一个声音,好像是从树上掉下来的,麻三和姜银差点吓死了,心想:现在这个时候会有谁呢?难不成两人干的事让别人发现了?

姜银急忙把衣服穿好,紧紧抱住麻三,麻三心里也很紧张,心想:要是让别人发现可就完了,丢人不说,以后可真是无脸见乡亲父老,说不定全大头还会找自己拼命。

他越想越害怕,姜银小声说道:“我们没有听错吧?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啊?”

“不是吧?好像是从树上掉下来的,听起来重量可不小,不是人会是什么呢?”

麻三也顾不了那么多,睁大眼睛向四周望去,看看有没有什么异常,但此时月亮也不争气,躲进了云层后面,让他什么也看不清。

于是,他拉起姜银的手,说道:“小银子,这样吧,我们快点回去。要真是别人看到了我们之间的事,可就有口难辩。”

姜银刚刚做完爱,还没来得及回忆就得赶紧离开,心里虽然很不舒服,但也没有办法,便跟着麻三一起往山坡下走去。

至于他们刚刚听到的那个声响,是有个人恰巧路过,不过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村里坏得冒烟的铁蛋。今天他喝得酩酊大醉,但麻三的声音还是听得挺清楚的。

当他经过小凉亭时,刚好听到熟悉的声音,应该是干那事的声音,便醉醺醺地走了过来,瞧见麻三正用自慰器帮脱得精光的姜银自慰时,可把他给乐坏了,一时兴起便爬到树上,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但天公不作美,他看着、看着,月亮被云朵给挡住了,于是想靠近点看,二人这时刚刚,还没做好准备的铁蛋一下子从树上掉了下来,这才出现了刚才那奇怪的声音。

麻三两人走在前面,铁蛋跟在后面,隔着几丈远的距离,月黑风高的,好像故意为麻三二人做掩护,直到分开的时候,月亮才探出头来。麻三看看四周没什么人,这才放下心来,反正要到家了,他不禁想坐下来好好平复一下激动的心情,让山风吹掉身上淡淡的月季花香味,不然让老婆嗅到就解释不清了。

正在这时,麻三听到不远处有些声音,便往身后望去,这一望顿时发现一张黑不溜丢的脸就在他的脑袋后面,可把他吓死了。

“嘿嘿。”

一声冷笑,夹杂着一股酒气,迎面扑来。

“你是谁啊?”

这时后面的这人,一下子跳了出来,说道:“全医生,你的功夫不错。我……我算是见识到了。嘿嘿……”

麻三一听,顿时愣了,心想:怎么会是这个家伙,糟糕,这家伙可不是省油的灯,万一真把消息散布出去,那可就不好办了。

他只好笑着说道:“看你说什么呀?什么功夫了得,你喝多了吧?”

“这你就猜错了,我再喝个一、二斤都不成问题。我现在是想向你借个东西。”

说话间他有点站立不稳,在麻三面前来回晃荡着。

“什么东西啊?”

麻三想套套看他知道了些什么?好想出对策,不然自己就吃大亏了。

“就是你插到人家身体里的那个东西,嗡嗡响的那个,我虽然不是女人,但是也能感觉到那东西转着不错。怎么样啊?”

“哦,那么说,我们刚才的事你都看到了?”

麻三问着,两只眼直愣愣地望着摇摇晃晃的铁蛋。

“看到了、看到了,什么都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就是你老婆,对,那是你老婆吧!哈哈,还挺配合的,白花花的看也看不清楚,反正,是挺好看的。”

麻三一听,哈哈大笑了起来,心想:还好!只要你以为看到的是我老婆就好,这样一切就好说了。

想到这里,麻三乐道:“铁蛋,既然你也看到了,我就不瞒你说了,那个东西确实是个好东西,不过那东西价格不菲,不能白送,要是你真的想要,还是得稍微付点钱的。”

麻三说完便把手伸进口袋,作势要拿东西出来。

铁蛋一听,拍着口袋说道:“看你说的,不就是钱吗?那好说,我家最不缺的就是钱。你说我老少都不用心,钱正愁没地方花呢!说吧,多少钱?”

麻三一看,心想:自己东西进了这么多,也不光是为了自己用,就算要用也用不了那么多,不如自此打开销路,让大家都感受一下的乐趣吧!

“二十块钱一个,你要是想要就拿去,要是不要,就算了。我还不想给你呢!这村里的女人都知道你可不是什么好人,我还怕你用这个祸害更多的少妇呢!”

铁蛋一听,哈哈大笑了起来,道:“你真是我,不过,我也没你们想得那么坏,我也不是见了女人就上,没什么地方吸引我的,就是白给我,我也不上的。”

说着他掏出一支烟递了过来。

麻三看那烟扁得跟四季豆似的,谁会想抽,顿时推了推,说道:“我不抽烟。时间不早了,你要是现在想要的话,我就给你,要是想改天再过来也成,反正,我家里有货。”

“好、好,不过你可别赖帐。”

“那可不一定哦!或许你今天看到了什么,明天就不记得了。”

麻三边说边望着他那鼓鼓的钱包。

“好,那我先给你。”

说完便拿出二十块钱递了过来。

这家伙还真是有钱,居然这么爽快。麻三急忙把口袋里的自慰器拿出来,故意在铁蛋的衣服上擦了擦,说道:“这么好的东西,让你先感觉一下。”

铁蛋哈哈大笑了起来,道:“你、你这个医生真是的,什么都开玩笑,我可不是同性恋,要插,你自己找男人插去。”

说完便拿起手里的自慰器往家里走去,边走边唱着:“我的情妹妹哟……你是否在想哥哥呀……”

麻三手里拿着二十块钱敲了敲门,叫道:“翠,翠开门啊!”

孔翠这时正害怕着,一听到丈夫的声音,顿时下了床,穿着睡衣就跑了出来。

拉开门看见麻三便抱了上去。

麻三没想到老婆竟然做出这突如其来的举动,顿时愣了。他怕孔翠会闻出什么味来,不敢去抱她。

孔翠抱着他哭了起来:“你说一会儿就回来的,怎么这么久?刚才可把我吓死了。”

麻三一听,顿时愣了,道:“怎么了,什么事又把你吓死了?只要有我在,不用怕,来了大鬼我抽他的筋,来了小鬼我砍他的头……”

麻三的话逗得孔翠咯咯直笑。在他的胸前拍打着,说道:“看你说的,刚才,有人来敲门,我以为又是那个疯婶子来了,刚走到门前就变成了鬼音,呼呼的隔着门缝吹,还有红丝巾在飘着,那不是鬼是什么呀?”

说得麻三也感觉到背后凉丝丝的,正在这时,忽然有人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啊!”

麻三吓得大叫一声,这才发现后面站着矮矮的铁蛋。

铁蛋手里正拎着一个东西,乐呵呵地说道:“医生,不对,你刚才不是和孔翠在小凉……”

小凉亭还没说出来,麻三就朝着他的肚子踢了一脚,说道:“鬼,快跑。”

孔翠一听是鬼,吓得跟着麻三往家里跑去;喝得醉醺醺的铁蛋也是个胆小鬼,一听有鬼,也吓得掉头就跑,边跑还边喊着:“天灵灵,地灵灵,降妖除魔我最灵。”

顿时,路上没了动静,麻三进了屋里,才放下心来,心想:幸好把铁蛋给吓跑,不然他非说漏嘴不可,后果就不堪设想。

回到家里的孔翠把刚才听到的声音和麻三又说了一遍,麻三安慰着她说什么鬼啊魂的,都是自己吓自己的,是不存在的事。

此时惊魂未定的孔翠抱着丈夫倒也没觉察出什么不对劲,二人迷迷蒙蒙地就睡了过去。

正当二人还没完全睡着的时候,听到路上又有人哭了,声音不像是婶子,再说了,厚厚也会好好看着母亲,不可能再让她出来吓人。

这时哭声越来越近,好像就在门口的样子。麻三也听得真真切切。现在他只好打肿脸充胖子,手持着棍子就出了门,孔翠也穿着衣服跟了出来,说道:“要是不行,就快跑,别弄到鬼上身了,那我可怎么办啊?”

麻三安慰她道:“放心,我阳气重,没事的。你进屋吧!”

“不,我要和你生死与共。”

孔翠的样子看起来像是下定了决心。

麻三心里也觉得奇怪,这村子最近怎么老出现这种怪现象,动不动就闹鬼,弄得他们不得安宁。

他刚走到门口,就听到门口传来女人的惨叫声。

“你不好好在家里守着,跑出来丢人现眼,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麻三拉开门缝一看,月光下,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正被二麻子抓着头发往村中的大街上走去,而这半夜哭闹的人竟是二麻子买的那个老婆——风妹。真是稀罕了,这女人为什么总喜欢跑到自己家门口呢?麻三心里好像总有个迷团解不开似的。

不过这时他也顾不了那么多,刚才与姜银做了一回,弄得全身疲惫,只管搂着老婆昏昏睡去,而孔翠被人抱着,倒也睡得挺踏实。

一直到第二天,麻三猛地闻到一股香味,“飕”一下坐了起来,一碗浓浓的鸡蛋卤面正摆在面前。

“该起床了,刚才有个病人,我说你出去了,等一下就回来。”

“那多不好,人家看到我在家的话,会怎么说我啊?”

“怕什么呢?那人不是别人,是全大头,你不是不喜欢他吗?”

麻三一听,精神全来了,全大头?他怎么病了?他猛地想到昨晚他们使计把全大头灌醉之后,他还追到了院里,姜银从院里出来的时候,也没把他搬到床上去,莫非他感冒了?

“哦,那我有空再去他家看看。那人就是不知悔改,说什么也不听,不让他抽烟、喝酒,还是抽个痛快、喝个烂醉,没救。”

“呵呵,快吃吧!说不定等一下又会有人来了呢!”

麻三想想也是,趁着面条还热着,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老婆的手艺就是好,边吃边看着孔翠,弄得她都不好意思了起来,便扭着小到厨房收拾东西了。

麻三刚放下碗,姜银就来了,麻三一看,心里“咯登”一下,以为出了什么事,刚想去拉她的手,却见她身后出现了一个男人,鼻孔还塞了两团面纸,看来病得不轻。

“大头,来了。”

全大头用手摸着大大的脑袋,翻了翻眼说道:“是,又给你送钱来了。你这小子可真好命,我们跑多远财还求不来,你倒是让我们自己送钱给你。”

麻三一听,笑着说道:“唉,没办法,命运,谁让你没生到个好人家。认命吧!不过你有这么好的老婆,这一辈子该知足了。”

说着麻三看了看姜银,姜银羞得满脸通红,噘着小嘴,望着油嘴滑舌的麻三,但是心里欢喜极了,不管麻三说的是真是假,她都听得心里暖和。

“我那倒霉娘儿们,我看她知足还差不多,连我都伺候成这样了,有什么好的,长得好看有什么用,到了七老八十还不蔫得跟老茄子似的。”

言语间全大头没有一点疼惜的样子。姜银被气得在他的头上狠狠打了一掌,这一掌,可把刚刚从厨房里出来的孔翠给逗乐了。

“哟,姜银你还真狠,舍得啊?”

姜银看了看如花似玉的孔翠,说道:“有什么舍不得的,他就那德性,不懂得疼惜人,不像你们家全进,把人伺候得好好的,不知道让多少人羡慕。”

孔翠一听,脸也红了,说道:“你没跟过他,你不知道,他的缺点一箩筐,说都说不完呢!”

全大头气不过,摇着大脑袋说道:“别说这些没用的话,不对你们好,你们能活到现在?不赚钱给你们,你们吃什么?天天吃馒头,不死才怪!在家里舒舒服服的多爽,却没伺候好我们,我看你们是太安逸了。让你们去工地里吃吃苦就知道了。全进,别那么多事了,没事快给我打一针,这个头,疼死了。”

麻三心想:全大头真是个冤大头,我去外面老婆,把你扔到院里,你不感冒才怪。不过这种人,就该受到这种惩罚。

“来,我看看,你这病,一个没好又加一个,我看这个秋收你是赶不上了。”

麻三故意说着。

全大头说道:“那你帮我杀几棵,我请你喝酒、吃狗肉。”

“呵呵,我没你那么狠心,我从来不吃狗肉,倒是你那腿上的肉切下一点给我还差不多,哈哈。”

全大头一听,伸出手在麻三的背上拍了一下,说道:“你这家伙,说话还不忘损人。不和你说了,快点帮我看看。”

姜银望着幽默的麻三,心里却老想着昨晚的事,多么美好的夜晚,多么销魂。

她又想起了那个头会转的自慰器,心里便开始狂野起来,打算找个机会再找全进享受一次那种感觉。

望着麻三熟练的针法,很快就打好针了,姜银依依不舍地走了回去,临出门前,还深情地望了麻三一眼。

麻三非常明白她的想法,但是孔翠还在身后,他不能有过多的反应,急忙低下头,拉起孔翠的手往院里走去。

孔翠推了一下麻三,说道:“诶!那姜银看你的眼神不对劲,是不是真对你有意思啊?”

麻三一听,急忙说道:“瞧你说的是什么话呀?人家怎么了吗?让你吃这股子干醋。”

“我就是见她看你的眼神不对,我可告诉你,你不能移情别恋啊!”

麻三看着她说道:“看你说的,老婆这么漂亮,我哪会移情别恋啊!你别出轨就万事大吉了。”

“切。”

说着两人往院里的竹椅走去。

这时外面传来不少车声,好像很多人似的。

麻三问道:“今天是不是赶集了?”

“呵呵,现在都快中秋了,赶什么集,现在应该是要回家的人都回来了吧!村里大部分的人都在同一个工地上啊!你这人真是的,净装糊涂。”

麻三知道自己哪里是在装糊涂,而是压根不知道。

“哦,是,看来今年肯定是个好年。走,去看看。”

“就是村子里那百个人有什么好看的呀?你这人,以前都不好交际,现在大概也没几个人会理你。”

“听你说的。”

说着两人向外面走了出去。

“走吧,反正我也闲着没事干,跟着你出去逛逛吧!”

大白天的,十字路口上的人还真不少,来来往往、又说又笑,看起来都像家里有喜事似的。

“全进,又出来了,看你天天忙的。”

村里的人都乐呵呵地看着他,有些是麻三认识的人,当然更多是不认识的人,小孩们在大人的怀里钻来钻去,好一副天伦之乐的画面。

“呵呵,是,今天看大伙儿都从外面回来了,以为赶集呢!”

“是啊,现在过秋了,不回来,家里的重活,女人、孩子干不动啊!”

“叫叔叔,以后跟你叔叔学医去,看看他们这小日子过得多舒坦,不愁吃、不愁穿的。”

麻三心想:是的,像我这样的痞医可真舒服,不但不愁吃喝,还不愁女人,哈哈。

他心里乐得像开了花似的。

“二爷别给戴他高帽子了,再说两句,他都要飞上天了。”

孔翠说着,手挽着麻三的手没舍得分开。

二爷看了看,笑着说道:“哈哈,这人有能耐就不怕夸,夸夸他或许可以给他更大的动力,说不定,将来他就成为我们这村的榜样人物呢!”

“是不是人物都无所谓,只要能保这一方平安,就知足了。”

不远处,一群妇女们也在闲聊,一阵阵开怀大笑,看样子说得最起劲的就是铁蛋他老婆,也不知在说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弄得几个少妇们都低着头,像密谋什么似的。

就在这时,从村子中间跑出了一个女人,披头散发、慌慌张张地往十字路口跑来。

“看,这个全银柱家的是不是脑子有问题了?”

村里的一个长辈说着。

二爷望了望,说道:“唉呀,这人,就得信命,我看这事也玄,一家子出了那么多事哪里还不疯?要我,早就气到归西了。”

“二爷,你可别乱说,什么话。”

“哈哈,没事、没事,我这命硬,都到鬼门关那报到过几次了,人家就是不收我。”

正说着,只见樊美花边跑边喊了起来:“还我钱来,我看你往哪跑。我可告诉你,你要不把钱给我,看我怎么报复你。”

说着就跑了过来,一把抱住二爷,大声哭了起来:“银柱,你这个老不死的,怎么舍得丢下我,那天铁蛋亲我的事真是对不起你,现在只要你回来,钱全都给那狐狸精好不好?算是给她的赔偿,我们家还有厚厚,一家人好好过日子,行不行?”

第五章秋间闲事

二爷一听,顿时咧起大嘴说道:“我可不是你们家银柱,快点放开我。”

说着便伸手去推她,可是樊美花哪里还管得了这么多,双手搂着二爷的脖子说个不停。

不远处,全厚厚也从家里跑了出来,他对母亲的行为真是没办法,大步跑了过来,可旁边的一个人忽然发火,一下子从几个女人中站了出来,也朝着樊美花跑了过来。

还没等厚厚走到,这女人便一把抓住樊美花,连撕带打了起来。

“我让你个疯娘儿们乱说,谁亲你了,看看你那股样。”

樊美花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手搂着头发花白的二爷,望着这突如其来的女人。

“我们铁蛋对我那么好会亲你?你这不要脸的臭娘儿们,看我怎么收拾你。”

旁边的几个女人忍不住笑了,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这时二爷终于解脱了,不停咳嗽着,厚厚也跑了过来,拉开铁蛋老婆,说道:“你若是再打我娘一下,我非废了你不可。”

此时厚厚气势汹汹,眼露凶光,但铁蛋老婆也不是好惹的,见全厚厚来了,顿时扑上来打了起来,但铁蛋老婆再厉害,也还是个女人,全厚厚用力一推便把她推到地上。

这下铁蛋老婆可发火了,从地上坐了起来,拍拍身上的土,往家里跑去,边跑边吼着:“全厚厚,你们一家都不是人,有种你别走,看我家铁蛋怎么收拾你。”

“去,你去,我倒要看看你们家那矮子有多大的本事?看看谁没种?”

铁蛋老婆大声吼道:“你就是没种,你们家一看就是绝种的命,三代单传就到此为止了,你这一辈子别想生出个种!”

“有种别走。”

说完全厚厚就要过去打她。

铁蛋老婆一看这小子像没命似的跑了过来,顿时吓得跑走。

这时拐弯处一阵突突响,铁蛋老婆立刻站在大马路中间,叉着腰扯着嗓子喊了起来:“来,你有种就过来吧!”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开着车准备去拉砖的铁蛋,他万万没想到在这个节骨眼会出现这种情况,一看老婆站在路中央,顿时大叫道:“你这个倒霉娘儿们怎么搞的?站在那里干什么呀?快点让开。”

“你老婆被人欺负了,你还吼我。快点下来,把这个全厚厚打一顿解解气。”

铁蛋没办法,气呼呼地下了车,问道:“干嘛呀?在这里丢人现眼。”

令大家没想到的是,这时樊美花急跑了几步,说道:“铁蛋,我知道你肯定不是负心汉,现在我们家银柱不要我了,你不会不要我吧?”

村里的人一听,都在心里偷偷乐着,平时那么要强、霸道的樊美花,现在竟变成这个样子。

铁蛋急得直跺脚,望着村中的父老乡亲,真是百口难辩,急忙说道:“我说樊美花,你别在这里乱说话行不行?自己疯了还来玷污人家的清白,我告诉大家,我铁蛋可是行得正、站得直,别听这疯女人乱说。”

全厚厚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想拉起樊美花回家去,但这下铁蛋老婆倒不愿意了,说道:“怎么了?没种了吧?看你们一家人都是窝囊废。好了,这回就饶了你,想滚就滚,别在村里丢人。”

全厚厚哪里受得了这些话,猛地跑过去,朝着她的脸打了一巴掌。这一下打个正着,全厚厚打完扭头就走。

铁蛋看了看厚厚,没敢过去,愣在一旁的铁蛋老婆也朝铁蛋的脸上打了一巴掌,说道:“你这个没用的东西。”

铁蛋被这一巴掌打得眼冒金星,但他明白,万一和樊美花的事让大家知道了,好说不好听,再说,这事要是追根究底,自己也不好向老婆交代。

想到这里,他推了一下她,说道:“别这么多事,一个疯子的话也信,真是服了你。快点回去,我还要去拉砖呢!”

说完便上了车,开车走了。

这一回可把铁蛋老婆给气坏了,望着奔驰而去的拖车破口大骂。

村里的人都被弄得糊里糊涂,等一切平静了,众人该回家的回家,该闲聊的就继续闲聊。

这时田里的玉米都变得金黄金黄的,一看便知是个丰收年,玉米个大粒饱,趁着骄阳,被照得金光闪闪。

男人们回来了,都拎着锄头下田收起玉米,当然孔翠家也不例外。孔翠从柴房里拿出锄头,在石头上熟练地磨着,麻三倒是不知道该做什么,说实话,他还不知道这玉米该怎么砍呢。

“你呀,还是在家里看着吧!我自己去田里收玉米就行了。”

麻三虽然不想下田,但是身为一个男人,他怎么忍心让这么漂亮的老婆下田呢?

于是便说道:“翠,我也跟着你去吧!反正现在又没有病人。”

孔翠呵呵一笑,道:“你有这分心就不错了,我可没指望你帮我杀玉米。”

“不行,我也要去,能收一棵是一棵。走吧!”

麻三非要去,孔翠也没办法,只好和他一起下田。到田里的路途中,看到村里的男人,有的拉车、有的赶毛驴,还有赶牛和马车的,全都来来回回地走在这乡间小路上。有的人为了省事,拎着一葫芦的水,还有的人更绝,用篮子把馒头、咸菜都给带上,想好好干个够。

“全医生,你能下田可真是稀罕。”

“呵呵,对啊,现在就是要锻炼、锻炼,不然,都快没力气了。”

村民们互相打着招呼,高高兴兴地下田,麻三看着村里这股丰收的气氛,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开心。

“对了,翠,我们的地在哪里呢?”

“就在前面那棵老槐树旁,我们的地最容易找了。”

麻三望了望前面的老槐树,笑着说道:“呵呵,这地方还真好找。”

说完便加快速度跟着孔翠往田里走去。

这时,人们就像占领国土般,一个比一个勤奋,像是恨不得今天就把玉米全都杀完一样。

“看看这家,一天就收得差不多了。”

孔翠望着路旁的那家,只见男人弓腰搭背,整个身子就像一把绷紧的弓箭一样,一直往田里头射去,他一锄头、一锄头地砍着,每次都能砍掉一棵,看上去挺利落的。

“我们的地要几天才能杀完?”

麻三望着大片的地问道。

孔翠笑了笑,说道:“加上我们爸妈的地,总共不到八亩地,大概两、三天就可以做完了,但现在我们两个一起下田,或许可以更快。”

“孔翠又下田了?让老公下田不就行了?”

“哈哈,我老公不是干这事的料,只是今天他在家里没事,非要到田里帮忙。”

这是一个中年妇女,麻三不认识,但是她身旁的女孩却让他眼前一亮,这女孩挺漂亮的,白白净净,看上去十分惹人喜爱。

“的确是,你丈夫那是捞钱的手,干不了这种粗活。”

这时女孩看了看麻三,又冲着他笑了笑,这一下可把麻三弄愣了,无缘无故地冲自己笑什么呀?难不成认识他?

他回笑了一下。

“这是你女儿啊?长成大姑娘了呢。”

“是,在外地上学呢!刚好过暑假,回来了哪能不下田,多个人手也好。”

孔翠笑呵呵地望着这女孩,心疼地说道:“看你女儿长得多好看,怎么忍心让她下田干活。到时候找到个城里的姑爷,就不用让你在这干活了。”

“就她那样?我不稀罕,还是在这里舒坦点,城里再好,也没这里住得踏实。”

“妈,说些什么呢?到时候,我就给你找一个城里的姑爷,让你享福去。”

这女孩说话倒是直来直去,弄得几个人都笑了。

“你就别找城里的姑爷了,要是能找个像全进这样的老公,我就心满意足了,你看看他们多幸福,又不像别人要到外面打零工,在家里安安生生多好。”

孔翠越听越高兴,说道:“别这么说,再说都不好意思了。好了,你们去忙吧!

我家的田到了。“就这样,孔翠和麻三到了田地,把锄头放在地上。孔翠把白毛巾搭在脖子上,说道:“老公,这样,搭在脖子上,不然天樱上的花粉落到脖子里痒得很。”

麻三也跟着照办,这时孔翠又扔了一只手套给他,说道:“把这个戴上,不然手马上就会磨出泡了。”

“那你呢?你那手不用戴吗?”

“我戴一只就行了,家里只剩一双,你一只、我一只。”

说完便弯下腰,用手搂住一棵玉米举起锄头砍了下去。

平时看来软弱无力的孔翠,现在干起活来却是非常利落。麻三学着她的样子,但怎么做都不顺手,发着寒光的锄头老是往脚上跑去。

“看来这个兵器不听使唤,脚总感觉凉丝丝的。”

麻三边砍边说,把一边的孔翠乐得哈哈大笑。

“那你可得小心点,不要玉米没砍着,倒把脚趾头给砍了下来。”

“放心,砍下来我们今天晚上吃酱猪蹄。”

二人边说笑,边干着农活。时间过得很快,此时麻三跟孔翠已拉开了距离,麻三怎么也赶不上孔翠的速度,活生生落后了一大截。

麻三浑身痒痒的,心想:这农活可真是不好干,这干一天不累死才怪。

正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自行车的刹车声,停在孔翠家的田旁边,麻三没注意,路口的女孩叫了起来:“进哥,有人来了。”

这么一叫,让麻三停下手边的活,望了望是小霞,便大叫了一声:“小霞,你怎么还在这里玩,不下田干活去?”

“那活我干不了,刚才路过你家,有人找你。快点回家看看吧!”

“哦,好、好。那你先回去,我马上就好。”

小霞又催促道:“你先回去看看吧!”

孔翠也站起身,看了看小霞,冲着麻三说道:“你回去看看吧!看谁来了,我马上就弄好了。”

麻三看了看孔翠,把锄头收拾好,从田里走了出来。小霞还是穿得那么性感,大大的似乎要爆出来一样,鼓鼓的惹人眼馋。

“走,你带着我吧!这个车子太大了,我不方便骑。”

麻三为了赶紧回家,一搭腿,载着小霞便往家里赶去。

一路上和风吹来,有种说不出的快活,他在家里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

小霞在他后面轻轻地拍着说道:“看你,这活也是你能干的呀?弄得身上脏死了,等一下,我给你烧锅水,好好洗一洗。”

麻三一听,道:“我回家还有事,怎么也轮不到你为我烧水,回家让你嫂子一起烧就行了。你呀!该干嘛就干嘛去。”

“看你说的,我呀!就是要好好地伺候你,怎么样啊?”

麻三一听,扭头说道:“你这个小霞,调皮。”

说着又加快速度往家里去,刚到大门口只见大门关着,顿时问道:“你不是说有人来了吗?在哪里啊?”

小霞下了车,把门打开,自己先进去了,说道:“就是我呀!怎么?不高兴?我是怕你累,所以才叫你回来的。”

说完,小霞又蹦又跳地走了过来。这可把麻三气坏了,心想:家里的农活那么多,让老婆自己一个人干多累啊!现在还有空开这种玩笑,真是太气人了。

“要知道是你,我就不来了。”

说完,他一下就把车子推倒,车子倒在地上,轮胎就这么“呼啦、呼啦”的转着,这下可把小霞给吓着了,顿时哇哇大哭了起来。她这一哭让麻三不知该怎么办,心想:这女人真是的,怎么都来这手,不哄的话,人家还以为一个爷们欺负小女生,说不定还以为他扰她呢!这可怎么办啊?

“人家就是看你干活心疼你嘛!原本我今天中午就走的,就是想看看你,看能不能伺候你一回,没想到你竟然这样对我,我图个什么呀……”

麻三明白了她的心意,顿时说道:“好了、好了,小霞,别哭了,会让人家看笑话,走,既然都来了,就进屋去吧!”

说完便扶起车子往家里走去,小霞见麻三不气了,便多云转晴地笑了起来。

“我去给你烧水。”

语毕,小霞跳着去厨房里烧水,不一会儿烧了一大锅水,还把水给弄到大盆子里。

麻三好好地洗了个澡,觉得非常舒服,小霞见他高兴,便百般诱惑,终于把麻三给弄到了床上,小霞是个小欲女,一想到要到城里上班,便想让他好好地伺候自己一回。

正当二人缠绵得死去活来时,大门一下子被推开,二嫂两口子扶着一个人走了进来,原本就小心翼翼的麻三,一听到院子里有动静,想起身下床,但小霞还没玩够,非得缠着麻三多搞几下。

这时,院子里的二嫂大叫了起来:“大兄弟,你在家吗?快点出来。翠的脚被锄头砍到了”麻三一听,感到相当心疼,老婆在田里干农活,自己却有闲情打炮,真是太没良心了,一股罪恶感油然而生。他立刻跳下床,收拾好衣服应道:“来了、来了。”

当他走到院子时,发现孔翠的脚血淋淋的,应当是隔着鞋子砍了进去,看上去十分严重。

“没事,嫂子,一点伤不要紧的。”

孔翠的脸显得苍白,没有一点血色,看起来疼得不轻。

“还没事,看看,再用力都砍进去了。这事那么急干嘛呀!慢慢来就好。”

“嗯,以后我会注意的。”

麻三把老婆的伤口清理好,缝了五针,这才把脚给包扎好,二嫂子看着心疼得傲傲直叫。

“大兄弟,你可真够狠的,这皮都敢缝,要是我早就吓晕过去了。”

孔翠心里更是害怕,没想到这缝肉竟缝到自己身上了,但打了麻药的她竟然没有一点感觉,等到麻三包扎好了,回头一看脚上缝的线,顿时晕死过去。

“看看,我老婆就这点胆子。”

二嫂子不禁乐了起来,道:“好了、好了,没事就好,我得回去了,你二哥自己也忙不过来,先走了。”

二嫂说完便走了,这时,小霞帮着麻三将孔翠抬到屋里,等一切都弄妥当,才终于吁了一口气。

小霞觉得自己是多余的,便告了辞,说要到城里打工,有时间会来看看麻三;麻三也没多送,扭头就回到家中。

就这样,麻三待在孔翠的身边不知过了多久,孔翠终于醒了过来,望着她苍白的样子,麻三十分心疼地道:“翠,别下田了,下午开始我下田,你在家里帮我做饭就行了。”

孔翠挪了一下受伤的脚,说道:“得了吧!这活可不是一时半刻就能学会的,杀了玉米,还有大把的事情要做。你哪里能干得了?等我的脚好了之后还能干,大不了干慢一点,没关系的。”

麻三摸着孔翠那瀑布般的头发,心疼地将她搂向自己怀里,说道:“这样吧,看村里有没有收玉米的人,让人家包算了,这样就省事多了,你也可以好好休息,我赚了钱刚好给人家。”

“呵呵,赚钱不容易,才这点事就要给人家赚,那多不好,我还想盖洋楼,买自行车呢!”

孔翠一脸幸福的说着。

麻三拍了拍她的头,说道:“盖洋楼也不在乎这一点钱,只要能轻松一点,比什么都好。好了,就这样,这回你得听我的,不然脚发炎就麻烦了,别变成瘸子了。”

“怎么,变成瘸子就不要我了?”

“哪里,你躺着不动我也要你。”

“呵呵,你就贫嘴!”

二人说说笑笑,麻三更破天荒地做了一天的饭,虽说不上好吃,但是比不能吃要强得多了。

到了晚上,麻三向村长打了个招呼,说他们家的地现在忙不过来,看看谁家想承包下来,把玉米收了,一亩二十块钱。

村长是个老好人,马上就广播了起来,村里几个挂着广播喇叭的地方,被村长的声音喊得大响。

麻三也兴冲冲地回家,等着有人来承包他家的田地。回到家里看见孔翠有点不乐意,说二十块是不是高了,自己一天才赚多少钱;麻三则觉得这样省时又省力,再说,玉米包杀、包剥、包拉才二十块,不算贵了。无论如何,话都说出去了,想改也改不了,只好等着有没有人要接这活了。

整个晚上一个人都没有,孔翠急了,便拉着麻三说道:“老公,你说是不是二十块一亩少了点,不然怎么到现在都没人来问?”

麻三心里也急,今天马上就要过了,田里的活可耽搁不起,错过了播种小麦的时机,会直接影响到下一年的产量。

想到这里,他变得更加急躁不安。

“要不,再去村长那里说说。”

孔翠又说了一句。

麻三想想还是算了,二十块也够了,有人弄就弄,没人弄自己干,自己一个大老爷们,就不信连这个都弄不完。

“没关系,要是真没人包,我就下田,这点力气活不算什么。”

孔翠看着丈夫说得气势汹汹的,“噗”的一声笑了。

“呵呵,你有这分心就不错了。要你去下田,我还不舍得呢!可不能把你这只赚钱的手给累着了。”

说完便妖媚地看着他笑了。

就在这时,院子里的鹅“嘎嘎”叫了几声,不用说他们也知道是有人来了。

“有人吗?”

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了,麻三顿时应了一声:“有,谁啊?”

一个不高不低的声音道:“我,厚厚。”

“哦,来吧、来吧!”

他把脸转向孔翠说道:“厚厚来了,不会是他妈又出现什么情况了吧?”

这么一说孔翠也愣了,道:“哎,他们家的事一件件没停过,真是可怜!”

刚说完,厚厚就从外面走了进来,走到门口的时候,搓了搓鞋子上的泥巴,道:“干了一天的活,身上脏死了。”

孔翠顿时说了一句:“呵呵,这过秋,谁家都一样。来,坐吧!哟,金鸽,快来床上坐!”

麻三也跟着坐在旁边,问道:“厚厚,怎么回事?是不是你妈哪里不舒服?”

厚厚叹了口气,说道:“我妈看来是疯了。我去问了医生,说花很多钱还不一定能治好,现在我们都愁死了,但是不治又不行。”

说话间,厚厚脸上愁眉不展,金鸽则坐在床边,一句话也不吭,只是望着双手捂着脸的厚厚。

“是啊,那也没办法,能治就治看看吧!爸妈养我们到这么大也不容易。”

“是,进哥、嫂子,我是这样想的。”

孔翠一听,心里凉了半截,心想:该不会是要借钱吧?那可不好办,在她心里,这钱分量挺重的,急忙两眼火辣辣地瞪着麻三,麻三也心有灵犀地看了她一眼。

“怎么?你说说看。”

“我现在家里没钱,所以想把你的地包下来,赚点钱给我妈看病。”

此话一出,二人心头大石都放下了,只是,心情似乎更加沉重。

“哦,这样。那身子受得了吗?加上你们自己的地,得多少天才能干完啊?”

厚厚笑了笑,干净的脸上露出不少鱼尾纹,道:“那也没办法,只有慢慢做啰。明天开始,我们会先把你们的地干完,验好工再给钱就行了。”

说完便冲着金鸽招手,金鸽也站起身,望了望孔翠,又望了望麻三,苦笑着便走了。

“慢走。”

“好,别送了,早点休息吧!”

二人就这样消失在夜幕中,麻三感觉特别揪心,心想:这人活一辈子可真不容易,说不准什么事都给找上门来了。看看厚厚一家,原本是多好的一家人,现在倒好,老爸外遇,老妈气疯,一个烂摊子就等着厚厚一个人收。

回到了屋里,二人又闲聊了一会儿,就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就有人敲门,二人这时还没睡醒,急忙地穿上衣服去开门,当麻三开了门,才发现门口站着的竟是金鸽,只见她头上围着白毛巾,穿着一件破旧的花褂子,一脸累容。见麻三衣衫不整,顿时一扭头,说道:“呀,不好意思。”

麻三更是不好意思,还没说话,就听到后面的厚厚开口说道:“你还愣着干嘛呀?把门打开,快点拉进去。”

这时金鸽也管不了那么多,把大门打开,厚厚手推着架子车,用力往上推着,弯着的腰好像一棵老树一样,上坡的时候累得直喘气。

“我来帮忙。”

说完,麻三便用力地推了起来。等到了院子里,把玉米棒子卸下,厚厚才笑了笑,抹了一把汗,说道:“谢谢,你快去睡吧!我再去拉一车。”

厚厚和金鸽上了车便走了。麻三这时心里挺不舒服的,厚厚一个大男人倒没什么,只是这个身体柔弱的金鸽也跟着受这种罪,能受得了吗?望着二人消失在茫茫的晨雾中,他转身回到屋内。

“这么早就干活了?”

孔翠露出一只胳膊说着,麻三点点头。

“是,我觉得厚厚挺辛苦的。”

麻三倒说了句真心话,其实麻三心里还是觉得亏欠他,要不是自己把他的儿子家宝硌死,心里也不会有这丝忧虑,现在他正想着怎么样去补救,可是这似乎并不是件容易的事,要是直接去帮他,肯定让人觉得是亏欠人家才这么做,但要是不这样,还能有什么办法呢?

不一会儿,厚厚和金鸽两人又拉了一大车的玉米棒子,明显地,两人都累了。

这时孔翠也起来了,想做好饭菜让他们在这里吃个便饭,但厚厚却笑了笑,说道:“谢谢嫂子,我们已经准备好饭菜了,都在这里呢!”

麻三他们俩看得清清楚楚,只见一个灰土色的袋子里鼓鼓的,像是装了几个干馒头和咸菜。

随后厚厚和金鸽马不停蹄地走了,麻三两人边吃边望着院子里有些湿漉漉的玉米棒子,启口难咽。

不一会儿有人来看病,麻三忙着去看病,瘸着脚的孔翠一点也闲不住,拉了一张竹椅子便剥起了玉米棒子。

厚厚和金鸽回来后见状,说什么也不让孔翠剥,说这样更不好意思要他们的钱了,弄得孔翠愣在那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厚厚为了不让孔翠插手,还特意把金鸽留在孔翠家中剥玉米,他自己则到田里干活;金鸽也明白丈夫的心意,他是不想让自己太累。

金鸽满肚子委屈,边剥边在心里泛酸,想着自己的命怎么这么苦;孔翠看不下去,陪着金鸽一起说说话,这才使她的心情好了一些。

到了下午,金鸽又跟着厚厚下田杀玉米杆子了。看着金鸽走路都发软,麻三担心她的身子受不了,望着远去的身影,也只有随她去了。

第六章晕死也搞

麻三望着全厚厚与金鸽二人,心里挺有感触的,他在家里也闲不住,虽然厚厚两口子不让他们帮着干,但良心上过不去,就算是邻居家有难也不能不帮,不是吗?

两天下来,麻三家的玉米弄得差不多了,接下来,厚厚两口子就在白天到田里收玉米杆子,晚上的时候,从自家带上马灯,过来麻三家里剥玉米穗子。

麻三见二人提着马灯,昏昏黄黄的,急忙把家里的电灯泡扯了过来,放在院子里,却被厚厚二人急忙拦住。

“进哥,别这样,你要是再给我们拉电的话,我们就不在这里剥了。”

不论麻三说什么,依旧无济于事,看来这个看上去身单力薄的厚厚,也是个老固执。算了,不拉就不拉,为了方便二人,他故意到代销点买了一百瓦的电灯泡,还把窗子都打开。

孔翠原本就是个传统的女人,哪里闲得住,瘸着腿走了过来,想说剥个两穗玉米,可是厚厚两口子说什么也不让她帮忙,要不然就要求减工钱。这可把孔翠弄得心里不舒服,心想:何必呢?这两个人也真够诚实,就算是亲兄弟分家,也没必要分这么清。孔翠只好穿着厚衣服,陪着他们闲话家常,院子里不时传出一阵阵笑声,郁闷的气氛顿时缓和不少。他们在院子里剥玉米,倒是给家里的鸡、鹅增加了一道美食,它们不时就在剥出来的玉米苞子上捡虫子吃,苞子上的虫子只只肥大,又白又新鲜,鸡鸭们一点头就叼一只,还会相互争夺着,两只大白鹅倒没那么无聊,每每捡到一只虫子都会一只叼一头,猛地一转身,将虫子分成两段,津津有味地吃着,一副恩爱的样子。

麻三在屋子里也坐不住,就给二人倒水还端到跟前,弄得厚厚二人很不好意思,但是一杯开水也不算什么,家家都有,所以就勉强喝了。

“进哥,现在特别羡慕你们,看看我们家不成家,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哎,我现在才知道做人为什么这么难。”

说完厚厚摇着头叹气,一脸沮丧。

麻三能说什么,只好安慰道:“兄弟别说这么多,谁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只是没说出来而已。什么事情别老想着,越想心里越气,要想些好的,让自己高兴点,世上哪有过不去的坎,是不?”

“说是那样说,但是这一道道的坎都不好过,你看看我妈,哎,这事可怎么过?看吧,钱砸到医院里连叮当都不响;不看吧,做儿子的也不能这么过分。以前,总以为什么事有我爸罩着,什么也没管过,可是现在呢?我爹他……”

厚厚说到这里,突然有点难以启齿,好一会儿才接着道:“他做的真不是人干的啊!让我这个做儿子的都没脸待在村里了。以前我还拿他当榜样,现在觉得真是好笑。”

说完,便用力撕着玉米苞子,狠不得一个劲儿,全撕下来。

“别急,什么事都会过去的。说不定,婶子的病明天就好了呢!”

厚厚看了看孔翠,苦笑了一下,道:“嫂子,别安慰我了。我妈的病我知道,好的时候就是坐在太阳底下晒太阳,坐不了几分钟又开始疯,而且疯得让人受不了,这回她肯定是受到太大的刺激了。”

说着又剥起玉米。

二人剥得挺快,透过昏黄的光线隐约看得出两人的手都已经有些发肿,厚厚的手上还有一道伤口,不过已经结了痂。

直到了晚上十一点多,厚厚两口子才让他们赶紧去睡,二人这时也受不了了,便也回家睡了。

第二天阳光普照,一切跟昨天没什么两样,两个人白天还是没来这里,麻三和孔翠两个没事就待在家里剥着玉米。

一直到了晚上,二人又准时来了。

就这样没日没夜的干着。

直到第五天的中午,麻三家的院门一下被人踹开,把麻三吓坏了,一阵“叮叮当当”的声音,架子车被横在院子里,厚厚大叫了一声进哥。

麻三急忙从药房里跑了出来,只见他一把抱起躺在车子上的金鸽冲了进去。

“她晕倒了。”

麻三急忙跟着进去,一把脉,叹了一口气,道:“没事,放心,她只是劳累过度,身子有点虚而已。”

气喘吁吁的全厚厚这才长吁了一口气,说道:“好,那就好,没大病就好。进哥,那就麻烦你和嫂子帮我看看她。”

说完便拉起架子车走了。

麻三看了看刚刚跑出去的全厚厚,再看看病床上的金鸽,心里有股说不出的滋味,多好的女人,却比城里那些女人命苦不知多少倍。人就是这样,身在福中不知福,自己还是知足常乐吧!

孔翠也从厨房里端了,一盆温开水走了过来,帮金鸽洗了洗脸,麻三把配好的药帮她输上,看着慢慢滴下的点滴,心里平静了起来。

到了下午,金鸽醒了,就想着下田干活,让麻三一下给拦住了,说道:“你现在的身子如果再去干活,只会加重病情。这样岂不是雪上加霜?”

金鸽急得都快哭了,说道:“进哥,你知道吗?厚厚也累得不行了,他的脚上都被砍了三个伤口,但为了早点把家里的农活干完还坚持着,你说我还能在这床上躺着吗?”

麻三再也闲不住了,望了望金鸽,又望了望孔翠,走向柴房拿起锄头,骑上单车往田里去,临走的时候,对孔翠说道:“不是大病不看。”

麻三这回真是被厚厚的坚强给感动了,非常同情他们,心想:这么淳朴的人,为什么总要受那么多磨难?

虽然在田里,全厚厚坚持不让他帮忙,但是他决定的事也无法改变,于是两个人就这样一起干到了天黑,一直把田里的活都做到差不多,才休息。

一晃眼,五天过去了,麻三也够累的,每天回到家就猛吃猛喝,到了床上也没那么多闲话,躺下就睡,孔翠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但仍是十分高兴,她为丈夫如此宽广的胸襟而开心。

直到收全厚厚家玉米的时候,他们先把玉米剥在田里,而后再拉到家里,因为这方圆几百里都是种玉米的,所以比较不会有偷窃的行为出现。

金鸽的病也好了。这天吃过晚饭,麻三刚闲下来又觉得浑身不对劲,想去田里逛逛。孔翠见家里没事,便答应他了。

现在大部分的田里都空了,一排排的玉米杆子倒在地上,先收成的玉米都已经被拉到家里去了,大部分的玉米则还在田里,有的人怕被偷,便在田里捆了几捆玉米假人在田里,吓一吓偷东西的“正人君子”当看到自己家的田地时,麻三心里挺高兴的,这几天四个人都在忙着整自己家的地,所以田里的玉米杆子都弄到外面了,田里光秃秃的,放眼望去,是最早完事的一批。看来付这个钱还是好,出点工资就什么事都干了,要是两个人厉害点的话,自己都不用帮忙,轻轻松松就过了秋。

他边想边走,不由自主地走到了全厚厚家的田里,心想:看看也行,反正晚上没多少事做。

田里一片寂静,偶尔响起阵阵蛙鸣虫叫声,让整个夜晚变得更加美妙悦耳。

乡下的夜是清澈的,跟石上的泉水一样,凉凉的,泌人心脾,一抬头就能看见整片深蓝色天空,亮晶晶的银星镶嵌在眼前,一眨一眨调皮地望着自己;白杨树上残留的叶子被风吹着,“呼啦、呼啦”地怪叫着,似乎在演奏着一曲生死离别的调子。

麻三的脚步声很轻,但每走一步都能听得非常清楚,仿佛此时整个夜里只有自己。

田里偶尔有一、两个人在巡逻,手电筒来回扫射着,一条条的白光如长蛇一般,在麻三的身上扫过,麻三心想:这村民可真有意思,也只不过是走走罢了,要真想偷,别说扫几回,就算是扫一晚上也给你偷完。

前面就是金鸽家的地了,他清楚看到地面冒出一个三角型的草屋(用玉米捆相对放搭成的)“今天在这里睡觉?”

他忍不住走了过去,这时他感觉到夜有点凉,环抱着双手往屋子的方向走去,玉米杆子上的露水已经落了不少,整个布鞋都被打湿,再沾上田里的泥巴,走起来脚下重了不少。

“厚厚,厚厚在吗?”

麻三为防止他生疑,所以先叫了两声。

屋里没人应声,怎么?难不成没人来?或许是吓唬人的?他慢慢走了过去。

麻三现在慢慢入乡随俗,对村里的事也的越来越多。

刚走到草屋口,顿时听到里面传来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道:“别动,你是谁啊?”

麻三听了听,没听出是谁的声音,难不成这不是厚厚家的地?他便说道:“我是全进,你是谁,是厚厚吗?”

话音刚落,里面顿时笑了起来,道:“呵呵,进哥,原来是你,可把我吓死了。”

听对方这么一说,麻三倒是听出来了,原来这阳腔怪调的声音就是金鸽,看来是为了吓唬人吧!

“呵呵,我倒是让你给吓了一跳,还以为走错地了呢!人家若把我扣起来,可真是有嘴难辩了。”

金鸽从里面钻了出来,只见她今天穿了一件睡衣,大大的胸脯在月光下显得挺拔,衣服上的小碎花看上去非常别致,头发披散着,大老远就能闻到淡淡的发香。

“来,进来吧!外面冷。”

麻三倒有些不好意思,孤男寡女独处一室,不干事人家也会乱想的。

“不、不了,一男一女在这里不好说话,也没什么事,只是想看看你们田里的活怎么样了?”

“呵呵,谢谢你,现在没多大的事,明天玉米就剥得差不多了,就是杀玉米的时候累一些,其他的没那么辛苦,你看我现在好多了。”

说完,她便轻轻张开手臂,像张开翅膀的百灵鸟,将身型完美地展现在麻三眼前。

麻三深吸了一口气,心想:这女人真是有魅力,连看不清的夜里都能让人有无限的遐想。此时他真想上前好好抱一抱她,然后再来个法式激吻,可是现实总是现实,心动却没有行动,因为他非常明白,这时她也只是临时在这里看顾,过不了多久,厚厚就会过来。

“厚厚什么时候回去的呀?”

“呵呵,就你来的这个时间吧!等他吃过饭,我就回去。你找他有事吗?”

麻三心想:我一个大老爷的找他什么事,找你还能打一炮解解馋。想着想着坏笑了一下。“没事、没事,看看你更好。如果没事,我就先回去了。”

金鸽没说话,麻三见她没吭声便准备走人。

“进哥。”

这时她叫了一声。

这回可把麻三给吓愣了,心想:莫非你也有那个意思?要共度良宵也好,要是厚厚在这里看夜的话,那岂不是天赐良机。想到这里,他应了一声:“什么事啊?”

金鸽张了半天嘴,说道:“谢谢你。”

说完之后又闭上了嘴,这一句不疼不痒的话真让麻三跌破眼镜,心想:说这话还不如给我一个吻呢!既然没那意思就走吧!

“应该的,那没事我走了。”

说完他转身就走。

走没几步,金鸽一下扑了过来,紧紧抱住麻三,麻三这时心里正不是味呢!

一看金鸽来了个拥抱,顿时喜出望外,回头就把她给抱起,对准她的小嘴亲了一口,正准备掀开衣服,金鸽马上推开了他,说道:“别,我老公马上就要回来了,等我们回去之后,好吗?这样对他很不公平。”

麻三也明白,便在她的腮边亲了一口,说道:“嗯,好。那我就在你家门口等。”

说完麻三便迅速地走了。

此时,麻三走在乡间的小路上,他的心就像吃了一块糖似的,甜极了。他没有回家而是走到西头的河岸边,白天干活的时候就觉得那地方不错,流淌不息的河水,风吹草动的悠然,让他整个人都醉了,心想:晚上应该会更美。

他漫步来到河边,河风顺水而至,浑厚的水味带给他嗅觉上的冲击,青草的气息、岸边野花的香味夹杂在一起,随风迎面袭来,仿佛到了超凡脱俗的境界,而脚下松软的泥土就像女人的身子般,绵绵、酥酥的。老憋在家里的麻三觉得,世外桃源或许就是这个样子,这种有如《桃花源记》般的隐居生活,自己竟能身临其境。

他静静享受着。

河的另一端,似乎有人在捕鱼。也真奇怪,这么忙的季节还有间工夫,他心里嘀咕着。

“嗡嗡”的电击声、水舀捞鱼的声音,打破了夜的宁静。麻三又待了一会儿,便往金沟家转去,因为等一下还有比赚钱更重要的事要做,那就是去享受金鸽柔软的身体。

他看了看手表,觉得时间差不多,便急着走了,但他走到金鸽家的墙外时,里面的灯竟然全是黑着,难不成还没回来?怎么这个时候了,婶子樊美花房间的灯也没亮呢?是睡了?还是出去疯了?

他这时倒有几分担心,怕疯婶子会突然来袭,破坏自己的好事,万一让婶子发现什么蛛丝马迹就完了。

他背靠着墙,想着下一步的打算,就在这时,一个黑影正悄悄从院子里逼进。

门缝一开,从里面挤出一个人,披头散发,顿时一束光也从门缝里射出,麻三正愣神,猛地发现亮光里出现了一个披头散发的影子,吓得腿都软了,正想大叫,人影一下冲了过来,捣住他的嘴,这个人的手劲可真不小,把他整个嘴巴弄得严重变形,还勒得生疼。

想说又说不出的感觉最不爽了,麻三用尽全力扒开她的手,没等到看清楚是谁,又被封上了嘴巴,耳边传来一个声音,很神秘的样子,道:“别动,再动我就杀了你。”

这时感觉到脖子上有一股凉凉的感觉,麻三当然不敢动,动了反而会有危险。

“我告诉你,今天晚上我要出去跟情人约会,也让那男的把家里的钱拿出来交给我,到那时候,我就有钱了,就可以盖房子,哈哈,我就有钱了,再也不用指望你这个死东西了。”

麻三这下明白,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婶子樊美花,疯言疯语的,真把他给吓死了,他瘫坐在墙脚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心想:这村子里也真是的,出现这么几个人弄得他心神不宁。以前的奶经常神出鬼没,走路不带声音,还有一个风妹,现在又加上一个婶子樊美花。天啊,好不容易可以偷情一回,竟变成如此头疼的事。

麻三发现婶子的脸上有一片片红红的血迹,真不知是怎么搞的,当他还在观察着婶子的脸时,她兴奋地松开手,乱蹦乱跳地跑了。

就在麻三正想起身的同时,无意的扭了头,差点吓坏自己,只见墙头上有一颗狗头就放在刚刚靠着的墙头上,幸好他是学医的,不然,早就吓晕过去。

他轻轻站起身,看了看墙上的东西,说道:“可真是邪门,墙上挂这个干嘛?”

说完便拿起地上的棍子往墙上的狗鼻子里捅了一下,没想到这一桶,狗鼻孔里竟然淌出了不少鲜血,这可把麻三吓坏了,这是怎么回事?他忍不住伸手摸了狗头一下,这时他才恍然大悟,这狗肯定是婶子刚才发了疯病后杀死的,狗的身体还有温度,鼻腔里还有淤血,刚刚他用棍子这么一捅,把结成块的血捅开了,于是,里面的热血就流了出来。也不知道是谁家的狗这么倒霉?

这时巷子里走过来一个人,麻三从老远就认出来了,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金鸽,她一身宽松的睡衣看起来相当诱人,在月光的衬托下更是显得格外好看。

麻三一看她过来了,便躲在门后,想给她一个意外惊喜。

金鸽这时心情看起来不错,一边走还一边哼着流行歌曲,刚走到门口,就听见“滴哒、嘀哒”的声音,顿时停下脚步,连歌也不唱了,就在这时,月光从云里露了出来,把光线都过来,一张狰狞的面孔忽然出现在她的面前,这可把金鸽吓死了,顿时“砰”的一声,晕了过去。

这时久久等不到金鸽进来的麻三,伸出头往门外望去。

只见金鸽四脚朝天躺在门口,这一下麻三可乐了,笑着说道:“金鸽你可真是一个有情调的女人,没想到还来这花招。好,我就从了你。”

说完就扑了过去,在她的脸上、脖子上亲了起来。

刚亲了几口,他就觉得不对劲,深怕会被那几个疯女人撞见,还是回屋里安全,想到这里,他便抱起金鸽向屋里走去。

麻三还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回到屋里二话不说,先把她放在床上,又把给门反锁,而后就迫不及待地把自己的衣服给脱个精光。

“哈哈,金鸽,我来了。”

说完便趴了上去。

眼前的金鸽真是个睡美人,白白的身子、大大的胸脯,弹性极好,他伸手拉起她的一下下的挑逗着,虽然金鸽晕死过去,但是她的器官还是有反应,所以麻三弄没几下,她的两颗就像充了气一样,又鼓又大,麻三急忙把嘴巴凑过去用力吸着,手则不停地在她的摸索,但不管怎么弄,金鸽就是不动。

麻三边摸边笑着说:“呵呵,金鸽,你可真会逗人,这么动,你都能忍住,好,那就让我的大来伺候、伺候你,让你尝尝我的厉害。对了,这段时间你太累了,所以要轻点,不能重。对、对,得有人性。”

说着他就拉起的大龙根,朝着她那早已鼓起的用力挺了进去,这时金鸽起伏的心跳,和被他拱动的身子,都让麻三以为是她憋着的,所以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干了起来。

“哈哈,你越来越有魅力,我太爱你了。”

麻三越干越爽,也管不了那么多,想一鼓作气干到底。

金鸽的很多,被麻三的大弄得床单都湿了一片,他边玩边用手不停枢着,干累了,就用手着。借由灯光,望着那被手指进出的小,红红嫩嫩的,真是让人馋到家。

不一会儿,金鸽的猛地一用力,射出了一股水,又来来回回重复了几次,麻三笑着说道:“哈哈,还装,都了呢。”

麻三感到非常兴奋,手不停地摸着金鸽的身子,大则拼命地往里面撺,不到一会儿,只感觉到大一紧,出来。

“真是的,这么早就射,我都还没玩够呢!”

麻三边说,边望着眼前这个熟透了的金鸽,忍不住又插了几下,等完全软了下来才肯罢休。但此时的金鸽仍是一动也不动,麻三正想搔她痒时,忽然听到门外有人跑了进来。这下可怎么办?他急忙地为她盖上被子,自己则躲到门后。

隔着门缝往外看去,月光朦胧,但大概还能看得清楚,来的这人是婶子樊美花,她看起来挺害怕的,慌慌张张的,头也左右摇晃着。

她猛地把门打开,往外看了看,又看了看墙上的狗头,笑着说道:“哈哈!狗神当道,看你们哪个敢来,来一个咬一个。哈哈,狗狗,你好好看家,有什么情况,早点告诉我,我好喂你骨头。”

说完,樊美花又一扭一扭地往屋里走去,刚刚经过门口的时候,又向麻三这里靠近,这可把麻三吓坏了,心想:这可怎么办?万一闯了进来,该怎么解释?

他望着周围,却找不到一个可以藏身的地方。

这时门口倒没有了声音,他隔着门缝看了看,只见婶子正站在门口侧耳倾听呢!

看来这个老太太也真搞笑。

她听了一下又笑着说道:“我看你是老实,不过我还是要来偷听一下看看有没有偷情,我可不想你跟我老公一样。”

说完便回到了她的屋里。

麻三这时管不了那么多,马上穿起裤子就往外走去,刚刚走到门口,婶子的门一下子就打开了,这可把他给吓死了,急忙地连蹦带跳跑了出去,心想:可不能落到她手里,这疯言疯语的,传出去,自己的一世英名就全部没有了。

走到大街上他就放心了,这个季节很少有人在街上闲晃,能多睡一分就多睡一分,忙了一天,连麻雀都累了。麻三边走边整理着衣服,迎面走来一个男的,边走路边唱歌,看来一脸逍遥。

“哟!这不是我们的全大医生吗?怎么了?看起来像是去干好事啦?连扣子都没扣好,哈哈。”

麻三看了看,原来是风妹的老公二麻子,这人很少有谁搭理他,也没正眼看他。

麻三便说道:“呵呵,现在干的都是累事,能有什么好事。不像你,天天好吃好喝的,让一个女人自己去干活。”

二麻子一听,口吐出一股酒气,说道:“你说什么?嘴里吃屎了?说话这么臭。”

麻三一听,这个人真是不要脸,竟敢骂自己吃屎,顿时搧了他一巴掌,说道:“你这个小子是不是活腻了?”

二麻子怎么也没想到麻三会打人,平常总以为他是一介文弱书生,现在看来错了。莫非兔子急了真会咬人?他像是突然想明白了,但以后如果自己出个什么病、什么灾的,这家伙又不帮自己看,老婆又傻,万一不能寿终正寝,那就完了。

他顿时也打了自己一个耳光,笑呵呵地说道:“呵呵,真是不好意思,我这个人就这德性,一喝酒,嘴巴就没上锁。我错了,错了,给老哥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以后,只要有老哥一口饭就有你半口。”

麻三才不吃这一套,说道:“谁是你老弟?你比我大到哪去了?你那狗眼能看清什么?”

二麻子这时倒没有一点脾气,笑着说道:“是、是,我的是狗眼,我告诉你,我小时候患眼疾,差点就换了狗眼,你要是不说,我还真不记得了,哈哈。”

麻三不想理他了,转身就想走,这时二麻子又一把拉住了他,对他笑了笑,翻了翻喝得血红的狗眼。

麻三见二麻子拉着自己不放,顿时火了,正想开口的时候,二麻子指了指麻三的裤裆,而后哈哈大笑的走了。

这下可把麻三给弄怔了,他低头往下一看,脸颊一下子红了,他竟然忘记穿上就跑了出来,里面那根软绵绵、长长的大正露在外面呢!自己竟然急得没有察觉到,便赶紧把东西给塞了进去。

第七章憨厚大强

回到家里的时候,孔翠睡了,麻三到厨房在脸盆里放水洗了洗,自言自语道:“怎么搞的,把贴身的玩意给弄掉了,真是的。”

麻三洗好了回到床上睡觉,孔翠动了动身子,面对前墙侧躺着又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天刚亮,就听到有人敲门,而且声音听上去还很急。

孔翠先醒了,嘴里唠叨了一句:“谁呀?这么早。”

说着便起身穿上外套,往门外走去。

这时门口的两只大白鹅已经醒了,望着女主人起来,便“嘎嘎”叫了几声。

孔翠乐呵呵地摸着它们的头,说道:“呵呵,你们真是早,我都还不想起来呢!”

说完伸个懒腰,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空气真新鲜。

门口的那人正小声的敲着门,看起来似乎挺急的。

孔翠走到门口,顺着门缝看了看,门口是一个女人,女人见有人来了,便小声说道:“进哥,是你吗?”

孔翠一听,说道:“我是全进他老婆。什么事,你是谁啊?”

门口的女人一听,连忙笑着说道:“哦,嫂子,我是金鸽,没事,就是看看还有什么活要我干。”

金鸽这时倒没有了起初的激情,把手里的东西给塞进了口袋。

孔翠笑了笑,说道:“呵呵,没什么事了,你们就好好干自己的事吧!那钱等两天我就让全进给你们送过去。”

金鸽应了一声后就走了。

孔翠觉得特别奇怪,总感觉金鸽今天挺奇怪的,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她回到屋里,脱了外套便躺下,麻三这时也醒了,眯着眼睛问道:“这么早就起来?”

“刚才有人敲门。”

孔翠边说边把被子盖好。

“男的、女的?”

麻三随便问着。

“怎么,来个人还分这么清楚,女的你就来劲了是不是?”

“哪里的话,这不随便问一下吗?”

麻三见老婆急了,急忙说着。

孔翠哼了一声,说道:“是个女的,而且漂亮得不能再漂亮了。”

“谁啊?”

麻三习惯性的问道。

“金鸽。”

麻三一听,愣了,想起昨天晚上的情景,又躺下了,一语不发。

“你怎么了?”

“没事,还没睡醒,再多睡一会儿,要不然等下就有人来了。”

这时无论孔翠再说什么他也不吭声了,像是睡着了一样。

孔翠再也睡不着了,气呼呼地道:“莫名其妙。”

一直睡到日上三竿,麻三才起床,看起来这回他是睡足了,但令他不解的是这回老婆竟然没叫自己吃饭,而且饭桌上也只剩下了残渣剩菜。麻三心想:算了,女人嘛,适当的耍耍小姐脾气也是应该的。

到了中午吃饭的时候,金鸽又过来了,孔翠虽然不太高兴,但也没办法,笑着说道:“来了。”

“嗯,我胃里不舒服,来看看。”

孔翠一听,心想:原来是看病,那敢情好,顿时拉着她的手说道:“怎么了,是不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也没什么,可能还是身子弱吧!感觉胃里难受,所以找进哥看看。”

孔翠顿时朝药房里喊了一声,随后也想跟着进去,金鸽急忙说道:“呵呵,嫂子,你忙你的吧!我还能走,不用这么客气,弄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孔翠诧异了一下,说道:“好,那就这样,你去吧!”

金鸽微笑了一下,急忙闪身地走了进去。这时麻三早就看见了,但金鸽为什么而来?他心里也在不停打鼓,总感觉不是看病这么简单。

“来了,你胃不舒服啊?”

金鸽笑了笑,急忙说道:“这个给你。”

说完便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花花的东西,递给了麻三。

麻三觉得奇怪,大中午的,给我送什么东西来了?他百思不得其解。

还没等他想通,只见金鸽抓起桌上的感冒通就走,走到门口的时候,嘴里还大声说着:“进哥,我现在没钱,你就从工钱里扣吧!”

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麻三也纳闷了,手里握着的东西软呼呼的,他还没想到是什么,这时门口人影一动。麻三手一张,心头一惊,急忙把这个东西扔到桌子底下。

“这么快就看好了?”

“是,感冒能有什么呀!”

“感冒会胃疼?”

孔翠反问道。

麻三一听,真是越急越乱,刚才想着还是胃疼怎么说出来就变成感冒了呢?

他急忙更正道:“说错了,是胃疼,这几天可能吃得不好,你想想,天天吃咸菜喝凉水,哪能受得了。”

“哼,颠三倒四的。”

孔翠说完便走出门。

这时麻三急忙弯腰,把地上的东西捡了起来,放进衣柜里,道:“下回可得小心,这裤头差点成了炸弹,万一让老婆知道,那就完了。”

其实他挺感谢金鸽的,她可说是冒着生命危险送过来啊。

没了心事的麻三也变得坦然多了,给老婆放了几枪温柔弹,孔翠也欣然接受了。

就这样,二人又和平相处了。

田里的活说多也不多,说少也不少,不管怎么样,麻三抽空跟别人学着,把农活给干完了,一切又闲了下来。

全厚厚家的工钱也付给了他们,虽然二人觉得挺不好意思,但是亲兄弟还是得明算账,再说多了也没意思,他们便收下了,婶子樊美花似乎还是疯疯颠颠的,金鸽的身子则是恢复得差不多了,她经过这段时间的磨练更有了种潜在的气质,更加迷人。

全厚厚也准备这两天到城里干活,樊美花的病则要等到过年的时候凑够钱再去看。

这天麻三走到田里,望着自家那一畦畦的麦田,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快活。平展的土地像是被梳理过一样,显得十分规整。田里不时的飞过一群麻雀,忽高忽低地飞向远方,微微的小风吹着,刚刚翻起的泥土芳香迎面扑来,清新怡人。

他忽然想到了小宁,小宁家的地怎么样了?自己一个大老爷都吃不了这种苦,那两个孩子如何干得了这种费体力的庄稼活儿呢?

想到这里,他赶紧跑回家,回到家里见孔翠不在,他便骑上车子走了。

一路上,麻三跟天上的小鸟比赛,一直往梨子园骑去,心中有事所以速度也变快了,没多久便到了小宁家里。

小宁家中堆满了玉米苞子,院子里也没那么整齐,玉米堆旁的两个小板凳上还有没弄完的玉米。

“看来还在田里忙着。”

麻三愣在院子里不知该怎么办,小宁家的地他又不知道在哪,这下可怎么办?再去问问?别人会不会说闲话,自己跟人家非亲非故的,这么帮忙会不会有点多余呢?

正在这时,麻三听到后头有声音,一扭头,只见一个男人正推着一车子玉米往这里走来,车上装得满满的,一边是小涛,一边则是小宁,虽然看上去很累的样子,但都乐呵呵地说说笑笑着。

“我喊一、二、三,一起用力。”

“好。”

三个人一起喊着就冲了过来。麻三的车子刚好停在院子里,还没碰上去的时候,麻三就尖叫了一声。

“进哥。”

小宁一松手,车子的一边滑了下去。

小涛一听也乐了,说道:“全进哥,你怎么来了?”

麻三一看车子猛烈下滑,也顾不了自己的自行车,就跑过来抓住车子,这时车子才稳稳地停在了坡上。

“快用力推上去。”

这个男人微笑着对麻三点点头。

四个人一起轻轻松松地推了上去。

“你就是全医生吧?我是林大强。”

麻三笑了笑,点点头说道:“呵呵,是,你家的事完了?”

“完了,所以我过来看看小宁家的弄完没有?谁知道我一看才知道田里的活还没干呢,所以把玉米棒子先弄到家里,那玉米我来杀就行了。”

麻三愣了,这突如其来的男人是什么来头,自己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

“的确,只有小宁姐弟俩干不了重活。请问你是她……”

小宁一听,顿时笑了笑,说道:“进哥,他是我的大哥,我们同个村子的,大哥是个好心人,一有空就会帮我们家做事,我很感激他,就像我的亲大哥一样。”

经小宁这么一说,林大强的脸都红了,冲着她咧嘴大笑,说道:“小宁妹子,看你说的是什么话,这些不算什么麻烦事。”

说着便抓着头,一脸不好意思。

“呵呵,像这样的好人难找啰。”

麻三边说道,心想:就你这样的男人还真少见,但要是你不打小宁主意能有这么勤快,鬼才相信呢?

这时麻三倒不想对小宁手下留情了,万一自己千般呵护、万般疼爱,结果却让这个小子给占有了,那自己岂不是什么都得不到。

想到这里,他似乎横下心来,抬头望了望这个林大强,说道:“那你先下田吧,我有点事找小宁,马上就过去。”

林大强也望了望麻三,顿了一下,笑笑说道:“好,全医生,那我跟小涛先去,你们等下一车再去也可以。”

“好,你先去吧!”

麻三非常不喜欢这种人,心想:装老实有什么用啊?有胆量就别装孙子。

林大强卸下车上的玉米棒子后,便拉着空车子走了,刚走到大街,就有人开口说道:“哟!大强,行,当上女婿了,这么早就干活啦,真是个乘龙快婿。”

林大强看了看院里的小宁,貌似生气的说道:“滚,滚一边去,乱说什么呀!”

小涛听了不是很开心,随手捡起一块砖头就朝开玩笑的村民扔了过去。

“哈哈,还说不是,你看看,现在都穿同一条裤子了,哈哈。”

小涛吐了一口口水,骂道:“嘴里放干净点,你不说话别人不会把你当哑巴。”

村民说说笑笑着走了,可是一旁的麻三看在眼里,气在心里。

小宁好像也察觉到了,顿时笑了笑,拉了一下麻三的手,说道:“进哥,别理他们,这里的人都喜欢开玩笑。我们自己做了什么事,自己心里最清楚。走吧!”

看来小宁早已习惯人们的嘲笑。有什么办法呢?日子还不是得照样过。

小宁回到屋里,把茶泡上后给麻三倒了一杯,麻三望着伸过来的手,心里有股冲动油然而生,一下子连手带杯的抓住了她。

特别是想到小宁跟林大强的欢声笑语,他心里可以说用恨来形容,心想:我对你那么好,人家帮点忙,你就把心向着别人了,我还留着你的身体干什么?

小宁怎么也没想到进哥会抓着自己的手不放,但因为水太烫,她一下子没拿好,“啪”的一声,杯子掉在地上,小宁的手烫得急忙捏着耳垂,连忙跳到一旁,玻璃杯则被摔个粉碎,不少热水溅到她的裤子上,湿了一片。

这下似乎把麻三给弄醒,突然意识到自己怎能做那种事啊!顿时笑了笑,说道:“小宁,只顾看你,都忘了抽手了,真是对不起,烫到没有?我帮你拿药。”

虽然麻三是说笑的,但心里也挺高兴,毕竟他在她的心里是伟岸的,没有他自己想的那么卑鄙。

“没事的,进哥,我这里有牙膏,抹一点就行了,不用去拿。”

说完,便从放在窗户上的杯里拿出牙膏抹了起来。

麻三看着她小巧可爱的样子,顿时觉得自己要办的事是不对的。招人喜欢的瓜子脸、清秀的面孔、单纯的笑容,让他更加不忍心下手了。

“对了,进哥,你说有事找我,是什么事啊?”

麻三再也开不了口,只好笑着说道:“呵呵,没什么事,就是想看看你,看看家里的活做了多少,说实话,今年秋天可让我快累死了,就怕你们姐弟俩干不完。”

小宁说道:“没事的,大强哥帮两天忙,我请他吃两天饭就行了,玉米杆子杀完后,就没多少事可做;犁地则找人帮忙,我们付钱,这样就没事了。这回都怪我太晚回家,所以才没弄完,因为公司不给放假。”

说完,小宁也把手给抹好了,双手扶着膝盖,坐在麻三的对面。

“真是的,不知道人家家里都有地吗?还不让人回家干嘛呀!这公司里的人都不是人。”

麻三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顺着她的话骂着。

小宁还是头一次听麻三骂人,笑着说道:“进哥,别这么说,公司也有公司的规定嘛!呵呵,我觉得这份工作真的挺好的,我很喜欢。谢谢你,进哥。”

小宁一脸感激的说着。

麻三摆着手说道:“哪里的话,只是我能力所及的事。要是还有什么好工作,我再给你介绍、介绍。”

“不用了,我现在只要有事干就行了,不用多好,这份工作我觉得已经很好了。”

二人又寒暄几句,麻三也找不出什么话题,心想:既然都来了,干脆顺便帮帮忙吧!便跟着小宁一起到田里,和林大强一起帮起忙来。

在田里,麻三望着粗壮结实的大强,感觉自己真是力不从心,原本想比大强多干一点的,可是自己的力气不如人。

“大强,你多大了?”

“二十八岁了。怎么了,全医生,有什么事啊?”

这时,大强拎起一袋玉米棒子问道。

麻三看小宁正和小涛一起装袋,便走过来说道:“我说大强,你还不赶紧找个女人结婚,在这里瞎忙什么呀!”

大强明白他的意思,顿时憨笑着说道:“没事,我有的是力气,再说了,结婚那事也急不来,所以,我也不急,随遇而安吧!有就结,没有,我就等着。”

说完便将袋子扛到肩上,往架子车上搬去。

“你、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你要是这样,人家小宁该怎么过?”

大强这时愣住了,立在原地不动;麻三见他有了反应,心里乐了。

“你自己说是不是?你跟小宁家非亲非故的,却天天帮忙人家,小宁就算是有好婆家也不敢说,万一对方觉得你们俩有什么呢?这样不把小宁给害了。要是你真心对人家好,你就离她远远的。”

大强回头望了望麻三,说道:“全医生,你的话我会记在心里,但是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们两个小孩子在这里干而不动吧!他们没有亲人,我能不能先帮了这次,之后的事再说?”

麻三一听,心里也泛起一阵酸。是,小宁两姐弟多么辛苦,他这次可能真的把大强给伤到了,看他眼睛红红的,似乎还有热泪在眼眶里打转,他明白,大强能做出这样的决定,真的需要很大的勇气。

这时小宁和小涛在那里叫了起来:“你们两个快点,看看我们都装完了。”

小宁的声音掺杂着些许凄凉,但清脆的声音又像是个独鸣的乐符。

“来了。”

麻三拍了拍愣在原地的林大强,说道:“大强,好了,你的好心我能理解,我也不是故意伤你,只是觉得这样真的不合适,别在这里愣着,让她看到了更伤心。”

大强猛地抹了抹眼睛,扭着身躯往放着大袋子的方向走去,走到那里,一伸手便把袋子拉到膀子上,立刻往车子摆放处扛去,一点也不浪费时间。麻三明白他在犯驴脾气,也是有气没地方撒。

麻三也跟着大强一袋一袋扛,虽然累,但是他不想输,所以用尽全身的力气干着。

这天成了他永恒的记忆,因为他怎么也没想过,世上有这样辛苦的差事。

到了吃饭的时候,大强没吃,硬是回家去了。

麻三望着他远去的身影叫道:“大强,你去哪?在这里吃一点吧!”

大强回头苦笑了一下,说道:“没事,家里有现成的,我吃两口马上就来了。”

说完便走了。

麻三则笑了笑,说道:“小宁妹妹,要记住,千万不要随便接受别人的好意,说不定对方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企图。”

话刚刚说完,小涛就乐了,说道:“进哥,那你说我们应不应该接受你的好意呢?”

这话一出可把麻三问倒了,心想:真是的,这不是抽自己的耳光吗?

小宁听到弟弟说的话,作势举起手,想要往弟弟的脑袋打下去,说道:“小涛你可真是的,大人说话没你的事,再乱插嘴,就要挨打了喔!”

“姐,你也比我大不了多少吧!还好意思说自己是大人,哼!”

麻三一听,说道:“小涛,你问得好,我告诉你们,我的好意可以接受,但是别人,我就不知道了。你想想,我刚才来的时候,村里的人是怎么说大强的?说他是想娶你姐。你还想着让姐姐在家里干农活,这样是不是很辛苦?现在我给你姐找了份好工作,趁有机会就学一门技术,你们就不用再受这分罪了,所以现在不能太早想着结婚生子的事,应该想着更加美好的未来才对,你说是不是?”

小涛点点头说道:“进哥说得对,我也这么觉得,姐姐学习能力好,要是这么早就结婚,等于害了她。是吧?姐。”

小宁听了,心里也美美的,是,自己还有梦想,不能这样在村子里窝一辈子。

“谢谢进哥,你的恩情,我会牢记的,不过大强哥真是一个好人,别人怎么看我不管,我只要记着人家的好就可以了,我不能做一个没有情义的人。现在我家里的情况这样,人家来帮我,我也不能把人家拒于门外,这样太不像话了。所以别人要说就去说,我们之间没事就行了。”

看着小宁一脸的无奈,麻三想想也是,小宁又有什么办法呢?难不成凭着自己的小手去干这种力气活,那也太不实际了。

“这样吧,你们可以结为兄妹,或是你当他妈妈的干女儿,这样就合情合理了。”

麻三说着,心里觉得很有道理,但小宁却不吭声。

她笑了笑说道:“呵呵,进哥,谁都有私心,哪有人会想和我们这样的人家沾上关系。算了,不想了,等赚了钱,找人家帮忙收一下玉米就行了。”

“是、是,谁都嫌贫爱富,这是人之常情。好了,不说那么多了,我这里有点钱,你先拿着吧!”

说完,麻三便从口袋里拿出一袋钱,递了过去。

可是小宁说什么也不要,这可把麻三给弄急了,说她要是不拿,自己就不吃饭,马上就要走,小宁看他那样,不好推辞,就接了过来。

“进哥,你的好意我会记着,以后有机会我一定还你。”

小宁眼里噙着泪花说着,还大口吃起饭来。

这时,小涛也不知该说什么,只顾着吃菜。

到了下午,大强如时过来了,还是那样一声不吭地干着事,无论小宁和他说什么,他都不吭声。

小宁也急了,大声说道:“大强哥,你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突然之间不说话了呢?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事?你说句话好不好?要是你觉得辛苦的话,以后就别来了,不用你可怜我。”

说完便气呼呼地往弟弟那走去。

小涛也大声叫着:“你走吧,这里的活我能干。”

说完,就用稚嫩的身躯背起一大袋的玉米棒子,往车子的方向走去。

大强二话不说,一把抓住袋子扔到车子上,走到小宁的身边。说道:“你别管,等这个秋过了,我就不会再打扰你了。”

说完又干了起来。

小宁这时再也干不下去,只顾着捂住鼻子哽咽着。

麻三觉得自己好像做错了,不该跟大强说那种话,让大强的自尊心受创。

“好了,别说那么多了,他有什么事,你们以后会慢慢明白的,快点干吧!再晚个几天,耽误到时间,就会影响发芽了。”

几个人就都开始干了起来,麻三干了一整天,第二天和孔翠撒了个谎,又来了一天,一直等到活都做完了之后,才拖着沉重的身子回家,回到家后,便累出病,于是麻三拿着针筒替自己打起针来。

过了两天,小宁带着水果来探望麻三,没想到他竟然躺在床上输点滴,小宁可慌了,拉着他的手哭了起来。

孔翠被弄得糊里糊涂,小宁只好把麻三帮她忙的事完完整整说了一遍,这可让孔翠感动极了,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丈夫竟有如此宽广胸襟。孔翠知道小宁的家境不好,麻三也时常提到她的事,所以觉得帮帮她,确实很应该;麻三原以为孔翠会为此而大发雷霆,没想到她这么宽容大方,让他十分高兴。

“快谢谢你嫂子,我还以为她会生气。”

小宁急忙转过身,弯下腰不停道谢,弄得孔翠非常不好意思,急忙还着礼说道:“瞧你说的,我可没那么小心眼,你说,他一个做医生的,要是连这点心肠都没有,那我才真是看不起他呢!只有那种救苦救难的人,才能得到好报,我们不求什么好不好运、发不发财,只求能有一个健康快乐的生活,能平平安安过一辈子也就知足了。”

小宁不停地点头说道:“嫂子,你是我见过最漂亮、心灵最美的女人,也是我的榜样,我一定会好好学习,将这种美德传承下去。”

孔翠被夸得不好意思,说道:“你可别这么说,我一个农村妇女有什么好学的呀?

有机会就好好学一门技术,多赚点钱,让自己过得开心就成了,嫂子我可盼着你过得比我好。““嗯。”

她不停地点着头。

半个月后,田里的事基本上都完成了,一家人也能好好过个中秋节。

中秋节当天,小宁跟弟弟小涛带着月饼拜访麻三,两家人开心地度过了不同以往的节日。隔天,小宁上班去了,小涛也去上学了,麻三也恢复正常坐班候诊的日子,村里的男人们陆续回到城里打工,有的甚至去了更远的地方,最快也要等到过年的时候才会再回来。

入冬后,北风越吹越冷冽,就像刀割般的刮着,村子东面的十字路口再也见不到人在闲聊了,最多只有中午时分,几个人端着热呼呼的饭菜,手里抓颗大馒头,边晒着暖阳边吃几口,逢风沙来时,急忙缩着膀子,赶紧回屋去。

冬天是村里最悠闲的季节,一点事都没有,等到气候暖和的时候,会有几个上了年纪的老人,坐在墙脚的檩条上说说话、聊聊天,妇女们也偶尔聚在一块,纳纳鞋底、打个毛衣,一切看上去就像东边大坑里的水,平静得像一面镜子。

第八章绝色小玉

冬天的太阳总是那样亲切,就像自己的奶奶一般,不过这天天气异常温暖,如火盘似的太阳如发疯般往地上照射光线。

这时麻三也被热醒了,仰起身望了望,孔翠早就起床了,麻三看着院子里一片树叶也没有,就知道已扫过,厨房里冒出一缕青烟,随着院里的旋风跟野鬼似的到处飘荡。

他下了床,对着院子猛吸几口新鲜空气,打了个长长的哈欠,又伸手在脸上揉捏一番,感觉舒服多了。

“翠,火别烧得那么大,快把我热死了。”

厨房里的孔翠一听到他的叫唤,顿时应道:“我又没炖活猪,你热什么呀?”

麻三心想:这个孔翠真是的,说话真损。顿时问道:“你热不热?”

“废话,你过来烧烧看就知道了,来吧!”

麻三只好挪着懒洋洋的身子向厨房走去,到厨房时,立刻闻到一股呛味,呛得他喘不过气来。

“怎么这么难闻,什么柴火啊?”

说完,他用手掮了掮。

孔翠又续了一把柴火,说道:“又不是城里人,哪有这么娇气?这回的柴火上被羊了几泡,不就有点味吗?呵呵,快点,来了就换个手。”

麻三只好坐在小板凳上烧了起来,说实话,这味还真是难闻。

“你说这么长的冬天,我要干嘛呀?”

孔翠望着锅盖冒出的热气问道。

“干嘛?没事给我做几双布鞋,条绒的穿着最合脚了,晚上不时的打打炮就完了,其他时间随你玩,怎样都可以。”

麻三一脸不屑的说着。

孔翠砝了一声,说道:“说穿了,我都是为你而活,就算是女人也不能这么没价值吧!我想我还是去赚钱,用自己的双手赚更多的钱,那样用起来才舒服。”

麻三白了她一眼,说道:“得了吧,一个女人就好好在家里待着,抛头露面的像什么呀?我赚的钱够我们花了,再存个两、三年,直接盖幢小洋楼,惊天地,泣鬼神。”

“就你,还惊天地,泣鬼神,自己找个墙脚去哭吧!再过两年,人家都盖洋楼了,你知道人家出去一天赚多少钱吗?”

孔翠边说边皱眉,麻三则不以为然的说道:“他们一天赚的再多,也好不到哪去,累死累活才赚那么一点,多辛苦啊!哪像我们又能赚钱,又可以在一起。”

“别说这个了,你的生意再过不久就要面临威胁了,还跟个没事人似的。”

麻三见老婆开始变了,天天想着做事赚钱,这可不是好现象,看来要是自己不努力一下,就完了。但老婆说的可都是事实,学医的人越来越多,这就意味着自己这点老手艺马上就要面临淘汰的命运,说不定新诊所一开张,这间小铺子马上就得倒闭,他一想这事就揪心。

看来今天不只太阳有些异常,就连老婆也异常了,算了,不争了,到时候弄僵了,自己还得装孙子哄她。

想到这里,他呵呵一笑说道:“老婆今天真漂亮。”

这话一出,孔翠顿时“呀”了一声,用那被热气薰得湿答答的小手捂起脸,说道:“看你,说什么呢?羞死人了。”

麻三看得出孔翠心里其实挺高兴的,女人总是善变,这时她也变得温顺多了。

“我想,要是镇上那个人不来找我,我就再去看看,万一人家只是没空找我呢?”

孔翠一边说着,一边把锅里的馍拿出来,在烧开的水里搅起了玉米面。

麻三没吭声,一个劲的往锅里加着玉米杆子,那火就像男人体内的欲火一样,一直往上窜,锅里的水都滚开了。

没多久,有股糊味窜出。孔翠说道:“看你,火烧那么大干嘛?”

没办法,麻三确实没烧过几回,这下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又被训了。最好的办法就是默不做声。

就这样二人凑合着吃了起来,正吃得津津有味的时候,门外响起了一阵喇叭声,二人觉得奇怪,那声音连鸣了几次后还不停歇。

麻三终于站了起来,嘴里不停说着:“真是的,要是铁蛋的话,非给他注射点狂犬病,让他发作不可。”

孔翠掩嘴一笑,说道:“你呀,就一张嘴,看看你敢不敢。”

麻三也不示弱,扭着大走了过去,这时刚刚走到过道那,就听到门外有两个女人的声音,旁边两只大白鹅听到这么刺耳的声音也吓得不敢往前,站在那里原地踏步。

女人?难不成真不是铁蛋,可是现在村里只有铁蛋有辆铁牛车,车上还装着这样的大喇叭,有时他一按喇叭,吵得连邻村十八街都想揍他。不是他,会是谁呢?

哪知道麻三刚刚走到门口,就闻到一股几种气体混合的浓浓香味。这让麻三想到了他重生前当乞丐时,在酒店门口闻到小姐身上所散发出的味道。

他纳闷地探出头,刚刚露出半个脑袋,外面的女人说话了。

“姐夫,干嘛呢?偷情啊?这么紧张。”

这时另一个女人也出声说道:“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吧?哈哈,不过没关系,如果真出了事,我一句话就可以解决了。”

麻三听了,心里“咯登”一下,心想:这是哪来的妖孽,说话不怕风大搧了舌头,一出气就能薰死人。

“瞧你说的,我能有什么事,顶多吃饭吃到鼻孔里,放屁带屎拉到裤子里。”

话音刚落,那女人忍不住笑了起来,麻三打开门,门口的香车美女顿时让他愣住。

那辆车不是劳斯莱斯,也不是加长悍马,而是一辆小型的女用摩托车,两个女人的小卡在摩托车的坐椅上,不大不小,刚刚好;整体车身看来线条流畅,如行云流水般,独具艺术美感。此时麻三联想到女人曼妙的身躯,凹凸有致。

随着笑声,他朝二人望去,大街上的北风吹起女人黑瀑般的青丝,随风飘荡,一波波如溪水中的水絮缓缓流动,实在太美了。清秀白晰的脸庞在寒冷的冬季显得粉里透红,如刚刚摘下晨露欲滴的大苹果般,惹人眼馋。

“看傻眼了,姐夫。”

孔溪一句话打断麻三美好的想象,他回过神说道:“哪里,我觉得今天天气真好。”

“呵呵,你姐夫真有趣。”

骑车的女人说着又笑了起来。

“他不是有趣,而是贫嘴,没一点实话,不过为人还是挺好的,除了有点色。”

这话一说可把麻三气坏了,原本以为小姨子是在赞美自己,没想到后面又拐了个弯说自己。

“看你说的,我人好这没得比,后面的话就不用说了。既然来了,就快点进来吧!”

说完,麻三便做出欢迎光临的样子。

“呵呵,挺像一个合格的服务生呢!”

骑车的女孩笑了笑说道。

麻三逢美女便笑脸相迎,这是永远不变的定律,也是他的德性。

“你让开,我骑进去。”

女孩说完,便催了油门,“飕”的一声骑了进去。

这可把麻三给吓坏了,立刻跳到一旁,嘴里也没闲着,说道:“哟,这电驴可真快,像被惊吓到了。”

孔溪乐得合不拢嘴,说道:“看你那老土样,还电驴,这叫摩托车,木兰,花木兰你懂吗?”

麻三看着孔溪,顿时说道:“你懂,人家花木兰是个女的,这木兰怎么是台机器,还在那里装,真是的。你还不是坐着别人的车,有本事也弄一辆给我骑。”

“姐夫,就你,门都没有,你还是好好打你的针吧!我还告诉你,就我这身本事,说不定,还没过年就弄一辆回来,让你眼红死,让你天天得红眼病,哼!”

麻三望了望走路一摇三摆的孔溪,心想:你再行,还不是让我给插得死去活来,有本事你在上边,真是的,有种,晚上别弄我的大,有机会非得把你弄得神智不清,弄得你欲罢不能。

“你怎么来了,这位是?”

孔溪急忙向孔翠介绍道:“这是我的朋友,在城里过得可好啦,有车有房,日子过得比神仙都舒服。她叫小玉,高小玉,高是高大威猛的高,小巧玲珑的小,玉当然是如花似玉的玉啰!你看看这身子,就我姐夫这样的男人,也是一看就迷倒。”

这时麻三也仔细地看了看,这小妞长得可真是好看,皮肤比孔翠白了不少,全身上下好像都跟孔翠的一样,白透透、粉嘟嘟的,像个洋娃娃,头上戴顶毛茸茸的帽子,看上去真是洋气;身材胖瘦刚好,高挑,一看就知道是个当模特儿的好身材。

“怎么样?迷倒了吧?瞧姐夫看人家的那个眼神,眼珠子都要掉到地上了。”

这么一说可把麻三羞得满脸通红,说不出话来。孔翠也看出来了,但是她心想:别说男人,就连我这女人也想多看几眼;男人好色,最多看看也没什么,再说,他再色如果人家不愿意,他也色不成,也就是饱饱眼福罢了,若是管得太紧,想不出轨都难。想到这里孔翠笑了笑,两只眼睛望着这个叫高小玉的女孩说道:“别说你姐夫,就连我都看傻了眼,这长得也太好看了吧!要是有机会要张照片挂在墙上,没事就看看,肯定可以多活几年。”

这么一说可把一旁的高小玉给乐坏了,捂着嘴巴说道:“嫂子真会说话,说得我都不好意思了,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麻三双眼望着她,喜孜孜的想着:她真是漂亮,要是能尝尝,那就太完美了。

“漂亮的女孩说话就是好听,哪像你,说话跟撞墙一样,开口就损人,再这样下去,看你怎么找婆家,找不到的话,当一辈子老女人。”

麻三不留情面的说着孔溪非但不生气,还嘻皮笑脸,高小玉则感觉这里新鲜极了。

“小溪,在农村感觉真好,你还说农村不好,这里连说话都这么好玩,要是有机会,我要好好在这里待上一段时间,享受这种感觉。”

看样子高小玉是真的喜欢上这种感觉了,双眼望着农家小院,充满了向往。

麻三望了望她,说道:“你也真是的,喜欢这种感觉。我这辈子怎么也不想在这待着,还是你们城里好,吃好、穿好,还骑电驴。你看看我们家,住的不像样,穿的是破布衫,再新的衣服穿不到两天就脏得不像样了……”

麻三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到孔溪开口道:“姐夫你别在这丢人现眼。就你那衣服还好意思说两天,哪件衣服你不是穿了一个多礼拜才脱,要不是我姐跟你要,你肯定舍不得脱。”

高小玉忍不住望了望麻三,麻三在家里没那么注重穿着,所以没那么讲究,老西装、蓝裤子、黑布鞋,看上去就是标准的农民兄弟,真是丢脸!麻三心里也气,要是他知道今天有美女过来,非得精心打扮不可,这回可把他那光辉的形象全给毁了。

这时孔翠从屋子里端着茶和点心出来,孔溪拉了拉旁边的竹椅,说道:“来,小玉,坐,我姐可是最好的,什么事都想得周到。从小到大吃、喝、衣服都是我姐弄的,我爸妈的眼光不好,买的衣服我从来都不穿,小时候还得捡我姐的衣服穿,现在我姐常帮我买好的衣服,说什么快嫁人了,得穿好一点。”

孔翠笑着望向不停说着话的妹妹,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变得这么多话。

高小玉望着漂亮的孔翠微笑道:“还是你好,什么都有姐姐照顾,我只有一个哥哥,而且还不做正经事,整天到处闲晃。别说照顾我了,还净给我惹事,要有机会,真想和你换一换,让我也享受一下这样的美好时光。”

说完便望着家中的四周,像是想融入这一切。

这时麻三似乎无法融入话题,便回到堂屋里;孔翠则陪着妹妹和高小玉一起闲话家常。

没多久,麻三从里面走了出来。

孔溪背对着他,鼻子一动,顿时大叫了一声:“唉呀,我的妈啊,怎么有股太阳花味,肯定是我姐夫又酸起来了。”

经孔溪这么一说,高小玉、孔溪,以及孔翠三人转头往后看去,这下可把孔溪给乐坏了,只见麻三西装革领,穿着皮鞋,头发上还湿答答的,梳得油光发亮,顿时像变了个人似的。

“姐夫,不是吧?打扮得这么帅给谁看啊?别忘记,你已经结婚了,老婆可是我姐,哈哈,看看你,还打扮了起来,小玉可是我的姐妹,不论你穿成什么样子都没关系。真是的,弄得那么隆重干嘛啊?”

小玉也愣了,捂着嘴憋着笑,但看着麻三那滑稽的模样,觉得这里的一切真是太有趣了。

麻三被她这么一说也不好意思了起来,扭头说道:“你以为我像你,不要好的时候,找片布挡住就行,要好的时候,非穿皇帝的新装不可。我这是要去外面办事,一下就回来,这叫注意形象,懂吗?”

说完,麻三也不好意思继续待着,便穿着光鲜的衣服往外面走去,但他也不知道自己能去哪?外面都是村里的人,个个穿得灰里土气的,这样出去岂不显得自己更突兀。

麻三只走到过道里,便趴在墙上看着院子里的三个人,特别是貌美如花的高小玉,他的眼睛就像钉了钉子般,望着她一眨也不眨。

过没多久,只见三个人站了起来,他以为她们要回屋坐着,但却没有进去,他连忙说道:“孔溪到里面去坐一会儿,等一下让你姐做一桌子好吃的,让小玉也尝尝这孔式家常私房菜的味道。”

孔溪冷笑了几声,指了指麻三的胸口说道:“姐夫,你就别装了,不就是想让小玉在这里多待一段时间吗?告诉你,我们现在就要走了,要出去玩,在家里有什么好玩的呀!”

说完便推开麻三往外走。

麻三一听,什么?现在就要走了?去哪啊?他立刻回道:“不会吧,这么早就走,不是才刚来吗?我还以为你们会在这里住几天呢!”

“我就猜你是这意思,得了吧,我们现在要去城里洗桑拿。”

说完,二人便跨上摩托车,一溜烟走了。

这一走,可把麻三整个心都掏空了,心里就像冬天一样,凉凉的。

这时,麻三仍站在门口,久久不愿进去,院子里的孔翠望着过道里的身影,说道:“全进,还不进来?站在那里干什么呀?真是的,瞧你迷的。”

麻三这时才回过神,心想:这样实在太难看了,让老婆看见多难受啊!便进了屋里,看到孔翠正在纳鞋垫,只见鞋垫上一朵盛开的大红花格外耀眼,红得招人喜欢,不论从画工到针锈上,都是堪称一流。麻三心想上高小玉虽然好看,但总感觉有种华而不实;老婆孔翠虽然不及她,但感觉就像是花生般,外表虽不美,但是做成什么都是清香可口,入口留香。

还是好好爱老婆吧!这时他好像良心发现似的把手放在孔翠的腿上轻轻按摩着,逗得孔翠在他的背上打了一掌。

“看看你那个样子,都不怕我吃醋啊?小玉真有那么吸引你?是不是我变难看了,像个老太婆一样?”

麻三这才明白,原来孔翠细心得很,只是刚才没说出来。

他急忙说道:“瞧你说的,哪会,你比她漂亮,要是高小玉到了我们这个年龄,不知道会老成什么样呢?再说,城里的女人是不能这样比的,她们天天什么事都不用干,肯定会好一点,要不然让她在田里摸爬滚打十几年再看看?哼,所以说,能保养成像你这么美的,全天下找不出几个,这可是我全进上辈子修来的福分啊。”

虽然孔翠明知道麻三说的话是逗她开心,但心里还是很高兴,毕竟这是出自老公之口。

不一会儿,又有人要看病了,麻三急忙上前治疗,看好后,对方还夸麻三帅气,说道:“看看你家老公,长得帅呆了,别说有病,没病都能得病了。”

麻三二人一听,愣了,这时看病的人也回过神,急忙摇手说道:“不、不,不是那意思,我是说这病,不看病但看你老公穿得这么帅气干净,就能好一半。看我这嘴,老说错话。”

麻三夫妇这才恍然大悟,心想:这话说得也太离谱了,两句话都能说错,真是的,要真是那样,不把你治死,也得冶残。

“没那么严重,刚才我们家有客人来,所以才换了身衣服。”

孔翠边说边笑。

麻三听完有点不开心,说道:“说话都不会说,我平常很爱干净好不好,再说,这做医生的还能说自己不讲卫生吗?真是的,那以后谁还敢来我们家看病啊?”

两个人现在动不动就斗嘴,看来生活真是太平淡无味了,麻三倒也乐意。

现在这个季节,村里的人们除了吃喝就是睡觉,这时孔翠也累了,她揉了揉眼,便仰着头,闭目养神。

这时从外面走进来一个人,还推着一辆旧自行车,推车的是一个女孩,看上去年纪不是很大,与孔溪差不多。来到院里看了看,还没站稳,院里的那两只大白鹅就钻了过去,麻三眼尖,一看白鹅又要去咬人家,顿时叫了一声:“回来。”

两只鹅还真听话,马上停住了脚步,伸着膀子叫了起来,这下可把女孩吓坏了。

麻三望了望,这女孩虽然年纪不大,但是和刚才的高小玉比起来,那可真有着天壤之别,就穿着来讲,这女孩明显就是农村妇女的打扮。

女孩望了望院子里的二人说道:“请问你是孔翠吗?”

孔翠一听,急忙睁开眼望着她,点点头说道:“是的,我就是孔翠,请问你是?”

“哦,我是欣雅服装店的。你不是给我姑姑留了个地址,说想去学剪裁吗?”

孔翠一听,顿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道:“哦,对,我就是,谢谢你,过来坐坐,我去买瓶饮料。”

孔翠简直乐晕了,从口袋里掏出钱塞给麻三,推着他去买东西,麻三这时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也没来得及看清楚那个女孩,就被推了出去。

学剪裁?呵呵,难不成还真有门路?他边想边走去买东西,回来的路上,他想到要是老婆不在家,自己肯定会在饮料里下点药,好好销魂一下,可惜没有机会啊!再说,这个女孩也不算很漂亮,还是算了吧!他边想边摇着头往家里赶去。

刚走到巷口,就听到一阵老女人的笑声,这声音听起来很熟,会是谁呢?他忍不住闻声而去。

这时又传来一个男人不要脸地说着:“快,往下脱一点。”

“靠,真不要脸。”

他在心里咒骂。

刚刚把头探出去,就看到一男一女正在前面不远处的老屋前乱搞,这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矮人一截的铁蛋,女的更是熟悉,是自己的疯婶子樊美花,她正在铁蛋的引诱下脱着裤子呢!婶子那股傻劲真是没法说,但麻三再坏也不能让铁蛋欺负婶子,顿时大吼一声:“铁蛋,你这个死玩意儿,我不把你打死才怪!”

铁蛋一看又是全进,恨得牙痒痒,急忙跑走,边跑边喊道:“我搞个老娘儿们碍着你什么事啦?你能乱搞,就不能让我也搞搞。那天你骗走我二十块钱,还没说你呢!把我逼急了可别怪我。”

铁蛋虽然把话说得很绝,但心里确实也怕麻三,心想:算了,俗话说得好,好汉不吃眼前亏,三十六计走为上策。转眼间就一溜烟跑了。

这时疯婶子还没脸没皮地笑着呢!看到麻三,顿时心大起,朝着他就扑了过来,嘴里还说着:“侄子,我老早就想要你了,只是当初没勇气,现在给我一回好不好?你叔叔他半年都不会回来一次,没事的……”

麻三哪里能受得了,拿着饮料拔腿就跑。

到了家里,从二人聊天的内容中得知女孩名叫李燕,仔细看来还挺标致的,要是再按照高小玉那样打扮,肯定是个美人胚子,只是现在让这身土里土气的装扮给弄丑了。

李燕坐了一会儿,说道:“不早了,等下还有几个人要赶着拿衣服,我得回去了,我姑姑就是那意思,要是想学,明天去就可以了,生意好的话,钱就多发点,反正我们这学徒钱都不多,但也就够个零花。”

“听你说的,本来就是要向你们学技术的,钱就不要了,感谢你们还来不及呢!”

“不、不,做生意就是这样,从第二个月开始能帮工才算起,第一个月是没有钱的。”

“嗯,谢谢你,顺便替我向你姑姑问好,我明天就过去。”

李燕笑笑,便起身走了。

孔翠望着她远去的背影,心里高兴极了,回头抱住了麻三,说道:“老公,我爱你。”

麻三被弄得晕乎乎,这突然间的拥抱还真是让人受不了,在村里说我爱你,更是让他一身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爱我哪啊?”

“哪都爱。”

麻三一下便抱起孔翠往房里跑去,看样子免不了又是一场“恶战”这时阳光暖呼呼地照耀大地,麻三将她放在床上,想着刚刚亭亭玉立的高小玉,开始干起了孔翠。孔翠更是舒服,想到自己马上就能学剪裁,做自己想做的事,心情自然愉悦,把全身的兴奋都用在这次当中,极力配合着横生的麻三。

麻三的手伸向大而饱满的上,来回揉着,临根部则用力往上推,让孔翠的两只咪咪拼命往上移,大大的褐红色,胀胀的,似乎再一用力就有奶水会爆出来;麻三肿胀的大就像刚刚出锅的大热狗,热气腾腾地插着红嫩润滑的小。

孔翠的浪声忽高忽低,的一股热过一股,小臀缠绵、扭动着,似乎要把麻三的灵魂给勾出来,让他体验灵魂出窍的快感。

床吱吱作响,随着时钟的滴答声,规律地响着。两具赤条条的身子相互交融着,时而快如脱兔,时而静如处子,一番激战后,麻三把对高小玉所有的激情都发泄在孔翠的身体里……

请续看《乡野痞医》7

第七集

内容简介:

突然来看病的秀秀让麻三着迷,望着她粉嫩可爱的样子,他决定以看病的名义,藉着所谓的「物理治疗」,用自慰器挑起她的兴趣;她纯洁的身心在无知的情况下,达到了身软皮酥的。

孔翠去集上的欣雅服装店里学剪裁,为了能快点上手,她决定住在那里学习,这下可把麻三乐坏了。

头一次夫妻分居,他想要好好利用这段时间放纵一下,没想到在回家的路上却遇到了一件预料不到的事情,让他几乎崩溃……

人物介绍:

李欣雅—欣雅服装店老板娘,身型笔直,气质非凡,专业型的女人。

李燕—活力好动,说话时会不时做个鬼脸。齐浏海,短披发,常穿着休闲小衫,则是一件蓝里泛白的牛仔裤,脚下一双白色球鞋,看着挺合适的。

高小玉—孔溪的朋友,美女作家,文艺放荡型的人,所有的行动皆只有一个目的——为了她逼真的现实小说。

何秀秀—长得苗条清秀,脸上有两个小酒窝,长辫子,不时脸红,小胸脯,颈项上戴着一条小玉佛项链;单纯好骗,对男欢女爱的事是一张白纸。

二刘子家老婆—长得白胖,以一百块钱买了铁蛋老婆的自慰器,并以收费的方式供女人自慰。

二愣子—在全银柱的工地上干活,爱打抱不平,容易意气用事,不过人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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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智插秀秀

孔翠躺在床上,摸了一下自己的,睁开迷人的杏眼,道:“你看是不是大了些?”

麻三从她身上爬下来,用一只手握了一下,笑着说道:“嘿嘿,大了、大了,就跟我们家的玉米棒子一样,颗大粒饱,看来这不刺激不行。要不再来一回?”

孔翠扭了一下小细腰,侧身而卧,露出了一条迷人的,圆滚滚的子让人看了垂涎欲滴,道:“不了,到了晚上再做吧!再说了,等一下你也没力气啊!”

此时宁静的小院里忽然有人喊了一声,惹得大白鹅不停叫着,外面的人因此不敢进来。

麻三笑了笑,说道:“我们家的鹅比别人家的狗还厉害,村里的人都知道我们家的鹅不好欺负。”

“还不是你,人家训练狗你训练鹅,万一咬了人家,那就完了!”

“没关系,我外科、内科都会,这一点不用心。我去看看是哪个人给我送钱来了。咦!忘记了?”

麻三说着像丢了魂似的,孔翠一边穿着衣服,一边问道:“又忘记什么了?”

“今天的时候忘记用跳了!”

孔翠顿时把胸罩扔了过去,不偏不倚刚好落在麻三的头上,盖住他的半张脸。

麻三拿起来嗅了嗅,说道:“还是翠的奶香。”

“去去去,快点,人家等急了。”

麻三见老婆又捡起地上的鞋子扔了过来,急忙一关门,跑了出去。

外面的阳光很刺眼,他眯起眼冲着过道口的大白鹅叫道:“过来。叫!叫!叫你个头啊!”

鹅回过头,扭着大白走了过来,嘴里顺便又“嘎嘎、嘎嘎”的叫了几声,把长长的鹅脖子伸到麻三的双腿间不停蹭着。

“好了,快点回你的棚子里去,脏死了。”

大白鹅真听话,并排着就走了。麻三走到门前,隔着门缝看了看,顿时心头一喜,这个小美女怎么来了?

这个美女就是在杀玉米当天遇到的那个在外地上学的女孩,现在都什么时候了?

怎么会放暑假放这么久呢?不管那么多了,先聊聊再说。

麻三想到这里,笑着说道:“来了、来了,是不是找你嫂子啊?”

反正也不知她是谁,看起来比自己小不了多少,就先乱喊个辈分吧!

女孩捂嘴笑了,道:“呵呵,全进叔叔,你在开玩笑吗?你们家里没一个我要叫嫂子的,你说的是我婶婶吧!”

麻三愣了,叫他叔叔,这叫什么事啊?调戏人家也算是啊!不管了,反正跟自己没一点血缘关系。

“嘿,我就是想看看你是不是发烧了?看来你清醒得很。来来,快点进来吧!大侄女。”

麻三急忙掩饰着。

“叔叔,看你说的,我是二妮,叫我大侄女,让我姐去哪啊?难不成再回我妈的肚子里?”

麻三心想:自己是怎么回事?一直说错话。但是也不能让二侄女笑话,立刻说道:“哈哈,看来是我发烧了,等一下我再吃个两天份的药,哈哈。”

麻三想顺势揩油,伸出手去拉她的手。女孩一看,顿时把手撤回,说道:“男女授受不亲。”

“我是你叔叔,看你说的。”

小女孩笑着,此时阳光洒在她的脸上金灿灿的很迷人,清纯的笑容、可爱的脸蛋,再加上两个浅浅的小酒窝,俨然就是一个小可爱。

这时堂屋里的孔翠心里非常不舒服,想着老公自那次发烧以后就像变了个人似的,见了女孩都笑得很开心,比和自己都来劲。

看来孔利提醒得没错,自己还是小心一点好,不然,说不定会出什么事呢!

孔翠刚想出声叫他,但是转念一想,还是算了,要是管得太紧的话,反而会起反作用的。想到这里,整理好衣服,走到院子里又纳起了鞋底,想着刚才与老公缠绵的情形,心里美美的,脸上乐得像绽放的花朵。

麻三二人来到了药房里,麻三拉了一把竹椅给她。

小女孩笑了笑,道:“叔叔,你好像比以前客气了。”

“怎么讲?”

“你以前没这么和蔼可亲、平易近人,很少对人笑的,更别说和人说话了。”

麻三望了望小女孩,那俊俏的样子真是让人喜欢,只见她的小胸脯貌似才开始发育,才刚刚突起,似乎只能感觉到两个小突点,真想着去掀开看看里面的小是什么模样?

“呵呵,可别这么说,那可能是我心情不好,就好像女孩一样,一个月总有那么几天会出现情绪紊乱、暴躁的情况。”

“听你说的,你又不是女的,怎么可能?真是好笑,叔叔,我太喜欢跟你聊天了,真开心。”

麻三望着她说道:“哈哈,那就好,只要你愿意就过来玩。”

说着麻三冲着她笑了笑。

“你叫什么名字啊?”

说实话,这才是麻三想知道的。

女孩仰起头,理了一下头发,撇了一下嘴,道:“叔叔,你在开玩笑吧?我叫什么你会不知道?我可是你看着长大的呀!”

麻三这时也觉得不好意思,但是他真的想知道,便说道:“我不是前段时间发烧吗?现在烧得很多事都忘了。”

“呵呵,叔叔,别开玩笑了,好了、好了,我给你写上吧!你得记好,要是再拿这个诓我,我可不理你啰!”

她在处方本上方方正正地写了三个大字:何秀秀。

麻三也念了出来:“何秀秀,这名字好,跟你蛮像的,看你长得多清秀啊!”

何秀秀看了看他,说道:“你可真会说话,我妈都说我长得像竹竿,风一吹就倒了。”

说着她低下头,似乎因为听到麻三的赞美而心旷神怡。

“你妈那是不懂得欣赏。秀秀最漂亮了,一看就知道长大是做模特儿的美人。”

“全进叔叔,谢谢你。不过美人就算了,我最多就是一般人,就我这样子,在我们那个村子里可多着。”

何秀秀说着,还是掩饰不住内心的喜悦,不时偷望着这个说话甜滋滋的叔叔。

麻三一看就知道这女孩是长时间没人夸她,他才说了这么两句就乐成这样了,看来还是农村的姑娘好骗,那要不要尝尝她呢?想到这里,他一肚子坏水一下涌了出来,悄悄望了望眼前这个清秀的女孩。一件普通的衣服包着苗条的身子,红红的脸蛋看上去像随时都在害羞,长长的头发被拢在后面,用一条橡皮筋束成一个大辫子垂在后面,脖子系着一根红绳子,红绳子下坠着一个小玉佛,虽然小但是看起来很别致。她的胸部确实不大,但还是能看出外套的里面那件紧身的小内衣,束着刚刚发育的小,在太阳的强光照耀下,似乎能看到小内衣里棕红色的小,小小的顶着白色的小内衣,让他好想去吸两口解解馋,听听小嫩娃子的。

“来,把你白白的小手伸过来给我看看。”

何秀秀听了有点不好意思,张着大大的眼睛望了望他。

麻三笑了笑,说道:“秀秀,我得帮你把脉,不把脉哪知道你得了什么病啊?快,把袖子卷起来。”

麻三尽可能给她信心,让她大胆起来。

秀秀看着这个长得很俊郎的叔叔,慢慢把袖子卷了起来。

这小妮子的胳膊可真是白,在阳光下像一根银条似的,灼灼放光。麻三忍不住想好好摸上一番,解决一下心头之痒,可是现在得稳住,俗话说的好:“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他得慢慢来。

想到此,麻三像个老中医似的,清了清嗓子,把她的小手掂了一下,放在手枕上,手枕里塞的都是棉花胎,手枕上去软绵绵的很舒服,而后麻三把手轻轻搭在她的脉上。

“呵呵,好痒、好痒。”

笑声虽不大,但还是传了出去。院里的孔翠一听,坐不下去了,心里再怎么安慰自己,也忍不住想过去看看。是啊,来个迅雷不及掩耳,看他在搞什么鬼,让女孩笑成这样?

孔翠以最快的速度跑了过来,一下子就把门帘打开了,伸出脑袋一看,只见麻三正在帮秀秀把脉,她则不停笑着,看到孔翠来了,顿时止住笑声,说道:“婶婶,好痒啊!”

麻三心想:幸好这回没这么早下手,要不然真是要栽了!谢天谢地,看来孔翠也越来越滑头了,自己可得千万小心、注意了。想到这里,他望着孔翠,说:“你看看,这二侄女皮太薄了,把个脉都笑成这样。”

孔翠看老公很平常的在把脉,能说什么呢?顿时笑了笑,说道:“人家是小女孩,哪像你们男人,皮跟城墙一样,不但厚还黑,黑得跟那锅底灰似的。”

何秀秀一听,乐道:“呵呵,婶婶你可真会打比方。看来我叔叔经常被你欺负,等我长大了也要学你。”

孔翠一听乐了,指了指秀秀,道:“你这个傻丫头,我可没有欺负他,都是他欺负我。”

说着望了望麻三。

麻三坏笑一下,递了个眼色,道:“是啊,我每天都想欺负她,可她不肯啊!”

孔翠听后,脸一下子就红了,顿时伸手做出一副要打他的样子,麻三吓得一缩头,把一旁的秀秀逗乐了。

孔翠没发现什么异状,觉得这样怀疑老公挺对不起他的,顿时转头出去了。

麻三明白老婆在做什么,笑了笑,对何秀秀说道:“看看你婶子,神经过敏,弄得我都没把清楚,你可别笑,让我好好看看是什么问题。”

何秀秀笑了笑,说道:“好、好,我不笑,你把吧!”

麻三重新把手放在她的胳膊上把着脉,只见他的手在秀秀的胳膊上划来划去,像是抚摸,但是单纯的秀秀全然不知,觉得把脉应该就是这样子。

他边把脉边望着她的,只见她的两腿靠得紧紧的,一条粉红色的裤子裹得紧绷绷的,不知是裤子太紧的缘故,还是里面穿太多的原因,鼓鼓的,看上去很是丰满。

哇!说不定这还是一个可开发的欲女啊!他越想心里越痒,越痒越往秘密的地方看,女孩的身子就像一块磁铁一样,深深吸引着他。

“叔叔,还没好吗?都这么久了!”

话还没说完,何秀秀就咳了起来。

何秀秀这一说倒是提醒了看得入迷的麻三,他顿时笑着说道:“不是没好,而是你的脉相太乱,现在终于把得差不多了。来,你先坐好,我先帮你听听,好对症下药。”

何秀秀一听愣了,问道:“听听?听什么啊?”

说着何秀秀又咳了几下。

“听听你的肺部是不是有杂音啊?”

说着麻三便把听诊器拿了出来,走到她的跟前,说道:“来,把你的上衣解开。”

何秀秀害羞极了,问道:“要解衣服啊?”

“是啊,不是让你脱掉,解开两颗扣子就行了。快点,不然你婶子又要过来看了,会以为我做什么呢—”

何秀秀傻傻地望着麻三说道:“那能做什么啊?”

说着两眼傻乎乎地望着麻三。

麻三看了看她,心想:看来这个姑娘也真是个傻丫头片子,不骗她骗谁啊?

“没事,快点解开扣子吧!”

何秀秀看了看他着急的样子,伸出手解开扣子。这时麻三站着,瞪大眼睛望着她,一颗扣子解开了,顿时露出粉嫩的颈。那嫩白的样子,就像能掐出水,这样的姑娘和那些阅过男人无数的女人就是不一样,此时的何秀秀就像是一张白纸,对全然不知,傻得可爱,让麻三心头欣喜若狂。

第二颗扣子也解开了,露出里面的小内衣,这内衣可不是胸罩,是类似胸衣的紧身小衫。小小的带子勒着光滑白晰的皮肤,果真是嫩极了,麻三突然觉得她就像是小宁的化身,多么单纯的女孩,但是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不忍心去伤害小宁。望着何秀秀,想着小宁,心大起。

解开扣子的何秀秀望着愣在那里的麻三,说道:“叔叔,来啊!”

麻三一听,天啊!这么诱惑的词语竟然出自一个女孩之口,望着她轻启的红唇,他一下子就冲到她的跟前,伸出手中的听诊器就想插进她的衣服里。可是何秀秀还是小女孩,从来没有让男人离自己这么近过,加上麻三冲过来的样子吓到她了,她顿时用手捂住了胸口。

麻三也醒了过来,笑了笑说道:“怕什么啊?我是看病,又不是屠宰。”

何秀秀一听,呵呵笑了起来,道:“叔叔,你可真幽默,来吧!”

说着她把胸脯挺了起来。

这时麻三发现当她把胸脯挺起来的时候,还是有一定的高度,尖尖的把衣服顶得老高,他忍不住在把听诊器放上去时,故意用手掌蹭了一下那挺起来的,当手掌划过的时候,他感觉手下软绵绵的,轻抚而去的感觉弄得他心里史痒了,他又把手掌倒了回来,再一次感觉划过的感觉,真是太美妙了;此时的何秀秀好像也感觉到了,顿时把胸往后撤了一点。

“呵呵,别动!让我好好听听。”

何秀秀点点头。麻三望了望她,她有点不好意思,把头转向窗户,望着窗外的风景,心里希望快点结束,这样很不自在。

她这一转头可给麻三一个很好的机会,他贪婪地望着她的胸脯,仔细看着。

小胸脯随着心跳一起一伏,怀里像揣了一只小兔,白里透红的皮肤让麻三不断联想她整个身子的样子,是不是跟胸上的肉一样鲜嫩呢?

算了,还是别把人家吓着了,不然以为自己是个大色狼呢!想到这里,他笑了笑,说道:“好了,扣好吧!没什么问题,给你开两天的药,保证你全好。”



“看你说的,没那么严重啦!我给你配点甜点的药。”

麻三拿起笔在单子上写着,然后到药柜子里抓药,用纸包了起来。

没几分钟,药都包好了,麻三把药递给她,道:“呵呵,这药,一日三次,一次一包,还有这个糖浆,一定要按时喝,最好是饭后喝,不过现在你们年轻,没什么胃病,饭前也行。”

何秀秀看了看他,摆摆手笑了。

“好了,有什么问题再告诉我。要是还不好,最好再来打个点滴。”

“好的。”

何秀秀说着便转头走了,走到门口的时候,回头朝着麻三笑了笑。

麻三望着她可爱的模样点点头,心想:要是你再不走,小心把你拐到床上了。

院里的孔翠还在绣鞋垫,一见何秀秀出来,立刻招呼了一句。何秀秀走后,孔翠立刻跑了进来。

麻三这时正隔着窗户看远去的何秀秀,一见老婆来了,立刻笑道:“绣好了?”

“哪有那么快,我来帮你按摩、按摩,怕你累啊!”

“好啊,这么好,真是难得。来,这肩膀还真的很酸。”

孔翠帮他捏了一把,说道:“老公,你看秀秀这孩子怎么样?”

“好看。”

话音刚落,孔翠便打了他一巴掌,道:“看你想到哪去了,人家长得好看我还不知道啊?要不把我们娘家那个小伙子和她凑一对吧!”

麻三一听,顿时愣了,心想:这么漂亮的女孩介绍给别的男人,那也太亏了吧!

立刻打断她的话,道:“你怎么那么多事,现在的年轻人都不兴家里包办婚姻了。你说成了,那还好;说不成,那不记恨你一辈子啊!别那么多事了,还是好好纳你的鞋底吧丨?”

孔翠一看老公一点都不支持她,顿时说道:“哼,那看你的病去吧!”

然后狠狠捏了他一下,往院里走去。

麻三望着老婆气呼呼的样子,心想:就算要帮人家介绍,也得让我先尝了鲜再说,要不然多亏。

他越想心里越乐,越想越硬,他尽可能让自己静下心,想让硬邦邦的老二平静下来,可是大不争气,越想越硬。这可怎么办?他想着还是去她家一趟,解决一下算了,反正对待没见过世面的小女孩,自己还是蛮有把握的。

想到这里他拿着药箱冲到院里,冲着孔翠问道:“翠,那个何秀秀家怎么走啊?她有包药忘记拿了,我给她送过去,顺便到婶子家看看。”

他的话还没说完,孔翠就大声说道:“不知道,鼻子底下是什么?”

麻三摸了摸鼻子,原来鼻子底下是嘴。算了,还是自己去问吧!他背起药箱向外面走去,这时村里又有人在外面闲聊了,今天天气好,所以在外面聊天的人不少。为了安全起见,他先到婶子家看看婶子,厚厚这时也在家,他便向厚厚问了何秀秀家的地址,厚厚不知道他为什么问这个,但还是跟他说了怎么走。麻三知道之后,心里乐坏了,背起药箱子就去了。

何秀秀就住在最西头,在地头上建了一片院子。当他走到时才发现她家里挺简陋的,没有围墙,一座堂屋三小间,旁边一个小厨房,院子中间一个压水井,井头看起来像没在用的样子,锈迹斑斑。麻三心想:为什么漂亮的女孩家里都这么穷呢?跟小宁的家里差不多,真是可怜。他正想进去,这时秀秀的妈从里面走了出来。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只见里面又出来一个男的,长得又黑又矮,说话响得好像坐地炮。麻三一看,这个男人不正是爱扰妇女的拉砖铁蛋吗?这家伙怎么在这里啊?

麻三只好装成路过的样子,斜着眼望着她家里的情况。

“哈哈,不就是搭个车吗?刚好,走,我载着你。”

说着铁蛋很不要脸地在何秀秀妈妈的捏了一把。

她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哈哈大笑了几声,道:“你这个老色鬼,要是再这样,我可叫警察了。”

铁蛋的脸皮本来就厚,在她另一边的上又捏了一把,说道:“哈哈,你去叫吧!叫人家人家也不管,你要是叫村长还差不多。哈哈,要不我今天晚上那个什么……”

“滚,我女儿还在里面呢!别乱说,我可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

何秀秀妈指了指屋里。

铁蛋才不管那么多,笑着说道:“小孩子家知道什么呀?再说了,这么久没搞你了,你下面不痒啊?”

“滚,你要不是逗人家,人家才不会痒痒呢!都是你那个坏东西勾得人家受不了。”

说着何秀秀妈乐了一下,嘻皮笑脸的样子。

麻三这才发现原来这个女人这么恶心,看来能有个这么乖巧的女儿真是不容易,莫非秀秀也是骨子里坏的女孩?想到这里,他觉得还是早点尝了鲜,管她是好是坏。

见二人从家里走了出来,看起来像是要出远门,秀秀的妈穿得挺端庄的,铁蛋则在她的后面屁颠、屁颠地往外走。

这是要去哪啊?不会是去外面搞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吧?麻三见二人上了铁蛋的四轮拖拉机,往大道上开去。他往前骑了一段路便拐了回来,他这次来就是为了看看何秀秀的。

麻三把车子停在路旁不起眼的地方,要不然让别人发现了可不好。他走到院里,院里挺清静的,什么声音都没有,只有几只母鸡在不停找食,旁边的小水坑里不知道是谁家的小鸭子在游戏着,用小红掌不停划着水,一副可爱的样子。

“秀秀、秀秀!”

他轻轻叫了两声。

里面没人吭声,麻三觉得有些奇怪,明明有人在家,怎么没人应?是不是自己的声音太小了?他又提高了分贝,叫了起来:“秀秀在家吗?我是你全进叔。”

里面有人应了一声:“哦,叔叔,你来了。进来吧!我在里面,刚才没听清楚是你。”

麻三一听,心头大喜,如果没猜错的话,她应该在床上,他兴奋极了,顿时疾步走了进去,心砰砰直跳,心想:这回非把她上了不可。

他大步流星走了进去,一股潮气冲进了他的鼻腔,心想:这日子也真够苦的,家里这么潮湿怎么过啊?天天湿湿的,不得病才怪。

刚刚走到里间,麻三就发现她正斜坐在床上,只穿了一件衣服。

见麻三进来了,她顿时说道:“叔叔,你怎么来了,不是刚刚拿过药吗?”

“是啊,我想了想,要是你想快一点恢复,我得帮你辅助治疗一下,看看你们家这么潮湿,恐怕对你的病情会有影响。”

秀秀一愣,问道:“辅助治疗?不就是个感冒发烧,没那么严重吧?”

“呵呵,这你就不懂了。要是可以加上物理治疗的话,对你的病情会有很大的帮助。”

麻三想着该如何下手,还得让她不知不觉地上钩,不然就不好了。

“哦,那你说怎么样辅助治疗?我也想早点好,现在鼻塞得很。”

麻三看得出她有点呼吸困难,便拿出一根假,道:“这个是治疗仪,你躺在床上,把裤子脱下来。”

秀秀一听,愣了,望着那根可怕的“仪器”道:“叔叔,这么粗的针头打针很疼的。”

“这个不疼的。不用怕,你先把裤子脱了,要是痛了,叔叔给你买糖吃。”

“呵呵,我这么大了才不吃糖呢!”

秀秀傻傻地从了他,把裤子扒开,露出臀部,嘴馋的麻三真想直接往她的上打上一炮,可是现在还不行,只露个臀,小还没露出来。他看了看外面,出去把门关上了,然后让她双腿站着,上身趴在床上。麻三把她的两条腿分开,用手轻轻把裤子往下拉了拉。

秀秀很害怕,小声说着:“叔叔,你轻点,我真的很怕打针。”

“放心,不会疼的,我轻轻弄。”

麻三望着扒开的小,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她的比孔翠的小多了,小巧玲珑,从后面还能看得到下面的小不多,像是刚刚长出来的样子。

麻三低下头,闻了闻,一股淡淡的肉香沁人心脾,小呈红色,嫩得很,他忍不住伸出手,轻轻伸向长着短短的大。

第二章小姐小红

何秀秀傻傻地被麻三摆弄着,那只恶魔般的手在她的大上蹭来蹭去。麻三硬邦邦的,他腾出一只手,开始掏着自己的大。

虽然何秀秀不懂得什么是,但是身体却是有反应的,被麻三摸来摸去,让她觉得越来越爽,不由自主地流了潮湿的东西,把整个都打湿了,小也跟着手来回移动起来,一旁的大早就嘴馋了,仰着头,恨不得直里。

麻三又摆弄了一会之后,端起大朝着她的捅了进去,很润滑,大一下子冲了进去。哪知刚冲进去就听到何秀秀“啊”的惨叫一声,声音大极了,只见她整个身子趴在床上,两只手不停向后推着麻三,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

麻三怕被她看到了,索性把大子塞到了里面。

“叔叔,你在干什么呀?疼死了。”

说着就把手摸向了,伸手一看,顿时大叫了起来:“血、血。”

麻三拿起面纸按住她的手,说:“秀秀,别怕,有血就对了,这毒就排出来了。别动,再弄一会就好了,快点趴下,要是排不干净,对你身体可是很不好。”

秀秀慌慌张张地说道:“那怎么办啊?”

“没事的,等一下就好了。你先趴下,我再给你排排毒。”

秀秀听了之后,像是吃了一颗定心丸,又趴在了床上。

麻三此时都觉得自己太可恶了,急忙说道:“一下就好了。”

秀秀点了点头。

麻三望着眼前这个小真是心疼,怎么也没想到秀秀还是之身,但身体内已燃着熊熊欲火,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反正已经破处了,再说别的也无济于事。想到这里,他双手托着秀秀的,又再次把大子塞了进去,小女孩的可真紧,每进一次都感觉像被皮筋束着一样,插到冠状沟处都会顿一下,那种感觉真的爽极了。

“啊,叔叔,好痒,快点。”

秀秀说了这么一句话可把麻三乐坏了,心想:这么快就入行了?能感觉到爽了?

他越想越乐,的大热狗也越起劲,“噗哧、噗哧”插个不停,看来她累积了十几年的都被麻三给倒腾出来了。秀秀忍不住用手扒着,疼得嗷嗷直叫。

“现在爽吗?”

“疼,那里有点疼。叔叔,我……这到底是得了什么病啊?我妈妈有时也会这样看病,当时……我还不明白这是干什么?”

秀秀被麻三插得说话都断断续续了。

麻三听着忍不住笑了,心想:这是看什么病?当然是专门治女人犯的病,可惜你还是个孩子,叔叔就对不起你了,刚发育好就让我给糟蹋了。

“不对啊!叔叔。”

麻三边插边问:“有什么不对啊?”

只见她的已经不再冒血了,而是冒出黏乎乎的加着血丝,麻三想着:可能已经完全把她的给捣烂了。

“给我妈治病的人不是你,是那个铁蛋啊!”

话音刚落,麻三忍不住顿了一下,道:“铁蛋?”

“是啊,他常常过来,有时说说话就走,有时就帮我妈这样治病。”

“妈的,真不是人。”

麻三忍不住骂了一句。

秀秀一听,扭过头问道:“叔叔你骂谁呢?”

“哦,呵呵,我骂那个铁蛋啊!乱帮人家看病,这病哪能乱看的呀!秀秀,我告诉你,你可不能这样让别人乱看病,弄不好会死人的。”

秀秀听了,说了一声:“我知道了。”

麻三又继续干着,这事并没有打扰到他的兴致。因为秀秀觉得这是在看病,所以也变轻松了起来,二人边说话边干炮,麻三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不时就变换着各种姿势,翻来覆去地折腾着清纯可爱的秀秀。

“秀秀,你怎么姓何啊?不是说我们这个村的姓氏挺纯的吗?”

这也是麻三唯一觉得奇怪的问题。

秀秀一听,顿时乐了。等麻三插得稍微缓和一些时,她才说道:“叔叔,你是真不知道还是逗我玩的?”

麻三当然是真不知道了,道:“是真不知道,我不是和你说过吗?我之前发过一次高烧,烧得很厉害,去大医院人家都不帮我看了,没想到我到阎王爷那里去了一趟,人家说我长得太帅了不要我,所以我就回来了。”

“哈哈,叔叔,你说话好好玩。还有不要你是因为你阳数未尽吧!呵呵!”

“真的呀!你要不说我还是不知道,下回见了你还得问,多麻烦!不然我闲着没事问这个啊?”

麻三乐呵呵地望着秀秀,秀秀心想:也对,谁没事问这无聊的话题啊!

“是这样的,我爸不是前几年死了吗?当时我奶奶还活着,觉得我妈改嫁对不起我爸,所以我妈就不打算再嫁,为了照顾我奶奶就留了下来。第二年我奶奶也死了,我妈就自作主张让我随了母姓,之后再招一个男的过来,可是到现在我都长这么大了,她还没找到合适的。”

“哦,你现在随母姓,如果你妈还找不到后爸,那岂不是要你招个女婿啊?”

麻三望着秀秀,觉得她也挺可怜的,自己还给她破了处,这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那我就不知道了,反正农村家的孩子都是听父母的。我姐已经嫁了,我就随遇而安吧i?要是那男的真心喜欢我,在哪过不都一样。”

“怎么样?现在找到合适的了吗?你不是上了高中了吗?”

秀秀呵呵一笑,道:“是啊,上高中了。”

“是不是有很多男孩喜欢你啊?有没有看上一个?”

麻三觉得她还是早点找个男人谈谈恋爱,要不然以后的事还真不好说。上了高中的女孩了连的事都不清楚,真是有点奇怪,难不成是装的?麻三顿时怀疑自己会不会是个傻子,被她戏弄了?但是想想,破的处也不可能是假的呀!难不成贞这么重要的事,她还不明白?

“有很多男孩追,但是我很怕,从来都不和他们说话,总感觉男人看我的眼神不对,在我身上扫来扫去,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

“男人本色嘛!不过还是有好多好男生的,要是你觉得他不错的话就不要放过,要到了定亲的年纪你还没有中意的人,家里可就要帮你介绍了,到那个时候你就没得挑了,说不定才让你们见上一面就要结婚了。”

“我才不要那样呢!现在我在那里干活的姐妹啊……”

这时秀秀突然不说话了,捂住嘴。麻三一看她的动作,顿时也觉得奇怪,刚才还说在上学,怎么一下子变成干活的姐妹了?

“你找工作了?”

“没、没有,我说漏嘴了?”

秀秀捂着嘴支吾着。

“看你,还不相信叔叔是不是?要是你觉得叔叔是个值得信任的人就跟我说说,说不定我还能帮到你。”

“不说,快看病吧!等我的病好了再告诉你。”

麻三一听觉得也是,先让自己爽了再说,便用足力气在小里奋斗着。

这时秀秀也觉得这样真的很舒服,管不了那么多了,嘴里不停发出了声。

麻三觉得还是好,紧得让他的大受不了,不一会他就浑身痉挛,大股、大股射到了她的里。

把大抽出来之后,麻三帮她把处理干净,说道:“好了,保证你的病能好了一大半,不过别乱和别人说,不然病会复发的。记住哦!”

“嗯,这生病怎么和人家说呀!”

“也是,对了,刚才说什么来着?你干活?我看这事也有问题啊!”

“你觉得有什么问题?”

秀秀转过头,调皮的样子就像是一个没长大的孩子。

“自从我第一回见到你的时候,你妈说你在放暑假,我就在想,就算是暑假

也不会有这么久吧!一般都是九月一号就该上学了,可是你还在家里,这能没问题吗?”

秀秀一听,小声说道:“看来叔叔你很聪明嘛!我和你实话实说,我现在已经不上学了,上学都是骗我妈妈的。因为我没考上高中,我一直跟我同学在一个包子铺里上班。这事你可别和别人说,要是我妈知道了,非打死我不可。”

麻三一听,大吃一惊,道:“你可真是大胆,这事你也敢骗,不怕你妈发现啊?”

“我也没办法,我妈对我期望太大了,要是跟她说我没考上,那可有我好受了。再说了,我也不喜欢上学,我一碰到数学、理化的就一窍不通,就算是让我再复习几年,我也考不上。”

看样子秀秀也不是个好学的孩子。麻三又问道:“那你在那包子铺里开心吗?工资多少啊?”

“挺开心的,你不知道那里的老板娘对我特别好,一个月三百块钱,她还天天让我吃肉包子,都吃腻了。”

望着她白里透红的皮肤,看来和做包子有一定的关系,看她长得多水灵啊!

“好、好,你在城里哪个地方?我去进货的时候可以去看看。不过你的事还是早点和你妈说,要不然她的失望会更深。”

“算了,还是走一步算一步吧!”

麻三笑了笑,说道:“也是,这事不能让你妈这么早知道,要是她知道了,非杀了你不可。”

秀秀眼中露出惊恐。麻三帮她出主意,道:“你要快点回去,要不然在家里待久了,你妈会怀疑的,在城里玩也比在家里安全。”

秀秀点了点头。

麻三又叮嘱了她一句,就回家了。这时他刚刚泄了一回,心里高兴极了,回到家里的时候,孔翠正在和小草一起玩,小草的妈妈也在,麻三偷偷望了望小草的妈妈,长得也不错,很有女人味,不过被揉得不像样了,垂着很不好看。

没过多久,小草的妈妈领着小草走了,孔翠望了望他,说道:“老公,你说我们明天去我老师那里的时候,要带点什么好啊?”

“拿点水果什么的,又便宜又好看。”

麻三拉着竹椅坐了下来,把孔翠的腿搬到自己的腿上按摩起来。

“那怎么行!人家又不收我们学费,还要教给我们技术。拿水果太少了,要多拿点,比如拿个烧鸡、板鸭……”

“拉倒吧你,那就拿一头猪、两条狗,礼更大,不但送了礼,还祭了祖。”

麻三说着乐滋滋的。

“看你说的什么话,没一点诚心,不跟你说了。”

孔翠把腿撤了下来,用力纳着鞋底,一不小心就扎到了手。

麻三一看,心疼极了,顿时把她的手含在嘴里,吸了几口后吐在地上,孔翠看着老公那心疼的样子又喜又气,哭笑不得。

“好了,再吸我的血都快被吸完了,扎这一下没那么严重。你想吃什么呀?等一下伺候你这位老太爷。”

麻三笑着说道:“不论你做什么都是美味佳肴,我都喜欢。”

“去你的,一张油嘴。走,你帮我烧锅,我来做菜。”

“好,娘子,走着。”

两个人打打闹闹,一起进了厨房,做起饭来。

第二天一大早,孔翠便准备好两大袋的礼物,水果、饼干、荤的、素的都有,麻三骑着自行车载着她就往镇上赶去。麻三从来没带过这么多东西,加上孔翠的重量,他还真有点骑不稳,就这样摇摇晃晃地往镇上赶去,这一路可把他累坏了。

一路上孔翠倒是很高兴,一直跟他说着这店如何、那店如何,把那一天来这里找商机的事全都说了一边;麻三只顾着骑自行车,哪里还能听得了那么多,一边骑着,一边不经心地应着。

不一会,二人就到了欣雅服装店。到了门口,孔翠赶紧下来,手里提着东西,还没忘记帮老公把衣服整理了一下,弄得周围人都在看。

麻三说道:“干嘛啊?又不是来相亲,整理什么啊?”

孔翠心里高兴着说道:“这不是怕你丢人吗?你下面那大门不是常忘记拉上?万一里面那大东西钻出来怎么办?这不是让别人笑话吗?”

这时李燕走了过来,看到孔翠就冲着里面正在忙着的欣雅说道:“姑姑,孔翠来了。”

欣雅应了一声:“嗯,马上就过来。”

这时店里的生意蛮好的,不一会欣雅走了过来,一看孔翠手里提的东西,顿时笑着说道:“这么破费干嘛?不用这么客气。”

“呵呵,你都这么好,我怎么忍心空着手来学艺呢?”

“李燕,你还愣在那里干什么呀?快点买两瓶饮料。”

李燕应了一声,说着:“好,你们先等一下,我马上就来了。”

这时客户也挺多的,欣雅才刚刚说了两句,里面两个中年妇女又把她叫了过去:“老板娘,你过来帮我量量,看看怎么样啊?我觉得你上次做的那件,腰现在有点卡了,也不知道吃什么东西了,我一下就胀了几十斤。”

中年妇女说着,乐得像弥勒佛。麻三一看,这生意真的不错,看着老板娘那笔直的身子,他不自觉多看了几眼,老板娘长得虽然比不上孔翠,但那种不一样的气质深深吸引了他。

“来,一人一瓶,嘿嘿,我也趁机喝一瓶,你不知道,我姑姑小气着呢!平常都不舍得让我买瓶水喝,可馋死我了。”

孔翠笑咪咪地望着远处的老板娘,道:“呵呵,我看你姑姑不错啊!待人挺和气的。”

“那是表面上,要是你在这里待久了就知道了,在她心里只有她自己的事业。我姑姑可是一个难得的女强人,我姑父就像个太爷一样,什么事都不干,天天花钱如流水,但是没办法,谁让他那么有钱,我姑姑又从来不在乎。”

二人看了看李燕,这个女孩长得也蛮有活力的,属于那种阳光好动型的,说话不时做个鬼脸,齐浏海,短披发,上身穿着一件休闲小衫,则是一件蓝里泛白色的牛仔裤,脚下是一双白色球鞋,看起来挺合适的。

不一会,老板娘又忙回来了,望了望二人,笑着说道:“让你久等了,实在是忙不过来。”

麻三望着她说道:“听你说的,越忙越好。反正我们也没事,我老婆以后就交给你了,要是哪里不如意了,随你打骂。”

麻三还想说下去,被孔翠掐了一把,道:“说什么呢?我是你孩子啊?”

这可把欣雅、李燕乐坏了,笑着说道:“呵呵,你老公真幽默。请你放心,我们不会那样,再说了,我店里忙不过来才让你过来帮忙的,说学艺谈不上,我本身也是个半瓶水。”

麻三望着办事干脆利落、雷厉风行的李欣雅,心里有股莫名的冲动。

“别这么说,你要是再自谦就是骄傲了,哈哈,你的本事我们都看到了,要是你的手艺不好,能有这么多人光顾?”

麻三正说着,后面那个中年妇女也乐了,大声说着:“大兄弟,这话算是让你说对了,李老板在我们这里可是出了名的金剪刀,我十几年的衣服全是她一手制作的,连我女儿出嫁的衣服也是出自她的手。你看看,像人家这样长得好看、手艺又精的人很少了,难得啊!”

李欣雅听得脸都红了,回头向说话的中年妇女说道:“你可别这么说,捧得高摔得狠!别高抬我了,不过两个大姐一直很支持我,我打心里感激你们。”

“好,你们聊,我得回去了,要是太晚做饭了,我家那老头子又犯驴脾气了。”

两个中年妇女又说又笑的走了。

李欣雅内心也是掩不住喜悦,向孔翠说了说在这里要做哪些事、先从哪里做起。

孔翠说:“行,剪裁我也学过一点,这个应该不成问题。”

“好,要是方便的话就住在这里吧!”

“住在这里?”

孔翠望了望老公。

麻三一听,心想:老婆不在家,那样就自由了!他急忙说道:“好,既然是来学习的,就好好学吧!早点学会,早点帮忙。我自己在家里没关系的,我会下面条、会炒小白菜、会弄爆炒肉丝,大不了买包泡面吃就行了。”

孔翠想想也是,刚来人家这里就老跑回家也不太好,于是答应了下来。

这时麻三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反正心里高兴得很,他临走时说道:“老板娘,我家里开诊所的,有事没事给你打两针,免费。”

孔翠一听,顿时掐了他一把,道:“你傻了啊?谁还盼着打针,你是不是开心到糊涂了?我可告诉你,过两天就要过来看看我。”

“听你说的,你在这里,我肯定会看你的,不然我也受不了。”

麻三小声说着。

“你坏蛋。”

孔翠又掐了他一下。

李欣雅、李燕看着都笑了。

麻三骑着车子往家里去,心里很轻松,他从没这么舒坦过,这可是他重生以来第一次离开老婆。

多好的机会啊!这回自己要好好享受一下这种美好的时光。他想着如果有机会先把姜银弄过来,好好玩个通宵,把自己的老二累趴下才罢休,不然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时间宝贵啊!

再有机会的话,把自己上过的几个女人都叫来,来个男女大混战,那才激情!

他越想车就骑得越快。

前面就是一个小村,打老远就飘来阵阵的葱花味,顿时勾起了麻三的食欲。

前面不远处就有一个饭馆,白g的墙看上去还挺卫生,油乎乎的桌子看起来生意不错。麻三急走几步来到小饭馆,这时饭馆的人不少。

他把车子停在了一边,一抬头就吓了一跳,一个妇女呵呵笑了几声,道:“大兄弟,快点请进。要吃大卤面还是铁板鸭?”

麻三听着这口气很熟似的,感觉这个妇女有点奇怪,她边走边拉自己,手还不停在他的腰里摸来摸去,像在占自己的便宜。妈的,这个女人肯定不是什么好货,要不然怎么会这样,他正想着,女人一把把他拉到了一个小单间,说道:“大兄弟,看着你这么年轻,只吃点饭吗?”

麻三一听愣了,道:“什么意思?难不成你们饭馆除了吃饭,还能做什么吗?”

“能,当然能。你说说,只要你能想到我们就有。要不要找个人陪着你喝点酒?”

这么一说,麻三就明白了,这个离市集没有多远的饭馆还搞些其他的业务,那他要不要尝尝呢?想到这里,他倒真有这种想法了。

“先别说那么多,先来碗炸酱面,我吃了再说,我现在饿得一点精神也没有。”

“好,没问题,那你先稍等一下,我先给你叫碗面。”

说着女人就朝外面叫道:“一碗炸酱面,多加点香油、葱花。”

麻三一听,这个老女人还蛮会做生意的,自己最喜欢香油了,又道:“老板再多放点醋。”

“多放点醋。”

这时外面的人回道:“好,马上来。”

女人笑了笑,说道:“像你这么年轻帅气的老板很少见啊!等你吃饱了,我给你挑一个最漂亮的女人,和你说实话,像你这么帅气的小伙子我都想……”

麻三一听差点没吐出来,忍不住望了望说话的女人,只见这女人长得横着比竖着长,大头乱七八糟,水桶腰、萝卜腿,乍看之下就像是一个大号的萝卜。

长这个样子还想干那事,再好的心情也被那长相给折腾到没了。

“呵呵,你想我不想。我还要吃饭呢!”

“呵呵,大兄弟我知道你不想,但是你那长相实在让人眼馋,不过我有自知之明。这回新来了一个女孩,这个女孩绝对配得上你,不但长得好看,而且还是个黄花大闺女,要是别人,我还不舍得给呢!但跟你配起来,那可真是天上一对、地下的一双啊!”

她这么一说麻三也动心了,这时一碗热气腾腾的炸酱面端了上来,分量还真不少,大号的青花瓷碗,大黑楠木筷子,在大方桌上一放,还真是香,闻着那香味,麻三忍不住拿起筷子大吃特吃了起来。

女人倒是没走,在一旁看着麻三狼吞虎咽的样子。麻三吃了一半,也饱得差不多了,抬头一看,这个女人还在看着自己,他顿时不好意思了。

麻三打了个饱嗝,道:“我说老板,你别站这里好不好?这样我怎么吃饭啊?”

“呵呵,看你吃饭真的很舒服。我是想等你吃完,我好帮你叫人过来,怕耽搁了你的事。”

“没关系,我等一下再叫你,你快出去吧!”

麻三终于把她打发走,当他把剩下的连汤带面吃完后,正想要走,但是一想到刚才女人说的话,忽然想到老婆难得不在家,还是好好享受一下别的女人吧!

他正想叫人的时候,那个萝卜女人又出现了,笑着问道:“要不我把女孩叫过来?”

麻三愣在那里不好意思说话。

“呵呵,我们这里都是单间,没人知道,请你放心,绝对干净卫生。这个女孩真的是刚刚才过来,要是你不要就太亏了。别的女人我也不好意思给你,到时候害了你,对我的生意也不好啊!”

萝卜女人一脸真诚地说着。

麻三含糊不清地说:“叫上来吧!”

女人一听乐了,顿时跑了出去,不一会,一个女孩子走了过来。

女孩刚走到门口便不动了,女人在后面推了一把,道:“快点进去,害什么羞,迟早都得有第一次的,快点。”

女孩半推半就走了过来,小声说道:“我叫小红。”

声音不大,但是麻三心头却听得一惊,他望了望眼前这个漂亮的女孩,一下子想起了自己当乞丐那时捡了一百块钱,然后去找小姐的事,记得当时那个小姐的名字就叫小红,之后他因为太过激动而昏死过去。

想到这里他再也管不了那么多了,顿时从桌子上跳了出去,“啊啊”大叫着,推起车子就往外跑,此刻他心里害怕极了,这次重生的机会太难得了,万一自己再晕死过去,真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此时小红的样子让他感觉到害怕,她就像是一个随时会破坏自己梦境的魔鬼,他的心快要跳出来了,骑着车子发疯似的往家里去。虽然后面有人追着要钱,但是他们怎么也追不上,只好作罢。

麻三一鼓作气骑到往村子里弯去的路口,望望后面稀少的行人,心里的那块石头总算落了下来,心想:自己现在的美好时光来之不易,要好好把握。

回到家里的时候,院子里停着的一辆漂亮的木兰车让他欣喜若狂,他想的美好时光又来了……

第三章三人肉搏

当他看到木兰车的时候,整个人顿时兴奋极了,刚才的种种恐惧已经被他一股脑忘个干净,他用手抓了抓车把,感觉也痒了。

他轻轻把车子停在墙角,包都没拿下来就蹑手蹑脚走了进去,他想给孔溪二人来个惊喜。

当他走到门口想探头观察的时候,眼前冷不丁一片银光,顿时大片的水花从头到脚淋得他透心的凉,这一下可把他心中的欲火浇息不少。

水滴“嗒嗒”的从头发上滴下来,偶尔一滴水从额头弯弯曲曲流下来,一直流到他的嘴里,淡淡的咸味告诉他这水并不干净。

与此同时,他的耳边响起一个带笑的声音,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陌生的声音让麻三勉强睁开双眼,望了望眼前这个说话的人,这一望望得他顿时心花怒放,只见她穿着一件米黄色的超短睡衣,睡衣短得只能盖住,大大的撑得衣服隆起,就像平地冒出两座傲峰。她的头发微湿,双眼如月,一说话嘴唇微张,似乎能看到时那种迷离的样子。真是太美了,短睡衣下的双腿白光光泛着亮光,一切来得太突然了,梦幻得让麻三无法适应。

“没关系。”

他不由自主地说着,这时水还不停从他的头发上滚下来,把眼睛挡住了,他伸手抹了一把,真不想合眼,因为眼前的女人真的太美了。

“我来帮你擦擦。”

说着,她拿着手里白绒绒的毛巾捂了过来。

麻三也没想那么多,只感觉一股淡淡的香味冲了过来,在他的身子里乱躐,还没等他回过神,就感觉到她的手开始在自己的身上乱摸了起来。他一愣,不会吧,难不成这女人也是饥渴难耐?还没来得及想,只觉得头上的毛巾被系了起来。

然后身上的衬衫一下被解开了。入冬了,风“飕”的一下吹进了他温暖的身体里,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冷颤,这时一只小手温暖地抚过刚刚解开衣服的身体,让他的身子顿时温暖了,但眼前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到。这时又感觉她的身子一下凑了过来,边解着他的衣服,边蹭着他的身子,弄得他好痒,哪里都痒,特别是下边那根如被火烧的大子。

麻三想动也动不了,只能尽情享受这突如其来的惊喜。真是没想到自己可以亲身体验到这种惊喜,而且这新鲜感比他以前遇过的更新奇、更刺激,也更销魂。

她慢慢推着麻三往里走去,麻三对于家里的一切太了,轻轻走着,当到了床边的时候,他一下就被推到床上,双腿搭在床边,这时裤带已经被解开了,拉链也被拉开,变得冰凉,这时他的大热狗一下挺了起来,把裤头顶得老高,不时的跟着心跳律动着。

就在这时,好像有人上床了,很轻,麻三也不愿意弄得那么清楚,他要的就是这种迷蒙的感觉。

这时一股热呼呼的肉香扑了过来,麻三整个头就像被烤着一样,阅女无数的他猛地一惊,心想:如果没猜错的话,这股肉气应该是的味道,难不成这女人的超过了自己的预料?但是现在已经来不及多想了,他只感觉到整个脸被挠得痒痒的,轻轻的划过,挑起了他脸上脆弱的神经,这种感觉太美妙了。他刚刚想笑的时候,忽然感觉到的老二被含了起来。

嘿!真爽,他想应该是这个女孩来了一个经典的69式吧!看来她的性知识还蛮丰富的。他正在享受着这种兴奋的感觉时,忽然发现好像有不少只手在自己身上划来划去,腿上、胸上都痒痒的,难不成不只一个女人?

这时女人的还在不停扫着他的脸,他也不管了,感觉快要到嘴边的时候,猛然伸出舌头,淡淡的咸味一下触动了味觉。

“噢……”

女孩子轻轻叫了一声,整个停在那里,麻三又将舌头伸长了一点,好像进了的边缘,女孩忍不住往下坐,一下把麻三的嘴给堵上了。他整个鼻子被压住了,浓浓的体香差点把他薰醉了。他想挣脱,却猛然发现的老二被她的嘴含了起来,这下爽得他大叫了一声,整个嘴往上一噘,猛吸了一口,好多的啊!

女人一下子受不了了,“腾”的离开了他的脸,嘴里还不停叫着:“啊,用力吸,好爽啊!你的舌头好滑,快伸进去,挑我的吧……噢……”

刚刚抬起的又猛然落了下来,麻三真想知道这个女人是谁,但刚刚抬起的手一下被女人给压住了,想动都动不了。

他还没来得及反抗,那股肉香又传来了,麻三想:既然如此,就好好被动一次吧!

想到这里,他极力配合起来,当落下来的时候,就用灵活的小舌头轻轻舔着像蜜一样的。当她起来的时候,他轻轻吹着微风,弄得女人嘴里不停发出激烈的声。

这时他的也不停被攻击着,不但是被含住,而且女人的小手更是摸得他痒到了心里,恨不住快点结束这场激荡的“战争”但是又不想离开这女人的手,那种欲罢不能、要死要活的感觉真是让他又恨又爱。

“快点吧!受不了了,让我狠狠插几下吧!”

女人浪笑了几声,手又加速了,弄得麻三整个身子像烧着了,就在这时,他听到女人俯在耳边轻轻说道:“进哥,用你的舌头把我奸了吧!我现在真的很想要。”

麻三点点头,伸出舌头在她的小兰花上舔了一口,而后舌头一打弯,不偏不倚,正好勾到她的小上,顿时女人嗲叫不停,身子失去了控制,整个重重的坐了下来,麻三也不甘示弱,感觉到她坐了下来,便用舌头与嘴一起用力连吸带吹,直吹得她双手支床,后仰着叫了起来。

“我要,快!快把你的舌头伸得长长的,伸到我的用力搅吧!用力……”

麻三这时刚想用力去弄她的时候,猛然感觉到的老二一下子钻进了温暖的里,滑溜溜、热呼呼的,这时他才明白原来搞自己的是两个女人,不用说,这两个女人一个是小姨子孔溪,一个就是与孔溪一起的高小玉。

那可真是太爽了,这两个女人都是自己无聊时意的对象之一,没想到二人竟然会一起搞自己,这可是自己想都不敢想的事。但说那高小玉高挑的身段、迷人的身子看一天都不厌,何况今天是亲临她的身体。但是他现在不知道头上的是小玉,还是奸自己的是小玉?反正两个人都够浪,麻三也不管那么多了,很用心做了起来,这用心,两个女人都受不了了,顿时整个屋子里都充满了的声音,麻三越听越喜欢、越听越带劲,嘴与老二都不停地动着,狠狠着,舌头像是活塞一样,时长时短、时左时右,弄得上面这位不停抓着他的头发乱叫着,能感觉到她用手不停抠着小黄豆粒来解决内心的欲念。

他再也忍不住了,把头上的毛巾扯了下来,这才发现还真是二人,这时被翻的正是小玉,她整个身子都侧到了一边,露着,那短短的让麻三心中的欲火燃得更旺了。

的孔溪还没有爽够,抓着他的老二不停爽着,麻三把孔溪拉到了床上,一下把裤子拉开,露出白花花的。小玉这时还没反应过来,顿时被麻三拉了过来,一起把二人放在床边,四条腿放好,排得整整齐齐的。

“哥,快点,我们都受不了了。”

正在这时,麻三提着热呼呼的大朝着小玉的小就是一下,刚刚被舔得热火朝天的小玉一下子叫了起来,嘴里大声说道:“进哥,你太猛了,我喜欢,快点用力奸我吧!小妹妹好痒啊!”

麻三哪里能这样就让她爽,又连续插了几下,猛然拔了起来,转头看过来的孔溪刚想说话,就只觉得上一热,整个洞被塞得满满的。

“啊……好爽,姐夫,你太棒了。快、快!”

说着话,她不停扭头看着。刚刚尝到甜头的孔溪整个的忽然空了,刚想说话,只感觉到有两根手指塞了进来,还没来得及说话,就感觉这两根手指来回抠了起来,手指在里面不停动着,似乎就像是一条灵活的小蛇,哪里痒抠哪里、哪里爽往哪钻,让她整个身子都沸腾了。小玉这时更是热血沸腾,大而粗的像个大号的锥子,狠命往她的里捅着,四溅,她整个人被自己的声淹没了。

麻三的手功可是有经验的,弄得孔溪整个都湿了,她不停叫着,来回扭着,似乎怎么都消除不了那痒得钻心的感觉。小玉的太精致了,麻三也是独爱于此,不停用大着,不时弄一下那紧巴巴的菊花,弄得小玉又疼又痒,连喊带叫,麻三不停变换着姿势,来来回回摆弄着二人,终于在麻三大叫一声后,把热呼呼的射向了小玉的嘴里,孔溪还张着嘴想含呢!麻三把枪口一挪,把剩下的两股挤到了她的嘴里,小玉一个没留神,嘴巴一动,把一大口咽了下去。小玉虽然不喜欢闻那味道,但好像只有咽下去,才是一个完美的过程。

麻三真的累了,仰面躺在二人中间。这时小玉把嘴边的用手抹到嘴里,舔了舔,说道:“进哥,你的功夫真棒,现在我才明白孔溪的话。呵呵,能遇到你真好。”

说着她笑了笑,望了望孔溪,这时孔溪噘着小嘴。

“看来你们二人是早有预谋,不过说实话,我今天的表现怎么样?”

二人异口同声:“爽。”

麻三一听,哈哈大笑了起来。

“我说姐夫,你行啊!不怕我告诉姐啊?”

“男子汉大丈夫,敢做敢当,那有什么好怕。再说了,这也是人之常情,刚才那不是被你们二人弄得难以自控了吗?俗话说得好:”

知错便改,还是好孩子。

‘“麻三的话音一落,二人哈哈大笑了起来,道:“进哥,你还是孩子啊?要是让你尽情去那什么的话,你该有多少个孩子啊?你看看这一回把我们俩都干了,一人怀个双胞胎的话,就四个孩子了。”

小玉说着双手还不停摸着麻三的身子,看起来挺爱不释手的。麻三被摸得特别痒,嘴巴不时就亲一口她的,坏笑着。

孔溪也不是个软柿子,非要麻三也亲她一下。麻三没办法只好这个亲一下,那个亲一下,二人还嫌这一次不够,顿时又来了第二战,麻三又提起老二奋勇杀敌,把二人弄得落花流水,把床弄湿了一大片。望着手上湿答答、热呼呼的,麻三心里美极了,两个女人这时也不示弱,一个吸着大,一个亲着小蛋蛋,弄得麻三又再次,把二人翻到床上又进行了一次,直到二人叫停,他才抱着二人,摸着左右两边的咪咪,说着混话,弄得二人笑个不停。

晚上二人也没走,到了天亮的时候,麻三依然,在二人睡觉时又干了起来,最后拿起上次进的情趣用品把二人弄得不停、直流。

麻三短短几个时辰干了四炮,每炮都达到了极限,这时的他真的累了,躺在二人的身上,二人被他压得喘不过气来,麻三的手却也不老实,不停抓着二人,弄得两个人笑个不停。

“进哥,我要是你,我就在城里找个富婆,不但可以打炮享受,还可以捞大把的银子。”

麻三一听,顿时在她的上揉了几圈,说道:“呵呵,我不喜欢那样,做人跟当公公一样,让人呼来唤去,多不像个男人。要是男人,就该把所有的女人征服到床上,败在大下,那才叫本事。”

孔溪哈哈大笑着,说道:“呵呵,看看你,让我姐知道了,非把你的大给割下来,当驴鞭炒了。”

麻三很不喜欢听到这种话,瞪了她一眼,说道:“要是你不喜欢姐夫的大,我就不喜欢你了。”

说着便抱住旁边的高小玉,俯在她身上亲了起来,小玉尽情享受着这突如其来的温柔,醉了。

孔溪就是心直口快,哪里会不喜欢他呢?再看到小玉那忘我的样子,顿时心动了,只好委屈求全地拉着他,在他身上摸着。

“姐夫,看你说的,我错了还不行吗?我保证不再说那些话了。”

麻三原本也没生气,只是想让她知道自己是什么脾气,一看她服软,笑了笑把那半软不硬的硬是塞到她的嘴里,她为了表现,不停利用自己的能力,吮得麻三直痒痒的。

麻三也不是那种不明事理的人,顿时笑了笑,说道:“没事、没事,你以为我跟你一样经常耍小性子啊?再说了,你这么漂亮我也不舍得。不过和你们俩这事要是让你姐知道了,那以后可是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说着还摆出一脸不可侵犯的样子。

孔溪这回真的被姐夫高超的床功折服了,不停点着头。

爽也爽了,饭还是要吃的,没想到的是高小玉还有一手绝好的厨艺。

麻三看了看高小玉,说道:“没想到你还是一个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人。”

高小玉笑了笑,说道:“我是闲着没事干,所以有时会学着做做饭,不过这菜是我的拿手菜,你吃吃看,看满不满意?”

孔溪这时眼红了,望着高小玉一句话也不吭。麻三急忙夹了一口品了品,顿时竖起大拇指,说道:“好,跟你的床技一样,绝了。”

高小玉呵呵一笑,说道:“可别这么说,我可是没多少经验,只不过有时会写到一点,全凭想象。”

这么一说可把麻三弄惯了。写一点,凭想象?

孔溪好像来了兴趣,顿时说道:“哈哈,姐夫,你不知道吧?高小玉可是个大作家,发表了很多小说哦!”

高小玉打了她一下,说道:“别听你妹妹瞎说,我哪里敢称得上作家。写着玩玩还差不多,只是不想上班而已。”

“哼,小玉姐别这么说了,你谦虚个什么劲。要是我会写,肯定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是作家。哈哈,哪像你这么会装,懂吗?”

“好、好,算是我装,行了吧!快点吃饭,吃饭要紧。”

麻三愣神望着眼前这个美女,心想:真是没想到高小玉还是个作家,他连这样有智慧的人都上了,这可是他上辈子修来的福分啊!

“进哥,你看什么呢?”

孔溪一看姐夫那副馋相,哼了一声,说道:“我姐夫看来真陷进去了,你呀!就是个万人迷,每个男人一见了你,就跟掉了魂一样。你看看我姐夫,他天生就是一个色狼,你不知道那天晚上我去,他就趁那个时候把我奸了,你说他还有什么好心眼啊?”

麻三一听顿时说道:“别乱说,呵呵,我这个一就是一,嘴都没把门的。”

“没关系,我只是在体验生活,不论什么事都是很好的写作素材,我真的挺高兴认识你们的。”

说着她夹了一口菜吃了起来。

麻三望着她乐了,大口吃了起来。孔溪的闲话还是不少,和麻三打打闹闹的。

“对了,小玉姐,你那个哥哥到底做什么的?一眼看去就像个坏蛋。”

高小玉望了望她,说道:“他?别提了,反正我那哥哥不是什么好东西,没事别惹他,对你没什么好处。”

“那是,我看他不像什么好人,所以都不想和他说话,但是你哥的脸皮厚,非要和我说话,我也没办法啊!”

麻三望了望孔溪,说道:“你也真是的,见了就躲开啊i?小心被人家欺负了!”

“哼,你还不是一样欺负我,还是我姐夫呢!我看叫你丈夫还差不多。”

小玉望着孔溪说道:“这话可不能乱说,再怎么说他也是你姐夫,让你姐听了多寒心啊!生活就是如此,何必太认真呢?”

孔溪望了望高小玉,笑道:“小玉姐,我觉得我也应该以你为榜样,向你看齐。”

“向我看齐,看什么齐啊?”

“你不是说你不想结婚吗?我也不想,我觉得结婚就没什么自由了,我也想学你做个单身贵族、做个城市人,多舒服!不像现在在农村里窝着,多难受啊!天天面朝黄土背朝天的,一眼麦子再一眼玉米棒子,没意思。”

孔溪说着狠狠嚼着菜。

“可别这么想,我觉得农村挺好的,遍地的绿色,青山绿水,空气清新,有长河落日、有炊烟袅袅,多有间趣。”

“烦都烦死了,还闲趣呢丨?”

麻三望着这个气质高雅的高小玉,心里挺高兴,心想:他这辈子算是知足了,能把美女作家都上了,夫复何求呢?

“我觉得在农村不错,在城里除了高楼林立,车来车往,连一片泥土地都难找,多没意思。在农村里看看四季变换,听听老村野事,没事到街上坐坐间聊,扯东家道西家,也挺惬意的。不过偶尔在城里住住也是蛮不错的。环境嘛,在一个地方待久了就不好了。”

麻三说着其实也是他心里的想法。

几个人一边闲聊着一边吃着,吃完饭清洗干净后,孔溪二人骑上摩托车去吹风去了,麻三望着二人驰骋在田野上的身影,心里像掏空了一样,独自坐在院里的竹椅子上,望着高小玉刚刚坐过的凳子深思着。想着从昨天到今天早上这几炮的情景,就像在放电影似的,边想边乐,但心里还是很空虚。

旁边的大白鹅像是懂主人的意思,走过来伸着小脑袋,张着扁扁的嘴“嘎嘎”叫着,似乎在说:“别怕,有我们呢!”

麻三望着它们笑了笑,摸了摸它们的头,道:“好啊,能有你们这么忠诚的爱情不错了,你们才是最浪漫的人啊!哈哈,说你是人也不行,最浪漫的鹅。”

两只大白鹅“嘎嘎”叫着,脖子交缠,很亲密的样子。

正在这时,过道里走过来一个人,麻三抬头一看,乐了。

“小银子,你来了。”

“嗯,我来了。”

她说话的声音依然很低,害羞的样子让人恨不得想在她的上亲一口。

“洗干净了?”

她还没走到麻三跟前,麻三就站了起来,在她的上捏了一把。

姜银这时好像挺怕的样子,撤了一子,说道:“洗什么呀?”

“是不是想我了?我也想你了。”

姜银浅浅地笑了笑,样子非常可爱。他也不知道这笑代表了什么?顿时想搂一下她,可是她好像很怕的样子。

麻三说道:“小银子,是不是没有准备好啊?我可以告诉你,我老婆现在不在家,我们可以放心去做,让你好好尝尝我给你的幸福。”

“呵呵,不是啦,我是怕别人看到,其实这几天我,我……”

姜银说着双腮泛红。

麻三看着她吞吞吐吐的样子心里也急了,心想:有什么说什么嘛!这样挺吊人胃口的。

“我什么啊?说说看。”

姜银深吸了一口气,望着眼前这个英俊的全进,说道:“我、我这几天挺想你的。”

麻三一听乐了,哈哈大笑了起来,搂住了她,在她的小嘴上亲了一下,道:“我也想你呢!就是不好意思过去,你家那个全大头可不是好惹的,弄不好把我打一顿,打一顿倒不怕,我是怕他把我的小鸡鸡给剁了,就没办法伺候你了。”

这么一说可把姜银逗乐了,捂着小嘴笑了起来,道:“呵呵,你真有趣,别搂着了,别人看到了不好。”

说着姜银推开了他。

麻三一想也是,而且邻居几个孩子都成了偷窥狂,只要他和老婆一起搞亲密的时候都在偷看,他往一旁看了看,这回倒是没有。

他拉着姜银的小手,说道:“走,我们到屋子里,让我好好伺候你。”

说着就想进到药房里好好干姜银一炮,姜银羞答答地跟着走了进去,在进屋的时候,她还小心掩了掩自己的衣服,似乎怕在下一秒就会被扯开。

麻三这时也许是心里在作怪,欲指数相当高,见了美女就想看看里面是什么内容,再用心的去品尝一下每一具身体是什么滋味。貌似这回的重生就是为了弥补过去的严重饥渴,这仿佛也是上天的意思,不然为什么总有这么多的艳遇在等着他呢?

进了门的姜银,还没有做好充足的准备就被麻三一下抱住了,吓得她大口喘气,一双眼直愣愣地望着他。麻三望着她惊恐的样子,乐了,轻轻在她的额头上温柔地亲了一下,姜银这才放松下来。

他知道她是怕暴力,原本家里就有一个太猛的人,他急忙轻轻揽住她的腰,大顶着她的,紧紧贴合着,两个人就像是两块磁铁紧紧柏吸着。

“小银子,别怕,我很丑,可是我很温柔。”

姜银一听,“咯咯”笑了起来,把头轻轻贴在麻三的胸脯上,道:“呵呵,你不丑,也很温柔。我宁愿死在你的怀里,也不愿回到我那个家。”

“怎么了?是不是全大头欺负你了?”

麻三隐约感觉到她有什么不开心的事。

“没有,我只是不喜欢我那丈夫,他一点都不懂得女人的心,所以我觉得那个家可有可无。”

麻三望着姜银心里挺高兴,这表示自己做得很成功,不然的话,女人能这么急着来找自己?

“谁家都有不顺心的事,只要我们俩能见面就比什么都强,反正全大头一年在家的时间也没几天,我有空就去陪你,什么事都得想开一点,不能老想着那些苦事,那样会早早就白了头发的,而且眼角还会起不少的鱼尾纹,那样就不漂亮了。”

姜银噘着小嘴,在他的胸脯上捶打着、撒着娇,一脸的无助,道:“不漂亮了,你是不是也不要我了?”

麻三一听,看来女人都是一样的,问这问题不等于白问吗?

“呵呵,听你说到哪去了,只要我还活着,我就属于你的。我们可以一起聊天、一起、一起过别人想过而过不到的生活。”

“嗯、嗯。”

这时姜银心里好像得到了满足,轻轻拉起麻三的手,插进她的胸里。麻三大吃一惊,手伸到姜银的胸上,顿时感觉她起伏的胸不但温暖了自己冰凉的手,还热了他滚烫的心。

第四章一条妙计

姜银这次就是因为想麻三才来的,现在好了,麻三几句甜心话就让她那空虚的心得到了极度的满足,她把他的手塞进自己的胸怀里。

麻三心想:女人就是这样,以后还是多说点好听的,让她们都败在自己的大肉下,那才是本事。

想着他轻轻在姜银的上摸索着。姜银性格柔和,温柔得连这对不大不小的也一样的柔软,她此时就像一只温柔的羔羊。麻三手中的小酸枣越揉越硬,最后竟硬得好像颗铁珠子一样,姜银的头也不停在他的脖子上蹭着,跟家中的那两只大白鹅一样,淡淡发香在他的鼻前不停飘荡,小嘴有时在他那大大的喉结处乱亲,整个身子不停地扭动,双手也不停在他的摸来摸去,弄得他心顿起,心中那团刚刚熄灭的欲火又一次燃起。

他再也等不了那种前奏的到来了,顿时用双手捧起姜银的脸,朝着她的小嘴就亲了过去,她的小嘴好柔,软绵绵的,味美甘甜,好像嘴巴里含着块糖似的,麻三越亲越甜,软乎乎的舌头交缠着、吸吮着,时间似乎在此刻停止了。

姜银的衣服被坏得流油的麻三扯开了,手覆上那对露着的诱人咪咪,硬如钢珠的小酸枣就像带有弹簧似的,被他拉着跳来跳去,在他手中形成一道黑影。她的叫声也越来越浪,让麻三感觉到无比的自豪,那种成就感是难以用言语来表达的。

“有人吗?有人吗?”

大门一下被撞开了,一个身影极快跑了进来,二人似乎都还没听清楚,那个人就走到了院子里,左右看了看,又喊了一句:“我说全进,你藏在哪偷人呢?看我不逮你个正着。”

细心的姜银一下听到了人声,顿时松开麻三的嘴巴,大口吸了一口气,气喘吁吁地说道:“有人来了。”

麻三也急了,急忙整理衣服,边弄边骂:“这个王八羔子,老是坏老子的美事。”

他帮着姜银扣着衣领上的扣子,姜银顿时热泪溢眶,望着眼前的麻三。麻三这时也瞥见了,笑了笑,说道:“傻姑娘,别哭。有人来了。”

正说着,药房的门一下打开了,那人正想喊的时候,猛然见姜银在里面,顿时低下头道:“姜银在这?不好意思,我刚才那都是说着玩的,别往心里去。”

姜银仰起脸望了望又黑又矮的铁蛋,说道:“我看你是没被打够啊?要是让全大头知道你说那话,我看你怎么办?”

说的话不重,但是能看得出姜银在铁蛋面前看来挺有分量的,麻三很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玩世不恭的铁蛋怎么会对姜银这个弱小女子这么敬畏呢?

姜银狠狠瞪了瞪铁蛋,转头对麻三说道:“进哥,你有空去看一下大头吧!要不等一下我让大头再过来复查一下。”

“呵呵,好,等一下我过去吧!那你慢走。”

望着远去的身影,麻三的身子实在是憋得慌,心想:都是这个铁蛋,让老子硬生生憋着。

铁蛋看着姜银的小扭着走出了大门,这才回过神来,道:“什么玩意儿啊?狗仗人势,臭女人。”

麻三望了望他,说道:“你这小子嘴欠扇是不是?以后说话能不能文明一点。”

铁蛋哪受得了这种管束,顿时反驳道:“怎么?你这大秀才和我说文明那不是扯淡吗?好了,不说了,我看你也是怕那个全大头吧?我可告诉你,全大头那个人可不是个东西,愣头青一个。算了,不说了,说了替他伤心。”

麻三看他自言自语的样子,问道:“铁蛋,什么事啊?”

他呵呵一笑,摸了一下光头,道:“其实也没什么事,就是有点小小的感冒,过来打一针。”

麻三走过来在他头上摸了一把,说道:“就你这光头还会生病啊?”

“你别摸人家的头啊!这头不能乱玩的,真是的,亏你还是个医生呢我看你是白当了。”

铁蛋说着,黑脸变得黑红黑红的,跟发了绿毛的死人脸差不多。

“好,我是白当了,你回去吧!”

铁蛋看着他一脸无所谓的样子,顿时急了,道:“你可真不像个医生,人家都是救死扶伤、为民献福,你看看你,跟没事人似的,像个什么玩意儿。不过谁让我这回有事求你了,得了,快点,给我打一针就没事了。”

说着他便脱了裤子,时而用袖子擦一下鼻涕,看那样子跟个没长大的孩子一样。

麻三望着黑不溜秋的,说道:“我说铁蛋,你那多久没洗了,黑成那样子。”

铁蛋趴在病床上说道:“别说那些扯淡的话,我这再洗也白不了了。”

麻三一听,边配药边说:“我看也是,都黑到骨头里了,那不跟菜市场卖的乌鸡一样啊丨?”

“你、你可真是的……”

话还没说完,铁蛋就“啊”的一声惨叫,顿时转过头,望着给自己打针的麻三说道:“你速度可真快,也不告诉我一声,让我准备、准备。”

麻111望着他,呵呵笑着说道:“这样你才知道什么叫技术。”

“啊,唉哟,你可真狠,慢点,推得慢点,可把我疼死了。”

铁蛋怎么说也是一个硬汉,这时却惨叫不已。

麻三见他上顿时起了一个大泡,看来是真推快了,顿时放慢了速度。铁蛋边看他边说:“我就怕你来这套,还是防不胜防,算我倒霉了。”

“看你说的,我向来都是一视同仁,你这段时间肯定是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所以才感冒,以后生活检点一胜一。”

铁蛋望了望他,迟疑了一下,道:“你都知道了?”

“知道了。”

麻三说着,其实他也不知道什么,但看样子铁蛋好像有事?

“那好,我就老实跟你说。”

话没说完,他顿时向四周望了望,见四下无人便小声说道:“我昨晚奸了一个人,哈哈,那感觉真爽,就像你那天在小凉亭上老婆差不多。”

麻三一听,顿时捂住了他的嘴,心想:这张臭嘴,万一让老婆听到了,那可怎么办啊?

铁蛋一看麻三紧张的样子,顿时乐道:“怎么?你也怕吧?哈哈,没事,我的嘴严着呢!你帮我保密我就帮你保密,你要是不帮我,那你也没好下场。”

话刚刚说完他又“噢”的惨叫一声。

再看麻三可够坏的,把针头一下子捅在了他的上,针尖刚刺到肉,看样子已经手下留情了。

铁蛋看情况对自己不利,便呵呵一笑,道:“呵呵,别气,开个玩笑,不笑不热闹。你猜我的那个人是谁?保证你猜不到。”

“谁啊?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麻三好像没什么兴趣。

铁蛋看麻三的表情,觉得不妙,顿时说道:“别急,我这就说。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你的婶子、全厚厚的妈,哈哈,这可不是我在吹,也不算是我她,而是她自动送上门的,刚好我老婆不在家。”

“好啊,我算是看清你了,人家一个疯子你也不放过,看我怎么收拾你。”

“全进,你怎么这样呢?早知道你会这个样子,我就不告诉你了,看来你这朋友交不得。”

麻三看他急了,顿时笑了笑,说道:“和你开个玩笑而已,说吧!这回又有什么事求我?”

他小黑眼珠一转,一阵坏笑,道:“樊美花把我的那根假拿走了。你是不是可以再借我一个?现在我也没办法了,那东西我老婆也知道,她万一知道没有了,肯定觉得我有鬼。”

麻三一听乐了,拍拍他的头,说道:“呵呵,你开玩笑吗?我这都是卖的东西,能借吗?你也不动动你的脑子想想。”

“那、那你说怎么办啊?”

“买啊!”

麻三感觉这东西在农村里还是不好销,再说了,也不好意思销啊!

都是乡里乡亲的,怎么好意思开口,还是抬高价钱卖给他好。

“你不卖便宜点?便宜点我就要。要是不便宜……”

“怎么样?”

“不便宜我也得买啊!”

铁蛋一脸的无奈。

麻三看了看他,心里乐了,但是一想到铁蛋的为人,顿时心中一条妙计涌上心头,望向他笑了。

“你别对我这样笑,看着让人害怕。”

麻三哈哈大笑着,说道:“怕什么啊?我很仁慈的。不过有个办法,我可以给你打七折,就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

铁蛋一听,顿时乐了,整张黑脸笑得模糊不清,急切地问着:“你说说看,告诉你,没有我铁蛋办不成的事,但是犯法的事我可不干。”

“哈哈,我也告诉你,犯法的事我也不干,你就把心放肚子里吧!”

铁蛋虽然不太相信他的话,但是还是想去试试,因为他太自信自己的能力了,就跟他相信自己能讨女人喜欢一样。

“好,你快说,我好把这事搞定,但是你得保证不能给我次货啊!”

“放心,我这里都是好货,从来不欺骗老百姓,放心吧!”

麻三一脸的真诚,铁蛋想想全进的为人,好像真的没有坑骗过人,可以用老少无欺来形容。

“你快点说,我快点办。”

麻三笑了笑,道:“好,直爽。我也不想骗你什么,就想着多销点我新进的产品,还是你想要的那个东西,如果你能一次买两根就可以了。很简单吧?”

铁蛋一听,笑了笑,说道:“全进,你这小子太小看我了,就这事?哈哈,好,那我现在就去,我一叫我那些哥们还不一群群的来。再说了,人家说开车的没一个好东西,这话你大概也听说过吧?我就不相信哪个正常的男人不喜欢这玩意儿,而且这玩意儿给老婆用也爽得很。好办、好办。”

说着又说又笑走了出去,麻三一听,心里也乐了,望着他远去的身影突然想到他还没给药费呢!顿时冲着他大喊了一声:“铁蛋,你还没给钱呢?”

铁蛋刚刚走出大门,一听到叫声,探出脑袋说:“什么钱不钱的,你记在帐上吧!打我这么痛,还没找你算账呢!”

麻三嘴里骂道:“你这个惊孙,下次再给你打个更狠的。”

铁蛋说的话一点也没错,开车的没一个好东西,第一,开车的四处跑,容易犯困,特别是一连干几天,拉货、开长途的,半路上不解解乏不行啊!不找个地方解解馋,对不起自己啊!再者,这种人凑在一起不谈女人不说话,一谈起女人,看谁的唾沫多,久而久之听得心里痒痒,就算没胆也想着去感觉一下他们口中的飘飘欲仙。

铁蛋刚开始拉砖的时候还是一个比较正经的男人,虽然之前跟全银柱争过一个女人,但是从来没有想过找小姐之类的事,几个拉砖的人凑在一起,干完活就到小馆子里一坐,开怀畅饮,说着说着便谈到了女人的身上,听得铁蛋心里受不了,最后跟着拉砖的哥们一起尝了一回,感觉真的很好,不但女人长得美,而且的时候可以说千变万化,招招制敌,一连让铁蛋十几次。自那次以后,他也不好意思跟着别人一起去,都是单枪匹马去找女人。

自从他尝过鲜之后,心也开始野了,才造就了现在这个鸟样,见了稍微好看一点的女人就想上,年轻的女人看不上他,他只好勾引老的,慢慢累积了一大堆的经验,结果令他意想不到的是,女人还真吃这一套,所以不少的良家妇女都败在了他的大裤衩下。

他回到家里开车一路向砖厂开去,因为歇班的时候也有不少的人在这里坐坐,或到小馆子里打两把,再饮几两白酒。

车子突突走着,铁蛋心里想着拿着假与女人的情景,心里乐极了。

车子像小马驹似的在路上跑着,往砖厂去的路上路非常直,砖厂离村子有十多公里远,开车用不了多久就会到了。他一手扶着方向盘,一手拿着烟,嘴里吐着烟圈,得意洋洋地往前开着。

大片大片的地看上去平整得很,跟女人的肚皮一样。铁蛋边走边想要谁跟着他一起去买那个东西,聊天的时候一个比一个色,但是真要让他们掏钱买,还真不知会怎么样?

不一会,他便看到了远处一个高高的烟囱冒着滚滚的黑烟,还有不少的车子在砖厂里进进出出,看上去十分忙碌。三轮的推车来来往往奔走着,从切砖区到晒砖的厂地是最多人的,男的、女的都有,还有几个在这里打零工的小女孩。

他把车子开到大树底下,手里拎着摇把向旁边的一排房子走去,这房子都是砖厂盖的,只有一个房叉子,里面白灰面都没抹,在冬天里看起来十分的荒凉。

他没有去砖厂里面,而是往房子里走去,这里一般都是闲下来没事的人。他刚刚走到门口,就听到有人叫他。

“铁蛋,这两天干嘛去了?是不是中梅毒了?”

几个男人正在里面喝白酒,一见铁蛋来了,都很热情。

铁蛋开玩笑也开习惯了,笑着说道:“梅毒倒是没中,喜事倒是有一堆,哈哈。”

“有喜事,那好,快点说说,让我们替你高兴、高兴。快来,一起喝两盅,边喝边说。”

“好、好。”

铁蛋是酒桌上的常客,见了酒都不醉不休。

“先罚你三杯,快点把这三杯给喝了。”

几个人把杯子给倒满,放在一排。铁蛋望了望这几只杯子说道:“我可是有梅毒,你们不怕传给你们啊?”

“好,不怕,中了毒我们自认倒霉,快喝。”

铁蛋二话不说,一下喝了三杯,脸顿时就红了,看了看几个人,说道:“怎么样,够意思吧?”

“够,看来铁蛋经常吸人家的解酒啊!哈哈!”

铁蛋望着几个人也哈哈大笑了起来,道:“你们没有一个好东西,告诉你们,我昨天刚把一个女人给上了,那嫩得跟十多岁的小孩子似的。要是你们见了,可恨不得用刀削下来吃啰!”

“看你说的,多大岁数啊?不要说又是个半老徐娘哦!”

一个年轻一些的男人说着。

“呵呵,我铁蛋哪那么没眼光,二十来岁的闺女啊!哈哈,经我这只手来回一揉,那两团子就挤成饼了,另一只手在一划,天啊,那水跟压水井里的水一样,把我的手都打湿了。这女人得可让我解了馋,别说我主动,说是她把我给奸了还差不多,就在我快要射的时候,我掏出了一样东西,立刻把她给搞定了,而且让她连续了一、二十回,那声音保证你们听了一辈子都忘不了,比起你们的老婆,那可强得太多了。”

几个人一听,哈哈大笑了起来,看样子相信的人少之又少,但是爱听啊!

老王可是个老色鬼,但是他上了岁数了,没那么好的体力了,干起小姐人家都嫌他没劲,当他听到铁蛋说掏出个东西把女人搞得稀里哗啦的时候,就来劲了,心想:肯定是有什么法宝。说笑归说笑,但还是想问一下铁蛋那是个什么玩意儿。

“铁蛋,厉害,不过我对你的身子骨挺怀疑的。”

“哈哈,就是、就是,就你那身子骨趴到女人身上,连都到不了,哪里有那么厉害啊!”

铁蛋一听,笑道:“哈哈,那就是你们的无知了,我虽然个子小,但是那地方是又粗又长,女人一见,都会立刻投降。”

“听你说的,要是你那么厉害,早就把你老婆制服了,但是我听说你连你老婆都摆不平耶!”

几个人说着笑着又把矛头指向了铁蛋。

铁蛋这时不慌不忙说道:“如果你们不信就算了,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你可以打听、打听,我铁蛋可是铁丈夫,真正战无不胜的大将军。因为什么你们知道吗?”

几个酒场上的朋友一听,顿时乐道:“什么?春药啊?那早就落伍了,没什么可说的。”

“哈哈,春药那玩意儿对女人不好,我怎么舍得给我老婆用呢?再说了,就以我现在的硬度,干个几小时都不成问题。”

老王越听越玄乎,心里痒痒的,现在别说是找小姐了,就连自己老婆一个月两、三次的需求他也满足不了,那家伙不但越来越小,而且长度、硬度都达不到,他正为这事犯愁呢!

“你这个死铁蛋也真是的,说说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啊?”

铁蛋看来看去只有老王对这个有兴趣了,顿时笑着说道:“看来还是你识货,这些毛孩子不懂事。好,我们出去说。”

这时铁蛋也不管他们了,拉起老王往外走去。

几个人也纳闷了,原本以为心里藏不住事的铁蛋会说出来,没想到这一回还真是出乎意料,只见他拉着老王就出去了。

铁蛋拉着老王走了一段路,到了一棵大树底下才停下。老王也心急,心想:这个人今天怎么莫名其妙的呀?有什么事值得这么神神秘秘的。

“你这小子今天吃错药了啊?以前那么爽快,现在怎么跟个女人似的。”

老王急得脸都绿了。

“这个东西就跟你的老二一样。”

说着铁蛋用手轻轻敲了一下老王的,老王一个没防备,被打了个正着,这一下可把他疼得嗷嗷乱叫:“你、你这小子可真不是个东西,这地方能乱打吗?真的打到不管用了,可怎么办啊?”

铁蛋一听,哈哈大笑了起来,说道:“你这个不管用的,我就帮你去伺候你老婆啊!哈哈。”

“你、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说这种话!”

铁蛋一看老王真生气了,看来那一下打得可不轻,要不然这老头平时挺和气的,没那么容易生气。

“好、好,跟你说吧!我说的好东西不是别的,就是我们爷们的大。”

“废话,一人一个,你还上哪去弄啊?难不成找个人去老婆啊?那我可不干,自己老婆自己用,给别人用了那还了得啊!”

铁蛋一听,笑得前俯后仰,道:“你这个老思想,算了,不跟你多说了。这样和你说好了,那是假的、人造的,不但跟人的一样,而且还会动,就算是你那玩意儿不管用了,用它照样能把你老婆弄得飘飘欲仙、爽到天边。”

老王望着铁蛋半信半疑,一脸的迷惑,问道:“那真的成吗?”

“不成不要钱。我已经买了两个,一个放在家里,我老婆有时还自己用呢!一个我放在身上,要是出远门了,到外面找小姐时拿出来一用,再加上自己那根,真的配合起来,保证你不会丢人。再说了,这东西对于我们年轻人来说没什么太大的帮助,但是对你这么大岁数的,那可就管用了。你现在是不是老二都不听话了,一个月还硬不了一回?刚好买一个给你老婆试试,保证让她喜上眉梢。”

铁蛋说着一脸的诡笑,老王虽然不太相信,但他现在的体力也确实直线下滑。

“在哪买啊?”

铁蛋一听,顿时笑道:“呵呵,你要是想要,我带你过去买。”

老王一听要跟着一起去,心里开始犹豫了。自己不行别人是不知道,但一买了,好像就把缺点暴露了,那多不好意思。想到这里他便摇摇头,说道:“那我就不去了。”

铁蛋一看老王想打退堂鼓,心里急了,心想:好不容易逮到一个,可不能把送到嘴边的肉放了。

“呵呵,我明白你的心思,你是不是怕别人见你买这个不好意思啊?”

老王也确实是这个意思,但是又不好意思说。顿时摇摇头,说道:“那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呀?我身体好着呢!要不信我们一起试试。”

“拉倒吧你,给你试试,那还不把我扎烂。别说那么多了,这样好了,你不好意思,我去帮你买,这样行了吧?你给我钱,我到时候把发票给你拿过来。”

老王想了半天,终于小声说着:“那、那个得需要多少钱啊?贵了我可不买!”

铁蛋一听,喜出望外,心想:既然要买还不得捞你一把,顿时笑呵呵地说道:“不多,就百来块钱。”

老王一听,头也不回扭头便走。

“别、别走啊,老王,这不是开个玩笑吗?你还真当真了。这样吧,和你明说了,那东西可是非常仿真的,和你那玩意儿一样,而且还得用电池,实价三十五块钱。你看行就行,不行就算了。”

说着铁蛋倒先走了。

他想这人就得这样,不背水一战不行啊!想到这里,他就头也不回走了,走了几步却没见老王喊他,心里纳闷了,回头一看,老王正蹲在那里,手不停抓着头,但就是不叫他。走吧,恐怕他真不要;不走吧,自己已经放出话了,这可如何是好啊?

还是再提醒他一下吧!铁蛋顿时冲着抓耳挠腮的老王喊了一声:“我说老王,别跟女人似的行不行?你到底要不要?”

老王其实心里正在盘算着,一听铁蛋又叫他,心想:还是得杀杀价,铁蛋叫他买,肯定会_他一笔,想到这里他便回了一句:“铁蛋,你这小子还是老实点,说个实价,要是行的话我就买一个,要是不行就算了,再说我也不缺那玩意儿。”

铁蛋心里也火了,自己买价都得三十块钱了,这中间赚个五块钱都不行,真是太抠了。但是为了做成第一笔买卖,他心里还是动摇了。如果卖出去两个,自己的还可以打七折,也划算啊!

“这样吧!既然你这么想要,我就做个顺水人情,我赔一块钱给你好不好?三十四块。”

“哪差那一块钱啊?你这小子不是赚那一块钱的人。我还不你吗?做什么事都油头滑脑,没一点正经,你说的那个价钱我不信。”

“呵呵,老王,我算是服了你了,话都说到这分上,我也不瞒你了,三十三块钱。”

铁蛋还是压着心中的怒火说着。老王摸了摸袋子里的钱,心里盘算着,看着他一块块往下减,大概也差不多了。

铁蛋这时也急了,心想:少赚两块就少赚两块,冲着正在犹豫不决的老王说道:“好,别说了,我再减一块,三十二块钱,你想要就要,不要我可走了,我可告诉你,过了这村可没这店了。”

说着便低头走了。

老王一看,这家伙真火了,急忙叫住铁蛋。

第五章七折优惠

老王一喊,铁蛋感觉这事成了,顿时呵呵一笑,说道:“老王,你先把钱交给我,两天内交货。”

“你这小子可不能耍赖。”

老王说着,还是很担心铁蛋有坏主意。

“得了吧,我骗你也不好意思啊!这样,我写张字条给你,行了吧?”

铁蛋摸了半天找不到纸,顿时把老王上衣口袋的一包烟抽了出来,把里面的铂纸扯下来,写了一张协议之类的东西;老王拿在手上,这才安心离去了。

当铁蛋拿到三十二块钱的时候,心里总算轻松一点了。可是还得再销出去一根。

他心想:这全进可真够坏的,这主意可真够坏,这玩意儿要是平常人怎么好意思张口,即使是有要买的想法,也不好意思买啊!

他走到砖厂周围转了转,没见什么很熟的人,猛然想起了子岸集旁边修车的老甘。

对啊!那家伙也不是什么好鸟,坏心眼一大堆,可能会要,顿时掉头往集上赶去。

拖拉机虽然是农用车,但全速跑也是很快的,不一会,他就到了。

铁蛋还没到门口,就见门里面“飕”一声探出一颗脑袋,可把他吓了一跳,一看不是别人,正是老甘。

老甘呵呵一笑,道:“你这小子真是的,我还以为有生意上门呢?”

铁蛋下了车拿起摇把,笑着说道:“老甘,别老想着赚人家的钱,你也想想你自己,看看你这辈子活得多憋屈。”

“你这个铁蛋,说的是什么话啊?我一辈子风风光光的,怎么憋屈啊?你说说看,这里哪个人不知道我是第一个会修车的,后面那两家修车铺都是我教出来的,见了面至少也得叫我一声师傅,在村里我的辈分最大,一进村,都是甘爷、甘爷的叫。我还不风光,哪个风光?”

说着话,老甘似乎很骄傲的样子。

铁蛋也不吭声望着他。等他说完了,说道:“这就叫风光啊?你怎么不说你是个妻管严,见了你老婆就跟条哈巴狗一样,你有胆量就掏掏口袋,要是有十块钱,我就把那盘螺丝吃了。”

老甘好像被触到痛处,指着铁蛋的鼻子说:“你、你这小子。我那不是怕老婆好不好?那是尊重。看看你那德性,一点都不疼老婆,还好意思说人家。”

“别说了,这回我来就是给你带来福音的,你怕老婆的日子到尽头了。”

说着铁蛋便指着老甘的脸,阴险地笑道:“你这老小子可以咸鱼翻身了!”

老甘给他拉了把椅子,虽然他不太高兴了,但是多年的老朋友也不能太没礼貌。

“铁蛋,要不是看在多年交情的分上,我非揍你一顿。说吧,有什么事?”

“还什么事,给你带福音来了。我就是看着你活得憋屈,还不是因为摆不平你老婆才落到这分上的?看看你自己,每天跟个油娃娃似的,你老婆就在街上没日没夜的打牌,你连屁都不敢放。你知道人家干什么去了?不知道吗?我告诉你,肯定是跟别的男人鬼混去了。”

“你乱讲,我老婆才不会那样呢!少在这里放臭屁啊!”

“你别管我是不是放臭屁,我的话都是有科学根据的,哪像你,天天在这小屋里蹲,什么都不知道。我就不一样了,日行千里,夜行八百里,什么事都瞒不过我,你那点老底我早就知道得一清二楚了。老甘,你拍拍自己的良心说,你是不是性无能?”

老甘一听,顿时四处张望,见没人来,才压低声音说道:“你少说这个,有什么福音?”

“我就直说了,你现在的情况就是晚上把你老婆搞爽了,什么问题都没了。”

“扯吧你!”

“你要是不信,我也没办法。我可告诉你,我朋友那里正在特价销售一种情趣用品。一个四十块钱,保证让你老婆爽得哇哇乱叫。”

“滚、滚,我可没你那种闲心搞女人,我天天守在这里也不可能去搞那个。没事你走吧!懒得跟你说,快走、快走。”

说着便推着他走了。

被这么一推,铁蛋觉得完了,这个最有希望的人没戏了,但他还是想再争取一下。

这个老甘是个爱面子的人,也不想再揭自己的短了,一直把铁蛋推到了车上。

铁蛋望了望他,说道:“好、好,不跟你多说了,你自己考虑、考虑,要是想通了,记得找我,保证让你老婆服服贴贴的。”

“快滚、快滚。”

铁蛋摇着机器,开上回家的路上,这下他的心彻底凉了,看来两个很难销,这可真是贪小便宜吃大亏,但是也不能前功尽弃,他边开车边想着有可能的人,直到回到家也没想到一个,心想:算了,没有就多等几天,多和别人喝喝酒,说一说这事。

他进屋抓了一把花生仁,无聊地出去走走。

“哟!看看,我们村的大富豪出来了,你的车呢?”

铁蛋正低着头走路,一听有人夸自己,便抬头看了看,顿时“切”了一声,道:“羊贩子,什么事?见了大富豪了也不磕个响头、请个午安。”

“哟,看看你那牛深样,还磕个响头,给你个响屁还差不多。我二麻子天生就是做经纪人的,你知道那些大明星都是经纪人捧的,要不然哪会那么出名。”

二麻子说着,恨不得把脸仰到天上。

铁蛋也看不惯他碎念的样子,噘着嘴说道:“切,你就别吹了,人家是明星经纪人,你贩的是羊狗猪那样的畜牲,怎么能比?你不知道羞耻二字怎么写的吧?”

二麻子笑了笑,走了过来,抢了一把花生仁吃了起来,嚼得满嘴。

“对了,问你一件事,这回我可不是要和你吵架的。”

铁蛋笑了笑,说道:“那是为什么来的?”

“问你一件事啰!”

二麻子跟女人似的蹭了一下铁蛋,铁蛋翻着白眼,很反感的样子。

“早就听说你这小子对付女人挺在行的,传授两招吧!我那老婆早就玩腻了,没劲。”

铁蛋一听,哈哈大笑了起来,望着二麻子那长长的头发就想揍他,没好气地说道:“呵呵,就你还想搞女人,你家里不是有很多母的吗?随便搞。”

“你、你这小子说话注意点,小心我把你的老二剪了。”

铁蛋知道他也是个二愣子,没吭声,往一边走去。

“别走,和你开个玩笑嘛!我这次是真的虚心求经,别那么小家子气。”

铁蛋心想:对啊,既然他也想着这种事,何不向他推销一下假?嘿嘿,想到这里,他顿时笑着回头看了看。

“呵呵,既然你这么有心,我教教你也无妨。你过来一下。”

说着一摆手,示意他过来。

二麻子求经心切,跟着他走了过去,一起到了东头的小桥上,铁蛋笑了笑说道:“你真的想玩女人啊?”

二麻子笑了笑,道:“那是,你说哪个男人不爱这种事啊?我那老婆神经兮兮的,我早就看不惯了。”

“呵呵,那是,不过你的让我用一回,我就包你能泡到妞,你看怎么样?”

话音刚落,二麻子顿时往后捋了一下乱糟糟的头发,眼红了,道:“你这小子是不是欠揍?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阉了?”

二麻子可是个出了名的愣子,铁蛋的个头也没他高,所以没敢跟他硬拼,便呵呵一笑,推了推他说道:“看看,就一句话,值得生气吗?你不是在求我吗?真是的。”

二麻子这时也醒过神来,说道:“好,今天老子不跟你一般见识,但你要再说那无理取闹的话,看我不把你扒层皮。”

“好,这回我们都谈点正经的,我这还真有你想要的东西,不过这东西不是白拿的,是要用买的。”

铁蛋急忙想着快点把这两根销出去,还能为自己省几块钱。

二麻子看了看他,说道:“老子是经纪人,有的是钱,不缺你那一点,说吧!干脆点。”

“我的诀窍就是把女人伺候到舒服了,但是说起舒服,那可有学问了,我不但有着超强的,而且还可以借助一些工具,让女人爽到掉魂。”

“是什么东西啊?”

二麻子再也忍不住,望着喋喋不休的铁蛋问道。

铁蛋笑了笑,道:“情趣用品。你先交四十块钱,我明天就把货拿过来给你。”

“拉倒吧!什么东西还要四十块钱?”

“这是最便宜的了,要不然就没得买了,我也是去别人那里拿货啊!”

二麻子把手插进口袋摸了半天,发现自己没带一毛钱,顿时说道:“这样好了,铁蛋,你先帮我垫上,我写一份合约给你,这样你就可以放心了吧?”

铁蛋心想:还是早点把这个东西销了再说,垫就垫吧!

这时二麻子拿起他口袋里的笔写了起来,写完之后交给他,笑着走了。

“别忘了,快点,我等不及了。”

铁蛋望着他远去的身影,嘴里骂着:“妈的,不多抠你一点就够意思了。”

他二话不说便去了麻三家。走到麻三家,一用力把门打开了,门吊子来回撞着,发出刺耳的声响。

麻三正闲着,睁开一只眼睛望了望他,哼了一声:“铁蛋,完成不了吧?就那样吧!你还是别想那事了,想要就再买一根。”

铁蛋看了看他不屑一顾的样子,说道:“我说全大医生你可太小看人了,来,给我拿两根,钱我都收来了,人家只是不好意思来而已。”

说着便把钱甩到麻三的腿上。

麻三可是万万没有想到,望着散落在地上的钱,急忙弯下腰捡了起来:“你这老小子还真有本事,佩服、佩服。好,跟我来。”

麻三起身往药房里走去,从里面掏出四根摆在桌子上让铁蛋选。铁蛋望了望,型号都是一样的,就随便拿了两根,和麻三要了两只袋子就走了。

铁蛋这家伙虽然有点坏,但对人还是蛮讲义气的,想快点把东西给老王送去,好了结他的心愿。

当他走到砖厂的时候,老王还在那里打牌,一见到铁蛋,马上把牌合上了,嘴里说着:“不打了、不打了。”

“你这个人真是的,怎么也要把这一场打完吧!这样可就是你的不对了,哪有这样玩的。”

老王望着铁蛋呵呵一笑,说道:“有事,真有事。明天多让兄弟们赚点,我先走了。”

老王出了门,拉着铁蛋走到大路边,递了一根薛,问道:“铁蛋,是不是搞到了?”

“哼,这点小事我还搞不定,那还怎么叫铁蛋呢?”

“是、是,那快点拿来看看,怎么用?教教我,我好去表现表现。”

铁蛋就像个行家,打开盖子把电池装好,老王看着,笑着说道:“现在这人真会制造,连老二都做得这么像,真是绝了。”

“你看,这里可以调速,这个可以帮你做个前奏,要是你那玩意儿彻底不行了也没关系,这完全可以挺得住,两节五号电池,便宜、方便,三月保修,保证让你老婆再也离不开你。”

老王喜出望外,听完铁蛋的解说,兴冲冲地装进口袋里,就等着晚上回家好好用用。

看着老王那高兴的样子,铁蛋心里也高兴,又到处去找二麻子,终于在二胖家的赌场找到了。二麻子这时正打得热火,无论铁蛋怎么叫,他都不起来,最后满载而归,点着钱心里开心极了,这时才记起铁蛋。

走到门口,看到铁蛋已经在墙角睡着了。二麻子在墙脚拔了一根草,往他的鼻孔里捅了捅,这下可把铁蛋痒坏了,一连打了几个喷嚏才醒过来。

“你干嘛?真是的!刚才叫你也不吭声。”

“呵呵,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要不是刚才那会儿,我能赢那么多钱吗?来,不就是四十块钱吗?”

说着他便拿着钱扔了过来。

铁蛋可是个贱财迷,一看有人给钱,心里乐极了,顿时从包里把假拿了出来,讲解了一阵,最后说道:“只要是女人,你把她按在地上,把这个东西在她的一划,她就会像着了魔似的起来。要不你先在你老婆那试试,肯定让你过足瘾啊!”

“滚丨?”

铁蛋手里拿着钱向麻三家走去,麻三也遵守诺言以二十一块钱把东西卖给他。

铁蛋心里也急,自从用这东西搞了老婆之后,她对自己已经越来越没感觉了,不时就要用这东西,现在要是发现没有了,不打死自己才怪!想到这里,他就想快点把假东西放回原处。

二麻子手里拿着这假东西,想着铁蛋和他讲的那些神乎其神的话,也是半信半疑,心想:这回得找个人试试。回到家里老婆也不知道去哪里疯了,他正想出去找的时候,外面竟有人找来。

“二麻子,二麻子在家吗?”

二麻子往外一看,是铁蛋的老婆,心里顿时坏水直流,心想:既然铁蛋说得那么神奇,何不让他老婆先来试试呢?想到这里,他顿时说了一句:“怎么,找我有事吗?在里面呢!”

铁蛋的老婆扭着大走了过来,二麻子望了望铁蛋老婆,虽然没有自己老婆风妹漂亮,但至少也是别的女人,没有尝过腥的他现在倒有种饥不择食的感觉。

还没等她进屋,二麻子便一手搂住她,一手把假掏了出来,按下开关,刺向她的阴处。

这时铁蛋老婆一听到这么熟悉的声音,顿时想起家里的那个,还没让她多想,就被钻得特别痒,痒得她浑身发软,心想:既然老公对自己不忠,自己何必再守着这破贞节牌坊呢?想到这里她放开身心,极力配合了起来。

从来没有碰过别的女人的二麻子,一看铁蛋老婆还真是从了自己,顿时心中大喜,连亲带啃,一下把她抱到了床上,把那根假塞了进去,最后用自己的老二把铁蛋老婆狠狠干了三炮。这一回,二人都尝到了鲜,心里美美的。

铁蛋老婆这时也不觉得二麻子脸上的麻子丑了,倒觉得挺可爱的。比起丈夫来说,他可猛多了,而且头也大,直插得她直流,现在裤裆里还湿湿的。

二人干完后,二麻子用手捋了捋假上的,说道:“嘿嘿,嫂子你的还真香啊!没想到你也这么猛。”

“哼,这还是头一次呢!我还没放开,要是放开了,非把你老二给弄软了。”

二麻子听到铁蛋老婆的话,顿时觉得女人一点还是有好处,这话听起来都耐听,便道:“好,要不我们再来一炮?我这大痒得很,要不你用嘴试试?”

铁蛋老婆笑了笑,整理着衣服,道:“算了,改天再弄,我还得回家做饭呢!要是晚了,铁蛋会怀疑我的。安全第一,走了。”

说着就扭着大往外走。

二麻子望着走远的铁蛋老婆,心里开心极了,心想:铁蛋啊铁蛋!让你能,现在你老婆给你戴的绿帽子多耀眼啊!

铁蛋老婆其实也没想到会发生这事,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就被二麻子给干了,但回头想想还蛮舒服的,比自己手强得太多了。而且那头大得捅到她肚子痛,痛里带痒。她笑着一直走到了家里,这里铁蛋也正好在家,看着老婆乐呵呵的样子,顿时说了一句:“吃到了?那么高兴。”

铁蛋老婆一听,顿时愣住了,望了望铁蛋,大声叫了起来:“看你那样子,就你那短得还没人家二麻子的一半长,还好意思说!”

铁蛋一听,顿时火了,道:“你这女人说什么呢?”

铁蛋老婆也火了,反正二人经常吵架,也不差这一回。她跳着吵了起来:“你管我,我想让谁干就让谁干,你管不着!”

这么一说,铁蛋心里可慌了,心里有一种不平衡的感觉,追着就要把她打一顿。

有句老话说得好:“老虎不发威,你当是病猫。”

这时的铁蛋老婆越看铁蛋越窝囊,顿时大吼一声,迎面扑了过去,二人扭打在一起,最后谁都没有占到便宜,两败俱伤。

等二人都平静下来之后,铁蛋摸着热辣辣的脸,心想:算了,再这样下去还得了,说不定最后吃大亏的还是自己。铁蛋只好厚着脸皮向老婆认了错,原本就理亏的铁蛋老婆也觉得对不起老公,便原谅了他。二人夜里躺在床上,一夜都没阖眼,直愣愣地望着蚊帐,各自想着事。

第二天,铁蛋冲到二麻子家,抓起二麻子就打了起来。二麻子当然知道是为了什么事,让他狠揍了几下,大声说道:“你这小子别给脸不要脸,你家那婆子太贱了,能怪我?回去问你老婆去!”

风妹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走了过来,拉着老公说道:“别和他一般见识,大人不计小人过。”

二麻子望了望漂亮的风妹,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说道:“呵呵,就是,我老婆这么漂亮,我会看上你老婆?滚i?要是不滚,等下我反悔了,可要好好暴打你一顿!”

铁蛋看看高大、长发的二麻子,道:“好,你这个鸡公,你等着!看我怎么办你!”

说着浑身是劲的走了。

二麻子哈哈大笑,风妹也不知道他在开心什么,也跟着傻笑。二麻子想着昨天和铁蛋老婆翻云覆雨的情景,心里开心啊!顿时也想给老婆来个惊喜,试试这个家伙。

可当二麻子掏出自慰器的时候,风妹竟一把抢了过来,搂着二麻子拼命亲了起来,最后还当着二麻子的面,把脱得精光,朝手心吐了两口唾沫,在上抹了起来,利落地推开开关,把自慰器塞了进去,没几下,竟眯着双眼,嘴里爽得直哼。

二麻子明白了,这时他才想起老婆风妹以前就是做小姐的。望着她自慰的样子,他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心想:自己也只有这种贱命。

晚上吃饭的时候,铁蛋两口子都无声无息,谁也没说一句话,院子里的光很微弱,可是点点的星光在头顶上眨啊眨的,似乎在猜测发生了什么事。

这时门口响起一串脚步声,听起来很着急的样子。

“铁蛋、铁蛋!”

铁蛋一听是二麻子的声音,顿时火气冲天。二麻子还没来得及走进来,铁蛋就站了起来。老婆一看,顿时拉了他一下,说道:“别动,看看有什么事?”

二麻子望了望二人,笑道:“吃得挺香的啊!都是你干的好事,这东西我还你,把钱给我!”

说着他一下把手里的东西砸在桌上。

铁蛋也没看清是什么东西,当东西把碗砸个粉碎时,才发现竟然是那根假。

“你少来这套!用都用了还想着退,谁还用啊?我还退给谁?”

“你这孬种,都是你害的!我不要了,你自己留着用吧!”

二麻子说完,转头就走。

铁蛋正想大干一场,没想到他却走了。他望着掉在地上的自慰器,顿时不知所措。

走在路上的二麻子,想着老婆自慰的样子就感觉到特别恶心。他联想到老婆被别人的情形,所以他宁愿不要这东西,也不愿再勾起那恶心的画面。

隔天,当铁蛋开着车子往砖厂去时,大老远就碰到了老王,生怕老王也找他退货,故意装作没看到,可是老王这人也热情,把车拦在了他面前,铁蛋一看坏了,肯定又有事,便没好气地说道:“你想干嘛?我可告诉你,别没事找事,我正烦着呢!”

老王嘿嘿一笑,露出参差不齐的牙口,说道:“铁蛋你干什么要躲着我啊?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老婆对我特别满意。”

铁蛋一听,乐了,问道:“真的?”

“真的,我都累得不行了,我老婆还在自个玩呢!嘿嘿,这回好了,我省事了。好了,不说了,快去拉砖吧!今天活不少,可以多捞点钱了,对了,有没有男人用的啊?改天赚了钱我也买一个来。”

铁蛋一听,哈哈大笑了起来,道:“你真是的,有是有,不过贵了一点。再说了,你那玩意儿连老婆都伺候不过来,还能玩那个?”

老王露着泛黄的牙说着:“再贵也比找小姐便宜,插那玩意儿又不笑话自己。”

“好,我改天帮你打听一下,有的话再告诉你。让你这老小子玩个够。”

“好,拜托了。”

两个人在半路上道别,各自拉砖去了。

麻三这几天也闲得没事干,老婆不在家,他到处猎艳,可是村里的女人太少了,不是老的就是小的,多没意思。正在这时,何秀秀从外面走了过来,望了望院里的麻三,叫了声:“叔叔。”

麻三一看是秀秀,顿时来了兴趣,说道:“怎么了?秀秀,好了没有?”

“好了,我自己在家里好无聊,所以看看你在家里干嘛?要不跟你借本书看看,我们村里就数你有文化了,肯定有好书。”

麻三看了看长得清纯可爱的秀秀,心里痒痒的。两天没打炮了,心里憋得慌,顿时觉得调戏一下这小女孩也行,这嫩娃子什么都不知道,更好玩。

他笑了笑,走到秀秀跟前,伸出手在她的胸上摸了一把,这一下可把秀秀羞得脸红透了。

“叔叔,你干嘛?”

“哦,我还以为你前面长瘤了呢?”

秀秀呵呵一笑,说道:“你可真会开玩笑,这是,怎么会是瘤呢?”

“不是,你这年纪应该发育了,怎么还这么小呢?”

这么一说,秀秀心里开始担心了,望着麻三问道:“叔叔,那我该怎么办啊?小了是不是很难看啊?”

麻三望着她惊恐的样子,乐了,道:“嗯,是啊,太小了就不像女人了,男人婆就是这意思,长得跟男人似的,不伦不类,多难看啊!”

秀秀连拉起麻三的手说道:“叔叔能不能给我开点药,让我的胸脯也大一点,能像婶子那么大就好了。对了,我前段日子看到小霞,她的就很大。”

这么一说麻三也想起来了,是啊,好久没联系小霞了,不知道她怎么样了?

改天去城里找找。想到这里,他拉着秀秀往药房走去。

走到房间里,把门拴上了。他在秀秀的跟前伸出手解开她的扣子,秀秀反抗,他便说道:“我帮你按摩、按摩,不出几日就会明显增大的。”

虽然秀秀不太相信,但是还是任由他的手捉住了软绵绵的。

第六章银柱出事

秀秀被麻三摸到痒得钻心,特别是麻三的手在她的上划过的时候,她感觉也跟着痒了起来,她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在裤裆里摸了一把,感觉舒坦极了。

麻三看在眼里乐在心里,这么粉嫩的女孩就这样让自己培养成一个浪妇了。

想着想着,他也把手摸了下去,当手钻进秀秀的裤头里时,他发现里头已经湿成一片,顿时勾起手指在里插了两下。秀秀的身子一软,靠在他怀里,他顺势把她放倒在床上,双手一用力,把裤子还有一起拉了下来。

“叔叔,你不是要帮我按摩吗?”

“你知道吗?这样疏通一下,会大得更快些。别动,让叔叔好好帮你治治,要不等下有人来了,就不好治了。”

秀秀被挠得“咯咯”直笑,边笑边说:“叔叔,这话怎么说?看病,别人还笑话啊?”

她一脸的迷惑,麻三心想:这女孩真傻,这种事让别人看到那还得了。

“不是笑话,要是别人看到你看这病还不笑话啊?一见你那么小,那么小,家里人都不好意思说你,你自己应该很清楚啊—”

秀秀一听,顿时“明白”了叔叔的苦衷,笑了笑说着:“嗯,谢谢叔叔,那你快点治吧!你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麻三直骂自己坏,但是为了自己的欲也没办法,他硬起来的狼牙棒早就蠢蠢欲动了。望着这个还没有发育完全的秀秀,他在小上沾了沾,一用力就插了进去。这时秀秀原本应该惨叫一声,但是想想自己这见不得人的事,便忍着疼痛任由麻三乱搞了起来。在麻三的心里是毫不留情的,只要是想了,就要想方设法去搞,只要舒服就得了。

秀秀的前几天才被麻三捅破,十分紧绷,麻三的大就很难。虽然不容易,麻三就在里面动,顿时抽得长长的,把里面奶汗般的带出来又进去。这时感觉润滑不少,细心的麻三此时也知道可能是干盈的缘故,大抽出来的时候隐约还带着血丝。

一进一出,望着那小如小冬瓜皮似的,他心里欲更加强烈了,怕她忍不住疼痛,所以先来几下浅的,再来几下深的。秀秀被插得也精神了,似乎越来越没有那种痛苦的声音了。

“秀秀,放松点,把腿张开点,好吗?”

秀秀也真听话,望着奋力前进的他,心里多少有点感激,心想:叔叔可真是好心,以后一定要好好报答他。

麻三望着那小小的头,乐了,小心按了按,这一按,秀秀的整个身子都弹了起来,她用诧异的眼神望了望麻三,觉得太舒服了,顿时小声说道:“叔叔,你多按按吧!好舒服。”

“秀秀你可真坏,那我按了?”

“嗯,叔叔快点。”

这么一按似乎在她的身上反应得特别明显,她扭动着小腰,两只不由自主地晃动着。麻三再也受不了了,两只手抓住小小的拨弄了起来,雄威地挺进,大而胀的捣得她绽放,快乐无比,嘴里不停叫着,似乎也开始浪了。

麻三也集中精神做起爱来,每一个回合都很用心地体会着那摩擦的感受,她那细腻、富有温度的在阳光照耀的白光下显得格外有情调,进出之间鼻尖冒出的热汗珠珠透明,就像是一粒粒珍珠,微皱的眉宇、迷离的眼神、单纯的脸庞上那浅浅的表情和轻轻的呻吟声,让麻三完全进入了无我的状态。越来越进入状态的秀秀也紧缩着,弄得麻三不一会便了,趴在她的身上,亲着小小的。

“秀秀,刚才舒服吗?”

“嗯嗯,舒服,叔叔,你说这样做有用吗?不用打针啊?”

麻三一笑,道:“不用,叔叔这是秘方,但是你不可以跟外人说,天机一泄就没效果了。”

秀秀把麻三的头往另一个上放了放,说:“叔叔,你怎么这样,别老亲那一个,不然没有一样大了,那怎么办啊?”

“呵呵,不会的,下回多亲亲那个。要不再给你……”

麻三话还没说完,小院里又有人喊话了。

“我说大侄子,在家吗?”

这么一叫让麻三腾一下起来了,急忙冲着秀秀说道:“秀,快点起来,让别人看到了不好。”

秀秀这时最听麻三的话了,急忙穿上衣服,把地上的裤子一起套了进去。

还没等二人整理好,门就被打开了,强烈的太阳光一下射进来,门口一个人影倒在地上。

“大侄子,你在家啊?哟,秀秀也在这。真是不好意思,打扰到你们没有?”

说话的是婶子樊美花,现在听她说话的语气,哪里像有神经病的人,看上去非常正常,连脸上的表情也很和蔼可亲,难不成婶子的病又好了?

麻三心里纳闷着,顿时苦笑一下,因为他怕被婶子看穿了,毕竟这不是什么见得光的事。

秀秀急忙把裤子提上了上去,扣子也扣上了,望着樊美花说道:“奶奶你来了?”

“呵呵,来了、来了,你也不舒服?”

“嗯,所以来找叔叔看看,我的……”

麻三一看她要如实说出来了,急忙说道:“秀秀的病看过了,你哪里不舒服啊?我来给你把把脉。”

樊美花笑了笑,说道:“怎么?你咒我生病啊?我可告诉你,我的身子是铁冶钢铸的,哪有那么容易就生病。我是来给你看一样东西的,来,你看看。”

说着婶子樊美花就从口袋里掏出一根假来。

这时还没轮得着麻三说话,就听到秀秀很惊讶地说道:“奶奶,你怎么也用这个看病啊?你的也小吗?还是感冒了?”

麻三一听,脑里“嗡”的一声,心想:坏了,这教什么事啊?他急忙偷偷看了看樊美花。

“婶子你别误会,秀秀还小,说话……”

“什么啊?秀秀都多大了还小,你奶五岁时就来你大爷家做童养媳了!”

然后冷眼看了看秀秀,说道:“秀秀不是我说你,看看你那裤子都穿错了,我像你那么大的时候,都在伺候别人了。对了,刚才你说什么?你也用这个治病?”

秀秀一听,顿时愣了,麻三看着婶子那表情也心虚了,急忙说道:“婶子说什么啊?秀秀以为是红萝卜呢?你现在哪里不舒服啊?快点说说。”

“我没事,就是给你看看这个东西到底怎么回事?不会动了。”

麻三趁机给秀秀递个眼色,秀秀这回挺聪明的走了。

麻三连忙问道:“婶子,你怎么拿着这个来了?让人家看了多不好意思啊!”

“听你说的,这个怎么了?这个还是我抢过来的,那天铁蛋那个坏蛋用这个东西搞了我,我感觉挺舒服的,比我老头子那玩意儿还好。”

麻三这时才明白婶子的病还没好,要是正常人,肯定不会做出这种事。

他说道:“你可真是的,婶子你快点回去吧!这种事让别人看到了多难看啊!”

“这有什么难看的呀!都有人敢买,为什么我不能用啊?再说了,我本来还想老头子跟别人跑了,我自己用什么搞?真是的,总不能让铁蛋来我家,人家还有老婆呢!你这个当侄子的一点都不知道疼你婶子。”

麻三真是没办法了,但是和一个傻子说这么多那多没意思,道:“婶子,你快点回家吧!我这里还有一大堆的事,快点走吧!”

“不行,你要是不帮我修好,我就把你和秀秀的事告诉村里的人,让大家都看清你是什么德性?”

麻三一听,顿时说道:“婶子,你到底想干嘛呢?我是在帮人家秀秀看病啊!”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男人就那点心思。”

“好,我不跟你一般见识,我现在就帮你看。”

麻三仔细看了看这根自慰器,真是恶心,只见上面还有不少的污渍,白白的像豆腐渣,他再也看不下去了,捂着嘴在水里洗了洗,水中顿时飘起了一片白色的油花。

洗干净后,用纸巾擦了擦,说道:“这个你用了之后要洗干净啊!”

说着仔细检查了起来,这才发现里面的电池没电了。他急忙用干布擦干净,说道:“你去买两颗电池换上就行了。别拿着这个出去乱晃了,让别人看了多难看啊!”

樊美花看了看麻三,道:“你以为我不知道啊?”

说着很正经地笑了笑。

“你……”

樊美花二话没说,走了。

麻三站在屋子里,真是摸不清婶子到底是不是真的疯了?

天显得半死不活,太阳光更是柔弱无力,在工地一旁临时搭建的流动房子,一个穿着干净的女人正不紧不慢挑着菜,不时直起腰看看远方正在修建的大楼。

有时用手捶捶后背,叹着气,身后的大锅里正烧着开水,大锅盖的缝隙不停冒着热气,看起来水已经开了。

不一会,远处跑过来一个男人,女的无意中一抬头,看到了男人,顿时笑得像盛开的花朵。

“银柱,你怎么回来了,工地上不忙了吗?”

全银柱抹了一把汗,说道:“江星,别太累了,这菜挑那么干净干嘛?等一下那班人饿得跟狼似的,做得再好吃都白搭,他们连味都不嚼就咽了。”

全银柱看着一大筐白菜,顿时拿了起来扔到井旁边的衣盆里。

“呀,你干什么啊?这个是洗衣服的!”

“怕什么,他们也不知道。再说了,我跟包工头关系好,就算怪罪下来也没事。”

江星看了看全银柱,笑了笑说道:“看看你,可不像我当初认识你的那样子哦丨?”

全银柱笑了笑,叹了口气说:“哎呀,你可真是的,我要还是当初那个样子,也不能混到这种地步,也不会不顾家的跟着你跑出来啊!你想想,这么多年了,我做了多少事,让别人都捉摸不透啊!”

“算了吧,又扯远了。我可告诉你,你还是老老实实的,要是再对我耍什么花花肠子,我可不像你那个傻老婆一样那么好欺负。”

全银柱哈哈大笑了起来,道:“呵呵,听你说的,我可没那么没良心,我保证对你百依百顺、唯命是从。”

江星笑了笑,说道:“好,不管你说的是不是真的,我可把什么都给你了。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现在有了你的种了。”

全银柱一听,顿时乐了,笑着抱起了正在挑菜的江星,也不管有没有人,就在她的脸上亲了几口。

“是真的吗?”

“真的!我还骗你不成啊?”

“嘿嘿,好,你看我们家三代单传,这回好了,你要是给我生个儿子,我把我赚的钱都给你,你要什么就帮你买什么,你想吃什么我就帮你做什么。”

“呵呵,别来这套,我可告诉你,你只要对我好,我什么都不要求了,要是你敢对我不好,看我不跟你拼命了。”

江星说着,用叶子江水洒到他的脸上。

“呵呵,你放心,我会一直对你好的,直到你变成了白发老婆,走不动了。”

“你可真是的,我可没那福气啊!”

二人说着笑着,等了一下,全银柱又说:“老婆,要不这样,我们另起炉灶,说不定一下就发了,再也不用受他们的气了。”

“就你那本事?就你那点小心眼?”

“老婆你不知道,我其实早就把一切都准备好了,私下里有几个要好的伙计都愿意和我一起干,把这一批活干好了,我们就撤。你就等着坐小车、住洋房吧!”

说着拿了个白馒头,笑着走了。

下了班后,工地的工人都来了,挖了一碗饭配着菜就吃了起来,全银柱这时还不停跟江星腻在一块。不一会,二愣子便叫了起来,道:“吃你妈个头,看看这菜里是什么玩意儿?虫,大青虫,你到底有没有挑菜啊?这么大只的虫子都没发现。”

这么一闹,也有人跟着起哄了,平时就憋了一肚子火的大伙都抱怨起来。

“不但有虫子,而且连这么大的沙子都有,还有,这饭里的头发一根接着一根,哪里还能吃啊?看看那头发油乎乎的,吃了不死也残了。”

此时的全银柱顿时冲着大伙吼了起来,道:“我说你们能不能停止,就你们那做事的速度,有这些东西吃就不错了,还想怎么样?想吃山珍海味啊?不撒泡照照都是一些什么德性。”

这一说可把大家惹毛了,二愣子就是这里最不服气的一个,他冲着大伙喊了一声。

“大家看看,这就是他的本性,我们的钱都是他给榨走的,连片肉都见不到几块,要是想吃香的喝辣的,兄弟们都给我上。”

说着就拳打脚踢了起来。

全银柱长得瘦不拉叽的,哪里经得起这顿暴揍,大伙揍了他一顿之后还是不解气,二愣子领着他们一起去了包工头那里理论。包工头也没办法,按照大家说的看了看现场的饭菜,也确实过不去,当场把全银柱臭骂了一顿。

到了晚上,为了赶工期,包工头让全银柱盯着点。

江星望着浑身是伤的全银柱,心疼地说道:“再忍忍吧!现在正是你表现的时候,早点督促他们提前完工,兴许包工头一高兴,再多给你一个红包、多分点红什么的。”

全银柱虽然也明白这个道理,虽然觉得这事有点困难,但是也得硬着头皮做,再加上情人江星的鼓励,心里更有干劲了。

就在他出门的时候,天上下起了毛毛细雨。

“这天是存心跟我过不去啊?”

江星望了望天,一脸的惆怅,道:“乌鸦嘴说什么呢!没什么过不去的难关,我还等着坐你的小车、住你的洋房呢!”

江星说着摸着小鼓的肚子,递给他一个眼神。

全银柱顿时乐了,笑了一下,又感到疼痛难忍。

“好了,不说了,开工赚钱去。”

说着他穿起胶靴子、打着伞向工地走去了。

江星看着全银柱,心想:要是他真的能得到提拔,那以后住洋房、坐小车也不是没希望;如果真像他说的单干的话,幸福就在眼前,想着想着就做起了美梦。

也不知过了多久,江星被一声闪电吓醒,忽然害怕起来,望了望外面下了很大的雨,她在想受伤的银柱现在不知道怎么样了?心里顿时升起一丝担忧。

又闪过几道闪电,把整个屋子里照得通亮,看样子还没有完工,要是完工的话,银柱早就腻在自己怀里了。

就在这时,闪电里出现了一个人影,朝着她睡着的地方跑来,脚印深一脚浅一脚的,显然非常慌张。

还没到门口就听到这个人大喊了一声:“江星,江星快点起来吧!银柱他从楼上掉下来了。”

就这一句话,让江星顿时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当江星醒过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被送进了医院,望着身上的病服,闻着浓浓的药味,她望了望四周。

“你没事吧?”

一个微弱的声音问了一声。

她看了看,笑道:“没事。”

“你看我来了,你也跟着来,这是何必呢?”

江星笑了笑,说道:“谁愿意来这里陪你啊!我一听你从楼上摔下来了,眼前一黑就进来了。”

全银柱看了看江星,蜡黄的脸上挤出了一丝痛苦的笑容,连忙说道:“没事,只是脚出了一点问题,不碍事。”

江星看了看他的脚,只见打着石膏,还被吊着,看起来挺严重的。

一直过了几天,江星都守在全银柱的跟前,细心伺候着,但是她一直都在想着以后的事,真怕万一他的脚伤好不了了,那可怎么办?

就在这时,主治医生找到了她,走到外面,主治医生的脸色也不好看,说道:“全银柱的病情很不理想,要是想恢复原状,就要动一个大手术,或把脚给截了,戴上义肢才可以,不然他以后就永远站不起来了,当然医疗费是很贵的。你要想清楚,要是准备要动手术,就在五日内凑足钱交了费,越早越好。”

“需要多少钱啊?”

这时的江星脸上再也高兴不起来了,银柱对她许下的美好明天就像见了光的皂泡,顿时破了。

“二十万。”

江星一听懵了,道:“哦,谢谢医生,谢谢你,我会尽快给你答复的。”

医生拿着文件夹走了,江星却一下陷入了巨大的矛盾之中。

太阳还没升起,巷子深处便发出一声长长的哈欠声,声音听起来应该很累了。

黎明前的黑暗已经过去了,当麻三从后街看完病出了小巷的时候,东方的鱼肚白已经开始蔓延了。

白光射穿厚厚的云层,千丝万缕地大地上,金黄的阳光照耀在大地上,为整个麦田披上了一层金,小鸟们不停飞飞落落,时而落在电线杆上,时而飞到小水沟里饮水解渴。现在见不到早起的老农们,整个冬天都是农闲,一丁点的工作都没有,所以众人都会窝在被子里美美的睡觉。

“你这个死东西,还我钱、还我钱,你真不要脸,背着老婆搞女人算什么男人啊?有种你来搞我啊?”

樊美花倒是起得很早。

“婶子,你天天在这里叫什么?快点回家去吧!”

麻三打着哈欠困得要命,昨天晚上跟秀秀玩了半个晚上,凌晨又被后街的病人叫了过去,所以现在他一点精神都没有。

樊美花一听,顿时虎目圆睁,望着他。

“大侄子,你什么意思啊?这是你家?还是你是村长?狗咬耗子,多管闲事!”

“你……唉,婶子,这都过去这么多天了,你天天喊个什么劲啊!你要想找他报仇就去找他,在这里喊,不但让我们都睡不好,你也费神不是吗?快点回去吧!”

“你什么意思啊!我喊碍着你什么事了?你要是不想听就把耳朵塞住,别耽误我的事。”

麻三真是没办法,叹了口气说道:“婶子,不是我说你,你就是在这里喊个十年、八年,也唤不回叔叔那铁石心肠,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樊美花白了麻三一眼,笑道:“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

麻三无语了,顿时抹了一把脸,气呼呼地走了。当他躺回床上时,却怎么也睡不着,樊美花的念叨声就像老和尚在诵经一般,吵得他心神不宁。

太阳渐升,村里的妇人也都起来了,望着村东头十字路口的樊美花议论着:“你们看看这老女人天天在这里喊,是不是想男人了?”

这其中就有铁蛋的老婆,还有几个后街上的人。

“看样子应该就是,这老公一走这么久没回来,不想才怪?”

铁蛋老婆这时坏笑了一下,说道:“别老说人家,你也好好想想自己吧!你老公走的时间也不短了,是不是也想男人了?天天起这么早,是不是憋得了?”

“你扯什么呢?我再想,也不会在大街上疯叫啊!”

铁蛋老婆看了看她,几个人都不约而同笑了起来:“呵呵,听你说的,是不是在被窝里自己搞搞啊?”

“去去去,说的是什么话啊!难听死了。”

铁蛋老婆这时急忙示意几个人低下头,说道:“对了,你们不说这事我还忘记了,我现在手里就有一个法宝,保证你们都喜欢。特别是对你们这些没有男人的老女人们。”

女人也是人,离开了男人,也很难受。毕竟生理上也有需求,哪有不想男人的?

当然这也是女人聚在一起闲聊的重要话题。

听铁蛋老婆一说,众人顿时都觉得稀奇了,急着问道:“什么好东西啊?难不成比男人还强?”

“当然,男人那玩意儿算什么?直来直去,没一点感觉,几分钟一过,射股水后,就什么劲头都没了,趴到床上就睡,多没意思!”

几个女人一听,都点点头表示赞同:“就是!都不懂女人需要什么,还没提起兴趣就,再让他搞一会儿,就没精神了,再刺激刺激他还是不行,我就急了,真不如自己拿个东西弄弄。”

女人们一听,都哈哈大笑着,看样子都有同感。女人短,但是来得晚,男人长,但是来得迅速,射后,看着女人就烦。

“那你说说什么东西还比男人的好啊?做那事不就那么一回事,不直来直去还打着弯、翻着滚呀?”

铁蛋老婆一听,哈哈大笑,指了指庙里,几个人都搞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庙里怎么了?”

“你们傻啊?站在外面不冷啊?到里面边烤火边聊。”

铁蛋老婆的一席话顿时引得众人哈哈大笑,但是还没走到庙里,一个年长的女人就说话了。

“我们在神灵面前谈那事不太合适吧?那神灵要是怪罪下来,可不得了。”

铁蛋老婆一听,指着她的鼻尖说道:“你这都是什么思想啊?现在早就破四旧了,你这封建迷信的心还没剔除,该灭门抄斩啊!”

“去去去,少说那些没用的话。但我觉得还是不好,这虽说是迷信,万一显灵了,让你生个孩子没,怎么办啊?”

“你要是不想去就算了,你就在外面待着。走,我们进去烤火。”

这座庙哪里还是庙,屋顶上破了几个大洞,神像也早就没有了,斑驳的墙上还能看得出一些神像的画,还有小孩子在这里胡乱涂鸦的痕迹。点香的地方不见了,倒是添置了几条大长凳,大长凳中间有一堆没有燃完的木头,不论大人小孩都喜欢烤火,此时天刚亮不久,所以没人,几个女人趁机钻了进去。

庙不大,感觉很暖和,几个人又把旮旯里的木头捡起来添上,几张大嘴巴三吹两吹,把火吹着了。不一会儿,火苗突突冒了出来。

“说吧,再不说,等一下有人过来就不好聊了。”

其中一个妇女说着,好像挺在意这事的。

“好,现在一切都准备好了,我就跟你们说说。”

这时站在门口怕对神不恭的女人也跟着凑了过来,几个人一看,顿时推了她一把,道:“你这人可真猴精啊!火生好了,你倒是钻了进来。去!去!到外面捡块木头来,不然太便宜你了。”

几个人也附和着,女人没办法,只好到外面捡了几块木头后,才坐了下来。

铁蛋老婆看了看她们,坏笑了一下。

第七章另类商机

几个妇女边烤火边闲聊,看起来今天还是以一向强势的铁蛋老婆为主,她说着口沫横飞,口水不时飞进火里,燎得“”直响。

“不瞒你们说,我现在有没有我老公都无所谞了,再说了,我老公那玩意儿也太短了点,跟他结婚这么久都没一点感觉,插到里面跟个孩子的似的,说白了,还没有我的手指头长,你们说说,女人哪能满足啊?”

几个女人都有同感,不停点着头。其中一个长得白白胖胖的女人这时倒是说话了,看上去她在这群女人里最年轻,样子三十多岁不到四十岁。

“呵呵,我是不知道短了是什么滋味,但是我能感觉到男人那东西大了是好,每次都把我那里塞得满当当的,又痒又痛,那滋味真是太爽了,有时我老公还用手帮我摆弄,转着圈的拧,舒服死了。”

几个妇女一听,心里痒极了。

一个上了年纪的女人说道:“还是年轻人好,我老公做那事跟做贼似的,做一回非等大家都睡着了才干,不过十二点怕别人听到,关了灯上了床,还不让我出声,做的时候轻得跟猫似的,我天天就那样憋着,感觉他真不像个男人。”

几个女人听着笑着,脸都说得红红的。

“年轻人敢试,不像我们这些老的,说做,脱了裤子就干,干了用面纸一擦就了事,跟撒泡似的,没什么感觉。”

铁蛋老婆继续说道:“这么一来我还是滋润的很,至少你们老公都没在跟前,但是现在是新社会,不能像以前那样。要是在以前,我就把我老公供出来伺候大家,我天天守着也不想用,不浪费吗?”

“哈哈,看你说的,你都不想用你老公的老二,我们也不想用啊!跟插个火柴棒似的,有什么用啊!”

“得了,我虽说小,但是也没你说的那么小,我老公的虽小,但至少磨磨也爽,比你们没有的强吧!何况我有这个之后,就不想用他了,这不都快一个月没让他上身了,说不定他现在这会儿正在厕所里呢!”

众人又是一阵狂笑,屋顶上的灰尘都给震下来不少。

“你可真是的,到底是什么东西?说得那么玄,是不是就你才有那种感觉,或许我们用了也不管用啊?”

“怎么可能,你们要是一用,保证个个心花怒放,恨不得每天晚上来一炮。”

铁蛋老婆说得眉飞色舞,一副自鸣得意的样子。

“拿出来看看,要是行的话,我们拿钱买一个,你看怎么样?”

这一句话倒是提醒了铁蛋老婆,心想:嘿嘿,对啊,村里的男人大都回城里打零工去了,哪个夜里不寂寞啊?如果可以的话,自己说不定还能小赚一把呢!

想到这里,铁蛋老婆呵呵一笑,说道:“好吧,等一下我就拿给你们看看。要是觉得可以,你们再买。”

长得又白又胖的女人说道:“好,我看不一定有我老公那玩意儿舒服,插得水滋滋直冒啊!”

“可惜我还不知道什么叫呢!”

“别说那么多了,让你们见识见识。”

说着铁蛋老婆一招手,几个老女人便一起向铁蛋老婆家走去。

铁蛋这几天挺忙的,一直在外面拉砖,铁蛋老婆才会这么大胆。当一大群女人走到路口的时候,遇到街上卖完油条回来的二爷,便不停上下望着他,这些女人看起来就像是一条条的色母狼,看得二爷浑身不自在,但自己辈分高,也得装装。

“二爷早,卖油条呢?”

“是啊,你们这一大伙人要做什么啊?”

铁蛋老婆一听,捂着嘴笑了起来,道:“二爷,你就别问了,都不好意思了,我们要去试试那个什么,说不定,不要你们爷们也成,哈哈。”

几个老女人一听,脸都羞红了,心想:这个铁蛋老婆可真是的,连二爷都戏弄。

二爷这么大岁数,看着几个相对年轻的漂亮女人也是羞得老脸通红,他低下头说着:“那你们快去试吧!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就叫我一声。”

女人们一听,都乐得前俯后仰,又白又胖的女人再也忍不住了,边笑边说道:“二爷,你就别来帮忙了,恐怕你那玩意儿都不行了。”

上了年纪的女人一听,顿时拉了一下她。

二爷看几个女人没怀好意,一说那玩意儿不行,立即用手捂着的老二。

心想:自己这玩意儿不行,她们都知道啊?

她们见二爷那表情,顿时捂着嘴说道:“二爷,你就快回去吧!我们的事我们自己解决就行了,不劳驾你了。再说了,你的力气也不够啊!”

说着哈哈大笑往铁蛋老婆家走去。

这可把二爷弄得十分尴尬,他拎着长长的油条,想着当年的风流快活事,摇着头回家去了。

几个女人说笑着到了铁蛋老婆家,白胖的女人笑道:“你说像二爷那岁数的人,下面的东西还管不管用呢?”

“我看一年干个一、两炮应该没什么问题吧?要是像我一天要几炮,肯定就要了他的命了。”

铁蛋老婆一听,笑着说道:“别扯那些了,你就不想想男人那玩意儿要不行,硬都硬不起来,怎么?除非你找个竹笺子进去做还差不多,不过可别把你那里给扎烂了,到时候流脓可就不划算了!”

“哟,你可别恶心了,说什么啊?就算我爷们那玩意儿不行了,我随便找根黄瓜什么的做,也不能那样折腾他啊!让他帮我搞还差不多。”

“你可真够损的,那样不伤你老头的心啊!男人就那点觉得自己是个男人,汍哪天不行了,他心里愧着呢!就算不做也不能那样,多伤自尊啊!”

“那倒也是。”

这时铁蛋老婆正在大立柜里翻箱倒柜的找东西,几个妇女还在不停闲聊着。

“你这女人是不是找不到了?还是让老鼠给拉走用了。”

“不会,我藏得很好,不然让铁蛋知道了就不好了。”

铁蛋老婆说着,不停翻找着。

“什么不好的啊?省了他的事了还不好。反正我老公那玩意儿不太行,我要是有一个,天天当着他的面做,看看他那东西能不能起来?”

“哈哈,你真够损的。”

几个女人不停讨论着,眼巴巴地望着正在忙着找东西的铁蛋老婆,看样子都非常着急。

“嘿,终于找到了。哈哈,来,猜猜是什么样子?”

铁蛋老婆负着手让大家猜。

白胖的女人笑着说道:“还不就是样,要不然怎么捅啊?”

铁蛋老婆一听,顿时泄气,说道:“你可真没意思,一下子就猜出来了,好,就让你们看看,不过别抢啊!会让你们好好看,但是不能用喔!”

“切,还没看什么样子,谁敢用啊?万一咬到了怎么办啊?”

女人笑着说着,都想快点看到她所说的好东西。女人,特别是妇女,什么没见过?

所以这个男女之事更是什么都说。

“你快点吧!再不拿出来,我们就要回家自己搞去了,弄得人家心里痒痒的。”

铁蛋老婆这时把手伸了出来,大家顿时揉揉眼睛望了过去。这女人包得还真好,用一个黑色的袋子裹着,什么都看不清楚,看样子是个长长的家伙。

白胖的妇人一看,顿时大叫了一声:“嘿,这根大真大啊!”

顿时引起几个老女人哈哈大笑了起来。

“还真是的,那么长还真行。我是没试过,要是捅进去,捅疼了怎么办啊?”

“就你,还捅疼,越捅水越多还差不多。没有容不下的,你不知道啊?”

铁蛋老婆也不装腔作势了,把黑色的塑料袋子给扯开了,这时一根肉色的大号呈现着在大家的面前。铁蛋老婆还真爱干净,能看得出这根东西被洗得明晃晃的。

长得黑黑的女人说道:“这个东西有点奇怪耶!你看看那根那里还有一个小细根,那是干嘛的呀?”

铁蛋老婆被问住了,支吾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管它是什么呢?反正有这东西你会更爽,这细细的玩意儿刚好按在下边那小豆豆上,一推开关,动得浑身发痒,真恨不得插得深一点,多爽几下。”

这么一说,可把大家的欲给提起来了。

铁蛋老婆顿时提议道:“要不我给你们试试吧!”

大家一听,顿时愣了,脸红扑扑的,像害羞似的。

“真是的,那怎么好意思啊?这东西肯定不好玩。”

“怎么可能?这可是我亲身体验过的,你们肯定一玩就上瘾。”

铁蛋老婆想让大家都试一下,自己再让老公买两个,高价转卖给这几个女人,好从中捞一笔,所以今天她是豁出去了,宁愿牺牲一次。

“那不好吧?”

“好,要是你们觉得不好意思,我们就回耳房里一个个试试?”

铁蛋老婆这么一说,可把几个人馋死了,铁蛋老婆为了更吸引她们,急忙打开开关,这根大顿时转了起来,正转,倒转,头不规则的弯着,看得几个女人的都潮了。

“来,试吧!我让你们试的,还怕什么呀?”

几个人都不好意思。

铁蛋老婆这时再三强调道:“你们可想好了,过了这村可没这店了,要是你们想试的话就快点,要是不想试,我就收起来了,以后可没有机会了。”

这么一激,长得白白胖胖的女人顿时来劲了,一把把它抢了过去,红着脸说道:“既然你们不先来,那我就去试试,看看和我丈夫的比起来效果怎么样?待会再告诉你们感觉!”

说着就走进了耳房。

白白胖胖的女人本来就大,哪能经得起铁蛋老婆这么刺激?早就渴得不行了,拿着大进房就把门反锁,急忙用最快的速度把裤子脱了下来。坐在小床上,便拿起它轻轻放在口,还没多大感觉,顿时把开关一开,大立刻跟条虫子一样,一个劲的往里钻,磨得两个大痒得钻心。天啊,这也太刺激了吧!想到这里,她把双腿张得大大的,红红厚厚的被这弄得直流水。

她本身也是强大的,加上看到这根这么粗长的东西,心里馋得直流口水,没弄几下便呻吟了起来,大把的把整个口弄得满满的。她浅浅试了几个回合之后,一下子把自慰器狠狠插了进去,这一下可好了,像条蛇一样在里头到处乱撞,把她的都揉碎了。她张开嘴巴,不停哼哼着。

这时几个女人正俯耳倾听呢!一听到她那舒服的呻吟,心里更馋了,后悔自己没有第一个先上,好第一个尝尝是什么味道。她在里面不停着,好像全天下就剩她一个人似的,叫得几个人不约而同地把手塞到了裤裆里,隔着裤子摸着,越摸越带劲,跟着里面的叫声揉啊揉的,感觉着所带来的快感。

铁蛋老婆看到这情景心里可乐坏了,望着几个人趴在那听的样子,心想:这回生意能做成了。

“啊……”

也不知道是紧张还是这个东西的刺激太大了,白白胖胖的女人顿时大叫一声,而后听到小床发出“吱呀呀”的声响,看样子应该是她不由自主地躺到床上了。

这时门外的几个女人用力敲着门说:“用完了就快点出来,别在那里浪费时间!”

等了一会,门开了,白胖的女人从里面出来了,湿了一片,脸更红了,头低着像做错事的孩子。

“感觉怎么样啊?”

“很好。”

几个人急忙向她要,可是女人这时却双手空空。

“在哪呢?自己还想着独占不成?”

“没有,还在爽着呢!”

几个人一看,顿时愣了,还在爽是什么意思啊?

她指了指自己的裤裆,女人们一看,天啊,这个女人可真够狠的,只见裤子还在不停一动一动着,真是太爽了吧!

铁蛋老婆一看,顿时叫了起来:“你这人怎么这样,快点掏出来。大家都想试试呢!”

白胖的女人说什么也不肯,女人们也发狠了,一起抬着她扔到床上,长得黑黑的女人,眼疾手快一下子从她的上把自慰器拉了出来。

正准备自己脱了裤子试试,铁蛋老婆顿时喊了一声:“别急,用水洗洗,不然不卫生。”

这么一说她觉得也是,顿时把那根自慰器拿到外面的井口洗了洗,这时有人提议要两个人一起弄,这一说几个人异口同声地同意了,小耳房里顿时热闹了起来,开始发生混战,女人们一个搞一个,弄得浪声一片。

铁蛋老婆听在耳里、乐在心里,她急忙把东西从女人手里抢了过来,女人们还没搞舒服,到处着。

“别停啊!快点,快痒死了,真是爽死了,让我死了吧!”

“你别走,再玩一会。”

有一个个子小一点的女人正插得带劲,一下子空了,真是急得不得了,裤子没提就跑了出去。铁蛋老婆这把上面的液体洗干净了,看了看没穿裤子的女人,说道:“我说大妹子,试一试就得了,别得寸进尺。如果你们觉得还不错的话,我在这里就卖给你们,哪个给的价钱高,我就卖谁。”

铁蛋老婆也不知道这招行不行得通,但是玩得正兴的女人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大叫着都要。

“最低多少钱?开个价吧!我第一个要。”

“最少四十块钱,哪个高给哪个?”

这么一说几个女人都喊了起来:“四十五块钱。”

“五十五块钱。”

“六十块钱。”

当价格涨到八十块钱的时候,没人再喊了,这个喊八十块钱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个长得又白又胖的女人,看样子她非常需要。

“好,八十块钱第一次。”

没人吭声,但是都感觉真的很爽,想出高点,又怕别人出更高,这可如何是好啊?

“八十块钱第二次。”

人们都在犹豫当中,关键是舍不得那钱啊!

“八十块钱第三……”

“停,我出九十块钱。”

这时个子小的女人叫了一声,这一下可把大家的平静打破了。

“好,现在出现了最高价钱是九十块钱,有谁还要出价的?这可是绝好的一款搞人器啊!机会难得,九十块钱第一次,九十块钱第二次。”

白白胖胖的女人在铁蛋老婆正要喊第三次的时候,顿时冒出了一句:“我出一百块钱。”

大家都惊呆了,望着大个头、又白又胖的她都不吭声了。

这可如何是好?

“一百块钱第三次,成交。”

铁蛋老婆心里开心极了,把手里那个刚刚洗过的自慰器递给了她。女人二话不说,从口袋里掏出一百块钱递给了她,顿时拿在手中朝大家晃了晃,说道:“好了,现在这个东西归我了,我先去搞一炮,等等我,等一下我出来,再跟你们说说是什么感觉。”

说着便扭着大进去了。

此时的她什么也不顾了,边插边叫着,声音也越来越大,听得外面几个人都快疯掉了。

“这个人可真是的,叫成这样,真让人受不了。”

“要不我们一起搞搞吧?”

“用什么?”

“用手啊!”

铁蛋老婆一听,顿时愣了,虽然心里高兴,但是一听众人都想着在她家里搞自慰,顿时吼了一声:“你们要搞就回你们家去搞,在人家家里好意思吗?”

拿到钱的铁蛋老婆顿时没了好脸色,想着哄大家走,这时门打开了,再看白胖的女人,脸更红了,看样子是爽过了几次。但是这次出来,自慰器却是在她的手上,大家望着那根粗长的,想着插自己的那个情形,心里更痒痒了。

“好了,大家都听好了,既然人家家里不喜欢,那就到我家里去,我让你们都好好享受享受这种美好时光,怎么样?”

大家一听,都一致赞同,急忙把衣服整理好,跟着白胖的女人去了她家里。

这一走院子里一下子空了,只剩下铁蛋老婆自己站在那里。

几个女人心大动,刚走到路口又碰到了二爷,女人们这时想男人都快想疯了,看着蹒跚的二爷,用力望着他的。二爷被几个女人攻击过,这次又看到她们,顿时把头低下,向另一个方向走去。几个女人咯咯笑着,向二爷打着招呼。

“二爷,去哪啊?要不要去帮帮我们的忙?”

二爷的脸顿时红得跟发黑的烂茄子似的,急急忙忙走了过去,吓得头也不敢回,心想:女人可真是老虎,不能因为这个毁了自己一辈子的清白。

女人们说说笑笑,一起走向白胖女人的家。白胖的女人是西头二刘子的老婆,去她家里时会经过秀秀家。经过的时候,白胖女人愣了一下,说道:“要不要叫上何柳啊?她可是个老寡妇,好几年没碰过男人了。”

“叫吧,反正都是闲着没事干。”

这么一说她们就喊上了,叫了半天也没应,倒是把秀秀叫了出来。秀秀看到一群妇女,顿时问道:“婶子,什么事啊?我妈不在家。”

二刘子的老婆一听,顿时笑了笑,说道:“好,闺女没事了,你在家里看书,我们几个玩玩去。”

几个人便走了,秀秀看着几个人又说又笑,近乎疯颠,纳闷地说道:“这是怎么回事啊?奇奇怪怪的。”

不一会到了二刘子家,几个人好像很着急的样子,小个子的女人立刻把大门给锁上了。

“快点进去,等会又到要给孩子们做饭的时间了。”

几个人一听,连忙道:“是啊,这时间太紧了。”

二刘子家老婆一听,觉得也是,顿时把里间腾了出来,几个人一起涌了进去。

“我说你家里那口子行吗?那么矮小。”

二刘子家老婆一听,笑着说道:“别看我家那口子个子小,但是大啊!捅得我嗷嗷乱叫呢!就跟这个东西差不多。”

“嘿,难不成还真是这样,个小大,那不成个怪物了?”

“怪物怎么了?能把老婆搞爽了就是本事。个头再大,没用当颗球用啊?还不如自己的手指头、粗黄瓜。”

几个人说着笑着,不一会就搞了起来,这时的二刘子家老婆心里也开心极了,但是想到给的那一百块钱就有点不舒服,心想:我得好好捞过来,不然的话不划算啊!

一想到这里,她望着几个妇女正在的样子,心里顿生一计,喜上心头。

这一天把几个人都弄得非常舒服,流浪满意而归。

第二天也是如此,一直到了第三天,二刘子家老婆见大家又来了,顿时说道:“那个东西要歇歇,这么个弄法恐怕会把东西弄坏了。”

几个女人一连几天都没弄到,也是相当急躁,都憋着一股劲,想试试那个会转的自慰器。

到了第五天的时候,二刘子家老婆终于说可以用了,几个女人发疯似的来到她的家中,但是却发现她有点不对劲。

“大家都想它了吧?”

几个女人不但是想了,而是快想疯了,这么几天憋得脸都发绿了,恨不得去抢过来捅捅下面那个湿的小。

“想、想,都快想死了,快点给我们试一下吧!”

几个人像是中了毒似的说着,非常渴望。

“这样啊,这个东西不是不给你们用,而是昨天才发现坏了,而后我去修理了一下,花了一些钱,所以,为了大家能够长时间的体验,我想着大家是不是出点修理费,要不然我花一百块钱买的,你们免费用,是不是有点不合适啊?”

这么一说,大家都议论了起来,心想:也是,想想能解决想男人的事也值了,只要身体能爽就行了。想到这里,小个子的女人说道:“可以,你说得也有道理,我们老白用你的东西确实不合适,你说吧,多少钱?”

“好,每次十块钱,一次半个钟头,怎么样?”

这时饥渴难耐的女人们哪里还顾得了那么多,顿时掏出钱搞了起来。

一连几天,二刘子家老婆的“生意”还真是做起来了,而且还新加入了两个女人,这其中有一个就是何柳,何秀秀的妈。

这一下可是好了,别说一百块钱了,就她这一个自慰器赚的钱,都可以买几个这东西了。就这样,不知不觉在村里兴起了一阵黄风,饥渴的女人在暗地里都知道了这事,不约而同地去二刘子家会合。

当然,这事铁蛋老婆也知道了,心里后悔极了,她在想自己当初真不该把那个东西卖给她,要不然自己已经赚一笔不小的外快了。但是现在又有什么办法呢?

她几日都吃不香、睡不好,天天想着怎么整一下这个。

这几天铁蛋闲了下来,不时地想搞一下老婆,可是这几天她哪里还有心情,和铁蛋大吵几句便侧过身去睡了。

铁蛋叹着气说:“自从那个东西让你知道了之后,我就没用了,干也干不了,只好改天去了。唉,做个男人多累啊!到了晚上还得不到安慰。算了,明天跟老王去理发店理个发,那里的小姑娘理得可好了,还会给点别的服务真不赖。”

这么一说,铁蛋老婆顿时觉得这样下去事情可真严重了,要真把老公逼着搞女人的话,自己也就等于废了。想到这里,她便主动献身,把饥渴的铁蛋给了,一连做了三次还没说停,可把铁蛋弄得受不了了,软着,没有一点硬度。

“我说老婆你怎么这么厉害啊?弄得我真是受不了了。”

“就你还想满足我?我是不跟你一般见识,知道吗?你现在感觉如何啊?要是行的话,我们再做一次。”

铁蛋今天真是做够了,嘴里连连说道:“别了,这样饥一顿、饱一顿的,我可受不了,改天啊!”

这回弄得浑身酸疼的铁蛋沉沉睡去,可是她怎么也睡不着,一直到了半夜还是把他拉了起来。

铁蛋睁开双眼,怎么也想不到现在还有什么事。

“干嘛?有什么事明天再说不行吗?”

“不行,我这几天都郁闷死了,你就陪我说说吧!”

铁蛋的眼怎么也睁不开,硬撑着说道:“说吧!有什么事啊?快点说了,明天帮你办去。”

“好,这可是你说的哦!我是想问你,你那个自慰器在哪买的?我还想要一个。”

这么一说可把他吓了一跳,顿时睁大眼睛望着她说道:“你说什么?还想要一个?我那一个你不是抢去了吗?还要什么啊?难道我加上那一个自慰器,还满足不了你吗?”

铁蛋老婆一看他急了,顿时小声说道:“我那个掉了。”

第八章铁蛋酥了

铁蛋老婆一句话可把被窝里的铁蛋气坏了,顿时说道:“那东西你自己用,怎么会不见啊?”

“我揣在口袋里忘记放在家里,就丢了啰!不就是让你再买一个吗?有那么为难吗?不买就算了,当我没说,到时候你别后悔啊!”

说着就转过身睡了。

这下换铁蛋睡不安稳了,推了她一把说道:“好,别说那么多了,改天再帮你买一个。”

这时她才咯咯一笑,搂着矮半颗头的铁蛋睡了。

一大早铁蛋就醒了,他昨晚做了个跟着何柳激情一回的梦,现在醒来浑身舒服,于是便偷偷地去了秀秀家,秀秀家他可是常客,这么几年幸亏了他,要是没有他,何柳的生活就更不精彩了。

到了院子里,空空的,一个人没有,门半开着,他便冲着门口叫了一声:“何柳,何柳。”

没人吭声,他就不信了,这么大清早的会没人?他便急走几步,把院子里的鸭子吓得到处乱躐,“嘎嘎”叫个不停。

“何柳……秀秀……”

这时堂屋的偏房响起了一声含糊不清的声音:“谁啊?这么大早上的,喊什么呀?”

听上去很反感的样子。

“何柳,是我铁蛋,你女儿在家吗?”

“你来干什么呀?我女儿上学去了。什么事?没事走开,老娘困得要命。”

“你看我都来了,不请我进去坐坐?”

床上传来翻滚的声音,但是语气似乎没有半点好转。

“坐什么坐啊?没看到我还在睡吗?”

“那不刚好,我跟着你一起睡。嘿嘿,你不知道昨晚我在梦里把你搞得稀里哗啦的,你那功夫又见长了。”

铁蛋在外面说着,心里兴奋着。

这时床上的何柳倒是一反常态,大吼一声道:“你少来这套,你以为你是谁啊?那么一点还好意思说话,不脸红啊?看看你那样子,老娘现在不稀罕你了。滚!

睡个安稳觉都这么难。“何柳这么一嚷,铁蛋心都凉了,望了望四肢短小的自己,明白了,原来她一直把自己当成了残疾人。但还是有些不明白的,以前自己一来她就兴奋,从没有这样反感过呀?难不成她又找了个情夫?条件什么的比自己都好,也比自己长?他越想越气,朝着院门口的大树踢了一脚,谁知树上“飕”的一下,一道白光下来了,刚好滴在铁蛋的脑门上。气呼呼的铁蛋感觉头顶一凉,手一摸,黏乎乎的,张手一看,气得大骂了起来:“娘那个逼,连只母鸡都欺负我,看我不打死你!”

这时何柳起来了,看到他手摸鸡屎的那一幕,捂嘴笑了。铁蛋一看她乐了,顿时又凑了上来,像梦里一样趁机摸上一把,哪知何柳伸出一脚刚好踹在他肚子上,虎起脸说道:“看你这样子,给你笑容你就阳光啊?我只是看你做小丑的样子很好笑而已,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看看你那丑样,跟土行孙一样。”

铁蛋捂着肚子,再也笑不出来了,望着态度突变的何柳问道:“你能不能跟我说说你怎么就变了呢?前天不还在一起吗?”

“前天,前天之前都是我瞎了眼看上你,看看你这样子,我现在后悔啦丨快点是,别在这里吵,让别人看到了会笑话我的。现在老娘不需要你的安慰了,我现在有新伴了,以后别来扰我了,要是你再胡来,我可叫警察了i?关你个十天半月的,看你还个什么劲?”

说着便扭着进去了。

依铁蛋以往的判断,她还是习惯性的没穿,圆溜溜的看上去丰满诱人,比子还迷人。但是现在不一样了,连话都说不上,铁蛋揣着心里的一万个问号走了。

他边走嘴里边说着:“这女人真奇怪,这态度和老婆有了自慰器那当头差不多,难不成这女人也搞了一个?”

他回到家里,老婆已经起来了,望着他垂头丧气的样子笑道:“怎么了?让哪个老女人咬了?”

“去去去,懒得跟你说话。”

铁蛋低着头想着事往屋里走去。老婆哪里放得过他,越看到这种情况心里越乐,道:“你那点事我还不明白?看你一脑袋的屎,就知道你翻人家墙头去了。”

铁蛋听着,顿时一愣。对啊,刚才头上滴了鸡屎竟给忘了,马上到井口用凉水洗了起来。

他还没洗好,外头就有一个妇女急急忙忙走进来,看样子是有急事。铁蛋看不上眼,径自向屋里走去。

这时女人见院子里没人,便小声向铁蛋老婆说着,铁蛋看她急匆匆的样子肯定有事,想听听这女人间有什么大事。

“我说大姐,你怎么也不想想办法?你那玩意儿卖给二刘子家老婆之后弄得多火啊!这样好不好,你负责再买一个回来,人我帮你拉过来。看她那得意的样子,我心里就不爽,什么玩意儿啊?你不知道,一回都赚几十块,比老爷们赚的钱都多了。”

铁蛋老婆四周看了看,说道:“你不知道,我也心急啊!这不让我老公再想办法去买一个吗?但是我告诉你,等我把那东西买过来之后,你可得把人负责拉过来,说我们的东西新,无副作用,再造点谣说她的有淋病、梅毒啊什么的,那样她们就不敢去了,自然而然就回来了。不然明着抢人的话,要把那傻大个逼急了,我们俩也不是她的对手。”

这个女人笑了笑,伸出大拇指说道:“是,还是大姐高明。好,你先忙着,找人准备准备,就等你了。”

她点点头,一脸要大干一番事业的样子。

铁蛋这时明白了,看来何柳也是上了自慰器的瘾了。那好办,多买几个我也赚你们女人的钱。到时候如果真能赚钱,就不去拉砖了,拉得累得要死、脏得要命。他想着想着,呵呵笑了起来。

想到这里,他走到了院里。

“去哪啊?”

“今天歇班,到处转转。”

“转?转你个头啊!还不快点把我和你说的事给办了。一点都不用心,白疼你了。”

铁蛋假装不知,翻着白眼说道:“什么事啊?我天生脑子不好。”

“装啊?你这小子再装,快点把那东西给我买回来啊!”

铁蛋望着她说道:“你怎么那么啊?你老公我久战沙场,哪回不是旗开得胜?还用得着那玩意儿?告诉你,只要有我在,就不买。”

铁蛋说着,细心地观察老婆的反应,看她该怎么说。说不去就不去,谅你一个女人家也不好意思开那个口。

“你、你真是个木头、猪头。”

铁蛋老婆急得到处乱转,也不知该怎么向老公解释。他现在竟理解成自个儿了,这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可是多不好的事啊丨“好,跟你说那么多也没用,实话跟你说了,买那也不是我要用,是给别人用,依我们村这种缺男人的情况,就要用这个解决一下饥渴女人的燃眉之急。当然,也是二刘子家老婆提醒的,她竟然厚颜无耻地用假赚妇女的钱,所以我也想让你再进一个,不能让你一个人养家糊口啊!反正做什么都是赚,就做这。”

铁蛋一听,顿时乐了,望了望老婆,一把把她搂住了,吓了她一跳,顿时拧打着甩开他的手。

“你干嘛?让别人看到了怎么见人。”

“哈哈,有什么好怕的,我们是合法的夫妻,就算当着全村人的面搞,也个犯认啊!”

“滚。”

说着就朝着他光光的脑袋上一巴掌打下去。

这一下可打得不轻,铁蛋的好心情一下被打到没了,他松开手摸着光头说道:“你、你真是太不可理喻了。”

说完便气呼呼的往屋里钻。

老婆一看这事不能没有他,顿时拉住了他,含情脉脉望着他说道:“老公,为了能赚很多的钱,你就委屈一下,我晚上好好伺候你好不好吗?”

望着她那软乎乎的样子,他想算了,只要她能低下头就行,便呵呵一笑说:“好,看在你服软的分上,就从了你。这可是你说的,我最喜欢你用了,这回罚你用嘴给我爽出来,狠狠的吸、用力的吸。”

“好,你想怎么整就怎么整,行了吧?”

这时他马上乐呵呵地走了出去,老婆还没忘记叮嘱着:“别忘了那事啊!早办早赚钱。”

铁蛋摸着光头,想着那红得耀眼的钞票,心里美滋滋的。

冬日的阳光跟美丽的女人一样招人喜欢。铁蛋不停摸着那光光的脑袋,无聊地踢着有棱有角的砖块,心里想着老婆说的话,忍不住笑了,道:“真没想到,这女人的钱也这么容易赚。二刘子、二刘子,你可有个好老婆,这办法都能想得出来,看来这女人点也有好处的,看着那白白胖胖的劲让我也真想去搞两炮,但是又怕这女人太生猛,恐怕有一点不如意了,把自己塞到里去就完了。”

他心里不停乐着,懒洋洋地往麻三家走去,他知道也只有麻三家有这个。这回他想好了一定要和麻三砍砍价,不然三十块太贵了,而且自己就帮他销了四根了。对,一定要还价。

还没到十字路口,眼前猛然跳出来一个人,这可把他吓坏了。

“想我了?”

一个女人的声音,铁蛋抬头一看,用力推了她一下。

“想想什么想啊?我没那个心情,哪凉快哪玩去。”

“你这个不要脸的玩意儿,想玩我就玩我,不想玩就不要啊!没门,我可告诉你,没你老娘一样自己玩。”

她从口袋里掏出一根自慰器,在他面前晃发出了“嗡嗡”的响声。

铁蛋朝着樊美花的身影吐了一口唾沫,骂道:“神经病。”

此时麻三正在和姜银聊天,姜银现在可是上了麻三的贼船了,不但喜欢听他说话,还喜欢跟他上床,麻三床上的功夫现在已是炉火纯青,让女人欲罢不能。

今天全大头去城里干活了,寂寞的姜银跟在丈夫后头就来到了麻三家。

刚刚聊了没多久,就见大门“匡当”一声开了。还没等铁蛋进来,两只如电钻似的大白鹅倒先冲了上来,粗心大意的铁蛋一个儿没留神被大白鹅咬个正着。

这下可咬得真够狠的,鹅的上下嘴都是倒刺,左右脚踝处一边一张嘴,倒刺隔着厚袜子就这么扎进去,这回可把铁蛋疼得嗷嗷直叫。他用力甩开,麻三在里面看到了,顿时大叫一声,大白鹅一看又咬错人了,急忙扭着大快速回到鹅棚,伸出脑袋望着药房的门。

姜银这时极不乐意,恶狠狠地望着矮得可怜的铁蛋。

“铁蛋,什么事啊?早泄了还是硬而不坚啊?”

麻三习惯地打趣道。

铁蛋苦笑一下,说道:“你还好意思说话,好好管管你家的鹅吧丨比我家的狗还厉害,真是个畜生,没有人性的畜生。”

“你一个大活人,跟只鹅计较什么啊!来,我看看要不要上点药。”

麻三扒开他的袜子一看,心想:这鹅可真厉害,知道咬脚踝也算是挺聪明的了。

两边的脚踝各出现了两排血印,虽然没流多少血,但看这齿痕也真够疼的。

“没事吧?”

麻三问道。

“有没有事你当医生的还不清楚啊?”

铁蛋看上去很生气的样子。

“要不打个狂犬病疫苗吧?”

铁蛋看着麻三一脸的奸笑,抬脚踢了他一下。

“又不是狗咬,真是的,别那么多废话了,给我上点药包包算了,庄稼人哪有那么娇气。”

麻三看着他那壮实的样子,便扶着他进屋。铁蛋刚把头伸进门,一眼就看到如花似玉的姜银,眼前一亮,呵呵一笑。

“美女也在这啊?我可真有眼福。”

姜银看到铁蛋就恶心,顿时沉下脸,说了句:“全医生,我走了。”

说完拿着药就走出了门。

铁蛋不停望着她从身边走过去,麻三看着就别扭,心想:自己的女人你也乱看,顿时把他的头扒过来。

“你这小子就这副德性。”

铁蛋见她的人影走出了大门,便呵呵一笑,指着麻三说道:“哎呀,我说全医生,我真羡慕你。你说怎么好事都让你撞上了呢?这么漂亮的女人天天来找你,要是我,能把她上了我死了都值呢!”

麻三在他头上掮了一巴掌,说道:“就你?矮得跟瓜似的,亲人家都亲不到,还上人家?一坐死你了啊!下辈子记得让你娘生你时多拉几下,别弄这么短,谁看了都不喜欢。”

“你、你这当医生的怎么能这么说话呢?快点帮我上药,等一下毒气攻心就完了。”

麻三笑着心想:这铁蛋也真够惨的,这鹅从没有得口过,这回可在他身上试了试,看样子还咬得真够呛。他边上药边问:“这回到底是什么事啊?你的事还是你老婆的事?”

铁蛋支吾半天才说道:“我说全进,你这里还有没有那假东西?”

“什么假东西,我这里可都是真的,从来不卖假货。”

铁蛋急得直跺脚,道:“别跟我装。我说的是那东西,给女人用的东西。”

麻三一听两眼眯成了一条缝,道:“嘿嘿,铁蛋,你可真行,你老婆是不是用上瘾了,这么快就用坏了?”

“切,要是弄坏了我心里也踏实。唉,一言难尽,快点拿一个过来,还要算七折喔,都怪我倒霉。”

“好、好,算你二十一块钱吧!看在你劲这么大的分上,给你得了。”

铁蛋一听,在麻三背上打了一掌,疼得他哇哇叫道:“你这小子小点劲好不好?拉砖的手打那么重。”

麻三从柜子里拿了一个新的出来,虽然跟原来的那个形状不一样,但还是那东西,只是这个带狼牙,看上去更雄威。

“来,给你个加大的。这种一般只能用在猛女身上,看在你老婆那么厉害的分上,这个也算你二十一块钱,保证让你老婆几天都乐。”

“算了,你再让她乐,我这个做丈夫的就要退休了,到时候我才要找你算账。你不知道我老婆现在都不想用我了,看来这科技太发达了也不好,说不定哪天我守着老婆还得呢!”

说话间铁蛋好像很伤感失落的样子。

麻三拍拍他的肩膀说道:“别介意,就你那功夫怎么也不可能过时的。假的终究是假的,懂吗?它没有温度,不会抚摸,冷冰冰的在里头钻来钻去,你老婆迟早还是会回头找你那个热呼呼的东西,放心。”

交了钱拿了货,铁蛋瘸着腿就回家了。

刚刚进门就被老婆掮了一巴掌,吓得他瘫坐在地上。

“又做什么亏心事了,吓成这样?”

铁蛋看见是她,顿时骂了一句:“看你那一副泼相,什么亏心事?只有你背着我做亏心事吧!给你,这就是你要的东西。”

说着他把手中的自慰器扔给她,转身出门。

铁蛋老婆没留神,东西一下子就掉在地上。这可让她羞得脸色通红。说道:“看你那幽样,让你办个事有这么费力吗?真后悔当初嫁给你,真是气死我了。”

说完她气呼呼地追上铁蛋,在他头上狠狠拓了一巴掌就走了。

“你这个老女人,不要脸。”

骂完后,铁蛋搭了顺风车去集上老甘那儿。老甘也不如意,天天守着修车铺子赚不到几分钱,回家还得受老婆的气。老婆爱打扮,看上去跟十七、八岁的大姑娘一样,从不和老甘走在一起,说是嫌他丢人。更别说晚上了,夜里压根就不盖同一条被子,老甘一、两个月都没和老婆做过了。今儿个开了门,一直到现在连一毛钱也没赚着,所以正抽烟消愁,见铁蛋来了,顿时把头转到一边。

“哟,老伙计,犯愁呢?说说看,是不是又在你老婆面前丢人了?哈哈,那不算什么,你要是在小姐面前不行,那才叫丢人呢丨”老甘白了他一眼,说道:“你少在这里没个正经。要是没别的事,请你走开,我没那心情。”

铁蛋望着他抽烟的样子,也叹了一口气,把他吸了半截的烟抢了过来,猛吸卩咖口。

“你可真是的,人家抽过的也抢。”

“别说了,老伙计,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也不如意呢!”

铁蛋说着,猛抽着烟,老甘一看他也哀声叹气的,心里倒乐了。

“老东西,你什么意思啊?你也不如意?有什么事说出来听听,让我也乐乐。”

“看你那熊样,我不如意你就乐啊?一肚子的坏水,不安好心的东西。”

老甘看着铁蛋那样,心里确实挺高兴的,急忙说道:“好了,说说吧,有事憋在。1心里,那才叫难受。”

铁蛋吐了一口烟,望着被风吹散的烟圈,眯着眼说道:“你说说这女人,犯起贱来怎么那么啊!”

“哟,怎么突然说这话了?怎么,你老婆跟别人好了?”

“呿,你老婆才跟别人好了呢!我可没你那么惨。”

铁蛋狠狠瞪了他一眼。

老甘咧着黑黄黑黄的牙笑着,看起来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那为什么说女人啊?女人再还不是让男人给弄的。你要不勾引人家,人家会跟你睡觉啊?”

老甘倒是说了句实话,但是铁蛋这时哪会认同这观点,顿时反驳道:“放鸟屁!跟你说,就是因为我看到的女人真犯我才骂的。你不知道,我上次不是和你说了假的事吗?”

“怎么?你老婆偷着用啦?”

“滚,滚一边去!听我把话说完。”

“好好,你说、你说。”

老甘也燃了一支烟一起抽着。

“我那天晚上去那女的家搞,谁知道回来得太急,忘记拿回来了,你猜后来发生了什么事?”

“什么事?”

“乱套了、乱套了。那女人竟然在家里叫了一帮女人一起玩,用那根假东西这个捅一下、那个捅一下,可真是到家了。现在我才明白,这女人比起男人孬得多,你不信就算了。”

“啲!你是讲故事,还是真事啊?”

老甘有点半信半疑,张着干得只剩皮的脸望着铁蛋,对于他来说,这绝对w。

_劲爆的新闻。

“我都愁成这样了,还有心情骗你吗?所以……唉,不说了,你还是小心点你老婆吧!要是不行啊,你还是买一个把你老婆伺候舒服了,你还落个清白之身,不然天天给你戴绿帽子,那可闪闪发光。”

“去你的,我就在想你来准没个什么好事,现在还是暴露了吧?还是想让我买你那东西?告诉你,没门!你要是没事了,快滚回你家去,越远越好,我现在懒得搭理你。”

“好,不说那些了。我现在心里真的很乱,怕我老婆也卷进去,就麻烦了。”

“没事,再坏到了晚上也是跟着你睡,不会跑的,哈哈。”

“好了,不跟你多说了,你这个木头脑袋。”

这时老甘心里也烦,硬是拉着铁蛋不让他走,在小商店里买了一瓶白酒、一斤花生仁,二人就喝了起来。你一来我一去,推杯换盏,不知不觉过了中午,日头慢慢西移,又在店里要了两碗炸酱面,二人狼吞虎咽,不一会儿酒足饭饱。

过了没多久,铁蛋摇摇晃晃地在公路边上拦车回家,一直到了村口他才醒来,这时酒劲未过的他下了车,还没忘记说声谢谢,而后歪歪扭扭地往家里走去。

当铁蛋推开家门的时候,大黄狗便凑了过来,在他的双腿间钻来钻去,铁蛋搂着狗说道:“还是你好,见了我还这么亲。不像那女人,一点都靠不住。好了,晚上给你骨头吃。”

狗一听更欢了,伸出长长的舌头在他脸上舔来舔去,弄得他整个脸滑溜溜的。

松开狗,铁蛋就踉踉跄跄地往屋里走去,刚走到门口就听到一种奇怪的声音,哼哼唧唧的,具体也说不清是什么声音。

他隔着门缝往里看,这一看,心里“咯登”一下,这也太狠了吧?只见三具光溜溜的身子正躺在床上拿自慰器乱插呢!老婆在最下面,上面一个邻家老婆亲着她白白的,旁边还有一个女人正拿着自慰器不停扎着老婆,另一只手还不停抠着自己的。

这情景让铁蛋惊呆了,他只在小电影上看过,但没有想到在自己家里如实上演了。

他正想走,手脚却不听使唤,一下把门推开了。这时床上的三个女人也吓了一跳,但是抬头一看,顿时都乐了。

老婆首先叫了起来:“老公,你怎么才回来啊?快点,我们一起玩吧!”

这时铁蛋也看清楚了,扎自己老婆的那女人正是向老婆告密的少女,穿着衣服看不出来,这衣服一脱还真有点魅力。白白的身子,不小,圆嘟嘟的,褐红,看上去是个欲女。

虽然铁蛋现在不太想,但这场面太宏大了,他伸手一摸,自己的老二早就硬起来了。还没等他回过神,亲老婆的女人就走了过来,一走两晃,两只大而白的晃荡着迎向自己,走到他跟前,把送到了他嘴上。

他顿时迷惑了,一股子奶香扑鼻而来,哪个男人受得了这种诱惑?铁蛋张开嘴巴就亲了过去,这可真大,把他的嘴塞得满满的。他用力吸着,舌头不停舔来舔去,这太爽了!比老婆的结实多了。这女人的大而富有弹性,铁蛋顿时兴奋了,一手抓着,一手便划向那丰硕的,顺着沟子溜到那早已湿透了的上。

女人受不了了,顿时了一声,整个身子倒在铁蛋怀里。铁蛋此时精神了,再也管不了老婆,把裤子一脱,掏出大就塞了进去。

“啊!你的好大啊!好热,热,快点插吧……”

老婆一听,顿时乐了,道:“你觉得大就让他吧!他的速度还蛮快的。”

“好,铁蛋你听到没?你老婆说让你快点插,小妹好久没被男人了。”

铁蛋听着浪语真是受不了了,头顿时粗了两圈,双手托着女人一上一下干了起来。女人的让铁蛋听得浑身都酥了,他从来没听过这么美妙的声音,看来这良家妇女比小姐还浪啊!铁蛋老婆早就干烦了他,也跟另一个女人猛干了起来,拿着自慰器开到最快速度做着,床上浪花朵朵,潺潺,声声。

女人在他手里变得十分娇嗲,叫声把整个家都弄醉了……

请续看《乡野痞医》8

第八集

内容简介:

为了破坏铁蛋夫妇的生意,麻三和姜银想出了一条妙计,利用村人对神明的敬仰,将货销给村里寂寞的女人们。

铁蛋的老婆怀孕了,但她却不想生下来,因为这孩子竟是二麻子的种!风妹知道此事后,大闹一场,竟将铁蛋的给踢肿了。当麻三在看铁蛋笑话的时候,秀秀突如其来的一句话,把麻三吓得不知所措……

人物简介:

全进:乞丐三重生,乡医、针炙按摩师。

孔翠:全进的老婆,长得水灵。

姜银:全大头的媳妇,瓜子脸。

金鸽:二十四岁,结婚一年。

铁蛋:长得又矮又胖,光头黑脸,职业是开车拉砖。

李燕:活泼好动,说话时会不时做个鬼脸,齐浏海,短披发,常穿着休闲小衫,则是一件蓝里泛白的牛仔裤,脚下一双白色球鞋,看着挺合适的。…………

第一章淫乱交易

自从铁蛋老婆的计划实施以后,还真出乎他们的意料,一次五元的价格让不少人“浪子回头”二刘子老婆在背地里没日没夜的骂,但是骂也不管用了,人们都贪图新货的便宜,最后饥渴的们都跻身到铁蛋家了。

而且在铁蛋老婆那里还有一个好处,哪个女人要是等不及了,可以先尝一尝真的家伙,当然,真的家伙就是铁蛋自己的了。但是进去的女人必须戴上面罩,不然还不被人看到是谁?虽然是脱了裤子放屁i 多此一举,但是至少还是得遮遮羞,以免以后见面尴尬。

真是越来越荒唐了,但是从表面看来,小村子还是平常那个平静的小村子,太阳金黄金黄的从东边的山坳里升起,落在西边的马加河里,河面在余晖的照耀下像是流淌着一河的金汤,甚是好看。

且说这天,天刚蒙蒙亮,铁蛋就听到院子里传来沙沙的声音,他睁开那对狗眼,揉了揉眼睛,坐了起来,手还不停捏着腰,道:“哎哟,这人老了喔!”

他望着院里正在扫地的老婆,嘴里骂着:“这个娘儿们这么勤快干嘛啊?”

说着又躺了下去,想着昨天晚上又伺候了两个女人,不累才怪。他可总结出来了,这打炮也不是个轻松的工作啊!

他一伸手把褂子拿了过来,从里面口袋里掏出两张一百块钱,笑了。

“累点也值得啊!”

就在这时,门一下被推开了,露出老婆那张恶狠狠的脸,吓得铁蛋急忙把钱放了回去。

“你说说你还能干点什么呀?老娘天天伺候了别人还得伺候你,我扫院子,你去做饭,万一等会有人来了,你让我饿着啊?”

铁蛋虽然不想听她的,但是自己更不想去拉砖,现在砖厂也不好做,其他地方又开了两间厂,工作机会少了很多。

“好,别吵了,我现在就去做。”

说着铁蛋把褂子穿好,又用手摸了摸那一一百块钱,生怕掉出来似的,这可是他藏的私房钱。

铁蛋边烧锅做饭,边琢磨这件事。这个生意到底能不能做长久?要是做不了多少天,自己再去拉砖可就有点吃不消了,但是转念一想,能乐一天就乐一天,想得多可老得快。

吃完饭,铁蛋把家里的耳房收拾了一遍,弄得干干净净的,随时等着那些寂寞的少妇来。

等一切都准备好了,他便出了门。刚刚走到街口,就听到二麻子的声音:“可以了,老四,看看这羊膘多,跟你说,保证你能卖出个四、五十斤羊,你这小子还不小发一笔。可不是和你吹嘘,他的羊都是我看着长大的,都没吃过干东西,每天绕着河边从南吃到北,长根嫩草就啃掉。”

买羊的又重新在羊上、羊腿上摸了一遍,笑道:“好,今天就给一一弟这个面子。”

而后利落地用绳子捆住羊的四条腿,扔到车后面的大筐子里,付过钱之后,拉着小公羊走了。小公羊望着远处的老羊“咩咩”叫着。

铁蛋看着羊贩二麻子,凑到他跟前,只见二麻子拿着仲介费放进口袋里,看样子挺得意的。

“哟,还是你这小子好,人家养了几个月,结果让你白拿十几块。”

二麻子一看到铁蛋,嘴一撇,白了他一眼,伸手顺着他的光头和自己比了比,道:“就是,让你再吃几年草也长不高。看看你那到样,说话倒是叭叭响,跟放屁一样。”

“你……”

铁蛋原本想气气他,没想到却被二麻子给损了一顿。

“你、你什么?你是个残疾人我知道,所以我不跟你一般见识,快点回去在梁上吊根绳子拴在脖子上,天天吊上半个小时,或许还能长高点,不然你死了还要帮棺材铺省钱啊!”

村里的人们听着都哈哈大笑起来,这一笑可把铁蛋的黑脸给笑红了。他推了一一麻子一把,二麻子以为自己把他给逼急了,顿时拉开架势,做出要打架的样子。

铁蛋则一点都不急,哼了一声,道:“看你那鸟样,虽然我长得矮了一点,但是至少长得没你那么难看。你不就是赚了一点仲介费,这算什么?我告诉你,你手里那十几块钱明天就成我的了,你信不信?”

看铁蛋一脸自信的样子,二麻子笑道:“怎么,还想赚我的钱啊?门都没有,别做白日梦了,我不过是当着乡亲们的面前不想让你丢脸,你继续吹牛啊!”

铁蛋走到他的跟前,指着他说道:“小子,我不是吹牛,你小心一点,你不信就去看看你那放钱的罐子,看看你的钱还在不在啊?”

他声音不大,但是二麻子听着头懵了一下,顿时六神无主了。

“你这小子蒙我,我家的钱从来不放在罐子里,哈哈。”

铁蛋哼了一声就走了,他这一走二麻子倒是愣了,二话不说,一溜烟往家里跑去。

村里人也不明白两人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全都看得一头雾水。

铁蛋可不是瞎说的,俗话说:“没有不透风的墙”铁蛋老婆出售自慰器的事,二麻子的老婆风妹自然也早就听说了。风妹以前就是做小姐的,对于这事最熟悉不过了,这段时间也是常客,因为风妹在这行是“专家”所以还不时传授了一些更为刺激的做法。这回要不是被二麻子逼急了,铁蛋打死也不会把这事给抖出去。

二麻子这回真发疯了,拼命跑回去,想看看老婆到底背着自己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当他跑到家里的时候,才发现风妹正在家里对着窗户梳头,还一副软绵绵的样子。

二麻子顿时吼了一句:“你以后给我老实点,要是让老子抓到你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风妹看了看他,白了他一眼,说道:“听你说的,老娘我自从跟了你以后,什么大世面都没见过了,还老实点?再老实就成植物人了。怎么说当年我也是阅人无数、风风光光的金牌啊!”

“少在这里贫嘴,还好意思提你那些鸟事,恶心。我可告诉你,要是让老子发现你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你就等着成植物人吧!我让你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连你娘家的门都找不着,看你还能指望谁?要不是老子看你可怜,谁会要你啊?一点不懂得感恩,还处处惹我生气。”

风妹停住梳头的手,上上下下看了二麻子一遍,说道:“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老娘也许过得还很幸福,跟了你之后,我什么都没有,连我梳头的梳子都用好几年了,齿痕都没了。要是你敢对我不好,我就离家出走,让你下半辈子打光棍,死而无后。”

“你这个死婆娘敢咒我?我告诉你,你要是生不出个娃娃,我就把你打死!”

“哈哈,你别想了,我早就不能生了,好像我来的时候,人家都跟你说过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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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二麻子你就认命吧!你看看我连家都回不去了,还不活得好好的。”

话还没说完,二麻子就大吼了一声:“谁都能跟你比啊?你就是一个。”

风妹一听,把梳子扔了过去,不偏不倚,刚好打在二麻子的头上;二麻子从来没见过风妹发这么大的火,顿时愣在那里。

风妹用力关上门,狠狠说了一句:“二麻子你给我听着,老娘以后再也不鸟你了,你爱怎么就怎么。”

“你……”

虽然表面上二麻子看起来是多么强悍的人物,可是他心里的懦弱、自卑是永远难以泯灭的。他不但长得难看,而且家境也让人瞧不起,这么大岁数了,终于拿钱买了一房媳妇,可还是一个做小姐的,至今还没有一儿半女。村里人表面上不说,但是心里哪看得起他,这些二麻子都明白。

现在风妹终于发飙了,二麻子倒是没辙了。他望着树根下忙里忙外的蚂蚁,心里流着浓浓的酸水。

又是一个艳阳天,铁蛋照样出来散心,他现在的日子过得可舒适了,每天几乎都有进帐。二麻子还是忙着贩点羊、鸭、鸡什么的,几乎每天都会在村口出现。

得意洋洋的铁蛋走到他的跟前,拍了拍正忙着的二麻子,二麻子没理会铁蛋,等忙完了,把二十多块钱塞到口袋里。

铁蛋站直了身子,伸着脑袋看了看,道:“哟,今天赚得可不少,二十块钱呢!

哈哈,不过比我这一一百多块钱可差多了。“说着铁蛋又把那一一百块钱拿了出来,摆在二麻子的面前晃着。

二麻子气极了,伸手夺过一张,这可让铁蛋担心极了,大声吼道:“你这小子要干嘛?我可告诉你,要是你敢胡来的话,我跟你没完!”

二麻子气糊涂了,“嘿嘿”两声,笑着说道:“铁蛋,你这个王八蛋别在我跟前装。”

说着双手拿着钱,一副恶毒的样子。

铁蛋这时可真急了,蹦跳着要去抢,可二麻子像老叟戏童一样比划着。

“撕了、撕了。”

这时好事的妇女在一旁说着。

铁蛋双眼望着那钱,非常担心的样子,说道:“你别乱来,我赚钱可不容易。”

“你赚钱不容易?呵呵,开玩笑吧?那你这小子的嘴还那么硬,这样吧,你跪下叫我一声二爷,我就马上还给你;要是你不要,我马上撕了它。”

村里人都闲着没事干,好不容易看到有人又闹了起来,不免都议论了起来。

“我跪。”

人们一听都愣了,看着平时能得要命的铁蛋,他会下跪绝对没好事吧?二麻子更觉得不对了,说道:“好,你跪,跪了马上给你。”

二麻子说着早就准备好了,生怕钱一下被铁蛋抢去了。

铁蛋还真不是省油的灯,就在他快要跪下的时候,身子猛然一躐,二麻子一看,心里一乐,把手往身后一转,道:“哈哈,你这小子来阴的,那就不客气了。”

说着二麻子双手一用力,顿时听到“哧啦”一声,钱一分为一一。

铁蛋一看立刻跳了起来,二麻子哈哈大笑着,将钱扔到地上就跑了。

村里人都乐得不得了,铁蛋也顾不了追二麻子,把地上的钱捡起来,骂着往家里走去。

全大头看着姜银说道:“你没事去看看铁蛋家的车,明天用不用?”

姜银这时正坐在灯下纳鞋底,回头望了一下全大头。

“我们不是有自行车吗?去借车干嘛?”

“那车多有面子啊!骑自行车慢得跟头牛似的,再说了,你那么重,带着又不方便。”

全大头说着一脸的不高兴,吐了一口烟望着姜银。

姜银望了望他,说道:“你可真是的,要是觉得我重,我就不去了,我还不想去呢!谁稀罕你们家那老亲戚。”

“你这个臭娘儿们真是的,让你去还不快去?以后不跟你说那么多废话了,不打你,你浑身痒是不是?”

姜银看他站了起来,手也扬起来了,心想:算了,和这种人较劲没意义。顿时忍着气向铁蛋家走去。全大头不会做人,和谁都想用武力解决,所以很多人都怕他,铁蛋就是其中的一个。

姜银这回要去人家家里借车,恐怕是很难的一件事,但是全大头的“圣旨”都下了,没办法,还是得去一趟,反正不借拉倒,跟自己一点关系没有。天都黑了一阵子了,因为是冬天,所以几乎看不到人了。姜银手里拿着手电筒往后街铁蛋家走去,灯光一束,照在面前,随着手的摇摆不停晃动着,周围黑漆漆的,让她很是害怕。

不一会就到了,她正想推门,刚好里面有人出来了。

“不是我说,这铁蛋老婆也太抠了,现在搞得还要限时了,你说说五分钟一回哪里够啊?”

“是啊,五分钟最多来一次就到了。下回不来这里了,我们去一一挫子家。”

是两个妇女的声音,奇怪的是两个人站在门口倒不走了,姜银听得莫名其妙。

“一一挫子家我是不去了,她家那个东西多少女人用过啊!脏死了,再说了,那人也懒,洗都不洗,有时候在盆里涮一下就给你用了。”

“那也是,但……”

话还没说完,其中一个少妇看到姜银,顿时笑了笑,说道:“小银,你怎么也来了?还没去吧?我可告诉你别去了,这家人太枢了,没玩够就要你出来了。”

姜银一看是住在附近的邻居,也是新嫁过来没几年的少妇,两人平时碰面也会打个招呼。

“呵呵,你说什么呀?我没听懂。”

这时旁边的一个妇女说道:“听你说的,人家姜银肯定不是来干那事的,她老公还在家呢!姜银,是不是?”

姜银这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怎么,你还不知道?”

姜银摇摇头,说道:“你们说什么,我真的不知道。”

两个人相视一笑,说道:“我们做女人的都是可怜人,老公都不常在家,可苦了我们了。我跟你说,这铁蛋老婆有一根男人的假玩意儿,玩着可舒服了,很多人都来这里搞呢!你老公要是走了,你不防也来试一回,保证让你舒服死了。”

姜银还是不太明白,两个人又笑了笑,道:“你看看姜银多正经的女人,怎么可能搞这个啊?不过你可以去看看,要是觉得行就试试,要是不行就算了。里面还有人,可以看得到。一次十块,现在好像又要涨价了。”

说完两人就走了,姜银这一听,心想:不会吧!这个铁蛋老婆还搞这些名堂?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她蹑手蹑脚走了过去,想看个清楚。

院子里空空的,四轮拖拉机就停在院里。但是她现在一点也不记得自己来做什么了。当她把双眼凑向玻璃的时候,眼前的一切把她吓呆了。一个女人正拿着自慰器旋转着扎进自己的。堂屋里还亮着灯光,似乎有几个人在那里议论着什么,但是听着那一阵阵的浪笑,肯定没什么好话。

她再也看不下去了,吓得踉抢地跑了出去。

第二天全大头探望过亲戚后,没住下便走了,但是姜银看到的场面却是让她久久难忘。全大头前脚一走,她后脚就跟了出来,跑到麻三家了。因为这几个月麻三的老婆都不在家,所以她也变得大胆起来,门也没敲就走了进去。当她走进房里的时候,看到麻三正在呼呼大睡呢!

她轻轻走了过去,想给他一个意外的惊喜,刚刚走到他跟前,就听到他含糊地说着:“小银子我想你了,我想你了,知道吗?还不过来丨,”

这一下可让姜银高兴极了,她鼻子一酸,哽咽了起来,心想:真要好好伺候一下他,这样的男人真的太有情调了。那个该死的全大头回来时就只知道打炮,连一句好听的话都没说过。

她也顾不了那么多了,过去用力抱住麻三。

麻三一下就被她弄醒了,睁开眼睛一看,顿时乐了,在她的小脸上捏了一下,说道:“小银子,你怎么来了?”

“我想你了。”

姜银说着,在麻三的脸上亲了一口。

麻三从来没有见她这么主动过,虽然想不透,但是既然人家已经来了,何必扫那个兴呢?他这时才发现自己的早已硬得不像样了,可能是刚刚做梦的时候就已经一柱擎天了吧。

麻三一把将姜银抱起,扔到小床上。小床被压得吱呀乱响。他伸出舌头在她的粉颈上亲了起来,心里得到满足的姜银很快就进入状况,双手在他上摸了起来。精力正旺的麻三哪里受得了,顿时把她脱个精光,当那热滚滚的东西暖暖的时,姜银顿时被自己的呻吟声给淹没了。

高高低低的呻吟充满了整个房间,两人相融,交错着鼻气的呼吸,姜银的开始潮湿、流水,“咕噜”作响,麻三大大的不停地撞击着,双手揽着两只大而白的随意揉着,醉人的笑容、微张的小嘴、迷离的双眼,让麻三更加使力了。

姜银的双腿像根瓜藤一样缠绕着麻三,她的喘息越来越紧凑、越来越拼命,最后猛然直起身体,用力把挺给他那长长的大热狗,两人的同时来了。

麻三酸软地倒在姜银身上,他感觉姜银的整个都湿了,急速的心跳听起来真是太美妙了。姜银轻轻为他擦着额头上的汗,一脸的心疼。

“累了吧?我给你揉揉。”

说着姜银伸出手在他的肩上揉着,他的肩上也湿湿的,看上去也是挺费力气的。

“舒服吗?”

麻三点了点头,说道:“舒服,不过躺在你的怀里,我已经够舒服的了。”

“呵呵,我现在觉得越来越离不开你了。”

姜银说着,不停按摩着。

“那好,那我们再来一次。”

“不,不了。”

姜银看上去很紧张的样子,急忙说道:“你太累了,我怕把你累坏了,我会心疼。”

麻三望着她那张可爱的脸,在小嘴上亲了一口,说道:“呵呵,你真是个好女人啊!好,既然你这么心疼我,我就歇歇,下回再把你得更爽。这回时间短吗?”

姜银笑了笑,道:“不短不长刚刚好。我这次了,好舒服。”

“真的?”

“真的。刚才我都感觉有射到你的上了,你没感觉到呀?”

麻三仔细想了想,笑着说道:“嗯,好像有感觉到我那根子上被浇了一股热呼呼的水。”

“就是、就是。你不知道我家那个全大头从来没让我达到过。”

“他?呵呵,他什么都不懂,怎么可能把你伺候得舒服啊!”

麻三说着,一脸的自信。

姜银点点头,望着麻三甜甜地笑着说道:“是啊,所以我觉得在你这里我才是最幸福、最快乐的。你能不能答应我,以后多给我几次呢?我现在心里全都是你了。”

“好,没问题。但是你也得答应我,不能在你老公面前表现出来,不然破坏了我的家,我们也不可能会有很好的机会了。”

麻三这回倒是提醒了姜银,姜银听了,撇了一下嘴,说道:“这么说来,你还是不愿意跟我一起走,还想要这个家了?”

麻三听着觉得真是好笑,心想:那是当然了,我要的女人多了,你一个姜银怎么可能成为我的全部呢?如果真的走在一起,也未必有现在这么好。再说了,老婆孔翠也是相当好的一个女人,不但床技好,做人也是各方面都很到位的。

“你要知道距离产生美感,要是天天腻在一起就没这么好了,兴许我就成了全大头了。”

“怎么可能!全大头永远也代替不了你的。你有知识、有内涵、有气质、有头脑,还有很高超的床上功夫,让我这辈子都忘不了。”

姜银说着,翻着白眼说笑道。

麻三笑着趴在她的身上,感觉着这暖暖的感觉。

“好了,出来吧,你的老二都小了。”

麻三这时也感觉到了,刚想撤身,姜银就大叫了一声,急忙说道:“别抽出来,要流出来了。”

这么一喊,麻三吓得不敢动,细心的姜银从口袋里拿出一张面巾纸塞到下,小嘴一咧,说道:“呵呵,好了,出来吧。”

麻三趁着还没时,用力往前一顶,半软半硬的一下又进去了,这时没有准备的姜银感觉到一股刺激,不由得了一声。

“呵呵,还是很爽吧?”

“嗯,很爽,进哥,快,再进去好吗?”

这么一说,可把麻三的兴头提了上来,他感觉到那根热一下又硬了起来,刚刚歇了一会的东西“飕”一下又躐了进去,猛干起来,里面的还没干就被捅了出来。这回麻三并不温柔,倒是一阵激烈的冲刺,姜银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小手按着小不停叫着,滑滑的发出迷人的声音,她再也控制不住了,嘴里不停叫着:“进哥,快、吧,插得深深的……”

“啊啊……”

麻三用尽力气猛攻着。

“死我,快点死我吧!”

麻三的耳边全都是姜银叫的声音,再也找不到那恬静文雅的女孩、那种让他更加疼爱的害羞样子。两人热呼呼地摩擦着,几乎快磨出了火。

终于完成了这一次完美的,两人紧紧抱在一起,麻三望着姜银那细柔的身子、美丽的锁骨,还是用力亲了一口,直把亲出一个红红的印子。

“呀,你坏死了,让全大头看到了不杀了我啊?”

麻三一乐,笑着说道:“呵呵,他杀了你,我杀了他。我也觉得越来越喜欢你了。”

姜银乐在脸上,喜在心里,抿嘴问道:“喜欢我什么呀?”

他笑着说道:“喜欢你笑,喜欢你那害羞的样子,喜欢你呻吟的样子,喜欢你时咬牙的表情,喜欢你那来回跳动的,还喜欢你那细得可一把抓住的小腰,喜欢你那红通通、紧绷绷的小,更喜欢吃你那小流出来的蜜……”

“呵呵,你可真是嘴甜,那你说,要是哪一天我老了,你还一样喜欢我吗?”

麻三马上认真起来,举起手来说道‘,“喜欢,我麻……”

麻三还没喊出来,顿时纠正道:“我全进要向天发誓,我一辈子都喜欢姜银,要是我口是心非,便五雷轰顶,不得好死。”

姜银沉浸在这如梦般的幸福中,她觉得自己现在就算为他死也值了。

“还是起来吧,等一下有人来了就不好了。”

姜银推了麻三一下,麻三又了几下,但是不硬了,只好笑着说道:“呵呵,好,现在时间太短了,没那么硬了。”

“呵呵,不硬我也喜欢。只要能跟你在一起,我心里就高兴。”

“你这个小可爱真会说话。”

说着便替她穿起衣服。

姜银这时感觉更为幸福了,因为粗枝大叶的全大头从来没有在这种小细节上照顾过自己,所以她觉得作为真正的好男人就应该粗中有细、温情永远。

“看现在还没有人来,忘记再搞一回了。”

“去,万一让人看到了多不好,再说了,万一你老婆突然回来,那可解释不清楚了。”

姜银一说倒是提醒了麻三,是啊,这么久还没有去集上看老婆,真是有得爽就忘记老婆了,该死。

“呵呵,是、是,这两天也不忙,我闲在家里也没什么事,真是难为你了,还过来为我献身。”

“看你说哪去了,我来你这里不是更方便吗?等你老婆回来了,你就去我那。”

“嗯,这个主意不错。”

两人又闲聊了一会,姜银便说道:“对了,进哥,我昨天去铁蛋家的时候发现一件事,觉得对你蛮有启发的。”

麻三一听,顿时问道:“见到什么了?”

“我知道他那个自慰器肯定是在你这里买的,你猜他们在那里做什么?”

麻三也没想那么多,探着头问道^^“做什么?难不成他老婆自个儿干?”

姜银呵呵一笑,说道:“她自己干算什么,你大胆的猜一下。”

他想了半天,说了不少答案也没猜对。

姜银红着脸,羞答答说着:“我就跟你说,这肯定是一个发财的好机会。”

第二章破庙显灵

麻三望着姜银,刮了她的鼻尖一下,道:“你这小鬼越来越会吊人胃口了,快说,我都快急死了。”

“呵呵,好,现在不就要跟你说了吗?我在铁蛋家发现几个少妇在用自慰器自慰呢!那样子可了。”

“那又怎么了?买我的东西就是要给别人玩的呀?”

姜银推了他一下,说:“你怎么不明白我的话呢?我知道是给人家玩的,可是铁蛋两口子还和人家收费,一次十块,而且一次只有五分钟,你说这是多好的生意,比你看病赚的钱多了吧?”

麻三顿时醒悟了,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说道:“这小子怎么还有这种孬主意啊?

可真不是人,这样不行,我得想法子断了他的财路。“姜银微笑了一下,说道:“断不断他的财路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让你赚钱。这样看来,现在村里包括邻村的少妇都知道这件事,市场已经打开了,所以我觉得这也正是进哥你的机会,我们要想想如何赚女人的钱。”

麻三望着姜银认真说话的样子,忍不住轻轻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

“呀,你干嘛呀?真是的。”

“要是真能赚了大钱,一定有你的一半。”

“呵呵,只要你觉得我对你好就行了,钱对我没什么意义。”

“呵呵,放心,在我心里你永远最美丽,只要你不嫌弃我就行。我可是比你大,也老得快哦!”

“嗯,我不嫌弃。”

两人想了半天什么也没想出来,这时又有病人来了,姜银只好先回家去,等病人一走,麻三又低头沉思了起来。

不行,我得好好去考察一下,对,就在今天晚上。想到这里,他就趴在桌子上先补一觉,好做足准备。

一晃眼已是繁星点点、豆光处处了。麻三也顾不得吃饭,随手拿了一赖馒头就出门了,哪知刚刚走到门口就看到一个人影向这边跑来,他怕露出什么行踪,便躲在门后的大树后。哪知这个身影直奔自己而来,但是他却看不清楚是谁,那人穿得一身黑,整个头包得圆溜溜的,看个头跟铁蛋差不多,但是铁蛋又没这么纤细。

他正想着,这个人影“飕”一下走到了树旁,说道:“快点出来。”

阴阳怪调、不伦不类,这会是谁啊?难不成对方已经发现了自己的企图?

麻三还没来得及想,这个人影顿时笑了起来,道:“进哥,快点出来。我给你带了一颗肉包,还热着呢,快点吃吧。”

麻三这时听出来了,这个人竟然是姜银,他在姜银的头上打了一下,道:“你可真神,怎么知道我没吃饭啊?”

“嘻嘻,你们男人还不就那样,得了,快点吃吧!我还知道你要去考察,你看看我这身装扮如何?像不像侠女,飞檐走壁、除暴安良的……”

“呵呵,这身打扮还真不像,像是个采花的女贼,哈哈。”

姜银一听,顿时在他的胸前捶了一个粉拳,道:“你可真是的,这么说人家,不跟你去了啦!”

麻三咬了一大口肉包子,嘴里发出“吧唧、吧唧”的声音,含糊不清地说道:“小银子,开个玩笑而已,其实我心里对你感激得都不知道该如何表达了。”

说着便拉着她的手拍在自己的胸口,说道:“你摸摸,这心激动得‘砰砰’直跳。”

姜银望着他嘻皮笑脸的样子,真是又恨又爱,道:“去,不跳不死啦?”

“呵呵,大恩不言谢。走吧,我看你就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什么都知道。”

“你,我早透了。走,现在可能人正多着呢!”

麻三把包子吃到肚子里,便拉着姜银向铁蛋家走去。冬天的街上一个人都没有,月光也冻得白兮兮,没有一点精神,村里的母鸡、公鸡也没以前那么活泼了,挤在一起一点动静也没有,只有风吹着树枝发出的“吱吱呀呀”的声音。地上的尘土、纸屑随风而飞,穿梭在两人的脚下,风不小,两人的心却是火热。

两人快到铁蛋家门口的时候,忽然看到旁边不远处一个巷子里出来了两个女人,又说又笑地走进了铁蛋家。

两人躲在玉米垛后面看着,姜银笑了笑,说道:“进哥,你看这两个女人就是要去他们家搞的。”

“你要不说,打死我也不相信,真没想到这女人想起男人,真是几近疯狂啊!比男人猛多了。”

“去你的,那也要分是谁,我就没有那么坏吧?”

麻三望着她恬静的小脸笑着,心想:你不才怪,不会经常让我?但是这话是不能说出来的,他急忙说道:“是、是,要是都像我们家小银子,那铁蛋家就不会有生意了,我们也不用在这大冷天里来视察情况。”

“走吧,说不定现在里面正热闹呢!”

两人也没敢在这里耽搁时间,一起向铁蛋家靠近。铁蛋的家住得比较偏僻,快到地里去了,隔着一条路,屋后是一个大坑。现在村里的庄基地越来越少了,能占个坑就不错了。幸好铁蛋家有车,那么大个坑,很快就填好了,现在的院子弄得有模有样的,又想到了这种赚钱的方式,麻三这时倒真是佩服他们两个人的头脑。

到了铁蛋家门口,姜银说道:“进哥,你看这门都不拴的,随时都等着人来送钱呢!”

“要不你这身打扮去试试,尝尝是什么感觉?”

麻三说着,一脸的坏笑。姜银笑着说道:“这可是你说的,那我去了。”

说着姜银就想进去。

麻三顿时拉住她,说道:“别,开个玩笑,你要是真去了,我也跳到东边的苇坑死了算了。”

姜银“咯咯”一笑,说道:“还算你有良心。好了,你快点看看从哪里进去,我在外面帮你放风,有什么情况我就学猫叫。”

“你这只小野猫。”

姜银一听,顿时从口袋里掏出个东西扔了过去。

“别砸,砸死我怎么办啊?”

“暖死你的心。”

姜银说着,笑了一下。麻三弯下腰一看,顿时感觉整个心暖和极了,原来扔过来的不是别的,正是一双棉手套。这个小女人可真是细心,等真有以后,他可要好好对人家,不然心里过意不去。

“谢谢。”

麻三说着,便围着铁蛋家转了起来,转了一圈之后,顿时拉着在一旁放风的姜银,说道:“小银子,屋后的这棵大树刚好,我就从这里爬上去,你在旁边看着,有什么情况就告诉我。”

“好,那你可得小心点,后面可是个大坑。”

“没事,我小的时候可是猴精,这树算什么,你就看好吧!”

麻三望了望坑边上的大树,伸了伸胳膊,蹬了蹬腿,活动了一下,道:“看我的。”

说着“噌”一下跳了上去,双手一缠还真爬到了树上,随后又像是一条毛毛虫一样,慢慢往上挪着。

姜银乐得直拍手,嘴里不停说道:“你小心点,小心,哎呀,别掉下来了。”

麻三在树上越爬越困难,往院子里一看,看到铁蛋朝着外面走了出来,顿时对姜银喊道:“小银子,铁蛋来了。”

“啊?那可怎么办啊?”

麻三用尽全力往上爬着,一下爬到了树杈上,姜银这回可慌了,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院里的光一下流出一片,铁蛋从灯光里走了出来,左右望了望。

姜银顿时急中生智,一下蹲了下来。

“谁啊?”

“我是来你家的,顺便在这解个手。”

铁蛋一听,顿时“哟”了一声,而后用手挡着脸,说道:“真是对不起,我可什么都没看到。对了,家里有厕所,不用在外面,风大沙大的多不好。”

“你先回去,我马上就好。”

铁蛋还是从手缝里偷看了一眼,别的不说,但看那身材就是一流,心想:说不定今天还有可能上上她。

“呵呵,好,厨房里有热水,等一下洗洗也好。”

姜银一听,心想:这个男人的心思还蛮细的,至少比老公全大头强。

“嗯,你快去吧!等一下我就来了。”

铁蛋还不想走,最后恋恋不舍地回去了。院门关上,姜银这才猛然站起来,长吁了一口气,朝着树上的麻三说道:“可憋死我了,这个家伙可真坏,让我用热水洗。”

“呵呵,人家也蛮讲究卫生的嘛!哈哈。”

姜银笑了笑,说道:“别说那么多了,快点看看。”

麻三这才想起这次来的目的,探头往里望去。这么一看,他顿时惊呆了,只见那不堪的情景呈现在他的眼前,两个女人正躺在床上,其中一个拿着自慰器不停搞着另一个脱得净光的女人,拿自慰器的不是别人,正是铁蛋老婆,旁边不远处还有一个煤炉,有两个排队等着的女人正望着做着爱的女人烤火聊天。这可令麻三万万没有想到会有这种事情发生,看来这村子里的事真让人费解。

他看了看,里面还有几个认识的,一个是秀秀的妈,还有一个是二麻子的老婆风妹,还有几个是后街上他叫不出名字的人,当然是因为他在这里住的时间太短了。

麻三看着她们,心想:看来这个村子里能发展的对象可不少。

小北风冷得跟刀子一样,令姜银冻得直搓手,望着麻三。麻三在上面也冻得够呛的,他刚想下来,顿时看到铁蛋家的大门又开了,急忙爬了上去。见姜银还没看到,麻三小声叫着她。

“哎哎?”

姜银猛然回过头,心想:坏了,这一下肯定暴露行踪了,急忙回头说道:“哦,你好。”

“你怎么还没来呢?家里暖和,快点进来吧!”

说着铁蛋就伸出贱手拉姜银。

姜银这下慌了,连连用手摇着,说道:“不,等一下我再进去。我、我……”

这时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噗”一声传来了一个放屁的声音。铁蛋一听,两只耳朵差点都立了起来。

她顿时说道:“对不起,今天我肚子不舒服,你看看又来了。”

说着就边脱裤子边说:“你还是先回去吧,等一下我就进去了。”

麻三一听,心想:这个姜银可真聪明,他怎么也得帮她一把。顿时用尽所有的办法,终于放了个响响的屁,这一下铁蛋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扭头说道:“哦,好,那你等一下再过来,家里暖和着呢!”

话都没说完便扭头走了。

铁蛋刚扭过头就捂着鼻子进院子,进了院子长吁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那么漂亮的姑娘怎么会有如此举动啊?真是人不可貌相。”

等铁蛋一进院门,麻三往下滑了下来,拉起姜银就跑。姜银边跑边想这后面怎么这么凉,不会是鬼上身了吧?顿时叫道:“坏了,进哥你看看我后面怎么了?”

麻三被她叫得也吓了一跳,顿时往她后面一看,在她上打了一巴掌,“啪”的一声脆响。

“你可真是的,裤子忘记提上来了,哈哈。”

姜银这才想起来自己为了骗铁蛋而把裤子脱下,忘记穿起来就跟着麻三跑了。

这时麻三什么也不怕,就直接把姜银带回家,打开门,把门上了栓,搂着姜银就进去了。

姜银不客气地脱鞋子上床,拉开被子钻了进去,看了看麻三,说道:“来,上来说。”

看那样子像是在勾引自己,麻三看着姜银那红通通的小脸,顿时乐了,也脱鞋上了床,搂着她,把手伸到她的胸前,捏着小商量了起来。

“别那么大力,疼了。”

“好,不用力,我轻轻捏。”

麻三感觉着她的体温,双眼望着房顶想着事,道:“你说这该如何赚钱呢?看样子人还真不少。”

“是啊,你看排队的都等不及了,看样子知道的人不少。不如我们也弄一个,把人都叫过来。”

麻三愣了一下,笑着说道:“我堂堂一个医生,哪好意思这样做。再说了,我老婆也不会让我做。”

“呵呵,那倒是,要是换了我,我也不好意思,羞都羞死人了。”

两人闲聊着,想着不同的办法,姜银顿时说道:“对了,不如我们就便宜点卖自慰器。”

“也是,这样还可以断了他们的财路。我现在看着铁蛋那家伙就来气,个子不大,钱倒是赚了不少。”

麻三琢磨着想一个周密一点的计划。两个人在床上想了想,终于想出了一条妙计,顿时喜上眉梢。

这几天何柳心里很闷,总想找个人聊聊,可是找不到一个真心的人。因为前天娘家的人帮她介绍了一个对象,四十多岁,是个木匠,虽然她早已经和女儿说了自己不再嫁了,但是想想这以后的日子还长,一个人单身还真是很寂寞,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又想到自己跟铁蛋这不清不楚的关系,心里也不是滋味,这样下去,对自己不利不说,说不定还影响了女儿的前程。女儿现在正是成长的时候,自己的一举一动都会影响到她,所以她准备跟铁蛋彻底厘清关系,以后再也不和他来往。

到了晚上,她脑子里还是糊里糊涂的,心情也很烦躁。

正在这时,她猛然发现自己窗户上飘过一个白影,这下可把她吓了一跳,急忙穿上鞋子,想去看看到底是谁?俗话说:“寡妇门前是非多”自己可不能再让别人说闲话了。

哪知她刚刚打开门,就看到地上有一封信,现在谁会写信给她呢?她的心里越来越纳闷了,她弯腰捡了起来。

打开以后,只见里面有一张死了人才用的冥纸,上面写了几个字:去菩萨庙里送上一炷香,随捐二十块钱,就可满足你一个愿望。

字写得苍劲有力,看起来十分吓人。白影、冥纸,一切都让她感觉到有一种特别的力量就在附近,顿时吓得四处观看,但是什么也没有看到,她家本来就在地头上,哪里还有人啊?只看到那碧绿的麦苗,其他什么也没有,连声狗叫都没有。

难不成这世界上真有神灵?难不成就是神灵在暗示自己?要满足自己的愿望?

她心里也不明白自己还有什么愿望呢。

但是她真的很想知道能满足自己什么?想到这里她不敢怠慢,翻开床下的钱盒,拿出钱跑去买了一束香,还特意买了个红包,连夜走向菩萨庙。夜里的路漆黑的什么都看不到,她凭着多年的经验,黑灯瞎火地往庙的方向走去。她很虔诚地走到庙里,用火柴把香点燃,又把旁边的红蜡烛点上,整个庙里亮了起来,黑黑的墙、毫无表情的神像,让她害怕极了,她急忙跪着,嘴里念叨着:“菩萨,多谢你给我明示,我把你所要的东西都带来了,希望能让我过得好一点,让我的女儿也开开心心,考上大学,努力赚大钱。”

这时她猛一抬头,看到边上还有一封信,欣喜若狂,急忙撕开一看,只见上面写着一行字:火速回家,明天一大早再过来。

何柳激动得对着神像猛磕了几个头,头也不回地就走了。回到家里,她忤枰的心跳还是没有减下来,也睡不着了,翻来覆去想了很多事。

天刚亮何柳便爬了起来,往庙里走去,不为别的,就是怕别人抢先一步。她大步流星地走到了庙前面,看了看周围,连个人影都没有,心里高兴极了,顿时急走几步往庙里走去。这时庙里还是黑漆漆,什么都看不清,昨晚点的蠘烛早就烧完了,只剩下一点蜡油在红砖上,厚厚的香灰从香炉里溢了出来,看得出这里曾经香火鼎盛。

她没看向其他地方,就是想找找看有没有留下什么。一抬头只见香炉旁边上有一个盒子,看样子挺新的,她迫不及待地走了过去,抱起盒子就回家了。

当她匆匆忙忙地回家之后,立刻关上房门,打开盒子的时候,看到又是一张冥纸,她急忙打开,只见上面写着一行字:好好把握,幸福属于你。

把信拿开后只见下面还有一个袋子,看来是一套的,当她把东西掏出来的时候,顿时心里乐极了。只见里面竟有一个崭新的自慰器,嘿嘿!她急忙朝着那封信跪拜了一个响头,嘴里不停念叨着:“谢谢、谢谢。”

说着便把自慰器打开,把身子脱光试了起来,这一试她便了起来。这玩意儿可真是舒服,比铁蛋家的那个爽多了,她这时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在床上自己干了起来。

当她搞完了之后,把东西当成了神一样用香皂洗得干干净净,细心地放在衣柜里。

到了晚上,她故意穿得整整齐齐地往铁蛋家走去,刚到铁蛋家,铁蛋老婆就笑脸相迎了。

“哟,何柳,你可是好多天没来了,怎么样?这几天憋得还可以吧?难受吗?要不等一下我好好让你玩上一盘,把你的魂弄丢了怎么样?”

何柳呵呵一笑,说道:“那就看看你还有没有那个本事了?我这几天的要求特别高啊!”

“没问题,时代在进步,我的技术也是与时共进,你不晓得我每天晚上都会总结分析,把女人分析得一清二楚的,你就好好躺在那里,保证让你玩得开心。”

说着外面又进来几个少妇,看样子都是饥渴的女人,手拉着手,一副黏乎乎的样子,不远处还有一个这里的常客,是铁蛋老婆的教练,风妹。

今天风妹看上去还精心打扮了一下,粉面红唇,头上簪着一朵鲜花,看上去挺美,真像大上海小姐的妈咪。

“哟,我的贵人你可来了。昨天我老公给我试了一下,那个爽劲就别提了,这回我得好好让大家尝尝那个滋味,今天还有没有什么新花样啊?”

风妹看了看铁蛋老婆,笑了笑说道:“看你心急个什么啊?这招数得一天一天来,那么急干什么?就那一招足够让她们舒服几天了,等玩腻了再说。我今天可得早点回去,我家二麻子看来是发现什么疑点了,让他知道的话,我的生活也不好过。”

说着便坐下了。

铁蛋这时抽出一根烟递了过去,风妹看了看铁蛋,笑道:“呵呵,这段时间让你赚大了,你们得履行诺言,我那点分红应该给了吧?”

“该给、该给。”

说着铁蛋老婆便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红包,看来是早有准备。

“谢谢,那你们先和她们玩,我先回去了,明天再来。”

说着便扭着走了。

她刚一走,铁蛋就骂道:“看你那样,下回来,鬼才给你分红呢!”

这时排好队的女人已经开始了,铁蛋老婆看到那女人将自慰器插进,顿时吐了起来,这么一弄,把屋子里的人都恶心到了。

铁蛋一看,急忙拿起扫把清理了一下,用手轻轻拍着她的背,问道:“老婆怎么了?你平常都没有这么大的反应啊!”

铁蛋老婆摇摇头,道:“我也不知道,这几天心里总是满满的,恶心,想吐又吐不出来,真是难受死了。”

铁蛋看着老婆难受的样子,心里也很不好受,道:“是不是看到干那事恶心啊?

这样吧,你在家里好好休息一下,过几天再说。“等了一下终于好点了,铁蛋老婆便回到屋子里。

这时何柳走了过来,看了看长得黑黑的小少妇,这个女人也是相当强的,就是她和铁蛋老婆提出做这生意的意见,看来也是个精明的人。

“你今天怎么这么晚来啊?”

她笑了笑,说道:“呵呵,家里一大堆事,孩子不睡,把我狠狠吵了一顿,现在才得空,哪里像你,孩子不在家,又是单身。”

“呵呵,听你说的,我家里有空怎么了?不过现在好了,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两人边说边拉呱,何柳不由自主地把自己遇到白影、拿到自慰器的事,从头到尾说了一遍,女人听完哈哈大笑,抹了一下脸上的眼泪,看起来笑得不轻。

“算了,不说了,你讲的笑话不错。可是别拿神灵开玩笑,举头三尺有神灵,要是真把神灵得罪了,你可麻烦了,以后小心点。”

何柳一听,顿时拉住她说道:“好了,你不信我带你去看看。”

两人争吵着走了,铁蛋这时急了,顿时问道:“你们俩去哪啊?快轮到你们了。”

何柳看了看他,说道:“明天吧,今天还有点事。”

说着两人便去了何柳家。

到了她家里,打开灯,何柳把衣柜里的自慰器拿了出来,摆在那名妇人的眼前。

这时皮肤微黑的女人一看,顿时傻眼了,望着她说道:“你说的都是真的?”

“都是真的,要是有半句假话,神灵在上,让我生不如死。”

看着何柳一脸严肃的样子,她不得不信了。

“我的妈啊!难不成这神还这么细心,这种事也管?那可真神了!”

“起初我也是不信,我看你也是个精明人,要不你也去试试,万一真送来一个,那你就不用天天跑到铁蛋家,让别人看笑话了,毕竟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铁蛋老婆那张嘴你也知道,万一把我们都说出去,那还了得啊?”

女人想想也对,就问她如何得到的,何柳便把事情的经过详细说了一遍。她也笑了笑,说道:“好,那我今天晚上也去试试。”

就在两人聊得正开心的时候,忽然何柳看到窗外有白影一闪而过。

“快看,白影又出现了。”

两人急忙跑到门口,可是什么都没有,回头的时候才发现门边上竟有一封信。

第三章温馨床语

还是一样的,信封里装着一张冥纸的字条,上面写着一句话:既然有愿就可请。

今天到庙里上一炷香,二十块钱即可如愿。

两人望着冥纸上的字,顿时傻眼了,真是神了!怎么会有这种事?难不成这村里的神像真的显灵了?可是这几十年也没听说有灵验过什么啊?庙里的墙上挂着的红布也是很多年前送的了,但是这种大事竟然落在自己的头上,真是令人觉得不可思议。

想到这里,她们急忙对着信封跪了下去,拼命磕了几个响头。

两人磕过头后,心里的高兴就别提了,皮肤黑黑的女人明显过于紧张,双手不停搓着。

“我、我该怎么做呢?”

何柳哈哈一笑,说道:“你是不是傻了?赶紧去买香送钱啊,这神都显灵了,还等什么呀?看来这菩萨蛮懂女人心的,这事也照顾得这么细心。”

她呵呵一笑,觉得确实挺好,不过这么隐私的事都知道,她在想是否自己在自慰的时候,菩萨祂老人家也在上面看着呢?

“你还杵在那里干嘛?走啊!”

“哦,好。马上就走。”

说着何柳便拉着她走了出去。

两人来到卖香的地方,这时卖香的生意相当惨淡。何柳对着正在打磕睡的群羞家老婆说道:“别在那里装了,快点起来,我们买点东西。”

何柳大大咧咧地说着,群羞家老婆一听马上睁开了眼,道:“唉呀,吓死我了,刚才正做梦呢!”

两人一听哈哈大笑,道:“做梦?是不是打扰你的好事了?看看你也挺不容易的,你老公天天往外面跑,你天天在家做春梦。”

话还没说完,群羞家老婆就吵了起来,道:“听你说的,我老公可没你们说得那么坏,天天往外跑是去进货,我还巴不得他天天进货呢!”

“那是,看看你们俩很久没那什么了吧?看你那脸黄得一点血色都没有。”

群羞家老婆一听顿时脸红了,捂着脸拿起镜子,说道:“听你说的,这几天不天天忙吗?哪有你们那么闲,你们可真是的,什么话都说,羞不羞啊?”

何柳本来就是一个寡妇,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说道:“我们羞什么?你老公的名就叫群羞,都替我们羞完了。你说说,你老公好好的,名字怎么叫个羞啊?听起来男不男女不女的,是不是他那方面不行啊?啊……哈哈……”

何柳说着,跟着一起来的女人都笑了起来。

“说的什么啊?别那么多废话,要想买东西就来买,不想买就走,这大冷天的说那有意思吗?”

“是不是说对了?好了,不多说了,等以后有机会我一定帮你介绍、介绍,先跟你透露一下,我们村里那菩萨可真的太灵验了。好了,话说到此,天机不可浅露。”

两人相视一笑,这时坐在柜台里面的群羞家老婆一听,竖起了脖子,问道:“怎么灵验啊?灵验了就送匾啊,许愿要还愿的。”

“你就好好做你的梦吧!还不还愿跟你没关系,快点,我们还有正事,拿把香,快点。”

这时两人倒是装得一脸严肃,群羞家老婆百思不得其解,好不容易挑起自己的兴趣了,她们倒不说话了,真是气死人。

她拿了一把香递了过去,道:“这不是逢年过节、初一十五的,买香干嘛?”

“这个你就管不着了,好了,你慢慢在这里睡觉,也祝你春梦成真,老公中用,哈哈。”

说着两人便走了。

这一走铺子里又没人气了,旁边的火炉子冒着烟,壶里的水烧得“滋滋”响,她无心地听着,琢磨着两人刚刚说的话,心里也挺郁闷的。

说实话,这两年的生意是好了,但是老公也是经常外出,因为家里有点钱,所以在村民选举村干部的时候,贿赂爱财的村民让他当成了会计,不但天天忙于生意,还不时到外面去开会,几乎天天见不着面,身子下面都长草了,也没空修理一下。两人一提醒,倒是让她心里顿时凉了半截,但是心里封存起来的火苗倒是越来越旺。

何柳两人手里拿着香,一起向庙里走去。此时月黑风高,北风阵阵,虽然天气冷,但是两人的心里可热着,特别是黑皮肤的少妇激动极了。

“你说说那东西什么时候能来啊?会不会从天而降啊?”

“这可是天机,我觉得你要是在那里可能就不会有,反正得给神灵一个时间吧!

神出鬼没不就那意思吗?别太急了,心急吃不了热豆腐。““那倒也是。不过我的心砰砰跳得厉害,你说菩萨会不会笑话我们这些娘儿们啊?

总感觉有点不可能。“何柳一听,顿时捂住她的嘴,说道:“你这个该死的娘儿们,举头三尺有神灵,都快到庙前边了还说这个,不怕断子绝孙啊?对神也太不尊敬了。”

黑皮肤女人不好意思地说着:“也是,都怪我这张嘴。菩萨,我可是有口无心,你别往心里去,我的事全靠你了。”

两人说着笑着,不一会到了庙前,何柳顿时大叫了一声:“你看那林子里怎么有一道白光啊?”

这一叫可把黑皮肤女人吓了一跳,急忙躲在何柳的身后。何柳这时哈哈大笑了起来,道:“骗你的,就算是有什么妖魔鬼怪,我们也不用害怕,在菩萨面前还怕什么啊?”

“是、是,我有点紧张,你这个死女人可不能老吓我。”

“好,快点走,烧了香,点上蜡烛,把钱一放,第二天就等着取货吧!这神可心细了,什么都想得很周到。”

按照何柳的经验,两人一一膜拜之后,恭恭敬敬地退了出来。

“这就行了?”

“是啊,行了,你就回家睡一觉,第二天过来就成了。不过你可得早点来,不然要是谁早上来烧香拿走了,就不值了。”

“好、好,我会记得的。”

“你这个饥渴的小娘儿们不记得谁记得啊?”

两人到了路口,话别了。

就在夜幕的掩护下,一条黑影从不远处的大树后潜了过来,一弯身进了庙里。

回到家,黑皮肤女人就上床睡觉了,可是躺下之后怎么也睡不着,不时看着表,想让时间快点过去,好拿到那个让女人爱不释手的东西,好好这个得流油的红。

想了大半夜,终于睡了过去。当她再次睁开眼的时候,顿时傻眼了,日头早就晒到了,一看表已经八点了,她心里着急,急忙穿好衣服跑了出去。

黑皮肤女人边跑嘴里边念个不停,当她走到离庙不远的地方时,顿时傻眼了,只见庙里青烟袅袅,早已有人来上过香了。

她发疯似地跑了过去,这时里面还有两个老太太。她悄悄走到庙旁,偷偷望去,眼前的一幕差点让她笑出来,只见两老太太正念叨着:“菩萨,你可真是太灵验了,我们村什么都不缺,最缺的就是男人了,你今天给我们送来这个东西是什么意思啊?

或许我们真是懂了,但是这羞于见人的东西怎么也不能摆出来啊?这样,我把它包起来放在神像的后边,只要我们知道就行了。““是啊、是啊,这东西看着挺好的,只是只有这个东西有什么用啊?是不是暗示我们以后会好起来什么的?唉!要是再年轻几年,我就找个男的改嫁了,为了对得起我那老头子,我苦苦守了二十年的寡。”

念叨完,两人拿了张破报纸把那个精美的盒子包了起来,小心翼翼地放在神像后面。

等两人走后,黑皮肤女人走到庙里先行了大礼,点了香,这才把东西拿了过来,揣在怀里回家了。

就在黑皮肤女人回家没多久,村里又来了好多个老太太,手里提着篮子,篮子里装着香还有供品,她们都想看看那神赐的东西,但是都被起初那两个人拦住了,说这神灵赐的东西都封存起来了,就不能乱动了,还是别打扰神灵了。对于神深信不已的老太太们哪里还敢,兴冲冲回了家,还帮菩萨买了一块红匾挂上,这事不久便在村里传开了。

黑皮肤的女人拿到自慰器的时候,高兴极了,仿佛怀里揣的不是自慰器,而是一个完全属于自己的男人。她不时在那盒上亲着,一副爱不释手的样子,在路上心里就想着当这根电动大的那种感觉。

当她回到家以后,细心地把床铺了一遍,把桌上的东西也整理了一遍,就像在布置新房似的,以最隆重的形式来迎接这个男人的根。

等一切都弄好后,她把满满的一壶开水倒在盆里,把那根自慰器轻轻放了进去,望着那根透明雄壮的东西,心里开心极了,而后把炉子的火打开,顿时整间小屋里不冷不热、温暖如春。她开始小心翼翼脱下衣服,掀开贴身的小内衣,露出那黑黑的,这家伙虽然脸黑,但是身子还蛮白的,也黑,看样子是哺育了几个孩子的缘故,黑的特别明显,看上去非常性感。而后她把裤子也脱掉,露出红色的小裤头,稍等了一下,心想:那根大应该热呼呼了。穿上棉拖鞋下了地,用手轻轻沾盆子里的水,这一沾顿时叫了一声:“还真烫,要是那肯定很爽,应该比我男人的好得多,呵呵。”

她心想:烫就烫吧,那样才爽。想到这里,便把那根东西捞了出来,趁着还热着一下插了进去,因为心里早就有了欲,所以小涧里的水早已流了出来,自慰器不费吹灰之力便进去了,热得有些发烫的自慰器一下钻了进去,她忍不住来回了几个回合,顿时感觉身心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那根大而粗的大竟一下捅到了里,又刺、又疼、又痒、又麻,让她欲罢不能,用尽全身的力气插了起来,只见她眯起眼睛,微张红唇,黑黑的小脸上泛起红来,虽然看得不是非常明显,但从那轻轻的呻吟声能听得出来,她已经被自己弄得快到巅峰了。她越插越快,越越浪,几乎是爽到天边的样子,按照以往在铁蛋家的经验,她习惯性地按动了震动开关,她非常明白,当那开关一开的时候,里面都能听到“咕噜”直响的声音,可是却没有一点反应,她一下子愣了,那股热情冷却了下来。

再推还是没有效果,一点动静也没有,这是怎么回事?刚刚那股超大的欲顿时没了,她一下从里掏了出来,望着这根崭新的自慰器,没什么毛病啊?

怎么会不动呢?难不成菩萨还骗人?这是不可能的啊?那是怎么回事?她用力在手上甩了甩,再推开关,依旧无济于事,看来这个东西真的有问题了,但是对神又不能有任何猜疑。

她才做了一半,现在一点心情也没有了,急忙把东西泡在水里洗了洗,弄干净之后便揣在怀里去了何柳家,因为这事只有她们两个人知道。

刚刚走到全家村村口,这时卖油条的二爷刚好骑着车子回来了,两人差点在十字路口撞上,吓得黑皮肤女人一哆嗦,怀里那根男人的东西却掉了下来。

“对不起、对不起,我人老眼花了,我帮你捡起来。”

“不,不用、不用,我自己捡吧!”

二爷虽然上了年纪,但是手脚还挺利落的,下了车一弯腰,把掉在地上的东西捡了起来,当他正想递给黑皮肤女人的时候,两眼却发直了。

“这、这是……”

黑皮肤女人一看,脸腾一下红了,抓住那根假就跑,这回可羞死人了,丢人丢大了。

二爷这回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的,手里沉甸甸的东西明显跟自己那根老一模一样,但是一个女人怎么会有男人的家伙呢?难不成哪个男人把她了,她一急之下把糟蹋她的男人的东西割下来了,二爷想到这,感觉脖子一凉,“哎呀,这女人真狠。”

说完一缩膀骑上自行车,飞似地往家里骑去,生怕她把自己的“宝贝”也割了。

终于跑到了何柳家,反正没有大门,她就直接进了院子,那慌张的样子把院里在小坑嬉闹的小鸭子吓得到处乱窜,不停“嘎嘎”叫着。

“谁啊?”

何柳听到外面有叫声便从屋里走出来了,一看是她,顿时说道:“呀,老黑你怎么来了?是不是来跟我讲你的经历了,这回舒服吗?”

何柳知道她肯定已经奸过自己了,所以直奔主题。

黑皮肤女人一听,苦笑了一下,说道:“听你说的,还舒服呢!我弄得很尴尬。”

何柳把手里的盆子放在地上,不停摆弄着菜花,仰头望着她。

“你老头又不在家,有什么好尴尬啊?不会让别人发现了吧?”

黑皮肤女人看了看她,说:“干的时候倒没有,只是来你家的时候……哎呀,真是羞死人了,我、我被你们村那个卖油条的二爷看到了,还……”

“你可真是的,说话老说一半,吞吞吐吐的干嘛?”

老黑这时真不好意思说,但是话都到这分上了,不说也不行,于是继续道:“在十字路口的时候,那老头子差点撞到我,我一哆嗦把那根掉到地上了,结果还让他给捡起来了。你说,我的脸往哪放啊?我都没脸活了。”

何柳一听,哈哈大笑起来,拍了拍她,说道:“看你,那有什么,再说了,那老头子都七老八十了,见了也不懂啊。算了,没事的,这有什么好害臊的,哪个正常人不得干这事啊?得了,别再提这事了。对了,你弄得好好的,干嘛来我这里啊?是不是自己玩不好,要我帮忙啊?”

“我才不想让你弄呢!”

“那是什么事啊?”

“什么事?我还搞不清到底是哪出了问题呢?你的那个是不是好的呀?”

何柳听得糊里糊涂,道:“当然是好的了,怎么,你的坏了?”

“不是坏了,我看我的就是个次级品,那开关一点都不管用。”

何柳打死都不相信,撇着嘴说道:“你可别乱想,这可是神灵给的东西,你怎么能乱想呢?除非你心不诚,要不怎么会出现这个情况呢?”

何柳向她要那根假,黑皮肤女人看了看四周,小心翼翼掏了出来。

“老黑,看你那样,我家荒郊野外的,谁会来啊?不用怕。”

黑皮肤女人一听,顿时火了,大声说道:“何柳,我可再跟你声明一遍,以后少叫我老黑、老黑的,真难听,叫我黑美人就行了。你要是再叫老黑,我再也不理你了。”

看她那样子是真生气了,何柳笑着说道- ‘“黑美人,别气了,现在这样叫如何啊?

别气了,我先帮你看看,我敢保证神灵送的东西肯定不会是次级品。“何柳说着,便拿起来看了看,这时倒拿着,顿时把她的手弄得湿湿的,令她把这东西扔到地上。

“呀,看看你,一点都不知道干净,都没洗,脏死了。”

黑美人一听,愣了,急忙说道:“听你说的,怎么可能没洗?我还放在水里泡了泡呢!”

说着她捡了起来,用力甩了甩,地上显出了不少的水印。

“这不天冷吗?我就用开水烫了烫再干,这不就是那水吗?”

话还没说完,何柳顿时乐了,指了指黑美人,说道:“算了,我现在明白为什么你的东西不转了,这不是你不够诚心,也不是菩萨祂老人家送给你的是次级品,这都要怪你,里面肯定是漏电了。”

黑美人望了望她,何柳继续说道:“这东西本来就是用电池的,你一泡水,里面不都漏电了?唉,你这女人一点常识都不懂,真是的,你看看铁蛋老婆都知道,真是白给你了,算了,不多说了,你就拿着这个插插吧!”

“那以后都不会动了?”

“动个头,里面的东西都不行了。”

何柳说着便把电池拿了下来,电池盒里都是水,甩干之后,她把家里的电池装了上去。

“我试试看能不能用?看样子里面的线没断。”

何柳很细心地把电池装好,一推开关,顿时听到“嗡嗡”的声音,那个透明的扭起头来了。

“哇!真是太好了,转了、转了。谢谢你,我回去再做一回,妈的,早上可气死我了,弄了一半就停下了。”

说完拿着东西就走了。

当她消失的时候,何柳才猛然想起来,自己家的电池还在她的自慰器里,顿时急跑几步,再看时已经没了人影,她心想:算了,就这样吧。

过没几天,女人们都知道了这件事,只要是想干那事的女人们都会去买把香,放个红包,红包里放二十块钱就可以得到一根梦寐以求的假,这事越传越邪乎。

这几天姜银都没有回家睡而是陪着麻三天天做着云雨之事,让麻三彻彻底底把她整个身子尝遍了,甚至哪里有颗痣他都记得非常清楚。姜银在麻三的调教下,也变得越来越懂得如何、如何才能让男人更爽。麻三在她的挑逗下,越来越觉得是一件美事。

干完了姜银,姜银顺势把麻三的吃个精光,嘴里不停说道:“虽然有点不合口,但是越吃越好吃了。”

麻三的大被她的小嘴吸得麻哄哄的,浑身颤抖着,不时把硬硬的塞到她的嘴里,弄得她差点呕吐出来。

“好了,我们可说好了,明天你要舔我的小妹妹,小妹妹也好喜欢你的舌头,又软又扁,刺激起来太爽了。”

“好,要不现在就亲两口?”

说着麻三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姜银翻到了身下,把嘴贴在她的上,伸出舌头用力舔了一口,这可把姜银的身子给弄酥了。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能在今天就搞到,被舌头拱得不知该躲到哪里去,左右扭摆着。她越是这样扭,就越让麻三有快感,他的舌头在里面不停撞着,左一下、右一下,一长一短、一细一粗、一扁一圆,弄得姜银的声越来越大。弄了没几下,麻三顿时感觉到舌头上有一股热呼呼的。

“哇,这么几下就了?”

麻三把那咽了下去。

姜银非常兴奋地摸着,忍不住又刺激了几下小,说道:“嗯,进哥,我太喜欢你的舌头了,弄得,我都快要飞起来了。”

“呵呵,要不再来一回?”

“不了,你去漱漱口吧,不卫生了。”

麻三笑了笑,说道:“呵呵,最卫生了,还很营养呢!来吧!”

说着麻三把姜银的双腿拉起来搭在肩膀上,把热呼呼的大又插了进去,他近似疯狂般着,好像要把整个人都塞进去一样,两只不大不小的咪咪在他眼前不停晃动着。

姜银明显很紧张,紧缩着,大口喘着气,迷人的锁骨随着呼吸起伏着,简直迷死人了。

姜银一连了五次,才终于要麻三停了下来,抱着他结实的身子,说道:“进哥,我真的太喜欢你了,要是我们能天天在一起、天天,那该多好啊!”

麻三笑了笑,说道:“傻姑娘,如果天天就没意思了,这事就图新鲜。”

“我们一连做了几天了,我都没觉得烦啊!你觉得烦了吗?”

姜银说着一脸的不解。

麻三笑着对着她的小嘴亲了一口,说道:“说你单纯就是单纯,我们这正新鲜啊,几天怎么会烦呢?蜜月、蜜月,我们俩就跟这差不多。等过几个月以后,你就觉得不好玩了。”

说着麻三摸着她的玩弄着。

“呵呵,也是。那我们这样挺好的,不时做一回。”

“是啊,这样很好,天天跟蜜月一样。”

“但是我还是想着你的好,你那东西弄得我喜欢死了,在我家全大头那里就感觉不到。”

姜银说着一脸的沮丧,看样子全大头是一回都没给过她啊。

“呵呵,那是他没弄对地方吧?对了,他的大还是我的家伙大?”

姜银一听到他问这个问题,顿时脸红了,道:“说什么呢?”

“没事聊聊天,说说看,我哪里要改进的?我好将你伺候好,要是你哪一天不喜欢我了,那我不就失业了?”

“呵呵,进哥,你放心,我会喜欢你一辈子的,你的东西比谁都好。”

“说说,谁的大啊?”

姜银见他纠结起来没完没了,呵呵一笑,说道:“谁的大这个不好说,但是有一点区别,全大头的比较粗,你的比较长。”

“他的粗?呵呵,看那样子也粗不到哪去,那可真是难为你了,磨得疼吗?”

姜银点点头,说:“嗯,疼,他都不懂女人,说干就干,一下就把裤子拉下来了,提起来就干,你说我们女人那里还干干的就,不疼才怪。每次干了之后,我就要疼好几天呢!所以我一辈子也不喜欢跟他,简直是想到就怕。”

“那我的呢?”

“你就是舒服,还没等你的进来,我就了,摸得我整个身子都软了,一点力气也没有,只等着你那东西呢!插得越深越好,当你那东西完全进入了之后,我的身子就像是被你串起来一样,特别是在里面的时候,那一股股热浪简直让我整个人都要焚烧了。一想到要跟你,我都高兴半天,就算是和全大头的时候,我心里想的也是你。”

麻三听着心里舒服,紧紧抱着姜银亲了又亲,直把她亲得软软的,一动也不动。

等两人停下来之后已是深更半夜了,姜银看麻三也累了,就小声说道丨‘“进哥,要不睡吧?明天你还得早起进货呢!”

“进货?”

麻三愣了一下。

“是啊,你不知道家里的自慰器全部卖完了吗?”

麻三顿时清醒过来,望着姜银可爱的小脸,笑道:“你可真是一个细心的姑娘,你要不说我还真忘记了。”

说着他从被窝里起来了。

姜银顿时用手拦住他,问道:“这么冷的天你干嘛去啊?要做什么我去吧!”

“小傻瓜,你去就不冷了吗?呵呵,我去拿好东西。”

说着麻三不顾她的劝阻下了床,从柜子里拿出了一些钱扔给姜银,道:“小银子,这段时间多亏你了,要不是你出的这个好主意,那些少妇们也不会这么轻易就相信,更不会好意思买自慰器。呵呵,这是我们赚来的钱,来,我数好了,一人一半,给你。”

说着抽出一半递给姜银。

姜银呵呵一笑,把钱推了过来,说道:“进哥,这钱我不要,钱对于我来说一点都不重要,我只要你记着我的好就行了。”

第四章严璨献身

她深情地望着麻三,眼神中流露出的深情让麻三不得不接受。麻三明白了姜银的心意,拼命点着头,把她紧紧搂在怀里。

麻三决定明天去城里再看看哪里有进情趣用品,看来农村里的市场还不错,要是真的照现在这个情况继续下去,用不了多久,每家每户都会有一个。哈哈,他做着美梦,抱着姜银睡去了。在梦里他梦到了久违的女人1 —陈纯红,这个让他神魂颠倒的女人,两个人在梦里疯狂,直到筋疲力尽。

天还没亮姜银就回家了,她怕村里人多嘴杂。

姜银一走,整个被窝一下子凉了下来,麻三缩成一团,把自己紧裹着,就像里的婴儿。自慰器是销出去了,但是又要从哪里进货呢?他不由得想起了陈纯红,多么令人难忘的女人啊!现在她竟一点消息都没有,想到这里他忍不住叹了一口气,闭上眼睛,想着与纯红在情趣店里疯狂的情景。

正在他熟睡之时,猛然听到大门被人狠命敲打着,听声音力气还不小,门都快被卸掉了。麻三急忙穿好衣服,搓着手出了堂屋,这一出来才明白被窝里还是暖得多,他现在浑身上下是钻心的凉。

“谁啊?”

两只大白鹅正在门口大嚷大叫,看到主人起来了,一回头钻到麻三的双腿间缠绕着,麻三哪里有心情和它们乱缠,一脚将它们踢开了,冲着门口大吼一句:“来了,别敲了,大清早的喊什么呀?”

麻三用力把门拉开,看见原来是铁蛋。这时铁蛋正扬着手作势要敲的样子,一看门开了,虎着脸说道:“全进,你给我过来,我有话要问你。”

说着顺手把门一关,拉着麻三就到了院子里。

“什么事啊?关门干嘛啊?等一下有人看病啦!”

“看病,看什么病啊?你还是帮我看看吧,我都快被你逼疯了。”

麻三一听,把你逼疯了?这叫什么事啊?

“你少在这里扯蛋,我今天真有急事要去城里,没事别浪费我的时间。”

铁蛋一听,顿时推了麻三一把,说道:“你这小子是真傻还是装傻啊?我家里穷得都快没饭吃了,你知道吗?你还进货,我可告诉你,要是我家不好过了,你也别想好过。”

麻三把他的手打开,脸沉了下来,道:“你少给我来这套,有事就说,没事滚蛋。”

“好,你这小子给我装啊!我问你,那些个娘儿们自个买的假,是不是你卖给她们的?老实说啊!”

麻三一听,拍了拍矮自己半颗头的铁蛋,说道:“人家都说矮子聪明,怎么你这小子这么糊涂啊?我一个医生怂恿人买自慰器缺不缺德啊?叫我做我也不好意思啊!

可是就你这小子想不明白,你这老小子也不好好想想,什么玩意儿啊?“铁蛋被问得支支吾吾。

麻三继续道,‘“好了,不跟你多说了,哪个老女人有自慰器你问个清楚不就得了?

怎么?人家有那玩意儿碍着你什么事了?难不成你这小子背地里还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麻三很正经地问着。

铁蛋一听,坏了,这事可不能让他知道,万一他知道了,来捣乱可怎么办啊?

想到这里,他顿时笑了起来,说道:“扯什么蛋啊?人家有也不碍我什么,只是不能上那老女人了,是不……”

说着在麻三的腰间逗了一下,又道:“好了,不跟你说了,我还得去换点馒头。就是来看看你这小子是不是混别人的老婆了,据说这男人离开了老婆,那心眼可多着呢!”

铁蛋挤眉弄眼地说着。

麻三一听这小子话拐了弯也不想纠缠,笑着说道:“这事就不用你心了,但是和你比,我还不及你这个孙子,哈哈。”

“扯蛋,好了,不说了,我走了,老婆在家里早就饿得嗷嗷叫了。”

“滚吧!”

“你这小子……”

铁蛋拍着走人了,麻三望着远去的身影,冷笑了几声,随后骑着自行车去了城里。在庙里收钱的事都由姜银守着,所以麻三非常放心。

他边骑边想着这回进货是不是也能遇到像陈纯红那样的美女,要是能遇上,那可太幸福了,他摸了摸自己的鸡鸡,道:“冻得都缩到肚子里了。”

算了,小就小,见了女人自然就大了。他边想着,边骑着单车往城里去。车子也老了,响个不停,他想着现在要是给小姨子孔溪买辆自行车,可能人家都嫌不好了,她骑着高小玉的木兰摩托车那才叫兴奋。以现在的经济条件,给她买辆摩托车简直就是天上掉馆饼的事。

走到十字路口,他心里猛然一惊,只见那栋房子的框架已经弄好了,但是还是没人,难不成不建了?不对,他想起天已经很冷了,太冷的天是不能建房子的,万一塌了就完了。这样也好,他在心里诅咒框架塌了更好。

麻三边想事边骑,不一会就到了。现在没有了目标,只好一条巷子、一条巷子的找了,当他走到陈纯红那个店铺的时候,发现早已换店家了,老气横秋的两个老人家正在做汤粉,忙里忙外挺高兴的。这时小风一吹,顿时一股面香向他扑鼻而来,还真饿了。

麻三把车子停好,提着包包进去了,两个老人家还挺热情的,老太太急忙把包包接过来,笑呵呵说道:“大兄弟,这外面的天冷得跟冰窟窿似的,快点到里头暖和、暖和。”

麻三一听,顿时想起了小时候的妈妈,如果没算错,应该跟她的年纪差不多,但是模样他已经记不清了。

“好,我自己来、自己来。”

老太太和蔼可亲,一脸的慈祥,麻三急忙笑了笑,说道:“给我来一碗拌面吧,在外面就闻到这股香味了,可把我馋得口水都流了一地。”

老太太一听,哈哈大笑了起来,道:“呵呵,你可真是会开玩笑,要真有那么好吃,我这小店就红火了。”

老爷子在那里做着面,笑着,等了一下走过来,递了根烟说道:“来,小伙子,凑合着抽吧。”

“呵呵,好、好。”

麻三被老太太叫得真不知道该如何称谓老爷子了,叫大哥吧,自己太小了,叫大叔吧,老太太却叫自己大兄弟,一时间倒显得非常尴尬了。

“大伯。”

老爷子倒应了一句:“哎。”

“你说说你们都这么大年纪了,怎么还做这个生意,多累啊?”

老爷子捋了一把白里掺黑的头发,说道:“呵呵,没什么事在家闲着也是闲着,这样忙起来就觉得自己不老了。嘿嘿……”

“嘿嘿,你们这是越活越年轻。”

不一会热气腾腾的一碗面端了上来,老太太笑了笑,说道:“你可是我的第一个顾客,所以弟能吃多少就给你多少。”

麻三乐坏了,笑着说道:“呵呵,好,我能吃多少吃多少。”

这面拌得真香,他吃了一碗之后还真没吃饱,再加上两个老人的生拉硬扯,他又喝了一大碗汤,最后摸着肚子再也吃不下了,付了钱之后笑着对两个老人家说:“这回可沾了你老人家的光了,你的面可真好吃,祝您生意兴隆。”

“嘿嘿,好,托大兄弟的福。”

三个人又聊了一会,最后他们得知麻三是医生,兴奋极了。

“大兄弟,做医生好,不但能救死扶伤、造福人类,还能赚大钱。你看看我们老胳膊、老腿的,说不定哪一天就到你家里去看病啦丨,”

“别,可别,你们一一老的身子这么棒,不会有病的。”

又聊了一会麻三便挥手告别了,走在外面的路上感觉一点都不冷,倒有种家的感觉,两个和蔼的笑容给他留下了永恒的温馨。

前面不远处真有一家卖情趣物品的店,麻三走了进去,这时一个女人正坐在柜台上看书。麻三看了看,人长得还算漂亮,看书看着就笑了,笑的时候露着白白净净的牙齿,也挺美的。

麻三也搞不懂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一到这种地方下面那东西就变长,这时又开始长了起来,瞬间到了半软半硬的状态。

“你好。”

这时柜台上的女人好像没感觉到有人来似的,听到有人喊,便说道:“呵呵,要点什么自己看看。”

麻三故意把头发甩了甩,露出自以为帅得掉渣的脸;女人倒没有看他一眼,继续看着书。

“这个多少钱啊?”

面对这样一个女人,他真找不出什么话题可聊,终于想试试她。

她仰起头来望了望,道:“五十块钱。”

麻三一听,大吃一惊,心想:这个女人可真够狠的,这个东西在纯红那里最多只要十五块钱,在这里翻上几倍,最毒莫过妇人心啊!

“哦,忘记告诉你了,我是来你这里进货的,而且量不小。呵呵。”

麻三想这回准能说得实在一点了吧?女人放下书看了看他,“噗”一下笑了。

“你?批发?”

“对啊。”

麻三点着头。

“好啊,那你要多少?”

说着女人走了过来,望了望他。

麻三觉得自己得趁机会弄弄她,看着她冷冰冰的样子,真的很难搞啊!

“你先说个实价,我再说量吧!最少也要装上一包,我是开诊所的,本来就是想着去那一家进货,可是现在没人了。”

“呵呵,那最少二十五块钱。”

“不会吧,那也太高了吧?这样的价我怎么卖啊?”

女人有点不耐烦了,望了望他说道:“算了,你想要就要,不要拉倒。”

麻三心中的熊熊欲火一下子消了一半,道:“能不能再低一点啊?你说的那个价和人家差得也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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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三望了望刚才还蛮漂亮的女人,此刻只觉得她怎么如此丑陋!

麻三又问了几个问题,弄得女人真急了,顿时冲着后面叫了一声:“老公,这个家伙调戏我。”

话音刚落,就听到里面门一开,顿时出来了几个大汉。

“哪个黄毛蛋啊?看我不一巴掌拍死他。”

麻三一听这势头不对,急忙拎起包包,到外面骑上车子跑了,这时还能听到车子后面砖头的翻滚声。心想:这人可真够狠的,竟然还动起粗了,这生意能做起来才怪。

麻三可不是吃软不吃硬的人,边骑边骂着:“好,我可从来没见过你这样做生意的,迟早也要倒闭。妈的,看你们两口子就不是好东西,一副男盗女娼的样子,你那都被那东西捅烂了吧?”

麻三越骂越来劲,惹来不少人观看,再看这两口子还骂个没完,几个男人也没脸没皮地骂着,一副蛮不在乎的样子。

终于离开了那个鬼地方,他在街上转了几圈,也没见到有开这种店的,看来这里的人也害羞得不好意思卖。麻三心里郁闷了,好不容易把农村的市场打开了,却找不到进货的来源了,心想:要是陈纯红还在的话多好,不但可以进到便宜的货,还可以美女,那样多么两全其美啊!但是这只能想想了,他骑着车子在老街上逛着,却不知道该往哪去。

一抬头,真是奇怪了,怎么又到大药房了?看来自己真的想小?了,可是这里又有那个老同学严璨,真是令他有点害怕。这种女人得罪不起,一下弄不好缠着自己不放,到时候让老婆看到了更麻烦。就在他犹豫不决的时候,门口顿时白光一亮,他愣住了。

“老同学,你来了,是不是来看我了?”

声音甜美,清脆得如一串银铃似的。

“哦,那个……是、是。”

麻三真的不敢正眼看她,但是眼前白色的羽绒服确实亮得照人。他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这一看,还真是大不一样,大毛领、兜的长羽绒服看上去高挑极了,白白净净的脸冻得红扑扑,看上去很漂亮。

“走啊,还愣着干嘛啊?”

她说着风风火火地过来拉住了他的手就往里走。麻三看药店里的小女孩们都在看自己,顿时觉得脸热呼呼的,多不好意思,就想扯开她的手。

“干嘛啊?走,在外面不冷啊?你可好多天没来我这里进药了,从实招来是怎么回事啊?不会是为了躲我才这样的吧?”

“有必要吗?我可从来都没去别的地方进过药,再说了,我去别的地方也不放心啊!”

这时几乎疯狂的麻三今天感觉老同学还真不错,有意无意说了一句。

严璨一听,乐了,翻着杏仁眼望着他,说道:“真的?你说这话我爱听。走,到我办公室里坐坐。”

麻三一看,都被她逮着了,就去坐坐吧!自己一个爷们怕什么啊?想到这里,便拿着黑色皮包,一起跟了过去。

这时女孩们都议论了起来:“看看,老同学来了,这回可跑不了了。”

麻三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跟着她走了进去。严璨对旁边的一个女孩说道:“小李,今天我什么人都不见,没我的吩咐谁都不能进我的办公室,我这有贵宾。”

“好,记住了,放心。”

“走,老同学。”

严璨做出服务员的样子请麻三进去。麻三可是第一次进人家的办公室,说实话,自己穿的衣服在家里那可是相当好了,但是在这里一点都显不出来,两只脚走在地上,一走一个黑印,弄得麻三走一步看一下,极不好意思。

严璨看到了,笑着说道:“没事,等一下会有人来拖地的。”

麻三呵呵一笑,望了望严璨,倒觉得自己还真有艳福,有这么漂亮的女人追为什么还不搞呢?之前是怕她这种风风火火、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劲,现在倒是觉得没什么啊。

他忍不住细心打量了一下。不看便罢,越看她越觉得好看,看着她细腰圆臀的,肯定也是个非常高的女人,虽然穿着棉袄,但是胸前那两团还是高高耸起,傲立竖挺。

“对了,老同学,今天要进货?还是来看看我呢?”

麻三笑了笑,走到她跟前,他想知道她能做出什么样的举动来,道:“就是看看你,家里的药还都有。”

严璨看着他走了过来,顿时把棉袄的拉链拉开,这可把麻三吓着了,心想:不会吧?自己还和她交往过,就直接脱衣服,没这么夸张吧?

还没等他把话说出来,严璨的衣服已经脱下来了,把大大的胸脯往他跟前一挺,顿时把他吓得后退一步。

“别,我可没那意思,你、你还是穿上吧!”

严璨一听,笑着说道:“老同学,你在想什么啊?这房间里有暖气,穿着这么厚的棉袄热啊!你以为我想干嘛?真是可笑。”

麻三听了顿时觉得自己真可笑,怎么能说那样的话,这不明摆着让别人眯眼看自己吗?

“我也不是那意思,我听说你在学校的时候就风风火火的,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我?我就是我,何必在人前掩饰,就像我喜欢你一样,这不现在还单身吗?或许别人都说我傻,但是我觉得自己虽然风风火火,但是一定会让我们的诺言实现,不像有的人背信弃义、说话不算话。”

麻三一听,弄得糊里糊涂,望着眼前这个女人。

“看什么看啊?还不都是因为你,在学校里说得好好的,你却做了负心汉。”

严璨的眼里似乎有种忧伤的感觉,麻三忽然觉得自己有错似的,听严璨的话,好像在说自己?难不成我们两个原本是一对小情侣,而自己却做了负心汉结了婚?

“你愣着干嘛?我现在不是在怪你,懂吗?我只是把事跟你说清楚,听说前阵子你烧得不轻,什么事都忘记了。我们都在一起三年了,唉……不说了,说了我也不能嫁给你。”

麻三一时间变得不知所措了,到底谁对谁错,自己也弄不明白。

“你过来一下。”

严璨的声音极其温柔,麻三有一种预感,肯定有事发生。

此时的他觉得似乎有外在的力量推着他走过去。

“再过来一点。”

麻三望着她的眼,迷迷糊糊走着,还没到她跟前,她一下子就扑了过来,顿时一股香气冲了过来,麻三糊里糊涂地就抱住了她。

严璨的动作利落,一下抓住了他裤裆里的东西上下揉了一下,麻三感觉到身上爽极了,看来医生还是明白哪里最敏感啊!他正想说话,一对鲜红的嘴唇迎了过来,软软的亲了过来,麻三感觉到整个神经系统像麻木了一样,变得被动极了。

那淡淡的花香味让他眯起眼睛享受了起来,这个女人太猛了,手在自己身上灵活地摸来摸去,从到胸脯、脖子上,弄得他快要飘了起来。看来被动有一定的好处啊,这滋味还真爽。

他再也忍不住了,裤裆里的大肉硬邦邦顶着、蹭着她的,像磁铁一样紧紧吸着。他伸出手一把抓住了她的,严璨“啊”了一声,半个身子倒在桌子上,嘴里轻轻说着:“全进,想我就上我吧!我等了好几年了。”

麻三再也忍不住女人的呼唤,一伸手把她的毛衣给掀了起来,露出嫩白的肌肤,两只白白大大的酥胸被一件花丝的胸罩兜着,看起来非常迷人。

“我上、我上。”

他开始语无伦次说着,把嘴凑了上去,正在这时,他只感觉到“滋”的一声,鼻子前一股浓香,顿时感觉整个头胀胀的,浑身发热,心里好像有一团烈火在燃烧,那团火不停翻腾、乱撞,似乎要找一个突破口发泄出去。面前的严璨就像是一个猎物一样,他用尽全身的力气努力在她身上摸索着,最后把她的衣服全部扒个精光,用自己灵活的舌头在她的里钻来钻去,弄得她不断叫,两只手不停摸着他的头,麻三就像是发疯的野兽,她越叫他就越钻,舌头就像是毒蛇一般,变得更加猛烈了。

严璨那饱满的小黄豆显得更为诱人,鼓得高高大大、红红嫩嫩的,麻三用舌头不停划拉着,翻来覆去拔动着,弄得小无处藏身,痒得受不了。

“全进,你全部进去好吗?别折磨我了,我受不了了……”

说着她用手推着他的头不停叫着。

麻三最喜欢女人的,他想着严璨高挑的身子、风风火火的性格,再尝着这略带甜味的液,心里感觉非常过瘾,他用力吸着,两片肥大厚实的大被吸进去、吐出来,黏乎乎的,口的再也把持不住,涓涓流出。

“进,求求你了,快点进去好吗?我真的不行了。好痒,里面痒,快进去捅捅,用力,好吗……”

麻三听着那话,顿时来了精神,抬起头一伸手,把她的上衣连带着胸罩全都扒了下来,两只大大的圆溜溜露了出来,麻三几乎变态般抓住两只用力拉捏着。

严璨从来没有受过这种刺激,大呼过瘾,小脸憋得通红,嘴里发出歇斯底里的叫声,麻三听在耳里,乐在心里:女人终究是个女人,最后还不是被我征服。

麻三抓了几下还不过瘾,顿时把她的双腿叉开,露出丰厚鲜嫩的小,伸出手指插了进去,这肯定不常有东西进出,所以里面的肉贴得相当紧,手都能感觉到压力。

当手指的时候,麻三就不停抠了起来,这一动可把严璨挠爽了,随着指缝流了出来,麻三的速度也越来越快,随着“咕噜”的响声,她那紧闭的粉顿时颤抖了起来,小像是连着心似的,一动一动地非常明显。

“老同学,这样舒服吗?”

此时的严璨连声音都变了,断断续续说着:“爽……啊,再深点,好爽,用你的那根好吗?好想感觉一下,啊……”

她忍不住叫着,麻三越听越来劲,手上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流得办公桌上都湿了一片。

这时躺在办公桌上的严壤也不再装了,大声叫着,把桌上的办公用品都扫落于地。

麻三用尽方法折磨着眼前这个经常引诱自己的女人,想让她尝尝自己的厉害,这时他把她的双腿叉开,那个鲜嫩的粉前面有了空间,他急忙提起大塞了进去。

真是舒服极了,感觉油乎乎、滑溜溜的,一进一出整个洞都紧紧的,挤得整个麻酥麻酥,很带劲,让他越插越想插,速度也越来越快。眼前的上下晃动,麻三便捉住用力捏着,随着身子的挺进、抽出不停摇着,手指下的变得越来越硬,立在那里像是两颗洋钉似的。

大越战越勇,又粗又长地塞着,严璨阴洞里那如白奶般的汁不断流着,好像永远都流不完似的。麻三望着她俊俏的样子、听着她连绵不断的,感觉这个女人也蛮有味道的。想着想着,忽然她一下子抱住了他,在他的脸上乱啃起来,看来她的后劲来了,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她便用力一推,把他推倒在地上,刚一倒下她一个骑马式就坐了下来,就像古代骑木驴一样,上上下下坐了起来,这下麻三受不了了,这种直上直下的感觉太刺激了,原本就成四十五度角,可是这样一下扳成了九十度直角,摩擦的力度增强了不少。麻三开始不断叫她起来,可是一向风风火火的严璨可管不了那么多,怎么刺激怎么来,时而前坐,时而后坐、侧坐,有时猛然抽出,用手不停爽着,再用手不停刮着,薄薄的嫩皮这么一弄,真是刺激到了极点。

弄得几次快要了,麻三还没玩够,只好把她推开,歇了一下,可是她哪里停得了,要麻三不停变换着姿势,不停着,最后他以狗插式,把粗长的大插了进去,正准备对准口,怎么也没想到她却一下子拔了出来,嘴对着大吸了起来,还没等精就被她吸了出来,“咕噜”咽了下去。

这时麻三终于清醒了过来,看着单腿跪在面前,嘴里吮着的严璨。

第五章最佳货源

“好舒服,真没想到你的技术这么好。”

严璨说着抿了一下嘴。

麻三望了望她,抱住她的身子,说道:“完美的多半都是因为有你的配合。

这次真的太完美了,你的技术也相当精湛。“两人仿佛并没有那种担心、害怕,相反的,两人在身体交融后显得更为融洽了。

“全进,我终于得到你了。”

麻三一愣,没听明白是什么意思。

“你也不用怕,我虽然有时风风火火,但是我绝对不会扰你的生活。我只是希望你能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给我一点慰藉,就像今天这样。”

“只要你觉得舒服,我愿意。”

麻三搂住她,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你知道吗?今天过后我就可以找人嫁了,我当时答应过你,我身子的第一次永远为你守着。”

严璨的一席话让麻三惊诧了,原来风风火火的猛女,还是个有情有义、坚守诺言的女人?他顿时觉得这一切的错都在自己。难不成自己真是一个陈世美、负心汉?但是麻三马上又清醒了过来,自己不能老是纠结在别人的个人生活上,关键是自己能过得快活就行了。

想到这里,他呵呵一笑,不解地问道:“当时我不清楚为什么要离开你,都是那该死的发烧,现在脑袋一想起那事头还是疼的,你能不能把事情的经过再说一遍?”

她动了动身子,慢慢把身子撤了出来,一下从温暖的小出来,感觉凉丝丝的,他急忙又把东西塞了进去,严璨好像还在生气似的,又把身子撤了出来。

“在里面待一会吧?”

“都怪你、都怪你。”

麻三知道她又开始闹大小姐脾气了,急忙用力抱紧她,道:“是,都怪我,以后我来了就先来找你好吗?不知以前到底是谁的错,这个错我都认了。”

她用力在麻三的胸前打了一拳,这一下可不轻,捶得麻三大咳几声。

“你这个傻瓜知道为什么要离开我吗?”

麻三这时倒真想知道是怎么回事?冲着她迷人地笑了一下。

“还傻笑。”

“好,严肃、严肃。”

严璨也忍不住乐了,说道:“唉,说起这事,我的心里也很不是滋味。我本来就是个心直口快的女孩,当时见你也是诚心对我好,就把我上小学时,我后爸我的事告诉你,你听过之后,马上跟变了个人似的,以后再叫你,你也不出来了,我们的感情就这样搁浅了,起初我还觉得有点希望,但是过了一年后,就听到你结婚了。”

麻三虽然不能理解,但是全进已经做出了这样的事情,好像这一下变成了自己的事,但依他现在的想法,是不是都一样,只要感觉很爽,十七、八岁的黄花闺女或风姿犹存的半老徐娘都无所谓了。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但是我绝不是那样的人,或许是有其他原因。”

严璨笑了笑,说道:“算了,不要计较那些无聊的事了。我现在也不是小孩子了,一切都过去了,今天终于等到你占有我的身子了,所以我现在是一身轻松。我可不像你做一个不守信用的人,这么多年了,想也想通了,什么好男人不都一样,有重活能帮着点,晚上想了就做一回,解决一下生理问题就得了,没什么。”

麻三一乐,笑了。

“看来你真是想开了,这样就好。事已如此,我也不说什么了,等你结婚了,想我了,我们还可以在一起,你说呢?”

严璨笑了笑,指了麻三一下,道:“这可不像你,以前你可是个好男人,没有一点花花肠子,现在的你我也不喜欢了,油嘴滑舌。”

麻三乐了,心想:肯定不一样了,人都换了会一样吗?想到这里,他望着这白得惹人的身子,欲又升上来了,把热辣辣的嘴唇迎了上去,冲着她的就是一口,此时的她没想到他还来第二回,顿时爽得“啊”了一声,整个身子扭了起来,浑身都痒,更是被挑逗得,她也不装了,伸出手在小上摸了摸,嘴上叫道‘’“咦……噢……好爽啊……”

毫无掩饰的声把麻三那强如烈火般的点燃了,掰开大将粗大的插了进去,这时的她只感觉里捅来捅去,弄得浑身得劲,没有过多的抚摸,也没有更多的话语,只有那一个重复的进出动作,但是第一次没有好好尝到这种所带印好i 臂来的快感,这一次可真是感觉到了,那种塞得满满很充实的感觉真是太爽了。

“进,快进去,真的很爽。要是知道你有这么好的功……功夫,我还是想嫁给你。”

“好,我要你今天就嫁给我。”

说着就了起来。

她的被极速撞击着,发出“砰砰”的肉响声和“咕噜”的声,弄得他再也无法安分,两只手不停抓着两个白馒头,恨不得用力拧下来,吃上几口。

“啊……”

麻三终于一气呵成完成了第二次的猛攻,叫声不断的严璨再也受不了,身子仰了起来,随着他的叫声同时喊了出来。

“好爽!”

两人就这样抱在一起,他那壮实的还在她的身子里插着,麻里带酥的感觉爽到家了。

他摸了一下她红扑扑的脸,说道:“你的脸真好看,跟苹果似的。”

“还说呢?这颗苹果早就熟透了,就是没人摘。”

说话时她的脸更红了。

麻三看了看,笑着说道:“那你怎么不自己摘啊?”

严璨一听,顿时打了他一拳,这女人的一拳就跟男人的拳头似的,捶在身上“咚咚”响。

“咳咳,你轻点,你除了的时候温柔,其他时候永远这么风风火火。”

“呵呵,怎么,不喜欢啊?不喜欢也没办法,反正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你看着办吧!”

麻三一听,愣了,当他一做出那表情的时候,严璨却哈哈大笑了起来。

“看你,哈哈,算了,跟你开玩笑的,我说过的话绝对算话,不像你。我也跟你明说了,从明天开始我就要接受人家的追求,再也不用这样憋着了。还有,我也可以自己摘苹果了,你看……”

说着她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精美的小盒子,麻三不知道里面放的是什么,拿起来看了看,蛮漂亮的,粉红色包装盒上印着一对结婚的小卡通人,中间还有一个蝴蝶结,看上去应该是送人的礼品,但是却不知道里面到底是什么。

“你猜里面是什么?”

麻三又拿起来翻了翻,摇着头说道:“不知道。”

“那是我送给自己的礼物,已经拿来很久了,就是等着一个人把它亲手送给我。”

“嘿嘿,哪个人这么幸运啊?到底是什么?”

严璨笑了笑,说道:“先别说那么多了,赶紧把衣服穿好,等一下有人要来了。”

“你怎么不穿呢?”

“穿,一起吧!”

说着严璨弯腰去捡衣服。

麻三仔细看了看,心里觉得严璨其实真的蛮漂亮的,一弯腰,两只迷人的垂得大大长长的,像是晶莹欲滴的晨露一样,嫩白的背上一排椎骨排得那么整齐,一股一股直到两个分开的,这可是上帝的杰作啊!他看得痴迷,不想离开。

这时她却捡起麻三的衣服走了过来,把那温暖的身子靠了过来,那弯弯曲曲的挨着他的大,弄得他顿时乐了。用手挡了一下,顺势在她的小上摸了一把,她的身子后撤了一下,笑了起来。

“呀,别动,痒死了,今天我是被你干饱了,这么多年了,我压抑的全被你消耗光了。你也真是的,这一会就两回了还想啊?你的可真大。”

麻三呵呵一笑,道:“是啊,我一看到你这么曼妙的身子,心里就想干,要不我们再来一次吧?反正这里你当家,没人管得住。”

“去你的,我可不干,都疼了,再干就对不起我自己的身子了。改天吧,改天我想了就去找你。”

麻三一听,急忙说道:“别,你要是敢去找我,我以后都不理你了。”

她过来把衣服给麻三披上,说道:“看你吓得,我才不会主动上门呢!那样就没意思了,男人也不会珍惜的,你说对吧?”

麻三心想书^这女人可真识趣,连这个都明白。

“好了,不说了,我还等着看这个礼物呢?”

“那也没什么可看的,真的。”

她说着,脸却红着,头低低的,就在扣完最后一颗扣子的时候,手无意间碰到了麻三的,没想到这根东西还真敏感,“噌”一下弹了起来,迅速在她的里跳了一下。

“啊丨,”

她忍不住叫了一声,整个猛然弯了起来。

“哈哈,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你坏死了,老偷袭人家。那里最敏感了,你不知道吗?”

“不好意思,我真不是有意的。跟你的手一碰就像触电似的,纯属自然反应。”

她蹲下去捡裤子,麻三望着她那光滑如玉的身子,也不知怎么了,非常激动,再也忍不住了,那根疲软的顿时弯了起来,他用手压了一下,用力朝着她的脸部刺了过去,这时严璨刚刚抬起头,正想说话,哪知他的刚好刺了过来,张开的嘴巴一下被塞得满满的,那种特别的肉香让蹲着的她感觉晕晕的,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只感觉到热呼呼的在嘴里抽动了起来,一股疯狂的感觉在她的体内涌了出来,她感觉整个身子都飘了起来,每一次进入都有一种强烈的刺激,巨大的在撞击着。

她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手握住那根热得发烫的大子吸吮了起来,刚才的味道在鼻腔前来回飘落,她幸福地尝着这根刺激的。

终于,麻三大叫了一声,一股射入了她的嘴里。她受不了这种味道,咳了起来,麻三乐了,哈哈笑着。

“你可真矫情,这味道不错的。”

“这味道好难受,真是受不了,下回我可不让你嘴里了,呛得很。”

麻三一把将她抱了起来,亲着她满是的嘴,疯狂接起了吻,这时他觉得这个世界上只有他们两人,其他的一切都抛到了九霄云外。

麻三觉得严璨其实没那么可怕,每个女人都是水做的,温柔才是本性。

“这回总可以了吧?”

没想到严璨先开口了,她那小嘴唇被亲得红红的,非常美丽。头发微乱,更加增添了不少妩媚,小脸绯红,显得更加有女人味了。

“可以了,谢谢你这次的款待。”

她低下头,浅笑了一下,道:“我们都是老同学还客气什么啊?现在你可以把它打开送给我了。”

麻三一愣,望了望正在穿衣服的她。

她抬起头,笑着说道:“就是你,只有你才能打开亲手送给我。”

“呵呵,我有那个资格吗?”

