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艳村妇野性难驯:乡村小混蛋 - xp1024.com
《乡艳村妇野性难驯:乡村小混蛋》


第三章 俏寡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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炖了半锅猪腰,又炒了个韭菜花,院里支起桌子,开了瓶老白干,李水根喝了口,咂巴嘴说:“听人说二妮家要给她张罗亲事,这隔邻的村子,到年纪的都打算去试试……”

说到这儿,他瞅了自家这傻儿子一眼,摇了摇头。

“要是小满脑子没事,咱家也不差,能配得上他家二妮。”

李水根自说自话,家里就几亩水田,哪能比得上二妮家,人家是做小买卖的。

李傻子眼睛有些黯淡,他挺喜欢二妮的。

“土旺家那小子也想提亲,他家孩子不是在县城打工吗?有把子手艺,这两年趁不少钱,他家里那小洋楼就他寄回来的钱给盖的……”

提起人家的儿子,再瞅瞅家里的傻子,李水根就气不打一处来。

“败家货!没出息!”

黄桂花皱眉:“当初不是你送卫生所晚了,能烧成这样?你再说这个,晚上就别上炕了。”

李水根忙换副笑脸:“不就是说说嘛,反正傻子也听不懂。”

这事一说两人心里就犯堵,想起来都是满肚子的苦,一下就没话说了。

“爸,妈,我早不傻了……”

黄桂花猛地抬起头:“小满,你说啥?你叫我啥?”

往日半个月都不见李傻子叫声妈,顿时把她惊着了。

“妈,我说我早不傻了,那些把我当傻子的才是傻子,”李傻子扒了口饭,慢悠悠的说,“年前不有个道士给咱家留了药吗?我把药吃了,这就好了……”

腾地!

李水根站起身,抬手就是一巴掌。

啪!

“不傻了还装,你想气死你老子?”

李傻子捂住脸,瞅着李水根一条大汉,老泪纵横,嘴里嘟嚷:“这狗日的还拿不拿我当爹?”

黄桂花也是一脸眼泪,捧着儿子的脸就念叨:“小满,你真不傻了?别骗你娘。”

“妈,我骗你做啥?我不光不傻,就是沅儿姐去年忘带的大学课本,我瞅一遍就全记住了……”

“我草!”李水根跳起来,“傻子,你别拿你爹开玩笑,你二年级就退学了,大学的书能读得懂?”

“嗯,不咋费力的。”李傻子憨笑一声。

李水根定定的瞧了他半晌,突然仰天大笑:“我就说嘛,老子能生出个傻子来?桂花,你快把祖宗牌位请出来,咱得拜几下。”

黄桂花担心儿子骗她,问了些农活上的事,李傻子对答如流,她立kè

哭着抱出了牌位,立在桌上,摆好碗筷,就拉着李傻子跪下磕头。

“祖宗有灵,让小满好转了……”

黄桂花土生土长李庄人,没啥文化,转来转去就那几句,但心里却开心得不得了。

拜完了,把牌位放回原处,李水根就拍着儿子的肩膀:“跟你爹喝两盅。”

“爸,喝两盅没问题,但我变好这事,你跟咱妈别在外头说……”

“咋了?你还打算装傻子?”李水根脸色不好瞧。

这被满村人说了十几年,这李傻子不傻了,还能看懂大学生的课本,他还想去显摆出出恶气。

“我有我的打算……”

“算你个球!”

李水根顿了下酒杯,又要扇他,被黄桂花挡下。

“小满不傻了,你别又把他打坏了,他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吧。”

“算了。”

李水根扬了扬手,就去想晚上上炕的事。

“小满,你好了,那吃过饭去帮咱家地里上上肥吧,这赶着就要双抢了,水田里的活多。”

黄桂花想他既然好了,就得把他支开了。

“行啊,妈。”

胡乱扒了几口碗,李傻子就拎着磷肥跑水田里去了。

夏天日头长,这等太阳下山,还能干两个小时。边往水田里撒肥,边就想着白天跟赵秀英的事。

那骚娘们,屁股不大,但紧实得很,到底是没生养过的,托得跟块白面馒头一样。

正想着,就从山坡里转出个女人,三十来岁的年纪,杏眼桃腮,脸姣条顺,天热也没戴奶罩子,汗衫下两团圆鼓鼓的,一荡一荡,沾了汗,形状都能瞅个清楚。

肩上扛了把锄头,像是有心事,低着头踱过来,快到李傻子跟前才抬起头。

“是傻子啊!吓你婶子一跳。”

“婶子……”梦岛小说,最新最快更新热门小说,享shò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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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你别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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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没人,李水根跑乡上做短工去了,黄桂花在隔邻村做些针线活,李傻子拎了个脸盆,放了水,把田螺扔下去,临走时还不忘将门栓好,就跑村里祠堂的戏台去。

县剧团搞巡回演出,每个村待两天,戏台子搭好了,一帮村里的劳动力在帮抬音响。

前头站个穿中山装的眼镜,大概四十来岁,就是县剧团的团长,跟他身边站的一头金色长发戴墨镜的标致女孩是县剧团的台柱,也才二十出头的模样,一双长腿笔直纤细,瞅得这等戏的老少,都盯了上去。

穿的是墨蓝牛仔裤,这从后头瞧去,那屁股紧致得很,虽没村里婆娘的大,可谁都有心思上去拱几下。

“傻子,过来坐。”

二妮穿了件白T恤,干净清爽,招手时还笑了下,露出俩小酒窝,咋瞧都不输那台柱。

李傻子憨笑着到她身旁坐下,立时有前排的人回头说:“二妮,你让傻子坐你身边,不怕傻子咬你?”

“傻子才不会咬我,是吧?”二妮嗑了颗瓜子,偏头问。

李傻子傻笑点头,嗅着她身上传过来的香味,好闻得很,低头又瞅她穿的是小短裤,白花花的大腿就在跟前,趁她不留神,伸手过去就摸了把。

“好你个傻子,你摸我腿!”

二妮气恼的瞪着他,却瞅他还在傻笑,就哼哼的说:“不跟你一般见识。”

倒也没让李傻子滚一边去,等音响调好了,团长上来说:“今天除了唱大戏,还有放露天电影的任务,到晚上吃过饭,大家都过来瞧,新片。”

大伙儿一阵欢呼。

等戏上了,二妮就专注的瞧,这出演的是白门楼斩吕奉先的段子,瞧那陈宫大骂曹孟德,她看得津津有味。

李傻子则盯着她腿缝在瞅,不得半出戏,这就看得浑身上下火热。

赵秀英那儿可没让他满足,这还揣着劲头,瞧那嫩生生的腿,口水都咽了好几回。

好在二妮在李傻子心里地位比赵秀英高出一大截,大戏演完都没再胡来。

“傻子,回去吃饭,完了,我再带你来看电影。”

二妮觉着李傻子很可惜,长得挺好kàn

的,个头也高,就是脑子坏了,不然这李庄多少女孩得为他睡不着,带他看戏瞧电影,也让她有种做善事的感觉。

“好。”

李傻子回家前扯了几片紫苏,一进屋,黄桂花正在洗田螺,接过紫苏就说:“你跟二妮看戏去了?”

“嗯,妈,有剩饭吗?我随便吃几口,就跟她去看电影。”

“看,还急上了?”黄桂花笑说。

李水根从屋里出来:“你这娃,这才好几天,就想着跟二妮好了?别又把脑子弄坏……”

“呸呸呸!别听你爸的,你喜欢二妮,就喜欢,真要好上了,你妈就帮你提亲去。”

李水根嘿笑声:“小满还想着装傻,这事不公开,二妮家绝对不能认这门亲事。不过嘛,小满,你要把生米做成煮饭,就不怕他家不认账,当初我跟你妈也是……”

“去去去,你瞎扯个啥劲!”黄桂花脸红了下,拿着洗米水泼向他。

胡乱吃过饭,李傻子就跑回祠堂,却见满满都是人,二妮左右都坐了人。就在犹豫,二妮站起来招手:“傻子,我后头还空着,你坐我后头。”

李傻子听话的坐下,二妮就分了他半把瓜子,挺有满足感的说:“我帮你剖好的,怕你不会去壳。”

李傻子听得心头一荡,这瓜子上头还沾了二妮的口水?

“开始了,咦,外国电影?”

幕布上出现了几个人影,片名都没,像是在一艘大船上对话,有人喊道:“那叫航母!”

“航母?那航公啥时出来?”

二妮嗤笑了声:“航母都不知dào

,真笨。”

瞅了阵儿,就瞧那男军官跟那女军官溜到没人的地方抱在一起亲嘴。下边就有人嘿嘿的乱笑。

“真不要脸……”二妮说了句,一脸疑惑的回头,“傻子,你拿啥顶我腰子?你的手……”

这黑灯瞎火的也瞅不清,二妮说了句,没听到李傻子回话,就又转回去看电影。

隔没多久,二妮有些恼火的扭转头:“傻子,我跟你说,你别老顶我,有啥话就说。”说着,她就去抓那东西,她还着想是李傻子的手臂。

这一抓到手里,二妮耳中就传来李傻子低沉的呻吟,顿时像被电击中一样,手狠狠的抖了一下,满脸臊红,一动也不动的傻看着李傻子一脸享shò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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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摸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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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傻子还没来得及将大枣拿给赵秀英,她倒上门来了,可不是找他的,找他老子李水根。进屋正眼也没瞧他一下,当他透明人,瞅见黄桂花在厨房忙活就扭屁股过去。

“婶儿,六叔在吗?”

“秀英啊?找你六叔啥事?”黄桂花拎着个盆,这正准bèi

给李傻子去田里捞些田螺,上次吃的上了瘾,还想着这味儿呢。

“哎,村长请六叔过去商量事呢,我这是来传话的。”

赵秀英说完就走了,路过李傻子,还抬抬下巴,一副瞧不上他的样。

这欠操的娘儿们,走路还趴腿,就敢给我摆架子?

“小满,去田里弄些田螺,顺便把话传给你爸,”黄桂花说着喃喃道,“也不知村长找他啥事。”

李傻子接了盆,一想就猜到李四海还在琢磨让他替黑娃参军的事,哼了声,寻思得想个法儿把这关过了,总不能真替黑娃去部队吧?黑娃去了到好,赵秀英还不得天天往河滩跑?

跑到水田里,掏了一盆田螺,才去给李水根打电话。

就在杂货铺那打的电话,二妮躲铺里不跟他见面,二妮妈就说:“傻子,你是不是惹咱家二妮了?咋个不愿见你呢?”

“没,没呢。”

装着结巴电话打了往铺里瞅一眼,正对上二妮瞧过来的眼神,她立马缩回去,跑到后面躲起来。

“你要敢欺负二妮,我让大牛揍你。”二妮妈很认真的说。

大牛是二妮亲哥,在县里做泥瓦匠,工夫高活儿好,一年下来能趁不少钱。打架更是把好手,十里八乡的谁听到大牛哥的名字都得打个寒战。

年前大牛回村时,有个不长眼的东西想调戏二妮,被他摁地上一顿老拳,打得那家伙半年没下床。家里人想理论,派了十来个壮汉过来,被大牛一人打得四处乱窜。

小时候李傻子可没少吃他揍,一听二妮妈提起来,下意识的就缩了下脑袋。

“嘿嘿,瞧你这害pà

的样儿,我就说说,你也肯定欺负不了二妮,”二妮妈织着毛衣说,“行了,你走吧,钱等六哥回来让他来给。”

李傻子鼻子一响,哼了一哼,掏出五毛钱扔在铺头上,转头就走。

二妮妈一通愣,半晌才拿起钱:“这傻子,还跟我生气了?”

李傻子在村口等李水根回来,就跟上去。

“李四海那狗弄的想让我替黑娃去参军,他找你去,肯定谈的这事,你别答yīng

他……”

李水根停住脚:“那我不去了……”

“你不去,李四海还不得找上门来,躲得初一还能躲得十五?”

李水根怪异的看他:“你毛病是真好了?这脑瓜比你老子还好使。”

“废话!”

李傻子得yì

的说。

李水根抬手就给他后脑一巴掌:“表扬你两句,还蹬鼻子上脸了?跟你老子得yì

个球,你先回去……”

“我也跟过去,瞧瞧李四海开什么条件。”

李水根没拦他,父子俩一前一后进了李四海家。

黑娃不在,李四海那婆娘也跑回城里省亲去了,就他跟赵秀英两人,在院子里支了两张椅子纳凉。

“水根啊,你总算来了,傻子也来了啊,秀英,去拿两颗苹果瓜,把那表也拿出来。”

李水根坐下就盯赵秀英的屁股瞧,想这黑娃也真是好狗运,屁股大得跟脸盆儿似的,好生养得很,这要嫁进咱家门那多好。

李四海瞧得准,心里骂他狗眼瞧驴,偏还得求他,就咳嗽声,端着架子,摇着蒲扇说:“乡里给咱村派了参军的名额,这每年嘛,村里都有人去,今年年龄合适的就黑娃一个,我瞧嘛……”

赵秀英把瓜切好捧了上来。

李傻子瞅这两大人不注意,手一矮,就往她胸上摸去。

抓得严实,狠掐了下才缩回去,看她脸上那惊恐的表情,很是出了口气。谁让她传话的时候,装成那高高在上的模样,瞧着就腻味。

李四海没瞧见,等她走了继xù

说:“傻子呢,年龄是差了点,可差得不多啊,这要算算也勉强在线上。水根啊,黑娃才成家,这就去部队,不近人情嘛。我想着,傻子这不是成天玩儿吗?要去部队里锻炼一下,说不定能把毛病治好了,部队的医生可厉害着呢……”

李水根不为所动:“我家那位寻摸了位老郎中,说是对这种病特别有能耐,还想着带傻子去治治。要是一去,那可得几个月,赶不上报名了……”梦岛小说,最新最快更新热门小说,享shò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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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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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忘了?今儿除了黑娃参军的事,还得去水田上干活……”

“清沟的事啊?”李傻子想起来了。

这是乡上组织的大事,几个村的劳动力都得上,把水田的水沟里的淤泥清了,为这事,李四海还特别说过,凡是有把子力qì

的都上,男人清沟,女人做饭,乡上有钱发。

“才想起来?我帮你报了名,走吧。”

李水根将肩上扛着的锄头分了把给他。

“这跟抓壮丁没两样吧?说给钱,一天下来还不够顿饱饭的。”

李傻子嘟嚷道,李水根就说:“有一毛是一毛,你还想着天上掉馅饼?你说你看了书都能记住,看到有啥发财的门道没?”

“没有,”李傻子很严肃的摇头,“爸,床上那些书我都看完了,让沅儿姐再给寄些来吧?”

“嗬,几十本呢,你都啃完了?”李水根瞪大了眼,像不认识自家儿子了。

“切,又不是啥深奥的东西……”

李水根有些骄傲的挺起胸,那都是大学课本啊,瞧瞧,李小满可不含糊,天才呐。

“昨晚我起夜,听到你屋里动静……”

饶是李傻子脸皮厚,这话题一起,脸也搁不住的红了下。

“谁家姑娘?是不是二妮?”

“爸,你别瞎猜,不是二妮。”李傻子扭捏道。

“嗬,那是谁家姑娘?”李水根好奇起来,“是你东婶家的玲玲?”

李傻子不理他,任他千方百计的打听,他就装傻。

总算走到水田处,这上万亩的水田,靠的都是从上游江里引来的水灌溉,清淤可是每年最重大的事。

田埂、沟边都站满了人,土坡旁还支起了几口大锅几张案台,几位手艺了得的婆娘在那里合面,旁边还立了几个蒸屉,准bèi

要做白面馒头。

有熟人李水根就走过去,扔下李傻子一人在水沟边。

“你让傻子也过来,想白拿工钱吧,水根。”

“白拿个屁,好歹也是把劳动力,这挖坑不会,下沟里用手掏还不会?”

那人不以为然的笑笑,就给李水根派了根烟,蹲下抽起来。

李傻子瞅见还有别村的人,就跑到土坡那头。那边都是些婶子婆婆,年轻女人,赵秀英也来了,混在一起,看他跑过来,还冲他一笑。

“都过来,准bèi

干活了。”

乡上来的水利干部,带着几个年轻人,大喊了几声,就给分派任务。

李傻子跟李水根分开了,他在土坡对面田埂上将清上来的垃圾扫做堆,李水根被派了重活,嘴里骂骂咧咧的走了。

每村的都由村里的干部盯着,任务重,得连干一周,抓壮丁是抓壮丁,也不能让抓来的人都吃闲饭。

这清淤,村上也出了钱的。

“你跑过来做啥?”

李傻子扫了几下,就跑到土坡那头去了,二妮刚到,一见他就哆嗦。

“瞅你啊,扫垃圾没劲,还是瞅你有意思。”

二妮脸一烫,村里就有干部喊:“傻子,让你扫垃圾,你跑到土坡上扯闲篇做啥子?快过来!”

“来嘞。”李傻子冲她一笑,一扭身就撞在个女人身上。

这女人还挺好瞧,脸蛋白净,一把水蛇腰,虽没多高,比例很好,挺着两团棉花,穿的是件黄T恤,干净称头。

“走路也不看路,眼瞎了啊?”

被骂了句,李傻子抓抓头,这女人不是李庄的,他也不想惹事,正要往那边跑,一个声音响起来:“狗日的,你眼睛长鸡巴上了?敢撞我女人?”

紧跟着就听着一串急促的脚步声。

“小满,小心!”

二妮焦急的喊道,她瞧得真切,那冲过来的家伙,个头比小满高出半截,身板又壮,虎背熊腰的,又来势汹汹,李傻子肯定不是个儿。

可接下来,这水沟两旁的人都傻眼了。

就瞧李傻子突然直挺挺的倒了下去,那壮汉跑得快了,一下没收住,一脚踢到他胳膊上,直接一个倒头栽进沟里去了。

先前的女人大叫一声,就跑到沟边。

这水沟都有三四米深,为了清淤,都堵住了水,下头都是烂泥,壮汉一下去,大半个身子都插泥里了,扑腾了几下,嘴里吃了几口泥,眼睁睁的瞅着慢慢的陷没下去。

“快救人啊,快来人啊!”

女人急得大呼小叫,好半天才有人拿着铲子递下去,她刚要感谢,转头就瞧见李傻子那嘲讽的眼神。梦岛小说,最新最快更新热门小说,享shò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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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东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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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淤清了一整天,回家李水根吃过饭,喝了二两小酒倒头就睡,黄桂花使劲掐他都醒不过来,就气闷的在灯下绣花,专心得紧,也没注意阿黄吠了两声,被李傻子喝了一嗓子才缩回去。

赵秀英进屋就脱个精光,爬到床上双腿夹住那玩意儿就磨。

“你再磨能让你磨脱皮了……”

李傻子推开她双腿,往下头一瞅,水是不少,就是不够滑,摸了几把,才粘乎起来。就把她双腿扛到肩上,往前一挺。

捣鼓了一阵,瞅她闭着眼享shòu

,就生气的掐了她奶子一下。

“你上来。”

“你不是不喜欢我在上头?”

“屁话,我累一天了,轮到你劳动了。”

赵秀英那条柳条腰,摇得跟钟摆似的,似乎都不知dào

累是啥,一个劲的前后上下,等她实在没力qì

了,才趴下来。

碰到他那玩意儿还是硬得像铁棒,就知dào

今晚脱不了又要用嘴。

“那牛老二家的婆娘娶几年了?”

“你又瞧上人家了?你就不怕牛老二收拾你?”

“切,我怕他?哼哼,好笑。”

赵秀英不动嘴了,瞅了他半晌,突然伸手在他腰肉上一掐:“你不傻吧?”

“谁说的?全李庄就我最傻。”

李傻子见她话多,就按住她脑袋,让她继xù

劳动。

樱桃小嘴一张一合的,舌尖灵活得不像话,比那起春的草蛇还滑溜,没得半拉钟,就一泄如注。

赵秀英吞咽下去,拿早准bèi

好的手帕擦了把嘴,就贴他身上,任由他手在她胸前逞威。

跟白面馒头似的,怎么玩都不嫌腻,这弄得一阵,她就低头求饶。

火起来了,身子可受不了,再折磨早晚身体得垮。

瞧她穿衣服,就知她要走了,李傻子抱她在腿上坐了会儿,就瞧她翻墙走了。

心里倒在想别的事,那牛老二的婆娘叫黄希,是外乡人,嫁给他还没到半年,肚皮不见大,家里求神问佛的,乡里的送子观音庙都去了七八趟了,县里的真武观也没放过,碧霞元君、金花夫人、子孙娘娘都拜了,不管用。

连*的事都说上来了,牛老二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

想着,李傻子就想笑,真没文化,去市里医院验一下不就知dào

了。

脑中想着黄希的身子,李傻子嘿笑了声,抱着被子就睡了过去。

大早上他就被李水根给叫醒了,清淤还没完,还要上沟里。

黄桂花拉着他说别再去惹牛老二,担心他身子单薄,要吃大亏。瞧了李水根一眼,他眼睛翻白往天上瞧,他就没把牛老二服软的事告sù

她。

宽慰了母亲几句,提着扫把跟在李水根身后往水沟走。

“你咋不跟娘说?”

“说了你娘更不放心,说你拿刀往牛老二脖子上划拉?还是说你把人家脸往菜刀上撞?”

李傻子摸着头,就瞧见赵秀英跟东婶走在一块儿,眼睛还不时往这边瞟。

东婶就穿件褂子,胸鼓鼓的顶在衣服上,屁股摇得跟拨浪鼓似的,眼睛还眯眯的带着笑意,像是不怀好意的往这边瞧。

论辈管她叫婶子,她也就三十四五的年纪,家里一子一女,女儿玲玲跟李傻子差不多大,在县里打工,年前回家一趟,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烫个卷发,还染成了金色,村里人都说她在县里做的不是正经事。

儿子才六七岁,没往村小送,还在家里养着。

东婶的丈夫东叔前两年在外头打工染了痨病,回家就一直没下过床,咳起来没个完,一个月吃药都得七八百,成了药罐子。好好一个家,折腾得连台电视都没有,能卖的都卖了,就差卖身子了。

也亏得东婶能支撑下来,村里的长辈都说她是个好媳妇。

想起赵秀英跟东婶还是一个村来的,说不定还沾着亲。就不知她俩在说啥了,反正就李傻子来瞧就没揣着好。

“你就别扫垃圾了,跟你东婶做馒头吧。”

东婶放慢两步就到了李水根父子身边。

迎风就是一股药味,半年前见东叔的病西药不管用改成了中药,钱是省了些,每天煎药费工夫,身子也染上味了。

“我,我能做?”

不远处的二妮横他一眼,装疯卖傻就说他呢。

“让你做就做,废个啥话?”李水根没跟他客气,抬腿就是一踹,“弟妹,小东的病咋样了?”

“还就那样,吊着吧,前天请了丈夫,说是活不久了。”

李水根长叹一声:“这样的病,才赔两万,那做老板的心都给狗吃了,这听说是要换肺的,一个肺都好几十万啊。”梦岛小说,最新最快更新热门小说,享shò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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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想搞儿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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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到东婶身体一震,就淫笑声,伸手指撩起她下巴。

还别说,东婶的模样在李庄也是赫赫有名的,当年东叔为娶她花了不少代价,光彩礼就塞满整整三车,就瞧她家玲玲就知dào

了。

当年才十二岁就迷得村里的痞子东倒西歪的,东叔可每人都给了一棍子才赶走。

这如今十六七岁了,出落得跟那电视里头的明星一样,也就比二妮差点而已。

裤头还是被东婶给扯下来,光瞧那软瘫的泥样,就比东叔来劲时要粗要长,这要是……才在想着,就突然一挺,打在东婶脸上一阵晕乎。

“乖乖的,你这玩意儿不得把人弄死?”

说是说来着,东婶猴急得很,扯住衣摆就要脱,才露出肚皮就听虎子在叫:“妈,爸爸晕过去了。”

东婶赶忙冲进里屋,就见丈夫在大口大口吐血。

“东婶,赶紧的,让小伍开车送东叔去医院。”

这地上都一滩了,光这血少说也有两三百升,也不知他能不能熬过这关。

唤了村里的货车司机小伍,就扶着东叔上车,虎子也坐车后头跟去。

李傻子不想凑这热闹,就跑回家去了。

推门瞧赵秀英在跟黄桂花边聊天边缝布鞋,翻了下眼皮,跑回房里拿起那本《春事绘》琢磨起来。

吱啦!

“这书借我瞧。”

赵秀英劈手抢过书,李傻子就冲她笑:“你跟东婶都说的啥,我差点被她强奸了。”

“呸!你要不起意,她能把你咋样?东婶不好?脸盘子身条子,哪样不顺溜?就是生了小孩,要不还是咱李庄一枝花。”

瞧她翻了几下书,就拉着她坐大腿上,手在她胸上胡摸。

“明天试试这书上头的老树盘根、神仙抱月、老汉推车、观音坐莲……”

“呸!”

赵秀英一脸假正经,李傻子火上来了,把她翻过来,按倒在床上,脱掉她裤头,手掌就落在她白面似的屁股上,一下去就是五指红印。

“哎哟!”

叫了声,她就捂住嘴,怕在外头做针细线的黄桂花听见。

“让你给我胡乱介shào

女人,我给你长长记性。”

几掌下去,她起先还叫疼,后头就呻吟了起来,竟然有些享shòu

的样子。

李傻子听得心烦意乱,扯下裤头,就插下去。

“别,傻子,小满,别……”

这下面还没消肿,再来几下,这撒尿都疼。

求饶一点用都没,李傻子该干啥还是干啥。撞得她屁股啪啪作响,都走了样。

好一阵子李傻子才消停,她都只剩下喘气的份了,裤头一拉,哀怨的瞅着他。

“你想弄死我啊?”

“弄不死,你到乡上买盒药膏,擦两天就消肿了。”

李傻子干完活,神清气爽的靠在床上,眼睛盯着天花板,瞧着那水渍,怎么瞧怎么不舒服。

“哼。”

赵秀英叉着腿跟黄桂花告别就回家了,寻思着那是啥药膏。

刚进门就被李四海堵着,黑着脸说:“你又跑李傻子那去了?”

“爸,我去跟桂花嫂学缝布鞋……”

提着竹篮说了句,李四海脸更黑了,妈批的,你身上那骚味我都闻到了,还缝布鞋,缝你麻痹。瞅着她摇着屁股进屋,冷冷的眯起眼。

趁黑娃才去当兵,这把她干了,怀上娃,回头能说是黑娃去部队前留的种。反正都姓李,生下来模样也不会差太远。

瞧着火头上来,瞅了眼刚从城里省亲回来的媳妇,往房里一指。

“秀英啊,你来我房里,我跟你说事。”

一大早的,李四海吃过早饭,嘴里叼根牙签,边剔牙边说。

赵秀英也不蠢,早防着他了,听着要去房里,那八九不离十是那事,就说:“爸,咱家也没外人,有啥事在院里说。”

李四海眼睛一圆:“我听村里人说你跟李水根有些不清不楚的是不是?”

“你听谁说的?”

“村里的陈河、九叔都说了。我说你怎么成天往老六家跑,原来是想男人了。黑娃这才走,你就胡来,这要传出去了,我李家的脸面还要不要了?你给我跪下来。”

赵秀英冷哼一声,提起竹篮扭头就走。

“回来!”

“李四海,我看你是黑娃的爹,叫你一声爸,你以为我不知dào

你偷看我洗澡?我告sù

你,我不怕你整我,这事传出去,看是你李四海名声臭,还是我名声臭。”

啪的一声,大门关上。

李四海瞧着晃个不停的铁门,一时怒不可遏,重重一拍茶几。梦岛小说,最新最快更新热门小说,享shò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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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写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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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水根带着李傻子去村委,李四海也来了,他也打算瞅个真。这李傻子小时候就烧了脑子,还能会写大字?别跟他说那些什么脑子有毛病还能谈钢琴的,那都是电视捧出来的,信他才是真傻了。

村支书刘明德也在,他听说李傻子会写大字,也好奇得很,从乡上跑了回来。管理员说李水根说得信誓旦旦的,咱也不能不让他试试吧?

试试就试试,反正就是几张纸笔。

给拿了毛笔和白纸,就摊开在阅览室的长桌上,李四海皱眉跟刘明德说:“支书,别是李水根脑子糊了,跟咱们开玩笑吧?”

“借他个胆都不敢,他敢说,不定还真有两把刷子。咱们这大字也被乡里说过好几回了,李傻子要能写,十块钱一个字也不贵,外头请人来写,少说也得五十块起价。”

李四海嗯了声,就凑头去瞧。

看李水根在帮儿子磨墨,那手抓着硕台,指头都抠下去半拉,这一瞧就是没文化啊。

李傻子还在那边傻笑,草,要能写出好字,我李四海跟他姓了。

转头一想,就笑了,都姓李,这跟他姓还不是一回事。

划拉一下,把李四海的脑子给拉回来,伸头一瞧,差点笑掉牙,这狗日的李傻子把笔拿反了,拿着笔屁股在画,把白纸都撕坏了。

“我说水根,你这儿子到底会不会写,支书也来了,你闹出洋相有你好瞧的……”

“我说会就会,你把钱准bèi

好就行了。”

李水根怒视李傻子,麻痹都啥时候了,还装!

李傻子呵呵一笑,把纸摊平,握着毛笔一蹴而就,就瞧“庆祝清淤工作大功告成”十个大字如铁勾银划般的出现在纸上。

那每一笔都如同大书法家写的似的,根本就挑不出任何错来。

“你再写几个瞧瞧。”刘明德一下就瞪大了眼,还真没想到这傻子还有两下子啊。

“一个字,十块。”

李傻子傻乎乎的说,李四海就没好气的瞅向李水根:“行啊,傻子这都钻钱眼里了。”

“这不是家里穷嘛。”

李四海猜想这话都是李水根教的,就这傻子,还知dào

要钱?

让会计给拿了几百块钱,刘明德又让李傻子写字。

“热烈欢迎乡领导下村视察。”

又是十个大字,写得就跟那字贴一样,这下,李四海刘明德都不怀疑了。

瞧着会计数了二百块钱给李水根,也不在意,想着下次要写个啥总算是有人了,不用被乡里干部批评,心里也着实放下了块石头。

李水根带着李傻子回家,数着两百块钱,心里头美滋滋的。

“爸,这才两百你就乐成这样,要是两千的话,你不得美死了?”

“哟,你还指望写几个字,一次就能拿两千啊?你做梦吧?”

“说你没见识,你还真就是。你以为我光想着帮村委写大字了?咱村里富户也不少呢,这逢过年节的不要写个春联啥的?老人死了,不要写个奠字?不要写祭联?嫁人还要写喜字呢。这一年下来,没个十来万?你就看着吧。”

李水根那牛眼睛一下亮堂起来。

“我去村委写字,是想把咱名头给亮起来,你想吧,村委的字都写了,还不能写个春联祭联啥的?那人家请我去,也有面子啊。”

“是,是,”李水根点了下头,一想不对啊,“你去村季前就想好这些了?”

“废话,你当我光为了两百块钱去的?”

李傻子一副李水根才是傻子的模样。

“小满,你老实跟爹说,你以后到底想做什么?”李水根很严肃的问。

他瞧出来了,他这孩子脑子不单好了,还开窍了,举一反三,一目十行,过目不望啥的,那都是来形容他的。

以前是对他没啥指望,毕竟是烧坏了脑子,现在这做爹的,哪不想望子成龙?

李傻子瞅他很正经的问,就说:“我原来想赚几个钱过舒坦日子就成,现在我……想做官……”

“啥?做官?!”李水根没听明白,“你想做村干部?”

“呸,爸,村干部算是啥官?我想做市长,我想做市委书记,嗯,现在就想到这里,可能我做了市长后,我就会想做省长了,哎哟……爸,你打我干啥。”

李水根踢他屁股一脚就说:“你这脑子又坏了吧,你这才多大呢,就想做市长?市长是啥,那可是咱一辈子都见不着的大官,管着十好几个县呢。”

李傻子摸着脑袋不跟他争,怕他又动手。梦岛小说,最新最快更新热门小说,享shò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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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闹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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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那邪门的事,祭祖,都是咱祖宗,谁来吓人。”

“说不定,这万一有不肖子孙呢……”

李水根抬手又要扇他,李傻子就拔腿往黄桂花身后跑,拿起钱印子就装乖孩子帮印钱。

吃过饭,到晚上七八点的时候,全村的人又慢慢的聚集起来,先在祠堂里烧了一些,就都跑到坟山那头去。

这夜里风一吹,还真有些邪乎的感觉。

路上李傻子就东倒西歪的到处乱转,嘴里还含糊不清的说什么门户不宁啊,家宅不安啊,弄得个个都心里毛毛的。

等到了坟山,就各自分散了,那山最上头那座最大的坟就是李四海他爹妈的,他带着城里媳妇和赵秀英来到坟前,从竹篮里拿出香烛纸钱烧起来。

嘴里说着些祖先保佑的话,然后就点了根烟拿手里,瞧着低下身去烧纸钱的赵秀英。

她晚上穿的是条碎花长裙,黄白色的,有些透,毕竟这天还算是热,她一蹲下来,那奶罩子的肩带都能看到,挠得李四海心里发痒。

吴月芝那寡妇倒贞烈得很,他知dào

一时半会儿弄不上,可这每天在屋里走动的,又知dào

她在成亲前就不是个安生的,难道还弄不了?

想着就低身扶着赵秀英的双肩,让她站起来。

这一扶,就从坟后传来个声音。

“阿毛,你他娘这爹可做得真够好,连儿媳妇都不放过,你就不放天打五雷轰吗?”

李四海听得心头一震,手就抖着放开了,声音也在颤抖:“谁,谁,你,你是谁?”

“阿毛,你连你爸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

李四海脸色惨绿惨绿的。

光这称呼他就信了有八成,阿毛是他的奶名,也就二三岁的时候在用,后来就不大用了。李庄都没几个人知dào

,就是同辈也都只知dào

他的小名。

想到这儿,腿就有点发抖。

该不是那老头子真从坟里出来了吧?

“你老子跟你说话,你连声回话都没有,是不是不把你老子放在眼里了?”

李四海还没回答,那城里媳妇一声惨叫转头就跌跌撞撞的跑下山去了。

赵秀英也脸色惨白:“爸,不是爷爷吧……”

她这一说,李四海更是心惊得很。

“跪下!”

李四海噗咚跪在碑前,使劲磕头。

“你这个做爹的没做爹的样子,村里那些寡妇你也要弄,我孙子的媳妇你也敢起邪心,老子的话你都放在哪边去了?”