严璨一笑,说道:“嗯,快点,有了它,以后我就不会那么上火了,也可以放心大胆地去做了。”

“哦。”

麻三怀着好奇的心,望了望那个精美的礼品,轻轻打开来,当他把包装纸撕开的时候,才发现竟然是一根自慰器,这下子他愣住了,望着这根熟悉的东西,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送给我吧。”

麻三鬼使神差地递给了她,她浅浅笑了笑。

“好了,以后我想你时就用它罗,再来就是等着接纳我的那个男人了。”

“呵呵,你可真有意思,拿这个给我看干嘛?”

“没什么。”

她说着低下了头。

麻三也觉得奇怪了,这女人真是的,给她泄了火之后竟没了那股劲。

她抬起头望了望麻三,说道:“没什么啦,其实我只是在遵守我的诺言而已,女人也是人,也渴望得到你们的甜言蜜语,也希望得到你们的亲吻抚摸,当然也更喜欢你们和我们来一场疯狂的。可是我没有,我的身子只有属于你之后才能够享受这一切,今天我做到了,我也可以打开我的心结,在没有结婚之前,我只好先用它得到一点慰藉。呵呵,没事的,一切都过去了。”

麻三顿时感到一阵心酸,这可是他预想不到的。

“好了,待在里面的时间也不短了,我们得开门了,呵呵,来坐吧!”

说着拿起湿纸巾擦着,擦得非常仔细。

等一切收拾好后,严璨坐在老板椅上,麻三也坐了下来。

“对了,你这回来到底是为了什么事?不会真是为我而来的吧?我可不信哦。”

“是啊,说是特意来找你是骗人的,但是我们这次的结合也绝对是一次偶然,我可没想到会这样,以前挺怕你的,看你风风火火的样子我就害怕。”

“现在呢?”

“现在觉得你也是一个非常女人的女人,当然更没我想象的那么可怕,而且还是国色天香。我算是领悟到了。”

严璨笑了,脸上依然红红的。

“好了,别净挑些好听的说,这回来是来进货?还是看你那个情妹妹啊?我看那个小?对你也不错,不过比你纯多了,你肯定是打着人家的主意。”

麻三一听,顿时站了起来,说道:“你可别这么说,我对小?的感情可是纯洁的,真的是把她当成妹妹的。”

“别激动,我又没怀疑,只是猜想。我看这个小?可是个用心的小女孩,别看她年纪小,但是那用功的劲绝不亚于我。我挺看好她的,既然她都叫你哥呀哥的,我也不能坐视不管。等有机会,我就帮她介绍、介绍。”

麻三觉得非常理解人的严璨让他心里挺不自在,笑着说道:“听你说的,这就是一个领导者的风范,没有这样的风度也不会让你当经理不是吗?”

“呵呵,这其中的事你还是没弄明白啊?好了,不说我了,还是说说你吧,现在诊所怎么样了?这么久没进货了,是不是生意不好啊?”

“也不是不好,凑合着过吧,我老婆去集上学剪裁了,家里我自己有时再偷点懒,一天一晃就过了,所以只能说不算太好吧!”

“能有自己的事业已经不错了,不像我们什么事都得让别人管,没意思。看起来赚的钱不少,但是装到自己口袋的却是寥寥无几。要是有什么要我帮忙的就直说,就别把我当成女人,当成哥们也可以,做个红颜知己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麻三看着她一脸真诚的样子,半信半疑。

“好了,我是什么样的人,我看你还得重新相处才知道。”

“我不是那意思。对了,你那个东西在哪买的呀?贵吗?”

严璨一听,指了指桌子上的自慰器。麻三这时羞得不好意思正视她,她却哈哈大笑着,说道:“这个还用得着买吗?这个我们药店都有,药、保健用品都有,你难道不知道?你要这个干嘛?难不成你想试试?”

麻三一听,摆摆手说道:“听你说的,我哪能用这个呀?太会开玩笑了。我村里的人有人需要,上回进的都卖完了,在城里也没见哪有批发的。”

“嘿,我这里什么都有。你要是想要,先给你几个卖卖看,要是行的话,我再帮你拿货,你看怎么样?”

“好、好,那可真是太感谢你了。”

严璨笑道:“说哪去了?你要是真想感谢我,就多来看看我就行了。兴许下回就没这个机会了。”

“怎么会没机会呢?日子长着呢,哈哈。”

麻三一脸奸相地笑着。

这时严璨把二十多种情趣用品包好递给他。

麻三看着她问道:“怎么,这么多不打算跟我要钱啊?”

“呵呵,你先看看什么销路好销,顺便告诉我结果就成了。反正这东西放着也是放着,还不如让你拿去卖,这回不要钱可不代表下回不要钱哦,我能帮你的也只有这样子了。”

“够了、够了,你的好我都记在这了。”

说着他拍拍胸口。

“好,你记着就好。不过告诉你一个不好的消息,小兰今天出差了,不在公司,你就下次再来吧!”

“好,下次。”

说着便推着自行车走了。

骑在路上,麻三一直在琢磨这事,越想越觉得这个女人的好。就像着了魔似的,难不成真像她说的那样,自己先做了负心汉而她还在原地等他,坚守着这个曾经的承诺?麻三心里微微的不安。

“算了,不管那么多了。”

想到这里,他也不想再纠结这个问题了,便加快速度回家去。因为家里还有很多的事,说不定又会收到几笔款等着发货呢!他越想越高兴。

到了家里,他把满满的袋子拎了下来,放在药房里,坐在竹椅上,望着窗外的风景,现在好像还没缓和过来,麻哄哄的。

等了一会也没见姜银过来,心想:算了,如果没什么事就先去看看老婆,这么长时间也没去看过一次,真是说不过去。

对,还是去看看,不然老婆怀疑了就不好了。想到这里他便去买了一些水果、点心,去了集上。

刚刚走到集上,就看到铁蛋正在修车铺老甘那里聊天,看起来铺子里的生意也很惨淡。还没等麻三开口,铁蛋先说话了:“全大医生,你怎么舍得出门了?是不是想偷腥啊?”

“没个正经,你以为人人都像你呢!”

铁蛋吐了一口烟,说道:“我怎么了?我可是村中女人们的偶像,要是没有我,那么多寂寞的日子她们怎么打发啊?要不是我,你那东西能卖那么好吗?”

麻三一听,说得也是,顿时下了车走了过来。

“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好朋友老甘。人不错,就是那下面那物件快不中用了。”

老甘一听,顿时捡起一把扳手扬手做打,铁蛋嘻嘻哈哈地笑着。

“别闹,这个就是我们四邻八乡赫赫有名的乡医全进,全进、全进,这什么都能进,当然也不知道糟蹋了多少懵懂少女。”

“你这个老小子要再胡说,下回打针推快点疼死你。”

铁蛋猛然想起上回打针打出大包的事,捂了捂说道:“别,那可使不得,我是去看病,不是去受罪的。”

“你再多说一句话,现在就给你打一针。”

说着就想掏包。

铁蛋上回可真疼了,顿时站起来,作出要跑的样子,道:“开个玩笑而已,对了,你这是干嘛去啊?”

麻三见他变正经了,便说道:“去我老婆那里。”

“你老婆,就是,好久没见到她了,去哪里了呀?我说这几天怎么这么想她啊?”

“你这小子没正经是不是?”

说着捡起一块石子扔了过去,一个学过扎针的医生那镖法该多准啊?这一下不偏不正刚好打在铁蛋的光头上,头光溜溜的没有头发的保护,顿时肿起一个大包。i 铁蛋疼得摸着包越来越大,嘴里“哎哟、哎哟”的叫着:“你怎么说打就打,疼着呢!”

“让你嘴没把门的。”

老甘看着也怪心疼的,急忙拉起麻三说道:“全医生别生气,这个人就是这副德性,我们大人不计小人过,别跟他一般见识了,放过他吧!要是他再胡说八道,看我怎么收拾他。”

铁蛋见他火气下去了,才慢慢凑过来,说着:“现在你的脾气越来越大了,身为一个医生连这一点都容不下,那还得了?再说了,我这不是帮你介绍生意了吗?还打我,要是再不让着我一点的话,以后有生意也不介绍给你。”

“行了,别说那些没用的。有事快说,我还急着去我老婆那看看呢!”

“不会是一一老婆吧?哈哈,住在哪啊?”

麻三一听,顿时扬手要打。

铁蛋急忙说道:“说着玩的,跟你说正经的,我们家老甘确实有点事要咨询你一下,要是你有时间就听听。”

老甘苦笑了一下,说道:“是啊,全医生,听铁蛋说你的手艺可是一流的,所以看你有没有时间,要是急你就先去忙,反正我在这里也没事,一天、两天也死不了。”

麻三看了看老甘,说道:“没事、没事,有什么事能比身体健康重要呢?有病快说。”

老甘有点不好意思,清了清嗓子,话还没出口,铁蛋先开口了,道:“清什么清啊?你不是有问题吗?清嗓子有什么用啊?”

老甘一听,顿时在他光头上打了一下,说道:“你少插嘴。”

“那个我这几天老是便秘,拉不出来,又不敢去医院,你知道吗?那医院一进去得几百块钱,谁敢去啊?”

“就是、就是,医院都是宰人的。”

麻三一听,笑着说道:“你这病没什么大不了的,有一个很简单的办法,保证你三天就没事,跟平常一样。”

铁蛋一听,愣道:“什么方法啊?你一说不花钱的,我也觉得不舒服了,好像一个多星期没拉了。”

i “混一边去。”

麻三最不想听铁蛋说话了,道:“你平时多吃青菜、水果,但是有一样你每天必吃的,那就是香蕉,饭前吃一次,饭后吃一次,一日吃六根,都是饭前、饭后各一根,如此重复三天,保证你没事。但是你要记住,即使是好了之后你也要常吃一些,最重要的是要排便有序、有时,而且排便时间不能过长,弄不好会生成痔疮,后患无穷。”

老甘边说边掏出眼镜,用笔记了起来,边记边点头。

“好,我都记下了。不过我从来都不爱吃水果这些东西,特别是香蕉,吃起来跟红薯一样,而且贵得都心疼了。”

“呵呵,别在乎那么多,至少比吃药强,药是三分毒,你又享受又治病了,一举两得。”

“是,我现在才明白了,我老婆为什么没有犯过这病,想来她是吃香蕉吃好的,这个死婆子还真有一手。”

“呵呵,是啊,只要不挑食什么都吃,这身体就好,根本没病菌进入的机会。”

“好,听你的,真是谢谢你,要不中午在我这里吃个便饭吧?”

老甘说着,就想拉着他进屋。

铁蛋一看不乐意了,道:“看看你,这就偏心了吧?我天天和你聊天解闷的,你一句客气的话都没说过,现在倒好,人家就跟你说了几句话,你就供成老天爷了,这太不公平了。”

“你那都是废话,哪能跟人家比啊?真是的。要是你觉得脸皮够厚的话就一起吃,扔给狗也是扔了。”

铁蛋和老甘打骂着,麻三哪里有闲心喝酒吃饭,寒喧几句之后,便骑着自行车走了。

其实麻三在这里过得很舒服,不但受到了人们的关注,还得到了大家的赞赏,最重要的是得到了上辈子没得到过的美女,想要的都有了,所以他觉得自己是幸福的人。

他骑着自行车一路高歌,想着见到老婆的情景,是抱着就亲呢?还是上去就搞一回呢?

他边想边乐,而且还想到了如果能和老板娘做上一回也是蛮好的,还有那个小嫩包李燕。

面对只有一面之交的李欣雅,麻三心里就痒痒的。虽然她不比老婆漂亮,但是那不一般的气质深深吸引了他,模特儿般的身材、干脆悧落的作事风格,这是一般家庭妇女所不能具备的。要是真的把她压到身下疯狂一番,会不会别有风味呢?他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想着想着,就到了欣雅服装店。

第六章隔墙有耳

正当他走到欣雅服装店的时候,看到一个男人正站在门口不远的大树旁,偷偷望着里面,猴头猴脑的,一看就不是好东西。

麻三想弄个明白,便装作路人把车子一拐往路对面走去,边走边瞧,哪知刚刚走到路中间,顿时听到“吱”的一声急刹车,把他吓个半死。正想骂司机的时候,忽然听到不远处传来一个女人的尖叫声,声音大得像一面铜锣似的。

“翠姐,快看那里,差点又撞车了,自从你来了以后,我们门口经常有事故发生。

这说明什么?“声音断了一下,又道:”

呵呵,说明你长得漂亮啊!“此时麻三也忍不住往发声的地方看去。就在服装店门口,两个女孩正在门口说笑呢!

“是啊,有美女在不撞车就撞树,肯定的。”

“滚,天天在我们门口干嘛啊?”

这时司机也反应过来了,冲着麻三大吼一句:“你还不让开,在这里干嘛啊?”

麻三才明白过来,冲他一招手,道:“不好意思,门口那女的太漂亮了。”

司机一听这天上掉下来的话摸不着头脑,伸着脑袋向那里望去。

“叭叭……”

后面的车喇叭一个比一个响,司机往后瞅了一眼,道:“叫什么啊?有种别玩女人。”

说着也没来得及找麻三的麻烦,便急匆匆开着车子向前开去,从反光镜里能看到他还在看着传说中的美女。

麻三笑着说道:“看你那熊样,再看我老婆非撞死你不可。”

他刚刚走两步,就听一声巨响,只见前面的治安亭被这辆大货车撞翻了,麻三吓得急忙一捂嘴。

“可不关我的事,真是说什么来什么。”

这时治安亭里还有人值班,这一下吓得里面唧哇乱叫,顿时一片混乱,道路上的车子也被迫停了下来。

麻三哪里还敢逗留,急忙推着车子往店里跑去。这时他清清楚楚看到那个偷看的男人正和她们俩聊得火热呢!麻三可气极了,推着车往店里去,一直到了店门口,几个人都没发现他的存在。

“我就说有你们两个美女在,这里就成了百慕大三角了,天天出事,而且事事都蹊跷。你看今天这事奇怪吧?我刚才还想今天怎么还没出事,你看跟老天爷心灵感应了吧?马上就出事,我的预言一般都能实现,据我妈说,我就是那刘伯温转世,起初我还不信,你看……”

还没等这个猴头猴脑的人说完,麻三把车子停在大树旁边,走过来朝着他的头上就是一下。

“啪”的一声,这个响声听着力气不轻。这个家伙正吹牛吹得热火,突然被打了一巴掌,打得晕乎乎的,金星直冒,转着圈望了望身后,晃了晃脑袋,之后揉了揉眼,道:“大哥,你是谁啊?”

“我大哥,是你爹。”

这时这家伙急了,大吼一声,道:“妈的,你没大哥就想在这里混啊?我可告诉你,我大哥可是秃头三爷。你这小子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麻三一听这里还有帮派,他太熟悉不过了,对里面的行情太,就这种人也是最不值钱的,干的活多,待遇也最差。那些所谓的帮派也是欺软怕硬,哪里有传说中的那么厉害?

“什么秃头三爷,你三爷是白癜风变种吧?还是得了牛皮癣,把毛给搞掉了?你这小子小心点别弄一身的病,一辈子娶不到老婆。看看你那德性,不说你可能连你三爷的毛都没见过吧?再跟我横,把你老二摘下来当炮摔,信不信?”

这个猴头猴脑的家伙一看,这个小子长得白白净净的,竟然说出一口的脏话,而且对自己这道子挺熟悉的,莫非碰到高人了?

“还看,看你爹啊?没见过帅哥啊?还不快滚蛋。看你长得那变种相就不招人待见。别再让我看到你,看到一回打i 回,直打得你哭爹叫妈、满地找牙。”

这小子看麻三倒不像混江湖的人,顿时也壮了壮胆子,拍了拍哆嗦的腿,说道:“呵呵,你就是一只纸老虎,别以为我不知道,看你那样也不像在我们这里混的。别装了,再装我让你满地找牙。”

这家伙上下打量着麻三,看样子还不想当缩头乌龟。

麻三一看这小子不服气,顿时往后退了两步,就准|1 砠包里拿东西。

“你、你要干嘛?我……”

孔翠这时看着老公那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

李燕还没认出麻三,一看孔翠乐成那样,顿时想了起来,说道:“翠姐,那不是^^^^‘- ’一二一^:4 一1 广、:”

“^i ;‘^^1 ”’姐夫吗?

我的天,我竟然没认出来。还挺有厉害的,把这小子吓成那样。“猴头猴头的家伙一听,笑着说道:“你这小子就别装了,再装,挨打就没意思了。”

麻三从包里拿出两根注射器,在他面前晃了晃。

这家伙一看,哈哈大笑了起来,道:“切,就你,我一看就明白了,你最多也就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江湖郎中。”

“别动。”

这小子看了看,笑着说道:“你还想着给我点啊?”

麻三伸手一指他,手上的针管子就飞了过去,不偏不正,刚好扎在他的大腿上,这家伙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就感觉到大腿一疼,随后整个腿酸酸沉沉的。

“还有一针。”

麻三又扔了一根过来,这一针有点偏,钉在了关节上,这一针可能扎得深了,疼得这小子嗷嗷乱叫,针筒像飞镖一样钉在肉里来回摇晃。

“你这小子不仗义,哪有这样打针的?你真把我打残了,我要你养我一辈子。”

麻三笑着说道:“放心,只是让你尝尝厉害,少在我跟前装。”

挽着孔翠胳膊的李燕看得入迷了,一手捂着嘴巴惊讶地看着,心里佩服极了,她觉得麻三简直就是电影中的大英雄、大侠客。

“好了,别找事了,这小子不是什么好东西。”

孔翠看也收拾得差不多了,朝着麻三喊了一声。

麻三笑了笑,把车子推了过来,在门口一停,拿起包包就往里面走。

这时李燕急忙接过他的包包,说道:“我的大哥你真是太厉害,我的偶像,能不能把你这招教教我?我也想学。”

麻三望着孔翠,又看了看拉着他的手不放的李燕,不好意思地说道:“这没什么,我是当医生的,扎针最在行了。你要是想学,就去学医吧!哪个医生针的都非常准的。”

孔翠倒没在意,说道:“你今天有时间了?我还以为你把我忘记了呢。”

“听你说的,我忘记了老天爷也忘不了你啊!”

李燕笑道:“那是老婆最亲了,不但天天在一块,还睡在一块呢。”

麻三一听这小女孩什么都说,不过心里还是蛮喜欢的。

“哎哟,你这小子给我打的是什么啊?我的腿都站不起来了,要是我真起不来,我可赖着你不走,我要让你养我一辈子。”

麻三倒是忘了这事了,朝着他笑了笑,说道:“你这小子就是欠跪,这回多让你跪一会,不然你不清楚哪个是你爷?”

“我知道错了,你就饶了我吧!我再也不在这里晃了,我什么都听你的。”

“你就别瞎扯了,你这话我听多了,你这招我也早就用过了,我当时可比你疯狂多了,看看你长得那鸟样,哪里像个人啊?最多就是进化不成的次等货。多跪一会自然就能起来了,别急。”

麻三说着,一脸厉害的样子。孔翠倒挺喜欢他这副痞相的,没多说一句。

“来,给你们带了一点水果,别嫌弃,凑合着吃吧!”

“我去洗洗。”

孔翠拿起袋子去洗苹果,李燕这时有了空,拉着麻三的手,说道:“进哥,我嫂子可真幸福,能嫁给你。要是我,睡着都乐死了。”

麻三趁机摸了她的小手一把,果真滑溜、细皮,说道:“呵呵,我可没那么厉害,我是平凡得不能再平凡了。你是没嫁给我,要是嫁给我,你就知道有你的罪受了。”

麻三心想:要是你让我上一次你就明白了,我的可是超强的,就怕你受不了,叫喊着投降。

但是李燕哪里知道他心里想的是什么呀?笑着说道:“要是有那个机会就好了,我保证会跟你结婚,对了,要是在古代也好,你还可以纳妾。”

这话刚刚说出嘴,孔翠就从里面走了出来,手里端着满满一盘子的苹果。

麻三一看,脸腾一下红了,只见老婆正直愣惯望着自己。

麻三顿时说道:“呵呵,你这小鬼什么话都说,不怕人家笑话啊?你想象力挺丰富,可以当作家了。”

“小女孩喜欢做梦,你就让她做嘛!”

孔翠说着望了望麻三,把一颗大大的苹果塞了过来。

麻三从那股力道上能感觉到老婆虽然表面上没什么,可是心里正计较着呢!

“那是,做梦吧!小燕。”

还没等其他人接话,顿时就听到外面大叫了起来:“你们还是别拉呱吹牛了,我现在腿疼死了。”

麻三这才想起还有这事,笑了笑,向门口的家伙道:“你这小子还知道疼就不错了,再多跪跪,什么时候脚麻了就什么时候起来。没看到我们正吃苹果吗?”

“你、你们可真够损的。”

无论外面的人怎么骂,麻三都置而不理,孔翠这时害怕了,问道:“这人没事吧?

你可别和人家开这种玩笑,要是把腿弄坏了,怎么办啊?“麻三笑着说道:“听你说的,我一个当医生的怎么样能出那事呢?那针管里是麻药,原来是给一一胖家的猪看病用的,没事的,等一下就好了。”

孔翠一听顿时笑了,在他的肩膀上拍了一下。

麻三看了半天也没见老板娘李欣雅,问道:“老板娘呢?”

李燕笑着说道:“你终于想到我们老板了,呵呵,今天她老公过生日,去办酒席了,家里有我们呢!怎么,你还不放心吗?”

“放心、放心,我又不是老板,有什么不放心的呀?我是对我老婆不放心,你看看门口就有这种人,我哪里能放下心啊!”

孔翠看了看门口的家伙,顿时说道:“就是,这小子不是好东西。”

麻三一听,愣了,一下站了起来,说道:“怎么,是不是欺负你了?”

李燕一看麻三激动成那样,笑着说道:“哈哈,你可别急,翠姐不欺负他就够好了。”

“她还欺负他,难不成有一腿?”

麻三什么也没想就说了出来,孔翠一听可气极了,伸手在他的大腿上拧了一把。

麻三这才明白过来,笑着说道:“呵呵,开个玩笑,我老婆多清纯,多少人想欺负,是不是?”

“切,看你那一脸虚伪样。”

李燕这时被客人叫了过去,孔翠看了看他,说道:“我想早一点学好回去,你以后别来了。”

麻三一听,愣了,问道:“为什么?这好好的,为什么不让我来了?”

“想早点学会啊!你这么一来,我就不能聚精会神的学了。”

麻三乐道:“你聚什么精啊?我聚精就行了。”

他望着老婆挺起的,在她的裤裆里摸了一把,弄得她“咯咯”笑了起来。

“痒死了。别乱摸,让人家看到了。”

“怕什么?我们可是合法夫妻呢!对了,这段时间我可想死你了,要不我们找个地方插插去。”

孔翠一听,心里也痒痒的,在家里被麻三挑逗惯了,一分开心里挺不是滋味的,还真是蛮想让他那大驴吊插几下,下面那洞洞寂寞得每天做春梦了。

她羞答答地望了望麻三,手忍不住抓住他的大。

麻三忍不住“噢”了一下,说道:“你不会也憋疯了吧?”

“可是这里不太合适,再说,老板又不在这里。”

麻三看李燕正在那里忙着,顿时说道:“你们后面有没有小床啊?我们就到那里凑合、凑合。”

“那怎么行?那里只有一层木板隔着,也没有隔音,让别人听到多不好。”

麻三拉着她的手,在她的手上摸着,弄得她心里还真想。

“就一会就行了,又不是干一天。一个小时好吗?”

麻三苦苦哀求着,孔翠看着也心疼,这么久没尽一个妻子的责任了,她于心不忍,可是这地方也太简陋。

但是麻三闹起来可真是让人受不了,孔翠见状,轻轻说道:“一个小时太长了,半个小时。”

“半个小时太短了,还没插几下时间就到了,干到一半多没劲啊!一个小时。”

“不做就算了。”

孔翠说着就装出生气的样子。

麻三一看,心想:半个小时就半个小时,等一下保证弄得你欲罢不能。

“好,半个小时。”

他坏笑了一下,道:“只要你能受得了就行,等一下别不让我停哦。”

“呵呵,好,我保证停。”

孔翠蛮有自信的样子。

这时李燕正在忙着,孔翠也不好意思去打扰,而且自己做那事怎么好意思开口。

哪知刚刚走到她跟前,李燕倒是先开口了,说道:“翠姐,你去招呼姐夫吧,这里有我,放心。”

麻三望着她天真的笑容,在孔翠背后向李燕竖起大拇指。

李燕笑了笑,理了一下浏海,说道:“快去吧!”

孔翠道:“看看你这衣服脏成什么样了?我帮你洗洗。”

说着就拉着麻三进了房间。

麻三一进门,便把门锁上了,还没等他打量屋子里的情况,孔翠便说道:“别摸了,快点。”

“啊?这么快,我先做做前奏,不然做得疼,就不舒服了。”

孔翠知道现在不是晚上,没那么多时间,急忙拉起麻三的手一下插进了裤子里,麻三这才感觉到老婆的早就湿答答的了,看来她也只是表面上不想,其实身子早就想要了。他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反正手一触到女人的就特别兴奋,手指毫不客气地钻了进去。

孔翠心里早就想得不得了了,头禁不住仰了起来,享受着丈夫的手指所带来的快感。麻三也在尽量节省时间,手指迅速插着,明显感觉到液体的变化,由稠变稀,而后越来越多,麻三急忙脱下老婆的裤子,这时才发现老婆也像变了个人似的,穿着非常迷人的小花边裤头。他心里更大了,一下把她托到床上,嘴巴在亲了起来,这一亲让孔翠真的受不了了,早已痒得待插的感觉到无比的快意,加上麻三那硬硬的胡子弄得搔痒,整个人像是飘在绵绵的云朵上。

她正在感受的时候,猛然一根扁扁的东西一下刺入了小里,她的身体一颤,像触了电一样,心里只有爽这种感觉。

“老公,你快点,我的痒死了。用你的嘴用力的拱,胡子弄得好爽啊丨,”

麻三就知道她喜欢这种方式,顿时晃着脑袋,在孔翠的上用心探索着。

女人就怕男人用心,男人用起心来那也是相当猛的,像麻三这样粗中带细的男人更是让女人受不了,特别是在这时麻三这么久没和老婆做了,想特意表现一下,所以做得非常用功,把自己所有的招数都用了出来,孔翠的身子不听使唤,软绵绵地躺在那里,只能让麻三任意摆布。

麻三的前奏足足做了半个小时还不进去,弄得孔翠心里那团火快要爆发出来了,最后她实在忍不住,握着那根硬得像钢棍的东西对准自己的,麻三顿时用力一挺,整根大热呼呼的进去了。这可是孔翠始料未及的,她再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咬着牙关叫了起来。

麻三听着孔翠的声,心里美极了,心想:就是要让你知道我的这根东西是多么带劲,能把你带入一种美妙的境界。

这时麻三也察觉到了床不结实,用力一动便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随着麻三动作越来越快,床的声音也越来越响,不时撞得木板墙略咚响。

李燕虽然是个小姑娘,但是好奇心强,想尽一切办法打发走客户后,便侧耳在边上听了起来,这一听顿时迷了。她边听边想着两人如何翻云覆雨的,虽然她没有做过,但是从电影里看过的画面,想来应该是非常棒的。

孔翠这时完全迷失了自我,拼命叫着,声随着麻三大撞击而变化,大大小小各有不同。

李燕这时搬了一张凳子坐了下来,静静靠着墙听着里面的动静,心里开始发热,越听越想,她的手忍不住摸向了大腿内侧,手刚刚触到大腿内侧,就感觉浑身一颤,感觉还不错。手越来越放肆了,渐渐摸到了上,轻轻揉了一下,她忍不住眯起了眼睛,呼吸越来越紧促,脸色越来越红润。

麻三这时的喘息声也越来越大,李燕听着非常有感觉,手不停划拉着,直弄得牛仔裤发热。

不一会孔翠被麻三插得进入了,“啊”的一声抱住麻三,麻三正在兴头上,一见孔翠到了,望着她那迷离的样子,心里激动极了,也被孔翠猛缩的箍紧,一股猛烈的夹击,弄得他实在是受不了了,大吼一声进去,原本还想多玩一下的,可能是好久没和孔翠玩了,再加上这地方生疏,有新鲜刺激的味道。

在外墙听着的李燕顿时一下醒了,手也忍不住用力顶了一下自己的小,隐约觉得自己的小里流出一股水,里面湿了。

她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反正挺舒服,怕两人发现她在偷听,所以急忙走到了柜台旁,静静等他们出来。

没过多久,两人在孔翠的强烈要求下,终于出来了。李燕像是做错事的孩子,脸红红的,不敢正眼望着他们。

麻三脸皮厚点,笑着说道:“小燕,刚才这里忙不忙啊?”

“不忙,一般这个时候都挺闲的,我们就是做一下衣服,今天我姑姑不在,我也正好休息一下。”

“是,应该的。你翠姐有什么不明白的,你就多教教她。”

“听你说的,翠姐那么聪明,哪里还用得了我教啊?现在她会的比我会的都多了。

我是不想学,所以学起来慢得很。“李燕说着望了望麻三,心想:这个男人好厉害,听着两人做的时候声音那么急促,肯定着很爽。

“你没事就回家去吧,说不定家里还有病人等着呢!我这里没事了。”

孔翠说了一句,感觉到火辣辣的十分舒服,心想:这么多天没让丈夫了,这么一还真舒服,比做什么都开心。

麻三拉着她的手出了门,在门口说道:“过两天我再来。”

“别来了,刚才那么大声,恐怕人家都听到了,多难听啊!李燕还是个孩子呢!”

李燕也听到了,自己在这里挺不方便的,顿时走到了里面。

“是孩子怎么了?早晚都得有那一天,现在学了还多懂得生理知识。”

麻三说着下了台阶,这时一看,乐了,门口还有一个男人正趴在地上睡觉呢!

按常理来说,药效早就过了,他怎么还没走啊?

麻三正想去踢他一脚,却被孔翠拉住了。

“别找事了,这个家伙不是好家伙。”

孔翠猛然想起来了,上回在集上碰到的做坏事的人可能就是这个家伙。她越想越觉得是,但是她没有告诉麻三,心想:他知道了肯定又不放心自己了。还是忍忍吧,反正自己打算学到过年。

“好,那就放了这小子,要是再让我碰到,非撮他几巴掌。”

麻三说着推着车子回去了。

孔翠回到店里,李燕急忙凑了过来,紧盯着孔翠。孔翠被她这么一看,顿时觉得浑身不自在,笑着说道:“燕,我身上有土吗?还是?”

李燕这时笑了笑,说道:“翠姐,刚才你们俩在干嘛呢?”

这一问可把孔翠问得挺不好意思的,脸一下红到了耳根,觉得那事总是见不得光的,再说,又在两人睡的地方干了一炮。被一个小女孩这么问,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那个……我们现在还有什么事没做完。”

李燕一看她故意躲开话题,急忙说道:“回答我嘛!翠姐,你看看我都这么大了,你跟我讲讲也未尝不可啊。再说了,等我交男朋友了,早晚得经过那事。”

“你这个傻妹子,每天都想些什么啊?现在你还是好好的学一些本领,这事不用学自然而然就会了,懂吗?”

李燕走到她跟前,望着她说道:“翠姐,是不是让姐夫弄弄会很舒服啊?你看我也挺想的,要不我也找个男朋友。”

孔翠一听,心想:这年轻女孩真是想不透,什么都想试试,这一试还不麻烦了。

“燕,你可不能乱试,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万一怀孕了,对你的身体有很大的伤害的。你现在还小,还是等过几年再交男友,不然我可饶不了你。”

“听你说的,问你你又不讲,让我自己去试,你又不让我找男朋友,你可真是我妈,我妈就你这样,左右不是,什么都管。”

“不是,你现在没必要知道,等你长大了就什么都知道了,这事不用跟你说什么的。”

“好,不说算了,改天我自己试试。不过翠姐,刚才听着你叫的声音蛮好听的。”

第七章喜脉

孔翠一听头懵了一下,心想:完了,刚才的事全让这个小鬼给听去了,看来以后再也不能在这里做了,对谁都没有好处。

过了没多久,忽然听到门口那个男的大吼了一声:“我说一一位姑奶奶,你们让那个家伙把我放开吧?好不好,不然我的脚就废了。”

麻三也没告诉他会自然好,但是想着以前给猪打针的时候也打过麻药,过一段时间就好了,应该没什么问题。

“你现在可以站起来了,已经没事了呀?”

猴头猴脑的家伙不信,指了指腿,说道:“可以走了?那我试试。”

他拍了拍双腿,没想到还真站了起来。拍拍上的土,乐坏了,蹦跳着跑向了远方,像是被释放的囚徒。

一直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李燕望着孔翠光滑如玉的身子愣了半天,在半夜醒来,她忍不住把手伸向孔翠的,揉了起来。

睡梦中的孔翠猛然感觉到痒痒的,今天才跟老公做过爱,怎么可能又做春梦呢?

她睁开眼望了望,眼前的一幕让她大吃一惊。天啊,这个李燕在干嘛?难不成是个同性恋?

只见李燕半盖着身子,一只手撑着床,另一只手正摸着自己的揉得起劲。

“燕,你干嘛呀?”

李燕并没停止,还在不停揉着,弄得她真舒服,但是这是万万不可以的,同性恋那是变态啊!想到这里她再也忍不住了,拉了她一把,把她按到床上。只见李燕眯着眼睛望了望她,说道:“别动,再弄一下,就轮到你了。”

说着诡异地笑了笑。

“半夜发什么疯啊?”

孔翠说着把自己的裤子穿好,盖好被子,侧着身子睡了起来。

这时李燕也没什么反应了,打着呼又睡了起来。

孔翠这下却被弄得睡不着了,她现在真的很不愿意待在这里了,因为想起那个变态的男人就恶心,今天又发生了这事,说出去多难听啊!

第二天一大早,李燕起床后脸都没洗便拉住了她。孔翠一想起她昨晚那变态的样子就有些反感。

“怎么了?说吧,什么事啊?”

李燕呵呵一笑,话没说脸先红了。

“翠姐,昨天姐夫不是来了吗?看你们亲亲热热的,晚上我倒是做了一场梦,弄得人家怪不好意思的。你说说我做这样的梦是不是很……”

“你现在这个年龄正是年轻气盛的时候,很正常。”

孔翠心想:那也不能摆弄我啊!弄得我一晚上都没睡好。

1话还没说完,门口倒有人说话了:“那帅哥是不是我呀?嘿嘿,没想到在晚上还能想起我,谢谢啊!”

李燕回头一看,门口是昨天那个被麻三用麻药麻得跪在地上半天的家伙。

“滚一边去,要不然再让你跪着,永远站不起来。”

男的笑了笑,抹了一把猴脸,说道:“呵呵,我可是被城墙上的鸟吓大的,再说得厉害点。”

“滚。”

孔翠最讨厌这种男人了。

“哟哟,看看这小娘子都生气了,这一生气更漂亮了,比这个小妮子有女人味。

我老大秃头三爷最喜欢你这种女人了,改天有空了,得让我家三爷来看看。

“正在这时,这小子大叫了一声:“哟,谁敢动老子啊?看我不劈……”

话还没说完,张着嘴巴再也说不下去了,顿时笑脸相迎。

“老大,你早,我昨天做了一个梦,梦见你成了菩萨了,那金光啊……”

旁边来了一个染着杂毛的家伙,朝着他脸就拓了一巴掌,道:“你这小子说什么呢?是不是盼着我们三爷归西啊?对了三爷,听兄弟们说这小子经常在这里晃,只看美女就是不干活,怎么处理?”

一个戴着帽子的中年男人,看上去挺正经的,道:“这还用我教你吗?”

这话一说,猴头猴脑的家伙大声说着:“三爷,我错了,我马上就去盯梢,再也不看女人了。”

后面突然又来了几个人,用力拉住他,推到三爷的面前,三爷二话不说,朝着那张脸就是一脚,顿时让他血流满面。

这时李燕和孔翠都吓了一跳,现在老板娘李欣雅还没有过来,这可如何是好啊?

万一他们要砸店怎么办?两个人顿时慌了,正在这时,戴着帽子的三爷走了进来,吓得两个人接连后退。

“你们要干嘛?”

三爷看了看两人,没有再走一步,把帽子一摘,深深鞠了一躬,说道:“两位对不起,打扰你们了,代我向你老板道歉。”

说着领着一群人走了,这时能看到猴头猴脑的家伙捂着鼻子踉跄地跟着。

李燕一看,顿时乐了,望着远去的身影说道:“这个三爷还挺绅士的。”

“呵呵,这种人都是装出来的,不用他出面劫钱肯定绅士了,你可别让表面的事蒙蔽了你的双眼。”

李燕不停点头,想着昨天听到孔翠两人在房间里的叫声,对男人有着一种最原始的想望。

麻三坐在桌前琢磨着,心想:金鸽这么多天没来了,是怎么回事?要不要去看看她?想到这里他便准备去看她,因为现在她家里只有她和那个疯癫的婆婆。

他刚刚走到院子里,门口就走进一个人。

“全进,你又要到哪去啊?我问你一件事。”

麻三看了看铁蛋,不屑一顾地说道:“有什么事快点说。我还要出诊呢!”

“别和我说那些没用的,我就是弄不明白,村里那几个老女人怎么会有自慰器?

我让人打听了,她们几乎都有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你背地里卖给她们的呀?

要是这样你可太不仗义了。““我闲着没事干啊?我卖给老女人怎么张得了嘴,你以为我像你一样啊?”

“少来这套。我怎么了?只要能赚钱,什么都可以干啊。现在人越来越少了,要是你再跟我过不去,我可和你拼命。据说那些老女人都在庙里求神求来的,那不扯蛋吗?神能保我平安,保你生子,保你无病无灾,难不成还保送这假,谁会相信啊?

再说了,我们这里方圆几个村子就你一个医生,别以为别人都是傻子,我可告诉你,要是让我逮个正着,看你还有什么话说?我可是有言在先,别到时候让我翻脸不认人。

哼!“说完铁蛋就走了。

这一番话虽然没什么,但是麻三觉得也挺不是滋味的。万一他们把这小子逼急了,说不定会闹出什么事呢?闹倒不怕,就是怕把姜银与自己偷情的事揭出来,可就不光彩了。

想到这里,他觉得还是先去姜银家找她,让她先停几天,别让铁蛋这小子揪出来了。他急忙关了门,背着药箱向姜银家走去。

到了姜银家里,这时她家门正开着,院子里挺整洁的,看样子应该是刚扫不久,几只母鸡正在院子里散步,还有几只小鸡在地上不停觅食着。

“小银子。”

他习惯性叫了一声,但是没有回应,而是传来了一声怒吼。

“妈的,要你这个臭娘儿们干什么呀?动不动就来例假,有什么可来的呀?我可告诉你,这回就放过你,要是下回老子回来你还来这玩意儿,可别怪我不客气,照插不误。也不知道你除了能让我插还能做什么?饭做不好,菜做得跟白水煮的,真是白要你了,真是气死老子了。”

门突然“匡当”一声开了,麻三吓了一跳,急忙提着箱子往外走,还没等他躲好就被全大头发现了。

全大头朝麻三叫道:“全进、全进,你向哪去啊?”

麻三一看躲不掉了,还是坦诚面对吧!

“哦,我去看个病号,顺便……”

“顺什么便啊?你快点过来,我正有事找你呢!”

说着就拉着麻三走了进来,当麻三进到屋子里的时候才发现姜银正趴在床上大哭,一看麻三来了,更加泣不成声,但是她明白不能过去,只好忍着、哽咽着。

“你看看这个死女人天天来那玩意儿,你说女人那什么例假能不能开点不来的药啊?我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就是冲着打炮来的,回来不能干,我还要她干嘛?真是个倒霉的女人。”

麻三一听简直快气疯了,心想:有你这么不懂事的吗?还好意思问有没有治这病的。

“我说全大头,你想事情怎么不用脑子啊?月经、月经,每月都来才是正常的,要是不来那还不有病了?还治,治什么呀?我看该给你的脑子治治了,你问问人家哪个女人不来啊?不来以后连孩子都生不了。”

全大头不听便罢,一听这话,顿时来火了。走过去在姜银的上打了一巴掌,说道:“对了,你不说我倒是忘了,你说说这都结婚一年多了,她怎么还没有动静啊?

还不时来月经,这不是唬弄老子吗?我可告诉你,你现在不是来月经吗?我三个星期之后再来一趟,要是这个月再不怀孕的话,看看我怎么收拾你,非把你弄烂了再把你休掉,看看哪个倒霉的男人敢要你。“说着气呼呼走了。

姜银趴在床上不停哭着,一肚子的委屈真不知该怎么发泄。

全大头走到院子里骑上自行车,马不停蹄地走了。

“你说说这种人还活着干嘛?该死的玩意儿。”

麻三把药箱子放在桌子上,走到姜银的面前说道:“小银子,别哭了,怎么又来月经啊?不是刚走没几天吗?”

姜银一听麻三的话,顿时就扑了过来,抱着他大哭了起来。

“进哥,我真的不想和他生活了,我受够了,你接纳我吧!我不要名分,只要你愿意,只要你想我就给你,你不想我了,我可以走,行吗?我在这个家真的过不下去了。”

麻三一听,拍拍她的肩膀,说道:“可别这样想,这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遇到这种人也真是倒霉了。再说了,你就算是离婚了,对你以后也不好,找婆家更不好找了,到时岂不是害了自己?你在家里最多一个月应付他两、三回,我们还可以天天见面,把那些所有的不愉快都忘掉。”

说着麻三紧紧把她抱住,在她背上慢慢抚摸着。

“我就是非常反感,就是不想跟他。他简直就不是人,你知道吗?做的时候跟野兽差不多,从来都不照顾我的感受,每一次我都很怕。”

麻三也明白,全大头人高马大,那根大肯定也小不到哪去,要是用上劲不把女人给插透了,姜银这种温柔娇嗲型的女人哪能受得了?但是想想姜银和自己时那种妩媚、那种温柔的话语,可以说她的床技已经被训练得可谓一流了。

他忍不住又想了,但是看她哭成那样真的不忍心。

“好了,不哭、不哭。他不是说要孩子吗?是你不想要还是?”

姜银抬起头说道:“进哥,说真的我是不想要孩子,但是也没有避孕,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没怀孕?”

麻三看了看她,说道:“别急,这事急也急不来。一年没生也很正常,再说了,他又不是常常在家,一个月来个一、两回,撞不好很难怀上的。对了,现在月经来了吗?还是……”

麻三被她弄得真糊涂了,姜银笑了笑,说道:“呵呵,进哥我不是跟你说过吗?

我的月经刚走几天,我就是不想和全大头做,所以骗他的。“麻三一听,在她的小鼻子上刮了一下,道:“那就好,要不你今天晚上来我家,在月经来前一周最容易受孕,我们试几回看看到底是谁的问题?”

姜银一听,忍不住露出了笑容,但是脸上又突然升起了一丝忧虑。

“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万一怀了我们俩的孩子,全大头知道了那可怎么办啊?”

麻三一听,哈哈大笑了起来,道:“你就别这个心了,我们也就是试验一下,要是能怀,在一个月后就拿掉,但是万一不行,他一个大老粗也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姜银觉得也是,笑道:“嗯,好,不如……”

“不如什么?”

“不如我们现在就做吧!”

麻三一听,笑着说道:“这样不好吧?大白天的,要是有人来了可怎么办啊?”

“不会的,白天我们家一般不会有人来的。来吧,我今天挺想你的。”

麻三一看姜银还真想做,不能破坏人家的兴致,顿时捧起她的小脸,朝着小嘴亲了一口,姜银眯着眼睛静静享受着麻三所带给她的温暖。麻三的手开始不正经起来,隔着衣服在上抓了一把,弹性十足的一下被推到了上面,挤出了一条深深的^正在两人进行得如火如荼的时候,院外母鸡传来四散逃跑的声音。细心的姜银一下就睁开眼望了望外面,急忙把麻三推开,道:“进哥,别动,有人来了。”

两人刚分开,姜银急忙把衣服整理了一下,伸手把正了正,走下床拉开门。

“我还以为你不在家呢。”

姜银一看,慌忙说道:“妈,你怎么来了?刚才全医生在给我看病呢。”

全大头的娘虎着脸说道:“看什么病啊?你怎么那么多病?我可告诉你,小小年纪的别乱吃药,有空到大医院里检查、检查,这都一年多了,肚子也没个动静,是不是不会生啊?”

“妈,听你说的,怎么可能不会生呢?就算不会,也是您儿子不行。”

她说的声音很小,但是全大头的娘却不乐意了,她指着姜银便骂:“我儿子不行?

看我儿子都壮成什么样了!跟牛犊子似的,怎么可能不行?再看看你,瘦得跟麻杆似的,能生也生不大啊!真是的,也不知道我们家大头怎么会看上你,我可告诉你,你就算是怀孕了也得注意点,知道吗?生大头的时候,差点把我给弄死,我看你这身子骨太弱了,但不论怎么样,你得给我们留个后,再给你一一年时间,要是再生不出来就把你休了。“说着探着头看了看麻三,麻三给了她一个真诚的微笑。

“好好给我儿老婆看看,量你也没什么本事。”

说完就走了。

麻三一听,顿时愣了,心想:这一家人真一个德性,什么玩意儿啊?白给你这个老巫婆笑了。他气得一下没了心情。

“你嫁到他们家真是浪费了。哎,这种人怎么都相处不来,看着那鸟样就不想搭理她。”

“是啊,我天天都没跟她说上几句话,说一句话就气死人了。”

说着姜银还很温柔地搂住了麻三。但现在的麻三哪还有那个闲心,姜银明显也没了那分激情。

“算了,我们晚上见吧!你要是觉得闷就到外面走走,别老待在家里生气。”

“没事,等一下睡一觉就没事了。你是不是有事啊?有事快去忙吧!”

麻三点点头,提着药箱子走了。刚刚走到大门口又想了起来,这回来的主要目的倒被他忘了,又马上掉过头来。

姜银一看,顿时笑了笑,问道:“怎么了?有事吗?”

麻三坏笑了一下,说道:“呵呵,没多大的事,就是我们俩的事。”

姜银听着,满脸的不解,道:“我们俩的事?”

“对啊,今天早上铁蛋又跑到我家里闹了,他怀疑我在搅和他的生意,现在都没几个人去他那里搞那事了,还说要抓我们个正着呢!所以这几天你就别去庙里了,别到时候真的被抓到了,好说不好听。”

“呵呵,好,没问题,那我今天就可以安安稳稳和你睡一觉了。”

说着她甜甜地笑了一下。

“嗯,那我等着你哦!”

“好。”

姜银点头笑着。

麻三拎起箱子就走了,心里美美的。

他走在大街了想着这几天发生的事,有喜有忧,这么多天没跟老婆搞,突然来那么一次,还真是令人回味。还有那个李燕看自己的眼神貌似不纯,但毕竟是个孩子,他边想边笑,觉得自己很邪恶。

快到金鸽家的时候,巷子里的奶正往外走,麻三就觉得心虚,几次偷情都被她撞上,觉得非常不好意思。

“奶去哪啊?”

“哎哟,全进,你奶我就等死了,这不再去混混日子,吃饱了没事干。”

“好,那你去忙。”

刚走两步,奶又回头问道:“对了,进,你这是去哪啊?”

麻三原本就心虚,一听她这么问,急忙说道:“去看看厚厚他妈。”

“噢,好,好孩子,快去吧!现在金鸽在家里呢!”

说完老脸一笑,满脸的皱纹。

麻三一听,脸红到了耳根,笑了笑说道:“哎!”

麻三再也不敢停留了,一扭头进了金鸽的家。

刚走到门前,金鸽正端着一个盆子,差点溅到他身上。

“对不起、对不起。”

麻三拉了她一下,说道:“我是全进,对什么不起啊?”

金鸽抬头看了看他,苦笑了一下,说道:“哦,这是我婆婆的,真的对不起。

我先倒了,等一下我再跟你说。“说着便端着盆子,把倒在不远处的坑里。

麻三仔细看了看金鸽,她好像不太舒服,整个身子裹了两件毛衣和一个厚厚的大棉袄,看上去肥嘟嘟的,以前那种让人眼馋的感觉找不到了。

“怎么了?你婆婆病了?”

“是啊,病了两天了,你没感觉到这两天夜里没人乱叫了吗?”

麻三仔细想想也是,婶子怎么突然病成这样了?

“你没事吧?你看起来也不舒服的样子。”

“感冒了吧?反正就肚子难受又恶心。”

麻三看了看她,扶着她进去了,金鸽急忙把他的手拿开,说道:“我婆婆现在在家,就别拉扯了,她看到了又要闹。”

“快点进屋,我正有件事要问你呢!”

“问吧!”

两人进了屋子,床上挺整齐,一张大床干干净净的,有女人在真像个家啊!

她拉了一把椅子,道:“进哥,我都一个月零七天没来例假了,你看看是不是怀孕了?”

麻三一听,笑着说道:“那不是好事吗?等一下你到我那里拿一张试纸试试就知道了。”

金鸽低下头说:“要是真的是有了,那就不好了。”

“不好了?为什么?你们家不是都盼着你再怀孕吗?”

金鸽苦笑了一下,说道:“这段时间以来我和厚厚从来没有做过爱,要是怀孕了,那这个孩子就是……”

她欲言又止,弄得麻三顿时愣住了,什么?难不成她还有别的男人?他越想心里越气,也不知为什么心里总感觉不舒服。

“就是什么?你难道还有……”

麻三说到这也很难说出口。

“我……”

金鸽苦笑了一声,说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那孩子可能是……”

她张了几次嘴还是没说出来,可把麻三急坏了。

“你快说啊,说一半留一半干嘛啊?要不是厚厚的就不能要,万一让他们察觉出来,那多丢人啊。”

金鸽一听,顿时哭着说道:“孩子可能是你的。呜呜。”

声音虽然很模糊,但是麻三听得真切,顿时头“嗡”的一声,愣在那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那……”

麻三也愣了,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要是真有了,那你还忍心拿掉吗?”

金鸽抬起头问着,麻三看到她两眼热泪盈眶。

“不行,先别急。先让你老公过来,我们做个全面的检查,要是肯定他少精不能怀孕的话,这个孩子就要,要是他有足够的生育能力,那就拿掉。”

金鸽看了看麻三,麻三不敢直视她的眼睛。是啊,就一句话让人家金鸽受多大的委屈啊!

“我不想拿掉,这是我能送给你的唯一的礼物,我想把他生下来。”

“你疯了,要真是我的,怎么能生下来呢?万一他们察觉到了,那该怎么办?对你的影响非常严重,你想过没有?”

“我想不了那么多了。”

金鸽明显很激动,看这样子心里挺难过的。

麻三走过去抚着她的肩膀,道:“好了,你听我说,不论什么结果,你都要先照我说的去做。先给他捎个信让他做一个检查,确定一下他的生育情况,才能完全弄明白到底是谁的孩子。万一是你老公的,那不是让你白担心了吗?”

金鸽终于平静了下来,答应了他。

到了晚上,姜银如约而至。

麻三如胶似漆的跟着姜银风雨一番,等一切平静之后,姜银搂着麻三说道:“进哥,要是我怀了你的种,那怎么办啊?”

“怀上了就养着,反正全大头又不知情。”

“好,那我就放心了。”

此时的姜银表现得很温柔,与在全大头面前完全是两个人似的。麻三也不清楚到底这是不是好事?唉,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

“对了,进哥,你说你进了那么多那玩意儿,可怎么销出去啊?我们是等几天就开始,还是……”

“呵呵,等几天再看看吧!现在只能按兵不动,不然惹急了铁蛋,事情就麻烦了。”

“好,只怕我们合作的时间会越来越短了。”

麻三愣道:“什么意思啊?”

“说不定你老婆什么时候就回来了呢?你老婆一回来,哪还有我的分啊?我只有靠边站了。”

“那倒也是,不过我们之间是不会变的,只要你不觉得我烦。”

姜银低着头一声不吭。

“好了,别这样了,想开点,人生就这么回事。”

“笃、笃、笃。”

一阵敲门声,麻三感觉到腋下一痒。

“进哥,坏了,我来不及走了,有人来了。”

麻三也醒了,心想:昨天聊得太晚了,这要是让乡亲们看到那多不好意思。

看了看屋子里,人也只能躲到床底下了,他拉了姜银一下,指了指床底下。

“快点钻到下面。”

“啊?下面好脏。”

“顾不了那么多了,先躲一下,有时间我帮你洗。”

说着麻三便急忙披着衣服跑了出去,边跑边应着:“来了、来了,昨天给别人输液输得太晚了。这太阳也太勤快了。”

当门一打开,麻三的好心情一下没了。

没想到这个人竟然是铁蛋老婆,麻三心想:真是倒霉,这几天都跟铁蛋家打交道,烦都烦死了。

“来了,什么事啊?”

铁蛋老婆笑了笑,露出那张渐老的脸,麻三顿时想起那天晚上夜探她家时,她那副浪的样子就恶心。

“怎么,我来你家还能有什么事啊?还不是身体有点不舒服。”

“哦,那就快点进来吧!”

说着麻三便径直向药房走去,铁蛋老婆紧跟在后面,生怕被旁边那两只白鹅盯上似的。

“我说全进,你们家的鹅太厉害了,上次把我老公的脚咬得现在还有疤呢!”

“呵呵,我们家的鹅很聪明的,非坏人不咬。”

“听你说的,好像我们家铁蛋多坏似的。”

“不坏、不坏。快点说,哪里不舒服啊?”

麻三坐下来望着她。

她还挺自然,把手伸到手枕上,说道:“人家老中医一把脉就知道是什么病,你来试试。”

第八章秀秀有喜

她又不是美女,麻三一向对她都没感觉,把手放在她的手脉上,刚刚摸到,就大叫了一声:“嘿嘿,喜脉、喜脉啊!”

麻三本来是拿这个开玩笑的,因为他们俩结婚了几十年了,连个儿子都没生下,所以这样损她会更有杀伤力。

但是这话一出,她却吓得一坐到了地上,这一举动可把麻三吓了一跳,急忙拉着她站了起来。

“你有什么事啊?怎么吓成这样啊?”

铁蛋老婆脸色铁青,嘴唇发抖,语无伦次说道:“全医生你仔细摸摸好不好?要真的是喜脉,那我就死定了。我错了、我错了,我……”

麻三急忙把她拉住,说道:“你别激动,刚才我跟你说着玩的,你别紧张,我再给你把把。”

看到她这么大的反应,麻三觉得这事有蹊晓,便拉过她的手认真地把起脉来。

麻三看到她这么紧张的样子,觉得其中必有隐情。

当他再次把脉后,心里“咯登”一下,这是喜脉啊!

铁蛋老婆望着麻三的脸,急忙问道:“全医生,你可不能乱说,把准一点。”

一直摸了三遍,麻三确认她是真有喜了,又用听诊器听了听,麻三低下头示意她道:“这么多年了,终于圆了你老头子的梦了,有喜了。”

铁蛋老婆一听,一下趴在了桌子上,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

“哦,好,谢谢,不过这事你可别跟别人说,我……”

麻三身为一名医生当然知道保护个人隐私了,说道:“这个你放心,我会守口如瓶的。不过我有点奇怪,你们老来得子应该说是一件天大的喜事,怎么还不让人声张呢?”

“你别管那么多了,看着那铁蛋就不顺眼还为他生孩子?生个球。”

正在两人说话的时候,却不知门外竟有人偷听,听到这个时候,忽然门一下子被踹开了,他走到屋子里说道:“我说你这个老女人安的什么心啊?我这好不容易让你怀上了,怎么还不生了?你说说是什么意思啊?”

“我就是不生。”

说着铁蛋老婆便用力捶打着小肚子,一副不要命的样子。

“你这是干嘛呀?”

麻三说着把铁蛋拉过来,道:“看看你那德性还怨人家不帮你生了,这时是女人最需要你的时候,你怎么能这样呢?这样哪个人会帮你生啊?女人要哄啊,你懂吗?”

“我哄她?这个臭娘儿们死了才好呢!这么多年了没给我生个一儿半女的。”

这时铁蛋老婆还在不停闹着,看样子是真不想要这孩子。

麻一二出于做医生的责任心,劝说着:“你要是想要孩子的话就多说点好话,我可告诉你,这前三个月你要是不好好照顾的话,说不定就流产了,流产弄不好会终生不能生育,再说了,你老婆可是四十多岁的人了,那可是高龄产妇,稍有不慎,就会有生命危险。你这小子活着就不容易了,还是续续你家香火最重要,好好想想。”

铁蛋听着,虽然心里不舒服,但是想想也是,万一断了香火那可是大事,现在有机会了,何必跟一个女人计较呢?

铁蛋想到这,走到老婆面前抓住她的双手,道:“老婆别气,只要你保住我们的孩子,什么要求我都答应你。”

铁蛋老婆被他哄了半天也拿不定主意了,怀着忐忑不安的心离开了麻三家。

自此以后,铁蛋就像是变了个人似的,对她百依百顺,反正现在妇女们的生意不好做,有人来就搞搞,人少的时候就重旧业去砖厂拉砖。

一晃一个月过去了,铁蛋老婆的肚子越来越大,不时就呕吐,铁蛋看着恶心,但是心里高兴啊,心想:不管是男是女,总算给留下了根。他心里开心,天天哼着小曲,一副捡到钱的样子。

这天趁着铁蛋去拉砖,铁蛋老婆下了床,手扶着肚子往外走去,左张右望。

她听麻三说了,这个年龄还生育的话,风险可大了,一有闪失说不定命就没了,所以每走一步都非常小心。

“哟,这是去哪了?听你老公说你有喜了,可是大好的事啊!”

说话的人是何柳,最看不惯铁蛋天天在街上显摆,像是别人都生不了孩子似的。

“哦,到处走走,什么喜不喜的,本来不想要孩子的,这个死铁蛋非得要一个,没办法,只好圆了他的梦了。这男人就是想着续个香火什么的,从来不体谅女人生孩子多难。”

何柳一笑说:“是、是,这男人就一个老小孩,就当个孩子养。好了,你去溜吧,我去买瓶酱油。”

“好、好。”

刚走没多远,何柳就跟街坊说道:“你看看铁蛋老婆那样子,不知道和谁乱搞搞出个孩子,还好意思说不想生。”

“是啊,这人都是报应,看那样子就烦死了。”

“就是,这种人可生不出什么好胚子,不聋就瘸,不瘸也没。”

“哈哈。”

几个人在不远处议论着,铁蛋老婆知道这些人没什么好话,便急走几步,离得远远的。

不一会,铁蛋老婆走到西头的巷子里,低着头想着事,犹豫了很久,还是迈开步子走上前,敲了敲门。

“有人在吗?”

没人应话,她看门没锁便推门进去了。

“有人吗?真是的,这大白天的哪去了?”

而后大步走到院里,刚想大喊,门里走出个人,长长的头发、满脸的麻子,眯着眼睛说道:“谁啊?一大早的叫什么叫啊?

烦不烦。““你看看都几点了?不知羞。”

二麻子揉揉眼,望了望院里的女人,哼了一声,道:“我说哪阵香风把你吹来了,真是稀客,说吧,是卖羊还是卖鸭?还是你家那鸡馋嘴吃了药麦归西了?”

“你可真是的,说这什么话啊,除了这事,我就不能找你了?”

二麻子愣了,理了一下像艺术家般的头发,反问道:“那你还有什么事找我呀?”

他想了一下,又说道:“难不成想我了?呵呵,别开玩笑了,你都那么大岁数了,哪还有瘾啊?那一、两次绝对是个偶然,我老婆可没走多远,看到也不好是不?等我有空了吧!”

“你这个王八蛋。现在老娘天天身心受着煎熬,你还有心情在这里开这种玩笑,我真是瞎了眼。”

“说什么呢?竟说这么恶毒的话。”

铁蛋老婆扭着大粗腰走到他的跟前,说道:“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你杀了这么多鸡、鸭、猪的,下辈子一定让你生成畜生。”

二麻子最烦女人在这里磨叽了,一下打开她指着自己的手,说道:“少来这套,有事快说,有屁快放,我可没那闲工夫跟你磨嘴皮子。我还没睡饱呢!”

“好,说你没良心,你还真没良心,我……”

二麻子看她吞吞吐吐的样子,急得不得了,道:“你结巴了,还是抽风了?”

“我、我怀了你的种了,你还跟没事人似的……”

二麻子一听,顿时愣了。刚想说话,顿时听到过道里有人说话了,一副阴阳怪气的腔调,道:“哟哟,这可是我们村里特大条的新闻,头条啊!也不知道你是哪根筋接错位了,说这一串屁话。”

铁蛋老婆一听后面有人,脸一下子红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撒腿就想跑。

却被风妹一下拉住了,说道:“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要是你不说清楚,就别想走。”

“我说什么了?我什么都没说,你耳朵是不是有毛病啊?我什么都没说,你不信问二麻子。”

二麻子顿时应着:“是啊,我什么都没听见。”

而后翻翻狗眼,说道:“铁蛋老婆这可是你说的,你什么都没说,我什么也没听见。这事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你以后也别再烦我,我家里的事还很多,一点空都没有。”

说着用力把门关了起来。

风妹看着二麻子说道:“你这个懦夫,看着你就想起上过我的那些臭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别以为你那点事人家不知道,我只是没想闹大罢了。你给我等着,我跟你没完。”

风妹的话还没说完,顿时堂屋的门一下子打开了,二麻子伸手把鞋子脱下来就追了上来。

“我让你这个死娘儿们叫。”

风妹对耍脾气的事见多了,立刻围着院子就跑了起来,风妹也管不了铁蛋老婆了,边骂边跑。铁蛋老婆一看这可是个机会,急忙从门缝里钻了出去,此时她的心里也是七上八下,不知该如何是好。

院子里的战斗还没结束,她也顾不了危不危险了,迈开大步往家里走去,心想:算了,家里的铁蛋也不是个细心的人,孩子生下来再说吧!

她偷偷摸摸回到家里,把门关上,刚一回头,猛然见一个人站在后面,她顿时吓了一跳。

“啊?你……”

只见这个人头上毛茸茸的、花里虎似的,两条长长的布条耷拉下来,看起来像是个怪物似的。

“你是谁啊?胆敢私闯民宅,看我不打死你。”

说着拎起顶门栓就要砸。

“老婆别打啊,我是你老公铁蛋,你看、你看。”

铁蛋把东西摘了下来,规规矩矩托在手上,说道:“老婆,你看看这是送给你的礼物,来试试看合不合适?”

“礼物?你还想起来给我买礼物?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她的脸由惊恐变成了兴奋,说道:“拿来我试试。”

铁蛋笑呵呵说道:“给你,今天我去拉砖,告诉你,我这一天都离不开你,以日行千里、夜行八百里的速度搞完了,你看看我还特地到集上给你买了一条貂皮秋裤,人家说这东西好着呢!不但防寒还保暖,而且对孕妇极有好处,长大了这孩子会更聪明的。”

铁蛋老婆呵呵一笑,说道:“你就贫嘴吧!不过我喜欢。”

说着拿着秋裤就钻到了里屋。

铁蛋乐呵呵说着:“我进去看看。”

“人家换裤子,你看什么,不害臊?”

“你也真是的,我是你老公,你哪我没见过,害什么臊啊?真是的,来,看看。”

“滚一边去,一看要是受不了把我上了多危险,现在可是前三个月,不能乱搞的。”

铁蛋一听乐得合不拢嘴,觉得现在自己是全天下最幸福的人,事业有成,工作稳定,又有了孩子,这家里貌似什么都不缺了。嘿嘿,爽啊,他长长吁了一口气。

“好了,你看看,你的眼光还真行,长短合适。”

铁蛋见里屋出来的老婆穿着还挺合身,在她的上摸了一把,说道:“嘿,这衣服穿在你身上真好看。”

“真的?”

“真的,跟仙女似的。”

“嘿,你这老拙子说得我真开心。今天的事干完了?”

铁蛋老婆望着他说着。

“完了,现在不比以前了,你看我现在当爹的人就得有当爹的样,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了,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就直说。”

“你可真有意思,你都成老头了,不是小孩子了。”

“嘿嘿,这有什么,没当爹就没长大,哪里老啊!”

两个人在院子里黏糊着,铁蛋拉把椅子,把她扶到椅子上坐好,心血来潮地帮她按起摩来。

“这里舒服吧?”

“舒服,只要你弄就舒服,唉哟,我也不知道我哪辈子修来的福分,竟能让你来伺候我。”

“就是这辈子修来的福分啊,只要你能给我生个宝贝儿子,就算要天上的月亮,我也给你摘去。”

“呵呵,看你那熊样,想得美哦!快点往下再抓抓。”

门外突然传来乱哄哄的声响,好像出了什么事,铁蛋呵呵一笑,说道:“你听听外面是怎么?这么吵,我们也到街上看看,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铁蛋老婆也是个好看笑话的人,心里早就痒得不行,随后铁蛋扶着她往外走去。

刚到外面就听到了大声的争吵声,尖得跟刀子似的。

“你说说这女人,没事的时候软得跟羊羔子似的,可是急起来比母老虎还厉害,真是让人受不了,你听,这音是谁都听不清了。”

“听你说的,嘿嘿,我也听不清了。”

两人说笑着就来到了大街,这时刚到街上就听到女人的声音更大了。

“我可跟你没完,妈的,你说说我哪点比不过那个死老太婆?你偏偏偷人,偷就偷,也不能那么没品味是吧?小女孩、小媳妇你不偷,你看看那人什么鸟样啊?黑不溜丢的,那么不中看,我看你以后就别上我了,我恶心。”

“你给我住嘴,再在大街上闹,我可撕烂你的嘴。”

“来,你撕、你撕。”

刚刚走进了人群,人们一看,顿时让开了一条路。铁蛋两人看清了,在外面吵的不是别人,正是二麻子和风妹。

这时风妹刚好看到铁蛋跟他老婆过来,顿时指着骂道:“看到没有?大家看到没?

就是这个老女人,不正经,趁我不在就勾引我老公,怎么这么不要脸?要是我回娘家了怎么办?她还打算长住在我家,天天跟我老公玩啊!见过贱的,没见过这么贱的。“这一骂可把铁蛋气死了,指着她说道:“我说你这个疯婆子说什么呢?我们跟你无怨无仇的,叫什么呀?是不是被疯狗咬了?”

二麻子这时也气,一看铁蛋又过来捣乱,拉住铁蛋说道:“我说兄弟你别在这里添乱了好吗?要是你再,这事就更说不清楚了,带着你老婆快走。”

铁蛋一看二麻子的表情。奇怪,这小子从来没跟自己好好说过话,这回为什么“好心好意”和自己说这些话?不行,这事肯定有蹊饶。

“嘿,你这小子是不是有问题啊?你老婆闲着那臭嘴到处骂我们,你还不让我声张,让我走,什么意思啊?这不明摆着欺负人,我给你说,没门。我倒要问个清楚,问问你这个婆娘为什么说人家的坏话。”

铁蛋真较劲了,可是此时的铁蛋老婆心里有鬼,一把位住铁蛋说道:“别那么多事了,我们还是回家吧!”

“你真是的,人家都指着我的脑袋骂了,让我回家,扯蛋吧!我可告诉你,这事不弄清楚不成,而且还得赔我精神损失费,不然跟你没完。”

二麻子还想说,顿时让风妹给拉到了一边,说道:“就你那挫样谁能看得上啊?还赔你精神损失费,赔你这个大光头,我可告诉你,信不信把我知道的事都让父老乡亲们知道知道?看看你们都干那什么事啊?哪一件事能让别人看得起啊!”

铁蛋一看风妹是真疯了,什么都说,看来是豁出去了,自己也不能示弱,不然自己就要服输了。

“你这个疯女人,大家都别听她说,她就是一个疯子。”

风妹最讨厌别人说她疯了,顿时朝他裤裆踹了一脚。这一下可踹个正着,只见铁蛋惨叫一声,捂着老二就跪在地上。

“让你叫啊!”

“你这人也真是的,哪里不踹,踹人家那里干嘛?那可是命根子啊!”

二麻子拉着风妹说着,人们看着都笑了起来,这时地上的铁蛋什么也顾不得了,拼命叫着。

“踹那怎么了,反正那鸟又没用。既然到这分上了,我也跟大家讲一讲吧!之所以踹他那里是有原因的,大家都知道,铁蛋两口子都四十好几的人了,连个崽都没有这是事实吧?所以说他这玩意儿就算是喂狗也没什么,跟个太监一样。我还告诉大家一件事……”

这时她还想说,二麻子不愿意了,一只手捂着她的嘴,就想往外拉。

“我可告诉你,再说一句,我就把你的嘴缝上。”

风妹今天是彻底造反了,一下扯开他的手,说道:“大家看到没有?这就是我老公,二麻子,平时坏事做多了,现在心虚了吧?大家也别笑,我就是来揭开他们的真面目的。”

人们都想快点知道是些什么事,好事的人也多,人多嘴杂,道:“什么事快点说啊!是不是你老公的桃色新闻啊?不然他那么紧张干嘛啊?”

“对了,就是让你说对了,我这个老公,别看他平时就跟羊啊、猪啊打交道,可是最近跟野女人也打起交道来了,这不就是跟着这个婆娘搞在一起了。大家这时也该明白我刚才要说的话了吧?现在铁蛋他老婆无意中怀孕了,你们说奇不奇怪啊?其实这一点都不奇怪,这婆娘肚子里怀的野种就是我老公种上的。真不是人,两个人都不是人。”

话刚说完顿时就听到“啪”一声响,风妹脸上出现了五个手指印,人们都看愣了,心想:这家伙下手可真够狠的,看样子疼得够呛。风妹这时像是被打懵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都给我滚、都给我滚。”

二麻子像是发了疯似的叫嚷着,捡起地上的东西就丢了起来。大家一看这家伙又耍狠了,吓得四散逃开。

二麻子便拉着风妹像拖死狗般的拉走了,铁蛋老婆这时哪里还好意思抬头,低着头跑回家了,只剩下铁蛋坐在大街上嗷嗷叫着。

“我说铁蛋,你要不要紧啊?要是觉得不舒服就到全进那里看看,别伤着身子了。”

这时岁数大的老婆婆、老头们看不惯,走过来心疼地问着。铁蛋觉得自己的命根子快被踢爆了,钻心的疼啊,见几个老人关心,便强颜苦笑道:“没事,只是这女人的脚太狠了。”

“唉!别气了,她就是没正经,说的话也别往心里去,谁都知道她的话没正经。要不要去看看医生啊?”

“没事,我自己走就行了。”

他刚想起来又坐在了地上,那痛苦的样子让人心疼,黑悠悠的脸上闪着银光,出了一头的冷汗。

二爷这时从家里推了辆架子车,几个人一起把铁蛋托了上,往麻三家走去,铁蛋心里感激无比,心想:自己干了这么多坏事,他们还对自己这么好,真是惭愧。

到了麻三家里,二爷仍然很热心地叫道:“进,在家吗?快点出来。”

^全进这时正在家里帮一个小孩打针,一听到二爷的声音,急忙打开窗户说道:“哟!二爷什么事啊?”

二爷一指门口,只见架子车上坐着一个又矮又胖的大光头。

“铁蛋?你们这么大岁数了怎么还拉他啊?真是太没规矩了。”

二爷一挤眼,说道:“不是,进,铁蛋刚被风妹朝着命根子踢了一下,看样子伤得不轻。你快点看看,要是不行就转到大医院去。”

“哦,报应啊!成天不干好事,现在好受了吧?”

二爷急忙说道:“别说那么多了,快点帮忙把他弄进来。”

麻三急忙走了出来,跟着二爷几个把他抬到了病床上,铁蛋这时还不好意思,嘴里说道:“那女人真不要脸,专朝着人家那个地方踢,疼死我了。”

麻三一乐,笑着说道:“好了,快点脱下来看看吧!”

这时看病的人走了,铁蛋看看屋里的几位,不好意思脱。

“铁蛋快点,我们都七老八十的人了,哪个不是看着你长大的?快点脱,不行的话,我们还得把你推到大医院去呢!”

“不用,先在这里看看再说。”

铁蛋想想也是,这几个人都比自己大上不少,想到这里,他便把裤子褪了下来。

麻三问道:“你这小子怎么这么倒霉啊?怎么会让别人踢到这个地方呢?”

“唉呀,这话三言两语的说不完,都是那疯女人没轻没重的。等我好了,非报仇不可。”

二爷一听愣了,说道:“你这孩子也真是的,你是男人,怎么还跟小孩一样,那样打来打去什么时候完啊?冤家宜解不宜结,说不定会再出什么事呢!”

“那怎么样啊?我就白让她打成这样?”

麻三看了看他,只见整个蛋包子都肿了,看样子真够狠的。二爷也凑过来,嘴里啧个不停。

“这女人下手可真够狠。进,你看看这碍事吗?”

麻三用镊子柄轻轻碰了一下蛋皮,铁蛋顿时疼得嗷嗷乱叫,叫着:“你轻点,那么大力想扎爆啊?”

“你这小子真是的,我才刚刚碰到好不好?看你这样子就没事。这样吧,先打个点滴,挂个两天就没事了,只要里面没淤血就好。”

“你可真是的,一到你这里就打点滴,一次就十来块,你以为不要钱啊?”

二爷一听,听不下去了,说道:“你这小子也真是的,医生说的话你都不听,难不成听你的呀?你是医生还是人家全进是医生啊?不听医生的话,让你不通看你怎么办?你知道吗?我的咳嗽病就是进看好的,这医术高着呢!你就信了吧!”

“我说老爷子你懂什么啊?我一个大老爷哪来的,切……”

“好啦,二爷我们随他,他要是说打就打,不打扔到院里就得了,反正是不知好歹。”

铁蛋一看寡不敌众,再说了,人家又是为了自个好,算了,便说了几句软话,让麻三打了起来。

“记住,你这病不能吃辣喝凉、不能生气动粗、不能……”

“我说全大医生,你是让我信教吧,这不能那不能,那还不如让我死了算了。只是踢了一下,有那么严重吗?”

麻三最看不惯这种人了,动不动就自以为是,便说道:“好,算我白说,你想干嘛就干嘛,我也不要求你了,打完一瓶点滴,你就走人,马上走人,我看见你就烦。”

“好,我不吭声了,对不起。”

麻三跟着二爷他们走到外面问到底是怎么回事,二爷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告诉了他。麻三一听,心里乐极了,但是想想这小村子里可真够乱的,别看表面上平静得如一碗水似的,但是底下处处是暗礁,到处是暗流。

到了傍晚的时候,铁蛋就拿了药回家了,看样子是不想治疗了,麻三也不想见他,就随他去了。

此时的日头已经快下山了,金黄的余晖从后窗射进来,麻三就等着姜银给他送饭来。自从老婆去学裁缝以后,他的饮食都是姜银一手包办的,懒人有懒福,说的就是麻三这个痞医吧!

在姜银的心里,麻三的位置也越来越重要,同床共枕这么久,让她觉得他才是令自己幸福的人,她宁愿牺牲一切都不愿与他分开,什么苦都忍着,就为了能和他在晚上共度良宵,她似乎已经把良家妇女这个词忘得一干二净。

“叔叔。”

一声清脆的声音在院中响起。

麻三一愣,抬头望去,不正是何柳的女儿何秀秀。嘿嘿,现在找上门,所为何事啊?

秀秀倒不作假,进来拉起麻三的手就说道:“叔叔,我这段日子肚子老疼,你能不能帮我看看啊?还有,我月经也一直没来。”

麻三的头懵了一下,心想:坏了,是不是她也被播上种了?

请续看《乡野痞医》9

第九集

内容简介:

秀秀怀孕了,麻三为了解决这个突如其来的烫手山芋,便想赶紧帮秀秀找个上门女婿。

二愣子带回了断腿的全银柱,他幡然悔悟,决定和家人好好过日子,樊美花也不计前嫌接受了他,但金鸽却觉得自己的命越来越苦了,只得向麻三寻求慰藉……

封面人物:姜银

人物介绍:

鲁利娜:老,二十五岁还未嫁出去。虽然不靓但是很可爱,身材小巧玲珑,小苹果脸,齐肩的头发干净利落。说话温和,挺随和的。

孔大器:孔翠的哥哥,在城里开商店,有点钱,看不起麻三。

刘红瓶:孔翠的嫂子,烫着一头大波浪鬈发,爱漂亮,脸不大不小,描眉画眼,挺时髦的。

孔屎蛋:有鼻子、有眼,就是没一个正的,大塌鼻子、饼子脸、大嘴叉子、母猪眼,一说话嘴角不时流出口水。

程小彬:包子铺老板的儿子,跟秀秀年岁差不多,在上高二。长得一表人才,不胖不瘦、不过容易害羞。

飘小飞:坏蛋一个,爱看a 片。

第一章 鸳鸯戏水

秀秀的突然到来,让麻三手足无措,觉得自己玩过火了。

看着秀秀一脸惊慌的样子,麻三便拉起她的手说道:“没事,这有病就要看,看了就没事。像你这么年轻,喝上一、两碗药就没事了。不像我们这老人家,身子脆得跟琉璃似的,一碰就碎。”

“呵呵,叔叔,哪有你说的这么严重啊!你的身子很好,特别是那天你帮我看病的时候,青春有活力、生龙活虎的。”

麻三听着脸热辣辣的,他趴在桌上准备开堕胎药,但是转念一想:这么小的孩子,万一流了恐怕对身体极为不好,弄不好再终身不育,岂不把她害了?他迟疑着,不知该如何是好,要凭良心还是不顾她的安危?

举起的笔始终没有落下,笔尖的蓝色墨水留下风吹干的污渍,纸角被风吹起,翘起的角忽上忽下,好像在和他内心深处的恶魔叫嚣着。

“叔,你是不是也不舒服啊?”

何秀秀看着麻三双眼无力的样子问道。

“哦,不是,、我是这几天没睡好,有点犯困,没事。”

“那我改天再来!听说这段时间婶子去集上学剪裁了,你肯定很累了。我先回家一趟,这难受都是一阵阵的,现在又疼了。”

说着就要走。

麻三再也不能等了,道:“秀秀,来,你先坐,你妈也不在家,你回家也找不着。”

“哦,那让我吃什么药啊?”

麻三还是非常慎重地想了想:这难受无非就是怀孕初期的反应,先拖两天,找老婆商量看看好了。

“你的难受是体内循环不良,造成阴气旺盛。你从今天下午起每天饭后一杯水,杯子就用家里的瓷碗就成,先把那些病菌顺着排出来就好,两天后我去看你,若还是不好,我再给你开药。”

“哦?这么麻烦。”

“这可不麻烦,前几天我去城里参加医师培训,说现在要先施行这个水循环疗法。”

麻三说着就觉得可笑,自己竟对个无知的孩子说些不知所云的东西。

秀秀很听话,不停点头,最后在麻三再三催促下骑着车子回城里去。麻三怕她回到家里让那有经验的妈给看出什么端倪,就不好处理了。

这两天听说姜银的婆婆病了,他也没时间过去看看。想着秀秀这件事,倒让他想起了孔翠。上次听她说过要给秀秀介绍对象,这不是很好的机会吗?像秀秀这样大的女孩很多都订亲了。

打发走秀秀之后,他骑上车子马不停蹄地往集上去,一路上什么邪门歪道都不想了,只想着赶紧把这事解决掉。秀秀可不像村里那些少妇,那些都是结过婚、寂寞难耐的女人,怎么搞都不会出什么大事。她毕竟是个刚发育好的孩子,而且让自己一时的冲动把给破了,想想就觉得非常对不起秀秀。

麻三到欣雅服装店,刚好碰到李欣雅正要出门。

“大兄弟来了,你老婆在里面忙着呢!过去聊聊吧!这么多天不见了。”

麻三眼前一亮,穿得笔挺整洁的李欣雅此时显得极有风度,额前那一抹青丝被风吹起,看得麻三眼都直了,嘴里断断续续地说道:“哦,是,你这是去、哪啊?”

“我去趟邮局拿个包裹,料子到了。先这样,你先进去,我一会就回来了。”

“好,呵呵。”

李欣雅并没有感觉到麻三眼中那团熊熊烈火,说完就走了。麻三被她这种干练的气质折服了,嘴里忍不住说了句:“真美啊!”

走没几步的李欣雅以为他在和自己说话,顿时回眸一笑,问道:“你说什么?”

麻三把脸一低,那三字真不好意思再说出来了,道:“没、没什么。”

还没等麻三反应过来,李欣雅就笑着走了。麻三望着她远去的身影摇着头,一副可惜的样子。

这时前面不远的服装店前,那个猴头猴脑的家伙正在那里吹哨,李燕也真是的,竟然和他聊得热火朝天。

“李燕,我可不是跟你吹牛,昨天就我三爷一句话,刚刚开幕的那间店,马上变成了一个垃圾场,所有的货都给弄烂了,连那个老板娘都被打得血流满面,你不知道那个小妈们就是被我打的,就伸手一扬,那血啊……”

这时他抬起头,刚好看到麻三推着车子到了跟前,顿时双手一捂脑袋,嘴里大声叫着:“鬼啊……”

麻三朝着他跑走的身影骂道:“再慢点就打断你的狗腿,什么玩意儿啊,不知道丢人。”

李燕一听,一把拉住麻三的手。麻三这时刚好看到老婆正想过来打招呼,却看到李燕那股热情劲,把头转了过去,拿起剪刀不停剪起料子。

“别这样。”

“姐夫,其实人家猴三就那样,心地不错的。”

麻三愣了,问道:“猴三?谁是猴三啊?”

“你不是老说人家猴头猴脑的吗?所以我就给他起个外号叫‘猴三’,你看怎么样啊?挺像的吧!”

“呵呵,像。”

两人刚进了屋子,李燕就大声叫了起来:“翠姐,你怎么从这里剪了?这个不是说好要加大一点的吗?人家才量完刚走的呀!”

这时孔翠一下如梦初醒,手捂着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姐,姑姑走的时候还特意叮嘱你要注意一点的,这下倒好,你把这料子给剪坏了,现在缺的就是这色的。”

“对、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我这是气糊涂了。对不起,这料子多少钱?我赔。”

麻三看着老婆那样子,明白是刚才看到自己对李燕太过热情的表现在吃干醋呢!

急忙说道:“小燕,等你姑姑回来,看看多少钱,我们赔。”

李燕这时能说什么呢?一坐在椅子上,说道:“好了、好了,等我姑姑回来再说吧!”

这一下弄得有点尴尬,没人说话了。空气顿时紧张起来。这时一辆三轮车停在门口,门外响起了李欣雅的声音:“小燕,快点过来帮忙啊!”

李燕一看姑姑来了,顿时大声说道:“姑姑,刚才你吩咐的料子剪坏了。”

李欣雅一听,顿时扬起手就掮了过来。

“我是怎么跟你说的,刚才说的没听到啊?”

“你别打李燕,那是我弄坏的。”

李欣雅哪里会相信,手还是落了下来,嘴里不停说着:“你知道这个客人对我们来说多么重要吗?要是今天交不了货,那她们厂的厂服就全没了,你懂吗?那是一大批啊!这事还好意思让你翠姐挡着,害不害羞啊?”

麻三一把拉住李欣雅的手,急忙说道:“大妹子,这真是不能怪她,都是孔翠剪坏的,这都是我的错,你看看有没有什么补救的办法?这料子钱我来赔。”

说着从口袋里掏钱。

李欣雅看了看李燕,李燕这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推了李欣雅一把。

“从没见过你这么不讲理的,闲我碍事是吧,我走,我再也不来你这里学了。”

说着转头就跑。

这下可把李欣雅气坏了,追着跑了几步,拉也拉不回来。

“算了,我看你能呕到什么时候?”

说着便回了店里,把刚才怒火焚烧的样子换成了笑脸,笑道:“没事,等一下我去想办法。这孩子就是调皮,不骂她不高兴。你们先坐,我去去就来。”

李欣雅急匆匆走了,看样子心中有事。此时店里顿时又变得冷清。孔翠仍是一脸的不高兴,一语不发,但是麻三身为一个男人,不能不吭声,再说了,这次来也是为了帮自己解困。

“好了,老婆,没事了,她在这里做了这么多年,肯定没事,关系多,这点事不成问题。”

“就你会说,站着说话不腰疼啊?懒得理你,你要是没什么事就快点回去,烦都烦死了。”

麻三这回原本也没有想跟孔翠,要是真没事,肯定走了。

“呵呵,来肯定有事了。”

说着他一脸奸笑。

孔翠顿时指着他,说道:“你少来那套,今天没门。”

麻三一听笑了,道:“你说什么啊?我今天才发现你生气的样子也蛮漂亮的。嘿嘿,要不要我们把门拉下来进去……”

话还没说出来,顿时听到孔翠大骂一句:“流氓。”

“你!”

麻三没想到老婆竟说这句,真想生气,但还是把火压了压,说道:“呵呵,老婆别生气,这事发生了我们想办法解决就成了,没必要生气,气大伤肝,你可是我的小心肝,气坏了我可心疼。”

“滚一边去,来了就那一套,我还要干活呢!”

说着就站起来不停收拾东西。

麻三看她这回真的生气了,还是早说重点,等一会老板娘回来就更不好办了。

想到这里,麻三便走了过去,把手插进她衣袋里,道:“还是老婆的身子暖和。”

“去。”

“对了,老婆,这次来还真有点事要求你呢!”

孔翠虽然生气,但这个家对她来说还是很重要的,特别是这个坏老公,哪能真不理啊?

她转头说了一句话:“什么事快点说,说了就走。”

“呵呵,好,只要你不生气,我滚都行。前段时间你跟我说要帮秀秀介绍对象的事,你还记不记得?”

麻三话音刚落,就见孔翠停下来说道:“怎么了?她同意见面了?”

“呵呵,算是吧,要是你觉得行的话,就请个假说说,也圆圆你那媒婆梦。”

麻三说着捅了她腋下一下,弄得孔翠咯咯笑了起来,把头转过来说道:“这个秀秀也真是的,这学也不上了,再不找对象,人家可要说三道四了。这事早就该跟妈说了,这样瞒着也不是办法,越拖越不好。”

“是,就是想让你好好去说说,这事拖着对谁都不好。”

“好,那我看明天就请个假,不瞒你说,昨天还过来和我说这事呢!要不然,我才懒得理你!”

“是,老婆深明大义,不计前嫌,我感激不尽啊!”

孔翠一听乐了,在他胸前打了一拳,道:“都是你,要不是你,我会把料子剪坏啊?真是烦死了。”

麻三呵呵一笑,说道:“好,这回都怪我,我错了,要不给我一个表现的机会?”

说着就推着孔翠往小屋里钻。

孔翠当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推了他一下,道:“别闹了,欣雅不知气成什么样子了,你还有心情搞这个?真是服了你了。”

正说着,李欣雅从外面抱着一卷布回来,脸上笑呵呵地打着招呼。

“好了,按照刚才的尺寸再剪一次,刚才剪坏的布料先留着,放在底下。”

孔翠理亏,急忙表现着,一句话也不吭。这时麻三也真不知该干什么了,正想说话时,忽然从门外跑进一个人。

“来了。”

随后闻到一股香味“飕”一下钻进鼻腔里,麻三觉得真是太爽了。

“李燕,你怎么回来了?”

李燕笑着说道:“怎么了?姑姑家都不让我来啊?莫名其妙。”

李欣雅笑了笑,说道:“这个孩子就那副德性,吵一会就忘了。”

麻三一听也乐了,道:“这样好,不往心里去,不像有的人记仇,整天弄得死气沉沉的。”

其实麻三心里可不是这么想的,他在想?要是能和她玩上一次,马上就忘了那才爽,比那些寂寞的少妇强多了,还得防着被人家老公撞见。

“别那么多废话了,我可不是你们想的那么小气的人。这人要想得开,活得长,想早死就天天生气,我可是没心没肺的人啊!”

“你就是这样,快点吃,吃完了把这衣服跟翠姐一起做好,下午对方还要来拿呢!”

李雅欣说着又有事出去了。

麻三一看这里没事了,气氛也缓和下来,就找了个借口回去了。

隔天老婆真的回来了。当她回到家里的时候,麻三可激动了,她去学了这么久,可是头一次回家,他望着老婆笑着,嘴咧得跟瓢似的。

“还是家里亲切,感觉非常温暖。”

“与其说家温暖,还不如说你老公我身子暖!嘿嘿,你这几天没在家,可把我害苦了,我是日日想、天天盼,终于把你给盼回来了。现在看着老婆,一下年轻了好几十岁,这皮嫩得都往外流水,来,亲一口。”

麻三厚着脸皮亲了过去,孔翠呵呵笑着,用手推开他的脸。

“牙都没刷还想亲我,去刷牙,我在屋里等你。”

麻三一愣,迟疑地望了望孔翠。

“怎么了?快去,最好把你的东西也洗洗,我给你吹吹。”

说话间孔翠眼里流露出了挑逗。

麻三顿时把她搂在怀里,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

“老婆,我太爱你了。这回我让你尝尝我的大东西,现在我又想出一个新方法,保证让你醉生梦死。”

“呵呵,快去吧!”

说着孔翠便走到堂屋里四处看着,露出甜美笑容。

麻三怎么也没想到老婆今天竟会主动献身,看来老婆想男人了,他边烧水边高兴。

灶里的水慢慢冒着热气,黑黑的灶台显得极其稳重,灶里的火红通通的,旺得就像麻三身体里的那团欲火。

这时两只大白鹅摇摇晃晃走到厨房门口,伸着长长的脖子,望着正在那里烧火的麻三,像是觉得非常稀罕似的。

麻三看了看两只目不转睛的大白鹅,笑道:“你们两个傻东西天天在一块,会腻死人的,不如改天我把你们分开,让你们也感受一下距离美。”

心动不如行动,正在兴头上的麻三顿时站了起来,两只大白鹅还不明白他要干什么,“嘎嘎”叫了几声。

“别叫了,我让你们也尝尝那是什么滋味。”

说着伸手抓住母鹅就走,公鹅一看,顿时急了,“嘎嘎”叫个不停,跟在他后面跑着。

“别过来,再过来不给你老伴吃饭。”

公鹅像能听懂人话似的,戛然而止。

麻三把鹅放在鸡笼里,栅栏门是用木头钉起来的,外头的鹅是根本看不见里面。

把母鹅关起来之后,麻三心里非常高兴。回到厨房的时候,水已经开了,他把水倒在大木桶里,他想应该够雨个人一起洗鸳鸯浴了。

等一切弄好之后,麻三便跑到堂屋里叫孔翠,这时孔翠正在整理床上的裤子,看到麻三走过来,便问道:“这么快洗好了?”

“呵呵,没有,刚刚烧好水,我们今天来洗一回鸳鸯浴吧!”

“好啊,今天什么都听你的,只要你高兴。”

麻三一听愣了,这是怎么回事啊?今天非常特别啊!不会有什么企图吧?但是想想老婆也不可能有什么事啊!算了,不想了,管那么多干嘛!

正想说话,孔翠倒是先开口了,说道:“老公……”

“嗯,什么事啊?是不是非常想我,想先来段前奏啊?”

说着麻三就凑了过去,一把捉住她的揉了起来。

孔翠乐了,把他的手拨开,道:“别急,等一下好好给你玩,玩哪都行。”

“好,那就谢谢你啰。”

“客气什么。对了,我走这么久,你房间还不算乱哦?”

麻三一听,顿时愣了,心想。自己懒老婆是知道的,这段时间姜银一直跟自己在这屋里睡,每天早上都会整理,就这两天没来整理,哪会乱到哪去?没想到细心的孔翠连这都发现了,这可如何解释呢?

“看来这样也好,分开了,你反而学会照顾自己了。”

“呵呵,是啊,再怎么说我也是个医生,我之前不收拾是因为有你,你不在我身边,我不收拾也不行,看着就睡不下,本来就天天想你,那样不把我给折磨死啊!”

“呵呵,没那么严重。不过你下回把那裤头收好好吗?看着多不雅观。”

麻三一听,觉得不对劲,转头望去,当他看到那件红花裤头时,顿时想到这件裤头是姜银的,一直扔在床上没拿走。坏了,这可如何是好啊?

“以后没人照顾你的时候,别苦了自己。”

麻三明白这话中有话,可是现在的孔翠倒一点生气的样子都没有,她越是这样,麻三越受不了,感觉倒不如好好吵一架,扇自己几个巴掌。

“好啦,走吧,我们洗去。”

孔翠伸了个懒腰,搂着麻三往厨房里走去,麻三被弄得糊里糊涂的,被动地走着。

到了厨房,孔翠把门关上,把换洗的衣服放在小板凳上,随后就脱起衣服。

麻三还愣在那里,望着老婆将衣服一件件脱下,开始发热、发烫、发硬……

孔翠白净净的身子呈现在麻三的眼前,只剩下那件小花裤头,就像一朵出水的芙蓉。

她伸出手勾了勾,道:“过来,帮我脱。”

麻三的神经被猛弹了一下,浑身一麻,连带着的老二也忍不住猛然抬起,弯成四十五度角望着对面那小花裤头,像早就迫不急待似的。

“我、我来脱?”

“嗯,是啊,帮我一下嘛!”

麻三再也想不了那么多了,把自己的衣服也脱下扔到了地上。孔翠看他急匆匆的样子,捂着小嘴笑了。

“别急,小妹妹等着你呢!”

“不急,我来了。”

说着就想脱裤头。

孔翠轻轻笑道:“来,先把我的脱下来。”

麻三走了过来,把手轻轻放在她的臀部,刚碰到那滑溜溜的,他浑身就像被电击了一样,大不停动着,不时挑起裤头。

“我、我……”

孔翠张开樱桃小嘴迎面向麻三的嘴亲了一口,香香的,麻麻的,热呼呼,软软的,好舒服。

“我什么呢?想做什么都可以。”

她的声音变得温柔极了,弄得麻三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从没见过孔翠这样的他,嘴里颤抖着说道:“那我不客气了?”

“嗯。”

孔翠点点头。

麻三得到允许后,双手用力把裤头拉了下来,这时矜持的孔翠“噢”了一声脆嗲,声音美妙极了,小嘴张得像是要吃蜜一样,舌头也忍不住堵在红红的嘴唇边上,这种表情太诱惑了。

麻三哪里还能受得了?把裤头扔到一边,还没等孔翠准备好,就一下将她抱了起来,放在旁边的竹椅上,扒起一条腿搭在肩上,把嘴贴到了上。

“啊?你轻点,牙齿刮到小妹妹了,好痛。”

麻三像是接受了命令一样,把嘴唇轻轻附上去,用舌头温柔地舔了起来,越舔孔翠越叫,她越叫麻三越来劲,用舌头轻轻打在上,发出“”的声音;被麻三舔醉了的孔翠再也装不下去了,她忍不住伸出双手揉捏着两只,拨弄着嫩红的来回晃着,两只不断挤出深不可测的,挤得扁扁的、粉粉的……

麻三再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手不停划拉着,孔翠被他摸得浑身酥麻,整个身子都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力气。麻三感觉到她里面的越来越多,不停外溢着,他刚想着用力去枢,孔翠竟一下子站了起来,把麻三以相同的姿势按倒在竹椅上,把那大大的拿了出来,伸手在木桶里拿出毛巾轻轻擦了擦。

“好热、好烫、好痒……”

麻三不停叫着,孔翠用手捋着上下爽了起来,每一回合都让麻三痒里透酸,孔翠望着大一口含了下去,进出几次后就听到麻三乱叫得欲罢不能。她伸出小舌头在处轻轻舔着,又绕着吸了一圈,被越弄越大,而后她一下把含住猛吸,这一下引得麻三大叫一声:“好爽啊!”

麻三禁不起孔翠的诱惑,一下把她翻倒过来,在椅子上来了个经典的69式。

他望着嘴就馋,伸出舌头撩开两片薄薄的,在里戳戳点点,里面的直射而出,孔翠也更加用功了,用那灵巧的舌头不停在上吸着。

终于麻三兽性大发,抱起孔翠猛烈干了起来,最后把她扔在灶的柴禾上干了起来,也不知是疼还是爽,把大股大股进去。

孔翠的叫声也停了下来,望着眼前累着喘气的麻三笑道:“今天过瘾吗?”

麻三捏了捏她的,笑道:“爽,没想到你这么主动,爽死了,我觉得这次是一个具有里程碑的意义耶。”

“呵呵,也不是啦,我觉得偶尔主动一回也蛮不错的。你在家里忙着赚钱已经相当不容易了,我再不为你做点什么,哪过意得去啊?”

麻三抱起孔翠放在大木桶里,如变魔术般地从衣袋里掏出几片叶子放在水中。

“这是什么?早有准备啊?呵呵。”

孔翠看了看,笑道:“人家都是玫瑰浴,你却给人家弄些白花叶子。”

麻三看着孔翠噘起小嘴的样子,顿时乐了,想着刚才她用那小嘴亲的样子,心里美极了,说道:“白菜不但好看还实用,也是花开得最特别的一种,长得朴实,吃起来又好吃,在大冬天里就只有这一种蔬菜了,也是我们最常吃的,没它我们还活不下去呢!所以用白菜浴沐才能让你更加光彩照人。”

“说什么呢?你也进来吧,我们来一次鸳鸯戏水。”

说着她双手捏着,又开始诱惑起来。

第二章给秀说媒

麻三看到孔翠双手摸乳的样子心顿生,像一头猛兽一样扑进浴桶里,幸好浴桶够大,两个人进去刚好背靠胸,麻三面对着她的背,撩着水浇了起来,道:“冷吗?”

孔翠被他那根硬得发烫的蹭得痒痒的,道:“不冷,刚才弄得心里热着呢!

怎么?你冷?要不先让进到洞里暖和一下?“麻三连连说好,两人艰难地把身子转过来,孔翠的两只咪咪像是水洗过的桃子,粉红色的像已经熟透了般等着麻三去采摘。他低头望去,在水的折射下,她的似乎显得很浅,他伸出手一下摸到了水绵绵的,抓了一把。

“呀,讨厌,怎么能摸人家这里!”

“呵呵,不是说让进去吗?想进去一探究竟啊!”

“这样进不去的,来,你躺下,把腿翘起来。”

麻三看着孔翠一脸色相,越来越喜欢了,看来这么长时间没搞,她自己倒想出了不少花招。孔翠这时把白嫩的坐了下来,当进入时,麻三爽得直叫。

“呵呵,好玩吗?”

“好玩、好玩,现在的老婆越来越讨人喜欢了。”

麻三说着趁机亲着到嘴边的大咪咪,亲得孔翠不停叫着。

“你听听,还有水声呢!”

麻三急忙接道:“是啊,跟家里的压水井一样,里面灌满了水。”

“啊?快点,快点压水,我要压水。”

孔翠说着一下下沉又升起,整个木桶里的水稀里哗啦响着,水花四溅,弄得麻三几乎喘不过气。

“翠,你说说这还像什么?”

“像你们?”

孔翠说着,嘴绷着似乎很爽的样子。

“你都知道啊?你见过?”

“见过你啊。”

麻三想了想,好像自己到这以后从没有打过飞机。

“你傻什么呀,快点进啊!小妹妹都快痒死了。”

说着她不停坐着站起。

麻三也乐了,笑着说道:“老婆,主动权在你,你想多快都行,就看你有没有那个速度啰。”

说着麻三用手托起两片大,又猛然放手。

“啊,好舒服。”

麻三的大一下子扎到了底。

“我知道像什么,我、我知道……啊……快点……好大……”

孔翠越干越来劲,说话也变得语无伦次,小脸通红,一副神魂颠倒的样子。

“说,快说像什么?”

此时麻三望着她色眼迷离的样子更来劲了,手托着她借着水的浮力一下下扎了起来。孔翠被弄得只剩下了,整个身子都软了,但麻三是越干越猛。

“像、像是打……啊……噢……姨……打、打……打针……”

孔翠的越来越刺激,感觉也越来越美妙,她双手扶着木桶由被动变成了主动,水花溅在麻三的脑袋上,白花花、亮晶晶的。

“我要打针,打……快点打针……我要打针……”

麻三没有想到老婆竟以守为攻,力道也越来越大了,两片大不时被塞进去又整个翻出来,让麻三的感觉空间更为狭窄,不一会便用力抱紧她的身子,在咪咪上用力亲着,而后大吼一声,不停抽搐起来。可是孔翠还没有停的意思,她腾出一只手不停按着麻三的脑袋压向她的咪咪,仍不停叫着我要打针,麻三那硬如刚针的大一下下继续插着,孔翠此时尖叫了一声,抱着麻三的头停止动作。此时两人的都不停颤抖着,那种快感只有两人才知晓。

等了一会,两人从木桶里出来,孔翠拿着白色的浴巾擦着身子。

“呵呵。”

“怎么了?”

孔翠望着还在水桶里赖着的麻三,撇着小嘴笑着:“看你只有的时候最勤快了。”

“呵呵,那就够了。刚才那个打针的比喻挺好的。”

孔翠擦着头发歪着头说着:“你说像打针啊?呵呵,难道不是吗?也刚好符合你的职业啊!”

麻三顿时想到了秀秀,秀秀这孩子真是被自己糟蹋了,自己竟无耻地说是给她看病,想到这,他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

“没,我只是觉得你太有才了,我老婆就是有才,以后不但可以发大财,还可能成为一名大作家。”

“就我这点本事,跟着你只能学坏,什么都学不会。不过我相信,跟着你,的本事肯定不错,要是想勾引别的男人,可以说轻而易举。”

麻三听这话这么不耐听,难不成老婆出去这段时间遇到什么心仪的人,或耐不住寂寞去找过别的男人?不然怎么无缘无故说这些?

“你是我心中的女神,你这伟大的形象是不能被这种龌龊的想法玷污的。你就是莲,出淤泥而不染。”

“我可没你说的那么好。你知道吗?人都是相互的,你对我好我也对你好,要是你背叛我……呵呵,后果你自己想想。我就把我的经验、我的身子全部献给别的男人,让他们看看我够不够当一个风情万种的女人,我相信我现在越来越有女人味了。”

麻三想起在之前的事,心里顿时凉了。难不成孔翠将在床上发现小红裤头的事记在心里了,现在是在向他宣战?

“老婆说远了,我会像我们家的鹅一样,跟着你天天活在这院里,老死在这院里,那鹅啊……”

话还没说完,他顿时想起来了,一下从木桶里跳了出来。

“怎么了?”

“我刚才把那只母鹅给关到鸡棚里了,你说说那对鹅的感情那么好,会不会撞头自尽啊?”

孔翠乐了,捂着嘴笑道:“它们再怎么说也是个畜生啊!又不是人,感情再好也不会那样做的,放心。”

麻三还是不放心,对这两只鹅他倒有一种特殊的感情,扯过裹在孔翠身上的浴巾擦了起来。

一下被扯得光光的孔翠叫道:“你干嘛啊,让别人看到多难看啊?”

说着一只手捂着红嫩的,另一只手捂着满是的,毛巾也掉在地上。

“今天不会有人来的,我先去看看。”

麻三拉开门就走,但人刚刚出去一半就愣在那里不动了。他望着院里走来的姜银,使劲递着眼色,可姜银完全不明白,竟径自走了过来。这时赤赢着上身的麻三可急了。

正想说话,却被孔翠在上打了一巴掌,笑着说道:“怎么了?是不是那鹅找你报仇了?呵呵,你这就是报应,看你以后还干不干这缺德事!我看我们家这鹅蛮有人味的。”

说着正好奇地往院外望。

麻三哪里会让她看,顿时拉住她,说道:“小心。”

“小心什么啊?我也要学我们家鹅的精神,生死同,对破坏关系的敌人势不两立。”

孔翠还不停往外挤,院里的姜银这时走到了麻三的跟前,呵呵笑道:“那么紧张干嘛?又不是没见过。”

这时孔翠的头也从里面挤了出来,姜银顿时捣住了嘴。

麻三也愣了,张着嘴也不知该怎么跟老婆解释。

这时孔翠望着姜银说道:“你刚才说什么?对不起,我们马上就出来。”

说完麻三便被孔翠拉了进去。

姜银这时哪还敢待在这,撒开脚丫子就跑了。

麻三被拉到屋里,脑子里顿时一阵混乱,想着是会当场被打几个巴掌或大吵大闹离婚不可,还是孔翠一声不吭转身回娘家……但这一切都不是他想要的。

“你也真是的,刚才都跟你说被别人看到不好,现在好了,幸好人家没闯进来,这么大了老不听话呢!”

麻三听着她说的话,顿时愣了,直望着她。

“还愣着干嘛?快点穿衣服啊!”

“哦。”

麻三真不清楚孔翠到底有没有看到,要是看到了大吵大闹也就罢了,但是要看到又装做不知道的话,那可就完了。跟这么有城府的人生活在一起,那后果将不堪设想啊!

他穿着衣服,想着该如何面对孔翠,可这时孔翠像没事人一般帮他整着衣服,整理好后自己也穿得整整洁洁才推开门。刚一开门,门外的风“飕”一下刮了过来。

“哟,外面还真冷,你穿这样冷吗?”

麻三摇摇头,说道:“不冷。”

“咦!姜银跑哪去了?这人也真是的,刚才那一下都等不了。都怪你,好好的生意给弄跑了。”

“是,都是我的错,下回绝不这样了。”

麻三心里有事,但是看老婆倒不像装的,心想:算了,也许她是真没听到呢!

顿时笑呵呵地说道:“走,快点,看看那鹅怎么样了?”

“放心,我敢打赌,保证没事。要是人家把我关起来了,你会怎么样啊?”

“我会想办法把你救出来,要真救不出来,我就撞死在门口。”

孔翠听着心里高兴坏了,在他后背打了一巴掌。

当两人走到鸡棚的时候,听到“咚咚”的声音,两人闻声看去,眼前的一幕让他们大吃一惊。只见那只公鹅拼命用嘴啄着木板,整块木板被它啄出一大块洞,从快断开的木缝里依稀看到里面的母鹅也不断啄着。

孔翠看到这一幕真的感动了,两只鹅的感情如此深厚,让她不免想到了两人,潸然泪下。

“这就是我的榜样。老婆,我一定会像我们家的鹅一样爱你,爱你一辈子。”

孔翠一下抱住他,又猛然推开,道:“快点放了它,我看着心酸。”

“嗯。”

麻三也颇有感触,走到公鹅跟前。刚想抱开它,哪知这鹅像发疯似的朝着麻三的胳膊就是一嘴,这下咬得可不轻,隔着棉衣都感觉到撕心般的疼。麻三一看这畜生竟敢咬主人,顿时抬腿想踢,但是孔翠从后面抱住了他的腿,就在这时,公鹅像发了疯一样,朝他的腿又是一嘴,这一下咬个正着。就在这时,麻三却看到了令他心酸的一93幕。只见公鹅的嘴已经磕掉了一块,整个嘴再也没那么完美,显得非常别扭。

“这鹅比人强。”

麻三忍不住感叹道,此时也感觉不到疼了。

把鸡棚的门打开,这时母鹅从里面冲了出来,两只鹅深情缠在一起,四只小眼睛里似已是热泪溢眶。孔翠看在眼里热在心里,也伸手抱住麻三哽咽起来。

过了一会,孔翠才想起麻三还被鹅咬了两口,道:“你也真是的,腿疼吗?”

“疼,但是我更心疼你。”

孔翠顿时乐了,拉着他往屋里走去。

孔翠看了看,不算严重,只是破了皮,仍心疼地说道:“你关我们家的鹅干嘛呀?”

“我就想着它俩天天腻在一起,怕厌烦,就想让它们也产生距离美,所以就把它们隔开。谁知道会发生这事啊?”

孔翠边擦药边说道:“现在明白了吧?这畜生跟人一样,都是有感情的动物。”

“嗯,是,我现在才明白了,这鹅比人强。”

“切,看你说的,再强也是鹅啊!好了,在这里好好歇歇,要不吃点药吧?”

麻三看着忙里忙外的孔翠,顿时乐道?“呵呵,看你都成家庭医生了。”

“天天看着医生,怎么也能学个两下。这点常识我还是明白的,但就不知道该吃什么药?”

“哈哈,你这个白痴。”

麻三一听笑道。

“你才白痴,你又不教我我怎么知道吃什么药啊?你们老师不教你,你会啊?再说了,凡是伟大的科学家都是白痴,爱因斯坦、牛顿啊……”

“嘿嘿,老婆可是一个才女,果真不同凡响。”

孔翠笑着望向麻三说道:“别贫嘴了,这几天你有没有去过金鸽家?我总觉得金鸽挺可怜的,厚厚又常年不在家,跟守寡有什么区别啊?”

“呵呵,这个你就不用心了。不过他们家就差一个孩子了,不然厚厚也会疯掉吧!”

“是啊,你说他爹也是,哎!想想都气人,那么大岁数了,还有精力去外面搞女人。”

麻三最喜欢讨论这样的话题了,道:“你知道这表示什么吗?”

“什么?”

“这表示人家是真男人、真君子。人家那是有力、有那股精气,有的男人长得人高马大,可一到晚上就蔫了,那样女人才是悲哀,天天守着,不能用还不如切了炒菜呢!”

“你可别恶心了,那玩意能吃吗?”

“那怎么不能吃,用油炒可好吃呢!只是没有人献身,哈哈。”

麻三说着大笑起来。

孔翠嘟着嘴说道:“说实话,那玩意儿也没什么好的,不过想的时候也蛮舒服的,吸起来那股特别的味道让人迷迷糊糊的,跟飘起来似的。”

“是不是想着吃啊?这有现成的。”

麻三说着就想解裤子,孔翠在他老二处打了一掌,说道:“滚,让你了两炮了还想干,一下撑死一下饿死,对我可不好。你们男人就是坏,想人家就上去打一炮,不想了碰都不碰人家。”

“我可不是那样,我是呼之即去,唤之就来,对你是服服贴贴,无论如何也要满足你,你摸着良心说是不是?”

“呵呵,是,我算是服了你了,油嘴滑舌。我不是说你,我只是听李燕说起李欣雅的事。”

麻三一听愣了,道:“李燕那小妮子还跟你说这个?”

“是啊,我也没想到这小女孩会什么都跟我说,刚开始我还不好意思,但是后来想想也就那么回事。她还小,和她提前讲讲也好,免得误入歧途。”

“哈哈,我老婆就是深明大义,你做的事太伟大了,你可以做一个资深的专家了,到时候我开诊所,你就在我旁边开一个房事咨询室,一起打下一片天,怎么样?”

孔翠被他说得咯咯直笑,道:“要开你开,我可没你那么厚脸皮。”

“厚脸皮怎么了?能把你所知道的知识传授给子孙后代,那也是功德无量!

到时候大家一激动,立碑写铭文记载一下你的丰功伟绩什么的,多带劲啊!

“孔翠在他的大腿上拧了一把,说道:“你呀,就一张嘴,不跟你说了。”

说着站了起来,在药房里收拾起来。

“药房弄得这么脏,哪个人还敢来看病?医生就得讲究卫生,不然大家也不信任你。往城里那十字路口的医疗站一开,你肯定就完了,还不知道反省?”

“是,老婆教育得对,我从明天开始把这个光荣的任务交给你。”

孔翠一听,拿起鸡毛掸子打了过来,道:“我才不帮你弄,自己的事自己干。”

麻三看着她笑了起来,道:“我话还没说完呢!把这个监督的任务交给你,你没事就催我干,不但干活还,哈哈。”

“没一点正经,再这样不理你了,让别人听到多不好意思。”

麻三望着她生气的样子,“嘘”了一声,说道:“对,小点声,我们隔壁的房顶上还有几个小色狼,万一被听到可不好。”

“你还好意思说。”

孔翠在书桌上翻着他的医学书,一副认真的样子。

麻三走过来,站在她身后按摩起来,边按边说:“对了,你说说你帮秀秀介绍的那人怎么样啊?别弄个缺鼻子少眼的,那可对不起人家。秀秀长得眉清目秀,多漂亮,要是一打扮,保证迷死一堆人。”

“看你那色样,要是落你手上,不把人家玩死啊?”

麻三一听,顿时愣住了,心想:不能再扯下去,不然孔翠的老毛病就犯了。

“听你说哪去了,我是一名医生,一名得人心的医生,你怎么老往龌龊的地方想呢?跟了你老公这么多年了,这点还不理解,悲哀啊!”

“呵呵,我老公我当然知道了,除了坏,没一点好处。不过看你把我伺候的美美的分上,就算是你犯了点错误,我也会给你个机会,不过要是把我惹急了,后果你看着办。”

麻三听得真真切切,明白她肯定是听到什么风声了,以后得把事再做得仔细点,让人不知不觉。想到这里,他呵呵一笑,道?“好,放心吧,我保证让你满意。”

“几点了?”

麻三伸出手腕看了看,道:“差不多十一点了,怎么,要不要做饭?”

“呵呵,不做了,走,去我妈家吧!把这事办了我就放心了,我只请了一天假,没多少时间了。”

“这么急,要不吃了饭再去吧?这到中午了你还去,像是去蹭饭似的,多不好意田心。”

“怕什么呀?这自己的爸妈家蹭一顿怎么了?你多带点东西、带些菜,不都省事了?”

“好,那我们就去买点熟食。”

两人精心打扮了一番,把大门锁了准备去买东西。刚刚走到十字路口,村里那群妈们就大叫了起来:“孔翠,我看全村就数你最舒服了。”

孔翠笑了笑,说道:“可别这么说。”

麻三最不想理这些半老徐妈了,说话劲十足。

“哪能一样?你晚上抱着老公睡,我们可是身子凉到大天亮,跟守活寡差不多。”

孔翠还想接两句气气她们,麻三却一下拉住她,上车走了。

到了路上,麻三却先开口道?“你少跟她们说话,这村里的女人没什么好货色。”

“怎么这么说,你尝过啊?”

孔翠说着一脸的不高兴。

“听你说的,我没尝还不能听别人说啊?反正你别跟那群妈们在一块,迟早会出事的。”

孔翠坐在车后架上吹着凉风,望着这一望无际的麦田,心里感慨颇多。

“往哪走啊?”

麻三走到前面十字路口说道。

孔翠一听,随口说道:“你老丈人家都不知道吗?开什么玩笑。”

这时已经到了路口,麻三只好停下车子,孔翠没办法了,只好说道:“你是真的还是装的啊?我就不信你这发烧真能烧成这样?我可告诉你,要是你敢装,我跟你没完。”

“不信算了,我装能装这么长时间啊?再说了,我装这个有什么用啊?”

迟疑了一下,孔翠伸手一指,麻三等她坐好后,又骑着走了过去。刚刚走到村口就听到有人叫:“小翠你怎么过来了?真是稀罕,有半年没来过了吧?”

“呵呵,是,差不多了,我现在在集上学剪裁呢!”

麻三仔细打量了一下,这女孩虽然长得不觊,但是很可爱,小巧玲珑,挺苗条的,小苹果脸,齐肩的头发显得干净利落,说话温和,应该是挺随和的。

“好,那你快点去,我要到店里去帮忙。”

“好。”

村子里的人不多,可能是冷的缘故,只有几个上了岁数的老头、老婆婆们在树下聊天,孔翠从小就不喜欢出门,所以认识的人不多。

“刚才那人是谁啊?”

“刚才那个女的呀?她可是我们村子里的宝。”

麻三在前面骑着没听清,说道:“村里的宝?什么意思?会下金蛋还是银蛋啊?”

“什么金蛋、银蛋的?人家是我们村子里唯一一个没有嫁出去的老。”

“啊?老?看样子年纪应该跟你差不多,怎么还没嫁人啊?是不是生理有问题啊?”

麻三一听来了兴趣,扭头问道。

孔翠呵呵笑道:“不是生理有问题,其实这人蛮好的,四肢健全、明眉正眼。”

“那是哪里有问题啊?”

麻三在想,要是当时做乞丐时,别说这样的女人,再差的他也想要,再说了,她长得也不赖啊!

“是不是都嫌人家个子矮啊?”

孔翠听着点点头。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个子小怎么了?更轻巧,呵呵。”

麻三的话还没说完,孔翠就在后面朝着他的打了一巴掌。

“说什么呢?你可是个医生,对我说什么都行,这在我娘家地盘上说这话,让我娘家人听到了怎么想啊?以为我嫁了个流氓呢丨?”

“好,不说了,我还是伪装成正人君子,等到晚上再好好折腾你。”

麻三说着伸出手在孔翠的上抓了一把。

“别闹了,快到家了,村里人都看着呢!”

“那个老叫什么名啊?”

孔翠望着用力蹬车子的麻三,没好气地说道:“鲁利娜,也叫五妮。”

“嘿,他们可真能生,生了五个,后面没了吧?”

麻三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没了,人家都说他家没男丁,可是人家闺女都有志气,每人都领了一个上门女婿,所以现在一大家子可热闹了。”

“哈哈,那可真不容易,那么多男的也都愿意?”

“愿意,不然这五妮怎么嫁不出去啊?可能就是这原因,可说了,哪个招不来个上门的就别想嫁,所以直到现在,这五闺女利娜还是个宝呢!人长得不赖,可就是没人敢爱。”

“是啊,你说说一个女人长到二十五岁也没交过男朋友,那可真不是味,那兄块地是不是荒草连天啊?”

“你就没一句好话,净往那地方想,改天我犯春弄死你。”

孔翠说:三的腰,麻三疼得嗷嗷直叫。

“好了,不闹了。”

“别那么多废话了。就这里了,看你连家门都不认得了,真是的。”

说着孔翠从车上跳了下来。

麻三也来个急刹车,下来推着车子跟在孔翠后头走了进去,他头一次进丈母娘家的门,心里还挺紧张。

“对了,爸那人好相处吗?喝不喝酒?”

“喝,特别爱喝。”

麻三心想:那坏了,万一把自己弄醉了,可怎么办啊?

“别怕,我爸再劝你喝酒,你就别喝。”

这话把麻三说得心里慌慌的,心想:这爱喝酒的人都爱发酒疯,不会老丈人也来那套酒后犯狠吧?

“好。”

两人进了家门,孔翠便叫道:“妈,在家吗?我来了。”

房子里出来一个中年妇女,穿得挺整齐的,看来跟老婆一样是个爱干净的人。

“哟,闺女来了!进也来了!快进屋,屋里暖和。”

说着冲着东边喊了一声:“嗳,老头子,快点起来,你女儿、女婿来了。”

麻三也没弄明白老丈人在哪,刚一回头,只见枣树边上的玉米桔垛里钻出一人,头发乱蓬蓬的,一脸没睡醒的样子。

“看看你什么德性?女儿、女婿来了也不知道理一下那头发,乱得跟鸡窝似的,快点洗把脸,脏死了。”

“爸,还没睡醒啊?等会吃了饭再接着睡。”

麻三看着,心想:老婆这么漂亮,怎么老爹这副德性啊?

第三章娘家奇闻

老丈人从玉米垛边上起来,望了望麻三说道:“好女婿,可把你盼回来了,快点进屋,屋里头还有上午的剩菜呢!”

说着就搭上了麻三的肩膀,麻三虽然没有洁癖,但是对于这种不修边幅的人,特别是男人,非常排斥,急忙用手推了一下。

孔翠一看,急忙拉了麻三一下,使了个眼色,麻三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就听到老爷子不高兴道:“怎么了?嫌我脏了?嫌我脏还娶我女儿干嘛?看你那熊样,滚,别进我家门。”

麻三怎么也没想到老丈人竟跟娘儿们一样说变就变。

“看看你,这女儿、女婿刚来你就发脾气,还不认女儿是吧?你要是再耍酒疯,我们全家人都不理你,看你自己怎么过?”

“你!好,你们现在合起伙来欺负我是吧?我、我找我儿子去,再怎么说他也是我儿子,不至于像你们,个个白眼狼。”

正说着门口响起一阵摩托车声响,一个中午男人道:“哟,老爸,你终于想起你还有个儿子了。”

老丈人一听顿时喜上眉梢,说道:“我儿子就是我儿子,想他都知道,真是神了。”

只见摩托车一下开到了院里,蹭着老爷子的身边擦了过去。

“哎哟,我说老爸,你有点眼力好不好?这万一把你撞了,我还得负法律责任呢!”

这时后面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娇嗲嗲说道:“哟,听你怎么说话的?那可是我们爹,就算是撞死了也没事。”

麻三一听,顿时愣了,忍不住望了望后座上的女人。一头大波浪鬈发,脸不大不小,描眉画眼,显得挺时髦的,再看那件旗袍,此时从摩托车后座上下来,分叉的地方差点泄露春光。她下了车用手拉了一下旗袍,见麻三直愣愣望着自己的,脸一红,把手里的小红包放在前面,挡住了。

孔翠一句话也不说,转头进了屋子,麻三一看也跟了过去,看样子这就是老丈人的儿子和媳妇了,就是不明白老婆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看看你天天成什么样子,没一点人样。”

“你这孩子怎么跟爸爸说话的?怎么?我这样怎么了?给你丢人?你这小子有点破钱就不得了,连老子都不认了?”

“哟,爸,我可不是那个意思,是说你没有一点老人的样子,看看你多有精神,这发型真是酷,让我们城里人都服了你了,比我们街上那二流子强多了。”

麻三怎么也听不惯,妈的,这还是人吗?

“好了,你们在这先歇会,你哥就这德性,别理他们。”

丈母妈过来冲着麻三说了一句,麻三点点头坐在椅子上,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三个人就待在屋里。

门帘一开,一道红光扎到三人的眼里。

“呵呵,都在呢!来,我从家里带来了点好东西,大家都快点来吃吧!”

说着先拿起一包粮果递给麻三。

麻三笑着望了望她,她也笑了,那眼神像包含着另外一种东西,让麻三不敢直视。

“来。”

“哦。”

麻三急忙接过来,大方撕开了,递给丈母娘,丈母娘却没麻三那么高兴,看上去平静得很。 麻三也抓了几个糖递给孔翠,这时嫂子开口了,道:“兄弟,这里还有一包。”

孔翠看了看她,说道:“算了,还是你吃吧!”

“你这太见外了吧!都是自己人怕什么呀?来。”

“我不吃。”

说着孔翠拉起麻三,对说道:“妈,我今天来真有事,所以先出去一下,等一下就回来。”

“好,去吧、去吧!”

刚走到门口,孔翠的哥孔大器刚好进来,见了孔翠便说:“老妹,去哪啊?来到家里也不陪爸妈说说话。对了,你拿了什么东西回来啊?一定没拿吧?你嫂子可拿了不少,等一下回来吃哦,那东西可名贵了,你这辈子都没见过。”

孔翠笑了笑,说道:“好,我哥最大气了,要不然怎么叫大器呢?”

“呵呵,妹子你寻哥开心吧,下回我单独给你们捎一份来。”

孔翠冷笑了一声,说道:“算了,哥,那么名贵的东西你还是自己留着吃吧!”

说着就拉着麻三往外走去。

孔大器看着两人的背影,骂道:“你这小妮子,给你吃都白搭了。”

麻三到现在还想不明白,为什么老婆那么讨厌这个挺热情的哥哥。

刚出了过道门,麻三便问:“翠,你哥不挺好的吗?为什么你爱理不理的?”

孔翠看了看麻三,哼了一声,道:“我真是服了你,我不懂你是真装还是假装,懒得理你。”

麻三是真不清楚他们之间的事,哄了孔翠半天,她才说道:“他们两个没一个好东西,我这个哥哥就是瞧不起我们家,更别说我这个穷妹妹了。当初我和你结婚的时候,都是他在爸妈面前说三道四;我那嫂子刘红瓶更是个势利眼,根本没把我看在眼里,不过对你蛮好的,经常向你抛眉弄眼。”

“切,你少来这套,你们女人就是个醋缸子。”

麻三说着一脸的不屑,但是心里很高兴,老婆不说,自己真没发现呢!

“还有,哥带过来的东西千万可别吃。”

麻三一听愣了,拉了一下孔翠,说道:“什么意思啊?里面有毒还是……”

“不是有毒,不过跟有毒也差不了多少,那东西都是我哥店里的东西。”

还没等孔翠说完,麻三就笑了,道:“你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哥嫂店里的东西和我们去其他地方买的不都一样吗?”

“说你是个细心之人还真是给你戴高帽了。你难道没发现那些东西都有问题吗?

那都是过期的,不然他们会舍得给我们?切,你也不用脑子想想。好了,不多说了,s 前面就是我帮秀秀介绍的那个男孩家。“麻三一听,心头一惊:真没想到还有这样做儿女的,这过期的拿来干嘛?凑分量啊?人心真是险恶。

“那个男孩到底怎么样啊?”

孔翠笑了笑,道:“有鼻子、有眼、有脸的,不错。”

麻三一听也乐了,笑着说道:“呵呵,只要老婆选的那肯定没错,不然会选上我?”

“别臭美了,就你?只能说我当时瞎了眼吧!”

说着晃着小脑袋走了。

麻三心想:我再怎么样也比村里那些男人强吧?那些人不是胖就是瘦,不是高就是矬,没一个能入得了眼。

“那你说说,要是再给你一次机会的话,你选谁?别的就不比较了,就我们村吧,你想嫁给谁?全大头、铁蛋?还是那个二麻子?哈哈,要是你真想好了,我马上就答应你离婚。离了之后,你就跟他们过去,不把你嚼心死也把你渴死,别说天天哄你开^三回丨娘家奇闻心,天天跟你打炮了。”

说着麻三乐得花枝乱颤,孔翠抬脚在麻三的脚尖上踩了一下,疼得他大叫一声,道:“你,你就是个女人,男人从来都不搞背后偷袭。”

“就是女人怎么了?”

正说着小巷口猛地窜出一个人,“飕”一下跑过来抓住孔翠的手不放。麻三其实是个心眼最小的男人,只要是自己得到的就不想让别人碰,一看这个男人没脸没皮拉着老婆,心里怒发冲冠,伸手在这小子的脸上就是一下。

“啪”的一声,结结实实打在他脸上。

“你、你,姐,他打我、他打我。”

麻三打过之后觉得下手重了,再看这小子脸上五个手指头印得非常清楚,仔细看去,这男孩并没多大,只是长得有些老成。

孔翠一看,顿时在麻三的前胸捶了一拳,打得麻三“咳咳”两声。

“你打人家干嘛啊?他就是我要给秀秀说媒的那男孩啊!”

这么一说可把麻三弄愣了,要说是个堂弟什么的还好,真要把这人介绍给秀秀,那也太差了。远看还像个男人,但是正眼一看,可了不得。有鼻子、有眼没错,就是没一个正的,大塌鼻子、麻子脸、大嘴叉子、母猪眼,一说话嘴角还不时流出一口水,看着就恶心,还好意思介绍给秀秀,这也太不相配了吧?

他顿时拉住孔翠的手,说道:“你怎么弄这样的人啊?你好意思说出口吗?”

男孩一看麻三不喜欢他,顿时说道:“我说姐夫,你怎么这样呢?我长得虽然比不上明星好看,但是我的心是顶好的,是一般男人比不上的,有句老歌怎么唱的:”

我很丑,但是我很温柔‘懂不?我就是那种人,心好着呢!“说着拍拍胸脯,道:”

天地良心,要真让我娶了秀秀,我保证什么都服从,绝对服从,她让我向东我不向西,让我……西……我绝不向东。“麻三一看,原来他一口气说多了,鼻涕都流到嘴边了。

这话一说把麻三笑弯了腰,孔翠也忍不住了,竖起大拇指说道:“弟弟有长进,看看多能说,就算是再难缠的姑娘,也能让你这张嘴巴搞定了。”

“呵呵,谢谢姐,我一定会努力的,只要能让、让我见到秀秀,一定把她弄、弄j ^‘三回i 娘家奇闻情。”

麻三这回算是明白了,这人不但有点傻,而且还结巴,孔翠也真是的,怎么找这人啊?

“你?就你能把秀秀弄懵?这样吧!我跟你说件事,只要你能办到,你姐夫我第一个挺你。”

这男的一听乐了,说道:“好,姐夫,你说,我保证能做。”

孔翠一看麻三肯定没什么好心眼,冲着男孩说道:“屎蛋,你可别听你姐夫的,准没好事。”

孔屎蛋这回可乐了,咧着满是口水的大嘴,瞪起母猪眼说道:“姐,别怕,别的我们比不了,可是我们这心眼却是够、够数的。”

“好,你小子有骨气。来,要是你能甩掉你的影子,我就服了你。”

“好,这可是你说的,服,怎么服,怎么服?”

麻三一看这孩子可真是缺心眼,这么大的太阳,日照当空,能跑得了吗?

“要是你做到了,我叫你哥,屎蛋哥。怎么样?”

屎蛋一听,也哈哈大笑了起来,不小心还从嘴角流出一线口水,马上用袖子一抹说道:“好,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孔屎蛋冲着他一笑,说道:“姐夫,哥,我这可是最后一次叫你啦,你可听清楚了,哥、哥,嘿嘿。”

说着就把棉袄脱了下来。

“你干嘛啊?这么冷的天你可真是的。”

孔翠说着就去追孔屎蛋,孔屎蛋边跑边笑,说道:“看到没有,没有我的影子了吧?”

麻三一看,顿时乐了,笑着说道:“这不算,你这哪是甩掉,不算。”

“你赖皮,不行,你得叫我哥,叫……叫我哥。”

孔屎蛋结结巴巴说着,竟然一下趴在地上,拼命叫着:“要是你不叫我哥,我就死给你看。”

说着就冲向旁边的墙上。

孔翠顿时拉了拉麻三,说道:“你别跟一个傻孩子闹了,叫一声吧!”

“我叫他哥?你开玩笑吧?我可告诉你,没门。”

孔屎蛋冲到了墙边,还真撞了上去,“砰”的一声,倒在地上。

“啊?屎蛋、屎蛋,没事吧?”

孔翠急忙跑了过去,麻三吓得够呛,心想:这人还这么较真?寻死觅活的,看来以后会有大乱子。

“叫不叫我哥?不叫我继续撞。”

这时再看孔屎蛋脸上已经破皮了,血流了两道。

“你小子是存心的吧?不要为了一声哥要自己的命,可没那么严重。”

“我……我可不管,反……反正你得叫。我这人就这样,看着办吧!”

这时他一脸的痞样,麻三觉得自己已经够痞了,没想到还会有这么无理取闹的人,真是服了他了。

“没门,就你?撞疼了肯定不舍得撞了吧?”

说着就准备站起身来走人。

“我数三下,你不叫我就撞。”

“随便。”

麻三乐着望着他。

孔翠这时急得不停叫着:“呵呵,你可真是的,叫一声哄哄啊,亏你还是个医生。”

“三。”

“二。”

孔翠看着麻三一点反应都没有,正准备叫的时候,孔屎蛋嘴里的“一”也喊出了嘴。

话音刚落,只见孔屎蛋又撞在墙上。

“唉,你……你怎么这样啊?”

麻三这时也心疼了,不是心疼他撞墙,而是觉得这样的人,不但生活上得不到别人的赞美,心灵上再受打击,可能会受更大的刺激。

“好了、好了,叫你哥。屎蛋哥,怎么样?”

孔屎蛋一听,乐了,抹了一把血,说道:“说的不错,我……我可告诉你啊,要……

要是我认定的事,我……我给他死磕到底。“孔翠和麻三都愣了,心里都有一个相同的想法:这屎蛋会不会是颗定时炸弹?

孔屎蛋笑了,拉着孔翠说道:“姐,我这可是双喜临门,太高兴了。”

麻三白叫了一个傻子哥,心里非常不舒服,撇了一下嘴,说道:“还双喜呢?双到哪啊?”

屎蛋呵呵一笑,理了一下稀稀的头发,瞪起那母猪眼,道:“好啊,且听我一一道来。第一,就是姐和你这个小弟给我……”

“别扯,叫姐夫。”

屎蛋一听就冲着墙上撞去,孔翠顿时拉住了他,说道:“屎蛋别闹了,这都叫你了还想怎么样?还真打算让人叫你一辈子啊?”

“不行就撞墙。”

麻三也懒得理他说道:“好,以后我都叫你哥。行了吧?蛋哥、蛋哥……”

“那还差不多,这第一就是你们俩给我介绍了老婆,我非常感谢你。第二就是我收了你这么个小弟,心里非常舒坦。”

“切,那不是废话吗?”

三个人正说着,不远处有人叫道:“屎蛋,又跑哪去了?等下你翠姐就来了,帮你找老婆呢!快点换件衣裳。”

“来……来了。”

他拉着孔翠的手往家里走去,麻三看着心里挺别扭的,自己老婆那小手多嫩啊,让一个乌漆嘛黑的爪子给牵着,真是亏大了。

这家伙跑得还真快,麻三紧追着,到了他家一看,这家过得还行,里里外外打扫幼得还算干净,鸡鸭都有,看来屎蛋的妈也是个爱干净的女人。

他刚走到院里,就出来一个小媳妇,过来拉住孔翠的手,道:“翠,你可要赶紧把这老二弄出去,你不知道我心里有多恶心。”

麻三也不停点头,家里弄得再好,有这么一个人在,感觉做什么都没心情。

“好,放心,这事交到我身上。”

“只要他不待在家里,我请你到城里的馆子吃饭。”

小老婆又嘀咕了几句就走了。

“哟!翠来了,时间急,也没来得及给你准备什么好吃的。快点坐吧!”

“没关系,这事我早就心着了。”

麻三愣在那里一句话也说不上,当然也不想说。

“对了,人家姑娘的妈怎么说啊?”

孔翠拉着女人的手道:“看你说的,不是人家姑娘的妈怎么说,是看你们家怎么说,人家是要找一个能全心全意在她家过日子的人,只要你同意了,才好跟人家说亲不是吗?”

女人一听顿时乐了,拍拍胸脯说道:“呵呵,我儿子一看就知道是个全心全意想过日子的人,再说了,我儿子这么大了,不好好过也不行,像他这么大的人,哪个没结婚啊?要是再小几岁,我才不让我儿子入赘呢!”

麻三看这女人还一脸不乐意的样子,心想:就你儿子这样子,哪个人能看得上啊?再说了,秀秀那么好的姑娘也不会嫁给他,至少她也是个高中生啊!

“人家还说有什么要求没有?我儿子虽然称不上帅,但是比起西头那两个强得太多了。”

孔翠一听乐了,说:“听婶子你说的,西头那两个都桀骜不驯又残疾,哪能比啊?要不让你儿子跟着我们去和她相亲?”

“今天啊?”

“是啊,今天不行吗?我忘记告诉你了,我现在在集上学剪裁,就请了今天一天的假。”

屎蛋妈一听咧着大嘴呵呵笑道:“不就学个剪裁吗?跟我们家屎蛋的婚姻大事来比,你想想哪个重要啊?”

麻三一听,真想着站起来大骂一顿,孔翠顿时把手放在他的腿上,笑呵呵道:“呵呵,好,既然婶子都说到这里了,我就再去集上请一天假吧!我今天晚上就去人家家里说说,明天就在我们家见面,你看怎么样?”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你可别反悔啊!”

“放心,我孔翠从来不说谎话的。”

屎蛋妈乐了,拉起她的手,道:“嗯,翠说过的话我信。好,那你们回去吧,我这也该忙了,这几天累都累死了。”

说着站起来收拾起屋子了。

孔翠拉起麻三就走,麻三还纳闷着,说道:“就这样走了?”

孔翠指了指正在忙着的屎蛋妈,说道:“她就这样,走吧,人家都不管了,你还站这里干嘛?”

“切,真是的。”

孔翠捂着嘴笑了,拉着麻三便走了。

回到娘家的时候,老丈人又去喝酒了,孔翠和说了几句话就回家了。回到家里,两人便马不停蹄赶向何柳家,因为事先通知过,今天何柳早早在家里等着,孔翠倒没什么,就是麻三心里很不舒服,想着和姜银一起利用神灵卖给她们自慰器的事就心虚。

“来了,快点进屋,家里有煤炉暖和。”

“呵呵,你客气了。”

说着三人一起来到屋里,孔翠向四围看了看,房子里乱乱的。

“秀秀不在家?”

“不在家,上学了。”

话一出嘴,麻三倒打了个激灵,心想:你真是个好妈妈,你女儿早就不上学了,你到现在还不知道。

“哦,对,看我这记性。明天好像是星期六,你让她回家一趟,人家那边同意了,什么都挺符合你的要求的,让秀秀看看合适吗?我可把丑话说在前面,这婚姻大事不可儿戏,要觉得行就行,不行就拉倒。”

何柳笑了笑,说道:“这我也明白,再说了,想当我何柳的女婿,那也得我看着顺眼,要我这里都不通过,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对,就得这样的态度,不然后悔可来不及哦!”

麻三冷不丁插了一嘴。

何柳一听,看了看麻三,道:“你当医生的话可不能乱说,这样,我得好好看看,不能让我那黄花大闺女受委屈,哪个敢给我闺女气受,看我不把他一家给砍了。”

麻三一听,觉得脖子冷冷的,就像有一把刀架在脖子上似的。心想:要是她真知道自己把她女儿给奸了,闹起来可没完没了,再说,秀秀可是怀了自己的种了,这事越想越头疼,真是麻烦。

“呵呵,就你这态度,哪个人敢啊?”

正说着门口人影一晃,人没到话先到了,道:“哟,谁这么大口气啊?哪个人气着我老婆何柳了。”

麻三抬头一看,吓得把嘴堵上了。

“铁蛋?”

“全进,你们怎么在这里啊?”

铁蛋这时假装镇静,清了清嗓子说。

“我怎么就不能来这里了?你一个大老爷来人家家干嘛?我可告诉你,要是你敢对人家做什么,看我下回打针不把你打成残疾。”

铁蛋一听,急忙用手捂着后退了一步。

“我们这里有正事,你先一边凉快去。”

麻三说着就站了起来。

“你可真有意思,你的事就是大事,我的事就不是事了?”

铁蛋说着,但是已经迈了出去。

“还不走?”

麻三吼了一句,说实话真不想见他。

“走,我走。何柳,我晚上来找你。”

说着就跑了。

麻三心想:铁蛋这小子肯定没什么好事,不然怎么那么没底气?再看对面坐着的何柳脸红红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好,那就这样,明天秀秀回来了就别出去,下午三点钟就在我们家堂屋里见面。”

“好。”

铁蛋的出现让何柳的老脸放不下,总觉得与铁蛋那见不得人的事都让别人知道了。

“那我就不送了。”

两人寒暄过后便回家了。

这两天弄得麻三也没来得及看病,一直到了晚上要睡觉时也没见一个病号,两人躺在床上聊起天。灯光昏黄,照得整个墙显得极不干净,此时街上静得一点声音都没有,还是麻三先开口了。

“翠……”

“嚼?”

“你说我要是关几天门,是不是大家就不会生病了?”

“胡扯,人吃五谷杂粮,哪有不生病的。”

孔翠说着翻了一,麻三想想也是。

“不过今天也真奇怪,这么久了连根人毛都没见。”

“说不定人家以为你没回来呢!这大冬天的,谁想出来啊?要是没有这事要办,我才不愿意出来。”

孔翠倒是说了句实话,这季节谁都会变懒。麻三裹了一下被子,顿时把孔翠身上的被子给扯开了,孔翠急忙拉了一下。

“你干嘛呢?大冬天的想冻死我啊?”

麻三一听,翻身压在孔翠身上,感觉她的身体十分柔软,隔着暖睡衣显得更柔了。

“起来,我现在不想做。”

“做一回吧!”

麻三说着便扯着孔翠的裤子“不行,一回都不行,今天真的没心情,又冷,等天热了再好好跟你做,快点睡觉0 ”麻三心血来潮,哪里能放过她,顿时把手隔着睡衣缝钻了进去,一下塞进了她的裤头里,挠得她直痒痒。

“别动了,我今天来好事了。”

孔翠打着麻三的手,麻三的手进到了她的摸了摸,干干的,哪里来例假了?

“你骗我,这回罚你干一炮,就一炮。”

“不。”

“那我挨着小妹妹好不好?你看看都长大了。”

说着麻三把胀大的大掏了出来,打算好好孔翠。

第四章秀秀相亲

麻三躺在床上隔着裤头着孔翠,越蹭越有精神,他伸手在孔翠的上摸了起来。孔翠白天跑了一整天,早就累了,哪还有间情?顿时扭了扭,一个是非进不可,一个说什么都不让进,床上开始演奏那高雅激昂的前奏曲了,到了最后麻三看老婆极不情愿的样子,勉强收手了。

“翠,你现在怎么越来越没激情了?”

孔翠也停止了扭动,笑着说道:“外面有人。”

“不会吧?你在外面有人?我才不信呢!”

麻三觉得老婆绝对是保守型的,绝对不会在外面偷人。

“有什么不可能的?哪天偷一个给你看看。”

麻三一把搂住孔翠,在她的上揉了一圈,两只顿时被压成饼子,又干脆地弹起,红红的立在馒头中间显得非常可爱,看得他心痒痒的。

“别偷了,现在就让我偷你吧!”

麻三说着又趴了上来,叨住她的猛吸起来。

“老公,我真的不想做。”

孔翠说话的声音一点都不嗲,身体也没多大反应,看来今天要打炮是不可能的了。

一想到这里,麻三也没了兴趣,从她身上滑了下来,心情失落,躺在一旁一句话也不吭。

“怎么,生气了?”

“没生什么气,不就是,我还没那么上瘾呢!”

麻三刚刚说完就感觉的老二被电了一下,自然反射弹起。

“我给你摸摸,要不用五指姑娘把你奸了吧!”

麻三一听,心大起,刚才那种失落的情绪一下没了,说道:“什么五指姑娘,你还是帮我找一个女的插插吧,嘿嘿。”

“你想得美,就是这个。”

说着孔翠伸出一只手上上下下爽了起来,忽高忽低,时快时慢, 这下麻三可明白了,老婆帮着他自慰,真是难为她了,既然这样,还不如好好享受一番。想到这里,他想着与女人们的情景,感受着五指姑娘激昂的战斗,还真有感觉。小翠的手软软、滑滑的,不时弄点津液,保持表面的润滑,美妙极了。

“紧吗?”

“太松了,没你的紧。”

孔翠用力握起,麻三感觉到整个被束得紧绷绷的,上麻麻的,就跟进洞一样,没想到也是别人帮着打才有感觉啊!

孔翠手法娴熟,手在灯光下呈现出无数个手影,速度之快就如转起的飞机轮子似的,弄得麻三大叫不止。

“我让你天天想干。”

孔翠嘴里念着,手上的速度还是只加不减,麻三很用心感受着,很快进入状态,眼前女人疯狂娇嗲的画面越来越清晰,意识越来越模糊,只感觉到爽得无法言喻。

不一会麻三感觉就要来了,但是他非常明白一就没意思了,便想去制止孔翠,但是孔翠哪里肯放手,速度更加快了,但她此时的手真的酸了,稍稍停了一下。

麻三那根被爽得高度紧张的老二一下停了下来,感觉非常不适应,晃动着,似乎还想着搞几下。

“你可真是厉害,没想到让你也是一种享受。下回你不想的时候,还得帮我打。”

、“没事自己打,今天我是看你可怜,要求我半天了,我怕没理你,万一你生气了可怎么办?不过平时也蛮想让你的。”

“那今天要不要一下?我的老二马上就,很快的。”

孔翠呵呵一笑,话还没说出来,手就先上了,这速度真跟飞机呼啸而过一样,小嫩手在上上下翻飞。麻三刚歇了一下,又来了一次猛攻,高度紧张的老二又再次到了,他想把那浓浓的射到孔翠的嘴里,可是孔翠早有准备,拿起一团面巾纸挡住了嘴巴,手上的速度更是加速,没一会只听到麻三大叫了一声:“啊,好爽。”

就在这一刻,他的脑海里至少有十几个女人的脸在不停闪播,她们叫浪喊、双眼迷离的样子,让麻三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孔翠立刻用面纸包了起来,并在不停弹动的上一转,擦得干干净净后扔到旁边的盆里,帮麻三把裤子穿上。

还没过瘾的麻三说道:“这么快就弄好了?”

“都出水了还有什么意思啊?天色也不早了,快点睡觉,明天等相亲的事搞定了,我晚上还得赶回去呢!也不打电话了,反正这几天事不多,回去再说。”

麻三想想也是,整个村里也只有一台电话,也真麻烦。他笑笑说道:“好,看在你劳苦功高的分上就这样吧!不过说实话,这次的感觉蛮舒服的。”

“是吧,你之前没打过?”

“没有。”

麻三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急忙说道。

“鬼才相信呢!你发烧之前对的事爱理不理的,现在这才多久,刚开始没经验你肯定都是在。”

孔翠说着像是什么都明白似的。

麻三呵呵一笑,把手插在她的腋下说道:“那以前还没结婚的时候,你是不是也自己打过?”

“懒得跟你说,我嫁给你时还落了红,你忘记了?真是个没良心的家伙。”

“呵呵,记得,但是之后呢?是不是也经常打啊?”

“滚,之前有那么一、两回,但是现在都没那个闲心了,你简直就像变了个人似的,话多了,招也多了,我也不想了,只想让你就行了。以前你很老实的,连句话都很少说,也不知你的变化怎么如此大,看你那眼神,像见了女人就想上一样。”

麻三一听,心想:还是被看出了一点,不过得更正一下,是看了美女就想上才对。

“好了,变什么变啊,那你说更喜欢哪个呢?”

“喜欢现在的你,现在你天天说得甜甜蜜蜜的,我听着也高兴,以前你都是靠行动,现在靠嘴皮子。”

“呵呵,好,那以后我就多行动,按照上帝的要求去做,怎么样?”

说完麻三又把那大热狗放在小上。

孔翠一看又来了,顿时平躺下来,而后猛一转身,大腿压到大,这可把麻三疼坏了,他大叫一声,捂着大转过身去。

“好了,对不起,不是故意的,我抱着你睡啊!”

第二天一大早何柳就来了,麻三睁开蒙眬的双眼,嘴里骂道:“这老女人真是欠插,大清早就喊,有那么急吗?”

孔翠打了他一下,道:“你可真是什么话都说得出来,那么老的你都想插啊?”

“呵呵,不是那意思,我这不骂习惯了吗?我是说她这么早起,不累啊?”

“快去,这可是人家孩子的婚姻大事,能不急吗?”

孔翠也伸个懒腰,把被子都蹬了下去,麻三回头一看,那两只真不小,他伸出两只手,一手一个抓个正着,用力捏了两下,孔翠一点准备都没有,被弄得全身酥软,一把拉住他的手,说道:“老公我想要,你干我一次吧!”

麻三倒是愣了,揉着她大大的胸,说道:“翠,你故意的啊?我可告诉你,我逮着机会非要多打你几炮,让你再浪。现在没时间了,你来这套,真够阴的。”

孔翠咯咯笑着,道:“怎么?我给你机会,这可是你不把握哦!快去吧!”

麻三不能让那老女人老叫着,望着床上的孔翠还是忍着出了门,到了院里冲着两只大白鹅骂了一句:“一点眼力都没有,真不是个东西。”

两只大白鹅互相看了看,晃晃头,没弄明白是什么意思,躲开麻三靠着墙角走去,大门外面的何柳却一点都没听出什么意思。

“来了、来了。”

麻三走到大门口,当他把门打开时,眼前顿时一亮,一团火装满了他的眼。

“哟,今天穿得可真艳,跟个大姑娘似的。”

何柳一笑,双颊绯红,眼角的鱼尾纹翘了起来,道:“人家本来也不老的,怎么,你有兴趣?”

何柳被那群老女人带坏了,什么话都说得出来,反正也不想找对象了,乱说也没人管。

“看你,这大清早的就说胡话,让我老婆知道了不打我啊!”

“那怕什么,到了晚上你把她征服了就妥了,女人嘛,一到晚上整个身子都是软的,就等着你呢!”

麻三看了看风姿犹存的何柳,居然对一个男人说出如此挑逗的话,真是让他佩服至极。

“好,什么都别说了,我们说点正事,你不用这么早来,人家现在可能还没起床呢!”

麻三的意思想让她回去,自己再回去好好干孔翠一番,不过没想到何柳也真够没眼力的,笑着说道:“没事,反正我在家也没什么事,在你家聊聊天也好,我女儿都回来好一会了,那男的也真够懒的,这都日上三竿了还不起床,这样的人哪配啊!”

麻三看了看她,笑着说道:“我说何柳,你可别太挑了,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横挑鼻子竖挑眼的,要是人家过来你家也不好过啊!”

“我只是说着玩玩,只要我女儿喜欢,什么都行。”

说到这,她看麻三像只狗似的挡在门口,没有让她进去的意思,便笑了笑说道:“我说全大医生,别这么小气,能不能让我进去说话啊?大冬天的这么冷。”

麻三没想到她先说出来了,没办法了,只好道:“好,我们可是大媒人,要是真成了,你可得好好给我们摆几桌,不然看我不上你们家闹去。”

“好,这个请你放心,只要能成,我八个碟子八个碗,撑死你。”

说着两人便来到药房,何柳看了看,干干净净的药柜光彩照人。

“你家这日子过得多舒坦,要是我女儿能嫁给你该多好,要是真成,我宁愿不要这上门女婿,当你老婆也成。”

话刚落地,就听到棉帘子一开,话先到了。

“呵呵,那倒是个好办法。”

何柳一听吓得站了起来,一看是孔翠,顿时知道这话说得过头了,急忙解释道:“翠,不是,我这张嘴就是没个把门的,说话也不用脑子,这不是打个比方吗?你是我们家大媒人,我都记着的,呵呵。”

“没什么,只要我老公同意,我还有什么话可说呢?老公,你说是不是?”

麻三一听老婆这满肚子的火药味,哪里还敢多说一句,狠狠瞪了何柳一眼。

“都怪我这张嘴。”

何柳说着假装用力打了自己一个耳光。

“好了,都是说着玩的,别当真。对了,你家秀秀从学校回来了吗?”

“回来了,她正在家里打扮呢!这见面可是头等的大事,不好好装扮一下怎么行啊?万一是个好姑爷,那不错过了吗?”

“呵呵,这行不行还得看你女儿,你可别太强求了,这年轻人可不比我们这年代的人,包办婚姻可是违法乱纪的。”

孔翠说着,拉把椅子坐下了。

“我跟你们也不是一个年代的,我那时两边家里人一说定了,选个好日子就结了,平时连面都没见过,到了洞房花烛夜了才知道自己老公长什么模样,现在想想都觉得可笑。”

孔翠、麻三听着也笑了起来,觉得这何柳就是太爱说笑了。

“你们俩可是我们村里的先躯,头一个敢扭转社会风气的,给我们村带来了一个大好气象。刚开始村里人也不看好你们俩,觉得就是儿戏,但是现在看来真是让人羡慕的一对。”

“可别这么说,但是我们之间的感情那是没得说的,所以你们家秀秀的看法很重要。”

何柳胡天胡地说了一会,孔翠让她赶紧回去把秀秀叫到这,中午在这里吃饭,何柳还买了三个小菜来到了麻三家,风风火火做起饭来。

这时麻三偷偷看着秀秀,嘴里不由得发出“啧啧”的声音,人靠衣服马佩鞍,秀秀这孩子穿起新衣服还真漂亮。几天没见,好像身子也发育了,胸脯挺挺的,大毛领托着那张娃娃脸,看起来十分清纯可爱。

“秀秀,现在肚子还难受吗?”

秀秀看着麻三说道:“嗯,一阵阵的,一闻到腥味就受不了。”

“没事,等一下见面之后我再给你看看,饮食方面也要注意点,不行的话我再想办法。”

秀秀现在觉得叔叔的话最值得信,所以拼命点点头。

“叔叔,问你一件事?”

“什么事啊?”

秀秀有点不好意思,示意麻三到外面说话。两人走到过道门处,她才吞吞吐吐说罾道:“我那天早上去给人家送早餐的时候,忘记敲门,看到那个女人也在看病。”

“看病?”

“是啊,那女的拿着那粗针扎我们那地方。”

麻三一听,顿时傻眼了,秀秀肯定是看到那女人自慰了,这可如何解释啊?

“如果我能自己看的话,就不麻烦你了,你卖给我一个,我自己看看好了,老麻烦你,我心里过意不去。”

“哦,这个病有时用那个行,但一般的病就不行了,那可不是万能的。我不嫌麻烦,真的,这就是我们做医生的职责。”

“哦,那也行,不过,我见外面有的店里也有卖,我能自己买吗?”

麻三听了觉得这女人在外面见识得多,说不定哪天就曝光了,要是她知道了自己龌龊的思想,该怎么办啊?

“不行,那外面的东西都是水货,一不小心就把你给害了,这要在正规医生的指导下才能使用。”

“好。”

吃过饭,众人等着孔屎蛋的到来。很明显,何柳心里很焦急,不时站起来往十字路口处张望。孔翠为了安排两人见面,把堂屋重新打扫了一遍,还贴了两个剪纸,跟新房似的。床上的被子、枕罩都换了新的,看上去很漂亮。

“妈,你别在眼前晃了,我现在还不想着结婚,我不同意,见了也是白见。”

何柳一听,顿时气得跺脚,指着何秀秀说道:“这事你做不了主,只要我同意,你说再多都没用。”

麻三、孔翠相互看了看,心想:天下还有这样的母亲,真怀疑秀秀是不是她亲生的。麻三心里尤其不舒服,这万一在何柳的强势下结成了,这么好的姑娘等于白搭了,但是心疼之下又觉得很高兴,因为至少秀秀的第一次让自己给霸占了。

想到这里,他望了望坐在床边的秀秀,一身的新衣服还真像个小娘子,她双手放在双腿间搓着,一副害羞的样子。

“别怕,我跟你叔叔当时见面的时候,我比你还紧张呢!”

“你们都见过面了,还紧张啊?”

孔翠一看这孩子真是聪明,什么都明白,顿时笑着说道:“那肯定了,这是我们女人最值得纪念的一刻,想想还紧张,看着你让我想到了当时的我。”

正说着,外面不断有人进来,都是村里闲着没事干的人。何柳这时很高兴,一一招呼着,像是她要做奶奶似的。

“何柳,你们家秀秀命好,听说这家挺有钱的。”

“谁知道呢!反正那男的家我看过,过得不怎么样,但是听别人说,家里有存款,还不少钱呢!”

说话间何柳眉角都是在笑。

“这叫不露财,你没见那有钱人拎个破麻袋,其实麻袋里装的都是钱。看起来越穷的越有钱,你可要教你女儿几招,把他家的钱弄到自己手里,那才叫本事呢!”

村里的妇女你一句我一句,热闹极了。

“这个你放心,我是谁啊?何柳,心眼多着呢!”

她说着拍了拍胸脯。

“怎么还不来啊?我也想看看这姑爷怎么样,替你把把关。”

“长得好不好不重要,只要心好就行。你看我家老头子长得不怎么样,但每次回来都给我带东西……”

一个胖乎乎的女人接着道:“不是吧?是每次回来都把你折腾得飞上天吧!”

“哈哈……”

院子里像过年似的热闹非凡,麻三看着没一个顺眼的,便钻到堂屋里跟秀秀聊起天。

过了没多久,顿时听到有人从外面跑了过来,冲着院里的大伙说道:“大家都来看,来了、来了,何柳家的姑爷来了。”

这么一喊,大家都涌到门口,挤得门框“吱吱”乱响。

“就是,开着大铁牛啊,你说这没钱能开这个吗?我们村就铁蛋家一辆,看来这姑爷家在他们村也是数一数二的。”

“嗯,就是,要是我有女儿,一定嫁到他们家去。那日子过得多舒服,到时我老公也不用到工地上受罪了,多好?天天吃香喝辣的,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你的心可真够狠的,一看你就没那命,这么狠的心,哪个敢当你姑爷啊?”

“我说你这人也真是的,我又没说嫁给你儿子,你着急什么,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

“你这人怎么说话的?人家可是大喜事,别在这里捣乱。”

争吵声、议论声、孩子的哭闹声全都出现了,吓得两只大白鹅躲在棚子里一动也不动,四只黑溜溜的眼珠子直瞪着热闹的院子。

这车子还蛮快的,说着说着车子就到了,小铁牛四个橡皮轮子在马路上蹦蹦跳跳,后面的车厢也载了不少人,在车厢里被颠得一上一下,叫声不断。

“吱!”

一声车声戛然而止,车子很利落地停在麻三家门口,车上的人猛往前挤去,道:“哎呀,你这屎蛋开车稳当点,没见过女人似的。”

孔翠、麻三和何柳都出来了,还没等孔翠开口,开车的那人先下来了,抹了一下鼻涕,咧着大嘴,翻着母猪眼就喊上了。

“还……还是我这老弟好,知……知道我要来,还亲自迎接了。”

孔屎蛋话不多,但是足矣震憾全场。议论声越来越强烈了,几个跟何柳不错的半老女人拉着她的衣角,说道:“你这女婿还结巴啊?”

何柳也没想到他会这样,气得脸一阵红一阵白,但是一想到这人有钱,急忙说道:“听你说的,人家这是紧张。”

孔屎蛋笑着抓住麻三的手,说道:“老弟,太……太客气了。下回再……再这样的话,我可不理你了。”

“你……”

麻三真觉得这小子脑袋有问题,人们听他叫麻三老弟,更是无语,刚刚停下议论的人们又不得不说起闲话来。

“我的天,原来给秀秀介绍的这男人比全进还大,真是太离谱了,看来这何柳脑袋有毛病了,为了人家的钱,不顾她女儿的死活。”

“是啊,现在的人都这样,见钱眼开,哪里还顾得了别人?但是再毒也没见过她这么毒的,连自己女儿都不放过,太可恶了。”

孔翠拍了孔屎蛋一下,说道:“少说些没用的话,瞎叫什么,你才多大啊!”

“我……我说的都……都是真的,又没……没叫错,你问他。”

麻三怕他又玩命撞头,所以就当着大家的面说道:“对,你是我哥,好了,走,好好表现,要是别人相不中你,你这一辈子打光棍吧!”

何柳一听,气得很,拉住孔翠说道:“你说这个小男孩到底多大了?怎么叫全进哥,不会是个老妖精吧?”

孔翠一听,顿时叹了一口气,说道:“听你说到哪去了,我怎么可能把秀秀那么好的闺女介绍给一个老妖精?他就比秀秀大两岁,这都跟你说过了。”

“那怎么叫全进哥啊?”

“哎呀,这事一句话也讲不明白,这孩子就是喜欢瞎闹,一个玩笑话还当真,没办法。”

孔屎蛋家的人也跟来不少,从后面拉住孔翠说道:“孔翠你也真是的,这是亲家吗?也不给介绍、介绍。”

孔翠一听,急忙拉着何柳说道:“呵呵,这就是秀秀的妈妈何柳,人年轻漂亮,家里、地里的活都很能干。”

而后拉了一下屎蛋妈的手,说道:“这就是屎蛋的妈,这是他婶婶、爸爸。”

何柳点着头,头都没敢抬。大家一听反应可大了,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屎蛋,哈哈,这叫什么名啊?难听死了。”

屎蛋妈一听不乐意了,朝着人群就喊开了:“什么难听死了,屎蛋难听吗?我觉得这是所有人名中最好听的。看看你们长得没个人样,还好意思笑话这个、笑话那个,名贱人贵,不懂吗?”

人们一看这人生这么大的气,都不敢议论了。

屎蛋走到院子里大声吼了起来:“我说秀秀,秀秀在哪呢?”

屎蛋一边叫着一边到处找着,药房、种菜的片地里,还有鸡窝、鹅棚里到处翻腾。

麻三气极了,但是当着他妈的面又不好意思说,孔翠正准备叫他时,却听到屎蛋妈大吼了一声:“屎蛋,哪都找找,连老鼠洞都别放过,妈挺你,就不信找不到她。”

大家一听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看来不是那男孩傻,大人也不精。

“婶子,你干嘛?人怎么可能在鹅棚、老鼠洞里呢?你跟着我来不就妥了吗?真是的,让别人都笑话你。”

“谁敢?谁笑把大门牙给他打掉。”

好事的人一看这家伙可真是个愣头青。秀秀看着外面那么热闹,探头往外望去,只见一个长得非常抽象的人走了过来,但是穿得规规矩矩的,心想:这不会就是要《绍给自己的男人吧?

正想着,就见屎蛋一下把门撞开了,叫了一声:“秀秀,秀秀是不是在……在这屋里啊?真……真是的,找了半天也找不到。”

秀秀一听可恶心死了,心想:这是什么样的人啊?说实话还不如包子铺老板的儿子小彬帅,只是对方自己高攀不起,而且听那结巴的声音就反感,这简直就是人中垃圾啊!

她非常生气地站起来把衣服也脱了,觉得跟这种人相亲没意思,哪知屎蛋一看高兴了,傻呵呵说道:“这妞不错,见我来了就脱……脱衣服,我……我愿意。”

说着就扑了上去。

第五章院内春趣

孔屎蛋真是憋疯了,一见何秀秀脱衣服,猴急地扑了过去,此时的秀秀只是觉得这对象没必要见了,更别说这身装扮,没想到这男的竟然说出这么不敬的话,朝着他的脸就是一下。

“啪”一声,声音可不小,再看孔屎蛋脸上顿时现出一个红红的巴掌印,与此同时屎蛋爸妈、婶子的脚刚踏进屋,看到这一幕顿时火了,拉起何柳就打。

“我说你们这是什么意思啊?还没见面就打,我看你们是不要命了,看你们家里没男丁可怜你们,现在看来真是活该,我让你打。”

再看屎蛋妈也够猛的,伸手就打,一下把何柳整整齐齐的头发给打散了?

何柳也是个要强的人,哪受得了这气?顿时如发疯似的和她厮打起来。

麻三、孔翠一看,顿时愣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刚刚进屋怎么打起来了。

秀秀一看麻三他们来了,顿时哭着跑了过来。拉着孔翠的手说道:“婶,叔,你们给我介绍的什么对象啊?他、他就是个流氓。”

话音刚落,屎蛋妈一下就跑过来了,一下把秀秀推倒,说道:“你这个小丫头片子怎么说话的呀?你们还没见面就说我儿子是流氓,我看你才不是什么好东西,长得跟竿子似的,身上没一点肉,还想搭上我儿子,你配吗?真是个贱女人。”

这话可说得严重了,何柳最反感别人说“贱女人”几个字了,伸出手朝着她的脸就是一巴掌。

“我说你这疯婆子,早上吃屎了?嘴这么臭,哦,我现在才明白为什么你儿子叫屎蛋,原来是吃屎长大的。你看看,大家都看看,这儿子哪里还是儿子啊?简直连畜生都不如。这是见面吗?我看就是来寻乐子的,老娘不奉陪了,看你儿子那傻样,一辈子打光棍的料,让你全家断子绝孙,从此绝后,活该……”

两家人越吵越凶,话越说越难听,院子里的人一片哗然,到现在还没搞懂是怎么一回事,初次见面也不会闹成这样啊?人们七嘴八舌说个不停,貌似这是这年最好玩的重头戏了。

何柳看着被屎蛋打得不像样的女儿,指着他们一家说道:“你们有种就滚,不想跟你们说半句话了。”

而后对着秀秀说道:“秀秀,你跟妈说这小子到底怎样对你了?跟妈说,妈给你出气,这回我豁出老命不要了,也要给你讨个说法。”

屎蛋妈眼里哪能容得下沙子,指着她说道:“你这婆少来这套,听别人说你的作风都不正经,这叫根不正,苗子也不直。”

“懒得跟你说,秀秀,跟妈说到底怎么回事?”

秀秀看到一脸怒火的样子,也很心疼,何柳自己一个人在村子里也确实不好过,现在因为自己的事又受到这么多委屈,她摸了摸何柳的脸说道:“妈,你先别气,这男的没进屋的时候我就看到了,他就是缺心眼的那种人,长得更别说了,我觉得没必要去相这个亲了,既然是没必要我就把外套脱了,没想到这男的就一下冲了过来要我,我一急就打了过去,这个男人就拼命打我……”

“看看,是你们家女儿先动手的吧!我都说了,你们女儿就是暴力,出手在先,换了哪个人都会还手的。”

“不是,他先非礼我,不然我不会动手的,我这是正当自卫。”

屎蛋妈一听,哈哈大笑了起来,冲着大家喊道:“哈哈,大家都听到了,我说这一家人都没有一个好货,一点都不假,听到没?自慰,看到男人就兴奋,这种女人长大肯定是个婆娘,跟一样的。好,既然话都说到这里了,我儿子不要这女人了,屎蛋,我们走……”

院子里挤满了人,一听到这女人说出这话,顿时一片嘘声。这叫什么人啊?

什么话都能说得出来,村里大部分都是上了年纪的守寡女人,哪个不懂那些啊?

一听脸都红了,这话要说出来,那可真需要勇气,再说了,当着村里这么多乡亲,多难为情啊!

众人心想:这女人不是少根筋就是缺心眼。

屎蛋他爸听不下去了,拉着他们就出去了,嘴里骂道:“你们俩别在人家家里丢人了,快走。屎蛋,我可告诉你,要是你再敢胡来,看我不扇你耳光。”

屎蛋一看要走,心里不高兴了。说实话,当他看到秀秀第一眼的时候,两眼放光,心想:这么漂亮的女人嫁我那可是三辈子修来的福分,自己可不能错过这个女人。

“爸,爸,你可别走……走,我看人……人家姑……姑娘挺不赖的,要……要不我再跟她谈……谈,我赔个礼道……道个歉……不就好了吗?”

村里人看着他翻着母猪眼结巴着说话的样子就好笑,不由得都笑了起来。

“对,这女孩可是个好姑娘,要是你错过了,明天就嫁出去了‘让你后悔一辈子。”

这么一逗,屎蛋受不了了,心里一酸,扯开他爸妈的手立在那里,虎着脸很严肃地说道:“爸,妈,你们别……别再扯我了,我看到秀秀,我就喜欢上她了,要是你们不让我嫁到秀秀家,我……我就一头撞死算了。你说说,这做……做人还有什么意义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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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说屎蛋越来劲,非要冲过去拉秀秀,秀秀早就怕得不得了了,哪还能让他逮住。

此时的屎蛋就像是恶魔、怪兽般可怕,麻三一看这事不能再闹下去了,弄来弄去对自己一点利都没有,他顿时大喊道:“大家都别吵了,听我说两句。”

何柳看他终于站出来了,说道:“全进,这可是你们做的媒,我也没想到你们会把这种人介绍给我们,这事你们要负全部的责任,别的都不说了,只要把这一家人给我轰走,我就不再追究了,就当没有发生过。”

“你还这样说,我可是让了你一步了,要是真想闹,看我不把你们家房顶给掀了,还在这里唠叨。”

麻三最看不惯屎蛋这种人,动不动就要撞墙,要真是自己儿子,非打死他不可。

“你们什么都别说,你们两家的事是我家牵的线没错,所以,我有很大的责任,现在看来你们是有缘无分,所以大家好聚好散,你们乖乖回你们孔家庄去,她们做自己的事去,别在这里闹了,我这里也有很多事要做,饭我就不管了,各自回家吃去。

快走,大家都散了吧!“屎蛋一听不高兴了,转头过来,抹了一下鼻涕,说道:“我说老弟,你……你到底向着哪边啊?我可是你老婆娘家的人,再……再怎么说我们也……也近一步……步吧,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呢?”

“什么近不近的,现在这事都闹到这分上了,我告诉你们,我和你们哪家都不近,懂吗?快走,别那么多废话了。”

屎蛋看他一点面子都不给,顿时火了,母猪眼翻了翻,吸了一下鼻涕,说道:“你、你再说一……一遍。”

“快点走,我这里还有事。”

“你再说一句,我就撞墙去。”

这时屎蛋顿时想到了叫他哥的事,还想再来一遍。

可是这话麻三最听不得了,顿时指着堂屋说道:“呵呵,我现在才明白你还真是喜欢撞墙,你去,你要是这回不撞死在这里,你就不姓孔。”

“你、你怎么能这样啊?你是个……个医生怎么能叫人家撞墙呢?你说……说你是怀……怀的什么心啊?”

麻三望着他说道:“你不是喜欢用这套吓唬人吗?有种你就撞啊,还是不是个男人啊?什么德性,别说人家秀秀看不上你,恐怕正常人都看不上你,有时间撒泡照照镜子,看看自己是个什么尊容。”

这时屎蛋的爸听不下去了,指着麻三说道:“全进,你这小子别说那么难听,要不是看在你丈母娘家的分上,我早扇你一巴掌了。”

麻三望着屎蛋他爸说道:“叔,我们都是男人,说点男人的话好不好?别跟那一群老女人一样瞎唠叨。这相亲时就上去非礼人家,你可以理智地想一下,你以为你儿子多招人喜欢呢?长得能像你三分之一就够了,你自己儿子什么德性你不明白吗?”

这时说得屎蛋他爸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平常都没少揍他儿子,现在想想也是,儿子那德性哪个会喜欢啊?觉得再闹下去倒给人家落话柄,便拉着屎蛋走了。

“秀秀,你……你等着我哦,这……这次我对……对不住你,我会回来找……找你的。”

屎蛋开着车子走了,何柳也拉着秀秀气呼呼地回家。看笑话的人们也都被麻三轰出去,顿时清静了。

“对不起,我也没想到是这样。”

孔翠先低了头,羞愧的样子弄得麻三发不起火,抱着孔翠拍了拍。

“快看,两人又抱一块了。”

麻三一听,这邻居家的小孩也太淘气了,天天不好好学习,就知道观察两人,跟狗仔队似的。

他弯起腰捡起一块砖头扔了过去,麻三的准头可是相当准的。小孩一看一块砖头扔了过来,吓得急忙趴下,说时迟那时快,砖头一下打在屋顶的砖上,砖应声而裂。

小孩子看了看,吓得抱头一动也不动。

“好了,别伤着孩子了。”

“这种孩子长大了也是个祸害。”

孔翠心里乱糟糟的,索性把门给关了,抱着头想了起来。

麻三看孔翠失魂落魄的样子,在她的背上摸着,说道:“别往心里去了,谁都没想到那臭屎蛋是这样啊。也怪秀秀,再不想见面也别脱衣服啊,哪个男人能受得了这种诱惑。”

“那也不能怪秀秀,都怪那个屎蛋,也不知他脑子怎么想的,哪个女人会为男人主动脱衣服啊?也不看看自己那样子,贼眉鼠眼。”

“就是,当时你还想把他介绍给秀秀,现在闹得多不好。”

孔翠能有什么办法,叹了一口气说:“屎蛋妈几次托我帮她说媒,还说怎么都行,只要能让屎蛋不打光棍就行。这我就想到何柳家了,何柳早就放话说一定要找个上门女婿,所以就想着试试,可真没想到屎蛋竟然做出这么荒唐的事。”

“好,不说了,都过去了,兴许人家两家都没事了,我们还在这里懊恼呢!保持好心情,才能永保青春,呵呵,来笑一个,翠笑起来跟春天的花一样,来,笑笑……”

孔翠勉强地笑了笑,麻三也把门打开准备接待病人。

一晃一天过去了,孔翠早早就起来了,做好饭,准备吃过饭就骑车回去集上的裁缝店。

孔翠刚把饭碗摆上桌,就听到大街上有人在吵闹,声音还不小,不一会,一辆车停在了门口,孔翠便叫了起来:“老公,快点起来,可能铁蛋来看病了。”

麻三真不想起床,这冬天谁都想懒床,但是一听到铁蛋来了,心想:还是起来好,免得这家伙趁机调戏孔翠。

他以最快的速度穿好了衣服,还没下床,就听到院里传来一个结巴的声音:“翠、翠姐,做好饭了?忙……忙不忙?”

孔翠一看竟然是屎蛋,心里好不容易放下,现在竟又找上门了,气得把饭碗一放,道:“我说屎蛋,这正吃饭呢!你说忙不忙,你吃了吗?”

屎蛋一笑,道:“没……没呢,呵呵,我肚子正饿着,刚才我妈让我吃,我说不饿,现在看……看到你做的饭菜挺……挺香,那……那我就不客气了。”

他端起一碗汤就喝了起来,麻三这时刚好穿着衣服走到屋里,看到了屎蛋,心里顿时纠结了起来。

“怎么是你啊?快点起来,谁让你在这里吃饭的?”

屎蛋一看麻三气势汹汹的样子心里有点怯,顿时把咬了两口的馒头扔到桌子上,一把搂住孔翠的腰,麻三气极了,那黑漆漆、油呼呼的手在老婆白白的毛衣上显得特别碍眼,麻三顿时大吼一声:“屎蛋,放开你的臭手。”

屎蛋一听,顿时乐了,道:“我说老弟,我的手可不臭,只是刚刚才不小心弄……

弄到了点柴油,没……没事的。“孔翠心里也烦,望着他这两只黑得不像样的手就反胃,道:“屎蛋你给我松开,我的毛衣脏了。”

“不,我不,我……我要是放开了,他……他会杀了我的。”

“你放心,他怎么可能杀你呢?杀人是要负法律责任的。没事,翠姐保证他不会杀你的,快点放手。”

听了孔翠的保证屎蛋才松开了手。

麻三一看他那脏兮兮的手就恶心,正想把他拉走,这小子以为麻三要过来打他,顿时又想抓孔翠,但是一不小心抓高了,抓住了她两只。麻三一看,心里怒火焚烧,朝他的头上就是两下,再看这屎蛋一下坐到了地上,两只手不停在头上挡着,嘴里还哇哇直叫:“要死人了、要死人了。”

孔翠拉住麻三说道:“你别打了,这种人你打也没用,到时候会更扯不清了。”

打累了,麻三气得站在那里,指了指饭桌朝屎蛋道:“把你的馒头给我吃完,要是吃不完,塞也得塞下去。”

屎蛋吓得够呛,急忙跑过来就想抓馒头。麻三眼疾手快,一下抢过来扔到了院里,拿着盘子一起摔在地上,屎蛋这回真怕了。

“你……你要干嘛?我……我豁出去了。”

“给我滚、给我滚。”

孔翠一看麻三真发火了,顿时拉住他。

“算了,跟个傻子一般见识干嘛?”

麻三大吼一声道:“你知道什么呀?他刚才都抓到你的咪咪了。这家伙还是个人吗?占便宜都占到老子头上来了。”

孔翠一听忍不住笑了,道:“好了,我永远都是你的,谁也抢不走。”

此时坐在地上的屎蛋哼了一声,道:“小气鬼。”

麻三一听,朝着他的背上就是一脚,道:“没事就快点滚回去。”

屎蛋气得翻着眼,朝着摔碎的碟子碎片上踢了一脚,拍拍身上的土走了出去,道:“什么人啊?给……给我耍横,你这小子没……没什么好下场。”

刚走到门口,这家伙又走回来,往厨房里看了看,麻三、孔翠两人正说话,一看他又来了,真是火上加油。

“你又来干什么?还不快点走?”

“你告……告诉我秀秀家怎么走,我自……自己去找她。”

麻三一看这小子完全是个无赖,真没想到怎么会把这种人介绍给秀秀。

孔翠这时也害怕了,朝着他说道:“屎蛋你别瞎闹了好不好?人家不会同意的,看你当时都把人家气成那样了,谁还愿意啊?”

“我……我不管,我就要去她家,我就要嫁给秀秀。她不……不愿意,我死也死在她家门口。”

麻三也真不知该怎么挥他走了,抄起一根树枝就打了过来,这小子身子还挺灵活,一下闪开了,看麻三真的火了,吓得跑了出去。

门外响起“突突”的声音,看样子是走了。

孔翠看了看饭菜也没胃口了,收拾一下就准备去集上了,麻三更没心情吃。

过了一会,孔翠骑着车子走了,临走的时候叮嘱麻三别那么大火气,伤了身子不划算。

麻三笑了笑,心想:不能增加老婆心里的负担。但望着孔翠远去的身影,麻三心里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今天也没人看病,他索性拉了张凳子坐在院子里晒起阳光,温暖的阳光照在身上暖哄哄的,非常舒服,他眯着眼睛不一会竟迷迷糊糊睡了过去,过了没多久,感觉有人捂住了他的眼睛。

“谁啊?”

麻三打了激灵。闻着香香的味道,不用猜这肯定是个女人,感觉还是个漂亮的女人。女人不吭声,麻三心里来精神了,老婆走了,自己调戏、调戏也不错,既然这女人敢捂他的眼睛,肯定是很熟的人了。

“好,你不吭声,那我就猜猜。”

女人咯咯一笑。

“笑得这么甜,好像在床上听过,你是姜银,哈哈,对不对?”

女人不吭声,麻三摇摇头说道:“不是小银子那会是谁呢?那就是金鸽,金鸽好久不见了,应该是了。”

说着麻三伸出手在女人的手上摸了摸,滑溜溜、肥嘟嘟的。

麻三乐了,道:“别逗了,你就是金鸽,就算烧成灰我也认得你,快点,来让我好好闻闻,呵呵,真香。”

麻三用手?着风往鼻孔里送。

这时女人没吭声了,而是把那热呼呼的小嘴送上了,这一下麻三兴奋了,用力迎了上去,这送香吻的感觉果真不错。

女人的舌头可真灵活,在麻三的嘴里搅来搅去,这两天被闹得连的心情都没了,今天经她这么一挑逗,倒是想了,手不由自主地摸着她的脸。

“别动,我们来回新鲜的,闭上眼睛别看。”

说着女人解下围巾把麻三的眼蒙上,这时一股浓浓的体香加上雪花膏的香味,弄得麻三心里欲火焚烧,浪阵阵。

还没等麻三说话,就听到她说了一句:“你别动,我把门关上。”

说着女人几步走去把大门关了,速度可真快,看来她早就意大发了。

麻三刚闻到香味就感觉到一个软软的东西贴到嘴上,十分暖和,如果没猜错的话这个就应该是她的,哈哈,麻三心里激动坏了,伸出手在大咪咪上摸了几下,感觉浑身都来劲。

他急忙抓起大咪咪吸了起来,闻着这么鲜的味应该是刚刚洗过的,不然不会有这么浓的香味,此时迷迷糊糊的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伸出舌头在上连舔带吸。这时女人的呻呤声越来越大,女人也真是个有经验的人,在他吸得过瘾的时候,又猛然把另一只大咪咪塞了过去,这个更新鲜,鲜嫩可口,小舌头能感觉到上的小颗粒越胀越大,把舌头刺激得欲死还休。

“啊,快点,用力吸,用力,啊……我的天,太喜欢你了,对,转啊、转啊……转得我要死了,要死了……啊……”

声音越来越疯狂,麻三听着这些浪话就像在干柴烈火上烧了汽油,心中那久违的欲火腾一下燃烧起来,的大狼牙棒把裤子顶高了一倍,女人仿佛也感觉到了,忍不住“噢”了一声。

“你的大好大,来,吧!下面的水都流出来了。”

麻三心想:这人可真到家了,什么话都说,好,就让她尝尝大的厉害。

他腾出一只手塞到了她的裤裆里,刚刚到就感觉到湿答答的,手从小裤头的边缘钻了进去,刚好停在边上,伸出食指和中指了进去,这一下让女人歇斯底里叫了出来,麻三正想说几句荡话,女人却受不了了,一下堵住麻三的嘴亲了起来,麻三没想到她的力气如此之大,把舌头吸过去了,而且用力过大,几乎都变成咬了,麻三想撤回,可是用尽全力怎么也收不出来。

女人连吸带亲,把麻三整个脸亲得都是口水,女人的身子还不停蠕动,麻三既然逃脱不了,就用手不停枢着她的,此时感觉整个手心里都是了。

“啊,再插得深点,深点。”

麻三把手伸到了底下,两只手在里面不停错动着,绞得液顺手而下。

“啊,不行了,我,。”

麻三一笑,停住了手,抓起那只大咪咪亲猛吸了一口,道:“别,我还没玩呢!

你还得伺候我的大呢!““唉哟,可爽死我了。来,我又想要了。”

“这么快就想要了,你可真是个欲女。”

那女人在他嘴上亲了一口,道:“我见到你就想要,可想死我了。”

麻三也不管她是谁,听着火辣辣的话,索性把大掏了出来,这女的也真够配合的,刚刚露出的大顿时被淹没到小里。

“啊……好爽、好暖和。”

麻三忍不住叫了一声,随后双手托起她的了起来,还是里舒服,里的黏乎乎的,每进一次不但润滑还富有黏性。每当上抽到大的时候就感觉紧绷绷的,看来这女人是故意紧缩的,哈哈,这可太舒服了,麻三什么也不顾了,只顾着老二的感受,一拖一拉,整个都快弄酥了。

两只大在麻三的嘴边一上一下,麻三伸出舌头舔她的,这么一来,可把这女人弄得哇哇乱叫。

两人是爽了,但是麻三下的竹椅子可受不了了,“吱呀、吱呀”的乱叫着,似乎快要散架了。

“啊啊……”

两个人一起在院子里忘我地叫着。

“啊,我不行了,我要,快点,再快点。”

“我靠,我让你几次!”

麻三又把速度提高了一倍,大胀得跟一根大萝卜似的着,滋滋的声音带着,把裤子全都弄湿了。

“大好,我要、我要……我要夹断你的大。”

女人用力夹着,这一夹可不得了了,麻三感觉沉重极了,摩擦的系数也提高了一倍。原本他还想多插几回,可现在不行了,他猛挺几下把整个大龙根塞了进去,把这几天存的全进去。与此同时,女人也受不了了,大叫着不停上下晃动着,享受着大带来的快感。

第六章自食其果

两人的声回荡在小院里,把院里的家禽吓坏了。它们从没见主人这么疯狂过,特别是那两只大白鹅望着两人光溜溜的身子,看着很不习惯,两只鹅脖子相互缠绕着,装做没看见。

“唉哟,别动,我的老二快坐断了。”

女人动着,余味未尽,弄得麻三连连叫喊。

“怕什么啊?小妹妹好久没干了,这次可让你个正着。”

麻三越听越觉得声音很熟悉,这个女人好像不是姜银,更不像金鸽,他伸手去摘围巾。

女人笑了说道:“别扯,还想跟你搞一回可以吗?”

麻三听这声音越来越像一个人,顿时拉下围巾一看,果真不假,就是孔利。

孔利好像干了不地道的事似的低着头,两只垂着。

麻三“噗”一声笑了,双手托着她的,笑道:“干嘛?我又没怪你,就是个游戏,多一回少一回无所谓。”

“真的?”

“真的。”

麻三认认真真说着,孔利一听,狠狠在他嘴上亲了一口,说道:“你真是太可爱了,那我就上来了。”

“上吧,现在还没软呢!”

孔利一得到同意,心里兴奋极了,顿时扭着大干了起来。竹椅又经过一次暴风雨的袭击,拼命发出求救声,但是孔利简直像疯了一样。

麻三这回可真服了孔利了,也不知道她有老公为什么还饥渴成这个样子。他偷偷望去,做在兴头上的孔利头发散落下来,披在肩上,两只手搭在他肩上,活塞似的上下抽动着,还不时把前后扭动,里面的硬一下左一下右,把龙根上搅得都是。

“好爽,给你来个新鲜的。”

孔利把提了起来,望着麻三享受的样子笑道?“我现在让你尝尝刚刚跟我姐妹学的一招,你看着。”

孔利弯下腰来,把两只大咪咪一挤,随后用手捞了一把上的抹在上。

麻三顿时乐了,笑着说道:“看来你的本事越来越强了。”

“呵呵,活到老学到老,我也不知道好不好,但是听姐妹说这样能让人飘起来,弄得她那个小情人连连,应该不错。”

孔利用小嘴含住了麻三的,上下活动几下,麻三刚刚冷却下来的激情一下燃烧起来了,孔利这时又抹了一把,把两只大咪咪套了上来。麻三感觉被两团紧绷绷的肉夹着,胀得红红的滑溜溜的进去了,钻到中间的时候几乎快把给弄出来了,刚刚有这种感觉时又猛然轻松了下来,一下子从两只里钻了出来,有着说不出的快感。

“噢,好爽。”

“是不是太松了?”

麻三这时自动着,哪里还感觉到那么多,嘴里嗷嗷叫着。孔利却误认为是太松了,用力把两球夹紧,这让麻三可受不了了,越越来劲,越夹得越紧,越紧越有感觉,大像个电钻似的在中间插着,好不兴奋。

孔利的被麻三的刺激得也很舒服,嘴里不停叫唤着。

就在这时,麻三的一下露出了头,兴奋之余,孔利一下子把嘴凑了上去,用力吸了起来,麻三怎么也没想到孔利还会来这一手,本来应该释放的,现在忽一下又进了一个温暖的洞里,可把他激动坏了。

“啊……好爽,小利就用你的小嘴……用力啊……”

此时两人像是达成了协议,每当大从里伸出来的时候,孔利就用嘴用力吸一下,弄得麻三真是爽到家了,在竹椅上叫个不停,还用力把孔利的头狠命往大上压。孔利的劲也非常大,闻着麻三的味就更兴奋了,拼命运用技巧把麻三弄得大吼一声,第二次的就射到了她的嘴里。可能是射得太深了,孔利猛咳了一声。

“咳咳。”

麻三的里还流着奶白色的,他又把塞到孔利的嘴里,她把全吸了进去,抿了抿嘴咽了下去。

“没事吧?”

孔利摇摇头说道:“嗯,没事,刚才射到喉_了,你不知道差点呛死我啊!”

1

“真是对不起,刚才我还把大塞进去了,真是不应该。”

“没事,我很喜欢你这的味道。”

麻三一听,心想:你就浪吧,要不是今天还没开工赚钱,我要再给你打几炮,让你心服口服。

麻三帮着她把衣服穿好,道:“对了,这次来有事吗?”

孔利看了看他,把掉在地上的围巾捡起扎在脖子上,抿嘴一笑,道:“找你的事已经做了,现在没了。”

麻三听后哈哈大笑了起来,拍了拍孔利的肩膀,道:“你来就是为了这事啊?来无踪去无影的,改天我得空了到你们家看看去,看看你那老公是个什么样的男人,做得这么失败。”

“呵呵,反正就是你没强,他干不了几下就没戏了,那样子看着就烦死了,这不憋了好多天,总想让你多我几回。”

“今天应该够了吧?”

“还行,不过可以了,今天被你得真的很爽。”

“好,只要爽就行,你知道当初我见到你的时候,我心里还挺害怕呢!”

孔利笑了笑,说道:“怕什么呀,难不成怕你老婆知道我们这事?”

128 麻三笑道:“这也是一个原因,但当时我觉得你的太强烈了,恐怕有些事搞不清楚,我家庭观念挺重的,不想破坏我们之间的感情。”

“好,你放心,我才不会,我儿子都那么大了,干嘛要破坏你的家庭啊?我是个只求快乐的女人,才不像你们男人都是一股脑的坏,我要的是你的身体给我的感觉,不会想永远把你的身体占为已有。”

“你可真是个现实主义的女人。好了,没事你在这里坐坐吧!”

麻三拉着孔利的手进屋了。刚刚走到门槛,孔利一下想起了什么似的,跑到门口,把门打开,就在这时门外刚好有人要敲门,孔利一看顿时愣了,干笑一下。

“你是来看病的吗?来。”

“你是?”

“我也是来看病的,不过我已经看完了,你进来吧!”

而后孔利怕别人怀疑她,便冲着药房大喊了一句:“全医生,那我走了,改天还不好再来拿药。”

麻三看了看她,笑道:“好,药先吃两天试试,不行再说。”

说着打开门,热情的接待她,道:“何柳,你怎么来了,什么事啊?”

何柳这时一脸的愁容,说道:“我说全进,你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呢?”

麻三听得糊里糊涂的,笑了笑说道:“到底什么事啊?把你急成这样子,我们好像也没做什么事情吧?不就是帮你女儿介绍了个对象吗?不成就算了,还有什么啊?”

“就这么一件就足够了,你还想怎么样啊?还想再帮我介绍一个啊?我可告诉你,这一个就把我快烦死了。”

她摆出一张苦瓜脸,皱纹也显得明显了。

“你介绍的那个对象竟然四处打听我家在哪,你说说这叫什么事啊?听邻居们说那人真是够疯狂的,一家一家的问,差一点问到我家了,幸好我家住在地里,不然他不把我们家给掀了。”

麻三一听,心想:这孔屎蛋可真不是人,怎么能这样呢?当初以为老婆介绍的是什么好男人呢,真没想到竟是一个傍头青,还这么不要脸。

“何柳,这事,交给我了,等后天我老婆回来了,我们一起到他们家说说,要是再来,我们全村里的人把他暴打一顿,我就不信一个外村的人敢在这里撒野。”

何柳看着麻三气呼呼的样子也怕了,这万一真打起来,到最后还不是找到自己家里来。

“这事你就跟他们好好说说,我们这边不同意,叫他们别来捣乱了就行了。我可不想打啊杀的,这梁子一结,那还有完没完啊!”

“呵呵,也是,这梁子一结,恐怕就难办了,那我就好好跟他们说说,以后你们就好好的过,等有了好人家,再帮你女儿介绍。”

何柳一听,急忙摇着手说道:“不敢了、不敢了,我说全医生你就好好看你的病,我们家的事不劳驾你了。”

说着便出了门,摆着手说:“别出来了,外面风大。”

何柳两手揣着走出了大门,麻三望着她心里也犯愁,这秀秀的事一天不解决,他就一天不得安生。秀秀肚子里的孩子可怎么办?顿时一丝忧虑涌上心头。

想了半天也没个头绪,现在老婆也去了集上,自己一个人在家里也挺无聊的,索性趁着这大好的阳光到外面走走。冬天晒太阳对别人或许是平常事,但是对麻三这个乡医来说,那可是百年不遇的事。他天天得闷在家里,没人也得守着。

当他关上门走到大路上时,街道上没几个行人,十字路口土地爷庙旁的玉米垛边上倒是躺着不少人,电线杆子旁的檩条上也坐着几个妇女正在纳鞋底,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说说笑笑很是惬意。

麻三刚走到十字路口,就有人招呼着他坐下。麻三平常跟这些老年人挺合得来,老人家都是多情的,看好自己的病,就觉得这人是自己的恩人,所以对麻三都挺感激的,当然,聊起天来就没有和平时混在一起的老头们那么话多。

“这天可真好。”

“是啊,这上午比初夏的时候都暖和,要是我有全进那年纪,我早就穿上汗衫了。

你看看,现在穿得跟个棉娃娃似的。““你那身子只能穿成那样了,要不然就成墓里面的木乃伊了,哈哈。”

“扯蛋吧你们。”

“对了,全医生,你家今天不忙啊?真是难得出来一趟哦!”

麻三笑笑,说道:“是啊,这天气真暖和,难得的好天气,不出来可吃亏了,以后我得多出来几趟,但就是没你们这么有时间,哈哈。”

“你们忙着赚钱好啊!我们这些老头子就是等死了,就等着儿子一铁锹土了。”

“听你说的,你才多大年纪啊?离那还早着呢!再说了,现在医学也发达,说不定再过几年,人都不死了,想死都死不了。”

麻三还挺能说,不一会便和众人聊得热火朝天。

“你说说,和何柳家女儿见面的那人挺邪的,真是个钻牛角尖的人,刚才我看到他又开着车过去了,看样子非把我们村里翻个底朝天啊!”

麻三心里纠结着,没想到这喜事竟然变成了这样,他真是后悔让老婆管这闲事。

众人正说着闲话,不远处开来了一辆机动三轮车,看样子开得挺快的,像头公驴似的,车子摇摇晃晃“飞”过来。

老人们最看不惯这种人了。

“你看看这年轻人就是这股疯劲,万一不小心掉到沟里,看怨得了谁?”

“人家有车,不炫耀一下怎么行,要是你有车早就从村头炫耀到村尾了,还好意思说别人。”

这时铁蛋从后街上走了过来,一听老头们聊天就来劲了。

“这鸟车算什么,我一个轮子就抵上了,有种跟我的车子比比看谁的更好,不论是做庄稼活还是载人,哪个能跟我的比,我不是吹牛……”

麻三看了看他,说道:“全天下就你最厉害,行了吧?一听到你说话就?扭。”

铁蛋这时才看到麻三在这里,顿时心虚了,心想:这麻三好像存心跟自己过不去似的,今天竟坐在这跟老头们聊天。

“哟,我说大忙人,今天怎么不忙着赚钱?有空晒暖了,真是铁树开花,百年不遇。”

“这不想着你要来,想好好和你聊聊吗?”

铁蛋心里明白,他要是能和自己好好聊聊,那可真是天方夜谈了。

“得了,别扯那没用的,我现在被你害得钱都没得挣了,我明天开始就得重旧业,你现在高兴了吧?”

老头们哪里能听得懂,一句话也不吭。

麻三呵呵一笑,说道:“你可真是,你没钱赚了关我什么事啊?有胆量你说出来,看看到底是什么生意让我给你搅和了,也好让大家评评理。”

“你是明知故问,好了,不跟你废话了,你好好当你的好人吧!懒得跟你说。”

“我还真没时间跟你废话,你这叫活该。懂吗?”

这时那辆机动三轮车一下子开到了十字路口,“吱”一声停了下来。

“快点下来。”

前面开车的司机大声说着,看样子挺生气的。这时从车子上下来两个男的,冲着他说道:“老哥,就在前面的小巷里,行行好,进去一点好不好?这村子里的人都在这呢!”

司机也生气了,冲着他大喊着:“你少来这套,说是大道上,现在都开到你们这破村里了,你还想怎么样?十块钱就想把老子打发了,没门。村子里的人都在怎么了?

1二愣子一听,顿时火了,朝着开车的家伙就是一巴掌,这一下把他头上的雷锋帽给打落在地上,嘴里还骂道:“别给脸不要脸,要钱的话就往前开,不想要就滚蛋。

你还不知道我是谁吧?我告诉你,你记好了,我就是大名鼎鼎的二愣子。“开车的家伙一看这家伙来真的,顿时熄了火,但是还是不想走,双眼瞪着他,道:1

“你他妈少来这套,我可告诉你,这话我听多了。”

说着二愣子又想打他。

村里的人顿时劝阻着,二愣子把钱给了开车的,说道:“我可告诉你们,这人可是你们放他走的,我不管了,你们看着办。二伟下来。”

这时车上赖着的二伟也下来了,司机一看见好就收,不然连这十块钱都捞不到了,立刻催动油门,车发出一阵黑烟,飞驰而去。

村里的人一看二愣子那样子,顿时上来劝说:“好了,别气了,这个全银柱怎么给带回来了?”

二愣子哼了一声,道:“要不是我宽宏大量,我才懒得管这个贱人呢!算我贱,把他给带回来了。”

大家一看二愣子气成这样肯定有什么事,再说了,老早就听说这全银柱不但在外面搞女人,而且还当个小头头经常扣大伙的钱。

“好了,这从我是交给你们了,我回家了。”

说着跟着二伟走了。

麻三一看全银柱,那只腿怎么没有了?

“二愣子你别走。”

二愣子一听麻三叫他,顿时说道:“全大医生,要不是看在你是医生,还帮我打过两针的分上,我才懒得理你。”

“你说说他的腿哪去了?”

这么一说村里的人都傻眼了,这时才发现全银柱的一条腿从膝盖那里没了。

二愣子冷笑了一下,说道:“这事你到工地上去问就什么都明白了。”

“你这是什么话啊,难不成你们一起搞的?”

二伟听不下去了,拉了拉二愣子说道:“哥,别和他们生气了,说了吧!”

二愣子懒得理他们直接走了,二伟说道:“那天他去监工,下了不小的雨,就从楼上摔下来了,然后没及时治疗,全都溃烂了,医生建议截肢。”

“他不是有个女人在一起吗?”

“哼,还提那女的,要不是那女的也不会弄成这样,他摔伤了之后我们就把他抬到他们租的房子里,一连等了好多天我们才想起他,还是二愣子哥好,领着我们几个去了,一看,这腿都生蛆了,看着他可怜,二愣子哥就在工地上支了二十块钱把他送回来了,他现在连回家的钱都没有了,钱都被江星卷走了。”

大家一听,心想?现在好了,在外面搞女人,结果发生了事没人管了,家里好好的老婆不要,非要在外面搞女人,这叫自食其果。

众人一起把全银柱往他家里抬去,这时厚厚也不在家,抬的过程中,全银柱醒了过来,望着大家,老泪纵横。

“谢谢大家了,谢谢。”

他声音微弱,一点力气都没有。

“好了,银柱,你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j 铁蛋抬着条腿说道:”

我说你这叫活该,哈哈,在外面搞吧,竟弄得这么狼狈,还是个男人吗?再怎么样也不能把钱都给女人拿去吧!要是我,至少也得留个看病的钱,看看你,腿也废了,什么都没了,高兴了吧?看你以后还搞不搞?““少说两句吧,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说的对,我这叫活该。你们可别学我,做坏事没好报,一点都不假。”

二爷边抬边说:“学你?你说说村里哪个人像你,这么大年纪了还在外面搞女人,我现在越来越佩服你了。弄得满城风雨,现在好了,不风光了吧?这就是下场、报应,看你以后怎么办?”

全银柱的腿疼得很,艰难地说道:“好了,这苦我自己吞,就看我老婆能不能接受我了。还有我怎么面对我的儿子啊?这老脸往哪搁?”

“你知道就好。放心,你是他爸,这是再怎么样也改变不了的事实。”

金鸽就从小巷里走了出来,麻三急忙叫了一声:“金鸽,快点过来。”

金鸽一听麻三的声音急忙扭过头,这一看可吓一跳,心想:这是怎么回事啊?

五、六个人抬着一个人,像死了似的,她吓得捂着嘴巴愣在那里。

“快点过来。”

金鸽这才回过神,她心想:老公全厚厚不会是出了什么问题了吧?当她走到跟前,看清那个人的时候,却是一声不吭。

“你爹,不认得了?”

“我没有这爹。你知道因为他,我和厚厚承受了多少痛苦吗?现在我妈的精神都不好了,不时跟神经病一样,我天天帮她端屎端、喂吃喂喝,厚厚为了赚钱给妈看病,没日没夜的加班,他现在成这个样子了,还回来干嘛?”

截一全银柱听着心里窝火,他也是个很要面子的人,一听儿媳妇不能原谅他,马上动着要下来,大家明白他这样子哪还能站得起来,要不是发现得早,他可能早就饿死在出租屋里了。

“好了,金鸽,是爸对不起你们,都是爸的错,爸改还不行吗?给爸一个机会好吗?”

金鸽没理他,转头走了,看来这恨已经很深了。就在这时,小巷里跑出来一个人,边跑边喊着:“老不死的,你回来了,好,回来了就好。”

说着跑到了跟前,在全银柱脸上摸了摸,眼泪也忍不住掉了下来。

“来,跟我回家,别人不要你我要。”

说完就背起全银柱就往家里走去,全银柱的身子在樊美花看来并不算重,但大家都看呆了,没想到这时她还能接受他。

金鸽虽然嘴上这样说,但心时还是很担心,跟在后面跑着,道:“妈,你小心点,你那风湿腿还没好。”

大家也不放心,跟着一起往厚厚家走去。

当樊美花把全银柱背到屋子里的时候,一下把他扔到床上,这一下可把他疼得傲嗷直叫。

“你轻点,还是那股子蛮劲。”

“要不是这劲,我就不是我了,你就受着吧!”

说着就在门后拿起毛巾帮全银柱擦了一把脸,呵呵笑道:“看看,还是那么白,哈哈。”

“白白。”

二爷望着神经兮兮的樊美花应着。

擦过全银柱的脸后,她拉来一张凳子坐在床边,摸着他的那空着的裤腿笑着说道:“呵呵,这回好了,你这种人就是该没腿,这样就不会乱跑了。你不知道我这段时间可辛苦了,你把家里存的钱都拿走了,厚厚知道了都快恨死你了。”

二爷看了看,说道:“别乱说,厚厚这孩子好着呢!早就盼着你回来了。”

全银柱望了望身边的几个人,苦笑了一下,道:“二叔,别笑话我了,我现在什么德性我自己明白。”

说着把眼睛轻轻闭上,叹了一口气。

樊美花乐呵着说了起来:“别气了,我可告诉你,没了那女人日子照样过,你看看我不是还在你身边吗?我还告诉你一件事,自从你这死东西走了之后,我是受尽了煎熬,不但是精神上,那上也是很辛苦的。”

说着f ^ffi 口袋里掏,掏了半天也没有东西,顿时傍了,拉住金鸽说道:“你这小婆娘把我那宝贝放在哪了?”

金鸽还不明白她在说什么,樊美花就像是疯了一样拼命摇着她,麻三一看顿时抓住樊美花,说道:“婶子,你冷静一点,你到底找什么呀?你说说我们大家一起找,好吗?”

樊美花一听大家一起找,顿时愣了,道:“不,我那宝贝可不能让你们知道了。”

说着她又犯起神经了,翻箱倒柜找着。

此时躺在床上的全银柱看着她疯疯颠颠的样子,痛苦得哭了起来。

“美花,都是我害了你,我下辈子做牛做马也要报答你,我不是人啊……”

大家一边劝着全银柱,一边帮樊美花找东西,金鸽愣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她看着这两个老人,心里有许多冤屈想找人诉说。

第七章金鸽发泄

正在这时,樊美花突然大笑起来,举起手里的东西在人前晃了晃,大家一看,顿时都傻眼了。

特别是二爷,他一见那东西顿时大叫了一声,应声倒地。屋子里一片混乱,大家忙着救二爷,麻三在他的人中上用力按着,不一会,二爷醒过来了,对着大家说道:“够狠,这女人都够狠。”

大家也听得迷迷糊糊,搞不懂是什么意思。

麻三扶着二爷说道:“我说二爷,你没事吧?我们回家好不好?”

“全进,你们几个赶紧搀着我离开这鬼地方,不然的话,你们的老二也不保了,这女人个个都是蛇蝎心肠啊!”

有两个老伙计哈哈大笑了起来,说道:“你是不是也曾被哪个女人伤害过啊?怕成这个样子。”

这时樊美花哈哈大笑了起来,一看手里的东西竟有如此大的威力,也不管在床上呻吟的全银柱,晃着手里的东西跑了过来。

金鸽一看顿时无语了,只见樊美花把包装拆开后,手里的东西正是自慰器,在场的男人们看着就恶心,这樊美花疯疯颠颠的,怎么会有这个东西呢?

“就是这个,你看,这女人把男人那东西都给割下来了,前几天,我还看到邻村那个长得黑黑的女人也拿着这个,她们都是妖精变的。”

二爷说着极度地恐慌。

细心的人都能看得出来,那透明的东西哪里会是真的,麻三抱着他说道:“二爷你别怕,那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二爷怎么说也是活了七十多岁的人了,经过一番劝说之后,情绪终于平息下来。

屋里的几个人看没什么事也都离开了,此时的樊美花还笑呵呵摇着手里的自慰器送别呢!

“你给我过来。”

全银柱怎么也没想到平时正经、传统的老婆如今却变成让人笑话的,手里拿着那玩意还不知羞耻,心里气极了。

樊美花一听,顿时乐了,笑着说道:“呀,我说我的亲老公,你刚回来就想打我啊?我可告诉你,我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你看到没有?我找到这个就是为了让你明白,我们女人没有男人照样能活,而且还有人玩我,比你的爽多了。看你白白净净的,你看看人家铁蛋,那身子黑不溜秋的才够爷们,而且下面的老二还比你长,对,就跟这个差不多……”

金鸽再也听不下去了,心想:自己的命怎么这么苦啊?以后这两个老人都得自己照顾,苦日子才刚刚到来。

“你别吵了,让人家笑话。”

全银柱把她叫到跟前,樊美花倒是很听话,走过去笑着说道:“呵呵,你还怕笑话,你干那事就不怕?叫我干嘛?是不是想我了?你不是有那个狐狸精吗?”

“别说了好不好!现在我都这样了,你还开这种玩笑。以后我好好跟你过日子,你也不要拿着这根东西在大街上晃,多丢人!你是个女人,是我的老婆,知道吗?”

“哼,不知道,我要是你老婆,你干嘛不跟我打炮?都说了,你还是喜欢那个狐狸精。”

“没有,我喜欢你。”

全银柱想把她的心情稳定住,但是长期受刺激的樊美花哪里会听话,非要?±到他的身上干,疼得全银柱嗷嗷乱叫。

“你要是我老公就上我,上我呀,我让你不吭声……”

樊美花骑到全银柱的身上,拼命解着扣子,全银柱虽然腿废了,但是上半身还是148 好的,他用力坚持着。

樊美花见弄不动他,顿时笑了。从柴房里拿出一根绳子,将他五花大绑捆到了床边,发疯般把他的衣服全部脱光,玩弄了起来。

等了一下没什么动静,金鸽怕出什么事,便把头探过去,这一看可吓了一跳,只见疯婆婆樊美花正玩弄公公呢!看那样子全银柱也被弄得发春了,大还真不小,伫立着被樊美花一下下坐着,看起来功夫相当娴熟。金鸽看着看着,心里倒是痒痒了,公公这时越来越有反应,最后还不停配合猛挺着,樊美花兴奋极了,嘴里不停唱着“东方红”按着节拍做着。

金鸽顿时将郁闷的心情给忘了,摸着已潮湿的,顿时想到了麻三,便走到厨房里烧了点水,把洗了洗,换了套衣服准备去献身。

外面的风有点冷,她夹紧花棉袄慢步前去,想想全厚厚,心里觉得愧疚,但是他天天不在家里,自己像个寡妇一样,那日子多难受。再说了,全厚厚的床上功夫也不好,不知是皮太嫩还是天生的生理缺陷,干不了几下就软得跟面条似的,弄得她整个上都是也没享受到。每次晚上都是趁兴而来,败兴而归,倒是麻三不但能让她的身体得到满足,而且心灵上也能得到慰籍。

她把手放在上捏了几下,怕此时的冷却下来。她的还是很软,跟柿子似的,此时她摸着摸着,便想到被麻三用带着胡须的嘴亲吮时那种被针刺的感觉,让她刻骨铭心。

到了麻三家门口,门开着,此时的麻三正在药房擦货,这几天姜银也没来,没人帮忙收拾,看来家里没个女人是不行。

当金鸽蹑手蹑脚走到里面,一下抱住麻三的时候,她顿时感觉无比的幸福。

麻三吓了一跳,回头一看,也笑了。

“怎么?你怎么有空了?”

“进哥,我想找你说说话。”

金鸽把手放在了麻三裤裆的地方,这时麻三感觉到金鸽在调戏自己,难不成她又想了?他把手擦了擦,摸了一下她的手,说道:“是不是心里很难过啊?”

金鸽一听,顿时哭了起来,她觉得他太自己了。

麻三转过身把她抱住,道:“别急,虽然家里又来了一个老人让你伺候,但这也是暂时的,现在你最好把你老公全厚厚叫回来,让他把全银柱送进大医院里,把腿伤治好,看情况不会坏到哪去,拄个拐杖就行了。你也不用天天伺候他们,到时候我有空就去看你。”

“不,我现在想你了。我们做吧,好吗?”

金鸽心里那熊熊烈火正在燃烧,说得很直接。

麻三看她哭得跟个泪人儿似的,一把将她抱起,亲了起来,男人性很好,老二一下翘得老高,金鸿这时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和麻三猛干了起来。

麻三望着身上的金鸽心里美滋滋的,两只跳动的摇晃着,就像快掉到地上一样,他张开手不停摸着,而后伸出食指摩擦起来。她的被他弄得太刺激了,大叫着,的顿时把整个打湿,流到两个满是皱子的蛋皮上。

“啊,进哥,这回爽吗?”

麻三点着头,望着眼前这尤物欲大增,看来这女人起来可不得了,他感觉女人在上面没劲,便把她放在小床上,挺起大插了进去。望着两个褐色的大被捅进去,他感觉生过一胎的似乎有点空,便伸出中指一起塞了进去,这样一来金鸽受不了了,双手不停抓着麻三,了起来:“好疼……好爽啊……再插得深点,快,我要……”

麻三猛然把大抽了出来,金鸽受不了了,伸手捉到大就拉着往里塞,麻三用力一撤,满是的大一下逃脱了,随即他大叫一声,把二根手指插了进去,金鸽顿时大叫了一声:“好大,进哥,我受不了了。”

麻三越听心里越爽,塞进三根手指,金鸽又疼又痒又爽,双手捂着嘴叫着。

麻三将四根手指全插了进去,速度也越来越快,上下左右来回倒腾,弄得金鸽仰起身子,望着自己的,嘴里大叫着:“进哥,快,把你的手全都塞进去,好爽啊!”

麻三感觉四个手指头已经把撑得够大了,不知道能不能把手塞进去?但是听着她的,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又加速把手里的弄得更多,而后用一把在两只手上抹了抹,整个手上都沾满了滑溜溜的。

金鸽立起身子,抱着麻三的身子说道:“进哥,我受不了了,快点好吗?别停,别停下……”

麻三在她的嘴上猛亲了几口,把那只大手趁其不备地塞了进去,当塞到大拇指的时候卡住了,还是不够滑,顿时用进去一半的手指头在里面搅啊搅,不一会水便从手心里流了出来。麻三的手一转,整只手上弄得全都是,而后他用力一塞,整只手全都进去了,麻三惊新了。

“啊……”

尖叫声充满了整个药房,麻三吓了一跳,这时金鸽的叫声停止了,喘息声也没了,只见她整个身子猛立成九十度,双目上翻。

1叫了几声,麻三感觉整个手好暖和,里面的空间像是很大的样子,手在里面动了动,紧绷的肉上似乎有很多的突点,就像是上的突点。

“啊,好爽,进哥,这回你全进去了。”

她终于开口说话了,这一说麻三心里踏实了,没事就好。再看金鸽醒过神后,一下躺了下去,嘴里轻轻说道:“进哥,进吧,我要好好享受,快,快点吧!”

麻三得令,把手猛然一下抽到了口,金鸽的身子像是电击一样抽动了一下,来回几个回合之后,麻三感觉里面的肉也开始松了,原来里面空间还真大,他试探着把整个手张开,轻轻一张都能引起金鸽强大的反应,他明白了,这样比大更有效,麻三把手张开在里面搅了起来,这样一搅金鸽受不了了,叫声一浪高过一浪,她大声叫着:“进哥,我要了,了……”

麻三还没准备好就感觉整个手上都是水,她的壁上似乎有射的孔,此时手就像在沐浴一样,整个被的包围。

当他把手的时候,又把大塞了进去,虽然感觉有点空了,但是在她声中他还是了一次,把奶白色的射进那温暖的小里。

金鸽今天倒是像发了疯似的,还不过瘾,又用嘴把整个大含住,用力吸了起来,直到麻三第二次,这次她把吃了个精光才罢休。

一切都平静了,金鸽躺在小床上哭了起来,麻三用手滑过她圆润的说道:“怎么了,刚才不是好好的?”

金鸽哭着抱起麻三说道:“进哥,我的命好苦,现在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过下去了!

我那老公又不懂得体贴人,就像小孩子似的。““呵呵,好了,其实我觉得全厚厚蛮成熟的,只是他不太懂女人,再磨合几年就可以了,这事急不来的。”

她苦笑一下,说道:“唉,要是我能嫁给你多好,就没这么多烦心的事了,我会加倍关心你,只要你想要,我的身子随时都属于你。”

麻三乐了,把她的身子搂得紧紧的,说道:“现在不也一样,只要你想要我,我也随时都属于你。”

“是啊,我现在也想通了,现在也只能这样了。好了,起来了,谢谢你这次能满足我。”

说着就穿起了衣服。

麻三望着她穿衣服的样子,真是美极了,里面没穿胸罩,所以顶得高高的,看得清清楚楚,他忍不住伸出手摸了一把。

她露出头说道:“还想啊?”

麻三笑了笑,说道:“可以了,我都两回了,你疼吗?”

金鸽用手摸了摸,点点头说道:“在做的时候一点都感觉不到,但是现在感觉有点疼了,不过没关系,这地方耐磨。”

“哈哈,还是你最。据书上说,每个人一生可以进出两万次,所以每天都没关系,比其他零件耐磨多了。”

“呵呵,进哥你这话可真有趣,这能进两万次,再好的鞋子也受不了啊!”

“不信你可以试一下,哈哈。”

两人聊得很开心,此时金鸽忘记了刚才的烦恼,穿好衣服后挥手告别了。

麻三望着走了的金鸽,虽然心里很不是滋味,但是也只能认命了。今天他已经很累了,连着还真是受不了,他想好好歇歇,万一晚上姜银再来就没精神了。

麻三刚刚睡下没多久,忽然门被打开了,可把他吓了一跳。

“全……全进,你跟我说,秀秀家住在哪?”

麻三睁开眼看了看,说话的正是长得不成人形的孔屎蛋。一看到他麻三心里就有气,真是没见过这样死皮赖脸的人。

他顿时大吼了一声:“屎蛋,我告诉你,人家不同意,你明白吗?你这个人只配打光棍,看看你那德性,要是再来这里捣乱,看我不把你打成三级残废。”

说着拎起椅子作势要丢过去。

孔屎蛋一看,顿时吓得靠在门边,说道:“你、你别……别乱来,我……我可是跟……跟你和平解决的,我就是喜……喜欢秀秀,这……这也是每个人的权利,你就把她家住在哪告诉我,我去跟她谈好……好吧!”

麻三最反感这种人,说话结结巴巴,还想要秀秀那样清纯可爱的女孩。

“你别想了,快走,我不想看到你。”

“看你这人怎么这……这么不懂人性呢?好说、好商量的你倒来劲了。”

孔屎蛋说着摆出一副痞相。

麻三看了看,哼了一声,把椅子又抡了起来,道:“小子,我数三下。要嘛快滚,要嘛挨打,一。”

“你……你别耍狠,我……我可饶不了你。”

“二。”

还没数到三,这小子便拍着吓跑了。麻三望着他的身影,又升起一丝忧虑,想着秀秀怀上自己的种一事该如何解决。

秀秀相亲之后心情再也无法平静,一气之下骑着车子往上班的地方去了,但她心里还是怕妈找她,临走时便跟说自己这段时间要考试,所以别去学校找她。

她回到城里,看着一条条笔直的公路,心里也好受些了,再也不用看村里人那种眼神了。但是孔翠介绍的孔屎蛋却成了她心里最大的阴影,饼脸、母猪眼、流着口水、抹着鼻涕,还真没见过这么脏的男人,说起话来结结巴巴,到现在想起来就恶心。

心乱如麻的秀秀把车子停在公园里,太阳暖暖照着,晒得她整个身子软绵绵的。

她眯着眼望着公园里的人们,老太太、老大爷坐在一堆说说笑笑,虽然看上去已不再年轻漂亮,但是一起聊天时笑得非常开心,张得大大的嘴,有的牙齿都掉了几颗,有的嘴里倒镶着一、两颗大金牙。再想想自己,她不由得叹了一口气,这一辈子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如果真能找一个好的男朋友也好,万一找不到,这辈子可就完了,现在还骗老妈她去上学,不知妈妈知道了该有何反应。

“呵呵,小姑娘,我可以坐这里吗?”

一个五十豸、岁的大妈走了过来,手里拿着篮子,看样子是走累了。

秀秀笑了笑,道:“可以,你请坐。”

大妈坐在那里说道:“小姑娘,你是不是那个狗不理包子铺的姑娘啊?”

秀秀一看,笑着说道:“是啊,大妈你认识我?”

“可不是吗?我老了眼花了,看不清,我就喜欢吃你们店的包子,每天出来遛圈的时候就买两颗吃。”

“哦,呵呵,我这两天请假了,刚回来还没回去呢!”

秀秀说着笑了笑,望了望白头发的大妈。

“不急,这打工就那样,等你学会手艺了,可以自己开个店,到时候大妈就到你店里去吃,哈哈。”

秀秀高兴坏了,望着和蔼可亲的大妈,心里跟这天气一样暖和。

1“好了,看你这丫头不大,怎么不上学啦?这么好的时光可不能浪费。”

“嗯,没考上就不想学了,觉得我自己太笨了。”

“不笨、不笨,那是你们老师没教好,不怪你,不管做什么,只要留心了,什么事都能干得成。好了,我得走了,改天见。我那孙子天天让我给他做东坡肉,烦都烦死了。”

“好,大妈改天再聊了。”

目送着大妈远去,她心里觉得做人真不容易,劳了一辈子也没闲的时候,什么事还得靠自己。一想到自己的婚姻大事就犯愁,妈妈也真是的,非让自己找个上门女婿,可哪有那么轻松?现在好了,翠婶给找了一下,哪像个人啊?看来自己真是没那么好命。

她理了一下头发,望了望偌大的公园,悠闲的老人、玩耍的小孩子,自己就像是被世界遗弃一样,得不到一丝丝慰籍。

正在这时,她感觉后面有人,猛一回头,看到一个男孩,脸色通红,似乎有点害羞,笑着对她道:“你回来了,我正想给你个惊喜呢!”

“哦,小彬,你来了,怎么没回家啊?”

秀秀看到小彬,顿时乐了。

小彬是包子铺老板的儿子,跟秀秀年龄差不多,长得眉清目秀,现在正在上高二,长得可以说一表乂才,不胖不瘦、红光满脸,不过容易脸红,家里人常说他像个大姑娘似的。

“我刚从学校回来,一起回去吧!”

小彬做出了诚恳的邀请,秀秀笑了笑。这男孩给自己的印象不错,长得也帅气,但是人家也不可能当自己的上门女婿,一个做生意的城里人哪会看上乡下的穷丫头?

秀秀走在他后面,望着背斜挎背包的小彬,心里想了很多。

小彬回头笑了笑,道:“你今天才回来吗?”

“是啊,才到公园坐了一下。”

“我觉得好多天没见你似的。”

说完小彬的脸先红了。

秀秀忍不住低着头笑了起来,心想:这个小彬说的话还蛮招人喜欢的,难不成他也时刻关注着自己?

“哪有好多天,才不到两天。”

“哦,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我妈就是个子,说话不好听,你别介意。”

小彬说着抠着手,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秀秀微笑着说:“没事,那都是我做得不对,该骂。”

两人就这样走着,心里都揣着小兔子似的。说真话,在小彬心里挺喜欢这个长得清秀可爱的秀秀,这人跟名字一样,秀秀气气、招人喜欢,小彬觉得全班的女同学里都没有比秀秀漂亮的,所以他每天就盼着早点回家,看看忙碌的秀秀。

秀秀看到他都会很礼貌的抹一抹汗,冲他笑,这一抹笑容让他一宿都睡不着觉。

自秀秀来到店里以来,他几乎每天都做着和秀秀的春梦,每每早上起来看到秀秀就脸红,好像梦中的那事她都知道一样。

小彬在前面走着,边走边想着飘小飞的话:“一放学就回家干嘛?是不是喜欢上店里的小姑娘了?她看上去白白嫩嫩的很漂亮,要不你娶了她算了。”

虽然都是开玩笑的,但是在小彬眼里秀秀就是最漂亮的。

两人刚到家里,就听到小彬妈在那里吼着:“秀秀,你还不快点过来帮忙,从你家回来要这么长的时间吗?没一点时间观念,等一下下班的下班、放学的放学,哪能忙得过来。”

秀秀急忙把车子往墙上一靠,就蹲下想帮车上锁。

“还锁什么,呀?就你那破车哪个会要啊?快点。”

秀秀一听也是,反正就在店里不可能被偷,便去水龙头处洗手,小彬妈妈顿时又吼了起来:“我说秀秀,你是不是成心的?你那手干干净净的,又不是上厕所回来,162 怕什么?不洗谁知道啊?”

小彬一听实在听不过去了,冲着他妈就喊道:“妈,别吵了,人家刚到这里就被你训了两顿了,至于吗?人家是帮我们打工的,你看看你,就像古时候的土地主。”

“哟,你这小子现在还没长大就知道护女人啊,好,看来你可真是个白眼狼,吃里扒外的东西。你这小兔崽子少在这里教训我,快进去读书,我辛辛苦苦供你读书不是让你顶嘴的,滚进去。”

小彬一听,气愤极了,把背包扔到椅子上,道:“不可理喻,不讲理。”

说着就进去了。

秀秀看到这一幕吓了一跳,以前从没见小彬发这么大火。正在这时,小彬妈妈又吼了起来:“你愣在那里干嘛?当奶啊?”

秀秀急忙拿起桌上的一团面团用力揉了起来,虽然她心里很不高兴,但是小彬这种反常反应却让她心里美极了。

到了晚上,小彬吃了饭就出去,小彬妈妈望了他,说道:“你去哪啊?”

“去同学家玩。”

“就知道玩,快点回来,天天在学校还没疯够啊?”

小彬几乎不想理他妈,气呼呼走了,走到转弯的地方回头望了望秀秀,秀秀这时也在观察小彬,两人四目相对,相视一笑。小彬高高兴兴走了,刚走到转弯的地方就听到有人大叫一声:“程小彬。”

小彬吓了一跳,扭头一看是飘小飞,吓得打了他一下。

“搞什么鬼啊?吓死人了。快走,我妈烦死了,老是吵吵吵的。”

飘小飞一听,嘴一歪,笑着说道:“不是吧?我看她也没吵你啊?是不是骂着那小姑娘让你心疼了?”

小彬一听脸腾一下红了,道:“别乱说,人家是来我们家帮忙的。”

“帮什么帮,她就是一个到你们家打工的,听我的没错,什么时候把她给上了,多给她二百块钱就什么事都没了。”

小彬听后顿时火了,说道:“别乱说,人家可是个清纯的姑娘,别老想那歪道。”

“怎么,说实话,你家那个秀秀,长得真不赖,你要是没兴趣就让给我,我保证明天就把她拿下,而且还给你照张相,让你看看她的小白不白,怎么样?”

小彬大吃一惊,心想:这小子可不是好货,什么事都能干得出来。

飘小飞说着一脸的坏笑,小彬看着就有点怕,怕这小子真干出那事,忙说道:“别闹了,人家可是个好姑娘。”

“看你那熊样,心里一套,表面一套。我可告诉你,要是你不上我可就上了,哥比你早发育,所以生理需要,哈哈。”

第八章两颗春药

这一晚上小彬心里痒痒的,躺在床上时刻想去看看这梦中的女孩,越想越睡不着,心里满是在飘小飞家看黄碟的画面,女人醉生梦死的、雪白的肌肤、被男人顶得四处散荡的头发,让这个正处青春期的小彬阵阵躁动,内心似乎有一团火不停燃烧着,想着镜头里火一般的激情幻化成了他们两个人,那已成形的嫩硬得棒棒响。

小彬他们一家住在一间大房子里,为了给孩子独立的空间,在中间用木板隔开了,虽然是隔开了,但是隔音的效果很差,所以每次想干好事了,就要趁着小彬睡过之后才行动,但是这次小彬一直到凌晨一点多了还没睡着,隔壁的老爸受不了了,钻在被窝里一个劲的蹭。

“别动了,我觉得儿子还没睡着呢,万一被听到了,多不好意思。”

“你知道个屁,这都一点多了还没睡吗?要是平常,我早就睡得跟死猪似的,都憋了半个月了,真是的,要你这女人干嘛?打个炮都这么费心,还不如去外面找个小姐爽快。”

、小彬妈蹭一下坐了起来,用手指着他的鼻子说道:“你敢?你想想可以,要真背着我搞那事,看我不把你老二割了包肉包子。”

小彬爸一听,摇了摇那肥大的脑袋,用手捂着翘得老高的老二。

“你行,不让我干就算了,还要割了?割了我看你怎么办,渴死你这老女人。”

“渴死?你没发现旁边那个汤粉店的老刘早就盯上我了?我只要一点头,他马上就过来,你信不信?看看你那样子,肥头大耳、胖壮大个子的,多难看,整天就知道干,干活你怎么不抢着干,那么重的身子谁受得起啊?”

两人压低着声音吵架着,小彬爸一听呵呵一笑,一把把她搂过来说道:“老婆,我的好老婆,我明天就开始减肥,减得跟那小品演员巩汉林一样,保证不给你半点压力。”

“滚,那么轻多没劲,趴在身上跟没东西似的。”

小彬爸伸出手在老婆的上摸了起来。

“别动,孩子听到了。”

“怕什么呀?再说了,你看我们孩子都长大了,还怕什么?像我们这样的人,早点结婚,早点过来干活,早点赚大钱。你不是想让我带着你周游全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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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彬妈被他摸得浑身发热,呓语着说道:“还跟着你周游全球,你天天摸我的还差不多,啊……再往下点,对……呀,你坏死了,说不进的,怎么又摸人家下边了,都了……”

“那怕什么,我今天就带你周游全球,我们一起看看那深深的丛林,我在那丛林里抓只野兔子给你吃。”

小彬妈开始呻吟了起来,双手随着他的手一起游走着,从那突起的再到白白的肚腩,又一起滑到下面那长着茂密的地域,当他轻轻分开两片肥厚的时,她忘我地呻吟着。

“老头子,快点塞进去,好喜欢你那有力的手,进去,求你了……啊……我受不了了……”

“不要,我再摸摸那两片肉肉,再说了里面还没包馅呢!”

“呵呵,你坏死了。”

此时小彬听得真真切切的,心中那团火越烧越旺,以前只是跟飘小飞看过电影,可现在一场真人戏就在面前,他再也忍不住了,他从木缝里偷偷望去,眼前的一幕让他目瞪口呆。

白亮的月光下,清晰的轮廓让小彬心跳加速,妈妈的咪咪真的好大,就在那对大咪咪上,爸爸的手正在不停摸着,一下又转到身上,背上还有那圆溜溜的,他用力掰着翘起的木板子看着,妈妈仰起头让爸那大嘴不停亲着,发出“吧唧、吧唧”的声音和妈妈含糊不清的哼哼声。这时他把她扶了起来,她撅起把口对着他的身子,小彬的嫩也顶着木板开始蹭了起来,只见爸把那个大大的裤子快速脱了下来,朝着撅起的扎了进去。

“啊,错了,扎错了。”

小彬忍不住笑了起来,隔壁两人好像听到了,马上停止运动,停在那里跟一对要打炮的发情狗一样。

“你听到没有?是不是我们儿子在笑啊?”

“没有,快点。”

说着挺起那根粗大的塞了进去。

“啊,。别进,我觉得我们儿子还没睡。”

“不会,现在都几点了,不可能不睡的。快点打,打完炮还得睡觉。”

说着小彬爸就了起来。

“……啊,别……别再进了,好深啊!”

她挣扎着,非常疼痛的样子。

“你干嘛?怎么也要干完这一回,儿子早就睡了,别折腾了。”

小彬妈一下倒在床上,小彬爸的大被迫拔了出来。

“我得去看看才放心,不然你这一炮都别想打好,更别说两炮了。每次你都这样,一晚上折腾两、三次,你累不累啊?”

小彬妈下了床,穿着拖鞋过来看。

小彬一看,顿时吓了一跳,急忙钻到被窝里,眯起眼睛一动也不动装睡着。

当小彬妈轻轻打开门时,发现儿子正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还打着小鼾睡得正香,笑了笑,轻轻说道:“还是儿子好,知道爸妈干事早早睡了,那我们就去了……”

当她回屋之后,没等小彬爸说话,顿时把他扑到床上猛亲起来,小彬爸被突然袭击,觉得有点莫名其妙,哪知老婆一下跃到他身上,把扶正就坐了下去。

“唔……好爽啊,老婆,你,你怎么良心发现了?”

小彬妈早就凌不了了,连续坐了二十多下,仰着头眯着眼,嘴里不停说道:“我、我早就被你弄得稀里哗啦了,这回不用你干我,我先把你奸了再说。”

说着双手扶着小彬爸的肩膀,忽起忽落,飞速做了起来。

小彬爸还没做足准备,这么一气呵成的连续打洞,他的有点受不了了,没几下就爽出了水。

“啊,不,别动,我要享受、我要享受。”

他拉着老婆的想让她停下来,可是小彬妈兽性大发哪能刹得住车,她的上像勒了根皮筋似的快速插着,看来比汽车发动的转速还快,床也折腾得“唧哇、唧哇”直叫。

小彬看得傻眼了,没想到平常对自己和蔼可亲的爸妈背后还有这种浪事,看来人都是一样,他望着爸妈的样子,自己也想起了飘小飞教自己自慰的事,伸出手跟着爸妈的节奏爽了起来,没想到这么爽,小彬手的速度越来越快。

“啊……”

没想到三个人一起叫了起来,小彬这时也没明白怎么回事,嫩猛然射出了一股水,打在木板上“”直响。

“床了?”

他心里乱想着,又觉得和看的a 片差不多,难不成了?他心里有种莫名的冲动,但是心里还是害怕的,急忙爬起来在床头抓过一团面纸,小声擦了起来,生怕父母听到。

这时隔壁又开始无休止的聊天,小彬裤子也没穿便睡着了,也不知过了多久,猛然听到隔壁又有声音。妈妈的叫声把小彬吵醒了,爸那粗得跟驴似的喘息声确实很难听,他揉揉眼自言自语道:“真是的,还做啊?”

就在两人打洞声中,小彬又睡了过去。

“小彬还不起来,都快迟到了。”

小彬猛一睁眼,突然想起昨天的事,想快点把弄脏的裤子藏起来,没想到妈从外面走了过来。

“妈,你怎么进来了?出去啊!”

“看你这小、子,我从小看着你长大的,怎么就不能进来啊?再说你又不是小女孩。”

说着就过来给他拿衣服穿,小彬想到昨天晚上看到妈妈那劲不亚于a 片里的m ,隐隐有点心动,他偷偷望了望妈妈,大清早妈也没穿胸罩就披了件大棉睡衣,隔着衣缝小彬看得清清楚楚,那对大咪咪好大,白花花,嫩得跟蜜桃似的。

“怎么了,妈的扣子没扣好吗?在自己家没关系,若是你在外面一定要穿得好好的,都上高中了,要是有相中的人,就和人家谈谈,早谈早结婚,早结婚早生子,好继承我们的事业。”

小彬望着妈妈那丰满的身子竟有点冲动,嫩不由自主翘了起来,顶得裤子老高,生怕被妈看到了。

“快点起床了。”

说着她走上前把被子拉了起来,眼前小彬那根直挺挺、白生生的嫩顿时让她大吃一惊,忍不住用双手捂起了嘴巴。

小彬心里更是害怕,急忙把被子拉过来盖住。

小彬妈愣了一下,脸也红了,说道:“好,好小子,有你爸的个性,快点把裤子穿好,上学了。”

说着她便出了门。

小彬被吓得够呛,没多久,那翘起的硬软了下来。

他穿上裤子,连招呼也没打就跑了出去,小彬妈心里也无法平静了。儿子那根大真是诱人,看样子一点都不次于他爸,只是他爸的皮黑了一点……她心里想着,感觉心跳东一下西一下,不知在乱些什么。

当她穿好衣服走回店的时候还精神恍惚,小彬爸一看她那样子,顿时凑过来说道:“怎么了,昨天把我干迷糊了?”

“去你的,就你那点劲,不把我干晕就不错了。”

小彬爸看了看一边干活的秀秀,道:“别那么大声,让人听到了不好。”

说着嘿嘿一笑,道:“说真的,我被你弄得老腰还疼着呢!老婆你厉害,看来吃馒头还是力气大啊!”

“怎么,吃大米的就不行啊?我说你这老榆木脑袋里是不是想到你那个情人了,那个好像是吃大米的呀!”

小彬爸一听顿时捣住她的嘴,道:“小声点,那都是几百年前的事了,再说了我也没跟她上过床,你怎么不信呢?”

“鬼才信呢。你自个说的,你们在一个床上睡了,还不承认。”

“不信算了,要不我掏给你检查检查。”

“去你的,那玩意看也看不出来。就是我傻,这么白白胖胖的一个好女人被你糟蹋了。”

说着穿上围裙,手也没洗就和起面了,一用力一晃,看得旁边的小彬爸嘿嘿直笑。

“笑,笑你这个大头鬼,色狼,流氓。”

“要是我没猜错的话,没戴胸罩吧?”

小彬妈一听,急忙用和面的手捣住胸部,胸部猛然出现一个白色的手印。

“哈哈,我这叫无影掌,你看那上被谁摸了一下啊?”

“别贫嘴了,还不都是你,那个胸罩都松成那样了,都怪你,天天想着揉,再差的死面也被你揉活了。现在你看看这这么大,多难看啊?你再看看人家秀秀那小,清秀可爱,多中看。”

小彬爸一听,不由得转过去一看,这时感觉脸上被扇了一巴掌。

“看什么?你还真看人家的啊?老流氓。”

“你这人怎么这样呢?这不比较怎么知道啊?”

“谁让你比较了?真是贱,快点干活,等下来不及了。”

秀秀在一边听得清清楚楚,他两人的嗓门再小声都比别人的嗓门大。她心想:这两人的感情还真不错,都这么大岁数了还打情骂俏的。

秀秀切着馒头放在笼里,一锅热腾腾的馒头就要上笼了。

虽然工作不是很好,但是秀秀挺满意的,她也知道这两口子没坏心眼,正宗的刀子嘴豆腐心,小彬也很帅,没事和他说说话、聊聊天,满开心的。

小彬的高中就在附近,骑着车子用不了几分钟就到了。不过今天确实有点急了,当他双脚刚踏进教室的时候,上课铃声也正好敲起,老师望着他说道:“小彬,时间掌握的不错啊!你不知道要提前十分钟到教室吗?”

“知道了。”

小彬大声叫了一声。

“好,快点回座位。”

刚回到座位,旁边的飘小飞就用脚踢了一下他的椅子,差点把椅子踢倒,老师这时扔了一个粉笔头打在小彬的头上。

“上课了也不老实,站起来听课。”

小彬气得不得了,回头望了望飘小飞。飘小飞嘻皮笑脸望着他,伸出手指头,嘴里不停说道:“牛,牛,牛人。”

“注意听课。”

小彬气呼呼地站着听了一堂课。

终于熬到下课了,同学们像鸟一样全都飞了出去。

飘小飞笑着说道:“小彬,不错,下回还这样,看看那个鸟老师能怎么样?”

“我才不想呢!昨天睡得太晚了。”

飘小飞哈哈大笑了起来,戳了一下小彬的腋窝,道:“你是不是做春梦才迟到了?

你闻闻这身上|股味,妈的,你小子早熟啊?““你才早熟呢?”

小彬打了他一下。

飘小飞哈哈大笑道:“你才知道,我就是比你早熟,看看你毛都没长齐。”

“懒得跟你说。”

说着小彬扶着栏杆,望着楼下来来回回的同学们。

“这么小的年纪这么忧郁干嘛?给你看样东西。”

说着飘小飞在口袋里不停摸索着。

“要不是好东西就别掏了。”

飘小飞望着他笑道:“没好东西啊,我还掏给你干嘛?这回保证让你大吃一惊,然后欣喜若狂,再激情似火,再来就醉生梦死。”

小彬笑了笑说道:“别再卖关子了,快点拿出来,再晚一会上课了,我可没那闲心陪你玩。”

“来了,请你过目。”

说着飘小飞把手里的一个东西呈现在小彬面前。

小彬一看,顿时笑了,说道:“我可有蛀牙,不吃糖,再吃恐怕连老婆都找不到了。”

“你知道个屁。我可告诉你,你别看不起这颗糖,有了这颗糖,保证让你神魂颠倒,爽死你。来,吃一颗?”

小彬觉得他没安什么好心,便冷笑了一下,说道:“你吃我就吃。”

“我不吃,现在我又没有发泄对象怎么能吃这个,我告诉你,这里是两颗糖,你一颗,小秀秀一颗,一吃保证让你们俩跟那黄片上演得一模一样,让你这个老之身破处,怎么样?”

飘小飞说得神五神六的,小彬听得也迷迷糊糊。

“跟你说这就是所谓的春药,我的傻兄弟,快拿着,我可是托朋友买的,我昨天还试过了,把我那个女朋友干得唧哇乱叫,最后还不让我停,爽死了。”

听着飘小飞滔滔不绝地说着,他的心开始动摇了,想着昨天晚上看到爸妈的事,再想想那白白净净的秀秀,心里痒极了,真想找个机会试试,听同学们讲他们都不是了,就剩自己什么都不敢。

“铃铃。”

上课铃响了。

飘小飞硬把药塞给他,小彬急忙抓住怕被别人看到了,装进口袋里。此时他的心砰砰直跳,当他回到座位上的时候,觉得旁边的女同学都在看自己似的。有几次都想还给飘小飞,但一想到昨天看到的那一幕,手还是撤了回来。他想。

如果有机会就试试,没机会明天一大早就还给他。

一直到了放学后,他的心还无法平静,这次他故意躲开飘小飞,从另一条路回家。

大街上人来人往,女人们穿得花花绿绿,前凸后翘非常迷人,他开始迷恋女人的胸部、臀部还有那双腿之间的地方,经过一个女人他就会扫视一个,望着那曼妙的身子,似乎能想象衣服下的白晰润滑肌肤、又大又圆的、突起耸立的,还有那迷人的……

“你这小子这么色,看什么看,想看是吧?让你看个够。”

这时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大吼了一声,顿时引起了旁边人的围观。小彬这才醒过神来,抬头一看,差点吐了。这人打扮得很敷丽,但看脸庞至少也有四十岁了,肚子下的皮松得跟牛脖子似的。

“对不起、对不起。”

作为一个纯情的少年,他不知道该如何辩解,正在这时,不远处听到有人喊了起来:“好狗不挡道、好狗不挡道。”

人们一听这是谁啊?一个瘦得跟猴似的小伙子飞速骑着车子冲了过来。

“飘小飞。”

“我说你小f 年纪不好好学习,打什么歪主意呢?我是你能调戏的吗?看看你那样子,过几年再想吧!”

说着又是拉起衣服让小彬看。

飘小飞一看,顿时把车上的饮料瓶扔了过来。

“你他妈的,在这里叫什么呀?啊!”

这个四十多岁、打扮得跟人妖似的女人愣住了,没想到这小家伙这么冲,她凭着多年的社会经验,马上镇静了下来。

“哟,又来一个嫩娃子。跟你们说,你们这种的我不喜欢,快滚,今天就不跟你们一般见识。”

飘小飞跟小彬可不一样,他在学校里就爱闹事,一遇到这种事就兴奋。他突然用力蹬了一下车子,车轮差点没辗到这女人,吓得她一下坐在了马路上。

“我告诉你,你这个老鸡婆,再欺负我小弟的话,我不把你的衣服给脱光了叫你赢奔,我就不姓飘,还说我们嫩娃子,你怎么不说你这个老女人啊?看你那脸皱得比猪都难看,下面都被别人插烂了吧?妈的,不让旁边那乞丐打你几炮你不舒服是不?”

说着飘小飞就下车想抓女人。

这个女人一看这小伙子性格邪佞,心想:还是见好就收,别弄得这么大岁数了再丢人。她急忙拿着包包,一手捂着快露出的小短裙跑了。

人们见状,哈哈大笑起来。飘小飞这时更神气了,回过身拍了拍小彬,道:“走,以后再碰到这事,就得狠,这人都是这个贱德性,欺软怕硬。”

“谢谢。”

小彬骑着车子小声说了一句,飘小飞笑了笑,说道:“我们可是哥俩啊!以后,只要需要我的时候我就会及时出现,我就是你的私人超人,哈哈。”

不管怎么说这回他真的挺感激飘小飞的。回家的路上还是没多少话,心里老想着该如何创造机会。

两人在十字路口分手,小彬便骑着车子往铺子里去,一只手扶着车把,一只手摸着口袋里的春药,心里幻想着跟秀秀一起的情景。

“妈,我回来了。”

小彬妈妈一看小彬来了,应了一声,但小彬猛然想起早上让妈看到自己的事,忍不住害羞起来。低着头往店里走去。

“这小子可真没良心,只问妈不问爹啊?”

小彬爸干着活,嘴里嘟哝着。

“你照顾过孩子几回啊?这孩子可是我肚子里掉下来的肉,心可连着心,哪像你,184 就知道打炮。”

这时小彬爸一听这老婆子说什么话都声大如雷,急忙掐了她一把。“呀!你快捏死我了?”

“你这个高音大嗽叭能不能小声点啊?打炮也能在这里说啊?”

小彬在里面听得真切,虽然想笑,但是不能,不过想着妈妈那的声音,心里倒更想试试了,难道真的那么舒服吗?

店里除了蒸笼就是桌子、水桶,看上去乱七八糟的。再往里除了一个洗手间,就是何秀秀住的小单间,说是单间也不过是用木板子隔开的房间,连门都没有,只有一个帘子挡着,风一吹起,就能看到里面那简单的摆设。他忍不住偷偷望了进去,这时看到里面那双红色的小棉拖,小巧玲珑很是漂亮,在他心里觉得秀秀的每个东西都是迷人的。

他再往里看,看到了小床的花被单,整整齐齐的。也不知道怎么搞的,他竟鬼使神差走了进去,当他看到里面那张小床的时候,心里无比兴奋,想着他们两人要是能在这床上做上一回,那该是多么美好的事情。

“小彬。”

秀秀走了过来,轻轻叫了一声。

小彬顿时吓得转过身,脸红扑扑的,道:“哦,对不起,我不该进来。”

说着就想快点退出小单间。

当他走到门口的时候,秀秀拉了他一下,说道:“不要紧,我想让你帮我个忙。”

小彬一听高兴坏了,他觉得被她一拉很舒服,是前所未有的感觉。

“什么忙?你说,我替你办。”

秀秀掩嘴一笑,道:“呵呵,其实也没多大的事,我同学今天晚上过生日,我晚上想出去一下,你替我值一下班好吗?”

小彬也乐了,点点头,说道:“别这么客气,这是我家的店,我值班是应该的。

去吧,晚上早点回来,别太晚,有坏人的。“秀秀高兴地臂了笑,道:“好的,你放心,我会早点回来的。”

两人说话的样子不小心被小彬妈看到了,她捏了一下正在和面的老公,说道:“你看看,看看。”

“看什么啊?”

“小彬和秀秀。”

两人偷偷望去,当小彬走出来时,小彬妈把他拉到了边上。

“妈,你干嘛?吓死人了。”

“看你那点胆,别怪妈多嘴,你觉得秀秀怎么样啊?”

小彬甩开妈的手,道:“妈,你乱说什么呀?什么怎么样啊?无聊。”

“无聊什么,儿子你也长大了,我们做父母的也得为你的事想一下,像你这么大的人有些连孩子都有了,看你还跟没长大的孩子一样。我跟你爸也想过了,秀秀这姑娘挺踏实的,要是你觉得行的话,就主动一点……”

小彬虽然打心眼里喜欢秀秀,但是这事他还不想让家里人插手,手里握着那两颗春药,心里矛盾极了。

到了晚上,店里没什么客人了,老板夫妻回去了,秀秀也去赴同学的生日会,只剩下小彬在店里守着。

他已经决定了,就在今天晚上试一试a 片里那种醉生梦死的人肉游戏。

请续看《乡野痞医》10

第十集

内容简介:

秀秀误吃春药,和小彬发生了亲密关系,事后却被小彬妈给撞见。风暴越演越烈,于是何柳和麻三想出一个计策,让小彬当了何柳家的上门女婿。

透过严璨的关系,小宁得以到护理学校学习。为了感谢麻三的恩情,小宁竟然想献身给他!

人物介绍:

封面人物:何秀秀

董洁:秀秀的问学,瓜子脸,苗条,内外向羞涩。

刘艳玲:清瘦,性格较辣,男孩子气,做事不顾后果。

刘红瓶:孔翠的嫂子,烫着一头大波浪卷发,爱穿旗袍,脸不大不小,描眉画眼,挺时髦的。

孔屎蛋:有鼻子、有眼,就是没一个正的,大塌鼻子,麻子脸、大嘴叉子、母猪眼,一说话嘴角还不时流出口水。

程小彬:包子铺老板的儿子,跟秀秀年龄差不多,现在在上高二,长得一表人才,不胖不瘦、红光满脸,不过容易害羞。

飘小飞:坏蛋一个,爱看a 片。

第一章诱奸秀秀

等待是漫长的,此时坐在店门口的小彬,望着大街,心里忐忑不安,手里握着的糖似乎跟体温一样热呼呼的。他想着与秀秀见面后的情景,是谦恭礼让的把糖给她?

还是霸王硬上弓让她强行服下?想着秀秀那腼腆可爱的模样,小彬觉得还是选择第一种,就算是不吃也不至于尴尬。

时间一点点推移,小彬再也坐不住了。回头望了一眼,看到店内秀秀的小床,他感觉浑身发热,一种莫名的冲动让他心跳加速。

再也容不得多想了,他快速的把铁卷门拉下,拿出钥匙把门锁了起来,而后悄悄走进秀秀的房间里。

房间不大,里面物品摆放很整齐,不像自己床上那么不堪入目,至少看不到一只臭袜子。床上的粉色被子叠得虽不像豆腐块那样,但至少也是有角有棱,被子上放着花枕头,在床前的小桌子边有一个便携式的布衣柜,拉链没拉好,最上格的衣服一览无遗,看样子应该是她今晚出去时太急,没来得及拉上。

他望着里面的衣服,心里很激动。也不知是什么原因,反正心跳得厉害。

他蹑手蹑脚走过去,轻轻拉起一条浅蓝色的,注目凝神,慢慢把小放在了鼻边,轻轻嗅了嗅。那种陶醉的样子,就像是一位老者在品茗尝酒一般。

等了一下,他又拿起一件小内衫闻了闻。望着内衫,发现胸前部分被顶得突起。他用手抚了抚,嗅了嗅,微笑着,那神情仿佛进入了桃花源一般。

正在这时,门被敲了一下。这下把小彬吓个半死,急忙把小内衫装进口袋里,慌忙间把拉链拉了起来。

他望着门口应道:“来、来了。”

说话变得结巴,神色慌张。

“小彬,是你吗?把我吓一跳,以为你走了呢!”

秀秀的声音甜美动听,小彬深吸了一口气,望着门口,手下意识伸向口袋。

那两颗药还在,虽然一切正常,但是他激动地心快要跳出来了。他在心里默默想着该如何让她吃药,假如没吃怎么办?吃了又该怎么做?难道真的会跟a 片里一样,那么令人神往吗?

“小彬你干嘛?快点开门,外面好冷的。”

秀秀的话让小彬越来越紧张,心想: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他打开锁,一用力,门哗拉拉开了,面前露出秀秀那张让人喜欢的小脸。

“嘿嘿,可把我冻坏了,你也冷了吧?”

说着秀秀的双手拉住小彬的手。

小彬这时头懵了一下,觉得自己好像被电到一样,急忙把手收回来,但片刻的肢体接触,让小彬觉得非常美妙。她的皮肤很滑、很软。

“把门关了,好冷。”

小彬听着心里“咯登”一下,心想:这不会是暗示吧?难不成秀秀对自己早有好感,只是不好意思说?

他心里的问号一个接一个浮现出来,让他百思不得其解,愣在那里一句话也不说。

秀秀一看笑了,道:“小彬你怎么了?在想什么呀?都不理我,那我关吧。”

说着就要去关门,但是秀秀个子矮了点,没构着,只能用力伸着身子拉门,小彬无意中看到秀秀腰上的,那白嫩的小腰绝不亚于电影里的女星们,隐约能看到一件粉红色的小。他想着刚才那件浅蓝色上淡淡的香味,真的好想把她按倒在床上用心闻闻,但是现实中的自己仿佛不听使唤,怎么也鼓不起勇气。

他真的好想象影片里那样,女人主动靠近,而后解开自己的裤子,再然后张开那樱桃小口为自己,那该是多么美好的事情啊!

“来,小彬,我构不着,你帮我拉,好冷哦!”

说着她伸出手把小棉袄往下拉了拉。

细心的小彬还发现她趁机提了一下小裤头。他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他现在对她身体的向往越来越浓烈了,恨不得马上把她弄到床上好好做一次爱,听她在自己威猛的攻击下不断,那才叫成就。

“呵呵,你先进来,我来拉门。”

他说着脸红扑扑的,一副害羞的样子。

秀秀朝他笑了笑,他感觉她像是看透了自己的想法一样,马上把眼神撤了回来,一伸手把门拉了下来。

声音很大,秀秀缩着头捂着耳朵,望着利落的小彬。

“好响,小彬,你不知道,晚上有风的时候,这门响得就像有人敲门似的,我害怕死了,真想把我同学叫过来一起住,可是又怕你爸妈不同意。”

小彬一听,呵呵一笑,心想:叫你同学干吗?叫我多好,我就可以天天像影片里那样,把你折腾来折腾去,每天做个几回,翻来覆去的做,直到筋疲力尽。

但是现实终归是现实,哪有自己想得那么好?眼前的秀秀平常都很少说话,哪里那么容易就跟自己上床呢?

想到这里,他又把手放在口袋里,摸了摸药。

“呵呵,这个我可以跟我爸妈提提,说不定能成呢。”

“好,那可太谢谢你了。”

小彬就把门全部拉了下来,秀秀一看,急忙说道:“拉开一点,不然人家以为我们在干什么呢?”

孤男寡女独处一室,但这不正是自己所要的吗?他想了想,还是别急,免得弄巧成拙,他又弯腰去开门。

正在这时,秀秀大叫了一声:“呵呵,这里有糖耶,是不是你买的呀?”

刚提起门的小彬一听,顿时吓了一跳,难不成掉出来了,回头一看,还真是两粒红色的春药。

“别,那是……”

小彬这时也不知该说什么了,只见秀秀挺高兴的,剥开一颗糖塞到了嘴里,眼前的情景让小彬大吃一惊,这真是太出乎意料了。她怎么自己吃了?天啊……

此时小彬脑袋里一片空白,也不知该怎么办了,^!糖吃下去肯定会做影片里的那种事。想到这里,他的心就紧张得快跳出来了。

“来,这里还有一颗,给你。嗯,还挺甜的,还有一点草莓味,呵呵。”

小彬似乎不能驾驭自己了,鬼使神差的把糖拿过来,剥开塞到了嘴巴里。这味道真容易接受,越吃越甜,好像跟一般的糖没什么两样。

“到里面坐坐吧,这里好冷。”

小彬点点头,心想:反正这里是自己的家,怕什么呀?笑了笑便跟着她进去了。

他在后面能闻到秀秀淡淡的香味,忍不住往她身上望去。清秀的秀秀,不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是美丽的,裤子紧绷绷的,刚好衬托出她高挑的身材;厚厚的小棉袄齐腰,走路不时露出迷人的腰肉。

这身衣服秀秀很少穿,平常上班时不可能穿成这样子。好看是好看,但是不防寒。

在小彬的记忆里,这是她出门时唯一的行头了。

秀秀长长的头发、圆圆的,还有那细细的双腿,走起路来一扭一扭的,甚是迷人。

就在这时,小彬感觉胸口开始发热,望着她那圆滚滚的,真想现在就去抓上一把,的东西也开始有所感觉,蠢蠢欲动。

他想现在的秀秀应该也有感觉了吧?

这时秀秀伸出一只手在额头上摸了摸,扶着桌子坐在床上,而后很难为情的望了望小彬,细心打量了他一番。这可把小彬吓坏了,她可从没有这么专注看过自己,莫非真是那糖起了效果?他低下头没吭声。

“这里也没凳子,你……”

小彬抬头望了望秀秀那张迷人的小脸,心里的越来越强了,真的好想过去抱着她亲上一口,再把手伸到那美妙的酥胸上摸一摸。

“哦,没事,我站着也行。”

“别,来坐这床上吧,床上软一点,站着冷。”

小彬一听,心里高兴极了。虽然内心已经欲火丛生,但他还是装得很镇静。

“那我坐下了。”

二人就相隔着一段距离坐了下来,但是一时间都找不到话题可聊。秀秀的心里也有着强烈的,不知该如何发泄。她感觉到有一种渴望,一种对男人的渴望,就像电视里一样,哪怕一个拥抱、一个亲吻,都是此时所梦寐以求的。但是现在唯一的男人就是小彬,他是老板的儿子,自己怎么能做那种事呢?人家肯定会怀疑自己攀高枝;再说,妈妈想着找一个上门女婿,这一切太不合适了。

“那个,你们同学那里的人多吗?”

小彬终于想到一句话,问了之后急忙又想着下一个话题。

“哦,不多,就我们三个,还有我同学他男朋友。”

秀秀想到,像她这么大的人都谈过一次恋爱了,但是自己家里的事再加上自己天生对男人恐惧,所以从没有正经八百谈过一次。现在她是真的想交男朋友了,她感觉胸口发烫,整个身体开始浮躁起来。

“哦,她们都有男朋友了?”

“嗯,有了,不,有一个没有,我也没有。”

秀秀也感觉自己今天很奇怪,说起话来怎么颠三倒四的?

“哦,呵呵,我们学校里也有好多人都交了男女朋友。”

小彬也不知道该说什么,随口说着,他想着飘小飞交了几个女朋友,都是玩过之后就不要了。

“哦,那你呢?”

小彬的胸口也开始发闷,说话显得气短,他感觉整个脸开始发烫,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已经烧红了。他忍不住望了望秀秀,心里激动不已。她的脸已经红透了,看来药效已经起作用了,她现在肯定早已欲火焚身。

“我?呵呵,还没呢!”

正在这时,门外“砰”一声巨响,紧接着一阵“唧哩匡当”的声音,吓得秀秀一下抱住了小彬。小彬做梦也没想到竟有这等好事,此时就听到门外有人争吵,好像是对面玻璃爆破的声音。

“没事了,不是我们这里。”

小彬心怀鬼胎地摸了摸秀秀的背,心里邪念顿生。秀秀还在他怀里颤抖,看样子真是吓着了。小彬顿时想起飘小飞的话:这女人就是要硬来,说不定人家心里早就想了。

对呀,自己吃得比她晚,心里都想成这样了,更何况一个女孩呢?或许她早就想了,所以才趁机扑到自己怀里,投怀送抱来了。想到这里,他二话不说,一下把秀秀按在床上。

秀秀心里是想,但是她怎么也没想到小彬会把她抱起来。她开始挣扎,可是此时的小彬在春药的促使下走火入魔了,按住秀秀就亲了起来。秀秀思想再封闭也看过电视,那种激情的画面虽然让自己脸红,但心里还是蛮渴望的,当然更想着尝试亲吻到底是什么滋味。这次真有机会了,但是她也有点害怕,不为别的,而是因为小彬不适合自己,更不可能是自己未来的丈夫,他们怎能做出那种事情呢?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一边想一边挣扎的秀秀,已经被小彬完全压在身下。她内心很害怕,想叫却叫不出来。小彬的嘴用力亲着她,让她差点喘不过气来。小彬的手开始抓着她的胸部,扯开衣服,一只冰冷的手伸进了身子里,在上来回揉捏着,而后又走马看花的亲脸、鼻子、额头、颈,亲得她浑身发痒,虽然不愿意,但那种感觉真像坐在软绵绵的棉胎上,每一次触摸都让她的内心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兴奋。

“不要,别动我,求你了,小彬,我们真的不适合。”

小彬虽然明白自己在干什么,但是已经无法控制自己了。

他嘴里哆嗦着,语无伦次道:“秀秀,我太喜欢你了,我真的很想要你。你别动,我们一起,轻轻的,保证不疼。”

秀秀害怕极了,大声叫着,可是现在深更半夜的哪有人啊?

小彬越听她叫就感到越害怕,怕外面有人过来看到自己这兽行,一下从她的身上下来,以最快的速度把门拉了下来,掏出钥匙把门锁上,又如发疯似地跑了回来,在心里那股原始动力的驱使下,他又再次把她按倒在床上,经过先前一段时间的挣扎,她再也没有力气了。

望着躺在床上半裸的秀秀,小彬咽了口唾沫,把罩在圆圆的上的裤子拉了下来。丰满的臀部,玉一样的双腿,让他感觉真的太美妙了,特别是那茂密的让他万万没有想到,这女孩的肯定比影片里的女人强得多。再往上看那两只高耸的,不大不小,尖尖的耸立着,他忍不住轻轻用手摸了上去,哇,暖暖的、热呼呼的,就像是刚烤好的地瓜。随着她急促的呼吸,一起一伏,浅褐色的小小的,一看就知道是个嫩娃子。

他心里紧张极了,摸着白嫩的,心里激动不已,那根硬得跟铁棍一样的嫩将裤头顶得高高耸起。他脱了个精光,重新扑了上去,秀秀望着小彬那根白生生、粗得跟大榔头似的真的吓到了。她尖叫着,手不停推着身上的小彬,小彬哪里还能撤得了,手在她身上乱摸着,而后把她的双腿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学着影片上的样子,用力把大插了进去0 他激动极了,怎么也没想到这事并没有想象的那么顺利。大太大了,竟没有进去,以往看影片时,都发现女人的里会有不少的,为什么秀秀干巴巴的,一点湿润的感觉都没有呢?他心里又急又怕,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但既然都如此了,他也没有放弃,用力捅着,见捅不进去,便蹲下来学着影片里的动作亲了起来。

秀秀刚才害怕的心情一下子平复了不少,感觉到痒得很,身子不停扭动,感觉他的舌头就像是救命的稻草,她再也受不了了,嘴里不停喊着、尖叫着,手也不由自主摸起自己的。

小彬再也受不了了,望着这么丰富的肢体运动,他迫不及待地又把塞了进去。

在小口停了下来,卡住了。他不得不把抽了出来,这时秀秀忍不住叫了一声。

“秀秀你真是太漂亮了,比片里的女人更迷人。我要你……我要……”

他说着用力刺了进去。

秀秀虽然被麻三捅过一次,但此时她的还是紧得不得了,再加上小彬这绝不亚于大人的嫩,一下想全部进去谈何容易?只见进了一半就进不去了,弄得小彬整个身子感到酸麻,但心中十分高兴。以前都是看片,现在可是真人表演,心里那种满足感觉别提有多高兴了。

想到这里他把插到一半的大抽了出来。秀秀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她感觉整个身子都被抽空了,忍不住“啊”的叫了一声,感觉又痛又痒还有点舍不得,几种感受同时袭来,让她不知所措。

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的内心得到满足,似乎只有被他才能感觉到这种美妙绝伦的感觉,心中那熊熊烈火烧得更旺了,她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渴望过男人。

小彬又扑了上来,这次他好像聪明多了,进了一点就抽出来,加上里的让他能更深入,如此几个回合下来,的大部分都进去了,里面那种温暖、那种压迫感,使大喘不过气来,感觉到越钻空间越小,越小越爽,越插越想插。小彬就像是发了疯一样,想好好插个几回合。

秀秀虽然心里还是害怕,但是现在已经这样了,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小彬的大还在着,秀秀的叫声越来越大。就在这时,小彬感觉到越来越有感觉,不停抽搐着。?不会吧?还没过瘾的小彬感觉自己升到了云端,每一次都能达到一个。他拼命用力射着,嘴里不停叫唤着:“好爽,秀秀的好紧,好紧。”

秀秀感觉到一股热浪进到了体内,忍不住吁出了一口气,激爽无比。但心里更害怕了,似乎看到妈妈那张如凶神恶煞般的嘴脸,她再也不敢想了,一下推开小彬猛的冲了出去。

就在这时,门也被猛敲了起来,小彬一听可吓坏了,那根又白又粗的吓得软了下来,秀秀一下被吓得倒在地上,小彬看大事不妙,急忙跑过去抱起秀秀往床上一放,叫道:“这么晚了,谁啊?”

门口很快有人回应道:“你还好意思问谁,除了你娘我,还有哪个人想管你啊?

你这小畜生都几点了还不回家?““我马上就回去。”

说着他慌忙穿起了衣服。

秀秀愣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她非常清楚小彬妈妈的厉害,发起狠来可是六亲不认。现在发生了这样的事,她会怎样处理呢?她的心里乱得跟一团麻似的,害怕和恐惧充满了她整个脑袋。

“你在里面干什么呢?我可告诉你,人家秀秀在里面睡呢!你锁门干什么?要是让人知道你那德性该怎么样想你啊?快点,你快点开门。”

小彬心想:这事没那么简单了,他已经把秀秀了。

秀秀听着忍不住哽咽起来,越想越害怕,竟哭了起来。

小彬一听,急坏了,小声说道:“别哭,这事让我妈知道了,非杀了我不可。”

他越这样说,秀秀心里越害怕,再也忍不住放声大哭了起来。小彬一看坏了,顿时用力捣住她的嘴巴。

“你在里面干嘛?谁在哭啊?”

小彬心想:坏了,老妈都听到了,这该怎么办啊?这时秀秀把他的手拉开,拼命叫了起来。

“别叫,我妈知道会杀了我的。”

小彬重复着。

外面的小彬妈一听可吓坏了,急忙在口袋里摸了摸,嘴里不断说道:“你这个坏孩子别乱搞啊,看我不打死你。”

说着便快速打开门,当她把门打开冲进去的时候,眼前的一幕把她吓得愣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只见儿子只穿了一条,手里拎着裤子,赤裸着上身,一只手正捂着秀秀的嘴巴,再看秀秀整个身子都赤裸裸的,一丝不挂,哭得跟泪人似的。

她猛然想到早上看到儿子那根又长又大的嫩,是啊,儿子长大了,有生理需求了,看秀秀伤心的样子肯定是把她了,她心里一下子空白了,也不知该怎么办。

她愣了一下,朝着小彬的脸上打了一巴掌,而后转头把门拉了下来;小彬被打得晕头转向,杵在那儿一动也不动。

秀秀看到小彬妈打小彬的样子更害怕了,拼命大哭起来,所有的委屈、畏惧一涌而上,眼泪如决堤之水夺眶而出。

小彬妈这时也拿不定主意了,在店里打了通电话让小彬爸赶紧过来。

这时小彬爸正想着跟小彬妈做好事呢!一听到电话声,急忙接起来,道:“老婆,还这么浪漫啊?快点来,都快软掉了。”

“软你个大头鬼,快到店里来,出大事了。”

一听到出大事了,小彬爸头一个反应就是钱被偷了,吓得电话都掉到地上。

此时话筒里还不停传来说话声,小彬爸也冷静了下来,抓起电话说道:“出什么大事了?”

“你这个畜生。”

“你怎么骂人啊?是不是我们的钱被盗了?儿子没事吧?秀秀呢?”

“不骂你骂谁啊?畜生只生畜生,看看你儿子干的好事,别说那么多废话了,快点过来,天都快塌了。”

小彬爸一看老婆气成那样子,心想:这事肯定不一般。也顾不了那么多,穿着睡衣就跑了过去。因为房子离店铺没多远,不一会儿就到了。他跌跌撞撞跑到店里,这时店门是关着的,他四处看了看,门好像没被撬开的样子,正在思索的时候,门一下子打开了。

“你看什么呢?在里面呢!你这个畜生。”

“你可别骂人啊!”

他说着就被小彬妈拉了进去,门又一下拉了下去。

“走,让你看看你儿子干的好事。”

小彬妈的脸都气绿了,当二人来到店里的时候,眼前的情景让小彬爸吓了一跳。

儿子已经把衣服穿得差不多,在扣着sp子,而秀秀却还赤身裸体地在床上大哭着。

小彬爸一辈子就碰过老婆一个女人,一看到秀秀的身子,不由得有种耳目一新的感觉。这身子才叫曼妙,光滑如玉,白亮剔透,该凸的凸、该翘的翘,看上去真过瘾。

他此时哪里还想得到发生了什么事,只顾着欣赏玉体。

小彬妈一看老伴的裤裆里竟慢慢顶起了小帐篷,心里一下子明白了,这家伙不是在想事,而是在看美女。她心中怒火顿生,朝着他翘起的大就是一脚。

这一脚不偏不倚,刚好踢在上头,虽然不是很重,但也给他的精神造成了重创。此时回过神的小彬爸顿时觉得不好意思。

秀秀这时也看到了他的窘相,心想:这男人真不是东西,顿时觉得再次受辱,拼命哭了起来。

“那个……这是怎么回事啊?”

小彬妈打了他一巴掌,说道:“你这畜生儿子把秀秀给了。”

“啊??”

小彬爸吓得顿时没了主意,家里的事一向都是由老婆做主,怎么今天问起自己来了?他心里没了底,哆嗦着说道:“你问我?我哪知道啊?还是你看着办吧!”

“你这窝囊废,要你干什么?滚,给我滚,滚一边去。”

小彬爸一听顿时撤到了一边,愣了一下说道:“要不报警吧?”

小彬妈一听,朝着他的大头就是一巴掌,道:“我们躲还来不及,你还出这馊主意,想让你儿子坐牢是不是?”

第二章借题发挥

此时小彬家乱成一团,秀秀哭的声音越来越大,吵得街上的人都醒了。这可把小彬妈逼急了,她六神无主,赶紧把店门锁好,在屋子里打起转来。

“你快想要怎么办呀?”

小彬爸也急得不得了,一时间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嘴里嘟哝着:“这么大的事,我说要报警你又不听。”

“你真是个猪脑袋,要是别人家的事,你去报警把坏蛋抓起来就行了,可这次情况不一样,这坏蛋就是你儿子,他了秀秀,你懂吗?”

小彬爸不停点着头,道:“是,我儿子是犯,对,不能报警。”

说着他也随着她转了起来。

正在这时小彬把衣服整理好了,冲着毫无头绪的爸妈大吼了一句:“别转了,男子汉大丈夫敢做敢当,我娶她做老婆不就成了吗?”

这话一出,小彬妈顿时吼了一声,朝着他的头就扇了一下,道:“你这傻孩子冷静点好不好?你现在还在上学呢!”

小彬被她这么一打,眼泪不争气的流了出来,道:“妈你怎么打人啊?你不是说秀秀也不错吗?我也不是故意的,但是既然做了我就敢当,不能当负心汉,我要像爸爸那样当个天天哄你开心的男人。”

虽然之前小彬妈对秀秀有好感,但这事真的发生了倒让她顾虑不少,特别是在城里做生意的人,一般都很势利,要真让儿子找个乡下姑娘,天天不是这事就是那事,说不定有帮不完的忙,自己这点小生意只能营生,哪能经得起折腾?想到这里,她又有点后悔了。

“不行,这事得让妈好好考虑。”

这时三人没注意到秀秀已经回过神,边哭边穿起衣服,穿好后,扔下钥匙就跑了出去。三人一看吓了一跳,这深更半夜的,可怎么办啊?

但是秀秀已经失去了理智,拼命跑着。

“快追上去,快。”

小彬妈一喊,小彬爸才明白该怎么做,顿时到旁边的巷子里开车去追。可是当车子在周围的道路找人时,怎么也找不着秀秀。这下他可害怕了,真怕秀秀一时想不开寻死了,那可如何是好啊?

“对了,你知道秀秀的同学住在哪吗?”

小彬这时心里乱糟糟的,哪还能想得起这些,拼命摇着头。

“别烦我好不好,我什么都不知道。”

几个人顿时像无头苍蝇般到处乱撞。

秀秀这时也害怕了,当她真的跑出门时才发现,这黑灯瞎火的深夜自己也不知该去哪。她转了几个弯,想着还是去同学那里过一夜吧。当她敲开同学家门的时候,她同学揉着睡眼,一口的酒气道:“秀秀,你怎么来了?快点进来。”

一听这话,秀秀心里顿时踏实了,大哭了起来。

“秀秀你怎么了?是不是被别人欺负了?这大半夜的有什么好哭的呀?”

说到这里,她也觉得这事不妙,酒醒了一半。秀秀鼻子一酸,把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全都说了出来。

这让一向挺冷静的同学董洁顿时慌了,道:“那、那怎么办啊?”

“小洁,我也不知道,现在我真的好害怕,我没脸回家了。”

33小洁搂着她安慰着,想想一个女人要是失去了贞,那可就严重了,哪个男人愿意找个二手女人啊?但是他们别人的时候,怎么没想到呢?越想小洁心里越发火,最后抱着秀秀说道:“不行,这事非要闹个天翻地覆不可,不然太便宜他了。就算不成功,也要让大家都知道他儿子是个衣冠禽兽,是个犯。”

但秀秀还是怕,怕别人都知道自己被人,自己以后的日子就更不好过了。

小洁劝她好好在这里睡一觉,等明天她也请假,一起到他家闹。小洁虽然看上去文文静静,却是个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侠客型女孩,干事利落,嘴巴厉害,一般人都斗不过她。

这次有她的帮助,秀秀心里觉得踏实点了。

天刚蒙蒙亮,就猛地听到有人敲门,那声音听起来很急躁,小洁吓了一跳。

看看天色还早,会不会有人想入室抢劫啊?或是小彬一家知道事情不好了,便想杀人灭口?

她吓坏了,顿时从被子下面抽出一个小匕首。秀秀也起来了,听到这猛烈的敲门声,一下搂住小洁,痒得小洁咯咯笑。

“谁啊?快说,不说我可报警了。”

这时外面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听上去气喘吁吁,说道:“我是秀秀的妈,快给我出来。”

秀秀一听,顿时吓得躲到被窝里,这可如何是好啊?

“小洁,秀秀是不是在你这里?我可告诉你,你们现在应该好好学习,怎么能偷偷出来打工呢?要不是我问你们同学,我现在还被蒙在鼓里呢!”

“哦,我知道了,阿姨,这么早你怎么过来了?要不等一下我带你去找秀秀?”

“你这傻姑娘,我这是赶了一天一夜的路,钱包在路上被小偷偷走了,我是走过来的,快帮我开门。可把我累死了,找张椅子坐会儿也好,快点。”

此时小洁、秀秀二人吓得抱成了一团,纸包不住火,这可怎么办啊?外面何柳还不停叫着,再不让她进来可就失礼了。

“哦。”

小洁已经没辙了,便穿好衣服去开门。此时来不及多想,随遇而安吧!

当何柳从外面进来的时候,秀秀明显感觉到有阵冷风。她忍不住打了个冷颤,觉得肯定会有事发生。

“你怎么在这?”

秀秀望着指着自己的妈,吓得一句话也不敢说。

“小洁,她是不是跟你一块儿打工啊?快说。”

小洁再怎么说也是个孩子,看到阿姨这样,吓得嘴一咳_,道:“是,不,不是,我们没在一块。我们知道家里的情况都不好,经济不富裕,再说上学还要花很多钱,我们就想着能分担些负担也好。”

“负担?你们这是给我们增加负担,你们知道吗?我们辛辛苦苦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能让你们好好学习,考上个好大学以后找个好工作,不用再做这种低三下四的活儿。等到了那时候,赚了大钱让我们享福也不晚。你想想,你们就这样在人家店里打工,不就得一辈子受这种苦啊?我们再苦几年熬出来了,以后就可以好好享福,我的闺女啊……”

“可是、可是……”

小洁望着何柳,真不知该说什么。发生在秀秀身上的事要是让她知道了,该是什么样的结果啊?

这时细心的何柳看到秀秀脖子上有几块红痕,顿时跑到了床边,掀起秀秀的脸看了起来,随后一抬手给了秀秀一巴掌,这下可把秀秀打愣了。

小洁一看也明白了,看来这男的也太猛了。

“你给我好好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秀秀见事情已经瞒不过去了,便一五一十说了出来,这事一讲完,何柳顿时大吼1 声,暴跳如雷,拉起秀秀就往外走,边走边说道:“这一家人也太欺人太甚了,竟然在太岁爷头上动土。走,妈给你讨个说法去。他不是做生意的吗?我让他一辈子都做不好。”

何柳说着就走,小洁想拦可是拦不住,便跟在后面跑了过去。

路程没多远,三人不一会儿就到了。小洁指了指巷子路口处的一间包子铺,道:“阿姨,就是那个狗不理包子店。你过去的时候好好说好吗?要不然人家要笑话我们了。”

“哼,你说什么?好好说?这事要发生在你身上,你妈还能好好说吗?把我女儿都搞了,还要我好好说?我告诉你,没门!就算是你被别人搞了,阿姨也不能饶他。”

37小洁心想:这说的是什么话啊?听着真别扭。

何柳扭着大走了过去,看样子非来一次大战不可。

不一下就到了包子店,这时小彬爸妈正忙着卖包子。包子的数量不多,应该是因为昨天晚上那件事,所以今天没来得及做。

何柳可是个要强的女人,心里压着一肚子的火走了过去,刚走到店前就听到小彬爸笑着,大胖脸笑得跟只肉老虎似的,道:“要吃包子吗?”

笑着看了看何柳。

这时何柳仰起脸冷笑了一句:“哼,我看你们一家子都没什么好东西,哪有一上来就看人家的。”

这时旁边买包子的人一听也愣了,望着何柳感到莫名其妙。

“你是什么人啊?”

何柳哪里管得了那么多,白了旁人j 眼,走到小彬爸跟前说道:“你说什么人啊?

打开笼子给我看看。“小彬爸还真没见过这么挑的客人,不过做生意是要和气生财,顿时手一用力把笼子给打开。

何柳看了看包子,又看了看小彬爸,笑道:“这什么人做什么包子,狗不理、狗不理,这狗做的包子肯定没人理了。”

小彬妈一听,这人肯定不是来买包子的。本来昨天的事还闷在心里,现在又来个半老徐娘在这里捣乱,顿时发火了。

“我说你要是想买包子就买。要是不买,该干什么干什么去,我们没那闲功夫跟你耗。”

这话还没说完,就见何柳抓起两颗包子,一人一个掷了过去。这一下,用力可不小,包子贴在两人脸上,发出“”的声响。

众人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顿时都用异样的眼神看着这个蛮妇。

小彬爸妈可受不了了,顿时抄起棍子,准备大干一场;原本想买包子的人,都吓得躲到一旁。

“哟!你们还来劲了。我就要让你们生意做不下去。”

说着便把一排蒸笼全都推到地上,白花花的包子顿时滚落一地。

这下可把两口子心疼坏了。心想:这是招谁惹谁了?没头没脸的把摊子给掀了,是不是从哪个精神病院里跑出来的疯子啊?

二人正想开火,只见何柳从地上捡起一个笼子扔了过去。这扔得可真准,把二人一同打倒,引起人们一片动。

“这肯定是个疯子,这两口子的为人我知道,平时见人都乐呵呵的,从没得罪过人。这人是怎么回事啊?”

小彬爸真气坏了,望着这无理取闹的女人大吼了一声:“你这疯女人要是再乱来,我就打电话报警了。看你是个女人,今天不跟你一般见识,真把老子逼急了,看我不灭了你全家。”

这话可把不远处的秀秀吓了一跳。心想:自己被他儿子了,要是妈再有个三长两短就太不值了。还是算了,自己一个乡下孩子能有什么办法?想到这里,便从人群里出来,冲着举起棍子就要打的老板喊了一声:“叔,别打,那是我妈。”

这么一喊,连屋里的小彬都吓了一跳。此时小彬爸举起的棍子一下子停在半空中,怎么也落不下来了;小彬妈这时也愣了,低着头谁也不敢看。

看热闹的人也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见这一家人没了底气,有人就喊了起来:“小彬爸,对这种人不能客气,不然她以后会更欺负人,快把这疯子挥走!只要你喊一声,我们大伙都支持你,一起把她们轰走。”

但此时小彬爸妈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刚才那火山爆发似的火气再也发不起来了。

等了一下,还是小彬妈理智一点,冲着大家说道:“不好意思,今天耽搁大家了,去别家买吧,对不起了。”

说着就捡起地上的包子。

秀秀一看这事都是因为自己而起,便弯腰去捡包子。何柳一看,顿时踢了她一脚,吼道:“你到底怎么回事啊?都这时候了还帮她捡包子?真是贱。”

秀秀想想也是,自己的身子都让他给了,哪里还能帮忙捡呀?这时她猛的想起上次全进叔叔给自己看病的事,顿时大吃一惊,心里一下子凉了起来,难不成……她真的不敢想了,但是想想他是用“仪器”进入自己的,应该是正常医疗吧?想到这里,她才慢慢平静下来。

“那个……秀秀妈,你请进,我们到屋里说好吗?这外面不方便。”

何柳笑了笑,说道:“呵呵,你们还知道是怎么回事啊?我可告诉你,这事我跟你们没完,你们看着办,要是弄得老娘不乐意了,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别这样,我们有话好好说,别动不动就动粗,别人看了多不好啊!”

“什么叫好啊?难不成你儿子……”

话还没说出来,小彬爸就坞住了她的嘴。人们一看也知道这其中肯定有什么事,不然怎么会这样。

这时地上的包子也捡好了,他们便把门拉了下来,拉着何柳回家。

人们看也没什么戏好瞧了,便各自忙去了。但是小洁觉得这暂时的平静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夕。

小彬一家人客客气气把何柳她们请到家里,又是拿水果又是拿饮料,看来是真心实意的谈事情。但是此时的何柳却不以为然,看着他们门前卖包子的风火劲,心里顿时打起了主意,心想:要是女儿真能招赘他们的话,那可还是个不错的选择,以后自己也不愁别人看不起了,再说自己也特别喜欢吃包子,要是农村里住不下去了,到这城里住段时间那还真不错。想到这里,她心里乐开了花,但表面上还是装得冷冰冰的,一点缓和的意思都没有。

“我说大姐,这事您大概都知道了吧?都是我们的责任,没有好好教育孩子,所以现在你给个说法吧,我们按照您的意思去办,要是能接受,我们就……”

“哼,这可是我女儿一辈子最重要的事,你说一个女人要是没了贞节,那还算是个女人吗?”

何柳很直接的说,小彬妈顿时说道:“这都是我们的错,但是……”

“但是什么呀?你想想要是你哪天晚上被别的男人了,你老公该怎么想?更何况你现在都是个老女人了,你让你老公想想是什么滋味?”

小彬爸一听,顿时把手里的烟扔在地上,指着她想大骂一顿。

小彬妈一看情况不对,急忙把他的手打下来,说道:“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我们好好商量一下该如何解决吧?你说是赔钱呢?还是……”

何柳把秀秀拉过来,说道:“我女儿在学校里一直是公认的校花。”

小洁一听,忍不住想笑,但是又憋了回去,秀秀的脸也被说红了,拉了一下,道:“妈,别乱说,我这样子哪里算是校花啊?校花在后面呢!”

“别打岔,我们家这女儿从来都是被我宠爱着,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你们倒好,趁人不备竟然把我女儿给搞了,这算什么啊?我可告诉你们,这事没完,给你两个选择,一是给我们现金二十万,二就是你做我们家的上门女婿,要是这两条路你们都不答应,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我女儿的裤头可是在我这里,这上面可有你儿子的,知道吗?就是造孩子的那玩意儿,要是你们敢耍什么花肠子,我非让你们全家都坐牢去。好了,别的我不想多说,给你们一天的时间,明天一早我就过来,你们自己看着办。”

她没给二人任何准备便要起身走人,小彬爸妈做梦也没想到这老女人还有这一手,没给自己任何机会便走人了,这招高啊!

“别走,我们有话好好商量。”

“这事没得商量,我已经给你们两条路,如果敬酒不吃吃罚酒……不好意思,我们公安局见。”

说着急匆匆下楼走了。

这一下可把小彬全家人弄怔了,心想:这哪是两条路啊?这条条都是死路,别说二十万,把他们全部财产加在一块连十万都没有,这几年为了培养孩子不知花了多少钱,现在生意也难做,竞争也大,没什么收入,只能勉强营生。再说第二条那更不可能了,他们就这么一个儿子,哪能给她家做上门女婿?这可不能答应,但是想想更不能让儿子去坐牢啊!

一家人顿时陷入了僵局。望着傻站着的儿子,小彬爸妈真想暴打他一顿,但此时正处青春期的他,也属于正常的生理现象,不能因为这事给他的身心带来阴影。

秀秀跟着妈告别小洁回家了,这一路上秀秀妈可把秀秀骂得狗血淋头,弄得秀秀1 句话都说不出来。其实当时也不完全是小彬的问题,她心里也确实有那种想法。她自己也搞不清为什么会出现那种原始的冲动,当然这事不能让知道。

“我说你这个丫头片子,你这回必须要听我的。要是你在中间捣乱,你一辈子都别叫我妈。”

“妈,你那样做也是不对的。他们一天才赚多少钱啊?你跟人家要二十万,还不如把他家一二口人都卖给你呢!”

“切,就那几个做包子的有什么用,要他做什么,吃啊?我提的条件是有点菏刻,但这都是为了你&。要是我们真拿了二十万块钱,那我们就是村里最富裕的人了,再\?换种做法,他要真成了我的上门女婿,那道理也是一样的,赚再多也是我们老何家的。

哈哈,我觉得我越来越聪明了。“秀秀一听,这不是在利用自己吗?真没想到钱比女儿都重要。

“妈,你就是一心扑到钱眼里了,说什么话、做什么事都不把你女儿放在首位,我就是你的一个靶子,为了你的想法,不顾我的感受。”

何柳一听,拍拍她的肩膀,道:“傻孩子,这样想就错了。我一点私心都没有,这还不都是为了你好啊?我都这么大岁数,过不了几年了,一死什么都是白搭。再说了,不论这钱也是,女婿也罢,这都是你以后的路。傻孩子,你知道吗?你那下面的一破,就什么都没了。”

秀秀虽然不太明白,但隐约能感觉到妈妈藏在心里那浓浓的爱。

“要是他们真的哪条路都不选,真的去报公安局啊?”

“那肯定了。这事要是不报警,我们可就亏大了,你白白失身不说,还让别人瞧不起。到时候你就像寡妇一样,一个人自生自灭。”

秀秀听着妈妈一路唠叨,坐在自行车上也想了很多,觉得妈妈说的也不无道理。

刚走到村口,就碰到正在晒太阳的麻三。何柳一看,顿时来精神了,拉起麻三走到旁边的墙角,但是左右看看,有不少行人,便拉着麻三往他家里走去。

这时麻三刚刚出来,脸还没晒热呢,就这样被拉回家里,心中多少有点郁闷。

“你有什么事啊?我……”

“我什么啊?你的事有我的事重要啊?真是的,你作为一个医生就要替我们排忧解难、救死扶伤。”

麻三看看她,还真不想理她。一没身材、二没脸蛋的,但是秀秀就不一样了,她清秀可爱,让人一看就来劲。

“好了,那你快说,看能不能解决,我还想着晒太阳呢!”

这时秀秀很不好意思,她明白妈妈是要找他来说自己被的事。

“妈,要不我先回家了?”

“你回去吧,在这里倒不好意思。”

何柳想了想,拉了张板凳稳?#当坐了下来。

麻三看她不疾不徐的样子,心里可急了。

“你有话快说,这太阳跑得可快了,一下子就要落下了。”

“好,我说,但是总感觉有点难为情。你先声明别笑话,这事是很严肃的。”

“嗯,行,我不笑话,你谈的事一般都是严肃的话题,快说吧!”

麻三也拉了张椅子坐了下来,瞪着眼望着她。

“这个我、我女儿啊……”

麻三一脸不耐烦的样子,也懒得催了。不停搓着手,望着院里的大白鹅。

“我女儿被别人了。”

麻三怎么也没想到她会说出这样一句话,顿时瞪大了眼睛,道:“你说什么?秀秀被了?”

“对,不是秀秀还是我啊?我还巴不得别人呢!”

这话一出连她自己都觉得脸红。

麻三听了忍不住咽了口唾沫,道:“被谁啊?那还不报警把那小子抓起来,你找我有什么用啊?我又不是黑猫警长。”

麻三说着心里是又惊又喜,心想:自己的罪恶似乎有救了,但是想想那么漂亮的秀秀被人了,他心里也挺不是滋味的。

“我就是想让你出出主意,帮我想个对策。”

“什么对策?这事最好找警察,把他抓起来赔点钱就得了。这事都发生了,能有什么办法呢?难不成把时间再倒回去,让你女儿重做女孩?那是不可能的。”

何柳笑了笑,望着麻三道:“我知道是不可能,但以我们家的情况,我当时就给了他两条路,一是让他们给我二十万,二是给我做上门女婿。”

麻三一听,这女人可真够狠的。以现在农村的经济水准,二十万可是天文数字,哪个病危的人做手术都没听说过有这么狠的。

“何柳你可真厉害,那他们怎么说?”

“我哪能等他们说,我说完条件之后,没等到他们回应就回来了,不然越商量对我们越不利。不过我放了话,今天给他们一天时间,明天过去要结果,要是拿不出结果,就去公安局报警。据说他们是独苗,我想做父母的应该没那么狠心吧?你觉得怎么样?再想想主意,要做到万无一失才行。”

麻三一听,头发都竖起来了,心想:幸好她不知道自己过她女儿,要知道了,不知道是什么结果哟?

第三章订亲趣事

麻三听了何柳的话后着实吓了一跳。她说的两个条件都太难达成了,他想这恐怕真的很难,但是想想有个法子可能可行,便对何柳说了。

何柳一听,顿时晃起头道:“这法子不成,肯定不成。”

“别管成不成,这事保证有效。”

“好,要是真成了,我保证拿一份大礼报答你。”

何柳诡笑一下就回家了。

麻三对这事可不含糊,因为这事和自己有着不可推拖的责任,不论用什么办法也要将它摆平了。

这时小彬家里可真是闹翻天了。

小彬爸妈把小彬骂了一遍又一遍,可是有什么用呢?现在小彬妈说什么都不管用了,她从桌上拿起香,点了起来,边点嘴里边说道:“老天爷,这事是我们家小彬错了,但祢总不能看着我们这么为难下去吧?我天天给祢烧香磕头为了什么?现在用得着祢了,祢总该指点一下迷津吧?我儿子小,祢也别跟他一般见识,祢觉得非要惩罚不可的话就罚我吧,哪怕让我少活十年我都愿意,对,少活十年总该可以了吧?”

小彬一听,顿时来火了,冲着老妈说道:“妈,你说什么呢?这都什么年代了还54迷信,说了也白搭。”

话刚出口,小彬爸就在他上打了一巴掌,在地上吐了几口唾沫,道:“呸呸呸,你这混蛋说的是什么话啊?这离地三尺有神灵,小心哪天出门你就被雷给劈了。

现在听,要不是你调皮捣蛋,会让你妈咒自个儿啊?“小彬妈也在一旁吼着:“闭上你的臭嘴,还对神灵不敬,你这个挨千刀的。”

说完急忙扭过头,道:“这孩子不懂事,祢别理他,我等下好好修理这小子。只要能让我们家的事赶紧过去,我天天摆肉,天天烧香磕头供祢,好不好?”

小彬妈说了一堆,终于唠叨完了,然后恶狠狠瞪了小彬一眼,道:“你呀,再不听话真让你做上门女婿去。”

小彬哼了一声,道:“做就做,我自己的事自己做主。要是你们同意,我就去好了。”

说着站了起来,走到自己房间,把门狠狠关了起来。

“你说说这叫什么孩子啊?”

小彬爸望着紧闭的门。

“还不是你,播的什么种啊?”

“看你这人说的什么话,我又怎么了?”

小彬爸瞪着大眼望着她,说:“要不是我上门,你们家还不是绝户了!”

小彬妈一听,顿时火了,拿起桌上的一颗包子扔了过去,道:“你还有脸说?这上门来上门去的,种马上又要落到人家根上了,你还好意思讲?”

小彬爸叹了口气,道:“算了,你们家就这命,强扭的瓜不甜,你就认命吧,我做个上门女婿就非常不容易了,没想到我儿子还是这种命,可悲啊!别想了,早点睡觉,明天还得早起弄包子呢!”

“弄你个头,要弄你自己弄去。”

说着,小彬妈甩手回屋,小彬爸也跟着进去了。

一夜未眠,闹铃一响,小彬爸腾一下起来,迅速穿好衣服,在老婆上打了一巴掌,道:“懒猪,快起床了。”

小彬妈这时刚刚睡下去,一下子被拍醒了,忽一下坐了起来,但好像又想到什么,又躺了下去。

“我说孩子他妈,你是怎么回事啊?快点走,等下来不及了。不做生意了?”

“不做了,昨天的事还没了呢。”

“我说你这老女人怎么回事啊?你不做是我们赚不到钱,那人家要的那二十万从哪里赚啊?不是还得一颗包子一颗包子卖。快点起床,别人的一句话就气成那样,真是个女人。不管是死是活,这生活还是得继续啊!”

说着穿起四角裤,站了起来。

“你这没心没肺的东西。”

“好,我没心没肺,行了吧?你不去,我总得多少做点。”

说着穿起满是面粉的工作服,下了楼。

没多久小彬妈也下来了,看样子是自己想通了。

“来了,快点。这天下没有过不去的难关,说不定你昨天一烧香,感动了老天,这事就有救了。”

“你还真以为有效啊?我烧香烧了十几年了,可一回大事都没帮到我,我现在都不太信了。”

不一会儿,第一批包子蒸熟了,看看时间等下就可以开门卖了,小彬妈心里想着热闹的场面就高兴。

“笃笃。”

敲门声响了起来,这么早就有人敲门要买包子,小彬妈急忙应着:“来了,这么早,你这工作可真够辛苦的,吃了我的包子,保证你一天都舒畅……”

话说完了,门也开了,这时却看到一个穿着道袍的人。小彬妈愣住了,因为看到这种人心就烦,现在假冒和尚骗钱的人多了,大清早还没开张就先遇到这种人,自然不爽。

没等小彬妈说话,道长先开口了:“施主早,我是云台山紫云观的三清道人,今日到贵地,不想一路奔波,早已饥肠辘辘,所以想……”

“想要吃包子是不是?你们这些人天天不干事,日子过得倒好,饿了就想饭来张口,我可告诉你……”

正想说没门的时候,道长一眯眼,道:“施主,别着急,我看你印堂发黑,阴云笼罩,如果没有猜错的话,你家肯定发生了大事,而且解决不了。”

小彬妈懵了一下,心想:不会是昨天对神灵不敬,现在派仙人来讨伐了吧?

想到这里,她吓得浑身发抖,急忙说道:“三清道人,真是对不起,我有口无心,你别见外,你不是饿吗?来,这是刚出炉的,热着呢!”

说着扭头打开蒸笼拿了五颗包子递了过去。

小彬爸一看,顿时大叫了一声:“我说你这人变化怎么这么快?刚刚还不屑一顾的,现在……”

“闭上你的乌鸦嘴,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她笑脸望着道士,这道士眉头舒展,笑容和蔼,捋了一把胡子,把包子拿在手里看了看,淡淡笑了一下。

“谢谢施主,为了答谢你,我给你算上一卦。”

说着便眯起眼,一副苦思瞑想状。

“看来你儿子闯的祸不小,是不是让你们心里特别纠结?”

话一出,可把小彬妈吓坏了,过去拉住道士的手,不停说着谢谢。道士一看,吓了一跳,急忙撤开。

小彬爸一看也火了,心想:天天和她在一起,也没见她这么激情过。现在人家说了一句话就主动去拉人家的手,真是太过分了。

“孩子他妈,你……”

“不好意思,冷静、冷静,男女授受不亲。”

说着道士自动放开了她的手,道:“既然这事让我遇上了,我也得给你想想办法。”

“那是吃人家嘴软吧!”

小彬爸气呼呼说着。

“闭上你的臭嘴。”

“没事,既然是吃人家嘴软,我就软一回吧!把你儿子的生辰八字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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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彬妈像着迷似的,把一切都告诉了他。

道士眯眼说道:“据生辰八字来看,你儿子命中缺水,必须找一个水命的女孩为妻。须东南方为佳,属猴,身高应与你儿子相同,最好姓中也带水,如果能找到此女,不但家财兴旺,而且二人以后会夫妻同心,白头偕老。好了,记住了,如若不然,生意冷淡,自灭门庭,告辞。”

说完看了正记着的小彬爸一眼就走了。

小彬妈这时还没记清楚,见道士走了,便大声叫着,可是道士理都不理,一下就没了人影。

“哎哟,这真是神了,你说说,我昨晚还唠叨着神灵不管用呢!今天早上就来了,这是不是太巧了?”

她不停在屋里转着,猛然想起什么似的,大叫道:“坏了,道士刚才怎么说的我全忘记了。”

小彬爸哼了一声,道:“就你这脑子能干点什么?给你,我都帮你记下来了。看看吧!我看你是对人家老道士动真感情了吧?”

“你别在那里瞎扯,是不是皮痒啊?”

小彬妈将纸接过来,嘴里念着。

“你说说这女孩可从哪里找啊?这条件也太苟刻了吧?这姓中还要有水,什么意思啊?”

小彬爸笑了一下,说道:“我看秀秀就不错,何秀秀、何秀秀,何不就是河音吗?河里有什么?”

“河里有鱼。”

“扯淡,河里有鱼,就你爱吃鱼,河里有水,蠢。”

小彬妈顿时大悟,哈哈大笑了起来,道:“对,这道士真高,这叫暗藏玄机,看来这个贵人就是何秀秀,不对,这个秀秀其他的能不能对得上呢?要不我们去她家问问,要是条件符合的话,让儿子上门也无所谓。”

“哼,我才不信呢!这道士随便一句话你就信成那样,真是不成熟。”

“别那么多废话,你快点。”

说着就想拉他往外走。

这时小彬爸倒较起劲来了,说道:“你怎么那么容易相信人呢?他不是说我们要是不找这样的女人就会生意惨淡、自灭门庭吗?我还就不信了,就看今天人来得多不多!”

“你跟老天较什么劲啊?真是的。”

“看你说的,这哪叫跟天较劲,这叫验证,验证懂吧?好了,你听我一次,要是今天生意不好的话,我马上就找秀秀,怎么样?”

“好,听你一回,不过不管怎样,我也会去找她,她可是我们家的贵人。”

小彬爸不以为然,这时天刚蒙蒙亮,按道理应该陆续有人来了,可是开门一会儿了还没一个人,不久天又下起了雨,而且越下越大,一早上还真只有几个人上门,数了数钱,总共二十块都不到。小彬爸这时觉得奇怪了,难不成真让这个老道士给猜中了?小彬妈在一旁不停唠叨着。

二人便马不停蹄回到家里,拿出钱准备买礼物去看秀秀,最重要的是要她的生辰八字,看看是否吻合,要是吻合,就把这门亲事订下来。

麻三早就掐准今天是周日,再加上他在路口和人家说这家包子店今天有事明天才开张,买包子的一般都是老熟人了,一看到这家包子店老板真实在,有事还派人跟大伙说一声,真是做得很到位。

就在这时天又下起了雨,麻三觉得真是天助我也,而后蹲在公园的亭子里把那五颗热包子吃了下去,包子真是好吃,这么久以来他从来没这么早起过,这一折腾还真是饿了。

回到家里,他长吁了一口气,准备在外面候着,等着他们两口子过来找秀秀。

为了这事,麻三把病人也都推了。

到了快中午的时候,太阳露出了笑脸,暖和的照耀着大地,人们也都从家里走了出来。不一会远处一辆三轮车飞奔而来。

二爷卖完油条也来到这里跟大家闲聊,麻三望着这三轮车,心里希望是他们两口子,虽然不太清楚他们会不会过来,但是听秀秀说小彬妈是挺信神的。

“今天指不定又出什么事了?”

二爷忽然说道。

麻三一听,吓了一跳,以为二爷知道什么似的,急忙问道:“二爷,什么意思?能出什么事啊?”

“你忘记了吗?上次全银柱就是被这样的三轮车拉过来的。”

“咳,听你说的!一有这车来就是要出事,这也太夸张了吧?说不定是好事呢!”

麻三虚惊一场,谈笑风生的说着。

“嗯,希望是好事吧!我的好事就是油条全卖出,哈哈。”

大伙一听都哈哈大笑起来,道:“二爷,你都这么大岁数了,还不把这门手艺交给你儿子?该好好享清福啦!”

“我也想啊,但是我那儿子一点都不争气,嫌丢人,说在大街上不好意思叫卖,没办法,趁我现在还能动就这样吧!我也不能打骂着让他跟我学炸油条。”

麻三也乐了,笑着说道:“我就是喜欢吃二爷的油条,要是换了你儿子,我还未必吃得惯,你这几十年的手艺可没话说。”

“就是,我们这么多年可都是吃你的炸油条,都有感情了,你可得好好活,哪一天吃不到了,就遗憾了。”

二麻子这时插了一句话,二爷看了看他,说道:“就你这小子没一句好话,不占我便宜你就不买,还有,这都快年关了,欠的油条钱该还清了,再不还清就不赊了。”

二麻子咧着大嘴,麻子脸表情丰富,笑着说道:“好,这些天我打牌赢了不少,口袋里腰包小鼓,就跟你清了,万一你明天蹬脚走人了,我也怕啊!”

“我打你的嘴。”

二爷也爱开玩笑,佯装要打的样子。

二麻子嘿嘿笑着,他可是最喜欢晒暖的人,不过这也是他的工作,就是等着做牲口生意。

这时三轮车在他们面前停下了,麻三嘿嘿一笑,心里那块石头终于放下了,急忙凑了上来。

“怎么了,有什么事啊?”

二爷也瞪着两眼不停望着车里面,二麻子哈哈大笑了起来,道:“你看看二爷是瞅里面有没有死人啊?哈哈。”

这话一出,里面的小彬妈可气坏了,还没进村子竟被人咒成了死人,立时把鞋子脱下来,朝二麻子掷了过去。

二麻子眼疾手快,一下把二爷拉了过来。二爷正愁看不清楚,这时一只皮鞋飞了过来,正好打在二爷脸上,鞋口正好对准他张开的嘴。二爷立时闻到一股脚臭味,头一懵摔在地上,二麻子一看吓了一跳,大叫了一声:“二爷,你可不能死啊!我那油条钱还没给你呢!”

小彬爸妈也吓了一跳,心想:进村就遇到这衰事,是不是有什么不祥之兆啊?

二爷哪里那么容易死,只是被这突然的袭击和脚臭味给弄晕了,一听二麻子又咒自己死,顿时把鞋子丢到二麻子脸上。二麻子怎么也没想到他会来这招,猛一吸鞋臭味,也蹲在地上。

二爷听着没声音了,顿时在他脸上打了打,说道:“小子,你别死啊!我还得跟你要帐呢!”

麻三一看真是的,管不了那么多了,把鞋子拿了过来,坐上车主动帮他们指路,往何秀秀家走去。

他刚上车,小彬妈就问道:“你怎么知道我要去何秀秀家呢?”

“我掐……”

麻三刚想掐指一算的时候,顿时明白过来,急忙笑道:“今天早上我正在睡觉,忽然梦到一个老道士出现在我面前,说是让我今天接待一个人,这人关系到两家的幸福,所以就……”

“哦,原来是这样,看来神灵真的显灵了,快点去吧,我们家有救了。”

麻三偷偷望了望小彬妈,看来这招还真管用,这事成了之后他心里也就放心了,哈哈,他忍不住哼起了小曲。

“呵呵,看你白白净净的,是做什么的呀?”

“哦,我是这里的医生,看看病什么的,很少下地,所以啊……”

“好,做医生好,赚钱,那生计比我们的好。”

麻三其实也不想聊天,但是话到这分上了,也只好做做样子了。

“那您是?”

“哦,我们是做包子的,生意不比你们,我们那利润太少,没什么可赚的。”

“那可不是哦,你们那最少也可以平半分,我们就不行了,一天下来兴许没几人。”

二人在车上聊着天,不一会就到了。麻三指了指地里的那片院子,道:“就是这里了,她们家为了给丈夫看病,把家里的钱都花得差不多了,只有帮别人做点手工赚点钱。不过她家那个秀秀可是个好姑娘,在我们村里可是一流的女孩,漂亮、聪明,还非常懂事。”

“哦,知道,那孩子不但有那些优点,还特别勤快。”

“哟,你什么都知道啊,看来是早就了。”

前面开车的小彬爸一听乐了,说道:“看你说的,小秀秀在我们家打工,我们肯定知道了,这次要不是那事,我们也不会主动来找她。”

“什么事啊?”

麻三装做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唉,你是个好心人,但是这事一句两句说不完的,等有空了,摆酒了再请你。”

“呵呵,好。那我去叫她们。”

说着麻三下了车,站在院里喊了声:“何柳,在家吗?”

秀秀听到是全进的声音,急忙从里屋跑了出来,道:“叔,你怎么来了?我妈在后面洗衣服呢!”

这时她看到老板和老板娘,一句话也没说就转头回屋里。

麻三应了一句,拉着他们进去了。

“秀秀,你这孩子也真是的,快点倒杯水。”

秀秀没办法,只好照做了,但她还是不想见他们二人,便去叫了。小彬妈一看秀秀可能还在生气,顿时叫了一声:“秀秀,都是阿姨不好,这回是……”

话没说完秀秀就跑了,小彬妈叹了口气,说道:“这孩子真是的,现在都不想理我们了。”

麻三把水端过去,安慰着:“没事,这孩子平时不是这样的,也不知是碰到什么事了,不然她挺热情的。”

“是,都怪我们不好。”

不一会,何柳从屋后过来了。看到院子里的机动三轮车,忍不住多看了一眼,拉着女儿的手说道:“看看,孩子,这车子多好,要是真成了,你以后可得拉着我到城里好好转转,我还没坐过呢!”

“妈,你说什么呢?我又没同意。”

何柳一听,顿时在她上打了一下,道:“你瞎说什么呢?你的事妈做主,我看小彬长得又帅,家里又是做生意的,你一个小妮子家哪里来那么多事,人家能要你就不错了,要不然你现在都不是了,哪个男人还想要你啊?就算是要了,以后也会对你不好,不是打你就是嫌你,真是个傻孩子。这事我跟你进叔费了好大的工夫才搞定的,要是你搞砸了,我可不管啊丨”“不管就不管。”

秀秀说着就转身回自己房间了。

这下何柳可慌了,伸手要去拉她,可是门已经锁上了。她心想:这孩子可真是的,什么都赌气。

小彬爸妈也走过来,在门口叫了起来,但秀秀怎么也不开门。

“这样吧,你把你女儿的生辰八字给我,我让别人算一下,要是合适,就把这事定了。”

“好。”

何柳刚要说,又停住了,说道:“我可告诉你们,要是答应,也是你儿子嫁到我们家。”

“是,要是同意就是到你们家。但是孩子们也要做生意的,还是在城里做。”

s 何柳一听,哈哈大笑了起来,道:“那是,这做生意在农村里也没什么人。”

这时院子里忽然有人说话了:“伯……伯母,可……可见着你了……”

这声音可把何柳吓了一跳,顿时转头看去,果真是那令人讨厌的孔屎蛋,她心里刚刚落下的石头一下又提到了喉咙。

秀秀在里屋也听到了,心里顿时惊慌了起来,这流氓可不是好东西,比起小彬来真是天壤之别。

“你给我滚出去,我不想见你。”

孔屎蛋可是个没脸没皮的人,呵呵笑了笑,说道:“伯……伯母,你嘴里吃屎……屎了,大清早怎么……怎么那么臭呢?我……我可告诉你,现在是社会主、主义……社会,文明待人,不懂吗?”

“就你那结巴样还想要这样的待遇吗?告诉你,没门。”

这时小彬爸妈一看愣了,望着这个长得斜眼歪鼻子的孔屎蛋,问道:“这是谁啊?来找谁的?”

何柳一看,解释道:“没什么,是一个疯子,天天在我们村子里捣乱,还调戏我,你说是不是脑子有毛病啊?”

麻三一听,何柳可真够猛的,为了掩饰连这话都能说得出来,真是服了她了。

“哦,哪里都有这样的傻子,那你可得注意一点,傻子发起愣来可不认人。”

孔屎蛋一听顿时火了,冲着小彬爸妈就喊了起来:“你算是哪……哪根葱啊?敢……敢说我孔屎蛋,看……看我不打断你们的腿。”

小彬妈一看吓了一跳,一下躲到了小彬爸的身后;小彬爸看这疯子竟然想打自己老婆,顿时火了,指了指他说道:“你再往前一步,我就把你的腿打断。”

孔屎蛋一听笑了,说道:“我……我正想会会你这……胖子呢!听……听说胖子都行动不便,一脚就踢趴了,我……我们就试试。”

说着就冲了过来。

小彬爸可是个干活的人,天天揉面做包子,手劲大得很,一看这小子冲过来了,一下抄住孔屎蛋的手转身,把他的手背在背上一弯。孔屎蛋摔了个脸朝天,然后呵呵一笑,伸出手指头,道:“还……还不错,先让你一招,来,我们再来一回。”

麻三笑着说道:“呵呵,这小子真是搞笑。”

小彬妈顿时推着小彬爸说道:“快点把他赶走,万一伤到秀秀可怎么办啊?”

孔屎蛋一听,顿时笑了,直起身子说道:“这位姐姐。”

小彬妈一听都快气疯了,自己这年纪了,竟然还叫自己姐姐,真是恶心。

“闭上你的臭嘴。”

“我……我不管你怎么想,我是……不会伤害秀秀的,我是秀秀的未……未婚夫,你们还不……不知道吗?哈哈。”

小彬妈一听,顿时愣了,扭过头望着何柳。

何柳一看,这小子可真不是人,这么关键的时候还说这话,真是太可恶了,冲着孔屎蛋骂了起来:“你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谁说要嫁给你了?别想了,就你那样,一辈子都娶不到老婆。”

孔屎蛋倒不急不躁,傻笑着,在袖子上抹了一下鼻涕,笑道:“娘,我这一辈子就……就娶秀秀了。”

“不要脸,谁是你娘啊?滚开。”

麻三也看不过去了,这小子在这里真的很碍事,万一把这事给搅了,对谁都是伤害,顿时吼了一句:“孔屎蛋,没事快点滚回你家,别在这里丢孔家庄的脸。”

话音刚落孔屎蛋就火了,看了看麻三,说道:“你、你全进算是什么东西?你当时泡我们村孔翠的时候,我……我还帮了你不……不少忙呢!现在过河拆桥了,算什么玩意?”

“你少在这胡扯,没事快点回去,不然我打电话叫你爸过来揍你。”

“你打啊,我们大队里的电话坏了,随……随便。”

正在这时就听房门“匡当”一声,秀秀从里面走了出来。

第四章将计就计

秀秀望着院子里混乱的样子,顿时大吼了一声:“都住手,孔屎蛋我告诉你,我要嫁给小彬。”

院子里的几个人一听都愣住了,孔屎蛋先是一愣,然后像狗一样摇着头,说道:“秀秀,你……你怎么能这么傻呢?他……他不配你。”

“再不配也比你配,快滚。”

秀秀再也不想看到他了,冲着他大吼一声。

令秀秀万万没想到的是,孔屎蛋一时激动,竟冲了过来。秀秀一看大事不妙,虽然屎蛋结巴,但是手脚却很灵活,几个箭步就拉住了正想往里屋跑的秀秀,无论秀秀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孔屎蛋把秀秀拉到了院子中,笑嘻嘻望着秀秀。

何柳一看顿时冲了上去,想给这个流氓一耳光,可是这屎蛋机灵,一下来个锁喉,用手臂锁住头,翻着母猪眼望了望何柳,露出那一排黄牙说道:“丈母……母娘。”

大家一听顿时都笑了,心想:这人也真是的,在哪结巴不好,非在母字那里停住,听着别扭极了。

“谁是你丈母娘!快放开我女儿!”

何柳说着就打算往前冲,屎蛋一用力,说道:“你要是再过……过来,我就亲她一口,信……信不?”

何柳当着小彬爸妈的面哪里还敢,万一小彬爸妈反悔了,这一切可都泡汤了,去城里过日子也没希望了。想着美梦即将泡汤,她顿时摆着手:“别,我不往前走。”

正在这时何柳看到家里来了个人,顿时喜上眉梢,冲着他招了招手,递了个眼色。

屎蛋也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顿时感觉头懵的一下,而后看到满天的星星,倒了下去。

这时何柳一下拉住他的手,说道:“还是铁蛋你好,谢谢你这次配合,要不是你,我女儿就被这流氓非礼了。”

铁蛋笑了笑,麻三看了他一眼,说道:“嘿,心有灵犀。”

“听你说的什么话啊?这都是老街坊了,再说了,看到这幕能想不到是怎么回事啊?”

小彬爸妈也吓了一跳,看着秀秀总算被救出来了,小彬妈拧了小彬爸一下,小声的说:“快去提那事啊!”

小彬爸也挺机伶的,支支吾吾说道:“那要不我们说说秀秀的事?”

何柳一听,顿时笑道,请他们进屋,道:“好,应该的、应该的。”

“屎蛋呢?”

铁蛋看着被自己摆平的屎蛋,心里有点害怕了。

“管他,死了拉掉。”

全场人一听都愣了,心想:这可是个狠心的人,但是铁蛋可不行,自己行的凶,要是人真有个三长两短,那还是自己的事啊!便拉了麻三说道:“全大医生,你看看。”

“看什么呀?谁行凶谁负责。”

“别,麻烦你看看,这有没有生命危险啊?”

铁蛋说着脸都绿了。看来这小子真是害怕了。

“废话,不狠能晕吗?我看那样子,轻者脑震荡、失忆、功能失调;重者死亡。”

麻三说着也跟着进去了。

铁蛋一看不行,被麻三几句话吓得丢了魂,后悔不该为了一个女人做出这么出格的事。

“全大医生求你了,麻烦你看看吧,万一真死了,那我这辈子都完了,你知道我老婆刚怀上儿子,我还没当爹呢!我还没听到有人叫我爹呢!求你了,你无论如何也得圆了我这个梦,看在我们一起在这村里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分上,行行好,要是没事,我回家写个牌位,天天给你烧香。”

“没一句人话,我还没死就给我烧香,你这种人就是活该。”

“对,活该。”

身后一个人说起了话。

麻三一看,吓了一跳,铁蛋一听这人说话真不是时候,转头就准备打。这一回头可吓了一跳,只见这人脸上都是血,样子不亚于牛头马面。铁蛋一点也没准备,心底防线一下冲垮,当场晕了过去,被砸得头破血流的屎蛋也应声倒地。

麻三冲过来按了他的人中,不一下他就醒了过来,双手不停划拉着,道:“鬼啊!

鬼啊!我可不是故意的,都是你自找的。““别傻了,他又倒下了。”

铁蛋这时真吓到了,拉着麻三拼命求着。

麻三拉住他说道:“小子,这回可闹大了,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快点开车,把人家拉到县医院去,快……”

麻三这时也担心,孔屎蛋流血的量有点多了。

铁蛋迷迷糊糊地踉跄着跑回家。何柳倒不以为然,拉着小彬妈的手一起进了屋。

“这人不会有事吧?”

何柳摆了摆手,说道:“没事,一个大男人流点血算什么?快走,我们谈正事去。”

小彬爸妈一看顿时感到心凉,心想:这女人可够狠,看来儿子乱性是一个天大的错误,这女人连人家的命也不当回事,那儿子这事……

“快进吧!”

二人没敢吱声,跟着过去了。

铁蛋这小子反应还挺快,开着车过来了。麻三帮他把屎蛋搬到车上,就想回屋谈事,铁蛋一下拉住了他的手,说道:“全大医生,让我自己去啊?我怕。”

“怕你个头,跟个娘儿们似的,没事的,放心。”

说着麻三转身回屋了,快进屋的时候猛一露头,冲着他喊了一声:“铁蛋,要快,不然真会没命。”

铁蛋一听,心里狠骂道:你这个王八蛋,真不是人。

麻三进了屋,只见三个人都愣着,谁也不说话,秀秀这时站在旁边,看到麻三来了,便挪了挪身子靠近麻三。

“既然都来了,大家就谈谈吧!”

麻三先说了一句,何柳想让他们先说,看看到底是怎么想的,至少自己不能先开这个口,这样好像要求他们家似的。

小彬妈看了看何柳,说道:“我说秀秀妈,这事都已经发生了,昨天你谈的那条件我们也都深思熟虑了,只是……”

何柳一听到只是,觉得这事有所转变,急忙说道:“只是什么呀?你们是不是想推卸责任?我可告诉你们,刚才那个什么屎蛋的看到了吧?那就是下场。”

麻三看着何柳激动的样子,顿时站了出来,冲着小彬爸妈说道:“呵呵,别听何柳说的,她就是太激动了,你想想这事发生在谁身上都会急的。所以今天有什么话我们都摆在台面上,说明白了,双方达成一致,这才是最重要的。”

小彬爸一拍大腿站了起来,道:“就是、就是……”

小彬妈拧了一下他的大腿,说道:“坐下。”

小彬爸一看老婆又要干政,心想:算了,谁让他听老婆的听惯了,再让一回吧。把头低了下去,便搓起手来。

“我其实也没有别的意思,就是说我儿子小彬年龄有点小,该他负的责一定得负,我是觉得先不急着结婚……”

话还没说完,何柳一下站了起来,大声喊道:“我说你是什么意思啊?我还以为你们同意他们的事呢?没想到你来这里是想推托负责,死不认账。好,要是这样的话,我们打电话,让公安局的过来看看是谁的错,我就不信我们一个漂亮的黄花闺女莫名其妙被你家儿子给插了,公安局的会不给我个交代。”

说着看到站在一旁的秀秀就是一巴掌,道:“现在你好受了吧?让人家白了,舒服了。”

小彬妈这时急得不得了,站起来拉着何柳的手,道:“你别着急,还没等我的话说完就急。”

“是啊,何柳你这样就不对了,等把事都说清楚了再激动啊!”

麻三拉着何柳坐了下来,看样子何柳是迫不及待想得到明确的结果。

“我是说我儿子和秀秀年龄还小,我们先订了亲,等几年再领证摆酒,没别的意思,你看我儿子还在上高中,至少也要等高中毕业吧?就一、两年的事,秀秀这孩子我们其实也挺喜欢的,背地里我和他爸就商量着看看能不能搓和在一块,却没想到……”

何柳一听哼了一声,伸出手指着二人便骂:“呵呵,你们行,原来这一切都是你们两人指示你儿子干的。好,要是这事没一个我想要的结果,看我不把你们家给抄了。”

麻三拉着她劝说着,总算又平静下来。

小彬妈也是相当生气,没想到这女人情绪这么不稳定。

“你刚才说什么?先订亲。好,怎么个订法?那得先摆酒吧?把双方的亲人朋友都叫到一块,让大家都知道,要不然我现在就去报案,那件裤头我还放着呢!我看你们怎么逃。”

“好,你别激动好吗?这事好说。”

“好,那明天就叫亲戚朋友来把这事定了,这样双方都放心。”

“好,就这么说定了,等订了亲后,让秀秀在家里好好歇着。”

何柳一听,又不乐意了,道:“在我们家歇着?你以为不要钱啊?还得我天天伺候她,回你们店里就行了,大鱼大肉伺候着,要是有什么不乐意了,看我怎么闹去。再说了,你儿子上高中,那里有那么多女孩,万一又发春了女孩,你不还得跟人家结婚去?我女儿去看着点,省得你儿子犯错。”

二人一听,虽然心里不高兴,但是换个角度想也能理解,便点头答应了。

麻三见两家人谈得挺好的,心里那块石头也落了下来,心想:这回总算把这事摆平了。他偷偷望了望秀秀,秀秀这时正望着自己,他顿时笑了笑。

送走了二人,何柳高兴极了,真想拉着麻三的手好好感谢,可是麻三对这半老徐娘没什么兴趣,便摆手说道:“这才是一个圆满的结局,现在好了,你有了个有钱的女婿,日子好过了,以后可不能把我这媒人给忘了。”

何柳一听,愣了,挑眉说道:“嘿!我说全进,什么大媒的,说那就远了,看你家里挺忙的,没事快回家看病去。”

麻三听后,眉头紧皱,心想:这女人可真现实,事没搞定的时候哭着、喊着要求帮她想办法,现在设法搓和成功的自己连个大媒都没捞上,真是白忙一场。

“哈哈,看看你,我说你不是我们秀秀的大媒,而是我们家的大恩人。”

“你可说严重了,算个大媒就得了,恩人怎么都称不上。”

“别,你想想,我们家这情况眼看就要绝种了,没想到一改成这何姓吓得都没人来提媒了。我还想着是不是得把姓改回去,没想到发生了这事,要不是你,不就要断枝了吗?我那大女儿自己谈了个对象,不顾一切跟着人家跑了,能捞的就只有秀秀了,现在好了,以后不管生多少都是我们姓何的人。”

说着转头冲着秀秀说道:“秀秀你可听好了,能生几个生几个,生越多越好,我看着高兴。”

秀秀脸腾一下红了,道:“妈,你说什么话呢?”

“说实话,这家族的兴旺全都靠你了,我结扎了,无能为力,只求送子娘娘多给我女儿送几个儿子,多叫几声奶奶。”

说着一脸的幸福。

这时铁蛋开着车子,心里害怕极了,不时往后望着车里的孔屎蛋,心想:这小子可不能死,要不然自己也得跟着活受罪。刚走到孔家庄就见前面不远处有个妇女正张望着,还喊了一句:“儿子、儿子,你终于回来了。”

铁蛋一看,吓了一跳,心想:莫非又遇到什么不正常的人了。现在全进可说了,时间不能再拖,可能会有生命危险。想到这里,他冲着前面的女人大吼了一声,踩下油门想冲过去。

可是当车子快到她身旁时,她还没有闪开的意思。铁蛋一看,不刹车不行了,顿时一个猛刹车,女人紧皱眉头,尖叫一声,车子应声挨着她的衣服停下来。

女人一看没撞上,顿时睁开了眼睛,冲着院子大喊了一声。

“大侄子、老头,快点来,我们的儿子。”

铁蛋看着这近似疯狂的女人,吓了一跳,没想到院子里冲出两个大男人,一老一少,一个手拿铁锹,一个手拿铁耙子,上来就打。铁蛋眼明手快,一个倒档又来一个五档,猛冲过去。还是小的灵活,追着车子跑了过来,铁蛋将油门踩到底,眼看就要甩开了,就见这人抡起耙子,朝轮胎就是一下。这下好了,车胎“吱”的\声漏气了,铁蛋一看大事不好,但是也没其他的办法,只好加足油门开过去。

这时隐约听到后面那人大喊:“大爷,我哥孔屎蛋在车子里呢!”

铁蛋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了,开着车子一高一低往集上医院跑去,他明白现在只有命最重要,能抢一秒是一秒,万一真有个什么事,那可是吃不了,兜着走了。

他在前头开着,明显感觉车子一边高一边低,看看这车胎估计也报废了,他心疼了,心想:为了那女人真不值得,换个胎再加上看病得多少钱啊?想想就像在割自己的肉一样。s 看看后面的人没追上来,他放慢了点速度,不然真怕车子倒到沟里去。这时他把车子开到了老甘那里,说明情况,借了他的三轮车往集上骑去。

孔屎蛋头上的血都已经结块了,看那血流满面的样子真是可怕。

还没到医院,铁蛋就感觉到有人在拉自己的腰,这下他可吓坏了,回头一看,只见这孔屎蛋正拉着他想要起来。

“你、你怎么醒了?”

孔屎蛋摇摇头说道:“我没事,谢谢你。”

铁蛋一听,谢谢?把你的头打成这样了还谢谢,这是不是太离奇了?他百思不得其解,心想:他是不是被自己给打傻了,但是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还是早点到医院看看为好,想到这里他二话不说,只顾着闷头骑着。

“我说朋友,我真的谢谢你,我……我孔屎蛋虽然不是什么大好人,但……

但是我是一个重情义的男……男人。我这次遇难,得……得到你的相助,我……

我一定会找……找机会报……报答的,你放心,你……你的人情我都记在这啦!”

说着屎蛋拍着胸脯,铁蛋也不知所云,不停应着。

终于到了医院,铁蛋背起他进了急诊室。背上的屎蛋很高兴,傻笑着,冷不丁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这下可把铁蛋吓坏了,心想:这男人不会是变态吧?怎么能亲一个老爷们呢?

“谢谢,我……我无以表达,只……只有送一个香吻。”

这时医生看到这情况也吓坏了,急忙把屎蛋放在车上推了进去。铁蛋在外面等着,艘来踱去,心神不宁,怎么想这事也不该管啊,现在看来这人被自己打傻了,这可如何是好啊?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门开了,医生刚刚露头,铁蛋就一把将他拉了出来,道:“大夫,里面那人怎么样了?是不是傻了?”

还没等医生开口,里面便走出一人,整个头包了个大网罩,笑呵呵说道:“恩人啊,这回可……可真是谢谢你,要……要不是您,我……我的命就没了。”

医生点点头说道:“没他说的那么严重,但要是送来晚了,兴许会有异常情况,要好好谢谢人家。”

孔屎蛋不停点头头。

铁蛋望着屎蛋还是不放心,急忙拉着大夫走到一边,问道:“大夫,这人是不是有问题了?傻了……”

他故意提示大夫,大夫笑了笑说道:“没有,原来就这样啊,没事,跟打的没关系。”

铁蛋这回才放下心,谢过大夫之后,屎蛋也迎了上来,摸着自己的头问道:“恩人,你说……说我这样好不好看?要不然再……再买个帽子什么的,万一让秀秀看到了会不会……”

“不会,挺好看的。你知道是谁把你打成这样的吗?”

铁蛋还不确定这家伙是不是在戏弄自己。

孔屎蛋翻起母猪眼想了想,说道:“这个我不太……太清楚,反正我正在秀秀家打架呢!就见秀秀招招手,不一下就感觉到头‘嗡’一下,什么都不知道了。幸好你……你是个好人,要不然,我非得死在她家不可,那一家简直就不是人。你知道吗?可狠了,见面时我就看出……出来了,要真有机会跟跟秀秀结婚,我非……非天天晚上打秀秀,看看她还能怎么样?”

铁蛋一听,真想再给他一巴掌,这种人哪个敢把女儿嫁给他,还真是个傻子、疯子。

“恩……恩人,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铁蛋一听他一个劲的叫恩人,看来对自己打他的事真不知道,想想回家肯定也不会有人说自己打的,何不将计就计?

想到这里,铁蛋脸色一变,呵呵笑了说道:“还……还是你说的对,看我现在说话都学你结巴了。”

“结巴点好,结巴点美,该美的时候就得结巴。”

说着朝铁蛋递个眼色,一副调戏的样子。

铁蛋这时心里也高兴,佯装着抛个媚眼,相互笑了起来。

“走,我……我们回家去,这回我让我爸妈好好款待你,你可是我们家……家的救命恩人,我……我家全凭我传宗接代呢!”

“好,别那么客气,我在村里本来就是一个热心肠,见谁家有难准帮一把,习惯了。”

铁蛋不知羞耻的说着。

孔屎蛋也傻乐着,坐上车子一路唱着歌往老甘那里去。刚到老甘那里,孔屎蛋就看到那辆拖拉机,嘿嘿一笑。

“嘿,这不是我……我家的车吗?怎么跑……跑到这里来了”说着就想去开车,铁蛋一看,笑着跟他说道:“我说兄弟,那不是你们家的车,是我的车,我在那个砖厂拉砖,你看这车子上都是砖沫子,是不是老甘?”

老甘一听,点点头说道:“我这兄弟拉砖拉了几年了,在村里算有钱的。”

铁蛋呵呵一笑,一脸不好意思的样子。

孔屎蛋也哈哈一笑,说道:“你过得还行啊,不过这车跟我们家的车一……一样。”

说着便很细致的观察起来,看那样子就是认为是他家的车似的。

“别看了兄弟,这是我家的车,你回家看看就知道了。”

“没……没,我就是看看档……档速一……一不一样,没……没别的意思。”

说着来回摸着。

“好了,这车轮胎都换了三百块。”

“啊?你小子是不是要宰老子啊?亏我跟你做了这么多年的朋友。”

老甘也急了,铁蛋看着老甘大声说道:“我说老伙计,我开车开了这么几年了,我还不知道啊?一个胎最多几十块,你要几百块,不是太强盗了吗?”

“我可是给你算少了,要是不信,你到别家去问问,这又不是自行车,哪有几块钱的,开玩笑。”

“好,我不管,反正你要三百块是不可能的,我没那么多钱。除非再减点,里外胎一块一百块怎么样?”

老甘这时也火了,瞪着大眼说道:“算了,我算是看透你了,我不帮你修车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说着拿着工具就要卸轮子。

铁蛋一看这老家伙不吃那套,顿时把他拉了起来,递了根烟,说道:“别那么大火,来抽根烟。”

“不抽。你的烟我可抽不起,算了,你还是到别的地方去看看吧,兴许真比我的便宜0 ”铁蛋半天哄不下,眼看轮子快卸下来了,急忙说道:“别闹了,能不能再少点?”

老甘刚想停下来,一听又开始动工了。铁蛋一看算了,先稳住他再说,急忙说道:“住手,不就是三百块吗?我给。”

老甘没办法,只好把轮子上好,铁蛋立刻热车。

“我说你还没给钱呢?”

“你没看这兄弟头破血流的,我先热车,给了钱我就走人了。”

老甘想想也对,等车热好,二人上了车立刻跑了。老甘急了,孔屎蛋更是高兴,在车里扮着鬼脸,快把老甘气死了。

“老伙计,下回一起算账。”

“你、你们真他妈不是人……”

路上行人不少,车子也不少,不一会便超过了几辆自行车,更别说那慢跑的马车了。

孔屎蛋在车上不停呼喊着:“恩人,你的车技不错,仅次于我。”

铁蛋一听不高兴了,猛一加速,差点没把孔屎蛋甩到马路上去。

“你看好了,我让你体验个惊险的。”

说着猛踩油门,在大路上飞驰起来,见缝就钻,哪人多往哪去,吓得屎蛋在车后哇哇乱叫,嘴结巴得说不出话来。

眼看就要撞上浇地的水泵了,铁蛋还没有躲开的意思,可把孔屎蛋吓坏了,一下子躺在车里大叫着:“要……要死人了,要死……死人了。”

就在快撞上水泵的时候,铁蛋轻松躲了过去,扭头对后面的孔屎蛋说道:“别怕,小兄弟,已经过去了。”

后而的孔屎蛋一听,顿时乐了,哈哈大笑道:“我早就知道过……过去了,这样你不更兴……兴奋吗?”

铁蛋一听,苦笑一下,心想:这小子结结巴巴的,心眼还真不少,是不是这一板砖把他拍聪明了?

没办法,他只好开着车子往孔屎蛋家里赶,他想这回可以堂堂正正送他回去,说不定还能吃顿大餐。还好这个小子傻不拉叽的,不然这事真不好解决。

“我说恩……恩人啊,你看我长得帅吗?”

铁蛋不用看就感觉恶心,还谈什么帅啊?但是为了安抚他的心,也为了能顺利蹭顿好饭,满脸笑容的说道:“帅,比城里人都洋气,这模样长得没得说,秀秀姑娘看了你,这婚事准能成。”

“嘿,这……这话俺爱……爱听,如果能把秀秀娶回来,俺……俺决定了,不打……打她了,好好的疼她,要是哪个敢……敢欺负秀秀,我就……就打谁。”

“那是,就算能娶了秀秀,也得小心别让别人占了便宜,现在男人坏着呢!”

“那……那肯定……定的……”

正说着孔屎蛋喊了起来:“恩……恩人啊,你看我爸妈还有我侄子在门口等……等着我们呢!回……回家吃顿好饭去。”

铁蛋往前看去,看到他们手里的铁锹、木抓、耙子,心想:这架式不像是吃好饭的样子啊?

第五章小宁喜事

铁蛋看到情况不妙,但还是心存侥幸,兴许人家知情后会有改变。

孔屎蛋在车里结巴着说着:“快!进……进屋说,外面可冷了,脑袋上的肿包感觉凉飕飕的……”

“那就快点下来,这天冷别冻着了。”

“看看你说的什么屁话?这脑子里热呼着,怎……怎么可能冻着啊?”

“我的意思是快点回家暖和暖和,没别的意思。”

说着就一踩油门,往他家开去。

“爸,妈,快……快把我恩人请回家。”

家里人迟疑一下,很快阴云散去,变得和蔼起来。

“好,来,把车子停在这里,这车放心停,在这绝对没人敢动,你看看这车挺不错的。”

他堂弟也把手中的耙子放了下来,看了看说道:“刚才我还以为是我们的车呢!

不好意思。“铁蛋皮笑肉不笑的说着没事。

屎蛋妈走过来摸了摸屎蛋的头,问道:“这脑袋没事吗?是不是被他们打烂了?”

“呵呵,没事,这头硬着呢!破了点皮,没什么。”

说着便客客气气把铁蛋请了过去。

铁蛋进了院子,看到布置得还不错,四方的大院子,一排五间瓦房,加上西屋东屋一过道,看样子日子过得很富裕。靠西南角还有一小片菜园,现在是冬季,所以也没什么吃的。

“爸、妈,这个就是我的恩……恩人,你们得好好给人家做顿好吃的,慰劳一下人……人家。”

“好,一定。”

说着给铁蛋倒上茶水,一家人去厨房里忙了。

铁蛋心里高兴极了,手里端着热呼呼的茶水,没想到这事竟有着戏剧性的转变。

正在这时堂弟过来了,手里提了个白色的袋子,铁蛋看了看,笑着说道:“哟,大兄弟,这是干嘛啊?”

“干嘛?捉鳖啊!”

铁蛋一愣,嘴里重复着,还没想明白,只见这袋子一下罩到了他头上,他感觉事情不对,急忙伸手去扯,但是已经晚了,这时从外面进来几个人,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这一顿可把铁蛋打得不轻,他感觉整个身子都要散了。

打过瘾之后几个人抬着他往外走,铁蛋心里害怕,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就被暴打一顿。

“你说你这个白眼狼,不是说请我吃大餐吗?打我干嘛?这样我救你干嘛啊?我可真是瞎了眼了。”

孔屎蛋这时结巴道:“就你还想吃大餐?你以为我……我没看到啊?在……在秀秀家就是你这王八羔子给了我一板砖,你小子装……装个鸟啊……”

“堂哥别跟他说那么多废话,把他扔到坑里就什么事都没了。”

铁蛋一听吓坏了,心想:这一家可够毒的,暴打他一顿不说还要扔到坑里,这深冬腊月的哪能受得了啊!

“救命啊、救命啊……这一家人疯了,要把我扔到坑里去啊!”

孔屎蛋一听哈哈大笑了起来,道:“你再喊我让……让你吃我的臭袜子,你信……信不信?”

铁蛋哪里还能管得了那么多,拼命喊着,多喊一声就多一丝希望。

孔屎蛋这小子可真够狠的,在铁蛋张嘴喊的时候,一下子把口袋扯开,铁蛋感到一股臭哄哄的味道钻进鼻腔,头猛地一阵眩晕。

这时袋子又罩在他头上,铁蛋气愤极了,舌头用力往外推,心想:这仇一定要报,这次可真是倒大霉了。

不一会,几个人喊着口号,铁蛋感觉自己被扔到水坑里。

“哈哈,你小子还……还想利用我,这……这就是报应。”

铁蛋万万没想到这孔屎蛋还有这一手,幸好他会游泳,在水里扯开袋子拉出臭袜子游了上来,望着他们一家远去的样子,真是恨之入骨。

铁蛋在大树后面把衣服脱下来,拧干后急忙穿上跑过去。到了车子前才知道,这家人可真够狠的,把车摇把都拿走了。但是他呵呵笑了起来,从口袋里摸出钥匙,坐上车子把钥匙一转,车子启动了。铁蛋这时安心了,还好这车子没有变成这家人的。但他一想这事就气,开了车子把车倒过去,用车厢朝着孔屎蛋家的大门就顶了过去。

孔屎蛋家里的大门大部分都是木门,哪禁得起顶?铁蛋来回顶了两下,把孔屎蛋家的大门给顶了下来,“啪”的一声倒在地上摔成好几块。

孔屎蛋家怎么也没想到他还有这么一招,顿时气得不得了,大吼大骂着捡东西就砸。铁蛋早有准备,一换档就跑了。

“唉哟,我的儿,这都是你干的好事,现在弄得大门都坏了,都是你这个冤家害的。”

孔屎蛋气得吹胡子瞪眼,就想开车去追铁蛋,但让他老妈拉住了。

“你又想干嘛去啊?我可告诉你,就认了吧!这样打来打去什么时候结束啊?现在你都这么大了,再打打闹闹的,哪个人还敢帮你介绍对象啊?”

“我……我不要对象了,我非把他们家的房子拆了不可。”

这时他爸也火了,朝着他的脸就是一巴掌,吼道:“要不是你,家里能成这样吗?不帮着你收拾,你寻死寻活的,现在好了,你还想去拆人家房子,是不是发神经了?”

这下孔屎蛋不敢坑声了。

铁蛋开着车子在路上想了很多,他这辈子从没遇到这么令人恶心的事,现在才真正明白,这女人就是红颜祸水,以后女人的事他再也不管了。

车子刚到村口就被村口的老太太、老爷子们盯上了,望着如落汤鸡般的铁蛋,众人关切的问道:“哟,我说铁蛋,今天怎么了?到坑里冬泳了?”

铁蛋气极了,但又不好向这帮老人发火,不屑的说了一句:“是啊,锻炼。怎么?想和我一起试试?”

二麻子蹲在村口望着铁蛋,也乐了,笑着说道:“你肯定是偷情没偷好,被人家扔到坑里了吧?”

铁蛋一听火了,见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净说这话。他一转车把,往二麻子撞去。

这一下可把二麻子吓坏了,他用力撤着身子,差点摔倒在地上,把村口的几个老头、老太太们吓得尖叫起来。

“铁蛋你可别瞎来,出事就完了。”

铁蛋一看二麻子,哈哈大笑了起来,道:“大家都看看,这小子就这点胆量,吓得裤子了,哈哈。”

几个人都忍不住看了过来,也哈哈大笑了起来。二麻子羞极了,急忙捣住裤裆,嘴里骂道:“铁蛋,你这个王八孙,我跟你没完。”

说着在裤裆里摸了一把,冷不丁的朝着车上的铁蛋就是一抹。这时铁蛋感觉有一股味扑面而来,双手胡乱拨打着。

“你这二麻子,滚!”

人们看着这两个半吊子在街口打架,谁也没劝架。

铁蛋这时全身都湿答答的,哪能继续和他闹,一开车就跑了。二麻子的面子更挂不住了,把小黑棉袄脱了下来,捂着裤裆跑了回去。

到了晚上,麻三坐在药房里给一个孩子打点滴,孩子的奶奶坐在床边打瞌睡。

麻三也非常无聊,这几天姜银、金鸽没来,这里又走不开,想想就郁闷。他胡乱翻着书,却没心看下去。快要过年了,老婆的手艺应该也学得差不多了,听李欣雅说老婆手巧,学东西很快,他不由得高兴了一下,心想:待老婆学成了,也在老城或集上开间店,让老婆也当当老板娘。他想着想着,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正在这时门“吱”一下开了,麻三忍不住看了过去,孩子的奶奶也惊醒了。

“秀秀,你怎么来了?”

秀秀看了看屋子里的三个人,笑了笑,朝麻三点点头,叫了声奶奶好。

奶奶看了看秀秀,说道:“孩子,你也不舒服了?”

“没有,我有点事要问进叔。”

“哦,好。那要不我先出去一下?”

“没关系。”

麻三看了看秀秀,觉得肯定有事,可能因为相亲的事,他拉着秀秀出了药房,借着屋里的光,麻三能看得出她眸子里那种害羞的神情。

“什么事啊?说说看,只要我能帮得上你。”

“没什么事,我觉得上次你替我看病的事……”

说到这里,秀秀不吭声了。

麻三心头一紧,心想:看来这回秀秀是看透了自己的谎言,是不是来兴师问罪了?

这可如何是好?现在她都被小彬给了,肯定知道上回自己帮她看病时,趁机把她给奸了。

“上次?”

麻三故意没说透,重复了一下。

秀秀抬头看了看他,道:“唉呀,没事了、没事了……”

说着就跑了出去。

门“匡当”一声关上了,还能听到门来回摇着的撞击声。

麻三深深吸了口气,他想这事还是让它不了了之吧!说再多恐怕对谁都不好,看秀秀的样子也是很难为情,希望能就这样过去。他长长叹了一口气,回到屋里。

“那孩子走了?”

“走了。没什么事,说了一句话就走了,不知道是怎么了。”

“呵呵,这孩子肯定是有什么事不好意思说。女孩嘛!再长大点、脸皮厚点就好了。听说前段时间帮她介绍了个男孩,不愿意?”

“嗯,关键是那男的不行。不但是半吊子还是个榜头青,不懂规矩。”

“是啊,正常人都出去干活了,他们见面的时候我也在场,那男孩我也不喜欢,长得也太难看了。秀秀那孩子多好,不嫁个好人家,一辈子就毁了。”

第二天中午,一辆车停在麻三家门口,还没等麻三出来,就听有人大叫起来:“大兄弟,快出来,我女儿今天要去城里订亲了。”

麻三一听,急忙从里面走了出来,看着何柳满心欢喜的样子,心里也不免高兴起来,但是现在他家里有人看病,确实走不开。

“我说何柳,这回我就不去了,家里有一摊子事没干,我在这里给你道喜了,回来给我带把糖就好了,恭喜恭喜。”

何柳又等了半天,见麻三确实走不开,只好作罢,和秀秀坐上亲家的三轮车往城里赶去。

何柳边走边望着路边的风景,说道:“你看看,这车子就是快,这树影看得我头都晕了。”

“呵呵,亲家,这还不是最快的,要是再快,我们几个全都会飞起来。”

“听你说的,都飞起来了,那不摔死才怪?这大喜的日子话可不能乱说。对了,你们家里都来了什么亲戚?能摆几桌啊?”

小彬妈一听,呵呵一笑,道:“呵呵,没什么亲戚,你放心,你们家秀秀在我们家肯定不会受委屈的。”

“怎么不会受委屈啊?我可告诉你,最好把你那些亲戚都叫过来让我看看,你不知道,特别是在城里,人少了很容易让别人欺负的。”

“呵呵,现在我们都是亲家了,我也不瞒你了,我们家都已经快断了,小彬爸就是上门女婿,现在小彬也是,所以哪有什么亲戚啊!”

“那你怎么不早说?我看这亲事还是免了,我要下去、我要下去。”

小彬爸妈万万没想到何柳怎么还有这种封建思想,难不成亲戚多就好吗?

“我说亲家,你这想法就不对了,我可以告诉你,虽然我们家亲戚少,但绝不会让秀秀吃亏,而且我们还会像对自己女儿一样对她。你想只要家里有钱,什么事都能办成,不是吗?有钱就是爷。”

何柳看了看小彬妈,半信半疑的样子。

“那万一打起架来呢?”

“这个请你放心,我们是在城里做生意,和气生财,不管别人怎么找事,我们都不生气,更不会和人家打架。再说了,打架有几个人是我老公的对手?你看看他壮得跟牛似的。”

这时小彬爸还挺配合的,伸出一只手臂比划着。

“你们家有多少钱啊?”

“不多,但是比农村里要多得多。”

“那是多少啊?”

训秀秀一看妈妈一谈到钱就兴奋,顿时捏了她一下。

“你这孩子,我可告诉你,这事可不能马虎。对了,小彬妈,这财政大权得由我女儿管着,不然你们家小彬别想嫁到我们家。”

小彬妈迟疑了一下,点头说道:“好,这钱都由你女儿管,行了吧?”

这回何柳终于满意了,拉着秀秀的手在车子上哼起了曲子。到了城里,众人找了间饭馆就进去了。

“亲家,我们就不去大酒店了,这钱都是要省一点的。”

“好,就在这吃也行,走。”

众人进去之后,服务员就走了过来,拿着菜单递给了何柳,何柳看了看服务员,说道:“怎么了?”

“点菜啊!”

“好,点菜。”

说着她便拿着菜单子看了看,嘴里不停啧啧着:“一个酸辣马铃薯丝就要十六块,这么贵。”

“不好意思,我们这里都是用有机马铃薯,上好的佐料,不比其他的小店。”

“那也不成,这么贵哪能吃啊?”

小彬妈没想到这何柳年纪轻轻的,思想却跟个老太太似的,便把菜单拿了过来,随便叫了十道菜。

这可把何柳心疼极了,道:“等一下,姑娘,你看看得多少钱?”

服务员算了算,笑着说道:“你好,一共是三百五十八块钱。”

何柳顿时哼一声,说道:“看看把你乐得,这一下几百块钱乐开花了吧?我告诉你,没门,这菜我们不吃了,走,亲家,快点走,这店就是宰人啊!”

说着便把小彬爸妈拉了出去。

“你们这是怎么回事啊?点了菜怎么不吃了?”

小彬爸妈也真是没办法,劝说道:“你都在人家这里点了,就随便吃点,再说了,这孩子一辈子就这么一回,花点钱也不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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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别说了,现在小彬还没放学,你把那三百五十八块钱给我,我去买菜,我来做。”

“这怎么好意思啊?”

“什么好不好意思啊?快点拿来吧!”

小彬爸妈真没见过这种人,只好从口袋里掏出四百块钱递给何柳,何柳拉起秀秀走了。

小彬爸妈也不放心,问道:“秀秀,你知道怎么回来吧?”

秀秀微笑着点点头,说道:“嗯,知道。我们马上就回去,就在超市里买。”

秀秀看了看妈妈,心里觉得太丢人了,以前从没见妈这么抠门过,现在和人家比起来,差别怎么那么大呢?

“你这孩子就是傻,怎么能枢点钱过来怎么做,懂吗?等一下看妈的。”

秀秀把何柳领到超市里,何柳一看,顿时大叫了一声:“我的妈啊!怎么这么大啊!嘿!什么东西都有。好、好啊!”

旁边的人都吓了一跳,看着何柳那样,忍不住笑了起来。

“笑个屁,再笑让你全家都死掉。”

旁边的人一听,顿时都愣了,嘴里骂道:“乡巴佬,就知道骂人。”

秀秀急忙拉着她走开,何柳还是满脸的不服气,说道:“你看这什么城里人,人家发发感叹怎么了?真是没见过。”

转了好久,何柳买了三根大萝卜、两颗白菜、马铃薯、豆鼓,最后走到卖猪肉那里买了些五花肉,一秤十块,又让人削了半斤下来,就匆匆出来了。

“妈,我们就买这些回去了?”

“还想着怎么样啊?来,这钱就是你的了,买菜一共花了三十块差两毛,现在还有三百七十块加两毛,拿着,都是你的,懂了吧?以后这钱就得抠、省。”

秀秀望着手里的钱,真是无语了。

回到家里何柳便风风火火的做了起来,小彬爸妈今天生意也没开张,等小彬放学回家之后饭菜也做好了。

“快吃,小彬,以后我们都是一家人了,你们要好好的过,等你高中毕业就别上学了,上再多也没用,好好看着包子铺,享受天伦之乐。”

小彬只感觉这是欠秀秀的,只得点点头。

“今天我们就吃白菜、萝卜啊?”

小彬爸妈有什么办法?望着清汤清水的饭菜,说道:“呵呵,快吃吧,这可是你丈母娘的手艺,快吃。”

“是啊,我女儿秀秀最喜欢吃我做的饭菜了。来,这菜不光有白菜、萝卜,还有肉。”

说着便把红烧马铃薯里的大肉片夹到小彬的碗里。

小彬一看,差点恶心死了,一下跑了出去,嘴里说道:“爸妈,我们学校明天要考试,我去念书了。”

“你这孩子……”

“别在意,这孩子从小就不喜欢吃肥肉。来,我们吃,今天这饭一吃就算是订亲了,以后秀秀就在我们城里住着,等生了孩子,再让他们领证。”

第二天一早,小彬心里郁闷极了。现在想着就后悔,真气那个飘小飞,要不是因为他给的春药,哪会出这事?原本他挺喜欢秀秀的,可是现在一点感觉都没有了,特别是这个丈母娘,真是让他没话说。

“嘿!没想到你今天这么早到,不是说订亲吗?”

“订你个头,要不是你,我会这么倒霉吗?”

飘小飞呵呵一笑,说道:“你就是老实,要是我,搞了就搞了,哪里还负什么责任?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好好想想吧!”

“哼,我再也不想理你了,你脑子里没一点好主意,害得我有家都不想回了。”

飘小飞则不以为然,回头看了小彬一眼,说道:“你就是榆木疙瘩,要不要我再帮你出出主意。”

“不用了,不过秀秀还不错,我就好好过日子吧!我不像你,没一点责任心。”

飘小飞撇了一下嘴,一脸瞧不起的样子,说道:“我就知道你脑袋呆,所以已经替你把事情办了。你看看这是什么?”

说着飘小飞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盒子,他把盒子打开,取出一颗药放在手里。

“这是药店最新的堕胎药,味美甘甜,跟糖差不多,吃了之后,半个小时见效。”

正当他说个不停的时候,小彬拿起药塞到了飘小飞的嘴里,飘小飞做梦也没想到他会做出这举动,一合嘴咽了下去。

小彬看着他咳嗽的样子,哈哈大笑了起来,道:“哈哈,你这叫自做自受。”

飘小飞再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用指甲在喉咙不停捅着,跑到厕所想吐出来。

今天天气特别好,医药公司里的女孩们都忍不住走了出来,在门口说说笑笑,小宁这时也被同事拉了出来。

“看来今天有好事哦?”

小宁呵呵一笑,在同事小怡的鼻子上刮了一下。

“那是,希望我们都有好事。”

这时不远处一辆车停了下来,女孩们一看,急忙进了门,工作起来。

“小宁快走,经理严璨来了。”

二人急忙回去了。

小宁笑了笑,说道:“说不定她马上就走了呢。”

严壤从车里走了出来,伸出手和车里的人说再见,而后车子呼啸而过。

严璨从容地在医药公司里转了一圈,而后走进办公室里。人刚进办公室,大家就议论起来。

“你们看最近经理越来越忙了,不时有男人开车接送,是不是有钱人啊?”

“我看也像,要不你看现在经理越穿越时髦,穿金戴银的,多光鲜啊!”

“那是,要是没那副好身材,想找有钱人都难。都怪我爸妈没把我生好。”

这时长得矮胖的女孩说着。

“跟你们说,现在的人找个有钱的不一定好,说不定哪一天对方又找一个比你更好看的,那你就什么也不是了。靠身材、脸蛋的不长久,还是找个实实在在的男人安全,哪怕难看点都好。”

“呵呵,是,要找还是找个农民兄弟,那多实在,天天围着你转,身子壮、力量足,晚上不比城里的男人差。”

“哈哈,你就是一个色鬼。”

“你才色鬼呢!你想想我们都这么大了,不色才不正常呢!难不成你一辈子就自己过啊?我们这里可有那什么自慰器哦,要不按批发价给你?”

“哈哈,我不要,还不如用自己的手,效果一样,想深就深,想浅就浅。”

小宁听着忍不住脸红了起来,小怡一看这几个年纪大一点的女孩可真是什么话都敢说。

“我说你们注意点,让客人听到怎么办啊?再说,我们这里还有小姑娘呢!”

“呵呵,小姑娘早晚也得成大姑娘,久了就习惯了。”

小宁也觉得在这非常不合适她,便跟着小怡走了。刚刚走开,电话就来了,小怡接过电话,一听是经理打来的,顿时恭敬的问道:“经理,什么事啊?”

“你叫小宁来我办公室一趟。”

“哦,好。”

挂了电话,小怡顿时把脸一沉,说道:“你完了。”

小宁一听,确实吓着了,低下眉头说道:“不会吧,我好像没做错什么事啊?你还说今天好天气,有好事降临呢!”

小怡呵呵一笑,说道:“吓你的!小傻瓜,经理叫你,还不知是什么事呢?快去吧!不过听起来口气不是很和蔼。”

小宁急忙说道:“那你不早说,经理这人最讨厌拖拖拉拉了。”

说着便急匆匆跑了上去。

小怡看着小宁紧张的样子,笑道:“别太急了,小心摔跤了。”

小宁这时心里忐忑不安,不知道是什么事情,急速回想着这个月有没有什么过失。

到了门口,她深呼吸平复了一下心情,这才敲起了门,道:“经理。”

“小宁,请进。”

小宁的心快要跳出来了,从进到医药公司以来还没有单独和经理说过话,她走到办公室,头也不敢抬,低着头站着。

“坐下吧!”

“哦。”

“最近你的表现不错,所以我准备保送你到护理学校深造,你可愿意?”

小宁一听,高兴得心快跳了出来,这可是自己多年的梦想,没想到还有这种机会,她简直不敢相信。

“啊?”

“对了,你不要和其他员工说,我等一下发个通知出去,就说你表现优良,把你调走,记得保密哦!”

经理的表情似乎缓和了许多,小宁偷偷看了看她,这才发现经理严璨还真是很迷人,细嫩的皮肤,大白毛皮衣看上去气质非凡,高耸的胸令她都沉醉了。

第六章献身报恩

“嗯,那我先下去了。”

“好,你今天就准备准备,下周一去报到。”

小宁点点头,眼眶里已经溢满了泪水,道:“好的。”

说完关了门,站在门口哽咽了起来。

此时办公室里严璨手抚前额,吁了一口气。

正在这时忽然电话铃声响起了,她抓起电话,里面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呵呵,事情都办妥了,现在该满意了吧?怎么样?等下有空吗?我到门口接你。”

“嗯,好,等一下门口见。”

挂了电话的她显得很平静,随手又拿起电话拨了起来。

麻三正在家里看病,今天生意还不错,病人一个接着一个的来。至于外面大喇叭里喊的是什么,他也没听清楚。

打针的刘奶奶这时斜着耳朵仔细听着,猛叫了麻三,道:“全进,是不是我耳朵不好使了,我听外面是叫你,要你去大队里接电话,你听听。”

麻三一愣,有电话?不可能吧?有人打电话给自己,这可是头一回啊!

他急忙掀开帘子听了听,笑了,朝着刘奶奶说道:“刘奶奶你的耳朵还真尖,还真是有我的电话,谢谢你,我还真没接过电话呢!”

刘奶奶一听,呵呵笑了起来,说道:“十有八九是翠想你了,快点过去吧!”

“好,刘奶奶,你看着点滴,没有了就把这一瓶换上,换的时候先用酒精消消毒。”

“好,我懂,你快点去吧!”

麻三笑着急忙跑了出去,一路上都在想这会是谁打来的电话呢?看来刘奶奶猜得应该没错,只有老婆了,但是想想,老婆不可能打电话啊?有什么事也会等他过去再说,难道有急事?麻三越想心越急,一路小跑起来。

刚到村长家,村长就急了,手里拿着电话没敢放,一边指着麻三一边说:“我说全进,你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么近的路这么久才来?钱是赚不完的啊?”

麻三笑了笑,说道:“村长,不是您想的那样,我正在帮人家打针,总不能没打完就来吧?那也太没医德了。”

“好了,别说那么多了,快点接吧,人家等了很久了。”

麻三呵呵一笑,抓住电话就叫道:“老婆,什么事啊?”

这时对面的人呵呵笑了几声,说道:“老婆?要是你不做负心汉,我就是你老婆了,可是现在不可能了。”

这声音麻三顿时听出来了,打电话来的是严璨。

“你怎么打电话给我呢?害我风风火火的跑过来。”

麻三这时有点生气,心里堵得慌。

“听你说的,要不是为了你的事,我还懒得管呢!好了,不跟你说了,白眼狼、负心汉。”

麻三一听,顿时愣了,急忙说道:“别,对不起,刚才打针的那人把我气糊涂了,没别的意思,你说说看什么事啊?”

“还不是你那妹妹的事,现在我已经办妥了,下周一就可以去报到上学了。”

麻三一听,顿时心中大悦,满嘴的谢谢,到最后还忍不住对着电话亲了一口,村长在旁边看得非常不习惯,在一旁跺着脚。

“老同学,这回真的多谢你,有时间我亲自上门拜访。”

严璨笑了笑,说道:“好了,别的话都别说,你也别来找我了,我已经有男朋友了,或许今年就会结婚,不过也不一定,到时候再说吧!好了,就这样,挂了。”

麻三听着对方“嘟嘟”的电话音,心里觉得空落落的,以前严灿是他不想接近的女人,但上次在医药公司里的肉搏之后,他觉得严璨还真是令人心疼的女人,她讲的故事让他觉得自己是天底下最坏的男人。算了,不想那么多了,还是珍惜眼前吧!

“我说全进,你怎么变成这样子了?”

麻三被村长说得莫名其妙的,抬头问道:“怎么了?什么样子啊?”

“你怎么能和人家在电话里亲来亲去的,你怎么对得起你老婆?我可告诉你,你老婆可是个难得的好女人,你要是敢对她不好,看我不告到你丈母娘那里去!”

“嘿嘿,村长你是什么意思?莫非你对我老婆……啊……”

村长一听,脸腾一下红了,指着他说道:“你太无理取闹了,我、我是村长耶,关注民生是我该管的事啊!你怎么就不懂呢?真是的,懒得跟你说,真没想到你这么g 不懂事。”

看着村长红红的脸,麻三也猜出几分了,但是想想心里也开心,喜欢怎么了?

那不正代表自己老婆长得漂亮,惹人喜爱吗?但是这种人就是有心没胆,就算是给他他也不敢要,憋在心里活受罪。

有了好消息,他心里自然很高兴,便想去买瓶酒喝,刚走到店里,就见群羞老婆从里面走了出来。

“全大医生,你今天有空了?看你高兴的样子,是不是有什么好事啊?”

“哈哈,是啊,有了好事,所以想来犒劳一下自己,给我来瓶‘老村长’、半斤花生米,花生米里多放点盐。”

群羞老婆应着,手利落的干了起来,边干边说道:“这人越有钱越省,这花生米放那么多盐干嘛?还想吃上几天啊?”

麻三一听,这女人可真会想,笑了笑说道:“多放盐不是为了多吃几顿,是因为口味重,太淡了没味道。”

“呵呵,那就是浪费了,吃那么多盐干嘛啊?盐也要钱啊!”

麻三真是无语了,不论怎么说都是自己不对,真是没办法,他索性不吭声了。

看着她利落的动作,看来也是个巧老婆,但就是没那么漂亮。对于上了年纪的人,麻三一般很少说话,能省就省一句。

“我说全医生,问你件事。”

麻三看了看她,笑了笑说道:“好,问吧,都是乡里乡亲的,干嘛这么客气?”

“好,你老婆走了这么长时间了,你都不想她吗?”

“啊?”

麻三真没想到她会想这些,一个半老徐娘的怎么无缘无故问这问题啊?

“呵呵,没别的意思,我就是想你们男人一般都耐不住寂寞,你老婆不是去集上学剪裁了吗?这么久了,你怎么解决啊?”

麻三也怕别人当面问这种话,光天化日之下,万一让别人听到讲了出去,好说不&德。

“那个……你老公不在家吗?”

麻三反问了一句。

群羞老婆叹了口气,说道:“呵呵,我那口子自从当上干部之后,就很少待在家里了,也不知怎么就他忙,不是要开会就是要进货,一点货也去进,我觉得还不够油128 钱呢!可他却忙得乐呵呵的。”

麻三明白了,原来她是在说自己此刻的心情。反正都是过来人,说就说啰。

他看了看四周,笑着说道:“离开了老婆没办法,只有自己解决。”

“咯咯。”

她忍不住笑了起来。

“自己解决爽吗?”

“不爽,不像你们拿个东西塞就行了,我们没那么多合适的。”

麻三望着她笑着说,心想:这种调戏女人的情景真的挺好玩的,可以看看女人内心到底是怎么想的。

“听你说的,我们也没有合适的,有的东西太粗,有的太细,更有的太粗糙。没什么合适的,就算是太不滑溜的也没感觉啊!你说是不?对了,我听别人说在你家里好像有比较合适的?”

说着话她眼角眉梢好像都透着精,像是什么都知道似的。

“看你说的,可别这样说,我可是医生,让你老公听到了,该说我不正经了。”

群羞老婆一听,乐了,笑着说道:“就因为你是医生我才和你说,要是别人,我还不知该如何开口呢!实不相瞒,我老公肯定背着我在城里找别的女人了,看他那样子还天天打扮得人模人样的,看着就恶心。你看看我们家进的那种发胶,都抹他头上7 ,哪里还赚什么钱啊?我都想好了,他搞我就也跟着搞……”

“我告诉你,这不是搞不搞的问题,是道德问题。他不道德,你也不能没有,是不是?人活一世不容易,两口子和睦最重要,其他的都没用。”

“全进,我没说我要去偷人啊?”

群羞老婆瞪着两眼,直愣撰的望着他。

麻三也愣了,说了半天这是什么意思啊?

“什么?你说清楚点。”

“哎哟,全进医生,你怎么还不明白呢?别装了,你们家不是有自慰器吗?人家在你们家看病的时候都看到了,第二个药柜子第二层最里面。”

麻三愣了,心想:不会吧?难不成都让别人看到了?

“哦,那个啊……呵呵,有,那个一直没人要,就摆在那里。”

“那么好的东西怎么会没人要啊?这样好了,我跟着你去拿,货到付款。”

“你的店不开了?”

“开啊,一会不就回来了吗?”

麻三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看来这女人发起春来也是一种灾难。去就去吧,能卖一个是一个。

麻三拿着酒、花生米,后面跟着群羞老婆,两人一起往家里走去。

刚走到路口,迎面碰上铁蛋老婆。铁蛋老婆现在肚子看上去也有点挺了,她来来回回摸着肚子走着,一看到二人,急忙笑着说道:“哟,二位怎么混到一块了?”

“你少来这套,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肚子里还不知怀的是谁的种呢?还好意思出现在这里。”

“我说你这老女人,说这能叫人话吗?我怀的不是我老公的种,难不成还是你的种啊?你不看看你自己能不能播种?看你那熊样,有钱了不起啊?”

铁蛋老婆故意挺着肚子大叫着。

“我就是有钱怎么样?哪像你们,不做点正当生意,干起人肉了,说句不好听的,下辈子你非变成鸡不可,一看你就是天生做鸡的料。”

群羞老婆恼羞成怒,没脸没皮的骂了起来。

“你别在那里乱叫了,我已经很清楚了,不就是上次没让你玩吗?我就告诉你吧,我就是不想让你玩,有钱怎么了?有钱也玩不到。”

铁蛋老婆拍着胸脯大叫着,看那样子非要争出个胜负来。

麻三可听不下去了,急走几步往家里走去,不远处有几个人正看着这边议论着。

“全医生等等我。”

群羞老婆叫了一声,急忙追了上去。

“再追也不让你吃,那么急干嘛?”

“你这老女人,我不想搭理你,老娘一辈子也不用你家那脏玩意儿。你没事自己去吧!”

说着便追了上去。

麻三心想:这些女人真是可怕,他得赶紧离开这里,省得人家说闲话。

麻三刚踏进门就看到家里有辆木兰摩托车,他心头一喜,莫非是高小玉来了?

他在院子里就喊了起来:“小玉,小玉来了吗?”

这时堂屋里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姐夫,看你开心的,小玉没来你是不是非常失望啊?”

孔溪看了看麻三,很阳光的笑了笑,小脸上白白净净,像个洋娃娃似的。

“有什么失望的呀?见了你也一样。”

麻三说着就拉起孔溪的手,孔溪这时一看后面有人,顿时用开手,说道:“有人来了。”

麻三倒是忘记了,顿时笑着说道:“先到屋里,我妹过来了。”

群羞老婆上下打量了孔溪i 下,微笑着说道:“呵呵,小溪你可有一阵子没来了,这回可让你姐夫想死了。”

孔溪看了她一眼,说道:“听你说的什么话啊!我姐夫疼我姐还来不及了,哪里来得及想我啊?你可是个大忙人,怎么有空来我们这里了?有什么事啊?你一不求财二不求子的。”

“说笑了,我两样都不求,求什么啊……保密。”

说着跟着麻三进去了。

麻三心想:这老女人也这么大劲,看来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一点都不假,幸好有这东西,要不然还真不知怎么对付这种女人呢?

小溪非要看看她要买什么,群羞老婆不想让她进去,二人争执了半天,小溪才说道:“不用猜,你就是要买自慰器的。”

群羞老婆脸一红,把门关了起来。

这时屋里刘奶奶还在帮她家孩子打点滴,听着这话,白了她一眼。

“奶奶在这里呢!孩子没事吧?”

“没事。”

刘奶奶看不惯这种疯婆娘,爱理不理的答了一句。

“那个你帮我拿来,这是钱。”

群羞老婆拿了二十块钱递了过来。

麻三也不想跟她说那么多话,把盒子递给了她,她二话不说瑞在怀里就走了出去,刚到门口就听到“啊”的一声,吓得她尖叫一声,东西掉在地上。群羞老婆急忙把东西从地上捡起来就跑。

“哈哈,我就说,听听你老公那名字就知道你是什么德性。群羞,一群不知害羞的人,哈哈。”

这时小溪从外面走了进来,麻三看了看,望着这个玲珑的身子就起欲。这女人的身子怎么这么好看,他真想过去摸一把,把大塞到嫩洞里,可是现在不适合,刘奶奶还在这里呢!

“小溪,怎么回来了?没上班?”

“上班?我还用得着上班吗?不用上班就有人争着给我钱。”

刘奶奶看了看小溪,说道:“姑娘你长得漂亮,好好学习,考个好大学,找个赚钱的工作,别到我们这个年纪了再后悔。”

“呵呵,刘奶奶,我早就不上学了,班我也不想上,一整天卡在那里多没意思。”

134 “那也得找个正经八百的活干干,老在外面跑都跑野了。”

“呵呵,明白。”

说完就跑了出去。

麻三这时冲着她喊了一句:“小溪你去哪里啊?等一下要吃饭了。”

“姐夫,你就那样,想等我给你做饭啊?没门。告诉你,我这次来就是想告诉你个好消息的,等明天我领着你去城里见个人,给人家看看病,要是看好了,人家会给好大一笔钱呢!”

说着她就跨上木兰摩托车。

麻三乐了,问道:“慌里慌的干嘛去呀?说个清楚啊!”

“有什么好说的,明天你就知道了!明天我来接你。对了,你得好好准备,穿得好一点,别给你妹丢人。”

麻三哈哈大笑,说道:“我那套西装怎么样?再配上那双棕色皮鞋。”

“行,帅呆了。哈哈,走了,姐夫。”

话音没落但就看到木兰摩托车一冒烟,没影了。

太阳已是摇摇欲坠,金黄色的阳光照耀着屋顶的瓦片,整个村庄看上去凝重厚实。

顶着金黄的阳光,一辆自行车骑了过来,车把上挂着一个个红色的塑胶袋,装得满档档的。车上女孩一身红色的着装显得特别喜气,边骑边唱着歌。

女孩骑着车子,二话没说进了麻三家,村里的几个女人都忍不住说叨了起来。

“你说这全进怎么有那么多女孩来找他啊?她们都是什么来头啊?”

“谁知道,人家亲戚多啰!你管得真宽,要不你也天天让人来,不过看你那小气样,肯定不想让人家来。”

“我们家肯定不行了,没那么多钱。我觉得这全进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

“你管人家一样不一样,你又不是他老婆,管那么多也白管。”

女孩走到门口,看门半掩着,下了车子,伸手去敲门,道:“进哥,在吗?”

里面没有声音,她又敲了敲,加大声音喊道:“进哥,我是小宁,在家吗?”

说着把门便推开了,把车子推了进去,想他应该是太忙,没听见。

这时麻三正在收拾屋子,听到大门响,抬起头望去,这一看,心里高兴极了。

“妹子,你怎么来了?快快进来。”

说着把车子接过来,不经意碰到小宁的手,他感觉好滑。

小宁猛地把手抽了出来,害羞的望了他一眼,低下头来。

“看你,来就来,还买什么东西,这不是见外吗?”

“进哥,这次我是特意来跟你说谢谢的,你的大恩大德我一辈子都忘不了。”

麻三此时真的好想抱住她猛亲几口,再尽情享受一下这如白纸般的身子。

“呵呵,说远了,快进屋吧!”

麻三一手提着袋子,一手扶了一下小宁的腰,虽然她没有直接拒绝,但麻三还是能感觉到她的小腰稍稍动了一下,他马上把手松开。

二人进了屋子,麻三忙着倒水。此时他偷偷望着小宁,已得到原始的招唤,硬硬的憋在裤头里。他偷偷按了一下,这一按,他感觉一下子挺了起来。

小宁这时也看到了这细微的动作,她看了看麻三。

麻三心里那强烈的一次次冲击着他脆弱的底线,此时已是千钧一发了。

“哥。”

“啊?”

“你是天底下最好的男人。”

麻三怎么也没想到小宁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难不成她也喜欢自己?但是不可能啊,或许她是一时冲动,也或许是为了安慰自己,对自己的一种感恩的表达。

“呵呵,这好不好你嫂子最清楚。”

“嗯,我觉得我嫂子真幸福。”

她说着站了起来,轻轻走到麻三的后面抱住他,把头贴在他的背上,麻三感到一股温暖涌上心头。是啊,自己是个好人,是个好色的男人,是个拯救村子里饥渴女人的好色男人。如果对小宁来说只是个好人的话,那只能说是一个例外,一次意外的良心发现而已。看着她悲惨的身世与清纯可爱的样子,他实在狠不下心。

从没有被女孩这样抱过,麻三觉得美妙极了。他低头望了望,嫩白的小手十指相扣,扣得紧紧的。

“把手放开,小宁。”

虽然他心中已燃烧着熊熊欲火,但还是很理智。

小宁此时却没有放开他,而是抱得更紧。

“哥,你看我漂亮吗?”

这几乎是废话,小宁的美可以用倾国倾城来形容了,花容月貌,惹人喜爱,哪个男人不想得到她才是有病。

“在哥的心里,你是最漂亮的妹妹。”

他说得很干脆,当然也是真心话。

“哥,这么久以来,你给我的帮助让我真的无以为报,我想……”

说着小宁把手轻轻滑向了麻三的。

此时麻三心跳加速,整个又痒又麻,心中那团欲火就像是发疯的雄狮在体内到处乱撞,随时都有爆发的可能。麻三开始觉得麻了起来,他能想象与她在床上翻滚的情景,却愣在那里不知所措。可小宁的手还在继续,眼看马上就要到摸到了。

“哥,你要了我吧!这样妹妹心里才会平衡,好吗?”

小宁小声的要求着。

麻三心里极度的矛盾。可她的手还在不停触摸着,隔着衣服的电波拼命传导着的符号。当她的手触到大的时候,麻三再也受不了了,一转身把她抱了起来。

小宁这时吓得花容失色,她不知是什么滋味,恐慌让她的身体软了下来。

麻三像是发疯似的把她抱到床上,猛地将她压到身下。

“哥、哥……”

小宁拼命叫着,声音颤抖,嘴角微动,头发散落在小床上。

麻三拼命在小宁的脸上亲着,清秀的脸、迷人的杏眼、隆起的小鼻子,还有那樱桃小口、细白的粉颈,都被他一一占领。

小宁开始喘气、呻吟,小声的叫着。麻三的手像是一只恶魔,开始推动不大不小的,隐约能看到被挤出的,不深不浅,若隐若现。麻三只感觉那根硬如铁棒的大东西紧贴小宁的。往下看时,他看到那件红棉袄下白晰的肌肤,体内那股强大的荷尔蒙如一阵飓风,席卷了他内心深处的善良与执着。

他拼命扯开一排扣子,将衣服一下推到上,此时两座赫然而立,小就像刚出炉的馒头上粘着的小蜜枣,真是太迷人了。

他再也忍不住了,张开嘴巴叨住这颗蜜枣,用力亲了起来。小宁哪里受过这种刺激,她感觉整个身子像浮在温泉中一样,脑子一片空白,只感觉双乳被亲得欲生欲死,欲罢不能,又痒又麻。每当麻三舌头围着她的旋转时,她就能感受到晕眩的感觉。

麻三再也受不了了,手伸到小宁的裤裆里,刚想在丛里拨一下,就听到小宁大声叫了一声:“哥,不要。”

这一声把麻三叫醒了,手一下停在两片上,他感觉口已满是蜜汗,润滑无比。

“小宁……”

麻三轻轻叫了一声,急忙把手抽了出来。

刚想起身,小宁一下又把他的手拉了下来,紧紧贴在自己的上,道:“哥,来吧,我真的好害怕,我不该打扰你。”

说着她把手轻轻在麻三脸上划着。

麻三眯着眼,静静享受着这种难得的温存。是啊,自己真不是人,怎么能做出这种事?他开始自责,鼻边弥漫着淡淡的芳香。他醉了,轻轻把头抬起来,神情恍惚,望了小宁一眼,轻轻把她的胸罩拉下来,盖住她的身子。

“哥真的对不起你,请你原谅我。”

说着麻三把她的裤子整理好,站了起来,轻轻叹了口气。

小宁这时躺在床上没动,哭了起来。

“哥,我真的没办法,我的一切都是你的,都是你的。要是没有你,就没有我弟弟的命,就没有我的前途、我所想要的一切,这次我能够顺利去学医,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报答,我没有钱,没有本事,有的只是我的身子,我这干净的身子。”

麻三这次真的感动了,回头一下把她抱在怀里,拍着她的肩膀,拼命点着头。

“既然你是我妹妹,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完成你所要的一切,哥这次对不起你。”

“哥,你要我吧!我真的想给你,我喜欢你,我爱你。”

小宁非要做,可是麻三这时已经醒了,紧紧抱着她。

“哥哥要求的不多,只要能抱着你就够了。听哥的,听哥的……”

小宁在他怀抱里不断哽咽着。

“我的一切都是你的,我会把身子给你的。”

说着小宁一下挣脱他的怀抱跑了出去,抹着眼泪,迎着最后一抹残阳消失在大门口。

第七章夜半惊魂

望着小宁远去的身影,麻三倚窗而思。虽然这次没有跟她完成那美妙的风花雪月之事,但是他不后悔。

回到屋里,他坐在竹椅上眯起眼睛,想着刚才与小宁疯狂的那一瞬间,那一刻就像置身于梦里,淡淡的体香、微微的肢动,真的令人陶醉。

麻三刚刚眯下,就听到邻居家大叫了起来:“你们两个小王八羔子,天都黑了还去哪啊?”

“去给爹钓两条大鱼、抓两只蛤蟆。”

“这黑灯瞎火的到哪钓鱼啊?快点回来,再说了,冬天哪里还有蛤蟆啊?看你长得倒挺像,天黑了,坑里有水鬼啊!”

大人吓喊着他们,孩子们还是跑了出去。

对啊,天都黑了,小宁家离这里还有五里路,她会不会遇到危险啊?想到这里,麻三心里开始紧张了,一下子站了起来,想着小宁娇弱的身子和哭泣的样子,顿时心疼起来。不行,得去送送她,麻三急忙从屋里推出自行车骑了出去。

刚一出门,一阵北风刮了过来,钻进麻三的棉袄里,他不禁打了几个哆嗦,掩了掩衣服,在耳朵上搓了几下,这才上车往前骑去。

这时天已经黑下来了,前面的路已是模糊不清,隐约能看到往右拐的大道上有一个骑车的女孩,看准目标之后,麻三加快脚步骑了过去。

此时路上已没有行人,麻三放眼望去,除了这一条惨白的大路外,就是整片的麦田,绿油油的麦苗在北风的吹拂下不停晃动着,跳着优美的舞姿,自我陶醉着,似乎比麻三刚才与小宁一起风雨的时候还激烈。

前面女孩的身影越来越清晰了,麻三边蹬边喊道:“小宁,你等我一下,我送你回家。”

女孩一听到后面有人追了过来,也急忙加快速度,用力往前蹬去。

麻三觉得奇怪,冲着女孩喊着:“小宁我不是坏人,你快点停下来,我送你回家。”

女孩头也不回,脚下用力蹬着,麻三急了,心想:小宁这回可能真的生气了,要不然怎么会不理他呢?

“小宁,我错了,求你原谅我好吗?”

“原谅你?呵呵,没门,我这人眼里可是容不得沙子的,你就等着吧,我会给你点颜色看看的。”

麻三这时越听越不对劲,用尽力气蹬了过去,这时才发现原来她不是小宁,麻三可气坏了。但仔细一看,这女孩还挺漂亮的,他不由得心中大喜,刚才那股心又再次升起,他朝女孩笑了笑,说道:“小妹妹,这是要去哪里啊?”