声音有四五成像,再加上这风吹着纸钱乱飞,香烛飘动,李四海倒真是信了,头磕得像是打雷。

他是真害pà

他爹,老李村长当年把他打得跟狗似的满村的跑,他连一句话都不敢说,直到三十年前死了,他算是逃离苦海。

可从小到大的威压还在,他只要想他爹,腿都是软的。

“你有媳妇的人了,以后给我安份点,不然我还会来找你。”

说完那声音就消失了,李四海足足跪了十来分钟才在赵秀英的搀扶下站起来。

看她眼里那股冷薄的眼神,就低下头说:“刚的事别到村里说,不然我就……”

“就怎样?爸,你要胡来,我就跟黑娃说,他那性子,你知dào

的,别说你是他爸,他要浑起来,连你也敢劈。”

李四海哼了声,就跟赵秀英下山去了。

李水根瞧见李傻子回来,劈头就是一巴掌:“你撒尿还是拉屎,跑那么远做什么?还怕被人瞧见你卵子是不是?”

“我就去办个事,爸。”李傻子揉着被打得很疼的肩膀说。

“办啥事,是不是又跟李四海使坏?”

“你咋知dào

的?”

“你爸又不蠢,你问李四海的奶名做什么?你跑回来又是下山的路,你又不是上去撕迎风尿,上头就他家的坟……”

李傻子惊奇的瞧着他:“爸,看来你受我的影响,脑子有变好的迹象了。”

“我抽死你!”

李傻子跑到黄桂花那边,撕了些纸钱扔下去火堆里,嘴里念念有词,无非是求祖宗庇佑,能让他官路畅通,一往无前,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你这孩子,求这些做什么,你还真想做市长啊?”黄桂花笑着说。

“我说要做就要做呢,妈,你说做市长前,给咱家弄个小别墅好不好?”

“好,好。”黄桂花笑呵呵的说。

“你信他才有鬼了。”李水根摇头,就听到前头吵嚷起来。梦岛小说,最新最快更新热门小说,享shò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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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你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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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四海被鬼上身的事过去才一周,李傻子就被李水根带到村委写大字去了。这回是要欢迎乡长鲁上涛来村里视察,写了有十六个大字。李水根去领钱,刘明德就笑呵呵的跟李傻子说话。

“傻子,你除了大字还会写啥?会写钢笔写不?”

“会,会的。”

刘明德这是起了心思了,想要用李傻子,做个抄写啥的。这不光是大字,就他写的那报gào

,乡里也很有意见。有次还在小会上点名批评了,说是这村支书文化不高就算了,咋连个字都写不好?

不会就练,你瞧瞧你刘明德都做了七八年支书了,写那字还跟狗爬一样,说出去你不怕丢人,我这做乡长的都怕丢人。

你还问我为什么七八年了都没把你的报gào

拿出来表扬,贴在橱窗上,换你做乡长,你看了这破字,你还有心思读吗?

上次到乡里开会又被鲁上涛叫到办公室里训了一顿,刘明德就打算找李傻子。

“让你抄就行,但价钱不能按写大字来算,咱按面积来算吧。一个大字能挤一百个小字,那一个小钢笔字就一毛钱一个。”

草,你当我真傻啊?

“我,我得问我爸。”

刘明德皱眉,李水根那人是狡猾狡猾滴,要经他的手,那一毛钱一个钢笔字的算盘就打敲不响了。要是按大字算,十块钱一个,那一篇报gào

写下来,少说几百上千字,多的几千字都有,他一年赚的钱还不够给的。

“按辈份呢,你得管我叫表叔,我也不占你便宜,两毛一个。”

你找口井跳好了,我帮你看下面有水没水。

李傻子翻了下白眼,双腿一蹬,就抽起来。

“傻子,你这是咋了?”刘明德吓住了。

上次李四海的事就弄得他心烦,这眼看鲁上涛明天就来了,再闹一桩鬼上身,他就有得瞧了。那姓鲁的可绝对是个不信神佛的,搞迷信,撞上他,非死即残。

“你别吓我,傻子。”刘明德喊道。

“一……一块一个字。”

刘明德怔了下,忙点头说:“成,就一块一个。”

李傻子马上不抖了,拿起块桌上的绿豆糕咬起来。

“行啊,傻子,知dào

还价了,”刘明德抽着烟好笑的说,“一块就一块吧,你得帮我把字写好了。”

算算一年到头,往大了说,也不到一万块,不定上头瞧着好,还能给村里给我些好处,这还是划算的买卖。

“我这就给你找份报gào

,明天要当面交给乡长,你现在帮我抄吧。”

刘明德掉头出了阅览室,就瞧李水根在跟李四海吹鼻子瞪眼的。

“你俩这是闹啥呢。”

“闹啥,我喝了那傻子的尿,他李水根连个对道歉都不说,这算啥?”

“我倒要问你这是啥回事了,那尿是神婆让给撒的,是你家婆娘把你嘴掰开让你喝,你不找她们,你找我出气,这算啥?救你一命,你还没给我道谢就算了,还要我道歉,李四海,你别欺人太甚!”

李四海黑着脸说:“水根,明人不说暗话,那天是不是你趴在坟后头装我爹来着?我知dào

你恨我想把傻子弄去部队的事,就琢磨着使坏,那就算了,你还串通神婆给我喂尿,你胆子也太大了吧?就不怕我把你家弄出李庄?”

“你瞎扯些啥,你去找神婆问问看,这事跟我有没有关系,草,你李四海还真是想在李庄支手遮天是吧?支书,你瞧,你还在这儿呢,他气焰就这样大,这是打算把我一家往死里挤吧?”

说着,李水根就挤出几滴老虎泪。

“我家就三口人,老一辈的都过世了,养着傻子这十几年可不容易,你瞧瞧我这骨头,做工都做脆了,你还不依不饶的,咱也算是表兄弟,你要真信不过,我就死在村委好了……”

李四海脸越来越黑,他也就是猜测,嘴里喝个傻子尿,可真是脸都丢光了。在村里连脊梁都直不起来,还别提赵秀英说老李村长说他要踩寡妇门,连儿媳妇都不放过的事。

这威望是直线下跌啊,村里的小孩还都在他背后指指点点的,这弄得他心里火大,才抓过李水根来发火。

没想李水根说得振振有词,要按他说的,自己还真没证据,不能拿他咋样。

“行了,水根你也别闹了,四海,那天我媳妇也在场,都说是为了你好,你也别放心上了。”

李四海横行霸道,刘明德这支书的威望也不高,乐得见他出事,说这安慰话有点言不由衷。

“你等着!”

扔下句话,李四海就背着双手走了。梦岛小说,最新最快更新热门小说,享shò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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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让我抱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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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婶,你*真大,屁股也大,难怪能生两个娃。”

“傻子,你快别说话了,赶紧的,你没见你婶下头都涨潮了吗?痒得慌,还不快点……”

越见她这样说,李傻子就越不动。

他从那书上瞧来的,做这事就得慢慢来,那女人越是要求得紧,你就越要矜持,这可干系以后谁说话作数的。

“哎呀,你咋还不进来呢,你这娃,快点,你婶这都快急疯了,你还在外头磨,你能磨出花来?”

李傻子嘿嘿的笑,瞧着在怀里急得冒汗的东婶,手像是泥鳅在她身上乱摸,下面那玩意儿就是不进去。

等玩弄得差不多了,他才哈哈一笑,挺枪入浪。

快一小时过去,东婶尝了鲜,也吃了苦,累得她是四脚八叉的躺在地上直喘粗气,根本站不起来。

李傻子也累得够呛,这东婶身子重了些,他还玩了手火车便当,汗流得满地都是。而且别瞧她生过两个孩子的人了,那地方机关重重,险些让他丢大发了。

“秀英跟我说你这玩意儿不仅大,还会绕弯,我原来还不信,现在……”

东婶擦了下汗,说不下去了。

“东婶,舒服吗?”

“舒服,你婶子从做这事起,都没这么舒服过。你这玩意儿咋长的,这都赶得上孙行者的金箍棒了。”

“嘿,能长能短,能粗能细,能大能小?”

“可不是。”

东婶喘均乎了,就提裤子站起来,拿脸盆倒满水洒在地上,又拿拖把拖了。

李傻子也挺满足的站一旁瞧她翘着屁股在搞卫生,抬头瞧了眼东叔的遗相,嘿的一笑。

“那晚上还想不想搞?”

“你晚上还能?到底是后生,这劲头回得快,”东婶一惊后喜道,“那晚上你过来?”

“嗯,你把门留好。”

李傻子吹着口哨走了,正好遇到玲玲带虎子回来,她奇怪的瞧了他眼,这傻子不是早就拜过了,现在才走?

二妮趴在玻璃柜上,看到他就招手把他叫过去。

“你上回说我爷爷的药酒方子能发财?”

“能啊,我说了你让我嘴一个,我就告sù

你怎么发财。”

二妮红着脸说:“那就让你嘴一个,嘴脸上。”

瞧她闭起眼,那嘴唇艳艳的,李傻子没凑上去。

“咋想发财了?你家不还挺有钱的吗?”

二妮睁开眼,有些失望的说:“学校要搞实习,要去广东那边进厂学习,要交一万的实习费,家里一时拿不出那么多钱……”

“实习费要一万?你们进厂不是厂里还给发工资吗?”

“一个月就一千,包吃住,可是要先交实习费啊,要不交,就不让进厂,也拿不了毕业证……”二妮挤着眉,“我都愁死了。”

“骗你呢,学校介shào

你们进厂,说是实习,实jì

上是把你们当童工用,别人一个月两三千,你们一个月才一千,还要交一万的实习费,学校这是两头攒……”

“我知dào

,可是不交钱,就拿不到毕业证啊。”

二妮不笨,她知dào

这是拿他们当便宜工使唤,可毕业证那头卡着,她也没法子。

“我不嘴你了,你把方子拿给我,我先拿一万借给你吧,啥时要?”

“两个月后。”

“还早呢,你急啥。”

二妮见他说得笃定,就跑回房里拿了方子递给他:“以后我赚了钱还你?”

“还啥,你跟我早晚得成亲,借老婆的还要还吗?”

二妮抿着嘴唇没说话,心里倒甜滋滋的。

小满不傻了,还知dào

为我着想呢。

“我不嘴你,你让我抱一下。”

二妮想了想,从里面绕出来:“就抱一下。”

“嗯。”

李傻子张开双臂,她还是犹豫了会儿,才伸手抱住他。谁知他双手按住她两半屁股,用力一压,掐住就往他身上一压。

二妮那下头都能感到那棒子的温热了,脸红得像大枣,一把将他推开就说:“你咋这样,吃我豆腐呢。”

“你答yīng

抱的,我也没说咋抱啊。”李傻子笑嘻嘻的说。

二妮脸一红:“让你骗了,小满,你越来越不老实了。”

“我要还是傻子,你会搭理我?最多给我几颗糖吃,当可怜我。那样的男人你会瞧得上?二妮,我跟你说,我不单要娶你,我还要让你做市长夫人。”

二妮一怔,就瞧李傻子唱着不着调的山歌,一摇一摆的走了,心里一下乱糟糟人,市长夫人?他说的啥呢。梦岛小说,最新最快更新热门小说,享shò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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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卖王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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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李庄的王八早几年就挖没了,你咋把这事给揽下来了?鲁乡长给的钱是蛮多的,可咱要是交不出王八,咱俩就得变成王八了。”

“呸,你要做王八,我可不想做王八蛋。”

李傻子吐了口唾沫,就跑回家里拿了鱼篓和竹篮,还从屋里拿出根细长的竿子。

“喂,小满,我说你真知dào

哪里有野生大王八?”

“爸,你废啥话,我要不知dào

,我能硬得起来?我都吃了快一百个了。我知dào

,咱这附近的王八早挖完了,可上游那头,还有往山里走,那青涧溪那边还有呢。多得很呢。”

李水根一听就来精神了,拍胸口说:“到时弄几个五斤的,咱家就发了。”

“嘿,你做梦吧,五斤的野王八,少说也活好几十年了,全身都是毒,这要是鲁乡长吃出事了,咱家就完了。”

李水根泄气的说:“那咋办?”

“我在溪边也没瞧见有五斤的,去瞧瞧看再说吧。”

出了家门,父子俩就不咋说话了,这要被人瞧见还不好解释。一直到了溪边,李水根才又问:“你吃的最大的多大?”

“三斤多吧,肥得很,我把它打翻了,拿石头一砸,把壳去掉,直接串起来就烧,啧啧,想着我就掉口水。”

李水根想着就舌底生津,舔舔嘴唇,来到平常李傻子抓王八的地方,翻了半个小时,他就不耐烦起来:“是不是都被你吃完了?连个鳖蛋都没看到。”

“你要王八蛋做啥?”李傻子问了句,就被他老子一块石头砸得跑开了。

“这边没了,咱往山里走吧。”李水根说。

“爸,你回去做饭吧,我一个找。”

李水根想想,就把工具留下。

李傻子提着工具往上游走了会儿,就瞅见竹林里吴月芝在拿手锄在挖竹笋。蹑着脚走过来拦腰一抱,把吴月芝吓得魂飞魄散的。

“小满,是你啊,把我吓死了,你咋跑这头来了?”

“你又为啥跑这里来了?这竹林是村里的公产,你来偷笋子?”

吴月芝脸一红,啐道:“说啥呢,我这不是想改改口味吗?这嫩笋炒鸡蛋,味道美得很。”

“我刚在你那,你咋没跟我说呢,就想一个人吃独食?”

“我这不想等做好了再跟你说吗?你呢,你咋跑来了?”

“我这是要进山抓王八,你抓几颗了?提了跟我进山。”

吴月芝瞧竹篮里有四五颗了,这够吃好几天的了,就提起竹篮,跟在李傻子后面。

“啥,鲁乡长也是个软货?”

“嘘,轻点声。”

“那你跑山里能抓到大王八?”

“这你就不懂了吧?这青涧溪往里有一处滩头,晚上王八就上岸在那滩头里产卵,现在正好是个季节,我这带了手电。”

“那要在山里过夜?”

吴月芝有点不乐意,李傻子就说:“我帮你着想呢,这王八要给刘明德拿给鲁上涛,你知dào

李四海跟刘明德斗着呢,这要刘明德肯帮忙,你家的鱼塘还不一下就拿回来了?”

吴月芝愣住了,谁他娘还说李傻子是傻的,他全家都得了傻病。

“能拿回来?”

“我说能就能,你瞅着吧,刘明德肯定会趁李四海不在家这段时间弄些事出来,上头要有鲁上涛帮着,李四海那副乡长的干爹顶个屁用。”

吴月芝低着头想了一阵,突然上前挽住李傻子:“你说啥就是啥,我听你的。”

这青涧溪越往里走就越窄,四周也只有砍柴人留下的道,水倒不深,但山壁都是青苔,连个扶手的地方都没有。等走得有一阵,溪水才突然变得宽大起来。

在溪边往下瞅,都能瞧见有些手掌长的鱼在游。

李傻子就跳溪里捞上来几条,放在青石上拍晕了,拿小刀割开,把内脏除了,装在个小塑料袋里。

“晚上咱就吃烤鱼……”

“那你留内脏做啥?”

“王八是杂食动物,我到时在岸上抓母的,扔根竿子下去钓公的。”

瞧李傻子那得yì

样,吴月芝就掩嘴笑。

走到滩头开,太阳也落山了,吴月芝就去弄了些干草铺在地上,她还挺讲究的。还又怀里摸出火机,点了堆火,怕是晚上有野兽。

李傻子跑到滩头瞧了一阵,见那鳖蛋堆做堆的,少说也是十好几个王八下的,就放心的回到火堆旁,拿了树枝把鱼叉上,放在火堆上烤。

“拿些笋子切片,也扔上去吧。”

吴月芝听话的做了,放在鱼身上,不到一阵,就闻到一股清香。

再把盐给撒上去,味道就更鲜美了,李傻子给她分了一条:“烫。”

两人吃着鱼跟竹笋,都开心得很。梦岛小说,最新最快更新热门小说,享shò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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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抄写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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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桂花一阵肉疼:“咋这么贵?比牛肉都贵啦?”

“哎,就吃个嘴响,这肉吃了就吃了,倒是这毛皮,你先洗了存着,我找月芝婶问问,看有没有人收。”

“我去找吧,你拿肉给二妮。”

李傻子应了声提着肉就跑到杂货铺,二妮正趴在柜台上打瞌睡。

“二妮,二妮。”

“啊?小满,你咋又来了。”

二妮揉着眼,有些害pà

他的说。

“给你拿肉来了,竹鼠肉,竹林里打的,炒了好几斤,这给你家拿了半斤,吃就吃了,别让婶子往外说。”

二妮接过肉,闻着肉香,食指大动,又谨慎地问:“小满,你不是又要我嘴你吧?”

“你要愿意,我也不拦着……”

“呸!谁愿意啦!”

二妮脸蛋红红的,把肉收到里面,又跑出来问:“我那事咋样了?”

“快成了,你别急,这不还有时间吗?我回头拿了钱就给你送过来,不过,你要给我写个收条。”

“成。”

二妮瞧他做事爽利就心里欢喜,趴在柜台上跟他聊了会儿天,等她妈叫她,才跑回屋。

“竹鼠肉哪儿整的?”二妮妈瞧着灶台上热的肉,就疑惑道。

“小满去竹林弄的,妈,你别到外头说啊,不然村里会找他麻烦的。”

二妮妈答yīng

了声,眼珠子却在乱动,这个傻子成天来找我家二妮,不给他找些麻烦,他这还不知纠缠到什么时候去了。

吴家那边还在催呢,要给他们个准信,得绝了他的念想才是。

下午三点半,李水根带着李傻子提着二十多只大王八去了村委。

“动作挺快啊,这就抓到了,我瞅瞅。”

刘明德还抱着茶杯在喝,这就立马放下茶杯,凑头上来瞧。

“嗬,个头还不小咧,水根,你这算是立了大功了,我得给你记一笔,等年底村上分钱的时候,我让村委给你家多算点……”

“支书,那些就算了,往外租的水田,咱家一年也分不了几百块,这些野王八,你得给称一称,价钱算清了。”

刘明德倒也不含糊,从角落里拿出个吊秤,一只只给秤上。

也没动啥手脚,算算也就几万块的事,要能拍上鲁上涛的马屁,把李四海给弄垮,根本就不算几个钱。

“一共是三万六,你要不再秤秤?”刘明德瞧他带了秤来,就知李水根这小子心里的算盘。

“不用了,信得过支书。”李水根笑得眼都瞧不见了。

“我让肖会计给你支钱,你拿条过去。”刘明德写了张纸条,盖了章,就拿给他,“我再跟你说个事。”

“啥事,支书你给说。”

“就是让小满帮我抄报gào

的事,我是这样想的,他年纪也不小了,这二年级就没读书,脑子又坏了,想再读书也没法了,不如来村委做事。我想嘛,村里还少个抄写员,这事适合他做,一个月六百块的工资,这逢年过节的发东西也少不了他一份,咋样?”

李水根朝李傻子瞅去,这事你自己拿主意。

这抄一次就有几百上千的,要是大报gào

,还有好几千,花的都是刘明德自己的钱,他昨晚想了,觉得这事不划算,不如让他来村委做个事,这一年干来几千块工资,花的又是村委的钱。

“这抄写员是干部吗?”

李傻子一脸傻样的问。

“是,是干部。”刘明德憋笑说。

“那,我干。”

“那你明天就来村委报gào

,我那还有一份报gào

要给县里,你来帮扫了。”

去肖明辉那拿了钱,出了村委,李水根就问:“你咋想的?这抄写员能算干部?咱村就五个干部,村支书、村长、副村长、会计、计生委员,你算哪门子干部?”

“外头又不知dào

,挂个头衔好办事,抄抄写写的不费啥事,刘明德早晚得让我做抄写员,他肯一年花小一万一直让我帮他抄报gào

?就那怪了,他拉我进村委,花村委的钱,他还能省个事……”

“这狗日的算盘珠子打得啪啪响。”

“爸,你又把一件事给忘了……”

“啥事?”

“月芝婶她那个鱼塘啊,我琢磨着李四海没两三天就回来了,你还不快去说,等他一回来,这事又得黄了。”

“你瞧我这记性,成,我这就回去说,你一个人回家吧。”

李水根数出一万扔给他:“把钱拿给二妮吧,她等着呢。”梦岛小说,最新最快更新热门小说,享shò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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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女大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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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婶家比较偏可还在村里,李傻子一嚷,就有老少爷们拿着扁担门栓锄头冲过来,冲着将长裤脱下来,想把热水给弄掉的叶中河一通乱打。

东婶一脸凄苦拉着虎子在旁边,楚楚可怜得紧,瞧着就像受害者。

“麻痹的,姓叶的,敢来李庄搞女人,你是不是活腻味了?”

“打他娘的,东婶都敢胡来,东叔这才走,你当咱们这儿是什么地方了?”

“我早就瞧出这狗日的没揣着好,我家小花读书的时候,就回家哭过,说他乱摸来着,打,打死他!”

叶中河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双头抱头,眼镜也被打碎了,大腿上还起了水泡,红彤彤的,连那地方也红了一块,可他还不敢回嘴。

这帮爷们可不会跟他讲理,打死他就打死了。

谁让人家冲进来的时候,他连裤子都没穿,这虎子还在旁边呢。

一通狠揍,鼻青脸肿,才算消停下来。

这帮人又将他抬起来,扔出院门,冲屁股狠踹几脚,才跑回来问东婶咋样了。

“全亏了小满,他刚要行凶,小满就发xiàn

不对劲,拿了热水泼上去……他还想晚上住下来,我这孤儿寡母的地方,他要住下来是想做什么?”

有气得不行的,一听这话,追过去又是几脚。

叶中河视线模糊,好不容易爬起来,就又被一拳打翻,耳中传来李傻子的声音。

“你别想着报复,这事我要到你学校一嚷,你想想吧,你还能在学校里教书?以后在学校对虎子好些,说不定我会把这事忘了。”

叶中河听得一阵心惊肉跳,谁他娘要说这家伙是傻的,他才是真傻。

狼狈的穿着内裤跑出了李庄,好不容易拦下辆车,就回乡里去了。他是打定主意了,以后打死都不会来这里了,都一帮披着羊皮的狼啊。

在院里捶胸口的表示了些男人气概,那帮人才走。

这天都半黑了,东婶跑到灶台要做饭,李傻子又提了一斤竹鼠肉来了。

“你就不怕姓叶的揍你?”

“他那竹竿子能揍得了我?我早算计好了,他吃这个亏,回头就不敢骚扰你了。”

东婶听他说了威胁的话,就喜笑说:“我还担心他回头找虎子麻烦,这倒好,你都想到了。”

“那是,我谁呢?婶,我不是说只能让我日你,就是这姓叶的不能日你。他要开了这头,以后你家有的麻烦。”

东婶很同意的点头:“今天你帮了婶子,晚上让你日个好。”

“我今天还有事得回家,明天再来日你,”李傻子把肉放好,“给虎子补补身子,你娘儿俩不容易。”

东婶瞅他半晌,抹了下泛红的眼眶说:“你东婶原来还觉得让你日了,就不是好女人了,你能想着你东婶,就不是好女人又咋样了。”

“你哭个啥。”

李傻子抱住她,就伸到衣服里乱摸:“还哭,摸几把,你这点点就硬了,你要真想让我日,咱就在灶台里日一把……”

“这里乌漆妈黑的,也不好躺啊。”

“躺啥,你把屁股蛋子撅起来,我捅进去日就行了,还躺个啥劲,麻烦。”

掀了麻布裙,李傻子就把裤子褪下来,甩着棒子就磨了一阵,等有水了,就捅到里头。只来得几下,东婶就呜咽起来,她也不敢叫唤大声,虎子就在院里玩。

这灶房的门都半开了,心头在担心着,也不咋的,越是这样,越是来劲。

也就两三分钟,东婶就受不住了,伸手往后拍李傻子的手背。

“你收点劲,你……哎哟,你东婶遭不住啊……要了命喽。”

低唤了几声,李傻子也交代了。

他拿灶台上的布擦了几下,就说:“我得回去了,今天先放过你,把屁股擦擦。”

东婶幽怨的瞥他眼,擦了屁股,就送他出院门。

“妈,你刚跟傻子在灶房里做啥?”

虎子一问,东婶就打了个激灵,虎着脸说:“你问这个干啥?快回房写功课,妈给你做饭。”

李傻子跑回家,见李水根不在,问黄桂花,才知dào

他爸跟刘明德去乡上了。就猜到是鱼塘的事,这多半刘明德是下了狠心要让李四海难看了,想到养王八的事快能成了,就心里舒坦的吃起饭来。

“你跑东婶家去了?”

李傻子知dào

叶中河的事她也听说了,就把事情说了遍。梦岛小说,最新最快更新热门小说,享shò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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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你想当村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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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提还好,一提黑娃,李四海那脸都能拧出水来。

“麻痹的,我那儿子在部队里被人弄残了,还不都是你不让你家那傻子帮他顶缸,你还有脸提他?这下我家算绝种了,你李水根家也休想有好……”

“话不能这样说,黑娃的事是他在部队里不会做人,这也赖我?你李四海也太蛮横了吧?”

“老子就横了,你能咋样?把你家那傻子交出来,我收拾他一顿,这事暂时就结了,不然,我一把火把你屋子点了。”

李四海气焰嚣张,大家倒不觉得咋样,他一贯如此,但瞧李水根跟他不卑不亢的说话,倒有点奇怪。

“你要点屋子,你就点吧,我那傻儿子我不会交。”

“还废话,都给我上,把人搜出来,把屋子烧了!”

李四海怒火攻心,等把李傻子下面剁了,把屋子烧了,看这李水根还嘴硬不硬?

他家老二老三就要冲上来,李水根门栓一横:“想搜人,想烧房子,你先过我这关。”

“李水根,不别给脸不要脸,我是瞧咱两家还有点血缘关系,这才跟你废话,你还以为我不敢收拾你?你拿的是门栓,你以为拿的是机枪?我这几个兄弟拿的可是柴刀,见血了大家可不好说话……”

“这话我该跟你说,你在李庄作威作福,可你别忘了,这李庄还是四道河乡的村子,我还在帮鲁乡长抓野王八,我和傻子要是出事了,你就等瞧吧。我看鲁乡长会怎样收拾你。”

“你他娘的敢威胁大哥?”李家老二怒目圆瞪,吼道。

“我就威胁了,你能拿我咋样?我再给你个话,吴月芝昨天连夜跑乡里找鲁上涛去了,你占她寡妇鱼塘的事捅出来了,我看你咋个收拾!”

李四海心一沉,拦住要动手的老二,咬牙道:“你有种,水根,我倒看走眼了,你他娘还是个狠人……”

“切,你少说这些没蛋用的话,你现在赶去乡里辩白还来得及,不然等乡里的人下来,你连个回转的余地都没有……”

“咱们走!”

李四海当即立断带着他那几个兄弟转身就走。

“大哥,那鱼塘的事咱办?”老二听着被揭发了,心胆俱寒。

别瞅李四海家在李庄横行无忌,可乡里一张嘴,他们死都不知咋死的。

“我现在就去乡里,刘副乡长那我一直都在打点,他能帮着说话,你们去吴月芝那,她要回来了,你们就把她捆起来送去山里……”

老二一阵发抖:“哥,你是要把她……”

“哼,我记得山里有个潭子,深不见底,把她捆了扔下去。这事要是死无对证,乡里也没法子……”

“要是乡里怀疑是咱们做事,咋办?”

“怀疑归怀疑,他们要拿出证据才行,”李四海皱眉说,“这回是栽大发了,等过了这个坎,回头再收拾李水根和刘明德。”

“是。”

李家老二提着柴刀走去吴月芝家了。

李水根背上都湿透了,都是冷汗,等人走光,才提起肖明辉往屋外一扔,就回里屋。

“小满,这关要过了,你是我老子……”

“做你爹有啥好,自己做自己爷爷啊?”

“混小子,这都啥时候了,你快说接下来该咋办?”

李傻子往嘴里扔了颗花生,嚼得咔咔响:“我去月芝婶家等她回来,你去刘明德那,该他出面了,再软蛋也是支书,在村里说话还管点用。你再让咱妈去东婶家,让她跑去村里哭诉说李四海想要*她……”

“啥?!”李水根没听明白。

“这是往他身上倒脏水呢,我估莫着乡里的人也快来了,他就是能过了这关,我跟他姓。乡上的人一来,他就压不住村里的人了,刘明德坐实他想要*东婶的事,嘿嘿,就是神仙伸手都救不了他。他要进警局了,他家那几个兄弟还能翻什么风浪?都是些没脑子的憨货。”

“那我这就去找刘明德,麻痹的,老子这是算帮他顶雷,他连个面都不露,平常挺个肚子装文化人,出了事就躲到乌龟壳里,连个担当都没有……”

李傻子问:“爸,你想当村长不?”

“啥?你说啥?我能当村长?”李水根心热起来了。

“也不是不行,李四海要被抓了,咱村还不得重新选村长?”李傻子眨眨眼笑道。

“可,可是你爸没文化啊。”李水根愁道。

“谁说要文化了?李四海不就是个转业军人嘛,爸,你能行。”梦岛小说,最新最快更新热门小说,享shò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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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挟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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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婶扯着虎子一路膝行到周所长跟前,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诉:“我家里那位才过世,李四海当天夜里就跑到咱家来,当着村里的人面拉拉扯扯,还指着里屋说要进去做那事。您可得给我做主啊,我这孤儿寡母的,身子又单薄,哪能对付得过他……哎哟,我的老天啊!”

李四海惊得头发倒竖,倒没想到李傻子身上,却把怨恨往在了刘明德那。

你这姓刘的,行啊,能搅事,这都拦起车来了,这东子家的肯定是你让她跑来哭的吧。

“周所,你得信我,我家里才娶多久的媳妇,比这东子家的长得又不差,我咋个会打她主意呢?”

周所长冷冷的说:“那我哪知dào

,这野花总比家花香,你说是不,李村长。”

李四海腿一软,差点就跪下去了。

后头那辆车也停下来,鲁上涛的秘书跑过来:“咋了?这跪地上的婆娘是咋回事?周所。”

“谭秘,你没瞧见吗?这是拦路告官呢,人家家里男主人才过身,这李四海就跑到人家家去想强奸这位,人家怕李四海权势滔天,这就跑过来跪路上了……”

李四海听得心里发颤,刚要辩白,谭秘就黑脸说:“李村长,有什么话去村里说,周所,把人扶上车,一块去李庄。”

开道车前头还有空位,周所就让李四海去副驾驶位,他和东婶虎子坐后边。

“周所,真没这事,我敢对天发誓,我怎么说也是党员,能干出这糊涂事来?我以我的人格做担保……”

周所长瞧都不瞧他,就拿出随身带的巧克力给虎子吃。

这边还没开村里,村里倒先乱了起来。

李傻子从村委出来,就往家里走,半道上就被李家老三给堵住了。

“成啊,傻子,你敢拿烧火棍捅你二表叔,你他娘的胆子大了是吧,看你三表叔怎么收拾你。”

李老三手中拎着把柴刀,青筯爆突,一瞅就是要拼命的模样,李傻子哪敢跟他对仗,掉头就往家里跑。

他这前头荒废了十几年,手脚还算灵活,可力qì

不大,这李老三又常年做农活的,一身肌肉,步子又大,追得十多米就把他给逮住。

抬手就拿柴刀要往他身上劈,李傻子捂住脑袋喊:“三表叔,那事真不怪我,是吴月芝那臭婆娘干的,我就在一边瞧着,这冤有主债有主的,你要报复,不先得逮到吴月芝?”

眼瞅着柴刀就要下来,李老三硬将刀势拉住,将他放下来,刀刃架在他脖子上问:“你知dào

吴月芝在哪儿?带我去找她,不定你三表叔还能饶你一命。”

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李傻子老实的带他往家里走。

“三表叔,听说表妹要去乡中心小学读书了?我跟你说个事,那个叶中河你知dào

不?就前晚被人打跑那个。他爱摸女孩,我读书那阵他就老摸二妮来着,你得小心他……”

李老三斜眼瞅他,却不搭话。

“我听人说他还曾经把咱村小的一个女孩给日了,才九岁多呢,你说要是咱表妹要出事的话……”

“你少跟老子废话!”

李老三手一抖,差点就在李傻子脖子上划下道血来。

“三表叔,我说的都真的,你要不信,就去问问,我这可是为表妹着想,没别的意思。”

李傻子拼命找话说,眼睛四处在瞅,想找机会开溜。

“你有那么好心?”

“三表叔,我啥时坏心过?咱都是表亲,都是李庄的人。我管你叫三表叔,表妹我能不关心吗?我再跟您说件事,那鱼塘吴月芝不打算要了,可她说,她就瞧三表叔顺眼,就是不要,也不能让二表叔和村长弄去,她打算要回来再送给你……”

“你骗鬼呢!你这脑子不是坏了,咋个说话清楚呢?”

“我这毛病时好时坏,坏的时候会咬人,好的时候呢,就跟正常人没两样。”

李老三点点头,琢磨起来了。

这帮老大拼命,可鱼塘那边大头还是被他拿走,跟老二累死累活,一年下来也没多少,这出事还要帮他擦屁股,要真能把鱼塘弄到手,这通忙活才算是值得。

“三表叔,我听说二表叔年轻的时候把三表婶给日了……”

李老三拿起刀柄就重重的敲在李傻子的后脑勺上:“你听谁说的?谁他娘的传疯话?你老子?”

“没呢,我爸才不跟我说这些,我就听七叔说的……”

“麻痹的,这些话你别往外说,找到吴月芝,要她真愿意把鱼塘给我,那我就放了你。回头我再老七算账。要我听到外头人传这些闲话,我就找你爸干仗……”

“跟我爸啥干系,到时你找我就行了。”梦岛小说,最新最快更新热门小说,享shò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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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书法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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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妮爸把烟屁股拧了,转身出门去村委瞧热闹了。

那边李四海冷汗如雨,早就坐不住了,吴月芝东一句西一句的,哭得梨花带雨,把他强占鱼塘的事给抖出来,还拉着李水根做人证,刘明德都痛心疾首的说没做好支书,说他李四海做事根本没经过村委会,想干啥就干啥,无组织无纪律。

鲁上涛一直没发话,捧着茶杯边喝茶边打量这在场的人。

不消说,李四海做事霸道,得罪人很多,他那两兄弟也不是省油的灯。一个跑吴月芝那想要*人家寡妇,全亏李小满这少年仗义,才没酿成大祸。另个呢,就因为这事,拿着柴刀要劈死李小满,这都能安上目无王法了。

“你家老二去找吴月芝,她说是要把她活埋了,有这事吗?”

周所长冷冷的问,李四海屁股都湿了,自从他发xiàn

吴月芝还在,就知dào

完蛋了。

“那都她一个人说,这也没个人证……”

“谁说没,我在呢。”

李傻子捂着手肘,走到屋里:“李老二把月芝婶按到灶台上,裤子都脱了,还说日完了扔鱼塘里一埋,过得十天半个月的,谁知dào

……”

“李小满,你瞎咧咧个啥?全村谁不知dào

你小时候烧坏脑子,这脑袋有问题……”

“烧坏不能治吗?就是治不好,我也有好的时候啊,咋了?你瞪眼睛看我,是不是想威胁我?乡长,您瞧,您还在呢,您要走了,这李四海把咱全家都杀了,再说是事故,这冤屈找谁说去?”