女孩看了看他,没好气的说道:“呵呵,我还以为是我那个对象呢!怎么,你认识我?”

“不认识。”

麻三和她骑成一排,认真的看着她。

“不认识我还不快走,快点骑去找你那个相好。”

女孩没好气地说着,看样子肯定是小俩口吵架,要不然也不会这样。

“呵呵,我那可不是相好,小宁是我的妹妹,怕天黑她会害怕,所以想送送她,没想到在半路竟遇到了你,真是有缘分。”

女孩望了望麻三,笑了笑,道:“油嘴滑舌,一看就知道不是个老实人。”

“嘿嘿,看你说到哪去了,我全进可是村里有名的好人,公认的,就差没发牌了,你是不我,要是你了,那你就离不开我了。”

“真的假的?”

女孩斜着眼望着他。

麻三故意摆出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

“嗯,看你长得也不赖,这样好不好?既然你都说我们有缘分了,不如你帮我个忙怎么样?”

“呵呵,怎么帮啊?”

这时兴奋的麻三竟然把送小宁的事给忘记了。

“现在我跟我那男朋友吵架了,就让你扮演一下我的新任男朋友怎么样啊?”

“新鲜,你说说怎么办?要是太那什么了,我可不好意思。”

“你想什么呢?前面不远处就是我家,我们先到我家里练习一下,等成熟了,再去气他,看他还敢不敢对我不好。”

女孩看上去比小宁要大,但是也大不了多少,虽然比小宁泼辣,但是别有风味。

这女孩挺清瘦苗条,但是骑起车子来可不含糊,不时把麻三落在后面,麻三不由得用力蹬了起来,看来他真的老了。

不一会就到了前面的村庄,村子不大,但是绝对的好地方,有地有水,有杨荫大道也有幽远曲径,有四合小院,也有涓流小河。

此时杨树都已是光秃秃的了,枯白的树枝伸向天空,显得非常荒凉,树下的水沟有不少枯叶已被雨水浇过,显得有点腐烂。路都差不多,虽然大老远看上去挺直的,但是仔细望去,除了弯就是直的,大大小小的一条压着一条,坑坑达洼很是不平。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啊?”

女孩笑了笑,边骑边说:“我叫刘艳玲,怎么?问这干嘛?我可告诉你,我们是逢场作戏,你可不能入戏太深。”

“呵呵,放心,这点我还是明白的。我叫全进,是名多才多艺的医生,假如你以后有什么妇科病或你男友有什么难言之隐,都可以到我这里来。”

“别扯了,我才不会有妇科病,我有洁癖呢!”

刘议玲说着笑着。

“还有多远啊?”

“过了前面的路口就到了,没多远。”

“好,嘿!你可小心点,你们这路还没我们那里的好,我看你嫁到我们那里算了。”

“切,你以为你们那好了?你是全家庄的吧?哈哈,谁不知道是个寡妇村,没一个男人,女人不渴死才怪!再怎么说我男朋友那里也有几个年轻力壮的男人,像你们那,就算人家有别的想法也不成啊?”

麻三一听,呵呵笑了,心想:这女孩也是只小野猫,看来今天又要开鲜了。

想到这里,他急蹬几下,追了上去,心里开始盘算着如何下手。

“呵呵,看你还是个学生吧?”

“是啊,在上高中,怎么了?不行啊?”

全进笑了笑,看着她说道:“有什么不行啊?对了,有一个叫程小彬的你认识吗?”

“程小彬?”

她重复了一下,笑了笑说道:“学校里有几千人,我哪里能记得清楚啊?我留心一下兴许会知道,但我现在是名花有主,心里装不下别人,不过现在我男朋友这样子,我真是该气气他。”

“你可别乱试,万一他不理你了,你不也跟我们村的老婆一样守寡了。”

刘艳玲一听,哈哈大笑了起来,望了望麻三,道:“我说你比我也大不了多少,怎么就有代沟了呢?算了,不跟你多说了,前面就是我家,快进来吧!”

麻三心里可没好心眼,但是到她家里万一被人暴打一顿,可不是好事。

“我说,你一个小姑娘家胆子可不小,你家里没人吗?”

“有人跟没人差不多,他们在城里做生意,说做生意我都觉得脸红,说白了就是在路边上摆个小摊。赚那点钱还不够我平常的开销,幸好我男朋友傻,我要什么给我什么。”

麻三心想:幸好这不是我的女儿,要是我女儿背着我说这些,非扇她几个耳光不可。

车子一转弯,进了一个巷子,路越来越黑。

这巷子里可真黑,伸手不见五指,两边的老墙上杂草丛生,不时听到“飕飕”的声音,不知道是耗子还是什么的来回钻动,一连走了两家都是没人居住的样子,麻三此时心里害怕了,望着前面一声不吭的刘艳玲,心里七上八下的,这情节就像是鬼引诱似的,难不成真有鬼神?

刚想到这里,只见刘艳玲猛地一转头,嘿嘿笑了一声:“跟你说,我们这巷子里的人都死绝了。”

这话一出,麻三吓得毫毛都竖了起来,刚想转身离去,又听到她说道:“只剩我们一家,所以不瞒你说,我今天晚上也是借这个机会想让你陪我一会的,我男朋友今天不理我,真的没办法了,我看你这人长得白白净净的,不像村里人那么肮脏。”

听了这话,麻三心里痛快一点了,刚才他真的差点窒息而死。

“你、你这人可真是的,真会吓人。”

麻三还是忍不住看了看她,生怕真是恶鬼转世。

“看什么,没见过美女啊?”

“那倒是真的,像你这么亲的美女真是没见过,特别是这大晚上的,总感觉有点蹊跷,你看过唐僧吧?”

刘发玲梧嘴笑着,清脆的声音在整个巷子里回荡,感觉有了不少生气。

“呵呵,你说的是《西游记》吗?我怎么会没看过,我告诉你,那书我看过很多遍了,人家都说我像那蜘蛛精,呵呵,你看我像吗?”

麻三偷偷看了看她,虽然是素颜,但是冻得红红的嘴唇乍看之下还真像刚喝过鲜血一般,鲜红得吓人。

“啊!”

麻三心里越想越乱,忍不住叫了一声,怔住了。

“哈哈,干嘛那么夸张,不怕人家笑话你?走,我们家还供着菩萨呢!要我真是挪蛛精,早就给收了,嘿嘿。”

麻三冷静下来。对呀,自己是一名医生,怎么此时倒不理智了,在全进的记忆里都能想到上解剖课的情形,怎么现在还怕眼前这位漂亮的美女,真是可笑。

“哈哈,走,我这不是活络一下气氛吗?”

二人走了没几步,艳玲把车子倚在老墙角,走到门口,看了看麻三,道:“我说医生,你稍等一下。”

“好。”

麻三望着她神秘的样子,觉得有点可笑,总感觉不到这女人到底想干什么。

他望了望周围,真是凉风飕飕,两边都是荒废的院落,矮矮的墙,塌陷的屋顶,房顶上有一簇簇的杂草随风摇曳,从远处看就像是坟头上的香棍。他越看心里越凉,再想想艳玲那鬼鬼崇崇的样子,心里忍不住犯嘀咕,但是再怎么样也不能在一个女孩面前显得胆小怕事。

“#……&¥……”

此时他猛地听到艳玲不停念着什么。每念一句,麻三就感觉到后背发凉,正胆怯的时候,猛地一声尖叫,随即一只野猫“喵”的一声从麻三头上窜过,麻三心里正虚,哪里受得起这一吓,他再也不管什么英雄气概了,一下跑了出去,因为路不熟悉,整个巷子犹如通向阴曹地府一般,他跌跌撞撞跑了出来,这时后面的女孩也追了过来,嘴里大喊着:“你等等我,别走,门还没开呢!”

“我、我得走,不走就死了。你别来,再来我念经了。”

边说边跑,这回麻三真是吓死了,不是他不信,而是他这次重生过来原本就是医学上所不能解释的,这么说来,鬼神之说肯定是可以成立的。他心里开始发毛,骑上车子便走,心里默念着:千万别出事、千万别出事。

他此时只想快点逃离这鬼地方,这时后面好像有谁说了一句:“你这死鬼,回来干嘛?快滚。”

麻三更加确定这声音是叫艳玲的女孩了,头也不回地飞驰而去,见路就拐。

“你给我站住,怎么那么胆小啊?站住。”

“你别追了,我真的没犯什么错,要是你想还阳的话,去河边或找阳气小些的小孩子,我这么大年纪了,都快入土半截了,没多少年可活了。”

“你在胡说什么呢?我就看你刚好。”

麻三一听,这女鬼真的缠上自己了,还是赶紧逃吧!他用尽全力蹬着车。

正在这时,他听到“卡”一声,再蹬,车子没了反应。

“天啊,怎么在这个时候掉链子啊?”

麻三从车子上跳了下来,原本二人就离得没多远,装链条是来不及了,他急忙推着车子跑了起来。

“你别跑了,我害怕。”

“你害怕,我还怕呢!你这个不要脸的女鬼,我好不容易有了这个机会,你却来破坏,这回要真把我的好事给坏了,我豁出老命跟你拼了。”

麻三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前面又是一个十字路口,这下可完了,惊吓让原本就走错路的他现在更不知该何去何从。他左右看着,真的很不熟悉,后面的声音越来越近了,他推车往右拐了过去。

“别去,那边不干净。”

麻三一听吓了一头冷汗,道:“什么不干净啊?”

“不干净就是不干净,以前八国联军的时候,大部分的死尸都埋在前面不远处的万人坑里。”

“啊?”

听到这里,麻三觉得这女孩肯定是鬼无疑了,顿时往左拐了过去,但是刚跑两步,他又明白过来了,心想:她说那边有鬼肯定是个障眼法,想到这里,他又调过头来往右转了过去。

“你这小妮子肯定没什么好话。”

女孩听到他的话,顿时停下了。

麻三这时却没有觉察,跑了过去,跑了三百公尺左右,听没有声音了,顿时心里乐了,自言自语道:“我就说,看来我真是聪明,这个女鬼竟然还想糊弄我,没门。”

想到这里,他猛地抬头往前推去,刚走了没多久,车子一下撞到一块大石头。

“妈的,这是什么地方?还有这么大的石头?”

他抬头望去,这一看可吓得要死。只见一个白白的、高耸的大石碑,说来也巧,一丝月光从云缝里钻了出来,这时几个大字曝在麻三的眼里。

万人坑烈士纪念碑。

麻三顿时怂了,脑袋里一片空白,月亮也吓得躲进了厚厚的云层里。

麻三忤在那愣了五秒后,尖叫一声:“啊,妈呀!”

推起车子返了回来。

“啊……”

边跑边叫着,他感觉自己真的要被吓死了,心窜到喉咙上,似乎一张嘴就会吐出来。

刚走到路口处,麻三猛地听到一句:“都跟你说了你还不信,快跟我回家吧!”

“跟你回家?跟你回家?”

麻三望着黑漆漆的夜,呼呼的风早就打破了他心里的底线。

刚走到她跟前,麻三就大叫了一声,推起车子往回跑,边跑边喊着:“我有一把钢刀转悠悠,挡住山水不可流,抓住大鬼抽了筋,抓住小鬼砍了头。我有一把钢牙金指甲,抓住它‘枯卡咕卡’吃了它。”

刘艳玲这时也累得够呛,望着跑远的麻三大声喊着:“我说全进,你还是个医生呢!怎么还这么迷信啊?真是服了你了,我看你能跑到哪里去?我今天就跟着你了。”

说着又跨上车子骑了过去。

这回刚刚松了口气的麻三心里又急了,只顾着逃命,也不知跑了多远,到了另一个村子,这个村子他虽不熟悉,但只要有人他就放心了,这鬼都怕人多的地方,想到这里,他一头扎了进去,嘴里大声喊着:“大家都起来,这里有个女鬼,有女鬼。”

大冬天的夜里,再加上今天天气不好,大部分的人都早早睡下了,一听到大街上有人喊有女鬼,虽然有点害怕,可是还是引起了大家的好奇心。

麻三刚刚喊到村中心,顿时一个男人从巷子里跑了出来。

“艳玲?你怎么回来了,快点进来,我就知道你会想明白的。”

麻三愣了,这时也有不少人从家里走了出来,看着失魂落魄的麻三,骂了起来:“这人真是神经病。”

一个上了岁数的老头走了过来,拍了拍麻三,说道:“全医生?你怎么跑到我们村子里来了?”

麻三吓了一跳,车子倒在地上,老头急忙帮着扶了起来。黑灯瞎火的,麻三没看清老头的模样。

“我、我碰到女鬼了。”

“你这个鸟人真是有毛病,我女朋友怎么可能是女鬼呢?神经病。”

而后这男人带着刘议玲回家了,虽然刘艳玲看上去不大乐意,但是装了几下便跟着男人走了。

她回头冲着麻三做个鬼脸,道:“还是个医生呢!切。”

麻三也愣了。

她男朋友笑着说道:“我就知道你害怕,你们家那地方哪个人看了不害怕,简直就是荒村。走了,外面挺冷的,我的被窝就等着你暖呢!”

“切,谁说要帮你暖了,想的美!”

说着男人一手搂着刘须玲的小腰走了。

麻三一看,顿时后悔极了,本来或许真能和这漂亮的女孩疯狂一晚的,他现在肠子都快悔青了。

这时老头说道:“全医生,这大晚上的,你怎么跑到我们村来了?这路程有四、五里呢!还说人家是女鬼,人家不生气才怪。”

“不是,唉呀,你不知道半路上遇到她,当时我也不信,可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反正这一晚上遇到的事都挺奇怪的。前面那是什么地方啊?怎么还有个万人坑,害我吓得要死。再说了,那个刘艳玲家周围都没有一个人,感觉就像是到了地府似的。”

“呵呵,这万人坑几十年了,你不知道?别开玩笑了,要不到我家里吃顿酒暖暖身子?这大冬天太冷了。”

“不了,趁着现在有人气,我还是赶紧回家吧!对了,我今天还真是迷路了,怎么也走不回去。”

“呵呵,全医生你开玩笑吧?这路很直的呀!你出了这村子有一个十字路口,左转就是,直直的一点弯都没有。”

麻三趁着这个机会把链条安上了,这才回过神,心想:这回应该没事了,确定她不是女鬼就好。

“哦,好。大爷,我先回去了,你先忙,有空去我家里玩啊!”

麻三道过谢之后便走了,这时他再也不敢多想了,嘴里不停数着数,往村中点点灯光处骑去,不一会工夫真到了家里的十字路口,这里还有几个老头在烤火,见到麻三便邀他过去。麻三哪有心情,婉言拒绝就回家了。

回到家里,他心里还是担心,心想:自己不会变了模样了吧?会不会真的变成了以前的麻子脸?他急忙拿起镜子看了看,看着镜子里清秀英俊的样子,他总算放下心了。

“好,没变就好。”

他拿着镜子看来看去一点也不厌烦,心里美极了。既然没事,那就是自己多想了,借着机会给菩萨上了炷香,闻着淡淡的香味,美美的睡了一觉。

“笃笃。”

几声敲门声把麻三惊醒,他睁开眼看了看,都日上三竿了,这时他才想起昨天竟连衣服都没脱就睡了。

“来了。”

棚下的大白鹅也“嘎嘎”叫着跟着过来了,在麻三的后不断啄着。

“滚,别吵了。”

这时门外的女人一听,火了,对着门就喊开了:“我说全进,你是什么意思啊?这大清早的,我耽搁着生意不做来这里,你还骂人啊?”

麻三一听,急忙解释道:“你可真是有意思,有人拾钱的还有人拾骂的。”

“你也真是的,这里就只有我跟你,你还骂谁啊?”

门打开了,原来是群羞老婆,这人来这倒有点稀罕,平常她都忙着生意,连上厕所的时间都没有,今天怎么有空来这里了?

“你没看到这两只鹅老叨着我的,我骂它们呢!你是我们家的客户,是我们家的上帝,我怎么能骂你呢?”

“那是,谅你也不敢。”

说着拍拍身上的土,望了望大白鹅,骂了一句:“你们这该死的东西,害我大清早就碰到倒霉事,滚。”

大白鹅一听,顿时伸出小脑袋咬了过来,这时群羞老婆吓了一跳,一下抓住麻三的裤子就躲。

麻三急忙尖叫了一声:“我说姑奶奶,你轻点。”

群羞老婆看了看自己的手,道:“不好意思,是不是抓到你那里了?”

她伸手指了指他的大笑着。

麻三看着她那闷样,点了点头,道:“连毛都一起抓了。”

“你还是个爷们吗?我们家群羞啊,我一来劲,就扯他下边的毛,现在都皮了,拉多狠都不疼了。”

麻三一听,忍不住笑着说道:“哪有不疼的?我抓你试试。”

群羞老婆一听,笑着说道:“毛都抓完了还会疼吗?哈哈。”

“啊?你、你可真是……”

群羞老婆这时拉起麻三的手,说道:“好了,不多说了,在门口让别人看到多不好意思,回屋说。”

“算了,这也没什么好说的,再说了,你老公看到你跟我这么亲热,不打爆你才怪,人家也是村官啊!”

“又不是村长,有什么鸟用?况且现在连鸟都不让我用了。”

说着群羞老婆的脸红扑扑的。

进了院子,群羞老婆看到这两簇兰竹,乐坏了。

“你这竹子多漂亮,要不改天我挖几棵去。”

“随便,反正竹子挺好养的。”

麻三说着便进屋。院子里的冷风也不小,还是屋里暖和。

群羞老婆一点都不客气,进来之后就拉张晃子坐了下来。

“你们家也不买个炉子,这么冻哪里受得了?”

麻三看了看她,说道:“你以为我像你啊,天天坐在那里一动都不动,我一会跑这一会跑那,那里能坐得住,还不是浪费煤球。”

“那倒也是,那你这里有没有手套什么的,在你家还真受不了。”

麻三原以为她有什么病不舒服,拿点药就走了,但看这样子她一时半刻还没有想走的意思。

“你家的店有人看吗?哪不舒服?赶紧拿点药回去,赚钱要紧。”

“不急,我那老头子都不在意了,我干嘛赚那么多钱给他花。我现在没那么傻,我也得好好享受一下这人间的美事。”

说着一副不屑的样子。

“那你想怎么样?”

“不想怎么样,玩啰,我没事就出来串串门子,聊聊天,跟那些老女人聊天最没意思了,还是找你这么帅的小伙子带劲。”

“别说那么多没用的,让别人听到还以为我们有什么不明关系,没事就快点回去吧!”

麻三正说着,村里的大喇叭响起,声音浑厚,像一声平地炸雷。

“全进听清楚了,你妹子打电话说了,今天有急事不来了,明天再来接你。好了,再重复一遍,全进听清楚了……”

群羞老婆一听,笑着说道:“你听到了吧?村里有这个东西真好,要不然这大冬天的还得跑一趟,多麻烦。”

“是啊,村里有个电话方便。”

麻三照常打扫着屋子,用抹布擦着桌子,看她还没说正事,便问道:“我说群羞老婆,你到底有什么事啊?”

“看你这人,我这好不容易有空了,和你说说话怎么了?你老婆又不在家。”

“不是那样,这让村子里人知道了,你不怕别人说闲话吗?”

“好了,算了,看看你那小气样,我过来也不是完全没事,就是想问问你那个泡泡皮有没有?”

说着她不好意思的问道。

麻三没听明白,望着她问道:“什么泡泡皮啊?”

“啊!你这人装什么,都是过来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第八章喜怒无常

麻三怎么也没想到她会跟他要,这别说对这半老徐娘,就是对一个开放的年轻人来说,也是羞于启齿的话。

“你都这么大年纪了,还没绝经吗?”

群羞老婆一听,拍着大腿说道:“我说医生,我怎么可能绝经呢!告诉你,那里面附的五个都让我用完了,怕不干净,所以还是过来买。万一哪天想了,做着也放心。”

“才一天就都用完了?”

“两天了,哪才一天啊?”

“你可真……”

麻三真的无法说她了,图新鲜也不至于这样吧!“你可真有意思,好,但是今天没有,明天我可能会去城里进货,你之后再过来拿。”

“看你这铺子要什么没什么。要不这样,你帮帮我……”

麻三看着群羞老婆那张老脸,确实提不起兴趣,眼角的鱼尾纹一条挨着一条,已经没有青春的痕迹了。

“不好意思,我浑身脏兮兮的。”

“我不怕。”

麻三望着她,真不想说得太难听,笑着说道:“别说这事了,你还是回去吧,明170 天晚上保证你有得用。”

正想说话,铁蛋从外面走了进来,群羞老婆一看,急忙把捣住嘴巴,臊得满脸通红,真不知刚才的谈话有没有被这老色狼听到。

“哟,你可是大忙人啊!怎么,知道人家老婆不在就偷跑过来了?”

群羞老婆一听,顿时仰起脸说道:“看看你那张黑脸,跟牛屎一样,说起话来都是臭的。你们两爷们乱搞吧,我走了。”

说着气呼呼的走了。

铁蛋看了看她,说道:“我说全大医生,这回是不是得感谢我?你们刚才说的话我全听见了,这种不用理她。明白吧?听别人说她老公在外面搞女人了,她心里不平衡,才到处寻乐子气她老公的。”

麻三看了看铁蛋,虽然不想搭理他,但若是没他,群羞老婆不会走得这么迅速。

他笑了笑,道:“好了,谢谢你,今天过来有什么事啊?有事说事,没事走人,等一下我马上要出门。”

“看老婆?”

“去去去,没你事。”

铁蛋呵呵一笑,道:“哦,明白了,那就是看你的小情人。我也听别人说了,你好像对那个什么小宁挺好,无私的给人家钱、帮忙找工作,听我姑姑说你还给她找了个好工作。”

“这事你怎么知道的?”

“那个你就别管了,我可是八面玲珑,没有事情能瞒得过我。哈哈,你以后得小心,别让我抓到什么小辫子,别做s 心事。”

“滚一边去,我向来都是光明磊落,干干净净,放你的宽心吧!”

“呵呵,我也没别的意思。我肚子有点不舒服,你看能不能给我开点药。你先开药,我去方便一下。”

说着他面带苦容跑了出去,看来是硬憋着的。

麻三忍不住笑了,现在这个天,吃点凉的或不干净的很容易发生肠道感染,像他这种情况在这季节是高峰期。

等了一会铁蛋回来了,但说了没几句又跑了,麻三推断他应该很严重,要是不赶紧治疗肯定会引起并发症,到那时候就得去大医院了。

等了一下铁蛋终于回来了,这时他再没那么刚强了,原本就矮矮的身材此时显得172 更加矮了,他弓腰塌背的捂着肚子。

“你这个情况要马上打点滴,不然后果难测,说不定会变成肠癌。”

“我说全医生,你别说得那么可怕好吗?这拉屎能拉成肠癌?”

麻三把他拉起来推了出去。

“我怕你要再不看,下回我就没机会推你了,就剩下一把黄土把你埋了。这些天你没听收音机吗?因为季节变化,这时候得痢疾的都死了两个了,看你这样子也不是一、两天了吧?恐怕下一个就是你了。早看早没事,懂吗?”

铁蛋支吾半天,说道:“不行,打点滴太疼了,花的钱又多,这样好不好?我打个小针。”

“没什么效果,还是得死。”

“听你怎么说话的。好了,其实我是怕让你打针,要不然我还不会硬撑着,你这人最喜欢公报私仇。”

麻三心里一乐,心想:真让你猜对了,反正看着你哪都不舒服,这回终于有机会了,不扎个狠的才怪,但今天还想着去看看小宁,得了,小针就小针,反正都是一针。

他二话不说,配药去了。

这时铁蛋又去了趟厕所,等他回来的时候,麻三手里拿着给猪打针的针管等着了。

铁蛋有点胆怯的望着针管,哆嗦着说道:“我说全进,你可真狠,又拿这打猪的给我打。”

“呵呵,这叫看人拿针,女的皮薄小针即可,你的皮厚必须用这个。”

说着就把针举起来,用酒精棉擦了擦。

铁蛋看看,咧开大嘴笑了笑,说道:“嘿嘿,还行,别说你这个乡医挺仔细的,虽然我不太喜欢你用这个大针管,但是看你擦得这么仔细,还算心安。”

他的话刚刚说完,就听到麻三哈哈大笑了起来,道:“说真的,给别人打针仔细是有必要的,但是对于你,我觉得对不起这酒精棉啊!”

说到这里,他把针管竖了起来,又掉在地上。针管还挺结实,来了一个金鸡独立,竖着来回颤动,麻三看了看,拿了起来。

铁蛋一看,顿时气得七窍冒烟,指着麻三说道:“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不好意思,这针管太滑了。”

“你是故意的。”

“没事,这不脏,地都是干净的,一点都没有的,尽管这里以前是放罐子的地方。”

麻三用手在针头上捋了捋,说道:“来,把你的裤子扒下来。”

“不行,我不打,那么脏怎么能打啊?会死人的。”

“别那么多废话,我的时间很宝贵,快点把撅起来,我再用酒精棉擦擦。”

眼看着这小子不妥协,麻三只好拿起药棉擦了一遍,铁蛋这才勉强答应,慢慢把裤子解开,说道:“那你可得轻点,重了我不给钱。”

麻三听着很气,原本就对他有意见了,打个针还这么多废话,在他裤子刚刚扒开时,麻三就把针扎了下去。

铁蛋大叫了起来:“我说全进你真坏,也不擦酒精就打了,算你狠。”

“没事,只要是一个月之前洗过都不会有问题的。”

麻三边说边推,可是推了几下没推进去,这是怎么回事啊?他又用力推了推,没动,不会是针头塞住了吧?想到这里他笑了,说道:“说你小子的皮厚,你还不信,看看推都推不进去,忍着点,我看看。”

铁蛋本来就晕针,一听说要,身子哆嗦了起来,声音颤抖着说道:“你是怎么做医生的呀?从从来没见过扎进去推不出来的。”

“那也没办法,谁让你的皮厚。”

这时麻三非常清楚,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刚才掉到地上的时候被泥土塞住了。想到这里他一下把针拔了出来,这家伙血气挺旺,那么厚的肉里竟冒出了血,看样子还不停冒着,麻三急忙把针头拔下,对着外面看了看,果真是不透气了。这可怎么办啊?这个大号针头以前从来没用过,是之前给猪打疫苗用的。

没其他的办法,他只好又把针头罩了上去,用力推了起来,铁蛋看麻三着急的样子,道:“你、你可小心点,别让针头飞过来了。”

正说着只见这个针头“飕”一声离开了针管,麻三一看也害怕了,只见这针头斜插在铁蛋右边的上。这下可好了,左右都有针眼了,原本就害怕的铁蛋一看飞针便吓得尖叫,趴在凳子上惊叫连连。

“唉呀,我的妈,不能活了。”

麻三用力过猛,针头一下刺进肉里,把针尖都扎了进去。

麻三一看不好,不能再乱来了,急忙说道:“别动,你先忍着,我给你换个高档的针管试试。”

说着把大针管子里的药推进了旁边一个小塑胶管里,弄好后,一只手把那针头,另一只手迅雷不及掩耳的把针头扎了进去。

“好了吗?”

铁蛋问。

“打好了。”

说着麻三把针一起拔了出来。

铁蛋看了看他,用手摸了摸,感觉肿出一个圆溜小蛋蛋,顿时哭着脸说道:“你每次都给我打这么急。这药能下得去吗?”

“不好意思,这根据个人的体质不一样,你的肉结实,所以打起来就会起包,不过用不了半天就会好的,放心。来,十五块。”

铁蛋看了看他,气呼呼说道:“好,我给。”

说着把钱掏了出来,捂起肚子又叫了起来:“哎哟,我的妈呀,又来了。”

铁蛋跑了起来,边跑嘴里边说:“你就得这回便宜吧!下回我坚决不得病,看你还熊个什么劲。”

说完便跑向厕所。

麻三望着他的背影呵呵笑着。

见没人了,便推起车子准备去小宁家看看。小宁周一就要去外地求学了,或许这也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了,他心里升起一丝愁绪。

骑在车子上,他顿时想起昨天晚上的事,现在又走在这条大路上,想着真是可笑。

看来怕黑是人人都会的,所产生的幻想真能左右人的情绪,此时他感觉不到一点恐惧。

刘艳玲,呵呵,这名字不错。现在想想真后悔,原本马上就到她家了,说不定下一分钟就可以和她一起了,却被吓得跑了出来。

这时麻三又走到那个拐弯的地方,他忍不住走了过去。嘿嘿,一点都没变,什么鬼啊怪啊,什么都不是。他正想往里再走走的时候,顿时见到巷子里出现了自行车,吓得他赶紧把车子调头,往梨子园方向骑去。

往梨子园的路不算好,麻三小心骑着,路边草皮上的霜雪还没有化尽,车子左右打着滑,他双手紧握着车把,生怕一下滑进沟里。他边骑边嘀咕,侥幸的是路上人少,m 不然非撞车不可。

眼看着就要到了,他不免加快脚步。刚走没多远,就听到后面有车开了过来的声音,他转头看了看,不远处开过来一辆四轮拖拉机。最近两年砖厂一开,有眼光的人都借钱买了拖拉机去拉砖,有的一个村里还有几辆。

这时拖拉机越来越近了,能听到后面人说话的声音。现在麻三不想跟任何人说话,所以把大衣的领子立起来,免得让认识的人看到,再有什么事可又去不成小宁家了。

以拖拉机的速度,车子应该很快就过去了,可是这辆车子也奇怪,不疾不徐跟在麻三后面,他转头一看,只见这人穿了一身长大衣,戴着一顶雷锋帽,具体什么模样倒看不清楚。

“你先过去吗?我的自行车慢。”

开车的人不吭声,听罢之后车子又往麻三身边靠了靠,麻三顿时傻了,自己这里再挪就要到沟里了,真是可气。

正想说话,只见车轮又挪了一点,麻三心想:对方不会是故意找碴吧?算了,强龙难压地头蛇,还是骑快点算了。想到这里,他用力骑了起来。这人也真奇怪,车子也跟着开快了。

麻三正想大吵一架的时候,车子猛地撞了过来。麻三躲不及,车把一扭,整个身子跟着车子翻滚下去,沟壁的草上都是霜雪,滑溜溜的,麻三一下掉到了沟里,沟里只有一点点水,俺没了半个车轮子。

“你这是什么意思啊?有种给我停下。”

麻三抬起头时,车子已经开跑了,对方还唱着:“太……太阳出来我爬山坡,爬到那、那山顶我想唱歌……”

听着这断断续续的歌声,麻三猛地明白了,这人肯定是孔屎蛋。

麻三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爬了出来,裤子上沾了不少泥巴,他捞了一把雪在裤子上搓了搓,看上去好多了,心想:这身衣服是专程穿给小宁看的,当然也是明天应小姨子之约去城里办事的唯一一身行头,这可怎么办啊?

反正都这样了,还是赶紧去吧,等一下小宁出门了就碰不上了。

到了村口,人不少,他急匆匆往小宁家走去。刚走到门口,就见一个男人从她家里抬东西出来,麻三一看,原来是林大强,真是烦人,那么大岁数了真想着老牛吃嫩草啊?

“林大强,你给我站住。”

林大强一看是他,顿时愣了,道:“你怎么又来了,有什么事啊?这里有我就行了,你是个大忙人,快点去忙你的生意。”

“我看还是你回去吧!你搬小宁家的粮食干嘛?”

“她要卖粮食啊!我就把她家的粮食给收了,怎么,不行啊?”

麻三气得很,心想:这个男的也真够厚脸皮的,竟能想到这招。

这时小宁也从屋子里出来了,抹了一把香汗,看到麻三顿时高兴了起来,笑着说道:“进哥,你怎么来了?快点进来喝水。”

正背着袋子的林大强不乐意了,朝着小宁说道:“小宁妹子,我给你搬了半天,你还没给我倒水呢!”

小宁呵呵一笑,不好意思说道:“哦,我刚问你,你说不渴刚喝过,没想到你也跟我客气啊?我马上给你倒来,你过来歇歇吧!”

大强看着麻三哼了一声,道:“我在这里挺好,不想跟某些人同流合污。”

麻三一听,笑了起来,道:“粗大汉,该想想这话该谁说?一个大老粗懂得什么?”

“你说谁是大老粗?”

“我可没指名道姓,如果你觉得腰比较粗的话,那就勉强算你吧!”

“你不粗,瘦得跟毛猴一样有什么用?我之前看你帮过小宁家,所以不跟你计较。

在这里欺人太甚的话,别怪我对你不客气。“小宁觉得二人奇奇怪怪的,急忙说道:“你们干嘛呀?你们都是我的大哥哥,谁生气我都会不高兴的。来,喝杯白水,没茶了,加了点糖,兴许好喝点。”

“我喝糖还好,像他那么肥的,再喝糖就更不像样了,我替他喝了算了。”

麻三说着一仰脖子,把给林大强的那一杯喝了。

小宁真是没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你这个无赖!算了,水就让你喝了,你不是逞强吗?来,我们扛麦袋试试,看看你那竹竿行,还是我这虎背熊腰好。”

麻三也憋了一肚子火,心想:来的时候就遇到不快,现在他又在此叫阵,不上没面子啊!想到这里,他便爽快的答应了。

“不就是麦袋吗?”

说着就钻进了屋子里。

小宁这时真的心疼他,他的身子穿白大褂还可以,做这种粗活真有点吃力。

麻三冲着小宁大声说道:“怎么?小宁,连你也看不起我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

“不是那意思就闪开。”

麻三进屋搬起一包麦袋,扛到肩上,走出门。

“走啊!大老粗,不就是麦袋吗?”

林大强一看他还真把袋子扛了起来,不免笑了起来,说道:“行,还能扛得起啊?

我可警告你,要是你坚持不住,你拖也得拖回去,没人帮你。““别那么多废话,有种的就快走。”

麻三从来没有过这种冲动,今天也不知撞了哪门子邪,较起劲来了。

小宁心里很担心麻三,看着身体单薄的他,紧跟其后。

走了好一会还没到,说实话,麻三有点累了,走起路来也变得摇摇晃晃,小宁小声说道:“进哥,我帮你抬吧!”

麻三哪里肯,小声说道:“你别管那么多,回去吧!”

林大强不时回头望着,心里乐滋滋的,望着麻三累得满头大汗,道:“我说全大医生,得了吧!要是不行,就认个错,我帮你背过去,告诉你,就你那个小袋,我一起扛都没问题。”

“别说那么多废话,快点走。”

“放心,还远着呢!”

走了好一会,终于到了村东头,林大强把麦袋扛到前面不远处的车上,跟车上的人说了几句,就在那里望着落后的麻三。

麻三此时已经累得不行,艰难的走着。

快到车子旁的时候,走过来一人,在麻三跟前故意一撞。这时麻三已经经不起折腾了,袋子一下掉了下来,麻三坐在地上大叫了一声。

“啊,我的腰。”

说着便用手拼命揉着。

小宁一看,顿时走了过来,把压在他脚上的麦袋推到一边,用嫩白的小手在麻三的腰上揉着,满脸的愁容,嘴里关心说着:“进哥,怎么样?要不要紧啊?要不我骑车载你到医院里去看看?”

这会儿麻三感觉好多了,可能扭到腰了,任小宁轻轻揉着,偷偷看了看林大强。

林大强此时气极了,没想到没让他丢人现眼,还让他占了个大便宜。

麻三感觉到小宁的手揉得真舒服,忍不住望了望她,双眼往棉裙望去,紧绷绷的双腿细细长长,看上去非常迷人。小宁好像一个姿势累了,一错腿,麻三一点都没放过,趁机往里看去,这才发现她双腿深处什么都看不到,不由得往林大强那里望去,林大强望着他那眼神气得不知所措,直跺车子。

这时,旁边穿着大衣的人走了过来,头埋得紧紧的,朝着他就踢了一脚。

麻三怎么也不明白这不认识的人为什么踢自己,问道:“我碍着你什么事了?”

“你……你说碍着我什么事了?看……看你那一脸的色……色相,就知道对人家没怀……怀好意。”

麻三一听,顿时明白了,这小子不是别人正是孔屎蛋。他猛地想起在来的路上就是被这小子给挤到沟里,没想到又在这里碰上他,真是倒霉透顶。

“孔屎蛋,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我就是做……做这个生意的,我怎么……么不能在这啊?你没……没看到我正收粮食吗?真是跟傻子似的。我可告诉你……你,林……林大强是我的好兄弟、好哥们,要是你……你敢对他怎么样,我让你吃不了,兜……兜着走。”

林大强这时看了看他,笑着走了过来,看着坐在地上的麻三道:“你走着瞧吧!”

“进哥,我们走,我的麦子不卖了。林大强,你把我的麦子卸下来,我不卖了。”

此时小宁大吼了一声,这下把林大强、孔屎蛋吓了一跳。

孔屎蛋结巴着说道:“我……我说小宁,你的事大强都跟我说……说了,人家大哥可是对你真心的好,为了你,帮你们家做了多……多少事,还推了三个媒啊,你看看大……大强都多大岁数了,还……还没结婚,容易吗?你说这个全进他……他有什么好的,在村里给人家看病,听说还对人家动手动脚的,就是一个流氓。”

“好你个孔屎蛋,现在我真是有幸,要是真把秀秀介绍给你了,那才是真正毁了她一辈子。难怪你这么大岁数了还讨不到老婆,活该。”

小宁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瞪了他们二人一眼,拉着麻三走了。这一走林大强可不乐意了,推了孔屎蛋一把,吼了一句:“谁让你乱说话了,现在好了,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不卖了,你走吧!”

林大强急忙追了上去。

“小宁,对不起,那个孔屎蛋就那狗屁德性,你别生气,我错了还不行吗?”

孔屎蛋一听,愣了,说道:“你们可真是,我……我倒成了罪人了,切,什么事啊?不卖拉倒,我……我还不想干呢!”

他顿时看到地上的那袋麦子,用力抱上车,嘿嘿笑着,开起车走了。

小宁一看,顿时大叫了一声:“林大强,我家的麦子还没有给钱呢!”

林大强回头一看,孔屎蛋开着车子跑了,他猛追着大声喊着:“孔屎蛋,你这个没良心的,停!停!”

孔屎蛋呵呵一笑,道:“把……把我骂得狗血淋头的,算是精神赔偿……偿。”

说着加足油门跑了,林大强气极了,眼看就能得小宁的心,结果却泡汤了,就连朋友多年的孔屎蛋也做出这么不讲义气的事。

回到小宁家里,小宁让麻三趴在床上,帮他轻轻揉着。

“进哥,还疼吗?”

“嗯,还行,不是很疼,你这么一揉,什么都好了。”

“呵呵,没事就好。这回真的不好意思,没想到林大强会做出那种事情。”

麻三笑了笑,道:“呵呵,没事,我是不会跟他生气的,就是那个孔屎蛋太气人了,前些天给他介绍了个对象,谁知道他竟然点上人家了,把人家家里人气得不像样。

对了,你上学要花多少钱啊?要不我拿点钱给你?““不用了,我这几个月赚的钱差不多够了,到时候放假我再去找个临时工就好了,应该不成问题。”

“别逞强了,你家里唯一的收入就是你了,你弟弟还得上学,哪里会够啊?听我的,跟我回去拿钱,等你以后赚大钱了再还我。”

虽然小宁不同意,但是现实的情况不容乐观,在麻三百般劝说下,终于跟着去了。

“我们从前面这里走吧,看看那个医疗中心建得怎么样了?”

“呵呵,好。”

小宁坐上麻三的车子往全家庄走去,大道是油漆路,也是通往县城的唯一一条大道。路上凉风飕飕,麻三双手扶着车把,往后看了看,小宁看上去穿得不厚,能感觉到她在打哆嗦。

“小宁,冷吗?”

“不冷。呵呵,你冷吧?”

小宁甜甜的笑了笑,反问道。

麻三乐了,说道:“我怎么会冷,双脚蹬个不停,热着呢!你摸摸,摸摸我的心……”

说着他伸出手去拉小宁的手,小宁虽然有点害羞,但还是把手伸了过去,麻三抓着她那温柔冰冷的小手,轻轻放进口袋里。

“来,搂紧我的腰,口袋里最暖和了。”

小宁这时也挺听话的,轻轻把双手放进了麻三上衣的口袋里成环抱状,麻三感觉整个身子都沸腾了,被束得紧紧的,很温暖。

“哥,要是我想你了怎么办?”

麻三一听,双脚停止,任车子惯性前行。他望着蔚蓝的天空笑了笑,右手也钻进口袋,挨着小宁的手轻轻抚摸着。

请续看《乡野痞医》11

第十一集

内容简介:

孔屎蛋怒气冲冲地拆了铁蛋家的大门,随即扬长而去,铁蛋媳妇一气之下肚子又痛了起来,铁蛋急忙带着她往医院赶去,却狭路相逢,又在路上遇到了孔屎蛋……

林大强借酒浇愁,喝醉误闯鲁利娜家,麻三二人决定使上一计,让林大强成为一个彻头彻尾的冤大头……

封面人物:鲁利娜

人物介绍:全进——乞丐麻三重生,乡医、针炙按摩师。

孔翠——全进的老婆,长得水灵。

刘红瓶—孔翠的嫂子,烫着一头大波浪鬈发,脸不大不小,描眉画眼,挺时髦的。

费利娜—老,二十五岁还未嫁出去,虽然长得不美,但是很可爱,身材小巧玲珑,小苹果脸,齐肩的头发,头发干净利落。说话温和,挺随和的。

第一章 小宁深造

小宁坐在后座上抱着麻三,心里想了很多,她不知道自己欠麻三这么多恩情该如何报答。

麻三听了她的话,回头望着她冻得红红的小脸,呵呵一笑,道:“傻妹妹,想哥了就来信,我抽空去看你。”

“嗯。好,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哥,要不我给你写个借据吧?你说个期限,到时候我能赚钱了,算利息一起还给你。”

麻三哪里会要她的钱。他放慢了车速,回头在她的小鼻子上刮了一下,道:“哥不缺这点钱,来的时候都说好了,等你以后赚了大钱再还也不迟。以后,我是越来越没本事了,求你的时候多着呢!等你学会了,我们也就是同行了,有什么新的知识教教我就成了。”

小宁鼻子一酸,抱得更紧了。

到了村口,小宁把手松开,抓住车架,麻三也觉得这样好些,村里人多嘴杂,被看到了又会乱嚼舌头了。

“哟,我的全大医生,你可真有艳福,看看,你载着的女人还比我贩的猪羊跑得快。”

麻三一听,伸出手指说道:“你这小子嘴贱啊?下回打针时我再收拾你。”

二麻子一听,哈哈大笑着:“我说全大医生,别急着走啊!下来聊聊。我也告诉你,我这身子现在壮着呢!别说打针,药都很少吃,恐怕你是没机会收拾我了。”

麻三没理他,二爷的油条车子还在路口停着,他白了二麻子一眼,朝着麻三说道:“全进,别跟他那么多废话,有事要快点回家吗?刚才有人去你家看病了,你不在……”

二麻子一听不乐意了,歪着头说道:“二爷,这就是你不对了,都是一个村的,你怎么这么偏心啊?我还经常买你的油条吃,照顾你的生意呢!”

“你不吃才好,吃了又不给钱,还咒我死。”

“那不是逗着玩吗?”

二麻子仰着麻子脸说着。

“废话,能逗着你爷爷玩的吗?整天没正经。”

小宁这时从车子上下来了,跟着麻三往家里走去。二麻子一看小宁的身段,咽着口水跟了过去。

“二麻子,人家回家,你干嘛去啊?”

“你这老顽固,别吵!”

二麻子比划着不让二爷吭声。麻三听后,转身看着他。

二麻子急忙转过头,倒着走了起来。麻三望了望他,正想说他两句,忽然身边一下跑过来一条大狼狗,不由分说朝二麻子的手就是一咬。估计这狼狗也是饥饿难耐了,只听见“喀嚓”一声,二麻子顿时惨叫一声,但看村口几个人都在看着,他急忙故作镇静,笑了笑说道:“狗杂种,看我以后把你水煮了!”

二爷望着他哈哈大笑,道:“我说二麻子,这回你有机会去看病了。”

“切,二爷,别说是狗,就是你咬一下也没什么问题。”

说着他举起手看了看,差点吓晕过去。只见自己的小姆指头少了一截,四下寻找,这才发现竟被自己踩到了脚下。真是只畜牲,下手怎么这么狠啊?但此时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朝着麻三家径直跑了过去。

“完了,全进,全进,快点给我打一针,我的手被狗咬掉了。”

麻三刚到家里就听到后面二麻子的叫唤,他没好气地道:“吵什么吵啊?”

二麻子说话的腔调都变了,哆嗦着就像马上要变成疯狗了似的。

“你就别看笑话了,我的手再不看就报废了,也不知谁家的狗杂种,把我的手指头给咬掉了!”

二麻子说着一下抢先挤进了屋子,把麻三挤到了一边。麻三一下踩到了小宁的脚,小宁痛得“哎哟”一声,把门一下靠到墙上,发出了刺耳的声响。

“对不起,妹妹,对不起。”

小宁急忙回笑一下,道:“进哥,听你说的,我可没那么娇惯,没事。”

二麻子一边用手捏着伤口,一边大叫着:“我说我的全大祖宗啊!你就积点德好吗?你看我都快疯掉了,你们还客气个什么劲啊?”

小宁看着二麻子的滑稽样直想笑,麻三也看着小宁,想再说点什么。小宁微笑着用肩膀顶了他一下,麻三感觉胳膊顶到了小宁的胸脯,结实的让他心里美滋滋的。

往后看了她一下,又把目光落到了她的酥胸上,高高隆起的显得坚挺耸立,好一个美人胚子啊!麻三真想转过身去抓一把,玩弄几个回合。他忍不住坏坏地想了想,但是想归想,不能破坏了自己的形象啊!

“妹妹,你看看这小子就这么没骨气,刚才说什么药都很少吃的,现在怎么样? 有种你现在去做你的牲口生意,来打什么针啊?”

麻三就是看他不爽,不停说着。二麻子这时可疼得受不了了,看着小宁挽着麻三的样子,心里真想过去猛揍麻三一顿。

“全进,你快点行吗?算我贱好吗?我贱、我贱。”

“别这么说,你不容易啊!看在那只狗长眼的分上,我就帮帮你。”

“你……”

小宁笑了起来,二麻子虽镙心里窝火,但他也非常明白现在不是逞能的时候,自己还是忍忍吧!

“来,妹子,你帮我把包里的针拿出来,就在里面抽屉的黄皮包包里,我得帮他把手指头缝起来。”

小宁找了半天也没找着,看着二麻子疼得龇牙咧嘴的,她也很着急,急忙问起旁边喝着茶水的麻三。

“进哥,你说的包我找不着,是不是挪地方了?”

“没有啊,你看看有没有掉到地上了?我那抽屉没后底,兴许东西多得挤到地上去了。”

小宁看了看麻三,看来他是故意的了,她急忙把桌子挪了挪,终于看到地上有一个盖满灰尘的小黄包,便捡了起来。

“进哥,是这个包吗?”

“对,就是这个包,你闻闻那包上有没有农药味?要是有那就对了。”

麻三边说边用余光看着二麻子,二麻子也看了看他。虽然存着侥幸的心理,但是他觉得自己平常跟麻三有过不少摩擦,心里七上八下的,弄不清麻三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那是什么包啊?怎么还有农药味?”

麻三呵呵一笑,接过小宁手里的小黄包,笑着说道:“哦,那里面放着我的针,针灸的针,还有缝肉的针都放在那里,只是很长时间没用了,恐怕被别的什么东西咬了,所以包上故意喷了农药。”

“啊?不会吧?那上面喷了农药怎么能缝呢?那样会死人的!”

麻三看着他害怕的样子,心里乐极了,拍了拍包上厚厚的黄土,从里面掏出一根针,笑着说道:“这针的品质可真差,都锈得不像样了。”

弯腰从门后拿起一块磨刀石,拿起那根胁弯的针磨了起来。

“我说全进,你这人有没有点卫生常识啊?这样你也能当医生啊?你不会就这样帮我做缝合手术吧?”

二麻子一脸的疑惑,麻三倒是乐了,看着小宁说道:“怕什么?你不知道,再大的手术也就是这样,你就不想想现在农村里能有多好的医疗设备?我这里还是最齐全的了,要不然你就别缝,拿着这断指到医院去,到时你的手指头早就报废了。要是你觉得我这里不行,你现在就去吧!我还省事了!不是骗你,你只要一进医院,没有二百块钱是办不成事的。”

麻三说着停止了动作,站起来掏出一根烟扔了过去。

“我真是服了你了,我的手都这样子了,你还好意思给我烟?”

二麻子想想也真是没办法,只能怪那只狗咬得太不是时候了,现在他真是无可奈何,就自己家里那辆烂洋车,等骑到医院,手指头早就冻得没感觉了,哪还能缝在一起?想想麻三说的也对,只好点点头,可心里真想骂他祖宗八代,挖他家里的老祖坟。

“好,你就缝吧!我可告诉你,你得把那针用酒精棉泡泡,不然,我的手发炎了可就麻烦了。”

小宁也急忙说道:“是啊,进哥,这个卫生很重要的,等一下我们用酒精泡泡,如果发炎了,很难痊愈的。”

麻三看着小宁那担心的表情点点头,指了指小宁说道:“好,既然我妹妹开口了,我就饶了你,以后别没大没小的!”

“好,我都记住了,只要我的手能好,什么我都答应你。”

麻三看了看磨得差不多的缝合针,那针磨得明晃晃的,他回头把窗台上的蜡烛点着,将针在金黄的火苗上过了几回,用面纸仔仔细细擦了一遍,而后又用夹子夹了一团酒精棉捋了一遍,冲着二麻子嘿嘿一笑。

“准备好了吗?我现在就开始帮你缝合。”

说着到药柜里拿出缝合线,对准针鼻穿了起来。

麻三这时从针鼻里看了看小宁那迷人的身子,心里欲难耐,想快点把这小子打发了,说不定还能吃一下小宁的豆腐。

想到这里,麻三也已经把线穿了上去,让小宁帮忙拿着那段手指头,认真地缝了起来。麻三心里也觉得这狗估计是疯了,不然不可能咬得这么狠。这手指头就算是缝上了,没有一个月是绝对好不了的,而且这段手指头以后能不能用,可还是个问题。

二麻子看着麻三细心的样子,心里还是蛮感激的。说实话,万一真没有麻三,那自己的手就等于提前退休了。

弄完了之后,麻三又打了狂犬病疫苗,开了五天的药。本想狠狠宰二麻子一把,要个二百块,可这小子说什么也不给,直说身上只有九十块,最后竟赖起皮来,说要钱没有,要命一条。没办法,麻三想九十块就九十块吧,别把这美好的时光给浪费了,便放了二麻子。二麻子这里心里也平衡了,觉得占了个大便宜,兴高采烈地跑了。

小宁望着二麻子赖皮的样子也乐了,心想:这男人有时也真好玩,斗来斗去就像对弈一样。二麻子以为占了大便宜,可小宁非常明白,其实进哥才是最大的赢家。

“哥,你可真是黑,打一针、拿点药就要二百块。”

麻三的药就是从小宁公司那里批的,她当然明白他的底细了。

麻三呵呵一笑,说道:“妹妹,你不知道,这家伙不宰他一回不行。他可滑溜呢!还欠着好多帐,也不知什么时候才给。这回跟他要九十块已经很便宜了,要不是……”

话说到一半,他停住了,心想:要不是看在这美好时光的分上,我才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呢!

“要不是什么?”

“呵呵,没什么,你不是要走了吗?我想和你多说说话,也不知你这一走还记不记得我,唉……”

说着他故意叹了口气,然后随手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叠钱递了过去,用余光看了小宁一眼,只见小宁也是百感交集,淡淡的忧愁间猛然转为笑脸,冲着麻三笑了笑,说道:“进哥。”

麻三应了一句,见小宁扑了上来,抱紧了他。这回可让麻三措手不及,两只手支在那里不知该不该下手。说真话,不想下手那是假的,但是一看到小宁那让人心疼的清纯模样,他就莫名地消了对她下手的勇气。

“别,妹子,我、我是你哥……”

“哥,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你对我好,我真的无以为报,如果你真把我看成妹子的话,就给我一次机会吧!也只有这样,我才能觉得心安。”

“不。”

麻三嘴里说着,被小宁抱着推到了床边,她边啃边亲,弄得他欲火一下躐得老高,手里那一叠钱“啪”的一声掉在地上。

麻三猛然清醒了过来。已经对小宁不敬一回了,可不能这样下去。但小宁则不然,她听到钱掉到地上的声音后并没有停止,肢体的动作反而越来越强烈。

小宁把衣服慢慢脱了下来,露出里面贴身的衣服。麻三心里觉得,小宁的美是脱俗的、不可逾越的,兴许一旦逾越,她将失去那分最纯真的美。

暖暖的阳光照耀进来,已经解开上衣扣子的小宁露出雪白的香肩,贴在她肩下的麻三此刻被那淡淡的香味俘虏了。眼前小宁那白花花的皮肤早就成了狼嘴边那肥得流油的肉。刚想叫出来的麻三感觉小宁的嘴唇贴了过来,她鼻缝中呼出的风让他感觉清新无比、泌入心脾。

小宁面对眼前的恩人,流着泪热情地亲着,伸出手从麻三的胸口往下摸去。

麻三感觉身子似乎已经不是自己的了,浑身酥麻,完全失去了控制,虽然他一直在克制内心的,可是此刻他真的无能为力了,裤裆的地方被小宁那软软的蹭来蹭去,像是有块磁铁j 样紧紧吸着,他的那根狼牙棒再也受不了了,用力向上翘着。小宁也感觉到了,随即加了几成力,用力蹭了起来,手不停在他身上摸来摸去。虽然没干过这事,但是她也明白,就算是不进行抚摸,男人也受不了这种诱惑,只要自己能让恩人上了身子,她心里就心安了。

小宁非常明白,因为这里是诊所,所以空闲的时候真的不多,她望着麻三那迷蒙的眼神,知道只要再加把劲就差不多了。想到这里,小宁把手钻进了麻三的裤裆里,她也真没有经验,当手钻进去的时候,一下子插进了裤头,她感觉到了那毛耸耸的东西,整个裤头下面像是铺了一层软绵绵的草地般,还有扎手的感觉,而且她还摸到一根又粗又大的东西。如果没猜错的话,这根硬邦邦、热呼呼的东西,应该就是传说中的。

小宁在闲余时也看了不了医学方面的书,也在书上看过,不过书上的图画只是软绵的状态,她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么硬实。

这一摸麻三可受不了了,他立刻把嘴迎了上去,亲着小宁滑溜溜的小嘴。小宁的嘴不大不小,里面那根又甜又绵的舌头躲来躲去,少女的青涩让麻三觉得真是美妙极了。

小宁结实的小用力顶着,麻三觉得她真是发春了,不然她的不应该这么硬挺。听着那微喘的气息,麻三紧紧抱住了小宁。

小宁这时心里紧张极了,虽然她早已做好了献身的准备,可毕竟是一次大转折,她心里还是胆怯的。就在麻三将手搭在她身上的那一刻起,她整个身子打了个激灵,而后马上就镇静了下来。不管怎么样,这回她是一定要献身给麻三的,不然恐怕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想到这里,她的手又钻了进去,这回真的进到最里面了。刚刚钻进去就被那厚厚浓密的给缠到了,她吓了一跳,那里的一簇簇来回缠绕着,毛间的缝隙很少,她的手几乎难以梳理,感觉又硬又扎。她真的好想把他的裤子脱下来,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样子。或许是好奇心,或许是内心最真的原始冲动,小宁的脸不由得红了起来,也开始发痒,浑身有一股说不出的冲动,颈上滑滑、凉凉的,感觉又酥又痒,舒服极了。

这是她第一次被男人舔,只觉得两只胸部被他挤得很爽,整个好想让他摸上一把,而后再用那软绵绵的嘴亲几下,用牙齿轻轻咬几下。她的手也忍不住抓住那根粗大的大,上上下下摩擦起来。这下可让麻三那根大东西感觉如初醒的猛狮,翘着那根锥形的大,穿梭在小宁的手掌里,体会着温柔小手所带来的快感。

麻三亲着她那细腻淡香的颈部,眼神不停望着那浅露的美人骨,手也从小宁的溜了上来,抓起那已张开半截的衣服扯了下来。两只嫩白的跃入耳目,这可把麻三乐坏了,只见那两颗淡淡的枣红色小立在大白馒头之上,显得非常别致,淡红色的一看就知道是个小姑娘,看上去就像是一滴墨猛地坠入水中欲开散开来,那种美真的无以言喻。

麻三望着这对不大不小、圆溜溜冒着热气的,心里那股坏水真像是溃堤的洪水,他一下子把小宁压在身下,双手抓住她的双乳亲了起来,硬里带软的让麻三留恋忘返。

小宁从来没有感觉到这么舒服过,两只被麻三一抓,觉得整个身子都酥了。

麻三的每一次揉捏都能把她全身的神经唤起,心里那股冲动像是电流般胡乱窜着。她的也明显潮湿了,她再也受不了了,伸手拉起麻三的一只手放在自己湿淋淋的上。

小宁在麻三心里原本就是像女神一样的女孩,在这个时间点占有她的那种感觉是无可比拟的,麻三觉得每一次抚摸、每亲一口都是天赐神给一般,他很用心地亲着、摸着,想把最美的感觉送给小宁,他要好好尝尝这个女人,这个自己早已垂涎已久的女人,他决定要在今天不顾一切把她变成自己的女人。

小宁在麻三的手下变得温顺起来,整个被亲了个痛快,的被麻三弄得稀里哗啦,湿得不像样了。

麻三觉得时候差不多了,小宁这时也从快感中脱离出来,伸手褪去麻三的裤子,捉住大。

这一握让麻三感觉刺激极了,特别是那小手掏出与裤子瞬间摩擦的时候,他竟来了一次小。他再也不能淡定了,一下扒开她的裤子就想。

可是就在这时,门“匡当”一声打开了。这可把11人吓坏了,小宁这才从刚才那种飘飘欲仙的快感中脱离,马上把裤子拉了上去,忙整理着衣服。麻三对这样的突发情况很熟练了,他整理好衣服,拍了拍小宁说道:“别慌,你先在这里烤烤火,我出去看看。”

当麻三隔着窗户往外看时,他倒吸了一口冷气。天啊!老婆怎么现在回来了?

真不会挑时候,还好有家里那扇大门,要不然,这事非得东窗事发不可。

他望了望门口不远的鹅棚,只见两只鹅正眯着眼睡觉,他顿时大骂了一句:“白养的东西。”

麻三说罢急忙满面春光冲着孔翠笑了笑,说道:“老婆,你怎么回来了?我正想去找你呢!”

孔翠看着麻三脸红红的,顿时笑了笑,说道:“怎么,我回来的不是时候?你偷喝酒了?”

麻三一听,急忙顺着说道:“呵呵,没有,我哪里会喝酒啊?家里太冷,我生了炉子烤了一会。”

“哦,我还以为你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呢!快帮我拿一下东西,我在店里挑了批好料子要给你做衣裳,我还买了两个床单,这颜色我可喜欢了。”

麻三拎着一个大包望着老婆孔翠,心里却想着该如何解释小宁在这里的事。

“对了,家里生意现在好吗?”

孔翠望着麻三问道。

麻三早就做好了准备,笑着打趣道:“再好也抵不过你在我身边。现在赚再多的钱,我也只能自个儿躲在被窝里乐,每天晚上睡觉时总觉得像是进棺材似的。”

孔翠一听,笑眯眯地说着:“真的?”

“真的,难道你不想我?”

说着他用肩膀蹭了一下她,孔翠左右看看,生怕别人撞见似的。

“再看也没别人,不过……”

孔翠看了看他,问道:“不过什么呀?家里有病人啊?”

麻三提着东西说道:“没别人,就是小宁在我们家。”

孔翠呵呵一笑,蹭了他一下,道:“哦,那又不是别人。人家处境不好,我们当医生的连这点德都不积怎么行?再说了,你还是他的干哥哥呢!”

麻三心想:既然她不把小宁当外人那就好办了,这么好的老婆哪里找啊?他真恨不得把她按倒在床上,狠狠插上几回合。

麻三正想腾出手的时候,孔翠猛地回道:“你少来这套,快点把东西放在桌上,我们一起去看看她。”

“好,还是我老婆好。来,我跟你说,小宁现在不在那里上班了。”

“啊?不在那里干了?为什么?这么好的工作多难找啊?怎么不干了呢?”

说话间孔翠脸泛着红,看样子似乎生气了。

麻三见状急忙解释道:“别急,不是你想的那样,是他们公司给她找了学校让她去深造,到时毕业了就可以直接在县城里的大医院上班,这可是好事啊!”

麻三一副洋洋得意的样子,孔翠听了也缓和了不少,但是猛地又说道:“那可是好事,你这个干妹妹的运气很好,到哪里都吃香,看来照顾她的人不少啊!”

麻三一听老婆这是又犯醋劲了,笑着说道:“听你说的,又想歪了吧?快点收拾好东西,等下人家还急着走呢!”

孔翠望着麻三那副紧张的样子呵呵一笑,说道:“看把你急的,你老婆我是那种小心眼的人啊?再说了,你干妹妹有别人照顾我高兴还来不及了,就是你得注意分寸,别越了线。”

“得了吧!我才不是那种人呢!快点,人家在那儿都等急了。”

二人把东西放好,便!起去了药房。冬天的太阳暖洋洋地晒了进来,孔翠刚一掀帘,小宁那张清秀可爱的脸就迎面扑来。

“哟!可把我吓死了!”

孔翠吓了一跳,拍着胸口说着。

小宁也没想到会刚好碰头,急忙说道?“嫂子,真不好意思,吓着您了吧?”

麻三急忙拉着孔翠说道:“你嫂子可是城墙上的鸟儿,从小就是被吓大的,这一点吓不着的。”

孔翠白了他一眼,说道:“你这哥哥没个正经,进去吧,听你进哥说你要去上学了?”

“嗯,是啊,要不是进哥,我也没这么好的机会。我们严经理平时对我可好了。”

孔翠一听愣了一下,扭头望了麻三一眼,朝小宁问道:“妹子,你说的严经理是不是严璨啊?”

小宁回道:“是啊,怎么了吗?”

麻三当然知道孔翠想说什么了,脸红得像刚染的红布似的。

“没事,你进哥的老同学嘛!照顾你一下也是应该的。”

孔翠说着便走了进去。

小宁两只眼直愣惯望着麻三,麻三急忙给小宁递了个眼色,三人一起进去了。

“对了,你的学费、生活费什么的都准备了吗?全进你去柜子里拿点钱给妹子,别让别人瞧不起我们。”

麻三怎么也没想到老婆竟如慷慨,这时小宁急忙从桌子上把那一沓钱拿了起来,紧张地说道:“嫂子,刚刚进哥给我了。”

麻三一听,头“嗡”的一声,心想:坏了,这可如何是好啊?

第一章 小宁深造

小宁坐在后座上抱着麻三,心里想了很多,她不知道自己欠麻三这么多恩情该如何报答。

麻三听了她的话,回头望着她冻得红红的小脸,呵呵一笑,道:“傻妹妹,想哥了就来信,我抽空去看你。”

“嗯。好,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哥,要不我给你写个借据吧?你说个期限,到时候我能赚钱了,算利息一起还给你。”

麻三哪里会要她的钱。他放慢了车速,回头在她的小鼻子上刮了一下,道:“哥不缺这点钱,来的时候都说好了,等你以后赚了大钱再还也不迟。以后,我是越来越没本事了,求你的时候多着呢!等你学会了,我们也就是同行了,有什么新的知识教教我就成了。”

小宁鼻子一酸,抱得更紧了。

到了村口,小宁把手松开,抓住车架,麻三也觉得这样好些,村里人多嘴杂,被看到了又会乱嚼舌头了。

“哟,我的全大医生,你可真有艳福,看看,你载着的女人还比我贩的猪羊跑得快。”

麻三一听,伸出手指说道:“你这小子嘴贱啊?下回打针时我再收拾你。”

二麻子一听,哈哈大笑着:“我说全大医生,别急着走啊!下来聊聊。我也告诉你,我这身子现在壮着呢!别说打针,药都很少吃,恐怕你是没机会收拾我了。”

麻三没理他,二爷的油条车子还在路口停着,他白了二麻子一眼,朝着麻三说道:“全进,别跟他那么多废话,有事要快点回家吗?刚才有人去你家看病了,你不在……”

二麻子一听不乐意了,歪着头说道:“二爷,这就是你不对了,都是一个村的,你怎么这么偏心啊?我还经常买你的油条吃,照顾你的生意呢!”

“你不吃才好,吃了又不给钱,还咒我死。”

“那不是逗着玩吗?”

二麻子仰着麻子脸说着。

“废话,能逗着你爷爷玩的吗?整天没正经。”

小宁这时从车子上下来了,跟着麻三往家里走去。二麻子一看小宁的身段,咽着口水跟了过去。

“二麻子,人家回家,你干嘛去啊?”

“你这老顽固,别吵!”

二麻子比划着不让二爷吭声。麻三听后,转身看着他。

二麻子急忙转过头,倒着走了起来。麻三望了望他,正想说他两句,忽然身边一下跑过来一条大狼狗,不由分说朝二麻子的手就是一咬。估计这狼狗也是饥饿难耐了,只听见“喀嚓”一声,二麻子顿时惨叫一声,但看村口几个人都在看着,他急忙故作镇静,笑了笑说道:“狗杂种,看我以后把你水煮了!”

二爷望着他哈哈大笑,道:“我说二麻子,这回你有机会去看病了。”

“切,二爷,别说是狗,就是你咬一下也没什么问题。”

说着他举起手看了看,差点吓晕过去。只见自己的小姆指头少了一截,四下寻找,这才发现竟被自己踩到了脚下。真是只畜牲,下手怎么这么狠啊?但此时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朝着麻三家径直跑了过去。

“完了,全进,全进,快点给我打一针,我的手被狗咬掉了。”

麻三刚到家里就听到后面二麻子的叫唤,他没好气地道:“吵什么吵啊?”

二麻子说话的腔调都变了,哆嗦着就像马上要变成疯狗了似的。

“你就别看笑话了,我的手再不看就报废了,也不知谁家的狗杂种,把我的手指头给咬掉了!”

二麻子说着一下抢先挤进了屋子,把麻三挤到了一边。麻三一下踩到了小宁的脚,小宁痛得“哎哟”一声,把门一下靠到墙上,发出了刺耳的声响。

“对不起,妹妹,对不起。”

小宁急忙回笑一下,道:“进哥,听你说的,我可没那么娇惯,没事。”

二麻子一边用手捏着伤口,一边大叫着:“我说我的全大祖宗啊!你就积点德好吗?你看我都快疯掉了,你们还客气个什么劲啊?”

小宁看着二麻子的滑稽样直想笑,麻三也看着小宁,想再说点什么。小宁微笑着用肩膀顶了他一下,麻三感觉胳膊顶到了小宁的胸脯,结实的让他心里美滋滋的。

往后看了她一下,又把目光落到了她的酥胸上,高高隆起的显得坚挺耸立,好一个美人胚子啊!麻三真想转过身去抓一把,玩弄几个回合。他忍不住坏坏地想了想,但是想归想,不能破坏了自己的形象啊!

“妹妹,你看看这小子就这么没骨气,刚才说什么药都很少吃的,现在怎么样? 有种你现在去做你的牲口生意,来打什么针啊?”

麻三就是看他不爽,不停说着。二麻子这时可疼得受不了了,看着小宁挽着麻三的样子,心里真想过去猛揍麻三一顿。

“全进,你快点行吗?算我贱好吗?我贱、我贱。”

“别这么说,你不容易啊!看在那只狗长眼的分上,我就帮帮你。”

“你……”

小宁笑了起来,二麻子虽镙心里窝火,但他也非常明白现在不是逞能的时候,自己还是忍忍吧!

“来,妹子,你帮我把包里的针拿出来,就在里面抽屉的黄皮包包里,我得帮他把手指头缝起来。”

小宁找了半天也没找着,看着二麻子疼得龇牙咧嘴的,她也很着急,急忙问起旁边喝着茶水的麻三。

“进哥,你说的包我找不着,是不是挪地方了?”

“没有啊,你看看有没有掉到地上了?我那抽屉没后底,兴许东西多得挤到地上去了。”

小宁看了看麻三,看来他是故意的了,她急忙把桌子挪了挪,终于看到地上有一个盖满灰尘的小黄包,便捡了起来。

“进哥,是这个包吗?”

“对,就是这个包,你闻闻那包上有没有农药味?要是有那就对了。”

麻三边说边用余光看着二麻子,二麻子也看了看他。虽然存着侥幸的心理,但是他觉得自己平常跟麻三有过不少摩擦,心里七上八下的,弄不清麻三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那是什么包啊?怎么还有农药味?”

麻三呵呵一笑,接过小宁手里的小黄包,笑着说道:“哦,那里面放着我的针,针灸的针,还有缝肉的针都放在那里,只是很长时间没用了,恐怕被别的什么东西咬了,所以包上故意喷了农药。”

“啊?不会吧?那上面喷了农药怎么能缝呢?那样会死人的!”

麻三看着他害怕的样子,心里乐极了,拍了拍包上厚厚的黄土,从里面掏出一根针,笑着说道:“这针的品质可真差,都锈得不像样了。”

弯腰从门后拿起一块磨刀石,拿起那根胁弯的针磨了起来。

“我说全进,你这人有没有点卫生常识啊?这样你也能当医生啊?你不会就这样帮我做缝合手术吧?”

二麻子一脸的疑惑,麻三倒是乐了,看着小宁说道:“怕什么?你不知道,再大的手术也就是这样,你就不想想现在农村里能有多好的医疗设备?我这里还是最齐全的了,要不然你就别缝,拿着这断指到医院去,到时你的手指头早就报废了。要是你觉得我这里不行,你现在就去吧!我还省事了!不是骗你,你只要一进医院,没有二百块钱是办不成事的。”

麻三说着停止了动作,站起来掏出一根烟扔了过去。

“我真是服了你了,我的手都这样子了,你还好意思给我烟?”

二麻子想想也真是没办法,只能怪那只狗咬得太不是时候了,现在他真是无可奈何,就自己家里那辆烂洋车,等骑到医院,手指头早就冻得没感觉了,哪还能缝在一起?想想麻三说的也对,只好点点头,可心里真想骂他祖宗八代,挖他家里的老祖坟。

“好,你就缝吧!我可告诉你,你得把那针用酒精棉泡泡,不然,我的手发炎了可就麻烦了。”

小宁也急忙说道:“是啊,进哥,这个卫生很重要的,等一下我们用酒精泡泡,如果发炎了,很难痊愈的。”

麻三看着小宁那担心的表情点点头,指了指小宁说道:“好,既然我妹妹开口了,我就饶了你,以后别没大没小的!”

“好,我都记住了,只要我的手能好,什么我都答应你。”

麻三看了看磨得差不多的缝合针,那针磨得明晃晃的,他回头把窗台上的蜡烛点着,将针在金黄的火苗上过了几回,用面纸仔仔细细擦了一遍,而后又用夹子夹了一团酒精棉捋了一遍,冲着二麻子嘿嘿一笑。

“准备好了吗?我现在就开始帮你缝合。”

说着到药柜里拿出缝合线,对准针鼻穿了起来。

麻三这时从针鼻里看了看小宁那迷人的身子,心里欲难耐,想快点把这小子打发了,说不定还能吃一下小宁的豆腐。

想到这里,麻三也已经把线穿了上去,让小宁帮忙拿着那段手指头,认真地缝了起来。麻三心里也觉得这狗估计是疯了,不然不可能咬得这么狠。这手指头就算是缝上了,没有一个月是绝对好不了的,而且这段手指头以后能不能用,可还是个问题。

二麻子看着麻三细心的样子,心里还是蛮感激的。说实话,万一真没有麻三,那自己的手就等于提前退休了。

弄完了之后,麻三又打了狂犬病疫苗,开了五天的药。本想狠狠宰二麻子一把,要个二百块,可这小子说什么也不给,直说身上只有九十块,最后竟赖起皮来,说要钱没有,要命一条。没办法,麻三想九十块就九十块吧,别把这美好的时光给浪费了,便放了二麻子。二麻子这里心里也平衡了,觉得占了个大便宜,兴高采烈地跑了。

小宁望着二麻子赖皮的样子也乐了,心想:这男人有时也真好玩,斗来斗去就像对弈一样。二麻子以为占了大便宜,可小宁非常明白,其实进哥才是最大的赢家。

“哥,你可真是黑,打一针、拿点药就要二百块。”

麻三的药就是从小宁公司那里批的,她当然明白他的底细了。

麻三呵呵一笑,说道:“妹妹,你不知道,这家伙不宰他一回不行。他可滑溜呢!还欠着好多帐,也不知什么时候才给。这回跟他要九十块已经很便宜了,要不是……”

话说到一半,他停住了,心想:要不是看在这美好时光的分上,我才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呢!

“要不是什么?”

“呵呵,没什么,你不是要走了吗?我想和你多说说话,也不知你这一走还记不记得我,唉……”

说着他故意叹了口气,然后随手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叠钱递了过去,用余光看了小宁一眼,只见小宁也是百感交集,淡淡的忧愁间猛然转为笑脸,冲着麻三笑了笑,说道:“进哥。”

麻三应了一句,见小宁扑了上来,抱紧了他。这回可让麻三措手不及,两只手支在那里不知该不该下手。说真话,不想下手那是假的,但是一看到小宁那让人心疼的清纯模样,他就莫名地消了对她下手的勇气。

“别,妹子,我、我是你哥……”

“哥,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你对我好,我真的无以为报,如果你真把我看成妹子的话,就给我一次机会吧!也只有这样,我才能觉得心安。”

“不。”

麻三嘴里说着,被小宁抱着推到了床边,她边啃边亲,弄得他欲火一下躐得老高,手里那一叠钱“啪”的一声掉在地上。

麻三猛然清醒了过来。已经对小宁不敬一回了,可不能这样下去。但小宁则不然,她听到钱掉到地上的声音后并没有停止,肢体的动作反而越来越强烈。

小宁把衣服慢慢脱了下来,露出里面贴身的衣服。麻三心里觉得,小宁的美是脱俗的、不可逾越的,兴许一旦逾越,她将失去那分最纯真的美。

暖暖的阳光照耀进来,已经解开上衣扣子的小宁露出雪白的香肩,贴在她肩下的麻三此刻被那淡淡的香味俘虏了。眼前小宁那白花花的皮肤早就成了狼嘴边那肥得流油的肉。刚想叫出来的麻三感觉小宁的嘴唇贴了过来,她鼻缝中呼出的风让他感觉清新无比、泌入心脾。

小宁面对眼前的恩人,流着泪热情地亲着,伸出手从麻三的胸口往下摸去。

麻三感觉身子似乎已经不是自己的了,浑身酥麻,完全失去了控制,虽然他一直在克制内心的,可是此刻他真的无能为力了,裤裆的地方被小宁那软软的蹭来蹭去,像是有块磁铁j 样紧紧吸着,他的那根狼牙棒再也受不了了,用力向上翘着。小宁也感觉到了,随即加了几成力,用力蹭了起来,手不停在他身上摸来摸去。虽然没干过这事,但是她也明白,就算是不进行抚摸,男人也受不了这种诱惑,只要自己能让恩人上了身子,她心里就心安了。

小宁非常明白,因为这里是诊所,所以空闲的时候真的不多,她望着麻三那迷蒙的眼神,知道只要再加把劲就差不多了。想到这里,小宁把手钻进了麻三的裤裆里,她也真没有经验,当手钻进去的时候,一下子插进了裤头,她感觉到了那毛耸耸的东西,整个裤头下面像是铺了一层软绵绵的草地般,还有扎手的感觉,而且她还摸到一根又粗又大的东西。如果没猜错的话,这根硬邦邦、热呼呼的东西,应该就是传说中的。

小宁在闲余时也看了不了医学方面的书,也在书上看过,不过书上的图画只是软绵的状态,她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么硬实。

这一摸麻三可受不了了,他立刻把嘴迎了上去,亲着小宁滑溜溜的小嘴。小宁的嘴不大不小,里面那根又甜又绵的舌头躲来躲去,少女的青涩让麻三觉得真是美妙极了。

小宁结实的小用力顶着,麻三觉得她真是发春了,不然她的不应该这么硬挺。听着那微喘的气息,麻三紧紧抱住了小宁。

小宁这时心里紧张极了,虽然她早已做好了献身的准备,可毕竟是一次大转折,她心里还是胆怯的。就在麻三将手搭在她身上的那一刻起,她整个身子打了个激灵,而后马上就镇静了下来。不管怎么样,这回她是一定要献身给麻三的,不然恐怕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想到这里,她的手又钻了进去,这回真的进到最里面了。刚刚钻进去就被那厚厚浓密的给缠到了,她吓了一跳,那里的一簇簇来回缠绕着,毛间的缝隙很少,她的手几乎难以梳理,感觉又硬又扎。她真的好想把他的裤子脱下来,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样子。或许是好奇心,或许是内心最真的原始冲动,小宁的脸不由得红了起来,也开始发痒,浑身有一股说不出的冲动,颈上滑滑、凉凉的,感觉又酥又痒,舒服极了。

这是她第一次被男人舔,只觉得两只胸部被他挤得很爽,整个好想让他摸上一把,而后再用那软绵绵的嘴亲几下,用牙齿轻轻咬几下。她的手也忍不住抓住那根粗大的大,上上下下摩擦起来。这下可让麻三那根大东西感觉如初醒的猛狮,翘着那根锥形的大,穿梭在小宁的手掌里,体会着温柔小手所带来的快感。

麻三亲着她那细腻淡香的颈部,眼神不停望着那浅露的美人骨,手也从小宁的溜了上来,抓起那已张开半截的衣服扯了下来。两只嫩白的跃入耳目,这可把麻三乐坏了,只见那两颗淡淡的枣红色小立在大白馒头之上,显得非常别致,淡红色的一看就知道是个小姑娘,看上去就像是一滴墨猛地坠入水中欲开散开来,那种美真的无以言喻。

麻三望着这对不大不小、圆溜溜冒着热气的,心里那股坏水真像是溃堤的洪水,他一下子把小宁压在身下,双手抓住她的双乳亲了起来,硬里带软的让麻三留恋忘返。

小宁从来没有感觉到这么舒服过,两只被麻三一抓,觉得整个身子都酥了。

麻三的每一次揉捏都能把她全身的神经唤起,心里那股冲动像是电流般胡乱窜着。她的也明显潮湿了,她再也受不了了,伸手拉起麻三的一只手放在自己湿淋淋的上。

小宁在麻三心里原本就是像女神一样的女孩,在这个时间点占有她的那种感觉是无可比拟的,麻三觉得每一次抚摸、每亲一口都是天赐神给一般,他很用心地亲着、摸着,想把最美的感觉送给小宁,他要好好尝尝这个女人,这个自己早已垂涎已久的女人,他决定要在今天不顾一切把她变成自己的女人。

小宁在麻三的手下变得温顺起来,整个被亲了个痛快,的被麻三弄得稀里哗啦,湿得不像样了。

麻三觉得时候差不多了,小宁这时也从快感中脱离出来,伸手褪去麻三的裤子,捉住大。

这一握让麻三感觉刺激极了,特别是那小手掏出与裤子瞬间摩擦的时候,他竟来了一次小。他再也不能淡定了,一下扒开她的裤子就想。

可是就在这时,门“匡当”一声打开了。这可把11人吓坏了,小宁这才从刚才那种飘飘欲仙的快感中脱离,马上把裤子拉了上去,忙整理着衣服。麻三对这样的突发情况很熟练了,他整理好衣服,拍了拍小宁说道:“别慌,你先在这里烤烤火,我出去看看。”

当麻三隔着窗户往外看时,他倒吸了一口冷气。天啊!老婆怎么现在回来了?

真不会挑时候,还好有家里那扇大门,要不然,这事非得东窗事发不可。

他望了望门口不远的鹅棚,只见两只鹅正眯着眼睡觉,他顿时大骂了一句:“白养的东西。”

麻三说罢急忙满面春光冲着孔翠笑了笑,说道:“老婆,你怎么回来了?我正想去找你呢!”

孔翠看着麻三脸红红的,顿时笑了笑,说道:“怎么,我回来的不是时候?你偷喝酒了?”

麻三一听,急忙顺着说道:“呵呵,没有,我哪里会喝酒啊?家里太冷,我生了炉子烤了一会。”

“哦,我还以为你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呢!快帮我拿一下东西,我在店里挑了批好料子要给你做衣裳,我还买了两个床单,这颜色我可喜欢了。”

麻三拎着一个大包望着老婆孔翠,心里却想着该如何解释小宁在这里的事。

“对了,家里生意现在好吗?”

孔翠望着麻三问道。

麻三早就做好了准备,笑着打趣道:“再好也抵不过你在我身边。现在赚再多的钱,我也只能自个儿躲在被窝里乐,每天晚上睡觉时总觉得像是进棺材似的。”

孔翠一听,笑眯眯地说着:“真的?”

“真的,难道你不想我?”

说着他用肩膀蹭了一下她,孔翠左右看看,生怕别人撞见似的。

“再看也没别人,不过……”

孔翠看了看他,问道:“不过什么呀?家里有病人啊?”

麻三提着东西说道:“没别人,就是小宁在我们家。”

孔翠呵呵一笑,蹭了他一下,道:“哦,那又不是别人。人家处境不好,我们当医生的连这点德都不积怎么行?再说了,你还是他的干哥哥呢!”

麻三心想:既然她不把小宁当外人那就好办了,这么好的老婆哪里找啊?他真恨不得把她按倒在床上,狠狠插上几回合。

麻三正想腾出手的时候,孔翠猛地回道:“你少来这套,快点把东西放在桌上,我们一起去看看她。”

“好,还是我老婆好。来,我跟你说,小宁现在不在那里上班了。”

“啊?不在那里干了?为什么?这么好的工作多难找啊?怎么不干了呢?”

说话间孔翠脸泛着红,看样子似乎生气了。

麻三见状急忙解释道:“别急,不是你想的那样,是他们公司给她找了学校让她去深造,到时毕业了就可以直接在县城里的大医院上班,这可是好事啊!”

麻三一副洋洋得意的样子,孔翠听了也缓和了不少,但是猛地又说道:“那可是好事,你这个干妹妹的运气很好,到哪里都吃香,看来照顾她的人不少啊!”

麻三一听老婆这是又犯醋劲了,笑着说道:“听你说的,又想歪了吧?快点收拾好东西,等下人家还急着走呢!”

孔翠望着麻三那副紧张的样子呵呵一笑,说道:“看把你急的,你老婆我是那种小心眼的人啊?再说了,你干妹妹有别人照顾我高兴还来不及了,就是你得注意分寸,别越了线。”

“得了吧!我才不是那种人呢!快点,人家在那儿都等急了。”

二人把东西放好,便!起去了药房。冬天的太阳暖洋洋地晒了进来,孔翠刚一掀帘,小宁那张清秀可爱的脸就迎面扑来。

“哟!可把我吓死了!”

孔翠吓了一跳,拍着胸口说着。

小宁也没想到会刚好碰头,急忙说道?“嫂子,真不好意思,吓着您了吧?”

麻三急忙拉着孔翠说道:“你嫂子可是城墙上的鸟儿,从小就是被吓大的,这一点吓不着的。”

孔翠白了他一眼,说道:“你这哥哥没个正经,进去吧,听你进哥说你要去上学了?”

“嗯,是啊,要不是进哥,我也没这么好的机会。我们严经理平时对我可好了。”

孔翠一听愣了一下,扭头望了麻三一眼,朝小宁问道:“妹子,你说的严经理是不是严璨啊?”

小宁回道:“是啊,怎么了吗?”

麻三当然知道孔翠想说什么了,脸红得像刚染的红布似的。

“没事,你进哥的老同学嘛!照顾你一下也是应该的。”

孔翠说着便走了进去。

小宁两只眼直愣惯望着麻三,麻三急忙给小宁递了个眼色,三人一起进去了。

“对了,你的学费、生活费什么的都准备了吗?全进你去柜子里拿点钱给妹子,别让别人瞧不起我们。”

麻三怎么也没想到老婆竟如慷慨,这时小宁急忙从桌子上把那一沓钱拿了起来,紧张地说道:“嫂子,刚刚进哥给我了。”

麻三一听,头“嗡”的一声,心想:坏了,这可如何是好啊?

第二章 小别新婚

小宁的口直心快让麻三措手不及,他真不敢想象老婆知道后会怎么样,可是现在想掩饰已是不可能了,只好坦然面对。

“哦,呵呵,你哥是个细心人,比我想的周到,我可幸福呢!你以后要找老公也得看准了!”

说着孔翠便把身子往麻三身上靠了靠,做出很甜蜜的样子。

麻三的脸红得没辙,真想找个老鼠洞钻进去。

“别听你嫂子乱说,这钱你嫂子早就给你准备好了,要谢就谢你嫂子吧!”

小宁望着二人幸福的样子,抹了一下湿润的双眼,笑了笑说道:“哥、嫂子,祝你们永远幸福,每天都跟今天一样幸福。那我走了,钱等我工作了一定会还给你们的。”

说着便跑出了门。

孔翠拉起一旁傻愣着的麻三叫了起来?“妹子,别慌,再坐会。”

小宁一句话也没说,她猛地感觉自己跟麻三那样做对嫂子是非常不公平的,她的心里开始不停检讨着,想想与进哥亲昵的情形,再看看嫂子对自己的这分真情,她真不知该如何才好,但现在她除了用身子报答进哥之外,还有什么办法报恩呢?

“妹子别走,让你进哥送送你。”

小宁停住了脚步。是啊,自己总不能走回家吧?家里的东西都没收拾呢!而且四、五里路走起来也是个问题。

“是啊,小宁,别急着走,我送你回去。”

“哦。”

小宁这时愣在那里,手里握着钱不停的抠着手指头。

孔翠这时在墙角缝里拿了一个塑料袋和一张破报纸,走到小宁面前,打量了她一下,说道:“出门在外可不像家里,这钱不能露着或直接装到口袋里,要是让坏蛋盯上就完了。”

孔翠把钱用破报纸裹起来,装进袋子里递给了小宁,然后面带笑容帮小宁扣起了扣子。此时小宁才发现,原来刚才自己心急,竟把扣子扣错了。她猛地在孔翠身上感觉到一种慈母的感觉,又想想刚才与进哥缠绵时的情景,真是羞愧难当。

“嫂子……”

孔翠抬起头看了看小宁,替她抹了一把眼泪,笑着说道:“看看你,都多大了还流眼泪,别哭了,现在只要你把书好好念完,找到个好工作,就是对我们最好的报答。好了,嫂子也不说别的了,你赶紧走吧,回去还得整理你的行李呢!”

这时麻三也把车子备好,小宁点点头,到了巷口坐上麻三的车子走了。

麻三这时也真不知该说些什么,他觉得心情特别沉重,不知道是因为小宁要离开的缘故,还是因为此次未果。

一直到了李子园的村口,小宁执意要下车,麻三也觉得送她到家里会被别人说闲话,就将她放了下来。

“哥,我会想你的。”

小宁说着一下抱起了麻三。

麻三一点准备也没有,还没醒过神,小宁已把手放开,胸前的风疾吹而过,他顿时感觉凉飕飕的。

话还没说完,小宁抹着眼泪就走了。麻三心想:算了,现在老婆都到家了,想干别的也没时间,还是回去吧,说不定老婆心里早就气炸了。

当他把车子调头后还是不放心,想目送她回家。就在这时他却看到了一个高高大大的汉子出现在小宁面前,他穿着脏兮兮的,拦住她不知在说些什么,麻三一看不放心,急忙骑过去想看个究竟。

还没等麻三骑到,就听二人在街上说着话。这时麻三也看清楚这高大的男人正是林大强,可能刚干完活,他气喘吁吁地说着:“小宁,你上学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来,这里是五百块钱,你先拿着。”

说着他便伸手去拉小宁。

小宁急得满脸通红,当着街坊邻居面前,她真不知该如何面对。

“强哥,你的心思我都明白,但是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你还是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我家里还有很多事,你先回去吧!我的钱公司报帐,这个不用你心的,我走了。”

说着一哈腰从他结实有力的胳膊钻下去了。

林大强还是想去拽她,可是却被一个老太太抓住了他的手。

老太太斜着眼低声说着:“我说大强,你怎么这么傻,你再给她什么,她都不会领情的,这就是个白眼狼、狐狸精,看看你现在都多大年纪了,还想那好事,你再想想,人家这是上学,等上学回来成了有名的医生,有正式工作了,有钱了,哪还会记得我们这些街坊邻居啊?得了吧,别做那无用傻事啦!”

只见林大强隔着人群望着小宁远去的身影,狠狠把钱甩到地上,嘴里骂道:“有钱有个屁用啊!赚钱为的是什么……”

老太太急忙把钱检起来塞到林大强的口袋里,拍了拍说道:“你这个傻大强可真是的,这钱乱扔让别人捡走了不白搭?别在这里丢人了,快回家去。”

说着硬拉着林大强走了回去,麻三也回家了。

回到家里,麻三把车子停在屋根处,叹了口气。

“怎么了,心里难受了?”

麻三一看孔翠从里面走了出来,急忙笑了笑,说:“我心里难受什么啊?又不是我亲妹妹。”

“对呀,要真是你亲妹妹,或许还没这么难受。别想那么多了,吃赖苹果吧,这苹果刚刚摘下来的。”

“切,现在大冬天的还有刚摘下来的,谁信啊?”

麻三白了孔翠一眼。

孔翠削着皮说道:“这就是你见识少,这是刚从镇上大商场里买来的。”

“是,你见多识广行了吧?在镇上两天说话的口气都变了,要是让你在那里开个店,那还了得啊?你不就要飞上天去了哟!”

“呵呵,对了,我这次回来有两件事要办,第一是为了我娘家那边说点事,要是能办成就办成,办不成就拉倒?第二件事是想商量我开店的事。”

“呵呵,你娘家那里的事我可不管,不过第二件事我倒是挺关心的。对了,你现在学成了吗?”

“学不学得成就看我的了,这不还有个把月才过年吗?我再多加加班,多请教一下,就差不多了。你老婆我比别人差不到哪去!”

孔翠一脸自信的样子,看样子已是胸有成竹了。

麻三咬了口苹果,道:“老婆,别削皮了,这皮常吃可美容,你不吃给我吃。”

“哼,你上次不说上面有农药吗?怎么这次又说能美容了?你都有家室的人了,还要那么好看干嘛啊?”

说着孔翠便拿起刀子逼着他。

麻三望着老婆那模样,顿时心大起,猛地提起了精神,想把与小宁没完成的美事完成了。

麻三猛地一掐她的手腕,疼得孔翠受不了了,手松刀落,麻三趁机一下堵住她的嘴唇亲了起来。好久没干过老婆了,他心里那个渴望真像是浇过油的干柴被点燃后一下成了熊熊大火,没等孔翠喊出来,便把她推到了双人床上。

孔翠这时用尽全力把他掀翻在床上,气喘吁吁地说:“看你猴急的,我还没吃苹果呢!”

“吃什么苹果,让我先吃吃你的豆腐。”

麻三再次把她按到了床上,解开那件花棉袄,露出一件米黄色的毛衣,在那一片米黄的毛衣里露出两个圆溜溜的大球,麻三伸出手朝着大馒头中间突起的地方按了一下,直逗得孔翠呵呵直笑。

“老公,想我了?”

麻三左右拨了一下,说道:“想,太想了。”

“想我哪了?”

“这里。”

麻三这时猛地伸出双手抓起两个肉蛋揉了一圈,孔翠好久没有被抓摸过的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她忍不住叫个不停,语无伦次起来。

“还想我哪了?”

“还有这……”

麻三就像只饿急了的豺狼,一件件褪去裹在孔翠身上的衣服,在那光溜溜的身上抚摸、舔食着,两只大而圆润的肉蛋被他挑逗得直凌凌的,突起,红而发褐,似乎一碰就能把奶水撞出。

“老公,快点亲一下,好痒噢——”

麻三最听不得这种浪声浪语了,他伸出那长而绵的舌头在上连舔带噬,连拉带扯,把床上躺着的孔翠弄得浑身酸软,宛然就是一只任人摆布的羔羊。

“快点,我快要死掉了,老公弄我吧!”

麻三在她的肚皮上、上、、大腿内侧不停亲着,边亲边说:“好,马上就进,马上。”

麻三的手还是在不停摆弄着,更用那柔软的舌头一下滑到颈部,弄得孔翠呓语不停。他在她的发根与耳畔舔来舔去,把她整个人都舔酥了。

他的手滑到处,一下扎进茂密的丛林里,摸到那粒如黄豆般的,轻轻触了一下。

“噢……呼……”

孔翠再也忍不住了,嘴里不停叫着,小腰乱扭,双腿也是时伸时屈。

侧身而卧的麻三望着这如画般的女人,达到了,他把大一下子掏了出来,孔翠这时百般惊奇,一手拉了过去,嘴里不停说着:“哇!老公你的东西越来越大了,我好喜欢。”

说着就吮了起来。

这时麻三感觉真是太刺激了,每一次进出都感觉整个身子要飘了起来,鼓起的冠状沟就像是一个关口,每一次触碰都能达到最美妙的瞬间。

望着孔翠的样子他心里满足极了,听着“咕唧、咕唧”的声音,他得到了一种征服的快感。

弄了一会儿,孔翠的嘴好象也累了,麻三急忙用嘴堵住她的嘴亲了起来。

孔翠这时也是欲火旺盛,用两个奶尖刺激着麻三的身子,二人时紧时松、时拥时离,虽然外面凉风飕飕,但二人内心的欲火可是火热着。

麻三拎着大塞进了孔翠那很久没有进过任何东西的小里,了起来,黏乎乎的从里面被带出。麻三心想:还是自己老婆插着放心,想怎么弄就怎么弄。这时他为了增加刺激,做起了狗压式,瓣开孔翠两块白白大大的扎了进去,边插边打,顿时两个白嫩上被打出了两大块红色的手印。

孔翠没有想到他会这样,她感觉又新奇又刺激,真是爽到了天边,不停配合着做了起来。终于大把存了几天的一下子射到了里面,这时还没有过瘾的孔翠不乐意了,她不停扭动着臀部进出着,大片的从里流出。

“有人吗?”

这时外面有人,孔翠一想算了,让别人撞见了不好,大不了晚上再打一炮。

想到这里,她把抽了出来,拿起床头的面纸擦了擦。

“老天有眼啊!”

麻三呵呵笑着,在后面熊抱了一下孔翠。

孔翠哼了一声,晃了晃两个大大的,说道:“到了晚上也不放过你,看你往哪里逃!”

“好,那你就等着吧!”

说着麻三也来不及洗了,他把裤子穿了起来,嘴里急忙应着:“有人,你先到药房等着,我马上就来。”

孔翠这时也上了床,光着身子躲进被窝里,望着慌张的麻三笑着说道:“呵呵,别急,再急也没用。要不我们再玩一会儿?少这个病人也无所谓。”

“你好啊!孔翠!你晚上就等着被插吧!”

麻三慌忙穿上衣服,这才出了门,此时外头的太阳还很大,十分暖和,家里多了辆自行车,麻三看看院子里没人,便向药房里走去。

“谁啊?有没有在里面啊?”

麻三看了看关着的门问了一声,掀开帘子进去一看,那人有点面熟,大波浪的发型显得挺洋气,看穿着不像是做农活的人,麻三愣了一下。

“请问你是?”

这时女人冲着麻三走了过来,刚走到门口就抓住他的手,道:“我的天,妹夫你连我都不认识了?我是你嫂子刘红瓶,记起来没有?我早就听我们家孔翠说你发烧,现在看来你烧得可不轻啊!”

说话间这个叫刘红瓶的女人还不停将麻三的手摸来摸去,可把麻三吓得不轻。

第一次见到这嫂子的时候,就被她一身惊艳的装扮吓到了,这次又被她这一摸给吓到,没想到自己占人家不少便宜,但是自己被别人占便宜时也觉得很不自在呢。

麻三连抽几下手还是没抽出来,急忙笑道:“嫂子,我知道了,今天刚好我老婆回来了,我叫她过来,你们好好聊聊。”

说着他用尽力气把手挣脱逃了出来。

这一脱手,感觉整个身子轻松多了。伸手一看,可真够吓人的,这女人的手劲真不小,弄出了几个印子。

麻三感觉到这个嫂子可不是一般人,她开的那间百货店肯定宰过不少人,再看她今天这势头,肯定没什么好事。

“不急,妹夫。”

麻三心想:这事不急不行,要是让老婆看到,非闹翻不可,还是赶紧去叫老婆吧!

“没事,她就在堂屋,我马上就来。”

虽然院子不是很大,但是此次麻三却觉得很漫长。

“孔翠,你快点起来,嫂子来了。”

这时刚钻进被窝里的孔翠一听,望了一下窗外,说道:“她怎么来了?”

麻三这时也跑到了屋里,气喘吁吁。

“至于这样吗?不就是嫂子,跟撞见鬼了似的。”

说着孔翠便穿起了衣服,边穿边跟麻三聊天。

“她这么精明的人怎么会到我们家里来呢?”

麻三摇着头。

“那她有没有带什么东西来啊?”

“没看见,我还没进屋就跑出来了。”

孔翠呵呵一笑,说道:“看你那样,她就那么可怕啊?”

麻三又不能把这事说出来,但老婆一直问,弄得他无可奈何。

“你还是快点吧,反正你那个嫂子我是应付不来。”

孔翠穿好衣服刚想出去,这时门一开,顿时一股香气迎面扑来。

“好香。”

孔翠轻轻说了一句。

这时门口的刘红瓶马上乐了,笑着说道:“呵呵,这可是法国进口的香水,是你哥特意给我买的,怎么样,好闻吧?”

孔翠急忙点头说道:“是啊,看来哥哥不但有眼力,鼻子的功夫也是相当了得。”

麻三偷乐,心想:这哪是法国进口的香水啊?分明就是妓女身上才喷的劣质香水,一瓶不过五块。

刘红瓶站在那儿看着,慢条斯理道:“哎哟,你说说这好好的家怎么弄这么乱啊?

特别是你们做医生的,卫生可是最重要的!妹夫,我也不是说你,我妹妹才几天不在家,你就……哎呀,我都不好意思说了,而且这满屋子里一股说不出来的味,难闻死了。“说着不停掮着鼻子。

麻三这时也闻到了异味,那当然是刚才跟孔翠的残留,但也没她说的那么难闻啊!

“是啊,这家里要是没个女人就不是家,我自己也懒得收拾。”

孔翠浅浅笑了笑,道:“走,这屋子里乱,我们到药房里去,那里有炉子暖和。”

一二人出了屋子,麻三在最后面望着裹得紧绷绷的嫂子,心想:这种女人就是欠插。

孔翠看了看院里的车子,笑着说道:“怎么骑车来了?”

“是啊,你不知道,我们天天坐在那里没空活动,这不,趁到你家这机会,我可以好好舒展一子骨。”

说着进了屋。

孔翠说道:“哥真该给你买台摩托车了,这天多冷啊!”

“没事,钱还是放在自己腰包里好。你不知道你来的时候我正好从集上逛过,叫了你两声,你没听到,我还以为不是你呢!我回家里跟你哥一说,觉得还是过来看看好了。这不,从家里带了几样点心。”

说着从门后面拎来一包东西。

“呵呵,嫂子你太客气了,怎么能让你破费。”

刘红瓶这回还真是大方,很诚恳地让孔翠收下。孔翠当然熟悉嫂子的为人,要不是过期的东西,她从不会这么大方,这里头的货肯定全是快过期的,从外面的塑料袋能看到豆腐条、羊肉串和小孩子吃的糖……

“呵呵,妹子怎么还不相信我呢?我们可是最亲的人了!说实话,你跟我老公可是亲兄妹,一奶同胞,我会唬你?不信你看。”

说着就要把黑色塑料袋里的东西全部倒出来。孔翠一看,还是算了,就算自己不吃也不能把脸皮撕破。

“好了,嫂子,我没那个意思,来,坐下烤烤火吧。”

刘红瓶一看,急忙把袋子收了起来。

“嫂子,有什么事你就说,我能帮就帮,帮不了就算了。”

“是,都是自己人我也就不绕弯子了。我侄子前几天生了个儿子,做九的时候我想给他弄几套衣服,我就是想你不是刚好在学剪裁吗?想看看你能不能从中省出件衣45服来,别让老板发现就成了!”

麻三一听愣了,笑了笑说道:“嫂子你这不是开玩笑吧?这不就是偷吗?”

刘红瓶一听顿时把脸拉了起来,伸出手拉起了麻三的手,这一下可把麻三吓坏了,急忙把手收回来。

“听你说的,这哪能叫偷啊?都跟你说了是省出来,省出来你懂吗?能省那就是我们的技术问题,你想想,一件衣服少一寸,十件就十寸,随便一凑,一件小孩子的衣服就出来了……”

孔翠这时也听得目瞪口呆,但又不能正面反击她,万一哪一句话不顺她的心,指不定又在背后说些什么闲话了。

“你说是不是啊?妹子?”

孔翠也真是没辙了,笑着敷衍道:“再说吧,能省就省。”

“别,听你说的,肯定要的,这孩子马上就要做九了,急着用呢!这一点小事都搞不定,那……那也太……你看就我给你拿的那些东西都快值一件衣服的钱了,你怎么也得想想办法啊!”

孔翠也算是明白了,她就是想让自己偷料给她弄件衣服,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让自己遇上这么一个嫂子。

“好,我答应你,你后天去我店里,到时候我就给你。尺寸有规定吗?”

“什么尺寸啊?小孩子还不都一样。”

说着她便从口袋里摸出来一个字条递给了孔翠。

孔翠一看,瞪着一双大眼说道:“嫂子,不会吧?这样子还是刚出生的小孩穿的啊?也太大了吧!”

刘红瓶笑了笑道:“呵呵,起初我以为你不会同意,没想到这么快就答应了,所以就先用这个大的吧,小的以后再说。”

“啊?你不是说做九吗?”

“那不打紧,不打紧。”

说着刘红瓶便站了起来,笑着说道:“我的好妹子,那说好了,后天我去你那里拿。我给你们带的东西记得赶紧吃,别忘记了。”

说着骑着自行车走了。

她这一走两个人都松弛了下来,回到屋里无精打彩的。

“你还真去偷你老师的料子啊?”

孔翠哼了一声,说道:“我怎么能干那事?我们就吃点亏买一件,这狗改不了吃屎,我哥嫂就是这一类人,没办法。走,看看我这精打细算的嫂子给我们带了什么好吃的东西。”

说着孔翠便和麻三把那满满的一大包东西拿了出来,二人看了看,除了有点灰尘外还真没有变质的样子,孔翠看着那红油羊肉串撕开就想吃,麻三猛地一下夺了过来,四处找保存期限。

“干嘛呢?大惊小怪的。没坏,你看。”

孔翠拿着手里的羊肉串说着。

这时麻三仰起头大声说道:“老婆,听话,别急着吃,小心挨针。”

孔翠最怕打针了,一听要打针便把手里的羊肉串拎着一动不动。

“我的天,你看看,你嫂子可真会选,再过一天就过期了。来,还有这里的,今天就到期了。”

麻三这时拿着手里一大包乱七八糟的小吃让孔翠看,孔翠一一看过后,差点晕厥过去。

只见上面的保存期限只剩下一天的时间,心想:这嫂子真够狠的,这一招都想得出来。

“这怎么办啊?”

麻三望着孔翠反问道。

孔翠脸色铁青,一口把手里的羊肉串连棍子都吃了进去,大口嚼了起来。

“这还能吃啊?”

麻三望着这一袋袋的东西问道。

“这不还有一天的时间吗?快点吃,再不吃就过期了。”

麻三看了看这一袋袋的东西,扔了怪可惜的,吃就吃吧,还有什么办法呢?

他拿起自己最喜欢吃的牛肉干大口吃了起来。

一顿狼吞虎咽,二人吃了三分之一就再也吃不下去了,刚想停下的麻三又被孔翠塞了一包饼干,他真的吃不下去了,推了推说道:“算了,我再也吃不下了,这东西说不定已经过期了,再吃就要打针吃药了,那可就不划算了。”

正说着铁蛋从外面跑了过来,猛地把门打开,没见着人就先开口说话了。

“听说你这小子艳福不浅,看看这回是谁?”

刚露出头,他急忙把嘴堵上,嘿嘿一笑,道:“孔翠回来了,呵呵,开个玩笑。”

麻三一看这小子肯定是没事找事,脸一虎,问道:“什么事啊?打针还是拿药啊?”

“听你说的,除了这两样,我就不能来你家了?真是的!我听二麻子说现在鹅价可上涨了,你家里那两鹅是不是也该换换了?”

麻三一听,望了望铁蛋,道:“你这小子也干上牲口生意了?还是想着公报私仇,报复我家那两只鹅?”

第三章 得不偿失

这次铁蛋一不是来做牲口生意,二也不是来报复上次鹅咬了他的私仇,就是听二麻子说他家里又来了位美女,长得貌若天仙,楚楚动人,一向色眯眯的铁蛋哪能放过这次大好的机会,正想一睹美女的时候,却发现那美女竟成了麻三的老婆。

“没事,二麻子不是被狗咬了吗?有人来问,我也顺便揽点活干干,能赚一块是一块。”

“你这小子拉你的砖不是挺好的?干嘛越轨啊?”

铁蛋一听,伸手指着麻三道:“你也真是的,这哪叫越轨?充其量就是顶他的盘子,再说了,说不定也没人买,何必说得那么难听?”

铁蛋边说边往前凑,麻三看着他慢慢移动的身子,心里明白了,呵呵一笑。

铁蛋知道麻三看透了,也跟着嘿嘿笑了一声。

“别客气,这东西可好吃了,想吃哪个吃哪个,来,糖果要不要?这里还有两、三袋牛肉干呢!”

铁蛋一听,愣了,从来没有如此大方的麻三,怎么会这么好心把东西拱手送人?是不是有什么事要央求他?

“来,再客气我就收回了,兴许下一秒你想吃都吃不上。”

容不得想了,铁蛋急忙开口道:“听你说的,俗话说:恭敬不如从命,我就做一回君子吧!”

说着把两袋牛肉拎了起来,笑着望向桌上的大袋子。

麻三心想:这东西正愁吃不完呢!既然他这么喜欢,就都给他吧!

“看来你挺喜欢这东西的,反正我姐家是开店的,想拿多少就拿多少。”

孔翠推了一下麻三,铁蛋以为她不同意,顿时抓起剩下的大袋子揣在怀里,嘴里还支支吾吾说着:“呵呵,谢谢,这些东西我看都不赖,正好我姐家的孩子有喜事,我先用着,到时我再还给你,要是方便的话,我都拎走了。”

麻三把她的手一推,冲着铁蛋呵呵一笑,道:“好的,没关系,你家里有事先拿去用,有钱了再还也不迟,不急。我可告诉你,你可别都吃了,要是让我知道了,看我不收拾你。”

一听到要收拾自己,铁蛋可吓了一跳,他知道这个麻三的心眼可坏透了,每次都用打猪的针管,让他简直比死都难受。

“好,我铁蛋一言既出,死马难追。”

麻三当然也听出来了,呵呵一笑,道:“不管是死马还是活马,我看都i £l 不上,你有事说事,没事快回吧!”

铁蛋正愁没借口回去,一听顿时笑着倒身出去了。

铁蛋刚走,孔翠就打了麻三一下,笑着说道:“你可真够狠,这家伙回去不一下子吃完才怪。”

“哈哈,那就不管他了,只要他吃不坏肚子就行。”

麻三笑着,咽了一口口水说道。

“吃坏了肚子更好,回来再打一针,我们还赚钱了。”

麻三一听,笑道:“看来我老婆比我更黑,好,我们就等着他回来打针吧!”

铁蛋抱着一大堆东西刚出过道门,便将东西塞进了黄色的大军衣里,生怕别人看到会抢了似的,东瞅西瞧。见四下没人,呵呵一笑往家里走去。

这时外头二爷他们还在十字路口聊得起劲,见铁蛋从麻三家里出来,而二麻子也从家里出来,笑着和铁蛋说道:“我说铁蛋,你这小子有没有看到美女啊?”

铁蛋一听,不提还罢,这一提,气不打一处来,但是他想了想怀里揣的东西,又乐了,笑着说道:“那人是挺漂亮的,可那不是我们的呀!人家全进老婆漂亮关我们什么事啊?不过比起我那口子是强多了,人也水灵。”

说着就想走。

二麻子正准备拉铁蛋,铁蛋以为他知道自己怀里有东西,急忙一个闪身,大吼一声:“后面有狼狗!”

二麻子此时就对狼狗害怕着呢!一听到有狼狗,顿时吓得吱哇乱叫,闪到一旁,到处乱踢。

这可把铁蛋惹得哈哈大笑,跑回家里,二麻子才明白自己给骗了。

铁蛋刚跑到家门口,正碰到他老婆要出来,一下把老婆撞了个正着。看着倒在地上的老婆,铁蛋吓个半死。他活了四十多岁,至今膝下还未见一子,这次老婆终于怀孕,那可是头等大事,这次自己竟把老婆撞倒在地,他顿时吓得额头冒汗,把怀里的东西扔在一边,拉起老婆,在她裤裆里摸来摸去。

“你干什么?哪都摸,大白天的不怕人笑话?”

铁蛋四处看了看并未见落红,没一点异常,这才笑道:“我铁蛋的儿子命大,好好在肚子里长着,我铁蛋的儿子生下来也是铁。”

铁蛋老婆一听,顿时气道:“说的什么狗屁话,我生下来怎么会是块铁呢?不会说点好听的?要不是我长得结实,你儿子早让我出来了,哪还等着让你摔!”

铁蛋听听也是,扶着老婆傻笑道:“是,都怪我嘴不甜,不会说些肉麻话,但是我有这分心,你看看,我给你买了好多你想吃的,有糖果、饼干,还有牛肉干呢!要是我去得早点,脸皮再厚点,全……”

全进的全还没说完,铁蛋便醒悟过来,急忙说道:“都差点让全进给买去了,幸好我去得早。来,你看看。”

铁蛋兴高采烈地把袋子打开,铁蛋老婆一看也很高兴,从没有这么细心过的丈夫这次这么温馨甜蜜,直弄得她不知所措,见四下无人,就给铁蛋来了个正面热吻。

这回铁蛋感觉真好,心想:还是脸皮厚点好,要是再迟点,可能孔翠就反悔了。

他越想越高兴,拎着那包东西拉着老婆一块回了屋子,趁着太阳正暖,拉了两把椅子和一张桌子,坐在太阳底下疯狂吃了起来。

铁蛋老婆边吃边夸铁蛋,道:“当初我就知道跟着你准能有福,你看看,人家都说你没儿子断了香火,现在我也怀上了,看那些人还说什么!现在我们有新房、有车,还有这么能干的老公,我还缺什么?什么都不缺了。”

铁蛋这时正撕着一块牛肉干,一听到老婆如此高度的赞赏,心里开心极了,吃得更起劲了。

不一会儿工夫,二人就吃得差不多了,这时从学校传来了放学的钟声,铁蛋老婆急忙说道:“唉呀,这都放学了,你快去做饭。”

铁蛋这时吃得直打嗝,拍拍肚子说道:“我们家里又没学生,你急什么啊?我吃得饱饱的,你觉得饿吗?”

铁蛋老婆摸摸圆溜溜的肚子,笑着说道:“我也不饿,这不是到吃饭时间了吗?既然你不想做就算了。”

铁蛋一听,笑着说道:“既然不做饭了,就把剩下的这些东西都吃了吧!”

“好,都吃了,这次不吃完不罢休。”

二人又疯狂吃了起来,剩下的东西都被二人吃到了肚子里。当他们把最后一口吃完时,觉得肚子里咕咕作响,不停打嗝,觉得应该是饱了,便把凳子搬到太阳底下晒起了暖。

两个人眯着眼,不一会儿竟迷迷糊糊地睡着了。正在铁蛋睡得正香的时候,猛然听到老婆大叫了一声:“铁蛋,快,快扶我起来。”

铁蛋吓了一跳,赶紧扶她起来,急忙问着:“怎么了?你哪里不舒服啊?”

“想拉屎,快扶我去厕所。”

铁蛋一听,悬在半空的心才落了下来。

“我以为干嘛呢?不就拉个屎,走。”

说着便扶她往厕所走去。

铁蛋老婆刚上完厕所出来,铁蛋也感觉肚子咕咕作响,大叫一声:“不好!”

“什么不好?是不是钱掉到厕所里了?”

铁蛋白了老婆一眼,吼了一声说道:“说的什么话啊?不想点好的,我肚子也疼。”

“不就是肚子疼吗?没事乱叫个什么劲啊?”

“你说这什么话啊?你疼就疼,我疼就不叫疼,什么玩意啊!”

铁蛋老婆一听,勃然大怒,指着他的鼻子尖骂了起来:“你这个狗杂种说什么?我可告诉你,要是别人的种还好,要是你的种肯定也长不高,看你那挫样!”

铁蛋一听,火不打一处来,正想对着骂上几个回合,但是肚子不争气,眼看这屎就要攻到了,他捂着肚子往厕所跑去,边跑边骂:“你这娘们给我听好了,这儿子像我罢了,要是不是我的种,看我不休了你,把你打得满地找牙!”

说着便跑了进去,拉开裤子“滋”一声,黄拉拉的屎汤从一泻而下。

“真舒服啊!”

过了一会儿终于缓和了一些,就听到门口老婆在叫:“我说你能不能快点?我要拉了!”

“胡说什么呀?你刚不是才拉过?”

铁蛋在里面边束腰带边说。

“你还说,我看就是你那袋东西惹的事,要不然平常怎么不拉,就今天拉呢?”

铁蛋也很气,心想:给你好处倒成了把柄了,真是不可理喻。

“要是不好吃,你还吃?吃得比狗还快!我看你上辈子就是只狗,到处嗅。”

还没等铁蛋说完,铁蛋老婆就闯了进去,把他从茅坑里拉了下来,挪着大肚子上去,解开布条腰带就拉了起来。

铁蛋这时走到院子里,躺在椅子上,想想早上就吃了碗稀饭和两颗大白馒头,那馒头可是刚做好的,绝不会有什么问题,怎么可能无缘无故拉屎呢?再说了,怎么可能两个人一块拉屎呢?

正在他毫无头绪的时候,他老婆也从里面出来了,这时铁蛋又觉得肚子不舒服了,这回的速度之快,让他都来不及说话,捂着肚子就往茅坑里跑去。

“哈哈,看你那点德行,还是个男人吗?”

此时就听到茅坑里“哧啦、哧啦”的拉稀声,没等他解完铁蛋老婆又来了。

如此反复,而且相隔的时间越来越短,当二人拉得再也走不动时,都倒在椅子上起不来了。

二人缓慢抬起眼,铁蛋老婆望望铁蛋说道:“你这小子从实招来,这袋东西是打哪弄来的?”

铁蛋也想明白了,拉肚子的事除了这袋东西再也找不出什么可疑的对象了,事已至此,他便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说了出来,这时铁蛋老婆拿起食品的包装袋看了起来,这才明白了真相。

“你这真是贪小便宜吃大亏,这不去看病怎么行啊?这不是找罪受吗?”

铁蛋老婆大哭大闹着,铁蛋心里也不服,这刚才吃的时候还好好的,谁会料到出这种事。

“你还好意思吵,谁让你吃那么多,还赖得我,你也活该。”

“你……啊……”

这时刚刚想回嘴的铁蛋老婆猛地大叫了起来。

铁蛋一看老婆疼成那样子,急忙问道:“你到底怎么了?肚子疼吗?”

“我的肚子、我的肚子!”

铁蛋再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急忙发车,打起精神把老婆移到车里,就往麻三家开去。

铁蛋的心再次悬了起来,开着车听着老婆在后面大哭大叫着,他心急如焚。

“老婆别急,你老公我是开车老手,很快就到了。别急,稳住。”

到了麻三家里,铁蛋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把怒火压了压,一下撞开大门跳到院子里,大叫了一声:“全进你给我出来!”

这时麻三正给别人打针,猛地被吓得扎偏了,连忙说着:“对不起。”

往外面一看,气呼呼说道:“铁蛋你没事瞎叫什么呀?我针打坏了,你要负责啊?”

铁蛋一听顿时火了,大步流星跑了进去,掀开门帘子说道:“我说全大医生,你还有没有一点医德啊?我们好好的身子,你竟让我们吃坏东西再来你这里看病,你这叫什么狗屁医生啊?”

麻三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听到他骂自己。

“我说这里是诊所,有几个病人呢!有事好好说,你以为是菜市场啊?”

“什么狗屁诊所,我看就是宰人的屠宰场!你们都别在这里看了,不知道打了针之后会不会死呢?”

别人不清楚铁蛋,还不清楚全进啊?邻里街坊哪个不是在这里看病的,都没人理他。

“有什么事你快说,也得有个先来后到啊,你先排队吧!”

说着麻三利落地把针扎上,看起下一个病人。

“都是你给我吃的那些东西,我们都吃完了,我老婆大着肚子拉了半天的稀了,我看孩子都难保了。”

这么一说,麻三才想起那事,把手中的笔放下,急忙拉着铁蛋出去。

“在哪呢?”

麻三此时也害怕了,他也没想到他们会一下子全吃完,心想:那些东西本来就要到期了,品质肯定不好,哪还能多吃啊?

“外面车上,我现在拉屎拉得浑身没劲,抱也抱不动。”

麻三这时也看得出来铁蛋连说话都很费力,走路腿都打飘了。

“好,别急、别急。”

二人急忙来到车前,这时铁蛋老婆正难受着,嘴里一个劲的叫着。

麻三急忙帮她把了把脉,说道:“别急,现在得赶紧到医院去,我在后面扶着你老婆,你赶紧开车。”

铁蛋憋了半天,发起车来,气呼呼说道:“你可真是的,弄了半天治不了,还……”

“还什么还,想不想要孩子了?快走啊!”

这时铁蛋急忙挂上挡,还极不放心转头瞅着麻三。

“走。”

麻三猛地说着。

“把,把你的手拿开,都摸到我老婆的了。”

麻三一听,大骂道:“你这小子还想这些,快点走。”

铁蛋脸一红变得更黑了,嘴里嘟哝着:“我不想谁想啊?躺着的不是你老婆,换了你老婆让我试试……”

麻三真不想跟他多说什么,顿时把手放开,让他老婆躺在自己双腿上。

到了医院里,麻三忙跑上跑下。检查完之后打了针,铁蛋二人总算没事了,走出病房,医生叮嘱麻三说遇到这样的病人要尽快送来,要真出了什么事,可能会闹出人命的。麻三一个劲地点头。

回到病房见了正在候着的铁蛋,铁蛋急忙问道:“全进,我老婆怎么样?”

“没事了,放心。这里都是我熟人,要不是我找人,你老婆的命可能就没了,更别说孩子了。”

铁蛋听完之后,总算松了口气,一下子倒了下去,正在替别人换药的护士看了急忙跑过来,麻三也愣了。

到里面一检查才知道,铁蛋的身子早就拉屎拉脱了,要不是心里还惦记老婆、孩子,他早就倒下了。

麻三此时也回不去了,只好陪着铁蛋夫妇,直到二人醒来之后安然无事了才睡去。

当麻三醒来的时候已是深夜了,他睁眼看了看,吓了一跳,以为自己又莫名其妙重生到了别的地方。这时他听到一声温柔的声音,还有一只手搭在额头上。

“老公,好点了吗?”

麻三望了望旁边,这才放心笑了笑,点点头说道:“老婆,没事,我没事,对了,我不是在医院吗?什么时候回来了?”

孔翠这时正搅着一碗糖水,这情形还真像他刚重生过来的时候。

只听孔翠轻盈盈地说道:“你呀,光知道别人就不为你自个儿担心。人家都回家了,你还不知道,还是铁蛋把你背回来的,可能是清楚那里住院费太贵了吧!”

麻三笑了笑,抓起老婆的手亲了亲,闻着她手上淡淡的清香,心想:这样平平静静过一辈子多好,这段时间过得这种神仙日子,真像是掉到了蜜罐里。

“干什么呢?病着也没个正经!”

麻三笑了笑,把她的手放在胸口,说道:“老婆,你说说,这人活着图个什么啊?”

孔翠笑了笑,侧头道:“图个家庭和睦,平平安安吧!”

“嗯嗯,不错。那你还不要个孩子?你看看别人家的孩子都多大了,要不我们今天来播种吧!”

说着就想拉孔翠。

孔翠急忙把手挣脱开来,笑着说道:“哎呀,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啊?再说了,你现在都病着了,播的种品质也未必好。等过了年,我的服装店开业了之后再要好不好?

如果经济条件行的话,我们就在外面住,不住在这乡村了。““呵呵,好,这可是你说的。不过,我觉得这村里也不赖,到时候再说吧。”

孔翠把姜糖水端了过来,在嘴边吹了吹,递了过来。

“谢谢老婆。”

孔翠那娇柔的身子扭动了一下,丰满的离开又坐了下来,把身子侧了过来,一头乌黑的头发垂散下来,一股浓浓的发香被麻三吸进鼻腔。他整个身子都活跃了起来,这时他看到老婆那只突然变大,带着一股热浪压了过来。他忍不住伸手捉住了一只,热呼呼的,非常舒服。

“干嘛呀?坏死了你!”

刚想侧着躺下的孔翠一下子直起了腰,麻三能感觉到老婆这对又结实了不少,更有弹性了。

“男不坏女不爱,不是你说的吗?”

麻三的眼里发出野兽般的目光,锐利到能把砖土墙穿透。孔翠哼了一声把桌上的碗往里扶了扶,生怕一下给摔了。

“是,是我说的。不跟你说这些了,说点正经的吧!今天没和你把事谈了,看来明天又得耽误一天了。”

“听你说的,一天怕什么?你回去就跟老板说我生病了,难不成照顾自己的老公不应该吗?”

麻三说着装出一脸不高兴的样子。孔翠笑了笑,急忙说着:“没事,我这不是随便说说吗?”

“什么事啊?重要吗?要是不重要的事就放着,你不知道我现在非常想你,想你想得发烧。”

孔翠推开想靠上来的麻三,欠身离床说道:“我可告诉你,你要是再这样,我就不理你了!等你身子好了,我多给你几回。现在你身子没好,得多休息,病人都让我支走了,大门也锁了,我可不会让你再去看病了。”

“老婆你可真狠,看我想你都烧成这样了你还这样,我不活了。”

说着麻三耍起泼来,像疯子一样乱抓起来。

孔翠看着他那滑稽的样子,哈哈大笑了起来,道:“你是发吧?”

麻三见孔翠吓得不敢过来,而且他身子也不是很需要,心想:算了,先听听是什么事好了。他这才消停下来,说道:“好,别走,说说什么事啊?”

孔翠见他终于停下来了,这才坐了下来,刚刚坐下就觉得下面像是有个东西在顶着,还没想清楚就感觉到硌着的东西在动,而且那东西还不停抠着自己的小,她一下子站了起来。

麻三笑着说道:“好了,不逗你了,这回你可以放心坐了,刚才把我的手快坐掉了。”

“你要是再坏,我就不跟你说了。”

“不闹了,坐吧。”

孔翠看着他的双手缩在被子里,这才放心坐在了他枕边。

“和你说正事呢!一点都不老实。”

“什么事啊?好事还是倒霉事?”

麻三望着老婆的大腿,不停意着。

孔翠想了想,把双手合着放在双腿中间搓着,道:“还不是那个鲁利娜家的事,又求着我帮她介绍个对象,你说我哪有什么人帮她介绍啊?所以我只好回来找你商量,看看有没有合适的人选。你天天往外跑,见的人多些,做什么的都行,只要有人愿意去他们家做上门女婿就成,就这一个条件。”

麻三一听愣了一下,想了半天也不知道哪个人叫鲁利娜,他虽没什么印象,但名字听起来挺耳熟的,好象在哪里听过。

“哪个鲁利娜啊?我见过吗?”

“你可真是的,一发烧就记不起事!鲁利娜就是我娘家那的人,五个女儿,四个都上门的那个,五妮照样还得上门。”

这么一提醒,麻三倒是记起来了,他觉得那个五妮鲁利娜长得还不赖,只是个子矮了点,脸蛋长得还可以。

“哦,明白了,那个女人还可以,听你说那可是个老了。”

孔翠呵呵一笑,说道:“你这家伙说什么话呢!要是让人家听到了,非把你暴打一顿不可,人家现在家里的人口可多了,好多小老爷们呢!”

麻三望着笑得花枝乱颤的孔翠,真想把她按在床上猛打一炮,但是想想还是别坏了这分好心情。

“小老爷们怎么了?我开副药照样让他们这辈子绝种。”

“得了吧,积点口德。快点想想有没有合适的人选,要是有,明天你去透透口风,给他们搓和搓和,我就不去了,老耽误时间,店里也忙不过来。”

孔翠说着忍不住把腿放在床上,掀起被子盖住腿。

“脱了吧,这么晚了不睡想干嘛?”

“反正不会想男人,请你放心。”

孔翠一脸不耐烦的样子。

“好了,快点进来,外面冷,别把你冻着了,我会心疼的。快点进来,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孔翠想了想,把裤子脱了,只穿着一条豹皮的紧身秋裤,那细长的美腿迷死人了,让麻三刚刚熄火的又一下子烧了起来。

刚刚伸进被窝里的孔翠,就被麻三那根又粗又硬的顶到了。

“你又犯坏了不是?”

“没有,真的有好消息告诉你,你进来我就告诉你,保证是个合适的人选。”

第四章 大强说亲

孔翠当然知道他的意思,把细长的腿钻了进去,双腿刚刚塞进去就让麻三抱了个正着。顺着双腿,麻三的手开始不正经了。孔翠感觉到腿上像是有蚂蚁在爬一样,痒得受不了,没一会儿她就让麻三把身上的衣服扒个精光,然后那热辣辣的大棒槌就塞了进去。此时孔翠心里的防线已彻底崩溃,半推半就之下献了身,把麻三弄得魂飞魄散,欲罢不能……

一场肉战再次停止,麻三趴在孔翠的身上,嘴里还含着那粒颗大饱满的。

孔翠推了一下他的头,道:“坏蛋,现在好受了,该说了吧?”

麻三搅了搅舌头,孔翠红嫩的被这么一弄,可痒极了。

“你可真是的,再不说我可就打你了。”

说着就在麻三的头上轻轻打了一下。

“说,再亲一下。”

麻三又用力吸了一下,仰起头呵呵一笑。

孔翠也忍不住笑了起来,两只大咪咪抖了几下。

“说嘛!事都干了,弄得人家腰酸死了。”

“我说的那个人不知你认不认识?叫林大强。”

孔翠呵呵一笑,说道:“林大强,这名字挺熟悉,好象听你说过,我想想。”

“不用想了,给你提示,你妹妹孔溪上次掉到旱井里时,就是那个林大强救的,那个男的至今三十好几了,从未娶过,恐怕还是个呢!如果他能和鲁利娜在一起,保证是绝配。”

麻三说着把身子滑了下来,手也没歇着,不停捻着。

“哦,哦,我想起来了,不过没见过人,长得怎么样?老不老啊?听起来年纪不小,他愿意去鲁利娜家入赘吗?”

“那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我看这不是一个人选吗?成不成那就不在我们了。我们只管提媒,又不是说百分百的能成啊!是不?”

孔翠想想也是,况且现在真的没一个合适的人选,就这样先凑合凑合吧。至少是给人家介绍了,省得鲁利娜的娘见面就念叨。

二人又小聊了一会儿便沉沉睡去。麻三的身子不舒服,加上刚做完房事,他打着呼噜睡了。

第二天,太阳像是发火了似的,金黄色的阳光照耀着大地,一点也不像腊月时分。

麻三倒是先醒了,他伸个懒腰,看了看旁边袒胸露乳的孔翠,笑了笑,望着那雪白的肌肤,心里美极了。

他轻轻穿好衣服,这些天天气好,病人不是很多,要不然他早就起来看病了,但今天一直到现在大门都没响过。

“床前太阳光,疑是满地霜。举头望太阳,没有看病郎。”

也只有他这样的水平才能吟出如此美妙的诗,如果诗仙太白在世,非气得吐血谢世不可。一首诗吟完,孔翠也被吵醒了,她支起肘,望着麻三意犹未尽的样子笑了。

“你这诗太吓人了,我还以为李太白来了呢。”

“呵呵,李太白算什么?那是没碰到我!要是我早出生个两千年,扁鹊都是老二。”

孔翠听着他那无厘头的话,呵呵笑了几声。

“别浪费唾沫了。我想好了,今天我不去上班了,先看林大强那边是什么意思,要是成的话,我到店里的时候顺便给鲁利娜家捎个信,定个日子见见面。”

“好,那你还不快点起来?”

麻三望了望孔翠那光溜溜的身子,虽然他很喜欢,但这大白天的,万一让别人撞见多不好。

二人正说着就听到外头传来了敲门声,孔翠一听,急忙钻了进去,麻三走去外头开门。

“你等一下再起来,我去外头看看是谁。”

麻三说着便走了出去,刚走到门口就听到外头有人说话了,声音细细、甜甜的。

“进哥,快点放我进来,我老公今天走了,我想过来看看你。”

麻三一听可吓了一跳,这个女人竟然是姜银。真是好久不见了,但现在可真不是时候,他没把门打开,而是小声说道:“小银子,你别来了,我这里不方便,等有时间我去找你。”

“别耽误时间了,再等就没时间了,我明天例假就来了。昨天我挺想你的,我老公缠了半天我都没松口,一直给你留着,快点啦!”

麻三一听心想:这女人犯起来可真是九头牛都拉不住,但现在真的不是时候,再说了,昨天刚刚把存货都给老婆,他也没那么想要了。

“我老婆在家呢!等她走了好吗?我有空找你去。”

正说着院子里响起了脚步声,孔翠从院里走了过来,问了一句:“老公,谁在跟你说话啊?”

麻三一听老婆竟起来了,这万一让她听见不闹翻天啊?

他急忙小声说道:“快走,我老婆过来了。”

又急忙朝孔翠说道:“没,刚才外面有人问我们的鹅要不要卖,我说现在不卖,很忙,等有空再说。”

话音刚落就听到院子里两只大白鹅嘎嘎叫了两声,直愣着两个如黑豆般的眼睛望着麻三。

“哦,那是,我们家里那两只鹅比人家的看门狗都强,我怎么忍心卖,而且人家还是模范夫妻呢!”

姜银这一听,果真是孔翠,她急忙走了,心想:那股劲没地方去撒,想着还是回去自己解决算了。

麻三开了大门,见门口没了姜银的影子,这才放下心来,笑着扶着孔翠的两只胳膊,说道:“放心,不会卖的。你快过去买点东西吧,去林大强家看看。”

“好。”

孔翠去屋里拿钱,麻三到里头梳洗,擦擦自行车准备出发,心想:林大强啊林大强,这回把你嫁走,看你还打不打小宁的主意?

不过想想鲁利娜那小巧的模样,麻三心里又觉得真是太可惜了,他要想个办法把鲁利娜搞了。想到这里,他嘿嘿一阵坏笑,翻起黑眼珠想了起来。

“还有时间愣着啊?快点,都等你半天了。”

麻三放下手中的抹布,看着擦得黑亮的自行车,哼着小曲出了门。

刚走到门口,迎面就碰到二麻子。他手里还缠着白纱布,弓着腰正快步往这赶。

“全进,你到哪去啊?我的手还得换药,先帮我换了吧!”

麻三刚把大门给锁上,哪里愿意再开。

“我去去就来,你等一下,先到街口闲聊去吧!”

“你可真是的,这药得准时换,昨天不是你说的吗?”

“没事,哪差那几个小时,对了,我想起来了,我正想去带狂犬病疫苗,你不提醒我倒是忘记了,一支都没有了。”

缠了半天麻三没理会他,等孔翠坐上车后就骑走了。二麻子气极了,心想:这是什么医生啊?简直就是一个痞子!

小路弯弯,一排排的白毛杨伸着光秃秃的枝干,摆着各样的造型,看上去非常有味道。太阳普照大地,行人也多了起来。孔翠坐在后面望着绿油油的麦田,心里充满了希望。想着开春自己的服装店开了之后那门庭若市的情形,她忍不住乐了起来。

“老公,你说我开店可以吗?”

“听你说的,我老婆这么漂亮,开店肯定红火,就是不想买的人看到你这么俊俏的模样也会忍不住买了。再说了,你心灵手巧,做起衣服来肯定精细合身,不用说,生意肯定比你老师强得多。”

孔翠听了呵呵笑着,把手伸到麻三的腰间抱得紧紧的。

“那到时候我们就可以去城里住,吃香喝辣了。”

麻三腾出一只手拍了拍她的手,道:“那是肯定了,到时我还要天天和你打炮,让你天天爽在我怀里,让你滋润得流油。”

“去你的,坏死了你。”

二人又说又笑,不一会儿就到了梨子园的村口,刚想转弯就看到一人拉着辆车子,说时迟那时快,麻三一个没注意撞了上去,拉车的人也没注意,被撞到路边,还差点掉到沟里。

“瞎了眼了?骑车不看路。”

麻三担心后面的孔翠,见她没事才大吼一声:“你才瞎了狗眼,低着头不看路啊?

看看你就是拉大粪的料,那么大个的个子,有什么用啊?“麻三骂完后才仔细一看,原来这人不是别人,正是他们要找的林大强。林大强也看到了麻三,哼了一声。

“大强。”

林大强斜着眼看了看他,应了一声:“叫你大爷干嘛?”

听着那口气,麻三原本想和他大吵一番,但是想想今天是为了跟他提媒,不好弄得太僵,还是以和为贵的好。

他呵呵笑了笑,说道:“别发那么大火嘛!这回我是特意来找你的。”

“我可不是什么大总理,犯了错找我也没用。”

林大强依然没好气,孔翠这时也急了,小声嘟哝了一句:“什么人啊?嘴里含了口大粪啊?没一句好话。我看还是算了吧,这种人给我娘家人丢人。”

声音虽小,但林大强还是听到了。他白了孔翠一眼,没吭声,他也真想知道麻三他们到底找自己有什么事。

“林大强,这回真有事,还不请我到你们家坐坐,保证听了让你兴奋半个月,绝对的好事。”

麻三这么一说,林大强倒是心动了,心想:这有什么好事能让我兴奋的半个月呢?

“好吧,你先在这里等着我,我把这车粪送到地头上,就在前面不远。”

麻三把车子停在路口,他骑车骑得浑身发热,便用手掮了起来。

孔翠看着拉车的林大强,问道:“看他也不算很老,真没结过婚?”

“是啊,没结过婚,连女人都没碰过。你不知道就他这熊样还想泡我妹妹小宁,什么玩意!”

孔翠一听原来老公是这么想的,心想:真是的,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他家里穷,又没娘,你说哪个家里想把女儿嫁给他?要是没有爹还好点。”

麻三说着叹了一口气。

“这人也真是的,没有娘怎么了?只要是两个人情投意合,没爹没娘都无所谓,你看你不也是没爹没娘吗?”

麻三一听,直愣愣望着孔翠,心里也犯起了嘀咕:对啊,这个全进怎么没见过爹娘呢?真是奇怪,但是他又不好意思问。

孔翠说完也没敢看麻三,好象是说到了不该说的话,两个人一下子沉默了。

这时林大强拉着车子走了过来,大老远就传来一股臭味,孔翠忍不住捣住了鼻子。

麻三急忙笑了笑,说道:“你可真是个勤快的孩子。”

林大强本来就想好好和他说话,但是一听这人骂人不带脏字,他就来火。

“我说全大医生,你说话能不能注意点?你不一定有我大呢!谁是孩子啊?”

麻三这时才想到自己开玩笑开惯了,急忙道:“我错了。走,这回跟你说个好事,你听了保证高兴。你不知道人家和我一说,我第一个就想到了你。”

林大强还是糊里糊涂,不明所以。

不一会就到林家了,林大强的爹一看有客人来,又是递烟、又是泡茶,但见自己插不上嘴便出去了。

“我们长话短说,家里还有大把的事呢!”

麻三看看他笑了笑,这一笑把林大强搞糊涂了,忙说道:“你笑什么呀?你不是有好事吗?”

“呵呵,你不是还没有娶老婆吗?我这里正好有一个媒,想和你提提。”

话音刚落,大强他爹猛地闯进屋里,走到麻三跟前紧紧握住麻三的手,双手直哆嗦,嘴里还一个劲地说着谢谢,弄得麻三有点紧张。

“我说大侄子,谢谢你为我家大强想着,要是这门亲事能成,我就给你跪下。”

说着就要下跪,弄得麻三为难极了,一个劲地拉着他。

大强也赶紧走了过来,拉住他爹说道:“爹,你这是干嘛呀?这八字还没一撇呢!你、你就……”

话刚说完就听到大强他爹把脸别过去,狠狠地说:“大强,这婚姻大事你就别管了,如果你还认我是你爹的话,就听爹的。”

“爹,你……唉……”

说着埋着头坐在凳子上了。

孔翠这时也站在一边说着:“大爷,你先别急,这婚姻大事可不是闹着玩的,成不成还得看他们两个的,如果你干涉了,他们俩过不好不也怪你吗?我们这次来只是说说双方的情况,择个日子他们二人见见面,成不成到时候再说,不过人家那边有个条件,要是你觉得行就行,不行就算了。”

埋着头的大强猛地抬起头,望着孔翠。孔翠也感觉到了,看着林大强那有点碜人的眼神,她急忙拉了拉麻三。

麻三转过去看了看,大强他爹也看到了,吼了一句:“你这小子那眼神是干嘛啊?告诉你,这次你爹我做主,成就好,不成也得成。”

大强爹说得非常肯定。

“你不知道,大强这孩子就是个一根筋,专钻牛角尖。以前原本有个相好的,结果人家考上了大学,他说他情愿在家里种地赚钱供她上学,可是那女孩上了学之后竟变成了陈世美,在学校里找了个相好的,回家过年时说不要大强了,非要退婚,大强一听气得把人家家的大门都给拆了。拆了又怎么样?日子不还得过?这一晃几年了,说亲的年纪也过了,再想让人家提也是难上加难。这两年说亲的不是瞎就是瘸,再不然身子也有点什么毛病。他又不知怎么的,对小宁产生了好感,二人年纪这么悬殊,哪会成啊?说他还不听,天天埋着头不高兴,耗在家里什么都不干,可把我急得哟!”

二人听罢,也觉得林大强挺可怜的。

林大强此时显得非常不耐烦,双手捂着耳朵,把头也转到了一边。

“这表示大强对爱情专一,如果真能遇上情投意合的,保证幸福美满。”

孔翠安慰着大强爹。

“是啊,你们说要给我儿子提亲,我心里可高兴了。如果这事真成了,你要我给你们做什么都成。如果这孩子这一辈子打光棍,我还不如死了好。”

说着大强爹捂着脸哽咽起来,看样子这事憋在他的心里很久了。

麻三把他扶在凳子上,道:“大爷,你先别急,这事你先听听,如果你觉得行再谈,要是觉得不妥就散伙。人家就一个条件,其他都可以谈的。”

大强爹抹了一把老泪,铿锵有力地说道:“我说大侄子,别说一个条件,十个条件都无所谓,只要能让我儿子有老婆,我什么都答应他们。”

麻三趁他们不注意用胳膊肘顶了一下孔翠,冲她笑了笑,孔翠急忙说道:“呵呵,那就好,那我就说说人家提的条件。”

大强这时也抬起了头,好象也挺想知道的。大强爹又从屋子里拿了一个凳子,自个儿坐了下来。

“说吧。”

大强爹悠闲地说了一句。

麻三看了看孔翠,孔翠也看了看他,说道:“你说。”

麻三看了看大强爹,又把头转过去和孔翠说:“还是你说吧,这事我不好说。”

孔翠白了他一眼,迅速冲着大强爹说道:“呵呵,大爷,人家说了,只要大强愿意入赘到她们家,其他的都无所谓了。”

“什么?”

此时大强爹突然尖声问了一句话。

麻三也吓了一跳,他没想到大强爹会有如此的反应。

“我说两位你们在说什么?让我儿子去她们家做上门女婿?那不等于白说吗?

我们家再穷也不能穷志气,要做上门的那你们是找错地方了,我也不留你们了。

请吧!”

说着大强爹做出谢客出门的手势。

这下弄得麻三二人十分尴尬,刚才还信誓旦旦打包票,可现在竟是如此结果,刚才的窃喜就像是阳光下孩童嘴下吹起的良泡一样,瞬间爆破。

“爹,你干嘛呢?”

大强倒是语气平和地冲着二人说道:“全医生你们别生气,我爹就这脾气,并没有恶意。请坐。”

说着他便拉起爹往外头走去。

此时大强爹似乎没有走的意思,道:“你们为什么还不走啊?我告诉你们!就算是打光棍,我儿子也不会去她们家的。”

“爹,你别这么大声行不行?人家怎么也是我们家的客人啊,真是的!”

说着推着大强爹出了门。

刚刚出了门,大强爹又进来了,一手抓着麻三,一手抓起孔翠,但他一个没留神,一下抓住了孔翠的。这下孔翠可急了,顿时一甩手说道:“你抓哪里啊?”

林大强一看,急忙拉起他爹大吼了一声:“爹,这女人我见定了。”

话一出口,在场的人都愣了。

大强爹这时更是一口气咽不下了,捂着胸口一个劲地顺气,看样子快要休克了似的。麻三急忙把他搀到竹椅上,道:“大爷你别着急,这事可以从长计议。”

大强爹好一会儿才缓过气,他长长出了口气,说道:“儿子,你别给我添麻烦了行吗?我就你这么一个儿子,你要是走了,让我怎么在这村子里活啊?”

大强这时像是赌气似的说道:“你别管了,我自己的事自己做主。”

麻三和孔翠觉得没什么好说了,准备起身离去。刚走到门口,大强就冲了过来,把大门关上,对着麻三说道:“全医生,你订个时间,我去见面,明天下午我去你家找你。”

说着把礼物递给了麻三,闪进门把门关了起来。

二人也没再敲门,把门侧开一点将礼物放了进去,骑上车子走了。两个人这时再也没有刚才来的那种快感,真有种乘兴而来败兴而归的感觉。

一路上麻三小心骑着,生怕一不小心掉到旁边的小河沟里。沟里的水结着冰,看上去有三根指头厚,白生生透着寒气。

“你说这父子俩好象有毛病一样,他爹前面说得多好,不管什么都答应,十个条件也没问题,但是一听到条件后,反差那么大,真是老顽固。现在还在乎那么多干嘛?嫁男嫁女哪里不一样?法律哪条说非得女的嫁给男的?真是死脑筋!这样的人家,儿子就是打光棍的命,人家年轻漂亮的娜娜还不一定看上他们家大强呢。”

麻三在前面听着,不停笑着。

“好了,别说了,这事成不成可跟我们没关系,不成我们也不会掉块肉。我们又不是专职的媒婆,管那么多干嘛?要是你想当媒婆的话,再帮我说一个,我不嫌多。”

话音刚落,孔翠朝着他的大就是一拧。这一下可把麻三拧疼了,他大叫一声,差点掉到沟里去。

“别乱弄,掉进去,冻死你啊!”

孔翠呵呵笑着:“谁让你那臭嘴乱说,再说把你小鸡鸡割了,看你还想不想别的花招。”

“嘿嘿,有胆量回去你就割,割了让你守活寡,让你天天自慰。”

麻三边说边晃着车把,车后的孔翠吓得吱哇乱叫。

“你别晃,我快掉下去了。”

二人嘻嘻哈哈往家里赶,等回到家时,门口已经等了几个病人了,二人急忙开了门招呼起来。

一直忙到晚上七、八点,总算忙完了,孔翠便骑着车子往欣雅服装店赶去。

看着昏黄的灯,麻三的肚子倒有点饿了,本来想说上午有好吃的,没想到在大强家什么都没吃上,一直到了晚上,肚子可真是受不了了,想想这医生真不是人干的,忙起来时间都给忘干净了。

麻三拉开抽屉,望着满当当的钱,心里又有一种莫名的兴奋。

“走,到姜银家填饱肚子,说不定还可以来一段艳遇。”

他乐滋滋地往姜银家走去,这时街上已经没人了,挨家挨户的灯光像是老天爷掉下来的金豆子。

走到金鸽家附近时,麻三猛地想起他好久没见金鸽了,她的肚子应该不小了,不过这孩子无疑是自己的,他想找个时间去看看,想想全厚厚真够冤的。

不远处时不时传来几声狗吠,麻三心想:这回可不会有什么事吧?总感觉心慌慌的,他越想越害怕,心想:要不别去了,可是白天已经答应了要去她家,不去也不好啊!

最后麻三把心一横,蹑手蹑脚走了过去。走到她的家门前,敲了敲门,没人应,这是怎么回事?他又敲了敲,还是没人应,又等了很久也没人理会,只好回家了。

回来的路上,他变得心灰意冷,十分失落。

又是一天,天刚蒙蒙亮麻三就被人吵醒了,院子里雨只鹅不停叫着,麻三急忙穿着裤子出来。心想:大清早的,谁在叫门啊?真是气死人了。

“快点开门,再不开门我可砸了。”

大门传来了被人脚踹的声音,麻三正想从门缝里看的时候,这人又尖叫了一声,吓得他差点摔跤。

当他把门打开的时候,才发现是铁蛋。

“你这小子真是的,这么早的叫门干什么?”

铁蛋一闭眼,嘴里说了一句:“对,我就喝面条,天天喝糊涂喝个什么意思,给我倒了。该浪费就得浪费,我们、我们有的是钱。”

说着又打个趔趄,一下倒在门槛上睡着了。

麻三气不打一处来,原来这小子梦游症发到这里来了,真是个梦游高手。麻三也没管那么多,把他放在墙边上,回身进屋i.过没多久又听到外面有人找了。

“笃笃、笃笃。”

几声敲门声后,门外响起一个男人的声音。

“全医生在家吗?我是林大强。”

麻三正在洗漱,听到是林大强,便出了堂屋,笑着示意他坐下,自己马上就好。

第五章 利娜破处

麻三看了看竹椅上的大强,他已经精心打扮过了,一身天蓝色的中山装加上深蓝色的裤子,宽宽的肩膀、笔挺的裤缝,看着有几气帅气,但是脸上那长年累月的皱纹还是清晰可见。

林大强见麻三一个劲地看着自己,顿时招架不住,害羞地笑着说道:“全医生,你别老看我行吗?我都不知该怎么办了。”

麻三一听觉得也是,用手巾抹了一把脸,道:“大老爷们的看看怕什么?这回不瞒你说,这个鲁利娜长得可漂亮了,配你那是绰绰有余,好好把握机会。”

大强腼腆笑了一下,道:“全医生,我对这方面没经验,你说她不会像你这样看我吧?那我可受不了,我脸皮薄着呢!”

麻三听后哈哈大笑了起来,指着大强说道:“兄弟,别装了,就你还脸皮薄?你在大街上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缠着小宁时,脸皮怎么不薄啊?”

林大强好不容易把这事给忘了,被这么一提,脸上顿时浮出一朵阴云。

麻三一看他脸色不对,急忙笑了笑,说道:“好啦,我们不提那事。我先去鲁利娜家问问,到时候再说什么时候见面。”

大强一听原来他还没去和人家说,心里顿时有点不高兴,停了一会就回去了。

麻三心里明白,但是作为一个乡医也不能没有一点医德,不顾村民们的身家性命吧?

见此时还没有人来看病,他赶紧买了点礼物,准备去鲁利娜家说这事。到了他们村里,麻三特意绕过孔翠娘家,怕见了老丈人再扯半天,就办不了正事了。

腊月是个悠闲的季节,没事的人们总爱在太阳下面晒一会儿。今儿个天气不错,太阳也像是刚做完爱似的,精神百倍。

从后街走到前一个路口就是鲁利娜家,麻三记得非常清楚。还没走到她家门口,就见眼前一道粉红色的光芒直刺他的双眸。顺着这道光,有人朝着自行车撞了过来。

麻三一看不好,一个急刹车,就听到“吱”一声。女孩也吓了一跳,一见车子,顿时用尽全力推了一把。麻三被这突然袭击弄得措手不及,一坐在了自行车上,女孩也跌坐在地上。

“你没长眼啊?骑车不看人!”

女孩仰起苹果脸朝着麻三骂了起来。

麻三一看,顿时眼前一亮,大叫了一声:“鲁利娜!”

鲁利娜看着他坐在自行车上的狼狈样,顿时捂着小嘴笑了。

“你是孔翠的老公吧?”

麻三一听,笑了笑,用手支着自行车想站起来,哪知想刚想抬起,就听到“哧啦”一声,上一阵凉凉的。

鲁利娜顺着声音看去,顿时笑得整个身子都晃了起来。麻三顺手一摸,裤子破了,他的脸顿时红了起来,在一个女孩面前竟出这样的洋相,真是羞死人了,这可怎么办啊?

“那个,我先走了,今天就是来找你的,等一会儿我就回来。”

麻三说着急忙把车子扶了起来,一手捂着一手扶着车子就想走。

鲁利娜走过来一把拉住麻三的胳膊,道:“别走,我家里有缝纫机,我帮你缝缝。”

麻三怎么也没想到这女孩竟如此大方,他用眼睛的余光看了看拉着自己的那只小手,粉嫩粉嫩、白白净净的,细眼看去还能看到她手上那层细细的绒毛,让他真想摸上一把。

“不了,我还是回去吧!我娘家就在这里。”

鲁利娜笑了笑,说道:“怎么,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结婚了?你娘家是你娘家吗?你不是还有事要找我吗?边缝边说就行了,你看掉在地上的点心都还没捡呢!你先站着别动,我来捡。”

麻三听着她那细声细语,几乎着迷了,心想:真是一个女人一个味,这细细的女孩腔听起来比哮起的还动听。他望着她弯下的小蛮腰,撅起的小,真是心动。

如果这街上无人,他还真想从后面把她抱起,爆她几次小菊花。他想着想着想着,大慢慢硬了起来。

“看看你,怎么还带东西给我呀?”

说着她把捡起的东西拿给麻三。

两个人并排站着,望着咫尺的距离,麻三好想把她搂过来,亲一下那红润的苹果脸。细心的鲁利娜看到他不停看着自己,脸也红了起来,俨然就像是一颗刚刚熟透了的红富士。

“快拿着呀!”

麻三越看她心里越喜欢,那根大也越来越硬。嘴里应着,手却毫无目的抓了过去。

鲁利娜一看他的手快摸到自己的了,胳膊不由自主地动了一下,此时她怀里的苹果调皮地滑了下来。她腾不开手,下意识用肚子挺了过去,想用两个人的身子夹住;麻三也注意到滑下去的苹果,刚想去捡,就感觉鲁利娜的身子顶了过来,刚好撞在自己硬邦邦的上。

“啊!”

鲁利娜的刚碰到那根大就明白怎么回事了,顿时失声叫了起来,苹果、点心散落一地。

麻三虽然感觉到了那美妙的瞬间,但还是急忙弯下腰去捡。

“怎么了?”

这时一个女高音响了起来,麻三偷眼看了看,只见一个女人从檩条上站了起来。

他不认识,也没理会。

鲁利娜此时脸红得跟泼了一脸红墨水似的,说了一句:“二婶,没事,苹果掉到地上了。”

“哦,那就让他捡啊。”

说着便坐了回去。

麻三这时看了看正在弯腰捡苹果的鲁利娜,不停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我来捡吧!”

“呵呵,没事,我二婶天生大嗓门,没事!”

看着那红扑扑的小脸,麻三觉得挺可爱的。这女人有没有结婚就是不一样,没有被经常折腾的女人就是可爱,肉显得紧绷绷、粉嘟嘟的。

“谢谢你。”

说着他便把糖果装好,挂在车把上。

“你不是说找我有事,走吧!”

麻三看了看前面不远的人们,说道:“我还是先回去换条裤子,这样人家该说闲语了,你这还没有出阁呢!不好意思。”

“什么年代了还说这个,走,跟着我到我的新家去,缝纫机在新家,呵呵。”

看着鲁利娜那甜甜的笑容,麻三忍不住问道:“新家?什么新家?”

“呵呵,你还不知道吗?我们家里五个女儿一家一块庄基地,我的在后边的路上,房子什么都盖好了,就因为要招上门女婿,所以才拖到这么大没找到婆家,烦死了。”

说着她双手垂下,放在前面不停搓着手。

麻三听着心里可乐了,看来这女人也是快疯了。这么一个熟透了的女人却没有男人,那也是难受无比啊!

“听你说的,这事不急,你长这么漂亮,肯定会找到好男人的。”

鲁利娜红着脸望了麻三一眼,缩了一下粉颈,道:“好了,不说那么多了,走,我先帮你把裤子缝上,别让别人看笑话。”

麻三看看周围,呵呵一笑,跟着她走了过去。

“五妮,你去哪啊?”

“二婶,你干嘛呀?我只去我院子里拿点东西,你天天像看囚犯似的。”

这时不远处的二婶半骂半开玩笑说道:“你这傻姑娘,你爸妈不在家,我就是当家的,看你还不该啊?万一你被谁欺负了,怎么办?”

鲁利娜看了看后面,做了个鬼脸,哼了一声。

“我这二婶最多事了,比我妈都烦,什么事都管。”

麻三看了看鲁利娜,只见她低着头,踢着脚下一块小石头。

“那是对你好,你看看我还没二婶管呢?”

“嘻,你真有趣,那你这辈子是没机会了。”

二人间聊着往鲁利娜的家里走去,不一会儿就到了。麻三看了看,只见这里风景如画,景色迷人。房子的对面就是通往麻三家的那条大路,路边是大片的麦地,五间青砖瓦房加过道,差不多一亩,虽然不是很高档,但看起来非常顺眼;房子周围有几个散户的人家,空地上种了不少细如拇指的小树苗,看起来非常舒服。

麻三站在门口忍不住吸了口气,空气真是清新啊!

“别站着了,快点进屋,外头可冷了!”

麻三进了院,鲁利娜顺手把门关了。院子里干干净净的,地面上的土显得松松软软,看样子她还没有搬进来住。路中央的一条小砖道弯弯曲曲地铺到了堂屋门口。

“快点进来,这屋子里也不热,我自己晚上在这里住,白天还在老家吃饭。”

麻三笑着点点头,问道:“你一个人住?房子是什么时候盖的呀?”

“盖好一年了,家里早就想给我找个老公了,可是一听我的条件,人都吓跑了,我看这不是新房,倒是埋葬我一生幸福的尼姑庵。”

麻三听了差点笑出来,道:“听你说的,别怕,有我。”

鲁利娜听后顿时大吃一惊,清澈的双眸望了麻三一眼,又羞答答地低下头。

麻三的话一出,顿时也觉得不妥,自己是想说有自己做媒,保证不会让她做尼姑,但看来鲁利娜是误会了。

“不,我没别的意思,我是说……”

麻三刚想开口解释,鲁利娜急忙伸出手打住。

“没事的,我……”

欲言又止的鲁利娜,让麻三怀疑难不成她对自己也有那个意思?

二人都愣了一下,鲁利娜把麻三请进了屋里。麻三看了看屋子,除了些必备的家具外没有什么其他东西了,干净利索的陈设倒能感觉出这女人肯定是个爱干净的人。

麻三刚刚望到床头,鲁利娜却急忙跑了过去,抓起一个东西转身放在衣柜里,麻三也看到了,那是她的奶罩,他呵呵偷笑着。

“不好意思,一般没人来,来不及收拾,让你见笑了。”

“那有什么,比我家里干净多了,我那简直就是一个狗窝。”

鲁利娜觉得让他看到自己的内衣挺不好意思的,等了一下才走到麻三跟前,轻轻说了一句:“脱了吧。”

“啊?”

麻三好久没听到如此动听的声音了,而且这个词猛地在他脑海中发酵变质,他心里的坏水滋滋外冒,荷尔蒙变成一股难以自控的欲流在身体里到处乱窜,弄得他心里奇痒无比,那根东西又再次崛起。

“把裤子脱了,我帮你缝缝。”

“哦、哦……”

麻三用尽全力控制着激动的情绪,要不然这根半软不硬的东西一下硬起来,让一个未出嫁的女孩看到多不好意思啊!

麻三赶紧把裤子脱了下来,极不好意思地递了过去。鲁利娜也不敢抬头,双眼忍不住望了望麻三的裤裆,又急忙低下头接住裤子就走。

细心的鲁利娜似乎看到了慢慢顶起的大,她心里也激起了一圈春波,变得心神不宁。她抓起裤子,蹬起缝纫机快速车了起来。

这时麻三心里也是紧张得不得了。他忤在那里不敢动,怕一动那根大就会把撑起来。

他抬头看到了墙上的镜子,镜子里正好映着鲁利娜那精巧的身子,细细的腰身裹得紧紧的,低腰的裤子露出里头肉色的紧身裤,两个被挤扁的随着脚踏不停动着。

坏水直冒的麻三内心迸发出一股极强的,他想:还不如趁机把她给上了再给林大强,而且这女人看来还是个处子之身啊!

他越想变得越硬,那根半软状态的大一下强壮了起来,把整个裤子顶了起来,越顶越高。他再也忍不住了,望着镜中人,他忍不住伸出手在大如长黄瓜的上捋了一把,然后又上上下下爽了几下,心里的欲火顿时烧了起来。

“好了。”

缝好了的鲁利娜回过头来,看到麻三的顶得高高的,顿时捂着嘴巴“啊”了一声。

麻三急忙转过身,不好意思说道:“谢谢,我穿上吧。”

鲁利娜看在眼里,痒在心里。俗话说得好:哪个少女不怀春啊?她是个二十好几的女人了,却过着没有男人滋润的生活。这回遇到麻三,她心里原本就小鹿直撞,又无意中碰到他的那根“大黄瓜”生理的需要别提有多想了,现在又看到这根大顶得如此高,阴顿时感觉痒极了。

如果这么大的东西塞进去会不会很疼呢?她脑子里乱七八糟想着,但是作为一个女人,她非常明白要矜持。

想到这里,她努力压制着心里的春潮,好不容易镇静住了,把头小侧着走了过来,当她快走到麻三跟前时,明显感觉到一股强大的磁场在吸着她,心里那种也变得愈强了。

“给你。”

她不敢看麻三,把手伸了过去,手里的裤子随着心跳颤抖了起来。

麻三一望到她那带着淡淡绒毛的小手,心里就有冲动。既然都打算把她介绍给林大强了,此时不上更待何时。想到这里,他故意趁接裤子时抓住了她的手。

“啊,不!”

鲁利娜忍不住叫了一声。

麻三一看她反抗,吓得松开了手,心想:还是再试探一下再说。他赶紧把裤子穿上。

鲁利娜见麻三没有得寸进尺,心里倒有几分失落。刚刚抬眼看时,却发现了个意外。

“别动。”

突然冒出的一句让麻三感觉非常奇怪,难道穿反了?他看了看拉链在前没错啊,奇怪地望了望她,说道:“怎么了?”

“你这里也破了,我给你再缝一下。”

麻三一听,急忙摸了摸,原来里面的秋裤也破了,真是丢人丢大了。

“哦,哦。”

裤子穿了一半只好又脱了下来。就在麻三快脱下来的时候,一不留心裤子挂住了脚,让他一下子倒了过来。

“小心!”

鲁利娜急忙跑了过来,不偏不正抱住了麻三的腰。可是他的身子太重了,一坐在了鲁利娜的大腿上。这可把她疼坏了,尖叫了一声:“啊!好疼啊!我的腿。”

麻三一看不好,急忙从她身上滚了下来,双手抓起她的大腿边揉边问:“是这里吗?真是对不起,对不起。”

本来心里就砰砰直跳的鲁利娜,这时只感觉他的手像是两只恶魔的爪子,弄得她欲罢不能,心里那满当当的春潮决堤而下。随着麻三的乱抓,那个嫩得发光的小变得湿润起来,她感觉爽极了,如果麻三能把手再往上一点,再往里一点就更好了。

“往上一点,疼。”

麻三也不知她心里怎么想的,只顾着按她的意思往上摸。这越摸心里越痒的鲁利娜更加接近了,她伸出一只手支在地面上,一只手摸上了麻三的手,随着他一抓一抓动了起来,不一会她小阴的已经流了出来。

“再往里一点,啊……”

再往里一点?麻三心里嘀咕着这句话,难不成鲁利娜心里也正想这桩美事?

他看了看渐渐眯起眼睛的鲁利娜,心里已经猜到个八九不离十了。既然她想,那就好好伺候伺候她吧!想到这里,他便在她的腿上用起功来。

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原来是按摩的双手一下变成了抚摸,而且是有技巧的抚摸。这双如魔鬼般的手像是施加了魔力一样,让鲁利娜一下变得迷醉起来,陶醉的双眼若睁若闭,小小的嘴巴时张时开,就像是要想要似的。

麻三再也忍不住了,腾出一只手摸了一下的大龙根,已经憋得发紫了,心里那股坏劲不停攻击着他的意识,只想着找个洞几下,但麻三还是忍住了,他明白这种女人一定要慢慢来,如果第一次就把她插疼了,恐怕就没有下回了。

十分有耐心的麻三忍住心中的欲火,轻轻把手放在鲁利娜的大腿内侧摸了起来,慢慢由外到里,由重到轻,轻得只是划肌而过,如蜻蜓点水般,做过爱的男人、女人们都非常明白,这样若有若无的抚摸才是激发的有力手段。指尖的触碰让鲁利娜这个从没有被男人摸过的女人感觉真是太幸福了,她心里的防线也一下子崩溃,再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另一只手忍不住往上摸到麻三的脸,轻轻划了一下,刚刚触到那硬硬的胡子时,她的身子动了一下,她才明白原来这才是真正的男人,她心里好喜欢。

“娜娜,你好美。”

正在享受肌肤之亲的鲁利娜此时听得浑身发酥,精神上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嘴里发出一种轻轻的呻吟声,头也伸了过去,小嘴往前到处寻找着,仿佛想再来段激吻才能过瘾。

麻三望着眼前这个小美人,伸出舌头朝着她的小嘴里刺了进去,顿时感觉到她的小嘴里那软软、湿湿、滑滑的东西,鼻边也飘过香香的味道,淡淡的香气随着呼吸似有似无。

他伸着舌头与她的香舌缠在一起搅着,点点碰碰,绕来绕去,妙不可言。

鲁利娜的小手在他的头上、背上乱摸了起来。麻三感觉整个背痒死了,那根大龙根不停抖着,想冲出裤子找那个流着的小妹妹。

“啊,不要、不要。”

鲁利娜无法自控,小声叫着,舌头也缩到了里面。正想撤的时候,麻三开始猛攻了,伸出手把她搂在怀里。鲁利娜虽然心里想,但还是很害怕,从来没有碰到男人身子的她有点胆怯。麻三轻轻把她搂住,感觉到两只软乎乎硌住了胸口,清秀的脸庞让他无法抗拒了。他一下堵住了她的嘴又一次亲了起来,亲了几口慢慢从嘴边滑过脸颊,在耳畔舔了起来。这一回可把鲁利娜给舔得钻心,她整个头昏昏的,心里像是有亿万只蚂蚁在挠心,直挠得整个身子都要焚烧起来了,更是痒得受不了。

她再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伸出手摸着麻三,最后拉起麻三的手放在上,按着他的手指头不停枢着那个鼓得老高的小,越抠越痒,越痒越想抠,只感觉流出来的都要流出来了……

麻三此时猛地抽出手,一下抓住了她的揉了起来。两只此时已经很结实了,他用力一抓猛地弹了起来。这鲁利娜的可真带劲,弹力这么好,麻三可喜欢坏了。用手拨起了,这一弄鲁利娜可受不了了,从来没有任何性经验的她这时再也受不起这种折腾了,直接躺了下去。

麻三一看,顺手把她抱起扔到了床上。只见鲁利娜两只抖了几下,一只露在外面,让麻三看得欲生欲死,真是太美了。

“啊?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她还是昧着良心说了一句。

“娜娜,你知道吗?当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就被你的美深深打动了。今天看到你的身子,我更加确定了我的感受。来,我轻轻的,绝对不疼的。不但不疼,还很舒服,我要让你坐在那软绵绵的云朵上享受带来的快感……”

说着麻三便扑了过来,压在她的身上,一口衔住那红色的。

她感觉像被电了一下,整颗又麻又痒,而且被麻三的嘴紧紧包了起来。

麻三嘴里又硬又软,硬的是牙齿,软的是舌头,内外兼顾,软硬兼施,鲁利娜觉得舒服极了。

亲了一会儿,麻三觉得嘴有点麻了,刚想喘口气,鲁利娜以为他不干了,急忙伸出手将他的头压在上,嘴里呓语道:“进,你亲我吧!我想你,我想让你我。”

“好,你等着。”

说着他跪在了床上,一下子把秋裤带着裤头都脱了下来,里面那根大驴露了出来。鲁利娜从没见过男人的东西,被眼前这个大家伙吓到了,双手捣住了嘴巴,倒吸了一口凉气。

“好大、好大。”

麻三看着她那惊慌失措的样子,心里高兴极了,特别是她说自己家伙大的时候,那种感觉真爽。麻三把裤子脱了下来,扔到地上,一下把她拖到床上,让她靠在枕头上,拎起大就塞了进去。

鲁利娜怎么也没想到他会做出这种举动,心里极度害怕,整个嘴巴一下被塞得满满的,还没来得及想,只觉得那根热呼呼的一下捅到了喉咙,好充实的感觉,但她猛地又感觉到想吐。

鲁利娜用尽全力推开麻三的大,趴在床边呕吐起来,但是怎么吐也吐不出来。

麻三心想:这没碰过男人的女人就是不一样,和老婆那娴熟的技法真是天差地远。

“全进,我不想用嘴,行吗?好想吐。”

“刚才是我不好,其实用嘴很舒服的,我少伸进去一点,刚才看到你吃我鸡鸡的样子,我忍不住冲了进去,这回慢点,慢点……”

他不由分说地扳起她的头,又一次把塞到她的嘴边。这时冒着热气、泛着紫光,鲁利娜看着嘴边的大,此时心里那团火还不停烧着,嗅着那股特有的味道,她慢慢把嘴张大,伸出软软的舌头舔了起来,轻轻绕着舔了一圈。

麻三感觉很舒服,但她的技法有点生疏,也有点僵硬,他忙指点了起来。

“啊,好爽,快点,用舌头绕、绕,缠起来,快点,啊……用力吸……”

第六章 欲仙欲死

利娜慢慢适应了大,她用力吸了一口,随即用牙齿轻咯了一下。

麻三“噢”的一声,觉得竟像被抛到了天边,真是销魂。

鲁利娜急忙把嘴松开,仰起小脸问道:“进,是不是把你咬疼了?”

麻三哪里是疼,他是爽得克制不住自己,他二话没说把大棒槌又塞了进去,这时那种包得紧紧的感觉又来了,他边抽动着边说着:“不是咬疼了,是爽的啦,不时硌一下挺好的。”

鲁利娜这才放下心来,嘴随着的抽动吸吮着,双手不停摸着他的大,用指甲划着那皱巴巴的蛋皮。麻三感觉一股电流在身上不停窜动,整个大腿都快被她弄麻了,心想:这个小妮子还真不错,让她干什么就干什么,真是爽到了天边。

又做了一会儿,估计差不多了,麻三看她的嘴巴红红的有些泛肿,心想:还是算了,别弄得她怕了,以后就没有机会了。想到这里,他便把抽了出来,对着她的嘴亲了起来,还别说这嘴巴磨了半天还是香香的,嘴里的津液黏黏的。

麻三望着眼前眯着眼的娜娜,觉得有点爱不释手了。

“还疼吗?”

娜娜笑了笑,道:“不疼,我觉得能为你做什么真的很开心。”

麻三望了望她,亲了一下她的小嘴又接吻了起来。女人的来得慢走得也慢,二人亲昵耳语了一会儿,鲁利娜先受不了了,心底的猛地涌了上来,她这是第一次尝到男人的滋味,心里兴奋极了,手法相当生疏地做了起来。麻三轻轻脱光了她的衣服,露出那一对白晃晃的。不大,形状就像大白馒头,白馒头上还有一颗如酸枣般的。尖尖、小小的,一看就知道没有被开发过。麻三心想:难不成这女人连自慰也没搞过,也是个之身?

他把她放在自己的双腿上,面对面坐着,摸着揉捏起来,嘴巴埋在她身上不停闻着、嗅着,像是在寻找她达到顶峰的g 点,如棍的大馋得直摇头,望着旁边不远的想快点钻进去。

可麻三的嘴还在不停攻击,亲得鲁利娜的小肚子来回抽蓄着。她再也受不了这种折磨了,双手抱住他的头,在他耳边喃语道:“进,全进,你弄弄我下边吧,下面好湿啊!”

说着她真的忍不了了,把他的手拉到了下边。

“湿了好,湿了就不疼了。”

“疼?那里是不是很疼啊?”

说着她愣了一下,麻三一看她愣了,急忙说道:“不疼,不疼,只要那里有水了就不疼了,你看……”

麻三用手抠了一下她的小,只见他手心里明晃晃的一摊水,手缝里还不停沥拉着淡糊状的。

“啊?那么多水,快擦擦,脏死了。”

“呵呵,可是能美容的好东西,怎么可能脏啊?”

望着她清秀丽人的小俏样,麻三仰头把手心里的喝个干净,嘴里还不停啧啧着。

“啊?你怎么吃了呀?脏,快快涮涮嘴。”

鲁利娜说着就想下去打水,麻三一把把她拉了过来,搂入怀里,对着她的嘴亲了一口,笑着说道:“娜娜,不要去,我舍不得离开你,我现在就好吗?”

“你坏死了,我怕疼。”

“没事,我慢慢插,保证让你爽到天边。”

麻三说着轻轻用手枢起,此时他感觉到她的大更丰厚了。他用食指轻轻划到中间的小峡谷里,娜娜的小忍不住挪了挪,嘴里也发出呵呵的笑声。

“别枢了,好痒。”

“痒了水就多了,水多了就润滑了,滑了进去就感觉不到疼了。”

说着麻三的手轻轻动了起来,速度也越来越快,他的手感觉到口有东西挡着,看来这娜娜还是个之身,他不敢直接进去,手在外面不停动着。娜娜再也无法抗拒这种快感了,她感觉自己要发疯了,又麻又痒,整个身子就像要四分五裂了。

“快,进,进,你的手好坏,我痒得受不了了,进去,好痒啊!我好想让你,插……吧!”

麻三看着她用双手在自己身上乱抓的样子,觉得差不多了。他双手用力把她从腿上托起,把大鸡e 对准那个多多的分叉处,托得高高的,猛地一落。

鲁利娜“啊”的一声,感觉整个身子都下坠了。麻三望着她惊恐失措的样子乐在心里。

她的身子猛地落下,此时还能看到其间落下的,大仰着头望着被抛得高高的小兰花,这时鲁利娜的小一下落了下来,大“飕”的一声,夹杂着的声音,猛地卡住了。里面的洞好象很窄,与此同时,鲁利娜尖叫了一声,整个身子猛地抬了起来。

“啊!好疼、好疼!”

她用手捂着不停抚摸着,看样子绝对不是装的。

麻三也感觉有点奇怪,按抬的高度与落下的速度,就是弹力再厚的也会破啊!怎么可能疼成这样?

他低头看了看上也没有落红,越想越纳闷。

“对不起,我太冲动了,我们再来一次好吗?换个姿势。”

“不,不做了,下面真的好疼啊!”

说着鲁利娜坐在了床边手护着。

麻三看着她那光白如玉、细腻无比的肌肤,心里那团火依然烧得旺盛,又一次从后面把她抱起,嘴里不停夸着她,双手也用尽全力抚摸着所有可以刺激的地方,终于迎来了第二次机会。

这回麻三准备来一个经典的姿势。他轻轻把她放在床上,平躺下来,抬起她的双腿,此时她整个都呈现在眼前,卷曲的调皮地来回倒在一起,形成一个倒三角。看着浓浓的,麻三觉得这女人应该也是个强烈的女人。

他轻轻翻开大,露出了里面鲜嫩的肉。麻三望着这片,情不自禁地把嘴迎了上去,软软的舌头一下就触到上。

鲁利娜从没有受过如此强烈的刺激,麻三灵活的舌头让她感觉到从未有过的快乐。

“全进,我真的太喜欢你了,你的舌头好厉害,我的小快疯掉了,把舌头伸进去好吗?啊……我的受不了了,全进,我,用你的大子插,用力……”

麻三望着她来回晃动的双腿,心想:这地方太敏感了,还是多刺激一会,让她自己把送上门吧!

他边舔边想,无意中一睁眼,猛地发现小下方的道有点肿胀,他才猛地想起来,刚才卡住的不是,而是他插错地方了!怪不得进不去呢!

道那么点大,哪里能进啊?看着那肿起的小道口,他有点心疼,轻轻伸出舌头在道处划了一下。

“别,别舔那里,好疼,往下舔,往下……”

麻三看在眼里疼在心上,用心舔了起来,直弄得鲁利娜不止。她从没被男人碰过的身子这次真的彻底崩溃了,整个身子都在无形的快感中摇摆不止。

“啊……我受不了了。”

说着鲁利娜把整个小臀抬了起来,正在舔个不停的麻三感觉舌头上猛地被一股水喷了一下,接着又被喷了两、三股,一股特别的香味扑鼻而来。

了!他心里闪过这一个念头。这女人真的兴奋到极点了,他心里越想越美,连吸带舔,越亲越带劲;而愈来愈爽的鲁利娜再也无法自控了,竟抓起麻三的大拉到了小前。

麻三把她的双腿放在肩膀上,对准她的小就用力刺了进去,他非常明白长痛不如短痛。

“啊……”

几乎是惨叫,鲁利娜感觉整个被撕碎了似的。

麻三一看,赶紧用力把整根大艰难地插了进去,这一下鲁利娜可有点受不了了,大叫不止。

“不、不,我不想做了,好疼。”

麻三想着这只是刚开始而已,接下来就没那么痛了,他轻声细语地说道?

“娜娜,等一下就不疼了,你就能感觉到什么是爽了,来,我轻轻插。”

说着便轻轻把抽了出来。

鲁利娜随着的抽出,发出解脱释放的声音,但麻三刚刚拔出后,又一次冲了进去。

“啊……”

“接下来就不痛了,娜娜你真的太漂亮了,是我见过的最美的女人,小小的嘴巴就像是小樱桃似的,看着就想亲一口,如果有机会真的好想和你天天腻在一起,和你,让你做一个最幸福的女人……”

鲁利娜听着赞美的话,心里美滋滋的。原本对麻三就有好感的她,精神得到了极大的满足。麻三见这招有效,净捡好听的说,边说边做,鲁利娜渐渐感觉不到疼痛了。

望着上的血,麻三虽然心疼,但还是难灭心中的欲火。他连刺带插,深入浅出,连环攻击,慢慢快快,不停变化着,上的血慢慢的变成了乳白色的。娜娜也不再喊疼了,她嘴里一个劲的喊着让麻三,她里面的紧绷绷的,从没有开过荒的宝地被麻三插了个透彻,越捅她越是兴奋,里不停抽蓄,整个像是被包围了似的,让猛然间有点受不了,接着整个开始抖动。

坏了,要了,不能射到里面,万一中奖了就麻烦了。想到这里,麻三猛地把大抽出来,此时鲁利娜感觉一下子被掏空了,嘴里叫了一声:“啊,我要……别出来。”

话音未落,只见麻三把大一下子又塞到了她嘴里。

“唔……”

随后大连着二十多次,一次次的快感打从心底产生,真是爽到了天边。

“呕……”

鲁利娜一下没换好气,一下子把一大口的咽了下去。

“进,真的好难闻,这是什么东西啊?”

鲁利娜虽然也能猜到那是书上所说的,但是她可真没想到会是这么难闻。她吐出剩下的,看了看,乳白色的,还有不少结晶的颗粒。

“这就是,吃了美容的,也可以延年益寿。”

鲁利娜听麻三胡说八道着,不解地看着,心里觉得挺美的。再说了,这也是自己喜欢的男人的,多么有价值。想到这里,她一点也没有浪费,吸了个精光。

麻三看着她奇怪的举止想阻止,但是又想看着她吃完,直到她舔个精光后才骂自己真是个坏得透顶的男人。

“还有吗?”

麻三一愣,道:“什么还有吗?”

“你的啊!我要多吃点,好更美丽动人,不然你不喜欢我了,怎么办?”

“娜娜,这东西是要做一次爱才有一回的,要不等一下我们再做,出了水都给你,行吗?”

鲁利娜听完点点头,立起身,抓住了刚刚松软下来的大。

麻三一看,忙问道:“做什么呀?”

“我们再来一次,我还想吃点,如果这能让人长高就好了,脸蛋我不担心,就是我的个子矮了点。”

“呵呵,看把你急的,这刚刚做完哪能马上再做?歇一下我们聊一会儿天,我真的有事要跟你说。”

麻三想把将她介绍给林大强的事说了,但没想到鲁利娜一会儿用手一会儿用嘴又搞了起来。男人是刺激性的动物,麻三那个软不啷当的东西一下子又硬了起来,这可把这个刚被破处的女人搞得翻天覆地,叫天叫地。由于麻三刚刚射过,所以这次做的时间比上次长很多,被搞上瘾的鲁利娜最后见麻三累得不轻,便也学着主动起来,按照麻三教的姿势一一试过。缓过劲的麻三又一次把她放在床边,抱着她的单腿同时达到了。

含着粗硬壮大的大吸干净了的,鲁利娜终于停了下来。

“进,现在舒服吗?”

说实在的,麻三这次真的累了。连搞了两次,新鲜刺激,加上这次是破处之身,他心里满足极了。

“舒服,真是太舒服了。不过你床上功夫还得好好学学,有时弄得我挺痛的,这里都破了。”

说着他托起看着,隐隐作痛的紫红紫红,看样子是受了点轻伤。

“真是对不起,我真的没做过,不知道该怎么做。如果有机会你再多教教我,我会好好学的……”

鲁利娜羞答答的样子让麻三爱不释手,心想:这么好的女人怎能拱手送人呢?

是不是太可惜了?

“呵呵,没问题,只要你喜欢,我有时间就来辅导你。快点把衣服穿起来吧,这里怪冷的。”

鲁利娜也笑了,抹了一下嘴角,用小舌头抿了一下,穿起衣来。麻三看着她那鼓起的小真是太美妙了。

“对了,今天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说着鲁利娜把他的秋裤拿过去缝了起来,边缝边问。

麻三看着她忙着补裤子的样子,扶住她小小的肩膀说道:“我这次来就是想给你介绍一个男朋友的。”

话刚落,利娜一下子反过头望着麻三,道:“你怎么这样呢?人家的身子刚……”

说着就哭了起来。

麻三一看这人怎么这么爱哭,便把她搂在怀里安慰道:“你看看,我都已经是结过婚的人了,现在也不可能说再把你娶回家,又不是古代,别说家里不同意,国家也不同意不是吗?”

哽咽了半天,鲁利娜停止哭泣,轻轻说道:“全进,你知道吗?本来我们在初中的时候是好朋友,那时候你总是细心地照顾我,初中毕业之后,你继续上学,我就在家务农,我为了我的幸福托人到你家说亲,可是你没同意。”

麻三听后,这才明白原来全进这个家伙还有不少缠绵情事,这么好的姑娘他怎么不愿意呢?

“为什么不同意啊?”

“你自己的事自己不明白吗?还不是你爹妈不同意你来我们家,说你家就你一个儿子。”

麻三顿时大悟,没想到全进没完成的事让重生的自己完成了,真是一件幸事。

“唉……我真是对不起你。”

“之后的几年里我心里再也装不下别人,不是别人不愿意来我家做上门女婿,就是我不愿意接受别人,再后来你上了高中,听说还谈过恋爱,所以这两年我也想通了,正准备放下你,你今天却找上了我,我、我也就鬼使神差地跟你……我、我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这……”

麻三真不知还有这档事,现在觉得非常对不起她,可是现在又有什么好办法呢?他凝眉思索着。

“你放心,你不是喜欢我吗?其实我心里也喜欢你,不如我们这样,你就假装和那个人订婚,我们私底下还在一起,这不是一举两得吗?只要你想我了,我就来陪你。

我告诉你,我老婆过了年就要去城里做服装生意,到那时我就有大把时间,你来我家或我到你家都可以,跟做夫妻也没什么两样。“麻三也不知自己在说些什么,但只要能尽快摆平这事就成了。

鲁利娜望着麻三,低下头想着。

“那、那样成吗?”

鲁利娜小声说着。

“成,哪有什么不成的?你想想,你先订婚,可以不结啊!你就熬着他,没结婚就不用跟他同房,不同房,想我的时候我就来。”

话还没说完,利娜就开口了:“那也不可能永远不结婚啊!结婚后呢?我怎么和你在一起?我不愿意跟他睡在一张床上怎么办?”

麻三看着她那紧张、胆怯又可爱的样子,说道:“呵呵,别着急,结了婚也没问题,你看现在村里的男人是不是大部分都不在家,你的四个姐夫都在家吗?”

“没有,都去城里干活了。”

“那就对了,等结了婚,你就催着他去城里干活,走得越远越好,这样我们不就可以在一起了吗?一个月就算回来一次、两次,你就应付他一下就成了,没必要这么烦恼。到时候我教你个办法让他早泄,你就可以清静了。这事以后再说,包在我身上,没事的。”

麻二一说着搂着她,尽量给她足够的信心。

此时的鲁利娜又有什么办法呢?想想也就只能这样了。既然之身都给了他,别无他法了。

“那要是他嫌我不是怎么办?”

利娜还是担心这事,这么多年她可是对自己的下半身百般呵护,没有一点怠慢,没想过面对自己喜欢的人还是没控制住。这次她不由得担心起来,她的爸妈和姐姐都跟她强调过,既然要让别人上门,最起码的要求就是自己的身子是干净的,如果连贞洁都没有了,还有什么资格要求别人呢?

“这个没问题,到你们两个同房的时候,我再告诉你,这事我有办法。”

“真的可以瞒过去吗?我心里还是很担心,如果那男人是个粗人,识破的话可怎么办啊?”

“没事,放心,我是医生,什么事都瞒不过我,大不了到时候我再想一计,让他自己上套就可以了。”

“哦。”

鲁利娜半信半疑,但看着麻三那自信的眼神,心里的石头算是落下了一点。

“帮你介绍的那个人,住得离这里不远的梨子园,叫林大强,长得蛮壮的,子一个,憨厚老实,一股子傻劲,只要你对他好一点,保证他会对你好。你回去跟你妈商量一下,看什么时候和他见见面,到时候确定了再去见面,但你得答应这婚事,不然我们以后就没有机会见面,更别说同床共枕了。”

“好,我现在倒觉得像上了你的贼船了。”

麻三听了之后“噗哧”一声笑了,刮了一下她的鼻尖,说道:“好,就算是上了我的贼船了,难道你不喜欢吗?”

她把最后一点洞口缝好了,递给他说道:“喜欢,现在我把身子都交给你了,我也就没什么了,至少我是献给你的,你珍不珍惜就看你有没有良心了。”

“听你说的,我保证对你好,冲着你那第一次,我以后多光顾你,让你好好尝尝我的厉害,我还有别的花招呢!以后你就知道了。”

大门突然响了两声,可把鲁利娜吓了一跳,急忙让麻三把裤子穿好。麻三头一次在她家里,也不明白现在会有谁来,要是碰上她爸妈可就说不清了。孤男寡女独处一室,不让人乱想才怪。

“谁啊?”

鲁利娜对着梳妆台整理着衣服,生怕被人看出自己干的那件丑事。

“谁啊,除了你二婶我还有谁?你都进去那么长时间了,都在干嘛啊?这都快到时间了还不做饭啊?”

麻三一听又是这个二婶,真是气不打一处来。怪不得娜娜烦着,不烦才怪,真是个多管闲事的人。

“你先回去,我马上就来。”

“那个全进还在这里吗?我可告诉你,没事别跟那男人在一起,人家都结婚了,再在一起就不好了。听你二婶的话,找个男人嫁了得了,看着你真是可怜。”

“这人真够呛。”

“她就那样,让她说,说完她就不说了,不管她。”

“我可告诉你,快点开门,让我看着你回家,我这心才能放下,要不你就让那个瘸子入赘过来算了,都这么大了还挑个什么。”

鲁利娜没吭声,但是等了一会儿,门外终于没声音了,她这才跟着麻三一起出了门。

“这样,要不就明天算了,明天中午在我家里见面,如果你觉得行就行,我们还可以……”

话还没说完就听到门发出两声巨响,两个人吓了一跳。

“你给我开门,没想到这个死全进还真在这里,看我不告诉你老丈人去?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给我开门!”

鲁利娜也没想到二婶这么有耐心,只好开了门,一开门就被她指着额头骂了起来。

“我说五妮,你怎么不长长脑子?这都什么时候了,都快找不到婆家了,你还搞这些名堂?到时候你一辈子嫁不出去,看你要怪谁去!我说全进,你安的什么心啊?

当时给你提亲你家里死活不愿意,你现在又来干什么?这么久了,我在那里说话说得口都干了你还不走,什么意思啊?“麻三不想和她理论,看着说个不停的二婶说道:“二婶,没事不要乱想,这不怕没好事,就怕没好人,只要你的嘴不叨,什么事都没有。这次我来就是给我老同学利娜介绍对象的,准备明天去我家里见面,这难道不是正事吗?”

二婶望了望麻三,撇了一下嘴说道:“难说,谁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啊?”

说着转头拉了一下鲁利娜,说道:“还不快点回家。”

麻三望着被拉走的鲁利娜,心想:这女孩真是可怜,要是不能将她妥善安排,自己心里也挺过意不去的。他望着远去的身影,想着刚才和鲁利娜云雨之时的情景,坏笑着哼着小曲回家去了。

鲁利娜刚回到家里,爸妈就回来了,二婶朝着就喊上了。

“我说大嫂,你这五妮我是管不了了,说一句顶十句,以后你们家的事我不管了,随她去了,吃亏上当我也不管了。”

娜娜的妈一听,虽然不太喜欢这个弟妹,但是想想她也是为了娜娜好,于是勉强笑了笑,说道:“弟妹,这孩子总归是孩子,该说还得说,有什么事没你照顾怎么行啊?这回她又有什么事惹你生气了?”

“你问她吧,我可没脸说。”

说着二婶装出一副罪不可赦的样子。

“二婶,你说的是什么话啊?不就是我同学全进来我家了吗?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呢?”

一听说全进,娜娜妈的脸色也拉了下来,娜娜爸从屋里走了出来,说了一句:“他又来干什么?上次给他提亲不是不应吗?我可告诉你,以后少跟他来往。”

“爸,你们都想哪去了?人家是不同意,那终归到底怪谁啊?还不是因为你们,人家都是娶老婆,你倒好,让他嫁到我们家来,哪个男人能受得了啊?当时如果你们收养一个儿子,我们五个都不用受这罪了,我还会二十多岁了连个婆家都没有吗?说不定我早跟全进结婚了。”

鲁利娜这次尝到了麻三带给她的快感,现在满脑子都是麻三那帅得掉渣的样子,特别是在床上让自己飘飘欲仙、的感觉真是太美好了。

“你还有理了,你以为我不想有儿子啊?你们一个个都不争气,没一个带把的,还好意思说我?看我不抽你!”

说着娜娜爸就要伸手打人,赶紧拦住了。

“你这个老头子干嘛啊?跟孩子呕什么气?吵来吵去的,不怕人家笑话啊?”

鲁利娜看着爸妈,气呼呼说了一句:“全进给我介绍了一个男的,明天见面。”

说完就跑进了屋子里,把门狠狠关了起来,震落了灰尘。

第七章 相亲趣话

几个老人望着来回晃荡的门,都不知该说什么了,利娜爸叹了一口气。

“我是哪辈子造的孽啊?竟让我受这种罪。你看看每个女儿都抱怨我,我、我都成什么了?”

利娜妈一听,朝着他的后背打了一掌,说道:“看你那样,有什么可抱怨的?

现在不挺好的吗?你看看我们家里现在这么多老爷们,哪个人还敢瞧不起我们?

谁再乱说,撕烂他的嘴!”

利娜爸看看她,又笑了起来。

“想想也是,现在我们家里都是老爷们,我看他们还乱说什么,要是不做上门女婿,就别想占我女儿的便宜。”

说着二人会心一笑,有一种狼狈为奸的样子。

“哥、嫂,这就对了,我觉得嫂子出这招真不赖,我们没儿子不假,但现在让别人的儿子当儿子多好,带把的怎么样?还不得乖乖给你入赘。我可告诉你们,这个五妮也不能动摇,我看这利娜心里鬼着呢!别到时候看不紧,跑了一个。”

利娜爸一听,看了看堂屋,朝门口喊了一句:“她敢?一个都不行,再鬼就别叫我爹。”

说完哼了一声,一脸不可抗拒的样子。

鲁利娜这时在屋里正听着,想想自己的家,再想想麻三跟她说的话,也真拿不定主意。唉!随遇而安吧!

三个人在院里合计了半天又一起进了屋里,这时鲁利娜正坐在床边翻着一本万年历,看到他们三个走了进来,便狠狠地把万年历阖上,头侧着望着院外。

“五妮?”

利娜没吭声,二婶看了看,急忙大步流星走了过去,拉了下她的手,说道:“你爸叫你呢!怎么不吭声?这最起码的尊老爱幼,你总该知道吧?看看你这样子,别说嫁出去了,就算是嫁了,婆家也不喜欢你,没大没小,不懂规矩。”

鲁利娜最讨厌二婶这张嘴了,说三叨四,挑拨离间。

“行了,天天说这有意思吗?烦死了。”

二婶看着她那样子,撇着嘴用手指着她,说道:“哥,嫂,你们这五妮我是不想管了,我只说两句还嫌这嫌那。好了,懒得说你,你以后好好想想,为什么这么大还没找到,你看看你姐她们哪个不是早早就结婚了,还……”

话还没说完,鲁利娜就大叫了起来:“还不是因为你们的关系?好了,我自己的事我自己做主,找到就结婚行了吧?我这辈子的幸福活生生让你们断送了。我算是看明白了,为了你们的面子,不惜拿我们的幸福开玩笑,自私、自私、自私!”

爸妈一听,可气极了,她爸气到直跺脚。

“好,你竟说出这样大孽不道的话,你不是说要订婚吗?明天我跟你一起去,我做主,你说什么都不行。”

说完气呼呼地要出门,刚刚走到门口,又转过头,指着鲁利娜说道:“我都被你气糊涂了,你、你给我出去。”

鲁利娜二话没说,跳下床跑了出去。

“这孩子真是的……”

大清早,麻三刚起床就听到门口停了辆车,随后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音色沉重,一副软弱无力的样子。

“全医生起床了吗?”

麻三抹了把脸,把热气腾腾的毛巾放在脸盆上,应了一声:“起了、起了。”

他透过窗户看去,笑了笑,道:“起得挺早的,想老婆了吧?”

说着出了门,林大强苦笑了一下,说道:“全医生别开玩笑了,想什么老婆啊?

要不是我爸,我就不娶了,还不如自己一个人,什么都不用想了,你不知道我回到家,我爸就念着人家都结婚了,谁家又生儿子了,是不是我成心想断了林家的香火啊?让我这心里乱得很。“麻三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进屋。掀开布帘子,里面明显温暖多了,家里打扫得干干净净的,一个三眼的蜂窝煤正红通通地烧着,热度俨然就是一个小太阳,弄得整个屋子温暖如春。

“坐下烤烤手,外面冷吧?”

“冷。对了,你说的那女孩什么时候来啊?”

麻三想想,他还真不知道鲁利娜什么时候来,便随口说道:“上午,具体没说几点,你怎么自己来了?”

“我爸不同意,说这说那还不如不让他过来。”

麻三觉得也是,来了倒多张嘴,这样倒是清静,但是想着马上就要把鲁利娜送给了他,心里也挺不得劲的。

“不让你爸来,你能做得了主吗?我可跟你说条件了,别为这事弄得父子断绝关系。”

他偷偷看了看林大强,只见林大强依然苦笑一下,双手交叉,不停敲着脑门。

“我爹就那样,什么事不跟他商量也就罢了,跟他一说,他就说这说那。其实他心里也没个主意,要是我这辈子连个女人都没娶,到老了他就觉得对不起我了。现在不管怎么样,我让他伤心一次,他就用不着对我愧疚了,不是吗?”

“是,但愿吧丨?”

二人正在闲聊,又听到外头突突的车响,麻三和林大强都站起来向外走去。

“可能是来了,你还是做好心理准备,别紧张。”

麻三越这样说林大强越紧张,他现在心里慌慌的,伸手拉拉衣角整理着,从口袋里拿出一团面纸擦了擦皮鞋。虽不是新鞋子,但鞋油涂得厚厚的,看上去也黑黑的,挺像一回事的。

“来了,快点进屋吧!”

麻三看着从车上下来的鲁利娜说着,刚想扶她下车,这时她二婶一下打住了麻三的手,道:“干嘛,想占便宜啊?”

“你怎么这么说话呢?”

鲁利娜一看二婶那样,推了她一下,自己跳了下来。

“哎呀,我的妈,五妮你稳当一点行不行?这跳来跳去的哪像个女孩子啊?也不怕人家笑话?”

鲁利娜白着眼看向二婶,道:“再笑话也没你说的话难听,以后我的事你别管了。”

这时利娜的妈拉了她一下,道:“在人家家里,我们别说那么多了。走,进去吧!

你看村里这么多双眼看着我们呢!“这时她望了望车后,确实不少人来围观,当然少不了二爷、二麻子、铁蛋几个闲着蛋疼的人,还有一堆老婆婆们,老的、少的都堆在后面,就像看耍猴似的。

“快点进去,我去倒点茶。”

麻三说着把他们请进了屋里。幸好他早有准备,把板凳、桌椅都摆好了,就坐之后,麻三殷勤地倒茶敬烟,鲁利娜偷偷看着麻三,心里有种说不出的高兴,想着以后能和他长厢厮守的情景。一切都稳妥了之后,麻三先让林大强到药房里等着。

林大强也看到了清秀可爱、小巧玲珑的利娜,心里开朗了不少,毕竟她长得真讨人喜欢。

“大爷、大娘,要不让利娜去那屋里见见?”

利娜的几个姐姐还有一门子里的哥嫂都来了,听了麻三的话都笑呵呵地说道:“去吧、去吧,让他们俩先透透气,成不成再说。”

“我可告诉你,五妮,你可得看好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这是一辈子的事。问问他多大了?有没有钱?有没有什么手艺……”

二婶的心最多,说个没完,鲁利娜虽明白她都是好意,但总不想听她说话,随口应着。

“你们就放宽心,我的事我明白该怎么做。”

刚想出门,屋里的爸妈突然开口了:“五妮,别走,等一下。”

说着老俩口站了起来。

鲁利娜一看愣了,问道:“爸、妈怎么了?还有什么嘱咐吗?”

“嘱咐倒是没有,我看还是跟着你去吧!你年纪小,别一时冲动做了傻事。走吧……”

“这是我见面又不是你们见,你们跟着干什么呀?我们还谈什么呀?”

她爸一听,把脸拉了起来,道:“小女孩家知道个什么?这男人心里一套表面一套,我们还不是怕对你不好,傻闺女!”

“我不要,我不用你们跟着。”

“这事昨天都跟你说清楚了,我们说了算,快走。”

说着她爸一下拉起她的胳膊走了过去。

麻三一看,坏了,这事真不好办了,这老俩口跟着干什么呀?可这事已经到这分上了,不让他们去也不行,麻三只好在前面带着他们走了进去。

刚一开门,看到林大强正坐在打点滴的小床上。林大强也挺有眼力的,见他们进来便赶紧起身,满脸挤得都是笑容,慌张地从上衣口袋里掏东西。

拿出一盒火柴就抽了一根,嘴有点唆嗦着说道:“来,大爷,请你抽根烟,烟不好,你凑合着抽吧……”

麻三一看,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正想说什么,鲁利娜就在后面差点笑了起来。

鲁利娜他爸一看,真是想笑,但是马上就把脸虎了起来,大声吼了起来:“这烟能抽吗?还凑合,怎么凑合啊?”

麻三急忙走了过去,从他另一个口袋里掏了烟出来,放在林大强的手里。

“你也真是的,火柴怎么抽啊?别紧张。”

林大强这时才明白过来,原来他太过紧张,掏烟竟掏出了盒火柴,这脸可丢大了。

“不、不好意思,我、我掏错了。”

话音刚落就听到她爸又大声说了起来:“我说全进,你这小子可没跟我们家娜娜说他是个结巴吧?怎么说起话来这么结巴呢?”

“不、不是,大爷,你听我说,我、我纯属是紧张的,你、你们别在这里了行吗?看看我、我都结巴了。”

鲁利娜的爸一听,忍不住笑了起来,道:“你、你少给我来这套,我是狼狗啊?怕我咬你们不成?我这纯是气势压倒你们,懂不?别紧张,我在这里不说话,你们聊你们的,你这小子可得老实点,要是不老实,别想嫁到我们家里来。”

林大强从没见过这样的场面,看着她爸虎视眈眈的样子,他感觉比跳井、跳楼都胆法。

“我、我在你面前真有压力,其实我挺老实的,从没偷过别人的东西,也没犯过什么错,不信你们可以到公安局翻翻……”

“那你小时候有没有偷过鸡蛋卖啊?”

她爸随即问道。

“没、没有,我们家就养了一次鸡,刚买过来就让我给玩死了,所以家里一直没有鸡蛋。”

“好啊你,从小就有玩的这种心态,那我问你,你跟我女儿不会也是玩玩吧?”

林大强一听她爸说的话,顿时紧张到不知该怎么说,原本心里就没多少花花肠子的他急忙说道:“我跟你女儿结婚,当然要玩你女儿,但是不只是玩你女儿,还要对她负责,我保证不每天玩,一个月一次成、成不?”

鲁利娜一听脸通一下红到了耳根,心想:这男的怎么这么傻啊?什么都说,弄得她怪不好意思的。

“你、你这人真是的,说的是什么话啊?我不是那个意思。”

林大强也真不知该怎么说才好,想了想低声问道:“大爷,你的意思是不是不让我玩你女儿……”

她爸一听,气得指了指他,说道:“你、你怎么这么浑啊?我没说不让你玩我女儿,妈呀!怎么跟你说话这么费劲啊!”

麻三也忍不住了,捂着嘴乐着,望了望鲁利娜,鲁利娜也正好在看他,二人一对眼,忍不住都笑了起来,心想:这人真是太老实了。

“那你的意思是让我玩,那多久一次啊?我还真不知还有这规矩,你有什么规矩都跟我说,只要我能做到的我就做。”

林大强看着他的眼说着。

“好了,不跟你说这个,越扯越扯不清,你家里兄弟几个啊?”

“我家里就一个,独苗。”

林大强声音变得小了起来。

“我可告诉你,想娶我女儿必须要到我们家,你懂吗?能理解吗?就是你嫁到我一们家,把你娶回来。”

林大强点点头,道:“我知道、我知道,这全进都跟我说了,我同意。”

“那你爹同意吗?”

“又不是我爹玩你女儿,是……”

“你这小子怎么说话呢?说结婚行吗?什么玩不玩的,多难听。”

利娜爸终于听不下去了,纠正着他……“是,又不是我爹跟你女儿结婚,我自己的事我自己做主。”

这时利娜妈突然冒了一句:“还挺有个性的,我喜欢。”

“你喜欢个屁,你喜欢有什么用啊?这得我们女儿喜欢,别那么多废话。”

说着她爸有点生气了。

鲁利娜拉了她爸一下,又说道:“爸,你能不能让我们单独聊聊?你们出去一下行吗?”

“你一个小娇娘家的知道什么?我还没问完呢!你,说说家里有钱吗?准备拿什么当嫁妆啊?”

“我……”

林大强从来没想到他会问这种问题,心想:我一个大老爷们忍辱负重嫁到你们家,还要我带嫁妆,有这道理吗?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心生怒火,大声说了起来:“我家里没钱,不带嫁妆,你们觉得我行的话我就嫁,不行拉倒,我还从没遇到过你们这种人。”

“你这小子嘴挺硬的。我养了二十多年的女儿,长得白白胖胖的就这么送给你了,你还有理?不行拉倒,还稀罕你吗?”

说完利娜爸就想走,看样子这事成不了了。

这时拉了一下她爸,小声说道:“你急个什么劲?看他个子挺大,胖胖壮壮的,肯定能干活。家里地那么多,把他留在家里干农活,轻松的还不是你?再说了,那多大,肯定也是生儿子的,你不是想多生儿子吗?”

这么一说利娜爸倒是想了想,偷偷看了看林大强的身材和,这个头可不小,家里几个上门女婿都出去干活了,家里也确实少个留在家里的。这样想来,还真是件美事啊!

“咳咳。”

他清了清嗓子,把头扭过来,笑呵呵仰起脸说道:“那个叫什么大强……”

“林大强。”

大强声音顿时变得洪亮高昂。

“好,林大强,我看你长得不错,有一身的力气,再说我女儿长得虽不是貌若天仙,至少也是沉鱼落雁,我觉得你们俩在一起还行。对了,你有没有什么赚钱的手艺?”

林大强这时倒有点不服气了,他从没有如此低过头,今天倒是见识到“人善让人欺”这句话一点都不假。这不,只是一声大吼,这死老头倒是蔫了,看来还得好好训训他才好。

“没什么手艺,但有的是力气,一次扛两麻袋粮食绝对没问题。要是哪个人不服气,我可会抱着他摔个粉碎。”

这么一说可把利娜爸吓得后退一步。

“不,这都是乡里乡亲的,我们不惹事就得了,摔着了弄不好还得搏大牢,我们可不能干那事,以和为贵。”

“那你觉得我配当你女婿吗?”

林大强还真看不惯这老爷子。

“配。”

话刚说完鲁利娜哼了一声,推了她爸一下,道:“是你见面还是我见面?什么都是你说,我还没吭声呢!你说配就配啊?我不同意。”

说着就想着往外跑。

麻三一看,这一跑事就不好办了,急忙一把把她拉住。林大强一看也慌了,心想:是不是自己说话的声音太猛,让她以为自己是个大老粗,不喜欢自己了?

想到这里,他又赶紧冲着她说道:“对不起,你别走行吗?我其实没那么冲的,我性格挺温柔的,不信你跟我过上一段时间就知道了。”

“你流氓!”

说着鲁利娜还是往外跑。

麻三用力拉住她,说道:“娜娜,你别走可以吗?你忘记我跟你说的了吗?你这一走,说不定遇不到这么好的人了,再说了,要是因此以后我们没机会见面,你可别怪我啊!”

鲁利娜听着麻三低语相劝,僵持了一下,终于缓了缓。

麻三看了看他们三个,笑了笑说道:“没事,大强你说那么大声干嘛啊?跟变了个人似的。”

林大强望了望麻三拉着的鲁利娜,她长得可真是漂亮,比小宁差不了多少,他是打心里越来越喜欢了。

“对,我刚才是气糊涂了,我平常不是这样子的。”

麻三看着双方都有所缓解,笑着把鲁利娜拉到前面,冲着林大强说道:“就是,好好说话,那么大声干嘛?我们又不是聋子,要是把利娜吓跑了,我可不管。”

林大强望着利娜憨笑了一下,轻轻说道:“真是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以后我小声和你说话,你叫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是吗?”

鲁利娜看了看他,说着。

“是,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我喜欢吃零嘴,要是你没有钱让我吃我可不答应,我还喜欢买衣服,你觉得能养得起我吗?”

麻三也没想到她会这样说话。

“能,能养得起,之前我对生活没什么希望。今天看到你,我心里头特别高兴,你不是喜欢吃、穿吗?我答应你,我农忙的时候在家里干活,农闲下来,我就去城里打工,赚好多的钱,把钱都给你,让你放着,想吃什么吃什么,想买什么买什么。”

林大强自己也很意外,自己怎么变得如此能说?看来自己对这女孩挺满意的,自己长得五大三粗,又老,能娶上这么漂亮的老婆,那可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还有什么不答应的呢?

鲁利娜一听,心里一乐,转脸望了望英俊帅气的麻三。麻三一看,顿时在后面掐了她一下,意思是说别做得太明显,让他看出来了。

“啊!”

鲁利娜疼得叫了一声。

林大强一听吓了一跳,道:“怎么了?”

“没事,我听了高兴,呵呵。”

鲁利娜说着低下头。

“那就好,那就好,那你同意了?”

林大强急着等结果。

鲁利娜转了转黑溜溜的眼珠子,又问道:“那以后全进到我们家里,你欢迎吗?”

麻三一听,心想:这利娜也真是的,说得也太明显了,万一听出个什么来,该怎么办?

“呵呵,欢迎,当然欢迎。如果真成了,他就是我们的大媒人,来到我们家还得好酒好肉伺候着,你说是不是?”

鲁利娜一听这才放心,笑着说道:“好、好,如果你觉得我可以的话就行。”

林大强一听,顿时一跺脚,高兴得跳了一下,冲了过去,拉住利娜的手不停说道:“谢谢,谢谢你。”

鲁利娜的心原本就没在他身上,一看他过来强行拉手,一下甩开了,大声说道:“我们还没结婚呢!再抓我的手我打你了。”

林大强这时一看她不高兴,顿时把手撒开,嘴里不停说着对不起。

这时利娜的爸妈也没什么意见,就出去了,和麻三说既然都同意了,就让他定个好日子,到城里相互换换东西就算是订婚了。

村里的人这次也没看到什么,便扫兴地离开了麻三家。大家都走后,林大强还留在这里跟麻三喝到醉才回去。麻三此时心里也痛快,望着眼前这个傻子般的林大强,心里有种说不出的爽意。

两日后二人一同去城里买了件衣服算是订了亲,这事结了麻三心里也了心事,接下来就剩下图新鲜去玩这个水灵灵、白生生、小巧玲珑的鲁利娜了。此时之前玩过的几个女人,被麻三一下被抛到了脑后。

小院里静悄悄的,一窗户满当当的阳光照耀着,麻三间着无事,心里想着什么时候去一下利娜的小院,但现在屋里还有两个吊点滴的病人,他心里有些小烦,望着窗外几片竹叶发呆。

正在这时,麻三的视线里顿时出现了一辆摩托车停在院里。不看便罢,看到她气不打一处来。她怎么又来了?小气鬼,气能气死人!

“我的进弟在家吗?嫂子来看你了。”

麻三没办法,心想:这辈子怎么遇到这么个嫂子?长得有模有样的,但做得却都不是什么好事。

“来了,嫂子你怎么有空了?”

刘红瓶走了进来,又是摘帽子、又是脱手套,到了屋里还把厚外套脱了下来,露出那妖娇的身子。

麻三看了看她笑道?“嫂子,你可真漂亮,脱成这样不冷啊?”

刘红瓶偷掩嘴一笑,道:“听你说的,这里人多,来,嫂子有话和你说。”

麻三看了看打点滴的两个病人,又走到点滴瓶那看了看,说道:“我就在外头,有什么事叫我。”

“好的,医生你去吧,没事,这拔针换药的,我们都知道了。”

出了门,刘红瓶似乎有点冻,双手抱在怀里哆嗦着。

“嫂子,什么事啊?”

“我找你能有什么事,看看嫂子漂亮?”

说着摆出一个姿势,扭着腰,伸着手,俏着臀,那姿势要多撩人有多撩人。

说真的,麻三真没仔细看过这嫂子,毕竟是嫂子,再说她人品又不好,抠门抠死了,但是这回一看,他顿时傻眼了,她那稍稍丰满的身子处处散发着一股诱人的气息,大而圆润的又挺又翘,不知是胸罩的原因还是本身就这模样,一点下垂的迹象都没有;小小的细腰把整个臀部衬得挺翘,紧绷绷的裤子把浑圆的兜得紧紧的,两瓣线条完美,若隐若现,麻三看在心里痒在心头。还有那细长的腿看上去挺健美的,脚下的小高筒靴把整个人弄得洋气不少,脖子上一条粉红色的围巾垂在胸前随风飘荡。

真是一个熟妇。麻三心想:这么多年来这嫂子身子还这么好,是保养得好还是孔翠的哥哥不好床第之事?突然间他心里竟想打起嫂子的主意,这时老婆不在家,利娜那里又挪不开身,他何不拿这嫂子消遣消遣,就看她有没有这意思了。

想到这里,麻三准备试探一番。

“怎么样?你倒是说话啊!是不是被嫂子给迷住了?呵呵……”

嫂子的笑声跟银铃似的。

麻三边看边摇头,拍了几下巴掌,嘴里不停说着:“嫂子你真是太美了,太美了。”

刘红瓶一听,本来就自恋的她心里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一下觉得这妹夫越发可爱了。

她拉起麻三往堂屋里走去,此时麻三被她拉得生疼,没想到这女人的手劲还真不小。

“嫂子有什么话你就说,往哪去啊?”

“嫂子有话跟你说。”

二人你拉我扯进了堂屋,刚进屋刘红瓶就把门关了,一下抱住了麻三,麻三被揩了油差点懵了。

“嫂子,你干嘛?人家看到了多不好啊!”

刘红瓶心里激动极了,自从她跟了孔大器之后,从没听到他赞美过自己,今天突然听到麻三的夸奖,激动得不知该怎么报答他了。

第八章 热呼屁股

麻三感觉到她的胸口一起一伏,硌得他心慌。既然都抱着了,那就不能怪自己了。

想到这里,他便把手放在嫂子热呼呼的上。

“别人看到又怎么了?我高兴,我觉得你太懂人心了!”

刘红瓶依然抱着他说道。

麻三感觉到她的很烫,跟团火似的,他轻轻划了一圈。

“呵呵,妹夫你坏死了,痒死嫂子了。”

“嫂子,别这样好吗?外头好多人呢!”

麻三想想还是算了,毕竟这是老婆的亲嫂子,虽然没什么血缘关系,但传出去也不好听。想到这里,他把手松开了。

“我不怕,你知道吗?你哥没有一点情调,自从我和他结婚之后,他从没有夸过我一句,不管我穿多好、多性感,他就像个木头一样无动于衷。我就喜欢你这种的,你一眼就看到我漂亮了,我听着心里舒服。”

说着刘红瓶拉起麻三的手扶在自己的上。

此时麻三终于明白,这个嫂子对自己早有企图,怪不得上次在丈母娘家她的眼神就怪怪的,现在终于露出原形了。

“嗯,嫂子是动人,但是你是我嫂子,不能乱来的,你还是放手吧!”

“不,我就不放手,我喜欢你这种的,人长得帅,又懂得体贴人,这事只有你知、我知,连老天爷都不会知道,放心。”

说着把那涂得红通通的嘴亲了过来。

麻三一下被刘红瓶堵个正着,还没来得及多想又感觉到一条软软的舌头伸进了他嘴里,劲还不小,把他的牙缝撬起,伸到了嘴里到处寻找他的舌头。

“嫂子,别,等一下有病人来了。”

正说着就感觉到刘红瓶的手伸到了他的裤里,隔着秋裤揪住了自己那条大。

“噢!”

麻三忍不住叫了一声。

“全医生,全医生在家吗?到哪去了?”

听着脚步声就要到堂屋门了,麻三听到耳边嫂子说了一句:“养的,哪个鸟人坏我的好事?”

麻三一听,这嫂子可真是贱到家了,竟然说坏了她的好事。唉,天下之大,果真无奇不有。

二人不得不分开,麻三急忙应道:“谁在堂屋呢?我和我嫂子说点事。”

打开棉帘子一看原来是何柳,她来干什么?难不成何秀秀出什么事了?

“何柳,怎么了?”

何柳探头看了看里屋的刘红瓶,笑道:“反正到你家没什么好事,肚子痛,难受!”

“哦,是不是着凉了?还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了?看看你穿的,多穿点,这样不难受才怪,只要你身子暖和了,身体才舒服。”

何柳呵呵一笑,说道:“我穿的薄?看看你嫂子,那才叫性感啊!多好的身材啊!让我一下子想到了当年,唉……不提了。”

“说什么呢?我的身材不好。”

刘红瓶谦虚了一下。

“寒冬腊月的,穿多点没坏处。另外,冬天多捣点蒜泥吃就可以预防感冒,估计你是快要感冒了。”

麻三说着话,让她进来了。

何柳呵呵一笑,捂着嘴说道:“你别乱猜了,我这是老毛病,痛经,所以来拿点药。”

麻三一听,啧啧几声:“你可真是的,说白了不就好了?绕了那么大一圈。”

麻三看了看脸色红润的嫂子,道:“嫂子,要不你先在这里坐会儿?我去给何柳拿药。”

刘红瓶想想屋里还有两个病人,这会儿应该也没什么空,虽然心不甘,但是也没办法,只好呵呵一笑,说道:“没事,我正好也有点事要办,先走了,你忙吧!”

说着,拎着包出门骑摩托车走了。

麻三便和何柳进了屋,这屋子里生了两个炉子,所以非常暖和。何柳不停搓着手,嘴里絮叨道:“还是有钱人家好,屋里多暖和,看看我家里,连烧饭都得用柴禾,要不是那两亩地,恐怕连生活都困难。”

屋里两个病人也都是本村的,跟着她聊着。麻三站在药柜前拿药,听着几个人聊天。

“你们还困难,那我们还怎么活啊?我老公残疾,生活都难自理,什么都得我照顾,家里还有三、四个孩子,要是这事轮到你身上,那你该怎么办啊?”

何柳听着哈哈大笑了起来,道:“那不一样吗?你是个好女人,守妇道,要是我就一脚把他踢了,再娶一个。”

女人一听,切了一声,道:“拉倒吧!你就是一个刀子嘴,你家里老头都死了那么多年了,你怎么不走啊?还想要招个女婿过来呢!我看你的心地还是好的,对了,你不是有做点手工活吗?难不难?也给我介绍介绍,让我赚点外快。”

何柳一打手,道:“别,你还是别跟着我一块晦气了,我都不想让人知道我做那事,替寿衣店缝死人枕头,你愿意啊?”

在一旁看着点滴瓶的女人一听,顿时说道:“你怎么做那个啊?我还以为是什么手工呢?不过有一点好处,要是家里死了人就省事了,哈哈。”

何柳一听,顿时把脸拉了下来,嘴里骂道:“什么话,我看你儿子就活不长,说不定这瓶没打完就死了。”

那女人一听,也生气了,张口就骂:“我说你这扫把星说什么话呢?我可告诉你,别说你招了上门女婿,照样生不出儿子来,看看你们家里那阴宅,人没死都住到地里去了,还想好活?没门!缝了那死人枕头自己睡吧!”

麻三一听,坏了,这女人也是好的时候跟亲姐妹似的,说翻脸时就翻脸,比翻书还简单。

“我说你们两位能不能消停一会儿?这里是药房,孩子还在打点滴呢!吵什么呀?

要是孩子有个三长两短的,我可不管。还有你,都痛经了还这么大吵大闹,不怕落病根啊?这心情好,病就好得快,心情不好,一辈子都好不了……“麻三刚刚的好事被何柳给搅了,本来心里就不痛快,胡乱说了一通。

两个人看着打着点滴的人,压着心里的怒火相互瞪着大眼,就像有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似的。

“来,把这药吃了,用这冲益母草服下,多喝开水。”

麻三把一大包东西放在桌子上。

何柳一看吓了一跳,摸了摸那一大包东西,不解地问道:“我说全医生,这是什么东西啊?这么大一包,得多少钱啊?”

说着便把包打开,看到里面如沙子般的东西,黑黑红红的,似曾相识。

“这是什么东西啊?”

麻三看了看,道:“红糖,用红糖冲服益母草,再用手从上往下顺着抚摸肚子,轻轻按摩半小时以上,重复七天,平常多喝开水。”

“哦,多少钱啊?”

“我还没说完呢,在服药的同时还要辅助治疗。我跟你说,在脚踝双边的凹陷处皆有指压点,你轻轻用拇指与其他指尖捏后,延着跟腱而上,直至小腿肌。左右脚都交替按摩,对痛经会有所缓解,如此多按摩按摩,以后就不会出现痛经了。”

何柳嘴里默默念着,最后还是羞笑一下,道:“我说全医生,什么脚踝、指压的,你就亲自教教我,给我示范一下也行。”

“好,跟你说那么多还不如我做一遍,看着点!”

说着麻三便蹲,伸手抓起她的脚就按了起来,心想:这老女人不会是想占自己便宜吧?真亏了我这个美男了。

“呵呵,痒死我了,你弄得我好痒,用点力嘛!”

旁边那女人再也听不下去了,小声嘀咕道:“真是贱,连那声音都浪。”

何柳的耳朵再尖不过了,一抬腿脱掉鞋子就扔了过去,那女人也没留神,这鞋子正好打在她脸上,她顿时大哭大闹起来。

“我跟你拼了,看我不把你给扔出去!”

说着拉起何柳就揪到了外面。

麻三此时也没心情理她们,既然跑到院里打就去打吧,他也图个清静。心里有点惆怅的麻三坐在椅子上望着窗外,看着二人在院里吵吵闹闹。

这时就听到外投“哧啦”一声,何柳大骂了一声:“你这个八婆,竟敢撕烂我的衣服,看我不把你脱光了!”

说着像只野猪似的冲了上去,下个绊脚把她绊倒在地,伸手就扯她的衣服。这女人也是个庄稼人,力气大得很,一下倒把她翻压在身上,何柳连吵带叫,声大如雷。

“看我不把你刹了!”

“看谁剥谁!我就让你像那玉米棒子一样,一层一层拨开,让别人都看看你那两个子是大是小、是饱是瘪的?你这贱货,别以为你那点事别人都不知道……”

这时二人倒在地上激战着,衣服都被拉开了,露出里面单薄的贴身衣服。

正在这时,大门外有人哼着小曲进来了。看到眼前的一幕想躲起来偷看,却被躺在地上的何柳看到,她大声喊道:“铁蛋,快点过来帮忙,我都快被她剥光了,替我打这个女人!”

铁蛋想躲已经来不及了,只好缩头缩脑走了出来,望着地上的两个人,真不知该如何下手。

“这、这……我怎么帮啊?她在上面我不好拉啊!万一说我耍流氓可怎么办?我老婆非把我的衣服剥了晾着不可。”

何柳一听,这死家伙真是个儒夫,占自己便宜的时候胆倒是挺大的,现在用得着他了,竟打起了退堂鼓,便破口大骂了起来:“你这缩头乌龟,还是个男人吗?她家里除了个残疾老头还有什么?你帮了我,你想对我干什么都行,不然以后什么都别想,给我滚得远远的!”

麻三一听,这回可有好戏看了,何柳一急什么话都说出来,铁蛋听后头皮发麻,万一这事让他老婆知道了,那可如何是好啊?

“哈哈,现在自己说出来了吧?你们就是对狗男女,没一个好东西!铁蛋你要是不帮忙便罢,要是敢上前一步,我就把你们的事都告诉你老婆,看你怎么跟她交代!”

铁蛋这时心里也很矛盾,如果帮的话真怕老婆生气,万一动了胎气可怎么办?

这孩子可是来之不易;要是不帮,何柳对自己可也不错,不知多少个令他销魂的美好夜晚都是何柳这给他的,这种感觉在老婆那儿是怎么也体会不到的。

正在几个人僵持的时候,大门里又摇摇晃晃地走来一个人,挺着肚子,扶着粗腰,头发乱蓬蓬的。

“我说铁蛋,这是什么回事啊?让我在路口等着,你一直不来,我马上就要拉出来了,什么时候走啊?”

铁蛋一听,顿时吓得抱起了头,心想:在这节骨眼上老婆怎么来了?

“好,铁蛋,你老婆来了,这事你得说个明白!”

何柳也火了,既然都到这分上了,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对,说个明白,是帮我还是不帮?要是不帮,你这小子也没什么好下场!”

铁蛋这回真傻眼了,怎么也没想到何柳会来这一手,这不是成心为难自己吗?

他现在真后悔当初搞了她。

铁蛋的老婆也不是省油的灯,看到铁蛋吓得不知该怎么办,顿时拍了他一下,说道:“别怕,这里有我,和老爷们打架我不行,对付老女人我还是有一招的,看我的。”

铁蛋老婆挺着大肚子走了过去,望了望坐在何柳身上的女人,说道:“说什么明白啊?瘸子家的老婆。”

说着一手掐腰,伸出另一只手推了她一下。

那女人看着她的大肚子,说道:“你现在有孕在身,我不跟你一般见识,说什么明白你老公心里最清楚。”

话音未落,铁蛋老婆一抬脚,朝着她就是一脚。何柳一看把她踹下了身,起身就把她压倒在地,伸出手抓住她的领子用力一拉,就听到“哧”一声,里面那件最贴身的花格子衣服一下掉了三粒扣子,露出白花花的。铁蛋这时看得清清楚楚,没想到这么老的女人了,还有这么好的子,看样子比何柳的差不到哪去。

这时铁蛋老婆转头见铁蛋看得正起劲,朝他的脸上就是一巴掌,道:“什么都看啊?我的怎么不看一眼啊?”

铁蛋摸着被打得麻哄哄的脸,一句话也不敢说了,但是心里不停骂着:你那那么黑,就像从狱泥里捡出来的一样,谁想看啊!“你这流氓,没看到有男人在这里吗?好,看我不跟你拼了!”

何柳这时明显不如那女人的劲大,眼看就要倒下去了,嘴里还没忘铁蛋这个挡箭牌。

“铁蛋,你快来帮忙,快点,你怎么忍心让我受委屈啊!”

被压在身上的女人也怕铁蛋真上,她朝着铁蛋大吼道:“铁蛋,要是你帮忙,我就把你的丑事一五一十跟你老婆说。我说铁蛋老婆你也真是个傻女人,你看看这何柳为什么这么有底气让你老公帮忙?这还用说,他们俩就是一对奸夫妇,你这段时间不能跟他同房,他都是找这个女人去了,你还傻不拉唧地被蒙在鼓里,要不是我好心,你一辈子都不知道,还打我,我看你就没什么好下场,傻女人一个,还给他生孩子,生个毛……”

身为一个女人,最担心的是无非就是老公对自己的好坏,现在倒好,这一段话就像晴天霹雳,让铁蛋老婆顿时愣在那里。原本以为他只是跟别人逗着开玩笑而已,可真没想到他会做出这样的事。

她再也没心情看人家热闹了,转头打了铁蛋一个巴掌,拎起他的耳朵拉着就走,恶狠狠说着:“好,走,跟我回家,看我怎么收拾你……”

屋子里的孩子听到外面的打架声,哭得哇哇叫,二人便停下手,骂骂咧咧地回了屋。

麻三一句话也没吭,眼露凶光望着二人。

“对不起、对不起,医生。”

麻三望了望哭得厉害的孩子,大声叫了一句:“去打啊、去打啊,回来干嘛?以后你们的病我不看了,快点把针拿掉走人,快走。”

二人看到平时温文尔雅的全进发这么大火,知道做得太过了,灰溜溜站在那里一句话也不敢吭声。孩子吓得拉住妈妈的手,望着阴得能拧出水的麻三哽咽着。

等了一会儿,二人都走了,麻三抱着头真想找个清静的地方待一会儿。他走到镜子前看了看自己那张白净帅呆的脸,冲着自己笑了笑。这张原本不是自己的脸就是好,也真不知以前的全进到底是什么样子,但无论如何应该没自己这么风流吧?

村子毕竟是村子,老传统、老思想,条条框框,规矩多得能塞一马车,没想到自己一来到这里,竟搞得村里乌烟瘴气的。想想刚来到这里时,孔翠脸上没那么多笑容,更没那么多话,也不只一次说自己像变了个人似的,以前也从没这么油嘴滑舌,当然也说过自己的床上功夫更是花样别出,饥渴如狼。

谁能想到以前的自己是一个街头行乞的小乞丐,在那五彩缤纷、花红酒绿的大城市里,只能看着别人从大酒店里抱着美人上车乱搞,只能听着那单墙的美发店里传出的声。就是因为那一百块钱,就是因为那个叫小红的妓女,自己才有了这么安逸乱的好日子。刚刚想到这里,他猛地想起上次从老婆那儿回家时在路上遇到的那个叫小红的女孩,头顿时懵的一下,再也不敢想下去。那种头晕的感觉就像是要重新转回那不堪想象的现实中,冰冷的柏油马路、路人唾弃的眼神,还有偷人家东西时被人暴打的情景,都历历在目。

对!不想了,还是现在好,现在不但有了一身的本事,有一张让女人着迷的脸庞,更有一身让女人百试不厌、招招新鲜的床技,多么安逸的日子啊!

眼前的日子多么幸福,还是趁现在享受享受吧!他整了整衣服,笑眯眯地往外走去。天空晴朗,阳光普照,现在正好没病人,可以到十字路口听他们吹吹牛,也感觉一下这乡村生活。掀开那厚厚的布帘子,阳光一下晒到脸上,热呼呼的,院子里平展展的,房屋的影子倒下来把院子砸了一半,两只鹅眯着眼,脖子交叉依靠着。这两只鹅的感情确实不错,自己是收不住心了,希望这公鹅能做到世界上最浪漫的事。

他傻乐着不知自己到底在想些什么,反正眼前所有的一切都似乎很美好。

二爷他们几个坐在十字路旁的土地庙那里,庙前的大香炉子里烧起了一堆干木头,麻三看了看天,虽然晴朗,但风还跟刀子似的,吹过来刺得脸生疼,他搓搓手往庙前走去。远远往东望去,大马路向前延伸,一个行人也没有,就像刚刚洗过澡的大姑娘的身子。

“全进,闲了?”

二爷还是那么热情。

麻三一乐,放快脚步走了过去,随口应着:“哦,闲了,总算是没人了。你看这太阳这么好,我却没机会享受,真羡慕你二爷,最近挺好的啊?”

“是啊,这人就得常活动着,不然早早就瘫了。我闲不住,每早就想起来骑着洋车遛达一圈。”

看看二爷那清瘦健朗的身体,麻三心里也高兴。难得老来瘦,依照自己的经验,这二爷肯定可以活得很久。这时让他猛然间倒想到自己做乞丐时就没了父母照顾,现在重生到这儿了还是没见着父母,看来这辈子是没有这命了。

“这样最好了,二爷,你以后肯定是我们这村里的老寿星。看看你这身子骨,多硬朗啊!一副神采奕奕的样子。”

二爷一听,笑得合不拢嘴。

“进,托你吉言,我平生最喜欢吃的就是你二奶奶给我做的面条,她也说吃面条命长,喝糊涂饭不生气,难得糊涂嘛!所以我也想开了,这人活一世,糊涂点好,不管儿子、女儿他们怎么样,好也罢、坏也罢,都不要放在心上,平平和和、不急不躁,保证能长寿。就算是为了大家能吃一口我的油条,也得多活几年啊!”

二爷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仔细看来嘴里已经掉了两颗牙了,说话的时候难免有点漏气。

“对了,刚才铁蛋怎么了?两口子又闹别扭了?”

“肯定了,铁蛋准没干什么好事,听别人说他作风有问题,你说说我们哪里会有这事?和别人家老婆说句话,都觉得是罪大滔天了。”

“是啊,我告诉你们,说了恐怕你们都不信,我活了七十多岁了,从来没和别人家老婆说过话。”

几个老爷子越说越来劲,麻三觉得挺好玩,但又不方便插话。

“拉倒吧你,你没跟你丈母娘说过话啊?”

二爷装着严肃说着。

“二叔,你开什么玩笑啊?我把人家养得白胖的女儿娶到家了,能不跟丈母娘说话啊?”

“那就是了,你丈母娘还不是你老丈人的老婆?”

众人一听,哈哈大笑,弄得那老头挺难为情的,道:“二叔,你可真会开玩笑,笑一笑十年少,看来这话不能说得那么绝对,这可让你给钻了空子了!”

麻三听着,往东边路上望了望,大马路上一辆拖拉机飞驰而来。

二爷也望了过去,说道:“坏了,全进,快点回去,是不是那个磕巴嘴来了,弄不巧又是找事了?看他开得多快。”

这么一说,几个老头也跟着看去,再看那车开得真不算慢,大红的拖拉机头在大路上一蹦一跳飞奔过来,比脱缰的骡子还邪性,看样子是憋着气来的。

“不会吧?我又没惹他,再说了,他来了又怎么样?”

虽然麻三嘴上不在乎,但心里也在打鼓,这个孔屎蛋可不是什么好人,对自己意见确实不小,自己就曾在路上被他挤到沟里,他跟林大强又是酒肉朋友,而且他对何秀秀的事还铭记于心,说不定这回真是冲自己来的,他开始想着怎么对付他……

“放心,有你二爷在,看他能怎么样!大不了我跟他拼了,要不行,加上那边的一群老女人,不揍扁他才怪。”

麻三呵呵一笑,说着说着车就开来了。刚走到十字路口,车上的人就转头到处张望,看到庙里有人就冲了过来。

这小子可真不是东西,冲着麻三就撞了过来。麻三没想到他会这么做,眼看快撞到身上了,忽然“吱”一声,车子戛然而止。

“我说老……老弟,你……你怎么也在……在这啊?”

二爷看了看,没等麻三说话便说了一句:“我说小毛孩,说不清楚就别说,有什么事问我,我在这村里知道得多,问吧!”

孔屎蛋看了看他,龇牙一乐,笑道:“我……我说老……老家伙,你的年纪是不小,但……但是知道的未……未必多。你……你说……说她穿的是什么裤子啊?”

说着孔屎蛋指了指不远处正在聊天的风妹,风妹几个人也正在聊孔屎蛋的事,一看见他正指着自己,便气势汹汹地走了过来。

二爷看看孔屎蛋,气得直打哆嗦,指着他就骂开了:“我说你这个小结巴,好的不学,偏充王八当孙子,看我不打你!”

这时孔屎蛋呵呵一笑,道:“我说老……老头,别气了,我只是打个比方而已,激动个屁……屁啊!那……那不,她来了,你问问她也行,问她……”

风妹这时已经走到了跟前,大声问道:“你说我什么了?”

孔屎蛋捂着嘴偷笑着,示意风妹过来,风妹虽不想理他,但也想知道答案,便把头凑了过来。

“我说大……大姐……”

“你别结巴行吗?喷得我满脸唾沫。”

“好,好,二爷说你穿的是红色的,是……是不是?”

风妹一听,顿时仰起双手拍着大腿嚎哭了起来,边哭边往西头跑。

“二麻子,我可丢死人了,你看看他们这帮老爷们合起伙来看我,我的天,这村可让我怎么待下去啊?我不活了……”

孔屎蛋望着她跑走的样子,哈哈大笑道:“疯子,她是你们村的疯子吧?不看也知道。”

二爷也臊得不轻,这话好说不好听,要是二麻子听了,真以为自己偷看她老婆,那还不闹翻天啊!

“你这小子到底想干什么?我跟你拼了!”

说着就捡了一块板脚准备打他。

孔屎蛋一看,顿时跑下车,一个劲地求饶,结巴着说道:“别……别,我……我可不是来逗你玩的,我……我是来找铁蛋报仇的,我要是不把他家……家给推了,我就不姓孔。”

几个人一听都愣了,心想:这小子可真是个愣头青啊!

请续看《乡野痞医》12

第十二集

内容简介:

孔屎蛋怒气冲冲地拆了铁蛋家的大门,随即扬长而去,铁蛋媳妇一气之下肚子又痛了起来,铁蛋急忙带着她往医院赶去,却狭路相逢,又在路上遇到了孔屎蛋……

林大强借酒浇愁,喝醉误闯鲁利娜家,麻三二人决定使上一计,让林大强成为一个彻头彻尾的冤大头……

封面人物:高小玉人物介绍:全进—乞丐麻三重生,乡医、针炙按摩师。

金鸽—二十四岁,结婚一年。

铁蛋—长得又矮又胖,光头黑脸,职业是开车拉砖。

鲁利娜—老,二十五岁还未嫁出去。虽然长得不靓,但是很可爱,身材小巧玲珑,小苹果脸,齐肩的头发显得干净利落。说话温和,挺随和的。

第一章 真假流产

举起手的二爷一听,举起砖头朝着拖拉机砸去,“匡当”一声,吓得孔屎蛋抱头大嚎起来:“我的妈,要死人了。”

二爷看着他那鳖孙样,抓起他的领子训了起来:“我说嫩毛小子,好的不学,专做那些不招待见的事,你有多大点本事,还要推了人家的房子?”

孔屎蛋一看二爷并没有砸他,心想:就算给你两个胆你也不敢砸,见他讲起了道理,似乎又变得理直气壮了。

“我说老……老爷子,这事你不知道,前段时间,我……我去何柳家找秀秀,跟她们家闹,谁……谁知道那个叫……叫什么铁蛋的家伙竟在我脑袋上敲了一板砖,我……我差点都变白痴了,那还不算,还逼我请他吃大餐,我……我家里人就气,还没打他几下,他就开车把我们家的门给撞了,现……现在我们家的门还没安上呢!你说这事要是发生在你身上,你会……会怎么办?”

二爷听孔屎蛋结结巴巴地说完,这才明白过来,嘴里念叨着:“你们两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这样吧,你回去好好想想,就当那门该坏了,这不也快过年了吗?新年新气象,换扇新门,招财进宝。”

孔屎蛋一听,仰起头说道:“老……老头,我看你活那么大……大岁数了,怎么都白活了?这怎么想也不能像你那……那样想啊!那我……我还是人吗?我看你呀!就是一……一头猪。”

二爷一听这小子竟敢骂自己,顿时火上心头,村里人都是和和气气的,从来没人敢对他不敬,今天倒让这小子骂了,他弯腰捡起那块摔成两截的砖就砸。

麻三一看,顿时拦住了他,道:“二爷,别跟这种人生气,他说话没有分寸,别到时候没砸着他,他再讹你一下,不值得啊!”

二爷想想也对,但是心中这口气却消不了,麻三附耳跟二爷嘀咕了一句,二爷这才笑了起来。

“好了,小子,你不是要报仇吗?我大人不计小人过,跟你说他们家怎么走吧,反正我跟他也和不来,整整他我心里也痛快。”

孔屎蛋一看这老头想通了,乐呵呵地说道:“哦,呵呵,你……你这个老头还蛮聪明的嘛!想……想借我这把刀出你那口气,得……得了,我也退一步,就依……依了你。说吧,怎么走?”

二爷指了指前面这条变弯曲曲、宛如一条大泥龙的街,说道:“我们这个村不算正,巷子也多,你从前面的老槐树左转,右转再左转再右转,而后见弯就右转,当你走到尽头,临路那家就是了。”

孔屎蛋本来脑子就不灵光,二爷一下又说了这么多,他晃了晃脑袋笑道:“我说老头,你好人做到底就跟……跟着我一……一起去算了,到时候我出气,你看着心……心里也舒服不是?”

二爷一听,顿时乐了,指了指孔屎蛋道:“我说你这个傻孩子,说你傻你还不高兴!你想想,不管我心里有多么不舒服,但是也不能做得那么明显吧?我都这么大岁数了,万一这小子知道有我的事,趁深更半夜把我给做了,怎么办?我可还没活够,全医生都说了,我可是个长寿的命,还是让我好好活几年吧—”

孔屎蛋听着也对,但是正想着,猛地看见二爷上衣口袋里装着记帐的笔,顿时乐了,上前就往二爷的胸上抓去,二爷也不知道他耍什么鬼点子,再说了,往这么敏感的地方抓,多不正经啊!

二爷急忙往后退了一下,指着他说道:“你想干嘛?”

“放……放心,你又不是何……何秀秀,我对……对你没感觉。”

几个人一听都笑了,这小子真是没个正经。

孔屎蛋接着又说道:“再……再说了,你也没。”

二爷一听,脸上顿时红了一片,他还真没见过这么傻的人。

“给我滚蛋,不想去快滚回你们村去,我没工夫跟你瞎扯。”

孔屎蛋呵呵一笑,说道:“我是看……看你那有笔,麻烦你帮我记一下,左转右转的,我记……记不清。”

二爷一听这才明白,跟麻三相视一笑,说道:“好,那全进你来帮他记一下,我眼睛不太好。”

麻三挺乐意的,拿起笔按照刚才说的写了下来,递给孔屎蛋。

“谢谢小……小弟,等……等我把他家给推了,请你喝……喝酒去。走……走了……”

说完便上车往老槐树那开去。

麻三也懒得理他,骂了一句:“真是蠢驴。”

“这个孩子怎么看怎么不顺眼,不说了,聊我们的。”

孔屎蛋驶到老槐树那,按照纸上写的往巷子里驶去,越走这巷子越窄,他心里不免骂道:什么鸟村啊,再窄就走不了了。

他小心翼翼地走着,生怕一不小心把车漆刮掉了,这村里的人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就听到车从门前开过的声音,都忍不住从家里跑出来看看。

“这不是那个傻子吗?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虽然孔屎蛋听得清清楚楚的,但是想想都是些女人,懒得搭理她们,便一个劲地开着,一路钻着却不知道钻到哪里去了,看着高低不平的房子真像进了迷宫,平房、瓦房,还有那荒废倒塌没人住的,看着就吓人,心想:这村够阴的,不会有什么鬼狐精怪吧?想着想着就觉得后背凉飕飕的,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踩紧油门往前开去。

大概转了半个钟头,终于看到了大一点的巷子,看来快到了。既然铁蛋家是拉砖的,也是这里有钱的人了,莫非就是前面的这家?

想到这里,他心里高兴了起来,就等着到他家门口,加足油门撞过去,想象着听到那——隆隆倒塌的声音,那该是多么美好啊!

可是当他开到那“大户人家”的时候,才发现这里并不是铁蛋家而是村委大院,看着气派的门楼、深红色的砖墙,他摇摇头说道?“靠,真他妈的白高兴一场。这几个家伙不会耍我吧?再往前走看看。”

孔屎蛋又往前开去,这时才发现到了大街上,心里一下明白了,这回真上当了,心里气极了,他往东边看去,看到那个土地庙后便飞驰而去,当到了那里时,他傻眼了,庙前一个人都没有了,原来转了半天是被这个老家伙给绕回来了。

好啊,别人我找不到,我还找不到全进家?

想到这里,他飞快把车开到了麻三的家门口,停下车,气呼呼地推开大门。

这时两只鹅正在门口巡逻,母鹅看到有生人进来,便伸着脖子啄去,正在气头上的孔深蛋朝着它就是一脚。母鹅眼冒金星,身子趴在地上“嘎嘎”叫个不停,公鹅一看这个人欺负老婆,“嘎嘎”大叫着,扑掮着翅膀飞啄而去,孔屎蛋一个没留神,被公鹅啄个正着,小腿上一阵巨痛,翘起腿想甩掉,可是公鹅的嘴咬得太结实了,把鹅的整个身子都甩了起来。

麻三这时正在药房里无所事事,看到孔屎蛋正在跟鹅纠缠,顿时从屋里出来了,道:“你想干嘛?快点放下我的鹅。”

孔屎蛋这时甩也甩不掉,又痛又气,嘴里大喊着:“你……你真行,刚刚耍了我,现在我又被你家的鹅给咬成这样,这……这是我能放就放得了的吗?快点让你家这鹅放开啊!”

麻三想想也对,看到趴在旁边的母鹅,也明白了,肯定公鹅心里有气,报仇来了,这个性跟孔屎蛋差不多啊!

“鹅,给我放开,放开。”

麻三走过来,掐住鹅脖子拉了下来。

“不好意思,我家里的鹅就是这么忠诚。”

说着拉起趴在地上的母鹅看了看,摸了摸它的头,道:“你用这么大劲干嘛?这要真被你踢死了,你要赔啊?”

孔屎蛋用手摸着小腿,气得脸色铁青,没想到他还不如鹅的分量重。

“赔?没……没让你赔我一条腿就够意……意思了,今天没踢死它算我手下留情,看我以后不整死它。”

麻三一听,顿时指着他,说道:“我可告诉你,这可是我们家看门的,要是对它不恭敬,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得了吧你,一只死……死鹅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快点给我拿点药涂……涂上,发炎就完……完了。”

“先给钱。”

“你的鹅把我咬伤……伤了还要……要我给钱?”

这时母鹅已经醒过神了,打着颤站了起来,麻三看看它没什么事便放心了,拎起鹅往鹅棚里走去。

“我跟……跟你说话呢!你怎么听……听不见啊?拿点药啊!”

“我也跟你说了先给钱,没钱谁帮你拿药啊?切。”

麻三说完就掀帘进屋了。

孔屎蛋是真疼了,都被咬掉一大块皮,看来这小子够抠,周围也没什么医生,要是不看,伤肯定不会好,心想:还是算了。

“好,给……给你钱,看看你就是一只铁公鸡,得……得了,给,快上药。”

进了屋,孔屎蛋把那条腿放在凳子上等着他看病,麻三从瓶子里拿出两粒云南白药辗碎,洒到伤口上用纱布缠了起来。

“你知道为什么你这么倒霉吗?”

“还……还不是因为你们啊?”

麻三白了他一眼,说道:“害人之心不可有,懂吗?冤家宜解不宜结,冤怨相报何时了,这样下去我看你非蹲苦牢不可,好好用心克制一下那张嘴,说话别结结巴巴的,哪个女人愿意给你当老婆啊?天天找不完的事,迟早有你后悔的一天。”

虽然麻三说得没错,但是孔屎蛋就是听不惯他教训自己。

“就……就你懂得多?这……这事没发生在你身上,你当……当然这么说了,我把……把你家大门给撞了,看你还……还大不大……大方?”

“你敢……”

麻三一瞪眼,孔屎蛋也吓了一跳,急忙摆着手,道:“看看,急……急了吧?所以,你、你也别逞能,我知……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我这回就是来跟你说个明白的。”

“什么?”

“刚才你……你们跟我说的那地方是……是假的,我又转回来了,你可真……真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啊!我可告诉你,要是你再不跟我说……说实话,我就把你们家的门也……也给撞了。”

孔屎蛋话还没说完就感觉到小腿上猛地一疼,不由得大叫一声:“你……你撕下来干吗?”

“你不是要撞门吗?去啊!去撞啊!”

孔屎蛋一看麻三真火了,心想:还是算了,别跟自己过不去。

“好了,跟你说吧,你从我家门前的大道往北走,到后街走到尽头的时候,在坑里新盖的那家就是了。”

“这……这回是真的?”

他还是半信半疑。

“是真的,不瞒你说,这个铁蛋就是不招人喜欢,想整就去吧!”

孔屎蛋这才谢过他,开着车往铁蛋家里赶去,相信麻三不会再骗他了。

此时的铁蛋也不好过,铁蛋老婆拎着他回家之后就掮了他几个耳光,直扇得他头昏眼花,但因为是他理亏,为了能让老婆好好的,他不惜跪了下来,哭喊着求她原谅,二人还没谈妥就听到外面有车响。

铁蛋急忙站了起来,嘴里大喊着:“是不是有人偷了我们家的车?”

铁蛋老婆也慌了,只顾着审老公了,此时她才回想起大门好象没关,想到这里,便晃着两团大跟着往外跑。

“铁蛋,铁蛋你给……给我出来。”

铁蛋二人跑到院里一看,车还在,心里踏实了。听到外面有人叫,伸着头往门口望去,顿时吓了一跳,天啊,这小子怎么找到这里来呢?难不成是来报仇的?

铁蛋急忙跑过去把门关上了,这一下让外面正往里瞅的孔屎蛋也看清楚了这里真是他家,急忙跳下车准备去开门,铁蛋心里害怕,顿时用力关上门,把门si检上。

“、。”

外面猛敲着。

“给我开门。”

“不开,你来干什么呀?”

孔屎蛋边拍门边喊着:“干……干什么?你我的事没完,我……我现在就是来跟你谈条件的,要是你答……答应,这事好办,要是不答应,我……”

话音未落铁蛋老婆压不住火了,也不知道铁蛋在外面做了什么事惹到这个愣头青,她挺着大肚子喊着:“我说你这个孔什么蛋,听好了,不管你们俩有什么事,你们到外面解决,别在这里烦我,我什么我呀?你还能把我们家给抄了不成?也不撒泡照照自己长什么样子。”

铁蛋一听急忙捂住她的嘴,说道:“别吵,这个家伙可是个玩命的家伙,把他惹急了就完了。”

“完什么呀?看看你那副鸟样,一个傻子就把你吓成这样,看我怎么收拾他!对你们这种男人不狠不行。”

说着铁蛋老婆一下把门打开。

这时在外面的孔屎蛋没想到她会开门出来,伸手就拍门,这一下倒好,手刚好打在铁蛋老婆的上,这可不得了了。

“流氓,耍流氓了,这大白天的抓我的、来人啊!都来看啊!这个人耍流氓了,我老公我还不舍得让他摸,却让这小子占了便宜了,哎呀我的妈,活不成了,我再也没脸见人了……”

孔屎蛋也从来没有碰过女人的,这么一打,感觉像触电似的,手一下子弹了起来,他的心“咯登”一下,忍不住看了一眼,这个真够大,胸前就像两座大山,没戴胸罩的胸脯,两颗往外挺着,看起来非常明显。

趁他还在愣神的时候,铁蛋老婆朝他脸上就是一巴掌,这一下打个正着,听到“啪”一声,顿时他整张脸浮出五个手指印。

“你……你怎么打人……人啊?我……我也不是故意的。”

孔屎蛋摸着火辣辣的脸,火一下子上来了,心想:就算是摸摸你怎么了?也没掉块肉。

“怎么,你还想故意啊?看我不打死你这个臭流氓。”

孔屎蛋一看这女人死不讲理,便大喊着要铁蛋出来。铁蛋一看不好,老婆又打了他,那还有完没玩啊?便把门打开,准备把老婆拉进来。孔屎蛋眼疾手快,一下子把铁蛋拉住,嘴里一阵奸笑。

铁蛋心想:完了,这回可真完了。

“好啊!你还想……想跑,快说,我家……家里的事该如何解决?”

“解决什么啊?你那天把我打成那样,还把我扔到坑里,寒冬腊月的天,我差点不省人事,你想过吗?”

孔屎蛋哪里听得进去,一下扳住他的小拇指往上翻了起来,这可疼坏了铁蛋。

“啊……放手,我的手快掰断了。”

“那……那还不说?要不然我……我再加点劲。”

铁蛋疼得受不了,急忙大喊道:“我答应你,快放开。”

孔屎蛋一听,哈哈大笑了起来:“就是,这……这就对了……”

说着就把手松开了。

这一松手铁蛋朝着他的裤裆里就是一下,这一脚可不轻,孔屎蛋捂着就坐在了地上,两只脚不停抖动。

“好……好啊,你……铁蛋,我跟你没……没完,看我不把你……你家的大门给拆了。”

铁蛋老婆也吓坏了,拉着铁蛋的手说道:“不会踢坏了吧?你看看他双腿抖得……”

“不会吧?我没使劲啊。”

二人拴上门从门缝里往外看着,等了一会,孔屎蛋看起来好多了,脸也憋得红红的,慢慢用手扶着地站了起来,朝着大门吐了一口唾沫,二人吓得赶紧躲了起来。

孔屎蛋气极了,又等了一会才缓过劲,此时他感觉麻麻的,破口大骂了起来:“铁蛋你这个狗妈养……养的,这可是给你脸不……不要脸,那就别……别怪我不客气了,既然不……不赔我们家门,我……我也给你点颜色看看。”

说着坐上车,倒退着准备冲了过来,这时在门缝里看着的铁蛋吓坏了,急忙打开门喊了起来:“屎蛋兄弟,屎蛋兄弟别这样,我家的大门可是刚装的,拆不得的。”

气疯了的孔屎蛋哪里管得了那么多,开着车就冲了过来,大铁门一下被车子撞进去一个大洞。心急如焚的铁蛋两口子大声在里面喊着,孔屎蛋见这一下撞去没效果,便踩紧油门再次撞了过去,几个回合之后,整个大铁门被撞倒在地,幸好两口子跑得快,不然就要被压到门下面。

见大门弄倒了,孔屎蛋还不解恨,又开了过来,在大门上辗了几遍,见大门彻底不像样了才罢休,开着车子扬长而去。

“你这个浑蛋,你不是人,这是我们才装的大门啊……”

后街里飘荡着铁蛋老婆那破锣般的臭骂声,村里的人看着一切,议论纷纷。

铁蛋安慰着老婆回到屋里,嘴里骂骂咧咧的:“妈的,看我以后不把你们家给推了。”

“你别给我找事了,我看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跟你这种人过不下去了,我还不如死了,我不活了……”

说着又闹了起来。

“我的好老婆,你可别闹了,这又蹦又跳的,小心动了胎气。”

铁蛋老婆一听,哼了一声:“你不说还好,这么一说我还真不想要这个儿子了,你打一炮舒服了,让我挺着个大肚子,还让我天天担惊受怕,我还要他干吗?我跳、我跳,我要把这个小杂种跳出来……”

说着就不停做起了蛙跳。

铁蛋心里急了,他越说她越跳,不一会铁蛋老婆梧着肚子叫了起来。

“坏了,可能真的快跳出来了,难受死了,唉哟,我的肚子啊!”

“你……唉呀,真是的。”

铁蛋抱起老婆往全进家跑去,从后街往全进家也很远,大冬天的二人穿得跟颗球似的,五肢短小的铁蛋抱着老婆十分费力,像是拖了一大块肉,他边跑边喘着粗气。

“唉哟,我的肚子啊!”

她越喊铁蛋跑得越快,当他抱着她跑到十字路口的时候,顿时停住了。

“你怎么不走了?是不是想让我流产,你安的是什么心啊?”

铁蛋支吾半天,吞吞吐吐地说:“我觉得这个全进不行,我都被他整过几次了,还记得上次吗?他给我们一大堆过期的东西,让我们吃得拉肚子,差点出事。”

铁蛋老婆想想也是,还是不去了。

“好,那我们去哪啊?我的肚子受不了了。”

说着她疯叫起来,此时的铁蛋已经慌了神。

“去子岸医院,我回去开车好不好?”

“不行了,我已经受不了了,要不然在这里看吧!”

这时铁蛋老婆疼痛难忍,想快点解决痛苦。

但是铁蛋倒钻起了牛角尖,把心一横,说道:“不去,我背着你去,别着急,我跑起来很快的。”

说罢铁蛋便抱紧她,一路小跑起来。

铁蛋老婆虽然肚子难受,但是看着老公那一路奔波而气喘吁吁的样子心疼了,便忍着痛苦抱紧他的脖子。

这一路可真把铁蛋累惨了,他从来没有干过这种体力活,累是累,但是想想老婆那难受的样子和肚子里的孩子,这点累又算什么呢?就这样跑跑停停,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看到了热闹的集上。

在还有大约一里半路程的时候,铁蛋怀里的老婆终于忍不住惨叫起来。

“老公我真的不行了,快,帮我找个能挡人的地方。”

铁蛋心里急了,眼泪差点掉出来,说道:“别,老婆,你再坚持一下,还有一里就到医院了,我不歇了,我跑行吗?我跑。”

说着就抱起她疯狂跑了起来,可是怀里的老婆真的受不了了,嘴里大叫着,打着铁蛋。

“快放我下来,我真的受不了了。”

铁蛋本来就没力气了,哪里受得起她这般挣扎,老婆从他的怀里滑了下来,她用手捂着肚子,不停叫着:“老公,快给我找个地方,帮我扶到沟里也行,我快要生出来了。”

“老婆,这才几个月哪里能生,孩子还没成型呢!我抱着你,你再坚持一下行吗?”

铁蛋老婆四处扫视着,终于看到西边有一间破屋子,看起来像是一间废弃的破庙,庙旁边有一小片树林,便叫道:“别说那么多了,快把我抱到那里去。”

铁蛋心里害怕极了,但是此时想跑到一里多的罾㈣m何容易,只好把她抱了过去。

“没事,老婆,就算我们的孩子保不住了也没关系,我们还可以再生,我现在只要你好好的。”

铁蛋老婆不停点头,忍着疼痛说道:“老公,谢谢你对我这么好,现在就算我死了也值了。之后我再给你生好多的孩子,让别人都眼红我们……”

越说二人越动情,不一会便到了庙里。路边平崭崭的田里,一垄垄的麦田看上去非常漂亮,一块块耸起的土被脚一踩,顿时变成了碎末,这么松软的地,来年肯定有好收成。

铁蛋把她抱到了庙前,问道:“要不然我们在庙外面吧?不然怕对神不敬。”

铁蛋老婆苦笑了一下,道:“还对神不敬?我的孩子都难保了,还管得了那么多!我还年年给祂烧香,进去,就在那里生,让祂看看祂的子民是多么疾苦。”

“就是,走,到庙里去。”

铁蛋抱起她进了庙,走到庙中央看了看,把老婆放在地上,望了望那个宽大的神桌,说道:“好了,就在这上面吧!”

说罢便伸手在神桌上面抹了抹,拍了拍上面的泥土。

“你快出去,我不想让你看到。”

铁蛋也不敢反驳,便走了出去,大喊道:“有什么事就叫我,我就在外面。”

“好。”

铁蛋老婆感觉肚子就像被刀子割一样,越来越难受了,还“咕噜”直叫,她便躺在桌上,把裤子脱下来,刚刚脱掉,就感觉有东西流了出来。

她心想:难不成是羊水流出来了?急忙半蹲了起来,这下好了,猛地射出一股东西。

“啊……”

铁蛋老婆竟然情不自禁地叫了出来。

外面的铁蛋听了,猛地跑了进来,这不看不要紧,一看是又惊又喜。

“你还笑,看看儿子生出来了没有?”

铁蛋老婆吼了一句,感觉肚子舒服多了。

铁蛋嘴里咳嗦着说道:“老婆,没事,我们的孩子没事,你拉了一摊屎。”

“啊?真的?我拉了一摊屎,不是流产了?”

铁蛋老婆急忙扒开裤子往后看,只见一大摊稀屎水,点点的,泥黄、泥黄拉着丝,像是打烂的生鸡蛋汁,看起来恶心死了。

“真的没事,真的没事,老公我爱死你了。”

铁蛋老婆说着就准备往下跳,铁蛋1看这样怎么行呢?赶紧走过来。

“来,别动,看来这神灵还是保佑我们的,快,我们一起磕个头。”

铁蛋老婆一听顿时脸红,心想:刚刚还说那些大逆不道的话,又在神桌上拉了一泡屎,这可如何是好啊?

“铁蛋,先把神桌的东西打扫一下吧,对神多不恭敬啊!”

铁蛋想想也是,便走上前去,但是刚凑到神桌那就闻到一股恶臭。

第二章 拜把兄弟

铁蛋被熏得够呛,用手在地上捧了几把土撒在上面,用墙角的破扫帚扫了扫,最后再用铲子弄了出去。

随后铁蛋和老婆都跪在了地上,十分虔诚,嘴里念念有词:“老天爷啊,哦,不对,我也不知道祢是哪路神仙?总之,就叫称神仙吧,刚才的事对不起祢,但是我们也真不是故意的,祢大人有大量,就别跟我们一般见识了,要是这回祢能保佑我老婆的肚子里是个儿子,那我就……”

铁蛋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该如何报答,望了望旁边跪着的老婆,她顿时大声说道:“你傻啊,摆供,天天摆供。”

“不、不行,我得上班,这可不能乱说,要是乱说会遭天谴的。”

铁蛋一副紧张的样子,铁蛋老婆看着他,笑着说道:“看你那德性,随便道个歉,许个愿就得了,你还以为真有神灵啊?有事的时候能想起神就行了,那么当真干嘛啊?你想想,你都四十好几的人了,见过神吗?”

“没、没有,但是举头三尺有神明,要是你对祂不恭,会有麻烦的。”

“好,我对祂恭敬还不行吗?老天爷啊,这次要是能保佑我肚子里生的是个儿子的话,别的就不说了,我就给祢盖间庙,修得大大的、漂漂亮亮的……”

铁蛋一听,急忙捂住了她的嘴,说道:“别乱说,到时候修不了,看你怎么办?”

“到时候再说吧,你想想就我们家的情况,连间破庙都修不起,那你也太没本事了吧!好了,快走吧,现在感觉肚子舒服多了,饿得很。”

两个人离开庙往家里走,他们从来没有并肩走过,现在感觉挺别扭的,望着老婆日益增大的肚子,铁蛋心里欢喜极了,以前看起来没有一点可爱之处的老婆,今天也显得如此耀眼,黑黝黝的皮肤感觉非常健康,溜圆的肚子里儿子似乎在跟他招手,他忍不住上前伸手扶了一下老婆的肚子。

“干嘛呢?让别人看到多不好看。”

“什么不好看?你是我老婆,我最漂亮的老婆。”

“哟,看看你那样子,真让人受不了。你要是再这么娘,我就把你的老二割了喂狗。”

铁蛋原本想对老婆说点好听的话,没想到却被回了这样的话,顿时把手放下,无聊地走着。

“怎么丫,说丫一句就闷丫?”

“闷倒没闷,就觉得你非常没情调。”

铁蛋老婆一听,顿时变脸了,指着铁蛋说道:“你说什么?我没情调,好,你给我说说哪个有情调?是不是那个狐狸何柳啊?我可告诉你,要是你再敢有下次,我非把肚子里的小杂种给做了,让你一辈子断了香火,看看你那土样,矮得跟冬瓜一样,还能有什么劲。”

说完就气呼呼走了。

铁蛋跟在后面也不说话。刚走没多远,铁蛋老婆又捂起肚子叫个不停,铁蛋想这女人不知道又怎么了,还是别管她,几下走到了她前面,往家里走去。

“我说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我肚子难受,这回真的难受。”

铁蛋回头看了看她,说道:“现在四下都没人,就到沟里去拉吧,别老吓我,弄得我紧张兮兮的。”

“我没有,我是真的肚子痛。”

铁蛋没吭声继续往前走,越走越远,他仔细听着却听不到叫声了,回头一看,只见老婆已经躺在沟里,手依着沟坡一动也不动。

难不成真有事?想到这里,他拼命往回跑,当他跳下沟里才发现老婆这回可能真的有事,她面色腊黄,没有一点血色,铁蛋心里一下慌了神,冲到大路上就喊开了:“有人吗?有人吗?快救命,快救救我的老婆啊……”

但是此时哪会有人,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抱起她就准备往前跑。

“突!突!突!”

一阵拖拉机的声音传了过来,不一会就快到了跟前,铁蛋一看真是冤家路窄,好不容易遇到一个人,怎么会是他啊?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刚撞了他家大门的孔屎蛋,但是此时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如果能借他的车一用,那对老婆来说可是救命的事。

“喂,停下,快停下。”

孔屎蛋也看到前面有两个人,他瞪大了眼,快到跟前的时候才看明白,向铁蛋坏笑了一下。

“我……我说铁蛋啊,大……大白天的抱着干嘛……嘛啊?晚上还……还没有腻够啊?”

“我说屎蛋兄弟,你可别再笑话我了,上次的事都是哥哥不对,现在你也报复过了啊!你行行好,救救我嫂子,不、不,说错了,救救你嫂子,她怀着孩子,快不行了……”

孔屎蛋看了看他,哼了一声:“你……你可真有意思,现在有事求我了,那……

那时拿板砖打我头的时候,怎么不……不想着我疼……疼啊?不救。“铁蛋此时也真没辙了,眼看着老婆头上的汗珠如黄豆般不断滴下,要是再等下去,恐怕要出大事了。

“求求你了行不行?你让我怎么做都行,只要你能帮我,我给你做牛做马都行。”

孔屎蛋看看四周,大路上连个人影都没有,一个女人大着肚子一点气息都没了,如果真不帮就太过分了,但是想想铁蛋这小子打了自己的那件事,还真不想帮他。

“别做牛做……做马了,不等于放屁吗?这……这样,你请我吃……吃就成,可……可以吗?”

“没问题、没问题。你想吃什么都行。”

“那……那还等什么?快上车啊!”

铁蛋也没有想到孔屎蛋会帮他,心里十分感激,指着他说道:“好兄弟、好兄弟,回头哥哥请你吃大餐。”

孔屎蛋也没说话,帮着他把她抱上车,加足油门往医院驶去。

还是拖拉机快,车头的四个轮像要飞起来一样在马路上飞驰,车厢里的铁蛋抱着老婆,小心翼翼地护着。到了医院里,二人马不停蹄地把她送到急诊室里。

医院里弥漫着浓浓的药味,来来往往的人们面无表情,像是随时要准备后事似的,铁蛋坐在铁排凳上压抑得喘不过气来。

“我说铁蛋啊,别……别这样,没事,我妈生……生我的时候啊,差点难产死……死了,你看你老婆长……长得那么壮,肯定没问题。”

铁蛋十分感激他,连忙说道:“兄弟,真的谢谢你,我现在去帮你买瓶水,你看我都忘记了。”

说着就准备出去买水。

这时孔屎蛋一乐,说道:“别买了,这么冷的天给我买水想冻死我啊?不喝。”

正在二人拉扯的时候医生从里面出来了,望了望二人,问道:“谁是病人家属啊?”

“我、我是,医生,我老婆到底怎么样了?”

医生望了望铁蛋,微微笑了一下,道:“没多大问题,你老婆气血太虚,回去多调养,另外,别同房得太密集,现在胎位不正,具体怎么做我都跟你老婆说了,总之,没多大的问题。”

“好,谢谢医生、谢谢医生。”

铁蛋安慰了一下老婆,便跟孔屎蛋两个人到外面的小饭馆里吃饭喝酒了。

小村子里完全沐浴在金黄色的阳光下,欢欢喜喜的人们似乎能感觉到快过年的气氛。

“铁蛋家这回可惨了,刚才把我吓得不轻。”

那人说着便把用手拍着那隆起的胸口。

另外一个女人看了看她,好奇地问道:“什么事啊?”

“那个结巴啊,把铁蛋家的大门给撞了,看来二人仇的还不浅呢!他来来回回辗着,门都成煎饼了。”

风妹最爱听八卦了,乐着说道:“是上次和何柳家女儿相亲的那个结巴啊?”

“除了他还有谁啊?你不知道做铁蛋家的邻居最倒霉了,前段时间,他们家搞那不正当的事,那些女人的真是让人受不了。”

风妹对这种事最感兴趣了,当然也是行家,毕竟是小姐出身,她媚眼一飘,说道:“我说你是不是也想去搞搞,听着人家舒服啊?”

“去你的,不想跟你谈这个话题,没看到庙前还有一群糟老头吗?被听到了多别扭啊!”

几个女人看了看不远处的几个老头,老头也都是闲着没事,当然也知道孔屎蛋找铁蛋报仇的事。男人都喜欢女人,连老头也一样,所以老头们不时偷望着聊天的女人们,讲些半荤半素的话题。

“看看,这几个老爷子不知道在聊什么呢?不过肯定也在谈铁蛋的事,铁蛋家大门被撞的时候,二爷和三黑叔都在那里偷看呢!”

“男人、女人都一样,谁不爱看笑话啊?”

风妹看了看她,说道:“说点具体的,你说当时你在隔壁听到什么声音了?”

“你呀就是个女色狼,我可告诉你,你们家二麻子可不是什么好东西,要不好好管管,小心把你给甩了,让你守寡。”

风妹倒不以为然,笑着说道:“这个你放心,你不知道我晚上把他伺候得多好,跟你们说点新鲜的,知道吗?”

这时另外一个刚嫁来两年的小媳妇说道:“知道,我上初中的时候,老师教过,不就是一个竹筒子吗?我还会呢!”

几个女人也一起应道:“见过,不过没吹过,怎么了?晚上就吹那玩意啊,那有什么新鲜的?真是的。”

“你知道什么呀?吹这萧可不是一般的箫,是男人的箫。”

风妹说着,坏坏地笑了笑,那模样可真够阴的。

“男人的萧?他给你买的?”

风妹捂着嘴咯咯笑了起来:“我可告诉你,就是你老公的那根,软软的玩弄一会就硬硬的、长长的那东西,明白吗?”

女人们一听,脸一下红了,唉哟着说道:“我说你就没有一点好事吗?净说那些事。那玩意怎么吹啊?”

“看看、看看,还是想知道嘛!那我就告诉你,男人那玩意最敏感了,的小是满足不了的,你就用嘴把它叨住,用舌头绕着舔,一直舔,保证他那玩意一下就硬起来了,等那东西硬了就像一样在你嘴里进进出出几下,就可以让他飞到屋顶上去了,我家二麻子倒是喜欢上了,天天要让我亲亲才能睡得着,你说说要是离开了我,他还能活啊?再说了,也没有别的女人会这么伺候他啊!”

一段话说得小媳妇脸红,不停咽着唾沫。

“我说风妹,那玩意总感觉不干净,能吃吗?万一生了病怎么办啊?”

“你懂什么啊?男人的那玩意再脏也没有我们底下的脏吧?不是流白带就是来例假的,洗又洗不到里面,从小到大从来没有洗过,你说是不是?他们男人亲起来还喜欢得不得了,你吹的时候,用肥良狠狠洗它几遍不就行了。”

“可真有你的,那看来你们家二麻子真有福气。不瞒你说,我们家那人还真要求过我,我跟他说那都是片子上的东西不能信,的地方怎么能亲呢?我还恐吓他要是吃了那个以后生不了儿子可不管,他就不敢再吭声了。”

风妹看她不屑一顾,便说道:“我可告诉你,你要是连老公都伺候不好,还做什么老婆啊?还不如去外面随便找个玩玩,新鲜、刺激多好啊!的学问最大了,打炮都不和谐,那你就等着吧,说不定会出什么事呢!”

小媳妇顿时皱起眉头思索着,其他几个女人觉得不好意思,望着她们俩一句也不吭。

“别在那傻笑了,我可告诉你,回去好好伺候,不懂的可以找我,我教你们,保证不收学费。”

“突!突!突!”

平静的村庄上声音显得很大,老头和一堆女人们不由自主向东边的大马路上望去,那辆红色的拖拉机依然像疯了似的往村子里开了过来。

“你看那个是不是结巴啊?他怎么又来了?”

风妹看着觉得不可思议,二爷也坐不住了,望了望东边,伸着脑袋仔细看着,心里不停打起了鼓。

风妹看着二爷说道:“我说二爷,你是怎么回事?又想占我便宜啊?现在我老公出去了,看晚上怎么收拾你。”

二爷看了看风妹,气得直跺脚,指着风妹说道:“我说风妹,我都多大岁数了,都是当你爷爷的人了,还会跟你开这种玩笑吗?再说了,我也不是那种人,就算有,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风妹一听,咯咯笑了起来:“我说二爷,后面一句才是你的真心话吧?不过我比起你老婆可是强上不止百倍吧?看看她的嘴唇有我的红吗?”

二爷还是忍不住看了看,还真被她挑逗得心砰砰直跳,心想:要是自己再年轻个几岁,非把她给怎么了不可,看看那股劲真讨人喜欢。

“耶,听你说什么话啊?你再年轻也不可能跟我呀,我觉得还是你二奶奶好,她可把我伺候得好好的。”

听二爷这么一说,风妹来劲了,哈哈大笑了起来,道:“嘿嘿,姐妹们都听到了吧?二爷说二奶奶把他伺候得好好的,莫非二奶奶也会?哈哈。”

“哈哈……哈哈……”

几个女人不停笑着,这阵势真不亚于盘丝洞里的蜘蛛精们,二爷虽然不明白是什么玩意,但保证不是什么好话,便摆着手往后退了。

“我一把年纪了,不跟你们说那么多,反正,我就是那老柳下惠,坐怀不乱,随你们。”

“哟哟,看看,二爷就是二爷,有学问,连柳下惠都知道,我要向你学习了,不过你得和我学学,不然小心二奶奶对你进行身体上的惩罚,哈哈……”

在一堆女人面前二爷真抹不开脸,这时那辆拖拉机已经快到跟前了,只见二爷大叫了一声:“唉呀!又是那个孔屎蛋。”

说完便跑,就像是耗子见了猫。

三黑这时叫了一声:“二叔你跑什么呀?”

“我怕孔屎蛋那小子报复我,上午的时候我不是耍了他一把吗?”

三黑一听,心想:对啊,以为他走了所以才出来闲聊的,没想到这家伙又杀过来了。

“那你快跑吧,这小子可是愣头青,别让他把你家的房子也推了。”

二爷平时就爱说爱笑,可是从来没有做过亏心事,这回耍了孔屎蛋一把,倒真的觉得有点过分了,提心吊胆的,拔腿就跑。

孔屎蛋这家伙也真不是好东西,看了看前面跑的人顿时乐了,冲着后面的铁蛋说道:“我说兄……兄弟,你看看那个二爷,他……他心虚,要不要耍耍他?”

铁蛋看了看,虽然他不太喜欢这个老头,但是也不想破坏孔屎蛋的兴致,毕竟二人聊天的时候他已经跟铁蛋说了二爷耍他,让他在村子里乱转了一大圈子的事,便开口说道:“我没意见,他耍你,你再耍他,正好扯平,谁也不欠谁。”

“好……好,那我就看看我的车快,还是他跑得快?”

说着便加足油门跟着他的后面。

“老家伙,往哪跑?”

二爷一看这小子真追来了,急忙加快速度往村西头跑去。村子里的路高高低低,二爷跑得踉踉跄跄,孔屎蛋看他那害怕的样子,在车子上像疯狗一样大呼小叫着,一副洋洋得意的样子。

“我说老头,我看……看你能跑到哪?你跑到哪我……我都把你辗死,谁叫你耍我。这就是你的下……下场。”

二爷这时已经累得够呛了,望着车子紧挨着他的,只要他稍一松懈就会被辗到车轮子下,他活了这么大岁数可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竟然让一个傻小子整得如此狼狈,心想:还是道歉算了,以后可不干这种事了。

“我说小伙子,你就放过我吧,我承认错了,我对不起你,你就饶了我,再跑,我的肺就要炸了。”

“肺炸了?炸了好,我倒要看看是……是不是跟爆胎一样那……那么响?嘿嘿!总……总以为你年纪大不……不会坑人,没想到你也不……不老实,你就受受被人玩弄的滋味吧!”

二爷越跑越慢,一直跑到了西头大片的麦田里,再也跑不动了,趴在地上,望着麦苗随风动着,一闭眼,心想:完了,这回非死在这傻小子手里了。

“吱!”

一声刺耳的声音,车子戛然而止,二爷似乎能感觉到车轮子压到鞋子的感觉。

车子熄了火,停了下来,孔屎蛋走过来,拍了拍二爷的后背,笑着说道:“我说老……老头,以后老……老实点,什么事都没了,知道吗?”

“知道、知道,我这辈子可从来没骗过别人,我就是怕你对全进做了什么,所以我就……”

“所以你就整……整我?好啊,那个全进我也不会放过他,放……放心吧……”

二爷急忙拉住他的手说道:“你可别,全进可是我们周围几个村的福星,你想想,哪个人会一辈子不会生病,要是他有个三长两短,村里人都不会放过你。”

“哈哈,我……我就跟你开个玩笑,你说……说要是你早……早点躺在地上,我也不……不会追你那么远啊?你就是心里还存……存着侥幸心理,好了,上……上车吧,我把你送回去和那堆老……老头聊天。”

说着转头冲着铁蛋说道:“来……来,帮忙把这个老头抬到车上。”

“唉!”

铁蛋看看他说道:“二爷,你别唉了,你说说自小你就是我们的榜样,怎么能耍人玩呢?”

孔屎蛋呵呵一笑,拉着二爷的手说道:“好了,不跟你多说了,我介绍一下,这个是我兄弟,我拜把的兄弟,以……以后他的事就是我……我的事,要是谁跟他过……过不去,我就跟谁过不去,听到了吧?到时候惹急了我,别……别怪我不客气。”

二爷一听,纳闷了,这什么事啊?大早上二人还打得你死我活的,怎么现在一下子变成拜把兄弟了呢?但是他也不想知道,得了,这事以后不掺和就行了。

“得了,你们的事我绝不干涉。”

“好,走……走吧。”

孔屎蛋说着把二爷拉到了车里,开着车往村里走去。

村头的大白杨干枯得像是死人一般,躯干也变得粗糙不已,二爷望着,心想:这树真像自己,老得脸上除了褶子,都快出看不出是什么模样了。

此时的孔屎蛋开着车又来到了庙前,这时三黑他们几个还在这里,一看孔屎蛋开着车来了,顿时冲着他大喊了一声:“我说你这小子,把二叔他怎么样了?”

二爷在车里听到了,正想开口,就被铁蛋把嘴堵上了。

孔屎蛋看铁蛋挤了一下眉眼,嘿嘿一笑说道:“怎么样……样了?告诉你,我把……把他灭口……口了……”

三黑一听顿时愣了,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冲着大伙说道:“这小子竟敢干出这种事来,拦住他,我去叫村长,看这小子能跑到哪去?”

这时二爷可憋不住了,急忙道:“大家别去,我在这里呢!”

三黑一看车里露出一颗脑袋,稀稀松松的头发显得很颓废,苍老的样子看起来快要不行了,皱巴而细溜的脖子也松松的,一副大病初愈的样子。

“唉哟,二叔,你没事吧?快下来让我们看看。”

三黑他们几个老头天天在一块聊天,所以感情很好,见二爷没事这才笑了。

孔屎蛋望着他们乐了,结结巴巴说着:“好了,你以为我真……真把他给杀了呀?

我还不知道杀人偿命这……这事啊?我就是吓唬着他玩,这不又……又给你们送过来了。““你这小子就这德性,我看这事让二爷的儿子过来之后再收拾你。”

孔屎蛋一看这个三黑没完没了,顿时叫了起来:“我说你这个小……小老头,别以为年纪大就可以乱指指点点的,小心我哪天……把你给做了!”

说着开着车子往铁蛋家里驶去。

三黑看了看车子上的铁蛋,真搞不清到底怎么回事,上午的时候二人打得不可开交,这会又挤眉又弄眼的。

孔屎蛋把铁蛋他们送到家之后,把铁蛋老婆扶到床上,安顿好了才离开。

“既然我……我们都愿意,就……就一起到我家里去作……作客吧,也在我妈面前结……结个拜认亲,以后我……我妈就是你妈了。”

铁蛋这时满怀感激之心,要不是他,老婆还不知怎么样了呢!

“好,以后你妈就是我妈。走,我们现在就走。”

铁蛋是个讲义气的人,也非常明白受人滴水之恩,理当涌泉相报,便跟老婆说了几句后,跟着孔屎蛋往孔家庄赶去。二人跟亲兄弟似的坐在一起,一个开车一个在一旁又说又笑的,村口的人们都觉得这事特别蹊跷,但是对于这两个人都没什么好说的。

刚刚到达孔家村路口,铁蛋就猛地看到一个女人,正站在村口往这里瞧着,铁蛋心里乐了,见她一身红色的运动服显得非常有活力,小短发更是精致干练,这是谁家的女孩呢?这可是一个美人胚子,虽然个子矮了点,但是配自己的个头那可是绝配。

他心里想着,嘴里不由得啧啧起来。

“这妞可真美啊!”

孔屎蛋虽然开着车,但是他却听得非常清楚,一撇嘴说道:“怎么了?你觉得好……好看啊?跟……跟你说这人中看不中用。”

越驶越近,铁蛋越看她越觉得漂亮,怎么会中看不中用呢?

“说说,这么漂亮的女孩怎么了?不能用还是石女啊?”

孔屎蛋哼了一声,乐道:“你懂得还不少啊,石……石女你都……都知道?不……不是说那玩意不中用,而是你用不起啊!”

“有什么用不起的呀?推在麦田里打一炮就行了,恐怕是她经不起我摆弄吧?要是有那么个机会,我非弄得她求爷爷告奶奶不可。”

“我说大……大哥,别想了,嫂子多好,还给你怀了个儿子,就……就知足吧,这事我、我都不敢想,你还想,那不明摆着瞎扯吗?告诉你,她……她们家有个不成文的规……规定,你听了绝对不……不会同意的。”

“什么规定?”

“要是想要她,必须当她家的上门女婿。你……你去不去?”

孔屎蛋一席话让铁蛋顿时无语了,车子这时和她擦肩而过,只见这个女孩望眼欲穿,像是在等人。她小巧玲珑的身子,清秀恬静的小脸,被太阳照得乌黑发亮的头发,胸前的像两颗熟透的水蜜桃,真是太美了,铁蛋此时几乎忘记自己是个有钱人了,脑海中顿时浮现出年轻时那“风流倜傥”的样子。

“她叫什么名字啊?”

“鲁……鲁利娜。”

这时鲁利娜一听有人叫,顿时看了看二人,回道:“神经病。”

孔屎蛋一听,顿时转头说道:“看看,这女人就……就是一只母老虎,我们那……那么小声她都听……听得到,这……这样的女人打……打死我都不……不娶。”

“她是不是在等谁啊?”

孔屎蛋哈哈一笑:“她……她是在发春。”

车子越开越远,铁蛋的心里一下子就像到了春天,什么都变得有意思起来。

第三章 爱意绵绵

孔屎蛋转头看着他笑着说道:“我……我说铁蛋兄弟,看把你迷……迷的,你别……别想了,想也没……没用,我……我做梦都搞了她……她几回了,我们也只……只能想想而已。”

“是啊,你说这么大的姑娘怎么没人要呢?要是我能再年轻个十几年,我愿意,可是现在被你嫂子拽住腿,没办法了。”

说着二人就到了大街上,铁蛋非要下车买点东西表示一下诚心,孔屎蛋也没拦着。

二人买完东西便上了车往孔屎蛋家里走去,铁蛋心里也挺高兴的,老了又多了一对爸妈,这事也够新鲜的,希望自己能好好孝敬他们二老。

不一会儿,到了孔屎蛋的家门口,为了表达诚意,铁蛋先进门,准备送出手里的礼品,哪知他刚刚一进门,就迎面碰上屎蛋的堂弟。

他堂弟一见到铁蛋,便大声喊了起来:“不好了,撞我们门的那小子来了,大爷快点来啊!”

这么一喊,屋里的两个老人顿时紧张了起来,因为他们知道儿子今天肯定是去报仇雪恨了,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杀回来,所以拎起早就准备好的铁锹冲了出来,为了壮胆还大声喊叫着,那架势就像是到了野人部落一样。

铁蛋一看这怎么行啊?这次是来拜把认干妈的,怎么现在被当成了攻击的对象了?他想向孔屎蛋求救,可是此时已经来不及了。

堂弟及屎蛋的爸妈一下子冲了过来,把铁蛋按到地上就打,铁蛋哇哇惨叫着。

“别……别打、别打!”

说着孔屎蛋便推开堂弟。

屎蛋的爸妈也非常纳闷,朝着孔屎蛋的后脑勺就是一下,道:“我说你是不是发神经了,他把我们家的门都撞成这样了,你还帮着他啊?”

“不……不是,爸,我……我跟铁蛋好、好了。”

孔屎蛋把铁蛋从地上扶起来,再看铁蛋脸上已经被打破了几处皮。铁蛋觉得自己的胳膊、腿,连都疼得不得了。

“你们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孔屎蛋嘿嘿一笑,搂着他爸的肩膀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最后说道:“而……而且,我……我们还打算好……好了,要换帖子做兄弟,你看成……成不?”

他爸一听,把他拉到一边,提着他就骂了起来:“我说你是不是犯傻啊?一时好感就换帖子做兄弟,这换帖可是一辈子的事,你懂吗?我不同意。”

孔屎蛋真是一根筋,不论他爸怎么说都不答应,非要把这事给办了,最后竟出言不逊,冲着老爸说道:“要是你不答应,我就不做你儿子了,断了你的香火。”

铁蛋一看两个老人不同意,心想:算了,再说不换帖也可以,不想交往了还可以散伙。

铁蛋走上前去,道:“我就先叫你叔吧,叔,我们俩就是那种不打不相识的人,这么一相处,觉得挺合得来的,既然你们不想同意就算了,我们就这样也挺好的。点心我就放这里了,我走了,再见。”

说着摸着挂彩的脸往就走。

孔屎蛋一看气急了,冲着他爸妈就喊了起来:“我说爸、妈,你……你们怎么能这样呢?我这又不是结婚,那么小心干嘛?多……多个人不就多条路……路,以后说不定还要求人……人家呢!你看看人家……家里在……在村里可是很有钱的,再说了,要是行的话,我也可以跟着他去砖厂拉砖赚钱,多好啊!”

孔屎蛋这时眼看铁蛋要走了,心里急得不得了,越急越说不清楚,便大叫了一声:“不、不同意拉倒,我也不认你……你们了,走了。”

说着便跑了出去。

孔屎蛋他妈便拉了拉还在赌气的老头说道:“我觉得这孩子说得没错,你想,屎蛋天天闲在家里也没事干,车在家里闲着也是闲着,不如让他去拉砖赚钱,我们也省心,多好的事。”

此时屎蛋爸也开始动摇了,这孩子天天在家里也做不了什么事,抵粮食现在也不好赚钱了,自己也老了,还不如让他去砖厂拉砖赚钱还来得轻松些。想到这里便点点头,勉强说道:“好吧,就怕他们就新鲜两天,过不了多久又打又闹的,不让村里人看笑话啊?”

“好了,以后的事就再说吧,快点把孩子叫过来,不然真不认你了,看你这个孤寡老人以后怎么办?”

屎蛋爸脸一沉,大声说道:“那还不快去叫。”

屎蛋妈一听,吓得赶紧跑了出去,边跑边喊:“屎蛋、屎蛋,快点回来,你爸他同意了,同意了。”

这时屎蛋正和铁蛋说好话,听到他妈在后面叫着,便笑着说道:“大哥,你说、你说我、我说得没错吧?他们俩那……那都是刀子嘴豆腐心。我说保证来就来,是……是不?”

铁蛋看了看从后面跑过来的屎蛋妈,也笑了笑,再说人家是帮了自个的忙,便停住了脚步。

“好,没问题,那我们回去吧。”

屎蛋妈此时也追了上来,气喘吁吁地拉住铁蛋的手,热情如火。

“你这孩子跟我家屎蛋一样脾气火爆,你爸刚才那是在试探你,看看你是个什么性子。走,我们一起去敬茶,你爸好面子,多说点好话,不把他美死。”

铁蛋一听,嘿!这老妈子可真会哄人,你爸、你爸,说得多亲切,但是这真要叫一个陌生人爸爸那也是极别扭的事。边走铁蛋边在心里不停练习着……

到了大门口,铁蛋看了看心里觉得这事挺搞笑的,大门还没装上,被车撞得墙有些松动,墙缝里的土眼看就要滑下来似的。

“你们俩上辈子肯定是一对冤家,你看现在家里的大门还没有安上呢!我们屎蛋就是心软,不过你们俩能成为好朋友,确实让我们意想不到,以后再也不会有这事啦,有空跟屎蛋一起去镇上看看有没有卖门的,一起买扇门装上,你当大哥的手头宽裕的话,先帮你兄弟一把也成。”

铁蛋一听,心里气极了,心想:我们家的大铁门都还没空弄呢!现在倒好,还没换帖就想着让我帮你们了,想想真气人。

但是他还是强装了一下,从那张黑脸上挤出一丝笑容,说道:“妈,看看你说哪去了,到时候一起看看去,能帮的我肯定帮忙。”

孔屎蛋一听也乐了,拉了拉铁蛋说道:“大哥,没白交……交你,走,快进屋去,我们……们今天好好喝喝,不……不醉不休。”

“妈,我们家的大门也被屎蛋给撞倒了,还辗得不像样,到时候也一起去看看……”

屎蛋妈一听,刚刚笑的褶子一下子散了开来,装起糊涂道:“呵呵,今天真是对不起你,这还疼不疼啊?来,妈再给你抹点红花油,以后你得小心点,别再受伤了。”

铁蛋也听得迷迷糊糊的,孔屎蛋顿时拉了一下他妈的衣角,说道:“你老……老的记性真羞劲,那是你……你们打的!”

屎蛋妈一听,转头恶狠狠地瞪着屎蛋。

“好了,铁蛋,今天你可得跟你爸好好喝喝,他可喜欢你了,快点吧,他不好意思,抹不开那张老脸,走吧。”

铁蛋也摸不清她说的哪句是真心话,只得跟着走了进去。

“呵呵,来了。”

“来了。”

铁蛋想叫声爸,可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还是叫不出来。

“别愣着了,来,我给你们倒好了酒,一起喝吧。”

孔屎蛋这时急忙跑了出去,铁蛋也不知道该干嘛,端起酒却不见孔屎蛋,正在纳闷的时候,孔屎蛋便从外面跑了进来。

“来……来,我……我们也来滴点血。”

说着拿起刀就往铁蛋的手上割。

“啊?你要干嘛?”

“你……你没看水浒传啊?兄弟之……之间拜把都把手给…给割了,喝……喝血酒。”

“滚一边去,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喝血酒,多恶心啊!快点放下,别伤了你大哥。”

屎蛋爸说着把刀抢过去扔到了桌子上,急忙把酒端给屎蛋说道:“快,我就在这里做个见证,快一起叫声爸。”

铁蛋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大声扯着嗓子喊了起来:“爸,请您喝酒。”

孔屎蛋呵呵笑着,道:“爸,我……我也请你喝酒。”

“以后,你就把我当成你亲儿子使唤,我保证孝敬你们二老。”

屎蛋爸一听哈哈大笑了起来,急忙拉起他。

“爸,以……以后,你也把我当……当成你亲儿子使唤,我……我保证孝敬你们二老。”

几个人哈哈大笑了起来。

“你这个傻孩子,你们以后都是我的亲儿子,但是你们可得记住了,有什么事兄弟俩就好好商量,有什么困难就一起解决,你们俩好好的,我们就放心了,你当大哥的,多担待一下这个不懂事的弟弟,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该打就打,该骂就骂。”

铁蛋点点头,呵呵笑着,搂了一下屎蛋的肩膀。

小屋不大,但这时却让铁蛋感觉到十分温馨,他爸妈死得早,也没人照顾他,现在能有父母,他心里觉得很踏实。

铁蛋m时走到桌上拿了个茶杯倒上白开水,递给了屎蛋妈,说道:“妈,你不能喝酒,我就以水代酒请你喝了,算是承认我这个儿子,有什么问题尽管找我。”

“好,那以后妈就不给你客气了。”

“不客气、不客气。”

此时这位干妈心血来潮,而且以后还指望铁蛋给儿子找个正经的事干,所以特意做了几道拿手菜,买了瓶口子窑。

铁蛋生性也爱喝点酒,一见到他们今天如此热情,又是认亲大喜之日,便和干爸、干妈畅所欲言起来。

酒过三巡,屎蛋妈看铁蛋喝得差不多了,便开口试探道:“我说干儿子,妈今天也高兴,趁着这时想打听点事。”

喝得脸上黑红、黑红的铁蛋哈哈大笑了起来:“妈,听你说什么呢!以后把那个干字去掉,多难听,好象非得让别人知道我不是你儿子似的。”

屎蛋妈一听顿时乐了,哈哈大笑着:“呵呵,好,以后不叫干儿子,叫儿子行了吧?”

“行,妈,那你叫叫,我听听。”

“儿子,我的亲儿子。”

孔屎蛋听着心里觉得挺别扭,道:“妈,别……别叫那么亲,我……我才是你亲儿子。”

“好,我尽量……量。”

屎蛋妈看了看铁蛋,拉过他的手,说道:“呵呵,听你说的,我的儿子长得最帅了,这脑袋多灵光啊!一看我儿子就是个聪明人。”

铁蛋只知道自己长得难看、矮,可从来没听过别人夸自己,这回干妈的几句话让他心里乐坏了、高兴极了,比捡了一百块钱还兴奋。

“对了,儿子,妈就是想问你个事。”

“妈,有事只管提,只要我能办得到,就帮你办到。”

铁蛋心里高兴,特别是刚刚干妈又夸了他几句。

“你们砖厂沓有没有缺人?能不能让你兄弟也去你那里找个活干?”

铁蛋一听乐了,拉住他干妈的手说道:“妈,这个保证没问题,我明天上班的时候就去问问,这事绝对没问题。”

屎蛋妈一听,又冲着他夸了一顿,屎蛋他爸也是高兴得不得了,觉得这个干儿子认得可真值得,把儿子工作的事给解决了,心里的事也就没了,就等着别人介绍老婆了,没正经的工作,哪个姑娘愿意嫁啊?他们可都知道这个铁蛋是去砖厂拉砖发财的,在村里可是数一数二的。

一直喝到快天黑的时候,孔屎蛋开着车准备把铁蛋送回家,刚到通往村里的大路上,眼尖的铁蛋又看到了穿着一身红色运动服的鲁利娜,他借着酒意正想调戏一下她,这时一辆自行车“飕”一下骑了过来。

喝得晕乎乎的铁蛋一看那人有点像全进,他揉揉眼仔细看去,这人的确是全进,但是他不在家里待着,天黑了还跑出来去哪啊?

“全进、全进,你去哪啊?”

麻三转头看了看是铁蛋没理他,正当他想要拐个弯从另一条路去找鲁利娜的时候,一个细声细语的声音叫了起来:“全进,我在这。”

别的倒是无所谓,但是这女人的声音让铁蛋极感兴趣,忍不住叫住了孔屎蛋。

“小弟、小弟快停车,停车。”

孔屎蛋心里正不高兴呢,酒也没喝痛快,见他叫了,理都没理一个劲地开着。

“我说屎蛋兄弟,你停下车,我有急事。”

“什……什么急事啊?快点到你……你家了,我们再喝点,不然我心里不痛快,我……我看我妈那……那不是我妈,是你亲妈才对。”

孔屎蛋结结巴巴说了一大堆,铁蛋心里虽然有些高兴,但是此时他全副精神都放在全进那里“快点停车听到没有,不然我跳了?”

“跳,我让你……你跳、跳给我看看。”

说着他便加大油门急速前行着。

现在要跳几乎是不可能的事了,但是铁蛋真想去抓抓他的小辫子趁机玩弄他一把,既然这小子不停车,只好抓机会跳了。眼看着二人走着快要拐弯了,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见前面有一堆玉米垛,跳上去肯定不会受伤,机不可失。

想到这里,铁蛋便纵身一跃,双手抱膝真像一颗铁蛋似的跳了下去,铁蛋小时候也曾经学过几招武术,所以最基本的常识还是有的,但当他双脚着地,正想站起的时候,忽然感觉到双脚一下子陷了下去,顿时裤裆里一阵疼痛。

“噢!”

铁蛋赶紧跳了出来,往身后一看顿时吓了一跳,原来这个玉米桔垛里还暗藏了一棵被砍断的小树,他刚刚跳下正好落在上面,他伸手摸了摸裤裆已被刮烂了,但好象没多大问题,这事可真玄,要是这桩子再长点,自己就被串成糖葫芦了。

铁蛋抬腿踢了几下木桩子,嘴里骂骂咧咧的,这时他猛地想起还有事在身,往东一看,路边上已经没人了,坏了,他急忙撒着脚丫子往东边跑去,冷风吹来裤裆里凉飕飕的。

此时开着车的孔屎蛋还不晓得铁蛋已经跳下去了,嘴里还结巴着聊着天,拼命往铁蛋他家里开,他还想去好好喝两盅。

天越来越黑了,眼前的一切变得模糊起来,人人家里都亮起了灯,现在应该是吃晚饭的时间了,铁蛋这时像个幽灵似的到处寻找着,找来找去都没有一点线索,他心里气极了,真想好好扇几下孔屎蛋的脸,要不是这个王八羔子,全进非栽在自己的手里,让他唯命是从,而且还看病不要钱,他忽然想起自己被那根给猪打针的管子扎针的情况,怒火一下就升腾起来。

“,我非找出来不可。”

想到这里,他坐在一块大青石上理理情绪,决定从东头往西头仔细查找。

村子虽然不大,但也有五、六百户,每年还在增加,算上新结婚的,村子里的庄基地都已经伸进了那大块的地里,这样查下去可得费上许多工夫。

大路边是做生意的,不可能是鲁利娜她家,但是也不排除他们会去那里吃饭,毕竟跟那个叫鲁利娜的妞在一块,约个会、吃个饭还是可能的,想到这里,他便一头钻进了一家小饭馆。

刚进饭馆,一个女人迎面而来,看了看他,顿时没好气地说道:“停停停,我们这里可是吃饭的,不是来要饭的,要是想吃那里有。”

这时喝了一肚子酒的铁蛋还真想吃点面条,一听到那里有,便张目观瞧,这一看顿时气得不得了,原来她手指的地方正是一个蓝色的垃圾桶,这也太欺负人了,自己哪里像要饭的呀?顿时想掏出钱砸死这个女人,他转过身,往裤子里一掏,顿时傻眼了,自己的钱都是放在裤头里的小口袋,现在小口袋里什么都没有了,往脚那看看,袜子束着裤筒肯定不会掉到外面,这钱肯定从裤裆里掉了。

“切,还不服气,有钱吗?有种拿钱出来啊!看你浑身脏兮兮的,衣冠不整,再看那脸黑得跟我家里的屎盆似的,多少天没洗了?有钱就给你碗面条吃,没钱滚蛋。”

铁蛋从来没受过这种窝囊气,望着这个长得还算可以的小少妇,却一点也提不起兴趣,还气到结巴起来了。

“我……我说你这个人怎……怎么说话的,我这脸是……是没洗吗?我的脸就这色,懂不懂……”

女人一听,哼了一声:“懂个屁啊?没事快点走人,别影响我做生意。”

说着抄起旁边竖着的扫帚,推起了铁蛋。

铁蛋气极了,没想到竟让人家这么评价自己。

“别……别推我,都弄脏了。”

“说话都说不顺,还活个什么劲啊?我还嫌你弄脏我的扫帚呢!快点滚。”

当他被推到大路边的时候,心里凉凉的,想想自己刚才说话的样子,倒觉得有点害怕了。俗话说的好:近墨则黑,近赤则红,这天天跟着这个拜把子兄弟,会不会也变成结巴了?要真是那样,他的前途是一片灰暗啊!

又转了一会一点线索也没有,铁蛋真想放弃了,但是想想又提起了精神,继续找了起来。

麻三听到铁蛋在叫他,觉得这事肯定不妙,便想着从另外一条道绕过去找鲁利娜,但是却被鲁利娜叫住,麻三也没管那么多了,中午被嫂子提起的那股劲还憋在心里,望着眼前这位红衣少女,他顿时变得冲动起来。

麻三一手推着车子,一手拉起了鲁利娜的手,鲁利娜明显也很激动,嘴角抖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感受着麻三那温暖的抚摸,心里暖和极了。

“穿那么点衣服冷吗?”

鲁利娜看看麻三,呵呵一笑说道:“不冷,有你在我就不冷,快进屋,我特意买了个炉子,里面可暖和了,就放在我们的床头呢!”

麻三一听,心里很是舒服,她都改口成“我们”了,这女人的心早已盛满了自己。

“好,要不我们从这里走,刚才车上那个人跟我结过梁子,我怕有什么事,绕道好了。”

“嗯,好,那我们从前面那个巷子里绕到这,要是再往前走就到我家门口了,被我爸妈见了不好。”

看着鲁利娜红扑扑、水灵灵的小脸,麻三心里有种说不出的高兴,这样的女人多好,小巧玲珑,不论做什么姿势都是轻而易举,比起长得丰硕饱满的金鸽轻巧多了。

这时他伸手想揽着她的小腰,鲁利娜挪了一子,说道:“别,等一下我好好伺候你好吗?在村里让别人看到会说闲话。”

“是,真是对不起,我下次会注意。”

鲁利娜听着抿嘴一笑,小小的圆脸就像盛开的花朵。

绕了个小圈,二人摸着黑到了家里,看着紧闭的大门,麻三一下想起了那个如高音喇叭般的二婶。

“娜娜,你那个二婶不会再来了吧?我最怕她了,声大不说还事多,好象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

她边开门边说:“别说你,我也烦,可是没办法,她就是那样的人,改不了,现在这么晚了,她可能不会来了。她就是我爸妈的眼线,不理她。”

麻三看着她撅嘴的样子特别可爱,真想上去亲她一口,再尝一尝她嘴里的味道。

他把车子停在了大门不远处的墙角,一下子抱住正在拴门的鲁利娜,闻着那淡淡的发香,他忍不住撅嘴亲向那个弯弯曲曲的小耳廓,这一吻让敏感的鲁利?

殳不了了,把头转向了一边,咯咯笑个不停。

“别亲了,好痒,我们进屋好吗?我好想你了。”

“我也好想你。”

麻三说着手一滑,溜到她的抓了一把,鲁利娜又痒又爽,想让他抓但是又受不了,忍不住把往后退了一下,刚好顶到麻三的大上,此时刚的被小一擦,觉得更加有希望了。

鲁利娜也从来没有被别的男人摸过,自从上次被麻三干过之后,总感觉痒痒的,想让他来,现在他又这样摸她,觉得真是爱死他了,心里的烧得旺旺的,对性的饥渴也变得愈来愈强烈,她转过身,把结实的小胸脯靠在他的怀里,嘴里小声说着:“全进,你喜欢我吗?”

麻三心想:自己就是冲着她身子来了,哪里还会说别的。双手捧起她的小脸说道:“喜欢,喜欢,一看到你我满心里都喜欢。”

“那,那你喜欢我哪呢?”

完全沉浸在幸福中的鲁利娜追问着,似乎要让他什么都说出来,自己心里才高兴。

“我喜欢你的头发,乌黑发亮就像那一抹飞瀑;我喜欢你圆圆的小脸,跟颗大苹果似的,看着就想吃一口;我还喜欢你这小鼻子,高高挺挺的;我还喜欢你的双眼,大大的、亮亮的,眉清目秀,暗送秋波,你一个眼神就能把我的魂给勾走;还有你那一对圆润的,不大不小,颗大粒饱,弹性十足;我还喜欢你那滑嫩纤细的手指,细腻如玉,光滑白晰,让人看着就眼馋……”

鲁利娜再也受不了了,把头使劲往他怀里钻,恨不得现在就让他个稀里哗啦,能有他这一番话,死了都值了。

“我还喜欢你那臀部以下,大腿以上那个粉嫩鲜红的,洞小汁多,亲一亲就精神气爽,舔一舔就长命百岁……”

“呵呵,进,你真是太好了,我爱死你了,别说了,我们现在就进屋,我们现在就做好吗?”

说着就把细嫩的小手一下探进了麻三的衣服里,温暖的小手在腰间移动,就像是一条小虫子,把麻三心里的搅得到处乱钻,瞬间一股强大的血液冲到了,半软粗大的大硬了起来。

“想、想,当然想。”

说着麻三低下头朝着她的额头亲了一下,极其配合的鲁利娜仰起头迎着,小嘴微张一副沉醉的样子。

天已经全黑了,整个院里静得能听到二人亲密的声音,远处的狗叫声就像是一曲恬静的乡村音乐,二人在这种轻音乐中嘴对嘴亲着,缠绵在一起,天上的星星害羞地望着地上的二人,然后望着另一边远在千里万里的星星,却怎么也无法像人间一样,生死一起。

“砰、砰!”

大门被敲得响亮,二人吓得赶紧分开,怎么也没想到现在还会有人来,真是扫兴。

第四章 婚前授课

二人被突如其来的敲门声吓了一跳。

麻三小声说道:“现在还会有谁来啊?”

鲁利娜轻轻抹了一下嘴,生怕是爸妈来了,此时她感觉到嘴巴亲得热辣辣的,看来是太用力了。

“我也不知道,不会是我爸妈吧?烦死了,不好意思,你先进屋躲起来,我去看看。”

“好。”

麻三赶紧推门进屋,看看四下也没什么可藏的地方,还是先别藏了,要是真是她爸妈来了再说吧。

鲁利娜边走边整理衣服,她的衣服被麻三弄乱,连裤子都快被他给扒下来了。

她走到门口,小声问了一句:“谁啊?”

这时外面没吭声,鲁利娜也觉得奇怪,问了又不杭声,会是谁呢?难不成是坏蛋?

她又壮胆问了一句。

“你到底是谁啊?再不说话我就喊人了,让我老公起来打死你这个王八孙。”

外面正想着坏主意的铁蛋一听坏了,原来这家是刚结婚的,老公也在,那还是撤了吧,别搞得吃不了,兜着走。但是想想现在村里的情况,一般家里的男人都会去找事干,现在又没到年关,是不是有机可趁?想到这里,他还是想再试一次。

“呵呵,我是你老公的朋友,他让我过来拿几件衣服,天越来越冷了。”

鲁利娜一听,这个人真会想,自己还是一个闺中待嫁的女孩怎么会有老公,看来这个人真是想干坏事的家伙,她大吼一声:“你少在这里装,我老公在哪你知道吗?”

铁蛋一听乐了,看来那男人不在家,要不然早就该叫男人出来打人了,哪还有间心问这问那?他便壮了壮胆,坏笑了几声:“我说小老婆,我们都是过来人了,还绕那么多弯干嘛啊?要是我没猜错的话,你老公不在家吧?哈哈。”

“你是谁啊?给我滚,再不滚我叫人了。”

麻三听着外面的声音好象怪怪的,正想出来看看,但是怕有什么意外再连累了鲁利娜,便想再等等,反正门不开就不会有什么危险。

“哈哈,小娘子,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比较痒,我那老婆又大着肚子,我憋得受不了了,看样子你应该是刚结婚吧?老公又不在,你难道不想干那事?我是干柴,你是烈火,我们一起来燃烧吧!”

鲁利娜一听顿时觉得反感起来,听那声音也有四十几岁了,这样的老男人怎么能吊得起胃口,反胃还差不多。

“你快给我滚,再不走我真叫人了。”

铁蛋一看这女人确实是一个人在家,加上今天晚上被那饭馆的女人臭骂一顿,心里不平衡,正好跟这小娘子逗逗乐子,能占个便宜什么的最好不过了。

想到这里,他便开始敲起了门,还唱着那火辣辣的思春小调:“山歌唱来闹洋洋,我唱山歌你分享,不唱龙来不唱凤,专唱一个骗人郎,小妹妹的翘也,哥哥看得心发慌耶,要……”

“啊!”

顿时一声惨叫,铁蛋贴着大门倒了下去。鲁利娜也吓了一跳,这是怎么回事啊?

正在这时就听到有人开腔了,声音响亮,边叫边骂:“真是个贱货,大晚上的在这里嚎什么,啊?也不看看地方,那么大岁数了,叫什么呀?”

鲁利娜吓了一跳,一路小跑冲到屋里,看到麻三正趴在窗户看着外面。

“全进,快点藏起来,我二婶又来了,快,别让她看到了,要不然我们两个都完了。”

麻三一听也紧张了,毕竟这不是什么好事,但这房子他早就观察过了,也没地方藏身。

“娜娜,我躲哪啊?连个大衣柜也没有。”

这时大门口已经听不到铁蛋的声音了,却听到了二婶高音大喇叭的声音:“五妮,快点开门,别怕,这小子让我一板砖打晕了,快点开门,你妈也来了,快点。”

麻三一听更慌了,天啊!还不只来了一个人,真是可恶,好事没干还逃不了。

鲁利娜应着,四处找地方,这时猛地想起来床下还有地方藏,便一把将下面的大抽屉拉开,把里面的被子拿出来扔到床上,冲着麻一二说道:“全进,快点躲到这里,真是委屈你了,等一下我妈、二婶走了,我再好好伺候你。”

麻三见也没什么好地方可以躲了,只好缩身躲了进去,幸好他身材不是很魁梧,鲁利娜用尽力气推着他,麻三看着那两只鼓起的,伸手抓了一把,弄得她痒得不得了,而后猛地把衣服全部掀了起来,露出那一只大而白的。

麻三怎么也没想到她会有如此大胆的做法,还没反应过来,只见鲁利娜便把一只白白嫩嫩的塞到了麻三的嘴边,一股暖暖的肉香让麻三情不自禁张嘴亲了一口,一股清香扑鼻而来,看来她早就洗得干干净净,等自己了。

还没完全进入状态,鲁利娜便把扯了出来,笑了笑说道:“在这里等着我。”

说着用尽全力把麻三推了进去。

麻三感觉到眼前黑得什么都看不到了,但是刚才吃到的感觉真是太诱人了,他眯着眼想着刚才的一幕,盼着她二婶快走,好与她来一次翻天覆地的云雨之事。

鲁利娜心里烦死了,早早就冲好澡盼着他来了,没想到遇到这么多烦心事,也不知道这回二婶又来干什么?就她事多,真盼着她快点死了得了。

她用力把门打开,这时二婶正想敲门,一看门开了,举起的手停住了,呵呵笑着。

“怎么这么慢啊?”

“我都睡了,有什么事啊?”

鲁利娜看了看躺在地上的男人,一不小心看到破烂的裤裆。二婶看了看,又看了看鲁利娜,道:“早就跟你说过住在一起吧,你还不想,现在好了,看看这哪里来的混账东西啊?让我一砖给打趴下了。”

说着朝着铁蛋的裤裆里就是一下,虽然铁蛋晕死过去了,但是神经还是很敏感的,浑身疼得一颤,接着不动了。

“什么事啊?没事我就要睡了。”

二婶看她要关门,顿时一推门,直接进来了。

“我说弟妹,天也不早了,让孩子睡吧,要不明天再来说也不迟啊?这又不急着结婚。”

鲁利娜的妈说着。

二婶一听,立刻回道:“我说嫂子,你怎么回事啊?这是你的孩子,你不急我还急呢!那个什么林大强的都那么大岁数了,你女儿也老大不小了,万一两个人碰上,干柴烈火的,谁敢肯定不会发生什么事啊?提前跟她讲讲,什么都懂一点,你女儿才不会受罪。”

“好,你都这么说了,走吧,反正我这心里七上八下的不踏实,你看看林大强那么大个儿,我这孩子能受得了吗?”

说着三个人就进屋了。

“有什么受不了的,你都是过来人了还不明白,我哥个头多大,你这么小巧不是能受得了,这话说得好:‘没有容不下的,只怕男人那玩意小。’,知道吗?男人不能论个头大就想着人家那地方粗,有的细得跟筷子似的,那就是傻大个,中看不中用,进不了几下。”

利娜妈还是不好意思谈这个,老脸听得红扑扑的。麻三这时在底下的大抽屉里听得真切,心想:这两个长辈说的都是什么话,真不害臊。

“你看看这被子乱成这样,来,我把它放下去,这床底下不是有两个大抽屉吗?真是的。”

说着二婶就准备把被子装进去。

“不用了,我自己弄吧,有什么事你们快说,说了就走吧,我累了。”

二婶一看这五妮的脸色不好看,觉得她把自己的好心当作驴肝肺,没好气地说道:“好,这是你的东西,我不管了。现在想想都后悔,这被子你妈会买吗?还不都得靠我,真是个傻姑娘,得了,我大人不计小人过,气归气,但事还得说。要不,嫂子你说吧,我得调整一下心态,被你这女儿气得连上吊寻死的心都有了。”

“好了,这自己家的孩子有什么可生气的,要是别人还不敢这么气你呢!这事我是开不了口,还是你说吧!”

说话间利娜脸又红了,看来是个比较保守的女人。

二婶一拍大腿说道:“好,我就豁出这张老脸了,五妮,你给我听好了,我就把我的经验告诉你,当然这也是个规矩,这女儿要嫁人前,当父母的都得把这方面的事给你说说,有什么注意事项、得怎么做,最基本的常识都得懂,不然吃亏的还是你,傻姑娘。”

鲁利娜听得极不耐烦,没好气地说道:“我说二婶,麻烦你老人家别老叫我傻姑娘好吗?这好好的,不傻也被叫傻了。”

“好,不叫了,跟二婶说你上学的时候有没有跟别的男人在一块过?”

鲁利娜知道麻三在下面,虽然之后有和一个男的在一起过,但是只是拉了拉手而已,谈到要嫁到她家,那男的就吓跑了,但是她明白就算是拉手也不能说,万一他听了心里不高兴,可怎么办?

“没有,一次都没有。”

“你可别骗我,说实话你在学校的时候跟全进有没有在一块过?十几岁正是好奇的时候。”

“没有,我们那哪叫在一起,你们阻着、拦着,每天晚上我都得准时回家,看我的贞洁比我的命都重要,哪里会有什么事啊?真是烦死了,还有别的吗?”

二婶一听哈哈笑了,坐在床边一拍大腿说道:“好,这样虽然好,但是也够委屈你的,不瞒你说,我上小学的时候心里就住了个人,邻村的,那时候家里不够吃穿,那个男的就偷他家里的馒头、咸菜给我吃,我心里非常感激他,后来我们一起上完了小学就没钱上学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他,记得那天晚上我把他叫了出来,我们就在他们村前面的竹林子里亲了嘴,那种感觉好得没法说,正当他想进一步动手动脚的时候,被村里打更的老头给发现了,我们吓得四下逃散,之后他就出去打工了,我一个女人也不好意思死皮赖脸找人家,所以直到有一天听说他娶老婆了,我心里到现在想到了还很难过。”

能看得出二婶对那段青涩的恋情挺留恋的,鲁利娜听着也觉得挺好玩的。

“你们俩可得记住了,千万别让我家那老头知道了,知道了非杀了我不可。”

利娜妈笑了笑说道:“放心,我们不会说的,我们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那后来呢?现在有没有见过面啊?”

“见是见过,但是没有说过什么话,也就是打个招呼什么的,不过他嘴里的味道我还记得清楚,很特别。”

麻三在下面听着,心想:这个二婶也真是个多情的人,不过能有如此深刻的恋情真的挺好的。

“很特别是什么味道啊?”

二婶一看五妮愿意搭理她了,也乐了,笑着说道:“什么味道?我想想,甜甜的、滑滑的,还有股淡淡的烟草味。”

“烟味有什么好的,我一闻到就恶心,最烦男人抽烟了。”

麻三一听差点乐出来,看来二婶是白高兴一场了。

“你这孩子,那是你,我觉得那就是好,那才是真正的男人,男人不抽烟绝对是太监,哼,你小孩子不懂,等你长大了就会觉得那淡淡的烟草味是多么令人神往。”

说着二婶有点自我陶醉,鲁利娜看着二婶那高大的个子,笑着说道:“二婶,你那么大的个子也是那个时候被那个男人养胖的吧?要不然长得肯定比我妈还矮。”

“哈哈,也许就是那么回事,告诉你,当时我也挺心疼他的,后来才知道,连他自己的那份他也给我了,前段时间我还见过他一回,看样子他又把剩下的饭菜都给他老婆了,还是那么瘦。”

“你别乱想了,人瘦的话吃一辈子也不会胖,就算是给他吃‘希望精’饲料也不会胖,信不?”

利娜妈看着她说道。

“嫂子,听你说的,人家又不是猪,怎么能那样比。不跟你说了,还是说说孩子的事吧!”

说着转头对鲁利娜说道:“你既然没有被男人碰过就好,那你有没有想过那事啊?”

鲁利娜能感觉到她想要说的是什么事,脸羞得红红的,说道:“什么事啊?要是没别的事你们就回去吧,我的事不用你们心。”

“你这孩子真是的,你的事我们怎么能不管,家里有老就是宝,你这孩子,我们好好跟你说我们的经验,你一句话也听不进,到时候有你后悔的。快点告诉二婶,有没有想过那事?就是男女之间那事,别不好意思,我们都是女人,又没别人。”

鲁利娜想想觉得还是敷衍一下好了,看样子二婶得不到答案是不会走的。

“没有做过,当然不想了,又不像你,都过了那么多年了,肯定不一样。”

“你这孩子真是的,怎么能跟我比。你真没做过?”

她摇摇头。

“那就好,对了,你自己有没有做过?”

没想到二婶还不停追问。

“没有。”

这次她说得斩钉截铁。

麻三心里当然明白,因为他是真正感觉到了老的感觉,用洞小汁多来形容鲁利娜真是太贴切了。

二婶一听,脸上露出了笑容,看了利娜妈一眼,说道:“这孩子多乖巧,比二婶43?0jhv”“二婶,那你自己干过?”

反正二婶此时正不要脸,鲁利娜干脆就问一下。

“呵呵,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再说我都要脸红了,这样,不是二婶说你,这自己做跟别人做感觉可不一样。你看看我们这些老女人常年累月见不着自己的老头,想了就自己弄几下解决生理上的问题,但是再怎么样也不能让别的男人上了你的身体,那可叫出轨、红杏出墙,那可是给老公戴绿帽子的,自己弄弄那也是自己,做人也可以坦坦荡荡,问心无愧。不过你还是别想了,你还没破处,想得再多也没用,等你结了婚,老公又不常在身边,自己插几下兴奋一下也不是不可以,过来人都能明白的。”

鲁利娜笑着,心想:这个二婶还真想得开,看来也是个“性”情丰富的女人,看着她的个头、挺起的大胸、丰硕的,就知道对男女之事绝非等闲之辈,现在她才明白一j叔怎么那么瘦了。

“别说了,我都明白,好了,没事你们就先回去吧,我真的困了。”

麻三听着也高兴,双脚缩在里面一动也不动,早就感觉脚不是自己的了,真希望她们早点回去。

“你这孩子真是的,这好不容易跟你谈点正经事,老要我们回去,真不知好歹。嫂子,要是再这样,我真不说了,我把我心底的秘密都掏出来跟你们说了,还落得如此下场,我、我图个什么啊?”

“就是,你这孩子越来越不听话了。你二婶经验多,能说会道,跟你说什么你就听着,别再那么调皮捣蛋。”

鲁利娜看看两个人,气得直翻眼,心想:算了,还是不说话好,就是太委屈床底下的全进了。

麻三在里面确实双脚很麻了,正想换个姿势的时候,猛地听到床上有一声细微的声音:“噗!”

这时鲁利娜也听到了,忍不住看了看二婶,不一会,臭味弥漫,是洋葱味。

这味太呛了,特别是麻三在下面闻得最多,再也憋不住了,刚一挪动就压得木板卡卡响。

“都是被你气得,呀,这屋子里有老鼠?”

鲁利娜心想:肯定是全进在底下受不了了,赶紧掩护道:“可能是有老鼠,明天我去买包老鼠药,反正我的睡性大,晚上听不到。”

“我可告诉你,等你结婚的时候,别马上让你那个死男人进入,等你觉得下面水多了才进入,不然第一次真的很痛。”

鲁利娜一听,顿时大叫了一声:“唉呀,你这人说什么呢?人家还是小姑娘呢!”

“就是因为你是小姑娘,二婶才告诉你的,要不然才不跟你说那么多呢!”

鲁利娜推着她们走,二婶也真没办法,被迫走出了门,嘴里还絮叨个不停。

刚刚走到大门口,一一键就感觉不对劲,好象被东西绊了一下,扑通一声倒了下去,不偏不正刚好压到铁蛋的身上,铁蛋这时也醒了过来,感觉到一阵巨痛,就准备伸手去摸,可是手一抓,碰到了一颗暖和的大,他想了想,不清楚这是什么,便挪了一下位子,随后又摸到一粒小豆子,他顿时明白了。

这时就听到“啪”的一声,铁蛋挨了一巴掌,打得可结实,这回感觉不到痛了,他赶紧捂起嘴,嘴里有股咸腥味,根据多年的经验肯定是打出血了。

“你怎么打人啊?”

铁蛋说着,这时又一巴掌打了过来,嘴里还不停骂着:“你他妈的流氓,连老娘的豆腐你都吃,真不要脸。”

铁蛋算是明白了,刚才摸到的大就是人家的,这可真是意外,要是知道那里是,就该多摸几下,他坏坏地想着,竟忍不住笑了起来。

鲁利娜也忍不住笑了起来,真没想到,这一推竟把二婶给害了,还让别的男人摸了她的。

“不是我不要脸,是你倒在我身上了。你还压着我干嘛?还说我流氓,我看你才是倒采花的女流氓吧?”

话音刚落就见二婶朝着他身上乱踢乱打了起来,拳脚并用,弄得铁蛋疼痛难忍。

“我说你能不能温柔点?这哪里还是个女人啊?”

二婶本来嗓门就大,脾气暴躁,一听到对方骂自己不是女人,可气极了,把手钻进了铁蛋的裤裆里;铁蛋再说也是个正常的男人,刚才被她这么一压心里就痒痒的,再听到抓到的是她的,下面的大粗早已成半硬状态了,让二婶一下抓个正着。

“唉呀,你要干什么?不能乱搞,小心我告诉你老公。”

二婶此时就像疯了一样,伸手抓住那根又粗又长的大东西捋了几下。

“啊!你要干嘛?救命,这个女人疯了!”

说着铁蛋站起来就跑,他确实搞过女人,但是从来没见过一个女人这么生猛。此时他就像见了鬼似的,也顾不得找麻三的小辫子了,叫着往家里跑去。

这时利娜妈看不惯了,指着二婶说道:“你可真是的,怎么还抓人家那东西啊?羞死人了。”

“嫂子你懂什么呀?我这不是教训、教训他吗?这男人就吃不了这个,就我那两下保证让他见了我就跑。五妮,以后碰到色狼就学我,几下把他搞定。”

利娜妈说道:“五妮,你可别听你二婶的,这叫什么理论啊?净教不好的。”

“就是,就不听你的。”

二婶一听气极了,坐在地上说着,竟带起了哭腔。

“嫂子,你说我容易吗?你看看你们俩天天腻在一起看着就烦了,可是我呢?一个月见不了那死老头子一眼,我也是女人,是个正常的女人,除了没事自己弄弄,我连男人是什么都快忘记了,虽然我刚才被他吃了豆腐,但是觉得挺高兴的,说准确点是挺兴奋的,我明知道他的裤裆破了,所以才想去抓,是想感觉一下什么是男人,我怕我都快忘记我还是个女人了。”

鲁利娜这时真的不敢再听下去,没想到表面上这么强大的女人心里还这么脆弱,这男人出去打工,让多少女人守着活寡啊?她想想真有点害怕,以后自己的生活会是怎么样呢?至少不会像二嬉这样吧?但是一想到麻三,她心里就高兴了。

“好了,二婶,你就回去吧,要不然,你去我叔那里一起上班算了,两个人还能在一块。”

二婶一听,顿时乐了,拍拍上的土站了起来,道:“对,侄女说得对,这回我老头子回来,我一定跟着过去。”

“好了,妈,你们的课授完了吧?那我就去睡了。”

鲁利娜早就受不了了,心中那燃起的也快熄火了,她好想让麻三抱抱,感觉一下他像火一样的热情。

“好了,这一会哪里能说什么呀?明天吧,明天好好跟你说说,现在弄得我挺伤感的。”

说着便回去了,鲁利娜见她们走了,这才把门锁好,小跑着往屋里走去,进了屋。

这时麻三正在里面叫着:“娜娜,你快点来,我快瘫了。”

鲁利娜坐都坐得疼了,当然能理解他此时的感受,急忙用力把抽屉拉开,只见麻三缩着身子曲在里面。

“快把我扶起来,我的腿好象成你的了。”

“呵呵,真是难为你了,你扶住我。”

说着就拉起麻三的手搭在肩膀上扛起了他,然而麻三无论怎么用劲都用不上力,费了半天才终于坐到床上。

“没事吧?”

鲁利娜伸手在他的小腿上按摩着。

麻三感觉到她每碰一下,自己都有点受不了,不是疼也不是痒,是那种钻心的难受。

“恐怕下面也不管用了。”

“怎么可能?一会就会好了,麻了而已,我多按摩一下。”

说着便从小腿往上摸了起来。

“唉呀,好麻、好痒。”

“呵呵,知道痒就快好了,别动,我再往上摸摸。”

麻三被摸得受不了,嘴里不停说着:“你那二婶挺可怜的。”

“怎么可怜啊?”

“一个月都见不到她老公一面,要是你,你能受得了吗?”

麻三望着正在按摩的鲁利娜,两缕头发垂下来,脸庞不时露出如阳光般的笑容,细腻白嫩的手不停移动着,两只跟着身子晃动,他感觉越来越精神了,竟慢慢翘了起来。

“那就看谁了,要是那个林大强,我就不想,但是不能不见你啊!”

“你真会说话。”

“我说的都是真的。我不想跟林大强结婚,只要你愿意,我就做你的情人,我不要名分,只要你有空来陪陪我。”

麻三这时越听越不对劲,心想:这个女人不会真赖上自己了吧?那可不是好事“你要是想和我在一起,就要跟他结婚,要是你不同意,我以后就不来了。”

说着也顾不了双腿麻木了,下了床就往外走,刚走一步,却一下倒在地上。

第五章 醉生梦死

看到倒在地上的麻三,鲁利娜赶紧冲了过来,跪在他跟前,拉起倒在地上的他,不停说着:“不要,我答应你,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什么都愿意。”

麻三抬起头,冲她一个简单的微笑,摸着她的脸,猛地亲了过去,四片火热的红唇顿时相融了。

此刻鲁利娜已完全忘我,伸出小手在麻三的腰上、背上乱摸起来,抓得他痒极了。

“这样舒服吗?”

麻三正舔着她的脖子,急忙说道:“那里太痒,你就别摸了,把你的表情丰富点,现在家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要是想叫就叫出来,你要知道,男人都喜欢女人在床上的声音。”

“哦。”

说着鲁利娜便乱叫了起来。

麻三听起来觉得很别扭,看来她的叫法有待提升。

他含了一下,用舌头绕了几圈,怕她冷便把衣服拉了下来,抬起头道:“不是这样叫的,是你舒服的时候发出的声音,而不是你刻意叫出来的,你随意吧,要是觉得舒服了,你就哼个几声。”

麻三说着就脱掉鲁利娜的外套,只见她剩下一件紧身的保暖内衣,贴身的内衣上突起两个,圆球上的小豆子显得挺小,他伸手抓着,顺时针揉捏着,又按逆时针揉了几圈,两只被刺激得硬挺了起来。

鲁利娜腾出手往后支着,望着麻三熟练的手法,渐渐眯起了眼,感受着摩擦所带来的快乐。

等了一会,她已经感觉到这样满足不了自己了,便掀开内衣,露出那两只白花花的。

麻三忍着内心的,两只眼睛盯着,伺机而动。

“全进,快亲啊!我好喜欢你的舌头,快点过来。”

说着她便伸手捉住了自己的揉了起来,被推挤到了一块,形成一条深深的,被挤扁的显得很兴奋,似乎动弹了几下,像是在诱惑他的舌头,麻三哪里还能等,伸手在大上摸了一把,他真想快点把大,可是面对这个初尝的女孩还是得慢慢来。

想到这里他便把舌头伸得长长的,来回弯曲舔着,快到的时候猛地停止,逗得鲁利娜咯咯笑着,把身子猛地辙了回去。

“痒。”

“我还没舔到呢!别动,让我舔一下,就一下。”

“那你慢慢来,痒得我受不了。”

鲁利娜说着挺起白晰的酥胸。

仙女献桃,这么好吃的桃子麻三怎么舍得一下就吞下,他伸出舌头轻轻一触,似乎明白那种钻心的感觉,胸脯不由自主退了一点,麻三紧跟着追了过去。他含住吸了一下,鲁利娜就感觉整个身子好象都被吸了过去似的,嘴里忍不住叫了一声,这股感觉还没过去,她猛地感觉到被软绵绵的舌头呈半环抱亲了一下,接着舌头绕着来回舔了几圈。

“啊!好舒服啊,转,再转一圈吧!”

她感觉整个身子都跟着舌头旋转了起来,那种眩晕的感觉就像在梦里似的,真是太爽了,她忍不住伸出一只手抓住另外一只连推带揉,不时伸出食指、中指抠着硬硬的,但是她还是希望能让他的舌头临幸一回。

正在麻三喘气的时候,鲁利娜再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一下把他的头拉到了左边的上,麻三先是顿了一下,然后猛地叨起吸了起来,舌头加快了速度。

鲁利娜把手放在麻三的头上,随着他头的移动而动着,眼前模模糊糊,意识被快感冲击得几乎到了崩溃的边缘。

麻三可真是个坏蛋,就在她专心感受这快感时,猛地把头移到了右边的上,刚叨两下又移到了左边的上,这下可好,鲁利娜再也受不起这样的折磨了,每一次转移都让她发出迷人的声、求救声,让麻三感觉到有一种征服的成就感。

靠在床上的她双手开始发软,意识完全崩溃,嘴里呓语不断,双手只顾着抱起麻三的头。麻三觉得差不多了,便把她的裤子扒了下来,由于是运动服所以他几乎没费吹灰之力。

里面露出了一件条纹紧身小,小中间有一朵鲜艳的小红色,但是他仔细一看,这朵花还是空的,里面调皮的小正往外钻,一根根打着卷,从空隙里钻出来,似乎想看看是什么让主人如此激动。

鲁利娜这时到处划拉着,终于抓到了手在上,麻三便轻轻揉着捏着,另一只手放在了的部分,轻轻摸了一下。

“噢!”

麻三望了望她情不自禁的样子,笑着说道:“觉得怎么样啊?”

“感觉很痒、很爽,再按几下好吗?噢,好舒服,别停下。”

麻三哪里会停下,他用手不停动着,为了增强对她的刺激,用食指、中指不停交错弹了起来,速度逐渐递增。

鲁利娜此时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浑身发软,只感觉到一股股超强的欲念来回乱窜,的小“咕噜”往外冒水,花纹的小裤头已经完全湿透了,并随着麻三手指的速度着,听上去几乎有点惨痛的样子。

“进,全进,我受不了了,快把你的给我好吗?我好想吃,吃一口,快,啊……快、快点。”

说着她的手到处抓,时而挺起身子,但每次都起了一半就倒了下去,再也起不起劲。

麻三听着她的也是欲罢不能,他压抑的心理只是为了先让她达到,对于这种初次体验的女孩有所帮助,至少不能让她产生对其有恐惧感。现在看着已经差不多了,那还等什么呢?想到这里,他手不离阴的弹着,把大子塞给了正在叫着的鲁利娜。

鲁利娜感觉他整个身子压了上来,大口喘着气,还没准备好,就感觉到一个热呼呼、粗溜溜的大塞了进来,嗅着那种特殊的味道,她再也矜持不住,一下把东西含了进去,手握着这根如热狗似的东西,用嘴巴上下吮了起来。

麻三心想:这个小妮越来越上道了,这可比第一次的时候爽多了,牙也不会弄到他了。鲁利娜软乎乎的小嘴唇含着,手握着的地方不时碰到两颗弹力十足的蛋蛋,让麻三感觉自己像要飞上了天。

“娜娜,快点,我的大不行了,快。”

“我也受不了了,你也要快,再快好吗?”

两个人各自听着声荡语,激情四射,麻三忍不住翘起,不停插了起来,鲁利娜还是经验不足,一不小心,麻三插得太深,她差点呕吐起来。

“对不起,怎么了?”

鲁利娜笑了笑说道:“没事,我挺好的,你这根大真是好吃,我再帮你吹。”

说着就含了起来,而且这次真的太温柔了,好象突然顿悟了,用那根滑滑的舌头围着绕了起来。

麻三顿时感觉几乎要软下来了,一点力气都没有,被她绕得又大又麻,还是忍不住自己动了起来,直插得她干呕不止。

“好深,浅点、浅……”

话还没说完,麻三实在是忍不住了,又插了进去。

“好,我浅点。”

说着便慢慢插了起来,轻轻地感觉着她那愈来愈灵巧的舌头。

而后麻三扒开她的裤头,舌头舔了上去,由直入,这一下鲁利娜可受不了了,嘴里不停叫着,也顾不上吮大了,整个身体都开始颤抖。

“全进,用你的大,我的好痒,好想让你捅捅,快把给我,我好想要。”

“好,那我就你了,你要做好准备哦!”

说着麻三便从她的身上爬下来,把小拉了下来,从两条白白的腿看上去,看到那撮黑黑的,黑白相间,美妙极了,真是一副好身材。

鲁利娜把上身那件贴身内衣也脱了,双手揽过麻三的脖子亲了起来,麻三搂过她的双腿,把她整个人提了上来,望着流着的洞捅了进去。

“啊……好深、好深。”

麻三望着她痛苦的样子,慢慢起来,越插水越多。此时鲁利娜已经完全进入了状态,感觉被大粗捅着非常过瘾,整个都快被捅开了,进去时的那种充实感紧接着抽出去的那种快感一起涌来,让这个原本清纯的女孩一下变成了一个,嘴里再也不老实,被大顶起的小不停抽蓄着,时松时紧,感受着那如热火一般的热情。

“大驴,我喜欢你的大长,进、进,全进,快点进,捅得深深的,好痛快……”

麻三用尽全力托着她整个身子用力做着,大而白的似乎比第一次相见时丰满不少,开过春的荒地让整个肢体变得丰满起来。

欣喜若狂的鲁利娜越来越放肆,在麻三的怀里就像一个顽皮的孩子,麻三面对这个女人似乎难以驾骇,她变得太快了,这才第一一回就如此浪,看来以后有自己享受的。

他边做边想着与自己有染的几个女人,一副副浪相真是千姿百态,越想越膨胀,越膨胀的刺激越大,原本就不大的,在增大的情况下摩擦急剧上升。

此时麻三一下子想到了令他醉生梦死的陈纯红,那副迷人的身子、令人神往的笑容、精湛的床技,他越想越来劲,越想越飘渺。

话音未落,麻三就感觉到他的大被一股热浪冲刷,他再也受不了了,难不成是大潮喷?这可是他从来没有经历过的,真正的了。

“噢,快……我要飘起来,我要飞……我要、我要,快点,我受不了了……”

“啊……”

麻三也拼了命叫了起来,在叫的同时大猛地起来。就在最后二人一下倒在床上,不停动着,神经还未完全消停。

“娜娜。”

“嗯?”

二人终于平静了下来,鲁利娜回了一声,望了望他。

“感觉怎么样啊?”

“刚才真的很好,我从来没有这么快乐过,但是……”

“但是怎么了?”

麻三把她搂在怀里,用头发摩擦着她红红的小苹果脸。

“没有什么,只是现在有点痛,不过没关系了,快感比痛多得多,呵呵。”

望着她可爱的小模样,麻三也乐了,笑着说道:“你可真有意思,那就好,你这是第二次,以后就好了。”

“呵呵,我才不怕,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什么都不怕,就是怕你以后不理我了,那我会恨你的。”

这时老大不小的鲁利娜竟变得跟个孩子一般耍起性子,麻三看在眼里、乐在心里,心想?这个漂亮的女同学,我怎么舍得放下呢?

“好,我答应你,但是你也不能放下我,我现在觉得真的离不开你了,你的身子就像新做的蛋糕一样,又香又甜,香甜可口。”

鲁利娜一听忍不住笑了,两只不停晃荡着。

“现在是香甜可口,但是过了几年、几十年以后呢?我可能就没你想得那么好了,到那时候你还会要我吗?还是早就把我抛到脑后了?”

麻三明白刚刚失身的女孩都有这种不安全感,还是好好说说,宽宽她的心。

“我向你的裤头保证,保证我以后会把你伺候得爽爽的,每天晚上都会想着你,要是我以后违背了誓言,我就、我就……”

麻三感觉还等着她捣住自己的嘴,可是鲁利娜却没有动作,而是乐呵呵地望着他,1本正经地望着。

“你怎么不拦我呀?”

“呵呵,你以为是看电影啊?我就是想看看你有没有这个诚心。”

“好,我向你的裤头发誓,要是我以后把你忘了,让我的阉了,永远都硬不起来,这样可以吗?”

“哈哈,你可真逗,亏你想得出来。好,就这样,我听了心里喜欢,我其实也不是太在意这个,既然你的心都不在我身上了,再要你的身体又有什么意义呢?不过我还是谢谢你,虽然我们不能天天在一起,但是我能得到你的爱,我都记在心里了,要是我以后结婚了,你嫌弃我了,不来也可以,我没有任何怨言。”

鲁利娜笑着低下头,但是麻三能看得出来在那笑容的深处有一种淡淡的忧愁,好像她明白迟早有一天自己会被冷落,甚至被忘记。

今天麻三没有走,两个人就这样抱在一起聊天,聊到很晚很晚……

“喔喔喔……”

几声公鸡打鸣,就听到大门有人敲了起来,此时两个人睡得正香,麻三一听,大声叫道:“谁啊?没看到天还没亮吗?等一会再看病。”

但是一翻身,一下压到了软软的身体,他吓了一跳,这时把鲁利娜也压醒了,隐约听到的叫声在她脑袋里就像一颗炸弹,让她一下子坐了起来。

“坏了,完了……”

麻三一看,也吓了一跳,这回真是坏了,刚才竟忘了不是在自己家,要是让她那个二婶知道两个人睡在一块,那还得了啊?

“这可怎么办啊?要是让我妈知道了,非把我打死不可。我、我……”

“要不我再躲起来?”

“不行,我还是去外面看看,天还没亮,这么早来干嘛呀?”

“要不我跳墙走?”

“好吧,那你可小心一点。”

说着二人便急忙穿好衣服往墙跑去,垫了一张椅子,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爬到了墙上,趁着鱼肚白还没有露出来的时候,麻三一纵身跳了下去。

刚刚跳下去他就感觉到双脚一软,感觉黏乎乎的。

“啊!”

鲁利娜一听到尖叫,顿时小声问道:“怎么了?扎到脚了?”

麻三此时嗅到了一股恶臭钻进了鼻孔,这肯定是猪屎,他气得一下从里面跳了出来,在旁边的空地里搓了搓,回道:“我踩到猪屎了。”

鲁利娜一听,顿时乐了,这才明白那里正是自己家的猪屎,这一急倒是忘了。

“我忘记了,不好意思。”

“开门、开门。”

这时门口又拍了起来,鲁利娜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一路小跑过去,隔着门缝看了看,看不太清是什么人,但是听声音是一个男的,怪了,天这么早会是谁呢?她的心里也开始害怕起来,心想:要是全进在就好了。

“你是谁啊?”

“你开开门就知道了,快开门。”

鲁利娜隔着门缝就能闻到一股酒气,看来这是一个酒鬼,是不是想趁着酒劲,来占便宜的?

麻三也听到了,他不由得喜上心头,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和鲁利娜提亲的林大强。真是稀罕了,这家伙怎么跑到这里来了?莫非他也想占鲁利娜的便宜?

想到这里,他计上心头,笑了笑,往周围转了转,看到另一边有一棵大榆树紧靠着墙,就顺着爬了上去,他要进到院里把这一计用上。

此时的鲁利娜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想想真不该这么早就让麻三走,但是后悔已经来不及了,只撑着。

“你再拍门,我就喊人了。”

“喊人?呵呵,你知道我是谁吗?喊人我也不怕。利娜,你快开门让我进去,你,你不知道我心里现在有多难受,我想死的心都有了……”

林大强说着那些不着边际的话,让鲁利娜听得也是云里雾里。

“你是谁啊?快说,再不说我可真喊人了,我家里人都在里面睡着呢!”

林大强一听,哈哈大笑了起来:“我说鲁利娜,你以为我就那点本事啊?你的事我早就打听好了,就别装了,这是你爸妈给你准备结婚的房子,当然也是我们俩以后住的地方,我都想好了,反正睡在一起都是早晚的事,那还不如趁我现在心痛的时候睡了,好安慰我这颗伤痛的心。你知道吗?现在我跟我爸都闹翻了,为了你,都是为了你,我也豁出去了……”

鲁利娜听了半天终于听出来了,原来这个人就是林大强,没想到表面上一本正经、憨厚老实的他也是个色胆不小的人,看样子是气晕了头,借着酒劲来撒野,但是再怎么样,现在他们还没有结婚也不可能一起睡啊!

鲁利娜正想跟他大吵一通的时候,猛地感觉到后面有一只手捣住了自己的嘴,这一捂差点把她吓个半死,她拼命往后踢,一不小心打到了麻三的蛋蛋,麻三痛得捂着,小声说道?“是我,全进,我的天,痛死我了。”

鲁利娜一听,急忙跑了过去,还没到身边就闻到一股恶臭,便说道:“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走了吗?”

“我这不是救你吗?真是的,可把我的老二给打坏了,看来我还真要毁到你手上了。”

鲁利娜见到他心里也踏实了,但还是不解地问道:“怎么救我呀?”

麻三示意她过去,就在她的耳边嘀咕了起来。听完之后鲁利娜有点害怕,说道:“你看这样行吗?万一他真的想……那,我……”

“听我的没错,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我们俩的好日子就要来了。”

她看着麻三点点头说道:“好,那我就听你的。”

随后麻三躲在另一间房间里,此时外面喝得酩酊大醉的林大强还在不停叫唤着。

“快给我开门,利娜你知道吗?我以前还真喜欢一个女孩,就在前不久,我本以为我这一辈子非她不娶,但是现在我觉得错了,你才是我一见钟情的那位,我打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就喜欢上了你。答应我吧,我保证好好待你。”

鲁利娜猛地拉开门,把靠在门上的林大强推到地上,这一下摔得可不轻,发出了“砰”的一声。

林大强叫唤着:“唉哟我的,你怎么这么狠啊?”

还没等他开口,鲁利娜就伸过了一只手,这只白白嫩嫩的手此时就像是一根大型的萤光棒,亮亮的,林大强感觉她就像仙女一样,浑身散发着耀眼的光环,他看着那纤细白晰的手指愣住了。

难不成这是在做梦?他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使劲往上掐了一把,疼,真疼。难不成这是真的?他抬起头望了望这个俊俏的利娜,整个身体都活跃起来了,加上酒劲,感觉自己到了另一个世界,真是太美好了。

他望了望她,小心抬起手触了一下她的手指,温温的、柔柔的,就像是刚刚生下来的婴儿一样细嫩。

“利娜,真的是你吗?”

鲁利娜虽然心里不高兴,但还是强装笑颜说道:“不是我难道是你?”

“我、我真是太高兴了,真的,我跟我爸闹翻了,我爸不认我了,我就是儿子、你的丈夫,我……”

林大强明显太激动了,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好了,快点进屋吧,外面冷?”

林大强望了望眼前这个仙女般的鲁利娜,觉得她真是太完美了。

“好,我们一起进屋,你冷吗?”

林大强说着便拉起了她的手,鲁利娜此时心里都是麻三,猛地把手给抽了出来。

“我……”

“没关系,没关系,慢慢来。”

林大强也没有强拉她的手,跟在她身后往屋里走去,林大强可是头一次进到这个院子里,只见这个院子里种着几棵树,看起来像是桃花,现在还是光秃秃的,一条砖铺的小路弯弯曲曲伸向屋子,看起来真有一种仙境的感觉。

难不成这次能和她一起回屋里拉拉手并促膝而谈,或许还能抱一抱这个玲珑乖巧的女人,亲亲嘴。

林大强心里美美地想着,想着那一切不合实际的美事。

刚一进屋,鲁利娜便把房门关上了,此时林大强忽然变得紧张了起来,从来没有碰过女人的他一下子胆怯了,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难不成真的会……

他的头像装满了浆糊,意识也越来越不清楚了,望着她那美妙的样子,望着身后紧锁的房门,他静静地期待着,但是他也不敢多想,毕竟这是不太可能的事,再说二人只是订了亲而已,人家也不可能会没有感情就献身。

这时鲁利娜走到床边,向他勾了一下手。

“大强,你过来一下。”

声音甜美、轻巧,没有一点杂质,这个女孩真是太完美了,但是她叫他过去干什么?一男一女,独处一室还能干什么?他心里不断想着,然后使劲往大腿上拧了一下,还是那么疼,难道这都是真的?外面还有公鸡不停叫着,看样子天都快亮了,这不会有假啊!

“我过去?”

“对呀,你看看这屋子里还有别人吗?”

鲁利娜眼睁睁地看着他,笑了笑,很生疏地眨了一下眼。

林大强顿时感觉到晕了,这一切来得太突然了。

“好,我去。”

走路都走不稳的林大强向着她走了过去,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刚刚走到跟前就想去抱她。鲁利娜一看这小子果真没怀好心,一下子退倒在床上,林大强马上扑了上去,重重地把她压在了身下,这时只见窗户下一条身影窜了过来,拉开门,拎起手里的棍子朝着他的后脑敲了过去。

林大强此时心血澎湃,刚刚碰到身下这个美人的身体,就感觉头一痛,没了知觉。

“快把他放平,把衣服脱掉。”

慌张的鲁利娜迟疑了一下,但还是照做了,脸红红的,一不留神看到林大强那的玩意真的不长,小小的缩在裤头里,心里有些忐忑。

第六章 大强蒙羞

此时麻三拿出针管准备抽血,鲁利娜一看吓了一跳,忙拦道:“全进,你要干嘛?”

“不是跟你说了吗?我帮你做伪证,抽点血做你的血。”

鲁利娜一听,差点笑出来,但是望着林大强又觉得有点心疼,一个堂堂七尺男儿,未婚妻红杏出墙不说,还跟着别人整自己,但是谁让她喜欢麻三呢?想到这里,她抢过手里的针管放进他的口袋。

“这个针管肯定是用过的吧?”

“不是,我一般都带个针管,以防万一。这可是最新的,塑胶的,我家里现在用的都是玻璃针管,只没坏就可以一直用,太省钱了。”

鲁利娜笑了笑说道:“别扎了,我觉得不好,你说他冤不冤?”

说着转身往床头柜走去,大大的木床看起来很新,漆得亮亮的,有新房的味道,她拉开床头的靠背,从里面掏出一件毛毯子。

麻三看了看没明白。

“这个是我第一次跟你做的时候留下的血,我还放着呢!这不正好用上了吗?”

麻三一听,走上前去刮了她的鼻梁一下,说道:“你真细心,连这都收藏啊?好,这回就饶了他,不过这毛毯还得伪造一下,不然太干了。”

“那怎么伪造啊?”

鲁利娜看看觉得也是,这都好几天前的事了,血早就干得成棕褐色了。

麻三看看天已经亮了,再晚就来不及脱身了,一下跑过去,朝着他的胳膊就是一针,用力一抽愣是没抽出来,林大强虽然昏迷过去,但是神经还是好的,身子只是抽动了一下,又没了反应。

“这小子这么大个,血怎么这么少啊?”

麻三说着又用力抽了一下,还好这次抽出了一点血。

“呀,你怎么又抽了?”

鲁利娜说着,眉头皱着,双手抱在胸前,一副心疼的样子,望着血有点胆怯。

“还不是为了我们。好了,家里有油吗?”

“没有。”

“有水吗?”

鲁利娜也摇摇头,道:“我又没在这里做饭,哪来的水啊?这里除了睡觉的地方,什么都没有。”

麻三急得直跺脚只好把血推出来,用面纸抹开。

“好了,等一下他醒来你就叫,闹得越大越好。”

鲁利娜点点头,道:“那你快走吧,天都亮了,若有人来了,被撞见了不好。”

麻三觉得也是,临走的时候叮嘱她说道:“这一棍子打得不狠,要是等一下他还没醒来,你就用力掐他的人中,不然过了八点钟就不好了,人家就会怀疑这事有蹊跷。”

“好的,你快走吧!”

麻三心里也替鲁利娜担心,但是自己不能全身而退对她也有不小的影响,所以为了她好,自己还是早点离开,免得有什么意外发生。

他推着车子出了大门,周围没有人,远处的晨雾中似乎有三个老人在路上散步,老人间着也是闲着,也没多少觉好睡,所以起来走走是最平常不过的事情了。

自行车轻快地跑着,几只冻不死的小麻雀嘁嘁喳喳地叫着,给整个寂寞的早晨增添了不少的生气,麻三的心里也跟早晨的麻雀一样,高兴极了。

鲁利娜此时心里像是揣了只小白兔,望着躺着的林大强,有一种说不出的紧张,心想:以后就要跟这个男人睡在一起了,他会是怎么样的人呢?看他粗枝大叶的样子,应该不是那种细心型的男人吧?

这时她猛然间想起他那根东西,跟麻三的那根好象不太一样,麻三的要粗很多,而且更长,但是他的个头这么大,怎么可能只有那么一点呢?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望了望这个男人的裆部,想起她也见过姐姐家的孩子,这大小就跟他们憋时的大小差不多吧?她越想越想笑,算了,反正自己也不喜欢这个男人,短就短,有麻三在就好了。

鲁利娜小心看着表,此时才七点多,时间过得好慢,冬天人们似乎越起越晚了,大概是临近过年了,所以都懒点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她按照麻三说的,把自己弄得衣冠不整,头发也弄得乱糟糟,等着林大强醒来。

但是一切都准备好了,林大强却是没有一点反应,这是怎么回事啊?难不成他死了?想到这里,她突然觉得很害怕,要真是那样,这不是死在自己房间里了吗?杀人要偿命的。

她的头“嗡”的一声,手小心翼翼伸向林大强的鼻孔,这时只感觉到冷飕飕的,顿时她心里高兴了,这小子真是命大,看来没多大问题。此时她心中的那块大石头已经放下,心情也变得高兴起来,闲着无事,便打量起这个未婚夫。

林大强虽然长得有点老成,但是毕竟年龄不是太大,虽然长期在家里做农活,皮肤晒得黑励驹的,但还不算太难看,只是少了些风流、帅气的劲,脱光了的身子,通身都不白,看起来就像电影少林寺里的十八铜人,结实的胸肌、粗壮的胳膊,跟鲁利娜比起来可有着天壤之别,鲁利娜想着自己这副身子骨能受得起他吗?

但是想想他那一点点的小玩意,又忍不住笑了,这或许就是传说中“中看不中用”的男人吧?

自从和麻三做过之后,鲁利娜的心就开始变得动起来,怎么也没想到原来男女之间还有这么多的乐趣,那些甜言蜜语让她的精神上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还有那上的刺激可真是让她爽得没法说。

望着林大强起伏的胸口,她忍不住伸出手轻轻摸了一下他的皮肤,热呼呼的,有些粗糙,顺着胸大肌往下摸,此时能看到划过的地方都有起伏的反应,最后到了裤裆的地方她停住了,她还真想看看这里面的玩意是什么模样。

对!反正他还在昏迷中,看看也无妨。

想到这里,她伸出一只手轻轻把他的裤头提起,顺手往下一拉,这时一点点的小鸡鸡呈现在她的眼前,看到那么一点的东西,她真是想笑,这么大个男人,原来只有一点皮在那里,太可爱了。

想到这里,她把裤头拉好,就在这时她感觉到他的腿动了一下,难不成他要醒了?

她慌忙看看表,时间过得真快,已经八点钟了,这可怎么办?原来准备得好好的,现在她却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办?

就在这时床上的林大强双眼猛地张开,嘴里“咕噜、咕噜”好象要吐,鲁利娜正想拿盆去接的时候,只见林大强“呕”一下从嘴里喷了出来,就像是在给屋子里喷农药一样,幸好鲁利娜站起来了,要不然就刚好喷到她身上了。

鲁利娜从来没有这么脏过,再加上林大强突然醒来,吓得她大叫一声,跑了出去。

“救命!救命……”

这一声叫得可响了,这时多事的二婶和利娜妈正想过来叫她起来吃饭,猛地听到叫声,一路小跑跑了进来,三人就在大门口差点撞上了。

“唉呀,你怎么了?”

二婶吓得捣住了嘴,望着侄女这副模样,她心里一下子明白了,冲到了屋子里,看到床上的一切,顿时也大叫了起来。

“唉呀,我的好嫂子,不得了了,这事闹大了……这还让我的五妮怎么活下去啊?”

利娜妈也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因为二婶总喜欢大惊小怪的,她已经见怪不怪了。

“看看你,这大清早的也不把衣服穿好,头发弄得跟鸟窝一样,哪像个女孩啊?你都快嫁人了还这个样子,让别人怎么看上你哟!”

二婶见嫂子对自己的反应没感觉,急忙拉起她往屋里走:“嫂子,你还跟没事人似的,你回屋看看,不得了了,天都要塌了……”

利娜妈笑了笑说道:“有你说得那么严重吗?别说那么多了,你不用那么上心,我也照样让你到我家吃饭。”

二婶简直气得不得了,道:“我说嫂子,你以为我这样只是为了在你家吃顿饭啊?你快进屋看看,你这女儿肯定被那个臭男人搞了……”

这话一出可吓坏了利娜的妈,她大步跑了进去,当她推开门往床上看时,眼前的一切让她一下全明白了,双眼一翻,倒了下去。

“妈!”

“嫂子,你别吓人啊!”

鲁利娜怎么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意外,这可如何是好?她顿时愣在一边,像杆子一样忤在那里一动不动。

“叫谁啊?”

“别想那么多了,先去叫你爸吧,你又扛不动人,快叫你爸。”

鲁利娜此时就像是一个机器人,只能听从号令了,她只顾着往前跑,刚跑到门口,迎面撞上一个人,这个人正是她爸,她爸也没想到会撞到女儿,一看到有人撞来,顿时就想用双手护着,没想到刚好抓到女儿的,这一下两个人尴尬得要命,鲁利娜连爸都叫不出来了。

“你这孩子可真是的,有什么事非得跑不可?都什么时候了还不起床,快点去吃饭,刚才外面有人来了,说找我有点事,你妈也真是的,也不来……”

“哥,你还愣在那里干什么呀?我嫂子她死了。”

二婶说得太急,把话给说错了,此时利娜的爸一听,什么?死了?这怎么可能?

也管不了脸红的女儿了,飞一般跑了过去,当他跑到屋里,正想去抱着老婆的时候,二婶拉住了他,指了指床上。

“哥,出事了,你女儿被他……”

此时听了她的话,利娜爸顿时想起来了,怪不得自己刚才摸到女儿的怎么那么软,原来里面没穿多少衣服,回头一看,女儿已经从外面走了进来,那曼妙的身子顿时让他喜出望外,隆起的小胸、纤细的腰肢,还有那乱乱的头发,一切都有种刚刚同房过后的感觉。

“哥你干嘛呢?快想办法啊!嫂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看你怎么办?”

二婶望了望哥那神情,顿时什么都明白了,原来这男人都是一个鸟样。

利娜的爸这才明白过来,老脸也红了起来,觉得自己做得真不是人事,怎么能够这样呢?他嘴里支支吾吾,也不知该说什么了。

“我去找医生,待会回来我再收拾这小子。”

就在出门的时候他还看了女儿那两只饱满的一眼,擦着她的身子走出了门,刚刚走到门口,一股小北风迎面扑来,怀里的老婆一下子清醒了过来,打了个冷颤,睁开眼看到他正抱着自己在女儿的院子里,顿时朝着他的头就是一下。

“你这个老不正经的东西,还抱我,昨天晚上不是吵架了吗?老东西。”

“你这人真不知好歹,刚才你晕了你不知道啊?”

说着就将她放了下来。

这时清醒了的利娜妈一下想起来了,看着女儿就打。

“你这个傻闺女,现在还没结婚,怎么就被别人搞了?我的天,这要是传出去多难听,你让我们怎么在村里立足啊?我可活不了了。”

鲁利娜怎么也没想到会这样,看她那无理取闹的样子也大声叫了起来:“妈,你都没听女儿说就乱打女儿,他是喝醉了进来把我给了,你知道吗?了。”

“啊……”

他爸一听,顿时火了,指了指女儿说道:“你这傻闺女怎么不早说呢?我还以为是你们……唉,我的天,这么大事的,你不说清楚。”

“说清楚?你们哪个有问过我的?没有,一个都没有,现在我都被人家欺负成这样了,还打我,我还是不是你们的女儿啊?还说什么传出去你活不了了,这么大声叫唤着,哪个人会听不到?要是你不在这里大吵大闹,还会有谁知道?”

利娜爸一听也来劲了,既然自己家女儿没理亏,他就理直气壮了,大吼一声:“别吵了,看我不好好收拾这小子,臭小子,你给我起来。”

说着便从门后拿起顶门栓,朝着床上的林大强就打了起来。

光着身子的林大强怎么也没想到会这么被打,幸好他浑身都是肌肉,这一下打得他叫了一声坐了起来,还没回过神,又是一棒,聪明的林大强顿时把献了出来,这一下刚好打在他的上,还好肉厚,疼一下就没事了。

林大强从来没有受到过这样的偷袭,赶紧跑了起来,嘴里不停说着:“我说岳父大人,我又没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打我干嘛?我哪里做得不对了,请你明说好吗?别让我白白挨打。”

利娜爸一听这浑小子竟然说这些胡话,心中怒火丛生,举起棒子就打。

“我让你狡辩,你自己做的事,你都不明白吗?你看看你现在在哪?”

林大强看了看,也搞不太清楚了,只记得他昨天跟他爸大吵了一架,之后就喝了很多的酒。

“我也不清楚我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这时林大强也看出来了,门口的利娜衣冠不整,头发也乱七八糟的,莫非自己……

他边躲边想着,这才发现原来自己光着身子,莫非昨天晚上自己真的把她给做了?

天啊,这么好的美事怎么能在那种情况下呢?真是浪费了,他忍不住摸了一下,这时已经完全感觉不到什么感觉了。再看看那床上,被子也很乱,而且那毛毯上也脏兮兮的。

二婶这时也看了看床上,顿时大叫了起来:“唉哟!我的侄女,我的五妮,你可真是傻,现在好了,你被破身了,那以后……我的天,你真是太傻了。哥,快打,用力打死他这个王八羔子,这小子不是人,把你的女儿都做了,你看看这毯子上的血。”

说着二婶做出不可饶恕的样子,利娜爸想想刚才与女儿那一碰的感觉,再看看床上的落血,心里觉得真是可惜,把这么水灵灵的女儿养了这么大,让他给玩了一晚上,这是多可恨的事啊!他越想越气,越气越用力,一下下打在林大强身上,这时林大强可受不了了,光着身子一点保护都没有,那可疼得很。

“岳父大人,别打了,我一人做事一人当,我不已经是你的儿子了吗?还有什么饶不了的?”

说着一下子抓住顶门栓拉了过来,扔到院子里……

“好,你还有理了?看我不打死你,你以为你是我女婿,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气急了的利娜爸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林大强一听,顿时愣了,双眉紧皱,不解地问道:“我说岳父大人,那你跟我说说,她是我老婆我还不能为所欲为,那我都能干什么呀?要不你说说我哪些能做,那些不能做?”

利娜爸这时望着清秀美丽的女儿,吞吞吐吐地说着:“反正你们不能做那事。”

这话一出二婶、利娜妈都愣了,望了望他,利娜妈赶紧拉了一下他,小声说道:“你在说什么呢?别那么多废话了,这事还是找他爸谈谈,能早点结婚就早点结婚,你说这话还不把人家也给吓跑了,到时候你女儿找不到男人,看你怪谁?我觉得这个小伙子长得膀大腰圆、不聋不瞎的,多好啊—”

“好,你要啊?看看你,没一点出息。”

利娜爸说完,回头想想也不对,可是说出去的话怎么收回呢?

林大强听后,气得不得了,望了望老丈人,苦笑了一声说道:“岳父,你说那样的话,我们还结婚干嘛呀?要真是那样,你们就另找他人吧!我可不想找一个只出力不能睡的女人,而且,为了这事我昨天跟我爸大吵了一架,现在我正没脸回去呢!”

说着就准备穿衣服走人。

但是说实话林大强也只是嘴上说说而已,毕竟女人都是自己的了,家里人再闹也不过就是走走过场,刚开始不习惯而已。

这家人不怕天塌不怕地陷,就怕这男人搞了人之后不管,这可是一辈子的事。

二婶看不下去了,走过来冲着林大强的胳膊上就是一巴掌,道:“你这浑小子说什么话呢?你明白你爸他说的意思吗?”

林大强原本就给自己留了后路,一看这个热情的二婶又来解围了,顿时装做不知道的样子,说道:“什么啊?难不成还有别的意思?”

“那可不是,你这浑小子,这老人都一样,刀子嘴豆腐心,你想想,他们养了这么多年的女儿拱手送给你了,不就是怕你不好好待她吗?现在都发生这种事了,还不许你爸妈生气啊?别说打你,就算是打死你也值啊!”

说着就冲着他挤挤眼。

林大强也明白她的意思,点了点头,道:“呵呵,谢谢二婶,我就是一个木头,不可雕的木头,什么事都不知道转弯,你这么一说,我倒觉得挺有道理的。”

说着便低着头走到二老面前,很真诚地说道:“爸,妈,还有利娜,我对不起你们,以后我会好好学,好好理解你们的意思,我这人笨,有什么事你们最好直说,我也是个子,不喜欢转弯抹角的,这事对不起了,反正利娜的事我回去会好好反省,对她就像对你们一样,不让她生气,不让她受苦受累。”

利娜的爸妈刚才正愁着没有台阶下,没想到二婶倒帮了这个忙,真是多亏了她,要真闹僵了,吃亏的还是自己的女儿啊!见到他已经悔改,顿时也强装笑容说道:“看你这么诚心实意的分上,这回就饶了你,可是我告诉你,在没有结婚之前,你绝对不能再进我们家门,要不然邻居知道了,多不好啊!”

“是,以后保证我不敢了。要是不相信我的话,让丈母娘也在这里睡,监督我。”

鲁利娜一听,肺都快气炸了,心想:就你会出这馊主意,要是妈在这里睡,那她哪还有空跟麻三一起调龙戏凤啊?

“我才不要,我的事不用你管。要是再有下回,我这一辈子都不理你了。”

林大强看着她呵呵一笑,冲着他们三个说道:“这样可以了吧?利娜都发话了,我什么都听她的。”

二婶哈哈大笑了起来,拉住林大强的手连拉带摸,说道:“这孩子多听话,我说哥嫂你们享福了,这人多诚实,我喜欢。”

林大强从来没有这么接触过女人,被二婶一摸觉得很不适宜,急忙撤了开来。

二婶这才恋恋不舍放开了,她心里也明白,自己好久没有碰过男人了,只是想感受一下男人的体温。

“好了,快点收拾一下东西,看看那床上那么脏。”

利娜妈这时开口了,利娜觉得林大强真是太可怜了,他只是压了自己一下而已,却变成了犯,还这么轻易地接受了这个事实。

林大强见站在这里真不合适,便开口说道:“爸、妈、二婶,要是没事,我先走了。”

利娜爸一听,可气极了,现在搞了人就想走,哪有那么好的事啊?正想大骂一通的时候,二婶又跑了过来,趁机拉住了他的手说道:“我说哥,你这事得好好说。大强你听二婶的话,保证你不挨骂,懂吗?”

林大强此时也不好意思撤开手了,他感觉到二婶的手挺细的,但是从那脸庞上能看得出已经老了,一笑起来鱼尾纹全都挤了出来。

“哦,好,二婶你说怎么样我都按照你的意思去做,只要我爸妈高兴。”

二婶看看气得脸都铁青的利娜爸,又看看正在收拾床的母女俩,笑了笑说道:“等她们把这里收拾好了之后,我们一起去你们家,让你爸爸也知道一下这事,要不然你爸不是白生气吗?也许见到你们已经生米煮成了熟饭,他也没辙了。把这事早早定了,结了婚,你想怎么着就怎么着不是?”

林大强想想也对,呵呵笑了笑,把手搭在二婶的手上,说道:“那样的话,我可得好好谢谢二婶了。”

“不客气,你要是来我们家,以后二婶多照顾、照顾你,对你好点,你也得记着,要对你二婶好点。”

“嗯,放心吧。”

说着想抽出手,可是抽了两下她没放,林大强似乎明白了点什么,低头望了望二婶,二婶眼里灼灼放光,深情地望了望他,吓得他再也不敢去看了。

“好了,那都是以后的事了,快点弄弄,吃了饭再去,还有人要找我呢!”

利娜妈把东西卷到一块,准备下午才洗,这才拍拍手,鲁利娜笑了笑说道:“好了,快点走,一起吃饭去。”

五个人一起往外走,利娜妈拉了二婶一下,悄悄说了起来:“你不知道,这小子的那味啊,真呛。”

“什么味啊?”

二婶没听清楚。

利娜妈看看前面的三个人,小声说道:“你装什么傻啊?就是男人的那东西啊,真是的,装什么呀?”

“哦哦,真的?我看这小子肯定很猛,个头比你老公都大,你想想那还能弱得了啊?我就是担心你的女儿,这么柔弱的女孩受不受得了?”

“听你说的,我还不一样小巧,照样把我家老头收拾得服服贴贴的,告诉你,现在他都怕睡觉了。”

利娜妈一脸自豪,二嫌看了看她,说道:“就你,一块豆腐把人家弄得服服贴贴的?谁信啊?”

“要是不信你去问问他。我现在那方面强着呢!他现在都不行了,老是力不从心的,弄得我都没精神了。这男人就那几年还行,现在是换我们女人咸鱼翻身的时候了。”

二婶望着喋喋不休的嫂子,叹了口气说道:“还是你好,天天有老头陪着,你再看看我,这么大的个子,这么黄金的年龄,不正需要男人来滋润的时候吗?可是我那死老头天天在外面上班,一个月还不一定会回来一次,有的时候回来累得像拉了三天的驴,没一点劲,还没就软得跟面条似的。”

两个人说起来没完没了,声音越来越小,笑声却越来越大。

“告诉你,男人累的时候都那样,但是你换换位就行了。让男人躺在下面,你坐在上面,那样只要有一丁点的硬度都可以了,你哥过秋的那一段时间就是,软得比面条还软,我还是把他弄得硬得跟铁棍子似的。”

“哈哈,嫂子还是你厉害,你晚上有老头练习,我呢?我哪里有那个条件啊?”

前面三个人也不知道她们在聊些什么,只听到爽朗的笑声,利娜爸这时把脸一黑,说道:“笑什么笑?快点回家。”

第七章 意外之喜

二人这才止住了笑声,急走几步,二婶笑着说道:“哥都生气了,快点走吧。”

林大强跟着走时总感觉不自然,每走一步手脚都无所是从,低着头望着前面细细的腿,胡思乱想着,这可是头一次在她家里吃饭,自己该如何表现呢?

刚要进家的时候,林大强鼓起勇气拉了鲁利娜一下,鲁利娜没有想到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也敢动手动脚的,转头看了他一眼。

“利娜,你能跟我出去一趟吗?”

“怎么了?这不马上要吃饭了吗?去哪啊?”

大强看了看后面丈母妈和二婶已经快走到跟前了,小声说道:“我去买瓶酒给爸喝。”

这时二婶也听到了,说道:“别买了,以后都是自己人了,客气什么呀?要是真想喝,到我家里去拿,我老头子买了很多酒,就是没空喝。”

“不,不用了,我还是去买一瓶吧。”

说着就想拉着鲁利娜去,可是鲁利娜现在挺反感别人拉她,往后退了一下。

“就是,我家五妮跟着你一起去会害羞,走,就到我那里拿一瓶就行了,我们都是亲戚,还客气什么?我那酒放坏了可怎么办啊?”

利娜爸看了看扯个没完的二婶,顿时说了一句:“弟妹,你自己去家里拿一瓶,不用很好的。来,大强,快点吃饭,吃了饭,办正事去。”

林大强不敢违背父命,只好过去了,二婶一听,心想:到头来还是你们较亲,我在这里白忙活什么呀?只好一甩手,气呼呼地走了,这次便宜没占成,倒是亏了瓶酒。

利娜爸和大强二人坐在木桌子旁,桌子斑斑驳驳,漆掉得差不多了,能看得出被油浸了多年的那种沧桑感,上面油油的,感觉滑溜溜的。大强望着白白的米粥和一盘炒鸡蛋,挺清淡的,看着就有胃口,他抓起鸡蛋旁边小碟里的喊菜疙瘩吃了起来。

“大强,来,吃鸡蛋,不瞒你说,我没事也常喝点小酒,这个鸡蛋最好吃了,尝尝你丈母妈的手艺。”

大强显得非常拘束,回头望了望丈母妈和二婶,只见她们正坐在床头喝着白米粥。

“妈、二婶,你们也过来吃啊!”

这时鲁利娜从外面进来,手里提了一盘凉菜,放在桌上走了。

“利娜,来吃吗?”

鲁利娜看了看他,没吭声走到妈和二婶跟前,在盘里夹了块咸菜,就着白粥喝了起来。

“你快吃吧,女人家不用上桌吃饭,就在那吃就行了。”

利娜爸说着就准备倒酒,大强一看,赶紧站起来抢着倒酒,一不小心没拿好,瓶子一下摔到了桌子上,“啪”的一声倒了。

“快拿起来。”

“爸,那不能喝了,不卫生。”

这时只见利娜爸把洒在桌子上的酒赶到小碗里,喝了起来。

“什么卫不卫生的,不干不净吃了没病,这么老的话你都不清楚吗?千百年来传下来的,绝对没错。”

林大强也不敢多说什么,看来这个老头子在家里的地位还是蛮高的,他越想心里越胆怯。

“快吃。”

林大强这顿饭吃得最不爽,胃口大的他这时只是吃了一点就不敢多吃了。

“吃饱了就走,把这事了结,我就放心了。你们的下一步,就是赶紧给我生个儿子。”

大强一听,这人真是疯了,看来这以后的日子真是不好过,以前就知道做老婆不好做,现在该是轮到自己可怜的时候了。

其他四个人稍稍准备了一下,便一起上路了,家里没那么多车子,只好一起往梨子园走去。林大强此时很不好意思,要是遇到熟人可怎么说啊?别说他爸爱面子,就是自己也是要脸的人。

利娜妈和二婶还是一路说笑着,利娜爸则好象谁欠了他钱似的,脸沉着往前走。

刚刚走到前面的十字路口,利娜爸停住了脚步,回头望了望林大强说道:“对了,要不你去全家村叫一下全进?这么重要的事没人来不好看啊!有了媒人,这什么都顺理成章了。”

二婶一听,乐呵着跑了过来,说道:“对,还是哥说得对,叫一下媒人才好办事,要不然让人以为我们要抄人家家一样。”

二婶望望有点为难的林大强,拍了拍他的背说道:“侄子,你不想去,婶子替你去,你好好跟你爸说说话,多沟通、沟通。”

说着便拉起鲁利娜往前走。

“我也要去啊?”

“去,跟我做做伴,这男人见了美女好办事。”

二婶是想给林大强好印象,以后好有点甜头,再说了,要是麻三家里忙,叫上鲁利娜,就算是麻三叫不来也好有个说法。

二人一前一后往麻三家走,说实话,鲁利娜现在不想老往全进家里跑,万一在这紧要关头露出了什么马脚就完了。二婶也是个粗中有细的人,什么都看得明明白白的,嘴巴又不紧,所以她什么事都不想让二婶掺和进来。

“你这孩子今天是怎么了?二婶可是为你着想,我知道你这个妮子心里还想着这个全进,但是总得接受现实啊,人家都结婚了,你再想着又有什么用?”

鲁利娜看了看二婶,白了她一眼说道:“二婶,你说什么呢?我才没想他,人家都结婚了,想也没意思啊!”

“就是,不过你心里怎么想的,都露在眼里了,别以为你婶子不清楚,我也是从你这个时候活过来的,我会不知道?”

说着爽朗地笑着,拉起了她的手一起往前走着0“别瞎说,我现在都订过婚了,再说大强该生气了,我可不想以后有什么事。”

“对,我的好侄女,这样想就对了,你也得明白,这个全进早就对你没意思了,要是还有那个意思的话,怎么可能给你牵线搭桥?这就表明人家想跟你彻底分清楚界线,每个人都有个人的生活,别弄得跟一团乱麻似的,对谁都没好处。”

鲁利娜想想也对,反正都这种地步了,走一步算一步吧。她抬起头望了望深蓝的天空,日头变得苍白了起来,似乎没有足够的热量,照得整条大路白生生的。

麦田里静静的,微风吹来,如柳刀一般,刺得她的小脸生疼,风削过绿油油的麦梢,一浪一浪吹着,沟边的枯草直立着躯干,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用那干瘪的身子庇护着松软泥土里的草芽。

“你去叫他吧,我在门口等你,快点出来。”

二婶说着,一脸的坏笑。

鲁利娜望了望她哼了一声:“谁像你想的那样啊?”

说着还是兴奋地走了进去,说真的,她心里很开心。

刚要进门的时候,她还是不放心地往后看了看,二婶一看,笑了一下,道:“放心,快去,记着二婶的话。”

说着便坐在了墙脚的一根树墩上。

鲁利娜才放心,快步走进大门里,脆脆地叫了一声:“全进,全进在家吗?”

这时麻三吓了一跳,抬眼一看,她怎么来了?是不是出什么事啊?但是看看她那灿烂的笑容,很开心的样子,难道是事成了?

“你怎么来了?”

说着麻三便出去了,见四下无人,一下拉住了她的手,正想将她往怀里搂的时候,鲁利娜赶紧推开了他。

麻三这时心感觉一凉,这是怎么回事?难不成她玩起了深沉,还是想做一个了断?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没出什么事。”

麻三望着她可爱的小苹果脸乐了,双手捧起她的脸,道:“我还以为被发现了呢?没事就好,这大白天的,你过来干嘛?”

鲁利娜还是怕二婶来个突然袭击,急忙把他的手拉开,正准备开口的时候,二婶从门口进来了,望着二人亲密的样子,哼了一声:“怎么了?大白天的,不能过来啊?那你说什么时候才行?晚上啊?”

麻三几乎是恨透了二婶,想想昨天晚上双腿麻得差点瘫了,但是此时被她看到二人亲密的样子还是有点不好意思,毕竟她是鲁利娜的长辈。

“二婶,听你说到哪里去了,我是觉得白天忙,没空招待你们,没别的意思。”

“没别的意思,你刚才那是在干嘛?我可告诉你,既然人家都订婚了,你就把手脚放干净点。”

麻三知道她对自己意见很大,此时理亏不宜辩解,便忙满脸陪笑道:“婶子,听你说的,来,到我家里喝点茶,正宗的信阳毛尖,新鲜得很。”

“那就不必了,我还是喝白开水好,说不定你下点什么药,我不就翘辫子了。”

“婶子,我可是个医生,救死扶伤,普渡众生的,怎么可能干出那种事呢?”

二婶哼了一声,道:“你别给我耍花样,你那点小心思我还不清楚?吃着碗里、看着锅里。跟你明说了,有时间的话,快点跟我们去一趟林大强家。”

麻三一听,愣了一下,望了望鲁利娜,鲁利娜微笑了一下,道:“呵呵,去林大强家说昨晚的事。”

话刚落,麻三急忙给她递了个眼色,鲁利娜一下明白过来了,这要是让二婶听出来不就完了。

“去说订亲的事,那我这个当媒人的当然得去,家里再来人也不看了,走。”

话刚落,外面就跑来一个人,光光的脑袋,矮矮的身子,人没到,话先到了。

“我说全进,你可不能走,我老婆又开始拉肚子了,你快点给她打一针吧!要不然真把肚子里的孩子给拉出来就完了。”

说话的人正是铁蛋,麻三一听,心里不由得高兴起来,这不正是自己表现的时候?

看着跑得气喘吁吁的铁蛋,他大叫了一声:“你的事等我回来再替你看,没看到有天大的事在等着我吗?”

铁蛋一听也火了,心想:这找你一次还是这副德性,哪里还是个医生啊?

“我说全进,你说什么话啊?我老婆可是怀了几个月身孕的人,万一有个三长两短,你能负责吗?”

二婶一看,这事难办了,心想:这当医生的可真不好,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有事了。

“呵呵,铁蛋,要是你平常对我恭恭敬敬的,什么事好说,可是你有尊重过我吗?不是想耍点小聪明,就是在背地里说我的坏话,这都是你自找的。”

说着便拉起鲁利娜的手往外走去。

二婶觉得这样做挺不好的,难不成是为了在自己面前表现?

她急忙叫住了麻三,说道:“我说全进,你还是替人家看看去吧!怀着孕呢!两条命的事。”

麻三看了看他,笑着说道:“这就是下场,知道吗?好了,别说了,我等一下就回来了,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你老婆的肚子越来越大,所以肚子里有点屎,都会觉得很难受,让你老婆上了厕所,保证就没事。快去吧,我保证没事。”

铁蛋半信半疑出了门,回头说道:“全进,我可是相信你,要是真有什么问题我可饶……”

“我以我的项上人头担保,要是真有问题,把我的脑袋砍下来当球踢。你们这种病我见多了,快去,我这里真有急事呢!”

麻三说罢便把大门锁上,挂了个牌“有事外出,稍等再来”的牌子。

五个人在十字路口的桥那里会合,相互寒暄了几句便一起往林大强家走去,走着走着林大强倒是发现个问题:鲁利娜特别喜欢跟在麻三的后面,但回头想想可能是自己多想了,也许只是个习惯。

林大强此时心里矛盾极了,这突发事件是他没有料到的,怎么就糊里糊涂跑到利娜家,还干了那种事,任谁都不可能原谅他啊!想想真是后悔,想想爸也真不容易,以后的日子就剩他一人在家,生个儿子却没为自己家里续得香火,跟断了后有什么区别?他真是不孝。

但是这事不给利娜家一个说法,哪能了结啊?问题是回去该怎么跟爸说,爸那火爆脾气也是一发不可收拾,万一闹僵了,该如何收场啊?

到了村口,村民们多了起来,一看路上一下来了五人,走在大路上甚是显眼,等他们走到跟前的时候,有人便叫了起来:“大强,你这是从哪来啊?怎么……”

“大强,你家出什么事了吗?怎么把全医生叫过来了?”

林大强真不想回答什么,看着大家说道:“呵呵,没事,这是我岳丈家,这是我的媒人。”

村里人一听,都乐了,笑着说道:“呵呵,这回好了,大强的事解决了,我们都不用心了。那快点回家吧!”

大强脸上笑着,可是心里却不这样想,这些人哪里会为自己心啊?不冷嘲热讽就够好了。

就在这时,一个人大叫了一声:“大爷,大强带着他老婆家里的人来了,快点回去弄好酒好菜。”

大强他爸一听,什么老婆家的人来了?转头一看,吓了一跳,还一起来了五个人,这是要来干嘛?

“爸,我们回家,有点事要商量。”

大强爸一听,哼了一声,甩开他的手,道:“商量?你还知道商量,我可把话说清楚了,结婚可以,上门不可能,除非我死。”

这话一出,大强急忙拉起他爸的手往家里走,生怕这事被村里人当话柄,可是多事的人早就听到了,望着这几个人议论了起来。

“我还以为你多有能耐呢?你有本事自己解决,这事没什么好说的,我还有事出去一下,你爱怎么招待就怎么招待,枕头底下有钱,自己拿去。”

大强爸毕竟是上了岁数的人,这点礼数还是非常清楚。

这时利娜爸走了过来,道:“看你比我年长,就叫你声大哥吧,我们自己家里的事在屋里解决就好,你看村里的人这么多,说话不方便,能不能请我们到里面坐坐,哪怕院子里都行。”

“我都说了还有事,你们想坐哪就坐哪吧,我等一下就回来了,但是为了我儿子入赘你们家的事,我是说一千道一万的不愿意,你们别费劲了。我走了。”

林大强这时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望望身后不少人都在指指点点说着什么,一把拉住他爸就往院里拽。

“你干嘛?我还有事,放开我,放开。”

利娜爸看了看,这事不好办,原来大强家里这么反对,这可如何是好?反正,自己是不能松口,一松口,女儿的下半辈子怎么办啊?

人老了终究是老了,大强爸硬是让林大强给拉了进去,进了院子便把门锁了,急得他面红耳赤,大声吼着:“大强,你到底想干嘛?是不是想让爸早点死啊?真没见过你这样的儿子,你是不是鬼迷心窍了?好好帮你介绍你不愿意,非要迷恋人家,图个什么啊?好看?好看当什么用啊?天天当花瓶供着呀?看看你那样,打一辈子光棍最适合不过了。”

林大强这时低着头,一句话也不吭,等他爸骂得差不多了才抬起头,此时他的眼圈已经红了,泪水在眼圈里打转。

“爸,你别生气,儿子不孝,但是这次我是认真的,昨天我把心里话全都说了,两边都是我的爸,我会一样照顾,我们两家本来就不远,两边都可以住啊,不行的话,我们可以一起到他们家也一样。”

大强爸一听,气得冲过来朝着他的脸上就是一个巴掌,其他四人都愣住了,怎么也没想到他下手这么狠。再看大强的脸上顿时红了起来,五个手指印非常明显,大强这时并没有说话,眼眶里的泪水一下被甩了出来,迎着阳光晶莹透彻,瞬间落入地面。

“你浑蛋,这会一样吗?我可告诉你,要去可以,现在我们就断绝关系,走!走!”

说着发疯似的踢着院子里的椅子,椅子被踢得打着滚拼命翻腾着,一下撞到墙上,掉了下来。

“我说亲家,你能不能别发疯啊?我们有话好好说,至于这个样子吗?谁没儿没女的,再说了,这都什么时候了,嫁到哪、娶到哪不都一样,又不是离了千百里地。”

大强爸一听,哼了一声:“我说你是谁啊?你凭什么管我们家的事?我可告诉你,我的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你自己掂量着,大强,要是真不要你爸了,我也无所谓,只当没你这个儿子。”

说着说着,老泪纵横。

大强心里也难受,上去拉他爸的手,他爸一甩,说道:“看来你的翅膀硬了,我也管不了你了,我可以去找你妈了,你说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大强,我们家可是单传,你这个独生子我也守不住,我不配当爸。”

说着一下蹲在墙脚,哽咽了起来。

大强正想说什么,二婶走了过来,看了看说道:“我说大哥,别生气,这孩子的事,还是让他们自己做主吧,我们干涉太多了不好。年轻人有年轻人的心态,我们这些年近半百的人都赶不上时代了。”

“别的我不说,自己的儿子一下送给了别人,你说我养个儿子干嘛?我还不如养个女儿嫁出去。现在我才明白了,这人啊,没有一个能靠得住的。”

二婶望着大强爸也真有点心软,看看这一家只有两个男人,原来就没什么生机,现在儿子又突然走了,这么大个院子剩下一个老男人,那是什么感受?

“大哥,可是、可是这孩子他们都已经……这都已经是不改的事实了,你说该怎么办?”

麻三一看,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怎么也没想到人家会这么痛苦,为了自己的私欲,把两个家弄得这么惨淡,再看看旁边的鲁利娜,只见她低着头,望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一动也不动,看起来有点害怕。

“你说什么?他们俩怎么了?”

二婶一听到他问,脸也红了起来,手不由自主拉了拉衣角,整了整,张了几下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爸,我跟你说了吧。昨天晚上我跟你大吵了一架之后,就去外面喝了很多酒……”

他爸一听,扬起手要打,大强习惯性一缩头,接着说道:“我、我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就跑到了利娜的家里,后来、后来我就……”

听到这里,大强爸气得不停拍着腿,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二婶知道这事也真的很难办,看了看大强爸,心平气和地说道:“我说大哥,这事也不能怪孩子,年轻气盛,遇到这事都忍不住,你看这事该怎么办好呢?”

大强爸这时真的没办法,女孩最重要的东西都被儿子给夺走了,他还有什么话可说呢?可是大强看着他爸生气的样子,心里不停打着鼓。

父亲真的老了,被泪水洗过的眼皮看起来皱巴巴的,整个脸上都虚了很多,到处都是皱纹,发间黑里带白,显得非常沧桑,这么大岁数了,还要受这样的痛苦,但是这也是关系到自己下半辈子的事,总不能随便找个人凑和吧?

利娜爸妈此时一句话也没说,没想到这个老头这么怪,毕竟在人家地头上,万一惹怒他了,后果不堪设想。

稍等了一会,大强爸慢慢走向屋子里,林大强赶紧追了进去,道:“爸,你要干嘛去啊?”

“你跟我一起搬几张凳子吧,别让人家在院里晾着。”

林大强一听,傻愣在了那里,什么?搬凳子?难不成爸同意了?刚才还堵了口气的他,此时却一下子傻了,望着走向屋里的爸,却看到了一丝凄凉悲惨,爸的腰也弯了,那都是为了自己在田里辛苦劳作所压弯的,可是现在却落得这种地步。

大强的眼又一次被泪水充满,他拼命忍着,他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内心的脆弱。

“来,都坐吧,我这个儿子跟我一样脾气不好,动不动就砸东西,你们要多管管他,有了家就好好过,别为一点小事就生气,不值得,人活一辈子就图个孩子平平安安,别的没什么……”

这时场面一下来了三百六十度大转弯,在场的人都看到了老人那宽广的心胸,任由自己的孩子淘气调皮、任性……

最后两家商量好年底就结婚,婚礼就不办了,到城里订些必要的嫁妆用辆拖拉机拉过去就得了,大强爸只是不想让太多的人知道,而被人在背地里议论。

回到家里,麻三心里变得忐忑起来,他看到大强爸的泪水,感觉到人活着的辛酸与无奈,世态炎凉,人间百味。

刚刚静一会,大门外又进来一个人,麻三一瞧,真不想见他,又是铁蛋,这人真够烦的。他干脆眯起了眼,假装睡着了。

“全大医生、全大医生,你看我给你带了点什么?”

麻三睁开一只眼望了望,只见这小子手里拎了袋花生,边吃边笑,看样子心情不错。

“什么事啊?跟谁行贿啦?”

铁蛋一摸光头,笑了笑说道:“还能有谁啊?你啰。给你,今天我老婆的事还真让你说对了,拉了一下什么事都没了。我老婆说了,得感谢、感谢你,以后我们家的病还让你看,前几回都怪我,我是小气鬼,嘿嘿,希望你不要生我的气。”

麻三看他说话不着边际,哼了一声:“你就那德性,我懒得跟你i较。”

“那就好,这袋子花生送给你吃,这可是我老婆挺着大肚子帮你炒的,里面都是感谢,快吃吧!”

麻三这时嘴也闲着抓了一把嗑了起来,还别说这家里炒的东西就是香香的。

“这味怎么样?”

“香。”

麻三一点也没遮掩。

“说真的,这花生都是选来当种的,这沙土也是我精挑细选为我儿子准备的,你看看这沙子多细,垫上他的小那才舒服呢!”

说着铁蛋拿着一个花生壳往手里倒着细沙。

“哼,是啊,老来得子,值得恭贺。以后我的生意也会好很多,要是能生,多生几个,以后有什么病了都过来。”

铁蛋一听,指了指他说道:“你这是当医生说的话吗?不跟你说这个了,省得你咒我们家。对了,我今天来还有点小事。”

麻三说道:“我就说,你这家伙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求我办事,一袋花生就想打发我,有那么便宜的事吗?”

“你这就说远了吧,我们什么关系啊?在一块四十多年了,说这些。”

“滚,我哪有四十多岁啊?净是胡扯。”

第八章 摩托车美女

两个人若无其事地聊着,铁蛋看起来春光满面,笑脸相迎,麻三知道他绝对不只是道喜这么简单。

“好了,别说那么多了,有事说事,说不定下一秒就没时间了。”

铁蛋抓抓头,想想也是,笑了笑说道:“好,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就不拐弯抹角了。那个孔屎蛋,你认识吧?”

麻三乐了,笑着说道:“认识,烧成灰我都认识他,他怎么了?不是听说把你家的大门给撞了,想报仇?跟你说吧,这小子从小就是个地痞,不学无术,你别跟他计较,不然他到时候陪你玩一辈子。”

铁蛋呵呵一笑,说道:“全大医生,听你说的,他没你说得那么坏吧?”

说着话,他抓着光头,用惊诧的目光望着麻三。

“切,那你可以试试。”

他顿了顿又说道:“你还记得我帮他介绍的何秀秀吗?要不是人家搬到城里的包子铺,说不定那个孔屎蛋现在还缠着人家呢!”

铁蛋当然清楚了,而且上次孔屎蛋大闹何柳家挨了自己一板砖的事,那可是记忆犹新啊,就是因为那次,二人才有了不打不相识的机会。

“没忘,但是每个人都有坏的一面和好的一面。我是说,这个人其实心底还是善良的。”

麻三越听越听不明白他到底想要干什么,望着黑脸、矮冬瓜的铁蛋说道:“我说你能不能说得直接一点啊?说得含含糊糊、云里雾里的,什么意思啊?要是没别的事,就回你家看着你老婆,我可没那个闲工夫。”

铁蛋一听,急忙说道:“别,我说,我这次来就是想为我兄弟求你帮个忙的。”

“你兄弟?你不是独生子吗?什么时候有了个兄弟?”

“听你说的,你又不情况怎么能乱说啊?我说的兄弟就是孔屎蛋,我们俩拜把换帖了。”

“什么?”

麻三一下站了起来,铁蛋吓得赶紧后退,还差点倒下去,嘴里急忙说道:“怎么了,这有什么问题吗?我们可是双方都认可的,没什么不妥的。”

麻三真是不明白他们俩怎么可能会结为兄弟?无论怎么想都是不可能的事,但是此刻却成了现实,他摇着头望着铁蛋。

“全进,你没事吧?我们俩结个兄弟,你的反应干嘛那么大啊?”

“呵呵,没事,我就是想不透。虽然你们俩臭味相投,但是就依你们俩那德性,迟早会有一天你会后悔的。”

铁蛋想想孔屎蛋也没什么不好的,笑着说道:“全大医生,你是医生又不是半仙,瞎猜的话就别乱想了,好了,今天叔就是想求你件事。”

话音刚落麻三拿起一本书就砸了过去,道:“你再乱扯就给我滚。”

铁蛋看着他的样子,急忙弯腰弓背说道:“叔,叔,我叫你叔,这个没错,呵呵,这回真是为我这个换帖兄弟找你帮忙的。”

“有话快说,别在这里乱扯了。”

铁蛋把书捡起来,用嘴吹了吹,手抹了抹,说道:“医生,你的书。我现在就说,你不是帮林大强介绍对象吗?这么成功,我就想着那么老实的人都能成功,我这个兄弟长得又帅,脑袋也灵光,不更好介绍吗?就是想麻烦你了。”

“哼,你来就是为了这事啊?我看算了吧,那也叫帅?快赶得上犀利哥了。

脑袋聪明不假,能把你家大门撞成那样,还来来回回辗得面目全非,果真是聪明。

不是不给他介绍,我是没那个能力,他的条件真的太好了,你还是另请高人吧,我一个小小的乡医,能给别人看看头疼发热的病就算烧好香了。没事你就请回吧,这花生我就收下了,人就不留了,因为我自己还没饭吃呢!”

“你……”

铁蛋没想到他会这么说,弄得自己一句话也插不上,看着他假装看书的样子,真想立刻走人,可是自己不为这个刚换帖的兄弟做点事,心有不甘。

于是铁蛋又压了压内心的那股怒火,心平气和说道:“呵呵,我知道你忙,但只要你金口一开,这事保证成,听说何秀秀跟那个小彬的婚事就不是那么顺利,可是你那么一弄就成了。”

铁蛋比划着,学着半仙的样子,道:“那个林大强就更别说了,人老不说,脾气还大得冒烟,到最后还是闪婚,这不都是你的本事啊!所以,这事还得求你,求你老帮帮这个忙,如果真能成了,也算是我送给他的一个礼物,要不我这做大哥的哪有大哥的样子啊!对了,忘记说了,这事成了,只要不要天上的星星、河里的月亮,我什么都答应你。”

“不是我不愿意,你想想,我总不能跑到有闺女的人家家里就问吧?这也不好啊;再说我是医生,哪能天天往外跑?这事只能等到有外村的人来看病,顺便问问,如果有合适的,我就帮他介绍。”

铁蛋一听,顿时乐了,哈哈大笑了起来:“看来这花生管用啊!”

“你说什么?”

“没,我是说还是你心肠热,好,那这事就说定了,麻烦你了,我就不打扰你了。”

“好了,我答应了你肯定会留心的,快走吧。”

铁蛋这才哼着小曲往外走,心想:这人啊都是一个样,俗话说:吃人家嘴短,既然吃了我的东西,我就有借口过来催你了。

他开始想着哪一天开着车子往孔屎蛋家门口一站,大吼一声:“兄弟,走,跟哥相亲去!”

看着兄弟傻笑的模样会有多帅,肯定会情不自禁来个拥抱,这样才像有当大哥的样子。

铁蛋刚走到十字路口就碰到了三黑,他看到笑得脸上像开花的铁蛋问道:“捡到钱了?”

“三爷,听你说的,哪有那么多钱可捡啊?捡破烂还差不多。”

他四处看看,问三黑道:“咦!今天卖油条的二爷怎么没来啊?”

“怎么没来,刚刚还在这呢!这不,见到你来了就吓跑了。”

铁蛋的脸一下变了,望着老实的三黑说道:“我说三爷,你平常在这群老头里面可是最值得人信任的,怎么能说这样的话呢?好象我不是好人似的。”

几个在一起聊天的老头都哈哈笑了起来,望着铁蛋聊了起来:“铁蛋,不是你三爷耍你,我说的都是真的,你知道为什么他怕你吗?这都是有原因的,你仔细想想。”

“是啊,仔细想想,这事也怪不得二爷,原本是为了你,现在倒好,又是因为你而怕你了,这人啊,活着不容易,说不定哪天就栽了。”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说个不停,弄得铁蛋真有点莫名其妙,这二爷对自己没什么好印象是不假,但是也不至于怕啊?现在倒好,好象大家所指的都是因为他,他到底做了什么让二爷害怕呢?

杀过人?不可能啊!他虽然胆大,但是从来没有这个胆,再说现在老婆肚子里有宝宝,他更不可能会有这种想法;也没跟二爷结过仇,没必要报复他,那还能有什么事呢?他越想越想不明白,不停拍着头。

“我说你们几个也真是的,有什么就说,现在二爷又不在这里,要真是我的错,我改还不行吗?这都在同一个村子里住着,不可能天天这样躲着吧?不让别人笑话,说我们村不团结。”

三黑笑笑,抹了抹一指长的山羊胡说道:“还不是因为那个孔屎蛋。”

“又是孔屎蛋?不会吧,他又怎么了?”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啊?”

“真不知道,谁知道谁是小狗。”

在场的人都知道,这不明摆着骂人吗?顿时都骂了一声,恶狠狠瞪了他一眼。

“你这人真是没人情味,跟你说了原因,你倒骂起了人。”

铁蛋想想自己真说错了,急忙陪笑道:“我不是那意思,我是说我真不知道,若我骗你们就是小狗。我那兄弟怎么让二爷怕啦?”

“前天孔屎蛋不是扬言要推了你们家?二爷他就想着不让他欺负你,就跟他说了一大串路线,把他耍了一把,绕了一个大圈又回到了这个地方,这小子什么脾气你还不知道啊?这不,你又跟这小子换帖做了干兄弟,你二爷哪还敢坐在这里聊天啊?我看以后他卖油条都得躲着你。”

铁蛋一听,哈哈大笑了起来,摇着头说道:“哈哈,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呢?你等一下见了二爷麻烦跟他说一下,这个孔屎蛋以后不但不会找他麻烦,而且还会好声好气叫二爷。这事我担保,保证没事。”

三黑一听,顿时乐了,道:“好,这话我传到。你还是别太招惹那人,他看起来不像好人。”

大家的话铁蛋也明白,但是能雪中送炭的人也不是个坏到底的男人。

“这人坏是坏在别人面前,以后他就是我的干兄弟,就是我们村里的人了,我保证他不会乱来,放心,我等一下就去找他谈谈。”

“好,现在你老婆怀着孕,可得注意,你家还是好的,要是别人家里,连个男人都没有,更难。快去吧!”

“好,那你们几个先聊着。”

铁蛋又哼起小曲,兴高采烈回到家,看着家里的大门,心里还是很别扭,但是此时也只能自己受着了。等一下还真得把这事跟屎蛋说说,不然村子里的人就留影了,还要顺便再去找老甘,让他帮忙把门修一下。

“还好意思看,你那兄弟把门给弄成什么样了,你怎么不让他过来换一扇新门啊?”

“唉呀,别说那么多废话了,我们俩都换帖做了干兄弟,说那些有什么用啊?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

铁蛋话还没说完就听到老婆大叫了一声:“看看你那熊样,我也不知道你怎么看上那人的,没一个地方像人。”

说着便转身进屋了。

铁蛋一看气得直跺脚,她真是太不理解男人了。

“你这倒霉的女人,要不是你怀着孩子,我非打你不可。”

屋里并没有传来反较的声音,铁蛋看着真心疼,这围墙都是前几天刚刚才盖好的,这大门也是才上了漆装上的,这下倒好,整个光溜溜的,成了一个个长满凹坑的麻子脸。

他不由得叹了口气,心想?他和孔屎蛋上辈子就是一对冤家,现在要打打闹闹过一辈子,不过既然成了兄弟,那就好好过日子,互相帮助吧!

“对了,老婆,帮个忙。”

他站在院子里喊了一句,虽然铁蛋老婆嘴很气,但不是针对老公,铁蛋对她还是蛮好的,她白了站在院里的铁蛋一眼,想想他平日里天天出远门给人家送砖累的样子,真是心疼,可是嘴上就是说不出一句体贴人的话。

“什么事啊?”

“老婆,你别生气,我是想让你帮个忙,等一下到中午时多做一个人的饭。”

老婆在屋里想了想,莫非是孔屎蛋要过来吃饭?此时她还没有完全接受这个兄弟,就是他救过自己一回又算什么,任何人遇到了都会这样做的。

“干嘛要多做一个人的饭,你钱多啊?”

“不是,这不是想着感谢人家吗?”

铁蛋说着一脸的温柔,他怕老婆不做,又要自己下面条。

“感谢?你都跟他拜把当成一辈子兄弟了,还感谢什么?不做。”

铁蛋一听老婆真的误会了,急忙小跑着进了屋,拉起她的小手说道:“老婆,别这样,再说也不是给他做的。”

“给谁做的呀?”

“我是想给全进做的,我觉得这人我们还是不能得罪,有一点小毛病就跑到医院光油钱都不够,还是在这里看比较好。全进这人其实也不错,有的时候还经常叮嘱我怎么照顾你,说你不容易,现在又有孕在身,教我怎么做才能让我们的宝宝健健康康生下来,反正他跟我说了很多,刚才就是跟我谈这方面的注意事项。”

铁蛋老婆也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原本被铁蛋说得狗屁不是的一个人,现在来个急转弯,又变成了一个宽厚仁慈、救苦救难的大善人。

“好吧,既然人家都说了,我就给他做一顿饭吧,但是天天做我可不答应。”

“听你说的,偶尔一顿就行了,天天做他就会觉得你是应该做的啦!”

两个人相互一笑,乐了起来。

“好,差不多了,我做点家常小炒,你给他送过去吧。”

老婆就是老婆,挺着大肚子,扭着大粗腰往厨房走去,顿时厨房里冒出了一缕缕的青烟,一股香喷喷的葱花味钻进铁蛋的鼻孔里。

不一会饭菜好了,蒜苔炒肉、烧茄子、西红柿炒蛋、白菜炖豆腐,铁蛋也真够舍得的,拿了一个大瓷碗,把每道菜都拨了一半到瓷碗里。

麻三一个人在家里真是无聊,此时床上躺了两个打点滴的病人,今天天又冷了起来,所以感冒、流鼻涕的人特别多,躺在床上的两个小孩子发高烧昏迷着,一点退烧的迹象都没有。

小铁架床那床被单已经很久没洗了,天这么冷,麻三更是懒得动弹,幸好家里被单多,此时在柜子旁边的大箱子里已经堆了五条被单了。

地上被人踩来踩去,磨得能照出人影,整体看来还是蛮干净的,也不知道是全进本身爱干净还是怎么,他挺懂得收拾的,桌上收拾得干干净净,书成一排排在靠墙的地方,窗户台上还养了两盆文竹,随着窗户口的小风摇晃着细如针条的竹子,看起来十分安静。

“咳咳……”

小孩子不时咳嗽着,麻三看了看正在打瞌睡的孩子的妈,走了过去,帮她盖了盖被子。

小孩的妈一下醒了过来,连忙道谢,麻三笑着说道:“这孩子得挨几天针,怕拖的时间长,转成肺炎就不好治了。”

“嗯,好,我知道了,还不是心疼钱啊?现在我都后悔了,要是早点过来拿点药早好了,唉……”

“没事,孩子很结实,很快就好的。你回去让他多喝点开水,别吃糖,糖吃多了容易有痰,多吃饭,要有足够的能量才能抵抗病菌。”

“是啊,这孩子就是不吃饭,我都快急死了,吃顿饭追着喊了一个半小时还吃不完,饭菜都凉了。”

麻三听着忍不住笑了“孩子都是这样,我小的时候我爸妈也是这么说我,所以我一直都吃不胖。”

麻三说着其实心里蛮心酸的,他从来没有感觉到过父爱、母爱,只好幻想一下,看着有妈妈在跟前陪着的样子,真的好想家中有个老人让他好好去伺候一下。

“妈,弟弟的病好了没有?吃饭了,我做好了。”

这时外面跑进来一个小女孩,进门就喊,妈一听,急忙“嘘”了一声,指了指旁边床上打针的人。

“哦,饭好了,我们一起吃吧。”

“马上就好了,你先吃了去上学吧。”

小女孩看了看麻三,笑了笑说道:“叔叔,你吃饭了吗?要不要我给你端一碗过来?”

麻三一听,心想这孩子可真听话,急忙胁下腰摸着她的头说道:“不用了,叔叔的在做了,很快就好。”

“快去,帮叔叔也端一份过来。”

“嗯,好。”

麻三一听,急忙喊了一声:“不用,真的不用了,我家里的一会就好。”

“你自己哪有空做啊?家里做得很多。”

过了一下女孩就端了过来,两大碗面条冒着热气,麻三一看急忙过去掀帘子。

“叔叔,这碗大的给你吃,我妈吃不了那么多。”

“好,谢谢你了。”

女孩小心把另一碗端给了妈妈,而后向他招招手,上学去了。麻三此刻十分感动,望着孩子那童真的样子,心里喜爱极了,心想。家里要是有个孩子多好,可是老婆还没这个打算,真是急死人了。

孩子跑着出了门,麻三这才低下头正准备吃的时候,小男孩醒了,嘴里大声喊着饿。

“妈妈,我要吃。”

妈妈一看,急忙把她碗里的面条挑起来递到他嘴里,小男孩子也真够怪的,眼望着麻三的那碗,嘴里不停喊着?“我不,我要叔叔那碗,我要那碗。”

“你这孩子,那是叔叔的面条,你不能吃,来,吃这个,妈妈这碗里的香。”

“不,我就要叔叔那碗,我就要吃那个面条。”

麻三顿时笑了笑,说道:“来,给孩子吃这个。”

说着就端着碗到床边喂了起来。

孩子的妈妈一看,急忙说道:“你这孩子一点也不听话,你先在这里我再去盛一碗,家里还有。”

“不用了,一个人的饭也好做,没关系,让孩子吃。”

她非要去盛饭,麻三哪能让她去,正在争执的时候,门帘被人掀开,随后听到一个男人声音。

铁蛋说着笑着进来了,麻三一看,也真是意外,怎么也没想到他会送饭菜过来,顿时觉得这人还蛮不错的,是什么让他良心发现了?人啊,真是个变化多端的动物。

“铁蛋,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对我这么好,我可没什么可报答你的哟!”

铁蛋呵呵一笑,说道:“我压根就没想让你报答,这么多年了,你也帮我解决不了少困难,要不是你,我哪有孔屎蛋这样的兄弟啊?哈哈……”

麻三一听,虽然撇着嘴,但是看在这顿饭的面子上,也只好说些好听的话。

“呵呵,人心都是肉做的,不管他人再坏,只要你真心对他好,他就会回心转意,也希望你能跟孔屎蛋好好相处,做个榜样给大家看。嗯,今天这个面条不错,谁做的呀?”

铁蛋一听哈哈大笑了起来:“是我老婆做的,还行吧?”

他笑成那模样,心里极其满足。

等麻三吃完了之后,铁蛋竟什么要求也没提便拿着碗回家了,麻三感觉到挺奇怪的,但也没多问。

“这个铁蛋这么好?”

这时看着孩子的女人说道。

麻三看了看远去的身影,笑了笑说道:“我觉得这事并没有这么简单。”

“是啊,以前我听别人说这家伙可不是人了,还在私底下进了什么玩意儿,让村里的那些女人都像发疯了似的。”

麻三一下想起来了,是啊,前段时间是因为自慰器的事把村里的女人弄得欲罢不能,掀起了不小的风浪。难不成这个女人没去?嘿嘿!真是好女人,他偷偷看看这个女人,虽然长得不漂亮,但是一看就知道是个良家妇女,游戏也只能当成可有可无的事情了,绝对不是有情调的那种人。

铁蛋刚走到十字路口,突然看到大路上有一辆银白色的摩托车骑了过来,这对于村子里来说绝对是一个新鲜事,拖拉机都买不起的村民哪里有钱买摩托车?

铁蛋顿时榜住了,大老远看去长发飘飘应该是个女孩,一身红色的衣服闪闪发光,骑着摩托车摇头晃脑的,谁啊?这么浪。

他停下了脚步,望着,忽然“吱”一声,后面一辆自行车一下顶到了他的,铁蛋差点吓死,回头一看是二麻子,顿时推了车把一下,道:“你干嘛呀?天天吓唬人,我不买你的羊。”

“买你不行啊?”

二麻子仰着一脸的麻子脸,铁蛋看了一眼,吐了一口痰,说道:“看见你就烦,恶心,快滚一边去。”

铁蛋说着忍不住望着东边的大马路上,心想:还是这女人看着爽,那身影越来越近,女人的面目越来越清晰,真是一副好身材,那身子裹得那么紧,似乎都能看清楚里面的内容。

二麻子顿时在脸上抹了一把,然后在铁蛋的脸上擦了一把,嘴里不停说道:“哈哈,这回我的麻子有传人了,明天你就可以看到一脸的麻子了。”

铁蛋气得不得了,用手狠命搓了起来,一边追打着二麻子。

“你这个贱货,没事滚一边去!”

这时摩托车到了跟前,铁蛋也来不及管二麻子了,一下把碗扣到了头上,骑摩托车的女孩一看,顿时乐了。铁蛋把手放在嘴里打起口哨,庙口旁的人也都乐了起来。

“傻子。”

女孩竟出言不逊,铁蛋这才仔细看去,这一看才知道原来这个女孩不是别人,正是麻三的小姨子孔溪,心里一下没了底,这个女人可不是好惹的,生性泼辣,上次听说掉到旱井里差点被閟死。

“你才傻呢!”

说着就想走。

二麻子一下拉住他,笑着说道:“妹妹,我帮你逮住了,怎么处置?”

孔溪看了看两个臭男人,索性把摩托车熄了火,下了车,走到铁蛋的面前,铁蛋这时心虚,胆怯得往后退,可是二麻子拉着他不让他动,可气坏了铁蛋,只见他用尽力气往二麻子的脚上踩了下去,二麻子大声惨叫一声。

“松开!”

二麻子一想在女人面前怎么也不能示弱,非把这小子抓着不可,便忍着巨痛,强装镇静说道:“哼,放你走等于放虎归山,你想得美。”

笑望着孔溪。

孔溪当然明白这男人的心思,笑了笑说道:“小伙子,做得不错。”

二麻子一听,可开心了,顿时用力在她上捏了一把。

“你忘记你是公的了吗?我们要一致对外啊!”

二麻子一听,哈哈大笑了起来:“公的怎么了?什么时候你的麻子长出来,我们就一致了。”

孔溪一听忍不住笑了起来,说道:“对,来,你们俩脸蹭蹭,看看什么时候长成一样。”

“对,你也做个见证。”

二麻子说着就往铁蛋那黑乎乎的脸上蹭,铁蛋心里害怕极了,万一他真成了麻子脸,那这一辈子都没有女人缘了。

“我说孔溪小姐,你就放了我吧!”

孔溪哼了一声,说道:“还记得上次吧?我是死过一次的人了,都是拜你所赐,今天姑奶奶我就放过你,等哪天有空了,也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说着跨上摩托车,一溜烟进了麻三家的大门。

请续看《乡野痞医》13

第十三集

内容简介:

喝醉的孔屎蛋在铁蛋家睡了一晚,却糊里糊涂地和铁蛋老婆上了床,总算尝到了女人的滋味。

孔溪对铁蛋之前见死不救的事怀恨在心,在精心计划之下,她和小玉等人疯狂凌虐了铁蛋一番,还诱骗刘大发将昏迷的铁蛋送回全家庄。

经此大劫之后,铁蛋不但车没了,连下半生的“性”福都可能不保……

人物介绍:老黑——不高不矮、不胖不瘦,性情豪爽精明,经常唬弄屎蛋。

杏花——白胖、放浪,近四十岁。

小环——孔溪的朋友,外表情秀。大学生,个性含蓄,但内心却十分狂热。

第一章 嫂弟聊天

望着孔溪骑着车进了全进家,铁蛋就想跟过去,这时二麻子还目不转睛望着她,手则紧紧拉着铁蛋。

“死玩意儿还拉我干嘛?人家都进去了。”

二麻子这时才回过神,望着黑不溜丢的铁蛋,用力推了一把,没好气地说:“脏不拉唧的,缠着我干嘛?”

说着推起车子往全进家走去,走得很急,看样子也是图美色而去。

铁蛋一看,拎起脸盆朝着二麻子矫健的就是一下。听到“光当”一声,二麻子回头一看,朝着他就是一脚,不料那双黑色粗条绒布的鞋一下飞了过去,打了几个转之后掉在地上,地面掀起了一阵土。

“你这个臭麻子,我让你踢我?”

铁蛋说着倒退了几步,捡起鞋子抡起手臂甩了出去,再看那鞋子带着风声飞到空中。二麻子仰头望着,只见鞋子飞到老树的第二个分枝被一根残枝勾住,摇摇晃晃停了下来。

“你这个王八羔子,快把我的鞋子弄下来!”

腊月的天说多冷就有多冷,二麻子的脚刚着地,便缩了起来,嘴里嗷嗷直叫。铁蛋乐得整张脸都变了形,倒着走指着二麻子笑着。

“突突!”

几声摩托车声响,孔溪从大门里窜了出来,望着后退着进来的铁蛋就是一脚,铁蛋没注意到,“砰”的一声被扫个仰面朝天。

“唉哟!”

二麻子一看孔溪从里面出来了,急忙笑脸相迎,那只没鞋子的脚故意翘在另一只脚后面,一副小丑表演的样子。

“看你那熊样。”

躺在地上的铁蛋一听,仰起圆溜溜身子看着,手里拿着大瓷碗在地上摔得砰砰响,手舞足蹈着。

摩托车一下子跑得没了影子。

“哈哈,熊样,二麻子,你就落了这么一个名声,哈哈。”

二麻子怎么也没想到帮来帮去却没好下场,看着孔溪早已离去的路,破口大骂道:“白骨精、狐狸!”

而后转过头,看着铁蛋得意洋洋的模样说道:“你也不是什么好鸟。”

正说着他却一下捂着嘴巴,两眼眯成一条缝,笑道:“铁蛋你今天也变成屎蛋了,你摸摸你的背。”

铁蛋看着二麻子那德性,便知道肯定不对劲,伸手一摸,顿时叫了一声,感觉整只手黏乎乎的,随着风一吹,一股屎臭味钻到鼻子里。

“狗屎!”

“哈哈,铁蛋,看来你要走狗屎运了。”

铁蛋不服气,看着二麻子那样子就火大,站起身朝二麻子跑了过去:“来,我们一起走狗屎运吧!”

二麻子光着一只脚蹦蹦跳跳地跑着,铁蛋个头虽小,但是跑起来跟兔子一样快,一下追了上去,一伸手把狗屎抹在二麻子的脸上,二麻子赶紧用手打着他的手,一边骂:“你找死啊?再闹……”

话还没说完就见铁蛋转身用背蹭了过来,两个人扭打在一起。路口看热闹的人不停吆喝着,这可是村里的两个活宝,没有了他们,村里似乎少了些生机。

“我可饶不了你!”

铁蛋抹了他一身之后,拼命跑回家。

“二麻子,快点追,这仇得报。”

二麻子看看街口的人,吐了一口唾沫,骂道:“妈的,什么玩意儿。”

说着一瘸一拐走到大树边上看着树枝上的鞋,自言自语道:“不想跟老子过就滚。”

说完跨上车子往家里去。

铁蛋回到家,将手里的碗扔到厨房,嘴里骂道:“妈的,要是真让老子成麻子脸,看我不把你家给推了。”

这时铁蛋老婆从屋里出来,望着他身上一团狗屎,便骂道:“你这个死铁蛋,身上怎么弄这么多屎啊?快滚到外面去。”

“这是我家,我滚哪去啊?快点让开,我得洗脸了,这脸被二麻子蹭了,不洗就长麻子了。”

铁蛋老婆一听,一把将盆子抢了过来,吼道:“你知道还用这个洗,等一下我拿盆子给你!”

“家里还有别的盆子吗?”

“有。”

说着铁蛋老婆就从外面拎来一个盆子,扔到地上,盆子被摔得响声大作,一团黏乎乎的东西溅到铁蛋的脸上。

“这狗食盆子能洗脸吗?”

“你是不是想让我、我的儿子也都跟二麻子一样啊?你先用这个洗一回,洗过之后再用这个洗。”

铁蛋气得提起狗食盆扔到外面,指了指铁蛋老婆,道:“别惹我,现在我正烦呢!”

说着拿起马瓢从瓮里舀了瓢水,倒到盆里洗了起来。

“好,这日子不能过了,你真不知个好歹,竟然不把我们放在心上,好啊,我走、我走。”

说着铁蛋老婆就往外跑。

铁蛋老婆这一闹,铁蛋可受不了了,心想:她身子刚好,再也不能出事了。他急忙去拉,可是此时女人的心很脆弱,一点气都受不得。

铁蛋老婆刚刚走到门口就被一辆车拦住,吓了她一大跳,这时车上的男人说话了:“嫂……嫂子,你……你这是去哪啊?”

“去……”

她也不知道该去哪,但是看着铁蛋就反感。

“去你家。”

孔屎蛋一听愣了一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问道:“去我家?”

铁蛋一听急忙说道:“别闹了好不好?屎蛋兄弟来我们家可能有什么事呢!快点烧壶水泡茶去。”

铁蛋老婆正在气头上,朝着铁蛋狠狠吐了口唾沫,骂着:“看你那鸟样,好意思说给你烧水,烧水干嘛?拔你的猪毛啊?”

孔屎蛋一听乐了,指着嫂子说:“嫂子你太逗了,我……我哥还真像头猪。”

“你到一边凉快去,瞎掺和。”

孔屎蛋觉得也是,两口子吵架自己哪都不能得罪,到时候还是人家两口子亲。

“别管他,走,这个兄弟我看着最顺眼,你看有鼻子有眼的,白白净净,眉清目秀,哪像你?黑不溜丢,脏不拉叽,一看就像个卖炭翁。”

铁蛋老婆说着便拉起屎蛋的袖子走了。

孔屎蛋看看嫂子,望了铁蛋一眼,铁蛋脸一黑,但是孔屎蛋天生顽皮哪会管,扶着她上了车,说道:“嫂子,坐好了,我们马上就走。”

“哼。”

铁蛋老婆在车上对着铁蛋哼了一声。

“老婆,我错了,快点回来,你大着肚子坐不了拖拉机,会把孩子颠掉的。”

孔屎蛋也真是个混蛋,一挂档就跑了。

“停住、停住!”

铁蛋拼命在后面追着,追到十字路口,看着人太多,车子又跑得飞快,追是追不上了,算了,让他折腾去吧。

车子一直跑到中心学校,铁蛋老婆就受不了了,路太难走,高高低低的,震得她肚子痛。

“兄弟,停下吧,教训、教训你哥就行了。”

开着车的屎蛋明白了,原来自己真是个外人,既然是这样,还是别勉强人家了。

他停下车,扶起铁蛋老婆,道:“嫂……嫂子你慢点。”

“没事,干庄稼活的人哪有那么娇啊?”

“那……那也不行,现……现在可不比那个时候,到时候我……我大侄子出来之后就……就没事了。”

说着把手伸到铁蛋老婆的腋窝下,几乎是托着她下车。

铁蛋老婆心想:说这个家伙傻,他还挺细心的,唉,就是长得太惨了一点,一脸傻样,说话又结巴,真是想帮都难。

旁边都是田地,一点遮蔽都没有,北风呼呼吹着,孔屎蛋顿时浑身直打哆嗦,转头一看嫂子,肯定也很冷,虽然穿着厚厚的花棉袄,但是大肚子撑着,肚子到大腿那空空的,只见她双手不停搓着,一下哈气、一下摸着耳朵。

“嫂……嫂子,你把这件衣服穿……穿上。”

说着孔屎蛋便把黄大衣脱了下来,这一脱,孔屎蛋顿时感觉浑身像缚了一层冰似的,寒风刺骨。

“不用了,我不冷。”

“什么不冷啊?都打……打哆嗦了还不冷?我……我这里面还有一件棉袄,热……热得很。”

铁蛋老婆看得实实在在,他哪里是热得很?是冻得很,说话还带着颤音。

“我……我真的不冷,你……你快点穿上,我侄……侄子在里面肯定要……要骂人了,快……快穿上吧!”

说着孔屎蛋硬是给她披上,上上下下看了看,说道:“看看,嫂子就是漂亮啊!”

铁蛋老婆看他那傻模样,笑了出来,道:“傻兄弟,你真可爱,我皮都皱成这样还漂亮啊?”

“是……是真的,嫂子,你很漂亮,要……要是我哥不要你了,我……我要。”

“哈哈……哈哈……”

孔屎蛋被她的笑声吓着了,不解地看着她,脸也红了。

“别开玩笑了,你哥都不要了,你还要啊?”

“要,只要我哥不……不要我就要,真……真的。”

说话间,孔屎蛋一脸真诚。

铁蛋老婆看看他,心想:这孩子真是没长大,虽然年纪不小,但是心还是单纯得很。

她理理吹乱的头发,摸了一下孔屎蛋的脸,点点头,道:“谢谢。”

孔屎蛋被嫂子摸了脸,感觉仿佛春天到了,一股暖流流遍全身。

“嫂……嫂子,来,这……这里不冷。”

说着便把她拉到车厢侧面,虽然挡不了全部的风,但是还是多少挡住了一些。

“嫂子,你们干……干嘛又吵架……架了?是不是我那大哥欺……欺负你了?”

“唉,这生活真不好过,一波波的事压得你喘不过气来,两个人相处久了就没什么激情了,难免会吵吵闹闹的,以后你就明白了。生容易,活容易,生活不容易;做人难,做女人更难,特别是做铁蛋的老婆更是难上加难。”

这时铁蛋老婆好象找到了能聊天的人一样,顿时话变得多了起来。

孔屎蛋一看嫂子这回挺好相处的,便胡乱说了起来:“唉,你们不容易,我……我就更不容易了,嫂子,你看我到现……现在还没牵过女人的手呢!连女人是什么滋味都不……不知道,上回好不容易给……给我介绍了一……一个何秀秀,没想……想到那全进不……不是个好东西,又活生生拆散了我们,现在倒好……好了,什么都没有了,还得天天跟着我爸去抵粮食,我才不去……去呢!”

铁蛋老婆看看他觉得也是,这么黄金的年纪却出现了未老先衰的样子,有空得给他介绍一个女人,要不然这男人会憋疯的。

她猛地想起前段时间在家里做的一些荒唐事,能怪谁呢?只能怪老爷们不在家,饥渴的妇女们都饥不择食了,可能是年关近了,女人们怕老头们发现,最近一段时间玩自慰器的人已经很少了。

“这事你放心,我跟你哥都着心呢!”

说着她望了望西边的路上,心想:铁蛋这小子可真不是人,竟然没有追过来,真是气死人了。

孔屎蛋此时冻得受不了了,手插在双腿间不停搓着,问:“是不是想我哥了?”

“切,我才不想他呢!他心里压根都没我。”

“那……那样吧,你跟着我回家,在这里挺受罪的。”

铁蛋老婆看看他,又看看大路上还是没人,便说道:“走,送我回去。”

“回去?”

“是啊,我不可能真到你家去的,呵呵。”

孔屎蛋此时高兴起来的心情一下没了,道:“回我家怎么了?我……我可高兴了。走,上车,我们一起回家。”

铁蛋老婆看着他笑了笑,道:“好了、好了,大兄弟的情,嫂子领了,快点送我回家,我也就是想气气他,没别的意思。”

僵持了一会,孔屎蛋看嫂子一直坚持,只好把她扶上车,却无意中碰到那滑溜溜的手,心中痒痒的,而看着那又大又圆的好想去摸一把,可是没有勇气,只能眼睁睁看着她上车。

“嫂……嫂子坐好了,我……我开车了。”

说着孔屎蛋跳上车,把车调头开了过去。

车子这回开得慢多了,他不时回头招呼着:“嫂……嫂子,小心点,前面有个沟。”

她望着孔屎蛋笑,心想:人家嘴里常说的愣头青还这么细心,真是没他就不能乱说话。越想她心里越高兴,觉得给这兄弟找老婆的事得用心了。

到了家里,却没见铁蛋,不知道他到底去哪了,孔屎蛋也帮着找,找来找去也没找到。最后孔屎蛋回去了,铁蛋老婆等了很久,到天快黑了铁蛋才回来。

“你到哪去了?”

老婆没好气地问道。

“哦,刚才砖厂的伙计找我,说有一批私活问我做不做,我这不是去商量了吗?正想回家开车接你,就看到你回来了。呵呵,没事吧?”

“这还差不多,我还以为你干嘛去了?我可告诉你,这活不管它公活还是私活都得接,有钱赚就行。”

说着话,她手不停抚着肚子。

“是,我要不是赶紧赚钱,你们哪能活到现在啊?”

铁蛋叹了一口气,喝了一杯冷凉的大叶茶。

“你说这话什么意思啊?合着我都没在赚钱了?你不看看前段时间你们那砖厂一副要倒闭的样子,一个月没几趟活,指望你,全家不都喝西北风啊?要不是我大赚一把女人的钱,你喝什么?吃什么?没良心的狼崽子,还让你占了人家几回便宜,你都忘了啊?”

说到这里,铁蛋就不好意思,毕竟对不起老婆,但是也是情非得已,不做也不行,为了钱什么都得做。

“呵呵,别说了,那都是过去的事了,还提它干嘛?我可告诉你,这回人家盖新房子,这一车就能赚四十块左右,跑两趟就八十块,哈哈,值得啊!”

“对了,你不是跟我说你那个兄弟也想跟着你做吗?你看这回要不让他一起帮一下。”

铁蛋想了想,摇头说道:“我觉得不好,这事是人家找的,要是让他去了,那我们不都得少分钱啊?”

“听你说的,这都是兄弟了,怎么还说那话,见不见外啊?”

铁蛋这时不解了,白天的时候看老婆挺反感这个孔屎蛋的,怎么现在语气都变了,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啊?

“怎么回事啊?这个孔屎蛋现在这么惹你喜欢?”

“你要这么说,那我可就对他不客气了,到时候别说我没给你面子。看看你,我对他好,你就乱猜疑,我对他不好,你又说我不跟你一心,你让我怎么做?”

铁蛋知道自己是想多了,一看老婆急了,便拉着她的手坐下,笑呵呵说道:“好,这事我考虑考虑。要不这样,我们就说让他先试一下,让别人看一下,要是行的话再去砖厂,不好好做就不让他上班,这样行吗?”

铁蛋老婆想了想,指着铁蛋说道:“我知道你坏,不知道你这么坏,让他白帮我们,这钱我们自己拿。”

“怎么样?先试试,面试一下,哈哈。”

“好,那就这样定了。我明天就让他过来。”

第二天一大早,整个窗户上像是磨砂玻璃做的,推门望去,院里雾蒙蒙的,浓白的大雾竟然把大门都遮住了。

“这么大的雾,怎么干活啊?”

铁蛋吐了一口白气,搓搓手,赶紧把门关了,背靠着木门,双腿不停打哆嗦。

“干嘛?怎么又回来了?”

“外面好大的雾,看不清楚,看样子出车不利。”

“那也得去,快点把暖瓶里的水倒在铝壶里烧,别让人家等着,下回不找你了,看你怎么赚钱?”

铁蛋望了望老婆,心想:这女人一心就钻到钱眼里了。

“知道了,还是你舒服,什么都不用管,在被窝里一躺,暖和着呢!”

铁蛋老婆一听,顿时把枕头下面的臭袜子扔了过去,骂道:“那我跟你换,你来生儿子啊!打一炮你爽了,让老娘在这里受罪,十个月啊!铁蛋,你有想过是什么滋味吗?”

铁蛋也不想听那么多,把暖水瓶里的水倒进壶里热着,并烤着手。

“以后跟你那里的人多打打关系,有什么活了都喊上你。看看你那破厂,能赚多少钱啊?你回来的路上,多问问人家要不要盖房子,跟人家说你可以拉砖,价格优惠……”

“你别瞎心了,我总不能见人就问吧?没事找事,这厂里难得休息一下,有个工作做就得了,你还真想让我马不停蹄做下去啊?我累死了,你高兴啊?”

“别说那么多没用的了,我不就是想多赚点钱,富裕一点吗?等这孩子生下来,才能上个大学什么的。”

铁蛋老婆正说着就听铁蛋“呀”的一声,一下从凳子上跳了起来,手捂着耳朵嗷嗷直叫。

“我的手啊!烫死我了。”

“哈哈,你活该,心不在焉,快点走吧。”

“赚个钱不容易啊!”

铁蛋说着便拎起水壶往外走,走到门口,一掀帘回头说道:“你也起来一下吧,车都冻了,不好发车,你帮我打着点减压。”

“烦死了,不是有电打火吗?”

“油都冻了,用电打火也不行,又不是热车。”

铁蛋老婆只好起来了,二人费了半天劲,终于将车发着了。

铁蛋开着车上了路,准备去叫孔屎蛋,因为没有事先通知,不知道这小子会有什么反应。

大冬天的,天刚蒙蒙亮,大路上一个人都没有,铁蛋开着车,一只手扶着方向盘。

路边的河沟上,枯草倒成一片,上面铺满了银白色的霜雪,四周白茫茫的,看上去非常漂亮。麦苗被冻得不能动弹,僵在那里,宛如一幅巨画,而这幅几乎静止的大画中唯有铁蛋是活的,车头冒着烟往前跑着,声脆而响。

刚刚驶到孔家庄的转弯处,他猛地想起那天的情景,那个摸到他的女人高高大大的,肯定是个,专往男人那地方弄,不过那天捋的几下满舒服的。

他忍不住望了望鲁利娜家的新院子,就是在这个地方,看那天的情况,那个女人好象不住在这里啊?

“唉呀,你这个王八羔子,不看路啊?”

铁蛋一看坏了,差点撞到人了,幸好这女人躲得快,滑倒在一边。铁蛋赶紧下了车,伸手去拉这个女人,可是当他弯下腰抓住她胳膊的时候,才发现原来这个女人正是那天晚上占自己便宜的那人。

二婶也看出来了,不好意思地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那辆高大的拖拉机,赶紧站起来,扭着大跑了。

铁蛋嘴里说着对不起,望着她远去的身影调戏道:“大妹子,小心点,别扭着了。”

二婶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心跳加速,被他那么一拉,感觉像被电击似的。这大白天的才看得清楚,这人长得很结实,黑黑壮壮,头光亮圆溜。

她三步一回头,铁蛋也没走,直愣愣看着,二婶直直往前跑着,被他那火辣辣的眼神看得热血沸腾,情不自禁。

“砰”的一声,铁蛋一缩脖子,忍不住捣住了脸,再看二婶只顾着往前跑,竟忘记前面是麦地,一下撞到旁边的树上,侧倒在麦地里,激起白花花的霜雪。

“你这个王八蛋!”

铁蛋哈哈大笑着上车走了,心想:这叫报应。又怕这个女人找麻烦便急速开走了。

转弯没多远就到了孔家庄东头靠右的孔屎蛋家,此时他家大门紧闭,没有一点声音,看样子是还没起床。铁蛋把车熄在大路边,上前去敲门。

“笃、笃!”

一连敲了几遍都没人应,铁蛋心想:这一家人睡得可够香的,我都起来半天了。

他正准备跑到屋后大叫的时候,院子里有人应了一声:“谁啊?大清早的。”

铁蛋一听是干爸,急忙叫道:“爸,我兄弟他起床了吗?”

“还没,他哪会那么早起啊?做好饭还叫不起来呢!今天这么早,有什么事啊?”

屎蛋爸说着便开了大门,大木门发出“吱吱!”

的声音,非常难听。

“那天你不是拜托我一件事吗?今天我就想让我兄弟跟着我拉一趟活,看看他能不能适应?要是这点苦都受不了,我更没办法在我老板面前说了。”

干爸揉了揉眼,扣着扣子,张嘴打着哈欠,眼睛肿着,像吊了两个水袋。

“那你先到屋里等着,我去叫他。”

“不了,我就在这里等着,要是他不想去,我就先走了,人家还等着呢!”

“好,那你稍等一会。”

说着他拖着老棉翁鞋往孔屎蛋房间跑,到了门口边拍门边喊:“屎蛋,屎蛋快点起床,你大哥叫你去拉砖呢!”

孔屎蛋正在被窝里做梦,梦里正要和嫂子亲嘴,就在这节骨眼上,被屎蛋爸叫醒了,心里气得很,大声吼了起来:“我说你别老……老喊了好不好?拉……拉什么砖啊?我不……不去。”

“你敢?快点给我起来,天天睡,哪来的钱养你吃饭啊?”

孔屎蛋也气了,原本想接着好梦往下做,可是他爸却叫个没完。

“你……你们不是活着吗?你不养儿子,我……我怎么养你啊?”

屎蛋爸一听,气得直跺脚,用力拍着门道:“你这个畜生,说的什么话啊?给我起来,今天无论如何你也得起来。”

看来自己的美梦是续不成了,孔屎蛋穿着短裤就跑了出来,一下拉开门,直愣愣看着他爸。

屎蛋爸这时倒是被他硬起来的大鸡鸡吓了一跳,没想到这么长,随即朝着他儿子挺起来的地方打了一巴掌,话都没说就走了。

“啊!疼……疼死我了,不断……断你香火,你不甘……甘心啊?”

铁蛋一听他起来了,便跑了出来,看着孔屎蛋那样子,笑着说道:“怎么了?兄弟你想女人了?”

孔屎蛋一看是铁蛋,脸一下红了,心想:是想女人了,想的就是你的女人。但这哪能说啊?只好支吾着进屋了。

“这……这么早什么事……事啊?”

“今天有个活让你先去试一下,要是你觉得能做得了就做,做不了就别去砖厂,砖厂里做的比这个累得多。”

孔屎蛋哼了一声:“再累有卖粮食累啊?”

铁蛋拍拍他的肩膀说道:“兄弟,好样的,凭你这句话,哥就放心了。”

这时屎蛋也彻底清醒了,说着就想着开车,铁蛋拉了拉他说道:“不用了,先用我的车,就是给别人盖房子拉砖的车。”

屎蛋呵呵笑着说道:“大哥是……是想考验考验我,哈哈,明白,走……走吧!”

二人上了车,一起往砖厂开去。屎蛋这时头上戴着一顶雷锋帽,把整个脸捂得严严实实的,还不停叫着冷。

铁蛋乐呵呵说道:“别急,到那里一干活就热了,热得让你光脊梁。”

“这……这我都知道,跟卖粮食一样。对了,大……大哥,有……有女人吗?”

铁蛋一听,哈哈大笑了起来,指了指不远处说道:“那个大烟囱就是,很年轻的女人没有,但是有不少老女人,不过也有小媳妇,男人大部分都去城里打工赚大钱了,都剩下女人了。要是你想要,到时候我帮你探探底,看有没有死了丈夫的,或者……”

“大……大哥,你……你说那什么话……话啊?你老弟就……就只能要……要那种女人啊?我……我偏不,我……我孔屎蛋还得挑挑捡捡,不……不合适就不要。”

这时三岔路口开过来一辆车,看起来跟铁蛋的车一模一样,屎蛋乐了。

“这……这活看起来不错,他是不是来一起拉砖的啊?哈哈,我……我喜欢……”

说着车子就到了跟前,还差点撞上铁蛋的车,随后车子“吱”一声戛然而止。

孔屎蛋吓了一跳,看着开车的人得意洋洋的样子,手舞足蹈叫着:“厉……厉害。”

第二章夜奸干嫂

铁蛋看他兴奋的样子笑了,拍拍他的肩膀说道:“兄弟,改天你也露两手。”

“好……好,那……那我们赶紧去,明天我跟你……你一块来。”

这时两辆车三个人一起往砖厂里赶去,活是他伙计老黑找的,也是哥俩感情好,所以这活让他一起过来干了。老黑人缘好,精明,长得不高不矮、不胖不瘦,又爱说爱笑,所以相处起来比较容易。

此时太阳高高升起,天也暖和了起来,冬天其实都已经不能开工了,但是为了能赚点钱,和泥的周围都用大火盆烤着,把生砖胚统统都拉到烘炉里烘着。

孔屎蛋从来没有在这里做过活,看着砖厂里来来往往的人,有倒土的、浇水和泥的,还有用机器切泥胚子的,当然最多的就是拉生砖的,男的女的、老的少的都有。

“这么多人啊?我还从……从来没来过这里呢!”

“大兄弟,看样子你想在这里做?”

老黑一手扶着方向盘,一手叨着烟问。

“做,有这么多女人,我肯……肯定做。”

“你一心就想着女人,哪里能做好啊?我可告诉你,在这里是干活不是干女人,懂吗?这女人再好,也都是人家的了。你还是赚了钱,把钱一甩甩到你老婆面前,那才叫本事。”

话还没说完,铁蛋就拍了一下车,递了个眼色,老黑这才明白过来,细细看了孔屎蛋一眼,明白了,看这副德性肯定是没娶老婆。

“哈哈,兄弟,我明白了。对了,你叫什么啊?”

孔屎蛋也不在乎别人的眼神,反正都习惯了,斜愣着眼,翘着嘴巴说道:“孔屎……屎蛋。”

“哦,呵呵,名贱人贵啊!要是有合适的,你老黑哥也替你留心点,以后有什么事,我们几个说说话、聊聊天都可以,我这人豪爽,不藏着掖着。”

铁蛋点头,觉得这老黑也够意思。

“老……老黑哥,你说在……在这里怎么做啊?我……我是第一天跟我大哥一块来,也……也没来得及问。”

老黑一听,不时转头说着:“做我们这行不像别的,只要有一身的力气就成了。手脚快点、利落点,你做得越快,赚的钱越多,当然,说不定哪家的小女孩看上你这股劲,就偷偷喜欢上你了。”

孔屎蛋不停地咽着唾沫,道:“好,我做,好好做。大哥,你不知道,我没认识你的时候都……都是跟着我爸一块抵粮食,从人家那里把粮食收回来再高……高价卖出去,虽然赚了一点钱,但是累啊!每天就……就盼着天快……快点黑,好回家好好睡……睡一觉,连个女……女人都没见过,快憋死我……我了。”

三个人又说又笑,这时就到了砖厂的砖垃处。

“好了,开工吧,等钱一到手,我们喝酒去。”

老黑先下了车,盖房子那家已经在那里等着了,看到老黑便招手说道:“大兄弟来得真早,来抽根烟。”

老黑一看有烟抽,冲着他们两个一招手。

“来,我给你们介绍,这是老刘,他们家要盖房子,要不是他们赏口饭吃,我们还饿着肚子呢!”

老刘一听哈哈大笑了起来,拍拍老黑的肩膀说道:“听你说到哪去了?还不是你们信誉好、干活快,我们周围的都是你们送的砖,保质保速,谁不愿意啊?来,抽烟、抽烟。”

说着老刘一人发了一根烟,孔屎蛋这时也挤到前面笑着接过来,放在鼻子上闻闻。

“嘿!红旗渠,好……好烟。”

老刘一听,哈哈大笑了起来:“要是喜欢,到家里好好抽抽。”

“好……好,这可是你……你说的。”

“我说的。”

铁蛋一看,在背后掐了他一下,狠狠瞪了他一眼。

“啊!你……你掐我干嘛?”

老刘也哈哈大笑了起来:“没事,这孩子老实,不就是抽几根烟,家里有。”

四个人一起到了那放垃圾红砖的地方,老刘说道:“我家里要盖三间瓦房,围墙带过道,所以这垃圾砖都买下了,你们看着拉,快慢由你们定,反正我跟你们说清楚,什么时候把砖送到家什么时候给钱,货到付款。”

老黑、铁蛋一个比一个显得有精神,笑着说道:“好,这活我们保证干得利落,而且保质保量。”

“好,那我就在家里等着你们。”

老刘一走,三个人便商量了起来,看样子也就一人两满车,老黑看看这垃圾砖笑着说道:“我们尽力干吧!快点办好数钱,不过你们俩可就轻松了,我一个人要累死了。”

铁蛋看看孔屎蛋笑笑说道:“哈哈,等我们弄好了就帮你,反正都有钱,做完为止。”

老黑点着头说道:“是啊。”

说着就拿起车上的铁爪子抓起四块砖,两只手各自一爪抓了起来,孔屎蛋看看铁蛋,再看看老黑,双手比划着,还真不知道该如何下手啊?这可真是隔行如隔山。

铁蛋这时指点着孔屎蛋,孔屎蛋还真慢慢上手了,而且做得越来越起劲,边唱边做着,弄得周围的女人们都咯咯笑着,心想:这里什么时候来了个傻小子啊?

孔屎蛋听到笑声,把脖子伸得老长,看看她们,冲着她们高歌一曲。

“唱得好,再来一首。”

山腰土堆里干活的女人们也都有了精神,听着歪曲乐得不得了,三轮的小推车来来回回穿梭着,烧砖的大烟囱冒着浓浓的黑烟,喷发着炽热的激情,此时的女人已不是女人,而是一只只的母老虎,凶悼无比。

正在这时一个胖乎乎的女人朝着他们三个走了过来,孔屎蛋第一个发现便直起腰,两只眼直溜溜望着她,女人长得肥嘟嘟、白白嫩嫩的挺好看。

铁蛋见他站起身不干活了,用铁爪子打了他一下,说道:“我说屎蛋,快点干活,等一下吃肉去。”

孔屎蛋呵呵乐着,嘴里自言自语道:“我……我要吃肉、肉,吃这个女……女人的肉……肉。”

铁蛋一听,这是什么话啊?也直起了身子看去,这时才发现原来是一个丰满的少妇,看样子近四十岁,但是风姿犹存,走路一扭一摆,每走一步都能看得出有股浪劲。

“大黑兄弟,今天不休息吗?”

大黑这时只顾着埋头苦干,没想到听见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抬头一看,笑着说道:“哟,杏花,是啊,想多赚点钱,要不怎么帮你买东西啊?”

“不正经。”

孔屎蛋一看这女人找老黑去了,一下变得心灰意冷,看着她一动也不动。

再看这女人,跟老黑说着话还不停望着孔屎蛋,嘴里咯咯笑着:“这个小兄弟还蛮好玩的,刚才唱的是什么歌啊?再唱;首。”

老黑也乐了,边弄砖边说:“是啊,这个小兄弟挺好玩,再为这个漂亮的大姐唱一首,她也喜欢唱歌,看来情投意合了。”

这个叫杏花的女人哈哈一笑,朝着老黑的上掐了一下,嘴里说道:“说什么呢?就你个死鬼我都弄不过来了,哪能照顾得了那么多?”

老黑看看四周没人注意,顿时用胳膊胳蹭了一下她的大咪咪。

“你这么大波会照顾不过来,那怎么会这么大?”

杏花一听,脸红红的,用蹭了一下他,说道:“人这么多,瞎说什么呀?”

二人不停调着情,可把孔屎蛋眼绕坏了,他弯起腰装作夹砖的样子,但心里痒极了。

“好了,别说了,有空就帮我搬几块砖,把我累惨了,可不能跟你玩啰。”

杏花撇着嘴,把那厚厚的嘴唇翘得高高的,看起来十分性感。

“好,看在你年老体衰的分上帮帮你,别说我不讲义气。”

老黑一听,扒过她的对准了顶上一下,随即用铁爪子朝着她的就是一下。

杏花的忍不住扭摆了一下,逃脱他的纠缠,抓起一块砖就准备打过去。

“别闹了,这么多人。”

老黑指了指弯着腰的孔屎蛋,杏花一看捂着嘴笑了,温柔地看了他一眼。孔屎蛋一看杏花大姐看向自己,顿时变得惊慌失措起来,手慌脚乱地装起砖来。铁蛋看在眼里,也是痒在心里,他也替老黑高兴,但要是自己有那么高大、正派,这女人肯定是自己的。

“快点干活。”

屎蛋也不敢多看了,越看心里越痒,但还是忍不住看了看正撅着搬砖的杏花一眼,他想这女人的这么大,搂着肯定舒服。

这一车子的砖很快就装满了,孔屎蛋还不停盯着杏花的胸和,老黑过去开车,杏花就走了过来。孔屎蛋心里激动极了,里的血越聚越多,不知不觉硬了起来,竟把裤子顶得高高的。

孔屎蛋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女人竟往这边来,心里越来越紧张,也越来越硬,他觉得不好意思,脸憋得红红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杏花双眼迷离地望着他,他觉得这个女人的眼神太勾魂了。

杏花可是个风的女人,她走到孔屎蛋的身边,望了望他那根硬东西,小声说了一句:“好大哦!”

说完就用丰满的大蹭了一下。

屎蛋顿时闻到一股香味,加上被蹭了一下,感觉爽极了,刚想从中解脱出来却感觉杏花的又蹭了一下,真是太美妙了。孔屎蛋从来没有被女人这么折磨过,现在真是云里雾里,摸不着头绪了,杏花瞬间又蹭了过去,手还轻轻在的地方抓住旋了一下。

“姐,你太美了。”

没想到孔屎蛋这话竟没结巴,杏花咯咯笑了一声,扭着丰臀走了;还在陶醉当中的孔屎蛋竟然忘记自己在做什么。

“屎蛋,快点上车,你看老黑的车都走远了。”

“哦,来了。”

屎蛋不好意思让铁蛋看到,手捂着顶起的大东西,一瘸一瘸跑了过来。

铁蛋仔细一看就明白了,顿时偷乐着,心想:男人到了这个年龄都会发春啊!也该给他介绍一个女人了,要不然我这个哥可真白当了,但是凭我的本事也没辙,求人家又不好急催。想到这里,他叹了一口气,让屎蛋坐在车头上开车走了。

整整忙了一天,孔屎蛋愣是没吵着累,期间杏花一直都在场,老黑也不是傻子,当然也看了出来,在小饭馆吃饭的时候看着屎蛋直乐道:“屎蛋兄弟,你多大了?也不找个女人。”

“不大,不急,我……我也想,但是没……没人能看得上。”

这倒是真话,长成这副狗样哪个敢嫁啊?说话又说不清楚,听着情话也费劲。

“不过在这里干活挺好的,你看看这里女人多,男人少,到处都是阴气,要是你喜欢,就在这里好好做,说不定还能找个好老婆呢!”

铁蛋一听,顿时打住老黑的话了,清了清嗓子说道:“我说老黑,别乱说,这里都是成了家的女人,要不然就是老女人,哪里有机会啊?”

说着转头对孔屎蛋说道:“别听老黑的,净骗人。”

但是孔屎蛋这一天的感觉就是爽到了天边,是这一辈子中最幸福的一天,虽然没有得到什么,但是那种晕乎乎的感觉是平常所没有的。

“不……不管老黑怎么……么说,我都挺喜欢这里的,大……大哥,我决定在……在这里做,明……明天我就开着车跟你一起拉砖。”

铁蛋高兴是高兴,但是又怕他在这里惹事,心里七上八下的。

喝到一半,孔屎蛋顿时像想起什么来一样,一下跑了出去。

“屎蛋,你干什么去呀?”

孔屎蛋这时已经跳了上车子,说道:“忘……忘了,我的烟还……还没要呢!我……我得去要,你看看都……都没烟抽了。”

老黑乐了,火上加油说道:“对,还是小兄弟记性好,快去多要点,不然白给他拉那么快了。”

铁蛋一听,急忙跑到门口大叫着:“别傻了,老黑逗你玩呢!”

“大……大哥,我……我也想抽烟,又……又没钱,只……只好要了,再……再说了,他不是答应给……给我们烟吗?”

说着,孔屎蛋便飞似的驶了过去。

老黑笑了笑说道:“有你这个兄弟,我们倒捞了不少好处。”

“就你坏心眼多。以后别老是糊弄人家,人家多不容易,再说了,我们俩是换帖的兄弟,你这样不是打我的脸吗?”

老黑呵呵一笑:“好,看在你的面子上以后不会了,放心吧!”

不一会工夫,他还真跟人家要了五盒烟回来,几个人分了分。回家的路上,铁蛋一时兴起给了他三十块钱,可把孔屎蛋乐得不得了。

回到家里他大肆夸了铁蛋一番,屎蛋爸妈也乐得不得了,特别是屎蛋妈,露出满脸的皱纹,拍着铁蛋夸起来:“我的儿,你可太成才了,这什么事到你这都解决了,我现在就给你做好吃的去。”

说着就去厨房。

铁蛋心里也开心极了,跟着孔屎蛋一起到屋里忙了起来。

“我说蛋啊!”

这时两个人一听,都应了一声。

“哈哈,看看我家里都成蛋了,我说的是铁蛋,不是你这个屎蛋。你有空多跟你哥学学,看看人家人缘好,人又长得俊,多让你哥教教你,以后赚好多的钱,让别人家的小姑娘都急着要嫁给你。”

铁蛋一乐,想到今天白天屎蛋鼓鼓的样子,忍不住想笑。

“是啊,现在好好做,说不定年关就有桃花运。”

屎蛋傻乐着,觉得这生活也是蛮精彩的。席间一家狂欢,好象今天就是大年三十似的。

“那你兄弟明天是不是就可以去上班了?”

铁蛋听后把脸沉了下来,心想:这事还没跟厂长说呢!这万一不成,不就难看了吗?

他只好笑着说道:“明天可能没多少活要做,不过让兄弟跟着我去一趟,尽量快点把这事搞定吧!”

“是啊,你这当大哥的得为你兄弟费点心。等有了钱,再给你们办个认亲大宴,让大家都知道你们是兄弟。”

孔屎蛋的爸也真能聊,酒过三巡天又黑了下来,这回孔屎蛋还是被他爸妈叫停了,没能喝个痛快,他心里郁闷极了,心想:每次都不让我多喝,他们倒是喝得很高兴。

夜黑风高,冷风刺骨,铁蛋喝了酒,踉踉跄跄上了车,喊着孔屎蛋开车把他送回家。二人在路上不停说着胡话,孔屎蛋不停唠叨着自己从来没有喝酒喝过瘾,铁蛋一听哈哈大笑道:“那样才是把你当成亲儿子了,你看看我,我是干儿子,所以不打不骂,你得理解他们老人家的心思。现在回我家,让你喝个够,喝多了就在哥家睡。”

有了这话孔屎蛋乐了,心里想着那个子、大的杏花眉开眼笑起来,回到干哥家还有美酒喝,哈哈,夫复何求啊!越想越美,哼起了歌。

铁蛋没事也喜欢哼歌,二人便扯着膀子嚎叫了起来。

麦田野地里两个人就如同两只狼,难听得能死人的声音飘荡在这无声的夜里。

回到家里时,村里人差不多都睡了,没几家亮灯,因为没有了大门,孔屎蛋没费吹灰之力便进了院子。

铁蛋老婆这时刚刚睡着,便听到院里有车响,一骨碌地爬起来,伸着脖子往院里喊了一声:“铁蛋吗?”

铁蛋刚刚想睡,听到有人叫便应了一声:“是,还有屎蛋。”

“哦,是不是铁蛋又喝醉了?”

孔屎蛋这时还是清醒的,听着嫂子的叫声,顿时觉得嫂子就像是杏花一样,只不过肚子大了一点。

“是,他喝多了一点,不过没关系。”

铁蛋这时在车子里大叫了一声:“你这个女人管那么多干嘛?赶快炒几样菜,我们兄弟俩还要好好吃喝一顿。”

铁蛋老婆一听气极了,都喝成一滩烂泥了还喝。

“喝屎、喝去吧,喝死你这个王八羔子。想喝就自己去买、自己去做,别求着老娘就行。”

铁蛋一听老婆竟然骂人,大叫一声:“好!老子今天就不求你了,要不是看在孩子的分上,早就把你的嘴撮烂了。臭娘儿们,赚的钱都白给你花了。”

说着便下了车,拉起孔屎蛋就往外走。

孔屎蛋这时没了主意,他知道这个嫂子也不是省油的灯,有点犹豫。

“你怕什么?快点走,跟哥好好去吃,我也没喝够。走……”

二人拉拉扯扯,到了群羞家,这时群羞老婆好象很累的样子,躺在椅子上睡着了。

铁蛋看看柜台上的瓜子抓了一把放在口袋里,给孔屎蛋递个眼色,小声说道:“回去就配酒吃。”

孔屎蛋哈哈笑着,两只狗眼不停望着群羞老婆两个鼓起的胸脯。这女人虽然是半老徐娘,但是那两团还是蛮圆润的。女人不干活皮就是嫩,铁蛋也忍不住看了看,而后望着孔屎蛋笑着。

“兄弟,怎么?想不想摸摸这个女人?”

孔屎蛋虽然有色心可没色胆啊!头摇得像是波浪鼓,嘴里嘟哝着:“不……不敢。”

铁蛋半仰着那黑红的脸,说道:“胆小鬼,成不了大气候,看我的。”

说着就把那只黑手伸了过去。

此时群羞老婆还在熟睡,眼看这只大手就要摸到她了,吓得孔屎蛋想大叫一声,铁蛋一下捣住他的嘴说道:“别叫,吵醒了她你就摸不到了。快,这个机会留给你。”

孔屎蛋虽然心里害怕,但是确实是想摸,此时也就不吭声了。

他的手摇摇晃晃伸了过去,这时群羞老婆鬼使神差直起了腰,这下倒好,伸手过去的孔屎蛋一下子被抓个正着,那圆圆满满、带有温度的一下子让屎蛋心慌了。

“啊……”

群羞老婆一看这个长得斜嘴歪眼的家伙正想吃自己的豆腐,顿时尖叫了一声:“流……”

“氓”字还未喊出铁蛋就急了,伸手捂住她的嘴,说道:“别吵,我们是来买东西的,叫你,你没反应才拍你的。”

一听到是要买东西,群羞老婆这才松了口气,一下把铁蛋的手打开。

“你那狗爪子臭得很,还捂人家嘴。”

铁蛋知道自己手没洗,但也不至于臭啊?反正已经占了便宜,便乐呵呵地说道:“再臭也没有你的脚臭。不是看你长得漂亮吗?要是你长得跟我老婆一样,我才不搭理你呢!”

孔屎蛋一听,愣了一下说道:“你……你怎么说这种话……话呢?我嫂子不……不挺漂亮的吗?”

群羞老婆一听,哈哈大笑了起来:“看看人家,知道要疼女人。你玩女人玩惯了,没救了。这小伙子倒不错。”

孔屎蛋一听,又被人赞美了,真是幸福。冲她笑笑,又忆起了刚才摸到她的情景。

“都愣着干嘛?要什么?”

群羞老婆问道。

铁蛋因为喝了太多的酒,此时靠着柜台竟打起瞌睡了。

孔屎蛋看看铁蛋,捅了他一下,铁蛋没应。

“来……来瓶白干,再秤一斤花生米,还……还要撕半只拉烧鸡。”

“好,看你这人挺诚实的,就给你优惠点。”

群羞老婆秤着,看看他说道:“三十二块,算你三十块吧!”

话音刚落,孔屎蛋愣了,怎么这么巧呢?白天累了一天,铁蛋就给了他三十块,现在买点东西刚好三十块,这可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啊!

算了,反正是自己想喝,他拉起半睡半醒的铁蛋回去了。铁蛋跟他一路上天南地北胡聊着,孔屎蛋也都信以为真。

孔屎蛋则想着要真有机会能和砖厂的女人结缘就好了,能解决了终身大事才是最根本的。

两个人回到家里又喝了起来,铁蛋醉了所以什么味都尝不出来,喝酒如同喝凉水一般一杯杯下了肚,孔屎蛋本来也喝了不少,这时又这么一喝,没几杯就晕晕乎乎,不省人事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孔屎蛋被憋得受不了了,走出屋子站在墙角就了起来,看看周围黑漆漆的,也管不了那么多,闪身就进了屋。深更半夜的,他脑子里又不停浮现着杏花那风浪荡的样子,硬得厉害,他摸索着上了床,这时他早已忘记这可不是在他家,而是在铁蛋的大铁床上。

习惯脱光睡觉的孔屎蛋一看见暖和的被窝,立刻脱个精光钻了进去,冰凉的腿刚好搭在铁蛋老婆的身子上。

铁蛋老婆此时也睡得正香,以为他是铁蛋,怕压着肚子里的孩子,把他的腿移下来,道:“别闹了,睡觉。”

这么一拨,孔屎蛋感觉到一只滑溜的手,顿时兴奋了起来,心头一想,那玩意儿一下翘得老高,刚好打在铁蛋老婆的大上。

“别闹了,弄着孩子了不好。”

发着春梦的孔屎蛋听到女人的声音心里特别过瘾,竟把铁蛋老婆幻想成了杏花。

不管三七二十一,一下把她的短裤拉了下来,往她的乱捅了起来。

铁蛋老婆经常在半夜被铁蛋搞,都已经习惯了,因为铁蛋觉得老婆不好看,所以一般都是做着梦,叫着别人的名字把老婆干了,铁蛋老婆也习惯了,所以这次孔屎蛋在她乱捅她也没太在意,干脆把身子一侧,应付一下。

孔屎蛋从来没有干过女人,不过看过色情电影,伸手摸着,便快速插了起来。

他越摸越来劲,可是大却无论如何也进不去。弄得铁蛋老婆痒死了,加上他的手在她上乱摸乱捏,让她心中的欲火也烧了起来。屋里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清,只听到那大铁床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

“嗯啊,噢哟……”

铁蛋老婆开始了起来,孔屎蛋从来没有听过如此美妙的声音,越听越来劲,越听越兴奋。粗长的大在下面乱插一气,铁蛋老婆的也湿了,流了一片,此时孔屎蛋一不小心把那根插进她的里。

“噢,好胀,蛋,你插错了,插错地方了……”

第三章 三人同享

孔屎蛋一听,顿时拔了出来,就感觉到整个又痒又麻,而且还有点痛,这洞原来这么小啊!

“来,这里,用、用力。”

孔屎蛋顿时感觉到里面的滑滑嫩嫩的,整个一下子就湿润了,当再次的时候,整个里滑溜溜的,好舒服。他再也忍不住了,抖着冲进冲出,没几下就感觉到大一阵抽搐,整个身子哆嗦了一下。

一股水出来,他也爽得大叫了起来:“舒……舒服。”

话刚出,铁蛋老婆顿时一懵,一下从被窝里钻了出来,打开灯,这时眼前这个人吓了她一跳,她双手捂着嘴差点尖叫。

孔屎蛋被强光照得睁不开眼,用手挡着向上看去,顿时吓了一跳,道:“嫂……嫂……”

面前白花花的身子让孔屎蛋大开眼界,如此丰满的胴体真是从所未见。

孔屎蛋话还没说完,就被铁蛋老婆捂住了嘴巴,这时孔屎蛋也被眼前的两只大吓呆了,原来嫂子也不喜欢穿着衣服睡,这时她的两只让他看得真真的,又白又大,像两颗垂着的大蜜桃,两颗浅褐色的看起来就知道没被孩子吸过。

“别吵,让你大哥知道了非出人命不可。快穿上衣服出去。”

孔屎蛋望着嫂子那两只子,真舍不得走,酒一下醒了过来。真没想到自己的之身竟被嫂子破了,看来昨天晚上的三十块钱真是划算。

此时铁蛋老婆赶紧把灯拉灭,屋子里顿时黑了下来,孔屎蛋也不敢多待,急忙捡起地上的衣服就往门外跑,边跑边穿,刚走到门口就听到有人推开门,把孔屎蛋活生生挤到了门后。虽然疼,但是他也分得清楚孰轻孰重,一句话也不敢吭。

来得不是别人,正是铁蛋,铁蛋在厨房里越睡越冷,也被憋醒了,上个厕所之后也来了欲,便想趁着漆黑的夜里干老婆一炮。铁蛋老婆看到铁蛋来了,而孔屎蛋还没有跑出去,心里可着急了。

“老婆,我来了,好久没跟你做了,今天我们好好干一炮。快点躺下,让我来骑马……”

铁蛋老婆心想!不如今天就好好伺候他,好找个机会让孔屎蛋离开。铁蛋此时醉意未退,说着就扑了过来,心中的压抑在现实中得不到满足,也只能这样憋着在老婆身上发泄了。

“哎呀,你轻点,小心肚子里的孩广,刚茗了怎么办啊?”

铁蛋这时才记起孩子来,心想:那我可得温柔点,不然断了香火,这一辈子都难抬头。

“好,只要我们的孩子好好的,我什么都依你,我小心,我们今天就来个温柔的。”

温柔对铁蛋来说是很难办的事,他一般都是一气呵成,就是刚开始与何柳乱搞的时候才稍有些耐心,现在何柳也不太理他。

“好,那我就好好享受一下,来,到被窝里吧!”

说着铁蛋老婆一抬手,拎起被角把铁蛋捂了进去,而后半坐着朝门口的孔屎蛋摆手。

孔屎蛋刚刚才做一次,意犹未尽,真想再去试试,但现在看来是不可能了。他虽然想观摩一下,但是又怕露馅后,铁蛋翻脸不认人,心想:还是算了。

正在这时,被子里一动,只见铁蛋老婆一下子被拉进了被子里,顿时响起“嘎嘎、咯咯”的笑声,看样子铁蛋开始攻她了。孔屎蛋心里兴奋极了,他从来没有见过别人打实战,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他忍不住往前凑了凑,这样可以听得更清楚。

被子里的铁蛋老婆听着门的声音以为门关了,真是虚惊一场,要是真让铁蛋发现了,那还了得,他占别人便宜可以,要是谁占他便宜,那可能会闹出命案来。

铁蛋把她拉了下去,分开双腿就准备脱裤子,手一拉,没有东西!顿时一阵坏笑:“哈哈,看来你今天透了,这玩意儿都脱了,好,那我来给你好好弄弄。”

说着就把嘴迎了上去,刚舔了一口,顿时又开口说话:“原来早就流水了,一股香味。”

这是刚刚跟孔屎蛋干的时候被插出的,但是此时还得瞒着铁蛋。

“还不是想你这个大坏蛋吗?快点,人家都受不了了,啊……”

说着铁蛋猛地把嘴亲了上去,舌头像一只利箭一样钻进了里。

铁蛋老婆痛快叫了一声,这种感觉可能只有铁蛋才能给她,这家伙的舌头长,一下子就伸得很深,舌头不停在里翻滚,像是一条吃得饱饱、在打着滚玩耍的小泥鳅。

孔屎蛋这时就蹲在床边看着,被子里面不停动着,像是海面一样暗流涌动,他那根大东西又硬了起来,想着嫂子刚才迎合的样子、温暖的大臀、滑嫩的小,这一切都是美好的回忆。原来的事这么好玩,那快感真是比任何事都美妙。

“啊!大坏蛋,快,用你的手来搞我吧!”

铁蛋这时喘了口气说道:“想用手?还早呢!看我的,今天我特别有耐心,等你了,我们一起上天。”

说着又做了起来,把那条细长的小舌头在湿答答的处来回直添,一下用舌头画着正方形、三角形、平行四边形、心形,然后正三圈、倒三圈,整个会分及都成了铁蛋任意挥洒的画布。

她的双腿不由自主摇摆着,想让他的舌头多舔舔,但是被舔到了又痒的矛盾的心理真是令她无法取舍。

铁蛋可真不是个好东西,看她提前到了,于是趁着她没有任何准备的时候,伸出长长的中指一下捅了进去。

“啊!好爽、好爽,来,再来一回。”

可是第二回就没那么简单了,此时铁蛋又加了一根手指头进去,顿时感觉到里面非常暖和而且厚实。

“咦啊……”

她的肚子不由得抖动了一下,道:“好,快再来一回。”

第三回三根,时而增加、时而减少,弄得铁蛋老婆死去活来,看来铁蛋已经攒了不少的经验,对这方面蛮强的。

此时孔屎蛋听着嫂子的声难以自控,把手伸进了裤裆里捋了起来,虽然没有像进嫂子的舒服,但是边想边自摸,也比自己强得多。

“快点,铁蛋,我求你了,吧!快……啊……我,我要,你那根长东西,那根热棒棒……”

说着便拉起铁蛋的头往上提。

铁蛋被她拉着耳朵,没办法,只好上来了,这时他心里早就燃起一股欲火,于是提起那根黑粗的大扎了进去。老婆的洞他非常熟悉了,进去之后又忍不住想一气呵成,但是想想今天跟老婆保证了要温柔点,便急了两下把速度慢了下来,可是此时二人却互换了位置,铁蛋老婆躺在床上一个劲地拉着他的大叫他快。

“快点,了,快、……呼……”

她不停喷着气,语无伦次。两个人在被窝里干,孔屎蛋就蹲在床边,越听越来劲,便躺了下来,脱下裤子,露出那根。

铁蛋看老婆真的了,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整个人像打了鸡血一样急剧地抖着,速度快到只能听着二人的撞击声了,“……”

撞击声几乎叠在一起,还能听到被撞击的四溅声。

“啊!”

“啊!”

“啊!”

屋子里的三个人同时达到了,声音融合在一起。孔屎蛋心里激动极了,这可是他今天晚上第二次了,他再也使不上力,任由射出的水喷到脸上,有一滴不偏不正落到他张着的嘴里。

孔屎蛋随口吐了出来,此时就听到被子里二人“啊”的一声尖叫。

被子被掀开了,铁蛋老婆急忙打开灯,再一看,二人是又羞又乐。只见孔屎蛋正在床下,正挺着那根东西躺着呢!嘴里好象攒了口唾沫,伸着脑袋却没有吐出来。

“你怎么在这里啊?”

铁蛋看着他穿得乱七八糟的衣服也觉得特别不好意思,这时感觉到胸前一痒,才发现老婆正伸着头看孔屎蛋。他赶紧把她推到了床上,心想!你这个娘们还想看别人的那玩意儿啊?

“谁让你进来的呀?快点擦擦,把裤子穿上。”

说着铁蛋把一团面纸扔了过去。

孔屎蛋把嘴里的那口唾沫吐到了纸上,又擦了擦,脸倒是吓得苍白,嘴张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话。

“快点穿上裤子。谁让你进来的?”

孔屎蛋心里害怕,嘴里结巴说道:“我……我本来就在这……这……”

铁蛋老婆一听,顿时立了起来:“快点出去,小心你大哥揍你。”

孔屎蛋听了吓得急忙站起来就跑,边跑边看嫂子那两只大大的,铁蛋一看一下又将她推到了床上,嘴里说道:“你可真是的,你没穿衣服知道吗?”

“你吓他干嘛?他还是个孩子。”

“什么孩子啊?都那么老了还孩子?我看这小子压根就没什么好意。趁人之危看你的,看看你,一点嫂子的样子都没有,还不时露出来让人看,真不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

铁蛋老婆一听,朝他的头上打了一巴掌,躺了下去。

“你还打上瘾了,我告诉你很多回了,要不是你怀着孩子,我早就扇你几个耳光了,别给脸不要脸。”

“你不是人……”

铁蛋老婆想想刚刚才被他上了,现在就翻脸不认人了,这男人真不是玩意儿。

此时跑出去的孔屎蛋心里真是害怕极了,他知道这个铁蛋不是好惹的,从那次撞门的事他就知道,这次无意中二人拜了把子,却对他甚少,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做出过激的行为?

铁蛋想想自己可能太过分了,随即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说道:“我错了,别气了,我去看看屎蛋,这孩子真不懂事,这大半夜的别跑丢了。”

铁蛋老婆没吭声,把头转向一边没管他。铁蛋把大抽了出来,用面纸擦了一下,穿上裤头、衣服便跑了出去。

孔屎蛋并没有跑走,他就躲在车底下看情况,要是不行就翻墙而逃。

铁蛋拿着手电筒在院子里照来照去,不停叫着:“屎蛋,屎蛋跑哪去了?快点出来。”

叫了一会没人应,铁蛋嘴里骂道:“这个王八孙,什么玩意儿啊?说一句就跑,我又没怪你。”

这话一出,孔屎蛋这才放下心,虽然不喜欢被别人骂,但至少能看得出他没有恶意,正想回话,铁蛋又骂了起来:“你就躲吧,看我找到你之后不把你撕了,撕得烂烂的喂狗。”

孔屎蛋一听,顿时害怕起来,心想:原来他是这样想,看来还是在这里躲着吧,免得出去就死无全尸,这人太可怕了。

静静的夜里,一点声音都没有,铁蛋手里拿了根棍子到处敲打着:“想藏就藏,别让我找到,找到了非狠抽你一顿。”

一直找到大门口,铁蛋嘴里自言自语道:“这小子不会真吓跑了吧?要是他现在跑回家,那我怎么回去见他爸啊?”

说到这,铁蛋急忙跑到了屋里。

孔屎蛋这时把衣服穿好,双手抱胸,这天气实在是太冷了,风不停往院子里吹着,打着旋在车底下钻来钻去,要是再这样,他就要冻僵了。

这时屋里门帘一开,只见铁蛋迅速打开水箱,把一壶开水倒了进去,拿起摇把就摇了起来。孔屎蛋害怕极了,心想!他要干嘛?是不是要毁尸灭口啊?他一动也不敢动,万一被逮到了那可就完了,此时他觉得这个干兄弟之间还是没有亲情啊!

“突突突……”

车子被摇着了,只见铁蛋迅速上了车子。

“你要干嘛去啊?”

屋里传来铁蛋老婆的声音,车上的铁蛋心里也很着急:“我去找屎蛋,希望别出什么事,不然我没法向干爸、干妈交代。”

这时车底下的孔屎蛋一听,顿时明白了,他心里还是有着自己这个兄弟的,看来是自己多想了,这么想来他还不知道自己跟他老婆干过了,嘿嘿!正想着出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只见车子一下倒了过来,孔屎蛋一看坏了,他急忙躺在地上,这时车子的底盘蹭着他的鼻子过去了。

屎蛋刚刚躲过去就感觉双脚触到了什么东西,瞪眼一瞄,差点吓死,只见车头的大轮子辗了过来,他急忙用力把脚收了回来,顺着车子的空隙小心翼翼地挪着身子。

眼看着车子就要离开了,却又猛地开了过来,孔屎蛋又急忙挪着身子,利落地躲着。

“飕”的一声,车子开了过去,这时躺在地上的孔屎蛋这才放下心来,这回可真玄,要不是自己利落就被压成酱饼了。他正想叫,但是又停了下来,算了,还是让他害怕一下吧!

于是孔屎蛋跑到厨房,看着桌子上的酒菜吃了起来。

铁蛋这时真是害怕了,心里琢磨着自己说过的话,是不是太过分了?吓着了这家伙,他的心眼又不够,这里他又不熟悉,坑又多,迷路了或者掉到大水坑里淹死了,可怎么办啊?一时间铁蛋脑海里出现了很多想法。

“我死不承认,就说他在家里喝了很多酒,去上厕所之后就一直没回来,我到处找没找到……对,就这样说,要不然我就死定了。”

铁蛋边想边开着车,夜色漆黑,一点光亮都没有,车灯一照,能照到四十多公尺远,但是看着前面一个人影都没有,难不成这小子能跑这么快?他越想越害怕,加足油门往前驶着,要是到了学校那里还是没有的话,那表示孔屎蛋没有走这条路,毕竟人是不可能跑得过车的。

可是直到学校也没见到人影,这小子跑哪去了?铁蛋又从另一条路上弯回来,但依旧没见到孔屎蛋。他心里开始害怕起来,又开着车子在村子里到处转,还是什么都没发现,这时他脑海里只剩下村子周围的几个大水坑了水坑。

他迫不及待开了过去,将车靠在一旁,亮着车灯,在周围扯了根长树枝在水面上敲打着,此时已是零下八、九度,冰面冻得厚厚的,他小心翼翼地踩到冰面上,这才放下心来。

这么厚的冰不可能掉下去啊!他望着坑的中央看看有没有冰窟萨,瞧了半天也没发现,当然他也不敢再往中间走,万一有什么意外掉了下去,可就没命了,此时大家在熟睡当中,可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不死才怪。

在这坑里没有看到什么,铁蛋便开着车在周围的坑里到处乱转着,到最后什么都没有发现。

过了一会,天开始蒙蒙亮了,铁蛋可够累了,他靠着冰冷的车椅眯着眼歇着,可是一闭眼,脑海中就出现孔屎蛋在水里挣扎的样子。

算了,还是回家吧,说不定他已经回家了,先去拉砖才重要,今天拉砖回来要是他爸妈没找就是没事,要是来家里要人了,那就完了。

铁蛋开着车子,拖着疲惫的身子终于回到家里,把车子停下。这时他觉得有点饿了,忙了半天了,真想吃点什么,想想昨天还有剩一点配酒的鸡肉,便向厨房走去。

刚刚打开厨房门,只见桌子上的盘子里光光的,什么菜都没有,连一颗花生米都没有。真是奇怪了,难不成记错了,昨天晚上吃完了?他抓着头想着,此时无意中瞄到灶边的柴火堆里有两条腿,一只脚上还没有穿袜子。这时他一下明白了,这小子肯定是躲在这里睡了半夜,想到这里他又喜又气,喜得是人没弄丢,气得是他把自己害得半宿没睡,最可恨的连一点吃的都没有了。

他走到了孔屎蛋的跟前,找了根柴火敲了敲他:“快点起来,起来。”

这时睡得正香的孔屎蛋觉得脚疼,抬起脚一下子跺到了灶台上。

“谁啊?烦不烦啊?才几点。”

说完又拉了一把柴火。

铁蛋一看这小子还有理了,又敲了一下,这回真把孔屎蛋弄急了,一下把柴火推开了,露出那张难看的脸,头发蓬蓬着,黏了不少叶子、杂草,看起来俨然就是一个要饭的傻子,双眼红红的,恶狠狠地瞪了一眼铁蛋。

但是这凶狠的目光一下就无影无踪,他爬了起来,看起来就像是马戏团里被吓到的猴子。

“你跑哪去啊?快回来,回来……”

铁蛋这时真怕他到处乱跑,大声叫了一声:“兄弟,别跑,哥找了你一晚上了,你知道吗?别跑了……”

孔屎蛋这时跑到大门口,两只手扒着墙壁望着他,手不停扣着墙缝里的土,一脸的惊慌。

“大哥……”

“兄弟,我真的没怪你,你又没做什么事,怕什么呢?不就是看而已吗?没事,哥不怪你,只要你听话,我们今天就去赚钱,去砖厂好吗?”

孔屎蛋还是不相信他的话,两眼望着他。

铁蛋小心走过去,说了一大堆的好话,这才拉住他的手,道:“好兄弟,别怕,哥只是吓唬你,今天你不是要跟哥去砖厂拉砖吗?走,我们现在就走,天不早了。”

孔屎蛋看着他,问道:“大哥,你……你不怪我?我做什么都不怪我?”

“是,我不怪你,你做什么我都不怪你。快走吧,坐我的车一起去你家开车。”

孔屎蛋心想:这个大哥可真好,把他老婆都干了也不生气,看来这大哥拜得值得了。

“大……大哥真好,走……走。”

孔屎蛋说着又蹦跳了起来,上了车正准备走,屋里又有声音了:“我说你们俩不吃饭了?要不等一会,我下碗面条吃吃。”

门开了一条缝,露出一颗披头散发的头,孔屎蛋伸着脖子看着,还想看一眼嫂子那鼓鼓的胸脯。

铁蛋一看这小子老看自己的老婆,顿时打了他一巴掌:“坐好了,小心掉下去摔死你。”

孔屎蛋一缩脖子抓紧车座不敢动,用眼角的余光偷偷看着。

“不吃了,等晚上你再帮我做吧,时间不早了。”

铁蛋说着打个长长的哈欠,努力睁开眼,开着车走了。

孔屎蛋这时觉得挺对不起他,变得沉默寡言起来。

“我可告诉你,在人家那里做事不能太懒,还有,要是不时跟人家发脾气,你的工作就没了,说话要掌握好分寸,不象在家里,你当皇帝都没关系,在外面人家就把你炒了。”

铁蛋说着,孔屎蛋皮笑肉不笑地应着。

“对……对了,大……大哥,那里的女人真的多吗?我……我们拉砖也跟老黑一样有……有女人陪吗?”

铁蛋一听,哈哈大笑了起来:“我说兄弟,你心里怎么这么龌龊啊?一说话就问有没有女人,是不是想女人想疯了?”

孔屎蛋一听,笑着说道:“是……是啊,我……我现在非常想,一看到女人我……我就走不动了,你不知道昨天晚上……上那……那个爽啊……”

说到这里,孔屎蛋也想起来了,这事不能再提,万一说漏嘴就完了。铁蛋则没想那么多,只知道昨天他就坐在床边跟着他俩一起自慰、一起。

“你没事自己干也行,那里有两个厕所,你想什么时候打炮就什么时候打。”

孔屎蛋哼了一声:“自己有什么意思啊?我……我打多……多了,没……没意思。”

“没意思?”

铁蛋反问着。

“没意思!”

孔屎蛋说得斩钉截铁。

“那你回去找全进,那家伙那里好象有好玩的东西,保证你爽。”

“什么东西啊?”

孔屎蛋有点好奇。

“女人的那东西,我看到过一次,你不妨去问问。”

“好,那我们今天回来就问。”

二人天南地北地聊着,这时到了屎蛋的家里,叫了半天门终于开了,二人开着车一起上路,屎蛋的爸看着儿子远去的身影,嘴里不停说道:“唉呀,总算是找到活干了,铁蛋这孩子真帅!”

二人开着车唱着歌,往砖厂赶去,孔屎蛋心里兴奋极了,他想快点到那里,好见一见那个令人心醉的杏花,想再一次感受一下蹭的感觉。

“今天那个杏花还会……会一起跟我们拉……拉砖吗?”

铁蛋听不清楚,拢着耳朵斜着头问道:“什么?大声点,这车太响,听不清。”

“我说那个杏花还跟……跟我们一起拉……拉砖吗?”

“肯定会帮,但是可能跟老黑一起,那个杏花是老黑的野女人,跟我们没有任何关系。”

“野女人?那……那我也可以有野女……女人吗?”

“你这个傻兄弟,你现在连个正式的女人都没有,哪里来的野女人呀?你还是等着,有机会找个女人结婚,再有缘的话就可以找野女人,要是没有桃花运,一辈子都不可能有野女人。”

铁蛋说着想着自己那几个野女人,自己虽然不帅、不风流、也没才,但是有一套让女人舒服的床上功夫,这也是自己的本事啊!再看看这个孔屎蛋,长得太抱歉了,还想找野女人,真是滑稽。

“我……我们跟老黑一起拉吧!”

“这得听老板的安排,有人向老板订了砖,我们才有工作。而且有很多辆车送,不一定跟老黑排到一起。”

“那……那要是非得跟老黑一起呢?”

铁蛋也不知道他心里到底想些什么,非要纠结这事,不免急道:“非在一起,你就得走人。都跟你说了听老板的安排,不是你想干嘛就干嘛,懂吗?”

孔屎蛋没想到铁蛋会发这么大火,看着气得脸都铁青的铁蛋,他不敢吭声了,心想:不在一起就拉倒,至于发这么大的火吗?

车子到了砖厂,说来也巧,就在昨天那个三岔口又遇到老黑,而且车厢里还坐着一个女人,孔屎蛋大老远就看着到了,只见车上那女人的很大,随着车子的颠簸不停在衣服里抖动,看得屎蛋心里直痒,他心里乐着,冲着车上的女人笑。

车上的女人正是杏花,她一看孔屎蛋,顿时大叫了一声:“小兄弟,今天好帅哦!”

孔屎蛋一听,顿时懵了,感觉整个世界都变美好了。

第四章屎蛋拉砖

杏花冲着孔屎蛋喊了一声,屎蛋可兴奋了,站起来用力挥着手。

“杏花姐,我……我今天也来上班了。”

杏花看着他的模样笑得咯咯响,说:“好,那以后就可以天天跟姐在一起了。”

“是……是啊,只要能见到姐,我……我就高兴。”

铁蛋看了看,大叫了一声:“别只顾着说话,看着路,别开到沟里了。”

老黑也乐了,指着孔屎蛋说:“看看你,见了杏花姐比见到妈还高兴。”

铁蛋哼了一声:“你别瞎说,人家就是一个孩子,别扯远了。”

“就你思想不健康,我可没多想啊!”

老黑坏笑着看着铁蛋,自从昨天孔屎蛋跟着一块拉砖,他的心就一直揪着,想到他迷恋杏花的样子就担心。这个老黑可是个老江湖,做什么事都十分谨慎,就是这种谨慎用错了地方,就比如说他的这个女人,虽然砖厂里的人都知道,可是他老婆却一点也不知道,不知道他到底怎么做的,反正没有走漏一丁点风声。

“兄弟,你走前面吧,我们在后面跟着你。”

老黑说着望了望杏花,杏花笑道:“兄弟,快走,到那姐等你。”

孔屎蛋一高兴,开着车就跑了。铁蛋在后面看着他猴急的样子就想发火。

车子就像一头被吓到的骡子,在这条通向砖厂的弯曲小道飞奔,孔屎蛋还不时回头望着老黑的车。

杏花也不时拍着巴掌夸着:“嘿,屎蛋兄弟,看你这么年轻就有这么好的车,姐看好你。”

屎蛋一听,顿时又嘎嘎笑着,一脸的幸福。

走了没多远,铁蛋就喊了起来:“停,就在前面的空地上停下,你跟着我去找一下厂长。”

“哦,好,那……那快点,我……我还得拉砖呢!”

老黑望着这个傻小子笑着说道:“我说铁蛋,我看这个孩子是个能干的人,你多跟厂长说说好话。”

“那当然了,这是我兄弟,你就放心吧!”

老黑这时去排队装砖,铁蛋跟着屎蛋一起向砖厂旁边的办公室走去,办公室无非就是一间瓦房,看上去也有些年头了,窗户口被薰得黑漆漆的,窗户也被塑胶纸贴着,房门挂着棉帘子,不时从里面冒出烟。

一掀帘,铁蛋顿时呛得咳了几声。

厂长正跟会计在那里喝茶,一见铁蛋来了,笑着说道:“铁蛋,没给你派单吗?”

铁蛋还没说话,外面的孔屎蛋就钻了过来,一下把铁蛋挤到里面,害他打个趔趄,差点碰到火盆。

“你干什么呀?好好站着。”

铁蛋心里烦得很,心想:关键时刻怎么能出这种事?

“派了,只是有件事想跟你说一下。”

话刚说完,厂长就递来一支烟,说道:“什么事啊?今天的事可真多,要是想请假我可不批。来,这个兄弟抽不抽?”

孔屎蛋一听乐了,龇着牙笑道:“抽,你……你这是什么烟啊?是……是不是红旗渠啊?”

厂长一听乐了,冲他笑道:“好烟抽不起啊!能抽根散花就不错了。”

而后转头望着铁蛋说道:“这位是?我可告诉你,现在这个紧要关头你可不能乱叫人代班,我相信你,但是别人我不信啊!”

铁蛋被厂长弄得不知怎么开口了,屎蛋这时先把烟点上,抽了一口,咳了两声,道:“这烟有点呛,没……没有红旗渠好抽,那……那个香……”

“别吵了,听我说完行不行?”

孔屎蛋一看铁蛋生气了,心想:这人真可笑,又没得罪他,这工作还没介绍成功,发哪门子的火啊?

“厂长,这……这个……是我兄……兄弟。”

他也不知道怎么搞的,自己也结巴起来了,拍拍头说道:“对不起啊!交叉感染了。”

厂长、会计都笑了,递给他一张小凳子,说道:“别急,有事慢慢说。”

“这个是我兄弟,他之前在家里抵粮食,现在不想做了,想跟着我来我们砖厂拉砖,你看看行吗?”

厂长看看会计,会计扶了扶眼镜,说道:“我说铁蛋,现在的情况你不是不知道,活是有,但是或多或少,说不定哪一天还得裁员呢!”

铁蛋一听,没想到这事真有点麻烦。这时老黑从外面走过来了,铁蛋现在对他的印象越来越不好,总感觉这小子要整小弟孔屎蛋。

“我来晚了,铁蛋兄弟让我去给你捎了条烟,这不有事吗?还要厂长留下他,现在车子都忙不过来了。”

说着把烟递了过去。

厂长再有钱也不嫌多啊,看看会计,会计笑了笑接了过来,说道:“呵呵,这不还没把话说完吗?铁蛋这人心眼真细,这多不好意思。”

会计边说边把烟接了过来,放在了厂长手里。

厂长点着头,清了清嗓子说道:“是啊,这以后别这么客气了,有事就说事。这样,虽然这活不稳定,但是多一个人也无所谓。你去叫派单的小李把工作分下去就行了。”

铁蛋这时说不出是什么感受,这个老黑更是让他费解,他怎么这么了解这个厂长?

而且这回忙帮得如此及时,他多多少少心存感激。

出了门,铁蛋拍拍老黑的衣服说道:“好兄弟,还是你圆滑。那烟多少钱啊?我 把钱给你。”

老黑呵呵一笑说道:“跟我别提钱,一点小事别老念着,跟女人似的。”

铁蛋望望孔屎蛋,叹了口气:“以后得向你多学学,这一点小事我差点办砸了。这样,拉完活,我们一起到旁边的小饭馆吃个便饭吧!”

老黑又推让了几次之后,见他诚心实意便应了下来,又看了看深蛋,把嘴附到铁蛋耳边说道:“那我带个家属总可以吧?”

铁蛋一笑,哈哈大笑了起来:“杏花啊?哈哈,好,得带、得带……”

三个人边说边笑开始拉砖了,临走的时候厂长还叮嘱铁蛋让孔屎蛋注意安全,小心开车,把二人说得心里挺温暖,没想到这一条薛真是管用。

第一次一个人装车,孔屎蛋可从来没有这么累过,再看那老黑真是幸福,只要杏花切砖一歇着就过来帮忙,孔屎蛋眼红极了,心想:怎么就没有一个女人来帮我呢?

不过杏花不时跟他聊天,也让他提了不少劲。在装车的同时还不时看着杏花的大、子。

下午,累得腰酸背疼的孔屎蛋蹲在树根下,一点精神都没有,铁蛋凑了过来,用胳膊顶了他一下。

“是不是受不了了?”

“能。”

孔屎蛋倨强地说了一句。

“别急,这第一天都会感觉到累,你想啊,再累也比你抵粮食轻松吧?再说了,这里还有杏花姐跟你说话不是?”

“她都没跟我……我说几句,就知道跟那……那个老黑黏在一起。”

看孔屎蛋吃醋的样子,铁蛋咬了一大口馒头,说道:“这女人不能太在意,要是想要,就正经八百找一个,那才是你的,别的女人当花瓶看看就得了。”

“那……那有什么意思啊?我觉得杏花姐挺漂亮,就想跟她说话。”

铁蛋无奈了,心想:这个傻兄弟怎么会被那个女人迷上了?真是没办法。

“在说我什么?”

这一声倒是把铁蛋吓了一跳,碗一下摔到地上破成两半,急忙回道:“你这是干嘛啊?”

铁蛋说着便站了起来,跑去打饭了,孔屎蛋则哈哈笑着看着杏花,问道:“姐,你……你怎么来了?”

杏花看着孔屎蛋那可爱的样子,笑了笑说:“傻弟弟,想你啰!”

这一句话比灵丹妙药都管用,孔屎蛋兴奋极了,顿时拉起杏花的手,说道:“姐,我……我也想你,我这一天干活都没劲,下午也帮帮我嘛!”

这时老黑也凑了过来,看了看杏花,她急忙把手扯开了,说道:“你怎么来了?我跟兄弟说几句话。”

老黑笑笑:“说吧,没事多说说,别老是拉拉扯扯的,这么多人,不怕人家笑话啊?”

杏花一撇嘴,道:“知道了,就你小心眼。看到没有?你这个老黑哥就是小肚鸡肠,成不了大气候,你可别跟他学。下午好好做,有空了姐就帮你。”

说着就跟着老黑走了,孔屎蛋望着远去的身影心情愉悦。

铁蛋从伙房走过来,嘴里骂着:“这鸟厂太抠门了,连个碗也要扣工资,妈的,要是没有老子,看你那些砖让谁拉?”

“怎么了?不……不就是个碗钱吗?我……我赚了钱给你买个碗。”

铁蛋听着他的话乐了,心想:这个傻兄弟表面上愣怔,但是心眼不坏。

“你以后少跟那二人来往,我看他们心术不正。”

孔屎蛋倒是觉得挺好的,而且聊天的时候自己非常来劲,他白了铁蛋一眼,道:“大……大哥,你是不是眼红人家啊?我可告诉你,我……我又不傻,只……只要是不利于我……我的事,我都不做。”

“好了,反正你也老大不小了,不说那么多了,你小心为妙。”

“放心吧!”

二人吃了饭,抽了根烟,在工棚里睡了一下就开工了,这次杏花还真是言出必行,帮了屎蛋几次忙,弄得他心里一下又亮了起来。

下午为另一家买主送了两趟砖,回来之后天都黑了,下了班,铁蛋把老黑二人叫来,去了小饭馆吃饭。

席间老黑说话特别客气,又是兄弟、又是哥们,拍得孔屎蛋的肩膀直叫疼。杏花也是个风的女人,几杯白酒下肚,变得风了起来,手不停搭在屎蛋的肩上、大腿上,弄得孔屎蛋欲火焚身,望着那白嫩的胸脯直流口水,心想:这个女人太诱人了。

“我第一眼看到兄弟就特别顺眼,以后只要有事找姐,不管什么忙,姐都帮。”

说着向孔屎蛋抛了个媚眼,把屎蛋电了一下,他感觉浑身麻麻的。

老黑色眯眯地说道:“你这个大姐什么都能帮?就怕人家要求了你不给。”

铁蛋一听乐了,原本就色的他有了酒劲之后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不由得打起趣来。

“哈哈,就是有的忙看你怎么帮?是不是啊?哈哈。”

杏花看着两个人笑得那么猥琐,端起一杯白酒泼了过去:“看看你们俩那熊样,一喝酒就不知道谁是谁。懒得理你,还是屎蛋兄弟好,姐最疼你了。”

说着把那热呼呼的脸贴在了屎蛋的脸上,这可把屎蛋彻底弄晕了,整个人都飘了起来。

这难道是真的吗?一个女人就这么毫无顾忌做如此亲密的动作,真是不可思议。

“谢谢姐,以后有……有什么事求……求我帮忙的,我一定帮。”

“好,我们互相帮助,姐累了,能不能帮姐按摩啊?”

老黑一听,乐得咧着大嘴说道:“按,得按。这女人丰满着呢!浑身都是肉,可软了,按吧!”

“哈哈,按,要不然我来?”

说着铁蛋也来了,杏花哪里会让他来占便宜,伸出一脚踢了过去。幸好铁蛋闪得快,不然真踢到上了。

“你这女人可真狠,这玩意儿跺坏了,我不成了太监,那你伺候我啊?”

“没个正经,不跟你们说话了。”

说着杏花拉过屎蛋的手:“来,还是这小兄弟好,不会占姐的便宜。”

杏花这么一说,孔屎蛋倒不好意思了,手被她拉着;动也不敢动,他的手被放在杏花肩上。

“快按,忙了一天了,酸死了。”

屎蛋的手感觉到了她身体的热度,却不敢动弹。老黑从旁边走过来推他的胳膊,这时他整只手滑进衣服里,碰到那团如火一般的大,随即又抽了出来。

“你……你干嘛呀?”

“看看,这家伙多坏,愣是把手放在人家咪咪上。哈哈,屎蛋兄弟你就是一条色狼。”

杏花这时被弄得心痒痒的,急忙站起来追着老黑打了起来。

“你真不是人,我对你那么好,你竟让别人占我便宜,你不是人。”

“我是你的人啊?哈哈,你也是我的人,要不当着他们的面让人摸摸?”

说着老黑便追着杏花逗了起来。

又闹了一阵,终于喝得差不多了,结帐时老黑还假装着要付的样子,铁蛋心里明白这顿饭说好自己请,哪会让他出钱。

一结帐,花了八十多块,这时他明白了,这小子真够聪明的,一条烟才五十块,现在倒好,自己倒是花了八十多块,还欠他一个人情。看着他和杏花开心的样子,觉得自己还不够圆滑。

回家的路上,铁蛋和孔屎蛋两个人都喝酒了,幸好车子不多,二人慢吞吞开着回家,临别的时候铁蛋跟屎蛋说:“明天早点起,迟到会罚款的。”

迷迷糊糊的孔屎蛋应着,开着车回了家,回到家里就倒下睡了。

铁蛋此时也喝得差不多了,想着杏花那风的模样,再看看床上睡得跟死猪一样的老婆,叹了口气:“人啊,真是矛盾。老婆了留不住,不嘛生活暗淡,真是烦。”

也不知什么时候,他终于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大早,铁蛋起床后便到孔屎蛋家叫孔屎蛋起床,虽然孔屎蛋不想起来,但是想到了杏花姐还是一下跳了起来,开着车往砖厂去。他爸妈看着他这么勤快的样子,心里也高兴极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孔屎蛋跟他们的关系也越来越深了,对于杏花他仍然是迷恋不已,没有厌烦的样子,相反对她更加依赖了。

这一天,正在拉砖的孔屎蛋被人拍了一下,回头一看是杏花,便问:“杏花姐什……什么事?”

“我肚子难受,能不能帮我代一下班啊?”

孔屎蛋一听乐了,心想:回报姐的时候终于来了,还有什么犹豫的呢?顿时爽快地应了下来。

“杏花姐,你先……先等等我,我……我去厂长那里请个假。”

杏花姐捂着肚子蹲了下来,看起来非常痛苦。孔屎蛋管不了那么多了,一路小跑过去了。

铁蛋和屎蛋没分到一队,他装了车就走了,老黑休假,所以今天只有孔屎蛋跟着四辆车子往东南庄送砖,没想到就遇到了这事。

不一会孔屎蛋便回来了,手里拿着单子笑道:“姐,我请到假了,我这就去找会计,你……你在这里等等我。”

“好,那快去,谢谢你了。”

“听你说的,给姐帮忙我……我乐意。”

说着跑了。

杏花高兴极了,靠在车头望着远去的屎蛋。等了一下屎蛋就回来了,跟着去切砖机那里学如何切砖,孔屎蛋虽然讲话结巴但是很机灵,什么东西一学就会,不一会就可以独立作了。

“那我就走了,谢谢弟弟了。”

“姐你不舒服,快……快点走吧!”

杏花冲他迷人地笑了一下转头走了,孔屎蛋眼睁睁地望着她离开砖厂,到了大路边上坐上一辆摩托车疾驰而去。骑摩托车的那人戴着一顶深红色的安全帽,什么都看不到,孔屎蛋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只要能帮助姐什么都值,想着便用心做了起来。

正做得起劲的时候,在下面接砖的一名妇女叫了他一声:“喂,你是新来的?”

孔屎蛋看了看,差点吐出来,怎么长这么难看啊?葫芦脸、塌鼻子、大嘴叉、蚂蚱牙,弯弯曲曲的头发被风吹得乱七八糟,要不是看着胸前那两只,真分辨不出性别来。“怎么了?新来的不……不行啊?”

女人一听哼了一声:“不是不行,是看你傻,说起诂来结结巴巴的。”

“你再说一……一句,信不信我用泥糊你。”

说着便抓起一坨土准备扔过去。

女人一看这家伙这么火爆,一缩脖子说:“好了,不跟你一般见识,但是我告诉你,这种女人你小心点,我对你才是好。”

“哼,算了吧,你对我好我受不了,放……放着跟你老公好去吧!”

上面拌土的老头突然发话了:“我说小伙子你到底行不行啊?不行就换人,连我一个老头子都看不惯了,你还能做什么?”

孔屎蛋想想还是算了,只是帮一下忙没必要闹得这么僵。

“就是,忠言逆耳,迟早有你后悔的。”

不管别人说什么,屎蛋就是认为杏花好。

这时杏花出了砖厂,爬上摩托车拍了一下男人,说道:“老黑,走,今天终于有空开房了。”

“想我了?”

“老想了,哪像你家里有老婆,外面有我,我那男人去外地打工,一年才来一趟。”

“好,那我就好好伺候、伺候你。”

说着一加油门,摩托车疾驰而去。

快下班的时候,铁蛋发现孔屎蛋的车一直放在那里没动,找了半天终于在切砖机那里找到了屎蛋,看着他正弯着腰做得起劲。

“屎蛋,你怎么没去拉砖啊?”

屎蛋一听大哥叫,便笑着应了一声:“哦,杏花姐肚子不……不舒服,我代……代一下她的班。”

铁蛋这时气极了,心想:这就是一个傻兄弟。杏花这女人他太了解了。

“下班了,走了。”

这时上面那老头冲着铁蛋说道:“铁蛋,你下班可以,但是他不能下班,要把这一堆土弄完量才行。他走了谁切砖啊?都停工啊?”

铁蛋气得真跺脚,没办法,只好坐在车上等他下班。

下了班后,孔屎蛋浑身弄得都是泥巴,铁蛋帮他拍着,边拍边说:“我说兄弟,你以后别管那么多事好不好?那个女人最好别多来往,她可着呢!”

“她是我杏花姐,别在我跟……跟前说她,再……再说我可跟你过……过不去啊!”

说着板着脸,看那样子又犯傻了,真是不可理喻。

“好,算是大哥没说过。”

说着铁蛋便开着车子回家了。

孔屎蛋觉得自己做错了,但是又不好意思道歉,只好默默开着车跟在后面一起往家里去。

到屎蛋的家里,干爸、干妈不让铁蛋回去,但是此时铁蛋心里憋了一肚子火,实在吃不下去饭。

“这回我们不喝酒了,吃个便饭总可以吧?”

再三要求下,他也不想驳老人家的面子,就坐了下来,刚坐下就闻到一股脚臭味,铁蛋转头望去,只见孔屎蛋正在脱鞋。

这时屎蛋妈好象也闻到了,转头看了看屎蛋,道:“唉呀,看看你,在这里脱什么鞋子啊?快点穿上。”

孔屎蛋觉得也不合适便抬头看看他爸,这时只见他爸的两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脸色非常难看,他急忙就把脚钻了进去。

“你的袜子呢?”

孔屎蛋看看脚,也愣了,四处找了找没见到,便道:“我……我也不知道掉哪了。”

“你这孩子真是的……”

铁蛋望了望他的脚,真是可爱,这么大的人了还穿小孩的袜子,上面净是花花绿绿的卡通图案,脚黑得不得了,像是这几天都没洗过似的。

吃完饭,铁蛋马不停蹄回家,这时铁蛋老婆正在家里吃饭,看着铁蛋回来了,便说:“回来了,累了吧?等下我给你按摩一下。”

“今天怎么了?良心发现了?”

铁蛋老婆看看他,说道:“怎么,就不许我良心发现啊?你这么辛苦,我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了,只要你对我好,我就对你好,同样的,我可不像别人那么无理取闹。对了,你那兄弟怎么没来啊?”

说到孔屎蛋,铁蛋心里就郁闷,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他。

铁蛋叹了口气说:“唉!无药可救。”

“说什么话啊?怎么又无药可救了?”

铁蛋一坐在竹椅上,抽起烟,把烟往门口吐着,生怕烟飘到屋里呛着老婆和孩子。

“我看他迟早会毁到那个女人身上。”

铁蛋老婆一愣,问:“哪个女人?这刚去都能毁到女人身上,那你呢?别人有没有勾引你啊?”

“你瞎说什么呢!要是有女人,你还看不出来啊?我现在说的是屎蛋,他被一个叫杏花的女人勾住了。”

铁蛋说着又猛抽了一口,看样子愁得很。

“勾住了?他一个傻子谁会喜欢他呀?”

铁蛋老婆说到这里,便想起那天晚上误被他插的事,感觉挺对不起老公的,看来还是躲开这个话题吧!

“他傻肯定不会有人喜欢,但是他有一股傻力气啊!你想,那砖厂都是力气活,几句甜言蜜语就把他弄糊涂了,今天他就傻不拉唧地自个儿请了假,帮别人干了一天。”

铁蛋老婆看着铁蛋,嘿嘿笑着:“我看你们男人都是这副鸟样,再说人家老实啊!要是我在那里做啊,我也耍他一把,各有所需嘛!呵呵。”

“看你那德性,幸好你长得不好看,要是有一副花容月貌,还不把男人弄疯了。”

铁蛋老婆望着铁蛋一脸的抑郁,说道:“是啊,是不是感觉非常幸运啊?把我这老婆放在家里你多放心啊!别为别人的事心了,要是累了,你先睡,水都烧好了,先来洗洗脚吧!”

说着提起暖瓶倒到盆里端到铁蛋跟前。

铁蛋看看老婆的殷勤,心也静了下来:是啊,自己的事都心不完了,还心别人的事干嘛?

烫烫的水泡着脚真是舒服,两只脚不停搓着,没几下便把那盆清澈的水洗得非常浑浊,铁蛋擦了脚之后便去屋里睡觉。

走到屋里,床上依然乱乱的,在铁蛋的记忆里被子似乎很少整理过,起来时是什么样,睡觉时还是什么样,皱得就像小摊上卖的酱饼一样。他用力一掀,在躺下的一瞬间却发现了一个东西,让他心里一紧。

借着灯光,眼前出现了一只卡通图案的袜子,这里怎么会有屎蛋的袜子?此时铁蛋脑袋里顿时一阵混乱,不由得胡思乱想起来。难不成他在这里睡过?不,不可能,这么多天他只来过两趟,而且两趟自己都在,只不过那一天二人一起的时候发现他在,难不成他情不自禁把袜子丢到床上了?

正在这时铁蛋老婆从外面走了过来,望着丈夫手里的袜子也吓了一跳,那天晚上的丑事一下子浮现在眼前,但此时她明白不能慌,不然真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你在哪里偷了人家的袜子啊?怎么,是不是挺香啊?女人的吧?”

她的嘴就像机关枪一样说个没完。

铁蛋心想:既然没有什么事就别多想了,吵架对谁都不好。

“别扯了,我还想问你呢!好了,不说了,我睡了,明天还得早起。这几天累死了。”

“来,我给你按摩、按摩。”

铁蛋老婆说着,挺着大肚子走过来帮铁蛋按摩。

累得酸软的铁蛋感觉爽极了,身体的这种释放感比差不到哪去。

日子总是这么平平凡凡,孔屎蛋的德性一点没改,有时为了杏花是什么都做,趁着中午休息的时候还想给她买块雪糕吃。二人聊得挺开心,笑得前俯后仰,铁蛋在痛恨的同时也替屎蛋高兴,毕竟她能给予他快乐。

这时二人又分到了一个车队,拉着满满一车的红砖往十里外的宋庄送去。宋庄没多少好路,下了大道都是歪歪扭扭的羊肠小道,路面不宽,刚好能过得了拖拉机。不过景色很美,路边种着两行大白杨,路的右边依然是一条河沟,方便排水或烧灌田地,沟里没多少水,看上去只能盖住沟底,此时都已经冻成白生生的冰凌了。

几个大老爷们就像放风的小鸟,在广阔的田野里唱着那嘹亮亢奋的情歌。

第五章美人计

“大哥,我……我觉得跟着你做最开心了。”

铁蛋此时也很开心,这种惬意真是难得。

“那就好好做,不是哥说你,别老跟那个杏花在一起,省得吃亏。”

孔屎蛋歪着脑袋不停晃着,压根都没听进去,别说是吃亏,他倒觉得占了不少便宜。

前面的几个大老爷有不会唱,但看着他们唱得那么开心,也大声加油鼓劲。

正在这时孔屎蛋看到一个少女正在微风中梳理头发,顿时大叫起来:“大……大哥,大哥,前……前面。”

铁蛋一听到孔屎蛋的尖叫声,顺着马路往前看,差点傻眼了。只见一个身穿红色运动服的女孩正迎着风梳理头发。奇怪了,这么冷的天,一个女孩怎么会无缘无故出现在这里呢?这情景真像西游记里妖怪出现的样子,荒郊野外,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有的就是一望无际的麦地,绿油油的,这女子一站特别显眼。

铁蛋猛然间想起了前几天在路口看到的红衣少女,那可不是好惹的女人,不会又是她吧?要真是那样,自己就死定了,记得她上次说要报复。铁蛋越想心里越害怕,嘴里的歌声越来越小,四周张望着,看看是否有帮手,再看四周什么都没有,这才放心了。

“别乱想,开你的车,我们把货安全送到才是正事。”

但是他心里还是不断忐忑,毕竟上次把她弄到旱井里差点没闷死,这是事实。

“妞,觏妞,把头转过来,让……让哥帮……帮你梳吧!嘿嘿……”

孔屎蛋越看越兴奋,大声吼着,后面几位也都吹起口哨,像一群饿狼似的。

车子越来越近,女孩也听到声音,把摩托车挪了挪,朝着他们笑了笑,这一笑可把几个人迷倒了,铁蛋这才看清楚,这个女孩不是孔溪,这才把心放下,正想插嘴的时候,孔屎蛋竟然拉着满满一车砖跑到铁蛋的前面,到了女孩面前停下了。

铁蛋一看这小子可真是的,怎么能抢这种风头呢?真是太不像话了,他也把车子停下了,跳下车说道:“小妹妹别怕,我这个兄弟这里有点问题,别介意。”

孔屎蛋一听顿时火了,怎么能为了一个女人说他脑袋有问题呢?顿时把铁蛋扒开,说道:“别……别听他的,我……我才是这……这队伍里最……最帅的人。”

女孩一听捂着嘴笑了,铁蛋看女孩笑的模样真是一副小可爱,忍不住望了望她,只见这运动服拉得严严实实的,不过里面那胸脯形状看得非常清楚,圆圆、翘翘的,身材绝对一流,绝不比孔溪差,长长的头发迎风飘散。

“别听他的,他就一个结巴,小的时候没发育好,所以啊……”

后面几个人也都下来了,望着这样的美女都凑了过来,女孩看起来似乎害怕了,退着身子说道:“你们别过来,再过来,我喊人了。”

铁蛋急忙张开手挡住了大家的去路,说道:“对,别动,要是你们再过来,别怪我不客气。”

一起拉砖的几个人都乐了,笑着对他说道:“我说铁蛋,何必啊?人家又不是你的,再说了,不就是说说话吗?又没什么。”

“哈哈,就是。”

“快点让开,反正前面不远就是宋庄了,聊聊天、解解闷也好。”

铁蛋一见女人就糊涂,看到这些人个个都跟饿狼似的,哪里肯放手?伸着手把女孩护在身后,就像老鹰捉小鸡里的老母鸡。

“别过来,谁过来我把谁摔在地上,我可学过武,你们都知道。”

几个人哈哈大笑了起来,道:“铁蛋,快点让开,我们就一起说说话,不能被窝里放屁——独吞啊!有福要同享。”

女孩在铁蛋身后大叫了一声:“你们都别过来,我哥一会就来了。”

几个男人一听都吓了一跳,是啊,一个女孩怎么可能独自待在这里呢?要是让人家的哥哥看到了不火才怪,这时众人都停下了脚步。

铁蛋一听也心虚了,笑着说道:“我说小妹妹,你在这里干嘛?”

女孩一看男人止住了脚步,低声说道:“我们在这里浇地,我哥去家里拿东西,让我在这里看着。”

几个人一听,顿时都没劲了,叹着气回车子上,冲着铁蛋说道:“你是不是找打啊?人家的哥哥一会就来了。”

“是刚走还是走了一会啦?”

女孩看了看铁蛋,此时铁蛋正在细心观察着她,二人四目相对,铁蛋这时倒觉得女孩的眼神不一样。

“刚走。”

声音小到几乎听不到,几个人在车上也仔细听着,却什么也没听清楚。

“你说什么?”

铁蛋又问了一遍。

女孩示意他低下头,铁蛋一看,这女孩莫非对自己有意?他低下头,女孩小声说着:“我在这里等你。”

话一出,铁蛋几乎喜晕了,怎么也不相信这是真话,抬起头望着女孩,女孩点了点头。

“有点事想请你帮忙,我看他们都不老实。”

铁蛋急忙应了下来:“好,那你在这里等着我。”

话刚说完但想着不对,连忙说道:“你哥不是等一下就来吗?我还是算了。”

女孩笑了笑说道:“你看看我像浇地的吗?傻。”

“好,你在这里等着我。”

说着铁蛋跑着上了车,招呼了一声:“大家别磨蹭了,快点把砖给人家送去。”

其他几个人感觉很奇怪,开着车不解地问道!“我说铁蛋,刚才那妞跟你说什么呀?”

“没说什么,她说你们一看就不是好人,看着就害怕。”

孔屎蛋现在越来越气这个大哥,真没想到遇上了事情,却一点都不让着当弟弟的。

他没好气地说:“你像好人?我看你倒像个逃犯的,光头光光,又不长毛。”

铁蛋扭过头恶狠狠看着他,道:“这事都过去了,别提了行不行?哥不是在锻炼你吗?算了,快走。”

到了宋庄,铁蛋以最快的速度卸着砖,争分夺秒,看起来非常勤快,和以前那种慢慢吞吞的样子截然不同。

孔屎蛋这次也留个心眼,暗地里加速卸着砖,知道这其中肯定有好事。

“你们都不用急,今天就这一趟,回去早了还得让你们拉一趟,慢着点。”

“我看你倒挺积极的,怎么回事啊?”

铁蛋笑笑说道:“我老婆不是怀孕吗?我想到集上买点大骨送回去给她,再跟你们一起回去。”

“哟,你可真是个好丈夫,难得,那快点吧!”

不一会铁蛋就卸完了,让买砖的人家把那一车砖点了数,便开着车跑了。买主还一直夸铁蛋手脚快,干活利落。

铁蛋加足着油门疾驰而去,眼前都是那女孩的模样,心里想着帮她忙之后能不能占点便宜?好久没有偷腥了,他越想心里越美,口水都快流了出来。

到了前面的路口,那女孩真在那里等着呢!看着那柔弱的模样,铁蛋心里美极了。

“小妹妹,我来了,什么事啊?”

女孩冲他笑笑说道:“大哥你可真诚实,来得这么快。”

铁蛋心想:有你这么漂亮的小妹妹在等,能不快吗?不快那可就是傻子。

“妹妹的事最要紧,你在前面带路,走吧!”

女孩什么话也没说,笑笑骑上摩托车走了。

铁蛋在后面开着车,闻着女孩身上飘过来的香味,完全陶醉在这迷人的春风里。

也不知过了多久,来回转了几道弯,女孩终于开口了:“前面就是了。”

铁蛋看了看,好象到了城郊的老城边上,这女孩难道不是乡下的妹子?嘿嘿,这样更好,他想着心里乐着。

“大哥,你把这车停在那里吧!停在这里会被城管拉走的。”

“哦,对,你看我高兴得都忘了。”

女孩笑笑没说话,把摩托车锁好,站在楼下等着。铁蛋看看这里高高低低的都是楼,虽然看上去有些破旧,但是比起村里那可是好多了。

“有什么事啊?小妹妹,你哥呢?”

“骗你的,我哥也不在这里。走,在楼上,我刚搬了家,有些东西弄不动,想让你帮我弄一下。”

铁蛋一听这才明白了,原来是想找个做苦力的,但是帮这么漂亮的妹妹出点力气也值得,知道她住在这里,以后说不定还有机会。

“好,哥别的不会,就是有一身的力气。”

说着弯着胳膊比划着。

女孩看着他那滑稽的样子乐了。

“哥,你真幽默。我相信你。”

女孩往上走着,铁蛋忍不住往上看去,那身材真是太迷人了,丰硕的在铁蛋眼前不停扭动,看得他春心荡漾,真想抱住她亲上几口。

“就在三楼。”

“哦,妹妹你家不在这里吗?还是……”

女孩回头微笑了一下,说道:“是啊,我在这里上学,就在不远的广播电视大学。这里离得近些,所以才搬来这。”

“哦,好,还是你们好,家里有钱,我们就不一样了,因为家里没钱供应,从小没读过几年书,真羡慕你们。”

“羡慕什么呀?我也不想在这里上学了,几个男孩天天围着我转,烦都烦死了。”

铁蛋一听来劲了,大吼一声:“他们在哪里?有事跟哥说,哥非把他们打爆了。我告诉你,我小时候可是学过武的,打上三、四个不成问题。”

女孩笑着望着他,道:“大哥,我信你,有什么事我就去找你,行吗?”

“行,当然行,我等一下把地址留给你。”

说着便来到了女孩所说的房间。

当铁蛋一进门就看到了花的世界,墙上贴着花、照片还有彩灯,看上去花花绿绿的,一看就是女孩住的地方,看看也没什么东西可搬呀?

“小妹妹,你这房子这么好,还用帮什么忙啊?”

女孩笑了笑,指了指后墙上,说道:“那里我准备去买一个衣柜,我自己搬不动。我顺便上来拿一下钱,我们一起搬上来。”

铁蛋看看也是,后墙那有一个空位,放个衣柜刚好,看着屋子里收拾得井井有条的,望了望小床,床不大,但很整洁,一条紫色的棉被没来得及整理就被推在墙角,但是在铁蛋看来还是非常有味的,要是能躺在这香暖的小床上跟她做上一回,那才叫舒坦啊!

“大哥你看什么呢?今天是周日所以起晚了,床没来得及收,让你笑话了。”

“哪里,比我那窝好多了,很干净,还很香。”

说着铁蛋呵呵笑着,看到床上有一根弯弯曲曲的毛,不用说看形状就知道肯定是。

“呵呵,谢谢。我们走吧!”

说着女孩转身出门。

铁蛋望着床上的想入非非,急忙伸手抓起那根弯曲的装在口袋里,使劲往里塞了塞。

“走。这门可得锁好,以免让小偷进来。”

女孩呵呵笑了笑:“这里除了我这个人,什么值钱的都没有,不怕。”

说着便和铁蛋一起下了楼。

到二手店里,女孩付了钱让他帮忙看着,等一下就来。铁蛋心里很着急,想早点回到她屋里。

“我说兄弟,这个女孩是你什么人?”

二手店老板问道。

铁蛋看看他,只见他两眼不停瞄着走了的女孩,觉得他肯定不是什么好人,于是哼了一声:“我是他大哥,要是谁打她的主意,我就揍扁他。”

老板笑了笑说道:“那你可得好好管管这个妹妹了。唉……”

铁蛋看看她又看看二手老板说道:“什么意思啊?我妹妹我还不清楚啊?管好你自己就行了,人家上又没贴钱,有什么好看的?这回在你这里买东西是给你面子,知足吧!”

“听你说的,算了,不跟你说了。既然你都清楚,我就没必要多说什么了,但是我就不清楚你当大哥的怎么能坐视不管呢?一看你就不是亲的。”

铁蛋一看这小子的话可真多,绕来绕去,烦得很。

“你要是再乱扯,这柜子我们就不要了,我可告诉你,我就住在附近,要是你有什么坏想法,看我怎么收拾你。”

老板看看他,不屑一顾说道:“你放心,你这个妹妹我保证不会碰,我也不敢啊!”

说着女孩便来了。

铁蛋见她手里拎了瓶酒,心里乐坏了,就拼了命抱起木衣柜往楼上走去。

“嘿!这小子个头不大,劲倒不小。”

女孩也乐了,跟在后面不停说道:“大哥小心,别摔着。”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铁蛋终于把柜子搬到屋里,把它放好之后,女孩便拿起了一张面纸帮他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

“谢谢大哥,累着了吧?”

就在女孩帮他擦汗的同时,铁蛋才发现此时女孩竟然解开了外套,露出里面粉红色低胸大洞眼的毛衣,毛衣里是一件白色的保暖内衣,一条细细的银白色项链挂着吊坠。这时他才看清楚两只坚挺的,随着女孩手臂的移动,两只变换着形状,一下挤到一堆,一下松开,真是太迷人了,他看得目不转睛。

“走路走得热死了。”

说着女孩伸出一只手把领子拉了一下。

铁蛋顿时闻到一股略带着汗味的肉香,他感觉快飘了起来。

“哥,你先坐这吧,我去叫点小菜。”

女孩转身便走,铁蛋趁机拉了她一下,感觉她的手真的太嫩了,说道:“妹妹不用了,我等一下就走了。”

女孩笑笑说道:“很快的,下楼就到了,等着我。”

铁蛋把门关了,仔细打量起来,望着这布置得漂漂亮亮的房子,长长吁了口气,要是能和这样的女孩睡一晚,那该是多么美好的事情啊!他望着桌上的照片,仿佛自己也融入了里面,这张照片是夏天照的,只穿了一件吊带的女孩显得非常丰满,下面穿着七分裤,衬托着那圆圆的小,皮肤很白,一副墨镜卡在头上,显得非常阳光。

这可真是一个漂亮的女孩,可是看来看去,却没有发现一本书,或许书都在学校。

好奇的铁蛋拉开了小桌上的抽屉,这时一排五个呈现在他的眼前。铁蛋一见顿时兴奋了,心想:莫非这个女孩想用这种方式报答我?哈哈,这可真是太好了,我也该走桃花运了,虽然偷过情,不过都是妇女,这样的小还没尝过呢!要真是这样,那他得好好准备,记得好多天没有洗澡了,还是先到厕所里把下边洗洗。

铁蛋赶紧把抽屉关上到了厕所里,刚进洗手间就发现里面晒了三条,铁蛋从来没见过这么性感的,裤头又小又可爱,前面一块还是透明的,一朵小花看上去非常别致。他忍不住探头闻了闻,一股钻心的香味让他整个人都清醒了,这个女孩肯定是个有情调的人,要是能看到她穿这样的裤头,该有多养眼啊!

铁蛋闻了几口还是不忍离开,但是怕她回来,便急忙打开水龙头,脱了裤子洗了起来,还不小心把裤子弄湿了,他找来找去没东西擦,便抓起一条浴巾擦了起来,刚刚擦好,女孩就进来了。

惊慌失措的他竟忘记把浴巾放了回去,手拎着就出来了,道:“妹妹你来了……”

女孩一看脸一下拉了下来,道:“大哥,你拿我的浴巾干嘛呀?”

铁蛋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脸腾一下红了,支支吾吾说着:“我……那个……”

“好了,没事的,放那里吧。对了,把你的大门拉上,好难看啊!”

铁蛋知道这次女孩肯定对自己没什么好印象,他真想抽自己几个耳光。

“没事的,大哥,别往心里去,我只是不喜欢别人碰我的东西。”

“我也不是故意的,洗了手不知道用什么擦。”

看着桌子上的小菜,铁蛋真是饿了,拿起筷子吃了一口,这时女孩倒了一杯酒:“大哥,喝吧,这杯是妹妹谢谢你的。”

铁蛋端起来就喝了下去,女孩倒了一杯又一杯,一连几杯下去后,铁蛋觉得天旋地转,直冒金星,再看那女孩此时正冲着他笑,而且笑得令人匪夷所思。

正在这时门开了,又进来一个女孩,铁蛋醉得双眼蒙眬,看着这个女孩更漂亮,瘦瘦高高的,甜美的笑容比模特儿还性感,这时门外又进来一个女孩,也穿了一身红色的运动服,铁蛋觉得她好眼熟,但是此时他的脑袋已经无法思考了,双眼不由自主合上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铁蛋感觉头胀胀的,耳边不时飘荡着女人的笑声。他想抬手拍拍头,可是手却动不了,他感觉不对,不会遇到什么妖怪了吧?他吓得猛地睁开眼,这时眼前的一切让他吓了一跳。

面前的小床上坐着三个女人,其中一位正是要自己帮忙的女孩,中间那位高高的女孩他不认识,反正很白、很漂亮,看到最后一位时,他倒吸了一口凉气,完了!

“溪姐,你看他醒了。”

这位溪姐不是别人,正是孔溪,只见她望了望铁蛋,正想走过来,中间那位女孩拉了她一下,说:“姐,收拾这种男人还用得着你呀?看我的。”

女孩穿得很性感,一件毛领小棉袄,里面则是一件小背心般的棉衫,看上去非常诱人。

她走过来,把腰弯下来,铁蛋情不自禁瞪大了双眼,咽了一口唾沫。这个女孩的真是太美了,粉嫩的被裹着,一弯腰,几乎能看到下半球,连细微的汗毛都看得非常清楚。

“好看吗?”

铁蛋看看,鬼使神差地说道:“好看、好看。”

“想尝尝吗?”

孔溪和那个女孩哈哈大笑着:“我说小玉,别啊,你想弄死他呀?人家可没有见过像你这么美的女人,万一过于激动,七窍流血而亡,你可要偿命的。”

“这种男人就是贱,看到女人就走不动。妹妹,你的魅力可真不小。”

刚才那个女孩笑笑说道:“男人不都这样?不过刚才这家伙用我的浴巾,气死我了。”

“那好办,来,用你的浴巾把他的嘴堵上。”

小玉可真够狠,拿起那条浴巾一下塞到铁蛋的嘴里,铁蛋再脏也不想把擦用的浴巾塞到嘴巴里,想挣扎,却被小玉朝着脸上打了一巴掌。

“你差点没把溪姐给害死,还敢叫?”

说着把浴巾又抽了出来,把他的嘴给勒上。

铁蛋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女人这么狠,要是别的时候非得把她奸了不可,可是此时他的手脚都被拴着,动弹不得。

孔溪这时也过来了,朝着他头上吐了一口唾沫,咯咯笑了起来。

“呀,孔溪,你恶心死了。”

铁蛋气极了,真没想到自己会被这么糟踏,憋了一肚子火没地方发。

“是啊,我也觉得恶心,不然我去拿个刷子给他扫扫,看看这头上脏得很。”

说着便走到洗手间拿了一把大号的马桶刷子出来。

高小玉一看,捂起嘴巴说道:“不会吧?用这个刷啊?脏死了。”

“怕什么?上回我都快死了,这回我要让他生不如死,让他尝尝跟我作对的下场。”

说着拿起刷子便在铁蛋头上刷了起来,搅了几下又吐了一口唾沫,说道:“太少了,哈哈,这样好多了,你看还有泡泡呢?呵呵。”

铁蛋不断乱动叫唤着,弄得整个椅子不停发出声音,几个女孩听到外面有人走动,便把门反锁了起来。

“看来我可以写一篇虐待男人题材的小说了,刚开始我以为你在跟我开玩笑,没想到这么快就搞到一个男人。”

“小玉,你不是正愁着没素材吗?要不是这样,我还不会叫你过来呢!让你感受一下虐待男人的感觉,就一个字——爽。”

“呵呵,这段时间真是没灵感了,一个月了还没写出一篇满意的作品,这回我真是有灵感了。只知道男人玩女人,没想到这女人玩男人也蛮不错的。”

三个女人边折磨铁蛋边聊天,铁蛋此时想死的心都有了,只想快点逃离魔掌,有机会一定要她们血债血还。

“你不是说这个小子当时想占你便宜吗?”

孔溪用刷子顶起他的头,铁蛋使劲甩着头。

“嘿!是啊,这小子就是一条色狼,村里的几个妇女都被他上了,这种男人不得病也太不够意思了。”

“哈哈,那你想怎么办啊?给他找个小姐试试?”

孔溪想了想,蹲看看他的身子,道:“嗯,这个主意不错,不过我们得先玩玩他。”

话一出铁蛋一惊:什么她们先玩玩?天啊!不会吧?要是能玩玩孔溪,那可真是一件美事啊!这个小妞不但长得漂亮而且身材火辣,是自己时意的对象。

“死家伙,别想好事了。看你那副德性,玩不是让你玩我的身子,而是我们几个玩你。”

铁蛋心想:还不是一样,怎么都是玩。心里不免升起一丝惬意。

“来,小环,我们一起把他的裤子脱了。”

小环一听脸红了,望着孔溪:“溪姐,这样不好吧?我还没交过男朋友呢!怎么好意思啊?”

“你没有固定的男朋友还差不多,私底下有几个,谁知道啊?”

小环被说得脸红一阵白一阵,小玉也乐了,道:“孔溪,看你说的,毕竟人家还小,说那么直白干什么?我来帮他脱,感受一下,反正我写小说还能用得上。”

铁蛋心里虽然激动,但是他也害怕,万一她们把他下面的老二给割了,怎么办啊?

他乱叫着,想着若能把人喊来也好,现在他真是后悔被这个女孩骗来。

“你放心,我们会好好玩你的。你说是不是下边这玩意儿痒啊?刚才小环就说了,你想占她便宜啊?这回我们也占占便宜,让你感受一下什么叫做女人。”

小环望着他恐惧的样子,慢条斯理说道:“这女人有时温柔如水,有时笑里藏刀。如果她喜欢你,会什么都顺从你,哪怕是之身也会献给你;要是对你反感,就算是死,她也不会让你占到便宜,就像是孔溪一样。”

孔溪这时站起身来,在抽屉里拿了几样东西走了过来,道:“既然你下面这根作怪,那我们今天就好好伺候它,让它享受一下我们做的自慰器。”

说着把瓶子、眉刷、指甲油、绳子放在地上,最后从口袋里抽出一把水果刀。

这可把铁蛋吓坏了,嘴里叫个不停,不断挣扎着,似乎面临死亡一般,豆大的汗珠子滴了下来。

“溪姐,你也太狠了吧?真要让他做大内总管啊?”

“要玩就得玩刺激的,你可知道当时我掉到旱井里的时候,他做什么了?他跑了。我在里面闷得叫不出声,当时我就发了誓,只要我出来了,我非好好教训他,让他一辈子都玩不了女人。”

铁蛋此时都快吓死了,真没想到这女人如此狠毒,竟要把自己给阉了。他的身子开始发抖,不知道下一秒会有什么情况发生。

此时小环把他的裤子拉了下来,顿时用手拓了掮,道:“臭死了,这家伙几天没洗澡了?我看还是别玩了,太脏了。”

孔溪冷笑道:“玩,这回非玩死他。”

第六章疯虐铁蛋

铁蛋一听顿时傻了,但是嘴上绑着那长浴巾,他怎么也喊不出声,乱动着差点把凳子弄倒。

孔溪摸了摸他的头,说道:“铁蛋啊铁蛋,你可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就你这副德性,谁还不啊?不就是想吃人家豆腐、占人家便宜吗?这回一定把便宜都给你。”

“这家伙可真臭,要是哪个人嫁给他,可真是倒大霉了。”

“既然脏,我们就帮他洗洗。”

说着孔溪就从洗手间里端出一盆水。

“姐,那盆是打扫完的脏水,不能用。”

“什么不能用,水再脏,有他那东西脏啊?看看这里还有白沫呢!对了,你涮马桶用的那个橡皮手套呢?我用一下,就怕这小子有性病。”

小环捂着嘴笑着去放垃圾的地方找了找,还真拎出一对橡皮手套。

“正准备扔了,上面都黏乎乎的。”

孔溪也管不了那么多,说道:“只要里面不脏就行了,你看看,这套上刚好。”

说着便把套好的手伸进那盆污水里,道:“小子,这回该我好好伺候伺候你了,看看,都臭成这样了还不知要洗。”

铁蛋心想:这回真栽到这几个女孩手上了,刚刚都洗过一遍了,还算脏啊?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怎么能快点逃离这个魔窟?看着地上摆的一大堆东西,可有自己受的了。

“不吭声是吗?没关系,我现在挺有耐心的,你就好好享受吧!我忘记告诉你了,我现在就在一家洗浴中心上班,刚刚学会了怎么伺候你们男人才舒服,但是老娘就是有原则,从来没有屈服,这回我也豁出去了,拿你下手。”

说着捧了一手水浇到了铁蛋的下边,寒冬腊月的天,一瓢冷水浇上去,可想而知是什么感觉。

“啊……”

“怎么?凉啊?好,我给你加点热水。”

说着孔溪就叫了小玉:“小玉帮个忙,把那壶开水拿过来。”

小玉看看她,愣了一下说道:“小溪,我看算了,让他知道厉害就得了,万一闹出事就不好了。”

孔溪望着叫嚷不停的铁蛋说道:“人家美女都帮你求情了,你的面子可真大。既然这样,我就把开水浇多一点,好让你感觉一下如春天般的温暖。”

说着端着盆子把脏水倒了,只留下水底,放在他跟前。

“你什么时候说好了我就停,要是不喊,我就一直倒,看看你那玩意儿能不能承受这么热的水?”

“小溪,那一烫不变成狼牙棒了。”

“哈哈,那样玩着才有感觉,我姐夫那里就有自慰器,不过玩腻了,倒想尝尝真家伙,哈哈。”

“小溪越来越坏了,看来我的小说也可以完成了,到时候出版了送他一本。”

铁蛋心想:这些女人太狠了,这样折磨他,有机会非得把她们一个个生吞活剥了不可。他恨得牙痒痒,但是此时是难逃此劫了。

水从开水瓶里缓缓流出,冒着白气,看起来非常烫,铁蛋明白此时孔溪是来报复的,肯定不会让自己好过,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他嘴里哇哇乱叫着。

“怎么了?不够?好,我就再添点,你现在就是我们的客户,客户就是上帝,保证让你满意。”

说着不停加着开水,这时水瓶的水差不多快倒完了,盆子里脏兮兮的水已变得清澈很多。

“好了,小溪,别真弄出事了。”

孔溪哼了一声:“不用怕,反正小环马上就要搬走了,他是找不到我们的,这么轻易就放过他,那还是我孔溪吗?我想起那天掉进旱井里就来火,我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还怕什么呢?”

孔溪把水瓶放下,伸手沾了一下水,顿时弹了起来,嘴里不停叫着:“哇,真烫,这回够劲。”

说着用手拢起水,浇向铁蛋的。

这时铁蛋再也受不了了,惨叫一声,整个身子开始颤抖,痛得死去活来。

“叫什么叫,还是不是个男人?”

说着又捧了一捧热水浇了上去。

“好了,小溪,这样会弄出事的。”

越说孔溪越来劲,不停浇着水,再看铁蛋整个变得黑红,似乎有肿起来的迹象。两个人拉着孔溪,小玉抢着把水盆端走。

“没关系,这才是刚开始,这种男人弄死了是为民除害,留着也是祸害,接着来。”

孔溪说着便拿起一只化妆品的瓶子,因为瓶口小,她拿起剪刀在铁蛋跟前晃了晃,可把铁蛋吓得够呛,心想:不会这么早就要阉了吧?那我这一辈子就完了,现在他还年轻啊。他心里越想越怕,大叫着。

“这瓶口太小了,我剪剪瓶子,别怕。”

说着拿起剪刀把瓶口剪开了,整只化妆品瓶子看上去跟他的差不多,而后她用手把里面剩下的东西均匀地抹了抹。

“还好,里面还有润滑的。”

话未说完,孔溪就把剪过的化妆品瓶子往铁蛋的套了上去,这下可不得了了,此时被烫得火辣辣的被这小瓶子套了进去,铁蛋顿时疼得钻心。

“嘿!这瓶子有点小了。”

这时她越套越来劲,但铁蛋整个人都快崩溃了。

其他两个女孩也看不下去了,拉着孔溪说道:“算了,可以了。”

“怕什么?留着他也是个祸害。”

这时粗大的大变得越来越胀,肯定烫成了外伤,整个疼得很,一进一出就像是被刀子割一样。

“算了,再给你弄点料。”

说着,孔溪把化妆品瓶子扔到垃圾筒里,拿起小毛刷在硬硬的上扫了扫。

这下铁蛋可真是受不了,痒、疼、麻,却一点快感也没有。

“不过瘾吧?现在就给你加料。”

孔溪拿起醋倒在眉刷上,在上均匀涂了起来,被这种强酸一涂,裂开的伤口顿时火辣辣的,像是虫钻蚁爬一样。

“啊!啊……噢……”

孔溪此时一点可怜他的样子也没有,反而很高兴,嘴里不停说道:“好了,这个是白糖,刚才是醋,这回让你尝点甜头。”

说着又把白糖洒了上去,道:“你看看我对你多好,又酸又甜,这可是人间美味。”

铁蛋受不了了,这又不是食物,涂在伤口上还能美味?简直是生不如死。此时孔溪还没有玩够,拿起毛刷到处寻找着什么。

“找什么呢?”

“我记得上次不是说有瓶过期的辣椒酱吗?”

“哦,就在墙角那里,我正想着有空去跟老板换一瓶呢!”

孔溪乐了,哈哈笑着:“不用了,这瓶我买了,先给这家伙尝尝。”

说着便拿起来杓开盖子,用眉刷沾了沾,往上涂了起来。

“啊……”

铁蛋惨叫一声,小玉、小环再也不忍看了,捂着脸从指缝里看着。

孔溪望着三个人的表情,平静地说道:“别吓成那样,来一起看看。”

说着,孔溪拿起剪刀蹲了下来,小玉一看坏了,这个孔溪发疯了,万一出了事就完了。

“小溪,你放下剪刀,那样会出人命的。”

孔溪一点都不在意,说道:“出人命?我当时掉下旱井时,他怎么没想到呢?我看啊,这叫报应,现在机会来了,我不趁机报复,更待何时?哈哈。”

说着拿起剪刀就戳了过去。

铁蛋吓得一闭眼,心想:这回真完了。

“哈哈,看把你吓成这样。你就这副德性。我不会这么轻易阉了你,我要慢慢折磨你。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痛苦,什么叫生不如死!”

这时外面有脚步声传来,三个人都静了下来。

“请出示你们的暂住证、身份证。”

小玉一听,坏了,警察来查房了,万一让警察知道这里在整人,那还得了啊?铁蛋此时也听得清清楚楚,便大声叫了起来,孔溪也害怕露馅,抓起床上的手电筒朝着铁蛋的后脑勺就是一下。这下倒好,铁蛋一个措手不及,晕了过去。

“小溪,你怎么这么狠,万一出人命怎么办啊?”

“放心,我自有分寸。现在也没办法,万一这警察看到我们在这里整人,不出事才怪,别说了,我们把他抬到洗手间里。”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三人终于把铁蛋藏好,警察这时刚好敲门进来,把所有证件看过之后往里看了看,孔溪怕被看到什么端倪就麻烦了,便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说道:“帅哥,还有什么事?要别的服务吗?”

警察一听,晃着脑袋说道:“不……不要,我……我可告诉你,在这里乱搞是要进监狱的。”

孔溪一听,顿时佯装着哭了起来:“你说什么呢?我们是在校的大学生,你这是诞蔑我们,我要投诉你对我们无礼。”

警察一听知道说错话了,急忙闪身溜了出去,嘴里不停说着:“对不起、对不起。”

孔溪望着跑走的警察笑得前俯后仰。

“走,我们现在把他抬到下面去,找个人把他送到没人的地方。”

小环想了想说道:“他开着拖拉机过来的,关键是谁会开啊?我同学可都没有会开车的。”

“那小玉你呢?你有没有认识的人会开车?”

小玉摇着头说道:“开车倒是有,但不是开拖拉机。”

“什么车啊?”

“小车,你不是跟我去过吗?我姐高春玉的老公。”

孔溪这时才猛地想起来,高小玉胞姐春玉的老公可是个大老板,会开小车肯定能开拖拉机。

“这样,你打电话给你姐夫,让他帮个忙,这个男人这么重,我们几个抬也够累的。”

小玉看孔溪那么着急,想想也是,姐夫应该会开,便打起了电话:“喂,姐夫吗?我是小玉。”

这时接电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开火锅店的刘大发,刘大发一听是小姨子,顿时乐了,心想:这两姐妹都是美人胚子,只是高春玉管得太严,让他们没有机会单独相处,没想到这回小姨子主动送上门。

刘大发笑了几声,说道:“什么事?只要是妹妹说的事我照办,什么都照办。”

高小玉一听高兴极了,说道:“姐夫,你不是会开车吗?你要是有空就过来帮我开一下车,这里有点事我们搞不定。”

刘大发大声说着:“好,没问题,不是跟你吹牛,你姐夫我什么都不会,就会开车、赚钱。”

“姐夫,可不是小车哦,是农用车。”

“放心,我什么车都会开,你说地址,我马上就到。”

小玉冲着孔溪做出ok的手势,把地址说了一遍。

没过多久,出租房的楼下开来了一辆黑色的小轿车,“吱”一声停在楼下。高小玉一看,笑着迎了上去。

刚下车刘大发就理了一下油乎乎的头发,伸着双手就想来个熊抱,高小玉知道他没安什么好心,便伸出手说道:“我姐等一下也要过来,还是别抱了。”

刘大发吓得四周张望着,急忙露出一脸的坏笑,说道:“在哪呢?我们一起开过去。”

这时刘大发看到旁边还有两位美女,咧嘴问道:“妹妹,这两位是?”

“哦,这两位是我的好朋友,一个是在校大学生,一个是孔溪,她还跟我一起去过你家呢!”

“哦,我想起来了,她姐夫是个有名的医生。哈哈,我记得。”

孔溪一听,笑了,竖起大拇指说道:“刘总真是好记性。你不是说有空的时候要找我姐夫看病吗?”

刘大发一听,顿时把脸沉了下来,拍拍胸膛说道:“我这么强壮,哪里用得着看病啊?胡说,哈哈……”

说着给孔溪递个眼色。

孔溪明白了,看来他是不想让别人知道他不能生,她笑着,心想:这男人真虚伪。

“说吧,什么事啊?别说是车,就算是坦克我也能开。”

高小玉一听乐道:“姐夫,就算是你会开坦克,我们也没有啊!”

“是啊,快走吧,我等一下还有事回店里,要不然你姐又要打电话来问了,现在你姐可是独揽大权啊!”

“那还不好啊?没有这样的女人,哪有你们这么成功的男人啊?”

孔溪望着长得肥头大耳的刘大发说道。

“听你说的,幸好我老婆不是你,要不然,下场肯定更惨。”

孔溪笑着说道:“想要我?没门,看看你都多大岁数了,当我爸都可以了。我觉得春玉姐嫁给你都冤死了。”

“好了,不说了,快点办事。”

说着刘大发便想拉孔溪的手,孔溪知道这个男人没什么好心,便甩开了。

“姐夫,走,先到楼上,还有个东西要搬,我们三个女孩搬不动。”

刘大发被三个女孩围着,觉得幸福极了,虽然公司里有不少女人,但是对他来说是多多益善啊!

铁蛋此时已经被她们三个用旧床单裹起来放在地上,刘大发并不知道,走到屋里看到一个长条条的东西吓了一跳。

“这是什么东西啊?”

“人家死了人,让我们替他在茱市场订了头死猪,我们抬了半天抬不动,所以就麻烦你了。”

刘大发也没多想,看看这么大一头,好奇的问道:“谁家死了人啊?丧事办这么大。”

“姐夫别问那么多了,要你搬你就搬嘛!”

说着小玉跟孔溪都不停摇着刘大发的手,弄得他满心欢喜,春心荡漾。

“好,我搬、我搬。”

说着刘大发抱起铁蛋摇摇晃晃地下了楼,“搬到哪啊?”

到了楼下,刘大发把铁蛋扔到地上,抹了把汗。

小玉赶紧到小店里买了瓶水递给他,说道:“姐夫,就那里,放在那辆车上开走就行了。”

刘大发看看那辆拖拉机,咽了口唾沫说道:“开这辆车啊?”

“是啊,你不是说什么车都会开吗?就这辆车。”

“这辆车是会开,但是我一个堂堂的老总开这辆车……”

“那我不管,你只管把这辆车开走就行了。”

小玉竟撒起了娇。

刘大发想想算了,在小玉的鼻子上刮了一下:“要不是你,我才懒得管呢!姐夫就应了你。”

说着就把铁蛋扔到了车上,此时铁蛋就像头死猪一样,什么都不知道。

“这车多脏啊!这也真是的,非要买什么死猪。对了,把这猪送到哪啊?”

“送到全家村,你顺着大道一直走,走到一个叫孔家庄的地方进去,直入三里地就到了。你把车子放在十字路口就会有人来接你,说不定还会给你买条好烟抽呢!”

“嘿嘿!好,那我就去了,有时间我们一起喝茶聊天。”

“好,没问题,等放了假我就去找你。”

刘大发上了车,开着车往前走去了。这个刘大发还真有点本事,开起拖拉机有模有样的,看着他远去的身影,三个人这才吁了口气。

此时太阳已经露了出来,暖洋洋地照着,几个人买了两块钱的瓜子嗑了起来。

“你这个姐夫也不是什么好鸟,老想吃你豆腐。”

小玉叹了口气,把磕出的瓜子皮使劲扔到路边。

“男人不都一样。你有时间就把他骗到你姐夫那看看。”

“我可没那本事,要是你骗还差不多,我可不比你漂亮,看你姐夫对你眼馋的样子,口水都流出来了。”

高小玉笑着,心里有一点高兴,毕竟有人注意表示自己有魅力。

“对了,你姐夫现在对你还有那想法吗?”

“想法?我都好久没回去了。我不想回村里去了,城里多干净啊!我不习惯待在家里,不过我姐夫的床功特好,我还挺想念的。”

“听你这么一说,我也想体验一下。”

小环在一旁不好意思了,把身子挪了挪,两个人都看出来了:“小环,别不好意思,都交男朋友了,做那事也是迟早的。”

“说什么呢?我可不会让他那么早得手。”

三个人聊着天,等着刘大发回来。

这时刘大发开着车子觉得满好玩的,拖拉机跟轿车的结构差不多,一个方向盘、四个轮、档、油门、离合器,他一个个试着,觉得挺新鲜的,心想:这拖拉机这么大才几千块,而自己那辆小轿车又小又拉不了人就要十几万,真不划算。

正驶着时,他猛地听到后面也有车声,奇怪了,好象这车跟了很长时间了,他转头一看,这两辆车几乎一样,车上坐着一个年轻人,不过长得太抽象了,乱篷篷的头发、眼、大塌鼻子、噘嘴、招风大耳、蒜瓣牙,牙缝又大又稀,全身黑黄,看起来非常别扭。

刘大发心想:这人怎么长得这么难看啊?要是谁天天跟他在一块,非折寿不可。

正想着,后面的拖拉机竟一下追了上来:“哥!”

刘大发看了他一眼,翻着白眼说道:“怎么了,认识我?”

孔屎蛋哼了一声,望望车上的刘大发,又望望车里放的床单,说:“我不认……认识你,但……但我认识这……这车。”

“你认识这车?这谁的车?说说看。”

孔屎蛋想想不行,现在不能说,要是这小子是个偷车贼,那也得把他骗到村里再说,要不然自己单枪匹马的恐怕不是对手。对,先问问这小子是谁?向哪去?再做决定。

“我……我说哥,敢问你尊姓大名啊?这、这是去哪啊?”

刘大发觉得他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说不定是想打自己主意的,万一想劫财就不好了,想想就后悔,怎么没穿一件破衣服出来,这西装革领的多招人眼红。

“我叫根生,人家死了人了,让我帮他开着车把死猪送过去,这西装还是跟人家借的。去的地方不远,全家村。”

孔屎蛋一听乐了,心想:你不是偷车贼就罢了,要真是偷车贼,我非叫上我家里人把你打个稀巴烂。

“真……真是巧了,我……我也是去全……全家村,同……同路,嘿嘿!”

“那好,一起走吧!”

二人一边走一边聊,屎蛋原本是把砖卸完就去追铁蛋,但是转来转去也没找着他,没想到在回家的路上倒遇上这辆车了。

“你这车是谁的?”

“朋友的,我朋友的朋友,现在我是替朋友把这死猪肉送过去,听说是死了人,摆肉用。”

孔屎蛋看看车厢里的床单心里纳闷着:送猪?全家村死了人,他怎么不知道啊?

今天早上来的时候还没死人呢!怎么一下子就办丧事呢?

算了,还是看看他到底怎么回事吧?

过了没多久就快到了全家村,孔屎蛋多了个心眼,说有事先走一步,便开着车子往家里奔去,想把这个消息跟嫂子说一声。

一听到车子被别人开着,却不见铁蛋,铁蛋老婆可着急了,叫了几个人一起来到十字路口,手里拿着棍子、铁锹,看样子要来一场恶战啊!

刚刚走到十字路口,刘大发就觉得可疑,路口为什么站那么多人呢?而且手里都拿着东西,是村里出了什么事?还是……

这时麻三也从家里走了出来,望着一群人好奇地走了过去。

孔屎蛋这时也来劲了,指着刘大发的鼻子吼道:“我说你……你这个死猪,我哥到……到哪去了?”

刘大发被人堵着没办法前行,只好停了下来,镇静地说道:“小兄弟,来的时候我不是跟你说明白了吗?这是我朋友的车,我朋友的朋友托人帮忙给你们村送死猪来,不是死了人吗?”

这话还没说完,铁蛋老婆拿着棍子就打了过来。

麻三正想看个究竟,没想到他们就打了起来,当他看到刘大发时,气不打一处来。

靠!真没想到竟然是老刘火锅城的老板刘大发,真是冤家路窄,在这里相遇了,不打不解气啊!打伤了他还得找自己看病给钱,多好的事啊!

想到这里,他也加入痛打的行列当中,铁蛋老婆一看,倍感温暖啊!没想到全进这么仗义,于是举起棍子更加用力打了起来。

刘大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双手抱头弯着身子在地面上打起滚来,嘴里不停喊着:“救命啊!救命啊!要死人了。”

二爷这时从庙前走了过来,望着乱打一气的人们大喊了一句:“都别打了,住手!”

大家一听老爷子都开口了,都停了下来。

“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吗?我可告诉你们,这要真出个什么事,你们都吃不了,兜着走。”

刘大发这回被打得可不轻,一见二爷替自己解围,顿时爬了过来,拉住二爷的腿央求道:“大爷,求你了,我可没做什么亏心事,我真的是为朋友帮忙送猪肉的,没想到还没到地方就被他们打成这样。你得给我做主啊!”

二爷把他扶起来,望着他,冲着大伙说道:“大家有什么事先说清楚,没弄明白之前别动手。你说说,这车子是谁的呀?”

刘大发也真的不清楚是谁的,说来说去也说不清楚:“唉呀!反正我那个朋友说是你们这死人了,让我送死猪来,其他的我也不清楚。”

“死人?你们那里才死人呢!我们村里的人还不知道,你就知道要死人了,我看你才是该死的那人吧?”

说着铁蛋老婆挺着大肚子冲了过来,看样子闷了一肚子火。

二爷一把抓住了她,说道:“我说铁蛋家的,别那么上火,我们问个清楚再打也不迟。”

刘大发一听又哭嚷着说道:“我说大爷,可不能再打了,你要多少钱我给多少钱,真的。”

二爷拉着他说道:“你说说谁家死人了?叫什么名啊?”

他支吾半天也说不上来,孔屎蛋这时爬到车里扯开被单,眼前的一切顿时吓坏了他,大叫了一声:“你这个王……王八蛋,我哥,我大……大哥他死了。”

铁蛋老婆一听,跑了过去,扒着车厢帮一看,顿时昏死过去,被单里裹着的正是铁蛋,只见他衣冠不整,上的裤子也没提好,脸色铁青,扶起他的身子才看到后脑勺上还有一个肿得又高又大的包,看样子被折磨得不轻。

“你快说……说这到底怎……怎么回事?”

孔屎蛋跳下车拉着刘大发边打边骂,刘大发也没想到被单里竟然会是铁蛋,顿时恨透了小姨子、孔溪、小环三个女孩,真没想到她们会做杀人的事,而且让自己背这个黑锅。

第七章镇痛剂

正在这时,车上的铁蛋醒了,望着眼前的一片混乱,晃晃头,想起被孔溪三个女孩疯虐的情景,顿时抬起手,冲着闹个不停的大伙有气无力喊了一声:“别闹了,这事跟人家没关系,快放手。”

刘大发一听,顿时爬了过来,趴在车前不停喊着:“大兄弟,真谢谢你,你真是说了一句公道话,这事真的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谢谢你。”

说着刘大发便站起身,在口袋里摸来摸去。

铁蛋老婆一看,朝着他的后脑就是一巴掌:“你想干嘛?你们这种人最坏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不是想趁人不备下手啊?”

这时铁蛋老婆又准备打他,刘大发一下从口袋里抽出一叠百元大钞,铁蛋老婆抬起的手一下停在半空中,双眼望着那一叠钱一动也不动,在场的人也都停止呼吸,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刘大发这么有钱。

“别,我们有事说事,你这样弄得我们双方都不好。”

二爷说着,就推着刘大发让他收回去。

可是铁蛋老婆一下子抓起钱,满面笑容说道:“好,我一看你就不是坏蛋,长得富富态态的,多中看啊!好了,这个误会就算是解开了,快走吧,看看我家铁蛋多受罪啊!走,屎蛋兄弟,拉着你哥去医院看看。”

麻三一听,气得七窍生烟,二话没说往家里走去。

铁蛋这时看到了,急忙爬过来拉着老婆说道:“你这是干嘛?不在全进这里看,还要跑到医院,又不是什么大病,真是的,一点面子都不给他,看你以后需要人家了怎么办?真是妇人之见。”

铁蛋老婆倒没有一点悔过的意思,冲着远去的麻三说道:“面子?什么叫面子啊?前几天说过的事,现在一点消息都没有,他压根就没有把屎蛋兄弟的事放在心上,给兄弟找个老婆那么难吗?还让我天天给他做好吃的,吃个鸟啊!”

麻三当然听得清清楚楚,心想:这个女人心思变化太快,真不知道该怎么相处。

得了,看我以后怎么整你。

孔屎蛋搀着铁蛋下了车准备回家,铁蛋老婆手里拿着一叠钞票喜得手足无措,感觉底下有盆火在烧一样。

刘大发看到众人目光已经不在自己身上了,二话没说,上了拖拉机,“飕”一下开着跑了。

刚走没多远,铁蛋好象反应过来了,顿时大叫一声:“呀,我的拖拉机呢?”

刚刚走到一半的铁蛋三人又迅速跑了过来,边跑边喊:“我的车,我还靠它做生意呢!要是没它,我们这一家子就完了。”

铁蛋急得脸色铁红,青筋暴露,铁蛋老婆也不停埋怨着:“这怪谁啊?谁知道那车是不是你的呀?起来了就说不关人家的事,现在倒好了,连吃饭的家伙都没了。”

孔屎蛋急得直拍脑袋,嘴里不停说道:“你看这事,我……我怎么没想起呢?”

村里的人看到这情况也是哭笑不得,都过来劝他们。二爷也说道:“别生气了,这人是谁我们都不清楚,要找也没地方找。对了,他不是给了你们很多钱吗?你数数够不够买车,要是能买,就算扯平了。”

这话倒是提醒了铁蛋,对啊,赶紧数数,可是铁蛋老婆倒是起劲了,死活都不愿意掏出来。

“你们还算是人吗?老打人家的主意,这钱装进去就不能拿出来了。不行,你们都死了这条心吧!”

铁蛋急得真想扇她几巴掌,但是当着村里人的面不好意思动手,便压着性子说道:“快点把钱拿出来,要是没有钱就买不了车,没有车我以后怎么赚钱给你呢?你都不好好想想,这样是一个恶性循环,懂吗?”

“谁让你把车子弄丢了,活该,自己想办法去。”

铁蛋老婆说着便走了,铁蛋此时裤裆里疼得很,老婆不扶他了,身子顿时斜了下来,裤子磨到疼得他尖叫一声,坐在地上。

“我的天,疼死了!”

村里人都不明白这个铁蛋是怎么了?难道不只是头上被打了,其他地方也被整了?铁蛋此时疼得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手捂着叫个不停。

铁蛋老婆此时停在了那里,管嘛?不想管;不管嘛?看着老公疼痛难忍的样子,真有点舍不得。

“看看你那贱样,真的疼成那样吗?还是不是个男人啊?”

说着又抓起铁蛋的胳膊肛到肩上就走。

铁蛋这时哪里受得了,尖叫着:“慢点、慢点,我现在疼得受不了了,快扶我去看看吧,我真的受不了了。”

村里人都在议论纷纷猜测着。铁蛋老婆觉得没面子了,就招呼着孔屎蛋死拉硬拖地把铁蛋弄回家里。到了院子里把铁蛋往竹椅上一扔,叉起腰说道:“你说,你还像个男人吗?你让我在乡亲父老面前丢多大的脸啊?你哪里受不了啊?还非得去看病,就脑袋上那个包啊?”

说着伸手在铁蛋头上的包上拍了一巴掌。

铁蛋疼得大叫不已,心想:这哪里是老婆?这根本就是恶魔,一点都不懂男人的心,娶了她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了。

“怎么,这里还痛啊?活该,你是不是找小姐了?你说我是不是不够漂亮啊?”

铁蛋老婆看着他直捂,便上去踢了一脚,看来她是真生气了;铁蛋那里本来就受伤不轻,哪里能受得起那一脚,顿时惨叫了起来。

“老婆我求求你了,快点带我去看看吧!再不看我这辈子就完了,快点,这、这里快不行了。”

孔屎蛋一听吓了一跳,急忙蹲下来帮他脱下裤子,这时眼前的一幕让二人傻眼了,只见整个肿得又粗又大。天啊,是谁这么狠啊!竟然把这里弄成这样。

“是谁把你弄成这样的?”

铁蛋哪里好意思说,万一让老婆知道是因为之前调戏孔溪而导致自己被报复,那还得了,不能说,绝对不能说。

“我也不清楚到底是得罪谁的,我还说今天要早点回来,到集上买点好吃的给你补补,顺便再买件新衣裳,可是刚走到转弯的地方,几个人上来就用麻袋把我盖了起来,拳打脚踢,还把我身上的钱全部拿走了,当我醒来的时候你们都知道了,我也才发现我这里被整成这样的。”

“王八羔子,怎么会有这么多败类啊?别让老娘抓住,抓住非阉了他不可。”

气得发疯的铁蛋老婆在院子里大吼大叫,看样子气得不轻,因为她明白刚刚装到口袋里的钱现在已经不属于自己了。

“嫂……嫂子,我……我们还是先带哥看……看病去吧,你看这……这人够狠的,上……上面还有辣……辣椒酱呢!”

说着,孔屎蛋用手沾了沾,用舌尖一舔,舌头在嘴里一打转咽了下去,而后眉开眼笑道:“还……还是老干妈的辣椒酱,嘿嘿。”

铁蛋老婆此时再也笑不出来,冲他吼了一声:“别结巴了,还不快点扶你大哥去医院。”

孔屎蛋急忙开车去了,嘴里还不停说道:“这回大哥可……可享福了,连那玩意儿都吃辣椒酱,还……还有白糖,真……”

“真是个大头鬼,快点去,可真急死人。”

说着,铁蛋老婆脱了鞋子就想扔去,吓得屎蛋赶紧跑过去开车。

车子启动了几回都没成功,急得铁蛋老婆大骂着。

“嫂子,要不然你跟我一块发车吧?我自己打着减压柄摇不动。”

铁蛋老婆冲着他大叫了一声:“你可气死我了,最关键的时候总是掉链子,是不是想占老娘的便宜啊?好,我就让你占,你这个鸟人。”

说着就把自己的压在孔屎蛋的身上,大叫一声:“还愣着干嘛?摇啊!”

孔屎蛋怎么也没想到嫂子会说得这么直白,用力摇了起来,这时他感觉到嫂子的又大了,比起杏花的有过之而不及,摔在脊梁上,似乎有奶水撞击的声音。

孔屎蛋此时感觉着与嫂子身体的摩擦,顿时有劲多了,没几圈,拖拉机便摇着了。

“谢谢嫂……嫂子。”

铁蛋老婆看着屎蛋,朝着他的脑袋就是一巴掌,吐了口唾沫说道:“你就那德性,要再这样,看哪个人敢嫁给你?快点把你大哥扶上车。”

孔屎蛋刚刚体验到的快乐就被她一巴掌拍没了,心想:这女人怎么这么狠呢?一点都不能理解男人寂寞的心。

铁蛋此时也顾不了那么多了,艰难地上了车子,坐立不安。

“大哥、嫂子你们可坐……坐好了,我……我开……开车了。”

“快点走,哪来那么多废话。”

孔屎蛋虽然听着不爽,但是没辙啊!开着车子就往医院去,看样子心里也挺急。

“能多快就多快,时间就是生命,要是你哥那东西坏了,我可饶不了你。”

屎蛋此时只想着那天晚上无意中和嫂子的情景,心想:大哥那东西坏了才好,不行的话我就顶着,肯定不比大哥差。他一边想一边加足油门。

“快点,你哥疼得不行了。”

铁蛋老婆越催,屎蛋心里越急,脚也不停踩着油门,但是望着十字路口那么多人想慢下来,可是怎么也慢不下了,坏了,可能油门卡住了,那可怎么办啊?他想站起身去拉机器上的开关,可是就在他起身的时候,前面的巷子突然跑出一个孩子,孔屎蛋眼明手快,用力打着方向盘,只见车子一下子旋了起来,车头撞到了路边的大树。

“你傻……傻啊?出门不……不看车。”

这时院子里跑出来一个老婆婆,看看车上急红了眼的孔屎蛋,再看看撞得不像样的车头,没吭声就带着孩子回家了,听声音像是把大门锁了。

“在家也不好好照顾好孩子,撞死活该。”

车上的铁蛋老婆也大骂了起来,心想:越着急越有事,现在倒好了,看这样子这车是彻底不行了。

孔屎蛋下了车,脸快憋哭了,红着眼结巴道:“都……都是你,现……现在好了,我……我还没赚到钱呢!车……车子也坏了,我……我可怎么跟爸妈讲啊?都是你们家事多,还看……看病,那我的车怎么办啊……”

铁蛋老婆这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怀里抱着铁蛋,一只手摸着大肚子,幸好这孩子长得结实,要不然非流产了不可。

村里的人都凑了过来,扶人的扶人,拉车的拉车,一帮人把车子推到了一边。

铁蛋这时开口了,望着孔屎蛋说道:“家里还有辆自行车,你快去集上老甘那里,把老甘叫过来,把车修一下,回头我付钱;另外,你们先把我扶到全进家,让他先帮我看看,我快受不了了。”

铁蛋老婆想到刚才对待全进的态度,真是无颜面对,心里忐忑不安。

麻三这时正在家里看病,听到外面熙熙攘攘,抬头望去,原来是铁蛋他们,心里不免有些不快,铁蛋老婆这样的女人他还真是懒得理。

二爷还是人老多情,刚到院里就叫开了:“全进,在忙吗?帮铁蛋看看,这人啊,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有灾了。”

麻三虽然有气,但是明白自己是个医生,再说还有这么多人在,自己哪能表现得那么小气。

想到这里,麻三便笑呵呵地走了过去,道:“怎么了?刚才不是吵着跟我过不去吗?”

麻三心里还是咽不下这口气。

铁蛋老婆这时脸红红的,支吾半天什么也说不出来。

二爷一看,拉了他一下说道:“算了,这人碰到事情,说话难免不中听,你就别计较那么多了,救人要紧。你看铁蛋这汗珠子都掉下来了,快点吧!”

孔屎蛋也结巴着说道:“大……大哥,别……别气了,有……有气就出到我身上吧!”

麻三一听,哼了一声说道:“别这样,我更正一下,你既然跟铁蛋结拜了,这辈分就得随铁蛋,他叫我叔,你也叫叔吧!”

孔屎蛋一听,气得脸都绿了,道:“我……我说全进,我……我们可是近门啊!怎么能叫……叫你叔呢?我叫你哥还差不……不多。”

跟在后面看热闹的人也都乐了,心想:这个全进可真是的,什么时候了还占这便宜。

可是这便宜他真占定了,麻三停住脚步说道:“好,既然你不愿意,我就不看病,看谁能强得过谁。”

“好了、好了,快点看,别耽误了病情。”

二爷说着非要拉全进进去。

麻三哪里肯让步?孔屎蛋这小子一直跟自己作对,这回放过他真是太便宜他了。

“二爷,不是你想得那么简单,这小子一直跟我过不去,动不动就找我的麻烦,现在我就不让步。他叫叔,我马上给铁蛋看病,不叫不管。”

铁蛋老婆一听,一下子跪了下来,大声叫着:“叔,全进叔,求你了,铁蛋可是等不了了。”

说着泪珠跟现成的一样掉了下来。

麻三一看,急忙说道:“别这样,你哭也没用,现在不是铁蛋跟我的事了,是孔屎蛋,只要他叫我一声叔,什么事都好办。怎么样,屎蛋?”

孔屎蛋心想!好啊全进,算你狠。

可是又不能看着换帖大哥不管,但是看看他那副嘴脸,还真是叫不出来。在他丈母娘家本是一门的堂兄弟,现在倒好,一下降了一辈,这……但是听着铁蛋的叫疼声和嫂子的哭喊声,他还是努力平息着心中的怒火,小声叫了声:“叔,我错了,请你帮我大……大哥看看吧!”

麻三这小子可真坏,拢着耳朵装作没听到,顿时大吼一声:“什么?你叫的什么,我听不到,大声说。”

孔屎蛋心想:叫都叫了还在乎什么,便大声叫了一声:“叔,我求你救……救我……我哥吧!”

麻三乐得直抖肩膀,拍拍他的肩膀说道:“我说屎蛋,你就是这么有骨气。好了,我也不是那么小气的人,以后记得别给我耍阴的,再对我不恭的话,别怪我不客气。”

说着便进了屋子,后面跟着的人也都在猜测这是怎么回事,看来这两位的恩怨可不浅。

进了屋,麻三看了看床上,说道:“没床位了,你就坐在椅子上吧。”

孔屎蛋气得说道:“我……我都叫你叔了,还……还没床,算什么啊?坐在椅子上怎……怎么弄啊?”

麻三望了望孔屎蛋,笑着说道:“你叫我一声叔怎么了?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要是再敢对我这样说话,我就不看了。”

二爷也弄不明白平时温文尔雅的全进怎么变得这么不讲理,正想说话时,麻三便朝他递了个眼色。二爷跟全进关系本来就很好,也聊得来,所以就把话咽了下去。

“好,我……我不说话……话了,你快……快点看看。”

麻三看了看后面看热闹的女人们,真不知道该怎么哄她们走,又看了看痛苦万分的铁蛋,说道:“既然大家这么赏脸,都想看看我怎么看病,不妨都凑近点,才看得清楚。”

看过病的人都知道有时全进用的方法很怪,所以都凑了过来。麻三一看这些人真是不害臊,算了,想看就看吧,但是铁蛋老婆不乐意了,她跟孔屎蛋都很清楚是铁蛋的被人整了,怎么能让大伙看呢?

“看什么看?没见过男人的家伙是不是?”

女人们一听,都气呼呼地嘀咕着,但却没走。

“好了,等一下她们自己就走了。”

麻三说着就让孔屎蛋帮忙一起脱铁蛋的裤子。看热闹的人觉得挺新鲜的,想知道到底是看什么病?

“唉,这男人啊,不好好活就是自己找罪受啊!”

铁蛋一听,这是什么话啊?而且还把村里的人都叫过来看治病,这可丢脸丢大了,他急得脸红耳赤道:“我说全进啊,你那嘴别太损了好吗?”

“那你可是误会了,我也不想让她们来啊,但是她们都不走,既然大家都想看看你的庐山真面目,就满足大家啊!而且我记得有不少人都知道的。”

麻三说着话眉宇挑动,看起来一副坏笑。

随后麻三就把旁边的一张桌子拉过来,把铁蛋放在桌子上。

“都给我走开,我要脱裤子,你们还要看吗?”

女人们一听都退了一步,心想:这人也太损了,什么话都能说得出来,麻三这时也不管了,一下把铁蛋的棉裤拉了下来,露出里面的贴身秋裤,女人们忍不住“啊”的一声大叫,从指缝里往外看。

“这么大啊?”

女人们也都很好奇,有的几个月都没见过丈夫一面了,一听医生说那东西那么大,忍不住都把手拿开看了看,这一看也确实让几个女人吓了一跳。这可不是一般的大,而是有点肿胀的大,整个上面油乎乎、红艳艳的,难不成他的家伙比一般男人的强悍?还是另有特效呢?

“怎么是这个颜色呢?”

“怪不得人家都在那里搞呢!原来他那玩意儿跟别人的不一样。”

铁蛋气极了,自己的玩意儿都变成这样了,现在还被这么多女人、小孩围观。他一气之下,大吼一声:“都让开!”

人们也挺不好意思的,碍于面子还是撤了出去。二爷这时也不好说什么,深深叹了口气,立在边上没动。

“我说你去外面找小姐也不能这么不小心,被人家搞得这么肿,那女人肯定很猛。是不是给你动刑了?”

麻三边说边弄。

铁蛋心想:这不都是你们家的孔溪嘛!要不是她,那地方会肿成这样?看来上辈子跟他们家是冤家啊!但是这话只能在心里想,不能说出来。他压着火,默不吭声。

“我可告诉你,要是你小心还好,不小心得了病就不好办了,看样子这回你是难逃了。看上面还有不少伤口,像是被什么东西划的。”

说着便拿出酒精擦着,这家伙的东西还蛮敏感的,每擦一下都会动一下,但是每一下都蹭得他生疼。

擦完了,又用红花油涂了一遍,看着洗出来的水,麻三忍不住笑了,摇着头说道:“这个人对你的怨恨很深啊!以后你可得小心点,这是把你往死里整啊!”

正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摩托车的车声,铁蛋心头一惊,艰难地想坐起来。

麻三一看,笑着说道:“别动,还得打针,等一下。”

这时旁边两个吊点滴的人也不好意思看,侧着身子,但一听外面有人来了,假装往外看,偷偷望了一下铁蛋,看到那肿得粗大的东西都大吃一惊,急忙侧身,心里忐忑不安。

麻三朝外看了看,是孔溪来了,她这段时间也很少来,尝不了鲜不说,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总是冒冒失失拿了东西就走,真搞不懂她在做什么。

正想着,孔溪便跑了进来,麻三端着洗的小盆往外走,迎面碰上她,孔溪吓得直拍胸口,麻三看得非常清楚,这回是吓到她了,胸口的一对一起一伏,样子可爱极了,让他真想上去抓上一把,脱光了仔细看看。

“妹妹你怎么来了?”

“姐夫,真把我吓死了,你可真是的。我就不能来?”

说着孔溪就进了屋。

麻三把水拨到了门外,也跟着进了屋!“外面冷,来烤烤火。”

这时刚到屋里的孔溪一眼就看到了铁蛋,冷笑了一声:“姐夫今天生意不错,这么多人,他是做什么的呀?裤子也不穿,不嫌丢人啊?”

铁蛋一看,气得真想上去把她掐死,但是想想老婆、屎蛋还有二爷都在,又不敢吭声了。

“再丢人也没你们丢人,明知道人家没穿衣服还站在这里。”

铁蛋说着,一脸的愤怒。

孔溪胆大、敢说,才管不了这么多,夺过麻三手里的小盆,走到铁蛋跟前朝着下面就打了一下。

这一下敲得铁蛋真是受不了了,大叫一声:“你想干嘛?还没闹够啊?”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你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啊?你说啊!”

二爷最看不惯孔溪那样子,顿时拉了她一下说道:“你这丫头可真是的,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人家都快疼死了,你还开什么玩笑。”

麻三也觉得不合适,拉过她说道:“今天又要拿什么啊?拿了快走。”

“好吧,看在大家的面子上不跟你计较了。姐夫,拿点红药水给我。”

说着没等全进拿,自己打开柜子拿了一瓶,出门骑着摩托车走了。她这次是来拿药给刘大发,毕竟他为了帮自己的忙弄得遍体鳞伤。

铁蛋气极了,仇人就在眼前却没办法报仇,这恐怕是他有生以来最窝囊的事。他狠狠抽了自己一个巴掌,弄得几个人都没明白。

“你可真是的,傻了?”

麻三望着孔溪走了,便拿药配了起来,说实在的,他看着那玩意儿被折腾成那样,也真是心疼。

麻三看看他那玩意儿,问道:“疼吗?”

铁蛋翻着白眼,爱理不理地说道:“废话,把你弄成这样疼不疼啊?”

“疼的话就打一针止痛针,但是有点副作用。”

麻三说着又走向柜子取药。

铁蛋这时也真疼,感觉伤口上的辣椒水没清干净,又辣又疼,上面也放了白糖,为什么感觉不到一点甜呢?他纳闷着。

“什么副作用啊?严重吗?”

麻三望望铁蛋老婆说道:“如果你身体好的话就没问题,有的时候会功能失调,困难,或者是挺而不坚。”

铁蛋冷笑了一下,拍拍胸膛说道:“我的身体会不好?打吧!”

话音刚落,铁蛋老婆看起来很担心,问麻三:“这个严重吗?不会永远都那样吧。”

“身体好就没问题,只是有些人会那样。”

“哦,那就好,我以为都是这样呢!那就打吧!”

而后铁蛋老婆拍拍铁蛋说道:“你一定要坚强,别苦了我。”

铁蛋那张黑脸上露出一丝笑容,点点头道:“放心,我身体好着呢!”

麻三这时也放心了,心想:你就看好吧,以后有你受的。随后把一小管镇痛剂打到他的根部。

第八章各怀鬼胎

药房里的两个人不好意思看,静静听着几个人谈话。

看着针管里的药水一点点推进铁蛋的身体里,铁蛋老婆在一旁不停问着:“铁蛋,现在怎么样?还疼吗?要是不管用就别打了。”

孔屎蛋撇着嘴看着铁蛋,看样子比铁蛋还疼。

“效果哪有那么快啊?这药得通过血管流过去了才有效,这一打就马上不疼了,不死了吗?”

“哈哈,就……就是,不想死还……还得疼。”

孔屎蛋结结巴巴说着。

“滚一边去,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孔屎蛋被嫂子骂了一顿,这才灰头土脸退到了一边,靠着墙脚蹲了下去,看来什么情况下都不能多说话,挨骂的总是自己。

打了针把裤子穿上后,铁蛋忍着疼痛说道:“全进,你其实心眼不坏,谢谢。”

麻三心里多乐啊,既然人家以为我是个好心人,就继续装下去吧“那是,我要是心眼不好,还当什么医生啊?当屠夫得了。”

二爷哈哈大笑道:“你们俩就是一对冤家,好的时候跟两口子似的,不好的时候就像抢老婆似的,人心都是肉长的,只要相互团结、友善,才能和睦相处。就这样继续保持,别老是吵吵闹闹的,让别人看笑话。”

铁蛋看看二爷,也不想跟他说什么,总感觉这人挺爱多管闲事的。

“得了,二爷,你就别说那么多了,好好卖你的油条。”

“放心,只要你喜欢吃,下回多送你两条,我不为做生意,只图个充实,天天没事做那才没意思。”

说着话二爷笑得满脸皱纹,看起来非常和蔼可亲。

铁蛋还是忍不住摸了摸,嘴里发出疼痛的呻吟声。

“这几天你得注意一下饮食,辛辣、凉食都别吃,忌烟、忌酒、忌同房……”

铁蛋一听,急忙喊停:“好了,哪有那么多禁忌啊?就这点小伤,用得着吗?”

此时他明显感觉舒服多了,说话也越来越有精神了。

“好了,全大医生,谢谢你帮忙看病,我走了。”

麻三一看,笑着说道:“我是个医生,但是我这也是在做生意,不能说句话就走,给钱。”

“啊,你可真行,刚说你好,就伸手要钱,俗不俗气啊?”

铁蛋说着,拉着铁蛋老婆、孔屎蛋就想走。

二爷这时看不过去了,挡住了门,推着铁蛋说道:“别走,你听二爷说。”

铁蛋知道他要搅和这事,气得把头转到一边,不耐烦地说道:“我说老头,我叫你二爷是给你面子,知道吗?要是你再搅和个不停,可别怪我不客气。一个卖油条的,哪来这么多事啊?”

二爷一听真是气坏了,这辈子什么事没见过,这种赖帐的人见多了,气得头直摇,朝着他胸口就是一下。

“你是欠打。怎么?连二爷都不放在眼里啊?你这样会遭报应的。”

孔屎蛋也没开口,看那脸色也是憋了一肚子火。

“报应?哈哈,我还真不知道什么叫报应呢!老头,要不要你告诉我?哈哈。”

说着铁蛋便把二爷推到一边走了。

二爷还想着去拉他,麻三就叫住他,说道:“二爷,别叫了,这种人就得知道什么是报应,你让他走。”

而后冲着铁蛋说道:“铁蛋,你兄弟的亲事我就不管了,本来打算下个月见面,现在看来没那个必要了。”

这话一出,刚走到院里的铁蛋停住了脚步,晃了晃脑袋:对啊,怎么把这事给忘了,看来是被那几个女人搞糊涂了。真是的,该怎么办啊?

孔屎蛋一听乐了,想着那晚跟嫂子的之欢,又想想杏花的大咪咪、肥,现在他对女人有着极强烈的好感。

孔屎蛋拉起铁蛋的手,说道:“哥,大……大哥,你……你还替我想着这事啊?谢谢你……你,我……我给你磕头了。”

说着就想跪下。

铁蛋赶紧拉起他说道:“别,都是兄弟,说那些不见外了吗?不过,现在……唉……这事……”

铁蛋老婆也为难了,刚才跟人家闹成那样,现在怎么办?她急得直跺脚。

等了大概两分钟,铁蛋猛地一回头,脸上像盛开的黑牡丹,嘴角上翘,声音温和地说道:“对了,刚才那是多少钱啊?刚才就开个玩笑而已,没想到你有这么宽广的心胸,我佩服啊!”

说着冲着铁蛋老婆说道:“还不快掏钱。”

“嘿嘿,全医生,多少钱啊?马上就给。”

二爷看看他那样子,骂了一句:“你就是唯利是图的小人,看看你那德性。”

铁蛋虽然心里不痛快,但是此时不便大闹,笑着说道:“人家都说做生意的人见的世面广,现在我是见识到了,二爷就是一副铁齿铜牙、伶牙利齿啊!二爷别跟我一般见识,怎么也叫你声爷,哪能跟小孩计较呢?”

二爷听着,心想:这还差不多,算你有眼。

“二十五块,算你个优惠价。”

铁蛋这时为了表现,大声说道:“别,该多少就多少,不能搞特权是吧?多给你十块可以了吧?”

铁蛋老婆一听不乐意了,在铁蛋上掐了一把,铁蛋转头瞪了她一眼,恶狠狠说道:“别那么多废话。”

铁蛋老婆想想反正钱都是他赚的,爱怎么怎么花就怎么花吧!

话说完了,两方人都愣在那里,麻三望着他说道:“给钱啊!还愣着干嘛?”

铁蛋这才想起来:对啊,给钱,老婆怎么没动静了呢?转头甩开她的手说道!“你这个臭娘儿们,还不掏钱愣着干嘛?”

铁蛋老婆一听,气呼呼地说道:“没回家我哪来的钱啊?真是的。”

“那还不去拿,傍着干嘛?”

铁蛋老婆压着火气,心想:这是给你面子,看我回家怎么收拾你。

想到这里,铁蛋老婆便跑了出去,铁蛋看着也乐了,笑呵呵道:“看看,我老婆多听话啊!跑那么快。”

“那就别闲着了,在屋子里坐会吧!”

“不了,我在院子里坐就行了,外面空气好,里面那药味我真受不了。”

“好,请便。”

麻三、二爷这时都没事,也都站在院子聊起天来。铁蛋实在是尴尬,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四处张望着。

“呀,你看看这孩子真够疯的,跑到屋顶上干嘛?”

铁蛋一叫,几个人都看了过去,麻三看到这几个孩子时早就明白了,他们是偷窥惯了。几个孩子一看,吓得不得了,怕全进又掷什么东西过来,迅速往后退,这时就听到“稀里哗啦”一阵响声后,“啪”的一声,随即听到一个小孩惨叫一声。

“坏了。”

二爷摇着脑袋叹了口气,道:“这孩子迟早都会出事的。要不要去看看?”

麻三笑了一声,道:“没事,他们经常往我们院子里瞧。房子不高,应该没问题。”

几个人想想也是,不一会孩子的妈抱着孩子跑了过来,边跑边打。

“让你不听话,现在好了吧?就你这猴样,非摔死你不可。”

小孩挣扎着非要下来,麻三看着十分可笑。

“我不去,我不去看病,我没摔着,我要下来。”

小孩是怕全进,本来偷看的时候就被多次警告过了,现在又来这里看病,他不拿针狠狠打才怪。

麻三让他到屋里,摸了摸他的手臂,看来也只是普通的脱臼而已,而后拿起胳膊上下摸了一下,右手猛地一抖,就听“喀”一声,麻三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好了,没事了,这条胳膊最好别乱动,多歇几天就没事了。”

而后麻三对着小孩脸一沉,说道:“要是再爬屋顶,就要打针了。”

说着从口袋里拿出那根给猪打针的铁皮针管,明晃晃地闪着寒光,样子非常吓人。

小孩马上就吓哭了,他再调皮也只是个孩子啊!家长也乐了,笑着说道:“这孩子就不听我们的话,现在好了,看样子以后不敢了。”

“我不爬了,不爬了。”

说着那小孩就往外跑,看那惊慌失措的样子是吓得不轻,小孩的妈被拉得差点摔跤,从口袋里拿出来五块扔到院里:“全医生,少了再补。”

说着就消失在门外。

二爷笑着说道:“别说孩子,连我都怕打针,我年轻的时候还晕针呢!”

“正常、正常,有的是天生的。”

正在这时,铁蛋老婆从外面走进来,把钱递过来就走了,院子里的铁蛋、孔屎蛋也跟着走了,看来对全进还是一肚子怨恨。

铁蛋跟着铁蛋老婆、屎蛋一起回到家后,躺在床上便跟孔屎蛋说道:“今天是上不了班了,你去找老甘,把车修一下,看多少钱我出,再让老甘带着电焊机什么的把我家大门焊上,这门不关,我总觉得不安全。”

孔屎蛋觉得也是,便骑着自行车往集上赶去。

铁蛋老婆今天可是气得不轻,那二十五块的事在她心里就是一个解不开的疙瘩。

看她不高兴,铁蛋便解释着:“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这不也没办法吗?不能因小失大,你说说我们给全进送花生又送饭的,这都忍了,再忍这二十块又怎么了?等屎蛋兄弟的亲事一搞定,马上不理他,就算是他跪着求我们,我们也不理,行了吧?”

铁蛋老婆一听,哼了一声,望着床上的铁蛋说:“就你?还让别人跪着求你?我看这辈子是不可能的,只能做梦了。现在连我都瞧不起你了,没一点男人的样子。”

这话可把铁蛋气坏了,自己刚刚受伤,就被说没个男人样,这说话也太伤人了。

他一下子坐了起来,道:“我说老婆,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呢?这不都是为了我们家好吗?现在车子没有了,又把兄弟家的车弄坏了,我的病不能不看吧?看看你,一遇到事就垮着那张脸,想当驴啊?我可告诉你,想开了就去做饭,想不开就睡觉去,等一下老甘来了还得吃个饭。”

“不管,你的事我都不管,你爱怎样就怎样。”

“你这个女人真是的,我天天在外面累死累活赚钱,让你做个饭都不做,那你还能干什么啊?”

铁蛋的声音越吵越大,似乎没有一点让步的样子,铁蛋老婆一看那张黑脸,转头走了。

“你到哪去啊?给我回来。”

铁蛋老婆回头大声吼着:“打麻将去、偷人去。”

“你敢!”

铁蛋转头往窗外看了看,只见老婆大着肚子往外走,样子像极了母鸭子。

“大着肚子看你偷什么人?哼……”

铁蛋说着便躺了下来,把满是发油的长枕头折起来枕上去,心里想着刚才发生的事,猛地想起来了什么,从口袋里摸了半天,终于把手抽了出来。

望着眼前这根弯弯曲曲的,他心里美极了,那个叫小环的女孩多漂亮啊!那样子看着就来劲,不过那三个女孩一个赛过一个,个个都不次于四大美人。他心里想着,不由自主硬了起来,一硬便生疼。

“唉哟!”

他用手摸着,把那根放回口袋,心想:还是不想了,一硬那玩意儿就疼得锥心,等好了再收拾她们去,这辈子不搞到她们誓不罢休。等了一下又把拿了起来,放在席子下面的包里,这个包是他私人的东西,老婆一般都不会动,刚刚躺下还是觉得不放心,又从包里把那根轻轻拿出来,一手从口袋里拿出驾驶证,放在证件的后面,这才躺下,用手拍了拍,笑眯眯地睡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好象有人说话,铁蛋这时才发现天都快黑了,往窗外看看,孔屎蛋脸红红的,肯定是喝酒去了,两个人进了屋,老甘便迎了上来。

见了面便朝着铁蛋的拍了一下,这可打得铁蛋“啊”的一声惨叫,跳了起来。

“你想死啊?”

说着铁蛋就捶了老甘一下。

老甘哈哈大笑着:“你就这点出息,竟然让女人把给搞成这样,真是丢人,要是我就不活了,活个什么劲啊?哈哈。”

老甘的一番话顿时让铁蛋无地自容,真想找个老鼠洞钻进去。他拉起老甘说道:“你听谁说的?你怎么知道这事啊?”

老甘伸出手指着他的拜把兄弟孔屎蛋。

孔屎蛋也乐了,用手指着自己说道:“对,是……是我。我们刚才在小饭馆喝酒的时候没话聊,就……就把你那事给说了,没……没想到这……这老甘真给面子,把你的事也……也跟我说……说了不少。哥,你……你行,我服了你了,我……我打心底佩服你。”

铁蛋一听,不停摇着头,心想:真不该跟这个屎蛋结拜的,嘴上没个把门的。

唉……

“不是让你叫老甘过来装门、修车吗?怎么还喝起来了?你哪里来的钱啊?”

铁蛋话刚说出口,就看到老甘走了过来。

老甘乐呵呵地说道:“对了,你要是不说,我还把这事给忘了。这钱是我出的,但是孔屎蛋兄弟说了,这钱拿个收据找你报销就可以了,这是吃的饭菜,你过目一下,一共是两百二十五块。”

说着就把收据递了过去。

铁蛋一听气极了,心想:孔屎蛋可真不是人,竟然跟人家说他要请客,真是太过分了。

“孔屎蛋,你过来。”

孔屎蛋以为铁蛋会夸自己,便摇摇晃晃地走了过去。

“要是以后再发生这样的事情,你自己掏钱,我不管了。我只是让你叫老甘过来焊门,什么时候说让你请他吃饭了,是不是这焊门不要钱啊?是不是老甘?”

老甘一听,急忙摇起了脑袋,说道:“你这人说话真有意思,你想想我为什么大老远的跑过来给你修门?我有生意不做啊?我耽搁的时间不算啊?喝个小酒才一百多块,至于吗?”

铁蛋一看这二人简直不可理喻,指着他们说道:“才一百多块?你们两个加起来两百二十五,可把我气死了。”

说着便倒了下去。

老甘一听转身便走,孔屎蛋一看,指了指床上的铁蛋说道:“大……大哥,你看你,做事一点都不稳当,这……这走了不白来了?你想想啊,先把钱给他,等把门弄好了,把……把他灌晕,把钱再拿回来不就妥……妥了,傻……”

躺在床上的铁蛋一听,恍然大悟,真没想到这个傻兄弟还这么有脑子,顿时乐了,拍拍他的肩膀叫道!“那还愣着干嘛?快点去啊!”

屎蛋赶紧跑到门外,这时老甘还真生气了,骑上三轮车就往回走,孔屎蛋原本就有喝酒了,这一跑差点摔在院里,老甘这才停下。

“我说屎蛋兄弟,你是个好人,回去吧,你这个大哥不仗义,我不怪你。回去,我走了。”

孔屎蛋哪里管得了那么多,大叫着:“甘哥,别……别走,我大……大哥他同意了,你快……快点回来,求你了。”

老甘哪里会白跑一趟啊?看着孔屎蛋着急的样子便问道:“你说的是真是假啊?别把事弄完了又想赖帐,我可不想陪你们玩,家里一大堆事等着我呢!”

孔屎蛋其实心眼满多的,看着老甘不依不挠的样子,笑着说道:“别,我大、大哥说了,可以先付给你钱,这……这样总成了吧?”

老甘一听,钱到了口袋就保险了。便说道:“好,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就再相信你一回,要是给不了钱,我可是找你要啊!”

“嗯,找……找我要,要是你……你再不相信我……我的话,我写个保证书。”

老甘一听,便说道:“好,来,笔我这里有。”

孔屎蛋没想到他真会这样,真后悔说这话,要是大哥真不给,那可得自己掏了。

“甘哥,你还真不相信我呀?”

“不是不相信你,而是不相信我自己,俗话说:‘空口无凭立字为证’。反正你们又不会欠我钱,怕什么呀?”

说着老甘直傍地盯着孔屎蛋,观察着他细微的变化。

“不过我这里没……没纸,还是算了,我说话字字属……属实,落……落地有声。”

孔屎蛋拍着大腿说着,一脸“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的样子。

老甘望了望孔屎蛋,说道:“兄弟,哥这里有纸。”

说着从口袋里拿出烟,给了孔屎蛋一根,自己叨了一根,而后慢吞吞把薛盒扔开了。

孔屎蛋没想到自己多说了一句话就被他弄上套了,老江湖,真是老江湖。

“还……还是甘哥厉害,就……就地取材,好,你写、写……写了我签名就行了。”

老甘活到这么大岁数了,肯定见过不少世面,像孔屎蛋长成这模样的,更加多了心眼,他不写才亏呢!

他乐呵呵地说道:“好,那我就写了,你看看:‘今由我老甘与孔屎蛋达成一致,替铁蛋家维修大门及修车费一共两百五十三块,零头不算了,就写两百五十块整,要是铁蛋不给就由他的弟弟孔屎蛋给,以此为证,甲方:乙方:签名。’我就不分前后了,我先签,来,给你。”

说着就把烟盒纸递了过去。

孔屎蛋拿着烟盒看着,心里不停忐忑,刚才跟大哥说的一计不知道能不能成?成了的话自己说不定还能赚点,要是弄不成,那可就赔了夫人又折兵。

“签啊,兄弟,是不是反悔了,想赖甘哥的钱?”

“不……不是,我是想……想我的名字怎……怎么写,好……好久没写名字了,几乎都忘记了。”

老甘拉过院子里的一个编织袋坐了下来,闷闷地抽了口烟,吐了出来,望着灰白色的天叹了口气,道:“生意难做,经常碰到小人,幸好兄弟你老实。”

这时一道残阳斜照下来,近乎黑红的光没有白日时耀眼,冷冷的北风刮来,令老甘忍不住缩了一下脖子,猛吸了一口烟。

“我签。”

说着孔屎蛋便把自己的大名一字不差签了上去,递给老甘。

老甘看了看孔屎蛋,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下,看他衣服又脏又旧,一副狗模样,便问道:“兄弟,这个孔屎蛋是你的真名吧?”

孔屎蛋一听,这老小子真可气人,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这个,跟他实心实意的,他倒是怀疑起来了,便拍着胸口说道:“老甘,你可太不够意思了,这点你……你都不相信我,要……要是我的名字不叫孔屎蛋,就死我全家,行不行?”

孔屎蛋是真发火了,老甘看着他发火的样子,觉得确实有点过分了,急忙站起来搂住他,说道:“年轻人火气就是大,甘哥就是跟你开个玩笑,哪来这么大的火气啊?走,帮我个忙,先修车。”

孔屎蛋看看老甘,一下把手扒开,说道:“别说那假惺惺的话,我……我先跟我大哥要钱去,你……你一块去吧!”

说着便向屋里走去。

老甘心想:这样才好,钱到手了才是真的。

孔屎蛋跑进了屋先把这事说了,要不然,以铁蛋的性格,根本就不可能先把钱给老甘。

屋里的铁蛋好象也没睡安稳,一见屎蛋来了,急忙问了起来:“兄弟,这事怎么样了?办成了没有?”

孔屎蛋看看铁蛋,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成不成难说,但是……是老甘说要先把钱给了,你看怎么……么样啊?”

“现在给,不会这么早吧?只要他醒着时给了就行了吧?”

正说着,老甘便走了进来,看到铁蛋二人正在说话,便清了清嗓子说道:“你看看,刚才屎蛋兄弟都说了,先把钱给了,怎么样啊?”

铁蛋显然不太同意,但是孔屎蛋使劲递着眼色,他只好脸色一转,笑着说道:“好,我们这么多年兄弟了,还不好说啊?给,多少钱啊?”

老甘也没想到他会这么爽快,急忙说道:“不多,连修车、安大门,一共两百五十块。”

铁蛋一听,这老小子够狠,一张口就两百五十块。

“好,我就给你两百五。”

“你可真是的,怎么能这么说话呢?你才两百五呢!”

“怎么,你想给我两百五啊?”

老甘看着他说道:“别闹了,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闹,天都快黑了,先把钱给了,我好办事。”

铁蛋把钱拿出来在手里挥了挥,说道:“看到没有?钱都在这里。拿了快干活去,做完,我请客,我们在这里好好吃一顿。”

老甘一听喜出望外,哈哈大笑起来,接过钱数着,道:“好,屎蛋兄弟走,跟着我一起去,做得快点。”

孔屎蛋一看钱都给了这才放下心,顿时拉住了老甘,说道:“别急,钱……钱都给了,你把那个借条也……也撕了,要不然又跟我要……要钱,我怎么办啊?”

老甘一听,急忙从口袋里掏出那个烟盒纸,当着他的面撕了,而后像天女散花般撒了起来。

“好了,什么都没了,快点干活。”

铁蛋望着老甘傻乐的样子,躺在床上哼起小曲,听着外面修理的声音,竟慢慢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就听到屋子里一阵铁器碰撞的声音,吓得他一下子醒了,再看老甘和孔屎蛋累得死狗一般,他笑了一声:“好了吗?”

“好了。你倒好,这偏偏这个时候被女人搞了,刚才推车的时候可把我们累死了,快点叫你老婆给我们炒菜去。”

他的一席话让铁蛋大吃一惊。天啊,老婆现在还没有回来呢!这么久去哪了?不会生气跑了吧?她大着肚子,万一出了事可怎么办啊?

“不行,我得去找我老婆,屎蛋你先去买点小菜,我先去找你嫂子。”

孔屎蛋一听,伸着手说道:“好,没问题。”

“给你一百块,要是多了就还我,我就这么点钱了。”

“放心,我省着点用,剩多少给你多少。”

屎蛋这家伙一心就想着吃喝,拿着钱拉起老甘,准备去买东西回来狂吃一顿。

铁蛋一头冲进漆黑的夜里四下寻找铁蛋老婆,也顾不得的疼痛,一手捂着在冷清的大街上叫喊着,这时他才感觉到没有老婆的日子,心里空荡荡的不踏实。

三个人三条心,各怀鬼胎,可是不知这酒足饭饱之后,谁才是真正的赢家。

请续看《乡野痞医》14

第十四集

内容简介:

麻三到集上办年货,自行车却差点被偷走,好在有一个好心的女孩帮忙,才免去一劫。

为了救女孩脱离火海,麻三被人打破头,住进医院,除了有女孩贴心的探望之外,还结识了实习小护士林梦瑶。

得知林梦瑶有个残疾的姐姐想嫁人,麻三便答应要帮她说媒。原本是想藉此亲近林梦瑶,但当他见到林梦男后,才发现这是一件棘手的事……

封面人物:张秋研人物简介:张秋研——十八岁,张庄村人。齐浏海,长长。 肩上,苗条,眉清目秀,小巧的嘴巴,水汪汪的眼睛。其父是个偷车贼,妈妈爱赌博,有一个姐姐,一个妹妹。

林梦瑶——肉感、,但看起来长得精干,在医院当护士。

林梦男——高马大,行为粗鲁,斗鸡眼,瘸腿。

第一章酒后方知

铁蛋在深夜里找铁蛋老婆,他心里很着急,三更半夜的,万一铁蛋老婆有个闪失,那还了得啊!他越想越害怕,捂着边跑边喊。

铁蛋刚刚走到菩萨庙前的时候,猛然发现似乎有两个人正在争执,依稀能看得出是一男一女。铁蛋再棵眼望去,看到那个女人是个大肚婆,很像铁蛋老婆,想到这里,他不免加快了脚步。

“你快滚!”

这明显是铁蛋老婆的声音。

而后听那男的说道:“滚?怎么滚啊?要不我们一起滚?”

铁蛋老婆很生气的样子,冲上去就打。

铁蛋此时也看清楚了,那男的留着一头长发,跟个女人似的,肯定是二麻子。

心想:妈的!这小子到底想干嘛?老婆现在身怀六甲,他还纠缠不休。

“你要是再乱来,我可要我老公打你了!”

“你老公?就那个矮冬瓜还想打我?跟你说实话吧!我老婆我玩腻了,就想尝鲜,这么……”

铁蛋老婆身体本来就不舒服,哪里还会想那事?她又想到这孩子的事铁蛋还不知道,在这风口浪尖上,万一有个闪失,二人翻脸了,可怎么办?

“别在这里说浑话,再说一句,就叫我老公把你家房子推了,信不信?”

此时铁蛋老婆好象是亮出了底牌,哪知二麻子理了一下长发笑了起来,看那样子一点都不畏惧,指着她的肚子说道:“我说铁蛋老婆,你说话怎么不经过脑子啊?你老公的车子不是被那个送死猪的人给开走了吗?他把你老公都比喻成死猪了,还想唬人?唉……你也太小看我了,以为我当时不在场啊?哈哈……”

铁蛋老婆一看吓唬他不成便想跑,二麻子一个熊抱把她拦下。正在这时,铁蛋终于看不下去了,大吼一声,犹如平地一声雷。

“给我住手!再动我老婆一根手指,看我把你剥了喂狗。”

这三更半夜猛然一声大吼,真把二麻子吓了一跳,他往后一看,一个身材矮小的人冲了过来,看速度之快就知道是一头强驴。

一听到“喂狗”二麻子就心怯,那根被咬断的手指的伤还没愈合呢!他感觉骨头一冷,退到一旁仔细观看。

“你怎么来了?”

二麻子不服气地说,要是再晚一会他就得手了。

“狗杂种!看我不打死你!”

铁蛋说着在路边拿了块红砖就扔了过去,吓得铁蛋老婆哇哇乱叫:“别扔了!差点砸到我了。”

二麻子一看不好,今天的好事是彻底没戏唱了,三十六计走为上策,跑吧!

他推起那辆烂车就跑,刚跑没几步就跨上去。此时铁蛋还不停地扔砖头、石块,砸到车子上,与铁碰撞发出的声音清脆刺耳。

再看二麻子双脚空踏了几圈便跳下来,边弄边往后看。铁蛋一看机会来了,急忙追了过去,手里的东西一直丢个没停。

二麻子一看坏了,心想:这回真是惹祸上身,赶紧跑吧!

想到这里,链条也不装了,二麻子推起车子像发疯似的跑了起来,嘴里拼命喊着:“救命啊!有人要杀人了。”

铁蛋老婆冲着铁蛋就喊了起来:“老公,别追了,我们回家吧!这里好冷。”

铁蛋身壮腿短,自然是追不上高个子的二麻子,还是见好就收吧!

想到这里,他便停住脚步冲着远去的身影喊道:“今天就饶了你这个养的,下次再碰到,看我不卸了你的腿!”

铁蛋回到铁蛋老婆身边,一下子抱住她,带着哭腔说道:“老婆,对不起,都怪我,下回再也不惹你生气了。没事吧?”

铁蛋老婆这时看看他,觉得挺温暖的,心想:自己独自在这夜里走着确实有点害怕,还是回家好。

铁蛋老婆摸着他的脸说道:“没事,以后我们不分开了,走,我们回家去。”

二人说着如胶似漆的话,格外亲切。

“这么晚才回来,跑哪去了?可把我担心死了!”

铁蛋说着便用手摸着铁蛋老婆的头发,轻轻揉着。

“我还不是气你,你也不来追我,害得我到闰梁庄去找人家打了半夜的牌,没想到回来的时候竟遇到了这个臭二麻子,烦都烦死了。”

“不会了,以后都不会了,这个二麻子我也不会放过他,看我怎么收拾他。”

铁蛋老婆一听,老公可是说得出做得到,她一阵哆嗦,急忙说:“别这样,越打越结仇,我可不想再发生这样的事了,你不怕我还怕呢!那二麻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万一他跟我们玩命了,还是我们遭殃。”

铁蛋在光头上摸了一把,说道:“好,听你的。”

说着二人拉着手,如同一对小情侣似的回家了,铁蛋唱着那不知脸红的情歌引得街上狗吠四起。

刚走到家门口,铁蛋老婆用手摸了摸大门,说道:“门装好了,老甘的手艺还不错。”

再看大铁门上凹凸不平的地方已经修整过,看起来顺眼多了。

铁蛋也拉了拉门,道:“还挺结实。走,现在这两个家伙肯定早就喝起来了。”

“唉呀,高兴就喝点吧!你想喝也喝点,看你早就馋得流口水了。”

铁蛋此时也闻到酒香了,冲铁蛋老婆呵呵一笑就钻了进去,看到桌子上的菜,抹了把嘴说道:“好啊!你们拿我的钱,吃喝不等我。”

老甘这时脸红通通的,看样子喝得差不多了。孔屎蛋更别说了,低着头,嘴里嚼个不停,一手举着杯子愣着,应该快醉了。铁蛋心想:这小子就这点本事,真正的目的可能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了。

“等你?等你黄花菜都凉了,你看看,给你留着好菜呢!那一盘都舍不得动。快坐下吧!”

老甘说着转头一看铁蛋老婆也来了,急忙站了起来:“哟!弟妹也回来了,快坐下吃点吧!那一盘鸡肉我们可一点都没动,快坐下。”

铁蛋老婆看看老甘,急忙笑脸相迎:“好,老甘大哥你吃,你吃。”

“老婆就一起吃点吧!”

说着铁蛋便拉着她坐下来,铁蛋老婆急忙退了一子,说道:“不了,我拿根鸡腿就行了。”

说着便将那碟子上的鸡腿拿了起来,走向床边大口吃了起来,看样子也饿了,一口接着一口。

铁蛋也饿了,一杯酒、一口肉地吃了起来。

这时铁蛋老婆倒是记起来了,一下把他的酒杯夺了过来,嘴里大声叫了起来:“你可真是的,不能喝酒,忘记了?”

铁蛋一愣,心想:这段时间是该戒烟酒的,现在又抽烟、又喝酒,不会有什么事吧?但是如果不喝酒,那这两百五十块钱和一些酒菜钱就全泡汤了,不得不喝啊!

想到这里,他便站起身来,拉起老婆的手说道:“老婆,我不喝了,你快去睡。我的身体这么好,不会有事的,快去睡吧!”

“不行,就是不能让你喝。”

铁蛋看着她,虽然一直想发火,但想想还是算了,把铁蛋老婆拉到门外心平气和地说道:“不瞒你说,这回我是有任务的……”

铁蛋怕铁蛋老婆以为是他嘴馋找借口,便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说了一遍。

铁蛋老婆一听,顿时在铁蛋的肩膀上拍了一巴掌,差点把铁蛋的骨头给拍散。

“你真是傻蛋,那还不快去喝,对了,多喝点也没关系,只要能把他弄晕了,开车找个没人的地方一扔,就没事了。”

铁蛋心想:你的心可真狠,寒冬腊月的天,把人往地上一扔,不死也僵了。

刚进屋,铁蛋老婆闻着满屋子的烟味,咳了几声:“呛死了!”

“好,那我们就少抽点。对了,弟妹还怀孕,真是对不起。”

老甘说着便把烟灭了。

铁蛋一看,顿时瞪了铁蛋老婆一眼,大吼了一声:“一个女人家哪来这么多事,嫌呛到外面去。”

老甘一听,顿时站起身说道:“你怎么说话的?这本来就是我的错,别吵了。”

铁蛋老婆装出一副被欺凌的样子,竟真的哽咽起来。铁蛋、老甘二人这时也坐下,唠叨了起来,就这样二人把那一瓶白酒又喝了下去。菜没了,酒也没了,铁蛋心想:真是倒霉,这么久了这老小子还没醉,看着旁边呼呼大睡的孔屎蛋就有气。

“啪!”

孔屎蛋这时一下被拍醒,揉眼说道:“怎么了?老甘喝趴了吗?那……”

孔屎蛋还想继续说,铁蛋就大声叫道:“别那么多废话了,快去买点酒菜。”

“还没喝醉啊?你……你这个老小子可真够厉害的。”

“哪来的废话?快去。”

孔屎蛋看看铁蛋,噘起嘴说道:“哪里来……来的钱,给……钱……钱啊。”

“你刚才就没剩一点钱吗?桌上的酒菜就用了一百块钱啊?鬼才相信呢!”

“反正我是没有钱……钱,要……要去就给钱。”

铁蛋心中气极了,把他拉到一旁说道:“好兄弟,我们得站在同一条阵线才行,以后保证少不了你的好处。”

说着铁蛋又拿了二十块钱出来:“别的酒别买,你问他哪个酒精浓度高就买哪个,还有,这回只买花生仁就好了。”

孔屎蛋一听就明白了,一溜烟地跑了出去,没多久就回来了。

有了酒菜三个人又喝了起来,但过了一会,老甘还没有倒下的意思,铁蛋便推了一把孔屎蛋,说道:“你别喝了,去睡吧。”

孔屎蛋这家伙不但吃东西快,喝酒也喝很多,可能刚醒的缘故,他越喝越有精神。

老甘一听,说道:“看你,再是自己兄弟也不能不让人家喝。来,甘哥说了算,一起喝,再说睡也睡不着,不喝要干什么?”

孔屎蛋一听,脸红通通的,乐坏了,用手指着老甘说道:“还是甘……甘哥好,喝……”

“对嘛!男人别那么小家子气,这酒不够喝,我出钱买。”

铁蛋一听,哈哈大笑了起来:“好,只要有你这句话就好办。屎蛋,让他掏钱买酒去。”

老甘大方掏出了三十块,耵嘱着孔屎蛋去买什么酒菜,孔屎蛋便跑了出去。

这时的铁蛋心里也很郁闷,心想:这个家伙怎么这么能喝啊!

过了一会,孔屎蛋拎着一大袋东西回来了,三个人又猛吃了起来,也不知过了多久,铁蛋觉得头开始晕了起来,身子变得轻飘飘的……

等他一觉醒来,只见孔屎蛋已经躺在地上呼呼大睡,手里还抱着竹椅,看起来很享受的样子。

铁蛋这时才明白那一个计谋没有成功,冲着孔屎蛋就踢去一脚,这可把孔屎蛋吓醒了,这时他正梦见自己在和嫂子,刚好被铁蛋发现,就被踢醒了。

屎蛋看到高高在上的铁蛋,吓得躲到了墙角,嘴里不停喊着:“大……大哥我不……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碰嫂子的。”

“我没问你那个,老甘呢?”

这时孔屎蛋也清醒过来了,脸一下红了,嘴里吞吞吐吐,半天没说出一个字。

“一点事都做不成,现在好了,什么都没做成!快起来去砖厂了。”

孔屎蛋说道:“你……你怎么去?你不是没车吗?”

铁蛋一听,顿时拍着脑袋差点晕过去:“唉!我怎么这么傻呢?真不该听你的话。那你去砖厂上班吧,我去买车。”

孔屎蛋也挺可怜大哥的,算来算去倒把自己赔了进去,他伸手摸了摸裤裆里的钱,心中顿时浮现出老甘和蔼的笑容,他心里极度矛盾,五十块就把大哥出卖了,是不是太没良心了?

“大……大哥,要不这样,我们一起开一辆车,等过段时间再买,也许人……人家会还给我……我们呢!”

“还个屁!车都开走了,还会还?说你傻,一点都不假。”

说完铁蛋往身上摸了摸,这时一下愣住了,还记得口袋里有五十块,怎么没了?他四处寻找。

“大……大哥找什么呢?”

“关你屁事啊!”

找了半天也没见到钱,铁蛋只好和孔屎蛋一起去了砖厂,心里对孔屎蛋一点好气都没有了。孔屎蛋自知理亏,一路上一声不吭,闷着头开着车。

到了砖厂,铁蛋也没以前那么大的干劲了,不时直起身,望着远方叹气。孔屎蛋则是又开车又装砖的,一天下来可真是累得要死,他从来没这么辛苦过。终于熬到了吃饭的时候,开着车回来的孔屎蛋盛了饭菜,一坐在墙角,大口吃了起来。

正在他无精打采的时候,猛地闻到一股香味扑鼻而来,他忍不住抬头瞄了一眼。

“杏……杏花姐,你怎么来了?”

“姐来看你在这里习惯吗?怎么样?好吃吗?”

“嗯,好吃,对了,你……你还……还好吗?累不累?”

杏花一听笑了起来:“傻弟弟,你说一个女人在砖厂上班能不累吗?对了,你下班有空吗?”

“下班啊,怎……怎么了?你……你有事?”

“是啊,我也不知道怎么搞的,这个腰又酸又疼,快累死了。”

孔屎蛋最看不得她说哪里疼了,顿时结巴着说道:“不舒服就……就请假,别硬……硬撑着,要是种……种了个病根,就……就麻烦了。”

这时一旁的老黑也凑了过来,走到杏花跟前说道:“我说杏花,你怎么回事,是不是被这个屎蛋兄弟给迷上了?”

孔屎蛋一听乐极了,笑着说道:“老……老黑哥别……别开玩笑了,我……我才没那么差……差劲,杏花姐对你好,我……我都知道。”

“你知道个屁?自从你来了之后,你这姐姐就没对我好过,手也不让我拉了,也不让我摸了,就连说话的时间都少了,也不帮忙了。”

杏花一伸手朝着老黑的拍了一巴掌:“别乱说,我才没那么坏。再说了,我们又不是夫妻,干嘛要对你好?真是的,只想占便宜,谁愿意跟你啊?不像我们屎蛋兄弟,你看看他多疼我呀!”

“好,那你就对人家好点,你这种女人靠不住,屎蛋兄弟,你可得小心点。”

铁蛋这时真的看不惯,但是想想昨天那事就火大,懒得理他们。

“唉哟,我的腰!一干活就累得要死。”

杏花说着便扶住墙。

孔屎蛋一看急忙站了起来,一手端碗一手扶着她说道:“姐,来,你坐到这里歇一……一下。”

“别这样,这里人多,拉拉扯扯不好看,要不我们到外面那棵大梧桐树底下。”

孔屎蛋望了望外面,太阳红通通的,看样子很暖和,便道:“好。”

刚说完便忍不住望了望铁蛋,只见铁蛋正瞪着他,似乎很生气,但越是这样他越不想在这里待下去,好不容易有女人来聊天,要是不去那可太亏了。

想到这里,他还是硬着头皮往外走。

“做事要先动动脑子,别老是耍笨。”

铁蛋说了一句,用筷子狠命敲了敲碗。

孔屎蛋看了看他,小声说道:“大……大哥,我有事出去一……一下。”

铁蛋低着头一个劲地吃饭。

孔屎蛋二人走到大梧桐树旁,杏花伸手在孔屎蛋的脸上摸了一下,说道:“弟弟,你这脸都没洗干净,有空姐替你洗一回。”

孔屎蛋从来没有这样被关心过,心里兴奋极了,温暖惬意,那感觉无与伦比。

杏花那丰满的身子有着绝对的杀伤力,孔屎蛋刚想看她的时候,杏花却掩嘴笑了。

“姐的胸部大吗?”

这话可把孔屎蛋吓坏了,心想:杏花说得也太白了吧?他偷偷望去,虽然隔着厚厚的衣服,但是能看得出个大概。正在这时,杏花用手托了一下自己的胸部,而后抓了抓,微微一动,看得孔屎蛋心花怒放、春心荡漾。

“姐麻烦你一件事。”

“姐你……你说。”

孔屎蛋的样子看起来慌极了。

“姐想让你替我代一个小时的班,我休息一下。”

“可……可以,我……我让我大哥跟厂长说一下。”

杏花笑了:“什么事都是大哥、大哥的,你那大哥那么重要啊?你现在都已经是成年人了,不能老是被别人控制,我听你老黑哥说了,这个哥还不是你亲哥,是换帖兄弟,是吗?”

“嗯,是。不过他对我挺好的,这工作也……也是他帮我找……^^的。不过,要不是你在这里,我……我也做不下去了。”

“呵呵,谢谢弟弟,你就是一个好男人,他们看不上你算是可惜。改天姐给你介绍一个。”

“不……不用,我就喜欢跟……跟姐在一块。只要姐跟我多说几句话,我……我就满足了。”

杏花看了看他,笑着说道:“傻弟弟,姐都嫁人了,再想也没办法,等姐给你介绍个好女人。关于你帮我代班的事,我跟厂长说一声就行了,你记得去哦!”

“嗯,放心,我会……会去的。”

杏花一看事情搞定了,便乐呵呵地走了。孔屎蛋目送她离去,饭也吃不下了,把剩下的饭倒在大树根底下,便跑了回去。

屎蛋刚把碗放下,就听到做饭的老头叫道:“我说屎蛋。”

孔屎蛋看看他,原来是做饭的,不屑地说道:“什么事?”

“你别那么浪费,这一粒粒米种出来很辛苦的。”

“呵呵,一看就知……知道你以前肯定挨过饿吧?不……不过,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不……不差这点米。”

“唉,真是没法说你。对了,那个女人你少惹,对你没什么好处。”

孔屎蛋望了望做饭的老头,真想骂他,但是看他年纪那么大了,就算了。

“我说老……老人家,要是你看不过去就别吭气,我的事……事我……我自己做主。”

说着便往休息的房间走去,顺便想着怎么跟大哥说。

铁蛋这时也走了进来,见面就问道:“今天的钱一人一半,下午我找厂长说我不拉砖了,去切砖那个地方做,那里好象缺个人手。”

孔屎蛋一听顿时大喜,对啊,切砖不刚好跟杏花在一块工作吗?

他急忙拉住铁蛋的手说道:“大……大哥,有好事也不早点告诉我,我……我不想拉砖了,你跟……跟厂长说我去切砖那……那里做,这车子给你开,我不要……要任何钱。”

“那怎么行?还是我去吧,我的车子没了,也不能拉砖了,这车子坏了我也赔不起,快点睡吧,我等一下就跟他说。”

孔屎蛋心中急得说不出话来,心想:多好的机会,要是错过了,可再也没有了。

便和铁蛋纠缠了起来,最后弄得铁蛋实在没办法,用手指着他的鼻子说道:“我说兄弟,你可听好了,我不是不想让你去,我是怕你做傻事。杏花在那里,你能好好工作吗?”

“能,我能,我保证能好好做。”

看样子孔屎蛋是下定决心了,铁蛋点了点头,说道:“就怕你做傻事,我没办法向爸妈交代。我可告诉你,这一天做了什么事都要向我汇报。”

“可……可以,我每天向你报告两次,还不行……行吗?”

“好,那你好自为之吧。”

下午铁蛋跟厂长说明了一下情况,厂长看看孔屎蛋说道:“做那个可以,但是先讲好,你可不能像那个老李一样,说好最少做一年,现在做不到三个月就走了,要不是看他年纪大,我真不想给他工资。但是我不会再吃第二次亏了,这里有个合约,你签一下,要是违反合约,就要赔我所有的损失。”

铁蛋看着厂长说:“我说厂长,没必要吧?他是我兄弟你还不相信啊?有什么事尽管找我就行了。”

厂长站了起来,走到铁蛋面前说:“这跟你没有一点关系,你好好拉你的砖,我特别喜欢你,你这个兄弟我也挺喜欢,不过今天下午杏花要请假,就看看他的表现了,表现好有奖金。”

孔屎蛋心中乐了,想快点签合约,再不签让大哥签了就完了。他便把大名歪歪扭扭地写了上去。

二人分头出发了,孔屎蛋显得格外高兴,走到砖机那里,听着那隆隆的声音,就像是听到嫂子的声音,就像听到杏花那轻声细语的私语。

“还不干活,愣在那里干嘛?不想赚钱啊?”

这时下面的一个中年妇女吼着。

孔屎蛋看看她,长得一副男人婆的样子,顿时大叫道:“叫……叫什么呀?急着投胎啊?”

“看你就不是个好东西,我看你是中了那狐狸精的邪了。算了,不跟你多说了,说多了也没意思。”

这时旁边一起做的人也说道:“今天你是来这里做什么的呀?杏花跑哪去了?”

“我……我就是在这里做,我也不清楚做什么?在哪都一样,反正不……不是拉砖、不……不是抹泥胚子,就……就在这做。”

刚说完,会计过来了,冲着孔屎蛋说道:“对了,屎蛋,杏花说你答应帮她代班?”

孔屎蛋点点头说道:“是……是啊,怎么了?”

“没事,我只是确认一下。既然答应了,就做吧,那和泥、切砖都由你来做了。”

说着会计便走了。

“快点和泥吧。”

孔屎蛋心想:你们这些鸟人,就知道看笑话,那就让你们好好看看我孔屎蛋有多厉害。他跳上切砖机再跳到大土堆上,打开水龙头往泥上浇了起来,手拿着铁锹、耙子忙了起来。

孔屎蛋还真有一股蛮劲,一会就和好了一大堆的泥巴,用力铲到机器里。他又从上面跳下来,跟着一起工作的女人开始切砖。机器“蠢隆隆”响着,孔屎蛋心里想着与杏花一起干活时的情景,心里美极了,做了一天他竟然没有一点累的感觉。

没想到下午都过了,却没见到杏花过来,到了下班的时候才见杏花从外面跑了过来,一下就堵在了孔屎蛋的跟前,把孔屎蛋吓了一跳:“姐,你……你怎么来……来了?可……可吓死我了。”

“我本来是想请一个小时的,谁知道一下就睡过去了,就去外面买了点东西,真是对不起了。”

“没……没什么,不……不就出了点力气吗?”

第二章张秋研

孔屎蛋刚出砖厂的门就被铁蛋挤到门口,孔屎蛋知道这次并没什么好事。

“兄弟,累吗?”

孔屎蛋低头不语。

“哥也不想多说什么,只是觉得你这样做太不值得了,今天我看了你一下午,你忙上忙下的,图个什么呀?难不成真让杏花那个女人给迷惑了?她可是有老公的,你们不会有什么结果的。我说的话你听得进去吗?”

孔屎蛋一句话也不说,看着铁蛋。

“别怪哥说得多,要是你再这样的话,我就跟爸妈说。我让你到这里上班是为了让你赚钱的,这样非把身子累坏不可。”

“好……好了,大哥,我的事不用你管,我……我乐意,行……行了吧?”

说着屎蛋就跳到车上,看了看铁蛋,又说道:“哥,你……你就给我一点空间好……好吗?在家我……我爸监视我,到这里你也监……监视我,要是这样我就不想做了,车你也别开了。”

这话一出,铁蛋没办法了:是啊,现在我没有赚钱的家伙,要是孔屎蛋再不让我用车,那就彻底把赚钱的路给毁了。

“好了,走吧,哥该说的都说了,没别的意思。”

上了车,孔屎蛋一句话也不说,眯着眼开着车,一脸无神。

光阴似箭,马上临近春节了,村里的男人们也都陆续回到家里。麻三虽然都不认得,但是为了看病的需要,他也不得不跟姜银她们打听,认不认识他们固然不重要,但是总得看看男人都是什么脾气,好欺软怕硬啊!

腊月二十三那天,原本是祭灶的日子,可是老婆孔翠又不在家,家里显得特别冷清。在一年最后的几天里,村里看病的人少了很多,大部分的人都不想在这岁末年初之时给自己带来不吉利,所以宁愿挨着病魔的折磨,也不愿去看病。

闲下来的麻三倒是显得格外兴奋,他从来没有这么轻松,心中愉悦无比。此时如果没有一个好姑娘陪着可真是浪费了。

想到这里,他决定去镇上转转,看看美女,顺便问问老婆今天回不回来过节。

祭灶这一天如果一家人不能团聚就不能吃灶糖,不然就把老婆给祭到别人家去了。

他虽然不相信这种迷信,但是对现在的生活还是充满着渴望,这日子来之不易,要好好把握。

想到这里,他便骑上自行车,什么都没带就直接往镇上赶去。今天是个好天气,晴空万里,红通通的太阳晒得身上暖暖的,仿佛到了春天。

麻三刚骑到鲁利娜家前,就想起来好几天没来了,想着要不要去看看,刚刚到了门口,迎面碰上二婶,二婶此时一脸阴沉,板着脸说:“全进,你来干什么?我侄女可不在家,快走,要是让大强发现了多不好啊!”

麻三一听,心想:你这个八婆,要不是我你们能和林大强结亲?看着二婶的样子他就没了兴趣,拐弯就走。

这时门口走出一个人,看见是全医生便叫道:“全进,今天大强在这里,有什么事进来说吧。”

“大强在这里?你们……”

“哦,今天不是祭灶吗?他挺细心的,大清早就买了灶糖来,要来坐坐吗?”

二婶一听,哼了一声:“不要,他是什么人,怎么能吃我们家的灶糖?没事快走,我们家大强可不像你,吃着碗里,看着锅里,没一点正经!”

麻三真想不通这个女人为什么那么爱管闲事,打嘛,太老了;不打嘛,听着每句话都跟针扎似的。

“二婶,说话别那么难听,我也是要去买灶糖,我只是看看利娜她们过得好不好,没别的意思。好了,利娜,那我走了,你们慢慢享用吧。”

话音刚落就听到鲁利娜哼了一声,气呼呼地回去了,此时院里传来大强的声音:“利娜,你干嘛?慢点跑。”

林大强走到了大门口,一看是全进,便笑着说道:“全医生,你好,我以为是谁呢?快进来,我刚买了灶糖,过来吃点吧!”

“我说大强你傻不傻?这灶糖不是别的糖,老灶爷在天上都看着呢!不是一家人吃不得。全进,别再给我们家找事了,快走!”

林大强拉了一下二婶,说道:“二婶,这都什么年代了,还这么迷信?全进,来吃一口,反正现在也没什么事。”

麻三不是想吃糖而是想看看鲁利娜,既然林大强如此盛情邀请,他只好点点头说道:“既然大强这么诚恳,那恭敬不如从命了。”

二婶指了指林大强说道:“你这孩子不听话,到时候出了什么事,看你怎么办?唉!”

叹了口气便走了,看起来非常生气。

林大强此时热情地帮麻三推车,弄得麻三真不好意思。

“你们最近感情好吗?”

麻三边走边问。

大强微笑了一下说道:“还算好吧,就是她的话太少了。呵呵,没事,我很有耐心的。”

“嗯,对,你有空多沟通一下,等过了年,早点去赚大钱,把钱在她面前一甩,什么都好了。”

林大强笑着,长长地叹了口气:“是啊,这都是过了年的事了。现在我们的婚事又有变卦了,说不办婚礼了,我们的证都领了,再过两天就去城里或者在自己家里买些酒菜吃吃就算了。”

麻三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局,皱起眉头,一脸的不解。

“我爸说了,还是别声张的好,从简办就成了。我们两家都商量过了,到时候给你发个喜帖就成了。”

“呵呵,真是计划赶不上变化,不管怎么样,能结束单身生活就好。”

“什么都一样,反正我是看得开。再说,我们两家离得这么近,没什么不好的。大不了在这过一段日子,在我家过一段日子,无所谓了。我们也商量好了,孩子就生两个,一个跟她姓,一个跟我姓。”

麻三一听,笑着说道:“你可真是个细心的人,好,这样倒妥当。”

二人进了屋子,此时的鲁利娜早就看到麻三从外面走过来了,心里美滋滋的,干脆走到门口迎接。

“来了。”

林大强拉了一下鲁利娜的手,说道:“看你,刚才也不请我们的大媒人进来坐坐。”

鲁利娜说道:“不是我没叫,而是二婶不让他进来,我也没办法。现在倒怪起我来了,哼。”

说着白了林大强一眼。

林大强心里也很不开心,一句话也没说。

鲁利娜说:“再说了,我要是叫了,你会高兴?”

麻三心想:就是,要是老叫我,你不吃醋才怪呢?

林大强此时倒成了一个通情达理的人,哈哈大笑了起来:“利娜,你看我像是那种人吗?你记住了,我不是那种小家子气的人。放心,他是我们的大媒人,没有他,我也许还在打光棍呢!”

“好,那下回我就叫了,你别又说东说西。”

林大强这时走到桌子旁,拿起一包灶糖递了过来:“来,全医生,刚买的。”

鲁利娜笑着望着麻三,麻三倒觉得不好意思,心想:大强啊大强,你老婆给你戴了一顶闪亮亮的绿帽子,你还对我这么好,可真不是小家子气的男人啊!

“嗯,我试试。”

说着麻三便咬了一口灶糖,白白细细的糖杆,杆面上撒着一层白净的芝麻,看起来非常诱人。嚼到嘴里又脆又甜,特别是嚼到芝麻的时候,满口的浓香,美味极了。

“嗯,好吃。这是什么牌子?我今天就是要准备祭灶糖的。”

林大强赶紧拿起包装,一字一句读着:“香美牌灶糖,让全家幸福的糖。嘿,你看这名字起得多好,又香又美。上面还写着加长实惠型的。”

说着便拿到麻三的跟前。

麻三接过来看看,点点头说道:“好,这个好,那我就去买这个。对了,天也不早了,你们在这歇着,我去买糖吧。”

这时鲁利娜一听不高兴了,心想:怎么能这样呢?椅子还没坐热就要走。她的心里一下子失落了。

“全进,等一下,吃了糖口黏,喝口白开水吧。”

说着利娜便提起暖壶倒了三杯白开水。

“是啊,全医生,虽然你赶着走,但是至少得喝口水吧!”

麻三见他们如此热情便坐了下来,这床可真软,就像第一次与鲁利娜的时候一样,床软身子也软。

这时他偷眼看看鲁利娜,鲁利娜正望着冒烟的水杯发愣。

“利娜,大强是个细心人,你们好好过。刚才他说过了年就给你赚好多的钱。”

林大强呵呵一笑,说道:“全医生,我只是那样想,还不知道能做什么呢?要不跟着别人打零工去?”

“做什么工都行,能赚钱就多赚点。”

鲁利娜说话时一点温柔的感觉都没有,冷冰冰、硬梆梆的。

林大强看看麻三,抖抖肩说道:“你看,现在还没结婚就上铐了。”

“不想上烤也可以,现在你就可以走人了。”

林大强此时的脾气还真不错,笑着走了过去,扶着她的肩膀说:“呵呵,放心吧老婆,我以后会多赚钱,不会三天两头的回来,好了吧?”

说着就想拉鲁利娜的手,鲁利娜此时倒像很反感的样子,一下拨开他的手。

麻三觉得他在这里只会影响到鲁利娜的情绪,便端起热气腾腾的水喝了起来,喝完之后说了几句便准备去市集。

“对了,全进,你回来的时候还来吗?要不给你做点饭等着你?”

麻三听到这话觉得十分帮扭,幸好自己不是林大强,要不非气死不可。

“不用了,我老婆可能会回来,她学得差不多了,年关有可能就毕业了。”

“哦!”

鲁利娜一听再也没说话,把麻三一直送到门口,望着远去的背影渐远后,转头回到院子里。

麻三骑车到大马路上,望着来来往往的人百感交集,鲁利娜的这种生活到底拜谁所赐呢?这种表里不一的感情生活该如何延续?想想要是自己有分身该多好,可以享受全部女人所给的爱,该是多么美好的事情!

过了没多久麻三便来到了市集,这时的人多得走不动,麻三只好推着车子钻了进去。人潮移动缓慢,地上都是垃圾、菜叶子、纸屑,散发着难闻的气味。天气本来就暖和,加上人身的热气,让麻三感觉到呼吸困难,心想:还是快点离开这里,味道太难闻了。

终于走到了一家糖果专卖店,麻三挤了半天才挤出去,糖果店现在真的太多人了,麻三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挤到了一棵大树前,把车子锁在树旁。

“兄弟。往边上靠靠,留点位置给我。”

这时过来一个老头,说话挺客气,麻三看看他,笑着说道:“大爷,这也没地方锁车,你的链子也没那么长。”

老头左右看看也是,一副担心的样子:“唉,那可怎么办啊?”

麻三也没理他便走开了,刚走没两步,老头说道,“我说老弟,能不能锁到你的车子上?要不我也不放心车子。”

“好吧,那你可得快点,我可能马上就走了。”

“可以,我保证比你先走。”

说着老头便把锁扣到了麻三的车子上。

麻三心想:反正这里离老婆那里也没多远,人太多他也不想挤了,算了。跟老头打个招呼进了店。刚刚才进去就感觉到一个人拉了他一下。

“大哥、大哥。”

麻三以为是小偷,猛地拉回衣服,说道:“你想干嘛?”

小女孩两只眼睛水汪汪的,前面齐浏海,头顶小波浪,长长的头发披于肩上,长得眉清目秀;小巧的嘴巴,齐整的牙齿,看年纪也就十八岁的样子,穿得很简单,红色的外套,里面套着一件黑白相间的花裙子,一件黑色的紧身裤,略有点根的白色小靴,真是太完美了。

“你是?”

麻三虽然非常喜欢,但是人不认识,多多少少还是很戒备。

“哦,我的家就住在这个市集上,刚才那个老头不是个好人,你快点把车子拉开吧!”

她这么一说,麻三吓了一跳,这时猛地挤了过去,再看这个老头正和另一个中年男人凑在一起开锁呢!真没想到这个市集这么乱,为了偷车竟利用人家的善心,真是太没良心了。

“好啊!你这个老头,快住手。”

这时老头一看顿时吓了一跳,怎么也没想到麻三会杀个回马枪,吓得推起自己的车子就跑,麻三赶紧跑过来,幸好来得早,车子没事,但锁孔差点被弄坏了,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抬起头望着来来往往的人,真猜不透他们心里都在想什么,有多少扒包偷窃的人?

就在这时,他又被拉了一下,如惊弓之鸟的麻三吓得急忙回头,口袋里就装了买年货的钱可不能丢了。

他正想大吼的时候,一看是那女孩,便叫不出来,笑了笑说道:“小妹妹,谢谢你,要不是你,我的车子就没了。”

女孩浅浅地笑了笑,用手遮了一下嘴巴,手里拿着一个包包,很时尚随性的样子,能在这集上遇到这么漂亮的女孩真是太难得了。麻三心里不禁使起了坏,望了望女孩的身子,隔着那件红色的外套,微微挺起的胸脯倒是十分迷人,活灵灵的大眼睛直愣愣望着他,两条细溜溜的腿显得高挑,真是一个漂亮的邻家小妹。

“走吧,我知道哪里可以寄车的。”

女孩说着转身往前走去。

麻三看着她扭动的小,高兴极了,真没想到还有这么好心的女孩,逮着机会得好好答谢一下人家。

“小妹妹。”

女孩回头一笑,黑黑的头发随之飞舞,俨然像是仙女一般,那浅浅的笑容显得清淡恬静。

“嗯?”

没有多余的话,声脆如铃。

“你怎么知道那个人是小偷呢?”

女孩抿嘴一笑:“我就住在这里。见得多了就知道了,我的车子也被小偷偷过,所以我很痛恨那些不务正业的人。”

麻三点点头,心想:真是一个好女孩,真是难得。

“你叫什么名字?”

“哦,我……”

她顿了一下说道:“为什么要知道我的名字呢?”

“你帮了我的大忙,我想找机会报答你。怎么?不行啊?”

女孩笑了笑,把脚步慢了下来,跟麻三并排走着。

“我叫张秋研,十八岁了,还有吗?”

麻三心想:这女孩可真是一个直接了当的女孩,看样子也挺活泼的。那双清澈的眼眸显得非常纯净,长大了绝对是一个美人胚子。好想抱一抱,学生妹的感觉真是太美了。

“呵呵,你挺好玩的,那你在上学吗?高中还是……”

“高中,不过六月就要毕业了。”

“学得怎么样?能考个好大学吧?”

麻三望着她那张清秀的脸问着。

张秋研还是甜甜地笑着,一脸天真无邪。

“考个大学应该没问题,只是家境不太好,到时候再看看。”

说着双手荡着,一副无忧无虑的样子,长长的头发随着风飘着,大红色的外套在人群中显得格外耀眼,就像是仙子下凡一样。

“嗯,那就好,只要能好好上学,考上大学找个好工作,慢慢就会好的。”

“谢谢。”

她笑着指了指前面的一家百货店,说道:“大哥,前面那里就是可以寄车的地方。”

麻三顺着她指的地方看去,嗯,寄车子的不少,看来都是被小偷偷怕了。麻三才刚想说话,便听到张秋研说道:“大哥,没事我就走了,你忙吧。”

麻三一听,别啊!还没好好说说话,怎么能走呢?赶紧拉了她一下。

张秋研愣了,两眼看着他,脸一下红了:“大哥,别这样,这里人多。”

“对不起,小研,我不是故意的,但是像你这样的女孩子我很欣赏,能不能请我到你们家坐坐?”

张秋研显得很不自然,抬起头红着脸说道:“不了,我爸妈都在家呢,回去我也不好说。有机会会再见的。”

说着就想走。

麻三这时又拉了她一下,他是真的很喜欢这种类型的乖乖女。

张秋研这回没有那么惊讶,轻轻问了一句:“大哥还有什么事?”

张秋研的矜持、清纯令这个而立之年的麻三神魂颠倒,内心强大的冲击着最原始的冲动。

“请你再等一下。”

说着麻三急速掏出纸和笔写了起来,而后把那张纸递给了张秋研,说:“妹妹,这是我家的地址,我是医生,有什么事随时找我。”

女孩笑着看了看,把纸放在口袋里:“那我走了。”

麻三还是不想让她离开:“你记住了吗?”

张秋研看看他,笑了出来:“我记住了,濮阳县全家村全进,你是个医生,应该很好打听。这样可以吗?”

“呵呵,好,可以。妹妹,那有时间一定要去我家里玩哦!”

“嗯。”

张秋研点点头,灿烂地笑了笑,而后消失在人群里。

失落充斥着麻三寂寞的内心,此时此刻他心里仿佛再也装不下其他的女人了,人群里已经看不到她的身影,可是他还是很期待地望着,想着那甜甜的笑容给他烙下了不可抹灭的印象,真是太美了,要有机会能双宿,该是多么美好的事情。

买了糖和水果,麻三终于挤出了人群,看着不远处的欣雅服装店,灰心丧气走着。

到了店里,看到老婆那忙碌的身影,心想:还是老婆实在,人家再美都是遥不可及的。

他一手拎着袋子走进去,李燕迎了上来。

“姐夫,你来了。”

看着她开心的样子,麻三心情顿时好了不少。

“小燕子,来吃根香蕉吧!”

说着便撕了一根递了过来。

“呀,这香蕉可真大。”

李燕拿着看了看,看老板都在那里忙着,急忙小声说道:“姐夫,告诉你个消息。”

看着李燕古灵精怪的样子,麻三觉得挺好玩的:“什么消息?不会是我老婆有什么问题吧?”

“不是,听你说的,我姐老实着呢!不过那几个混混有时还是喜欢在这里晃。不过我姐不理他们,他们也没办法。”

麻三这时就放心了,说道:“那就好。什么事?”

李燕笑笑,拿着香蕉,用手着说道:“你看看这是在干嘛?”

“你这小女孩心里都想些什么啊?”

麻三看着李燕的手势,真不敢想象她会做出这么荡的动作。

“看你想哪去了?我可没你那么色。我是说我们老板,我的姑姑,我上次无意中看到她竟然用这个自慰呢!”

“不会吧?”

“骗你是小狗。”

“她不是有老公吗?还用得着自慰?你这小孩子懂得越来越多了,我可告诉你,这可不能乱捅的,很不卫生,到时候得了病,看你怎么好意思看病。”

“姐夫,我有的时候也想,但又不能自慰,那怎么办?”

李燕说着脸有点红,看样子也是鼓了很大勇气。

麻三万万没想到现在的女孩什么话都说,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你怎么说这些啊?”

“这又怎么了?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你看看在这店里连一个男人都没有,我也愁死了。这回过年,家里肯定又要给我介绍男朋友,烦死了……”

望着她那情赛初开的样子,麻三只觉得她是好奇而无理取闹。

“姐夫,我见你对我姐那么色,对我怎么一点感觉也没有?”

说话间能看得出李燕喜欢他,但麻三觉得这样很不妥,虽然自己身边不缺女人,但是她天天在老婆身旁,万一东窗事发,那后果不堪设想。

他示意李燕低下头:“我跟你姐是夫妻,再说今天又是祭灶的日子,你姐得跟着我回去,哪里还有时间跟你做啊?”

李燕看了看老板跟孔翠,笑着说道:“放心,我姐今天没空跟着你回去了,要不你先到我们家。”

正说着,孔翠从店里头走了过来,望着二人聊得那么投机,便问道:“说什么呢?这么高兴。”

李燕一听,害羞地摇着头说道:“没什么,我哥给你买了灶糖还有香蕉。”

说着便拿了一根香蕉递给孔翠后跑走。

“呵呵,你还记得,不过我今天无法回去了,最近店里头忙得不得了。这灶糖我在这里吃了就好,你要是有事就快点回去,我这里都快忙晕了。”

“哦,那你什么时候回家?人家都准备年货了,我们也该早点准备了。”

“好,我都记着,会早点回去的。”

正好外面来了人,孔翠连忙跟麻三说:“你快点回去,我就不送你了。”

麻三心里郁闷极了,真是的,刚才的张秋研让自己的心情非常低落,现在又碰到这事,一个人回家真不是滋味。

这时李燕又走了过来,望着傻愣愣的麻三道:“好了,要不你先跟着我到我们家?”

听着她带有挑逗的话,麻三心想:这女孩真是欠插,既然这样还不如把你玩了再说。

想到这里,麻三便说道:“好吧,到你家坐坐可以,但是做别的不行。”

“好,那就到我们家喝喝茶总可以吧?”

说着李燕便拉着他往外走。

“快点,等一下我还得回家。”

麻三跟着李燕出了店门,把车子取出来就往她家骑去。

李燕心里非常激动,她想起那天麻三和孔翠的情景,心想:这回的荒地终于可以开垦了。

第三章英雄救美

李燕心里怎么想的,麻三当然不清楚,但心想:既然老婆不能回去,不如趁此机会消遣消遣。

“燕,你家在附近吗?”

李燕此时脸色红润,扭扭捏捏道:“不是跟你说过我租的房子在这里,没多远。”

“哦,你姑姑家不是在市集上吗?怎么不住她家呢?”

“我才不去,我姑姑经常不在家,我姑父又天天闲在家里不做事,我怕。”

李燕边说边捏着围巾摆弄着,似乎在暗示着什么。

“哈哈,我看你是想多了,你的姑父难不成还有别的想法?别多想了,世上还是好人多。”

麻三心想:像自己这样的男人还是少,只要是个稍有姿色的女人,自己都会有尝鲜的念头。不过对李燕他现在没有太大的,不清楚是她长得太普通了,还是没有什么特质吸引他。

“你不懂。”

说着李燕便往前走着。

过了没多久,李燕往前指了指,说道:“我就住在前面那栋楼房里。”

“哦,呵呵,还是你舒服,我长这么大了连楼房都没上去过,你都住上去了,想想都可悲。”

“切,楼房有什么好的,下来累都累死了,还得爬上去。现在看到楼梯就反感,我也不想在姑姑的店做了,只是我的年龄太小,出去自己做的话怕被别人欺负。”

李燕这次倒是说了真话,她很早就毕业了,在她姑姑那里待了几年,所以无论技术还是服务都算老道了,就是怕遇到那些不正当的人,心里难免担忧。

“我觉得你还是在这里多锻炼锻炼,等你交了男朋友,你们一起做,特别是你一个女孩做这个很不安全,你想,给人家量身的时候,说不定人家心里就想着吃你豆腐。”

李燕一听,哈哈大笑了起来:“进哥,你可真行,这都能想得到,你不知道就在昨天还有人想占你老婆的便宜,你老婆上去就是一巴掌,那小子一看她这么凶狠,就不敢再乱动了。你们男人就那点心思,是不是个个都一样啊?”

“差不多吧,但是不代表每个人。”

正说着,忽然听到不远处有人喊打的声音,闻声看去,李燕吓得急忙躲到了麻三的身后。

前面不远处就是一片林子,过了林子就是市集人家住的地方,旁边就是大片的土地。前面有一个女孩跑着,后面跟着四个男人,四个男人身后还跟着一个年纪稍大点的男人,这个男人并没有一起跟着喊打,而是精神恍惚地跟在后面,脸上是一种难以表达的神色。

“要不是看在你爸的分上早就把你奸了!”

这话一出麻三吓了一跳,这人到底是什么来头,为什么这么说?为什么用这么粗劣的话语伤人?

前面的女孩边跑边哭:“你不要说我爸,我没有爸爸,我没有那样的爸爸。”

李燕这时趁机抱住麻三的腰,嘴里不停说着:“进哥,我们赶紧回去,我真的好怕。”

“那几个人你认识吗?”

“那几个男的我认识,是一群混混,不务正业,有时在市集上抢钱、偷车……”

“妈的,这种人就是人渣,你先推着车子往你住的地方去,我要教训他们几个。”

麻三说着就准备作战,就像吃了熊心豹子胆,俗话说:英雄救美最能打动人心,不妨试试。

他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冲着那几个男人大吼一声:“混蛋,给我站住,再往前一步,看我不削了你们的脑袋。”

前面的女孩也没想到会有人拔刀相助,正要说声谢谢的时候,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麻三一看,心中又惊又喜,怎么会是她?

“秋研?你怎么会在这里?他们为什么要打你?”

张秋研慌张地往后看了看,着急地说道:“大哥,你快走,这些人都不是好人,你别管我,他们不会对我怎么样的,快走。”

说着使劲推着他。

麻三望着她那令人着迷的身子,顿时心中激昂万分,刚才与张秋研分开使得自己的心情非常低落,这回无论如何也不能再失去机会了。

他抓住她的胳膊,很严肃地说道:“没事,只要有我,你就不会有事,别害怕。”

这时后面几个男人已经追上了,嘴里叫着:“哟,我怎么看不出你是个英雄?看看你那小白脸的样子,是不是喜欢我们家秋研?我可告诉你,她可是我们大家的,我爸就在后面,哈哈。”

“就是,那是我爸。”

一人说着,冲着后面的男人看了看,一起哈哈大笑着:“爸,叫你呢,你当初不是答应我们把你女儿给我们吗?现在也该兑现诺言了,要真是那样的话,我们这次就不追究你的责任了,怎么样?”

说着这几个男人又把头调了回去,一个人伸手抓住老头的领子,话还没说完朝着他脸上打了一巴掌:“不是要你说话吗?怎么没一点反应,死了还是装傻啊?”

老头显得特别无助,看了看几个男人,又看看自己的女儿。此时张秋研也真的害怕了,紧紧抓着麻三的手。麻三能感觉到张秋研虽然表现得很坚强,但是内心的恐惧是无法掩饰的。

“怎么样?老家伙,你赶紧把你女儿叫过来陪老子玩一玩,要不然你就给我偷十辆自行车。”

麻三一听顿时明白了,眼前这个面熟的老头也认出来了,这个老头就是偷自己车的老头。天啊,如此想来这不是等于自己把张秋研害成这样了。

李燕这时站在一边,心里也很害怕,手扶着车子直打哆嗦,嘴里说着:“进哥,别管闲事了,我们赶紧回去,我真的好怕!”

麻三此时哪里能走,要不是张秋研好心,她也不会惹祸上身,看来张秋研真是一个好女孩。就因为如此,麻三心里更加觉得张秋研难能可贵,他想这次无论如何也要把这事顶下,不然太对不起自己的良心了。

“你快回去,那些都是杀人狂魔,快走!”

李燕吓得推起车子就跑,张秋研看那几个男人走了过来,还是狠心推了麻三一把,说道:“大哥,别管我,你快走,这些人都是集上的混混,不讲理的。”

“那个是你爸?”

“是,我就是看不惯他做这个,所以只要我有时间就会去盯着他,只要他想下手我就会对车主说,所以有很多次我爸都没偷到车。”

说着张秋研的眼眶都红了,好象有很多的心事,找不到人倾诉一样。

“好了,不管那么多了,你闪在一旁,看我教训他们一顿。”

这时几个男人见张秋研的爸没一点反应,只好转头朝着张秋研走来。张秋研心里害怕,不由自主拉起了麻三的手。

“别怕,有我呢!”

麻三把张秋研往后推了推,指着走在最前面长头发、戴着眼镜、一脸痞相的男人。

麻三非常明白这种人就是小混混,正宗的纸老虎,欺软怕硬,没什么真正本事。

他上前一步,冷笑一声:“你再往前一步……”

长发的男人一听,哈哈大笑了起来,往前走了一大步,说道:“我往前一步怎么样?看你一副小白脸的样子,让别人包养还差不多,还想跟老子打架,你还嫩了点。知道我是谁吗?”

说着就故意把自己的头发弄得乱乱的。

麻三一看机会来了,抄起地上的石块就是一下。

“我是……”

“你是傻逼,你是!我让你是!”

说着,麻三就又在他身上砸了几下。

这人的身子再硬也禁不起石头砸,嘴里乱叫着:“住手,啊……”

后面的几个人这时吓得不得了,没想到这个男人这么狠。这时这个长发男人还在不停叫着:“你们还呆着干嘛?还不一起上!”

几个人一听,分别在地上抄起棍子、砖头、土块冲了过来,后面的老头这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在原地打转。

麻三一不小心头上被打了一棍,顿时鲜血直流,他感觉到天旋地转,整个头嗡嗡直响,心想:坏了,这回完了。

麻三便抬起头,强打精神朝张秋研说道:“快走、快走……”

正说着腰上又被踢了一脚,这一下麻三感觉整个腰快被踢断了,惨叫一声趴了下去。

“啊……”

张秋研梧着嘴巴大叫了一声,冲了过来,抱起麻三。

这时那个长发的男人还在不断叫着:“妈的,停手干嘛?给我打,打死他!”

旁边的一个小个子不敢再打了,看了看张秋研抱着的麻三,怯声说道:“看那样子是快不行了吧?再打就死了。”

长发的家伙抱着脑袋走了过来,朝着麻三打了一巴掌,麻三感觉整个头都是麻的,想动手打他,却心有余而力不足,长发男人扬起的手又猛地落下,张秋研这时大吼一声:“滚开,你们滚开!”

“我们走!我可告诉你,小研,这个男人可跟我们没一点关系,你最好别乱说话,要不然,看我不整死你老爸,让你们全家都不安宁!”

说着几个人转头走了。

张秋研见他们都离开了,心里才平静下来,摸着麻三的头说道,“大哥,是我害了你。对不起,我们一起去医院。”

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终于把麻三扛起来,艰难地走着。因为这里离市集没多远,所以张秋研想把他扛过去,可是女孩的身子还是禁不起重压,走了没多远她就感觉整个身子酸酸沉沉,没有一点力气了。

“大爷能不能帮个忙?”

这时旁边的小路上走来一个推着架子车的老大爷,看样子非常和蔼,张秋研急忙张口问道。

老大爷看看小女孩,再看看她肩上的男人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刚才我们遇上几个流氓,想占我便宜,我大哥看不过去就跟他们打,结果被打成这样了。现在我想带他去医院看病,可是怎么也背不动。”

此时麻三意识模糊,听张秋研求着人家觉得不是滋味,但是此时又有什么办法。

老大爷一听,急忙把架子车放下,走过来扶起麻三放在架子车上,还脱下棉袄铺在底张秋研一看急忙把棉袄拿起来,说道:“大爷,别,我这里有袄,不用的。”

说着把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

老大爷叹了口气:“孩子,以后可得小心点,现在世道这么乱棉袄还是用我的吧,我等一下拉车子就热了,不要紧的。”

老大爷还是坚持要用他的棉袄,最后把外套给张秋研穿上说道:“别一个人出来。像这种男人少了,等病好了,好好报答人家。”

说着老人家的眼眶都红了,张秋研也没搞懂是怎么回事?问道:“大爷,你这是怎么了?”

“唉!不说了,我一看到这种情况我心里就痛。我儿子就是个混混,只是死了一年了。我就在想,要是我的儿子有这么好,能好好做人,那该多好。可是他怎么也不听我的话,最后还是捅了人,他也吃了子弹。我、我真的是……”

老大爷说着眼泪都掉了下来:“孩子你也上去吧,我不能再看着年轻人死在我眼前了,我受不了。”

说着就把张秋研推上了车子往医院赶去。

张秋研这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望着麻三头破血流的样子,心疼不已。

老大爷一路奔跑,边跑边流泪,看样子那件事对老人家的感触颇深,终于到了医院,二人一起把麻三推进了急诊室。

“孩子,别急,看样子应该没什么问题,你也别太担心了。我还得去取袋白面,这就走了,有什么事能用得上我,就去叫我,我就在周家庄,说老周大家就知道了。”

“嗯,谢谢大爷。”

老周拍拍张秋研的肩膀转头走了,在临走的那一刻他的眼泪早已溢满眼眶,欲要滴下。

张秋研想想自己的家庭真的很难过,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个男人这么有侠义心,无亲无故的还帮忙自己,猛然间对麻三产生了好感。

现在急诊室里还在拼命抢救麻三,坐在走廊长椅上的张秋研再也坐不住了,她走到外面的商店里买了些水果及饮料,等着他出来。

医院里的每个人都面无表情,一片沉寂,大家来来往往,却一点声音都没有,阴风吹过来,她不由得抱紧了身子,一线阳光从窗户里射进来,照到地面上。

也不知过了多久,靠在条椅上的张秋研被医生叫醒了,此时麻三已经转了病房,医生叮嘱她说病人需要安静休养,别说太多话。张秋研点点头。

过了一会,麻三醒了过来,抬起手摸着痛得厉害的头:“哎哟!”

张秋研吓了一跳,急忙站了起来,望着麻三痛苦的表情,轻声问道:“大哥,是不是很疼?”

麻三睁开眼,望着面前这个让他心动的女孩,苦笑了一下:“不疼,大哥真是没用,没帮你除气解恨。”

“大哥,你在说什么?是我害了你,我真的对不起你。”

麻三伸手摸着她的头,轻轻拍了拍,“傻妹妹,说那么多干嘛?我又没死又没瘫的,怕什么?过了两、三天,我还是血气方刚的汉子。”

张秋研被他说的话逗乐了,紧紧握着麻三的手说道:“大哥,真谢谢你,但是我又不知道怎么报答你。”

“呵呵,我帮你若是为了让你报答我,那我不白挨打了?只要妹妹认我这个哥就行了,别的什么都是浮云。”

“呵呵,我虽然不太懂你说的是什么,但是你这个哥我认定了。”

麻三虽然身体很痛,但是心里却是非常高兴,毕竟这下赢得了一个女孩的心,而且是让自己有着极强冲动的女孩。

“对了,你家里还有别人吗?”

麻三这时慢慢坐起来,感觉有精神多了,深吸一口气,微笑望着张秋研。

“嗯,有,我在家里排行老二!我有一个姐姐,还有一个弟弟,不过弟弟还小。所以……”

“所以什么?”

“所以我爸他才误入歧途的,我们三个都要上学,我爸又不会什么技术,又不想干重活。”

麻三最听不惯这种借口,气急败坏地说道:“怎么?在家里的人有几个有技术的?不想干重活?不干活哪里来的钱,有那么好的事吗?要我说,这样的人不配当父亲。难不成做小偷就光荣?说不定哪一天就把你们给害了。”

“但是他就是做不了别的,我们姐妹俩说了他好多次了,可是他从来没有听进去过。现在我们也没有办法,所以不想上学了,打算把高中上完之后就去工作。”

麻三一听,拉住她的手说道:“别这样,你现在可是大好年华,要是这么想的话就大错特错,你别急,等大哥的消息,你爸不养你我养你,只要你好好上学,我供你。”

张秋研呵呵一笑,摇了摇头说道:“不,大哥,我不想欠你的人情。”

“我不需要回报,只要你好好的。”

“我真的不需要。大哥你的心意我非常明白,但是我不能接受。愿我们能成为最好的朋友、最亲的兄妹好吗?”

麻三点点头说道:“既然你这么说,我也只好愿你以后的日子能快快乐乐的。”

“我会的。”

张秋研表面上虽然装得很平静,但是内心却对这个男人产生了极大的依赖感,她不明白这个男人为什么有如此大的吸引力,感觉十分亲近、十分懂人,从来没有被人如此照顾过的张秋研,心扉已经完全为他打开。

“对了,那你的妈妈呢?她不管你父亲吗?就由着他在外面偷车?”

张秋研闻言脸上的愁容又显现出来,半天没说一句话。

“怎么了?你妈她……”

“她?呵呵,我现在都不清楚该不该认这个妈。”

麻三听得糊里糊涂,越听越觉得这个家庭复杂,这么一个纯洁的女孩怎么会在这样的环境下成长?

“你妈怎么了?”

“唉!还是不说了,聊点别的吧。”

张秋研看起来脸色非常难看,但是麻三非常好奇,追问了一句:“有什么不能说的吗?还是你妈对你不好?”

“我妈也不是不好,而是爱赌博,起初我爸爸在我们心目中是一个伟大的父亲,勤劳肯干、憨厚老实,在工地上干那重活也从无怨言,把所赚的钱都给了我妈。可是也不知道我妈什么时候染上赌瘾,越赌越大,最后把他们一起存下来的积蓄全部输光了,后来我爸妈不合,天天吵架,我们还要上学,爸爸没办法就想去做一些赚钱快的工作。”

“那时他的一个伙计就在偷车,偷一辆车就能宝个上百块,如果八、九成新的,就跟原价差不了多少,我父亲就入了那行,等卖了钱就供我们上学。当初我们真的不知道他是做这个,可是后来知道了,我们姐妹俩不想让他做,就偷偷告诉车主,所以我真的不知道该爱我爸还是恨我爸,我真的不清楚我该怎么做。我弟弟比我小一岁,我们家里的房子是木制的,去年淹大水被水冲垮了,如果我们再不盖房子,可能……可能就没有地方住了。”

说到这里,张秋研开始哽咽起来,话也变得断断续续。麻三听着心里一酸,望着眉清目秀、活拨的她,真没想到她的身世竟然如此可怜。

“不管怎么样,你都要好好读书,考上大学,那才是你现在该做的事。你想想,如果你现在不好好学习,等以后还不是重走你父母的路,那后果是很可怕的。你懂吗?”

她拼命点着头:“我知道,但是我真的没有办法。我的生活一片黑暗,看不到一丝光明。”

“别怕,有哥在,你只管好好上学,别的什么都不用管,你这点学费对我来说还不是问题。走,我们现在就回我家拿钱给你。”

张秋研呵呵一笑,推了麻三一下,说道:“大哥,我现在不要钱,真的不要,你好好养病,我给你削颗苹果。”

她拿起水果刀削着赖果,这时门口有人敲门,张秋研转身去开门。

“你是张秋研吗?”

“是,什么事?”

“哦,请你现在去缴一下医药费。”

张秋研一听,愣了一下,用眼角余光瞄向麻三,拉起医生就往外走。麻三明白这钱对她来说绝对是个问题,便冲着医生喊了一声:“别走,我带钱了。”

说着从口袋里把钱包掏了出来,张秋研一看,跑了过来,捂住麻三的钱包说道:“大哥,不要这样好吗?”

麻三拉起她的手说道:“妹妹,你要是还把我当大哥的话就放开手,不觉得见外吗?”

医生这时笑了,冲着麻三说道:“我不太清楚你们是什么关系,但是我觉得你身为一个男人,就应该把钱快点付清了。刚才要不是这个女孩跟我们主治医生说了半天,我们也不会先帮你治疗,还说她没那么多现金,要给她点时间凑,现在我看对你来说这应该不成问题。”

麻三这时才明白,这女孩也真够诚实,但是此时不能因为自己受伤就去让她背债,一个上学的孩子哪里来的钱?

“医生,麻烦你把清单拿来,我现在就把钱给你们。”

医生看了看两个人,点点头:“好了,看在你不方便的分上,我帮你拿过来。”

医生刚想走,张秋研就站了起来:“医生,我跟你去吧。”

医生看看可爱的张秋研点了点头:“好。”

两个人一起去前台拿帐单,当她拿到帐单,看到要两百块的时候,心里吃了一惊。

自己要赚这么多钱可不知道要多久,原本就没有经济来源,想硬撑着拿钱出来也是不实际的事情,但心里总感觉欠他的一样。

麻三接过清单看了看,从口袋里拿出来钱,心想:幸好今天有带钱,要不是为了买年货可能还不会带这么多,这次真是给足了面子,不然在张秋研面前也难下台。

望着麻三手中的钱,张秋研没有伸手接,麻三见状笑笑说道:“快点交了,等一下好好跟哥说说话。”

张秋研接过钱,点了点头走了。缴了钱回来后,二人又聊起了家常,聊得非常开心,得知他是医生,张秋研非常感兴趣。

“大哥,要是有可能的话,我就跟着你一起学医吧。”

麻三一听,坏了,这怎么可以,过了年老婆马上就要回家了,要是看着这么一个漂亮的女孩天天在他身边,不吃醋才怪,万一再弄得感情不和就不好了,但是他又不想坏了张秋研的兴致。

“妹妹的想法挺好的,哥支持你,不过你得答应哥,必须把学业完成。另外,你先拿几本我家里的书看看,也好打基础。”

“那我有空去拿。”

“好,学医对自己的生活也有好处。”

麻三说着一脸的自信。

“嗯,那等我学会了之后,我就帮你忙好吗?以报答哥哥的知遇之恩。”

麻三一听,顿时打住了,说道:“你要再说这些就别说了,我可不喜欢。那你还是别学了,好好学习学业,等学完了再说。当个乡医也没什么好的,现在听说医疗体制也要改革,说不定哪一天我们就开不了诊所了,没什么前途,还是别学了。”

“听你说的,哪有那么快?”

麻三正说着就听到门外一阵嘈杂的脚步声,门一下被打开了。

“老公,你怎么了?怎么会被打成这样?”

麻三这时万万贫有想到老婆孔翠会赶来,后面跟着李燕,李燕指了指张秋研说道:“就是她,就是因为她才受伤!”

麻三一听,心想:这个李燕也真是的,什么话都说,好不容易跟张秋研建立的情感或许会被她一句话给搞砸了。

他急忙解释道:“老婆,你别听李燕乱说,她不知道情况,那几个人是因为偷我的车才发生口角,没想到在那里又撞上了,所以才打起来的。”

张秋研这时觉得特别对不起麻三,刚才愉悦的心情一下变得无影无踪。

“嫂子,对不起,都是因为我才让大哥受伤,对不起……”

第四章享受秋研

孔翠看看躺在床上的麻三,又看看长得标致的张秋研笑了笑:“不怪你,他就这个毛病,爱多管闲事,我都习惯了,别的都不用说了,只要人没事就好。”

麻三一听老婆这不冷不热的话,急忙说道:“翠,我可不是爱多管闲事。你知道这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吗?是我准备买灶糖的时候,这个小妹妹跟我说那个老头是小偷,所以让我去把车子寄放起来,可是哪知就因为那老头没有偷成车才引起事端,并不是你们想的那样。而且那个老头还是小研的爸爸,人家可是大义灭亲,再看看你,这一点小事就乱想。”

张秋研这时一句话也不杭声,看着三个人站了起来,道:“大哥,我先走了。”

张秋研和孔翠跟李燕点了点头就走了。

麻三一看急忙从床上下来。

“全进,你干嘛?快躺下!”

孔翠想把他按住,可是麻三真的不想让这个女孩为此事感到伤心,对老婆说道:“等一下,我跟她说两句话,你们在这里等着。”

孔翠对他也见怪不怪了,当然她也理解男人,管得越紧心里越想跳出去,不如就放他去做,要是真有良心,就不会做出对不起老婆的事。

“好了,别追了,让他去。”

麻三这时追上张秋研,拉住她的手说道:“小研,别生气好吗?”

张秋研转过身,冲着麻三笑着说:“大哥,你真的多想了,我没生气,也没有什么让我生气的事。我就怕你生气,看你伤成这样,还让你自己掏钱看病,还差点让嫂子误会,我只是觉得不好意思而已。我的家在张庄,就是市集上往西的村子里,有空去我家里坐坐。”

“嗯,好。你也记着我家在濮阳县全家村,很好找的,往北十五里左右,骑车一会就到了。”

麻三望着她那粉嘟嘟的脸真想掐上一把,这女孩真是漂亮,他拉着她的双手静静看着。

“好了,大哥,快回去,嫂子等着呢!不然真以为我们有什么事了,那我先走了,有空我会去找你。”

说完干脆地走了。

麻三望着远去的身影,心里很失落,这时一阵风从窗户吹进来,头感觉迷迷糊糊的,还有些疼,还是早点回去吧。

他慢慢走到病房里,这时老婆正在削苹果,李燕倒是满脸的不高兴,望着麻三说道:“大哥,我觉得你做得不对,当着嫂子的面怎么能那样?要是我,早就跟你离婚了。”

孔翠道:“小燕,你还小,等你有了老公就明白了,要是天天计较那些小事,这还叫个家吗?相互包容一下不挺好的吗?你看我一个月也回不了家一趟,你哥跟人家多说几句话又怎么了?没事的,我相信我的老公。”

麻三听着不由得脸红,心想:是啊,你相信我,我自己倒不相信,面对一个个诱人的女孩,心里坏水直流,恨不得个个都占为已有,就像皇帝一样,三宫六院七十二妃,日夜兼换,那才够味。

“老婆就是老婆,小燕,你是没办法明白的。”

李燕觉得麻三做得太过分,白了他一眼说道:“哥,要是我,早就把你给休了,真的,要是我以后结了婚,他再敢跟别的女人说话,我就把他的嘴封上,把下面那玩意上了锁,看他还怎么胡混。”

孔翠听了哈哈大笑,削苹果的刀子差点划到手:“小燕,别逗了,要真那样,恐怕你这辈子都难找到对象了。就算是有,也让你折磨死了。”

“哼,我就是看不惯男人在外面乱搞。要真那样,我就天天搞死他,看他还有没有心情胡思乱想。”

李燕的表现让麻三彻底看清她了,心想:幸好没有把她上了,要不然自己的事非得东窗事发不可。

“别说那么多了,我觉得你做得就没有秋研做得好,我被人打得头破血流的时候,你干嘛去了?你跑了,你再看看秋研,她在干嘛?她用身子抱住我,不让棍棒打到我,要是你,你会喜欢那一个?你连做一个妹妹的角色都做不好,还谈什么老婆,这可得向你姐好好学学。二人之间要互相体谅,彼此理解,才能和谐。”

李燕气得一坐在凳子上。

孔翠把削好的苹果递给麻三:“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见了美女双眼放光,不说你,你也别太放肆,哪一天让我抓个正着,看我不活剥了你。”

麻三抓住她的手说道:“放心,老婆,我哪会,你这么好的老婆哪里找去?”

二人手扣手坐了下来,孔翠也知道这段时间苦了他,微笑了一下,道:“两个人走到一起不容易。偶尔犯点小错没事,但是我很不想看到你背叛我。要真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我还是会生气的,说不定就把你休了。”

麻三点点头,抓起她的手亲了一下:“放心,我们过了年还要开服装店。到那时候,我们一天都不分开,哪来的背叛呢?”

“好了,你们别黏来黏去了,听着怪肉麻的,你们聊,我走了。”

麻三说道:“老婆,你也回去吧,我没事,就在这里躺一个晚上,明天一早就回家了,只是头上缝了几针,没什么问题。”

“姐就不用回去了,我自己回去,你们两个一个月没亲热了,就好好爱爱吧!”

李燕说着做着鬼脸。

孔翠赶紧说道:“别乱说,我还得回去。”

说着便站起身准备走。

李燕笑笑说道:“哥,看你多可怜,头都伤成了那样,姐还不想管你,你可惨了。”

“没事,你们不照顾我,我自己照顾自己,放心。”

孔翠看看他,一脸无奈说:“老公,真的对不起,本来这个时候我应该陪伴你的,但是老板那里太忙了,能早点回来我就来陪你。我们走了。”

“走吧,没事,又不是不能自理,怕什么?一点皮外伤而已,快去吧。”

李燕刚刚走出门又走回来:“好了,走吧。对了,哥,那个车子就放在医院里的停车场,你那破车自己认识吧?”

“认识,放心。”

二人走后,麻三的心情却无法平静下来,总觉得跟张秋研之间总有一种虚无的感觉,抓也抓不住。这个女孩真让人揪心,那么娇小、惹人喜欢的女孩竟会生在那样的家庭里,怎能不让人纠结?这种处境,真怕她误入歧途,走上不归路。

天黑了,只剩下医院里昏黄的灯光,来来往往的人在病房前走动着,气氛非常沉重,没有人陪的麻三感觉非常孤单寂寞,此时脑子里满是张秋研的影子,齐浏海、飘逸的长发、小离子烫,细白娇嫩的脸颊白里透红且粉嘟嘟的,俨然就是一个布娃娃,真是太美了。那如花般的年龄,如画般的身影,使得麻三无法平静下来,肚子也叫了,老婆还没来,看来这段时间是购物的高峰期,要过年了,大家都想量身订做一件新衣服。

“叩叩。”

敲门声轻轻响起。麻三也没听清楚是不是敲自己房门的,竖起耳朵听却又没有了声音,可能是产生幻觉。刚刚躺下响声又起,麻三这回听得确实,是自己这间病房的敲门声。

“谁啊?请进。”

门开了,一股迷人的香味扑鼻而来,可能这里的味道太难闻,所以外面飘进来的香味足以让人振奋。

“秋研,你怎么来了?都这么晚了。”

张秋研轻盈地走了过来,手里拎着两个便当盒,朝麻三一笑:“大哥,我看嫂子她们都走了,就没回家一直等到现在,看嫂子还没来,我就给你带了便当,怕饿着你了。”

麻三鼻头一酸,看这多好的女孩。他再也控制不住情绪,一下从床上跳了下来,抱住张秋研,感觉凉凉的。她那弱小的身子在麻三的怀里显得特别小鸟依人,奇怪的是她并没有反抗,就让他紧紧抱着,麻三能感觉到她心跳加速、呼吸急促。

“秋研,真的谢谢你。”

说着便用嘴拱起了她的头发,搐得她耳畔痒痒的。

张秋研忍不住笑了,用手推着他的脸说道:“哥,不要这样,好痒。”

“痒还不好吗?我就喜欢看你笑。真的,你笑起来最好看了。”

张秋研这时有些紧张,手抓住麻三的手,麻三挣扎了一下,张秋研的手抓得更紧“秋研,我关一下门。”

麻三松开手,把门锁了起来,张秋研转头望着他,眼神慌张,表情也紧张起来,双手不停摘着,不知所措地拉着衣角,再也不敢直视他,低下头一语不发。

她红色的外套下还是那件黑白相间的小裙子,裙子不长不短,刚好盖住,那条黑色紧身裤裹得紧紧的,那双白色的靴子装着那小小的脚。她的头低垂着,头发微微动着,看上去很紧张。

麻三走过去,一把把她抱住,她“啊”了一声,就在那短短的一秒,四目相交,她那眼神就像是刚刚被抓住的小鸟,带着几分渴望、几分惊慌……

麻三摸着她的头发静静说道:“秋研,打从我见到你的第一眼起,我的心就被你抢去了,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冲动,时刻都在为你担心、为你焦虑,我害怕别人会再伤害到你,怕你受什么委屈,你在家里过得真的好吗?看着那一堆地痞流氓,我不只一次想过要你待在我的身边,天天看着你,看着你学习的样子、看着你发呆的模样、看着你幸福的笑脸……”

张秋研这时整个身子都在颤抖,眼泪流了出来,她从来没有被别人这么宠过,从来没有被一个男人这么呵护、关怀过,也从来没有得到过别人所给予的爱。麻三的这一番话让张秋研一下全部体验到了,这个男人强大的魅力把张秋研心中的心墙击得粉碎。

衣服的味道、发香及淡淡的体香,麻三全都嗅到了,强烈的刺激让麻三感觉到她的身上有股强大的吸力。两个人越抱越紧,渐渐的,他推着张秋研倒退几步,最后退到了床边,张秋研双腿一弯,一下就倒在床上。

随着头发散落一床,那清秀的面孔与床单交叠在一起,显得更加诱人,大红色的外套分开,露出那件黑白相间的裙子,胸前的小乳鼓着。张秋研很激动,但也很害怕,她望着麻三,胸脯起伏的速度越来越快,好象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情,两只眼睛睁得大大的,双手摆在床上一动也不动,就像是一只任人摆布的羔羊。

麻三俯,看着张秋研,张秋研很惊慌地望着他,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的她就像是惊恐落网的小鸟。

“秋研,大哥真的喜欢你。”

秋研这时嘴角动了动,没说一句话。麻三抬起手轻轻理了一下她的浏海,她忍不住眯起了眼,静静感觉着他带给她的感觉。

望着红嫩的小嘴,麻三再也抑制不住冲动,朝着小嘴亲了一口,好细又好滑,就像触到滑润的玉。两个嘴唇分离,张秋研的小嘴动了动,快速呼吸着,颈边的筋骨时有时无,让麻三看得欲火焚身,心里的火就向被猛浇了一瓢油,熊熊燃起。

他伸出手,抱起她的头,一手理着她的头发,嘴便迎了上来,从额头开始细腻温柔地亲了起来。张秋研紧张地呼吸着,感受着他的嘴唇在自己脸上慢慢移动,痒痒麻麻的,原本想逃离可是身体又不听使唤,鬼使神差地迎合着……

他看到她的嘴唇轻轻抿动,露出那干净洁白的牙齿,他一下把小嘴堵上,亲了几下感觉到里面好滑,便把头移到她的耳边说道:“研,把你的舌头伸出来。”

麻三说话时呼出的风弄得张秋研好痒,听到他的呼唤,她把小嘴迎了上来。

麻三看得非常清楚,张秋研微微张开的小嘴里那条灵活的小舌头伸出了一点,好象等待着他的到来。

真是太美了!麻三望着眯着眼的张秋研,不由得把舌头伸了过去,轻轻舔了舔,舌尖碰着舌尖慢慢缠了起来。感觉到嘴巴里面黏黏的,不知道是太紧张还是不习惯,不过那种香味很令人陶醉,麻三慢慢撬起她的樱桃小口,渐渐的,越来越滑,越绕越有感觉。

舔了一会,他往下舔去,护肤霜的香味沁人心脾,他张着嘴,伸出一点小舌头在她脖子上舔着,弄得她的头不停摇晃着,嘴里开始发出声音:“不要舔脖子,好痒,咯咯……”

青盈的笑声、羞答答的笑容,让麻三的内心如火山爆发般,但是他非常明白此时此刻对待这个没有任何经验的女孩,是不能急的。他张开口轻轻舔着、吸着她的膀子,时不时用舌头在她脖子上做自杀式的划着。她再也忍不住,感觉他舌头滑过去的地方又麻又凉,整个身子都兴奋了,她渐渐把手搭在麻三的背上。

“研,真的非常感谢上天,让我能遇到你,让我看到你这么漂亮的女孩。”

“呵呵,我可没你说得那么好。”

麻三这时显得迫不及待,一伸手拨开她的领子,望着一条紫色的肩带,朝着里面就是一下,胸部是最敏感的地方,他这一亲可把张秋研给痒坏了,双手一下抱住他的头。

“不、不……”

望着张秋研稚气未退的模样,麻三兴奋万分,她越不让亲,他越是要亲,麻三就是这么痞。双手一拨,顿时露出了她的香肩,雪白的肌肤让人有种想吃掉的,他伸出舌头在上绕着圈、打着转,将她的点得如春雨坠下。

张秋研再也无法控制住,嘴里轻叫不停:“嗯,大哥,不要这样……好痒……”

说着便用手捧着他的头。

麻三的大子硬得受不了,一弓身,翘了起来,他也管不了那么多,朝着张秋研的压了一下。

从来没有碰过男人的张秋研,这时猛地感觉到一个硬梆梆的东西刺到了,她叫了一声,说道:“大哥,有个东西顶得好痛。”

麻三一听,哈哈大笑了起来,望着她那清秀的脸庞、红润的樱桃小口,想着刚才那句滑稽的话,狠狠亲了她一口。

被亲的小嘴更加红润了,秋研睁开眼问道:“大哥,你笑什么?下面顶得好疼。”

这个女孩太可爱了!对着张秋研刚想张开口的小嘴,麻三又亲了一口,撑着身子望着她说道:“傻妹妹,那是男人的东西。”

张秋研这时满脸的疑惑,睁着大眼睛说道:“男人的东西??”

“对呀!连你都知道?”

“呵呵,我有个弟弟,当然知道了,呵呵。”

张秋研说话间脸色绯红,就像熟透的大苹果。

麻三满心的喜欢,心想:这样的女孩真是太可爱了。

“哦,对,硌着你的就是我的那个东西。真的疼吗?”

张秋研点点头:“不是小小的、软软的吗?怎么那么硬,好象一根棍子一样?”

“是啊,大哥等一下就让你看看。”

这时麻三真受不了了,越望着她心里越焦急,好想尝尝这个漂亮的小妹。想到这里,他用力顶了一下,张秋研叫了一声,麻三便伸手把她的裙子掀了上去,露出了她白白的肚皮,整个身子没有一丁点的赘肉,不胖不瘦,呼吸间能清晰看到肋骨,小小的肚脐眼非常有型,圆圆的一个,真想插上一下,再往上看,一个小号的胸罩呈现在眼前,他望了望,伸出手抓了一下。

张秋研“啊”的一声,手不由得往下拉着衣服。

“大哥,不要看好吗?我好怕。”

“不用怕,大哥亲亲而已。”

说着麻三在那光滑如玉的小肚子上亲了起来。

没几下张秋研就感觉到整个身子像被火烧一般,热了起来。

“大哥,好痒,别亲了。”

说着她抓着他的头叫着。

麻三哪里管得了那么多,只顾着用尽嘴上的功夫亲了起来,手也没闲着,一下钻进小号的胸罩里摸索,能感觉到真的好小,刚刚发育的胸部结实且弹力十足,此时的小像个锥尖一样立了起来,麻三能感觉到刺手,她可能快进入状态了。他两只手朝着不同的方向摸着、转着、拨着,张秋研整个身子不停扭动着,双腿也翘起来,搭在麻三的肩上乱踢着。

“大哥,我真的不行了,快、快停手……好痒……停手啦……”

麻三亲得正起兴,哪里会停,望着眼前扭动的身子,双手绕到她背后,利落地一弄,束得紧绷的胸罩一下就松了下来。

“啊,掉了,大哥,我的胸罩掉了。”

说着,张秋研一下就爬起身。

麻三顺势一拱,把她顶了下去,在她嘴边用力亲了几次,而后说道:“妹妹,是我解开的,别动,让哥好好伺候你。”

他拉起她的裙子,露出那个小而结实的胸部,颜色很浅,很小。

“大哥,我不敢。”

“大哥轻轻的,只让你舒服,绝对不疼。别怕,平躺下来……”

麻三说着张嘴含住了小小的亲了起来,觉得比起老婆那熟妇级的,这小得太可恨了,感觉整颗就像小孩子的皮肤一样,让他不忍心用力去亲,生怕把皮给吸红了、弄破了。他只好轻轻亲着、慢慢吸着,用灵巧的舌头在周围转啊转的。

张秋研小声呻吟着,另一只手搭在麻三的头上移动着,似乎已经不再反抗了,有时更是用力按着。麻三明白她的意图,时而用力,时而轻点,就在她不备之时把嘴巴一下移到另一颗上,她忍不住叫出声来,手马上摸向,自己弄了起来。

“哥、哥,用力一点,啊……”

麻三嘴巴亲着她的,手开始往下探索,慢慢移到她的上,痒得她整个身子扭摆不已。

温暖的房间让麻三感觉到异常的美妙,这哪里是病房?这明明就是欲室。头上的伤好象完全不会疼痛了,他只感觉到心里有千万条虫子在爬,挠得心痒,肿胀,想着放出来活动活动。

这时他的手已经开始攻下盘了,一只手先到大腿内侧,这时他偷偷望去,只见她像是难受,更像是痛苦,双手拉着领子放在嘴巴里咬着。

“哥……”

麻三此时没空理她,把头转移到了,看着紧绷绷的裤子,心里也相当紧张,手不停游移着,能看得到她的大腿上肌肉痉挛,刚刚滑过的手又被她的手猛抓几下。

张秋研嘴里发出不知名的声音,好象总算可以歇歇的样子,整个身子还在不停抖动。

他轻轻拉了一下张秋研的裤子,刚拉开拉链,张秋研一下拉住了他,身子也仰了起来,嘴里不停说着:“哥,不,你不能这样做,我爸知道了会杀了我的。哥……”

麻三哪里肯听话,一用力把她的裤子拉了下来,拉下来之后才发现原来这回把小裤头也一起拉了下来。

她的不多,打着卷,细细、黑黑的,跟头发一样,在那一撮乌黑的里看不到在哪。他轻轻把手放在上抓了几下,手穿,感觉滑滑的,像是刚刚洗过一样,他禁不住低头闻闻,果真是好闻。这时张秋研受不了了,手一下按住麻三的手说道:“哥,别弄。”

麻三哪里会轻易放手,他伸手捉住了她的小,把嘴巴迎了上去,张秋研一个措手不及,被抓得整个人都软了下来,哪里还挺得住。麻三的另一只手很不老实,在丛中寻找着那个最敏感的小。刚摸索几下就感觉到一个硬硬小小的东西,嘿!

就是它了,不过能感觉到张秋研的小夹得很紧,两片肥厚的大紧紧夹着。他用力拨开,伸出中指拨弄了几下,这可把张秋研痒坏了,浑身像被电击一样失去了控制能力,嘴里发出动听的声音。

这时麻三刚弄几下,她的腿夹得更紧了,麻三心想:真是的,夹这么紧怎么进?

想着便用手找,可是这腿夹得太紧,拨了半天这才打开大,里面有一点润了,他伸出一根手指头插了进去,嘿!好紧啊!这一根手指头都进不去,可怎么办?

麻三的手指刚伸进去一点,张秋研就大叫了一声:“好疼啊!好疼,大哥,求求你别弄,我受不了了。”

“好,我轻轻的,慢慢弄,大哥望着你的身子就很冲动。”

麻三心想:长痛不如短痛。便用力捅了进去,刚想往里进的时候,没想到她的身子真灵活,整个身子都后退了一下,手指头就是没进去。

不管那么多了,麻三站起身把她的靴子、裤子都脱了,刚想喊的张秋研就感觉到有一种暖暖的感觉,随即感觉到一条滑溜溜的东西在周围游动。天啊!

她整个身子顿时沸腾了,像是炸开了锅一样,从来没有过的刺激把她整个灵魂都吞噬了。她无法忍受这种刺激,双手插在头发里抓狂起来,嘴里发出低吼声,整个身子颤抖得厉害。

麻三越来越觉得有意思,这时她的双腿也慢慢打开了,一股香味扑鼻而来,让他感觉到太美妙了。麻三的舌头也越来越用力,越来越多变,此时手也加了进来,不停拨弄着那颗小,越拨越快,越弄越轻盈。

这时麻三明显感觉到她整个小里渐渐潮湿了,股股涌了出来,麻三舔了一口,咽了下去,而后用嘴吸了起来,那种曼妙的感觉太好了,那两片肥大的真是太具美感了,整个白白净净的,看上去就知道是个非常爱干净的女孩。他越亲越上瘾,此时便把舌头伸得长长的,准备舌奸一次再打实战,想到这里,麻三的舌头冲着钻了进去。

第五章事后闲聊

张秋研让麻三着迷了,她的单纯与年轻更让他找到了一种对性的,她没有成人的做作,没有那种浪声浪语,更没有那种夸张的主动表现,有的只有矜持中带着向往的神情,与那清澈的眼神中又惊又喜的样子。

“大哥,那里脏,你还是起来吧。”

麻三心想:脏什么,这里吃了才补身子。

他把舌头伸得老长,伸到里面的洞里,扒开她的双腿舔着,她那薄薄的呈花瓣状展开着,中间的洞最大也就小拇指一半大小。他的舌头告诉他已经缓缓流出了,舌头一下贴到上,麻三猛地往上一舔,整条舌头平展着刮了一下,把整个、道还有小舔得结实。

“啊!大哥,你上来吧,亲得太痒受不了了。”

麻三听着她的叫声,看着应该差不多了,就以最快的速度把裤子脱了。被刺激得死去活来的张秋研见他终于停了下来,这才平静下来,刚刚缓一会,睁开眼才发现原来他爬上了床,还竖着一根褐色的大子,看起来挺粗的,颜色很深,颤动着。

“大哥,你那个怎么那么大?”

麻三一听,笑了笑说道:“大哥的就是大,不过再大也没有妹妹的大。”

话一出张秋研一下子愣了,从来没有听别人这么说过,她觉得挺害羞,红着脸不说话了。麻三觉得她真是可爱,越这样他心里越喜欢。

“对不起,哥说话粗鲁,妹妹试试,绝对好吃。”

张秋研一听,顿时把嘴噘了起来,说道:“不好吧,怎么能吃这个?哥你也别舔我那里了,真的好脏。”

“呵呵,妹妹,我刚刚有洗过,不信你闻闻。”

说着就来了个69式,把那根又粗又长的大伸了过去。张秋研虽然不太喜欢但是想想他刚才都舔了自己半天了,还是试一下吧,哪知刚刚到嘴边,麻三就迫不及待把塞了进去。

“呕……”

张秋研一下把大给吐了出来,侧身趴在床边干幅起来。

“秋研,你怎么了?”

张秋研这时好象缓过劲了,拍拍胸脯说道:“没事,刚才插得太深了,好难受。”

“对不起,我们再来一次,浅浅的,刚才看着你的身子我就太兴奋了,没控制好深度。来……”

麻三躺了下来,把她的扒了过来,摸着光滑白晰的说道:“秋研,你在上面就可以控制深浅了,来,我们再来试一下。”

说着麻三拉过她的,仰起头亲了起来,刚刚那种飘飘欲仙的感觉一下又上来了。此时此刻,张秋研已经开始怀念刚才的感觉了,这一回她倒是越来越喜欢麻三的舌头了,忍不住往后退了一点。麻三的舌头一下溜了进去。

“啊!大哥,把你的舌头再伸长点好吗?”

说着她又把移了过来,麻三这次学聪明了,把舌头捋得直直的、细细的,就等着“小妹妹”的到来。

“给哥吹吹,哥也好喜欢你吸。”

这句话倒是提醒了张秋研,张秋研看看眼前这根又长又大的东西,真不知道该如何下手。记得小时候听人家骂人时说过“吸”没想到还真有这么一说。

难不成大家都吹过?她心里激动又害怕,看着那根青筋暴露的样子,真害怕等一下进到自己洞里,自己哪能受得了。

“妹妹,快,哥需要你。把你的嘴巴套上去,给哥试试。”

张秋研的也被刺激到不行,嘴巴此时也感觉到痒了,便用手轻轻握住了他的那根大。这一握感觉热呼呼的,似乎还能感觉到里面的血液在不断涌动,真的,手都接不到一块,张秋研忍不住把另一只手放在了下面。心想:天啊,怎么可能这么长?

“大哥,好长哦!”

“哈哈,长了好,妹妹先吃一口试试,大哥早就等不及了。”

张秋研听着麻三语无伦次的话,心里倒有点兴奋,心想:这男人怎么这么猴急?

便用小手摸了起来。正在兴头上的麻三哪里能禁得起这样的美女诱惑?望着那白花花的觉得真是太完美了,那稀疏乌黑的令他爱不释手,手边摸边进行着舌奸。

“大哥,这样好吗?”

说着她便用手起来。

“不好,妹妹用你的嘴试试,轻轻套上去,别咬到我了。”

张秋研被他舔得非常愉快,笑着说道:“放心,大哥,我不会的。”

说着就试着把小嘴套了上去。

当她的嘴套到的时候,卡住了。麻三感觉到有温度的一下子长了一倍,这可太爽了,她的小嘴竟然跟洞一样小。

“用你的舌头舔一圈,就会滑下去的。你试试吐点口水。”

张秋研对这个一点都不懂,没想到还要吐口水,但是又试了一下真的进不了,只好往上吐了一下口水,只见口水顺着大流了下去,她急忙把嘴套了进去,这回一下子滑了进去,但她这时用力过猛,头一下扎了下去,差点捅到了喉咙,她急忙把头抬了起来。

“好爽,秋研妹妹,快点,快点好吗?”

张秋研听着他的话便加快了速度,麻三越来越有感觉了,她的嘴功相当生疏,没有一点技巧,但是误打误撞的钻心疼与疼痛感,倒让麻三感觉到一种另类美。

他望着那对小咪咪,心里真是幸福极了,怎么也没想到这么快能把这么漂亮的女孩搞到手。

看来这些女孩都是感情动物,只要对她们用心了,她们一般都逃不过男人的温柔。

“用你的舌头绕几下,围着转转。”

这时张秋研按照他的话做着。麻三的感觉越来越浓了,心想:女孩都是可调教的。

就在他想入非非的时候,感觉到整个一下子麻了起来,张秋研竟无师自通吸了起来,舌头边搅边吸,好象要把里的水给吸出来。

“大哥,还要吗?我再用力。”

说着张秋研又用嘴巴套了上去,嘴里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

麻三也更加用心了,舌头不停挑逗着她的,弄得她整个开始摇摆。

“啊……大哥,好舒服,你不要在里面搅了,我受不了了,得深点吧……”

略带奶腔的声音把麻三彻底征服了,又感觉到张秋研越吸越狠,令他真的有点受不了了,用力把上面的张秋研翻了过来。

张秋研吓得惊慌失措道:“哥。”

还没等她说完,麻三就把嘴迎了上去,刚好堵在她的嘴上。此时内心丛生的麻三再也没有耐心了,在她的脸上、胸上、身上乱亲一通,最后抬起她的双腿,朝着那个流着的小插了进去。

“……大哥,不行、不行,好疼啊!”

这时张秋研惨叫一声,可是麻三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望着她痛苦的样子心里倒有一种极强的成就感,两只手抓住两只小咪咪揉捏了起来,麻三感觉到卡在口似进似出的,怎么这么久还进不去呢?怎么有这么结实的?他把身子后撤了一下,猛地冲了进去。

“啊!”

张秋研长叫一声。

麻三一下感觉到整个滑了进去。心想:天啊,里面太湿润了!冲进去后大部分的都冲了进去,令他忍不住来回了几下,再看她的脸瞬间变得腊黄,嘴唇发抖,看起来非常的疼。

“秋研,坚持住、坚持……”

麻三知道她肯定会流很多的血,也能感觉到鲜血的温度,所以他并没有往她的看,而是抓着她的小咪咪猛烈插着、着。过了几个回合,麻三感觉到她的开始滑了,也没有那么大的阻力了,张秋研的脸色也好了很多。

既然都好转了,就一气呵成吧,一停下来肯定做不成了,憋了一肚子的欲火一定要发泄出来!想到这里他便用尽力气,聚精会神地干了起来。

在麻三的撞击下,张秋研那玲珑的小身子不停晃动,两只不大的咪咪像是两个水袋在身上晃动,紧挺,洁齿紧合,青筋暴露,锁骨浮沉,整个人都美到了极点。

麻三望着眉头紧皱的张秋研,不断加速,感觉整个被裹得紧紧的,一点缝隙都没有,能感觉到上壁明显的如锉一样的横纹,把整个拉得步步。

“啊!”

麻三被她猛力一夹,实在受不了了,大吼一声,身子极速插了几下后趴在她的身上,感觉真是太美了,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俯在她的耳边大口喘着气。

两个人就这样相拥着,张秋研也没有吭声,只是喘着气,稍等片刻麻三才轻轻拨开她的头发说道:“呵呵,秋研,现在疼吗?”

张秋研摇摇头,麻三非常明白她是在纵容自己,没想到这么年轻的女孩就如此懂得男人,真是难得。

他亲了一下她的耳廓说道:“研,你真是个好女孩。大哥以后会好好待你的。”

“大哥,听你说哪去了,我都长大了,会照顾自己。我相信大哥是个好人。”

麻三心想:我要是个好人,全天下的男人都成了好人了,唉!都怪你们被我这英俊的外表给瞻蔽了。

“走,哥给你洗洗。”

这时他也感觉到已经软了下来,抽出来的时候发现整根上都是鲜血,看着上红红的一片,他有点心疼。

他用手轻轻摸了一下小,把张秋研弄痛了:“大哥,别摸了,好疼,还有点痒。”

这时整个床单也变得脏兮兮的,张秋研坐起身来,用手轻轻摸了一下,道:“啧……好痛,好象肿了。”

麻三看了看,整个口略显红肿,看来这一次是插得太猛了。

“对不起,我来给你烧点开水。”

当他转头才想起这是在医院的病房里,哪里能烧开水?他提了一下水壶,幸好还有水,便将水倒到盆里端了过来。张秋研这时把衣服也整了整,光着脚跳了下来,她轻盈的步子看起来有点调皮,还很可爱。

“大哥,你还挺细心的。”

“细心什么啊?我现在挺心疼你的,大哥觉得对不起你,要是有什么困难,尽管跟大哥说,大哥一定会帮你的。”

“好,有大哥的这句话我就很高兴了。”

麻三这时拿起脸盆上的毛巾递了过来。这医院还不错,毛巾看起来挺干净的。

“你先用这个擦,回到家里再好好洗洗。”

张秋研望着他,抿嘴微笑了一下:“大哥,你挺好玩的。”

“只要妹妹开心就可以了,快洗吧,免得等一下就有人来了。”

一听到这话真把张秋研吓了一跳,她急忙打湿毛巾,利落地洗了起来。麻三看着床上的鲜血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在旁边的柜子里翻来翻去,还好这里面有一条被单,看上去是用来准备替换的。

“要是没有这被单,这回真难交差。”

麻三自言自语着。

张秋研这时也洗干净了,冲着他一笑:“是啊,大哥,刚才看你那样子一点都不疼了,是吗?”

“呵呵,不疼那是假的,可能那种快乐的感受比疼痛更多些,所以就感觉不到疼了。”

张秋研把擦了擦,嘴角带着笑说道:“大哥,这回真的好疼,都肿了。”

说着便穿上红色的小裤头。

麻三这时看到那个小太诱人了,小小的、圆圆的,惹人心动。

张秋研刚想穿裙子却被麻三拉住了,他笑着说道:“这么着急干嘛?躺着睡会,我都还没抱够呢!”

说着麻三就把张秋研抱上床,她小巧的身子、稚嫩的外表,看得麻三忍不住又亲了一口,弄得她缩在他怀里乐着。

“好了,等一下有人来了就来不及了。”

麻三把她搂在怀里,感受着她的发香,手在她身上随意摸着。

“大哥,你说我要是不上学了,能做什么?”

“能干什么?呵呵,以你的聪明才智、漂亮的脸蛋,什么都可以做,你想现在有很多女孩都不想上学,一心就钻到了钱眼里,不过我不太喜欢。”

“是啊,我也是觉得这样,女孩只要有一个漂亮的脸蛋,什么事都好办。”

麻三望着她忧郁的样子,觉得这话中有话,不行,得问个清楚。

他拉了她一下说:“秋研,你在想什么?不要乱想,你现在最重要的是好好读书,等有了本事,可以找一份很好的工作,才有高收入。靠脸蛋吃饭也就是青春饭,不长久的,可别多想。再多想,我可不理你了。”

“唉!大哥,我也不想这样,但是我的家境真的太糟了。你知道吗?我真的不想回家,我觉得在家里还没有跟你在一块的感觉好。那不是家,而像是一个冰窟,没有一点温暖,我和我姐都想说只要有能赚钱的工作,我们就出去,再也不想回来了,可是看着我的弟弟,就不忍心。”

秋研说着一脸的忧伤,看来家庭的影响已经深深烙在她的心里,挥之不去。

“别乱想了,你的学费我包了,放心上学就是了。若是不听话,到时候我也不管你了。”

“不管我就算了,我爸都不管我,你要管我就不正常了。大哥,不管我怎么样,我都非常感谢你。你放心,每个人都有一条路,而这条路都要自己走不是吗?不管这条路会走成什么样,都跟别人没有任何关系。”

麻三觉得这不像是她这个年纪会说的话,为什么这么年轻就会有这种想法?

好象对整个世界都失去了兴趣,对人生的前途感到一片黑暗。

“秋研,路是自己走没错,但要看是怎么走的,要是堕落下去,还不如一死了之,你要相信老天爷是公平的。”

麻三话还没说完秋研就仰起头,亲了麻三一口,笑着说道,“大哥,认识你真好,我的心事也放下了。好了,不谈这个话题。”

麻三望着她一脸的倦容,心想:她应该是累了,是该好好休息了。但是麻三正在兴头上,望着怀里的她总舍不得让她就这样睡了,那也太对不起这大好时光。

想到这里他便把手塞进了她的红色裤头里,嘿嘿!这还是这么滑,这时他摸到她上一根骨头,突起得很明显,他忍不住摸了一下,转了一圈。

“秋研,你这里怎么长尾巴了?”

秋研还是美美的一笑,说道:“傻哥哥,那是我太瘦了,所以骨头明显。我要是吃得胖胖的就摸不到了。”

麻三想想也是,自己学医的还问人家这种傻问题,真是可笑。他的手不停摸着她的,感觉着那种微妙的变化,没想到秋研竟这样被他摸着就沉沉睡去了。

他望了望熟睡的秋研,停住了手。

也不知过了多久,外面飘过来一阵香味,好象是泡面的味道。床上的秋研倒是一下醒了过来,伸了个懒腰,看了看麻三。麻三这时刚刚想睡,发现秋研醒了,便欠了欠身问道:“醒了?”

秋研笑笑,小声说道:“大哥,我饿了。”

“呵呵,你不说还好,一说我也觉得饿了,走,我们一起到外面吃饭。”

秋研高兴极了,一下从床上调皮地跳下床,露出那红色的小裤头,利落地穿起黑白相间的花裙子。这裙子配起来可真好,把她那种顽皮劲与接近成熟的气息衬得恰到好处,白色的小皮靴,显得整个人干净清爽。她披上那件红色的外套,理了一下头发,那齐浏海下的娃娃脸看起来迷死人了,特别是她抿嘴时的笑容,浅浅的、美美的,令他着迷。

“走吧。”

麻三也穿好衣服一起走了出去,刚到医院门口,他不禁缩了一下脖子,看着她穿的衣服问道:“秋研你冷吗?”

“不冷。你呢?”

“我也不冷。你看,我还出汗呢!”

麻三说着便抓起她的手往脑袋上一放。

秋研见旁边的警卫一直在看着,觉得非常不好意思,便把手撤下来。

“这么晚了,不知道还有没有开着的店?”

麻三四下张望着,路灯光亮耀眼,但放眼望去店门几乎都关了,不过远处好象还有两家门面亮着,他搂着秋研往那边走去。

腊月的天,刮起风来很冷,冰冷的街道被风吹得没有一点生机,两旁的大树已是光秃秃的,风将秋研的头发吹散,在肩上盘旋着。

终于看到前面的店,秋研好象很兴奋的样子。

“大哥你知道吗?我今天就只吃了一顿饭,所以刚才闻到人家吃泡面的味道,感觉非常饿。”

“真的?怎么才吃一顿?”

“最近事情多,一点都不想吃,这几天我正在跟我姐商量一件事,这事要等到年后我们再决定了。”

“是什么事?别老说一半行吗?急死人了。”

麻三这回真是着急,望着她清秀可爱的样子,真怕她会出什么事情。秋研看着麻三着急的样子,心里倒是很高兴,因为这是头一次有男人这么关心她。

秋研说道:“没事,说着玩的,过了年我就准备好好读书,呵呵。”

她那甜甜的笑容把麻三彻底击垮了,心想:不说算了,反正以后二人也不知道会怎么样?现在最主要的是先把肚子填饱。

二人边聊边走,终于走到了,秋研一看,笑了。麻三看看也是,这是一家不大的面馆。

刚走到门口,一个男的就站了起来,笑着问:“两位要点什么?”

“哦,有什么面?”

“喏,那里有,你自己看看。”

伙计指了指桌上,只见每张桌上都有一份菜单。

二人便坐了下来,刚刚坐下秋研就感觉到好凉。麻三急忙说道:“我们往里面的那个位子坐。”

秋研点点头站了起来,靠着玻璃门的地方坐了下来,看了看菜单说道:“就要这碗牛肉拉面。”

麻三也觉得不错,吃碗面最划算的,点点头叫道:“老板,两碗牛肉拉面,外带。”

“哦,好,两位稍等一下。”

这时两个人随便聊着,不一会就好了,付了钱二人便一起走回病房。秋研看上去是饿了,大口大口吃着,麻三望着她,心里很高兴,但是又很失落,这么好的女孩可能马上就要离开了,他忽然一下子没了胃口。

“大哥,快吃,等一下都冷了。”

“嗯,好。”

麻三应着,大口吃了起来,吃了差不多,便倒了一杯水递过去:“来,喝口水,这面有点咸了。”

“嗯,谢谢。”

过了一会,门被敲起,二人吓了一跳,现在这个时候谁会来?麻三首先想到的就是老婆。但是想想她也不会这么晚了还来,他看看表,都快十二点钟了。

“哥,你去开门吧,我怕是我姐来了。”

“别怕,也许是你嫂子。”

麻三心里也忐忑不安,要是老婆的话看到一男一女会怎么想?可是现在还是得去开门,便直起身,走到门前问道:“谁啊?”

这时门口传来一个女孩的声音,听起来年纪不大。

“我想问一下张秋研是不是在这里?我是她的姐姐秋静。”

张秋研这时听得清楚,吓得急忙站了起来,像是要找个地方躲起来。

麻三回头问秋研:“怎么办?你姐不是跟你关系挺好的吗?”

秋研这时也慌了,眼神四散,说道:“关系挺好的,但是我从来没有撒过谎,刚才我们还做了那事,我害怕。”

“别怕,就当我们什么都没发生过,别想太多。既然你们姐妹关系很好,就不会有事的,有我给你圆场。”

麻三一边安慰着她一边开门,开门一看,心中大喜,原来她姐姐长得也挺漂亮,但是是那种大众型的美,没有秋研这么有特点。

秋静点头问道:“你好,我妹妹是不是在这里?刚才护士说你们刚回来。”

秋研从里面走了出来,叫了一声姐。

“你可真是的,这么晚了还不回去,不怕人担心啊?”

“姐,我错了,下回不会再这样了,走吧。”

说着秋研就想拉着她走。

秋静还是伸着头看了看里面,看到那两碗面,“噗”一声笑了,拉起妹妹说道:“他就是你认识的那个大哥哥?”

秋研打了一下姐说道:“是啊,你看我这个大哥怎么样?”

“呵呵,挺好的,我的妹妹可是个小姑娘,你要是敢对她不好的话,我饶不了你。”

“姐,说什么呢?快走吧。”

麻三心里美滋滋的,望了望秋静,心想:这可真是一对姐妹花,一个赛一个,但对秋研他还是觉得亲切一点,毕竟两个人有了肌肤之亲。

第二天早上孔翠拖着疲倦的身子来了,看着她黑黑的眼圈,麻三顿时明白了,老婆肯定熬了一夜,不然不会成为“国宝”“老公,真是对不起,昨天太忙了,我们三个人一起忙到现在,她们俩都睡了我才赶过来,给你买了一块大饼吃,还有豆浆。”

说着孔翠把提着的两个袋子放在桌子上,一坐在床上躺了下来。

望着老婆累成这样子麻三真心疼,想想昨天春宵一夜,可真对不起老婆。

他拿起一块大饼,把孔翠扶起来喂她吃,弄得孔翠倒不好意思,指了指门外说道:“这里是医院人多,被人看到多不好意思。”

“自家老婆怕什么?”

麻三说着便一起吃了起来。

“对了,我跟老板说了,说我过了年后就不想做了。你猜老板怎么说?”

麻三望着老婆憔悴的样子,心疼地说道:“怎么说,难不成还赞助我们?”

孔翠一听,哈哈大笑了起来:“想得美哟!”

第六章认识梦瑶

“人家说早就想到了,另外如果我选好了地址,就派李燕过来我们这里帮忙。”

麻三一听,心想:这个老板做得还挺周到的,看来真得谢谢人家了。

“呵呵,好啊,像她这样的老板真的很难得,那你再好好做几天吧,就当是报答人家的。”

“是啊,那等一下我就回去了,你自己要好好照顾自己,别舍不得吃穿,最近过得好吗?”

孔翠理了一下麻三的头发心疼地问。

麻三呵呵一笑,道:“只是吃饭没规律,其他的事都还行,来人了就打针,没人了就打炮。”

“你这人什么时候都忘不了那事,你就是一条色狼。”

孔翠说着推了他一下。

麻三望着她那对大咪咪就起劲,上去就是一把,刚好捉住,心想:嘿!老婆的这对还挺结实,看来真该松松土了。

正在这时门一下开了,跑进一个小护士,头上一顶粉色护士帽,一进门刚好看到麻三正抓着孔翠的,顿时手一捂嘴,竟忘记手上还有托盘。“砰”一声巨响,盘子上的针管、药水洒了一地,摔个稀巴烂。

“对……对不起、对不起。”

说着小护士急忙转头往回走。

麻三看着护士那慌张的样子觉得很好玩,孔翠哪里受得了让别人撞个正着,脸也红了起来,朝着麻三的胸口捶了一拳,道:“都是你,让别人撞到了,多丢人啊!”

麻三才不管那些,一下把她搂过来,自己则像女人般靠在她的肩膀上,道:“再装,到了晚上也得浪。”

“去你的,我得走了,不然搞不好又出什么事。你就是个危险人物。”

说着孔翠便站了起来。

这时麻三一下把手放进了她的裤裆,来一个海底捞月,说道:“让你尝尝老公的抓阴爪。”

正说着门口又有人影一晃,孔翠就像猴子一下跳走,手还不停扫着后面,道:“别闹了,让别人看到不好。”

“啊!”

孔翠双脚刚落地便觉得整个脚被扎进了什么东西,惨叫一声。

这时门口来的正是小护士,手里拿着扫把,一听惨叫,急忙把手里的东西扔到地上,跑过来就问:“怎么了,扎到脚了吗?”

麻三也吓坏了,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拿起鞋倒了倒,生怕里面也有玻璃,穿上鞋子说道:“老婆,没事吧?”

孔翠此时痛得受不了,猛吸着气,双眼眯着,面色紧张,看样子是扎得不轻。

护士急忙拿起旁边的小凳子让她坐下来,拿起她的脚看了看说道:“扎透了,你帮我把地上那包酒精棉拿过来好吗?”

麻三急忙从地上捡起那包药棉,药棉包上已经沾满了药水,湿答答的,小护士利落地把孔翠的鞋子脱去,看到孔翠的脚心上扎了一个小伤口,虽然没流多少血,但是能看得出扎得不浅。她马上用药棉擦了擦,把孔翠的脚递给麻三说:“帮我扶一下,我去拿药打针。”

说着便跑了出去,看起来急匆匆的样子。

麻三觉得这个小护士挺有责任心的。孔翠看了看麻三,麻三也觉得对不起她,在她的脚面上轻轻抓着:“老婆,对不起,我也没想到会出这事。”

“现在说这有什么用,你把我的脚放在床上就行了,赶紧把地上扫一扫,别再扎到你了。”

麻三赶紧拿起门边的扫帚,仔仔细细扫了一一遍,这才放心。

小护士干活挺快,手里拿着一根针管,轻轻给孔翠打了破伤风针,把脚包扎好,嘴里不停道歉着。麻三知道这个伤口没多大问题,以后多注意点就行了。

“对了,护士,这一针多少钱?等一下我走的时候就付了。”

小护士红着脸说道:“呵呵,大姐,你想多了,这次本来就是我的失误,怎么能让你掏钱,对不起。”

小护士说着深深鞠了一躬,就在她弯腰的同时,麻三被小护士深深的吸引住了。只见她护士装里就像只有一件睡衣一样,两只大而圆的鼓囊囊挺着,非常之大,没想到她小小年纪竟有如此,比张秋研还大了一半以上。他忍不住多望了望她,小护士直起身的时候,看到麻三还不停望着自己胸口,心里有些紧张。

“没事了,一点小伤,不能全怪你。那既然这样,真的谢谢你了。”

女孩害羞地笑了笑说道:“大姐,你客气了,那你们先忙,我再去拿药。”

这时她想拿扫帚打扫一下,却看到门口放得好好的碎玻璃,回头冲着麻三笑了笑,道:“大哥,谢谢你。”

麻三冲她笑道:“快去吧,都是力所能及的事情。”

小护士呵呵一笑走了。孔翠这时觉得脚越来越疼了,但是想想店里还有好多好多的事,便起身要走。

麻三哪里能让她走,拉住她说道:“你那么急干嘛?你看看我现在也是受了点轻伤,还住院呢!”

“我这是脚,你那是头,不一样。这一点伤没事的,今天有两个人等着拿货,要是误了事,人家就结不了婚了。小燕对那一款不熟,我不去不行。”

“李燕不是去了很久了吗?还没你学得快?”

“她是小孩子嘛,哪里会想那么多?有时间就想玩一下。我是打算要开店的,不学也不行。”

麻三握着老婆的手点点头:“还是老婆好,什么都想得周到,能娶到你可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好了,不跟你多说了,我走了,等过年的时候你好好伺候我吧!”

见老婆执意要走,麻三也只好随她去了,望着她一瘸一拐的样子,心中倒有几分酸楚。

这时小护士走了进来,见他立在门口,急忙一只手托着小盘,一只手拉起他的胳膊说道:“你怎么出来了?外面风大,小心着凉。这头上的伤最怕风了。”

麻三觉得这女孩想得还蛮多,照顾得还可以,便回过头看了看她,只见她脸粉嘟嘟的,挺有肉感。护士见到他在看自己,脸一下变得更红了,只顾着搀着他往前走,低头不语。

“谢谢你。你在这里多久了?”

小护士说道:“我刚来这里实习的,是从医校里出来。没想到就出了这事,我觉得挺对不起您的。”

麻三居高临下瞧着她来回晃动的,心想:要是能把她按到床上玩弄一番真是件美事,但是此时好象什么条件都不具备,只能想想。这令他不免有些变闷。

“没事,又不是什么大事,怕什么?再说了,我老婆那人身体很好,这一点小伤伤不了她。”

二人进了房,小护士把药放在桌上,把他扶到床边,麻三为了占点便宜故意顺势拉了她一把,小护士一个没注意,整个身子结结实实压在麻三的身上。这下好了,麻三装得非常痛苦,顺手把手插到她的护士服里,这时一股暖流从他手上传到了大脑,嘿!真舒服。

护士只觉得胸前有什么东西顶住了,急忙站了起来,这才发现麻三的手还在护士服里,脸一下红了。

“不好意思。”

麻三赶紧将手抽了出来。

小护士这时没说话,只顾着配药。麻三见她并没有发脾气,心想:她应该属于那种被动且腼腆的女孩,就算是再占她便宜,她也不会轻易说出口。

“对了,小妹,你们一起学医的人多吗?”

女孩回过头看了看麻三,见他长得白白净净的,不像是那种坏得流脓的男人,但是想想他刚才的举动,又觉得很有嫌疑。

“嗯,跟我差不多大的倒有几个。不过以前几乎都没有,我们那两个村只有一个,说让我学了之后可以赚钱。”

麻三想想也是,这倒是个好行业,不过听她这么一说,以后医生肯定不好做了,她们就有几个同学在学医,一碗饭十个人抢,难了。此时他一下子想到了去城里的那个十字路口那栋建好的房子,听说是要开诊所,看样子规模不小,要真是那样,真是自身难保。

想到这里,他便感觉到了危机。

“那你们学校里男孩学医的多吗?男女比例怎么样?”

小护士见麻三话挺多的,说起话来也一本正经的,应该没什么恶意,反正不能给病人脸色看,便微笑了一下说道:“当然是男的多了,男的一般都是想开私人诊所的,我们女孩最多就是当个护士,要不然跟着老公一起从医,再不然就是去大医院上班,就是这样子啰!”

“是啊,不过女孩子开诊所也挺好,而且又会照顾病人。”

要是像他这样的病人肯定都想让女医生看了。麻三心里坏坏地想着。

“那可不一定,有的女孩心很狠呢!在我们实习的时候,有一个女孩打针就特别快,后来有个孩子的被打了好大一个包,等了两、三天才消下去了,还让主任狠狠骂了一顿。”

“哈哈,那跟我当初一样,我们在学校的时候,老师就让我们帮别人打针,每个都打得飞快,后来就让我们在自己的上试,才知道那可真疼。”

“是啊,我也在我身上试,不过现在我不会了,我能在这里上班也是我们老师推荐的。”

女孩说到这里像想起什么似的,问道:“咦!你也是个医生?”

麻三一听哈哈大笑了起来:“你可真逗,我们都聊了这么久了,你才明白过来。小妹,你太会开玩笑了。”

女孩也乐了,竖起针管推着管子里的空气,道:“那你就是我的前辈啰,这么说来我都不好意思在你面前出丑了。要不……”

“要不什么?”

麻三望着她。

“要不你自己打吧!呵呵。”

麻三一听乐了,指着她说道:“你别开玩笑了,我没你专业,你是护士,再说你们女孩心细,打针也温柔,我喜欢让女孩帮我打。”

小护士笑了笑,好象看出男人就那德行似的,道:“你不会真有坏心眼吧?”

麻三一听,嘿!这女孩还蛮男人的,说话也挺活泼,不如好好戏弄戏弄,既然是同行,会更有共同语言。

“面对美女,只要是正常的男人,都会有坏心眼。哈哈,看来你很传统,我当然不会有什么非分之想。”

“嗯,说实话我是挺传统的,不过现在都这个年纪了,偶尔也会那什么……”

说着小护士便走了过来,站在麻三的跟前。

麻三望着她,还能看到白色衣服下的两只,非常迷人。

“呵呵,还等着我说,快点把裤子脱了吧!”

小护士说着,望着麻三那双馋得快掉出来的眼,眼神里充满着愉悦,好象得到别人的关注,她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美。

“哦,看见了美女都忘记正事了。”

说着麻三便坐了起来,挺起,解起腰带,边往下拉边说:“脱到哪啊?”

护士一听笑了,望着麻三那一脸的坏笑说道:“真没想到你会这么坏,怪不得你老婆让你逗得那么开心。”

麻三这时扒开了裤子,露着白花花的肉说道:“怎么?难道你不喜欢男人坏?要是不喜欢,我就不露给你看。”

护士一听,哈哈大笑起来:“你可真逗,你不露让我打哪里?”

“随便你,要不打你自己。”

“哈哈,我说你真是会讨女人欢心,快点,等一下我还有别的病人。”

麻三想想也是,这么大的医院里也不能耽搁太多时间,他把裤子慢慢往下脱。

小护士看着他说道:“好了,你还脱干嘛?再脱都光了。”

“哦,你没说我以为还没好呢!”

小护士并没有说那么多,拿起药棉就往麻三上擦。麻三这小子也够坏的,故意侧着身子把前面也脱了下来,小护士这时一不留神,看到了麻三那根粗,心里“咯登”一下,右手拿着的针管一下掉了下来,不偏不正,扎在麻三的上,麻三顿时疼得叫了一声,针头刺得不深,一下被甩到床上。

麻三露在外面的大一下翘了起来,小护士一看,咽了口口水,心慌意乱起来,心想:这个老二好大。心里顿时理不清头绪了。

麻三这时觉得也挺羞愧的,毕竟当着人家小姑娘的面把大露出来了多不好,急忙忍着疼痛把裤子提了上来,挡住。

“对不起、对不起。”

麻三还是礼貌性说了一句。

小护士手捂着心口也挺难为情,毕竟是自己把针掉下来,扎到他的。

“都是我的错,我向你赔不是。”

小护士说着慌张地拿起针头。

麻三觉得此时不算很疼了,又把身子侧了起来,等着她打针。护士的心理建设还是蛮强的,再说学医的时候都学过这玩意,很快就把心情平静下来,重新拿起针头开始擦药棉。

“对了,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呢?”

小护士看了看他,瞄准猛地扎了进去。麻三“啊”的一声,就感觉到她的小手在针眼处轻轻揉捏着,一点疼痛的感觉都没有了。嘿!这个小姑娘的手艺还不错。

“问我名字干嘛?查户口?”

“不是,这不是随便问问吗?我叫全进,往北十五里的全家村,如果有时间,到我家里去坐坐。”

护士好象看出了他的心思,笑着说道:“我才不去。你这么坏,我去了搞不好会出什么事。”

麻三心想:你猜对了,要是你去了,我非把你给诱奸了不可,喔,不是诱奸,而是诱着你把我给奸了。他心里坏坏地想着,望了望这个非常有肉感的小护士,这种装束对麻三来说挺有诱惑的。

“我叫林梦瑶,叫我小瑶就好了。”

说着梦瑶慢慢推着药。

麻三见她蛮好说话的,反正此时也没什么事就瞎聊吧。

“呵呵,小瑶,这名字好听。你家里有几个人?一个女孩子怎么想来学医?”

林梦瑶笑了笑说道:“唉,这说起来就话长了,我有一个姐姐和一个弟弟,我学医跟我姐有直接的关系,要不是我姐,我才不会学这个。以前我姐斗鸡眼,这倒没什么,就在上小学五年级的时候,她突然发高烧,就去我们邻村的一个医生那里打针,一连打了两天还没好,想让她打点好的药,早点好就没事了,可是医生说刚进了一批特效药准备给我姐试试,哪知打了之后,我姐的腿就不能正常行走了,后来无论怎么找他看,他都找各种理由说看不好,要我们别再来了。”

“后来去大医院治腿病,我们才发现事情严重了,大医院里的人说是他打针打成残疾,现在治不好了,就让我们回去。我爸妈当时气得不行,回去找他理论,哪知他竟恼羞成怒,找了i大帮人把我们痛打了一顿。见我姐好好的一个人被弄成这样,我爸妈都伤心透了,所以决定让我去学医,再帮我姐看看有没有什么好的办法。也是为了赌那口气,让我一定要好好学,然后当一个真正为大家救死扶伤的医生,所以……”

林梦瑶说到这里,眼眶略显红肿,看样子又揭起了刚刚愈合的伤疤一样。麻三心想:人都有一段故事,若知道是这个样子,就不问这问题了。

“对不起,又让你伤心了。”

梦瑶笑笑说道:“呀,忘记拨针了。”

麻三这时也感觉整个胀胀的,转头一看,差点吓晕过去,天啊,针管里已经顶进一指高的血了。

梦瑶这时红着脸,一脸的不好意思,用力把血又推了进去。

“真是不好意思,疼吗?”

麻三忍着疼痛笑道:“不痛。”

顿了一下又说:“才怪。”

林梦瑶忍不住笑了,拿出一片药棉把针头抽了出来。

“这事也怪我,要不是我让你提起那段往事,你也不会忘记拔针。看来你的技术还可以,就是太容易分心了。要加强哦,不然要是病人投诉你就不好了。”

“嗯,谢谢。”

林梦瑶说着就收拾东西。

麻三这时猛地想起一件事,叫了一下梦瑶,她回过头问道:“什么事啊?”

“你的姐姐结婚了吗?”

麻三也不知道该不该问,但是想想如果可以的话,就替孔屎蛋说媒,毕竟吃人嘴短。把这件事解决了,自己也心静了,不然他再黏着自己,非要找何秀秀怎么办?

“我姐那个样子哪个人敢要?眼斜、腿瘸,介绍了好多人,但不是脑子有毛病,就是身体有毛病,没有一个合适的,她一直到现在还是单身一个人。但我姐她也想找个人家,有时我觉得她挺烦躁的。”

“是啊,那么大的人了,哪会没有生理需要。对了,如果你方便的话给我留个地址,我给你姐介绍个对象,你看如何?”

林梦瑶没想到竟有这等好事,现在她最着急的就是她姐的婚姻大事,一听麻三要介绍人,顿时乐了。

“真的?可以,我就住在离这里没多远的地方。出了医院一直往东走,再往南去的第一个村就是我们村,林庄,到了一问都知道,因为我们村里就我一个学医的。”

“哦,好,要不这样,要是你方便的话,我们今天一起去你家里好吗?我认了路以后就方便联系了。”

梦瑶一听,露出开心的笑容:“你家里不忙吗?”

“这几天大家只要能忍的都忍了,谁都不想在这大过年里看病,没办法,我也只好趁这个空档好好玩玩啰。我老婆现在又在上班,所以我现在有的是时间。”

“是啊,人都是有这样的老思想,你说忍着痛不看病多不值得,要是拖得时间长了,病情加重了,受罪的还不是自己。”

说着话她已经收拾好了,把麻三扶好,靠在铁床上问道:“要是你真有时间的话就等我,等我下班后一起回我家,刚好今天下午我排休。”

“好啊、好啊。那我就在这里等着你。”

麻三心里乐极了,看来这次又是一次机会。他把被子盖好,摸了摸还有些发疼的,心想:洞还真难干,舒服是舒服了,但是肿痛却不是滋味。

“那我走了,你先在这里歇着,等一下我拿饭过来吃了再说。”

说完梦瑶便走了。

麻三侧着身子想着这一天发生的事,最值得一提的还是秋研那个小妹妹,真是太美好了,要是天天能有如此艳遇该是多么惬意的一件事情。现在又遇到了梦瑶这个小同行,聊起来也蛮开心的,看着她那么丰满的,想必不是了,不然不会那么高耸挺拔,至少自慰的次数一定不少。她的身材虽然没有秋研那么迷人,但是比秋研丰满圆润,穿着护士服更是抢眼。

麻三想想,这段时间倒是很少去找金鸽、姜银她们了,刚来到这个地方的时候是她们给了他最初的美好,让他尝尽了少女的滋味,让他知道什么叫女人、什么叫飘飘欲仙。但他的人脉越来越广,女人也越来越多,也没有那么想她们了,而且他发现自己竟对没有一点性经验的女孩越来越感兴趣,主动进攻成了他内心得到满足的一个点。

只要见了长得迷人的女孩,那颗荡的心就会蠢蠢欲动,恨不得马上就把她占为已有。

他想如果有机会一定要把这个叫梦瑶的护士拿到手,看着她活拨可爱,说话大大方方的样子应该不成问题。他心里想着,感觉到头晕晕的,太阳此时照耀过来,整个房间里暖和极了,他想着想着便睡着了……

市集上的人仿佛更多了,麻三走在大街上左右看着,不是看别的就是看有没有漂亮的女人,这也是他的习惯。整条马路上看起来泥泞不堪,满地都是垃圾,买新鲜蔬菜的地方更是恶臭薰天,但是人潮却是异常的多。

麻三远远看到前面有一个漂亮的女孩,看样子有点像秋研,也不知道是荷尔蒙在作祟,还是本身对秋研产生了眷恋,他忍不住急走了几步,想拉拉她的手,哪怕只是说说话,听她说一说家里的事情,能为她分担一点也好。

想到这里,他张开双手往前走去,前面的秋研越来越近,就在这时一辆马车一下子冲了过来,硬是把他们二人冲开了,马车好不容易过去了,可是麻三再张目相望时,那熟悉的身影再也找不着了。他灰心丧气地往前走着,似乎整个人群里没有一个能跟他扯上关系的,见不着秋研的他觉得烦闷,总感觉心中有一团烈火在燃烧。

就在这团火快要爆发的时候,他猛地看到眼前竟然有一双白色的皮靴、一件黑色的紧身裤!不会吧?一直魂牵梦萦的秋研就在眼前?他的心门一下子打开,内心的狂喜跑了出来,脑袋顿时清醒了,但是他还在猜疑,再往上看,这回他心里真的美极了,看到罩在上黑白相间的裤子时,他已经确定那就是秋研了,他再也无法控制内心的疯狂,伸出手一下把她抱住,搂在了怀里。

就在这时他感觉到被人狠狠打了一巴掌,心想:好不容易找到了秋研,谁这么不分时候打他一巴掌?气急败坏的麻三恶狠狠地抬起头瞪了那人一眼,眼前却见到孔屎蛋那张丑陋的脸,再看他手正拉着秋研的手。

“你这个王八羔子,拉秋研的手干嘛?还说要我帮你介绍对象,我看给你介绍个!”

令麻三万万没想到的是孔屎蛋竟然嘻嘻一笑,拉起秋研的手亲了一口,而且对准秋研那张樱桃小嘴就亲了一下。麻三心痛极了,心想:这么漂亮的女孩被你玷污了,就等于玷污了他内心那纯洁的爱情,那可是令他心动的女神!

刚想说话的麻三却听到秋研轻轻说了一句话:“大哥,其实我是他的未婚妻。我们从小就订了婚的,谢谢你对我的关心,我真的无以回报。”

秋研说着就想拉着孔屎蛋走,孔屎蛋这时乐极了,露出黄里浸黑的牙齿说道:“我……我说全……全大医生,你……你就回去做梦……梦吧,这……这个女人是……是我的,要不……不然你跟着我回……回去,让你看看真实版……版的三……三级片。哈哈……”

望着他笑得几乎变形的脸,麻三忍不住伸手朝他的脸打去。

“得了吧,全大医生,就你那点心思谁不知道。怎么?不服气?不服气就让你再看一遍。”

说着孔屎蛋双手捧起秋研的脸,对准她的小嘴亲一口,麻三清楚地看到秋研的小嘴被孔屎蛋的大嘴包得严严实实。

第七章见识猛女

望着他亲秋研的样子,麻三心里如油炸一般,没想到这个孔屎蛋这么可恶;再看秋研此时好象也在挣扎,并不是那么情愿的样子,表情痛苦,看样子不知是被他亲疼了还是嫌他脏?

“大哥,救我,我不想跟他一起过,我不想。”

麻三一听到秋研的哀求,心想:就算豁出去这条老命,也要救她于水深火热之中。

想到这里,他一转头,抄起一把菜刀就准备砍向孔屎蛋。

这时卖肉的摊主一看,连忙说道:“快点放下我的刀,这样会出人命的。孔屎蛋可是这里的流氓,惹不得。”

再看孔屎蛋此时呵呵笑着,好象被人家说成流氓非常光荣似的,就在他一愣神的时候,摊主拉了麻三一下说道:“那个女孩也不是什么好鸟,我看她经常跟着那些混混来往,我猜也是个烂人,为她这样做不值得的。”

“你胡说,我相信秋研是个好女孩,你胡说八道!”

麻三说着像发疯似的追了上去,孔屎蛋这时也跑了起来,眼看着就要消失在人群中了。

麻三边吆喝边跑,手中挥舞的菜刀灼灼放光,吓得人们自觉地闪开了一条道。

刚跑过五十公尺左右,麻三忽然看到一个再熟悉不过的身影,怎么看怎么像老婆孔翠。

他的心“咯登”一下凉了,莫非老婆在外面也偷人?想着想着他忍不住放慢了脚步,没错,就是老婆孔翠跟一个男的手拉着手在一个卖河粉的摊位前说说笑笑,就在她一抬头时,好象是看到了自己,抓起那个男人的手就跑。麻三这时也忘记秋研的事了,毕竟秋研跟自己没有什么关系,要是老婆在外面偷人而自己全然不知的话,别人知道了,不把大牙都笑掉了?

他拼命向前追去,孔翠跟那个男的跑得真快,追了好久都没追上,就在这时那男的一下抱住了孔翠,将她扛到肩膀上像发疯似的跑了。麻三心里急了,酸酸的、痛痛的,从来没有过的刺痛感让他一下子体验到了。原本老婆一向的矜持让他极度放心,现在看到老婆跟别的男人在一起快乐的样子,他的心里很难过。想想自己在外面疯狂玩女人的事,老婆看到会是什么样的心情?他心里开始懊悔,越想越觉得自己不是人。

他边跑边喊:“你给我站住,再跑我可要扔刀了!”

那男人一听,竟然停住了脚步,回过头瞪着麻三道:“哦,原来你就是那个乡医,呵呵,来啊,我就站在这里,你砍、你砍啊!”

麻三虽然嘴里这么说,但是心里还是不敢做,他明白要是真砍了人,自己也要去坐牢,好不容易得来的生活,他哪里舍得这样放弃。

再看老婆此时两眼泪汪汪的,哽咽着说道:“我知道你的心思没有在我身上,你还是放过我,我想找一个真正爱我的人。”

说着就拉起那个男人要走。

麻三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嘴里大声喊着:“不要走、不要走……”

他能感觉到老婆身体的温度,能想象到那饱满的身体,他想她不会这么绝情的。

“唉呀,你让开,让别人看到多不好。”

这时耳边的声音非常清晰,咦?不对,好象怪怪的?他急忙又叫了一句:“老婆,你别走好吗?我什么都改。”

这时就感觉到背上有人拍了一巴掌,笑着说道:“我说你能不能现实点,做梦做得发疯了?你看看这是哪里,你还在医院呢!你老婆不是走了吗?还老婆、老婆的,一看就知道你做了对不起你老婆的事。”

麻三这回听得真切,难道刚才那一幕幕让他抓狂的事都是在做梦,他用手轻轻在那人的大腿上抓了一把,对啊,这是腿。

麻三这一抓可把梦瑶抓痒了,她不得不笑道:“别抓,好痒,让别人看到会被误会,以为我们在干嘛!快放手。”

梦瑶在他的腋窝下挠起痒来,这一挠麻三也受不了,直起身望着她。嘿!还真是梦,眼前站着的就是梦瑶,亭亭玉立站在那里,再看自己正抱着她的一只腿不放。

“快点放开,等一下有人来了看到不好。”

“哦,真是对不起,刚才做了个梦。”

“你可真有意思,做梦还梦到老婆出轨了,是不是你心里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啊?”

梦瑶说着便坐下来,望着脸上潮红的麻三。

“说这什么话,我怎么可能做对不起我老婆的事!我是怕我老婆出事。你知道吗?这里的混混特别多,上一次我就见到一个男的非礼我老婆,真想上去把他卸了。”

“放心吧,只要你老婆真心对你,别人是吃不到豆腐的,要是你老婆对你没有情义了,你再想也是白搭,迟早有一天也会给你戴一顶闪亮亮的绿帽子,哈哈。”

麻三的头不停摇着,道:“不、不会,我老婆我最清楚。”

“好了,你要是睡饱了,我们就一起走吧。你知道我听到你说要帮我姐介绍男朋友的时候,我好高兴,要是这回真能成,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麻三听到这话,忍不住乐了,只要能成,让她做什么都行,哈哈,这事看来是好事。

再想想梦瑶的表现,应该是个好搞定的女孩,性格开朗,活泼可爱,而且还很有肉感,真要能跟她打一炮,也是一件美事。他此时就感觉这个小女孩才是他的真爱。

想到这里,他故装镇静说道:“婚姻这事不是我们说了算的,是吧?这成不成就看你姐和我们村的那位怎么样了,要是成那最好,要是不行,那我们也不能硬把他们搓和到一块,是不是?”

“呵呵,你还蛮明事理的。来,我带饭来了,先吃吧,今天也巧了,要不是我排休我还真没时间呢!”

“呵呵,又麻烦你了,这饭多少钱?我不能让你破费。”

麻三说着就从口袋里拿出钱要递给她,梦瑶哪里会要,再说他又是为自己办事,推来推去还是让他收了回去。

“好,既然你这么固执,那我就不客气了,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

二人边说边吃,此时门口来了一位穿白衣的女孩,敲了敲门,梦瑶回头一看乐道:“小玲,什么事?”

“哦,这个病房该退了,等一下会有人住进来。”

“嗯,好的,我们吃了马上就走。”

麻三冲着这个叫小玲的说道:“几口就行,马上走人。”

“呵呵,不用那么着急,半个钟头之内都没关系的。那我走了。”

说完小铃便把门拉上走了。

麻三望着梦瑶说道:“看年纪你们差不多大嘛!”

“那当然了,她是我同学,我们一起来的,关系还不错。小玲算是幸运的人了,在学校里交了一个男朋友,现在还在交往,那男的也在这间医院上班,看来二人是会结婚了。”

“嗯,那倒是不错,就怕两个人分开久了,生疏了。”

“对啊,特别是男人,心里怎么样想的,谁也摸不清楚。”

麻三一看这女人的心思怎么都这么敏锐,一点点的事都会想到这里,想想心里都烦。吃了饭,二人便骑着车子往梦瑶家里去。

过了繁华的集市到了幽静秀美的小路上,路边的枯草依然没有一点生机,光秃秃的树枝显得非常寂寞,枝头上没有小鸟,只能隐约看到北风拂过后枝头轻轻晃动。路上的行人稀稀落落,似乎都回去吃饭了,麦地里绿油油的,天地之间似乎只有这里才能感觉到人间的景色,整片望去,感觉春天马上就要来临了。

“你看,明年肯定又是丰收。”

梦瑶看看抒发感慨的麻三说道:“听你说的,你会种地吗?”

“我?呵呵,说实话不会,但是也能种,要是我去种地了,其他人生病了,谁替他们看?”

“哈哈,讲得多伟大似的,要真有那么高尚的话,你就别收钱。”

梦瑶看着他笑着。麻三心想:这个死丫头什么都能扯,不给钱谁要帮他看病?

死了拉倒。

“不收钱那是不可能的,我也得吃饭。我得盖新房子,还要给我老婆买漂亮的衣服。”

“你对你老婆还不赖,真难得,但我看你骨子里就是一个风流种。”

梦瑶瞥了麻三一眼。

麻三没想到这个女孩越说越开,与刚开始认识时相差很远。

“我?风流种?你怎么知道?”

“那还用得着说吗?一看你我就知道,长得有模有样的,肯定心里很猥琐的。”

“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找个时间我也调戏你一下。”

梦瑶一听笑了起来,指着麻三说道:“说到你心里去了吧?别看你嘴上满口的仁义道德,其实心里阴暗邪恶。唉,反正我都已经看透你们这些男人了,不提了,提了就伤心。”

麻三故意放慢了车速,细细看了看梦瑶,她坐在车座上,整个显得十分紧绷,个头不小,看样子以后也是生儿子的命!两条腿交替蹬着,车子挺新,发出清脆的声音,从后面看去,能看到有一点点的小赘肉,背上的部分被束得细细的一条,不用说就是胸罩了。嗯,挺有肉感,这么年轻的娃子、这么丰满的身体,玩起来肯定不错,至少不顶得难受。

“你在后面干嘛?快点,前面不远就到了。”

麻三急蹬几下追了上来,笑着说道:“刚才在后面看了看你,真是漂亮。”

“拉倒吧你,我不信你那张嘴。快走吧,不跟你说那么多了,我骑快一点,你在后面,不然让村里人看到,以为我们有什么关系。”

“切,没想到你的思想这么老土,什么时候了还玩这套。”

“你不懂,村里人多嘴杂,指不定会说些什么,还是避着点好。”

麻三想想也是,好事人不知,丑事传千里。

前面就是林庄了,路口还放着一块大石碑,上面刻着大大的“林庄”两字,好看是好看,但倒像是进了一个陵园一样。

“走吧,快到了。”

这时梦瑶骑着,不时往后看一下,生怕把麻三弄丢了,不一会到了一个院落前停下了。看眼前的景象,麻三知道她过得不富裕,三间老瓦屋,一间东屋加一道围墙,大门看起来已有年纪了,单顶的小门楼看起来简单结实,黑色大门上的黑漆掉得差不多,黑一块、白一块,门上还贴着两尊门神,确切是哪两位神已看不清楚了,两个大门门板此时已经关不上,露着大大的缝,而门的上方却挤得紧紧的,墙体有不少的裂缝,要不是墙体厚,风一吹就有倒下的可能。

“来,这就是我家,有点穷,让你见笑了。”

麻三急忙陪着笑说:“哪里穷?我们村大部分还没有这么好的房子,有的连大门都没有。”

“别安慰我了,看样子我爸妈好象不在家,走,我们进去。”

说着梦瑶便推门进去了。

麻三正想进去的时候,感觉到身后怪怪的,刚一回头,顿时吓了一跳,只见一个女孩长得跟自己差不多高,两眼聚到鼻梁凹处,露出的大部分是白眼球,好象是在望着自己。

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的麻三吓得差点晕过去,脸色惨白,双腿发软,发出一声怪异的声音。

梦瑶闻声一看,顿时大叫了一句:“姐,你别吓着人家了!跟鬼似的。”

她赶紧把车子停在院子内,拉住麻三说道:“大哥,真是对不起,我姐她就这样,有时我都会吓一跳,没事吧?她没有恶意的。”

麻三这时还没回过神,怎么也没想到梦瑶说的姐姐竟然如此高大,而且那两只斗鸡眼的白眼球的确吓人。要是在昨天一觉醒来看到如此狰狞的人,不折寿都难。

他来不及细看,也不想再看这个女人,就感觉心里发慌,浑身无力。梦瑶扶着他走着,这时麻三又感觉到肩头被她拍了一下,真没想到,这个女人的手劲这么大,他全身的骨头像是被打散了一样。

“呀,你……你能不能轻点?”

梦瑶一看,顿时拉住她姐说道:“姐,你能不能别这么粗鲁?他是我们的客人,别再闹了。爸妈呢?”

她姐一看顿时乐了,道:“这个男人不错,你不是要给我找个男人吗?我就要他了。”

她说着就冲了上来。

这一下可把麻三吓坏了。天啊,这哪里是人啊?这就是一个女禽兽,上来就想把自己变成她的男人。

麻三车子也不要了,拔腿就跑,梦瑶的姐姐满院子的追了起来,梦瑶也在后面追着。三个人就像是在玩游戏一样在院子里跑了起来,幸好院子里有三棵大树,三个人便在树隙里追着。

梦瑶边追边喊着:“姐,我这回就是来给你介绍男朋友的,你要是再闹下去,把人家吓跑了可别怪我。他是来给你介绍男人的。”

这时梦瑶的姐姐一听,哈哈大笑起来,笑声低沉,高兴得直拍胸脯,嘴里发出低吼的声音,说道:“好,我要男人,我不追了,坐下,我们好好聊聊,要是你真能介绍成了,你要我做什么都行。”

麻三这时停了下来,大口喘着粗气,靠着树说道:“不要,我看你这种女人,哪个男人都不敢接近你。”

话音刚落,梦瑶的姐姐一下火了,如疯似的跑了过来,朝着麻三就撞了过去。

麻三一看,天啊,这哪里是人?就是大只的母猩猩,庞大粗壮的身躯横冲直撞过来,麻三想着这回要是不躲肯定小命就没了,于是他用尽全身的力气闪到了一边。这个女人也真傻,眼看目标都躲了她也不躲,就直撞过去,再看这棵大树,连晃几下,整棵树“吱吱呀呀”的,要是再多加三成力,看样子真会撞断不可。

“你姐太猛了,我看还是算了吧。”

麻三想想要真把这个人介绍给孔屎蛋,孔屎蛋不是得死翘翘了?那孔家人肯定会恨他一辈子。

梦瑶的姐姐一听,顿时发火了,将麻三拎了起来。

麻三再怎么样也有七十多公斤,愣是让她给拎了起来。他心里打颤,没想到如此娇小的梦瑶还有一个凶猛的姐姐,真看不出来。

“姐,别闹了,你要是再这样,我们都不管你了。”

梦瑶的姐姐想想便把手松开了,轻轻在麻三的肩膀上拍了拍,麻三的直觉告诉他,这应该是言归于好的意思。

梦瑶望向她姐,她姐这时倒像明白了什么似的,小跑几步从厨房里搬来三张板凳,一下放在麻三的面前,那力道不小啊,麻三能感觉到强烈的震感。

“坐吧。”

“姐,外面这么冷怎么能坐在外面呢?到屋里去吧。”

梦瑶的姐姐一听,朝着梦瑶的肩膀上就打了一拳:“小孩子不懂事。”

“哼!”

梦瑶好象也生气了,拉起麻三就往屋里走,这时她大姐好象也知错了,嘴里呢喃着:“看看你,就爱耍脾气,真没趣。”

说着便把凳子搬了进来。

梦瑶这时赶紧洗了洗杯子,倒了三杯茶水,把茶推到麻三面前:“大哥,这个就是我的大姐,小时候也没好好起名,就叫梦男。”

麻三一听,不停点头,心想,这女人确实是个猛男。

“对,梦男、梦男,梦里想要个男的,第二胎又生了个她,我想想都觉得没意思,要是我,早就把她扔到盆里淹死了。”

梦男大刺刺地说着,麻三倒觉得这位梦男挺幽默的。

梦瑶一听不高兴了,冲着她说道:“姐,你能不能矜持一点?人家还准备给你介绍对象,这样谁敢要你?”

梦男一听,手用力拍着桌子,再看桌子上的三个杯子差点蹦到一块,水溅到桌面上,水滴四射。

“不要我?我逼着让他要。”

她说着虎目圆睁,如凶神恶煞一般。

正在这时门口响起了声音,院里走进来两个人,一男一女,看起来四十多岁,头发凌乱,衣服微脏,二人都把手放在袖筒里,边走边打着哆嗦,看起来很冷的样子。

女人头上围着一条蓝色头巾,看起来是一位农村妇女,个头不高。但是看看这位梦男,这么大个头,比她爸的个头还高,看来她应该是基因突变啊!

“你们两个吵什么呀?不能安分一点吗?”

这时男人开口说话了,看样子这个男人挺强势的。

女人也说了一句:“就是,本来让你学好了给你姐看病的,现在好了,你姐的病没看好,二人还天天吵架,哪像姐妹?”

刚走到屋里,那男人看到麻三,顿时指着梦瑶大骂了起来:“这个男人是谁?我可告诉你,要是你现在敢交男朋友,看我不打死你!”

麻三看到梦男那个样子,觉得她们一家人都不正常,心想:她爸爸不会也是神经病吧?那样就算把自己打惨了,自己也是白挨打的。

想到这里,他竟站了起来,从来没有如此胆怯过的麻三,现在的感觉就像一下子掉进了野人部落似的。

“爸,听你说的什么话,我都跟你保证过现在不交男朋友了。放心,这个男人是我的同行,人家也是医生,再说了,人家都结婚了,你女儿也没那么傻。这次回来,就是圆你老人家一个梦想的。”

两个老人一听,半信半疑的样子,问道:“你说什么?圆我什么梦想啊?”

“你不是在为姐的事心吗?这事也巧了,我刚好遇到全……”

说到这里她望了一下麻三:“全进是吗?”

麻三点点头说道:“是,大名全进。”

“遇到全大哥,他说刚好他们那里也有个男人没有结婚,长得又不错,也没什么毛病,我见有这么好的事,何不把人家叫来先看看姐?”

这时她的爸妈一听,“哦”了一声,不时点点头。梦瑶爸望了望旁边发愣的老婆说道:“还愣着干嘛?快去买烟,这点礼数都不懂,亏你跟了我几十年,真是个败家娘儿们。”

梦瑶妈笑了笑,打了梦瑶爸一下,就跑走了。

“不好意思,我老婆不会办事,别见怪。你看看,这就是我的大女儿,长得人高马大,又壮实又有力气,要是真能嫁到你们那里,保证里面外面的事都全包,她力气可大着,农家活绝对不在话下,坐。”

麻三看他们也没什么恶意,便小心翼翼坐了下去,但是看看梦男这么猛,心里真是没数。但是此时真是骑虎难下,这话都说出来了,要是不提这个媒,看来是会没完没了。

不一会梦瑶妈买烟回来了,拆了半天也没拆开,梦瑶爸一看抢了过来,嘴里说个不停:“看你还能干点什么事?连包薛都拆不开。”

只见他弄了半天也没撕开,急得不得了,打开抽屉拿出了一把铁剪刀,把整个盒盖给剪开了,嘴里还说个不停:“什么烟啊?肯定是假的。”

麻三看着他那窘相喜坏了,心想:这种人就是嘴皮子功夫行,做实事白搭。

“你能,你能怎么也拆不开?几十年了,我就见你抽过一根烟,还是别人拆开给你的,装个什么劲啊!”

“你这个倒霉的女人,滚一边去,快烧锅做饭去。”

梦男一听乐了,拍着手站起来就想推老妈走,她爸这时好象神经病似的大吼一声:“梦男,没事别乱动,不嫌丢人啊?”

梦男愣了一下,哼了一声说道:“什么?说我丢人?你还知道我给你丢人,爸,你还是人吗?你说说你还是人吗?我的腿为什么会这样,你难道不明白吗?你们没本事,连一点钱都没捞到,还把我这一辈子整成这样,我愿意吗?我愿意吗?”

她越说越激动,竟站了起来准备往外走,她爸一看,一下站了起来,硬是把她按在椅子上。

“别乱动,你没听到吗?”

看来女儿还是没有爸强,再看梦男这时竟掉下了眼泪,看来表面坚强的她,内心还是蛮脆弱的。

梦瑶爸平静了一下心情,望了望一旁诧异的麻三说道:“没事,我女儿的毛病不算大,让你见笑了,不过当爸的不能不为自己的女儿着想。要是你觉得有合适的男人就介绍一个,我们不嫌弃人家,只要人家愿意,我们就愿意。”

话音刚落,梦男赶紧插了一句:“我可告诉你,有一点必须听我的,我要掌钱,别的我不管。”

这话一出她爸朝着她大腿上就是一下,这下可能真打疼了,梦男大叫一声:“爸,你干嘛?对一个女人动手动脚的,不怕别人笑话你老不正经?”

麻三一听,忍不住笑了起来。

此时梦瑶爸气得脸上红一阵绿一阵,可能真没想到他女儿会说出这种话,急忙道:“我是你爸,你懂吗?没我哪有你?”

“哼,你以为我稀罕,要不是你们,我会变成这个样子?生在猪圈里都比在你这舒服。”

“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女人,从小到大我们就觉得对不起你,有什么好的都先让你吃,现在倒好,倒怪起我们来了,要是早知道这样,从小就把你扔盆里淹死得了。”

梦男一听,哈哈大笑:“看看,这句就是我爸的原创。唉,有这样的爸妈可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全医生,真是让你看笑话了。这样你大概明白我们家的情况了,你就如实跟人家说说,要是人家愿意就见个面,不愿意就算了,反正这人嫁到人家那里还不知道好不好,陪着我们一起过得了。”

老人家说着脸上透着无奈的神情,但梦男却打住了话题说道:“爸,你还是我爸吗?我一个女孩不可能陪着你们两个老人家过完这辈子吧!我是个正常的女孩子,我还没有结过婚、没有生过孩子,你不觉得这样不好吗?你结婚了,我也想试试,我要试试男人跟女人在一起到底在做什么?”

麻三一听,心想:梦男也是个女人,有这样的想法倒是很正常。看样子她也正处在思春的年龄,介绍给孔屎蛋的话,如果他们真能结合,未必不是一件坏事啊!也许无人能管的孔屎蛋在她跟前就栽了,一物降一物啊!

麻三这时倒没注意到这个梦男腿瘸,应该没那么严重吧?以她的这种力气如果能和孔屎蛋一起拉砖,那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他偷偷望了望梦男,只见那胸前的大奇大,足有四、五斤重,隔着衣服能看得到那硕大如山东大枣般的。

第八章醉翁之意

听到林梦男的话,麻三心里乐了,心想:这女人还真有结婚狂的倾向,看来不把这事解决了,她在家也够闹翻天的。

“你先别急,婚姻这事要双方都同意才行,我这就回去问一下对方的情况,如果成,再另择吉日相亲,好吗?”

梦瑶爸一听点点头:“对,我们不能一厢情愿,你是个女孩子,哪那么随便?”

林梦男则不以为然,朝着她爸哼了一声:“随便?再不随便都自便了,你不会真想让我陪着你们一起下葬吧?我可没那么傻,我要找个老公,找个有钱的老公好好过,要是你敢对我不好的话,我就不养你。”

老人家看着她不停摇着头,指着她说道:“我说小男,你要是再这么不懂事,我看很难会有人要你。一点女人的样子都没有,哪个人敢要?动不动就想打人。”

“打人怎么了?那是我能打,这么说你是想着让我受欺负?你这爸当得真是糟糕,什么思想啊?”

老两口当着麻三的面也不好再说什么了,说得越多暴露的缺点越多。麻三看看时候也不早了,还是回家吧。

“好,这事我回去提提,看人家怎么说。没什么事了,我就先回家了。”

两个老人一听急忙拉住麻三,非要他吃过饭再走。

麻三刚刚吃完午饭哪能再等到吃晚饭,觉得还是回家好,坐在这里总感觉别扭,最后他执意要走,老汉便拉过梦瑶说道:“二妮,你跟着这个大哥一起回去,到市集上买点好吃的给人家带回去,顺便先见见那个男的。你说这样行吗?”

说着很真诚地望着麻三。

麻三想想,现在就去那肯定是见不着,孔屎蛋还在砖厂里上班。

“现在……”

他的话还没有说出来就听到老头又开口了:“你看看我们两口子在家里又出不去,我骑自行车又载不动这个死老婆子,我就是想先让我二女儿看看,要是行就行,要是人家太好了,我们也不敢高攀不是吗?”

麻三这时明白了,原来这老爷子还是留了一手,想看看这个孔屎蛋是什么样的货色,不行的话他们还不愿意呢!既然这样那不如答应,反正现在家里又没人,说不定还能与这个肉嘟嘟的梦瑶单独相处,而后……

想到这里,麻三眉头舒展,说道:“好吧,既然大叔这么说,我只好从命了。那现在就走吧,路还蛮远的,恐怕骑到我家里天差不多就黑了。”

“哟!这么远?那我女儿怎么回来?”

梦瑶看看她爸说道:“放心,就长成我这样还会有谁惦记?要是太晚回来我就住在医院里,那里有宿舍可以住。”

“我看人家全医生是个老实人,要是太晚了,住在那里也行。”

梦瑶这时红着脸叫了一声:“爸。”

梦瑶妈看看外面,拉了一下女儿在耳边嘀咕道:“那就不留你们了,快点去吧。”

二人一起推着车子走了出去,梦瑶的爸妈一个劲地说道:“路上小心点,早点回来。”

梦瑶跨上车向她爸妈挥手告别,麻三依然慢了一步紧追着梦瑶,梦瑶也时不时往后望着,看看麻三有没有追上。

“全医生,现在都快到市集了,我们一起骑吧,我觉得挺别扭的。”

麻三看看四下无人,便急蹬一步说道:“好,我不是怕你有什么后顾之忧吗?”

她笑了笑,看样子对麻三挺满意的,道:“全医生,没想到你还蛮细心的。”

麻三心想:这话算你说对了,我麻三什么都没有,就是有这种细心,一般的女人都逃不过我的温柔。

“说我细心那可就错了,其实我蛮粗枝大叶的,有的时候连我老婆的生日都会忘记。”

“哦,那可太粗心了,什么都可以忘,但是生日不能忘,那是多么重要的事。”

“唉,没办法。我们周围四个村就只有我一个医生,所以忙起来,饭都顾不得吃;我老婆又在市集上学剪裁,就我一个人,孤单寂寞不说,连温饱都是问题。”

“哦,那嫂子要学到什么时候?是不是准备去开店?以后要是开了店,你们俩还不是要分开吗?”

梦瑶说着,显得十分担心的样子。

麻三故装深沉道:“呵呵,这就是生活,不这样也不行。没钱还不如跟大家一样到城里打零工,但是你看看我,上了这么多年的学校,干活的力气都没有了,做个民工都不合格,所以只好忍忍了,没法子。”

“呵呵,我还不知道我以后的生活怎么样,要是能找一个爱我、疼我的男人还好,万一找不到,我都不敢想,好的男人现在真的很难找,家里也给我说了几个,但我看了没一个中意的,我可不想找个大字不识一个的庄稼汉,没有共同语言,一起生活有什么意思。”

二人边聊边谈,车子“哗傍、哗愣”响着,听起来蛮悦耳的。

“对,要找就得找一个中意的,这可仓促不得。我帮你留心着,有好的男人一定第一个给你留着。”

梦瑶一听,顿时眉开眼笑,说道:“你可真会开玩笑,不过我觉得你蛮喜欢牵线搭桥的,你上辈子是不是个媒婆?哈哈。”

望着梦瑶开心的笑容,麻三心里也乐了:是啊,我是喜欢牵线,但好象都是有所图,对我没利我也不可能去办这事。当然这次就是为了得到你的女儿身,哈哈!他心里想着,脸上露出笑容。

“算是吧,不过我老婆也喜欢做这事,我们也是匹配了,哈哈,快点走吧,要是以我们现在这速度,天黑都到不了家。”

梦瑶看看天,日头偏西,落得很快,还是快点赶路吧,但这路有近二十里的样子,她一直骑到有点累了,才隐约看到通往城里的孔家村的十字路口。

梦瑶指了指前面的路口,说道:“我也不知道我舅舅的门诊开在哪里,好象离县城没多远。”

“谁?你舅舅?开门诊?”

“是啊,我舅舅,要不是我舅舅,我也没门路去上学,要是我这里上班不好,我就去我舅那里上班,以我这本事绝对够格。”

麻三一听乐了,看着满脸自信的梦瑶,心想:这女孩也挺自满的,要真让你担当重任也未必能承受得起。

“那是,不是你们学校推荐你过来的吗?肯定行,你舅舅要是不重用你,我就去他那里踢馆。”

“哈哈,那要是在你附近开诊所的话,不就影响你的生意了?”

麻三这时笑了笑说道:“那也不一定,你想想这医病就得医心,我的医德好,手艺好,又便宜,病人怎么可能流失?在我们那里我还是蛮自信的。再说了,又不是跟我对着干,不怕。”

二人说着就下了大道,来到了孔家庄,街上的路远远不如大道,就在下大道的时候,麻三还是忍不住望了望那栋已经建好的房子,心里隐隐不爽。

快过春节了,村里的人多了起来,回来的男人们都围在一起聊着天,女人们听得一脸神往的样子。这里没有多少麻三认识的人,所以他骑得很快,刚走到坑边的时候,麻三指了一下说道:“那里就是孔屎蛋的家,但是现在他可能住在铁蛋家,所以我们今天就在我家等他就行了。”

“他怎么住在那里啊?”

麻三说道:“他跟我们村一个叫铁蛋的人拜把做了干兄弟,两个人都在砖厂上班,上班起得很早所以就住在一块了,免得打扰到老人家。这两个人都有点……”

正想说“有点欠揍”的时候,麻三忽然想到这是给她姐介绍的对象,便咽了下去。

“有点什么?”

梦瑶听他说了一半便问道。

“有点太老实了,听说他在砖厂也喜欢帮助别人,把自己累得不轻。”

梦瑶一手扶着车把,一手拍着胸口说道:“你可把我吓了一跳,我以为有点傻呢!

要是傻,我就直接回去了,我姐虽然有点大剌剌,但是脑子还是管用的,再难找也不能委屈了。“麻三点点头,想想林梦男也确实够有心眼,除了那对可怕的斗鸡眼跟瘸腿之外没什么不好,对,除了力大无比外,其他地方都挺像女人的。

刚刚转了弯,迎面碰到了两个年轻人,男的高大,显得有点憨厚,寸头西服,看起来挺整齐的;女的一身休闲装,束腰裹臀,长发飘飘,眉清目秀,小巧玲珑,一看就是个美女。二人虽然并排走着,但是看得出还很生疏,一直保持着五十公分的距离。

麻三想转弯躲过这两个人,但是此时已经来不及了。

梦瑶叫了一声:“全大哥,你要往哪去?”

这时迎面走来的一对男女也发现了他们,女孩用那富有磁性的声音叫了一句:“大哥,你向哪去?”

女人拉了一下男人,男人挺为难的,叫了一声:“全医生,我们一起吃个饭吧!”

麻三这时整个脸都变了,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此刻的心情。

来的这两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刚刚被他破处没多久的小女人鲁利娜和她刚招的“金龟婿”林大强。眼看着自己的女人还没玩够就要让她跟着别的男人,麻三心里多多少少有点恨,但是又有什么办法?见他们叫了自己,便停住脚步。

“呵呵,大强,我就不去了,还有事,你们快去吃吧。”

这时麻三的目光刚刚落在鲁利娜的身上,却发现鲁利娜一脸不高兴,难道在吃醋?

他急忙介绍道:“这是我刚认识的朋友,这回是给她姐说媒的,她顺便来看看那人怎么样。”

梦瑶看着三人的神色不对,怕产生什么误会,便说道:“是啊,我们在医院里认识的,他给我姐介绍个对象,我爸说让我先看看。”

鲁利娜此时已是面无表情,道:“他认识朋友挺快的。那就快去吧,我们要吃饭了。”

说着就把手伸进了林大强的臂弯里,头稍靠着他,往她家走去。

麻三一看这个鲁利娜的脾气还真大,这么喜欢吃醋,真有点不可理喻。

梦瑶觉得这事不对劲,拉了一下麻三,问道:“这女人跟你是什么关系?”

“以前是同学。”

梦瑶“哦”了一声,二人骑上车子往家里赶去。

“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个女孩好象对你有意思,不然不会这样,你看她故意拉着那男人手的样子,明明是赌气。”

麻三当然明白,但是不能告诉她二人的关系,急忙笑道:“我看你比她更会多想,以后肯定是个醋坛子。”

“我才不会,要是我真心喜欢他就不会跟别人结婚,婚都结了,再装纯那也太不真诚了。”

梦瑶说着,一脸的坦然。

但是麻三明白,这哪里是利娜不真诚,而是自己做的事太缺德了。至今这个林大强还被蒙在鼓里,以为是他把人家破处了呢!

“呵呵,不说她了,我们快走吧,前面没三里就到我家了,我回去做点饭,吃了就等着你那个‘姐夫’,你也好好看看合不合适。”

“呀!你可别乱说,八字还没一撇,哪来的姐夫?我看一般的男人是降不住我姐的,要是我姐一发脾气,九头牛都拉不住,非揍得他跪地求饶不可。”

大老远就看到村里的人聚在村子的十字路口处,麻三这时真想让她往后走一点,不然村里人该怎么想呢?但是又不能明说,算了,硬着头皮上吧!

“哟,全医生来了,好久没见你了,最近可好?”

麻三看了看有好几个男人都不认识,这都是谁?没有老婆作陪,这可真不知道该如何称呼,只好笑着应付着,可巧的是二爷也没有在这里。

“好,你们都回来了,那就好好玩,我家里还有要紧的事,先回去了,等一下回来再跟你们聊。”

说着便推着车子往家里赶。

这些男人的热脸贴到冷,几个人不免抱怨起来了,望着麻三急匆匆的样子嘀咕了起来。

“你说说,这才多久没见了,就摆起架子了?”

“是你们多想了吧?你看看后面跟着女孩,说不定是有什么急病来抓药的,全进这人我还是的。”

三黑这时急忙说着。

“你怎么知道?他又不是你儿子,是不是给你免费打过针?”