“李小满,你少诬陷好人……”

刘明德瞧火候差不多了,就出来说:“李村长作风霸道,咱村里上回分宅基地,有一家不服,找他理论,被他让老二打断了腿,现在还在家里躺着。还有次,村里的果林卖了,要给大家分钱,他自家得了三分之一,剩下的才拿给大家均分。这样的事数不胜数,咱村委都有记录,他还签了字的……”

“刘明德,我……”

李四海气得头晕目眩,身子抖了几下,脸色一白,倒在椅子上发不得声了。

“周所长,这案子你负责吧,一定要尽快调查个水落石出来,有一是一,有二是二,咱绝不能放过一个坏人,也绝不冤枉一个好人。”

李水根忙说:“瞧咱们乡长说话多有水平,多有深度,我想李四海这样的干部还是很少的,咱四道河更多的为啥农民着想,能做实事的好干部。”

有反应过来的忙接过话说:“就是,不能因为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嘛,我瞧咱村支书就是个好干部,也是咱乡里培养的嘛。”

歌颂声此起彼伏,鲁上涛很受用的嚼着茶叶,等声音一停,就指了李水根一下:“水根,咱到里面说点事。”

李水根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小心翼翼的跟了进去。

李家乐瞧得眼热,就小声问刘明德:“支书,这李四海要下去了,咱选谁做村长?”

“你就着急了?慢慢瞧吧,该是你的跑不掉,不该是你的,你急个啥劲?”

“是,是。”

鲁上涛背着手踱了会儿步,才跟李水根说:“你那方子我用了,很不错。我瞅那方子上说,还要两个月才能完全有效,这隔天就得要个野王八,这事……”

“咱李庄啥不多,就野王八多,我家小满抓野王八是把好手,等乡长吃得差不多了,一个电话,我就让那小子去抓。”

提到李小满,鲁上涛很感兴趣的问:“今天我瞧他好像毛病好些了,他那病能治吗?”

李水根险些脱口说早治好了,把话吞回去才说:“他那病,能治,就是麻烦些,现在时好时坏的,用药控zhì

一下,最多能一周不犯病。”

“这样啊……”鲁上涛沉吟起来,“你能让他接下来一周不犯病吗?”

“能!”李水根拍胸口说。

“这样,县里有个书法比赛,咱乡上也没啥能拿得出手的人才,我看你家孩子是个可塑之才,代表咱乡去县里参加比赛,要能拿回个名次,他这病要花多少钱,乡里给出。县里的奖金、奖品都归你家。你瞅咋样?”

“这敢情好,我回头就跟他说。”李水根满脸喜色。

“我瞅嘛,李四海这村长不能干了,水根,你能干好这村长吗?”鲁上涛突然转过身来笑吟吟的问。梦岛小说,最新最快更新热门小说,享shò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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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仙人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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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手重了,黄希哪经得住这大手扇,一下就倒在床上,捂住脸哭起来。

“警察,你们瞅,就这小子把我家媳妇骗到招待所,把人强奸了,你们说,这事该咋办。”

“咋办?法办!”其中一警察说,“按*算,最少三年,多了五六七八年都没准。这*犯进了监狱,头一份就是捡肥皂。小子,你不明白是啥吧?就是脱光了,让那些犯人捅屁眼。我瞅你白白净净的,年纪又不大,咋干得出这事?”

“就是,*犯在牢里最被瞧不起,出来屁眼都得大三圈。你怕不怕?”

李傻子瞅这模样,这是标准的仙人跳啊,书里瞧见过,咋就没想起来呢。

“我们呢,念在你是初犯,这样,交个十万块,我们就把你放了。看在你又是初犯,又未成年的份上,就饶你这一回,下回可没这便宜事了。”

“听见没?十万块买个无罪,你要知dào

,抓进去再想出来就没那便宜事了。”

“你也别吓他,先问问情况吧,小媳妇,他把你咋的了?”

黄希一边脸高高肿起,起身先瞪了牛老二一眼,刚要张嘴胡说,就被李傻子那道吓人的眼神给惊住了。

“你实话实说。”

李傻子抱起腿:“你们是派出所的?”

“是啊,咋的啦?”

“没咋的,我约了你们所长周云景十点吃宵夜呢,我来之前,还给他打过电话,说我就在朝阳招待所……”

那年纪稍大的警察脸一下就白了,拉着牛老二出到外头。

“这小子真认识派出所的?”

“怕是真的,这昨天派出所才去李庄,把李四海给抓了。还在传言李水根要接李四海的班做李庄的村长,他家跟乡长关系还不错……”

“我草!”

警察把帽子一摔,抡圆了就给了牛老二一拳:“你咋不着说?你把你哥往火坑里推是怎么着?”

他叫胡雷,是这四道河乡有名的大混子,也是牛老二的表哥。在乡里也赫赫有名,号称打不死的雷子。有次他在集市上调戏个婆娘,被人家老公叫人打了,第二天就拿刀冲到人家家里要杀人全家。

要不是警察来得快,估计还真灭门了。

后来他就改玩法了,就带着几个人还有两个小姐搞仙人跳,牛栏县五个乡镇,转着来,是在县局都挂了号的。

一般都是让小姐跟勾上的人在招待所里脱了衣服,他们就冲进去,说要抓嫖娼,然后说能私了,也不开票,少说一次能赚个两三千,多了五六万都到手过。

这回牛老二让胡雷帮他整治李傻子,就想了*的借口,把他弄到朝阳招待所,可他又担心黄希真的吃亏,就着急冲进去。

谁知人家连衣服都没脱,硬要说强奸,那不是明摆着要吃李傻子的。

可他俩都不怕李傻子能玩花样,牛老二就不说了,上回栽了,他自我感觉是没留神,才上了李傻子的当,这次要来硬的,李傻子那膀子力qì

还不够他看的。

胡雷那种狠人就更不在乎的,可谁知人家抛出个派出所长,他俩一下就傻眼了。

“要不把他绑了,让他爹拿钱赎人?”

“你他妈傻啊?敲诈才几年?绑架要出事了,咱俩得进去蹲十年!”

胡雷越想越气,咋就任由这牛二来指挥了,事先也没打听李傻子的情况,真是终年打雁到头来还被雁啄瞎了眼。

“这不能讹了……”

“那就这样算了?我能不能打他顿出气?”

牛老二一说,胡雷就一脚踹过去:“打你麻痹啊!老子还有事,你自己看着怎么办吧。”

胡雷冲房里一招手,带着他的人走了,这事他算是扔一边不管了。牛二惹的麻烦,牛二自己解决。就亲兄弟也没抢着上山的说法,这还表兄弟呢。

李傻子点了颗烟,就翘着二郎腿,瞅着面如死灰的牛二进来。

“不想讹钱了?”

牛老二摇摇头,一下又把头抬起来:“你都明白啦?”

“草,就凭你这猪脑子还想讹我?老子昨晚上就明白了。”

李傻子也就刚才才明白,一下把时间推前了二十小时,还一副别在关二爷前面耍大刀的派头。

“那,那你想咋办?”牛老二眼睛瞅看咬着嘴唇浑身发抖的黄希那。

这次的事黄希是打死不干的,他死乞白赖的才央下来,谁知会是这个结果。

要李傻子硬要日黄希,他也只能认了。

“哼,咋办?你不说要借我的种吗?我就日你媳妇,再按你说的拿三万来……”

“姓李的,你别太欺负人了,这次的事我做错了,我认栽,你大不了揍我一顿,你想睡我媳妇,我拼了这条命也要跟你没完!”梦岛小说,最新最快更新热门小说,享shò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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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第一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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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哪成,万一你要回来我不在咋办?”

两人倒住一间房,都是双人间,谭秘跟另个乡里的秘书配一间。

“我不要紧,我等谭叔叔回来,帮我办一张。”

赵铭山瞪了经理一眼,拿过房卡就上楼去了。

“他那人就这脾气,您别跟他计较,直性子,有口无心的。”

经理微笑说:“我理解,我们干服wù

业的,见多了。”

李傻子问了晚上书法比赛吃饭的餐厅在哪儿,就走进电梯。低头按了按钮,才瞧见玲玲跟那秃头也在电梯里。

玲玲满脸通红的把头埋得深深的,像躲啥似的。

那秃头满嘴外地口音,在电梯里就不规矩的拿手往她屁股蛋子上乱摸,手指还沿着屁缝下去,中指往里抠拉。

李傻子眼睛直勾勾的,想起那本《春事绘》的玩法,心里直骂娘,咋把手功给忘了,改天得在吴月芝身上试试。

瞅玲玲夹着腿扭着屁股蛋子,就嘿嘿的笑。

电梯开了,玲玲拉着秃头就飞快的跑进走廊,李傻子探头瞧了眼,就在靠电梯那房,把房间号记下了。

“你咋就回来了?”赵铭山提着毛笔问。

“来跟赵老师学习。”

赵铭山满yì

的点头:“那成。”

一瞅那桌上摊开的宣纸写的大字,李傻子险些没憋住狂笑出声。原来那手机里的照片,还是赵铭山超常发挥了。

就这几个鸡爪狗爬的,还想拿名次,别笑死人啦。

嘴里还恭维了几句,赵铭山得yì

的让他写几个字,李傻子专门乱写了几个,他就很有风度的指点了几下。

等到谭秘回来,听说房卡掉了,他脸就有点黑,麻痹的,这才来几个小时就出事。下楼帮赵铭山补办了,在房里聊会天,就带他俩去了餐厅。

县长在上头说话,个个都腰板挺直的,生怕听漏了,连那赵铭山都一副专心致志的模样。李傻子不禁羡慕的想,老子要做市长,先得做县长,要做县长,就得做这样的,上头说水话,你们都得专注的听。

散了宴会,谭秘就跑去跟朋友混了,李傻子跟赵铭山在房里。

赵老师好不容易有了知己,又想孺子可教,不能让李傻子给四道河乡丢脸,硬拉着他讲了一晚上,隔天起来他还挂了俩熊猫眼。

“咋回事咧?这都要比赛了,你难得来趟县城,也不能老想着出外玩啊。”

谭秘很不高兴的说,这可是大事,鲁上涛交代给他,他得盯着,要不拿个名次回去,鲁乡长可要大发雷霆的。

李傻子叫着声说了昨晚的事,谭秘就冷光一扫,盯着赵铭山的后背,像要将他吃了。

“晚上我让宾馆给你单独弄个单间,这老家伙胡搞瞎搞,要你发挥失常,我回头让他这副校长下课。”

李傻子又一通羡慕,乡长秘书都能让中心小学的副校长下课,太威武了。

开始比赛,李傻子下笔如有神助,不到三分钟就写完了。他写的是《静夜思》,四行七言,二十八个字。

瞧着斜前方的赵铭山还在想,就将笔一扔,跑出大厅找谭秘去了。

“这么快?有把握没?”

“十拿九稳吧。”

“那行,给你一百块活动费,上街去吧。”

当天的成绩没公布,赵铭山回去还吹嘘:“我虽说擅长狂草,但汉隶也是一等一的,这汉隶嘛,讲究一波三折……”

好在李傻子没在,不然耳朵能听出茧来。

第二天第三天都照常进行,每天李傻子都头个出来,县书画协会的会长就注意到了。让人把他这三天写的字都拿过来。

“李小满,咋没听说过?”

这来比赛的都是县书画协会的会员,大家水平如何,他都心里有数。

“新冒出来的吧,不过这字写得还真不错,您瞧,这一撇,撇得真有劲儿,我瞅综合来看,这小子能进前三……”

“前三?你眼花了吧,我瞧第一就是他了。你拿给县长瞧。”

这边还在比对呢,李傻子跑到宾馆四楼去了。都盯三天了,问经理这边还没退房。咋就没见人出来呢,该不会出事了吧。

想着呢,玲玲就出来了,背着包一转身瞅见他,就说:“你猫我呢?”

“咋了,还不能猫了?要不我回头跟东婶说去。”

玲玲急了:“你想咋办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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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舞厅内的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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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你这都咋长的?吃啥药了吧?”少妇惊得咂舌,擒住就不想松手,可感到那东西越来越硬,还是松手扔掉了,心里还怪异的有种不舍感。

“你才吃药了。”

李傻子说着就伸出只手要摸她下头,少妇苦苦央求:“我退钱给你,你别乱摸了成不?我就是陪个舞,我不干那种事。”

“那你刚还说要做那事加钱就行,你这不是玩我吗?”

李傻子很不开心,这从那堆女人中好不容易挑了个顺眼的,咋还不能玩了?

“求求你,我那是顺嘴说的,你饶了我吧?”

话越说越软,李傻子哪顾那些,大手抓住她就把她扯到对角的黑暗处,揭开裙子,见下头早就起了潮,就嘿笑:“你还我,你自己瞅瞅。”

少妇满脸红晕,她身边咋回事,她还不明白?还用得着去瞅?

“我也不日你,你就让我摸摸……”

说着,就把手伸到腿缝里,手指按那《春事绘》里说的,波澜起伏,一进三出,**也没脱,就在外头捣弄。

少妇身体一阵乱摇,腿绷得笔直,夹得紧实,可越是这样,李傻子玩得越起劲。

没用几下,她就痉挛起来,嘴唇咬得快滴血了,弓起身子,想要拒绝,可偏生那声音怎的就发不出来。

原想这少年也就是那地方大些,没曾想这手上的功夫也超越常人,等她想要回头,已深陷其中难已自拔了。

等李傻子手一停,她才喘出一口长气。

可还没等她喘定,就感到一根棒子顶在她的屁股蛋子上,顿时全身紧绷。

“你不说不日的?”

“咋的?你不想啊?”

“你咋能这样……”

少妇幽怨的说出半句,**就被拉到脚踝上,全身一激灵,就酥软下来。

也不知捣了多久,直到少妇连站起来的力qì

都没有,李傻子才结束,等他收枪回库,她已经像滩烂泥,连坐直的力qì

都没了,靠着柱子不停的喘气。

瞅过去瞧李傻子的眼神要多哀怨有多哀怨。

“你以后还来吗?”

“瞅吧,不一定会来。”

李傻子雄纠纠的走回女人堆那,那帮女人一瞅他就围了上去。

那少妇可是有名的傲慢,平常有男人来约舞都不见会陪,可这次不单陪了,还给日了。还一日大半个钟,也亏得那地方黑,就是亮歌也瞧不见,可这干劲,可让她们欣喜得紧。

连玲玲瞅他眼神都不一样了:“你行啊,傻子,我咋就没瞧出来你还有这能耐呢。”

“你要能瞧才是。”

李傻子推开那些女人,拉起她就往外走。

“你又咋了,发啥疯,还没日够呢?”

“那女的叫啥?”

到了歌厅门口,玲玲笑了:“你咋的,还想日人家?”

“你别管那么多,我就问个名。”

“歌厅里都叫她小嫔,好像她丈夫是在公家单位做事的,她在家闲着没事,才来陪舞。还没人日过她呢,便宜你这傻子了。”

李傻子扭头瞅小嫔往厕所走,就嘿笑声:“不便宜我,早晚也要便宜别人,还不如便宜我。”

“没事我回去了……”

“嗯。”

李傻子转身要下楼,就瞅见胡雷那伙人,又转头要跑,那胡雷倒先惊了一下,带着人下楼打车走了。

下午四点,谭秘才开车送李傻子回乡里,鲁上涛早在宾馆里摆了一桌要给他庆功。桌上问他那病,李傻子编了个谎,说病能治,但要五万块钱。

他得那第一名,还得了两千的奖金,下午回宾馆才发。

一听要五万,鲁上涛就拍胸口应承下来,又让他回家多练习书法。

谭秘让人开车送他回李庄,又给他带了些乡里发的奖品,都是些书法用具,文房四宝,还有一箱酒,说是给李水根的。

李傻子跟衣锦还乡似的,车开到院门口,他就喊李水根出来,搬着东西回屋。

又给司机拿了包烟,才去院里。

“你得名次啦?”黄桂花瞅着满院子的东西,喜道。

“第一名……”

“我的老天啊,这些都是奖品?”

“那箱酒还有用,那些毛笔砚台啥的,爸,你找个机会处理了吧……”

李水根还在瞧那酒的度数,回头就给他一腿:“人家是让你好好练大字,你咋的还把东西扔了,就不想把字写好了?”

“我本来就写得不差,练也没啥用……”

“就不想更好了?”李水根瞪他眼才问,“治病钱的事,有着落了吗?”

“鲁乡长说年后就给送过来,五万块。”

黄桂花睁大了眼,想了一阵,才知dào

李傻子在讹鲁乡长的钱,就担心说:“你就不怕人家想明白了找咱家麻烦?”

“能咋找?我原来就有病嘛,全李庄都知dào

,这是给鲁乡长帮我治病的机会呢。这以后我要有了成绩,他还能到外头说都是他的功劳……”

黄桂花没听明白,李水根倒吸了口气:“这都你想的?”

“书上瞧来的。”

李傻子说着话就回屋去了。

“这小子以后可不得了啊。”

李水根点了颗烟,闷头抽着,等黄桂花叫他吃饭,他才去拿凳子,开了瓶酒,喝了几口,就不想这屁事了,儿孙自有儿孙福,这狗儿的,想法比我这做老子的都多,我还帮他操个屁心。

……

一转眼腊月就快到了,早一个月,李傻子就跑青润溪抓了十来只野王八,养在温中里,等鲁上涛来要。还逮了二十来斤的草鱼,都两三斤一条,让黄桂花给腊上。灶台上挂着的还有从村里买的五十来斤猪肉,都要做成腊货。

这挂了二十多天,已经快能吃了,李傻子才想起忘了去抓些竹鸡,这东西,洗干剥净了,摊开拿竹签串上,比那竹鼠肉都好吃。

这家家户户的都贴上了喜字,眼瞅着再过四五天就过年了,处处都是年味。

在外打工的也都回家了,听说换了村长,都一副欣喜的样子,说要热热闹闹的过个年。

李四海出事后就被关在县拘留所里等审判,他那城里媳妇跑了,赵秀英带着黑娃回来听到这消息,黑娃一口气没缓上来中风了,去医院救晚了些,被治成了脑瘫。

这家中主事的就成了赵秀英。

村里人起初还冲她指指点点的,李水根在村里发话说李四海的事跟她没关系,这些风声才小下来。

李傻子没事还会去找她,她也瘦了些,更显得有女人味了。

吴月芝那王八池子在农技站的人指导下已经挖好了,温箱里的小王八也孵出来了,等春暧了就会放下去。

鱼塘还回来后,她养了一批肉鸡,最快也只能等到节后才上市。都是走地鸡,没下饲料,个头不大,但价钱不便宜。

塘里还养了些草鱼,也要等到半年后才能出塘。在塘边还散养了些鹅,个头都还小。吃的都是从塘里捞出来的虾和螺肉。

东婶也瞅中了这买卖,一时拿不出钱,就先帮吴月芝的忙,顺便学些经验。

二妮还是去东莞实习了,临走前拉着李傻子大哭了一通,二妮爸妈都在旁边,他只能憋恼的安慰她,他俩看得紧,也没机会睡她。

弄得李傻子跑到后山上狠狠的吼了几嗓子,惊得树林里的乌鸦都逃命似的飞起。

想想都这样了,也没别的法子,回头狠狠的日了吴月芝和东婶几轮,才算把火浇灭了。

李水根忙得团团转,这过年李庄都有习俗要搭台子唱戏,跟乡里的剧团联系了,又出了妖娥子,说是台柱要回家省亲,这得年后才回来。

年后才唱戏,那还唱个屁?

李水根亲自跑乡里去了趟,又是烟又是酒的,才把人留下来,说腊月二十九那天过来,让他们准bèi

好吃食。

李水根这才定下心,又给团长塞了个红包,就回去跟刘明德商量,要咋样才办得精神大气又能体现乡里说的节约精神。

李傻子也在村委,他还挂着抄写员的头衔,可除了李水根刘明德的报gào

,还有逢年过节的大字,别人也不会找他写东西。

都知dào

人家是在县里拿过书法比赛第一名的,连县长都表扬过呢,那能随便动笔的?

但也有脸皮厚的,李傻子见村委没事就提前回家了,一进院子,就瞧见黄希在跟黄桂花说话。

“你咋来啦?”

李傻子不是很高兴见她,在招待所说得好好的,这三四个月连个人影都没见。

黄希套着件红碎花的袄子,脸蛋泛红,外头飘着雪,从背山坳走过来,山坳里积雪深,可不是件容易事。

她听李傻子口气,就知dào

他在生气,忙说:“我来求大字的,我带钱了……”

“不写。”

李傻子大手一挥,黄桂花就说:“你这是咋啦?平常不说没人找你写大字,都没钱赚吗?人家上门来求写,你咋还拿架子了?”

李傻子可不敢说**的事,就往屋里一指:“你要求啥事,进来说。”

黄希跟着进了屋,门一关上,她就说:“那事出了后,牛二看得我紧,我连出门打酱油他都要跟着,我哪有机会过来。今天要不是家里说要求个好字挂幅春联,我也没借口来啊。”

李傻子哼了声,拍着床沿:“还愣着做啥?”

黄希老实得跟个小媳妇似的坐下,她也不知咋的,一想起那夜在招待所的事,就心慌意乱。李傻子让她做啥就做啥,这不,让她**服,她就把袄子脱了,露出里头的衬里。

内衬衣裤都是棉做的,这里头还套了棉毛裤,袜也是加棉的,厚实得很。李傻子让她将都脱了。房里烧了炕,暖和得都有点气闷。

等只剩下奶罩跟**,黄希的脸都快要红成苹果了。

“咋的?还害羞了?趴下,学狗叫。”

黄希一愣,见李傻子不像说笑:“你要做啥?”

“你趴下就成了,我帮你写大字,要写啥?红纸带了?”

“在包里。”

李傻子找出红纸,就摊在书桌上,大笔一挥。

“红杏花开春色暧,满院富贵遮不住,横批:阖家安乐。”

他也是乱写,可那字却堂堂正正的,笔力苍劲,跟那博学鸿儒都不差。

回头瞧黄希还趴地上,白嫩的屁股蛋子撅得老高,一撮毛还露出半截来,就嘿笑声,拿起鸡毛掸子抽上去。

就听她呻吟了声,咬着嘴唇,还扭了个屁股。

这可是《春事绘》里的一个本事,往常没想让赵秀英她们来做,见到这黄希,就想试试,没想这女的还很受用。

几下抽下去,她还越来越骚浪起来,叫得也越是起劲。

“你咋不抽了?”

靠!

李傻子接连几掸子下去,黄希眼神迷离,双腿并拢趴在地上,像跟蚯蚓似的扭来扭去。

“我咋就没瞧出你爱这个呢。”

“咋能让你瞧出来,牛二没事就掐我,你瞅我这胳膊,都是印子。我起先也不乐意,后来想着也没法子,就由他了。谁知这样一想,我就……”

李傻子瞧着也动了情,刚要扯裤子,黄桂花在外头喊:“咋写个字都半天呢,你爸让你去村委呢。”

“就去。”

李傻子让她穿好衣服,把字塞给她:“今天就先放过你,改天再日你。”

“等过年牛二要去县城找他表哥胡雷,我到时就过来。”

黄希拽着屁股走了。

李傻子瞅那地上一滩汗,拿拖把拖了几下,就跑去村委会了。

刘明德正和李水根趴在桌上,瞅着张纸在说话,手里都夹着烟,会议室都是烟味,李傻子进去差点被熏倒,忙把窗给推开。

“你来了,正说着你呢,谭秘又给来电话了,说让你去县中学读书的事,让你插个班,跟复读班,等寒假过了就过去,半年后高考,你要能考上大学最好,考不上,也能拿个高中毕业证。”

李傻子一听愣住了。

“咋?不乐意?我可告sù

你小子,这是别人求都求不来的事,你说你咋还犹豫起来了?”

李水根板起脸说,“别跟我磨叽,这书你不读也得读。”

李傻子抓头:“我也没说不读呀,爸,你咋就吼起来了?”

“那你咋想的?”刘明德问。

“我就觉着这高中的课本太简单了,没啥意思……”

“你这小子!”

李水根抄起扫把就要抽人,刘明德忙一把拦住:“要不这样,让你进个走读班,你啥时爱去就走,不爱去就不去上课,到高考的时候去考试就成?”

他也是抹不过面子,谭秘都发了话,他敢不让李傻子去县中?

但他要一走,这谁来做抄写员?

那报gào

和大字谁来写?

听他说这话,刘明德心里乐开了花,反正县城也不远,这一周上两天课就行了,剩下就回来村委会帮忙。至于说啥高中课本太简单,刘明德当他在放屁。

他脑子还坏的呢,就胡吹大气的。

“那就走读班,还啥事?”

“谭秘让你去乡里帮写几个大字,顺带呢,你去把炮仗买回来。”

这过大年还能不放炮仗?眼瞅就没几天了,才想起这事。让李家乐去,他还不乐意了。肖明辉被开了,新来的会计家里有事,这也没法帮忙。正好李傻子要去谭秘那,就让他带回来。

“要买多少都写纸上了,五千块钱你拿好了,别半路丢了,我让二狗子开车送你去。”

二狗子是在县城是拉货的司机,有辆小皮卡,这快过节的就回来了。大名叫刘长军,在县里也是有名的狠人,常跟人抢货打架,连周云景都头疼的角色,也是刘明德的亲侄子。二狗子是他的小名。

“他在哪儿呢?”

“村口等你呢,快去快回。”

李傻子来到村口大榕树那,就瞅刘长军在跟村里一个鳏夫说话,身子就靠在他那辆中兴皮卡车门上,一瞅他来了,刘长军把烟一扔:“上车吧。”

“二狗,咱快些去,人家等着呢。”

刘长军一黑脸:“你跟着叫啥二狗,傻子,连句哥都不叫?”

“二狗哥……”

“靠!”

刘长军知dào

他脑子是个坏的,也没跟他废话,轰起油门就出了村。

“不就买个炮仗吗?这两天有集市,上头都有卖,还能费多少工夫?你急个啥?”

催了他两回车,刘长军就不高兴的说。

“买炮仗是小事,乡里鲁乡长的秘书谭叔叔还等着我……”

“啥?你咋个跟人家乡长大秘认识了?”

刘长军心里很震撼,在他眼中,那鲁上涛的秘书可是个大人物。

“我去年跟他参加县里的书法比赛认识的……”

这事刘长军倒听说过,就瞅李傻子琢磨,这小子倒傻人有傻福,我都在乡里混了四五年了,连乡zf都没进过。

“二狗哥,问你个事。”

“说。”

刘长军爽快的说,李傻子就问:“胡雷你认识吗?”

“靠山坳的雷子?”

“就他,他上次跟人把我骗到乡里的朝阳招待所,我差点就被他弄死了。”

刘长军嘿嘿的笑:“就他那两下子,我还不放在眼里,咋的?想让你哥帮你出气?你就实话说吧,你是不是中美人计了?”

“嘿,也就是迷糊了一下。”

“这也难怪,你也十七了吧?这瞅着漂亮女人发情也是合情合理的事,雷子就逮着男人那地方不老实来下套。成,我等过完年了,把他找到,你就瞧你哥怎么帮你出气吧。”

李傻子卖乖的拍了他几记马屁,刘长军就把事都揽下来。

等到了乡zf,李傻子让他在门外等着,他就跑去找谭秘。

“我这刚接到刘明德的电话,你来得挺快呀。”

谭秘拉着他下楼,路上还跟几个熟人点头打招呼。

“正要有车就来了。”

“你真想进走读班?县中那边我打声招呼,你跟重点班不好吗?”

“家里就想让我要个文凭,这上大学的事,我可不敢想,咱村子几十年来可就出了一个大学生。谭叔叔,我这毛病还没治好,要是发病,对班上同学都不好……”

谭秘一拍脑门:“我倒把这茬给忘了,年后让你爸来拿治病钱吧,乡上都帮你准bèi

好了。那就进走读班,你吃着药控zhì

好毛病,别上课的时候出事,明白吗?”

“嗯。”

“那就这样了,你要有事,你先忙吧,明天乡里有人去李庄,你把字写好了交给他带过来就行。”

“谭叔叔,我还带了几只野王八,我爸让我转告你,说是鲁乡长的病根除了,可还要巩固,这几只吃下去,十年内就不会再犯了。”

谭秘早瞅见他提着的竹篮了,又怕他是要送给别人,鲁上涛那病早两个月前就算好了,一听他说,忙接过来:“替我谢谢你爸。”

李傻子走出来,就带上刘长军去集市。

这年前的集市处处都是人,这还是乡上,要是县里,人更多。卖啥的都有,摆个地摊,交个三五块钱就能摆一天。

有推着衣架子车卖二手衣的,也有搭个炉子在卖红薯的,卖年货的自然更多。

一溜下去差不多得有十七八家,窗花剪纸鞭炮酥糖,啥都有。

“一百零八响的炮仗多少钱?有三百响的吗?买多的能便宜些吗?”

挑了几家,瞅准一家便宜的就准bèi

给钱,李傻子一拉钱包,几张红票子就飘出来。他忙低头捡上,塞进鼓鼓的钱包中。

“你帮搬着去路边,我车停在那头。”刘长军说了句,就往周围瞧了眼,低声说,“你咋掉钱呢,财不露白不知dào

?我瞅有人盯上你了。”

“你说小偷?”

“可不是,这帮家伙趁着节前都跑出来了,我瞅瞅差不多有六七人一伙的,你别逛了,跟我回村……”

“我还要买些年货呢,咱家这还没备齐呢。”

“还买个啥?到二妮家去买。”

扯着李傻子就要走,这才转身走出不到五米,就有人跟了上来。手中拿着个长长的镊子就往李傻子背后的裤袋上夹……

“你要偷我钱包?”

李傻子突然转过头,盯着那人说。

“谁看见了?”那人很自然的将镊子收回口袋,像是啥都没做过。

刘长军扯了他一把,李傻子就没说话,跟着到了车边,把炮仗放到后头,这才准bèi

拉开车门上车,那六七个人就围了过来。

“兄弟,别太过分了,我叫刘长军,你们老大是谁?”

“我们老大?把钱交出来,你就是我们老大。”

“哈哈!”

那些人都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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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插班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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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中寒假回校,李傻子就被李水根带到乡里,谭秘也要跟着去,就一同坐了辆桑塔纳。在车上,谭秘跟李傻子说赵铭山调到县中做教导主任了。李傻子寻思着这话中的意思,怕是谭秘在提醒他,赵铭山在书法大赛的时候跟他不对付,这要进县中,要提防着他来黑的。

话也只能点到为止,谭秘见他思索,就知dào

到位了。

又问起啥时去治病,治病的钱李水根早拿回去了。

胡话李水根跟李傻子在家就对好了,说是报名注册完了,下月就去省城治,打听过了,省中医院的脑科丈夫能治。

中医院有脑科?谭秘也没细想,听说能治就行。

又说鲁上涛拿了李傻子写的大字,看着很喜欢,还说写大有长进,有一幅让人裱好送去给县长了。那边的消息也说字很不错,到了年轻书法家的水准。

“现在县长说起你可是没口称赞啊,鲁乡长呢,说你是咱四道河的神童,是咱四道河的骄傲。”

李傻子谦虚的低下头,心里像灌了蜜一样。

李水根呢,则哈哈大笑,连说谭秘过奖了,这娃从小脑子有病,可是呢,就是执着,做啥事有毅力,钻进去没做出个样子来就不肯出来。

谭秘又表扬了几句。

就这么说着话,很快就到了县中门口。

县中全称叫牛栏县第一中学,不消说,还有个牛栏县第二中学,整个县城就这两所中学,第一中学叫县中,第二中学简称二中,从这就能瞧出分别来。

县中是省重点中学,每年都有考进清华北大的学生,被称为牛栏县的人才摇篮。

这回校的日子,外头早就停满了车。牛栏县的人均收入不算低,豪华车在这里也能瞧见,但大多数都是国产车。尤其是长城H系列的,跟中兴的皮卡车。再往下就是夏利跟QQ。

谭秘带着父子俩去了校长办公室,由于鲁上涛跟县教委那边打招呼,那边又跟这边沟通过,所以校长并没多说啥,把高三(十)班的班主任叫来,介shào

了李傻子的情况,就让他跟这位叫吕红妹的年轻老师去办手续。

吕红妹瞧着也才二十四五岁,师范本科毕业没几年,这就能瞧出学校对走读班的没抱啥希望。低声问了谭秘,他就说这走读班连升学率都不算在内。算是高三十个班里最差的班,各班不要的学生就扔到这里。

再加上走读生,是典型的放羊班。

谭秘问他是不是想换班?

李傻子说不是,他心里倒轻松了,这么个班,那不是更好,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吕红妹轻车熟路的带他们办好手续,就问李傻子成绩怎样,一听李傻子小学二年级就缀学了,脸色顿时一变。

就算十班是个没人要的,也不能给塞个拖油瓶吧?当即把李傻子带到办公室,拿了份高三的模拟高考试卷让他做。

“没必要吧,吕老师,”谭秘揉着眉心说,“我知dào

李小满可能会跟不上课,但他脑子好,努力学习不会拖十班的进度的。”

吕红妹高声说:“咱们高二就学完了高三所有的课程,李小满小学二年级就退学了,之后就没上过课,难道还不会拖进度?我可没有时间给他开小灶。”

谭秘怫然不悦,但他也不好在这里发脾气,闷哼了声,刚要开口,李傻子就嘿笑说:“谭叔叔,做做也没啥,不能给吕老师添麻烦嘛。”

吕红妹见他懂事,才和颜悦色的说:“我去给你找试卷。”

县中从高三开始就是侧重各种各样的高考复习,做大量的习题,等待迎接决定命运的高考。小测大测做了不知多少回,剩下的试卷都放在铁皮柜里。

吕红妹拿出数学语文英语三课,递给李傻子,告sù

他时间是四个小时,等她下午回来再批改。

“做得了吗?你别逞强。”李水根担心的问。

谭秘要去找朋友,安慰说就是做不好也没啥,校长发话了,吕红妹也不能咋地就走了。

李傻子这才环顾了办公室里的老师一圈,低声说:“我早把高中的课本都看过了,要不我干嘛进走读班。”

“嗬,你这小子咋不早说。”

李水根心想白担心了,知dào

他过目不忘,就拉过张椅子坐下来。

不到一个小时,李傻子就把三份试卷做完了,吕红妹也回来了。

“做完了?”

吕红妹一怔,拿起试卷,又拿出答案,对着批改。不到十分钟,她脸上就露出怪异的表情。

“你真小学二年级后就没上学过?”

“嗯,那还能骗你?”

“可这个……”

虽说还有几处错的地方,但在走读班光这份数学成绩就能排进前三名了。她不由对李傻子刮目相看,想到一点,就问:“那你是在家学习的?”