风妹仰着那张跟画皮一样的脸说着。

二麻子这时也是不服气,大声说道:“就是,我看你就是吃人家嘴短,人家一点小恩小惠就把你当乖孙子了。”

三黑一听心里火了,没想到自己一句话竟惹急了这两口子,说实话,三黑压根就看不起二麻子夫妻俩,风妹是窑姐出身,村里哪个不知道,要不是二麻子把她买过来,扔到路边都没人要。

“别在那扯些没用的,他怎么说都比你们强,都不知道丢人是怎么写的,切。”

三黑说着,一甩手往庙前走去。

“看看,三棍子打不出个屁,打了一屁还哑了。没有说服力,有本事就过来再吵几回啊!要不是看在你的辈分高点,我早拓你几巴掌了。哈哈……”

这时男人们好象都挺喜欢听二麻子说话,也跟着哈哈大笑了起来。

“你们离家太久了,不怕你们家娘们发?我可告诉你们,这个全进家里还卖那玩意,那东西说出来都脸红,我看,他这回找这个小妹子肯定又去瞎搞了。”

男人们一听,嘿!家里还发生了很多鲜为人知的事?便一个个追问起来,二麻子和风妹便把村里当时的自慰风,和他们看到的各种情况都通通说了一遍。

二麻子还叮嘱男人们说:“你们回家看看有没有什么可疑的道具。”

这时有几个玩过自慰器的女人都听不过去了,心想:这小子可真够损人的,把那点丑事都说出来了,老公哪里还放心。这些女人便大声反驳:“别听他瞎掰,从来没有的事,全医生那里从来没有那种玩意,更不像你说得那么猥琐。”

刚说到这风妹倒有了精神,指着其中一个妇女说道:“我说大姐,何必呢?那天晚上我们一起去铁蛋家,我看你玩得也很浪啊!”

“你再说别怪我不客气。”

说着男的、女的乱糟糟扯了起来。

麻三跟着梦瑶终于逃到了家里,进了院子心才静了下来,虽然村子平静,但是人言可畏,你一言我一语,真让人头疼。

“你们村子的闲人更多,都围到村口那里,烦死了。”

梦瑶也很反感这种人,麻三叹了口气说道:“是啊,没办法,他们都喜欢在那里聊天,所以别人一到我们村子都怕,走过去他们就可能乱说了什么。”

“这样我都不想出去看了,万一对我指手画脚的,我可受不了。”

麻三将她带进屋子里说道:“唉!那也没办法,我们要是不出去的话,村里人更说闲话了,有可能还说我们俩有一腿,所以这事真……”

“不想了,反正他们又不认识我,说就说。”

说着梦瑶便坐了下来,端起茶杯说道:“全医生你这地方还挺大的,不过脏了点。”

梦瑶此时站了起来,在柜台上摸了摸,看着手上的灰尘。

麻三呵呵一笑说道:“那要看跟哪里比了。要是比其他的人家,我家里已经是相当干净了,至少我会每天打扫一回,药柜也会擦一擦;要是跟你们医院比,那就没办法了,那么多人,分那么多科,如果再搞不好,那不都来我这里看病了。”

“那倒是,不过你自己一个人能做得这么好,真是不容易了。”

麻三望着她点点头说道:“这就对了,这句话说得挺好的,我听着舒服。”

梦瑶在房间里端着热气腾腾的茶杯踱着方步,道:“唉,要是我能找到像你这么用心的男人就好了,现在我想都不敢想。”

看着她如此感慨,麻三心里多少还是有点高兴:“那还不是迟早的事,医院里有大把的好男人,总有一个适合你的。”

“医院里的男人?呵呵,不是老的就是结过婚的,别看医生听起来挺伟大,还不一个鸟样?有几个主治医生还经常扰我,烦都烦死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得罪是得罪不起,只能躲啰。”

麻三望着梦瑶的身子,心想:这么漂亮的女孩,这么嫩的娃儿,哪个老男人不喜欢?动动手脚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只怪你经历的事不够多罢了。

“对,做事不能太莽撞,要学得圆滑一点,不过你也要利用他们对你的色心,也许能得到意想不到的收获,就看你能不能把握好分寸了。”

“嗯,是啊,但是我不想。反正我在这里实习,不想惹太多的事,要是我找到心仪的男朋友,我们就自己开诊所,绝不受那种窝囊气。”

眼看天就要黑了,麻三想还是早点做饭吃,不然办不了正事,反倒让村里人乱说了。

“你先在这里玩,我去厨房里做饭,你喜欢吃什么?”

梦瑶想想说道:“我们就省点事吧,弄碗酸面条就行了,我挺喜欢酸的。”

“好,那我去做。”

刚到厨房,梦瑶也跑了过来,望着做饭的麻三道:“你一定没好好做过饭吧?我来做吧。”

麻三面对着这个大大的灶台真是不知从何下手,看她来解围便说道:“呵呵,这你都看出来了,不过说实话,下面条是我最拿手的了,要是你会做,我倒真想尝尝。”

“好,我在外面念了几年书,都是自己照顾自己的,不像你,有老婆照顾,你呀就等着吃现成的吧。”

说到这里,梦瑶便在厨房里忙了起来。

不一会,厨房里葱花味铺漫,麻三好久没有闻到这么香的味道了,他也顾不了灶里的熊熊烈火,只顾着看着眼前这个小美人在忙。梦瑶最迷人的地方莫过于这对奇尺大乳了,在灶边晃动着,其实是在晃动着他的心。

“好了,以前我那个男朋友就喜欢吃我做的面条,一下吃上一大碗还嫌不够。”

“看来我真有口福,闻着这香味,我也觉得能吃一大碗了。”

两个人又说又笑,沟通起来好象非常有默契。麻三望着她那硕大的,心想:是不是该出手了?看样子这个女孩应该是挺热情大方的人,不会很难吧?

想到这里,他便轻轻走到她的身后,这时敏感的梦瑶好象明白他要做什么似的,转过头望着他。

麻三心里有鬼,脸不由自主地红了起来。

“你想干嘛?”

“没有,你这里沾了点东西。”

说着麻三便往她上抹去,但原本上就没有什么。

她一下把扭开了,一脸看透麻三心思的样子,说:“哼,想占我便宜?不可能的。”

说着开心地笑了一下,看样子并不是很反感。

麻三倒也乐了,指了指她:“你把我想得太坏了,我可没有那么下流,只是看你长得漂亮,对你有好感而已。快盛碗面吧,我都快饿死了。”

梦瑶笑了笑,便拿起筷子、勺子准备盛面条,麻三这时依然色心不改,从后面一下把她抱住了,嘴巴在她的耳朵上亲了起来,这一下可把梦瑶给痒坏了。说实话,自从跟男朋友分手之后,她就没有再经历过这种搂抱等亲昵的动作,这回虽然满舒服的,但是还是很理智地抓住了麻三的手。

“全医生,别这样,你这里是公共场合,别人看到不好。”

麻三一看有缓和的余地,便俯耳说道:“人都迷信,在年关的时候从来都不来看病,你看看我们回来这么久了,是不是没有一个来看病的人?没事,这里只有我们两个,要不我把门关上?”

“不,放手,要是再不放手我就走了。”

梦瑶好象一下子变了一个人,麻三看她面无表情,觉得是不是做得过火了?

还是自己不受她欢迎?原本对自己蛮有信心的,此时好象一下被炮轰了一样。

“我们现在是办正事。我也明白你老婆这么久不在你有点受不了,但是我们是朋友,没有达到和你做的地步,快点放手。”

麻三真是没想到她会是这么有个性的女孩,他顿时明白了,一个女人一种个性,原来表面上热情的女孩其实心里未必开放。他现在要得到她是不可能的事了,还是别强求,放长线钓大鱼吧。

他松开了手,拍拍脑袋说道:“真是对不起,瑶瑶,刚才头脑发热……”

梦瑶这时倒无所谓的样子,边装面条边说:“没事,男人本来就是个容易冲动的高级动物,我们都是学医的,都能看得开,别再这样就好啰,吃吧。”

这时厨房的小桌摆了两大碗面条,还有一盘小菜和一些咸菜丝。

“有时候觉得你们男人挺可怜的,没有老婆的日子你们男人不憋疯了!不过我觉得自慰也是件蛮不错的事。”

麻三一听这个女孩谈的话题也蛮开放的,什么都能说,虽然是没占上便宜,但是过过嘴瘾也行。

“嘿嘿!为什么这么说?自慰毕竟跟是两码事。”

梦瑶吃了一口面条,说道:“我觉得差不多,只是听不到男人的喘气声和少了男人的抚摸而已,其他的感觉上差不多。”

说到这里,她闭起眼,像是在找感觉一样。

“那倒是,你自慰过吗?”

“当然有了,这种事做过之后难免会想着那种感觉,但是分了就是分了,不可能再去随便找个男人,那不乱套了?”

她倒是挺坦然地说着,又望了望对面的麻三,一下笑了出来,道:“看,我跟你说这些干嘛?羞死人了。”

麻三听了也乐了,猛吃了一口,说道:“这样聊聊也不错,难得有一个这样的朋友,既然我们这么聊得来,不如就做这样的朋友吧,叫知已呢?还是聊友呢?”

“什么都行,反正我是不会跟你做的,对不起我自己不说,还对不起嫂子,我可不想破坏人家的家庭。”

她说得一本正经,麻三想想也是,如果真的那么容易就得到了,也不是件美事。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想到了秋研。这个清纯可爱秀色可餐的小女孩是个例外,床上生疏的动作、腼腆的笑容,现在想起来还是那么动人。

二人边聊边吃,好不开心。当二人吃完的时候,夜幕已经降临了,院里几只鸡貌似饿了,伸着头在门口探视着,不时“咯咯”叫着。

“你们的鸡我猜都瘦了一圈了。”

麻三从来没有注意到这事,现在一想,这么久了,好象真没好好给它们洒过粮食。

“是啊,对了,我们家的那两只鹅不知道怎么样了?”

麻三说着便把剩下的饭汤舀了出来,端了过去。

梦瑶看着他忙成那样,不禁乐道:“你可真是的,做你们家的家禽也受罪啊,我看还是让嫂子快点回来吧,不然它们都得活活饿死了。”

麻三刚刚走到院子的鸭舍处,突然听到远处有车响声,他拢起手放在耳朵上仔细听着,听着开车的声音、节奏、油门声,看样子是铁蛋没错,便冲着厨房门口的梦瑶喊了一句:“快出来,你‘姐夫’来了。”

梦瑶乐着,心想:全进真搞笑,好象这个姐夫已经是确定了。

两只鹅也像有心电感应似的,竖起长长的脖子往东面张望着,眼神惊恐,仿佛知道那个想伤害它们的孔屎蛋要出现了一样。

请续看《乡野痞医》15

第十五集

内容简介:

孔屎蛋和林梦男成亲了,众人碍於林梦男的威胁不敢闹洞房,没想到林梦男却在新婚之夜睡着了,孔屎蛋只好半夜到麻三家买春药,打算用来对付林梦男……

封面人物:林梦瑶

第一章 夜半探底

外面传来“突突”的车响,麻三喜出望外,不用想,一定是铁蛋回来了,总算等到他了,要是再晚点,梦瑶肯定等不下去。之后跟孔屎蛋谈相亲的事至少会到三更半夜,到那时……嘿嘿……他心里美美地想着,边想边望着梦瑶,她那溜圆的随着呼吸起伏不停,一副翘首以待的模样。

大白鹅“嘎嘎”叫个不停,好象知道要整死它们的那个孔屎蛋要来了,在鹅棚里来回踱步,焦急得像是热锅里的蚂蚁。

麻三拉过那只公鹅,拍拍它的小脑袋说道:“别怕,那个屎蛋不会害你,我是要帮他说媒的,说不定他还会给你带点好吃的。”

梦瑶哈哈大笑了起来,指着麻三说道:“全医生,你可真有意思,还跟只鹅说话。”

麻三一听,望着梦瑶道:“你可别小看我们家的鹅,它们不只会下蛋,而且还会看家。说真的,拿别家的大狼狗来换我都不换,而且它们如果看你是坏人,还会咬着你不放呢!”

“哟!真的这么厉害?”

“是啊,不过它们可能真的怕孔屎蛋了,因为上次那家伙差点没把我们家的鹅踢死,还放话说要整死它们,所以一听到车声,它们就会想到屎蛋。”

麻三一副能听懂鹅语的样子。

公鹅回到母鹅的身边,瞪着两颗如黑豆般的眼睛望着二人,“嘎嘎”叫着。

“好了,我们去铁蛋家看看,今天就把这事定了,不然就让你白跑一趟了。”

“听你说哪去了,我白跑没什么,倒是让你跟着受累,我也觉得挺不好意思的。”

麻三笑笑便想拉着梦瑶走,哪知梦瑶斜着眼看他,把手撤得远远的,说道:“我都长大了,不用你拉。”

麻三顿时做作起来:“呵呵,是,我照顾别人惯了,老觉得人家走路不稳。”

“拉倒吧,你难道照顾的都是老头、老太太啊?”

“哈哈,开个玩笑。走吧,村里人多嘴杂,我们保持点距离比较好。”

麻三望着梦瑶说着。

梦瑶捂着嘴说道:“全医生,你可真逗趣,我可从来没有想过要跟你走得那么近,你反倒说起我来啦!”

“嘿嘿!你连这都发现了,真有你的,走吧。”

二人谈笑风声地走到大街上,这时大街上的人不少,大部分的人都早早吃了饭,在大街上聊天。当然还有晚吃的人端着大瓷碗,手里还捏着大白馒头,另一只手拿着筷子往嘴里扒着饭菜,像是逃难的难民似的,吃得很香。

“你看看,这人就是厉害啊!”

说话的人叫全刘芒,是村里的一个无赖,不务正业,这几年在外面打工。看他穿得人模狗样的,应该是赚了点钱,不过满口粗话脏话,看样子也不会做什么好事。

麻三也只是过年的时候见到他,才知道他叫全刘芒,因为不清楚他的底细,所以也不愿理他,毕竟他对男人也没那么大的兴趣,便装作没听到,走了过去。

“二爷,你看,人家是不是很厉害啊?我伸着热脸却贴不了人家的冷,连个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全刘芒说话间还能看得到正中的门牙少了一颗,如果再加点皱纹,俨然就是一个小老头。

麻三看看他,说了一句:“不好意思,全刘芒,我现在有急事,回来我们再聊。”

全刘芒看看他,“哼”了一声:“得了吧,就你,重色轻友,说不定把人家领到荒地里的破房子里干什么事呢!”

二爷、三黑几个老头听不下去了,因为清楚这个全刘芒不是什么好人,但又怕惹怒了这个愣头青,只好好言相劝。

“刘芒啊……”

话音刚落,全刘芒便打住,眉头紧锁,没好气地说:“我说二爷,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了,不要叫我刘芒,叫三字‘全刘芒’,刘芒、刘芒的叫,别人以为我真是流氓呢!”

众人哈哈大笑,心想:你不就是个流氓吗?

二爷乐得合不拢嘴,急忙纠正着:“呵呵,对不起,就是叫你全刘芒也不好啊,岂不是骂你家全流氓吗?哈哈!”

爱聊天打屁的人都乐了,打趣着说个不停,二爷一看差不多了,别整得他记恨自己,清了清嗓子:“全刘芒,你没见人家有事啊?回来一定跟你说清楚的,何必说得那么难听。要是那女孩是你的亲妹妹,你也这么说吗?”

全刘芒一听,火了,指了指二爷说道:“老头,我是看你年纪大,别跟我在这里放屁,要是那女孩真是我妹妹,我就先奸了她。哼……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个女人吗?”

梦瑶虽然性格开放,但是也容不得这样的羞辱,回头恶狠狠地瞪了这个少一颗大门牙的刘芒,说道:“请你说话有水准一点。”

麻三一看这家伙就不是好人,便拉了一下梦瑶,说道:“别理他,走,我们还有正事。”

“全医生,你别拉我,你怕他,我不怕。不就是一个流氓吗?能干什么,有种别让别人把门牙打掉,什么玩意?我看啊,满口的牙都打掉才好呢!”

全刘芒顿时恼羞成怒,他从娘胎里出来之后还没有被别人这么骂过,破口大骂起来:“你这个死是不是活腻了?要是在外面,看我不把你奸了,再把你抛尸野外。”

村里人一听这话,知道这小子在外面肯定没干什么好事,说话间透着一股邪气。

这时跟他痞性差不多的二麻子看不惯了,望着全刘芒摇着头,一边整理头发,一边叹气。

“你能不能少说点话?你希望大家怎么看你呢?”

“别人爱怎么想就怎么想,但是我就是看不惯这个小丫头。就你这副样子,长得又矮又肥,要脸没脸,要什么没什么。说实话,当鸡都没人要,不过要是你今天愿意陪陪老子,老子就勉强收下了。小妞,怎么样?”

梦瑶哪里受得了这话,就准备冲上去打他。可是这个全刘芒可不是那么好惹的,在外面混日子惯了,眼明手快,看她抡拳打了过来,一下抓住她的手,在手背上亲了一口。

二麻子也没想到全刘芒还有这一手,一激动便带头叫了起来:“好!好身手!”

顿时引起村里人一阵嘘声。一看大家都没一个有动作,二麻子显得非常尴尬,刚拍了几下手便停了下来,坐回人群里。

“谢谢二麻子。”

全刘芒说道,随后转头跟梦瑶说:“小妞,还来不来啊?”

麻三指了指全刘芒说道:“别没事找事。”

说着便拉着梦瑶走了。

这时全刘芒不高兴了,准备上去找麻三的碴,手刚刚拍到麻三的肩上就听到远处有人喊了一声:“二小,你给我住手。”

这时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婆婆蹒跚而来,边走边喊着。

全刘芒一看,一脸的不耐烦,冲着老婆婆说道:“妈,你干嘛啊?什么事都管。唉……”

老婆婆上来指着他的脑袋就骂:“你说你能不能让我不心啊?三十几岁的人了还到处惹事,这样下去,哪个人还敢帮你说媒啊?”

“我不要老婆了,妈,你放心,你儿子我在外面过得好好的,别说老婆,我天天换,不稀罕,不就是女人吗?”

村里人再开放也没有全刘芒这么开放,听了后不停议论起来,别说老婆了,哪家的父母都不会放心把女儿嫁给他。

“你混蛋。”

说着老婆婆劈头盖脸就打。

全刘芒再不是人也认亲啊,他也没办法,只能硬生生把她拖走了。村里人这回可有得聊了,你一言我一语地说个不停。

麻三这时拉着梦瑶往铁蛋家走去,心里火大极了,梦瑶第一次来这里就遇到这事,会怎么看村子里的人啊?

当然最生气的就是梦瑶了,她从来没有遇过这种人,气得脸色铁青,一句话也不说。

麻三不停跟她解释着:“小瑶,真是对不起,这个人很少待在家里,都几年没见面了,看样子在外面就是混黑社会的,不是个好东西,你大人有大量,别跟他一般见识。”

梦瑶哼了一声:“我跟他计较?他不配。得了,你们村我这一趟就受够了,下回请我来我也不来了,快点走,事情办完了就送我回去。”

麻三一听急了,原本想逮个机会尝尝鲜,可这样一来,这事就要吹了,心里不免恨起了全刘芒。

“你不能把我们全村的人都看扁了,大部分的人都是好的,没你想的那么差劲。比如我……”

原来以为这样说会有点幽默的效果,没想到却让场面变得更加尴尬,梦瑶一点笑意都没有,而是狠狠白了他一眼。

“得了,快走吧。”

麻三自讨没趣,便快步走向铁蛋家,心里的希望似乎在此时破灭了,一时二人变得沉默起来。

“还有多远啊?”

梦瑶似乎一点都不想待在这里了,麻三望着前面的小土坡说道:“不远了,上了坡,走到底就是了。”

“哦,好,那快点,要是太晚回去,我爸妈又要多想了。”

两个人一下变得静了起来,麻三真不喜欢这个样子,望了望梦瑶:“别这样,我刚才都说了那个人不值得你生气,要是你觉得气不过的话,就拿我发泄。”

梦瑶想想也是,再说麻三又是为自己家办事的。她便仰起头叹了口气说道:“好了,不好意思,我就是转不过来,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说的就是这种人。不说了,这种人真不值得我生气,就这样吧。”

“对了,你姐有没有跟你说过,对未来丈夫有什么样的要求啊?”

梦瑶笑了笑,望着黑下来的天说道:“人家不要求她就好了,有什么好要求的?最基本的要求就是要是个男的。”

“哈哈,废话,我说这个绝对符合你们的要求,是个男的,而且还是非常想要女人的那种,不过我倒是有点担心。”

梦瑶望了望他,一脸的惊讶:“担心什么?担心我姐会不会生?”

“不,那个我倒不担心,从你姐的体格就能看得出来,大生儿子,你姐肯定是生儿子的命。”

“去你的,没事净看人家的。”

麻三一听,这女孩真把自己看坏了,便纠正道:“可别乱说,我不是故意看的,你姐的太显眼了,我是无意中看到的。”

“好了,别解释了,我相信就我姐那长相,给你看你也不想看,到底在担心什么?”

“我担心你姐的比孔屎蛋还强,万一他伺候不了你姐,连打带骂的,他可受不了。”

“听你说哪去了,净往那方面想。我姐怎么了?我姐人高马大,不一定那方面就强,亏你还是我的前辈,我看你上学的时候,净想着交女朋友。”

梦瑶似乎看透了眼前这个男人,不加思索地说着。

麻三心想:这女孩说话这么直接,真让人受不了。

“才怪,我告诉你,我跟我老婆都是毕业后就结婚了,哪里来的机会啊?”

“如此说来,你还是蛮专一的男人,真看不出来。”

“那是,你看不出来的可多了。”

麻三望着她那欲要跳出来的,真想将她按到地上亲几口,再用舌头好好蔬舔,让她感觉一下欲死不能的感觉。

但是现实中梦瑶感觉是油盐不进,让他觉得失望至极。

到了铁蛋的家门口,麻三原以为他家里的大门还没装上,看到紧闭的大门便说道:“什么时候偷装上了?”

“什么意思,人家装门也要偷偷来吗?”

“不,前段时间被孔屎蛋撞坏了。”

这话一出,麻三顿时感觉此时真不该说这话,万一人家知道孔屎蛋是愣头青,会怎么想?

他顿时圆场道:“不小心撞掉了。”

“哦,好,快敲门看看人家在家吗?”

麻三走上前去敲了几下,这时院子里有人就应了一声:“谁啊?”

而后响出一阵狗吠。

“我是全进,找铁蛋有点事。”

铁蛋老婆一听,顿时没好气地说道:“全医生,今天铁蛋没回来,要是你没饭吃就直接说一声,我把锅底给你端过去,何必还来我们家要饭呢?黏着我们家没完没了。”

麻三明明听到铁蛋的声音,气极了,心想:我一心为你们办事,现在倒好,你们一点都不讲理,竟这么说我,真是太气人了。

梦瑶更听不明白了,望着愣着不动的麻三说道:“不会吧?你在你们村子里混得这么差劲啊?看来我还是走吧,别给你添麻烦了。我总以为你在村里是个呼风唤雨的人物呢!”

麻三这时心里也火了,原本想在梦瑶面前炫耀一番,没想到铁蛋老婆让他颜面无存。

“铁蛋,你要是在家就他妈的给我出来。想不想给你兄弟介绍老婆了?要是不吭声,我就走了,以后别来找我。”

这话一出,院里的铁蛋坐不住了,但是此时铁蛋老婆捣住他的嘴巴说道:“别听他瞎说,他就是想来混口饭吃,这你都信,真是白长这么大了。”

铁蛋哪里管得了那么多,他向兄弟许下的诺不能不兑现,只要有一丁点的机会,他都不会放过。

“铁蛋,你给我听好了,要是他再来混饭吃,我就把你的耳朵剁下来给你们当酒菜。”

铁蛋老婆在一旁怒斥着。

铁蛋顾不了那么多了,朝着她骂了一句:“你这个败家娘儿们,好好待着吧。”

说着便跑到院里大声叫着:“全大医生,你别听我老婆在那里瞎扯,我在家,刚才在里面吃饭,没听到。”

麻三一听铁蛋来了,顿时喜上眉梢,心想:既然你来了,我就表现表现。便不屑一顾地说道:“哼,我还以为你死了呢!算了,今天老子没心情了,你还是早点睡吧,我走了。”

麻三故意大声踱着脚步,原地踏步走着。梦瑶不禁乐了,心想:这个男的真滑稽,这种小儿科都用上。

“别,你看看我早就给你准备了红包,等着给你这个大媒人,我是盼星星、盼月亮,总算把你盼到了。”

说着铁蛋便打开了门。

麻三一听有红包,心里开心极了,望着一旁的梦瑶,等着铁蛋这个龟孙子出来。

开了门,眼尖的铁蛋一看有女孩,心里更加开心了,因为他明白这回可能就是这个女孩来相亲的,但是又不明白这么晚了,女孩怎么还敢来?

“她是?”

“这个你就别管了,你刚才说什么?”

麻三提醒着铁蛋,铁蛋当然明白他的意思,嘿嘿一笑,说道:“哈哈,还是你实在,来,这是给你的,虽然不多,但就是个心意,等这件婚事成功之后,我们再好好喝上一顿。”

麻三也没看多少钱,顺手放进口袋里,指了指梦瑶,说道:“呵呵,小妹妹漂亮吧?”

“漂亮、漂亮,绝对漂亮。”

铁蛋双眼都看得直了,心想:要是自己的老婆有这么漂亮的话,每天晚上都得多搞几炮。如果把这么漂亮的女孩给孔屎蛋那也太可惜了,还不如……他心里很不是滋味!

“呵呵,再漂亮跟你也没关系,这个漂亮的妹妹就是给你那兄弟介绍的……”

麻三的话还没说完,铁蛋惊讶地大叫一声:“不会吧?我那兄弟傻不拉叽的,能配得上她?”

麻三知道他想错了,急忙解释道:“别误会,这个女孩是给你兄弟介绍那人的妹妹,她是先过来看看,要是行的话就让二人见面,如果不行就算了。”

铁蛋望着梦瑶,那眼神就像想马上吃掉她的样子。

“哦,是这么回事啊,那快点进来吧!”

“你那兄弟在家吗?”

梦瑶急忙问道。

“哦,现在不在,等一下我去叫他过来让你看看,怎么样?你不知道,我兄弟那事可把我心坏了,他前段时间不是开始在砖厂上班吗?唉。”

说着,铁蛋便叹了口气,但是一想当着女孩的面说这个,万一让她产生什么不好的印象就糟了,便咽了下去。

“在砖厂上班不是挺好的吗?有什么不妥吗?”

梦瑶好象对这事挺感兴趣,但是铁蛋打死也不说了。

进到屋子里,再看桌子上还有食物,铁蛋便叫了一声:“你还愣着干嘛啊?快把桌子收拾一下,倒壶茶去。”

正在气头上的铁蛋老婆哪里管得了那么多,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一声不吭。

“你看看,都怪我当初没选好,那么轻易就娶了回来,现在好了,什么都不管,唉……”

“就你那鸟样,还好意思说我。长得几乎成兽了,会嫁给你,我已经相当伟大了,还说三道四,再说一句我就把肚子里的杂种跳掉。”

铁蛋也真是搞不懂老婆心里怎么想的,心想:翻脸像翻书似的,还是别吵了,对我绝对没有好处,若把孩子搞掉就断了香火了。

“他要是不在,我就不坐了,先回家,改天再来。”

麻三一听,心想:这天还早,要是她回去了,那就没有希望占有她了。

“别,这样好不好?铁蛋你赶紧吃饭,吃完了我们一起去你干爸家,领着她看一下他家的情况,人家来一趟不容易,反正你们家有车。”

铁蛋看看躺在床上的铁蛋老婆,铁蛋老婆发现他在看自己,便“哼”了一声,翻个白眼,侧翻身子。

“好,那我们就去一趟,谁叫我是他哥呢!”

他这时饭也不吃,碗也不收了,把油乎乎的手往身上擦擦便走。

“走了就别回来了,比你自己的事还着急,你还真以为你是他哥啊?蠢猪。”

铁蛋虽然心里气,但是此时不能再吵,一吵就没完没了,便拉着麻三往外走。

麻三看铁蛋过得也不怎么样,要是自己老婆天天这样闹,还不如离婚算了。

“走吧,要不是看她大着肚子,我才懒得跟她说。”

三人上了车,铁蛋冲着麻三二人喊了一声:“坐稳,走了。”

麻三还没坐好,车子就猛地转个弯,梦瑶一个没注意,倒在麻三的怀里,麻三的手不由自主地放在她的上,在车子的晃动中,麻三感觉到她的热度,这对真是太饱满了。

这时小瑶赶紧抓稳,坐到了一边,双手扶着再也不敢松懈。刚才被麻三一摸,她全身麻稣,㈱㈣电一般,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她脸上顿时飞来一片红云,诱人极了。

麻三故意装作好人,喊了一句:“你慢点,差点把小瑶给甩倒了。”

铁蛋急忙说道:“不好意思,我会注意。”

出了大门,拖拉机像是脱缰的野马般疯跑了起来,一直跑到孔家庄村口,站在村口的人顿时吓得大呼小叫。

“这个铁蛋真是该死,万一辗到人怎么办啊?那么大的人了,跟只受惊的骡子似的。”

“看来有急事,全进和那女孩跟在后面干嘛?”

“谁知道?反正没急事不会猴急成那样。”

铁蛋心里又急又兴奋,心想:既然人家这么晚了还急着见屎蛋,至少我不能怠慢,早点把这事定了,也好在干爸、干妈那里交差。

孔屎蛋这几天都处于高度兴奋中,因为杏花在身边,所以他干起活来特别来劲。

杏花想休息就对孔屎蛋说两句贴心话,抛两个媚眼,就可以大大方方歇息,三不五时跟老黑到外面鬼混一天,搞得身子软绵绵的才回来。快下班的时候便给孔屎蛋带些点,孔屎蛋也非常开心,东西吃起来特别香。

这几天下来,孔屎蛋几乎天天体力透支,明显瘦了一圈,屎蛋爸妈虽然心疼儿子,但是看他这么卖力,还是蛮高兴的。

“咚咚咚。”

铁蛋下车敲门,刚刚吃完饭的一家人听到外面有响声,屎蛋爸拖着鞋子走到院里,喊了一声:“谁啊?是铁蛋吗?”

“哈哈,是啊,爸,你怎么猜出来了?”

“这周围几个村就那么几辆车,除了你,还会有谁?这么晚了,怎么不回去休息,还跑出来了?有急事?”

村里人都有早睡的习惯,加上天气寒冷,所以都早早就锁门了。

屎蛋爸赶紧把三个人请了进来,一看是麻三便说:“呵呵,全大医生,哪阵香风把你吹来了?快点进来。”

麻三见屎蛋爸挺客气的,笑着说道:“呵呵,这回可以说是香风,有点事,等会让铁蛋跟你说。”

“哈哈,好,那快点进来。这姑娘长得多好看,穿那点衣服冷不冷?”

梦瑶笑了笑,说道:“大爷,我不冷,穿了两件毛衣呢!”

“好,那就好,快点进来,这里还是没有屋里暖和。”

三个人一起进了屋内,明显感觉到一股暖气,似乎一下到了春暖花开的季节。

这时孔屎蛋和一个中年妇女正围着炉子烤火,一见到三个人,急忙拿凳子、倒水,忙得晕头转向,心里直嘀咕:这么晚了,全进领一个女人来干什么?

“我说铁蛋,怎么了?有好事?”

铁蛋这时笑着说道:“这回的事我一说出来,保证你们高兴得跳起来。”

“真的?那你快点说说。”

铁蛋妈显得尤其高兴,满脸都是笑纹。

“我前段时间托全医生给孔屎蛋说媒,今天人家有答复了,这个女孩……”

这话一出可把铁蛋妈乐坏了,“蹭”一声从凳子上站了起来,两眼直勾勾望着梦瑶,急走几步拉住她的手用力搓了起来,那表情就像是见到失踪多年的女儿一样。

这可把梦瑶给吓坏了,以为她有神经病,准备往外跑,嘴里大声叫着:“让开,我不是你儿子的老婆,我不是。全医生,你好好跟她解释一下。”

麻三和铁蛋也都没想到她会这么激动,铁蛋赶紧站了起来,拉住她的手说道:“妈,你放手,她不是给你介绍的儿媳妇。”

孔屎蛋心里也非常激动,看着梦瑶,心都快要跳出来了,心想:要真是这么漂亮的女孩就好了。但一听说不是,心一下凉了下来。

“人家还没把话说完就激动成那样,幸好你没心脏病,要不然就发作了。”

这话把家里人逗乐了,梦瑶也转惊为喜说道:“话都还没说完,要是你见了我姐还是这种表情的话,我就谢谢你们了。”

铁蛋妈这时还没有平复内心的喜悦,拉起梦瑶的手说道:“好,你都这么漂亮,你姐肯定也差不到哪去。”

梦瑶说道:“大妈,这事等他们见了面再说,我这回就是想看看你们家的情况。”

第二章 内心挣扎

虽然梦瑶说得很明白,但是孔屎蛋的爸妈依然相信她的姐姐差不到哪去。孔屎蛋也是这么想的,两只眼睛目不转睛望着梦瑶,勾画着“老婆”的样子。

梦瑶被几个人看得脸色泛红,心想:这家人也真是的,哪有这样看人的?便看向孔屎蛋,这时孔屎蛋正看得高兴,一下子二人四目相对,孔屎蛋招架不住,紧张了起来。

他从来没有得到过女人的注意,现在觉得十分不自在,两只手搓着,心想:这个女孩真是大胆,这么看我,不会是喜欢上我了吧?要真是那样的话,她可比杏花姐合适多了。杏花姐虽然诱人,但跟她却是完全不同的类型,她年轻、漂亮、阳光、活泼,还有一点点可爱。哈哈,他的心里顿时觉得高兴极了。

一时间整个屋子里沉寂下来,没有一点声音,谁也找不出合适的话题。

“对了,我想问个问题。”

首先梦瑶打开了话题,屎蛋妈开口了:“什么问题啊?”

“你儿子为什么叫屎蛋这么难听的名字啊?”

话一出,孔屎蛋显得不好意思,是啊,好好的一个人叫这么难听的名字,他也开始讨厌起名字来了。

“名贱人贵啊,好养活。”

“呵呵,但是听起来觉得这人非常脏,不过取这种名字的也很多。”

铁蛋急忙插嘴:“是啊,你看我爸妈给我取的名字多好,铁蛋,命硬吧?所以,我的命大,小的时候差点死了,我觉得名字还是取贱点好。”

“是,一般都有这个说法,不过现在医学水准没那么低了,什么病都可以治,不是名贱不贱的问题了。”

麻三说着,他们几个都不停点头。

“对呀,我也觉得就是因为当时的医学条件不发达,才让大家产生这个误会,现在哪里还取这种名字啊?”

“不取,不取了,要是我儿子能和你姐结婚,我们一定给孩子取个好名字。”

屎蛋妈赶紧说着。

“我听说屎蛋他结巴是吗?”

梦瑶的话一下子刺痛了孔屎蛋。孔屎蛋正想说话,却被屎蛋妈拉住,小声说道:“少说两句。”

随后屎蛋妈连忙说道:“结巴倒谈不上,只是一见到女孩,心里一激动就有点结巴了。平常的时候没有那么严重。”

“哦,那眼睛还冇点问题?”

孔深蛋这时哪里还敢看女孩啊?觉得整个人都垮掉了,从来没有这么直接被别人说过,现在好了,梦瑶不顾他的感受,把他的缺点揭个彻底。

“没有,绝对没有,我儿子的白眼珠子多点,没一点问题,而且眼睛特别好,晚上黑漆漆的还能看到针呢!要是谁掉东西,他用不了一分钟就可以找到,这可不是吹牛的,一到晚上,那对眼就像灯泡似的……”

屎蛋爸一听,顿时拉了她一下说道:“说的什么东西啊?越说越不像话了。既然人家真心诚意来了,就让人家看个究竟,以后要是成亲了,还不都是一家人,哪还有什么好隐瞒的呀?我说小姐,你就好好看看,回去跟你妈说说这边的情况,要是觉得行就见个面,不行,我们再改,有什么问题都好解决。”

梦瑶一听,乍听之下这老爷子说话蛮有道理的,后来却越听越不像话了,好象非要成亲不可,这先天性的缺陷怎么改呢?

“是啊,我这次回去就把我看到的、听到的都如实说一遍。不过我姐她也有点小毛病,我觉得既然全医生都牵线搭桥了,不如改天找个时间见见面也好。”

屎蛋爸一听,连连点头:“好,那好,你们说哪天就哪天,见了面觉得可以就结婚,这离过年还有几天,就这几天也行。”

孔屎蛋有点不愿意了,他心里还是忘不了杏花,这么快就结婚了,可如何是好啊?

他想到这里,便站了起来,说道:“看你……你们急的,那……那么急干嘛?”

屎蛋话还没说完,就被屎蛋爸拉了下来:“说什么呢?就你这么大年纪的人哪个还没结婚啊?有人能看得上你就不错了,再等就干脆做光棍吧。”

孔屎蛋此时没见着梦瑶的姐姐,心里也有点小小的侥幸,心想:也是,还是见了面再说,万一是我喜欢的那种,推了就可惜了。想到这里,他坐了下来。

“你看看,我们家有五间瓦房,都是才盖没几年,有家禽、车子、良田三十亩。不瞒你说,我们村里有车的只有我们一家,而且现在工作非常稳定,跟着铁蛋在砖厂上班,一个月薪水少说也是别人打零工的两倍。”

梦瑶听着觉得这人也挺会说话的,就好象他们是这里的土财主似的。但说实话,现在能有辆拖拉机那可真不容易,想想还是看她姐的意思怎么样再说吧。

“好,那就这样,订了日子我就让全医生通知你们,天也不早了,我就回去了,不然我爸妈又要多想了。”

“好,那我叫铁蛋用车送你。”

麻三一听心里挺不痛快,原本是想打梦瑶的主意,她这么早走岂不泡汤了吗?

麻三急忙拉了一下梦瑶说道:“小瑶,先跟我回去,我家里有两本书对你来说肯定有用,你拿回去读读。”

梦瑶是个爱读书的女孩,一听说有书读,顿时说道:“好。”

话刚说完又变卦了,笑着说道:“不了,今天太晚了,反正这两天你还要去我家里一趟,你帮我拿过来就好了。我得回去了,不然我爸又要骂我了。”

“不会的,有我顶着。”

这时两个人推让着,屎蛋的爸拉了屎蛋一下说:“快点去发车,把这位小姐送回家,这都快订亲了,还不会打关系。”

屎蛋望了望梦瑶那粉嘟嘟的样子,心里挺高兴,应了一声就去发车。铁蛋知道现在也是干弟表现的时候,就由他去了。麻三一看这回肯定没戏唱了,心里虽然恨,但是也不能强人所难。

车子很快就开过来了,麻三一起上车,屎蛋看看麻三,心想:这家伙老是想占人家便宜。便堵着气开着车子往前走去。

年关的时候天气最冷,虽然没有太大的风,但是车子跑起来也是寒风刺骨。

麻三看看旁边的梦瑶,只见她一手扶着车身,身子不停发抖。他拉了一下梦瑶,道:“过来吧,坐在我怀里。”

梦瑶看了看他,没吭声,麻三心想:要吃肉,脸皮就要厚,拉过来再说,女人都喜欢主动一点。

想到这里,麻三便一把揽住她的腰搂了过来,此时的梦瑶也挺需要取暖的,靠在麻三的怀里感觉一下暖和多了,她没有再做挣扎,但是仍然挺戒备的,双手抓着麻三的手一动也不动。

麻三感觉到这双小手很嫩,肥嘟嘟、滑溜溜的,他忍不住轻轻摸了摸,梦瑶这时转过脸看他,他顿时明白了,便没再动。

车子往前跑着,屎蛋时不时往后面看,当他看到二人抱在一块的时候,心里很气,侃是又不能发火,只好猛加着油门,时快时慢,弄得两个人在车厢里坐立不稳,麻三心想:这样倒好,可以趁机摸上一把。

当车子经过一个高坡时,车子猛地一颠,麻三一看机会来了,伸手抓住弹起来的两只。梦瑶这时感觉两只一下被麻三抓住了,想逃是逃不掉了,急忙用胳膊肘猛地朝着他的脖子顶了过去。麻三怎么也没想到她会来这招,感觉整个脖子好象快被撞断了似的,惨叫一声。

梦瑶赶紧逃离麻三的怀抱,屎蛋看到两个人分开了,也乐了,开着车子往前跑去。

麻三也觉得挺不好意思的,既然自己的想法完全暴露无遗,此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不一会就到了梦瑶的村子,刚到村口,梦瑶就叫了一声:“屎蛋,别开了,停车。”

孔屎蛋心想:马上就要到未来老婆的家了,可以先睹为快了。他正高兴地唱着歌。

“停车,屎蛋,停车。”

麻三一看这小子神游了,便大叫一声:“孔屎蛋,停车,没听到啊?”

这回屎蛋听到了,刹住车说道:“怎……怎么了?”

“停车,梦瑶要下车。”

“哦,到了吗?没到他们村……村啊,要不再……再送一段路吧?”

梦瑶不由分说就下了车,麻三也想跟着下车,梦瑶朝他一笑,说:“全医生你就别忙了,赶紧回去吧,如果明天有空,再到我们家说一下相亲的事吧。”

麻三看梦瑶并没有生气,心情也舒畅了,摆摆手说:“好,那我明天再去找你。”

“好,那我回去了。”

而后,梦瑶对孔屎蛋说道:“晚上开车小心点,我回家了。”

孔屎蛋心里乐了,从来没有女人对他说这么贴心的话,咧着大嘴、翻着白眼说道:“好,好,妹妹你……你慢走。”

梦瑶点点头消失在夜幕里,麻三心想:这个女孩到底是什么性格的人呢?他有点揣摩不透。

麻三看到孔屎蛋望着消失在黑幕里的梦瑶,问道:“哥们,看什么呢?那个不是你老婆,走吧。”

孔屎蛋也不吭声,许久,打了个颤说道:“妈的,这小姨子真……真漂亮。”

麻三一听乐了,跟着他一起在路边了起来:“怎么?不会对这个小姨子有感觉了吧?不过你心里想想还可以,要是想得到人家,就好比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孔屎蛋“哼”了一声,打个颤,把的东西晃了晃装进裤裆里,道:“大……大哥,你……你说,这有……有的人百、百看不厌,有……有的人为……为什么一……一看就烦啊?”

“那是,要都是百看不厌,何来美丑之说啊?得了,你可以娶了她姐后,经常跟她回娘家看看小姨子,两全齐美,说你傻吧一点都不假。得了,走吧。”

“那你说我明天见不见她姐?要是她……她姐太难看了,怎……怎么办啊?”

“就我刚才跟你说的,娶了再说,要不然就你这副德性,要找个漂亮的女孩是绝对不可能的。”

孔屎蛋望着黑漆漆的远方,叹了口气:“我……我的命苦啊。”

说着把车启动了,往回开。

“别想那么多了,老哥我给你介绍个女人不容易,要是你不要这个女人,我也没辙了。女人嘛,能一起好好生活,晚上寂寞的时候能陪陪你不就得了,人家再难看也有洞不是?哈哈。”

孔屎蛋也乐了,指着麻三说道:“你……你就逗吧,话……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

孔屎蛋似乎一下子会思考了,虽然还没有见到未来的老婆,但是他的心里激起了不小的波澜。

麻三和铁蛋也没在屎蛋家多停留,又开着车子回了全家村。

回到家里,麻三躺在床上思来想去,总感觉梦瑶挺有意思的,她开朗大方,但就是得不了手,想想也挺郁闷。他脑子里乱七八糟想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天似乎比往常亮得快些,孔屎蛋觉得还没睡就听到铁蛋疯狂的敲门声,从来没有过的疲惫让他吃力地睁开双眼,扶着床坐了起来,这时堂屋里传来他妈的叫嚷声。

“屎蛋还不起来,你哥都敲半天门了。”

孔屎蛋一宿未眠,刚刚睡着就被叫了起来,不耐烦道:“知……知道了,叫、叫……叫魂啊?”

说着便穿着毛裤去开门。

门一打开,铁蛋的拳头刚好落下,不偏不倚刚好砸在孔屎蛋的脑袋上,这一下可把他敲痛了,瞪着两个眼吼道:“还……还嫌不够烦啊?再打……打一下,我揍你。”

铁蛋也没想到会这么巧,天冷手也不听使唤,觉得挺抱歉,急忙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时间不早了,我们快走吧。”

孔深蛋看着铁蛋那黑红的脸,白了他一眼,浑身无力说道:“你走吧,我是浑……浑身没劲,今天不……不去上班……班了……”

话音刚落,就听到堂屋的门一下子开了,孔屎蛋习惯性往后一退,躲到铁蛋的身后,嘴里不停说着:“妈、妈,我……我去,刚……刚才没睡……睡醒。”

铁蛋一看屎蛋妈也真够狠的,把孔屎蛋吓成这样,急忙说道:“妈,你快回去睡吧,我弟穿上裤子就去了,外面风大,快回房吧。”

“你说他都多大了,都是要结婚的人了,还跟没长大的孩子一样。要是这样,就让他打一辈子光棍。”

孔屎蛋气极了,但是面对他妈也是无可奈何,赶紧溜进房里穿衣服。

“对了,妈,全医生有没有说什么时候见面啊?要是行的话,就让我兄弟结婚,那样他在砖厂也能好好上班了。”

铁蛋的意思很明确,他非常明白如果不结婚,这个傻兄弟肯定还会一直为杏花办事,不累死才怪。

“是啊,但是这急不来,也得给人家时间商量。要是今天晚上没消息,我就去催催他,我也想在年前办好这件事。”

“是,要是同意就办了,我们都放心了。”

终于把干妈劝了回去,铁蛋跟着孔屎蛋上了车一起去上班。

路上两个人的话变得少了,铁蛋此时就只担心他了,所以一张口难免就是以教训的口吻说话。孔屎蛋也非常烦,以他的这副尊容,有个女人跟他说话那可以说是上天给他的赏赐,连这个也被人管,不管谁遇到都会烦。

但是铁蛋想半天决定还是要说说他,万一这门亲事成了,对他也是有绝对的好处的。

“我说兄弟,哥不是教训你,我的意思是说要是这门亲成了,你就得收敛点,别老跟杏花来往,免得人家说闲话。”

孔屎蛋听着猛吸了口气,没吭声。

“你想想,你这样帮着人家干活,人家得钱你受累,而你得到了什么?就那几句好话。呸,现在有钱才是爸,没钱哪个女人会看得上你?要不是你无私地帮她忙,她会跟你嘻皮笑脸?我才不信。”

“你不信拉倒……”

这回孔屎蛋气得不结巴了。

铁蛋一看这回还是没效果,心想:算了,忠言逆耳。

到了离砖厂不远的三岔路口,一辆跟孔屎蛋车子一样的红色拖拉机开了过来。

开车的是老黑,坐在旁边的依然是杏花,杏花也跟往常一样大老远就站起身子挥着手,胸前两只晃动着,叫道:“屎蛋兄弟早。”

这时屎蛋一下子有精神了,望着冲自己摆手的杏花应了一声:“杏花姐,早。”

老黑哼了一声,骂道:“你就浪吧,迟早有一天被你老公知道了,打烂你的。”

杏花朝老黑呸了一声:“不是你老婆,管那么多干嘛?我就是喜欢屎蛋兄弟。”

这时两辆车子停下,老黑冲着开车的孔屎蛋说:“你看看,你这姐都快成你老婆了,你可真有识福,现在她连手也不让我碰了,彻底成你的女人了。”

“滚一边去,你少说这个,让别人听了多难听,我可是有老公的人。”

老黑这时依然厚着脸皮说道:“老公?哼,你的老公多了,怎么?难不成还想把屎蛋也变成你老公?”

杏花笑道:“你以为我不敢啊?只要是我杏花喜欢的人,谁都跑不了。”

孔屎蛋一听,心里不高兴了,开着车走了。

杏花一看,急了,在车厢里捡起碎砖块丢向老黑:“快点,都怪你,什么话都说,把屎蛋兄弟气走了,快追。”

老黑一脸的冤枉,无奈地开着车子追在后面:“哪能怪我?都怪你什么话都说,人家可是一个纯情少年,伤了人家,看你怎么收场。”

铁蛋看着孔屎蛋气呼呼的样子倒很高兴,拍着他的肩膀说道:“这回你看明白了吧?那女人就是一个浪货,这样就对了,以后别跟她说话,听着烦人。”

孔屎蛋哪里能听得进去啊?恶狠狠看看铁蛋:“你……你能不能别……别说话,烦……烦人。”

“你……”

一下了车,孔屎蛋二话不说到了切砖机那里,铁蛋望着他,感觉二人兄弟情分因为这女人的事越来越生疏了,还真不如以前了,说不定哪一天还会成为仇人。

铁蛋心想:还是算了,路都是他自己走,是好是坏怪不得别人。想到这里,铁蛋便拿起铁夹子装起了砖。

杏花追上孔屎蛋,拉住他的手,这时离上工的时间还差一点,孔屎蛋一下甩开了她的手,没吭声。

杏花一看,呵呵一笑道:“弟,怎么?真的生气了?姐就是这性格,你要是不喜欢,姐为你改还不行吗?你说说,你喜欢什么样的,姐试着改。”

孔屎蛋心里想着昨天晚上帮他说媒的事,如果结了婚,肯定不能和杏花姐这么亲密了,因此心情低落,没想到刚刚又听到杏花姐说那些随便的话,虽然他明白杏花已经有老公,但是总希望她对自己专一一点。

“姐,你……你不用改,以……以后也不用为我担心了,我……”

说到这里,孔屎蛋突然不说了。

“怎么了?一下说得这么绝情,我是你姐,怎么不用为你担心?我是真心实意想当你姐的,你刚来的时候,我就觉得你特别孤单,没有一个人喜欢你,就想跟你多说说话。后来听说你连老婆也没有,我就觉得自己是个女人,对你有点兴趣,所以有时就想给你一点爱。可是我不能太过分,毕竟我是有家室的人,如果跟你走得过近,别人会说我们的闲话。你想想,我倒无所谓,大不了跟我那老头子吵一架了事,可是你呢?你要是坏了名声,那以后谁敢帮你说媒啊?我担心这担心那,所以跟你远或近都得掂量着。有对不起你的地方,你不妨直说,只要你不嫌弃我,我永远做你的姐姐。”

说到这里,她停顿了一下,又道:“哪怕你对姐做过分的事!”

孔屎蛋似乎被感动了,从来没有女人对他这么用心,他真有一种想去抱住她、认认真真亲她的感觉。但是望着陆续来上班的人,他克制住那股强烈的冲动。

“姐,我……我不是那……那个意思。我……唉……”

孔屎蛋真的不好说出来,怕说出来之后杏花不再理他,那么工作起来可能会没有动力。

“看你,姐最不喜欢你这样吞吞吐吐了,有什么话就直说。姐就是姐,什么都能包容你。”

孔蛋看人还没到,便小声说道:“姐,我……我……”

“我什么我,快说,等一下人都到了。”

孔屎蛋猛吸了几口气,鼓足勇气说道:“有人给……给我介绍老婆,我……我也不知道该不该见她。”

杏花一听,哈哈大笑起来,不由得鼓起掌,说道:“那还不好啊?姐恭喜你,等你时候结婚了,告诉姐一声,姐给你送礼去。”

这时人们已经来了,看着二人亲密交谈的样子没有理会。杏花倒也没把她们放在眼里,不停说道:“那这事就说定了,你要是有机会,先跟她要张照片,姐给你把关。”

孔屎蛋听后心里高兴极了,真没想到杏花姐这么体贴,不停点头,心里顿时来了劲,用力和起泥。

“哟,你们这是聊什么事,这么高兴?”

杏花看看旁边的大姐说道:“呵呵,私事,现在还不能告诉你,大姐你就等着瞧好了。”

这个大姐也是刚来不久,望着杏花那开朗的样子蛮喜欢的:“好,看你们俩挺聊得来的,不会是你们俩的好事吧?哈哈。”

旁边一起工作的人也都哈哈大笑了起来,反正杏花脸皮厚,什么话都敢说,便乱开起玩笑:“大姐,这可不能乱说,我们可是兄弟、哥们,扯不上一点关系,要不请我们兄弟孔屎蛋给我们唱一首山歌,怎么样?听了保证能让大姐脸红心痒。”

“你以为我是十八岁的小姑娘啊?什么事没经历过,脸红不了,放心。”

“你听听我这兄弟唱的歌,说不定就喜欢上人家了。”

“扯吧你,懒得跟你说……”

砖厂工作用的都是力气活,所以说说笑笑才有精神,不说不笑不热闹。这时傻乎乎的孔屎蛋禁不起几个女人的邀请,便鬼哭狼嚎起来,干得热火朝天的人们都沉浸在这片欢声笑语当中。

麻三今天也没闲着,大清早就跑到梦瑶家,这时林家人也都在等着消息,一看麻三这么上心,便准备了一桌好酒好菜招待麻三,弄得麻三挺不好意思的。

酒席间也打听了一下孔屎蛋家里的情况,梦瑶爸觉得跟女儿说的差不多,便点了点头:“这样的人家过得应该还行,不过有点残疾就不好了。”

这时他老婆拉了一下说道:“你还好意思说,我觉得人家又不傻、又能赚钱,还不行吗?残疾,有你那大女儿残啊?连正眼看人都不能。”

梦男一听,从小板凳上站了起来,朝着的后背打了一下。

“你说什么呢?要不是你,我会长成这副模样啊?生也不把人生好,弄个不良品还好意思说。”

“你这孩子真是的,打妈哪有打得这么狠的,白眼狼,你就是个白眼狼,我看明天就把她嫁了,省得看着烦人。”

梦瑶爸急忙说道:“看看你们,说不了两句就吵,吵个什么劲啊?好了,这样说定了,要是你们俩能对得上眼,就订了亲,找个好日子结婚。这么多年,我也累了。”

梦瑶看看他们几个,拉了一下姐姐说道:“姐,这可不能凑合啊,只要你觉得行就行,如果不行再等着,不急。”

梦男看看她爸的样子,“哼”了一声:“不急,我看你们急得不得了,早就想把我这盆水泼出去,我就答应你们,我明天就跟他结婚。”

第三章 别样相亲

梦男的一番诂让在场的人都大吃一惊,怎么也想不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麻三一看这样未必是一件好事,万一二人以后出了问题,自己也是吃不了,兜着走。

“梦男,婚姻大事岂可儿戏?你再好好想想,这事不急,等你们二人见了面再说。”

梦男这时翻着白眼,看了看麻三说道:“别在这里假惺惺的了,你不就是为了收那两块肉和礼钱吗?我就答应你。”

麻三一听,这人说话够气人的,说实话,自己不喜欢吃那个肥肉,礼钱也都没收。

“梦男,我总以为你是个通情达理的人,没想到你会说出这种话来,你跟着我一起去孔屎蛋家里,问问他爸妈,他们什么时候送过我肉和礼钱?”

一家人看着麻三气呼呼的样子,觉得可能真是冤枉人家了,梦瑶妈赶紧走了过来,语重心长说道:“全医生你别生气,我女儿心眼小,别放在心上。我再跟我女儿商量一下,等一下就回复你,这个面是一定要见的,马上就要过年了,再不见面就没时间了。”

“不用商量了,我都决定了,不论那个男人长得什么样,只要吓不死你们就成,我无所谓了,省得在这里碍眼。就今天见面,明天结婚。”

梦瑶爸看着梦男赌气的样子,大声说道:“你是不是想气死我呀?假如你们不幸福,天天呕气,我们舒服啊?气的还不是我们两老。”

梦男这时倒显得很平静,慢慢走到她爸跟前,帮他按摩了起来:“爸,我都这么大了,什么事都想明白了,全医生的话不信,我还不信我妹妹吗?孔屎蛋不就是白眼珠多、说话结巴吗?这有什么,只要人家不嫌弃我这个瘸子,我就很满足了。真的,我说的都是真心话。不瞒你说,就算是我嫁到他们家也未必会受委屈,就我这个人,就我这脾气,不整死他就够好的了。”

梦瑶妈一听,哈哈大笑起来:“我看也是,我女儿在哪里都强,要是真嫁到他们家,先把钱管住,谅他们不敢对你怎么样。”

麻三一听,心想:哪有这样的人啊?母女俩一个样。

看着麻三撇嘴的样子,梦瑶急忙说道:“人家还没答应就想打这主意,看哪个还敢娶你?全医生,我们到外面走走,不理她们了。”

“你这傻闺女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啊?我们才是你的亲人,你给我回来。”

麻三当然也没想要走,正事没办完哪能走。

“是啊,我们好安排见面的日子,把这事办了,到哪玩我出钱。”

梦瑶爸一听,喊了一声:“到哪玩啊?哪都不能去,好好上你的班,去玩,有钱赚啊?那么大了还不懂事。”

麻三当然理解父母对女儿的心,心想:也是,一个黄花大闺女跟着我玩也不好,还是办正事要紧。

“好,你们说什么时候见面,我就赶紧回去跟对方说。”

“不用想了,就今天下午,明天就结婚也可以。我先说好,结婚我也不要你们给我买嫁妆,给钱就成。”

梦男说着,一脸斩钉截铁的样子。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哪有结婚不给嫁妆的?你想让别人戳我们的脊梁骨啊?”

一家人嚷嚷了半天,时间终于定下来,今天下午在集上的一间小餐馆见面。

那间小餐馆离梦男家不远,也在孔屎蛋回家的路上,可谓是两全其美。

麻三看看时间不早了,便早早回去告诉孔屎蛋的家人。

到屎蛋家里一说,可把屎蛋的爸急得直跺脚,说道:“我说我的大媒人,你办事怎么这么糊涂呢?你让他从那里过去见面,不等于害了我们家屎蛋吗?连件齐整的衣服都没换,你说这亲能谈成吗?”

“听你说的,人家又不是看你穿的好坏,主要是看看人长得怎么样。不就是件衣服吗?随便到集上现买套新的,穿得衣着光鲜的,不成都难。”

但是事已至此,想改时间是改不了了,众人便骑着自行车赶到砖厂,屎蛋爸妈骑一辆自行车,麻三骑一辆自行车,骑到一半,两个老人赶不上了,麻三就先去买套衣服,之后在集上的十字路口碰面,一起去小餐馆。

麻三拼命蹬着自行车,不一会到了砖厂,听着里面不时传来的笑声,女人们一个个推着装着胚子的独轮推车,往返在那一条条细小的辙子路上,不远处就是成行成列的生砖墙。

这时还能听到孔屎蛋的歌声,歌声亢奋嘹亮,内容荤素不一,不时传来打骂声,看这样子这小子在这里蛮快活的。

到了门口,麻三被一个老头叫住:“你来干什么?”

麻三指着里面说:“大爷,我有件大事找唱歌的那人。”

“找那小子有什么大事啊?他整天跟;个女人在;块,能钌什么大事?你不#脑袋也有问题吧?”

麻三一听,头懵了一下,问道:“什么?跟女人在一块?”

麻三心想:就他那副德性加上一脸的色相,哪个女人想跟他扯上关系啊?

“我是医生,专门看脑袋有问题的。”

“哦,你是找他来看病的?”

老头眯着眼睛。

看着老头得意洋洋的样子,麻三问道:“对了大爷,你脑袋没问题吧?”

老头一听,眉头一下皱了起来,上上下下看了麻三几眼:“我说你这小伙子怎么那么不会说话?我怎么有问题了?你说说。”

“那你为什么还涂着红指甲呢?”

这时老头这才发现自己竟有鲜红的指甲,赶紧把手藏了起来。就在这时,很多人从土山上走了下来,看样子是休息时间,这种力气活干一天人都会受不了,再说现在干这活的女人多,所以厂里也放松了规定。

“咦!全大哥,你……你怎么来了?”

老头一看是孔屎蛋没好气地说道:“找你看病的,一看你就不正常。”

孔屎蛋直愣愣地望着他说道:“我说老……老头,你还说我……我有病,看看你的指甲,是……是个人……人妖吧?”

这时爱看热闹的人都凑过来了,听屎蛋这么一说,大家都看了过去。

“呵呵,看看多……多性感啊!”

麻三正想说他的时候,一个长得粉嘟嘟的少妇从人群里钻了出来,一看那老头的指甲,用力推了他一下。

“你是不是用我的口红涂的呀?可真有你的,你知道那口红是多少钱买的吗?”

这时老头面红耳赤,手指着屎蛋跟杏花,摇着脑袋跑进旁边的小屋子里,屋子边上吊着一块刷着白漆的长方形木板,上面写着“警卫室”三个字,木板被风吹得摇摇晃晃。

麻三看得非常清楚,铁蛋也在旁边看着孔屎蛋,一句话也没说。这个打扮娇艳的女人可能就是老头所说的那个女人,但是此时麻三管不了那么多了,只想赶紧把事情办好。

他喊了一下铁蛋:“铁蛋,人家那边说了,就在今天下午在集上的美味小餐馆见面,你也请个假跟着去吧,还得换身衣服才行。”

这话一说,杏花倒听得清楚,笑着走了过来。

“怎么,是不是这事定了?要说挑衣服,我最在行了,保证让我弟弟帅到掉渣,铁蛋你就别去了,我去就得了。”

铁蛋原本就看不惯他们俩在一块,这两个人一起去,女方家会怎么想啊?便不耐烦说道:“你就别去了,坏了事怎么办?”

这话对杏花可是伤害不小,人们不免议论起来。

“这人不是贱吗?这回热脸贴上冷了吧?”

“活该,她是想男人想疯了吧?跟了这个跟那个,还嫌祸害得不够啊?我看迟早也会被老黑给甩了。”

杏花再也听不下去了,泪水一下子涌满上眼眶,看向孔屎蛋。孔屎蛋知道这回气到杏花姐了,可是自己一急嘴就笨,也不知道该如何去哄女人。杏花恶狠狠地一甩手,气呼呼地走了。

铁蛋“哼”了一声,道:“算你识相,不然这事非让她破坏了不可。”

三个人正准备离开的时候,厂子里又跑出来一个人,三个人一回头看到是杏花,铁蛋急得直探脚,正想大吼的时候,麻三拉了他一下。

杏花二话不说,从裤子的口袋里掏出一百块,递给孔屎蛋,说道:“买一套中山装吧,那样比较适合。”

孔屎蛋的嘴动了动,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拉住杏花的手,杏花赶紧甩开手就跑。

孔屎蛋歇斯底里叫了一声:“姐。”

说着赶紧追了过去。

铁蛋一看,跑过去抱住孔屎蛋,孔屎蛋不停捶打着铁蛋的背,敲得咚咚响。

杏花边跑边喊:“弟弟,给姐带个弟妹回来,姐等着吃你的喜糖。”

“姐,不要、不要。”

麻三没想到孔屎蛋这么重感情。

麻三看看时间也不早了,大概屎蛋爸妈也到集上了,便说道:“好了,别闹了,她再好最多当你姐,没必要太认真。这回就是帮你介绍老婆的,等你有了老婆,你就会明白老婆的好。你爸妈还在集上等着呢!”

孔屎蛋手里握着那一百块钱,泪如雨下,哽咽着。

铁蛋伸出手,用袖角擦了一下孔屎蛋的眼泪,说道:“好了,这马上都要有老婆的人了还哭成这样,不怕人家笑话啊?这回这个对象保证让你满意。走!我们去买件衣服,穿得漂漂亮亮的去相亲。”

孔屎蛋的情绪还不稳定,但是此时似乎想通了。

铁蛋去厂长那里请假,不一会便开了车子出来,三个人上了车往集上去。

拖拉机的速度相当快,一眨眼就到了集上,三人一起见了屎蛋爸妈,随后逛起服装店。接近年关,赶集的人特别多,远远看去就像是一窝黑压压的蚂蚁。

五个人在人群中钻来钻去,一连试了几家店,孔屎蛋也没有挑到一件合适的衣服。

屎蛋爸妈非要他买西装,说西装穿起来显得大方;铁蛋觉得应该买夹克,夹克穿起来显得年轻;麻三觉得穿休闲装也不错,看起来随和,穿得太正式,不适合他那副模样。

可是孔屎蛋都一口否决了,试来试去还是没有挑到一件合适的衣服。

“前面就剩一家店了,要是你再挑不到的话可就没有了,你就穿着这件工作服去相亲吧,看看哪个女人敢要你?邋遢成这样,看起来比捡破烂的人还穷酸。”

屎蛋爸妈这时终于忍不住唠叨了起来。

“爸,你……你说什么……么呢?我……我比捡破烂的还穷酸,那……那怪谁啊?怪我?还……还不是怪你们没把我生好。不……不说了,我的……的事我自己解决。”

说着,屎蛋便一个人往前面的服装店走去。

麻三看看前面就是欣雅服饰店,便拉了一下铁蛋说道:“铁蛋,前面那间店我就不去了,我老婆在那里,去了不好解释。”

铁蛋一听,顿时大叫了一声:“爸、妈,前面那店好,全进老婆在那里,说不定还可以给我们一点优惠。”

二人一听,急忙拉住麻三的手,说道:“走,这事有个懂的人看看更好,都是乡里乡亲的,也好照应不是?走,这回就麻烦你了。”

麻三只着头皮跟了过去,刚到门口,李燕就迎了出来,拉住麻三的手叫道:“嫂子,你看谁来了?”

孔翠跛着脚,笑着走了过来,道:“你怎么来了?有事啊?不是跟你说我这两天就回去了吗?”

麻三拉住孔翠的手,深情望着:“老婆,辛苦了。这次来是给孔屎蛋说媒的,今天双方要见面,所以来你们店里挑件衣服。”

孔翠这时也看到了门口的几位,嫣然一笑说道:“你也学会当媒人了,呵呵。”

孔翠见他拉着自己的手不放,瞪了他一眼:“大家都看着呢!我跟老板说说,这也是你介绍的人。”

孔翠正说着,欣雅从里面走出来了,看到麻三急忙说道:“大兄弟来了,快坐。李燕,去给你大哥买瓶饮料。”

李燕活蹦乱跳像个孩子跳了出去,麻三急忙喊了一声:“别忙了,我们等一下就走了。”

李燕好不容易逮到机会哪肯放过?一下就不见人影。

孔翠指了指门口的几位向欣雅说道:“我们村的人要相亲,所以就带他过来店里买件衣服。”

“哦,是吗?那可太好了,别惯着,快点进来吧。”

几个人被客客气气地请进来,欣雅指了指孔屎蛋说道:“这位就是我们今天的主角吧?”

孔屎蛋的爸妈一听,拼命点头。

欣雅笑笑,仔细打量着孔屎蛋说道:“嗯,一看就有新郎相,长得多俊啊!”

麻三心想:这女人多会说话,孔屎蛋心里肯定非常舒服。

孔屎蛋可真的是从来没有被这么当面夸过,不停笑着。

“既然你们到我的店里来了,我就给新郎官挑一件衣服吧。他穿西服太正式了,而且肩头太顺,衬不起西装;要是穿夹克太过儿戏了。这样吧,你过来试试这件。”

欣雅指着墙上挂着的一件中山装,孔屎蛋一看,顿时激动得拍起手:“对,我就要中……中山装,我喜欢……欢中山装。”

欣雅不停点着头,把衣服取下来之后协助他穿上。

“我觉得那衣服不好。”

屎蛋妈望着儿子说道。

孔屎蛋欣喜若狂,伸手套了上去,深蓝色的中山装穿在他身上显得特别有精神,肩头、腰身都恰到好处,整个身子也挺直了,换衣服后俨然变了个人。

“是不是气质就出来了?这要是在女孩面前一站,不俘虏人家的芳心都难!”

欣雅一边说着,一边把他转了一圈,大家都不停点头,这件衣服无论颜色还是大小都非常合适。

屎蛋妈这时也认可了,点头说道:“这衣服不错,合适。对了,你看我们都是乡里乡亲的,这价格方面……”

欣雅笑了笑:“当然,这个不用你说,我也会给个折扣的,再说孔翠又在店里帮了我这么多忙。连裤子整套一百一十块,你看怎么样?”

孔屎爸一听,不停点头,麻三也觉得这价格真的不贵,在别的店里一套最便宜的西装也要两百八十块左右,夹克一整套最少也要一百五十块。

“好,我觉得还是你实在,可以,给钱吧。”

“嗯,你……你跟我杏花姐说……说的都一样,我……我就适合穿这……这种衣服。”

从来没见过自己夸自己的,大家都忍不住笑了。细心的欣雅真有一套待客之道,把孔屎蛋请到房间里,替他打扮了一下,洗了脸,还抹了点发油,顿时显得有精神多了。麻三也趁机和老婆说了几句话,之后几个人离开了欣雅服装店,准备去相亲。

此时的孔屎蛋在人群中似乎一下成了耀眼的明星,他想着刚才在镜子里看到的样子,有点飘飘然,似乎在场的每个人都没有自己帅。别人要是碰到他的新衣服,他就会轻轻用手拍拍衣服。

麻三看看孔屎蛋,心想:他现在的形象几乎可以说是最完美的了,要想让那张脸变得帅气俊俏,那是不可能的事。

“前面就是餐馆了,你先说说有什么该注意的地方。”

屎蛋妈望着麻三说道。

“也没什么要注意的,现在装以后也装不了。对了,你说话克制一下,最好别结巴、少说话,话能短则短。”

“哦,对……对,其实我儿子除了结巴、牙齿不齐之外,也没什么太大毛病。”

孔屎蛋这时突然望见前面一个卖烧鸡的摊子,香味扑鼻而来,他顿时控制不住,嘴里流出口水。

麻三一看,急忙说道:“你看,这样就不好了,要是相亲的时候流着口水,人家肯定不同意。”

孔屎蛋爸妈一听,顿时朝着他身上就是一巴掌,恶狠狠说道:“瞧你那熊样,多大了还流口水。”

孔屎蛋伸起胳膊擦了一下口水,干干净净的蓝色中山装上顿出现一条白色的、如小沙粒般的东西。

“哎呀,看看你,一点都不知道干净,新衣服哪能擦。”

说着便用手打,但屎蛋妈的手也不干净,越打越脏,急得孔屎蛋嗷嗷乱叫。

“好……好了,别……别弄了。”

屎蛋甩开他妈的手。

这时梦男一家早早就在美味小餐馆里等着了,看来看去,终于看到了麻三,梦瑶赶紧跑到里面告诉她爸妈,她爸妈不停整理衣服,好象是他们要相亲似的。

梦男倒没有一点兴奋的表情,四平八稳地坐在椅子上望着他们。

“我可告诉你,这回你可得看好了,别乱做决定。”

梦男一听,笑了两声说道:“不管怎么样,我今天就要嫁了。”

“你……”

梦瑶爸妈听着这话,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不管成不成,你都要注意一点。你那对斗鸡眼……”

梦瑶爸还是觉得那眼神不对,万一对方见面时一看两颗眼球聚到鼻梁子上,不愿意了可怎么办啊?

“这样,你两只眼分别看我两根手指。”

这时无论梦瑶妈怎么强求她,她的两颗眼珠就是分不开,靠着鼻梁的那是两个黑珠子,眼睛的后半部分都是白珠子。

做了一会工夫见没一点成效,只好长长叹了口气,坐了下来。

“随遇而安吧。”

他们正说着,门口的梦瑶又跑了过来:“来了,到门口了。”

梦瑶爸妈一听,心里慌了,急忙拉起跟太爷似的梦男说道:“别坐着了,快点去接人家。”

梦男白了他们一眼,说道:“接什么接?难不成要我把他背过来啊?”

他们正说着,麻三便走进来了,看到梦瑶和她的爸妈急忙说道:“大爷、大妈,让你们久等了,不好意思。来,我给你们介绍。”

说着麻三便指着屎蛋爸说道:“这是屎蛋的父亲、这是屎蛋的母亲……”

麻三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到梦男叫了一声:“说了半天,那个屎蛋在哪啊?”

梦男边说边四处看着,胸前那两只松松软软的到处乱晃,麻三一看,孔屎蛋跑哪去了?屎蛋的父母也急了,最关键的时候怎么不见人影了呢?这时铁蛋从旁边不远处的巷子里把孔屎蛋揪了出来,只见孔屎蛋满脸通红。

“你干嘛?”

屎蛋爸气得不轻,压低着声音说着。

“我……我不同意。”

孔屎蛋说了一句。

“你不同意也得见。这事由不得你,就你这副样子还想要什么样的?”

说着铁蛋便把他拉了过来。

麻三正准备介绍屎蛋,梦男便站了起来,推开她爸妈,走到孔屎蛋跟前。

孔屎蛋一看,这个女人竟比自己还高半颗头,真可以用“人高马大”来形容,特别是那两只超大的让他眼睛顿时一亮,这真够带劲的,说不定玩弄起来更爽。

他猛然间觉得她倒有几分可爱之处。

“呵呵,你就是孔屎蛋啊?长得挺随心所欲的。”

“你……你长得也……也够为所欲为的,横着比竖着长……长。”

孔屎蛋非常不服气,当他看到她那张脸时,惊讶了。

“看什么看?没看过斗鸡眼啊?”

孔屎蛋伸出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梦男一看气坏了,心想:这不是在损我吗?

她随即抓起孔屎蛋的手,一个利落的过肩摔把孔屎蛋摔到地上。

孔屎蛋疼极了,原本这几天干活就够累的了,这一下可要了命了。

屎蛋摸着乱叫了起来,这时他爸倒是大叫了一声:“好、好。”

屎蛋妈一听,朝着他的上打了一下,说道:“好你个大头鬼,你儿子都快摔死了。”

说着便去拉屎蛋。

屎蛋怎么也没想到一个女人会有这么大力气,正想生气的时候,梦男倒耍起了温柔,她轻轻蹑着步走了过来,拉起屎蛋,轻声细语说:“老公,摔疼你没有?”

孔屎蛋心想:这女人怎么变化这么快啊?可看她那胖胖的身体、那大号的,他的口水忍不住流了出来,因为他此时想到了杏花与铁蛋老婆的,他想要是能跟她上床,保证不会撞到骨头,而且绝对肉感。

“没……没事,我……我顶得住。”

“呵呵,好,那就快点起来吧。我之所以这样,就是想给你们家看看,我不但可以当你老婆,也可以当你的保镖。”

这一句话可把大伙吓得不轻,孔屎蛋差点吐出来,心想:这女人可真行,什么话都说得出来。她别的地方还行,就是那一对眼睛不行,总感觉不是在看自己。

“你……你那……那眼能看得清……清楚吧?”

“能,而且还很聚光,我爸常说我晚上睡觉的时候两眼跟两颗灯泡似的,晚上不用开灯都亮。”

“那……那怪……怪吓人的,晚上一……一睁……睁眼,就看到两颗灯泡。”

“呵呵,不怕,习惯就好了。你看看我身为农村人,什么没有都行,就是得有一身好力气,刚才摔你只用了一成劲,所以不论以后你是死是活,我都可以撑起一片天。”

孔屎蛋家里人一听,心想:这是什么话啊?

这时梦男把孔屎蛋扶到位子上,大家也都入座。孔屎蛋好象也没那么排斥了,觉得这个女人还可以,而且他听铁蛋说,只有家里有老婆了,才可以在外面搞女人,他要是成亲了,就可以去和杏花姐约会了。他心里美美地想着,脸上露出难得的笑容。

“他笑了,笑得真好看。”

孔屎蛋听着梦男的赞美觉得挺搞笑,心想:你这个傻女人还乐,到时候有你乐的。

“你看这两孩子挺投缘的,要是觉得行,我们就定了吧。”

第四章 畅谈无阻

梦男的妈冷不防地说了一句诂,在场的人一下静了下来,屎蛋妈看着孔屎蛋,孔屎蛋这时什么也没想,只顾着夹桌子上的烧鸡,大口吃着。

“不好意思,这事我先问一下我儿子,稍等一下。”

麻三觉得也是,婚姻可不是闹着玩的,是一辈子的事,便跟着出去了;屎蛋爸和铁蛋坐在那里也不知该怎么办,便找个借口一起出去了。

走到门口,麻三就问道:“屎蛋,你觉得那女孩怎么样啊?”

孔屎蛋这时不停剔着牙,不疾不徐说道:“女人不都是一个样?不过那女孩的眼睛,我……我不太喜欢,从来不……不正眼看……看我。”

铁蛋拉着他的手,说道:“这可怪不了别人,斗鸡眼能看到光就不错了。你看看人家多好,胖胖的、人高马大的,干起活来肯定比你厉害。”

屎蛋妈却说:“说是这样说,但是我看那闺女挺善变的,狠的时候想把人整死,好的时候把你骨头都弄酥了,我怕我儿子受不了这罪。”

孔屎蛋拉住铁蛋,说道:“哥,你过来一……一下,我有……有点事问你。”

铁蛋觉得今天他有点神经兮兮的,按道理他应该不会同意这事,但看他却没有那么反感。

“有事就直说吧,又没有外人。”

“不……不是,哥,我问你,我……我要是结了婚,是不是就……就能像老黑……黑那样啊?”

铁蛋笑了,指了指孔屎蛋,说道:“你可真行,没想到你还想着这事!”

是啊,但看这个女人够猛的,要是真结了婚,可能就能管得住屎蛋了,现在还是先稳住他再说。

想到这里,铁蛋把嘴附到孔屎蛋的耳边说道:“是啊,那就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啦!”

说着坏坏地递了个眼色。

孔屎蛋一听,乱叫了几声,一下抱紧了铁蛋,道:“哥……哥,谢谢,谢谢你,我明白了。”

屎蛋拉着铁蛋走了回来,望着他爸妈说道:“我……我刚才跟我哥聊了聊,决……决定要……要她了。”

虽然两个人有点担心,但是心里还是很高兴,至少儿子结婚了,也了了他们心头的一件大事啊!

“我再说一遍,这可不是说笑,结婚是一辈子的事,别后悔。”

孔屎蛋看了看铁蛋说道:“嗯,不……不后悔。”

“好,身为男人就得为你说过的话负责,不管以后怎么样,都要承担得起。”

屎蛋爸还是不放心,不断叮嘱着。

“好了,我……我都明白,快……快把礼钱给……给人家。”

两个老人长长吁了口气,点了点头,道:“好,那就这么定了,我们也放心了,就希望你们俩能好好地过日子。”

麻三望着孔屎蛋,想着他跟铁蛋鬼鬼崇崇的样子,再想想餐馆里人高马大的林梦男,总觉得这事有点玄。

众人入座后,屎蛋爸开口了:“既然我们能坐到一块,那就是缘分,刚才跟我儿子到外面商量了一下,觉得没多大问题,就是看看你们家有什么意见,毕竟结婚是两个人的事。”

这时梦男的爸妈看了看梦男,梦男呵呵一笑说道:“没什么意思,我看孔屎蛋人挺好的,长得虽然抱歉了点,但至少半夜不会被吓醒,我没意见。再说,我是个老姑娘了,再不嫁爸妈都不愿意啰。”

“听你说的。”

“哈哈,别生气,我的意思就是没意见。而且我还希望我们明天就去登记请客,这样什么事都完成了,今天过年我就在你们家过,屎蛋你看怎么样啊?”

这话一出,两家人都吓得目瞪口呆。

“哪有这么快就登记的?你们之间都不,就结婚?”

“什么啊?生活在一起,再慢慢啰。”

麻三看看两个人没头没脑的样子,便打断对话说道:“呵呵,你们情投意合是好事,但我觉得还是要三思而后行。再说了,这一天就要登记和请客也来不及,要是你们觉得行的话就让屎蛋家准备准备,至少要把房子整修一下、买买礼品什么的。”

屎蛋爸妈一听,不停点头。

“修什么啊?有张床、有个大立柜,能放衣服和能睡觉就行了。像我们这种人,做再多也是无济于事,你们不是嫌我们丢人吗?”

“听你说的,嫁到我们家就是我们的媳妇,有什么丢人的?”

屎蛋妈说得头头是道。“如果你没有意见,大年二十九结婚,你看怎么样?我们准备两天,把屋子里都收拾一下,再置办点东西。”

梦男点点头,拉了一下她爸的手,说道:“你说他们是不是不满意我这个媳妇啊?那见面礼钱……”

一席话有如点醒梦中人,麻三赶紧拉了一下屎蛋爸,道:“快点把礼钱给人家。”

屎蛋爸妈这时才反应过来,急忙把一千块钱递了过去。望着那厚厚的红包,梦男一家人都乐坏了。

“好,既然订亲的钱都给了,那就举杯庆祝一下吧。”

大家一起举杯狂饮起来,屎蛋此时也是相当高兴,一杯接一杯喝下肚,不一会就满脸通红。

这回铁蛋长了记性,没喝多少,而且还很礼貌地把梦男一家送回家,这才拉着屎蛋一家和麻三回到村里。孔屎蛋心里特别高兴,说着胡话。

日头落到西边的山坳里,孔屎蛋腾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晃晃脑袋想着下午的事,觉得跟做梦似的,但是看到自己身上穿的蓝色中山装,心里乐了。

“嘿嘿!我有……有老婆了,我……我可以去找杏花姐了。”

说着屎蛋便跑了出去。

这时孔屎蛋的爸妈也没闲着,他们骑着自行车去城里看家具还没回来。屎蛋四处张望,看到车子还停在院子里。

“好,车在就……就好。”

他开着车疯狂地往砖厂驶去,心里想的都是杏花灿烂的笑脸,风呼呼地刮着,他的心却似火在燃烧。此时赶集的人都赶着回家,所以人车拥挤,但是人们看到这辆红色的拖拉机像疯了似的开着,都吓得躲开。孔屎蛋越开越快,越快越高兴,摇着他那颗头,头发被吹得竖在后面,非常开心。

不一会到了砖厂,这时人们都准备收工回家,孔屎蛋心里急了,怕杏花跟着老黑回家了。

孔屎蛋的车子刚到门口却被一个老头拦住了。

“别动。”

老头一仰头,望着车上的孔屎蛋。

“干……干嘛?我是这厂里的人,怎么不让我进去啊?”

“就是不让你进去,我是警卫,负责保护砖厂里的安全,现在是下班时间,大家都是把车子开走,你开进去干嘛?”

孔屎蛋气得不得了,指着老头说道:“就你?我一……一巴掌掮得你找妈,还保障安……安全。”

说着就想打老头。

这时杏花大叫了一声:“兄弟,兄弟别打,除非你不想在这里干了。”

“姐,你……你还在,我以……以为你走了。”

老头看看是杏花,撇了一下嘴,道:“算你聪明。我说杏花,你以后好好管管这个小子,要是再这样,看我会不会把你的事让大伙都知道。”

“听你说的,大爷,还是别惹事好,这么大年纪了,过个清静日子多好,把谁惹急了,你也没什么好果子吃。”

老头看没吓住这个杏花,气得脸色通红:“我说孔屎蛋,你知道吗?这女人请假都是跟老黑出去鬼混了,让你这个傻瓜替她干活、替她赚钱。”

杏花恶狠狠瞪了老头一眼,道:“老头,我跟你无怨无仇,干嘛造我的谣啊?”

孔屎蛋看看杏花,其实他在高高的山岗上干活的时候,也看过他们俩从外面玩回来的情形,便呵呵一笑:“姐,其实我……我早就知道,不过没关系,我……我愿意。”

而后朝着老头翻了一下白眼:“老头,我愿意,你能怎么样?”

老头没想到孔屎蛋明知道事实还傻干,到底图个什么啊?

“走了,姐,跟这……这老家伙有什么好扯的呀?万一把……把他惹上火了,死了可得怪……怪我们了。”

“你这傻子……”

老头气得直跺脚。

“姐,上车……车,我有事跟你讲。”

杏花看着傻得可爱的屎蛋,浅浅地笑了一下。

二人刚上了车,就听到有人叫,孔屎蛋回头一看:“是老黑,姐,今天就别跟他走了,等一下我送你。”

杏花看着开着车子等她的老黑,犹豫了一下说道:“老黑,你先走吧,我跟屎蛋兄弟说两句话,等一下他会送我回家。”

老黑看看孔屎蛋,笑了:“行,小子,看你傻,你倒挺招女人喜欢的。那你们好好玩,我先走了。对了,杏花,忘了告诉你,你老公这两天就要回来了,你小心点。”

“滚吧。”

老黑一听,哈哈大笑着,一踩油门就跑了。

“这是要去哪啊?你有事快点说,没事就早点把我送回去。”

“哦,好,我找你也……也没什么大……大事,就是想告诉你,我要结婚……婚了。”

孔屎蛋把车子停在麦田里的一条小路上,这时离大马路已经很远了,风吹过麦田,麦浪一起一伏,显得很壮观,就像是送给孔屎蛋的一份贺礼。

杏花是个懂风情的女人,听说他订了亲,心里蛮高兴的,下了车,拉了他的手说道:“好,这订亲就好了,姐就不用担心你孤单寂寞了。”

他们乘着风往河边走去,孔屎蛋从来没有单独和女人一起走过,跟在杏花的身后,闻着那淡淡的香味,和些许的麦田气息与泥土的芳香,感觉这才是他想要的日子。

河边的枯草被风吹得凌乱,干枯的枝叶艰难地挺着,似乎有着死而不屈的大为精神;河面上冰厚厚的一层,看不到水流,看不到一点生机。

一道残阳落在河床上,照着结冻的泥土,一块块带着晶莹的气泡,从远处看起来白白的,像是笼罩着一层磨砂似的。

“姐,要不是为了你,我才不……不结婚呢!”

孔屎蛋说的都是心里话,杏花一听心头一紧,心想:他不会真对我产生感情了吧?

“说什么呢?你可得搞清楚,你结了婚是为了过好你的日子,怎么是为了我呢?要是再乱说的话,我可不理你了。”

屎蛋望着杏花,愣了一下说道:“真……真的,我在给她钱……钱之前,就问了铁蛋大哥,是不是结了婚就……就能像老黑一样能和你相处了?铁蛋哥就点头了,所以我才这么爽快……快给了礼钱。”

“你这个傻兄弟真是的,那都是你铁蛋哥瞎说的,都是为了你能好好娶妻生子,我们都结了婚,以后就更要分清楚了,以后要多疼你老婆,而不是我,傻弟弟。”

孔屎蛋一听,一句话都没说,转头就走。

“兄弟,别走,听姐说一句好吗?”

“不听,既然这……这样,我……我就把礼钱要回来,这……这婚我不结了。”

杏花哪里想得到他会有这种想法,急忙道:“你怎么这么不听话呢?你看看你现在都多大了,再不娶妻生子就来不及了,你铁蛋哥也是为了你好。别的什么也别想了,好好跟你老婆过日子,想别的你就谁也对不起了。”

孔屎蛋还是搞不清楚状况,发动了车子,坐在车座上等着杏花上车。

“兄弟,别想太多,你这么年轻,姐都这么大了,你图个什么啊?你想想,按你说的,一结婚就可以在外面乱搞,那这个世界不全乱了?我能理解你铁蛋哥的想法,家里人都是为你好,姐也不例外,大家都希望你好好的。你要是再这样,姐也不喜欢你了。”

杏花摸着屎蛋的脸,孔屎蛋一言不发。

等了许久,孔屎蛋还没有说话的意思,杏花再也等不了了,转头走了。

“姐、姐,你去哪啊?”

这一下孔屎蛋慌了,怎么也没想到她会扬长而去,总以为这个风的杏花姐会妥协,却没想到等来的是这样的结果。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了,车子径直从田地里压了过去。

“姐,你去哪里啊?我……我送你。”

杏花一看,心想:这孩子就是孩子,早知道这样,当初何必费那个心思呢?

原本想让这孩子帮我干点活,却没想到他竟然对我有这种想法。看来这事得好好处理,长痛不如短痛,要是让他一直陷进去,对双方都没有好处。

“姐,求求你了,别这样好……好吗?你要……要我怎么办,我……我就怎么办。姐,你……你别不……不理我。”

杏花看也差不多了,别再弄得这孩子伤心了,便扭过头说道:“不是姐无情,姐是不能乱了分寸的。之前都是怪姐,但是现在姐才发现这原本就是个错,现在姐想改正过来,不因为别的,就是因为你太认真。”

孔屎蛋是真的不想让二人这么生疏,万一她不理自己了,那还有什么意义啊?

“好,姐,我……我听你的,我不再纠缠你了,那你……你也要答应我,要、要跟以前一……一样。”

杏花停住了脚步,点了点头,抓起孔屎蛋的手亲了一口。

“行吗?”

孔屎蛋怎么也没想到她会主动亲自己,顿时乐得咧着牙,一副幸福的样子。

“好了,只要你答应姐了,姐依然可以跟以前一样。”

说着杏花便把手放在他的裤裆上,轻轻抓了一下。

这个动作可把孔屎蛋挠得全身打了个颤,咯咯笑着,抓住杏花的手,拉到嘴边亲了一口。两只眼望着她丰满的,猛地对准她的嘴亲了一口。这时杏花也没反应过来,一下被堵上了嘴,拼命往后退。

“好了,让别人看到不骂我老牛吃嫩草啊?姐的嘴都亲了,该送姐回家了吧?”

“送、送。”

孔屎蛋此时心里满足极了,心想:男人就得强势一点,看看这次就成功了。

“别唱了,会吓死人的。”

孔屎蛋却觉得这是对他的褒奖,越唱越大声,如鬼哭狼嚎般的声音飘荡在乡间的小路上。

孔屎蛋回到家的时候已经七点多了,饭菜都热了一遍又凉了。心情好了,孔屎蛋也觉得饿了,抓起两个馒头,配着菜大口吃了起来。

“这么晚了,开着车去哪了?”

屎蛋爸严厉地问着。

孔屎蛋此时顾着高兴,一点都不害怕。

“去送……送我一个朋友,他今天没骑车。”

“什么朋友啊?你倒挺大方的,开车不用油啊?油钱那么贵,做好事也得分时候吧?”

“好……好了,爸,我……我都这么大……大了,你就少……少管点吧。”

孔屎蛋很不耐烦。

“别的我也不想管,以后你就注意点,我听你铁蛋哥说了,你在砖厂认识一个女人,经常待在一起,要是你敢跟她有什么事,看我不……”

“他怎么那么多事啊?做……做个干哥就……就了不起……起了,要是再管,我就不要他了,什么哥啊?什么用都没有,还要用……用我们家的车让他赚钱。”

屎蛋妈一听,朝着他的背打了一下,大声说道:“你这孩子真是的,怎么不知道报恩啊?要不是人家,你能有这么好的工作?要不是人家,你会有老婆?一点都不知感恩,再这样说话,我可不饶你了。”

孔屎蛋“哼”了一声:“我就……就怀疑我是不是你……你的亲……亲生儿子,不……不吃了。”

说着一推碗,往自己的房里走去。

房门“匡当”一声关上了,屎蛋爸气得直跺脚:“屎蛋,明天你不用上班了,我叫你哥帮你请假了,跟着我一起拿嫁妆去。”

“不去,要娶你去娶……娶。”

“这是什么孩子啊?”

屋里传来两个老人叹气的声音。

铁蛋回到家里,吵醒了正在睡觉的铁蛋老婆,她显得极不耐烦:“这么晚了才回来,到哪去了?”

“我能到哪去啊?还不是为了屎蛋相亲的事?”

铁蛋老婆从床上坐了起来,望着酒气熏天的铁蛋说道:“你哪来那么多事啊?你喝那么多酒,是不是想酒后乱性,趁机占人家便宜?”

“听你说的什么话啊?那可是我兄弟。再说了,人家老婆早就回去了,占哪里的便宜啊?我去上班了。”

“上班?上班怎么会喝那么多酒?”

铁蛋一听,心想:坏了,这回真说漏嘴了。

急忙装睡。

“问你话呢!死了你……”

铁蛋老婆见铁蛋不理她,便穿上拖鞋朝着他踢去一脚,铁蛋也没想到她会来这一手,一下倒在地上,但是怕又被询问喝酒的事,便继续装睡。

当铁蛋再次醒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还睡在地上,他伸了伸被压麻的胳膊,和衣钻进被窝。

“你这个死家伙快给我滚下去,凉死了。”

铁蛋老婆踢了几脚后又把铁蛋踹了下去,铁蛋只好从柜子里抱了床被子,排了一排小凳子睡了起来。

天刚亮,门外就有人敲门,吓得铁蛋一下掉到地上。

“谁啊?”

“我,屎……屎蛋。”

铁蛋老婆也被惊醒了,大声骂道:“大清早的,叫什么啊?”

铁蛋知道她心里烦,便把被子收拾好,轻轻把门打开,走到门口问道:“怎么这么早啊?有什么急事吗?”

屎蛋这时骑着一辆破自行车,没好气地说:“什么事?还不是结婚的事。现在好了,钱也给了,才知道你……你是骗我的。”

铁蛋被他说得糊里糊涂的,连忙问道:“我怎么骗你了?我可是真心实意地给你介绍老婆的。”

孔屎蛋闯了进来,边往屋里走边说道:“没骗我?你……你不是说我结了婚,就、就可以跟老黑一样跟杏花姐好……好吗?现在她……她都不理我了。”

眼看就要进屋了,铁蛋猛地拉了他一下:“别进屋,你嫂子在睡觉,我们到厨房里聊。”

“哼,你……你就是妻……妻管严,怕老婆。”

“懒得跟你说,等你结婚就知道了,这不是怕老婆,是爱老婆,懂吗?”

铁蛋老婆在里面听得一清二楚,脸上浮出一丝笑容,心想:这还差不多。

二人进了厨房,铁蛋给他倒了杯茶,道:“好了,不就是个女人吗?我告诉你,能不能弄到手,就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以后哥教你,保证能让你得到她,怎么样?”

铁蛋为了稳定军心,唬弄着他,可是孔屎蛋却当真了,一听有戏,便来了精神。

“真……真的?那……那我们可说……说好了,要是成不了……了,我可跟你没完。”

“不过这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有哥在,你就等着瞧吧。”

刚刚还郁郁寡欢的孔屎蛋一下活跃了起来,道:“好,哥,那我就听你的,只要能和杏花姐在一起,我……我什么都答应你。”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说吧,今天有什么事?难得见你起这么早啊。”

孔屎蛋这时倒开不了口了,来的路上他本来想把车子开走,不让铁蛋用了,现在铁蛋又肯帮忙搞定杏花的事,让他难以启齿。

“什么事?快说,只要哥能帮得上忙的肯定帮。”

“爸说今天让我开着车子拉家具,想……想用车。”

铁蛋一听,头也嗡了一下,心想:是啊,这车子终归不是我的,他要用车,那我也干不了活了,还怎么赚钱呢?

“那你用吧,我等等去请个假。”

“别……别,算了,我去跟那店里的老板说说看能不能送……送过来。”

铁蛋也觉得过意不去,正想说什么,孔屎蛋却骑上车子跑了。铁蛋心想:傻兄弟啊傻兄弟,哥该怎么帮你啊?

孔屎蛋在家里忑忑不安,林梦男这时心里也很不痛快。

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孔屎蛋这个男人,但是他的样子就是自己的菜,毕竟自己比他高,最起码他欺负不了自己。孔屎蛋家里过得还行,他还在砖厂上班,比起其他缺胳膊少腿的人强。

梦男正想着,妹妹梦瑶从外面走了进来,把包包放下,望着梦男一脸忧郁的样子笑道:“姐,是不是得了婚前恐惧症了?这事不用想那么多。”

“你才得病了呢!我这种没心没肺的人会得心病?那是不可能的,放心。”

梦瑶挨着她坐下来,拉着她的手说道:“姐,别怕,有什么事统统告诉我,我是护士,什么病都能治的。”

说着挤眉弄眼地笑着。

“拉倒吧你,原本想让你学好了能看我的病,现在看来,我这腿一辈子不可能好了,你现在连上班都有问题,还给我看病。”

“姐,别说那么丧气的话,等舅舅的诊所一开,我就是主治医师,到那个时候,你想看病还得预约呢!”

“哼,舅舅是舅舅,你是你。人家也就是发点薪资给你而已,你几斤几两我还不知道?现在好了,我这回结婚了,你就可以快点找个老公嫁了,就不用再说我耽搁你的事了。”

“我可从来没说过。”

梦瑶说着,望着她姐那臃肿的身子。

“你前天还说老大不吹灯,哪有老二先吹的事。这话是不是你说的?还不承认,我看你承不承认……”

说着梦男便在梦瑶的腋窝、脖子乱搔起来,痒得她咯咯直笑。

“好了,姐,不要玩了,谈谈我那个姐夫的事。”

梦瑶整理着衣服说着。梦男一想到孔屎蛋,脸都红了,像一个纯情的少女。

“对了,姐,忘记问你了,你有没有那个过呀?”

梦瑶边说边用手着,梦男看看妹妹一脸色相,说道:“说什么呢?好的没学多少,坏的一套一套的学。”

“哎呀,姐,姐妹之间要沟通好吗?不然你心情不好的时候找谁聊天啊?还不是你亲妹妹最贴心。”

梦男眯起眼,长长叹口气说道:“我怎么说也是大家闺秀,的荒地从来没有被别人开垦过,至今还是。”

第五章 洞房花烛

梦瑶一听,捂着嘴笑了:“姐,那可太委屈你了,要不要我教教你怎么做?”

“去你的,这个不用你教,让那傻小子乱闯吧,我倒要看看他是不是处的,要不是,我非弄死他。”

“呀!那也太狠了,告诉你,这男人要看好了,别到时候把你耍了都不知道?”

梦男点了点头,说道:“是啊,听说他在砖厂工作,而且砖厂里的女人不少,要是哪一天让我抓到他偷腥,非玩死他不可。大不了我也跟着他去砖厂上班,那样也挺好的。”

“嗯,不错,这个主意不错。”

两天的时间一下子就到了,麻三、铁蛋都接到了请帖,二人都穿得整整齐齐,准备去孔屎蛋家里作客。

短短两天的时间,孔屎蛋家所有的门都刷了一遍,大红的春联红得刺眼,门上还挂了一大块红布,枯树上还包着一层金黄色的绸子,看上去整个院子喜气洋洋。

孔屎蛋家里站满了人,熙熙攘攘好不热闹。孔屎蛋的本事还真不小,不知道在哪里借了个录音机,好象要把整个村子的人都叫来。

别人结婚还算正常,但是孔屎蛋结婚那可不比常人,村里人都疑惑地想看看这个傻乎乎的屎蛋能娶个什么样的女人。

正在这时,众人猛地听到一个尖锐的声音:“新娘来了,快看啊……来了……”

院子里的人一听,轰一下都冲到了门外,不远处的马路上响起响亮刺耳的喷呐声,听上去像是经典的《百鸟朝凤》“快看,新娘来了,我们去前面抢喜饼。”

一大群孩子往礼车跑去了,孩子们个个穿得跟颗球一样,肥嘟嘟的,厚厚的棉裤显得很结实,扭着胖胖的身体又推又挤。

“你再推,我叫我哥揍你。”

“你哥算什么?再抢到我前头,我连你哥一起打,滚。”

那人说着朝着一个小男孩踢去一脚。

小男孩一倒下,牵连几个孩子,后面的孩子也不管底下有没有人,就跑了过去,小男孩哇哇哭着,但是看着人们跑去也顾不得疼了,抹了一把泪水,跛着脚追了上去。

鞭炮劈里啪啦响着,扔到麦地里的炮把冻得结实的土块炸得粉碎,可怜的小麦苗也被炸断。

前面吹唢呐的人被这一堆孩子冲开,手脚原本就不听使的他们这下全乱套了,《百鸟朝凤》一下变得杂乱无章。

“都给我滚下去,现在不能抢、不能抢。”

“快爬到车上去。”

小孩子们哪里管得了那么多,尽管车上的人拼命护着柜子,但是挡不住那么多的孩子,前后左右都是手,立柜一下被打开了,连梳妆台的抽屉都被拉掉了。孩子们疯狂抢了起来,开车的当然也不敢开快,饼倒没什么,可还是孩子们的安全才是重要的。当然这用红绳挪着的烧饼就是为了让孩子们抢的,不抢不热闹,一下子整条马路变得异常热闹。

“给我留点,留一点。”

“翻被子里,那里肯定还有。”

这时车上的人像老母鸡护小鸡般挡着,嘴里大吼着:“滚,这里没有,快下去,看看你们那爪子,黑得跟火棍一样,怎么可以摸被子!快下去,都下去。”

一个小孩子一听,冲着他嘿嘿一笑:“是,我洗,我洗。”

说着朝手上吐了一口唾沫,而后双手合起来搓了搓,在衣服上一抹,把手伸出来让那人看,这下可把护车的人恶心坏了。这时车上车下的孩子们都跟着学了起来。

“都给我下去,脏死了,这是人家的新被子,都下去。”

孩子们都红了眼,一下冲了过来,双拳难抵四手,这一下小孩子们黑黑的小手就在被子上摸了起来。

这时开车的人一看,转头大骂着:“你这个混球,让你看个车都看不了。”

说着停了车,恶狠狠地吼了起来,孩子们一看这人面目狰狞,吓得都溜了下去。

那人随后从口袋里抽出一支短炮,把短炮点着扔了过去,吓得孩子们四处逃窜。

哭喊声、鞭炮声、汽车的轰鸣声,乱七八糟的吵声顿时让小小的村子沸腾了。

最后面的花轿慢慢地癫跛着,抬轿子的人随着喷呐的声律晃着脑袋,好象这不是力气活,倒是一种享受。

孩子们得不了手便在轿子边跟着跑了起来,爱搞怪的孩子还时不时撩开大红的轿帘偷看。路途不远,不一会就到了村里。

村口的人站得满满的,个个脸上洋溢着笑脸,好象这喜事不只是孔屎蛋一家人的。

众人望着大红轿子议论着,说说笑笑,指指点点。

“别走了,新娘快点下来啊,让大伙看看。”

这时孔屎蛋的妈在人群中喊了起来:“大家等会再看,先到前街、后街上转转,还有人没起床,得让大家都知道。”

“哎呀,嫂子,以后有的是时间,先让我们一睹为快,转什么呀……”

“转,得转,让村里人都知道,等一会都来我们家抢喜糖,这回喜糖备得足,让你们吃个够。”

说着大队人马又在村子里转了起来,人们也都跟着谈论着,说来说去大家还是想弄明白孔屎蛋这样的人到底能娶到什么样的老婆,但是大家想的答案都一样,肯定不是一个健全的人。

热闹一阵之后,终于转了回来,人们又全挤到孔屎蛋家的门口,这时孔屎蛋穿着一身中山装,胸前戴着大红花,一脸的笑容,脸上漾着幸福的笑容。

“你有福,这回娶老婆了,兴奋吧?”

“兴奋!我……我早……早就想娶老婆了。”

孔屎蛋从来没有受过这么多人的关注,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说话,只知道一个劲地傻笑着。

“去!快点把你老婆抱过来。”

这时老人家不同意了,看着乱起哄的年轻人大叫了一声:“别闹了,要用太师椅把新娘抬进来,别坏了老规矩。”

屎蛋爸妈心想:也是,新娘这一辈子就享受这一回,好不容易可以让别人抬一回,不坐多可惜。便把准备好的太师椅放在轿子口。

“来,小心,小心别把盖头弄掉了。”

这时孔屎蛋家的亲戚们围成一圈,生怕这时有人把新娘盖头给掀开。门帘一掀,里面出来一个人高马大的人,刚一探头,村里人都大叫了一声。

“哇,屎蛋,你真有福气,娶这么大个头的老婆,晚上能受得了吗?”

孔屎蛋望着他老婆也很高兴,不停点着头:“能……能,我就……就喜欢这……这号的。”

“哈哈,是啊,看看你瘦得跟只猴似的,要是受不了就叫我,我去帮你……哈哈……”

“对,也叫我们一起。”

“再说,我看你再说。”

这时一个女人朝着刚才说话的男人头上不停打着,男人也没想到老婆就在身边,不停解释着:“别打,这不是开玩笑吗?”

“你还是他叔叔呢,能开这玩笑啊?你是不是真有那想法啊?看你的眼球都快掉出来了。”

“说什么呢?前三天不论辈,你不知道啊?当时娶你的时候。我爷爷还来捣乱呢!”

女人一听,朝着他的头就拓了一巴掌,道:“你爷爷那是孬孙,你不说我倒忘记了,前段时间还想吃我豆腐,你们一家没一个好东西。”

村里人听了都哈哈大笑,孔屎蛋这时蛮懂事的,跟在太师椅旁小心扶着,怕他老婆不小心摔下来。

这时抬轿子的人总算可以休息了,拢起手拓着风,细心的人们这才发现他们四个轿夫满头大汗。

“我看还是别抬了,这张椅子不稳当。”

林梦男低头望了望这张破太师椅。

屎蛋妈赶凑近,这拍拍、那拍拍,信心十足地说道:“怎么会不稳当?这张椅子很多年了,一直都是用来抬新娘的,没事。”

这么一说,屎蛋的三个堂弟就放心了,喊了一声:“准备好了没?”

“好了。”

“我喊到三就抬起来。”

“好。”

“一、二、三。”

只见三个人一起用力抬了起来,刚想迈步的时候突然听到“喀”一声,坐在椅子上的梦男一下子落到地上,整张椅子顿时成了一堆废柴。

“哎哟,我的。”

众人笑得前俯后仰,孔屎蛋望着梦男的窘相也傻笑着。

林梦男怎么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此时娘家的人也都挤了进来,看到女儿被摔成那样,但村里有这么多人在看,也不能发脾气,只得拉起梦男说道:“别发火,妈知道你受委屈了,忍一忍。”

只见林梦男从地上站了起来,拍拍说道:“唉,下回找个结实点的椅子吧,一看就是古董,坐坏了多可惜。”

“不能自己走,要背着,要屎蛋背着,还有跨火盆、过马鞍……”

大家起哄着,孔屎蛋则傻笑着,指着梦男说道:“呵呵,她……她太肥了,恐怕……怕背不动。”

“还是不是个男人啊?连新娘都背不动,还娶什么老婆啊?给我得了。”

“对,背不动人家,就把新娘送回娘家去。”

林梦男透过红盖头看看孔屎蛋,这么细小的身子背自己肯定受不了。

她把红盖头扯了下来,道:“别吵了,我自己有腿有脚,会走路。大家记住了,我现在嫁到孔家,谁也别想欺负我,要是哪个人得罪了我,看我不把你打残。”

说完便像扛麻袋似的把孔屎蛋放在肩上,径直往家里走去。

“哈哈,老婆背老公,还是这女人厉害啊!”

孔屎蛋怎么也没想到老婆会这样,他在她肩头乱蹬着。梦瑶这时也看不下去了,拉了梦男一下,道:“快点放下来,让村里人看笑话了。”

“笑话个屁,我顺便告诉你们,别给我装傻,不惹我还好,惹了我呀……后果自负。”

村里的人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女人,过门头一天就来这么一出,真是大开眼界了。

“我的天,这叫什么世道啊?”

几个老人看不惯,叹着气走了。

村里人此时挤进孔屎蛋的家里,孔屎蛋家里焕然一新,看起来非常干净整洁,大院的一侧临时建了几口氓牛灶,炉火通红,大锅上冒着热气,此时整个院子香味扑鼻。

“嘿嘿!挺香的。”

林梦男把孔屎蛋扛到院子里便放下了,走到大锅前捞了一块肉吃了起来,这时村里人都看得非常清楚,林梦男不但是斗鸡眼,而且还瘸着腿,但是能看得出来她浑身有使不完的力气。

孔屎蛋被她扛得晕头转向,停了一会,这才发现梦男竟跑到大锅前吃肉了。

“看,新娘一点都不做假,挺随便的。”

“是啊,这样的女人厉害啊,看来这一家人要遭殃了。”

虽然村子里的人议论纷纷,但终归是别人家里的事。一时间证婚人也被弄糊涂了,怎么也没想到会出现这样意外,所以就直接进到拜堂的仪式,这时房顶上又开始撒糖了,村里的男人、女人、小孩子们都在院子里抢了起来。糖是平常的糖,但是大家都想沾沾喜气。爱捣乱的人也开始闹了起来,孔屎蛋的脸上被抹满了锅底灰、鞋油,整张脸都成了戏台上的花脸,但奇怪的是,梦男的脸上却干干净净的。

到了晚上,村里的男人、女人都聚到了屎蛋家,望着二人,却没有一个人敢闹洞房。

二麻子平时最喜欢这种场面,但是今天他也很害怕,全刘芒这个坏蛋冷不丁朝着二麻子踢去一脚。只见二麻子一下扑到林梦男的身上,林梦男也没想到有这么大胆的男人,被二麻子压个正着,叠在一起。

孔屎蛋一看,急了,心想:我的老婆怎么能让别人压啊?便抡起拳头在二麻子的背上猛捶了起来,道:“你给我……我起来,那……那是我老婆。”

二麻子也非常清楚,但他这时不是不起来,而是吓傻了。他想到白天林梦男的样子就吓到了,浑身酸软,此时心里的坏水怎么也流不出来。

这时屋子里猛地有人喊了一声:“风妹,你老公趴到屎蛋老婆身上了,快看。”

风妹一听气极了,拨开人群,两眼露出凶光,看着二麻子道:“还不起来。”

“老婆,我不是故意的,我害怕,你快把我拉起来。”

这时人们倒不明白了,脾气如此暴躁的新娘为什么没有发飙?但当二麻子刚被拉起来的时候,只见林梦男坐正,抡起手就是一巴掌。

“妈的,让你吃老娘的豆腐,还装着起不来,老娘的豆腐香不香?”

这一下可真将二麻子打晕了,以林梦男的手劲至少也有百十来斤的力量,直拓得二麻子两眼冒金星,整张脸像是泼了辣椒油一样火辣辣的疼。

“你怎么打人啊?”

风妹指着梦男说道。

梦男可是个吃不得亏的女人,望着风妹站了起来。此时众人都感觉到了梦男的气势,不由得后退了几步,这里一下成了两个人的战场。

“你想干嘛?”

风妹望着她人高马大的样子怕了,看她的样子至少比自己高出一颗头。只见梦男走到她跟前,伸出手轻轻在她的脸上摸了一下。

“呵呵,看看你脸上涂得跟吊死鬼似的,一摸都掉粉了,涂个什么劲啊?以后买点好的化妆品,买不起就别涂得跟只鸡差不多。”

这话一出,大伙都吓着了,因为风妹这辈子最忌恨别人说“鸡”这个字,一说就想揍人。

“你再说一遍。”

“我再说一遍、两遍都可以,以后打扮得像人一点,别跟家禽相比。怎么样?”

说着梦男便推了风妹一把。

幸好后面人多,不然风妹非摔到地上不可。

二麻子这时才回过神,拉了一下风妹说道:“老婆,我们还是回家吧,这洞房我们不闹了。”

而后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望了望旁边的全刘芒,心想:好啊,都是你害得我被扇了一耳光,这仇一定得报。

梦男看到二麻子没对干的气势便无聊地坐了回去。大家你看我我看你,却没有一个敢闹洞房。

全刘芒手里拿了一个心型红萝卜,蠢蠢欲动,却始终不敢向前。

“都围在这里干嘛?我有那么可怕吗?不是要闹洞房吗?来,都过来啊……”

二麻子看着没一个人敢闹洞房,顿时挤到全刘芒后面,用力踢了他一脚。只见全刘芒一个不留神,踉跄着冲了过去,两只手直往梦男的胸部去。

梦男看还真有不怕死的人,竟敢当着大家的面抓她的,急忙抬起脚朝着他的裤裆踢了一下;全刘芒惨叫一声,捂着坐在地上。

挤在屋子里的人个个看得目瞪口呆,心想:这哪是女人啊?明明就是只母老虎,别说闹洞房了,弄不好会闹出人命。

想到这里,众人都吓得逃了出去……

一时间房间静了下来,这时孔屎蛋的爸妈看众人都跑了,以为出了什么事,赶紧跑了进来。

“怎么了?是不是伤着谁了?”

孔屎蛋这时也怕了,心想:没想到这个女人不但外表长得吓人,而且出手也够狠,招招致命,这样下去,恐怕我每天都要处于水深火热之中了,哪天死于非命也不是不可能的。

“没事,妈,那些人想占我便宜,你说我能让别人那么做吗?所以我就教训了他们,他们自讨没趣就回去了。”

“哦,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不过这新婚不闹洞房也不像回事,冷冷清清的。”

梦男一听,心里满不痛快的,心想:本来这么说是为了你们好,现在倒还挑毛病了。

她急忙说道:“怎么?你的意思是想让别人占我便宜才高兴是吗?对了,我听说这里的风俗是前三天不论辈,那就让公公来摸我,闹洞房吧……”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说话……”

屎蛋爸一听,脸一下红到了耳根上,心想:这女孩看起来不傻,怎么净说这些不着边的话啊?就叹了口气走了。

“看看你,唉……真是没法说,也没人了,你们早点休息吧。”

屎蛋妈说着一甩手走了。

梦男看着公公、婆婆,“哼”了一声,虎目圆翻,黑眼球一对眼,聚到鼻梁那,叫了一声屎蛋。

屎蛋吓得赶紧回答道:“怎么了?老婆,有……有什么话直说。”

“你说你妈是不是有毛病啊?”

“是……是,他们都有毛病,有……有毛病。”

梦男一听,哈哈大笑起来,捧起屎蛋的脸亲了一口,道:“嗯,这还差不多。你看着我。”

屎蛋一点都不敢怠慢,用那双眼正经八百地望着她,这时他才发现梦男其实长得满不错的,白白净净的脸上一点雀斑都没有,除了那双眼不正常外,还是满讨人喜欢的。

“老婆,你……你是在看我吗?”

梦男一听,怒火燃烧,朝着他的脑袋打了一下,道:“废话,我不是看你,看狗啊?”

“那……那你的眼睛能不能别挤到一块啊?往旁边一点不行吗?”

“你再说一句,看我不把你阉了。”

屎蛋从来没有受过这种恐吓,双手赶紧捣住,心想:这女人怎么这么狠啊?

动不动就想阉人。

“呵呵,没事,你是我老公,我怎么舍得。快点过来,说实话,我长这么大,还没正经八百地看过男人呢!”

孔屎蛋这时心惊胆颤,好象一点不顺她意就可能被扁。

“去把门关了。”

孔屎蛋赶紧下床,迅速地把门关上,刚要走回来,梦男又喊了一句:“把门帘也拉上,难得睡个早觉。”

说完梦男便一下倒在了床上,能听到整张床被压得吱呀乱响。

孔屎蛋拉好窗帘,摸了一下软软的老二,看着梦男那硕大的,心想:今晚该怎么过啊?会不会出人命啊?

孔屎蛋战战兢兢地走到床边,望着床上的梦男。梦男在床上伸个懒腰,招了一下手,让他坐在床上,他言听计从,不敢有丝毫差错。

她又捧起他的脸仔细看了看,用那肥厚的嘴唇亲了一下他的额头,屎蛋感觉浑身一麻,真怕她不小心咬上一口。

“看看把你吓城这样,其实我还是个女人,很温柔的。来,亲一个。”

屎蛋看着她肥厚的嘴堵了上来,突然听到梦男大叫了一声:“哎呀,你的嘴巴怎么跟粪坑一样?臭死了,快去刷牙。”

孔屎蛋一听,急忙捂起嘴巴跑到屋外,用牙刷拼命刷了起来。这时梦男看到外面有人影,一下从床上跳起来,拉开门往外看去,只见公公、婆婆正在窗户那里鬼鬼祟祟的偷听。

“嗨!”

梦男突然出声,把屎蛋爸妈吓得差点裤子,回头一看是林梦男在门口喊着,急忙解释着:“儿媳妇,不能怪我们,我们这里就这个风俗,每对新人结婚的时候都得听房,不听不行。”

“好,随便,等一下听到叫声你们别乱喊就行。那我们就去做了。”

她可是一点脸皮也没有,屎蛋爸妈咧着嘴一句话也不敢说,灰溜溜地走了。

梦男望着两个老人,嘿嘿一笑回房了。

说实话,深蛋家里还满不错的,两个蜂窝煤炉把整个房间烘得暖暖的,她干脆把外套脱了。

这时孔屎蛋也刷好牙了,咧着牙走了过来,走到她跟前问道:“老婆,你看现……现在可……可以吗?”

梦男望了望孔屎蛋,笑道:“唉!你那牙再怎么刷都刷不干净,算了,就那样吧。睡吧,这一天下来我装得累死了。”

说着梦男就开始脱裤子。

屎蛋此时心里紧张极了,心想:坏了,这回真的要上了。

“脱了呀,你就那样睡啊?”

梦男毫不害臊地说着。

屎蛋想想:也是,既然结婚了就得干那事,这才正常,早晚都要有这一劫,脱吧。

梦男脱得只剩下一件贴身的衣服和一件红色的裤子便盖上了被子。屎蛋一看,心想:不会吧?难道她今天不干这事?

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脱得干干净净上了床,梦男看到孔屎蛋脱得干干净净,便伸手朝他的打了一下,把屎蛋疼得嗷嗷直叫。

“你打它干嘛?痛……痛啊!”

“还好意思说,脱那么干净,你想干嘛?”

孔屎蛋一听,一副很委屈的样子,吞吞吐吐说:“我……我也没办法,家……家里没裤子了,脱……脱了就剩下这……这件了。”

“你可真不要脸,快点睡,今天就不同房了,累死了。”

说完梦男便把被子盖好,眯起了眼。

屎蛋一听,心里的大石头一下落了下来,感觉无比轻松。心想:不做最好,还真怕你这个猛女把我的老二给搞坏了。

屎蛋坐了起来,望着被子里鼓胀的,忍不住咽了口唾沫。梦男没要求同房,屎蛋心里倒来精神了,满脑子想的都是跟她一起在床上翻云覆雨的情景,又想着那次跟嫂子时的快感,他忍不住挪了挪身子,挨着她的身子躺了下去。

这时梦男没动,好象真的睡着了,他又把身子往她身上靠了靠,嘿!这回挨着她的身子了,热呼呼、滑滑的,还满舒服的。看她没反应,屎蛋便更大胆了,想把手放在她肚子上。

哪知屎蛋刚把手放在她的肚子上,就感觉胸口被她猛拍了一下,这回可把他打疼了。

“啊!你轻点啊,疼。”

这回屎蛋可不敢乱动了,向后退,和她有一点距离才安心躺下。这时他心里倒真想一炮,此时的不由自主硬了起来,硬是把棉被顶得老高。

屎蛋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就感觉到一只手抓住,用力折了一下,耳边响起梦男的声音:“老娘今天没心情,明天早上再做,快睡。”

孔屎蛋的大差点被她折断,屎蛋应了一声,平平正正躺着,一动也不敢动。

第六章 如何主动

屎蛋是个正常男人,而且这段时间经常想男女之事,所以相当强烈,用余光看着旁边丰满高大的女人,他竟然莫名其妙地睡不着。不一会,就听到梦男打起了呼,睡得挺快。人家说:春宵一刻值千金,可是到自己却还是孤家寡人,既然她不让做,那看看总可以吧?

想到这里,他便把头转过来,静静地看着梦男,圆圆的脸,肥头大耳,头发厚实,三七分,自然贴在脸上;大大的鼻子、大大的鼻孔,呼着粗气,就像牛犊似的急促呼吸着;大嘴巴、厚嘴唇,似乎每一个部位都比常人大上一号。脖子粗得跟村口种了四、五年的杨树一般,不过要细腻、润滑得多。再往下就看不到了,被厚厚的被子盖着。

孔屎蛋此时一手压着,一手轻轻把被子往下拉,想看看那对大,被子刚被拉下一点,梦男就像知道一样,把被子拉了上去,里面那件贴身的衣服让孔屎蛋兴奋不已,在那一刹那他看到了梦男那两点春红。

既然现在不让得手,那就等她睡着了再说。想到这里,屎蛋便静下心来。

正在这时,屎蛋听到门外有动静,他赶紧把灯全关了,屋子里漆黑一片,借着院里的大灯泡,隐约能看得清楚新房里的东西。这时窗户边似乎有两个人影,孔屎蛋赶紧穿上裤子,披上棉袄,悄悄走到窗户边。

外面动静很轻,屎蛋侧耳倾听,只听到:“我看还是算了,大冬天的听一下就好,还真准备熬一晚啊?”

屎蛋妈似乎很急,压低声音说:“别吵,结婚不听房不好,你懂个屁。”

“得听、得听,万一有个什么意外,我们也好……”

“你这孩子,能有什么意外啊?”

刚才那是铁蛋的声音,他不是回家了吗?怎么又跑来了?屎蛋想着,怪铁蛋多事。

听房?别说意外了,现在连老婆的手都没拉到,说出来会让别人笑话。

正在这时,屎蛋又听到铁蛋说了一句:“别吵,里面有动静,很近。”

孔屎蛋心想:莫非让他们发现了?急忙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又等了一会,他真的站不住了,也听到了门外的哆嚷声,看来外面冷极了。

“怎么没有动静呢?不会真出了什么事吧?屎蛋这孩子脑筋又不够用,别让那女人给弄出什么问题了。”

屎蛋妈不解地说。

“别瞎猜了,我可没那闲工夫陪着你们,我去睡了。”

屎蛋爸似乎受不了了。

“要不,我去叫屎蛋?”

“别,再等一下。”

这时院子里又没有声音了,屎蛋心想:没想到你们还挺有耐心,那你们就等吧。

院里传来一阵狗叫,好象又有人来了,一个男人大叫了一声:“呀,看看你们,还真听房啊?这都什么时候了,真不知道羞耻……”

那男人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到屎蛋妈压低声音说道:“别叫了,想闹明天再闹,大家都睡了。”

那男人的声音也小了起来,低声着:“这才几点啊?这么猴急。没想到我那傻兄弟满积极的,看来明年你一定能抱孙子。我才刚回来,就听说我兄弟结婚了,这也太突然了。”

“哎呀,土团,我说你小声点行吗?我知道你们感情好,可是今天不一样,明天再闹,快点回去吧。”

“婶子,我一回家听到这事就跑过来了,你竟这么对我……”

屎蛋一听,心想:好哥儿们来了,那还等什么?反正老婆已经睡了,还是出去迎接一下。想到这里,他急忙把棉袄穿好,扣着扣子便出了门。

“土团,你……你什么时候来……来了?”

这时正在偷听的三人都愣住了,屎蛋妈赶紧跑了过来,拉着屎蛋的手:“孩子,你怎么起来了?你们没……”

“妈,这……这事等一下跟你说,她……她困了,先睡……睡了。”

而后赶紧拉住土团的手:“我……我可想死你了,怎么现在才来啊?”

土团此时也挺开心,拍着他的胳膊说道:“我工作的地方请不到假,这还是跟人家诉了半天苦才能来的。大半年没见,你又长高了。”

屎蛋哈哈大笑着:“我……我都多大了,还……还长,是你又矮了吧,哈哈。”

土团和铁蛋站在一块还矮了一颗头,在这里孔屎蛋是最高的人。

“矮了、矮了,端人家的饭碗受人家管。没办法,听说你找了个高高大大的老婆,哈哈,这回你有福气了。”

“呵呵,有什么福……福气,但愿不受……受气吧,我老婆可……可厉害了,你……你以后可得小心点。”

“我又没扰她,小心什么?看你这样,就知道是怕老婆的料。”

铁蛋忍不住笑了起来:“哟,这么久了,我还不知道这个人是谁,有点眼生啊?”

屎蛋一听,拍了拍土团说道:“我……我忘记帮你介绍了,这位就是我换帖的拜把兄弟,我干……干……”

“干哥……”

土团看他说话费力,便接着说。

“哈哈,对,干哥。我哥对我太好了,我……我的工作就是他帮……帮我找……找的,一般人都进……进不去。”

屎蛋妈这时赶紧拉起土团、铁蛋,说道:“别在这聊了,快进屋,看看你们一个比一个穿得少,不冷吗?”

“婶子,不冷,我就担心我兄弟晚上睡觉会冷,现在好了,有老婆了,被窝就暖和了。”

几个人一起走到屎蛋爸妈住的屋里,围在炉子边聊了起来。

“今天不是婚礼吗?怎么一个人都没有啊?”

土团满脸的疑惑。

屎蛋爸妈这时也显得有些无奈,指了指屎蛋,道:“还是让屎蛋说吧。”

屎蛋傻笑了几声,说道:“没什么,我……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我老婆厉……厉害,她不希望那么乱,所以把人家都打发走……走了。”

“哦,还有这事,这女人够直接,那你们这么早,能睡得着吗?”

土团这时从包包里拿出烟。

“我……我是睡不着,可是她却睡得呼呼叫,我看她就是属……属猪的,哈哈。”

说着屎蛋接过火点着烟。

这时屎蛋爸妈看他们三个聊开了,怕他们在几个孩子不好意思聊,便找个借口出去了,屋里只剩了铁蛋三人,便毫无顾忌起来。

“对了,兄弟你有没有那方面的经验啊?要是没有,我们俩都可以教你。”

土团个头虽然小,但是看上去精明得很,铁蛋虽然不好意思问,但是也担心这个问题,因为他知道屎蛋虽然有点流;但是在对女人那方面的经验应该还算是空白。

孔屎蛋发现这人老问这种问题,心里也不停打鼓。要说没那方面的经验吧,怕他们笑话;要说有吧,还真可以说是没有,除了那天在铁蛋家喝酒,趁着酒劲上过嫂子一回,其他的除了外,就没有任何经验了。

“不……不用教,我……我懂。”

“什么懂不懂?听你说得那么勉强,就知道你没有经验,但现在看来,你老婆应该对这方面不是很感兴趣。我也听说了,你老婆可是只母老虎,你要在前几天就把她震住,不然就完了,你这一辈子都得受她控制。”

土团笑了笑说道:“女人再强,只要你晚上把她伺候好了,对你还是百依百顺;就怕你不会伺候,说不定天天对你拳打脚踢,拿你出气。而且人常说肥女大,但是今天是洞房花烛夜,她竟然呼呼大睡,应该是对你没什么兴趣,要不……”

说到这里,土团顿了一下,望了望铁蛋。

铁蛋挑眉,笑了,道:“要不,弄点药让她尝尝?”

“哈哈。”

两个人相视一笑。

土团这家伙虽然长得难看,但是鬼点子多。

“看你们……们笑得跟疯子似的。什么药啊?”

铁蛋望着土团说道:“你懂得不少啊!你知道哪里有卖吗?”

土团呵呵一笑,道:“出去了几年,别的不在行,但是这方面我还是蛮厉害的。你不知道,我这回回来是要干一件大事。”

“什么大……大事啊?”

屎蛋看着土团,细细听着。

“能赚钱的大事,不过现在说太早了。我们先说说你的事,哪里有卖药的?

要说我们这穷乡僻壤可能没有,要是在城里就好了,随便走个十几步就可以买到。

哎呀,那这事就有点难办了……”

土团这时歪着头想着。

铁蛋哈哈大笑,道:“我说兄弟,这就是你孤陋寡闻了。我们这穷乡僻壤还真什么都有。”

“不会吧?你是不是搞错了?我说的可不是治头疼发热的药。”

铁蛋指了指他,拍着大腿笑着:“你说的不就是春药吗?哈哈,就你那点心思,你还在穿开裆裤的时候我就知道了。既然都是为了兄弟,那我就领着你开开眼界吧。不远,就三里路,我们全家村就有。走……”

三个人都是血气方刚的小伙子,说风就是雨,孔屎蛋也想知道这春药的厉害,要是能让梦男主动送上门,那岂不是一件美事?

三人开着车子前往麻三家。

天黑得要命,除了车头照射出的两道光,其他什么都看不清,三个人在空旷的乡间小道上又说又笑,好不热闹,铁蛋和土团此时有相见恨晚的感觉。

“老哥,你天天在家里闷不闷啊?有空跟着兄弟我去城里逛逛,城里的妞一个赛一个,保证让你看得眼花缭乱。”

“唉!现在我走不开,我老婆就要生了,我一走,谁来照顾她啊?我不比你们年轻人了,我这老胳膊、老腿的玩不起了。屎蛋兄弟还年轻,帮他介绍一下,让他也尝试一下,不然这么大了还没有尝过女人,那就太亏了。”

“是啊,我在城里的时候也时常想着给我这兄弟找个老婆,可是城里的姑娘哪个愿意啊?这回倒好,这次回家,他竞一声不吭地结婚了,我打心眼里替他高兴。”

“这个不用你心,我这兄弟在厂里可是很受欢迎的呢!是吧……”

孔屎蛋虽然开着车,但是也听得仔细,呵呵傻笑着。

“但是现在我跟你说,娶了老婆就少在外面惹事,万一有什么事,我那弟妹轻饶不了你啊!”

“怎么?难道你老婆很霸道?”

土团还没见到只是听说而已,问着。

“厉害,还把我们村里最不要脸的两个人痛打了一顿。”

土团一听愣了:“你们村的人都跑去看热闹了?”

“我们村那两个半吊子,什么热闹都爱凑,现在可能再也不敢了。那二人说出来你可能都认识,远近闻名啊!就是那贩羊、鹅、鸭的人,叫二麻子;还有一个全刘芒,经常打架,后来听说也是去外面工作了,过年才回家。”

“哦,二麻子我知道,经常在附近村里晃。全刘芒我就不太清楚,听名字就知道是个流氓,哈哈。”

“这名字太适合他了,就是流氓一个。”

铁蛋也看不惯他,骂着。

三里路一会就到了,走到村口,土团笑了笑,道:“之前在你们这也看过病,不过没有听说有那类的药啊?”

“呵呵,之前哪能跟现在比啊?之前男人都窝在家里,就算进那药也没人用。现在男人们都到外面去赚钱了,剩下那些女人们哪个不想啊?这个全进有眼光,看到了这个商机,就到城里进了很多情趣用品。前段时间这个医生也真够坏,竟然在庙里打起了女人的主意,说是神灵显灵,送女性自慰器。起初我还不清楚,后来琢磨琢磨才明白,除了这个坏得流油的医生,哪会有人进那玩意儿?不过还是有点好处的,我就去买过几回,不错,哈哈。”

“看来处处留心皆学问,做什么都能赚钱。有空得好好跟人家聊聊,看看有什么好的发财之道。”

土团不停点头,他觉得全进是个有头脑的人。

“好了,车子就放在这里,别把村里人都吵醒了。”

车子停在十字路口,三人悄悄下车,往麻三家走去。

麻三这时正和姜银在聊天,这段时间全大头正在工作的地方要帐,到现在还没回来。

麻三出诊的时候碰到姜银,便约好今天在他家聚聚。不是麻三不想找姜银和金鸽,而是这两个人都怀孕了,所以他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找她们。现在姜银的老公全大头终于走了,姜银便迫不及待地溜到麻三家。

二人相见,恨不得把对方吃了。

因为怀孕,所以姜银也有好长一段时间没和全大头同房了,痒极了。姜银一见到麻三便抱住他,把他的手领到暖暖的。麻三看着她那股劲也急不可待,望着她清秀的面孔和微微隆起的小肚子,心里美极了。

“怎么?想我了?”

“那可不,你也真是的,这么长时间没碰人家,也不到我家坐坐。”

说着姜银仰起头,亲着麻三的下颚。

麻三感觉湿湿、凉凉的,痒得钻心,低下头,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又转头轻轻咬了一下耳朵。

“呀,疼,进哥,说实话,你这段时间有没有想我?”

麻三抬手抓了那饱满的,又猛地松开,道:“想啊!不是普通的想。”

说完便吸住她的脖子,用力亲了起来。

“别,吸红了,大头就知道了。”

说着便用力把他推开,急忙跑到墙上的挂镜旁看着脖子:“呀,进哥,看看你,都吸红了,这可怎么办啊?”

麻三一下把姜银抱起放在大床上,直把她摔得娇嗲不已。

“你小心点,肚子里有孩子。”

麻三这回是真忘记了,如恶狼扑食般扑了过来,压在她身上,一只手摸着软乎乎的,对着她的嘴亲了一口。

“孩子掉了再播种,我蛋蛋里一天产二亿多个呢!”

“你坏,没有之前会疼人了,是不是觉得我伺候不了你了,所以才疏远我了?”

姜银捧着麻三的脸搓晃着,像要得到一个满意的答案。

麻三呵呵笑着,捏着她的小鼻子道:“傻瓜,我怎么会疏远你呢?你老公把你看得那么紧,我去找你,不是害了你吗?你老公一走,我不就就约你过来了吗?今天就让我好好补偿你。”

“呵呵,嗯。”

姜银把红唇献了上来,麻三伸出舌头轻轻把她的嘴唇打开,舌头伸了进去,碰到那硬硬的牙齿,便把舌头滑到了一边,顺着牙缝钻了进去。她的舌头正伺机而动,刚刚碰到便缠在了一起。

姜银整个嘴唇如同抹了油一般,鲜红细嫩。她的鼻间游丝着“哼哼”声,头也不由自主地左右晃动着,双手搭在麻三的腰上,抱得时松时紧。小嘴也变得主动起来,眯起的小眼能看到珠子在里面滚动。她胸口剧烈起伏,双腿提起,生怕压着孩子一般。

“进哥,把我的衣服脱了,我好想,好想让你来。”

“别急,让哥来亲亲,亲滑了再。”

这时姜银似乎比麻三还早进入状态,手从麻三的背上滑下来,开始解起他的扣子,露出里面的毛衣,她睁开眼,紧紧搂住麻三。

“哥,快点,把我的衣服脱了。”

麻三一看她那么急,把身子侧到一边,伸手钻进她的衣服里,这回姜银可受不了了。

“呀,太凉了,不要。”

姜银用力抽着他的手,麻三哪里肯放:“还是这里暖和,哈哈,先暖暖手。”

边说边用手指一个挨着一个拨弄着姜银的,有点肿胀的被他玩弄得有点疼。姜银正想开口说话时,就听到外面一阵敲门声。

“砰、砰、砰、砰。”

急促的敲门声,麻三知道肯定又是铁蛋,除了他没有别人会这样。这小子老是坏他的好事,真是该死。

“小银子,在床上别动,我去去就来,先做一下准备,等着我搞飞你。”

“嘻嘻,我等着你带我一起飞……”

说着姜银媚眼上挑,一副挑逗的样子。

麻三关了灯,这时屋里暗了下来。姜银明白,麻三做事一向都很细心。

“砰、砰。”

“来了,把门敲坏了,照价赔偿啊!”

麻三边走边整理衣服,出了门觉得冷极了,赶紧扣好扣子。

“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啊?你那屎蛋弟弟不是结婚了吗?你怎么来了?”

铁蛋哈哈大笑起来:“这回不只是我来了,我们那新郎官也来了,看看你的面子有多大,连老婆都不要了,就来找你聊天。”

麻三打开门,一下看到三人,哟了一声:“孔屎蛋,你不好好伺候你老婆,来我这干嘛?我可没菊花给你爆。”

孔屎蛋愣了一下:“什么菊……菊花啊?”

“哈哈,别说了。进来吧,我都睡下了,连睡个早觉都不行,真服了你们了。”

麻三把三人领到药房里,打开灯,拉了椅子让他们坐下,倒了一大壶茶。

“全大医生,听说你这里药挺齐全的?”

土团先开口了,他四处张望。

“呵呵,不全,不过一般的药还是有的。我这个人专爱看疑难杂症,现在村里女人多,男人的病大多不会看了。”

麻三望着这个矮矮的土团说道。

“哈哈,全医生你可真有趣,村里都是女人,你一个正常的男人能受得了吗?别一下走火,中标了。”

土团说着一脸的坏笑,麻三一听,心想:这小子蛮睿智的,连这个都懂。

“不会,那种事不会发生在我身上,要做到深藏不露,才叫本事。”

“哈哈,还是你厉害。我们这次来就是想在你这里买点药的,我听铁蛋大哥说你家里还有男女方面的药?”

这家伙直来直去,开门见山地说了出来。

麻三看看邪里邪气的土团说道:“你叫什么名字啊?怎么这么眼生呢?”

孔屎蛋一听,急忙站了起来:“哦,我……我来介绍一下,这个是……我的青梅竹马,从光……光着玩到、到大的,叫土团,跟我一样,取了个贱名,但……但是人家却……却发了财……”

“说什么呢?我那点钱算什么,还不如你,拖拉机都买到手了,我还没开过呢!”

土团看着孔屎蛋说道,像是在安慰他。

“你……你在外面花花世界的多……多好啊,不……不像我天天跟着一帮老女人拉砖胚子,有什么……么出息。要是有……有机会,我想着跟着你混,也……也见见世面……”

“别,我现在还不知道该干什么呢?我也就在城里收旧货,没什么好出路,回来的时候把所有的东西都卖了。不过今天晚上你是主角,还是说说你的事吧!”

“就是!全进,有没有春药?卖一点给我们。”

麻三也觉得稀罕,屎蛋才刚结婚,怎么会买这个东西呢?

“怎么回事?这药可不是随便卖的,就你那德行,犯了罪我可担当不起。”

铁蛋指了指麻三说道:“你怎么这么不信任我呢?我兄弟这不刚结婚吗?可是那女人就是不跟我兄弟同房,你说说看是不是她有问题?所以就想到你了,弄点药让她吃,也算是做了一件善事。”

麻三望着冒着热气的茶说道:“哎呀,在你嘴里这也成了善事了,幸好你不是医生,要不然真天下大乱了。”

“全医生,要是有就给我们一点,我们高价买,还不行吗?”

“好吧,我看看有没有货,这个货不好卖,我也没进多少。等等,我找找。”

铁蛋非常了解麻三,这回也以为是他在故意提高价钱,便拉了一下土团,问道:“你有多少钱?这家伙坏得很,看来不花点钱是很难买到的。”

“不会吧,身为医生还来这手?”

“别说那么多了,再晚一会说不定又有什么变化了。”

土团便慌忙地往口袋里摸索着。

其实这回麻三并没有想抬高价钱,因为那东西放得太显眼,恐怕村里人说闲语,所以放到哪个角落他还真忘了,正在四处寻找时便听到土团叫了一声:“全医生,我带了五十块,你看需要多少钱才要卖给我们?”

麻三一听,心想:五十块,什么意思啊?看来不宰他,他心里倒不爽,以这种粉末状的春药,批发才不到五块,现在他们竟出这么高的价,那可是恭敬不如从命了。

当他摸到那个小铁盒的时候,便小心翼翼地把盒里的药又倒出一半,放在以前的旧盒子里,笑呵呵地直起腰:“算你幸运,就剩下一盒了,算你便宜点,五十给你吧。”

“嘿,这种包装的还真没见过,还是铁盒装的,效果肯定不错。”

没想到这个自称见多识广的土团先大声叫了起来。

铁蛋也没用过这种盒装的,一看土团都叫好了,当然也没得说的,戳了一下土团道:“把钱给他,他认钱不认人。”

“哦,呵呵,不好意思,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麻三心想:你们三个真是傻子,看来我在铁蛋眼里无疑是一个小人了。得了,看来今天还能把剩下的春药给姜银试试。想到这里,他嘿嘿一笑,望着那张五十的钞票,心里更高兴。

“好,那你忙吧,我们得走了。”

土团这时蛮开心的样子。

铁蛋望望麻三说道:“全大医生,这几天辛苦你了,老婆又不在家,独自一人的日子不好过吧?”

“还行,要不你过来陪我?”

麻三冲着铁蛋挤了一下眉眼。

“滚滚滚,我可没那爱好,还是你自己玩吧。”

铁蛋拉起他们往外走,似乎一不小心便会被他拉过来似的。

麻三目送他们出门,远远的还能听到土团在那里吹嘘这春药多么的厉害,麻三乐了,关上门走到药房里,拿着那半盒春药走到书桌前,把药粉倒在杯子里。

第七章 血脉贲张

望着杯子里的药粉缓缓溶解在水里,一堆堆的气泡如同繁殖般的从杯底升起,颜色顿时变成了淡淡的咖啡色。

夜静得出奇,麻三隔着窗棂看到堂屋里那焦黄的灯光,暗自乐着,似乎看到了姜银轻哼的模样。

稍停了一下,他开灯,接着关了门便向堂屋走去,院子不大,但能嗅到那一丝丝竹气,他忍不住望了望正对着门的迎壁墙,几株粗细均匀的毛竹随风而舞,再往边上看去,两只大白鹅似乎还没熟睡,能感觉到四只乌黑发亮的眼珠正望着自己,见他看向它们,它们便左右甩了甩头,“嘎嘎”叫了两声。

“睡吧,别吵到邻居了。”

两只鹅挺听话,脖子自然弯曲形成一个心型,闭上眼睛。麻三笑了笑,在心里赞美这两只家禽。

随着木门摩擦发出一声刺耳的响声,躺在床上的姜银猛地抬起头,好象以为有色狼闯入一般,看到来人之后,拍拍那鼓胀的胸脯,道:“呀,吓死我了,你再不来我都睡着了。”

说着话,理了一下额前的秀发,乌黑发亮,诱人无比。

看着她侧卧在床,婀娜多姿的睡态非常娇媚,麻三真想过去把她揽入怀中好好地摸摸。

“嘿!你还真能睡得着,不等我这条色狼。”

麻三端着两只杯子走到床边,把水杯递上,腾出来的手搂着她的香肩,身子暖暖、滑滑的,她的头发披在肩上,有些凌乱。

“呵呵,不过我喜欢你这条色狼,要不然我也不会来。这是什么呀?晚上喝水不好,容易水肿。”

“你懂得真不少。喝吧,这是一种茶,安神静心,我每天晚上都喝,就剩这么一包了,所以特意留下和你一起分享。来,尝尝,味道有点甜,还有点麻。”

说着麻三便咽了一口,嘴里发出“啊啊”的舒坦声,姜银看着他舒服的样子咯咯笑了:“有那么好喝吗?”

说着也喝了一口,刚刚到了嘴边便吐了出来。

“这水烫死了。”

姜银边说边轻轻用手摇着,似乎要把嘴里的热气拓走,玉白的小手在灯光下显得柔软。

“慢慢喝。”

说着麻三又大口喝了起来。

姜银看着他一口气喝完了,轻启朱唇吹了几下,便喝了起来。望着她那娇弱的身子,麻三便在她的背上似有似无摸了起来。

姜银很快把水喝完了,再也忍不住肌肤上的轻挠,如银铃般笑着:“别这么抓,痒死了,用点力。”

“用力就没效果了,这样是不是很舒服?”

“不是,痒得很。”

说着姜银便投入了麻三的怀抱,这时身子还在不停蠕动,硕大的十分性感,粉色的裤头看得非常清楚,麻三忍不住把手滑到股沟处,轻抓一下。

“进哥,别弄,弄得人家想死了。”

这时姜银已不太像头几次那么害羞了,开始浪语起来。

“想我哪了?”

麻三抱着她,前后夹攻,两只手一前一后,一只手揉着她的,一只手揉着。

这时姜银的两只开始越来越挺,也扭得厉害,看样子极了,怎么也看不出白天那种矜持,也顾不得头发有没有型了,就在他的怀里乱钻起来,似乎在躲避着身体感觉到的痒。

“想让你就这样抱着我,用力抱着我,啊……我胸疼。”

麻三把嘴放在她的耳边:“没事,怀孕的时候都会胀奶,来,亲几下就好了。”

“哦。”

她很听麻三的话,她觉得医生的话就是金口玉言。躲开他的手,一下搂住他的脖子,深情地望着他,朝他的嘴亲了一口,咧开樱桃小嘴笑着。

“哥,来,把我的衣服解开吧。”

麻三一愣,哈哈一笑,一下将她压在身下:“小银子,你好浪,我喜欢。”

说着便骑到她的双腿上,伸手在她的上揉了几下,弄得她闷哼几声,脸上呈现淡淡的痛苦。

这时麻三变得猴急起来,刚刚解开她两颗扣子,顿时眼睛一亮,心里不由得乐了起来,把嘴贴上去,在胸前凸起的地方亲了起来,道:“小银子,是不是等不及了?”

姜银不说话,脸上含蓄地笑着,清秀的脸上红扑扑的,就像一颗熟透的大苹果。

当她把棉袄脱下来的时候,细白润滑的身子完全显露了出来,两团凸起的胸脯耸立,高高挺立,就像是在召唤着他的到来,那一抹褐红就像画龙点睛般吸引着麻三的目光。

麻三等不及了,心里也痒了起来,药效似乎开始发作了,当麻三含住她的时,她扭动着身子。

“哥,轻点。”

“好,我轻点,我轻轻的点。”

麻三的舌尖不停落在大大的上,她边哼边用手开始自己摸着,麻三也伸出手摸着,被揉得变形,变换着不同的形状。麻三边揉边亲,亲着她的小肚子,她的小肚子白白的,每亲一处都会抖动不已。

床上的姜银就像一只任人摆布的羔羊,双手不知该放何处,身上的“折磨”让她手足无措,到处乱抓着,整齐的碎花棉被拉得皱巴巴,她嘴里发出脆嗲声。

姜银好久没有这么爽快过了,被麻三弄得欲火焚身,那种说不出的感觉让她变得疯狂起来,浑身麻稣痒胀,整个人都要崩溃了。此时也没那么痛了,她用手不停揉着,真想再大些。这时麻三已经往她进行攻击,痒得受不了,每次与嘴接触就像被电击一样。

她开始感觉头晕口干、浑身发热,似乎有千百万只蚂蚁爬在身上,脑袋里不停浮现着的场面,那火辣辣的情景、的感觉让她渴望不已,还有麻三那活塞式、深入浅出、快慢交错的频率,更让她不由得开始疯了起来。

姜银推着麻三的头往去。麻三看着她那半张的小嘴,觉得这回差不多了,大不了多干几炮。

想到这里他拉下了她的裤头,眼前的一幕让他惊呆了。姜银的变得厚实不少,那一撮明显的打着小曲,高高隆起、蓬蓬松松,他几乎看不到在那里,只能感觉到整个大了不少。

麻三刚扯开裤头,姜银便用手挡了起来,把头抬起来望着他道:“哥,我也好想看看你的大棒棒,我来帮你脱吧。”

麻三一听,心想:好,就等着你说这话。

姜银显得迫不及待,嘴里发出低啸的声音,胡乱地扯着他的衣服,麻三明白药效发作了,望着她那白净的身子,无法控制体内的,麻三刚刚被扒光,便抱起她如火一般的身子,用心感觉着那两只大所带来的感觉。他扭着身子摩擦着,用力抱着……

“啊!哥,我的,松一点,我快要被束死了。”

他刚刚松手却被姜银推到了床上,这时仰面朝天的麻三变得被动起来,刚想起身与其,就见姜银扑了上来,在他身上疯狂亲了起来,一下亲额头,一下亲嘴,一下又亲到了耳根、,还有那富有肌肉的。

麻三痒得直笑,两腿不停乱踢着,嘴里央求着:“呀,我要了,别再亲了,受不了了,你要是再亲,我就直接了。”

“我就亲、我就亲。”

说着姜银便把一只手伸到了他的裤头里面,抓住那火热的大来回摇了几下,被弄得硬挺。

麻三心想:这个女人真的发疯了,哪有这么用力的,再摇就要弄断了。

他赶紧抓住她的手,捧着她的头:“小银子,我求求你别再用力了,不然真断了,放过我吧!”

麻三这回真是疼了,手捂着她伸在裤头里面的手不停叫着,姜银这时双眼瞪大,好象着魔一样,随即双手一拉裤子,没拉掉,麻三一看,笑呵呵地指了指腰带。

姜银也觉得挺害羞的,朝着他的大上打了一下,然后解起腰带。

“呀,小银子你可真狠,这样非打残了不可。我还准备好好伺候你呢!”

“哼,你伺候我?我看还是我好好伺候你吧!你不是说怀孕期间不能做那么猛烈的运动吗?这回就让我给你试试。”

“好,那我就等着你奸我,看看你到底学到了多少本事?”

“嘻!我可没你那么有本事,你那坏东西一套一套的,不知道干了多少个女孩了?”

说着姜银一脸的醋相,似乎很清楚他的“罪行”一样。

“我可是清纯少年,哪有干过多少女孩啊?我觉得就是为了让对方舒服,所以我就想了法子让你感觉到的快感,也是慢慢在你身上摸索出来的,看样子你一点都不相信我……”

姜银边听边亲,伸出舌头在他大腿根处舔来舔去。麻三痒得无法形容,刚想指点她,就感觉到整个被她含住。

“噢……”

麻三这时忍不住把身子一挺,感觉猛地一紧,软软的嘴让一抖,产生了一种想的感觉。

“啊……噢……好爽……小银子真……”

这时能听到姜银嘴里“咕咕”的水响,粗大的大在她嘴里乱撞着,她的舌头不停在嘴里搅拌,把整个绕得生不如死,越来越胀大的就像要一样。

那种无法表达的快感让麻三几乎窒息,她边吸着边摇着身子,两只大蹭着麻三的双腿,令麻三整个人都快瘫了,双手抱着她的头不停按着,她的头发滑滑的,他的手不断从上滑下,能感觉到她的身子发烫,头发散发着沁人心脾的发香。他越嗅心里越想,整个身子就像飘了起来,意识模糊。每一进一出都能体验到无比的快乐,望着她嘴巴流出的津液,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成就感。

“咳……咳……”

麻三这回用力过猛,姜银再也抵制不住咳了几下。

“没事吧?我给你拍拍。”

说着麻三便起身在她光滑的背上轻轻拍着,望着她凌乱的头发,打心里挺感激她的。想到这里,他捧起她的脸,对着她那细嫩的小嘴亲了一口。

“小银子,我来亲亲你。”

说着麻三歪头轻咬起了姜银的耳朵。

奇痒无比的感觉让姜银发出笑声,双手用力抱紧麻三的腰,鼻息急吁,眯着眼仰着头,嘴里轻喃。

麻三看着她享受的样子,便更加用力,没弄一会,姜银似乎兴致更高了,手抓着自己的不停揉捏。她再次把麻三推倒在床上,麻三还没来得及反应,便一坐在那根大子上。麻三感觉到一紧,随即“噗哧”一声,整根被她的小套住,能感觉到里面的壁细滑深紧。

“好爽啊。”

姜银这时拉起麻三的手,猛地提起,麻三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爽快感,刚刚宽松后又一下被包得生紧,几个来回之后,整个身子酥软。趁她提起之时,麻三便用力挺进,插得姜银嗷嗷直叫,嘴里一直喊着:“哥,进哥,好深,好疼,好疼,啊……”

她越喊麻三越有精神,欲火焚身,烈火中烧,麻三的就像上紧弦的玩具,极速往上挺起、落下,速度之快如迅雷电鸣。

“啊啊……呼……噢……呀呀……”

姜银在麻三身上不停弹跳着,声音忽高忽低,急如涌泉。

的滴滴答答往下流,此时麻三的大似乎更加活跃了,进出于内外好不快活,“叹嘛、噗哧”的声音充满了整个房间。

麻三望着两只跳动的,手不停摸着,姜银尖尖的在指间不停钻来钻去,更像是在玩捉迷藏,微张的红唇在散乱的头发中若隐若现,小肚子绷得紧紧的,能看到那颇具美感的美人骨,他越看越爱,越想越想插,速度不停加速,他也不明白怎么这回干了这么久还没有的意思。想到这里便拉下姜银,想看看那个流淌着的是个什么样子。

“哥,怎么了?快,我的小妹妹要,快我,我……”

“我、我……”

麻三嘴里说着便把手指塞了进去,此时两根手指仍觉得有空间,便伸出三根手指猛塞了进去。

“啊……进哥,好疼,我受不了了,把你的手抽出来。”

麻三哪里肯停,望着那撅起的粉白大,有种特别的冲动,随即坐起跪在床上,手指不停在里了起来。姜银也是许久没这么爽过了,似乎全身的血液都化成了一样,一下就流了麻三满满一手掌……

望着那湿答答的大,麻三把嘴迎了上去,用力吸了起来。这回姜银可受不了了,感觉整个被麻三嘴上的温柔击个粉碎。麻三用力一吸,感觉里的水流动了,像被抽走的感觉,里面那粉嫩的被吸得激动不已,都争着往麻三的嘴拥去。大口甘甜清香的被麻三吸了满满一口,一松口,“咕噜”一声,咽了下去。

姜银真舍不得麻三离开,把往后一退,又移到了麻三的嘴边,麻三一看,心想:这回你是尝到我的厉害了,就让你好好享受一下吧。

“进哥,那里脏,别吃了。”

姜银边说她的边凑近麻三的嘴。

麻三心想:你这个小,脏还让老子吃,这回就应了你。想到这里,麻三便对准外溢着的口猛吹了一口,这时欲滴的被吹得四处飞射,姜银感觉到又痒又凉,“哥,亲我,小妹妹好想啊。”

说着二人又疯狂玩起了经典的69式销魂,越弄里面水越多,好象取之不尽的溪泉。

麻三用力吸了一大口,含在口中,把姜银翻过来压在床上,对准她的嘴巴亲了一下,把那满满的一口渡到了她的嘴里。姜银怎么也没想到麻三会来这套,感觉到嘴里有一股微香淡淡的怪水,正想说话,一下流到食道,“咕”一声吓了下去。

“呀,刚才是什么,那么多口水呀?”

她脸色发红,歪着小嘴问着。

麻三对着他的小嘴亲了一口:“那是你的里的水,好吃吗?”

话一出,姜银“呕……”

的一声,趴在床边干吐起来。

“呵呵,很香的,吐什么?”

“不,我总感觉不卫生,哥,你也别亲了,不好。”

“不好,什么不好的?我觉得挺好的,你难道感觉不爽吗?只要是洗干净了就没有一点问题,而且也是促进性福必不可少的项目。”

“呵呵,真的?”

麻三边摸边点头,十分肯定的样子。

“那我就好好给你亲一下,我觉得亲你的也很有感觉,那种特殊的味道我有时都会梦见,这回尝了之后更加忘不了了。”

“嘿嘿,小银子越来越会说话了。”

姜银一缩脖,埋头替麻三吸了起来,软绵绵、湿答答的嘴巴含着那根粗壮傲起的子,“咕唧、咕唧”的吸着,那张大木床也随着二人的动作摇晃着。

爽了一会,姜银便用力吸了起来,这一吸让麻三感觉她似乎要把腹腔里的东西给吸出来一样,舌头时不时又吸又舔。

“啊……姜银,小银子,求你别吸了,别吸……”

麻三感觉这回真要吸出来了,望着她那浪劲,真想多玩一会。可是姜银哪里肯听话,听着麻三的声音她似乎更兴奋了,更加用力吸了起来。

麻三终于忍不住,在最后关头,用力按着姜银的头,近乎神速地上下起伏着,把那存了几天的完完全全射进了姜银的嘴里,此时那根大也差不多全塞进了姜银的小嘴巴里。姜银这时不得不干呕起来,可是麻三这家伙坏得要命,用力按着姜银的头,还不停颤抖着……

两个人都累了,身上也显得微湿,棉被只盖着肚子,姜银躺在麻三的怀里。

麻三边摸着她大大的,边说:“今天感觉怎么样?”

姜银笑笑,抬起手摸着嘴唇道:“很好啊,要是你是我老公就好了,我和你天天都不腻。”

“你又说傻话了,天天在一起,你就没这么大兴致了。我觉得这样挺好,偶尔激情一下,好比新婚,这回感觉你的更紧了。”

“嘻嘻……进哥老拿我开玩笑,我自己都感觉松多了,还紧,骗我开心吧?”

麻三确实没开玩笑,她的是很紧,没生过孩子的女人能多松呢?不过姜银的弹性蛮好的,试想一下全大头那样的猛男,跟打仗似的,横冲直闯都没把搞松,可想而知她的弹性是相当好的。望着她细白的肌肤,他真有点舍不得,这么好的女人怎么能嫁给全大头呢?

这段时间全大头好象听到了什么风声似的,杜绝姜银和自己单独相处的时间,就算是拿个药也算着时间,想想真是可恨,但是往往这样才更拴不住女人的心。

“这回真是没克制住,这个时间是挺危险的。哥错了,向你赔个不是。”

姜银冲他的胸前就是一粉拳,道:“说什么呢?再说不理你了。”

姜银脸色绯红,小手在麻三的肚子上划来划去,弄得他肌肉痒痒的。麻三抓起她的手:“别弄了,再弄就再一炮。”

“呵呵,还行吗?不是刚刚就没劲了吧?”

“要不你试试。”

说着麻三就把软软的拾起。

姜银“哼”了一声,转头把麻三的手领到她的,按着麻三的手指摸了摸大。

“哥,我现在不想做了,那里都肿了……”

麻三一听,便伸出手摸去,这时感觉到她热呼呼、湿答答的,真是大了不少,看来这回是做的时间过长,再加上平常又没有经常练,不肿才怪。

“嗯,好,呵呵,其实就算现在做我也没力气了,刚才弄太久了。”

姜银轻轻伸出舌头在嘴上抿了抿,麻三也看在眼里,伸出手轻轻抚了一下:“是不是裂了?”

姜银用舌头舔了舔嘴唇,微笑道:“没事,有点肿了。”

“真是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

“没有,我真的很高兴的,进哥,我觉得我们能在一起真的是我的福分,我也希望我们能经常在一起,你要我做什么都行。”

姜银眼里充满诚恳,望着麻三。

“好,没问题,等一开春,全大头去外地工作了,你什么时候需要我,我都答应你,保证把你弄得生不如死。”

“哼……那就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说不定是我把你弄得跪地求饶,嘿嘿。”

说着姜银又露出调皮的笑容。

“这个我相信,现在你的床上功夫已经很了得了。而且,你现在好象更有女人味了,多得稀里哗啦,看这被子这……”

麻三说着拉过姜银的手摸着,姜银感觉到被子湿了一片,她心想:是了,刚才那一阵阵的都是前所未有的。

“你跟大头一个月搞几回啊?”

麻三非常好奇,姜银这种急不可待的样子看上去真是风情万种。

“我跟全大头?呵呵,说实在的,自从知道怀孕后,都没让他干过几回,我想想……”

她伸出纤细的手指算着,看那神情就像一个占卜的大仙,略等一下便歪着头疑眉浅笑道:“大概有三、四回吧,平常他老是在我后面蹭啊蹭啊,我都懒得搭理他。不过那三、四次都是他趁着我睡着了之后强行进入的,当时我就想,反正你们男人就那一股水,水过后就没劲了,所以就用力夹着,你猜怎么着?”

说到这里,姜银还卖了个关子,麻三正听得起劲,一下要猜还猜不出来,便说道:“这个我还真猜不着,不会……”

“就是,没两分钟就,而且还让他射到外面,我说射到里面对孩子不好,他也没办法,只好照做。”

姜银一副顽皮可爱的样子,全然就是一个大孩子。

“可真有你的,那你怎么不夹我呀?”

麻三也纳闷问道。

姜银一听,眯起眼笑着说道:“我夹你了,可是你没有反应啊,这样看来,你应该是阅女无数了,要不然怎么会没反应呢?是不是你私底下还有很多女人啊?”

姜银说着把腿搭在麻三的腿上,半个身子压着他。

“别扯了,我哪里有很多女人?你可以放心大胆去问,如果我除了你,再有别的女人的话,我……”

原以为她会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让发毒誓的,可是姜银却没有,睁着两只清澈的眼睛直直望着麻三。

“我怎么呀?你说说。”

麻三翻过身,掀起她的两条腿,臀部一挺,两具身体贴合在了一起。

“啊?你,进哥,你好坏,不是说不硬了吗?怎么又挺起来了?”

“你说呢?假如有如果的话,我就多几炮,让你四溅,醉生梦死。”

麻三边说边奋力插了进去。

姜银这时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双手环抱着。麻三这回真是发疯似的,把她的腿搭在肩头,对着那白花花的大插起来,几乎把整个身子的重量都压了上来。在时能听到“呼哧、呼哧”的进出声,也顾不了她疼了,他就像是一头发疯的猛兽,长如大茄子般的翘首怒视着,对准目标一下一下猛干起来。

静静的夜,皎洁的月光,不免让人想起诗仙李白的五言绝句,不过改编一下最恰当不过:“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借得床头月,低头干姑娘。”

两只大白鹅觉得声音异常,扭着白白的身子走到窗前,听着“嗯啊”的闷声,公鹅把头伸到母鹅的上啄了一下,母鹅似乎没什么兴趣,转身回鹅棚了。

第八章 满脸落红

土团、铁蛋、孔屎蛋三人在回去的路上依然狼性不改,土团绘声绘色描述着这些年在外面的风流事迹。

铁蛋听得心头发痒,觉得这么年轻就窝在家里挺不甘心,拍着土团的肩膀说道:“兄弟,要不过了年我跟着你混去?”

土团抬起头看看他,笑道:“算了,老哥在家里混得风生水起的,跟着我不是白耗时间啊?要是我有你这么好的条件,我干嘛还去城里丢人现眼?”

铁蛋闻言是欲哭无泪。

“兄弟,你是有所不知,现在我哪里还有那个条件啊?车子上次被那个开火锅店的鸟人开走了,我又不知道到哪里去找他,现在开的是我屎蛋兄弟的车,如果我兄弟不让我用车,我就等于废人一个。如果说我再去买一辆车,就要把全部的积蓄赔进去了,不等于是从头再来吗?”

土团不停点头道:“哦,原来是这么回事。既然同是天涯沦落人,那行,等过了年,我先去那边探探底,行的话就叫你。”

“那我就先谢谢兄弟了。”

这时前面开车的孔屎蛋一听不乐意了,扭着头问道:“哥,你……你不干,我……我可怎么办啊?”

铁蛋一听,心想:我在哪里干活不都一样,说什么你都不听,还不如分开了心静。

“听你说的,分开了我也是你哥,分开后,你才能长大,我天天在身边唠叨,谁不烦啊?”

“不……不烦,我喜欢听……听你唠叨。”

土团望了望他,说道:“要是我们混得好了,我们再把你带出去,让你也享受一下城市的生活。但现在我还没底,一切都要等我试了之后再说。”

“哦,我以为你过了年就走,那……那要是成的话,快……快点把我领出去。我可不想……想自己在……在这里干。”

铁蛋看着屎蛋的样子很担心,心想:如果我不去砖厂,还真不知道杏花会打什么主意呢?要是真的再像现在一样,屎蛋别说赚钱了,累都累垮了。

“你要是真走了,不想你杏花姐啊?”

“呵呵,想是想,但是我……我可以常回……回来看看她……她。”

话音刚落就听到铁蛋骂了一句:“看你那点出息,我可告诉你,你现在都结婚的人了,不能再有什么想法,听到没有?”

孔屎蛋刚刚还想着铁蛋的好,现在被他一骂,顿时一点好感也没有了,赌着气开车疯驰而去。

“呀,你慢点开,黑漆漆的,别掉沟里了。”

“掉……掉沟里淹死你们。”

孔屎蛋挺不开心,正在这时前面一个黑影跳过,屎蛋一个急刹车,再看车里的两个人差点被甩出去,惊恐之余,他也明白了还是别耍脾气,万一真出了什么事可吃不了,兜着走。

“对了,兄弟,这药你吃过没?”

土团问。

“什么药吃过没啊?”

“春药啊!”

“没,我……我想吃,可不知道上哪弄啊?你……你们要是不说,我还真不知道在他这里买、买呢?这下知道了,要是好……好用的话,我就自己买。”

孔屎蛋说着一脸的自信,土团拍拍他笑道:“开毅了啊,哈哈。”

“这药可不能乱吃,要是给别人吃了出什么事,只有你自己担着。”

这时车上的孔屎蛋没吭声,铁蛋二人相互看了看,不知道他怎么想的,接着又聊了起来。

不一会便到了屎蛋家,村里人虽然没有去闹洞房,但是现在天色尚早,没睡的人还多着,一听到车响便想到孔屎蛋,心想:这家伙不好好享受春宵美人,来回跑什么呢?

车刚停在院子里,屎蛋爸妈便喊了一声:“你们去哪了?”

孔屎蛋支吾了半天也没说什么,铁蛋赶紧说道:“没,我们去买点东西,和土团兄弟喝点酒。”

“哦,那别太晚了,明天都大年三十了。”

“知道了。”

三个人并没有回新房,而是走到厨房里。

土团从口袋里掏出那盒春药,嘴里念着:“红蜘蛛,哈哈,好,这东西吃了邪性。”

说着打开盖子用手蘸了一点,舔了舔。

孔屎蛋一看,一下抢了过来:“就这么一点你还偷吃。”

“你这人真是的,这还一点啊?这一盒用个几回都没问题。再说了,这钱还是我出的,吃点又怎么了?”

孔屎蛋想想也是,便不吭声了,翻来覆去看了看:“这个怎么用啊?干……干吃吗?”

“干吃没冲水发作的快,冲着白水喝吧。”

“来,我帮你弄。”

土团好象对这事特别有兴趣,小心翼翼捏了一点弄了起来,三个人看着粉末在水中渐渐溶解,屎蛋的脸上也浮现出一丝笑,心想:看来真的可以如愿以偿了。

“你先去把这水给她喝下去,保证有用,到时候如果你没来我们就走了,别忘了,明天早上要跟我们说说是什么感受。哈哈。”

“去……去你的,那我就先去……去了。”

铁蛋望着孔屎蛋的笑容,会心地笑了,现在事情总算完成了,心里的石头也放下了。

孔屎蛋这时端着两只杯子走进房里,见梦男还在呼呼大睡,便走到跟前,把另一只杯子放在桌上。

这时林梦男睡得正香,感觉有人搂着自己,斗鸡眼一下睁得大大的。望着“灼灼放光”的两只眼睛,孔屎蛋吓了一跳,心想:这人的眼还真能储电啊。

“你要干嘛?”

说着梦男顺手一推,孔屎蛋一个趔趄坐在了地上。

林梦男看看是孔屎蛋,笑了道:“看看你那德性,动不动就坐在地上。”

孔屎蛋气了,原本是想给她灌下去,没想到水洒得差不多了。

“给……给你倒了杯水,没想到却洒……洒了。”

梦梦男揉揉眼,伸个懒腰,打个长长的哈欠,笑着说道:“没想到你长得不好看,心眼还不错。好,谢谢你,那我就不客气了。”

说着就接过孔屎蛋手里的杯子一饮而尽。

孔屎蛋怕药效不够力,便把桌上的杯子也端了过来。

“这里还有。”

“呵呵,好,今天新婚第一天,什么都答应你,但是我先说好,从大年初一开始,就什么都听我的。”

孔屎蛋看着梦男,心里打了个寒颤,心想:这女人喝了春药,会不会像电影里一样疯狂啊?

梦男二话没说又喝个精光,而后把杯子放在床头柜上,“砰”一声躺下,道:“这回可撑死我了。”

说着便摸着肚子睡了。

就这么睡了?孔屎心里纳闷,他拍拍从地上站起来,想着再等等可能会有效,但是又过了半个钟头还没有动静,他望着丰满的梦男,却不敢越雷池一步。

还是过去商量一下吧?于是屎蛋摄手蹑脚地往厨房走去。

这时铁蛋二人也关了厨房门正准备走,没想到屎蛋却出来了,土团便问道:“这么快搞定了?”

孔屎蛋摇摇头,一副灰心丧气的样子:“没一点反应。”

“不会吧,难不成这药是假的?”

“假……假什么?才放那么一点有什么用……用。”

孔屎蛋说着便打开厨房里的灯,拿起那只小铁盒往新房走去。二人见也帮不了什么忙了,打个招呼便走了。

孔屎蛋觉得既然没反应,就来点狠的,想到这里他便把整个小铁盒里的药粉一下倒在她的嘴里。

正在熟睡的林梦男猛地感觉到嘴里干巴巴的,并随着唾沫咽下了不少,差点呛到,睁开大眼望着在身边的孔屎蛋。孔屎蛋一看她醒了,吓得赶紧把手里的小铁盒装到裤袋里。

“你给我吃什么呀?”

说着梦男舔了一下嘴,又咽了一口:“还有点香味。”

孔屎蛋本来就结巴,这回更加语无伦次了:“我……那个……这是……糖……糖粉……我觉得挺……挺好吃,就给你留了一点,让你吃。”

“哦,呵呵,好,真没想到你会这么细心,我听别人说你不会为别人想,看来是我错了。”

孔屎蛋虽然一听就生气,但是在她面前好象一点也没有发脾气的勇气,害羞地笑了笑。

“好了,老公,以后我们就是最亲近的人,有什么事我们好好商量。你对我好,我就对你好,你对我不好,我就饶不了你。”

梦男说话没有一点余地。

孔屎蛋不停点着头,像个听话的孩子。

“呵呵,好了,不多说了,天色也不早了,我们睡吧。”

一时间林梦男似乎变成了另一个女人,把屎蛋身上的衣服慢慢解下,竟然出乎意料地相拥而眠。孔屎蛋这时用力憋着不让老二翘起来,生怕她再捋几下就受不了。可是那东西一点也不听使唤,由软变硬,二人抱着大头正好斜顶着她的小肚子。

“哎呀,没想到你也这么坏,都说了明天再干,今天累死了。”

说着梦男伸手握住他那根睡了。

看来她的睡劲还真大,虽然孔屎蛋睡不着,但闻着她身上的女人味,渐入梦乡。

孔屎蛋又见到了杏花,也不知怎么搞的,竟跟着一起去旅馆开了房,头一次亲手拨开了她的衣服,看到了两只硕大的,非常饱满,红得发黑,大又圆,就像要把那衣服给撑破一样。腰不细,摸上去非常软,当她把裤头脱掉的时候,眼前的一幕让他大吃一惊,杏花的超长,而且更令他意想不到的是还扎起了两个辫子,长长吊着。

“姐,你的怎么那么长呢?”

“呵呵,姐是想你了,越想,这毛长得越长,我可告诉你,这女人阴下没毛那可是白虎,克夫的,你得小心了。”

“哦,原来是这样。”

杏花用力抱着孔屎蛋,孔屎蛋感觉到这两圃热呼呼的硌得他生疼,心想:这可真大,要是能吃上一口,那该多好。

孔屎蛋正想要求的时候,猛地感觉到嘴里一下被塞得满满的,他能感觉到是她的,随即感觉整个压了下来,把他的嘴、鼻子压得严严实实的,而且还不停晃动着。

此进耳边发出长吁声,听这声音蛮像电影里听到的女人呻吟的声音。

“啊……”

孔屎蛋真的受不了了,猛地一推身上的杏花,大叫了一声:“姐,别压了,快……快憋死我了。”

话音刚落,便离开了他的脸,感觉有一双手捧起他的脸,吐了一口气,孔屎蛋感觉整个头凉凉的,当他睁开眼一看,顿时吓得魂都快飞了。天啊,身上的女人哪里是杏花啊?分明是刚过门的老婆,屎蛋心想:完了,这回可真完了。

但是没想到梦男却笑了笑,对着他亲了一口:“老公你叫错了,我叫梦男,以后可得记好了,别再叫错了。”

说着又把堵了上来,嘴里发出低沉的喘息声。

这到底是怎么了?孔屎蛋被弄得莫名其妙,用力推着她的胸,可是此时的林梦男却管不了那么多,见他反抗,便把两只一下堆在屎蛋的脸上,来回摩擦起来,上面沾满了屎蛋的唾沫,弄得他整个脸点乎乎的。

“屎蛋快点,快点来。”

她似乎有点神经错乱,一下又把手抓向摸来摸去。

这时屎蛋刚刚睡醒,并没有那么大兴趣,可是再坚强的男人也禁不起这么摸来摸去,更别说孔屎蛋这种没见过几个女人的男人。两只大香喷喷的,光滑如玉的身子在皎洁的月光下显得更加迷人,几个来回孔屎蛋的老二就硬如钢棍。

林梦男兴奋了,一只手摸着坐在孔屎蛋的大上,这一下两个人同时惨叫了一声。

孔屎蛋从来没想过有这么紧的,直裹得大生疼;林梦男也从来没有被这么粗的家伙进到了身体里,猛地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快感。孔屎蛋这时明白了,可能是春药起作用了。

屎蛋正想着,林梦男却一下从他的大上抽了出来,孔屎蛋还没反应过来,她就一坐在他脸上。这下孔屎蛋就感觉到一团热呼呼的、略带铁味的味道一下堵住了嘴巴。

她的大在他的脸上来回扭动着,嘴里不停说道:“屎蛋,快舔,快舔我的大,快舔。”

屎蛋听得清楚,但是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味道,反正感觉挺难受的,便硬是闭着嘴不伸舌头。过了几分钟,林梦男再也受不了了,见他没动静,便腾出手不停着孔屎蛋的,这下孔屎蛋可受不了了,虽然那东西硬,但是起来生疼,特别是不小心撞到两粒的时候。他逼不得已终于把嘴张开,把舌头伸向那个带着铁味的大浪上。

这一舔林梦男可受不了了,大呼小叫起来:“舔,用力吸,用力。”

边说边用手着孔屎蛋的。屎蛋没办法,只好按着要求去吸了起来。

此时已是凌晨两点左右,万籁俱寂,一点点声音都显得十分洪亮,这时就在旁边房间里的屎蛋父母被这异常的声音给吵醒了。

“老头子,你听听这是什么声音?”

半夜被吵醒恐怕是最令人反感的事情,但是想想是儿子大喜之日,屎蛋爸便压着火说道:“烦不烦啊?我们那个时候还不一样吗?都过了一辈子还不懂。”

“不对,你听,我们当时没这么疯狂吧?”

这时屎蛋爸听着也觉得不对劲了,这哪里是的声音,分明就是拓脸鞭打的声音,不时的惨叫声,就像被剥皮一样。

“快去看看,是不是媳妇虐待儿子了?”

这话一出可把屎蛋妈吓坏了,想想过门时媳妇那凶悍霸道的样子,惊慌失措地下了床,披上棉袄便跑了出去。

“小点声,先听听是不是,别搞错了,当公婆的以后怎么见媳妇?”

屎蛋妈想想也是,便等着老头子一块出去听个究竟。

“喔!外面好冷。”

两个人缩着脖子来到儿子房间的窗前,此时除了明亮的月光,里面什么也看不见,不过声音听得满清楚的。

梦男喘着粗气嘴里不停说道:“快,快,用力……”

“啊……我喘不过气……气了,歇一下吧。”

“歇你个头,这点事还干不来,还做什么男人啊?要是我是个男人,非把你插烂不可。快用力舔,吮……”

“妈呀,这个女人怎么这么浪啊?”

屎蛋妈开了口。这时直听得屎蛋爸口干舌燥,忍不住一把抓住旁边的老伴。

“呀,你干嘛呀?孩子在里面干,你还想在外面搞啊?我可没那兴趣。”

屎蛋爸听着声音一下精神百倍,不由分说把她拉到怀里,在脖子乱啃起来。

“来,我们一起。你听人家干得多火热啊!”

说着屎蛋爸便一下钻进了老伴的衣服里,捉住两只松垮下来的摸了起来。

“来吧。”

屎蛋爸一下把屎蛋妈放倒在地,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她的裤子拉了下来,瞬间掏出插了进去。

父子俩,一个在屋里,一个在屋外,近乎疯狂地干了起来,几个回合之后,屎蛋妈似乎也进入状况了,翻身把老头压到身下猛搞起来。

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这时刚过五十的屎蛋妈像发情的母老虎一样浪起来,嘴里不停大呼小叫着。

此时孔屎蛋二人正干得起劲,猛地听到外面也有声音,心里满是疑问,虽然心里还是想把这爱做完,可是挡不住那分好奇,林梦男便抱起孔屎蛋,把大插在里着,一起走向窗户边,准备看个究竟。

这种姿势真是难得,要不是林梦男力气大,哪里能这样干。孔屎蛋这时倒轻松了,在她身上不停着,似乎很得心应手的样子。

“别动,看看外面什么情况。”

孔屎蛋果真听话,搂着老婆的脖子一动也不动。

她撩开窗帘,这时眼前的一切让她大吃一惊,拍了拍身上的孔屎蛋,道:“你快看,你爸妈正在院子里搞呢!哇,这也太疯狂了。”

孔屎蛋不相信,探头一看,这才发现就窗户不远处他爸妈正在地上翻滚呢!

他妈这时又翻过身,压着他爸疯狂一上一下做个不停。

“我们也去干,能叫多大声就叫多大声。”

这时林梦男发疯似的把孔屎蛋扔到床上,抓起那根长长的吸了起来,这可把孔屎蛋弄惨了,打死也没想到她竟然会吃,而且她的吸力越来越大,没几下便感觉抽颤,大股完完全全射到她的嘴里。

“呕……”

这下倒好,林梦男也没想到他会射这么快,一下吐了出去。

“我还没玩够,怎么就?快,该你在上面了。”

说着就梦男把孔屎蛋移到上面,把他的双手放在上,道:“快点,我好想啊,快,要边边摸,吸也行,快点。”

孔屎蛋刚才射过,再也没那么大兴趣了,可是梦男怎么也不放过他,硬是把那软下来的塞了进去,看来这回药真的让她吃多了。

又弄了半天,林梦男觉得他在上面一点力量也没有,又把他翻在身下,把对准口插了进去,这时她才看到原来孔深蛋的脸上红红的一片,她才猛然间想到这里肯定是血。她自己也弄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这事她能无师自通,而且这次的相当大?

一顿急插之后,梦男又把孔屎蛋弄,可是她还是不过瘾,让孔屎蛋继续用舌头舔。孔屎蛋也没办法,只好照做,最后想到电影上曾经有用过,欣喜若狂,伸出手指用力搞了起来。

“好爽,再深点、深点。这个手指不好玩,没你的长,快,对、对,转一下你的手指。”

她指挥着累如黄牛的孔屎蛋。

屎蛋的手都累酸了,她还不叫停。

“快了,加快速度……快……”

她弓着身子,一只手也跟着不停揉着,一只手枢着那粒小,嘴里乱叫着。

“啊……要来了……”

孔屎蛋感觉到手上一股热浪,随即晶莹透亮的一股接着一股射出,她的不停收缩,此时她眉头紧锁,好象用心感觉着这难得的。

“好爽啊……”

她不顾一切喊着,这时外面干炮的屎蛋爸妈也同时达到,不过没他们那么大声,压抑着闷哼起来。

院子里停止了声响,孔屎蛋夫妻也都停了下来,就在这时猛地听到屎蛋爸大叫了一声:“你这个混蛋,看我不挖了你的眼。”

林梦男一听,吓了一跳,赶紧披上睡衣就跑了出来,屎蛋也披起衣服往外跑。

几个人一起追到门口连个人影都没有了,气得屎蛋爸直跺脚:“什么鸟人?这么晚了还偷看。”

梦男一听,没想到这二人年纪这么大了还干这事,便追问道:“偷看什么?”

屎蛋爸听到儿媳妇问这话,顿时欲言又止。回头一看,就见孔屎蛋满脸是血,不禁惨叫一声,瘫软在地。

“老头子,你怎么了?”

屎蛋妈赶紧搀住他,急忙朝儿子望去,这时眼前的一幕真是人见人怕。就见孔屎蛋整个脸上、头上、发上都沾满了血,趁着月光泛着红气,一张嘴露出白生生的牙,看起来可吓死人了。

“哦,没事,没事的。”

林梦男说着便拉起孔屎蛋往屋里跑去。

“你别顾着扶我了,快去看看儿子有没有事啊?”

屎蛋妈也没想那么多,边穿着衣服边往儿子的新房跑去,只不过同了一回房,怎么就弄得满脸是血啊?

“儿子,你没事吧?”

她急切地问着。

林梦男说道:“哎呀,妈,你就别在这里大惊小怪了,你儿子没事,那血都是我的,你不心疼我,不怕我吃醋啊?”

“哎呀,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这个。只要你们俩没事什么都好说,要是你敢虐待我儿子,我们全家都饶不了你。”

林梦男一听,不高兴了,“哼”了一声,把门狠狠关上了。

“你就放心吧,你儿子不虐待我就不错了。”

说着梦男就把那只铁盒扔了出去。

屎蛋妈听着地上有一个东西滚动着,她忍不住捡起来,借着月光一字一字念着:“红老……蜘老……蛛。”

孔屎蛋还不明白怎么回事呢,看屎蛋爸妈紧张的样子,拿起梳妆台上的镜子看去,这一看感觉浑身酸软,手扶着台边问道:“老……老婆,这……这是怎么回事啊?”

“你还好意思说,我被你破处了。好啊,我可真没想到你会用这种卑鄙的手段。如果再有下次,看我不弄死你。”

梦男抢过镜子打开双腿看了看,指着他骂道:“看看,老娘二十多年的贞就这么给你了。”

“那你……你不给我还打算给……给谁啊……”

“你……”

说着梦男扬起镜子准备扔屎蛋。

孔屎蛋一句话也不敢吭了,倒了热水洗起脸来。

门外屎蛋妈举着手里的小铁盒问着:“儿媳妇,红蜘蛛是什么东西啊?屎蛋没事吧……”

屎蛋看着正摆弄的梦男没敢坑声。

“……”

几声鞭炮声把床上的姜银吓醒了,看着床上熟睡的麻三,微笑了一下,轻轻在他的腮边亲了一下。

麻三也醒了,伸了个懒腰道:“起这么早。”

“是啊,说不定全大头今天就回来了,我还是早点走。”

刚刚想下床,麻三又一把搂住她道:“别走,再亲一口。”

“不了,以后有的是机会,只要你不烦,我就天天跟你玩,就怕你到时候不要我了。”

“呵呵,怎么会呢?再说,这孩子不是我们的吗?”

麻三一脸的坏笑。

姜银嘘了一声:“小声点,让别人知道,我们都完了,全大头一发狠,说不定会抄了你家。”

“哟,那我可怕死了。”

姜银扭着婀娜多姿的身子,踩着小碎步走出门,麻三透过窗户望着她,而后看到床单上几根弯曲的,满意地笑了。

他下了床,把被子折得整整齐齐,被单上盛开的红艳花瓣就像姜银的落红。

他对着镜子理了理蓬乱的头发,想着昨晚那一夜风雨,取下炉上的铝壶倒在脸盆里,洗漱完毕,抹了些头油,头发梳得光滑照人,望着这张专杀良家少女的脸,无比的满足。

走到院子里,麻三看着红通通的朝阳,甩甩胳膊,转转头,晃晃臀,悠然自得地打个长长的哈欠,心情如今天的天气一样晴朗。

“嘎嘎……”

白鹅就像仆人一样挪着来到麻三跟前,在他身上蹭着,麻三说了一句:“傻东西,乖……”

路上行人渐渐多了起来,熙熙攘攘,好不热闹,偶尔响起的炮声,让人感觉年味十足。

这时村中电线杆上的大喇叭响起,似乎很急。

“全进、全进,有急电,小宁在县医院急诊室,如果听到就快点赶过去。再说一遍:全进、全进,有急电……”

请续看《乡野痞医》16

第十六集

内容简介:

麻三听到小宁住院,急忙赶去县医院,在病房里遇见严璨的老公,陈唐荣。

陈唐荣对小宁意图不轨,让麻三很生气,好不容易将小宁带回她家,却在那里遇见回家过年的孔翠。

麻三和鲁利娜在家里,不巧被邻居二芳看见,二芳藉此威胁麻三答应她一件事……

封面人物:二芳

第一章 老婆回家

就在麻三感觉生活无比美好的时候,村里的大喇叭如晴空霹雳般吆喝了两遍,麻三听到后头皮发麻,背后凉风阵阵。

小宁住院了?这么久以来,她每次来信都说她很好,与同学之间也相处融洽,为什么突然之间就住院了?麻三内心一阵恐慌,急忙跨上自行车冲向村长家。

村长这时刚从广播室里出来,麻三气喘吁吁地喊道:「村长,电话是谁打来的?还有没有说别的?」

村长摇了摇头,道:「没说别的,打电话来的是个女的,叫严什么来着,你看我话到嘴边都说不出来了。」

「严璨?」

「对、对,就是严璨,还说小宁在县医院,看样子挺严重的,不然怎么会住到大医院呢?」

麻三急忙推车子往南墙走去。

「全进,你傻了?大门在这边……对了,小宁是谁啊?我怎么不知道啊?你家亲戚吗?」

麻三竟像没听到似的,把自行车调过头就骑了上去。

「你这个混小子,我问你话呢!」

麻三一下子就没了人影,气得村长直跺脚:「早知道就不叫你,别不把村长当官……」

麻三不停地踩着自行车,也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到了县医院。刚刚走到县医院门口就被严璨叫住了,久违的二人对望,并没有说话。

事关重大,麻三朝她笑道:「谢谢你,小宁现在在哪啊?」

「我这个这么多年的同学还不及一个小女孩啊?走吧,我带你去,她从急诊室里出来了,放心,没太大的问题。」

严璨看麻三满脸大汗的样子,心疼又生气,她真的搞不懂自己如此优秀,为什么就是无法引起他的注意呢?

「哦,没事就好,可真是谢谢你。」

严璨这时丰满了一些,水灵灵、粉嘟嘟的,有种唐朝美女的味道,但比起杨玉环还是瘦了不少!看样子她跟现在的男朋友过得很惬意。

医院里依旧弥漫浓重的药味,来来往往的人没见多少笑脸,是啊,进这里来都没好事,哪里会像在茶馆聊天一样。

「你现在过得好吗?他没来吗?」

麻三良心发现地问了一句,严璨浅笑一下低头:「还好,你们男人不都一个样,看透了就没什么了。对了,我们已经登记结婚了,婚礼也简单摆过宴席了,当时没有请你,我觉得挺不好意思的。」

「哦,这么快就结婚了?你可真不够意思,这么大的事也不告诉我一声,还算什么老同学啊?」

严璨看看麻三,没再出声,看样子还在赌气。

「小宁就在前面那间。」

严璨指了指又说道:「我老公也在里面。」

「哦,那我们还是少说点话,毕竟我对女人有太大的杀伤力!」

麻三恬不知耻地说。

「哼……就你那德性,我是怕我老公吃醋,你少臭美了,我现在对你一点感觉都没了,懒得理你。」

说着严壤便急走两步进了病房。

麻三心里明白,严璨是怕老公生气,故意这样一前一后进入病房。

刚刚进房间麻三就看到小宁坐了起来,头上包一层白纱布,看样子挺严重的样子。

这时有一个肥胖的男人正拿小勺子喂小宁喝水。

「醒了?」

「经理,谢谢你,我没事了。」

严璨笑笑说道:「别这么叫了,叫我名字就行,等你以后学成了,我们还是同事。」

「谢谢璨姐,要不是你们,我……」

小宁这时才看到麻三,心情显得非常激动,嘴角轻颤几下,说道:「进哥,你怎么来了?」

「是严璨打电话给我的,现在看你好好的,我就放心了。刚才可吓死我了,以为……」

严璨看麻三那副欣喜若狂的样子,像是打翻了五味瓶,很不是滋味。

这时严璨的老公哈哈大笑了起来:「我说兄弟,还是你有福气,认识了这么漂亮的妹子。现在没事了,不用那么担心。我听严璨说过了,她没了父母,只有一个弟弟是吗?这样好了,这个年就让她在我们家过,过了年我再送她去上学。」

麻三赶紧说道:「不用麻烦了,我家里清静得很,就我们两口子,让小宁在我们家过年就成了。」

小宁看麻三亲切帅气的样子,心里十分高兴,心想:老天爷对自己太好了,竟遇到这么好的男人,真不知道该如何报答这分恩情。上次想献身报恩时,麻三竟意外地没要,但一个身无分文还拿他资助的女孩,又该如何报答呢?除了身体,她也没有别的了……

「你还和我客气什么啊?你们家那么点地方,还有房间住吗?今天都大年三十了,你们肯定还有很多事没做吧?剁馅子、贴春联、包饺子、看病,够你们两口子忙了。再说了,我们家的人也少得慌,这辈子我就想要个妹妹,可是老天不长眼,一直都没有,现在能遇到这么漂亮的小宁,我心里高兴啊!」

只见他两只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小宁的看,神情里泛着一丝丝的荡,麻三看了看严璨,只见她一脸不耐烦,却又显得无可奈何。

「不,你别忙了,就是因为家里很多事,所以才叫我妹子回家去,我们都是农村的人,在城市生活过不惯。妹妹,是不是?」

小宁正听着,没想到一下子问到自己头上,「啊」了一声,显得非常为难。

去经理家自然很不方便,毕竟严璨以前是自己的上司,有一定的隔阂;去麻三家,他们肯定也不太乐意,谁不想过二人生活,有外人在多少也觉得别扭。

「别想了,就去我家吧,我家里房间多,也漂亮,只要你喜欢,住我们那间也可以。」

麻三心想:女人都是很现实的。但又希望小宁不会让自己失望,便不做声,静静地望着小宁。

小宁偷偷看了麻三一眼,二人四目相接时,心里都「咯登」了一下。

「我……我哪都不去,我回我自己家,我弟弟还在等我呢!」

小宁说话的声音很小,好象是怕他们这样争来争去。

「你弟弟也可以接过来一起住在我们家,一人一间房,多好,我家里有很多的房间,而且还有佣人伺候。」

严璨老公自信十足地说。

「唐荣,人家不愿意去,你勉强人家干什么呀?」

严璨语气里显得很不高兴。

这也应该是每个女人都会有的自然反应,看老公钟情于别的女人,不生气才不正常。

小宁当然也听得出来,连连摇头说道:「谢谢你们的好意,我觉得还是回我家里好些,我还要替我爸妈烧纸、摆供品。我哪都不去,就回我家里过年。」

当然小宁心底也想去麻三的家里,可是万一让嫂子误会就不好了,她还是拒绝为妙。

两个男人一时间都没话说。

陈唐荣见一计不成,气得把杯子放在桌子上,带几分气话说:「你这个小丫头真不懂事,你知道有多少女人想进我们家门都不可能吗?你倒好,竟敢……」

严璨一听,便拉了一下陈唐荣,道:「那么大声干嘛?不怕吓着别人啊?」

这时陈唐荣好象也明白了,顿时又笑逐颜开:「呵呵,妹子别害怕,我是说你们俩在家里过年也没什么意思,还不如在我们家过,热热闹闹的多好。你以前在医药公司那么出色,现在又去进修,如果以后你再来公司上班,我们不更应该好好地相处吗?」

「谢谢,我觉得还是回我家里过好些。我弟弟说就等我过年了,晚上还得包饺子呢!我等一下就回去了,反正医生说我只是昏厥了而已。」

「不行,你这才刚醒过来,哪能那么早回家啊?待在医院里吧。」

麻三一听,心想:这回你应该不是我的对手了吧?便笑着说道:「呵呵,妹妹跟我回家吧,我没事的时候去你家,照顾一下你。」

「呵呵,好,那我就回家去了。」

「你一个乡医能照顾得好吗?小宁,要不我替你请一个专职医生?专门照顾你。」

严璨一听,二话不说,把包包一扔走了。麻三和小宁一看,知道这回严璨真的生气了。

「你还愣着干吗?你老婆都跑了。」

「这个女人除了发脾气,还能做什么?早知道这样就不把她娶进门了。」

陈唐荣哼了一声抓起真皮公事包,冲麻三吼了一声:「你走的时候去缴一下钱,费了老劲什么也没落着。」

而后看了看小宁,把门狠狠地关上,离开了。

「你看看,这是什么人啊?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妹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两个人很久没见面了,偶尔的几封信也表达不了什么,小宁望着麻三就像见了亲人一般,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一下搂住麻三哽咽起来。

「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倒霉,我刚刚下汽车,就有几个男的走过来,对我又拉又扯,想占我便宜。我想反抗,但是一点用也没有,而后他们把我拉进了一辆三轮车上,在一条巷子里……」

小宁再也说不下去了,两行热泪已夺眶而出。

麻三张开双手抱住她,轻轻拍了拍她的背,说道:「不怕、不怕,哥在这。后来他们没对你怎么样吧?」

她摇了摇头,乌黑发亮的头发抖动,阵阵的发香钻进麻三的鼻子,让他顿时有种心旷神怡的感觉。

「没有,有一个人抱住我想抓我的胸,我就拼命地喊,我们经理的车就停在路口,她跟她老公下来了,我刚刚挣脱就感觉到头猛地一疼,什么都不知道了……」

这时小宁显得非常脆弱,随着哭泣,两只无意地蹭着麻三,麻三细心体会,她特有的香味让他兴奋不已。

「没事了、没事了。怎么现在才回来啊?」

「呵呵,我们学校有个培训,我想说回家也没什么事,想早点学会就可以早点赚钱,不能老是让你心。」

小宁这时哭也哭了,心里痛快多了,麻三原本就是个细心的男人,看着泪流满面的小宁,心疼不已,轻轻用手帮她擦拭。

「看你,都多大了还哭鼻子。只身在外,凡事都要小心,时刻都要注意。好了,没事了,跟我回家去。」

麻三牵着她的双手,望着她清秀可爱,秀色可餐的模样。她的两只变大了,里面穿一件内衣,看来比家里那个疯丫头有更多的变化,穿得也时尚多了。

紧绷的双腿、圆润的,看得他心头发痒。

「哥想你了。」

麻三还是忍不住说了一句话。

小宁呵呵一笑:「哥,我也想你。以后说不定我们还是对手,你不怕吗?」

「不怕,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麻三的话越来越不要脸,小宁听着呵呵直笑。

「哥,你用词不当,我又不是你的女人,什么风流不风流的。哥,你想吗?」

小宁怀疑麻三是不是也对她有那个想法,要是真有的话她或许还高兴些,不然老是觉得欠他太多又不能报答,窝在心里很难受。

麻三一听,打了一激灵,心想:我再想也不能在这个时候说,老婆马上就要回来了,万一「撞车」麻烦就大了。

麻三急忙说道:「傻妹妹,说什么呢?再这样说,哥就真的生气了。就算是有那想法也只能是想想,懂吗?」

小宁觉得这话好象很矛盾,但她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笑了笑。

麻三到大厅缴了钱,小宁在后面看那高大的背影,心里百感交集,心想:这个男人图的是什么?难不成真有这么高尚医德的人?还是我的身体对他没什么吸引力?她心里乱糟糟的。

「走吧,愣什么呢?」

小宁如梦醒般呼了一声:「没、没,我想我欠哥的太多了,我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

「傻妹子,兄妹之间还用得着报答吗?走吧。」

麻三说着便拉了小宁一下。小宁这时倒真像妹妹一样,拉他的胳膊,笑眯眯地往外走。

此时麻三心里也不是滋味,这一声「哥」叫得他真不知道如何是好,要是以哥的身份,以后就得做起榜样,让妹妹觉得自己能依靠,但想对她下手,就太失常理了。

但如果真的和小宁发生关系,这分亲情就变质了,更谈不上什么恩情了,只不过是一场交易而已。他心里矛盾极了,但现在风头浪尖上,还能做什么呢?

「妹子,上车吧。」

小宁呵呵一笑,扭起小臀上了车。

城市的柏油路宽大平坦,两行整齐的大白杨高高耸立,粗细均匀,此时树干直溜溜、光秃秃的。往远处看,像是一幅素描的美景一般,路的右边是大片的麦地,左边是一条浇灌的人工河,河面很宽,河岸两边枯草片片,河道像锥形,斜坡面已冻得干裂,一块块翘着。

「妹妹,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情况吗?」

小宁呵呵一笑:「当然记得了,要不是你把我的裙子割坏了,我们还不认识呢!现在想想挺可笑的。」

是啊,当初要不是目的不纯,也不会为她买衣服,现在好了,没想到这种关系竟一直保持了这么久,以自己这种痛性,竟没有发生性关系,实属不易。

「这就是天意,老天爷给我一个这么好的妹妹,我感激不尽。」

「呵呵,哥,这话应该是我说的,要不是遇到你,我觉得我都活不成了,哪里还能上学啊?说不定还在城里替人家端盘子、洗碗呢!」

「哈哈,这就是命,我们俩命中注定要相遇,躲也躲不得。」

麻三说道。

「嗯,我也不想躲,我觉得有你真好。」

麻三心里甜滋滋的,小心翼翼地骑,生怕一不小心让她摔倒。

「对了,在学校里过得怎么样?有没有碰到什么坏蛋啊?」

「倒是没有,不过很多人愿意帮助我的。」

麻三一听急忙问道:「啊?很多人帮你?男的?女的?」

「看把你急得,男的……」

小宁话还没说完,麻三就急了:「啊……」

「哥,我还没说完,男的、女的都有,没你想得那么龌龊,都是同学,没什么的。」

小宁脸上露出可爱的笑容,想着单纯的校园生活非常开心,不像社会上什么人都有,特别是今天被色狼调戏的事,让她非常反感。

「哦,没事就好,女的你可以好好相处,但是男的你就得小心啦,看看他有什么目的,要是觉得他目的不纯就少和他来往,最好别来往!」

小宁笑笑,明白麻三是什么意思,心想:是啊,我老大不小了,对于男女之事也是有,但想想家里的情况,没有父母、没有钱,还有一个要上学的弟弟,我哪里能荒废这难得的学业呢?就算是哥不叮嘱,我也不会乱来的。

「我都知道,你呀就是我亲哥。嘿嘿!」

她心里非常高兴。

「那就好,以后把我当成你的亲哥就行了。」

小宁非常明白也只能把麻三当亲哥了,毕竟她不想让嫂子产生误解。

「对了哥,上回说我们村的大强要订亲了,订亲了吗?」

「啊?林大强?你还想他?」

麻三一听心里不高兴了,怎么会问起他呢?

「哥,说什么呢?这不是没话找话聊吗?既然你不喜欢,我以后就不提他了,只要哥高兴。」

说着小宁低头,望着急速后退的路面。

「我也不是那意思,哎呀,我也是随口说说。那个大强现在都结婚了,你可以放心了。」

麻三说着,心里乐极了,心想:这个大强也够傻的,我把他老婆先插了,还转手给他。

小宁也乐了,望着用力骑车的麻三道:「哥,我有什么放心的呀?我又不怕他,他也是个老实人,不会做什么很过分的事情。」

「这就是你单纯,你不知道男人压抑久了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所以你凡事都要小心,不要把身边的人看得过于简单了。」

「好,我都听你的。」

车子像一只欢快的小鸟般托着两个人在公路上跑,明亮的太阳温暖地洒下来,二人恰如在上演如《冬季恋歌》般的温情。

「买点年货吧。」

「不用了,我听我弟弟说家里刘奶奶帮我们买了一点。」

「我帮你买一点,我今天带了不少钱,就是怕你有什么事。」

「呵呵,就是破了皮而已,我也没想到经理会打电话给你,她人真不错。」

「嗯,是啊,但是她也够命苦的,当初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离开她。」

麻三想到那天和严璨发生关系后严璨说的故事,觉得自己真不是人。

「她挺风光的呀,怎么说命苦呢?」

小宁似乎很好奇,不停追问。

「唉,每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当然这事也是听她自己说的,是真是假就不得而知了。她说她在上小学的时候被她继父,再后来我们一起在学校里读书的时候谈了恋爱,可她怎么也想不开,把被的事和我说了,当时我二话不说,就再也不和她来往了,之后我就和你嫂子结婚了。」

「不会吧?以你的性格应该不会这样啊?」

「呵呵,我也不明白自己到底怎么想的,但都成这样了,又能怎么样呢?对了,这事可别和别人说,万一让你嫂子听到就不好了。」

「放心,我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小宁笑着。

麻三望着小宁可爱的笑容,内心感到无比幸福。

「哥,我就在路口下车。」

「怎么了?」

麻三有点不理解。

小宁呵呵一笑:「今天都大年三十了,你快点回去吧,嫂子肯定等急了。」

正在这时,前面不远的路口传来一个男孩的声音:「姐!你可回来了,我们等很久了。」

小宁一看,微笑回应:「对不起,姐出了点事,回来晚了。」

麻三这时也看得清楚,旁边还有一个漂亮的女人,风情万种、妩媚动人,推着一辆淑女车跟在小涛后面。

「嫂子?」

小宁小声叫了一声。

「老婆,你怎么也来了?」

麻三心里慌了,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孔翠大方地笑了笑:「怎么?只许你看妹妹,我就不能看看弟弟啊?怎么样,小宁没事吗?」

说着停好车子,摸着小宁的头。

「嫂子,没事,被别人打了一下,休息两天就好了。」

「哦,那就好,你是得罪人了,还是……」

麻三一看老婆没计较这事,便说道:「还不是色狼看我们妹妹漂亮!」

「哼丨还好意思说,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孔翠用手摸小涛的头说道:「除了这个。」

小涛笑了笑,一副害羞的样子:「我还不是男人呢!是男孩子。」

「哈哈,对,小涛还是个孩子。」

一句话弄得几个人都大笑起来。

「你怎么想来找小涛了?」

麻三觉得老婆太伟大了,不解地问。

「我刚刚回到家里,就听到二爷说小宁住院了,我想你肯定去看小宁了,大过年的小涛一个人在家会害怕,所以我就先来陪陪他。看他们家里的年货准备得还挺全的,这两个孩子真是长大了。」

麻三点点头,望着猛长个子的小涛。

「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啊,你看看城里的孩子,说不定连筷子还不会用,连还得大人陪呢!」

「你越说越离谱了。」

四个人一起回到小宁家,把家里布置了一下后,麻三想让他们一起回去过年,小宁还是一口回绝了。

一切打理妥当后,麻三二人便回了家。二人好久没一起走了,一人骑一辆自行车,竟然有好长一段时间,谁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怎么不说话了?」

孔翠望了望麻三,麻三心里觉得对不起老婆,心想:这回老婆肯定会怪自己。

「明天不用去了吧?」

孔翠一听,哈哈大笑了起来,白净的脸上洋溢灿烂的笑容。麻三从笑容里能感觉到晚上她做着美事时的样子。真想天快点黑下来,好好和老婆玩通宵,听听久违的声。

「你傻不傻?明天大年初一,还去什么啊?怎么?这么不想我待在家里啊?」

「说什么话啊?你在家多好,每天晚上可以,生活才完整。」

「去你的,每天都想那事,嫁给你都亏死了,要是每天都让你做,我早早就老了。」

孔翠说着,一脸的幸福,想着老公高超的床上功夫,顿时心里倒想了。她骑着自行车,被车座磨着像是麻三做的前戏,她的开始痒、麻,隐约有几分快感。她越想越有感觉,不由自主地越骑越快,摩擦得也更舒服。

「呀!骑这么快?是不是等不及了?」

「去去……不正经。」

「过了年还回去吗?」

麻三望着老婆婀娜多姿的身子,想象等一下回到家里后的美事。

「我想再过去学一、两个月吧,现在那里的工作多得要命,她说过了年再找一个人帮忙,我先把人教会了,才可以放心走了。」

「是,一切听你的,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

孔翠的人缘蛮好的,一路上都有乡亲们打招呼,麻三看这情况,心想:如果真开服装店了,生意肯定很好。想到这里他嘿嘿一笑,想着美好的未来。

二人回到家门口,孔翠把车子停好,将门反锁,一下抱住麻三,把嘴堵了上来。

第二章 嘴也销魂

两个人如饥似渴,麻三也顾不得单车了,顺手一扔便搂起孔翠的小蛮腰,几个月没摸到了,这腰似乎比以前更结实了。

「咕噜……」

麻三刚想说话便被老婆把嘴里的津液吸了进去。

「哎呀,我的老婆啊,你的劲可真大,看来你真该滋润了。」

「坏蛋,谁要滋润了?」

说着孔翠又把嘴贴了上来。

麻三怕邻居家的孩子偷看,便把嘴躲开,在她的腋窝下戳了一下。

「别急,老婆,我们去屋子里好吗?万一让那帮兔崽子撞见多难看啊!」

「大过年的他们上屋顶干嘛?没事。」

这时孔翠的愈来愈强烈,麻三竟被她推到东墙上,在他的脖子上就亲了起来。

「呵呵,好痒啊……」

麻三也感觉到,孔翠的小舌头更加灵活多变,舔着他的喉结上下游动,痒如蚁爬。

孔翠的另一只手直奔主题,玩弄起麻三蠢蠢欲动的大。

「老公,你不知道我在店里想死你了,每天晚上都想让你插几下。」

麻三呵呵笑,捧起她的脸,亲了一口,整理了一下她散落的黑发,道:「这不好了吗?之后我天天。这几个月也把我渴得要死,一想你就,现在打得老二都爽弯了,你看看。」

说着便把裤子的拉链拉开,掏了出来。

「哇!好长啊,怎么这么大啊?」

此时孔翠好象从没见过老公的大似的惊喜不已。

「嘿嘿,真的吗?好象和以前差不多吧?你是不是很久没尝过你老公的大,忘记了?」

只见孔翠一下子将它含在嘴里,「咕唧、咕唧」吸吮起来。

麻三一看,强行推开她说道:「老婆,那里脏,我先去洗个澡,再好好几炮,让你尝尝你老公这憋了几个月的销魂神水。」

「哈哈,还神水呢?」

孔翠说着吐了一口口水说:「是还差不多,这几个月我不在家,真是难为你了。」

孔翠说着又含了上去,麻三再推也推不动了。麻三觉得整个完全被电晕了,那种酥麻激荡的感觉让他再也离不开孔翠绵软细滑的小嘴巴,她不停用舌头在上绕来绕去,有时还调皮地钻进的里。

「噢,好爽哦,再舔、再舔。」

孔翠一看老公的模样乐了,心想:这么久了,还是让他好好享受一下吧。想到这里,孔翠便伸出右手握住的根部,随嘴巴一下下滑动起来。麻三不一会就到一个小,他可是知道孔翠的床技,如果再刺激下去,肯定会射的,他还想好好玩玩她呢!想到这里,他一下把老婆反推到墙上,以被动变主动,挺起臀部了进去,这回插得够深,感觉她的牙齿都碰到根部了。

「呕……啊……」

孔翠差点没吐出来,猛地把麻三的推出。大一下子出来了,感觉无比的轻松,没有小嘴的束缚,终于可以缓缓劲,不然就要早早败下阵来了。

「你坏死了,插到喉咙了,好痛……」

麻三正想着低头亲她的嘴,猛地看到邻居家的房顶上有一道蓝光一闪而过。

「你这个小兔崽子……」

他大吼了一声,那孩子也吓到了,尖叫一声,差点掉下去。

这时听到邻居家里骂:「你这个孩子,大过年的别惹事啊!快点打扫屋顶,慌慌张张的干什么?」

麻三一听邻居家里有人,万一让人听到他骂孩子多不好。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骂一个孩子真不该。

这时就听到孩子在屋顶上说道:「他骂我。」

「谁啊?」

这时麻三二人还没做准备,孔翠正想再吸,墙头就露出一颗头。

「我说全……」

麻三一听,急忙转身,与此同时,邻居全石房的老婆二芳突然看到麻三那根硕大粗壮的,一下说不出话来,把头缩了下去。

「妈,你怎么了?」

二芳脸红扑扑地对孩子说了一句:「可以了,屋顶不用扫了,快下来吧。」

麻三心里也害怕,这个女人虽然和自己家里住得近,但很少出门,可以说是属于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女人。她老公在做木工,不过木工房不在家里,而是在西边那块地的房子。她除了偶尔送饭出门外,很少见她出去闲扯。

所以自麻三重生到乡医全进身上后,还真没好好见过这个女人,今天一看,他也愣住了。看她的脸就能得知她的身子肯定是光滑如玉,肌肤雪白。

就这么匆匆一下,犹如昙花一现,美不胜收。

但麻三想到经常偷窥的孩子至少也有六、七岁,难不成那女人不是他妈?再说全石房也三十多岁,而且人长得老成,做木工做得像个太监,弓腰塌背,不细看绝对会被认为是一个老头。这也太不配了吧?

「愣什么呢?被孩子一看就软了。走,让我到床上替你调调去。」

麻三也不想坏了这难得的兴致,便把孔翠抱起扔到床上。这时大上的口水似乎快要结冰了,刚到床上孔翠便把嘴巴含了上去,像上了瘾似的不疾不徐吸了起来。

麻三这时眯着眼睛享受这种帝王级的待遇,手不停摸她的头发,身心都得到极大的满足。不得不说还是孔翠的床技高明,也身上的敏感带在何处,直舔得麻三嗷嗷乱叫,麻三越叫孔翠越有成就感,便把那个空了几个月的小套了上去。

麻三没想到她会这么突然,一下子感觉到整个大被俺没在里,那种亢奋、紧致,让他极度欢悦。麻三也顾不得严寒,把二人的身子脱得光光的,像是两条白蛇似的来回缠绕,亲嘴的声音、时发出的「咕唧」声,再加上二人鼻间的闷哼声,使整间房间里顿时变得荡起来。

麻三很久没尝到老婆的嫩了,有点小小的兴奋,一下没控制好,大吼一声:「翠,我要、我要……」

麻三话音刚落,孔翠似乎也很兴奋,一下把拨出来,把小嘴含了上去,腾出点空闲说道:「射吧,,好象都没尝到的味道了……快射……」

麻三听得魂都飞了,望着老婆饥渴的样子,畅快淋漓地,几乎都能听到射出的第一股撞击孔翠口腔壁的脆响。

「啊,好、好味道……」

孔翠说着便「枯噜」一声愈了一大口。

麻三正想看就感觉到又被用力含住,内的像被抽走了似的。

「啊……吸得好爽啊,啊……」

麻三的叫声几乎变成了狼嚎。

1麻三看老婆意犹未尽的样子,勉强说道:「要不要再干一炮?让你享受一下。」

孔翠看看他微软的,用手挑了一下,弹在蛋蛋上,弄得麻三生疼:「呀!疼呢!」

「嘻嘻!就算是你想干,你家老二也没力气了。马上要过年了,不能让你体力透支,反正我们有的是时间,等我想了,你想逃也逃不了,今天就放你一马。」

这时麻三一个劲地缩肛,想让再度硬起来,可是还真有点勉强,一听孔翠说放他一马,顿时没了力气,贴着蛋皮,一点也不动了。

「还是老婆好,要不留在晚上好好玩你?」

「不用那么着急。」

说着孔翠便拿牙刷去刷牙。

麻三看着被亲得红红的,会心地笑了,老婆的温存依旧。他望着孔翠光溜溜的身子,还是那么美丽。

「对了,我们邻居一家人是不是有毛病啊?」

麻三先做了些铺垫,怕直接问起,孔翠会怀疑。

「哪个?」

「全石房家。」

「切,人家好好的,怎么说人家有毛病呢?有什么毛病啊?」

麻三也觉得说错话了,思来想去便说道:「他家儿子全好经常偷窥,长大肯定是个大色狼;再说他爹吧,看上去四十多岁,怎么看怎么像深宫里的大太监;还很少见到他老婆,是不是他老婆有问题啊?要不然怎么经常不出门啊?」

「你也真是的,不出门就有问题啊?人家斯文啰,再说了,她也是怕别人笑吧?因为她老公比她大八岁,她长得又漂亮,全石房老实,也不喜欢她经常在外面瞎聊。我看问题出在我们身上,你想啊,那孩子为什么会偷窥?还不是我们在院子里干那事,哪个孩子不好奇啊?特别是我们农村的,家里房间没那么多间,一般都是跟孩子睡在一起,一周做上两回,说不定哪一回就被孩子撞见了。我们在院子里干得热火朝天的,谁见了都会看……」

麻三觉得老婆说得有道理,但一想到全石房他老婆比他小八岁,这怎么一起生活啊?心里想的事情肯定都不一样啊!

「那女人图什么啊?真想不透。」

「你今天倒是替人家打抱不平了。这也碍不着我们,人家过得好就成了,你想想我们什么时候听到人家拌过嘴了?没有吧?人家幸福着呢!」

「是、是。」

麻三不敢多问了,孔翠这时把衣服穿好了,随手又忙了起来。

「对了,年货都准备好了吧?」

「都准备好了。对了,今天是大年三十,我去弄点面糊和贴春联。」

孔翠摸摸嘴巴,笑说道:「都是你刚才那一下,把我的嘴皮都弄烂了。」

「不好意思,我也是太想了,不然晚上我们做,亲到你大潮喷。」

「去你的,晚上我要好好睡,初一还得早起插头香呢!」

说着孔翠便拿起炒锅装水,去舀面粉。

看着孔翠忙碌的样子,麻三心里美美的,家里还是有个女人好。

等水烧开时,孔翠扭着小蛮腰忙了起来,孔翠的身材保持得还是那么好,纤细高挑,动作干净利落,没有一点拖沓的感觉。

不一会面糊便弄好了,看着黏乎乎的面糊,麻三不由得赞道:「弄这么好,可以吃了。」

「是可以吃,要是饿的话,就先舀一碗吃。」

「不,我们家里买了好多年货,不吃这么清淡的东西。新年新气象,走,我们去贴春联。」

「以前你都自己写春联,怎么现在用买的了?你越来越懒了,今天年关的时候还忙吗?」

麻三也不知道自己还会写毛笔字,便呵呵一笑,说道:「年关倒是不忙,就想好好享受一下这难得的清闲,谁知道一晃几天就过了。不过我觉得还是买的春联比较好看,你看看带着花纹、金边,也不贵,十块钱三对,这中间的两尊神多神气啊!我小的时候就想当门神,左边这个叫秦琼,右边这个叫尉迟恭,手持兵刃、威风凛凛,可惜现在是和平年代,没办法成英雄啊!」

「听你净瞎扯,我才不喜欢动荡年代呢!说不定一打仗你就回不来了,还想让我当回孟姜女啊?」

孔翠说着便把门联贴好,不解地问:「老公,你说说,为什么要秦叔宝、尉迟恭做门神呢?」

麻三呵呵一笑:「哈哈,你孤陋寡闻了吧!相传泾河龙王因为弄错了行雨的时辰和下雨的雨量,而犯了天条,知悉将被唐太宗的宰相魏征所斩,于是向太宗求救。太宗计请魏征前来下棋,以耽误监斩时辰,不料到了午时三刻,魏征就在棋桌上睡着了,唐太宗以为龙王就可免于被斩,岂知魏征就在梦中斩了泾河龙王的头。从此,龙王就天天来向太宗索命,只要太宗想要就寝,门外就有鬼魅哭号,吵得太宗无法入睡。次日太宗告诉群臣,秦叔宝建议:「愿与尉迟敬德戎装立门外以伺」,于是太宗才能一夜好眠,而太宗也怜惜两位将士的辛劳,命画工将两位将军的画像绘于宫门,以镇压鬼魅。」

「说得一套一套的,就跟你经历过似的,反正我是不知道,你就瞎说吧。」

「听你说的,我当时最羡慕这两个人物了,当然熟悉了,要是还想听,我再和你讲一遍。」

「老讲这个多没劲。」

孔翠哼了一声,拎一幅最宽大的春联往大门口走去。

麻三道:「不是不和你讲其他的,我就只对他俩熟悉。」

「你就那点本事,除了知道那两个门神外就知道,你脑子里好邪恶,要是哪天你发春了,不把村里的女人都搞了呀?」

麻三心头一紧,心想:老婆你可别这么想。嘘了一声:「小点声,外面人多,被听到我是跳到黄河里也洗不清了。」

这时一群孩子嬉闹着从街上跑过来,在孔翠脚跟前扔了一个大雷炮就跑,嘁嘁喳喳笑个不停。

二人还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以为他们听到二人的谈话了,赶着他们。

「啪」的一声,雷炮在孔翠旁边了,孔翠一点心里准备都没有,一听到炮响,吓得跳到麻三怀里尖叫起来,身子不停颤抖,两只大大的急速起伏。

「滚蛋,再闹就抽死你们这些王八羔子。」

几个孩子一看把二人吓得不轻,扮着鬼脸,又说又笑地跑远了。

村子里热闹极了,老爷们也多得不得了,穿戴新衣,个个头上抹得明亮,叨烟在村口胡聊,站的、蹲的、坐的、倚树靠墙的,什么姿势都有。村里的老爷们麻三几乎都不认识,所以懒得出去,也不想和他们说那些没用的话,他只是对他们的老婆感兴趣而已。他心里想着,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傻乐什么啊?心不在焉的,贴歪了。」

「这样可以了吧?我是笑我们村的男人还真不少,以前只见过女人……」

孔翠白了他一眼:「还在装,搞得你是上门女婿似的,什么都不知道,我都熟透了,你会不知道?」

「我可没装啊!那次高烧后,村里大部分的人我都不认识了,我有这个必要骗你吗?」

孔翠想想也是,伸手摸了摸他的头,笑说道:「你还是别发高烧了,万一不认得我了,我不白让你弄了?」

「我就白弄你了,怎么样?」

二人又逗了起来。

「你看看,我就说那个全进不是什么好东西吧?两口子还是那么贱。」

这时二麻子理了一下长长的、油油的头发,露出那张麻子脸:「就是,我看两口子就是一个德性,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看他老婆去外面那么久了,肯定让全进那家伙戴绿帽了。」

全刘芒哼了一声:「看看那小腰就是个。你不知道,在城市里打扮妖艳的女人几乎都是鸡。看看孔翠那样,贴个春联都能把肚子露出来;全进也是个傻小子,这么漂亮的老婆哪能放她到外面,万一偷人了,还会回来吗?」

说着他双眼直愣愣地望露着肚皮的孔翠。

麻三这时也听到了,转头看了看,全刘芒顿时装作低头咬指甲的样子。

「翠,全刘芒那小子又意你了,望着你都快流口水了。」

说着麻三便把她的衣服往下拉好。

二麻子笑了笑说道:「刘芒,你的一举一动都被人家看得清清楚楚,现在连肚皮都看不到了吧?」

话刚出,风妹就从一旁冲了上来,朝他背上打了一掌:「你再敢看别人,我就把你的眼珠子抠下来。」

二麻子哪里受得了这个气?看街上的人都笑了起来,连忙道:「我说你这个臭,要不是老子收留你,你还不知道死哪去了?还敢打我,看我不教训、教训你。」

说着就劳头盖脸地打了起来。

村里人不停起哄,没人去阻止,上了岁数的人根本就看不惯风妹满口胡话,现在看她挨打,心里倒觉得舒服。

铁蛋这时也跟铁蛋老婆从家里出来了,望着这么热闹的场面,声大如铃般叫嚷:「都来看啊、都来看啊,耍猴的来了……」

二麻子气极了,看到铁蛋就来火,用手指着他说道:「铁蛋你少放屁,小心我把你当球踢。」

「快来看啊、快来看啊,这猴子进化说起人话了。你说说,猴子和鸡成亲会生出什么东西啊?啊……哈哈……你们不知道吗?问我?呵呵,我也不知道……」

街上的人都哈哈大笑了起来,二爷这时挺高兴,捋着油乎乎的胡子,拍拍三黑的腿说道:「这铁蛋一来,场面都活跃起来了,这小子要是组织个什么活动,应该很有趣。」

「是啊,二叔,村里要没有铁蛋,还真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呢?这小子也能干,盖了房子,连家具也添了。」

二爷和几个人不停点头:「就缺个儿子了,不过看他老婆肚子尖尖的,应该是个儿子。」

「二爷,你什么时候成半仙了?还学会看相了。」

「哈哈,我乱说的。」

几个女人看到孔翠又有话要说了,铁蛋老婆看她们改聊孔翠了,也望了望大门口忙碌的二人说道:「我看啊,孔翠不但在外面疯,而且还不会生。」

这话一出顿时引起共鸣,几个年纪差不多的女人便嘀枯起来。

「我看也是,都结婚几年了,肚子连个动静都没有。」

「说不定人家想过过二人世界,也说不定是为了保持身材。」

「她呀,就是不会下蛋的母鸡,保持身材?我生了几个孩子,也不见得有多难看。」

一个腰粗如水桶的女人说着。

她的话一出,顿时引起了不小的争议:「哈哈,我看谁都有资格说,就你没资格,不怕人家笑话啊?看你横着比竖着长了,还说什么呢!」

正在这时,一个中年妇女抱一颗长长的绣花枕头走了过来,边走边笑,嘴里念念有词:「我的宝宝要听话,马上就要过年了,奶奶替你买好多、好多的新衣服,啊……不哭……」

「你看看,曾经多厉害的女人啊!现在怎么样?傻了,这就是活该!」

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全丁艮的老婆。

众人一看,都沉寂了,二人是冤家,肯定这么说了。

这时樊美花竟然径直走到全丁艮老婆跟前,冲她和蔼地问道:「你看我家家宝好不好看啊?」

「好看个球,就是一颗旧枕头,什么家宝不家宝的?家宝早就死了,死了,你懂吗?埋到苇坑里了,去挖吧,还能挖出一堆白骨。」

在场的人听了都非常气愤,面对一个犯病的人至于这样吗?此时「啧啧」声不断。

麻三和孔翠也过来了,麻三走到二麻子跟前,全刘芒哼了一声,知趣地站在一旁。

「妈,你跑出来干嘛?」

全厚厚和金鸽这时从家里跑出来,金鸽现在也大着肚子。

麻三心里「咯登」一下,心想:有空还是凑空去看看金鸽,这么久了,因为全厚厚在家的缘故,没有机会常去看她,也不希望对她带来更多的麻烦。

金鸽跟在全厚厚后面一路小跑,麻三望着她晃动的大肚子,真想提醒她小心,别动到胎气,可是孔翠就在旁边,他可不好意思。此时金鸽也看到麻三,一下变得六神无主起来,赶紧把头低了下来,脸一下红了,心跳得慌。

「妈,赶紧回家吧,马上要吃饭了。」

樊美花哪里会听?把全厚厚推开说道:「滚一边去,没你的事。」

全厚厚差点倒到金鸿的身上,樊美花又猛地拉了一下全厚厚,说道:「你一点都不小心,撞到媳妇怎么办啊?真是个没长大的孩子。」

说着樊美花紧紧抱着绣花枕头,走到金鸽的面前,轻轻摸她的肚子说道:「金鸽,你以后小心点,别让他冒冒失失地撞到。」

大家听得晕晕乎乎的,真搞不懂这个樊美花是好是傻?此时全厚厚像是低人一等似的灰溜溜地走了。麻三能感觉到金鸽心里也很委屈,在临走的时候她偷偷往麻三身上瞄了一眼,急忙跟了上去。

路口有两个外村的商贩推着架子车停在那里,小孩子的口袋里都有点零用钱,一下就蜂拥而上。小孩的吵闹、大家的哄吵,加上「劈里啪啦」的鞭炮声,村子里变得热闹非凡,男女老少都带着喜气,虽然是打闹,但也不会真的红脸,一笑而过。

铁蛋看街上人多,怕铁蛋老婆被哪个孩子不小心碰到,便拉起铁蛋老婆往家里走。

铁蛋老婆正聊得高兴,但被气呼呼地拉回家了。

「这大过年的,关在家算什么啊?」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还贪玩,把孩子保护好了才是正事,其他的事算个屁。」

「我看你就是自私,我现在就是你家生孩子的机器。我看老天爷就是没长眼,为你送个儿子真是白搭了。」

铁蛋看看天,急得直跺脚,慌慌张张地拉老婆回到家:「你这个婆娘说什么啊?要是老天爷真怪罪下来就完了。」

「完你个头!什么老天爷、老天爷的,你见过吗?」

铁蛋一看这女人大过年的什么话都说,一下捂住她的嘴:「举头三尺有神灵啊,再说一句就把你的嘴用臭袜子堵上。」

「你敢……」

「你可真是的,你忘记我们当初发的誓了?上次差点流产那回,在破庙里你是怎么说的?」

铁蛋老婆这时也记起来了:「哈哈,你还真当真了。修庙摆供品,到时候看着办吧,当时能感激一下就不错了,别太当真了。」

这时铁蛋可害怕了,他受家人的影响,对神灵从来没有不敬过,顿时跑到堂屋里对神明的挂像不停磕头求饶。

「拉倒吧你。」

话刚说完铁蛋老婆就尖叫了一声:「啊……铁蛋、铁蛋,快、快扶我……」

铁蛋一听,吓得连滚带爬地跑出来。

第三章 走亲串友

铁蛋跑到外面扶起铁蛋老婆,嘘寒问暖道:「怎么样了?是不是应验了?快点烧个香给老天爷吧!」

他急得跺脚,铁蛋老婆倒还是个倔性子:「你就知道信老天爷,我就不信,我不拜。」

「啊!」

她再也忍不住大叫了起来,而且肚子疼得要命,她动摇了,难不成真的有关系?

「我说老婆,你就行行好,和我去试试,要是烧了香、道了歉还不好的话,我和你一起去拆庙,怎么样?」

铁蛋硬把她拉进堂屋里,铁蛋老婆这时也没办法了,心想:急病乱投医吧,万一真是这样也不得不信。勉强地跟了进去。

铁蛋把草垫为铁蛋老婆放好,点燃三炷香递到铁蛋老婆的手里,跟着一起跪下。

「老天爷,你行行好,这一切都怪我老婆,她年纪小不懂事,说话也不懂分寸,希望您大人有大量,别和她一个女人计较……」

铁蛋嘴里念念叨叨,就像个婆娘似的。铁蛋老婆虽然不太信,但在这个环境里还是有点意思,想想现在自己又不能赚钱,能求好就好,求不好花钱就不值得了,便跟铁蛋一起念叨起来。

铁蛋用手摸她的肚子,问道:「现在怎么样?」

「还是疼,不过没刚才厉害了。」

铁蛋喜出望外,不停作揖:「老天爷,谢谢您高抬贵手,我老婆身怀六甲不容易,就别再折磨她了,有什么苦难都让我受吧。」

正说着,只见中间一炷香竟突然断了,踉踉跄跄地滚了下来,吓得铁蛋赶紧把铁蛋老婆拉开,断香掉到草垫子上,顿时燃起一缕青烟。

「快打灭,不然就起火了。」

铁蛋也慌了,端起旁边桌上的剩茶水倒了上去,这才熄了火。铁蛋可吓死了,望着那根淋湿的断香,又重新插了一炷香上去。

「老婆,现在还疼吗?」

铁蛋见一切无事了便问道。

「嗯,现在好了,不疼了……」

铁蛋一听,乐了:「看,显灵了吧?以后可别胡说了。」

「知道了,也许是巧合啊!哼……」

铁蛋老婆说着扭着,捂着肚子上床,嘴里一直喊:「这年过得无聊啊,越来越没年味了……小的时候还盼吃点好吃的、穿件花衣裳,可是现在连好衣服都穿不了,整天包得和棕子似的……」

「这有什么,要是你生个儿子,老子天天替你买好吃的、买好衣裳。」

「铁蛋,你要是男人的话就记好了,别说话当放屁啊……」

铁蛋老婆可乐了,哼起了民间小调。

外面的孩子们不停嬉闹,点炮声、吵闹声、哭喊声、怒骂声,声声入耳,还有不少剁饺子馅的声音、老爷们在街头巷尾大声讨论的声音,夹杂被烟呛到的咳嗽声,整个村子一下热闹起来。

全大头这时从外面回来了,嘴里叨一根带把的烟,推着一辆破自行车,大摇大摆、无视一切。

「哟,全大脑袋,你回来了,嘴里叨了根什么玩意啊?和我下面的老二差不多。」

全刘芒这时又溜了回来,看到全大头那样不禁讥讽道。

全大头一看猛地一抖身子,全身的肥肉一颤,嘴里「咻」的一声,吓得全刘芒一下躲到电线杆后面。

见全大头只是吓唬自己,全刘芒便露出脑袋说道:「别吓人了,那鸟烟早八百年都抽过了,别在这里炫耀,有种过了年跟我到外面混,保证让你大开眼界。」

「你知道什么?这是带把的,懂吗?带把的,有过滤嘴,你抽过?我看死去的大爷才相信吧!」

村里的人哈哈大笑起来,全刘芒被这小子损,急忙往口袋里摸,好象有什么法宝一样。

「得了吧,你也想掏一根出来啊?还是想拿钱砸我啊?我可喜欢钱,砸到我就是我的。」

这时全刘芒果真从口袋里掏了一根近乎灰黄的东西,随手往空中一扔,只见那根东西在空中翻腾几圈,不偏不倚刚好落在全刘芒的嘴里。

「看到没?这叫本事,就你,还好意思和我比,差远了。看到这是什么烟没有?和你说了你也不知道。」

全刘芒话还没说完,便听到全大头说道:「得了吧,一根烟都不舍得吸完。还好意思说。」

说着便用手拍拍裤袋。

这时他一下子慌了:「完了,我的钱、我的钱啊……」

说着烟也不抽了吐在地上,骑上单身往回走,边走边看。

大伙都明白了,八成是丢钱了。过了没多久,全大头又笑着走回来了,这回手里拿一个牛皮纸袋,纸袋鼓鼓的,他眯着眼,哼着曲,一句话也没吭就回家去了。

大年初一马上就要到了,十二点刚过,各处便发出鞭炮声,当然还有人们通宵玩牌、打麻将的声音。

人们为了能烧头香,十一点都在庙旁等了,就等十二点时把香插上,求个好兆头。

众人提着篮子,拿香、洋火、鞭炮、肉等供品,急着往庙里去,见了面相互打招呼,又说又笑,似乎此时再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个个脸上挂着笑容,说起话来客客气气。

庙里站满了烧香念佛的人,爱凑热闹的小孩子穿梭在人群里,平日里冷冷清清、黑灯瞎火的庙宇,现在变得热闹无比,鞭炮声一浪高过一浪。

回到家里的人们开始煮五更饺子,这五更饺子可有一特点,馅里包了钱,谁要是吃到带硬币的饺子就会撞大运、发大财。当然麻三家也不例外,麻三望着锅中水面上浮着的较子,水「咕嘟、咕嘟」翻滚,渐渐飘出诱人的香味。

「这么多饺子,能吃得完吗?」

孔翠用筷子搅了一下锅里的较子说道。

麻三抱住她的小腰,在她颈上亲了一下:「能吃得完,这五更饺子要吃两碗,这叫好事成双。」

「哼,反正我吃不完你就帮我吃,我没那么大的胃口。」

说着孔翠又看着锅。

饺子翻了三回滚终于出锅了,二人各装了满满的一碗吃了起来,饺子太烫了,麻三的嘴被烫得抖个不停。

「今天一过就是新年了,你有什么打算啊?」

「我的打算就是开你的服装店,完成了这个任务,我就全心把医馆搞好,要是在城里行的话,把我的医馆也搬过去。」

孔翠咬了一口,烫得吹了几下才开始嚼:「我看你还是待在村里比较好,在城里的人都去大医院了,哪会到我们这小诊所里看病?人家还觉得不正规呢!」

麻三想想也是,但他担心的不是这个,而是十字路口那间大诊所,万一它真的开起来,对自己可是大大不利啊!看样子比自己的诊所要大上两倍,万一多请几个医生、药价再便宜点,自己不倒闭都难。

「是,我也只是说说。要是路口的诊所开了就麻烦了,你知道那诊所是谁开的吗?要是知道,我们就探清底细,把那里弄过来就好了。」

「呵呵,人家都建好了,你想弄过来,不是难上加难吗?除非你拿出更多的钱,不然哪个人会愿意啊?」

「好了,大过年的不说那么多了,快吃饭,等一下还得去磕头拜年。」

二人各吃了两大碗还没有吃完,最后孔翠撑得受不了,麻三也饱了,望着锅里的饺子说道:「老婆,这个肯定有钱,今年你要开店,得吃颗带钱的饺子……」

孔翠望着锅里的饺子,咽着唾沫。

「老公,我真的吃不下,要不你帮我吃吧?」

「这个我帮不了,你自己吃,吃了发大财,快吃。」

孔翠虽然吃不下,但为了有个好兆头,还是硬着头皮吃了几颗,却都没吃到带钱的饺子,这时孔翠真吃不下了,站在一旁一句话也不说。

麻三看看里面剩了五颗,便捏鼻子吃了起来,边吃边说:「早知道这样,就不包这么多了,现在倒好,擦得要死。」

正说着就听到「嘎蹦」一声,麻三的嘴拼命张开,直叫道:「我的牙、我的牙啊……」

孔翠这时几乎笑得直不下腰,掰开他的嘴一看,哈哈大笑了起来:「老公,你的牙掉了一块,哈哈。」

「啊?」

麻三接过孔翠手里的一小块白白的牙,心疼地说道:「完了,人没老牙就硌掉了,老了可怎么办啊?」

「老了我帮你嚼,呵呵。」

「恶心……」

孔翠一听,气得追打他:「你再说一遍、再说一遍……」

五点,一门里的堂哥、堂弟便邀麻三一起去拜年。麻三平常都没见过这些人,孔翠还得帮他介绍一番。

堂弟笑说道:「我堂哥真有意思,病会看,却不认得人了,这毛病真是绝了。我看你该替你自己看看病了。」

麻三也不多解释,只是嘿嘿笑。既然都是门里的人就跟着去吧。

到人家家里先向先人牌位磕过头,再向辈分高的老人磕头问好,老人扶起这群里的老大哥,招呼大家都起来。

麻三心想:这村里还有这种习俗,真像见了皇帝老子似的双膝跪地磕头,不过感觉年味十足,挺好的。

一连跑了半个街道,平辈分的就当街打个招呼,相互寒暄几句。来来往往的人都聚到街上,穿梭在各家中,像是在赶庙会。

一圈下来,麻三口袋里装了半袋子的烟,从来不抽烟的麻三便把烟给了堂弟,堂弟喜得咧着大牙:「还是进哥好,等我毕业了,赚钱了孝敬你。」

「去你的,什么叫孝敬?不会说话。」

拜完了年,麻三二人躺在床上好好做了一回爱,把孔翠弄得澉身酸软,躺在麻三的身上道:「好久没做了,快要受不了了。」

「是啊,再不做,的洞都合上了。」

孔翠嘿嘿一笑,伸出手拎起他的亲了一口,道:「就是让你受委屈了,要是我不在家,你想了就自己解决,不过不能找别的女人喔。」

「放心,不会的,打,一出来就没念头了。对了,你不说我倒忘记了,你这回带一个自慰器过去吧,我不在,你自己做做也好。」

「好啊,我带一个吧,有时还真想,想的话就把它当成你。」

说着便朝麻三抛了一个媚眼。

「可真会说话,那你什么时候用它,我都会知道。」

「你自慰的时候也要想我喔,要不然,看我回来怎么折磨你。」

说着孔翠拉起那根软下来的吮了起来。麻三望着孔翠小小的嘴巴,再次升起,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把小嘴巴当成,了进去。

「啊……别,好深啊……呕……」

孔翠经不起他如此猛烈的攻击,用小手推他的身子。麻三感觉到她小嘴的上颚如挫状的东西非常过瘾,一次次的都会让他兴奋不已。

「老公……你……呕,轻点。」

孔翠声音含糊,麻三刚刚抽出来又猛地刺了进去,碰到喉咙那个小的时候他感觉好极了,深深浅浅地刺弄起来。

又玩了一会,麻三觉得麻了,便全神贯注、聚精会神地做了起来,没几下,大股的全部射到孔翠的嘴里。孔翠再也受不了了,把他推开,吐了起来。

「翠,没事吧?」

孔翠其实习惯了麻三味道强烈的,但这次插得太深了,所以便吐了出来。

她笑着看了看麻三,舔了一下嘴边的。

「可惜了,那么多。」

麻三一看老婆在床上的样,让人不得不爱,忍不住对她的嘴亲了一口,把她的头拉到处说道:「幸好我还替你留一点呢!」

孔翠也很配合,用嘴巴吸了起来。麻三缩了几下肛,把里面的都排出来,孔翠「咕噜」咽了下去。

「你现在漂亮极了。」

麻三理着她的头发说。

孔翠咽完后躺在麻三的怀里说道:「人家说养颜,应该是的功劳。」

「呵呵,可不全是,再好,里面的营养含量还是有限的,还是老婆长得好。我最喜欢你素颜的样子,不像别人描眉画眼,整得和鬼似的。」

「哈哈,那就好,我还怕你不喜欢,正准备买化妆品呢!」

二人在床上游龙戏凤,谈着闺房蜜语好不快活。

麻三二人不饿,所以中午没吃饭,在床上做了一上午。到了下午,听到外面有自行车的声响,看到院子里有人来了,便急忙把衣服穿上,到门口迎接客人。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林大强、鲁利娜二人。麻三看了看鲁利娜,她长得依然这么耐看。

「快点进屋吧。」

麻三想把二人迎进堂屋里,孔翠时急忙道:「还是去药房吧,反正也没人,屋里乱死了,没来得及整理呢!」

「呵呵,哪都一样。」

鲁利娜笑笑,偷眼望了望麻三。

麻三递了个眼色给她,意思是:别做得太过分,小心让孔翠看出来。林大强压根没想那么多,笑着一起往药房走去。

刚进药房,孔翠就拉了一下麻三,小声说道:「你还好意思叫人家进堂屋,你的裤头都没穿上,床上还湿了一大片!」

「怕什么?大过年的,谁会不干那事啊?要不等他们一走,我们再来一回?」

麻三脸上满是荡的笑容,孔翠既爱又恨,掐了他一下,走进药房。麻三疼得受不了,强忍进了药房。

「看你们,来就来了,还带东西,这不就见外了吗?」

「呵呵,这过年的,我们也不知道带些什么,就随便买一点,你是我们的大媒人,别怪我们就行。」

「你可说远了,你们能来,我们都高兴。你们两个人的感情怎么样啊?」

林大强闻言憨厚地笑笑,望了望鲁利娜,鲁利娜红着脸,一句话也不说。

「挺好的,就是她脾气有点倔。」

「说什么呢?」

鲁利娜一听不乐意了,吵了一句。

「好、好,人家说什么你就改了,老是这样也不好,不过刚开始都有个磨合期,过段时间就好了。」

孔翠和他们聊了一会便去买菜,鲁利娜说什么也不让她去,最后孔翠准备洗几颗苹果,林大强也去帮忙了。

麻三见他们走向厨房,便走到鲁利娜的跟前,问道:「怎么样啊?你们有吗?」

「没有,我才不让他动呢!我觉得我心里还是容不下林大强,虽然他对我很好,但是我……」

麻三心想:这样不行,迟早一天会露出马脚的,万一出什么问题就不好了。

「你也不要做得太绝了,男人和女人结婚图的是什么?还不是能和你一起啊!适当地给人家一次,也不至于闹僵。」

鲁利娜望望他,说道:「你的意思是让我接受他,让我好好地让他玩?」

「不是好好地让他玩,而是尽一下义务也是未尝不可。」

鲁利娜看看他,鼻子一动,眼眶竟然湿润了,点点头道:「全进,我是真的放不下你,今天听你这么一说,我也明白了,你对我也只是玩玩而已!好了,我都明白了,谁让我这么喜欢你呢?得了,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放心,我会尽好我的义务,也会做好你的情人,这样可以吗?」

鲁利娜端坐在小竹椅上,两只明亮的大眼睛望着麻三,麻三心里也不是滋味,这样对她太不公平了,但想想也没别的办法。

「来了,苹果来了,都切得小小的,方便吃。」

林大强把盘子放在炉边的小桌上,孔翠手里也端了一盆瓜子进来了:「还有瓜子、糖果。」

麻三赶紧回到原位,鲁利娜看看麻三,用牙签叉起一块苹果。

麻三一看,心想:可别喂我,那样就露馅了。只见鲁利娜自己咬了一口后把咬过的那块苹果递到林大强的嘴边,林大强这时真愣了,他们两个从来没有过这么暧昧的动作。

「啊!」

「吃嘛!怎么,嫌我脏啊?」

鲁利娜说着一脸的调皮,就像是非常喜欢林大强一样。

「不不不,怎么可能嫌你脏呢?你最干净了。」

说着林大强便把剩下的苹果一口咬了下去,不小心把牙签也咬了进去:「唉呀!疼死我了。」

鲁利娜一看,赶紧蹲到林大强的跟前,心疼地把大强的嘴弄开,看了看说道:「看看你,一点都不小心,急什么啊?没一点耐心。」

林大强这时倒不好意思了,偷偷看了看麻三二人,脸变得黑红:「别这样,人家笑话。」

鲁利娜呵呵一笑:「笑话什么啊?我们俩是两口子,这样也是应该的。」

说着在他脸上摸了摸,又拿根牙签叉起一块苹果递到他嘴边:「这回可得小心哦,别又扎到了。」

「嗯。」

林大强此时就像是做梦一样,想想大过年的她连身子都不让碰,怎么这一下变得这么热情,还亲自喂自己吃苹果,难不成……他心里幸福极了。

麻三看着心里十分别扭,酸溜溜的,过了一会又听到外面有人来了,而且还听到骂骂咧咧的声音。

「又来客人了?」

麻三忍不住探头往外看,孔翠也随着看去,这时一个熟悉的人影映入眼帘。

「是孔屎蛋。」

来的正是孔屎蛋夫妻二人,但出乎意料的是这次他们竟然没有开车,而是骑了一辆自行车,车子上摆了个竹篮,里面看样子应该是礼物。

「还不快叫,都到了还不吭声,不知道人家在不在家啊?不在家的还以为你是小偷呢!」

林梦男说着就在孔屎蛋的头上打了一巴掌。

孔屎蛋恶狠狠地看看她,林梦男又把手扬了起来,孔屎蛋吓得一缩脖子,结巴说道:「别……别打了,让……让我留点面子,好不好?」

「让你留面子,谁替我留面子啊?看看你那眼,连个话都说不全,还要面子?」

孔屎蛋没没办法,只好叫了一句:「全进,全进在家吗?」

麻三、孔翠四人一起走出来,鲁利娜一看是同村的孔屎蛋,心里便没什么好气,便拉了一下林大强说道:「我们回去吧,人家有客人来了。」

「好。」

林大强说着便对麻三说道:「全医生,我有空再来,先回家了,今天准备一下,明天还得到亲戚家。」

孔屎蛋望着远去的鲁利娜心里纳闷,这时林梦男朝他的背打了一巴掌:「好看吗?」

「好……好看,呵呵。」

「有老娘我好看吗?」

林梦男恶狠狠地望着孔屎蛋,孔屎蛋这时才回过神,望着麻三二人,一脸不好意思。

麻三看着他推的自行车说道:「你们也真是的,家里不是有车吗?怎么骑自行车过来?」

孔屎蛋伸手悄悄指了指旁边的林梦男。

「呵呵,这不是为了省钱吗?油价贵了,现在他又不怎么赚钱。」

孔翠一听,笑说逍:「这回我的兄弟有人管了,以后这日子肯定过得好。」

「好……好个屁。」

林梦男一听又扬起手,吓得他不敢说话。

「快进屋,屋里暖和。」

林梦男用手指点了一下孔深蛋的脑袋,说道:「你就不能把车子停好吗?靠墙的部分不弄坏了?」

麻三看看,只见车胎是瘪的,看样子应该是爆胎了。

「这是怎么回事?要不你们回去的时候骑我的自行车?」

孔屎蛋一听,反击的机会来了,便大声说道:「还……还不是她,那么重还非要骑车子来,不……不爆胎才怪,我看就……就让她走回家算了,骑一辆爆……爆一辆。」

说完孔屎蛋便知趣地钻进药房里,手里提的东西差点都掉出来了。

看这情形孔屎蛋在家里应该没什么地位。

「在这里过得习惯吧?」

麻三问林梦男,梦男笑了笑说道:「我又不是相隔十万八千里,有什么习不习惯的?都差不多。就是这个孔屎蛋太没用了,什么事都得指使才知道干。等一下我还得到铁蛋家,让铁蛋好好管管这个傻子,一个月才拿那么点钱,连吃饭都不够。」

麻三看了看林梦男臃肿的身体,白白厚厚的赘肉差点从衣服里钻出来,撑得衣服里鼓鼓的。

「我的工资不都交给你……你了吗?你还……还说,难……难不成我天天不用吃、不用喝?你没看铁蛋大哥还有老黑他们,每天都得喝几盅,不喝干不了活,我还……还没好……好花……花钱呢!就说……说个没完,烦……烦不烦啊?」

「算了,和你这个傻子说不清楚,要知道你是这样,我就不嫁给你。好了,别的不多说了,过了年我也去砖场上班,看你还熊个什么劲。」

孔屎蛋一听,顿时打算让步了,说:「别,怎么都行,过了年你……你怎么也不能跟……跟我去……去上班。」

「哼,你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今天大年初一,我不想和你说那么多,等回家的时候,我再好好收拾你。」

说着林梦男摆出一副不可侵犯的样子。

麻三、孔翠相视一笑,心想:孔屎蛋现在倒被林梦男震住了,真可谓一物降一物啊!

终于送走了孔屎蛋二人,麻三二人又听到门外有客人到,一道清脆的声音传入耳中:「进哥、嫂子在家吗?」

二人一听便异口同声地说道:「小宁来了,快点进来吧。」

这时小宁穿得挺好看的,一手拉着小涛,一手提着一个塑胶袋。

「你们还带这么多东西干吗?你们来我们就非常高兴了。」

小涛对麻三夫妇十分亲近,真像是他们的亲兄弟,抓了一大把瓜子边磕边说:「你不知道,我姐为了买礼物还在纸上打了半天草稿,我都快熬不住了。」

「呵呵,可别那么折腾,我可没那么多规矩。只要你们俩好好的,我们就放心了。对了,这次走的时候一定要说一声,别不吭声就走了。」

「嗯,一定会的。」

小宁真是越来越漂亮了,胸脯也越来越大,恬静的笑容、苗条的身材,显得亭亭玉立,就像是塘里的出水芙蓉一般,美极了。

麻三二人听了小宁在学校的情况,觉得还可以,都放心了。在小宁二人回家的时候,孔翠又塞给小宁一些钱,小宁说什么也不要,但孔翠执意要给,小宁感动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向二人磕一记响头,麻三赶紧把她扶起来。

第四章 春夜舌奸

「这可使不得,快点起来。」

小宁站起来望着二人,满脸的感激:「哥、嫂子,谢谢你们,等我有能力了,我一定报答你们。」

说完便拉着小涛走了。

孔翠望着远去的二人叹了口气说:「这孩子真可怜,我现在越来越放不下他们了。这样吧,要是我们手头宽裕了,就资助她上完学,等他们有能力赚钱了,我们就能放心了。」

麻三望着孔翠,忍不住伸出大拇指:「翠,你真的太伟大了,请受老公一拜!」

说着便学古人单膝跪下,双手抱拳。

孔翠一看,捂嘴笑了:「别和我耍贫嘴了,快点起来,要是让村里人看到,以为我虐待你呢!」

「呵呵,你虐待我两回了,又酸又疼的,我都快受不了了。」

孔翠一听,心想:这家伙可够坏的。

「我下面才疼呢!被你弄得肿了。」

麻三听着便把手往她双腿之间榜了一把:「这吗?我摸摸……」

「别闹了,等一下我们出去转转……」

「转什么啊?让我再享受一下你的身体吧,还没玩够呢!这几个月快把我渴死了,我得捞回来。」

说着麻三抱起孔翠在怀里乱啃起来,孔翠在他怀里翻腾,咯咯笑着。

麻三走到堂屋里,把窗户打开,门锁好,把孔翠的衣服扒个精光,用嘴巴慢慢舔了起来。孔翠双腿大张,露出鲜嫩的,等待麻三温柔的嘴舌。不一会房间里声四起,麻三的舌头舔着孔翠的,来回,孔翠的麻酥得无法承受,双腿夹着麻三的脑袋,既爱又恨地迎合。

宁静的院子里隐约能听到二人游龙戏凤的声音,一顿生猛的过后,二人终于平息下来,就在这时,院子里发出异常的声音。二人从窗户望去,只见鹅棚外面的枯草上,两只鹅也在交配,这可真是难得一见。二人急忙披起衣服,想去看看这新鲜的场景。

孔翠的兴趣尤为明显,穿起棉拖跑在前头,快到时二人放慢脚步,慢慢靠近,静静望去。

只见母鹅抱掌卧在地上,翘着白白的,公鹅似乎对这事已不再熟悉,蹬了几下也没上去,挺了几次没有一点进展,母鹅「嘎嘎」叫,似乎在笑话它的生疏。

公鹅在旁边踱了几圈后,又一次发起了进攻,在母鹅的头上乱啄一气,而后艰难地蹬上母鹅的身体。母鹅立即把翅膀外展开来托着,并把小翘得高高的,等公鹅的小东西到来。

这时公鹅似乎有点害羞,望了望麻三二人,他们屏住呼吸,静静看着。

「呀,你看,它的东西也有那么长耶!」

只见公鹅的小东西足有五厘米之长,成螺旋状。还没等二人看仔细,公鹅便以最快的速度刺了进去,母鹅猛叫几声把脖子转过去,相互缠在一块,似乎快感说到就到。

公鹅的抽动几下,晃晃脑袋挺了一次,从母鹅的身体上滑了下来。而后长叫几声,抖抖翅膀,用嘴在卧在地上的母鹅头上叨几下。

孔翠有点没过瘾的感觉:「完了?这么快就完了?」

「哈哈,孔翠你可真逗,你还想怎么样啊?难不成和我一样,要先来点前戏,亲亲咪咪?」

「也太短了吧?刚就出来了,没劲。幸好我不是鹅,要不然多难受,要生蛋不说,还享受不到快感,活着真没意思。」

麻三搂起蹲着看鹅交配的孔翠,轻轻理着她的头发。

「傻瓜,又没让你做鹅,要是你是鹅,也是头母鹅,这只公鹅肯定活不了多久就被累死了。」

「咯咯,你这个坏蛋。」

说着孔翠起身便打,麻三在前面跑,她在后面追。两只鹅吓得钻进了鹅棚里,瞪着黑眼珠望主人,搞不懂他们在干嘛?

就在麻三二人还在转圈打情骂俏的时候,猛地看到墙头上露出一颗人头,麻三心里不由得一惊,心想:这不是全石房的老婆吗?二人四目相对,只见二芳一下把头低了下去,可二芳异常的眼神给了麻三很深的印象。

他也搞不懂这个女人在想什么,感觉怪怪的。平时没见她出过门,也不清楚她的底细,在麻三的记忆里好象还没看过二芳来看过病。

二人打情骂俏累了,麻三便拉着孔翠往外面转转,刚走到街口,便看到街口挤满了人。麻三还是不太喜欢和这些人打交道,相互寒暄了几句后便往南面的路走去,村里的人望着二人亲密的样子,忍不住说了起来。

「看看这二人也不害臊,当这么多人的面拉手,真是有伤风化。」

「就是,看样子二人在晚上不知道怎么疯狂呢?半夜听到的奇怪叫声,可能就是他们俩在疯搞吧?哈哈。」

几个女人不停地嘀咕。

麻三二人也不管那么多,继续往前走:「要不我们去那个小亭子里吧,好久没去了。」

「好,我对那个小亭子太有印象了,走。」

因为种种原因,麻三很少去那里,除了那次偷情被铁蛋撞上之外,他几乎没再去过了。在白天赤裸裸的阳光下,一切看得清清楚楚,加上飕飕的小北风,和刀子似的,虽然二人都穿新棉衣,但还有点冷,寒风把这里弄得萧条很多,没有一点生机。

通往小亭子的路不宽,有几道弯盘旋而上,在盘旋的道上也有几个平地,置几条藤椅、石凳之类的座位。路面光滑,就连几块大青石也被人坐得光滑,不用说,这是人们常来的地方。

冬天这个山坡风大,所以在这里聊天的人自然就少了,谁没事会来这吹小北风啊?

但麻三二人都爱清静,这里无疑是最好的去处。

「这里可真好。」

麻三想到刚刚重生,跟孔翠一起来这里的时候,这里几乎是女人的天下,让他眼花了乱。可是现在一个人都没有,太过安静了。

「是啊,有种「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感觉。」

麻三忍不住吟诵起诗句。

「真是个穷秀才,倒真酸起来了,别以为吟两句诗就是文人。」

孔翠想打击一下正在兴头上的麻三。

麻三笑了笑,望着孔翠,心里充满幸福,心想:像她这么有情调、有胸怀、有女人味的女人太少了,不管以后怎么样都要好好对她,好好维护这来之不易的幸福。

「今年冬天一场雪都没下,不知道收成怎么样?」

「呵呵,现在说不下还早,说不定明天、后天、大后天就来一场鹅毛大雪,收成还是非常好的。」

「俗话说:「今年麦盖三层被,来年枕着馒头睡。」

这都过了年了再下雪,不知道行不行呢?」

孔翠眺望远方,麻三拍了拍她。

麻三望着这个木制的八角亭楼觉得做得不错,头顶亚腰葫芦顶,吊角龙脊,青瓦凹铺,四根铁红色的大柱子被磨得斑斑迹迹,亭檐上一圈的木雕,分别为牡丹清莲(宝贵清廉)、年(莲)年有鱼(余)、鸳鸯戏荷(夫妻和睦)、鳌鱼穿莲(子女双全)画功细腻,笔法质朴浑厚,看样子不是大家,也是一位隐士所做。

麻三不由得心头一惊,对这亭子竟产生了极大的兴趣,赞叹起这乡野之地也有如此高人。

二人坐在亭子里聊这段时间里二人分开时所发生的事,时而哈哈大笑,时而深有感触,又聊起今后的打算,似乎都能看到那线光明。

「我们走吧,这里越来越冷了。」

麻三说。孔翠想想也是,不过窝在老公的怀里感觉挺温暖的。

「嗯,走吧,这坡太高了,风大。」

麻三准备脱衣服为孔翠搭上,孔翠向他甜甜地笑了笑:「又不是在交往,还这么黏干什么?我可舍不得冻着你……」

「我们谈一辈子恋爱不好吗?你对我这么好,我好好照顾你也是应该的,走吧。」

孔翠执意不要,朝麻二一的嘴亲了一下:「老公,快披上,你感冒了我会心疼的。快,听话……」

麻三望着她讨人喜欢的脸,笑了笑把衣服穿上了。

刚刚走到家门口,二人就被人叫住了:「叔,我有点事找你。」

孔翠一看是何秀秀,笑笑说道:「秀,来家里坐吧!家里暖和。」

何秀秀轻盈地走过来,她小肚子隆起了,但丝毫没有妨碍到她的美,脖子上的小玉佛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晶莹透亮,十分好看。

「我不进去了,就咨询一点事情,说两句话就走了。我刚才来过一趟,见你们不在家,刚想走你们就回来了。」

孔翠一听,便笑了笑说道:「好,你们谈,我回去了,有空来家里坐。」

「好。」

何秀秀说着,甜甜地笑。

麻三心里忐忑不安,真不知道何秀秀要问什么事?想到当时骗她用假打针,最后和她发生性行为的事,他心里就内疚,还为了躲避责任把这么清纯的孩子骗去与小彬结婚。当然,这也怪小彬想利用春药尝禁果,要是小彬不把秀秀上了,这事还真不知道该如何解决呢!

「什么事啊?对了,小彬没来吗?」

何秀秀这时倒一点咨询的意思都没有,而是调皮地望着他,似乎男人的一切她都了如指掌了。

「来了,怎么?不喜欢他来呀?」

「听你说的,我有什么不喜欢的呀?只要你妈愿意他来就行了。」

麻三说着,不敢看她的眼睛,也不想再让她想起二人曾经发生的事。

「呵呵,叔叔,其实我都明白了,真的。」

何秀秀望着麻三说道。

「啊?什么都明白了?」

麻三揣着明白装糊涂,何秀秀咯咯笑了起来:「叔,别装了。你过来,低下头我和你说。」

麻三把头低了下来,何秀秀在他耳边轻轻说道:「我现在才明白你说替我打针,其实就是假,我在包子铺周围转的时候,发现很多成人用品店里都有,所以我觉得叔叔你也够坏的。」

「哦……那个……你……」

「我没怪你的意思。小彬可能六月分毕业后就不上学了,安心做包子。如果你有空,常去我家里坐坐,我们刚刚买了房子,虽然不大,但比乡下好多了。对了,现在小彬住在学校里,一个星期回来一回次。」

「不会吧,不是离学校挺近的吗?」

「他本来课业就不太好,不过还是不甘心,说要在最后这半年拼一拼,如果能考上就上学,考不上就做包子。」

「哦,好,我有空就去你那里坐坐。」

何秀秀望着麻三笑,灿烂的笑容里多了几分媚惑,看来这一段时间不见,她可变了不少。

何秀秀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条递给麻三,随后转头走了。

麻三拿过地址,望了望何秀秀,心想:看来这个小女孩也迷恋上自己了,不过这是可以理解的,小彬还是个孩子,对于给女人快感几乎是茫然的,但对麻三来说可是轻车熟路,点点到位啊!

他把地址用力记在脑子里,把纸条撕碎撒在脚下,往屋里走去。

元宵节也过了,村里的男人们都外出工作,开始了新一年的奋斗,女人们照样在家里照看老人、孩子,村里的杂活都交到女人的手里。

过了正月十七后,天气变得阴暗起来,北风呼啸,从来没有过的低温一下笼罩了整个华北地区,小村子在整个冷风中变得软弱无力、瑟瑟发抖。村子里再也找不到在街口巷边聊天的影子,天刚黑,大家便都躲回家里,围着炉子不敢出门。

俗话说:该冷不冷,人有灾情。但该热不热也不正常,多变的气候让村里的老人、孩子们以及年轻女人们都感冒了,麻三招架不住,没日没夜地看着病。

没几天,麻三明显感觉身子渐瘦,到晚上连个暖被窝的人都没有,真是令人寒心。

晚上关门的时候,他听到远处有人过来,怕是有人深夜来看病,便停在门口等看看是不是病人。他非常明白被病情折磨的日子,因为他做过乞丐,那种滋味太难受了。

不一会,骑车的人来了,径直往大门骑了过来,麻三笑了,心想:幸好没关门,要不然睡下了又得起来。

「进哥。」

声音清脆,犹如风铃般好听,一阵风刮来,正好传进麻三的耳朵里。麻三仔细一看,不由得心生欢喜。

「利娜?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

这回可把麻三乐坏了,心想:这可真是「雪中送炭」啊!这么冷的天没人陪,这不就来了个暖脚的人,今天晚上有好戏了。他脸上笑开了花。

「怎么?是不是不想我来啊?」

「不是、不是,我盼都盼不及呢!哪里会不想啊?」

鲁利娜立在门口看他,脆嗲道:「盼我还不让我进去,你不冷,我还冷呢!」

麻三这才急忙把车子接过来,推到过道里停好,顺手把门检上。

鲁利娜一看,哼了一声:「你这是干嘛呀?我还要回家呢!」

话音刚落,麻三就把她扛起,往房间跑去,肩上的鲁利娜略咯直笑。

麻三真想马上把她扒个精光,好好舔上几口再几下,弄几回方可罢休。

想着想着便硬起来了,蠢蠢欲动,裤裆被顶得高高的,风从裤管吹进去,冷得要命,老二却是越冷越硬、越冷越有精神。

房门刚打开就有一股热气迎面扑来,老二也舒服了,在裤裆里面不停跳跃,似乎知道马上就可以与「小妹妹」大战几百回合了。

「放开我,痒死我了。」

鲁利娜在麻三的背上打了几下,麻三这时心里蛮是激动,狠狠地把她扔到床上,摔到床上的鲁利娜尖叫一声,结实的像两颗水球般晃荡。麻三扑了上去,对她的脸猛亲起来,光滑的脸、细嫩多津的嘴巴让他好舒服,他忘我地亲着,此时他也听不到她的笑声,只顾着做。

手扶着揉捏,来回揉了几次,揉得她荡漾,叹叫不止。

「我的变大了吗?」

「不大不小刚刚好,大一点胖了,小一点瘦了,圆一点缺了,扁一点残了,现在这个样子最美了。」

鲁利娜被他说得晕了,完全沉浸在甜言蜜语中。

「我才不信呢?」

「你不信,我信,就让我好好看看。」

说着麻三便把她的衣服一件件脱去,每脱一件就听到她的哼声,听上去越来越怯、越来越怕、越来越有感觉。

「哇!这真是太完美了,和过年时蒸的枣花馒头一样。」

麻三说完把舌头舔了上去,小被舔得歪到一边。鲁利娜浑身一颤,她的手忍不住托住挤了一下,把完全放进麻三的嘴巴里。麻三很配合地用力一吸,只见完全被淹没了,随麻三力气不停加大,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

「噢……哼……啊啊……」

鲁利娜的声音越来越迷人,那种的声音连她自己也想象不到是如何发出来的。耳边响着闷哼声、喘息声还有吸吮发出的「咕噜」声,一切的声音让二人一下坠入了深渊,尽情享受的快乐。鲁利娜的也慢慢张开了,雪白的泛着玉一样的光芒,不停召唤着麻三。

「进哥,快、快把放进去,小妹妹了……啊……」

原来鲁利娜耐不住空虚,把一根长长的手指塞了进去。

麻三一看这个小妮子越来越浪了,他把她的手移开,把长长的舌头刺进。

软绵绵的舌头就像一柄利器,把鲁利娜整个身子刺得猛然一动,嘴里发出一阵呻吟。

随后她的手不由自主地巴住麻三的头,示意他再多刺几下,好痛痛快快地享受这舌奸的滋味。

麻三当然懂她的想法,把舌头勾起成倒勾状,从里面勾出来。

「啊,好舒服,进哥,快点,我好想,用力,插得深点好吗?求你了……」

「好。」

「好多的啊!」

麻三忍不住说。

「哥,快我,小妹妹受不了了,我好想要。」

「想要哥就给你,给你。」

说着麻三便用力了起来,大号的在她的小嫩里来来回回捣,就像是月宫里捣药的吴刚一样,而且速度越来越快,一下赛过一下,能听到里面浪水相击、汹涌澎湃的声音。

鲁利娜整个身子都快飞了,在床上不停扭动,每一次的进入都让她近乎崩溃,阴相涌,心里、上都得到极大的满足。

她望着累得满头大汗的麻三,心疼地把他抱住,轻轻说道:「哥,让我来吧!你歇歇。」

麻三这时确实累得够呛,望着嘀嘀答答的汗笑了笑,在她的上亲了一口,倒在床上,那根阴蜜仍然一柱擎天,傲然耸立。

「哥,你就这样躺好,我来了……」

说着鲁利娜便把移了上去。

麻三觉得利娜在上面完全是另外一种感觉,沉下来的有种轻盈的快感,的时候却有点飞箭离弦,那种快感无以言表。

有些生疏的鲁利娜还是拼命用力做,不一会她的背也渐渐渗出香汗。

「累了就歇下,我来吧。」

麻三看她,不由得心疼起来。

「不用了,我行的,哥你先躺着,我用嘴巴替你吹。」

说着鲁利娜便把抽出来,用手捋了一下,把嘴巴含了上去。

嘴虽然没有那么紧,但那种吸力却远远超过里的束缚,鲁利娜连吮带吸,把整个弄得浑身发抖,还不时用手。麻三受不了了,这段时间他从来没有如此兴奋过,望着趴在面前晃着粉乳的鲁利娜,他心里亢奋不已,感觉要了,急忙把鲁利娜的头按到上。这时一点准备都没有的鲁利娜感觉到嘴里一阵热浪,随后一股难闻的气味窜入鼻腔。

「呕……咳咳……」

鲁利娜忍不住吐出来,麻三还没有舒服够,嘴里不停说:「娜娜,快吸,好舒服、好舒服。」

鲁利娜听他的央求,把嘴里的咽了下去,忍着难受又亲了上去。

平静了,床也不摇了,鲁利娜望着麻三,在他的胸上亲了一口,用舌头舔他小小的。

「比你的小多了。」

麻三有气无力地说着,这回好象吸走了他的阳气。

「呵呵,你是男的,要那么大干嘛?大了不成人妖了?」

麻三看看她,抓了一把,白白柔柔的:「还是你们的摸着舒服,要能天天摸上一把,不长寿都难啊!」

「呵呵,当初让你这样你不愿意,现在好了,让我嫁给林大强,你没机会了吧?」

麻三心想:我说的可是女人,哪个女人都一样,呵呵,不过不能说出来。便亲了鲁利娜一口,说道:「这不是逼不得已吗?都怪我们没在对的时候遇到对的人。不过这样也挺好的,我们有空就在一起享受一下男欢女爱,多好啊,而且还有新婚的感觉,你不觉得吗?」

「是,你说得都对,反正我觉得有点遗憾。要是有下辈子,我一定要嫁给你。」

「好,一定,我一定娶你,如果真有那一天,把你玩得怕了,可别怪我。」

「呵呵,什么好怕的?床上的事我不怕……」

「不怕?我让你怕。」

说着麻三又骑到她的身上,用力了起来。

这回他刚把塞进去,就听到鲁利娜喊疼,这回用力太猛,可能真的疼了,他便滑了下来,嘿嘿一笑:「怕了吧?哈哈。」

「要是天天这样,我还真有点怕,一天搞几炮,谁能受得了啊?要节制……」

两个人好象有说不完的话,一来一去好不欢心。

「你老公呢?不在家吗?」

鲁利娜呵呵一笑,说道:「哼,这都让他在家里待到大年十五了,还想怎么样啊?我让他去工作了。」

「啊?这么早就去工作了?」

「这还早啊?不早了。」

鲁利娜似乎一点都不当回事。

「我和他说了,要是不买车的话,就别进家门。」

她说话的样子一点都不像温柔可爱的鲁利娜,麻三也感觉到这是对林大强的一种惩罚。

「你们有没有同房啊?」

麻三还是问了这个问题,虽然和自己一点关系也没有,心里毕竟痒痒的。

「同房,呵呵,在同一间房。想占我身体啊?他还没资格。我刚才都说了今年什么时候买车,什么时候同房。」

「呀,你可真够狠。」

麻三望着眼前这个漂亮可爱、清秀甜心的女孩,没想到她内心这么强大,不由得觉得自己真是万分荣幸。

「唉!我也是没办法,为了你,我是什么办法都用了,但愿他不要这么快买车子吧!」

鲁利娜有一种淡淡的忧伤。

麻三真的感动了,真没想到原本只是想玩玩的女人,竟个个对自己情有独钟,这可如何是好啊?但依自己的性格,只能做一个彻彻底底的负心汉了。

天色已晚,麻三心想:天亮前再好好来享受一下这曼妙的。

就在这个美丽漆黑的夜晚,坐落在全家村西头坑边上的人家,也正上演一出好戏。

第五章 铁蛋得崽

就在西头坑边的一户人家家里,里面正在哼唧,声音若隐若现,听男人「滋滋」的声音,应该还在做前戏。这对正在的人正是铁蛋夫妻,他们很久没做了,铁蛋老婆也是心疼他便放他一马。铁蛋得到同意,便马不停蹄亲了起来,因为铁蛋老婆有孕在身,这期间他确实安分不少,几乎没有去碰过别的女人,老老实实地上班、陪老婆,还算是个好男人。

「呀,很痒,要亲就狠点吧,似沾不沾的,真挠心。」

铁蛋也是个老油条,对女人的需要也是得很,看老婆不停扭动身体,心里有少许的兴奋,下面那根久违的东西腾一下硬了起来。

「还真行,打到了。」

「嘿!说得这么白,难不难听啊?」

铁蛋把放在她的边上蹭了起来,铁蛋老婆肉多毛厚,一下扎到中,狠刺几下,但却没能进去,倒把勒得不轻。

「哟!你这婆娘的毛怎么那么多呀?疼得要死。」

这时铁蛋老婆侧身,把腿张得大大的,随后用手把毛往里捞了一把,借着昏黄的小灯能看到里面张着细嫩小嘴的。

铁蛋望着红艳艳的乐了,随即挺了过去。

「你浅点、浅点,等一下把你儿子捅出来了,我和你没完。」

「听你说的什么话啊?怎么说这晦气的话呢?哪那么容易把孩子捅出来呀?我的东西又不长,你那里那么深。」

铁蛋刚刚刺进去便叫了起来:「怎么这么空,好象没进去一样啊?」

「你再说一遍!别弄了,马上就要生了,和你做你还说这说那,你说你的粗还是你儿子的头粗?傻不傻啊?要这时还不张开什么时候开?你以为这是你家大门想开就开,想关就关啊?」

铁蛋心想:也是,这一开,儿子不就生出来了。看铁蛋老婆生气的样子,他觉得自己真错了,便劝了好长一段时间,这才把铁蛋老婆哄到身下,用力刺了几下。

铁蛋边用力捅边亲着大大的咪咪,就在这时铁蛋老婆把铁蛋推了下来,大骂了一句:「我说铁蛋,要是不行,别在这里黏人。看看你那玩意都软成什么样了?跟面条子似的,蹭什么呢?」

「啊?」

铁蛋一听,不由得大惊失色,低下头看去,只见那根傲视群雄的老二竟缩成了一点点,被整个包了起来。这是怎么回事?他心里凉了半截,感觉一下变成了阉人一样,抱头滑到床边,捂着脸一语不发。

「算了,你还是好好休息一下,可能是这段时间累了,反正现在又不能折腾。」

说着铁蛋老婆草草穿上睡衣,钻进被窝里。

但这段时间刚放完假,铁蛋在砖厂也没干什么重活,之前一个晚上搞几次都没问题,怎么这一下子就软了呢?他还是不相信,将精神全部集中到,动了一下,却又垂了下去,没有一点精神。

「好了,快睡吧,硬不起来我也不怪你。这个时候我也不想。」

铁蛋还是没吭声,就是不服气,心想:以前多威风,见了漂亮女人,「噌」一下就硬起来了,可是现在……或许是刺激不够,还是老婆不够诱人?他脑袋里一个个的问号浮现出来,但总感觉不对劲。

「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

铁蛋老婆这时像是找到原凶似的大呼小叫起来。

「想起什么了?」

铁蛋显得极不耐烦,内心的烦躁无处发泄。

「老公,你想想年前你的被人家整的时候,不是在全进家打了一针镇痛剂吗?」

铁蛋一听,不停点头,那张黑脸上露着狰狞,咬牙切齿。

「他当时还说会有点副作用,什么功能失调的。」

「嗯,我想也是,看来这小子是故意整我的,我和他拼了。」

说着铁蛋便站起身来,穿上裤子就准备往外跑。

铁蛋老婆一下把他拉住,大声说道:「这能怪人家吗?当初人家也说了,我们也同意才打了呀!」

「难不成我以后就这样啊?天天垂着,没一点用。」

铁蛋心里难受,望着,想着以后的日子,就算是把美女脱光了摆在自己面前都没办法享用,现在连死的念头都有了。

「怕什么?我们不是还有这个吗?」

说着铁蛋老婆便从床头柜里掏出那根假,推开开关,只见那根假「嗡嗡」响,扭着头好不快活。

铁蛋看着怒火焚身,抓起就扔了过去,可是怎么也没想到铁蛋老婆竟随着扔出去的跳出去,一下碰到墙上弹了回来,老婆还是接住了,身体失衡地侧倒在了地上。

「唉哟!我的腰。」

说着铁蛋老婆不停捶打腰,嗷嗷直叫。

铁蛋一看不得了,急忙跳下床扶起老婆,不停责怪道:「你说你,现在都快生了,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的,让我怎么办啊?为了一个假东西值得吗?」

此时铁蛋老婆感觉疼得厉害,手不由得摸了一下,看到手上湿乎乎的,顿时大叫一声,昏死过去。

铁蛋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抬起她的手一看,黏黏的透明液体,心里一下慌了,这可怎么办?

跑到院里头大叫:「来人啊、来人啊,我老婆要流产了……快来人啊……」

三更半夜的,这叫声可以说是响彻云霄,不一会便跑来一堆人。这时何柳也跑了过来,看到这种情况,二话不说便跑去叫麻三,何柳甩着双臂,晃着跑,不一下就跑到麻三家。

这时麻三家里大门紧闭,一点声音也没有,何柳站在门口用力拍了几下,歇斯底里地叫了一声:「全医生、全医生快开门,出人命了……」

这时麻三睡得正香,怀里抱着鲁利娜;鲁利娜因为是麻三家所以非常小心,一听到有人喊出人命了,吓得赶紧坐了起来,边穿衣服边推麻三。

麻三被晃醒,睁开眼望着正在穿内衣的鲁利娜,还没忘记抓一下她雪白的。

「呀,别闹了,有人来了,快点去看看。」

说着她急忙穿衣服。

这时何柳的叫声没停,麻三一听出人命了,心里「咯登」一下,心想:这年刚刚过完怎么会出人命呢?他打个激灵,也急忙穿起了衣服。

看着鲁利娜紧张的表情,麻三微笑一下说道:「利娜,别怕,你就在这里等我,不会有事的。我去去就来。」

麻三整理好衣服,把门插好应着:「来了,怎么回事啊?出什么事了,是何秀秀出什么事了吗?」

何秀秀那么水灵的姑娘可不能出事啊,他还没过瘾呢!刚刚知道她新家就出事还得了啊!想到这里他脚步放快开了门,何柳正虎视眈眈望着他。

「你说什么呢?怎么老想我女儿出事啊?我可告诉你,虽然你是大媒人,但是也不能这样咒我女儿,我还指望我女儿把我接到城里。」

「不是何秀秀,呵呵,那就好。你说谁家出人命了?难不成是你得了什么不治之症了?」

麻三半开玩笑地说。

何柳朝地上吐了几口唾沫:「呸呸呸,听你说的什么鸟语,不是我女儿更不是我,压根不是我们家。清楚了吗?」

「是谁啊……」

「是铁蛋家,他老婆可能快生了,你快去看看吧。」

麻三一听心「咯登」一下,算算离预产期至少还差一个月左右啊,但人命关天,他急忙说道:「好,你先等一下,我去拿急救箱,马上就来。」

「好。」

看麻三猴急的样子,何柳在心里竖起了大拇指,心想:这小伙子还不错,关键时刻还真是有点医生的样子。

麻三背着急救箱,跟何柳往铁蛋家跑去,麻三毕竟是个男人,几下便把何柳甩得远远的,何柳在后面边跑边喊:「全进,你这个臭男人,等等我,天这么黑万一出来个鬼什么的,可怎么办啊?」

「你后面就有啊,鬼啊……」

麻三也没办法,人命关天的事岂能耽误。

何柳一听,尖叫一声,边跑边往后看:「鬼啊……」

不一下就追了上来,麻三一看有成效,便往铁蛋家直冲而去。

众人一看医生来了,便自动闪开一条通道。

铁蛋这时也顾不了阳萎的事了,拉麻三的手说道:「全进,我求求你了,我向你磕头了,麻烦救救我老婆、儿子,我向你磕头了。」

说着便要跪下。

麻三把脸一沉,拉了他一下说道:「铁蛋你听着,我是医生,我知道该怎么做,你好好在一旁待着。」

说完便蹲,看到铁蛋老婆的湿了一大片,看来是羊水破了,便大叫一声:「快端盆热水来。」

铁蛋慌慌张张地去端水。

麻三又看看周围看热闹的人,叫了一声:「快帮我把枕头拿过来,两个都拿来。」

何柳此时挺积极的,把枕头拿过来递给麻三,麻三用力抱起铁蛋老婆的身子,把两个枕头塞到她的臀部下。

此时热气腾腾的水也端了上来,麻三拿过毛巾拧了一把,就准备解她的裤子,铁蛋一看不乐意了,大叫了一声:「全进,你想干嘛?」

看热闹的人忍不住笑了起来。

麻三看了看他,用力推了他一下说道:「混账玩意儿,现在什么时候了,你还有邪恶的思想。快去找卫生棉,多拿两片。」

铁蛋此时懵了,不停说:「卫生棉?什么卫生棉啊?卫生纸吗?」

何柳一听,推了一下铁蛋说道:「就是来大姨妈时贴的那个!」

「大姨妈?什么大姨妈?」

铁蛋有点听不懂,不停重复。

何柳一看这小子对女人的事完全不关心,什么都不知道,顺手一摸,嘿嘿笑了。

「来,全医生,我这有一片。」

麻三把铁蛋老婆的裤子脱了下来,在场的人们都不好意思看,只见她的可真长,此时全部打湿了,还往外溢晶莹透亮的羊水。臀部高翘,羊水外流的速度越来越慢了,麻三便把毛巾在小心擦了擦;铁蛋看着,心里难受极了,狠狠地在脸上抽了几下,引起周围人的惊诧。

麻三也不管那么多,把卫生棉撕开,贴在她的裤头上,将她的裤子穿了上去。

「来,帮我搭把手。」

「铁蛋,车呢?快点把车启动了,马上去医院,不然来不及了。」

铁蛋这时傻望着他:「车,什么车?我的车没了。」

何柳眼尖,看看院里明明停一辆车,急忙掐了他一下说道:「你的车不是在院子里吗?快去开啊!」

铁蛋也傻了,拍拍脑袋说道:「对,屎蛋兄弟的车在。」

说着便跑去开车。

麻三把铁蛋老婆放在车上,底下还枕了两颗枕头,让几个人上车扶着她。

铁蛋老婆现在满脸腊黄,一点血色都没有,有气无力,说不出一句话来。铁蛋心急,反正黑灯瞎火的什么人也没有,便像疯了似的快速开着车子。

没多久便到乡里的医院,铁蛋就像傻子一样不知道该做什么。

「快去挂号交钱。」

这时铁蛋老婆被推到急诊室里,麻三刚转身却碰到一个熟悉的女孩。

「进哥,你怎么来了?」

麻三一看,心里无比的激动,拉住她的手说道:「梦瑶!今天你值班?」

「是啊,巧吧?呵呵,我先进去了,等一下我们再聊。」

说完梦瑶便往急诊室里跑去。

「好的,等一下我们聊。」

铁蛋在后面看得清清楚楚的,看着梦瑶,他心里痒痒的,手里拿单子往急诊室里张望。

「刚才那小女孩是谁啊?你可真有福气啊!」

麻三一看,心想:这老小子色心不改,现在你老婆躺在里面还想这些。朝他头上打了一下:「什么玩意,你老婆、孩子命悬一线,你还有这分闲心?」

「呵呵,这不到医院里了吗?有医生在,不会有事的。聊聊天吧,反正要等。」

看铁蛋一脸馋相,麻三叹了口气说道:「这个女孩我也认识没多久,就在这里当护士,刚毕业,可以了吧?」

「可以、可以,长得还真不赖,有时间替我介绍。」

「瞧你那熊样,认识人家干嘛?」

「我有病,对,我被你打了一针,现在不行了,所以我要找个医生看看,好好地看看。」

麻三拍了拍铁蛋的肩膀,说道:「对,你有病应该找医生,而且你这是泌科,不会有女人帮你看的。再说了,也不可能让一个新来的实习护士照顾你那病吧?你那病就算是动了手术也不碍事,不用照顾。你就死了那条心吧。」

「你这人就是这样,自私鬼,你认识的人就不能让我也认识?我又不搞她。」

「就你?还有那个能力吗?我看替你打的药剂量太少了,下回我多打点,让你一辈子都硬不起来。」

「你故意整我。」

铁蛋似乎听出一些端倪。

麻三一本正经地说道:「你这傻子,我是医生,怎么可能乱看病呢?当初我都和你说得明明白白,这有副作用,你同意后我才打的。算了,不和你说了,我先睡一下,等会还得和她聊天呢!」

说着便闭上了眼,双手怀抱装睡。

「你这个小气鬼,你小心点,看紧你老婆,别让她替你戴绿帽了。」

麻三微笑,他非常孔翠,她绝对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

就在这时,门猛地打开,梦瑶从里面走出,铁蛋赶紧站起来,走上前去。

「妹妹,没事了吧?」

梦瑶一看前面这个又黑又锉的老男人一脸色相地走来,顿时把脸一虎说道:「流氓。」

铁蛋听后晃晃脑袋,不解地说道:「你可真是的,怎么骂我流氓呢?刘芒在家呢!里面的女人是我老婆,我问你是不是没事了?你竟然出口骂人。」

麻三被二人弄醒了,睁开眼,看了看梦瑶说道:「怎么样了?」

「她的羊水流完了,所以要进行剖腹产,请家属签字,因为时间拖太久了,有一定的危险。」

说着林梦瑶把单子递给了铁蛋。

铁蛋愣了,没想到事情竟如此严重,他望了望麻三,麻三也急了,骂道:「你还愣什么呀?快点签字啊!」

铁蛋急忙歪歪扭扭写下「铁蛋」两个字。

梦瑶不敢怠慢地跑了进去,铁蛋紧张地望着远去的梦瑶,心里七上八下。

「别担心了,等你的宝贝儿子吧。很快的,别担心。」

「我要当爸爸了?我要当爸爸了……」

铁蛋又惊又喜,拉麻三的手不停晃。

麻三被晃得非常不爽,甩开铁蛋的手,说道:「是啊,你要当爸爸了。你停一会吧,当爸爸有什么了不起的,又不是当了一品大员。」

铁蛋一听,还是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拍了拍麻三的腿说道:「不瞒你说,我心里就是非常激动,你知道吗?我马上要四十岁了,这可是第一次当爸爸。不知道我儿子长成什么样?要是长成我这副模样也太对不起祖先了,要是长成别人的模样吧,哦,不,更不行。反正,能把我们俩中和一下,有我老婆的个子和我的好脾气就好了,哈哈,好,个高高的、壮壮的、帅帅的,对,有你这么帅就好了。」

麻三一听,哼了一声:「算了吧,我对你老婆一点兴趣没有,想长成我这样也没办法。」

「去你的,我不是那个意思,别想那美事了。」

这时何柳几个人也在不远处闲聊,听这话题便凑了过来,望着铁蛋说道:「他呀更自私,就想自己,还不想让别人在外面乱搞。我看啊,这种男人就该死。」

铁蛋一看昔日的女人竟胳膊肘往外拐,拉了一下何柳说道:「这里没你的事,到那边聊天去。」

「哼,之后有你好看的,你等着吧,别去老娘那。」

铁蛋望着她一句话也不吭,心想:我现在功能失调,又有什么办法呢?

正在这时,听到里面传来「哇哇……」

几声啼哭。

何柳大叫一声:「生了,铁蛋你当爹了,快去看看……」

几个人都站了起来,铁蛋如疯了似的跑到门口,真想马上就看看儿子。

这时梦瑶从里面走出来,拉住他说道:「你老婆现在大出血,我们正在抢救,请你放心,小孩很好,是个儿子。」

铁蛋一听,拉住梦瑶的手连声说谢谢;麻三一看这小子想占便宜,狠狠往铁蛋手上打了一巴掌。

「快点让人家去抢救啊!」

铁蛋被打得生疼,把手缩回去,嘴里不停说:「我当爸爸了,当爸爸了。」

接下来的时间铁蛋就像中了魔似的重复那句话,这可是他多年的梦想,虽然家里有钱,就是因为自己没有孩子,所以总感觉在村子里低人一等,现在好了,儿子也有了,看谁还瞧不起他?

何柳也蛮开心的,两个人竟激动地拥抱,弄得村里几个人挺不好意思,心想:这做得也太明显了。

大约过了两个钟头,一切都安好了,几个人一起进了产房,铁蛋第一个跑过去,把孩子搂在怀里亲了一口。

「呀!这是什么呀?黏乎乎的。」

梦瑶忍不住乐了,说道:「孩子从肚子里刚生出来,羊水还没干呢!反正不是毒药,吃了也没害处。」

铁蛋一听是胎盘上的水,差点吐出来。

几个人都拥了过来,望着这个小宝贝,麻三也挤进来看了看,摇了摇头说道:「这孩子的脸感觉不干净啊!」

何柳一听,哈哈大笑了起来:「全医生,亏你还是个医生,这孩子刚生下来哪有那么干净?洗洗澡,多养些日子就好了。」

「就是、就是。」

几个妇女此时倒像专家,不停点头称是。

麻三看着满心欢喜的铁蛋道:「等你们走的时候叫我,我到我朋友那里先歇一下。」

铁蛋应着,何柳望望麻三、梦瑶,小声嘀咕了一句:「全进这小子还真有福气,还有小女孩陪。」

「呵呵,我看啊,这二人的关系不一般。」

「你管人家呢!都是医生,有什么呀?别乱想了。」

这时整个医院里变得静悄悄的,只有产房里几个女人和铁蛋又说又笑,好不热闹。

麻三也真的累了,与鲁利娜折腾半宿又被何柳早早叫起,他一点精神也没有。

梦瑶却精神百倍,又说又笑地让全进去她的值班室。

这时输液区里有两个人在输液,不过沉沉睡去了,梦瑶小声说道:「小声点,别把病人吵醒了。」

「好,我现在也蛮想睡的。」

说着麻三便打起了哈欠。

就在麻三收回余光的时候,他猛地看到梦瑶正在脱衣服,他心里一惊,只见她的护士服一脱,里面是一件草绿色的毛衣,鼓鼓的胸脯把毛衣撑高,纤细的小腰就像是葫芦,到臀部的地方猛然丰硕起来,翘得老高。

就在她整理辫子的时候,隐约露出来的肚皮让麻三打个激灵,也随之蠢蠢欲动。二一更半夜,孤胄*女独处一室,干柴烈火一点就着。麻三心里的欲火已烧得正旺,不知道能不能点燃梦瑶这堆干柴。

他鬼使神差地站了起来,也顶了起来,走到梦瑶的身边轻轻用蹭了一下她的,梦瑶看着桌上小镜子里的麻三,一转身,猛地磨了一下麻三的。

麻三也没想到她此时会转身,小声叫了一声。

「进哥,干嘛?又想耍坏啊?」

「呵呵,哪里,我看你真是太漂亮,而且你的头发有种特殊的香味,忍不住过来闻闻。」

麻三想这个活泼开朗的女孩怎么这么不容易搞定呢?可越是这样他越觉得有意田心。

「别胡说了,我的头发一直都是用这种洗发精,你先前为什么没闻到呢?」

麻三望望外面黑蒙蒙的天说道:「这不是晚上吗?」

「哼!你要再说这些,我就喊救命了。」

说着梦瑶调皮地笑了笑,这笑容里分明没有一点拒绝的意思。

麻三心想: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她在诱惑、勾引我呢?不妨试试,不行拉倒。

她还在不停用梳子理着头发,露出粉嫩的肌肤、傲人的身材,麻三的越挺越高。这时她手里拢的一条橡皮筋不一小心掉到地上,随后一撅,刚好顶到麻三的大上。

麻三望着丰满的,再也受不了了,搂住她的腰,把顶了一下,手随之往上一把将她的握住。

好结实、好颁大、好饱满啊!

梦瑶被麻三突然偷袭,不由得大叫一声,一下把身子转了过来,两眼直愣愣地望着麻三,满脸通红,用手推了他一下。

「进哥,你坏死了,三更半夜的,干嘛呢?」

麻三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两只眼睛直愣愣地望着她的。

「我、我……」

「我什么呀?别闹了,病人都在输液,听到还以为我们在干面呢!」

说着梦瑶又 把身子转了过去,把身子扭到一边,捡起橡皮筋把头发扎了起来,坐下后望着愣在那里的麻三。

「好了,来,坐到我身边,我们聊聊天。」

麻三真是搞不懂这个女孩心里到底在想什么,搞她她又不生气,却又不让碰,真是个老油条。先前好象听说她交过男朋友,难不成分开这么久了,她从没想过那事?

怎么可能?

他拉了张凳子坐了下来,望着她。

「进哥,别老盯人家这里好不好?我知道我这里是有点大,不过你当哥的得有个哥的样子吧?弄得我像是你嘴边的甜点似的。」

「别,我可不是狼,你也不是羊,我只是看你就有股冲动,所以别怪我刚才对你做了不敬的事情,那不是我的本意。」

麻三心想:既然得不到就算了,别弄得很尴尬。

「你们男人我还不啊?都一个样。不过听了你的话我满开心的,至少我不难看,对我有冲动是好事!嘿嘿。」

这时梦瑶拉起麻三说道:「哥,你知道我的胸是哪个尺码的?猜对了我有奖励。」

说着便把麻三的手放在胸上。

看麻三满脸的不自然,梦瑶便说:「你量量,猜猜。」

麻三感觉到口干舌燥,心想:这么挑逗还不让,真是浪到家了。想完便把手伸到梦瑶上……

第六章 小鸟双飞

摸不清梦瑶心里所想,麻三还是忍不住把手放在她的胸脯上,很明显感觉到她胸上散发出的温度。梦瑶调皮地笑,望着他慢慢靠近的手。

「停。进哥,你还真色,让你量你就量啊?不正经。」

麻三从来没被这么戏弄过,停住的手一下落了下来,滑过她的大腿,轻触一下,滑滑的非常舒服,他望了望那条腿,咽了一口口唾沫。

「你这妹子没一句实话,不和你玩了,我先睡一下。」

说¥?三便趴在桌子上装!

梦瑶看了看他,笑道:「进哥,陪我聊聊天,要是我自己一个人,一下就睡着了,万一忘记换药,事情就麻烦了。」

「你自己玩吧,和你玩不起,你人小鬼大的。」

「人小鬼大还不好吗?哥,我们聊聊男女之间的事。」

「男女之间的事?什么事啊?」

「你说呢?你想问什么就问什么。」

梦瑶看着他,眼睛里闪烁着光芒,看样子就像狐狸精转世。

麻三心想:这个小浪货,看我不把你上了我就不叫麻三,但现在还不是时候,等到家里再说。

麻三刚想问话,便听到有一个老人的叫声:「呀,护士,快来,血、血……」

梦瑶一听吓了一跳,从凳子上跳了下来,跑出值班室。只见老人输液的管子里全都是血,她吓了一跳,心想:坏了,忘记换药了。

麻三和梦瑶赶紧把旁边的一瓶药换了上去,看着慢慢滴下来的药滴,心里的石头才落了下来。

「我说年轻人,你们可不能再马虎了,虽然我的命不值钱,但是你们也得有个最起码的尊重吧?」

老人家无奈地用另一只手捂着脑袋闭目养神。旁边两个输液的人这时被吵醒,看眼前的一切,再也不敢放心睡了,直直盯着药瓶,生怕也成了血瓶子。

麻三、梦瑶二人再也不敢闲聊了,坐在输液大厅里盯着。

天很快就亮了,两个人什么也没聊成,铁蛋早早就过来叫人了。

「全进,快点走,我们出院手续都办好了。」

麻三、梦瑶一听都榜住了,诧异地望着他:「什么?出院手续都办好了,不会吧?一天都没休息就出院啊?是不是太枢了?别算得太仔细,身体要紧。」

「要紧什么呀?我妈刚生下我就去地里干活了,别说她那么大个子,没事的。」

二人也没办法,也不是自己的老婆管那么多干嘛?

麻三告别梦瑶,几个人坐上车子往村里去。大清早,路上行人很少,淡淡的雾气笼罩,五米开外什么也看不清楚。

何柳说道:「我说铁蛋老婆,你可真是早生贵子。」

铁蛋老婆一听,撇了一下嘴,脸色苍白得没有一点血色,道:「还早生?早生是早生了,就是岁数有点大。」

何柳又道:「岁数大怎么了?孩子是你的,想什么时候生就什么时候生。」

铁蛋一听,转头冲着何柳笑,圆圆的脸上挤出几条褶子:「对,这话算是说到点上了。先前就是不想生,要生早生了,嘿嘿。」

麻三看他得意的样子,心里嘀咕:年纪这么大才生,而且先前也为这事找过我,看来这回不正常啊!虽然老来得子实属不易,但总感觉有蹊跷。

「今天非要好好庆祝、庆祝,特别是你老婆,帮你生了这么一个宝贝。」

「是,我得亲自去集上买鸡,天天炖肉吃。」

铁蛋老婆满心的欢喜,觉得天下唯我最大,越想越高兴。

「你得挨家挨户为村里人送上喜面,让大家都知道,你也可以多收些红糖、鸡蛋,到时候吃不完又可以卖,多美的事。」

何柳始终想着利益。

「行,我回去不但那样做,还让村长向大伙宣传,都知道我铁蛋有儿子了。」

麻三朝他肩膀打了一巴掌:「瞧你得意的。」

不一会便到村里,铁蛋把这件事搞得沸沸扬扬,村里人都忍不住跑到他的家,想看看这个孩子,顿时铁蛋家的事成了村子里的焦点。

村子里的人除了到地里拔草、浇灌的事之外没有别的事,就盼谁家出点新鲜事,好去凑凑热闹。这时村人一窝蜂的涌到铁蛋家,铁蛋家瞬间变得如小集市一般,还算大的院子里行人不断,你推我搡好不热闹,女人、孩子、老人嘁嘁喳喳说个不停。特别是铁蛋家的堂屋里,比香火鼎盛的庙会还热闹。

这时大喇叭里不停吆喝,这回村长特别殷勤,弄得麻三也很纳闷,先前也没见为这么一点小事动用村中公用的大喇叭,便拉了一下他问道:「村长是你干爹?」

铁蛋一听,用力推了一下他说道:「他才是你爹呢!没看到我这大喜的日子,说的是什么话啊?」

「不是?那就反常了,村长会为你生个孩子,大张旗鼓地喊半天啊?」

铁蛋哈哈大笑了起来:「我说全大医生,这就是本事,别看你能赚钱,但是这本是你可不会用吧?你看看,我买了包薛送他,他就乐滋滋地喊了半天。哈哈,学着点。」

麻三一听,心想:看来办什么事还得贿赂一下。想到这里,他不停点头。

这时孩子在里面哭个不停。

「哟,这小家伙哭得多伤心啊!好象谁要走了似的。」

全刘芒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这么一句,可把铁蛋气死了,用脚踹了他一脚,骂了一句:「滚一边去,没一句好话。」

「铁蛋大哥,听你说的,你看看他哭得多伤心,我姥爷走的时候我都哭不出来,哈哈。」

屋子里的人一听,哈哈大笑了起来,铁蛋这时也懒得理他。

「铁蛋老婆,你看看他是不是饿了?是不是要吃奶?」

二麻子、全刘芒也在不停起哄:「对,吃吃奶就好了,我小的时候就那样,饿了才哭。」

铁蛋老婆看看全刘芒,说道:「你就是一个流氓。」

但她也不知羞耻地把衣服一掀,露出,准备喂奶。

孔屎蛋这时也听到这个好消息,请了假,十万火急跑了过来,进门第一眼就看到嫂子正扒开喂小孩子吃奶,他愣在门口一动也不动,望着硕大的想入非非,心想:我要是那个小孩多好啊!

铁蛋一看是孔屎蛋,乐了:「兄弟你来得真快,快去厨房里帮忙。」

「哦……」

他还是忍不住看了看嫂子的,恋恋不舍地走了。

「哟,全大医生,你不在家里看病怎么有空跑到这里来玩啊?真是难得。」

二麻子理着满是发油的头发,一缕缕的冒着难闻的味。

「你看人都挤到这里来了,哪里还有人看病啊?你病了没?走,我替你打一针,五折优惠怎么样?」

二麻子一听,气得要死,哪有人还盼别人打针的?哼了一声:「你还是留着吧,我好得很。」

说着便钻到屋里。

这时孩子吃了几口奶不吃了,铁蛋老婆又换了布,还故意把孩子的腿打开,露着中间的小鸡鸡说道:「你看看,这东西还真长,长大了肯定了不得。」

全刘芒一听,扯嗓子就喊了:「是,保证是个犯,准进监狱。」

铁蛋这时刚好从外面走进来,一听气得不得了,伸出巴掌就打了全刘芒一下,打得他脑瓜砰砰响。

「你这个王八孙,什么话都说,看我不打死你这个流氓。」

说着铁蛋便追打起来,整个场面乱极了。

几个老太太这时也都凑了过来,看着孩子乐得合不拢嘴。二奶奶走了过来,看看铁蛋儿子咧嘴发出「叨叨」逗趣的声音。

「这孩子的脸上是什么?没擦干净啊?」

铁蛋老婆其实早就看出来了,一听到二奶奶说出来,怕别人看到,便叫了一声:「铁蛋快去拿温毛巾,我替儿子擦擦脸。」

铁蛋一听赶紧跑出去。

全刘芒趁机钻了进来,看看铁蛋儿子的脸,忍不住大叫了一声:「哈哈,我看这儿子倒像二麻子的种,脸上的麻子多像啊!」

众人一听,都忍不住对比了起来。二麻子这时也想起了仅有的一次与铁蛋老婆的,倒吸了口凉气。

铁蛋老婆的脸色顿时显得慌张起来,低头摸着儿子的脸骂:「流氓,你少在这里胡说。」

瞬间屋里院外都议论开了,二麻子自知理亏便匆忙离开了。麻三心里「咯登」一下,莫非……

二奶奶是挺好的人,二爷每天卖油条,她就在家里忙里忙外,把家里打扫得干干净净,为人也和善,这时拿温毛巾不停逗小铁蛋,擦他的小脸。

「嘿!这皮肤还真光滑,我看这脸上也不是脏东西,铁蛋你有时间就带去大医院看看是不是长了什么东西。」

「哦,我知道了。」

铁蛋听大家的议论心里也非常火,没想到会扯到铁蛋老婆。一直到晚上十点钟,人们都渐渐离去,铁蛋关上门,不停叹气。

听小铁蛋哇哇哭,铁蛋看着他骂了一句:「哭,就知道哭。」

「你干嘛?对一个刚出生的孩子发什么火啊?有本事撞墙去。」

铁蛋一听,大叫了一声:「撞墙?我看要撞墙的不是我。」

「是谁啊,是我吗?」

说着铁蛋老婆便把孩子放在床上,跳了下来。

铁蛋一看,心想:这是干嘛?不会来真的吧?刚才就是心里郁闷想发泄一下,没想到老婆比我还火大。铁蛋不由得蔫了,赶紧跑过去,一把拉住铁蛋老婆。

「你给我滚开,我辛辛苦苦为这个家忙里忙外,还替你生个儿子,我图什么?现在倒好,你还怀疑我?你拍拍你的良心好好想想,我什么时候离开过你?你想想,用你那猪脑袋好好想想。」

铁蛋一句话也不吭,铁蛋老婆猛地想起什么似的,大吼了一声:「噢!我想起来了,我终于想起来了。你还记得吗?你说你的脸被二麻子蹭了,非要洗脸,我替你拿狗食盆你不用,非要用脸盆洗,想起来没?当初我都说什么来了,现在怎么样?应验了吗?这一切都怪你,把麻子传到儿子身上了,你还好意思说别人……」

铁蛋一听,心想:也是,弄不巧就是因为上次的事。再说了,村里除了全进、二麻子,也没几个男人待在村里,全进他也看不上老婆,长得难看不说,还黑如牛屎,我都不愿意亲近;至于嫌疑最大的二麻子,老婆也不至于和他吧?长成那样子,她平常最反感那个人,怎么可能和他在一块,莫非我多想了?

铁蛋越想心里越觉得对不起铁蛋老婆,便又好商好量地哄起了铁蛋老婆。

「好了,老婆别闹了,都是我不好,我不该这样怀疑。你说,替我指条明道,我一定按你的吩咐去做,保证让你满意。」

「哼,你少来这套,替我打盆洗脚水。」

「这晚上的洗什么脚啊?明天吧,明天晚上我替你洗脚。」

这时铁蛋老婆把脚抬起来,伸到他鼻子前面,铁蛋猛然间嗅到一脚恶臭,用手不停撮风说道:「怎么一股屎味啊?」

「还不是因为你,刚才跳下去撞墙的时候,踩到屎片子了,快点吧,把水试好了再端过来,别没冷没热的。」

「好。」

二人和好了,孩子也甜甜地睡着了。

夜也越来越深了,可是铁蛋老婆怎么也睡不着,想着与二麻子的情景,心里不是滋味,看小麻子脸明显就是二麻子的种,这么多年了,二人从来没有避孕,这突然之间怀孕了,却是栽在这一次意外。

回到家里,麻三打开门才想起来,鲁利娜还在家里呢!他赶紧去开门,只见鲁利娜穿得整整齐齐地坐在桌子旁,望着麻三。

麻三急忙走过来,拉住她的手说道:「娜娜,真的对不起,我只顾忙,忘记了。」

「没事,现在就是饿得慌,帮我做碗面条吧。」

麻三笑着在她的小脸上亲了一口,说道:「好,你等着,我马上就做。」

麻三心想:这回真是难为鲁利娜了,整整一天没吃没喝,真怪我粗心大意,赶紧下了两碗热气腾腾的面条。

鲁利娜这回再也不矜持了,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怎么样?饱了吗?」

鲁利娜抹了一下油乎乎的嘴说道:「没饱。」

说着便跳到麻三的身上。

麻三没注意,被扑到地上,鲁利娜则坐在他的身上。

「干什么呀?」

「干什么?我要惩罚你。」

说着鲁利娜便开始脱他的衣服。

麻三怎么也没想到现在的鲁利娜竟变得这么大胆,对男女之事如此钟爱。

他哪里能让她这么蛮横,一下把她抱到床上亲了起来。鲁利娜这时劲头十足,把麻三压到床上,先把他的衣服脱个精光,而后解开自己的上衣。

衣服一件件脱掉,随之两只圆润饱满的呈现在麻三的眼前,利娜用双手挤了一下,那条深深的像是斧劈的一样,极具艺术感,红晕的不大不小,小小的粉里透褐、内深外浅,十分迷人。

鲁利娜把那件红色的小裤头脱了,站在床上俯视着麻三。这时麻三的还没硬起来,半软半硬的,鲁利娜蹲,用手握住几下,麻三的顿时硬了许多,稍硬的时候便让她塞到温暖潮湿的阴。

鲁利娜眯起了眼,双手抱上上下下动了起来,麻三的越插越硬,越硬越胀,不一会便欲火焚身,望着陶醉的鲁利娜,翻过身,把她压在身下,俯冲起来。

麻三插了没多久,鲁利娜感觉到已是湿答答的了,嘴里发出「啊啊」声,手被麻三抓着用力抽动,两只几乎快要飞离身体,挣脱束缚。

麻三心情愉悦,硬如钢棍的更玩命般的捅了起来。

「啊……进哥,不行了,我受不了了,慢点。」

「好,我慢点。」

说着麻三又加速起来。这时鲁利娜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嘴里拼命呻吟,小嫩被一进一出,翻进翻出,白色的流到根部,一圈紧紧缠在龙根上。

的时候,几乎能达到忘我的境界,声音的大小、荡的呻吟都是无拘无束的。

这时隔壁全石房的家里,刚刚送走了丈夫全石房,二芳心里觉得失落,她也不想让丈夫去外面工作,但在家里做点家具、小板凳的难以蝴口,一家几口上有老下有小,那点钱哪里够用?

二芳刚拿个板凳坐在厨房门口想事情,就听到麻三的家里声四启,「啊啊」的声音弄得她春心荡漾,她忍不住站起身,站在院子中间听,女人的叫声太美妙了,一高一低、又急又缓。

由于全石房在家一直忙,到晚上一般都是合身而睡,好久没有了,二芳就像是久旱的麦地,裂着缝、张着口,听着听着,倒真渴望也来一次狂风骤雨。

听着仿佛不过瘾,她便从厨房?罾了一个结实点的凳子,悄悄靠在墙头,站了上去。

不高的院墙上高高矮矮长着杂草,她轻轻拨开杂草,不远处的那扇窗户里正亮着灯,声音听得更清楚了,居高临下,她似乎能看到里面二人正在剧烈的运动,越听心里越想,越想心里越爽,她忍不住用紧紧贴在墙上磨了起来,感觉好爽,不过凉凉的,没有温度。

里面的声音还在继续,似乎很久了,石房从来没有这么久过,最多就十分钟左右,而且都是她在下,全石房在上,一鼓作气,一直到为止,没有什么情调,更别说抚摸、热吻。

想麻三的帅样子,身体上的渴望让她欲罢不能,思来想去,最后竟跑到厨房里拿起菜刀,「哧」的一下,顿时手指上出现了一道伤痕。她明白自己心里对这个帅医生已思念多时,只是一直没有机会,这次机会来了。

二芳这时急忙握着食指跑了过去,她想趁他们还在做,看看他们是怎么玩的,让女人如此。她非常明白现在去还有一个好处,麻三的老婆去集上,这个女人肯定不是孔翠,这时硬闯进去,麻三为了不露风声,肯定会做她想做的事情,一想到小辫子在手,二芳胆子就更大了。

麻三家的大门没关,二芳顺利走到院子里,这时两只大白鹅「嘎嘎」叫了起来,二芳气得直跺脚,两只鹅一看以为又是和孔屎蛋一样的人,吓得躲到鹅棚里安静下来。

二芳心里高兴,手紧紧握着食指。

她悄悄走到窗户旁,听到里面正在说话:「外面是不是有人来了?」

「不可能,我记得门锁了,晚上谁这么无聊啊?」

「啊……好,你轻点,刚才太用力了,撞得疼。」

麻三一听呵呵直笑,二芳在窗户边上看得仔细,就见麻三把嘴放在鲁利娜的上,伸着弯弯的舌头舔了起来。二芳心里饥渴极了,心想:这样的事我从来没有尝试过,如果真的能让他舔一下,该是多么美好啊!她不由得用手抠起,跟麻三嘴的移动不停哼着,好象现在被舔的不是鲁利娜,而是她。

「快,用你的手,快点。」

「好,用手。」

麻三说着便把嘴腾出去,亲她的,手不停枢了起来,这时能听到里「咕噜」的水声。

「啊,进哥,快点,我要喷了。」

麻三一听,心想:这潮喷还有不少人会啊!看来女人开发好了,都能达到。

想到这里,他便起来,手的速度越来越快。这时鲁利娜的不停射出,麻三看着高兴,用嘴巴接,嘴里喊:「好甜、好甜啊,再喷……」

二芳再也受不了了,手在自己的里抠了一下,就大步流星地冲了进去。

「啊……」

鲁利娜特别敏感,这时猛地看到一个女人闯进来,便一下把麻三推开,抓起被子盖住身体,嘴里问道:「你是谁啊?」

麻三也吓了一跳,定睛一看,不由得愣了。

「二芳?怎么会是你呀?」

二芳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指了指他们说道:「怎么不可能是我?要是不想让我说的话,就……」

二芳心里也害怕,语无伦次地说。

麻三一看她是带条件来的,看来这事难办啊!如果和鲁利娜偷情的事让孔翠知道还不翻了天啊?

「你说,要我答应你什么条件?」

鲁利娜看她血淋淋的,拉了麻三一下,麻二一也看到了,便问道:「你怎么都是血啊?」

这时二芳才急忙把手指伸了过来:「手指被刀切到了,不过没关系。」

说着便望着麻三。

麻三这时也软了,哪里能受到这种惊吓?

一听到二芳的手指被刀切到了,麻三赶紧下床准备替她包扎,可是万万没想到二芳竟一下抱住了麻三说道:「我们做吧,好吗?我也好想要……」

麻三愣了,鲁利娜这时也吓得不轻,怎么会有如此大胆风的女人啊?难道这就是她所提的条件吗?

「这样不好吧?要是你老公知道了不把你锯了?」

「他走了。」

二芳轻轻说着,抬起那对杏仁眼望着麻三。

麻三一听,心想:这个女人早就准备好了,真是没想到她会如此大胆。

鲁利娜也害怕,如果真让家里人知道自己和麻三有一腿,以妈和二婶的脾气肯定没完没了。

「要不我们一起?」

鲁利娜小声说道,麻三一听咽了口唾沫,但事已如此又能怎么样呢?

二芳蹲,伸出手轻轻摸了一下麻三的,麻三的很敏感,特别是对一个陌生女人的触碰。

「我还是先替你包扎一下手。」

麻三真的下不了手,对二芳这个女人他一点也不,平时都不见她出门,这次猛地来这一手,是不是神经病啊?他心里有一丝害怕。

「不用,我的手没事,只是想和你做一回。就一回好吗?我的老公比我大八岁,在一起久了,一点感觉也没有了,他每天都在干活,对我越来越冷落,有的时候我还没有找到感觉,就……」

鲁利娜一看,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赶紧让她得到满足,不然这事会没完没了,既然已东窗事发了,还不如赶紧做完走人。

「来吧!」

鲁利娜也从床上下来,搂住麻三倒在床上。

麻三对于一男二女的战术还不太熟悉,还没想好方案,便见二人已各自占了领地。

二芳竟出乎意料含起了麻三的亲了起来,麻三感觉一点都不舒服,看来她只是身体有需要才做出这么大胆的举动。被咬得生疼,麻三可以判定二芳对绝对没有经验。

「二芳,你还是用吧,牙咬得疼。」

二芳一听,含着点点头,便把衣服一件件脱了,这时鲁利娜用嫩一下堵住了麻三的嘴,麻三感觉到温暖的将他的嘴堵个严实,用力一吸,一股带着淡淡香味的液体流入口中,好一汪春水啊!

就在这时,他猛地感觉到大钻进一个温暖的洞里,洞口比鲁利娜的要大,但相当湿润。

麻三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感觉到二芳已快速抽动起来。

第七章 车轮战

二芳的突然袭击是麻三万万没有想到的,表面上看来文静、如大家闺秀般的二芳,原来内心是如此狂热,此时再也看不出她身上的那分平静,比起鲁利娜,她更加热情。

但无论从口技还是某方面,二芳都没有什么经验,如此说来,二芳和全石房结婚这么多年,压根没有享受过男人所带来的快感。

鲁利娜一看这个二芳比自己还猛,她也不甘示弱,把退开,把咪咪塞到麻三嘴里,麻三心想:你们爱怎么做就怎么吧,我只顾享受便是。

玩了一会,麻三觉得被吸得有点肿了,此时还想试试这个二芳是什么滋味,便把鲁利娜推开,在她耳边小声说道:「娜娜,我们一起搞她,让她生不如死,怎么样?」

「不,我也想、我也想啊!」

「你们一起来。」

二人同意后,麻三一下抱住了正在吸的二芳,二芳此时心里即害羞又害怕,双眼不敢直视眼前的麻三,先前只能隔着墙头望上一望,可是现在他却将自己抱得紧紧的。

「我来带你飞。」

二芳还没听懂,便被麻三一下子抱着压到床上,看赤裸裸的熟妇身子,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虽然是生过一胎的女人,但这身子却像是黄花大闺女。

望着她乌黑发亮的,麻三伸手将拨向一边,露出水汪汪的,两片大很厚实、黑黑的,能看得出平时她极爱干净,整个和一样白,一点杂色都没有。

嘿!这么风情的女人给全石房真是浪费,幸好这女人耐不住寂寞,来投怀送抱了!

鲁利娜看麻三亲二芳,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下手,看到二芳眯着眼睛静静享受,以及那薄薄的嘴,心想:这女人长得真不赖,既然两个人搞就搞吧,反正麻三答应一起搞我,到时候就轮到我享受了。

鲁利娜亲上二芳的薄唇,二芳睁开眼睛,看到鲁利娜正在亲她,怎么也没想到还有这么如变态般的方法,猛地把鲁利娜推开,叫道:「你怎么能亲我呢?」

麻三一看,一下把嘴巴迎了上来,对准她的嘴亲了一口,说道:「我们一起玩,你不是想享受一下什么叫吗?这次保证让你和我们一起飞到天上去。来,别怕。」

二芳虽然不习惯,但看麻三勾魂的眼神,她缓缓躺下,体验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鲁利娜倒是适应蛮快,伸出舌头,在二芳的嘴里亲啊、搅啊,但满脑子里想的都是麻三。

从来没有被男人亲过的二芳这回可开了眼,感觉就像虫咬蚁爬一样,痒得钻心,真恨不得拿块烙铁烙、拿个耙子耙。二芳对麻三这舌头又爱又恨,爱得是让她欲火焚身,恨得是舌头不进不出,在周围不停扰,弄得直淌。

「全进,快点进来吧,我快受不了了。」

二芳用尽全力推开正在亲自己嘴的鲁利娜,朝麻三说。

鲁利娜才找到感觉就被她推开了,便把粉嫩的咪咪塞到二芳的嘴里,二芳从记事起还真没吃过别的女人的,这时一下感觉到一团如火般的塞到嘴里,使整个嘴巴热呼呼的,这只带着淡淡的肉香,小小的。

真没想到亲别人的这么舒服,她动了一下没推开,要不就尝尝?想到这里,她用舌头轻轻舔了一下。鲁利娜哪里受得了,她又痒又疼,一下把。二芳这时刚刚尝到一点点的味道便被抽走,急忙眯着眼睛去抓。

鲁利娜见她又来抓,便自觉地把另一只放进她的嘴里。

「轻点、轻点。」

此时鲁利娜一边指挥二芳,一边把手放在二芳的上,来回摸了起来,二芳这回可受不了了,从来没有让两个人一起搞过,只感觉被刺激到不行,被麻三亲得又麻又爽,整个身子几乎都要崩溃了,来回扭摆想要挣脱,可是挣脱不了,只能体验这飘飘欲仙的感觉。

「我受不了了,快放开我。」

麻三听着,心想:你既然自己送上门了,还想离开,岂不是太浪费了?便用舌头钻进了暖暖的里,这里面已是汁多肉滑了,舌头随便一勺便是满满的,麻三把舌头伸直,从下往上刮去,二芳的完全被刺激到,大小连带小小的都被刺激到不行,她嗷嗷乱叫。

「快进来吧,全进,我好想试试你的大。」

这时二芳不由自主叫出来,麻三一听,心想:果真是个过来人,像鲁利娜这样的之身,起初就不知道叫。既然想了,就让你好好尝尝。

麻三的嘴离开嫩,拍了一下鲁利娜。这时鲁利娜正被二芳吮得舒服,见麻三叫她,便问:「什么事,进哥?」

「来,我们换一下位子。」

鲁利娜心有灵犀,把从她口中,迅速换了方位。还在飘飘欲仙的二芳正想看看怎么回事,就感觉到嘴里含住了粗热的!顿时含糊不清地惊叫起来:「全进,你干嘛呀?」

她对这个东西插在嘴里有点介意,用力推麻三的,麻三这时正用面对她插,一看她不乐意,低下头说道:「其实吸这里很爽的,你来感受一下。」

二芳和老公全石房可从来没有过,她总感觉是的地方,脏得很,但由于很喜欢全进那副俊模样,所以也渐渐接受了嘴里这根粗。她睁开眼,细细观察这根大东西,看那又粗又黑的,心里大呼过瘾,只感觉这根真是又大又粗,自己的嘴差点含不下。

这时鲁利娜正用手指在二芳的划着,痒得二芳双腿直颤,三个人弄得整张床摇摇晃晃。麻三边看边说道:「利娜,你过来一下。」

鲁利娜急忙直起身子问道:「进哥,什么事啊?我是下不了口,不想亲。」

「呵呵,别亲了,你去药房里靠东墙的药柜里,拿一个自慰器过来。」

「自慰器?」

麻三想起了她不懂这个,笑眯眯地说道:「是啊,就在药柜的最下面,包装上有一个和我们男人一模一样的东西就是了。」

「啊?还有那东西?」

鲁利娜可是头一次听说,像发现新大陆似的捂着小嘴。

麻三哈哈大笑:「好了,快去吧,既然玩就玩个疯,让你们都尝尝。」

鲁利娜这时也兴奋了,她从来不知道有这玩意,怀着激动的心情,光着身子跑出去。

「你穿件衣服啊!很冷的。」

「不用了,马上就到。」

这时麻三看二芳眼神迷离,一副浪妇的样子,小嘴撑得圆圆的,很是享受。

麻三心想:趁鲁利娜不在,用我的大试试这个新鲜的小。

麻三把,二芳的嘴巴一下空了。二芳睁开眼望着他:「怎么了?是不是咬到了?」

「不是,我想让你尝尝我的大。你不是想试试吗?」

她拼命点头,双手揽过麻三的脖子。麻三滑下床,打开她两条腿,在嫩上摸了一把,直弄得她「啊啊」叫了一声,随后麻三把大捅进潮湿温暖的里。

「啊!好长、好长,顶得肚子疼。」

麻三一听,真是太爽了,竟然说太长,她越说他越插,速度越来越快,能感觉到她里面的洞并不是很宽松,难不成他们两个人的机率很少,不然怎么会这么紧啊?

「全进,慢点,我快受不了了,好深,啊……」

「深?我的够短啦,再深点。」

说着麻三便拉起她一只腿放在肩头,把另一条腿压住,侧着插了进去。这一回二芳可受不了了,只听见她「啊」的一声,几乎是惨叫。

「不行,全进,我不行了,快退出来,我受不了了,把都顶烂了。」

麻三也管不了那么多,仿佛虐待她更有兴趣,竟越插越快,二芳的叫声也越来越尖锐。

鲁利娜在药房里找得心急,正要离开的时候猛地发现一根假。嘿!还真的有,她拿起来左右看了看,一个挺好看的包装,在正中间赫然竖立一根肉色的,看长度比麻三的长,而且粗细合适,望着那根上还有粗细不均的表筋,看来这也是为了能够起到更好的摩擦而精心设计的。

她忍不住打开了包装,拿起假推了一下开关,这时只听到嗡嗡声,那摇摆不已,看得她心花怒放。

听麻三二人干得热火,她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借昏黄的灯光便把那根塞到,这时除了冰凉外,其他的感觉都差不多。当她再次抽出来的时候,一股莫名的快感油然而生,她忍不住来回抽了几回,就在这时一不小心触动了开关,这根假就在洞里来回摇起了头。

鲁利娜从来没有感觉过这种刺激,在里面直摇得她酥麻,双腿一软,瘫坐在地上。这时这根假一下插到底,鲁利娜疼得把抬了起来,嘴里叫个不停。

「噢……啊……」

她自己玩得非常起劲,搅得里面的越来越多,不一会竟了,望着身下那滩水,心里非常满足。她艰难地扶着小竹椅站起身,往堂屋里走去。

麻三真能干,直到现在还在肉搏,一下一下非常有规律,二芳明显败下阵来,双手软绵绵地瘫在床上,嘴里随麻三的撞击「啊啊」叫。

麻三一看鲁利娜来了,便招呼了一声接过假,还没来得及说话,二芳竟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拿过麻三手里的把鲁利娜按在床上,生疏地拿起在鲁利娜的里捅了起来。

「不,我受不了啊!」

说到这里,麻三便把嘴亲了上去。鲁利娜虽然心里害怕,但也蛮想尝试一下的,于是她也平静了下来。这时再看二芳手里握着,把速度调快,就像一个高速的冲击钻似的起来,四溅,白花花的带沫被搅出来,直溅得二芳脸上都是,麻三则一下用嘴,一下用,弄得鲁利娜快要爽死了。

终于结束了,三个人都累得够呛,特别是麻三,他的嘴巴都快肿了,左拥右抱两位美女。

「今天感觉怎么样?」

转头望着二芳,二芳这时好象还是放不开,白净的脸上红扑扑的。

「还好啦,不过你的东西太长了,捣得肚子疼。」

二芳话刚说完,鲁利娜也说道:「是啊,他的东西太长了,我也受不了,而且搞一回就肿几天,叫他插浅点他也不听。」

麻三听她们你一言我一语,心里乐了,心想:真没想到她们都嫌我的家伙长,看来还真不短。

他摸了一下二芳的大咪咪,虽然她生过一个孩子,但摸上去还是那么结实,弹性十足。他边玩弄,边问道:「你老公的不长?」

「不长,比你少一个指节吧,也没你的粗。他进去后要不了五分钟就,还要我别用力,把我的腿分得大开,而你的一就感觉里面满得受不了,还搞那么久,我都好几次了。」

「呵呵,真的吗?」

「真的,我先前跟着我老公,从来不懂得什么叫,这次我真的体验到,整个身子都爽死了。要是有时间,可以经常来你这里吗?」

鲁利娜一听,哼了一声:「看你,又把人家的心偷走了,我看你怎么忙得过来?没想到你这么。」

麻三一看鲁利娜竟然吃醋了,心想:也是,要不是为了我,她也不会委屈求全地嫁给林大强,现在吃点醋也算正常。

麻三便安慰道:「呵呵,娜娜,这不也是意外吗?再说了,是用来享受的,不是独占身体就是好。你想想,今天的游戏是不是很刺激?你恐怕从来都没有这种机会吧?再说了,以后也不可能这么巧啊,我老婆去城里学裁缝,二芳的老公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回来了,哪有那么多空闲。」

鲁利娜这时好象很不乐意,气呼呼地穿起了衣服:「好了,天也不早了,我回去了。」

「唉!这么晚了,你自己能回去吗?我送你。」

二芳一看二人因为自己闹起了别扭,急忙说道:「呵呵,娜娜妹,这回是我的错,你别走,还是留在这里。我得回家了,你们慢慢聊。」

说着便穿起衣服,下床。

麻三心想:二芳是头一次与我交欢,这么走了也显得太薄情寡义了。

麻三赶紧拉住二芳,说:「二芳,我们聊聊天也好。」

「不了,反正我们住这么近,什么时候想说话都行,我先走了。」

她边整理衣服边走,麻三看到她衣服上的血迹才猛地想起她的手指受伤,便从桌子上拿了几片0k蹦,塞到她的手里。

二芳一看,冲他深情地点点头,小声说道:「我会永远记着今天的。」

说着抓起手里的0k蹦消失在黑夜中。

麻三看到还在生气的鲁利娜,坐在她身边说道:「别气了,我知道她会走的。就一回,绝不会再有第二回了。」

「哼……」

「好了,别生气了,来,我替你按摩。」

说着麻三便压在她身上,在她的小嘴上亲了起来,手不停摸索,把她翻过身来,在背上抓起了痒。

「这回你的功夫越来越高了,是不是和谁学了两招啊?」

麻三望着她光滑如玉的背。

鲁利娜切了一声:「我还能向谁学两招啊?还不是你,要人家这样、那样,不会才怪?」

「那个林大强真没和你做过?」

「没有,我看他不顺眼,还让他做?不过我还是对他放松了尺度。」

「什么?」

麻三心里有些不爽,把她翻过来,望着两只白嫩的,亲了一口。

「让他亲了一下我的,不过只有一口,而后他就要霸王硬上弓,我就大嚷大叫起来,他也怕我二婶,所以吓得不敢动。不过我现在倒是觉得挺对不起他的,你说说,我们这样做是不是太可恶了?其实我觉得他满憨厚的,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

麻三笑了笑说道:「你可真是的,是不是对他产生感情了?不过没关系,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这是你的自由,况且我也不能天天和你、照顾你。」

「我不需要天天照顾,只要能偶尔和你在一起就好了。」

「谢谢。」

麻三望着她小巧玲珑的样子可爱极了,这个女孩满让他动心的。

看了看表,十二点多了,除了二人私语外没有其他的声音了。

孔家庄。

孔屎蛋猛地从梦中惊醒,抹了一把口水,问道:「打……打人干嘛?还打……打脸。」

「我就打你,怎么了?」

孔屎蛋想想梦里温柔风的杏花姐,再看看旁边这个凶猛强悍的老婆,真是天壤之别,心想:我娶她可真是这辈子干得最傻、最蠢的事情。

「你说怎么了?摸老娘的喊别的女人的名字,你还是个人吗?你说,杏花是谁?是不是和你一起工作的人?说。」

梦男用手指他的脑袋大骂,孔屎蛋虽然心里很反感,但一想到刚才在梦里喊杏花,是自己理亏。

「我……我什么时候喊杏花了?我不懂你在……在说什么?天还早,我要睡…… 睡了。」

说着孔屎蛋便想钻进被窝里睡觉。

可是梦男哪有那么好说话?一下把被子全掀开了。

「好了,别……别闹了,明天我还……还得上班呢!」

「要是你不把这事说清楚,我和你没完没了。快点起来,说,杏花是谁?」

孔屎蛋心想:这回可真完了。

「我不知道你说……说什么。」

说着孔屎蛋又把被子拉过来盖起来。

「好,你不说是吧?我明天跟你一起去砖厂,我倒要看看这个女人是谁?要是真让我查出来你们有一腿的话,看我不把她撕个稀巴烂。」

说着梦男恶狠狠地躺下。

可是孔屎蛋一听睡不着了,心想:要是她真去了砖厂,一打听就知道了,万一真在那里打起来,可如何是好啊?

「我……我告诉你,没事别找……找事,我是去上……上班,你去干什么?」

「身正不怕影子歪,懂吗?你就装吧,明天我是去定了。」

「那里不让闲杂人等进……进去的。」

孔屎蛋理直气壮地说。

梦男一听,哈哈大笑起来,拍拍他说道:「老公,我的好老公。」

随后话锋一个急转:「你不用扯那些没用的,我明天是去定了。」

说完把被子一卷,裹住身子睡了起来。

孔屎蛋心想:这回真完了。

天刚蒙蒙亮,孔屎蛋便想早点起床,偷偷跑走,可是没想到刚刚把被子掀开,就感觉到一只手紧紧抓住自己的花裤衩。

「啊……」

孔屎蛋吓得尖叫起来。

「天还没亮就想走,挺积极的,是不是想快点见到那个杏花啊?」

孔屎蛋吓得都快出来了,吞吞吐吐地说:「我……我要去上厕所。」

「我也正好想去,走吧。」

说着她拉孔屎蛋往外面的茅厕走去。

孔屎蛋此时就像戴上了紧箍咒,没有一点自由。

回到屋里,两个人又躺到床上,孔屎蛋便试探问道:「老婆,你在家好好休……休息,等我赚好多……多的钱,替你买好……好多好吃的,再替我生个胖……胖儿子,到时……」

「到时你个头。快睡,等一下我就坐你的车子去砖厂。」

还有什么办法啊?孔屎蛋只好在心里默默祈祷会有奇迹出现。

东方很快泛起了鱼肚白,阳光透过云层射出五颜六色的彩霞,干净的路面上一个人也没有。

大铁门「吱」一声,走出一个胖女人,年纪不大,油头粉面,大头、大脸、大、斗鸡眼、双下巴。门一开,首先看到胸前两只「奇尺大乳」不停晃荡,鼓鼓的,非常显眼。

「屎蛋,还不起床啊?」

院子里大槐树上的母鸡不耐烦地白了她一眼,往旁边的公鸡身边挪了挪,朝霞斑斓,公鸡身上显得金光灿灿。

孔屎蛋没吭声,屋里静悄悄的,旁边耳房里倒有人应声。

「梦男,你起这么早干嘛呀?还是好好养身子,生个胖儿子。」

梦男从过道走到院子里,望着红通通的朝阳,伸个懒腰:「生,就知道生,你以为是猪啊?今天我要是能好好睡,明天生孩子的恐怕就不是我了。」

耳房里传出一声叹息,没再吭声。

「还不快起床。」

这时梦男好象等不及了,晃着两只大冲向屋子里,将被子拉起来,孔屎蛋明显感觉到冰凉,顺手一拉。就在此时,梦男举起手,「啪」的一声,孔屎蛋的大腿上顿时浮现出五根长短不齐的指印。

「,你……你干嘛?」

「干嘛?快点去砖厂,老娘非要弄清楚,走……」

说着便拉起孔屎蛋往外走。

孔屎蛋摸着生疼的大腿叫嚷:「别……别急,让……让我穿上裤子,穿……」

「穿你个头,你还知道要脸啊?我告诉你,要是这回真让我查到什么事,看我不把你当街脱光。」

孔屎蛋再怎么没力也可以和梦男抗衡一下,就在二人僵持下,他趁机把裤子拿了过来,慌忙地穿了起来。梦男也不是故意为难他,便让他穿戴好了,这才拉起他往院子里跑去。

刚走出大门口,孔屎蛋的后脑构上就挨一巴掌。孔屎蛋心想:都让她跟去砖厂了,还打我干什么?

他气呼呼地转过头,翻着眼说道:「你……你打……打我干什么?」

「打你干什么?你说这家里好好的车,为什么要借给你那个干哥啊?」

孔屎蛋摸着头说道:「我不是在……在切砖胚子吗?用……用不着车,干哥的车被人家开……开跑了,我不……不能不管,车闲着不……不是闲着吗?」

「你倒好心,车不磨损啊?坏了谁修啊?再说了,修了车,车子还好用吗?去把车子开回来,我要坐车子去砖厂。」

「你……」

「你什么?快去。」

说着梦男便扬手做打,孔屎蛋吓得一缩脖子。

孔屎蛋一撇嘴,小声骂:「鳖孙也是鳖生的。」

第八章 砖厂趣事

梦男见孔屎蛋还口,伸出手恶狠狠地说道:「别说那么多废话,快去。」

「要去你去,我……我不去。要打,你……你就打吧!」

说着孔屎蛋把脑袋伸了过来。

梦男说归说,但她肯定不会去,见这招不通,又看看天色,再不出发恐怕就要迟到了。

「好,今天老娘就不和你一般见识,今天晚上一定要把车开回来,来。」

说着梦男便把自行车抢过来,让孔屎蛋坐上去。

孔屎蛋一看,愣了,指了指自行车:「我?让我上去?」

「是啊,不让你上来,让谁上来啊?看你瘦得和麻杆一样,能载得动我吗?」

孔屎蛋心想:也是,既然有这个待遇何不好好享受。便上了车后架。

晨风习习,虽然穿得很厚,但还是有丝丝凉意,初春的太阳没有一点热度,孔屎蛋坐在后架上,手扶座椅冷得发抖,心想:坐车真不如骑车,至少会暖和。

「屎蛋,我告诉你,别对我耍心眼,就你那个烂脑袋,还想玩女人?你呀只能摸我的想别人。这回我要是真的见了那个叫杏花的人,看我不扒了你的皮,把你们都扒光了捆到一块,放到切砖机上锯了。」

孔屎蛋一听,心想:这个婆娘可真够狠,就算是真偷了情也不至于这么恶毒吧?

他知道如果还口,她肯定会闹个不停,所以保持沉默,听自行车的声响,望着路面发愣。

「你听到没有?死人啊?」

孔屎蛋一听,急忙应:「听……听到了!你说……」

「说完了。」

「哦,好,你放……放心,你说的我……我都听,而且记……记在心里。」

梦男一看孔屎蛋彻底屈服了,心里挺美的,随即唱着歌,得意地往砖厂里赶去。

她双手紧握车把,瞪着斗鸡眼,湾着腰,双脚用力,听链条「嘎崩、嘎崩」的声响,呼呼生风,头发被风吹乱。

孔屎蛋望着麦田,心里感慨万千,这短短的时间里自己竟成人夫了,再也找不回难忘的单身生活了。望着林梦男,觉得她在家里干点农活还真不错,不过一想起她要到砖厂打听杏花的事,心头一紧,脑子里乱如麻。

自行车再快也快不到哪去,到厂门口的时候已经迟到,孔屎蛋下了车子便马不停蹄跑进去。他心想:要是能早点见杏花姐,就先通知一声,若二人真打起来,可就闹大了。

「屎蛋,孔屎蛋,你给我站住,你迟到了知道吗?快登记一下。」

孔屎蛋看着保安,扮个鬼脸跑了进去,可把老头气得不行。

老头正想追上去,看到一个女人推车子也要进来,伸手拦住她,说道:「停停停……你是干嘛的?是厂里的人吗?」

「是,我是厂里的人,过来找个人。」

梦男一下说漏了嘴。

保安一听不对劲,急忙问道:「你过来找人?这么说你不是厂里的人啊?快出去,你要找谁啊?我去帮你找,你好好在外面待着。」

「不行啊!等一下就来不急了。」

说着梦男就准备闯进去。

老头也不是个省油的灯,急忙把车抓住,说道:「我这么大年纪了,可不想和一个女人动手。你要是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的我尽力去帮,但是你要这么硬闯,我就算坏了自个儿的名声,也要把你拦下。」

老头握紧拳头,似乎是抓胸的动作。

梦男看看这老头,长得可真糟糕,满脸的皱纹不说,大塌鼻子、如腐尸一样的脸、稀疏的头发。双眼混浊,小眼睛、大眼袋,点头说话间,眼袋里的脓水来回游荡,似乎再用一成力就要从眼袋里流出来。

一口的黄牙,牙黄不说,个头还小,厚若硬币,一张嘴就露出长长的牙根,红红的牙肉上有一条条的青筋。一说话,唾沫四处飞溅,就像是喷农药的喷雾器,身上穿一件破保安服,洗得发白,衣领上满是油,趁着阳光闪闪发光。迎面吹来一阵小风,梦男觉得有种眩晕的感觉,心想:这味道可真浑厚,估计有半年以上没有洗澡,不然不会如此。

「别胡说,我是真的有事。让我进去一下好不好?」

「不行,只要有我史狗妮在,谁也别想在砖厂闹事。」

梦男一听,忍不住笑了起来,指了指老头说道:「什么?你说你叫什么?」

「史狗妮,怎么了?我可告诉你,要不是我这名字,你早就没机会见我了。我这辈子最喜欢这名字了,你可别笑,这名贱人贵可是真理,你看看这砖厂洋洋洒洒几百口人,哪一个能坐上我的位子啊……」

他说话龇着牙,一副狗眼看人低的架势。

「好了,我看你年纪也不小了,叫你声大爷吧。大爷你只要放我进去,回头我替你买条薛行吗?看看你那嘴,黄得和屎差不多,就知道你是个老薛枪。」

「你这丫头怎么说话的?不过送点烟可以,但是还是不能进去,这可是规定。古代有个包青天知道吗?那人可是铁面无私、六亲不认,就是认理不认人。再看看我,我之所以能坐上这么好的位子,就是因为我这人讲原则、不收贿、视厂为家……」

史狗妮话还没说完,梦男便打住他,说道:「得了,跟你这么多废话,我就觉得会短命。我就不进去了,在这里等,不过问你点事总可以吧?」

梦男看这个死老头是不会放手,只好另找机会,顺便打听一下屎蛋在这里的情况。

砖厂保安史狗妮一听,乐了,整理了一下稀疏的头发,三七一分,露出薄如硬币的小黄牙,牙肉露出半截说道:「问吧,不过回头你带点烟过来,我会更加详细地把你想知道的事都告诉你。」

说着话便转身回保安室,窗口露出那张可恶的嘴脸。

「可以,没问题,不过你连保安室都不让我进去,是不是太不够意思了?怎么说我也是个女人,看你那样子应该还没碰过女人吧?」

说着林梦男双手一托她的大,来回一掂量,在衣服里晃,像是要把衣服割破跑出来。

这可让史狗妮开了眼了,一晃头,揉着双眼,眼睛睁得大大的。

梦男一见他那副德性,说道:「只要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我保证让你看个够,而且你想看什么我都让你看,哪怕……」

说到这里,梦男便拉起衣角,慢慢往上拉,刚刚拉到露出肉的时候立刻放手,衣服又遮住了身子。

史狗妮不停咽着唾沫,他长这么大从来没见过女人如此主动过,差点血压上升昏厥过去。

「说,只要你想知道什么事,我都说。别在外面,快点进来,里面暖和。」

梦男也不客气,把车子停在门边进了保安室,屋子不大,也很乱,东西乱七八糟堆放在一块,除了那扇窗户外,没有任何提供光亮的地方,虽然是早上,但显得很暗。

史狗妮手一拉,灯亮了,笑着说道:「保安室小又热,你将就待在这吧。有什么事想知道的直说无妨,只要我知道的,我都一五一十全和你说清楚,绝不隐瞒。」

「呵呵,好,我问你,你们这里的女人多吗?」

史狗妮一听,哈哈大笑了起来,指了指来来回回推车往砖洞送砖的人,说道:「你看看,这里净是女人的天下,村里都没几个男人了,更何况这里。虽然这里是力气活,但是为了生活,女人也成男人了。我是年纪大了,要不然,我也得多做几年啊!」

说着话,史狗妮的情绪有点悲壮。

「哦,呵呵,这么说来,我也可以在这里工作啰?」

梦男接着问道。

史狗妮听了她的话,心头不免一喜,想想刚才她拉衣角的情景,心里美极了,心想:莫非我这小老头还有第二春?急忙点头说道:「可以,当然可以,看看你这体格,应该行,不过……」

「不过什么?」

梦男一看这老头故意卖关子便问道。

「不过只要我一开口,保证不成问题。要是真能成,你是不是得表示一下?」

史狗妮望了望她的胸口,两团硕大的对打了一辈子光棍的他可是梦寐以求的东西。

「呵呵,没问题,只要我能进来工作,保证满足你。你现在就去说,如果我现在就能进来工作了,明天我就给你。」

史狗妮压根也没想到她会这么爽快地答应,立刻站了起来,「好,只要你答应我,我就答应你。」

梦男看他激动的样子,捂嘴笑了:「别急,我来这工作之前,还想打听一件事。」

「说吧,什么事啊?只要我知道的就全盘托出。」

「是关于孔屎蛋的事。」

梦男看他一脸的惊诧,笑了笑。

「不瞒你说,孔屎蛋就是我的老公,他在这里干了这么久,我也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情况,总感觉这段时间心慌意乱的。」

史狗妮一听,心想:没想到她是孔屎蛋的老婆,以现在的情况来看,我一定要把这个孔屎蛋弄臭,让他们二人产生矛盾,我才有机可趁。

「呵呵,真没想到你还有这般有本事,俗话说得好:「有果必有因」,你这心慌得好,既然你来了,我就和你说说吧。这事不提便罢,一提我都觉得对不起你。」

「这话是什么意思?」

史狗妮看梦男的表情,心里乐坏了,看来这招有戏,便滔滔不绝地乱编造起来。

「你老公孔屎蛋我真是太了,恐怕在我们砖厂里的人都很。他来的第一天好象就和一个叫杏花的女人勾搭到一块。你不知道啊?他的活不好好干,还经常替人家干活自己请假。最气人的是杏花,竟让你老公顶班,她去和别的男人乱搞。我有一天明明看到他们两个开车子往她家去,一直到天黑才回来,具体干什么你我都清楚。而且现在砖厂里的人都不想理那个浪女人,这不瞎搞吗?你说说年前你老公领了多少钱?」

还没等梦男开口,史狗妮又说道:「肯定没领多少,钱都是他们二人拿去吃了喝了,就你被蒙在鼓里。所以你要是能来这里,我保证让你衣食无忧,而且要是厂里发什么洗衣粉、水果的,都让你吃不完,我的都给你也没问题……」

说着深情地望她。

梦男看看他那傻样,心想:我这么嫩的「大家闺秀」,会看上你这个糟老头子?

「呵呵,好,我先上个厕所,等一下就来和你聊天,你这人真诚实。」

史狗妮一听这女人好象对自己也有意思,乐得合不拢嘴,往外一指:「屋后面往里走没多远,有间茅厕。不过你得注意点,听到有人来先发出声音,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在我们这干活的都是粗人,没你想象的那么文明,三急一来,可不管你是男是女。」

梦男虽然听着有点生气,但还是想看看孔屎蛋在这里和杏花的情况,如果真有一腿的话,看她怎么收拾他。

「走了。」

说着梦男便往茅厕跑了过去,这时她也真有点急了,看前面不远的厕所,一下就跑了进去。厕所是由一人高的砖堆砌而成,看起来年久失修,西边的矮墙倾斜得都快倒塌了。

她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掀开帘子走了进去。

刚进去就嗅到一股恶臭,那味道闻着真有种要死的,里面黄屎一坨坨的堆得快溢出来,汤里如大米般的蛆虫兴高采烈地游,漂浮的面纸带着月经红被蛆吞噬……

刚刚解完小手顿时想来大号,反正现在没人她就用力释放出来,一阵连环炮响过后才想起来没带纸巾。这可如何是好啊?林梦男心里急了,左右看看,实在找不到什么好用、的玩意,看来遇到这种情况的人不少,就连地上的玉米苞子都被用过了,干巴巴的在地上瞪她,似乎在嘲笑她。

正在她四处张望寻找擦的东西时,听到远处有急促的脚步声。天啊,这可如何是好啊?她心里比听到老公在外面搞外遇还乱。

正在这时,快要倒塌的西墙上「啪哒」一响,一个有棱有角的土块掉了下来。

梦男一看,心里大呼真是天助我也。此时脚步声越来越近,按脚程算,如果用土坷垃擦好刚好能拉上裤子。时间紧迫她来不及多想,抓起土块,用手一旋,急速往上擦了起来。

可是事情往往出乎人的预料,这时那个脚步声竟大步跑了过来,门帘「哗」的一下被掀开了,这时正对门的梦男一下曝光了。

「啊……流氓。」

她一时性急,不管三七二十一,举起手里擦过屎的土块扔了过去。

当她投过去的时候心里后悔了,嘴里急忙说道:「大哥,对不起。」

与此同时,这擦过的土块刚好打在对方的鼻子上,他忍不住「啊」的惨叫一声。

尖叫的不是别人,正是铁蛋。这也是铁蛋万万没有想到的事,竟然看到弟妹的大,当然也包括无限春光,他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摸着疼痛的鼻子,还有闻到臭味。

他细眼观瞧,只见手指上有黑麻色的物体。

这时梦男看到他还在看,急忙提起裤子,头一低,弯腰钻了出去。这时迎面撞到一个双乳丰满的女人,看起来风情万种,看两个人尴尬的场面捂着嘴笑了,转头就走。

铁蛋此时就像做了场梦似的,用满是砖屑的手抹了一把鼻边的屎,吐了口唾沫,想到刚才看到的大,爱恨中和,竟恨不起来这个弟妹。

再说林梦男满脸的红云,刚才铁蛋表情真是可笑,但毕竟是干哥,多难为情,只好把这事深深埋在心底,把扩带系好,准备到里面去打探消息。

这里砖厂里的人工作得热火朝天,独轮车响个不停,来来往往的女人们打招呼,谈笑风生,似乎一点都不累。

林梦男心想:这地方好,与其待在家里,还不如在这里上班,要不然,真浪费我这魁梧的身材了。

正在这时,不远处传来了歌声,说是歌声不如是是狼嚎,狼喷时高时低听不太清,但大伙的笑声却是一浪高过一浪。

这声音这么熟呢?想到这里,林梦男便急步走了过去。

走了没多远就看到在切砖机旁边站一个男人,正光着膀子、挽着裤子,边做工边唱歌,这个人正是孔屎蛋。

梦男心想:好啊,没想到你这小子在这里这么逍遥快活,怪不得不想让我过来上班,哈哈,这班我是上定了。

这时有一个女人迎面走了过来,长得肥肥的,特别是两只大,看起来和自己有的一拼,仔细看还是能看到当年黄花闺女时的风采。

「大姐,问你一件事?」

这个女人挽了一下袖子,客气地说道:「呵呵,什么事?」

「请问你认不认识一个人?」

梦男看这个女人挺和善,一脸的笑容。

「谁啊?是不是那里唱歌的那个?呵呵,那可是我……」

那女人话还没说完,梦男就开口抢话道:「不是,那个人我太熟悉了,我是问一个叫杏花的女人,那个竟然勾引我老公。你知道哪个是她吗?」

女人一听,眉头紧锁,握紧了拳头顿时又松下来,眉头也舒展开来。

「哦,杏花啊?我就是。你刚才和一个男人在厕所干什么?」

林梦男做梦也没想到眼前这个就是自己要找的杏花,而且自己当她的面竟然还说她,这可如何是好啊?经杏花一提醒,刚才和干哥在厕所里的尴尬事竟让她撞见,这……

梦男原本是怒火中烧想好好抓住她暴打一顿的,但想想刚才的糗事,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那个……哦,呵呵,你就是杏花姐啊,你不知道我这个人大剌剌、爱开玩笑,我老公沓说他喜欢你,你……」

「真的吗?如果没猜错的话,你就应该是林梦男了。我兄弟可是个好人,你还是好好待他,要是有点小过错,迁就一下,生活嘛!」

林梦男也真是为难,现在看来还真不好处理,本来想趁机灭了她,没想到却被倒打一耙。她难为情地点点头,往大门口走去。

杏花望着她的背影,白了她一眼,骂道:「想跟我斗,你还嫩了点。」

说着便往老黑的砖车走去,身后飘满得意的曲声。

「来了,呵呵,我看了半天以为你跑了呢!」

史狗妮笑着,那副熊样就像是想把她吃掉。

「我能跑哪去啊?老头,你去向你们的老板说说,看我能不能明天就来上班?我倒要好好待在这里,看他们能得意多久?」

史狗妮一听,大叫一声:「得,你就等我的好消息,我这就去,你帮我看着。」

说着史狗妮故意贴她的身子蹭了过去,把两只大都挤到一边。

他得意极了,说道:「等我……这里坏人多了。」

望着他远去的样子,梦男算是真看透了,心想:这男人没有一个不色的,就连这个老家伙也想吃我豆腐。

过没多久,史狗妮可乐坏了,大老远就向梦男打招呼。

「觏女、觊女,好事啊、好事。」

林梦男望着他弱不禁风的样子真想笑,心想:就那样还不及我一半重,还想占我便宜,真给你可能都没力气搞。

想到这里,梦男抬起头,爱理不理地说道:「什么好事啊?成了吗?」

「成了,你明天早上就可以来上班了。」

他说着话,用手掮风,似乎很热。

「太好了,是做什么啊?拉砖胚子吗?」

「这个还不清楚,你明天早上来的时候就知道了。」

林梦男站起身就往外走,史狗妮一看,急忙拉住她。

「到哪去啊?别走这么快,聊聊天再走。」

「聊个屁,你不就是想得到老娘我吗?改天再让你搞。」

此时林梦男正在气头上,怒气冲冲地说。

梦男这话一出,让史狗妮大吃一惊,心想:这么生猛的女人要真给我,我恐怕也吃不消。

史狗妮还没想明白,就见林梦男气呼呼地推车子走了,史狗妮摇了摇头。

回到家里,梦男什么不想做,想到这事就郁闷,吃了睡,睡了吃,一直到了晚上还不见孔屎蛋回来,心里犯起嘀咕:莫非杏花那个死女人又把孔屎蛋拉走了?

梦男越想心里越窝火,心想:如果二人真有事的话,看我不把他阉了。

想到这里,梦男便骑自行车准备出门。

「梦男,你干嘛去啊?天都黑了……」

「我去找孔屎蛋。」

「哦。」

这时屎蛋爸妈一听,心里美滋滋的,相视一笑说道:「看看,这二人相处久了就有感情了。」

天黑漆漆的,一点光亮都没有,梦男骑车子努力看着前方,一直走到大道上还没看到孔屎蛋,心想:这是怎么回事?难不成真像我所想的?

就在这时,她看到前面不远处有一人左摇右晃,一副快要摔倒的样子。梦男心想:三更半夜,这条大道上没多少人了,万一遇到坏蛋可怎么办啊?她心里开始打鼓。

就在这时,只见摇摇晃晃的人冲她喊了一声:「站住。」

她一听,吓得掉头就跑,后面的人边叫她边追在后面。

「救命啊、救命啊,有流氓……」

这时驶来一辆拖拉机,在靠近林梦男时停了下来:「大妹子,哪里有流氓啊?」

梦男一看有人帮忙,喜出望外,看了看车上的大哥说道:「后面、后面……」

那人一看,顿时把车头灯打开,照着那个摇摇晃晃的人,道:「小子,你给我站住。」

那人被灯光照得刺眼,用手挡着眼睛。

开车的这人真够义气,下了车,不由分说就打起来,这时梦男越看越觉得那人有点面熟。

被打的人缩成一团,嘴里不停叫:「别……别打了,我不……不是坏人,那……那人是我老婆。」

这话一出,梦男顿时傻眼了,一下把开车的人推开说道:「别打了、别打了,这是我老公。真没见过你这样的人,出手哪有这么重的啊?」

说着便抱起孔屎蛋,擦他的鼻血。

车主纳闷了,望着二人,觉得莫名其妙。

「搞什么鬼?」

说完车主上了车,气呼呼地走了。

孔屎蛋看起来很累,抱着林梦男大哭起来。

林梦男看看他,抱住他大声骂道:「看看你那窝囊样,多大了还哭。这么晚了你去哪了?」

「去哪了?你……你还好……好意思问我?」

「我怎么不好意思问你啊?我可告诉你,今天白天我在厂里窝了一天,看你在里面挺快活的,又唱又跳,又有女人。」

「别……别说得和天……天堂似的,要是真有那么好,我……我就不回家了。」

孔屎蛋望着梦男,委屈地说道。

「哼,你老实说是不是去和那个杏花鬼混了?你看看都几点了?」

孔屎蛋气得一下把她推开,说道:「你……你可真是一个恶毒的女人,上班的时候是你带我去的,我没车怎、怎么回来啊?我足足走了两……两个多小时才走到这……这里,你还说我去鬼混……」

梦男一听,恍然大悟,心里有愧,抱起孔屎蛋放在车后架,瞪着斗鸡眼笑了笑:「老公对不起,坐好了,我带你一起去看流星雨。」

孔屎蛋被弄得哭笑不得,望着她魁梧的身子,把头靠在她的后背上。

「老公,今天累了吧?回去我好好替你按摩。」

「不……不用了,你一按摩就把我上……上了,今……今天不行,累得够、够呛。」

林梦男一听,哈哈大笑,道:「听你说的,说得我像女贼似的。这回保证不动你,因为明天我就要到砖厂上班呢!嘻嘻……」

「啊?你明天去砖厂上班?」

孔屎蛋头一懵,望了望黑漆漆的道路,感觉心里一点光亮也没有。

请续看《乡野痞医》17

第十七集

内容简介:

孔溪突然到来,不但和麻三共赴云雨,还带来一单好生意。为了知道高春玉是否不孕,麻三只好献身播种……

小宁在护校的生活顺利,结识一个非常活泼开朗的好姐妹──牛妞,二人无话不谈,但是一个男人的出现,似乎预示着有事即将要发生……

封面人物:牛妞

人物介绍:赖四光——康复门诊负责人,三十九岁。微胖,穿得一本正经,唯利是图;梦瑶、梦男的亲舅。

周小庆——服装店店员,瓜子脸,双眼皮,高鼻梁,清秀淡雅,性格开朗,大方,脾气好。

牛妞——戴小宁的闺中密友,眉清目秀,眉宇中有一颗红痣。个性开放大胆,想要的一定要得到,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绝不轻易善罢干休。

贾生——长得还可以,西装革履,厚发中分,戴眼镜,唐荣的爪牙。

第一章 旗袍诱惑

一路上,孔屎蛋忐忑不安,这一天他也累过头,坐在后座差点睡着。林梦男不愧是一位猛女,踩得车子喀喀作响,在黑夜中急速穿行。

不一会,到了家,屎蛋笆妈赶紧上前,他们看到孔屎蛋的脸被打得鼻青眼肿,心疼得直问怎么回事。孔屎蛋不能明说,只好说是不小心摔倒,然后急急忙忙地吃过饭,脱鞋上床,怕梦男看自己还有余力,又来求欢。

屎蛋快要入睡时,一股香味飘了过来,随即一个人凑了过来,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听到「嘘」一声。

林梦男小声说:「别说话!再说话,我就……」

说着,梦男在屎蛋腋窝里挠了一下,孔屎蛋痒得受不了。

「好了、好了,今天就不为难你了,这样把你那玩意插到我这里面就行了,快……」

孔屎蛋一听,脸都绿了,心想:这女人的这么大,搞得一点兴趣都没了。

但面对这么强悍的梦男,屎蛋也没有办法,林梦男已脱得精光,两只露在外面,抬起粗壮大腿,露出一撮黑毛。

「这可是你说的,只,不做的……」

「嗯,我说的,我林梦男向来说话算话。」

孔屎蛋摸了半天,才把弄硬,艰难地塞了进去。哪知道才刚刚塞进去,林梦男就把他翻压下去,疯狂地做起来。

「啊……你……你怎么能这样呢?不、不是说今天不、不做吗?」

「你都把老娘给插了,还说不做?别做梦了,来吧……」

说着梦男整个人坐了上去,一下、两下、三下,床吱呀作响着,弄得孔屎蛋酸疼,才停了下来。

她抹了一把汗,从他身上滑下来,嘴里哼个不停,看着已经软下来的,骂道:「真没意思!」

说着便拿起裤子擦了一下,扔到椅子上。

「来,亲亲咪咪睡觉吧。」

孔屎蛋望着她两只硕大的咪咪,实在不想亲,但还是含了起来,像个孩子一样吮着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还在美梦中的孔屎蛋被拉了起来。

「还不快起床?你看看都几点了。」

「我骑快点不就好了?再让我睡一下……」

「睡你个头!今天我跟你一样,也要到砖厂去上班,快点!」

说着,梦男下了床,洗漱起来。

初春是刺骨的冷,孔屎蛋挣扎了半天还是缩了回去,又被梦男如拖死狗似地扯了起来。

这时有人敲门,梦男听着车声,心想:应该是铁蛋来了。狠槌了一下孔屎蛋说:「铁蛋来了,你叫他把车还给我们,别老用我们的车赚钱。」

「哎呀,反正我也没有用到车,这样白白放在家里也可惜。」

「少罗唆!我告诉你,你不开我去开。我就不信我拉不动砖,我有的是力气。」

说着,梦男弯起手臂,展现肱二头肌,只是怎么弄都不太明显。

「屎蛋兄弟,起床了吗?快点上班去了,我在外面等你。快点,冷死啦。」

梦男急忙应道:「好,马上就好了。」

随即对屎蛋说:「你动作慢点,让他受受罪。」

过了好一会,二人才出了门。

铁蛋冻得直发抖,只好在拖拉机旁原地跺着步,见他们两个出来,笑脸相迎:「快点吧,不早了。」

「好,快点上车吧。」

铁蛋见梦男也要上车,一手拦住她:「你上来干嘛?快回去休息。」

梦男什么都明白,望他一眼,恶狠狠说道:「哥,我可没怀孕。他还不知道有没有那本事呢!」

「你!」

孔屎蛋心想:总有一天让她好好领教我的厉害,竟敢这样损我。

「哪的话?我家兄弟很厉害,你就等着瞧吧。哈哈,你还是留在家里吧,我们去工作就行了。你放心,这家伙有我看着,不会有事。」

「哥,我是去上班的,打算在那里做几天,熟悉环境后,也跟着你拉砖头。你觉得如何?」

铁蛋一听,愣了,心想:她这是什么意思?莫非是要我还车?也是,我自己没车,老用别人的车也不是办法。今天回去之后和老婆商量,买一辆新车算了。

这几天铁蛋也不好过,拉了一天的砖,回到家里还得侍候老婆、孩子。孩子也不安分,晚上几乎没有安静过,不是哭闹就是拉屎拉,这么多天过去,铁蛋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好好睡个觉。

「好,你们两个要是都去工作,钱就赚得更多了,不像我们家只有一个人赚钱,全家指望我,入不敷出啊!只是,砖厂里的工作还是不适合你做,再说,还在新婚期,哪能去这种脏臭的地方?之后到城里帮你找件事做,轻松多了。」

林梦男一听,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呵呵,我有的是力气,就懊恼自己为什么不是男人,只因为我下面没那玩意?要比腕力,男人不一定能比得过我。」

铁蛋看看林梦男的粗胳膊,摇头说道:「呵呵,弟妹的力气肯定够大。那你去那里做什么呢?你可得想好了,别送礼托关系地进去工作了,做不了几天就离职。」

梦男笑了,说道:「我说铁蛋哥,你以为我还要透过你拉关系进厂?不用,这事我已经办好了,放心吧。过几天,厂长就会要我去送砖,这工作轻松又能到处走,最适合我了。」

「好,你放心,等你能去送砖,我马上就把车子还给你。你嫂子天天带着孩子,也没空陪着我去买车……」

铁蛋话还没说完,孔屎蛋开口了:「大哥,听你说的,反正这车子放着也是放着,你尽管用。」

孔屎蛋话音刚落,就感到被掐了一下。

「唉呀,你掐我干嘛?我可告诉你,人的忍耐是是有限的。要是你能跟着运输队送砖,我哥保证把车给你用!拐弯抹角的,烦不烦啊?」

铁蛋一看,心想:女人不好惹,这事还得从长计议。

一路上,三个人沉默无声,终于到了砖厂。这时出乎意料,保全室里的保全史狗妮朝着铁蛋招手,挂着令人呕吐的笑脸,简直比哭难看。铁蛋瞪大眼睛望着他,一脸莫名其妙,一只手摸了摸自己光秃秃的脑袋,指了指自己。

「老家伙,你给我笑?」

史狗妮马上止住笑,沉脸说道:「你?呸!你有那么讨人喜欢吗?」

说着又转头朝铁蛋后面笑。

孔屎蛋心想:不可能是对我笑吧?想说话,却见林梦男对着史狗妮笑,说了一句:「看你那什么样子?早安啊。」

史狗妮一听,笑了:「哈哈,我就这样子。早啊,就等着你来呢!」

铁蛋、屎蛋愣了一下,望着梦男。

梦男见二人的惊诧目光,呵呵一笑,道:「看着我干嘛?就是他帮我介绍进来的。好了,我要在这里下车,等一下看看厂长给我什么事做,你们快点进去吧。」

说着便跳下车,往保全室里走。

孔屎蛋虽然看梦男不顺眼,但也不喜欢她跟别的男人眉来眼去,叫了一声:「等一下!我跟你一起去。」

「你?哼,你还是去找你的杏花姐吧!」

史狗妮在一旁傻笑,道:「你快点去上班吧!快迟到了!」

孔屎蛋本来就不喜欢这个保全,骂道:「你要是敢乱来,我就剥了你的皮!」

史狗妮缩了一下脖子,梦男一听,狠狠地跺脚,道:「你哪来那么多废话?快去上班!」

铁蛋在旁观察,知道这件事还是少去搅和,怪到自己头上可不得了,这个女人不好惹啊。

孔屎蛋不放心,望着梦男走进保全室,问铁蛋:「大哥,你说我老婆会不会不要我了?」

铁蛋心里没底,还是选择安慰:「怎么可能?你看看那史保全长什么德性,再整型几十次都没你帅。」

「谢谢大哥夸奖。」

他放心地往大土堆上走去,铁蛋则去装砖。

史狗妮对女人完全是陌生,今天有一个活生生、白白胖胖的女人在身边,心里紧张得要命,脑子里乱糟糟,理不出任何一句话。

还是林梦男先开口了:「什么时候带我去厂长那里,看看要安排我做什么工作?」

史狗妮听了,双手不停抓着双腿,能看到被他弄得飞扬的灰尘在空气中翻腾上升。

史狗妮猛吸一口气,说道:「那个……等……等一下吧?」

「你也是结巴?我最讨厌这样的人了,我老公就是结巴,听着就不爽。」

「没……没有,我是见到你才紧张,我平常说话很流利。」

「紧张?呵呵,我们又不同房,紧张个屁?别那么多废话,快把事情搞定。」

史狗妮支吾半天:「等下吧。现在厂里来来往往的人多,等拉砖的车队走了,我再带你去,很快就好。」

林梦男一拍大腿,站了起来:「好,那你先忙,我去走走,可以吧?」

「可以,别走远了。」

「放心,这厂子才多大?」

林梦男出了门,史狗妮急忙偷望着这具对他来说极为美妙的身子,暗爽地摇着头,浑浊的眼中泛起色眯眯的光芒。

砖厂占地宽广,足有几十多亩大,成行成行的红砖叠得整整齐齐,砖行里一条条拉砖小路通向不同方向的砖区。挨着切砖机的是砖窑的烟,内径足有一人伸出双臂的宽度,高耸入天,高大烟囱冒着浓浓白烟。

女人们犹如猛虎般地拼命干活,装着生砖的车异常沉重,只能奋力推着独轮车。

欣赏没多久,梦男听见一阵拖拉机的启动声响,红色拖拉机成行地开走了。

不远处的保全室传来一阵叫喊:「小男,快点过来,我们一起去厂长那里。」

「来了、来了!」

林梦男说着便走过去。

史狗妮目不转眼地望着梦男,等她到了面前,连忙笑嘻嘻锁上门,招呼她一起去厂长办公室。

办公室红砖绿瓦,门前还有两盆万年青,窗户密封得严实,门上垂着厚厚棉窗帘。

他急忙走向前帮她掀开帘子,林梦男也不客气,低头就钻了进去,一股浓烈菸味扑鼻而来,加杂着生煤味,她忍不住咳了几声。

「厂长早,昨天跟您说过的人来了。」

「哦,好。」

厂长放下报纸,上下打量了一下梦男。

梦男一看厂长面试,立即把腰板挺直,胸脯挺高。厂长忍不住多看了几眼梦男胸前的雄伟。细心的梦男也看出来了,不由得在心里暗骂一句:男人全是色狼,要是我面貌长得好看,还不借机把我奸了?她心里想着,但脸上还是淡淡微笑着。

「好吧,那就跟着你一起工作吧。你叫梦男是吧?」

「哦,对,我叫梦男,我笆妈想生个儿子,做梦都想我是男的,可是一直到我生下来都没能如愿,所以就叫梦男。我挺喜欢这个环境,也有力气,让我做什么都行,我什么都能干。」

厂长不住点头,喝了一口茶说道:「好,没问题。我们砖厂虽然不大,但还是需要一个有相当实力的保全队伍。你先试一个月,如果行就好好做,如果动不动就犯错,那不好意思……」

史狗妮弯腰笑道:「不会、不会,有我在不会犯错。」

厂长点点头:「好,没别的事了,去上班吧!把工作做好。」

梦男心里不由得在内心哀嚎:我有一身力气,弄辆车推或找点事做都好,却让我当保全!我一点也不想和这个人一起上班,光看他的样子就呕心得想吐,居然要天天在一起!

但史狗妮却很高兴,天天有个女人在身边,工作就是享受啊!

回到保全室,史狗妮用手指着墙上说:「这里都是做保全的职责,还有各项罚款条例,你有空就背,一个星期后厂长可能会抽查。」

「呵呵,没关系,反正我也不想做保全,做保全多无趣。」

「错了,在这里做保全最好。你看看其他人累得要命,我们呢?坐在这里,钱就来了,多好啊!我就想当一辈子的保全。」

「没出息!你慢慢坐吧,我还是觉得巡逻好。这样好不好?你负责在这蹲守,我负责外面的治安,到处看看有没有什么异常情况。」

史狗妮原本想着二人可以天天一起,没想到梦男竟坐不住。对此,他满心不乐意。

「不行,外面没什么好巡的,都有围墙。你只要在这里看着,把好关,别让别人把厂里的工具和砖偷走就行。」

「那我今天去外面走走,熟悉一下环境,总可以吧?」

「好,你去吧,别让厂长看见。」

「呵呵,放心。」

说着,梦男出了保全室,往切砖区走,心想:这回倒要看看老公上班是什么德性。

梦男刚走到切砖区,差点被拉砖的女人撞上,但对方一看梦男如此高大,吓得连声说着对不起便逃了。

「我说孔屎蛋,这几天怎么没精神?是不是新婚的关系?我告诉你,这个时候不能滥情,再美好的事,天天做就没意思了。」

孔屎蛋今天实在没精神,昨天原本就累得半死,下班又走了五、六里路,晚上还被梦男硬上,现在双脚发软,一点力气也没有。

听着杏花姐的话,孔屎蛋苦笑一下:「杏花姐,我也不想啊!可是我家婆娘太狠了,我真有点受不了。」

几个女人一听,哈哈大笑起来:「亏你是个男人,我看根本不及女人!告诉你,你没事啊多练练缩肛功,再吃点药,保证让她哭爹叫娘。」

「不行啊!我看我还是得吃胖点。我老婆个头大得像一头母驴,骑在我身上,我都喘不过气。」

「我猜你老婆是个胖子,胖女人大,谁不知道?我告诉你,她再想做那事,你就用手,不用下面,把她搞飞了就行了,没必要非得真枪实弹,阳气吸完了,你人就不废了?」

一个爱说话的中年妇女毫无顾忌地说着。

杏花哈哈大笑着,指着她道:「算了吧,人家可是头一次娶老婆,没你老公那么多经验,你还是传授一点经验吧,要不你现场指导一下也可以,哈哈!」

孔屎蛋正想反驳,却看到梦男正站在大土堆下面看着,吓得屎蛋朝土堆后面跑了过去。梦男没去追,气呼呼地回到保全室。

终于到了吃饭时间,孔屎蛋知道躲不过,到处找梦男,想当面道个歉,没想到当他端着碗到处找她时,听到保全室门口传来一道耳熟的声音。

「来,我喂你。」

孔屎蛋一听,急忙转过头,看到梦男正在喂那个丑得不能看的史狗妮,气呼呼地上前理论。

史狗妮还在疑惑梦男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热情,正准备张嘴吃饭,孔屎蛋的手狠狠一挥,勺子被打落在地上。

「你知道她是谁吗?」

「我是谁关你什么事啊?我看你还没人家史狗妮帅。来,我喂你。」

梦男捡起地上的勺子,连擦也不擦,舀了一勺饭放在史狗妮嘴边。史狗妮看着勺子上的泥土,心想:这怎么能吃呢?