“算是吧。”

吕红妹特别的看向李水根,突然想起,有些家庭嫌学校的教育进度太慢,就让孩子在家里学习,这个李小满,肯定也是一样。

那这个李水根……听校长介shào

,他是四道河乡小庄村的村长,那说明还有些文化了。于是口气也合缓了许多。

“那这样吧,你现在就跟我去班上,明天就能上学了。”

开学的日子,十班的同学还都在领试题集,吕红妹一进来,就都安静了下来,只剩下几个比较挑头的学生还在低声说话。

“咳!这位是插班生,李小满,你就坐冯小怜后面吧。冯小怜是咱班班长,有什么问题你就问她。”

冯小怜是个面目清秀的女孩,穿着鹅黄色的圆点长裙,正在整理新发的试题集,后头那张桌子倒是空着,她听到吕红妹说话,也就微抬起头,睁着好kàn

的大眼睛,瞅了李小满眼,便又低下头去专注手上的事。

李傻子走到座位上,把书包放下。

吕红妹又说了明天要正式上课的事,把课程表写在黑板上,再让大家把卫生打扫完,就走了。

“这是你的书!”

咚的一声,厚厚一沓的试题集后头是冯小怜那张冷若冰霜的脸蛋,她哼了声,就扭回身。

“同学,你新来的,咱们组的卫生就你包圆了。”

说话的是前排跟冯小怜同桌的女生,留着平流海,娃娃头,脸上还有几颗雀斑,笑吟吟的跟李傻子说话,说完又非常怜悯的指着他身边的座位:“小霸王没来呢,他要来了,你就糟糕了。”

“同学,你叫啥?”

“我叫黄琥珀,”女同学大方的伸出手,“握一下手咱们就是朋友了。”

李傻子跟她一握,就把试题集收到背包里,跑到后面拿了扫把,先将三组的地扫了,又主动拿了抹布擦窗户。

几分钟就擦得窗明几净的,有人叫他帮擦别的组的,他也乐呵呵的过去帮忙。

“挺好的孩子,”黄琥珀轻松的拍了下冯小怜的肩膀,“干嘛要对人家摆脸色?”

“我不喜欢乡下来的,”冯小怜冷冷地说,“你要愿意跟他做朋友,你去做吧。”

她捡起试题集,拖着书包就要出教室。

就瞅个高大的身影像是鬼魅一下挡在她跟前,吹了声口哨。

“冯大班长,咋要走了也不跟我说一声,中午约你到校门口的奶茶店见面,你也没见人,你拿我程大个当猴耍啊?”

那大个差不多能把门都挡齐了,李傻子都不算矮了,在他跟前就跟幼儿园的小朋友似的,目测少说也有一米九五以上,身材又宽,很是唬人。

“程咬金,你不让开,我就告sù

程老师!”

冯小怜咬着嘴唇说,这程咬金是隔壁九班的混世魔王,除了班上那个小霸王,谁见了他都得绕着走,也不知咋的就瞧上她了,老是纠缠,让她烦得很。

程咬金脸色一变,哼了声才让开。

“冯小怜,我总有一天要追到你!”

扯着嗓子吼得整个四层都听得见,程咬金才算罢休,又厚着脸皮跑进班里来,坐在冯小怜的位子上翻抽屉。

“哎呀,追女孩哪有你这样的,程大个,我跟你说,咱冯大班长那样的,得要花心思,你呢,又不愿用脑子,老去堵人,人家理你才怪了。”

黄琥珀说了几句,程咬金就不乐意了:“我上次追五班的牛大花就这样的,咋到她身上就不行了?别是你在给我使绊子吧?你不是看上我了吧?”

“呸,我瞎了狗眼才会看上你……”看他脸色不好瞧,黄琥珀就说,“送花会不会?小怜喜欢月季,你去给她买一捧……”

“咦,小霸王来了?”程咬金没理她,眼睛往桌后一瞅,就怔道。

“没来,新来了个插班生……”

“嗬,和小霸王同桌?那有他受的了,那人呢?”

“在擦玻璃呢。”

黄琥珀手一指,李傻子正好擦完了,就拿着抹布在桶里洗了把,要放在栏杆上晾,程咬金嘿笑着走上去,大手往他肩膀上一搭:“同学,新来的吧?借几个钱花花?等以后你在学校出了事,我帮你出头。”

“就凭你?”

李傻子刚就瞧见他堵冯小怜了,对他感觉不大好。

“草,你刚瞧不起俺程咬金?”

程咬金是个火爆性子,当即抬手就甩了李傻子一巴掌。脸上火辣辣的疼,见李傻子闷不吭声的回教室,就冲旁边的同学说:“瞧见没有?敢惹我老程的,就这下场,打一巴掌是轻的,打死也就扔后头阴山喂狗。”

阴山就是县中运动场后边的野山,名字也不知是啥时起的,按这县城的人说,那地方一到晚上就阴风阵阵,跟像是要闹鬼一样,县中没盖前,就没啥人晚上上山。找风水先生来瞧,是说阴气太盛,久了就叫做阴山了。

山也挺高,长满了野草野树,一般人白天都不会上去。还都是野猫野狗的,也不知有没有病,被咬了也是个事。

程咬金在外头吹嘘他在县中的地位,连小霸王都被他说成了软货,正想说他跟二中的十大天王一对十的战绩,就感到后头一阵冷风,赶紧转过身,就瞅一把破了头的扫把杆子冲他的背就刺过来。

吓得他一个扭身,勉强躲过,跟着又是一刺。

程咬金猝不及防,手竖起来往下一挡,手臂被刺开了花,血溅得到处都是,不光他,连旁边的人都吓住了。

他大叫声,上前抓住扫把杆子就往回拖,李傻子力量不够他的,一松手,程咬金没收住力,往后一退,大个子就摔翻在地。

李傻子冲上去就是几脚踹在他裆下,抓起背包,头也不回的跑下楼去了。

等程咬金反应过来,他已经跑到校门口了。

“你有种就别回来!”

手上都是血的程咬金扶着栏杆大声喊。

“你脑子有病?有种你下来啊!”

等程咬金蹬蹬的下楼,李傻子已经窜到了街对面,拦下一辆出租车,冲他嘿嘿的阴笑。

敢打老子脸,这回废你一只手算轻的了,要是在咱李庄,你连下头那只鸟都别想留下来。

挤进车里,看着程咬金被车流挡住,潇洒的一摆手:“去李庄。”

“小兄弟,去李庄得要六十车钱,你带够钱了吗?”

“废话!”

扔了一张红票子,司机忙一脚油门下去,一下就没影了。

程咬金气得在那跺脚大吼大叫,楼上十班的同学都在憋笑,这下除了小霸王又多了个能治他的人了。

这十班的想着就笑开怀,谁让他仗着个头大老欺负人来着。

一回李庄,李傻子就被李水根骂了个狗血淋头。

“老子前脚才走,你就跟人干上架了?还把人捅伤了?你说你这课还没上到半天,你这是去上课的样子吗?我这还没回屋,就接到吕老师的电话,人家人还在医务室里,你赶紧给我滚回学校,好好给人道歉。”

做了村长,李水根也配上了手机,报gào

的时候,给吕红妹留了电话,他才从班车上下来,就接到电话,回来已经发了一通火,再瞧见他,这火又上来了。

“那狗日的先扇我脸,你瞅瞅,这还有印子,我没把他从楼上扔下去算好的了,给他道歉?他算个球!”

黄桂花一瞅可真还有个巴掌印,就推了把李水根:“瞧你这做爹的,也不看着点,小满让人欺负了,咋能不还手?伤个手见个血,那又咋了?在咱村里见得少了?他先动的手,还想让小满道歉,哪有这个理?”

李水根瞅着心里就骂起吕红妹来了,这瞎狗眼的,咋没弄清状况就给自己打电话,这明摆着是小满在自卫,她倒好,在她嘴里变成小满不校规,欺负人来了。

“你是没瞅见,那个程咬金,个头快赶上姚明了,跟扇门板似的,上来就想从我这儿讹钱,我说不给,他就打人。哼,你儿子要不是脑子灵,手脚快,早被他放翻了。他要往死里打,哼,你还想抱孙子,甭做梦了。”

李水根脑袋一耸,就蹲在台阶上抽起烟来。

“那你说咋个办?要是吕红妹让退学,你总不能去露个脸就回来吧?”

“她敢让退学?县教委打过招呼的,她能不听?哼,就谭叔叔一个电话,她就得认怂。也就想借这机会摆摆班主任的威风,你不搭理她,她还能说个啥?”

“就是,你咋还没孩子瞧得清?亏你还是村长呢。”

李水根腾地站起来,倒把黄桂花吓了跳。

“你干啥咧,长个啊?”

“我是想说,别瞧我在李庄是村长,在县城连个屁都不算,你是没瞧见,人家连谭秘都没放在眼里,我算个蛋?”

李水根不敢冲妻子发火,又蹲下来,拉了下裤子说:“这事不能服软就不服软吧,我瞅小满也不在乎去不去学校,时不时去露张脸就行,高考时能考上个大学就好。”

“没啥大了的事,活人还能被尿憋死?”

李傻子说着,就被李水根瞪了眼:“还安慰上你老子了,你老子是为你这屁事操心,知dào

不?”

“嗯嗯,”瞅黄桂花进了灶房,他就说,“我去瞧瞧刘长军。”

“别到外头野,记得准点回来吃饭。”

跑到刘长军那,他还吊着脚在院里活动。这伤筯动骨一百天,他这脚是扭着折的,也得将养一个月那样才能动弹,好在是左脚,开个车的也还方便。

李傻子没来前,他就琢磨着再过一周,就回县城去了。

这要老在家待着,没个收入,他又没留钱的习惯,眼瞅坐吃山空,要再不跑些货,就连饭都吃不上了。

“那大雁好吃不?”

李傻子晃悠着进来,刘长军忙站起来:“好吃,大雁肉还能有错的?你又来借枪?”

“没,我就来瞅瞅你,董玉兰不来找你了?”

刘长军拖着腿去捂他嘴:“你咋个能在这儿说她?就隔着一堵墙,也不怕被大伯听去了。”

“嗬,做得出还怕人听了?你咋就不想想当初咧?”

说这事他就颓,叹了口气,摸出烟来点了颗。

“你咋回来了?不说去县中读书的吗?”

他又想起李傻子进县中的事,还想说刘明德让他多跟刘燕接触呢。这都在县中,虽说一个高一一个高三的,但都是李庄的人,接触起来也容易。

“别提那破事了,你快些把腿养好,我还有用你的时候。”

“嗯。”

刘长军等他一走,就懊恼的捶胸,这原来也能算县城里大混混,咋个被个傻子指使来指使去的了,要怪只能怪董玉兰。

李傻子跑去赵秀英那找了网兜,说要去青龙山上逮蛇。竹林公地里的蛇不多,那是竹鼠的地盘。这春暧雪化,青龙山里冬眠的蛇也该起春了,那上头都是些菜花蛇,草蛇,都没毒的。

上回做那龙凤斗想来都嘴馋,还想着能再吃上一回。

“我跟你去。”赵秀英帮他拎着网兜,又挽了个竹篮,把门掩上,留着黑娃一个人在家。

问起脸上的红印,李傻子就说了遍,她立马柳眉倒竖:“那县城的孩子咋这样咧?要在咱李庄,不得绑起来打一顿好的?”

“那就是个木头桩子,别提这事了,你寻好护工了吗?”

“我寻思能不能找土旺家嫂子来帮瞧?他那后娘年纪也不大,手脚麻利,下田里干活就精神着呢,这活她能应付。”

土旺家?李傻子想起了记忆中那个三十来岁,抿起嘴来笑时有两颗小酒窝,号称背山坳豆腐西施的女人,干农活确实是把好手,就不知照顾人咋样。

土旺家也不算太富裕,除了农活,这也确实需yào

别的收入,来给土旺备彩礼。

“你瞧着办吧。”

赵秀英乖乖的跟着上了青龙山,比上次上来的时,这风小了许多,雪也融了一小半了,可越是这样,路越滑,有一次差点她就摔在地上,全亏李傻子手疾眼快拉住她。

好不容易上了山,李傻子就拿根树枝到处捅洞。

“能捅得见?咋不拿烟熏?”

“那回是撞了巧,这才起春的蛇,性子凶得很,我要熏坏了,它一个猛子扎出来,把咱都得咬了。”

赵秀英一惊:“那么猛?”

“咋的,怕了?都让你别跟来了。”

“咋就怕了,在你身边天塌下来我都不怕。”

说这话,李傻子爱听。

寻摸着蛇洞,在山顶上来回的走,天也黑下来了。就拿出手电来,这天越黑,蛇就越好抓。都是夜行动物,还能指望它都白天爬出来。

赵秀英从怀里摸出两颗肉饼,分给李傻子一块。

“你留神些,别磕碰到了,那刘长军就一不留神把脚给崴了。”

李傻子提醒她,自己却没注意,脚下一滑,整个身子就往前溜过去,他抓住一棵树秧子想止住跌势,可哪里管用,那树秧子整棵被队拔起来。

赵秀英想抓住他,往前一冲,脚就踢在一颗石头上,身体就一个飞跃,越过了李傻子,脑袋往地上一磕,就飞出山崖去了。

李傻子惊叫了声,跟着滑下去。

在空中拿手电照着,瞅见赵秀英腰身撞在颗歪脖子树上,打了下,就跌在一个突出的平台上。

他跟着也打在树上,一个侧翻,摔倒在赵秀英身边。

由于是胳膊着地,可抬头瞧也有十好几米的高度,疼得他是呲牙咧嘴,却也顾不得许多,上前就抱起赵秀英:“还能说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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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床摇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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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股长好半晌才在卫生室里醒转,跟着就带人拿了李傻子写的标语走了。这趟下村,真zhèng

把脸丢光了,竟然给个小孩说晕了,回乡里还不知被多少人嘲笑。心头乱得慌,连句话都没留下就走了。

她一走,刘明德就松了口气,心里在盘算咋对马家动手,这总不能让人打破了头,也不还个手,这在村里还有啥威信?

李水根在房里抽烟跟他计划咋样拿捏马家,等天黑下来,才想出个辙来。先将马家的份子钱给扣下,再把户口的事跟他们摆摆,说清了这不上户口有啥坏处。

这除了一胎,剩下三胎都是一年一胎,现在还瞧不出差来,等要上学了,那就知dào

麻烦了。

还没等他俩让人去办,李傻子就跑过来。

“马家的人跑了……”

“跑了?”

刘明德坐直起来,“咋叫跑了?”

“全家老小,从外村叫了辆车,把东西都放上去,出村去了。”

李水根一拍腿:“成,人跑了就好,也不用再算计了。”

“不成,这人是跑了,户口还在咱村,这还拖累着咱的计生工作,小满,你叫蓝委员追上去,看他们能不能把户口销了……”

李水根一惊:“销了户口,要没地方落,那他一家都是黑户了?”

“哼,他们能跑,咱就不能销户?”刘明德发了恨,一扭头,那脑袋就疼,拿白纱缠了七八圈,瞧着不大好kàn

,想要被村里人笑话,他心里就不自在。

“成,那就这样。”

李水根让李傻子去办。

蓝委员哪能追得上,回来一说,刘明德就说:“那他那份子钱咱就给全村平分,那院子租给要用的。”

总之,得让马家回来没个落脚的地方,才算出了口气。

忙活到夜间,李水根才回家,李傻子等他不及,先吃了饭,缩在房里看书。黄桂花指着灶房说:“饭菜都热着,你拿下来就能吃。”

“那条黄鳝呢?”

“啥黄鳝?晚上吃的春笋炒肉。”

李水根一跺脚,敲开李傻子的门。

“你把黄鳝弄哪儿去了?”

“刘伯伯要补身子,就让蓝委员拿走了,我明个儿再帮你抓一条就好了。”

“嗬!”

李水根无奈的走进灶房,这忙活一天,还想着回来能补个劲头,晚上好跟黄桂花弄弄。没了黄鳝,这吃的又是春笋,吃过后,身子一点力都没有,懒洋洋倒在台阶上不想动弹。

瞅李傻子出门,唤住他问这大夜的了跑哪儿去。

“去瞅瞅竹鼠出窝了没,再给你打二两散酒,回头让你补个饱。”

“嗳,这孩子。”

等他一走,黄桂花就倚着门说:“咋个,没黄鳝就成不了事了?要不帮你搓搓?”

李水根嘿笑起身:“你咋不早说,我这都憋慌了。”

“还能早说?不得等小满走了?”

黄桂花横他眼,扯着他衣服进了房……

李傻子先到二妮家打了二两散酒,又跑到东婶那敲门。

“嗬,你咋还打着酒过来?想把你婶子灌倒了好办事?还是想这大冷天的暧暧身子再做那事?”

东婶笑眯眼的接过酒,李傻子也不好说是给李水根打的,就挤进门来。

赵秀英听到动静也出了屋,瞧见他就点下头。

“虎子咧?”

“这不开学了吗?送去乡小住校了,叶中河一走,他在学校也不怕被人欺负。”

那这屋里就一个脑瘫,两个女人?

“吃了吗?要不让东婶给你煎两颗鸡蛋?”赵秀英说。

“吃了也饿了,这都几点了,我去给你煎鸡蛋,再抄个小菜下酒。”东婶扭着屁股进了灶房。

李傻子瞅赵秀英在抛眼球,就笑:“我来找东婶商量事,你咋还发情了?”

“去,谁发情?不就瞧你来了,还以为你想做那事。”

“咋能见面就做,那不成种猪了?”

赵秀英掩嘴就笑:“你要是种猪,我跟你东婶就成母猪了?”

“嘿,你要这样说,也没差。”

李傻子跟着笑了几声:“砖窑的事你咋个还没动静咧?你不跟我爸商量,这咋个办?”

“我一时开不了口,”赵秀英为难说,“这一说又要扯上李四海,我怕村委会……”

“这还怕了?我都说了你把账本交了,小洋楼都让出来了,村里现在可没人说你闲话,你得赶紧的,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赵秀英细细想着,东婶那头热好了菜就捧上来,摆在桌上,把酒给开了,每人拿小杯倒了三钱。

“婶,你不说要我灌醉你吗?你咋给秀英倒咧?我把两人都灌醉了,你俩跟我一起睡?”

“呸,美的你呢,我是瞅秀英也醒着,就让她也喝一杯,身子暧了好睡觉。”

“你人咋这样呢,你也知dào

我跟秀英睡过了,你咋就不能大方些?”

李傻子瞅眼前这两个女人。

东婶生了两孩子,身体略微发福,但胸也更大些,鼓得跟塞了俩冬瓜一样。腰肢也粗些,腿也稍圆些,可抱起来那干劲,比吴月芝都厉害。

赵秀英没生娃,这身体就跟年轻女人差不多,年纪也才二十嘛,细条条的,胸部跟两颗金瓜挂着一样,屁股翘挺,摸起来都弹手得很,腿也长,咋瞧都一副骚中带媚的模样。

要能同时跟这两个女人睡,少活十年都值当。

东婶被他说得脸红,瞅赵秀英脸色没变,就说:“秀英你咋想的?”

“想啥?你说跟小满一起睡?这有啥的,不就是睡嘛。”

东婶这会儿倒也静下心来,对嘛,就睡嘛,还能咋了,秀英的身子又不是没睡过。

一定神,就挟了块素瓜,放嘴里嚼完,抿了口酒,脸蛋更觉烫了。

“这过冬来春的,天都冷,你家烧了坑,可也得找个女人焐一焐才是,要不晚上你就睡咱家?”

李傻子乐呵呵的说:“那敢感情好,赶紧喝酒,喝完这二两酒,咱就去房里。”

二两酒下肚,菜也吃得七七八八,东婶把碗碟筷子放到洗碗池里,就擦了把手,回身瞧李傻子抱着赵秀英往房里走,就急忙跟上去。

“你咋个就顾着秀英,荒了你婶子咧?”

“咋能忘了婶子?”

李傻子赶忙伸出只手将东婶揽住,隔着棉衣就掐她腰肉,她咯咯一笑,歪着贴着他,伸手将门拉开,进屋去了。

这屋子原来是虎子跟玲玲睡的,有两张床,这会儿将床一并,成了个大床,比双人床都要稍宽些。

先将炕烧起来,就坐在床边先说会儿话。

“先**服。”

赵秀英和东婶娇滴滴的将衣服脱掉,就一左一右靠着李傻子。

身子都挺白净,可**就不一样,不说那小红点的颜色,光就那光圈都不同。赵秀英那头明显小一圈,东婶这都快跟铜钱大了。

李傻子低头边瞅边研究,还不时用手指掐那小红点。

炕还没烧起来,两人都被他弄得烈火炎炎的,快要烧身了。

“你咋跟个小孩似的,光顾着玩那个,也不赶紧的,我这都快闹水灾了……”

东婶性子放开,可比赵秀英吴月芝都大胆,说的话也露骨得紧。

赵秀英也是个骚媚的性子,没跟黑娃成亲就在外头搅和了几个男人,成亲后才算收了心,搭上李傻子,这性子就全都放开了。

可这三人行的事也是头回做,在外头还大着胆子说话,进了屋,衣服一解,就成了闷葫芦。

被李傻子那手指一搅弄,更是咬住嘴唇做不得声,耸肩夹腿的,眼睛也迷离的眯着,仿佛再要下去就得失魂了。

李傻子的手指早就按那《春事绘》上写的练得炉火纯青了,一往下头进洞,就跟金手指似的。

先专注在赵秀英身上,东婶还想要埋怨,就瞧赵秀英一抖,竟然还没咋的就交了身子,脸色顿时一变。

等李傻子转过身,她既期望又有些害pà

的往里缩了缩,他哪能放过她,伸手扳住屁股蛋子,往后一翻,让她身子抬起来。

又是一通好搅弄,东婶根本不避不顾的叫唤了几声,时间比赵秀英还短就丢了。

“你这指头咋长的?跟你下头比也不输啊,”东婶感慨道,“但这一弄,我更觉着空虚得紧,你还不快些。”

李傻子嘿嘿一笑,扑在东婶身上,就压住她,挺直那玩意儿,往前一伸,摇晃起来。

赵秀英抿着嘴唇,瞧这两人在捣弄,心里也空落落的,就抱住李傻子,剩下那只手往下头自摸。

摇得十来分钟,东婶早就快晕死过去了,他又将赵秀英摆正,摸了一把,就笑了。

“咋个潮成这样,你这骚货,许是早就等得不耐烦了吧?”

赵秀英扭了下身子,顺着他,就见那物滑进去,她嘤咛一身,便享shòu

起来。

东婶听着床吱吱响,这还喘着气,却还想享shòu

几回,直起身就找李傻子的嘴去亲。

她嘴唇厚,吸起来格外带劲。

等二十分钟过去,赵秀英讨饶了,李傻子就一指东婶:“到你了。”

东婶眼角含媚的躺下,就被李傻子抱起双腿,一阵摇晃。

赵秀英喘着粗气,回味着刚才,正要起身,就听得轰的一响,整个身体往下坠去,这两张床并成一张的,其中的那张竟然塌下来。

这下头是烧的假炕,一下席子就砸在炭火上,三人像热锅上的蚂蚁又跳又叫的跑到旁边。

从水缸里打了一桶水才将火浇灭了,三人面面相觑,不知过了多久,李傻子突然噗嗤声笑出来,东婶和赵秀英也跟着大笑。

“换张床,去你东叔那屋。”

提到东叔,东婶半点愧疚都没,这边就等天亮再清理了。三人又胡天胡地不知多久,才抱在一起睡过去。

到早上赵秀英去给黑娃清屎尿,那护工得要晌午才来。东婶就去房里打扫,还说床得修好才行,别等玲玲虎子回来生气。

李傻子靠门框上就说:“东婶,跟你说个事,县中食堂要搞承包,你手艺好,要不去承包来看看?”

“食堂?做饭?”东婶停下来问。

“没多大的食堂,县中就五六千人吧,午饭多数都在学校吃,晚上呢,好像就是住校生吃吧。我瞅那上头贴着转让,你要有兴趣,就跟我去县中,跟学校谈谈。”

东婶惊道:“几千人,我哪做得过来?”

“也不能让你一个人做啊,得请人来做,你就管个总的,想下厨就下厨。咋样?”

“这得要不少钱吧?几千人呢,按六千算,你得说说一天都好几万的流水呢。”

东婶粗算下就摇头,光从流水瞧,这承包费都不便宜,她哪能拿得出钱来。

“钱的事咱们想办法,你有这心做没?”

“小满,这事太大,我得再想想。”

李傻子没催她,跑去找了赵秀英,见她在帮黑娃换裤子,就捂住鼻子说:“赶紧换好了,去我家跟我爸说说砖窑的事。”

赵秀英忙把速度加快,没两分钟就换完了,又换了身衣服,小短袄子,显得干净利落,跟李傻子就回家。

李水根坐凳子吃早饭,豆浆油条加个大白馒头,放了一碟子白糖,蘸着吃。

黄桂花喊了几声没见儿子出来,就想开门,这边就看李傻子跟赵秀英从外头进来。

“你晚上又没回来?”她有些生气的说。

“嗯,”李傻子应了声,就到李水根那坐下,“爸,我让秀英嫂子跟你商量个事。”

“啥事?”李水根以为是要让他提亲,脸顿时一黑。

这黑娃还没死呢,你俩好上就好上了,还带回家里来,这大清早的,也不怕人瞅见?这要还想让我提亲,你就死了那条心吧。小满说啥也不能娶个二婚。

这小子也是,昨天还说想着二妮,晚上就跑赵秀英那睡,早上还带人回来。

“砖窑的事,村委会不把砖窑收回来了吗?秀英来想问问能不能承包?”

李水根一愣,把筷子放下来:“要承包砖窑?”

“这事我来说吧,秀英,”李傻子说,“她想承包砖窑,我想,黑娃那也要用钱,李四海出事,家里也没个钱,这要有个赢生,也能保障她以后生活。她手头没几个钱,承包费交不了多少,砖窑要重启也需yào

花钱买机器请人,我就想咱家也出个钱入股,一块儿来做这事……”

李水根皱眉说:“这做了以后家产还不得跟黑娃对分?要不先跟黑娃离了再说?”

一提这事,赵秀英就有些为难,交出李四海账本,村里的口风是转了,可要一离,那不得又被推上风口浪尖的?

那些碎嘴婆娘嘴头上可不饶人的,说啥的可都不会少。

“对啊,我也跟你说离了算了……”

赵秀英睁大眼,你上回不还说不离的吗?

“此时不同以往,你要离了,那就离了,都半年了,还能一辈子都陪下去?李四海的媳妇都离了,你就离了,他们要说闲话,你回娘家他们还能咋的?”

话说得李水根频频点头:“就这理,你要肯离了,我就找个小院,让黑娃过去住,你不请了护工吗?让护工去那边照顾他,你一个人跟东婶住。”

越说赵秀英越动心,倒不说薄情,咋能还在一棵树上吊死了?

也才二十岁,这瘫在床上的,可有瘫几十年的,到时人老珠黄了,还能指望有人肯娶?

“那我先办这事,等办好了,我就去村委?”赵秀英问道。

“嗯,你先去办吧。”

等她一走,李水根就追着李傻子满院跑。

“你小子能耐大了啊,夜晚都不回来,跑去跟人家赵秀英睡,睡得舒服了是吧?还打起砖窑的主意来了?我跟你说,这是个赔本的买卖,以前能赚钱,那是以前,现在还能赚,你就是老子,我是你儿子!”

被踹了几腿,李傻子也怒了。

“咋就不能赚了?咱这粘土多,满山遍野都是,挖都挖不完,这做出来的砖,都结实得很,现在乡里县里又在盖楼盖街的。砖都是外县运来的,县里的砖厂出来的砖都供不应求,咱要能做了,还能愁卖?人家生意还不得先照顾咱本乡的?”

李水根追得累了,就站在那里喘气。

“那要赔了呢?你还要买机器,这一台机器得多少钱?你请几个人不成吗?”

“请人不也要钱?这还没机器做得快做得规整……”

“就你想得多,我不跟你说,等赵秀英离了,再掰扯这事。”

李水根恼火的摔门而出,黄桂花就拉住李傻子说:“你真跟赵秀英好上了?”

“也不能说好上,就你情我愿的睡过几回……”

“你这孩子!你咋能乱睡人家?这事你是为她着想,还是为咱家着想?这投下去的钱可不少,咱家去年忙活一年,加上乡里给你的治病钱,才不到十万,这要一股脑的砸下去,赚了还好说,要是赔了……”

“赔不了,出了砖,只要没啥问题,我去找谭秘,让他帮联系用砖的单位,这咋的一个月总能卖出一两万块砖吧?”

黄桂花被他说服了,就说:“那等晚上你爸回来,我再跟你爸说说,你也别急,赵秀英那不还没离吗?”

“知dào

了,妈。”

李傻子跑去抓竹鼠了,知dào

李水根那性子,不得帮他弄些补货来,他晚上还得动手。回头又到河里捞了一条黄鳝,个头比昨天的都大。

再拿渔网子下溪里弄了些龙虾,琢磨着能做四个菜了,就跑回家里。

黄桂花去田里插秧了,这春播可不能误了,李傻子就把东西一放,也赶去水田。

田头上都是在忙活的人,各家各户都来了,刘明德和李水根也在那儿。

“你才来?家里的农活要误了,我饶不了你。”

“爸,我给你抓了黄鳝和竹鼠,还网了一笼子龙虾。”

李水根这脸色才稍微好瞧了些。

“你爹也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可这事你得先跟你爹商量,哪有拉着个别人媳妇上门来说事的。你睡归睡人家,可别把咱家都搭进去喽。”

李傻子乖巧的点点头,就卷起袖子去帮黄桂花。

刘明德瞟他眼说:“水根,小满这病能治好吧?”

董玉兰昨晚回家又说这事,一点也不顾他头才破了,头疼得很。说李傻子那犯起傻来咋办?咬人就算了,那靠山坳不有家有毛病的,把媳妇都给砍了。

你死活要拉着燕子跟他在一起,这要真成了,你就滚出门去吧。

“周末就带小满去省城,咋个也得让他把病治好了。省城中医院说是小手术,要情况好,两小时就能解决,就回来要将养大半个月的……”

“那还不赶紧的,还要等到周末?”

“省城得安排床位,只有周末才有空床。”

李水根睁眼说瞎话,胡说八道张嘴就来,刘明德也没在意,就是想李傻子这毛病要快些治好,回家好和董玉兰说。

站土坡山风一吹,刘明德脑子又疼起来,捂着头就回村委会去了。

李水根也卷起袖子下田插秧子,一家三口一起上阵,没多久就完工了。

父子俩就坐土坡上抽烟。

“你跟我摆摆那砖窑到底能不能赚钱?要能赚,我就把钱拿给你,你跟那赵秀英去做。”

“咋就不能赚了?这市上空心砖都一块六一块了,你想想吧,乡里县里盖楼修路得要多少砖?咱家又跟谭秘关系好,鲁乡长那也能说得上话,乡里也没个砖厂,都被县里的砖厂把持着,咱要做起来了,鲁上涛能不帮宣传?这做得好了,还能带动村里人致富。别的不说,总要招些帮工吧?那村里那些闲汉总也有个事做,爸,做得好了,你脸上也有光不是?”

李水根摸着脸,好像真在闪光。

“这倒也说得在理,那就瞧那赵秀英咋办了,她要能跟黑娃离了就好,那咱家也不怕李四海在后头使坏……”

“他都蹲进去还能使啥坏?”

李水根提起李四海总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样。

“咋不能了?这电视不都说有的人进去了,还手眼通天,在里头指挥外头吗?”

李傻子噗嗤一笑:“那都啥人,李四海是啥人?跟那些人能比?他家三兄弟都进去了,还能咋的?你没瞅村里都安静下来了吗?”

“你说得也是……”李水根感觉自己是在瞎操心了。

李傻子笑了阵,就听到有人喊。

“村长,有人找您,说是鲁乡长介shào

来的,是县里的人。”

鲁上涛介shào

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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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你看我这儿,我看你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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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长军火大着呢,董玉兰给他打电话,他就吓得魂不附体的借了辆摩车跑回村里。连口水都没喝,就直奔李家。打定主意,要是李傻子真要上不道,他就来横的,大不了进去关几年,出来还是一条好汉。

“李小满,胡雷我帮你解决了,你做人咋这样,说好不把我跟玉兰婶的事说出去的,她给我打电话说你跟她说了……”

“是啊,我没说出去啊,我就跟她说了。她算外人吗?她能不知dào

你和她的事?”

刘长军愣住了,这倒不假,李傻子跟他说是,不跟外人提。董玉兰不能算外人吧?她算当事人啊。

“你这冲回来,打算咋办?要把我活劈了?”

李傻子盘腿坐在炕上,就摸出烟,要点,刘长军看是玉溪,也要了根。

“你咋跟她说这事?”闷头抽了口,刘长军就郁闷的问。

董玉兰在电话里可说等他回来要榨干他,她那需求,刘长军早就怕死了,一屁股坐下来,能半小时不起身。那可不是娇小玲珑的女孩,那身板,能把刘长军胯子都给坐碎了。

“咋说?我就直说呗,她能做,还怕人说了?长军,我跟你说,你也不能老被她欺负,你要觉得丢人,她董玉兰就不觉得丢人现眼了?你那时才多大,她就想法子把你睡了,那是做婶子能干的事?”

刘长军不吭声,就一根接一根的抽烟。

“你在县城跑运输,也不怕刘明德吧?她要真来蛮的,你就去找刘明德不就成了?”

刘长军觉得自己很傻,这理咋就以前没想出来呢?就光顾着家丑不可外扬,要说了,这丢脸的是他。

就跟李傻子说的一样,他在县里跑运输,刘明德可管不到县里去。

这一想,就感到自己咋连个傻子都不如了。

“你要怕董玉兰,到时我就帮你说去,她还能吃人了?”

刘长军点点头,就把烟掐了,给李傻子赔礼道歉,才出门回家。

李水根也这时才过来,见到刘长军就叫住他,让他明天给村里运化肥。

“他来做啥?”

“找小满的,”黄桂花在灯下缝鞋底,又提起刘燕的事来,“他就一门心思扑在二妮身上,你说咋办?人家董玉兰就跑上门来低头了,说上次的事是她没想好,这亲家结起来好,反正刘燕过两年也到找对象的时候了,先订下来,等她足岁就把婚事办了……”

李水根不说话,他不能说李傻子把半个村的寡妇都给日了,这胃口早吊大了,刘燕跟吴月芝她们一比,那还有差距,不是李傻子要等二妮,他都不愁日,就他想,那还便宜刘明德家了吧。

黄桂花见他跟个闷葫芦一样,就把针线活放一边,推他说:“你也说些意见啊,赶明个儿董玉兰还要来呢,我得回她话。”

“就说小满等二妮,过几天我去找二妮爹瞧瞧。”

黄桂花失望的瞅着他,摇摇脑袋,就又拿起鞋底。

……

李傻子又跑县中去了,连着两天上学,虽然昨天逃课了,可这两天都准点来,吕红妹就很高兴的拉着他敦促他以后每天都要来,下午的课也得上。

被她拉着,李傻子就像个乖学生,点头如小鸡啄米,听没听进去,天才晓得。

等吕红妹感觉说教到位了,就心满yì

足的放开手,让他去教室。

走廊上跟程咬金狭路相逢,李傻子一脸阴狠,哗啦一下,从裤袋里摸出孙策抽屉里摸来的跳刀,嚓的一声弹出来。

程咬金吓了一跳,掉头就跑。

李傻子跟着要追,这回得放这大个一回血,让他长长记性。

追到楼梯上,程咬金就没影了,他个头大腿长,跑得快得很。李傻子见追不上了,就把刀收回来,看得满走廊震惊的眼神,露出个灿烂的笑容,冲大家一拱手,就进了教室。

黄琥珀在教室里瞧他追程咬金,没瞧见刀,就好奇的问:“平时不是程大个追的你吗?今天咋掉过来了?”

“切,我那是让着他。”

李傻子很不屑的说,冯小怜就转头伸出玉掌:“交出来。”

“交啥?”

“刀,孙策抽屉里那把跳刀!”冯小怜直视着他那挑衅的目光,“你别以为我不知dào

,刀就在你裤袋里,你要不交,我就报gào

老师,不,我要报警,说你藏有管制刀具来学校。”

啪!

李傻子把刀拍在桌上,哼道:“孙策这把刀放抽屉里多长时间了,你也没报gào

吕老师,是不是你被他日过了?”

冯小怜脸蛋浮出一抹红晕,一闪即逝,随之又挂起冷脸,一言不发的拿起刀收进书包。

“孙策追过班长,”黄琥珀小声说,“被班长拒绝了,他还发疯跑到班长家把她家玻璃砸了,还跟班长她爸打了一架呢。”

“别说了,老师来了。”冯小怜拉住她,轻声说。

你妈那孙策也是个猛男啊,能把追求的妹子的父亲给打了,这人得浑到啥程度去了?

这堂上的是数学课,主要是复习高三的课程,李傻子听得趴在课上做了个春梦,梦到他按着冯小怜,一边老汉推车,一手指着程咬金说:“你不是追她吗?哈哈哈哈,你看她,是在被谁日!”

程咬金恼羞成怒,冲上来,不想一脚踏进李傻子设的陷阱,下有猛虎九头,将他撕得全身血肉模糊,然后他趴在下面大声喊:“苍天啊,大地啊,我程咬金堂堂一代猛男,不想被虎崽子吃了,我,我还想再活五百年!”

李傻子骑着冯小怜哈哈大笑:“呔!你也配叫猛男,我李小满才是绝世猛男,你看……”

“李小满!”

突然从画面外传来个陌生的声音,李傻子喊道:“来者何人,不见朕跟爱妃正忙着吗?有事等朕忙完再说……”

啪!

脸上一痛,李傻子睁开眼,就见数学老师气得浑身发抖在上面,全班同学都在看自己,捂着嘴在偷笑。

“上班你睡觉就算了,还做的什么梦?还朕,还爱妃!你这颗老鼠屎,你给我站外面去!不,我要问你一个很容易的问题,你要能答出来,我就让你继xù

在教室里坐着听课!”

班上同学都知这数学老师一般不轻易发火,一发火还爱找借口。

“两点之间什么最近?”

数学老师发问了,这可是基础的基础了,要不是吕红妹拿李傻子做的**卷子给他看过,他都能让李傻子滚回村里去。

谁知李傻子低着头思索起来,班上的同学都忍不住大笑,连黄琥珀都为他担心,小声要提醒他。

“直线,直线,小满!”

冯小怜冷哼声,这李小满可真是不学无术,连这种数学基础都不会。

半晌后,李傻子的声音才响起来:“要是数学问题的话,两点之间直线最近,要是哲学问题,两点之间曲线最近,要是物理学问题的话,两点之间虫洞跳跃最近……”

大家都止住笑声,惊讶的看他。

“要是文学问题,我觉得要看近成怎样了,心跟心的距离,那是要男女合为一体,才能说近不近的。就像我跟冯小怜一样,早晚得重合……”

大家掩嘴瞧着脸色苍白的冯大班长。

这李小满真是好样的,敢当众调戏冯大班长,连程咬金跟孙策都没这胆子呢。

李傻子装逼够了,就施施然坐下,微笑瞧着讲台上。数学老师火越来越大,刚要发,就见个高大的身子站在门口,眼神一瞥,就是一惊。

这大高个比程咬金只矮一丁点,可那浑身都是肌肉的,精力旺盛的模样,可比程咬金更吓人,特别是那肩膀上的刀疤,更让人瞧了心惊不已。

“孙策,你又迟到了……”

李傻子眉毛狂跳,有种不祥的预感,果然,孙策冲上来不等他逃走,就拎起他的衣襟,扯着他到走廊上,抬拳就是往他脸上砸去。

李傻子硬是偏开了一些,拳头砸在肩窝上,痛得他要喊爹。

黄琥珀看着吓住了,拉着冯小怜说:“小霸王不会把他打死吧?你快去劝架啊。”

冯小怜冷冷地说:“打死了正好为民除害。”

也不知孙策是不是听见了,拉着他就往楼梯走,路上一阵老拳过去,李傻子都快晕过去了。

这狗日的下手真够黑的,拳头比程咬金还硬,这是要往死里弄啊。

李傻子大声叫救命,有老师跑出来,一看就缩回去了,这孙策是出了名的不要命,谁敢劝啊,谁劝谁得搭进去。

有老师就去找吕红妹,这她班上的事,得要她出面。

李傻子已经被拉到楼梯口,他有感觉得要出大事,就见孙策将他拉起了,一腿踹在他屁股上。

他整个跟飞出去的沙包一样,在空中好不容易调整好了姿势,用屁股着地,可一碰地,他就悔恨得要命。

尾椎上一阵剧痛,从那儿一直凉到颈椎,屁股可能都裂了。

那围观的同学嬉笑着以为李傻子要认栽了,谁知他趴在地上,还冲孙策下战书:“姓孙的,有种后天放学别走,看老子怎么废了你……”

孙策一愣还真有不怕死的,蹭蹭下楼就要加码,吕红妹闪出来,一把拦住:“你想坐牢是不是?给我回去!”

扶着嗷嗷叫痛的李傻子到医务室,吕红妹就想起上回帮他擦红花油的事,脸一烫,看医务室施老师在,就将李傻子推给她。她才不想瞧他屁股蛋子呢。

施老师在李傻子眼里跟那刘长军家床上贴画上的人儿一样,美得都没边了。

穿着白大褂,里头是件马甲坎肩,下边是条小短裤,还套着**袜,那腿光瞧着就知dào

不是凡品,要摸起来,肯定是不输吴月芝的。

要命的是她还戴着眼镜,脸蛋精致得像按比例做出来的,那胸脯,高高挺着,少说也得半个大西瓜,难得的是嘴角还有颗美人痔,这显得格外骚情。

瞅那胸前的牌子,这位施老师叫施瑶光。上回刘燕就来找她的,她没在。

医务室一般都是女老师,男老师可不方便给女学生瞧病。

李傻子还没来得及多瞧几眼,施瑶光就让他躺床上,要扯他裤子。

“你还害臊啊?我是医生,你别把我当女人。”

李傻子按着皮带,她就咯咯的笑,笑起来还真好听。

被她硬将皮带解开,李傻子石化了,这回是他第一次撞上个陌生女人,就被女人主动解裤头,他有种被人剥开检查的感觉。

面朝下,施瑶光也没注意他那驴玩意儿与众不同,瞅了屁股蛋子一眼,就去找药水。

“你这尾椎伤了,得擦些药,以后呢,每天都要来我这里擦药,要十来天才能消肿……”

施瑶光拿棉花在尾椎上抹了几下,就听噗的一声,掩住口鼻就退后。

“你放啥屁?”

“太痒了,我没忍住。”

李傻子很不好意思,在施老师面前丢脸了。

“先散散屁味我再给你上药。”

施瑶光把帘子拉上,到办公桌旁想要不要让李傻子去医院拍个片,这从楼梯上摔着尾椎的事可大可小,往大了说,怕会有后遗症,影响整条脊椎。

李傻子的名声她也听过,才转校过来的,没几周时间,就让程普老师的儿子吃了大亏,这回又跟孙策打上了,是个能惹祸的。

还是插班生,也不怕被那小霸王给弄死。

等屁味散尽了,她才揭开帘子,一下就愣住了。

李傻子打了翻身,面朝上,那金枪就软软的挂在裆部,那驴玩意儿个头比施瑶光看的美国片里的男人都大,她一下没法淡定了。

“施老师,你咋进来了,我这,我翻过去……”

李傻子瞧见她就有点蠢蠢欲动的,这施老师,不光脸蛋好,身材好,那还带着一股**的气质,再加上穿的白大褂,又有制服味道。

他就算见识女人多,也一时无法不动心。

施瑶光撩了下头发,双手按在李傻子的屁股上问他疼不疼,李傻子疼得汗都流出来了,还疼不疼呢,他忙说好疼。

她就拿药油给他尾椎擦,手掌为了拍散药油,把屁股拍得啪啪作响。

她还没戴手套,掌心的温度都传到李傻子身体上了,他脑中想着施瑶光那套**袜的大腿,笔直修长,大腿还很丰满,不由得干咽了口水。

施瑶光对自己的模样身材是很自信的,那有来瞧病的男生,还有控zhì

不住硬将起来的。挺着胸进来看病,弓着身子出去。

这李傻子还能例外了?

可她也没想要跟他干啥,她就想研究研究他那下头,咋个长的,这要研究出来,也能写篇论文发表,指不定还能在学术上有啥成就不是。

都说东亚人那下头比白人黑人要短,这有个异种,要能研究出基因突变啥的,到时就做个基因剂,给下一代人人都打上?

她越想越远了,手上却没慢,来回的转着圈。

她都没想到,李傻子有多累。

他是面朝下,那地方早就硬得像榔头了,这下头是医疗床,硬梆梆的,就一层白布,硬碰硬,他能好受得了?

屁股就往上翘,要留出些空间给那柄大枪。

施瑶光也没在意,她那脑中一直在想该怎么跟李傻子说研究他下头的事。

等那屁股越来越高,李傻子那身子快成A字型了,她才发xiàn

不对劲,就瞧了眼,眼睛就异常的闪亮。

李傻子那驴玩意儿硬起来竟然比软的时候还要长大,她就很专注的去看。

李傻子留意到她不揉自己屁股了,就回头看了眼,见她在瞧下头,就干脆翻过身,一把将她拉得前倾。

“你要干嘛?李同学,你别胡来!”

施瑶光的脸都快贴在大枪上头,嘴里的呼出的气都能碰到那儿,神情变得慌乱。

“我早发xiàn

你不老实了,你瞧我这儿,我得瞧瞧你那儿……”

施瑶光衣领被拉住,就要推开李傻子的手,可谁知推不动,她这一挣扎,脸就撞在枪上,一下像是被铁棍打了下脸,瞬间心房大乱。

“你要瞧哪儿?”

施瑶光说完脸就烧烫,这话搁以前她怎么都说不出口,可她盯着那东西,心头越发热切,想要研究个结实,做出一篇好论文。

“你说呢?”

李傻子坏笑一声,将她扯到身前,先凑头上去,咬住她嘴唇,舔了一下,跟着舌头挤进她口腔里,大口的**着她的舌尖。

他那舌头就跟一条怪蛇,一下在她舌尖上绕圈,一下上下打滚,一下又磨厮着她的舌面,光这手能耐,就令施瑶光心神不宁。

这要人命的小祖宗,哪学来的本事,自己还是经过不少男人的,就县中那些黄花闺女能受得了?

这还想着,那马甲坎肩里的饱满**已被一双大手给擎住,一阵揉搓抚弄。

施瑶光眼神溃散,可还能守住心头清明,不能让这小家伙这样就得逞了,我说啥也是老师,就要起身退开,谁想身子才一动,那水蛇腰就被李傻子抱住,硬将她拉上医疗床,叠在他身体上。

这一下弄得她心乱如麻,那大枪就抵在她胯间,又穿的是料薄的短裤,那形状热流都能传导过去。双腿一夹,更觉得大如粗柱。觉着难受,就扭动了下身体,谁想那驴玩意儿一跳,她心也跟着一跳。

这死小孩……施瑶光轻咬嘴唇,面露娇色,艳若如滴。

抱住这**,李傻子就上下乱摸起来,他掐了把她的大腿,听她娇斥,就感到她大腿弹性不如寻常。

就擒住大枪去撞了下,一下感觉格外良好,就猜想她下头更是美妙,手沿着裤脚往上摸去。

“别,别……”施瑶光还有她的底限,就死大力按住他手。

李傻子不喜咬了她嘴唇一下,就要扯她裤子,谁知这时吕红妹来了。

“施老师,李小满那尾椎咋样了?”

她回办公室想了半天,还是想跑过来问问,那是尾椎,是脊椎最后一块,要伤得要紧了,那可会影响人一辈子的。

做班主任的总要对班上学生负责任,就硬着头皮跑过来。

施瑶光忙爬下床,给李傻子使眼色,让他翻过去,边回话边整理衣服:“我看还是要去照个片,我目测是没啥大问题,可要是伤到里头,我也瞧不出来啊。”

吕红妹不敢进去,半背着身在问:“那你带他去医院?”

“我还有事,带不了他,医务室也走不开人,你是他班主任,你带他去医院吧。”

施瑶光整理好就走出来,吕红妹犹豫道:“要不你下班带他去吧?”

“我下班,医院也下班了,你就不担心李小满出事?你是班主任,这伤有可能是一辈子的问题,你要负责任的。”

施瑶光在死命想办法将李傻子往外赶,她可真怕擦枪走火,这小子就是个怪物。

吕红妹被她说得心惊,只能点头答yīng



喊着李傻子穿好衣服,就扶他出来,他怨怪的横了吕红妹一眼。都怨这婆娘,这都枪在膛上了,还硬生生的憋住,滋味可不好受。

吕红妹扶住他,她的胸就压在他胳膊上,走路歪斜,胸也跟着高低晃荡,倒软弹舒服。

她那胸不大也不小,就正常人的模样,可那奶罩子薄,基本就是胸贴在李傻子的上臂,他还厚颜无耻的用手肘去顶。

吕红妹脸一黑,就要用手掐他,他马上喊疼,说走路屁股那就像被人拿钎子给捅了一下似的,她就心软下来。

也是考lǜ

不周,没想到孙策那夯货今天来上课,两人坐一张桌子,火星撞地球,还能不来火光四溅?

那孙策就是个棒槌,比程咬金还横,仗着家里有人在县委,就横行霸道像个螃蟹,连校长都捺他不合,也是冯小怜来差班,他才跟着来,要不,他想去优生班,还不是想去就去的事。

那冯小怜也怪,是个从内到外都冷到骨子里的性子,孙策也好,程咬金也好,都不假颜色,这李小满能让她就范?吕红妹摇头不信,哪来的怪念头,早恋本就是学校不允许的,何况是高三班。

又想到上回在医务室里帮李傻子擦药,被他调戏的场景,就恨恨的咬着牙。出得校门,说要扶他走去,李傻子说要打车,说屁股现在四瓣,走过去得八瓣了。她只好拦下一辆出租车。

上了车李傻子不安生的将手叉到她屁股下掐着,吕红妹浑身一震,就一口咬在他胳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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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它要细了你能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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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家人真被吓惨了,孙家老大回家就大病了一场,躺床上不肯下来,连夜里都不敢关灯,嘴里念的都是孙家老小的事,找了丈夫吃了几服药都不见好。愁得全家匆忙将孙老头给埋了,不敢再提租水田的事。

那要追究起孙家老小的事来,还能家中两个年纪最长的都一块儿过世了?

孙大郎这两日跟村里遇到李傻子那脸色都苍白得很,低着头快步走过,这一想着他爹在床上说李傻子那不叫撞邪,那叫回身念祖,是真的他小叔,他就别扭得慌。

还能真叫李傻子小叔?呸!他当他爹老糊涂了,这脑袋摸起来还痛呢。这李小满下手可够狠的,往死里砸啊,这脚面也不舒服,温家的也是傻,跳着后退,这脚面骨都青了。麻痹,比脑门挨那下都重。

想着就跟温大汉生了嫌隙,就不咋走动了。

李傻子跟家躺了一周,这绞尽脑汁,终于想了让孙策死无葬身之地的法子,那屁股上擦了二妮家的药油,也好得多了,就跑县中去上课。

一进校门就撞上程咬金,两人一打照面,都是一慌。

程咬金担心他又来邪的,他担心程咬金要打落水狗,两人大眼瞪小眼看了一阵,就同时一哼,擦身而过。

许敬宗在楼上瞧着,就叫住前头走着的吕红妹。

“你班上那刺头来上课了,上次孙策没把他打残废,你说是好事还是坏事?”

吕红妹低头一看李傻子,心就慌慌的。

“许老师,你胡说什么,他成绩还不错的。”

许敬宗哼了声,快步走向八班。

吕红妹想着早上的课是她的,就头疼得不得了,这班上有个小霸王就够让她心烦的了,好嘛,这又来个李小满,两个还不对付。不过,好像孙策今天没来。

李傻子进班上,就见孙策那位子不见了,那也是他的位子,谁来就谁坐的。

“我位子呢?”

“这呢。”

黄琥珀一拍身边隔着走道的座位说:“吕老师怕你俩再打仗,就帮你调了座位。”

“他呢?”

“还在后头,桌子被他扔了,说是里头东西都不在了,还要桌子做啥。”

行啊,威武啊,李傻子冷笑一声,就扔下包坐下来。他这张桌子也就他一人,同桌早就退学了,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说白了,十班就没一个让人省心的,就数他跟孙策出挑。

“冯大班长,今天穿白纱裙啊,天是转热了,可还凉呢,你这腿露外头,也不穿丝袜,风往裙底一灌,小心着凉啊。要不要我去帮你买条厚实的**?”

冯小怜在收作业,生生的被他调戏得哑口无言,脸一冷,转头就往讲台走。

高三的女神在他眼中也就是个女人而已,难道高中生就不能调戏了?

“你咋乱说话,还帮她买**呢?你就不怕她抽你脸?”

黄琥珀忍着笑替他担心,冯小怜可不单会摆冷脸,真会扇人脸的。

“哎,怕啥,她是个有文化的,不会动手。”

“嘻嘻,你这话说的,那你跟我也是有文化的了?”

黄琥珀撑着下巴歪着头问,心想,这乡下村里来的,读个高中就有文化了?

“不一样,她成绩好,脸蛋也好,身材也好,你还算不上。”

黄琥珀生气了,可偏没法反驳,人家说的都是真的。

冯小怜收完作业回来,翩翩然坐下就拿书出来做练习,李傻子就掏出那把跳刀来玩。吕红妹当时要不跳出来,这玩意儿肯定会被孙策收回去。

哼,李傻子想了下,往窗外瞅了眼,刘长军带着俩司机,开了辆小拖车在外头,车上放着一个大罐子。

吕红妹走进教室,目光自然的落在冯小怜身上,意在询问作业收得哪样了,一瞥眼就瞧见李傻子在玩刀,脸上不喜,心头却烦。

想连衣服都被他扯下来,**更被他掐得走了样,还差一丁点就真被他给日了,这心里就满不是滋味。做老师做成这样,真的很失败。

“李小满,上课不要玩东西!”

李傻子立马冲她露出个暧昧的笑容,把跳刀收了回去。

吕红妹居然脑中浮现那天在他房里的画面,心一紧,脸就一烫,咳嗽声才镇定下来,在满室学生的诧异目光中,开始复习语文课。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

上头这样念,下头李傻子望着冯小怜摇头晃脑:“管管掬揪,在床之周,窈窕淑子,君子干球……”

噗!

黄琥珀笑得眼睛都不见了,拿书挡着,就偷眼去瞧冯小怜。

冯大班长面无血色,被这臭流氓拿话轻薄,她连反击之力都没,这还是在课堂之上,她得以身作则。上面吕红妹又念起曹操的《短歌行》。

“山不厌高,海不厌深,周公吐哺,天下归心……”

李傻子跟着就念:“胸不在高,洞不在深,长枪一捅,女人归心。”

他偏还摇着脑袋盯着冯小怜,她一时羞怒不堪,霍地站起来,拿书就扔过去。

“你砸我干嘛?”

“你念的什么歪诗,臭流氓!”

冯小怜发怒时,那脸蛋自然生动起来,瞧得李傻子一愣,一副色迷心窍的模样。

她更是怒不可遏,拿出美工刀,就要过去划拉他。

吕红妹一拍桌子,全身发抖:“冯小怜,李小满,去走廊罚站!”

这个混蛋,好不容易来一次,还给我惹事生非,冯小怜都被他惹怒要上班发火。还让不让人安生了。

吕红妹涌起一股无力感,她被安排在差生班,也是她资历浅的缘故,她也想改变,想带别的班,可人家肯吗?

她也只能尽lì

让每次模拟考的成绩不是太差,让别人笑话也轻些,冯小怜就是她手中的王牌,这孩子刚来差班时成绩也不好,可后来不知咋的,突然专心听课,下课还主动请教老师,一下突飞猛进,到上学期结束,成绩能在文科里排到全年级前二十了。

优生班的老师都想让她过去学习,她不肯,说是习惯了十班的环境,这样的好学生,要给李小满带坏了,吕红妹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靠墙并排站着,李傻子斜眼去瞧矮了半头的冯小怜的前胸,领子不太开,只能瞧见些脖子下的白色肌肤连锁骨都瞧不见,没劲。

“你看什么?臭流氓!”

“看你咋的了?你能穿,我还不能看了?”

“你……”

正在斗嘴,突然从楼梯上来一个人,李傻子一瞅心就狂跳,麻痹的,孙策来了。

孙策一看他脸就一沉,一拉住铁栏杆,抬腿一踹,就扯下根铁棍。

我草,这狗日的劲也太大了吧?

李傻子二话不说,转头就跑,这楼有两处楼梯,他跑到另一边,回头瞥了眼,魂都吓没了,孙策离他就四五米远了,那先前还二十来米的吗?这小子长一对飞毛腿了?

连滚带爬的跑下楼,就冲校门外的刘长军狂打手势。

刘长军看得准,发动拖车,就怠速转着,心里也着急,那后头追着的男孩势头可真猛,身材又高大壮硕,这手里还提着物什,要上来给他一下子,那都白盘算了。

孙策下了楼就放慢了脚步,像是猫抓耗子,他打算这回慢慢玩弄李傻子。

见他绕过拖车时,才突然快跑,不能让他跑没影了。

就看他快到拖车那,刘长军狠狠的一脚油门下去,手一拉挂在玻璃上的麻绳。那拖车上的罐子口就往孙策那一斜。

哗啦啦,哗啦啦!

无数的粪尿从罐子里倾泄出来,淋了孙策满头满脸,一身都是。他倒是想躲,可这刘长军都算计好了,猜估着他要到拖车前的时间,分毫不差。

李傻子在对面瞧得哈哈大笑,满地打滚。

“小霸王变屎人喽,小霸王变成大屎人喽……”

李傻子变戏法似的拿出个大喇叭,跑进校园里喊起来。

各班的学生都扒着窗户在瞧,十班的学生更冲到走廊里,瞧着全身颤抖站在拖车前的孙策,都不约而同的失声大笑。

“小怜你快瞧,孙策被淋了一身屎尿,哈哈,以后咱俩可得离得他远远的,那屎尿味我可受不了呢。”

冯小怜目光怜悯的瞧过去,又盯在那在校园里疯狂的李傻子,嘴唇一歪,用力咬了下。蹬蹬的跑下楼,冲过去,拉住他就喊:“你够了吧?”

“咋了?冯大班长,我报我的仇,跟你有啥关系?是不是你瞧上小霸王了?你跟他是不是睡过了……”

啪!

冯小怜一巴掌扇在李傻子脸上,脸色苍白的掉头就走。

“喂,你打了人就走,算咋回事?”

捂着脸,李傻子不爽了,将大喇叭一扔,追上去就按住她肩膀:“你少给老子装清高,这女的还不都是两个**一个洞,你也早晚得让男人日,你要做冰山就做你的冰山去,哼,别指望全世界的男人都是阳光,能帮你融了。”

冯小怜牙都咬碎了,指着这个她眼里的臭流氓,无耻混蛋,手指抖了半天,才用力的转过身,跑回班上去了。

“哇啊啊啊!”

李傻子还沉浸在他那自认为话糙理不糙的语句中,突然听到身后远处孙策一声大吼,连头都不敢回,直接跑到围墙边一翻身跳出去,爬上早准bèi

好的自行车,使劲蹬着踏板就跑。

别瞧有自行车,还玩命的蹬,都险些被孙策给追上来。全县城的人都大眼瞪小眼的瞧着个全身屎尿的人拿着铁棍不要命的追着个踏自行车的大半小子。追得李傻子那个气喘心跳,三条街过去,才将他甩掉。

扶着车把子就狂喘大喘,抢过一瓶矿泉水就往喉咙里灌。呼啦啦的凉水下肚,肚子就咕噜一响,坏菜了,这是冰水,肠胃不适应,要闹肚子了。

扔下钱,他就踩着自行车往超市跑,这边有厕所。

一冲进去,推开门蹲下来,就唏里哗啦的一通好拉。

摸出颗烟点上,吸了口就津津有味的回味起刚孙策被屎尿盖顶的糗样。他不连程咬金那蛮货都不怕吗?还号称县中第一霸。哈哈,这下好了吧?

都被全县中的师生瞧了个结实,看他以后还怎样做人。

敢跟我斗,我看你是觉得王八命太长,找烤了。

解决了闹肚子的问题,李傻子就出来逛起超市,今天打死也不会再去县中了,孙策肯定会蹲着他,等他一来就往死里弄。

还不如买些饼干啥的干货回村里去,病假还有呢,要不是想整治那小霸王,李傻子打死都不会提前来学校。

逛了半圈,就又撞上了柳嫔,两人一对眼,就贴一块儿去了。

“你那边皮长好了吗?”

“还说,你咋个老就知dào

用力,也不知个深浅,害我这都辣生生的。”

柳嫔娇嗔说,还拿胳膊去顶李傻子的胸,一瞧就是经了那回后,这心思开了,就不老实了。

“咋能怪我,它要长得细了,你能喜欢它?嘿,嫔姐,你这嘴头上功夫嘛,虽说粗了些,可有上升空间啊。我下回给你找个画册,让你好好学学。”

柳嫔俏脸染红:“学那干啥,你就是指望我回回都给你吸?”

“那咋办?你倒是舒坦了,我就还没完事呢,你不给吸,憋着它了可要命的。”

李傻子逗弄她,她就无奈的说:“好啦,下回再给你吸,你得拿那册子给我。”

“嗯嗯,今天不日了?”

柳嫔也是个有些文化的,受不了他的粗鄙,在歌舞那是找刺激,这要经营长久的,那就不同了。听他张嘴就日不日的,就嗔说:“你不能说些好听的词吗?成天就日,就光想着日了?”

“哪能呢,我还想着要买车了,载你去水库划船钓鱼呢。”

李傻子满嘴瞎话,这话都不知跟几个女人说过了。

柳嫔倒心头窃喜,又摇头说:“今天不成,我家公公婆婆要过来,我这不就来买菜回家烧嘛。他俩也是听我跟我家里那位吵架了,过来劝合的……”

她要说家里的事,李傻子没兴致,摆了下手,就跟她分别了,买了些东西,就打车回村里去了。

赵秀英坐在村头大榕树跟东婶说话,李傻子就让车停这儿,瞅着她俩就嘿嘿地笑,两人会意的一对眼,就说:“你咋个又要一起睡咱俩?”

“床还没修好呢?咋不买个新的?”

李傻子接过赵秀英递来的瓜子,嗑了起来。

“木匠都在乡上,不好找,就黄木匠一家,他还没空闲,买新的又没钱,对啦,我得跟你说食堂的事,”东婶想起正事来了,“你跟县中谈了,承包费啥的都没啥问题,就是有个许老师,一听我是李庄来的,就跑去找校长说不能把食堂承包给我。”

姓许的?许敬宗吧。

“他家孩子在县中读书,欺负女同学,我瞧不过眼,把他打成猪头了,他恨着我,还给我记了一大过。”

这大过的事他不在乎,被李水根骂得狗血淋头。

“那承包的事还有谱吗?”东婶失落的说。

她使老劲才凑足钱,这要能把食堂承包了,也是有个稳定收入,让虎子能好好上学,要可能的话,玲玲要回来读书也能行,走个人情,插个班也不是不成。

“这事先别急,我改天找教委王主任问问,你也别慌东婶,这县中还轮不到许敬宗一手遮天呢,他就是个英语组组长。”

想着许锋还没回来上学,那顿打可不轻,这许敬宗也不知咋想,硬没问要赔偿。

那程咬金上回也是的,他爹程普也没问。县城人的想法可真够奇怪的啊,李傻子摸着脑袋想。

东婶事说完了,赵秀英就说:“孙大郎和温大汉被赶走后,砖窑那边没人敢出工不出力了,都还说这是李村长家投的钱,要惹了李村长可会被鬼上身的……”

她说着就掩嘴笑,别人瞧不出来,她能瞧不出来,那都是李傻子干的好事,上次李四海要逼他顶替黑娃参军,他就装疯卖傻来着呢。

瞅她笑得跟桃花开似的,李傻子就舔嘴唇要拉她去日,东婶按住他手说:“你先给买张床,大床,买了我俩一块让你日,没买你一个都不能日。”

“婶子,你咋这样呢,那床塌了,可不也有你俩的份?”李傻子不干了。

“哎呀,我俩可没你摇得起劲……”

“谁说的,婶子,就你最起劲,那屁股跟脸盆似的套我那上头,摇得用力得紧。”

东婶脸一红,啐道:“你瞎说个啥,秀英,你瞧,我就说他不会出这钱,他人精一个,能白花钱吗?”

赵秀英噗嗤笑:“咱俩不是没钱吗?难不成打地铺吗?”

“打地铺好,我举双手赞成,把铺盖往地上一放,摊开就能睡了,要不用就把它给卷起来扔柜子里。”

李傻子想起了日本人,可又有个担忧,这东婶家的房没铺地砖,都是水泥地,就说:“得买些小孩用的软垫,铺在地上,再给垫几床棉被……”

说得赵秀英跟东婶眼睛都一亮,这法子省时省力,再往墙上来道腻子,那屋子就跟新房没两样。这摊开了,想咋摇就咋摇,还能怕床经不住?

“得要多少钱?”东婶现在一毛钱都恨不得掰开使。

“能要几个钱?有两百块就够了,就虎子那屋吧,我就让长军去办这事,回头你俩得好好服侍我,不许偷工减料应付了事,上回我就发xiàn

,你俩累了,就我在弄,把我弄得全身是臭汗。”

东婶抱着赵秀英笑嘻嘻的听他说。

李傻子回头就去找刘长军,让他开摩托到乡上去办这事,这东西二妮家没卖。又想起二妮爸拿药油的事,就颠颠的跑去道谢。

二妮妈抱着笼子,里头养着只大白兔,是二妮留下来的,她帮着养,害pà

养死了,整天当个宝贝疙瘩,这两日大白兔闹肚子,拉得笼子都是,她这刚才洗干净,抱着要回屋。

二妮爸跟李傻子说话,她就停下脚听。

“谢个啥,你不把方子都拿走了?还跟二妮说能赚大钱?”

李傻子瞅二妮爸那狡猾的笑容,就干咳两声:“我是想找个药厂跟他们合zuò

,这不还没打听好嘛,等有了信还能少了叔婶这份?”

“得了吧,你心里头有二妮就是,别成天招惹那些寡妇,对你名声不好。”

二妮爸挥手要赶他走,李傻子也觉着不好老站这里,就要转身,二妮妈唤住他:“二妮打电话给你留了信,说是五月就回来,让你别心急。”

李傻子一下欢喜得抓头挠腮的,跟个猴一样,瞧得二妮爸就笑:“咋个?还就真喜欢我家二妮了?要不等她回来,你让你爸来咱家坐坐?”

“成,成,叔,我就等您这句话呢。”

李傻子哪能听不出二妮爸话中的意思,那是要谈亲事啊。

往家中走,就觉得清神气爽的,连那抱着他腿发情磨蹭的阿黄都顺眼了许多,没拿踢踢它,抱起它放在柱子旁,见它还要过来,就拿铁链给拴了。

刘长军买了东西回来,也没问他要钱,回家去对付那董玉兰了。

李傻子捧着东西在村头唤了赵秀英跟东婶,跑她俩家里,先把拼图垫子放一旁。

“得把墙给粉了,我在外头混一混腻子。”

拎出个大桶,打了些井水,把腻子粉给倒下去,拿再桶子一搅和就等它成形。

看赵秀英在喂鸡,那屁股蛋子撅得比怀孕的小母猪都高,张开爪子上去就捂住,狠命的掐了把,她就转过去,把鸡食一扔,抱住李傻子的背,小嘴往前撅,要寻吻来着。

李傻子推开她,指着里屋的东婶。

“咋还怕婶子瞧吗?不都瞧过了?”

赵秀英细声说,李傻子就白她眼:“光喂饱你了,要东婶说我,我咋办?这不得公平吗?”

“还知dào

公平呢?你光掐她,也没见你掐我。”

东婶从房里出来,眼睛柔得跟水一样,虎子送学校去了,这院门一关,鬼都不会过来。

村里可没人胆大能闯东婶的门,人家这才做寡妇没多久,你就上头要惹闲话,那不是招事吗?

李傻子见她屁股摇动,腰肢扭摆,显是动情了,就扶住她那腰胯,摆手让赵秀英合上门,拾起一边备用的搅水棒,就扯下东婶的亵裤,拿着棒子让她躺平了。

“这咋个躺,秀英,快拿床席子过来。”

赵秀英跑进去,东婶就抓住木棒,心领神会的往下头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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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要搞农家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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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满有本事,帮人家写几个字也没啥,我就是想问一下,来求字的多吗?”

别瞅李水根那模样,他那是以退为进。

刘明德还真稀罕你卖字这几个钱了?人家那是好奇问问,难能断你财路?

就这破孩子,暗地里卖字,也不跟家里说,这都卖到外村了。年前那阵还说就在村里卖,帮人家写个春联挽联啥的,跟外村都开价到五十了,也不跟爹说,这是想私设小金库啊。

得打断这孩子的心思,不然这家没法主持了。

“不多,就靠山坳来过两回,还有何家渡那边有个来求喜字的……”

“赚了多少?”

“前后就小两千吧……”

“呲!”

李水根吸了口气,这才三四天吧,就赚小两千了,这要下去的话,那还不得赚出个金山来?

“水根,你也不要骂他,孩子主意大,能弄钱,那还是坏事?这样燕子以后也能有个保障嘛。小满这说啥也是一门手艺不是?俗话说得好,手艺在身饿不死人。”

李水根笑呵呵的说:“是,我就怕小满配不上燕子,他这性子爱胡闹,燕子是正经读高中的……”

“小满不也在县中吗?还是毕业班,咋的配不上了?”刘明德绷着脸说,“我看合适得很呢。”

李傻子牙疼的在那听着,这俩老王八咋又扯到跟刘燕的婚事上了?还真跟亲家一样的说话,不说写大字的事吗?