「你……你到底想干嘛?」

「哼,干嘛?就准你风流快活啊?我的事不用你管!」

梦男说着,把勺子用力塞进史狗妮嘴里。

很快地,又到了开工时间,孔屎蛋心里很不痛快,愤怒化为了动力,干起活来果真有力多。

史狗妮想到中午吃饭时二人亲热的样子,开心地盘算着:也许梦男真的对我有意思,居然说我比孔屎蛋帅!他心里爽得不得了,看她坐在门口的长凳子上发愣,便凑了过去。

「你在想什么?」

他坐了下来,梦男懒得搭理他。

「是不是心情不好?我看你老公真差劲,还……」

他边说边往梦男身边凑,大胆挨在一起。梦男怒火中烧,猛地把脸转过来。

史狗妮吓了一跳,眼前的目光简直能杀人,他打算退开,但为时已晚,「啪」地一声,头上火辣辣地,眼冒金星。

梦男心头还是燃着一把火,朝着长凳子补上一脚,史狗妮没注意到,凳子跟人一起倒在墙边,头狠狠地撞上砖墙。

他想解释,却有一团白色东西朝脸袭来,闪避不及,头顶一凉,他的手一摸,心里一阵反呕。

「你……你怎么这么粗鲁啊?怎么能吐在人家头上?」

「看你那鸟样,撒泡,照照自己的脸!」

说着,怒火中烧的梦男走进保全室。

史狗妮迷糊了,心想:真摸不透这女人啊……

这几天天气晴朗,生病的人也少了,麻三没事做却也不能外出,只好在院子里陪两只大白鹅玩。这两天,鹅也勤奋地生着蛋,每一颗蛋都白白大大。迎壁墙前的兰竹随风摇曳,招摇着门口来往的人们,几只鸡也在院里菜圃找小虫吃。他走到鹅棚边,伸手去取蛋。

「轰轰」几声,一辆机车从外面冲了进来,两只鹅吓得展翅乱跑,孔溪看得笑得合不拢嘴。

「姐夫,这两只鹅还活着?」

孔溪一边说一边下车,走路时扭着凸凹有致的身子,让麻三看得心痒。这小姨子就是好看,衣服穿得越来越合身,前凸后翘的身段显得格外诱人。这回她穿了一件旗袍,被束得浑圆坚挺,平坦到圆润臀部之间的线条迷人,开叉旗袍露出柔嫩的大腿,看上去又软又滑,诱人极了。

「这是看门的好伙伴,怎么舍得杀呢?」

说着麻三便低下头继续取蛋,心想:小姨子再漂亮也不能当老婆看,行为不能太放肆。

哪知麻三刚刚弯下腰,他就被孔溪抱住了,麻三虽然高兴,但还是急忙看了看外面,急忙去扳她的手。

「快放开,让别人看到就糟了!」

「糟什么?你又不是没上过我。哥,我好想你,你想不想我?」

说着,孔溪便伸出手挑逗着麻三的耳朵。

这个小姨子太夸张了,什么事都干得出来。但麻三经不起女人的诱惑,不由自主地硬了起来,转身看着孔溪白净的脸,用顶了起来。

「啊……姐夫,你好坏啊,趁人不备偷袭人家,刺疼人家了。」

说着,孔溪抓住硬邦邦的东西旋了一下。

这时,麻三突然想到二芳,二芳已经习惯偷听院里的动静了,还是别在院里乱搞。

想到这里,麻三指了一下邻居全石房家,说道:「小声点,这家的孩子最喜欢偷窥,我们到屋里去。」

「姐夫,嘿嘿!你这个大色狼,原来还留了一手啊!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就是你和我姐经常喜欢在院里做,小孩才有这机会好奇啊。不过你挺不错的,结婚这么久了,还和姐这么甜蜜。是不是又有什么新花招了?不然姐怎么离不开你?」

孔溪胡闹着,但麻三心里非常喜欢。这样活拨开朗、毫无顾忌的女生,逗着才爽,出不了什么麻烦。

想到这里,他朝她脸上亲了一口,在耳边说道:「到床上,我跟你说。」

「你真色!」

麻三拉起孔溪往屋里跑,急不可待。刚刚到了堂屋门口,麻三把她搂在怀里,对准鲜红的樱桃小口亲了过去。孔溪配合得很好,眯起眼,尽情迎合,舌头刚伸出,就被麻三吸到嘴里,猛吮起来。

孔溪胸前的鼓起随着呼吸上下起伏,面带媚惑,一副等待宰割的模样,两只手搂住麻三的腰用力箍着,好像恨不得要融为一体。麻三望着眼前的尤物,手往下滑,从旗袍开岔的地方伸了进去……

第二章 妹的快感

刚进了堂屋里,二人便疯狂地做了起来。望着旗袍,麻三迫不及待,手一滑,从开岔的地方钻了进去。

「姐夫,抱抱我……」

孔溪急不可待,要求着麻三。

麻三把手抽了出来,双手捧着她的脸。她保养有方的脸上一点瑕疵都没有,眉清目秀,高鼻梁,大眼睛,看得麻三硬得厉害,心里满是虫子在爬,他对着小嘴亲了过去。

孔溪猛地把麻三的嘴吸了进去,吸一下便呵呵笑了起来:「哈哈,你的嘴皮真厚。来,换你亲我,亲我的耳朵、脖子!」

麻三便把嘴移到她的脖子上,嘴巴轻吻香颈,她情不自禁地将手伸过来挠,哈哈大笑。

「姐夫,你用力点,痒死了!」

「用力就不好了。」

麻三边说边亲,亲过再轻吹,吻过的地方又凉又痒,弄得孔溪不停地打着他的背脊。

麻三嘴巴亲,手也没闲下来,两只手陆续在她上摸、划、挠,转着圈,手法灵活多变,挠得孔溪连连扭臀,想快点逃离麻三的魔掌。可是,她越扭,麻三心里越满足,更加用心起来,从翘起的臀瓣上到大腿后方,猛地移到大腿内侧。

麻三的嘴巴也从睦子移到,舌头不时落在上,又突然停在中间。

孔溪拼命晃着头,两只也跟着左右摇晃。孔溪受不了麻三的挑逗,双手捧着麻三的头,要他别再亲。麻三哪里会听话?见孔溪的手过来,便亲着手不放,对着手指一深一浅地吸着,孔溪如触电般把手抽回去。

「姐夫,快点干我吧,我受不了了。」

麻三一听,嘿嘿一笑,腾出右手在她的捞了一下,已经浸透了。

「姐夫、姐夫……」

她嘴里不断叫着。

麻三望着她的样子,内心极度饥渴,对她说道:「抱紧我的脖子,我带你一起去踩云。」

孔溪一听,脸上露出喜悦的笑容,双手一搭,十指相扣,嘴里含糊不清地说道:「踩云,呵呵,你说得好美啊,我要你带我踩……啊……」

孔溪话还没说完,便被麻三托起,往桌子上一放。孔溪坐在上面,臀部一凉,正想说话,麻三一下用嘴堵住她的。

「姐夫,你快把丝袜脱掉吧,好想让你亲里面,好痒啊!」

看着肤色的丝袜,麻三迫不及待,伸手拉了下来,露出里面的碎花,边缘还有几根露在外面,这幅画面让他痒得钻心。

旗袍往上一揪,露了出来,孔溪的双腿搭在麻三肩膀上,麻三拱起身,手指轻轻拂过,她身子一颤,手捂住说道:「姐夫快亲我吧,我都好久没有了,这次来就是想姐夫我,我真的快受不了了!」

孔溪引着麻三的手,扒开,钻进上,手一推,麻三的手伸进她的。

里面好滑,她拉起他的手来回插了几下。

麻三笑得合不拢嘴,心想:这次小姨子可真是憋久了,不然不会这么主动,我就当回救世主吧!麻三把裤头拉下,嘴巴亲上。

孔溪疯狂着,双手用力按着麻三的头,想把整颗头都按进。麻三坏极了,在上亲啊吻啊,就是不进去。

「姐夫,你的舌头……我想你的舌头,快……我求你了,真的受不了了……」

她拼命叫着,手由按变成了打。

里流出甘甜,麻三使劲又吮又吹,整个包括都湿答答,上挂着。麻三觉得差不多了,便伸出灵活多变的舌头,一下刺了进去。

「啊……姐夫、姐夫,我太爱你了,快点插,吧,快……噢……」

正说着,孔溪就感到舌头一下子变得又粗又短,在口不停打转。刚刚享受几下又感觉舌头钻到里面,舌尖在顶部的小麻点上来来回回划着。孔溪做梦也没想到,几个月没见,麻三的床上功夫变得如此精湛,光用舌头就令她不断。她躺在桌子上,双手不由自主地摸着来回揉捏,这样似乎还不够,她还把手伸到嘴巴里自吮着,头像波浪鼓般摇晃着。

麻三的舌头还在小麻点上刮,只见孔溪有着剧烈反应,腹部的肌肉紧绷着,身子也似乎要折起来,嘴里说道:「姐夫,快、快,我太爱你了,快快快……」

最后一个快字没说完,便听到她「啊」一声,麻三感觉到一股热浪射进嘴巴,把麻三呛个正着。

他不由得停止了舌奸,吐出嘴里满满的。孔溪自己竟搞了起来,一只手不停抠着,一阵一阵的,令麻三惊喜不已。没想到孔溪也了,看来她已经成了一个欲女。望着这个白净、肉感的身子,麻三哪会放过?一下脱个精光,挺着那根硬得不能再硬的大冲着她的刺去。一只手抠着嫩的孔溪,正仰头享受自慰带来的快感,没想到麻三的大冲了过来,带着她的手指一起挤了进去。

「啊!」

她尖叫了一声,急忙把手抽了出来。

孔溪还没反应过来,麻三便把大东西,这回他打算来个一气呵成,便把孔溪的双腿搭到肩上,手扣着桌沿,俯冲下来。孔溪弯曲着身子,好像要叠在一起。她听到了伴随每次俯冲,骨头都会发出惊人的喀喀响声,胸部也被摇地来回晃动。望着孔溪散乱的黑色长发,听着如猫似的,麻三兴奋地几近疯狂,又粗又长的在小嫩里戳着,一进一出带出秽的水渍声,以及乳白色,让他的视觉、听觉接受一次前所未有的冲击。

「姐夫,快点插,用力,我好空虚……姐夫的好长,快进我的吧……啊……我受不了了,快……」

麻三把她的双腿放下,拎起一条腿,小心抱着,另一条腿平展在桌面上,侧着身子。这时,孔溪来不及说话,麻三便把肿胀得发疼的插了进去。

「,好深啊,姐夫,不要、不要……」

孔溪这回真受不了,推着他的身子示意别再插了,可是麻三不可能停,侧身感觉壁夹得更紧了,来回几下,爽快里都带着疼痛,可是孔溪越插便显得越美,让麻三忍耐不住,忙碌的双手不断摸着她的大腿、,享受着来自的极乐和干小姨子而产生的背德快感。

「小溪,这回怎么样啊?够深吗?」

「够了、够了,姐夫,我受不了了,快把我放下来吧,我求你了……」

麻三听着孔溪的声音,全身酥麻了,用尽全力取悦着孔溪。泛滥成灾,越来越多,每次抽出时都带出一些,洒在地面上。麻三感觉到孔溪的嫩越夹越紧,忍不住叫了一声:「妹,放松一点,夹得太紧了。」

孔溪已经连续几次,被插得几乎受不了了,一听要放松点,忍不住暗暗偷笑:何不夹得更紧些?想到这里,调皮的孔溪用力缩紧,居然绷得更紧了。二十出头的女孩,身体弹性十足,原本就紧,这么一夹,麻三可受不了,好像上了刑具,里面像个小火炉,滑里带紧,刺激度一下翻了几倍。

麻三癫狂地插了几十回合,大吼一声,「滋滋」往外。麻三整个身子都在颤抖,孔溪也感到热呼呼的,坐起身,与麻三深情绵长地吻着。

之后,麻三拿了一叠卫生纸给她,孔溪接过去,捂在,说道:「姐夫,你可真猛,这回我是吃饱了。」

「嘿嘿!这么快就饱了?等等再来一次。姐夫我啊,一般都会再来个马后炮,双响,一次不过瘾。」

「哼,现在我才明白我姐为什么喜欢你了,我也喜欢。要不,我以后不结婚了,你就是我们姐妹二人的,如何?」

孔溪说着,脸上挂着调皮笑容,手清理着。

「别胡说,哪有女孩不结婚的?我也告诉你,只要你乖乖听话,我就会随时陪你。要是你不听话,姐夫只能做姐夫喽!」

「呵呵,好。不过现在我还不想着结婚,要多玩几年,真的碰到合适的人再结,当然要看看有没有跟姐夫一样,床功很厉害的男人。我现在交男朋友的唯一条件就是床功好,要是达不到姐夫的水准,我宁可不嫁。」

这时她的以及麻三的缓缓从流出,她擦了一遍又一遍。

「这个随你。」

「呀,你看看这么多水,还没流完呢。姐夫,你是不是也很久没有了?」

「是啊,这回憋好久了。要是你不来,我就准备自慰了。」

「不会吧?你还用得着自慰?好了,今天我带你去我朋友家玩玩,让你开开眼界。」

麻三一边穿衣服,一边说:「算了吧,我还要看病呢。不然人家病了,我心里也难受啊。」

他装出一脸救众生于危难的样子。

「哈哈,姐夫,算了吧,就你这个乡村医生,没你照样活得好好的,死不了。这次不是让你去玩的,就是之前跟你说过的病患,现在他决定了,要让你试试。」

「什么事?我怎么不记得了?」

「就是高春玉啊!他们不是结婚这么久了,却一直没怀孕吗?」

「高春玉?谁?」

他思索半天,终于想起来了。「哦……想到了,就是那个死胖子刘大发的老婆嘛!妈的,那个死东西,我一想起来就气……」

「呵呵,我倒觉得他挺好的,出手大方,家里又有钱,而且我跟小玉、春玉玩得都很开心。」

「那是你。你跟小玉、春玉是好朋友,我不一样啊!当时差点害得我进警察局,还把我软禁在鸡棚里……」

孔溪已经穿好。她一面回应着麻三,一面整理旗袍,让自己显得更加端庄好看。如今的她像换了一个人,见不到任何一点先前的荡。

「好了姐夫,看你小气的。你看,这回把人家的旗袍都弄坏了。」

麻三看到旗袍开岔的地方裂得更开,内心有一些不好意思,但这回做得太单调了,应该多玩几种花样,想到这里,又有点遗憾。

「等姐夫有钱了,就帮你买一件。」

「得了吧,你什么时候说话算话?很久以前你就说买辆永久牌自行车给我,到现在还没买。所以我现在不信你的话,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我左耳进,右耳出。」

说着,她好像一只波斯猫,窝到床上。

麻三爱面子,不停地用梳子理着弄乱的头发。

「姐夫,别磨蹭了,快跟我走吧,这工作你是非接不可,我都给春玉打过包票了,说你一定会去的,否则我可没脸去见人家了。」

麻三实在不想去,大老远跑一趟觉得很不值,加上她是刘大发的女人,更不情愿了。

「这是你答应的,又不是我答应人家的,谁叫你不先征求一下我的意见。」

「唉呀,姐夫,我求你了,就算帮妹妹一个忙好不好?哪怕你到那里说看不好也行,至少你去了呀!」

麻三不太高兴,慢条斯理地说道:「听你说的,我既然去就一定要看好,要是看不好我就不去。再说,我家里那么多老中医的方子,一个小小的不孕症都看不好,那还怎么混啊?」

「好了,你就看在我们俩刚才的分上,能不能帮我一个忙呢?我一个黄花大闺女被你一次次的侮辱啊!」

「你……」

麻三看不惯女人死缠烂打,心里一横,心想:算了,反正现在病人也不多,就看在妹妹献身的分上去一趟。

「姐夫,求你了。」

「那你怎么报答我?」

「你说,我都答应你。」

「那我们再做一次,怎么样?」

麻三做出拥抱的样子,孔溪却好像对没那么大兴趣,迟疑了一下,缓缓走来。

「姐夫,你的真大,刚才都被你弄怕了。」

孔溪想帮麻三时,麻三却一下抱住她,说道:「妹妹,逗你玩,现在我也没那个体力啦。哈哈,走,妹妹的事就是哥的事,走,不过得劳驾你载我了。」

「好,没问题,再加个姐夫我也载得动,反正又不用我出力气,走吧。告诉你,那辆摩托车还是春玉送给我的呢!所以我觉得人家既然够意思,我也不能不帮忙。」

「嗯,稍等一下,我抓个头发。」

麻三走到镜子前,拿起发胶喷了几下,用木梳子梳理着。孔溪坐在小凳子上看着姐夫在那里自恋,咯咯笑着。

「姐夫,别再打扮了,想把所有的女人迷倒啊?我会吃醋的。」

「哈哈,得了吧,凭我这模样,怎么可能?能得到妹妹的喜爱,我就心满意足了。再说了,别的女人也看不上我这乡医,一没本事,二没钱,圆什么?」

孔溪望了他一眼,说:「就是图你的床上功夫好啊!以你现在的本事,做牛郎都行,哈哈!」

麻三愣了,心想:这个女孩怎么懂这么多?看来在城里待久了,不好的东西都学到了。便把脸转过来,狠狠瞪了她一眼。

「你说什么?你是不是经常去胡闹?」

孔溪一听心虚了,呵呵一笑,走到麻三身后抱着他,说道:「姐夫,我在城里那么久了,总听说过吧?再说,你想想我的朋友,就说春玉吧,都是高层人物,他们不去那里做什么?而且她和刘大发还是在唱歌的时候认识的;小玉是作家,不时也会去酒吧发泄一下情绪。我没钱没势的,偶尔沾沾她们的光而已。牛郎只是听说,从来没叫过,你别害怕,我的身子干净得很。」

「呵呵,我不是说你的身子不干净,我也不是你老公,管不着啊。」

「你们男人在想什么,我还不明白?你们都希望女人不出轨,但是自己又喜欢出轨,这是什么道理?还男女平等?我看在你们的心里就不平等。」

麻三整理得差不多了,找出一件蓝色衣服,正准备穿,孔溪一下夺了过来,扔到床上,说:「姐夫,还穿这个干嘛?都几年了,到城里我给你买一套新的衣服。」

「算了吧,这件衣服挺好,没穿过几回。」

「每次出门都穿这套,烦不烦啊?你妹我现在有钱,让我为你做点事情吧。」

麻三不想吃软饭,这样很没面子,把衣服挂回去,便在枕头底下翻起钱来。

孔溪一看,笑了:「姐夫,别那么婆婆妈妈了,这回听我的,我帮你买一套新衣缚。」

说着,拉起麻三走出堂屋。

麻三把门上了锁,坐在摩托车的后座,「突突」几声,摩托车发动了,急急往城里去。

麻三乖乖坐在后座上,双手握着机车尾巴,生怕掉下去。机车好像乘风破浪般驶得飞快,麻三想叫她骑慢点,可是开不了口。终于出了村,驶进乡间的小道,路旁柳芽开始长出枝芽,嫩嫩绿绿的,非常俏丽可爱,应了一句诗句:远看青青近却无。

杨絮被风吹起,朵朵毛茸茸絮团飞舞乡间田野,美得像初春的雪,晃动眼前,又轻落肩头。这时,一片如地毯似的草色直直铺进眼底,茵茵绿草,好像吸走人世间的忧虑,用一种坚强温柔的姿态生长着。

不一会,二人骑到了大道十字路口处,那里的房子已经建好了,目前正在装修。

看着忙里忙外的人们,麻三心里一阵忧虑。

「停!」

孔溪准备加大油门往前冲,一听要停,以为麻三要小解。

「啊?」

麻三忍不住笑了,指了指正在装修的房子。说道:「我去问问是什么情况。」

「你不是问过了吗?和你一样,开诊所的。」

「别乱说。」

麻三走过去,看到一个四十来岁的老头:「大哥、大哥,请教一下。」

老头一看年轻帅气的麻三,说道:「叫大叔了,你看我都快六十岁了。」

「呵呵,不好意思,问你件事。」

「什么事?快说,我忙得很。」

「这边是做什么的?」

「诊所吧!怎么?你有病啊?」

老头话一出,麻三气坏了,「你这老头真不会说话,你才有病呢!」

「没病,你问这干嘛?他偷你家的砖了?」

「没事,我只是问问。你知道这人是谁吗?我告诉你,这房子盖得好不好都无所谓,塌了可以再盖,你们还能多赚钱。」

这话一出,后面有人清了下嗓子,说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眼前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壮年人,个头跟自己差不多,白白净净,戴副眼镜,不像乡下人,看来是诊所的老板。

「没什么意思,你是这里的老板?我懂得风水,知道你是这里的老板,所以想当着你的面试一下这帮人。」

老头冷哼一声,甩手走人,嘟哝着:「神经病。」

年轻小伙子推推眼镜,温和地笑了笑:「我是个医生,从不相信风水,这里的建筑品质肯定没问题。放心,也有空来坐坐。」

麻三的头摇得像波浪鼓,挥了挥手,急忙补充一句:「算了,你这里啊,我一辈子都不想来。」

男人轻轻笑了,麻三心里一阵寒冷,心想:还是赶紧走人吧,最怕这种不愠不火的人,表面上平平静静,天晓得心里头有多恶毒。

「呵呵,你说得对。这是我的名片,希望你我能交个朋友。村里要是有个什么突发情况,可以打这组电话,我们会免费接送。」

麻三不好意思不接,心想:在这种小村子还发名片,真会装模作样。接过名片一看,只见上面写着「康复医院主治医师,赖四光」。

「呵呵,好,一定、一定。」

说着,麻三便拿着名片走了。

上了车,孔溪看他心事重重的样子,困惑地问:「姐夫,怎么了?」

麻三没好气地回应:「还想着在这里抢我生意,看我以后怎么整你!赖四光,我看应该叫「来死光」吧。」

「哈哈,姐夫,你真是太有才了,这都能想得出来。对,来这里就死光,看看谁还敢在他这里看病。」

「妹妹,以后还要请你帮帮忙。」

孔溪爽快地答应:「可以,我是随传随到。」

摩托车发动离去,麻三再次回头,看到这个叫赖四光的医生正向自己挥手。

「这傻小子,之后有你好看的。」

孔溪看了看赖四光,心想:这家伙长得还挺不赖。

麻三搂着孔溪的细腰,心里静不下来。这女人的体香醺得他像喝了一坛下了春药的百年美酒,内心的欲火不断上窜。望着这件精美的旗袍上大朵大朵的牡丹、绚丽多彩的游凤,裹着她的身子。因为这样,孔溪的胸罩吊带看起来非常明显,想着看着,他突然抬手,一手一只抓了起来。

「呀,姐夫,你干嘛?人家会看到的!」

「怕什么?又没多少人认识我们。」

麻三正说着,有人叫了一声:「孔溪?你去哪啊?」

孔溪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熟人,定眼一看,顿时脸红到了脖子根。那人是孔溪的中学同学,还是个男性。那人骑着自行车,准备下车说话。

孔溪想到这副样子要是被人瞧见,那里还好意思?大叫一声:「你谁啊?谁是孔溪啊?」

麻三冷汗直流,内心也挺不好意思,手放在她的大腿上,如石像般一动也不动。

孔溪狠狠拧了麻三的手臂,厉声说道:「你看,丢死人了!」

说着,加快油门往城里奔去。

麻三硬得很,随着车子一怂一怂地蹭着她柔软的身子。麻三心头一狠,忍不住把手伸进旗袍里。

第三章 初见春玉

麻三的手刚伸进旗袍,就被孔溪打了一下,小声道:「姐夫,别乱来,等有时间再好好让你弄。」

麻三应着,手却在她的边线摸来摸去,弄得孔溪稀里哗啦地潮湿起来,摩托车也变得摇摇晃晃。

这时,麻三猛地想起在情趣商店遇见的陈纯红,那个令他回味无穷,却如一阵风,一下消失得无影无踪的女人。没有了那间店,风无比的刘姐也不知去向,像断线的风筝,摸不到、看不着。

「姐夫,你觉得高春玉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身体还是个性啊?」

麻三摸着她的问着。

孔溪痒得说话忍不住颤抖,猛吸了一口气,说道:「身体、身体,你就知道身体!当然是个性了。」

「呵呵,我可没跟她相处过,所以不便评断,有机会相处的话再说。」

「算了吧,谁给你机会相处啊?你是我姐夫,把我献给你就已经相当大方了……哼,你真是个色狼转世。」

麻三一听小姨子竟然这么说,心想:给你点颜色瞧瞧。手指一下滑溜进,摸了进去。

「啊……姐夫,你、你坏死了。」

孔溪舒服地叹了一口气,心里完全受不了,把车头一转,拐进一条路边小道上。

车子骑得飞快,颠簸的路面使得麻三不得不放手来握着后架。

「干嘛啊?」

「干嘛?……」

说着飕一下,摩托车疾驰而下,春风夹杂着泥土芳香、麦气迎面而来,让麻三心旷神怡。

只是机车超速,把二人颠得一上一下,虽然不安全,不过麻三意外地发现这样可以好好欣赏她那对丰满的胸。

前面有一条大河,河面十几丈宽,奔腾河水哗啦哗啦地流着。

「看路啊,别掉到河里了!」

「吱」一声,摩托车一下停在河边,河岸的土壤松软,前轮差一点掉到河里面,麻三睁大眼睛,赶紧跳了下来。

「真是的,万一掉下去不就完了?」

「姐夫,你真是个胆小鬼,我骑车是很有分寸的。」

说着,她从摩托车上下来,一下搂住了麻三。麻三此时生怕被别人看到,本能地推了一下她的手。

「小心有人。」

「这个地方我熟,不会有人的,放心吧。现在麦田里已经施过草药,不用拔草、不用锄地,谁会闲着没事干来田里?姐夫,你刚才不是说要我吗?我们就在这地里做吧!」

麻三一听,暗叫不妙,心想:刚才不过刺激了一下,竟然激起了她的滚滚,在河边是不是太过分了?再说,万一让别人撞见,那多难看啊?

麻三正在犹豫,孔溪就把旗袍脱了下来,只剩下内衣裤。光滑如玉的身子、紧束住胸部的紫色胸罩、包裹住丰满臀部的小碎花,这些在这田间地头、大河流淌的河床上,绝对是一抹醒目美景啊!一下升腾起来,麻三按捺不住,一下抱住她,把胸罩扯到一边,用嘴含住,吻了起来。

不一会便听到嗯嗯哼哼的鼻息声,孔溪不停扭动腰肢,主动解开胸罩,露出白里透红的一对双乳,来回替换着让他疯狂吻起来。皮肤被舌头舔得又麻又痒,内心逐渐炽热的渴望让她变得更加疯狂,她跳起来,推着麻三躺在那松软的枯草间,尽情享受着野外风情。

风呼啸起来,水流似乎也跟着她的呼吸变得急促,时而溅起的浪花打在岸边,如她内心的热情,欢快地打湿干涸的土块……

「啊,哥,快点、快点……」

麻三无法抑制内心的,埋藏在心底深处、连他也不明白的欲念全被一下地抖了出来,发泄在孔溪身上。

孔溪是个开放的人,什么话都说,什么事都做得出来,连自己的姐夫也不放过。

这时她一边感受带来的快感,一边自摸着来寻找更大的刺激,不一会麻三累得气喘吁吁。孔溪这时来了几次小,麻三的衣服也被她脱个精光,灵巧的身体一翻身,把麻三压到身下。

麻三从来没有被这么折磨过,刚一着地,便唉哟一声:「背后真刺,你怎么这么凶狠?」

孔溪一听,哈哈大笑,她柔滑美丽的身躯也随之颤动,犹如开在荒野上最毒、最美的一朵花。

「我刚才也是躺在这里呀,怎么没感觉到啊?来吧。」

说着,孔溪恶狠狠地把塞到了麻三嘴里。

麻三欲火焚身,也没反抗,只是愣愣地咬着,伸出一只手抠进了她的阴,弄得孔溪放声大笑。

「姐夫,你的手脏死了,竟然塞到人家的里。」

麻三哼了一声,不想理会,手在里面搅着,不一会热呼呼的沾染在肚皮上,她的在麻三的上扭动。麻三手里已满是,便把水抹到她的背上。

「姐夫,好凉啊,别弄了。」

这时孔溪又来了一次,她起身,吞掉了麻三粗长的。温暖的黏呼呼、软绵绵,偶尔松,偶尔紧,技巧十足,没吸几下,麻三已经忍不住,胀麻,爽意十足。

「好爽啊,快点,要了,啊……进去……」

麻三眯着眼,双手托着她的一上一下弄着,顺着而下,把茂密的弄得像是泼了盆水,整个都湿透了。

「好爽啊,快……」

麻三已经忍不住了,双手抓住上下跳动的双乳。好饱满!他心里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两颗滑过手掌的感觉真是太完美了。

孔溪对十分感兴趣,男人的敏感处,她也相当有研究。加上美女作家高小玉的大胆,二人时常交流与男人的经验。加上高春玉是这方面的高手,否则怎么能找到刘大发这种男人?这都归于对男人有非常好的控制力。谁也不会想到当初纯情的孔溪会变成能吃遍男人的梦幻女人。

二人此时都达到了忘我的境界,在这片充满爱意的河岸上不停变换姿势,来回寻找着令人销魂的点。伴随河水流淌的哗哗声,二人一起达到了身体的,达到了灵魂的交叠,像是两块极强磁力的磁铁紧紧相吸。

「别吵,等下他们听到了……」

二人回神后,听到对岸有人在小声的嘀咕着。

「你别吵!明明是你先说话的,说我干什么?」

孔溪转头往身后看了看,只见两个小男孩和一个小女孩正在争吵着。

「快、快,他们发现了……」

说着,三个小孩便装成没看见的样子,不停用棍子打在新长出的嫩草上。

「呵呵,这些孩子挺可爱的。」

麻三也看了看,急忙让她下来,孔溪笑道:「他们都是小孩,什么都不懂,看了也没关系。」

「别胡说,快起来。」

麻三一边说,一边拿起衣服穿了起来。

这回竟连着做了两次,身心都得到了极大满足,再看看河对岸的小孩子,孔溪咯咯笑了起来:「这孩子,刚才看到我们是挺好奇的。」

「换成是你,难道不好奇吗?」

麻三把衣服扣好,望着身材好到让人流口水的孔溪。

孔溪歪着头,说道:「说实话,要不是你让我知道那么快乐,我或许还没这个兴趣。不过小时候好像也看到过我的爸妈做这事……」

「你呀!以后不能在外面做了,坏榜样。」

「有什么不好的?这叫性教育,对孩子百利而无一害。你学医都学了什么?难道男女身体的事你们没学?」

麻三一撇嘴,叹道:「听你说的,尸体也算啊?又不是随便叫一个女同学站到台上让我们大家欣赏,那不是学医,那是裸体模特儿。」

「嘿嘿!姐夫,看来我还真要对你刮目相看了,没想到你天天待在村子里,知道的事还不少啊!」

「听你说的,我白当你姐夫啊?我告诉你,我不但是你姐夫,还是值得做你榜样的姐夫,你知道为什么吗?」

孔溪看他故弄玄虚的样子,说道:「为什么?说啊。」

「因为我一直在充电、一直在学习,以后有你学的。」

孔溪这时上了摩托车,捶了一下又酸又沉的腰,说道:「别的我不管,只要你的床上功夫一直进步就行,要是引不起我的兴趣,以后就别想得到我的身体。」

「去!快点赚钱要紧。」

「好,赚钱去。我可告诉你,高春玉家有钱得很,光刘大发那个火锅城就日进斗金,我们几个人都跟着沾光。你看看她妹妹高小玉,天天不用工作,凭她那点稿费哪能那么玩?就是靠她姐啊!刘大发也阔绰,所以一给少则上千,多则上万。要是我姐夫有那么大方就好了,也不用对着刘大发那个丑男陪笑脸了。」

麻三一听,心想:小姨子这是拐着弯损我啊!这女人真是不知趣。

「你已经很不错了,他大方,给你钱;我小气,给你爱,让你飘飘欲仙,不是两全其美吗?」

「不说了,连辆自行车都不舍得买,算了,小气鬼。」

「你……你不是有摩托车了吗?还想着要自行车?」

麻三现在除了存钱让孔翠开服装店之外,还要将诊所整修一番。康复门诊已成了他的心患,他有种莫名的危机感,好像明天一到,就不是自己独领风的年代了。现在学医的人也越来越多,眼前局面对自己真是大大不利!

摩托车驶向大道,二人望着来来往往的人们,各怀所想往高春玉的住所驶去。

过了没多久,孔溪在一家服装店前停了下来。孔溪死缠烂打地要求麻三买一套新衣服。麻三虽然不好意思,但在店里也不好太大声抗议,试穿了好几件,最后终于决定好一件新衣服。

麻三往大镜子前一站,吓到了,心想:没想到我竟然这么帅。再加上一条孔溪精挑细选的红领带,从没穿得这么称头过。

麻三开心起来,而店里女店员都这么年轻漂亮,心里又不免痒起来……

「如何?」

麻三还没说话,女店员就开口了:「呵呵,我觉得你是我见过最帅的帅哥了,走出去会迷倒很多人呢!」

麻三一听,心里飘飘欲仙,怎么也没想到会得到女孩这么高的评价,忍不住眼露色色的光芒望着她。孔溪冷冷一笑,这女孩要做生意,什么话都讲得出来,麻三只是个色眯眯的呆子。

「谢谢,有没有迷倒你呀?」

「呵呵,有啊!不过你是名草有主,我可不敢妄想。」

麻三一看有机会,想再度去搭话,却被孔溪拉住了,笑道:「是啊、是啊,你是没有机会了。结帐吧,就这件了。」

女店员掩嘴浅笑一下:「看吧,女朋友都生气了。不好意思,我这就去结帐,请稍等。」

「我又不是你男朋友,干嘛说那种话?害得人家都不理我了。」

麻三抱怨着。

孔溪哼了一声:「姐夫,你要记住你是我姐夫。你虽然不是我男朋友,但是我也要对我姐负责,怎么能看着你在外勾引别的女人?以后你还是待在村里好,少出来鬼混,我看你也不会安分。」

「胡说,我的心里只有你姐,从来没对别的女人动过心,你大可放心……」

话刚说完,孔溪便把脸板了起来,用力推了他一下:「你……你……那我呢?你对我也没动过心?你今天还把我干了两次,真是个负心汉!」

正说着,女店员拿着帐单来了,孔溪气得一甩手,去了柜台。

女店员看着麻三问道:「怎么了?惹你女朋友生气了?」

「呵呵,没有,别听她胡说,她不是我女朋友。」

「真的?」

「真的。怎么?这很奇怪吗?」

麻三心想:莫非这个女孩对我也有意思?不妨试探一下「不不,我是说你们挺有夫妻脸的,呵呵……」

「哈哈,你真会开玩笑,我看我和你也满有夫妻脸的。」

麻三抛出饵,看她怎么回答。女店员一听,脸红了。

「我……我怎么没看出来?」

麻三一看她脸红了,知道她不讨厌自己,说道:「方便留个地址吗?」

「啊?」

女店员脸更红了。

麻三正想继续问,只见女店员唰唰唰地在手里小本子上写了起来,递给他说:「这是我的地址,有空常联络。」

麻三一看孔溪,她正在专注付钱,赶紧接过来看看:「周小庆,红旗路六号205 室……好,我记下了。」

正说着,孔溪走来了,麻三故意迎上前,「好了?」

「奵了,走吧,等一下就晩了。」

说完孔溪转头就走。

麻三临走时向周小庆递了个眼色,小庆点点头、挥挥手。

「姐夫,你觉得城里好还是乡下好?」

麻三心想:这宽大平展的大马路,到处是貌美如花的女人,每一个人都净如白玉,城里真不赖啊!如果有机会,一定要在这里好好过生活。但是家里那些纯情少妇个个身怀绝技,虽然环境没这里好,但也是各有其味,姿色更有一番味道!

城里女人不可能都像周小庆这样率真,打扮得一副妖「颜」惑众的样子,看不出卸妆之后会是什么样的面孔,说不定面目狰狞,惨不忍睹。乡下女人纯真,城里的貌美但做作,带了一些神秘感与挑战性,各有各的好。

「乡下好。」

他直说,以防小姨子多心。

「呵呵,我还以为你说城里好呢!我也觉得乡下好,不像城里这么乱。有了钱,人就会作怪。我看高春玉过得其实并不幸福,别看她表面光鲜亮丽的。」

「是啊,内心空虚得很,个个都这样。她是由二奶转正的,迟早也有退位的时候,我看那刘大发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若遇到更漂亮的女人,高春玉也会变成怨妇。」

「那都是以后的事了,现在过得好就好。只要他们不离婚,财产也有她的一半,管他在外面怎么搞!不喜欢倒省事,天天侍候男人也不轻松。听春玉说,那刘大发变态得很,最喜欢折磨人。」

麻三也能想象,叹了口气:「是啊,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二人来到了一个小区门口,下了车。

保全一看是孔溪,笑嘻嘻地说道:「孔大美女来了,快请进吧!」

麻三一看,心想:小溪在这里吃得挺开,跟这里的保全这么熟。

孔溪冷冷地说道:「不用查证件了?」

「谁叫你长得美?不用查、不用查,只要你不做犯法的事,都可以原谅。美女请进。」

保全正经八百地行了个礼。

孔溪笑道:「少来!」

这时,保全一看孔溪还带着个男人,便说道:「孔大美女,这位是?」

「我姐夫。」

「你姐夫?我看不像,不会又找了一个相好吧?那可对不起我对你的盛情啊!」

麻三一听,心想:连个保全都想占小姨子的便宜。

「你胡说什么?」

「你想干嘛?」

保全也不客气了。

孔溪见状,推了保全一下,恶狠狠地说道:「你想干嘛?这真是我姐夫。」

保全看她生气了,便笑了起来:「哈哈,闹着玩的,请进吧。来,姐夫把这个出入证挂好,别弄丢了。」

麻三嗤笑道:「谁是你姐夫?闪一边去。」

孔溪也没管他,和麻三一起往楼上走。放眼望去,至少有二十层楼左右,看上去很气派,不是一般人能住得起。

麻三稳稳地把摩托车停好,跟着孔溪走了上去。

「你常来这里吗?」

「是啊,没事就和小玉、小环一起来。」

坐上电梯,没一下就到了。麻三很少到这种地方,看着玻璃外的风景,着实有些害怕。

「姐夫,前面就是了。」

麻三看着眼前的一切,一下想到了重生前的情形。虽然经常徘徊在高楼林立的城市,但从来没有进过小区,只能在外面暗自曦嘘。现在登堂入室,看着发亮的瓷砖,心里怯得慌。

到了门口,孔溪按了门铃,听到清脆声音。麻三看看周围,心想:要是我能住在这里该多好啊!

「来了、来了……」

里面传来一声悦耳声音。

门一开,一个女人穿着如睡衣似的透明衣服,胸前两只硕大的双乳赫然钻进麻三眼里。真大啊,从没见过如此美妙的胸,当初说小霞够大,但是现在看来,这个春玉才是真正的!胸部大却坚挺,几近透明的衣裳遮掩住身体,反而透出一股诱惑,麻三看得如痴如醉。

高春玉看着麻三,捂嘴笑了,用手挡住那对迷人的,躬身说道:「两位请进。」

麻三知道自己失态了,急忙钻了进去。刚走几步,就被孔溪拉住,说道:「姐夫,你怎么这样呢?」

麻三不明白,望了望她说道:「怎么了?」

「没关系。」

高春玉笑着说道。

「换鞋啊!进屋得换鞋,你不知道?」

这时麻三才反应过来,脸也红了,急忙后退了几步,不停道歉着。

「你看,我姐夫在家里随便惯了,这样就走进去了。」

「是啊!我们家里可没这么费劲,那地一星期能拖一次就不错了。而且我们家还是最干净的,有的家里连砖都不铺,扫地还不如不扫,扫半天都扫不干净。」

高春玉觉得非常新鲜,望着说话的麻三,笑得合不拢嘴。

「听你说的。城里哪能跟村里比啊?你就是个臭农民,张口闭口都土。」

麻三一听,心想:孔溪一到城里连口气都变了,嫌我土,真是太不像话了,可是内心又升起一股自卑,想大声辩驳,话头却被春玉抢去。

「孔溪,怎么跟你姐夫说话的?我看他挺有意思的,哪里土啊?我喜欢。」

麻三闻言心里很高兴,原来高春玉很好相处,偷偷望了望她。她穿得真是太性感了,居家的女人果真是皮肤好,特别是胸部,让麻三产生了极大兴趣。

孔溪在一旁看着,内心冷笑。

「这么大老远跑来真辛苦了,来喝杯饮料吧。」

高春玉细心地把饮料端到麻三眼前。麻三接过饮料,不经意碰触到她的手,好嫩好滑,好想拉过来亲上一口。高春玉弯腰时酥胸半露,藏匿其中的完美弧线好像一把弯刀,勒住他的脖子,扼住他的呼吸。

孔溪浅笑道:「春玉姐,我姐夫可是很高明的,什么病都能治。不过我觉得你应该没什么病,应该是那个刘大发有病。看他每天出去喝酒应酬,肯定都死光了。」

「呵呵,看看你这个妹妹,说话就这么直,让你姐夫听到多不好意思?」

孔溪一听,哈哈大笑:「春玉姐,你看错他了。告诉你吧,我姐夫可不是什么好人。」

麻三一句话也没说,跟这两个女人在一起,他像一个乡野间重病的老头,胸口闷,也很拘束。他不太清楚高春玉是什么样的人,她看起来如此高贵,难以接近。

「这么说你姐夫,不怕他生气啊?」

「没关系,我姐夫脾气超好。上次都跟你说过,我姐夫的床上功夫超好的,搞不好在你之上呢!」

麻三倒抽一口气,这两个人竟能谈论这些话题,自己是否多虑了?既然她们都这么放松,自己何必拘谨呢?只好笑道:「我可不敢跟你比。你都修成正果了,我还在修行中。」

孔溪一听,哈哈大笑起来:「你不也修成正果了吗?你都有老婆了,还能把我骗上床,还不算本事吗?」

「你……你怎么什么都说啊?」

麻三搞不清楚这个小姨子心里怎么想。

「我跟春玉姐可是好姐妹,你那些事,我们早就说过了。而且我把我的感觉一说,春玉姐很感兴趣,还说要是有机会啊,真想当场试一下呢!是不是啊?春玉姐?」

高春玉的脸红润起来,笑了笑走到麻三身边,挨着他坐了下来。

麻三感到头晕目眩,一股浓烈香味扑面而来,泌人心脾。他用余光瞄了一眼,高春玉的这对几乎要飞出来,圆润饱满,看得他口干舌燥。

第四章 乳间穿梭

孔溪的话让气氛增添了几分旖旎。

春玉满脸绯红,训斥道:「胡说什么?」

「呵呵,春玉姐,你看我姐夫还装呢!其实他心里满想要的。」

孔溪又转过头朝着麻三说道:「姐夫,你是不是今天被我搞得疲惫了?哈哈。」

麻三一看孔溪笑成那样子,内心无地自容,他是个强、技术好、大的男人,怎么能在女人面前失去面子?

「说得太直白就没有想象空间了。这样吧,我先帮你看病,看完了再说……」

「说什么?是不是商量怎么样对付两个人?哈哈。」

春玉也笑了:「这个小妹妹口直心快,说得快忘得也快,你先帮我看看吧。」

孔溪一看二人同一鼻孔出气,懒洋洋地伸了伸懒腰,她看看自己旗袍开岔的地方,小几乎都露出来了,心想:我一定让姐夫心痒难耐,先吊足你的胃口。

孔溪装得毫无兴趣,打了一个哈欠,却抛出满载色欲的话语:「那就先看病吧,等一下看好了,我们来个三人大战。」

说着,进了旁边的房间放起音乐。

「这个妹妹太疯了。」

春玉笑着望着麻三,麻三感到自己的脸热辣辣的。他望了一下她白嫩的小脸,长头发随意挽在后头,几缕散发披在肩上,散发出妩媚的气息;晶亮的大眼活灵活现,似乎在暗送秋波,甜甜的模样看着就想亲一口。

「是啊,我这个妹妹在家里都没人管得住,说一就是一,做事从来不跟家人商量,所以她现在在做什么,谁也不知道。」

麻三小心抓起她的手把脉,一触及,便觉一股暖流传遍全身,皮肤好嫩,像刚刚出生的嫩娃娃一样。纤细的手指,指甲小巧精致,非常漂亮,涂着一层透明指甲油,映衬着粉红指肉。

他心里不停数着脉膊,可是数了一遍又一遍,却无法静下心来,每次都被乱七八糟的想法搅乱了,最后心想:反正数不清,就多摸一会算了,反正她又不懂。

想到这里,麻三轻松多了,眯着眼,望着春玉细长的腿,想入非非。虽然是阳光明媚的春天,但外面还是很冷,然而在这房间里却感觉不到一丝寒意,自己穿着这套西服,反倒有些冒汗,心想:还是有钱人家好,能把这冬天变夏天,住这么好的房子,享受别人享受不到的东西。怪不得人家说女人与其生得好,不如嫁得好。

「怎么样啊?」

春玉说了一句,麻三才想到把脉的时间太长了,笑道:「可以了,但是你的脉膊很乱,所以多听一下。是不是最近有些心神不宁,晚上老是失眠?」

「嗯,是啊,最近感觉压力特别大,特别是刘大发每次回来都问我有没有怀孕。如果这个月还怀不上,他就要带我去大医院看病,但是要他去医院检查他都不去,非说是我有毛病。想到这事我心里就烦,晚上也睡不好。」

「没事的。生孩子是两个人的事,如果他拒绝检查就是他心虚。你别害怕,按我说的做,保证让你如愿以偿。」

「真的?」

「真的。」

麻三说得神乎其神,春玉一听,心里一块石头落了下来。望着帅气的麻三,忍不住抱了他一下。被抱着的麻三浑身一颤,什么话也说不出,身体也动不了,他像一尊痴傻的雕像,嗅着诱人的香味,最终忍不住了,在她的脖子上轻轻亲了一下。

「啊……」

春玉轻轻叫了一声。

声音虽小,麻三却听得清楚。她的声音甜美,好像一只鸟,在耳边轻轻挠了一下,转瞬飞逝。

这声音太美妙了,麻三忍不住想再听一次,重温一下刚才那种美妙的感觉,又把嘴巴迎了上去。这时春玉又低吟了一声,双手竟然搂住麻三的腰,麻三感觉到两团软软的子挤压到胸前。

「你说,我这病怎么办呢?」

麻三望着她,说道:「你没病,是他有病。」

春玉一听,轻轻在麻三的背上打了一下:「你真有意思。」

「是真的。我跟刘大发不是头一次打交道了,那人除了有钱,没别的优点了,为人处事也不行,所以这是报应。」

「呵呵,说得对。」

春玉笑着,一点也不介意的样子。

「我说他,你不介意?」

「我干嘛介意?他就那德性,我才懒得管。只要我有钱花,对我家里人好就可以了,没别的可求。」

「那就好。我还怕说你老公不好,你会生气呢!」

麻三觉得二人十分投缘,也不知是不是自己自作多情,但她看起来对她老公一点都不在乎,这样就好办了。麻三变得大胆,嘴巴在香颈上连着亲了几下。

「呀,痒死了,往上点……」

春玉笑了几声,一下推开麻三。麻三刚刚找到感觉,哪舍得离开?又把她拉过来,在脖子上亲了起来。春玉被弄得又痒又麻,手不停推着他,在胸前抖动,看起来像两只小兔子,麻三看在眼里,痒在心头。

「别弄了,痒得很。你挺会调情的,比刘大发强多了。」

麻三一听,哈哈大笑起来:「哪里强多了?讲来听听。」

「他真没什么可讲的,我就是他的一个玩物,想起我了就到家里来,上来直奔主题,干完就呼呼大睡,简直跟猪没什么区别,所以我看都不想看到他。」

说着,春玉理了一下散落的头发,仰起头望着麻三。

「呵呵,我想你老公觉得你是图他的钱,所以对你根本就不用心。不过听说你的床技非常好,那么好的功夫,他会不喜欢?」

春玉一听,脸色再次泛红,低下头,手指在腿上有意无意地滑着。

「功夫好就要看人了。之前是为了夺得他的好感,但是现在什么都有了。什么床上功夫,你以为我想那样做啊?呵呵,现在都是他主动,我从来都不会主动献身,那样他会觉得我更不值钱。现在两个人好像都进入了平静期,再也找不到那分激情了。」

「哈哈,那一定的。你现在的「江山」已稳,肯定不用在乎他。不过如果有机会倒想试试你的功夫,看看是如何了得。」

麻三说着,偷偷望着她。

春玉一听,抿一下小嘴:「呵呵,那就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让我为你服务哦!对了,我听你妹妹说你的功夫很了得,不然你给我试试。」

麻三能感觉到眼前这个的春玉心里已是欲火焚身,既然话都说明了,还矜持什么呢?便把手搭在她腿上摸索起来。

在软绵绵的沙发上,麻三把她轻轻按倒,对准她的嘴亲了起来。春玉闭上眼,尽情享受着,四片热呼呼的嘴唇贴在一起,舌头相互缠绕。麻三突然被反压在下面,春玉像发疯了似骑在麻三身上,裙子都被她脱了下来,美丽的立在半空,胸罩好似被撑破,剩下胸前一点朱红若隐若现,嫩白十分显眼。望着这对酥胸,麻三起身想亲,春玉望他一脸色相,咯咯笑着,好像调皮的麻雀,在麻三的脸上亲了起来,边亲边说:「别动,让我来服侍你,等下你再服侍我,怎样?」

麻三当然乐意。望着她的胸部,顶得老高,真想插进她的里来回玩弄几下,让滋润久战沙场的宝贝。这时,眼前细嫩的腰肢不停压着他的,不断摇晃,让麻三大大的被磨得生疼发痛,好像把这根东西放在里面搅得自己十分舒服于是,他便去解她的小短裤,但小短裤这时勒得死紧,竟解不开。

「呵呵,别弄了,痒死了,我来吧,看你猴急的。」

说着,她便把小短裤脱了下来,只剩小。

小几乎半透明,里面一根根调皮捣蛋地钻出来。麻三一看心里更痒了,看来这女人是老手,竟穿情趣内衣,别说做,看一眼就能挑起兴趣。视觉冲击让麻三为之一动,迫不及待地脱自己的裤子。

春玉看看他,说道:「别急,我来帮你脱。」

声音绵甜,好像给麻三打了一针兴奋剂。

只见她弯下腰,两只垂着,温柔解着腰带。刚刚解开腰带,春玉便把鼻子迎上去闻了闻。

「呵呵,有男人味。」

说着春玉便把鼻子贴在上面,用力呼吸几下,麻三就感觉到整个热呼呼,随着呼吸一凉一热。

「噢,好舒服啊,好爽……」

麻三禁不住叫着。

春玉把西裤拉下来,这时看到麻三那根粗大的家伙竖在裤头里,像破地而出的丑陋巨树根。

「好大啊!比刘大发的长多了。」

说着春玉便把嘴贴了上去,恶狠狠地咬了几下。

这回把麻三弄疼了,用力推着她的头,说道:「别咬啊,等会服务不了你了。」

「没咬,我就是看着喜欢。」

春玉说着,便把裤头扒开一点,只露出那个胀紫的。刚刚扒开,春玉便把嘴迎了上去,把含在嘴巴里吸了一下。

麻三感觉到似乎有东西被吸出来似,神经紧绷,嘴里叫着:「慢点、慢点,快要吸出来了,舔舔嘛!」

春玉这时猛地一放,舌头从冠状沟往上顺着舔了起来,到了顶端有一下舔下来。

来回几次,把玩了彻底。

她心里很得意,很鄙夷,也很癫狂。麻三看起来帅,但终究是男人,只用下面的小头思考,她还没发威,没想到这样就可以把他玩得。

「我快酥掉了,用嘴巴吸吧,求求你了。」

春玉不慌不忙用舌尖绕着,一下舔到了根部。刚刚放松一点的麻三感到两颗蛋蛋被她灵巧叼住,吸到嘴巴里,舌头还在里面不停舔着。

春玉的手也没闲着,在麻三大腿内侧轻轻抚摸,手指抚过的地方无一不爽。

每一次抚摸就像对欲火加油,他越想心里越痒,越想越硬,耸立,一颤一颤像是要寻找「妹妹」的洞口去游戏一番。

可是春玉没有那么急着让他来,而是站了起来,拉开旁边的一个小抽屉,从里面拿出一只小瓶子,走到麻三跟前,对准喷了两下,而后把胸罩推开,这时两只被束得挤到了一块,形成了一个天然的「洞洞」,而后对准猛喷了几下,水珠流了下来。

「这是什么?」

「呵呵,是润滑油啦,这样不会磨疼你的小鸡鸡啊。」

「你可真细心啊,我还从来没有试过呢!」

春玉笑着先伸出嘴巴,舔了一圈说道:「,这回让你尝尝我的乳洞好不好?」

说着便俯,将套在乳洞上。

麻三感到两只热呼呼、滑溜溜,似乎还能感觉到细细茸毛,一进一出时而感到被胸罩刮到,一下生疼,一下舒服。

「好刺激啊……」

「呵呵,刺激就好。你做好准备哦,我要加快速度!」

春玉说着,托起两只硕大的挤着。麻三躺在沙发上看着眼前这种情况,从来没有过的新鲜感觉涌上心头,非常过瘾。

麻三被她带到了一个极乐世界。一下下从里钻出来,露在外面,一紧一松。才刚适应,此时却完全不一样了,从上面露出的一下进到一个温暖里,麻三升到了另外一个异世界,强力的快感让他好像一只被猛虎扑倒的猎物,瑟缩颤抖,他一甩头,睁眼一看,见识到春玉的床功。

正在这时,门打开了,麻三和春玉都愣了一下,看到孔溪从里面出来。

孔溪看到麻三和春玉正在,跳了过来,大喊大叫着:「姐夫,你们两个坏死了,怎么不叫我呢?不行,姐夫你得先跟我做,补偿我。」

说着便把衣服脱得精光,迷人胸部也裸露出来,碎花裹着小臀,摇晃着走了过来。

孔溪刚刚走到春玉跟前,就说道:「春玉姐,今天我们一起把我姐夫奸了吧。」

春玉一笑说道:「好啊!你不是说你姐夫很厉害吗?我们先把他奸了,再让他自己服侍我们,可以吗?」

「没问题。」

孔溪一口答应。

春玉示意她过去,二人俯耳低语,便开始分头行动。

只见春玉一下把麻三拉下来,孔溪这时把也拉了下来,跳到沙发上,立着身子挡住麻三的视线。麻三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就感觉到春玉已经开始动作,又是一次,美妙的感觉又一次降临,这时孔溪倒很主动把麻三的头拉到上。麻三欲火焚身,闻着孔溪淡淡的体香,再也受不了了,伸嘴一下吸住。

「啊!你坏死了,亲人家也不说一声。」

「我说、我说……」

他边说边亲,在肚子到处乱亲,还在不停进攻,他的双手也没闲着,扒着孔溪的乱摸起来。弹性极好,麻三捏着小来回捻着,越捻越硬,越捻越挺,听着孔溪和春玉的叫,麻三的三魂七魄都要飞出来了,这可是两个尤物啊!

没一会,麻三觉得不够刺激,便把二人压在身下,四只排成一排,一个个亲了起来,时咬时亲,时摸时捻,二人不停着。

春玉果真是高手,空档时手在麻三背上摸来摸去,抓得麻三浑身直痒。玩了一会,又让二人趴在沙发上,面对着这两个女人的美妙身子,望着两个,心里异常激动,二话不说,对准春玉的嫩辰插了进去。

真紧啊,比孔溪还紧,一进一出,差点就射出精来。麻三的双手不自觉地抓着春玉的,又疯狂了起来,得正爽快,孔溪一下把麻三拉了过去。一看这个小,他又拔出干起了孔溪。

但麻三还是想着多春玉,所以没插几下,便把大塞到春玉的中,猛地抽抽起来,弄得春玉声阵阵,如发散落下来,边摇头边叫着:「好爽啊,好久没这么高兴了,用力我吧。」

这时,孔溪看姐夫冷落自己,心想:何不一起搞一搞春玉呢?

看着春玉光滑如玉的身子,孔溪倒有一种莫名快感,走到姐夫跟前说道:「姐夫,我们一起做,你插,我的小。」

此时的春玉好久没有这么快乐了,只顾着享受快感,哪会想到二人会一起来干自己呢?被得欲罢不能时,麻三大一下抽了出来,站在沙发上,对着吐了口唾沫,一下插了进去。

「,不、不,换个地方,好疼啊!」

麻三听着她的叫声,感到非常过瘾,她越叫,他动作更快、更不愿停,一下子将塞进去,低头看着,被插得大大,似乎要被撑裂一样。

春玉叹了一口气,她其实觉得身体疼到发冷,但还是咬着牙,适应着麻三如此暴力的行动。不一会,她终于习惯这种疼痛,能够让自己慢慢品尝着来自这种行为的微弱快感时,感到被插进什么东西,没来得及想,就已经快速起来,动作越来越快。

春玉感到有点疼,但快感远远超过了疼,她不顾一切喊着:「好过瘾了,好,快点,用力吧,快,好舒服……快点救我吧,我受不了了……」

这时,孔溪不过瘾,又和麻三调换了位置。麻三面对着这个迷人的,情不自禁插得很深,又拔得很利落干净。时,他可以看到被撑得大大的里空荡荡,带着黏稠,往外流着。

孔溪听着春玉的叫声,又趴到春玉前面。春玉这时内心的激情无处宣泄,看到面前出现一对白,忍不住一口含了上去,又吸又吮,把孔溪弄得浑身酥麻,自动用手托着给她吸着。麻三再也忍不住了,两具光溜溜、白嫩嫩的,让他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直到,全射进了。

「啊……」

麻三一声长啸,整个房子几乎为之动摇了,这时两个女人还在不停扭着腰肢,发着迷人的呻吟声……

「嗳!春玉姐,你觉得我姐夫怎么样?」

孔溪边穿衣服边说,旗袍的拉链好像拉不上了,一副很急躁的样子。

春玉仰躺在沙发上,一动也不动,笑道:「呵呵,我觉得很强悍,不过这回你们两个可把我弄惨了,真没想到会一起上。」

孔溪拉好拉链,把扣子扣好,说道:「我姐夫看到你这个美人不理我了,所以我想,既然我姐夫好不容易来一趟,就让你好好享受一下吧,再说,你不也说好久没有了吗?」

「嗯,我今天真的很开心。如果我男人有全进这么好的功夫,我就心满意足了,绝对不会去找别的男人。」

春玉眨了眨眼睛,望着麻三。

麻三也累了,坐到春玉跟前,说道:「我觉得你太棒了。」

孔溪白了他一眼,说道:「春玉姐,你别听他的,最贫嘴了。」

「贫嘴好啊,我就喜欢这种男人,净说我们爱听的话。」

说着,春玉不害臊地把手搭在了麻三肩膀上。

麻三退去,这时终于有一些理性,忽地想起他和孔溪之间的关系,紧张地推了一下春玉。

见状,孔溪在内心冷笑,再一次知道了男人的肤浅,不过她喜欢,有得玩的话,这倒是没什么关系。

孔溪如天使一般地笑道:「你就别装了。放心吧,我不会告诉我姐的,因为我在家里也是个乖乖女,可谁知道我的心如此花呢?我们就相互守密吧。」

孔溪对春玉说道:「春玉姐,你知道吗?要是你能得到我姐夫的心,你的「性」福生活就到来了。我和你这一次已是今天的第三次了,在他家里一次,在路边的河床上一次,来到你家里又做了一次。我的天啊,要真是做起爱,我姐夫可是真疯狂啊……」

春玉一听,捂着嘴,睁大眼:「你?不会吧?你妹妹说的都是真的吗?」

麻三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既然妹妹不会告密,就变得大胆起来,手一下钻进了春玉的胸罩里摸着,说道:「呵呵,是啊,我的比较旺盛。」

「哈哈,那你可真行啊,我可从来没想到一个男人能有这么强烈的。你知道吗?刘大发有的时候真的很没用,搞不了几分钟就软了,想来第二次,除非休息几个小时。」

「这种男人还有什么用?」

麻三哼了一声,一脸不屑。

「是没用,但是有钱啊!他没用,我可以找有用的人啊……」

春玉说着顿了一下,「比如你……」

「我?呵呵,我可是有家室的人,不能乱来的。」

「什么不能乱来的?我姐又不知道。有空我和春玉姐一起去你家,有机会就来一次,多好啊!」

「对,如果有时间,我去你们家看看,等熟了路就好办了。」

「好啊,欢迎到我家里来做客,我会好好招待你的。」

「呵呵,好啊,不然等一下我们就去你家看看。」

孔溪一听,心花怒放,说道:「好,现在就去。」

麻三心想:现在没事,回去一趟也好。

三人穿戴整齐出了门,上了春玉的黑色小轿车。麻三头一次坐这么高级的车,如同到了另一个世界。

麻三刚坐下,感觉椅子软绵绵的,一下站了起来:「妈呀,快陷下去了。」

刚站起来又碰到车顶,摸着碰得生疼的头。

孔溪和春玉一看都笑开了。

春玉用手按车座说道:「这么软,怕什么?坐吧。」

「哦,把我吓一跳,总感觉要掉下去一样。」

「姐夫,你真是土包子。坐好了,系好安全带,不然等一下你就飞出去了。」

「呵呵,哪有那么严重?」

车子缓缓驶入大道,像利箭般往村子射去。三人在车里嘻嘻哈哈,麻三不停讲着笑话,逗得两个女人开怀大笑。

第五章 疯狂小车

车子慢慢驶进了村子,麻三望着开车的高春玉,心想:哪天有钱了,可以买一辆小轿车,这样该有多好。可是现在也只能想,他至今连拖拉机都没摸过呢!

此时村口站着几个人,在那里闲聊,看到一辆轿车开了过来,早早站了起来,生怕被撞到。

麻三故意让春玉把车开慢点,将车窗打开,把头伸出来,看了看几个村妇,此时风妹也在那里。

「别擦口红了,你看看,麻三怎么坐上轿车了……」

风妹一听,赶紧把只剩一点的劣质口红收好,放进口袋,望着车子从身边缓缓走过。

「哟,我还以为多了不起呢,不就是一辆破车吗?我那个时候天天坐,比这好的车多的是,什么宝马啊、奥迪啊,老娘我从来都不放在眼里。」

「呵呵,你只是坐上一圈,把你玩了就不管了吧!哈哈!」

风妹一听,追打了起来。

孔溪在车里看着她们,说道:「这些人真无聊。春玉姐,告诉你,那个风妹以前是做小姐的,后来被卖给二麻子了,村里的女人啊,都让她带坏了。人家被卖了都会想离开,这人不但不离开,还越来越喜欢这个村子,命贱!」

「呵呵,或许这个二麻子对她好,不舍得离开了。」

麻三笑笑说道:「不是不舍得离开,而是这女人扔到外面没人要了,所以只好留在这里,有人管吃管住。」

一到了家门口,三人下了车,麻三指着家里大门说道:「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很失望啊?」

「呵呵,失望什么?我觉得挺诗情画意的,这多有陶渊明笔下的意境啊!」

麻三赶紧把门打开,这时一面屏风映入眼帘,由于兰竹过于茂盛,遮住屏风上的画,只能隐约从随风而动的缝里窥见里面斑驳的画。

「好美的竹子啊!嗯,还有淡淡的竹香呢!」

春玉满心欢喜,似乎对这种田园生活非常向往。

「哈哈,你要是喜欢我们就换换,你住这小院里,我去住楼房。」

「好啊、好啊,要是你喜欢,我们可以换换啊!」

孔溪一听,哈哈大笑道:「春玉姐,算了,还是让他住在这里吧,活得爽快。」

「呵呵,我真的觉得在乡下的感觉好好哦,这里的空气多新鲜啊……」

春玉的话刚出,就听到旁边「咕唧」一声,好像是谁在拉稀。

春玉在城里没听过这么恶心的声音,吓得跳了起来,一下扑到麻三怀里。

麻三见此景,捧腹大笑起来:「哈哈,看把你吓城这样,是那里响,不在你身边,别怕。」

春玉顺着他手望去,只见两只大白鹅正在矮棚边一个小坑里拉屎,棚子边上一围砖叠起,留一个小门方便出入。大白鹅发现三个人在看着它们,晃晃尾巴,嘎嘎叫了几声,急忙从小门走了出来。

「呵呵,这两只鹅可真好玩。这是它们的家?」

孔溪看着春玉姐这么好奇,笑道:「是啊,这是我姐夫特意搭的鹅棚,这两只鹅也是我姐夫的好朋友,要是哪个人对鹅不好,就是跟我姐夫过不去,还心有灵犀呢!」

麻三一听孔溪净瞎扯淡一堆,赶忙补充:「别乱讲,我什么时候跟鹅心有灵犀了?不过说真的,我家里的鹅看门还是有一套的,你看,它们今天看到美女来了,变得这么温顺,之前孔屎蛋来的时候,它们追着不放,害得还帮他白看了病,比狗都精明。」

「是吗?那可真好,不过养这玩意还是有点脏。」

春玉指了指鹅棚里的杂草和一小坑大便。

「这段时间是我懒,没打扫。它们可爱干净了,你看看它们拉的便便都在那个小坑里,不像别人家的鹅,在院子里到处屙,弄得整院子都是。」

孔溪不停点头,在一旁帮腔:「这倒是,之前我们家也养过,动不动就踩到,所以一急就杀了吃。」

春玉听得愣住,捂着嘴,似乎很意外:「不会吧,你们这么野蛮啊?人家也是条命,说杀就杀啊?」

「嗳!畜生嘛,杀了就杀了。跟你说,鹅肉加上剁辣椒超好吃,又香又辣……」

「啊?」

孔溪望着春玉惊诧的面庞,哈哈大笑:「春玉姐,不然把我们这两只鹅炖了给你接风吧。」

她比划着,似乎在选先杀哪一只。

麻三见状,一把抓住孔溪说:「你要干嘛?少打它们的主意。」

春玉看着麻三惊慌失措的样子,掩嘴笑道:「小溪别闹了,我可不想吃你姐夫的宠物。再说,眼睁睁的看着你们杀鹅,我也不忍心啊。」

孔溪本来也是说着玩,两只鹅本来就是姐姐家里的好朋友,怎么舍得杀?

「走吧,春玉姐,我今天就当你的导游。」

「算了吧,就这个破院子,还导游?快进屋喝杯茶吧!」

麻三拉起二人进屋,孔溪却倔着脾气,非要带春玉参观一下。

春玉对农家小院满有兴趣,温柔帮孔溪说着话:「我参观一下,好吗?」

「真是的,像游览什么故居似的。我人还没死,参观个什么劲啊?」

这话一出,把二女弄得哭笑不得。

「我们可没那意思,随便看看,说不定我还有机会盖一座小院子,效仿一下你这风格啊。」

「这屋里不错,光线挺好,哎呀,这里怎么还有这种针头啊?不能用了吧?」

这时春玉发现一个包着不锈钢的大号玻璃针筒。

孔溪一看,拿在手里晃着,就往春玉上戳,把春玉吓得连连后退,躲在麻三身后哇哇叫着:「小溪,你别乱来啊,我最怕打针了。」

「春玉姐,这根针现在是不用了,不过有的时候我姐夫会用,不然怎么说他坏呢?哪个人跟他有过节,他就用这根针帮人家打针。不过现在这根针只给猪啊、狗啊打针了。」

春玉一听更想不通了,问道:「什么?人跟猪狗用同一根针头?万一出了什么事,怎么办啊?」

麻三望着这两个女人,她们好像没长大的孩子。见到春玉嘻嘻哈哈的模样,心头一暖,原先先前是故作矜持,现在才是她真正性情。

「放心,我是当医生的,还是有分寸。当然也不像我妹妹说的那样,什么整人的都是胡扯。有的人用不起抛弃性的注射器,还不如这种用完后消毒的针。再说猪狗等等病毒不一样,不会传染的。」

「但是我觉得还是不保险。刚才还想着在你这里看病呢,现在我觉得还是……」

春玉说了句真心话。看着大号玻璃针筒,再看看破烂的药柜,虽然打扫得挺干净,但条件比起城里的医院相差太远了。

麻三一听,急忙说道:「大错特错了。虽然我这里没有城里的条件好,但是我这里所有疑难杂症都可以应付自如,特别是对你的这种病例,更是有十足的把握,信不信由你。」

孔溪忧虑地看着麻三,她的心里也不清楚姐夫能不能看这种病,但看着麻三那分自信应该有希望。便拉着春玉姐说:「春玉姐,你看了这么多医生,都没什么效果,就当多个机会吧。」

「好吧,但要是在你这里拿药的话,就……」

春玉话说一半没再说下去。

麻三明白她是什么意思,看来还是嫌家里卫生条件不够好,便说道:「你过来一下,我给你细说。」

「姐夫,干嘛?还有什么话不能让我听的?真不够意思。」

「小孩子家,少管闲事。」

春玉赶紧把耳朵凑来,麻三悄悄说道:「既然你老公说是你的问题,那我们就来一次真的,用我的优良品种帮你播播试试,就知道是谁的问题了。」

「你、你可真幽默。」

「别笑。怎么样?这回没有一点风险吧?反正病急乱投医,不如试试。」

春玉歪着头想了想,笑道:「好吧。」

孔溪此时看着二人笑成这样,哼了一声:「好啊,你们竟有事瞒着我。算了,我也懒得管。」

「妹妹,你说什么呢?这不好意思对你说而已,涉及到个人隐私。」

「是啊,以后我自然会告诉你的。好吗?」

麻三从药柜子里拿了些药,递到春玉手里,说道:「记得服用,一次一粒,回去后再吃。」

接着春玉跟着孔溪在家里到处乱转了一下,就和她一起离开了,一路上二人有说有笑,等到孔溪离开,春玉打开那个药包,想看看这里面包的什么东西。

当她把白药包打开时,忍不住笑了,只见里面竟是五个小糖粒,纸包上还写了一行字:「这是哄小孩子玩的,不妨吃了试试。晚上来接我。」

「装神弄鬼!」

春玉说着,拿起一粒吃了起来。

夜幕降临,黑漆漆的村里只有如豆粒般的灯光,遍布在家家户户,不远处马路上两道金黄车灯亮高高低低地行驶着。轿车的车头灯比拖拉机亮多了,蹦跳之间轻盈轻快,不一会便到麻三家门口,路上几乎没有行人,显得非常寂静。

车上下来一个非常苗条的女人,气质非凡,走路笔挺,特别是那对迷人胸脯,傲视一切。她走到门前,轻轻叩门。

女人没有说话,只是静叩木门。

这时院子里有东西挪动的声响,扑嗒扑嗒。来的不是别人,正是白天才来过的春玉,她听到院里有声音,小声叫了声:「麻三?」

通道里猛地传来一声鹅叫:「嘎嘎!」

寂静夜里,鹅叫声十分刺耳,吓得她捂胸轻拍。

麻三正在屋里打盹,一听到鹅叫,回过神来,抹了一把脸,才想起今晚有约,赶紧把推门出去,叫道:「谁啊?」

春玉一听有人应,便说道:「除了我,你还约了谁啊?」

麻三笑道:「来了,马上。」

说着便赶着鹅。

鹅被麻三踢了一脚,展开翅膀,迅速离开了,只是睁着圆溜溜的黑眼珠,恶狠狠地瞪着见色眼笑的麻三。

这时墙头上也传来声音,麻三吓了一跳。

「麻三,你今天没空吗?」

麻三赶紧回头,看到墙头上伸出一颗脑袋,虽然看不清,但是能知道是二芳。

「是啊,今天去别的地方看病,等下就回来。」

「好,那我等你,我老公进城去了。」

「啊?改天吧,今天还不知道人家是什么情况呢,说不定会很晚。」

「没关系,我等着,快去吧。」

二芳语出惊人。

麻三愣在那里,怕让春玉听到,小声说道:「你老公不是今天才回来吗?怎么走了?」

「刚刚走,拿了个刨子就走了。」

「好,我看什么时候回来吧。不过人家的病情挺严重,你还是早点睡吧,别等了。」

「不管,我在家等着你,快去吧。」

麻三望着墙头上的二芳,烦得慌,心想:这行程排得也太满了,比皇帝的夜生活还赶。

出了门,麻三看到春玉衣衫单薄,一下抱住了她,小声说道:「冷吗?」

春玉一下把他推开,小声说:「别让别人看到了,对你可不好。我不冷,进了车子里还热呢!快走吧。」

一回生二回熟,麻三这次钻进车里,觉得没那么惊讶。车灯打开,整个车里明亮亮,麻三望着她白皙双腿,真想摸一把。这时她利落启动车子,飕一下飞驰而去。

看着夜里那模糊的杨树,麻三脑子空白一片,想着这么久以来做的事,真像做梦,这么多女人一个个被自己推倒,再回忆起好久以前流浪街头,受人唾弃的感觉,真是天壤之别啊!

车子如疯了似往前疾驰,麻三望着身边的美人,邪念丛生,但今天就是为了邪念来,何不提前做前戏呢?想到这里,他便把手伸到她嫩白的大腿上。

「别动,痒得很,等一下开到河里,看你还摸不摸。」

「那也摸,大不了我们一起来个驾鸯浴。」

春玉看看他,笑了,把手往里拉了拉,说道:「我可不想,天这么冷。」

他的手不停在春玉的大腿内侧轻轻摸着,细滑大腿泛着玉一样的光芒,摸了一会,春玉似乎也有感觉。注意到她的红脸,麻三笑了,此时春玉身子往下滑了一点,拉着麻三的手往里摸,麻三刚摸到她的,春玉就轻轻叫了一声。

「啊……能再深点吗……深一点点,往下,摸一下那里,好想让你摸。」

麻三一听,头皮发麻,心想:这女人可真,但既然都要求摸了,干嘛不摸?

想到这里,麻三身子一侧,手一下刺了进去,感觉到里面已经完全湿透了,非常温暖滑润,真是爽极了。手往上一勾,似乎摸到了重点,便用手来回刮了起来。

麻三的食指伸在里面,不停搅着,大拇指不停按着,也被褪到了一边。

这时大道上没什么车,显得十分安静,春玉被麻三弄得欲火上身,再也控制不住,想好好享受一下的乐趣,看到前面有一条小路,一下拐了进去。

路面颠饭起来,麻三抬头一看,问道:「这是去哪?」

「我真的受不了了,想让你快点我,下面痒死了。」

「不回家?」

「不回家了,我们就在这里做吧!」

麻三不解地问:「在这里?这里又没地方,地面多硬啊!」

春玉眼神迷离,神情恍惚,车子戛然而止,刚刚停下,春玉便像发疯的母狮般扑了过来,把麻三挤到座位上。

「你怎么这么想做啊?」

春玉已经到了失控的状态,看到这种情况,麻三猛地想起一件事,便问:「你是不是吃了那小糖粒了?」

春玉不停在他脖子上亲着,嘴里含糊不清的说道:「是啊,我看那么小的糖粒就一下吃完了,你不是说吃完后来接你吗?」

「噢……」

麻三明白了。那小糖是新型春药,药粒小,但药效很强,谁知道她会一下吃完?难怪这么快就憋不住了。

「快点,我受不了了……」

春玉说着,便解开麻三的衣服。

麻三被她弄得手足无措,这时意识还算清醒的她一按按钮,座位平躺下去,麻三倒在上面。她如发疯似把他脱得光溜溜,含着他的吮了起来,边吮边呻吟,似乎在吃山珍海味一样。

车子亮着灯,摇摇晃晃,麻三发出难听的呻吟……

这回一滴也没浪费,完完全全射到了阴。一阵发泄后,春玉终于平静下来。

「这回真的好舒服啊!谢谢你。」

麻三搂着她,摸着,眼神茫然地说道:「谢我?呵呵,我应该谢谢你。能遇到你真是非常开心,不过今天我们的地点真是出乎意料啊。」

「呵呵,我也是。不过在车子里做感觉满刺激的,虽然空间有点小。」

春玉明显对他十分爱恋,忍不住在麻三嘴上亲了一口。

「不小,刚刚好。」

「那我们什么时候再见面?」

春玉急急问着。

麻三在她丰满的上亲了一口,说道:「你的月经什么时候来的?」

「20号。」

「哦,在你月经来的前七天我们再做,那时是最佳的怀孕期。我看今天这炮是白打了,哈哈。」

「白打就白打,反正你那里每天都产那么多,留着也浪费了。」

「嗯,是啊。不过不能天天做,就跟你和刘大发一样,天天睡在一起就没什么激情了。怀孕跟心情有很大的关系。」

春玉笑道:「是啊,说得太好了。那我等几天再来找你,要是真怀上了,我再好好报答你。但是这事你要帮我保密,要是让刘大发知道了,可就糟了。」

「放心,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会守口如瓶的。」

「好了,我现在就送你回家。」

春玉把衣服穿好,看上去气色好多了,这时麻三伸过手在她的脸上抹了一下。

「怎么了?」

「脸上还有一点呢。」

「哼,都是你射到人家脸上。」

「下回我会注意。嘿嘿,说实话,春玉你真的太完美了,最喜欢你的了,真大。」

春玉开着车子,上了大道,透过反光镜望着麻三的脸。

「呵呵,这大也不是偶然的,当时我们姐妹几个还请了美容师做胸部按摩。没有一副好身材,很难让有钱人看上,所以我当时也是非常用心的做。不但你喜欢,恐怕所有的男人都喜欢。」

说着,春玉腾出一只手轻轻托了一下胸,一脸自豪,看起来一点也不温柔可人,反而有如乱疯狂的凶悍母狮。

到了家门口,春玉没进去,开着车走了。这时麻三已经很累,在车上干得费力,进了院子,长长的打了个哈欠,伸个懒腰进了屋。

手一推,房门竟是开的,心想:我真是粗心,连门都忘记锁了。刚进了门,麻三便随手去拉灯,灯绳在门后的墙上,习惯性一拉,顿时感觉到摸到了一个软软热热的东西。他心头一惊,吓得捂住嘴,难不成是狐狸精来了?

正在惊夸之时,屋里一下亮了起来,门后发出一阵笑声。

「我还以为是谁呢!你怎么来了?」

这时躲在门后的不是别人,正是二芳。这个女人最近也是发狂,把老公逼走,还想偷情,看来这女人心里的野猫藏了不只一天、两天。

「是啊,你走的时候我就来了,我在这里等着你呀!要不是你让我在家等着,怎么会不上锁?要不然我也进不来啊。」

「那、那……」

麻三这回是真忘了锁门,不是故意的。

这时,麻三才发现这个少妇已是一个,有了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再看她已经把上衣脱个干净,露出胸前两只晃荡的粉乳,低头羞瞪着麻三,但分明是在暗送秋波!

但麻三真的是累了,浅笑了一下,迳自走到床前倒了下去,说道:「二芳,今天真的好累啊,没精神了……」

二芳一看,没有预想的那个场景和行动,也不生气,走到床边,压在麻三身上,把麻三压得喘不过气来。

「我才不信呢!来,我帮你弄弄。」

说着二芳把麻三翻过身来,帮他脱起了衣服。

可是麻三真不想干了,一天四回,他再有精神也心有余而力不足。顾不了那么多了,往床上一躺,双眼一闭,什么也不想管。

他迷迷糊糊,只感觉身上非常舒服,不知不觉竟睡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麻三感到一阵猛烈的刺激,似乎要了,猛睁开眼,只见二芳饥渴地用嘴吸着。麻三也到了顶点,忍不住喷了出来,浓稠射到二芳嘴里。

「啊……」

二芳一下吐了出来。

「呀,你怎么还在弄我啊?我都睡一觉了。」

二芳擦了一下嘴巴,白他一眼:「你们男人就这么没良心,在你家里等了这么久,你却睡着了。」

「不好意思,等两天有了精神一定好好补偿你,今天真的太累了。」

但二芳没有一点怨意,搂着他睡了过去。

此时已是深更半夜,没有一点声响,只有那点点的星光眨着眼睛,露出羡慕的光芒。

春天是孕育万物的季节,万物复苏,各式各样的花花草草都悄悄钻出地面,春风和煦,连公路裂缝里也长出一、两株绿草。车子来来回回在大马路上奔跑,这时大路上出现了一辆红色的拖拉机疾驰而去,一直下了大道,车速也没减慢,像是脱缰野马一样在马路上奔跑。

再看一眼,这辆车驶向的方向分明不对,前面不远就是砖厂,有再急的事也不至于在这马路上疾驶吧?多伤车子啊!车头左晃右摇,一高一低,后面的车厢更是匡匡直响,再看车后像是两阵对敌的沙场,沙尘四起。

车子很快就驶到砖厂门口,史狗妮眯着那双色眼看着,大叫了一声:「快、快看,梦男,你哥。」

这时,铁蛋在车上也显得很慌张,嘴里哆嗦着说道:「姓史的,快开门、快开门啊,我的车坏了,熄不了油门,停不了车啊!」

史狗妮一听,推了一下梦男说道:「快去开门啊!不然出大事了。」

梦男一看这个史狗妮又想占自己便宜,打开他的手,说道:「滚一边去,你也是保全,怎么不去开大门?」

突然梦男想起那是自己家的车子,心里急了,赶紧从长板凳上站起来,跑了出去,史狗妮一下被撞倒在地上。

「唉哟,疼死我了……」

梦男出了门,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只见铁蛋开着红色拖拉机,对着大门撞了过来!

「啊……」

大铁门一下被撞开,来回反弹几下,「喀」一声倒在地上,吓得梦男紧贴着保全室的墙一动也不动,拖拉机朝着那一堆胶泥堆撞去。

第六章 卸磨杀驴

萝男吓得贴在墙上,手不停的拍着胸口。

铁蛋就惨了,车子飕地朝着胶泥堆撞了过去,闷响几声,居然熄火了。铁蛋一下从驾驶座弹到车头,狠狠地撞到发烫的冒烟筒上,「啊」一声尖叫,一下滑落下来,整个腰撞到车轮上,继而滑落在地。

铁蛋摸着腰和痛得生疼的肩膀,叫个不停,史狗妮这时从保全室里走了出来。

「妈的,这是怎么回事啊?看看这门,我的天啊,这回我们可吃不了,兜着走了!你也真是的,刚才快把我疼死了。」

林梦男看着他就生气,恶狠狠瞪了他一眼,也不想管这件麻烦事。

「疼死活该!」

说着梦男扭着大,往铁蛋走去。

砖厂的人都看到了,兴冲冲从土山上冲了下来。

「快去看啊,出车祸了,哈哈!」

厂子里百年不遇的出件事,谁不好奇?一个个像出笼的小兽,从土山上跑了下来,这时听到砖厂里的管理员扯着嗓子,高喊着:「都给我回去,否则扣薪!」

杏花一看,顿时子挺了过来,蹭着他说道:「你这小子手脚不老实,再说一句话,我就喊你耍流氓了。」

管理员是老阅的亲戚,一家老小都靠着厂里吃饭生活,一看这个浪妇杏花,心想:这人可惹不起,但又不能不管。正要硬着头皮说的时候,他的老婆也凑了过来,捅他一下:「去看看吧,反正老板又不在。得罪了大伙,你也不好过啊!走啦。」

这时推车拉砖的人也都停下手中的工作,一个个都围过来了。

铁蛋看到这么多人围观,觉得丢人,想从地上爬起来,可是这回是真撞疼了,挣扎了几下,还是爬不起来。

铁蛋抬头一看,正好看到林梦男站在身边,高大魁梧的身材让他吓得一抖,「弟妹,你怎么来了?我真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哼,我的大哥啊,你可真会开玩笑。大伙都来了啊,你们都来评评理,看看啊,这就是我那傻老公拜的把,没帮到什么忙,净给我们家惹事。他明明知道这砖厂里拉砖的工作好,便不让我老公拉砖,把他弄到切砖那里搅泥,天天回到家里那泥巴都能垫地板了,最后我才弄明白为什么,因为他的车子没了,打起了我们家车子的主意。你们再看看,这就是我们家的车子,开就好好开,现在怎么样?都撞成这样了,还大哥呢!我看就是龟孙子……」

这话说得实在很难听,铁蛋心里又气又火。当初帮屎蛋介绍了工作不说,现在倒成了龟孙子,这一切却被这人说成了自己早就预谋安排好,好心没好报。可是对于弟妹怎么开得了口?真是难受啊!

「你……你这婆娘怎么说……说话的?大……大……」

「大、大你个大头鬼啊!再多说一句话,看我晚上怎么整你!」

孔屎蛋刚刚想好的台词一下全吓跑了,一缩脖子,低下头,像一只差点吃了毒药的老鼠。

杏花对他们家的事了若指掌,心一软,看不过去,轻声说道:「我说梦男,这么说可就不对了,这一切都不像你说的那样,我对这事非常清楚。要去切砖,也是孔屎蛋自己选的……」

杏花话还没说完,林梦男冷哼了一声:「,你少说两句,没人把你当哑巴。要不是你,我还不会在这里工作。你以为我想跟着你们这些同流合污?看看你那德性,在厂子里勾了老的,勾小的,大小通吃,还是个女人啊!到处配,跟猪狗有什么区别?我看你连猪狗都不如……」

「你……你不是人,我跟你拼了!」

杏花是个要面子的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听到这么放肆的话,丢了脸,不愿再多顾面子,从地上捡起一块土块扔了过去。

梦男身材高大,但动作灵活,她漂亮地闪过身,躲过土块,后面正好站着保全史狗妮。他运气不好,原本等着看笑话,没想到眼前飞来一块灰黄的东西,还没等叫出声,就被砸得眼冒金星。

那块土块正好打在史狗妮的嘴巴上,围观的人有些吓了一跳,有些按捺不住大笑出声,史狗妮被打得双眼一翻,直直倒了下去。

「快救命啊!」

铁蛋一看不好,好险以前在村里见过麻三处理类似的事情。他忍着疼痛,爬了起来,按住史狗妮的人中,再用力掐了下去。

史狗妮的嘴皮被砸得肿了起来,又被这么一掐,疼痛难忍的他痛醒,看到是铁蛋这个始作俑者,内心一股怨恨,朝着他狠狠痛打。

铁蛋看这小子不知好歹,朝着他的脸打一巴掌,骂道:「真不是东西,我是救你的!」

史狗妮被打得不知东南西北,望着这么多人,一脸痴傻。

这时梦男又开口了:「都站在这里看什么?再看让你们全家都得病!」

这话一出,可惹怒了大家,顿时都小声咕哝着,或干脆骂出声,只是立刻受到毒辣目光关照,马上安静下来。

「你……你明天别、别来上班了,说……说的什么话啊?不……不懂事。」

「就是!说话没轻没重,还有什么资格当保全?没品!」

「好啊……你现在胆子越来越大了,看我好好修理你!」

梦男说着,冲了过来。

孔屎蛋知道梦男的厉害,一见她冲了过来,转身就跑,引得砖厂里的人哈哈大笑,见过怕老婆的,却没有见过这么夸张的。

梦男腿有点瘸,但跑起来像一只刚从鸡棚里放出来的鸡,跑得飞快,没几下就抓到屎蛋,像拎小娃娃似地抓了过来。

铁蛋这里正忙着修拖拉机,手上油腻腻,边弄边骂着:「鸟玩意真不耐用,还没我那个老家伙好。」

「哼,现在还好意思说这话,屎蛋,你都听清楚了吧?人家都嫌弃我们家的车了,你还厚着脸皮让人家用,是不是贱啊?」

孔屎蛋的耳朵被拎得生疼,痛苦说道:「是、是,我不敢了、不敢了。」

「好了,铁蛋,你听着,这车子你别修了,也别开了,该干嘛干嘛去……」

说着,梦男伸手把铁蛋推到一边。

铁蛋从来没被别人如此无视过,心想:不就是零件坏了吗?换一个就没事了,真没想到这女人这么认真。俗话说:人争一口气,佛受一炉香。

他把手里的扳手一扔,气呼呼地叉起腰:「好,既然把话说得这么绝,我无话可说,你好自为之吧。」

说完,脚步快速地朝棚房里走去,准备好好休息。

孔屎蛋知道大哥为自己出了多少力,正想说话,却被梦男用力拧了一下,疼得嗷嗷直叫。

管理员再也看不下去,要大家各就各位,别继续在这里偷闲;从地上站起来的史狗妮还槁不清楚状况,但没一个人可以问,孤伶伶地捂着嘴巴往保全室走去。

铁蛋刚走到棚房里,也跟进两个人,正是老黑和杏花。

一进屋,二人抱怨起来:「你看看,这哪还是女人啊?简直就是母老虎。」

「母老虎?哼,我看连只都不如,哪有这样对老公的?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拎耳朵。换成是我,非抽她几个耳光。」

老黑一脸气愤。

铁蛋没理他们俩,心想:你们这对奸夫妇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铁蛋,别生那女人的气,既然都这样了,我们就不用他那辆车。不然你再买一辆车,要是钱不够,我们大伙都帮你凑点,如何?」

铁蛋眉开眼笑,老黑这回终于说了一句人话。

铁蛋笑着说道:「算了。现在脑子里乱糟糟的,什么也理不清。」

「有什么理不清的?听我的准没错。一个男人哪能受得了这种气?用她那辆车,好像一辈子都欠她似的,腰都抬不起,你活着有意思啊?」

「我……我也不想啊!你看,现在我老婆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儿子还小,上有老下有小,什么都要钱啊!我不是不想,而是赔不起啊。」

「唉,算了,我也不想看你活得那么窝囊。这样吧,我帮你出一千块,这样总行了吧?你拿个四、五千块总能拿得出来吧?看着你这么窝囊,我都快气死了。我们当初在一起的时候,多开心啊?自从你那什么狗屁屎蛋兄弟来了之后,什么坏事都没断过,现在倒好,也不知道你那弟弟的老婆怎么也混进来了,现在把你当面损成这样,你越活越不像个男人了!」

「你……」

杏花也非常生气,真没想到梦男这么无礼。

「就是嘛!我看不惯这种人,哪还是个女人啊?你看看屎蛋兄弟现在是什么德性?见了老婆像猫见老鼠似的,我看这事也怪你。」

铁蛋心里本来就不痛快,没想到杏花把事赖到了自己头上,抬起头,朝她怒目而视。

「怎么又怪我了?」

「怎么不怪你?要不是你帮屎蛋介绍那样的女人,他会沦落到这种地步?你看看,屎蛋现在哪里还是个男人啊?一点尊严都没有。」

「当初也不是我要他答应的呀!他自己选择的,能怪我?」

老黑一听,拉了一下铁蛋的手,说道:「算了,别再管这事了,还是想想正事吧!现在只有两个选择:一就是赶紧买辆车,二就是另谋出路。我想,要是让你去拉砖胚子,你肯定不会干吧?」

铁蛋哼了一声:「让我去拉胚子还不如让我去死,我可是我们村中第一个有车的人,干嘛当苦力?」

「那就对啦,要是你不买车,就得去另谋出路了。对了,现在很多人都去外面工作了,不然你也去试试,看看有没有人要雇司机。」

铁蛋气极反笑:「开什么国际玩笑?他们都要开小车,谁要开拖拉机的司机?好了、好了,我先想想,要是我真要买车了,再找你借钱。」

「好。反正我是不想再看到你这样下去,要是我,简直生不如死。」

「去你的,别老咒我,我还没那么倒霉。」

杏花一看,拍拍铁蛋的肩膀,安慰:「兄弟,好好想想,用得着我们的地方就说一声。」

被人这样关心,铁蛋心头一阵温暖,不管他们是不是真心话,有人帮自己出一口气,听着内心都舒畅。

他也不想再多管什么了,这拉砖的工作干不了,还在这里干嘛?摇摇摆摆地出了门。他见到那辆破旧的车子,内心涌起一股郁闷。这车变成这样,他很过意不去,心想:孔屎蛋这时也在工作,算了,还是把车子修一下吧!再说把子都拜了,弄得太僵也不好。

走到车子前,打开工具盒,他拿出扳手和铁丝修了起来。

等修得差不多,铁蛋猛地发现前方站了一个人,高高壮壮,斗鸡眼,长短腿,刚刚看到那对吓人的大乳,就听到对方开口了。

「这就对了,挺识趣的嘛!记得,等车修好了,就可以走人了,别老欺负我们家屎蛋软弱。」

梦男说完,扭着大走了。

铁蛋心头的火烧得炽热,没想到和屎蛋这么久的兄弟情,竟被这个女人说得这么卑微。尤其身为一个男人,身为一个兄长,真是丢脸丢到家啊!他内心苦闷,看到眼前快修好的车,叹一口气,将内心的郁闷先埋在心头。重要的事情太多了,他必须好好衡量。

锁上螺丝,看看差不多了,铁蛋把乱糟糟的东西整理好,在地上抓了一把黄土,双手搓着,往大门口走。

一到门口,就听到史狗妮叫了一声:「嗳!铁蛋,你下班了吗?有没有请假?把申请单交过来。」

铁蛋心里一把火冒出来,骂道:「交你妈!没事别学驴叫!」

「你、你怎么骂人啊?」

「就骂你怎样?我还打你呢!」

说着铁蛋举起双手,作势欲打。

这时,梦男也想来凑一脚。铁蛋看到梦男心里就不舒服,气呼呼走了。

这一路上,铁蛋想了很多,自己居然这么窝囊。兄弟这么久了,被这么一个女人搞成这样,但想想这也不能全怪他们,要不是刘大发把车子开走,自己也不至于沦落到这种地步。

追根究柢还是因为自己好色,答应帮那女孩的忙,才上了当,可是谁知道这竟然是孔溪搞的鬼?男人啊男人,都是这色心。要是安安分分,当初不打孔溪的主意,不就没事了吗?

这时,他终于明白了这道理,暗自下了决心,再也不对女人动心,否则说不定哪一天又在阴沟里翻船。

刚刚走到道路上,听到一阵自行车铃响,加上一声奸笑:「哈哈,我说铁蛋,你怎么这么狼狈啊?你的宝马呢?」

铁蛋一看是二麻子,头发打着结,油腻腻的,看起来十分恶心,满脸的麻子更叫人想吐。

「关你屁事?买你的羊去吧。」

「嘿嘿,听你说的。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对你的事特别关注。对了,我儿子如何啊?好带吗?」

铁蛋怒火中烧,指着他大骂:「你少在这里放屁!」

「说不定那就是我儿子。我私底下问过医生了,那儿子八成就是我的,这叫遗传,哈哈……」

铁蛋望着他,怒火直冲。他的儿子长着麻子脸,越看越像二麻子。铁蛋咽不下这口气,气得朝着他的车子踢去一脚,二麻子心头正乐,没多加注意,被踹倒在地。

但二麻子没有生气,反而笑得更开怀:「哈哈,看看,你心也虚了吧?你先替我养着我儿子,等长大了、我老了再转让给我。好了,不多说了,走了。」

说着,脚一蹬,急速往前骑去。

铁蛋气得半死,扔去一块石头,却只砸得车子匡匡作响。

二麻子回头一看,铁蛋居然拔腿狂奔,追在后面,嘻皮笑脸地说:「要我载你一程吗?」

「滚!」

一路上杨絮飞扬,铁蛋却无心欣赏美景。大片麦田,有些人已经下地拔草,天乍暖,每一个人都顶着大草帽,弯着腰,细心在里面找寻杂草,不时还能听见麦畦里有小孩子追逐打闹的热闹声响,与女人无奈又疼爱的斥骂、提醒声。

回到村,铁蛋一直绷着脸,村里人来找他说话,他不想搭理,咬着牙,满肚子苦水的回了家。才刚到门口,就听到宝贝儿子在屋内闹个不停,铁蛋老婆地打着孩子的。他皱起眉头,赶紧跑了进去。

「别打了!孩子不是你亲生的呀?真是的,烦都烦死了!」

这时,铁蛋老婆正坐在竹椅子上喂奶,一看铁蛋这么早回来了,没好气地说:「你干嘛?吃炸药了?你是闲着没事乱发脾气,给你带,你带啊!」

说着把孩子塞给铁蛋。

铁蛋心里很烦,一看哭闹的儿子,讲起话来满是怨恨:「我带,你当妈的在做什么?你能在外面赚钱吗?回到家里头也不能清静,烦不烦啊?别给我,否则我就扔了。」

「你……好啊,好像这儿子是我自己的一样!你扔,给你扔啊!」

铁蛋心里本来就住了一把愤怒的火,看到铁蛋老婆这么无理取闹,放声大吼道:「你闹够了没有?现在我没工作了,你高兴了吧!」

铁蛋老婆一听,顾不得孩子,瞪大眼睛,拔高嗓子,惊慌失措地问:「什么?你说什么?工作没了?」

「是啊,没了。你闹吧,看看以后哪个人再给你钱,一家人都喝西北风吧。」

「怎么说没就没了?是你得罪老阅了,还是打架了?你说啊,你快说啊!看着你那窝囊样就知道好景不常!」

话虽狠,但她一脸忧心,比丈夫更加着急,她双手拉着铁蛋不放,想要一个心服口服的理由。

「没有、没有,什么都没有!我这么老实,哪会惹事啊?」

「你老实?」

她恶狠狠地说:「我看就是你惹事了!」

铁蛋瞪着眼睛,想发火,但想想,这事能怪谁?索性拉起一个板凳,抱着头望着地面,一动也不动。

「你说说,到底是什么事?总得有个理由吧?」

「是有理由,这事都怪我。别说了,我想一个人静静。」

铁蛋心里很烦,不想听她唠叨。

「什么事啊?说啊!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说出来看看能不能解决。要不然我们给厂老板送点礼去,哪个人不喜欢钱啊?」

「别说了,不是那么回事,都是我那个弟妹。」

「她怎么了?」

这时,孩子好像懂事了,不再哭了。

「今天我拉砖回来,半路上车上的连杆坏了,油门控制不住,停也停不下来,所以只好一直开到砖厂,把厂里的大门撞坏了,还撞了一下车头,林梦男就不让我用她家的车了。没车我怎么工作啊?所以我就回来了。」

「这个死八婆,看那模样就知道不是什么好货色。我们不用他们的车,我们去买一辆新车。」

铁蛋一听,苦笑了一下,说道:「买一辆车?装个发电机就得上千块,车头带车身子六千多块,我们哪里有那么多钱?现在你需要营养,孩子还得喝奶粉,什么都要钱,我们现在哪里还有钱?别忘记,我们刚盖了房子、围墙还有大门。」

「那……那怎么办啊?不过现在如果单独凑出一台车还是能凑,不然再向亲戚借点。」

铁蛋老婆着急地想着,没有这份工作也不行啊!

「算了,我看换别的工作吧。」

说完,铁蛋不想多谈,一声不吭,跨上那辆生锈的自行车,静静出了大门。

铁蛋老婆看看天色,再看看铁蛋,十分忧心:「你去哪?等下吃了饭再去。」

「不吃了。我去跟厂长说说,去拉砖胚子。」

他下定决心了,没有车,照样能赚钱,虽然他没干过其他的工作。

自行车没有拖拉机那么轻松舒适,双腿反复蹬着,腿又累又酸,但思绪不曾停歇,他演练着台词,思索着等等见到厂长怎么说。不久就到了砖厂门口。

「哟!这是谁啊?这不是我的干哥吗?看,还是骑自行车比较帅,看那脚差点蹬不到地,这自行车好像给他量身订做的。」

这些话都是在取笑铁蛋,史狗妮跟着笑个不停,手肘不停顶着林梦男,做一些不雅的动作,龇着牙,不时整理一下稀疏的头发。

「就是啊,骑进口车多威风啊,我看着也顺眼,不像有人好好的人不做,非装牛。」

铁蛋也无心听他们说废话,徐徐地骑进工厂。

这时,身后传来史狗妮如鸭子一般的声音:「铁蛋,你快点把门装好,不然我跟厂长说,扣你的薪水!」

铁蛋「刷」一声下了车,把史狗妮吓得魂飞魄散,生怕这小子狗急跳墙,气急了,一拳揍倒自己。

「你就活该打光棍!」

铁蛋说着,又骑上车,朝厂办砖房去。

把车子停在墙角,铁蛋猛吸口气,定了定神,抹了一下光头,推门进去。

里面挺暖和,只是刺鼻菸味直冲而来。铁蛋现在很少抽菸,猛咳几声,然而一想起自己身在何处,马上压抑下来。

厂长看了看他,放下手中的笔:「铁蛋,你怎么来了?那车砖送好了?」

「报告厂长,送好了。」

「哦。刚才还听史狗妮说,你刚才还把厂里的大门撞倒了,车子也弄坏了?」

「这个养的……」

厂长看着他,说道:「好好的,骂人干嘛?我问你话呢!」

「哦,是,大门我会修好的,但是那辆车子是我弟弟孔屎蛋的。没什么事,我来就是想说这件事。」

「哼,这跟孔屎蛋无关,只要有车给我拉砖就可以。还有什么事?」

厂长拿起杯子,喝了一口茶,望着铁蛋。

铁蛋一听厂长的意思,知道自己想走还走不成,便顺口问道:「那辆车子是我干弟弟孔深蛋的,他老婆说不让我开了,所以能不能换个工作给我做?我自己的车子也没有了,所以拉砖也拉不了了。」

「呵呵,铁蛋啊,铁蛋,有你这么当哥的吗?好好的车子怎么会弄丢呢?但是这是你的事,我不管,我只管你有车给我拉砖就行。你要知道,车子上的发电机可都是厂里出钱给你们装的,为了什么?就是为了能提高效率。现在倒好,连车子都不能开了,不想在这里工作了是不是?」

铁蛋傻住了,没有想到竟然落得如此局面。厂长平日明明很好说话,现在居然翻脸不认人,讲起话来无情无义,甚至计较起装发电机的事。

「不是啊,我是想在这里工作,但是我现在没车了,所以想换个工作,继续为厂里效力!你要我干什么都可以,切砖,拉砖胚子,哪怕去看砖窑也行,我都愿意!」

厂长笑了笑,朝着铁蛋吐了一口菸:「你想得美。现在车子得有一定数量,不能多也不能少,你没见到这七辆车,跑两趟,一般房子需要的砖差不多就够了,你说少一辆车,单独去跑一趟?不行。你现在只能去买辆车,一起去拉砖。其他的位子还不缺人手,你最好想想办法,回去准备准备,要是没钱,我可以借给你,从薪水里扣,直到扣完为止。」

铁蛋听了,急得直跺脚。

借钱去买车!想都别想,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他心灰意冷地摇摇头,心里想起土团说过让他进城做大事的消息。如果如意算盘破局,干脆辞职,跟着土团到城里闯闯,没想到老板竟不想让他走,事情似乎越来越难办。

「厂长,就算是求你了,我现在真的不能买车,买了车我什么都没有了。上有七十多岁的老母,下还有嗷嗷待哺的儿子,所以……」

「别乱扯!你想干就去拉砖,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但是如果你真不想干了,就把装发电机的钱还给厂里,薪水当作是对厂里的一个补偿,你直接走人就行。好了,我现在还很忙,没事就走吧。我跟你说的话,你回去好好想想,觉得行就找我商量,不行就把钱交了,快快走人!」

这些都不在铁蛋的意料中,原以为自己去做其他工作已是最坏的打算,没想到黑心的老板不念旧情,绝情到这种地步。

「老板,我真的是没办法了,要有办法,我就不会来求你了。」

「我很忙,你还是走吧!」

无论铁蛋说什么,厂长都不想给任何余地,气得铁蛋一甩手,狠狠把门关上了。

门里传来厂长的叫骂声:「看那副窝囊相,一辈子都翻不了身,当你的农民工去吧!」

说着,重重把茶杯放上桌面,继续看着那叠预算资料,也不知道真忙还假忙。

铁蛋如今终于彻底看清黑心老板的真面目。老阅就是老板,资本主义下的产物,唯利是图,净干些卸磨杀驴,过河拆桥的事。

憋了满肚子的火,铁蛋心想:这回豁出去了,找土团商量商量,准备去城里大干一番。

第七章 另谋高就

而现在这种局面,他也没脸回家见老婆与孩子,于是决定到麻三家坐坐。

虽然二人是冤家,但总是打打闹闹的,像两个大孩子,心情容易放松。再说麻三经常去城里,万一未来在城里做事,先探探消息也不失是一个好机会。

这么一想,他轻快地踩着自行车,往麻三家里去,只是双腿又酸又不舒服,他还骑不惯自行车,身体上下都很难受,而车子链条磨得吱吱作响,十分刺耳。

铁蛋终于到了麻三家门口,刚想进去,两只鹅就拍着翅膀跑了过来。

铁蛋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但这两只鹅好像是自己上辈子的死对头,见面就狠狠啄上几口。铁蛋虽然想动粗,但他知道这两只鹅是麻三的宠物,不敢随意伤害,只好来回逃着、喊着:「全进!你快出来!这鹅再咬我一口,我就踹下去了。」

麻一二正在屋里帮病患打点滴,透过窗户,看到铁蛋在院子里蹦蹦跳跳,笑了起来。

「走开!」

麻三打开窗户,朝着院子里喊了一声,两只大白鹅叫了几声,猛地一伸脖子,吓得铁蛋往旁边一躲,嘎嘎大叫后,溜回了鹅棚。

「你这两只鹅真是畜牲,都来多少趟了,给你们家送了那么多钱,还不认得我,真是该死。」

「哈哈,你有必要跟畜牲计较吗?难不成你还不如畜牲?」

铁蛋把车子靠着墙停好,拍拍身上的土,进了屋里。

「哟,生意这么好?你可赚钱了。」

「赚你个头,你脑子里就想着赚钱,所以才让你失业!」

铁蛋一听愣了,摸摸光头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失业了?」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你就是活该,恶有恶报,善有善报,好好想想吧,看看是不是做了什么事惹怒了神灵?这就是惩罚。你看看,我家门挂着七十二全神,你每天说过的话、做过的事,他们都看着呢!」

铁蛋吓得打个冷颤,想起铁蛋老婆对神灵说那些不敬的话,难不成真让他说准了?

这时铁蛋又想起允诺修庙的事,但现在修庙也来不及了,而且车子还没买,没有一点经济来源,修了新庙哪里还有钱?

铁蛋在心里默默祈祷:如果这回进城能赚到钱,要好好给神灵盖一座庙。祈祷完毕,铁蛋脸上露出笑容,说道:「这个你放心,我不是没事做,天天累得要死。」

「那你就自便吧,那里有椅子。」

「还是你好,天天待在家里,什么都不用做,还有钱赚,这村里的钱都让你赚去了。」

麻三拿着那根针筒吓唬他,铁蛋对这个东西最敏感了,赶紧说道:「别来这套,这不是闹着玩。我这次来,是有要事找你。」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别耽误我做事,配错了药你负责。」

「那我就直说了。你说,城里好不好赚钱啊?你去城里的次数多,见多识广!」

麻三听着,内心得意得很,心想:铁蛋终于说出一句人话。

「城里啊?那看你能做什么。像你,我看一辈子也发不了财。你除了会开拖拉机,还会做什么?城里都有现成的运输队,谁会用你这种拖拉机的司机?不过我倒觉得有一个挺适合你的工作。」

铁蛋看着麻三那一脸的坏相,问道:「什么啊?你别打馊主意。」

「哼,爱听不听,我还懒得花口水。」

说着,麻三走到病人面前,把点滴调慢一点,细心问道:「这样好点吗?」

「好点了,刚才有点胀。」

「呵呵,没事,滴快了点,现在没事了。」

「说说而已嘛!我来就是想听你的建议,你只管说,好坏都听。」

麻三看看他那黑黝黝的脸,笑道:「现在城郊养猪的人特别多,你去菜馆、饭店、包子铺去收点馊水卖,据说还挺赚钱。」

麻三话还没说完,铁蛋就站了起来,头摇得跟波浪鼓似的:「你……你根本就没往好处想。好了,我明白了,你根本就想损我,我不问你了,打死我都不去做那个。」

说着,气呼呼走了。

铁蛋原本冀望麻三可以指点自己,没想到麻三打从心里瞧不起自己,白碰了一鼻子灰,干脆等土团回来。

于是他骑着车子,返回孔家庄,一直到了傍晚,才看到大道上走下一个人,又矮又胖,远远一看就知道是土团。可是今天这小子好像不太顺利,低着头,一直嘀枯着,已经走到铁蛋跟前,居然还没发现,惹得铁蛋不高兴地大吼一声:「别动!」

「哎呀,我求你们了,不要……」

只见土团竟跪地求饶,但一看是铁蛋,急忙从地上站起来,推了铁蛋一下,说道:「你干嘛?吓我一跳。」

「你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了,吓成那样?」

土团急忙摸了一下裤裆,唉,他痛苦地明白自己每次受到惊吓,都会忍不住裤子,这回还好,只是漏一点而已。

「没有。上回跟你说的事,想得怎么样?还打算在那砖厂里熬到死啊?」

铁蛋难以启齿,张开了口,想着该怎么说,可是话还没出来,就被土团抢过了话头:「我可告诉你,要是跟着我干,保证让你天天吃香的、喝辣的,说不定半年后再让你盖一座新房子。就凭我们,不发财都难啊!怎么样?想不想跟我一起去城里闯荡?不趁着年轻到外面闯荡,老了就只有后悔的分喽!而且在城里有大把大把的美女,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你再想想你家里那口子,我不是损她,跟城里的女人一比,啧啧,那真是天壊之别啊!又白又嫩,声音又甜,说一句话就把你的骨头都弄酥了……」

铁蛋虽然是见过世面的人,但到城里的机会还是少,听土团这么一说,心里痒痒的,心中描绘出一幅美景——美人在眼前晃来晃去,自己摇身一变,成了富家少爷游走在女人丛中,左拥右抱,好不快活。

「真有那么好?」

铁蛋半信半疑地望着土团。

土团笑道:「去了不就知道了?好了,要是没兴趣,你就继续拉砖,反正我明天就走了,你想找我都难。我这人来去无踪,就连我老婆都很难找到,所以……」

说着,作势要走。

铁蛋赶紧追了上去:「兄弟、兄弟,别急着走。这件事我们商量商量。」

土团呵呵一笑:「这有什么好商量的?只要你想去,明天跟着我走就行了,要是没空就算了,时间就是金钱。不多说了,我得回去准备。」

他越这样,铁蛋越着急,赶紧拉住土团,继续说道:「兄弟,别急,我很少去城里,当然也没那机会,就劳您费心帮帮我。」

「呵呵,这当然。这么久的朋友了,说那些太见外了。」

「好,那能不能请我到你家坐坐?」

铁蛋厚着脸皮。

土团迟疑了一下,勉强说:「可以是可以,不过……」

他顿了一下,「不过我常年在外,家里什么也没有,你可能会很失望。」

「失望什么?你这叫真人不露相。」

土团一听,哈哈大笑:「对,看来兄弟还是满聪明的,这样我就放心了。我还怕你脑筋转不过来,以后被别人耍呢!」

「不会、不会,脑袋绝对灵光。」

二人又说又笑,到了村里的杂货店。

土团说道:「我们买两道小菜下酒。」

铁蛋一听也是,求人家办事,不喝点酒,两个男人在一块也显得尴尬,现在正是表现时候。开怀大笑道:「我还以为你不喝酒呢!」

「我当然喝,我最喜欢酒了。」

土团大摇大摆进了杂货店里。

刚进店里,柜台后的女人指了一下旁边一张牌子:「绝不赊账,请自重。」

铁蛋站在那里,四处观看,思考着该买什么,没看到这张牌子。

土团这时看了女人一眼,伸着手指了指后面,女人白了他一眼,没说话。

「嘿!这个猪耳朵好吃,还有花生……」

「对对,这个,猪肝、杂碎都弄点。」

土团这时倒不客气,三两下弄了一大袋,又拿了一瓶五十度的老白干放在柜台上。

女人拿着计算机算了算,满脸无趣地说道:「五十五块。」

土团一听,大叫了起来:「不会吧?就一些小菜、一瓶酒就要五十五块,都是一个村里的人,还那么计较啊?」

「换成是别人就不会计较,你说说你都欠……」

女人话还没说完,土团打住话题,说道:「好,我付,难得我们兄弟一起喝个酒。」

说着,便往口袋里掏钱。

这时铁蛋赶紧开口:「不,这酒菜我请。」

说着扔出一张一百块,放在柜台上,女人把钱收了之后,把东西递给铁蛋。

二人走在路上,土团说道:「又让你破费了,真是过意不去啊。」

铁蛋客客气气地笑着,摇了摇头:「那里?以后麻烦你的事多了,还请你多帮帮我。」

「没问题,只要你跟着我,保证不会亏待你。前面就是我家。」

铁蛋看了看前面,只见前面一个破旧院子,矮矮墙上长满杂草,像是快荒废了。

一扇漆黑小木门窄小无比,门把锈迹斑斑。

铁蛋心想:这人怎么这么省?有那么大的能耐,怎么不把家里弄得舒适一些?

这样在乡亲面前也比较风光啊!我没多少钱,还把家里布置得跟「皇宫」一样。

「真有你的。是不是好久没住在这里了,在城里买房子?」

土团一听,哈哈大笑:「哪里,身上没钱,哪能买房子啊?」

推开门,灰尘落了下来,铁蛋忍不住拍了拍落在身上的灰尘。院子里好像是新整过,草根看得一清二楚,院子里,一根歪脖枣树已经发了芽。

「我又不向你借钱,怕什么?」

「没怕什么,是真的没钱。我老婆可能去打麻将,没关系,这样我们自在一些。走吧,到堂屋里去喝酒。」

二人到了屋里,一股霉气扑鼻而来。看着墙上的雨痕,估计到了夏天多雨的季节,这屋子肯定漏水。

土团的屋中也供着七十二位全神的神位,但被雨冲得一半都脏了,看样子,今年连神灵都没请。屋子摆设非常简陋,东西乱七八糟堆在一起,杂乱无章。

土团像是很饿,大口夹菜,大口喝酒。铁蛋一看这架势,心想:他是一个豪爽的男人。

「对了,去城里马上就有事做了吗?还是要准备什么东西?唉,我笨,什么也不。」

铁蛋一想起城市,脑海还是一片空白,没一点把握。

土团猛吃了几口,总算停下来,舔了一下嘴,说道:「有我在,你什么也不用准备,不过还是得准备一点钱。虽然不是什么大生意,不过投资就是要钱。」

「那当然,哪有不投资就赚钱的?」

铁蛋点点头,当初进砖厂做事,也是先买了辆车,那可把全家老本都压上了。

「好,那我们就说定了。明天我们一起进城,到了城里我们再定夺。」

「去那里做什么?是做你之前的工作,还是还没确定?」

铁蛋看他言词闪烁,犹豫不决,心里急得慌。更何况,就算是要进城也得有个借口,说辞职就辞职,回去怎么跟老婆交代?

「都安排妥当了,到那里我们就可以开工。」

「哦,那是做什么?我得告诉我老婆,好让她放心。」

土团支吾半天,最后挤出几句话:「你就跟她说我们在家宝公司做就行了,绝不会吃苦。大公司,上上下下几千人!有事你可以找我,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家在哪。」

铁蛋一听,心花怒放。

几千人,那是什么公司啊!砖厂够大了,最多也就一百多人,而且还是女人居多;那一、两千人的话,是不是男女都有,说不定还能有段艳遇。

他心里越想越开心,连忙问道:「公司里的女人多吗?」

「多,女人最多了,保证让你看个够。」

他看看土团,穿得衣帽整齐,看样子那间公司待遇不错。

想到这里,铁蛋心里踏实起来,也学着土团,大口吃酒菜。二人越喝越过瘾,竟又去买了两瓶酒,一直喝到天黑才踉踉踏跄回家。

刚到家里,就听到里面有男人在说话,铁蛋一下想到了自己的麻脸儿子,心想:你这个妇,我才走这么一天,你就偷汉子了,看我怎么抓住你们这对狗男女!

想到这里,铁蛋抓起在墙根旁竖起的铁锹,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为了尽快抓奸,他一个箭步蹦到门口,一脚把门踹开,抄起铁锹准备砸下去。再看屋里男人眼明手快,连滚带爬地滑倒在地,嘴里连连叫喊:「大哥,都、都是我的错,我现在就给你陪不是了,对不起你……」

铁蛋没想到,在屋里窃窃私语的人竟是拜把兄弟。幸好孔屎蛋闪得快,要不然就被砸个脑浆迸发。

「你这小子可真是的,晚上说话那么小声干嘛?我还以为你嫂子……」

铁蛋老婆一听,气不打一处来,抱着孩子朝着他踢去一脚。

「好啊,孩子生下来你都不管,现在还怀疑我,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我……我只是瞎猜的,谁叫你们那么小声?」

孔屎蛋赶紧过来劝解:「我们是怕把孩子吵醒。」

这时,孩子哇哇大哭起来,铁蛋老婆心头乱糟糟,把孩子往铁蛋怀里一扔,转身走了。

铁蛋也没想到铁蛋老婆这么狠,吓得差点把孩子摔在地上。他紧抱着怀里孩子,朝她大吼着:「这不是你的孩子啊?万一把孩子摔到地上怎么办?」

「现在知道疼孩子了?知道要疼,就多赚些钱啊!现在好了,什么都没有了,厂里都贴了公告,辞退你了,上个月的薪水也扣了,现在好了吧?」

「是啊……不过公告上说,你要是愿意回来拉砖的话就罚款,要是不来,以后也不能回砖厂上班了。」

「罚款?养的,我算是看透那个老阅了,狼心狗肺!求老子去,老子也不去了。」

孔屎蛋一听,赶紧拉住他的手,说道:「大哥,别这样,我跟我老婆都商量好了,车子还是让你用,你就回砖厂上班吧?你看你把我弄进厂里,却丢了工作,我心里也不好受啊。」

铁蛋一听,冷笑一声:「行了兄弟,哥不怪你,只怪你老婆不讲理。就算你答应我用车,她同意吗?」

「用……用是可以用,不过她说一天要收几块使用费。」

孔屎蛋吞吞吐吐地说着,边说边偷看着铁蛋。

「哼哼……哈哈……我呀,真是服了、服了。兄弟啊,哥对不起你。算了,那个鸟工厂,求我去我都不去了。我一天才赚多少钱啊?再给你们钱,还赚什么啊?算了,哥现在已经找到事做了,你就早点回去吧,明天还得上班。快回去吧,就不留你喝酒了。」

「那、那怎么好意思呢?」

「什么不好意思?还不快走?」

铁蛋生气了,红着脸,看样子准备要打人。

孔屎蛋吓得连滚带爬,还在院子里摔了一跤。

看着怒火中烧的铁蛋,铁蛋老婆无奈地问道:「你干嘛?吃火药了?我可告诉你,人家是一片好心,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人家可是在拉你一把,你别不知好歹。」

「哼,我的事不用你管。要不是我,他能进厂里工作?看他那一家人,个个都不是什么好人,忘恩负义。」

铁蛋看着怀里孩子哇哇乱叫,晃了几下,丝毫没用,心里又气馁又着急。

「哭、哭,整天就知道哭!再哭不给你奶吃!」

铁蛋老婆一看铁蛋不可理喻,把孩子又抢了过来,心疼地说:「不给奶吃,我就给母奶喝,不信你会饿死。」

铁蛋原本就一肚子火,但听到铁蛋老婆这么说,倒不好意思起来,心想:是啊,老婆一天在家带着孩子,多难受啊!我带一下就烦成这样,她承受的苦肯定更多。铁蛋越想越觉得自己不对,平静了一会,看在坐在床上生闷气的铁蛋老婆,走了过去。

「滚开!」

「还在生气啊?刚才都怪我,是我不对。别气了,来,我来抱孩子。」

铁蛋老婆抱着孩子移到一边,嘴里嘟哝着:「变脸比翻书还快,谁信啊?万一把孩子扔了,你要生啊?我可不想再生了……」

「哈哈,听你说的。他也是我儿子,怎么可能扔呢?来,让爸爸抱抱。」

铁蛋像变了个人似,孩子再闹也不烦了,耐心逗着玩。看着父子俩相处融洽的样子,铁蛋老婆心里也舒服多了。

两个人过一辈子不容易,得过且过吧。

但是想到铁蛋没工作,家里的经济顿失来源,心里也烦。刚才听他说找到工作了,怕只是他随口说说,铁蛋老婆只好鼓起勇气,问道:「老公,你刚才说找到工作了,是什么工作啊?」

铁蛋一听也来劲了,想着城里的美女,想着高昂的薪资,顿时变得趾高气昂起来。

「哈哈,这个工作啊,我可是想很久了,是一家几千人的大公司啊!」

「真的?那要不要女人啊?等儿子长大之后,给妈带,我也去你们公司上班?」

铁蛋指了指她,笑道:「长那么黑还想去上班?算了吧你。」

「少来!你不也一样黑?」

「谁叫我也长这副鸟样呢?要是我长得跟全进一样,非泡几个妹再说。」

铁蛋老婆一听,上前猛打了他一巴掌,不过铁蛋哈哈一笑,直说是开玩笑。

他这把年纪,还能和谁乱来,几句荒唐话和鬼脸,逗着铁蛋老婆露出笑容。

铁蛋一看,心花怒放,胡乱和妻子打情骂俏,似乎忘记了刚才的鸡飞狗跳。

二人睡在床上,两床加厚的粗布棉盖在身上,有些沉,也有些闷。铁蛋老婆翻了身,把腿放在铁蛋身上,用脚趾头挠着铁蛋小腿,铁蛋挪个位置,说道:「孩子都睡了,还闹什么?」

「你不是喜欢我这样吗?」

说着铁蛋老婆又把脚放在铁蛋的大腿上,轻轻划了几「别动了,痒得很,明天还得去公司报到!」

「报到个屁,说的跟真的一样,我来犒赏犒赏你。」

说着,铁蛋老婆就把身子凑了过来。

铁蛋一心只想着城里的工作和美女,心想:到城里就有大把美女,谁还稀罕你那黑漆漆的身体。

「算了,等我拿到钱在你面前一甩,你再好好犒赏我。」

「少来,你不想我也想啊,来嘛!」

说着铁蛋老婆翻身,翻到了铁蛋这边,压在铁蛋身上。

铁蛋的心情和身体都还没到备战状态,就感到铁蛋老婆的胸部凑到自己嘴边,铁蛋叹了口气,想把嘴挪到一边,却被另外一只挡住,看来这回大劫难逃。

铁蛋老婆的手灵活抓起了老二,来回弄了几个回合,轻轻一坐,溜了进去。

里面润润滑滑,跟外面小姐没什么两样。唉,既然都进去了,就好好享受一下吧!

他眯起眼睛,感受着铁蛋老婆的突袭。一开始大滑溜溜,偶尔带几根,磨得他的疼里带痒。不一会,终于找到感觉,他一翻身,不管三七二十一,骑在老婆身上起来。老婆洞大水多,毛密肉肥,铁蛋一弄就是几十回合。

看着铁蛋这么努力耕耘,铁蛋老婆心满意足,夹紧,尽情享受。

这一夹,铁蛋受不了,达到了,气喘吁吁地趴在她身上。

铁蛋老婆用力搂着他,温柔笑道:「老公,你真棒,这真是值得庆贺啊!」

铁蛋一听,傻了,不解地问道:「什么事值得庆贺?你又怀孕了?」

「傻瓜,你想让我怀上,我也不想怀啊!你有没有感觉到你今天特别棒,还记得上回吗?没插几下就软得跟面条一样……」

铁蛋老婆话一出,铁蛋如遭电劈雷击,一下缩水。

铁蛋老婆感觉到退了下去,手赶紧放在口,又好气又好笑:「快、快拿卫生纸啊,流到床上了。」

「哦。」

铁蛋从床头拿了卫生纸,抽了好几张,放在铁蛋老婆手里。

铁蛋老婆看他着急的样子,哈哈大笑起来:「你心理压力太大了,以后少想那事就行了。」

「是啊……我刚才还在兴奋着,怎么一下子变软了?以后不许再提起这事。」

「好好,不提、不提,我才不想提呢!万一你那东西不行了,我怎么办啊?我可不想着天天用冰凉的假东西,没感觉。还是你好,热呼呼的,还能亲嘴、摸胸部,好舒服。」

「别再说了,跟个似的。」

「在你面前才是啊。」

两个人又闹了一会,终于准备睡觉。

看着始终熟睡的儿子,铁蛋老婆说道:「看,我们儿子多贴心,睡这么安稳。」

「是啊,像你一样体贴人,行了吧?」

铁蛋说着,把被子拉到脖子处,假装打鼾。

这一夜铁蛋做了好多美梦,一会到了柳暗花明的烟花巷,一会到了领薪水的办公室,一会到了公司里,见到了像电影一样如花似玉的美丽女人,一会又左拥右抱,美女亲个不停。

这时,一声鸡啼引得各家的鸡叫不停,一遍一遍不停重复,生怕孩子赖床误了时间,怕上班的人起不来,赶不到工地……

铁蛋听着刺耳的声音,揉揉眼,扭了一下酸疼的身子,坐起来,猛吸了口凉气,赶紧把衣服穿了起来。

「这么早起来干嘛?」

「我得准备准备。钱在哪?我得拿一千块。」

「啊?拿那么多钱干嘛?你不是去上班吗?干嘛还要拿钱?」

「真是妇人之道,懂什么?这叫投资。老子娶你的时候还不一样给了你见面礼和礼金,要不然你爸会同意啊?」

第八章 铁蛋进城

铁蛋老婆心里也担心,平常和这个土团没什么来往,这么冒冒失失跟着去,没问题吗?但铁蛋像是着了魔,拿着钱出门,吹着尖锐的口哨,骑上自行车高高兴兴走了。

「嗳!铁蛋,记得常回来啊!如果工作不好的话就别干,毕竟也不熟悉城里,顶多再回来拉砖。」

铁蛋一听,大吼道:「你这个臭娘们,还想着让我去砖厂工作,打死老子都不会再回来了。」

说着,重重甩上大门。

铁蛋老婆总感觉心里乱慌慌的,搂着熟睡的儿子,嗅着被褥里淡淡的味道,内心满是不安。

铁蛋老婆早餐也没吃,就前往麻三的家。

麻三这时正在熟睡,但已经很习惯这种急促又紧张的敲门声。

「谁啊?」

门口两只鹅已经开始叫个不停,叫声也越叫越难听。

「我,铁蛋家老婆,快起来啊,有急事!」

麻三一听,这家孩子刚生没多久,不会有什么问题吧?人命关天啊!麻三赶紧简单洗梳了一下,衣服还没穿好就出了门,大步走到大门前。

开了门,就看到怀里抱着孩子的铁蛋老婆,麻三急忙问:「怎么了?孩子不舒服?」

铁蛋老婆几乎一路小跑过来,急匆匆的样子,大口喘着气。

「不……不是,能不能让我先进去再说?可把我累死了。」

麻三看看她臃肿的身体,恶毒地想:你只是太肥了。但脸上还是笑嘻嘻:「快进屋吧。」

他把她带进药房,抱起孩子来看看,却没发现什么异状,便问:「是孩子不舒服,还是你不舒服?」

铁蛋老婆也不客气,端起一只茶杯,喝了起来,麻三一看大惊,那可是洗针筒的呀!可是已经喝下去了,再说就更螺心了。

「不是,我来是问你一件事。怎么一来你家就觉得不对劲?哪有你这样的医生啊?」

麻三心里不高兴,但做为一个医生,还是要留口碑,微微一笑说道:「对不起,一般人不会来我这里闲聊,爱聊的人都聚在村口。除了看病,我也很少跟他们闲扯,没什么意思。」

「呵呵,那我就直问了。那个土团,你认识吗?」

「认识啊!听孔屎蛋说过,可是具体我就不太清楚。对了,你老公跟孔屎蛋是拜把兄弟,应该比我清楚,怎么还来问我?」

铁蛋老婆拍着腿,显得非常焦虑。

「唉呀,什么清不清楚啊?那孔屎蛋知道个屁,他傻得很。」

「傻得很?」

「是啊,我老公不在砖厂里工作了,今天天还没亮,就拿着钱跟土团一起走了。我来就是担心这事。你说,跟着一个不知底细的人走,我能放心吗?可是我也不知道该问谁,病急乱投医,只好到你这里来,就问问在城里到底有什么可赚钱的活啊?」

「这……」

这时,门口响起一阵车铃声,一个清新亮丽的女孩刚走到院子里便喊道:「全进哥,在家吗?」

两个人往院里一看,站了起来。

麻三应了一声:「梦瑶啊,进来吧。」

铁蛋老婆生产的时候,梦瑶在场,所以相互认识。

「哟,小宝宝。呵呵,长得真可爱。最近怎么样?身体还好吧?」

「好得很。乡下人经得起打,不就只是生个孩子吗?」

「哈哈,你真风趣。」

二人把梦瑶请到屋里。闲聊了几句之后,她问铁蛋老婆:「对了,铁蛋到哪去了?」

「你不说还好,一说我心里又担心起来。因为这个,我才来全进家里问问。我老公不在砖厂里工作了,非要跟着那个土团一起到城里的公司上班,我想不透,他一没学问、二没技术的,能去干什么?小妹,你在城里待的时间长,你说,我老公到那里能干什么?」

梦瑶皱着眉头,说道:「没学问也没技术,那只有干粗活,轻松的活应该很难找。不过也可以去收收废品啊、摆摆小摊啊,只要投资就行。」

「对,他也说什么投资。你说,他拿了一千块,能做什么?」

「一千块,摆个小摊可以,卖甘蔗、菠萝、冰品、豆花。」

「啊?不会吧?」

麻三笑道:「不要小看小本生意,可以赚大钱啊,一年下来连房子都有了。」

「嗯,对。你想,一块一杯的红豆冰,本钱最多三毛钱,一杯赚七毛,这天气越来越热,一天卖个几百杯,比拉砖好多了。当时我们学校旁边就有很多小摊贩,我们超爱吃。」

「真的?那我就放心了。我就怕他被别人骗,到时候连回都回不来,这样就麻烦了。孩子刚出生就没爹了,怎么办啊?」

麻三看着她惊恐的样子,准备好好安慰,于是笑道:「哪有那么多意外啊?好了,别想太多了。」

终于把这个女人打发掉,等她走后,梦瑶看着药房,笑了:「全进哥,这两天偷懒了吧?屋子里都积灰尘了。」

说着用手刮了一下桌面。

麻三笑道:「是啊,只有一个男人在家里,哪有那么勤快?我本来就懒,谁看不过去了就帮我擦擦,你要是有时间就帮帮我喽,等下我帮你按摩。」

麻三趁机望了望她的身子,天越来越热了,穿的衣服也越来越少,隐约能看到她里面的粉红色胸罩。梦瑶的胸脯饱满,有着绝对肉感,圆嘟嘟的,讨人喜欢。

「呵呵,帮你擦擦可以,但是按摩就免了。你这跟戏园一样,人来来往往的,万一谣言四起,让嫂子知道了,不把我打死才怪!」

说着梦瑶调皮地笑了笑,抓起抹布擦起柜台。

麻三也没闲着,一同收拾起桌子。桌子上的书被来看病的人随便翻看,散乱一桌,他利落地归回原处,又随意用手抹了一下。唉,家里灰尘实在多得要命,记得前天才刚刚擦过。

一番忙碌后,梦瑶坐下来,说道:「我来有两个目的,一是拿几本书看看,二就是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也觉得奇怪,有了什么事总想着第一个告诉你,这是什么回事?」

麻三望着鼻尖微微冒汗的梦瑶,笑道:「你不会是喜欢上我了吧?」

「少来,你都几岁了,我这么嫩的草可不想让你这头老牛吃掉啊!我的前男友比你帅多了,又年轻。」

「年轻有什么用?重点是把你侍候得舒服。你想,一个小男人,毛都还没长齐,哪里会让你舒服?我就不一样了,有着多年的「战斗」经验,可以让你在最短的时间里达到快乐的顶点……」

麻三还想接着说,梦瑶却打住了,说道:「我们不谈这个好吗?刚从一段感情走出来,我不想再提到那方面的事,烦。等我哪一天想了,自然会找你的……」

这话意味深长,麻三心想:也是,船到桥头自然直,急什么?但自从我来到这个小村子,女人好像都轻易成了我的盘中飧,从来没见过像眼前这个这么难搞、相识了这么久,连手都没好好牵过的女人。

「想看什么书,自己拿吧。」

梦瑶走到桌子旁看了看,摇摇头,笑道:「就这么点书啊?这也太少了吧?」

「又不是教科书,能有多少?再说,这可是我多年搜集而来,本本是经典啊,都是求之不得的好东西。」

梦瑶随便抽出一本。这是一本发黄的书,封面已经脱落,显然有点年纪了,但刚要拿到手上翻看,就被麻三一手抢过,藏到背后。

「呵呵,其他的书都可以,随便看。」

「不行,我要看你手上那本。」

麻三赶继续说:「这本不能给你看,其他的书你随便看。」

越是这样,梦瑶心里越想知道,撒娇似抱着麻三说道:「别这样好吗?给我看看,要是什么秘笈、宝典什么的,就更好了。」

「不能,真的,这书你不能看。」

梦瑶也是个固执的女孩,一看这么神秘,心里越想要,趁麻三不注意,一下抓到了手中,只听到哧啦一声,撕烂了一页。麻三心疼地松了手。

梦瑶迫不及待,但一翻开书,映入眼中的内容让大方的梦瑶脸为之一红,一下把书扔到桌上。

「呀,你这是什么书啊?羞死人了!」

书被甩到桌子上,风正巧从窗户里吹来,吹开一页,只见一幅幅线勾图跃入眼中,原来是一本插图版的《》一幅幅刺激生猛的裸体,仿佛正在现场演绎。

「呵呵,跟你说不能看,非得看。现在感觉怎么样啊?」

「不跟你说那么多,你是不是好多这样的书啊?」

「就只有这一本。好了,你随便挑吧。」

麻三心想:屋里的大书柜还有很多医学方面的书,包括对我最有帮助的秘方都在那里,这不能让她知道,尤其是她以后就是我的对手。

她小心翼翼地挑了几本书,捧在怀里:「说真的,这些书挺不错的,还有你这本学医的日记我也借走,过几天看完之后再还你。」

「可以,随便看。学医跟学自行车是一样的,学会了就不会忘,你不还我也没关系。」

「我可没那么差劲。放心,我会还给你的。」

梦瑶说着,把书放进手提袋。

这时,麻三记起她还有好消息要告诉自已,倒了杯茶,端到梦瑶面前:「现在书也借了,该说什么好消息了吧?」

「哦,对我来说是个好消息吧,对你来说可就未必是了。」

话中有话,弄得麻三心里痒,望着这丰满身子,真的只有望梅止渴了。

「我舅舅请我去当主治医师了。」

「你舅舅?不会吧,这么快,诊所不是还没建好吗?」

「已经盖好了,装修也就是几个月的事,我的辞职信也交了,我要风风光光当我的主治医师,再也不用在那里当个小护士受气。」

没想到这个女人果真成了自己的竞争对手,怎么办才好?难不成真的要断自己财路?但现在这个时候也没办法装修自己的药铺,孔翠马上要回来开服装店,不知道要花多少钱呢!

「好,那就祝福你了。我是没你那么好命,没人帮衬着。不过你以后可不能让我的生意做不下去!」

梦瑶一听,哈哈大笑:「商场如战场啊!进哥,你以后可得小心点,那间诊所又不是我开的,我也做不了主。我看你最重要的是快点进修,才有实力击败对手,这也许对你是一件好事。你太安逸了,生活索然无味,这样一是让你更有斗志,二是让你明白只有竞争才有进步,这样受益的无非就是病人,对大家来说是一件天大的好事。不是吗?」

梦瑶说得振振有词,麻三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感觉到危机越来越近,让他惶恐不已。

自从重生到全进身上之后,他所知道的知识也只是全进之前学习过的,更新的医学常识,自己压根搞不清楚,心里想的就是怎么样玩女人,怎么讨女人欢心。

「你在想什么?一点都不专心听人家讲话。不跟你说了,走了!」

说着,梦瑶抱着手提袋走了。

麻三叫了一声,但心里高兴不起来,便随她去了。

麻三此时走到院子里,看着恬静的农家小院,心里很喜欢,但现实在变,时代在变,家里的诊所应该是要整修一番。没出过家门,当然以为这里很卫生干净,但到城里一转,随便一间药房都弄得干干净净,连厕所都比自家的厨房干净。唉,重新装修不知道要花多少钱?他心里思绪万千,在院里,看着鹅慢悠悠散步与蚂蚁不停忙碌着,心里乱糟糟。

他心想:以后应该再对大家热情一些,偶尔像城里一样打折。不过,现在或许还为时过早,只好回到屋里看书,但他思绪乱飞,无法静下心来念书,又心想:改天要去城里订份报纸、杂志,充实一下自己。

一段时间过去,麻三抬起头来,发现半天了还不来一人,心里慌了,心想:难不成这就是预兆?也不可能这么快吧?正在胡思乱想,听到有脚步声,磨着地板,走起路来十分缓慢。

「进叔。」

院里传出一个女孩的声音。

「秀秀?」

除了何秀秀叫他进叔,很少有人这么叫他。

麻三站了起来,只见她又胖了些,脸色却总是红润。麻三打趣道:「好久不见,又吃胖了,还是卖包子养人啊!」

「进叔是损我还是夸我?」

「是夸你。看你长得多可爱啊!」

「呵呵,我可不想胖下去,再胖就变成球了。对了,这么久了也不去我家里,我在家里等了你几天,也不见人影。」

麻三一看这小妮子越来越疯狂,几天没见就想要了,看来女人一旦被激发出来,可真不得了。

「你也太急了,我过两天就去找你。现在肚子怎么样啊?有没有什么反应?」

「没多大反应,之前还想吐,现在好了,韭菜包子吃了一颗又一颗。要是再这样下去,非吃成肥婆不可,哈哈!」

「进叔不会嫌弃你。」

「那说好了,明天要是不去我那里,我就不放过你!走了。」

说着,秀秀又慢慢往外走。

麻三望着这个年轻准妈妈,心里开心,毕竟能得到这么多女人的喜欢,心理极度满足。

小宁进去护校这么久,一切跟平常人上学一样,由陌生到熟悉。当然,小宁这种让人眼睛一亮的女孩,在哪里都很受欢迎,爱慕者只增不减,永无止息。

但小宁是听话的孩子,对于别人总是客客气气,无论如何,就是不让人亲近,一直和每个人保持着良好的朋友关系,从没有谁可以越雷池一步。唯一的例外,是学校里遇到的一个朋友,二人从开学的第一天起就是同桌,长得也是眉清目秀,不相上下,在校内、校外都是焦点。

她的名字叫牛妞,二人在一起无话不谈,成了死党。小宁有什么事从不隐瞒,在牛妞面前,小宁是个什么都说的透明人。

牛妞性格开朗大方,说话无拘无束,只要自己想得到,一定尽一切办法得到;双眉间长了一颗红痣,所以小宁总笑她长了一颗勾心痣,专勾男人的心。

牛妞每次听到这话,总是大剌剌说:「你放心,等我钓到一个钻石王老五,一定会扶贫济困,帮助你这个老同学。」

小宁也不甘示弱,心想:总有一个白马王子在等待我。便反驳道:「我才不需要你可怜呢!别到时候让我救济你就行。」

今天又是一个天气晴朗的下午,放了学,太阳挂得老高,刚刚长出的树叶随风飘摇,似乎也在享受春天美景。

牛妞拉了一下小宁,说道:「走,我请你吃冰棋淋。」

小宁心想:身上本来就没多少钱,连吃饭都很困难,哪里还有闲钱吃冰淇淋?

微笑道:「你去吧,我还有一大堆衣服要洗呢!我先去洗,不然明天没得穿了。」

「急什么啊?走,我请客,走吧。」

「我不去了,等一下我陪你去玩就好,我的衣服真的要洗了。」

小宁知道老让牛妞请客不好,可是自己又没钱,只好推辞了。

牛妞一看她意志坚决的样子,笑了笑:「好啊你,这么爱干净,是不是交男朋友了?」

「去你的,我发过誓,在学校里绝不会交男朋友,说话算话。」

「好,刚是逗你玩,等会我给你带一支冰淇淋来,你等着。」

说着,牛妞像只小鸟般跑了出去。

小宁想想自己的家境,叹了口气,往宿舍走。看着别人一家人吃饭,自己多希望父母还健在!可是只能在回忆里寻找了。

牛妞生性活泼,爱交朋友,很多人与她打招呼,也喜欢和她攀关系,连买冰琪淋的钱也省了。

牛妞正想转身回宿舍,突然有一个男人叫了一声:「牛妞,等一下。」

这个声音很陌生,牛妞赶紧转过头,旁边买冰淇淋的同学拉了一下她,说道:「你爸?」

「滚一边去,他才是你爸呢!」

「你叔叔?」

「你大爷!别吵,我不认识他。」

牛妞看看不认识那人,没理他,就往学校里走去。

眼看就要进学校了,这个中年男人便又叫了一声:「牛妞,就是叫你!你不是卫一班的牛妞吗?」

这回牛妞听得非常清楚,是叫自己无疑。可是再回头看看这男人,她不认识,看样子长得还可以,西装笔挺,中分头发,戴副眼镜,不像坏人。

「你认识我?」

「呵呵,是啊,要不然怎么知道你的名字?」

牛妞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番,确实没一点印象,反问道:「你说认识我,我老家在哪里?我今年多大?」

「呵呵,还想考我?你姓牛名妞,老家是离此处二百余里的牛家村,今年刚满二十岁,在家排行老一丁有一个姐姐、一个弟弟。怎么样?我说得对不对?」

「嗯,说得没错,但我对你可没有半点印象。请问你是哪位?」

「我姓贾,你就叫我贾哥就行。我是一家私立医院的负责人,下属有十几间分院,认识你也不是偶然,是从你的简历上得知你的。我到医院里打听了一下你的情况,所以亲自过来找你谈谈,看看你以后有什么人生规划,说不定我们可以合作愉快。」

牛妞一听,原来这人是个大老板,心里挺开心,说不定真的遇到伯乐。想到这里,她又打量了一下这个自称有十几家分院的大老板,咯咯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

「唉呀,现在什么人都有。刚才你怎么介绍自己的?姓贾,不用说,一听就知道是个冒牌货。」

牛妞话还没说完,贾先生哈哈大笑,从口袋里摸出一台手机,拨通了电话,递给牛妞。

牛妞从来没想到自己还能摸到这么高级的东西,一下手足无措起来:「这、这是干嘛?」

「别害怕,你听听。」

这时,一个男人十分敬畏的声音响起:「贾总您好,请问有什么事?」

贾先生把手机拿了过来,说:「如果你不相信,我可以带着你到各大门诊去看一下,是真是假,便可水落石出。」

牛妞不信邪,正想说话,只见这位贾总便又拨起电话。

不一会,一辆黑色小轿车在二人面前停了下来,从车里下来一个人,说道:「贾总请上车,这位小姐请。」

不由分说,把牛妞推了上去。

这时,听到身后有人不停议论着,牛妞也害怕,心想:不会是遇到坏人了?

牛妞正想大喊,贾总笑着说道:「来,我把110按好,如果我对你有什么不礼貌,你可以马上拨110,请警察来抓我。这个你拿着。」

贾先生把手机交到她手里。

这时,牛妞真的没话说了,赶紧整理了一下裙子坐好。

「这是带我去哪?」

「随你说到哪个分院看看,看我说的是真是假。」

「你们是哪家医院啊?」

「爱民医疗,你知道吗?」

他一脸自信的样子。

「呵呵,知道啊,这附近好像就有一家,那就去广场旁边那家分院吧。」

「好!」

车子像离弦之箭往广场方向驶去,不一会到了分院门口。

牛妞也长了个心眼,看这人在车里很镇静,又在没有任何准备之下到这家医院,应该不会假。想到这里,牛妞跟着下了车。

这时,里面的人见到这位贾总,十分客气地叫着:「贾总好。」

贾先生面带微笑,和蔼回应:「来看看大家。大家继续忙,细心点,别出什么差错。」

「是、是,一定,请贾总放心吧。」

这时一个男人把他们请进一间办公室,又是茶、又是点心,非常殷勤。

一顿寒暄后,贾总把她送回学校,临走时还从口袋里掏出几张百元大钞。

牛妞一看,十分诧异,道:「您这是干嘛?我还没穷到那种地步,没事我就先进去了。」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贾总呵呵一笑,道:「没什么,耽搁了你这么长的时间,算是时间补偿吧,要不我请你去吃饭?」

牛妞在学校也经常被男同学请客,对这次也觉得理所当然,嫣然一笑:「请我吃饭?呵呵,我看还是免了吧。好,这钱我就拿着,我走了。」

「好,那我们哪天有时间了,谈谈正事,今天时间太晚了,我就不打扰了。」

牛妞一听,心花怒放,心想:还没毕业就有大医院来预约,这是天大好事啊!

这事得告诉小宁,要是能在一起工作就更好了。臭男人啊臭男人,看看你能不能逃过我这美人关,说不定还能钓个金龟婿呢!

手里握着百元大钞,她心里乐滋滋,刚要进校门,就被男同学林远拦住了。

「牛妞,你刚才去哪了?我一直在这里等,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唉呀,你别老缠着我好不好,谁要你等我?」

说着,牛妞似乎有点反感,把钱塞到口袋里,不想搭理对方。

林远在后面不停追着:「牛妞,你别这么任性好不好?外面的人太复杂,你要小心啊!如果这个男人还约你,我……我就跟着你去。」

牛妞一听,停住脚步,翻着白眼:「你跟着我去?你是谁啊?我告诉你,你别自作多情了。你的心思我明白,但那是不可能的,谢谢你这么久以来对我的关心,我们从今天,不,从现在开始,谁也不认识谁。你走吧。」

说着,牛妞气呼呼地跑进女生宿舍。

林远望着牛妞清秀亮丽身影,心里七上八下,但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牛妞却完全不屑一顾,该怎么办呢?

他凝眉沉思,坐在花池边望着来来往往的同学。

请续看《乡好痞医》18

第十八集

内容简介:

热情大方的贾总频频出现,牛妞此时已完全沉浸在这种幸福之中,但清纯可爱的小宁却也被他盯上,状况岌岌可危……

秋研突来造访,对麻三说了些莫名其妙的话,随后竟然主动与麻三亲热,并用舌头在麻三身上写了一行字,似乎有什么暗示?

人物:林远——牛妞的追求者。

刘新爱——小宁的同学,模样普通,爱打扮,嫉妒心强,爱比较,见钱眼开。

全行——二爷的儿子,刚毕业,在山东工作。

文静——大学生,全行的同学,现任女朋友,长得很漂亮,孝顺父母,亲善乡邻。

第一章心怀鬼胎

林远坐在花池台上沉思,心乱如麻。

林远是个优秀的学生,不但有才艺,还是学生会的会长,年纪轻轻,气质不凡,深受老师同学们的爱戴,当然也是女孩们喜欢的对象,但是林远像着了魔似的喜欢上。

这个大方开朗的牛妞,而且牛妞特别喜欢跟异性朋友接触,跟牛妞谈恋爱当然会吃很多很多醋。

女生们或许是羡慕、嫉妒吧,都不愿和牛妞深交。就算这样,对林远来说还是不算什么。他明白,在这堆学生里,自己绝对是最优秀的,可以说,没有一个人具备可以跟他竞争的条件。

可是这回他真的怕了。他看着车上下来的男人,心莫名其妙的感觉不安,不是这男人有什么独特的魅力,而是怕牛妞禁不起诱惑……

“嘿!想啥呢?走,打篮球去?”

林远叹了口气,说道:“不去,你去吧。”

“又为你那马子生闷气啊!至于吗?校园恋情嘛!当个游戏玩呗!这个时期就是给你一个体验爱情的机会,别太当一回事了,出社会后还成的没几对啊!好啦,走吧。打打球,出一身汗就会忘了这些,走……”

那人说着硬是拉着他往场跑去。

牛妞这时也很生气,边走边嘀枯着:“真娘娘腔!没意思,以后再也不理你了。”

说着就想拿冰淇淋吃。

打开一看,这哪还是冰淇淋啊!全都融化成一团甜浆了!她“啪”的一下把它丢到垃圾筒里,大步流星的往宿舍走去。

牛妞回到宿舍,看到小宁真的在洗衣服,她轻轻的走到小宁的旁边,朝着旁边的同学竖起手指在嘴边嘘一下,而后猛地一拍小宁大叫道:“呔!”

“呀!你可吓死我了,干嘛啊……”

小宁拍拍隆起的胸脯说着。

此时那双湿手把胸口的衣服浸湿了,微微透明的衣服贴在身上看起来非常性感,随着呼吸起伏的很明显。小宁的身体有了明显的变化,第二性征越发突出,之前那平平微起之地也像放了发酵粉似的越发大了起来,蹲着洗衣服的同时把挤得深深的。

“想什么呢?想男人了吧!哈哈,要不把那个叫林远的男人转让给你吧。”

“去你的,你的男人我才不要呢!我的白马王子就在远方注视着我呢!不过我倒是觉得你该收敛一下,别老让林远吃醋。如果我是林远的话,绝对受不了你这德性,一定早就气绝身亡了。”

牛妞哼了一声说道:“你是你,他是他。他气绝身亡了活该,我又没让他喜欢我。反正喜欢我的人多着是,大不了明天再换。男人是衣服,不想穿就扔……”

说着一脸自豪的样子“对了,刚才有点小事,所以冰淇淋融化了,就被我扔了。不信的话你跟我去看看,就在宿舍门口的垃圾筒里。”

她非要拉着小宁去。

小宁正在洗衣服哪有间心去看啊,笑笑说道:“好啦,我信、我信。别拉了,我要洗衣服。”

“一看就知道你恋爱了,天天把衣服洗那么干净干嘛?真是的!”

这时门外又来一个同学看着小宁说道:“小宁啊,你以后可得好好的对牛妞啊!说不定哪一天就沾光了。”

那个女人叫刘新爱,非常爱打扮,天天把自己画得跟年画人物一样花花绿绿的,说话嗲声嗲气。

“天刚黑,怎么会听到鸡叫啊?”

刘新爱一听顿时火了,朝着牛妞就骂:“你才是鸡呢!要不然怎么会跟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出去啊!还是专车接送,我看八成就是让别人包了吧!二奶,破坏人家家庭的小三,不要脸的八婆……”

牛妞个性要强,哪里能受得了这些难听话?顿时气到肝火直冒,抓起一个脸盆就扔过去。

同学们一看吓到了,觉得这两人真猛,说打就打。这时舍监也闻讯赶到,调停了半天才平息这场战争。

晚上,二人躺在床上,小声的聊了起来“牛妞,你今天跟着什么男人出去了?”

“什么男人啊!别听人家瞎说,我才没那么贱呢!”

小宁不相信,既然那个刘新爱说了,肯定不会空来风。再说那个刘新爱可是得理不饶人的个性,没理在手她也不吵。

“呵呵,既然连我都不相信就算了,算我白把你当朋友了!”

说着小宁一翻身,把脸转过去。

牛妞一看小宁闹脾气了,便用脚丫子在她背上挠了挠,弄得小宁直扭来扭去。

“哼哼,看你那副小气样。过来,我告诉你,可是千万别跟其他人说啊!”

“好、好,我一定不跟别人说。”

小宁显得很开心,把脸转过来望着她。

“这个男人我也不认识,不过他好象事先做好功课,对我非常,我的家庭情况,包括住在什么地方都知道。后来谈话之后才明白……”

说到这里牛妞瞪着两大眼一声不吭。小宁急啊,轻踢她一下说道:“说呀,后来呢?”

“哈哈,看你急的。这个男人是个大老板!嘿嘿,猜不到吧?而且我说出来,这个名字你一定听过。”

“什么?”

“这个男人很有钱啊!他家是一个私营的医疗机构,底下有十几家分医院。”

小宁听得一愣,一脸不相信的样子,转头说道:“别编故事了,我没心思听。我先睡了!”

说着又把身子转了过去。

牛妞急得连蹬几下,看她还是不理人,一下就跳到她的床上,伸手在她的腋窝下挠了起来。

“呀,别抓啦!好痒,同学们都在睡觉,别弄了!”

“我说的都是真的,那间医疗机构的名字叫爱民。你没听说过吗?就离我们没多远!”

小宁露出不屑再听的样子。

“好啊!你不信算了,你就等着瞧,我一定会让你信的。”

牛妞说着回到自己的床上睡了。

第二天早上,教室里。

“同学们,今天我们去解剖室里去学习。大家都要做好心理准备,准备好了就跟着我来。”

说着老师便领着同学们往外走。

牛妞一听到要去解剖室,吓得直退缩。

这时一只有力的手抓住牛妞的手,说道:“别怕,有我呢!”

这人正是林远。

牛妞一看,顿时把手甩开,嘴里大声说道:“拉我手干嘛?昨天都跟你断绝关系了。让开啦!”

小宁一看牛妞发火了,便走过来对着林远一笑说道:“她今天心情不好,不好意意思。”

而后拉起牛妞说道:“走啦,跟着我行了吧!”

“哼……”

牛妞冲着林远一哼,就拉着小宁的手走了。

“你干嘛那样对人家啊?他平常对你多好,又是买早餐,又是请客吃饭,还一起看电影,什么都让着你,你还不知足。”

牛妞一听,白了她一眼:“你知足,那你跟他交往啊!我又没拦着你。”

“你……不知好歹,不跟你说了。告诉你,解剖室里都是尸体,可怕的很呐!”

“啊!”

牛妞一听浑身起鸡皮疙瘩,大叫着连连后退。

老师顿时转过头望着牛妞说道:“这是科学,有这么多同学在,你还怕什么?又没让你开膛剖肚。要是再喊,就让你去试刀。”

“不、不,我不要!”

牛妞快要吓死了,战战兢兢的跟着小宁一起走进去。刚到门口就感觉到头顶吹过一阵阴风,吓得她一下跳了出去,连小宁都被拉出去。

“你干嘛啊!”

“风,阴风……”

林远这时也忍不住走过来,一脸无奈,想拉人进来却不敢动手,只能望着受惊的牛妞。

“啥阴风啊!那是空调啦!快点进去吧!”

最后林远还是硬拉着她进去。

这时刘新爱在前面冷笑几声:“这里放的都是尸体,要是谁的阳气不够,就会被鬼缠身,说不定还会鬼附身啊!你就会变成老奶奶,一辈子也变不回来了!”

牛妞一听来火了,气呼呼地骂道:“你才鬼附身呢!不过是解剖室而已,你以为我真怕啊!看你长得那样还不如看鬼呢!”

说着她便硬着头皮走进去。这次走过门还是禁不住缩一下脖子,看看门框上呼呼送风的空调。

小宁呵呵一笑,拉着她进去了。

“我本来不想学医的,可是我爸妈非要我学。我气都快气死了!他们是嫌自己折磨的不够,连带着女儿一起受罪。”

她说着还跺着脚,一脸愤愤不平。

“你呀就别再抱怨了!我想让人管还没人管呢?你够幸福了,真的。”

“哎呀,我也不是那个意思,怎又让你不高兴了?我是说我不想学医,觉得太累了。你知道吗?去大医院没关系很难有好的工作,自己开诊所又没日没夜的工作,真的很难受。我爸妈就是在家里开诊所,村里人欠帐不说,还要随叫随到,一下跑这,一下跑那,没好好吃过一顿饭,夜里到十二点多还睡不着,那种情况可是常人无法体会的。我小的时候,从来不有像别人家一样一家人坐在桌子前吃饭,有时能把饭碗递到你的手上就算很不错了。自己吃,吃完就去上学,跟没爸妈的感觉差不多。我当了医生,还不是重蹈爸妈的覆辙吗?想想这样,我就不想学医了。”

小宁非常明白她的心情,让她一下想到身在远方的全进哥哥。作为一个乡下医生,看着他背着红十字架药箱奔波的样子,心里就暖暖的。

这时同学们一起走到一具尸体前,老师一边指着,一边讲。

牛妞正眼都不敢看一眼,瞄到尸体时,捂着嘴巴差点吐出来。

赤裸裸的身体,让人看得很明显这是一具男人的尸体。身体几乎没有变形,的、都看得非常清楚,女生们都不好意思。

老师看着大家害羞的样子说道:“大家都把脸转过来。”

男同学这时也觉得变成透明人似的,似乎那缸里泡着的人是自己,赤身裸体的非常别扭。

小宁的脸此时也红红的。是啊,自己从来没有正经八百的看过男人的,这时偷看一眼觉得好可怕啊!卷曲的,蛮粗大的,紧紧的贴着下面的两颗蛋蛋,但是有点水肿。

真的好难看啊!小宁心里想着:难道以后有了男朋友,就要用那东西吗?

她心里乱乱的,想着无意中听女生朋友们谈到与男友同居的事,心里有种痒痒的感觉,心想:可是那么大的东西进去不会疼吗?这倒不算什么,倒是无法想象生命营个充满奇迹的东西,会在二人快乐享受的时候悄悄孕育生命。

这时老师手里拿着一根指示棒讲解着,同学们觉得又新奇又害怕。不管解剖室里灯多亮,总是觉得有种阴云笼罩,心里怕得慌。

终于等到下课了,林远正想着去跟牛妞说话,但是牛妞却拉着小宁一路小跑走了。

刚走到门口就听到有人叫牛妞,小宁一听,急忙拉她一下。

“你认识那个人?”

牛妞一看是贾总,嘿嘿一笑,小声跟小宁说道:“这个男人就是我跟你说的老板。”

“真的假的?看上去挺有钱的!”

小宁望着贾总,看着也不像什么坏人,戴一副眼镜看起来斯斯文文的,难不成是她多想了?

“小牛,过来啊!有事找你。那个是你同学?”

牛妞一听,笑得跟花儿一样,搂着小宁走了过去。

小宁挣扎几下,说道:“我不去了,你去吧。”

“跟着我去见识一下吧!说不定咱们还能在他那里上班呢!”

小宁被死拉硬拽的拖过去。

这时贾总看到小宁,便拿下眼镜细细观察了一下才问道:“这位是?”

“小宁,戴小宁。是我的同学,也是我最好的朋友。对她有兴趣吗?我可先告诉你,别想太多啊!”

贾总呵呵一笑,说道:“说哪去了,我可没那个闲工夫。天色也不早了,要不要一起去吃个饭?”

“不了,我还有事,你们去吧。”

小宁说着便拉了一下牛妞:“走吧。”

牛妞这时倒像东道主似的,拉着小宁说道:“别那么客气,他是大老板,有的是钱。再说,是谈正事,又不是派你做间谍。走了啦!”

贾总和蔼可亲的说道:“是啊,在旁边的小餐馆吃就行了,要不然就在前面这边挑一间店怎么样?”

小宁看着这个贾总,还是觉得心里不踏实:“不好意思,我得回去了,有好几天的衣服该要洗了。”

牛妞一听,抓着她乐呵呵的说:“小宁,你、你这谎话太扯了,你昨天刚刚洗过衣服。”

“不好意思。”

小宁再也没说什么,扯开牛妞的手说:“我先走了。”

望着她远去的身影,牛妞说道:“算了,我们走了。这个小宁就是驴脾气。”

说着弯身坐进车子。

贾总望着小宁的背影,戴上眼镜,钻进车子。

左拐右拐,车子开到一家中型的海鲜酒楼,牛妞下了车子就高兴蹦跳着。

“哈哈,海鲜、大闸蟹我来了。”

贾总看着她高兴的样子笑了笑,让她先进去。不一会儿就叫了满满一桌子菜,牛妞也不管那么多,卯起来拼命狂吃。

看着她开心的样子,贾总开口了:“我们在学校也打听了,你不但长相好,而且也是资优生,所以我们就决定把你培养成我们医院的主治医师,你看如何啊?”

正在狂吃的牛妞一听愣了,把嘴里满满的食物咽了下去,呛得直咳。

“什么?培养我?让我当主治医师?”

“是啊,难道不成吗?”

“成、成,怎么不成啊!只要你们肯出钱,怎么都行!我愿意,不过有哈条件啊?”

贾总一听,哈哈大笑起来,指着牛妞说道:“真没想到你还挺知情达理的。”

牛妞则哼了一下,说道:“你们这些人啊!别揣着明白装糊涂,谁心里都有一个小算盘。对你们没利你会愿意白给人,是傻瓜才这样做呢!说吧,干脆点,如果条件我能接受我就做,不能接受就免谈。”

贾总这时含蓄的笑笑,说道:“爽快!好,那我就直说了。”

“说吧。”

牛妞就真的是一头初生的牛犊,一点没有害怕的样子。

“我们的条件呢,就是你要好好学习,别给我们医院丢脸就成。”

牛妞一听愣了一下,仰起小脸说道:“这么简单?”

“这么简单,要不然还得多复杂啊?不过可以附加一条……”

“啥?快说,别婆婆妈妈的。”

“如果你能把那个叫小宁的女孩一起拉来是就最好不过了,你看……”

牛妞听完后“哦”的一声,笑着说道:“好啊,你们的野心不小啊,还想拉一个美女过来。那可是人家的选择喔,我可做不了主,不过我可以帮你传达。”

“好、好,那就这样,这样也好,快吃吧。吃了之后就快去上学,快迟到了。”

牛妞边吃边想:这是什么老板啊!真是个傻子,到时候随便应付你们就好。

吃完饭,贾总便送牛妞到学校大门口,刚下车就看到林远正在大树下等着。

“你回来了,上哪去了?不是说别去了吗?”

牛妞一看又是林远,一下打开他的手说道:“你是谁啊?管我干嘛?”

“我就算是你的朋友也不该不理不问吧?你到底是怎么了?朋友相处的好好的,怎么说断就断呢?”

“什么朋友啊!我什么时候当着大家的面承认是你的女朋友了?你以为跟你看了场电影、吃个饭,就是你的女朋友了?不是!你懂吗?我今天晚上就请别的同学去看电影!”

她说完气呼呼的走了。

林远真不清楚自己到底做错什么,望着牛妞的背影感到无所适从。

林远的同学一看没戏就从旁边走过来,拍拍他的肩膀说道:“算了,不就是个女人吗?走,打球去,发泄一下。”

“你去吧,我不去。”

他说着也走了。

同学看看他的背影,一耸肩膀自觉无趣的走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这个贾总频频出现,牛妞对他的戒备越来越松了,也觉得这离她的主治医师梦越来越近了。

天越来越热了,这天小宁刚刚进到教室里,班长就站在讲台上宣布讯息了。

“天气越来越热了,大家都穿的越来越少了,不过再少也不能跟解剖室里的尸体一样啊!”

同学们一听都哈哈大笑起来,指着他说道:“你就是个流氓。”

“哈,开个玩笑而已。今天学校准备发新校服,大家有钱的快点交上来,没钱的快点回去拿钱,截止日期是明天早上。都记住啰,明天早上!”

这时看到老师正准备进教室,班长便跑下台。

下了课,同学们都交钱过去。牛妞看着小宁笑了笑,问道:“你交钱了吗?”

小宁脸一红,小声的说道:“忘记带钱了,我晚上交吧。”

“呵呵,那也好,要是没钱了告诉我喔。”

“嗯。”

到了晚上,班长突然找牛妞说道:“你能不能帮小宁把钱交了?她说现在身上没钱了,要回家之后才有。你能不能先垫一下?”

“呿,你这是干嘛呀?为什么你不帮忙先垫啊?”

“我、我也囊中羞涩啊。”

牛妞白了他一眼,眼珠一转,微笑着说道:“好好,看在你穷酸的分上,我就让你一回。你等着,明天早上一定把钱交给你,这事包在我身上。”

班长一听,千恩万谢走了。

牛妞这时走到电话亭里,给贾总打了通电话。不一会儿,一辆黑色的小轿车停在校门口,牛妞上车走了。

第二天,小宁低着头走到座位上。

班长这时走了过来,小宁急忙抬起头,满脸通红的说道:“班长,对不起,我要等两天再交钱。对了,能不能不要校服啊?”

班长嘴一咧,哈哈大笑道:“没事了。你的钱有人帮你交了,等着领校服吧!”

她不由得望了望牛妞,班长没吭声,乐呵呵的走了。

下了课,她拉着牛妞便问。

牛妞满脸的自信说道:“你别谢我,我可不是大爷,钱是那个贾总出的。”

“贾总?”

“对呀!我看那贾总对你也蛮感兴趣的,说不了几句就问你现在啥情况啊、有没有什么困难啊,比对待我还好。我看你就是一个现代版的狐狸精,把人家的魂给勾走了。”

“别乱说,你跟那贾总说,我下星期就还给他。”

牛妞撇了一下嘴,一脸的不在乎:“还给他?拉倒吧你!那几十块钱,在他身上连根毛都不如,掉地上都不想捡的。你还是歇会儿吧,男人该利用时就利用,不利用浪费了。哈哈!好了,别说那个了。走,我们玩去!你不知道啊,这小子还真大方。又给我一千块,还说我做得好。”

小宁看着牛妞那陶醉的样子,心里很担心,真不知道这个所谓的贾总是个什么人?

春天的风和煦温暖,麻三刚刚从孔翠那里回来。晚上一宿的折腾让他腰疼背疼,俗话说:女人发情似猛虎,可不是盖的!

麻三昨天留宿于镇上,见识到孔翠如下山虎的威势,不但在力量上,连在技巧上也有很大的突破。他坐在药房里的书桌前,沐浴在阳光里开心的回想着。

磨得生疼,现在还隐隐感觉到。孔翠说了再过一个月就不干了,招的学徒也学得差不多了。虽然两个人在一起就没那么多偷情的机会,但是毕竟跟孔翠比较有默契,等服装店开了之后,机会还是有的。

李燕倒是越发成熟了,对于男人的好奇心也是越来越强烈。麻三在她那清澈的眼神里能感觉到,如果想得到李燕可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但是他不想,留着好对镇上有个记挂。

正在麻三发愣的时候,门口走进来一个平浏海的小妹妹,麻三一看大喜,心想:天啊,她怎么来了!赶紧起身迎了出来。

“哥。”

秋研的声音甜美,头发被院里的风吹起,打几个旋又恢复原状,清秀的脸庞甜甜的笑了笑。

第二章秋研告别

“秋研,你怎么来了?不是在上学吗?是不是有哈困难了?你尽管说。”

秋研走到麻三的跟前,一下扑到他的怀里,双手紧紧的搂住他。

麻三也没想到会这样,那淡淡的发香诱人无比,凹凸有致的身子感觉非常舒服,他忍不住内心的冲动把她搂在怀里。

“有什么事直接说吧。”

秋研这时松开了手,望了望麻三,说道:“没什么事,我就是想来和你告别的,顺便跟你借本书。”

麻三赶紧拉着秋研进屋,一下抱住她,秋研被弄得痒极了。

麻三笑着说道:“秋研,你要去干嘛啊?家里出了什么事吗?”

“没有啦,我已经休学了,过几天就要去南方工作,所以现在提前来跟你告别。要不然就没时间了。向你借书也不过是我的借口……”

麻三点着头,闻着她身上的香味,心想:真不舍得啊!不由分说便把她抱起来,秋研很害羞的在他胸前捶打了几下。

“别这样?门都没关……”

“好、好,我马上去关门。”

说着麻三把她放在竹椅上,猴急的跑去把门“匡当”一声关了,屋里一下暗了许多,借着微弱的阳光能看到空中飞舞的灰尘。

麻三边走边看眼前的这位美人,张秋研清澈明眸放着诱人的光芒,还非常诱人的抿嘴一笑。

“哥,我愿意再给你一次。你对我的好,我会永远的记着,也希望你以后也能认我这个妹妹。”

话间有些悲凉,似乎有什么事情发生。

麻三却没有顾忌那些,单膝跪在她的面前,望着她抿起的小嘴狠命的点头。

“你永远是我的好妹妹,真的。”

此时一滴热泪从秋研眼眶里流出来,滴在麻三的手上。

“你到底怎么了?妹妹,你放心,不管你发生什么事情,哥永远都是你哥。”

“没事,我、我太感动了。谢谢你……”

说着秋研便把小嘴吻了上来。

麻三看她如此主动,便尽情吻了起来。好久没有跟秋研了,嘴巴是热的、两个人的心狂跳,秋研的双手搭在麻三肩膀上忘乎所以的吻着,似乎比麻三更用心。

麻三迅速的拨开她的上衣,露出那迷人的美人锁骨,嘴巴顺着骨头亲来亲去。慢慢的,秋研开始小声“哼哼”起来,没有做作、没有掩饰。

最后麻三像剥玉米一样把她整个人扒个精,望着秋研匀称的身子,产生如饥似渴的冲动,用嘴巴含住浅红的亲起来。秋研痒得受不了,用力搂着麻三的头,把挤得扁扁的,紧紧靠着他。亲了一会儿,秋研明显的入了戏,手在麻三的身上乱摸着,一边哼着,一边解着麻三的衣服,最后还是麻三把自己脱个精光。秋研二话不说,蹲子用嘴巴含住,这时隐约有些麻疼的被她的小舌一搅顿时好了很多。舌头将润滑的津液抹在上,整个都开始酥麻了。

麻三的手在她的发间来回穿插着、推拉着,有时把持不住便把整根都塞到她的嘴里,令她咳嗽不止,呛得眼泪直流。

过了一会儿,麻三站不住了,把她的嘴巴移在大腿内侧小声的说道:“秋研,用你的舌头舔舔……”

这时秋研望着他渴望的样子,伸出舌尖舔了起来,舌尖就像一枝毛笔一样,不停的在大腿内侧划来划去。

“进哥,我写个字,看你能猜出来吗?”

正在享受中的麻三依稀听到秋研喊他,便问道:“什么?”

“我说我在你的大腿上写字,看你能不能猜出来?”

她还是抿嘴一笑,露出那一排整齐洁白的牙齿,真是销魂极了。

“好啊好啊,你写我猜。”

秋研用舌头从开始写了起来,写完一个便问:“这个是什么字?”

“你。”

秋研又写了一个字,问道:“这是什么字?”

“爱。”

“呵呵,哥,你好棒啊。我换个地方写。”

说着,秋研便伸出舌尖,在上写了起来。

很敏感,但是写的字太小了,怎么也感觉不出是什么字,麻三这时也管不了那么多,嘴里乱说着,逗得秋研咯咯笑。

“好了,我写完了,你再好好想想。”

“好,我好好想想。”

说着麻三把她压到身下,手抓起两只嫩白的揉捏起来,那根粗粗的大一下塞进里,如活塞般进出着。

不一会儿,黏乎乎的从里面涌出来,秋研的双手到处乱抓着,有疼、有痒、有爽、也有爱……

秋研咬着嘴唇迎接着每一次的,嘴里由起初的哼哼变成了啊噢,再变得大口喘气。她全身痉挛、越发肿胀、里越夹越紧、肉弹上下翻飞、呓语不断……

秋研把他的再次塞到她的小嫩里,来了第二次疯狂。第二次,秋研把全部的爱都给了麻三,感觉着麻三再次,秋研如完成重大任务一样倒在麻三的身上,听着“评枰”的心跳声,她忍不住流出眼泪。

“妹妹,怎么了?是不是真有什么事啊?”

秋研抹了一把眼泪说道:“没事,我就是觉得挺舍不得你的。不知道我们以后什么时候才能相见。”

“看你这傻妹妹,你家在张家庄,你还能跑?你放心,跑了和尚跑不了庙,不管你走到哪里我都能找得到你,就怕你以后有了男朋友就不理我了。”

秋研呵呵一笑,说道:“不会的,哥。我现在对男人已经失去了信心,最近这几年我也不会交男朋友。我要好好的挣钱,挣很多很多的钱……”

“对了,你是不是缺钱啊?我现在就给你一些钱,你赶紧回去上学好不好?哥也真的离不开你!”

她的嘴巴颤抖几下,眼眶湿润,哆嗦着说道:“哥,你不要对我太好。我不想用你的钱,我要自己挣钱,我要让我家里过的好一点……”

而后没再说什么,抬起头在麻三的嘴上吻了一口说道:“哥,你还想要吗?如果要,我们就再做一次。”

麻三望着她泪汪汪的样子,心想:真是心疼啊!这么好的女孩这么对待自己,心里有亏啊!

麻三摇头说道:“不用了,身体要紧,等你长大了我们再做。你现在还小,做的多了,对身体不好。”

听罢,秋研把头贴在麻三的身上,感觉着他的体温。

“哥,让我拿本书吧,我等一下就走。”

麻三望了望她说道:“好,我帮你拿。”

说着麻三便下床穿好衣服,在书柜里拿一本《女性生理保健丛书》和一个崭新的笔记本递给她。

“来,这个送给你,好好的看。这不是什么学医的书,但是对女孩来说很有用,有空就看看吧。”

秋研接过书,拿起那本空白的本子抿嘴一笑,说道:“哥,帮我写句话吧。”

麻三笑笑拿起笔在本子上写了一行字:干一行,爱一行,行行出状元——全进。

她接过那本封面为鸡毛的精美笔记本,笑了笑,头也不回的走了。

麻三跟着到大门口,看着秋研把书和笔记本放进包包里,骑上自行车走了,留下那甜美的一笑,直到她的身影越来越小……

回到家里,麻三回味着刚才秋研的缠绵,打开收音机,晃着脑袋跟着哼起歌来。

此时家里挺安静的,清静的时候总是麻三最享受的时候。

这时门“砰”的一声被撞开了,麻三赶紧抬头看,这时两只大白鹅已经冲上去。

“滚一边去。”

麻三一看来的人正是梦瑶,赶紧跑出去去训鹅。鹅跟麻三心有灵犀啊!嘴还未到便煞住脚,嘎嘎的掉头叫着。

地面上被鹅掌刮出深深的几道沟子,麻三走过来,摆手示意它们回鹅棚去。

“你真够闲的呀,怎么又来了?”

麻三心想:这妮子真不是一个好吃的菜啊!都几回了连豆腐都没吃到,真是呕得要死,真想找个机会把她给上了。

梦瑶爽朗的笑着:“是啊,我现在就是一个大闲人。在家无聊,所以找你聊聊天啊!怎么?还不让我进去坐坐。”

“好、好,请吧。”

二人进了屋,梦瑶看看这、看看那,调皮的说道:“哇,今天又不忙啊?”

“刚刚走了一个,这不你就来了……”

“呿,少骗人吧!我说的是病人,不是朋友。”

麻三没怀好意的说道:“你也可以理解成我的病人啊。你不是无聊吗?这就是心病,我现在就是一个心理医生。说吧,有什么心理障碍直说无妨,是空虚呢?寂寞呢?还是……”

“我才不空虚呢!我是怕你寂寞所以才来陪陪你!看看你孤家寡人,大老爷一个,没人伺候你吃喝,活得真可怜啊!”

麻三心想:也是,现在的日子哪叫日子啊!形单影只,无聊的很啊。幸好身边有不少女人作伴,不然非无聊到死不可。

“是啊,那还是小事。特别是晚上,一个人躺在冰凉的床上,那有多冷啊?要不你晚上也陪陪我?”

“哼,想得美!以前我觉得你挺伟大的,没想到心里也这么龌龊,不过你想女人了可自己来啊!自己来不算背叛,给女人做那就是出轨。哪一天东窗事发你就完了!看看你老婆会怎收拾你,还不把你的老二剁了喂鹅。”

“哈哈,这个你就不用心了。只要你愿意,我们现在就可以试试,反正现在我们都无聊。”

说着麻三便伸手去拉她的手。

梦瑶也没想到他会伸手抓她,一下被抓个正着。这时麻三才感觉到梦瑶的手很滑,竟抓不住,滑掉了。

“呀,你的手那么粗,跟榆树皮似的。”

“嘿嘿,你的小手可真细嫩啊!比我的还滑哩!”

麻三说笑着再次抓来。

梦瑶边笑边跑,两只大咪咪上上下下乱跳着,让他心头直痒,心想:真想一下把她扑倒在地,几下。麻三来回跑了几圈,猛地倒转起来把梦瑶堵个正着。

梦瑶一看跑不掉了,双手抱乳大叫起来:“救命啊!救命啊!”

这个小妮子喊啥啊,别人搞不好以为我真的要杀人呢?麻三的嘴巴一下亲了上去。

“唔唔……”

她挣扎了几下把麻三推开,脸胀得红红的。

麻三这时才感觉到梦瑶的小嘴巴可真甜啊!摸哪里都大,有肉感,那小嘴巴不薄不厚,亲着正爽。两只大咪咪轻轻的蹭着胸,不断擦出火花。他再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伸手在她的掏了一下,梦摇痒得哈哈大笑着,后翘,双手护住。

这时门突然被打开了。

麻三刚想伸手,也只能停住回头一看,结果先看到一个大肚子。

梦瑶说道:“来病人了。”

“哦,有人啊!我以为没人在家呢。”

麻三一看,脸胀得通红,来的正是金鸽。

麻三赶紧走过去,扶着她走进来:“别拉了,人家看到不好。”

梦瑶笑了笑,说道:“没啥不好的,医生就得照顾的仔细点,应该的。”

金鸽点了点头,麻三拉来一张凳子让她坐下来。

“你先帮人家看吧,我没啥事。”

金鸽用手摸着鼓股的肚子小声的说着。

“呵呵,我也没事。进哥你帮她看看吧,我这就回去了。”

麻三心想:这回又吃不到梦瑶了,真是郁闷啊!拍拍金鸽说道:“那我先去送送她,马上就回来?”

“好、好,快去吧。”

麻三跟着梦瑶走了出来。刚刚出了门,麻三就在梦瑶的上摸了一把。

“呀,让别人看到多不好啊!真是的!你要再这样,我就不理你了!”

梦瑶这时假装生气。

“好、好。以后一定对你一本正经的。说实话,你真的很漂亮,有你这么个漂亮的妹妹我很高兴,只要你不同意的事情,我不会勉强你的。”

梦瑶看看他一脸正经的样子,说道:“我才不信呢!如果说我现在就想要,你还会这么矜持吗?”

麻三不动声色,可是手已经到她上轻轻抓了一下,顿时痒得她大叫起来。

“小声点!”

“呀,你、你坏死了。不理你了,走了……”

“有事吗?”

麻三还没弄明白她这次来是何目的。

“没事,就是想跟你说说话。走了,快去忙吧。”

说着梦瑶跨上车子骑走了,拐个弯到大马路上就没了人影。

麻三心想:虽然没有得到,但是至少这回亲了嘴、摸了手,也算有所进展,越是得不到越是觉得这人有意思。

麻三打个长长的哈欠进屋,只见金鸽正在打扫环境,心想:嘿!可真是一个好女人啊!说实话,这药房好久没有打扫了,一间下来就只想着休息。

麻三走到金鸽的身后抱着她,她没有反抗,回头朝他笑笑。

“最近挺忙的?”

“不忙。”

“不忙就好好歇着,现在天气好,多出去走走呗!”

麻三感觉她像自己的老婆一样,一言一语都透着深深的爱。

麻三抬起手,轻轻的用手覆住两只顽大的说道:“好大啊!”

“胀奶了,还不大吗?过不了多久就要生了。”

“还满快的啊!”

“你觉得很快,可我觉得过的好慢啊!我现在就想着快点生出来完事了,吃又吃不下、睡又睡不好,难受死了。”

麻三望着金鸽,她确实越来越有女人味了。虽然身子有些臃肿,但是那分女人盼姿色真怎么也无法遮掩。麻三伸出手在她圆滚滚的上摸了起来,她扭着似乎想逃避,但又想去体会那种欲逃又舍不得的样子让麻三兴奋不已。

真的好久没有跟她了。望着身穿孕妇装的金鸽,麻三心大起。

金鸽这时还在享受着麻三的手给她带来的快感,岂知麻三这小子坏透了,伸手把那件紧身的裤子和小一起拉下来。

金鸽还没反应过来,便让麻三一下推到桌子上。

金鸽尖叫了一声,又怕压着肚子里的孩子,急忙用手扶着桌子,喊道:“别啊!你不是说现在不能做吗?我求求你了,我真的不想让孩子有什么事了。再说,这孩子也是你的种啊!”

可是欲正盛的麻三哪里肯听啊!刚才在梦瑶那里就攒了一肚子的坏水,早就想发泄出来了。

“没事,我这回轻轻的。”

说着麻三便把裤子的裤头拉开,早已竖起来的朝着那个塞进去。还是怀孕的女人好啊!没做前戏就能感觉到里面滑溜溜的非常舒服,温暖的洞里汁多洞深,越捅越来劲。望着这个丰满的身子,两个大而白的让人精神百倍啊!

麻三把上衣推到脖子上,露出里面贴身的衣服。

农村人很少有戴胸罩的,只有像小霞、何秀秀、小宁这样的小女孩才兴起这事。

再说,金鸽原本也不太喜欢戴,觉得戴着胸罩比较碍事,所以里面只穿件贴身的内衣。

这一掀起,两只胀着奶的大咪咪便弹跳出来,胀胀饱饱的,非常迷人,让麻三一下想到高春玉的,那可是一对真正的啊!但是金鸽胀奶的咪咪却不逊于她,又胀又白、白里透红,愈发迷人。

他双手边玩,边捅着,配合的完美无瑕。金鸽也非常配合,一前一后,时而夹紧,时而放松,弄得麻三爽意十足,那乱糟糟的刺得他连连叫嚷。

这时麻三觉得这样不过瘾,又拉着她到旁边的小桌子上平躺,把双腿伸得高高的。

麻三看得非常清楚,嫩越来越大、越来越厚,每次进出都显得格外兴奋,来回颤抖着又再次猛扎到中,深深浅浅,急捅几下又缓缓放松,的做起来。

二人此时几乎都飘起来,很久没有做过爱的金鸽这回可是如发了疯似的越做越良,最后不停的拉着麻三的手要求捅自己,嘴里还浪声浪语“快点!快点!我快受不了了,我爱死你了……”

麻三边听边插,速度也越来越快。望着身下的金鸽,圆圆的肚子随着一起上下直晃,能看得清楚肚子里的孩子也被打扰到,在肚子里来回的蠕动。

“啊啊!不行了,我的肚子……”

这时金鸽大叫了一声,刚才还嚷着快点的她,一下子把麻三推开,捂着肚子大声叫疼。

麻三此时马上就要到了,哪里管得了这些,一下拉开她的双手又奋力,这时他明显的感觉到她的肚子不停的抽搐,整个壁里绷得仅仅的。这么一来,他的老二再也受不了,几次后终于受不了,“滋滋”的。

“啊!好爽啊。”

说着他不顾金鸽的叫嚷又插了几次这才罢休。

此时的金鸽面无血色、双手捂肚子、嘴巴哆嗦着,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话。

“你怎么了?怎么了?”

他看着金鸽的肚子不停的动着,口也不停的一合一闭,里面的连带着一起流出来!

“肚子好疼、好疼!”

麻三吓了一跳,看这情况难不成是宫缩了?坏啰、坏啰!这个时候是明令禁止的,况且这次又做得这么猛,此时情况已非常紧急,容不得半点迟疑。

想到这里,麻三赶紧把她抱在床上,拿颗枕头垫在她的腰上,在她耳边说道:“金鸽别急,跟着我用鼻子深呼吸,来……吸……”

这时金鸽非常听话,跟着他一起深深吸了一口气。

“对,慢慢的吐出来,放松身体。对、对,就这样,再吸,深吸慢呼……”

麻三边说边用手在她肚子上轻轻的抚摸着,过没一会儿,金鸽便轻轻的把腿放去,看样子好了一些,但麻三还是细心的在她肩上、肚子上、大腿上轻轻摸了几遍。

“你先躺着别动,我帮你倒杯水。”

金鸽轻松了许多,便赶紧把提上来。麻三这时也慌张的把裤子穿上去,把水杯端过来,在嘴边吹了吹,递给她。

这时院子里又来人了,院里的鹅叫了几声便停下来,麻三明白肯定是个熟人,是生人早就连叫带啄了。

“叔叔,在家吗?”

一个稚嫩的声音传来。

麻三听到笑了,原来是小草,这个乖巧的小女孩真的很讨人喜欢。挪着辫子、大大的眼睛,一对小酒窝非常可爱。

“在家、在家,啥事啊?小草。”

小草这时从外面蹦着跳着到药房里,一进门便哈哈大笑起来,噘着小嘴说道:“双叔不知羞,大门都没关!”

麻三一听,脸腾一下红了,赶紧低头看去,这时才想起来刚才跟金鸽打完炮竟忘记拉拉链,挺不好意思的,麻三赶紧一转头把拉链拉上,金鸽这时躺在床上梧着着。

“你还笑,要不是你……啊……”

他给金鸽递个眼色相视笑了一下,金鸽也嫩嘴调皮的笑着。

“厚厚婶子怎么了?”

“没事,肚子有点不舒服,过来看看。”

金鸽笑笑说着。

“哦,那你可得注意点哦!快点让出来,我领着他一块玩。”

“好、好,快了,小草真乖。”

麻三整理好衣服,拉着小草的手说道:“是你不舒服,还是谁不对劲啊?这双小手黑成那样,是不是不讲卫生,吃了啥不干净的东西了?”

小草倒不做假,拉了张小凳子,坐下说道:“不是啊!我们家谁都好好的,只是羊有点不舒服,拉稀屎。你帮我开几天的药吗?”

金鸽一听哈哈大笑着:“全进啊!你可真是个能人啊!不但能看人,还能看牲口啊?”

麻三得意的笑着,走到药柜旁,边拿药边说道:“是啊,这也是无奈被逼的啊!人跟牲口一样,都是命啊!虽然形状看着不一样,但是都有五脏六腑、耳血舌口,不是吗?所以用人的剂量就行,而且我们都是中型哺乳动物,你马上就要哺乳了,会不知道?”

小草一听,哈哈大笑起来:“叔叔,你可真逗,羊哪能跟我漂亮的厚厚婶子比啊!要是厚厚叔知道了,不骂死你才怪。”

“小孩子知道什么?开个玩笑,要不然哪有那么多话聊啊。”

说着麻三拿了药放在药钵里,把药片磨碎,分别包成几包递给小草。

“你可不能偷吃,那样会拉不出屎的。”

小草咯咯笑着,把钱付了,一蹦一跳的走了。

二人你看我、我看你都笑了。

这时已经恢复了金鸽坐起来,又拿起抹布继续打扫。

“要是你觉得脏了就叫我,我帮你打扫。”

“厚厚呢?不在家吗?”

麻三也感觉到奇怪,为了这个孩子,厚厚已经很久没有出去工作了。

“不在,家里没啥钱了,所以我让他先去工作一段时间。只要挣个几百块,也不至于连个孩子都生不起啊!”

“不用怕,要是不够钱了,你跟我说一声,我先借给你。”

“不用了,到时候我们走得太亲近,厚厚会多想。好了,我得走了,我还得回去做饭哩!要不我等下帮你把饭拿过来?”

麻三急忙说道:“不、不,不用了,我自己做饭就行了。反正现在也没啥人,自己能煮的。要是实在受不了,我会去你家蹭饭去。”

等打扫完之后,金鸽便拖着腰酸背疼的身子回家,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满足感。

金鸽刚刚走到门口便遇到铁蛋老婆,铁蛋老婆赶紧问道:“哟,金鸽你也快生了吧?注意啊,生个女儿好跟着我儿子玩。”

金鸽笑笑点点头,心想:给你儿子玩,万一把麻子传给我家宝贝,那可不值得。卯“你哪里不舒服啊?”

“哦,我肚子不舒服,过来看看。”

铁蛋老婆抱着小铁蛋,上上下下打量着金鸽,用怪异的目光望着她。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那你慢点走。”

说着铁蛋老婆便用鼻子用力的嗅着,好象有什么味很值得研究似的。

金鸽一下想起来,是不是刚才与麻三时候的味道啊?她越想越害怕,决定还是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吧!这时一阵风吹过,铁蛋老婆嗅得非清楚,这味道就是男的味道。

望着金鸽,她有意无意的说了句:“哪来的味啊?”

金鸽吓得赶紧急走几步,拐了弯往家里逃去。

丨铁蛋老婆刚走到麻三的家里,只见麻三正在屋里烧香呢!铁蛋老婆笑着,人未到房间话先到了。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啊!做了亏心事,哈都心啊。”

麻三吓了一跳,看到是铁蛋老婆,对她没啥好感。这个女人俨然就是一个变色龙,对她有利了什么都好,这话不怀好意啊。

“对、对,这话说的太对了。神虽然不是万能的,但是如果你不把说过的话当回事,那么灾难就会不期而遇啊。说真的,这就是个信仰,你爱信不信、做不做坏事,自己心里最清楚。”

经过麻三这么一提醒,铁蛋老婆倒是想起上回答应修庙的事,但是想想这段时间大人孩子什么事都没有,铁蛋又去城里挣大钱去了,没哈不妥啊。

“那也是,我就不信这个。不跟你扯那些没用的话了!我这腰老是酸疼,看看能不能开点药?”

麻三看着她抱着孩子笑了笑:“没事,你这是正常现象,是你太累了。没什么问题,只要经常换换姿势,或者到集上买个背篓,让孩子坐在里面就轻松多了。”

“不用拿药?”

“不用。”

“好、好,那我下午就去集上。唉呀,好久没去集上逛了。我告诉你啊,我老公现在去城里做生意了,会挣好多好多的钱,到时候把我儿子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铁蛋老婆说完便走了。

看铁蛋老婆那副得意的样子,麻三笑了,再漂亮也是个麻子脸啊!看小孩的模样跟铁蛋完全不相像,看来内情真有蹊跷。

第三章孔翠结业

铁蛋老婆这回对麻三挺满意,抱着宝贝儿子走出麻三家的门,却刚好碰到二麻子买一只羊回来,二麻子赶紧下车去拉铁蛋老婆。

铁蛋老婆一看是二麻子,心里就气。

二麻子的脸皮可是出了名的厚啊,把车子靠着砖墙停好,朝铁蛋老婆靠过去,嘴里还大声的叫着:“我说你干啥啊?我看看我儿子还不行吗?真是的!”

“你少放屁!谁说这是你儿子了!快滚开!要是让铁蛋知道了,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二麻子哈哈大笑起来:“我还真不怕铁蛋。就他那冬瓜样,三两下就能把他打饥下了,拿根绳跟拴羊似的就绑起来了,信不……”

二麻子说的眉飞色舞,可铁蛋老婆就是不想让别人说闲话,大步流星的往前走。

有不少人都下地除草,所以在十字路口的人不是很多,只有几个老人在闲聊。

“少来,你再跟过来,我可喊人了。”

二麻子伸手插在她的腋下,往她胸脯上抓了一把,说道:“少装糊涂,你忘记上次我们在院子里搞过一回吗?看那一脸的小麻子,完完全全就是我的种嘛!我可告诉你啊,我都十几天没和我老婆同房了,就等着你了。怎样?有兴趣吗?”

这时铁蛋老婆天天抱着孩子都累得够呛了,哪里还有那分闲心啊?抽开身往前面跑去。

二麻子看看前面人多,气得跺一下脚,骂道:“臭女人,以为自己多迷人哩!脸还没我老婆的白。”

想到这里,二麻子便骑上车子,回家找风妹发泄去。

铁蛋老婆终于逃离二麻子的纠缠,她低着头逃回家里,把孩子放在车上,准备去集上买个小背篓。

一路上春色迷人,麦苗都长及膝高,随着风舞着麦浪,一望四、五里,非常壮观。

浓浓的麦草味道杂着泥土的芳香真的太美了。小铁蛋似乎也很高兴,伸着小手“啊啊噫噫”的欢叫着。

刚走没多远,突然孩子大声的哭起来,连哭带闹似乎非要下来的样子。

铁蛋老婆没办法,只好把车子停了下来。往周围看看,猛地发现前面不远处的地里有一座庙!她一下愣住了,心里有一种莫名的恐惧感油然而生,难不成又是神灵在作怪?她还是坚信这世上没有鬼神之说,便带着孩子往前走。

说来也奇怪,刚走没几步,铁蛋老婆便看到孩子头不停的摇着就发了癫痫一样。

“宝贝,这是怎么了?你告诉妈怎么了?”

孩子这时如变得痴傻了一般呆呆望了望地里那间破庙,铁蛋老婆心里怕啊!似乎也明白怎么回事,便捂住孩子的眼睛,往集上狂骑起来。

大片的麦田美景依然,在她看来这里却像是北纬绘度一样,成了一个魔鬼区域。

正在她用力蹬的时候,前面的小路上突然窜出一头小黑猪。小铁蛋这时也莫名其妙的大哭起来,手在车子上乱拍。

铁蛋老婆看到小猪直往车轮里钻,便用力握住手刹车,可是这下坏事了,只听到儿子“啊”的一声尖叫,哭得差点背过气去。小猪窜到麦地里打着滚,一下没了影子。

铁蛋老婆再看可吓了一跳,只见儿子的手指被车煞挤扁了。

“老天爷啊!为什么这么对我啊?我是怎么得罪你了?我可怜的儿子啊……”

儿子这会儿哭得差点断气,手不停的打哆嗦。她一只手骑车,一只手捏着儿子压扁的手指头往医院赶去。

她心里一直在想一个问题:是不是冥冥之中真有神灵的存在?她这回也管不了那么多,等铁蛋回来一定要把庙修了。

到了医院,花了五百多块终于把儿子的手指保住了,望着一旁玩乐的儿子,铁蛋老婆的心才放下。

夜,黑漆漆的。公路边上一辆自行车骑得飞快,是一个男子,高高大大、面孔黝黑,用力的蹬着车子,像是有急事。“哗愣愣、哗愣愣”的链条声非常清脆,不一会儿骑到鲁利娜的家门口停住了,他从口袋里掏出钥匙,迅速把门打开。

这时夜已经很深了,整个院子里静悄悄的,男子像是有件非常急的事情,把车子靠着墙一放便跑到堂屋门口,把房门打开,边推门边解着衣服。

他的嘴在发抖,望着床上的鲁利娜开始喘气,能看得出那结实的胸脯一起一伏,鲁利娜睡得很沉,一点也没察觉到有人站在身边。这时鲁利娜轻轻的翻个身,觉得有点热,手一掀把衣服掀开,露出挺拔的双乳。一件红色的胸罩赫然显现在眼前,男子猛咽一口唾沫,手颤抖着伸了过去,轻轻的拉起一角。

月亮从黑压压的云层里钻出来,借着月光,两条玉白的双腿显露出来,再往上看,一件红色的小套在上束得紧紧的,鼓得老高的看上去非常性感。除了内衣和小,整个身子几乎都看得非常清楚。清秀诱人的小脸、散落枕上的发丝还有那坚实挺拔的胸脯,平坦的都看得非常清楚。他越来越紧张,也顾不得解扣子,用力一扯,“”四颗扣子应声落地,随即把裤子脱下。在月光下,一根粗大的影子在地上显得很可怕。

他悄悄的走上前去,离着她的有一寸高的地方空摸着的轮廓,用鼻子嗅着她身上的味道,而后抬起头,眯着眼静静的享受着。鲁利娜却一点反应也没有,只觉得身上痒痒的。动了一,手却在上抓了几下。这时能看到那粒枣红,这个男人看得眼睛都直了,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一边闻着她的身体,一只手竟起那根,边爽边“啊啊”的轻吟着……

爽了一会儿,他便轻轻的把放在她的大腿上,轻轻触了一下随即抽了回来,能看出他的心跳得厉害。

鲁利娜觉得大腿很痒,一侧身又睡了过去。他赶紧屏住呼吸一动也不动,看着她又熟睡过去,才长长的呼了口气。

望着鲁利娜迷人的曲线,他把头探进她的发间嗅着,一只手轻轻的揪起那件红色的小往下拉。一下就被拉下来,睡梦里的鲁利娜动了一下,又拉了起来。这时男子望着那昙花一现的小嫩,心里激动万分,那根颤抖着。

他挺有耐心的,等她又沉沉睡去的时候,再次悄悄的把手伸过去,一点点的把拉下来。红被拉到大腿上,白白嫩嫩的、黑乎乎的完全露出,他轻轻的把身子挪到鲁利娜的后面,将热呼呼的在上蹭着。当两具以点接触的时候,他感觉幸福极了,长长的吁了口气。

鲁利娜似乎感觉到不对劲,竟换成趴睡。月光婆娑,两瓣看着非常诱人,似乎能看到上的一个个毛细孔。细细的小绒毛一动一动,似乎在召唤着男人那原始的兽性。他再也受不了了,蹲着身子,用力把往下压着,对着中间悄悄顶了一下。

这一下似乎顶得有些重了,利娜不舒服的屈起一条腿。男人一看,心中大喜,心想:这样更方便,已经完全裸露出来了。

他又换个姿势,把头伸到利娜的,深深嗅着的味道,摇着头,享受着那诱人的味道,而后伸出舌头在那片大上舔了一下。这一舔他就再也煞不住车,不停的舔了起来。这时还好鲁利娜似乎并没有反抗,只是觉得很痒,伸出手用力掰着,不停的往他嘴边靠过去……

不一会儿里便涌出一大股的,这时男人再也受不了了,大对准她的插了进去。

这下鲁利娜一下子从梦里惊醒,当她看到旁边高大的男人的时候,失声尖叫起来:“救命啊!救命啊……”

男人吓了一跳,用手去捂她的嘴,可是还是不舍得放开,用力的捅着,一下、二下、三下,愈来愈急促。鲁利娜心里害怕极了,大声叫着,手不停的在墙上摸索着灯绳,被刺得火热,不过好久没,身体觉得蛮舒服的。终于摸着灯绳了,鲁利娜用力一扯,整间屋子亮了。鲁利娜看得把男人清清楚楚,不禁笑了“大强,怎么是你啊?”

灯光一亮,他一下从她身上下来了,硬着的大带着爱浆,意犹未尽。

“利娜,我、我、我真的受不了了,对不起。”

林大强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低着头不敢直视利娜。鲁利娜摸摸流得稀里哗啦的爱浆,噗哧一声笑了。

“好了,我们是夫妻,行房也是应该的。来吧,今天我就放你一马,我们做吧!”

“真的?”

林大强感觉就像在做梦,怎么也没想到她会同意,这对于大强来说是天大的好事啊!鲁利娜望着他晒得黑黑的皮肤,觉得挺对不起他的。为了能和麻三在一起,背着大强搞那事,在心里确实觉得对不起大强。既然都把他憋成这样了,何不从了他,让他以后更有干劲。

想到这里,鲁利娜便主动抓住胸脯,来回揉了几下。这对于林大强来说不但是一种诱惑,而且还是一种挑战,他心中那团火慢慢的焚烧着这个强壮的身躯,他再也把持不住一下扑了上去,撕下胸罩,趴在她的酥胸上用力吸起来。

鲁利娜感觉他就像一头野兽,力大无比,每一个动作就像洪水泛滥一样,凶猛无比地冲击着这个白净小巧的身子。尖叫声、浪咽声,鲁利娜脑子里却想着麻三那英俊的模样,完成这次意外之欢……

这一次时间可真长啊!好久好久了,他几乎都不知道什么是,感受的都是每次偷偷在茅厕里用双手解决。望着那浓白的液体,他想过很多,猜测过利娜的用心,也怀疑过某种不想知道的结果,但是这一次的,把他心里所有的猜想击个粉碎,他真的越来越爱身边的美人了。

大强紧紧抱着鲁利娜,鲁利娜在他怀里依偎一会儿,便躺下了。

“好了,这回你满意了吧。快睡吧,明天早点上班去吧。”

林大强觉得什么事都应该答应老婆,便用力点点头,憨厚的笑笑:“一切听老婆的安排,谢谢你。”

说着又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

鲁利娜哼了一声,擦了一下脸,说道:“别得寸进尺啊,这回你没达到要求就让你同房了。你要是再敢乱来,别怪我不理你。”

“嗯,好、好,我睡、我睡。”

说着大强就躺下了。

这时利娜发现这家伙的还硬着,但是感觉还是麻三的更粗大,而且功夫也相差太多了。她心里倒是越来越想麻三了,真恨不得现在就让他走。

林大强刚刚发泄了兽欲,却还想着再试一次,便伸手去搂利娜。

这时利娜心里正想着麻三,一看他又来了,便用力打他一下,说道:“别闹了,再闹就下去。”

“我没别的要求,就想着抱着你睡,不然我、我睡不着。”

鲁利娜心里顿时生起一阵反感,朝着他的大腿上踢去一脚,大声的叫着:“下去!快下去!你这个没良心的!刚才还好好的,就非要让我生气不可!快滚,上班去。”

这时的鲁利娜像是发疯似的大闹起来,林大强想再上床看来已经是不可能了,就这样被鲁利娜推出大门。

“车,我的自行车。”

门“匡当”一声打开,鲁利娜拾起墙边的自行车,一下扔到大门外面。

林大强怎么也没想到这女人的脸说变就变,翻脸跟翻书似的,央求着:“老婆,你看这天还没完全亮,能不能天亮了才走啊?”

“走!快走!”

林大强还想说什么,鲁利娜衣服也没穿便大步流星走到门边说:“好啊,你不走,我走。”

大强看到利娜赤身裸体,心想:这样哪能让她往外哪走啊!顿时一把抓住她,说道:“好、好、好,老婆你别闹。我走,我马上就走。你看着啊,我上车了。”

说着便跨上车子,边骑边转头望着她。

“快滚!”

她顿时像变个人一样,但是鲁利娜真的没生气,只是想着麻三而对林大强产生反感。

平坦的麦地借着月光能看得很远,这时她看得非常清楚,大强已经上了大道,顶着月亮往城里方向走了。她心里一乐,赶紧回去穿上衣服,骑着自行车也出门了。

月亮圆圆的挂在天空上,照着静悄悄的村野,看不到行人,只望见阵阵风儿吹起麦浪。

麻三的家里也很安静,偶尔能听到树枝上停歇的几只鸡在梦中挪动的声音,两只勤劳的大白鹅盯了一天的家也累得呼呼大睡……

就在麻三熟睡之时,感觉到有人猛敲了几下墙,声音沉闷,嗡嗡的在耳边响起。

麻三翻个身又睡了过去,响声又起,这次声音更大,似乎听到有人在叫。

麻三这时醒了八分,打了个哈欠,问道:“谁啊?我这没夜班啊,明早再看病。”

这时墙外的人应着:“我是利娜,帮我开门。”

麻三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心想:利娜?她现在来干什么?莫非有重要的事?好久没见到鲁利娜了,还真想见见她。

麻三想着便穿着下了床。正想穿衣服,但是发现竟是一柱擎天,心想:反正天还没亮,就这样吧。

麻三连裤子也没穿,就披件厚褂出去了。一出门,才发现外面还是有些凉,裹好便去开大门。打开大门,只见一身便装的鲁利娜站在门口,借着一轮明月,能看到那张清秀恬美的小脸。风轻轻吹过,吹乱了几缕头发在额边飘荡,漂亮极了。

“怎么?有事?外面冷,快点进屋吧。”

鲁利娜听到麻三的声音再也忍不住了,心想:还是麻三好,连说话都暖心。

利娜把车子一扔就扑到麻三的怀里。麻三傻了,心想:嘿!这是干嘛啊?这么激动。

麻三怕惊扰到邻居,赶紧把车子牵进来,把大门锁好,拉着鲁利娜的手说道:“怎么了?天还没亮就赶过来?”

“没事,就是突然想你了。”

“哈哈,我也正想你呢!刚才我在梦里还梦到你,原本想着明天早上就去找你打一炮呢!谁知道你比我还急。”

鲁利娜虽然听着心里很开心,但是还是哼了一声说:“去你的吧!你们男人就知道打一炮、打一炮,不知道好好哄哄人家,自私鬼。”

“好、好,这回打完炮之后我好好帮你按摩,不过你要在的过程中配合我。”

“呿,我哪一回没配合你啊?要是我不配合,你连身体都进不去,信不信?”

麻三望着这个小巧玲珑的鲁利娜,已是蠢蠢欲动啊!鲁利娜这时也发现麻三的早就鼓成一团,望着那根大而粗的东西,真想现在就让他几下。刚进屋门,躺在麻三怀里的鲁利娜便伸出手把他的裤头扯开,用手摸了摸。

“这些天不见又变粗了。”

“粗细只有你的嘴才知道,要不先试试?”

鲁利娜呵呵一笑,说道:“今天我不想用嘴巴,我想让你抱着我干我好吗?”

麻三一听笑了,心想:嘿!鲁利娜是越来越浪了,还想着寻刺激啊!好啊,男上女下的姿势搞久了没意思,那就来个新鲜的。想到这里,麻三便放下鲁利娜,对着她的小嘴吻了一下。

鲁利娜突然像是想到什么似的说道:“别急,等一下,我马上就来。”

说着便拿起门后的脸盆,倒了半盆热水,又兑了些凉水,用手试试水温,说道:“全进,你的洗澡巾呢?”

“呵呵,你等一下,我给你拿条新的。说实话,我最喜欢你这点了。爱卫生,长得又漂亮,能和你做朋友啊,我真是积了十八辈子的德啊。”

鲁利娜调皮的笑着,拿起毛巾,把衣服脱光,侧到一边洗了起来。屋子里还生着蜂窝煤,所以很温暖。望着在一角洗浴的鲁利娜,麻三心里十分爽快,真想快点把她骑在身上,策动奔驰一番。

刚刚睡醒的麻三精神百倍,看着湿漉漉的玉白身子,忍不住光着身子悄悄的走过去。利娜正在擦拭身子,没想到麻三竟来个偷袭,手在捞了一把。原本利娜就是冲着麻三来的,这么一逗像是被摩擦的火镰子般,欲火一下就点燃了。

她转过身,一下跳到他的身上。这回可真是巧了,这纵身一跳落下时刚好落在麻三的大上,原本就直淌的一下子被大刺进去,只听得“噗哧”一声,鲁利娜“啊”的一声惨叫,随后竟一发不可收拾。利娜在他的大上连绵不断的坐插起来,麻三提着她的两瓣用力往下拉,干得不亦乐乎。

“全进,我想死你了!你知道吗?我一想你下面就流水,所以我……”

“所以你就半夜来献身了。好啊,我就喜欢你这股浪劲,你越浪我越喜欢。来,我们换个姿势怎么样?”

“不行,我今天就喜欢这个姿势,等一下我玩够了再换!”

说着利娜搂着麻三的膀子一个劲的坐插着,嘴里大口喘着气,看那样子正“修仙”呢!

过了一会儿,麻三受不了了,两只胳膊又酸又疼,也酸胀微麻,只好把她放在床上。猛的停止坐插的鲁利娜还没玩够,一见被放在床上不乐意了,一下翻到麻三身上,又坐在他的上如发疯似的猛做起来。

女人这浪劲上来不得了啊!这也是出乎麻三的预料之外。

想想刚见到鲁利娜的时候,她俨然就是一个乖乖女啊!可是现在就论那床上功夫,比做小姐的女人都更胜一筹啊。

麻三这时也不挣扎了,任凭她摆布。利娜的招式都是从麻三这里学来的,她伸手在麻三的胸上揉来捏去、划划点点,嘴里呓语声声,似乎已经飘飘欲仙、销魂上天了。

这男人在下面无疑是一种享受啊!麻三望着身上美人骑马,心里捂嘴直乐啊!看来这女人已被自个儿调教成功了,以后都是享受的时候了,干脆让她再玩一回吧。麻三一放松,完全成了被动,此时的鲁利娜非常有成就感,听着麻三被自己爽得直哼声,更加来劲了。

当鲁利娜弄得腰酸腿软的时候,麻三又东山再起,连续做了两次。如此良辰美景,如此漂亮绝美的玲珑美人,岂不好好玩玩。麻三亲着红润的小嘴,手里摸着粉白,一直玩到天亮。

躺在床上的鲁利娜这回差点爽死过去,在麻三的爱抚下,过的身体几乎快要“这回满意吗?”

“满意!都怪你!现在我都离不开你了。”

鲁利娜说着把头放在麻三的胸上。

麻三梳理着她的头发说道:“傻瓜,天天在一起会烦的。这样多好,来一回我们做个够,把这些天的思念都释放出来,是不是很美?别傻了,如果想长时间保鲜,这是最好的办法。”

鲁利娜望着他哼了一声:“你是不是很爱你老婆啊?”

“我是爱我老婆,但是也爱你。那种感情不一样,真的,你也要去努力发现你老公的好,这样你会慢慢的找到感觉。就怕你们有了感觉之后,不会再想起我……”

麻三说着似乎有点担心。

鲁利娜笑了笑:“你呀!放心吧,我怎么也不会忘记你的。再说,你的床上功夫恐怕也没人比得上了,不过别的男人我也没尝过。既然你这么不在乎,那我以后就多尝尝别人的。”

麻三一听,心中气啊!顿时把她搂得紧紧的说道:“开个玩笑而已,你还真去找野男人啊!那可不安全!万一得了病就完了。还是我好,以后有时间我会好好伺候你的,放心吧。”

“我也真服了你老婆,你这么,她也不管你?”

“那就是我老婆大方了。再说,她都不在家,哪里有办法管啊?好了,以后少来这里,我老婆可要回来了。”

“啥时回来啊?”

“就这几天吧!等她回来了,我们就要到城里去开间服装店,如果行的话我就在城里开间大药铺。两个人在一起,多好啊。”

鲁利娜一听不高兴了,说道:“是啊,你们在一起好,就把我扔在家里。要不是你骗我跟林大强结婚,我才不会结婚呢!现在真是后悔死了。”

“你放心,我再怎么样也不会把你忘了!到那里有更多的机会啊!”

“不听你吹牛了,到时候你要是不理我,看我怎么收拾你。我把我们俩的事都告诉你老婆,看你怎么办!”

麻三一听,心想:嘿,这个利娜别看表面上文文静静的,但是发起火来真是六亲不认啊!看她生气,麻三又在她身上安抚一番,利娜终于把火消下去了。

看天色大亮,二人便穿好衣服准备出门。刚刚踏出房门就看到孔翠竟然从大门口进来了,她推着一辆自行车,后架上还夹着一床被子。

看到麻三二人从堂屋里走出来了,便问道:“哟,利娜你们……”

麻三一看是孔翠,吓了一跳,赶紧笑着说道:“老婆你回来了,快、快进屋吧!我去把水提进来。”

说着赶紧进屋子里,把屋里草草的收拾了一下,把床单都扯下来扔到床底下。

这时鲁利娜也非常害怕,不过孔翠没有多想,便拉着鲁利娜坐下来问长问短。利娜看着孔翠,心想:这个女人长得可真漂亮啊!苗条的身材、不胖不瘦、不高不矮、瓜子脸、樱桃嘴,长得眉清目秀、貌若天仙,这么好的美人胚子真是人见人爱啊。

鲁利娜有点想不通了,心想:家有娇妻,全进为什么还对其他女人感兴趣呢?

“刚才我来的时候他还没起床呢!我身子有点不舒服,所以想抓点药,怎么说找同学也比找别人看好点。”

“呵呵,他就是懒。我在家时,早上起来都做好饭了他还不起床,真拿他没办法!对了,药拿了没有?”

“没呢,刚准备来药房拿药,你就回来了。”

孔翠看看麻三从屋里出来了,便说道:“你还在里面磨蹭什么呀!快点帮利娜拿药啊!真是的,这么久了一点也没变。”

随后转头对利娜说道:“呵呵,这人就是个慢性子。”

鲁利娜心虚啊!要是让孔翠知道她刚刚才分享过她的老公,她不把肺气炸才怪。

利娜急忙微笑着说道:“没事、没事,急性子还做不了医生呢!”

麻三再冷静,但心里还是没底啊!他不知道孔翠心里是怎么想的,一直不敢直视她,应着声,急匆匆的往药房走去。

随便拿了些药后,鲁利娜也仓皇而逃。

麻三见孔翠刚回到家里就准备洗衣服,便把她按在凳子上,用心帮她按摩起来,探过头冷不防地在她的标桃小口上亲了一口。

“翠,回到家就好好休息,别太累了。我等一下帮你烧点水洗澡,我们做做游戏怎样?”

孔翠听着麻三的轻言细语,心里非常温暖,心想:是啊,这么久了,二人都是独来独往,也好久没有好好的和老公了。他一个人在家里也很不容易。

孔翠抓住麻三的手,说道:“老公,是不是想我了?”

麻三把头凑到孔翠的颈边吻了一下,用力的吸了一口。

第四章梅开二度

“呀,别吸红了。”

“能不想你吗?我恨不得现在就把你拉到地上,先做盘菜再说。”

麻三话还未说完,孔翠便一下搂住麻三,亲了起来。麻三没想到孔翠会如此突然,浑身酸软的劲还没过,哪里能受得了这个“洋罪”啊!再美,如果过度,那剩下的只是疲惫啊!

孔翠边亲着边把麻三推到屋里。说实话,孔翠这么久没和麻三同房,心里也是如饥似渴,就算心里再想,她也没有自慰过。在每一个夜深人静的夜里,当她再也无法忍受内心的煎熬而把手伸到口时,插不了几下便把手抽了出来。因为她觉得这样对不起老公。望着手上黏乎乎、略显浓稠的,还是忍住了。好不容易回来了,听着丈夫贴心的话语,她为什么还要矜持呢?在别人面前要端庄大方,但是在老公面前要风荡,孔翠觉得这才是做妻子的最高境界。

麻三专心致志的迎合着,也不知是什么原因,孔翠身上总有一股淡淡的香味让麻三彻底着迷。闻着闻着,麻三竟然大发,二人刚刚把衣服脱个净光的时候,却有人来了。

“哎呀,烦死了……”

孔翠气呼呼的一坐在大床上,两只粉乳不停晃荡,褐红色的似乎刚刚找到感觉,开始变硬。

“是啊!要是你的生意好,我就不开药铺了,天天跟你泡在一起。”

“哼,快去吧。”

麻三也觉得这人来的不是时候,至少让他做上一回嘛!

出了门,外面的太阳刺眼,麻三用手挡在眉上望了望。这一望,麻三的双眼顿时大放光芒啊!

院子里来了三个人,两男一女。老的不是别人正是二爷,另一个男的是他儿子全行,旁边的女人就是全行的女朋友!不过这女孩长得可真漂亮,如果在人堆里一站,绝对是让人眼前一亮的角色。

全行刚刚从外地学校毕业,找到工作,这个女人应该就是在上学的时候交往的女朋友。

“二爷,你怎来了?”

二爷正想掀帘进药房,一看到麻三,笑着说道:“看,怎么又跑到那间屋了?我正要找你呢。”

孔翠也从屋里出来了,脸色已经好了很多。

“二爷来了。”

“呵呵,是啊!翠回来了,还去学裁缝吗?”

孔翠看着他,微笑了一下,说道:“不去了,我毕业了,就等着找店面开店呢!”

“好啊!还是你能干。你看看我这儿子,上了这么多年学,一下跑那么远。一年见不着一面,有儿没儿有啥区别啊!”

全行这时拉了一下二爷,说道:“爸,你说啥呢?我不是答应你每年都回来吗?看你净在人家面前说你儿子不好。”

女孩这时笑了笑,全行捅了她一下:“看你病得不轻,还笑。”

麻三赶紧把他们请进屋里,看了看女孩,心里一惊,有一种触电的感觉。这女孩看起来不是玩得很疯的女孩,长得水灵水灵的,略微害羞。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啊?”

“哦,我女朋友肚子不舒服。”

麻三过来拉过她的手把了把脉:“最近是不是吃了什么生凉的东西了?”

“也没啊!我女朋友喜欢吃生黄瓜,昨天晚上吃了两根生黄瓜,现在就这样了。”

孔翠笑着说道:“那没事,你女朋友是哪里人呀?”

“我女朋友是江西人,在学校里认识的。”

“那不用说了,肯定是水土不服。”

二爷一听,哈哈大笑起来,指着麻三说道:“看看,孔翠多厉害啊!现在也是半个医生了,不但心灵手巧,还懂得不少。要不怎么说你这孩子有福气呢?”

孔翠听着心里也高兴,赶紧说道:“二爷,这都是常识,没啥懂不懂的。看看你的儿媳妇多漂亮啊,叫哈名字啊?”

女孩似乎也能听懂他们的话,浅浅的笑了笑:“嫂子,我叫文静。听你说哪去了,跟你比,我差得太远了。”

她说了一口普通话,句句清晰流利。

全行一听,拉了她一下,二爷和孔翠也都笑了。

二爷赶紧纠正文静道:“这不能叫嫂子,她应该叫你婶子。全进叫我二爷,叫全行二叔,你是他未来的老婆,所以该叫婶。这在外面不能乱叫啊!”

文静这时脸羞得通红,怎么也没想到会出现这种错误,连声说着对不起。

“没事,都是乡里乡亲的,说那见外了。”

麻三帮文静拿了药后便闲聊起来,全行这时天南地北说了一大堆,把麻三弄得头晕脑胀的。孔翠倒觉得全行也太能说了,说的城市跟天堂似的。

“对了,全行啥时回去啊?”

“过几天就回去,现在刚刚到那家公司,上下有几千人,不容易混啊!出一点差错就被炒鱿鱼了。”

孔翠一听愣了:“啥鱿鱼啊?出了错还给炒菜吃。”

全行哈哈大笑起来,拉了拉文静,说道:“你看、你看,在家里就是知道的少。我说孔翠啊,要是你到外面走一圈,啥都明明白白的。看我在外面怎么样吧!要是行的话,我还想把村里的年轻人都带出去。”

文静哼了一声:“拉倒吧,刚到那公司工作,别乱说话。”

“你知道什么?经理都说了,非常看好我。别看我刚进去,谁都没比我跟经理走的近。你们等着瞧吧……”

二爷看着儿子得意洋洋的模样,心里也非常高兴,乐得残眉上挑,两眼放光。

二爷他们还没走,又有一个小男孩连哭带喊的进来了,旁边的大人急得要投胎似的:“医生、医生,快帮帮我儿子看看胳膊是怎回事啊?不能抬了!”

麻三一看小孩子疼得泪流满面,看来挺严重的,赶紧把药给文静后走到小孩跟前。

小孩这时吓得直往后退,嘴里大声叫嚷着:“我不打针!我不打针!”

“来,咱们不打针,我来看看你的手。来,把手跟着叔叔抬起来。”

麻三给小男孩示意着,小男孩看看他手里没有针筒也没拿药便放松警戒,跟着他慢慢的往上抬臂,只是刚刚抬了一点便嚎啕大哭起来。

“看来是扭到了,跟医生说是怎么回事?”

小男孩哭得满脸泪水,望着妈一句不吭。他妈妈急了,朝着脸上就打了一巴掌。

“医生不是问你问题吗?说啊?不是你摔着了吗?说呀!”

“我、我摔着了……”

男孩终于开了口,但是那眼神里似乎有几分委屈;麻三也顾不的那么多,抓起小男孩的手轻轻抖一下,而后捏着上关节用力一捏,手随即一甩。就听得“喀”一声脆响,小男孩也吓了一跳,听着声音到处寻找着,眼泪还止不住的流淌。

“啊……痛……”

麻三呵呵一笑,说道:“好了,抬起手来试试。来,一起抬起来。对,再放下……”

女人一看没事了,拍拍胸脯说道:“唉呀,可把我吓死了!要是这胳膊废了,他爹回来肯定饶不了我。多少钱啊?”

“十五块。”

“这么贵啊!你看啥也没弄,五块好了!我老头在工地工作,一天才挣几块,好了,谢谢啊!”

麻三一楞,心想:嘿!怎么遇上这种人啊!十五块给五块,那我说十块还不用给钱了?麻三正想解释,但是这女人二话不说走了,可把二人气坏了。

孔翠望着走远的女人说道:“什么人啊,这样的女人也配当母亲!”

二爷也看不过去,摇着头说道:“亲娘再狠也比后妈强啊。我看这孩子从来没招她疼过,人家这么大都上学两年了,这孩子还在家天天打猪草。怨谁呢?只能怪他自己没投好胎吧。”

麻三帮二爷他们倒了水,放在小桌上后问道:“这个是后妈?”

“男孩他妈在生他的时候死了,这是后来娶的。”

说着二爷又忍不住笑了,指了指麻三,说道:“你小子装啊!你压根都没离开过村子,会不知道?逗我开心哩!”

“没这回事,二爷,全进没有骗你。那段时间发高烧,连我都不记得了呢!幸好脑子里学的东西都还在,要不然啊,就是一个废人了。”

麻三心想:也是啊!要不是这机缘巧合,哪里有现在的风光啊!而且身边又不乏美女围绕,比着神仙都舒坦啊。

“还是在外面工作好啊!看看全行,长得越来越白净了,一股书生气,还交了这么漂亮的女朋友。”

孔翠望了望秀气的全行。

全行笑了笑,说道:“在外面有啥好的呀?天天受气,没有一点自主权。要是有钱啊,一定自己干!像你们这样最好,无忧无虑的,有多少人羡慕。”

文静点了点头,把手放在全行的腿上:“是啊,要是行啊,咱们也回老家算了?我也挺喜欢家里的感觉,在外面总感觉飘摇不定的。”

“算了吧,咱们回家干嘛?打针啊?你也不会、又没钱,想想得了。”

“这不是聊天说着玩吗?别那么认真啊!”

文静看着全行一脸不耐烦的样子说着。

二爷也觉得全行不对,便拍拍全行的肩膀说道:“好了、好了,也让全进他们清静一会儿吧。走了……”

二爷三人走了,院子里一下也静了下来。

孔翠心里还想着跟麻三风雨一番,可是刚刚抱在一块便被二麻子撞上了。

二麻子冒冒失失的闯进来,一看二人搂得正紧,便急忙退了出去,笑着说道:“不、不好意思啊,我来的真不是时候,再晚来几分钟就好了。”

麻三一听,觉得这小子满肚子的坏水;孔翠赶紧退开,这时嘴唇被吸得红红的,用小手一挡便出去了。二麻子满心思坏水,与孔翠擦肩而过时还忍不住像狗一样嗅了嗅。

“你小子来干嘛?真不会看时间。”

二麻子理了一下油腻腻的头发,探头往院里看着孔翠后笑着说道:“呵呵,也没哈事,就是想咨询一点事。”

“没事滚蛋。”

“看、看,身为一个医生这么没耐心!咨询事小、抓药事大,看你急的。”

麻三心里急啊,心想:老婆好不容易回来了,正要好好享受的时候,这个恶心的家伙却来搅和!

“有话快说,废话就别说了,快点。”

“别那么着急啊!我听说铁蛋那小子去城里做生意了,你说那是怎么回事啊?”

二麻子说着脸上露出疑惑,看样子他是心里痒痒啊。

“那是人家的事,你管那干什么。你一天挣那么多钱,还想干嘛?”

二麻子倒不客气,拉起一把竹椅,把倒给文静的那杯水端起来仰脖就喝了。

“想干啥?想多挣点钱呗!我这贩羊贩鸡的一天才挣了多少钱。我那婆娘一天到晚抹来抹去,看着就饱了。我想啊,要是城里真行的话,我也去找找看有没有好事。弄这玩意脏得很,你看,这才一个星期没洗衣服,就脏成这样了。”

麻三看看他身上的衣服就像一块大抹布似的,摇着头说道:“得了,还一个星期洗一回。是不是想让你老婆给你当成鞋底用啊?污垢都这厚了。”

“跟你说正事呢!你说说,我这样到城里能做些啥?”

“你呀?到城里除了要饭,别的都做不了,不过我觉得你老婆打扮打扮,倒能找个活干。”

二麻子一听,说道:“你听你说的啥话啊!哪壶不开提哪壶,要是别人啊,我就火了。好了、好了,不跟你说了,看来你这小子是唯利是图啊!就帮我开点药吧!”

“什么药啊?谁病了?”

麻三一听到要拿药,心里愉快不少。

“我老婆好象流产了,昨天一时没把持住就把她上了,流了不少血,现在还用秋裤捂着呢!”

二麻子说的很轻松,一点都不心疼的样子。

“有你这样当丈夫的吗?那还不快点过来清理一下。”

麻三也急啊!流产可不是小事啊!万一感染可就完了。

“来你这清理?我还不知道你心黑,来一趟算不知道要花多少钱呢!我看还是捂着吧!流点血怕什么?这女人哪个月不流那么多,不都没事?有必要那么大惊小怪的吗?”

二麻子虽然心里不在乎,但是觉得拿点药吃,生死就怨不得他了。

麻三说道:“我看不行,流产是拿点药就能解决的吗?你还是快点送过来吧!要不你送到卫生所也可以,时间可等不及啊!”

“算你小子狠,你以为村里就你一家门诊了不起。走了……”

这时二麻子气呼呼的走了。

平常没这么忙,二人终于团聚,生意却好了起来,麻三一直忙到晚上十二点多才把门关上。

当麻三洗浴完钻到被窝里时,才发现孔翠早就把衣服脱个净光,白晰的身子躺在被窝里,虚遮半乳睡着了,浑圆的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诱人极了。

他轻轻的伏在她身上,用嘴含着不大不小的吸了一口,香喷喷的味道、入口绵甜。弄几下后孔翠醒了,看到麻三正用心的舔着,一抬腿,双脚夹着他的脖子把迎上去。麻三做梦也没想到孔翠会这么做,望着孔翠那弯弯曲曲、郁郁葱葱的,心里喜爱有加。用鼻尖轻轻的拱拱,弄得孔翠笑逐颜开,伸出一只手忍不住在上轻挠几下。这时小小的头若有若无的显露出来,两片裂着似乎在冲他笑,他轻轻的伸出舌头从她那裂缝里舔进去,肥厚的不由自主的裂开,露出里面鲜嫩鲜嫩的粉肉。舌头调皮的从上至下滑行着,鼻息间的热气吹动,让孔翠兴奋不已。

此时她的心里已是欲火焚烧了,用力拉着他的手赶紧蹭几下。

麻三可是非常有耐心的,由嘴到手再到那根粗壮有力的热狗,来来回回的折磨着她那幼小的小……

完事之后,孔翠抱着麻三美美的睡去,被过之后,有种说不出的满足。麻三倒是有些累了,一天下来可是没闲着啊!闻着孔翠的体香,有种特别的舒适感。

当他一觉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晒到了。麻三一睁眼,就看见孔翠正坐在身边,两只眼睛直愣愣的盯着自己。

“这么早就醒了?”

“呵呵,饭都做好了。看你昨天那么用心,所以早上的几个病人我都打发走了,让你好好的休息一下。”

麻三一乐,拉起孔翠的手亲了一口。这时他一下想起刚重生到此的时候见到孔翠的那种幸福感。

“没事,今天晚上我会更用心,坚决让老婆达到无数次!”

“嘘!小点声,万一来了人,被听到多难堪啊?”

孔翠这时脸都红了。心里想着昨天疯狂的,那种极度的刺激,那种飘飘欲仙的感觉,真是美不胜收。她也以有这么会的老公感觉十分荣幸,白里透红的小脸露出的都是幸福,放开麻三的手欠身离床。

“你先起来,我去端粥。”

麻三望着那细细的小蛮腰,遮在臀上的花裙,一下抑制不住内心的,纵身一跃,光着脚丫子跳下来。感觉这一觉醒来,精神百倍啊!

孔翠听到响声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说话,便被麻三搂在怀中,把嘴堵上,几个退步便到了床边。麻三一转身,把孔翠推到床上。孔翠这时趴在床上,翘着那两瓣圆翘的。麻三看在眼里、痒在心头,把花裙子往上一撩,露出小,裙底的风光更加诱人了!润滑的肌肤,让他眼前豁然开朗,顺势一拉,把小扯了下来。此时那滚烫的老二再也忍不住,急匆匆的钻了进去。这时的孔翠一点也没准备,话还没说出口就感觉到一下充实极了,刚想叫就感觉到又空虚起来。

昨晚的感觉一下找到了,感觉着麻三那热呼呼的家伙,心里爱死了!也越来越离不开他的那根大东西。随着孔翠的叫声越来越大,麻三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洞里的被带出来,黏连着从里牵成长丝垂下,麻三看着非常兴奋,更加用力起来。

又是一顿连环枪,听着孔翠忽高忽低、抑扬顿挫的声,再次射到里,抽出之时那乳白的精浆涓涓流出,形成一幅充满意境的水墨画。

此时趴在床边的孔翠伸出手摸了摸火辣辣的,有气无力的说着:“老公,你坏死了,怎么突然就把人家弄了。”

麻三拿着纸巾擦着还略有硬度的,说道:“呵呵,谁让你这么诱人。也不知道怎回事,看到你穿这件花裙子,我就想一炮。”

“呵呵,听你说的多难听,都干炮、干炮的。你要是喜欢啊,我就天天穿,看看你还想不想?”

孔翠趴在床上说着。

“想、想,谁让我老婆这么漂亮呢?等哪一天老了干不动了,我就找东西。”

麻三说着拿起纸巾在她上擦着,麻三是个细心的人,十分小心的擦着,生怕一下擦疼了。孔翠也没动,静静的享受着这难得的时光。

擦干净后,麻三把小提上,把花裙子放下,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今天天气好,我们在外面吃饭吧。”

孔翠走出屋门,看着阳光明媚、万里无云。

麻三天天缩在家里也很少晒太阳,听老婆一说觉得这主意不错,便把桌椅搬到院子里,孔翠把饭菜端上桌,二人便坐了下来。

“好久没在一起吃饭了,真想念这种感觉啊。”

麻三乐了,当然这种感觉对于他来说更是来之不易,更加值得珍惜啊。

“是啊,现在好了,你天天在家,我也不用那么悲惨了。你不知道啊!这段时间啊我简直过的不是人的生活,除了混人家一顿饭就是自己随便炒道菜、吃颗馒头。可是却没变瘦,我也正觉得奇怪。”

孔翠看着他,嘴里嚼着馒头,帮麻三夹口菜,说道:“是啊,这段时间辛苦你了。以后我们再也不分开了。要是我们的服装店生意好的话,你也别干了,就帮我收钱得了。我养你,你帮我做饭,呵呵……”

能看得出孔翠现在是信心百倍。

麻三一听,哼了一声:“算了吧!我一个大男人让你养,你不怕,我还怕人笑骷呢!要是行啊,我就把诊所搬到城里去,一起开店那才好啊!过过城市生活也不错。”

“嗯嗯,这样我吃了饭就去城里先逛逛,看看有没有什么好的位置,等敲定了,你再帮我看看成不成。”

麻三咬了一大口馒头,夹了口油煎豆腐,吃得满口流油。

“看你急的,学的东西在你肚子里又不会坏,那么急干嘛?在家好好歇两天再去找,不急。”

“啥不急啊?时间就是金钱啊!说不定好位置正等着我呢!我得赶紧吃饭,要以最快的速度找到最好的位置。”

麻三觉得孔翠真是越来越能干了,看来是把欣雅的工作作风学到了,干啥都雷厉风行啊!

“好、好,那过两天家里不忙了,我跟着你一起到城里去找。”

“不用、不用,这事我都能搞定。你放心,我回来之前,我师父还特意帮我上了一课。怎么找店面、位置,连进货的管道统统给我说了一遍,我都记在小本子上了。”

“嘿嘿,我老婆越来越能干了,老公佩服啊。”

说着麻三一手拿着筷子,一手拿着馒头拱手作揖,孔翠看他滑稽可笑的样子“噗”一声笑了。

“好了啦,等我真的把事干成了,再夸我也不迟。”

二人正谈得欢,听着有声音靠了过来。孔翠看看原来是两只大白鹅,只见它俩不疾不徐的走过来,走到孔翠的跟前轻轻蹭了一下。

孔翠看看这两只鹅,手摸着小小的鹅头,说道:“怎么了?是不是饿了?来,我喂你们。”

说着便撕下半颗馒头放在它们的嘴边。

两只鹅没吃,先蹭了蹭她的手,嘎嘎叫了两声才张开满是倒刺的长嘴巴大口吃了起来。

孔翠好好的歇了一天,第二天终于再也闲不住了。心中那团火熊熊燃烧,真恨不得马上就去城里找间店面租下来做生意。

一大清早,她早早做好饭便把麻三拉起来,还没睡够的麻三真不想起床啊!这两天老婆的主动真是让他尝到了累,再也提不起了,随便吃了几口饭,二人便一起骑着车准备进城去看看。

孔翠把麻三吃剩下的半碗饭倒给鹅,嘴里念叨着:“今天我们到城里转转,你们饿了就吃这个吧,晚上再给你们加菜。”

说着便抬头问道:“我们骑一辆车子吧!你载我?”

麻三一听,顿时摇着头说道:“别了,昨天晚上你太厉害了,今天早上又没歇过来,还是各骑各的吧。”

“看你,身体越来越不行了。刚开始的时候,天天做都没事,才两天的时间都受不了。这样吧,你明天开始早点起来晨跑吧,锻炼一体。”

“算了吧,我这身体还很好呢!就是遇到你这个欲女才不行了,你之前也没这么勤啊。”

孔翠虽然不好意思反驳,但是心里也是美美的。

“你之前不也是没那么大的兴趣吗?让你挑逗起来了,倒怪人家。”

麻三心想:也是,算是小别胜新婚吗?时间长了就没那么大兴趣了,再坚持坚持吧。

麻三走过来搂着孔翠,说道:“要不你载我怎样?”

“吱,我才不载你呢!快,走了……”

说着孔翠便推着车子出了门。

麻三没办法,只好把大门锁上,骑上车子,朝着大白鹅挥手告别。大白鹅嘎嘎叫了几声,眨着如黑豆般的眼睛。

路上的树叶已经差不多长全了,随风舞动,沙沙的风声似乎在轻奏一曲春天的赞歌。车辆在大道上来来回回穿梭着,孔翠的花裙子飘来飘去,她一只手扶着车子把手,一只手捂着裙子,生怕一不小心走光。

第五章叫“来死光”

到了南门,情景一下变了,路的两边一下都成了店面,一间挨着一间,百货、五金、糖水、粮油、照相馆,什么都有。间间店面装修的像过新年似的,越往里越漂亮,整齐干净的大道像是刚刚被水洗过一样。

“老公,你猜猜这里的房租得要多少钱啊?”

麻三也不明白,之前虽然在城里待过,但那是在行乞,哪里会接触到这种事情?

便随便乱说着:“最少也得两、三千块吧。”

“瞎说,哪里要那么贵啊!一个月才能挣多少钱,两、三千块太超过了。我师父可说了,房租最多一千多一点,要是太贵了就不能租,不然到时只能贴房租了。”

“是啊,我看一千多块也够呛。还是在家里好,一分钱也不用拿,都是净赚的!”

麻三心想:给别人交一千多块,不值啊。

“呵呵,你呀,真是小心眼!要我这在家里开店,别说温饱了,连给你缝裤裆的针线都买不起。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怎么老坏在裤裆呢?”

麻三一听,顿时笑了:“那还不是想你想的,一用力就刺烂了。”

“哼……”

走了没多久,二人看到前面一家空店面,看坪数不是很大,应该合适,便把车子停好走过去。旁边是一家粮油店,店门口坐着一个长得肥头大耳的男人,光着膀子、小平头,穿着一件七分裤,一双破凉鞋。一手支着腿,一手拿本旧杂志拓着。看到二人走过来,伸着头仔细的看着。

麻三这时发现这个男人盯着孔翠的胸脯不放,还不停的咽着唾沫,心想:妈的,这家伙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过看到像老婆这么漂亮的女人,男人多看几眼那也属正常现象。

孔翠此时倒没觉得什么,满脑子想的都是生意,上前一步,朝着男人走过去,麻三赶紧追上去。

“大哥、大哥,问你一件事?”

胖男人四处看看,两眼眯成一条缝,问道:“你问我?”

“是啊,大哥。我想问一下,你旁边的这间是不是在招租啊?”

他把目光放在孔翠的脸上,吸着气,好象很紧张的样子。

“是、是啊,这里是在招租,你、你想在这里开店?”

孔翠笑着说道:“是啊,我看这个位置不错,你觉得呢?”

“好、好,这地方好啊!过了这村可没这个店了。再说,挨着我这粮油店啊,保证让你吃的更水灵,而且还、还给你打折。”

“呵呵,那倒不必了,都是做生意,不能不赚钱啊。再说了,我这还没订呢,你有房东的电话吗?我想问问这房租水电的事。”

麻三这时拉了一下孔翠,说道:“这里我看不太好,旁边一间油乎乎的店,也没多少人住,再找找看吧。”

孔翠左右看看,说道:“我看不错啊!来来往往的人不少啊。”

这时那个男人也急忙说道:“兄弟,这你就不明白了。这里晚上是个夜市啊,可热闹了!我在这里做五年了,而且房东又是我亲戚,我可以给你保证你的房租只低不高。”

麻三觉得这个家伙不像好货,要是真在这里开店了,他不打孔翠的主意才怪,便拉着孔翠走开了。

“嗳!我说大妹子,这地方可是难找啊!说不定下一分钟就被别人租走了,别怪我没提醒你。”

孔翠觉得这个位置确实不错,但是想不明白麻三为什么不让她租,只好作罢,又继续往前走去。再往前走就是老街了,人潮不少,但是看了几个小时,不是没位置就是位置太差。孔翠觉得只要位置好,贵点都无所谓;麻三倒是觉得哪里便宜哪里好,生意做开了都一样。

前面就是陈纯红的情趣商店了,麻三一下想起那个令他魂牵梦萦的女人,旁边开的这家首饰店也关门了,此时正在转让。麻三想离开,不然要是遇到那个刘姐可就完了。但孔翠却打死也不走,记下电话准备去连络。

“我们换个地方好不好?这地方店面小,还得装修,而且这个地段肯定贵得要死。”

孔翠听着麻三在旁边说来说去,心里烦得很。

“老公,我发现你今天很奇怪耶!看哪个都不行,是不是不想让我开店啊?”

“不、不是啦!老婆,我这不是客观的给你说说理由吗?一开店就得投资不少,慎重一点好吗?”

“得了,这是我的店,好坏我自己负责。要是你觉得不行的话,算是我借你的钱,等我赚了钱再还给你,可以了吧?老公。”

麻三还能再说什么呢?见劝不动只好跟着她到电话亭,打通了电话。对方是一个男人,开口要转让费一万块。

孔翠连话都没听完就把电话挂了,咽口唾沫说道:“走吧,我们再换个地方。这里太贵了,动不动就一万块,哪里有那么多钱?”

麻三望着孔翠倒是乐了,心想:幸好要这么贵啊!要真中了她的意,说不定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呢?

随后又看了几家店面,还是不太合适。

回到家里,孔翠变得有点郁闷了,真搞不懂找个好位置怎么那么难。

麻三安慰她:“别急,哪有一、两天就能找到好位置的,明天再陪你找找看。”

看到孔翠不高兴,他便拉着孔翠到外面走走。

二人刚刚走到小路上便遇到孔溪,孔溪把摩托车停在二人面前,说道:“姐,你可真行啊!回家了也不告诉我一声。”

“傻妹妹,我回家有这么稀罕啊?还专门给你打通电话啊?”

“本来我今天想来找姐夫的,你回来了就算了。”

麻三一听,顿时明白她是什么意思了,赶紧递个眼色说道:“你这妹妹怎么回事啊?说话没头没尾的。”

“就是说嘛!找你姐夫啥事?”

“唉呀,也没啥事了。我那个春玉姐的病不见好,想让姐夫帮她看看。我告诉你喔,那家人可有钱了,上回就给了姐夫不少钱,把姐夫乐的啊……”

说着孔溪用怪怪的眼神望着麻三。

麻三心虚啊!生怕她一不小心把事说露了,万一孔翠知道自己是帮高春玉真枪实弹的治疗不孕症,那还得了啊。

“好了、好了!快点回家吧!你姐正在为找店面的事发愁呢!回去一起想想办法吧!”

三个人一起回到家,孔溪听了他们白天找店面的事,哈哈大笑起来。

“你们那样一辈子都难找到好位置,我回去找春玉她老公,一句话就搞定了。你就等着好消息吧!姐啊,这段时间你可瘦了,在家好好歇着,等好消息,等一下我就回去让那个刘大发帮你搞定。”

虽然不知道妹妹夸下的海口能不能实现,但孔翠至少心里听着很舒服。

因为姐姐在家,孔溪就没在这里过夜,早早回去了,麻三的心也放下了。

何秀秀在城里一直等麻三过去看她,可是他迟迟未来。这天她再也受不了了,现在肚子里老是不舒服,便想回家过一段时间,也跟妈妈好好相处;说时迟那时快,当她来到村里拐到麻三家时,却见大门紧闭,心想:进叔去哪了?

这时一辆自行车“嘎吱”一声停下来,一股油条的香味扑鼻而来。

“秀秀啊,啥时候回来的呀?”

秀秀一见是二爷,便笑笑说道:“爷,我才刚回来看看全进叔,你才刚回来啊?”

“是啊、是啊?我寻思反正在家里闲着无聊,便炸了点油条到处转了转,没想到还真买完了。”

“呵呵,爷炸的油条好吃,卖的快。”

“啥好不好吃啊!反正吃不死人。对了,你在这里干嘛呀?等全进啊?”

“是啊,我找进叔有点事。看他家门都锁了,不知道去哪了?”

何秀秀看看紧闭的大门。

二爷笑了:“翠不是从镇上回来了吗?学成了技术,这两天都在城里找店面呢,你叔叔也跟着去了。要是哪里不舒服到晚上再过来,他们晚上都会回来。”

“哦,好。那我先回家去了,二爷你也注意身体啊。”

二爷点着头,心想:这孩子长大了,知道说些暖心窝的话了。便抬腿上了车子走何秀秀这时心里不免有些失落。小彬天天待在学校也不回来,回来一趟也都是草草了事,好象对越来越不感兴趣。但是何秀秀心里倒是痒痒的,想着当初被麻三之后,对那种飘飘欲仙的感觉越来越有兴趣,寂寞难耐的时候便想着麻三自慰。

但是自慰归自慰,总也无法达到两个人赤裸缠绵的快乐。脱此时的阳光开始毒辣起来,叶子被太阳晒得稍微缩垂。大街上不知谁家的羊跑出来,脖子上还拖着那根被磨断的残绳头。它边走边看,十分好奇的样子,那种重获自由的感觉不由得让它“咩咩”叫着。

何秀秀正看得起劲,突然从另一个胡同里跑出一只个头很大的公羊,犄角弯弯、三角形的头显得非常英俊,两只淡青色的眼珠望着正在大街上叫的母羊,头一低,四蹄撒开对着母羊叫了两声。这只母羊先是一愣,停了一下,看了看跑来的同类“咩咩”叫了两声。公羊像是发疯了似的飞奔而来,到了母羊的身边纵身一跃,骑在了温顺的母羊身上……嘿!这家伙技法够娴熟的呀!何秀秀看得入迷竟然忘记往前走了。

“哟哟哟……这个是谁啊?我看看!”

何秀秀这时才回过神,想到自己竟然在这里看羊,顿时羞得满脸通红,不好意思看那人是谁便低头就走。

“嗳嗳!秀秀别走啊!跟你说话呢,怎么不理人呢?”

何秀秀抬头一看,吓得赶紧往前走,心想:怎么是他啊!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村里的痞子全刘芒,这小子见了女人就想搭讪,何况是何秀秀这么清秀的女人呢?

“没事,我要急着回家呢。”

“急啥啊!看你刚才还看得起劲呢!怎么?是不是觉得挺好玩的?我可告诉你啊,哥现在正闲着没事呢,要不到我家坐坐?”

何秀秀当然知道他说的是啥意思,急忙往家里跑去。

“嗳!秀秀别跑啊!等等我!”

何秀秀越跑越害怕,脚步越来越快,挺着肚子跑真不舒服。

何秀秀用双手托着肚子边喊边跑:“全刘芒,我可告诉你啊!要是我出了事,我妈可不饶你。我现在都有五个多月身孕了。”

“别给我装清纯,刚才看你看得挺入迷的呀!哥这都是现成的,让你免费用怎样?告诉你啊老妹,我那技术比着羊羔子强多了,而且时间可长了。完事了还给你全身按摩一番,怎样?”

说着全刘芒咧着那嘴乱叫着,他哪还是人啊!分明就是那发春的公何秀秀跑得挺快,刚一拐弯便看到何柳正往代销点走呢!何秀秀总算是遇到救星了,大声的喊着:“妈!妈!流氓,有人耍流氓!”

这时街上也有几个人正闲聊着,一看何秀秀挺着肚子跑得挺快,纷纷叫道:“秀啊,你可得小心点啊!这个全刘芒,他还真是流氓啊,唉!这叫啥事啊?他爸妈也不管管!”

“管啥啊?管就打,这孩子哪还是人啊?”

这时何柳看到女儿何秀秀竟然大步流星的跑着,急忙迎了上来。

“唉呀我的妮啊,你可别跑了!动了胎气可怎办啊?”

何秀秀一看到何柳便大哭了起来,用手指指后面追着的全刘芒,说道:“他、他耍流氓。”

何柳一听火冒三丈,顿时大叫了一声:“你!给我站住!”

全刘芒这些年很少待在家里,一看是何柳,觉得没啥了不起。听二麻子说何柳这家伙也是个女人,经常跟铁蛋搞在一起,于是全刘芒两眼眯成一条缝说道:“何柳你们装啥啊?你们都是一流的货色,你那作风问题就不提了,但是你家秀秀呢?别看表面上眉清目秀、挺招人喜欢的,但是那心里邪恶着哩!你猜猜刚才她在干啥?她自己恐怕都不好意思说出来!我也是顺着她的意思,想免费来一回……”

何柳一听这小子话里透着坏,没好气的说道:“你小子少在这里打屁,你是个什么东西?会有什么好事!我可告诉你啊,你要是再敢往前一步,小心我不客气丨”全刘芒一听,哈哈大笑了起来:“好了,秀秀,你就跟你妈说说呗,你刚才在看啥玩意来来着?”

“滚……”

“好、好,既然你不说,我就帮你说吧!刚才你女儿发情了,看一对羊在交配。我就想着,反正我也是闲着,不如……”

话还没说完,就见何柳“嗷”的一声跑过来,劈头盖脸的打了起来。全刘芒没想到何柳这么凶,这回可真信了二麻子的话了,这人就是一只母老虎。

几个闲着没事的老头、老太太们也都纷纷抱不平,帮何柳呐喊助威。

全刘芒看看大家的反应心想:算了,别在这里丢人了。一愣神时就见何柳伸手就是一巴掌。这一下打得可不轻,只见全刘芒的脸上留下了五道血印子。

“啊!你这个死寡妇活腻啦,看我不跟你拼了。”

说着全刘芒就上前打了起来。

何秀秀看这样下去妈非得吃亏不可,硬是把妈拉走。全刘芒这时脸被抓得满是伤,猛抽几口烟,用烟灰按在血印子上,“唉哟唉哟”嚷嚷着跑了。

麻三二人今天又在城里逛了一天,大大小小的地方几乎逛遍了,也没找到很好的位置,不是价格太高就是位置不好。

二人买了两瓶水,坐在大树底下喝了几口。

“老婆啊,等我们有钱了,咱们也在城里买间房子吧?”

“呵呵,想得美!现在连门都没呢,还买房?连住茅房都有困难丨现在都耽摆三天了啥事都没干成,要不我们别在城里开店了?”

麻三一听愣了,心想:好不容易能盼着到城里来做生意了,怎么能变卦啊!

“那可不行啊,要做还是在城里做。你想啊,在镇上才多少人啊!二四六才有集,没集的时候人都没几个,闲着吃干饭啊?这城里人再少也都是城里人啊,舍得吃、舍得花,不会那么小气!你想想,在家里是不是买瓶醋都斤斤计较。”

这些孔翠都明白,但是想想现状,真的前途迷茫啊。

“我看还是要粮油店旁边的那间店铺算了。店面够大,人潮也不少。”

麻三心想:那位置是不错,但是那男人绝对不行,要真在那里开店,我也不放心啊!天天住在那里,万一那男人晚上心大起,老婆遭遇不测可怎么办啊?

“不行、不行,那里有狼。”

孔翠哈哈大笑起来,笑得直跳:“听你说的,有什么狼啊?我们这里是华北平原,一马平川的连个高丘都少见。你以为我们这是大兴安岭啊!”

“不是狼,是色狼。卖油那小子老盯着你胸部看!”

“看有啥啊!那不表示你老婆我漂亮吗?你应该感到更有面子啊!总比人家见我就恶心强吧?要不我们就去老街,租刚倒闭那间。”

“那……好是好,但是也太贵了吧。还是等等看妹妹怎么说吧!要是孔溪能找个好位子的话,那就省心了。”

麻三说着抹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望着来来往往、形形色色的人。

“她?呵呵,你就别指望她了,没一点正经,从小就调皮,再说她有啥本事啊?这做一段时间、那做一段时间,一动就一个主意……”

两人不远处是一间ktv。虽然是白天,但是大老远就能听得到歌声如雷,不时的有美女出现。麻三不时观望着,把走出来的每一个美女都扫瞄个透彻。

孔翠也注意到了。美女都喜欢看人怎么打扮,特别是看到穿着新颖衣服的女孩,孔翠都会下意识的仔细看着。可能是由于职业的原因吧!看到好看的衣服,她就想着把样式画下来,拿起剪刀过把瘾。

“姐、姐夫,你们怎么在这里呢?”

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孔溪。

孔翠一听到有人叫她,这才发现原来那个很性感时尚的美女竟然是自己的妹妹,旁边还有一位美女。

“怎么是你们啊?”

孔翠说着站了起来;孔溪笑了笑,甜甜的跟旁边的美女说道:“小玉,这个就是我姐。”

“哦哦,姐姐真漂亮!我是小溪的好朋友高小玉,刚才在里面唱了首歌,放松一下。”

孔翠笑着点了点头,说道:“好、好,要玩就玩的开心点。”

“这个就不用介绍了吧,我姐夫全进,是个医生,据说医术很高明。对了,前一段时间还帮你姐春玉看过病。”

说着孔溪便给麻三递眼色。

麻三一听,心“咯登”一下,心想:这个小姨子真有意思,那哪是看病啊!分明就是耍风流和而已吗?说来也是一个最直接的治疗方法。

麻三脸红红的,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

孔翠笑了笑说道:“你姐夫就是一个乡村医生,什么高不高明啊!看看头疼发热还差不多,如果一有重点的病,你姐夫就会说:‘转卫生所吧……’”“哈哈,那是我姐夫聪明!要不然真死到家里头,多晦气啊。”

孔溪没轻没重的说着。

孔翠瞪了她一眼,说道:“这什么话啊,你可别瞎说啊!没事早点回去吧。”

“姐,今天找店面的事怎样啊?我们回去就找她姐夫问一下,明天就帮你搞定。对了,有没有中意的位置啊?”

“老街那里有一间空店面,但是价格太高了,市场上粮油行旁边也有一间,但是没老街那间好。”

孔溪看看小玉说道:“没问题,我们回去一汇报,你那事马上就搞定。相信我……”

孔翠当着小玉的面也不好意思说什么,指了一下孔溪的鼻子,说道:“别光出张嘴。快走吧。”

二人走了,孔翠叹口气说道:“看看,这就是我那中用的妹妹,天天不干活,还唱歌放松。唉!”

望着妹妹的背影,二人又起来转了一会儿才回去。看来今天又白跑了,县城就这么大,再绕就没得绕了。

一路上,二人除了疲惫就剩下叹气了。

“真没想到开店这么难,总以为找个觉得行的店铺,租下来整理好就得了。现在总算是明白了,难啊!”

孔翠有些垂头丧气,麻三便呵呵笑着:“老婆啊,这有什么呀?你看平常我们都没有时间出来走走,现在多好啊,趁找店面的空闲让我们也浪漫一把,不挺美的吗?怎么还叹气啊?我觉得啊,这段时光是我最幸福的日子。”

“哼,你的嘴越来越贫了!这到处乱逛就是浪漫啊!再这么逛下去,就变得饿狼了,饭都没得吃,还有啥梦可想。”

“梦想、梦想,做梦想想就得了,能实现那最好,实在实现不了就当做场梦呗!只要你跟我好好的在一起啊,我心里就高兴。没事的,妹妹不是说了吗?她要帮咱们,说不定很快就有消息了。”

麻三说着狠蹬几下自行车,蹬得车子飞奔起来。

“呀!你慢点啊,别摔倒了。”

孔翠吓得哇哇乱叫,越这样麻三越用力。叫声一声接着一声,引得路上的行人都转头看着这俩夫妻在马路上疯。

“别蹬了、别蹬了,前面就要拐弯了。”

麻三看看,心想:是啊,妈的前面就是那个什么鸟门诊了!他心里一沉。没多久就骑到附近了,真不知道这诊所开起来会是什么样的结果啊?赖四光这个鸟人,不把你整垮我就不叫麻三!

麻三心里想着,忍不住看着这栋已经整理得差不多的二层楼。外面墙刷得白的发亮,连牌子都挂上了。牌子上还用红布盖着,看来还没有开业。一大朵红花看上去很显眼,这时门诊的前面还有几辆小车,有一些围观的人,看着挺有派头的。

“呀,我说老公啊!这里整理得挺好啊,看着很舒服。”

麻三看看,白了孔翠一眼:“舒服?呵呵,是啊!来看后舒服了,后来死了。”

孔翠明白他心里有气,但也不能这样说人家啊。

“看你,小点声,让人家听到多不好啊!万一把你打一顿,怎么办啊?”

“打我?呵呵,放心吧!我还没有蠢到那种境界。老婆你知道吗?这门诊的老板名字起的可厉害了,叫‘来死光’就这种名字,一听谁还敢去啊?”

“哈哈,老公,听你说的啥话啊!别乱给人家起外号。”

“啥外号啊!前几天,我到他这里观察一下,没想到他还给我发了一张名片,我一看这名字真是叫绝了。这个外号啊,起的非常好,所以到时候我一定要让大家对他有一个实质性的认识。等着吧!”

二人慢悠悠的边骑边看着,这时从外面走出一人,长得稍胖、戴副眼镜,看着一副假正经的样子。正好看到麻三夫妇好象很面熟,习惯性的打个招呼。麻三一看赶紧还礼。

“死光啊!我们走了啊。”

赖四光一听,心想:嘿!这味怎不对啊!看热闹的人也都被他这怪异的喊声吸引了,转头看着。

这时一个妇女赶紧跑了过来,人还没到话先到了。

“呀,大兄弟啊!你这是上哪去了?来、来,喝杯水吧!”

麻三看看有印象,这个人就是刘梁庄刘大根的老婆。因为电焊焊到眼睛找过一回麻三,麻三为此还为她用奶水治眼。这女人长得虽然不美,但是很热情,让麻三记忆深刻。

“哦,呵呵,大根也在这吗?”

“在啊,在这里帮他焊大门。快、快下来,这是弟妹吧?快、快来喝瓶水歇歇再走。”

孔翠赶紧满脸陪笑说道:“呵呵,嫂子你快去忙吧!你看这天马上就黑了,我们得赶紧回去。”

“没事,我老头子一个人干就成,我就当当助手。上回多亏这大兄弟,要不是他啊,老头子那眼睛早就该瞎了。现在好了,啥事都没了!火花一打到眼睛,弄点奶水就好了。嘿嘿!只不过这奶水不好找,哈哈!”

麻三一听乐了,笑着说道:“听你说的,跟大根再要一个,不就有奶了吗?”

孔翠一听,在后面捅了他一下小声的说道:“说的什么话啊,跟人家什么都讲。”

麻三的脸都红了,心想:是啊,老婆不在家,跟人家开玩笑惯了。这一倒好,嘴一开话就溜出来了。

“好咧,那你们忙啊!我们得走了。”

大根老婆再三要求,麻三也没答应,她便拉了一下麻三说道:“大兄弟,给你说件事,当着弟妹的面不好意思。”

孔翠笑了笑说道:“没事,那你们尽管去说,我在这里等你。”

麻三也觉得奇怪,有啥事不能当着孔翠的面说。

把麻三拉到一边,大根老婆才说道:“大兄弟啊,那个小姗你还记得吗?”

“小姗?哪个小姗啊?”

“就是借奶的那个小姗啊!你给我们家大根看病时,不是去小姗家借奶吗?”

“哦哦,想起来了、想起来了!她怎么了?”

“没怎,我觉得这个小女孩好象对你挺那啥的。嫂子我也不好意思多说什么,自从你那次回去以后,天天跟她老公吵架,没事总爱到我家里去,说不了几句都会问问你的情况。你说说,她是不是对你有意思啊?”

麻三一听,心想:嘿!借了回奶就搞了一回,没想到这一次身体的接触竟让一个女孩产生如此的眷恋。但是现在是绝对不行,老婆在家里,哪能做得太过火啊。

“我说大兄弟啊,不是嫂子说啥,解铃还需系铃人啊!我也没啥要求,你要是有空就去看看她,这段时间她好象也不舒服。”

“哦,好、好,那就这样。天也不早了,你说的事我都记下了。有时间我会去的,但是现在我老婆正在找店面,忙完了这事我就去。”

“好了,我就是看着小姗那姑娘心疼,平常走得也挺近的。让你知道她的情况,我心里就舒服了。那就这样,有时间一定给我们个机会,好好请你吃上一顿。”

“好。”

路上孔翠也好奇问麻三,麻三只说有一个病号说有空去复诊一下,这不是要开新门诊了吗?恐怕把那生意给抢了。

孔翠想想也是,说道:“要不我的店面先不开,把我们家里的诊所重新整修一下吧!就不怕他们跑到这里来看病了。跟人家的门诊大楼比起来,我们可是差得远啊!”

“不不不不,这可使不得,服装店是一定要开的。你想想啊,这手艺三天不练就手生啊!万一一搁下,就什么都忘记了,不就白学那么长时间了吗?这其实也是为我的未来铺路啊!以后村里的人都去城里打工了,所以也没多少人在家里。等你那里稳定了,我就把药铺搬到城里去。到那个时候,我们的店面都在城里,那岂不是更好说实话,我也不想待在村里,天天忙得要死,人家一叫就得去上门看病。扣掉这个这不说,还欠那么多帐,有的还收不回。可是在城里就不一样了,不给钱不鸟他,反正又不认识,在村里都是乡里乡亲的,不赊也不好看啊!所以你先去城里开店,这是必须的。”

“嗯,说的也有道理。那好,这样你明天就在家里等着,我明天到城里再找找看有没有更合适的店面。不然我们俩天天在外面跑,乡里的人得病到处找,万一看到十字路口那间新开的诊所,对我们很不利啊。”

麻三点了点头,心想:还是老婆想得周到:“也是啊,那你明天可得小心点啊!要是遇到色狼就大声喊,千万不能让他得逞了。”

“哼,瞧你那样,我还没那么菜吧!我告诉你,只要我不放松谁也得不到我,就算死也会留着这清白的身子。”

麻三听着心里愧疚,心想:多好的老婆啊,我这段时间不知道玩了多少女人,哪里能对得起老婆!但是我的情况太特殊了,想到之前行乞的记忆,后背部都是凉的,从来没有想过能碰女人,现在有这么美好的机会,不好好享受女人,枉来此遭啊!

第六章月光温存

这天,二爷见麻三间着,硬是拉到家里坐坐,等麻三走后,二爷便躺下睡觉了。

日头偏西,不一会儿便落到西山洼里,全行两口子和他娘便一起做起了饭,二奶奶去舀面粉,文静便和全行说道:“全行啊,你快把咱们爹剩下的雪糕吃了吧!”

全行看着文静冷笑了几声:“拉倒吧!爹都吃过了,还让我吃啊?我可告诉你啊,人老了说不定有啥病呢?扔了吧!你说说,全进也不是什么外人,还买什么雪糕啊!唉,真不知道怎么想的!”

这时刚好被进门的全行妈听到,叹了口气,转身回了屋。

“你也真是的,自己的爹能有啥病啊!只要不是传染病就没事,扔了多可惜啊!你不吃我喝吃!你看,都化成水了。”

文静白了他一眼,准备仰膀喝掉。

全行急了,上前抢过碗朝着门外就泼出去,却刚好泼到回头进屋的二奶奶身上。

“妈,呵呵,真对不起,没看到你过来。”

二奶奶望了望他没说话,二话不说,走到灶前点火烧起锅来。

全行也觉得做得不对,但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主动抢过二奶奶手里的面粉要做二奶奶看了看全行,转头回堂屋里。

全行看看文静低头不语,偶尔抬起头把锅打开,把热馏的馒头捡到帘筐里,把里的面粉和到锅里搅着,不一会儿锅里就冒出喷香的面糊味。

二奶奶心里也火啊!当着儿媳妇的面不好意思讲。

走到屋里,二奶奶看着二爷捂着肚子难受的样子叹口气,二爷看着她说道:“又有啥事啊?孩子说啥就啥呗,嫌弃咱们也很正常。年轻人爱干净,谁让咱们老了呢?别气了,气坏了身子可不划算,我都没气,你气啥啊?来,帮我摸摸肚子。这回我觉得这雪糕不该吃啊!才吃了几口就这样了,哎哟……”

二奶奶伸出手,掀开二爷的衣服,在肚子上不停的摸着。

“这人再怎么有能耐也不能忘本是吧?我们再怎么脏,也不该那样说吧?他就不想想从小到大我们付出多少,把屎把的。现在说那些话,真是个白眼狼。”

“别说了,说的我也揪心。”

正在这时,二爷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嘴里唉哟个不停,可把二奶奶吓坏了,赶紧问道:“怎么了?是不是肚子不舒服啊?”

“有点闹肚子,我去趟茅房。”

说着二爷便捂着肚子往茅房去,二奶奶跟了上来。

“唉哟,上个厕所你跟着干啥?我还没病到那种程度吧。”

二爷这时看着挺急的,出了门正好迎面碰上端着碗进屋的儿子,差点没撞一起。

“爹,你没事吧。”

“没事,死不了。”

儿子一看,肯定是妈把话传到爹的耳朵了。当儿子的又能说啥呀?把饭菜都端好等着二爷过来吃。过了一会儿二爷终于回来了,可是吃了没几口又开始闹肚子。就这样,一顿饭上了三次茅房,弄得全行一点心情都没有了,索性把饭碗一扔,不吃了。

文静一看,赶紧拉了一下他,说道:“怎么了?剩那一点饭也不吃完。”

“不想吃了,可能上午吃多了吧。”

文静看看妈一脸不高兴,赶紧拿赖馒头递过去:“妈,你再吃点吧。”

“不吃了,吃饱了。静啊,你多吃点。”

“我也不吃了,在公司里上班我一天只吃一点,还没家里一半多呢!”

妈看看文静,浅笑了一下:“孩子,那是在公司里,一天到晚不干活,肯定吃不了多少。在家里头可不一样了,天天泥头泥脸的,累得很。多吃点,别亏了身体。”

二爷这时又从外面回来了,全行看看他爹说道:“走吧,到全进家打一针去,这样拖着也不好啊。”

“再等等吧,要是能挺就挺过去,挺不过去再说。我记得家里还有点药,喝喝试试。”

“那都过期了,万一吃出个好歹来,怎么办啊?”

文静也过来劝说。

二爷觉得现在还没怎样呢,这儿子就成这个样子。期望儿子倒不如期望儿媳妇呢!

叹口气,心想:这辈子跟冰棒绝缘啊,才吃那几口就这么痛苦。

全行架着二爷往麻三家去,他拉得身子一点力气都没了,到了麻三家里,一坐在竹椅上。麻三一看,心想:下午二爷还好好的,怎么一下就变成这个样子?

“怎一下这么没精神啊?怎么了?哪不舒服啊?”

“就是那冰棒的问题,你说没事吃啥冰棒啊!现在好了,舒服了。”

二爷一听,心里那个气啊,看着麻三热得满头大汗,只是看你们吃也想着买根凉快凉快吗?现在倒好,成了全行的把柄,好象这事都怪麻三似的。

“你别扯那没用的,这是我身体不好,跟冰棒有啥关系。你想陪着就陪,不想陪就回家去。”

全行没办法,只着头皮在这等着,一脸不耐烦的样子。

“二爷,真是对不起啊!要不是我,你也不会遭这罪,这回给你免费。”

二奶奶一听,赶紧说道:“进,你去我们家还不是为了我们家文静的事,现在哪能扯到你的头上呢?别乱想。”

二爷有气无力的点了点头:“是啊,这事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咱们爷俩那感情没得说,就算你不来,我也得来找你聊聊天。”

孔翠这时倒了一杯热水递过来:“二爷,喝杯水吧,暖暖肚子。”

“看看,这翠多体贴人,谢谢。”

麻三看二爷这回拉得挺严重的,把药开得重点,想着赶紧煞住车就没事了。

“一次一包,一日三次,不出三天保证没事。”

二爷点了点头,给钱的时候麻三说什么也不要,全行便搀着二爷走了。

孔翠看他们走远了,便说道:“我怎觉得全行跟二爷差那么远呢?”

“他还年轻吧。到老的时候就啥都明白了。”

孔翠捅了他一下:“扯啥呢?他不跟我们差不多大吗?这么说,你的境界高了?”

“可不是吗?要不然你会看上我这个穷乡医?”

“去你的,净把好事往自个身上揽。不过那文静挺好的,说话温柔。长得又好看,你们男人是不是都喜欢这款的?”

孔翠说着紧紧的盯着麻三,麻三嘿嘿一笑:“要是再有我老婆这么好的床技就好了。”

“你、你这个流氓,你就是色狼!”

说着孔翠在麻三的腋下挠了起来。麻三最怕痒痒,躲着跑进药房里。

这些天又忙了起来,麻三除了上门去打点滴外,就是在家里开药看病。看着这段时间的业绩感觉没啥变化,心里倒不把那康复门诊当回事了。很快又到了晚上,孔翠又在外面跑了一天,看她垂头丧气的样子就知道她肯定没找到合适的店面。

麻三见她过来便让她坐下,在她肩膀上按了起来:“老婆,别气馁,这是蓄势待发,等找到好位置了,一下炸出朵朵金花来。”

“唉,说是这么说,但是这一晃半个月过去了,啥都没着落呢。我心里急啊!”

麻三边帮孔翠按摩,边说:“别急,你看这还得有个前戏呢!何况是做生意这种大事呢?”

“去你的,啥都能跟这扯上。算是服了你了!没心情!”

孔翠这时确实提不起精神,麻三见没人便又耍起了坏,手越来越不老实,不时在第三地带摸来摸去,弄得孔翠咯咯直笑。

“别闹了!让别人看到多不好啊,到了睡觉的时候好好让你玩。”

话虽不多但极富挑逗性。晚上好好让你玩!哈哈,虽然说好让他好好玩,但是前提是晚上啊。

就在这时,外面来了一人,也没看到二人在做什么,便闯过来。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邻居二芳。这个女人一般不出门的,莫非她也生病了?

二芳这时倒什么也没说就要出去。

“嗳!二芳,来了就坐坐吧。”

二芳这时转过头,脸红红的,像做错事的孩子。

麻三一看那表情,就知道她肯定不知道孔翠在家,一句话也没说。

二芳赶紧说道:“我没啥事,现在想起来家里还有一帖药,我喝了没好再过来吧。”

说着慌忙离身。

孔翠看着她的穿着,觉得奇怪的说道:“这个女人神神秘秘的干嘛?她老公不在家吗?”

麻三支吾着说道:“好象去城里找活干了。”

“哦,看看今天穿得像皇帝的新装似的,没想到还有这么暴露的衣服。我总感觉她是明末清初的妇女,整天把身子捂得严严实实的。”

“哈哈,你可真有意思!人家不就穿了件短袖吗?有那么严重吗?”

就在这时,村口的大喇叭又吆喝了起来。

麻三累了一天正在打盹,孔翠听到好象要她老公去接电话,赶紧从厨房里跑过来,推了一下麻三。

“你还睡,快点去接电话。”

二人匆忙的跑过到村长家,这时村长还在大喊呢!麻三进屋拍拍村长。

“唉呀,你是怎回事啊,叫了半天才来。”

“刚才睡着了。啥事啊?”

“电话,你妹妹打来的,快接吧。”

麻三看看孔翠,孔翠说道:“接啊!”

麻三拿起电话说道:“喂,谁啊?”

“姐夫,可真有你的呀!除了我给你打电话,还有哪个美眉会打电话啊?是不是我姐没回来啊?我可告诉你啊,你……”

孔溪话还没说完,麻三就抢过话尾说道:“你姐在这里听着呢!别乱说啊。有什么事快说!”

孔翠这时也把耳朵凑过来。

“你就骗我吧,是不是别的女人啊?”

孔翠一听,这个妹子就是乱说话,气呼呼的说道:“你说,你姐夫是不是有别的女人了?”

电话那头的孔溪一听也吓了一跳,说道:“姐,我刚才跟姐夫开玩笑呢!他瘦不拉叽的,除了你要,谁会要啊!放心吧!姐,给他两个豹子胆他也不敢。”

“快说吧,什么事啊?”

“姐,我跟你说,经过我这几天努力争取,总算把那个刘大发给搞定了。他答应帮咱们了,今天他也给了我回信,说你看上那个店面已经敲定了。就一千两百块搞定,怎样?”

孔溪一副非常得意的音调,孔翠听了之后也大吃一惊,心想:一千两百块!那个地方可是“黄金地段”这么便宜?看来这个来无踪、去无影的疯妹子还真能办正事啊!

“真的假的?”

“姐,听你说的好象我净说胡话似的,你们明天就来这里看看吧!要是行的话,就赶紧租下来,免得夜长梦多啊!”

“好、好,那你跟那个刘大发说,我们明天一大早就过去,我带点东西好好感谢他。”

孔溪一听,哈哈大笑起来:“姐,你就别逗我了!就家里那些东西,人家连看都不看一眼。他都说了明天有空你们尽管去,会有人接待你们,有我跟着呢!我们明天在南门见。好了,不说了,等你们等了这么久,挂电话了,明天见吧。”

挂了电话,麻三二人高兴的抱在一起跳了起来,村长从来没见过这么开放的人,摇着头走出广播室。孔翠这时看到老村长的身影,赶紧把他推开。

“别玩了。”

麻三觉得也难为情,朝着村长说道:“村长啊,谢谢啦。刚才我妹说了,在城里找到好地方,明天就去看看。”

村长看看他笑着说道:“你这小子,我就看好你!看看,现在翠也那么争气,你们两口子可是咱们村里的领头者啊!好好干,等你们发大财了,我也跟着沾沾光。”

村长老婆也乐呵呵的说道:“是啊,翠啊,你看看城里能做啥,把我这个老婆子也带到城里去。我天天在家里闲着也别扭,要是能有份事做我才不想在家里种地咧。”

孔翠谦恭的笑了笑说道:“好好,你放心,有什么好事我一定叫你,好做个伴。”

麻三二人和村长夫妇聊了一会儿便回到家。

俗话说的好:人逢喜事精神爽!这时两个人心里都喜孜孜的,憧憬着明天去城里的情况。趁着这等好事,二人便爱意绵绵的交缠在一起。把衣服一件件剥光,亲着甜蜜蜜的硕乳,美美的做了一回,把爱全都射进那温柔似水的身体里。身下被征服的玉白身体抖动着,残留着刚刚兴奋之中的余味……

何秀秀在家里住了几天,和妈好好的聊了聊,看着何秀秀吃得白白胖胖的,何柳心里也满高兴的。

“秀啊,要是有空就让小彬带着你回来一趟,别老是自己回来,会让村里人说闲话啊!”

“小彬在学校上学。现在都在努力复习呢。他没空,我自己来,或是跟他一起来有什么区别吗?”

何秀秀摸了摸挺起来的小肚子说着。

“那肯定不一样了,小彬可是上门女婿,他不来,人家以为我何柳在村里吹牛呢?要是有时间啊……对了,等他放暑假的时候来咱们家,让村里人都看看咱们家没儿子,照样胡带把的!而且我闺女还招了个城里的金龟婿!秀啊,我一想到这里我心里就高兴,以前咱们没这么稀罕呢!”

何秀秀白了妈一眼说道:“妈,听你说的啥啊!老思想,就你想着上门女婿!我觉得只要你女儿我过的好,在哪都一样,老了我养你不就得了。”

“听你说的,再说这话打嘴了。你妈好不容易盼到现在了,你竟说这些丧气的话。我不管啊!放假一定要让他在我们家过。希望你这肚子也争气给娘生个带把的,要不然就继续生!一直生、一直生,直到生出个带把儿来才行。”

“要生你生吧!我生这一个就行了。都啥时候了,你以为跟你们那时候一样啊!一家人生一大群,比猪还能生。”

何秀秀不以为然。

何柳可气坏了,指了指何秀秀的脑袋说道:“你这个孩子说的这是啥话啊!要不是为了这个家,我会守寡到现在?要是你们不想待在家里就早点说,我好改嫁去,省得让你们看着眼烦。”

何柳这时倒真生起了气,转头不说话了。

何秀秀看看日益老去的何柳,说道:“好了、好了!妈,我听你的,有时间我们一起回来这里住,好了吧。”

“好、好,这还差不多。”

何柳转阴为晴,伸手摸了摸何秀秀的肚子。

“孩子啊,妈觉得在村里过得太难受了。现在你们都不在家,我也觉得没意思。 我也想去城里看看,要是真能找个好差事的话就好,找不到就在你那住一段时间,怎样?”

何秀秀一听,心想:那怎么行啊!好不容易给麻三地址,他还没去过,万一妈撞见了可怎办啊?

“妈,你看看你,说风就是雨!城里哪里有那么好找工作?那村里人还出去打零工啊?你呀就在家里缝缝死人枕头好了,稳稳当当的多好啊。”

“你这孩子,当时你不是说缝死人枕头晦气吗?现在又这么说,存心跟你妈过不去不是?”

何秀秀见妈不听,便不耐烦的说道:“好、好,随你、随你。要是你想去啊,说个具体的日子啊,别突然就跑来了。”

“你这孩子怎么这样跟你妈说话呢?还用说什么具体的日子,就明天跟着你一起,那样坐车什么的我也放心,要不然你一个小女孩家挺着大肚子,多危险啊。”

“随便,那我去睡了。”

何秀秀说着便回了屋,把门狠狠的关上,何柳看看紧闭的门叹了口气“儿大不要娘啊,指望不了。”

其实何柳心里很清楚,她是想着铁蛋那个坏蛋。

银白色的月光洒在麻三的床上,孔翠身上盖着一件毛绒绒的毯子,毯子下就是光溜溜的身子。此时孔翠一点睡意都没有,闭着眼,眼珠不停的在眼皮下转着,时而瞎开双眼,望望身边的老公,摸个两下。

见他还在呼呼大睡,心里有些小生气。心想:这家伙真属猪的,这么大的好事还能睡得安稳,我就不相信你能经得住诱惑!想到这里便把胸罩摘了,露出两只尖尖的饱满,侧过身把在麻三的后背上蹭来蹭去。麻三正在做梦,感觉后背痒痒的便平躺下来。

嘿!这么久才干一回,怎没一点兴趣呢?

孔翠心里纳闷,心想:这么久以来一般都是两炮或者两炮以上,现在一炮就倒头便睡,难不成这段时间太累了?见我回来了,身体也放松下来了。

但是越瞎想越睡不着,做一回不过瘾的孔翠心里想着再风雨一回。想到这里,孔_翠便把毯子掀开,圆滚滚的沐浴在月光里,俯在麻三的身上。她腾出一只手在自己的上抓了一把,眯起眼享受着,随后把轻轻的划过麻三的嘴巴,感觉着那种微妙的感觉,心里想着二人云雨的情况,越弄越想要,嘴里忍不住轻轻呻吟起来……

寂静的夜里,她那轻吟的声音异常美妙,回荡在这个老式的堂屋里。模糊的玻璃窗子月光婆娑,麻三身边一个柔情似水的身影扭动着身躯玩弄着……

不一会儿,麻三终于受不了了,被孔翠的小嘴巴弄醒了,翘着头,露出那深色的望着面前的孔翠。孔翠几乎爱死了,弯身把含在嘴巴里。麻三望着孔翠那白花花的大,对准亲上去,舌头越来越放肆,直舔得两片直翻,浪声一浪高过一浪。

躺在麻三的怀里,孔翠整个人都酥了。这次的时间真的太久了,孔翠觉得火辣辣的,她摸了摸好象肿了。麻三还是习惯的把手放在她的上,来来回回的摸着。痒、麻,虽然已是房事后,但是孔翠还是非常喜欢他这样。

“还想吗?”

孔翠趁着月光望望他,“噗哧”一声笑了“想,你还能来吗?”

麻三一听,一下把孔翠的头按到自己的上。

孔翠被弄得咯咯直笑,对着亲了几下也没硬,哈哈大笑着说道:“看,你家老二罢工了吧。”

“你看着表等上十分钟,不把你扎透才怪。”

“呵呵,我可不喜欢你那么猛的,还是觉得时猛时缓的好。刚才这回就好,做的时间又长,最舒服了。”

麻三点了一下她的脑袋,说道:“不是这回的最舒服,而是你今天心里最高兴。看看天还早就把我弄醒,干了这么一个马拉松式的炮天还没亮。你呀就是个折腾鬼、女流氓。”

“怎么?我流氓,你不喜欢啊?我就是喜欢!再说了,这么好的良辰美景,不好好做一回我心里总感觉不开心。现在我心里特别满足,你知道吗?我恨不得马上就到天亮,好去把那店面接过来好好整顿,等我们店面一开业啊,人山人海、人山人海、人山……”

“得了,半夜发神经了。”

麻三看着孔翠乐成那样,忍不住说着。孔翠也不生气,躺到麻三怀里轻轻摸着麻三的肚子,捏着胸毛玩弄着。

“咕咕咕……”

一阵鸡鸣,村里的公鸡都跟着叫了起来,二人也不知道啥时候已沉沉睡去。

麻三动了一下被压得发麻的身子,孔翠也醒了,一起身,感觉嘴里拉丝,赶紧伸手抹了一把,再看麻三肚子上竟流了一滩口水。

“呀,看看你,都流到这了。”

“去你的!”

说着孔翠便拿起毯子把肚皮上的口水擦个干净。

麻三觉得孔翠今天温柔极了,替她穿好衣服,望着那两团白晰的忍不住亲了几口。兴起又想再搞一次,孔翠却不乐意了,看看外面说道:“好了,等把事搞清楚了晚上再让你高兴高兴。”

说着便扣着扣子下了床,麻三心想:也是把正事办了也好。

二人都穿了一身新衣,骑着车子往城里赶去,一路上乘着兴头二人人骑得飞快,觉得没过多久时间,便到了。

孔溪还真到了!孔翠心里挺高兴的,心想:这个妹子真是长大了,再也不像以前那么风风火火,不是只顾着玩,不办正事的小女孩了。

“这回妹妹还行啊!看,我们都来晚了。”

“晚啥啊?要不是你把我半夜弄醒,或许我起得比她早呢,不过我喜欢。”

麻三说着朝她坏笑了一下,孔翠撇了下嘴说道:“现在知道我好了,刚把你弄醒的时候还不乐意哩。”

“故意的、故意的。”

二人说说笑笑到了南门的大桥上,朝着孔溪喊了一声。

孔溪一看二人满面春光的样子就知道昨晚都干了啥事,撇着嘴斜着眼望着孔翠。

孔翠似乎感觉被她看透了似的,红着脸说道:“看啥啊?怪怪的。”

“哼,我看你们俩那个模样才怪怪的,舒服了吧。”

麻三看着孔溪那副样子说道:“说啥呢?快点走吧。”

“那么快干嘛?刚刚看完日出,还没欣赏够呢。”

说着孔溪抬起头,望着这条奔流不息的河水,哗啦啦的水声显得沉闷浑厚,河面上的水草不停摇摆。

“这都啥时候了?你姐早就睡不着,想着那间店了。”

“哼,那你们快去啊,想租就去啊。”

孔翠一看妹妹那德性,心情一下火上来了,走到孔溪的跟前说道:“你要是不想帮忙就说啊!我们自己去找,不求你。”

说着就走。

孔溪一看孔翠真生气了,赶紧跑下来追上去,拉着姐的手说道:“姐啊,你怎这么小心眼呢?我帮你忙你还不高兴,摆这什么臭架子啊!好了!走吧,别气了,一气就不好看了……”

孔翠停住脚步看看孔溪:“那还不快走,姐都快急死了。”

看着孔翠那掩不住的着急,孔溪捂嘴笑了。

一路上孔溪说着如何如何的不容易,磨破嘴皮子的求刘大发才答应的。

孔翠压根不吃那套,直接了当的说着:“你那都是应该,为姐办点事,哪有那么多功劳可讨啊。”

不一会儿工夫,三人便来到了那间店面。

麻三看看周围,心里不停的打鼓,他真怕见到那个荡的刘姐啊!那个女人可不管什么人、什么话都说,虽然只见过几次面,但是性格非常明显。想想这个店面以前的主人陈纯红,那可真是令人向往的女人啊!怎么说走就走了呢?这给麻三的心里留下很大的遗憾。他想着如果有机会再见的话,一定要好好享用这个女人的身体……

此时好多店面都没开门,人也不是很多,早晨清新的空气让三个人精神百倍。望着不远处早餐店忙碌的情形,不觉得有点饿了。麻三去买了些包子豆浆回来,三个人就蹲在门口吃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还没人过来,孔溪急了,嘴里说着:“这个死老刘,还没叫那人过来,都几点了。”

说着便打开包包从里面拿出来一个大大的黑色东西,像是一块小型砖块。

“啥东西啊?”

“行动电话、大哥大啊!刘大发给我的,现在有钱人都有,通话可方便了!不用买卡或者排队等。”

说着孔溪“嘀嘀”的按了几下放在耳边,不一会儿便大声的吼了起来:“刘大发,你是怎么回事啊?现在人还没过来,是不是没跟别人商量好啊?”

说了没几句,好象对方服软了,看孔溪气呼呼的挂了电话说道:“耍赖个啥?再耍赖就不让我姐夫帮他老婆看病,让他一辈子都没儿子。是不是啊?姐夫。”

麻三这时冷不防的听到她喊自己,顿时觉得孔溪分明是话中有话。他非常明白,那不是给高春玉看病,而是以身试欢啊!真枪实弹的治跟出轨没啥两样啊!

麻三生怕老婆听出异样,赶紧说道:“怎样啊?啥时候来啊?”

“啥时候来?快了,要是人家帮着我们把店开起来了,你可得好好的帮人家看病啊!人家都盼了几年了,就想着生个儿子呢。”

麻三心想:这小姨子可真不好惹啊!看逮个时间把你弄舒坦了才高兴。

麻三正想着,不远处开来一辆黑色的小轿车,三人都喜出望外。

第七章略施小计

三人看到一辆黑色的小轿车开过来兴奋不已,孔溪指了指那辆车,说道:“姐、姐,快看!车来了。”

“车上是谁啊?是房东吗?”

孔溪看着黑车,哈哈大笑:“姐夫,要是房东,我哪会认识啊!是刘大发啊,他说今天有空还是来一下,他比较放心。”

麻三一听就想走开,孔溪一下拉住了麻三,说道:“干嘛呢?跟老鼠见了猫似的。人家可是大老板,不会给你记那点小仇的!放心吧,说不定还会谢你呢。”

“算了吧,我是男人,还不明白他是怎么想的。再说,我们也没给人家买点东西,怎么也说不过去啊?”

正说着,车子就到了跟前,门一开,一个胖子下了车,接着那个长得满脸横肉的刘大发走了过来,衣冠楚楚、戴副墨镜,挺像个大人物。

“小溪啊,真是不好意思啊!来晚了。”

刘大发说着把目光往麻三、孔翠身上一扫,笑脸相迎:“唉呀,全进,弟妹。哈哈,看看你们。啧啧,真是郎才女貌啊!绝配、绝配。”

麻三此时也不知道该说啥好,便呵呵笑着。孔翠本来就是个传统人,觉得人家对咱们这么好,也不能很失礼啊!便弯身伸出手“大哥你可别这么说,能得到你的帮助我们感激不尽。今天来的匆忙,也没带啥礼物,真是不好意思。”

这时刘大发看愣了,孔翠弯腰的同时,他看到孔翠衣领里的春光。两团白奶团子自然的挤成,迷入啊!真是太美了。他愣了一下,孔翠从刘大发的眼神中也看出啥意思了,赶紧用手捂住胸脯。刘大发这才回神过来。

“哈哈,别说那些。再说了,这大清早的,除了卖包子油条的,其他的店面也没开门啊!我家里有的是东西,不愁那些。妹妹跟我说你有困难嘛!这就一句话的事,等下我那哥儿们就来了,不用着急啊。”

麻三想到替他老婆高春玉治病的事,觉得特别不好意思。不过现在竟言归于好,这是怎么回事啊?

“这段时间真是谢谢你了,我老婆说了,她会积极的配合你的治疗。我是对你抱着很大的希望啊!要是真能让我有个儿子啊,我恨不得给你盖个庙、立个碑,天天供养你。”

“你、你这家伙怎么说话的,懒得跟你扯。”

麻三气得不得了。

刘大发哈哈大笑着:“跟你开个玩笑,立个碑也不能盖庙啊,我的意思就是像对待神一样对你……”

孔溪跟刘大发也不见外,朝着他肥厚的背上就打一下:“说什么呢?赶紧看看你那哥儿们怎么还不来啊!我们都等了大半天了。”

刘大发看看也对,赶紧掏出手机打起来,一阵寒暄之后把电话挂了。

“马上就到。我这哥儿们夜店泡久了,所以起不来。”

“你们哪个不是那样?”

转弯的地方还真来一辆白色的小轿车,看这架势都是有钱人啊!个个座驾不凡,麻三在乡里很少见到啊!心想:有钱了一定要买一辆,这可比着拖拉机神气多了。

麻三很少见这种场面,但是他心里倒没什么记挂,现在关心的就是房租的问题,要是房租便宜就行。

车上下来一个岁数不小的人,头发花白,看上去比着刘大发还大。二人见面,握握手,看上去很熟的样子,又是递烟、又是问好。

老头看看麻三、孔翠,笑了笑说道:“就是这两位要租这间店铺?”

“是、是,就是我们要看店铺。”

麻三赶紧说着,望了望这个人。

刘大发一看赶紧走了过来,说道:“我帮你介绍一下,这个人以后就是你们的房东,也是我的好哥们。姓梁,名女。”

“梁女?”

孔翠忍不住说了一声,嘴角含着笑。

“对、对,梁女。你们租房子的事呢,大发都跟我说过了。就按那个价,房租一个月一千两百块,水电另算。水费三块一度,电费一块一度。如果店里要改建还得经过我同意,不能私自凿门砸墙啊!”

麻三、孔翠二人相视一笑,点了点头:“好的,这个请你放心。我们做服装顶多在墙上钉几个钉子挂衣服,不会凿门砸墙的。有什么问题会第一时间找你的。”

两边谈好之后,签了书面契约、交了两个月的房租,梁女便把钥匙递给孔翠,道:“好好干啊!这里你的房子是最低价,不要跟其他的商户说,不然我不好做,难以服众啊。”

“是、是,这个我们都知道,那我们说多少合适呢?”

“两千三百块吧,这个数跟给大家的差不多。”

梁女说着便钻进了车里,冲着刘大发喊道:“兄弟,那我走了,有事常联系。”

刘大发笑得眯起眼睛挥手告别。

刘大发转过头说道:“好了,这里的事搞定了,我们一起去吃个早餐吧?”

麻三、孔翠说什么也不吃。他知道万一去吃了,身上没那么多钱,那不就丢人了,看着他开的车子心里就胆怯。你说一个农村里出来的人要真去有星级酒店吃东西,哪还敢动口啊。

孔溪一看这事再说就让姐跟姐夫难堪了,便推着刘大发说道:“好了,刚才你还没来,我们就已买几个包子吃过了,你要吃快点去,买点给我跟春玉姐一起吃。”

“哦,那你们不去,我就随便买点东西回去吃了。”

说着刘大发便开着车子也停到旁边不远处的包子铺。

麻三看着他的车子哼的一声:“看,有钱人怎么了?还不一样是吃包子。人啊就这副德性,在别人面前装得跟大人物似的,还不一样是吃包子。”

孔翠拉了一下他,说道:“你怎么不识好歹啊!人家帮了我们这么大的忙,还那样说人家,我看你啊,还不如人家一半好。”

“你、你怎么能这么说啊!他不就是有点钱吗?翠,我可告诉你啊,我就是因为你那种出淤泥而不染的品格,才觉得你是最完美、最高尚的女人。可是你今天说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我还没他一半好?你说说看我哪里不好了。”

麻三也不知道哪里来的气,竟气呼呼的计较起来。

“好了,姐夫。你作为一个男人,怎么只有这么点心眼啊!比针孔还小。真是的,我姐那不是气话吗?让你好好奋发图强,有本事就挣更多的钱给我姐看啊。”

“好啊丨你们行,我现在总算明白了,还是家人亲啊!我不跟你们说了,我忍着好了,我做个好男人。”

说着麻三一坐在凳子上,看着这间房间,想着曾经在这里的陈纯红,心里隐隐约约有点幸福感。

孔翠觉得好事将至,也没必要闹得那么激烈,便主动说了软话,拉了拉麻三说道:一“好了,老公,我错了还不行吗?这店面才开始做,不能没有你啊!你说我一个女人在这里,你不担心啊?”

“就是说,我看那个刘大发就没安哈好心啊,姐夫你可得小心点。”

虽然麻三生气,但是也没有往心里去。看着孔翠千娇百媚的样子,麻三猛的笑着站了起来:“好了,你以为我是你啊?说话不知轻重。现在店面是租下来了,那你就写个清单,需要什么东西,我们一起准备吧。”

孔翠看看里面脏兮兮的样子说道:“我们还得先把店面整理、装修一下。”

麻三三人便在店面里忙开了。孔翠一下成了主角,在那里又写计划又指挥,弄得孔溪、麻三二人成了店面里的服务人员,打扫环境、除尘拖地,忙得不亦乐乎。

第二天,孔翠去她老师那里取经,让欣雅范临指导一下。

孔溪这时也没去城里,跟着麻三在家里准备开店的东西,麻三边给别人打针边弄,还不停的抱怨着孔溪。

“看看你,当初要是好好跟着我学医多好啊!现在哈也不会,我都忙不过来了。”

孔溪看着正在给别人打针的麻三说道:“姐夫,你以为我真是想着跟你学医啊!算了吧!说实话,只要有事干,我就不会做医生。”

“那你为啥当初想跟我学啊?”

“你不知道?你不知道?”

孔溪连着问了两遍,表情怪怪的。

“我呀当时就是想寻找某种感觉,想和姐夫……”

麻三顿时明白了,这个小姨子可真是啥都敢说。

麻三看着正在打针的人,清一下嗓子说道:“想学打针找感觉,我看你是欠扎。”

孔溪哈哈大笑着,指了指麻三说道:“姐夫,你说的太对了,就是欠扎……”

“你!”

麻三觉得这话越描越黑,把她拉到了外面说道:“你以后说话小心点,这都是村里的人。万一有什么传言,多难听啊?”

“看你紧张的,能说啥啊?我是你小姨子啊!再怎么说,人家也不会想到你会对我下手不是吗?好了,快进去吧,你不怕别人说闲话啊。”

这时门外顿时响起敲锣打鼓的声音,孔溪最爱看热闹了,在盆里洗洗手、在上擦擦便跑出去了。

“唉呀,你干嘛去啊?帮我配药啊!”

“我出去看看哈情况,等会过来配。”

麻三眼看这瓶药没了,小姨子又跑了,真是气得很,赶紧先配起来。

“你这个妹妹多大了?”

“二十多岁了还跟小孩子似的,说啥是啥。”

“呵呵,现在正是好玩的时候,等她成了家就会收敛了。”

外面敲锣打鼓的声音越来越大,村里一下热闹起来了,说话声、争吵声、孩子的哭闹声响成一片。

刚刚换上点滴瓶,孔溪就从外面风风火火的跑过来,人没到声先到:“姐夫、姐夫,不好了,出大事了!你快点出来看看啊!”

麻三看着她慌张的样子,没好气的说道:“什么事啊?天塌了、地陷了?”

“什么天塌地陷啊!外面敲锣打鼓的人啊……唉呀,你别弄了快点出来看看。这事不方便在这里说啊,对你影响挺大的!”

麻三看着她着急的样子,心里纳闷着:这个小姨子再冒失也没见她真的急过,看现在的表情难不成真的有什么大事?我也没啥事能犯得上啊。

这时麻三被孔溪强拉着出去了,可屋里的的病人不乐意了,一看医生跑了急坏了,大声的喊着:“大夫、大夫,你上哪去啊?”

“我就到外面一下,马上回来!”

这时病人不同意了,大声的叫着:“大夫,你别走,我拿着点滴瓶可以吧?”

孔溪看着那人气得很,说道:“可以,你拿着瓶子出来就行了,我帮你看着。”

三个人就从药房里跑出来,刚出大门就听到锣鼓喧天,只见村口停着三辆小货车,声音一个比着一个大。车壳上还有花花绿绿的宣传海报,还有几个人在给村里的人发着宣传单。

“怎么回事啊?是不是来咱们村放电影了?”

孔溪哼了一声,看看麻三不疾不徐的样子,气呼呼的说着:“姐夫你就知道放电影,现在你的麻烦可大了!那个康复门诊开始有动静了,这车就是人家的宣传车!还发传单呢,我看你这小诊所马上就要倒闭了。”

麻三的心里“咯登”一下,头晕了一下。仔细看看车上的标语,脑子里一片空白啊!现在越来越对自己的诊所有感情了,但看着这个康复门诊的气势肯定会拼倒诊所,万一诊所开不下去,可怎办啊?

“妈的,这该死的龟儿子。”

“骂有啥用啊?要不这样,你也在大路边上开一间比他更大的诊所压死他,要不然你会死得很惨。”

麻三这时倒不敢过去了,心里乱糟糟的。

“现在也不是时候啊!你姐那店面马上就要开了,哪里还有钱处理我这事啊?我看啊,他们刚开始也弄不出舍名堂,先坚持一段时间,看看啥情况吧。”

“走呗,看看怕什么?你越这样,人家越以为你怕呢!”

麻三一听,冷笑几声说道:“我长这么大还不知道怕过谁,就他那门诊当初医死过人都不怕,我怕什么?”

麻三话刚说完,后面那打点滴的病人吓了一跳,赶紧问道:“全大夫你说啥?这个新开的门诊以前医死过人?”

孔溪也纳闷,不解的问道:“人家是新开的诊所,怎么会医死过人啊?”

“你怎么忘了呢!唉,这事对人家有不好的影响,还是少说两句吧!”

这时后面生病的人一听,伸着脖子咽口唾沫,轻轻拉一下麻三,麻三转头看看她说道:“啥事啊?”

“呵呵,没事。我是想说我们还是回去吧,我看着这车子有点怕得慌。”

“没事,你看看,要是你觉得他那里医术高超,可以去试试。”

病人一听,头晃得像触电似的:“别开玩笑了,我看还是命重要啊。”

这时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麻三跟着孔溪这时也跟了过去。麻三想看个究竟,看看到底有啥可宣传的。

刚刚到车边就听到一个男人走过来。麻三正想接宣传单,可是这小子却没给他,把单子转给那个病人。那个病人心里也好奇啊,但是心里又怕。

“来、来,这位大姐怎了?是头疼发热呢?还是流鼻涕咳嗽呢?这事你不要到小诊所去看,万一治出个问题来,谁负责啊?我们医院可是一间大医院,里面的大夫都是请主治医师,不但手艺好,而且年轻漂亮。”

这男人还真能说,可是这看病的大姐心里更怕了,看看这人的热情劲心里很不是滋味。

这个男人也真够有耐心的,非要她去看病似的,把大姐急坏了,猛的推开他说道:“你、你们都医死过人,还让我去干嘛?我上有老的,下有小的,我才不要……”

这话一出可把在场的人都吓坏了,顿时人们议论纷纷,发传单的人也都傻了,不由自主的小声说起来。

“不会吧?这新门诊怎么还有这种事呢?我们还是别发了,万一真出了事我们也都得牵扯进去啊!”

说着几个人赶紧下了车,把宣传纸都塞到车头里。

这时赖四光也在车头里坐着,正欣赏这难得的场面呢,忽地见一叠纸塞进来,他赶紧拉住人问道:“你们这是干啥啊?”

三、四个男人都哼了一声,说道:“你可真是的,怎么不把治死人的事告诉我们呢?现在倒好,万一你们再治死几个,我可怎么有脸来这啊?我家二姑还是这个村的人呢!”

赖四光也没搞明白是怎回事,赶紧下了车。这时村里的人都气坏了,刚刚看着还有点意思,一听那大姐说的话顿时都走了。

梦瑶从车头上下来了,四处看了看,见麻三也在这里,便走过来。

“进哥,你也在啊!真是不好意思,我本来是不想出来的,但是没想到发生这种事情。”

麻三看着村民们都走了,心里乐啊,笑着说道:“没事,我也只是出来看看。”

再看赖四光不停的拉着人们,人们一看看病哪里还有这样拉人的,像怕被染上瘟疫似的四处逃窜,气得他把眼镜拿了下来塞到口袋里,看着刚才说治死人的女人。

那女人也没想到会有这种效果,看着赖四光恶狠狠的目光吓得也够呛了,赶紧想着跑回麻三的家里。

“你给我说清楚,你跟我有什么深仇大恨?这样栽赃我们门诊部。”

女人一看他要过来抓自己,心里极度恐惧,撒腿就跑,还边跑边喊:“救命啊!救命啊!这医院又要杀人了。”

看着他去追女人的样子,村里人都害怕了。

二爷和一群老头、老太太们说道:“我觉得这事绝对不是空来风啊,看样子不把那女人的嘴封上不罢休啊。以后还是在全进这里看病得了,不但安全还能赊账……那穿的干干净净的,说不准心里多黑呢!”

“就是、就是,以后还是小心点!再看看吧,要是好的话就去,不好的话还是在自己村里放心。再说,全进那小伙子办事也细心。”

赖四光也没抓到女人,女人已跑到麻三的家里,关门锁上。麻三一看他还要拍门,便上前去拉了赖四光一下。

“干嘛?这里没你的事!我倒要问个清楚,刚才说医死人的事是怎回事?”

“你冷静点好不好?俗话说的好: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你就别说了,你看看有多少人在看啊!是不是想着让全村里的人都知道啊?得了,赶紧去别的村转转吧,别在这浪费时间了。”

“听你说的是什么话啊!我是一个堂堂正正的名师、专家,这么说那不等于我承认自己医死过人啊!这没有事的终归是没有,我不能无缘无故的背这黑锅。里面的女人,你给我出来说清楚……”

说着赖四光非要敲门。

麻三也火了,此时要是不赶紧让他离开,再刨根问底,兴许就把自己供出来了。

“你要是再这样闹下去,可别怪我们不客气啊。”

麻三绵里带刀的说着。

大家心想:是啊,再怎么说也不能让他们欺负村子里的人啊!于是全都靠拢过来。

“就是,你想干哈?医死人了还不让人家说,你们就这点医德啊!”

赖四光此时肺都要气炸了,没想到中途会发生这档事,但是这不弄清楚又关系到声誉,但是现在这种情况对自己不利啊。

犹豫了一下,二爷走了过来,拉着赖四光说道:“我说小伙子啊,你们诊所开业是个好事,但是这人命关天的事还是得细心。谁都不想生病,生了病呢,就想治好。所以不论你们是什么名医、专家都无所谓,结果都是一样。要治好病,不是说看着医院多大、多干净,要是活着进去、抬着出来就不好了。是不是这个道理?”

这话可把赖四光气得真想发火,但是看看这么一大堆人,发火只会把自己抹黑。

赖四光平静了一下,说道:“我说老爷子啊,话不是这么说。这事没有发生啊!本来是想着做个宣传,却遇到这种无理取闹的人,你说气不气人啊?”

二爷望着这个吃得白白胖胖的人,心里就不爽,心想:看这家伙这么大排场,说不准坑了多少人才赚到这么多钱。要是真开业了,肯定对全进有影响。

打心里就喜欢麻三的二爷也很自私,说道:“好了,别说那么多了。你还是先别的村宣传宣传吧!等你们把口碑做出来了,我们再去也一样,再说了,这里离卫生所也没多远……”

二爷话里有话,说得赖四光面色铁青,心想:这人这么老,说话也挺有分量,要是想让大家一下相信我这个陌生人,难啊。

想到这里,赖四光冲着门里的女人说道:“大姐,咱们说话可得拍着良心说话啊!要是你不相信的话,我可以给你免费治疗,直到治愈为止。怎么样?算是给大家一个见证。”

里面的女人一听,大叫起来:“你们拉倒吧!免费治疗,干嘛要免费啊?这摆明是你们心虚了,想堵住我的嘴。不、不,你们是想杀人灭口。”

这话一出,事就闹大了,村口围了不少人,想想也对都冲着他喊了起来。

梦瑶怎么也没想到会闹出这档事,拉着麻三问道:“哥,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

孔溪推了梦瑶一下,说道:“你这小妮子怎么这样说话呢?这事跟我姐夫有什么关系啊?医死人还有理了!快走吧、快走吧,看着你们穿这么干净,我都害怕了。”

孔溪可是个直性子,硬是把梦瑶推走了。

几辆车以惨败收场,村民们还在不停的讨论着这事。

这时躲着麻三家里的女人喊了:“快点进来啊,出血了、出血了。”

二爷一听,赶紧喊道:“坏了,肯定是被那帮人吓得。人家还病着呢!这群人真是太可恨了。”

麻三一听,心想:坏了,那一小瓶点滴肯定是打完了血倒流了。

“你快开门啊,门锁着怎么进去啊?”

女人心里害怕啊!战战兢兢的开了门,这时只见整个点滴的管子里都是血,麻三一看没办法了,只好再多输点点滴了。

进行急救措施,这女人也终于平静下来,村民们也都回去了,女人打了针之后也回去了。

孔溪这时见四下没人,便问麻三道:“姐夫,那医死人的事你怎知道呢?”

麻三也没想到有这么好的效果,心里乐啊,看着小姨子疑惑的表情小声的说道:“嗳!小计谋,呵呵,商场如战场啊!”

孔溪想了想,笑着拍了他一巴掌,说道:“姐夫,你、你太坏了吧。”

“放心吧,坏的还在后面呢!”

李欣雅这人真够意思,跟着孔翠一起把该进的货、该办的证件都弄好了。临走的时候还给孔翠讲了一些开店时的经验,可把孔翠喜得当成千古名言似的记在笔记本上。

“这里面都整理好了,就差个店名了。你自己想,取个响亮一点的。”

孔翠其实早就在想了,一直没想到好听的名字,看着老师为自己店面这么费心费力的,觉得真过意不去,顿时说道:“老师,不如我这里就做你旗下的分店吧?也叫欣雅怎么样?”

李欣雅呵呵一笑,说道:“看你,如果你有喜欢的名字还是叫你的。毕竟这不是叫一天、两天,做就要做好,把它做成一个品牌。”

“老师,我是真心诚意的。再说,当时你不是也跟我们说吗?你要把欣雅开遍全中国啊!如果不嫌弃就把我这里当成一个试营点吧!你放心,我不会给你丢人的。保证保质、保量。”

欣雅望着孔翠恬静的笑脸,笑了笑说道:“好,既然你这么有诚心,那我就把你这里当成我事业的开始。有什么事告诉我,我会第一时间过来。”

“谢谢老师!”

“看你,以后不要叫得这么生分,叫我名字就行了。”

第八章人心难测

“那就叫你雅姐吧。”

“呵呵,好好,叫什么都可以。”

麻三看着店里,心里也真是高兴。心想:以后也有机会来过一下城里的生活了,再等段时间也来城里做做。村里的女人尝过了,感觉一下城里的妞那才叫爽啊。

下午麻三便拿着尺寸表去装修店面做招牌,心里想着以后的好日子,乐得像喝了蜜似的。

从孔翠那回来,天已经黑了。麻三刚要往家里拐,便听到后面有人叫了一声:“进!”

“哦,二爷,你怎来了?有事啊?”

“没事,你看我身子硬朗着呢!你还是帮我儿媳妇看看吧,她现在又闹肚子了!她说你开的药很管用,她明天就要去城里了,恐怕在那里找不到这么管用的药。”

麻三深吸口气,笑笑说道:“好、好,二爷我回去背上药箱就去,稍等一下。”

麻三拿了药箱跟着二爷去他家,漆黑的夜显得很静谧,偶尔几声狗叫惊醒熟睡的孩童。麻三手里拿着手电筒,一束光亮照在二人的脚前。

“你说说,这老人的身体不好还说得过去,这年纪轻轻的,怎还经常得病呢?这么长时间了还水土不服啊?”

“呵呵,有可能。人家那里都是吃大米的,到咱们这里吃馒头,哪有那么快就习惯的。”

二爷叹口气说道:“是啊,就我这没出过村的人还经常闹肚子哩!我这一辈子啊,想想也真亏,哪都没去过。你说这明天一蹬腿不就完了吗?唉呀,想想年轻真好,到处逛逛,旅游、旅游,欣赏一下美景多好。可是现在不行了,老了,也没那闲钱。”

路上二人说话的声音显得格外大声,脚步声成了美妙的背景声。

“哈哈,二爷,你真会说笑。你儿子可是咱们村里唯一的大学生啊,多长脸啊!现在又在一家大公司上班,你去旅游一下,还有什么问题啊!你儿子不知道,要是知道了一定会拉着你去玩。”

麻三觉得这老爷子想多了,看着一脸愁容的样子。

“人老了,不招人嫌就不错了。孩子们在外面挣钱也不容易,哪里能再去花他们的钱啊!不过还算好了,这十里八乡的我也绕个滚瓜烂熟,比着其他的老头、老太太强多了,哈哈。”

麻三看着二爷苦笑,觉得很不是滋味。

“是啊,你比着村里的老爷子都还要快活。儿子争气,和二奶奶都健健康康的,比啥都好。”

“是啊。到了,不说了。”

到了家里,文静已经躺在床上了,全行看看麻三说道:“全进啊,你看看是怎回事啊?来到家里没好过,是不是身体哪里出毛病了?”

麻三看看全行笑笑说道:“这才来家里几天啊,我听听,没事的。”

说着拿着听诊器在她胸前听着。

全行脸上露出一副很反感的样子,但欲言又止。

这时睁开眼的文静看到全行那副模样,便推开听诊器说道:“大夫,你帮我开点药吧,我没事,不用听。”

麻三回头看看全行,顿时明白了,感觉也挺难为情的,急忙从里面拿出一根温度计:“那量量体温吧,看看有没有发烧。”

“这两天都有点低烧,吃不下。就想吃点黄瓜、蕃茄,是不是跟那有关系啊?”

文静说着,眼睛不停的看着全行。

“是啊,这么说估计是吃坏肚子了。要不这样,先打一针好得快。”

文静一听,惊讶了:“打针?呵呵,不用了,给我来点药吧!上次拿那药挺管用的。”

“好、好,那也行。不过要按时吃药、多喝水,水可是好东西,利排毒,不管你得了什么病,多喝水是百利而无一害的。”

“嗯,谢谢医生。”

麻三站起来配药,全行看看他的药箱子说道:“我说全进啊,你这药没过期吧?这都是多久以前的药啊?”

“你!”

二爷一听赶紧走了过来,拉了一下儿子说道:“你这混蛋玩意,说什么话呢?全进可在咱们村里干了这么多年了,怎么能这么说话呢?你这孩子,没一个当叔叔的样!”

“二叔,我知道你在大城市里上班,见多识广。我相信城里的卫生条件比在农村里好,虽然没城里的药柜子干净漂亮,但是我敢拿我的人格来保证,这药绝对没一点问题。药可不是糖,吃坏了会死人的,这个我都明白。如果你不相信的话,你可以去别的地方看。”

麻三真是气坏了,这个全行从头到尾就没说过多少话。要不是二爷,还真是懒得搭理他。这么漂亮懂事的文静跟着他真是亏大了!

他说着便合起药箱走人。

文静也很不开心,白了全行一眼,嘴里叫道:“医生,你的温度计。”

全行一看二爷和老婆都在留人,便没好气的说道:“我说你一个乡村医生还较什么劲啊?还没问你一句呢,就成那样了!我看啊,也没啥水准,随便拉一个都比着他强。我倒是不信,除了他找不到人了?大不了咱们到城里去看。”

麻三在门口愣了一下,平复一下心情,摇摇头走了,二爷追在后面不停的解释着。

“进啊,你别生气啊!你那叔叔啊从小说话就不好听,别跟他一般见识。”

“二爷,我没有怪他的意思,我这也确实达不到他的要求,所以我回去好好改善改善。我没事,回去吧。”

全行这时也走到了院里,不疾不徐的说道:“你知道就好,再不好好整理卫生方面的问题啊,早晚也得被别人比垮。”

文静也从屋里走了出来,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拉着全行说道:“你能不能少说两句啊?真没见过你这样的人。”

“哼,我这样的人怎么了?还是看上他了?胳膊肘往外拐!亏你还是个高学历的女人,都白学了。”

麻三一听顿时火冒三丈,二爷也气得不得了,心想:我在村子里的人缘多好,从来没有跟别人吵过嘴。现在倒好,你回家才几天,竟把我最好的忘年交全进给惹火了。

“全行,你真行啊!我算是看明白你了,你白上大学了你!”

麻三说完气呼呼的走了。

麻三真没想到会出现这种事情,回家的路上觉得这条路很不平,好不容易回到家里,便一坐在床上倒头便睡。

第二天一大早,麻三便准备骑车去城里看看孔翠的店面装修的怎么样了,刚刚骑到大街了就听到有人叫。

“进!进啊!去哪啊?”

“哦,二爷啊。我去我老婆那里看看。店面刚开,需要人帮忙,有啥事吗?”

他往二爷身后看看,只见全行和文静正拾着行李呢!

“没啥事,我儿子今天就走了。昨天的事真是不好意思啊!我、我都没脸去见你了,你别生气了。”

“没事,我都忘了。”

二爷这时给全行递着眼色,用手打了他一巴掌,小声的说道:“还不给人家道个歉。”

看来全行也没办法,只着头皮说道:“全进啊,不是我说你啊!你那里卫生条件要是不改善,以后麻烦就大了。今天我就要回公司上班了,也不想让我爹跟你处的难堪,我就勉强给你说句对不起,就这样。”

“你说的叫什么话啊!我让你道歉,真诚的道歉!”

这时在外闲聊的人不少,看着二爷一家都议论起来。

“爹,你怎这么不讲理呢?我是实话实说啊!有啥歉可道呀?我给他说句场面话是给你面子,要再这样我可不理你了!越来越顽固了!”

村长刚好路过这里,说道:“我说全行,你这是怎跟你爹说话的呀?尊老爱幼,这点你都不懂吗?我可告诉你啊,这是咱们老祖宗传下来的传统美德……”

话还没说全行便笑了,看看村长说道:“老村长啊,你好好的工作吧!反正你也前途无‘亮’。我也是为了咱们村好,他的卫生条件搞好了,不也是咱们乡亲们的好事吗?一摸就一手的灰尘,那里面就有多少细菌啊!你们是没出去过,见了外面的大医院啊,那可是太好了。你们想象不到,就连厕所也比我们的厨房干净。”

全行话一出口,可把村里人都激怒了,纷纷小声的骂道:“这个人真是的,什么玩意!之前还以他为骄傲呢!我看啊,就是一个忘恩负义的小人。当时要不是我们大家一起救济他们家,哪有今天的他啊!”

“就是说,这人刚走没几年就看不起咱们村里人了。唉,又一个白眼狼啊。”

村民们议论不断,村长也显得无奈,再跟他谈话也没一点效果,索性骑车走了。

二爷这时脸挂不住了,推了他一下说道:“别那么废话了,快滚、滚……”

全行看看村里人的反应,哼了一声。

“大家都在家里好好待着吧,我走了。”

说着全行拉着文静往前走,文静朝着二爷、二奶奶挥挥手,跟着走了。

“唉呀,这个姑娘多好啊!怎么看上这个全行啊?真是……”

“唉,说不定啊这女孩早就后悔了,可是啥办法啊?这女人啊,身子一给啥都没了。”

麻三骑着车子到孔翠的店里。这装修的人手脚还真麻利,招牌已经弄好了,正在忙着安装门框呢!

“还挺快的!”

麻三看了看正在安装的师傅。

这时在下面扶着梯子的师傅说道:“老板啊,不瞒你们说,昨天我们连夜赶这个,到凌晨四点多才弄好。要不是你们急着要啊,怎么也得晚一天时间才能帮你做。这是看着你们这里急着开张,就忙着先做你这个,可把我们累得不轻啊!”

“那谢谢了,这个牌子做的不错。等弄好了之后再擦擦,上面都是土啊油的。”

“没事、没事,这些我们都知道,保证交工的时候让你满意。一切都是按照你们的指示做的,不行不要钱。”

二人间聊了一会儿,麻三便进了店。

这时孔翠正在那里做账呢,看到麻三进来便说道:“你还挺能扯的,不认识人家也说了一大堆。”

“呵呵,啥不能聊啊?现在货怎样啊?都理清了吗?”

“差不多了,我把帐先记好。等门装好、把壁勾挂好、环境打扫好,料子、成品一摆,就可以开张了!”

看着孔翠忙得喜孜孜的样子,麻三心里蛮开心的,心想:是啊,这么长时间,老婆总算是大功告成,开始自己创业,这是一件很伟大的事。

孔翠这时忙得额头汗珠粒粒,整个小脸都红扑扑的。

麻三从口袋里掏出些纸巾帮她擦了擦,孔翠抬头看看细心的丈夫,微笑着说道:“这么心疼人啊。”

“那是当然,你是我老婆,我不心疼你,谁心疼你啊!现在让我做啥,请指示。”

“呵呵,现在门都没装好,一切还不能动工。这样吧,你先把这个搬到后面去吧!前面的几捆布料不动之外,其他的都搬过去。”

“好的!”

麻三说着便开始搬了起来。

“累不累?要不我跟你一起搬?”

“哈哈,不用了,你都能抱得动,更何况这捆布料啊。只是你比较软。”

话刚落,就听到门外两个打杂的男人咯咯笑着。孔翠一下明白了,假装生气的样子看着麻三。麻三偷笑着,捂着嘴搬布料进去了。

搬完后,孔翠也拿出纸巾给他擦了一下,拿本书帮他掮风。

“现在家里还剩多少钱啊?”

麻三看到孔翠写了满满两张的账单。

“剩得不太多。要说盖房子当诊所那是不够了,要是吃吃喝喝还可以。”

麻三笑笑:“现在诊所也不能搞。最主要的就是把咱们这间服装店经营好,我那店面现在还不知道啥情况呢!万一真让那个康复门诊给拼倒了,就不得不出来了。现在形势不利,学医的人也越来越多。再说,这在外面工作的人越来越多,对这个卫生也越来越讲究。你不知道,昨天晚上回家的时候,竟让二爷的儿子全行给说了一顿,可把我气得要死!”

孔翠皱起眉头说:“不会吧,二爷家人挺好的呀,他儿子还是个大学生呢,怎么会气着你呀?”

“他说我们家里的卫生不好,怕我们的药过期。你说说。才出去几年啊,就得意成那副模样,现在我觉得全行不是以前那个懂事的孩子了。”

“人家在城里惯了,哪里还能看得上咱们这乡村啊!这也很正常了,有时我也嫌咱们家里不卫生呢!道不是也没办法吗?哈哈。”

麻三一听,便在她上打了一巴掌,说道:“好啊你,终于说出来你的想法了吧!是不是想着在城里待一段时间,也想着把我给换了?我可严重的警告你啊,世上再也找不到我这样的稀有品种了,特别是晚上把你伺候的直哼的男人了。”

孔翠生怕被外面的人听到,伸出手捂着他的嘴说道:“小点声,让别人听到多难听啊。”

“我们是合法的怕什么呀?他们想也只能自己跑到厕所里啦。哈哈!”

“去你的……”

“要不叫妹妹过来帮你忙吧?”

麻三看着老婆说道。

“不用了,她说这几天就要上班了,自己能挣了钱,省得跟我们要。”

孔翠说着,还在不停的写着。

“不过她也没跟我们要过钱啊!我看妹妹以后肯定是个有钱人!风风火火的多厉害,我们两人办不成的事,她花一个晚上就搞定了。”

麻三说着伸手竖起大拇指。

“说啥呢?那么难听,什么叫花一个晚上就搞定了。”

“看,你多想了吧?是指隔了一个晚上的时间就有消息了。这就是能耐,不是说你那邪恶的想法。老婆,我发现你越来越坏了,老往那地方想啊!”

“还不都是你,跟着啥人学啥人。”

正在二人间聊的时候,门口传来一声摩托车声响,孔翠赶紧说道:“别说了,我妹妹来了。真是说曹曹到。”

麻三也赶紧坐正,探头望了望门口,这时一个穿着红色旗袍的女人下车了。孔翠一看赶紧站了起来,推着麻三走了出来……

麻三一看,心想:嘿!真是的,她怎么来了?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最喜欢打扮、最爱穿旗袍的刘红瓶。麻三心里咯登一下,望着旗袍开衩开得高高的、几乎露出小三角的嫂子,不由得想起她上次说晚上要找他的事情。他赶紧把头低下,有点不好意思。

“嫂子你怎来了?”

这时刘红瓶从摩托车行李箱里拿出一大袋东西,拎了过来。她看到正在装门的人,吓得停在那里不动了,红唇轻启说道:“妹妹,你开店了都不告诉我们一声,可把你哥气得都不想来了。怎么不让我给你带点东西恭喜一下?这能过吗?”

这时正在装灯箱的几个师傅笑笑说道:“大姐过吧,没事的,这灯箱都固定好螺丝,不会掉下来的。”

孔翠一听,心想:这嫂子真能扯,怎么是哥气得不来呢?分明是在店里看店,舍不得两个人一起来吧。孔翠看着麻三,相互递个眼色。

“这不才确定好吗?今天还在装修着呢!我想着等一切都妥当了再去叫你们来剪彩,这样看着也舒服啊!现在地面上都是土,来了也没地方坐。”

“都是自己人,说那干啥。我就不坐了,只是过来看看。这回我们离的近了,有空就去我的店里去坐坐,需要啥东西都去我那里拿,自己人会算便宜点。”

麻三心想:这嫂子真逗,还以为去她那里拿不用钱呢!

“看看这么几多天不见,这妹夫还吃胖了,看来这段日子过得不错啊!”

麻三一看提到自己了,不说话不行啊,赶紧笑着说道:“呵呵,嫂子说哪去了,再好也没有你们的日子过的好。看,我们的好日子才刚刚开始。你在城里开店时间长,多来我们这里指导指导,有啥经验多传授一下。”

“那是肯定的。”

刘红瓶在店里走来走去,看着装修的频频点着头“还是妹子有钱啊,这生意还没开始做呢,就把店面装修得这么好。你看看我那店里啊,虽然没有怎么装修,但是那生意好啊,一天下来几百块不成问题啊!”

说着一脸趾高气昂的样子。

麻三一听,咽了口唾沫。心想:这嫂子也太能吹了,一天几百块,那这么算来,这嫂子不早就发了吗?

正说着刘红瓶便把袋子打开,东西一个个的都拿了出来放在台面上,孔翠一看到她压到了账单,想说但是不好意思张口。

“嫂子今天特意给你们多准备一点,就算你们两、三天不吃饭也够了。你看这是牛肉干、豆腐条还有辣条、泡面、火腿、面条,都是店里现成的,而且还是常吃的……来,先吃一包吧。别不舍得,家里有大把,都是免费的,放心吃。”

两个人都迟疑了一下。不为别的,因为他们非常明白这个嫂子是不会白给你东西的,除非是过期的东西,或者再过一、两天就要过期,无法退货的东西。

“看看你们两个,嫂子还能骗你们吗?怎么老是把我们想得这么坏,我先吃行了吧?”

说着刘红瓶竟真的拿起一袋辣条,看都没看撕开拉起一条放在嘴巴里嚼了起来,边嚼边说:“嘿!这辣条啊最带劲了!又香又辣、越嚼越香,看到没有?上面还有一层芝麻,这个牌子一块钱一小包。别看城里人那么有钱,都不舍得买这种好东西。我是铁了心的要把这个拿过来给你们尝尝,吃点好东西,补充营养。”

天啊,吃辣条也能补充营养?这什么跟什么啊!麻三夫妻心里想着,但不能说出来,看着嫂子吃得津津有味,不吃也不好看,都伸出手抽了一条吃了起来。这味道还可以,上面的白芝麻是越嚼越香。

这时刘红瓶又撕开一袋吃了起来,边吃边在店里指手画脚、说这说那,一直等到吃饭的时候还没走的意思。

麻三二人顿时明白了,这嫂子是来混饭吃的。没办法,只好到附近的一家餐馆吃了一顿。

吃完饭没多久,刘红瓶就说家里有事,先走一步。

麻三二人回到店里,这时门上的灯箱已经装好了,就剩粉刷墙壁。孔翠站在门口看着自己的店面,露出甜甜的笑容,那种喜悦是发自内心的。

“老婆,过来。”

孔翠看看麻三一脸的坏笑,想着肯定没啥好事,哼了一声,继续欣赏。

“过来嘛!快点啊。”

“干嘛呢?有事快说啊!我在这里看看哪没弄好。”

“来吃点药。”

麻三说着坏笑挂在嘴角,孔翠看到麻三正在口袋里掏东西。

“算了,你这药说不定是春药呢!万一跟上回一样,我可受不了。大白天的多难看啊!不做又难受。”

麻三哈哈大笑起来,指了指她:“看你想那去了,总把我往那方面想。不是吃春药,过来吧!”

孔翠看麻三一脸的真诚,挪着轻盈的步子走过来,走到麻三跟前含情脉脉的望着他。

“翠,你别这样看我,我会想的。”

“咯咯,你再这样说不理你了。店前人来人往的……”

“开个玩笑。来,把这药吃了。”

说着麻三便往嘴里扔了两粒药,喝一口水。

孔翠还是不放心,看着灰不拉叽的药片应该不是春药,春药至少不会这么没卖相,心想:算了,就算是春药也吃了,老公不至于下毒手吧!想到这里,孔翠一口咽了下去。

“咱们不怕你嫂子送来的东西垃圾,吃了药再多吃点这垃圾食品也无所谓。哈哈!来,再吃一片。这个我看了,还有十天才过期,你嫂子这回算是手下留情了。”

孔翠明白了,刚才那药肯定是痢疾药,在袋子里翻来翻去,看那上面打的生产日期,这里面还真掺了两包过期的东西。

“嘿!你这嫂子真够意思!自己人都这么来,真是个做生意的料。”

说着麻三便把那两包接过来,扔到垃圾筒里。

“她跟我哥就是一对。算了,以后少吃这些了,没过期的也别吃了,对身体不好。”

说着孔翠就想把整个袋子都扔了。

麻三赶紧抓了过来,说道:“别这样,现在咱们还没过上那种浪费的日子呢。”

这肯定是麻三的心里话。他在重生前是个乞丐,什么苦没吃过?就连垃圾箱里的东西都捡来吃过,更别说这没过期的东西了。

“小气鬼!咱们俩一起做生意,还省这个干什么?怕买不起啊?能挣才能花啊!对自己别那么小气,到时候花钱打针更不划算,自己还得受罪。”

麻三还是不忍心都扔了,看着包装漂亮的包装袋捡了起来。

“唉呀,看你怎这样呢!”

麻三也没管她,拿起那包装袋走到门口。这时孔翠才发现门口有一个年纪轻轻、衣着破烂的乞丐。

当他把东西放在乞丐面前的时候,乞丐感激的又是谢谢、又是磕头,顿时引来不少人的注意。

“嘿!看这人心眼多好,以后生意肯定好。”

“对,等他们开业就去买一套穿穿,看这家人的心眼挺实诚的,保证不会跟其他人一样心黑。”

麻三听着心里开心啊,这时装修的师傅看他过来,便说道:“我说老板啊,这种人别信,都是骗子。你今天给、明天给、后天还给啊!给不完的,说不定人家会排着队到你家来等着‘放粮’了。”

“你放心吧,我可没那么大方。”

孔翠也忍不住笑了,手里转着笔望着他:“我说老公,你这是好心呢?还是坏心呢?”

“老婆,听你说的,这事你还看不出来吗?”

麻三倒是反问起来。

“说你坏心吧!你倒真舍得把那么多东西都给了乞丐;要说好心吧,那也说不过去啊!那明明都是快过期的东西,吃了会让人家生病,何必呢?你图个哈啊?”

麻三听后哈哈大笑了起来,指着孔翠说道:“翠啊,你说我多佩服你啊!你就是个聪明的女人啊!真的,我是基于好心给他,但是要让他明白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吃了就得付出代价,懂吗?你看看那个乞丐,年纪轻轻、有胳膊有腿却当街要饭?我最恨这些不务正业、想不劳而获的人,病了都活该。”

孔翠看看麻三,再想想那个乞丐,觉得有道理,点点头,竖起大拇指。

康复门诊门前,三辆小货车并排着,车壳上贴着花花绿绿的宣传海报,写的字虽然称不上好,但是都能看得懂。因为是农村,只要花花绿绿的引人注目就行。

中间的一辆车旁,竖着一个木板子上面写着:招:发单员十名,一天五块钱。

这时从诊所里面走出一个女人,短头发、长得普通、略胖,看着院子里站着的赖四光问了一句:“还不出去宣传,干嘛啊?家里的事就不用你们管了,小瑶这回勤快点。”

梦瑶看着这女人说道:“妗子,现在都没有人帮着发传单了。在这里等了很久,连一个报名的人都没有。”

“那就奇怪了,有钱也不挣,干啥啊?我就不信了!”

女人正说着,旁边就来了一个老头,晃晃悠悠地散步、手里拿台收音机,眯着眼走过来。

“嗳!大叔,你有事吗?”

老头一听有人叫停住脚步说道:“没事,怎了?没看到我在听收音机吗?”

“你可真有意思,收音机有啥好听的呀?来吧!跟着我一起去发传单,一天五块钱呢!”

“唉呀,五块钱,也太少点了吧?”

老头看看这个女人,又看看这个刚开的门诊大楼,笑了。

请续看《乡野痞医》19

第十九集

内容简介:

黄莉莉一十九岁,阳光型的女孩,活力十足,升晨电脑打字社的业务员。

賴四光為了打開市場,進行一系列的優惠活動,麻三看在眼裡、恨在心裡,一次次地惡整賴四光。

夢瑤為了不组三繼續搗亂,竟主動獻身,麻三驚詫之餘還是把夢瑤推在牆上……

第一章 危机重重

女人好像也不耐烦了,没好气地说:「我说老头,你一天就这样晃来晃去,谁给你五块钱啊?再说,你都这么大年纪了,还好意思伸手跟你儿子要钱啊?」

这时不远处开来一辆车停在诊所门口,车门打开,车上的人急匆匆下了车,冲着老头喊一句:「爸,我找了一大圈,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老头微笑着说道:「你们都没准备好,我先出来绕一下。」

赖四光一看顿时傻眼了,来的这个男人正是这里的村长,听说在城里还开了一间工厂,这个老头竟然是村长他爸爸!

「老爷子,真是不好意思,我在这里给你赔不是。」

老头一听,呵呵一笑,道:「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们,做人要和善,起码得不伤人。我就是想摸摸你们的底,在我们这里开诊所是件好事,但是身为医生要有高尚的医德。」

「是,您说得对。我们一定好好服务村里的人,您放心。」

老头眼神沉稳犀利,把收音机关掉后上车走了。

人刚走,赖四光的老婆望着他说道:「我说四光,你就那么点出息!我们在这里开诊所还要受这个老头的气,算什么啊?」

「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呢?强龙难压地头蛇,我们惹不起啊!好了,反正以和为贵,只要我们能赚到钱就行了。」

梦瑶也没想到会发生这么多事,这回要是真的跟村长的爸爸有了过节,说不定以后还会发生更多事呢!

现在康复诊所里的东西几乎都准备得差不多了,再两天就可以开业了,但今天被整得落花流水,锐气大减的赖四光真不知道该怎么对付。

几个人低头苦思着。

麻三在店里忙着,突然想起一件事,跟孔翠说有事要先回家一趟;孔翠觉得这里也没什么事要帮忙便答应了。

麻三骑着车子在城里来回转着,而后露出笑脸把车子停在一家店的门口,看了看招牌,小声隐着:「打字、影印、制作名片、广告、宣传单、灯箱招牌,就是这里了。」

麻三拉着门就要走进去,但玻璃门很重,拉了半天门都没开。

里面一个年轻漂亮的小女孩走了出来:「往里推就好了,你看这里写着『推』。」

「哦,没看到、没看到。你这小妹妹长得真漂亮,说话也好听。」

女孩的脸腾一下红了,从来没有人这么夸过她,她心里开心极了,赶紧把这个年轻帅气的男人请进去。

里面的冷气吹来凉爽极了,女孩低着头不敢看麻一二问道:「你好,请问你需要什么服务吗?是做灯箱还是做广告啊?我们这里有最先进的设备,比如灯箱都是最新、最先进的设备,可以制作超大的灯箱,而且一体成形,不像其他的灯箱,字都是贴上去的,日子一久氧化后就脱落了……」

麻三打住她的话道:「你不用忙着帮我介绍什么先进的设备,我只是想做点宣传单。」

女孩一听,呵呵一笑道:「我们这里做的宣传单都用彩印,价格也是本市最低价。」

「呵呵。好,听你这么能说,生意肯定差不了。」

麻三说着便往里面望了望。这个不小的店面里放着四台电脑,几个女孩不停打着字,旁边还有人站着指指点点。最里面靠窗前有一张大办公桌,一个打扮娇黯的女人正在那里写写画画,忙得不亦乐乎,打印机「答答」地响个不停。

「还可以啦!多谢你们的照顾。请问你需要印制什么样的内容呢?有准备吗?还是我们帮你撰写?」

麻三看了看说话的女孩,她长得眉清目秀,穿着裹胸束臀,束在后面的马尾在她说话时甩来甩去,十分迷人。

「呵呵,撰写就不用麻烦了,是不是帮我们写不用钱啊?」

「倒也不是,会适量收一点费用。」

「就是啰,印宣传单怎么收费呢?」

女孩调皮地笑道:「那就看你是用什么样的材质了。最普通的a4纸两百张起印六十块,要是好的纸张加上彩印的话,是两百张起印一百七十五块。」

「哦,呵呵,这个彩印能不能优惠一点?你说我一个穷苦老百姓,哪里来那么多闲钱啊?做小本生意不容易。」

「一看你就知道肯定不是普通老百姓,怎么也是个大老板,我们才是真正的老百姓呢!没有钱只能帮人家工作。」

麻三看她此时倒真有几分黯然:「好吧。对了,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啊?以后我说不定还真得找你帮忙呢!」

女孩笑得跟花一样说道:「我叫黄莉莉,住在白道口,离这里没多远。」

「呵呵,黄莉莉这名字取得好。你拿枝笔给我,我来写一下内容。」

黄莉莉赶紧从笔筒里拿出一枝笔递给麻三,麻三趴在桌子上写了起来。过一会儿他露出满意的笑容,把正在忙的黄莉莉叫过来。

「你来这么久了,我还没来得及问你的姓名呢!」

「呵呵。我姓全,单名进,别人都叫我进哥。」

黄莉莉一听,捂着小嘴笑道:「那我也叫你进哥吧。」

「好啊。你看,这是我写的内容,你帮我把这个印出来。」

黄莉莉看完之后脸皱起来:「这样写好吗?还有这个名字是谁呀?」

「名字不重要,贵在创意。为了给大家留下深刻的印象,你就这样打,还有我下面写了几点要求,你看着排版,不能乱改。」

「好,客户的要求永远是对的,请你放心。」

麻三忍不住多看几眼这个可爱的黄莉莉,黄莉莉知道他在看,用手挡着脸,道:「进哥,你这么看我,我都不好意思了。」

「看你还害羞!你这么漂亮,不看那才是对你不尊重,既然你不好意思我就不看了。宣传单什么时候能印好呢?」

「下午四点左右。」

「好,小莉,那我回去了。」

「嗯,进哥慢走。」

望着门边送行的黄莉莉,麻三心里开心极了。看来他在城里会有更多的机会,他越想越希望把店开在城里,好与城里的美眉一起颠鸾倒凤。

赖四光两夫妻和梦瑶正在家里苦思猛想。

「对了!舅舅,我想到了。」

赖四光和老婆一听,赶紧问道:「有什么办法?」

「村里人不都喜欢看电影吗?我们就在周围几个村里放几场电影,大家看到最高兴的时候,你就到台上讲讲话,大家肯定就会知道我们的诊所了。也要在所有的路口都放上招牌,要是不行就再印一些宣传单,我们分头去派发张贴。」

「对,这是个好办法!那我赶紧去处理放电影的事,你们在家里等着。」

赖四光说着便开着车子走了。

赖四光的老婆不停夸着梦瑶:「梦瑶你可真是个才女,要是我们生意好了,一定帮你加薪。」

「舅妈,都是自己人,就不说那些生分的事了,加不加薪水得看我的业绩。」

「好,业绩好,不用你说就帮你加。」

赖四光的老婆看着身材丰满的外甥女,真是喜爱有加:「对了,梦瑶,你那个对象还在交往吗?」

「早就没来往了。我觉得我现在还是好好工作,男女之间的事要先冷静一下。」

「你这个孩子说什么话呢?女人的大好年华就这么几年,过这段时间可就难找对象了。像你舅妈我这个年纪,扔到大街上都没人要了。」

梦瑶哈哈大笑:「舅妈你别逗我了,你长得这么漂亮还说这种话。再说,你跟舅舅的感情这么好,怎么可能分开呢?」

赖四光的老婆点了点头,说道:「他呀,就是脾气急了点,一急就乱了分寸。你不知道,为了开这间诊所,他找了好久才找到这个位置,这可是通往县城的必经之路,刚好是十字路口。你舅舅他也豁出去了,把所有的积蓄都掏出来,连大医院那么稳定的工作都不要了。要是这回不成功,他大概会气疯了。」

「是啊,我知道。舅妈你放心,我可是你们的亲外甥女,我会好好干的。」

「你这孩子,舅妈可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你舅舅现在是背水一战,我们要团结起来,若是出了差错,我们可栽不起。」

梦瑶点了点头。

过没多久赖四光便回来了,脸上挂满笑容,倒杯凉开水大口咽下去。

「好了,这回有希望了。哈哈,小瑶,舅舅代表我们全家向你致谢。」

「舅舅,你可别这么说。放电影的事怎么样了?」

赖四光哈哈大笑道:「那个老板挺好说话,他说只要连续放两天,可以每天多增加一场、多放一部片子。我想两天就两天,但就是想把电影场地设在孔家庄,不去全家村,那里地痞太多了。」

梦瑶一听,心想:现在舅舅可真是小心谨慎,生怕出一点小差错。「只在这里放电影不好吧?我们大后天就要开业了,宣传还做得不够呢!再说,现在连个发传单的人都没有了。」

赖四光点了点头,思索一下道:「这个问题我早就想过了。我是这样想的,村里人都喜欢看电影,我们现在也不用再发传单,发给他们也都被扔在地上。我们就开着这三辆小货车在周围的村子里用喇叭吆喝,这样不但省钱,宣传力也大。」

「我觉得也是,村里也没什么好玩的,一说有电影看大家肯定都会注意,晚上也没事,大家肯定都会过来看电影。那我们就行动吧,多去宣传几遍。」

「别急,放电影的人一会儿就过来,选好场地再去也不迟。」

话还没说完,放电影的人便开着面包车来了,赖四光赶紧拿水给他们喝。

「这电影如果在我们诊所门口播放,怎么样?」

放电影的人戴着一顶鸭舌帽,他看了看门口的空地笑道:「这里好是好,但是这里地方太小了,如果你宣传做得好,肯定不会只有这么点人。再说,旁边就是饭店,你挡到人家的门也不好。应该要找个大点的地方,只要我们把宣传做好了,大家都会知道的。就你这间诊所的位置,想不发财都难啊!」

赖四光就喜欢听这话笑道:「有兄弟这句话我就高兴了。走,我带着你到处绕绕,看看哪里最合适。」

几个人开着车在村子周围绕起来。村子不太,开没多远便发现一处大空地。

「就那行,你看看。」

放电影的人说着。

「呵呵,这里好像有点远了。再往那边转转,看看有没有近一点的地点。」

车顺着大道往右边开一段路,赖四光大叫起来:「哈哈,那里,你看那里怎么样?」

放电影的人往他手指的地方看去,点点头道:「嗯,这个地方不错,看起来像是麦田。就在这里吧,影布刚好可以挂在树中间。」

「好,就决定在这里。」

放电影的人下车子看了看地形道:「好,那你赶紧去到处绕绕,让大家都知道我们开始干活了。」

「好,那就麻烦你了。」

赖四光一家开心极了。

回到诊所后,梦瑶道:「舅舅,这里有三辆车,我们三个人一人开一辆,分头去宣传。」

「好,就听你的。对了,小瑶,要不你去全家村吧?我不想去那里了。」

梦瑶也很为难,自己最不想去的就是全家村,万一再撞上进哥,那可真是不好意思。梦瑶正想回绝,却看到赖四光和他老婆各自走了。她心里很不痛快,但是端人家的饭碗就得被人家管,而且自己可不想再回去医院当护士,在这里至少也是个主治医师。想到这里,她只着头皮往全家村去。

因为四点多才能取宣传单,所以麻三只好先回孔翠的店里。

孔翠一看见麻三回来,便说道:「刚到城里就这么多业务,你的适应能力真强啊!」

「哈哈,老婆怎么了?吃醋了?告诉你,要是我在城里开店,肯定比你强。」

孔翠冷笑一下,道:「算了吧,不过吹吹牛解解闷也是可以的。」

「你可别太有自信了,如果真有那一天,我会让你输得心服口服。」

「好,等我这间店开始赚钱的时候,就让你到城里开店怎么样?我们就每天比一比,看谁赚得多?」

麻三也不知道孔翠哪来这么大的自信,说道:「好,我就盼着你快点赚钱,让我也到城里来,不至于跟牛郎织女似的分居。」

「哼,你就那点心思。好,你就等着你老婆发大财吧!」

说着孔翠又低头忙起来。麻三此时也开始做起白日梦,想想家里的药铺也确实有点落后,再想想康复诊所的二层楼、白墙红门还有透明玻璃门窗,看起来就非常舒服。

正在这时,一辆摩托车「吱」的一声停在门口,把正在发愣的麻三吓一跳。抬头一看,一件乌黑发亮的皮制西装映入眼帘,一个头发抹得油光发亮的人站在他面前,麻三急忙叫了一声:「哥,你怎么来了?」

来的人正是孔翠的,孔大器。

孔翠也赶紧跑出来。

孔大器这时没好气地看着麻三二人问道:「我说全进,你是怎么搞的?给你嫂子吃的是什么东西啊?」

麻三一听,心想:原来大哥是来兴师问罪的。

麻三压了压心里的火,说道:「我们也没吃什么东西啊,就在饭馆里随便吃一点。嫂子怎么了?」

「你嫂子闹肚子,起不了床,快点跟我过去看看。她肚子难受成那样,你怎么一点事都没有啊?是不是你看她不顺眼,在背地里使坏?我告诉你,要不是看在我妹妹的面子上,我早就撮你几巴掌了。」

麻三心里本来就一肚子火,一听到这话就想大吵一顿。

孔翠拉住麻三,朝孔大器道:「哥,你怎么说话的呀?我们怎么会看嫂子不顺眼呢?我们请她吃饭又怎么了?就跟你说是在旁边那间饭馆吃饭,饭菜绝对没有问题,里面干净得很呢!我看嫂子是吃她带来的东西,吃坏肚子了吧?」

孔翠说的话正是麻三想要说的,他白了孔大器一眼,一声不吭。

「你可真是我的好妹妹呀!到底是我跟你亲,还是这小子跟你亲啊?我是你,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我们给你带的东西怎么了?那可都是没过期的!再说,你嫂子说你们也都吃了,让我过来看看你们有没有事,现在我看你们一点事都没有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要是不说清楚,我今天就不走了。」

麻三冷笑几声,说道:「你们那就叫自作自受。」

「你给我说清楚!为什么你们没事,就只有你嫂子有事?」

孔翠正想说话,麻三却拉住她,说道:「这可能就是人品的问题了。」

「全进,这事都怪你们!明知道你嫂子的身子不太好,还让她吃那么多。」

「哥,你就别老拿那些过期的东西来了。你们这样好意思吗?要是你们再这样,我们就没必要假惺惺地来往了。」

麻三看孔大器还要反驳,便抢过话头道:「好了,你别说了。马上要到吃饭时间了,还是赶紧回你家去吧。我把药给你,让嫂子吃了就没事了。」

「你……」

孔翠对哥哥也很无奈,但是他是自己的哥哥,又能怎么办呢?

孔翠接过麻三的药递给她哥道:「哥,别说了。店里忙,快点回去吧。」

孔大器气得一句话也没说,接过药就塞到口袋里,说道:「你跟他学得越来越不懂事了!我可是你哥,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不请我吃顿饭。」

「哥,要不你在这里等一下。店里还有挺多工作的,你先帮我们把货搬完再一起去吃,反正我们上午吃饭吃得晚。」

孔大器一听,赶紧道:「哦,原来是这么回事。那你们忙吧,我店里也满多事的,就先回去了。」

说着把摩托车头一转,就走了。

麻三忍不住竖起大拇指,说道:「老婆高招啊!」

孔翠苦笑一下,说道:「没事就去干活。」

「怎么会没事呢?」

麻三看看表,时间也差不多了,还是去看看宣传单印好了没有。

「老婆,我等一下就回家了。现在店还没开张,你也早点回去吧。」

说完麻三便骑着车子离开了。

麻三找了半天终于看到那间叫「升晨打字社」的店。麻三进去之后,黄莉莉迎面笑道:「进哥,你可真积极,这么早就过来了。」

「我心里着急,什么事都想马上搞定。」

「还好我们把你的事当成急件处理,这才刚刚印好。你看看是不是这样?」

麻三接过她手里的宣传单看了看,哈哈大笑起来,拉起黄莉莉的手说道:「谢谢你,真的谢谢你,这次排版排得非常好。」

黄莉莉忽然被一个男人拉住手,心里咯登一下。看着英俊帅气的麻三,她心跳如鹿撞,赶紧把手扯回去。

「谢谢,有你这句话我就满足了。呵呵,要不要在这里先坐坐?我帮你倒杯水。」

「不用了。对了,我请你喝杯饮料吧!好不容易能认识到你这么漂亮的妹妹。」

「不了,我还有事呢。」

说着黄莉莉就在桌子上随便拿一份文件。

麻三明白,这女人得文火慢激。看这个?莉莉也不是开放的女孩,还是慢着点好,说不定她也可以变成自己的口中之食。

「好,那你就先忙,说不定过几天我又要来找你了。」

「谢谢,你可是我的大客户,我一定算你便宜一点。」

麻三又和黄莉莉聊了几句,便骑着车子心怀鬼胎地回家去。

此时梦瑶的车子已经开进全家村,村里没事的闲人正不知道要聊些什么,猛地看到一辆小货车开过来,小货车里露出一个女孩的脸,嘴前一个不大的喇叭喊起来:「好消息、好消息,全体村民请注意,今晚八点钟孔家庄有两部电影联播——《地雷战》、《地道战》没事的乡亲们可以到公路边的大场观看。再说一遍,全体村民请注意……」

全大头此时正好从城里回来,闲着没事和二麻子、全刘芒还有几个同道中人一起聊女人。

全刘芒看着用喇叭吆喝的梦瑶,用胳膊肘碰一下二麻子,说道:「这个小妮子长得不赖,不知道有没有对象?」

二麻子哈哈大笑,说道:「废话,你看那脸嫩得不掐都能流出水了,怎么可能有对象啊?就算有,肯定也没开过苞。」

全大头也凑过来,斜着眼望着梦瑶道:「不见得,我看这个女孩肯定被破处了,不然不可能那么大,比我家婆娘还大,可能吗?要真没被破处,肯定也喜欢自摸,不然那地方不可能那么饱满。一看就知道是个,哈哈……」

全大头话还没说完,就「啊」的尖叫一声,转头一看就不敢吭声。

二麻子、全刘芒哈哈大笑起来,指着全大头说道:「再说一句,小心晚上让你吃不完,兜着走。」

掐全大头的正是姜银,她看到三个人开口都没说什么好话,便气呼呼地走了。全大头赶紧跟在姜银身后喊道:「老婆你先回家,晚上我陪你一起去看电影。」

姜银哼了一声,说道:「谁要跟你一起看啊?」

说完转头就走。

「要不跟我一起看电影?」

全刘芒厚颜无耻地问道。

全大头一听,朝着全刘芒的头上打了一巴掌,直打得全刘芒眼冒金星。全刘芒朝着全大头的肚子上还击一拳,大吼道:「你想打架啊?开个玩笑还真打啊?」

「妈的,有你这样开玩笑的吗?我可把话撂到这,再说我老婆,我不把你的腿打断我就不姓全。」

全刘芒一听,哼了一声道:「你就不该姓全,还好意思说。跟着你老婆姓算了,还是不是男人啊?为了一个娘儿们发这么大的火。不就是个女人吗?妈的,真瞧不起话还没说完,全刘芒就感觉到头又被敲一下,但是这回感觉不一样。伸手一摸,看到手上血淋淋的,而且头晕晕的。回头一看,只见漂亮文弱的姜银手里正拿着一块砖头,砖面上还有鲜红的血迹。

「啊……」

全刘芒大叫一声,赶紧捂着头吼道:「救命啊!」

村里的人也没想到会发生这种情况,当然更想不到姜银平时文文静静的,怎么今天这么凶猛,竟然拿砖头砸人啊!

二爷虽然看不惯全刘芒,但是看着他头上的伤口不断往外冒血,还是忍不住拉着他往麻三家跑。

全刘芒赶紧将二爷扯回来,说道:「我说二爷,你别做得太过火好不好?一有病就往全进家去,活像他是你亲儿子似的。」

二爷一听也火了,放开手,指了指他的脑袋说道:「你真是没一点良心。我承认我喜欢全进这孩子,但是人家的医术真的好、服务态度好,不像其他人表面看起来还可以,就是不做人做的事。好,我不管你了,你爱去哪就去哪。」

全刘芒看了看——爷,气呼呼地道:「不去全进家又怎么样!这不是有人新开了一间诊所,我还怕没地方看病吗?」

说着气呼呼地往梦瑶的宣传车走去。这时他的血流个不停,让他感觉头昏眼花。

第二章 屋后激情

全刘芒被打得头破血流,跟二爷吵了一顿便向宣传车走去,心想:这间新开的诊所说不定比全进那间破诊所强。

这时梦瑶还在努力喊着宣传口号。

全刘芒还没走到梦瑶的宣传车前,便听到昨天那个女人大喊起来:「刘芒,你还去!小心他也把你医死了。」

全刘芒一听,气得七窍生烟,心想:怎么还没去看病就有人咒自己。全刘芒指着她说道:「我说大姐,你能不能留点口德?我这是去看病,要真有个万一,怎么办啊?」

女人哼了一声,道:「不信就算了,我还是觉得这里的医生比较好,外来的医生就是只想赚黑心钱。你去吧,出了什么事可别怪我没告诉你。」

「你……」

这时开车的小王听得清清楚楚,朝着车里的梦瑶道:「你听到没有?那人又开始说我们医死人的事了。你说这事到底有没有啊?要真有那么一回事,我也不干了。」

梦瑶也在纳闷,心想:诊所都还没开张,怎么会出现这种谣言呢?这个女人是听谁说的呀?还是她跟舅舅赖四光有什么深仇大恨啊?

全刘芒走过来,他此时也有点担心,看着开车的人道:「你在这工作了多久了?」

「诊所还没开张呢,你说我做多久了?」

「那你知道他们医死人的事吗?」

全刘芒话音刚落,梦瑶就拿着大喇叭朝他喊着:「你的脑子是不是进水了?什么话都信。」

「我就是担心你们看病看不好,要真有个万一,我可怎么办啊?我长这么大,还没结婚生子呢!」

二麻子和全大头一听,都哈哈大笑起来,朝着他的踢去一脚:「你要能生孩子那就邪了,看来你这脑子是不行了。」

「别说那么多了!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帮我看看头上的伤,快。」

梦瑶虽然生气,但是一看到他头上都是血,自己身上又没带医药箱,连个最基本的云南白药都没带,犹豫了一下,说道:「不好意思,我们诊所还没弄好,如果有病要看,要等到开业之后才能治。」

村民们一听,都哈哈大笑起来,全刘芒则是哭笑不得。现在好了,跟二爷吵了一顿,还把麻三的诊所说得连个狗屁都不是,现在这间新开的诊所又不能看病,真要等上几天,他不死也得死了。

「你说的是什么话啊!这血流成这样,还能等吗?还说等你们诊所建好,我看就是放屁。我可告诉你,别在我们村里乱吼乱叫,快点滚出去。你们装修得再干净,你们内心都是肮脏的。」

全刘芒没办法了,又刚好看到麻三来到村口,便使劲喊着:「大家都听好了,我觉得村里的全进看病看得最好,虽然卫生条件比不上他们,但是技术没话说。你们快点滚出去!」

说着便往麻三那里跑。

村民们顺着他跑的方向看去,只见麻三正骑着车子往这里来。

麻三看到全刘芒头上的血被流吓一跳,以为这里出了什么交通事故,急忙赶过来,说道:「流氓,你被车撞了?」

全刘芒一听,气得赶紧纠正道:「我说全进你就发发善心吧!我是全刘芒,不是流氓,叫的时候请注意发音。」

「村里的话都是这个音,爱听不听随你。看你伤得不重,先在旁边等着吧,我去前面看看是怎么回事。」

麻三说着便往前走,全刘芒气坏了,但是他现在只能求助于麻三,便赶紧拉住他的自行车,道:「全进,我求求你了。你要再不快点帮我止血,我就要死了,求求你别闹了。」

这时麻三觉得前面的车子很熟悉,原来是康复诊所的车,心想:妈的,这小子又来个回马枪啊?算了,现在不是争这口气的时候。

麻三停住车子,朝全刘芒说道:「跟你开个玩笑。来,我看看。」

麻三看着他头上的伤口,说道:「快点坐上车到我家里包扎,再不包扎,小命都没了。」

「啊?上你的车,不就是几步路吗?」

「上车吧,你是不是感觉到头晕?再说,前面就是十字路口。那儿风大,这脑袋吹了风就完了。」

麻三越说全刘芒越害怕,赶紧坐上麻三的自行车。

村民们都看到了这边的情况,竖起大拇指道:「还是自己村里的人照顾得周到。」

车上的梦瑶看麻三摇摇晃晃地载着他,心里倒有一丝安心。

「大家都闲着没事,晚上都去孔家庄公路旁的大场里看电影。只有两天,过了这村可没这店了。」

麻三回头望着正在吆喝的梦瑶,心里多多少少有些恨意,心想:好你个小妮子,等逮着机会非把你吃掉不可。

回到家里,麻三很客气、很细心地为全刘芒清理伤口、包扎,让全刘芒感动得无言以对。

「全进,太谢谢你了。以后我生病都在你这里看病,绝对不去别人那里,你放心。」

麻三心想:有你这句话就行了。

日头落到老龙湾里,天渐渐黑起来,村里人都不约而同地往孔家庄走去。

麻三站在家门口看着,叹了一口气,心想:是啊,谁不喜欢占点便宜?去那干净卫生的诊所看病,看来自己的药铺要是再不整修,后果不堪设想啊!

村里的人好像也有意躲避着麻三,快步走过村头的小桥才放慢脚步,老人、小孩子们都很高兴,拿着小板凳、竹椅子说笑着,搞得麻三心头也痒痒的。见人都走得差不多了,他便骑着自行车跟了过去。

电影在农村里是很稀奇的玩意,没有电视、没有更好的娱乐设施,电影当然最招人喜欢。当麻三来到大场的时候,才发现这里已是人山人海,看来这康复诊所的宣传做得还真不错。场中挂着一块黑边的白布,除了正中放映处有空位外,其他地方都是黑压压的人群。电影此时还没开始放映,场里充斥着小孩子们的哭声、吵闹声,大人们的喝斥、打骂声。

不少孩子挤来挤去,穿梭在小商贩前,小贩忙个不停,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不时还赠送一、两颗糖,逗得孩子们雀跃不已。好奇的小孩看着从投影机里的光线,不时伸出手、露出头,影子映在影布上不停晃动着……

麻三躲在场最后面看着眼前的一切,又看看不远处的康复诊所。诊所这时开着几盏大灯,照得明晃晃的,非常显眼,还有不少人站在诊所旁。

麻三心里一下没了把握,如果孔翠那里不开店的话,他还真想拼上一拼,但是孔翠要开店不能不支持啊!现在自己的处境真是……

「这诊所挺大的,以后不用再跑那么远去看病了。」

「是啊,跑到医院多累。这回可好了,听他们说医生都是从正规院校毕业的,医术绝对好。」

「是啊!是你这个老病人的福音,哈哈。」

两个老头说笑着从麻三身边走过去,这时大喇叭响了起来。

「乡亲们,谢谢大家的到来。后天就是我们康复诊所开业大吉的日子,在这里我先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开业第一个星期我们会实施药品大优惠活动,诊断费全免,所以大家这几天身体若是不舒服,请到我们康复诊所,我们会让大家感受到最贴心、最全面的服务。另外,我们医院里的主治医师都是在外地荣归的医学院的医生,请大家放心。

「我在这里也要提醒大家,要看病就要到正规的医疗诊所,千万别去那些没有营业执照的密医诊所,需要的钱多不说,还会耽误病情,原本是小病,慢慢就拖成了不治之症。大家都喜欢看电影,今天的第一部片子是经典红色大片《地雷战》让人百看不厌。一天两场,连放两天。说实话,我们为了让大家看电影,耗费不少的人力、财力,只希望我们康复诊所能得到大家的认可,那是我赖四光最高兴的事情。」

当赖四光的名字一喊出来,麻三一看机会来了,扯开嗓子道:「来死光、来死光。」

这话一出,在场的人都哈哈大笑了起来,眼光整齐划一地往麻三那里看去。麻三一看,也赶紧转头往后看去,但是后面也没人了,人们也搞不清楚是哪个人在捣乱,便把头又转了回去。

站在投影机前的赖四光心里非常窝火,他从来都没想到自己的名字会被说成这样。「大家不要听那些闲言碎语,我的名字叫赖四光。赖是……」

他想了想真不知道该怎么说,这姓赖的也没什么名人。

这时麻三又扯着嗓子叫了起来:「赖皮的赖。」

「哈哈……」

人们又是一阵哄堂大笑,赖四光一听,心想:这是哪个小子啊?净来扰乱。

「好,赖就算是赖皮的赖吧。四就是……」

「死人的死……」

「这个王八蛋在胡说什么呢?」

赖四光气极了,冲着人潮喊了一声。

「大家都听好了,四是三三四的四。光呢,大家都很清楚就是光……」

他还真害怕捣乱的小子乱扯,便想赶紧说出来。可是不远处麻三又喊了起来:「死光光的光,哈哈。」

「哈哈……」

大家一听都笑了。

看到赖四光气得面色铁青,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麻三心里开心极了,还想趁机多喊几声的时候,有人拍了他一下。他吓了一跳,以为是赖四光找人收拾他,吓得赶紧推着车要走,这人却拉住他的衣服不放,说道:「你过来一下。」

麻三一听是女人的声音,转头一看,呵呵笑了。

「梦瑶是你啊,可把我吓坏了,有什么事啊?」

「别说那么多废话,快点过来。」

梦瑶说着便把麻三拉到诊所的侧面。

麻三看她神神秘秘的样子,问道:「你干嘛啊?我来就是为了看电影,你把我拉到这里干嘛?」

梦瑶白了他一眼,说道:「进哥,我知道你恨我舅舅,但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谁都想赚钱,可是生意就那么几样,所以你也要体谅一下。你在家里开店那么久,肯定有自己的人脉,而我们刚刚到这里,市场也没那么容易打开,你也不用着急,老是这样捣乱,把我们的名声都弄臭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说我们治死过人的是不是你?我想除了你也没别人了。」

麻三一听,心想:这是什么意思啊?再说,我这也属于是正当防卫啊!

「听你说的!我可不是那么小气的人,我是靠实力吃饭的,再说,我在这村子里行医多少年了,还用得着担心这个?医生的口碑最重要。所以你放心,我再怎么坏也不会在这件事上使坏。如果没别的事,我就去看电影了。」

梦瑶拉住麻三,把他推到墙边,凹凸有致的身子紧紧贴在他身上。这倒是出乎麻三的意料之外,一时间搞不清楚她要干什么。之前几回都没得手,所以他对这个活泼开朗、大方的女孩早就失去战斗力,今天这是怎么回事?

「你要干嘛?」

麻三问了一句。

梦瑶两眼直勾勾地盯着麻三,借着场上的大灯看得出她的眼神怪怪的。说是色吧,又不确切,但是总感觉有几分媚惑的成分。

麻三心想:难道她还想用身子来阻止自己的计划?

想到这里,只见梦瑶的手在他胸上抓了一把,麻三心想:这个小妮子想干嘛?这么一抓让我身子发麻,还是头一次被女孩吃豆腐呢!

「进哥,你不是早就想要我的身子吗?我要是给你,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啊?」

麻三心里咯登一下,心想:不会吧?想什么来什么!

但是想到以后,再想想现在的一时快感,他还是觉得不妥。如果真上了她是痛快了,但是那就等于默认自己的罪行,孰轻孰重,他心里很明白,而且如果不按照计划进行,可能会影响到以后的生意。为了占有她的身子,这赔的未免也太多了。

想到这里,麻三呵呵一笑,对着她的嘴亲了一口,道:「你这不是想害我吗?我现在是清清白白的,可没有做对不起你们诊所的事,我也没什么可让你为难的,所以你还是走吧。」

「进哥,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就是想要你,今天晚上特别想要你。」

「我有段时间是对你有意思,但是这几天为了你嫂子的店忙得头晕眼花,一点力气都没有了。等一段时间行吗?要是你真觉得我行,我天天晚上陪着你,你要多少次都行,可以吗?」

麻三假意推开她,但双手却按在她的上揉着,一点离开的意思都没有,剩下的只有挑逗。

「你不要,那这是怎么回事?」

「啊!」

麻三忍不住大叫一声,没想到梦瑶的手钻进他的裤子里,楸住翘得老高的。

自从孔翠回来了之后,麻三这几天真没尝过鲜,城里、村里两边跑着,连都没时间。这天清气爽的晚上,如此令人垂涎的美女挑逗,哪个男人能受得了?

「你抓那里干嘛?好痒,快放手。」

梦瑶一看麻三的表情,就知道他已是了,趁机伸手来回了几下。麻三感觉双腿发软,由于天气热,他便穿了一件宽松的松紧带裤。梦瑶用力一拉裤子,他感觉到整个凉飕飕的,似乎也很兴奋,望着面前的美女,真恨不得找个洞插几下。

刚想到这里,梦瑶就把头凑过来,张嘴将粗大的含进去。麻三全身一颤,感觉整个都麻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直冲头?5,战个,一u一ffl的神纯都紧绷起来=梦瑶也很用心,伸出舌头在上划来划去,不时用力吸着。这么一吸麻三感觉差点被吸出来,莫名的快感油然而生,他忍不住把大向前挺进,手用力按着梦瑶的头。梦瑶的嘴巴很小,被麻三猛地一插,差点呕吐出来,随即嘴巴又含上去,「咕噜、咕噜」吸着,手不停玩弄着两颗,又将小嘴迎上去轻轻亲着,还不时用舌头来回搅着,弄得麻三真想掰开她丰满的大插上几百回合。

麻三强忍着冲动,把大在她的嘴内乱插着,弄得梦瑶问哼不止。过了一会儿,梦瑶站起来,拉起麻三的手探到自己的胸罩里。麻三感觉到里面的温暖,在摸索的同时还嗅到淡淡的香味。

麻三之前觉得梦瑶是个很容易得到的女孩子,可是尝试几次之后最多也亲一下嘴巴、摸一下,但今天她的行为很反常,竟然自动送上门来。

麻三再也经不起挑逗,把她按在墙边,掀开她的衣服,两只大大白白的像充满气的气球呈现在他眼前。梦瑶忍不住呻吟一声,双眼迷离望着他,小嘴半开。「哥,别……」

麻三心想:这个小把我都勾到这种程度了,还别个什么?

他把嘴亲上去,软嘟嘟的嘴加上硬如铁刷的松须,弄得梦瑶不已。

「进哥,别亲。好疼,痒……」

梦瑶不停扭着身子,可是麻三却不放过,嘴巴在她两只大上来回亲着,弄得她渐入佳境,慢慢把身子迎过来,还不时搂着他的头,示意他用力亲。

就在这时,诊所正门有人叫了一声:「谁啊?」

梦瑶和麻三顿时分开,梦瑶赶紧把衣服拉下来,双手抱着。

麻三听到有脚步声走来,便把梦瑶抱过来,对着嘴亲起来,边亲边小声道:「别吵,被认出来,你也没好处。」

来者正是梦瑶的舅妈,她听到声响,小心翼翼地往墙角这里走来,探头一看,「啊」的一声大叫后仓皇逃走,嘴里叫着:「对不起、对不起。」

梦瑶一听忍不住笑了,脑袋也一下清醒过来,心想:是啊,我可不能这么白白给他。于是便推开麻三靠过来的头。

麻三不明白,刚刚还好好的,怎么一下变了?

「怎么了?不是想做吗?我们就在就到麦地里去。」

「哥,只要你答应我别再捣乱,我就算是把身子给你都可以。如果你不答应,我就走了。」

麻三总算明白梦瑶的目的,心想:这回真不能做,万一真做了,就是那些事默认是我做的了,这可不行!

「好,你走吧。我就算再坏也不会做出你所想的事情,为了我自己的清白,也为了你,不做也罢。」

说到这里,麻三倒是一脸无所谓的样子,把衣服整理好,推起自行车走了。

梦瑶大声叫道:「进哥,你!我告你耍流氓。」

「就算是耍流氓,也是被你逼的呀!再说,这是为了我的声誉。」

麻三说完便推着车子,钻进人群里看电影。

这可把梦瑶气坏了,心想:他这么想要我的身体,如果这回给他,事情肯定有所转机,没想到这家伙油盐不进,虽然这事舅舅和舅妈都不知道,但是为了我这份工作,本想私底下把这事解决掉,但现在看来这招不行了。

梦瑶整理好衣服走出来,看着场里黑压压的人群,叹了口气往诊所里走。

刚想进诊所,梦瑶就听到外面的舅妈叫了一声:「小瑶,你不去看电影?」

「哦,不去了,明天还得去宣传呢!我的嗓子都喊哑了,想早点休息。」

「嗯,好。吃点金嗓子,不然含块冰糖也行。」

「知道了,你快去忙吧。」

舅妈望着她白净的衣服上还有不少灰土,便道:「小瑶,你把那衣服脱下来,我帮你洗洗,这两天辛苦你了。」

婶婶这么一说,梦瑶才想起刚才被推到墙上的情形,赶紧道:「不用了,我自己的衣服自己洗,这么大了哪还要你伺候啊!」

说完便急匆匆地跑了。

看电影的人们呼声震天,看到胜利的场面兴奋不已。村里的人差不多都过来了,天空晴朗、繁星点点,阵阵凉风惬意无比,这场电影对大家来说可真是精神盛宴啊。

麻三心里想着要什么时候下手,不如现在趁他们不在去张贴广告,要是等到三更半夜,要贴满几个村也不是闹着玩的。

想到这里,他就准备先走,可是手一摸,心里一下凉了半截:包包怎么不m7?他左右看看,旁边是个老爷子,年纪不小,看电影看得正起劲,不可能是他。再往身后看看,一个抱着孩子的妇女正逗着孩子玩,也不可能是她啊!莫非掉在后墙那里了?要真是那样的话可就糟了,如果让赖四光发现是自己搞破坏,那还得了。

麻三推着车子准备去找找,出了人群把车子停在路边,从旁边绕到诊所后面。他在周围四处找了找,什么都没有。

麻三心想:这是怎么回事啊?真是见鬼了。既然这里没有,那就是在路上丢了。不行,得回头找找,丢了事小,但是计划落空,麻烦就大了。

麻三转身回到路上找,可是当他走到停车的地方一看,顿时傻眼了。车子怎么不见了?他心里又急又气,眼看电影马上就要播放完毕了,计划都还没开始实施,这可怎么办啊?

麻三想大声喊,又怕惊扰到村人,可是不喊又有办法呢?

他耐着性子看着这黑压压的人群,此时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成了他怀疑的对象。这时他隐约看到往老城的方向有一个黑影,他的心一下兴奋起来:莫非是偷车贼?想到这里,他便往前跑去。

也不知道是麻三的速度太快,还是这个偷车贼骑得太慢,二人的距离愈来愈近,他揉揉眼睛,越看越不像自己的车,但是黑灯瞎火的他也不敢断定,便努力往前跑着。「站住,你给我站住。」

麻三大叫一声。

骑车的人一听有人叫他,吓得赶紧加快踏车,不停回头看,像是老鼠见了猫似的。「快给我站住。」

骑车的人一听,也大声回应着:「你让我停我就停啊?多没面子啊!」

「面子?你要面子干嘛啊?快把车子停下,你爱去哪就去哪。」

麻三说着加速跑着,气喘吁吁,感觉肺都要吐出来了。

「哼,我算是明白了。你们是一伙的,想黑吃黑啊?别想!想要车子那你就追啊,能追上就给你。」

说着那人便加快速度骑了起来,他倒是越来越来劲,望着距离越来越远的麻三,笑呵呵地道:「你追啊,有种就追上来。」

「我真的有事,你说要多少钱都行,我都给你。现在重要的是我的时间来不及了,你说个价。」

「我不听,还是我把这车子卖了,拿了钱比较实在,想骗老子?别想。」

二人都也不明白对方在说什么,就这样一个在前面骑着、一个追在后面跑,气得麻三差点喘不过气。就在这个关头,「喀」了一声,那人的脚猛踩几圈,自行车却没一点反应。

链子断了?麻三心头大喜。

第三章 惊魂一刻

那男人急了,下车检查车子,真是车子的链子断了,他气得朝着车子踹了一脚,推着车跑了起来。

「站住,给我站住!前面就是派出所,要是再不停我可要去叫人了。」

麻三没说谎,前面不远处就是城郊的派出所。

那男人想了想,朝着后面不远的麻三道:「大哥,算我求求你了。我要赢回钱不容易,我全靠它明天再捞呢!我老婆都气得回娘家了。就这么回去,我连买礼物请老婆回来的钱都没有,你放我一条生路吧!」

麻三也着急啊,计划快要落空,这对于他来说事关存亡。他再也等不了了,几个箭步追了上来,上气不接下气道:「我说你净说屁话,我还要你放我一条生路呢!快,快把车子给我。」

说着麻三就拉着车子,但是他却感觉不对劲。车子后面绑着两根木条,好像是拖什么东西用的。仔细看去,这辆车子没有自己的车子新,根本不是自己的车,他心里顿时凉个通透。

「大哥,你就行行好吧!我们可是赌博啊,愿赌服输,何必再这样呢?再说,这车炼条都断了,拿去修也不只这些钱了。」

麻三虽然确定这不是自己那辆车,但是事到如此也只好继续下去,心想:如果没猜错的话,这小子应该很怕要车的人,黑灯瞎火的,谁知道对面是谁啊?就唬他吧。

想到这里,麻三压着嗓子,恶狠狠地道:「你听好了,再不松手别怪我不客气,我可要下手了。」

说着就摆了个准备动手的招式。

那男人吓得一哆嗦,说道:「好,算你狠,你给我记着!我算是看清你们了,你们没一个好家伙,看我以后不整死你们。」

「还不快滚。」

麻三哪里还管那么多,看那小子吓得连滚带爬地跑了,心里开心极了,推着车子就往回走。

公路上没有人,偶尔有一台小轿车疾驰而过。前面不远处就是刘大根家的电焊铺,麻三早就想好了,要是车真不能骑了就卖给刘大根,怎么说也能弄到几块钱。

到了电杆铺,却见里面没有亮灯,麻三急步走过去。他把车子停在门口,侧耳听了听,有水声。他把手拢起来靠在耳朵旁再听了听,这时有人从后面一下子抓住他拎了起来。

「好啊,小子,三更半夜的又来偷听啊?这回可抓到你了,看我不把你焊到我们家门口,当狗使唤!」

麻三吓了一跳,一听是刘大根的声音,他连忙叫道:「大根,是我。全进,全家庄那医生,你忘记了吗?」

「哼,你可真能吹牛!全医生天天在家里忙着看病,哪有你这么闲,听人家上床睡觉。」

说着刘大根抓住麻三的领子往后一拉。麻三没站稳,「啪」的一声摔倒在地上。

刘大根的电焊铺前面到处都是铁棍子、生铁屑,从来没收拾过,麻三这一摔正好撞上一根钢管,他大声叫道:「大根,我真的是全医生。你打开灯看看,我的腰啊!」

「你想得到美,现在电费多贵,我们睡觉都舍不得开。快滚,要是再让我抓到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旁边不远处有一个人看到这种情况,嘿嘿一笑,走了。

「干嘛?在吵什么?你不累我很累,快点睡吧。」

这时屋里的灯亮了。

麻三看到大根老婆只穿了件背心,胸前鼓鼓的十分显眼,裤裆里隐约可以看到毛茸茸的,麻三心里咯登一下。

「还不快点进去,让这小子都看光了。」

大根看着麻三望得起劲,朝着他后背就打去一巴掌,疼得麻三大叫不止。

「大根,我真是全医生,我帮你用奶水看过眼,你忘了吗?」

这话一出,大根老婆立刻从里面跑出来,拉住麻三道:「大根你干嘛!这是全医生啊!真是的,你也不看清楚。」

刘大根看着大根老婆拉着麻三一副心疼的样子,气得转头道:「这是色狼,不是全医生,刚才我明明看到他在这里偷听,抓个现行。你……」

麻三赶紧道:「大根,我真是全进。刚才我以为你们睡了,怕打扰到你们,所以才听听看。车子的炼条断了,想让你帮我修一修。」

大根老婆拉开灯,整个屋里都亮起来,大根也看清楚了,的确是全医生。

「大兄弟,你的车子怎么了?」

「刚才在看电影,一转眼车子就不见了。后来我一瞧,一个人正骑着车子离开,我拼了命地追,要不是炼条断了,还真难追到呢!」

「炼条断了我们也接不了啊,我家里现在也没炼条换。」

大根老婆赶紧道:「要不你先骑我家的自行车回去,改天再过来拿你的车子。」

「不用了,这辆车子也该报废了,我也不想修了,不划算。你帮我秤秤看能卖多少钱。」

大根看看大根老婆,大根老婆也看看他,说道:「既然这样,反正我们这里也要收废铁。给你秤一下,一块一斤怎么样?」

「行。」

称完之后大根给麻三五十块。麻三要走时,大根老婆还有点不好意思地道:「本来该请你吃饭的,但现在也太晚了……」

「不用了,这里离我家也没多远。那我先走了,你们早点休息。」

「好,有空过来坐坐。」

大根老婆诚恳地说着。

大根一听不乐意了,拉着她就进屋了。

「好什么,让我先玩玩再说。」

说着大根抱起大根老婆到床上,唧哇乱叫起来。

麻三手里拿着五十块,心里却空荡荡的。宣传单没了,计划也泡汤了,这可如何是好啊?要是抓到了凶手,非好好整他不可,麻三边走边咒骂着偷车的人。

前面不远就是放电影的场,此时还有亮光,应该是在收拾摊子。麻三越看越火大,真不知道该怎么发拽。麻三从旁边的小道走过去,小道斜着直插到田地里。这条小道按道理说离他家里更近,但是路况不好,高高低低,平常都是下田干活的人才走这里。

麻三在这路面上深一脚、浅一脚走着,风呼呼吹着,树叶被刮得沙沙响。黑天漫地,风声阵阵,他感觉后背凉凉的,脑子里出现很多鬼狐精怪,越想心越凉、越想心越怯,他忍不住加快脚步,望着被风吹得深一窝、浅一窝的麦田,总感觉有幽灵在身边似的。

前面不远处有几个突起的坟丘,高出麦田。大株的毛毛草伸着毛茸茸的草头随风而摆,相互摩擦发出「嗤拉、嗤啦」的声音。漆黑的夜里,单调的脚步声,像是有什么东西如影随行。就在他仔细听的时候,听到有自行车的声音,莫非有什么鬼魂来索命来了?

麻三越想越害怕,但是后面自行车的声音却是真真切切。要不是有什么异物的话,怎么会在三更半夜的跟在后面?想到这里,麻三便停下脚步,自行车的声音也停住了。他听得很清楚,应该是在身后不远处。他急忙转身看去,身后什么都没有,只有大片的麦地和随风而舞的麦浪,哪有什么人啊?

就在这时,他猛地听到旁边有几声杂音,两个白色的东西飕一下从麻三脚边蹿过去。麻三只穿了一件松紧带裤,感觉非常真实,毛茸茸的一晃而过。他心头一惊、双腿一软,一下子坐在地上。

「妈呀!」

麻三瘫坐在地上,用手支着地勉强站起来。麻三刚刚站起,一阵急剧的风吹过来,他忍不住往那突起的坟头望去,只见两团蓝色的、忽有忽无的鬼火飘起来:「鬼啊……」

麻三强撑着发软的双腿踉跄而逃,更可怕的是那自行车就像拴在他身后,一直跟着他。麻三虽然懂医,但是重生前的他可只是一个乞丐,对于鬼神之说深信不已,他大声叫着:「别过来,再过来我跟你拼了……」

但是谁又会听的呢?风变得刺骨寒冷,飕飕吹个不停,两棵粗大的梧桐树叶子沙沙响,像是磨拳擦掌一样,自行车的喀啦声把整个黑夜装扮得惊悚极了,似乎麦地里或坟头上会钻出一轻青烟,瞬间幻化成厉鬼,张着血盆大口,龇着尖亮獠牙,面目狰狞地扑过来……

「全进……」

就在麻三胡思乱想,心里极度恐惧的时候,竟然响起他的名字。他再也受不了了,再次瘫在路面上。窄窄的乡间小道、两旁晃动的麦杆、沙沙的风声,麻三只能嗅到那青涩的麦味,听着「怦怦」的心跳,四肢无力地等待孤魂野鬼的折磨。

「别过来……」

他只有重复着一句话,真不知道下一步会怎么样。

「全进、全进,是我。」

麻三此时哪里还听得进去,总感觉输入脑袋的讯号都变了味。这时自行车的声音越来越近,麻三想动却动不了,双手费力捂着耳朵,嘴巴哆嗦着说不出一句话。「全进,是我,你还认得我吗?」

麻三还是忍不住抬头望去,他感觉到一阵淡香拂鼻而过,随即有一双手插进他腋下搀起他。他抬头一望,只见面前黑发飘飘,几乎看不到脸,他呆了一下,昏阙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麻三醒了过来,感觉头疼得很。一睁眼,只见自己躺在一张大床上,屋子显得很旧,借着昏黄的灯光,他看到墙角处有几张破烂的蜘蛛网轻轻颤动着,屋里摆设简单干净。

就在这时,他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心头一惊,心想:我不会是又重生了吧?我可真不舍得那个美好的世界。如果真的回到从前,那不如死了好。

但是听着女人的声音,看着这个简洁干净的农家,应该没那么惨,他睁开眼望着身边说话的女人。

头很疼,他用手拍了拍,仔细想了想,眼前这女人很面熟,却怎么也叫不出她的名字。

「来,我给你冲了碗红糖水,喝了吧。」

那个漂亮的女人端起碗在嘴边吹了吹,用小勺子@着糖水送到麻三的嘴边。麻三觉得这好像是刚刚来到这里时看到老婆孔翠的情况,难不成她是孔翠?但是眼前这个女人跟孔翠长得完全不一样啊!

「头还疼吗?也不知道你喜欢喝什么,只好给你加了点糖,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麻三闻到一股奶腥味,但是身体需要,他还是嘴一动吸了进去。水不烫不冷刚刚好,入口绵甜、可口,他忍不住一口气喝了半碗,感觉有精神多了。但他又想起昏厥前那可怕的情况,莫非到了女鬼的家里?他猛地想起看过的鬼怪故事里,貌美如花的女人是虫蛆乱钻的荒野女尸,香甜可口的美味食物是蟑螂蛆蚁之类的生食。想到这里,麻三奋力仰起身,差点呕吐出来。

那个女人扶了麻三一下,道:「进哥,你忘记我是谁了吗?你再好好看看。」

麻三没敢看那个女人,而是先看这个房子,虽然天花板上有几张破蛛网,但是地上的摆设都显得光亮,家具、饭桌、小凳子整整齐齐,莫非是自己想太多了?

他努力抬起头看着说话的女人,生怕她一转眼变为可怕的面孔。

「亏你还是学医的,胆子这么小。」

这么一说,这个女人应该跟自己满熟的,但会是谁呢?他看到女孩长得挺白净的,圆圆的小脸气色很好,杏仁眼、高挺的鼻子和可爱小巧的小嘴,虽称不上绝美,但是能让人眼睛一亮,特别是胸前的大乳显得大饱满,看来应该是个还没完全退奶的女人。

「小姗?」

他嘴里试探性地叫了一声。

那个女人一听,脸上掩不住兴奋道:「进哥,没想到你还记得我。」

麻三虽然猜到了,但是感觉还是很陌生。他看到那胸部一大一小,让他猛的想起第一次来这里借奶的事。

「呵呵,记得,不过好久不见,快认不出来了。」

说着麻三便坐了起来,看看周围又看看正搂着自己的小姗,心里真是五味杂陈。

「是啊,好久不见了。看到你过得很好,我就放心了。」

「呵呵,有什么放不放心的呀?对了,你老公不在家吗?还有你婆婆,我们这样被看到不好。」

小姗笑道:「我婆婆死了。」

这话一出,可把麻三吓得要死,赶紧离开她的怀抱。

「你别怕,是病死的。现在我老公去外地干活了,我就带着儿子二人在家,所以你不用担心。」

「啊,死了?我记得她身子不是挺硬朗的吗?」

「呵呵。她是表面硬朗,其实那是老病根了,检查出来的时候已经治不好了……」

麻三这才缓过神来,心想:还好。

小姗看看旁边睡着的孩子道:「我婆婆刚死的时候这孩子天天闹个不停,人家都说我婆婆上吊死后附我儿子身上了,可把我吓得……」

话一出口,麻三心里咯登一下,一听到上吊他心里就发抖:「怎么又是上吊?到底怎么回事啊?」

小姗看着麻三吓成那样子,捂着小嘴笑了:「进哥,你不用害怕,这事都过去好久了。我婆婆不是查出来没办法治了吗?她就在堂屋里上吊了,所以我一直都不敢在正堂房里睡,总感觉她要来寻命似的。那门打从她死后我一直没开过,我心里害怕,总想找个人来我家陪陪我,别人也都怕得不敢来我家里来玩。昨天晚上大家不都去看电影了吗?我也跟着去了。你看,你的自行车在这呢!」

麻三一听,望着停在门口的自行车,道:「你是怎么找到我的车的?真是谢谢你。」

「进哥,是我想跟你开个玩笑而已。那车子是我推来的,本来想叫你,你却去追另外一个人。我怕喊你会有太多人注意,所以不好意思喊,心想你反正会回来,我就在河边等你。当你回来的时候我差点睡着了,听到有脚步声,我就赶紧去追你,想给你个惊喜,没想到你竟晕过去了……」

麻三听完后真是羞愧难当,当着一个女人的面吓晕过去,不知道小姗会怎么笑话他?