“噢,对了,我觉着小满这大字好的事,咱得在外头宣传宣传,提高下咱李庄的知名度。最近不是常有人跑来李庄借住吗?不都时兴农家乐吗?我跟外头瞧了,那都是做成小酒馆的模样,再粉下墙,搞些野味,那就能带来不小的收入……”

农家乐这事李庄人都不陌生,十年前市里就有人来说要投资,后来被李四海给坑了,人就跑了,留下村头那两个破院子。

zf那时也宣传这个,说是搞好农家乐,能带大家奔小康。

刘明德又提起这个,也是有来头的。

李庄的知名度不高,可风景很美,那青龙山一带咋也能说是田园风光嘛,就拿野味来说,这周围的靠山坳何家渡,哪里有竹鼠肉吃?

能来玩的,一般都是市县里有些闲钱的,人家就图个呼吸畅快,风景优美,还能吃个爽利。

可是知名度没起来,这里虽说道路方便,可来的人也不多。

“那咋办?咋跟外头宣传?”李水根农活就很拿手,这些门道他都不会。

“宣传好办嘛,让小满想个法子就行了,他鬼点子多,心眼也多,脑子活……”

李傻子愣住了,合着把我叫过来就说这个的?

“限你三天内想个法子出来,带咱全村奔小康。”

李水根下了命令,李傻子头很大的走了。

想想要搞农家乐也是一桩好事,要搞起来了,吴月芝那的王八、鸡鹅都有销处,价钱还能卖得贵一些,就连村里人也能带动致富。

可这宣传,咋个宣传?他也一时想不出来,就想给谭秘打个电话问问,这方便乡里有啥政策。

李傻子怀揣着要做大市长的梦想,政治经济类的书也瞧过一些,但旅游类的都没瞧过。这李水根可给他出了难题了,只有三天,他只能趴在床上看书。想从书里找法子。

谭秘隔天才有空过来,顺带帮鲁上涛带王八回去。

推门就见李傻子很认真专注的盘腿坐在门槛上看书,嘴角露出温暖的笑容,走过去就并排坐下。

“在看啥书?”

“亚当·斯密的《国富论》。”

“……”

谭秘把书皮掀过来,就愣了下:“这书你能读懂?”

“读得懂一大半吧,稍稍深了些。”

李傻子是瞧旅游类的书看得头大了换换口味,随便从阅览室里摸了本,沅儿姐给他寄的电纸书没电了,放床头充电。

有的书虽说能死记硬背,一目十行的扫下来,可还得慢慢品味,加深理解,不是背完书就行的。

这道理在李傻子看过第一百本书的时候就懂了,他记得那时在看《世界是平的》。

“这书有点深,”谭秘语气古怪的说,这李小满给他带来太多的惊奇了,远远超过同龄人,难怪鲁上涛都说,不说从县长那考lǜ

,就光这个人,要是谭秘调走,他说啥都要李小满过来做秘书,“说吧,你找我有啥事?”

“谭叔,咱村想搞农家乐,这能搞吗?乡里能支持吗?”

谭秘一怔,就说:“李庄要搞农家乐?是刘明德的意思还是你爹的意思?”

“算是村委会集体的意思吧,谭叔,你想想,咱村外出打工的人多,留着些婆娘们,做别的也不成,就做这吃食的还能干干。”

谭秘听了就笑:“农家乐可不光是餐饮,还有许多环节。”

“我是这样想来着,咱青龙山那不有个大溪吗?搞个溯溪项目,上头还有个瀑布,不算太大,可是这样也好,不会太危险。咱那青龙山还能搞滑翔伞,那时我不是掉下去过吗?还有,咱这还有溶洞,搞个溶洞探险也行。要说吃食,咱这也有竹鼠跟大王八,都是独一户的。再往后头走个一里地,还有一大片的银杏树林,这到秋天的时候,叶子泛黄,一片金黄,好kàn

极了……”

谭秘听得连连点头:“资源倒是很丰富,这样,我回头转告乡长,看他是个什么主意。我可跟你说,话我只能帮你转到,至于乡长咋想,我可不能左右。”

“鲁乡长不就信你吗?谭叔帮咱村说话,一定能成的,”李傻子眨眨眼说,“还有,咱那村头的大榕树听说有八百年树龄了,那下头还有块残碑,可是明朝时候立的植树碑。还有,还有,咱村女人不是长得漂亮吗?那都因为喝了咱村的水,咱村那村正中有口官井,也是明代就挖好的,都喝那井里的水才变得漂亮的……”

谭秘听得咋舌,这李小满脑子真叫咋长的,这连卖点都几乎都给他安排好了。

李庄又四通八达道路方便,离县城也不远,就是离市里也就两个半小时车程,这真要开发起来,也不是不行。

“你别说得天花乱坠的了,你跟你爸还有刘明德弄一份文档,到时送到乡里,我看能不能说服乡长帮你们往县里送一送,拿些政策回来。”

“谢谢谭叔。”

谭秘摆手笑说不用,又扯起他去吴月芝那拿王八。

价格自是比市面都便宜,又送了谭秘一些土特产,他也没推脱,来拿了几回王八,吴月芝都这样,这寡妇也是识作的。

送走他,李傻子就跑村委找李水根刘明德,把谭秘的话说了遍。

“还真有戏,”刘明德喜形于色,“赶紧的,小满,主意是你想的,你就给写个文,到时我跟你爸送到乡里去。这事关系咱村上下几千口人,你可要写得好好的。”

李傻子早猜到这事得着落到他身上,就坐在阅览室里开始写,一下午的工夫就写完了。

刘明德看了遍,赞不绝口说好,就要跟李水根去乡里,李傻子拦住他俩说:“这都快天黑了,跑乡里,人家还以为你们去蹭饭的,不如等明天再去。”

刘明德说是这个理,就想快到饭点了,就约上他父子俩去家里吃饭。

踏进刘家的门,刘明德就喊董玉兰。

“急吼吼的啥呢,你今天咋这么早就回来啦?”

董玉兰半天才从房里出来,一瞅见李傻子脸就变色。

刘明德没注意董玉兰那双颊红彤彤的,挥手就喊:“你多加些米,水根和小满来咱家吃饭,菜也多炒两个,别省油,那油才几个钱。菜汤你放些猪油,要不够菜去找长军他爸要些腊肉。”

董玉兰不敢跟李傻子站一个院子,答yīng

一声就跑灶房里了。

刘明德拖过凳子让李水根父子坐下,又从房里拿出瓶老酒。

“这酒可是八十代我从一个破产的老酒厂那买下来的,酒都是窖藏酒,那时就藏了十来年了,我一气买了二十瓶,前前后后送了些人,这就剩下两瓶,今天水根能来,我高兴,就开一瓶来喝。”

李水根忙托着酒杯去接,那酒光是闻那香气就够浸人的了。

李傻子瞧了嘴馋,刘明德就给他也倒了杯。

“小满也是大人了,陪着喝两杯。”

转身进灶房拿了一碟生花生米,摆在桌上,边磕边喝上。

“咱也算是合zuò

有一段时间了,水根,我瞧得出,你是个实在人,咱呢,心里也没那么多弯弯道道。以往李四海在的时候,被他整治得够呛,他进去了,咱就能放手施展了。这农家乐的事,当年你也知dào

,虽是没啥宣传,可村头那两户也赚了钱,要不是李四海跟人家龌龊,哪能搞到一半就不搞了?”

那年头李傻子还傻着,也没啥记忆,就好奇的听。

“那时有人瞧中咱们这地方,就提出跟村委会合zuò

,把村头两户院子给租了下来。请了村里两个烧菜不错的婆娘,在靠公路的地方竖了个牌子。不到一个月就有客人上门来了,半年下来,每天都能摆上几桌。”

李水根回忆着说:“每个月每个院至少能赚个四五千吧?”

“不止,少说得小一万去了,”刘明德摇头,“我那时就在村委会记账,每天流水都有四五百,成本低得很,就从村里拿鸡拿鸭拿些猪肉说是野猪肉,配些青菜给炒上,那些人也认不出。”

李傻子嘿嘿笑,城里人哪吃过正宗的野猪肉,这青龙山那一带往前些,一年也就一两头野猪的影子,能摸得到尾巴都算好的了,哪能供得出那么些来,可不都是圈养的野猪吗?

就是圈养,李庄也没人做这活,就拿一般的猪肉,加些佐料进去,再一爆炒,也就差不多是个意思了。

瞧来李四海当年可真够黑的,就不跟投资人掰了,也做不长久。

“那就更来钱了,咱现在要做起来,那不也能弄个小一万一个月?”李水根听得眼睛放光。

“先把这文递上去再说吧,市里那边都好些农家乐了,人家有嫌路远的,就在市里郊区吃,咱这边到底还有两个半小时路呢,”说到这儿,刘明德又表扬起李傻子来,“还是小满心眼活,你瞧他上头写的,那官井,还有那大榕树,都是有来历,有名目的。那青龙山还能做滑翔伞,滑翔伞是啥玩意儿?”

李傻子给解释了几句,刘明德就很老成的摇头:“这事县里肯定不会准,你想吧,这专业性很强的事,得要找有技术的人来,这就是拉项目了,我看难。”

李傻子想想也是,就想把文中这条给划条。

“留着吧,万一有脑袋冒烧的见了规划想过来做呢。”

喝了几杯酒,李傻子就觉得身子臊热,把袄子给脱了,天也转暧了,这冬算快过完了,赶着就是春了,穿厚实些的衬衣也就够了。

刘明德跟李水根说起村委的事来,都是些琐事。村里最重yào

的是一是春耕秋收,二是收提留,三是计划生育。

春耕过了,收提留前几年不让收了,计划生育就是头等大事。

村委会还装了个箱子,一按就能出避孕套,李傻子就厚着脸皮拿过,但那东西太厚,不好用,用过一回他就不用了。

说着话,董玉兰就把菜给端上来了,蕃茄牛肉,小葱炒腊肉,爆炒小河鱼,还有个青椒猪肝,汤是韭菜蛋花汤,还有个素炒萝卜。

色香味俱全,看着就有食欲。

董玉兰长得是丑怪了些,操持家务还是不错的。

这边男人吃饭,也没她坐的地儿,她就舀了饭夹了菜跑门口去吃。

李水根喝得上头了,舌头大了,跟刘明德就争论起来,也都是些村委的事,李傻子不爱听,就捧起碗也跟到门口去了。

“婶……”

“你要干啥?!”

董玉兰一脸防备,那天被李傻子点破她和刘长军的事,她这提心吊胆好几天,刘长军跟她说了这事解决了,她也不信,又拉着刘长军要做那事。

刘长军一狠心跟她断了关系,她就找黄木匠打了个木头棒子,跟那玩意儿差不多大,刚刘明德回家前,她就在屋里拿棒子鼓捣。

弄得房里一地的体液,擦完了才跑出来。

她现在瞅李傻子那张脸,就跟见了妖怪一样,李傻子主动找她说话,她能不惊着才怪了。

“跟婶说句话,婶子你怕啥?”

董玉兰哼道:“你能说啥好话?你是不是又想起燕子的事来了?我跟你说过,等她回来,我就把门留着,你去她房里,做啥我就当听不见。”

“婶,我能做这种事吗?你咋把我瞧低了?”李傻子一脸委屈。

董玉兰琢磨不透他这话是啥意思。

“咋个把你瞧低了?你就不稀罕燕子的身子?”

李傻子不答,她就继xù

说:“这男人图的就是女人的身子,你当我爱跟长军做那事?不就想畅快些吗?他受委屈了,我就没委屈?跟他第一回的时候,他那地方还跟个钥匙差不多……”

李傻子嘿嘿的笑:“那天我瞅他不还行吗?”

“那是我后头给他吃补药了,他那年不还小吗?发育还没完,吃些药还能赶得上,要是现在还这样,我能老找他?”

董玉兰把心事都说了,心情也舒畅些了,看李傻子还想听,就捧起碗站了起来。

“听燕子说你在县中算是名人了,老惹事,你爸还巴望你能考个大学,给咱李庄挣脸面吧?”

李傻子憨笑声,就回饭桌去了。

扶着李水根回家,黄桂花一瞅就埋怨:“咋喝成这样?你爸酒量也不差啊,刘明德灌他来着?”

“切,就他……就他也想灌我?他不也……躺……躺地了吗?”

“咋回事?”黄桂花问儿子。

“刘伯伯拿了瓶老酒,他见了好酒就敞开了喝,两人没个数,就一个歪椅子上,一个躺地上了。”

李傻子想到刘明德在地上躺着扯呼的模样就想笑,咋也是个大支书,喝醉了也跟个驴一样。

“你就不劝劝呢?”黄桂花说着赶紧把李水根放门槛上,跑去舀了一勺凉水就倒他脸上。

哧喇喇!李水根打了个激灵,人才算醒过来了,还是双腿没力,脑子晕乎。

“桂花,咱今晚就不搞了,我这喝了酒,小水根都不知缩哪去了,你要再想搞,明天,明天我一定搞得你一佛升天,二佛出世……”

“你说啥胡话呢!”

黄桂花焦急的拿毛巾堵住他的嘴,这儿子还在旁边呢,你就胡说八道。

李傻子笑嘻嘻的瞧他妈把他爸给拖进房,就跑回房里去了。

他爸跟他妈搅和啥,他才不想搭理。

隔天一大早李水根就被刘明德叫上跑乡里去了,李傻子睡得日上三竿才懒洋洋的去学校。

等到校门外,都吃中饭的时候了,他就瞧见个女孩的背影,那腰细得跟竹竿似的了,腿也跟竹竿一样,还穿着超裙,一点也不介yì

这天还有点冷。那上身有些宽,但瞧着能猜想到胸围不小,一头微卷的长发染成金色,在阳光下格外**。

李傻子急忙加快脚步跑到前头一瞧,妈呀,他快吓晕过去了。

就没瞧过能丑成这样的,那脸中间陷下去了一块,鼻子像是被人按进去似的,那嘴像左边歪斜,还拉得老高。那眼睛一颗大一颗小的,就那耳朵也是一个长一个短。

完全就是哪位雕塑家一不留神做出来的失败作品。

他赶紧想逃走,不想那丑女叫住了他。

“这位同学,十班怎么走?”

“在,在三楼,你上去,走到中间就是了。”

“谢谢,你是高三学生?我是新来的代课老师。”

“咳,咳……”李傻子连肺都咳出来了。

偏那丑女老师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他也不好恶言恶语,一进校门就绕道去食堂。

“妈呀,你瞧见没?”

食堂外的同学们眼睛也没瞎,这样吸引注意力的事,他们都看到了。

“快拉警报,外星人来了。”

“外星个毛,我草,这是来办事的吧?是谁家长吧?”

万万不敢往老师或同学那方面猜,这要进谁的班,那不一班人都得哭死。

打了饭坐下,唐婉就怯生生的跟过来,李傻子大方的拿起根鸡腿递给她:“吃。”

唐婉低头就啃,李傻子瞧她啃得太急,先就担心她被噎着,等她咳嗽一声,拍着胸口翻白眼,忙扶住她就往胸上按去。

唐婉手掌无力的想推,跟着就一闭眼头一歪没气了。

这可咋办?李傻子大声让远处的在啃包子的程咬金去医务室找施瑶光。

跟着将唐婉平放在地上,双手交叠就按在她肚脐眼上三指处。按了几下,见她没反应,就掐住她鼻子,俯身下去做人工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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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就让他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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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子睁大眼瞅着李小满,他手里头夹着烟,一抖一都烟灰就掉在地上,忙用脚胡乱的抹了下。就扭过头认真的问:“小满,你咋到跟谭大秘工作了?你跟他认识?”

“咋个不认识,谭秘跟我爸是朋友,我以前都叫他谭秘,鲁乡长跟我爸关系也好着呢。”

叶子呲的抽了口气,这李小满行啊,连鲁上涛都处得好,那家伙可是很浑的,谁都不卖账,就跟教委的王主任关系好。

叶子是县大院出来的人,但他听鲁上涛的名字也头疼。

“到乡上做事了?行啊,小满,”柳嫔拿着毛巾搓着头发走出来,“让你去写大字吧?”

“嘿,还能干啥,还不就写大字,抄写文件吗?”

李小满憨笑声,叶子就把烟推过去:“刚让你把烟扔了,是看你还是在读书,既然还在zf里兼着事,那就是大人了,抽烟。”

柳嫔拿了颗苹果去削,也不打扰这他俩说话。

“谢谢叶子叔。”

李小满还不大瞧得起叶子抽的烟,五块的一品黄山,他现在最次也得抽个红塔山,都是山,可这中间的差距可有一倍。

“上回说那屏风做好了吗?”

“跟黄木匠说了,在做着,差不离也就这一周的事了,到时我让村上的人给送过来。”

叶子满yì

的点头,那照妖镜取下来了,这毛病也好些,多半是心理问题,可他归咎为风水上,也就更瞧中李小满那套瞧风水的本事。

叶子在家,李小满在这儿待得也没啥滋味,吃了个苹果,就借口学校有事先走了。

“他就那个在县书法比赛中得第一的神童?”

问起柳嫔李小满的事,听她一说,叶子就微微吃惊。

牛栏县的县长是个痴迷书法,这事他是知dào

的,那鲁上涛打的主意也就不言而喻了,不由得嘴一歪,就笑:“鲁上涛的算盘敲得响,知dào

马县长吃这套,哼,没瞧出你这大侄子还有点用。”

柳嫔白他眼,把话头给岔开了,在这上头说,又没跟李小满对过,那要说漏了咋办?

那家伙也是的,来之前不知dào

打个电话吗?就莽生生的上门来,要我不在家怎么办?

李小满从观前小区出来,就坐车回村里去了。

心里高兴着,就直奔村委会想告sù

李水根,一进去,就撞见杨素素低着身子在写写画画,领口里就是一对雪白在晃荡,戴着眼镜,瞧着就水灵动人。

蹑着脚想绕过她去里间的办公室,被她一抬头撞上,脸上就一讪。

李水根那头还交代离她远点呢,这话还在耳边就跟她碰上了,那回家又是一顿好打。

“这个……杨姐姐。”

杨素素本来绷着张脸,不打算给他好脸色瞧,一听他叫出声姐姐来,就硬咬着嘴唇,可脸上的笑意再也遮不住。

“你过来做啥?”

“我来找我爸,我家水烧开了……”

杨素素扑哧笑了声,又板起脸,往办公室里一指:“进去吧。”

“是,杨姐姐。”

嘴上叫得甜,心里却想把她摁在桌上日个痛快。

跟她擦身而过,她身上那独特的香水味弄得李小满头都晕了。

可不是熏的,是香的。这城里的女大学生可真跟咱村里人不同啊,都香喷喷的,比那刚出蒸笼的馒头都好闻。

心里头想着就进到办公室,李水根跟刘明德在跟会计算着上月的开支,见他撞进来,就挥手要赶他。

“刘伯伯,爸,我刚去乡上打了转,鲁乡长说要把我安排进乡zf……”

“嗯,乡zf……啥!?”

李水根震住了,按住李小满的肩膀就说:“你说啥,你要进乡zf了?”

“嗯,手续办好了,谭秘带我办的,我以后下午放学,还有周六就去乡zf。”

李水根欢喜得直说好,刘明德也说了两句恭喜,问清李小满做啥事后,心头就有一丝隐忧。

这李水根跟他在村里势力不相上下,可李小满在乡上,别看还是个抄抄写写的,可他进的乡办公室,那是很接近权力中心的,能在鲁上涛那说上话,这一来,岂不是压过他了?

心中就更想要把李小满跟刘燕的事给办成了,这要李小满是自己女婿,有燕子在,那咋的都能平分这碗水吧?不至于被李水根给压住。

脑子转了几圈,就和颜悦色的说:“小满,你在乡上办事,可不能把学业给耽误了,咱村上的抄写员,你还当不当了?”

“老刘,他咋还能兼咱村里的差呢?这都到乡上去了,还要读书,能忙得过来?”

刘明德心里不痛快,这以前还刘支书的叫呢,最多也就叫声刘哥,儿子一到乡上,就变成老刘了?说读书?哼,燕子电话打回来,你这儿子在县中都成祸精了,得罪的人也不少,三天打渔两天晒网的,读个啥子书?

他还不知dào

模拟考的事,成绩一出来,吕红妹真拿他一点法子都没了。

要他成绩不好,吕红妹还能说他,可人家就不咋来上课,都能考个年级前五,你还能咋办?

“老李,咋上次商量的那事,你看咋办?”

李水根知dào

是说刘燕跟李小满的亲事,原来他是挺巴望的,这下,他就沉吟起来了。

自家小满前途无量,成绩又好,上个全国重点一点问题都没有,你闺女是不错,可跟小满一比,是不是还差点?

以前是李水根想结这门亲,这会儿他倒不急了。

“老刘,这事先放放吧,小满和燕子都还上高中呢,再说他俩也没感情,强拧的瓜不甜,让他俩再处处瞧瞧吧。”

刘明德脸就阴下来,这狗日的还真来劲儿了。

“那行,就先这样吧。”

一脸不悦的走到一旁坐下,李水根都没注意到,他完全沉浸在儿子能到乡上办事的喜悦中了。

“你回家让你妈先做那针线活了,去你月芝婶那买只鹅,再到二妮家打几两烧酒,不成,买瓶好酒,让你妈做几个好菜,晚上庆祝庆祝。”

李水根安排好,就也没心思对账,带着李小满先回家,黄桂花一听也高兴得跑去打酒,李小满就领了去吴月芝买鹅的任务。

“咋弄的?”

瞧吴月芝左手缠着绷带,李小满就放下绳子问。

“被鹅啄的,也不知抽哪门子疯,突然就冲上来,把我手给叮了一把。”

“这鹅叫鹅将军,性子凶着呢,你也不注意些,我回头拿二妮家的药油给你抹一下。”

吴月芝抿住嘴坐在椅子上,听他说要去乡上做事的喜讯,眼角也一弯,替他高兴。

“拿着钱,我去把啄你的鹅将军收拾了。”

李傻子出了院,她又担心他也被啄了,就跟他到放鹅的地方。

“你给指指是哪只。”

“都长一个样,我哪认得出。”

“嘿,那就看我的。”

李傻子冲着鹅群就跑过去,那些鹅一下扇着翅膀就乱跑,就有一只,站在那里抻着脖子不动。等他过来,还冲他冲过去,就往他身子上下嘴。

“还来劲了?”

李傻子抱住鹅脖子就一个侧翻,跟它扭成一团。

看得吴月芝直笑:“你咋跟鹅还能打仗?”

“十几斤重的玩意儿,都快比小孩还重了,我不使点劲,它能把我啄出洞来了。”

喘着粗气掐着鹅脖子站起来,就拿绳子把脖子跟脚掌捆在一起,留个提绳,倒过来提在手中。

“你快笑死我了。”

吴月芝这才缓过气来,笑得都快没力走道了。

李小满白她眼,伸手往她**上摸了把,感到她没穿内衣,就嘿笑道:“晚上给我留门,等我家老头睡了我就来摸你的门。”

“成。”

吴月芝爽快的答yīng

下来,李小满就提着鹅回家。

李水根接过鹅,拿灶台上烧的水要去毛,想起件事,就让他去刘明德家拿些去年存下的番薯来,说要做番薯甜汤。

就你花样多,李小满埋怨了句,就跑去刘家。

院外便听到董玉兰的声音:“你这脑袋咋想的,这门亲事一定要做,小满才多大,十八,十八你还在田里掏粪,人家就在乡上办事了?这要三十四十的,还不能做个乡长?燕子跟他还亏了她?”

“我不是说亏她了?就是燕子那性子你也不是不知dào

,逼得急了她会做傻事……”

“做啥傻事?要我说就让他日了,把燕子一睡,啥事就完了。你要担心李小满不认账,回头咱就告他个**,李小满这还能在乡上做事?李水根也得完。到时咱家不就能在李庄横着走了?”

我草,好恶毒的婆娘。

虽说村里不在意这十六十八的结婚,可按法律来说,到时刘燕真要告官,那李傻子可真是死都没地方死的。

要是成了,那李小满也不能坑刘明德吧?咋都还有刘燕这层关系在呢。

这董玉兰别瞧长得跟个男人一样,算计起来也不输男人。

李小满在院外听着刘明德说:“你嚷个啥子?就是好主意,这让人都听了去了,还能用来做啥?你就长了个猪脑子吧?”

“我是猪脑子?你那脑子里都是粪?”

两人吵了起来,李小满才推门进去。

“刘伯伯,玉兰婶,我爸让我来拿几颗番薯。”

刘明德沉着脸让董玉兰去地窖里给李小满拾番薯,心头盘算刚的话他听去了没。这小子自打病好了,就精得跟鬼一样,这跟李家不要翻脸了?见李小满一脸老实的站在院角里,也不跟他说话,就皱眉着瞎猜。

董玉兰摸了十来颗番薯给李小满装上,就听他道谢出去,总琢磨他那笑容很假,想到跟刘长军的把柄还被他捏着,就打了个寒战。

那让刘燕诬陷李小满**的法子,是她问家里老二来的,那老二还被关在县精神病院里,脑子活泛得很,去看他时就问他了。

连跟刘长军的事也没瞒他,老二瞧不上刘明德,姐姐吃把嫩草,他也不在意,而他也没办法跟人说吧,那地方跟谁说这事去,传不到刘明德耳中。

回来跟刘明德说这法子,谁想还没确定用不用,李小满就撞进来了。

“你说他听去了吗?”

“我哪知dào

!”

刘明德黑着脸回房里去了,这婆娘,都他娘不让人省心。

李小满跑回家把听来的消息一说,李水根就用力拔了把鹅毛扔在地上,狠声说:“他要敢来浑的,老子把他门拆了。”

“不跟刘燕好不就行了,小满去乡上做事,刘明德怕你压他一头,那也不意wài

。”

黄桂花从灶房里出来,把围裙一解,就唤过李小满:“你不还等着二妮吗?别跟燕子走得太近了。”

李小满嗯了声,把番薯递给她。

李水根要做的甜汤,是把番薯切丁,然后放红糖水去煮,做起来甜滋滋,还有醒酒的作用。李庄平常都拿番薯喂猪,那是以前,那时没啥肉吃,番薯好种,就山坡地,野地的旮旯都能长起来。

割了藤和番薯切剁碎了,再加些猪草混在一起,喂猪吃了,猪长得快些。

后来有了合成饲料,番薯就成人吃的了,特别是闹饥荒的时候,人都没得吃,猪还想吃啥呢。

现在呢,番薯就是个调剂,吃惯了白米饭,偶尔吃个番薯饭也挺好。

李小满帮李水根拿了茶壶出来,放灶上烧好了,就隔在旁边凉着。

“你别他娘又管不住下面那玩意儿,跟刘燕睡上了,到时她真要反咬一口,你都得傻眼。”

李水根抹了把汗,把剥光的大鹅扔给黄桂花,站直了摸烟出来抽。

“那董玉兰是个粗糙的,想不出这法子,肯定是董家老二帮她想的,”李水根脑子清醒得很,“你想不起来是谁了吧?就咱村那个董疯子,前几年抽风把人给砍伤了,被关县精神病院了。”

“他脑子坏了,能想出这样的法子?”李小满隐约想起是谁来了。

大冬天那董二都会跑到村头大榕树那,把衣服脱子,抱着大树磨蹭,说是要接地气。娘的,还有次,要动刀子把肾割下来说要烤腰子。

亏得村里人拦住了,不然就剩一个肾了,闹得浑身是血的送到医院,还把护士胸罩给扯下来,说要拿胸罩做碗糕。

娘的,就是个真疯的。

李小满那时傻是傻,可跟疯的还没法比。

董二就基本上没好的时候,听人说是那时失恋闹成的,抢他女朋友的,被他推下河差点淹死了。害得那户人家后来整家都搬走了,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董二在咱村就是一祸害……”

这话咋那么像县中形容自己的?李小满歪歪嘴。

“亏得进了精神病院,不然咱村非得死几个人不可。那边上了药上了针,他好像好些了。他原来脑子就活,咱村第一个万元户不就他董二吗?还第一个买摩托的,哎,这都他娘的是命……”

菜做好了上桌,李水根还在掰糊董二的事。

“他发家那也是苦来的,挑着鸡蛋到城里走街窜巷的卖,跟着又叫上董家的兄弟在市里摆摊卖茶叶蛋,糖人,后来收了家修摩托的铺子,没几年就争了十好几万。哼,都说李四海会挣钱,跟他一比,就是个屁。”

李傻子那会儿都还在犯病,记忆不大清晰,也就没啥印象。

“后来董家咋样了?”

记忆中董玉兰娘家也没咋的富,就一般般的家境。

“嘿,董二一出事,董家那些亲戚就把摩托车铺子给瓜分了,跟着没几年就赌没了,剩下就今天你瞧着的董家了。”

李水根那话就一副人家遭殃我就乐的口闻。

“他关精神病院里就玉兰婶一个去瞧他的?”

“可不是,”黄桂花插嘴说,“每年都去瞧两三次,咱村里都知dào

。”

李小满忽地好奇起来,就是吃药了,精神病说好就好了?他这病倒是说好就好了,精神病能一样?

“吃饭吧,说这些干啥?”

隔天李小满就跑县里找到刘长军,看他没出车,在跑运输那帮人休息的地方斗地主,就把他叫出来。

“董二你知dào

在哪住院吗?”

“那能不知dào

?婶子每次去瞧他,都我开车送去的?”

李小满瞟了眼他那挂了一拖车的大卡,低声说:“我想去瞧瞧。”

刘长军吓了一跳:“你咋没事去瞧他?”

“那狗日的没事给董玉兰出馊主意,想把我给弄进去,我心里不舒服,得瞧是个啥人,能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

刘长军就嘿笑,人家想把你弄进去,那是为民除害,哪能说没天良了?得,我就带你去瞧瞧。

这也没多远,跟朋友借了摩托就往县郊开,到得一处偏僻的庄子,就看到一堵四米高的围墙,上头还挂着铁丝网,就那中间还有一碉楼。

“我草,这不是监狱吧?”

“你没瞧见里头那五层大楼?外头还挂着牌子呢,县精神病院。你还别说,这原来在解放前就是个监狱,到七几年才停用的,跟着就改成了精神病院。小满哥,你说吧,这精神病跟那坐牢的有啥两样?”

大门倒是敞着,门口坐个拿橡皮棍的保安,问清是来探访的,就放了进去。

这大院里左右都有一扇铁门,铁栏杆后头有一群放出来晒太阳的病人。

“我跟你说,咱这病啊,有治,美国最新出了一种药,叫费罗芬,专门治咱这轻微妄想症,一吃,保准你隔天就能出院。我这通过关系弄了两颗,你吃吃试试?也不要高价,就一百五一颗。”

说话的病人拿了两颗泥丸出来,往那一脸呆滞的病人手中一塞。

“来探病的?”

在台阶上先愣了下,瞧着那呆滞病人从口袋里掏出两张白纸片,递给说话的病人,后者欢天喜地的走了,嘴里还说:“傻帽,泥丸也信,还不要找钱。”

完了,才抬头看说话的人。

挺清秀的男医生,戴着眼镜显得斯文,脖子上挂着听筒,脸上挂着疑问等他俩回话。

“我们来探董卓……”

“进来吧,做个登记,噢,对了,咱这儿的规律,来探望病的人都得做个身体检查,免费的,卫生局搞活动嘛。”

说着,他将听筒拿下来,就贴到刘长军的胸口上,没多久就一脸严肃的说:“你有很严重的心室漏跳症状,必须马上到医院做检查……”

一句话说得刘长军脸都白了,这病他听说过,就是心脏跳着跳着就不跳了。这心脏不跳了,人还能活?

“这样吧,咱们这有设备,你跟我来……”

才转身呢,李小满还一脸疑惑,就看个护士跑过来:“华伦,你又偷穿司马大夫的衣服扮医生,你快给我脱下来。”

那“男医生”转头冲李小满和刘长军一笑,就懒洋洋的走上去。

“我又没害人,那人真有病……”

“你才有病,精神病,快去吃药,回房去。”

护士托着白袍走过来问李小满和刘长军是不是来探人的,跟着就将他俩领到会客室,说晚些将董卓领过来。

“董二的病是真有好转啊,上回来还隔着玻璃窗,”说到这儿,刘长军就嘿笑,“说这是监狱真是没错,探病人跟探监一样,特别是重病号,有攻击性的,都隔着玻璃窗。”

李小满头遭来精神病院,就站在窗户那瞧。

下面放风的病人咋瞧都不像有病的,这抡胳膊做活动的,看书的,跟人说着闲话抽烟的,就跟普通人没两样。说是监狱瞧着也像,本就是解放前的监狱嘛。

还在瞧着就听后面噔噔的脚步声,转头一看,一个短头发的精悍中年人站在那儿,护士指着李小满和刘长军:“来看你的,坐下说话,十分钟。”

这就董卓,看上去不说帅,可也精神得很啊。

“你们是来接我出院的吧?我这伤口大好了,在这儿待得没滋味。”

董卓卷起袖子,前臂上有条十来公分长的伤疤。

“首先,你住的是精神病院,其次,你这怎么弄伤的?”

护士一撇嘴:“他把肉切下来到天台上做烧烤,还加了葱姜,把主治医生请到楼上去吃,马医生还吃了一块,感到味道不对,问他,他才把手露出来,差点把马医生吓死了。这还不算,他还给女病人发伟哥……”

“噗!”

刘长军笑了声,看李小满表情很严肃,忙止住笑。

“有哪条说女病人不能用伟哥了?”董卓表情比李小满更严肃,“这是个严谨的医学问题,马医生在哪儿,我跟他讨论讨论。”

“我想见见马医生。”李小满起身说,“我想问问董卓的病。”

马医生翘着腿扶着眼镜回答李小满的问题:“董卓犯的是遗传性精神病,他的直系亲属有极大的发病可能,主要是妄想症跟躁郁症。发病时的特征是会拿器具伤人,手旁边有什么就拿什么,拦都拦不住,力qì

大得吓人。本来他能出院了,又切自己的肉到天台上烤来吃,现在没个五六年出不了院。”

李小满满yì

的出了办公室,刘长军就拉住他问为啥问马医生这些。

“你脑子可真不灵光,你不想想,董玉兰要害我,我就不能有个防备?有马医生这句话,她要敢设局说我**燕子,我就能把她弄到精神病院里。马医生是专家,他说的,这病是有遗传性的。直系亲属嘛,很容易犯病。”

瞧着他满脸的得yì

,刘长军狠狠的打了个冷战,跟着他出医院,又把他送去学校,就立马给董玉兰打电话。

“啥?老二那病还是遗传性的?”董玉兰牙齿都打架了,“这,这是真的?”