一时间两个人变得沉默了,谁也找不出适合的话题。麻三干着急,偷偷抬眼看看小姗,只见那两只越胀越大,就像马上要胀爆似的。

「你……」

「什么?」

小姗问道。

麻三看小姗不像是爱开玩笑的女人,还是聊点正经的好了:「你老公不在家,你自己过得惯吧?」

小姗呵呵一笑:「有什么习不习惯的,他在家里我更睡不安稳,伺候了小的伺候老的,现在倒觉得轻松不少。」

话说到这里,小姗忍不住伸手往上摸了一把,看到麻三在看她,脸色通红道:「不好意思,胀得有点痛。」

「没事,是不是断奶了?」

麻三的眼还是舍不得离开,他想到了那天借奶时那一口接一口的甜乳,现在她的比之前好很多,大小没有差得那么明显了。

「是啊,才断没几天,还是胀到受不了,真想让他吸两口。有时会湿一大片,难看死了。」

「要不我拿点药帮你退奶?」

麻三望着水嫩嫩的小姗,说胖不胖、说瘦不瘦,恰到好处。

此时他想到在找车的时候发的誓,要是抓到偷车的人非得好好整整他,真没想到凶手却是这么一个风姿犹存的美丽少妇。小姗那分羞涩、腼腆让他垂涎三尺,恨不得现在就扑上去。

「什么药,管用吗?」

「当然管用。不瞒你说,我虽然治不了大病,但是对治疗疑难杂症十分在行,更别说只是退奶而已。」

小姗显然很激动,急忙道:「那你快说是什么药方,我们现在就去拿,我真的受不了了。」

说着她又忍不住摸了一下,看样子挺难受的。

麻三也看到她胸前了一点。

「呵呵,不用那么急,这药我开给你就行了。你要是不方便我可以带过来,反正我以后也经常会去城里。」

「去城里干嘛?你把店开到城里了?」

「没有,我老婆在城里开了店,所以有时间我就要去那里看看。对了,你们家里有没有麦芽啊?」

麻三说着就准备下床,小姗帮他把衣服披上,照顾得无微不至。

「怎么了?」

「如果能找到麦芽就好办了。炒麦芽六十克,加红糖适量,放进锅内加水煮开,去渣饮用。每天一次,每次一碗,连服两个星期就可以了。」

「哦,明白了,谢谢。」

「谢什么。要是没有的话,你去我家里拿也行。」

「嗯。」

小姗看着麻三起身,羞s地道:「怎么?你要走吗?」

「是啊,我看天还没亮,早点走。万一你老公再杀个回马枪,我们就解释不清了。我记得你说过你老公可是个很凶的人。」

麻三知道姜银的情况跟她差不多。全大头也不是个东西,看老婆比看家里的猪还紧,只差没在老婆身上下把锁,脚上戴缭铐了。

「呵呵,进哥,听你说的。他这回不是在城里打工,而是跟着别人到外地去,不到十天半个月肯定不会回来的,你就放心待在这里。你累吗?我帮你按摩吧。」

小姗也顾不了得那么多了,从后面抱住麻三的腰。

麻三感觉腰被束得很紧,差点喘不过气来。他拉了一下小姗的手,感觉她的小手滑滑的,摸起来十分舒服。

「你知道吗?进哥,自从第一眼看到你,我就把心交给你了,所以那一次我们的结合,让我更加欲罢不能。你抱着我亲昵的样子,抱紧我汗流不止的情景都让我夜夜思念。今天我终于见到你了,进哥,你能不能再伤害我一次……」

麻三听……她诚恳的真情流露,何尝不为之感动呢?他在想肯定定她老公太不懂女人了,不是把她当做发泄的工具,就是完全不顾她的感觉,才使得她这么迷恋自己。

「我真的非常对不起你,那天我也是情不自禁,望着你的身体像是着了魔似的。我真的很惭愧,对不起,这次我再也不能犯这种错误了。」

麻三嘴里说着违心之论,想看看小姗会有什么反应。可是对于小姗来说,这几乎是一个打击,她没想到麻三会拒绝,可是越是这样她心里越喜欢麻三,她觉得这个男人不但床上功夫好,而且心也很正直。想到这里,她嘴里哼着声,手却不老实起来,慢慢把手移到麻三的。

麻三感觉像是一窝蚂蚁在爬动,痒得受不了。他拉住小姗的手顺着裤腰探到裤子里面,小姗心里高兴极了。

小姗努力用手在麻三摸着,麻三又想尝试一下被动的感觉。小姗就像一只饥渴的母狮子,把麻三推到床上,顺势趴在他身上。二人四目相对,相互听着对方的心跳,气喘吁吁的二人心里都紧张极了,被眼前突然的激情撞击得全身都兴奋起来。麻三感觉到小姗慢慢解着他的扣子,扣子解开之后感觉到凉爽极了,内心那团欲火却烧得越来越烈。眼前小姗那硕大白嫩的双乳随着身子晃荡着,看得他春心荡漾,真想去抓两把,但是他忍住了,他明白这事越忍,等一下玩得越疯。

「进哥,你就好好享受我的伺候,你喜欢用什么样的姿势呢?」

麻三望着她,心里乐极了,一股浓烈的奶香让他完全陶醉其中。小姗把他脱得只剩下一件小后,开始解自己的衣服。花边衬衫上的双排扣子慢慢被解开,两只硕大的渐渐映入麻三的眼帘。昏黄的灯光下,两只看上去粉嫩极了,小硬挺挺的。

小姗接着脱去宽松的裤子,里面那件粉色包着,弯曲的冲破薄薄的露出尖锐的毛尖,细嫩的皮肤让麻三欲念大增,真想把她拉来好好捅上几下,感觉一下的碰撞滋味。

「哥,你的家伙好大,小妹妹怕疼。」

「不用怕,你先用嘴巴量量,看看够不够大。」

麻三说着就把小姗的头按到硬如钢管的上。

小姗看着眼前这根粗得惊人的东西,心里又爱又怕。好久没有被男人的东西捅过,她看着看着便开始流出水,再也坚持不下去了,伸出手指在自己的抠了几下,便把脱了。

小姗望着麻三的大,伸出舌头,对准上的舔了舔。

麻三感觉到痒痒的,忍不住呻吟一声。小姗听他的叫声也兴奋极了,她伸出舌头裹起用力吸起来,直吸得麻三整个身子都拱起来。

「好好吃。进哥,我好喜欢吃你的小热棍。」

她边说边吸,另一只手还不停自摸着,比麻三先入佳境,「哼哼」着。

第四章 淫荡小姗

饥渴的小姗就像发疯似的玩弄着麻三的,在她看来女人主动确实是件很舒服的事情。舔着舔着,麻三控制不住便把她压在身下,她玉白粉嫩的身子被麻三手嘴并用地伺候着,她也顾不得女人该有的矜持,媚态百出、娇嚷声声。

女人越浪男人越喜欢。麻三骑到小姗身上,把塞进去她嘴里捅了一会儿后,他索性把她的手脚分别绑在小木床上。

被绑着的小姗心想:他不是变态吧?于是惊慌地叫道:「进哥,你要干嘛?我好怕。」

「没事,哥让你尝尝新鲜的。」

说着麻三便伸出手指轻轻划过她光滑的肌肤,一点点地往上攀,嘴里不停道:「小心哦,蚂蚁上树啰。」

麻三的食指与中指像散步似的从慢慢移到小姗的处、、、,再游走到脸颊、耳边,最后发间,步步都让小姗感觉到奇痒无比。拼命想挣扎的她晃着身子叫着,时而咬着鲜艳的嘴唇,时而噘嘴凝眉,一副痛不欲生的样子。两只粉白的更加立挺,两粒大大的硬挺着。

这时麻三想起高春玉用把自己弄得的情形,忍不住来了兴致。到处找了找,没找到油之类的东西,忽然想到女人里的液,他喜上眉梢,轻轻拉下小姗的小玩弄起来。两片红通通的翻着小肉片好像正等着他的到来,湿淋淋的直往外流。他忍不住吸了一口,真是甘甜可口。被吸起的大颤抖不已,也滋滋外流。

「进哥,别这样,快、我吧!小妹妹太爱你的大榔头了,快捅死我吧!求你了。」

「好,哥再吸两口。」

说着麻三朝着口又吸一口,这时一股热流被吸过来。

望着小姗情不自禁要自慰的样子,麻三把那口吐到她玉白的双峰之间,顺着深深的流下来。麻三用手一抹,感觉才是最好的润滑液,还带着淡淡的芳香,手刚接触到皮肤就差点滑下来。

麻三把大榔头朝着鲜红的插了两下,小姗感觉真是爽到家了,嘴里发出诱人的声。小木床也受不起二人的折腾,发出「咬歧呀呀」的声音。

麻三抓起小姗的双乳,将刚刚拔出的插进拢起的乳洞里,加上的滋润,乳洞里滑溜溜‘软绵绵,似乎比更舒服。

「舒服吗?要不要再深点?」

「要,快的小嫩吧!嫩快要崩溃了,进哥。」

话还没说完,麻三便把小姗的头拉了过来,大榔头穿过乳洞里又挺进她的嘴里,这种感觉麻三已经好久没有体会到了。此时他真想念那个绝世美人高春玉,那女人的功夫真是了得,小姗的当然没法跟春玉的比,但是这一大一小的倒有几分新鲜感。

小姗的硬挺着,两只白净的被插得有几分绯红。一条缝穿过去开成一个洞,这种线与洞之间的变换,让麻三越来越钟爱,再望着他的大捅进樱桃小口时,小姗的表情更是让他亢奋不已。

小姗越弄越受不了,四肢被挪着的她极想重获自由,把身上的男人压在身下好好享用,可是麻三变换着各种姿势玩弄着她,最后大在她温暖潮湿的里出来。

这场之欢可把小姗折腾得四肢无力,她瘫在床上一动也不动,身体还不停颤抖着,流出浓白的。

麻三细心地拿起旁边的卫生纸帮她擦了擦,放在她的嘴边道:「你闻闻,这回都放好久了。」

「嗯,能看得出来。」

小姗说着伸出小舌头舔了一下,咽了下去。

「好吃吗?」

「不好吃,想反胃。不过你身体里的我也想尝尝,嘿嘿。」

从小姗调皮的笑容依稀能看得出她的纯情,麻三忍不住亲了她的小嘴一下。

「只要你想吃,有空就让你尝尝。我这里一天量产几亿呢,哈哈。」

「好啊,我就是怕你没时间过来,我也不想给你找麻烦。男女之欢就是一时之欢,做完爱之后谁不是得过自己的生活呢?要是把你们小两口弄得不合,我也于心不忍,你说是吗?」

麻三点了点头,心想:没想到小姗这么通情达理。

麻三望着旁边睡着的孩子,说道?「这孩子可真听话,我们做了这么久都没醒。」

「他习惯了吧。」

「习惯了?难不成你们天天……」

小姗一听,咯咯笑着道:「不是啦,我儿子有个怪毛病,家里吵着倒是睡得安稳。我那老公爱打牌,他在家的时候家里经常有不少人,所以我们这一点动静倒让他睡得很安心。我老公也没你这么坏、干的时间这么长,当然我也没那么大的兴趣。要是我老公换成是你,天天都有可能哦!」

「傻妹妹,天天做就没那么想了。就得这样隔上几天才来一回,那滋味才好。」

「就你行,我觉得这段时间没见,你越来越厉害了。之前老是想着你很懂得刺激女人,但是这次倒觉得有一种难以自拔的快感,说不定下回又有什么新花样了。」

麻三看看天色要亮了,便准备回家。

这时也不知道是没了声音的缘故还是别的原因,小孩忽然「哇哇」大哭起来。

小姗赶紧把儿子抱起来,指着麻三道:「来,儿子,看看这个叔叔帅不帅?比起你爸帅得多吧?而且他刚才把你妈妈伺候得快要死掉了,你以后也要学学这位帅叔叔哦。」

麻三看着她可爱的样子道:「小姗,我可不是什么好人,把你都上了还说我好。莫非你想让你儿子也当个风流人物啊?」

「什么呀!虽然风流,但是把老婆伺候舒服,也是一种责任啊!你想想,一个女人一辈子都不清楚什么叫,岂不是白找男人了?风流一点没关系,能快活就行。」

说着小姗便把儿子摆在胸前喂奶。

说来也奇怪孩子就是不吃,哭个不停。

「这孩子怎么回事啊?」

小姗又把硬塞到他嘴里,小孩哭得更厉害了,双手抓着那粒又哭又闹。

「你儿子肯定是觉得味道不对了,你还是把洗洗吧。」

小姗「噗哧」一声笑了,指了一下儿子的鼻尖,道:「你还真灵光。好,妈洗洗再喂你吃。」

说着对着麻三笑道:「看来我儿子长大也是学医的命,这么爱干净。」

「哈哈,你的被我捅得红通通的,可能真的有味道,洗洗对孩子没坏处。」

小姗下床倒水,麻三看天色还算早,便帮着小姗洗起,边洗边逗,又硬了起来,二人趁机又疯狂地站着做一回。当二人做完之后才想起喂奶的事,看向小孩的时候,只见他正趴在床上,瞪着两只溜圆的大眼睛看着二人。

二人恋恋不舍地分开,小姗抱着孩子,依在木门上望着麻三远去。麻三头也没回,骑上车子走了。

从小姗家到全家村只有二里路程,早起的人们都已经准备好早餐在吃饭了。大老远望去,炊烟袅袅,一股烧火的味道钻进麻三的鼻孔里,让他倒真感觉饿了。想起回到家里也没人做饭给他吃,忘记在小姗家吃了饭再回去,但是都走到这里了,哪有再回去的道理?

路上没几个行人,麻三感觉有些疲惫了,却忽然想起来还没办正事,心里顿时有些发火。看来女人还真是累赘,要不然他今天就可以让赖四光死得很难看。可现在什么事都还没干,印的两百份传单还绑在后座上呢。

麻三想了想,还是先回家吃顿饭再说吧。

回到家里,麻三进厨屋里煮面,他看病的手艺是有,但是做起饭来就显得很陌生了。煮了水把干面条下进去,快熟的时候才想起来要加油、加葱花。

搞了半天,把全部东西都捞到碗里,夹起来往嘴里一送,他差点吐了出来。清汤白水的面条什么味道都没有,他拍拍脑袋,赶紧加了盐、酱油、味精、麻油等调味料,但是吃起来还是没味道。

麻三心想:老婆在家里多好啊,至少不用为吃饭的事发愁,况且晚上还可以与老婆风雨几番。但是现在老婆在店里忙个不停,哪里还有间心回家煮饭。

麻三刚吃完饭,便接到孔翠的电话说今天开业,现在刘大发那边都有人过来布置了。麻三心想:这个刘大发还真用心,既然老婆那里开业,当老公的当然不能缺席。便拖着疲备不堪的身子去了服装店的剪彩现场。

麻三到场的时候发现就只差自己了,刘大发、李欣雅、李燕还有那对可以气死人的兄嫂也都到了。

看到麻三骑着车子过来,刘大发笑着迎过来,一身盛装的孔溪也走过来。

「看看你,我姐的事你一点都不在意,这么晚才来。」

「我这不就尽快赶来了吗?开业了吗?」

麻三看看现场,又是花篮,又是红布,还架几个礼炮,跟打仗似的。这么大的场面当然围了不少人,刘大发满脸笑容,好像这是他们家在办喜事似的。

「就等你了,等你来剪彩啊!快点啦……」

麻三跟着他们挤进去,这时他在嘉宾人群里发现那个令他魂牵梦萦的美人,高春玉。虽然养眼,但是此时他不能泄漏一点迹象,否则刘大发肯定饶不了他。

高春玉倒是很礼貌地走过来,伸出那只白净纤细的手,弯腰,酥胸半露,声音娇嗲地道:「恭喜你们开业大吉。」

麻三心里乐坏了,心想:这女人可真是个极品,端庄大方,要矜持有矜持,要荡有荡,面对这种大场面却显得这么淡然。

「谢谢春玉小姐,谢谢。」

刘大发见万事俱备,便走到前面,满脸喜悦咧着大嘴道:「现在我宣布欣雅服装店剪彩仪式正式开始。」

下面掌声四起,礼炮、彩花砰声不断,顿时整个场面变得十分热闹。在美妙的音乐声中,几个人一起拿起剪刀,手起布落,又是一片掌声。接下来孔翠也讲了一段话,在开业初期凡订制服装就送一块窗帘或小礼品,多买多送。

人们涌进店里,在里面挑挑选选。因为刚开业,欣雅便把她店里的货拿来这里销售,李燕还有那个新的助手都过来帮忙,这可把孔翠感动得都哭了。

望着这么热闹的场面,麻三心里很高兴,孔翠拉着他手激动得不知所措,更让妹妹联系好饭店,准备宴请大家。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到了中午,当大家准备去吃饭时,猛地见到一个熟悉的女人。她穿得土里土气,头发凌乱,紧张的表情就像是被人非礼似的。

麻三一看,觉得还是得过去问个清楚,别坏了大家的兴致。

「老婆你们先去吃,我这里有个急诊。」

刘大发看麻三急成那模样,哈哈大笑,指着麻三道:「这就是生意人,为了钱不要命。好了,全进,我们就不管你了,以后我再单独请你。」

麻三心想:算你识相,这么说来,我还得好好玩玩你那漂亮的高春玉。

他赶紧笑道:「听你说的,刘总,这饭该我请。到时候单独请你,你想吃什么就请吃什么。」

「好,那你快去忙,我的肚子早就饿得咕咕叫了。」

「好。」

麻一二赶紧拦住那女人,说道:「大根嫂子,什么事这么急?」

大根老婆一看到麻三,急匆匆地道:「大兄弟,总算是找到你了!你可把我们害死了!你说让我们家怎么过啊?」

看她急成这样子,麻三摸不着头绪,便问道:「别急,什么事啊?是不是有人找事了?」

「对啊,就是昨天晚上你那辆自行车的事。今天大清早,我们刚刚开门就有一个人来跟我老公借火,没想到他看到你给我们的那辆自行车就疯了似的闹起来,说我们偷了他的车,现在非要把我老公送到派出所!我老公要我快点找你去说清楚。」

麻三一听,心想:这下可糟了。以为把车卖了就没事了,却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

二人也没敢耽搁,赶紧骑车赶到大根家。这下可让麻三累死了,昨天晚上又惊又吓,之后又跟小姗肉搏两次,大清早被叫去城里帮孔翠剪彩,饭还没吃又被大根老婆叫回来。他感觉头晕眼花,一点精神也没有。

「我说嫂子,你把那辆车子还给他不就得了?到时候我再把钱还给你,你也没什么损失啊。」

大根老婆赶紧道:「大兄弟,这事没你说得这么简单,要是这么简单,我也不会急着找你了,那人说非得找到那个偷车贼不可。」

麻三心想:这小子还来劲了。但是他明白最不要命的就是赌徒,这些人好吃懒做,到处坑蒙拐骗,这家伙肯定就是想用这事敲自己竹杠。

麻三边骑边想着对策:「这小子不能跟他硬来,越硬他会越过分。」

「你们认识啊?」

大根老婆问道。

麻三摇着头道:「我怎么可能认识这种人?但是从昨天晚上简单的对话中,我就知道这小子不是什么好东西。估计是输了钱的那人没钱,就把车子抵给他,后来这车子就成我的了。」

大根老婆听得糊涂,疑惑地问道:「什么车子成你的了?什么意思啊?说来说去那车子是你骗来的?要知道那样,我们就不该相信你。」

「听你说的,我不会做出让你们为难的事情,但是有些事一、两句话说不清楚。」

「哎呀,快烦死了!他们在那里嚷嚷,我们还怎么做生意呢?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们真是偷车贼呢!」

麻三也知道这事闹大了,他还真是没有预料到。

到了电焊铺,铺子虽然不大,似是平常的生意却异常好,此时却是门口冷清,一个男人正站在那里指指点点,估计这个人就是昨天丢车的人了。

「嫂子别急,这事我马上就去搞定。」

「老公,大兄弟来了。」

话刚出,大根便从凳子上站起来,气呼呼地走过来:「大兄弟,你说这是什么状况啊?」

这时站着吵闹的男人也气呼呼地走过来,看到麻三便哼了一声,冷笑道:「好啊小子,趁着天黑,欺负我眼睛不好是吧?你说,我们认识吗?为什么把我的车子抢走。」

麻三此时倒挺冷静,望着这个气势汹汹的男人道:「兄弟,你过来一下,我有话跟你说。」

这个男人一看这小子不怕自己,心里直纳闷,心想:是不是自己的气势不足啊?

想到这里,他便大吼一声:「你别在这里装,你说这事怎么解决吧?解决好了好说,不如我的意,看我还不把你的摊子掀了。」

大根一听火大了,朝着他就喊道:「这个铺子是我的,你凭什么掀啊?」

麻一二看了看大根,把这个男人推到一旁,道:「兄弟别生气了,这事情纯属误会。昨晚我也喝了些小酒,具体做了什么事我也不清楚。」

「我不管,说吧,赔多少钱啊?我急着用钱呢!」

麻三一听,哈哈大笑起来道:「我就知道你不但需要钱,而且还需要女人是不是?听哥的,保证让你爽到天边。」

这个男人一听大吃一惊,怎么也没想到还有这样的人。他心里咯登一下,不免有些心痒。说实话,这样天天泡在赌桌上,老婆又对自己不理不睬,他的确是好久没有碰过女人了,难不成对方要花钱请自己去玩女人?

想到这里,他变得支支吾吾起来:「我有老婆,我可不想做那种事。」

「傻瓜,走吧,算我请你。这女人玩了之后,车子还物归原主,你看怎么样?你可是幸运得很,要是有别人请我的话,我不乐死才怪。走了……」

麻三说着便叫大根把车子牵过来,大根心想:幸好还没有把车子折了。看到这事似乎解决了,大根便主动换了条旧炼条,将车子推过去。

gif?暴/「看,这炼条也帮你换上了。」

麻三呵呵一笑,道:「这哥儿们够不够意思啊?走啦。」

这个男人半推半就、犹豫地跟着麻三走了。

见这小子上勾了,麻三心里笑开了花。此时他想到那一天从集上回家时经过的那间饭馆,还有那个令他汗毛直竖的小红。他想趁这回再去看个虚实,万一真有那个小姐的话,他再做周密的打算,最糟的就是回到之前做乞丐的日子。

麻三边骑边想,心里忐忑不安。

刚刚骑到饭馆,麻三就被那热心的老板娘拦住,她拉起麻三的手摸了两下,可把麻三恶心死了。

麻三问道:「老板娘,这回我们专门来那什么的。」

麻三说着给她递个眼色。老板娘一下就领会了,赶紧笑道:「几位啊?」

「当然是一位了。我还有事,先把他伺候好了,我有空就来。」

老板娘笑得跟吃了蜜似的:「就那位啊?长得可真糟啊,下回你也带个帅一点的人好吗?老娘我也有点忍不住了。」

说着朝着麻三的胸脯上捅了一下。

麻三真想找个地方好好吐几口,赶紧道:「说实话,这回我是请客,所以找个最便宜的,看看多少钱。」

「一碗面钱。」

「一碗面钱是多少啊?三块吗?」

「三块连都不让你吸一下,人家可是活生生的人。跟你说个实在价,十块,不过年纪有点大。」

「好,就这么定了。」

老板娘赶紧朝那男人走了过去,走到他跟前拉住他的手搓了一下,道:「大兄弟,你能不能洗干净点?看看这搓出来的泥巴。」

那男人觉得挺不好意思,道:「我下回一定注意。」

「来吧,跟我过来。这回让你捡了个大便宜,这个姑娘可是刚做小姐的。你是头一位客人,所以你得小心点,别太猛,人家受不了。」

这话把那男人说得直咽唾沫。

麻三想到还有事要利用他,便叫了他一声:「来,大兄弟,这钱我已经交了。等一下还有好事等着你,赚钱的好机会哦!我知道你现在需要钱,所以就把这个工作交给你了,晚上九点钟左右打这组电话给我。对了,帮我打听一下这里面有没有一个叫小红的姑娘,要是有你就找她。那小妮子可带劲了,而且还能把你伺候得要死要活。」

男然听完后憨笑着,此时他已没有刚才那熊熊燃烧的怒火,把电话号码收好就跟着老板娘进去了。

这个男人跟着老板娘走着,心里却是怯怯的,从来没有找过女人的他心跳急剧加速。走过吃饭的地方进了后院,他真没想到这个农家小饭馆里还有这种勾当。

这个男人叫吴有用,他家里人也没想过他会有多大出息,就想着能给家里留炷香火即可。现在倒好,种是留下了,但至今看来一点用都没有。

家里被他输得什么也没有了,老婆也回娘家了。现在碰到麻三把他领到这里,他倒是觉得这是一件美事。

后院跟普通的人家没什么不同,不过院里却挂满女人的内衣。内衣在农村里很少见,所以当吴有用看到时心里枰枰直跳,他觉得真是太新鲜了。后院的四面都是一间一间的小房间,门前种着花花草草,房子很旧,但是看起来却很有家的味道。墙上爬着几条瓜藤,上面开着小黄花,漂亮极了。

正在这时,对面一扇房门开了,一个男人搂着一个女孩走出来。女孩长得漂漂亮亮,脖子上有一块红印子。吴有用心慌了,眼看就轮到自己搞女人,不由自主硬起来。

「老……老板,你……你们这里有没有一个叫小红的?」

他情急之下说话倒有点结巴。

老板娘一听,嘿嘿一笑道:「看你老实人的样子,知道的还不少啊!小红是有,不过今天她休息,她可是我们这里花钱挖过来的,你以为想要就要啊?现在价钱涨了好几倍呢!你就别想了。」

说完朝着刚刚出来的那女孩道:「小杏,你接一下这个客人吧,快慢随你。」

老板娘把吴有用推了一下,道:「跟着小杏去吧,快点。」

吴有用还没反应过来,便被那个叫小杏的女人拉过去。

「来吧,看你怎么跟没洗澡似的,快点到里面洗洗。我们这里可是有时间限制的,看你人挺老实的,就给你按三十分钟吧!洗澡的时间要算哦。」

说着小杏便把吴有用拉进屋里。

这屋里虽然不大,但是满香的。床上一片狼籍,小杏二话不说把他推到里面,把床头的闹钟调好,边收拾床边道:「闹钟我都调好了,快点。」

小杏好像很冷静的样子,笑容在低头时已消逝得无影无踪。

吴有用一听,心想:这妮子可真够黑的,干这事还有限时,那我得快点去冲澡。

想到这里,他便赶紧钻进浴室,脱了衣服一看,自己身上真是够黑的,随便一搓都是一手的泥。他赶紧打开水龙头往身上一洒,顿时尖叫一声:「啊,这……这水怎么是凉的呀?」

小杏看着他狼狈的样子道:「就你那点钱,以为是住宾馆吗?能有水给你冲就不错了。快点吧,五分钟过去了。」

吴有用一听,赶紧缩着身子冲水,用尽全力拿出香良在身上涂了涂,特别是把那根大东西洗了洗,速度简直跟投胎没什么区别。

吴有用匆匆用毛巾擦了擦后就跑出来,却见屋里空空的,心想:没人?这个小妮子真是缺德,时间这么短,怎么还跑了呢?

吴有用朝着院子喊了一声:「小杏、小杏,你跑哪去了?时间都快过完了……」

吴有用话还没说完,门猛地一下开了,门板打在吴有用的鼻子上,他顿时感觉到鼻血流了出来。

第五章 斗智斗勇

吴有用刚一喊出声,小杏就把门推开「,门正好插上他的脸,鼻血直流。

「唉呀,你可真是的。」

说着吴有用用手堵着鼻子,但是血流如注,堵不了。他仰着头,心想:这回可真倒霉,好不容易找回小姐,净碰上这种倒霉事。

「看把你急的,我只是出去换个水。」

小杏不停埋怨着。

「别说了,快拿卫生纸来。」

小杏从床头拿了一张卫生纸递了过来,吴有用把卫生纸卷了几下便塞进了鼻子,随即舔了几口手上的血。

「呀,你这是干嘛啊?好恶心。」

小杏再也看不下去了,望着他湿淋淋的样子,白了他几眼。

「什么恶心!这是血,营养得很,你不懂的啦。别耽搁时间了,快点吧。」

说完吴有用便想去碰小杏。

小杏虽然是做小姐的,但是她也很爱干净,当下一把把他推开,道:「我说先生,请你自重点好不好?要是你不把身上清理干净,别怪我叫人把你请出去。」

小杏一发狠,吴有用就傻了。他虽然在赌桌上凶猛,但是对于这种不知底细的女人他可不敢乱闹。既然是人家请客,他只能忍了。

想到这里,吴有用耐着性子以最快的速度把身体又冲了一遍,当他出来的时候时间只剩下十几分钟了。他看到床上躺着的小杏时顿时目瞪口呆,一条白色的浴巾裹在她的上,勒得挺紧的,一条挤得很深,细白如玉,看得他直流口水,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一下扑了过去。

「啊」的一声,小杏被重重地压在身下。

「又怎么了?你怎么这么多事呢?」

吴有用气得要死,望着身下的女人,心里干着急。

「压到人家的肉了。真是的!你看,都红了。」

这时吴有用才发现自己的腿刚好压在她的大腿上,她的大腿一片瘀红。

「哪那么多事啊?」

吴有用说着就去掀她的浴巾,心里仿佛有股难以控制的欲火,老二伸着头,兴奋得直晃脑袋。

小杏身上的浴巾被扯下来,吴有用看着那雪白的肌肤,从来没见识过这么漂亮的女人的他可是开了眼。她胸前两只硕大的被男人摸得大而浑圆,两颗红且深,看这颜色不知道让多少男人亲过、吸过呢!用手指来回揉捏一遍后,吴有用再也忍不住了,俯身去亲。

这时只听到小杏略带嘲讽地笑了一声,道:「看你家老二就那么一点,是我见过中最小的一个。」

吴有用原本心里就紧张加上时间短促,的战战兢兢,所以一听到女人的讥讽,海绵体内的血一回流,整根一下子软了下来。

「越来越小。唉,还没我家小侄子的家伙大呢!哈哈……就这样还想搞女人啊?自慰都困难。」

「你、你……」

「你什么呀?你都不能把那家伙搞得大点吗?这样我们躺在床上也舒服啊!那么一丁点,跟颗灯泡似的。这样好啦,你每天回去自慰的时候使劲往前拉,拉得越长越好,这东西就得刺激,不然或许再过个几年就废了。这回听我的,等你下回来,我再帮你验身。你看这时间也不够了,洗洗你那满头大汗,回去吧。」

吴有用用手拉了一下软塌塌的东西,看了看「滴答、滴答」走个不停的钟,心里火了,气得一甩手:「小杏是吧?你等着,看我下回不把你整惨。」

小杏一听,咯咯笑了几声,声脆如玉,甚是好听。

「好,那我就等着,这回我又省事了。下回准备多点钱,包夜。跟你明说了吧,那么点钱,我们是不会让你得逞的,这是规矩。」

吴有用不清楚麻三到底给了多少钱,但是看这结果应该是很少。吴有用心想:你就使坏吧,等我找到你再说。

在大路上蹓跶一会儿,吴有用便打电话找麻三,心想:这回见了那家伙要好好质问一番。

电话响没多久,他便听到麻三的声音,麻三让他在孔家庄等着,随后就到。吴有用把车子停在路边的大杨树旁。恬静的大道上只有车辆偶尔疾驰而过,风啸的声音、河水哗啦啦的声响,给平静的夜增添了不少生机。

「有用兄弟你在哪?」

一听到麻三的声音,吴有用显得兴奋起来,扬声应道:「在,来得这么晚。」

麻三骑着车子到了他身边,「吱」一声车子停下来,习惯地笑道:「没办法,要是有钱,我就买辆汽车开开。」

「是啊,你能赚钱,我们就不行了。现在穷得都快吃不饱了,更别说买车了。」

说到这里,吴有用猛地想到找小姐的事,气不打一处来,便叫了一声:「对了,我还有事要问你。」

吴有用声大如雷,把麻三吓了一跳:「什么事啊?大半夜的,小心把鬼招来。」

「就是找小姐的事啊!别说成事了,连都没吸一下,人家说就你给的那点钱,根本不可能让我干。没想到你竟然耍着我玩,你这回的事我也不干了,那钱你自己赚去。」

麻三一看吴有用气得不轻,心想:十块钱就能找小姐,哪有这么好的事啊,这种结果也是可以预料的,但是我的计划还要进行,要是不借助他也无法完成。

想到这里,麻三便哈哈大笑道:「好了、好了,有用兄弟,人家是看你好欺负。我告诉你,我虽然没什么爱好,但是有一点就是爱嫖。我也是那里的常客了,从来没有碰到你这种情况啊。你呀,就得装出很强势的样子,如果人家一看你就是个软脚虾,连鸡都不把你放在眼里。告诉你,进去之后不管她们说什么,抓紧时间把事干了再说。要知道结果是这样,我就不请你了,害得我白给那钱。」

麻三这样一说,便把吴有用骗过去了,让他倒觉得挺对不起麻三的,心想:现在我也需要钱,车子没卖,债还没还,万一让债主碰上,不活剥我也得毒打一顿。

想到这里,吴有用说起软话来:「我这不是头一回吗?什么都不知道。下回、下回一定按照你说的去做,上去就把那女人按下就干。嘿嘿……对了,这回有什么事你尽管说,只要能办到的,我一定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麻三望着这个傻大个,心中偷乐着。

「你说哪去了。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有一点小广告要贴。对了,你识字吗?」

吴有用哈哈大笑道:「我一高兴或许认识自己的名字,其他的它认识我,我不认识它。对了,还认识纸牌上人物花色q、」、k……」

「哈哈,有用兄弟你可真有趣。好,不认识就好。这是传单,这是浆糊跟小毛刷。在周围村里隔三、五十公尺贴一张,贴完为止,贴完我就给钱。」

吴有用听到有钱拿,心想:这事比工地上的活轻松多了。便问道:「多少钱啊?要是太少我可不干,看这一大包几百张呢!」

「二十块,你要是讲价,我就另外找人了。」

吴有用一听,心想:一十块也不算少,反正晚上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去贴吧。「我贴。二十块是少了点,但是我这人好说话,少点无所谓,那我走了。」

「走,我跟你一块去。」

麻三也推起车子跟着。

吴有用心想:这家伙满精明的。原本想贴一部分,其他的传单往河沟里扔,没想到他还要跟着。赶紧道:「怎么?你还不放心我啊?」

「我不是不放心你,而是等你贴完了好给你钱。再说,你一个人贴也很累,我可以帮忙。」

因为孔家庄的人太熟悉麻三,所以——人便到李子园、张、王、梁家庄去张贴。两根电线杆间隔刚好是五十公尺,中间在行人易见的墙上也零散地贴上几份。反正吴有用不识字,只顾着刷浆糊贴传单,路上几乎没什么人,偶尔撞见一个村人就稍微躲避一下。

二人一直忙到深夜二点多,周边的村子都贴好了,就只剩下全家村了。麻三心想:我家可不能让吴有用知道,以防这小子把我供出来。便拿二十块将吴有用打发走了。

临走之时,吴有用貌似尝到甜头,嘻皮笑脸道:「我说兄弟,以后有什么事就去找我。我闲人一个,什么时候都有空,我家在吴庄。」

「好,以后有事我会找你的。」

二人分别之后麻三便回到全家村,此时村里一点灯光也没有了,月亮也躲在云朵后,村子里的房舍依稀可见。

麻三也顾不了那么多了,迅速张贴起来,特别是在十字路口跟人群最容易集中的地方都贴上了。

看着自己的杰作,麻三推着车子回家睡觉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麻三就听到外面吵了起来。

麻三看了看时间,上午九点多了,真不知道外面在吵什么,打扰了他的美梦。他揉揉眼睛站起身,感觉走路不太对劲。低头一看,原来不争气的东西硬起来。

趁着半硬的状态,麻三用力折一下,把裤头狠命往上提,这才勉强束缚住。他打开门往外走,这时院里的鹅正在门口,一见主人醒了,它们「嘎嘎」叫了几声,脖子伸进麻三双腿间。

「去一边玩。」

一只鹅猛一抬头,刚好将头撞在麻三那憋着的上,麻三忍不住捂住裤裆,叫了一声:「噢,你这个死东西,疼死我了。」

「咯咯……」

一阵女人的笑声。

麻三闻声望去,只见墙头上有一个美丽少妇,这人正是二芳。

她要是不露脸,他都差点把她给忘t。麻三有点不好意思,脸色微红道:「不好意思,这鹅没长眼乱撞。」

「呵呵,今天怎么起这么晚呢?是不是昨天又去你老婆那里了?」

麻三心想:这女人起来什么话都敢说。他看着那白净的小脸,真想去掐一把,然后扒开白花花的几下。

「我没去老婆那里,今天就等你,要来吗?」

「呵呵,别开玩笑了。你老婆都在家里了,撞上了可不好。」

「没事,有空我喊你。走,一起到外面看看,吵得要死。」

「嗯。」

二芳应了一声,墙头的脑袋消失了。

麻三刚到走出门便看到二芳,她丰腴的身子白净极了,麻三觉得她可真是一个极品少妇,嫁给全石房真是浪费了。

到了十字路口,麻三才发现原来在这里吵闹的正是赖四光的宣传车,车上的人却不是赖四光,而是梦瑶。

村口围了不少人,梦瑶像是发疯了似的在村口叫嚷着:「你们真是欺人太甚「一!我要找你们村长,你们村长呢?」

全刘芒最喜欢这种场合了,他和二麻子狼狈为奸,想趁此机会和梦瑶多讲几句话。二人相互一递眼色,二麻子道:「我说小妹妹,你能不能心平气和地说话啊?你口口声声叫我们村长干嘛?有什么话跟我说,我帮你做主。」

全刘芒望着挺着大胸脯的梦瑶,附和着:「是啊,我们帮你做主。我们可是这村里响当当的人物,有什么事跟我们哥俩一说,保证能摆平。」

二芳径直朝着麻三走了过来,麻三心里一惊,因为这时他看到不远处正盯着自己的姜银。

姜银看到二芳竟走到麻三那里,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受,气呼呼地把头转开。

麻三看看周围没人注意他,便低声朝二芳道?「别靠这么近,小心别人说闲话。」

二芳没吭声,掩嘴笑了一下,身体却没动。麻三见她没动静,便主动往旁边挪了挪,看着人群里的梦瑶。

「没你们俩的事,滚一边去。」

梦瑶看着两个人的目光看着自己的胸脯,就知道他们不是什么好东西。村里的人也都议论纷纷,还真没搞明白是什么回事。

「我说小姑娘,你说的那东西我们都不知道,就算你找我们村长也没用。再说,这东西贴在这电线杆上、墙上也很难看,你别着急,大不了我们一起把这东西撕下来。对了,这么说来,你就是那个来死光诊所里的人了?」

说话的人正是二爷,二爷是个热心肠的人,不管大事小事都爱说几句。年纪大、辈分高,说话还满有威信的。

「我说二爷,你怎么说话的呀?什么来死光诊所,我们是正规的医疗机构,叫康复诊所。」

二爷心想:也真,我怎么能这样说话呢?便赶紧道歉:「是,我这人老了,说话没想仔细,对不起,是康复诊所。这是什么时候贴上去的,我们真的不知道,村长现在可能不在家,有什么事你要不要等到晚上他回来再说。」

小瑶气急了,原本想着舅舅的诊所一开,自己就可以坐上主治医师的位子,好好享受一番,却没想到诊所一次次遭受打击,这次还做出这么过分的事情。

「二爷,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你看看这是不是欺人太甚?我们的广告还没打,这广告竟然就打满了,看看这上面说的什么:『往前一步是天堂,往后一步是地狱。看病就到孔家庄北侧的来死光(赖四光)康复诊所。』」话还没说完,二麻子便哈哈大笑了起来,拍打着全刘芒道:「靠,就你们那诊所,谁还敢去啊?来死光,这名字起得太绝了。我记得上次你们那个赖医生还在这里纠正过呢。看来你们是得罪了什么人了,不然人家也不会这么整你们,还听说你们治死过人。大家可听好了,有病也不能去他那里,看这标语打得多好。『往前一步是天堂,往后一步是地狱。』进不进门都是个死,哈哈。」

「说得太对了,我看还不如去全进的小药铺看,再说,你们那里都弄好这么多天了,也没见有什么生意啊!还有上次,我的头都被打成那样了,你们连个止血药都没有。要不是去全进那里,我都差点死了。你们就是来死光、来死光……」

这时全刘芒猛地记起前天的事,气呼呼地说。

麻三一听可开心了,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你们这里没有一个好人,这事肯定是你们做的。我们还想着今天让你们看电影,现在什么都别看了,等这件事查个水落石出后,再跟你们算帐。」

梦瑶说着就想上车走人。

这时从不远处开来一辆车子,梦瑶在车上看到了便喊一声:「舅舅,你怎么也来了?你看这村子里贴得到处都是。」

赖四光此时脸色铁青,一点笑容也没有。

村子里的人见赖四光来了,事情又不是自己干的,谁也不吭声,直愣愣地望着他。

赖四光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没证据又能怎样呢?他往人群里四处看了看,又瞅着全刘芒看了看。全刘芒想起自己刚才说的话,心想:莫非这家伙听到了?不可能啊!

他在车里怎么可能听得到?

全刘芒直起腰瞄了赖四光一眼,道:「你看我干嘛?又不是我贴的。」

赖四光哼了一声,继续望去。麻三这时心虚了,赶紧装着系鞋带蹲下去。就在他蹲下的同时赖四光的眼神正好扫过来,那一刹那麻三感觉到头顶凉飕飕的,这分明就是杀气啊!他明白这家伙肯定怀疑自己了。

「舅舅,这事该怎么办啊?要不我们报案吧?」

赖四光的老婆也跟着道:「就是说,这种人就该关到大牢里,让他反省一下。」

「吵什么呀?」

赖四光转头冲着二人凶了一句,而后钻到车子里把喇叭扭开道:「今天晚上老地方有电影看,希望大家光临。」

广播连播三遍后,他绕着街转了一圈走了。

村里人都纳闷了,现在都这种情况了,他还有心情放电影给大家看?真够大度。「好,他们敢放电影,我们就敢看。」

二麻子理了一下长长的头发,像个大艺术家似的,一脸的杂乱麻子显得格外显眼。

大家都哈哈大笑起来,不过这事一出,村里人心里都悬了颗石头。看来这间看起来很大气、很正规的诊所不得人心啊!

麻三看到他们远去这才放心,直起腰往家里走去,刚走两步就听着后面有人叫他:「全进,今天忙吗?」

麻三回头一看是一一芳,便道:「不忙,等一会儿有时间要去城里。」

村里人各自回家,谁也没注意到麻三、二芳。

「你还真是个好丈夫,天天想着老婆。」

麻三又走了几步,二芳又追了两步。「那是当然,不想老婆,难道想你啊?怎么了?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

二芳一听,脸蛋红了起来,低头轻语道:「是有点不舒服,可以到你家看看吗?」

「看病可要给钱的哦。」

二芳笑了笑跟着走了过去,这时二人后面还跟着一个女人,见他们两个进屋了,她也跟进来。

刚刚走进药房,麻三便抱住二芳,朝着她红艳的嘴唇亲了一口,手伸到了两腿之间摸了一把。

二芳急忙把他推开,小声道:「别碰,后面有人。」

麻三真没想到后面有人,赶紧离开二芳,往后看了看。院里空荡荡的,他笑了一下道:「你可真是的,连你这么老实的人都骗人。」

「真的有人,我明明听到声音了。」

二芳显得很紧张,神情不定。左右看过之后什么也没有,这才放了心。难道自己太过敏了?刚刚明明感觉有人的。

二芳这时也按捺不住了,见没人便搂住麻三的脖子。

麻三此时因为计划圆满成功,心里得意,便想趁这良辰美景好好享受一下男欢女爱,他抱起丰腴的二芳乱啃起来。白嫩的皮肤、扭动的肢躯,两具身子很快被扒光,赤裸地缠在一起,小床不由自主地「吱呀、吱呀」响了起来。

这段时间麻三经常往城里跑,来看病的人相对也少了很多。在这个空档里,二人把美事做得非常完美,二芳也怕别人说闲话,整理好衣服就回去了。麻三也把衣服穿好,坐在竹椅上歇会儿。

就在这时,一个人影一下闪进屋里。麻三还没反应过来,便感觉到软绵绵的小嘴在他脖子上亲起来。刚刚余意未尽的他又一下掉进的快感当中,但是时间相隔太短了,的老二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他仔细一看竟然是姜银,心想:刚才的事肯定都被她看到了,看来她是伺机来报复的。

看她的眼角眉梢多多少少带着些怨恨,他在她的脑袋上亲了一口道:「小银子,怎么跟鬼似的蹦出来了?」

「是啊,我就是鬼,就是缠着你的鬼,让你逃脱不了。」

说着姜银把嘴移到他的嘴上亲了起来。

「啊,快让开!呜……快憋死我了……」

麻三用力推开她,姜银望着他憋得满脸发红的样子笑了。

「刚才看到你们玩得挺快活的,是不是很舒服啊?」

「你说什么呢?那是身不由已。」

麻三望着姜银,姜银很明显在生气,小嘴撇着:「你说是我的身材好,还是她的身材好?你说!你说呀!」

姜银用手推着麻三,麻三坐在竹椅上重心不稳,险些摔倒。

「小银子的身材好,又苗条又动人。不大不小正好,小腰不粗不细很好抱……」

麻三话还没说完,姜银就又推了他一下。麻三看她耍起脾气来了,望着细皮的小手,一把抓住顺手往怀里一带。姜银一个没留神被拉过去,刚好趴在麻三身上。麻三心里正乐,就感觉到一疼,「啊」的一声尖叫,他赶紧捂住。

「呀……小银子,你想干嘛?咬坏了就完了,怎么伺候你啊?」

「活该,不咬掉它,不知道你还要玩多少个女人呢?」

说着,姜银又把头伸过去。「小银子别闹了,我好好伺候你行了吧?我伺候你,啊……」

姜银没有再咬,而是把麻三的裤子拉下来,拎着软鸡鸡吸起来,这时钻心的痒让麻三感觉已不属于他了。

「小银子,让我歇会儿好不好?硬不起来了,我先帮你按摩。」

姜银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连吸带舔,就是不相信硬不起来,手也不老实地在麻三胸上、肋骨上摸了起来。

麻三感觉到她的手不停抠着肋骨缝,弄得他痒死了,便伸手去拨她的手。可是越拨她越来劲,吸得更用力了。麻三一看不行,只好以毒攻毒了,拉起她的身子,把她的双腿搭在自己双肩上。

「啊,你、你要干嘛?」

被姜银嘴里含着的终于解放了,垂在一边。

「你不住手,那我就伺候你,让你尝尝新招。你就等着爽吧!」

虽然他的老二不能马上硬起来,但是至少可以用自己的调情手法伺候她,好趁机养精蓄锐,女人再厉害也抵不住他的抚摸。他手法娴熟地把姜银的短裤脱下来扔在地上,露出圆溜溜的,中间那迷人的清晰可见,顽皮捣蛋的随着窗边的风舞动着。

麻三把头低下,用鼻尖轻轻刮着那摇摆不定的。这么一弄,姜银可受不了了,内心那股欲火窜起,熊熊燃烧起来。

姜银不停发出求救声:「别弄了。进,我求你了。舔舔好吗?舔……啊,小要死掉了……」

麻三望着她那红红的,伸出舌头刺了一下。姜银「啊」的一声,声还未落麻三便伸出食指、中指,对着溢着的插了进去。

第六章 义诊活动

平静的小院里响着销魂的声,院子里的两只大白鹅也显得烦躁不安,公鹅围着母鹅打转,时而「嘎嘎」叫上几声,似乎在发出求爱的讯号,却是无法打动母鹅的芳心。

麻三的手不停在姜银的上爱抚着,让姜银再也顾不得折腾他的,不断发出声。麻三没弄多久姜银便开始潮喷,麻三望着那水亮的,忍不住亲过去,湿湿软软的小嫩喷香无比。姜银似乎早有准备,还抹了点花露水,加上原汁原味的汁,真是无与伦比的美味。

姜银原本想趁麻三没有防备时好好整整他,没想到却被他再次压到床上疯玩起来。刚刚射过精后,麻三第二次交欢更加生猛无比,弄得姜银节节败退,哭喊着求饶。

一番折腾后,姜银酸软地趴在麻三的身上,抬头望着他道:「你真坏,弄得我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哈哈,你的那点小心思我还不明白啊?你好好享受就行了,下面痛不痛啊?看起来红红的。」

「有一点痛,不过没关系,再痛我也忍着,只要你开心就行。」

「傻丫头。」

麻三说着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

「你这几天不在家,现在都没什么病人了。」

姜银倒真有点担心。

麻三想想也是,长长叹了口气道:「就这两天了。等我老婆那边一稳定下来我就好好看病,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嗯,我看啊,你这里应该装修一下,要真让那个康复诊所把病人都抢走就太可惜了,要不我们也去打打广告?」

姜银望着麻三说道。

麻三笑了一下,摸着她的头发道:「这看病就得做口碑。我相信这么多年了,病人不会那么容易流失的。现在大家只是觉得新鲜,等过段时间就看得出好坏了,不用着急,而且就算现在去打广告也来不及了。」

「哦,那要是有用得着我的时候就叫我。」

「我现在就要你……」

说着麻三又把她压在床上调起情来,小床「吱吱呀呀」的叫个不停,二人的笑声让这屋子里很是温馨。

赖四光几个人回到诊所后都是一肚子的火,不知道该如何发泄。他老婆在一边念个不停,梦瑶则一句话也不敢说。

「这会是谁搞的鬼啊?我们刚刚来到这里,怎么会有仇家呢?是不是你在外面得罪谁了?」

赖四光的老婆边说边指着他。

赖四光原本就一肚子火,听到他老婆还在这里婆婆妈妈的便压不住火气,随手抄起一个瓷杯摔在地上。「啪」的一声,瓷杯四分五裂、瓷片乱飞,吓得他老婆愣了神。

「你、你这个没用的东西就知道发火,有本事你去找到那人啊!朝我发脾气算什么本事?你不是个男人。」

「别吵了行吗?能不能让我静一会儿啊?」

赖四光长叹一口气坐在凳子上,望着桌面上的玻璃倒映的影子。

诊所里一点声音也没有,满架子的药泛着寒光,特意设计的墙壁固然好看,但是没人进来又有什么意义呢?赖四光的脑海里都是撕不干净的广告,「来死光」这名字起得也太可恨了,他现在倒恨父母为什么帮他起这个名字。

又停了一会儿,赖四光终于平复心情,心想:情况这样僵下去也不是办法,还是得解决问题。他拎起水壶倒一杯开水,打开抽屉捏了一撮信阳毛尖放进去,片片茶叶慢慢在水中伸展,一点点地往下坠落。

「好了,事情已经这样了,我们还是想想怎么办吧!你们都想想看有没有什么好办法。」

「不知道,你有能耐你自己想吧!」

梦瑶一听急忙拉了一下婶婶,赖四光的老婆却道:「别拉我,他是头,我们都听他的。」

赖四光刚刚平静下来的心情又被激了起来,他怒目而视地看着他老婆那无理取闹的样子,真想上去拓她几个耳光。

「舅舅你先坐下来,我们慢慢想,肯定会有解决的办法。」

赖四光被拉到一边,他气呼呼地甩一下手,说道:「这诊所是一个团体,不是我一个人的,一点团结意识都没有,诊所还怎么开下去啊?看看你的心态,沉不住气也成不了什么气候。」

「那你成气候啊?我看你就只会动嘴皮子。」

二人一时间火气都还消不了,赖四光索性在门口踱步起来。

就在这时一老一少往诊所走过来,这下可把赖四光的老婆乐坏了,刚才的坏心情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立刻迎了出来。

赖四光这时在门口先拦上,笑脸相迎:「两位哪里不舒服啊?我们这里是新开的诊所,都是专家问诊。有最好的药,而且设备都是一流的,比医院先进。我是这里的负责人,赖四光。」

两个人刚刚听得入迷,一听到他的名字,年轻的小伙子赶紧拉一下另一个人道:「爸,快走,我们还是换个地方看病吧。」

老爷子好像挺不舒服,捂着肚子道:「怎么了?这不是新开的诊所吗?不行啊?」

「这个就是在我们村贴广告的去了都死光的康复诊所。你说,如果一个拉屎的病都把你看没了,我跟谁要爸爸啊?」

老爷子一听,双眼恐惧地看了看这间崭新的诊所,倒吸一口冷气:「也对。走,快走,真晦气。」

赖四光老婆一看,气得一甩手,冲着赖四光大骂起来:「就你那死名字!现在好了,好不容易来一个病人又被吓跑了。你现在什么事都别干,赶紧去把你的名字改了。」

赖四光也没想到会这样,听到他老婆的话气得不行,但是这不是名字的问题,而是被那广告害惨了。他活了近四十年,还是头一次因为名字被害成这样。

刚才那两个看病的人好像碰到瘟疫一般急走着,可没几步就听到「噗——哺啦」一声,好像是老爷子没愁住拉在裤子上了。老爷子挺不好意思的,红着老脸转头望着赖四光,然后又快步走着。

赖四光虽然生气但也没办法,过了一会儿他压压火气走进诊所,这时梦瑶和赖四光老婆两个人也在屋里闷着头生气。

赖四光清了清嗓子道:「小瑶,给你婶婶倒凉水,消消她的火。」

「说什么狗屁话!小瑶别去,我看你的火比谁都大,有本事把那青霉素都摔了啊?那里瓶瓶罐罐多了。」

赖四光一听立刻弯下腰,可把赖四光老婆吓坏了,正要阻止他,就见赖四光猛地直起身体冲她笑道:「你放心,我没那么败家。」

说着赖四光便去倒一杯水,端过来放在他老婆面前道:「来,喝口水浇浇火。」

「切。」

赖四光老婆白了他一眼,小小地喝了一口,算是和解了。

赖四光拉了张椅子坐了过来,清了清嗓子道:「好了,事到临头,我们也想想法子。刚才我想了很久,觉得这事还得这样……」

三个人讨论着,一会儿面红耳赤,一会儿笑逐颜开。

麻三想着这两回的成功,正在家里洋洋得意,擦着桌子,哼着小曲,开心得不得了。刚刚把姜银送走就接了两个吊点滴的病人,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不一会儿二爷也过来了,麻三赶紧迎上去:「二爷,你怎么有空了?身体没事吧?」

二爷呵呵一笑道:「没事,我闲着没事就到你这里坐坐。」

麻三赶紧拉条凳子,二爷坐在上面哈哈大笑道:「这几天可把我给闷死了,想来想去心里总不得劲,你说那个康复诊所的家伙怎么那么可恨啊!天天开着车吆喝来吆喝去的,烦不烦啊!这不明摆着抢生意吗?全进,我告诉你,别怕,只要你医术好,不用怕他,做好自己的……」

麻三心里感觉到一阵暖流,他感觉二爷像自己的父亲一样关心自己。虽然只有淡淡的几句话,但是说得他心头暖暖的,鼻子一酸差点流出眼泪。

麻三忍住要流出眼眶的泪,强颜欢笑道:「二爷,我都记下了。虽然我的设备比不上人家,但是我可以保证我这颗行医的心是正直、鲜红的。」

「好孩子,要是我儿子有你一半懂事就好了。唉……」

麻三呵呵一笑道:「你可别这么说,你儿子可是我们这个镇上的大人物。能上那么好学校,全省都没几个,我一个乡医不能比。」

二爷苦笑了一下道:「别安慰我了。不过我觉得村子电线杆上打的广告不错,把那人气得不轻,也不知道是谁干的,要是知道,我非得请他喝两杯不可。」

说到这里他忍不住笑了起来。

麻三心里也在偷乐着,心想:这种好事谁会帮忙啊?看村里人的反应,应该起很大的作用。

「我觉得全医生这里好,不管他们那里多好,我们也不会去的。放心吧!」

这时打点滴的妇女说着。

旁边打点滴的小孩也应着:「是啊,这里药便宜。看他那里怪干净的,说不定心很黑。不如下回去看看,看哪个便宜,不过全医生这里近,有什么小病小灾的还是到这里看比较方便。」

不一会儿,二爷和看病的人都走了。

麻三把钱收好,望了望邻居全石房的家笑了笑,心想:全石房啊全石房,连你那么老实的老婆都让我占有了,我还求什么啊?

麻三心里满足极了。

麻三走到十字路口和大家聊起来,此时全刘芒一个劲地夸麻三,说他对人热情、医术超群,弄得麻三怪不好意思的。

「我不是夸你,就是觉得还是自己人诚实。你看那个康复诊所,看着很明亮,可那心是黑的。你一去啊,非把你的钱榨干不可。你们这些人在村里没出过远门不知道,可我知道,随便一个头疼发热就得百来块,就你们手头那点钱,还不够人家护士打根针呢!看看我,到全进家里打个点滴,几块钱就搞定了。」

众人正说着,一辆面包车疾驰而来。

二麻子眼尖,看着那辆车大叫起来:「铁蛋来了、铁蛋来了!看看人家啊!拖拉机马上换小车了,人家就是有本事啊!」

大家一听都忍不住往东边马路上看去。大家只知道铁蛋去城里创业,但创什么业就不清楚了。看着他这么短的时间就开了小车,简直不敢相信。

这时二麻子哈哈大笑了起来:「你们都傻了啊?他要能买小车,我就头朝下走路。骗到你们了吧,哈哈……」

三黑看看二麻子,嘟哝了一句:「这人真没正经话。」

二麻子一听,笑道:「就你有正经话,三年打不出一个屁来,没正经话也不行啊。」

三黑一听这小子没大没小的,跑过来就要打他。

二麻子一看便往东边跑过去,边跑边朝三黑说道:「来啊,抓住我,我就叫你孙子。」

就在这时,听到「吱」一声,二麻子转头一看,「啊」的一声倒在地上。车子戛然而止,前面的人赶紧开车门走了下来。

「快来人,撞死人了。一_三员illtfi了,」

t一m着。

下来的人看了看二麻子,扶了一下眼镜道:「大家别急,我们是康复诊所的工作人员。这次我们不是要吹棒我们的本事有多大,也不是要做广告,这次我们确确实实是要为乡亲父老们做点事。」

二爷一看倒在地上的二麻子,急了,抖着胡子道:「别说废话了,快点先救人再说。」

赖四光看看大家,呵呵一笑道:「别急,这个人只是被吓到了,车子根本就没有撞到他,他马上就能醒过来。」

说着便伸出大拇指,朝着二麻子的人中猛掐一下。

二麻子「唉哟」一声,睁开了眼,用手捂着嘴叫道:「你干嘛啊?疼死我了。」

「没事,你受了点惊吓。」

这时二麻子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拉住了赖四光大声叫道:「大家看到了没有?我被车子撞了这么远,不能让他跑了。这回你不赔我钱,别想走。」

赖四光呵呵一笑,毫无惧意地拉着二麻子,道?「一看你这人就知道是人间极品啊!」

大家一听,哈哈大笑起来。

「别笑,我说的是真的。大家知道这叫什么吗?这叫碰瓷,俗称讹人,没有一定的商业头脑是不可能想到这些的。但是呢,我这次来就是为了报答各位对我们康复诊所的厚爱。」

麻三一听,哼了一声:「你还没开张,有什么厚爱啊?」

赖四光看是麻三,笑里藏刀地说一句:「放心吧!以我们的实力,厚爱是必须的,如果做医生不讲卫生,那是绝对行不通的。今天我只是来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这次要帮大家做一次免费的活动,所有的出诊费,少于五十块的全免。从明天早上开始,截止时间为下午五点。对了,为了对这位先生表示一下歉意,一年内有什么病都打五折收费,你看怎么样?」

二麻子一听,哼了一声,摸一下嘴,道:「你就没安好心,天天盼着我生病。对了,既然你说给我打五折,羊生病了看不看?」

大家一听哈哈大笑起来,赖四光一听直摇头道:「你可真有趣,我们是给人看病的,看什么羊啊?万一交叉感染了,我可负不起责任。」

「你还有理了!我告诉你,要是你看不了羊,我就不去你那里看病,什么狗屁五折啊,我不稀罕!我家有了那么多羊,万一哪只得个什么病的,看不了不白搭啊?你别在这里吹嘘了,快走吧!这里不。」

麻三看着二麻子无理取闹的样子,心里偷偷笑着:看来自己这小药铺什么都看的做法深得人心啊。

「算了,二麻子,别难为人家了,人家那可是大诊所。」

「大诊所怎么了?看不了病算什么诊所啊?全进,我觉得就只有你行。虽然你平时有点损人,但是什么东西都懂,这人看起来穿得衣冠楚楚的,可是中看不中用。」

说着二麻子拉了一下赖四光,指了一下麻三道:「你知道吗?他就是我们村里的医生。别看他年轻,但是医术相当高明,就你那点本事,能有人家的一半就不错了。」

赖四光总算是明白了,不停点着头,眼里露出可怕的笑意。

麻三心头一惊,二人四目相触之时,赖四光顿时转怒为喜,微笑一下走了过来,伸出手道:「幸会,我初来乍到,以后请多指教啊。」

麻三感觉到无比的压力,心想:这个家伙果真是个老狐狸。看来我已经暴露了,接下来真不知道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你是大老板,我们是小药店,看个头疼发热、感冒、流鼻涕什么的,不能跟你比的。」

赖四光还是微笑着,丝毫看不出什么异样,松开手道:「好了,今天晚上还有电影,请大家没事的都去看,反正在家也无聊。记着哦,免费,谁要是不舒服或有多年的老病根,都可以去试试。」

赖四光话说完便上车走了,众人开始讨论着。虽然大家都不太想去那里看病,但是一听到免费,不免心痒。

到了晚上放电影时,赖四光又把这事重复了一遍,周边几个村里的村民都忍不住议论纷纷。

晚上看电影时麻三也过来了,他看着赖四光,真恨不得把康复诊所拆了。现在的形势对他非常不利,他下午那分兴奋劲荡然无存,他抓耳挠腮想着对策。

一直等到电影放完,麻三才跟着人流回去,他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这时墙上被人踹了几脚,麻三心里正冒火,张口骂道:「谁啊?别烦老子。」

「我,出来一下。」

麻三一听是女人的声音,觉得太失礼了,压下火气,穿好衣服就走出去。他觉得声音挺熟的,但却分辨不出是谁。

麻三走到大门往外看了看,有一个穿着一身红色运动短裤的女人站在那里,虽然看不清楚,但是麻三知道这么偏爱红色运动装的肯定是鲁利娜。

麻三拉开门,鲁利娜倒没有热情地拥抱他,而是深情地望着他道:「怎么了?不高兴了?我就知道。走,我伺候你好吗?开心点。」

麻三没想到鲁利娜还是这么一个贴心的人,一把把她拥在怀中,用手摸着她的背道:「利娜,你真是一个好女孩。唉,现在我不比以前了,头疼得很。」

关了门,二人回屋子,麻三望着鲁利娜那小巧玲珑的身材,却怎么也提不起精神。鲁利娜倒是挺有耐心,二话不说便在他身上摸起来,麻三知道她是一片好心,也努力配合着。

当二人把身子脱得光光的,亲得正火热的时候,院子里忽然传来一阵躁动。麻三一听,是两只鹅被什么东西吓到了,他赶紧从床上跳下来打开门。鲁利娜也吓了一跳,晃着两只白嫩嫩的跳下床从后面抱着麻三,麻三感觉后面的刺得他的背很痒。

这时外面一条黑影顺着墙头跑过去,两只鹅还惊魂未定「嘎嘎」叫着。

「养的,滚。」

「什么东西啊?黑乎乎的。」

「黄鼠狼,这东西好久没见过了,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

「哦,没事了,我们回去睡吧。」

看到鹅没事,麻三便插上门回到屋里,但是这次不管鲁利娜再怎么调情,麻三也硬不起来,始终是半软状态。鲁利娜费了半天的劲才终于将塞进,但没动几下又滑出来。

「进哥,你是怎么了?别想那么多。」

麻三也觉得自己今天特别失常,抱起她亲了一口,道:「对不起,害你跑这么远却没成事。」

「说什么呢?我就是怕你想不开。好了,既然你没兴趣就算了,等你想要的时候再做。」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鲁利娜便回去了,麻三望着她的身影挺感动的,心想:这里的女人都非常有情有义,我以后有时间一定要好好犒劳她们。

随便弄了点饭吃,麻三不打算去孔翠那里了。在这紧要关头上如果再出门,药铺肯定就要倒了。他把大门整个打开,等着病人来,可是左等没人右等也没人来,而且路上连个人走动的声音都没有,就连那每天都会出来晃几趟的二麻子也不见踪影,真是稀罕了。

麻三想看个明白,两只鹅也扭着大跟在麻三后面。

当麻三走到大门口的时候,只见路上行人不少,像是赶集似的,原本该从自家门口过的人们都沿着田梗过去了。他明白了,他们肯定都是要去免费看病的康复诊所。

「妈的,去吧,都治死你们。」

他猛地回头骂了一句,两只鹅吓得腾身而起,惊慌失措地望着主人。

「你们给我听好了,要是你们也背叛我,小心我把你们杀来吃了。」

看着川流不息的人潮,麻三有种说不出的感受,索性骑上车子,跟在人群后面,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

不一会儿麻三便到康复诊所前,这里的人群比看电影的人少不到哪去。诊所前摆着三张桌子,上面放着听诊器、手枕、血压表等医用器械,正中的桌子上还放一个扩音器。

这时赖四光双眼放光、红光满面,看着面前的人山人海,他心里可开心了。

「哔哔——」

路上都排满了人,汽车不停发出声音,赖四光赶紧拿起扩音器大声叫起来:「乡亲!乡亲们都听好了!大家都过来排队,不能挡着路。来,排成三列长队,其余的人都往路边靠。请自律点,要是有插队的人就不帮忙看。我们先说好了,免费为大家服务,别闹出什么矛盾。」

麻三望着赖四光那副嘴脸,真恨不得拿刀捅他几下。人们生怕不给看似的都自律地排了起来,不一会儿长长的三条长龙一直往路上延伸。

「好,谢谢大家的配合。这次我们举行的免费就诊不为别的,就是想让大家都知道我在这里开了间诊所,让大家知道我们这里的专家团队。我们是有素质、有文化、有实力的,而且以后你们再也不用跑十几里路去集上或城里看病了,一般的病都能在这里得到医治。」

这时下面又是一片躁动,不远处有人喊了一句:「那羊的病能不能看啊?我家羊老倒沫。」

赖四光一听,伸着脖子看了看。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二麻子,他一看赖四光在找他,便伸着手不停挥着。

「我说那个兄弟,我们在说正经事,别再开玩笑了。当着这么多乡亲的面,你怎么能胡乱说话呢?我在这里再声明一点,我们这里都是正规院校的医生,可不是兽医,以后家禽方面的问题,就去找那些三流的医生看吧。」

麻三一听这话气得不行,但是他现在只能按捺不动、见机行事。

「那家里的东西病了就没人治了,还正规医院,我看你能免费多久?」

赖四光一听,呵呵一笑道:「这位兄弟说得对啊!我们是医院,所以不可能天天免费。我们也得吃喝,建这间诊所我们也花了不少的钱。所以这个免费看诊是有期限的,从今天开始为期三天,三天之后正常收费。因为现在人多,所以有可能有的人看不到。别急,只要你们以后在我们这里消费满一百块的都有打折优惠。好了,不多说了,现在就开始义诊。」

说完赖四光便带头鼓起掌,底下也有人跟着零零落落地跟着鼓掌。

麻三叹了口气,望着排队的人们,心里如百爪挠心。坐了一会儿,他像想起什么似的骑着车子走了。

一个上午下来可把赖四光三人忙得够累的,又是看病、又是拿药,这回真是豁出老本了。

赖四光看看后面排队的人群,再看看他老婆和梦瑶不停开单拿药,便朝着众人喊了一声:「大家都先回去吧,下午两点再开始。」

第七章 一计拿下

人们一听一片哗然,却没有一个人走。

二麻子一听不乐意了,他可好不容易快排到了,他大声嚷道:「我说赖医生,这还没到正午,吃什么饭啊?你这不明摆着欺骗大众。」

赖四光见大家都不走,撇撇嘴进屋了,坐在椅子上长叹了口气。这时赖四光老婆和梦瑶都围了过来。

「我说四光,你出的这叫什么损招啊?三天,三天不把我们给整垮了,你知道要花多少药吗?」

赖四光望着她们不停摇了摇头,道:「你们就是傻,所以我早点收工。别说你,我看着就心疼,你们还真看病啊?一袋一袋的药不要钱啊?说你们傻,一点都不假。」

梦瑶越听越糊涂了,望着舅舅问道:「那、那怎么办啊?难不成不看啊?」

赖四光一听哈哈大笑,指了指梦瑶道:「哈哈,还是我外甥女聪明,但不是不看而是看而无视。就算是他有再严重的病,我们硬是说没事。记住,就算是拿药也得控制在五块以内。包上一、两天的药也就几块钱,这样他们也觉得我们很用心。你看看你舅妈,拿药跟泼水似的,那不要钱啊?」

「你……你、你这样不行,人家知道了,谁还来看病啊?不诚实。」

赖四光老婆气着说道。

「好了,你们别太傻就行,什么事都得灵活运用。别说那么多了,去做饭吧。」

「哼,我跟你做一样的工作,凭什么让我做饭啊?我不去。」

赖四光看着老婆那一脸不高兴的样子,把头转向梦瑶。

梦瑶一看赶紧捂着肚子道:「舅,我先去上个厕所,可憋死我了。」

「你……好,不让你们做,我去外面买行了吧?一个比一个懒。」

下午两点钟很快就到了,太阳毒辣地晒着。三个人不得不把桌子抬到屋檐下,可是在外面排队的人们似乎一点也感觉不到太阳的毒辣,用手掮着风,悠哉地闲谈。

这时刚刚看完病的人捂着心口,疼得龇牙咧嘴,望着手里的三包药,嘴里嘟哝个不停:「我这明明疼得受不了,硬说我没事,说吃这药,一二天保证见效。」

旁边好像是他家人的人安慰道:「医生说的话肯定没错,先吃了再说。你呀,就是做事太急了。没事的话,快回家躺会儿吧。」

那人也没办法,摇着头回去了。

二麻子看了看他,道:「我说那家伙肯定是喊你的,等吃了这三天药就该收钱了,这都不明白。」

这话一出,大家都像明白似的不停议论起来,这时轮到二麻子看病了。他一坐在凳子上,望着梦瑶一句话也不说。

梦瑶看看是他,没好气地白了一眼,道:「你怎么了?是不是舌头疼啊?」

「你才舌头疼呢!我说你这么漂亮的人,怎么说话这么不中听呢?你要是再这种态度,我可告诉你们老板了,不修理你我还不看病了,不看病我就说你们不是义诊,是骗人的。对了,还治死过人。」

在一旁的赖四光可气坏了,望着二麻子一脸的孬样,他深吸了口气,把笔放在桌上走过来道:「来,你坐到这里,我看你病得不轻。」

二麻子嘿嘿一笑道:「我也是觉得我病得也不轻,这个牙都快疼死我了。」

说着便张开大嘴让赖四光看。

赖四光一看顿时差点吐了。这哪里还是嘴啊?牙又黄又黑,里面蛀牙洞一个接一个,就连智齿也都没了棱角,黑黑的像是涂了一层东西。

梦瑶捂着嘴差点没吐出来,赶紧坐下。

「你这个再不注意非生大病不可。病从口入啊!兄弟,你看看这嘴张开还带着烟,说实话,真跟粪坑似的。」

二麻子一听,猛打一下他的手道:「有你这样说话的吗?这是嘴,你打那什么比喻啊?真是的,我牙疼,快点看病吧。」

赖四光忍着怒气,心想:要不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非打发走你不可,给你免费看病,还跟狗似的乱咬。

「别说话,再说话这牙非一颗颗都掉光不可。好了,这东西还能用吗?」

说着赖四光便把压舌片扔到地上,手不停在白大挂上擦着。

「哼,快点拿药吧!这病等了好久,要是你不来义诊,我也快忍不住了。」

赖四光没理他,回头从柜子里拿着药,不一会儿包了三包药,用药袋装着。

「把这药吃了保证见效,要是不见效,找我照样不花钱。」

赖四光嗓门很大,生怕后面的人听不到。

「得了吧?你撞我那一下,我还没找你算帐呢!对了,是你说我以后拿药五折的。」

「一年内,可不是一辈子,你以为真把自己当老太爷供着啊?」

后面的人也没搞明白是怎么回事,反正这次能免费看病还拿药,倒是挺令人高兴的事情。

「好了,拿人家手短,我也顺便替你做个广告。」

说着二麻子转头对着后面的人道:「这人看得不错啊,服务态度也不差。」

人们听着嘿嘿笑着,这时不远处来了二人,二麻子一看连忙叫道:「全医生,你怎么这么清闲啊?不用说,是家里没人了吧?你也学学人家办办活动什么的,你看,多受群众欢迎啊!」

麻三看着二麻子乐了,笑道:「你别太得意了,明天你就笑不出来了,我看看他给你开的是什么药。」

二麻子白了他一眼,道:「给你看吧!等你学了人家药方之后,也弄个免费的活动,我就去光顾。」

说着把药袋递过去。

麻三打开一包看了看,笑了笑。

二麻子得意地看这看那,走到车后架上见有一大包东西便翻起来。麻三一看,从车篮里取出一个白包将药包对调了。

「别翻了,那都是药。」

麻三说着便把他的药还给他,道:「快点走吧,吃了上西天。」

二麻子一听,哈哈大笑着道:「来死光。哈哈,你还真以为一来就治死啊?没那么邪门。」

说着便推着自行车走了。

麻三哼了一声,望着他冷笑,而后向吴有用嘀咕几句,给他二十块便回家了。

太阳渐渐西落了,时间刚到五点,赖四光便停下手里的工作,朝着人潮道:「好了,大家都回去吧,明天早上再继续排队吧。」

赖四光这么一说,有人可不乐意了,大声嚷嚷道:「那怎么行啊?我们在这里排了一天,没吃没喝也没看到病。」

焦急的人们就想冲进来,可是赖四光却不吃这套,抬起桌子径直往诊所里搬。搬进去之后就把门锁起来,任凭人们在外面拍打。

赖四光三个人统计一下,这一天下来ms失一千#%了,这样下去还真不是办法,但是话已说出,也不能失信于人。

梦瑶也累得不轻,村里人难缠,问这问那的让她口干舌燥,现在终于可以停下来了。她感觉无比的轻松,趴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舅舅,这劳力伤财的,能有好结果吗?这样搞三天,可真让人受不了。」

赖四光也叹了口气,道:「希望吧!这也是最后一搏了,不过按照农村人的习惯应该会记着我们的好。你想啊,给你免费看病,拿药也免费,多好的事。真治好了会不感恩吗?说不定三天之后我们就门庭若市,让你忙都忙不过来。」

「听你说得,要达不到效果,看我怎么收拾你。」

赖四光老婆说着,没好气地把杯子一放道:「去弄吃的,老娘我都快累死了,浑身的臭汗。」

这个晚上赖四光睡得很踏实,醒来时门前已是熙熙攘攘,门被敲得老响。

赖四光睁开眼睛一看表,才五点多,这么早干嘛啊?气归气,他还是硬撑着坐起来,伸个长长的懒腰,拍拍身边的老婆道:「别睡了,快起来了,不然等一下我们的门都要被砸了。」

「要去你去,现在才几点。」

「唉,妇人之见。」

说着赖四光气呼呼地起来洗漱,边洗边喊梦瑶。梦瑶在隔壁的屋里发出懒散的声音应着,身子却一点不想动弹。

赖四光只着头皮去弄三份早餐,把两个人伺候好了这才出门。这时眼前的一幕令他害怕,一大片黑压压的人群,每个人都争着排在前面。

「好了,大家都别争了,要是大家都想看病就好好排队。这样吧,前面这一堆人都发扬一下传统美德,年轻人让给老人家。好了,给大家五分钟。如果还没排好队,今天就不看了。」

这话一出倒有奇效,自律的人还真不少,不一会儿前面都变成一群老先生、老太太们,个个弓着腰、白毛秃顶,一副病恹慵的样子。

「好,大家做得非常好。那废话就不多说了,现在开始。」

一切都很规律,可是过了没多久后面就大乱套了,吵个不停。

「大家都回去吧,这医院哪是救人啊?这分明是害人。」

大家一听都忍不住往这边看过来,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二麻子。有人还没看清是谁时,就见二麻子提着裤子,跑到旁边的麦地里放了两记屎屁,连轰带炸地拉了一阵后又跑出来,再看他面色泛黄、浑身无力的样子。

好事的人问道:「大兄弟,你这是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呵呵,什么事?你看看,我昨天回去的时候还好好的,吃了一次药就变成这样了,拉得我受不了。」

「不会吧?」

二麻子肚子难受得很,拉住一个人便叫起来:「大家都听好了,这病别看了。别说三天,两天就没命了。

「我是受不了了!你把我害成这样,快点给我看好!要是看不好,我就跟你拼了,我还得做生意呢!」

二麻子直冲到了最前面,拍着桌子叫道。

赖四光这时可气极了,眼看就要有成效了,现在他又来乱,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赖四光怕他再惹出什么麻烦,便拉着他到一边,看着他面色腊黄的样子道:「别在这里闹了好吗?我这里正在宣传呢!搞什么鬼啊?你要是想要钱,改天我给你好不好?像你这种人就不该对你好o」二麻子肚子难受得很,用尽力气推了他一把,道:「谁跟你开玩笑了,我的肠子都快拉出来了。」

「好了,什么都别说了。我现在就拿治拉屎的药给你,拿了赶紧走好吗?」

二麻子难受极了,也不想说那么多话,蹲在地上叫个不停。赖四光正拿着药的时候,后面又来了几个人,有人被搀着、有人被扶着,看起来都是一脸痛苦。

「我说赖医生,你这开的是什么药啊?吃了之后难受得要命。现在我才明白,就不该来你这里看病。」

「是啊、是啊,现在越吃痛的越厉害,你、你得赔钱给我们。」

赖四光搞不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再怎么开药也不可能有这么严重的副作用啊?而且量也不是很大,怎么会有这种情况?

赖四光忍不住看了看他老婆跟梦瑶,她们也是莫名其妙,瞪着眼道:「我们可没有开错药,绝对对症下药的。」

但是来的人越来越多,看样子都是吃了他的药才犯病的。

这时人群里有人喊了一声:「大家还愣着干嘛?想找死啊?这就是下场。」

排队打算看病的人看着接二连三的病人吓得都掉了魂,顿时一哄而散。

望着空荡荡的门口,赖四光傻眼了。诊所大楼前却还有许多嚷嚷着要赔钱的人拉着他们恶语相加。

晚上凉风习习,麻三从屋里提一壶开水,泡起清茶,淡淡的茶香清香四溢,他从口袋里抽出一根烟递过去:「来,兄弟点上。」

吴有用傻乐着,嘴里叨着烟用手拢着火吸了一口,长长吐出来。得意地憨笑一声道:「我说全医生,可真有你的,这招还真狠。要不是你让我充当工作人员发给他们那药,你这药铺肯定就完了。」

「嘿嘿,还是兄弟做得好。来,再给你加二十块,算是犒劳兄弟的。」

说着,麻三从口袋里抽出两张十块递给他。

吴有用看着眼前的钞票,欣喜若狂。真没想到他这么大方,又给钱,推辞几下便接过来放进口袋。

「全医生你放心,以后有什么事只管找我,保证完成。」

二定、一定,以后的路很漫长,一定要抗战到底,以后可能还得麻烦兄弟。」

「没问题。」

吴有用自然是高兴拿着钱,趁着月黑风高回家去。麻三则忍不住心中的兴奋,喝了几口茶后,骑着车子往东方去。

今晚没有月光,微弱的风吹着巴掌大的白杨叶子沙沙作响,像是在演奏一曲旗开得胜的胜利曲。麻三哼着歌,脚下蹬得飞快,不一会儿便来到一家新宅院。他四下看看,见没人便把车子停在一边。麻三隔着大门往里看了看,一盏粉红色的灯光照着那间新房,看不清里面的动静,便抬腿翻墙而过。

这是鲁利娜的家,麻三觉得来而不往非礼也。现在他形势一片大好,不趁此机会享受一下女人的温香软玉,岂不浪费?

想到这里,麻三跳进去,但他毕竟没练过武,落在地上时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还好院子里没有狗。他悄悄走了过去,院子很大,几棵树立在那里,树叶摆动,仿佛在欢迎他。

这让他有几分新鲜感,这种偷窥的感觉果真奇妙。这回他倒要看看鲁利娜这年轻气盛的女人独守空房时到底做些什么?

刚走到窗边他便嗅到一股淡香,这女人住的房子都有香味啊!此时他越来越想快点占有鲁利娜曼妙的身体了。想着她在自己身上扭摆的裸体,他忍不住硬了起来。往里望去,一盏可爱的小壁灯正灼灼放光,大木床上躺着一个只穿着内衣的女人。

借着粉红色的灯光,她整个身子显得粉嫩粉嫩的,只见她侧身而卧,双手放在胸前包着两只大咪咪,顺着小蛮腰下去有个大。麻三咽了一口津液,轻轻走到门口。

一推发现门没锁,便轻声走进去,房间里香喷喷的,那淡淡的体香在房间里越来越浓。

他内心的欲海决堤而下,手不由自主往她身上摸去,手刚刚触到皮肤便感觉好像擦了乳液似的很滑。可能是痒了,鲁利娜轻轻动一子,用手抓了几下。麻三停了一下,等她停止抓痒时才屏住呼吸,从她光溜溜的挨着皮肤闻起来,鼻间的热气随着他的移动慢慢转凉。

这时熟睡着的鲁利娜似乎也在梦里找到感觉,手竟然放在上摸一下,而后身子平躺下来。望着这么挑逗的一幕,麻三兴奋了,他把裤子脱了下来,再看裤裆里那根热呼呼的大已如日中天地挺在那里。

平躺着的鲁利娜被麻三一摸,自动伸出四根手指轻轻揉起来,揉着揉着又溜到上。麻三心想:这女人被男人上了之后,也会不由自主地想要。既然她都想得自慰了,现在不,更待何时啊?

想到这里,麻三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嘴巴在鲁利娜的上拱了一下。原本就想的鲁利娜被拱得忍不住坐起来,嘴里还不停道:「好痒,别亲。」

话刚刚说完,她猛地张开眼,两眼瞪得大大的正想尖叫。麻三眼明手快,一下捣住她的嘴巴,猛地亲过去。借着灯光,鲁利娜看清楚来人正是麻三,她如逢甘霖般极力迎合着,两条灵活的舌头缠在一起,就像两条蛟龙在欲海里翻腾着。

没过一会儿,麻三便等不及了。他掏出大,连裤子都没脱就从旁边。这时感到疼痛的鲁利娜一声尖叫后,完全被带入一处令她留恋忘返的仙境。

麻三那根大在鲁利娜的嫩里戳、捅、搅、插‘抽,轻轻重重、深深浅浅,真是令她的魂都飞了。她的身子轻轻在空中飘啊飘啊,在每一次挺入与拔出中得到无限的快感,嘴里发出的时轻时重、荡不已,麻三则完全沉浸在这种极度的性乐之中。

「进哥,这回怎么有雅兴,不是硬不起来了吗?」

鲁利娜边用卫生纸擦着里流出的边说。

「这不是想你了吗?昨天我没把你带到天上去,我心里也很难受,所以今天来补上的。这回感觉如何啊?」

麻三说着把她搂在怀里,用手捏着她的小玩弄着。

「感觉非常好,让我更加想你了。起初我还以为是林大强呢!看到是你我整个心都酥了,恨不把马上把我的全部都给你。」

麻三看着她那俏模样,亲了一口,这女人真是太让人喜欢了。

「现在我心里好受多了。」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康复诊所出事的事情吧?当初我也在场,看到那一幕,我真替你高兴。如果他的诊所不倒,你的生意肯定会很差。」

「是啊。不过没事了,一切都没事了。」

麻三觉得这回赖四光应该很难翻身了,心里开心极了。望着鲁利娜刚刚擦干净的身子,忍不住又亲了起来。又软又香的让他那刚刚变软的东西又再次生龙活虎,在里跳来跳去玩弄一番。二度激情过后,鲁利娜倒在他身上再也起不来了,嘴里还在不停喘息着。

诊所一时间没事做了,梦瑶只好请假回到家里,正巧碰到梦男回娘家,二人可真是难得一聚。

孔屎蛋也在,他看梦瑶一脸不高兴的样子,便问道:「妹……妹妹,你是……是不是有……有什么事啊?跟哥说,我替你摆……摆平。」

梦男看着孔屎蛋那色迷迷的眼神,在他上掐了一把道:「你管那么多干嘛?」

说着便拉起想坐在梦瑶跟前的他,自己一坐下来。

「妹妹,跟姐说有什么事。要是打架的事,就让你姐夫去打他一顿,要是别的事,姐帮你摆平。」

「姐,没事了,看来我的医生梦做不成了。」

梦男一听愣了,瞪着两只斗鸡眼道:「怎么了?他不要你了?他还是舅舅吗?我看他算个屁,我知道他从来就看不起我们家。妹妹,你等着,看我不掀了他的诊所。」

说着便挽起着袖子跑出去。

看着如下山猛虎般的梦男,梦瑶大声喊着:「姐,姐你别跑。不是那件事,不是舅舅的事,你快回来啊!」

孔屎蛋一听也赶紧叫着:「你别……别……」

梦男停下脚步,朝着孔屎蛋道:「你才鳖呢!别说话了你,听起来真费劲。」

屎蛋被她骂得低下头,拉着衣角不敢言语。

「那是怎么回事啊?是不是色狼病人欺负你了?」

「没有、没有,你别乱想了。舅舅对我没有不好,就是发生一点意外,那诊所大概开不成了。他们正在那里生闷气,所以我就请假回来了。」

「怎么回来了啊?花了那么多钱,诊所怎么开不成了呢?要是舅舅做不成生意,你又辞了那么好的工作,岂不是一场空了?这……」

「现在还不确定,反正情况不太好。」

梦瑶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说了一遍。

「我想舅舅这事肯定跟那全进有关系,但是没有确凿的证据。」

孔屎蛋站在一边道:「我……我看也像,那……那个人可精明了,要……要不我去他家,给……给你们讨个公道来。」

说着就想走。

岂知梦男一伸腿,他一个没留意,扑通一声摔了个狗吃屎。

「啊,姐,你干嘛啊?」

梦瑶看着摔到流血的孔屎蛋吓了一跳,赶紧过去捏住他的鼻子道:「姐,快点拿卫生纸啊。姐夫,仰头。」

孔屎蛋这回摔得不轻,头晕眼花的。他真是服了梦男,这女人的心比蛇蝎还毒。折腾了好一会儿才止住血,孔屎蛋的鼻子被卫生纸塞得满满的。这时梦男的爸妈也过来了,看到这种情景把梦男训一顿。

当听到赖四光的诊所快开不下去,他们心里也紧张起来,但是又能怎么办呢?一家人只得开着拖拉机去诊所。

麻三骑着车子往城里赶去,到孔翠的店里像个老板似的一坐在那里,叫道:「翠,给你老公倒杯茶。」

孔翠刚刚把客人送走,一看麻三那副德行,好笑地从里面倒一杯热茶,送到他面前道:「来,老公。走这么远的路辛苦了,要不要我给你按摩按摩?」

「要。」

说着麻三眯着眼,一副唯我独尊的样子。?孔翠用那纤细的小手按摩着他的肩膀,道:「什么事啊?看你挺高兴的样子。」

「呵呵,老婆就是老婆,真逃不出你的法眼。这回我还真有喜事,这事可以说是天大的喜事啊!」

「有什么喜事快说,不然等一下有客人,我就没空顾你了。」

说着,孔翠伸头望了望门口来往的人潮。

「好,既然你这么想知道,我就满足你吧。呵呵,十字路口不是开了间康复诊所吗?现在被我搞垮了,马上就要倒闭了。你说,这对于我们家来说是不是好事啊?天大的好事。」

孔翠一听也笑了,轻轻理着麻三的头发,道:「真的?那岂不是没有竞争对手了。你搞的呀?」

「呼!这事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你想想就知道了。」

孔翠望着麻三,心想:就你心眼多。但是她也非常明白他什么事都能干得出来。

「那你可真有能耐,你是怎么做到的?但是也不一定能把人家搞垮,人家那么大的诊所,哪有那么容易就倒的,别掉以轻心,世事无常。」

「女人就是女人,这回我在他宣传的紧要关头让他栽了两个大跟斗……」

说着麻三便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说个清楚。

孔翠虽然高兴,但是她不喜欢老公用这种卑鄙的手段取胜,便好言相劝,什么事都以和为贵,别闹得都不痛快。

就在二人谈得正愉快的时候,一股香味飘过来。

麻三一闻就猜想这应该是个美女,但他不看便罢,一看倒吸一口凉气,心想:怎么会是她?

第八章 挑拨离间

麻三心想:该来的总是要来,如果让老婆知道真相后,她还会这么温柔体贴吗?麻三刚要站起来说话,那女人却先说话了:「老板娘,帮我做一套衣服,送给我朋友的。她身高跟你差不多,一样漂亮。」

女人的声音很嗲,说话间望了麻三一眼。这下可把麻三弄得心惊胆颤,在心中默默祈祷千万别有事发生。

孔翠一看有客人了,站起来甜笑着道:「呵呵,好,年纪也与我相仿吗?」

「对,都差不多,要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人喜欢她。」

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个风无比、不小的刘姐。

麻三偷偷望着她,这女人保养得真好,好久不见了,那身子还是如少女般娇柔,一笑一颦总能勾魂引魄。麻三使劲使着眼色,可是刘姐却视而不见,笑容里带着淡淡的调促。「来,你看看。如果像我这个年纪,用这款布料较好,显得有气质,而且颜色容易配衣服。你看呢?」

刘姐双眼直勾勾地望着孔翠,弄得孔翠倒有点不好意思,把目光转向一边。

「好,你有经验,听你的。看你这么年轻,让多少女人嫉妒啊!如果谁能娶到你,那可真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说着,刘姐望了望麻三。

孔翠嫣然一笑,道:「大姐,听你说的,我要有你这么美就好了。对了,你还是报一下具体的尺寸吧。别到时候做好了却不合身,订做就是要恰到好处。」

「你是多少就多少,我看你这样子,身高、胖瘦都跟她差不多,是吧?」

说着il姐猛地转头望了麻三一眼。

麻三这回真是吓了一跳,心想:在这种关键时候,怎么能问我呢?

孔翠也觉得很奇怪,两只眼睛紧紧盯着他。

麻三这时哪还敢看诳翠的眼睛,语无伦次地道:「我、我哪知道啊?」

麻三心里越来越紧张,毕竟他太在意这得来不易的生活了。万一闹得夫妻不和,还有什么幸福可言?外面的女人都是图一时之乐,孔翠才是他真正喜欢的人。

「你怎么这样呢?你们男人都一样,人家跟了你之后,你就装作不知道。」

麻三傻了,孔翠更是大吃一惊,顿时感觉头晕脑胀。她真没想到老公会做出背叛她的事情,难道对她的恩爱真是逢场作戏而已吗?

「我说这位大姐,你别乱说话好不好?我跟你认识吗?」

孔翠这时再也压不住怒火了,大吼一声:「你给我滚出去,滚出去。」

说着便拉起麻三推出去。她是真生气了,抓得麻三生疼。

「老婆,你听我解释,我真的什么都没干,我是清白的。为什么你愿意相信一个陌生人的话,而不相信自己老公呢?」

孔翠哪里还听得进去,连推带拉地将麻三赶出门,道:「相信你?我就是太相信你了,滚。」

这时引来不少围观的人,看着他们说说笑笑、指指点点。

「我说大姐,你不要血口喷人好不好?你要是不说清楚,我跟你没完没了。」

刘姐看看麻三,心想:这回可真整得不轻,还是赶紧收手吧!

想到这里,刘姐便佯怒着道:「我说的都是实话,什么血口喷人啊?你以为我会站在你这边啊?纯红可是我的好姐妹,你这个老白太可恨了,姓白的恐怕就你一个白眼狼吧?」

麻三一听,愣了一下,这才回过神来,赶紧拍门叫着:「老婆、老婆,你听到了吗?她说的不是我、不是我。」

刘姐望着他开心的样子,心里偷笑着。

孔翠也半信半疑,转头望了刘姐一眼。只见刘姐正朝着麻三笑,心想:莫非这其中有什么问题?是真有其事,还是这个女人故意挑拨离间呢?我可不能中了别人的计谋。

想到这里,孔翠望了望外面央求的老公松开了手。毕竟他是最亲近的人,看着外面围观的人,她也觉得自己太莽撞了,平静了一下情绪,道:「不好意思。」

刘姐这时笑劲还没过,一个劲地笑着:「你可真有意思,说不好意思的应该是我,突然一看,我还以为我那朋友老白呢!可是看到你们两夫妻吵架,我才知道我错了,不好意思,让你们误会了。」

孔翠可气到了,心想:怎么开这种玩笑!不过既然这事都已经发生了,看来还是防着老公一点比较好。这男人啊,说不定真有什么心思呢!

「没事,这男人就得管着点,省得做那些见不得人的事。」

麻三虽然是进来了,但是心里更痒了。看着刘姐选衣服的样子,心想:难不成陈纯红还在这个县城里?

这不想便罢,一想啊,他心里就奇痒无比。这个令他无比痴迷的女人,如果不能再见到确实遗憾啊!

但是此时真不是时候,看来经过刚刚那一出,孔翠对自己是留了心,万一露出什么破绽,后果不堪设想,纯红的事还是先放一旁。

想到这里,麻三便乖乖坐了下来。

刘姐弄了老半天才将布料选定,临走的时候对着二人笑道:「那好,后来下午我来取。对了,全……」

刘姐正想说全大兄弟,忽然顿住了。

孔翠也是一愣,心想:她怎么知道老公姓全呢?

刘姐一看孔翠的模样,赶紧笑着解释道:「全都是我的错,大兄弟你可别往心里去。」

麻三这回可是吓个半死,他道:「你可吓死我了,下回可别开这种玩笑了,我心脏不好啊。」

刘姐哼了一声便走了。

麻三看着孔翠从门口过来,笑道:「老婆,我不说说你是不行了。你这也太热情了吧?不就是买件衣服吗?至于送她千里之外吗?」

孔翠看着麻三满脸陪笑的样子,没好气地道:「老公,我警告你,虽然这次是个意外,但是如果你做了错事,小心有你好受的。」

「老婆,你怎么能这么想我呢?我对你是百分之两百的真心,从来没有过二心。别人一句话就让你想成那样了,太令我伤心了。」

「身正不怕影子歪,你就好好检讨一下,别露出什么狐狸尾巴。」

麻三听着她的口气倒吸了一口凉气,心想:莫非送刘姐出门的时候,刘姐跟老婆说了什么?不会老婆真的知道了吧?

想到这里,麻三吓出了一身冷汗。

到了吃饭时间,麻三看店,孔翠去做一桌子好菜。

望着那一桌子香喷喷的饭菜,麻三抓起筷子就想吃,孔翠朝着他的手打了一下:「还没好呢!」

麻三望着孔翠,觉得她怪怪的。这好好的怎么又不让他吃了,之前还巴不得他吃个欢快呢?难不成真怀疑自己了?

「怎么了?还有菜吗?今天又不是什么节日,这三道菜都吃不完了,可以了。」

「还有汤,天天吃饭不喝汤,迟早也要得结石。你小心点,敢有什么想法,吃屁吧。」

说着孔翠竟扭着走了。

麻三看着那令人销魂的身体,却怎么也找不到以前的温柔,孔翠突然的改变让他感觉她现在越来越陌生了。

不一会儿孔翠把汤端上来,虽然麻三早已饿得不行,但是他还是满听孔翠的话,一口也没吃。

孔翠望着他可怜兮兮的样子道:「看你,还当真了?快吃吧!我开玩笑的,但是你可一定得对我好。真背叛我了,我饶不了你。」

说着夹了一片鲜嫩的肉片放在麻三的碗里。

「你们女人可真善变,我还是继续忍吧。」

很快二人就吃完饭了,麻三望着孔翠道:「老婆,店里已经稳定了,那我就不常来了,有空你就回家。现在我担心那间康复诊所会死灰复燃,我得想办法把他整死才放心。」

‘「你看看你!大家都得生活,何必搞成那样呢?双方都赚得到钱就好了,闹得硝烟滚滚的,没什么好处。人家诊所那么大、人那么多,你能打得赢吗?再说,人家投了那么多资金进去,哪能说倒就倒啊。」

「老婆你放心,他们再厉害也得被我整得趴下,你就等着瞧。」

孔翠望着老公,也觉得他确实有这个能力:「好了,你就放宽心,做好自己的事就行了,别最后引火上身。」

麻三应着,过了一会儿便骑着车子走了。

麻三刚走过路口便转到另外一条巷子里,在他的心里还有一个心事未了结,那就是陈纯红的事。万一她真的在这里,那自己还可以和她云雨一番。毕竟刚尝到她的甜头她就消失了,这种失去的东西往往让人觉得可贵。

大街上人来人往,可是刘姐家在哪他也不知道,逛了半天也没碰着刘姐,心想:找不到就算了,这段时间还是好好休息,装修一下自己的药铺吧!

麻三坐在树荫下看着身边的美女匆匆而过,心想:这女人各有特色,每一个都很有味道,我就像是上了瘾一样……

此时的麦子都已经结穗,颗大粒饱,长长的麦芒个个如刺般锐利无比,而且这麦芒都是倒刺,如果扎到肉里非常难拔出,除非削掉一块肉才能取出。

当麻三骑着车子到了前面路口的时候,却发现赖四光夫妇又在那里不知道在贴些什么,真有那蟑螂的特性。

麻三故意把车子骑在另一边,望着路边的动静。

当他靠近的时候才发现原来二人正在车上贴东西,贴的是什么他也不敢靠近去看,不过看来这小子又有新招了,弄得他心情很郁闷。

回到家里也没病人来看病,麻三总感觉有什么不祥的预感。

终于有病人来了,他配着药聊着天,吊上点滴之后无聊地看着桌上的书。

这时书中掉出一张照片,吊点滴的女人也看到了,跟麻三说道:「呀,全医生,那是你们学校的照片啊?给我看看。」

麻三看着那张照片也挺高兴的,但是上面都是谁他根本不知道,随手递了过去。

「呵呵,男的帅气,女的漂亮。哎呀,我们是没那个命啊二辈子没读过几年书,真是羡慕你们。」

「那有什么呀?读了也没什么用,还不一样受苦受累,做什么都难。」

麻三说着,想起现在的生意。

「再难也没我们难吧?看我老公天天在外面做工,回到家里躺上床就睡,晒得跟黑炭一样。」

这时那女人大叫了一声,道:「嘿嘿,全医生,你看看这个姑娘可真漂亮。你们俩靠那么近,是不是当初那什么……」

她说着笑着,麻三赶紧走过来一看,哈哈大笑道:「这个是我的同学,当初是有点那么个意思,但是最后没在一起,都是过去的事了。」

「这就是生活,多精彩啊!我们那个时候别说靠这么近了,两夫妻结了婚,走在路上还得离得很远呢!靠近了怕让人家说闲话。唉,想想真觉得自己生的不是时候。」

那女人说的正是严灿,看照片二人的关系的确不错,可惜那个时候不是自己,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他非好好把严灿玩弄一番。但是现在好像更难了,严灿也结婚了,而且她老公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二人也算是幸福美满。

想到这里,他真的很想去见严灿。自从她嫁给了陈唐荣之后,二人相见的机会更少了。就算是去医药公司也见不着她,他忍不住叹了口气。

二人正在这里闲聊,外面又跑进来一个人,穿得束胸裹臀,挺性感的,她边喊边喊:「全医生、全医生,你快点跟我回去,我家二麻子不行了。」

这话一出可把麻三吓了一跳,随后又是心头一喜,心想?好啊,这人死了好,正好给赖四光做一下反宣传,哈哈!

但是他脸上表现得很严肃,赶紧道:「风妹你别急,到底怎么回事啊?慢慢说,他有什么症状?」

「就是拉啊,现在上吐下泻止不住,再这样下去非死了不可。要是真剩我一个女人的话,我可怎么活啊?我……我要是再去做小姐,人家也不要我了,年纪太大了。这可怎么办啊?」

看着风妹担心的样子,吊点滴的女人啧啧几声。

风妹这时却大动肝火道:「你啧个什么劲啊?是不是有臭屁要放?」

吊点滴的女人一听,火气也相当大,指着风妹的鼻子骂道:「你算什么东西啊?你就是一个卖的鸡,让男人扎你舒服吧?二麻子还没死,你就想去卖了,贱不贱啊?我真替他不值,要知道这样,他还不如转手把你再卖了,赚点外快去找。」

麻三真没想到这两个女人的火气都这么大,这样吵起来还得了。他赶紧劝架,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将二人劝合。

麻三对病床上的女人道:「你先在这里躺着,快没药的时候就插到另外一只瓶子里,好了之后拔掉就行了。」

「好,我都知道。你快去看二麻子,他要是真的死了,世界上又多一个祸害男人的鸡。」

「我让你说,我让你嘴贱。」

这时风妹冷不防地跑过去,劈头盖脸就是一阵疯打,最后竟然把针头给,这下可把她痛坏了。

「你这个疯婆子,我跟你没完没了!」

麻三一看,一把将风妹推到一边大吼道:「风妹,你要是再胡闹,我就不跟你去看病了。」

话还没说完,麻三就感觉被风妹踢了一脚。

麻三正想说话的时候,风妹倒哼了一声道:「全进,你以为你很厉害吗?我告诉你,现在不是你会看病,你不去是吧?不去我就去找别人,找康复诊所去,你就在村里看这几个老女人吧!」

麻三没想到竟被这个风妹踢了,望着她远去的身影,他心里满不是滋味的。

这时床上吊点滴的女人忍不住笑起来,说道:「全医生,她踢你的时候表情好好笑,挺出乎意料的。」

麻三哈哈大笑道:「这人就是一个神经病,不要理她。」

风妹也相当火大,原本是嫌二麻子拉得一身脏,想找麻三给他看看就好了,但是看麻三那样子,她还是气呼呼地往孔家庄跑去。

此时正在车上贴东西的赖四光夫妇看到有一个女人慌慌张张跑过来,急忙迎上去。

「哟,大妹子,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家里有病人啊?看你这么紧张。」

风妹道:「我可告诉你,现在我可是赌气来的。要是你们真把我老公医死了,你得帮我找一户人家,不然我真不知道以后的生活该怎么过了。」

赖四光一听,心想:这人怎么这样说话,一听就知道不正常。赶紧笑道:「请你放心,我们是医院,是专门救死扶伤的,所以只会救活,不会医死。」

风妹看着二人挺热情的,便道:「你们可得说话算话。」

「绝对保证!前两回都是别人搞的鬼。你想想,我们这里刚刚才开业,怎么可能医死过人呢?对了,你今天来得正好,我们诊所正在举办一个新的活动,就是免费接送。你看,我们的三辆车子都是用来接送人的,你是哪个村的人?我们去你们家看诊也行。」

风妹一听,望着赖四光夫妇道:「呵呵,真的?那可太好了。走吧,我家那老头都快被你们医死了。」

赖四光一听赶紧去捂她的嘴,风妹眼明手快,朝着他的脸就打了一巴掌。

「你流氓。」

赖四光望着她就想还手,赖四光老婆赶紧拉住他道:「好不容易来了一个客户,别伤了和气。」

随后拉起风妹道:「来,快上车,看病要紧。」

赖四光只好忍气吞声上了车,真没想到他堂堂一个七尺男儿竟然被整成这样,但是想想以后的生计,还是忍了吧。

这时风妹坐在副驾驶座上指着路,当他们到麻三家的时候,风妹却喊停车。「这不是全进家吗?怎么停在这里?」

赖四光也很纳闷。

风妹却对他不理不睬,下了车,站在麻三家门口大喊起来:「全进,你给我出来!出来啊!」

这时麻三正在房间里擦货架,一听有人叫便走出来,一看到大门口的风妹便没好气道:「什么事?你不是去找别人看病了吗?怎么不去了?」

风妹冷笑一声道:「你这里迟早会倒闭。你看看,人家不但看病,还开着车子上门服务呢!哪像你,店不怎么样,事还不少。」

这时麻三还没发火,两只鹅就看不惯了,直朝风妹冲过来,可把风妹吓得不轻。

村里人都知道麻三家里的两只鹅比狗还厉害,没想到它们还这么通人性。

麻三看着飞奔离开的风妹,哈哈大笑起来。

风妹急忙上了车,大声喊着:「快走。」

赖四光看了看麻三,开车走了。

一路上赖四光怎么也想不通,就麻三那种小药铺,怎么能够生存下来?

「你们村里那医生能看病吗?」

他忍不住好奇地问着。

风妹这时惊魂未定,拍着两团鼓囊囊的。这女人虽然疯疯颠颠,但是长得绝对够漂亮,那丰满的让赖四光眼睛顿时一亮,忍不住多看一眼。赖四光老婆也看到这一幕,朝着他的座椅踢一下。

赖四光赶紧回过神,望着前面的路。

「这就是你的偏见了。不瞒你说,除了大病、动手术什么的,这里什么疑难杂症都能看,而且不管是猪啊、狗啊、鸡鸭等等都能看。哪像你那里只帮人看,你看看,谁家没养点鸡鸭牛羊啊?一得病就得死啊。」

赖四光听完后不停点头,心想:是啊,一个地方一个样。全进这种小药铺的性质完全符合农村的特性,这也许就是他的生存之道吧。

村子周围有不少水坑,有几个小孩子正在水边上放鸭子。鸭子行动笨拙,扭着大往前跑着,小孩子嘻笑着嫌它们慢,不停用小竹竿撵着。一只小鸭子刚到坑边一个没留神滚到坑里。小池塘不大,扑通一声溅出一朵大大的水花,几个小男孩看着它那滑稽的样子咯咯笑着。小鸭子水性不错,一个翻身游了很远,在水坑中间冒出头,「嘎嘎」叫了两声。

赖四光看着这景象,心里倒有几分向往。

转过弯直往西边奔去,路面很窄,车子行走困难,高高低低、歪歪扭扭地走着。看着车子扭成这样,赖四光心疼了,开口问道:「还要走多远啊?」

风妹指了指前面道:「没多远,过了前面那个大坑,往巷子里一拐就到了。你闻到一股羊味时就到了。」

「呀,怎么还会闻到羊味啊?」

「你傻啊?谁不知道我老公是贩羊的,羊没羊味,就你有味啊?」

风妹不疾不徐地说着。

赖四光老婆一听心里挺不舒服,说道:「哪那么多废话啊?快点把病看一看,回去了。」

赖四光知道老婆不开心了,心想:也是,跟这么一个疯颠的女人有什么可聊的呢?

过了一会儿终于到了,二人拿着急救箱往风妹家里走去。这里的羊味还真浓,二人忍不住捂起鼻子。

「这味道闻一会儿就没了,你不吸啊永远都有,等你习惯就闻不到了。」

说着风妹猛地吸了一口,看得赖四光差点吐出来。

二人刚刚走到院里,就被几只羊羔子围起来,另外还有两只正在拉屎的羊来回跑着。赖四光觉得恶心极了,左躲右闪着,但还是被羊蹭了一下。羊那短小的尾巴就像一枝小刷子似的在他干净的裤管上画了一笔,而后「咩咩」叫着跑走了。

「呀,真是的,院子里怎么这么多羊啊,还拉屎?」

风妹一听哈哈大笑:「那还不怪你,你说只能看人不能看畜生,这就叫自食其果。」

风妹话还没说完,就听到门「匡当」一声,从门里跑出一个人,速度之快可以说是迅雷不及掩耳。

从屋里跑出来的正是二麻子,他甩着油乎乎的长头发,撒开细长干瘦的腿往茅厕跑去,边跑嘴里边喊:「妈呀,又拉了。」

风妹一看赶紧喊道:「慢点,等一下拉在裤子上,你自己洗啊。」

二麻子边跑边喊着:「废话,不快点就拉在裤子里了。」

三个人都愣在院子里,再看二麻子还没进去裤子先脱了下来,人长得黑,但很白,随后听到「哧啦……」

几声,吓得赖四光一个激灵。

「你看,自从吃了你开的药就变成这样了。我老公说以后打死也不到你那里看病了,不然或许下回就死你那了。」

赖四光一听,气道:「我都说了,那纯属意外。」

此时茅房里的二麻子把头从墙头里探出来:「意外,这回若再有意外,我不就没命了?你这个死婆娘,我不是说不要去找他吗?你想让我死了,你好改嫁啊?真是个贱人。」

「我这不是为了你着想吗?人家现在是免费上门服务的,我刚才坐了一会儿汽车,还满舒服的。我还想让你多病两天,我多坐两天呢!自从跟了你之后,我很久没坐过了。」

二麻子一听,气得破口大骂道:「你这个贱货,我压根就不该把你买回来。滚,给我滚,去做你的小姐吧!」

二麻子话音刚落,一块大土块便飞了出来。

风妹早就习惯了,一看到有东西飞来,便闪身躲开。

风妹是躲开了,但是赖四光没躲开,「啪」的一声,土块正好砸在他的裤子上,疼得他嗷嗷乱叫,直摸着裤子。

「你……」

赖四光感觉到手上黏乎乎的,抬手一看差点没气晕过去。这土块上沾满排泄物,再看向自己崭新的裤子,上头多一朵鲜黄色的「花朵」。

「我的裤子,真是倒霉死了。」

赖四光老婆一看差点吐出来,捂着嘴道:「这衣服回去以后就拿去扔了。」

二麻子仿佛好受一些了,揉着肚子走了出来,两眼恶狠狠地望着他:「好啊!你们还敢来我家,要不是你,我会变成这个样子啊?看个牙竟然让我拉了几天肚子,看我不把你们的车砸了。」

说着抄起了铁锹。

请续看《乡野痞医》20。

第二十集

内容简介:

麻三逃過夢瑤的美人計,卻還是落到小人手裡,藥鋪被迫關門。不過天無絕人之路,經過小姨子孔溪的幫忙,麻三順利到大學當校醫。就在校醫室裡,麻三為了答謝孔溪,便將她按在身下……

赵睿智——大学杂货店的店员,喜欢嗑瓜子,被称为瓜子西施。

小环——孔溪的朋友。

褚二海——大学的干事。

第一章 整不死你

这下可把赖四光吓了一跳,他嘴里喊着的同时,拉起他老婆就跑:「我是来帮你看病的,怎么还打人啊?」

二麻子气得不轻,拿起东西就往他们二人砸,一点顾忌都没有。

「真没见过这种人,不可理喻。」

赖四光老婆看着这个不知好歹的二麻子,一头钻进车子里。二人开了车就跑,慌乱间还险些掉到水坑里。

看着二人落荒而逃,风妹拉着二麻子道:「老公,你怎么这么傻呢?怎么不拿了药再让他走,这样太便宜他了。」

二麻子恶狠狠地看着她道:「你安什么心,这么想我死啊?不然药给你吃,让你拉上几天试试看。」

说完把铁锹扔在地上。

风妹见他走远了,这才小声骂着:「什么玩意,有胆量别扔铁锹啊!」

骂完捡起铁锹,进了门。

麻三这时心里很不爽,想到风妹那得意的样子他就气得要死。他拉了一张竹椅坐在院子里发呆,此时两只忠实的鹅又挪了过来,用那坚硬的嘴巴蹭一下他的胳膊。麻三回头看看眨着眼的鹅,心想:还是鹅好,只要给它吃的就好,而且还知道报恩。

一想到报恩,麻三就想到自己当初在路上捡到一百块钱时,找的小姐小红。人常说:「受人点水之恩,应当涌泉相报」,但是对他来说可不是这样。如果说小红对自己有恩,这话说得太对了,没有小红就没有他现在这种幸福逍遥的日子。但是要报恩那可真是件冒险的事,谁知道他见了小红,又会发生什么事呢?他可不想再当万人唾弃的乞丐。

上次问过吴有用,他说小红还在那里。她仿佛就像是一颗不定时炸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爆了,所以他对那间餐馆叉爱又怕。麻三一边想事情,一边摸着两只细长的鹅脖子,两只鹅倒像是他的孩子似的,尽情享受着他的抚摸。

正在麻三沉思的时候,门口又跑过来一个人,一边跑,一边喊着:「救命啊!全医生,二麻子要杀我了。」

来的正是风妹,她急得一下摔倒在麻三身上。两只鹅吓得赶紧把脖子抽出来,晃了几下脖子,「嘎嘎」叫了几声,随即朝着风妹的后背啄了起来。

感到猛烈疼痛的风妹尖叫了一声,这时二麻子刚好追上来,火冒三丈地大骂着:「你这个贱货,刚到人家家,就扑到全进的怀里!说,你们是不是干过见不得人的事?」

麻三一听气得很,把风妹推到地上,道:「我说二麻子,你说话能不能经过大脑啊?嘴里吃屎了吗?这么臭!就你那老婆送给我,我都不要。」

「你!」

「有事就说,没事快走,这里不。」

麻三下了逐客令。

这时风妹从地上爬起来道:「二麻子,你不是来拿药的吗?怎么还跟人家吵起来啊?」

二麻子听到风妹的话,才反应过来道;「哦!全进,你给我开点药。我肚子疼,再拉就没命了。」

麻三一听,哼了一声道:「什么?我没有听清楚。你说你肚子疼?刚才声音这么洪亮,不像是生病的人啊!」

「我是真的病了,就是被那个康复诊所搞的,本来是治牙,却让他治得拉肚子了。这样搞我可受不了了,以后我再也不去他那里看病,只在你这里拿药。对了,我们家里还有两只小羊羔也在拉肚子,一起拿药吧。要多少钱?」

麻三不以为然地望了望二麻子,道:「要什么钱啊?人家那里是免费的。快去,我们村里的人都去了。」

「呵呵,别开玩笑了,这两天不要钱,但是要命啊!再这样下去我就完了,我上有老、下有小,可不能倒啊!」

麻三指着他骂道:「你说话不知道脸红啊?你以为我是外地人啊?你爸妈早就入土多少年了还上有老,你的小还在别人肚子里呢!」

二麻子笑道:「那曾经不也有老吗?你看在我们认识了这么久的分上,行行好吧!再不止泻,我这肠子真。」

麻三心想:还是算了,现在正是收买人心的时候,哪能计较这些呢?「走,我帮你看看。」,二麻子一听,哈哈大笑起来,过来搂住麻三又说又笑。

麻三闻着他身上的臭味,把他推开道:「你快闪开,那里有盆水,去洗洗。」

「好,只要你肯帮我看病,什么都行。」

刚说完话,麻三就后悔了,急忙道:「等一下,先别洗了,打了针你再回你家洗。」

「你真见外,一个医生怎么能这样呢?我这是麻子,不会传染的,放心。」

说着二麻子便把手放在脸盆里洗了起来。

拿了药,二麻子乐呵呵地和风妹回家了,看那样子就像是马上能好起来一样。

平静了几天,此时病人也慢慢多了起来,麻三忙到下午才歇下来,正准备弄点好吃的犒劳自己时,门口却传来一阵狂笑,吓了他一跳。麻三放眼望去,是自己最不想见的二麻子。

「怎么了,有事?」

二麻子呵呵一笑,看着盘里的牛肉,伸手捏了一块道:「没什么,闻到香味就来了,今天过得不错哦!」

「去你的。你吃了吗?」

「还没。」

二麻子一脸的皮笑。

「你的脸皮可真厚。有什么事啊?要是没事就赶紧回去,我忙了一天,什么也没吃呢!」

二麻子一点要走的意思也没有,两眼望着麻三正在弄的菜,抹了一下嘴角道:「看你一个人挺孤单的,要不要我会命陪君子,跟你喝点酒?」

「谁要你陪我喝酒了?我可不是君子,你该干嘛就干嘛去。」

说着麻三便推了一下二麻子。

「你可真是的!我其实吃过了,是看你一个人挺闷的,我才来的。」

「谢谢你的好意。你快走,别影响我的食欲。」

就在二人争执的时候,外面又传来喇叭声。

麻三正竖起耳朵听的时候,就见二麻子伸手抓了几块牛肉就跑,他气得追出去:「你再这样我以后不帮你看病了,让你早早死了得了。」

二麻子跑得比兔子还快,当麻三追到路边的时候,却听到这不是自己村里的喇叭在响,而是停在十字路口的一辆银白色面包车发出的声音。

真是阴魂不散啊!赖四光这小子怎么又回来了?这次我倒要看看对方又搞什么花。这时路口聚了不少人,赖四光从车里下来,拿着扩音器喊得正起劲,手里还拿着一大叠的名片发给大家。

赖四光一边发,一边说:「大家都把卡片收好了,上面有我的电话,要是有谁生病了都可以打来,我们会有专车接送。你们可以放心,我们的诊所虽然被别人栽赃,但是我相信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我们会用我们的诚心打动大家,以全市最低的价格服务大家,为大家排忧解难,让大家都健健康康。大家记住,不但免费接送,而且为了感谢大家对我们的厚爱,我们准备再进行三天的优惠,免费为大家看病。没有看到病的乡亲们可以试试,要是这回再有事故发生,我们愿用现金补偿……」

这话一出,村里的人顿时七嘴八舌地说个不停:「这都是真的吗?不会跟上次一样吧?」

「那可说不定,但是他们是开诊所的,不会拿人命开玩笑吧?」

「说不定有什么鬼点子呢!诊所开那么大,不赚点黑心钱哪能养得起啊?我是不信,你们要是在那里试过没事,我再去。」

麻三听了气得想吐血,心想:这个家伙怎么这么能折腾啊?什么招数都能想得出来,现在用接送服务来当诱饵。

这回麻三可真是傻眼了,一时间也想不出什么好对策,只能默默祈祷大家不被赖四光的「妖言」所惑。

这时赖四光好像是故意在跟他争斗似的,麻三刚抬头就看见赖四光正冲他笑,那副嘴脸像是志在必得。

麻一二拨开人群挤了进去,也朝他笑了笑,道:「你的这些优惠可把我们村里的人吓了一跳,是不是你们诊所真有什么鬼啊?要不然,怎么会这么好呢?让我们看三天电影,又免费看病,还免费给药。虽然差点把人害死,但这回又来个免费接送。是不是看我们村子太平静了,你心里过意不去啊?」

赖四光怎么也没想到麻三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气得吹胡子瞪眼。他压下心中的怒火道:「全医生,我知道你对我有意见,但是你也不用这样诋毁我吧?我们诊所从来没有医死过人,那都是谣言。至于这一系列的优惠都是为了给大家带来便利,而且我们只是三天免费,又不是永远免费,不要理解错误好不好?」

这时梦瑶也走了过来,拉了一下麻三,小声道:「进哥,你别在这里捣乱了好不好?我们都开业一周了,一点生意都没有,再这样下去我们就死定了。求求你了。」

望着蹭着自己的大咪咪,麻三坏水直冒,心想:你这个小叛徒,迟早有一天,我会让你成为帮我除掉他的工具。

想到这里,麻三也小声对梦瑶道:「梦瑶,你放心,我听你的。不过我要是不捣乱了,你怎么表示啊?」

说着坏坏地望了望她。

「你怎么这样呢?这还要条件啊?真是的!你们男人就这德性。」

麻三故意瞪大眼睛看着那明显的,道:「是啊,我是男人嘛!」

梦瑶哼了一声,用手捂住胸口道:「我再想想。真服了你了!之前以为你跟别人不一样,现在看来根本就是一个鸟样。」

说着她坐进了车里。

这时赖四光还在拼命解释着,村民们都是半信半疑。

因为还有很多村要去宣传,他们绕着街又转了一圈,就往邻村走去。麻三望着他们远去,心里一直盘算着梦瑶会不会自动送上门。

这时村里的人并没有回家,都还在闲聊着。

二麻子这回倒是一心向着麻三,在人前将他说得有多好,弄得麻三觉得满不好意思,心想:既然你这次表现不错,下回就对你好点。

二爷看着二麻子,也开心地笑道:n一麻子,你今天怎么了?怎么说起全进的好话了?」

二麻子笑道:「二爷,我对全医生一向很敬重的,跟你老人家一样。之前只是说笑而已,哪能当真啊?不瞒大家说,那地方肯定不能去看病,会死人的!就在两天前,他骗我老婆说要免费接送我去看病。当时我的肠子都快拉出来了,哪里还敢叫他看?看着他的车就像是送葬的……」

大家一听,哈哈大笑起来。说实话,二麻子还真是瘦了不少。

二麻子的话一出,还真有几个人响应。

「就是说嘛,现在我也不敢去那里了。」

这时全刘芒不知道从哪冒出来了,大呼小叫道:「你们真知道什么呀?你们这群人就是愚昧,在外面早就流行这种接送服务了,只是你们没有见过而已。有便宜还不占,真是傻子,不信的话,到时候我去那里开个先例让你们看看。」

二麻子推了他一下,道:「你是不是发神经了?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啊?」

全刘芒一听,大叫道:「你也真是的,什么胳膊往外拐啊?全进那里没免费,又不给我一点折扣,我还得叫他叫叔叔。你看看人家多好,诊所里面多干净,又有漂亮妹妹,没病也得去看看。」

「我看你肯定收了人家的钱,让你来当说客。瞧你那熊样还想看漂亮妹妹,再漂亮也不会拉你的手。」

二爷哈哈大笑,朝着麻三直伸大拇指,道:「全进,得民心啊!哈哈。」

麻三也非常开心,他也没想到会有这种效果。

夜幕降临,麻三吃了饭便想到处散散心,没有孔翠在跟前,他仿佛也没了伴,可是在自己的村里又不能明目张胆和别人的老婆散步,于是他车子也没骑,便在路边蹓跶,不一会儿,月亮悄悄露出头,照在水沟盖上。

二爷在家里吃完饭后,也不知道怎么搞的,老是打嗝。

二奶奶看着他直打嗝的样子,道:「不让你吃那么多油条你不听,现在好了吧?消化不好了,多喝点水吧。」

说着便端了一碗水放在二爷面前。二爷清清喉咙道:「没事,可能弄到气管了,清清就好。」

二奶奶把桌椅都收拾好后,拉了一张凳子坐在二爷旁边,帮他拍拍后背。

£么样了?」

「好一点了。」

二爷边说边摸着脖子,仿佛很不舒服。

「这大热天的,还扣这么紧干什么?」

说着二奶奶便伸出手要解他领子的扣子。

二爷好像挺避讳被解开扣子似的,看她的手伸到自己的领子旁,急忙用手去拉。

二奶奶也急了:「你这个死老头还怕我看啊?你哪里我没见过啊?快点放手。」

就在这时,二爷又连打了几个嗝,道:「别动我,眼前有星星。」

二奶奶一听,哈哈大笑道:「我还月亮呢!」

说完,她感觉到二爷的身子往自己身上靠过来。

「别这样,让别人看到了不好,难看死了。」

二奶奶以为他又不正经了,推着他的脑袋,可是这一推,二爷一下子从凳子上滑下来,吓得二奶奶用手推了推他,小声叫道:「老头子,老头子你怎么了?」

二爷倒在地上一动也不动,可把二奶奶吓坏了,连叫了几声便大哭起来。

儿子又不在家,这可怎么办啊?她在院里转了几圈才想到要去找麻三。她立刻往麻三家里跑去,可心里害怕极了,怕二爷比她先死,那她以后的路可怎么走啊?

二奶奶边跑边喊着救命,姜银刚好要回家,赶紧走上前问道:「二奶奶,怎么了?出了什么事了?」

二奶奶就像只无头苍蝇似的抓着姜银的手不放,道:「姜银,你帮我去找全医生好不好?二爷他昏过去了,我怕他就这样走了,留下我一个老婆子有什么意思啊……」

说着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姜银一听也吓坏了,她来不及多想,扶着二奶奶急急忙忙往麻三家走去。夜里,路高高低低,二人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

到麻三的家门口时,二人傻眼了,怎么没人在家啊!

姜银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大声叫了起来,可是叫了半天也没人开门,这可急坏了二奶奶。

二奶奶哭着瘫坐在地上,道:「怎么办啊?我可怜的老头子,你那儿子养了干什么啊?需要他的时候都不在……」

姜银也急了,忽然灵光一闪,道:「对了,我们每家不是都有名片吗?要不给村长打通电话吧?」

二奶奶像是抓到了救命的稻草一样,道:「对,那我们快去村长家。」

走了两步,二奶奶的腿有点发软,姜银赶紧道:「二奶奶你别走了,我自己去,这样比较快。」

「好,那可就麻烦你了,谢谢。」

姜银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撒腿就跑,边跑边从口袋里掏出那张名片。

不一会儿一辆车子急驰而来,停在二爷家前。赖四光马上和他老婆一起将二爷抬到担架上,运到车里,开着车往诊所赶去。

一路上几乎没什么人,所以路途还算顺利。可刚刚拐到一个路口,一个走路摇摇晃晃的人挡住了去路,看样子喝多了。

赖四光心里也着急,这可是他接的头一个急诊病人,可不能再耽搁了。可是前面的这个人倒着走路,车子都快挨着人了,他还没有躲开的意思,赖四光急忙停下来。当他认出此人的时候,心里一阵怒火,大叫一声:「全进,你想干什么呀?卖油条的老头快不行了,你还在这里捣乱。」

麻三一听吓了一跳,原本想装醉调侃一下赖四光,没想到车上竟然是二爷。麻三使劲揉了揉眼睛,还没等他说话,他便被赖四光推到一边的麦地里,一个没留神就一坐了下去。

「进哥,你没事吧?」

麻三一听,连忙道:「姜银,你怎么在车上啊?」

这时二奶奶赶紧补充了一句:「全进,要不是小银,你二爷他可能就断气了。」

「别说话了,时间宝贵,坐好了。」

赖四光话音刚落,车便开走了,这时又剩下麻三一个人。他望着那阵烟尘心里很不是滋味,心想:还是人家有车的好。也不知道二爷是怎么了,应该很严重。家里也没什么医疗设备,真的是落后了。看这种情势,如果不勤奋一点,我可就真的完了。

想到这里,麻三倒是着急了,顿时想起自己也是正规学校毕业的。对了,那毕业证书在哪?想到这里,他倒想找找看,顺便把书再统统看一遍。有了钱就进一些设备,重整一下。

有了想法,脚步也快了,麻三急忙回家在书柜里翻了起来,可是翻来翻去都没有找到他的毕业证书。

真是奇怪了,放到哪去了?刚刚升起的希望一下破灭了,麻三心想:难不成真的没有翻身的机会了?

想到这里,他里里外外又找了一遍,还是一无所获。累得满头大汗的他心想:算了,明天去问老婆吧!这么重要的东西,是不是她收起来了?

麻三洗个澡,躺在床上想着或许等一下梦瑶就会自己送上门来,他越想越开心,哼着曲,看着医学书籍。可是梦瑶左等不来,右等也不来,他不知不觉中迷糊睡去。

天刚蒙蒙亮。麻三就被一阵喊声吵醒。他竖起耳朵听着,原来又是赖四光在宣传,这可把麻三气得不轻,更气人的是这家伙竟停在自己家旁边不走,一个劲地广播着。

麻三气呼呼地捡了几块土块爬上屋顶。在屋顶上他看得清清楚,喇叭响不说,赖四光还在那里说个不停。

「大清早的,大家都在家里,所以我们康复诊所再来帮大家做一些健康方面的指导。有人说健康方面能有什么指导啊?其实这里面学问很深,有多深呢?大家往北看,那里有一个大坑,比那坑还要深……」

这时早起的人围了一圈,听到他的话哈哈大笑起来。

「早上吃好,中午吃饱,晚上吃少,但是不管你有多忙、有多累都要有规律,一顿、两顿没关系,但是时间一长,身体可就会发生微妙的变化。疲劳、无力、面黄肌瘦等等……」

话还没说完,正上方一个东西「飕」的掉下来,打在赖四光的脚趾头上。虽然是土块,但力量还是很大,赖四光一下子抱起脚嗷嗷直叫。他抬起头望望上面,就看到麻三对着他笑。

「你有种下来,搞这阴招,算什么好汉?」

麻三看了看他道:「这里有只乌鸦,天天叫得跟死人临终似的。我想把这只死鸟赶走,没想到打到你了。」

大家一听,哈哈大笑起来:「全医生说的好。」

二麻子带头鼓掌,赖四光看村里的人都不可理喻,气呼呼地把腿放下,钻到车里,伸出脑袋道:「愚昧,生病都活该,分不出个好歹来。」

说完开车跑了。

一二黑这时慢悠悠地说了句话:「看,露出原形了吧?」

大家听后忍不住啧啧声起。

全刘芒则不以为然道:「你们真不知好歹!要我啊,就不给你们优惠,让你们没钱看病。」

「你说什么呢?净跟我作对。」

这时二麻子又掐起他来。

麻三看着他们满高兴的,打算去孔翠那里问问毕业证书的事。

当他骑车到康复诊所的时候,看到梦瑶正坐在里面帮病人看病,心里一下变得忐忑不安起来。

想到这里,麻三便用力踩起车子,往孔翠的服装店里赶去。

刚刚走到老街,一个女人就拦住他的去路。他定睛一看,开心极了。

第二章 玩弄梦瑶

来人正是刘姐。刘姐歪着头笑着,笑容里带着几分荡,从她那眼神里麻三就能看出她内心的想法。

「大兄弟,是不是把姐姐忘记了?」

麻三赶紧下车,上上下下打量她一番,道:「刘姐,我怎么会忘记你?你烧成灰我也认得。」

「哼,我看你是恨不得把我给吃了。不过说实话,那天我就是想整整你,没想到你老婆来真的。我觉得你还是有点东西值得我眷恋的,所以就放了你一马。」

「你那玩笑开大了!现在我们还是少来往,别让我吃不完,兜着走,到时候别怪我一生气就渴死你。」

刘姐一听,笑得前俯后仰道:「我说你还真自恋!你不在我就自己弄,也不比你差到哪去,只是没你那玩意儿热。」

「算你。对了,你知道陈纯红在哪吗?」

刘姐蹲拔了地上一根小草,抬头漫不经心地望着他,道:「你们男人就这样,一见到美女魂都没了。可惜我这老女人没人要了,伤心啊!」

「我不是那意思,我觉得你在床上可是风情万种,我们不是也有过一次鱼水之欢吗?我只是随便问问,你不知道就算了,反正现在得万事小心。」

「怕什么呀?你以为你老婆那么在乎你啊?自恋狂!好了,跟你明说了,我也不知道陈纯红现在在哪里。当时说帮她做衣服是为了整你的,你就别多想了。」

麻三一听,真想朝那两只上拍两下。

「你可真是的!我算是看透你了,你就是嫉妒心强。好了,我得去看我老婆了,有要紧的事呢!」

说着,麻三便推起车子往前走。

刘姐捂着嘴道:「还要紧事,是不是想去折腾她了?那快去吧。」

「不跟你说了,我得走了。我就去折腾她,馋死你。」

刘姐脸一沉,道:「再说我现在就整你。」

麻三知道刘姐可是说得到做得到,赶紧笑道:「我是真的有事,不跟你说了。等我的事办完了就去找你,保证带你一起飞上天。」

「去你的。」

刘姐说完便走了。

看着她扭动的小,麻三就想上去插了几百回合,但此时他确实有事,只好推着车子往服装店赶去。

此时老街上人来人往,麻三大老远就看到不少人在孔翠的店里。看来孔翠这回是做对了,搞不好比自己的药铺还赚钱,等有了钱,再把药铺整修一番。麻三想着想着便进到孔翠的店里。

「挺忙的?」

「呵呵,不是说不来了吗?怎么又跑过来了?是不是想我了?」

孔翠说话的声音很小,生怕被别人听到似的。麻三在她的上摸了一下,弄得她轻笑几声。

「别闹了,人这么多。」

这时一个女人喊道:「老板,你这里可以订小孩子的衣服吗?我的小孩三岁多了,很胖,所以一般的衣服穿不上。」

「可以,你说一下尺寸,越具体越好。要是能把孩子带过来量尺寸最好,不然不合身,穿起来不舒服。」

「呵呵,那也行。那我星期天就带他过来吧。」

孔翠点了点头,麻三小声道:「你也真是的,怎么不让她先交点订金啊?要是她不来,不就躬了吗?」

「你就知道钱!你想想,要是你只顾着赚钱,来一个宰一个,之后谁还会来呢?你以诚心对待人家,她绝对跑不了。你就等着瞧吧!」

孔翠一脸的自信,麻三则不以为然。

「你好自为之吧。」

麻三说着一坐在收银台的椅子上。这椅子还满舒服的,又软又能转圈,比家里那把竹椅舒服多了,真想在家里也弄一张。

「对了,老婆,我的毕业证书在哪里呢?我昨天找了一晚都没找到。」

麻三这时才想起自己是来办正事的。

孔翠一听,哈哈大笑道:「你可真有意思,你忘了吗?你都找过一回了,早就被老鼠咬得不像样了。」

「不会吧?怎么会呢!你好好想想到底在哪啊?要是真的找不到就完了,我有重要的用途啊!」

「什么事啊?难不成你想扩大经营啊?我可没那么多钱。不过说实话,你那东西还真有用,记得上次人家都来杏过:冋了,要足没证就w关/,‘!迎?个然你上学校洲找你们老师,看能不能帮你补办一张?」

孔翠也有点为难了,心想:要是老公那药铺开不成,那可是一笔不小的损失。

「我向哪找去啊?老师会认得我吗?都这么多年了。」

麻三思前想后,心想:算了,反正现在也没有什么用,能过一天算一天吧!他便吃了饭就回家去。

赖四光此时满开心的,至少有人来看病了,和病人又是聊天又是倒水,对病人像对待亲生儿子似的。

走到门口,这病人长呼了口气道:「唉呀,还是外面自在。」

说完摇着头走了。赖四光老婆把钱放在抽屉里,笑道:「这回好了,有第一个就有第两个,有两个就有四个,子子孙孙无穷匮也。」

梦瑶哈哈大笑道:「你这么说不是糟蹋文言文吗?你以为你是愚公的老婆吗?」

「我高兴、我乐意,你能怎么样?」

这时赖四光老婆倒像是一个调皮的小女孩。

「对了,小瑶,我想了一天了,决定派给你一件很重要的事。要是你能办到,我们就彻底赢了。你能不能帮舅舅这个忙啊?」

赖四光说得很神秘,梦瑶一听,二话不说地应道:「舅,你说。我是你的外甥女,帮忙也是应该的。」

赖四光跟梦瑶嘀咕了几句。

梦瑶一听,咯咯一笑道:「舅舅,趁这个机会一定能够成功。」

二人说笑着,赖四光老婆可气坏了,怒道:「你们在搞什么名堂啊?我可告诉你,犯法的事我可不能干。」

「放心,犯法的事我也不敢做。今天我听我老师告诉我一个消息,这事一定能够把他搞死,你就等着瞧吧。不过这回要难为梦瑶了,你可得小心那家伙,他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没问题。你们放心,我会全身而退的。舅舅,不是我说,你们男人都是一个样!是不是啊?舅妈。」

「对,十个男人九个色,还有一个在捉摸。」

几个人哈哈大笑着,似乎胜利在向他们招手。

麻三趁着没人的时候吃了个便饭,正在收碗筷的时候,二爷、二奶奶突然来了。看来赖四光医术还不错,二爷除了脸色有点黄之外没什么大问题。麻三赶紧拉凳子给他坐,二爷却深深叹了口气。

看着二爷一脸焦虑的样子,麻三便问道:「二爷,你这是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吗?他还是没有把你的病看好啊?」

二爷听了以后摇了摇头,道:「别说看病了。进,我对不起你啊!」

这话说得麻三糊涂了,赶紧上前拉着二爷的手,道:「二爷,你这是什么意思啊?你哪里有对不起我的地方啊?我们不是相处得好好的吗?」

这时二奶奶拉着他的手,道:「是这样的,昨晚上你二爷去了那间康复诊所。这事其实都怪我,我不该去那里,但是你当时不在家。我怕你二爷没命啊!哪知道你二爷醒过来以后非要跟我闹个你死我活的,说就算是死也不能去康复诊所啊!」

麻三这回明白了,笑道:「二爷,听你说到哪去了,这不是见外了吗?我当时确实到外面散步了,后来在路上也碰到了你们。没事,二爷你多想了,人命关天,你现在好好的就好,我们还可以聊聊天、说说话什么的。你要是等我回来,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我岂不成千古罪人了吗?」

二爷好像还是没解开心结,叹着气道:「好孩子,我对不起你,都怪我身子不争气。」

说着深深一鞠躬就走了。

这可把麻三弄得很不好意思,他没想到二爷还特意过来道歉。

一直到了八、九点左右,麻三看街上几乎没什么人了,这才关了门准备睡觉。但是隐约听到有脚步声,声音有点急,步子碎而轻盈,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女孩。麻三一下开心了,希望是来看病的。要是真是个未的小姑娘,那还可以像搞秀秀一样,让她痛快一回。

这时人影越来越清楚了,果真是一个女孩,而且还很漂亮,个子不高,略显丰满,走路时一晃一晃的,非常惹眼。

「过来、过来。」

麻三心里想着,嘴里小声嘟哝着。

只见这个女孩从十字路口径直往自己家门口走来。老天有眼啊!真送一块肥肉过来,这回不好好品尝、品尝,我就不是麻三啊!

想到这里,他故意立在门口等着,看对方是不是要进自己家门,万一不是的话还可以再使招叫回来。‘这时脚步声越来越近,走到门口的时候竟停了下来。麻三心里还在打鼓,搞不清楚对方到底要不要进来,就在这时脚步声又传来了。

女孩走到门口,推了一下,刚好把麻三挤到里面,他的鼻子还碰了一下门。他强忍着疼痛,心想:这回肯定被撞得流血了。这个死妮子,看我不好好整整你?

想到这里,麻三用手捏着流着鼻血的鼻子,硬是没吭声。

女孩见屋里亮着灯,往里面走了两步,轻轻叫了一声:「进哥、进哥在家吗?」

麻三一听,心想:等你等到花儿都谢了,今晚竟然自己送上门来,我不把你弄个人仰马翻,我就不姓麻。

来的正是梦瑶,但是她并没有进屋,而是东张西望往里看着,生怕中了什么埋伏似的。

又叫了两声还是没人应,她便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麻三一看机会来了,低下脖子把鼻腔里的血吸到嘴里,抹了一下脸便打算从后面来个熊抱。

梦瑶刚刚走到屋门口准备推门的时候,麻三一下从后面将她抱了起来,这可把梦瑶吓了一跳,顿时「啊」的一声尖叫,拼命挣扎着,嘴里不停喊着:「放手啊,你放手。」

此时梦瑶已经猜出来是麻三,也知道他对自己早有那个意思,但这回她是有目的而来的,万一什么都没办成又失了身,那岂不亏大了?

想到这里,她用尽力气捶着他的胳膊。

「哈哈,你来了还叫什么呀?现在都几点了还叫?叫也没用!走,进屋吧。」

说着,麻三把她强行带了进去。

刚进到堂屋里,麻三就把她压在身下,对着她的小嘴亲了过去。梦瑶打死都不肯让他亲,左右扭摆着头,推着麻三的脸。

「梦瑶,你要是再不听话,我就生气了喔!」

这回麻三是来真的了,他气梦瑶又不是没交过男朋友,是不是还不知道,叫唤个什么劲啊?

不过她越是这样麻三心里越有兴趣,见她的双手挺有劲的,他便拉起床边的一条裤子把她的手绑起来。

这下梦瑶可急了,平时都没有感觉到麻三这么疯狂啊!她怕了,嘴里央求道:「进哥,求求你放过我好吗?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麻三一听开心了,心想:这回你明白我的厉害了吧?但是已经晚了,谁让你长得这么丰满诱人,而且当初挑逗了我还不让我上,这回怎么样也不能放过你了。想到这里,麻三发像疯似的拿起东西将她绑了起来。

梦瑶吓得要死,没想到平时温文尔雅的帅气医生竟然成了一个色情狂。她不停扭动着身子想挣脱,可是不一会儿她的四肢就被绑起来。

麻三望着床上的梦瑶,心想:今天终于可以尝尝这个很久都得不到的女人了。看她年纪不大,应该很紧。

这时院里两声鹅叫,麻三忍不住往外看了看,骂了一句:「敢坏我好事,改天剥了你。」

梦瑶吓得两眼瞪得大大,嘴里小声道:「进哥,你不是说让我做你的好妹妹吗?你可不能做这种事。这回我就是想把身子给你的,没想到你这么暴力,我真的好害怕。能不能放开我?我好好伺候你。」

麻三看着梦瑶的小脸、说话的小嘴,心想:就要两情相悦才行,但是这个女孩从来都不让人碰,真没见过这么难搞的女孩,还是绑着好一点,不过表情要缓和一些。

麻三轻轻俯来,对着她的额头亲了一下,道:「没事,我的好妹妹,哥哥今天真的想得到你。你还记得第一回吗?你挑逗我,可让我心痒得受不了,可是后来我才明白,你就只是吊人胃口,这我可不喜欢。这回你就委屈一下,我会轻轻的,一点都不疼的。你准备好了吗?我准备伺候你了……」

说着便伸出手,轻轻解起扣子。「进哥,我求求你了,你真的不能碰我。我……」

梦瑶的双眼似乎在预示着什么,可是麻三再也受不了了,望着身下粉嫩可爱的她口水直流,朝她笑道:「别怕,哥只是想得到你而已。」

「你先放开我好吗?你这样我以后哪还敢跟你在一起啊?那么可怕,吓死人了。」

麻三在她的小嘴上亲了一口,摇头道:「好啊。但是我还是不想这么早放手,这次我要好好看看你的身子。」

说着便开始解起梦瑶的扣子。

一颗颗扣子被解开,露出粉红色的内衣,几乎要弹了出l来,那一抹枣红露出一半,挑逗着麻三。

「啊!进哥!不要,真的不要,好痒……」

「痒?呵呵,就是让你痒。来,我用力吸吸。」

望着白嫩的,麻三像是一只狼似的舔着。

梦瑶扭动着身体,嘴里叫个不停,两只手拼命挣扎着,从裙子里露出来。麻三把她的裙子掀了起来,看着,他莫名地开始紧张了,他能看到她两条腿夹得紧紧的,挤出那一条长长的,看起来更引人遐思。

他从小腿开始亲了起来,梦瑶皮肤软软的,亲起来非常舒服。

「进哥,要是你真的做了,以后我再也不理你了!我……」

「我什么呢?多一回少一回都一样。」

说着麻三的手又往上移,快到大腿深处的时候,梦瑶被舔得受不了了,双腿不由自主地伸展开来,手也不停扯着,仿佛要将绑着手的裤子扯烂。

「别费劲了。」

麻三在她鼓鼓的上摸了一下,只见梦瑶身子猛地一挺。

麻三越看越喜欢,把裙子撩得高高的,双手放在她的上准备往下拉。

梦瑶大叫了一声:「进哥,不要!只要你今天不做,我什么事都听你的。」

「呵呵,不行,我今天就是要得到你。」

这次麻三是来真的了,他的两只手开始抓起那两只,感觉整个手掌很充实,除了高春玉的能跟她比之外,没有几个女人能更胜一筹。两根手指夹着她的来回玩弄,不一会儿弄得梦瑶不已。

玩了一会儿,麻三才想起要快点她吃掉再说。正准备脱衣服的时候,梦瑶歇斯底里地叫了一声:「进哥,你别做好吗?我告诉你我舅舅的阴谋好吗?这个对你绝对有好处,要不然,这回你可真的死定了……」

听到这里,麻三的心「咯登」一下,立刻冷静了下来,心想:对啊,自己的事业危在旦夕。比起这点,私欲又算得了什么呢?

「什么阴谋?」

麻三望着她。

梦瑶一看有效果,颤抖着道:「如果你相信我的话,可以放过我吗?如果你能放我走,我就告诉你。」

看着她乞求的样子,麻三平静一下心情,赶紧把她松开,摸着她道:「是不是刚才把你吓到了?对不起。说实话,我见到你就非常冲动,所以会做一些错事,请你原谅。」

麻三松开梦瑶后,替她整理了一下衣服,把她抱在怀里说着。

「进哥,其实这次我舅舅决定一定要把你除掉,所以让我过来查你的底,看你有没有办相关的手续,还有你的资历。如果你的手续不全或者没有,那你就惨了……原本他是让我来当卧底的,但是我看到你疯狂的样子,我真的没办法,只好……」

说到这里她快要哭出来了,双眼变得通红,麻三此时倒有些心疼了。

「好,不哭,我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谢谢你告诉我这些,那你回去之后可怎么办啊?」

梦瑶看了看恢复正常的麻三,赶紧把扣子扣上,道:「进哥,这点谎我还是会说的,你放心,我就说你这里证件齐全,什么都有。放心,我舅舅那个人做事是不会轻易冒险的。这段时间你准备准备,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你的事我不问,你也不用告诉我了。」

麻三心想:要不是这回自己非要她的话,我还真死定了!

他心中一阵窃喜,抱起梦瑶安抚道:「嗯,没问题,就算他过来探察手续的事,我也不怕。你放心,这回既然你这么真心,我也不会说话不算话。你早早回去吧,别让他起疑了。」

「真的?」

「真的,还有假啊?好了,天色也不早了,你就早点回去。还是要我送你?」

梦瑶赶紧整理好衣服道:「不用,你送我还不露馅了?我自己走就行了,也没多远。」

送走了梦瑶,麻三心里空荡荡的,一种不祥的感觉猛然袭来。

这应该不是预感,或许他马上就要大祸临头了。麻三用力拍着脑袋想找一个办法,看如何摆脱这种困境,可是想来想去一点头绪都没有。

他想起刚刚重生的时候,想法多么简单啊,就是想好好玩弄女人,但现在女人不缺了,却开始愁事业了。这个该死的王八羔子赖四光,那么恶毒的招都没整死他。但是大家贪小便宜的心态是无法改变的,而赖四光所做的一切正好符合常理,他能做下来也足必然的。那自己该怎么办呢?

梦瑶骑着车子往诊所赶回去,心情很复杂。她没想到一向对人挺好的麻三会这么疯狂,竟然将她绑在床上,要不是自己聪明,想不失身都难。告诉他真相的事也是无奈之举,看来以后不能随便对别人好了。其实麻三给她的感觉还是满不错的,只是这一回她真的有点怕了。

整条路上除了自行车的响声外,再也没有别的声响。此时梦瑶心里乱七八糟的,刚刚骑到前面的路口,眼前猛地一亮,两束光一下射过来,梦瑶吓得赶紧煞车。车子停下后,她仔细一看,这才松了一口气。

车上下来一个人,眼镜的镜片泛着刺眼亮光。

「舅舅,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在诊所吗?」

赖四光上上下下打量她一番道:「怎么样?他没对你怎么样吧?」

「放心,我这么聪明,能有什么事啊?走吧,回去我跟你好好说说那里的情况。」

赖四光呵呵笑着,在梦瑶的头上摸了两下,道:「你这孩子真的长大了,舅舅佩服你。走吧,把车子放在车里,坐车回去。」

说着便把自行车放在面包车箱里,开着车望着前方。

「你以后还是小心一点,我看那家伙不是好东西,要是哪天出了事,我可担当不起。」

「没事,我最擅长的就是卧底,这点事难不倒我。你说的那些问题,全进早就准备好了,弄得我差点露馅。不过那些东西都没有摆出来,你猜为什么?」

赖四光开着车子,望了望旁边说话的梦瑶。

「为什么?别跟舅舅耍心眼啊!」

「哼,我跟你耍心眼有意思吗?我还想在你的诊所里捞个主治医师当呢!因为他怕弄脏了,那人还挺爱干净的。我们还得想想其他的办法,这招不管用了。」

梦瑶偷偷看向舅舅,只见他的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她的心跳得像打鼓一样,心想:是不是舅舅对自己产生怀疑了?

「呵呵,我早就想好了,放心。你以后就不要跟着出来了,我跟你舅妈办事,你就负责诊所的病人,他再厉害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说着赖四光拍了一下方向盘。

梦瑶心想:什么事啊?为什么不让我知道呢?真猜不透舅心里是如何打算的。

梦瑶打开车窗,此时凉风徐徐,没有了白天的炽热。她整理了一下头发,脑子里满是被麻三亲吻的情景,惊险刺激但是带着一种淡淡的幸福。

很快就到了诊所,两个人下了车,把自行车停好,进了诊所。这时赖四光的老婆正在跟一个男人聊天。

梦瑶看了看舅舅,心想:舅的心胸还真宽广,深更半夜,孤男寡女独处一室,不令人多想才怪,更没想到舅舅竟倒了杯水递过去,跟男人有说有笑的。

梦瑶真是感到纳闷了,这男人脏兮兮的,会是谁呢?难不成又有什么阴谋?

第三章 破财招妓

梦瑶看了看这个男人,感觉很陌生,他是谁呢?看舅舅与他聊得很投机。

她正想听个清楚的时候,赖四光却笑道:「梦瑶,这里没你的事了,回房去睡觉,这几天辛苦了。」

这摆明是在嫌她多余,她只好匆匆上楼,但是看三个人行为诡异的样子,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他们这分明把自己当外人,什么事要这么神秘呢?

她悄悄的走到楼梯口弯腰看去,只见赖四光从抽屉里掏出一些钱给那个男人。男人看到钱后欣喜若狂,一个劲地握手。

男人拿到钱后没一会儿就走了,赖四光夫妻把所有的灯都关了,往楼上走来,梦瑶吓得赶紧回房。

二人有说有笑地走上来,梦瑶能听到舅舅还做着下流的小动作,弄得舅妈咯咯笑着。

「别弄了,让小瑶听到多不好。要是这回能成,我好好伺候你。」

赖四光一听,爽朗地笑着:「那就预祝我们成功,先来一回。」

「去你的,都什么时候了,快洗澡睡觉。」

一晃眼几天过去了,梦瑶倒没有看出来有什么计划在进行,心想:难不成是自己多想了?不过这几天倒有些病人来就诊。

她稳稳当当地坐在办公椅上享受,看到赖四光从外面进来,笑着问道:「舅舅,你不整全进了?」

梦瑶这一问,赖四光倒是开心了,望着梦瑶道:「你这个死丫头,你都摸清他证件什么的都全了,我们还怎么整他啊?你看这几天我们也有生意了,所以不想整他了。得饶人处且饶人,反正他跟我没法比,一个乡医能厉害到哪去?迟早自己就关门大吉了。别想那么多,干好你自己的事,薪水一分都不会少你的。」

「舅舅!我可没有惦记那点钱。在你这里先实习,等我哪一天觉得行了,也另立门户。小心我把你这给比过去了……嘻嘻……」

「哈哈,你有这个野心我非常开心。放心,只要你想自己开诊所的时候跟我说一声,我先帮你垫上资金,等你赚了钱再还。怎么样,够意思吧?」

「够,还是舅舅好,我可是会当真的。要是你到时不帮我,看我会不会大闹天宫,让你这不得安宁。」

「哈哈,你放心。要是他说话不算话,我做主,这钱舅妈出。」

这时赖四光老婆从里面端了一盘水果走出来,看她小脸红润的样子,昨晚那场云雨应该非常销魂。

「嗯,舅妈真好,你是天下最美丽的女人。」

赖四光一听,哈哈大笑,指着她道:「你这个小丫头真会说话。」

正说着,门口人影晃动,是两个面带苦容的人,看起来应该是病人。二人往门里望了望,看到这么干净的诊所倒是不敢走进来了。

赖四光正想迎过去,他老婆一下子就拉住他,吩咐梦瑶道:「去问问是不是看病的?」

梦瑶点了点头。

「你就别去了,一提你的名字,人家不吓跑才怪呢?也不知道你爸怎么起名的?」

「你……」

梦瑶这时轻盈地走过去,望着来人问道:「爷爷、奶奶,你们是哪里不舒服吗?还是要问路啊?」

这时老头看看老太太,老太太小声道:「哦,小姑娘,我是想问一下,这里是康复诊所吗?我们是来这里看病的,我听我的侄子说这里看得最好了。」

这一说可把梦瑶乐坏了,心想:这里开业没多久便有如此好的口碑,看来还要再接再厉。

梦瑶赶紧搀扶老头进来,嘴里说着:「爷爷,这里就是康复诊所,所有的设备都是新的。你尽管放心,我们会用最好的药尽快治好你的病。」

老太太看看这个能说善道的小姑娘,笑得满脸的皱纹更加清晰,道:「那就好。本来我们想在村里的药铺看看就好了,但是我那侄子说这里好,就叫辆三轮车把我们送到这里了。看到你们这么好,我也放心了。」

梦瑶觉得很奇怪,便问道:「你垤子是谁啊?我们可得记住他,到时候说声感谢。」

「我侄子姓吴,平常没做什么正事。」

「哦,好。来,我给你把把脉。」

说着梦瑶便把病人领到她的办公桌前,心想:我也不认识什么姓吴的人啊?

赖四光心里乐极了,心想:这才是自己想要的。

几个人看着这种情景感觉非常好,要是能门庭若市就好了。

路上行人不多,此时一辆旧自行车骑了过来。车子很旧,轮圈生满了锈,可车轴、炼条上倒是油乎乎的,后架上绑着两根木条。车子上的人也很得意,戴着一顶露顶的草帽,帽下那黑黝黝的脸上洋溢着笑容,吹着尖锐的口哨,口哨声飘荡在田野上。

到了十字路口,那人停了下来,一脚撑着车子四下张望,而后拿出一张纸看,笑着推着车子走上前,这里看看,那里看看,一副贼头贼脑的样子。

刚刚走进门,他就吓得把车子一扔,从门里跑了出来,边跑边喊:「救命啊、救命啊……」

这人身后有两只白鹅正晃着小脑袋要啄他的,距离很近,马上就要啄到了。麻三此时在药房里,听到有声响赶紧出门来看。这时两只鹅已经晃晃悠悠地回来了,见了麻三「嘎嘎」叫两声,像是在告诉他捉坏人的经过。

「哈哈,好样的。」

麻三走到厨房的窗台上抓一把玉米扔在地上,两只鹅高兴极了,拼命吃起来。

麻三也没在意外面是谁,径直回了屋。刚刚拿起药要配,就听到外面有人叫道:「全进,你给我出来,我找你有事。」

会是谁呢?看样子跟自己满熟的。

麻三刚刚走到门口,就看到一个男人正躲在不远处的玉米堆旁,那样子像是受到极大的惊吓。

「吴有用,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麻三万万没有想到是他。当初利用他去搞赖四光的时候,自己从来没有告诉过他自己家的地址,就是预防以后有什么意外。没想到这回他竟找上门了,是有什么事啊?自己也没打电话让他过来啊!

「你真不够意思,怎么还怕我给你添麻烦啊?真是……」

既然都来了,他也帮过自己忙,麻三便把他请到家里,倒茶端到他跟前道:「这样可以了吧?不是不告诉你,你家离我家这么远,看病又不来我这里,告诉你也没用啊!」

吴有用一听,佯装生气似的把草帽往地上一扔,道:「你这人真不够意思,不在你这里看病就不是朋友了?我帮你忙,就图你那点钱?说实话,那些钱在牌桌上不到一分钟就到手。」

吴有用显得很不满。

麻一一一心想:也是,虽然双罾次罾……成功,但是他毕竟帮过我几次忙。便一边配药,一边道:「对不起,今天就别走了,中午在这里吃饭。」

「哈哈!好,既然你这么说,我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

麻三一听愣住,心想:这小子还真要在这里吃饭啊?但话已说出口还有什么办法呢?便赶紧笑道:「你看我这里满忙的,如果你有空帮我做饭也行。我天天一个人,没人伺候,你来了我开心极了。菜啊什么的都在厨房,等一下就去弄吧!当成自己家。」

他一边说,心里一边想:这回你应该会走了吧?

麻三心里正在得意的时候,却听到吴有用哈哈大笑起来:「我这个人就爱做饭!那你等着,我等一下就帮你做饭。我先去看看厨房,熟悉一下……」

说着便往厨房里走,麻三彻底无语了。

没过多久,大老远就听到蔚房里锅碗瓢勺盯叮当当响。

不一会儿,他便做好三道菜,摆好碗筷,用手在盘子里捏了一片瘦肉尝起来:「嗯,肉太少了,不过我这人好伺候,只要不是屎,什么能吃。」

看着他吃得津津有味的样子,麻三撇着嘴走过来。

「你倒好,把我两天的菜全炒完了还嫌肉少。平常我都舍不得吃,今天想犒劳一下自己,没想到让你撞上了。」

「哈哈,谁让我会挑时候呢?来,趁现在没人我们快吃,等一下凉了就不好吃了。你家里穷得只剩下半瓶老白干了,来。」

麻三一看,心想:这小子还真行,厨房全让他给翻遍了,连酒都能找到,俨然就是一个精明鬼。

饭间二人又说又笑,虽然麻三不喜欢这个家伙,但是这饭菜还真可口,这人手艺还可以。

「全进,要是今天下午没事,我们就去逛逛,天天待在家里不烦啊?」

麻三一听,晓得遇到知音了,便哈哈大笑道:「哎呀,你太懂我了!当然会烦,但是开了这铺子又有什么办法呢?天天关门,谁还来啊?」

「你真有意思,有病不来也不行啊。走吧,下午我们去转转。」

麻三望着他猥琐的样子,哈哈大笑道:「你也真是,该不会有毛病吧?我可对男人不感兴趣啊!」

「哈哈,看你想哪去了,我还对你没意思呢!长得白白净净的,一点男人味都没有。像我这么有型的难找了,我在我家那里很多女人都喜欢呢!」

「算了吧!没事赶紧吃了饭走人,我还得看病,哪有那么多时间陪你玩,再说,跟你玩,能玩什么?」

听到这里,吴有用看看四周,小声道:「玩女人,怎么样?」

「玩女人?不会吧,就你?上回让小姐笑话你,忘了吗?得了吧,我对鸡没什么兴趣。」

吴有用一笑,喝了一大口酒,道:「你就装吧!小红,找小红怎么样?上次那个老板娘说了,她可是个红牌,不是谁想叫就叫得到的。怎么样,有兴趣吗?」

这话听得麻三心里咯登一下,头皮发麻。

「不去了,那些女人碰不得,万一得个什么病,想死都难。我还是安安稳稳跟我老婆在一起,别人的老婆也行,哈哈。」

「你太可恶了!要是让别人老公知道了,非把你的药铺拆了不可。还是找那种女人好,不会算后帐。」

麻三也喝了一口酒,心想:再不喝就让这小子喝完了,这可是一瓶老酒,我都不舍得喝啊。

「唉,你这个人就是笨,是不是发育的时候忘记长脑子了?你别让她老公知道不就好了!你去人家,人家肯定会跟你算帐,要是你把人家老婆伺候好了,她想要都来不及呢!怎么会让她老公知道?傻……」

听得吴有用晕头晕脑,乱抓了一下蓬蓬的头发,道:「那种事我可不懂,要是抓牌我还行,抓女人的心我可不在行。一时半刻又钓不到,还不如自己来得轻麻三一笑,心想:是啊,这就是自己的本事啊!

「不说了,今天下午去还是不去?你不是跟我说过怎么做吗?我心里还是没把握,要是你帮我压阵,我就不怕了。」

「不去,坚决不去。那地方太脏了。」

吴有用好像有什么企图似的,亮出了底牌:「我请你,去不去?」

麻三望着他笑道:「呵呵,你真有意思,今天是不是吃错药了?为什么一直想让我去找小姐呢?」

「听你说的,我这人除了打牌就没什么爱好了。现在我老婆回娘家了,这几天可把我憋坏了,实在是受不了。但又怕被别人再蒙一回,所以就想找你带路。」

「哈哈,好,那等一下我看看有没有病人,没病人就带你去一回,就算我还你人情。这事其实我也没弄过几回,呵呵。」

「快点吃完走了。」

也没吃几口,吴有用便拉着麻三去外面。麻三心想:既然你请,我就去,我就当作是去看看那个叫小红的小姐。

一路上二人有说有笑,谈的都是些女人的事。

到了店门口,二人看到的还是那个胖乎乎的老板娘,她大老远就喊道:「哟,大兄弟来了!快点来,这个兄弟好像前几天刚来过吧?那小妹怎么样啊?」

吴有用一听火了,怒道:「你还好意思说!上次我连手都没摸到,白让我兄弟交钱给你。这回说什么你也要给我找个好女孩。」

老板娘哈哈大笑,道:「如果是上次怠慢了兄弟,这回我一定给你找一个更好的,就算是把老娘我赔上,也得让你满意。怎么样?」

吴有用一听,急忙摇着头道:「你可不要!就你那分量,我是不敢领教,还是找那个小杏算了,我觉得那丫头长得不赖。」

「哈哈,你可真是有眼光!跟你说,这里除了小红,就是小杏了。不过这回跟你说清楚,要是你再只给十块,你还是什么都碰不着。对不对,帅哥?」

说着老板娘便把目光瞧向了麻三。

麻三看着老板娘道:「说什么话呢?这回不会这么抠了,这位兄弟请我!放心,这回我就要找小红,她在不在?」

吴有用一听,心想:全进算你狠。

老板娘一听开心极了,正想说话的时候,吴有用不乐意了,他说道:「老板娘别听他瞎说,我们也没什么钱,找个十块钱的就行了。这回是我请客,但就是没多少钱,哈哈。」

「你们这些人,想搞女人还不舍得花钱,什么想法啊?这样的话,一人多加五块,我就让你们好好玩一回,怎么样?」

「五块?呵呵,不了,就来个十块的吧!快点把小杏找过来,我就要她了。」

「好,那下回可不能再这么抠了,这回就便宜你们了。」

说着老板娘笑着朝后院叫了一声:「小杏,有人点你了,快点把事结束了,出来吧。」

这时就听到一个清脆发嗲的声音应着:「好,等我一分钟。」

「两位请吧。」

说着老板娘就把二人推了进去。

进了后院,一间间的小屋看上去很普通,门前几株野草顽强地生长着,略显潮湿却很有生机。

门「匡当」一声响起,一个光着肩膀的男人走了出来,边穿衣服边说:「我不是还有两分钟吗?」

里面那女孩瞪着眼道:「哼,你还好意思讲!你刚刚掐我那一下怎么算啊?是不是赔我钱啊?都告诉你不能捏那里……」

还没等她说完,老板娘牵起那男人的手,拉了出去道:「下回一定好好伺候你,再见。」

麻三一看,觉得这就是生意,别看对方说话挺好听,可是做事也够绝的。

吴有用等不及了,想快点进去搞一炮再说,他正准备进去的时候却被老板娘拉住,道:「老规矩,先交钱再进去慢慢玩,快。」

吴有用看看麻三,麻三点了点头道:「是啊,快点吧。」

「哪有这样的呀?要是这回再做不成,我可不来了,老子可不是好惹的。」

交了钱之后,老板娘就推了二人道:「你就去找小杏吧,这个兄弟你先等一下,等下一个客人出来了,你就进去。」

麻三点了点头,心想:看这里的生意不错,一个接一个,这女人真能受得了?但要我在这里等着还不如在外面等。想到这里,麻三就跟着老关娘出去了。

老板娘看着麻三,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便凑过来问道:「大兄弟,你长这么俊,还愁没女人啊?你看看我怎么样?免费的。」

说着便把兰花指放在大胖脸上,做出娇媚态。

麻三再饥渴也不至于要这种的。他「噗哧」一声笑了,道:「老板娘别开玩笑了,你长得那么爱国,不怕你一兴奋就露出五脏六腑啊?」

「你真是的,想我年轻的时候也是一朵花啊!是多少男人的梦中情人。只不过现在开了这间饭馆,天天喝好的养成这样了。」

正说着,麻三猛然看到老板娘一下闪进去朝着里面喊道:「老公,快点,条子来了。」

她这么一喊,麻三也看到不远处来了三辆警车。

这个时候怎么有警察?他赶紧跑到路边,心想:这回真是幸运,要不然非得被抓进监牢不可。这时再看里面什么声音都有,一下子从里面跑出六个嫖客,个个衣冠不整,边跑边慌忙地扣着扣子。

里面跑出一个光头男,长得肥头大耳,披着一件有三个大窟窿的汗衫。再看那些嫖客有的还硬得很,拉拉链的时候竟然夹到肉,疼得嗷嗷叫。

「在哪呢?」

「那里,你看……」

这时几辆警车呼啸而过,并没在这里停下。

光头的男人一看火了,朝着她就是一巴掌道:「你神经啊?那么远就叫,没事找事啊?」

几个嫖客看得直瞪眼,吓得一句话也不吭,没想到这人这么暴力。

老板娘一言不发地瞪着两只眼睛,光头男随即又打了一下。这下子嫖客们真是怕了,再看警车绝尘而去,老板娘如疯了似的跑进去,光头也走进去了。

这时大家都纳闷了,怎么这样就结束了?众人这才回过神来,一下又闯进小院,小院里个个小屋紧闭,无论他们再怎么叫都没有一点反应。

「妈的,什么意思啊?我们的炮还没打完呢!」

特别是吴有用,他可是第二次没有做成,钱都交了,这哪能作罢?

麻三拉着他,道:「兄弟,别气了。走吧,我们回家把剩下的饭菜吃了。」

「养的什么玩意啊?下回再也不来了,想着法子骗人。」

几个人也是愤愤不平,但是这时貌似惹怒了光头男。

门一下打开,光头男冲着他们喊道:「别给脸不要脸,没看到有条子过来啊?抓人是抓你们,懂吗?」

说着门一下又关上了,看那样子比他们还生气。

吴有用胆子本来就不大,一看光头那副嘴脸便道:「得了,老子再也不来了。」

说着便跟着麻三走了。

麻三笑道:「这回怎么样啊?有没有把那个小杏上了?」

这么一说,就见他气得吐了一口口水,道:「妈的,太烦人了!我本来是想按照你的意思去做,可是那个女人怎么也不让我搞,非得要我洗个澡,刚刚拉开她的浴巾,老子就被吓出来了。」

这时小饭馆里的窗户一下子打开,里面的人向外看看四周,确定没人才开了门。

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都走了?」

「都走了。妈的,这群鸟人早就该走了。」

「呵呵,走了好,重新开门,这办法就得轮番用。」

说着光头男和老板娘又把门打开。后院的门也开了,几个女孩都出来了,袒胸露乳,十分引人注目。

「大姐,以后这招多来几回,我们也好歇歇。特别是我,一个接着一个,下面都麻了。」

「放心,不会为难你们的。」

回到麻三的家里,吴有用喝了两大碗水,道:「可把老子气坏了,这回让老子白交二十块。」

「我看你以后还是别去了。」

「以后你就多教教我怎么勾搭别人老婆,省钱还能成事。对了,最近生意怎么样啊?那个康复诊所对你有没有造成什么影响啊?」

麻三哼了一声:「没事,来死光,谁还敢去啊?不瞒你说,这名还是我帮他起的,没想到这小子竟然这么禁得起打击。」

吴有用一听,抹了一把参差不齐的胡子,道:「不会吧?原来这些轰轰烈烈的事竟然是你搞的啊?」

「可惜没成功,这小子还真有一套。」

「那拉肚子那事是你搞的?」

「对啊,我不是让你冒充那里的工作人员,给看病的人都发一包药吗?其实那都是泻药。哈哈,所以第二天他们才开不下去。」

「我明白了,我全明白了!全进,你真是太天才了。不过你还是得小心点,别让那小子抓住你的小辫子,那可不得了。」

「哈哈,不怕,我保密得很,连我老婆都不知道。」

麻三边说边乐。

吴有用哈哈笑着:「那只有我们二人知道?」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没有第三个人知道了。」

麻三说着一脸的自信。

吴有用点着头,佩服得不得了。

「他那里我也进去过,你这里真的是有点寒酸。要不然你也花点钱整修一下?不然大家都不来看病了,不就完了?」

麻三听到这话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道:「是啊,这个我也很清楚,但我可没钱。而且就算是扩大营业也未必好,树大招风啊!」

「招什么风?难不成怕别人来查?你没办证?」

麻三指了指他道:「没想到你还挺聪明的。你想想,在这穷乡僻壤的,谁会办那玩意啊?一办就得交钱,你以为钱那么好赚啊?再说,我的毕业证书都被老鼠咬破了,拿什么办啊?现在这样多好,表面看起来跟普通人家一样。」

「嗯,有理。那你这险冒得可够大的!这以后我要是做个什么小买卖了,你可得教教我,看你头脑很好的样子。」

「你天天赌,一辈子都发不了财,别想了……」

吴有用又闲扯几句就找借口走了。麻三觉得这个家伙挺好玩的,竟然主动找上门请自己找小姐。

梦瑶见诊所里没什么事做便想出去绕绕。想到麻三的处境,她还真想帮帮他,在她的心里,麻三竟然莫名其妙占有很重要的位置。

前面不远就是全家庄了,她心里突然满开心的。就在这时,前面一个留着胡子的男人让她吓了一跳,心想:怎么会是他啊?

二人相距越来越近,梦瑶想质问他,可他使劲地踩着车子。「你给我站住!」

吴有用哪里敢停,更加用力踩了起来。

「你这个臭男人站住,我有事要问你。」

吴有用一溜烟跑远了,气呼呼的梦瑶望着远去的身影,感觉这事情有蹊跷,赶紧用力踩着车子往麻三家里赶去。

这时麻三正在门口张望着,却没想到会看到梦瑶,他心头一喜,不知她是为何事而来。

第四章 搬砖砸脚

还隔着大老远,麻三就叫了起来:「梦瑶,来,哥正想着你呢!」

梦瑶看看他,心想:这种男人就是什么都能说得出来。虽然感觉很假,但是心里满开心的。

她用力骑了几下便到了门口,道:「你想我,骗谁呢?可别胡说了,让别人看到了,小心你老婆修理你。」

麻三一听,呵呵笑道:「放心,只有我修理我老婆。」

说着便接过车子,推着车子进小院。

竹子随风而舞,梦瑶忍不住深深吸了口气,眯着眼道:「嗯,还是在这里的空气新鲜,路边那味道难闻死了,鼻子里都是灰。」

「那是当然,乡村的环境是最好的,想长寿就到这里来,想早点死就到城里住。哈哈……」

几分调侃弄得梦瑶佯装要打他几下道:「别贫嘴了。对了,刚才你有没有看到一个长着胡子、看起来脏兮兮的男人?」

麻三把凳子递给梦瑶,问道:「长着胡子、脏兮兮的男人?怎么了?」

麻三一下子想到那个吴有用,再想想最近这段时间梦瑶跟着她舅舅整自己的事,心中猛然觉得她好像有什么阴谋,心想:莫非他们听到什么风声,让梦瑶使用美人计再度诱骗自己说出真话?

麻三心想?我还没那么傻,别看你们有一二个人,还真不如我这个臭皮匠。

想到这里,麻一二皮笑肉不笑道?「我只对你这样的美女感兴趣,男人只要给我送钱我就喜欢。至于你说的长着胡子、看起来脏兮兮的男人我还真没见过。怎么了?那人是你舅舅的亲戚啊?」

梦瑶一听差点没喷出来,望了望他道:「你真能瞎掰,什么亲戚?那个人好像不是什么好人。」

麻三心想:是啊,那个人对你们算不上好人,不然你们也不至于到现在还无法好好做生意。

「怎么不是好人啊?就因为人家长得难看、脏了一点?我们不能以貌取人,经过清洗,整理干净了,或许是个帅哥呢!什么事都别说得那么绝对。」

梦瑶看麻三一直在说笑,叹口气道:「反正要是遇到那个人你可得小心点,说不定他就是你的克星,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逍。」

麻三只顾笑,心想:这个结果应该属于你们的吧。

「好了,难得你来一趟,要不到里面坐坐?天色也不早了,我给你做顿好吃的晚餐。」

「呵呵,不了,还是你自己吃吧。我来这里就是想看看你现在怎么样了,顺便提醒你一下,别让他们的奸计得逞。」

「你大可放心,我现在好得很。你看,这才不过一分钟就有病人来了,你也顺便跟你舅舅说我这里虽然不及他那里华丽,但是做人不是靠表面,而是内在。老百姓虽然讲究的是实惠,但你们那样冒冒失失给大家优惠,哪个会接受?好了,别的我也不多说了,总之一句话:『好自为之』。」

梦瑶一看麻三一直把自己当敌人,轻叹一声,道:「进哥,不管你心里怎么想的,我就是以朋友的身份来探望你、给你一个善意的提醒。那个男人真的不是什么好东西,什么话都不要跟他乱说,记住了。饭你自己吃吧,我得回去了。」

说着站了起来,推起车子就走。

麻三一看,赶紧拉住她的车后架,道:「别走啊,吃个饭嘛!你看天色已晚了,有什么事比吃饭重要呢?」

「算了,你都不把我当朋友了,还说这些干嘛?不管怎么样你记住我的话,我走了。」

无论他怎么挽留,梦瑶还是强行要走,一直到街上看到路上的行人,麻三也不好意思强留了。

她一走,麻三的心里倒是觉得她是善意的,心想:跟我称兄道弟的吴有用应该不会有什么恶意吧?我可是对他不赖,而且聊得非常投机。

想到这里,他心里开心了。梦瑶是赖四光的人,吴有用是自己的人,给他钱请他玩小姐,难不成他还不满意?

此时有病人来了,麻三便紧张地投入h作之中。

十字路口的康复诊所现在已经风风火火地开了起来,人也逐渐多了,面对全新的医院,哪个人会不动心呢?

就在闲暇时,赖四光不停往他老帅那里跑,查着资料,奵像在准备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是什么事梦瑶不知道,他们也不让她知道。郁闷至极的梦瑶感觉舅舅还是把自己当成了外人,心里倒是越来越挂念麻三那边的情况,工作也心不在焉。

今天没什么事,早早下班的梦瑶便想着晚上去看看麻三最近状况如何。没想到到了他家里却见大门紧闭,她心里感觉闷得慌,看着这不起眼的农家小院、散发着淡淡药味的小药铺颇萧条,心里真不是滋味。

这时她看到正在蹓跶的二爷,便推着车子走向前叫了一声:「二爷。」

二爷看看她,笑道:「你这个小丫头叫我干嘛啊?」

虽然二爷不太喜欢康复诊所,但是毕竟是他们把自己从鬼门关前拉回来的,而且梦瑶也把自己照顾得很好,所以他还是挺感激的。

「哦,没什么事,我就是想问一下全进去哪里了,我有事找他。」

「这事你还真问对人了,全进那孩子被一辆小轿车载走了,好像是去看什么病吧。」

「被小轿车载走了?」

「是啊,黑色的轿车,看上去是个有钱人。唉,他现在生意越来越难做了,都是被你们害了。你说,都是帮大家看病的,何必搞得那么绝呢?你们就不能放手,让人家也赚点钱,这样下去不关门都难啊。」

梦瑶听了之后,呵呵一笑道:「二爷,那诊所不是我的,所以我做不了主。我也只是个员工,一个月拿一点工钱而已。唉,我也不想这样,所以我才来找他。」

「那你明天再来吧,今天他可能会很晚才回来。」

「哦,那我在这里等吧,反正我也没事。」

「你这孩子,说明天就明天了,还不知道全进什么时候能回来,还有可能不回来啊。好孩子,听话,快点回去。」

梦瑶为了让二爷放心,便到别的村转了一圈又回来在门口等着。

这次麻三是被高春玉接去的。她感觉有点不适,正好让他查查是不是怀上了孩子。麻三心里也乐着,心想:不会那么一回就播上种了吧?坐在小轿车里,麻三再次体会到有钱人的魅力,内心非常期望自己也能有一天开着小辑车到处兜风。

岂知麻三到了她的家里,一把脉,那热切的心一下子凉了下来,看来她只是吃坏肚子而已。

高春玉也心灰意冷地道:「我真的不会有什么毛病吧?还是我们做的次数太少了?」

「肯定是,我们只做了一次而已,哪有那么准啊?对了,你月经什么来的?」

高春玉一说,麻三开心地拉着她的手道:「现在正好是播种的好时机,我们再来做一回,看效果如何?」

高春玉一是喜欢麻三的床上功夫,二也希望自己快点怀上孩子,好名正言顺、理直气壮地成为一家之主。要是不能生育,这么大的家业没人来继承,那是绝对不行的。想到这里,她笑道:「一回怎么行,我们最少来三回。」

麻三望着她那对,双手抓住揉捏几番,就把她压在沙发上。柔软的沙发、柔软的皮肤,两个人相互缠绵着,随着声,麻三把那根火腿塞进去……

是件美事,可以让人心情愉悦,可以让人忘记一切烦恼的事。此时二人趁着这良辰美景,一连做了几次才停了下来。高春玉那令人向往的身子让麻三尝个透彻,望着她流出来的,麻三心里兴奋不已,好久没有这么畅快淋漓了。高春玉更是舍不得离开,随手看看时间,她一下从沙发上跳下来。

「坏了,我要快点送你回去,刘大发说今天要回来的。」

这时略显慌张的高春玉拉着麻三往外跑去。当她把车子开过来的时候,就接到刘大发的电话,她边开边接,示意麻三不要说话。

「哈哈,美人我来了。等我十分钟,马上就到,你现在在哪呢?」

高春玉虽然心里紧张,但还是装得很冷静:「我正准备出去,你要回来了啊?那我就在家里等你。」

他们在说什么麻三不清楚,他只听到高春玉很甜美地笑道:「是啊,想死你了。对呀,等着你呢!我喜欢,你要是喜欢我,那就舔那吧。好,啵,挂电话了,等会儿见。」

终于挂了电话,高春玉脸红红的不敢正视麻三。看看时间应该不够了,到了转弯的地方,她下车叫了辆车,让司机把麻三送回家。

麻三望着高春玉,真有点舍不得,而他可把这个开车的人羡慕死了。

「我说你挺厉害的!你长得不怎么样,还泡这么漂亮的妞,跟我说有什么绝招啊?」

麻三一听,笑道:「什么绝招都没有,重要的是长得要够帅啊!」

「你这种男人我见多了,怎么可能泡那么漂亮的女人呢?对了,那女人不会是?要是鸡,那我就看不起你了。」

「有那么有品味的鸡吗?有那么有钱的鸡吗?你再胡说就把钱给我,我自己走回家。」

「呵呵,就当我没说。哎呀,这人就得走运!我也二十好几了,怎么没有遇到这种好事呢?我也想让别人把我包下来,我天天伺候她,不用开这破车,都快坐坏了。」

麻三听后,哈哈大笑道:「你可真有意思。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有什么毛病我都可以帮你看,刚才那女孩会找我,就是因为我是个著名的医生,而且床上功夫了得。一般的女人都会败在我的裤子下。」

司机看看他,摇头道:「你?著名的医生?真的假的?那跟床功也没什么关系啊。或许你们也只是认识而已,别唬我了。」

「你要不信就别说话。再往前走,十字路口的时候停一下。」

「干嘛?」

司机问道。

「问那么多干嘛?好好开你的车。」

「你这人怎么跟女人似的,说变就变。刚才不说得好好的吗?真没见过你这种人。」

麻一二心想:妈的,给了你钱你就得当孙子,践个什么劲啊?

司机开了一会儿便到了康复诊所,这时有不少人在看病,可把麻三气极了。车子缓缓停下,麻三大叫了一声:「来死光、来死光。」

这时惊动了看病的病人,大家心里都忍不住咯登一下。

赖四光一听气得跑了出来,在门口捡了一块红砖就扔过来。司机一看,这可不行,为了这个客人把车砸了不划算。

麻三一看他要开车,便说道:「不要,等一下再走,再逗逗他。」

「万一砸到我这车了,你赔啊?」

麻三一听这话也只好作吧罢,探出脑袋道:「来死光,想来就来,一来就死光。你们就在这里看吧,小心死绝了。」

赖四光这时看到又是麻三,指着他道:「全进,你给我等着!我让你好看,我让你一辈子翻不了身,你给我等着!」

麻三望着他急躁的样子哈哈大笑着:「好,我等着你,别说话不算话。要是你不整我你就不姓赖,跟着我姓全吧。哈哈……」

司机一看不好,这小子又拿砖块过来了,真搞不懂他们之间有什么过节,他一加油门「飕」一下没了人影。

车子像利箭似的往全家庄直射而去,路上司机也不想说什么了,万一他再有什么坏点子自己可受不了。毕竟这里是他的地盘,自己玩不起。「我说司机,你说开计程车赚的钱多吗?」

司机笑道:「还行,但是比不上你,你是个厉害到招人嫉妒的医生吧?」

「你行,这都能看得出来。」

司机道:「要不是同行,你们不会这么闹的。」

「嗯,有道理,你满有眼光的。看来这开车也满赚钱的呀?」

「还行,自由很多,就是太累了。累的时候我就开到树荫下睡几个小时,晚上再开。」

麻三切了一声:「这晚上连个人影都没有,你载谁啊?自己兜风还差不多。」

「你这是农村肯定没人了,在城里,就你上车的地方,一堆的酒店、舞厅,到处都是人。一般都是嫖客、有钱人,从来不议价的。要是你服务好了,还会给你点小费,一个月赚几百块不成问题。」

这话一出可把麻三乐坏了,心想:原来开车也这么赚钱啊?「那是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开啊?这车要几千块钱吗?」

「我说大哥别开玩笑了,这车要几十万啊!而且大哥,没有驾照你就别想开,一被抓到你就完了。」

说到这里,麻三的心一下凉了,叹了口气道:「那可真是不行,我可没那么多钱,还是算了。对,往左拐,前面就就是了。」

说着就到了家门口。

麻三心想:还是车快,一下就到家了。灯光照在门口,猛地一个美女映入眼帘,司机兴奋了。

「美女!这是你家吗?那个女的是你妹妹吗?我的亲哥啊,能不能把你妹介绍给我啊?」

麻三看着司机的样子,道:「我说你发神经啊?那是谁,关你屁事?没事快走吧。」

说着开了车门,把车门狠狠关上。

这时梦瑶差点睡着了,突然眼前一亮,赶紧睁开眼道:「谁啊?进哥回来了吗?」

麻三看车子还不走,便用力拍了几下,道:「你还不走干嘛?要是再不走,我拿砖砸了。」

说着就准备弯腰捡砖。

这可把司机吓得要死,一个急倒车就跑了。

麻三走到梦瑶的跟前扶起她,问道:「梦瑶,你怎么在这里啊?可别把身子冻坏了。」

梦瑶一听,鼻子一酸就抱住了麻三,道:「进哥,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啊?我在这里等了好久了。」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今天会来。走,进屋。」

说着麻三开了门,看着梦瑶娇嗲的样子,他真想不明白她心里是怎么想的,心想:想占有她吧,有点不忍心,她也不愿意;不占有吧,她又这么柔情似水、含情脉脉。算了,反正今天已经打了三炮了,再做也没那么大的精神,还是放过她算了。

梦瑶拉着麻三的手跟了进去,坐在房间里一语不发。麻三看她今天好像是特意打扮了一下,显得有些性感,胸脯很大、小腰很细,加上这不高不矮的身材,真是楚楚动人,让人一看就有想占有的。

她这对胸可是难得一见,不但大而且还特别挺拔,里面被撑得快裂开的内衣挤出迷人的。衣服透明,似乎能看到露出的一点枣红,那粒不大的酸枣羞涩地躲着,随着呼吸经常露出来。

「今天怎么有空了?」

「那里没什么事,所以我就想来看看你这里的情况怎么样。」

梦瑶说着赶紧接过麻三端来的茶,她把茶放在小桌上道:「现在那里的生意越来越好了,你有什么打算啊?」

麻三此时也很茫然,几个计策都没成功,一时间他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

「我也不知道,大不了不做了。」

「不可以啊!我觉得还是位置不好,要不然,你也换个地方试试?这里的人太少了,你看,最多就是周围几个村子的人。」

「我说妹妹啊,店面不是说开就能开的,你知道这要花多少本钱吗?你嫂子现在在城里刚刚开了一间服装店,把家里存的钱花得差不多了。要是我现在急着找店面,那我老婆那里就没有了周转的资金,那可怎么办?再说,我能不能赚到钱还很难说。」

梦瑶被他说得无语了,低着头。

「没事,你就好好上班,如果我有什么要你帮忙的,你再帮帮我就行了。」

梦瑶愣了一下道:「进哥,以后能用得着我的地方就跟我说,我一定帮你。」

麻三面对面坐下来望着她,拉过她的手道:「谢谢你。」

她开心地笑了,说道:「谢什么,要不然射到我身体里吧?」

这话一出,可把麻三吓了一跳,赶紧摇着头道:「不,这可不行!我答应不要你,就不要你了。你可别诱惑我,男人可是禁不起诱惑的。」

她掩嘴一笑,道:「我就是试试你。对了,进哥,我舅舅他也没什么钱了,那间康复诊所把他的存款全都耗光了,昨天还跟我说薪水下个月发。」

麻三心里一乐,心想:这不正是一个很好的契机、可以扭转乾坤的机会吗?

想到这里,他拉着她的手亲了一口,道:「谢谢,哥永远会记住你的。」

说着便拉着梦瑶的手出了门,弄得梦瑶十分惊蔚。

「干嘛啊?」

「回去睡觉啊,你在这里我睡不着。快走啦,哥也要睡了。」

梦瑶扭了扭身子,小裙子来回直晃。

看着她扭摆的身子,麻三笑道:「好了,再这样哥就来真的了。」

「就不给、就不给。」

梦瑶咯咯笑着,便推着车子走了。

白天的太阳依旧是毒辣的,麻三从床上坐起来,望着明亮的太阳,心里很不是滋味。这段日子里真的少了很多生意,想想之前半夜叫门的情景。现在可好,他都睡到了大白天了,连个人都没有。开了门两只鹅依然在院子里看家护院,见主人出来,「嘎嘎」叫着走了过来。望着两只忠实的家禽,他摸着软软的鹅毛,感慨万千。

算了,开门迎客。刚刚开门就听到有喇叭在响,又是赖四光的宣传车,还是在宣传免费接送优惠活动。麻三看到两个人上了车,他们笑得很灿烂,他心里却有着说不出的苦。

「现在生个病还能坐上小车了。」

「是啊,那你就多病几回,让赖医生多接你几回。哈哈!」

麻三再也听不下去了,坐在竹椅子上叹了口气。

过了一会儿,二爷来了,看到麻三正坐在椅子上打盹,他笑道:「在休息啊?是不是昨天没睡好啊?」

麻三一看二爷来了,呵呵笑道:「哪里,现在都没什么生意了,没事就在这里打盹。」

「哦,我喉咙不舒服,麻烦你给我开两天的药。不,三天吧,恐怕一下子好不了。」

「你喉咙怎么了?」

二爷皱着眉头想了想,说道:「喉赚痛,还哑,有痰。」

麻三赶紧把他请到屋里,边看边说:「你天天喊,喉咙肯定有点哑。没什么事,也没有发炎,这样你回去多喝水就好了,不用开药。」

「要,我说要开药就要开,是我不舒服,又不是你不舒服。快,拿三天的药。」

这时麻三明白了,看了看二爷,道:「二爷,你这样我心里很不舒服。我的生意我明白,你的心我也明白。不管怎么样,我们的感情是不会变的……」

看着麻三怎么也不去拿药,二爷叹了口气,道:「进,这几天我看着也难受。你说那个该死的赖四光干嘛呢?真想打他几棍子,把他赶出村子。」

麻三笑道:「这就是竞争。二爷不要替我难过,这里干不了,大不了不干了。不过你放心,我全进也不是吃素的,别人给我什么,我就会加倍奉还给他们。」

「还有什么办法啊?但是你还是小心点,这家伙的事好像还没完。现在的人都动心了,开始去他那里看病了。」

「我都知道,没事,我相信这世界上没有过不去的难关。等我撑过去了,他就完蛋了。」

二爷不停点头,安慰道:「好孩子,有志气,对敌人就不能心慈手软,我也期待着那一天。不说了,我走了。」

说着便起身告辞。

麻三心里窝着一肚子火,但是又无可奈何,他倒要看看赖四光还能做出什么事,此时他心里卯足了劲,等着暴风雨的来临。

就在正中午时,赖四光的宣传车又来了,好像是送人回来的。可他不但没走,反而停在麻三家的后墙旁一个劲地吆喝着。

二爷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朝着开车的人道:「我说你是不是有毛病啊?你们不就是有辆车,有什么值得骄傲的?没事快点走。」

这时车里探出一个头来,这人正是赖四光。

他看看二爷笑道:「我说老人家,别动那么大的火。你上次的昏厥症可还没完全好啊!千万不能激动、太高兴、太悲伤,这些刺激对你身体没好处。我在这里其实也是为了你们好,要不然真有个大病,哪个能逃得过鬼门关呢?」

二爷知道他救过自己一命,但是也看不惯他这样的举动,说道:「我说赖医生,你救过我的命,我在心里记着你的恩情,但是你也得有更宽广的心胸吧!你在人家门口喊什么劲啊!这不摆明欺负人吗?」

二爷在村里人缘好、威信高,所以一呼百应,而且麻三平常对人还是满好的,所以大家都发出了回应声。

麻三看到这一幕,心里很感动,想到之前因私心而报复人家,可真不应该。

这时赖四光一看,决定见好就收,免得惹怒了村人,之后大家都不去看病,那他就完了。

第五章 药铺倒闭

想到这里,赖四光什么都没说,关了喇叭正要走的时候,却猛地看到麻三,立刻把车子开了过去。

这可把二爷气坏了,他怒道:「你干嘛啊?」

车子停在到麻三的大门口,赖四光看着麻三还没睡醒的样子,「噗哧」一下笑道:「哟,才起来啊?生意还好吧?我都说了,这群老百姓就是喜欢贪便宜。所以啊,别跟我斗了,再斗就让你死得很难看。事情我都打听清楚了,要想整死你简直就是轻而易举的事。」

麻三此时再也笑不出来了,望着他道:「小子,有种就放马过来。但是你记住,我有什么下场,我会百倍还给你……」

赖四光一听,哈哈大笑道:「好,小伙子有志气,但是你也好好想想,就你开那小铺子能赚多少钱啊?要是能整顿成我那规模,我就服了你,所以我不怕。要是你真的不知悔改,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麻三再也沉不住气了,指着他的鼻子骂道:「小子,有种就放马过来,没种滚蛋。」

这可把赖四光气坏了,原本想来嘲弄一下他,没想到他嘴这么硬,让村里人看了都忍不住哈哈大笑着。

「你!好,你等着,我让你过不了今天下午。」

说着赖四光气呼呼地开车走了。麻三心里不服气,捡起一块砖头朝着车砸去。二爷拦也没拦住,就听到「啪」的一声,车后窗的玻璃一下就碎了。

车子停下了,赖四光探出头看着麻三,咬牙切齿道:「你等着,我下午就让你关门。」

麻三真是气坏了,他从来没有受过这种窝囊气,难不成好日子真要过去了吗?想到赖四光那恶狠狠的眼神,他心里没了把握。

村里人也都在一旁看笑话,麻三回到家里把门关上。

下午二点,村东头来了几辆车,从车上下来五、六个穿着制服的人,带头的正是赖四光,他们走到麻三家拼命敲门。看来赖四光来真的,把警察都叫来了。

麻三有一种预感,事来了。

打开门,一个长得稍胖的人让麻三拿出所有相关证件,包括身份证、学院毕业证书、卫生许可证、营业执照、医师证……

「小子,拿出来吧!哈哈,拿出来啊!没有吗?没有就关门,别在那装了,一切我都打听清楚了,你压根连毕业证书都没有!哈哈……」

麻三望着赖四光不停点头道:「你有能耐啊!你怎么知道我没这些证件呢?」

赖四光一听,哈哈大笑道:「哈哈,全进,我该说你什么好呢?你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别觉得你有点小心机就可以把我搞倒,要知道,有钱才是大爷。你看看这是谁?」

说着拉起一边躲躲藏藏的人。

麻三一看顿时傻了,这个人正是帮他恶整康复诊所的赌徒,吴有用。

这小子真是个叛徒!麻三像发疯了似的准备去打他,却被几个人拉住。他一直不相信梦瑶的话,可现在一切都明了了。

这时穿制服的人见他拿不出证件,便吩咐停业查办,等所有的证件办全了之后才能开业,否则就把全部药物没收充公。

赖四光觉得这样不过瘾,还把门上的十字架牌子拆下来,扔在地上,看着麻三笑道:「我就说别太嚣张了,现在就是你的结果。你知道我为了康复诊所,多好的工作我都辞了,把我所有的积蓄都赌在这间诊所上。你说井水不犯河水多好,谁也不碍着谁。你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整我,最后我才明白原来是这个人跟你一起恶搞我。他呀就是一个贱货,我就给他多你一倍的钱,加一点点的小费就搞定了。现在怎么样?我还要把他送到警局!谁叫你诬蔑我,这就是下场。」

说着用手指着吴有用。

吴有用一听,大叫道:「我说赖哥,你怎么能说话不算话呢?我可告诉你,我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别把我惹怒了。」

这时两个警察已经把吴有用铐起来,赖四光便走到他跟前道:「小子,老子也不是被吓大的,你在里面好好反省一下吧。」

一个穿着制服的人走过来道:「限你三日内把手续办理完毕,三日内还未办成,我们就会把所有的药物没收。」

吴有用被警察带走了,看着门上已经贴好的封条,麻三被二爷扶着,站在院子里一也不?

一——ul——」

一一y33二爷帮他拉来一张凳子,他一坐下来,再也忍不住抱着二爷哭了起来。

二爷从来没见麻三哭过,可见这次打击太大了。他摸着麻三的头道:「没事、没事,一切都会好起来。我家里还有钱,要是需要就先用。」

麻三抹了一把眼泪,望着慈祥的二爷,道:「不用,二爷,没事了,我自己的事我自己会办,谢谢。」

这时外面还有几个人要进来,但麻三谁也不愿意见。

下午的时候二爷亲自下厨做了几道小菜,麻三把珍藏的好酒拿出来,二人痛痛快快喝了一顿。麻三把所有的苦都说出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他迷迷糊糊睡着了。

接下来,麻三也没有去办什么证,只是待在家里想着很多事。

二爷、二奶奶怕他出事,便在他家吃饭,一直陪在他身边开导他,麻三感觉到他们有着父母般的温暖。

三天以后,屋子里的东西全部被收走,只留下空的药架还有两张小床、小桌、四张板凳……

药铺里什么都没有了,村长知道这件事后说要跟卫生局的人说说,看看能不能找找关系再开店。

麻三婉言拒绝了,他明白现在做什么都没用,再说他也没那么多钱,现在他打算好好在家里歇歇,再做打算。

这时姜银、金鸽、二芳、鲁利娜都提着礼物,像看病人似的相继而来,都暗示要陪他,可是麻三哪里还有这个闲情,摇头苦笑着。

过了两天,麻三的心情也静了下来,他这才去了孔翠那里,但他真不知道该怎么跟孔翠说。

他推着车来到店门口,这时孔翠的店里忙得很,而且还多了一道身影。麻三一看开心了,原来是李燕。

还是李燕眼尖,一眼就看到门口的麻三,叫道:「嫂子、嫂子,进哥来了。」

孔翠好几天没见麻一二了,心里也满想他的。看到熟悉的身影,她笑了笑走了过来。看着她婀娜多姿的身子,麻三有种莫名的感动。

「你来了。」

孔翠没说什么话,深情地望着他。

麻三点了点头,道:「最近挺忙的哦?李燕都过来了。」

李燕嘴快,笑道:「这里的生意跟我姑姑那差不多,她一个人忙不过来,所以姑姑就把我派过来了,不过这回要领你们的薪水了。」

孔翠笑道:「听你说哪去了!没有你的帮忙,我就忙得一团糟了。不说了,我得去忙了。他又不是外人,不用管他。」

「好,进哥你自己去喝水,我准备裁料子呢!」

「去忙、去忙……」

麻一二坐在收银台,看着孔翠、李燕忙得不亦乐乎,心里有几分慰借,心想:是啊,老婆的店是做起来了,可是自己的药铺却倒了,这让老婆养着心里多不是滋味啊!但是现在又有什么办法呢?钱没有,药也被没收了,只有这一身本事。

麻三心里郁闷得很,想想之前老是想跟女人玩,是多么荒谬的事情。

过了一会儿,孔翠终于闲了下来,累得直冒汗的她走了过来。麻三一看,赶紧拿起旁边的小扇子帮她拓了起来。

孔翠冲着他笑道:「怎么这么有空啊?不是说不能常来了吗?家里的生意怎么样啊?」

麻三被她一问,心里没了底,这该如何说呢?

「哦,这个,生意现在……」

看着他支支吾吾的样子,孔翠拉住他的手道:「什么事呢?吞吞吐吐的,我是你老婆,你可不能有什么事瞒着我啊!」

麻三心想:也是,还有什么可隐瞒的呢?就是怕老婆瞧不起我,想想之前我信誓旦旦的口气,现在却……「哎呀,跟你说了吧,家里的药铺倒闭了。」

孔翠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样,嘴巴张得大大的,望着麻三道:「怎么倒闭了?怎么可能倒呀?是谁弄的,那个赖四光吗?」

麻三看着孔翠激动的样子,赶紧安慰道:「没事,这都怪我没有毕业证书。他们来查证件,没证件就得关,听说关了好几家呢!」

「天啊!怎么能这样呢?」

孔翠明显有些伤心,深深地叹了口气,道:「这是政策,也没办法。没事,这不还有我这间店吗?看现在的成绩,养我们一家人绰绰有余。你这段时间也累了,正好在这里好好歇歇。」

麻三看着孔翠道:「好,只要你不嫌弃我。」

「听你说的,我怎么会嫌弃你呢?你是我最亲的人啊!傻瓜。」

两个人聊着,孔翠虽然没说什么,但是心里很着急。她怕老公心里会有阴影,总得想想办法。

到了晚上,孔翠悄悄打了通电话给孔溪。

电话那头的孔溪也大吃一惊,道:「姐,你放心,这件事我放在心上。这两天问一下刘大发,保证没事,别急。」

孔翠对于妹妹的承诺一直都不太信,又叮嘱道:「你可别再敷衍我,我怕你姐夫等不了,出什么问题。」

「姐,你真是个傻女人,像姐夫那种的男人你放心,保证他活得比你开心。你就放心吧!我正在上班,快挂电话吧!放心,我都记在心上。」

「你这个死丫头,要是两天之后还办不好,看我怎么说你。」

「唉呀,姐,你跟妈一样啰嗦,你未老先衰啊?」

说着孔溪便把电话挂了。

孔翠虽然觉得妹妹有时不务正业,但是往往大事都是妹妹搞定的。

天气燥热,校园里很少有人走动,周末的日子也真的无聊。小宁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牛妞被男孩约了出去,看来林远是没机会了。可是这个林远最近对自己满用心的,虽然他是个不错的男生,但是她却不能接受他,从别人这里转过来的爱是要不得正在这时,有人叫了一声:「小宁,快点出来,有人叫你出去,快点……」

小宁一是看宿舍的大姐,便问道:「大姐,谁啊?要是男同学,你就跟他说我不在,出去了。」

「不是,是一个开车的男人,长得不赖,看起来挺面熟的,所以我才来叫你。快去看看吧,觉得不对就回来,有大姐在呢!」

小宁点了点头,整理了衣服就出去了。这时她穿了一件连身长裙,虽然有点长,但是在她身上却能显出一种古典美。她一走一摆,风情无限。

刚走到大门口,车子里下来一个中午男人,正朝着她招手。这人正是贾总,虽然不知道他图什么,但是小宁心里还是拒绝接受他的好意,因为别人的好往往都是要回报的。

本来想转身回去,这个男人却走过来抓住小宁,道:「小宁,我找你真的有事。」

警卫一看顿时跑了过来,指着这个男人道:「我警告你,这里是学校,请自重一点。」

贾总一看,赶紧拉住小宁的手不放,道:「小宁,你可想好了。这回我是最后一次找你,事关重大,你还是想想再做决定。」

这话说得让小宁犹豫了,她不明白对方到底想要做什么,便甩开他的手道:「这样的话,我们就在前面的大树底下说吧。」

「这事在这里说不清楚,事关重大,要你亲自去了才能做决定。」

「有这么神秘?」

「不是神秘,是正事,走吧。」

小宁心想:大不了就报警。便跟贾总上了车。

这时贾总拿出一瓶饮料递给小宁,道:「天气热,喝瓶饮料吧。你也别怕,这没开封过,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小宁看他一脸真诚的样子,便接了过来,确定没有开封。说实话,她也渴了,便喝了一小口。

过了一会儿便到了爱民医疗,停好车之后,二人进到一间房子,贾总道:「怎么样?你要是愿意,这间办公室就是你的,负责儿科怎么样?」

小宁一看顿时傻了,望着这间装修得很高档的房间,大办公桌、老板椅,还有空调、沙发,窗台上还放着一盆富贵竹,窗外风景满迷人的。「让我负责儿科?」

「对呀,你喜欢吗?只要你想在这里上班,我就给你一个月二千块钱的薪水。要是你还想上学,那就每个周六、周日来,其他时候不耽搁你读书。你看怎么样?」

「这么好的工作为什么给我呢?那我不上班,谁来看儿科啊?」

贾总呵呵一笑,道:「你是负责儿科,但也可以不用动手,下面给你分配两个医生,你负责一些儿科方面的事务就行。要是你不在,我就叫我的助理帮你。」

小宁也不懂这里的职务,心想:这可真是好事,不耽搁学业还能赚钱。如果这样,那弟弟上学就不成问题了,就不用进哥资助了。

她开始动心了!

「怎么样?你可以考虑考虑。」

小宁心里紧张起来,口干舌燥,拿起那瓶水又大喝了几口。

「让我考虑一下吧。」

贾总看她在考虑,便天南地北地聊了起来。

不一会儿,小宁感觉到头晕晕胀胀的,正想摇摇头看会不会清醒点的时候,她发现贾总把眼镜摘下来,坏笑着走到她跟前,用手托起她的下巴问道:「小宁,你怎么了?不舒服吗?是不是浑身发热啊?来,我帮你解开……」

小宁心里「咯登」一下,心想:糟了!

可又有什么用,她的四肢变得无力,迷迷糊糊地看着他把房门锁上,一脸笑走过来。平常和蔼可亲的笑容一下荡然无存,露出狰狞的面孔,她能感觉到他已经变成了恶魔。他开始解她的扣子,她感觉有些痒,但是身子开始麻木,手动了几次又垂下。她知道这回完了,真的完了。

小宁上衣的扣子已经被解开三颗,裸露在外面的皮肤凉凉的。这时贾总停下来,用双手搓着,不停摇着头欣赏着,嘴里发出啧啧声。他把小宁抱起放在办公桌上,一只手伸进短裙里,小宁的身子猛地一个激灵。她似乎明白贾总要做什么了,用尽力气动了一下。

贾总一看,乐呵呵地把脸低下来,在她的脸上吻了一下,道:「小朋友,你可真香,难不成还是个?哈哈,陈老大,真是对不起你。虽然这一切都是你的安排,但是这回就让小弟先过过瘾吧!对不起了。」

说着便在小宁的脸上、脖子上亲了起来。

这近乎疯狂的举动让小宁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恐惧,她想挣扎可是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他在自己身上乱啃。当他的手游到的时候,她惊然尖叫了一声,随后听到一阵手机的铃声,吓得他猛地从小宁身上爬起来。

他显得很慌张,赶紧按通电话,边听边哆嗦道:「是,好、好,我马上就到。」

只见他把眼镜扶好,整整衣服,朝着外面叫了一声。

来了两个男人把小宁抬到另外一间病房,放在一张病床上,只见贾总呵呵一笑,道:「老太太,不好意思,暂用一下你的房间,马上就走。」

说完关上门走了。

小宁一看他吓成那样,感觉很疑惑。

这个人不是总经理吗?怎么接通电话竟吓成这样,难不成有鬼?但是此时她再也不能等了了,她用尽全力想跟这位老太太说话,但是声音太小,老太太看着也着急,便下床问道:「孩子,你是怎么了?」

小宁用尽力气向老太太道:「老太太,我遇到坏人了。快帮我打二。”

他们要我。」

这话一说出口可把老太太气坏了,怪不得那两个男人看起来紧张兮兮的。她拍拍小宁的胳膊道:「你放心,你就等着瞧好了。」

老太太从旁边的小桌上拿出手机。小宁心想:这个皮肤白晳、非常富态的老太太应该是个有钱人啊!不然不可能有手机。

电话接通之后,老太太把事情的经过一说,而后挂了电话。

不一会儿楼下驶来一辆黑色的小轿车,随后又传来警笛声。黑色轿车里的人看着贾总被逮个正着,望着远去的警车,他狠狠吐了口唾沫,骂道:「没用的东西。」

小宁被推进急诊室,醒了之后对老太太不断道谢,之后二人便聊到家事。

当小宁说到父母全都没了的时候,老太太的眼眶里满满都是泪水,望着眼前这个粉嫩可爱的小女生,她心里疼爱有加,笑道:「孩子;你一个小女孩只身在外,什么事都得格外小心。要是你不嫌弃,就来我家照顾我,我按月给你薪水。」

小宁可乐坏了,但是又想到她必须完成学业,要是她只看现在这一点利益,就辜负麻三对自己的一片心意了。

「奶奶,不是我不想,我还在上学呢!要不然这样好了,我有空就去照顾你,不要报酬,你看怎么样?」

老奶奶一听,哈哈大笑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看到你第一眼就喜欢你。这样吧,你不是要上学吗?你放学就来我家,晚上照顾我,这钱我照常按月付,怎么样?要是你不收钱我倒还不安心,万一你欺负我这个老太太可怎么办啊?哈哈。」

老奶奶爽快地笑着,小宁却感觉到这位奶奶的博大胸怀,心想:这哪是找看护啊?分明是故意帮自己,既然这样还不如好好照顾奶奶。

「嗯,我就在卫校上学,应该没多远。」

老奶奶呵呵笑道:「不远、不远,我就住在你学校的马路对面。之前我也是卫生部门的员工,退休了就住在员工宿舍。我老伴也死了,就剩下一儿一女,都在机关工作。有什么事尽管告诉我,一些小忙我还是可以帮到你的。」

小宁就像捡到宝似的,心里兴奋极了。心想:这回可以安心学习了,而且有了这份薪水,也不用进哥资助了。

「孩子,一个月九百块行吗?」

老太太诚恳地问道。

小宁一听心里太高兴了,忙道:「够了,我觉得太多了。只是晚上在你家伺候的话,减一半就行,我很勤快的,你吩咐什么我都可以做。」

老太太哈哈大笑道:「好孩子,我就是想试探一下你是什么样的女孩。既然你这样说,那就是一千块了。吩咐可谈不上,我人老了,儿子、女儿都不在身边,心里空荡荡的,要是你在我身边每天陪我说话,我就很高兴了。」

到了晚上,小宁跟老太太说今天晚上去宿舍收拾一下东西,明天就住到她家。老太太点点头,把家的地址、电话都告诉她,说自己今天晚上就出院,明天刚好来陪着她。

回到宿舍,小宁把这事跟舍监大姐说,舍监大姐一听,赶紧拉了一下她道:「你这个小丫头可真是的,陌生人的话你都信,是不是胆太大了?万一把你害了,可怎么办啊?不成、不成,你不能搬走。」

小宁笑道:「大姐,你放心。那家只有一个老太太,她在家里没人陪她说话,让我跟她做做伴。」

「那也不行。」

舍监大姐不放手了,小宁不知道如何是好,无论她怎么说大姐都不放人。

「大姐,那你明天跟着我去,要是你觉得不放心,我就不去,可以吗?」

舍监大姐想了好一会儿才点头。看着大姐认真的样子,小宁感觉幸福极了,真没想到出门在外会遇到这么多好心人。

等她回到宿舍收拾东西的时候,牛妞觉得奇怪便问她要去哪。

小宁这时才想起那个贾总的不良动机,便把牛妞拉到一旁,把自己的经历说了一遍。

牛妞道:「你是不是搞错了?我跟他相处的时间比你久,我怎么没事啊?那就是你个人的问题了,你看上去就像是人家嘴边的羔羊,不让别人吃了才怪。你还是学着我,不然吃亏是你自己。你就等着我吧,等我混熟了,再拉你也不迟。」

「牛妞,我说的都是真的。要是你不相信,你现在可以打电话叫贾总过来,他肯定无法过来,因为他被抓走了。我们是同学,我不会骗你的。」

牛妞替她装着行李道:「小宁,别老想是说我了,你好好想想你自己。外面真的很乱,那个老太太不知道安的是什么心呢?我劝你万事留点心。」

「唉,你怎么不相信我的话呢?你不听我的话,你会后悔的。那个贾总不是什么好人!你看,我的脖子就是他咬的,他不是人,他是条色狼啊!」

正在二人大声吵闹的时候,从外面进来一个人,呵呵笑着拉了一下小宁,道:「小宁,别跟她说那么多,她或许就是想招个色狼混呢!这女人发春了。」

说话的正是刘新爱,她打扮得跟妖精差不多。虽然小宁不太喜欢她,但是想想让她来刺激一下牛妞也好。

「你说谁呢?」

牛妞和刘新爱本来就不和,看着浓妆艳抹的她,牛妞道:「说我发春,我看你就是只鸡,动不动就让男人压。我的事不用你管,看看你这是什么德性?人长得难看,再涂再抹也没个人形,你是眼红我吧?得了,我不跟你斗,你不配。」

小宁一看这二人骂起人来越来越损,赶紧劝起架。

过了好久总算平静下来,二人躺在床上又低声说着话,但是牛妞怎么也不听劝,还说这周末要跟贾总去唱歌。

小宁没办法了,叹了口气便睡了。

第六章 小姨媚惑

接下来的日子正如小宁所期望的一样,老太太非常疼爱她,而且对她关爱有加。小宁放了学就到她的家里浇浇花、打扫一下,她更是连饭都不让小宁做,搞得像她自己的亲奶奶似的。小宁心里一下踏实了,望着白发苍苍的奶奶便忍不住帮奶奶梳梳头发、按摩腿,二人相处得非常融洽。

就在一个夜里,接到一通电话的老太太非常激动,激动到病发作起来。这可把小宁吓坏了,赶紧喂老太太吃了药,打二9送到医院,这才救回老太太一条命。原来是老太太老的一个老朋友出车祸死了,她一激动才犯了病。

老太太的儿女赶了过来,非常感谢地拉着小宁的手,道:「你可是我们家的大恩人,以后有什么事尽管说,我会尽一切帮你的。」

小宁满脸绯红地道:「叔叔、阿姨,是奶奶把我叫去照顾她的,这也是我应该做的,所以你们不用谢我。要是哪里做得不好,你们可以打我,骂我都行。」

看小宁这么懂事,老奶奶的儿子点了点头,道:「好,以后有事就说,我保证帮你处理。」

小宁点着头,一如既往地伺候着老奶奶。从此以后老奶奶对小宁更好了,什么事都不让她做,一心只想着跟她聊天,要她说学校里的故事。

又是一个星期天,这时老奶奶倒是很开明,非要放小宁一天的假,让她好好出去玩。

小宁道:「奶奶,我在外面也是玩,在这里也是玩。反正我也没多少朋友,一样的。」

「小宁,不是奶奶不想让你陪着我,我老是这样把你绑着不好。等哪天你对奶奶烦了,我就拉不住你了,所以,该放手就得放手。你快去,明天晚上再来就行了。难得你们学校放假,快去吧。等等,这个月先给你点零用钱。」

说着,老奶奶从口袋里掏出两百块钱塞到她的手里。

小宁争不过奶奶,只好收下钱开心地跑出去。

望着明媚的阳光,她感觉生活原来这么美好,想着奶奶那和蔼可亲的笑容,心里开心极了。

其实到了学校里她也不知道该玩什么,只好跑到图书馆里看半天的书,把自己喜欢的《鲁宾逊漂流记》看完,心里真的想去一个毫无人烟的地方探险。

当她回到宿舍无所事事的时候,门外一下子跑进来一个人,只见对方一进来就趴在床上痛哭。来的正是牛妞,小宁仔细看着她,却发现她那身新买的衣服竟被扯破了。

再三追问下,牛妞再也忍不住,搂着她抱头痛哭起来,嘴里哽咽不止地道:「我为什么不听你的话?那贾总就是个该死的王八蛋,是个王八蛋……」

该发生的还是发生了,活泼开朗大方的牛妞这时终于冷静下来,两眼无神地似乎一直在后悔。

接下来的日子,牛妞无法回到以前那种生活,说说笑笑的声音也没有了,没事的时候总喜欢一个人发呆,拿着笔在干净的笔记本上不停写着一个字:「死」。

小宁看不下去,私底下找了林远,要他多照顾一下牛妞。

林远也看出来牛妞没有以前那么爱说爱笑了,听了小宁的劝导便试着慢慢接近她。这天刚刚下课,小宁正准备去奶奶家的时候,舍监大姐说有人找她,是一个长得满英俊的男人。小宁想着会是谁呢?不会又出现一个「贾总」吧?在自己的那段经历与牛妞的事情之后,小宁对男人特别防备,越是英俊的男人她心里越胆怯。

当她往外看的时候,却欣喜若狂,赶紧跑了过去。门口的警卫出乎意料地见她跑过去抱住那个男人,惊得警卫直晃脑袋,心想:没机会了。

「进哥,你怎么来了?我想死你了。」

麻三也没想到小宁会做出这种举动,被她这一抱,差点硬起来。他明显感觉到她的变大了,而且弹性极好,身体淡淡的香味让他打了一个激灵。当初想把她拿下的时候就觉得她很可爱,现在还是有这种念头,但听着她叫自己进哥,他又怎么能下得了手呢?他明白现在只有做好一个哥哥就行了,万一突破了那道关口,或许二人的关系就不会这么好。

他拍拍小宁道:「别这样,人家看了笑话。」

小宁倒是调皮地搂着他的脖子,道:「我都不怕了,你怕什么?我也没在这里谈恋爱还怕谁呢?呵呵,哥,你不知道最近发生了好多的事!我们找个地方边吃边说,我请客。」

说着便拉着麻三走出校园。

麻三这时工作的事还没着落,哪里有那个心情?拉着她道:「妹妹,不了。等你学完能赚钱了,我们再去餐厅吃饭,我把钱给你就要回去了。」

小宁就是不答应,望着麻三道:「进哥,以后不用再送钱给我了。我现在碰到了一个好人,在她家做兼职,一个月一千块呢!」

麻三一听,赶紧道:「你可得小心点,万一对方对你有什么坏念头可怎么办啊?对了,是男的还是女的呀?」

小宁看着麻三紧张的样子,哈哈大笑道:「进哥,我又不是小孩子,还用你担心这个?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这家没有男人,只有一个老奶奶,这个老奶奶是在我……哎呀,在这路上不说了。到了餐厅我再好好跟你说,这说起来话长啊。」

看着小宁兴奋的样子,麻三也开心极了,真的很久没看到她那天真灿烂的笑容了。到了餐厅里,小宁打开了话厘子,把最近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给麻三听,最后笑道:「进哥,你放心,牛妞的事我会永远记在心里的。对所有的男人保证高度的警觉,但是这所有的男人不包括你。嘻嘻……」

这话一说出口可把麻三笑惨了,道:「妹妹这话就是你不对了。怎么,我不是男人啊?」

小宁也哈哈大笑着,连声道歉。

麻三最后还是把钱塞到她的手里,小宁忍不住泪流满面,嘴里不停道:「哥,也许是老天爷有眼,让我这个没爸没妈的孩子遇到你们这些好人。我真的很感谢你们……」

麻三看着她哭泣的样子,笑道:「你这傻妹妹说什么呢?我告诉你,要是当我是你哥,你就好好学习。等哥哪一天需要你帮忙了,你就来帮我。」

其实麻三心里的苦有谁知道呢?当小宁问到生意好不好的时候,麻三差点忍不住说了出来,但是还是强忍着说:「很好,不用担心。」

回到孔翠的店里,麻三的心情也好多了。回了家也没意思,只好在孔翠这里打打杂。虽然孔翠没说什么,但是她心里也非常急躁,每当向孔溪问起这件事时,她不是说工作忙就是说忘了,可把孔翠气得要死。

快要吃饭的时候,门口传来摩托车声响,一个穿着旗袍的女人走了进来。

孔翠不用看都知道肯定是嫂子来了,便随口叫了一句:「嫂子,快进来坐吧!我把这个忙完了就来。」

「哟,我这妹妹可真是的,当了老板了就不拿正眼看人了。好,下回我给你请安了之后再问能不能进来。」

孔翠听到嫂子那尖酸刻薄的话就想发火,麻三一看,赶紧拉了她一下道:「嫂子你说哪去了?快请坐,我去买瓶水给你喝。喝点什么,饮料还是矿泉水?」

「我来到你们这里就只能喝矿泉水啊?那水在我们家里喝多了,你就来瓶红牛吧!一路上可累死我了。」

孔翠一听恼着,这嫂子可真会算,在家里喝矿泉水,到这里倒要喝红牛了。

麻三赶紧笑道:「那你等着,马上就来,这回又带了不少东西吧?」

刘红瓶看看他道:「呵呵,你的眼睛挺尖的。这里有两袋呢!给你一袋,等一下我还得带一袋回我娘家,好久没回去了。」

孔翠插了一句:「去可以,别耍心眼,带点东西能赔多少钱啊?」

「我说妹妹,你说这什么话啊?带我们自己店里的东西就好了,难不成非要到别的地方买啊?你每次回去都带什么了?还好意思讲。」

「嫂子,你厉害,我不能跟你比。我在忙,你赶紧拿了红牛回娘家吧!我们这里的吃饭时间可不一定。」

刘红瓶一从椅子上起来,在收银台那里打开抽屉看了看,顿时大叫一声:「我说妹妹,你们挺能赚钱的!这么多一百块钞票,有钱人啊!」

李燕一撇嘴,拉了一下孔翠。

孔翠气得不得了,大声道:「没办法跟嫂子比啊!那里的座位不舒服,你还是坐到外面这个座位上吧。」

「哟,真以为我会偷你的钱啊?我不稀罕。」

刘红瓶看看里面一枚挺精致的硬币,道:「这个好。」

说着偷偷放在口袋里。这时麻三从外面买了四瓶红牛回来。

「好了,既然你老婆不稀罕这东西,我就一起拿给我妈,先走了。」

说着刘红瓶打开红牛,喝一大口走了。

望着刘红瓶,麻三真是无语了,指着她道?「就这么走了?」

「那你还想怎么样啊?想让她吃了饭再走?」

「没有。对、对,现在走了好、走了好。」

过了没多久,门外又是一阵摩托车声,孔翠气得一转头道:「又来了,又有什么事啊?」

话刚说完,外面进来一个穿着运动短裤的女孩,进来就喊:「姐、姐,在忙吗?」

一看桌上有红牛,孔溪顺手打开一瓶,道:「姐知道我要来,还买了红牛啊!谢谢。」

孔翠看了看她,道:「你这个死丫头,让你办事的时候有这么利落就好了,就只知道喝。」

孔溪坐在椅子上道:「干什么,不就是喝了瓶红牛吗?这回我就是来告诉你好消息的!我帮姐夫找了一份工作,没想到到了你这里却碰了一鼻子灰,要是你不是我姐,我早就翻脸了。」

孔翠径直走了过来,望着气鼓鼓的孔溪,道:「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对你不好了?」

说着就推了孔溪一下。

孔溪一边躲,一边道:「姐、姐,别这样。我知道我打不过你,这回是我不对,行了吗?我再厉害你也是我姐,我记住了。」

拉着孔翠的手让她坐下,孔溪道:「我的漂亮姐姐,是不是谁惹你生气了?你烦心我这当妹的也烦心,所以我今天带来一个好消息。你消消气,这个工作姐夫肯定喜欢。」

麻三这时赶紧问道:「你说什么工作啊?你怎么知道我肯定喜欢?我可喜欢无拘无束的工作,太挪人的工作我可干不了。」

孔翠看了看麻三,道:「现在是给人家干活,哪有那么自由啊?等我们一起赚够了钱,再让你重获自由。」

孔翠这时心里也烦,口气也没之前那么温柔了。

麻三也提不起精神,心想:还是找份工作吧!要不然就别想东山再起了。

「这个工作保证好。大学的校医,你不知道这个工作有多抢手吗?有多少人想做啊!要不然怎么会拖了这么久呢?」

麻三一听,心里乐坏了。

大学的校医,那可真是太好了,不但可以看美女,还可以帮美女看病。这太合他的胃口了,但是他不能表现得太激动。孔翠道:「哦,大学,离这里远吗?」

「不远啊,坐车半个小时左右。不过没关系,想如夫/你也川以土找他,謦柃!‘要办个出入证就可以进去了。」

「哦,还可以,说好什么时候上班吗?」

「明天,今天晚上准备准备吧!我同学小环在那里,有空可得多照顾她哦!」

麻三一听,心想:我还没进去工作,你就想替你同学开后门,真行。

「这回又是刘大发帮忙找的吗?」

孔溪看看孔翠道:「姐,我不找刘大发,还能找谁呢?不过人家就是有能耐。」

「人家怎么那么愿意帮你的忙呢?是不是你们之间有什么交易啊?」

孔翠问得很直接。

孔溪一听,双眉一皱,望着孔翠道:「我说姐,你说话能不能好听一点?我自己什么样子我非常清楚,不需要你来指指点点。我要是拿自己的身体来交易,那还是我吗?我可没那么下贱。姐,看你挺聪明的,净说那糊涂话。好了,你要是觉得我干净的话就找我,要是觉得我干的都是肮脏事,就别烦我,我先走了……」

说着气呼呼地把门一甩便走了。

孔翠一时也愣了,想到自己刚才真是太过火了,还不是因为嫂子刘红瓶让自己积了一肚子气。她赶紧跑到门口想向孔溪道歉,但是摩托车已经跑远了。

「好了,回去吧。我明天跟她说说,亲姐妹没事的,不会往心里去的。」

麻三说着便和孔翠、李燕一起回到店里。

第二天一大早,门口便有人在吵闹。

兴奋了一晚上的麻三早早就起床,想到外面走走,顺便吃个早餐。就在一开门的时候,看到一个踩着三轮车的人,正拿着一根铁棍在门口不远的地方,不知道在收什么东西。

天刚刚泛起鱼肚白,麻三朦胧间看着这个人好面熟的感觉,而且车上还坐着一个人正在打盹,心想:这收破烂的两口子可真有意思。

刚刚想走过去,麻三便惊讶地叫起来:「你们怎么做这个了?」

麻三惊讶的声音把那男人吓了一跳,手里拿着铁棍子拉起架势道:「谁?」

一看到麻三,他顿时把头低了下来道:「全进,你怎么在这里啊?」

麻三得意洋洋地打量着他,道:「我说你们真厉害,不是说在城里跟着土团做大生意,怎么做起这个了?」

车上的女人此时也醒了,望着麻三吓了一跳。麻三一看哈哈大笑,心想:这回被我抓着小辫子了,可以好好玩弄你们了。

二人一看是麻三吓得赶紧就跑,铁蛋心虚,心想:村里人都知道我是来城里做生意了。万一让老婆知道我是在收破烂,该如何解释啊?现在又被全进看到,这家伙嘴本来就损,万一……

「你给我站住,再不站住,我可回去告诉你老婆了。」

铁蛋逼不得已只好停下车。

这时何柳也自知理亏,低着头,不敢看麻三道:「全医生,你怎么也在这里?家里的生意真不做了?」

麻三看了看他们两个,哼了一声:「我的生意你不用管,你们这是怎么回事啊?怎么在外面过神仙日子呢?铁蛋,我还真看不惯你这种人!你……」

话还没说完,铁蛋便开口道:「我说全医生,你就别在我跟前装清高了,我明白你的意思。走吧,我们到前面边吃边聊怎么样?只要你的嘴停一会儿,我就阿弥陀佛了。」

麻三一笑,用手指了指铁蛋,道:「小子,你以为我就那点出息吗?跟你说,我不稀罕,你的事我是看在眼里,记在心头。」

「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开个价吧!多少钱能封你的口?」

「唉,这也不是我想要的,我就想让你心里难受。你们走吧!我以后就住在城里了,闷了就会找你们,到那个时候我们在一起叙旧聊天。」

何柳愣了一下,道:「全医生,你这是什么意思啊?你以后也住在城里?你家里的药铺不会不要了吧?」

铁蛋也连忙点头,道:「是啊,怎么可能?我们在这里收破烂也是没办法的办法。」

「好了,我得走了,改天见。」

说着麻三便往回走。

铁蛋、何柳二人也捉摸不透。

骑上车子,——人便嘀咕起来:「你说这全进到底安的什么心啊?吓唬我们吗?」

铁蛋觉得这个人太难捉摸了,边踩边想,摇着头道:「这可说不定,这小子东一处,西一处的,让人搞不懂。天天住在这里?我就不信他的药铺不开了,指望他女人啊!再说,他也不是那种人,他再差劲还要那张脸。」

「我觉得也是,不过这么吓唬我们也没什么好处啊?」

「无非就是想吃喝,这小子越来越坏了。以后我们不在这里过,看他能怎么样?走了。」

麻三看看天已大亮,今天就要上班了。他从来没上过班,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这时孔翠也起来了,只见麻三坐在门口,猛地拍了他一下,吓了麻三一跳。

「你干嘛?吓死我了。」

「跟个鬼似的,坐在这想什么呢?紧张啊?」

麻三一听哈哈大笑着:「我会紧张那就不是我了,我是在想那小小的学校能不能容下我这条蛟龙?我可非池中之物啊!」

孔翠听了忍不住笑了出来,在他肩头捏了几下,道:「怎么?你不是池中之物,还能是海龟啊?看你这德性,人家还不一定用你,就你会的那些偏方,学校里可能都用不着呢!你就适合在外面当个野医生,学校里清一色的未婚青年男女,有多少疑难杂症啊?」

「那倒也是,不过就是头疼、发烧之类的,所以我还没去工作就感觉那里没意思了。在家里还可以到处聊聊天,那里肯定像个鸟笼似的,天天坐着。」

「你放心,等你晚上回来就让你好好活动活动。」

说着孔翠的手在他的胸上抓了一把。

麻三一下拉住孔翠的手就往下拉。孔翠一看不行,大街上不能做这种暧昧动作,便用力拉回手。

「不要,等晚上,晚上好吗?」

就在二人拉扯的时候,一声短促的摩托车声传到了二人面前,而后听到一阵爽朗的笑声:「姐,看你幸福的!都结婚多久了还这么黏,不怕妹妹吃醋啊?」

麻三一看孔溪来了,便松了手道:「呵呵,妹妹来了,别拿我们开玩笑。走,我们上班去。」

孔翠被妹妹说得脸红扑扑地道:「你这死丫头,你姐的醋也吃啊?我希望你也快点找一个好老公,有人可以管管你,免得天天在外面疯。」

「姐,我在你眼里可没正经过。我现在可是有工作的,不是在外面疯。在外面疯,谁给我钱啊?你们说说,有多久没给我钱了?还好意思当姐?羞羞脸。连辆自行车都不舍得买,切……」

「你这死丫头,快走吧。」

麻三坐上车了,孔溪朝孔翠挥挥手,道:「我漂亮的姐,我们走了,你好好守寡吧。」

孔翠一听,捡起地上滚来的纸团扔过去,吓得孔溪一加油门便跑了。

「死丫头。」

麻三坐在孔溪后面,鼻子里满是香味,望着孔溪后背裸露着的皮肤,白晳细嫩,看着就想摸一把。可是路上人越来越多,不好下手。麻三心里想着,忍不住硬了起来,突然一个紧急煞车,麻三没注意便搂住孔溪,吓得孔溪直喘气。

「姐夫,你好色哦!连那里都抓。」

这时麻三才明白自己的左手竟抓住孔溪的,赶紧把手放开了。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那是有意的啰?没关系,反正我姐又不在这里。」

麻三一听差点吐出血来,心想:这个小丫头片子可真色啊!

「姐夫,我的软还是我姐的软啊?说实话哦,说实话有奖。」

「有奖,什么奖啊?」

麻三迫不及待地问。

「你想是什么就是什么,你尽管想。」

孔溪说着转过头,那烈焰红唇分明就是一个巨大的诱惑。

怎么,难不成还给我亲一口?哈哈!麻三心里坏坏地想着。

「就是你想的,让你亲一口。」

孔溪随口而出,这话一说出口可把麻三吓了一跳,惊讶地望着她。

「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呵呵,你太小看我了。我正在跟小玉姐学心理学,特别是你们男人,心里想的是什么啊,在我们面前几乎是透明的。」

说着孔溪一脸的得意。

这小妮子还真有两下子,看来我得小心点了。不过这样也好,就算是想,她也心有灵犀。

麻三刚想到这里,孔溪又突然紧急煞车,令麻三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前倾,手也狠狠地搂住孔溪的腰,整个人几乎都贴在她身上。那股醉人的香气让他越来越想要,心想:这个妹妹这么挑逗人,要是再这样,可别怪我不客气。

「姐夫,前面就到了,你可得注意了。」

「好,有你当扶手我不怕。」

孔溪一听,在他的腿上拧了一下道:「你坏死了。」

麻三疼得嗷嗷叫。

刚到一个路口,一辆车迎面开过来,可把孔溪吓坏了,赶紧煞车。

麻三一看又来这套,再也管不了那么多,手一下子溜进她的衣服里摸起来,嘴里还不停说着:「我的妹妹啊,让你尝尝哥的厉害。」

这时那辆小面包车里的司机说话了:「妈的,臭,得要死,要不要哥你?」

麻三一看不对劲,伸脖子一看,才明白这回是真的煞车,顿时感觉对不起小姨子,手一下抽了出来。

孔溪也气得要死,朝着司机骂道:「你这个浪鸡公,是不是昨天吃了屎没有刷牙啊?满嘴脏东西,张嘴熏死人。」

这时后面的车子不停按着喇叭,面包车没办法只好开车走人,孔溪还不依不挠地骂着。

麻三一看这小姨子可真够泼辣的,可这回是自己对不起她,便拍了拍她的后背,道:「真的不好意思,走吧。」

「妈的,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气死我了。还有你,在这大街上也摸你妹妹的,羞不羞啊?要再这样,我可跟我姐说了,看你怎么收拾!」

第七章 大学校医

麻三看孔溪这回真生气了,当然也觉得自己做得不对,连哄带骗地说着话。

孔溪哼了一声:「好了,别在这里假惺惺的,我不吃那套,有时间伺候我一回就算了。」

「你……」

「哈哈,看把你吓得那样。好了,前面就是了。正经一点,别让人家老师以为我是个很随便的人。我可告诉你,我喜欢的人怎么样都行,我不喜欢的人就得滚得远远的。」

二人正说着就到了校门口,门口的警卫一看,赶紧行个军礼,嘻皮笑脸道:「美女,你好,现在才过来啊?」

麻三看着他那眼馋的样子,真想撮他一巴掌。

孔溪看看他,呸了一下道:「我认识你吗?」

「像你这么漂亮的妹妹,怎么说话这么难听呢?」

「说话难听怎么了?好好看你的门,说那么多话干嘛?」

警卫把头缩了回去,他没想到这女孩竟如此泼辣。

「哼,你们男人就一个德行。」

说着孔溪就骑进校园。

这时警卫才反应过来,大声喊着:「你不能骑进去,要推着进去。」

进了校园,麻三算是开了眼界。大学就是大学,校园大得很,一排排高耸的教学楼一栋挨着一栋,宽广的校内大道两旁两排粗直高大的大片杨树随风而响,「哗啦啦、哗啦啦」很好听。两侧有广场、篮球场、小公园、小桥流水,意境真的很美,大片的草地显得整齐。

「姐夫,这里可是真的很难进来工作的,刘大发来求了几回才把这事搞定。你做事小心点,惹了事,谁也没办法帮你。」

「你放心,这个我懂,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我心里有数,放心。」

「那就好。还有,这里女孩多,你少发挥你的特长。要是让我知道了,我跟刘大发一说,让你一天都干不了。」

「听你说的,我的心思都在你和你姐那里了!你放心。」

孔溪转头看了看麻三道:「你就那张嘴招人喜欢,我告诉你,别耍那些心机。」

「哈哈,你还不信我啊?只要我在这里保证不会给你丢脸。」

「哼,那还差不多。」

二人正说着,迎面走来一个漂亮的女孩。

「小环你来得正好,这是我姐夫,以后是你们学校的校医。有什么事就找他,可以不用给钱。」

说着孔溪和小环便哈哈大笑着。

麻三也下车朝小环说道:「你就认识这个小女孩吧?要是你们都不给钱,我可就难办了。」

「你放心,我就认识小环,其他的同学照收不误。」

小环看看麻一二道:「是,大哥照收不误。」

「那就好、那就好。」

「再往前面就是了。我们也不能坏了学校的规矩,走着过去吧。」

走了没多远,便到一个小公园旁。有两间房,房间不小,一个写着杂货店,一个写着校医室。这时只见杂货店里一个女孩头发披垂在肩上,看着球赛,不时笑着。

麻三心里「咯登」一下,有一种莫名的冲动,感觉这个女孩就是自己的菜。她多大了?是否有老公?是否是一个有情趣的女人?他的心里有一堆的问题在翻腾着,他再也掩饰不住内心的狂喜。

「姐夫,走,我们去报到。」

麻三下车之后竟然往杂货店走去,道:「你们先等一下,我去买瓶水。」

孔溪呵呵一笑,道:「你看我姐夫多懂事。」

「你姐夫就是一个让女孩心动的人,凭那长相就让女孩想入非非。你还是别让他在这里工作啦!恐怕会招惹麻烦。」

「小环,你怎么这样说呢?」

孔溪大声说着。

「呵呵,别那么大声好不好?我说的都是真的,你看看他长得多令人垂涎啊。我想,这校医室的生意肯定要比以前好很多,不信你就等着瞧。」

孔溪听着也不停点头,道:「那我可告诉你,我姐夫永远是我的,你不能有任何非分之想,听到没有?」

小环一听,哼了一声,道:「你可真不够意思!我之前的男朋友还不是被你抢走了,结果没多久又不要了。什么意思嘛?」

「不合适,我觉得那人太没情调了,跟个木头人似的。要是跟我姐夫一样会调情的话,那我还真嫁了,但是他没那个天分。那你为什么也不要了?」

小环翻了翻白眼,道:「这么容易就被你勾走了,我还敢嫁给他呀?那以后我还怎么活啊?心都不在我这,见了漂亮的女人都想要。这样的男人只适合做情人,找老公还是找个老实本分的,放在家里才放心的。」

「没想到你这么理智,算是我小看你了,那你慢慢找吧。但是我姐夫不能动,其他的爱动谁就动谁。」

孔溪一脸霸气的宣告。

小环打了她一下,道:「你就放心吧!我喜欢谁也不会让他跟你见面了,万一再被你抢走,我可受不了。」

「我可不是一个随便的人。」

小环哼了一句:「你随便起来不是人。」

「你再说,小心我跟你男朋友说。」

「你敢?再说了,你也不知道是哪个呀!」

小环说着一脸得意的样子。

这时麻三走了回来,二人便又矜持起来,小环赶紧迎了上去:「进哥,你这么客气干嘛?」

麻三看着白嫩、有肉感的小环道:「初次见面请多多指教,在这里还得多给我指点一下。」

「别那么客气,小环可不是什么好人!你离她远点,不然有苦头吃。」

孔溪正经地望着麻三,麻三也被弄得糊里糊涂。

「你怎么这样说话呢?我有什么好防的呀?真是的!如果进哥不想见我,我就到外面去看病,可以吗?小溪。」

「行,这还差不多。」

说着三人便去了校务处,到那里有校内的干事帮忙麻三把相关手续办完,这才领着他到校医室。

打开门之后,干事道:「这校医室就交给你了,你就在这里看病,有什么紧急情况先让校方知道再做决定。每天把清单写清楚,病人的姓名、班级、用药量都记清楚,每月有一次盘点,都交到我那里审核。每月二号发薪水,不管是事假、病假、丧假都得提前申请。」

麻三听着,心想:这规矩真多,一点自主权都没有。

「请你放心,我一定能做到。不瞒你说,我在村里行医十几年了,所有的病几乎都能看。要是你有什么男性方面的病,不管是什么疑难杂症,到我这里都是药到病除。」

「你才有病,我的身体好着呢!看我这体格多壮啊!」

说着干事弯起手臂让麻三看,麻三看了看,道:「身子壮不一定健康,肾虚也说不定。」

「哈哈。」

孔溪、小环二人笑了起来,弄得干事十分难堪,气呼呼地走了。

手里拿着钥匙,麻三心里满开心的,总算有个落脚的地方了。看了看里面的设备,虽然看上去比家里的还干净,但是总感觉空间有点小。只有一张小床,药量也不多,药品也不全。

「这学校可真是的,就这点药,能干什么啊?」

「在这里看病的人少得很,大一点的病都看不了。而且之前是一个老头医生,我们女生宁愿多花点钱也不愿来这里。」

「哦,我看也是,这里除了头疼药、退烧药、。k绷、麝香,就没其他药了。我看这里要改善啊!」

这时麻三一下子出现了要把这里承包下来的想法。

正在这时,杂货店的女孩也过来了,嘴里嗑着瓜子道:「呵呵,你来了。」

麻三一看,赶紧陪笑道?「来了,你的生意可好啊?」

「好,够我自己吃喝。这里之前是个老头子,看着就烦,你多大了?」

女孩看着麻三问。

麻三看她长得还真不赖,但是又碍于孔溪,不能让她多想,要不然她天天来这里盯着就完了。

麻三便回道:「快三十了。」

说着便到里面打扫了。

女孩还想说点什么,孔溪看不过去了,开口说道:「快走吧,这里还得打扫,把你的衣服弄脏就不好了。」

「哦,好,那我离得远点。」

说着女孩撩起长裙,走回杂货店了。

孔溪看了看她,道:「什么啊,见了美男子就受不了了。」

小环忍不住笑了,调侃道:「小溪,你怎么这样呢?他可是你姐夫,你吃那么多干醋干嘛?」

「没你的事,快点上课去吧。」

小环哼了一声道:「那课上不上都可以。所以啊,我没事就来这里跟进哥聊天。行吗?」

「我可告诉你,要是你真的那样,小心我不客气。」

麻三一边打扫,一边道:「我说你们是什么意思啊?我全进就是一个坐怀不乱的人,放心吧。」

「猪才相信呢!」

两个人竟然异口同声。

这下可把麻三气坏了,心想:难不成自己的心思她们都知道了?看来在这里要好好表现一下,不能让她们有那种感觉。

「好了,你们都不走就帮忙我打扫,快把这垃圾清了。」

「我才不清,脏得要死。」

「我还得上课,先走了。」

过了一会儿孔溪也走了。

麻三打扫了一会儿才发现原来这里看起来干净,实际上却脏得要命。等他把地拖完之后,抬头一看,却看到杂货店的女孩正对自己笑。

他吓得赶紧问道:「你怎么没出声啊?」

女孩呵呵一笑,道:「这样就吓着了,我长得还没那么差劲吧?看你拖地的样子挺好玩的。」

「我拖地有什么好玩的?」

女孩笑道:「呵呵,你的好大哦。」

这话一出可让麻三倒吸一口凉气。他用余光看了女孩一眼,长得真是不错,大眼睛、双眼皮,长长的头发披在肩上,露出那张清秀的脸。她穿着一条长裙,衬得身体苗条有型。虽然是长裙但是也能看出双腿的修长,从仅露出的一点腿能看到白晳的皮肤。「大跟好玩有关系吗?」

麻三想试试这女孩到底是什么心思。

女孩一听他说话更开心了:「当然了,大一扭一摆的,非常有意思,跟鸭子差不多。」

麻三心想:这女孩都在想什么呢?

「那你把撅起来让我看看好不好玩?」

女孩一听,脸腾一下红了,说了一句:「讨厌,不跟你说了。」

说着便回杂货店。麻三看她那可爱的样子忍不住笑了,难不成这个女孩年纪不大?不管了,还是干活吧!把这里弄好,把工作做好。

到了中午,麻三终于把这里的货架擦得干干净净的,觉得满意极了。要是自己的诊所能开在这里就好了,这么大的学校病人应该不少,比村里的人多,而且还都是小女孩。

「你不去吃饭啊?」

麻三一听愣了,看着她拿着一个饭盒。

「去哪吃啊?这是你老公做吗?」

「去你的,我还没男朋友,哪来的老公啊?这里都是学校提供午饭的,你不知道吗?」

麻三道:「我还没准备好吃饭的东西,你先去吃吧。」

「哪还用准备啊?你拿钱在我这里买就行了。你先帮我看一下店,我去去就来,我告诉你,你不能偷我的东西哦!要是数量不对,我可就完了。」

麻三看着女孩哼了一声:「你都不相信我,我怎么帮你看店啊?你要是信得过我,我就帮你看店,信不过就关门。」

女孩「噗哧」一声笑了,说道:「好,我信你。帮我顾一下,等我回来,你再去拿饭。」

「好。」

看着女孩灿烂的笑容,麻三觉得这里阳光明媚、春风和煦。

不一会儿女孩便拿了满满一盒的饭菜回来。

「谢谢你。来,你就用这个碗吧!去洗一下,我把你的饭菜都拿过来了,快点。」

麻三没想到二人头一次见面她就这么热情,看来这女孩对自己不反感,这样就好,他心里想着便拿起碗到里面去洗。

洗回来之后,女孩把饭菜拨了一半给麻三,道:「够吃吗?要是不够我都给你,我再去拿一份。」

「不用了,够了。」

「呵呵,你的食量真小,下回记得换你帮我拿哦。」

女孩笑着小口吃了起来。麻三一看这女孩就知道她对自己有意思,不如问问她是什么来历。

「你在这里多久了?」

「不到四个月。」

「哦,那你叫什么名字啊?」

麻三见她回答得干脆也直接问道。「赵睿智。」

「哈哈,听你的名字就知道你是个睿智的女孩。」

麻三想夸夸她,睿智一听,反倒哼了一声:「算了,你们男人都是这样,我可听多了。」

看来这个女孩也懂男人这点心思。想到这里,麻三便笑道:「那就是公认的了,我觉得你的生意应该不错。」

「为什么这么说啊?因为我长得漂亮吗?呵呵,我想也是!这里大部分都是男孩子,女孩少。」

正说着便来了一个男同学,看起来挺粗壮的,人还没到话先到了。

「瓜子西施,来两瓶水,捡好的。」

男人一看就是经常锻炼,是个肌肉男。赵睿智拿了两瓶最好的水,放在柜台上:「给你。」

「好!来,这一瓶给你喝,天天吃瓜子,口干吧?我走了,你先忙着。」

他说着便走了。

这个被称瓜子西施的赵睿智撇了一下嘴,道:「哎,没办法。」

麻三看着她那凸凹有致的身子,心里不免对她有了一丝歪念头。

药铺被迫关门大吉以后,有幸来到广播电视大学,想着这校医的差事,麻三心里有几分窃喜。学生们来来往往,麻三却只看到青春亲丽、活泼的女同学们,而且旁边还有如此美丽的瓜子西施,心想:好日子就要来了。

几天相处下来,赵睿智变得多话起来,经常被麻三逗到笑得前俯后仰。天生丽质的她也很爱打扮,每天早上都能看到她在杂货店门前梳理长发的情景,麻三心里痒极了。

「这位美女别媚惑人啊!」

麻三从外面回来瞅着她说道。

赵睿智回过头看看他,笑道:「喊谁呢?」

「喊你啊!」

「少来这套,你们男人就会说美女,俗不俗?」

说着赵睿智又把头转回去,对着门口的大玻璃梳理着头发。

麻三呵呵一笑,道:「你看,我在这天天看着你蜕变,越变越好看,我感觉真是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啊!」

「你没在这里的时候我更漂亮,没你夸也有大把的男人夸。」

「我可不是夸你。邻居嘛,不能搞得死气沉沉的,你以为我是之前的老头子啊?告诉你,我可是一个医术高明的医生,想当年我一顿饭能吃十二个鸡蛋……」

「珐,什么跟什么啊?」

聊了半天麻三还没开门,这时就听到身后「咚咚咚」几声,然后传来一声低吼:「全进,我警告你,要是你想干就好好干,不想干就卷铺盖走人。」

麻三吓了一跳,便先把门打开,一看是学校里的干事,他赶紧满脸陪笑道:「你消消气,现在学生们都在上早课,不急。」

「不急,万一哪个学生有个意外,你忙得过来吗?说你还不听,再不听就扣你分,到时候拿不到薪水就别怪我。」

赵睿智听了捂着小嘴笑了,干事看赵睿智笑了也开心地道:「你看看人家瓜子西施从来都没让我费过心。我和上面说说,帮你加薪。」

赵睿智笑道:「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不用,我可不想欠人情。」

「不欠、不欠,等我们以后好了,什么人情全他妈的浮云。」

「切。」

麻三看着这个浑身精肉的干事,心想:莫非这小子想追求瓜子西施?这可不行,这么漂亮的女孩万一让他占有那就太可惜了,我得想想法子。

「今晚有空吗?我们去电影院看电影?」

「晚上我还要看店,你想去就找别人吧,我没空。」

说着她又抓起桌上的瓜子嗑了起来。

「看什么店呀?待在这里也只是个摆设,你没见大部分的人都喜欢到外面的大卖场。没事,出了事我担着。就像这间校医室,有几个人来看病啊?有没有都一样。」

说着干事瞥了麻三一眼。

麻三心想:这小子真行,竟这么说我,等抓住机会,看我怎么折磨你。

「哎呀,你回去吧,我想自己待一会儿。」

干事瞥了旁边的麻三一眼,小声道:「他在这里,你能静得了吗?我看这小子对你不怀好意。要是你能跟我交朋友的话,我就不让你看这店了。怎么样?我养你。」

赵睿智一听,哼了一声:「你说什么呢?你有钱吗?而且你不是有老婆吗?」

「老婆不是不在这里吗?怎么样?要是行,给我回个话。」

麻三竖着耳朵在旁边听着,这时只见干事猛地一回头,冲着麻三道:「你再不老实,我就让你现在立刻打包回去。赶紧把门拉了去上厕所,十分钟后再回来。」

这一吼倒把赵睿智吓了一跳,干事想去拉她的手,她赶紧躲开。

麻一二纹丝不动,可把干事气坏了,转头冲着麻一二道:「我说的话你没听到是不是?关了门去上厕所,十分钟后回来,这里正在谈正事呢!我再告诉你一次,在这个大学里可以不听校长的话,但我的话就是金口玉言,不然以后有你好受的!快走……」

看来帮人家干活只有受欺负的分,关门就关门吧!反正美女就在这里,还怕跑了不成?麻三便拉下门,准备到学校里转转。

就在这时,一个四十岁多岁的男人被两、三个警卫担着跑了过来,看样子很痛苦。麻三一看机会来了,赶紧把门锁好往外走。

「哟,校医,快点!校长的手扎伤了,快点帮他包扎一下。」

麻三看看校长,谦恭地笑道:「不好意思,刚才干事说了,要我去上厕所十分钟后回来。还说校长的话可以不听,但是干事的话不能不听,如果不服从他的命令,我以后就有得受了,所以我还是去上厕所吧,有病你让干事发了话我才能做。」

校长痛得龇牙咧嘴,大吼一声道:「褚二海,这都是你说的?是不是不想干了?别以为你跟我是亲戚,我就不能把你怎么样,我现在就让你走路,信不信?」

褚二海吓得赶紧站起来,拉着校长的手道:「不、不是啊!二姑父,我这不是借着你的威风,我没那意思、没那意思。」

说着褚二海恶狠狠地瞪着麻三道:「去什么厕所啊?上厕所重要还是给校长看病重要啊?孰轻孰重都分不清,还想在这里干啊?快过来。」

麻三没想到在这平静的大学校园里,竟会有这么多纠纷发生,看来这里真不适合自己。

麻三边走边说:「我说校长,你说他让我上厕所我就上厕所、让我来我就来,是不是太没道理了。以后我可以自己做主上不上厕所吗?」

校长看看他,又看看正在吃瓜子的赵睿智,道:「二海,我跟你说,要是你不好好工作,出了什么问题,就马上滚蛋。还有,有你这样督导工作的吗?人家上不上厕所碍着你什么事?要是出个什么紧急情况,你能看病吗?你就像你妈说的一样不安分,我看下个月让你老婆也过来,免得你再搞怪。」

褚二海一听,赶紧拉住校长的手,道:「不要,我听你的,什么都听你的。」

「哎哟,我的手被标枪扎到了,快点放手啊!」

褚二海赶紧道:「你还愣在那里干嘛?还不快点来看病。」

麻三一看这小子吓成了龟孙样,便乐呵呵地开了门,帮校长包扎起来。

看着麻三认真的样子,校长笑了笑问道:「你叫全进啊?你干这行多久了?」

「不久,四、五年了。」

「呵呵,有资历了。看起来你的医术不错,以后有什么事直接跟我说,不要听他在这里瞎说,我也希望这里能得到改善。你没来之前是一个老先生,做事相当仔细,而且特别稳健。稳到什么程度呢?前年我也是在训练体育课程的时候被铅球砸到头,那血流得稀里哗啦,他呢,却不疾不徐地包扎,我请他快点,他还说我妨碍他工作、影响他工作情绪,说他几十年的工作经验了,轮不着我教训他。

「这么固执的人哪能用啊?要不是看他那么大年纪了,我早就把他辞退了。自那以后这里的病人越来越少,而且他还不爱干净,没事就在门口晒太阳。叫他时慢得没话说,可以用半死不活来形容。现在医疗技术有很大的改革,之前玻璃针管不是不准用了吗?可这老爷子不听,说玻璃管最卫生,在锅里煮过比什么都强,结果这么大个校园,校医室形同虚设。既然你来了,希望你能给我们学校带来好的风气,把校医室经营起来。」

麻三看着校长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点了点头,道:「校长,请你放心,只要没人干涉,保证我们学校的学生不会跑到外面去看病。怕就怕有人无事生非,弄得我寸步难行。」

「这个你放心,我当着你的面把话撂下。如果哪个人再捣乱,我首先把他辞退。二海,你听到没有?」

第八章 疯搞孔溪

褚二海这时只顾着往赵睿智那边看,一听校长叫自己便赶紧应着:「是,一定、一定。」

校长看他心不在焉的样子,问道:「我说什么,是个不停。」

「哦,你说什么?」

两个警卫看他的样子差点笑出来。

「我说以后校医室的事就不用你管了,有什么事直接交到我这里。」

「那样你多累啊?没事,我年轻、精力旺盛,要是这里不让我管,我看这小子要爬上天。」

校长看他的样子,脸顿时沉了下来:「我告诉你,要是你连我的话都不听,那你现在就可以走了,下午我就再招一个干事过来,我相信一定干得比你好。」

「不要,二姑父,你说什么我都听!你做主,我督促!放心,我一定会配合你,让学校成为你心目中的理想王国。」

校长孙海波呵呵笑着,道:「你就嘴甜。我告诉你,学校是培养人才的地方,不是谁的王国。你要是想在这里当奸臣,我哪天就把你铲除掉。」

「我可没那个胆子。」

麻三帮校长包扎好之后,还拿了三天份的药递给校长。校长正准备走,麻三却叫住他:「校长,麻烦你在这里签个字。」

校长愣了一下,干事褚二海一听,赶紧道:「你是不是眼瞎啊?这是校长,包扎还要记帐,你是不是笨蛋啊?」

说着就推了一下麻三。

麻三可没想到他会有这一手,一个没留神被推倒在地上。

校长一看,赶紧道:「二海,你想干嘛?赶紧把全医生扶起来。」

「我扶他,没搞错吧?」

「哪来那么多废话,快点。」

褚二海没办法,只好拉麻三起来,而校长拿起笔在本子上签上了大名。

「全进,做得好。以后就得这样,省得有人作弊。好,谢谢,好好工作。」

说着跟着两个警卫走了。

褚二海这时气得直冒火,望着得意洋洋的麻一二道:「小子,别得意得太早,等着赵睿智白了他一眼,直对着麻三笑。

「原来你的名字叫二海,听起来那么大胸怀,怎么就那么小气呢?你对别人笑,别人也对你笑;你对别人哭,人家可不愿意,以为你认错爸了呢!」

褚二海一听,顿时气得火冒三丈,没想到这小子竟然骂人。

「你再说一句,看我不把你揍扁。」

「只要你打了不后悔就成。只是我一告状,那你肯定也保不住饭碗吧?别看校长是你姑丈,我看他也未必对你好。你想想,要是因为你而坏了他的名声,他会怎么样?保你还是保自己?」

「你……」

「就是说啊!你少来烦我,改天我也写封匿名信,让你吃不完,兜着走。」

赵睿智接着说道。

褚二海回头一看,指着赵睿智道:「你可真行,我这么照顾你,你还想着整我!太忘恩负义了吧!」

「不好意思,你那叫照顾我?我现在明确地告诉你,我不需要,再说,你都有老婆了,还想干什么?我劝你别想那么多了,实在受不了就自己解决。」

麻三一听,心想:这女孩说话也够直的。

褚二海看着她,不停摇头道:「好,我算是服了你了,我们走着瞧。我看你也是个女流氓,怎么?看这个家伙长得比我帅啊?帅的不一定有好心,哪天你上当就晚了。」

「我的事不用你管!你是干事,不是干屎,别恶心了。」

麻三朝着赵睿智说道:「对了,校长不是说让他老婆来上班吗?那样也好。」

「好,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们。」

褚二海说着气呼呼地走了。

二人相视一笑,有种大获全胜的喜悦。

快到下课的时候,麻三这里也没病人。他望着架子上零零散散的药物,心想:要是这样熬下去多没意思,简直就是浪费时间。

赵睿智看他无聊便抓了一把瓜子,二人各搬一张凳子坐在门口,嗑起瓜子。

「西施。」

「哟,你别这么说,我可担当不起,人家叫着玩的。」

「我觉得你比西施还美。西施再美我也见不着,但看着你我心情就好。」

麻三望着这个漂亮的姑娘,能感觉到她也是满有主见的女孩。

「你们男人都油嘴滑舌的,但是我只相信感觉,没有感觉的人都是皮笑肉不笑。好听的话说多了就麻木了,你倒不如说我丑,我还觉得新鲜。」

「不管你怎么想,你的美可不是一般的美,我也就是表达一下我的想法而已。问点正经事,你一个月领多少钱啊?」

赵睿智嗑着瓜子,笑道:「我们的薪水都是一样的,一千块。」

「就这么一点钱?以后会不会涨工资啊?」

「呵呵,会啊!除非你的业绩很好,但是一般都满足不了他们的要求。所以你就想着就一千块得了,做得再好也白搭,又不是你自己的。」

「唉,那也没办法,一个月几天假啊?」

「干我们这行的哪有什么假啊?你要有事就请假,不过你得申请,有三天的假,周六、周日不能请。」

「哦。我本以为这是谋了一份好差事呢!原来也这么辛苦,没假就不能出去,这叫什么事啊?我就是这笼子里的鸟。」

赵睿智呵呵一笑,望了望麻三道:「是啊,不过有你我还觉得满好的。之前那个老头子恶心死了,天天找我聊天,不搭理他又怕伤了和气。」

「哈哈,那你要是不想搭理我,我就不找你,不招你烦。」

「不要,我觉得你满逗趣的。」

麻三望着她翘起的二郎腿,咽了口津液。

这腿多白啊!像那刚刨出来的莲藕断面似的,修长的双腿,脚上穿着一双秀气的靴子。再往上就被长裙盖住了。那一片碎花盖着身子,显得那里面蕴藏着无限的生机。他的心里痒痒的,要是能掀开看看该有多好,说不定连内衣没穿呢!他坏坏地想着。「看什么呢?色狼。」

她边说边斜着眼望着麻三。

麻三也觉得过头了,脸微红道:「没有,养眼啊,今天中午不吃饭都行了。」

「什么意思啊?」

「秀色可餐啊!」

「呿……对了,你怎么不住在这里啊?你家里人在这边吗?」

麻三一听,心头一紧赶紧道:「没,我这里还没有打扫干净,就没搬过来。住在这里舒服吗?」

「没什么舒服的,只是我这里不能放空城,他们下课后都会来买东西,我不住这里不行。我们住的地方都连着的,你有空看看啰。」

麻三傻了一下,连着的?他心里一阵狂喜。说实话,当他听说这里原本是一个老头在住就没多大兴趣了,但是如今一听,忍不住期待现在就是晚上,让他静静听着隔壁的声音。

「哦,好,这两天我就搬来住,也省房钱。」

「嗯,有时候只有我自己,我满害怕的。你看,这里都是空的,连点人气都没有。除了公园就是篮球场、图书馆,而且后面就是小竹林,风一吹都能吓死人。」

听着她叫苦,麻三开心了,赶紧安慰着说他会尽快搬过来。

校医室晚上十点才能休息,等他回到店里,孔翠便帮他按摩,李燕没事便自己去逛街了。

孔翠一边按摩,一边说:「怎么样?这几天习惯了没?」

「什么习惯不习惯啊?就是太绑人了,没有一天假,薪水才一千块,我觉得太浪费时间了。而且跑来跑去的,一天两块钱,薪水都花光了。一_‘「说的也是,但是现在也找不到好工作啊!再说了,在外面打零工的人也不容易啊!有的几天都找不到工作。等我们的店赚钱了,你再出来开一间药铺,怎么样?先忍忍吧。」

「也只能这样了。这样好了,我一个星期回来一次,反正学校有提供宿舍,也不收钱,怎么样啊?」

孔翠这时没吭声,过了大概一分钟才道:「说实话,我是不想让你住在那里,都是年轻的女孩,万一你变心了,怎么办呢?我现在都人老珠黄了。」

「我那是工作,你别多想了。你可以随时去找我,看看我。你放心,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了,你还不了解我啊?保证对你至死不渝。」

孔翠拉把椅子坐下,道:「话是这么说,但是我感觉越喜欢你心中越不安。我们都相处这么久了,我还这么喜欢你,那别人肯定也喜欢你,所以我心里现在老是七上八下的,总感觉你有一天会离开我。」

「去去去,别说那不吉利的话。现在虽然不是『国』难当头,我也是一个落魄的有志青年,哪有那个闲心啊?」

「唉,希望你表里如一吧!」

第二天一大早,麻三把席子、毯子都抱到学校。

这时赵睿智笑呵呵地对他道:「这么快就搬过来了?」

「是啊,你不是害怕吗?早点过来让你放心,如果你害怕就到我这里来。」

「去你的,我才不跟你睡呢!看你就是一个萝卜,不安全。」

麻三看看她,心想:难道人长得帅也有错吗?怎么让人感觉不安全呢?

「什么!我告诉你,只要能开开心心过好每一天,怎么样都行,我又没说让你喜欢我。」

「你喜欢我,我未必喜欢你,自作多情。」

说着赵睿智把吃完的瓜子壳扔到正在忙着的麻三身上,一个瓜子壳竟掉到衣服里,顿时扎得麻三晃着抖了起来,把赵睿智逗得咯咯直笑。

「哈哈,你的真好玩。咯咯……」

「好玩也只能晚上玩,白天没空。」

「色狼。」

麻三望了她一眼,只见她脸色红润,羞答答地回杂货店。

麻三心想:这工作可真好,没想到上天竟赐给这么好的邻居。

这时他在门口叫了她一声:「小睿,你帮我看一下门,我上去铺一下床。」

「就那些药,还需要看门啊?放心吧,没人来偷。」

麻三一听开心了,哈哈大笑道:「我那柜台里有保险套,说不定谁就拿走了。你帮我看着点。」

「你流氓。」

这时赵睿跑了进来,朝着正往上爬的麻三打了一巴掌,而后乱抓起来。「呀啊,不要。」

赵睿智一不小心竟把麻三的裤子拉了下来,露出那白白的大,她一看到立刻尖叫一声,跑了出去。

「哈哈,这都是你自找的,想看也不给你看。」

麻三说着便把裤子提了上来。就在这时听到外面一个男人的吆喝声。

「西施、西施啊,你怎么了?是不是那小子对你使坏了?全进,你等我,我给你拼了。」

说时迟那时快,麻三就听到有人进了屋子里,拍着柜台叫了起来:「你还是不是爷儿们啊?明知道我喜欢她,你还耍心眼!我告诉你,要是你敢动她半根汗毛,我跟你拼了,你别想在这干了。」

麻三看着他道:「我说干屎,你激动个什么劲?你问清楚好不好?问清楚了再说话。去问问她怎么说,我跟她可是一清——白,要是你非要这么想,那只有自己难受了。」

这时褚二海想了想,摸摸脑袋道:「我不管,你要是耍心眼我饶不了你。对了,你刚才还说什么套来着?我告诉你,没有经过我的同意,你什么也别想,在校园里能有那东西吗?」

席子铺好之后麻三便下来了,拍拍手,朝着褚二海道:「我说,你真长一副驴耳朵啊,隔这么远都听到了。不瞒你说,我还真准备进一点,免得你有时候能用得上呢。」

说着便给他递了个眼色。

正要发脾气的褚二海一听,转怒为喜,嘻嘻一笑道:「也是,躬你想得出来!好,这事我们以后再说。不过我还是得问问刚才西施尖叫的事,看看是不是你摸她了。」

麻三望着浑身是肉的褚二海,道:「去、去,随便你怎么说。浊者自浊、清者自清。既然你喜欢人家,就得相信人家。」

褚二海不听那套,转身走了过去,看着赵睿智便问道:「西施,是不是刚才他欺负你了?要是真有那回事,看我不把他撕成两半。」

赵睿智看了他一眼,冷言一句:「你有病吧?刚才是有只老鼠。谁像你啊,十足是个流氓,有老婆还想在外面瞎搞。」

「你怎么骂人啊?我对你是}片爱慕之心,才这么照顾你,真不识抬举。」

褚二海再次气呼呼走了,不过前脚刚走,后脚又立刻回来了,望着地面上的瓜子壳,道:「别在那里顾吃,把地上的壳扫干净了。还有你啊!」

说着又冲着麻三叫了一句。

麻三看看他道:「狗正常的时候满忠诚听话的,万一疯起来那可是六亲不认的。好,扫地、扫地。那个小睿啊,你别动,我帮你扫。」

麻三说着便先把赵睿智那里扫了扫,故意看着他道:「能为美女效劳也是件幸福的事,哈哈。」

赵睿智望着麻三滑稽的样子掩嘴笑着。

「好,你们等着,你们等着瞧。」

他说着气呼呼走了。

下课的时间到了,同学们一下都围过来。小睿那里忙得不可开交,麻三这里还是冷清得要命。

学生们就像一阵风似的,一会儿就跑光了,小睿抹了一把汗,坐了下来。

「累死了,我现在觉得还是学点本事好,看看你多轻松啊!」

麻三这时倒有点心疼她了,搬一把椅子过来坐下:「我也不好啊,没你招人喜欢,可以说要是换了别人,都不会有这么好的生意。」

「别贫嘴了,我不听。」

这时又有一个高个子、白皮肤的男人跑过来道:「西施,帮我拿两瓶水、两包瓜她赶紧忙起来,临走前男孩子道:「来,这瓶水和瓜子送给你。」

说着便跑到篮球场。

小睿看看水又看看麻三,耸肩道:「哎,没办法。」

「看着你啊,我就想做女人了!多少人暗恋你啊?不得了。」

「去你的,我只想找一个爱我的人就行了,我可没你那么。」

说着赵睿智甜甜地笑了,嗑了几颗瓜子,喝着水,望着远处打篮球的男孩。

麻三望着她,笑道:「你不还没办法应付他们啊!人多难免会挑来挑去,这样一来,不花也花了。」

赵睿智翻了一记白眼,道:「你再乱说我可不理你了,要吃瓜子吗?不吃我就吃完了。」

「吃。」

说着麻三便笑呵呵地抓了一把吃起来。

「你有空跟我说说东西的价钱,我也好帮你。看你一下课时就那么忙,我心疼。」

「哼,别说那些没用的。好,等今天有空了我打上价格,这样就算是傻子都可以卖。」

麻三望着她,心想:这个女孩心眼够多的。算了,等我得到你的那一天,你就明白了。

下午的时候赵睿智还真把价格全打好了,见麻三正在那里眯眼打瞌睡便道:「帅哥,价格都打好了,下课的时候要帮我喔。」

「累不累?过来坐我腿上,我帮你按摩。」

「你真是个色狼,我又不是你女朋友,凭什么坐你腿上啊?我记得你第一天来的时候有个女人,那是你什么人?要不要我告诉她一声?」

麻一二还真忘了孔溪,心想:这事可不能让孔溪知道啊,她那张嘴可真让人受不了。二人谈笑着便又是下课了,同学们又一窝蜂跑过来。麻三也不顾他的校医室了,在赵睿智的店里帮忙卖着东西。

「哎,西施,帮我拿一瓶最好的水和一包瓜子。」

声音好熟,但是此时太忙了所以赵睿智没来得及理会。

男人看看旁边的麻三说了一声:「你命真好,我追了她这么久,她都没好好跟我说过话。」

说着一坐在石阶上。

这时一个女孩从外面跑过来,人未到话就先到了。

「进哥,我同学不舒服,要拿点痛经的药。」

这话一说,那个小伙子一听,惊诧地望着她。

小环这时脸也红了,拉起麻三就往医务室走,赵睿智一看「嗳」的叫了一声。那个男孩站了起来,望着正往里探望的赵睿智道:「西施,你为什么不理我呢?我刚才叫了你两遍呢!」

赵睿智边往里看边道:「刚才忙没听到,什么事啊?」

「哦,还是来两瓶水、两包瓜子。」

「我跟你说,你不要再给我了,我真的不需要。要是你要吃就买,不吃就拉倒。」

赵睿智像是在生气地说着。

这话一出,男孩的脸倒是红了。「其实我是看你喜欢吃瓜子才买瓜子的。我、我只想跟你交个朋友,如果……」

「哎呀,你烦不烦啊?交什么朋友啊?我们都是朋友啊!只要我认识的人都是我的朋友。你还要吗?」

这番话说得那个男孩不知所措。

「你还吃吗?」

赵睿智双眼直愣愣地望着他道:「我说朋友,你能不能别那么娘啊?是你吃还是我吃?」

说着便把脸扭到一边。

此时小环从里面出来了,走到杂货店拿了一块奶油面包道:「给你,看你一天挺忙的。」

「瞎忙。」

二人相视一笑,小环回头刚要走便发现那个男孩,笑道:「大为,买东西啊?听说你喜欢她,那快去说说话啊!」

她这么一说,大为那白净的脸显得更红了。

大为还没来得及说话,小环先开口了:「瓜子西施,你可真有福气,我们班里的人都知道大为喜欢你,只是不好意思说。看他在这里愣了半天,没说一句话吧?不过大为这人脸皮薄,所以你得担待点。」

话还没说完,只见大为一下拉住小环,道:「呀,你怎么这样呢?这话应该我亲自表白才行,你别掺和我的事了。」

麻三站在门口看这个大个子男生竟这么羞涩,便调侃道:「小睿,你看世上难得有一个温柔的男人啊!你就从了人家吧!」

这话可气坏赵睿智了,她望着麻三道:「你少说话,哼!」

说着便转头回屋里。大为看到事情不对头,便推着小环离开了。

麻三没想到这个大为竟如此娇柔,俨然就像个女人。

麻二一怕小睿生气便走过来,笑道:「小睿,忙什么呢?」

「我的名字叫赵睿智,什么小睿啊!不是在叫我吧?」

「哦,好、好,那以后就叫你小睿智行了吧?刚才那男人你觉得怎么样啊?我告诉你,跟这种男人在一起肯定会幸福。一是他温柔,二是他以后肯定怕老婆,可塑性强,再说他还是个大学生,以后肯定能赚钱。要是你们能在一起,那日子还不跟烧锅一样红红火火的呀?」

「哼,烧锅似的,没东西烧了还红火吗?我告诉你,我的事不用你掺和。我喜欢、不喜欢我心里最清楚。比他好的多了,我看你就不错,你当我老公怎么样?」

麻三一听,心想:这个小睿智怎么说话这么直啊?难不成她对自己有意思?

他想到这里便笑道:「小睿智,不好意思,我对你没兴趣。」

「你对我没兴趣?你可别吓唬我,追我的人都排成队了,你还不喜欢我,那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啊?我可以为你改,你说说看。」

看着千娇百媚的赵睿智,麻三哪里不想要呀,只是故意激激她罢了。

「我喜欢比较懂风情一点的人。看你这么凶巴巴对大为,一点小女人的感觉都没有,而且我还喜欢比较主动一点的。」

「你就等着吧!要我主动,想得美!我看你一定是结过婚了,所以别想了,再乱想别怪我不客气。」

麻三原以为赵睿智是很好上手的女孩,没想到竟让她一语道破。

「不好意思,算我多嘴了。」

说着麻三便回到屋里,拉了把椅子坐下来闭目养神。就在这时从后面钻出一个人,一下冲到麻三跟前,用力一拍麻三。麻三吓了一跳,一下撞到女孩身上,软乎乎的。

「哎呀,妹妹你干嘛?可把我吓死了。」

「姐夫,你!怎么让我说你呢?你们刚才说的话我都听到了!我可警告你,你要是再敢有歪主意,看我会不会告诉我姐?现在你可是穷光蛋一个,什么都没有。我就让姐把你甩了,让你去睡街上。」

麻三一听,赶紧捂住她的嘴,道:「你小声点,给我留点面子行不行?」

麻三一看妹妹自动送上门了,心想:好啊,谁让你对我动手动脚。

想到这里,麻三便一把搂住孔溪,把嘴堵在她的樱桃小口上亲了起来。孔溪也没想到姐夫会做出这么过分的举动,拼命推开他。可是麻三哪里会放手,既然得不到小睿智,先把孔溪上了再说。

麻三把她拉到后面,抱着她到楼上,扔到小床上之后便扑上来。

「哥,别这样好吗?外面有人。」

麻三此时气喘吁吁,紧张、激动还带着几分刺激,心想:越是有人越刺激,有人就让他们来吧。

这时赵睿智觉得不对劲,听着里面「叽哩匡当」的声音便好奇地站起来往他这里看了看。

没有看到人,她纳闷极了:「跑去哪了?」

赵睿智坐了回去,边嗤瓜子边细细听着。

孔溪的上衣没几下就被扒开了,孔溪正想说话,麻三便把嘴堵了上来,狠狠亲了一口道:「妹妹,我想死你了。既然你来了就让哥好好享受一下吧!」

说着便拉开那粉红的胸罩,对准亲了起来,粉白的看起来十分诱人,麻三用嘴含着吸着。

孔溪嘴里小声哼着,似乎在享受这美好的时光,她的手不由自主地托着让麻三吮着。

麻三开始往下亲,嘴一边亲,手一边去摸下面的,这时孔溪猛地拉住他的手,道:「哥,不行,今天做不了,大姨妈来了。」

「没事,二姨妈来了都得做。」

孔溪一听心里害怕了,因为她知道这个时候做非常危险,万一感染了可能就是一辈子的事情。她立刻坐起来搂住麻三的头按在上,弄得麻三喘不过气来。

「快闷死我了。」

「哥,真的不能做。等这几天过去再给你好吗?听话。」

请续看《乡野痞医》2一

第二十一集

内容简介:

晚上藉散步之由,麻三與趙睿智一起走進校園的小竹林,沒想到竹林裡到處都是小情侶在偷情,情之所致,二人情不自禁地纏在一起??

為了賺更多的錢,麻三想盡一切辦法,同時也得罪褚二海,處處被他施絆,最後得到嚴璨的幫助,打起了價格戰,但卻惹怒同濟堂及周邊的店家……

老奶奶——小宁在爱民医院认识的退休人士,儿子、儿媳妇都在卫生局机关工作。

赵睿智——广播电视大学校内杂货店的售货员,因为爱嗑瓜子,被称为瓜子西施。

褚二海——广播电视大学校内干事,负责杂务。校长是他二姑父。

孙海波——广播电视大学校长,重用人才爱憎分明、接受提议、勇于改革。

老严——同济堂药店老板,老中医,唯利是图为人刻薄;秃头、小眼睛、细柳眉、大塌鼻子、鲇鱼嘴。

金枝——卫校毕业,在同济堂实习。长得漂亮,性格内向,话不多。皮肤白嫩,瓜子脸、大眼睛、高鼻梁、樱桃小口。

第一章 竹林嘿咻

麻三的已经硬得受不了了,不管三七二十一,他搂起孔溪翻到床上,把自己的裤子脱下来,把孔溪的头按下去。孔溪怎么也没想到他还有这手,还没来得及说话就感觉到一根热呼呼、硬邦邦的大塞进她嘴里。

「啊……痛,慢点……」

孔溪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

麻三此时几乎快发疯了,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他用力按着,借着外面的阳光看着孔溪那张清秀讨喜的脸孔,听着自己那根龙根进进出出而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他心里得到了一种难得的快感。

正在这时候,门外有人喊了一句:「干事你来了,先来我这里喝瓶水吧!我请客。」

麻三一听,赶紧推开孔溪,把衣服整理好之后,对孔溪说道:「你别出来。」

麻三下楼后还能看得出他鼓囊囊的。

这时他听到隔壁有人说道:「西施,你怎么对我这么好啊!是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啊?来,我去检查检查。」

「我哪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啊?你要是想喝就喝,不喝就快出去,我这里不。」

麻三走了过来,看到赵睿智笑了笑。

赵睿智看了他一眼后,拼命拉着褚二海道:「快出去,要不然我跟校长说了。」

「他是我二姑父,你说了也是白说。他虽然跟你们说得那么好听,但是我们毕竟是实在亲戚,不是吗?好了,我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我去看看是不是有什么坏人进来了。」

麻三一看这小子肯定没安好心,道:「你这么闲,就不能去睡个好觉吗?跑过来干嘛?」

褚二海一听,转过身看了看麻三,道:「哼,原来你在这里啊!那就没事了。我就怕有些人不怀好意,见了女人就打主意。你好好给我看病,别做出什么不能见人的事。」

「我这人本性好,不像有些人,吃了碗里的看锅里的,那样迟早也得露馅,肯定会死得很难看。」

麻三说着便坐在椅子上。

褚二海一听,心里极为不爽,走过来推了麻三一下,道:「你刚来这里就得罪我,不怕自己死不瞑目啊?」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那我们走着瞧!小子,别栽在我手里,不然我让你吃不完,兜着走。」

说完褚二海目中无人地哼着曲走了。「呋,就怕你不来。」

麻三看着褚二海的背影,心想:还真得感谢赵睿智啊!要不然让褚二海这小子撞见可就完蛋了。

这时赵睿智先开口了:「那个女人呢?」

麻三轻松地说:「那个是我妹妹,刚刚进去上厕所了。」

「真能胡扯。」

「真的是我妹妹。」

麻三还没解释完,孔溪便从里面走出来道:「怎么?他是我哥你不相信啊?不信就拉倒。确切一点说呢,他是我姐夫,我是他的小姨子。今天我姐让我带话过来,看看他在这里安不安分,就怕有人钻了空子。」

「这个你放心,我对已婚男人一向都不感兴趣。」

赵睿智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

「那就好,我姐夫跟我姐的感情好着呢!喜欢我姐夫的人也满多的,所以我怕他被狐狸精迷惑到分不清东西南北了。」

说着孔溪朝着麻三道:「姐夫,有空就回家,别让我姐担心。」

麻三心想:你这不是害人吗?什么都被你抖出来,这回好了,赵睿智这个好女孩我肯定得不了手了。

「你放心回去吧!你不是在上班吗?怎么跑来这么久?等我跟你姐说了,看她不lit你才怪。」

孔溪一听,叫道:「姐夫,你可别说,我现在很怕我姐,她跟唐僧似的念个不停。」

说着便骑着车子走了。

「你们男人还真能装。」

赵睿智冷不防说了一句。

麻三愣了道:「啊?你说什么?装?呵呵,我觉得女人道行更深厚。一_「你不跟我说你结过婚了,是不是想泡我啊?」

麻三一听,连忙道:「我可没这么想,要是你有那种想法,我可以配合你。」

「去你的,我才不会那么做呢!哪有女孩子主动的呀?女孩就算是心里再喜欢,也不会主动说出来,不然男人会觉得我们太好得手,就不珍惜。」

麻二画)嘿笑道:「你知道的还真不少。」

「男人都一样,要是我也不喜欢送上门的,一下就得到手了,多没成就感啊!好事多磨,一定要等到对方受不了了,再去……」

望着赵睿智,麻三倒真有几分冲动,心想:要是不放倒这个女孩就真是可惜了。原以为她会生气,没想到她却是一个道道地地的老江湖,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还跟男人聊得如此高兴,这床上功夫肯定也很了得。

夜幕很快就降临了,十点钟左右麻三便把门拉下来。「去哪啊?」

「到学校里转转,我来到这里还没逛过呢!你呢?要看店到几点啊?」

赵睿智一听,赶紧道:「那你等等我,我马上就关门。」

「你不是比我晚吗?」

「管他的,我就说有急事。就那一点薪水,谁要那么用心啊?你稍等一下。」

说着赵睿智便把商品拉进屋里,把大门拉下来,欢蹦乱跳地走了过来,手里拎着个小袋子,走到麻三跟前道:「来,给你的。」

「什么?」

「盐烛凤爪,很好吃,我一天要吃好几包呢!」

「我也爱吃这个。」

走了两步,麻三便问道:「哪里好玩呢?要不我们出去转转?」

「出去不行,现在有规定十点后禁止出入。」

「这是什么大学啊?还有这种规矩。」

「你觉得这样不好吗?再说,我们孤男寡女的,出去干嘛?你不怕你老婆看到啊?」

麻三望了望前面的路,昏黄的路灯下有不少情侣在小路上散步,心想:这里的环境真好。

「我老婆可不像你这么小气,而且我们又没做什么,她要怀疑什么呀?」

赵睿智笑着看了看麻三,指着前面道:「我们就去后面的小竹林吧,那里很适合我们去玩。」

「竹林?」

「是啊,走,我带你去。我一直想找个人陪我去,可是一直没有机会。」

说着赵睿智脸上胀红,似乎有几分害羞。

「你碰到我,机会就来了,走吧。」

这片竹林不小,路灯昏暗。麻三仔细看了看后,看到里面有不少人,一张张小石凳上都坐着人,竹林后面也有人在说着话。看来这地方就是谈恋爱的好场所,他一下子拉起赵睿智的手。

赵睿智连忙喊道:「全进,你想对我做什么?」

「我想对你做什么,你都能做吗?」

麻三说着抓起她的手,用手指在她手心里划了几下,弄得她心里痒痒的。

「我才不想呢!哪有第一次出来就想做什么啊!」

麻三心想:这个女孩可真是的,怎么喜欢这样折磨人呢?

「我想什么你不知道吗?走,我们找个地方坐坐。」

「好啊,走,我知道哪里有好地方。」

说着二人便往竹林深处走去。

这片林子真不小,二人走了一会儿,终于到一个比较僻静的地方。这里有一块假石,假石很大、很险奇,一线清泉从石头的顶端流下来,看起来非常有情调。时缓时急的水声变化无穷,像是一曲乐章,溅开的水时而淋到二人身上,凉凉的非常舒服。「这里哪有位子坐啊?」

「走,那后面有。」

麻三一看,这个地方可真够隐蔽的。

当麻三二人走到大假石后面的时候,才发现这里还真有两块大青石,近一公尺长。刚刚走过去,就听到「呀」的一声,从旁边的草地上站起来二人,看到他们之后慌忙站起身,男孩拉起女孩就往外跑。女孩好像还没准备好,用手往下拉着小裙子,跑了两步之后,一件白色的东西掉了下来。

这时赵睿智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我以为这里没人。走,看看是什么东西。」

当她捡起东西的时候,麻三一下明白过来道:「小。」

赵睿智一听赶紧扔掉,道:「这两个人在干嘛啊?都脱掉了。现在的年轻人好疯狂啊!」

麻三望着赵睿智诱人的身子,心里早已心大起。二人贴得很近,她鼓囊囊的擦着麻三的身子,似乎在诱惑着他。

麻三抓起她的手道:「你的手好凉,冷不冷?」

赵睿智似乎也明白即将要发生什么事情,小声地说:「有一点。」

话还没说完,麻三就一把搂住她。

「别这样,你不怕吗?」

「不怕,有你在我就不怕。」

说着麻三便把她搂得更紧了,此时他才感觉到睿智的胸脯很大,弹性十足。那淡淡的发香让他感觉美妙极了,二人的身体紧紧相拥,相互听着心跳,感觉着对方的温暖。

就在麻三享受着这美好的气氛时,他感觉到痒痒的,一只手不停在他那硬起来的老——上移动着,不疾不徐、不愠不火,一下又移到大腿的内侧,由上往下、由左往右。

麻三再也矜持不住了,把头埋进她的脖子里,用手轻轻拨开她的头发,伸出舌头在她颈上舔了起来。他把嘴巴移到她的耳边,绕着耳廓的形状舔着,一下对准脖子轻轻亲着,一下伸出舌头划着。

赵睿智不由自主地搂住麻三的腰,嘴里发出轻声喃语,声音绵甜清脆,若有似无。她粉颈伸长,小嘴微张,眉头稍皱。

「啊……进,好舒服,我想要……」

麻三开始用手在赵睿智的背上抚摸起来。他把手伸进她的上衣里,摸着那光滑如玉的,感觉幸福极了。她细嫩的皮肤犹如刚刚出生的婴儿一般,他的手越来越不老实、越来越荡、越来越放肆,从她的后背滑到肋骨,一根根摸着、数着。赵睿智无法忍受这种痒,身子不停痉挛,嘴里发出「啊啊」的闷哼声。

「小睿,我来亲亲小妹妹吧?那里更舒服,让我的小舌头轻轻舔着你的小豆豆,把你的舔得湿湿的……」

「好,快舔,我真的受不了了。」

麻三的手一下伸进赵睿智的长裙里,却发现她竟然没穿,来回找了找还是没有,他便亲了一下她的嘴,道:「你的呢?」

赵睿智「噗哧」一声笑了,低语道:「洗了。这样不好吗?不是更方便吗?」

麻三最喜欢听这种闷的话,笑道:「喜欢、喜欢,来,你躺在大青石上,让我好好伺候你。」

说着便把她放在大青石上,掀开她的上衣,对准亲了起来。

「啊,进哥,你吸一吸吧!这样好痒,我的身子受不了了,小妹妹正等着呢!」

「好,慢慢来,等我把你的全身舔湿了再舔下面。」

赵睿智咯咯笑着,将麻三的头往下推。麻三没办法,便伸出舌头在她的肚皮舔过去,等快到她的时候,麻三双手一用力,把长裙拉了下来,一股迷人的香气迎面扑来。

赵睿智压抑地叫了一声:「石头好凉哦!进哥,用你的舌头温暖我吧!」

麻三笑了笑,轻轻地把嘴放在那拢起的上拱着,直拱得她的身子上下起伏,手也不由自主地伸过来,扒开自己的让他把舌头探进来。麻三耐心地用鼻子不停拱着那颗柔软的小黄豆粒,小小的肉粒在他的挑逗下越来越大、越来越硬、越来越挺。

他见差不多了,便用舌头舔起来。

「噢……好舒服,进哥轻点,好痒,我受不了了……」

麻三感觉到赵睿智的里射出一股热浪。他望着她玉白的身子兴奋极了,越舔越来劲、越舔越有味,把舌头对准她的里刺进去。

赵睿智一声尖叫,整个身子都弓了起来,双手捧起麻三的头,对着他的嘴亲了一下。「进哥,我好喜欢、好喜欢……」

麻三把舌头当枪使,一下接一下插了起来,赵睿智的里不停涌出黏乎乎的,麻三顺势一吸,咽了一口。

「啊,进哥,快点我吧,用你的我吧!」

说着她便将手伸到旁,跟着舌头挤进去。

麻三觉得差不多了,把裤子褪下,把热呼呼的大塞进她的嘴里。

赵睿智的舌头在上舔啊舔的,两条玉白的腿时不时夹着麻三扭摆不已。麻三弄了一会儿,又把大塞进,「噗哧、噗哧」了起来,几十回合,他赶紧射到她的嘴巴里。

赵睿智猛咳几下,起身吐在草地上,麻三从口袋掏出面纸帮她擦拭。

「是不是不舒服?」

「这味道太难闻了,我从来没有吃过你们那个,真难吃。」

赵睿智说着抹了一下嘴巴,站起来把长裙提起来。

麻三一看她那苗条高挑的身材,又一次将她按倒亲起来。赵睿智没想到麻三这么快又来第二次,忙不迭地招架着。她倒在地上不停喘息,整个身子被顶得乱颤,双乳激烈地弹动着。

「进哥,你真的太厉害了。」

赵睿智靠在麻三怀里直喘息。

「呵呵,只要你舒服,怎么都行。这回如何啊?是舒服还是痛?」

他轻轻按摩着她的,手不停捏着小问道。

赵睿智笑了笑,刮了一下他的鼻子,道:「舒服?我看是你舒服吧!都快被你戳烂了!痛死了,要知道这样就不带你出来了。」

「嘿嘿,下回我绝对缩短时间,好吗?要不然我们再来一回?」

赵睿智一听连连摇头,离开他的怀抱道:「不要,我觉得你像个色鬼,像没见过女人似的。」

「那你见过的男人多吗?」

赵睿智一听,脸一下红了,羞答答地道:「我才没有呢!你连老婆都有了,我还没有老公呢!你好意思说人家啊?」

竹林里依然有不少情侣,在黑暗的角落里干着偷鸡摸狗的事。

「这大学校园里都这么搞吗?」

麻三一边走一边看,不管是石凳上还是竹丛后面都有暖昧的身影,还有更夸张的举动,而且都非常投入。

「大学能学什么?就是为了跟社会接轨、实践一下。有的学生课都不上,整天窝在宿舍里,老师也不会强迫你去上学……」

麻三顿时明白了,大人拿那么多钱供孩子上大学,而孩子们都在这里学亲嘴、。真是好啊,怪不得上了大学的人什么都懂。

这时麻三想起二爷的儿子全行,他就是村里少有的大学生,交了一个漂亮的江西女孩,那二人的大学生活肯定也是丰富多彩。想想自己之前这个年纪正在街头要饭,相比之下真是天壤之别。

叹了口气,麻三拉着赵睿智的手就往外走,快出竹林的时候,赵睿智赶紧把手甩开,道:「别拉着,别人看到了不好。」

麻三心想:也是,毕竟我才来没几天,没必要那么张扬,万一让小环看到就完蛋t。「那你先走,我走后面。」

她嫣然一笑道:「还算你懂规矩。先走了,明天见,晚安。」

「好,明天见。」

麻三见她走了几步,这才跟过去。

回去之后麻三把门拉下,躺在床上,但怎么也睡不着,总感觉这一切就像在做梦,难道真有这样的好事?他掐了一下大腿,「唉哟」大叫一声,感觉可真痛。

这样一来,以后有的是好日子,有这么漂亮的美女做伴,就算再忙、再累都值了。麻三半睡半醒的时候,听到隔壁有「啊啊」的声。正准备竖起耳朵听的时候,又听到「砰砰」两声,可把他吓了一跳,正想问的时候,就听得赵睿智「咯咯」的笑声。

「能听到吗?」

麻三拍拍胸脯道:「能,你这死丫头,把我吓一跳,以为你又在自慰呢!」

「去你的,刚才都做了两回了,还自慰啊?我可没你那么色。没事,快睡了,明天见。」

「好,明天见。」

这时麻三怎么也睡不着了,在竹林里见到的白净身子让他久久无法入眠,心想:要是能在墙上打个孔看看她,该有多好。

想到这里,他便到下面取出来一把镊子,等待机会。

到后半夜的时候机会还真来了,听到赵睿智去上厕所,麻三赶紧拿起镊子用力钻起来。一层三合板几下便被他钻出一个,这小孔成像的定律还真管用。他取出一张白纸,望着这个倒影的小电影,虽然不是很清楚,但是还是看得清大致的样子。他捂着一只眼看去……

一晃几天过去了,麻三、赵睿智两个人白天还是跟陌生人似的,晚上时则三不五时就去竹林销魂一次,有时会在赵睿智店里那张小床上翻云覆雨一番。

在小房间里就不用那么压抑,麻三最佩服的就是赵睿智的叫声,那种娇嗲入耳的是他听过最好听的声,赵睿智边叫边自慰的荡情景,也让他看得欲火焚身。

第二章 春玉看病

望着宽广的柏油路,闻不到一点土腥味,那种城市独有的味道让麻三感觉仿佛回到以前。看看衣冠楚楚的自己,麻三心里不免有几分得意。

接到刘大发的电话,要他去替春玉看病。麻三心想:那不明摆着去糟蹋他老婆吗?想想也有些日子没有好好放纵一下了,高春玉这个的女人是什么滋味,他几乎都快忘了。

他努力想着那白晳的身子、硕大的、浅褐色的、那令他醉生梦死的床上功夫,想着想着,他不由自主地硬了起来。

不一会儿便到了高春玉住的社区,门口的警卫拦住麻三。

警卫上下打量着他,很有礼貌道:「不好意思,我们这里是高级住宅区,请问你是这里的住户吗?」

「我?呵呵,以后就是了。」

「不好意思,如果不是的话就请回吧。这里不让人长时间逗留。」

麻三望着警卫,警卫被他看得有点脸红,道:「不好意思,你要是有什么特别的癖好的话,就到医院去治疗。我没那爱好,请你自重一点。」

「你忘记我是谁吗?那个高春玉你知道吗?很漂亮的那个女人,我记得还跟你说过几句话。」

警卫此时一点表情都没有,就像是机器人在朗读课文似的道:「我们这里的女人都很漂亮,你说的是哪个我真的不清楚,要是你没别的事,就请回吧。」

「我都跟你说是来找高春玉了。我虽然不是这里的住户,但我是来找高春玉的,请你帮我查一下好吗?」

警卫站得直挺挺的,看着麻三道:「那她的房号是几号?」

「我不记得了,所以才让你查啊!」

这时外面驶来了一辆车,警卫只顾着跟麻三说话,忘记开车库了。

「那你跟她是什么关系啊?你不说明白,我当然就要问清楚。如果你是坏人,我还把你放进去,那我就完了。上回那个警卫就是因为这事被辞了,我现在上有老,下有小,不能没工作啊……」

话还没说完,二人就听到一声关车门的声音。

麻三一回头,忍不住笑了起来:「发哥,怎么是你啊?我来了半天,说什么他都不让我进去,所以才……」

刘大发也在这里等了一会儿了,他看着警卫就吼起来:「我说你在这里磨蹭什么呢?你不认识我吗?」

警卫一看赶紧把头低下来,弯腰鞠躬道:「刘总好,你可是我们这里的贵人,我怎么可能不认识你呢?这人是来找你的?」

「你傻了啊!我老婆不是高春玉吗?你是不是糊涂了?」

「哟,我想起来了、想起来了!我只记得叫玉姐,不知道她的全名。不好意思,刘总真是对不起、对不起,小的有眼不识泰山。」

「算了,不跟你一般见识,快开门。」

「好。」

麻三赶紧把自行车推进去,刘大发也跟进来。

临进大门的时候,刘大发指了指警卫道:「你以后小心点,有事打电话给我问一下不就得了。」

「是,那我就跟我们老总说一声,给我们配只手机。」

「就你嘴贫。」

刘大发说着把车停好,下车把麻三当成财神供着接上去。

刘大发是高兴,但是麻三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心想:看来今天想享受一下高春玉是不行了。想想真是便宜这小子,这么漂亮的女人怎么会喜欢这样的老家伙啊?

「兄弟,那些人上工没有啊?」

「上工了、上工了,这回可真谢谢你,要不是你我那店肯定开不了多久。」

麻三的感谢倒真是诚心诚意的,自己家里的事,要是没有刘大发还真是什么都办不成,想想一开始跟刘大发闹得死去活来的,还真是不应该。

「都是自己人,我求你帮忙的时候多着呢!你放心,只要有我在,没有办不成的事。但是这回我求子的事你可得费费心啊!我第一房太太就是因为这个才离婚的。现在的老婆啊,看起来是漂亮,但是就怕还跟第一房一样中看不中用。要是真的不行,我就把她也休了,世界上漂亮的女人多的是。」

麻三看他那一张臭嘴脸,真想抽他几巴掌,心想:就你这鸟样,不就有几个臭钱吗?

「漂亮的女人是不少,但是像发哥娶的这么极品的女人真的难找。这段时间我会经常来看看情况,有什么新的进展随时向你汇报。」

刘大发就喜欢听马屁话,一看医生都对自己这么客气,乐得觉得什么都值了,搂着麻三称兄道弟地说起来。

进了屋里,刘大发便四处寻找,嘴里不停叫着:「美人,我漂亮的美人在哪等着我呢?」

这时卧室里传来脚步的声音。

「来啦!发哥,你怎么来了?是不是不放心我啊?」

刘大发哈哈大笑,把高春玉搂过来,在她身上乱摸了几下道:「是啊,你这么漂亮,放家里我肯定不放心。不过这回是全医生要过来,所以我一起来看看你。」

高春玉搂着刘大发,朝麻一二笑着。‘「好了,快点让医生看看,我还有一堆事要忙呢!」

高春玉一听,赶紧道:「你要是有事就先去忙,有医生在这里看就行了,有什么情况我回头再告诉你。」

麻三伸出大拇指向她点着头。

刘大发嘿嘿一笑,道:「没事,那些事比起我老婆的身体算什么?不要紧,等看完了我还要请医生吃顿饭,感谢一下。」

「哈哈,我可没那么势利,能为发哥效劳是我的荣幸。你要是真的有事就去忙,我看完之后就回去了,那些人干活我也不放心。」

「听你说的,那些都是我认识的人,他们敢有半点马虎,我就把他们的头给拧下来。」

高春玉见刘大发不走,便去冰箱里拿几颗水果洗了洗,切好之后端出来。

「吃吧,看你们好像认识很多年的老朋友似的,关系有那么好吗?」

「关系怎么没那么好?关系没那么好,我会给全医生那么多钱去装修学校那地方?」

麻三也不停说着客套话,但感觉特别累。心想:要是这老家伙早点滚蛋,他就可以跟春玉好好做上一回了。

麻三见他没有要走的意思,可能真是怕他老婆看上自己,便从急救箱里拿出东西,又是量又是测的,把了把脉后,道:「嫂子没什么问题。我现在开个食谱,按照我说的吃一段时间,等身体调整到最好状态,保准一下就怀上孩子,而且一定会生一个大胖子。」

刘大发一听,那张大胖脸露出笑容,小眼睛挤成一条缝,握着麻三的手道:「好,只要是我生了儿子,我就让他认你为干爹。」

麻三一听,心想:这是个好事啊!说不定就是一个翻身的绝好机会。「发哥,这可是你说的哦,我就信你一回。」

高春玉一听,捂着嘴笑了道:「你们男人可真能扯。」

刘大发顿时把脸一沉,道:「春玉,我们可是认真的。要是真能生个儿子,我就让他认全医师为干爹,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二人就像小孩子一样勾起小指:「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这可把高春玉乐坏了,她笑得前俯后仰:「好了,两个老小孩,快点开食谱吧!你们都有事,别耽搁太久了。」

刘大发笑着:「是,还是老婆说的对,我们还是赶紧办正事。」

麻三取来纸笔便写了起来,写完之后把单子给高春玉,道:「要是你们在一起吃饭,饭就要分开做。你们一个吃的都是碱性的、一个吃的都属酸性的。特别是发哥你,以后不能大鱼大肉的吃,要以蔬菜为主,每日要喝六杯茶;嫂子就要多吃些肉类,这样才有足够的营养为生孩子做准备。在同房的时候用苏打水冲洗,透过改变的环境让生儿子的机率更大一点,不过话说回来,这对嫂子的身体健康也会带来很大的危害。如果你不讲究个人卫生,会带来妇科病。」

高春玉一听愣了,双眼看着刘大发,刘大发看看她道:「这样吧,还是要试试,不过我的卫生就交给春玉来负责,哪怕用铁刷子刷我也忍了。她说干净了我们再、再那什么……」

「哈哈,好,就按我说的做。但是这段时间不能同房,最快一周后吧!食疗起了作用,再执行也不晚。」

「好,一切都听你的。」

看来今天是没机会了,麻三便告辞了。

刘大发看着纸上的内容心里燃起希望,哼着小曲送麻三回学校,这才得意洋洋地回去了。

最近刘大发没事常来麻三这里坐坐,闲聊之后便开着车子走了。赵睿智两眼满是憧憬的样子,双手抱在胸前,望着那辆黑色轿车。

麻三看着她,心里越来越失望。

「那刘大发不会是你心目中的白马王子吧?」

「说什么呢?顶多也就是一匹黑马。」

「对了,上回你不是还问他什么时候来吗?你现在就可以在那里等他了。」

「那我也要把店装修一下,这样看店时也舒服。」

「那你得有足够的理由让他帮你,不过看你长得这么好看,应该没问题,哈哈。」

麻三略带嘲讽的说道,但是赵睿智却仰起小脸,满脸的自信。

过了一会儿刘大发来了,赵睿智赶紧把麻三推到一边,道:「你过去那边。他看到我跟你离这么近,他会怎么想啊?」

「你还真当一回事了,人家见的美女多了,你就别费那么大劲了。」

「不试怎么知道啊?快去啦!等我有了钱给你分成,快走开。」

赵睿智这举动让麻三越来越瞧不起她,觉得这人就是一个财迷,为了钱什么都可以豁出去。他顿时对她兴趣大减,心想:她只能当个发拽的工具吧。

刘大发朝着麻三笑笑,正要开口,就听到赵睿智叫了一声:「刘总,你来了,好久不见了。」

刘大发一愣,看着赵睿智道:「我们认识?」

麻三一看,哈哈大笑起来,再看赵睿智的脸红得跟猴一样,赶紧道:「认识、认识,只不过是一面之交而已。你忘记她帮你倒过一杯水,你还给人家一百块。」

刘大发想想,点点头道:「哦,呵呵,那钱不用还了,小费。去唱歌、洗脚的时候,小费最少也是五百块,一百块算什么呀?」

赵睿智一听,心想:自己原来还不如一个三陪女啊。

「呵呵,你是大老板,肯定不在乎那点小钱。」

「有钱也烦得很,不知道怎么花。我今天就是过来看看这里装修得怎么样了?」

麻三赶紧道:「再两天就好了,两天后刚好要看看嫂子身体调养得怎么样了,顺便跟你汇报一下。哈哈,这回真的非常感谢你。」

「好就行。那就不多留了,我得回去了。」

刘大发话还没说完,就听到赵睿智道:「刘总再坐会儿吧,我还没帮你倒水呢!」

刘大发回过头看了看赵睿智,笑道:「不用了,这给你。」

说着便从口袋里摸出一百块递给她。

赵睿智忍不住呵呵笑着接过来。

刘大发好像对她兴趣不大,转身走了。

赵睿智倒跟了过去,边走边说:「刘总,你今天很忙吗?要不我陪你一会儿?」

「陪我?你不是在看店吗?」

「我可以让我那哥儿们帮忙看着。」

麻三一听,心想:这叫什么话啊?正想开口反驳,赵睿智便对他呵呵一笑。

「好啊,走吧。」

赵睿智一脸兴奋的样子,回头冲着麻三做出胜利的手势,道:「全医生,你帮我看一下店,我等一下就回来。」

麻三看在她天天帮忙自己拿饭的分上,点头答应了,心想:这女孩怎么这么贱啊?

看着她上车后车并没有开走,麻三也觉得很奇怪。等了一会儿,只见车子晃了起来,隐约听到里面有尖叫声。

麻三心想??这样就献身了,真是无语。

还没等他进屋,车门一下子打开了,赵睿智衣冠不整地走出来。头发凌乱、下面的长裙束着上衣,看来是没来得及整理便逃出来。

赵睿智下了车门便往店里跑:「变态、变态。」

这时车窗摇下,刘大发冲着赵睿智道:「对你这种女孩还要什么脸啊?」

说着便开车走了。

赵睿智跑过来抱住麻三痛哭,麻三嫌她太脏,努力把她推开。

「别离开我好吗?我真的不是那种人,我只是想着多赚点钱,给我家人看病。」

麻三怎么也不相信她。平日看她那么悠闲,一点烦心事都没有,现在又说要赚钱给家人看病,真能胡扯。

「你不是要跟他出去玩吗?怎么回来了?」

赵睿智一听,鼻子一酸,哭了起来道:「刘大发是变态!他非要进我的,他说他就喜欢那里,把我的裙子拉下来就插,所以我痛得受不了,就跑出来。」

麻三一听,顿时吓了一跳,心想:刘大发还有这种癖好?那里紧绷绷、干巴巴的,会舒服吗?

「有钱人都有奇怪的癖好。他们不单单是发泄兽欲,而且还寻找新奇,你没见过更厉害的呢!没把你铐起来就够好了。」

把她的衣服整理一下,麻三在旁边坐下来。赵睿智的头都不敢抬:「还是你好,以后我再也不这样了。你能原谅我吗?」

麻三心里想笑,心想:既然你眼里都是钱,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呢?就算相信你,又能怎么样呢?还不是为了想要的时候再找你发泄一下。再说,是不是实话也不知道呢!

「呵呵,你放心,我会跟以前那样对你的,反正我都有老婆了。」

「你……」

麻三的意思很明确,气得赵睿智噘起小嘴:「你们男人都一样,没一个好东西。」

过一会儿下课了,学生们一窝蜂地冲出来。

赵睿智看看他们道:「烦死了,天天这么多事。」

这时小环拉着两个女同学跑过来,看着正忙着拿货的麻三道:「进哥,你什么时候开张啊?我同学准备在你这买点凉茶呢!」

麻三看看三位貌美如花的小妹妹,心头一喜,道:「这样啊!小环,我下午写一份调查表,看看你们都需要什么,生活常用的东西都帮我写一下。我尽量进货,这样就方便大家不用再跑到外面去买了。」

小环和几个小姐妹一听,哈哈大笑着:「常用的当然是卫生纸啰!哈哈。」

麻三看着略显肉感的小环,觉得她肯定睡起来很有感觉,便让她过来附耳问道:「保险套呢?」

小环感觉耳朵很痒,赶紧把麻三推开道:「进哥,你坏死了!要是有肯定有人要,不过也轮不到我们女孩买。」

「那改天我进了,给你试试……」

麻三说着冲小环递个眼色。

小环满脸羞怯,红着脸把头低下,跟着几个同学一起离开。

「进哥,今天晚上有空吗?我们出去走走。」

自从赵睿智暴露出见钱眼开的原形后,麻三对她就没太大好感了,但不过将她作为发泄工具还是满不错的。

「呵呵,看情况吧,晚上说不定有什么事呢!反正明天是没时间,我要去帮朋友看病,还要去采购药品。」

「哦,那今天晚上有空吗?人家觉得晚上的你太好了,令人着迷。」

麻三哈哈大笑,道:「我没什么好的,就是有点坏而已。如果我对哪个女孩有兴趣,我坏得更多花样,保证让她心花怒放。」

「那你对我有兴趣吗?」

「我看你对我没什么兴趣啊,而是对那刘大发倒有点……」

赵睿智呵呵一笑,整理一下头发道:「还不是看他有钱。当我上他车子的时候我就后悔了,我顿时明白一个道理,他那么有钱,还会在乎我这平凡的女孩吗?没想到果真不出我所料,他上来就在我身上乱啃,还不停说:『小,我知道你是为了钱,但是为了钱你也得付出代价。』他还说喜欢,在他之前我从来没有这么变态的想法,我也不清楚就答应了。谁知道他一下就把我的裙子拉下,脱掉就的,把我疼得受不了了。随后他从车上拿出一瓶什么东西挤到手上,在我的抹一下就插了进去。我真的受不了,就从车里跑了出来。这回我真的想明白了,还是找个踏踏实实的人过日子好。」

麻三忍不住笑了起来,心想:这么好看的女孩,为了钱竟什么都不顾。不过既然她能煞住车,表示还是孺子可教。人家也不是自己的老婆,没必要要求人家做什么。

「是啊,他们都是有钱人,要是想要,还不如去找小姐,而且都是干净利落的给钱完事。他又有老婆,万一你再黏着,怎么行呢?所以你还是摆正自己的位置,找个人好好过生活,才是最重要的。」

赵睿智望着远方,叹了口气:「唉,我是过怕了没钱的日子。我感觉非常茫然,看不到一点点的希望。我同学有房的有房、有车的有车,而我什么都没有,我都不好意思去同学会,所以我一直在寻找着能给我幸福、给我安定的家。如果一点物质基础都没有,我还不如不找,就这样过着单身生活。」

「你有交过男朋友吗?」

麻三望着她那优美的身材、令人遐想的胸脯。

「你猜?」

「如果说你猜就表示你有交过男朋友,是不是也是因为钱的问题分手了?」

「这是个人隐私,可以不说吗??」麻三心想:也是,每个人都会有隐私,何必探得那么仔细。便道:「可以。」

正在二人说话的时候,一个男孩子气喘吁吁地跑过来,看到二人聊得火热便顿了一下道:「你好,请给我拿、拿一瓶矿泉水。」

说完还想张嘴,却欲言又止。

赵睿智一看,还是那个喜欢打篮球的男孩,微微一笑道:「哦,今天不要瓜子了?」

男孩一听,愣了一下道:「你要吃吗?」

「呵呵,不吃了,刚刚吃一包了。」

男孩叫大为,自从那次赵睿智对他发火之后,大为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她不让自己叫她西施,肯定也不会接受自己的水跟瓜子。这回她突然问起,让他觉得很尴尬。「哦,那、那只来一瓶水就好。」

赵睿智边拿边问:「你不喜欢吃瓜子吗?」

「我?不太喜欢,会上火。」

大为此时真想向她表白,但是看看旁边的麻三,自己又没那个胆量,再说,也不知道她心里是怎么想的。

「我觉得……呵呵,没事了,我得去场了,我们正在训练呢!」

大为说完抓着水就走。

赵睿智一看,赶紧叫了一声:「大为。」

大为刚跑了几步,听到她叫自己,心里顿时兴奋起来,心想:不会她对自己……想到这里,他满心欢喜猛地回头,脸也变得红扑扑的。他深深吸一口气,平静一下评枰的心跳跑过来。

赵睿智也红着脸望向他,虽然相隔只有短短几步,但此时他感觉自己像飘到天上,整个人晕晕的,走路都变得歪歪扭扭的。

走到赵睿智跟前,大为深情地望着她,只见赵睿智呵呵一笑道:「大为,别走!」

大为感觉到心跳加速,心里慌成一团,还没开口,又听到赵睿智接着说了一句:「你的钱不够。」

说着赵睿智伸出手。

大为傻眼了,他的心一下冷得发抖,慌忙地掏出钱递给赵睿智,拼命地跑走了。赵睿智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回头看着麻三道:「这男孩像个小女孩,还害羞。」

麻三看着她直摇头道:「睿智,你真是太不懂男人的心了。算了,没事。」

说着便进屋里,拿起一本书撮起来。

「我说你是什么意思啊?我一个女孩干嘛要懂你们的心啊?只要你们能读懂我的心就够了。再说,我也不喜欢那个类型的男孩,喜欢人家就说啊!吞吞吐吐的。我觉得他还不如你,你进来才多久,我们就一起去了竹林……」

麻三一听,心想:她真是个啊。

「你可别把我扯进去,你也知道我是有老婆的人,可不能瞎来啊!」

「进哥,我都不怕,你还怕什么呀?」

「现在不同了,你没看见我老婆已经在监视我了吗?说不定我那小姨子、小姨子的同学就要来这里了。万一被她们看出什么破绽,我可吃不完,兜着走啊!俗话说的好:『家和万事兴』我可不想有什么麻烦。再说,我也不想失去我老婆。」

「哼,没意思。你呀,就是一个妻管严,没救了。我们今天晚上出去走走,去不去?」

麻三望着她气呼呼的样子,哈哈大笑道:「去啊,为什么不去?」

这话可出乎赵睿智的预料,她一下搂住麻三,道:「说好的,不许反悔哦!」

「不反悔,而且你想让我做什么我都听你的,任你摆布怎么样?」

赵睿智咯咯一笑道:「你坏死了,我就喜欢你这股坏劲。好,那我们晚上见。」

「我们时时刻刻都会见面啊!」

麻三看着赵睿智的浪样,觉得容易得到的东西就是没有多大的诱惑。

自从上次帮高春玉检查过之后,麻三心里就没把握,今天只好再去一趟。因为他明白就算是自己献身播种,也要高春玉的身体一切都正常,所以趁现在食疗期间一定要去医院检查一下。

一番检查下来,高春玉身体的各项指标都在正常范围之内。

出了医院门口,二人坐在车里长长吁出一口气。高春玉按捺不住内心的冲动,把所有的喜悦都发泄出来。麻三也没想到表面上这么矜持的高贵女人竟然把自己压到身下,感受着那柔软的、那滑溜的舌头,二人在车子的狭小空间里做得车动心摇。

干了一会儿麻三便受不了了,把高春玉压在身下,将那粗壮的塞进去,试着各种姿势,红润的在的进出间流出不少。麻三忍不住抽出,用嘴巴吸了起来,将那一股香甜可口的「咕噜」咽下,又开始新一轮的……

就在的前一刻,车窗上出现几个人头。麻三从车内的光线变化中感觉出不对,正想回头看,可是高春玉却不让他回头。她用手勾住他的头亲起来,还挺起两只硕大的用力蹭着他的胸口。

那颗柔中带硬的让麻三愉悦不已,用力起来。高春玉在有人窥视下做得更荡,双手搂着麻三的背来回摸着,滑到上挑逗那活跃的蛋蛋,双腿缠着他的双腿用力推着。当麻三把热辣的精浆射进去之后,高春玉搂紧他的身子,感觉自己身体的每个部位都在颤抖。

麻三回过神,正准备坐好的时候,才发现车头处有四个人正在注视着他们。高春玉看着他惊讶的样子,捂着嘴笑了。

「滚,看什么?」

几个人也才回过神来,刚才的现场直播可把门口的警卫惊呆了。高春玉发动汽车,「飕」一下开走了。

麻三忍不住道:「春玉,你怎么不穿衣服啊?让别人看到多不好。」

「急什么,等一了」车子就像是一枝离弦的利箭,破风而去,到了一家游泳池馆处停下。高春玉好像早有准备,从后面拿出一件如睡衣般的透视装穿着就开了车门。

「你就穿这样进去啊?」

「是啊,怕什么?走啦。」

高春玉说着便拉麻三下车。

车子跑得太快,麻三也没来得及穿衣服。急忙把裤头拉上,把裤子、衣服穿好,这才下了车。

进到豪华的大厅,小姐问是要包间还是要大泳池。

春玉看看麻三道:「大池,那里人多,刺激。」

麻三咽了口唾沫,心想:这女人犯起来可不得了啊。

「好的。」

春玉熟练地掏钱买单,二人进去换了泳装之后便一起到大泳池。这里已经有不少人在游泳,男的女的都有有。水清澈见底,女人们看上去就像一条条美人鱼,大大的胸脯、美妙的身姿,在水中显得更加风韵十足。

高春玉正想跳下去,麻三拉了她一下道:「春玉,你还没有洗澡,那味重着呢!」

「不怕,他们又不知道我们刚做完爱。走,我带你一起下去。」

说着高春玉便拉着麻三跳了下去。

麻三一点准备都没有,虽然这是泳池,但他还是不小心呛了一口,引得人们哈哈大笑。

第三章 严灿帮忙

麻三为了能够赚更多的钱,才去打听老同学严璨的下落,这一打听才知道她自己开了一家医药批发公司。

麻三心想:这个老同学也真是的,这么大的事怎么没跟我说呢?

按照打听来的地址,麻三找到严灿在红旗路上开的星火医药代理公司。门面看起来不大,但是里面人不少,麻三轻轻走过去。当他到里面才知道装修得还行,虽然面积不及之前的医药公司,但是也请了好几个人,都在不停拿着药。麻三瞅来瞅去没见着严灿,这时一个警卫走过来,手拿着塑胶棍拍了拍他。

麻三吓了一跳,心想:干嘛呀?「你是干什么的?在这里鬼鬼祟祟,这里可没什么好吃的,吃了会死人的。」

麻三气极了,整理一下自己这身还算过得去的衣着,道:「狗眼看人低啊?你看我高不高?」

警卫一听,这小子转着弯骂人啊?真是欠打!刚要举手,像想起来什么似的道:「我们这里有规矩不能打人。要是在以前,我早就让你脑袋开花了。快说,你来干嘛?这里都是来批药的人,要是你不是开药铺的就赶紧走,别在这里占地方。」

麻三心想:这小子还挺忠诚的,他看看周围小声道:「我是来找你们星火医药的总经理。」

「你知道我们总经理是谁吗?」

「废话,我们是同学,我怎么不认识啊?严灿是不是?快点。」

警卫一听,晃了一下脑袋,赶紧立正敬礼说道:「不好意思,多有冒犯,我这就给你通报。请问你是?」

「你跟她说我是全进。」

警卫赶紧跑到柜台打电话,不一会儿又一路小跑过来,朝着麻三哈腰道:「总经理让你上去。刚才实在不好意思,请见谅。」

「你不认识我,我明白的。」

警卫憨厚地笑了笑。麻三按照警卫说的上了楼,上楼后他看到一间大办公室,上面一个牌子写着「总经理室」。

他礼貌地敲了三下门,里面传来一道语气平静的声音:「请进。」

麻三便开了门,严灿一看脸上露出笑容,赶紧起身伸出手。

麻三没想到二人这么久没见面,她还是这么热情,难不成她对自己还有那分感情?

「老同学,好久不见了,没想到你自己开公司了。」

「唉,现在什么都得靠自己,我现在才明白嫁给有钱人,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好,日子也不好过啊!所以我存了点钱就想自己做生意,毕竟女人要有自己的事业才更有魅力。你呢?怎么样?上回电话里也没说几句,只知道你不在家里做了,到学校了。」

严灿请麻三坐下后,二人便详谈起来。

「不瞒你说,不是我不想干,而是我干不下去了。从我村里到城里的十字路口开了一家康复诊所,天天特价还免费接送,人家的诊所盖得又好、干净卫生,我那小铺子哪比得过啊?所以自动关门了。我老婆的店也刚刚开业,钱都耗在那里了,所以我托关系进了学校,想在你这里进一批药,混个日子过过就好了。」

严灿呵呵一笑,道:「你还想到要照顾我的生意,我真是太感谢了。既然你都说到这分上了,这样吧,反正我是做批药这一块的,现在虽然实力比不起之前的公司,但是我正在实施新方案,我想在不久的将来一定会做得数一数二。如果真到那时候,我会把其他的公司都收购下来,别说让你开间小店,开间连锁医院都可以。」

麻三听着,忍不住鼻子一酸,还是同学好,没想到这时候还这么仗义。

「有你这句话我就非常感谢了。我现在可是一个穷光蛋,没那么多钱,所以先进一小批货。种类多一点、数量少一点,让大家感觉到便利就行。」

「这样吧,我第一批货先免费给你,等你卖掉了再给我钱。」

「那怎么行呢?你担当的风险太大了。」

严瑰望着麻三笑了笑,道:「老同学,难不成我还怕你跑了?我告诉你,就算你跑了我也不怕,跑了和尚跑不了庙。能帮的我就帮,帮不了也没办法。好了,有空我们常联系,好久没见了。我以为你一直守着你老婆,所以不敢打扰你。」

「现在没之前那么好了,我们各忙各的事业,哪里还有那么多闲心?好了,你的大恩大德我都记在这了,等赚了钱再说。」

麻三说着拍拍心窝。

「你再说我就不理你了。你的单子呢?在身上吗?我现在就派人帮你准备。」

严灿真是一个干大事的人,做起事来雷厉风行,立刻打了通电话安排下去。

二人边喝茶边聊天,麻三心想:之前是我先对不起她,现在她不计前嫌,无私地帮助我,真是感激不尽。

「现在你们的关系怎么样啊?好吗?」

提到这个,严灿轻轻叹了口气,苦笑了一下:「我们的婚姻形同虚设。你们男人真的让我很心寒,没有一个好男人。我们结婚不到一年,我就发现他不是一个老实的人,什么事情都伪装得特别好,表面上看不出一点蛛丝马迹,但我早就发现他心不安定,除去泡吧、ktv之外,对下属也界线不清,所以我看开了。我现在就只想着赚够钱,把批药这一块经营好。等我有钱了,就好好整他,让他知道什么叫做报应。」

严灿说着,看起来非常生气,眼神中更多的是对男人的绝望。

「唉……」

麻三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呵呵,不过我还是觉得你挺不错的。现在我对婚姻也没什么感觉了,所以一直没要孩子。如果你有时间,我们可以多相处,我不要求什么,只求过好每一天,开心就好。」

麻三明白她是什么意思,心里非常高兴。如果能把握好这枚棋子,对自己的事业可是有着很大的好处。

「嗯,好,既然这样,有时间我们就出来喝喝茶、说说话,反正都无聊。」

「呵呵,无聊?你也无聊吗?你不是跟你老婆的关系很好吗?」

严灿笑着说道。麻三心想:我又不是真的全进,我管那么多干嘛?现在最重要的是哄你开心。

「我们两个不是还有感情吗?再说了,多一个知心的朋友也未尝不可。人生几十年,一晃即过,开心就好。」

严灿长长地吁出了口气,望着麻三站起来,轻轻走到他跟前。

麻三望着穿着制服的严灿,身材、气质绝对没话说,衬衫最上面的三颗扣子都没扣,当她走到跟前,一弯腰,那一对迷人的、迷人的,麻三看得清清楚楚,真是迷死人。

他没想到严灿会故意把胸脯给自己看,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好漂亮。」

麻三忍不住说了一句。

严灿咯咯笑了笑,道:「要不要再看看啊?」

「哦……」

话还没说出来,严灿便捧住了麻三的脸。麻三哪里受得了,不管三七二十一,把头钻进她的胸部,伸出长长的舌头舔了起来,两只手慌忙地解着衬衫的扣子,一下露出了春光,一对被紫色胸罩包裹着正向他召唤。

麻三再也把持不住,伸手拉开胸罩亲过去,尖尖的似乎一点都没有变。麻三猛然一吸让严灿受不了了,抱起他的头低吟起来。麻三想着自己的未来,再想着嘴下的美女,心里亢奋不已,的东西硬得受不了,边亲边去解她的裤子。

他感觉到严灿浑身开始颤抖,摸着她敏感的皮肤,心里极度兴奋,把她的裤子拉下来,望着天蓝色的,麻三的大增。望着鼓鼓的外阴,他把手抚上去,里面的很繁实,像是安装了弹簧,他轻按几下后把手放在她的上。

「你坏透了,痒死了。你在家里都是这么调戏老婆的吗?」

麻三呵呵一笑道:「没事就调戏,每天都弄得她水汪汪的。」

她一边享受着这难得的,一边说:「还是做你老婆好,可以不用这么寂寞孤单。」

麻三觉得她话中有话,便问道:「怎么?难道你们两个感情不好?还是你老公比较性冷淡?」

严灿微笑着把麻三的手放在她的大腿上道:「性冷淡倒好。他就是太强了,也觉得我不够新鲜,所以经常去外面鬼混。」

「啊?那也没办法啊,接触的人多也得应酬啊!要不然,你们的生意想不好也不行,只要是你过得开心就行,不行我就陪你。」

「哼,你就这张嘴厉害。你快点把我弄吧,好久没有感觉到的滋味了。」

说着严灿便把麻三的头按到。

麻三心想:既然你这么想要,我就让你感觉一下我的厉害,让你个够。

想到这里,他便把严璨的拉下来,望着毛茸茸的倒三角,他伸出舌头轻轻挠着,感觉她微微带香,像是有生命似的来回直摆,有意躲避着。

舔了几下后麻三觉得不舒服,便把严璨推到办公室上,将她的放在上面。严灿双手支着桌子,头后仰、双腿弓起,把整个露出来。麻三望着这个紧巴巴的,心想:严灿的可真紧,弹性肯定好。他用舌头顺着两片滑进去。

严灿感觉好像有一条虫子似的,把她弄得痒得要死,真恨不得把麻三整个身子都塞进去。她腾出一只手想去按他,麻三却倔强地挺着不急着进去,在上轻轻地舔、柔柔地舔,时软时硬‘时长时短,弄得里面的一下就流出来。

望着浓稠的液体,麻三用舌头将它刮下来,对准严璨的嘴便亲起来。

严璨还不清楚是什么东西就与他亲起来,刚刚尝到便吐出来:「呀,这是什么呀?有点咸。」

「没什么,你吃就知道了。」

说着麻三又把嘴堵上去。

麻三的手可没闲着,他伸出食指与中指轻轻塞到严灿的里。此时已完全流出来,整个里滑溜溜的,麻三的手一下就溜进去,他感觉到手指头被裹得紧紧的。

当麻三把手指完全的时候,严灿再也忍不住,轻轻叫一声:「好舒服啊!再深点。」

麻三心想:再深点?哼,想得美,那就浅点。

想到这里,麻三把大部分的手指都抽出来,用手轻抠,只感觉上方有不少凸点,轻轻一触便感觉严灿的身子一震,再抠再颤。

「进,你好坏!再深点,别抠那里,人家受不了啦!」

严灿说着把自己的手指伸进去,两个人三根手指一起弄了起来。没弄几下里面的直流而下,麻三一看到时候了,伸出三根手指头由下往上提起来。这么一弄,严灿不止,两手用力,拼命晃荡。

麻三手里的越来越多,他单手抱起严堞,另一只手继续在她起来。此时直淌,如天降细雨,晶莹透亮的飞溅而下,把麻三的双腿都淋湿了。麻三硬得生疼,恨不得对着她的狠戳几下。

这时严灿高度兴奋,只想找麻三的大玩弄一番。她努力挣脱他的手,用嘴含住他硬如钢棍的起来,没弄几下,便手嘴并用起来。

麻三看着她荡的样子,心里有着难得的渴望。这种女人真是太美了,不好好插上几回对不起自己啊!

想到这里,他刚想着换姿势,严瑰像是读懂他的意思站了起来,麻三便把她抱起来,抬起一条腿,搂着她纤细的腰肢猛抽起来。他每进去一点都能感觉到重重阻碍,他钻了几下便轻轻退出,进而一个猛攻刺入整根。严灿娇嗲不已,清脆悦耳的声音像是给麻一二打了兴奋剂。

玩得正高兴时,严灿又再次趴下,樱桃小口用力吸吮麻三的,又用舌头在上舔来舔去,用力扫着。没多久她便感觉到整个大了一圈,看着泛着紫红的,她像发疯似的吸着,越吸越带劲。

不一会儿,麻三感觉里有液体在流动,急剧抽搐,大股的出来,直射到严灿的喉咙里。麻三望着她微张的迷人小嘴,用手沾着流出来的抹在她的唇边。她伸出舌头轻轻舔着……

一切静了下来,严灿静静地躺在办公椅上,脸上的还没抹去。

麻三看看她,只见她一脸的笑地望着他。

「那味道好闻吗?」

「好闻,能感觉到你的气息。如果我每周都有三次这样的,我想我能活到一百多岁。」

「好啊,只要你愿意,我没问题。」

她从桌子上拿出面纸轻轻擦掉脸上的后,将面纸扔到垃圾筒里,抬头望着麻三道:「真的假的?你那东西管用吗?」

「管用,我这东西见了美女就作怪。只要你一刺激,保证硬如钢针,专门刺你们的小。」

「呵呵,我怕连用几次就硬不起来了,那以后还有什么性福可言啊?一周来个两、三次就够了。我那老公从来不会这样调情,别看他色,但他没技术,干完就睡,好像自己是大爷似的。」

「你那老公就是一个二百五,他永远也得不到眷恋。」

「而且他还非常喜欢用道具,你叫得越厉害他越高兴,看他那样我真的怕了。现在我是不管他了,只要不对我用道具就行,他要找谁就去找谁,最近一段时间他好像又在猎艳了。不讲他了,现在能在这里看到你,我真的好高兴。我本来觉得生活没什么乐趣了,现在一下又看到希望。」

麻三望着她玉白的身子,心想:多好的女人啊!我要好好把握。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对准她的嘴亲起来,此时她脸上还有一股味,他觉得特别难闻,但是她好像满喜欢这味道的。

严璨伸出舌头迎合着,边亲边望着他,倒弄得麻三脸红起来,呵呵连笑几声道:「你怎么老看我呀?」

「喜欢你啰,我真的好喜欢你这种坏劲,而且事后还懂得这么安抚。难道你还想做啊?」

麻三指了指软绵绵的老二,道:「起。」

话音刚落,只见那根东西像充了气似的,一下子翘得老高。

「哇,好神奇,这么听话。」

「只要你想,我们就再来一回,保证让你爽到天边,做到让你起不来为止。」

麻三说着用手摸了几下,彻底硬了起来。

严璨轻轻地亲了几口,爱不释手地道:「呵呵,虽然我很爱,但是我要爱得有分寸。为了我们以后能更常做,所以我决定今天就做到这里,不然把它累坏了,我可心疼。」

「好,那我们就到此为止。你怎么样?那里疼吗?」

严灿抿嘴一笑道:「有一点,可能是太久没做了吧!但是我真的好想再做几回,望着你就想做。」

麻三一听,心想:你还调戏我?让你再尝尝我的厉害!随后把她拉过来,像狗一样从后面干了起来,一边干,一边说:「这回我们做个正常的姿势,让你尝试一下后位式的快感。」

此时麻三的欲越来越强,望着严灿的,心里兴奋不已,再看自己那根大像是一条旗鱼在里跑进跑出,每一次都能带出几丝液。干了一会儿,麻三把大抽出来,对准严灿的吐了一口唾沫,用手抹一把,就将插进。

严灿「啊」的一声,抬头往后瞧,只见大东西已经进入,她感觉整个身子都绷了起来,嘴里连连求饶:「进、进,别进去,好疼。」

「要我进又不要我进,让我如何是好啊?那我就时进时出吧。」

麻三说着便用力捅了起来。

此时严璨「啊啊」乱叫着,过了一会儿便感觉到整个松了不少,也更滑溜了,渐渐的也能感觉到那种紧绷所带来的快感。

「快、快……」

严灿叫了起来。

麻三把大抽出来,对准就冲了进去。

严灿顿时又尖叫一声,双手扒着叫着:「不行、不行,那样很脏的,快出来啊!」

麻三没想到都到这个时候了,她还分得那么清楚,注意一点也好。当他再次菊花时,他倒有点不习惯了,毕竟这里没有里的弹性好,这次进去之后感觉被夹得特别紧,没弄几下他便射进去了。

严灿再也站不住,双膝跪在椅子上连声?吟。

「好舒服,老同学你真棒,我可没想到你还有这么好的绝招。我想哪个女人如果得到你的临幸,肯定都不想放你走。」

「呵呵,如果这样,那我还要不要活啊?女人都喜欢我,我哪忙得过来啊?」

「听你说的,你又不是那么滥情的人,难不成你还有不少情人?」

严灿说着,把头靠在椅上望着他。

麻三笑道:「我想要也没那个机会,就算是有那个机会9我也受不了。只要有你,我就心满意足了。当时听你说完我们以前的故事,我觉得挺对不起你的,以后有空我就来陪你聊聊。」

「好,这可是你说的,那我有空就打电话给你。对了,你有手机吗?」

「哈哈,老同学你也太看得起我了。我现在的生活都这么难过了,要那玩意儿干嘛?」

「改天我给你买一支,有事好联系。」

「不用了,你要是有什么需要就去学校里找我,反正你有车。」

「哈哈,好,到时候再说。要是你在那里干不下去了就到这里来,我给你安排个工作。」

「那我有事一定找你。天色也不早了,那件事就麻烦你了。我先回去了,我店里还请别人帮我看着呢!」

严灿看看时间觉得也不早了,便从椅子上站起来,搂住麻三的脖子道:「哎呀,你都把我的身子弄软了,站都站不起来了。」

麻三搂着她的身子到处乱摸着,道:「要不我们再做一回,让你躺下就睡觉?」

「去你的,我才不要,身体要紧,再喜欢也得有节制。好了,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我都懂。走吧,我穿上衣服送送你。」

「不用了,我自己走就行。」

麻三知道严灿的事情很多,这样做太麻烦她了。

「没关系,我有车了。走啦,你再这样啰嗦,我就不理你了。

二人便到洗手间里简单冲个凉,这才下了楼。刚刚走到门口,警卫赶紧敬礼道:「严总好。」

「好。」

严灿说着便跟着麻三出去了。

警卫看着麻三百思不得其解,动动鼻子用力吸了几口,感觉味道不对,便叫来柜台的女孩道:「你有没有闻到什么怪怪的味道?」

女孩点点头道:「有,不知道是什么味道?」

警卫又顺着他们走过的地方闻了几下,差点笑出来,心里明白了,对小女孩道:「这是男人的味道。」

柜台的小女孩看看这个警卫,哼了一声道:「你别胡说了,那你怎么没那个味道啊?」

这话一说出口,警卫笑了,压低声音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如果我们在一起了,你就能闻到我身上的男人味了,嘿嘿……」

女孩一听,哼了一声道:「流氓。」

说着便回到柜台。

上了车子,麻三感觉坐在车里很舒服。

严灿笑道:「呵呵,以后我想你了就去接你,可不许放我鸽子哦!」

「呵呵,放心。只要我没有特别急的事,保证跟着你去销魂。」

「你真是的,我们在一起不一定非得干那事。我们也可以一起去散散步、看看电影,或者躺在床上聊聊天,什么都可以。」

麻三笑了笑,心想:女人是感情动物,男人就是动物,有着本质上的区别。这样也好,只打炮不谈感情,跟动物有什么区别?

「往哪里走啊?说实话,你说的那间学校,我还真不知道位置呢!」

麻三看看路,分辨了一下道:「我也记不太清楚,还是按原路回去吧。先开到你之前那间公司,到那里我就知道了。」

严灿一听哈哈大笑起来:「你也真是的,还以为你多厉害呢!走吧。」

说着便将车开到之前的医药公司。麻三边回忆边指路,终于到了广播电视大学。

到了校门口,麻三便下车,刚好迎面碰上小环。

小环大声叫起来:「进哥,你是去哪了?」

旁边几个女同学看着这辆漂亮的小汽车也都羡慕不已。

「呵呵,去我同学的医药公司批药了,还劳烦人家把我送回来。」

「还是同学好啊!听到没有?等你们有钱一定要学进哥的同学,能在危难的时候帮一把。」

严灿笑了笑,从车里探出头来道:「要是你们有什么事也可以跟我说,能帮我一定帮。」

几个同学一看到严璨,顿时都叫了起来:「好漂亮啊!姐姐你真的好漂亮,比我们的校花还漂亮。」

严灿听着几位小妹夸自己,小脸红扑扑的,有些害羞地道:「听你们几个鬼丫头在这胡说,我长什么样子我明白。好了,没事我先走了,有空去我那里玩。」

「好,有空一定去你那里参观一下。进哥,我们可托你的福了。」

严灿开着车子回去了,麻三被几个学生围着,一起又说又笑地回到校园。等她们都去上课了麻三才静下心,想着以后的路怎么走。

想到这里,他便道:「今天我还有很多事,等明天或者后天吧。」

「哼,说话不算话,不去拉倒,以后都别找我了。」

说着,赵睿智扭着回到店里,无聊地嗑起瓜子,边嗑边把瓜子壳扔到麻三这边,此时麻三心里正盘算着事情也没工夫理会她。

不远处跑来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看着赵睿智正在那里嗑瓜子,他便走过来抓一把吃起来。

「你干嘛?抢劫啊?」

褚二海呵呵一笑,把瓜子壳扔到她头发上道:「怎么?不行啊?我身为这个大学的干事,吃你两颗瓜子都不行啊?我告诉你,在这学校里,只要我想整谁我就能整谁,不管他有多大能耐。」

赵睿智走过来道:「进哥,你不是说要陪我去散步吗?什么时候啊?」

麻三今天也够累了,实在没什么心情,再说,这批货既然是严灿免费补的货,自己在开业这段时间可以再降些价格,让大家都知道自己的药不但品质好,而且价格合「哼,别吹牛了。你的话只能当屁,风!吹没了。」

「你这小丫头别给脸不要脸,你没答应做我女朋友,我还没找你算帐呢!怎么?还想着跟我作对啊?」

赵睿智看了看地上的瓜子壳,朝着褚二海叫道:「有种别耍流氓,谁把你放在眼里了,说出来不怕丢人啊?」

褚二海本来就是一个直性子的人,哪里能分得清赵睿智是不是在煽风点火,猛地一拍桌子,朝着麻三大吼一声:「小子,你胆子不小啊!我命令你把地上的瓜子壳在一分钟之内扫起来,要不然马上给我滚出校门。」

麻三手里拿着纸笔正在算帐,这一声大吼可把他吓了一跳,纸笔都掉在地上。

「干嘛呀?大吼大叫的。」

第四章 改革风波

一旁的赵睿智呵呵大笑着。

褚二海也觉得这样挺神气,昂首挺胸道:「干嘛?你看看地上,哪里的诊所像你这样脏得要命,你是给别人看病,还是让别人得病啊?识趣的话赶紧把垃圾扫好,扔到垃圾筒,要不然看我怎么罚你。」

「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麻三看了看赵睿智,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对着褚二海道:「我说二胖子,你少来吓唬我。这不是我吃的,你找吃的人扫吧!我从来都不吃那上火的玩意。我看你呀就是一个草包,更具体的形象就是像只看门狗,人家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自己没个主意。」

赵睿智一听,笑得前俯后仰。褚二海面子挂不住了,气得呀呀乱叫,他可真是不知道怎么办了。

「什么都别说了,在你门前的垃圾就得你扫。」

麻三看着他不讲理的样子,道:「那垃圾现在在你面前,你为什么不扫啊?如果你把面前的垃圾都扫好了,下回我保证听你的。你要以理服人,给我们做个榜样才行。没有你正确地指引我们,我们怎么知道怎么走是正确的。」

「你行,你等着吧!我一定要除掉你这个眼中钉、肉中刺。」

麻三哈哈笑着,白了他一眼道:「好了,别在这里耗时间了,你能泡到谁啊?人家赵睿智也看不上你这个歪瓜裂枣,还是把你那糟糠之妻叫回来凑合着用吧。」

褚二海看着这两个人,心想: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气呼呼地走了。刚走两步便回头在盘子里抓了一把瓜子,指了指赵睿智道:「你这个小妮子给我等着瞧。」

「哼。」

等他走后麻三才觉得安静下来,赵睿智无论找什么话题,他都搭不了两句,她也觉得挺没意思,便回到店里看起书。

麻三看了看店里的货,又骑起自行车出了门。

赵睿智道:「进哥,你又要去哪啊?别老扔下我一个人。」

「我有事,你还是好好看店,我等一下就回来了。」

说着麻三便出了校门往大道上骑去,准备去周边的诊所、药房比比货价,好做到了如指掌、知已知彼。

前面不远处就有一家诊所,大老远看去灯火通明,看样子生意不错,进进出出的人络绎不绝,看来学校的生意都跑到这里了。

麻三把车子停在外面,便走了进去。

门口一个女孩赶紧弯腰问好:「欢迎光临。」

麻三也赶紧还礼,倒把女孩喜坏了,看着他道:「你不用谢我,我是专门迎宾的。」

看这个女孩长得挺秀气,麻三呵呵一笑,小声道:「小妹,你真漂亮,是我见过最好看的女孩。」

这突如其来的夸赞把女孩给乐傻了,两眼直愣愣望着麻三,道:「这位大哥,你这话什么意思啊?」

麻三看她有点发怔,笑了出来:「没什么意思,我就是发表一下见到你的感觉。不瞒你说,我就在前面的广播电视大学里上班,那里也有不少的班花、校花,能比得过你的人还真没有。所以一看到你,我的心就枰枰直跳。」

女孩稍有羞涩,怯怯地道:「我可没你说的那么好看。我只是一个实习生,你骂我、损我两句,我倒觉得实在。」

麻三觉得这个女孩挺好玩的,正想再说什么时,就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声音浑厚。他回头一看,只看见一个老头,小眼睛、细柳眉、大塌鼻、鲇鱼嘴,至少也有五十岁。

「你要干嘛呀?要是买药就到里面挑去。」

「我这不先问问清楚吗?」

女孩倒不敢吭声了,低着头望着脚尖。这时又有人进来,女孩心里害怕着,倒忘记迎接客人了。

老头一看,顿时大叫一声:「你还能干什么呀?连欢迎光临都不会说吗?要是你再做不好,明天就走人。」

女孩吓得神色慌张,赶紧道:「老板,我再也不敢了。」——‘你也真是的,人家是帮你工作的,不是来受你气的。人家年纪才多大啊,有必要那么凶吗?小心气大伤肝,哪天肝硬化别怪别人。你现在年纪大了,没必要发火,脾气暴躁的人死得早。」

麻三忍不住说了一大串。

老头一听可气坏了,正想伸手打他,却被一个老太太叫住道:「你年纪这么大了,跟一个孩子计较什么呀?快点过去收钱,这里有我盯着。丫头,做事就要有个做事的样子。好了你要是买药,就去里面看看需要什么,不懂的我可以跟你讲,最好做到对症下药好得快。」

麻三一看这老太太还算慈祥,说起话来也比老头子强多了,心想:算了,可能这老爷子就这脾气,进去看看药价再说。

进去诊所之后,他才发现里面的人还真不少,他大致看了一下,药价比他原先订的价格低不少,药品及周边产品种类很多,完全可以一次买齐,这可能也是一大卖点吧。

看着老俩口忙里忙外,麻三似乎看到自己的店生意好时的样子。他把价格二记下,缺什么货也都小心地记在手里的小本子上,还不时往四周看着,怕让老头发现了。

正在他写得入神的时候,有人拍了他的肩膀,可把他吓了一跳,回头一望道:「啊,吓死我了。」

老太太眯着眼,看着他道:「小伙子,你这是干嘛呀?记的东西不少啊,我看看。」

麻三知道坏了,便把小本子塞到口袋里。

老太太马上就不高兴了,指着他道:「我说小伙子,做事要有点职业道德,你不来看病买药,抄我们的价格干嘛?说,是谁指使你干的?」

麻三二话不说就想跑,老太太喊了一下门口的女孩道:「金枝,你还愣在那里干嘛?贼都跑了,追啊!」

话一出口,金枝如大梦初醒,赶紧跑了出去。麻三一看,这女孩还真追上来了。望着她上下弹跳的,心里想入非非。等他跑一段时间后,看老太太也追上来了,便停下来等着这个叫金枝的女孩。

金枝一看这男人停了下来,也不敢再追了,小步挪动缓缓往麻三走去,能看得出她累得不轻,拍着胸脯轻喘不止。

「你叫金枝?这名字很好听。」

金枝听着他的夸赞,头埋得低低的,走到他跟前道:「你在那里干什么呀?我们老板对那种事特别敏感。你还是把东西交给我吧,这样我好交差,不然他们又要骂我了。」

金枝的声音很小,像是蚊子嗡嗡叫似的。

麻三看着说话都脸红的她,他心里顿生爱慕之心。她的身高不高不矮,非常刚好,白嫩的皮肤、羞怯的神情、瓜子脸、大眼睛、樱桃小口、鼻子高挺,绝对是一个美人胚子,周围来往的人们都忍不住看着这位美女。

麻三真的心动了,此时他心里想着一定要把这个美女留在身边,如果真有机会一定会让她感觉到男人的温柔。看样子这女孩的思想应该是守旧、传统的,看她走路的样子,双腿紧绷,应该还是处子之身,这么漂亮的女人在那里做迎宾小姐真是太危险t。「来,你橥。」

他这么一说,金枝倒不敢再过去了。她抬头看了麻三一眼,马上又低下头去。「你快把东西给我吧,我们老板娘很凶的。要是我再犯错,他们就要把我开除了。」

麻三见她不过来,赶紧往回走几步,金枝很羞怯地后退两步,两只大眼睛望着他,就像一只温顺的小绵羊遇到饥渴难耐的大灰狼。

「金枝妹妹你别怕,我是一个医生,也开了一家诊所,只是没这里大。我的诊所就在旁边不远的广播电视大学,如果你有时间就去我那里看看。要是他真把你开除了,你可以先在我那里工作。」

金枝脸上露出笑容:「真的?」

「真的,只是我那里还没开张,所以想调查一下市场价格。刚好看这里这么热闹,就想观摩一下。」

正说着,后面的老太太跑过来,喘着气大声嚷着:「你这个死丫头,要不是看你老实我早就把你开除了。我不是让你抓住他吗?你们还聊起来了!老鼠和猫成好朋友了,这叫什么世道啊?」

女孩一听,赶紧把头埋得低低的,长长的头发散下。

看着这一瀑黑发,麻三心里顿时亮了,望着气喘吁吁的老太太道:「我说大娘,你也别怪人家,我只是看了你的价格而已。你看你们同济堂的生意这么好,这都是无价之宝。现在我也想开一家店,所以才想讨教一下,在您那里取点经。」

老太太一听,双手交叉抱在胸口,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道:「算你有眼光,但是我告诉你,成功是无法复制的。你做梦可以,但是想做成像我们同济堂这么好,那是不可能的。对了,让我看看你抄了什么?」

麻三以为这样讲就没事了,没想到她还纠缠不清,麻三也觉得挺无趣。

「既然成功都是无法复制的,那还怕我抄你的一点东西啊?好吧,为了让你放心,我就给你吧。」

说着麻三便把手里那张纸递过去。

老太太拿过来看了看,哼了一声,随后把手里的纸条撕成粉碎,扔到一边。

麻三一看,心想:这个老太太的心眼也太小了吧?怎么做得这么过分,不就是抄了一下价格,至于这样吗?

就在这时,旁边传来一声摩托车声响,声音在老太太那里止住了,把老太太吓了一跳,拍着胸脯道:「干嘛呀?吓死人了。」

两个警察下了车,看看地上白花花一片道:「大娘,不好意思,我们现在正在执勤。这纸屑是你扔的吗?麻烦你交二十块清洁费,这是罚单,上面写得很清楚。」

「什么?这不是我扔的。再说,这一点纸怕什么啊?要不然要那些清洁人员干嘛呀?不瞒你说,我们门口放的纸箱都让他们偷走了,还有啊……」

两个执勤的人哪里管得了那么多,一句话也没说,一手拿着罚单,一手要钱。麻三看看金枝,金枝看看麻三,二人都笑了。此时在这匆匆的人潮中,麻三觉得金枝真是太美了,几乎用完美来形容,那浅浅的笑容、羞涩的神情在他的心里烙下不可抹灭的痕迹。

「能不能不交啊?你看那里就是我的同济堂,要是你们方便的话到我那里,让我老头子帮你把把脉,看看有没有什么不适,免费送你两副药。大热天的,你们工作也不容易,要不然我帮你们买瓶水消消火?」

老太太说着就想走。

两个警察一看这个老太太真是太难缠了,其中一个长得黑黑的人道:「交钱,哪那么多废话?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要是不交钱,就跟我们走一趟。」

说完便要拉她。

这下可把老太太吓着了,嘴里嘟哝着:「看你们穿那衣服人模人样的却不办人事,不就一张纸吗?买十几本本子也不用二十块钱。」

二人没说什么,把钱拿到手,把罚单给她,骑着摩托车走了。

老太太朝着摩托车后面吐了一口口水,道:「什么玩意啊?生儿子没。」

麻三一听,心想:这人还做医生,连一点基本的口德都没有,怎么能做一个好医生啊?正诧异地望着她,只见她猛一回头道:「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啊?现在你好受了,快给我二十块钱,要不然我就告你。」

「我说大娘,你就别在这里吵了,小心又赔钱啊!跟你说别那么多事吧,现在怎么样,一小张纸二十块,你得卖多少包感冒药啊?所以好好看你的病,只要能真诚待人,那生意一定差不了。」

老太太一脸不服气,哼了一声:「你别说我,就你那点本事还没资格开口呢!要不然你也不会来我这里取经。好了,这回就算了,那二十块只当是扔给狗了。」

说着朝着金枝大叫了一声:「你还愣在那里干嘛?一点事都干不成,快点回去。」

金枝脸一红,偷偷看了麻三一眼就走了。麻三真是不忍心让她走,但是她却只能从命。

老太太刚走没几步,又道:「你腿分不开啊?走那么慢,除了看门,还能做什么呀?」

麻三望着二人越走越远的身影,心中顿时升起一阵莫名的惆怅。唉,这世上漂亮的女人真是太多了,他摇着头往另外一家诊所去。

麻三最后到了莉莉那里,又做一份宣传单,还做一条大横幅,之后打了严璨的电话,把应该追加的货都补全。

麻三回到校医室,望着全然一新的店,内心又升起一股希望,只希望能好好在这里干一段时间。要不是有这么多人帮忙,自己恐怕只能学村里的人在城里打零工了。

赵睿智今天又黏了过来,麻三经不起诱惑,二人在赵睿智的阁楼里做了一回,小床吱呀乱响。赵睿智很兴奋,跟着床的声音不断着,说实话,麻三挺喜欢她这种放荡劲。

天一大亮,麻三便找校长孙海波商量要做广告宣传的事。

校长满口答应:「全进,这里就承包给你了。只要你能准时交钱给校方,怎么弄都行,但是不能坑蒙拐骗、欺骗学生。你写一段广播词,让校方帮你广播一下,那样更有宣传效果。」

麻三一听,真恨不得去亲他一口,心想:这校长也太明智了。连声道谢便回去苦思冥想,写了一段广播词交到学校的播音室里,准备吃饭的时候便开始广播。

麻三还要求校长找几个警卫一起帮他挂横幅,之后他便在三条大路口都挂上红底白字的横幅,校医室门口两边还竖了一块他的工作经历牌与店内打折的药品一—保健品以及女性用品、日常急救物品、凉茶、花茶、成人用品等。

赵睿智哼了一声,望着忙得起劲的麻三道?:「进哥,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价钱比外面还低,你能赚到钱吗?别到头来白忙一场。」

麻三看看她,走到她跟前,摸了一下她光滑的后背,望着那深深的道:「别急,等大家都知道以后就不怕不赚钱了。现在大家只知道外面的东西便宜,所以我要把这里打造成一间平价药店。只要学生们不去外面买,这几千多人也是一个潜力股。」

「你说得倒好,但我看未必好。不过你放心,要真的开不下去了,你就到我这里打工,我养你。」

麻三一听差点笑了,望着她道:「你要是养我啊,非得将我养成一粒瓜子不可。我对你的身体也满好奇的,你天天吃那么多瓜子也不上火,真是服了你了。要不要我给你开点消火的药?」

「去你的,我的身体好得很!难道昨天晚上你没感觉到吗?最后不是你先投降吗?」

麻三心想:也是,要不是我投降,赵睿智非要再战不可。看来她不是不上火,而是火都跑到上了。

「要不然你今天帮我个忙,帮我发传单?」

「我还要卖东西呢!不然那个褚二海还不把我杀了呀?卖多少跟他有着直接的关系,他巴不得我天天把货清完。」

「也是。」

麻三望着挂横幅的警卫,顿时想到了什么似的:「对了,你卖一件东西附上一份宣传单就行了。」

「成,只要你的事我都办,但是人家不要我可就没辙了。」

麻三微笑着,心想:这女人可真好,个个都像是自己嘴里的猎物,只要是自己的要求都不会被回绝。

这时严璨把药品都送到了,二人一起把货打上标签,就等着赚第一桶金了。这么热闹的情况自然有不少人围观,褚二海也在这里看来看去,心想:这小子还真行,弄得这么热闹,看这样子应该是跟校长商量好了,要不然他不会这么明目张胆地搞。可是我搞不明白二姑父为什么不向着我,而对一个外人这么好?这里装修得这么好,不赚钱都难,我是不是得找个机会抢到手?

想到这里褚二海心里越来越兴奋,好像开业的不是麻三而是他。他负着手像视察似的缓步走来。

麻三见褚二海来了,赶紧回店里,他可真不想见这个人,赵睿智一看也跟着回到自己店里。

「我说全进,你还真行,弄得这么热闹想干嘛呀?办校庆啊?」

麻三见躲是躲不开了,便笑着从屋里倒了杯水递过去:「我这不是见你来了吗?给你倒杯茶表示一下心意。」

褚二海接过茶道:「这还差不多,算你有眼力。」

「嘿嘿,你可是我们学校的骨干,要是学校没你肯定办不成,也不会培养出那么多优秀人才。所以我也是想辅佐你,让学子更健康,不然还没到社会上便弱得跟老人一样,还怎么服务社会啊?」

前半段还中听,但是越后面越不好听,褚二海顿时沉下脸道:「你说什么话啊?我在学校这么多年,没有你也都好好的,别把自己看得那么重,有没有你都无所谓。」

「年轻人只要身体好,什么都是浮云。」

褚二海一听,哈哈大笑,指着麻三道:「你现在都会说两句流行语了。我也不跟你扯了,就盼着你有个好生意。」

褚二海心想:只要等他生意一好,我便把这间店占为已有。

想到这里,他笑得非常开心。麻三看他笑成那样,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过听到这吉利的话也满开心的。

「好,谢谢,借你吉言。我想,就我这招,不信他们不来买我的东西。」

麻三说着,刚好下课了,播音室里广播起麻一二的广播:校医室重新装修开业,所有物品都以进货价出售。如有比市价还高的产品,可以到校长室检举,高一块赔一百块。男女用品、成人用品、急救物品应有尽有,优惠酬宾活动为一个月,欢迎大家前去选购。

广播一出,大家都议论起来:「男女用品都有。哈哈,这个医生也太厉害了吧?之前那个老爷子当校医的时候好像只能看看头疼发热,连拉肚子都得治好几天。这人会不会是在吹牛啊?」

「还有成人用品呢!要不你买盒保险套跟你马子一起用?别把人家肚子搞大了。」

「就是说啊,我觉得学校里也应该卖成人用品。这都是大学了,哪个人没七情六欲啊?再说,每次去竹林里都得在体外,一,点快感都没有。」

「还好意思说!都是你们这些狗男女,我现在都不去小竹林了,进去都是味。你看那竹子长得多好,再这样下去,竹子都学人了,生个孩子出来让你们当爸。」

「哈哈……」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说着,一齐往校医室涌来。麻三叫住小环等四、五个人,小环也慌忙地跑过来。

小环跑过来,搂住麻三的脖子就问道:「进哥,你什么时候搞出这么大的动静啊?也不提前跟我们说,说不定我们能多照顾你的生意啊。」

麻三看着几个青春亮丽的美女,心里更开心了,把厚厚一叠宣传单交到她手上,道:「那我就麻烦几个漂亮的妹妹帮我发传单了,有你们的帮忙,生意才能好。」

小环调皮地问道:「我们有什么好处啊?」

「就是,有什么好处啊?」

旁边的同学也随声附和着。

麻三一看,哈哈大笑起来:「你们放心,今天帮我宣传,晚上我请大家去吃大餐,保证让你们醉生梦死。」

小环推了一下麻三,道:「哇,进哥,你说话好黄,不怕嫂子知道啊?」

「哈哈,都是成年人了,什么黄不黄的?要不然你们也不会在小竹林嘿咻了,你说是吧?」

麻三对着一个长得挺漂亮的女同学说道,他觉得好像在竹林里见过这女孩。被麻三这么一看,那同学的脸腾一下红了道:「呀,你怎么这样呢?再说就不理你了。」

「都是成年人,不怕。你要是帮了我,我送你一盒保险套,让你更安全,怎么样?」

小环看着麻三一脸的色相,道:「好了、好了,别那么多废话了,我们快去发吧。」

麻三感觉小环好像吃醋了,他心里挺开心,说不定再激一激就能和小环上床睡一觉了。小环她们还真是用心,走到校园路口,五个女孩排成两排,随着音乐跳起热舞,双手打着节拍。几个女孩都是数一数二的美女,穿着时尚、貌美如花,再加上激情的热舞,扭摆的身姿,双乳弹动,一脸迷人的笑容,把整个校园弄得热闹非凡。

五个人不停跳着,小环把音响的音量放大,几个女孩的舞蹈更辣了,小环趁机在人群中发着传单。此时整个路上围得水泄不通,警卫心头直痒,伸着脖子望着,好像想过去一饱眼福。

校长也走了过来,看到麻一二搞得这么热闹,拍着他肩膀道:「真看不出来你还有这种号召力,如果我们的活动能搞得这么热闹就好了,下回校庆一定要帮我们策划一下。」

麻三心想:我什么本事没有,就是有搞女人的本事,为我效力的都是女人,现在这种情景也是出乎我的意料。

「你放心,只要能用得着我的地方,我会全力以赴,绝不让你失望。」

麻三说着客套话,感觉特别别扭,但是总是得逢场作戏一下。

到了晚上,麻三跟赵睿智粗略一算,这一天下来就净赚八百多元。但是他也明白,这是第一天,所以多赚点也很正常。等大家都冷静下来后,就不会这么多了。

「进哥,要是一直这样的话,我们就发了。」

麻三一听觉得不对,心想:我赚钱跟你有什么关系啊?

想到这里,他疑惑地看看她道:「我说妹子,这才多少,而且扣掉交给学校的部分还剩多少啊?再说,过一段时间之后生意就没这么好了。」

「呵呵,怕什么?我是跟定你了。」

说着赵睿智便把头靠到麻三的身上。

这时还没打烊,还有来往的行人,麻三赶紧推了她一下。

赵睿智硬是搂着麻三,刚好被闯进来的小环撞上。一看到两个人这么亲密,小环一下把脸转了过去,嘴里连声说着:「对不起,打扰你们了。」

麻三心想:坏了,要是让小姨子知道了就糟了,若传到老婆耳朵里,那还了得啊?此时赵睿智也觉得不合适,起身回到杂货店。

小环看看没人了,小声道:「进哥,你的生活不错哦。」

看小环吃干醋的样子,麻三心想:这女人对我似乎也有点意思,不如就将计就计,让她也尝尝自己的床功。想到这里,他笑着走到她跟前。此时小环显得很紧张,胸脯也跳得厉害,麻三前进一步,小环便倒退一步。

「小环。」

「嚼?」

「我早就想跟你说件事,不知能不能讲?」

「呵呵,有什么事不能讲呀?什么事,你说。」

说着小环双手抱胸,生怕被麻三看透心思似的。

「我也是个俗人,也喜欢漂亮的女孩。当时见到你和我小姨子在一起的时候,我心里就想着如果我能跟你在一起,那岂不更好?但这只能在心里想想,我怕会伤害到你男朋友……」

话刚说完,小环便迫不及待地道:「没关系,我现在没有男朋友。」

麻三一听,心想:话说得这么急,难不成她心里真是这么想?以这段时间的观察来看,小环应该对我爱慕已久了。

「但是我也怕让我老婆知道。你想,我都是结过婚的人,万一这事传出去了,对你更是一种伤害。你还没结婚,我不能耽误你的美好未来,我也不想背叛自己的老婆。」

小环听得非常明白,知道这话中有话,她叫了一声「哥」,双眼深情地望着麻三。

麻三觉得是时候了,他走过去一把将小环搂在怀里。略有几分挣扎的小环胸口起伏不定,能感觉到她气喘吁吁。在她的尖叫声中,麻三不得不放手。

第五章 夜市奇遇

此时门口传来了脚步声,来的不是别人正是赵睿智,常她来到的时候二人已经分开了。

麻三赶紧笑道:「这里有老鼠,我们吓了一跳。你那边有没有老鼠啊,睿智?」

「没有,哪里有老鼠啊?」

小环看了看赵睿智,正准备要走,麻三开口道:「你不是说我小姨子找我有事吗?走吧,等一下就太晚了。」

「哦,好,那我们走吧。」

小环一听心里乐极了,心想:没想到进哥真会找借口。

赵睿智看了看二人,道:「天都黑了你们还出去啊,是什么重要的事?」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事,有可能早早就回来了,也有可能会去我老婆店里。反正现在人也不多,我就先关门了。」

「呵呵,好不容易赚钱了,那么早关门干嘛?这样吧,如果你信我的话就把钥匙给我,我帮你卖,卖了什么我都登记下来,你回来再盘点一下。」

麻三想都没想便把钥匙给赵睿智,道:「我们是邻居又是好朋友,那些话我可不爱听。」

赵睿智笑了,心里得到满足,挥挥手道:「那快去吧,最好快回来啊,等太久我就睡着了。」

麻三骑上车带着小环出去了。这一出大门,麻三的心就像放开了一样。小环也开始有胆量了,慢慢地把头靠在他的后背上,把手放在他腰间。

「小环,我们去哪?」

小环的手在麻三的腰间动了动,道:「我们先去吃个宵夜吧。我饿了,而且餐厅的饭菜又不好吃。」

「哈哈,好啊,我正有此意,我们就去夜市。」

小环听了非常开心,环住麻三腰间的手束得紧紧的,话也变得多了。

五彩缤纷的霓红灯把夜晚的城市点缀得丰富多彩,一对对小情侣在街头巷尾来来回回、说说笑笑。

「你说我们吃了饭去哪啊?」

小环倒先问一句。

「睡觉。」

麻三斩钉截铁道。

小环的脸腾一下红了,心里紧张了起来,她嗅着麻三身上的味道,觉得很幸福。她没想到幸福会来得这么突然,她双手扣紧麻三的腰。

「别再紧了,再这样我可受不了。」

「你坏死了。」

小环冷不防地说了一句。

麻三转过头问道:「我怎么坏了?是你坏吧,看看你的小手,都摸到人家那里了。」

这话一出,小环的手赶紧抽了回来,在麻三后背上打着。

「乱说,我才不放你那上面呢!那里是你们男人罪恶的源泉,我可不想碰。」

「真的?」

「真的。万一出了什么事,我可不知道怎么办。」

「哈哈,你放心,出了事有我顶着。但是我们之间得有一种默契,谁也不想谁受到伤害,不是吗?」

小环听到这里没再多想了,她明白麻三还是爱老婆的,再说,好朋友孔溪也比她优秀很多,而且更风,自己倒没那么显著的特点。虽然她长得不算难看;但是在芸芸众生中很难被一眼发现,自己有的只是这分温柔,所以注定不会因为一见钟情而深陷情感陷阱。现在好不容易有了这么一个机会,小环非常用心,就算做一个隐藏起来的情人也行。

「进哥,你说我漂亮吗?」

麻三顿了一下,哈哈大笑道:「小环,其实我满喜欢你的,但是真的不忍心伤害你。再说,你和我小姨子感情那么好,万一她知道了我们的事,那岂不是影响你们之间的感情?如果说我们能当好朋友,就这样吧。但是你要答应我,我们之间要和谐相处,如果你是像电影上那种死缠烂打、爱抓小辫子的女人,那我是不会喜欢的。你是吗?」

小环在他后背上打了一掌,道:「进哥,都这么久了,你还不了解我呀?谁有那个闲心争你啊?你以为你很有钱啊?我就只是喜欢你而已,我总感觉比我小的人让我没安全感,出去逛街总觉得是带着孩子。我对年纪大一点的人倒有一种向往,成熟、稳重、风趣,有时候一本正经、有时候古灵精怪,就像你啦……」

「我可没你说得那样,我就是一个男人,男人有的我都有,男人没有的……」

他故意顿了一下:「我也可以有。」

「哈哈,你纯属制造废气,影响大自然。我们学校正提倡环保,小心我匿名投诉你。」

麻三也乐着,觉得学生就是好玩,什么都可以说,跟在村里的女人都不一样,不过两种类型的女人他都喜欢。

「你说男人没有的你有什么?比如我们女人……嘿嘿,没有吧?你看我们有隆起的胸脯,还有……」

小环说到这里怔了一下。

「哈哈,有,这不是有吗??」麻三看四下无人,一把抓住小环的。

小环好久没被刺激了,被他一摸顿时感觉浑身发烧,整个神经都绷得紧紧的,忍不住「啊」的叫了一声。

「别逗了,让别人看到了不好。」

小环看到路边的小店老板正在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们二人。

「好,要稳重、要镇定。」

麻三说着,便好好骑着车。

刚骑没几步,小环正在欣赏夜景,顿时感觉大腿上痒痒的,风吹着她身上的汗毛让她痒得受不了。这风真舒服,她心里想着,但是此时就感觉到好像不是风在吹拂汗毛,而是一只手。对,是手。

她越想心里越兴奋,不忍心打断这种感觉,虽然自慰时同样有快感,但是男人带着温度的爱抚更加令她神往。

麻三想到经常去的那个夜市不能去,万一碰到熟人就不好了,便没目的地乱骑。小环也不管他带着自己到哪里,反正她心里已经做好了打算。

一到没人的时候,麻三便在小环身上做功课,小环常忍不住在小时发出哼唧声。小环对那种事十分有好感,她的手有时也会放在麻三的上偷偷地摸几下。

城市的街道上人再少也比村里多得多。两个人小心翼翼地摸着对方,当有人经过时他们就赶紧放开对方,没人了又赶紧继续,这种新鲜刺激的感觉让二人非常享受。

麻三心想:\一人既然都有这意思,何必耽搁那么多时间呢?

想到这里,他便想赶紧去吃饭,吃了饭去开房,好尝尝这个既丰满又性感的学生妹。看她走路的样子下面紧绷绷的,那两片性感的嘴唇不免让他想到她为自己的情形。往前走了没多远,二人便看到一个夜市,人声鼎沸、车水马龙,人老远就能听到啤酒瓶对碰时发出的声响,男人划拳、女人尖叫的声音。麻三心想:说不定这里有许多人正做着见不得人的勾当呢。他心里咯咯笑着。

「小环妹妹,要不我们到这里吃个宵夜?」

「哦,好啊,这里我好像没来过耶。」

麻三笑道:「没来过不是更好?天天去同一个地方就不新鲜了,这里看起来人很多。」

「嗯,是啊,人挺多的。我们赶紧过去吧,天色也不早了,还得早点回去呢!」

「干嘛那么早回去呀?我们后面还有更精彩的节目呢!」

「去你的,有什么节目啊?走了。」

她说着下了车子,二人并排着往夜市走了过去。路上的车子一辆辆急驰而过,吓得小环忍不住抓住麻三的裤腰,这一弄可把麻三弄得痒死了,他的大东西一下子翘得老高。

一辆车子「飕」一下蹭着小环身旁开过去,小环吓得伸手抓住麻三,一不小心抓到麻三那胀得又粗又长的东西。麻三觉得浑身的神经像是发了疯似的,被她这一握,便只想一炮,他猛地亲上她那性感的嘴唇。旁边一个老太太猛一转头,可把麻三吓着了,一下子放开小环。

小环这时也反应过来道:「你干嘛?这里这么多人。」

麻三害羞着小声道:「你看我左手边的老太太。」

小环偷偷瞄了一眼,却见老太太两只眼睛紧紧盯着麻三的。小环气极了,心想:对方真是一个老,都多大了还想那事?但同时她也感觉不对劲,低头一看,顿时吓了一跳,只见自己的手正握着麻三翘得老长的。她赶紧把手抽了回来,心想:我怎么会做出这么下流的动作啊?脸一下子红到脖子。

「好了,没车了,快跑。」

麻三说着便推了小环一下。

小环跟着他跑了起来,但是她并没有看路。她拉着麻三的手,看着他那根又粗又长、非常有手感的大东西,每跑一步就来回摇晃,忽左忽右、摇摆不定。她看在眼里、痒在心里,心想:要是这么粗大的东西塞到我那幼嫩的里,该是多销魂的美事啊?她想到之前男朋友的细如手指,插着都没什么感觉。

二人一起走到夜市,把车子停在一旁,用铁链子锁好,到了一家店里叫了个鸳鸯火锅、两瓶蓝啤就吃起来。二人边吃边聊,聊得非常开心,小环觉得麻三不但长得帅气还有成熟男人的稳重,而且还有股闷劲,说不到几句便把她的引得更高。

麻三忽然听到一道很好听的声音叫了自己一声,不禁一愣,抬头一看,眼前的人让他觉得特别面熟。只见她穿着一件黑色吊带背心,短裙短得让他忍不住想多看几眼,齐头短发,婴儿肥的脸庞一看就讨人喜欢,一对呼之欲出。由于外面的小背心过于透明,里面的胸罩看得清清楚楚,借着灯光隐约可见衣服里深色的正顶起两个小点点,吸引着男人的视线。

此时小环看着麻三的眼神,忍不住生气了,在他的腿上掐了一下。

「呀!」

这声尖叫把眼前的服务小妹吓了一跳,她大叫了一声:「叔叔,你怎么在这里啊?好久不见了,这位是?」

麻三一听对方叫自己叔叔,再仔细一看,透过简单的彩妆能看得出这人非常面熟,听着声音让他想了起来:小霞!

「你是小霞?」

女孩哈哈大笑,朝着正在做饭的人喊了一句:「表哥,快点再上几道菜,我叔叔过来了,这顿算我请。」

麻三一下明白了,小霞曾说过她跟着表哥做事,真没想到会在这里碰见。

小霞一下子想到麻三的床上功夫,满脸泛着红光,心想:这回一定要吃了他。

小霞看看旁边细皮、白里透红的女孩道:「叔叔,你还没告诉我这位美女是谁啊?不要跟我说是新交的女朋友哦。」

麻三一听,差点笑出来:「你这个小丫头,老爱乱说话。我有老婆,你难道不知道?要是你不知道,我就把你当女朋友。」

这时小霞的表哥端了几道菜过来,一听到这话便哈哈大笑起来:「叔叔,我这个妹妹说话没大没小的,别跟她一般见识。」

麻三还怕她表哥生气,没想到对方这么好说话,笑道:「没事,我也爱说玩笑话,你们也别见外。这菜还是我付钱,记你们帐上不亏死了?」

「听你说的,这点钱我还付得起的。」

「好,那这次你请,下回我请,可以了吧?」

小霞的表哥让他们聊着,自己去忙了。

麻三看这里的生意很好,心里满高兴的,但小霞这身装扮让人担心,这种地方肯定会有不少人渣,要是一不小心就被色狼盯上了。

「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新交的朋友,叫小环,漂亮吧?她在校园里可是校花级的,有好多追求者呢!」

小环一听,脸一下红了,赶紧道:「别听他瞎说,我要是校花,那学校里的女学生都成花了。」

「呵呵,客气什么?能有你这么好的身材的人很少,你看我长得这么矮。」

小霞说着压低声音,笑着指了指自己的胸部,道:「只有靠袒胸露乳来吸引大家的注意。这里不比家里,哪个摊上没个美女的话,那生意相当凄惨啊。」

三个人边说边吃,小环此时倒没什么话了,看着二人聊得那么开心,不时还说些荤话让她吃尽干醋。

「叔叔,你在家里好好的,怎么跑到城里来了?是不是厌倦农村的生活?」

麻三叹了一口气,望着小霞摇摇头,苦笑一下道:「虎落平阳被犬欺啊,这世道在改变。虽然我有想过会有这结果,但是没想到竟然来得这么快。村里开了一间叫康复的大诊所,我那小店自然就倒闭了,不过老天爷把我赚钱的门关了,却又开了一扇窗给我。我就来到城里,现在刚刚开业,生意相当好。」

麻三说着望了一语不发的小环一眼,小环赶紧笑道:「是啊、是啊,听他说今天就净赚八百块。」

「哇,一个小药店赚那么多啊?真的不错,要是我有自己的店就好了。现在我和表哥一家累得要死,加上给我的小费也赚不了那么多。」

小霞正说着,听到旁边一桌有人叫:「小霞,过来帮我开一瓶啤酒。」

?小霞一看生意来了,道:「叔叔,我先去一下,等一下再过来聊,等我哦。」

说着便扭着走了过去。

麻三看着她那风的样子,这哪像刚满二十岁的小女孩?俨然就是一位风尘女子,那嗲叫、那身姿足够成为寂寞的男人心中的完美尤物,特别是那一对,看起来真是令人欲火焚身。

「还是这样的女孩惹人爱吧??」「说什么啊!她可是我的侄女,好久没见到了,多说说话而已,你有必要吃干醋吗?」

吗?」

「我看倒未必,看你们话说得那么直接,她倒像是你的红颜知己。」

说着话,小环无聊地夹了一口菜。正在这时,她猛的看到外面有三个女孩一起走过来,边说边笑,其中一个人手里还提一个蛋糕。

三人刚刚走过来,其中一个女孩便叫道:「呀,小环怎么也在这里啊?这个人是?哦,我明白了,原来是进哥,你怎么有间心啊?走,我们一起过生日,我同学小雅今天生日。」

说着便找位子坐下,几个人无拘无束地聊着天。

就在这时,小雅尖叫一声:「呀,有流氓啊!」

说着用手狠狠地往后打了一下。麻三一看,旁边一个喝得醉醺醺的男人正拉着小雅的短裤。

「怎么,不乐意啊?别在我面前装纯洁,到床上还不是得要命,告诉你,我厉害着呢!保证让你尝了一回,想第二回,尝了第二回,再想第三回。」

麻三一看顿时火了,朝着他道:「兄弟,这是我朋友,自重点。」

小霞赶紧走了过来,拉着那个男人道:「大哥别这样,都是我的朋友,给个面子,我陪你喝一杯可以吗?算我给你赔个不是。」

说着便拿起一杯啤酒一饮而尽。

那男人一看,在小霞的上拍了一下道:「好样的,我喜欢。来,这是一百块,送你的。」

说着便把钱往小霞胸口塞。

小霞一看赶紧把钱接过来装在口袋,说没几句便借口离开了,看来小霞在这种场合已经是游刃有余了。

「走了,不在这里吃了,烦死了。」

几个女孩一听到寿星不开心了,便拉着小环、麻三一起走。

其实麻三心里不想走,刚被拉起来,旁边的小霞就走了过来道:「进哥,你别走,我正好找你有事,等一下我用车子送你回去。」

几个女孩一看麻三走不了,便道:「那你就待在这里吧,我们先去旁边的餐厅了,你要是有时间一定要来喔!」

「你们先去,少喝点,早点回家。」

小环临走的时候看了麻三一眼,一脸的不高兴。原本她是想出来跟他好好享受一下的,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什么都没戏了。

小霞见麻三坐下来,便问道:「呵呵,叔叔,这么久没见了,有没有想我呀?」

麻三一听,心想:这个小妮子说话真直接,语气更带着致命的诱惑,火辣的身子让人由衷的喜欢。

「没看到你的时候不想,当我看到你的第一眼就有股莫名的冲动。你穿得也太让人想入非非了吧?」

小霞呵呵一笑道:「我这叫制服,你看其他人穿得几乎跟没穿差不多,只要能多拉几个客户都无所谓。再说,我们也不会让他们得逞,他们最多是嘴上揩点油,给他们几个胆也不会惹我们这些人。第一,我们不可能成为他们考虑的结婚对象,他们又怕负责任;第二,结了婚的人也就是找找乐子,给他们也不敢上,上了,到时候我们找到他们家,不闹个鸡飞狗跳啊?我们也不是好惹的。」

小霞说着一脸的自豪,好像对这些事了如指掌,一点都不抗拒。

她毫不避讳地托了一下胸脯,道:「我最近是不是变小了?」

麻三一看,差点喷出鼻血。只见那一对差点露出来,两颗褐红的都露出来,深深的真是诱惑到了极点。麻三咽了一口唾沫,没想到这个丫头这么大胆,他还真不习惯。

「不小、不小,我看到你的那对『胸』器就想尝尝。」

小霞一听,捂着嘴笑了:「我也想,要不然你到我房里。说真的,我一看到你更冲动,我想你的大了。」

这话说得让麻一二几乎受不了,便道:「好,那我先吃饭,吃了才有力气,你要不要也吃点?」

小霞看了看正在忙里忙外的兄嫂,道:「你先吃,我先帮忙。等一下给我留一点,我才有力气,不然你累了,我上不了马。对了,我最近在网上下了一个黄色电影,是人跟动物搞的。感觉挺过瘾的,只不过不太卫生,不过那东西没你的大。」

麻三乐得心想:这女孩小小年纪,鬼点子倒不少,改天让她尝点新鲜刺激的!