“我还能骗你吗?婶,千真万确,我跟李小满到精神病院问来的……”

刘长军一边跟她通风报信,一边也没按好心,盘算刺激得她真病了,那他就脱离苦海了。

董玉兰迷糊的挂掉电话,坐在房门口的马扎上半晌都没回过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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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用点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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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头长短粗细各不同,摆着数十个木夫人,都上了油,黄澄澄的,跟那裸木不一样。

李小满蹲下来瞧,就发xiàn

还有别的讲究,捡起一根,指着就问:“这上头咋还一节节的,中间还有疙瘩。”

“你这就不懂了吧?这每一个疙瘩都能增加刺激性,你瞧这根,这头部还往上弯起了几度角,这根据我学来的知识,这女人的那地方,是往上去的,特别是往深的里头,这要有个勾,那就……”

“啸天狼吧,算是十大悍器之一,你这玩意儿做得还成,还有这,这上头咋还雕起花纹来了?”

不是单纯的花纹,上头的纹路这一旋转看来,竟然是春宫图。

“嘿,这有的人雅致,这东西要做得俗了,人家还瞧不上眼。我跟你说吧,咱村里的,就要个痛快就行,那城里人道道多。你别瞅这就是一副图,就光这一副图,价格都能涨上十几二十倍。”

李小满一惊:“你这木夫人得卖多少钱?”

“普通的就几十一百吧,也不花我多少工夫,一天能整出十几二十根,这种雕图的,阴刻的要五百以上,阳刻嘛,嘿嘿,最少上千。”

黄木匠一脸得yì

,这可是他的专业,他说起来也是满面骄傲之色。

“阴刻阳刻还有讲究?”

“当然,阴刻那图是凹下去的,凸面太大,几乎没有摩擦感。阳刻是浮凸起来,凸面小,但是摩擦系数就大。这要凸出多少也有讲究,这要凸得太多,摩擦感太强,刺激性太大,会伤到使用者的身体。也会伤到肉壁,这要是小了,那就没用了。这凸出多少,都要计算的。”

说起这些黄木匠头头是道,李小满听得如痴如醉。

趁他不留神,摸起个木夫人就藏裤袋里,又跟他扯了会儿闲篇,拿起屏风给了钱就回家去了。

黄木匠也没在意,他那箱子里好几十根,少了一根,他哪会注意到。

李水根瞅他扛个屏风回来,就指着院门说:“跟那摆着行,我看咱家也得摆些这种玩意儿了,这能震得住鬼神。”

“那我下次再让老黄给弄个,这我一县里的朋友要的。”

李水根就问:“县里的干部?”

“算是吧,他家那边闹鬼,问我咋办,我就寻思要不弄个镇宅的屏风吧,他就让我找老黄给做了个,赶明天还得给他送去。”

李水根也没仔细问那干部是啥,这儿子在乡里做事,交际广了,认识县里的干部也正常。

黄桂花出来问他吃过没,李小满说在外头吃了,就把屏风放柴房里回屋去了。

等东婶那忙好,她就惴惴不安的跑到李小满这边来,等他起床,才一起儿去县中。

“东婶你有啥好担心的,就凭你那做菜的手艺,还怕县中的人吃不习惯?我就给你打个保票,要是不赚钱,你来找我。”

“哎呀,小满,看你说的,我能做这活计,还不都是你帮忙,我哪能信不过你,就是怕拖累你,到时……”

“别说这话,咱俩谁跟谁?”

李小满拍胸口保证,东婶这心才平静下来,跟他坐在班车后排说着话就到县城了。

“县中那边我先不去,你过去就找医务室的施瑶光,让她陪你去校长那,你不见过校长了吗?咋个还忧心呢?你去找施瑶光就行了,我得去朋友那一趟,你不瞧我这还扛着屏风吗?”

别说屏风,连那木夫人他都收在口袋里。

东婶好不容易才下定决心,走进县中,李小满就去了观前小区。

估算这时间,叶子已经去上班了,他捧着屏风上了楼,啪啪拍门。

柳嫔露出张脸,瞅他扛着的东西高度,就知dào

是屏风,忙拉开门,帮他托着挪进来。外头套着的布一掀,她也赞不绝口,说叶子回来肯定满yì



“这都快雕成艺术品了,你们那的木匠工夫真好。”

“嘿,他还有别的工夫呢。”

把木夫人摸出来,柳嫔一瞧就知是用来做啥的,腰肢就扭动起来。

“你咋能拿这玩意儿来我家?有你那大东西不就够了,还给我拿来这个,是想撇了我吧?”

“你嫩得跟根葱似的,我就好你这口,哪能把你撇了,就天塌下来,我也得抱着你日呢。我这不就好个奇,我拿屏风的时候,黄木匠跟我显摆这个来着,我就拎过来瞅瞅能不能在你这儿用用。”

柳婉那腰扭动幅度更大了,瞧着绝对是动情了,说不准下头都潮润起来了。

李小满让她躺下,就在那铁梨木沙发上让她将裤子给脱掉。

“咋还没湿呢,我瞧你那扭摆的,还以为你都潮了。”

“我这下头跟被蚂蚁咬了一样,明明就没想那事,也痒个不停,你帮我瞅瞅。”

嗬,红肿了些,不像是被弄肿的,倒像是染了细菌。

李小满抬起头就问:“你跟叶子日了?”

“哪能,他就想着外头的狐狸精,我跟你好上后,就没给他日过。咋了,发炎了?”

柳嫔到底是县城的女人,跟赵秀英她们不同,这对妇科病还是有认识的,一听李小满这样说,就让他去拿了块镜子,帮她对着下头瞧。

“好像是发炎了,你去柜子里下面第三个抽屉帮我拿药膏出来吧,我擦擦就好了。哎呀,今天不能让你日了,你这木头玩意也用不上。”

这可把李小满郁闷死了,收起东西,帮柳嫔擦了药,就坐沙发上抽烟。

“你说这病咋来的?我这边也没痒,你瞅瞅看。”

李小满把裤子拉下来,把那玩意儿伸到柳嫔跟前。

“是没啥啊,我猜可能是洗澡的时候感染的吧,那自来水就是杀了菌也可能带着病毒。”

李小满一拍大腿:“就是这个理,把我给惊的,还以为我这儿出的毛病。”

柳嫔咯咯一笑,就打算挑挑他,让他光瞧着又不能日,这心里堵一堵。

李小满看她那意思,就忙跳起来,把木夫人一收跑了。

回到县中,东婶正跟施瑶光出来。

“事情谈好了?”

“差不多吧,学校很支持我,说给我免三个月租金。”

李小满就猜到是施瑶光帮她说了好话,就感激的冲施瑶光点头。

“你的吕老师被撤了班主任的职,蒋老师将代任十班的班主任。”

蒋老师,李小满歪着头想是哪个老师姓蒋,突然脑中浮起一张丑得惊天动地的脸孔,一下就炸毛了。

“蒋文丽?我草,她做班主任?她不是代课老师吗?”

“有哪条规定说代课老师不能做班主任的?”

“呃……”

管她呢,反正又不咋来上课,吕老师不做班主任也好,她那性格,做班主任也是悲剧。

跟东婶出了学校,她说要庆祝,被李小满带到了小饭馆里,吃了个七成饱,又被她拉到间小酒店。进到房间,李小满就把东婶剥成了光猪。

东婶心情很好,坐在床上,就撇开双腿,冲着他笑。

“咋还愣着,婶子等你呢,快把你那玩意儿用上,帮婶子填满。”

“今天我就不用我家小弟了,我有新玩意儿。”

东婶一瞧他拿出的东西,就啐道:“死人,你从黄木匠那弄来的吧?这东西也不知对不对得上号,你先用用吧,不行,你还得自己来。”

“嘿,不行我明天把黄木匠那一箱子木夫人都偷了,总有一个能对得上。”

矮下身,就执着木夫人一刺,东婶顿时脸色一变,跟着细汗淋漓,咬住嘴唇说:“用力点,小满,这东西很扎实,你用力一些。不然婶子今天饶不了你,想偷懒的混帐东西。”

东婶是爬下床的,她没想那木夫人比她以前跟黄木匠那买来的厉害千倍,就输李小满那柄大枪一点。这东西没那热度,硬是够硬,粗长也合适。

李小满也没想到,这东西捣弄起来不比他亲自上阵要轻松,手都快断了,现在还躺在另张床上揉着手腕子叫苦不迭呢,早知dào

还不如自己上了。

东婶搓了把脸上的肉,才爬起身走到卫浴间去洗涮。

李小满就在外头洗了把手,跟着走到里间,抱住她就按着她屁股蛋子,贴了上去。

“你不是还想自己来吧,你婶子都虚脱了,再弄得脱皮,你省省精神,等晚上回去操持赵秀英吧。”

东婶央求着,光那顿捣弄就让她出了一身臭汗,几度升天,哪还能再被李小满日,那不得把魂儿都丢了,晚上还要请校长和教委王副主任吃饭,可不能连路都走不了。

“今天就算了,下回你得补偿我。”

“现在补偿也行。”东婶秋波一横,媚眼如丝的蹲下来,小嘴一张,就吞没长物。

李小满按住她脑袋,脸上流露着舒服的神情。

要说这**,还得说东婶,到底是年纪大,这方面拎得清,经验丰富,又由于身材**,她那脸也稍胖,嘴里柔软得很,最难得,她快能整根吞,别的,赵秀英吴月芝柳嫔都不行,玲玲嘛,李小满感觉也有这潜力。

舒发出积压的浑浊,李小满洗干净就出了房间,东婶晚些再走。

跑回县中想跟施瑶光打听吕红妹的情况,进到医务室,就看她在瞅着个罐子出神。

“瞧啥呢?”

施瑶光一惊,手一抖,那陶罐跌下来摔个粉碎,里头跳出只蝈蝈,几个蹦跶就不见了。

“你还玩蝈蝈?”

“你走路能出点声吗?我这蝈蝈可是花了二十块买来的,连陶罐一共五十,你赔我。”

施瑶光也不在乎这钱,就是这蝈蝈逗着玩了一周了,都当成宝,那陶罐也做得精致,被这一弄,都碎成了渣,心里火大。

“赔你就赔你,又不要几个钱,你这蝈蝈是拿来赌钱的吗?”

有段日子县城就爱斗蝈蝈,十块钱一只,还能压注,有输得惨的连房子带老婆都输干净了,还闹出了命案,跟着就被县里打压,再没人敢赌这玩意儿了。

“谁赌钱了,我就爱听它那个叫。”

“喏,赔你钱,我找你问吕老师的事,她咋样了?”

提起吕红妹,施瑶光就叹气:“还能咋样,学校让她先休息一周吧,这不都怪你,下手太狠,你想想吧,人家许敬宗一家,许锋现在还躺医院里,跟着许敬宗也进医院,跟他做了个伴,你当时把他踹开不就行了。”

“嗬,你这说话就不觉得牙疼?要能踹开我不踹开了?你又不是没瞧见吕老师手腕上的伤,那许敬宗的力量不小,我不来狠的,他能把我弄死。”

想想那时的情形,施瑶光很认同李小满的观点,但造成的后果,她很不爽。

“你往哪儿走?你还答yīng

我做研究的呢。”

李小满扫了眼她那两颗白面馒头,突然想起啥,掉头就跑出医务室。

施瑶光在后头喊了声,就哼道:“要让许敬宗死了倒好了,这祸精言而无信的话,我这不又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李小满没跑远,他跑班上去了。正在上数学课,他啪的推开门,就看到孙策趴在位子上睡觉,立时一惊。

没了牛角小刀,战斗力急剧下降,跟孙策连一拼之力都没有,趁他还没注意,得赶紧跑。

“回来,我今天不想打人。”

推门的响声很大,孙策被吵醒了,他撑着下巴,睁开一眼瞅着一只脚已经踏出门外的李小满。

“然后呢?”

李小满镇定下来了,大不了就被打一顿,拼了命也得护住脸,不定把程咬金叫出来,还能打一场。

“你救了吕老师,我跟你的仇算清了,不过,你要敢再看冯小怜一眼,我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李小满当他说话是放屁,他要改挖眼珠,真动手,就他那老子都护不住他。

数学老师满脸愁云的瞧这两个祸害,半晌没看李小满动,不由得问:“你到底是进来还是出去?”

“出去干嘛?老师您的课我最爱听了。”

滚,我上课你就没来过。

隔着条走道的黄琥珀等他一坐下,就开始八卦:“你给说说那天的情形吧,我听说许敬宗想要侵犯吕老师?你进去的时候,他俩还光着身子吧?”

别说她,后半截坐着的同学都扭头看过来,连孙策都竖起耳朵,那跟从冰箱里拎出来的观音菩萨一样的冯小怜也转过半边脸。

“瞎扯,做那种事的时候,心急起来,还能都脱了,把裤子一扯,那不就子弹上镗,啪啪啪了吗?我进去的时候,就看那许敬宗把裤子给脱了,咱吕老师嘛,我没瞧见,病床上躺着,那床单遮着呢。”

这话一说,有人惋息,有人叹息,有人还说:“白瞎了,咋都要瞅个真啊。”

“能瞅我还不瞅了?捅那许敬宗,染我一身血,我都吓晕过去了,施老师回来,我才醒过来,瞅见许敬宗那倒地上一滩血的,我这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就他再不是,也是咱学校的老师吧?我捅了他,学校还不把我开除了?”

“你这不见义勇为吗?能随便开除你吗?教委也不让啊。”黄琥珀说着就又问,“听说咱食堂要换内了,以后是你们李庄的人操持?”

“嗯,我一婶子,我跟你们说,以后咱不光有鸡吃有鸭吃,这不时的还有鹅吃!有王八吃。”

东婶跟吴月芝谈好了,这些禽类都从她那进,这一个村的,进价也便宜些。

“王八有啥好吃的?戴王八帽子才好瞧呢。”

有人冲这边说,李小满就指他:“这位同学,你就不懂了吧,这王八有两种吃法最好。一种是把它的盖子给揭了,再把它那身子拿铁针给串上烤来吃。还有种就是拿它来炖汤,把它盖子里都放上肉饼,放上香菇枸杞,这要炖出来的汤,色香味俱全,我包你晚上跟你的女人能来场带劲的。”

那男的嘿笑声就去想怎么弄个王八肉饼汤了。

“你这嘴里三句不离下三路,我说你咋就那么流氓呢?”

黄琥珀歪着头想要从李小满的眼睛里找到答案,很可惜,她找到的是眼屎。

李小满拿纸巾擦了眼眶一圈,就听到下课铃响了,这是下午最后一堂课。他就跑出学校给谭秘打了电话,那边说既然上完课了,那现在就过来报到吧。

坐班车到四道河,就来到谭秘那边等着,等有几分钟他才出来,带他去县zf办公室。

这都跟鲁上涛的办公室一样,都在一层楼,敲开门,就看到个戴眼镜的中年人走出来,先打量他一眼,跟着用很冷淡的口气说:“就那个小书法家吧,进来吧。人都齐着,你跟大家自我介shào

一下。”

办公室里就四个人,除了中年人外,还有一个年轻男的,一个三十出头的女人,跟个十九岁二十岁左右的女孩。

“我叫李小满来自李庄,在县中读高三,请大家多多关照。”

“挺嫩的嘛,听说你爸是李庄的村长?我瞧这模样就喜欢,我叫文芸,你以后叫我文姐得了。”

那女人说完,年轻男人就说:“我叫张昭,日召昭,你年纪比我小,叫我昭哥也行。那是季敏,她脸皮薄,见不得生人,以后相处长了,就好了。那位是咱主任……”

“王石,你可以叫我王主任。”

中年人接过张昭的话,跟着示意文芸给李小满找个位了,至于其它的人,早到点了,这都巴望着下班呢,跟李小满随便点个头就作鸟兽散。

谭秘拍拍李小满的肩,也走了,屋里就剩下文芸跟他。

文芸给他安排的座位是在她对面,让他顺便将卫生扫了:“咱办公室是轮着搞卫生,表格就在墙上,轮到王主任的时候咱们轮着替他打扫。你还读书,这早上的卫生你来不及,那下午的卫生就全归你了。”

李小满也没啥意见,自己算兼职的,还拿着全部工资呢,总得做点啥吧。

文芸挺漂亮的,穿着长袖花衬衫,脸挺白净,手也白净,不像是常跑外头的,嘴唇有点厚,能想见要嘴起来的时候得多带劲,衣裳胸前鼓起老高,可见这胸也挺大的,估计能像清朝的大官帽。

身体总体来说有些**了,可也是,三十来岁的人了,哪能不发福,好在没影响整体的感觉。说话嘴很快,像是个做事的人,瞧着有些浪,可仔细瞧她那眉目。

按李小满的观察,就是旷得久了,没人日的面相。

屁股蛋子也还紧实,包得紧,都快把裙子给撑破了。

脚上是双黑色的高跟鞋,足面挺干净,没穿丝袜,也没见啥伤疤。

瞅着该当是结婚了,可结婚的话,谁家男人会放着这样的女不日?这怎么来的旷得久了的面相?

边搞卫生边瞅着她瞧,见她低头在写着啥,完了又撕下来扔在纸篓里,跟着又写一遍。李小满就凑过去说:“文姐,写啥,我字好,要不我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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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 偷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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抄抄写写都习惯了,李小满憋了气,写得龙飞凤舞的,比往常快上一倍。等宣传口号都给写完了,就把纸都摊放在桌上窗前,瞅着抱着茶碗子在喝的杨素素。

阳光从窗口处洒下来,照她头脸上,有层柔嫩的光芒,映得她那张脸蛋比平常都亮堂一倍,嘴唇淡淡的红,润得像抹了油,轻轻张开,咬住碗沿一口吞下,模样娇媚得紧。

麻痹,真想让她那嘴子给含弄下头,李小满在心里暗想。

李水根这时进来,瞧着满屋子的大字,就乐:“咋没去乡里?”

“我倒想去,被人拦着了,这不帮村里写大字吗?可要误了乡里的事可咋办?”

李水根斜瞥了下杨素素,知这俩就是八字犯冲,也没拿李小满的话当回事,乡上真有要事,你还敢不去,杨素素能拦得了你?脑中还寻思咋给他俩缓和,这老闹腾也不是个事。

“你妈等你回家帮掰蒜,你先回去吧。”

杨素素等他一走,就把茶碗子一放,跟李水根说:“村长,你家这小满太不像话了,我让他帮村里写个大字,他说要嘴我才写,这才多大就这样,那长大还得了?”

李水根想笑,娘的,我都想嘴,何况是我儿子,你这女大学生也太实诚了,这话能跟我报gào

的?

安慰得她几句,就把大字给贴到牌子上,一共四块,道口、村头、村尾,跟那青龙山上都得立一块。后头还有得写,像是老井那头,竹林里头,都得安上。

忙活得好久一阵才回家,李小满掰了一盆子蒜头,黄桂花要拿它们来做腌货。

把剩下的交给李水根,李小满说有事,就跑黄木匠那头去了。

“你给五叔做过木夫人?”

“你说这事,我就想起来了,你那天一走,我点了点数,你是不是顺了根走?”

“屁,我要来做什么?捅**吗?”

黄木匠一想也是,就没计较,说起给五叔的那根来了。

“他给我比划了通,说是做给五婶的,我就给他做了根,都还弄了阳刻,上了好漆,咋的?你撞见你婶子用了?”

李小满一翻白眼:“你才撞上你婶子用了,我就问下。咱家要做个大屏风,放院子里挡煞用,你晚上过去量一下。”

“那成,好事啊,我就想水根大哥做村长了,咋屋里没个摆设还成?我给你打八折吧。”

说好这事,李小满就跑吴月芝那,打算试试她那红樱桃比赵秀英东婶的咋样。

一进院门,就听到个男人在说话。

“姐,你这家大业大的,我来帮衬个咋了?你一个女人,顾得过来吗?这李庄的男人有哪个是好东西?原来那鱼塘不让李四海给黑去了,你还指望他们能给你好?先让你把这家业做大了,再把它都给弄掉,你连哭都没地儿去哭。我来帮你忙,那还不是为你着想?自家兄弟,难不成还能害你?”

吴月芝瞪眼说:“你姐被人欺负的时候,你去哪儿了,成天就跟乡上的人耍钱,就不知dào

帮你姐的忙,现在你姐鱼塘拿回来了,又养起了王八、鸡鸭鹅的,眼见好日子要过上了,你就知dào

过来了,是不是耍钱又输了?”

“还是咱姐清楚咱,那乡上的滑三耍钱不地道,玩黑的,出老千,我跟他玩抓子数单双,一把玉米粒下来,他手缝里都夹着几颗,就等着变数。我输了给他小一万的,他还放话说要把咱家那辆拖拉机给扣了,我没法了,才跑来找你。都自家姐弟,姐你不能看我被人砍了吧?”

话倒说得明白,也没啥遮掩的,吴月芝知dào

自家这弟弟是块扶不上墙的烂泥巴,小一万,在娘家那也算是大数。既恨他,又想家里就这男丁,那拖拉机要被抢走,这弟弟也没个吃饭的家伙,心里虽不满,也只好去屋里拿钱。

前脚进屋,才将钱匣子打开,就被人从后头抱住。

“谁啊?要死了?!”

“你不能把钱给你这弟弟。”

李小满不知啥时翻墙窜进到屋里,抱住她就说,“这毛病惯不得,他有个拿钱的地方,以后还不得越赌越凶?你还能一直给他钱?”

“那咋办?那台拖拉机可是他吃饭的家伙,被拉走了,他连饭都没吃的。”

吴月芝一脸愁容,李小满就嘿笑声:“那有啥,他要没饭吃,你供他个饭还供不起?小一万,你拿给他,他转身就又去赌。你也知dào

这耍钱的人心思,有钱了就想翻本,哪会拿去还钱?”

“那要不给他,那滑三找上他咋个办?”

“那滑三我来解决吧,你让他也别来你这做事,把他轰走就成了。”

吴月芝信服他,转身出来就随便说了几句,将弟弟赶跑,回转到屋里,还没问李小满咋个解决,就被他摁倒在地上。衣服扯开,嘴就往红樱桃上一咬。

“你真要死呀,疼死我了。”

李小满牙口在上头转悠,抬头见她俏脸泛红,就笑:“总算找到个有嚼头的了,秀英跟东婶那都太软了,一咬下去牙齿都能咬在一起。”

听他这说,还真怕他咬到底,推着他起来,把奶罩子就扯下来。

“我今天来事了,不能跟你睡。”

“我就咬咬,睡个啥,我还得回家做些事。”

“做啥事?”吴月芝问。

“嘿,等老黄过来量个尺寸,我家准bèi

做扇大屏风,哎,你这咋流血了?”

吴月芝低头一瞧,就急起来:“让你咬的,哎呀,我得去拿些药抹一抹。”

把樱桃咬出血来了,李小满也怪不好意思的,帮她抹了药,就跑回家。

黄木匠已经来了,跟李水根在屋前说话,一人夹着根烟,工具都放在他脚边的木头提箱上。见到李小满,李水根就把活交给他,去村委会了。

这边马上要收灌溉费了,除了那些租给米业公司的地,其它的都得一户户上门收,总有钉子户要他亲自去谈。

“这不能高出院墙来,也不能比门高,还有,你家打算拿上啥木料?”

这做屏风的木料直接关系到价钱,少了不行,多了也不成,最后还得上漆,好漆能保固防腐,这摆院里的,那日晒雨淋的,要是差些的漆可不行。

“你瞧着来吧,铁梨木我看就行,你要上太好的木料,咱家也吃不消。”

黄桂花给拾了两颗果出来,洗尽了要递给黄木匠。

“谢谢嫂子,那我就按铁梨木的价来给。”

摸出计算器就跟李小满算钱,黄桂花也不懂这儿,拿了果就回屋去做针线活了。

“咋要五千,老黄,你坑别人咱就不管了,你刚坑村长家,是不想又被赶出李庄了?”

“小满,你这话说的,我坑谁还能坑咱村长?我这就是实价了,你跟乡里找木匠做,那活不好不说,给你偷工减料的,你想想吧,做回来没两天就垮了,你想找人都找不到……”

“别废话,你说打八折,我瞅你这价,打个六折都合适,三千,你要做就做,不做我真找乡上的人做去了。”

“一米八的四扇屏风,三千,小满,你别太那啥了。”

“切,你就不怕我把你跟你那小姘头的事说出去?”

哟!还忘这茬了,黄木匠立马满脸堆笑:“那成,就三千,回头做好了我再跟你收钱?”

“还想提前收钱?你是活回去了吧?”

一脚把黄木匠踹走,李小满也跟村委会去了,他可没心去瞧李水根和杨素素刘明德谈农家乐的事,直接绕到楼上去了。

文芸那门虚掩着,李小满就支开条缝,眼睛立时直了。

就瞅她就穿了件薄纱睡裙,粉色的,里头呢,紫色的内衣,那造型,绝对没瞧过。光是用看的,就让他那柄大枪很不自在的乱摆着。

本来是歪到左边的,硬是支起个老大的帐篷。

嗬!

文芸还撩起睡裙就在床沿那坐着在修脚指甲,啪啪的指甲响声,李小满的心都热起来了。

完了,她又把床上的蚊帐给松下来,人缩在里头,在那昏晕的眼光下,又带着股朦胧美。

跟着,文芸拿手揉起那她团雪白细嫩的胸来,嘴里呜咽的发出些低沉的呻吟声。一只手更往在下头,在那黑森林的神mì

地带抠弄。

我草!

活不了了!

李小满猛地推开门,床上的文芸就吓得俏脸一白,跟着看他将门反锁上,裤裆那笔直的一柄大枪,脸又泛起红晕来。

她也没留意门没关好,让李小满有机可趁,撞到里头来。

想起他那能把女人祸害得不像话的驴玩意,心更是怦怦乱跳。等他跑到床前,一脸哀求的说:“文姐,你咋就这么迷人呢,我瞧着这心都快跳死了,你就让我摸一摸吧。”

唉,咋个说这村里孩子就淳朴呢?说来说去就是想摸一下,要是别的男人,那还不上来就要日了?

看他眼睛里那团火焰,文芸这心也瞎跳得紧,想着让他摸下也没咋的,猛地想起在班车上的事,这家伙,那手也是个祸害,摸得不好,我就……

“文姐,我一瞧你就像胸中有一团团的火在烧,你要不让我摸,我都能烧死了。”

文芸心里一软,瞧这孩子憋的,他才十八吧,这就正值青春期啊,要一直让他这样憋着,都会出事了吧?

低头一瞅那裆部,眉毛就乱跳,这家伙,那宝器都硬成这样了,可见真是憋得不成了,要再不让他摸一摸,那他要到外头乱来咋办?

想着,就微微一点头,李小满顿时跟头小老虎一样的扑上床。

掐住文芸的睡裙就是一掀,手往她那桃源处探处。

一碰上,文芸就像被定住似的,不会动了。

她想让李小满最多就摸摸**,那都算是开恩了,哪会知dào

这在她眼中懵懂无知的少年会直接直奔她那要命的地方去。

那小裤薄就不说,又窄得很,几乎根本就没办法遮挡,被李小满手指一勾就歪到一边,摁到那地方就捣弄起来。

文芸心像被啥给击中似的,一下就全身一抽搐,狠狠的机灵了下。

那地方碰过的男人一巴掌都能数完,可哪个会那**法。

桃源那也有两处穴道,还都是要人命的,李小满一放手施为,文芸就失了魂似的,抓着被角放在嘴里咬住,哪还能把持得住。

原想让他摸一摸了事,这下可好,摸得她都欲罢不能了。

不消几下,便潮润起来,挂着晶莹的露水。这时,李小满才往上寻她那傲挺的两团雪白,跟着又是一通**法上去,让她几近着魔。

“小满,你是要你文姐死了是吧?你这该死的小混蛋,你……”

嘴里好半天才吐出这半句话来,可文芸早就飞到了九霄云外。

那点矜持,在李小满将大枪掏出来后,全都消失不见。

“你这玩意儿是要把你文姐弄死是吧?咋个长的,跟个擀面杖似的……”

嘴上这样说,心里却是很害pà

,她也没试过这等宝器的滋味,又有些期待。

侧着身体,让李小满小心些,跟着就是一声沉闷的低吟。

瞬间让她脑袋一空,啥都不会想了,腿也僵得笔直,一下就把李小满弄得想哭。

“文姐,你得挪挪,这姿势咋整?”

文芸回过气,就瞧着想笑。

她是侧身的,双腿一直,李小满就没法动了,忙冲他抛了个媚眼,扒过去,把屁股蛋子朝天冲着。

李小满这才满yì

的在她臀上掐了记,立马挺枪前冲……

这通捣弄,直到一个小时后才了结,文芸浑身像是刚蒸过三温暧,头发都湿透了,流海粘在额头上,看李小满也是一脸的汗水,就问:“小满,你不是第一次吧?”

“嗯,嗯?”

李小满冲她一笑,就抱住她那**的身体,手不安分的四处游走。

“好啊你,你还以为你啥都不懂,我这才……”

“我要啥都不懂,文姐,你能有这享shòu

?”

文芸白他眼,刚那好几次直上云霄,别说是那姓周的,心里想着,就全世界的男人也没几个能比得上吧?

也不计较这个,跟他做了,那就做了吧。也不求能做他老婆,这年龄都摆在那儿呢,露水情缘啥的,没事跟他日个,也能解解苦。

伸手往下一掏,摸住那驴玩意儿,那极其充实和硬朗,让她眼角一弯,还真是好大的本钱啊,这家伙也不知吃啥长大的,这都快赶上旗杆子了。

“文姐,你还抓它,是又想了?”

“呸,你文姐身体弱,一天一回就吃不消了,还能老吃?”

“那你抓它做啥?”

“就想瞧瞧是哪个东西把你文姐弄得魂不守舍的。”

李小满嘿嘿的笑,那玩意儿就是软的都比一般男人的长出一截来,她能说这话,那就表明以后没事就能过来日她了。

瞅着文芸那身体也真是美得没边,微略的**,跟胖是一点不沾边,却带着股成**人的风韵,便是趴在她身上也是种美妙惊人的感受。

那腰肢也稍稍的肉了些,可就是这种肥美,是吴月芝、赵秀英她们都不曾给他的感受,便是东婶,年纪也大了文芸几岁,柳嫔呢,则稍小了几岁。

这可真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呢,李小满手指在她身上游动,没使上**法,也让她感觉很舒服。

摸着湿漉漉的长发,那像是玉坠般的耳垂也是怎地都看不够。白皙的脖颈,亲吻上去,她就嘤咛声,扭动着美好的躯体,微微颤抖。

一但泛起水来的枯井,哪是一下能够满足的。

李小满手往下就摸到一片潮润,嘴上说不成,可身体不会骗人。

他瞬间一笑,那柄大枪又重振雄威了,就按住她扳过来,瞧她那红得要滴血的脸蛋,就扶住枪尖,往前冲刺……

从村委会回来,李水根早回家了,见他不在,也没多想,等他回屋里睡下,李水根才走出屋里来,鼻子往空中一抽:“哪来的骚味,难道阿黄又不安生了?”

陪着文芸坐班车到乡上,两人倒都警醒得紧,一路没做啥子,李小满看她下车,冲她挤下眉,她就红着脸走了。

他还得去县中,要下班才去乡zf,顺带跟文芸一块儿回家。

走进校门,就看唐婉一脸愤懑的东张西望,这还没上课,她这在瞅啥呢。

“啊,你吓我一跳。”

唐婉捂着胸口,一副受惊吓过度的样子。瞅得李小满好笑:“你在找啥?掉东西了?”

唐婉不知啥的,脸蛋一红,就嗫嚅着转身走了。

李小满扯住一个女生:“唐婉咋了?”

那女生一瞧是祸精,也是吓了一跳,才吱吱唔唔的说:“昨晚宿舍遭贼了,好几间都被偷了东西……”

“偷啥?”

“……内衣,唐婉也被偷了,她的……胸罩没了。”

我草!

这贼好品味啊!

不过一想,就立时脸上充满了忿忿不平之色。

“我帮你们把这贼给找出来。”

女生道了声谢,就快步跑开了,心里想的是,你还在嫌疑犯的名单上呢。

根据女生宿舍列出的名单,排第一的就是李小满,第二是程咬金,孙策连榜都没上。按她们的想法,李小满虽然没住校,可他是祸精,从他把孙策淋一头的屎尿上瞧,他还是个很猥琐的人,堂堂正正的打不过,就想办法毁人,他肯定是半夜从家里跑来偷罩子的。

第二的程咬金,他住在教师宿舍,就临着旁边,他也是三大祸害之一,他可能性也极大。

至于其它的人,也有嫌疑,那纸上列了有十个人。

李小满挺着胸逛了一圈,还跑到女生宿舍那想进去看看罪案现场,被守门的吴大妈给拦住了。

“瞎闯个啥,你知dào

这是哪里吗?你闯进来,你得被开除!”

李小满还想争论就被程咬金给拉到一边去了,把名单的事一说,他就跳起脚来:“这是诬陷!我昨晚又没来学校,怎么可能是我偷的!”

“我也这样说,她们不信!”

程咬金一脸委屈,他的话公信力不强,李小满就更差了。

“得把真凶找出来才行,”李小满一挥拳头,程咬金点头,“我瞧孙策就像是真凶。”

李小满看了他眼,很用力的说:“孙策住在县城,离县中也不远,要过来犯案,也方便得很。”

程咬金挤眼说:“那咋把他跟这事联系起来。”

“你先让我想想。”

李小满没忘孙策他爹是人大主任,没真凭实据就给他按罪名,回头吃亏的是自己。

让程咬金去找些线索,他就去找唐婉,这会儿上课铃响了,没找到唐婉,倒看到刘燕急冲冲的往教室跑,一把将她拉住。

刘燕就吓得小脸一白,想起昨晚上董玉兰给她打电话说的事。

“你跑个啥?”

“这,这不上课了吗?”

脑瓜往后一缩,就被李小满推到墙角。

“你要做啥?”

双手护在胸前,很小心的提防着眼前这大坏蛋。原先的高傲早就消失不见了,人家模拟考可是全年级前五,不是傻瓜蛋子了。

“我能做啥?你防我做啥?”李小满坏坏的笑说,“玉兰婶没跟你说让你跟我睡的事?”

“你胡说个啥,我妈没说,你别打我主意,要,要不我告sù

老师去……”

“你说了人家能信,还平白的坏了你名声,我找你也不是要睡你,问你宿舍被偷罩子的事。”

刘燕松了口气,就说:“我宿舍没被偷,唐婉跟其它几个同学被偷了。”

她跟唐婉也不是一班,事情出了,她才听说的,想从她那问出小偷的模样也难。李小满就瞅着她那张还算过得去的小脸拍了下,放她走了。

她顿时跟个像从大灰狼爪子下脱险的小白兔,几个蹦跶就回班上去了。

“你跟燕子还搅在一起了?”东婶不知咋时来了,就站李小满背后,手里掐着把水灵灵的白菜根子,话中带着老醋。

“搅和啥,碰都没碰她,就玉兰婶想撮合我跟她,我对她又没意思。”

东婶今天就上来做食堂的活了,大清早就跑到县里菜场订了菜,也从吴月芝那带了些活禽,还要了几个大王八,正忙活得不可开交。瞧见李小满进校门,就想上来说话,看他跟唐婉说话,又拉刘燕到墙角,就蹑脚过来。

“玉兰那心思谁不知dào

,你跟刘明德家结亲也是好事,燕子长得又俊,你咋就不许了?”