想到这里,他便小声道:「你可真是人小鬼大,我最近正在研究性方面的东西,到时候保证让你欲罢不能,除了想我,什么也不想了。」

小霞如银铃般笑了几声,道:「那我就等着你的惊喜。不过我的胃口很大,花招越多越好,你那里不是有道具吗?用点新鲜的道具。」

「放心,我早有准备,只不过没带来,我们现在离得近,一定让你翻天。对了,你的这么大,不会在外面瞎搞吧?」

小霞白了麻三一眼,道:「叔叔,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虽然我的大,但是我也不是那种乱搞的人。我除了有一个新交的男朋友以外,就没有其他的男人。虽然我的大,但是天天在一起就没什么意思了,特别是在这种场合,天天受这些色狼的扰,有点反感,不过,对你这种功夫高的我特别喜欢。只是我们距离太远了,想你也去不了,而且那时听说婶婶也回来了,所以我一直不敢去。现在看到你,我的又恢复了,只希望你能好好刺激一下我的小妹妹。」

说着她凑到麻三跟前,弯腰在他脸上轻亲一下,拉起他的手放在上。

麻三真没遇过这种强势的诱惑,那根龙根一下子硬了起来。

小霞也看得很清楚,道:「叔叔,你的东西好威猛啊!我好喜欢。」

说着也顾不了那么多,低头用嘴咬了一下,马上站起来。

「啊!」

麻三强忍着疼痛叫了一声,心想:有这样的女人真好,恨不得现在就把她按在地上,好好做上一回。

麻三用手轻轻地摸了一下小霞的部位,小霞的身子仿佛一下子软下来,嘴里叹了一声。

麻三看到周边的人在看,赶紧拉她起来道:「肚子不舒服就去看看,别硬撑着。」

小霞一听笑了,站起来道:「没事了,你先吃,我先去帮忙。」

说着便过去帮忙。此时听到小霞她哥一边煮菜,一边说:「不是叔叔来了吗?陪人家喝点,把人家一个人晾在那里,会显得我不够意思啊!」

「没关系,我是怕把哥累坏了,嫂子心疼啊。」

小霞的嫂子一听,伸手用水弹了一下她,道:「就你这个小鬼点子多,我心疼他干嘛?他又不心疼我。」

小霞的表哥呵呵一笑,道:「放心,我太心疼你了,改天我找个人帮忙,你就在家里歇着。再说了,现在也不是心疼的时候,不是吗?」

小霞的嫂子一听坏笑一下,用水泼了他,道:「你想干嘛?是时候也不给你机会,渴死你。」

小霞一听,哈哈大笑着。

「就我们这小摊子,还需要找人帮忙吗?再说了,就算是找人帮忙我也不能待在家,要看着你,别想耍什么心眼。而且我坐着收钱,看着你们忙死忙活的才高兴。」

小霞的表哥哈哈笑着:「你呀!就是一个蛇蝎女人。」

「去你的,回去再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小霞的表哥看了看正在端盘子的小霞,道:「小声点,让妹妹听到羞不羞?」

麻三看着这对年轻的夫妻这么恩爱,真令人羡慕,能在一起创业,这样的感情才是最坚固的。

过了一会儿,小霞便向表哥说要陪麻三到处转转。他二话不说一口答应了,还给小霞两百块钱。小霞推着不要,她表哥好像还生气:「是不是嫌少啊,要不再添两百块?」

「不用了、不用了,今天我们才赚多少钱啊?还是留着吧,我还等着发薪水呢……」

「傻丫头,快拿着,我还忙着呢!」

小霞笑了,搂住她哥的脖子,道:「谢谢哥、谢谢哥。」

嫂子道:「都是自己人,说那些干嘛?」

小霞又搂住嫂子,亲了一口道:「嫂子,其实我哥这么伟大,背后就是因为有你这么一个通情达理、温柔贤慧、倾国倾城的美女啊!」

嫂子哈哈大笑道:「给你两百块就把我夸成这样,那多给点钱,不把我夸上天了?快去吧,天色不早了,早点回家,别让人惦记。」

「放心,我走了。」

说着小霞便跟着麻三走了。

小霞并没有拉麻三的手,而是像小侄女似的在旁边撒娇。刚刚转出夜市,还没等麻三说话,她便一下跳到他身上,把性感的嘴唇堵了上来,狠狠亲了一口。麻三感觉整个背上被两只顶着,非常舒服。

小霞狠狠亲了麻三一口后,把头放在他的肩头上,道:「这回我们先说好,第一回让我尽情的玩,不许有什么条件;我知道你第二回很厉害,其它的时间都交给你了。只要你喜欢,任何姿势都行。如果还可以第三次的话,我们就一起玩,玩到你硬不起来为止,怎么样?」

麻三听得头都晕了,拼命点着头,把她放下来,改成抱着她,一手托着她的,一手伸到摸起来,尽管旁边有不少来来往往的人。

二人恨不得马上去开房,一路上说说笑笑。

没走多远,小霞便指了指旁边的一幢楼,道:「叔叔,要不我们在这里开房吧?」

第六章 小霞肉欲

麻三觉得这里的房子不是很好,是低下阶层的人住的普通出租楼。

「这里是不是太寒酸了?要不我们找个宾馆住?」

小霞一听,咯咯一笑道:「我们就只是吃个『快餐』,又不是长住这里。等明天白天到我住的地方,就不用这么费劲了。」

小霞倒是好伺候,不挑地点而且的配合度也是相当高。麻三心想:好啊,既然在这里就都听你的,住一晚也用不了多少钱,倒是省了一笔。

「好,今天晚上我属于你的,你说一就是一。你不是交了男朋友吗?还是不去你那里好,万一撞上了,对你也不好。」

小霞嘿嘿一笑,望了望麻三,一脸不屑一顾的样子:「有什么不好的呀?不就是男女在一起吗?只要是功能健全的男人都能做。只是我能把持住自己,要不然我随便一挥手,还不是有大把的男人靠过来啊?叔叔,你就别为我心了。走吧。」

麻三心想:这个小妮子可真是个色狼,不过她说的有道理,在哪里都是狼多肉少。只要女人同意,狼不是一大群冲过来才怪,白送上门的谁不要啊?

二人来到门口,微微一笑。柜台的老头目光一下跑到小霞的胸口上,松弛的脖子肉一紧,咽了一口唾沫道:「来租房间啊?」

「是啊,大哥,还有房间吗?」

「哟!看你说的,我都这么大年纪了还叫我大哥,当你爸的大哥都嫌老啰。」

他一边说,一边眨着眼。

「大爷你长得就是年轻啊,还有房间吗?一个晚上,我男朋友来了没地方住。」

「有,不过只剩一间了,你再晚来一会儿或许都没了。走,我带你们去。」

说着老头叫了一声,一个老太太走过来。老太太也忍不住看了看小霞,心想:这女孩穿的真辣,而且那对真是太好看了,那张粉嫩的婴儿肥脸也很讨人喜欢。此时她猛地一看,就见老头正趁这个机会看她的呢!

一下子被老婆发现,老头赶紧清清嗓子往上走,道:「两位慢走啊,楼梯黑。」

「好。」

两个人觉得这老板也真够黑的,这么陡的楼梯也不换颗大一点的灯泡!看上去只有十五瓦的样子,昏黄昏黄的,就像是在厨房被烟熏火燎两年似的,二人手拉着手摸索着前进。

到了二楼,只见一扇扇房门并排着,麻三忍不住说:「这房子才多大啊?看过去都是门。」

老头一听,呵呵笑着说道:「这楼是旧楼,空间没那么大,后来我把它改成小房子了。就因为小了一点才这么便宜啊,不过这里都是单独的厕所,请放心。」

「小一点就小一点吧,是这间吗?」

见老头开门,麻三便问道。

老头点点头,开了锁之后道:「小伙子,这临时租房都得先给钱。我把钥匙给你,时间到明天早上八点半,晚点也无所谓,你看……」

小霞赶紧叫道:「好,多久都没关系,给你。」

说着小霞塞二十块给老头,抓起钥匙拉着麻三进去了。

「唉,都怪没生个好时候啊……」

老头一看,不停摇头,嘴里嘟哝着走下去了。

二人刚刚进屋便亲起来,刚刚对上嘴便听到「啊啊」两声尖叫,把二人吓了一跳,相互抱着听了起来。

二人发现这声音是从旁边的房间发出来的,麻三抱着小霞笑道:「我们做的时候也得小声点,不然就让别人听到了。」

「怕什么?有种我们就一起来。」

声音一下变得响亮,麻三赶紧捂住她的嘴,拉开衣衫亲起来。

「啊,好痒、好痒。」

这时旁边房间里的人好像也听到了,一个女人的声音回应道:「那有什么不敢的?那就看看谁做的时间长。」

这话一说出口可把小霞气坏了,没想到这人还真敢挑战。

「好,那你就听着,看看谁把男人的声音搞得大,来吧。」

麻三一听,心想:现在什么时候了,可不能乱来啊!再说,我在城里还没站稳脚跟,老婆、小姨子一大堆认识的人都在这里,还是稳着点好。

「别闹了,我们好好玩玩就行了。」

小霞哪里管得了那么多了,一下把麻三按倒在床上,在他身上到处亲了起来。麻三借着点酒劲,胆子也越来越大了,这段时间没见到小霞,感觉小霞还是很有技巧,虽然年纪不大,但是床上的功夫绝对一流的。小霞从头到脚缓缓亲着,麻三被弄得亢奋不已,惊呼连连c此时也能听到隔壁房间里传出男人的声音,不过那男人的声音听上去好像更为稚嫩。小霞也觉得奇怪,不过做得正兴起,她也无暇顾及那些,脱得精光,坐在麻三的身上,拉着他的变着花样玩弄着。

麻三的手也没闲着,望着小霞那弹跳的,手不停玩弄着。小霞嫌他摸得不够力,自己的双手也不停抓着、揉着,那一副荡的样子让人既爱又恨,那股浪劲让男人看了绝对血脉贲张、欲罢不能。

麻三是个床上高手,趁小霞的小臀刚刚离开之时,他便以最快的速度不停着,此时能感觉到小小紧紧的里润滑无比。

过了没多久便听到隔壁的男人大叫一声:「不行了,姐姐不行了,我要,啊……噢……呼呼……」

小霞哈哈大笑道:「我说姐姐,你那男人不行了吧?我都说了,你们迟早也是手下败将……」

小霞边说还不停动着,坐下抬起一点都没耽搁。麻三听着那女人的声音,感觉面前的好像不是小霞,而是换成了自己心目中理想的女人,他心里越想越美、越想越来劲,便一下把小霞翻到床上,气喘吁吁地做起来。

「叔叔,你真是太厉害了,我爱你死了,快……我帮你数数……」

说着小霞便张着嘴,眯着眼,双手不停在他双臂、背上、大腿处毫无规律的摸着,嘴里不停数着:「四十五、四十六……啊啊,咦……四十七……」

此时隔壁也发出了声音,只听到那女人道:「,看你挺壮的,怎么这么禁不起折腾啊?来,起来,你在上面搞姐姐……」

「姐,好像硬不起了,要不等一会儿?」

「好,算了,我算是看透你了!就是一个纸老虎,下回我再也不跟你出来了。我找大头去。」

女人说着十分生气的样子。

男人赶紧说道:「不行,你不是说要跟我好的,怎么又想跟他了?我这个月的钱,包括零用钱都交给你了,还要我怎么样啊?」

麻三一听,心想:不会吧?这还是学生啊?难不成这女人是他同学?

「你那点钱哪够用啊?我跟你说,我要的是你的身体,你那点钱我不稀罕。再说我怎么也是个老师,那钱就当是我跟你借的,下个月发了薪水,我就还给你。」

男人说道:「不用、不用了,我家里有钱,我跟我爸要,要不到我家店里拿就行,反正他们也不知道。」

天啊,这女的是位老师?这也太可恨了,教学生知识还教人家?

此时躺在床上的小霞一看他心不在焉,赶紧搂过他的脖子边亲边搞。此时麻三看着两只又白又大的在床上来回晃着,那浅红的就像调皮的水虫来回流动,他觉得满有情趣的,嘴巴含着来回直舔。

这一回二人连续来了两次,躺在床上休息时,小霞又把腿放在麻三的身上,把移到自己的小妹妹上磨蹭着道:「叔叔,你的东西还是那么霸道,小妹妹差点投降了。」

「要是不霸道,你会用吗?」

「哼。」

这时又听到隔壁房间的人也在说着话。

「你看看你就是太嫩了,玩着没意思。跟你说过你要想多坚持一会儿,就别把注意力都放在你那玩意上,越想越快结束。你看这次又没了,真没劲。来,那你亲亲我下面,看你的舌头应该不会软吧?」

小霞一听,这个老师可真够狠的,一连搞了两次还不罢休,真是一个猛女,而且男孩的声音听起来年纪应该大不了哪去。

不一会儿便听到隔壁的房间又发出声,而且声一浪高过一浪,弄得小霞也变得坏了起来,又在麻三身上蹭了起来。

麻三当然明白,心想:既然二人难得一见,就再给一回。想到这里,他一下翻到她的身后,拉开她的腿用侧后位进去了。

麻三搂着小霞,捏着她硬硬的,心四起。这回只在小霞的边上徘徊就是不进去,弄得小霞娇声四起,用手拉着他的求饶着:「叔叔,求你了,进一下好吗?外面的小嫩皮痒死了,进一点好吗?」

说着便把小使劲往后一撅。

麻三轻巧地一侧身,胀得发紫的紧挨着大一起后退。

「呀,你再不进去,我不给你玩了。」

麻三便把手滑到她的上,弄得小霞「啊」的叫了一声。

「叔,f东西怎么那么细啊?啊……好浅……」

话音刚落,便听到她又大叫一声:「啊,啊、、好深……爽……再来一下。」

「哎呀,叔叔,你别这样,一下粗一下细的,多难受。啊……不要、不要,好深……噢……」

这下可把隔壁的女老师弄得春心荡漾,冲着他们喊道:「我说小妹,你们干嘛呀?一下粗一下细,深深浅浅的……」

此时小霞已经完全适应麻三这种调戏,听到隔壁的女人在问,心想:怎么样?你这个浪女尝不到这么美妙的大餐吧?就馋死你。

「大姐,我叔叔他真是太坏了,弄得我下面的都开花了。他的东西忽大忽小,好舒服。噢,又变大了,小了、小了、大了……好长,快捅到我里了,啊……我要,大姐,你要不要也来一回,让你那小嫩鸡捅捅?」

这可把那个老师急得又把男的放平,用手起他的小鸡鸡。

男人这时好像力不从心道:「老师,我今天真的不行了。明天还得赛跑,跑不了第一,可给你丢面子啊。」

「什么面子,老师现在就要面子。你听到没有?隔壁的大叔那么生猛,你一个年轻的小伙子却不行了。」

说着「啪」的一声打在他的上,把男人疼得嗷嗷直叫。

小霞扳正麻三的脸,对着他的嘴亲了一口道:「好好玩,叔叔,我太爱你了。我们再来两回,速度,要速度……」

麻三望着她那股劲更来劲了,把她的身子一翻,她便趴在床上,像只母蛤蟆似的。麻三二话不说,提着那根大东西便塞进去,此时小霞的流得都是,麻三不分前后,对着、乱插一气,小霞连哭带笑地着……

也不知道做了几回,两个人都累得不轻,小霞躺在麻三的怀里道:「叔叔,今天我好开心,我已经很久不知道什么叫了,今天我很满足。你呢?还好吧?」

麻三笑了笑,朝着她的额头亲了一口,温声细语道:「没事,要不再来两回?」

小霞朝他挤眼,整理一下散落的头发,把手放在上摸了摸,道:「不了,下面都疼了。反正你在城里,我们以后有很多的时间可以见面不是吗?」

麻三点点头道:「说得有道理,以后有时间再做,天天这样做也没意思。」

「哼,我觉得有意思,不过我也不想天天找你。我知道你有老婆,也不是只有我一个女人。我呢,从小就有着母仪天下的胸襟,所以我可以把更多的时间让给别人,让她们享受你。怎么样,我够伟大吧?」

「你还母仪天下,我看你是色胆包天。你要是交男朋友啊,就好好地交,能遇到一个好男人不容易。」

「呵呵,你放心,我自己的事我自己明白。不过说真的,就我这种个性,除了你,其他的男人很难受得了。我那个男朋友自称能力极强,可是到我这里呢?我一个晚上搞得他趴在那不动了,所以他现在再也不敢在我跟前吹牛了,我想这家伙现在都有点怕那事了,每天都等我睡了才回来,就是怕我起来折腾他。哈哈……」

「你是个另类,一般的女人没你这么夸张。」

「是啊,所以我也很给他面子,我实在忍不了了就自己解决。」

「那你是个专一的女孩,哈哈。」

二人躺在床上乱七八糟地聊着,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睡着了。过没多久便有人过来敲门,麻三醒了,看看小霞浑身玉白的身子、硕大的、浓密的、婴儿肥的脸,看得他又心动了。

「知道了,马上就走。」

能听得出过来赶人的是昨晚那个老头,听到老头走了的声音,麻三正要转身穿衣服,却又忍不住轻轻吸了几下小霞的。小霞竟睡得很熟,用手推了一下麻三的头又继续睡去。

麻三忍不住把塞到里做起来,此时里面还黏乎乎的,一下就滑进去,他马上用力捅了起来。睡梦中的小霞竟然「哼哼」叫着,没弄一会儿小霞便醒了,看到麻三又搞起来,她一下把东西拉出来,用嘴巴含起来。

两个人越搞越开心,当老头再次来到门口敲门的时候,麻三终于大吼一声,把热呼呼的都射进小霞的嘴里。

二人见老头不停敲门,赶紧穿着衣服出来。

此时老头看着二人,麻三朝他笑道:「不好意思,晚了。」

「你们可真能搞,看看这满屋子的味道。」

老头忍不住看着小霞那一对大,道:「都露出来了。」

小霞一听赶紧看去,只见从半罩杯胸罩里露出一点褐红,她顿时「呀」的一声道:「i。」

麻三看看老头道:「老不正经。」

说着搂着小霞走了。

老头被他们二人说得脸色通红,嘴里不停道:「什么人啊?两个人叫了一晚上我都没说了,你倒说我不正经,你正经还搞这事?真是岂有此理。」

说着老头便走到屋里,看着地面的卫生纸,用扫把扫了一下,猛地看到一团黏乎乎的卫生纸,他看看四下无人,用手捏起放在鼻边嗅嗅,眯起眼睛……

麻三二人刚走到楼下,就看到一位身穿灰色制服的女人,旁边的小板凳上坐着一个十六、七岁的男孩。

一见二人出来了,那女人便笑着迎上来,小霞吓了一跳,赶紧道:「干嘛?」

麻三赶紧把小霞拉到身后道:「你是谁啊?有事吗?」

女人笑了笑道:「哎呀,你别害怕,我一个女人你怕什么?走,我们边走边说。」

说着拉了一下男孩道:「你还愣着干嘛呀?快点走了。」

「老师,我这有点疼。」

麻三一听对方叫老师,顿时明白了,原来这人就是昨天晚上那个色老师啊!真没想到,看上去三十多岁的女人竟然玩弄一个十六、七岁的小男孩,真是太可恶了。

「不好意思,我们昨天晚上有交流过,真没想到你比我想象的还要完美,我们能不能交个朋友啊?」

小霞一听,冷冷地笑了笑道:「你就是那个老师啊?得了吧,手下败将,别想那美事了。他可是我叔……」

那老师一听,更加怪异地笑了笑,道:「我说女孩,你没资格说话。他可是你叔叔,那不是吗?我就跟他交个朋友,又怎么了?合情合理。」

麻三偷偷看了看这个老师,心想:这女人虽然长得有点姿色,但是毕竟三十多岁了,脖子下面的肉都已经松弛了。

麻三笑道:「不好意思,我店里还有很多事。你先忙,我们走了。」

二人便走了,那女人却有点不情愿,冲着他们道:「你叫什么名字?我一定会找到你的。」

麻三没理她,走到大街上,二人才看清楚对方都熬成黑眼圈,脸色也没那么好看t。

小霞赶紧用手揉着眼,打个哈欠道:「叔叔,这回可累死我了,回去后我哥说不定又要问我什么了。」

「呵呵,怕什么?你男朋友不问你就行。」

「他巴不得我不在家,就可以安心睡个安稳觉了。」

麻三把小霞送到她家楼下便走了。麻三骑着单车回去,这时才感觉到浑身腰酸背痛,特别是到处都有点肿疼、麻木的感觉。这回做得次数太多了,下回要节制一点,不然出了毛病就完了。

回到学校里,赵睿智正在擦货,见他回来便没好气地道:「你可真能玩,一夜良宵,身子都酥了吧?」

麻三明白她在吃醋,安慰道:「我去老婆那里了,晚上小环早就回来了,你不知道啊?还身子都酥了……」

「哼,跟你老婆就不可以酥吗?人家昨天一晚上没睡着。」

说着赵睿智便撅起,弯腰擦着货品。

麻三一看到这么性感的臀部就有精神了,见四下无人便用力顶一下她的。

赵睿智一看,咯咯笑了笑,道:「你坏死了,大白天的瞎搞什么?」

正在这时,旁边有脚步声停下。麻三赶紧回头,只见大为正看着他们。大为看到麻三在看他便跑走了,赵睿智则脸羞得通红,朝麻三的胸口打了几下。

「我要跟你保持距离。」

「好,我们保持距离。对了,我的钥匙呢?我要开门,不然褚二海那鸟人又要来找麻烦了。」

赵睿智从口袋里掏出钥匙扔给他,麻三开了店门,拉把椅子往门口一坐,翘起二郎腿,眯起眼想着昨晚的事,嘴里忍不住哼起小曲。

「看你开心的。」

「想着昨天那么热闹的场面我就心情好,希望今天生意也很好。」

就在这时旁边一位扫地的大妈看看四下无人,拿着扫把便跑过来。

赵睿智一看,便招呼道:「大妈,你要买点什么?」

大妈看看赵睿智道:「我从来不买吃的,我是要来全医生这买点东西。」

麻三正眯着眼想事情,一爵方是来找自己的,心里乐开花了。哈哈,来者是客。

他站起来,笑脸相迎道:「大妈,什么事啊?说说看,一般的病我都可以看。」

大妈看看赵睿智,小声道:「我们到里面谈吧。」

「好,里丽bh。」

扫地的大妈进到店里,拿起草帽掮风道:「还是这里舒服。医生,问你一件事,我都五十岁的人了,怎么还不停经啊?这么多年流这么多血,该吃多少饭才能补回来啊?你这里有没有停经的药啊?」

麻三一听,哈哈大笑道:「大妈,这个不用你担心,停经不全是五十岁停的,如果你的体质好,就会更晚一些。」

老太太一听,愁云四起道:「那能不能让我早点停经呢?它太麻烦了,五十年啊!小伙子,你看我天天打扫垃圾,夏天垫那么一大块东西很热,都长满痱子了!要是不信你看看。」

说着非要拉着麻三看。

麻三根本就没兴趣,看了看她,道:「我知道、我知道,这都是正常的生理反应,你也不用太困扰,不然弄不好就会有更多的麻烦。你就等着它停吧,天热就多休息。」

赵睿智在一旁呵呵傻笑着,麻三知道她没什么好事,道:「大妈,你也学学小妹,去街边找个位子卖个东西,就不用这么辛苦了。」

「唉,我只是一个清洁工,哪舍得花钱开店啊!我也不指望着赚多少钱,只要自己少点麻烦就行。这么说来,这玩意没办法让它早点停了?」

「没办法。」

老太太看看外面打的广告,一脸为难地道:「现在还有打折吧?」

「还有打折,这个活动会持续一个月,保证是全市最低价。上面写的很清楚,如果比别人的价钱高一块,我赔你一百块。」

「哈哈,真的,这可是你说的。若真是这样的话,我有空时就去转转,别说到时候我不给你面子。」

麻三心想:我的价格绝对有优势,现在卖的价格几乎是进货价了,外面哪家店会这么傻,也用这种价格卖出。

「是,我说的。比别人的价格高一块,我赔你一百块。」

「好,那就拿个最便宜的卫生纸吧。唉,这天真是热得要死。」

麻三看看这个老太太长得肥嘟嘟、白乎乎的,个子不高,穿着工作服也不会太难看,年轻的时候应该也有些姿色。

麻三拿了一包薰衣草香味的面纸递给她。

「好,那我就走了,你先忙着。」

将钱交给麻三,老太太便走了。

麻三笑着目送她离开,等了一会儿,下课的同学们来买东西的还真不少,尤其是凉茶特别畅销。麻三边卖边介绍着各种各样的凉茶,见了男人也不忘推销成人用品。有的人不好意思,虽然装做不在乎,但是看到对方偷瞄,麻三就觉得可能是潜在的客户,再推销几次就将东西卖出了。

正值中午,骄阳似火,女生们不得不打着伞,还不停用手掮着风。看着她们,麻三突然想到:这么热的天气,何不再进点防晒霜之类的保养品?据说女人的钱最好赚。想到这里,他便二记下,等闲下来的时候再打电话给严灿。

赵睿智看麻三忙得分身乏术,真恨不得马上找个有钱的男人,拿一大笔钱把这里包下来,自己当老板赚钱。

严灿的办事效率很高,晚上便把麻三要的货送过来。见到严灿,麻三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才好,嘴角颤抖着点头道谢。

严璨看他一本正经的样子道:「这样可不像你,有空去找我。」

麻三点点头,心想:只有以身体来报答了。这一天下来,麻三又乐了,望着抽屉里大把的钞票,他心里开心极了。当天晚上他哪也没去,在阁楼里抱着钱睡了一觉,好像是抱着一个真实的希望。

趁着上午的空档,麻三便跑到孔翠的服装店。心想:反正现在赚的钱都是我的,时间也变得充裕了。校长也说早上上课的时间我可以出去,只是必须要登记。

今天他收好钱之后,又把钥匙给赵睿智,这才高高兴兴地去买了一套内衣,抱在怀里兴冲冲地赶去孔翠那里。

到了店里,孔翠正在忙着招呼客人,一见麻三来了,她顿时笑得像盛开的花朵,道:「这么闲啊?不是店刚开业吗?不忙吗?」

「忙得不可开交,不过再忙也没有想你的心强烈,所以我就迫不及待地赶回来了,就是想多看你一眼。」

客人一听都笑了,忍不住偷偷望了望麻三。见他长得帅气,白白净净,一表人才,像是一个文弱书生,那儒雅的气质让女人们眼睛一亮。

「让大家听到了多不好意思。你先在这里等一下,我把客人的尺寸量好再跟你说。」

过没多久孔翠终于忙完了,走过来看着麻三。

麻三伸出双手,孔翠便娇滴滴地投入他的怀抱,依偎在他的胸膛上,想着刚才他说的贴心话,她觉得满幸福的。

「进,你真的想我了?」

麻三摸着她光滑如玉的背,感受着弹力十足的,惬意极了。

「是啊,想你想得忍不住了。」

说着麻三像变魔术似的从身后变出一件衣服,道:「老婆你看,送给你的。」

第七章 惹怒老严

孔翠一看是一件情趣内衣,心里一下乐了,对着他的嘴亲一口,道:「我就知道你想做坏事,干嘛买这么性感的内衣?」

说着色迷迷地望着麻三。

麻三感觉到孔翠正向自己发信号,心想:这个时候不进攻,何时进攻啊?

想到这里,他转身把门拉了下来,抱起孔翠亲起来。好久没有和孔翠了,他内心非常渴望,望着她白嫩的身子、凹凸有致的曲线,他几乎要醉了。

他慢慢地脱掉她的外衣,轻轻解开束在上的胸罩,两只嫩白的显露无遗。望着两颗高高立起的,麻三低头亲下去,手也变得荡起来,在她的轻轻划了起来……

一阵摸索之后,孔翠再也耐不住矜持,把身子紧紧地缠上去,二人就在旁边的沙发上毫无顾忌地做了起来。麻三感觉到孔翠身上就像有一股强杆的力量,将自己压在身下,手法千变万化地玩弄起来,手、口、并用,弄得他连连。

麻三试来试去,觉得还是孔翠的手法最适合自己,虽然有点朴实,但是每一次的感觉是最到位。他轻轻地安抚着孔翠,对她百般呵护地来一次最温柔的床战。孔翠幸福地笑了,躺在长长的沙发上。

「现在的生意好吗?」

麻三望着孔翠轻启的红唇,上前亲了一口道:「给你,这几天就赚了这么多。」

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叠百元大钞。

孔翠点了点头,抱着麻三深情地亲了几口,道:「我就说我老公绝非池中之物。嘿嘿,不错,看来你不但在床上能干,在事业上也能干啊!」

麻三微微一笑,得意的神情淋漓尽致。

「不过现在这钱还不是我的。」

孔翠一愣,把手里的钱握得紧紧的,赶紧问道:「为什么不是我们的呀?这是你辛辛苦苦赚来的,难不成都要给学校啊?」

「不是啦,你忘记了,当初装修的时候谁出的钱?那人情我得还吧!还有,那么大一批药是严灿先免费出货的,所以我们要先把人家供货的药钱还给人家,之后才是我们的钱。要不然,人家跟我们非亲非故,干嘛白给我们啊?」

孔翠噘起小嘴,把手里的钱扔到麻三的身上,道:「那你还来炫耀什么呀?还给你,害我白高兴一场。」

麻三看孔翠有点闹情绪,也知道这是正常现象。其实他不该现在说钱的事,只是高兴自己在短时间收到这么好的效果,忍不住想跟孔翠分享一下。

孔翠见麻三也变得心事重重,赶紧将他拉了过来,道:「没事了,我只是向你撒撒娇,人家不就是想让你哄哄吗?我没事,既然有这么好的前景,那以后的钱还不都是我们的。再说,就算你那里不赚钱,不还有我吗?我们这间服装店的收入真的不错,用不了多久就可以让你东山再起。你就放心在那里工作,等我的好消息。」

麻三看着如花似玉的孔翠,心里倍感涕零,心想:这么漂亮、这么能干的老婆,夫复何求啊!

二人说着说着又有了兴致,麻三发起进攻,这回他硬生生地把孔翠弄得叫连连,投降叫停。望着她抽搐的身子,里不停流着,他知道她已了。

直到外面有人敲了一下门,二人才从兴奋中退下来,穿戴整齐把门打开。

这时刚刚离开的两个客人一听有声响便走回来,看见麻三从里面出来,忍不住笑了:「看你们的感情真好,事业为重啊!年轻人。」

孔翠一看这两个是老主顾了,掩嘴笑道:「大姐,别说了,羞死人了。」

「没什么,年轻嘛!像我那老头子,就算给他一个美人,他也没那力气。跟你们说这些干什么,来,这是我的好姐妹,也想在你这里做一套夏装。这天气太热了,外面卖的品质不好,也不合身……」

旁边一个年龄相仿的人走过来,麻三见这里他也帮不了什么忙,打个招呼便回去t。麻三深深感觉到孔翠的魅力了,不但手艺好,而且还很有人缘,看来自己是找了个宝,他心里很满足。

麻三又去看了看刘大发,问了一下最近的情况之后,又叮嘱了最近不能有性生活,必须等他消息。

刘大发觉得麻三就像是活神仙一样,麻三说什么他就听什么。麻三帮他制定一个计划,每隔一天就去高春玉那里一次,一定要在这一个月内把种播上。

太阳热辣辣地照着,地面的热气不停上升,这时在外面跑的老严快要受不了了,到不远处的一个药房坐一会儿,因为都是同行,相互认识,一下说开了。两个人顿时都气得不得了,心想:不能让学校里的家伙再独霸下去,得想想法子。

「要不我们去栽赃他?大家都不会拿自己的身体儿戏啊。」

二人说干就干,在网上查了一些死人的照片,再配些杜撰的文字,便到影印店印了几百份传单。老严和小张在街头巷尾发起传单,还嫌这样不过瘾,便给一个扫街的大妈一点钱,让她在学校旁发传单,看看麻三这小子能坚持多久。

这一弄当天就见效了,人们都议论纷纷。当然很快便传到麻三的耳朵里,他从来没想到会出现这种事情,他在地上捡了一张传单之后,看得火冒三丈,气得真骂娘。

他疯了似的骑着自行车,想看看是哪个人在发传单,还真让他一下就遇到那个扫垃圾的妇女。看她还发得起劲,他便在旁边打了二……不一会儿罾_便来了,?ffi一说,两个警察走过去把妇女逮住了。

扫街的妇女吓得半死,拼命挣脱,嘴里大呼小叫着:「我没有犯法,为什么抓我?我一个扫街的女人能干什么坏事啊?快放开我。」

两个警察抢过她手里的传单道:「还好意思说没犯法!说,这是什么东西?你看看这是什么内容,你们说的那个医生就在这里,什么时候治死过这个人,你说呀?」

扫街的妇女可吓死了,赶紧解释道:「这事我真的不清楚,是同济堂那个老严让我发传单的,发完了还有钱拿。你说我一个扫地的见钱还不爱啊?所以就替他发传单了,我大字不识一个,哪会知道是什么内容。警察先生求求你了,我老头常年卧病在床。如果我不在身边,他非死了不可,求求你法外开恩吧。」

警察一听,道:「大妈,也不是我们为难你,我们不能因为同情你,就把你给放了。如果说你杀了人,可我们一听完你的感人故事就放了你,那谁还相信法律啊?我们这些人不等于形同虚设了吗?别那么多话了,到派出所里,做了笔录再说。」

这时警察打了电话去抓老严。

过了没多久,老严也被抓回来,老严临死还把同伙小张一起拉下水。

老严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顿时把警察气得七窍生烟,指着老严道:「我说老医生,你年纪都这么大了,怎么还做这种糊涂事啊?做生意不是靠栽赃、陷害别人取胜的,是要真正服务大众。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明白吗?」

三个人一起求起麻三,麻三最后还是禁不起他们几个人的哀求,向警察说情了。既然当事人都原谅了,警察也就算了。

但是麻三有一个要求,要三人必须答应,要是不答应他就不罢休。当麻三把要求说出来后,警察差点笑了,征求他们三个人的意见。三个人想了想,只好答应,怎么也比去蹲苦牢好吧。

回到学校,麻一二见赵睿智正等着他便说道:「没事,我只是去了趟派出所而已。」

「那人有没有抓到啊?是谁干的呀?」

看着赵睿智慌张的样子,麻三心想:我又不是你老公,你那么担心干嘛?但他还是赶紧道:「抓到了,而且他们很快就会进行补救措施。这些人真是变态,什么办法都能想得出来,看来还真应了那句老话:『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是啊,现在什么人都有,为了自己的利益,什么事都干得出来。我看啊,这种人一辈子都发不了财,天天想着算计人家,哪里还有间心赚钱?」

「我觉得也是,每天都像你一样悠哉,就能赚到钱了。」

这话一说出口,可把赵睿智气坏了,她推了麻三一下:「滚,不理你了。」

麻三又哄了她一会儿,她才转怒为喜。

吃饭的时候赵睿智还是装满满一碗饭给麻三,麻三觉得这个女人心地还算善良,对自己好得没话说。

就在这时,麻三猛地瞧见校门口骑进三辆自行车,警卫上前去拦。麻三一看赶紧跑过来,跟警卫说了三人的来意,可警卫还是不敢把这些人放进去,便用对讲机呼叫褚二海。

褚二海就像神仙一般跑过来,那股兴奋劲比打了鸡血还浮躁。麻三一看褚二海过来了,心里没了把握,这家伙早就对自己有意见,这回看来是凶多吉少。

这时三个人还不停叫着:「全大医生,我们是来跟你道歉的,怎么不让我们进去啊?要不然,我们就在学校门口说两句算了,都是做生意的人,我们的时间也很紧。」

麻三气极了,心想:这三人把自己害得这么惨,想随便道歉就算了,哪来这么好的事!

想到这里,他也豁出去了,指着上了年纪的老严,道:「我说老严,要是别人说两句我也就认了。要不是你想这馊主意,他们会跟着你这么做?这回你要是不好好认错,按照我们说的做,这件事就别想了结,我照样让你们去蹲大牢。」

这狠话一出,老严不吭声了,褚——海站在那里看了看,没急着出声。他越是这样,麻三心里越没把握,心想:这小子想干嘛?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啊?

此时众人都静了下来,褚二海看看大家道:「好了吗?要是好了,我就跟你们说件事。」

大家都没做声,褚二海便继续道:「全进,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你才好。自从你来到学校以后,又是承包店,又是打广告、做宣传,把整个学校弄得沸沸扬扬,哪里还像一个培养国家栋梁的学校?再看看你那铺子,到底是药店还是诊所,还是成人用品店啊?杂七杂八的什么都有,把纯洁的学生都带坏了。这也就算了,更可恨的是你还对外开放,你以为你是谁啊?学校成了菜市场,没有一个宁静的学习环境。今天还招了一二个人在这里喊什么呢?这回无论如何我也要把你请出校园……」

这话说得麻三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对外开放也是逼不得已,不就是想多捞点钱吗?

这时旁边又走过来一个人,瘦高个子、清瘦的脸、戴副眼镜,虽然瘦但是能感觉到那股威风。

来的人正是校长孙海波,他刚到这里,同学们就自动分出一条路来,这时还想说什么的褚二海赶紧弯下腰,道:n一姑……不,校长好。」

「好什么呀?」

麻三一看校长来了,心里也不停打鼓,虽然校长很看好自己,但是此时他们在这里堵这么久,也不知道校长是怎么想的,麻三只好赶紧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番。

校长点了点头,道:「这是应该的。还有,做生意不能靠投机取巧,我觉得你们道歉也是应该的。另外,看到没有?校医室前面有一大片空地,你们三个就按照在派出所里的办法去做,不要堵在学校的门口。」

同学们一听,赶紧往里走。

褚二海看校长这人又犯病了,胳膊肘往外拐,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他刚想转身离开,校长又叫了他一声:「我说褚二海,你身为一个干事,连这点事都办不好,让我很怀疑你有没有这个能力。现在公安机关都同意的事情,你拦着干嘛?要不你到派出所里说说??」「不是,校长,你看这三个老头堵在这里多不像话。」

校长看了看褚二海,道:「那之前发那些假传单的时候,你怎么不阻止他们进来呢?为什么人家维护自己利益的时候,你却站出来阻拦呢?你要是一个有能力的干事,就会把他们叫到里面,不要堵在校门口,这才是正确的处理方式。但你非要在门口大闹,这不摆明让学校难堪吗?你不觉得丢脸吗?别以为别人都不明白你那点心思,小心搬石头砸到自己的脚,好自为之吧。」

「我……」

褚二海气得直跺脚,刚才那股兴奋消失得无影无踪。

警卫看看褚二海,拉了他一下道:「海哥,要不要到里面喝杯茶、消消火?」

「去你的,那是消火吗?是浇油,老子不管了。」

望着走远的校长,褚二海气呼呼说着,揪下警卫的帽子,一坐在椅子上。

警卫看了看帽子,恨得咬牙切齿。

随后老严三人又骑着车子,边骑边喊着口号:「对不起,全进。」

三人在每个发传单的地方停下来,把事情的经过从头到尾说一遍,并当众向麻三道歉。

麻三看着黑压压的人群,顺便把自己店里的优惠活动再重复一遍,大家听了都蠢蠢欲动。这样一来,麻三的校医室也出名了,老严和周围几家店弄虚作假的事也传开了,一时间大家都好奇地想去看看这间校医室。

此后的日子里,麻三的生意日渐兴旺,好的程度出乎麻三的预料之外,每天麻三连出去找女人的时间都没有了,只等有空时去孔翠那里坐一下,有时趁兴做一回就回来了。

随着人潮越来越多,校门口经常堵满进出的人,弄得学校确实不像话。麻三此时也明白这件事的严重性,他把自己的想法写成一个方案交到校长手里。等了一天校长也没反应,麻三有点急了,他看着人们往学校里涌,还有几个老太太、小孩子都跑到学校里的篮球场玩耍,看来这事真的严重了。

麻三坐在那里看诊,一个粗壮的男人走进来,麻三一看,倒吸一口凉气,心想:他现在来干嘛?难不成又来收拾自己的?

褚二海看麻三抬头望他,没有像之前凶巴巴地吼,而是微微一笑,也没吭声,便自己拉了一张凳子坐下。

麻三心里有点乱,心想:如果褚——海大吼大叫一番,或挑一大堆的毛病那才正常。现在倒好,面带微笑,平静的几乎不像他,难道这其中有诈?

麻三把着脉心里烦乱,头便转向褚二海,问道:「干事,你有病?」

这话可把褚二海气得不轻,刚刚还面带微笑的脸」得能拧出水,道:「全进,你什么意思啊?你才有病呢!看你的病吧,哪那么多废话?」

麻三心里有事,哪里能安心看病,他把脸转向褚二海道:「说吧,你来这里肯定有事。」

「没事,我就是来看看你是怎么行医的,我也想跟你学医。嘿嘿,可以吧?」

说着话褚二海脸上又洋洋自得起来。

「黄鼠狼给鸡拜年。」

褚二海一看他不信,凑上前问道:「你要是收我这个徒弟,我就跟着你干,打杂都行;要是不收我,我就去别的地方学医,哪怕是卖药都行。看你的生意兴旺,我心里都高兴。」

「你高兴个屁。」

麻三一点好气都没有。

门外又来了几个人,一个老太太领着两个小孩子,一男一女。麻三心里很烦,但人家是病人,他又有什么办法呢?可是没想到老太太竟然坐到台阶上,两个小孩子则一下进一下出地在校医室里来回跑。

此时麻三心里更火大了,心想:褚二海待在这里八成就是要挑我毛病的,这回肯定又要闹得鸡飞狗跳了。还是赶紧帮老太太开了药,打发他们走。「大妈,你哪里不舒服?还是小孩子不舒服呢?」

老太太看了看麻三,呵呵笑了笑道:「我们好得很,只是想在你这玩,这里干净,也没偷小孩子的人。你不用担心我们,你看小孩们玩得多开心。」

这话一说出口可把麻三气得要死,他偷偷看着褚二海,见这小子神情悠闲,并没有要多管闲事的样子。

麻三心里真搞不懂他怎么想的,赶紧道:「我说,你有什么话还是说出来比较好,憋着多难受啊!」

褚二海知道他想要说什么,呵呵一笑道:「全进,你就是想太多了,我现在不管那么多了。每次我跟你针锋相对的时候,校长从来没有向着我。所以我也明白了,你是人才,我是庸才,我有没有都可以,但是没有你不行。我又何必去管那么多呢?我也要学得精明点、知趣点,拿自己的薪水就做自己的事,每天也没那么多烦心事,还可以跟你平心静气地说说话。」

褚二海越不管,麻三心里越急,因为他明白这样一来这担子就落到自己头上了。如果学校里乱得不像样了,等校长发话就完了。

麻三赶紧站起来,朝老太太道:「大妈,这里是学校,请你到附近的公园去玩。这里不是给你们玩的地方,是学生们学习的地方。」

老太太一听不高兴了,看了看麻三,道:「我说医生,我本来是冲着你人缘不错才到这玩的,没想到你还撵起人来了。你等着,回去看我怎么说你,看不好病还说这种话。我要跟我那群老朋友说,让她们都不要到你这里来看病。那里还有三个老太太,你要是有本事就都轰出去,我看你以后的生意怎么做。」

说完老太太气呼呼走了,边走边大声嘀咕着,好像麻三挖了她家祖坟似的。

回到校医室里,只见褚二海在那偷乐。

麻三心想:这小子真是坏透了。看来我的方案要早点执行,不然迟早得出大事。这时校长派一个助理过来了,说方案今天就可以执行,需要什么可以直接到褚二海那里,让他找人帮忙。

有了这话,麻三的腰杆马上立起来。

褚二海一听不高兴了,拉了一下传话的助理,助理感觉对他挺反感地道:「有什么问题,你可以问校长。」

「不是,这话真是我姑父说的?」

「废话,难不成我说的?我可没那本事。全医生,有什么事就找他,我走了。」

助理甩手便走了。

现在换麻三乐了,他笑道:「我说哥儿们,这回真的需要你的帮助。你看……」

麻三从抽屉里把另一份草图拿出来,不疾不徐地道:「以现在这个情况,我是这样设计的,在大门口的停车处设一个看病排队点,这个点分两个通道,这两个通道用钢管做成护栏。这个护栏一是排起队好看,二是免得他们插队。其他的细节等你们具体实施的时候我再跟你细说,今天下午我那个看病专用牌就会送到,所以看完一个病人后,就拿着牌子传到下一位。来一个看一个,像传递火炬似的接力,这样就不会有太多人在学校里影响你的工作了。」

「你真能想!不过,你想了点子就要我干,你怎么不去干啊?」

褚二海一脸的不服气,跑向校长室。

麻三叹了口气,心想:这里终究不是自己的地盘,做一点小事都会受到阻挠,看来这里不是我发展事业的地方。

赵睿智从旁边走过来,看了看篮球场上的两个老太太和小孩子,便道:「真是的,一点都不安宁,都是你害的。你是赚钱了,但我们没办法生活了。」

麻三本来心里就惩着事,又听到她在这里唠叨,便没好气道:「没办法生活就回家去,烦不烦啊?」

「你不是人。」

赵睿智说着气呼呼地跑走了。

不一会儿褚二海又跑了过来,满面春光,人未到话先到了:「我说全进,这回你高兴了吧?来,这个我们可以帮你,但是材料费得你自己出。这样好了,我给你包h包料,赶紧拿钱来,我现在就去买料。」

麻三算是明白了,这小子也真够黑的,想包工包料,再污走中间的钱。正想开口反驳的时候,心想:还是算了,俗话说:「小不忍则乱大谋」,还是让这小人得利一回吧!反正就那点钢管也值不了多少钱。

不久,学校里的接力诊便开始执行了。接诊当天校长还特意看了半天,看效果真的不错,满意地夸着麻三。麻三心里的石头这才放下,心想:这回总可以安宁几日了吧!

接下来的日子里,诊所做得有声有色,也形成良好的规律,晚上九点钟左右就没了病人,麻三便喜孜孜地关门,一下去小霞那里,一下又去高春玉那里,日子过得如鱼得水。

这一天麻三又去高春玉那里,到了社区门口,警卫也变得客客气气。麻三进了房间,高春玉一把把他抱在怀里,对着他的嘴亲一口,脸上洋溢着笑容。

「春玉,什么事啊?这么高兴。」

「告诉你,我怀孕了、我怀孕了……」

说着高春玉又蹦又跳。

麻三一看,赶紧把她抱住道:「好,怀孕了就好,一看你就是没有当过妈妈……」

「去你的,我要是当过妈妈,下边能那么紧吗?」

「哈哈,开个玩笑。不过你怀孕了,就更得注意自己的身体,不能跳、不能涂抹化妆品、少看电视、不能喝酒、抽烟、吸食毒品,多出去做有氧运动,比如散步。在公园等多鲜花树木的地方转转,最重要的是不能同房、不能吃任何药物。」

「呀,你说完没有啊?这么多,还让不让人活啊?天天就散散步,不未老先衰了,跟老太太有什么区别啊?」

麻三扶着她的肩膀,郑重地看着她:「你想想你为了能嫁给刘大发做多少努力,你再想想刘大发为什么跟他第一个太太离婚?不是因为人家不漂亮,而是不能生育。你再漂亮,过个十年、八年,年华老去,剩下的就是你的气质了。所以说现在男人选老婆都要选有气质、有内涵的女人。」

这时噘着嘴的高春玉想想也是,身子放松一下坐在沙发上,叹了口气。

「算了,为了我的未来,我也豁出去了。」

麻三听到这里才微笑起来,拉着她的手道:「这样就对了。等你的孩子一出生,那你的好日子就来了。如果你真的生不出孩子,那刘大发早晚会把你甩了,你能想通就好。」

第八章 金枝来了

春玉又把嘴靠过来,麻三一个没留神被她亲个正着。

虽然现在不能但是亲亲还是可以的。想到这里,麻三便躺在床上任由她在身上折腾,最后高春玉竟脱掉麻三的裤子,硬是把他的掏出来玩弄。

麻三知道现在这个时候最关键,可不能乱来,立刻把她扶到一边,把裤子整理好,道:「春玉,你要是再这样,我就不来了。」

话音未落,高春玉就感觉到肚子不舒服。

麻三一看,心想:坏了,不会真出事吧?他赶紧从暖壶里倒出热水,拿起毛巾放在她的肚子上,一手搂着她问道:「现在好点没?是不是还疼?」

高春玉皱着眉点头,又过了一会儿,麻三轻轻地揉着她的肚子,不时望着她的,看是不是有流血。过了好一会儿发现没事,这才放下心来。

「这回好受了吧?这就是警告,以后不管刘大发再怎么要求,你都不能答应他。万一你的孩子流掉了,或许就不能再生了。到那时你身体受到伤害不说,还有可能人财两空,让他把你甩了。」

「嗯,我明白了,为了我的将来,我一定要清心寡欲。」

二人哈哈大笑,麻三看着她曼妙的身子,心想:真的好想上她一回。可是为了她的将来,想想还是算了,不能毁了她的一生。再说还有她的妹妹啊,哈哈!

想到这里,他便问道:「对了,你的妹妹小玉呢?」

高春玉道:「怎么,你又想打我妹的主意了?她可没那么简单,跟个鬼灵精似的,谁知道去哪了。可能还在写她的小说吧!好久没过来了。你找她有事?」

「听你说的,好像我只会打炮似的,我关心一下不行啊?好久没见到她了。」

「你问你小姨子最清楚啊,她们两个比较熟。」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很正常。不过我现在真的挺佩服你的。」

麻三说着坏坏地用手拨弄着她的,弄得她咯咯直笑。

「别给我戴高帽,我可没什么地方可佩服的。」

「你看,你能一个人忍耐寂寞,甘心做个全职太太。这么守本分,我不佩服都不行。」

高春玉平躺下来,枕着麻三的双腿,望着他道:「这不都是有你吗?要不然我也安分不了。现在年纪大了,对其他的事都看透了,也想过一般人的平凡生活。天天在外面瞎搞,到头来没一个疼自己的人也不行。而且我都不敢出去了,路上随便一看,每个女孩都比自己小几岁,一出去就受打击。再说,刘大发这个人也还行,至少让我衣食无忧。至于我们之间,那就说不清了,我对你感情还是满深的,但是我得承认起初喜欢你的是你的床上功夫,很舒服。」

麻三在她鼻子上刮了一下笑道:「那就好,不过我的床上功夫跟你比还略逊一筹,我还得向你学习呢!」

高春玉爽朗地笑着,好像也在承认自己的床功了得一样。

「要是刘大发在外面找女人,怎么办呢?」

麻三能想象到这种有钱男人的作风。「呵呵,我都不担心,你愁个什么劲啊?我刚才说了,我跟他没有任何感情,所以他找不找女人我都无所谓,他不找我还找呢!找你啊,哈哈。」

「那也是,我多厉害啊!」

「嗯,这个我承认,你确实挺懂女人的。再说,以后我们可能也分不开了,你看这肚子里就是我们的孩子,我想长大以后肯定长得很帅、很好看。」

「那是自然,我们都长得迷死人不是?哈哈。」

因为做不了爱,麻三便早早回到店里。

其实这段时间高春玉也满怕的,就怕刘大发猛地闯进来。当麻三走后,她赶紧把家里的东西整理一遍,这才放心地看起电视。

麻三回到店里后,跟平常一样看起店。这时病人井然有序、不急不躁,只是同学们都下课的时候会忙不过来,急得他想找个人帮忙却找不到合适的。

等一切平静下来,赵睿智又凑了过来,看着麻三道:「进哥,你那里忙不过来就招个人,就招我,怎么样?」

说实话,赵睿智还挺能干的,但是要是招她进来工作的话,恐怕会让别人说闲话。再说,二人在一起工作,或许关系就不会这么和谐,而且她没学过医,还特别爱吃东西,平常生活也比较懒散,做情人还行,真当帮手还差得很多。

想到这里,麻三呵呵一笑道:「你都快把杂货店承包下来了,还想做我的员工,我可收不起。我这可是个小池塘,容不下你这条母龙。」

「去你的,你才母龙呢!告诉你,要是这回你不收我,以后就都别想。白天我可以帮你干活,晚上可以陪你,多好的事啊!你想想,天底下还有这种好事吗?」

麻三就是因为这点才不敢找她。万一这女人一变脸,缠着自己不放,那他一辈子可坏在她手上了。高春玉就是一个好例子,从小三转为正宫,这样的女人很危险,还是适可而止。

「总之,我养不起你,我还是稳稳当当地赚钱就好。再说,我准备明年跟我老婆生个胖小子,还得存钱呢!」

「我不用多少薪水,就像这里一样一千块就行。怎么样,好吗?」

她越是这样,麻三心里越害怕,道:「不好,我做事喜欢干脆,别这样好吗?」

赵睿智气急了,边吃边扔瓜子壳,弄得麻三诊所里到处都是瓜子壳。

到了晚上九点多,店里没什么人了,麻三便想收拾东西关门,出去蹓跶一圈。

赵睿智那里还忙个不停,她一看麻三要走了,便喊道:「进哥,你去哪啊?我们一起好吗?好久没一块散步了。」

麻三心想:不是好久没散步了,而是我好久没了。小浪货,要是今天没什么节目的话,我就好好弄你一回。便笑道:「我到外面买点东西,等一下就回来,等我。」

一句「等我」把赵睿智留下了,她朝麻三笑道:「好,可别骗我哦。」

麻三跨上自行车走了,这时外面的人还不少,车水马龙,大老远就能感觉到不远的夜市里热闹非凡。

麻三猛地想起要去看看同济堂的生意怎么样了,如果没猜错,肯定受到不小的影「哈哈!」

他边想边笑着,不知不觉便来到交会口的桥上,骑到桥上就能看到同济堂的情况。

只见同济堂里立着一条龙型的充气拱门,放着音乐,气势不小。难道没影响到他?麻三心里纳闷,正在这时迎面走来一个女孩,麻三仔细一瞧,不由得心头大喜。

这个女孩不是别人,正是清纯的金枝,麻三赶紧迎上前去。

此时低头前行的金枝根本就没有察觉,抬头看到麻三那英俊的笑容,大吃一惊,连退两步,把头侧到一边,望着路边的行人。

「金枝,你不认识我了?我是全进,校医啊!你忘记了?」

金枝怎么可能忘记麻三,她小声道:「没忘,你来干什么?」

「呵呵,找你呀!看看你过得好不好?好几天没见你了,我心里老放心不下。」

金枝觉得男人都是这德行,好话听多了就假了。

「你下班了吗?我有机会请你吃顿饭了吧?哪怕喝个饮料也好。」

金枝笑道:「不了,我不是下班,而是被解雇了。我心里正烦着,你还是快回去吧!我想自己静一静。」

麻三一听,心里顿时像煮沸的水沸腾翻滚。他把车子停在一边,拉住金枝的手,把她吓得想跑走。

麻三很诚恳地道:「金枝,请你相信我,我不是什么坏人,我是真心想帮助你的。你不是没有工作了吗?其实我这次来就是想找你说这件事的。因为我那里生意太好,自己忙不过来,就想请你……」

金枝挣扎了几下,拗不过麻一二便放弃挣扎了,瞪大眼睛道:「我们非亲非故的,你为什么要帮我呀?你有什么条件啊?」

麻三听了几乎要笑出来,心想:说金枝单纯吧,她倒真能想;说她不?……纯吧,她想得还真充满成见,说得男人帮女人一定都是图点什么似的。

「只是因为你是卫校毕业的学生,不像社会上的人狡猾、心眼多,而且你不但长得养眼,而且还懂医,所以大病小病也可以帮忙诊断。你看,要是真能把你请来的话,一来省去了找美女打广告的费用,二来你什么都可以做,等于请了一个售货员外加主治医师。你说,若你是我的话,会不会请你?再说,来我这里的人可比同济堂多很多,他那里只是卖药,我这里打针、吊点滴都可以,所以你来我这里实习才是最好的选择。要是觉得薪水不够,我再加给你,不过得有一个月的试用期,你过关了我才会收你。要是你生性懒惰,不好意思,第二天我就让你打包走人,绝不留情。」

金枝闻言不吭声,心想:还真是这么回事,在同济堂当迎宾小姐,还真不如去他那里做医生。

「那我们可说好了,要是你有什么其他的想法,我马上就走人。」

麻三一听,心想:好啊,现在不管什么条件都答应你。只要你进入我的地盘,其他的就由不得你了。

「金枝,你把我想到哪去了,我对你能有什么想法?我都一把年纪的人了,难不成还想占你便宜?我有老婆,对你是不会有什么想法的。再跟你说个秘密,我的老婆特别旺盛,平常一天做一回,有时她高兴了,一个晚上两次。说实在的,一提起男女之间的事我就犯愁,真想找一个性冷淡的女人做老婆,那样我也可以歇息。现在倒好,老婆娶到了,不能因为这点事就不负责。你固然长得漂亮,但是我跟你保证,我只是像对艺术品一样欣赏你,绝对不会侵犯你的。我可以把我老婆的地址告诉你,要是我对你有什么不轨,你马上就去我老婆那里告我。」

「好,那你老婆在哪,你先告诉我。」

麻三一听,心想:这个小妮子真行,现在就要孔翠的地址,戒心还满强的。算了,现在真的是我那里太忙了,找别人帮忙又信不过。再说,有她在店里,自己也可以到处绕绕、散散心。反正我也不缺女人,得不到金枝也不见得不是好事。

想到这里,麻三便道:「老街直入三百公尺左右就会看到一间欣雅服装连锁店,那就是我老婆的店。」

金枝嘴里重复着,好像要牢牢记在心里似的。

「哦,你老婆叫欣雅?」

「不是,我老婆叫孔翠,欣雅是她的老师,这个也是她老师的连锁品牌。」

麻三拉了一下金枝的胳膊,她敏感地躲开。

麻三指了指前面的夜市,金枝看麻三也挺有诚心的,便跟着他过去了。在露天的摊子上,麻三叫了两杯饮料、两份炒田螺和两份炒米粉,二人边聊边吃。

夜市上的人不少,说说笑笑、热闹非凡。金枝好像对这种场面不是很习惯,低头只顾着吃,话也很少,问一句答一句。

二人就这样吃了一顿还算和谐的晚餐,回去的路上麻三试探几次都被金枝回绝,他心想:这事还是得慢慢来,急不来。

快到金枝住的地方时,金枝让麻三先走了,她不想暴露自己的住址。

忙活了一晚上,麻三脑子里留下的只有金枝那浅浅的笑容、淡然的神情与那不疾不徐的样子。

麻三帮赵睿智外带一份炒田螺,回到店里时,发现赵睿智还在门口等着。

第二天,麻三就像是大老板一样稳坐店中间,看见金枝来了便道:「对了,你的个人简历拿来了吗?」

金枝一听,愣了,直直望着麻三欲言又止,猛地转头就要离开。

麻三一看,赶紧起身追上,说道:「金枝,跟你开个玩笑的,简历带不带都无所谓。反正这里我说了算,没带也没关系。」

金枝忽然停住了,麻三跑得急,她一停下,二人差点撞个满怀。

麻三赶紧站稳道:「走,到那里先坐坐,跟你开玩笑的时候可别当真啊。」

金枝一脸的疑惑,轻声说:「我又不知道你哪句是玩笑。」

赵睿智笑了,把手扶在她的肩膀上,道:「他呀,十句里有八句都是玩笑,你以后把他的话当做耳边风就行了。」

麻三扬手道??「去,这里谈正事,快去看你的店。」

金枝看看周围,觉得这里装修得太好了,到处都是人,货架也擦得很干净,她忍不住站起来打量着。

「你在同济堂工作有什么感觉啊?」

「感觉?呵呵,感觉就是那不是人做的。我是学医的,可是他们让我看门,就算他不开除我,我也不想干了。」

「那是,你就在我这里实习,打针、开药我们都一起做,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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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集

内容简介:

褚二海見校醫室的生意越來越好,便想盡一切辦法把校醫室搶過去。被迫轉讓的麻三並沒有就此罷手,而是聯合嚴璨壟斷藥價??

麻三的「便宜好大藥房」做得順風順水,而此時二爺帶著初孕的文靜來藥房,請麻三幫忙檢查……

金枝——卫校毕业,在同济堂实习。长得漂亮?性格i,话不多。皮肤白嫩,瓜子脸、大眼睛、高鼻梁、樱桃w‘ak褚二海——广播电视大学校内干事,负责杂务二姑父。

赵睿智——广播电视大学校内杂货店的售货员,因瓜子,被称为瓜子西施。

第一章 美女坐台

金枝笑道:「你真的这么放心啊?万一我看出个问题来,怎么办啊?」

「呵呵,俗话说:『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既然敢聘你来,我就相信你的实力。不过,要是你老是不把别人的身体当回事,我也不会对你手下留情的,毕竟这是关系到生命的大事。所以不管我怎么相信你,你首先要把自己的工作做好,一定要细心、耐心,对人要随时保持微笑,这样你才能被别人认同。你能做到吗?」

金枝看了看麻三,笑了。

「你笑什么呀?我跟你说真的呢!」

「没有啦!其实我今天也只是来看看你这里的环境,没打算在你这里长做,可是你刚刚的一番话让我决定在你这里实习,因为我能感觉到你对待病人的诚心。」

麻三这时才发现自己竟说了一大堆让人信服的话,呵呵一笑道:「我怎么说也是一个行医十几载的医生。」

金枝点点头:「嗯,那我明天就来上班?」

「今天就开始上班吧,我等一下就去广播一下,说这里添了一名美女医生,学校里的男同学肯定都争先恐后地跑过来,没病也要让你把把脉。」

「你是在开玩笑吗?我可是为了大家的健康来的,可没心思谈男女私情的事。」

「是、是。这样吧,你以后就住在这上面,如何?」

麻三指了指上面,金枝一看,差点笑出来道:「住阁楼啊!那就算了,我还是住在我租的房子好了。我的东西太多,搬过来很麻烦。再说,我住这里,你住哪啊?」

麻三赶紧道:「我也住这里,跟你一起。」

金枝一听,脸马上沉了下来,低着头一言不发。

麻三一看,心想:她也太开不起玩笑了吧?赶紧走过去,拉了她一下,道:「怎么,生气了?跟你开玩笑的,我们是雇佣关系,哪会做那事呢?你住你租的房子吧,我还是住在阁楼。别生气,都怪我嘴没个把门的。」

说着就想掮自己的嘴。

这时门口有人喊了一句:「金枝,别拦他,看他敢不敢自己打?」

金枝原本抬起的手竟然放下去。麻三一看,心想:唉,还是打一下,做做样子吧。想到这里,他便「啪」的一声打下去。

「呀,你还真打啊!没事,我也跟你开玩笑的,别那么容易生气。」

「你……」

麻三气极了,心想:你这也叫开玩笑啊?

「好了,你先在这里熟悉一下环境吧,我去广播室一趟。」

说着麻三便跑了。看着麻三雷厉风行的样子,金枝觉得这男人还真不错。

这一广播,校园顿时像炸开了锅般,一到下课时间,男学生们一窝蜂地往校医室涌去。

「这个全进可真有能耐,短短的时间就把生意经营得这么好,而且花样翻新。现在倒好,都有美女坐台了。」

「什么话啊!坐台能坐到这吗?不跟你说了,快去看看美女。」

男学生们们一股脑地全冲去金枝那里,他们一见到金枝,都咽起唾沫,心想:这美人太完美了吧?众人顿时都伸过胳膊,争先恐后地挤着。

「来,帮我把把脉。」

「你一个男的把什么脉啊?把一辈子也怀不了孩子。」

这个阵仗弄得金枝有点傻了,她从来没想到自己竟有这么大的魅力,第一天上班就得到这么热情的对待。

麻三被冷落了,除了几个爱慕他的女生外,他的生意跟金枝差了一大截。

赵睿智看了看人群里竟然有大为,心里难受极了。之前大为对自己多好,每次买东西都会给自己一份,现在却很少来了。可她现在倒是觉得大为不错,要长相有长相,还是篮球队里的主力。唉,想想就黯然。

赵睿智冲着大为喊了一句:「大为,我要喝水。」

正在往校医室里钻的大为听到熟悉的声音,转头一看,脸一下就红了。

大为从人群里钻出来,问道:「你说什么?」

「我要喝水。」

大为的朋友也从人群里钻出来,看着赵睿智道:「我说你是什么意思啊?有软骨病啊?手没力气拿吗?」

「你!」

「你什么你?也不看看自己之前的态度,前段时间大为为你付出多少,拉下脸皮追求你。你呢?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怎么,现在想通了?告诉你,大为也想通了,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女人还不好找啊?就凭大为的魅力,随便拉一个都比你强。你好自为之吧!」

大为没吭声,低着头望着脚尖。

「我只听大为讲,其他人讲的我都不听。」

麻三这时也听出来了,赵睿智可能觉得是该找个归宿了。当初她为了钱想找刘大发,被整了一回吓得退缩了;接着又媚惑他,但是又诱惑不了他,只好放弃。现在又看到大为为了一个美女医生如发疯似的钻进人群,心里倒是惆怅起来。

大为变得沉默寡言,支吾半天道:「不好意思,你不是我的菜。」

说着便闷闷不乐地走开了。

他朋友一听,耸肩道:「懂了吧?你不是他的菜。」

赵睿智气得从冰箱里拿出一根冰棒扔过去,道:「他不是我的菜。滚!滚得越远越好。」

这男人一看那根冰棍还没摔烂,弯腰捡起,打开吃了起来。

赵睿智气极了,指着他破口大骂:「不要脸,地上的垃圾还吃。」

「我就吃,怎么样?嗯,好好吃,好甜。」

赵睿智气不过,生意也不做了,趴在冰箱上哭起来。

同学们都去上课了,终于闲下来的金枝一坐在凳子上,长吁一口气,把身子靠在椅背上眯起眼睛。

麻三走过来,轻轻地在她的肩头捏了几下。

金枝一下子回过神来,把麻三的手推开,道:「不好意思,我有点累了。」

「这样的情景我也没想到,若这样下去,肯定会把你累垮。」

「其实我挺喜欢这样的,真的。」

看金枝真的很累了,麻三便说:「金枝,你去那里睡一下吧。下午还有一波人潮,你可以先休息一下,我在这里看着就行了。你放心,我睡的地方很干净,不信你去瞧瞧,要是觉得不干净,我再去擦一遍。」

「呵呵,那我就去躺一下。」

说着金枝便挪步走上去了。

看着她那曼妙的身材,麻三心里乐开了花,心想:要是能把这女孩搞到手,那该是多么美好的事情啊!可是以现在的情况看来,这并不会太顺利,还是慢慢来吧。

想到这里,他便打起精神,坐在金枝刚刚坐过的地方,感觉着她的温度。

就这样平静一段时间,每天闲下来的时候,麻三便出去转转,日子过得好不快活。这段时间麻三确实赚了不少钱,不但把严璨铺货的钱还清了,还存不少钱。不过有一个难题一直困惑着麻三:金枝。

只要他有一点点超过界线,她便对他敬而远之,而且一避就是好几天,这可让他受不了,心想:这女人也太保守了吧?学医的什么没见过,对这事这么敏感,是不是心理有问题啊?这么大了难不成还是个?还是本身就有相好,一定要杜绝与别人发生关系的机会呢?

麻三叹了一口气,望着坐在门口的金枝。金枝在看着医学方面的杂志,整个校医室此时安静极了。

赵睿智也很郁闷,自从金枝来了以后,她和麻三也没那么多时间接触了。为了保持女孩矜持的形象,她只好忍着或者找机会向麻三透点讯息,二人偷偷在外面约会,偶尔做一回,让她很不满足。但是麻三就不同了,他外面的女人不断,而且都不小,小霞就是一个一夜三次的猛女。

这天见店里没人,麻三朝金枝道:「金枝,你在这里看着,我先去问问药价,该涨就得涨。」

「嗯,你去吧,反正这里也没什么事。你要是有空,就帮我带份炸鱿鱼吧!好久没吃了。」

「好,那你等着。」

麻三正准备骑车子走人,越睿智也大叫了一声:「进哥,你回来的时候给我带一份炒田螺,我也想吃。」

麻三对赵睿智只有上的关系,他并不喜欢这个女人,听到她的话便笑道:「睿智,你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啊?晚上才有卖炒田螺呀。要是我晚上有出去,再帮你买吧。」

说着便骑着车子走了。

赵睿智一听,顿时哼了一声:「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麻三骑着车子,猛地感觉到一股摩托车废气的味道,他呛得受不了,打个喷嚏道:「这空气可真差劲。」

他真的感觉到城市里空气污染的严重性,想想之前在村子里开药铺的时候,随口一吸是清新的味道,在这里他几乎都不敢大口呼吸。

车来车往吵得不行,此时麻三倒怀念起在村里开药铺的时光了,但是一想到赖四光开的康复诊所,气便不打一处来,心想:要不是这小子,我的事业就可能再扩大下去。可他在十字路口开了诊所后,就硬生生地断了我的财路,让我的药铺倒闭,迟早有一天会让你生不如死!

麻三来到同济堂,往里面一看,觉得有点奇怪。门口的拱门去掉了,还摆了几张桌子并撑着大伞,伞下有两个人正在忙着向路边的行人介绍着什么。

麻三忍不住停了下来,这才发现这里正在举行特卖活动,告示牌上写着「全市最低价,出售正规药品,售完为止」,再往前走一点,他看到里面有不少货架上都没有货了。心想:这才几天不见,这里就变成这样,难不成这里也快倒闭了?

他心里大喜,心想:只要这里倒闭了,那我的计划就可以顺利进行了。

麻三正想离开,后面有人拍了他一下,可把他吓坏了。打个激灵后麻三回头一看,原来是老严的老婆,心想:她可真行,每次我过来看都能被她遇上,难不成是故意盯着我?

麻三首先想到的是会跟上次一样被他们打一顿,可是这次老太太倒很平静,笑呵呵地道:「全大医生,你怎么有空了?你那里不是很忙吗?」

「呵呵,不忙。白天学生上课、工人上班,哪有什么人啊!所以我就出去散散心。我那里赚不到钱,都快倒闭了。」

老太太笑道:「你都把我的人挖到你那里了,生意会不好?」

麻三一听道:「可别这么说,我怎么会挖你的人呢?是你们把人给辞掉了,也不能怪我呀!我如果不收留她的话,让她一个美女沦落街头,你舍得我可舍不得。」

「唉,不说其他的了。这药店的生意越来越难做,我这里马上就要关门了。对了,你今天有没有空,我们进去聊聊?」

麻三看看老太太,笑道:「我现在还有事,等我有空再说,改天再来找你们?」

「哦,你还有什么事啊?说实话,要不是你在这里搞东搞西,我们的生意不会这么惨。唉,不说了,说那些也没用。那就这样吧,你有空再说也行。」

正在这时,老严从里面走出来,看着老伴喊了一声:「你在那里干嘛?还不过来清点一了」老太太一听,便走了过去。

麻三看着二人,虽然心里有点酸楚,但是这就是做生意,不把这里垄断,他赚不到钱啊!

他骑上单车往另外一家药店走去。同济堂的位置是最好的,在十字路口上,来来往往的人第一眼就能看到,人们很自然就会来到这里买药。

麻三刚刚走到另外一家药店,只见药店门口张贴着一张白纸,上面写着两个歪斜的字:急转。

看样子这里也快撑不住了,麻三心里开心极了,觉得离自己的美梦越来越近,哼着歌打算回去。此时想到金枝和赵睿智,便想给金枝买一朵鲜花让她高兴高兴,于是他先掉头到一家烧烤店买了一份炸鱿鱼,接着前往往花店,却看到不远处三辆警车呼啸而过。

麻三一惊,看车子是朝着学校开去的,难不成学校里发生什么事了?他的心咯登一下,心想:不会是校医室有什么事吧?但是谨慎的金枝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才对。

不过他还是赶紧骑车到大道上,看警车转弯拐进大学,这回他真有点担心了,赶紧骑车往学校赶去。

刚刚到了学校,就见几辆警车停在校医室门口,门口围了不少人,麻三正想过去,但觉得先去问问警卫比较好。

这时警卫正观望着,没察觉到麻三的到来。麻三一叫他,他吓得赶紧敬礼。

一看是麻三,警卫脸都白了,道:「我说全医生,出大事了!闹出人命了!」

麻三一听,倒吸了一口冷气,心想:死人了?怎么可能?金枝的医术他也知道一二,下药一向很谨慎,怎么可能发生这种事呢?

麻三立刻往校医室赶去,校医室门口被围得水泄不通,人们一个劲地往里钻。麻三也顾不得礼貌了,用力往前扒着。

「哎,耍流氓啊!」

麻三哪里还顾得了,进去之后只见一对老人正在那里嚎啕大哭、骂骂咧咧的。「我的孙子啊!我可怎么办啊?你们当医生的一点医德都没有,要是看不好就让我们转院啊!现在怎么样?把我孙子看死了,你赔我孙子……」

老太太哭得天地变色,抱着金枝的腿哭得差点晕过去。

「你这个女孩长得这么好看,怎么心肠这么恶毒?我孙子跟你无怨无仇,你干嘛医死他啊?」

金枝立在那里一脸惊恐,嘴角颤抖着,不知所措地道:「奶奶,我不是故意的,我也没想到会这样。我一开始就跟你说现在送到这里太晚了,要不然就送到大医院,你执意要在这里医治……」

麻三从人群里挤进来,抓住金枝的手道:「没事,有我呢!」

金枝一看麻三来了,眼泪顿时流了下来,呜呜哭了起来。

老头、老太太一看,顿时急红了眼,指着麻三骂道:「好啊!原来你是这里的医生,你说你存什么心啊?你自己出去游玩,让一个护士来看病。这回你不说个公道,就别想在这里开诊所,快赔我的孙子。」

褚二海也在一边叫唤道:「就是!全进,我早就告诉你了,做事要认真仔细,不能出一点差错。现在怎么样?出事了吧?你……」

这话一出可把麻三气坏了,心想:这个家伙真不是个好东西,专门扇风点火。他眼珠子一瞪,吓得褚二海脖子一缩,不敢再说话。

「怎么回事啊?」

校长此时也过来了,看到门口乱成一团,他赶紧问道。

人们一看校长来了,自动闪开一条路。老头、老太太又将事情跟校长说了一遍。

这时麻三突然感觉这事绝对没那么简单,对校长道:「校长,这事可能另有隐情,就由我来处理吧。」

校长点点头,这时也不知道是谁打了n。报警。警察随即展开调查,麻三也被带进派出所。

校医室突然关门了,生意正处在红火的阶段,猛地被浇一盆冷水。旁边几间药店的负责人得知消息都乐开了花,心想:这回应该有转机了。

麻三和金枝进到派出所里两天了,孔翠知道后把事情跟刘大发说。刘大发也觉得很奇怪,随即打了通电话。

这有关系就好说话多了,孔翠见到麻三二人之后,详细地问了情况,麻三总感觉那个执意要送病人到校医室的人,是这次医疗事故的关键,但是这两个老人什么话也不说,弄得警察们也没办法。

刘大发把这两个人叫到一边,不到十分钟便领着二人进来了,道:「你们两个就如实说,有警察在,一切都很安全。谁要是敢动你们一根手指头,我刘大发绝不会饶他。」

说着一脸的凶相,看起来挺吓人的。

「这、这个不好说。」

刘大发把脸一沉,道:「你们两个是不是想反悔啊?我告诉你们,要是不如实说出来,我刘大发也不是吃素的。」

这时两个老人吓得浑身直哆嗦,吞吞吐吐地把事情经过说一遍。当两个老人说出褚二海的时候,在场的人全部都愣住了,特别是校长,他的脸色一下就沉了下来。「什么?裙二海?」

「对,这一切都是那个叫褚二海的人指使的。起初他硬是不让我们进来,后来却笑着把我们请了进来。」

警察们一看这事可耽搁不得,立刻把褚二海也逮过来。褚二海虽然魁梧,却胆小如鼠,从来没看过这种场面的他一个劲地吞口水。

「我真的什么都没做,这事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警察看着他紧张的表情,顿时大吼了一声道:「你别再装了,刚才那两个老人都已经说了,你还坚持什么?」

褚二海一听,瞪着两个眼珠子道:「你、你们……」

这时两个老人赶紧递了个眼神给他,褚二海一愣,马上明白过来,嘿嘿一笑道:「呵呵,警察先生,我可不是被吓唬大的。」

「别不老实,快说。」

「有什么好说的,我又没做什么。」

麻三看褚二海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撒谎,但是又找不到确切的证据,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你刚开始是不是不让他们进来?」

褚二海点点头,一脸的无所谓:「是啊。」

「后来为什么又笑呵呵地让人家进来呢?」

褚二海一听,笑道:「我说警察先生,你不觉得你的问题很无聊吗?人家病得快不行了,难不成我要哭着阻止他们进来看病啊?那不成哭丧了吗?」

警察一听,指了指褚二海,道:「你正经一点,认真回答。」

「我向来都很认真。」

褚二海暗自高兴着。

刘大发一看,拉了警察一下,道:「这事就交给我吧。」

说着便把褚二海拉到外面,嘀咕了一会儿。

刘大发走了回来,指了指老头,道:「喂,你过来。」

老头一听,指了指自己,道:「叫我?」

「对呀,不叫你叫谁啊?快点出来,老子真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老头一看觉得大事不妙,刚走到不远处,便听到褚二海说:「好啊,你真不老实!说,刚才那个胖子是不是给了你不少钱?你想独吞是吗?快点交出来!」

老头是个实诚的人,一听褚——海的话,就知道肯定是露馅了。他哆嗦着道:「不……不是啊!这钱是单独给我的,没说要跟你平分啊。」

「少来那套,快给我交出来,不然我就把你的事都告诉警察,让你吃不完,兜着走。」

二人在外面吵了起来,警察把二人叫进来:「还不快点进来。」

褚二海此时也对老头道:「听到没有?这可是最后通牒。要是你再不说,我可就把事情的经过都说了,让你不得好死。你们的晚年就在牢房里蹲着吧!」

老头显得很无奈,但想到这事若说出来对褚二海也没好处,他肯定不会说出来,便一撇嘴,道:「就算我死,也得拉你当个垫背的。」

褚二海气呼呼地走到警察身边,道:「好吧,我招了。这事是这两个老家伙和一个男人一起找到我的,说是为了报复一个人才出的阴招。」

老头一听赶紧从外面跑进来,指着褚二海道:「你怎么能说出来呢?」

褚二海笑道:「不好意思,我就是卧底。我是学校的人,怎么可能跟你们一伙呢?我得不到钱,你们也别想得逞,老子不稀罕。」

老头气极了道:「你……」

「你什么呀?快点说出来吧!警察还等着呢!」

老头一看,情况不妙还是自保好了,便一五一十说出来。原来这孩子根本不是他们的孙子,而是赖四光偷偷买来的一个病危的孩子。这孩子是在孤儿院长大的,而赖四光的目的就是想整死全进。

麻三一听,心想:赖四光啊赖四光,你真的好狠,把我从村子里逼走还不罢休!

如果我不好好整整你,真是对不起我的良心。

想到这里,他便对警察道:「这事情都已经明了了,该怎么办呢?」

「他所犯下的罪行一定会受到严惩的,但是其他方面,我们建议你们私底下和解。」

警察前往诊所抓捕赖四光的时候,却出现两个年轻人,说是要认领孩子,而且还拿出孩子的出生证明、委托协议。

孤儿院里的人说孩子的爸妈也是在前两个月的时候才认出孩子,孩子在两岁的时候被人拐卖,现在还在办理认领的手续,没想到孩子就出了这种事情。而且孩子生病让赖四光看病的事,孩子的父母都知道,并且在病危单上都签了名,死亡也属正常。这时办案的警察也变得无奈了,只好把赖四光放了,这可把麻三气得差点晕过去去。

看来赖四光为了报复自己做了很缜密的计划,真是来者不善。

第二章 小宁前景

离开派出所的时候,赖四光紧紧抓住麻三的手,道:「兄弟啊!我以为你的医术比我高明,没想到你竟然把人家医死了,这件事如果传出去了,可不好啊!」

麻三知道这小子话中有话,呵呵一笑道:「没关系,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好戏在后边。」

赖四光的脸猛地沉了下来,哼了一声,开着车走了。

回到诊所里,赖四光一坐在椅子上,眯着眼一句话也不说。

赖四光老婆一看,顿时端了杯水给他,道:「老公,怎么样?这事搞定了吗?」

「都是你出的馊主意,还说一定行。现在人家毫发未伤。」

「啊?」

「啊什么?妇人之见。」

「你还好意思说,妇人之见怎么了?又不像你,想了三天还想不到方法,还好意思说我。算了,你就那点出息,我算看透你了。」

梦瑶从楼上走下来,看到赖四光一脸的不高兴,便知道事情的结果,心里有了几分窃喜。

赖四光看着在门口喝水的老婆和梦瑶,道:「你们过来开个会。」

二人看看他,他老婆道:「就我们三个人还开什么会啊?你以为还是在大医院里啊?」

「别那么多废话,快点过来。」

二人没办法,极不情愿地走了过去:「好,说吧。」

赖四光喝了一口茶,道:「以后你们都小心一点,看病都要小心再小心,别让人家以牙还牙。」

「这还用你提醒的话,那来这里看病的人早就被医死了。」

「你……」

赖四光看着老婆一脸不服气的样子。

「舅妈、舅舅,别吵了。难道我们好好做个医生不行吗?何必打来打去呢?最后对谁都没好处,累不累啊?」

赖四光一听,把脸转向梦瑶:「我说小瑶,你这是什么意思啊?现在你舅舅的计画失败了,你倒在一旁看笑话,是不是盼着我被别人整死,你才开心啊?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康复诊所刚开业的时候,全进那小子是怎么对待我们的?我们诊所差那么一点点就要倒闭了,这间康复诊所可是我用这几十年所有的积蓄开设的,是我们的希望,你懂吗?」

「就是说嘛,你这个小丫头不知道谁跟你更亲啊?你跟那个全进是什么关系啊……」

这话一出口,可把梦瑶气坏了,她真没想到这两个人会如此心胸狭窄、小肚鸡肠。

梦瑶望着赖四光二人道:「舅舅、舅妈,我对你们的做法非常不满意。你们身为医生,与其经常在个人恩怨上动脑筋,还不如好好研究要怎么把我们的事业经营好,怎么样让病人们早点康复,那样才是行医者的目的。要是你们再这样,我也没办法做下去了。我是学医的,是帮别人看病的,不是去算计别人的。」

说着便气呼呼地走了。

她这一走,让赖四光觉得大事不妙,心想:我还得跟全进斗智斗勇,诊所里不能少人,光只有老婆一个人也忙不过来。

想到这里,他赶紧去拉梦瑶,劝说她很久,而且保证以后再也不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梦瑶才决定留下来。

赖四光老婆将他拉过去道:「你还真要听梦瑶的话啊?如果全进这小子还干这一行,我心里就不安。他可不是好人,说不定哪一天又倒打我们一耙。我们要趁他还没反过来动手的时候把他击垮,不然错过了这个好时机,我们就有得受了。」

看着老婆急成那样,赖四光笑道:「看你紧张的,我有那么笨吗?这是缓兵之计,你没看小瑶那不依不挠的样子啊?我们要先稳住她,以后有什么计划,不让她知道就得了。」

「哦,呵呵,原来……」

两个人相视一笑,乐在心头。

麻三此时在医务室里无所事事,心想:赖四光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如果他再来怎么办?

金枝从旁边站起来,走到麻三的桌子前,道:「进哥,都是我的错。我想辞职,希望你能答应。」

麻三一听道:「就因为医死人那点事啊?」

金枝点点头。

「事情都已经水落石出了,这不是我们的问题,是别人想整我们而出的损招。你没看褚二海都被学校开除了吗?这就是他应得的报应。以后你就放心大胆的看,我们行得正,不怕影子歪。再说,就算是这里出了事也有我顶着,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你大可放心。」

「那样不好吧?不过,我开的都是治食物中毒的药,怎么会将人医死呢?」

「那人本来就快不行了,不关你的事,不用多想。这社会复杂得很,你慢慢体会吧。」

「我觉得这样太奇怪了,我怎么也想不到给人看病,还会遇到这种事情。」

金枝一脸的疑惑。

麻三明白要不是自己种下的恶果,赖四光也不会报复自己,但是做生意不耍点手段,肯定也会被别人耍。

「没事,快好好看你的书。不过看病可不是小事,万事都要小心。」

金枝还是犹豫不决:「我还是觉得我做得不好。要是我知道那人不行,就应该赶快转到大医院,不乱用药,不然也不会……」

「别想太多,我要睡一会儿,这两天太累了。」

麻三说着便眯起眼。

一年后。

麻三此时荷包也鼓了起来,他便把学校旁边的同济堂买下来。

由于太忙了,他请两个刚刚毕业的学生小欣、小乖,二人是表姐妹,秋研也从深圳回来了。此时麻三才明白当时秋研在他上写的一排字竟然是告诉他,她去南方做小姐,但后来在被关进房间那一刻她醒悟了,仓皇地逃出来。秋研回来之后一时没工作做,就来到麻三这里工作,当然也正合麻三的意。生意越来越好的麻三看着这宛如后宫的药铺,心里开心极了。

小宁明年就要毕业了,这段时间她除了学习还是学习,在班上是一等一的资优生,老师喜爱、同学嫉妒,更广受男生的追求。

小宁虽然也很想谈一场轰轰烈烈的爱情,但是一想到对她有恩的麻三,她就不敢有其他想法了。

最近小宁觉得另一个贵人陈唐荣有点不对劲,每次和他出去的时候,他总想带着她去ktv,而且非要让她喝上几杯。她对这种地方非常反感,现在都不想跟他出去了。又是一个周末,小宁这时倒有些害怕,因为每逢周末陈唐荣便会来找她。

小宁刚刚翻身想多睡一会儿,舍监大姐就跑过来,在门口叫了一声:「小宁,快点出来,有人找你。你可真抢手啊!」

刘新爱还在宿舍里,看了看舍监大姐,道:「大姐,你当初不也很抢手,现在也还有人追,天天送鸡爪给你吃。」

舍监大姐做了个鬼脸,道:「去你的,哪壶不开提哪壶,我可是准备晚婚晚育的。怎么?看不惯你也别结婚啊。小宁,快点,等一下人家等急了。」

小宁一脸忧郁地道:「大姐,还是那个人吗?烦都烦死了。」

舍监大姐哈哈大笑道:「不是、不是,这回是个女人,看上去挺有钱的,开着一辆豪华宾士。」

「女的?宾士?」

小宁一听不是陈唐荣便高兴极了。她隐隐感觉陈唐荣对自己有不良的企图,而且这段时间他的态度越来越明显。

「你好。」

警卫冷不防地叫了一声,把小宁吓得拍着胸脯。

「你干嘛?吓死人了。」

「呵呵,向你问声好,留个好印象。你这是去哪啊?」

警卫呵呵憨笑着。

「我对你的印象很好,好好工作吧。」

「是。」

警卫说着又正正地敬一礼,弄得小宁差点笑出来。

小宁走到学校门口,看到门口停着一辆很漂亮的车。

车窗打开,一只玉白的手正在挥动。小宁一看,马上认出来了,朝着车子里的人喊了一声:「灿姐,你来了,我还以为谁呢!」

车子缓缓开到小宁身边,小宁立刻打开车门,上车后顿时一股清香扑鼻而来,轻缓优美的音乐让人听了非常舒服。

「灿姐,你怎么有空了?」

「呵呵,好久没来看你了。」

「听你说的,要是没你们就没有我,应该是我去看你才对,老是麻烦您。」

严璨笑了笑,望着漂亮的小宁道:「谁去看谁都一样。对了,你就要毕业了,有没有什么打算?」

小宁想了想,轻轻叹了口气。说实话,她也不知道自己未来的方向。

「别想太多,要是你想到别的地方发展,我不拦你。如果实在找不到好地方,我可以帮你,而且保证让你满意。」

小宁会心一笑:「灿姐,你放心。只要你需要我的帮忙,我哪也不去,就跟着你,为你效力。」

严璨也笑了,点了一下小宁的脑袋,道:「你越来越会说话了。」

「对了,唐哥呢?你们还好吗?」

严灿的脸色一下就变了:「走吧。你想喝点什么,我请你。」

「我什么都不想喝,刚刚在宿舍里喝过水。」

「好吧,那我带你去我公司逛逛。」

「好。」

车子启动,两旁的白杨急速后退,车子就像枝利箭一样往前方射去。刚走没多远,红灯便亮了,车子只好停了下来。小宁看着旁边的车子,感觉很熟悉。‘透过深色的玻璃窗,小宁看得非常清楚,副驾驶上坐着牛妞,而开车的不是别人,正是严灿的老公陈唐荣。

不会吧!会不会自己看错了?她用力揉揉眼睛,没错,正是陈唐荣,而且两个人在车里还做着很多不雅的动作。这个平时一本正经的唐哥,怎么变成一个花花公子?难不成他在自己面前都在伪装?

小宁正想跟严灿说时,发现她也正看着他们,见她望着自己便把头转回来。绿灯一亮,车子飞驰起来,小宁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低着头不停抠着手。

「呵呵,小宁。」

「嗯。」

「刚才你看到了吧?他就是一个人面兽心的人,你以后要远离他。他不是什么好东西,而且也不要再接受他所有的好处,不然你会后悔一辈子的。」

小宁心里没了着落,不停点着头,顿时觉得学校也成了魔窟,万一他要是再找自己那该怎么办呢?不去吧,也不好推辞;去吧,又很危险。不过她万万没想到的是牛妞竟然跟他发展到这种情况,看样子二人已不是单纯的朋友了。

到了严璨的公司,小宁觉得很熟悉,想起刚进医药公司工作的感觉。

「现在公司日益壮大,就等着你的加入。我打算看准时机,把整个市里的大小药品公司全部收购过来!」

严璨说话的态度非常坚决。

「好啊,等灿姐忙不过来了,我过来帮你打杂。」

「呵呵,你这个鬼丫头!不用你打杂,让别人打杂。你只要能尽心尽力帮我,我就心满意足了。来,你看看,这里是你未来的办公室,怎么样?」

二人来到一间办公室,一进门,小宁便感觉到奢华。

深红色的老板桌椅,22吋的白色电脑,浅纹路的壁纸,整个房间充满时尚和活力,看来这是专门为自己量身订做的。

「璨姐,现在我什么都不会,你对我这么好,我可受不了。」

严璨笑道:「呵呵,本事以后就有了,我先帮你留着。」

二人到严璨的办公室里坐一会儿,泡了两杯咖啡边喝边聊。

「我再叮嘱你一次,不能单独跟他在一块。如果他对你有什么过分的举动,你就打电话给我……」

「嗯。」

小宁点头应着。

回到学校里,小宁的心里高兴极了。这回她不用再担心工作的事情了,再也不用再偷偷羡慕牛妞了。她越想越开心,竟忍不住哼起歌。

此时宿舍门一开,拿着包包的牛妞进来了。

她一身的酒气,把包包扔到小宁身上,傻呵呵地笑道:「小宁,什么好事开心成这样啊?你看这是什么?」

说着把手一亮,一只手机在她手里闪闪发光。

小宁一看牛妞喝成那样,随便问道:「你不是有手机,怎么又换了?贾总送你的那只手机呢?」

牛妞冷笑几声:「贾总?哪来的贾总啊?他只不是是给荣荣打杂的而已,骗了我这么久,一说到这事我就郁闷。这只手机是专门为女性设计的,你听,这里有很多歌曲,还可以录音、照相。」

说着便倒在床上,不停扭着姿势拍照。

「哎哟,你怎么喝这么多酒啊?你真的变好多,我都快不认识你了。」

小宁把牛妞推去躺好。

牛妞哈哈大笑着:「不认识我就对了。你看,我今天做了美容呢!粉底、淡妆,怎么样,是不是变漂亮了?」

「漂亮、漂亮,要是你不漂亮,人家也不会帮你做美容。」

「就是说嘛!要是我不漂亮,荣荣就不会喜欢我,还为我买这么好的手机、包包。嘿嘿!有钱真好,要是我好好伺候他,他就会对我更好,下一次我的目的就是买一幢别墅。到时候我分给你一间房、让我爸妈住一间房,再弄一间书房、买一套家庭音响,听着音乐来一个痛快的阳光浴。真好啊,大大的落地窗、素色的窗帘、暖暖的阳光照在脸上……」

小宁发现她跟牛妞的距离越来越远,也越来越陌生了,之前那个青春阳光、活力四射的牛妞再也找不到了。

「唉,这一切要不是因为你,我也不可能有。我……我一定要好好报答你。」

「我不用你报答,只要你活得好就行。」

小宁说着便坐起来,拿起一本《读者》杂志看起来。

「这样吧!我再跟他要一幢房子送给你,怎么样?哈哈,这样才够朋友。好,有时间我就去要。」

「不用,我要自己去赚到这一切。」

说着小宁便把牛妞的手挪开,拿起被单盖在她身上。

「自己去赚?哼,小宁,你傻不傻啊?有句老话说的好:『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生得好不如嫁得好。』这话一点不假。你看我们上一届的肖何,被煤矿老板包了,一个月有好几万块的零用钱,要什么没有啊?以你的容貌,还怕找不到好男人啊?」

小宁越听越烦,赶紧把身子侧过去:「人各有志,我得看书了。你做白日梦吧,醒了告诉我。」

牛妞脸色绯红地笑道:「好,你不信,那、那就没办法了。」

看着她酣然睡下,小宁心里很不是滋味。

想想别人在外面不用好好念书,生活却过得有滋有味,不用担心吃饭、担心学费,更有亲人不时来探望。她却只有自己,连学费都是别人资助的。相比之后,心里就犯酸,人跟人就是不一样,现在只有靠自己学到真本事,用知识武装自己,以后才有属于自己的天空。夜幕降临,小宁似乎听到有人在叫她。走到外面一看,来的人正是陈唐荣,他的脸红通通的,应该喝了不少酒。

「过来,我们出去玩。」

看着他那醉酒的样子,小宁心里害怕极了,赶紧婉言拒绝道:「不行,等一下我们还有个模拟考,要看书。」

陈唐荣翻着醉眼道:「考试,有什么好考试的呀?这学校是我让你进去的,我就能让你拿到毕业证书,你放心。走,我们先去吃个饭。不用怕,我有司机,不会有事的。」

说着便跑了过来。

小宁一看,吓得跑进宿舍大声尖叫着:「救命啊!」

警卫一看是小宁,奋不顾身地挡住陈唐荣的去路,道:「站住,这里是宿舍,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陈唐荣一听,一下把警卫推倒道:「你他妈算老几啊?我陈唐荣算闲杂人等吗?去你的。」

说着就要打警卫。

警卫一看,道:「我告诉你,这门由我来负责。既然你要胡闹,别怪我不客气,你就好好待在外面,一步也别想踏进来。」

这时车上的司机也下来了,对着警卫道:「兄弟别闹了,他跟你们校长是好朋友,到时候让你吃不完,兜着走。」

警卫也不是好惹的,笑道:「老子不怕,你闪一边凉快去,今天我就是不让他进来。」

陈唐荣虽然喝醉了,但是头脑还算清醒,朝着警卫就踢去一脚。

警卫气得迎面就想打他,可拳头刚抡起来,他却像想起什么一样,把手放下:「这回老子也发发善心,饶了你。快走吧。」

陈唐荣气得不轻,让司机拿手机过来,打了几通电话都没人接,气得「啪」的一声把手机用到地上。手机顿时四分五裂,零件洒了一地。

「妈的,什么玩意?打都打不通。」

陈唐荣指了指警卫,道:「你等着,明天、明天八点整你就准时滚蛋。」

警卫哼了一声,吐了口唾沫,道:「好,我等着。要是我八点没走,你就是狗熊。」

陈唐荣上了车,骂骂咧咧地走了。

小宁早吓得跑回房间里,警卫四下找不到人,叹了口气道:「人呢?」

骄阳四射,路边的大白杨都被晒得受不了,路上一个人都没有,树荫下也只有几个没事的人掮着扇子聊天。

大老远听到车子的响声,是卖油条的二爷,后面还跟着一辆电动三轮车,其中一位一看道:「老油条来了。」

「呵呵,这两口子挺好的。这么多年了,一直相处得好好的。」

「你羡慕什么呀?要是觉得太过孤单,让王婆帮你找个人再嫁一回。」

「算了吧。」

电动三轮车先到了,二爷在后面一看,顿时叫了一声:「何柳,你怎么来了?」

车上的何柳赶紧让电动车放慢速度,道:「我以为谁呢!二爷,正中午了还在卖油条啊?多累啊!」

「在家里闲着没事干,还不如到外面逛逛,活动活动筋骨,不然一朝不动,或许这辈子就动不了了。你这是?」

何柳一听脸红了,看了看二爷,指了指前面开车的男人,道:「这是我新交的男朋友,这回要带他到家里看看。」

二爷一听,心想:男朋友?那上回带来那个是?

「这个也是男朋友?」

前面的男人正是何柳的男朋友,长得白白净净。他这次来心里也是满害怕的,再说他年纪这么大了,来人家村里也不太光彩啊。

可他一听到二爷的话,觉得很奇怪,便问道:「这么说,何柳经常换男朋友啊?多久换一次啊?」

何柳一听,向二爷递了个眼色,顺手推一下老张。

「老张,你说什么呢?你以为我是水性杨花啊?二爷在我们村里爱跟大家开玩笑。」

二爷赶紧道:「谁说我爱开玩笑啊?我看这个小伙子这么年轻,跟二十岁小伙子似的,能看上你?」

老张一听,笑着对二爷说:「大爷你可真有趣,我都快四十岁了,你还叫我小伙子。我的孩子都开始工作了呢!我这次来是看看何柳家,好做个心里准备。」

二爷看看这人,虽然上了年纪,但是一看就知道是个没干过重活的人。

「何柳在我们村不像个女人。」

何柳一听,二爷说话可真够损的,她怎么就不像个女人了?

她还没反驳,就又听到二爷道:「她可是女人中的好男人,好男人眼里的好女人!」

「哈哈,二爷,你可真有意思!吓死我了,以为你要说我什么坏话呢!」

「那还不算坏话啊?我说老张,我不是说她坏话,她这人就是太强悍了,不管是女人、男人的事她都能干,挑水、挑粪、缝衣、做饭,样样拿手。你要是娶了她,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啊!」

「哈哈,我不听了,再听我就要升到天上了。」

何柳乐坏了。

车子慢慢开到村口。

「何柳来了。」

「江大姐你怎么在这里?挺热的,要不到我家里坐坐,喝杯开水?」

「不了,这个男人是你男朋友吧?」

「嗯,是,带他回家来看看。」

「哦,那快回去吧!有空请我们吃喜糖。」

「好,一定。」

人刚走,几个老妇女便开始嘀咕起来。

「这人就是一个扫把星,一脸的克夫相,这个男人肯定过不了多久就会出事。」

「光克夫还没事,关键是她还……」

「上回带了一个叫什么周有德的,那男人还年轻一点。你看这个这么老……」

第三章 被迫转

让几个人间扯着,何柳二人回到家。老张看了看环境,挺满意的。

「这里环境还行,等我们在城里住烦了就搬到这里住。养点鸭子、鸡、鹅什么的,再种点地自力更生,再烧点柴做顿饭,吃两颗大白馒头,真不赖。」

「哈哈,等我们结婚了,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老张看了看何柳,惊诧地道:「结婚?我们两个年纪这么大了,还结婚啊?没必要吧二起过日子就行了。」

何柳一听,用力推了老张一下,道:「你这是什么意思啊?不是说好了吗?我们是要好好过日子的,不结婚怎么过日子啊?」

老张一脸的苦笑:「我们这不就已经在好好过日子了吗?也没什么问题啊?」

「不行,我告诉你,要是你不和我结婚,你也别想好过。我可是赌着气跟你的,你得负责。」

老张刚才的大好心情一下就没了,看了看何柳,说:「何柳,我们都这么老了,你有必要闹吗?我可以保证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亏待你的。」

「空口说白话有什么用?我要结婚证书,别的都不要。」

老张无奈地望着那田里的庄稼,一点高兴不起来。

二人争吵不休,最后老张气得没办法,只好把事情的原委说了。他表示两个人在一起过日子还行,如果真的要结婚,儿子是绝对不同意的。况且他老婆死的时候最不放心的就是他今后的生活,她不是不放心他过得不好,而是怕他再娶,她临死的一句话就是:「如果你敢再娶女人,我变成厉鬼也不放过你。」

听了老张的话,何柳也吓了一跳,心想:这是什么女人啊,竟说出这种话?

「老张,别说得那么玄,我不是被吓大的。你编那故事骗十几岁的小女孩还差不多,对我没用。这回如果你不跟我结婚、不嫁到我家里,我就跟你闹个没完,看你要面子还是我要面子。」

二人越吵越凶,路上的行人也越来越多。老张想走却走不了,气得满脸通红,拉着何柳小声道:「我有心脏病你又不是不知道,你放过我吧!说不定哪一天我一口气上不来就没气了,你又这么年轻,我不能耽搁你呀。」

何柳哼了一声:「大家都听好了,这就是一个垃圾说的话,我现在才明白你们男人都不是好东西!本来看你年纪这么大了,说话可靠些,没想到也是鸟人一个。好,你不是有心脏病吗?我不怕,就算你死了,我也是你的人。你想跑,不可能。」

村里好事的人也多,一个劲地起哄。老张感觉头晕脑胀,意识有点模糊,胸口阵阵巨痛,双腿开始颤抖。

何柳一看,竟然笑了:「怎么,还装啊?你装啊!我看你装到什么程度。」

「哈哈,我看也像是装的,这城里的人都不是好东西。何柳,他是看你年轻,所以想多玩你几年。你可不能这么白白把身子给他,要让他赔你青春损失费二十万,你就发财了。」

何柳觉得有道理,看着老张快倒下的身子,用力推了一下,笑道:「老张,你的演技还可以哦,那你就死给我看看。」

她这一推,老张踉踉跄跄几下,被红砖一姅,整个人向后倒下去,头撞到树边一块石头上。石头有棱有角,他顿时血流不止。

众人一看都吓得目瞪口呆,二麻子连忙拿起手机打起电话,没多久村口便传来刺耳的救护车声。

老张被抬到救护车上,何柳也被铐上手铐送到警局。

村子里一下炸开了锅,都说何柳是个克夫的命,只要跟她沾上边的人,几乎没有好下场。

赖四光听到救护车声也从诊所里跑出来,看到警车里的何柳笑了。

「这个女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现在出事了吧。」

赖四光老婆捅了他一下,道:「你认识她吗?别乱说话。」

「我怎么不认识她?她还跟我吵过架,反正跟全进同村的人都没一个好东西。还有那个卖油条的老家伙,我真恨不得弄死他。只要他来看病,我一定好好宰他一下。」

「别说那么多废话,你宰的还不够狠吗?现在很多人都不敢来了,再这么整下去,我看又要倒闭了。」

赖四光狠狠地瞪了她一眼,骂道:「你这个臭婆娘懂什么?要是你觉得自己行的话,这里就让你来负责,也不瞧瞧自己有几斤几两,帮忙都帮不好,还能做什么?现在我们占尽天时、地利,就差人和了。可你天天就知道打扮,也不想想用什么办法能留住他们,让他们心甘情愿地让我们宰。」

赖四光老婆不敢吭声了。说实话,大事还得男人做主,真让她做主,那还真是力不从心。

梦瑶在一旁听着,虽然心里不高兴,但他是舅舅,自己又没钱,只能在这里受气了。这时一个人骑着车向诊所来了,后面带着两篓子。赖四光的眼尖,一看有人来,便招呼老婆赶紧进去坐好,他则坐在老板椅上。

不出所料,这人来到康复诊所门口,慌张地把车子停好后,他看看诊所墙上写着厕所,急忙跑了过去,边走边在地上捡纸,一阵手忙脚乱后,才长长呼了口气。

赖四光正四平八稳地坐在那里等着那人,却见他久久没有出现,气得走了出来。看了看四周后,他明白了,顿时朝着茅厕喊起来:「我说上厕所的,要是在这里看病,就不收费了,要是特意在这里上厕所的话,就得按情况收费。小的五毛,大的一块。」

正在擦的二麻子一听,把擦的纸狠狠地扔到地上,正想骂出声,但是转念一想,他又从地上捡起纸来,捂着鼻子从口袋掏出一张五毛的纸币,找了根棍子在纸币里加「馅」包起来。

他走出茅厕后深深地吸了口气,看着周边的庄稼道:「还是外面的空气好,但是有的人说起话来比那粪坑还臭,差点没把我熏死。」

赖四光老婆和梦瑶也从里面走出来,看着二麻子那不正经的样子就没好气。这人在这里看过几回病,东扯西扯,总想占点便宜。

「再臭也没你身上臭吧!」

二麻子看到是赖四光的老婆,笑道:「你年纪不小了,说话怎么那么难听呢?你看我像是那么不爱干净的人吗?不跟你多说了,先把钱给你吧,免得你又说三道四。」

赖四光老婆一听,指着他骂道:「把钱交来就快滚,我一分钟都不想见到你。」

二麻子此时倒是不急了,看着她道:「大姑。」

「谁是你大姑啊?我还没你大呢!」

「大姑,别争了。看你那脖子跟牛脖子一样,松得都成两张皮了还想装嫩。哈哈,给你,五毛钱,小便。」

说着二麻子便把纸圃扔了过去。赖四光眼明手快,一闪身就从他老婆手中硬抢过去,扭头道:「学着点吧。」

赖四光一摸,这一团可不只五毛钱啊!难不成这小子搞错了,里面还夹着一张大钞?想到这里,他呵呵笑着,赶紧装到口袋里。

「我这回来本来是治肚子的,听你的口气还是算了,我还是到医院去看吧。」

说着二麻子便推车走人。

赖四光一看,急忙一把拉住二麻子的车,道:「我在外面就是等你来的,你是我们这里的老客户,所以这回我亲自为你看诊,怎么样?说实话,她们两个的经验都没我丰富。」

二麻子看着赖四光那德性,抖着肩膀笑了笑,道:「你亲自为我看诊?」

「对。」

「你不是一向只收钱不干活的吗?」

「嘿嘿,这不是遇到你了吗?走,外面天气热,我们到里面谈,保证一针下去立竿见影,永不复发。」

说着赖四光便把二麻子拉进去。

二麻子心想:这小子又想整我了,这回我就让你尝尝被骗的感觉。想到这里,他便跟着走了进去。

赖四光向二麻子问这问那、送茶问候,像对待上宾似的。

「那你先把把脉,看是什么情况。」

检查了一番后,赖四光笑道:「没什么大问题,我给你开三天的药,吃了保证好。」

「我说赖医生,吃三天药就能好?我到底是得了什么病啊?」

「呵呵,没什么大病,但是这小病很容易变成大病,大病再引起并发症。如果不及时就诊,得癌症的机率会达到百分之五十,所以这三天的药等于救了你的命,否则你后半辈子的幸福生活就要让别人享受了。你想想,你那个漂亮的老婆有多少人眼馋啊?要是你好不了,村里那几个老光棍都盯着呢!还有你这么多年贩羊赚到的钱,如果一下就没了,是不是很可惜?」

二麻子听得心里开始发毛,赶紧打住赖四光的话,道:「赖医生,你就别骗人了。实话跟你说吧,我什么病也没有,就是吃了几根油条、喝了几口凉水拉稀了而已。像你说的那样,全世界的人早就死光了。你就把你的药好好放着吧,我走了。」

说着起身要走,刚走两步又转身把那杯茶喝光,摆摆手,一脸奸笑。

「你怎么这样啊?我药方都开好了。」

「开好了又怎样?开好了就得吃啊?我看上的羊多了,难道都卖给我吗?」

二麻子走出门骑车走了,回头还朝着赖四光笑。

这可把赖四光的老婆气坏了,骂道:「这种人死了算了!我也不想见这种人,占也占不到便宜。」

赖四光虽然心里不高兴,但是拉着老婆道:「别急,这人迟早也是我们的菜,跑不了的。」

说着把她拉到角落里:「刚才他不是扔了五毛钱给我们吗?我摸着里面不只五毛钱啊,厚着呢!」

「那拿出来看看。」

梦瑶看着两个人神神秘秘的样子,懒得理会,便坐在凳子上看起杂志。

赖四光二人走到房间里,看着那团五毛的钱,心里猜着里面放的是多少钱呢?赖四光虽然见过不少钱,但他绝对是个斤斤计较的人。他慢慢打开,生怕将钱弄烂似的。赖四光老婆看他那小心的样子,终于忍不住了一伸手抢过来。

她刚刚抢到手,便感觉手心里黏乎乎的。她赶紧掀起一角撕开,里面露出白色的纸,她嘴里骂道:「还钱!钱个鸟屎,看看里面吧。」

当她用手一捏的时候,从一边纸缝里顿时挤出一丝黄澄澄的大便。

「妈的,里面都是屎。」

她尖叫一声扔开来,刚好落到赖四光头上,从他脸上滚下来,在身上划了一条黄线。

校医室里,金枝正坐在那里看病,猛地看到一个壮壮的男人走过来,金枝看了看他,道:「请问哪里不舒服啊?你有候诊牌吗?」

赵睿智从外面走过来,望着金枝道:「他可是校长的亲戚,不用候诊牌。以前还是我们的领导呢!是吧?二海哥。」

「不好意思,如果要看病就必须有候诊牌,不然会把秩序打乱了。」

褚二海走了过来,看了看金枝道:「你真不认识我了?我可认识你,装什么啊!你马上就要打包走人了。」

金枝虽然是个弱女子,但是她骨子里却是一个好强的女人。听到褚二海这么说话,把粉脸一沉:「算了,看在你有病的分上,我就当你是在说胡话吧。快走,我还要替人看病呢!」

褚二海憋了很久,看着金枝不甘示弱的样子,他终于忍不住了:「我说小丫头,全进都不敢对我怎么样了,你倒是敢赶我啊?这回我就不走,看你怎么办?」

说着便一坐下来,看着正在看病的人道:「今天休诊了,明天再来吧!过两天这里就要换医生了,到那个时候价格会更加优惠,而且服务又好。」

病人看着满身是肉的褚二海也懒得搭理,起身走了。

「你有事吗?请你不要耽搁我们看病好吗?」

褚二海把椅子拉到金枝跟前,翘起二郎腿,目不转睛地望着她。

「呵呵,看病,不就是赚钱吗?干嘛说得那么好听,不过也没关系了,最后一天我就忍着你吧!等换老板后,你也是我的人了,到时候我天天看着你。你看病,我收钱,多惬意啊!」

金枝最不喜欢他这种人,她站起身走到门口。

褚二海哈哈大笑道:「如果你想跟着我工作,我再多加你一百块钱,要是不想工作就走人,所以是走是留,你还是好好考虑。」

金枝不再搭理他,走到外面请外面候诊的人下午再过来,她上午有事,要离开一下。

褚二海跟着金枝从外面走到校医室里,嘴里说个不停。

「好了,请你离开好吗?谁跟你说我们这里要转让了?这里生意这么好,不可能转让的。」

「哈哈,这就是你的不对了,生意好我才要。你不信可以打电话问问你老板,看是不是你们的合约到期了。再说,只要是我想要的我一定要得到,这个校医室迟早也是我的,你们就别争了。」

褚二海见金枝一直不吭声便回去了。

见他一走,金枝打起麻三的电话,把事情的经过一说,麻三才猛地想起合约已经到期的事,要赶紧把合约搞定,不然少一个销售管道,要打开市场非常不容易。

挂了电话,麻三看看天空,起身往学校赶去,想找孙校长谈合约的事,可是却万万没想到会碰到褚二海,褚二海一见麻三乐得合不拢嘴。

「哟,全老板好久不见啊,最近可好啊?」

麻三知道这小子不是什么好鸟,淡然一笑道:「托你的洪福,我好得很。你呢?在哪里高就啊?有了好事可别忘了兄弟我呀!」

褚二海笑得满脸横肉乱颤,道:「你可别这么说,我们都是跟在你后面吃点残渣剩饭,图个温饱。你这是要干嘛啊?」

麻一二不想跟他说那么多,便道:「也没什么事,找校长说点事。」

一提到校长,褚二海哈哈大笑:「我说全大医生,如果是谈合约的事就别费劲了,就凭我跟校长的关系,你争不赢的,再说我想做的事一定会做到,只是时间长短而已。」

麻三没出声,这时校长从校长室里走出来,一见到麻三,他就想赶快离开。

「校长、校长别走,我找你有点急事。」

「哦,全医生,什么事啊?等一下下午上班的时候再说吧,我家里有点事,我得赶紧回去处理一下。」

「不急,我只说几句话,要不我们就在学校旁边的小餐厅坐坐?很快的。」

校长虽然想走,但是碍于面子只好跟着走了过去。

褚二海在后面边追边说:「等等我,我还没吃饭呢!」

「你自己去吃快餐吧。」

席间,四道小菜、一瓶老白干,两个人面对面坐下。麻三为孙海波倒上酒,端起酒杯敬他:「校长,这么久以来多亏你照顾,我衷心感谢。要不是你,我也没办法在这里立足,所以第一杯我先敬你。」

说完一仰脖子喝了。

校长脸上的表情很难形容,顿了一下什么都没说,也一仰脖子喝了酒,看了看麻三欲言又止:「全进,虽然我们只认识了短短两年,但是你我是什么样的人,相互都了解。我身为校长,很多事情难免会做得不好,所以有照顾不周的地方也请你谅解。我知道这回你找我是因为什么事情,这件事我也正在考虑怎么跟你说。」

麻三此时举起的酒杯一下沉了很多,他似乎感觉到事情不单纯。

「这么说,合约是不能再续签了?」

麻三心里存着一线希望。

「也不是这么说。作为朋友,那我肯定会让你继续做下去,可是作为一校之长,我又不得不为学校的利益着想。我不是不想跟你签约,而是有人要以高价承包校医室。学校本来就没有其他的收入,而且活动、奖品,还有杂七杂八的事多得很……」

说到这里,孙校长好像很为难的样子:「这个承包人愿意多出你一倍的价钱,所以……」

麻三一听急了,急忙道:「校长,这样好吗?你看他们出多少钱,我再多加二百块钱,可以吗?」

孙校长倒了一杯酒喝了起来:「这个恐怕不行,我都答应人家了。这样吧,你看看别的地方有没有好位置,到时候我找朋友帮忙,保证让你开得一帆风顺。」

麻三心里像堵了一块石头,心想:既然是这样,自己也没必要给他留什么情面了。想到这里,他便开门见山地问道:「校长,不瞒你说,我活了近三十年,你是我见过最正直的一个人,跟你在一起,我有一种安全感。你可以告诉我承包的人是谁吗?」

校长被说得脸一下红、一下紫。

「是褚二海出钱,再请医生过来。」

麻三点点头,猛灌了一口:「好,我知道了。」

两个人喝了一会儿,谁也喝不下去了。校长称有事便出去了,麻三往他的碗吐了一口口水,骂道:「人哪!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食量,麻三竟然把所有的饭菜都吃个精光,打着饱嗝走出餐厅。一路上他盘算起来:既然事情都发生了就这么样吧!生活还得继续,最重要的就是转让费的事,不然我就把装修好的东西全部砸了,不能让褚二海这小子得逞。

经过一晚上的思索,麻三把所有的问题都考虑得差不多,这才到了校医室。此时金枝还在看诊,麻三走过去看着金枝笑了笑,等她看完病人后,他便坐了下来。「金枝,在这里工作还开心吗?」

金枝道:「开心,感觉很好,而且待遇也不错。只要你愿意,我就替你工作一辈子,怎么样?」

「呵呵,好啊,只要你愿意,我是十万个乐意。可是今天我去找他们谈关于校医室的事,这里有可能保不住了,所以你也要做好准备。」

「啊?难道这都是真的呀?真是小人当道。好,进哥,只要你说走我们就走,不在这里一样能赚钱。这里的人做人不行,做医生更不行,迟早也会倒闭。」

当麻三敲门进到校长室的时候,校长正在坐在椅子上,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旁边还坐着褚二海。

一看麻三来了,褚二海一下成了弥勒佛,大老远就伸过手来。

麻三也不失大体,握过手之后,三人就座,但是谁也没开口,最后褚二海道:「都别愣着了,时间宝贵。校长,我们就说说校医室的事吧。钱我都带来了,最好今天就搞定,明天校医室就属于我了。」

校长看看钱道:「既然褚二海都说了,全进,你也说说你的想法吧!」

麻三看了看乐呵呵的褚二海道:「好吧,那里的货加装修费给我十万块,别的我就都不说了。」

话音刚落,褚二海跳了起来,指了指麻三道:「什么?十万块?全医生,这里只有三万块钱。想要就要,不要也没办法,这店不管你同不同意,我是要定了。」

校长一句话也没吭声,他是真不想再惹事啊!

「好,我明白了。校长,我也不想跟他多说那么多,你就给我四万五千块钱我就走。不然这事也不好说,你做个决定吧。」

校长看看褚二海,褚二海哼了一声,道:「校长,这事我可跟你说好了,底线是多少你也清楚,多了我也没有。」

三个人一下僵持了起来。

麻三看着褚二海道:「我说二海,我们做人不能这样,见人家生意好了就想硬抢过来,不太合适吧?如果真把我逼急了,可别怪我不客气。」

褚二海一听,哈哈大笑起来:「呵呵,不客气是什么意思啊?我告诉你,你不就是靠着那个叫刘大发的家伙吗?我都打听好了,他之前是什么情况我摸得一清二楚。你们尽管放马过来,我不怕,这间校医室我是要定了。」

「你……」

麻三刚想说话,校长站了起来:「好了,什么都别说了。四万五成交,就这样。今天就把钱凑齐,晚上交接清楚就行了。」

褚二海一听不乐意道:「我说二姑父,你是不是疯了?我哪里有那么多钱啊?我可不管,再多我也拿不出来。」

校长也是满脸的不高兴道:「剩余的钱我出可以了吧?没事都走了……」

第四章 二海接手

麻三一看校长还算是够意思,心想:这个价钱也差不多了。再说,这里虽然好,但是也有很大的局限性,要不是因为价钱便宜,也不可能有那么多人来。如果之后我再使点雕虫小技,迟早也会把这小子给整垮。

想到这里,他便冲着褚二海道:「好,算你有能耐,快点拿钱吧!拿到钱我就走。」

褚二海气得直吐气道:「好,要不是我二姑父妥协,你一分钱都别想多拿。走吧,让你捡了个大便宜。」

褚二海扭着大走了,刚走没几步,校长便要褚二海在这里等一下。过了没多久,校长拿了六千块给他之后便扬长而去。

拿到这些钱褚二海也理直气壮起来,在手上甩着道:「好啊!算你狠,就这破店要这么多钱,算你走狗屎运。」

手续都是在校医室里进行的,赵睿智也在旁边看,望着麻三总想说说话,但是看他脸色很难看,她一句也没吭,默默地一边看着。

等一切都交接清楚了,褚二海看了看坐在一旁的金枝,道:「小妹妹,从现在开始你的老板就换了。你以前怎么做就还是怎么做,做得好了,哥哥给你加奖金。」

金枝一听愣了,转过头看了看麻三:「进哥,他说的什么意思?」

麻三道:「我说你想什么呢?我的店是转给你了,但是这人是不转的。」

褚二海一听,腾一下站了起来,指着麻三道:「人不转给我,我怎么做生意啊?我又不懂医。」

麻三一听,哈哈大笑道:「我说褚二海,说你草包吧一点都不假,你不懂医,还开什么诊所啊?再说了,人家想不想在你这里工作,也是由她自己决定,我无权干涉。」

「金枝,你愿不愿意跟着我工作?我给你加薪水,你说加多少都行。」

金枝看了看他,道:「不好意思,无论你加多少薪水,我都不在这里工作,你还是另请高明吧。」

说着便从里面拿出行李,跟着麻三走了。

褚二海指着二人骂道:「我看你们就是一对狗男女。」

这时赵睿智扭着柔软的小蛮腰走过来,用手轻轻顶了他一下,褚二海却哈哈大笑起来道:「你干嘛?痒死了。」

「你不是要人吗?你看我行吗?我不用多加薪水。」

「去去去,烦都烦死了,谁有空跟你开玩笑啊!看你的店去,要是让你看病,还不把人都医死了。」

「不会,我会学。我可以先从打杂、擦货架开始,拖地、刷马桶都行。」

褚二海此时一点都感觉不到她有何魅力,觉得她只是一个女人,什么都不会,就知道犯贱。

「刷什么马桶啊?这里那么多打扫阿姨,你别想那么多了,看好你的杂货店吧,烦死人了。」

说着褚二海气呼呼地看着校医室,看着装修得挺漂亮的店面,心里却空空如也。

「唉,命也运也,老天不帮我,我自帮啊!不就是个医生吗?大不了去外面招一个。」

想到这里,他笑呵呵地把门关了,冲着赵睿智道:「小赵,帮我看着,我出去招个医生。」

赵睿智刚刚被他气得半死,现在还要她帮忙看门,便没好气地说:「我又不是你,像狗似的被人使来唤去,我这还有很多事。」

说着不停嗑着瓜子,往他门口扔着。

「你行,你这小丫头也想给我找事是吗?你等着,有你好看的。」

赵睿智也气了,没想到之前一直追她的人现在竟是这种态度道:「有我好看?我看你也好不到哪去,我要跟你老婆说你在外面乱搞男女关系、侵犯女同学,还要投匿名信告你。」

「你……老子现在跟你没话说,幸亏之前没搞你……」

说着褚二海气呼呼走了。隔天褚二海就招了一个男医生,四十岁左右,鼻子上长着四根长毛,随风飘荡,看起来挺恶心的。穿着一件红色的唐装,手里拿一把大扇子,走路一步三摇,像是一个游街的野医。头发略显谢顶,稀疏往后抿着,不知是沾口水还是头油,太阳一照,头上油光发亮。

到了门口,褚二海朝警卫道:「以后这人就是校医室的医生。」

警卫倒是不理他,这名医生道:「我说老板,看来你在这里的人缘不是很好,连警卫都没把你放在眼里。」

褚二海满脸无光,大声吼着:「我说你一个小警卫敢不听我的话?不听话我就让你卷铺盖走人。」

警卫看了褚二海一眼,不屑地说:「我好怕哦,你以为我们不知道啊?你只是出钱承包这个校医室而已。以前受够了你的哄骗,以为我们真的顺着你啊?我看这位刚请的医生也是一脸的倒霉相。」

说着把头转向刚招到的医生,道:「我说这位大哥,看你长得仙风道骨的,可别做傻事啊!这人不是什么好人。」

这个医生倒一脸的无所谓,用手捻了几下鼻边的毛,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一切听天由命。不过我觉得我命里犯桃花,倒霉可跟我沾不上边。」

警卫道:「我说,你是看病的还是算命的呀?这里都是女大学生,你肯定犯桃花,别犯到牢里去就行。犯桃花,我看你一心想采花还差不多。」

「哈哈,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反正我现在也是单身人士,缘分来了挡也挡不住。」

褚二海一看这老家伙这么多话,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哪来的废话,快进去!这里是学校,要是你敢给我惹事,我马上开除你。」

这医生刚走到校医室,又开始感叹:「这地方可真好,不赖!新房、美女,环境优雅。」

赵睿智从里面走出来一看,顿时冷笑起来:「我说二海,这是从哪个垃圾堆里捡来的古董啊?这样的人能看病?」

褚二海道:「小丫头知道什么呀?人家可是有名的医生,还是非物质文化遗产的继承人,你懂什么?」

这医生望着赵睿智眼睛都瞪直了,心想:这妞长得真标致,看来自己的好运要来了:「你还小,我不会放在心上的。我叫卢一刀,曾经在一家国营医院里当过主刀医生,所以大家都叫我卢一刀。」

「卢一刀,人家都是一刀好,你是一刀要人命吧?看着你那几根毛我就觉得恶心。褚二海,再不让这人走,我去校长那里告你。」

褚二海一看,这店刚接手就得不到大家的认同,请个医生还让这小丫头威胁,他气得火冒三丈。

「我说你知道什么呀?你不也是赏点钱就让人家上!还不如去做小姐,一个晚上可以赚大把大把的钞票,多好。」

「你不是人。」

赵睿智说着便要去拉门。

褚二海没想到她的脾气这么大,这个非常时期可不是惹事的时候。

褚二海赶紧去拉住赵睿智,道:「对不起,你宰相肚里能撑船、大人不计小人过,可以吗?我们以后都是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没必要搞坏关系。再说,我以后有的是时间,赚了钱给你买好吃的、买新衣裳。」

赵睿智一听,柳眉一挑,思索一下道:「这可是你说的。要是我不满意,我就去告你,让你不得好死。」

「好,不得好死。」

卢一刀摇了摇头,道:「哎,这样惯着迟早也得出事,以后有罪受啰!」

赵睿智一听又想说什么,褚二海道:「别说了,是好是坏都由我担着。一刀,你先在这里熟悉一下环境,我先撰个稿去广播。」

褚二海看到麻三用这一招挺管用的,也想效仿一下,也写了一堆跟麻三写的差不多的内容,不过之前的「美女看诊」改成了「行医几十年的名医」。

一下课同学们都蜂拥而至,想看看这里又换什么花样。小环她们几个也很纳闷,之前金枝看病看得得好好的,怎么又换人了?当她们几个到校医室一看便愣住了,只见门口站着一个彪形大汉,正双手环抱,望着人群。

下课的同学们刚刚走到校医室门口,一看情况不一样,都不敢进去。再说,褚二海站在门口,那张脸像大家都欠他几百块钱似的。门口就诊处坐着一个四十多岁的老头,而且长相也太难入眼了,大老远就能看到鼻边的四根毛。只见他坐在凳子上不停捻着,看样子恶心极了。

「我说你站在那里干嘛?全医生呢?」

褚二海道:「小环,全进早走了。他在这里没干出什么成绩,走了也活该,把学校里弄得乌烟瘴气的,没规矩。」

小环看旁边的同学没一个进去,笑道:「你请个老头子在那里,看起来就很螺心,谁还去看病啊?」

「你这小丫头怎么说话的?人家可是我重金请来的医生,人家还嫌这地方小呢!真是不懂事,你有没有不舒服啊?男科、妇科都可以治。」

小环一听,哼了一声道:「我看你自己要先看病吧,思维混乱、精神不正常。」

说着便走了。

褚二海这时又想到全进之前让她们几个女孩在这里跳舞,招揽生意的事。

「小环,别走,帮我打打广告。」

「打广告?哼,你自己在门口跳芭蕾吧。」

说着小环等人便跑了。

男人们就更不会进去了。之前金枝在的时候,他们还想去看看美女养养眼,现在是这么一个老头子,谁会去看病啊?

一直到了上课时间,校医室里还是一个人都没有,这一下褚二海可发毛了,心想:坏了,怎么到我干的时候变成这个样子?这么算来,我拿出来的四万五千块,什么时候才能赚回来啊?

到了下午,褚二海骑着摩托车想去看麻三那里的情况。路上行人不少,美女如云,此时他却没一点心情欣赏。到了同济堂,褚二海看了看,心想:这里人流不息,进出的人络绎不绝,门口还放着三个优惠牌子,围观的人不少。褚二海心里猛地一亮:对呀,我怎么把这事忘了呢?

他把摩托车放在一边,从车箱里拿出笔记本和笔跑到那几个优惠的牌子旁边,躲在人后偷偷记着,心里幻想着校医室里生意兴旺,门庭若市的样子。

这时金枝正在帮客人打包,猛地看到褚二海,赶紧去叫麻三。

麻三顺着她手指的地方望去,只见褚二海正躲躲闪闪,手里拿着本子不停记着什么。他一看乐了,心中顿生一计,笑道:「金枝,等着瞧吧。」

褚二海如获至宝,手里拿着小本子,骑上摩托车往学校飞驰而去。

回到校医室,只见卢一刀双腿放在桌子上,眯着眼打瞌睡。

「还不快点起来,上班时间能睡觉吗?」

这如闷雷的吼声吓得卢一刀差点掉下来,抹了一下嘴角的口水:「干嘛呀?吓死人了,有事不能好好说啊?」

褚二海本来挺好的心情一下没了,把本子往他面前一放,道:「桌子下面有纸,把这些价格贴上去。」

「这是什么呀?密密麻麻的。」

「哪那么多废话,快写。另外,把你鼻子的毛剪了,难不难看啊?」

一说到这里卢一刀不同意的道:「老板,我知道你做生意有压力,但是也不能拿你的员工开火吧?要做什么就用说的,何必这么冲呢?人的忍耐都是有限度的,别太过分。我再跟你说一遍,我这胡子可不是一般的胡子,这可是给我带来幸运的胡子,怎么能说剪就剪啊?」

「我没工夫跟你闲扯,快点把这个贴上去。」

虽然卢一刀有脾气,但是毕竟是端人家的饭碗,便忍气吞声去写了。

到了下午下课的时候,同学们又听到广播说药价有所调整,这么一来还真有几个人进去问了,也买了一些东西。

这一回褚二海乐了,心想:原来窍门在这里。

到了第二天,小环几个人来到校医室,看看这个,看看那个,不停说着什么。

褚二海见她们迟迟不买,纳闷极了,上前问道:「我说几位美女们,你们嘀咕什么呢?」

小环看了看他的药价道:「你看,进哥那里的这种凉茶比你这里还便宜一块钱。我们本来是想买的,但是觉得太不划算了,还是准备去进哥那里买。」

一听说全进那里又降价了,褚二海急了,心想:这个全进到底想干嘛?老是这样搞来搞去,我这里好不容易有点起色,那里又出新招。

等小环她们一走,褚二海又马不停蹄跑过去看,看到麻三又换了新广告,所有的东西价格又低了五角,有些甚至低了一块,他又拿出本子记着。

此时麻三躲在玻璃门后看得清清楚楚,笑得乐呵呵。

金枝走过来,顺着麻三看的地方望去,问道:「进哥,我们的价格再降就不赚钱t。」

麻三道:「我们不是准备重新换招牌吗?所以有的药该处理的就得尽快处理掉。我让你降价的都是之前同济堂留下来的旧货,再不处理就过期了。哈哈,这回就好好让他把校医室里的药卖完,等他卖完了要进药的时候,就知道结果了。哈哈……」

金枝总算明白了,捂着小嘴笑了。

「对了,这个招牌为什么要换啊?不是好好的吗?」

麻三看着正在抄价格的褚二海道:「招牌再好也是别人的招牌。我们要平民化的招牌,让大家一看就知道什么意思。」

金枝点头称是:「是啊,现在的人都图便宜又想买好药,你说可能吗?」

「嗯,我准备改成『便宜好大药房』,怎么样?」

「咯咯,进哥,这可是真够直接的。」

「我先给你透露个讯息,以后等我做成最大的连锁店,就把整个药业垄断掉,让某些人都翘辫子。」

此时麻三想的就是赖四光那个不是人的东西,没想到这回褚二海的事情倒给他很大启发。

「嗯,进哥,我相信你。那以后我就好好跟着你干,把便宜好大药房当成我的事业,跟你一起打拼。」

麻三点点头,希望貌似就在眼前。

褚二海回到校医室的时候,没急着把药价换掉。他思索很久后,又把药价再减了三毛钱,这才让卢一刀贴出去。这下学生们也觉得校医室里的药价还是很便宜,买的人也越来越多。

褚二海望着手里的钱越来越多,也觉得轻松很多,跟着卢一刀相互吹捧起来。赵睿智一看人越来越多,也转变态度,变得和气起来。

一切好像都往好的方向前进。

一个月后,褚二海刚刚进校医室,卢一刀便拿了本子递到褚二海手里,捻着胡子道:「老板,这里是要进的药,你看什么时候进?再不进货都没得卖了。」

褚二海道:「卢一刀,你能不能让人高兴一点,这才一个月,哪来那么多事啊?先留着以后再一起进。」

他拿着单子看了看?「怎么这么多啊?」

「本来有些药早就没了,你说不急,先记到本上的。」

「好了,你就先放着,我去问问到哪里进货,烦死了。」

褚二海一想到要从口袋里掏钱,心里就不如意。正想出去的时候,卢一刀拉了他一下道:「老板。」

「干嘛呀?跟娘儿们似的。」

卢一刀望着气呼呼的褚二海道:「老板,既然你这么对我,我也没必要跟你吞吞吐吐了。实话说,我都憋了几天了,这一个多月的薪水你也该发给我了。」

一听到发薪水,褚二海猛地想起也真该发薪水了,但是又得进货,看样子得花不少钱。褚二海的头一下大了。

「这个……是这样的,我先把药进了再发薪水,可以吗?现在做生意很难,你也知道,相互体谅一下。」

卢一刀一脸不高兴地道:「老板,都说好月底发薪水,拖来拖去还是得给啊!又不能赖帐。」

「我什么时候说要赖你薪水了?别说你那点薪水,就是再翻个几倍都不成问题,都是大男人的,别那么多事。」

卢一刀一听,没再说话。褚二海走了之后,卢一刀又把脚放桌子上,一副消极怠工的样子。

赵睿智走过来,把瓜子壳扔到卢一刀的脸上,卢一刀虽然也想占她便宜,但是此时却没那分闲情。「别弄,我正烦着呢!」

「哟,一个男人还烦,你不会转性了吧?哈哈。」

卢一刀一下子站了起来,猛地拉住她的手,把她搂在怀里。这一下可把赵睿智吓得不轻,尖叫起来。

「我告诉你,再惹我我就你!老子没拿到薪水,你很高兴吗?」

「哦,原来如此,难怪。那对不起。来吃点瓜子吧!吃着吃着就不气了,真的,我特别喜欢吃瓜子,大家都叫我瓜子西施呢!」

「西施?你可真能吹牛,你见过西施在学校里卖瓜子的吗?西施,哼……」

赵睿智自讨没趣,回到杂货店里。

褚二海骑着摩托车刚刚过桥,却把车子停下来。他觉得开诊所真是太鲁莽了,但是说到做医生自己真是门外汉。别说看病,连字都认不全。而且本子上的药名他看了头都晕,这么多货得花多少钱进,也不知该到哪里进货,真是一个头两个大。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去问问全进,但这小子会不会骗自己啊?同行是冤家,恨不得别人都倒闭了才高兴呢!还是自己去找找吧!但是转了半天,他就像只无头苍蝇似的,到处乱碰一点进展都没有,中途摩托车也没油了,褚二海心想:还是别乱转了。

他便骑到麻三那里,刚走到门口,只见门口已经搭好架子,几个年轻人正在拆招牌,他看了看便把车子停好,走进去。

「哟,金枝大小姐,几天不见又漂亮了,还是这地方养人啊?怎么样,忙吗?」

金枝笑道:「还行,一天到晚没有间过。你那里呢?生意怎么样啊?」

一说到这里,褚二海的脸便浮出几丝哀愁,勉强笑着:「生意还行,人不少,就是赚不了多少钱。老板呢?好久没见了,还挺想他的。」

麻三在里面早就听到他说话了。他走出来,抹了一下脸,打个哈欠道:「累死了,二老板,哪阵香风把你吹来了?」

褚二海虽然恨麻三,但是这回是有事求人家,只好强颜欢笑道:「香什么风啊?要是有金枝天天在我身边,那才叫香风呢!」

金枝哼了一声走了,麻三看他全身是汗,说道:「二老板,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什么事啊?要是生意上的事,说实话我不想跟你多说什么。要是想跟我交流一下情感,聊聊你的感情史,那我倒很感兴趣。」

「去你的,我可没那闲工夫,我就是想问问你在哪里批药。你要是想说就说,不说我也没办法。」

麻三看他有些自暴自弃的样子,觉得非常可笑,便道:「褚二海,你以为我不会跟你说吧?我告诉你,我全进可不是那么小气的人。人活一世,钱是赚不完的,老了一蹬腿,什么也带不走,多个朋友比多个仇人强。再说,我们离这么远,也没什么影响。」

褚二海赶紧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道:「来,抽根烟。」

「你就是太现实了。看我说了你才给烟,刚才一点动静都没有。」

褚二海哈哈大笑着说道:「别这么说,我真是忘记了。」

「好,我跟你说,顺着京开大道直走到一个加油站旁边右转,转向红旗路中段就可以看到一个很大的招牌,『星火医药连锁店』,在那里就可以批药。」

「哦,好,红旗路,星火医药。好好,我记下了。」

说着褚二海在本子上写着。麻三心里偷笑着,心想:你就等着吧,我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得到地址,褚二海多久便回去了。

褚二海回去后,麻三赶紧打通电话给严灿,把自己的意思说一遍。

严灿笑道:「你怎么跟个小孩子似的?好,什么都依你,价格会卖得跟市价一样,你就放心吧。」

挂了电话,麻三安安稳稳泡一壶花茶品起来。

褚二海虽然对他存着怀疑,但总算是找到门路。骑着摩托车到那里一看,看着这么大规模的店,他总算放心了。

这时从里面走出一个男人。「先生,你批药吗?」

男的说:「不批药我到这干嘛?脑子有毛病吧。」

「你……」

「你什么你,你干嘛的?这里可不招募警卫,进去送你两片药还可以,进去吧。」

这男人一点都不怕自己,褚二海气得不轻,心想:倒霉的时候喝凉水都塞牙缝。他深深吸口气,平复一下心情,这才走进去。

褚二海刚走到中厅里的咨询台,一个漂亮的妹妹便亲切温和地问道:「先生,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到您?」

「那个……我是来批药的,请问这里是最便宜的吗?」

被咨询的柜台小姐一听,笑道:「先生,我们这里是药品批发中心,药价都是国家统一价格,请你尽管放心,也随时监督。如有什么不满意或要投诉、建议,都可以打这支电话投诉。」

褚二海一听,心想:这里还真挺正规的,看来是没错了。

但是他又想不通了:全进为什么都告诉我,难道不怕我影响到他的生意?难不成他觉得我自不量力,什么都不懂?哈哈,那可是太小看我了,就让全进知道我的厉害吧。

第五章 价格战

褚二海把药单递给柜台小姐,女孩微笑着指了指两个窗口,道:「那里付款,那里提货。」

「好,谢灵大女。」

女孩微微一笑。褚二海此时觉得信心十足,满腔的斗志。

回去的路上,他高兴极了,没想到这里还免费送货,看来真是不错,但是一想到口袋又瘪了他的心情又低落不少。

回到麻三的店门口,他忍不住停下来:「哎呀,可把我累死了,有水吗?」

麻三回屋里睡觉了,金枝在柜台上盯着。看到是褚二海,她没好气地说:「我们这里的水都是收费的。」

「你这个小妮子真不知好歹,当初我对你不错吧,不就喝你口水吗?快点,我渴死了。这回我还真得谢谢你们老板,等我的生意好了,一定好好请你们吃一顿。」

金枝最看不惯他那副得意的样子,道:「不好意思,我还有事,请回吧。」

「我堂堂一个老板跟你说话,你竟然这么对我,你们老板呢?叫他出来。」

金枝再也不说话了,她拿出几张广告纸,准备写东西。

褚二海气坏了,道:「我说你们老板是不是有毛病啊?这都什么价钱了,还降价?」

金枝仍是一言不发。

看着金枝把价格写出来后,褚二海拿着手里的进货单看了看,骂道:「全进,你给我出来,你不明摆着整人吗?这么低的价格能赚多少钱啊?你不赚钱,还开什么店啊?傻不傻啊?」

麻三在屋里听得清清楚楚,他心里偷偷乐着,心想:谁叫你抢我的生意,看你能撑多久。

「真没见过你们这种人,我不跟你们耗时间了。你们就降价吧,我看你们能降到哪去。」

他说着气呼呼地走了。

回到学校,褚二海拿着进货的单子闯进校长室。

孙海波正在批文件,一看褚二海来了,便道:「进来也不敲门。」

「哎呀,二姑父,这校医室我是开不下去了。再这么整下去,非把我整垮不可。」

孙海波道:「什么事?才干一个月就干不下去了?做事一定要稳住,别急。」

「二姑父,不是我急不急啊!全进那小子又在做特价了,你看这价格都快成批发价了,再这么耗下去,我们的钱全都要赔进去。」

孙海波接过单子,脸上也露出一丝忧愁。

「这小子到底要干什么?当初我跟你说过要是想干就要先想好,现在人家搞这一手,我们又有什么办法。你先到处转转,看有没有更好的进货管道,应该还有其他的医药公司。别急,这次的事我也觉得挺对不起人家的。你说人家好不容易打出来的天下,就这么让我们强行逼走,人家不报复都难,现在就看谁能耗得过谁了。」

「那怎么?我可耗不起!这钱可是我下了赌注,跟我老丈人说稳赚他才借给我的。要是真赔了,我这辈子就不用想翻身了。」

「你自己的事自己想办法吧!我还有很多事,等一下还有个会议要开,你先出去吧。」

「二姑父,你也得给我出出点子啊,要不然那几千块钱我可不还了。」

校长一听,指着他说道:「你……」

褚二海不再理他,气呼呼地走了。

褚二海走到校医室,看到卢一刀那副坐相,大吼一声:「卢一刀,还有没有个当医生的样啊?」

卢一刀睡着了,一听到有人喊便把腿缩回来,桌子上的东西都被扫下来,掉了一地。

「看看你的样子,今天就给我把那四根毛剪掉,看着就别扭。」

「老板,我叫你老板那是尊敬你。我留毛是我自己的事,碍着你什么了?另外,你今天一定要把薪水给我,要不然我不干了。」

刚刚进了药的褚二海,心里跟钱包一样空空的,感觉烦躁不安,一听到他要薪水,犹如火上加油一般:「不干就滚。」

「滚可以,先把薪水给我。要是不给,看我不把你的店砸了。」

褚二海一听,拍拍鼓起的胸脯道:「就你还想砸我的店?看看你那副鸟样,有那个本事吗?」

正说着,校长从外面走过来,他还是不放心褚二海。他明白这样的粗汉一急起来,什么事都做得出来,要是这店真开不成了,自己的几千块钱也泡汤了。刚来到校医室门口,他便看到二人正发生争执,他大叫一声,二人这才住手。

「卢医生你也别生气,现在生意难做,二海难免有点脾气,你也别往心里去。关于薪水的问题你大可放心,如果他给不了你,由学校承担,所以你在这里安心地做,一起度过难关,等生意做起来了,什么都好说。」

卢一刀看校长都亲自来了,如果不给面子就太不识抬举了,赶紧呵呵一笑,道:「好,既然校长都发话了,我照做就是,我相信你。」

校长一看事情解决了便回去了。

接下来的日子,卢一刀还是很不满意。虽然校长答应薪水由校方担保,但是干了差不多一个半月,他还没拿到一分钱,只靠坚持着,不免变得消极起来。

褚二海这半个月以来也费了不少精神到处转着,看看别的药店都是如何经营的,但是弄来弄去就是价格的问题。论装修,校医室可是极尽奢华,哪一个细节都不输于其他的药店,但是每个人一进来,问到价格后就转身走了,气得褚二海直想骂人。

八月天,早上开始凉爽起来,但是一到正中午,还真是热得受不了。卢一刀心里没底,工作起来也没劲。之前用的候诊通道、候诊牌早就废除了,因为压根就没见个人来看病。之前麻三在时的热闹景象早已不复存在了,那两个不锈钢的护栏通道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偷走了。

校门口突然有一个人慌张地跑进来,怀里抱着孩子,刚到门口就被警卫拦下来。「干嘛的?」

「来看病的。」

「哦,来这里登记一下。」

「小弟,你看我的孩子烧得不得了,等一下打完针我再登记,可以吗?」

「不行,再急也得登记,这是学校里的规定。」

就在这时,校长孙海波从里面走出来,赶紧道:「不用登记了,快点去看病吧。」

警卫一看是校长赶紧敬礼,这个白嫩的少妇连声道谢,慌忙跑进去。

这时卢一刀正懒散地坐在那里打瞌睡,听到急促的脚步声他抬眼一看,顿时眼前一亮。这女人长得可真正点,虽然怀里抱着孩子,但是也无法掩盖她那股诱人的味道。

他赶紧把脚放下来,整里一下衣服。

赵睿智虽然不想看到卢一刀,但是今天看到卢一刀反常的举动,再看看这个漂亮的少妇,还是悄悄地靠近,想看看有没有什么状况。

「哟,这是怎么了?是你不舒服,还是孩子不舒服啊?」

少妇满脸惊恐道:「医生,快帮我看看吧!这孩子烧得厉害,上吐下泻,可吓死我了。」

他偷偷望着这个少妇,长得真不赖,圆圆的小脸、乌黑的头发,胖胖的身子白里泛红,两只圆溜的胀得大大的,像是吹得快要的汽球。她穿着一件短裙,一坐下里面那件红色的裸露无遗。

「没事,这孩子还小,你这样跑来跑去很容易就吐了。你先坐好,我帮他量量体温。」

说着卢一刀恋恋不舍地移开视线,从抽屉里取出体温计。

「来,你让他坐在你的腿上,把体温计放进去。」

卢一刀一边说,一边趁机用手碰了一下她的腿,女人也像被电到似的,把腿张得大大的。

这正合卢一刀的意,他的手不停甩着温度计,眼睛却不停往她短裙里看,能看到几根弯曲的毛钻出红色的,他的硬得不得了。女人看体温计都已经放好了,他还没站起来的意思,这才发现自己的被看光了,顿时立刻把腿合住,脸上红通通的。

卢一刀觉得挺不好意思,赶紧站起来,只见顶得老高,他赶紧用手一捂,侧身离开道:「你先在这里测五分钟,我去配药。」

女人心里抨枰直跳,赵睿智哼的一声走过来,边逗着小孩子玩,边跟女人说:「大姐,你可要小心点,这个医生色得很,而且医术也不怎么样。」

女人一听愣了道:「这里不是叫全进的医生开的诊所吗?之前我那朋友都是在这里看的,还说这里病人很多,可是今天有点冷清。」

「之前是,但是全医生走了快两个月了。他的新诊所离这里不远,现在招牌刚刚换了,叫『便宜好大药房』。」

卢一刀叫了起来:「小赵,你是什么意思啊?是不是觉得我不如他啊?我告诉你,我曾经是省级医院的主刀医生,别说小孩子这点发烧,就算是快死了,我都能看好。」

女人一听,气呼呼站了起来:「你是怎么做医生的呀?哪有这么说话的?」

说着起身便要走。

卢一刀赶紧走过来,道:「别走啊!我绝对没有其他的意思。现在孩子烧得厉害,不及时看的话,会有大麻烦的。」

说着便去抱孩子。

其实他不怀好心,手一下钻到孩子跟女人身子中间,正好弄到女人的。

赵睿智一看,顿时尖叫一声。女人更气,用力朝他脸上甩了一巴掌,大骂道:「流氓。」

女人被他吓得赶紧往外跑。

卢一刀望着跑走的女人,心里气极了,看着旁边站着的赵睿智道:「我说你是不是犯贱啊?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说着就冲着她抓去,吓得赵睿智赶紧跑到外面。

第二天一大早,正在门口踱步的褚二海看到校长气呼呼地走过来,赶紧迎了上去:「二姑父早,要不要喝杯水?」

「喝你个大头鬼,你好好说说卢一刀,别人都投诉到我这里了。他要是再犯那么下流的事情,立刻赶他走人。」

卢一刀此时还没来上班,褚二海也被骂得晕头转向。

「二姑父,什么事让你这么生气啊?」

「什么事?卢一刀对病人做下流动作,难道这件事你不知道?」

孙海波气呼呼地说。

赵睿智一听看机会来了,便走了过来道:「校长,这事是真的,当时我就在场,他就这样摸人家那里。」

说着把手放在自己鼓囊囊的胸脯上。

褚二海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关你什么事啊?去看你的店。」

挨了一顿骂的褚二海心里满不痛快,望着校长远去的身影,吐了一口唾沫道:「还二姑父呢!有什么用,老是找我麻烦。」

门口骑进来一辆自行车,车上的人哼着小曲。褚二海一看,大叫了一声:「卢一刀,你给我下来。都是你惹的祸。」

卢一刀还没进门就被吼了一顿,心中怒火中烧:「老板,你能不能理智点?动不动就把祸安我头上,老子这段时间过得也很郁闷,干脆现在把工钱结了,我马上滚蛋。」

「你没做好工作还想要钱?门都没有。你要是以后好好表现,那还有得商量。要是不好好工作,一分钱都没有,想走就赶快离开。」

「真没想到你是这种人,这么说我还不走了。等这个月干完,我就去找校长,反正他说由校方承担。哼,我就是要气死你。对了,你说我给你惹了祸,什么祸啊?」

卢一刀此时一脸的轻松,有点看笑话的样子,把车子停在一旁。

「你还好意思问,你昨天是不是摸一个妇女啊?人家都告到校长那里了。看看你那穷酸样,一辈子没见过女人似的。」

「哦,昨天我也不是故意的。她非要走,我为了我们的生意就想把她留下,无意中碰到她的胸。那女人的胸真是软,而且非常有弹性。」

「你真不是人……」

褚二海气得真想打他,赵睿智嘴里也不停发出啧啧声。

就在二人吵个不休的时候,门口却出现了两个人,还不停吆喝着:「便宜好大药房周日开业,各种药品大降价,降到你满意为止。终极开心价,只有你想不到,没有我们做不到。」

那两个人刚喊没多久下课铃就响了,褚二海气极了,跑出门抢过其中一个人手里的传单。褚二海一看大吃一惊,这价格比之前又低了一块钱。

褚二海不停摇头,心想:真没想到这家伙做这么绝,这完全就是批发价了,这家伙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哈哈,他们是怎么了?价格一降再降,是不是又是全医生来报复褚二海了?」

「管他们呢!谁爱打谁打,只要我们有优惠就好。走,先去买点卫生纸。」

「我也要买,这回价格战也不知道会打多久,得多买点。」

褚二海真没想到全进这小子竟然玩阴的。要是自己也降价的话,诊所就会马上倒闭,而且自己请的医生也经常做错事又不服从,这样下去他就要穷途末路了。

卢一刀手里也拿了一张传单,一看褚二海来了便问道:「老板,我们是不是也要降点药价啊?不然更没人来看病了。」

「去你的,没事少说话。」

褚二海说完便把摩托车牵出来,往麻三的便宜好大药房驰去。

此时麻三正在忙里忙外招呼着生意,来来往往的人又说又笑,一片欣欣向荣。

褚二海看在眼里,恨在心里,他没想到自己想尽一切办法得到校医室这个聚宝盆,却这么快就让他给搞砸了。看着那薪新的招牌,他心里就有火。

褚二海下了车,就进到麻三店里,看到里面还请了一位老医生正在替人看病,还有两个员工在为顾客不停介绍着。金枝也来回穿梭着,一脸风光无限的样子。「全进,你给我出来。」

麻三笑道:「我这么大个人都看不到,不是眼瞎就是傻。」

买东西的人都乐了,褚二海气得骂道:「你少给我耍嘴皮子,你要是再这么降价格,我就要去告你,告你扰乱市场。」

麻一二哈哈大笑道:「听到没有?连这种人都有,非要我涨价格。」

「什么人啊?再怎么想赚钱,也不至于这样吧?这种人一辈子都发不了财。」

「好了,你也别急,我这也不是故意整你,只是一个促销活动。等一段时间后大家都知道我没在学校里工作了,我就不用再做活动了。」

说着麻三便对着众人道:「大家都听好了,现在我不在广播电视大学里看病了,以后只有便宜好大药房才是我全进的,其他的都是冒牌的。大家可得看准了,别上了某些人的当。」

麻三!边说,一边偷望褚二海。

褚二海气得脸色发青,他知道麻三是在报复自己,但是又有什么办法?

「你这活动什么时候结束?我们无冤无仇,别把事情做得太绝,把自己的路封了。」

麻三笑道:「呵呵,既然我选择这样做,就不后悔。」

褚二海没辙,想拉着麻三出来。

麻三指了指客人们,道:「不好意思,这里忙得不得了,等我忙完再说。还是你舒服,之前我在校医室的时候从来没有这么清闲过,还是你有当老板的料。」

「去你的,你出来,我们商量一下。」

麻三说什么也不出去。

一个月之后,褚二海的校医室摇摇欲坠,卢一刀也走了,剩下褚二海在诊所里踱来踱去。

校长从远处走过来,看了看校医室,叹口气走进来。

「二海,最近生意好吗?」

褚二海也没让座,有气无力道:「二姑父,我该怎么办啊?从你这里赚的那几万块钱都没了。」

「唉,我说这生意不要看着人家发财就做,没有真本事,哪能做得起来啊?当初你寻死寻活要我把这里给你,现在好了吧?你好好想想,看这里能不能做其他的生意,也不能这么等死啊!」

「做其他的生意?能做什么呀?现在连本钱都没了,我还能做什么?」

「你再去找全进,看看能不能把这些药卖给他。你就好好商量,能减少一点损失就少一点。你刚接手的时候我就替你想了,要不你就在这里开文具店吧!我帮你找找人,你自己也能看店,省得请人。」

听到这里,褚二海眼眶红红的,大概是感动吧。

麻三这回并没有做那么绝,用比进货价还低一成的价格把药收了过来。当把一切都交接完成后,麻三的心里又落下一块大石头。

时间一天天过去,一切都平静下来,麻三便把柜台的事都交给金枝负责,自己省出时间游玩和计划未来。

这天,麻三正在门口的树荫下喝茶,猛地看到不远处有一辆车开过来,车声不大,但是在城里显得特别抢眼。麻三起初也不太在意,但是车子直直往自己的店门口开,麻三便放下杯子,仔细望了望。

「呀,全进,总算找到你了。」

对方说着便到了跟前,来的人正是二爷。

这可把麻三乐坏了,笑道:「二爷,你怎么有空来了?真是稀客!来,这里正泡着茶,来喝点解渴吧。」

二爷把车子停在树荫下,下了车,只见车上还有一个年轻貌美的女人。麻三眼睛顿时一亮,心想:好久没有吃新鲜的猎物了,这个人是谁?

他看了看觉得有点陌生,记不起是谁,心想:难不成是二爷的什么远房亲戚?

「慢点、慢点,这回我们是找对了,哎。」

「这个是?」

麻三望着从车上慢慢下来的女人。只见这女人长得眉清目秀、端庄大方,胸脯大大的、臀部翘翘的。

「呀,这是我儿媳妇文静。」

麻三一听,拍着脑袋说:「哈哈,看我这记性。我想起来了,这是我i一婶。二婶对不起,快坐吧。」

说着便朝药房里喊了一句:「金枝,帮我拿张凳子来。」

药房里有人应着,不一会儿一个女孩走过来。这是新请来的店员,她穿着药店的制服,手里拎了一张凳子。

「老板,凳子。」

「好,放那就行了,谢谢。」

麻三拉着二爷的手,道:「二爷,你最近瘦了,是不是太辛苦了?」

二爷笑道:「是不辛苦,就是天气太热,所以就买了一辆新车。你看看这辆车子怎么样啊?开了几天,挺好开的。」

麻三站起身看看新车道:「这车子好,等我有钱也买一辆。」

二爷一听,哈哈大笑道:「你可真会开玩笑,你要是没钱,谁还敢说有钱啊?别逗二爷开心了。」

「是真的,别看我的店开得这么大,其实都是我同学帮的忙,我哪里有钱进这么多货啊?实际赚到的钱真的没多少。」

文静一句话也没说,坐在凳子上看着大药房,心事重重的样子。

麻三望着文静道:「二婶,你最近怎么样?全行叔呢?没回来?」

文静一听,微微一笑道:「最近挺好的,他没回来,工作太忙走不掉。」

二爷看看她,叹口气:「我那儿子要有你一半好就好了。他那公司也真是的,老婆怀孕了,连个假都无法请。唉,等赚了钱,我就要他回家里来,把我这油条摊经营好,也不比他那破公司强。」

「对,怎么样都不如在家里。在家里又可以照顾你们,又不用朝九晚五地上班。」

「嗯,这回我大老远过来就是想让你给她检查检查,看看有没有什么问题。现在孩子都快三个月了,别人我也不相信。」

麻三高兴极了,笑道:「还是二爷好,天天就想着我。我这里刚刚进了设备,正好来检查检查。走吧,我亲自帮你检查。」

第六章 浪女销魂

这话一出口,文静顿时欲言又止。

细心的二爷也觉察到了,笑道:「这点小事哪还用得着老板来啊!你就好好歇着,让你手下的人做就行了。你就帮我看看有没有什么问题,弄点药就行了。」

「二爷,你放心,你们家看病,我不收一分钱。」

「这可不行,要是这样我可不来你这看了。都是做生意的,什么都得要本钱。」

麻三赶紧道:「二爷,凭我们的感情还谈钱,那岂不是让别人笑话啊?我的良心上也过不去啊。这样,我们先去检查,我让我的得力助手帮忙,我一个男人也确实不合适。」

说着便瞄了文静一眼。

文静此时浅浅地笑了一下,他顿时看得入迷,忍不住多看一眼。

文静抬头时,麻三那想入非非的眼神还没移开,她轻轻一撇头,道:「那我们进去吧。」

麻三这才回神过来,跟着二爷、文静一起进去了。文静跟着金枝进去检查,二爷和麻三两个人则闲话家常。

一切检查完,麻三看了看单子,笑道:「二爷,恭喜你,这个一切正常,你大可放心。这里有两帖药,回去吃了就没什么问题了。隔段时间再来看看,大概一个月来检查一次就可以。」

「哦,好。」

文静摸着肚子道:「爸,下回就不用你送了。我知道路,自己来就行。」

「你这傻女孩,现在是非常时期,怎么能让你一个人来呢?反正我也没事,送你来我也可以和全进聊聊天,天天憋在家里也没意思。」

文静点点头,又在这聊了一会儿,二人便匆匆回去了。看着远去的二人,麻三顿时觉得有点惆怅。文静给他的感觉很好,他有点不想让她离开,看她心事重重的样子,他想和她聊聊。

过了很久,麻三倒想起学校里的赵睿智。虽然他后来不怎么喜欢那个女孩,但是日子一长还是有几分思念。

下午把一切都安排好,麻三就骑着自行车往学校里赶去。

刚到校门口,麻三便看到之前排队的地方现在搭满了棚子,下面停满自行车,门口没什么变化,而警卫好像不认识他一梂,抓着他道:「大哥你是……」

「全进。你可真行,这才几天就忘记了?」

「哦,对,全医生,你比我行,我现在越来越佩服你了。你知道吗?你走没多久,这里的校医室就倒闭了。你再看褚二海,之前在这里多横行霸道,现在怎么样?换成开文具店之后还是半死不活。」

警卫说得天花乱坠,麻三乐在其中,心想:这人就是贱,要不是当初看我生意好就来抢校医室的话,我也不会断了褚二海的财路。

麻三负着手慢慢晃进去了,正巧碰上下课时间,同学们照样一窝蜂跑出来,这时有人叫了一声:「全医生,你怎么来了?」

麻三抬头一看,喊他的是大为,他还牵着一个漂亮的女同学,看样子二人应该是情侣。

「呵呵,来这看看大家啊,这个是你女朋友?」

大为点点头。

「哦,长得很漂亮,郎才女貌。那你们快去玩,别在我这浪费时间了。」

「呵呵,全医生,那我们先走了。」

「好。」

目送他们两个走了,麻三心想:这个女孩多好,比赵睿智强多了,看上去也单纯多了,身材也是一流,可惜男朋友不是我。

他边想边走到杂货店,这时赵睿智正忙着卖东西,而原本的校医室则变成胖胖文具城,装潢大致没变,只是货架上摆满各式各样的文具。麻三混在人群里看着,但是没见褚二海在这里。

「哟,进哥,来了也不打声招呼。这是特意来看我了,还是看对面那死胖子的笑话啊?」

麻三一转头,发现是赵睿智,便道:「看看你,几个月不见又漂亮了。」

「去你的,你可别乱说,小心……」

「这有什么好小心的,你变得胆小了。」

二人正说着,旁边的文具店里传来一声哈欠声,就见褚二海张着大嘴,眯着眼睛从里面出来了。

褚二海此时也发现了麻三,走了过来。人未说话,先张着大嘴哈哈笑几声:「哈哈,全进,你怎么来了?看我这文具城比你那里强多了!你不知道一到晚上,买东西的多得不得了,现在我过得舒服极了。」

麻三看看他,笑道:「你就自欺欺人吧。」

赵睿智一听捂着小嘴笑了,忽然她脸色一变,用力推了麻三一下,道:「快走,有空我去找你。」

麻三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一阵自行车的铃声就在他身后忽然止住。

麻三转头一看,是一个长得极其难看的男人。说难看其实也不是非常难看,只是那张脸太难让入眼。整张脸就像蟾蜍一样,大大小小的疙瘩一个挤着一个,高低不平,五官轮廓都很难辩认。

这男人开口了:「你在这里是买东西,还是聊天啊?看你半天了,说说笑笑的。」

「我聊天碍着你了?」

旁边的褚二海哈哈大笑起来:「我说那个谁,你可别客气。当初你老婆跟这个小白脸在一起过呢!现在他是来看你老婆的,你老婆还说有时间就去找这小子玩呢!」

这个男人一听,气得咬牙切齿,大声道:「你们这一对奸夫妇,竟然背着我搞上了,看我不把你打死。」

说着就撞了过来。

麻三整个撞在车轮子上,他一看大事不好,赶紧闪到一边,骑上自行车跑了。一路上也不敢停,钻街穿巷一下拐得没了影。他边骑车边想这个人是谁,难道是赵睿智的老公?

一直到了晚上快关门的时候,赵睿智竟然跑到便宜好大药房。

麻三一看,赶紧对两个员工道:「小乖、小欣,你们出去玩吧,我这里有点事。」

两个小女孩呵呵一笑:「好,老板要我们几点回来啊?太晚了警察叔叔可不同意。」

「去你们的,人小鬼大,吃个宵夜就可以回来了。」

二人朝他做个鬼脸,笑着跑走了。

赵睿智一看店里没有别人,头一下就低了下来。麻三看她心情不好,拉住她的手问道:「睿智,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吗?对了,那个男的是谁?」

「那个男的?唉……」

说到这里,她叹了口气。

「他真是你老公?」

麻三半信半疑。

「什么老公?他就是一个流氓,在村里不务正业,还逼我们家要我跟他订婚。我也不知道他怎么找到这里来了,这几天我都快烦死了。」

「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有这种事?那你不会报警啊?这种人就是欺软怕硬,不用跟他说那么多,让他见了警察,保证他吓得裤子。」

麻三之前可是一个街边的混混,对于混混的心理,他最清楚不过。

赵睿智一听,忍不住叹口气,理了一下头发:「进哥,你有所不知,这个人没你想的那么懦弱。他前段时间就是因为跟交警打架,把人家手指头剁了,才逃到这里来的。他说我要是不听他的话,他就把我软禁起来,让谁也找不到,除非我给他十万块。你说我一个女孩家哪里有那么多钱啊?虽然我是离开了,但是我的家人还在村子里,说不定哪一天就被他抢劫一空……今天晚上就是他让我买保险套的,所以我才能跑出来的。」

麻三一听,觉得这个女人很让人心疼,心想:这么年轻、漂亮,怎么就遇到这些事啊?虽然她爱钱,但是看来也是情势所逼。

「怎么有这种男人?」

刚说到这里,赵睿智便搂住麻三的腰,胆怯地说:「进哥,我不想回去了,我不想在那里干了。你能不能帮我找个工作做?哪怕去扫街我都愿意,我再也不想见到他了。」

「呵呵,是啊。要是我,我也不想见他。我们一起想办法,别急。」

赵睿智脸色都变了,道:「不急行吗?他说给我五分钟,我都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事?」

「你放心,他绝对不会跑出来,我帮你想办法。」

听了麻三的话,睿智的心也放宽了。麻三看她穿的一本正经,小衬衫、九分牛仔裤,看起来很清纯,再也找不到当初那样风情万种的样子。

「他来多久了?」

「十天了,我都是掐着手指头过日子的,今天是第十天……」

麻三上上下下打量她一番。说实话,这么久没和她在一起了,他心里满想要的,再加上她这一身如清纯少女般的装扮,让他的欲火越烧越旺。

「哦,那这几天你可受罪了?」

「没有,他在外面租房子,学校里不让外人住。」

「哦,明白了。」

麻三长长吁了口气。

赵睿智看着麻三的表情顿时明白了,在他的腋下挠了一下:「你在想什么呢?」

「哈哈,我想的就是那个。」

说着麻三把她抱起,放在一张软皮椅子上。

这时赵睿智急忙尖叫一声:「关门,进哥,别人看到多难看啊!」

麻三心想:也是,万一那两个小家伙回来看到多不好啊?

他把门拉了下来,回头时只见赵睿智已经解开上衣的两颗扣子,那醉人的眼神真是迷死人了,差点把他的魂勾跑。

他定定神,想不到她一下扑过来跳到他的身上,他感觉到一股香气扑鼻而来。赵睿智把嘴亲向麻三,深深的亲了一口,道:「进哥,要不我们结婚吧?我真不想跟他在一起,我怕。」?「不怕,我好好安慰安慰你。」

说着麻三便轻轻解开她的上衣。看着她那两只粉乳外露,白嫩泛光,就像一颗刚刚采摘下来的水蜜桃,让他欲火焚身。

「进哥,你是不是觉得我不值得你喜欢啊?」

麻三此时早就被冲昏了头,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把她放在椅子上,把胸罩拉起来,两只硕大的粉乳露出来,不小,周围有一颗颗的小肉粒环包着,显得很有吸引力,真是太诱人了。他忍不住吸了几口,发出「啵啵」的响声。

这样的女人真不错,她的肢体语言也相当丰富。麻三把衣服脱下来,整个上身都露出来。他用心在上玩弄着,赵睿智的声音也越来越浪,浪得麻三受不了,恨不得马上就插进她的嫩里。

「哥,快亲亲我的小妹妹,用力,下面痒得很。」

「好,哥满足你,只要你想哥就满足你。」

麻三把她抱进办公室里的沙发上,解了半天才把牛仔裤脱下来,他忙出一头的汗,道:「睿智,你可真是的,怎么穿这条裤子啊!真不好玩,还是以前穿裙子好,手一下就滑进去了。」

赵睿智呵呵一笑,道:「你想得美,你们男人一看到女人穿的好看就想搞我们,所以现在我也不穿那样的衣服了。特别是那个死男人来了之后,我哪还敢穿那么性感啊?幸好他不能干,要不然,我早就成了他的猎物了。」

「这么多天你们真的没做?」

赵睿智道:「不信你试试,要是他那里没受伤的话,我早就让他天天上个几遍了,还能等到你?他来的时候被别人踢肿了,每天都往医院里跑,现在好得差不多了,就让我过来买保险套。我想今天肯定是逃不了了,便想让你享受享受,这样我心里才安心。」

「谢谢,我也不能辜负你的好意,我现在就好好亲亲你,让你享受一下。」

此时她那光溜溜的身体就像水一样柔软无比,看得麻三心花怒放,用舌头亲了起来。他的舌头就像一条灵活的小精灵,在她上挑拨着、玩弄着。他更不时用手指头往里插着、抠着,两片越来越厚,她的声音越叫越浪,听得麻三受不了,把大掏出来,对着就刺进去。

「啊,进哥,我太想你了,你用力刺吧!我的小妹妹快痒死了,快点、用力、深点,不行!太深了,哥、出来、快,我受不了了、浅点……」

麻三哪里管得了这些,大胀得通红,在前点几下头又钻进去,钻进去的时候赵睿智整个身子不停扭着。就像钻子似的往里钻,乳白色的被一次次带出来。

「咚咚」几声用力的敲门声把两个人吓了一跳,赵睿智一把抓住麻三的手道:「进哥,s一管那么多,快点,我马上就要了。」

麻三此时也快步入,他便想快点,加快速度。赵睿智里「咕唧、咕唧」响着,两团一上一下急剧的晃荡。麻三看着她,脑子里顿时显出金枝的影子,他更加来劲了,心里还略伴着几分紧张、兴奋。

「啊。」

麻三大叫了一声,射到她的体内。「呀,进哥,这么快就,再几下吧。」

「不行,我想应该是那两个小鬼回来了。快点起来躲一下,别让别人看笑话。」

「笑话什么啊?」

麻三没办法,又刺了几下这才罢休。

外面的敲门声一直没停,而且一下比一下重,气得赵睿智连连叫骂:「敲什么敲啊?」

麻三笑着便帮她把衣服穿好,让她躲进办公桌后面。

打开门,这时一股酒气传过来,来的不是小乖她们,而是一个醉汉,四十多岁。麻三看着他醉醺醺的样子,没好气道:「什么事,这么晚了?」

「这么晚了,怎么了?我身子不舒服还分时间啊?我现在睡不着。」

麻三推了他一下,道:「老兄,睡不着就到外面逛一会儿,逛累了就睡着了。我这是药店,没治你这病的。」

「啊?你这是药店就对了,我就是来买药的。安眠药,给我一盒,我睡不着。嘿嘿,你不知道,我老婆跟别的男人跑了,我的钱也全部被拿走了,你说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我心里烦啊!医生,求求你给我一盒吧。」

麻三明白了,原来这人是来捣乱的,于是把门一关,就走到里面要赵睿智快点离开。

赵睿智也知道再不走,那个未婚夫就找上门来了。可是刚一出门她便看到那个醉汉也进来了,顿时吓得大叫一声,躲到麻三身后。

醉汉笑道:「你们的关系不正当吧?要不是你们偷情,哪里会带给我们这么大的伤害啊?我恨死你们了。」

麻三心想:你知道什么呀?要是把别人都招过来,可怎么办啊?便把他推出去,这醉汉却在门口大吼大叫起来。

这么一来,外面聚了不少人。

此时小乖二人也回来了,看到门口有人闹事,她们赶紧挤了进来,对着麻三问道:「老板,这是干嘛?」

「他喝醉了,在闹事。」

「真是的,要不我打电话报警吧?这种人就得让他们请出去,现在都几点了?再闹下去,明天就上不了班了。」

「不用了,这种人把他们关到外面就得了,逼急了他,还不知道会出什么事呢?来,一起把这人弄出去。」

这时外面的人也说道:「就是说啊!这酒不是好东西,看他都成什么样子了。」

醉汉一看这么热闹,倒是有精神了,用手指了指周围的人,傻笑道:「呵呵,你们还笑我、说我。你们怎么不说说这两个人啊?这二人偷情,刚好让我抓个现行。」

大家一听,顿时哗然,忍不住议论纷纷。

麻三一听,连忙道:「这个小妹妹是到我店里买东西的客人,你不要血口喷人,再乱说话我可叫警察来了。」

「打啊,你打啊!你打,我也能作证你们在偷情,要不要也给你们验验身,说不定还能提取点什么呢!」

麻三一听都傻了,心想:这人是看警匪片看多了吧,连这个都知道。「怎么样?不吭声了吧?我都说了,这二人真不正常。他说她是来买东西的,买什么呢?给我们大家看看。」

从来没撒过读的赵睿智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一声大吼:「里面的人给我滚出来,赵睿智,你给我过来。」

赵睿智一听,吓得腿脚发软。这声音很熟悉,是「未婚夫」来了。

醉汉一看从外面挤进来一个大汉,长着一张蛤蟆脸,脸上一下痘一下坑。

他又大声喊道:「哟,大家都看看,我说还真是这么回事。小伙子,我是过来人,你好好管管你的女人,别在外面瞎混。要不是我撞着,你这一辈子都不知?道,还觉得戴顶绿帽子很光荣。」

麻三正想解释,却看到这个男人一下抓起醉汉扔在地上,醉汉被摔得不轻,清醒了一点。

「你怎么打人啊?你再打我可叫警察了。」

赵睿智的未婚夫一看,哈哈大笑起来:「小子,有种你就打。要是你不敢打,看我不把你的胳膊卸了。」

说着就抓他的胳膊。

「别,我不说了,真没见过这种人,怕丢人就把自己老婆管好啊!」

「你再说一句我就把你的嘴封了。」

他说着举手就打。

「别打,君子动口不动手,你说你老婆这么晚了,在这里干嘛?能说出来我当面向你道歉,怎么样?」

赵睿智的未婚夫也急了,心想:我让她买保险套,这怎么好意思开口?但不说的话,这事又说不过去。

赵睿智忽然开口:「你不是问我买什么吗?就是买保险套。」

大家一听都愣了。

「对,就是这样,是我让她买的。」

「什么人啊?让老婆出来买这个,真不是男人。」

赵睿智的脸红到脖子根,甩开他的手,骑车往学校去。

「别走,等等我,不是说好了不去学校吗?」

两辆车一前一后往前驰去。

赵睿智在前面骑,心想:反正今天身体的需要也解决了,有没有他都无所谓了,早点进到校园里,就不会遭到他的扰了。

第七章 文静媚惑

全行的长相虽然不出众,但是打扮起来也是一个相当不错的小伙子,加上他做事踏实,为人和睦,所以深受大家的喜欢。当然也有不少女孩喜欢他,但是他还算是一个负责任的男人,老婆文静在的时候都很规矩。

但是有一个新来的女孩却无意中引起全行的注意,女孩比他小三岁,也是同一个学校里的校友,跟他在同个部门工作。因为女孩个性招人疼,所以平时他就像大哥哥一样照顾她。

在文静离开后的一个月里,二人的感情便飞速发展,当然这一切都是偷偷进行的。在公司里二人还是一般的同事关系,一到晚上二人便手拉手散步,说说笑笑。全行也慢慢把家里怀着宝宝的老婆给抛到脑后。

原本全行每个月都会寄些钱回家,但是一连两个月都没寄钱来,让心里本就空虚的文静再也受不了,便想去城里逛逛,顺便散散心。

见二爷夫妇不在家,她便留了张便条,偷偷跑出来。坐着车来到麻三的店附近下车,不一会儿便看到大大的招牌「便宜好大药房」。

看着车水马龙的城市,文静想到了上班的时候,和老公全行一起上班、下班、逛商场、公园散步,多么惬意啊!可是现在摸着鼓起来的肚子,老公又不在身边,家里什么玩的都没有,她心中不免一阵惆怅。

看着这么大的药房,看来要花不少钱。她心想:全进可是一个人物,这么年轻就能把事业做得如些成功,真是很有头脑。

想到这里,她便想去麻三店里看看,顺便做个检查。离店越近她心里越紧张,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是忤抨乱跳,她隐约有一种感觉,一种心动的感觉。

再往前走一个路口便是大药房的门口。刚要过马路,突然一辆车子迅速冲过来,吓得文静「啊」的一声大叫赶紧往回退身。可是她却忘了后面有一个小台阶,一个没留神,绊倒在地。她感觉到肚子一阵剧痛,赶紧伸手去摸,抬手一看,只见手上一片血迹。她脸色惨白,内心极度恐惧,但眼前突然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当她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病床上,刚刚睁开眼睛,便听到一道温柔的男声:「醒了,感觉怎么样?」

「有点疼。」

「嗯,没事,你就好好休养,要不我把一」爷叫过来?」

麻三征求她的意见。

文静一听艰难地想起身,可是怎么也动不了,疼得厉害。

「我的孩子呢?」

文静一摸到消下去的肚子,脑子里一片空白,歇斯底里地吼着。

麻三和金枝顿时把头低了下来,望着她道:「你别太着急,只要你没事就好,孩子以后还会有的。这回没大碍,你现在就好好休养。等一下我打通电话给二爷,说你在这里休养身体,让他们放心。」

文静两眼直愣愣地望着天花板,再想想公公、婆婆那期盼的心情。这可是她第一次怀孩子,就这么没了,要是丈夫知道了,该怎么办?会不会嫌弃自己?

「别告诉他们,我这几天能下床吗?」

金枝端了杯水让她喝了一口,道:「最少也得一个星期才能活动,不然对伤口愈合不好。」

「不行,能不能给我用最好的药,让我早一点好起来?我要回家报个平安。」

麻三明白她的心思,但是流产等于生一次孩子,哪那么容易恢复?便劝她还是打通电话就好,要不让二奶奶过来照顾,可是文静怎么都不同意。

就这样过了一个晚上,第二天一大早麻三就听到文静在叫。他睁开眼,看看天还没亮,心想:难不成有事?金枝这时不在这里,两个小女孩也不懂医护,他只好自己出马了。

进了房门,看到床上躺着的文静,麻三小声道:「怎么了,婶婶?」

文静一听,忍不住笑道:「全进,别这样叫好吗?我那么年轻,你不怕把我叫老了呀?你还是叫我的名字就好。」

「呵呵,我觉得也是,但是你是我婶婶,我可不能乱了辈分。再说,叫你名字也不太合适,总感觉特别别扭。」

文静依然微笑着,两眼直直看着麻三。

麻三觉得她看起来满让人喜欢的,胸部看起来非常饱满。他再也不敢看下去了,因为一看,他心里就有一种邪恶的念头。

「对了,你说我以后还能怀孕吗?」

「可以,只不过得等一段时间。现在你的身体刚刚受了一次伤害,不要太急,不然对你身体会有不小的伤害。你想干嘛?」

麻三觉得文静话中有话,好像有什么事。

「不想干什么,我就是不想让公公、婆婆知道,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跟他们说。要是我老公知道了,肯定要生气了。」

望着文静心事重重的样子,麻三也替她着急,心想:是啊,这种情况谁也不希望发生,但是发生了也不能不告诉他们,毕竟已经事实,再隐瞒只会让家人误会。

「怎么会生气呢?谁也不想这样啊,再说,这事还是要跟二爷他们说,找个人照顾你,你身体恢复得也会快一点。」

文静不停摇头,麻三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便拉起她的手拍了拍,道:「没事,放心吧。二爷家里都是明事理的人,别怕。」

原本对麻三就有好感的文静顿时感觉到一股暖流涌上心头,他那大手给她巨大的安全感,心想:多好的男人啊二时激动文静好想把心里话跟他聊一聊,她轻轻抓住麻三的手。

「全进,你觉得我好看吗?」

麻三被她的话问住了,虽然对她有想法,那只能是想法,毕竟她是他的婶婶,而且二爷对自己这么好,他怎么也不能乱来,所以他被问得不知该如何回答。

「是不是很难看?」

她说着便伸出另一只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心情明显低落很多。「不,不是,你真的很漂亮,只是你是我婶婶,我不能那么说。我觉得你跟全行叔就是绝配,你们是郎才女貌……」

「不……」

此时的文静倒有点反常:「我觉得我现在不漂亮了,很丑。我感觉到全行已经不喜欢我了。你知道吗?他已经很久都没来信了,更别说打电话了……」

「可能是他工作忙,没来得及写。说不定他现在已经来信了,说不定刚刚打了电话呢!」

文静呵呵笑道:「全进,别安慰我了,我都明白。我也希望是那样,但是我知道没有我想的那么好,他在公司里人缘很好,而且很受女孩们喜欢。我离开这么久,按道理他应该是越来越想念我,可我却一点都感觉不到……」

麻三非常明白她的心情:「别急,说不定他想给你个惊喜,突然出现……」

「别说了,这是不可能的。我了解他,虽然我很相信他,但是也挡不住分离的时间太长,你们男人啊……」

文静好像明白过来了,把那半截话咽下去。

麻三心里也乐了,心想:是啊,男人就是这德性,时间一长,也会变得满脑子的邪恶,只是看胆大、胆小罢了。要是换成我,早就饿得扑上别的女人了。

一时间二人没了话题。

「婶婶,你早点休息吧。有什么事再叫我,我随时奉陪。」

文静此时正想鼓起勇气跟他说话,却听到他要走,只好勉强点点头。

麻三站起来,看看她的脸、那鼓鼓的胸脯,心里向往着她的身体。

「哦……」

麻三刚刚走到门口,要关门的时候,文静又红着脸叫一声:「全进……」

「啊?你叫我?」

声音很小,麻三隐约能听到。

文静的脸胀得通红:「哦,我有点怕,想、想和你说说话。」

此时麻三一点睡意也没有了,看着外面天也蒙潆亮了,心想:算了,就留下来说说话吧。他又坐到了床边,看着这个漂亮的小婶播,满心欢喜。

「说吧,婶婶,你说我答。」

「都跟你说别叫我婶婶,难听死了,叫我名字可以吗?」

文静露出调皮的表情,像是一个正在热恋的小女孩。文静的年纪比麻三小,只是辈分比较高而已。

看着这个细心温柔的男人,文静心里越来越喜欢他,想到自己大胆的想法,她自己都差点被吓到。

「你和你老婆是怎么认识的?感情好吗?」

文静心想:还是先说说话,等找到机会再说吧。

「呵呵,我和我老婆是村里有名的模范夫妻。我们在学校里认识的,我们互相看对眼了,就在一起了。但是说实话,当时在学校里的情侣是不少,但是修成正果的没几个。这么多年了,我们的感情还是如胶似漆……」

本以为这么说文静能高兴一点,但是文静的表情好像越来难看,麻三便问道:「怎么了?」

文静回过神来,赶紧道:「哦,没事、没事。听到你们那么幸福,我心里很感动,但想到我现在一个人在家里,得不到老公的照顾,很失落。」

「这两口子哪有不分开的呀?再说,这又不是常分开,说不定他已经请到假了。要是他看到你受到这么大的伤害,肯定快心疼死了。」

文静这时并没有感觉安慰,而是心里越来越纠结。她望着眼前的男人,心想:真不知道话该如何说出口?说出来他会不会同意?或者认为我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她犹豫着。「别担心了,这事我觉得还是应该让家里的人知道。不然这么几天下来,家里还不找疯呀?再说了,家里人听说了也不会怪你,还有人照顾,岂不更好?」

话音未落,文静就冒出一句话:「全进,你是不是照顾我照顾得烦了?要是那样的话,我天亮就走。」

麻三就怕她有这种想法,赶紧道:「婶……」

话还没说完,麻三顿时想起来不能叫婶婶,便急忙改口道:「文静,呵呵,这样叫着感觉有压力。这样好不好?等没人的时候我叫你文静,在大家的面前我叫你婶婶。」

文静呵呵一笑,道:「你真聪明。」

「哈哈,不然怎么能当医生啊?」

「看着你们夫妻俩我很羡慕,你们一人一间店,多赚钱啊!我们就不一样了,我老公那点钱还不够我们家开销,现在我又不能上班。真不敢想以后要真的有了孩子,我们可怎么办呢?靠我公公赚那点钱,也不够糊口的呀!」

「这事谁也说不准,说不定你们哪一天就发财了。再说,你们可是我们周边几个村少有的大学生,有文化、有知识、有头脑。」

这话说得文静心里乐呵呵的,但是现在的大学生越来越多,好像村里人也没那么兴奋了。

说着说着天就快亮了,文静发现聊这么久也没找到好机会,麻三对她的好像没那么强烈,是不是自己想的太天真了?

这时听到大路上行人声嘈杂,人越来越多了,如果再不说就来不及了。想到这里,她把眼睛闭上,默默为自己加油。

「全进,我有个想法,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文静的声音很小,但是麻三却听得非常清楚,他明白文静肯定有事要说。

「说吧,有什么想法?只要我能办到的我一定办。」

就在这紧要关头,大门突然传来声响,铁卷门一下打开了。麻三吓了一跳,往外看去,只见金枝从外面进来了,在门口伸个懒腰。本身就刚好的衣服一下被拉上去,露出白晳的腰肢,真是太美了。

文静看着麻三那眼馋的样子,心里倒是乐了,心想:男人就是禁不住诱惑啊,这样的话,可能会好办多了。

「全进,你要记得晚上来,我找你有事,白天不方便说。你快出去做生意吧!」

麻三这才回过神,看看文静,觉得自己挺失态的。

金枝听到有说话的声音便走过来,看到文静和麻三,便笑着问好:「起这么早啊?进哥、大姐,早上好。」

「好,你今天来得够早的,吃过早餐了吗?去拿点钱买早餐吧。」

金枝笑道:「进哥,我吃过了,你们要吃什么,我现在就去买。」

麻一二回过头看看文静道:「婶婶,你想吃什么让金枝帮忙买。」

「来两颗包子、一杯现磨豆浆吧。」

麻三到前头看店,金枝骑单车去买早餐了。

金枝把早餐买回来之后,麻三二人便吃了起来。

文静突然像想起来什么似的叫麻三进去,麻三看着她笑道:「婶婶,什么事啊?是不是吃不习惯啊?要不帮你买一份米饭?」

文静是个江西姑娘,以吃大米为主,吃豆浆、包子会不习惯也很正常。

文静笑道:「呵呵,不用,我吃什么都一样。只不过有件事需要你帮我一下。」

麻三一愣,小声问道:「嫌播,你不是说白天不方便说吗?等不及了?」

文静的脸顿时像个成熟的蕃茄:「呋,哪有等不及,我看你是等不及吧!」

说着便朝他暗送秋波地抛一个暗示性的媚眼。

麻三看得心头直痒,内心兴奋不已。

「来,你低下头,我跟你说。」

麻三很听话地把头低下来,二人之间的距离近在咫尺,麻三鼻息间能嗅到她身上淡淡的体香。他看着那两只圆圆大大的,真是诱人,真想现在就撩开她的衣服,对准亲几口。再看到她那细细的粉颈、美人骨、随着呼吸发出迷人的气息,他真的沉醉了。

等了一、两秒她还没有说话,麻三正想开口问的时候,文静却伸出手放在麻三的肩上。那股温暖把麻三一下融化了,他真想现在就扑上去,对准小嘴狠狠亲上几口。「想什么呢?」

麻三一听,这个婶婶可有意思。先是主动诱惑他,又是暗送秋波,再问自己想什么呢?不用想,只要是正常男人保证都会有那个想法,更何况是一个对性特别向往的他。

「没、没想什么?我、我也不敢想什么。」

麻三也试探性的说着。

「呵呵,那也是,不过到了晚上……不说了。我就是想跟你说,要是我公公婆婆来找我的话,你就说我在这里检查后就去找一个朋友,过两天就会回家,请他们放心。」

麻三长呼出一口气,心里那分紧张顿时缓解不少。

「好好,这事啊,我一定办漂亮。」

文静浅浅的笑了笑,轻轻的说道:「那你快去忙吧,麻烦你了。」

「好,那我去茫了。」

麻三对着文静笑了笑,感觉很暖心,心想:难不成这个美女也将会是自己的盘中飧?

眼看就要八月十五了,村里的庄稼也都开始收割了。麻三夫妻都腾不开身,便想回村里找人帮忙收割。

麻三跑到孔翠的店里,只见她正忙着收钱,此时的服装店生意相当好,特别是在这个换季的时期。

「这段时间你来的越来越勤了。」

孔翠妩媚地看了看麻三。

「想你了。这段时间生意不错啊,想着我们美好的未来,我心里就高兴,一高兴就想过来跟你说说话。怎么?不欢迎?」

麻三说着,便想搂她婀娜的腰肢。

孔翠递了个眼色给他,道:「人那么多,被看到多不好,晚上再给你。」

「来,就抱一了」「不给抱,等到晚上让你抱一晚。对了,你不是说要回家吗?什么事啊?」

孔翠赶紧岔开话题。

「老婆,你忘记你是个农民出身的美人了?」

孔翠呵呵一笑,拍了拍丰满的胸脯:「我马上就是城里人了。我打算等我们有了足够的钱,就在城里买间房子。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哈哈,还面朝大海,我看还是面朝黄土背朝天还差不多,不过你这个想法真不错。」

「就是,我要让我儿子接受高等的教育,让他过不一样的生活。我们也帮他盖一间房子,面朝大海,春暖花……」

「好,那到时候我们就建一间房子。面朝大水坑,春暖照样花开。」

孔翠一听,朝着他的肩膀就打了一巴掌:「你太坏了,老破坏人家的兴致。好了,说吧,有什么事啊?」

麻三叹了口气,指了指门前刮来的两片枯叶,道:「快中秋节了,也该秋收了,所以想跟你一起商量秋收的事。」

「呵呵,也是。秋天到了,这店里多了不少人,我看你自己回去好了。要是谁有空就请他帮忙收割,给他们一点钱就得了。」

麻三也正是此意,但是现在这个时候谁有空呢?看孔翠这里忙里忙外,几个店员忙得头都大了,哪里还管得了田里的那点庄稼。

「你的生意做得大,没办法抽身,我只好只身前往,来个单刀赴会吧。」

「看你说的如临大敌似的。对了,我有个想法。」

孔翠目不转睛的望着麻三。

「什么想法啊?」

「我想啊,把店开到乡村里,把乡村的市场拓展开来。村里人大老远的来城里订衣服很麻烦的,如果我们在乡村里开店,岂不是给大家带来很大的便捷?」

麻三心想:老婆的野心可真不小,这都开了好几家分店了,现在又想把村里的市场打开。真是好个巾帼英雄,看来我也不能示弱。

「好,只要老婆想做的事,我双手双脚支持。」

说着麻三便坐在凳子上,双手双脚一起鼓着掌,把孔翠逗得咯咯笑。

「好,那你快去吧!把家里的事弄好了,我们再商量商量,先把你的药店开到村里去,这次一定要把赖四光整死。」

说到这里,孔翠也是恨得咬牙切齿。

麻三不停点头,心想:还是老婆好,还一直记着这分仇恨。

告别孔翠,骑着孔翠的车,麻三便回了老家。路上行人不少,除了进城买东西的,就是来来往往的村民扛着农具,穿梭在田里。

麻三透过树缝看着渐渐惨白的日光。又是一个秋天了,这一年多发生了很多的事,景致虽大致相同,但早已物是人非了。眼看就要到康复诊所了,麻三的心越来越沉重,他要看看这个小人的生意怎么样了?

周边都是高高的玉米杆子,此时的康复诊所被淹没在其中,很不显眼。看着人流不少,但是门诊那地方好像没多少人。

这时一个老头手里拿了一把铁铲,弯弯的铲头就像天上弯弯的月亮,发着寒光。他扛在肩头,不停往回骂着。

「做人不要太黑了,上点药十几块,真是黑透了!怪不得人家说你们医死过人,这样人没被医死,也被你坑死了。跟你说,就这点伤,我抖点烟灰照样能好。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你就等着关门大吉吧。」

这时里面传出一个女人的声音,骂得更难听:「你这老头也真是,想看就看,不看,死了也没人知道。还有你那伤口还叫小伤啊?都伤到骨头上了,不用打破伤风啊?不用吊点滴啊?不用拿药啊?看你那小心眼的样子,就知道你不舍得花钱,不舍得花钱就得受罪,我就等着你受不了那活罪再来看病。有种就去大医院看病啊,那里只会把你宰得更狠。跟你说,天下乌鸦一般黑……」

第八章 初尝金枝

叫骂的不是别人,正是赖四光的老婆。

这时赖四光也出来了,朝着老头道:「大爷,你回去吧。等受不了了再来,我们再次光临。」

那个老头气得真想拓赖四光一巴掌,朝着旁边的一棵玉米砍了过去,道:「小子,等着瞧。」

「算了,玉米你是可以砍,但是人你敢砍吗?再说了,我还没等到你的报复,估计你就病得不行了。快走吧,省省力气,回家赶紧拿纸写份遗嘱……」

麻三再也听不下去了,骑着车子过来,看着老汉道:「大爷,你别跟这种人一般见识,你不是有伤吗?走,到我那里去看,我送你过去。」

老头看了看他,见他长得白白净净,像个正直的人,就想跟着去。

赖四光看了看麻一二,笑道:「哟,这不是看死过人的全进全医生吗?对了,大爷,你要是想看病的话,可以找他去。他那里便宜,而且保证你有去无回。」

麻三真没想到他竟倒打一耙,够恶毒的。

看麻一二想说话,赖四光又哈哈大笑道:「怎么样啊?老头,我说的话你都听到了,他现在的药店开得还不小,还开在城里。既然人家愿意免费送你去,还不快去。」

老头也犯嘀咕了,心想:我又不认识全进,真不知道你会不会是骗人的,还要免费送我过去,可能吗?天底下还有这种好事?

「赖四光,看来我当时的宣传力度还是不够,当时医死人的应该是你吧?我不想跟你说那么多,我们走着瞧。」

老头一看二人吵了起来,便甩了一句话:「原来你们是冤家啊!我可不想上你们的当,你们继续吵吧。」

赖四光倒显得很绅士,目送老头走了,对着麻三道:「全进,你还换了电动车啊,真够环保的。来,诊所里凉快,进来坐一会儿。」

麻三看着赖四光那得意洋洋的样子,还真想看看他的诊所里面到底变成什么样子了?便爽快地答应了。

「好,我正想到你这里参观学习一下,看看你是怎么一步步走到谷底的。」

赖四光哈哈大笑着,像是多年不见的老友道:「哈哈,你说话太幽默了。不管怎么样,这里是属于我的天下,你是我的手下败将,这是不争的事实。这样吧,我再给你一个机会,你能赢我吗?恐怕你也没那个本事,听说你到哪里都不顺利,你就认了吧,这就是命。」

麻三看他那得意的神情,微微一笑道:「是啊,我的不顺全是拜你所赐。要是没有你,我的生意绝对更加蒸蒸日上。再说,那个小小的校医室对我来说太没意义了。我也给你透个口风,下一步我就要把矛头对向你了,你可得好好接招,别招架不住哦!」

「呵呵,好。台阶,小心别绊了……」

赖四光出奇地客气,把麻三奉若上宾。

麻三进屋,看到赖四光的老婆笑道:「哟,嫂子。呵呵,我来参观学习一下。」

赖四光老婆正想发脾气,看到赖四光递的眼色,便转阴为晴,笑得像盛开的花朵:「呵呵,你一来,我们这里可是蓬荜生辉。」

说着又是让座,又是让茶。

这时阁楼上传来「咚、咚、咚」一阵脚步声,麻三抬头一看,心中大喜。来的正是活泼开朗,却异常保守的梦瑶。她见到麻三后欣喜若狂,再看到他和舅舅、舅妈谈得那么融洽,高兴极了。

「进哥,你怎么有空来了?呵呵,我买瓶水给你喝。」

说着梦瑶便跑了出去。

看着她那兴奋的样子,赖四光的老婆便说道:「别乱跑了,有病人来了。」

「我一下就回来。」

麻三看着梦瑶,心想:你这个小妹子真够吊我胃口的,至今还没吃到。这回我一定要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没过两分钟,梦瑶便跑了回来,只买了一瓶酸梅汤。

梦瑶将酸梅汤递给麻三,道:「进哥,这天热,喝点酸梅汤解渴还防暑。」

「谢谢,还是妹子好。我说四光,梦瑶没遗传你们的基因,真是太好了。」

梦瑶哈哈大笑:「进哥,你说什么呢?再怎么样也不会遗传到我身上啊!」

梦瑶想到赖四光做那些缺德的事就不高兴。

「对了,你怎么有时间过来?有事吗?」

麻三还没开口,就听到赖四光道:「他是过来向我们学习的。」

麻三一听,心想:这小子真不要脸,这话都能说得出来。便回击道:「好了,你们忙吧。看你们这冷冷清清的……」

「你……」

赖四光气极了:「好,走吧,我这也没什么好玩的。」

说着便做出送客的样子。

梦瑶看了看舅舅,道:「反正现在诊所里也没人,我送送进哥。」

「送什么送?好好坐着,人家走不走,关你什么事啊?」

梦瑶只好噘着嘴坐了回去。

麻三笑道:「梦瑶,好好干,我们有的是机会。」

说着骑着电动车走了。

赖四光看着麻三远去的背影,骂了一句:「什么人啊,眼红了吧?给你半辈子的时间也别想给老子比。哼……」

看着大片的玉米地,再看玉米的须经失去了旺盛的劲头,略显枯灰。茎杆上的玉米棒颗大粒饱,有的一根杆子上长着三、四个棒子,且棒棒粗大,就像一个威武的男人长着几根带劲的。微风吹来,发出哨响,似乎在召唤着异性,想好好发泄一番。

麻三正在深思之时,听到旁边传来一声冷笑。

麻三回头一看,笑的不是别人,正是死对头赖四光。

见麻三立在车边的样子,赖四光笑道:「我说全大医生,伟大的医生,发什么愣呢?是不是想看看风水,看以后葬到哪里?」

麻三一听,心想:你这个姓赖的,我迟早也得让你知道我的厉害。但表面上他还是笑道:「死光啊,我以为谁呢?请你放心,我们当医生的从来不信这个。我是在想,如果我在这里建一个火葬场,生意应该很好。你医死了人再给我做生意,那我们以后可能是很好的生意伙伴,你觉得我这个主意怎么样啊?」

「我说全进,你能不能说句人话啊?再说这样的话,我就去法院告你,让你后半辈子在牢里度过。」

「你恶贯满盈,怎么说也是你比我先走一步啊。对了,我看你这里的风水确实不错,特别是你们门诊后面的厕所,简直就是宝地。你死了以后可以葬在那里,与大地亲密交流,与大自然合二为一,多好啊!而且那厕所不能拆,一拆宝气尽失,就不能称之为宝地了。」

「好,全进,我懒得跟你鬼扯。你在这里鬼鬼祟祟的干什么?」

麻三看了看他道:「我就是想请你把这康复诊所改改名字,这名字太俗了,况且也不得民心。」

「改名字?改什么名字?我这诊所的名字可不是一般的好,康复就是祝君身体康复,多好,谁不想有一个健康的身体……」

「难听,我来帮你取个名字,你一听保证喜欢,有可能一激动连你自己的名字也改了。」

麻三笑着说道。

赖四光瞧他一脸的坏笑,不解地问道:「这名字可是我爸妈取的,怎么能说改就改?有屁快放,什么名说来听听,要是行,我可以考虑考虑……」

麻三看看四周没什么人,便叫他过来。

赖四光说什么也不过去,总感觉这小子没好事:「有话就这样说,我可不想上你的当。」

「好,你这药房的名字就改成『便宜好大药房』,负责人也改成『全进』,就万事大吉了……」

麻三还没说完,就听到赖四光气得嗷嗷乱叫,捡起一块土块掷过来。麻三身子俐落,一扭,土块擦着飞过去,打在电动车上,电动车的警报器哇哇乱叫。

「你转着弯骂我?好,你别做美梦了。怎么?看了半天是不是觉得我这地方好啊?你明讲了吧,就算你有能耐,也找不到我这么好的地方。」

赖四光说着倒洋洋得意起来,仰着脸似乎不生气了,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点上,又突然想起什么来似的,从烟盒里抽出来一根烟,道:「看你挺可怜的,可能一辈子都没抽过这么好的烟吧?」

麻三也没客气,接过来朝着烟头吐了一口口水,见旁边有一坨狗屎,便把烟扔到上面:「这东西能抽吗?」

赖四光气极了,怒道:「你想打架是不是?」

麻三一听也火了,心想:就你这老骨架还想跟我打?

他毫不客气道:「来呀,老子要是怕你,我就不姓全。再说了,看看你那一身的虚肉,别说你,就是加上你老婆一起上我也不怕。对了,连你那漂亮的外甥女都一起来吧。」

这时不远处来了两个人,看样子应该是要看病的。

麻三急中生智道:「不得了啦,赖四光看不好病还要打人了,乡亲们可别上当了,进去一个宰一个呀!上回我那亲戚就是被他亲手医死了……」

这么一喊,赖四光可受不了了,跳过来就要打他。

麻三装做很委屈的样子,朝着门诊跑了过去,刚想进去看病的二人一看赖四光凶神恶煞的样子,吓得一缩脖子,拦下一辆车准备走人。

赖四光老婆一看,赶紧跑过去拉住准备上车的二人。

二人一看大叫道:「你干嘛呀?我们不在你这看病了。」

开车的人一看,怕乘客被抢走,赶紧道:「别去这里看病,你看看这人就像黑白无常,一进去病没看好,命倒搭进去了。」

「你说什么呢?看我不找人揍你。」

开车的人一听,赶紧道:「你们两个坐不坐车?要是不坐我就走了,我可不想陪你们玩命啊。」

那两个看病的人一看,哪还敢看病?赶紧推开赖四光老婆上车,朝着开车的人叫道:「能不能开快点?开慢就被她逮到了,快走啊!」

开车的人一听,赶紧猛加油门,车子就像离弦之箭一样直射而去。

「你们病死活该,这么好的医院不看。」

麻三一看没人了,心里开心极了,笑道:「我说死光,这生意不是这么做的。你不愿意改自己的店名也罢,到时候我们商量着改也行。不是我说你,这时候快到了……」

说完便上了电动车,准备要走。

这时梦瑶从里面走出来。

麻三看了看她,笑着打了一声招呼:「梦瑶,好久不见,最近可好啊?」

「嗯,进哥,我挺好的,你呢?」

「还行,我跟你舅舅商量着要把店名改成『便宜好大药房』。他还没同意,那我们下回再商议。」

梦瑶一听,愣了一下走过来,诧异地望了望赖四光,眉头一皱:「那不是你的店名吗?难不成你要把我们并购了?」

「去去去,小孩子知道什么,没事回屋里坐着。」

梦瑶最讨厌别人用这样的口气说话,小嘴一噘正想还口,麻三就开口道:「小瑶妹妹,我今天要去集上,你有时间吗?我们一起去,顺便看看你姐和孔屎蛋。」

「好啊、好啊。舅舅,反正现在也没什么人,我去看一下我姐。」

说着梦瑶什么也不顾,把医生服一脱,扔到赖四光的身上,跳上麻一二的电动车。

麻三朝赖四光夫妻二人呵呵一笑,车子无声无息地往集上跑去。电动车虽然没什么响声,但是跑得飞快,不一会儿就没了影子。

赖四光夫妇气极了,冲着远去的身影骂道:「还外甥女,我看就是一只白眼狼。他这回回来你就跟他去,以后不用来上班了!像什么样子。」

麻三二人在路上又说又笑,好久没见梦瑶了,麻三觉得她越来越可爱。看着她那白如葱段的小手,他真想过去摸摸,透过反光镜看着她漂亮的小脸,他真恨不得把她拉进玉米田里乱亲一气。

「梦瑶,最近过得好吗?」

梦瑶想到她在赖四光那里受了不少的窝囊气,真没想到自己的舅舅是这样子,不但不能好好治病救人,而且做人也不行,这段时间她一直在考虑走或留。

「说实话过得不好。你不知道,我舅舅给别人看病,从来不是以治病为目的,而是想着能宰别人多少钱。一个头疼、发烧都要吊瓶点滴,而且一点小病就说得非常严重,病人一听就不得不看,一看就会砸大把大把的钱进来,往往病还没看好,就不敢再踏进这门一步了。虽然有的人明白,但是这里离大医院太远,而且听他说的那么恐怖,更不敢进大医院了。说实话,还是那里的位置好,不管进城还是赶集,那里都是重要道口,一人来上一回当,诊所就赚得不少了。」

「呵呵,是啊,所以你得好好把你舅舅的医术学到手。不管他做人怎么样,但是他的医术是相当高明的,等你学到了,自有用武之地。」

麻三说着,想着以后把梦瑶也挖过来。

「嗯,我知道了。对了,你真把这里收购了?」

麻三笑道:「我是有那个心,但是没那个钱。再说,你舅舅也不是好惹的,他可没那么容易被搞垮。但这也是我奋斗的目标。虽然那是你舅舅,但我对你很真诚,有什么话都说,你可别把我卖了……」

梦瑶脸一撇,哼道:「进哥,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这么久了,我要是想告你状早告了。再说,就算我不告你的状,你们之间也有解不开的疙瘩。对了,进哥,最近你就有一个好机会,一个吞并康复诊所的好机会。」

「什么好机会?」

「最近他们准备进一些医疗设备,听说要花不少钱呢!如果在这个节骨眼上你能想想办法,机会肯定很大。」

麻三听后不禁点点头,心想:是啊,这正是一网打尽的时候,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实施,这事得好好想想。

二人欣赏着田园美景,直直的柏油大道通往集上,行人匆匆,各怀心事在大道上穿行。

「对了,梦瑶,我当初听你说,你舅舅许诺说你要是准备另起炉灶,他就会帮你把一切都打点好,是吗?」

「嗯,是啊,这都说了好久了,不知道他有没有忘记?不过现在他们准备购买设备,应该机会不大吧。我算是看透了,他就是一个自私自利的人,应该不会帮我开诊所。我现在也不想那么多了,等我赚够钱我自己开吧,指望别人不如相信自己。」

「那样你得奋斗多少年才能实现啊?这样吧,你如果相信我,帮我完成一件事,到时候我帮你把一切都准备好,你就等着收钱当老板娘。」

梦瑶听完后,满脸疑惑,不解地问:「什么事?」

「你来,我跟你说。」

麻三示意梦瑶把耳朵靠过来,二人小声嘀咕起来。

夜色渐黑,麻三和梦瑶从砖厂回来,又到集上转了一圈后,麻三便送她回康复诊所。

刚刚到门口,麻三二人就听到赖四光老婆的骂声:「小丫头,你越来越放肆了。再不经过批准就跑出去,明天就卷铺盖回你老家去。」

麻三本想劝说一番,又觉得不妥,便开车回去了。回去的路上,麻三一直在想着跟梦瑶说的事是不是不妥?虽然不敢断定她能不能帮自己……

回到城里麻三没回药店,而是回到孔翠的服装店。

孔翠见他回来了,满脸陪笑道:「老公回来了,怎么样?累了吧?」

麻三一脸坏笑地道:「累了,不过这个秋天我们不用劳累了,我找到人帮我们收成。」

说着接过孔翠递过来的凉开水一饮而尽,「啊」的一声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谁啊?村里的人都回来了吗?」

「没有,有好多男人都没回来,我也没去问别人,就问了铁蛋。铁蛋他老婆一听说有钱赚就答应了,可铁蛋似乎满脸的不乐意。」

「哦,那也是,我看铁蛋那身材就担心,加上他家的地,他能受得了吗?」

麻三望着孔翠紧皱的眉头,道:「这你别担心,只要有钱赚,再累也无所谓了。你想想,做什么都难做,所以可以待在家,又有钱赚,这好事难找。要不是我们都有生意要忙,我才不会外包出去呢!五十块一亩,总共要花四百多块呢!」

「是啊、是啊。不过没关系了,以我们现在赚钱的速度,不用在乎那点钱。」

麻三点点头,心想:是啊,干那活不但累,而且很难赚到钱,不像他们现在这样,轻轻松松的东西就收到家了,多好啊。

现在店里没人,二人便坐下聊起来。麻三看着孔翠,觉得她还是那么楚楚动人,越来越漂亮,他觉得自己能有这样的老婆真是太好了。

「对了,老婆,我今天特意去了集上。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的老师的店不开了,你的服装店可以在那里设点了。」

孔翠一听愣住了,问道:「什么?我老师欣雅不在了?为什么?去哪了?」

「对呀,那店都关门了,写着空铺转让。邻居说她老公因为赌博,把家里所有值钱的东西以及欣雅服装店都押了上去,最后输得一塌糊涂。还听说二人正在闹离婚,她老公不同意,到现在欣雅还不知去向。所以我想趁现在这个机会,赶紧把那店租下来,好实现你的理想。」

孔翠抿嘴一笑,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双眼望着麻三,满眼都是幸福。二人趁机缠在一起,不一会儿便在店里的沙发上疯狂做了起来……

孔翠可是个能干的女人‘,说干就干。第二天一大早她就拉着麻三一起去集上。当他们向房东询问的时候,房东好像很不高兴的样子。

「现在我都怕了,当初觉得欣雅那孩子还不错,就没收她的押金。现在倒好,说走就走了。我也学聪明了,你也别怕我多事。你想,做生意这是好事,再说我这里也是黄金地段,不管你做什么,保赚不保亏。所以我要先收两个月的房租,你们要是觉得不行,就什么也不必谈了。我不能老做亏本买卖……」

房东话还没说完,孔翠便微微一笑道:「你别急,这事我都理解,而且欣雅也是我的老师。虽然我把店接了过来,但我老师如果回来了,我还是会还给她,她要是不做我就继续做。至于你说交两个月的房租,这没什么问题。如果你还有什么问题的话,尽管提出来,我们可以好好商量。」

房东看了看孔翠,拍拍脑袋道:「呀,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想起来了,你就是那个叫什么翠的吧?看你这么干脆,我也没什么问题了。反正她这里还剩一些货,我本来打算低价卖给收破烂的,要是我没猜错的话,你应该还是做服装生意的吧?就算我送给你当个见面礼吧。」

这话一说开,什么事都好办了。麻三一看这房东这么通情达理,赶紧从口袋里掏出一盒烟递过去。

「老了,抽不了烟,这烟还是你留着抽吧。」

说实话,麻三也不抽烟,他当然也不想抽。二人再三推让,房东还是收下了,也把合约顺利签下来了。

这样一来,孔翠就更忙了,她准备把这里重新装修一下。房东也真够意思,一听说要装修,便把自己多年的老朋友叫过来,给孔翠报了个装修的价钱,确实比市价低了不少。

双方成交后,那人便按着麻三二人的意思装修起来。

就这样,一间崭新的欣雅服装店顺利开张。开张的那天,孔翠的好朋友、刘大发及妹妹的好朋友等等来了好大一群人,热热闹闹忙了一天。

这段日子麻三可够累的,不但要照顾自己的药店,还得帮着孔翠忙前忙后,小电动车成了他的常用工具。

这时麻三跑到药店里,拿起书看了起来。金枝叫秋砚看着收银台后,一起进了办公室。

麻三才刚看到一半,金枝就进来了。见麻三的书上有大量的描写,动作及器官描写得很清楚细致,她心里想看,但是又不敢再看。那神态都被麻三偷偷看在眼中,他心想:不会是金枝也十分向往这种事吧?

麻三伸手把金枝揽了过来,金枝一个没站好,一坐在他的腿上。此时一股清香钻进麻三的鼻腔,他觉得她简直就是香妃转世。他忍不住把嘴巴移到她的胸口前,一噘嘴,亲到胸口上嫩滑的肌肤。

金枝忍不住咯咯笑着,道:「痒死了。」

麻三一看她的反应挺正常的,便想把她按在沙发上亲个小嘴。就在他刚将她按在沙发上的时候,金枝猛地把他推开了,双脚不停踢着他,要赶他下去,却万万没想到的她一抬腿,就完全暴露了。那白如葱段的双腿风光无限,一直延伸到,里面一件红色的小彻底把麻三征服了。他如发疯般拉着她的双腿努力分开,俯身把嘴送了上去。

这下金枝受不了了,嘴里尖叫着:「进哥,别动我那里,不然我以后再也不理你了。」

麻三一看机会难得,便拉下金枝的裤子,直接亲上她的。

往往在危急的情况下,人就会爆发出难以想象的力量,金枝就是这样,她也不知哪来的劲,硬生生把麻三踢到地上,她自己也从沙发上滚下来。

麻三看她竟然滚到他身边,笑着再次扑上来,把她的双腿分开,硬邦邦的鸡鸡猛地撞击她的会,双腿同时进行,硬是把她的上身推了上去。

他一用力,把胸罩也拉到上面,金枝害羞极了,嘴里不停叫着:「进哥,你要干什么?我可是你的妹妹,你不能乱来啊!」

麻三听着她的叫声,心想:现在活一天赚一天,能上一个是一个,这世间不知道会发生什么离奇古怪的事情,能享受就享受吧。

他像着了魔般堵住她的小嘴巴,金枝用尽力气逃脱着,让麻三不是亲到她的脸就是亲到耳朵、鼻子,吊足了他的胃口。

「呜……不要。」

麻三像是发了疯般按住金枝的头,对准小嘴亲过去,金枝想躲也躲不开。麻三的嘴刚对上她的嘴,他便把舌头伸了进去,想撬开她的牙齿。可是金枝是一个贞烈的女子,咬紧牙关,麻三只好在她嘴唇上滑来滑去。虽然只是在边上感受,但是他能感觉到这个女人喷香的体味。

麻三就像坠入云朵里,他一边亲着,一边腾出一只手四处摸索,想着能摸几下就摸几下。现在好不容易才把金枝按在身下,他一定要好好地享受一番。

想到这里,他便把手滑到金枝的臀部轻轻摸索起来。

女人的及臀部特别敏感,力度越轻越感觉到奇痒。麻三摸得金枝痒得受不了,她便发出,那叫声几乎让所有男人都无法抵挡。

几个回合之后金枝便没了力气。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她不挣扎了,把手松开,像是断了气的人似的,手低垂着、头向后仰、胸脯上挺,一副束手就擒的样子,双眼直望着天花板。

麻三感觉着她的身体,没有她的拼命反抗,他又对着她的小嘴亲了几口。她把嘴巴微微张开,露出里面那条软绵绵的香舌,他忍不住又吻了几下,再把嘴巴放在她的上,吸吮几下。

虽然金枝不再挣扎,但是她身体的反应还是很强烈,身子抽搐几下,显得很不自然。

望着她有些痴傻的样子,麻三把她搂在怀里,一边吻着,一边问道:「金枝妹妹,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

金枝并没有吭声,两行热泪夺眶而出。「怎么了?你说话啊?」

金枝还是没吭声,麻三此时一点兴趣都没有了。

望着可怜的她,他一件件把她的衣服整理好道:「哥对不起你,哥真的太爱你了。对不起,请你原谅我的冲动。」

麻三拉着她的手亲了一下:「你不知道,当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像是被电击雷劈一般,被你的美貌打动。虽然我一直把你当作妹妹看待,但是在我的心里,你就是我永远追求的目标。我也曾多次暗示,但是你都很坚决地拒绝了,我明白,你肯定不会喜欢我这个已婚的男人,但是你能不能把我当作你最要好的朋友?我真的好想这样就做了,可是一看到你哭泣的样子,我就于心不忍,我不能做你不想做的事情。所以我向你赔个不是,希望你能够体谅一个对你向往的人的痴心妄想。」

金枝并没有说话,把衣服整理好之后,她擦干眼泪,跑了出去。

令麻三没有想到的是,金枝并没有像其他女孩一样对他不理不睬,而是和平常一样又说又笑,好像那天的事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麻三真猜不透她心里是如何想的。眼看快到了晚上,麻三猛地想起还要去赴宴,周有德这小子的婚宴不去白不去。

他便对金枝道:「妹妹,你帮我看着店。如果有空今天晚上就别回去了,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你不在我心里空得慌,没一个值得我信任的人。」

说实话,这么久以来,麻三已经对金枝产生了依赖。

自从「便宜好大药房」开店以来,店里所有事务都由金枝办,而且做得井井有条,让麻三很放心。

「可以,你去吧。我给家里打通电话报备一下。」

麻三望着楚楚动人的金枝,想到她被自己凌辱的情景,他觉得自己真不是人,怎么能做出这种下流的事呢?

请续看《乡野痞医》23

第二十三集(完)

内容简介:

失之東隅,收之桑榆。失去孔家莊的藥鋪又失去校醫室的麻三,反而因為「便宜好大藥房」而獲得更大利益。

畢月、肖花的極樂洞房夜,组三隱約感覺到自己不守好家庭總會出事;而一直跟他作對的賴四光送醫,也讓他開始對於過去的自己心生動搖。

可好巧不巧,投懷送抱的是他掛念已久的小寧,這是他所無法抗拒的。當他不顧一切的回應小寧時,他恐懼已久的事情終究發生了……

本集出場人物:戴小宁——住在梨子园,在城里给人家洗盘子赚点钱,爸死了、妈改嫁,家境贫困。

孔翠——全进的老婆,长得水灵。

孔溪——爱裸睡,时髦。

第一章意外之欢

麻三的生意虽然越来越好,但他仍放不下堵在心里的那口气。

上次医疗设备的事虽然他是得利者,但是没把那小子整垮实属遗憾。他骑着车子到处闲逛,反正店里不用他心,大街上到处都是美女,他一个一个看。

这时一个女人看他望着自己的胸部,便径直走过来。

麻三一看这女人走过来,目不转睛地望着她的胸部、,这女人虽然三十岁左右,但是风韵极佳,少妇的诱惑是男人所不能抗拒。「你。」

「我?」

麻三指着自己,不明白什么意思。

「你是不是有病?」

麻三一听,顿时觉得这女人怎么如此不可理喻?

「你才有病呢!」

「没病?那你看我的胸部干嘛?是不是想做什么?我告诉你,还是别跟我有关系,我有一个特殊的能力——勉夫,只要跟我发生过关系的,不死即瘫。怎么样,怕吗?其实我后来想了想,这都怪我长得漂亮,要不然他们也不会来找我。来找我之后,不是他老婆红眼就是他情敌红眼,几乎有四个死于非命。你今天这么偷偷看我,让我也忍不住……」

麻三听到她的话,觉得她脑袋有问题,赶紧往前骑去。

「别走,我骗人的,怎么这么胆小?哼,对付你们这种男人就得这样,不然老娘早被你们糟蹋了。」

麻三心想:这是怎么回事?女人年纪一大什么招都能想得出来,真晦气。

迎面走来一个漂亮的女孩,麻三并没注意。

女孩直直看着他,见他跑远了,从店里追出来,边追边喊:「站住!」

麻三此时还没从刚才的阴影里走出来,对女人有绝缘功能。就在要转弯的时候,一个扫垃圾的老人突然扬起手里的垃圾袋,这下可把麻三恶心坏了。

「干嘛?我又不是收破烂的。」

老人笑道:「小伙子,看你穿那么干净,肯定不会收破烂。人家小姐追了一大段路,我是帮她拦你的。」

「她叫的是我?」

麻三回头看了看,真有一个穿一身运动服的女孩,长得挺好看。

一对紧绷绷的,不像有些女人像两袋水似的来回直跳。

她边走边拍胸脯,追得直喘气道:「全进。」

麻三一愣,这个女孩长得眉清目秀,但是他脑海里没有一点印象。这么几年里他见过的女人太多了,哪能记得了这么多?

「你是?」

「我是周小庆,你忘记了?」

‘「周小庆?」

「是,上次你不是在我们店里买衣服吗?我还留了地址给你,可是你一直没来找我。」

麻三一听便想起来了,那次他去替高春玉看病时,在买衣服时见过一面。

麻三现在心里正空虚,便叫她上车,想去消遣一番。

周小庆道:「我要去店里跟其他人说一下,你等我。」

说着准备调头跑回去。

麻三一看,道:「我有车不用跑,跑步多累,我心疼!」

周小庆一撇嘴,道:「真会说话。我们萍水相逢,最多就是一面之交,有那么心疼吗?真是会说话,讨女人喜欢。好吧,你的好意我领了,走吧。」

扫垃圾的老头嘿嘿笑着,望着周小庆不停摇着头:「还是有钱好,女人跟前跑。可怜我这老头子……」

麻三听到这话心里一阵心酸。他之前在街头乞讨之时人见人烦,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毒打一顿。

周小庆下车后,到店里换一套衣服,一身豹皮装、小皮包,看起来贵气逼人。麻三看着她火辣的身材,感觉似乎有一把火把自己引燃了。

「我们去哪?」

「随你。」

「那就去我住的地方吧。我的房子正在装修,你帮我看看该如何装修。」

「好,在哪里?」

「就在前面新建的社区,富怡名居。」

麻三心想:到了那里她就是想逃也没得逃,看来今天又是好事连连。路程离这里好像四、五里左右,骑车一下就到了。

「还在这里当店员?有加薪吗?」

麻三回头说道。

「呵呵,你太小看我了。我现在是店长,刚才那间店就是我开的,虽然不大,但是收益还不错。所以我借了一点钱,加上自己赚的钱先买间房子住,跟家人住一起很麻烦的。」

麻三心想:真不能小看现在的小女孩,小小年纪生意就做得这么好,短时间就能买房子,真令人羡慕。

「那是你有本事,像我奋斗这么多年了,还是老样子。」

前面是一个崭新的社区,住在里面的人貌似不少,门前有两个穿着红色制服的警卫。麻三他们还没到门口,警卫就开始笑了,两眼直直望着周小庆身上的小豹皮。「欢迎光临富怡名居。」

「别那么客气,以后我天天来这里,你也要天天喊吗?」

「那得看是谁了。」

麻三道:「得了吧!你们就是嘴贱,开门。」

警卫呵呵一笑,把大门打开道:「这是你老公吗?」

周小庆一听呵呵笑了:「你觉得呢?」

麻三心想:哪里那么多废话?说不定今天我就成为她老公了。想到这里,他赶紧将车子骑进去。

这社区盖得不错,小亭子、假山假石,下棋、游泳的地方应有尽有,不少漂亮的少妇来来往往,应该有不少都是小三吧!

「这房子多少钱啊?」

「二十万块。二房一厅,空间还满大的。走,上去看看。」

麻三把车停好,跟着上到十楼。进到屋里,眼前的一切让麻三惊呆了。只见这里早就装修好了,而且里面的摆设都相当高雅。

「这里是你家?你不会开错门了吧?」

麻三有点不敢相信,大片的阳光从窗户照进来,整个房间亮多了。

「是我家,要是别人的家,我能将门打开吗?」

麻三听到房门被反锁起来,刚一回头,就见周小庆跳到他身上一边亲,一边说:「全进,我真的好想你。当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就知道绝对不能错过你。」

麻三被她的举动吓坏了,心想:表面这么矜持的女孩怎么忽然变得这么浪?难不成她对我早有不轨之意?

「不会吧?我们刚认识你就那么热情,不怕……」

周小庆的手开始在麻三身上忙碌着,嘴里说着:「怕什么?我真的好想要自由。以前天天待在家里,爸妈什么都管,我都快烦死了。所以他们答应我,只要我能赚到五万块,就帮我买一间房子。」

麻三不解地问道:「才赚五万,那其他十五万哪里来的呀?」

周小庆呵呵一笑,道:「不瞒你说,我爸是富通地产公司的老总,我是他女儿。别人都羡慕我,我却一点都不开心。我爸非要我考大学,要我跟着他学做生意,而且还不让我谈恋爱、不让我跟别的男人接触。可我是一个正常的女孩,怎会没有七情六欲呀?所以我就偷偷交了男朋友,但是交到的都不是我理想中的男生,都还没有牵手就分了,而且他们看上的都不是我,而是我爸的资产。」

「记得头一次见到你时,我真没见过像你这么帅的男人,而且你那种儒雅的气质、那种稳重的气息,几乎跟我梦想中的男人一样。如果有机会,我让我爸给我买一匹白马,我们骑马驰天涯……我们如果过腻城市生活的话,可以买一块地,在那里耕织生活,过与世隔绝的田园生活。我们天天,生几个宝宝,教他写字画画。我为你们洗衣做饭,一起围在破木桌上吃饭,多好……」

麻三托着她的身子,感觉她是那么迷人。此时她身上的豹纹装已经脱到大腿处,正好顶在他的上,他忍不住把手滑到她的大腿上。

「你好坏。」

麻三一听,顿时有了精神,把手指放在周小庆的会顶几下。周小庆像坐到针一样弹了起来,在他身上不停扭动,弄得他有点难受,硬邦邦地顶起。

周小庆亲起麻三的耳朵,轻吻着。

麻三还是头一次被女人咬耳朵,二人接触弄得麻三浑身酸麻,心想:她真是一个色女,还是一个压抑的色女,此时爆发出来才会如此疯狂。

周小庆伸手要脱下麻三的裤子,麻三哪用得着她动手,一只手就把裤子脱下来。从裤子上方窜出来,正晃着脑袋,到处寻找猎物。

不知是裤子品质不好还是麻三用力过猛,「哧拉」一声裤子裂开了,麻三立刻把塞到她的小里,里面又小又窄,虽然很滑润,但是塞到一半竟然进不去了,疼得周小庆直叫。

「好疼。」

「那我轻一点。」

话刚落,麻三就感觉到周小庆的身体一动,大就冲了进去。麻三的欲来了,托着她的一上一下搞起来,房间里声四起。周小庆搂着麻三的脖子连亲带啃,盲目地起落,但是功夫不到家,弄得麻三的有点疼。

「床在哪里?」

正在犯的周小庆扭得正起劲,便道:「全进,地上很干净,我早上刚刚拖过。来,快用力。」

「好。」

麻三把大抽出来,转身将周小庆放在地上,把大放进她嘴里。周小庆刚想说话就被堵住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周小庆立刻将他推开,道:「这么脏的东西怎么塞进人家嘴里?」

「这个不脏,而且特别有情趣,你没有尝试过?」

「我不想尝试。」

麻三有些不快了,心想:这小妮子真是个贱命,嫩都被了,嘴又怎么了?他再次把大插进她嘴里,同时把手指塞到她的里。她慢慢适应了,嘴里发出「嗯嗯」的声音,似乎是在体会这种快感。

「好爽,我从来没这么玩过。全进,你怎么这么能玩啊?」

麻三笑道:「还有更舒服的呢!来,我帮你亲亲、吹吹、吸吸……」

说着便对着吹了一口气,弄得周小庆凉飕飕的,双腿赶紧夹起来。

麻三掰开她的双腿,对着小舔起来。

周小庆变得无所适从,双手在麻三的上摸来摸去,恨不得把当火腿咬了。「好、好爽,全进,我要,快点我吧。」

麻三一听,腾出嘴道:「你可不要瞎说,顶多算是通奸吧,你情我愿,哈哈。」

说完麻三又把头埋到亲起来。

他感觉周小庆虽然年纪小,但是毛很多,且又密又长,弄得他的嘴巴上像是垫一层弹簧似的。

周小庆自小被家人管教,一直压抑着内心的,此时她再也没办法做回小公主了,含着麻三的大连吸带吮,时而亲着蛋蛋。

麻三玩了一会儿觉得不过瘾,还是自己主动爽得多,便把周小庆像捞面条似的捞起来,像两只羊似的以后插式搞了起来。

他轻缓地做着,一边做,一边夸她:「小庆的小这么嫩,真让哥哥开眼了。」

「别这么说,我下面从来没被男人碰过,之前都用手指。」

「是手指舒服,还是我的舒服?」

「舒服又温柔,而且很有感觉,比手指粗多了……轻点,太深了!怎么更深了?疼,别进去……」

麻三故意挑逗着她,他又抬起一条腿边亲边干,望着那撮浓密的,开始加速起来。

周小庆没弄几下便受不了,躺在地上道:「不行了,太深了。」

麻三用力挺进,感觉大像是撞到一墙肉墙似的,看来是顶到颈口了。他又用力一撞,只见周小庆的一颤,嘴里不断闷哼着。

麻三看着周小庆痛苦的样子,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满足感,但是又怕她年纪小,不小心被自己捅死了。在犹豫之中他还是选择努力向前挺,先爽了再说。

「哥,求你,我受不了了,小妹妹要死掉了。」

周小庆说着用双手推着他。麻三搂着她的一条腿往怀里拉,大「飕」一声窜了进去,顺着嫩不停被抽出来,流得满地都是。

「进来吧!」

周小庆似乎没那么痛苦了,一个劲的叫着,搞得麻三十分狂热。

麻三望着她那副相相当激动,亢奋得有点过头,没搞几下就射进去了。

麻三心想:这周小庆竟然把我弄得没面子,真是岂有此理!便用手往她的掏起来。

「不行了,别再弄了,过了。」

这时麻三感觉手里有流出来,看来周小庆真的受不了了,心想:就这样吧,不然她要觉得我有待倾向了。

「好、好,再抠一下。小妹妹真鲜,是哥哥见过最漂亮的小妹妹。」

麻三说着忍不住对着周小庆的亲一口。

周小庆再也受不了了,瘫倒在地上,嘴里还呻吟个不停。

二人洗了一次鸳鸯浴,望着周小庆诱人的身子,麻三又趁机弄了一回。这回他弄得比较狠,周小庆的嘴巴都弄出血了,不过她似乎很兴奋。

第二章纯红遭遇

周小庆肿着嘴,道:「真没想到用嘴巴这么舒服,不过我也喜欢,小妹妹感觉特别舒服,特别是在洞口那里打转,弄得我整个身子好空虚,好想找填一下。」

「以后有很多时间,我再慢慢帮你上课,让你夜夜销魂。」

「真的?那太高兴了,真好。」

说着周小庆光着身子跳到麻三的身上。她的身子很暖和,淡淡的香味麻醉着麻三的神经。

「放心,这里只有我一个人,你有空就过来。除了大姨妈来了,其他时候我随时都可以。要不我把店搬到附近?那样更方便……」

麻三心想:偷情这事不能搞得太频繁,不然对我不利。赶紧道:「距离,距离懂吗?天天在一起就会烦,到那时你不要我了,我找谁去?恐怕这世界上再也找不到像你这么漂亮的妹妹了。」

「哼,虽然我知道你是瞎说的,但是我爱听。这样也好,你要是想让我去,我马上把旁边的店租下来,不管多少钱,跟我爸一说,马上就是我的。」

周小庆说着一脸的自豪,像是天底下没她办不到的事。

麻三没想到周小庆还是富二代,真是浅坑遇到龙了,这种公主可惹不起,玩玩就得了。离开周小庆家之后,麻三浑身疲惫,决定是回去好好歇着养精蓄锐,说不定晚上还有野食吃。

麻三到老婆那里已经很累了,躺到沙发上不想动弹。

孔翠望着他道:「做什么了,累成那样?哪里不舒服吗?」

麻三笑道:「这几天生意太忙了,有点应付不过来了。」

他一边说,心里一边想:这样骗老婆真是太可恨了,分明就是老二累得够呛,我的罪过大了,以后还是小心为妙。

「生意忙就再请个人吧。不是有四个人了,还忙不过来?我碧里才招了一个也没那么累,而且你那里要累也是金枝累吧。」

「是,金枝可是个好女孩,做了这么久,从来不抱怨。」

「嗯,要是可以的话,你就给人家加点薪水,不然留不住人。」

麻三点点头。虽然现在的薪水比她当大门接待员时高很多,但是现在的工作量也比那时要多几倍。

「对了,那镇上的店生意好吗?」

孔翠呵呵一笑:「在我英明的领导下,没有不好的事。我想再等个几个月,我们就可以筹备开药铺的事了,你选好地方了吗?」

「早就看好了,赖四光的康复诊所,那个地方真是好。」

麻三一脸轻松自在的样子。孔翠「噗哧」一声笑了,见四下没人,挨着麻三坐下来,道:「人家现在生意这么好,诊所会给你?做白日梦吧。」

说着便给麻三按摩着。

麻三感觉无比的舒适,心想:还是老婆好,知道怎么按才舒服,真想现在就为她「献身」一次,但以老婆那保守的性格肯定不从。

「老婆,跟你商量一件事。」

麻三望着清秀的孔翠,满心的期待。

孔翠掩嘴笑道:「傻瓜,有什么事就直说,我能满足你的,一定满足。」

「真的?」

麻三望着孔翠的神情有点不敢相信,但是他相信她只要能做到的一定会做,哪怕是多不想做。

「我们结婚这么久了,事业也稳定了,如果我们能有个宝宝,是不是更好?」

说到这里,麻三仔细望着孔翠,就怕她一口拒绝。

这么久以来,孔翠不生孩子的原因除了生意忙之外,还因为爱美。她怕生了孩子之后,美丽从此不复存在。

「要小孩?」

「嗯。」

麻三见孔翠非常惊讶的样子,心想:完了,看样子是不可能了。

虽然麻三这段香艳的生活是多么美好,在外面播了那么多种,可亲生的孩子一个没有,让他多多少少有点遗憾。他也不明白孔翠是怎么想的,难不成她一直不想要孩子?或者有什么隐情……「发什么愣?我没有说不答应。其实我早就想跟你说了,只是我一直走不开,没有那么悠闲。」

听到这里,麻三抱起孔翠亲起来。

孔翠怎么也没想到他这么激动,赶紧推开他:「别这样,万一让别人看到不好。」

「有什么不好的,跟自己老婆上床才是正常的。来,我们现在就来播种,好吗?」

孔翠对着他的嘴亲一口道:「急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要孩子之前要把身体调养好,包括饮食、精神状态。」

「是、是,那我们先来试试。」

麻三说着便想着去关门,可是此时大老远有个人叫了一声:「老板、老板。」

麻一二看了看,觉得挺奇怪的,赶紧叫孔翠:「翠,有人叫。」

「进,别瞎搞了,大白天的要好好做生意。不然孩子生了,我们没钱可怎么养活?你以为两颗馒头、一碗汤就好了吗?」

「有馒头吃就不错了,我当时吃了这顿没那……」

麻三太激动了,差点把当乞丐的情况都说出来,赶紧捂嘴:「快点吧,人家叫你呢,肯定有事。」

孔翠把拉下的门又推上去,往外面看了看。是一个坐着轮椅的漂亮女孩,看样子跟孔翠年纪差不多。

「你好,请问是你叫我?」

「对呀!我看要关门了,所以先叫你们一声。你们是有事要出去吗?」

孔翠一听,脸一下子红了,心想:什么出去?是打炮。

「是不是有什么事?我们到里面谈吧。」

「呵呵,好,不好意思,请你帮我一下。」

孔翠帮她把轮椅一起抬上小台阶,准备进店里。

麻三此时心里正火,想着这人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破坏他的好事。

「这是你老公?」

女人望了麻三一眼,麻三也抬头望了她一眼。就在四目相对之时,麻三猛地把头低下去,整个脑袋几乎要了。

怎么会是她?

麻三真不知道该面对她,心想:她怎么变成这个样子?

女人看到麻三这个样子,嘴角抽搐几下,马上又平静下来朝孔翠笑道:「你店里生意还好吧?」

孔翠笑道:「嗯,还好。你也住在这里?」

「嗯。」

女人应着,却又猛地摇了摇头道:「没,没有,我是在刘姐家住一段时间,过段时间就回老家了。我这个样子已经不能在城市里生活了,要回家去陪着我爸妈。他们养我一辈子,现在我又成了这个样子……」

说到迢里,她哽咽起来。

孔翠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麻三更加坐不下去了,转头走进房间。就在站起的一刹那,他眼角的余光可以看到她正伤心地看着他。

女人望着麻三的身影,冷笑两声对着孔翠道:「现在看到你,我心里真的很难过。之前我跟你一样,长得很漂亮。」

孔翠赶紧道:「你现在也很美。」

「呵呵,你真是个好女人,我美不美自己最清楚。脸是美,但是我的身体是残缺的,再美也不是个正常人。我现在真的很痛恨那些男人,那些欺骗别人感情的男人。」

麻三此时正躺在房间里,仔细听着二人的对话,他怎么也没想到她会变成这个样子。那时的美貌、那时的风情、那时的千娇百媚,现在一切都成了泡影。

「男人?你被男人骗了?骗你也不能让你的双腿……」

孔翠没说完,直直看着眼前这个女人。二人并不相识却说这么多话,她虽然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但是都是女人,她知道对方受到这种伤害肯定不好受。

「你看。」

说着女人把盖在双腿上的衣服掀开。

眼前的一切让孔翠尖叫一声:「啊!」

麻三一听,赶紧跑出来,他以为这个女人做了什么危险的事。

见到他担心地看着孔翠时,女人却笑了:「你有一个好老公,好好珍惜吧。」

孔翠指着她的双腿,道:「你的腿都没有了?」

「对呀,就剩了这么一点,能坐稳就不错了。所以我现在见了那些玩弄女人感情的男人,就想一口把他咬死,一口一口把肉咬下来……我不甘心!不甘心。」

孔翠看着她激动的样子,蹲了下来。

此时女人眼睛望着不远处的麻三,麻三吓得不知该做何反应。一是因为这个女人歇斯底里的模样,二是因为看到她双腿截肢的惨状。

麻三吓得赶紧回到房间里,听着外面的情况。

「你别激动,这种男人的确该死。」

过了一阵子,女人终于平静下来,她看着孔翠道:「男人的话千万别信。要不是我太信任男人,也不至于有这个下场。」

女人讲起她的故事:「我本来生意做得好奵的,却接到男朋友的电话,说在深圳有更好的生意要我赶紧加入,过了当月就没代理的名额。因为对他的信任,我毫不犹豫地把这边的生意转让了,所有东西也都赔本卖掉了。岂知到了深圳,我才知道根本是他在赌场输了钱,把我骗去当摇钱树。当晚我就被他们拉到酒店里做陪酒小姐,后来我偷偷跑出来,第二天又被他们抓了回来,而且还让我去卖。就在那晚……」

说到这里,她再也忍不住哭起来,泪水滴在孔翠的肩头,孔翠不停摇摇头,想着她的遭遇也忍不住轻泣起来。

「我逃出来之后,却没有逃过他们的搜索。就在第三天,我刚想去吃饭就被他们发现,我拼命地跑。就在要过马路的时候,却看到一个小女孩站在马路中间,吓得不敢动弹,马上就要被车撞上了,我就飞奔过去。当时我感觉到有一阵强大的风,就在我被撞飞之时,看到我那男朋友吓得逃进小巷子里,我抱着孩子落地之后什么也不知道了。当我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没有了双腿……之后因为没钱,小女孩的母亲在外面募了一些钱,但是钱还是不够,医院就把我赶了出来。后来,小女孩的母亲把我送到刘姐家,一直是刘姐在照顾着我,我……」

说到这里,她再也说不下去了。她睁开泪汪汪的眼,泪水晶莹透亮,令人心酸不已。

片刻后,女人停止哭泣,冷笑着:「唉……现在伤口已经好了,只是我再也不能像你们一样站着,穿漂亮的衣服。」

说着不停地摇头。

「虽然你身体有缺陷,但是你的心是最美的。」

孔翠安慰道。

「谢谢你的安慰。不过那个小女孩一家人真的很好,现在和我一直都有联系,小女孩还亲切地叫我小妈妈。每次听到她叫我妈妈的时候,我心里就特别高兴,就像她真的是我的女儿一样。我这辈子可能再也做不了妈妈,但有她也就够了。」

「嗯,这可真好。现在小女孩有过来看你吗?」

「有,来过三趟,她真的很可爱。」

二人闲聊着,过了一会儿,女人道:「你丈夫是做什么的呀?对你好吗?」

麻三此时越听越害怕,真怕她乱说什么,万一孔翠知道二人的事,那后果不堪设想。

「呵呵,他也没什么本事,就是帮人家看看病。开了一个小药铺,生意一般,跟我这里差不多。」

女人「哦」了一声,点点头,微微笑一下。

「你知道我为什么会来这里吗?」

孔翠觉得怪怪的,一个陌生人跟她说着自己的悲惨经历,之后还问这句话,难道还有什么事要说?

此时麻三担心得心都快跳出来。

孔翠问道:「你难道不是来做衣服的?」

女人笑了笑道:「可以说是吧。呵呵,想来我们也真有缘分,看着你,我有一种亲切感。」

孔翠开始怀疑这个女人是不是不正常,怎么话越说越奇怪呢?只好应和道:「呵呵,是啊,我也有这种感觉。」

女人望着这里的摆设,道:「这里真的变了很多,比我当时开店的时候好多了,应该花了不少钱吧?」

孔翠不解地看着她问道:「你当时在这里做生意?」

「是,所以我说我们之间有缘分,而且之前我就见过你老公了。」

麻三一听,头皮顿时麻了,心想:求求你别再说了好吗?再说就完了!「见过我老公?呵呵,当时他还在村里开药铺,应该来进货的吧?他就只有进货的时候会来城里。」

女人呵呵一笑,道:「是,还在我这里进过货呢。」

麻三真想出去拦住她。

这时女人又说话了:「好了,不说了,说再多也回不到从前了。帮我做一套衣服吧,我要争取自己的幸福。」

「哦,你可以选这块布料,正适合这种夏末秋初的季节穿,透气干爽,穿起来很舒服。」

「不用了,我打扮得再好看也站不起来,我是要订做一套男人的衣服。」

孔翠听到她要订衣服时松了口气,还好讲这么久的话没有白谈,有生意就好。「可以,尺寸呢?最好把尺寸量好,不然穿起来不舒服,订做衣服就是为了穿着舒服,太大太小都不好。」

女人想了想,浅浅地笑了笑:「嗯,没错,要是不合适就不行了。这样吧,我男朋友跟你老公身材差不多,就按你老公的尺寸做一套吧。不知道他现在是瘦了还是胖了?好久都没有跟他在一起了。」

孔翠一听觉得这人真有意思,尺寸还有差不多的?万一不合适可不能退。便提醒她道:「那你可要想好了,万一不合适,可别怪我。」

「放心,就算是不合适我也不会赖帐的,该付多少就付多少,绝不会少一分。」

孔翠一听,心想:这样最好,省得我为难。既然客户都要求按老公的尺寸做了,就得满足客户的要求。

「那我去量了?」

「嗯。」

女人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麻三正在房间侧耳听着,一见孔翠来了,急忙道:「干嘛跟她那么多废话?她肯定是神经病,万一发生什么事情,怎么办呢?」

「人家是来订做衣服的,有生意干嘛不做?再说,我看人家说得情真意切,不像是说瞎话的样子。来,看来人家是把你当成男朋友了,你就得意吧!」

麻三心想:这女人当初还跟我上过床呢!可看她现在的样子,就算是要找个男人,也一定是个残疾人或者是多年娶不到老婆的老光棍,一般的男人谁会要这种女人?「我有什么得意的?你就喜欢多想。快量吧,快点把钱赚到手。」

孔翠拿出布尺将麻三从头到脚量起来,把肩宽、腰围都量一遍,详细记录下来。孔翠量好后,把尺寸表拿给女人看。

女人道:「可以,只要是你老公的尺寸就行。」

说着便推着轮椅在店里到处看,看着这里挂着的成品,嘴里不停夸赞孔翠的手艺好,孔翠心里也非常开心。

没过多久,又有客人来了,而且一个接一个。

女人看孔翠忙不过来,只好告辞。

麻三这时才松了一口气,心想:这人终于走了。

他刚走到外面,就听到孔翠道:「老公,干嘛躲着她呀?怎么,还真担心她来找麻烦?」

麻一二赶紧解释道??「我担心什么?我是怕她见了男人控制不了情绪,做出什么出格的事。看她那怪怪的眼神,我真怕她把我给……」

「去你的,净瞎说。」

麻三看自己在这里也帮不了什么忙便回药店了。

药店的生意很不错,麻三听金枝眉飞色舞说着今天上午病人很多,他一激动便买一大堆东西给几个女孩吃。

几个女孩心想:这样的老板还真少见,动不动就买东西犒劳她们,不好好工作怎么能对得起他呢?

这时门口来了一个胖子,长得挺粗壮,头顶稀毛,西装革履,满有成功男人的派头。

「哟,今天这么高兴?」

后面一声脆嗲:「刘总,等等我,你急个什么呀?」

麻三等人一听抬头看去,来的人正是刘大发,后面跟着的是他公司的助理小汪,汪德曲。

「来,发哥,刚才买了些小吃,过来吃点。」

麻三赶紧站起来迎接刘大发。

刘大发哈哈大笑道:「那小东西有什么好吃的?走,发哥请你们吃大餐。」

「好,我喜欢吃大餐。」

胡艳如突然大叫起来,一脸失态的样子。

「全进,你这个老板怎么当的呀?把你的员工当机器啊?累了就得歇着,饿了就得吃大餐。怎么样?有空去我那里吃饭,我给你们打五折。」

「呵呵,发哥都发话了,过两天一定去吃大餐,去老刘火锅城吃火锅。」

「好,我最喜欢吃那里的火锅。进哥,不是我说,要是刘老板那里要我,我就不在这干了,在那里又可以吃又可以玩,多好。」

麻三看了看胡艳如,心想:这种女人就不值得在意,她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吧。便道:「发哥,你要不要她?要的话现在就拉走,我这小池塘养不了这条大蛟龙。」

「哈哈,只要小妹愿意去,我就愿意留。」

胡艳如一听,顿时喜得像只小兔子,满口答应,说好这个月底就去老刘火锅城上班。

刘大发看着胡艳如长得不赖,其实也是另有隐心,向麻三低声问道:「你没吃吧?」

麻三一听,拍了他一下,哈哈大笑道:「发哥想要的绝对是纯洁的。放心,我没那么大的胃口,我一向很纯洁。」

「哈哈。」

两个男人算计完,又坐下来吃点心。

刘大发道:「现在我老婆是万般小心,说非得找个时候好好感谢你,看样子她对你比对我还好。你要是有空就去我家看看,看我那宝贝孩子发育得怎么样?我刘大发这么大的产业,没个人继承那才叫亏。要是儿子有什么毛病的话,你要提前说,才能打掉,重新再怀一个。」

麻三看着他的样子,在心里骂道:就你那鸟样怎么也生不出好种来。这种是我播的,我会不知道?保证血统优良得很。

麻三嘿嘿一笑:「以你的尊容,保证不会有问题,再说,在怀孕之前,只要你们有按照我教的方法做的话,不但生下来的孩子很聪明,而且绝对是一个小企业家。只是有一点别像你就行……」

众人一听都愣了,刘大发说:「哪一点不像我?哪里像我都好,我难道不好吗?」

说着便站起来,在众人面前转了一圈。

麻三哈哈大笑着:「呵呵,不好说、不好说。」

「你这小子,说不说?不说,我明天就找人把店砸了,让你在这里开不下去。」

麻三知道他是开玩笑的,便道:「这真不好说,说了怕你生气。」

「你这浑小子不想活了吗?我找人把店砸了再说。」

说着刘大发便要打电话。这时小汪站了起来,拉了一下刘大发,道:「刘总,何必呢?他不说,我替他说吧,人家是不想伤你的自尊。」

「我有什么自尊可伤的?说吧,这么多年都混过来了,什么鸟自尊?扯蛋。」

小汪上下打量一下刘大发,道:「你哪都好,就是有一点点遗憾。」

「别扯远,说重点。要是你不好好说,我就把你辞掉,让你去扫垃圾。」

小汪一撇嘴道:「好,既然这么说我就直说了,你可别生气。」

「不生气,说吧。」

刘大发也急得不得了,理了一下那稀疏的几根头发。

「就是秃顶,看看你头上,有没有一百根头发都很难说。」

「你这个小丫头,哪壶不提提哪壶,不想在我手下干了?」

小汪一看刘大发发脾气,赶紧拉住他的手道:「别生气,发哥。你刚才都说不生气了,现在又变卦了,这样有哪个员工还会服从?」

一阵安慰后,刘大发总算是平静下来,最后还是有点担心,便问麻三道:「兄弟,说真的,这个秃顶会不会遗传?」

麻三看他焦急的样子,道:「发哥请放心,这个没问题的。你的父亲是不是也秃顶?」

「不秃,现在头发比我的还多呢!」

「爷爷呢?」

「我爷爷死了,现在可能秃了。」

「哈哈,发哥真有意思。生前,生前就行了。」

「生前不秃吧?我记不得了,他死得早,连张照片也没有见过。」

刘大发仔细回忆着。

「得了,那这秃头完全是花脑筋才秃的,我保证你儿子不会秃。」

「哈哈,那可谢谢你了。要不是你,我也不可能有这么好的儿子。」

麻三一听,心想:这回真让他说对了。

「呀,刘总,看你说的,好像这儿子不是你的种似的。什么话啊?」

麻三一听,心想:这个小汪真是不会说话,这能说吗?

刘大发顿时把脸沉了下去,道:「小汪,我警告你,下了班我们虽然是朋友,但你也不能太过分,否则后果自负。」

小汪吓得把嘴捂上,却又偷偷笑了。

「现在我老婆肚子越来越大,大得出奇,是不是营养过剩?万一生不出来,怎么办?」

「生不出来就剖腹,取出来就行了。」

麻三说得轻松,几个女孩都听不下去,说道:「进哥,别说得那么可怕好吗?我们都要当妈妈的。」

麻三一听,便信口道:「生孩子一点都不痛,就像憋急了泡一样,生出来以后浑身轻松,跑到楼顶上跳几下,轻巧得都能飞起来。」

秋研也笑道:「是,飞不了几秒钟就摔死了。」

「哈哈,这小子没一句实话。不跟你说那没用的,我刚刚给我兑子起了个名字!你们听听怎么样?要是不行,多给几个意见让我参考一下。」

「这名字可是一辈子的事,马虎不得。」

第三章八折药价

刘大发似乎很兴奋,又把头发从左边抹到右边,众人看在眼里,笑在心头,都不好意思笑出来。

「大家听好了,叫刘旺财,怎么样?」

刘大发声大如雷,好像要所有的人都听到一样。

这时外面进来一个老太太,手里牵着一条绳子,绳子系着一条小狗。小狗一听到刘旺财便「汪汪」叫了起来,很无辜地望着刘大发。

「叫什么呀?」

老太太指着他道:「我说你凶什么呀?叫我们家小旺财干嘛?它要是吓出毛病,你赔得起吗?知道这是什么狗吗?这可是我儿子从国外带来的纯种狗,很贵的。」

大家再也忍不住笑起来。

刘大发没想到会闹得这么尴尬,回道:「别说是狗,连人我都买得起,我是谁,你知道吗?我是刘旺财的爸,老刘火锅城的老板……」

麻三赶紧拉了一下刘大发,道:「你可真是的。刚才她都说了,她的狗名字就叫旺财,你还掺和什么呀?难不成想当狗的老爸啊?」

老太太此时也笑得合不拢嘴,笑着说:「巧了、巧了,这狗命真好,碰到这么一个好爸爸。」

「去你的,别捣乱。我叫的是刘旺财,我儿子的名字。」

刘大发似乎很不服气,不想当面承认错。

「还真是巧了,我家的小狗就叫刘旺财。我们家都姓刘,所以就顺下来了。」

「你能不能别在这捣乱?出去。」

老太太此时并没有生气,她没想到遇到这么好玩的事,望着刘大发气得头发掉下来的样子,她觉得很有趣。

「别生气,要是想帮儿子取名,就起个比较含蓄的,像『旺财』这些明显就是畜生的名字。」

这老太太也真是的,越描越黑,把刘大发气得直抹脸:「别说了,再说我就把它剁了做火锅。你年纪这么大了,怎么老开这种玩笑呢?」

老太太也急了,走到刘大发跟前道:「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年纪这么大了,像会开玩笑的人吗?不信是吗?我就掏出来给你看看,看看是不是真的叫刘旺财。」

她往口袋里不停摸着,终于掏出一个小本子,翻开递给刘大发,道:「看这是什么?我家这狗可是有登记的,看到没有?刘旺财。」

众人也忍不住凑过去看,金枝从来没遇过这种事,望着刘大发笑了。

刘大发抓起小本子扔在地上:「什么玩意?狗还用得着登记?弄得跟真的似的。」

老太太哼了一声,道:「我说你别以为自己有点钱就不得了。人跟狗一样,都得有名有姓。我觉得你儿子跟我的狗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说不定……」

刘大发不想再听她说,瞪了她一眼,道:「是有关系,最后它还被我儿子吃了。」

「谁吃谁还不知道呢!说不定是你儿子让我的狗咬了,所以来这里打疫苗。是吧,全医生?」

麻三赶紧道:「那样好、那样好。」

「好个头,你到底跟谁比较亲啊?你认识她吗?」

刘大发看麻三胳膊肘往外拐,便大声吼道。

「认识,大妈很舍得给狗花钱的,天天过来给狗买钙片,说二人一起吃。」

「怪不得越活越不像人。」

刘大发哼着。

老太太耳背没听清楚,拿了钙片便走了,临走时还拍了拍刘大发,道:「我家就在前面的福临社区,等有空带儿子去玩,两个旺财有话说。」

「去去去。」

「我说刘总,人家户口都登记了,你家宝宝还没生出来,看来不改名不行了。」

小汪在旁边说着,刘大发一听,气得一下站起来。

「你欠揍是不是?狗跟人的户口一样吗?」

麻三看了看吓得缩成一团的小汪,赶紧拉一下刘大发,道:「发哥,别气,这不开个玩笑吗?快坐下来,我们也不要为这个旺财苦恼了,想个好名不就得了,何必让别人误会呢?」

安慰好一会儿,刘大发才消了火气,冲着门口骂道:「什么人,连只狗都来捣乱。」

「这样吧,发哥,你说说给儿子起名的意愿是什么?」

胡艳如一听,不解地看着麻三,赶紧插嘴:「遗愿?是什么意思?遗嘱吗?这个财产问题好解决。我二爷家生三个儿子就是没写遗嘱,最后二爷就说……」

话还没说完,就听到刘大发在桌子上「啪」的拍了一下。这家伙力气可够大的,桌上的东西一下震掉好几件,吓得胡艳如打了一个激灵。

「你这个死丫头,还想去我那上班?上个鸟?别去了。我还这么年轻,有那么容易立遗嘱吗?」

麻三一看这个小丫头也真是的,好不容易可以去他那里上班了,这么一说又让刘大发气得不轻。

麻三赶紧拉着刘大发安慰着,捶背顺胸地道:「小孩子,别怪她,要怪就怪我话说不清楚。」

「说话好好说嘛,文诌诌的,酸个什么劲?」

「是,都怪我。这个遗愿……」

麻三没想到自己也说错话了,被刘大发猛地一瞪。「就是说想要往哪方面想名字,比较升官、好命。像在农村就特意起些什么屎、什么粪草之类的名……」

刘大发深吸一口气,心想:也真没必要跟他们发那么大的火,他们不是我手下的员工,又不欠钱。万一都惹火了,之后连个说话聊天的地方都没有了。

「好,我把我的想法跟大家说说。名字当然是往好处想了,但是贱名就免了,要起个有钱的、能发财的,一听就知道不一般。」

「能发财的?」

「旺财不错。」

胡艳如又说了一句。

刘大发给了她一记白眼,吓得她把身子缩回去,心想:这人真开不起玩笑,而且人又长得难看,要不是看在有点钱的分上,谁瞧得起他?

「我看,既然想要有钱,名字里必须有金。我看就用鑫字吧,不但有三个金,还是一座金山。」

说着麻三便拿笔写下来。

刘大发点点头,不停夸奖着:「还是老弟有学问。好,就用这个字。再想个字,凑够三字,不然叫——的人多了。」

金枝笑道:「既然是金山,那万座金山岂不更好?就叫万鑫,这名字听起来大气。」

刘大发一听,伸手搂过金枝,拍拍她的肩头道:「好,你这女孩不但长得漂亮,而且一肚子的学问。再看看我,这满肚子的杂碎。」

金枝赶紧挣扎道:「不要这样。」

刘大发感觉到女孩不是随便的人,便松开手一个劲的鼓掌:「好,就要这个名字。你们两个重重有赏,一个一千块。」

麻三一听有钱赏,赶紧道:「这么客气,都是自己人说什么钱?」

金枝也一个劲儿的说不要。

刘大发看了看几个人道:「不,这是我老刘说过的话,就得给。」

说着便开始掏钱包。

麻三心想:让三回就得了,再给就要。便道:「大哥,这样太见外了。要是这样,以后怎么好意思跟你说话呢?说个话都给钱,太生分了。」

刘大发还继续掏着钱包,看样子是给定了。他抽出一千块钱道:「我刘大发从来都是说话算话的。来,你叫金枝吧?收好,出门在外,赚钱不容易。」

说着硬是把钱塞到她手里。

一看刘大发来真的,麻三便松口道:「既然发哥都说到这分上了,你就拿着吧。」

金枝只好收下了,她脸红扑扑的。

麻三心想:这回该自己了,还是再激激他。

「发哥的为人我最清楚了,向来都是说一是一。金枝可得数数,万一多了一张,就赶紧还给人家。」

麻三边说边望着刘大发的钱包。

这时刘大发呵呵一笑道:「不会多的,我对什么都不敏感,就是对钱的张数最敏感,保证不会多。」

说着便把钱包合上。

麻三心想:肯定是钱包里的钱不够,要拿张提款卡让小汪去取。「发哥,你太客气了。我们一人一千块,你不得半天才赚回来?」

刘大发笑道:「我们之间还谈什么钱,不就一千块钱吗?」

麻三怎么也没想到刘大发竟然这样,心想:他不会真不给了吧?不行,还是得争取一下,一千块钱也不是一下就能赚得到的。便道:「要不这样,把我那一千块钱掏出来,我们去吃饭。」

「吃什么饭?到我那里吃好就好,想吃就走吧。」

说着,刘大发便起身要走。麻三一看这小子压根儿是不想掏钱了,心想:真后悔,这人这么小气,说话不算话。算了,不跟他计较了,以后多他老婆就好了。

想到这里,麻三又恢复笑容道:「发哥说远了,跟你开个玩笑,就算你真的给我钱,我也不会要的话,我成什么了?吃饭就免了,我们全店里的人都去你家做客。」

「好,等我儿子出生,你们都要来,欢迎、欢迎。」

麻三心想:这小子可真行,这个时候还没忘记要捞钱。等他孩子出生再去做客,不等于我又要花红包钱吗?

「走,去吃饭,我请客。」

「不去了,我们一去,店就得关门。不做生意,哪里来的钱?没钱的话,我这里三位小姐,谁来发薪水?」

刘大发道:「不去拉倒,那我们就走了。儿子有了名字,我心里舒坦多了。」

「哈哈,那就慢走,不送了。」

送走了刘大发,大家又开始工作了。

麻三望着外面的天空,道:「这天气太好了,要是再来点风就好了。」

金枝缩一下脖子道:「这么冷了还来风,不就冻死了?」

「再来点风,感冒的人不就多了吗?感冒的人多了,生意就好了。」

?金枝呵呵笑道:「现在这个时候是变天的时候,我们的生意会好很多,刚换季时,人的抵抗力最差了。」

「哈哈,那倒是。」

正说着,外面就来了一个人。麻三一看,心想:坏了,这回老二又要累了。「你们当医生的也真是的,哪有盼着变天的?真是服了你们。」

说着女人便进来了。她一头短发、清秀的小脸,虽然天稍凉,但是她却照样穿着短衣、短裙。

「朱琳,怎么有空来了?」

「呵呵,怎么,不喜欢?把人家玩了就不认了?」

朱琳靠在柜台前摆着姿势,像一个模特儿似的。麻三忍不住多望几眼,金枝则忙低下头去整理桌面。

此时小欣和秋研在一旁嘀咕着,好像都猜出二人的关系不一般,但是她们都各怀心事,从来没跟对方说过自己和麻三之间的关系。

「喜欢、喜欢,你不好好待在家里,出来干嘛?是不是想来我店里打工?」

麻三心想:这哪是我的药店?这分明就是我的完美后宫,说难听点,这些就是预备的慰安妇。

「我才不来这里打工呢!再说,我开个价就能吓死你了。」

「呵呵,这倒是,我也不想让你来了。要给你经理做吧,没这职位;要给你当个理货员吧,你肯定不干……」

「那我就管你。」

朱琳一歪头说着。

麻一二心想:你想得美,还管我?

「呵呵,说笑归说笑。你这次来有何贵干?」

朱琳在店里看了看,笑道:「也没什么,只是我也想跟你一样做做生意。看你店里装修得不错,就想请你出个点子,看看我能做什么。」

麻三望着她婀娜多姿的身材,心想:你能做什么,做我的玩物还差不多。要不然就做鸡,往床上一躺,钞票就滚滚而来。

「那要看你会做什么呀?你擅长什么?」

「我什么也不会,连饭都不会做,不过我很会买衣服。你看,我这衣服是不是很时尚?」

「那就去做服装生意,这样好了,我告诉你进货管道,保证让你发大财。」

刚刚说完麻三就后悔了,心想:要是她知道老婆的店面,万一闹事可怎么办?

「好,那你跟我说,我就把店开在你旁边。」

麻三,心想:这女人也真是,把她伺候好了,怕黏着;伺候不好,怕没有下一回。现在倒好,上回周小庆才说要把店开在我旁边,现在又来个朱琳。真是的,怎么也不能把这种女人留在身边,说不定哪天就东窗事发了。

「我这里的租金多高,你知道吗?再说,附近的店面都被租走了,哪里还有空的店面?做生意还是得好好的考察,不能盲目地做。你要等你老公回来一起开,还是自己开?」

「他来干什么?他负责给我钱就好了。只要我想做什么,跟他说一声就行了,他来不来都无所谓。反正家里都是我做主,他除了干活,还会做什么?」

麻三道:「你老公那么辛苦在外面干活,你竟然这么说人家,小心他知道后休了你。」

朱琳笑了笑:「我不怕,他生怕我跑了呢!反正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钱都是我管着的。他爸那个老色狼不是什么好东西,我在家里呆着都快烦死了。」

「到时候看看吧!要不你先到周围转转,看看房租、水电费什么的。要是不行,我觉得在镇上开一间店还行,而且那里没这边这么乱。」

「哼。」

她转头走了道:「好,那你就好好做生意吧,我走了。」

麻三赶紧追出去,朱琳到外面看看他道:「骗你的。这次我是跟朋友一道来的,他们在百货大楼里等我,我只是顺便来看你。你跟过来干嘛?想玩我呀?」

「去去去,在这里说这个,不怕别人听到?」

她看看四周笑道:「我不怕,反正没人认识我,我老公又远在天边。就是你表面装得正经,有本事在床上也矜持呀?」

麻三见四下无人,挑起她的下巴,她咯咯一笑。谁知麻三手一调头,朝着她的摸一把,这可把她痒死了,把身子靠过来道:「要不我们出去开房吧?人家又想了。」

「不,还是再找时间吧,我今天有点累了。」

送走了她,麻三终于长出口气,心想:回去要好好睡上一觉。

回到店里,巡视一番后他便回到房间,躺在床上想着要孩子的事。他要好好睡一觉,准备晚上跟老婆肉搏战,开始美满幸福的第一步。

又是一个下午,赖四光搬来一张小桌,坐在一边喝着茶,手里拿本书看起来。正看得入迷,他的肩膀突然被打一巴掌:「这么闲,去看看要进什么药了,再不进就没药了。」

赖四光扶了扶眼镜,道:「死婆娘,我看会书怎么了?不看书怎么能长知识,没知识看什么病,看不了病怎么开诊所?动手动脚的像什么?」

赖四光的老婆一听,把刚倒的茶水泼到地上道:「我来看看你看的是什么书,还长知识,长什么知识?」

赖四光一听,急忙把书藏到身后道:「不给你看,女人不宜。」

「还女人不宜,一听就不是什么好书。快去进药,这回一定要把医药公司的老板叫出来,好好跟人家打好关系,把我们进货价降下来,赚的不就多了吗?」

「你这女人想得美,那是钱,不是请人家吃顿饭就能解决的事。你去做饭,别在这烦我。」

「烦?我烦吗?不管行不行,总得试试吧,不试怎么知道?」

赖四光看书看得正高兴,却被她搅得没心情,便道:「好,我去,我去行了吧?」

说着「啪」的一声把书扔到小桌上,转头进屋推车了。

「还看书长知识?」

她边说边去拿书,拿过书一看。她顿时气得不得了,冲着赖四光大叫一声:「赖四光,你这个王八蛋看黄书。」

这一喊把在诊所里看病的人吓了一跳。

赖四光满脸怒气,把书抢回来,放回包包里,骑上车准备走了。

「看看你穿成那样子怎么成?来,换上这套西装。」

赖四光道:「一出门就是那西装,像什么呀?我还是到城里买一套吧。」

「买吧,把这间店也卖了算了。又不是常出去,谁会注意呀?真是,入土半截的人了还打扮个什么劲?我跟你说,不用买西装,多买几件白大衣就行了。这大家都可以穿,出门也知道你的身份。」

「就你聪明。」

说着赖四光骑着车子往外去。在赖四光看来,老婆越来越不像话了,大事小事都要管,说话也越来越唠叨。

赖四光骑着车子看着眼前一片苍黄的大地,心里开阔很多,长长的出一口气。想着最近的生意,不免又开心起来。

现在的生意基本上算是稳定了,如果这次能把进货价降下来就更好了。可是想想觉得有点困难,为了利润他几乎跑遍各个药品公司,一般都会选择比较小型的药品公司,当然小型的药品公司假货就多,虽然是假药,但人吃了不会出事,就当保健品用。

终于到经常进药的药品公司,赖四光拎着包包走了进去。

这时里面一个女生热情地跑过来,喊道:「刘大哥好久没来了,最近生意还好吧?这段时间不见你,我们老板可着急了,说要打电话找你,我正想打去,你就来了。」

赖四光一看,心想:这人真不要脸。他假装是对方要找的刘大哥,问道:「你在这做多久了?」

小女生挺开心的,说起话来眉飞色舞的道:「十几天了。这里工作环境不是很好,所以员工换了一批又一批。」

赖四光道:「你说话注意一点,不要乱讲,我姓赖,已经有两个月没来这里了。」

小女生脸一红,马上又说起来:「我听老板说有个姓赖的老板出手特别大方,而且对我们也特别好,让我见了赖老板,一定要好好照顾。」

赖四光心想:这简直就是一个人精。便没理会她,径直往里面走去。女生依然死皮赖脸地跟在后面,说个不停。

「大哥,别走,要是去拿药的话,说是我的单会便宜很多哦。」

赖四光一听,回头看着她道:「能便宜多少?」

女孩看到他回头,乐道:「要不我们坐下聊聊?」

「好。」

女生把他带到门边的沙发,道:「我一看赖哥就是实诚人,你的生意肯定很好吧?」

「不算很好,一般般。我的时间有限,你说说能便宜多少?」

「别急,要是写上我的名字,就可以拿到八折。」

「八折?」

此话一出口,赖四光两眼放光、不敢相信,心想:这么说来,我之前可是躬了不少。

一番闲聊之后,赖四光进了三千多块的药,兴奋得不得了。

临走的时候,女孩还送他到门口,拉着他的手,一副恋恋不舍的样子,把他弄得魂不守舍。

离开的时候,他竟然三步一回头。想着女孩的样子,和家里的老婆简直就是两个世界的人,赖四光越想越不是滋味。

回到家里,他强烈抑制着内心的烦躁,看着赖四光老婆拿着单子与药品对着,说这说那,担心是不是假药,说了一大堆。

「别在那啰嗦了,要是你觉得不满意,下回你去进货,这回可是打了八折的。」

这一说,他老婆顿时拿着单子比了比,冲着赖四光破口大骂:「你这个猪脑袋,哪里是八折?这是八折吗?比上回还贵,说你蠢你还不高兴,你现在就去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要是弄不清楚就别回来,一下进三千块的货,到处去比价,就能省下好几百块。」

「她明明说是八折的呀?这小丫头真是气死我了。」

「什么?小丫头?哦,呵呵,我明白了!你这个老不死的,还想老牛吃嫩草?好,越是这样你越得给我弄清楚,不弄清楚这药就如数退回去。」

赖四光拿着手里的单子,又带好药品,便往回骑去,心想:我就顾着跟小女孩聊天,竟然没对帐,看来这女孩是来者不善,我却这么上当了。

不过一想到女孩阳光可爱的样子,他又忍不住发自内心地笑出来,她的美貌、诱人的身材,让他这个中年人内心的欲火重新燃烧起来。

第四章落魄陈总

赖四光也不知中了哪门子的邪,竟然对一个女孩子来电,第二次带上药赶回去要问个清楚时,最大目的却是想再见一见那个陌生而难忘的女孩。女孩年纪不大,但是当他接触到女孩的手的那一刹那,他都快融化了。

赖四光这辈子只谈过一次懵懂的恋爱,之后就遇到现在这个妻子,二人形影不离的日子就开始打磨他心里原有的棱角。

这一次偶然的相遇,赖四光像是在修行一生后,临终时顿悟悔生。他心想:这次不能再错过机会了,我要大胆地越轨……

他内心极度亢奋,真有种小老头又获第二春的感觉。脚蹬得飞快,脸也亮了,在镜片后的眼睛也泛起亮光,头随着心跳的律动不停点着。

城里离诊所不远,赖四光骑得浑身发热时就到了。看着不远处的药品公司,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找一辆停靠在路边的小轿车,看着车窗里的自己,怎么看怎么帅。

他一边看,一边道:「头发有点长了,要是能剪剪就好了。」

说着不停用手理着耳边的头发。

「哟哟。」

赖四光捂着鼻子嗷嗷乱叫,他展开手指,看着那根长长的鼻毛,道:「居然偷偷长这么长。」

赖四光把鼻毛抹到车窗上,而后又趴在车窗上望着眼角。但是轿车门不是很亮,他看不太清楚,又把头低下仔细看着。

此时车窗被拉下了,露出一头凌乱的长发,看不到脸却听到一个女孩的声音:「色狼,你这个老色狼,滚一边去,有这样偷看的吗?」

一点也没有准备的赖四光吓得差点没昏过去,他怎么也没想到里面会有人。

这时又有一个男人的声音:「这种人就是贱,吃不到葡萄的家伙。让他看,我们做我们的,不用理他。」

女孩哼了一声,整理一下头发。女孩上身的衣服都被脱掉了,头发一散开,顿时露出两只白嫩嫩的,之大是赖四光从来没见过的,而且十分白嫩。

「还看,嫌不嫌丢人?快滚,老色鬼。」

赖四光头一次被别人骂色鬼,这对从来没碰过别的女人的人来说实在是很冤,但是他的双眼真不舍得离开她的身体。

「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我是打算对着车窗玻璃清眼屎。」

女孩一听,把滑落的头发甩?到后面,冲着赖四光就喊:「滚,恶不恶心?想看还找什么破借口。不是想看吗?来,老娘给你看,看看跟是不是一样?肯定比你妈白。」

这时男人的声音从里面飘出来:「别理他,他肯定是个没碰过女人的家伙,这种人就是这么贱,让他看吧。」

赖四光虽然真的很想看,但还是咽不下这个恶气。想想自己是个大老板,怎么能让他们这么污辱呢?顿时一拍车门,吼道:「谁没碰过女人?就那怎么能跟我妈比呢?我妈的会给我吃,你的给我吃吗?我是谁,你们知道吗?到孔家庄打听打听,问问赖四光是谁。」

这时车窗又打开了,女人被翻到副驾驶座上。此时赖四光看得清楚,女孩光滑的肌肤、硕臀尽入眼帘,他的眼睛几乎直了,看得直咽口水。

直到男人抓住他的衣领时,他的余光看到女孩那一撮清秀淡薄的,浅浅的,发着蓝光,真的好美。

「啪」一下,赖四光感觉到脸上火辣辣的,这是他第一次被别人打脸,而且打得这么大力。

没等他开口,男人便骂道:「妈的,拍坏你能赔得起吗?滚!」

这可以说是赖四光人生中最大的污点,他怎么都不会想到竟然会碰到这种事,只能愣在那里,脑海里不停翻腾着女孩漂亮的脸蛋与那一撮淡蓝色的。

「呀,没心情了,烦死了。」

里面又传出女孩的叫声。

「没心情也得搞。」

赖四光听到里面传来「咕唧、咕唧」的声音,加杂着女孩「呜噜、呜噜」的声。

他看了看车,摸着热辣辣的脸,推起自行车走了。

赖四光越走心中女孩的身影越模糊,但是脸上的疼痛越来越强烈,他明白自己受辱了。

他越想越气,边骑着车子边骂:「在车上偷情还有理,有没有天理了?让你得病死了都活该!不,得了病去康复诊所看,我一定趁机把你阉了。王八羔子,竟然敢打老子,再打一下试试……」

赖四光到了药品中心门口,也不知道是他受的刺激太大还是什么原因,竟然朝着门骑进去。

警卫一看,伸手去拦。可是此时赖四光怎么也管不住自己,用力骑着。另一个警卫一看,便在前面站着想拦住他,但是赖四光却没一点停住的反应,用力冲过去。警卫一时没躲过被碾到脚,痛得嗷嗷直叫。

「神经病。」

赖四光一个没留神撞到柱子上,接着从地上爬起来看到两个警卫,他赶紧问道:「你们这是?」

两个警卫气得真想暴打他一顿,此时老板从里面走过来,扶起赖四光道:「我说老弟,你今天怎么这么反常,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赖四光此时回过神来了,看看两个警卫似乎明白了,赶紧赔不是。「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有点走神。」

赖四光顿了一下,道:「都是让你们给气的!」

说着不停摇着头。

「哈哈,赖老弟不会在跟我开玩笑吧?我们合作这么久了,我哪一点亏待你了?」

赖四光傻笑几声:「哎呀,说实在的,我也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

说着便把车子停在一边,把药卸下来。

老板一看,道:「我说老弟,你这是什么意思?我的药不行,还是价格太高?」

赖四光顿时拉着他,道:「我们到里面说好吗?在外面不好说。」

「不好意思,有什么话直说吧。我们是做的是长久生意,怕什么?」

赖四光看着这个平常平易近人,满脸都是笑纹的老板,道:「我不就是有点问题要问,你至于这样吗?合作这么多年了,连进办公室的面子都没有吗?」

老板顿了一下,道:「我现在工作忙得很,而且我的上级最近过得也不好,所以动不动训我们话。那个陈总可能要倒霉了,公司可能也快关了,就看他能坚持多久。现在你要是不多备点药,下一回可能就不是这个价钱了。」

「可是我再也不想让你们糊弄了,就是听你们乱说,搞得我现在回家交代不了。」

说着二人便进了办公室,老板给赖四光倒了杯水:「现在什么都不好做,工作也不稳定。对了,你说什么让你没办法交代?」

「你们这里是不是有几个小女孩?」

「对呀?两个,有什么问题吗?看你一脸的色相,是不是看上那个小姐了?不瞒你说,现在的小女孩好骗,只要大方一点,保证能到手。怎么样?要不要我给你牵个线?」

赖四光虽然很心动,但是此时最重要的是把事情弄清楚,便问道:「现在正事都没搞好,哪有心情搞那些。对了,你们最近是不是有八折优惠的活动?」

「什么?八折?从来没有。」

老板的表情很肯定,咽了一口茶,示意他也喝。

「怎么可能?今天你们那个小女孩跟我说有八折优惠,我才在这里进的货。我一下进了几千块的货,要是没八折的话,我去别人那里拿还比较便宜,而且药品还是真的。」

老板一听道:「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这里的药不真,你来我这干嘛?真会开玩笑。如果没事,你可以走了,我忙得很。」

说着便把他面前的茶也拿过来,而后倒到垃圾桶里。

赖四光心想:这人怎么能这样呢?

「我只是问问,你发那么大火干嘛?你想,之前进的货是为了跟真货掺着卖,现在我几千块全部花在这里了。如果看不好病,人家还来我这里吗?你自己卖的是什么东西,你自己应该很清楚。得了,我看跟你说也不明白,把那两个女孩叫出来,我直接问她。」

老板看了看他,道:「不好意思,你来晚了,你说的那个女孩今天下午就走人了。我也想起来了,进货价根本没有打八折,不过她们的分红是按八折来算的,所以省下来的钱应该是被她拿走了吧。好了,请便吧,我得工作了。」

而后打了通电话,来了两个警卫把赖四光请出去。

赖四光算是明白了,心想:这红颜祸水一点也不假,没想到我这么容易就被骗了。赖四光正想找他们说个公道的时候,一个警卫从外面跑过来,一看到赖四光便道:「小子,别走,我那兄弟的脚骨折了,你得赔医药费。我现在要跟我们老板报告一下,你别走。」

赖四光一听,心想:什么!骨折?那还了得,还是赶紧跑吧!

想到这里,他便想赶快逃跑,就听到老板在后面大吼一声:「快追,那小子要赖四光也顾不得其他了,推着车子飞快跑起来。」

真没想到会碰到这些事,弄得赖四光一肚子火,回家还让老婆骂个狗血淋头。

快入冬了,天气冷得让人们受不了,嘴里吐着白气,似乎个个都会仙术一般。陈唐荣此时的生意摇摇欲坠,老本也没剩多少了,所以他开始压榨员工,员工也开始反抗、罢工,整个药品公司都陷入困境。

陈唐荣坐在车里,想想当日的风光,想想在赌桌上疯狂砸钱,出手阔绰的时候,多少有些后侮,心想:既然都这样了,就继续吧。反正是翻不了身了。

他开着车子往一家ktv去,这里之前他多么熟悉,多少好友在一起喝酒、唱歌,但是现在那些人个个小气得要死,玩的时候很疯,掏钱的时候个个逃得比飞机还快。看来这家ktv今天的生意不错,连个停车位都没有。

正在这时,旁边车子走下来一个人,走到陈唐荣跟前,朝他一笑。

陈唐荣看了看他,道:「什么事?」

「你是不是要停车?我正要走,这个车位让给你。」

陈唐荣看他长得清瘦,尖嘴猴腮,心想:这种人会有车?一看就像小瘪三。

「你有车?」

男人哼了一声:「狗眼看人低,我就不能有车?看看你这辆车,还有谁要?我看你才是装的吧?」

陈唐荣想想自己现在的处境,生意一落千丈,就连油钱都要仔细计算,连出来玩都还遇到这种人。

「别说那么多了。说吧,多少钱?」

瘦猴男看看陈唐荣,嘿嘿笑了笑道:「算你头脑灵光,钱就不要了,算我心胸宽广吧。」

说着男的便开着车子走了,在临走时道:「快去吧,不过等我回来就得把车位让给我。」

陈唐荣点了点头,把车开了过去。

ktv里依然灯光闪烁、欢声笑语,走过别的房间便能看到里面男女亲亲我我、搂搂抱抱的样子。陈唐荣叹了口气:要懂得享受,该玩的时候就得玩。想到这里,他便加快了脚步,刚到柜台,女孩便迎了过来。

「请问你是否是陈先生?」

陈唐荣一愣,看着眼前的美女。在灯光的照射下,女孩显得很漂亮,心想:看样子这女孩认识我,但是我却对这女孩没什么印象。

他转念一想:以自己这么资深的「外援」经历,说不定是哪个女孩看中自己想攀高枝呢?

「对呀?你认识我?」

女孩笑道:「陈先生说笑了,我才来这里没几天,怎么可能认识你呢?请跟我来,包厢『水色凤巢』里有请。」

「水色凤巢」可是一流的包厢,不但设施一流,更重要的是,里面的女人个个身怀绝技,服务绝佳。

跟在女孩后面,一股香气扑来,陈唐荣心想:这妞长得真水灵,如果能把这妞搞到手那该多好。她说才来没几天,应该还是个干净的女人。

他心里想着,望着前面这个女孩,女孩似乎没有察觉,还不时和他说上一句话。「前面就是了,台阶请小心点走。」

陈唐荣心想:还用得着说?我又不是老头子。

「好,你也走好。」

说着陈唐荣便摸了一下她的。

女孩很敏感,回头脸红红地说:「先生,请不要这样。」

陈唐荣又朝着她的摸了一下,道:「怎么样?是不是痒?」

女孩没吭声,领着陈唐荣到了一个包厢。陈唐荣看了看「水色凤巢」四个字,笑了笑。

「为什么安排我来这里?我可没那么多钱,是不是想请我呀?」

女孩浅笑一下:「我?我要是这么有钱,会在这里工作?」

女孩的声音如她的身子般弱小,但能听得出那种无奈。陈唐荣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搂住女孩道:「那为什么来这里?」

「不好意思,请稍等。等一下会有人来伺候你。请问你要点什么吗?」

「酒、水果随便来点,重点是要服务好的女孩。怎么样,有吗?」

陈唐荣望着她的双乳说着,再次靠近。

女孩显得很害怕,赶紧用手捂着胸口。可她越是这样陈唐荣就越来劲,一下把她搂住。女孩赶紧用力把他推开,跑了出去。

女孩刚刚跑到门口,便碰到两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其中一个进了房间,另一个则把女孩堵住,天花乱坠的说着话。

陈唐荣笑道:「好,哈哈,没想到你还是懂我的心。」

过了一会儿,女孩走了进来。她害怕地望了望陈唐荣,而后慢慢坐了下来。女孩显得很不情愿,但是又万般无奈。

「好了,好好伺候陈老板。」

说着两个女人便走了。

陈唐荣把门关起来,对女孩动手动脚。不一会儿服务员把酒、点心都上了,陈唐荣便把服务员叫走,自己配酒喝起来。

女孩明显喝不了酒,喝没几口便咳了起来,看得陈唐荣哈哈大笑,搂过女孩对着她白嫩的亲了起来。女孩左躲右闪,从她那勉强的笑容能看得出她复杂的心情。

「哈哈,小女孩可真香,哈哈,我喜欢……」

陈唐荣说着伸手拉下女孩的衣领,整个都露出来。

真的好嫩啊!他再也忍不住了,对准亲了一口,沁人的幽香把他整个人都弄醉了。

她越是扭捏陈唐荣越是来劲,嘴巴「咕唧、咕唧」地吸着,玩弄着她的。就在他正想抠她的时,门一下打开了,从外面走进三个人。中间的人西装革领,头发很厚实,略胖又戴副眼镜,皮鞋擦得很亮,一副成功人士的样子。

此时正在亲得兴奋的他一下子站了起来,望着门口的人道:「你怎么来了?」

男人呵呵一笑道:「怎么,我不能来?就你可以在这里花天酒地?以你现在的样子还能到这里玩?能玩得起吗?」

「老贾,你不够意思。我当初对你不错,没想到你却把我骗到赌场,搞得我翻不了身。」

老贾呵呵一笑道:「得了吧,陈总。当初我在你手下工作的时候,你是怎么对我的,你应该很清楚,就连牛妞那个小妮子你都不让我得手,为了办事还揭我的老底。你之所以成为现在这个样子,都是自作自受。还有,要是你不把赌债还了,就别想在这里混,滚得远远的,别让人看了恶心。连个女人都玩不了,你还能做什么?现在感觉怎么样?我安排的这一切还行吗?恐怕你这辈子都没有进来这里玩过几回吧?」

「你行,亏我当初对你那么好。」

「好什么呀?你还不是一直在利用我。得了,现在牛妞那小妮子没意思了,你要是想要她,我掏钱包给你一个月。」

贾生再也不是寄人篱下的跑腿了,他望着眼前这个曾经辉煌一时的陈唐荣吐了口唾沫骂道:「这回算老子请了,明天等着还钱吧!跟你说吧,我也是赌场的股东,所以你的底细我比谁都清楚,别想跑。」

说着甩了一叠钱走了。

陈唐荣再也高兴不起来,而女孩跑出去后再也没有回来。

付了钱后,还剩一些钱。虽然陈唐荣还没落魄到连没一点钱都没有的地步,但是现在他觉得这钱对他来说真的太重要了,他把钱放在口袋里装好拍了拍,生怕掉了似的。

「你怎么现在才来?让我白白等了这么久,我都绕着城里跑了三圈了。别的就不多说了,给个油钱吧。」

「给什么油钱?这里都是免费的好不好?」

陈唐荣看着面前这个瘦猴男,要是放以前,他早就一巴掌打了过去,非打到他七孔流血不可。

「免费的?现在还有免费的吗?别说那么多废话,我可是赌场的人。要贾哥知道了,有你好受的,别忘记你还欠我们多少赌债。」

「狗仗人势,什么贾哥,之前还不是给我当跑腿使唤。」

瘦猴男道:「别说那么多废话,快点拿一百块给我,给了就滚蛋,里面还有妞等着我呢。」

陈唐荣现在谁都惹不起,指着他道:「就当给狗了,收好。」

看见陈唐荣把钱扔到地上就开车走了,瘦猴男骂道:「什么玩意。」

说着便走到另一辆车跟前。

瘦猴男看看四下无人,拿出个小方盒按着,随后就听车门一响,车门开了。他自言自语道:「这解锁器真管用。」

他刚刚想上车,便听到大厅里有人叫起来:「来人,有人偷车……」

陈唐荣开着车子心里很不是滋味,毫无目的地逛着,不知不觉便来到小宁的学校附近。

他看了看学校,想想之前美好的计划,现在仿佛就是一场梦,自己的事业突然就陷入困境。既然牛妞那小妮子被老贾甩了,不如去看看她,趁现在还有事业,能玩就玩。

到了门口,陈唐荣下车整理了一下衣服,正想往学校里走,警卫就拦住他,道:「请出示出入证。」

「我没有出入证,我来找个人。」

「不好意思,学生今天都放假出去玩了,明天再来吧。」

「你知道我是谁吗?」

陈唐荣看看他道。

警卫哼了一声:「不就是那个自称是有钱人的骗子吗?现在牛妞最讨厌你们这种人了,没钱还装阔。」

「你听谁说我是装的?」

陈唐荣说着把口袋里的钱一下全掏出来,在手上甩了甩,道:「老子没钱,谁有钱?再没钱也比你有钱,你有什么资格说我?臭小子,大爷我迟早一天让你当我的警卫。」

警卫一点不在乎的样子,道:「好,我等着。你就做白日梦去吧。」

牛妞刚好从里面出来,看到他手里拿着的钱,立刻跑出来清脆地叫一声:「荣哥,怎么来了?是不是想我了?」

陈唐荣一听,心想:这女人就这么点心思。

他白了警卫一眼道:「小子,看到没?这就是钱,钱就是这。」

说着在牛妞上挑了一下。

牛妞的现在被开发得很美,又大又圆,十分迷人。被他一挑,上下弹动,波涛汹涌,看得警卫直伸脖子。

「牛妞,不是答应跟我好的吗?」

牛妞朝警卫一笑道:「嗯,再等一天。我先走了,我会打包大餐回来给你吃。」

说着朝警卫挥挥手。

警卫一听,苦笑一下,朝着她摆了摆手,叮嘱道:「那你小心点,觉得不对就赶紧回来。要不然打我的电话,我立刻去救你。」

牛妞撇嘴一笑,道:「傻瓜,我又不是去战场,去玩而已,等等就回来了,等我喔。」

说罢送一记飞吻,上了陈唐荣的车。

车子飞驰而去,只留下警卫那一双渴望的眼神。

车子刚走,小宁便从宿舍里面走出来,望着远去的车子问道:「她又去了?」

「去了,现在我心里烦死了。」

警卫叹了口气。

「好了,你也别难过了。虽然我是牛妞的好朋友,但是我劝你还是找别的女孩吧!她真的不适合你。」

警卫苦笑一声:「可是她说要我等她。」

小宁笑道:「你就是傻,让你等,你就等着啊?现在她跟人家去快活呢!你们不懂得对方的感受,以后二人又怎么能过得好呢?谁都有爱人的权利,如果喜欢谁就大胆说出来,对方也未必不同意呀!」

小宁睁着闪亮的大眼睛望着他,警卫有些激动,似乎有话要说,却又难以启齿。看着警卫奇怪的样子,小宁有点不知所措,似乎能意会到将会发生什么事情。她想找借口回去宿舍,可是警卫却一把拉住她,道:「小宁,真的吗?只要我争取了,对方肯定会同意吗?」

小宁看着路上的行人,把他的手推开,道:「这我怎么会知道呢?好了,你再好好想想吧,我有事要走了。」

警卫又拉住小宁,眼神里似乎有无限的力量。

他紧盯着小宁,朝着来往的行人喊了一声:「大家都帮我做人证,我喜欢小宁,希望小宁能够嫁给我,我会一辈子对她好的。」

他这一喊,路上行人忍不住把目光都投过来。

小宁朝着他脸上打去一巴掌:「你是不是没睡醒呢?」

这时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朝着警卫吼道:「打得好!要是在以前,我也会打两个耳光。什么人?不撒泡照照自己是什么德性。」

警卫原本自信就不够,被这样一吼更挂不住面子,跑到警卫室里呜呜哭了起来。「看看那窝囊样就知道没出息。听大姐的话,要不然你这辈子就完了。我知道你这个年纪该交男朋友了,但是也不能随便交,宁缺毋滥。」

小宁此时倒觉得有点对不起警卫了,他不过是追求幸福而已,自己刚才的举动或许真的伤到他了。

「我觉得对不起人家。」

「我知道你家里的情况,进哥、璨姐都不在这里,我就是你的监护人。要是你敢这个警卫交往,小心我不理你,以后你也别叫我姐了。」

小宁看着她一副认真的样子,回头望着被打了一巴掌的警卫,还是转头回宿舍。

第五章两年之后

两年后。

一切都变了,村子里开始在修公路、整建楼房,一排排整齐的两层楼立地而起,路一条条贯穿每个村庄、每条街道,包括每个巷子。村里的人再也不用下雨天穿着胶鞋了,生活条件也有所改善。之前所有村里的男人都在外面打工,现在也有不少人找到自己的事做,有做小本生意的,也有自行创业的。

二麻子跟老城新开的肉厂合作,成了肉厂不可缺少的进货途径,而且他也不像之前那样尖酸刻薄,而是变得实诚起来,做起事来也没那么投机取巧了。学他自己的话说:「能赚钱了,就不在乎那点小钱了。」

不过他的头发还是没剪短,反而越留越长,而且还绑了一条辫子,弄得走路一甩一甩的。

村子里男人多了,其实对于麻三来讲一点都不冲突。这两年来他也发展不少的新对象,有的继续保持着暧昧关系,有的比较死缠烂打,他就渐渐少去理会了。当然有的人让他一直都非常迷恋,还是保持着亲密的关系,不时去临幸一下。

日子一久,感情就火热,每一次肉战都达到,令双方十分愉悦,比如床技高超又极富女人味的高春玉。

小姨子孔溪也是个越来越有风情的女人,这两年她还是不停换工作,不过最近好像是想代理什么护肤品牌,自己开店创业了。

最令人兴奋的是麻三已经把金枝搞定,不过令他郁闷的是,金枝已经不在总店工作了,而是打着「便宜大药房」的旗号,在她家附近开一家分店。

黄莉莉也不在升晨电脑社做事,去北京进修学习了。

赵睿智还在学校里的杂货店工作,只不过旁边多了烦人的老公,没钱了就来要钱,要了钱就去赌博,她也慢慢习惯这种生活方式。

褚二海的文具店倒闭了,他找了一份警卫的工作,过着没心没肺的生活。

何柳仍然在城里捡资源回收,跟铁蛋总有着理不清的关系。

令麻三兴奋的是,他认识了同性恋姐妹花,毕月和肖花,二人在东福路上开了一家花店,麻三常去那里享受欢愉。

周小庆因为一对而被广告商的星探发掘,做起平面模特儿,天天打扮得跟天仙似的。

小彬因为出轨,所以对何秀秀更好了,二人在学校旁开一家包子店,生意非常好,秀秀也被别人称为包子西施。

村里现在有越来越多的电子用品了,几乎家家都有电视,有些家里也买了冰箱。大学生如雨后春笋似的冒了出来,有两个学医的人还在麻三的店里做着医护工作。

受益最大的还是麻三,他把店开到镇上,几乎跟大医院对干了起来,在市里也开了分店。

孔翠的服装店生意也很好,甚至把李燕也请了过来。李燕此时也订了亲,在店里工作着,生活十分稳定。

因为村里在修公路,一切的违章建筑都要拆掉重建,所以麻三就没整修家里,而是在镇上租了一间房子,等村里的公路修好后,再回去住在家里。

麻三现在已经是爸爸了,头一次做爸爸,可把麻三喜得合不拢嘴,天天把孩子抱在手里。

这天麻三接到电话,村长要找他商量修路的事,他便放下孩子,骑着摩托车往村里去。

此时路上的树粗了不少,牛车、马车几乎看不到了。麻三一边骑车,一边想着:这回不会又是要我交什么钱了吧?如果是交修路费的话,我肯定不交!

麻三刚刚骑到孔家庄,一转弯差点撞到一个人,他没细看便连声说着对不起。这时女人不但没怪他,反而咯咯笑了几声:「进哥,对我这么客气,这不像你帕!」

声音很熟悉,麻三抬眼一看,顿时乐了:「原来是利娜啊,我还以为谁呢?」

「那你以为谁?你今天怎么有空了?」

鲁利娜手里抱着个孩子,往上提了提。她的似乎很软,往上提孩子时「飕」一下往上挑个老高,看得麻三的双眼跟着弹起来。

「哼,进哥,还没看够啊?现在大强在家,我没空。再说了,现在大强让我调教得很乖,我让他干嘛他就干嘛。」

麻三笑道:「呵呵,狗改不了吃屎吗?现在还吃着奶呢?」

鲁利娜呵呵笑着,抬腿踢了他一下:「你才吃奶呢丨是我的孩子吃奶,傻不傻?怎么,你也眼馋了?」

「要是有空吃两口也行,好久没吃了。」

麻三说着便望了一下她略为下垂的,心想:再好的女人被男人折腾久了就不像样了,之前她的挺拔、坚韧不复存在了。

「滚,我才不要。大强在家里,别闹了。」

利娜一边说,一边往四周看着,生怕被别人发现似的。

此时孩子又哇哇哭了起来,鲁利娜一手撩起衣服,把整个露了出来。此时一颗大大的、铁红色的露了出来,她把放进孩子嘴里,孩子此时好像还没睡醒,含着吸着又睡着了。

「孩子这两天不舒服,你那里又太远,所以我想到康复诊所看看是怎么回事。你也真是的,开了那么多分店,却不在村里开分店,害得人家要跑到赖四光那里看病。」

利娜一说到这里,麻三心里就很火大,赖四光这块心病一直没除,他心里始终不舒服,总感觉像钝刀子拉肉——折磨!

「放心,我一定会回来开分店的,你快带孩子去看病吧。」

此时麻三倒带有一种慈父般的情怀,道:「不过孩子都三岁了,还是别吃奶了,奶水的营养不足了。」

「呵呵,还不是当初听了你的话,说母乳营养,现在你又说营养不足,我真是服了你。好,那就不让他吃了,今天就断奶。」

利娜说着便点了点儿子的头,道:「儿子,听到叔叔说的话了吧?以后要吃饭了,吃奶水营养不够。好了,我得带孩子去看病了,晚上还得去摆摊呢!」

麻三一愣,心想:好久没和她联系了,真不知道他们现在在干嘛?便问道:「你们现在在做什么生意?」

鲁利娜望着他,得意地笑道:「我们在老城里租了个摊位,卖点小吃,你有空可以去光顾。」

利娜正说着,后面便跑来一个大男人,人没到话先到了:「全医生来了,真难得,你最近好吗?」

说着气喘吁吁的从口袋里掏出一盒烟。

麻三摇摇头,心想:我要是常来,还有上她的分。

「我不抽烟,抽烟没一点好处。对了,在小孩面前可不能抽,对孩子不好,从小得个气管炎什么的,可就遭罪了。」

鲁利娜白了林大强一眼,道:「听到没有?医生都说了还抽,别抽了。」

说着把刚刚点燃的烟扔到地上。

林大强一看,推了她一下道:「干什么呀?这是在外面,又不是家里,孩子闻不到的,放心吧。」

说着又把薛捡起来,夹在耳朵上,对着麻三笑着。

麻三看了看林大强,心想:他还是怕老婆啊。

告别了二人,麻三骑着摩托车回到村里。

村里此时正在修路,两边都是土地,前面一辆推土机「轰隆隆」地作业着,不远处还有一辆压路机不停碾着路面。

「路都这样了,怎么过去?」

麻三走到压路机的旁边停住了,前面还有一辆拖拉机,看样子也在等着过路。

麻三便想去问问,那人一转头,麻三才发现他是铁蛋,道:「哟,我说铁蛋,你可真行,拉砖还穿得这么体面,你以为自己是船长啊?」

铁蛋穿着一件西装,打着领带,一副老板相,加上又黑又粗糙的脸,真像个经过大风大浪的成功人士。

「哈哈,全医生,你还不知道吧?我现在把砖厂里的车队包下了,不穿得整齐点就不像话,人家不会服从啊!」

「小子,你真行,真没想到你有这手。」

麻三确实很少关心这些男人的事。看着他穿戴整齐,不禁问道:「你不是承包车队了吗?怎么还要拉砖?」

铁蛋一撇嘴,道:「你真是狗眼看人低。今天放假,但是有一家人非得要今天送砖,没办法,只好我亲自出马了。」

看着他满脸灰尘的样子,做得也满辛苦的。麻三心想:他作为一个管理者,能为员工着想,不错,看来还是一个能得人心的人。

看着前面的路一时半刻修不好,二人犯嘀咕了。

「妈的,现在这个时候修什么路?害我等一个小时了。」

「是啊,村长叫我不知道什么事呢?」

麻三也急。

「哦,肯定是要跟你拿钱了。街的主道是公家出,但是修延伸到巷子里的路,钱就得我们自己掏,一家五十块。」

「哦,原来这么回事。」

铁蛋此时心不在焉,望着前面开车的小伙子,道:「妈的,不行了,我得去说说。」

说着便跑了过去,走到压路机前面。

这时开车的小伙子发火了,朝着铁蛋就骂:「你想找死啊?没看到正在压路吗?」

「不是,小兄弟,能不能让我先过一下?就一下。来,我这有两包烟,你们先凑合着,等我回来再给你们带好的。」

这时小伙子看上去也挺累的,便道:「好好,看在烟的分上就让你先过吧。不过前面的土有点松,你可小心一点,走不动可别怪我们。」

铁蛋拍了拍胸脯,道:「这个你大可放心,我的车子绝对没有问题的。」

此时两个小伙子把车子开到麦田里,让铁蛋的砖车先过。铁蛋开车的技术一流,在硬路上跑开之后加足速度,「飕」的一声开过去,随后冒着黑烟。虽然车子越开越慢,但是总算是安全过去了。

麻三也跟着骑过去,现在村子被整修得不像样,之前弯弯曲曲的小街道此时变成一条笔直的大路面,直通着五里开外的沙窝村,看起来非常漂亮。村里的大树被砍了不少,有的房子倒了一半,露着砖瓦十分难看,整个村子像极了荒村,不过人倒是不少,忙碌的工人走来走去,说这说那,好不热闹。

麻三心想:幸好自己家的房子不是在路边,避免拆房的事。

村长这时正在村口监督着工人干活,一看麻三来了,便上前招呼道:「全进,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到了。」

麻三给了他一根烟道:「军令如山,我哪敢不听?有什么重要的事吗?」

村长看着他,拍拍他的肩膀道:「你是我们村里的骄傲,旗下几家大药房,是我们的榜样。现在我们村子里正修路,就想顺便把各家各户的巷子也修修。我们村委就想请一些有钱的人资助一点,并留名立碑让大伙都记着,所以我一下就想到你这个有钱人。」

「立碑?听起来这么吓人,我又还没死。」

麻三打趣道。

村长也哈哈大笑着:「你就是爱开玩笑。不跟你闲扯了,你回去想想这事,我们村委已经出了不少,只需要出个几万块就行了。」

麻三一听愣了道:「什么?几万块?不成、不成,我可没那么多钱,我选择无条件退出。再说,我那间店刚刚开业没多久,也拿不出那么多钱。村长,不管是村委出钱也好,还是各出各的钱也好,哦是没钱,先走了。」

「怎么这样?立碑是万古流芳,这样你还不乐意?真傻。」

村长急得直跺脚,麻三越看他急心里越没底,心想:贪污了公款,又打起村委的名号骗我上当,我才没那么傻呢!我再有钱那是我的钱,我宁愿多玩几个女人,也不愿花在你们身上。

想到这,他二话不说就走了,村长气得直跺脚。

麻三刚走,村里的会计和支书都过来了,看着远去的麻三道:「怎么?不行?」

「是,那小子一听到要出钱就不干了,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看来这家伙在外面学得滑头了。」

会计看了看村长道:「那怎么办?公款都花了,弄了个大窟窿,怎么办?」

村长道:「怎么办?那就把钱都拿回来,看最后能省多少再平分。」

支书道:「怎么说拿就拿回来?那钱我都用来盖房子了,再拆了也不值那些钱。我看,就把村里的公路修得差一点,反正又没有太重的车要过。」

「那也不够。都是你们贪!我告诉你们,特别是会计你再好好算算,能补多少是多少,差得多了就让大家集资。好了,其他的你们比我更清楚,从哪里省钱我不管,只能要省出来就行。」

几个人都显得有些无奈,便各自回去了,只留下村长在那里当监工。

麻三到田里转了一圈,到家里正想歇歇,之后再去看看姜银她们。只是他刚刚坐下,就听到门口有声音。

「谁?进来,躲在门后干嘛?」

这时一个中年人走了进来,穿着一身中山装,戴着蓝布帽,手里夹一根烟,进院子时先咳了两声。

麻三一看,没了问候的心情。

「村长,哪阵风把你吹过来了?我这小院可接不起你的大驾!」

村长嘿嘿一笑,道:「你说什么话呢?我都快烦死了。」

麻三看了看村长的样子,笑了笑:「你是一村之长,能有什么烦心事?你看哪个当官的会发愁,只有我们这些穷苦的老百姓……」

村长拉了把竹椅坐在麻三面前,帮麻三点了一根薛。

麻三摆摆手道:「我不抽,会短命的。」

「真是的,你在说什么,我抽了这么多年了,连个气管炎都没有。今天跟你说正事,你看看,我们村子里的路只能修到街上,巷子里的路都不能修了,我们村子里的人几乎都是做苦工的,哪里会有什么钱?可是村子里有路,但巷子里的路没有修,那还不是跟没有差不多?再说了,到你那里看病也不方便。」

麻三本来还能坚持着听他说几句话,但一听到看病的事,他顿时不高兴了。

麻三白了村长一眼,道:「我说村长,你扯那些有用吗?我开店这么多年了,还真没看过你到我店里看病,难道你们家的人都没生过病?不是我说,你这人越来越不实诚了。我不跟你说了,要跟我谈钱的事就免谈,不瞒你说,我连进货的钱都快没有了。」

「不是、不是,你提个条件,只要你愿意,我把整个碑上都刻你的名字都行,不刻村委会的名字,怎么样?」

「意思就是说,这钱跟我要定了?」

麻三此时越来越看不起村长了,他想不到之前那个村长怎么变成这个样子。物质生活越好,人心越坏!

「我想为大家谋福利,这也算是做一件好事,你不也正想为大家做点好事吗?名流千古,我也跟着沾光,多好的事。」

麻一二心想:看来这人非要在我身上挖钱了。

他猛地想到赖四光的诊所,心中大喜,心想:他不是跟孔家庄的村长关系不错吗?让他想办法把这事搞定了,如果能把这块风水宝地抢到手,那生意可是会非常好的。那别说一万块了,我将事业重心移回来,也是迟早的事。

想到这里,麻三便呵呵一笑道:「我说村长,其实这事不是不可以,只是我有一个小小的条件。」

「条件?有条件就好。你说说看,我保证让你满意。」

村长似乎很有把握的样子,麻三看了看他道:「你别答应得太早,办不到我也无法给钱了。不过只要你能办到,我马上把现金拿到你面前,一分不少。」

「好,那你快说什么条件?」

村长明显有点急。

麻三哼了一声:「好,明人不说暗话,孔家庄有个康复诊所,你知道吗?」

「知道、知道,我们一家都是在他那里看病的。」

村长说着一脸的兴奋。

「哦,原来如此。我的条件就是要他把地方让给我,让我在那里开诊所,造福乡里。」

村长此时一脸的无奈。

「不会吧,这哪是条件?再说,人家也不会搬啊!好了,你别闹了,再说一个条件,我保证答应。」

麻三二话不说,起身往屋里走。村长一看这小子跟他杠上了,赶紧起身去拉他。

麻三立刻甩开他,道:「我说村长大人,我把话说得很清楚了。如果你能答应,我们就成交;如果你答应不了,那就免谈。对了,大门没关,想好了就走,我就不送了。」

说着便进屋把门反锁。

村长叫了半天也没开门,便灰溜溜地走了。

见村长走了,麻三走到门口,看着门前的路被推得不像样,心里有几分急躁。本来是件好事,没想到村长竟然会想从自己身上挖钱。

正烦心的时候,二麻子从不远处骑着摩托车来了。

看到麻三正在门口发愣,二麻子便招呼道:「全医生,好久不见,你最近在忙什么?」

「不忙,看你这小子赚钱,我眼红。」

二麻子哈哈大笑道:「你眼红个球,别逗我开心了。怎么样?有没有空?有空我带到你到我家转转。」

「到你家,那里臭气冲天的,我去干嘛?」

「你可别小看人了,现在我家可不比从前,说真的,那里跟人住的差不多。走,我带你去参观一下。」

「那就去吧,不过我看你是比之前干净多了,至少没有再披头散发了。」

麻三说着指指二麻子的头。

「那也是真的,我老婆也变得更漂亮了。走,我带你去看看。」

麻三心想:看看就看看,听说这小子混得风生水起的,他倒要好好看看了。

麻三把门一锁,上了车子,跟着二麻子走了。

绕过一个大水坑,麻三记得之前二麻子家的臭味会随着风飘到附近几里,挨着他的邻居都恨不得搬到别处,但是马上就要到他家了,自己却没闻到什么臭味,真是稀奇了,看来二麻子的家还真的整理好了。

刚把车停在门口,里面就走出来一个穿着很高贵的女人,看了看麻三,道:「哟,这不是全医生吗?快进来吧,家里都备好茶等着呢!」

麻三一看这女人一打扮,还真是美若天仙。也是人家底子好,要是不好看,之前也做不了鸡。

刚进到院子里,麻三就看到整个地面平平整整的,整个大院子都铺了一层广场砖,带着花纹的地砖看上去干净整洁,之前满院子跑的羊都不见了。

麻三问道:「羊呢?卖了吗?」

二麻子一听,哈哈大笑起来,理了一下没剩几根的长发,挑一下眉毛,指着西边一排窄长的房子,道:「你看,这些羊舒服着呢!冬天有暖炉,夏天有风扇。」

「真的假的?」

麻三忍不住跟着去看看,这一看还真不错,一只羊一个羊圈,一个个羊圈用砖墙砌着,一边还有自动饿水器和食槽。羊群们一见有人进来,便「咩咩咩」叫了起来。麻三此时才发现每个羊圈的地面都是镂空的,羊即便是拉了屎,马上就掉到下面。

二麻子解释着:「这整栋房子底下是一个斜面,羊屎拉下去之后会自动进入下面的沼气池备用池里,重量达到十斤后会自动下沉进入沼气池。沼气池发出的电可以点亮电灯、做饭,所以现在我都不用村里的电……」

「看来你的日子过得还满好的。」

「就是。只是没你们好,要是我们能生个儿子就好了。对了,全医生,有没有什么妙招让我老婆怀孕?」

麻三笑道:「如果有空到我那里检查看看,要是没毛病就行,要是有毛病,我也帮不了。」

二麻子脸上露出难为情的样子:「那样不好吧?不会要脱了裤子让你看吧?那多不好意思。对了,拜神怎么样?要不我给老奶奶盖座庙?」

「不提神还好,一提神更生不了儿子了。你想,你这辈子杀了多少生,还想生儿子?能让你投胎就不错了。」

风妹一听,朝着二麻子踢去一脚,道:「就跟你说别做羊贩了,你不听,现在好了吧?都怪你杀生杀多了,要不然我的肚子也不可能没动静,都怪你……」

两个人打打闹闹的,麻三也没兴趣继续看下去了,便找了个借口离开。

第六章狂干金枝

离开二麻子家之后,麻三感触颇多。现在农村再也不像之前t,w神的少:s们啊的也出去工作了,镇上也开了几家小作坊之类的小工厂,如棉纺厂、针织活、十字绣加工,还有做鸭肉生意的肉质厂。

虽然村子里的人都有很好的归宿,但是麻三的艳遇还不少,能接触到他的女人都逃不过他的魔掌。

这次的重生可以说把上辈子的春事都补回来了,不论是老的还是小的,只要有感觉他都会努力争取,弄得他在这几年中受尽折磨。

只是这段时间麻三感觉到有些不对劲,他常常四肢发软,浑身无力,而且精神也不集中。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归根到底是开始反抗了,如果不好好休息一下,恐怕对以后的「性」福不利。

想到这里,他便在心底暗暗下决心,一周控制在一到三次,每次不得超过四十分钟。

有了决定之后,麻三便开始试着不要老是往女人身上打主意,然而秋研和小欣不时的色诱让麻三大感吃不消。

麻三这天干脆不去店里了,要秋研好好看店。

秋研笑说:「进哥,去吧,这里有我。」

此时的秋研就像金枝一样,值得麻三相信,而她也做得非常好,在钱的方面从来没出现过差错。

小欣也在另一间店当店长,她也算是熬出头了,只是有时麻三还是要自己去管一下,不时也要将员工集中起来培训,生意经营的非常好。

麻三想起上次跟村长说的事,现在好像没回应,应该是办不成了,但是他还是想问问情况。

他在石桥上打一通电话给村长,电话那头的村长一听是麻三,便道:「全进,不是我不帮你,上次我跟他说了这件事以后,他差点把我打出来,我们也没办法。如果硬来,我们的小命恐怕都不保了。」

村长说得很委屈,但是村长的心里更火。这钱要是没人出,他们就要把吞掉的钱再吐出来,到嘴的肥肉再吐出来,那滋味肯定不好受。

「我说全进,看我们都是几十年的乡亲了,你能不能给点钱?我让你立碑留名还不成吗?要不然,你再提别的条件?」

「村长,你就好好歇着吧,渴了壶里还有水。」

麻三说着便把电话挂了,骂道:「该死的玩意儿,还想让老子出钱,别想。」

挂了电话,麻三心里不平,心想:自己的钱也不是白白捡来的,凭什么就要给出去?

他骑着摩托车往广场去。

春天是个好季节,不冷不热,暖暖的阳光照在身上,确实易犯困。他眯着眼睛,从眼缝里看着眼前人来人往,揣测着每个人的心思,想想这美好的世界,咧着嘴笑了。真没想到自己原本只是一个乞丐,可现在居然能有这么好的成就,而且身边美女多如牛毛,弄得自己要禁欲。

他尝尽美女之后,才发现女人也不过如此,虽然洞的大小、形状、肥瘦不一样,可进到了里面之后都差不多。有的麻点多、有的少,有的紧、有的松,松的时候能多一会儿,紧的时候可以慢慢,等大适应了,再猛也能撑个把小时。

麻三想想就觉得可笑,虽然只是简单的运动,但自己还是一日复?一日的做。

望着女人婀娜的小与大而坚挺的「胸」器时,他的下面还是禁不住翘首而盼、蠢蠢欲动。

一串优美的铃声响起,麻三拿出手机看了看,便喜出望外,心想:怎么是金枝?他赶紧接听。

「喂,金枝,怎么了?有什么好事?」

金枝的声音甜得让人受不了。这么久没见,她变得更有女人味了。

想起那天晚上二人销魂的样子,麻三心想:如果有机会的话,一定要再她一次,不管什么禁不禁欲了。毕竟他和金枝的次数太少了,只有十次左右,不过她在床上的矜持与羞涩却让他念念不忘。听着她的声音,他都能想象到亲着她的嘴巴时那软软的感觉。

「打电话给你当然是好事了。我的诊所换地方了,准备明天开业,你能过来吗?」

麻三一听,哈哈大笑起来,道:「什么能不能过去?就算你不让我去,我也得去。再说,我们这么久没见面,我还真的想你了,你想我了吗?」

此时金枝也变得大方多了,笑道:「想,不过都是偷偷的想。跟你说一件事,我现在有男朋友了,所以我们还是小心一点。如果让我男朋友知道了,我以后可不好做人了。说真的,我想了……」

最后的长音拉得长长的,却把麻三的心快拉过去了。他此时有一种极大的冲动,想现在就抱起她在广场里转个几十圈,而后躺在宽大的草坪上疯狂,一直做到她疯狂……

「嘿嘿,只要你想我就行。别急,我这就过去。」

麻三说着就想挂电话,金枝顿时咯咯笑起来,道:「进哥,我都说明天才开张,今天我还在准备,还没打扫完呢!你急什么?我可不是要跟你要礼物哦。」

「我知道、我知道,你就在店里等着,我这就去。对了,店在哪里?」

「东福路七号,你到了就打我的电话吧,等等还不知道在不在店里呢?」

「好,你等着,我可能要过几个小时才到吧,晚上记得请我吃饭就行。」

金枝笑道:「别说吃饭,就是吃豆腐都行,嘻嘻。」

这话把麻三乐坏了。

此时他又听金枝道:「进哥,开玩笑的。你明天早上来就好,我现在灰头土脸的,也没时间好好洗洗,要是今天弄不好,明天还不能开张呢!」

「我要是去了,保证让你提前开张,不会延后。好了,不说了,我这就过去。」

说着麻三便挂了电话,往毕月、肖花的店里骑去。

摩托车「嗡嗡」叫唤着,像发疯的野兽般往前冲,只见一辆辆车都被甩到身后。

不一会儿麻三便到花店。

花店里花种琳玻满目、百花斗艳,两位小姐手灵手巧,野草也都被搬到花店里,经过她们精心的插制,显得野趣横生。

「进哥,你怎么有空了?」

此时肖花先走过来了,这次她并没有主动去拉麻三的手,而是规规矩矩地笑着。麻三看了看,店里的人不少,也没做什么过分的举动,微微一笑道:「过来照顾你们的生意,毕月呢?」

「在里面收钱,现在她一心掉到钱里了。」

肖花说着又去接待门前的客人了,看来花店的生意不错。

「月月,帮我包一束玫瑰。」

毕月此时才反应过来,赶紧把钱找给客人,笑着走出来。

「哟,进哥,怎么来了?快点来坐吧,别客气。」

麻三望着毕月那裸露的上身,深v见乳的衣领,真是好身材。虽然女人的大致相似,但是胸部、身材却各有不同,一个女人一个样,样样能醉人。

「好,我有空再来好好坐坐。现在先帮我弄一束大点的玫瑰,我有急事。」

「好、好,看你那个猴急的样子,肯定是『好事』吧。我就不留你了,赶紧帮你弄一束玫瑰,弄得大大的,别丢了你的面子。」

肖花整理花束,不一会儿,一大束鲜花便送到麻三的面前。

麻三看了看两位美女,道:「多少钱?可别少算喔。」

「要什么钱,都是自己人。」

「就是。」

肖花应着。

「不行,这样吧,我只有一百块了,你们就收着。等有空到我那里去玩,我再补给你们。」

两个女孩笑着目送他离开后,便回到花店继续忙着。

麻三此时心里真是开心极了,他感觉似乎连花都在对着他笑,小麻雀们忽高忽低地飞着,似乎也想跟他一起去凑热闹。麻三吹着尖锐的口哨,放着超大声的音乐,摇头晃地往东福路赶去。这里离东福路少说也有几十里的路程,此时摩托车飞驰在公路上像是一只雄鹰,速度之快、架势之猛,让路上的人不禁顺着声音望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麻三终于到金枝的诊所,但是此时店门却是紧闭的。

麻三打了电话给金枝,金枝让他到格林大酒店,等她过去接他。

麻三心想:金枝在搞什么鬼名堂,像绑架似的,去就去吧。想想自己也不会亏什么后,他便到处打听大酒店的位置。终于到了大酒店门口,麻三把摩托车停在路边,左顾右盼地等着金枝。

可麻三却不知金枝此时正在店里打扫。她接到麻三的电话后要他去大酒店那里等,只不过是给自己一点时间,她没想到麻三会这么快就到了。

想到立刻就要见到麻三了,她心想:这回肯定又要大干一场了!从之前在「便宜好」大药房里见到全进嗅着我的内衣时,就知道他是个非常强的人,后来在——人的过程中,也印证了这一点。

虽然金枝的内心非常保守,但是对于性的却一次一次让她身不由已。

到了浴室里,金枝对着那面高大的镜子在浴盆里洗着,满身泡泡。她望着望着,不小心触到自己的私密处,确实很痒,也不由自主硬起来。她真的好想让全进来亲一亲,她边想边摸,尖尖的开始变大、变挺,甚至整个都胀起来,下面的里也变得很湿。

她摸着摸着,猛地想起来全进还在格林大酒店等着,急忙用水冲干净,浑身弄得香喷喷的,这才骑车往格林大酒店去。

格林大酒店离金枝的诊所不远,没过多久金枝便来到麻三的旁边。

麻三还在四处张望着,怎么也没想到金枝会突然出现在自己身后。金枝猛的一拍,把麻三吓得打了一个哆嗦,回头一看,这才笑逐颜开。

「金枝妹妹,你可来了,我以为你骗着我玩呢!来,这花送给你。」

金枝望着花,心里开心极了,心想:这种男人就是懂得讨女人欢心。

她将花捧过来深深地闻一下,呼了口气道:「谢谢进哥。」

「客气什么。走,我帮你打扫,反正我都来了。」

麻三倒没像她想的那样,一来就知道,但是此时的金枝却只想和他好好的做一回,她好久没有感受到他的体温了。

「进哥,你想我了吗?」

「想、想,哥哥做梦都想。」

麻三说着想去拉她的手,但是这里太热闹了,人来人往,真不适合下手。

金枝却推开他,道:「你有感觉到我今天很香吗?」

麻三一愣,忍不住看了看她,道:「香、香……能尝吗?」

金枝浅笑了一下道:「你想尝吗?」

麻三咽了一口口水,忍不住望了望金枝。

她长发披肩、眉清目秀、瓜子脸大眼睛、樱桃小口、鼻子高挺,胸前突起像是两座小山丘似的,贴身的衣服让半只呼之欲出,尖尖的,十分诱人。

她穿着一件泛白牛仔裤,裤子太过低腰,上衣又过短,如此一来,整个肚脐都露出来。麻三刚往下看,却见到她处的冒了出来。

真是太诱人了!这裤子短到让他真想马上脱下来,想顺着这缕慢慢亲下去,一直亲到那颗令人发晕的小肉豆,用舌头舔舔它。

「哥,你不进去呀?」

看着麻三愣神的样子,金枝又提醒他一句。

麻三这才回过神来,看了看金枝,道:「走,进去。」

说着便把摩托车往格林大酒店里面推去,金枝羞答答地跟过去,小碎步表现出她如大家闺秀般的矜持。

麻三不时地转头看着她,生怕一转身她不在身后似的。

「请问是要住房吗?」

「是的,你们这里一间房间多少钱?」

「一百五十块。」

「哦,好,就租一间吧。」

麻三一点都不迟疑就想交钱,金枝走到跟前道:「一百块的房间就好,我们是要单人床的。」

「哦,好,我看看还有没有。」

麻三看了看服务员,道:「我说小妹,你可不够意思,为什么不说清楚是几张床呢?」

服务员道:「我以为你们是普通同事关系,离得那么远,哪里像情侣?」

麻三心想:也是,二人离得这么远,难怪会被误会。

他回头看看金枝,对着她的小嘴便亲了一下,道:「这样像吗?」

服务员羞得不敢再看他们,道:「这里是大厅。」

「大厅怎么了?不过小妹,我跟你说,我们不是情侣,我们是炮友,哈哈。」

麻三的话越说越放肆,金枝在他的腿上拧一下。「不是、不是,我们是红颜知己。」

「呵呵,我不管你们是什么,交钱住房就可以了。好了,2。一2,有需要什么服务可以打电话给服务台。」

「呵呵,有了我妹妹,什么服务都不要了。再说,你也不能服务,不是吗?要是可以服务,我就要。」

服务员一听,脸腾一下红了,把头埋得低低的,一句话也不说。

「好了,你继续装吧,我们上去了。」

进电梯之后,麻三便摸起金枝。

金枝此时早就想干那事了,也不再装了,一下子便往麻三的嘴亲去。

金枝一边亲,一边说个不停:「进哥,我想了,你知道吗?这一年多以来,我自己创业的时候,一个安慰我的人都没有。都怪我之前想得太简单了,没想到自己开店的时候,一点都不顺利。」

麻三有一句没一句答着,手不停揉着金枝又大又挺的,心想:这揉起来就是带劲。两手一用力,挤出又深又暖的,他便用舌头往沟里舔着,弄得金枝再也受不了,拉着他的头往上挪。

也不知道过多久,电梯门自动开了,二人顿时听到「啊」的一声,这才回过神。此时一个推着垃圾车的中年妇女正捂着嘴扭着头,不敢往电梯里看,嘴里不停说着:「你们怎么在这里搞?羞死我了。」

金枝此时真的很难为情,赶紧把衣服拉下来,顺手摸一下自己的,这才知道已经湿透了,可见她今天真的很想。二人仓皇逃出电梯一看,一看跑到八楼了,赶紧又回到电梯口等着。

「你老是这样,把人家弄得舒服死了。」

金枝说着把身子依偎在麻三身上。

麻三看了看她,将她搂了过去。反正这里又没有认识的人,二人便大胆地搂着,搂得紧紧的。

终于到了房间里,二人马上抱在一起,一件件衣服扔在地上,不一会儿二人便光溜溜、赤条条地缠绵在一起。金枝刚刚洗过的身体让麻三明白她的用心良苦,一点点亲着她的身体,任何地方都没放过。在他嘴巴的攻击下,金枝的不由自主地决堤了,她抓着床单忍受着这种的感觉,整个身子就像飘了起来,周围是和煦的春风,下面是争芳斗!8的百花丛,旁边飘着白白的云朵,还有明媚的阳光。

麻三觉得金枝的小嫩真的很好玩,大显得很丰厚,那一缕如轻烟般的越往下越多。就在他舔得正兴起的时候,舌头忽然碰到一个障碍物,他轻轻地将它往上移,此时小小的肉粒一动,金枝整个身子都颤了一下。好嫩的,麻三忍不住望了它一眼,小肉粒圆溜溜的泛着红光,在他舌头的推摘下,显得柔软无力。

「好痒,进哥别亲了,我受不了了。」

金枝伸出手推着麻三的头,麻三猛地把舌头一伸,刺入窄小的里,金枝「呀」的娇嗲一声,手忍不住按一下他的头,嘴里说不要,但是麻三能感觉到她分明就是要。

他用力吸着两片丰厚的,再猛地吐出来。金枝的滑溜溜、香喷喷的,一股体香令他欲罢不能,让他一下接着一下猛亲起来。

金枝现在就像是妓女一样,在床上扭捏,嘴里的声音也由之前的闷哼变得更加丰富多彩、呓语不止。小床不时被压下又弹起,金枝完美的身体在床上来回深浅不一地变换着动作,麻三感觉这分明就是一只妖,一只高强的美妖。她双手摸着浑圆的双乳,伸出小舌头在嘴角舔着,双眼迷离,令人销魂不已。

金枝把双腿张得大大的,露出小,她看着麻三的舌头在自己的进进出出,顺便拉出几丝线。过了一会儿,她再也坚持不了,双腿夹着麻三的头,弄得麻三差点窒息,用力把她的腿弄开,举起大往小阴插去。

「哥,求你了,好深……」

金枝的呻吟一声挨着一声,非常荡。

麻三听着更加兴奋了,胀得发紫的往金枝的不停钻着,边钻边颤着。里面的壁润滑,留不下任何痕迹,麻三所有的神经都集中在冠状沟处,不停往大脑里输送着。

麻三就像发了疯的狗一样,趴在金枝身上猛干起来,金枝的就像下雨一样,从她撅起的上流下来,把整个床单都弄湿了。

「哥,快我吧!快捅我,再深点,、好痛……噢……喔喔……」

金枝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浪语句句让麻三听得都醉了。两个人的身子泛着白光,撞击声「」响个不停。

二人不停变换着体位,各个体位的触点也各不相同。

「好爽!」

麻三再也憋不住,把忍了几天的射进去。金枝感觉到他的咕咕作响,大而粗的一胀一缩,精浆一股股往外射。她嘴里不停叫着,双腿压着麻三的身子,把大狠命地往自己身子里压着,像要把麻三整个人都压进去一般。「进哥,你好厉害,妹妹喜欢死你了。」

金枝害羞地钻到麻三的怀里不停撒娇,大大的压在他的肋上,麻三朝着她的额头亲了一口,伸出食指按着她的轮廓划着。

「你要是喜欢,我就天天搞,直搞得你不想要了为止,怎么样?」

「你坏死了,我才不要呢!对了,我有男朋友了。虽然我也想要你,但是你也不能常来,我实在忍不住了,就会去找你的。」

「是,有男人了就不想哥了,哥就是个备胎。真可怜!」

麻三假装叹了口气,金枝咯咯笑两声道:「不可怜,妹妹可能会天天想。」

「哈哈,那就好。」

「但是我又很想好好地爱我男朋友。怎么办?我心里矛盾极了。」

金枝还是掩不住内心的争扎。

麻三笑了笑,心想:你们不就是贪图老子的床功?要是我的技术不好,你们也不会死缠着要。

「有什么矛盾的呀?这一点都不冲突,我们就做地下情人,只要不让他知道就行了。你放心,你只要去找我,我一定会满足你。要是你的太强,把我弄虚了,那我就没辙了。」

金枝咯咯笑了:「那东西会虚?我才不信呢!说,店里那两个小女孩是不是都被你上过了呀?要不然她们怎么都向着你?我看呀,你什么不强,就那东西功能强。」

「胡说,我才没那么贱呢!再说,人家会那么轻易给我吗?你自己想想,我们在一起那么久,你什么时候才肯给我的,都快馋死我了。」

「我不就给你了吗?本来我对男女之事不在行,也很害怕,可是没想到跟你好过后,觉得煞不住车,老是忍不住想做,想你的手,想你的嘴,想你的老二。」

麻三看着金枝扭捏的样子,再次骑上马,当了一回策马奔腾的骑士。

在他的,金枝就像一只完美的马,仰天长啸,小而嫩红的再次被他的射得满满的。

二人就这样肆无忌惮地连干了四次才罢休,昏昏沉沉地睡一觉。这时天色已晚,月亮偷偷爬上树梢,从窗户上射进来,照着金枝白晳的裸体,让她的身体就像这抹月光一样洁白无瑕。

二人相拥而眠,直到第二天,马路上熙熙攘攘的声音把二人吵醒,金枝这才醒过来。

一看表,她赶紧起身穿衣服。今天要开业,肯定来了不少人。

就在金枝和麻三走到店门口的时候,眼前的一幕让她很是欣慰。

只见她的男朋友正在接待来送贺礼的客人,门口两排花蓝十分抢眼。

麻三看着笑了笑,拍了拍金枝,道:「你找了一个好男朋友,要好好把握。」

金枝此时百感交集,鼻子一酸,流下两行热泪,望着麻三道:「可我真的忘不掉你。」

说着就跑进店里接待客人了。

麻三把花送过去之后骑着摩托车回来了,想到昨天从白天到晚上二人翻云覆雨的情景,他又乐了。

麻三一催油门,「飕」一声往城里骑去。

春天是最美的时候,城里的马路上是刚刚吐绿的扬树、柳树,路边的花团里则是长年不衰的万年青。麻三店门口的两棵盆装柳桃已经开花,为整个店里带来不少生机。

这个时候麻三忽然好想去乡下看看,看看那大片的麦地,看看马路上行走的马车,看看漫天飞舞的扬絮柳绵,看看春江水中游着的小鸭,看看邻家女孩薄衣下发育的身体,看看小孩子吃奶时母亲的笑容,看看整个春天里开始复苏的一切……

麻三搬了一把椅子坐在店门口,一边晒太阳,一边望着是否有养眼的美女。不远处,一个骑自行车的女孩让麻三眼前顿时一亮,后座上还坐着一个美女。

第七章死神降临

麻三对美女一向比较敏感,此时他刚刚禁欲了几天,就开始浮躁起来。

女孩骑车的技术一般,歪歪扭扭,像是刚刚学会骑车,又像在床上打炮之时左右扭臀的样子。看着她浅笑又呀呀叫的样子,麻三非常喜欢。

女孩大老远就喊着:「进哥、进哥,我们骑自行车来看你了。」

麻三心想:想什么就来什么,刚刚喜欢上这两个女孩,她们就喊了我。

也不知是真近视还是距离太远,麻三竟然没看清,往前走几步这才看清楚两个女孩正是花店的老板毕月、肖花。

麻三心想:她们怎么不看店,跑出来了?真是奇怪,难不成也学我找了员工,让自己轻松点?

麻三赶紧迎了上去,骑车的是毕月,她的体格比较壮;肖花则像没有发育好,羞答答、娇滴滴的样子,不敢看人,男人跟她一说话她便脸红,真招人心疼。麻三心里想着,把二人迎到店里。

麻三奉上两杯热茶,二人捧起茶,肖花打着哆嗦道:「这天好冷,快把我冻死了。」

毕月哼了一声,朝着麻三道:「进哥,你说这家伙懒不懒?让她学自行车偏不学,现在还抱怨冷。看看我,满身都是汗。回去你再学不会,我就把你休了。」

说着拉着衣领掮风。

麻三一看,赶紧道:「这里还有我呢!像什么。」

毕月望了麻三一眼,笑道:「你不知道看了我们多少遍了,有什么呀?可真做作,现在想想我们也真够苦的,看着一家人和乐融融的样子,倒有几分羡慕。」

毕月莫名的开始感叹,不禁让麻三觉得有点奇怪,便问道:「什么事让你这么感慨,莫非两个小丫头长大了?有烦恼了?」

毕月看了看麻三道:「以为我们还小,在你面前我们是小孩,但是我们已经长大了。这次来就是来告诉你一件好事的,我们结婚了!」

麻三一听,顿时傻了。

他晃晃脑袋,瞪大眼睛望着二人,惊诧地问道:「什么?结婚?你们都结婚了?我怎么不知道?应该是毕月先结婚吧,看看你那软弱的样子,我就知道你禁不起父母的软磨硬泡,从了吧……」

「进哥,没跟你开玩笑,我们真的结婚了。我们,懂吗?」

麻三再次愣住,两只眼睛骨碌碌地乱转,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毕月看着麻三咯咯笑着,调皮地说:「怎么样,有个性吧?我们就是不一样,只要我们双方喜欢,我们就可以结合。再说,这不是还有你吗?我们有烦恼的时候,就可以来找你啊!」

「你们两个女人也能结婚?人家不会怀疑你们?你们真的去民政局登记了?」

麻三一连串的问号。

两个女孩看着麻三倒是很得意的样子道:「没有,现在不支持同性恋结婚。但是我们都想好了,就算大家不承认我们结婚,我们也会长相厮守,白头到老的。进哥,你的思想别封建了,这么多困难我们都一起撑过来了,你还有好什么担心的呀?」

麻三此时回过神,嘿嘿一笑道:「不是我担心,我就是有点事搞不明白,你们两个女的在一起是什么感觉啊?就算在一起的感觉好,也可以当成好姐妹,没必要非得结婚吧?不怕人家笑话你们?」

说到这里,两个女孩都沉默了。

肖花小声说了一句:「现在爸妈都不理我了,说没我这个女儿,但是我很爱我的姐姐毕月,我真的离不开她,所以我宁愿暂时离开父母,等他们接受我们了,再去见他们。」

说着便哭了起来。

毕月这时眼眶也红了,看样子她心里也已经折磨很久了。「不哭,有我呢!」

麻三说着便把肖花拉到怀里。

「好了、好了,既然你们二人都结婚了,那今天就是你们的大喜之日,有什么好哭的呀?我在这里祝你们夫妻二人恩恩爱爱,白头到老,就不祝你们早生贵子了,哈哈。」

二人一听,站起来朝着他打了起来:「进哥,你这个坏蛋、坏蛋……快送我们礼物,现在都没有人祝福我们,所以我们就想来这里得到你的祝福。我们现在什么都没办,连酒席都没摆,也不敢告诉朋友,我们现在真的很怕他们的眼神……」

「不怕,就算别人笑话你们,还有我喜欢你们。只要你们能好好过生活,以后别闹别扭就行。这样好了,我们现在就去摆一桌菜,好好吃一顿。我请客,算我祝福你们的贺礼,另外我再给你们一个礼物,稍等。」

麻三说着便走到药店里。

此时秋研正在那里收费,看到麻三便问道:「进哥,好久没见到你那个两个朋友来了!她们还在那里开花店吗?」

「是,还在那里开花店,生意还不错,这两个女孩也很有生意头脑。对了,秋研,你不是说要开店吗?什么时候时机成熟了,我也帮你把店开起来。」

秋研抿嘴一笑,望了望麻三没吭声。

麻三顿时明白秋研这孩子是想自己单干了,不过她平时的工作还是很细心,和这里的几个姐妹们也处得非常好,如果自己去做生意的话,肯定不会有问题。

「研,有什么想法就跟我说一声,别堵在心里,我最看不惯那种话闷在心里不说的人。」

秋研还是抿嘴一笑,道:「好、好,进哥,等时机成熟我一定会告诉你,不过你要做好准备哦!」

麻三拿了东西之后,站起来对秋研道:「好,我等着你的好时机。我知道你是个有抱负的女孩,肯定不会在我这小店里待久的。」

「呵呵,我在这里其实也帮不上什么忙,不像金枝姐。她是学医的,?所以打针、管理都行,我在这里只能当收银员。好了,等我有想法再跟你说,你快去忙吧。」

麻三点点头,拿着东西进办公室。

这时毕月、肖花二人正在里面喝交杯酒,一看麻三来了,赶紧站了起来:「进哥,你怎么这么久才来?来,这么赏光,我们敬你一杯。」

「呵呵,好。你们猜猜我给你们准备什么礼物?」

毕月看着麻三的样子道:「进哥,你是不是知道我们要结婚,早就准备好礼物了?」

「哈哈,我才没那么神呢!再说了,我只知道你们之间的感情,但是结婚却是出乎我意料的事,我现在还觉得这是一大奇闻。」

麻三说着把东西藏在身后,很神秘的样子。

二人猜了半天也没猜到,麻三一看二人焦急的样子,便把礼物递到肖花的手里,道:「来,这个是送你的,是一件裤子,可以让你们很销魂的东西。」

毕月道:「进哥偏心,是不是就只给她准备了礼物?我也要。」

这时肖花打开包装一看,顿时愣眼了。

天啊,这么一个有肉感的裤子,而且裤头正前方还有一根又粗又大又长的塑胶!真是太诱人了。

此时她拿着手里的裤子递到毕月手上,毕月一看顿时抱住麻三,道:「进哥,谢谢你,我明白你的用心良苦。」

肖花还是有点茫然,不太懂。

毕月道:「傻老婆,这个东西戴上的时候,你不舒服吗?呀,不行,进哥,我也要一个礼物,快点!我她,她舒服,我呢?我也要一个,再给我一个。」

麻三早就想到了这点,从身后又拿出一个东西道:「来,我量过了,这个尺寸跟我的大小一样,而且还可以三百六十度旋转。滚珠,震流,外面有伸缩弹跳的功能,频率也可以随意调节,保证让你们没有男人,也一样过着如神仙般的日子。」

「太好了,进哥,谢谢。虽然我们没有得到大家的认同,但是有你的祝福,我们一定会幸福的。」——人拿着手里的东西,激动地道:「进哥,不瞒你说,我们之间虽然很恩爱,却还是想买一些情趣用品来解决一下。但是我们的脸皮真的很薄,每次走到情趣用品店门口时,总是不敢进去,就怕别人用异样的目光看我们。我们真的受不了,所以一直用很早之前买的那一根。现在好了,用这个肯定会更舒服的,谢谢进哥。」

「只要你们喜欢,我就开心了。走,我们去吃饭。」

麻三骑着摩托车载着两个女孩出了门。

秋研探出头望着麻三离开的样子,苦笑一下,轻轻叹了口气,又回到店里。

席间两个女孩非常开心,喝了一杯又一杯,大口大口喝着。没过多久,两个女孩就喝得酩酊大醉。麻三一看两个女孩这么不能喝,便付了钱,带着两个女孩到一家宾馆。

刚推开房门,麻三便听到毕月拉着肖花道:「老婆。」

肖花看了看略高一点的毕月,道:「老公。」

「哈哈,哈哈……」

二人几分的醉话让麻三感觉十分有趣,他就是搞不懂两个同性在一起玩有什么意思,但是他现在想一起玩玩这两个女孩。

多美好的年纪,不好好玩玩,岂能对得起自己的大。

「进哥,坏蛋。今天明明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你为什么把我们带到宾馆里,难不成想要我们三个人一起洞房?」

麻三哈哈大笑道:「那还不行吗?哥哥陪着你们一起洞房,我们来个三人肉搏战,怎么样?让你们尝尝是假好玩,还是我真好玩?来吧……」

说着三个人便在房间里开始你追我赶,连连扑倒在地,又亲又抱,好不热闹。玩了好一阵子,三人弄得浑身是汗,再也跑不动了,便到大浴池里洗了个三人浴。

麻三望着二人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落地,他再也忍不住内心的饥渴,在大浴池里搞了起来。

只见二人口都是泡泡,双手扶着浴池边等着麻三。水温温的,身体也是温温的,麻三边摸边搞,弄得二人忍耐不住,相互伸着手抚摸着,完全沉浸在这荡的浴池里。二人滑溜溜的被麻三捅得落花流水,不止。

「妹妹的小一些,好玩。」

麻三一边摸,一边说。

毕月这时把麻三的手放在自己的上,道:「也摸摸我的,看看硬不硬。好想用这双手把融化,好想和你。快,把我的塞满吧……好舒服、好深、好大……」

「哥、哥我也要、我好想。哥,你不是嫌我害羞吗?我不害羞了,快我吧,喜欢我奔放吗?我奔放给你看。」

肖花爬上麻三的背,双腿一勾,把身子垂下来,她的正好对着麻三的嘴。

麻三此时正干着毕月,闻到一股香气后,他便看到白花花的裸体,他——话不说,把嘴迎上去。肖花感觉整个身子都要飞起来了,头晕晕沉沉的,那种愉悦无法言喻。

毕月背着肖花,麻三像狗似的插着毕月,肖花则是双腿缠着麻三的脖子,麻三的嘴亲着肖花的。

麻三心想:这回一定要好好你们,你们是同性恋?看这样子,我是你们的男人还差不多,哈哈。

就这样又玩了半个多小时,麻三把二人拉到床上,拿着送给她们的礼物玩起她们。此时两个欲女再也无法控制内心的,床随着二人的颤抖不停吱吱叫着,真、假在二人的里乱窜着,叫声时高时低。

「进哥,先亲我姐姐的吧,她那里好香,我最喜欢舔了,你试试。」

麻三心想:也好,刚刚吃过肖花的,现在尝尝毕月的大嫩也好,看看是不是真的香。

想到这里,他便把毕月四平八稳地放在床上,把她的双腿分开,扒开茂密丛林,用舌头对着嫩小的肉粒亲了起来。小肉粒像个精灵般左右移动着,只见从的越流越多,毕月整个身子不停抽搐着,痉挛着……

就在这时,麻三感觉到身子被摸一下,此时才想起肖花。

呵呵,这个小妮子还想在后背偷袭我?真有趣。麻三不再管她,继续撅着,亲着这个带着香味的。

毕月舒服极了,心想:男人跟女人亲着就是不一样。前天二人在一起做的时候,就是用嘴巴亲,但是全进的胡子刺得我又刺激又舒服。

毕月正在享受的时候,麻三的舌头悄悄地溜进里,此时一种从来没有过的电流直冲毕月的脑袋,整个身子不由得打了个激灵,里感觉到一丝激烈的快感,似乎有什么东西出来。

麻三此时亲得正开心,忽然一股热流射到他的嘴里,有点咸,当然还是香气逼人。他叫了一声,又用力吸起来。

「好爽,了、了……」

毕月不断呻吟着。

在毕月的叫声中,麻三感觉到上一凉,竟是肖花用手指在他的上划着,忽然他感觉到菊花里什么东西塞进去,还没来得及仔细辨别,肖花就像发疯似的和他起来。从来没被的麻三还真有点不适应,他只觉得有一种想拉屎的感觉,一下被填得满满的,一下又拉出来,弄得他惊叫连连。

此时肖花看了看毕月,道:「姐,来,我们一起把进哥奸了吧!」

这话一出可把麻三乐坏了,心想:这还是头一次听到女人说要联合我呢!

就这在时,他感觉到头有点晕晕的,心想:不会是多了吧?但是正玩得尽兴,搞就搞吧。他又打起精神继续。

这两个女人的也太大了,一个玩一个,而且不断变着花样。肖花貌似很喜欢这种的效果,看着麻三的表情她乐得哈哈大笑。这时毕月也兴奋得不得了,把稳稳地坐在麻三的脸上,口正好对着他的嘴巴。

麻三真是被搞惨了,两个女孩光想着玩得开心了,越弄越猛,毕月更是发疯似的坐着、扭着,来回在麻三脸上蹭着。麻三的鼻子、嘴巴被堵得严严实实的,头也越来越晕,真有点力不从心了。

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总感觉有什么意外要发生似的。

麻三努力地推了推,但是毕月的力气很大,他根本无法将她推起来,而且越推她玩得越兴奋。麻三感觉也被插得生疼,看来这里始终不适合。

这时麻三真的快受不了,他有种要窒息死亡的感觉,这种感觉越来越浓。他猛地想到了之前做乞丐时可怜的样子。

完了,这回真的完了。他越想越害怕,越害怕越身不由己,二人的声音这时听起来像极哀嚎,像是丧礼上的喷呐声,他仿佛觉得自己的灵魂即将要出窍,身子越来越轻……

不行,我不能死,我不能再回去。要是再一次当乞丐,还不如让我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而且我的儿子还那么小,不能让他就这样没了爸爸,更不能让孔翠这么好的老婆没了丈夫。万一孔翠改嫁了,该是多么可惜的事。再说眼中钉,肉中刺的赖四光还被没整垮,我不能就这么去了。对了,还有我从一开始就意到现在的小宁还没得到,我怎么能这么轻易就去了?这样我的付出不就付诸流水了吗?

麻三的脑子里一下浮现出千百万个问题,每一个问题都是他舍不得的,他看到自己竟然离开身子。

他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像鱼儿一样用力往下钻着。

这时他抓住肖花的头发,肖花痛得大叫一声,停了一下。

毕月愣了一下,起身问道:「老婆,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这时麻三感觉到一阵舒心的感觉,马上回到身体上,他打一个激灵,深吸一口气后坐了起来。

「进哥,看你舒服的,刚才动都不动了。」

毕月说着又朝着他的脸坐下来。

麻三这时真的怕了,刚才那可怕的一幕让他一辈子都忘不了。

他推开毕月道:「好了,妹妹,我有点累了,去帮我洗洗吧。」

「哦,进哥,你是不是投降了?嘿嘿,这可是你头一次先说停的。」

二人得意洋洋地收拾着东西。

麻三晃了晃脑袋,道:「今天我感觉好累喔!可能是干的次数太多了。呵呵,今天做的次数最多了,到底多少次我都记不得了。」

说着便打开水龙头,在浴池里放水。「进哥,你怎么搞得呀?满头大汗,是不是不舒服?」

麻三对着镜子抹一把冷汗,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不行,他要赶紧回家检查一下,说不定会有什么问题。

三人便草草地洗个澡就回去了。

当麻三回到店里的时候,便让秋研帮他做了全身检查,看看是不是哪个器官出什么问题了?但是经过仔细的观察后,什么也没查出来。

秋研看着麻三神经兮兮的样子,问道:「进哥,你出去一趟后,怎么像变了个人似的?你有什么心事吗?还是……」

麻三此时极度恐惧的心理没人能够理解,这种差一点失去所有的感觉让他一下子明白很多事情。虽然重生之前没有碰过女人,但是有了机会也不能做得过火,不然同样也会失去。

他猛地想到应该还是方面出问题,因为他记得非常清楚,重生之前他是在马路上捡到一百块,忍饥挨饿决定搞一回女人,而后就重生到这个英俊帅气的全进身上,之后便是无尽的美事。

这种几乎天天泡在女人堆里的日子,让他对从来没有节制过,也从来没想过要节制。

这回莫名的假死是不是也在警告自己不要再这么沉迷下去,不然就会永远失去这原本就不属于自己的一切?

这一夜麻三想了很多很多,想到之前那种万人唾弃的日子,饿得去偷包子被打的情况,去小摊前捡人家饭盒吃时丢人的样子,当镜子整理那一头长发的样子,更想到儿时父母带给他欢乐时的模糊印象。

他真的伤不起了,他也不想离开这个舒适、安逸、稳定的日子,家有娇妻、有嗷嗷待哺的儿子。此时他猛地感觉身边的女人就像一只只魔鬼一样吞噬着自己的生命,消耗自己现在的活力……

对,我要生活在这里的话,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远离这些女人,做回正当的同事、朋友关系。

他想着想着,便睡着了。

麻三好几次都被恶梦吓醒,不停掐着自己的身体,感觉到疼痛时,他高兴极了。

太阳又暖洋洋地升起来了,麻三早早就起来了,拿着抹布主动干起活来,这也是他头一次这么勤快。此时他心里仿佛有一种信念:只要远离女色,美好永远属于自己。

麻三头一次擦货架擦得这么开心,望着闪闪发亮的货架他笑了。

「进哥,你怎么这么勤快?」

秋研也早起了,她拍了麻三一下,把他吓了一跳。

一看到秋研穿的吊带洋装,鼓起的十分迷人,两赖小小的、如锥子般的深深诱惑着麻三。

麻三看得心里很害怕,觉得秋研也变成来索命的妖孽,他再也不敢看。

也不知道秋研是怎么了,看到麻三低头不语的样子,她竟然走到他面前扶一下他的肩膀。

这时她的两只大咪咪像一对诱人的水蜜桃,真是太迷人了。要是在以前,麻三非得将她按倒在地,拨开衣服看个究竟,但是今天他真的克制住自己,抬头对她笑道:「没什么,呵呵。」

秋研看到另外两个小女孩还没起床,便拉了一下麻三,道:「进哥,我想要了,你还没想要我呀?我们多久没做了,是不是昨天跟那两姐妹……」

麻三一听,吓得心脏枰忤直跳,赶紧道:「胡说,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我怎么可能对她们怎么样呢?亏你能想出来。不过,我今天不行,昨天难受了一个晚上呢!」

「进哥,你对人家一点激情都没有了,是不是不喜欢我了?要是你不喜欢我,我就早点走了。」

说着秋研有点沮丧地走开了,抢过他手里的抹布擦起柜台。

麻三其实不是那意思,但是又不能,只好耐着性子道:「妹妹,哥的心你应该理解,我只是这两天心情不好,等过了这段时间就好了。放心,我就算忘了谁,也忘不了你的。你是不是打算好做什么生意了?跟哥说,哥一定帮你完成。」

秋研笑道:「嗯,我想好了。我在外面这么久了,我爸妈老说我没出息,所以我想用我赚的钱开一间超市,呵呵,或者一个小店铺都好,我只是不想再让我爸妈瞧不起。再说,我弟弟也有好几户人家来说亲了,家里的房子现在还没盖,不过我姐寄来的钱都在我这里,应该够了。如果这里有空了,我就先去准备一下我弟弟的房子,他们老人家再怎么不好,也是我父母,况且我姐姐为了弟弟付出那么多,我真的很过意不去。我姐说她干完这一年就打算回来,找个好男人嫁了,平平淡淡地过一辈子。」

麻三觉得秋研的姐姐是一个了不起的人。

这时他心里堵得慌,倒是特别想家,想去看看孔翠和儿子,他觉得有个家真的很好。

第八留章留恋乡村

麻三迫不及待地回到家里。

打开门,看到孔翠正在抱着儿子在院子里玩,他顿时有种兴奋的感觉。他把摩托车停好,跑过去紧紧地抱住孔翠。

「哎呀,大白天的,不怕人家看了笑话我们?快放开我。去看看二芳家那小子有没有在屋顶上偷看。」

麻三呵呵一笑,道:「谁偷看都无所谓了,老婆我爱你,我太爱你了。你可不能离开我,知道吗?」

闻着孔翠的发香,麻三有种从来没有过的温暖。

孔翠被他这莫名其妙的举动逗乐了,笑道:「老公,你瞎说什么呢?我是你老婆能去哪?放心,我要死也要死在你前头,我可不想一个人孤单寂寞的活在这个世上,然后让我们的儿子给我养老送终。呵呵……不过你要答应我不能再娶,要是你敢再娶,我做鬼都饶不了你。」

麻三听着老婆的话好像在听催眠曲一样,这种犹如婴儿般的安全感,让他觉得这个家才是自己最想要的归宿。

忽然听到了「嘎嘎」两声叫声,麻三吓了一跳,忍不住吓得一哆嗦道:「我们家的鹅?」

这两声鹅叫让他有种再次重生的感觉,难道鹅又重生回来了,还是时间倒流了?这一切在麻三看来都是有可能的。

「对呀。」

麻三听到孔翠的回答后,赶紧往鹅棚里看去。此时两只没长大的鹅正在棚里跑着,除了体形外,其他的地方都像极之前的两只老伙计。

「唉呀,可把我吓死了,我还以为是之前那两只呢!」

「看你在想什么呢?」

「呵呵,老婆,我们到屋里吧。外头冷……」

「哪里冷?太阳晒着多好。」

「走吧,屋里暖和,不信你摸摸我,我冷。」

说着麻三把孔翠的手拉过来放在自己的上,随后搂过她,用手在她的下弄几下。

「我才不信。来,我试试……」

说着孔翠便跟着麻三走进屋里。

孔翠觉得有只手悄悄地钻进她的裤子里,两根手指头弄得她心里浮躁极了,全身越来越热。

不久,便听到床语声加杂着孩子的哭闹声,声浅浅埋住孩子的童声而变得更加美妙。

之后的日子孔翠相夫教子,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儿子身上,店里的生意也由李燕全权负责。

李燕现在也越来越成熟了,和男朋友相处得不错。没有烦心事,所以工作起来特别认真,把欣雅服装连锁店照料得井井有条。

麻三之后也真的改了很多,至少不再像之前那样天天想着搞女人,而是把所有的精力放在生意上。

他想既然搞不垮赖四光,就好好武装自己,只有自己强大了,才有精力去战斗。这段时间,他不但考察着各种商机,也无时无刻准备着迎战,让赖四光感觉到不安。这天麻三查了一下生意的总帐后,便骑着摩托车往孔家庄赶去。他前脚刚走,后脚就有人跟上去,只是麻三没有发现。

路现在又在拓宽了,麻三望着一旁辛苦工作的农民、工人们,他感慨万千,再想想自己,真是天差地别。干活的不赚钱,赚钱的不干活,越累越不值钱,像他这个混混不但赚了不少钱,而且还可以天天搞女人。

乡村的春天是最美的,两排高大的杨树下开满不知名的小花,不时会有勤劳的小蜜蜂在上面采粉,时飞时停,时而飞到大路上跟来往的车辆赛跑,时而落在人肩上稍稍歇息。

河口上偶尔能见几个老农人头戴草帽、手持绳鞭,赶着调皮的小羊羔,生怕它们跑到路上,遇到不测。有时几声吆喝把小羊羔赶回母羊身边,小羊「扑通」一声跪倒在母羊膝下,仰头吸上两口奶,而后「咩咩」叫两声,吓得地上觅食的麻雀「轰」的飞上天空……

麻三看着看着便到了孔家庄,此时不远处的康复诊所正开门做着生意,看样子生意也不错。听梦瑶说她已经找一个比较安定的工作了,这也是她的决定,谁也左右不t。望着赖四光,麻三恨得牙痒痒的。他只恨自己没有如孙悟空七十二变般的本事,可以一下就将赖四光搞垮,他只能找准机会,再一举赖四光将打倒,可是他此时力不从心。

骑到康复诊所门口,麻三把车子停在旁边,围着大门口转了两圈,这时从里面走出来二人。

「你来干什么?」

这人的嗓音有些沙哑,麻三抬头一看,「哟哟」叫个不停。「我说来死光,几天没见面,你怎么变成这副鸟样了?是不是病入膏肓了?」

赖四光的老婆一听,顿时骂道:「我说全进,你嘴里吃屎了吗?说的是什么话呀?没一点口德。」

麻三最看不惯她了,长得难看不说,说话比屎还臭,便骂道:「男人说话,有你说话的分吗?一边凉快去。」

「好了、好了,别吵了。全进,我现在不舒服,你别烦我,有事改天再聊。」

「呵呵,你老婆虽说我没口德,但是我有医德。来,我给你把把脉,看看你要不要紧。」

说着麻三便准备把脉。

赖四光摇摇头,脸白如腊纸、双眼微红,说话的声音小如蚊蝇:「不用麻烦,我早就到市人民医院里去做检查,只是有点心绞痛。你大可放心,我还等着和你斗呢!」

赖四光望了望麻三笑一声,而后猛烈地咳了几声。

他老婆帮他拍着背,嘴里一个劲的抱怨道:「我说全进,我老头子要真有个三长两短,我可饶不了你。」

麻三听到这话,感觉事情好像有点严重。虽然这赖四光年纪的确不小了,但是一向肯干的他,怎么会得这么严重的病呢?看着他咳成那个样子,应该病很久了。此时见他还是咳个不停,麻三慌忙地从口袋里拿出一张面纸,赖四光接过去。就在他吐的一刹那,麻三看得很清楚,明明是血痰。

麻三心想:虽然自己坏,但是也不能趁人之危。便道??「你先消消气,斗什么斗?我们可是同行,有什么事还得相互照应呢!在这行你是我的前辈,我得虚心接受你的指点。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应该是冠状动脉或心肌梗塞之类的病。你还是再仔细做一下检查,按时服药,最好别太激动。这人老了可不比年轻人,说不定哪一天一口气上不来就……」

麻三没说出来,可是赖四光很明白他的话。

他看了看麻三道:「我是上了年纪,但是现在还不算很老,什么也都看明白了。我也不想跟你争什么,就想好好做生意,把我一家老小养活了就行了。至于当初把你逼走,那绝对是意外的事,而且当时还是你先整我,才激发我的斗志。现在好了,你的生意越做越好,而我呢?还是在这个老地方,地方不大,赚的钱也不多。」

看着他此时的样子,麻三倒有几分心疼,但想想此时正是收拾他的好机会,他便咧嘴一笑:「是啊、是啊,不过人都没办法满足,我这次回来也确实有点事想跟你商量。」

「你来就没好事,说吧。」

「看你现在做得这么吃力,不如把这位置让给我。你这几年应该也赚了一些钱,再加上我的转让费,可以让你颐养天年了。我还年轻,一定会把救死扶伤当作已任,不负你的重托,一定把这里的人们照顾好。」

赖四光哼了一声,用尽全力道:「滚……滚……」

麻三吓了一跳,没想到这个老家伙还有这么大力气。可看他刚说了两个滚字,便喘得不行,之前那种精神饱满的状态一点都没有了,真是万事不可预测。

「还不快滚。」

赖四光老婆在一旁吼着,而后拿药给赖四光含在嘴里,又冲着麻三骂道:「你安的是什么心?要是真把我老公气出了什么事,我跟你没完没了。」

说着连哭带打跑了过来。

此时看病人都忍不住啧啧不断,说起间话来。

这时从里面走出来一个女孩,长得还行。

那个女孩看到赖四光,便大叫了起来:「老板,我不干了,什么都让我做,我能做得过来吗?再说了,你说要帮我加薪,可到现在都还没加,你倒是说个时间啊!要再这样的话,你就另请高人,我在这待不下去了。」

赖四光的老婆看了看赖四光,他脸色更难看了,面无表情,看样子应该非常难受。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仰头冥想,而后轻轻用手在胸口上摸着。

「好了,这个月给你加两百块。上个月说要给你的,现在也帮你补上。」

说着赖四光便从口袋里掏出两百块递过去。

赖四光老婆一听不乐意了,一下子抢过来道:「这钱不是说好给我买衣服的吗?再说,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啊,她以为她算老几啊?」

「给她,想想我,你应该知道什么是最重要的。」

此时赖四光老婆好像也在掂量着,最后把气呼呼地把钱扔到地上。

「钱都给了,还不好好去干活,天天想着罢工,是想吓唬谁?这回就便宜你了,下回自己卷铺盖走人。」

赖四光太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了,尽管他不停按着胸口,但看得出他的病痛越来越严重,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快叫救护车,还愣着干什么?」

麻三此时看到情况很严重了,大声叫着。赖四光的老婆似乎也失了神,拿着手机唆嗦着打了起来。

「快‘快躺下,吸气。」

麻三望着赖四光,突然觉得此刻并不是记仇的时候,这时赖四光请来的两个医生也都跑过来,把他平放在小床上。「有硝酸甘油片吗?快……」

「有,这就去拿。」

一个年轻的医生赶紧跑过去,把药拿过来让赖四光含在嘴里,此时就等着救护车的到来。

看着赖四光越来越虚弱的身体,麻三轻轻跟他说着话,深怕他一闭眼就死了。

「四光,尽量想点高兴的事,别激动。有我这个医术高明的医生,你不会有事的。再说,刚才你不是说了吗?还没跟我斗够呢!要是你死了,我都不知道我活着有什么意思了。现在把你斗败,把这里占为已有,就是我的目标,所以你一定要好好活着……」

赖四光脸上露出难得的笑容,他轻轻地说一句:「我们、我们就是冤家,看来我是活不久了,不过你一定要用正大光明的手段去斗,别玩阴的。」

麻三心想:这老小子真有意思,临死了还说这些。

此时一串刺耳的声音传来,救护车火速赶到了。众人帮忙把赖四光用担架抬上车,赖四光的老婆在店里叮嘱一下之后也坐上车。

麻三望着一片人声沸腾的康复诊所,内心感慨万千。

他真不知道自己跟一个将死的人要争什么?这到底有没有意义?这种「仇」到底值不值得报?

他叹了口气正想出去,这时后面有人叫了一声:「进哥。」

麻三觉得声音很熟悉,回头看去,他的心一下乐开了花,真是没想到在这里竟然看到她。

「小宁妹妹,好久不见了,你怎么来了?」

「呵呵,好久不见了,你最近可好?」

小宁这时骑着一辆车,在这条乡间大马路上显得格外美丽。她穿着一身素净白裙,让人看得心头直痒。

是啊,小宁是个好妹妹,是他一直想得到的好妹妹。可是当了这么多年的哥哥后,他该如何释放内心对她的呢?

「很好,只是看着这个康复诊所,我心里不痛快。」

麻三和小宁一起往城里去。

小宁笑了笑,道:「进哥,你的心我明白,你是觉得是他把你逼得关门,让你在面子上过不去。可是你回头想想,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不然你怎么会有今天的成就?应该是人家铸就你现在的成就,你应该感谢人家才对,」

「妹妹是有所不知,我这个人天生小心眼。虽然这些道理我都能想通,但心里总咽不下这种窝囊气。而且那小子当初动不动就用关系把我搞走,派卧底去拆我的台,当时我一个小乡医能折腾到哪去……」

「好了,进哥,走吧。我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对了,听说你一直在找工作,找的是什么工作?这么久了也不告诉我,真没把我当哥看。」

小宁嘴角一颤,笑道:「进哥,你可别怪我,我也是一直在做准备。现在我觉得一切都稳定了,这不就来找你吗?走吧,保证对你有利。」

二人一起往城里走,此时麻三仿佛回到从前,回到第一次与她相见的时候,他想起自己不小心弄坏她的裙子时的情景。多好的女孩、多有意思的际遇,真没想到此时还能跟她在一起。

麻一二正陷入深思的时候,小宁便问道:「进哥,你觉得这条路熟吗?」

「呵呵,熟,之前我批药的时候经常走这条路,怎么了?」

「嗯,每当我走到这里的时候,就会想到跟你相遇的时候。我记得当时你很坏,把我的裙子都弄坏了,后来听说你因为帮我买新衣服,还差点让嫂子误会了。」

麻三只顾着笑,心想:我何止是坏,我是真坏,只是碍于面子没对你下手而已。「你嫂子大度,从来不跟我计较,她相信我,相信我不会有别的什么事。」

小宁呵呵笑着:「哥,你说嫂子大度,我觉得你更大度。一直到现在我都想不明白,为什么你一直对我这么好?难道你真的对我什么都不图吗?」

麻三听了她的话,顿时说不出话来,心想:要是她知道我的想法,还能这样和我相处吗?会不会觉得我的思想邪恶,而不认我这个哥哥呢?

麻三心里在激烈地斗争着。

看到麻三没出声,小宁便带着他进到药品公司里。

麻三看了看她,道:「不会吧,你在这里上班?这不是陈唐荣的公司吗?」

「呵呵,当初是,可是现在不是了,现在这里由我来负责了。」

小宁的话虽简短,但是足够清楚明白,麻三感到十分震惊,他张大了嘴,望着小宁。

「由你负责?这是怎么回事?」

「呵呵,进哥,其实不瞒你说,我学医刚出来,肯定没这么大的本事。这一切都得靠灿姐,是她把这个权力给我,要不然我怎么能负责这么大的公司呢?陈唐荣因为赌博,公司不得已被灿姐收购了,这才有了我现在的工作。但是不论是我还是她,我们都只有一个目标,那就是帮你完成一个心愿。」

麻三此时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我的心愿?」

麻三有点茫然。

「是,你不是想把康复诊所搞垮吗?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只要你说一句话,我们的计划就可以周密地进行,而且在谁也不知道的情况下就可以把他搞垮。」

麻三和小宁来到办公室里,麻三想着刚刚看到赖四光的情况,心里开始动摇了。争来争去到底是为了什么?何不放开心结,好好生活呢?「进哥、进哥。」

小宁叫了两声,麻三回过神,朝着她勉强笑了笑:「哦,我在听。」

麻三觉得这事要好好考虑考虑。

二人在办公室里聊了一会儿,小宁便带着他在公司里熟悉一下。

看着小宁如此精明干练的样子,麻三乐了,心想:这个妹妹可真是个人物,短短的几年竟然就有如此大的蜕变,变得让我想现在就得到她。但是麻三还在犹豫着。

许久没见,二人聊得很开心,一直到了夜幕降临,小宁才道:「进哥,我的肚子都咕咕叫了,不如你请我吃饭吧!」

「好,我正有此意。走……」

二人骑一辆摩托车,在车上小宁第一次结结实实地搂住麻三的腰,把头靠在他的身上。

「妹妹,我们去哪呀?」

小宁望着路边迷人的夜景,轻声道:「去夜市吧,好久没有去那里了。我好喜欢在那里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在餐厅里每次我都吃不下,感觉特别拘束。」

「好,我也喜欢那个地方。到了夜市里,我先请你吃烧烤,那里的烧烤很棒,听秋研她们说那里现在来一个快活哥,边唱边烧烤,好不快活。」

小宁哈哈大笑,道:「进哥,那不叫快活,叫八成吧?」

「哈哈,哪里是八成,上次我带回来的烧烤真好吃。真的,烧得红里泛黄、黄里泛红……」

「呀,进哥,你别说了。什么红里泛黄、黄里泛红,像拉西瓜屎似的。」

「呋,还没吃就讲得这么恶心。」

二人又说又笑,往夜市赶去。

城里的夜是属于大家的,忙碌一天的人们都开始活跃起来。拉客的三轮车、摩托车也都非常活跃,像大海中的小鱼一样,在街道上来回穿梭。

麻三骑着摩托车不敢怠慢,生怕坏了今天晚上的好事。这么多年了,他从来没有跟小宁一起在晚上出来过,也从来没有这么开心地相处过。他感受着小宁的呼吸,感受着小宁手臂的温度,这个晚上美极了。

「好香、好香哦,肯定就是那个快活哥的手艺。」

小宁巴不得现在就到夜市摊上买两串尝尝。

麻三笑道:「小馋猫,等会儿让你吃个饱。」

回头看她一眼,麻三看到她那条玉白的腿,麻三心动了,内心的邪恶也随之而来,他努力遏制着邪恶念头的增长。

真的好美的腿!如果,只是如果,如果能有机会抱起这条腿亲上一口该有多好。这么玉白的腿露在外面,不冷吗?此时麻三倒担心起来,他越想越担心,忍不住伸出手,往她腿上摸去。

小宁一点准备都没有,嘴里还不停说道:「我真恨我的肚子,饿的时候很想吃,但是一吃就……」

话还没说完,小宁就感到腿上暖烘烘的,她忍不住大叫一声,吓得麻三赶紧把手收回来。

「哥……」

「哦,哥怕你冻着了,对不起。」

话刚说完,小宁却把手搂得更紧了,轻轻说一句:「哥,我……」

麻三没敢再接话,而是加紧油门往夜市赶去,没多久便到了。

夜市上人来人往,好不热闹,大排档、钙骨粥,摊摊都是客满的。摊前的灶边,光着膀子炒菜的厨师流着汗,吹着口哨。

「羊肉、鸡肉、团圃肉,钻到鼻子痒心头。吃了一口解馋头,吃罢两……想回头,快来吃了,我快活哥的烧烤最好吃。」

这时只见一个胖胖的男人穿着一件围裙,光着膀子,戴着大白帽,不时擦下额头上的汗,甩在火上发出滋滋的响声。

「老板,来三串,这肉真香。」

「那算什么呀?我这一天累得要死,非得拉我起来买几串。唉,做男人累。说真的,那女人就一张嘴,要不是看在晚上伺候老子的分上,我才懒得理她。」

小宁一听,脸腾一下就红了,麻三看得真切。

摊子前排不少人,看样子得排一会儿了。

「那我们去叫点别的吃。」

麻三说着便想往别的摊子点吃的。

哪知快活哥在里面叫起来:「哎哎,帅哥、美女,别走。这里都是老熟客,你们可以先来,大家说是吧?」

此时炭炉上摆了不少烤串,看来有不少人都是老主顾了,连骂带喊:「是个头,你这家伙看到女人就犯贱。行,再让你贱一回吧。」

「来,兄弟,看要点什么肉。」

这里的人虽然讲粗话,但是很热情,立刻就让开一条路。

麻三把摩托车停在那里,拉着小宁进去了。

小宁刚刚想说话的时候,猛地看到正在烤肉的快活哥,叫了一声:「唐荣哥,怎么是你?」

这时快活哥一愣,装着抹汗在脸上抹一下,顿时脸更黑了,朝着小宁道:「我说美女,这肉香得流口水。」

说着慌忙地从烤好的肉串里拿了一串,递给小宁。

小宁接过来还想看他的时候,就听到人群里有人叫起来:「我说快活哥,这是怎么回事,那不是我的烧烤吗?怎么给人了?」

「兄弟谅解,人家是小女孩。你就让让,做回大男人吧!」

此时人们把二人挤出来,麻三便问:「他是陈唐荣?严灿的老公?」

「我也没看清楚,不过应该是他,可是为什么他不承认呢?」

「好了,别管那么多了。走,我们还要去哪里?要不再叫一点菜,来瓶酒?」

「不了,我看我们还是回去吧。」

麻三心想:坏了,这回真的没机会了。

二人骑上摩托车往回走,这时小宁搂着麻三道:「哥,我在外面买了一间房子,你要不要去看看,看我装修得怎么样?」

「好、好。」

麻一二心想:还是做药品批发赚得快,这么快就买房了。

小宁一边指着路,一边说:「这间房子是璨姐送我的,她说要把我弟也接过来,这样相互有个照应。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感谢她,还有你……」

说到这里,小宁便把手轻轻地放在麻三衣服里,用指甲轻轻划了一下。

「感谢我什么,我不要回报。」

「哥,我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其实我在学校里一直没有交男朋友,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我要把最珍贵的东西给你……」

说着小宁便把手钻到麻三的衣服里。

麻三此时一句话都没说,静静地感觉着她的温暖。

到了小宁家,二人上了楼、开了灯。麻三心跳从来没有跳得如此快,生怕一张嘴,心就跳了出来。

门轻轻地关上了,小宁深情地望着他,伸手把他搂过来。

麻三再也忍受不了了,压抑了这么多年的欲终于释放出来,现在他不是她的哥哥,而是一只魔鬼、一只极色的恶魔。

他望着小宁玲珑的身子、丰满的、修长的双腿、那若隐若现的美人骨,听着她深浅不一的呼吸,他再也忍不下去,疯狂地抱起她乱啃起来。

而后听到「哧啦、哧啦」的声音,小宁的衣服一件件被撕开。

面前这个美丽的裸体充满诱惑,让麻三再也没办法去细细欣赏,他粗鲁地亲起小宁,双手不停抚摸着她的。

当他把大的时候,一股红色的鲜血涌出,小宁「啊」的惨叫一声,双手抱着他的头,紧咬嘴唇。但是他却无法控制此刻的激情,硬是把塞了进去,随着「」的撞击声,小宁不停惨叫……

这时麻三感觉到头开始发沉,感觉到她的好紧,几下之后他便感觉整个身体开始变软。

朦朦胧胧间听到门「吱」的一声开了,走进两个女人,来的人正是刘大发的助理小汪,和一个不认识的女人。

只听到小汪叫了一声:「小红,这回你辛苦了。」

麻三摇了摇头,努力集中精神。

小红?这里怎么会有小红?

他猛地低头去看床上的小宁。

这哪里是小宁?明明就是他捡了一百块,决定忍受饥饿去干的那个小姐小红。那小汪是怎么回事?还有另外一个女人是谁?

许多的问题让他的脑袋快要炸了。这时小汪旁边的女人忽然变成赖四光,麻三觉得这事真是奇怪,可能是他脑袋发胀,产生幻觉了。

「麻三,回来吧,玩了这么久也够了。」

这是赖四光的声音,这时小汪也变成鸡窝里的老妈子,浓妆艳抹,一副臭嘴脸。

「还不快回去?这回你满意了吧。最想得的得到了,快滚回去吧。」

老妈子伸出手抓了麻三一把。

麻三感觉整个身子被她抓起来,轻飘飘的被扔到门外。

门外像是起了大雾,他什么都看不清,只能隐约看到身后老妈子和赖四光都跟过来。

此时整个天空就像是一个大萤幕,床上躺着的小宁发现麻三的异常,光着身子拼命摇着麻三,他却纹丝不动。

她慌忙地在他身上搜着,接着发现他的手机,立刻拨一组电话,接着救护车便将麻三载到医院,更巧的是旁边的病患竟然是赖四光。

赖四光的家人神情黯淡,像是出了天大的事,而后孔翠也赶到现场。麻三看到了自己的儿子,看到了赶来的朋友、女人……

麻三觉得飞起来的感觉真好,他看到一条条的村道都快修好了,满山遍野的野花、河边的小羊、路边的白杨、杨树枝上的麻雀。

他仿佛看到孔屎蛋跟着铁蛋开着四轮拖拉机在路上送砖,又仿佛看到二爷在村头骑着电动车,和拉着两头小公羊的二麻子闲聊。

快到吃饭时间了,村里炊烟袅袅升起,乡村野景真的好美。景色慢慢模糊起来,小巷子里似乎走出来了几个漂亮的女人,是姜银、二芳……

「爸……爸……」

一声声断断续续的童声入耳,麻三感觉似乎有一股力量把自己与赖四光、老妈子分开,一切渐渐清晰起来……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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