东婶弄不明白,心头倒舒服了些。

“玉兰婶是拉郎配,我跟燕子说不到一块,她跟婶子你也没法比啊。”

虚捧了下,东婶脸色更是好瞧起来,白他眼就说:“中午给你加个猪蹄。”

“婶,你上来做食堂这活计,天天要清早从庄上起来,来回也得三五个小时呢,要不在县里找个地方住?”

“哪还有钱租地方?县城的房子也不便宜……”

“住食堂里不行了,楼上不还有空屋?”

东婶一拍手:“你不说我这还忘了,倒还是有几间空房,拾掇下也能住人。还有件事要央你,你跟玲玲说说,让她也过来住吧?”

“她的事,我哪能说得上口?”李小满不想沾这事,就摆手说,“你要撞见她,就自己跟她说吧。”

东婶一想也是,这俩人打小就玩不到一块儿去,掐着白菜又想起桩事来。

“刚听你跟那女娃说女生宿舍被人偷了奶罩子了?”

“是啊,我这不还找小偷吗?你说这小偷下作不下作,啥不偷,偷人奶罩子,这都是些黄花闺女,拿人奶罩子去做啥?往出外头去,还能做人吗?”

东婶嗤笑声说:“你不也想拿吗?”

“我哪儿想了?”李小满叫屈道。

“行了,你心里想成了吧?我跟你说,我买菜回来的时候,那还五点多,就瞅见个人从女生宿舍里出来,是个男的,大概四十来岁,很精壮的样子,好像还是咱学校的老师。”

“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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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 不去做鸭真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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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把女孩叫过去说了几句话,从手里递给她个纸包,就往李小满那瞥了眼,冲他一笑转身走了出去。女孩过来将纸包里的粉末倒到木盆里,向他眨眼说:“老板,你是第一次来?”

李小满挺起胸否认:“怎么会,我老来这儿玩的了。”

“那咋没见过你?”女孩掩嘴笑。

“我来的时候你没在,”李小满心虚的说,“刚放盆里的是啥?”

“你的朋友怕你头回来,太紧张,那里不成,就让老板给你加些料,包你能硬硬实实的,”女孩笑眯着眼,拿出包剪指甲的工具,把指甲剪抓在手上,边给李小满修边说,“那药性很温,你别怕会伤着身子。”

“我会怕这个,对了,你叫啥?”

被女孩把脚抬到大腿上,脚指头都能碰到她的**,那粉色大袍里头像是没穿奶罩子,指拇动弹一下,那女孩就笑。

“我叫小珍,15号,以后你要来想找我就报我的号。”

李小满满yì

的点头,任由脚被她握着,大腿还挺软,放在上面很舒服,剪了指甲,又拿那挫子来挫,都弄平整了,才放回到木盆里,这时那刺激情欲的药性也挥发了,放下去再洗了一阵才拾起来拿毛巾擦干。

小珍转过身将袍子挂在衣架上,转回头才看见其实还是穿了内衣,那奶罩子是黑色的,在昏黄的灯光很是诱人,反过身将扣子扯开,就露出两团白腻的山峰,两颗淡粉的樱桃立在上头。

“还磨叽啥,赶紧的。”

被小珍给洗按得通体舒泰,早就一副养精蓄锐的状态,那舒情的药,性子是温,可李小满是受不得勾诱的,一点刺激便全身毛孔都舒展开来,那地方更如巨蟒怒挺。

再瞅那小珍,身体倒也不坏,模样称得上可爱,先前瞧是十七八岁的样子,现在把奶罩子脱了,露出那对鸽乳,咋瞧都还没满十六。

洗脚修甲老道是她在这里干了有些时间,可不代表她年纪大。

苏武给这里的妈妈提了醒,给李小满安排的也是有经验的,他猜估李小满就是在李庄日过女人,那方面的经验也不丰富,得找个过得去的引导引导。

陆滨老丁那就不用了,陆滨别瞧着生嫩,可跟他也到市里来过十多趟了,早就熟门熟路,老丁更是花丛里手,这里的小妞他都有近半都试过。

小珍冲性急的李小满一笑:“要不先嘬嘬?”

“成,你就嘬个痛快的。”

跟着她就微笑着将李小满的裤腰带给解下,然后就傻眼了。

“老板,你,你这东西,能,能……”

说着话瞧那大枪还跳蹦了下,小珍吓得脸都白了,腾的站起来,跌跌撞撞的跑出去。

“喂,你咋走了,把我晾这儿算啥?”

李小满喊了声,小珍已经跑到休息室里了,脸蛋兀自白得吓人,先前那熟透的女人就走上来问:“你咋就回来了,那小年轻就完事了?”

“不是,情姐,他,他那地方太大,我,我怕我吃不消……”

要能用嘴吸将出来就好了,可瞧一眼,就捅嘴里,那喉咙也得够长才是,那嗓子不也得被捅坏了?帮他嘬是想帮帮他忙,可瞅那模样,哪还要用嘬的。

情姐就愣了下,小珍也算久经沙场,在这边也是拿得出手的,哪样的玩意儿没见过,还能被那东西给吓着,问她声,小珍就比划了下。

“嗬,难道是传说中的挂两斤?”

情姐没法镇定了,那挂两斤是说那玩意儿上头能拿根绳子系个两斤重的东西挂在上面而不坠。那可是传说中的宝器,比大车轮就差一级。

“情姐,现在咋办?”

小珍着急道,总不能把人晾那边吧,这要传出去这里的名声都得坏了,哪有人上门来,你不做事的,人家都**了躺在床上,你就这样跑了?

原来还瞧那老板挺俊俏,还想落了个好,现在倒好,谁知是个身藏宝器的恶汉。

“我去瞅瞅,你就在这儿休息吧。”

情姐也好奇,小珍形容得不真切,她也许久没瞅过这种宝货了,颠颠的跑到单间里,一推门,就瞧见李小满坐在床沿上,那大枪吊在裆部,跟往那挂了根大甘蔗。

这心就怦怦的瞎跳,夹着大腿摇着屁股走过去。

“换你来?也成吧,看你年纪也没多大?”

“大兄弟,我快二十七了,你才没多大呢。”

情姐递了个媚眼,她心里头也想尝尝这滋味,小珍吃不消,她可有个四五成的把握,当年她在这黄港市也是有名的红牌。好些达官贵人都经过她的手,哪个不被她服侍得舒舒服服的。

就是挂两斤的宝器那有啥,大车轮也会过,还怕这东西。

拉着旗袍摆子走过去,大手往那玩意儿上一抓,心就突地一跳,这东西还会再涨?

就这一抓的工夫,就又粗了一圈,情姐嘴角就是一歪,难不成还真是大车轮了?

“你咋就抓着不动呢,你得捋啊。”

听李小满说得粗俗,情姐就笑,瞧着还是个没进过花场的生手啊。跟着她就捋了几下,李小满就慢慢地舒出口气。

别瞅情姐年纪稍大了,十四岁就进花场,到如今十三四个年头,早就是老手中的老手,这都是捋,都是撸,她这手法讲究一拨二转三绕四划。

就光一只左手,就够一般男人受的了,何况这今天还下了工夫。

几个手段一上来,李小满就吸了口凉气。

比赵秀英她们可厉害多了,真真是光凭一只手就能把人吃了。

情姐瞅那大枪没再膨胀就知这回是挂两斤不是大车轮,心里也松了口气。要真是大车轮,那坐上头非得一周下不来床不可,挂两斤还稍好些。

要不李小满跟着苏武过来,她都怀疑他是不是对脸那家会所的新来的鸭皇了。

这普通男人百万里也没个挂两斤,大车轮就更少了。

本钱这样大,不去做鸭真是可惜了,要是做鸭的话,做到鸭皇也不是不可能,指不定还能月入百万。

被她指头在那枪头上绕圈,李小满细汗都冒了出来,要多弄得几下,那还不就缴枪投降了。

低头瞧她那旗袍下头的白嫩大腿,就伸手按过去,用出**法,跟着就听情姐轻声的呻吟了下。

该不会真是鸭皇吧?

情姐心头一阵慌乱,被他按在那腿上的手不知怎么弄的,也就几下,这原来还算风平浪静的心湖一下就掀起巨大波澜,跟被狂风吹过一样。

偏还不知他这到底是咋使出来的手段,全身汗毛都竖起来。

算是遇到敌手了,情姐眼角微弯,冲李小满瞅去。

瞧他年纪也不大啊,哪学来的这些手段,哎呀,可要死人了,都潮起来了。

李小满经验也丰富,瞅她那眼角都挂上丝了,就知她也动情了,就扯住她的身子,将她抱到床上。手一轻拉,她那旗袍,就整个被扯落下来,里面不着一缕,跟个白净的茭笋似的。

那两团白嫩,比小珍要丰满得多,到底不是十几岁的女娃。

搓将起来也舒服多了几倍,那腰肢稍肥,却是跟文芸一样讨喜,抱着她就看她眼眸中媚丝流转,便按住她的腰说:“咋不再撸了,我还等着你把它撸出来呢。”

情姐横他眼,就说:“你个宝货,我今天就让你舒服舒服。”

说着,主动的爬到他身上,便寻摸着大枪,身体往下一坐……

李小满这是头回不到十分钟完事,眼瞅着还能站起来的情姐,大为惊奇。

“你咋还能动咧?”

“咋不能动了?你以为就你有宝,我就没宝了?不跟你说这,”到底是挂两斤,情姐还能说话,可身体早已瘫软无力,斜他眼就从床上爬起来,“你以后要来,我给你打三折。”

“不如免费好了,”李小满得寸进尺,手在情姐的丰臀上拍了记,“你那地方缩得厉害,我吃不住,要是以往我能一小时。”

情姐边穿衣服边吃吃的笑:“不能控zhì

收缩还能说是宝?你也算厉害了,要别的男人一分钟就不成了。”

李小满骄傲的挺胸,就往她那地方瞅,森林很是稀疏,瞅着就像秋天的草丛,毛色也很淡,就要低下头去仔细瞧有啥厉害的,情姐一扯旗袍就挡住了:“瞧个啥,这外头哪个女人还不都是一样,不跟你说闲话,我出去了。”

瞅她摇着丰满的屁股蛋子走掉,心头倒有点失落,歪歪嘴,洗净身子,就也推门出去。

那边苏武赵信陆滨老丁跟苏武那男秘书都在外头抽烟,一瞅见他出来,苏武就说:“行啊,小满,没瞧出来,你还挺能打持久战的。”

“哎,那啥,我就是找不到路,在外头徘徊了半晌,这才出来晚了。”

李小满得给他们留脸面,估摸这些也就十分钟的事,要算上小珍那跑出去的时间,他这次可花了半小时了。

“哈哈,你还年轻,找不到路也正常,不是有人说,这走得人多了,就有了路吗?”

苏武大笑,赵信也说:“李干事,你这经验不够丰富,也就难怪,下回咱们再来比试比试。”

这还有啥好比试的,李小满客气一句,苏武就和赵信分别,下楼上了车,苏武就倒头睡着了。

陆滨扭头说:“你咋那么久呢?是洗完脚又**了吧?”

“按啥呢,那女孩放了些药,我洗完就遭不住了,结果想跟她干,她不干,又换了人进来,我这才晚了。”

陆滨愣说:“这咋还有挑肥拣瘦的,这地方我常来,就没遇到不肯干那事的,你是下头有病了?”

“你才有病呢,老陆,”李小满白他一眼,“那人嫌我下头太大,装不下,这就换了个厉害的进来。”

“啥,太大,小满,你给我瞅瞅。”陆滨好奇道。

老丁插嘴说:“俩男的瞅啥,不要让我怀疑你们有毛病啊。”

陆滨讪讪的一摸脑袋就说:“就好个奇呗,成,那不瞅了,小满,你这话也不是吹牛皮吧?”

“哪能跟你吹呢,我就实话实说。”

李小满说得很真诚,陆滨也不好再质疑。

苏武微睁开半片眼皮,心想,这李小满倒是能用,下回还要再带他去。

回乡zf,也没了班车,就坐了辆黑车回李庄,半道上还差点撞到头牛,下车李小满就骂那司机眼睛瞎,司机也不敢说话,这都到人家村上了,吵起来吃亏的是他。

回到家中,文芸在跟黄桂花说闲话,就是等着他回来。

“你跟苏武没吃啥亏吧?”

“能吃得了啥亏?都办的正事,晚上我还得帮他写报gào

,今晚不跟你日了。”

“呸,好像谁巴望着被你日似的。”

文芸扭摆下腿,瞪了他眼,就拿着黄桂花给她的半斤酱牛肉走了。

“你咋就不安生些?那个文干事,你睡了她?”李水根推门进来,夹着根烟,站在房门口问。

“咋就不能睡了?人家又没男人,你管这闲事做啥?”李小满把他轰出去,“我还得写报gào

,明天就得交,你别妨碍我。”

“嗬,这小子。”

李水根闹了个没趣,吧唧几口烟,就把烟头一扔,回房去睡了。

这报gào

还不大好写,那边赵信的意思还没确定下来,谈是谈得很平顺,可真要落地还有段时间,剩下那些小老板倒能写写,都是些小厂,一两百万的投资,像是有个老板要搞食品厂,做些糖果。这四道河有糖厂,能进到蔗糖,也有果糖。

那个赵信投资的事就要在报gào

上斟酌来写了,得突出招商办的工作,又要不能把事情说死了,可真是费脑筋。

忙乎到后半夜才写完,倒头睡到大清早又被文芸给叫醒,忙把报gào

给她瞧了,说是没啥问题,才收拾起来,跟她一块儿去乡里。

报gào

交给陆滨,就又换了班车赶去县中。

一进门就瞅见贴在传达室外头的通知,于光头被开除了,还被公安局给抓了起来,说是要拘留十天。他那双手又伤了,没两三个月出不来。

李小满就跑到食堂那边拿了根刚卤好的鸡腿,边吃边跟东婶说话。

“那王八好卖不?”

“那些中老年的男老师都说好,还催着我再给做,我就按你说的炖着来,肉饼王八大补汤,还有这卤鸡腿也很受学生欢迎。”

东婶说这些就满眼眶的湿润,原还担心自己这手艺不过关,县里的学生挑食,没曾想第一天就得到好评,也就有信心干下去。

这里的厨师都在县里请的,有些还是原来那批留下来的,菜色改动也不太大,就是考lǜ

到胃口的问题。

除了卤鸡腿,肉饼王八大补汤,也就还有两道新菜,都是东婶拿手的家常菜,能把这帮孩子喂得饱饱的。

“那就成,要有啥问题,你跟我说,我去跟学校交涉,咋的我也是乡干部了嘛。”

东婶听着就眉开眼笑,脸上的褶子都像少了好多。

出了食堂,李小满回到教室,就被黄琥珀拉着说:“你又立功了,你知dào

现在女生叫你啥吗?”

“原来不叫祸精吗?现在叫啥了?”李小满挺好奇。

“叫你胸罩卫士。”

“我日!”

李小满脸黑了,这都啥外号,我帮你们抓到偷奶罩子的小贼,你们不感激就算了,还给我按这外号,这传出外头我还能做人吗?

“哈哈,不满yì

?还有别的。”

“还有啥?”

“内衣保护神。”

“……”

李小满郁闷的回到座位上,瞅了眼一脸正经的冯小怜,大班上像是啥都没听到,让他深深的怀疑这外号是不是她给取的。

唐婉刘燕也有可能,这都不是知恩图报的家伙,按李小满想的,帮她们破了案,咋的也得来个以身相许嘛。

“咦,小王八来了。”

噗!

黄琥珀听到李小满给孙策取的新外号,差点喷水。

好在孙策刚进门离得远没听见,不然这又得打起来吧。

“人家是小霸王,不是小王八。”

“差不多嘛。”李小满把书盖在脸上,开始睡觉。

上课是最好的睡觉时间,昨晚还忙到后半夜,精神劲就不够,上头讲的他又早就看过了,一点意思都没有。

黄琥珀拿手肘推推冯小怜:“卫士哥又睡觉了。”

“你管他。”冯小怜声音很冷的说。

自从上回被李小满超强的记忆力给震惊后,她对他也采取不管不问的态度,心里更是深深的嫉妒,这人跟人就是不一样,人家看一遍就行了,自己呢,还得反复的练习,加强记忆力。

下课铃一响,李小满就揉着眼站起来,刚要出教室,就吓了一跳,一张丑脸出现在他面前。

“你跟我来。”

跟在灭绝师太蒋文丽的身后,李小满蔫着脑袋来到办公室,就瞅见吕红妹也来了。算算她休息的时间也够了,那张脸消瘦了许多,也没啥精神的样子。

“你旷课的节数已经够开除了,你还想不想上大学?”

蒋文丽没吕红妹好说话,她那脸一板,就开始训人。

绝对是从小被人鄙夷,心理变得不正常了。

李小满恶毒的在心里想着,就看吕红妹眼睛瞟过来,忙冲她一笑,她就红着脸转过去。咋说那天也让他看了个透,见他心里都有些怪。

“你东张西望干什么?”蒋文丽厉声说,“你要真不想读书,那就退学,别影响全班同学。”

“你不说要开除我吗?你就开除好了,退学手续太麻烦,我不想办。”

李小满撇愣住了的蒋文丽,走到吕红妹身边:“吕老师,你还好吗?”

吕红妹有气无力的点点头,就被李小满拉起来:“快吃中饭了,我请你。”

瞧着两人出了办公室,蒋文丽的脸都快黑成炭了。她怎么可能不知dào

李小满是教委塞来的人,就是没办法开除,才会说让他退学的话。

她才不在意什么升本率,这家伙在班上就是个祸害。

来到县中对脸的热炒店,炒了三个菜,就跟行尸走肉般吕红妹说:“吕老师,我跟你说句实话,那事真没啥,许敬宗不也半死的人了吗?你就别放心上好了。怕人说闲话,大不了不做这老师了,出外头开个补习班啥的,还能饿死人?”

“你说得轻巧。”吕红妹白他眼。

这个李小满就是没心没肺的,再大的事都不放心上,还刚拿粪桶去淋孙策,不知全校老师因为这事提心吊胆了快一走吗?

“那要不你到咱李庄去做老师?啥医保社保的通通给你买,钱也绝不比县中给的少。”

就不是钱的问题,吕红妹抿着茶,也不吃菜。

“吕老师,你瘦下来也挺好kàn

的,比蒋老师强多了。”

脸蛋微红,拿起筷子夹了块白菜根,放到嘴里,感觉有点甜,味精放过了,就又放下来。

“可你不能把身体弄坏了,虽说我不咋去学校,可我知dào

咱十班的同学可都喜欢着你。现在蒋老师代你做班主任,班上的学习气氛都低落了许多,我瞧是不是让人跟校长说说,再把你换回来?”

吕红妹这才说话:“知dào

你在四道河乡zf做事,你还能在县中说上话?你说这些就是想我回去你旷课能轻松些吧,蒋老师管得严,你受不了吧?”

“她再严也就嘴皮子上凶,还能打我不成?开除我她也没那本事,我就真为班上同学着想,孙策那种自甘下流的就不说了,咱冯大班上,黄琥珀那是真心想学习的,蒋老师一来,她们都没心思了,那等高考的时候咋办?”

吕红妹低头不说话。

冯小怜和黄琥珀都跑去找校长说要让她回来做班主任,可那事出的,不给她个处分,也没法跟许敬宗家人交代啊。

“红妹……”

吕红妹愕然抬头,这称呼咋一下就换了?

“你要回来,咱班说不定下次模拟考成绩能冲到全年级前五,你也有脸面啊。”

吕红妹摇头,这是在做梦。

“那不说这了,吃菜吧,你身体你自己的,垮掉只能让别人高兴。”

说这些话,全是因为许敬宗那事,李小满觉得自己有责任,要不他才难得管呢。

在他劝说下,吕红妹才算是吃了些东西,脸也红润了些,等买了单,她要回学校,看李小满往另一边走,就知dào

他又要旷课,就皱了下眉,想到自己也不是班主任了没法管,就摇着头走回学校。

李小满跑到观前小区外头瞧着老头子下象棋,瞅了快到两点,看到叶子出门去上班,才颠颠的跑去敲柳嫔的门。

“你押着点来啊,叶子前脚才走呢。”

侧开身让他进来,也有几天不来了,柳嫔心里也想得慌。

“我就在小区对面,猴着他走了才进来。”

柳嫔咯咯的笑,那胸前也跟着摇动,一件单薄的睡衣,屋里开着暧气,一点都不冷。

瞧着那摆在对门的屏风,李小满就说:“咱家也弄了扇,摆着显贵气。”

“没风水上的说法?”柳嫔拾了颗梨到洗手间去洗。

“也就挡个煞,这庄上那是四通八达,煞气能流动,不像这楼房,挡煞的讲究多,就是不按屏风也没啥,往院子里一按,走路还不方便了。”

柳嫔削着皮说:“你在乡上还惯?”

“还成吧,办公室里人都挺好的,咋问这个?你也想到四道河去?”

柳嫔横他眼:“还不兴我关心下你的工作?”

“兴,”李小满揽住她的小蛮腰,“有人关心这是好事。”

手在她的腰间轻轻的抚摸,她就扭了下屁股。

“等你吃了梨再做那事,我还得有事央你。”

“啥事,我边吃你说。”

接过削好的鸭梨,李小满就把手探到她衣服里,揉捏那一团柔软细白,嘿笑着说。

“你在教委认识人是吗?我有个亲戚想去县中做老师,她那边快毕业了,想先实习,要能安排的话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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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母女齐上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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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地上爬起来,瞅着跟个煮熟的虾米似的老周,文芸跑下去狠狠的一脚踹在他身上。还没等她回转头,外头就来人了。村委会就在村中,那几通惨叫把整个李庄的人都惊醒了。

李水根披着袄子带着李家乐等人过来一瞧,就厉声问李小满:“这都咋整的?这外村人咋过来的,他是做了啥子,打成这样。”

老周被文芸踢了脸,腮梆子歪到一边,牙都脱落了几颗,模样极惨,还捂着裆在嗷嗷叫,气都虚了几分。

“他是文姐的前男友,跑来咱村想闹事,还把刘支书给打晕了,刘支书人还在文姐房里……”

李小满一说,来的人就眯起眼了。

这都大半夜的了,刘明德跑文芸房里做啥?那文芸瞧着就是个能来事的,媚得不成样。杨素素跟她一比,就像颗青苹果跟大香瓜。哪个好吃,一瞧就知。

可那董玉兰不管得他严实吗?他还敢铤而走险,真是色胆包天啊。

李水根也在心里啧啧的想,这刘明德还真敢做这事,被人敲了也是应当,谁让他大半夜的跑人文干事房里去,那想做啥还用说吗?

迈步到房里一瞧,他就愣住了。

地上一滩血,刘明德背朝上倒在血泊中,身子还在抽抽,可把脸掰过来一瞅,嗬,都翻白眼了,跟个死鱼苗子差不多。

唤过李家乐,让他先去把医务室的老医师叫起来,又让旁的人将他给抬下楼,放到阅览室的桌上,这才将李小满拉到旁边问。

“他俩想做啥,你不说我也能猜到,你咋也过来了?”

“我这不散会儿步舒食吗?在村头大榕树下瞧那帮闲汉耍钱耍得差不多了,我就往家走,路边瞅见那个老周偷偷摸摸的就跟了过来。我是想救刘伯伯来着,可也没想到那老周狠成这样,拎着支门的棒子就往刘伯伯后脑上敲过去,我都吓了跳,才去找杨素素,拿了根晾衣绳在楼梯口做了个绊子,把老周给绊倒,又跟他上去拼命,你瞅我这腿上胳膊上还挨了几下呢。”

李小满卷起衣袖,被老周踢中的地方一块乌青。

“等医师来了,让他先瞅瞅刘明德,晚些再给你上点药。”

“不用了,我那还有二妮家的药油,抹上就没事了。我倒是瞧刘明德可能不成了,那爸,你不得支书村长一肩挑?”

李水根心里一跳,就瞪他说:“别说瞎话,你刘伯伯咋样还不知dào

呢。”

“那滩血流下来,脑浆是没出来,可这人救回来怕也不成了,你瞧着吧。”

李水根咧开嘴笑了下,能一肩挑那最好,早巴望能这样了,跟刘明德配合起来是不错,但总比不上大权独揽啊。

李小满被黄桂花叫回家去了,好一通埋怨,说是就瞧着有外村人,你也先跟你爸说,咋就一个人跟上去?那要出事咋办,这李家就你一颗独苗,比不得别家,你要出了事,你爸妈还咋办。

李小满只好一通安慰,才把黄桂花给劝进屋去了。

他就在院口等李水根回来,约莫凌晨李水根才回家,瞅见他就说:“你猜对了,刘明德不成了。脑壳裂了,送到县医院去了,那边来电话说在动手术,可就是动好了,人也废了。那个姓周的也送到乡派出所了,晚些还会有人来跟你做笔录,你就实话实说就好。”

“董玉兰呢?”李小满问。

“哼,甭提她,她一听到消息赶到村委会就闹起来,说文干事是狐狸精,勾搭刘明德,才让他出的事,要她赔钱,不然就没完。”

李水根吧唧口烟,看李小满嘴馋就扔了根给他。

“文干事是会勾人的人?他刘明德自己不晓事,半夜跑过去想做啥,大家都心里有数。刘明德斗倒了李四海,这本来村里是挺满yì

他做支书,这一闹,他这支书也得下来了,嘿,还真跟你小子想的一样,你爸不定得一肩挑了。”

李水根原先是吓了跳,后来一想,就很满yì

今晚发生的事。

要能一肩挑,这村委每年的分润都得二三十万,农家乐做起来,分润就更多了,还有那竹鼠养殖也是个好营生,都要做起来。

“这时你得低调,千万别露出得yì

劲来,不然村委会那些委员会反感。李家乐还巴望着你做了支书,他能有个村长干,你要想一肩挑,这就得拉拢那些委员,至少投票得过了。”

李小满一说,李水根就拍他肩膀:“不错,是得小心些,那李家乐也不是个好东西,眼睛老往杨素素**上瞅,他盘算的啥主意我能不知dào

?也是个不要脸面的,这回要不是刘明德先出事,他早晚也得出事。”

李水根站院门口琢磨,李小满抽完根烟就回床上去了。

隔天一早就有乡派出所来找他,听说他也是乡里的干事,就翻了下眼皮,心想这倒好,两个乡干事,一个乡农机站的副站长,一个村支书,这事这帮人倒做得出来。

被拉到派出所做了笔录,就让签了字放他走了。

出来就瞧见杨素素和文芸,两人一脸倦意,昨晚就折腾了半宵,清早又到派出所来,哪能不疲的。李小满就过去要帮文芸**,她倒随意,就在街边让他帮舒活下。

杨素素就站旁边瞧,昨晚她被吓得不轻,现在脑中还在想着血泊中的刘明德,平素倒也没瞧他有啥不正经的,咋半夜跑去敲文芸的门,还拿钥匙直接就捅开了,那是想做啥?

要不是老周,刘明德要把文芸那样了。

可那老周也不是个好货,拿着木棒就要用强,亏得李小满鬼精,才做了套把他放倒了。想他那身力qì

,在农机站好些重活做的,谁能挡得住。

收起思绪,就瞅李小满已将文芸按得脸上都红润起来,好像真挺舒服。

“素素,要不我帮你也按个?”

杨素素犹豫了下,文芸就说:“他**是个好手,你就试试也没啥。”

“那也不能站街边,前头有个早点摊,咱们到那去坐着要些吃点,再让小满帮我按按。”

谁想到她说的早点摊就五叔那家,一坐下桃子就围着裙布出来,先是一愣,跟着高兴的说:“小满,你咋来了,这都你朋友?”

“村上的挂职大学生,这我同事,五叔在里面吗?”

“在,在,我让他出来?”

李小满忙说:“要忙就别让他出来了,你咋也在店里帮忙?”

“那老婆婆被吓住了,说怕还有人来砸店,就回老家去了,这少了人手,我就来帮会儿,都自家生意,我要来帮手,还能少份人工不是?”

桃子说着话,五叔就擦干净出来了,笑说:“小满你来吃,我给你免费,两位也都免了。”

“那敢情好,那就看着上吧,我先给这位按按骨头。”

这会儿过了早餐高峰时段,人也没几个,桃子就站边上瞧。看李小满将手放在杨素素的肩膀上,掐着那颈肩部的肌肉就一上一下的按着。

杨素素给他按了十多秒就感到全身放松,心想还真有一套,瞧不出来啊。

可接下来,她脸就红成了猴屁股,也不知咋的,那肩膀上被他一按,就全身火烧一样的烫,那滋味,就跟在大学里跟那男友裹着棉被在床上调笑时一样。

跟着她连那下头都有些**了,嘴唇便不自觉的咬起来,双腿夹得紧实。

文芸一瞅就知dào

李小满在使坏,就白了他眼。

李小满先用了会儿酥骨手,然后就用上神仙手。

穴道看似一样,可那轻重缓急大不相同,就造成了根本性的变化。

杨素素被弄得出了香汗,又感觉到身后站着的李小满那呼吸出的浊气,都喷到她脖颈上了,带着浓浓的男人味,让她难受得很。

“好啦。”

终于忍不住了,杨素素一扭肩膀,就挡开了李小满的手。

“还没到高潮呢,这套工夫得用完,你才能全身放松。”

放松个头,杨素素看他还要再按,就站起来瞪他眼。这个小怪物,就是不能让人安生的,下回铁定不能让他再碰了。

文芸喝着豆浆,看杨素素让桃子帮她打包,接着落荒而逃,就笑:“你这小坏蛋,刚是用那套手法给她按的吧?”

“还是文姐瞧得清,我就瞧不惯她那高傲劲,以为城里人就高人一等似的,让她吃个闷亏也让她知dào

咱村里人比她厉害多了。”

李小满接过桃子递来的油条,撕成一段段的扔到热豆浆里,再用筷子将它按下去,吸足了汁,再扔到嘴中,一嚼就满嘴都是豆汁,味道鲜美极了。

五叔店里的豆浆都是现磨的,黄豆跟村上收的,泡上一夜,再扔到石磨子里碾出来,新鲜得紧,比外头那些用豆浆粉泡的好吃。

文芸吃过饭就要回办公室,李小满没跟她过去,等她一走,桃子就坐下来。

“你咋不帮你桃子姐按按?”

“咋个按?你没瞧见刚那女大学生吗?我才按几分钟,她就遭不住,你能受得了?”

五叔在店里炸油条,李小满说话就没遮拦。桃子想到那天在公交车上,就白他一眼。

“你就不能好好按?”

“好好按也在啊,哪天桃子姐一个人在店里,我就过来。”

桃子心里突地一跳,脸微微一红,眼眸就水汪汪的。

这撩拨人的夯货,不知我是他五叔的女人吗?还说这些腌话,哪不成还想跟我睡?

桃子长着双桃花眼,这心思泛起波来,眼睛就像能挤出水,咋瞧都一副要让人想歪的模样。

“桃子姐,我就说说,当不得真吧?我还在乡zf做事呢,敢撬咱五叔墙角,他要打上门去,我死都不知咋死的。”

桃子轻笑:“你说得出来,就不知你做不做得出了,你桃子姐接你的招了。”

啥意思?瞧她摇着腰肢进店里,李小满就咽下口水,稀里哗啦的将豆浆喝了,就跑去坐班车。

那楼上的高三班,越到快高考了,就越是一种要死人的感觉,死气沉沉的,像被下了咒,李小满站楼下都能闻到那味儿,犹豫好半天,还是跑到食堂里去了。

东婶在那剥春笋,瞅他来了,就往里头一指。

“玲玲来了,我跟她说住上头的事,她挺满yì

。是你帮我说了?”

“我咋跟她说,我又没她电话,又不知她住哪儿,她在后头,我过去瞧瞧。”

后头是厨房,再往后跟楼上有几间房都是仓库,放着些面粉类的东西。

她穿的条小短裤,腿白白的露在外头,上头是件吊带衫,头发又染成红的了,背朝外凑头在水龙头那喝水。这里头也没人,李小满就蹑着脚过去,突然拦腰一抱。

“谁啊,要死啦!”

玲玲手肘往后一顶,就被经验丰富的李小满给托住,跟着手往上一挪,就按在她胸上。

这骚情的连奶罩子都没戴,揉起来分外舒服。

“还问是谁,那么大个玩意儿顶你屁股上,你还不知dào

?”

听是李小满的声音,她就浑身一软,想起那天在柴房里的事,连半分抵抗力都没了。

“你松开些,我妈在外头,让她瞧见咋说?”

李小满笑说:“还能咋说,你不能嫁我吗?”

玲玲心里怦怦的跳得厉害,李水根是村长,要能嫁给他,也不用做那些事了。她也不情愿老听着花姐安排,去陪那些头都谢顶的老家伙。

“你还真信这话?你也不想想你做的事,李家能让你进门?”

玲玲黑着脸说:“那你还说,寻开心是吧?”

“嘿,还不能说啊?我逗你咋的了,不能逗吧?”

玲玲的**被掐得疼了,气也短了。

“你要做啥都成,行了吧,你松开我,真不能让我妈瞧见。”

李小满这才松手:“你也是,就是做小姐,你咋的也得穿个奶罩子吧。你胸又不下,垂着连形都能瞧清了,那不让你白占便宜吗?”

“能占啥便宜?不就便宜了些小兔崽子的眼珠子吗?”玲玲调整着肩带说。

“还不够,你还想咋?我瞧你是不是想被人拉到巷子里轮了你才算完?”

“我以后穿好些不就成了。”

玲玲这才听话的说,跟着就被李小满拉到仓库里。

“你又想做啥?我不跟你做那事。”

李小满笑说:“你想哪儿去了,我拉你进来就想问你咋想着来这边住了?”

“省个租房钱呗,还能省个饭钱。”玲玲叉着手说。

这倒是,东婶做食堂,还能少她口饭吃?

“你最近没接啥活吧?”

“刚过完年都清静着,能接啥活,我这活一个月也接不到两回,要不我跑舞厅里陪人跳舞做啥?”

她开销也大,单独接客人一单也没多少钱。

“是说瞧着越发的水灵了,你瞅瞅你这双眼睛,都快成狐狸眼了,一瞅我,我这心肝都颤。”

玲玲信他才假,听他这话就知他想做那事,就甩手要出去,被李小满堵住门,她就靠在面粉袋上。

“你到底想咋的,说了不能让你日……”

“那嘴个总成吧?”

按着她的**,嘴就凑上去,玲玲抿住嘴,还是被他用舌头给撬开。她还想反抗,可不知咋的,被他在胸上胡按了几下,这身体就立时一软,连呼吸都急促起来。

“你做了啥?你嘴里不是含了药?”

“啥药?”

“**!你哪弄的那么大劲的**,用嘴把它给弄到我嘴里了是不是?”

玲玲眼中闪烁着惊恐,可跟着李小满的手不断的动作,她那心也怦怦的瞎跳,他又腾出只手来将她头发拨到耳后。

这轻柔的动作令她整个心都快跳出去了。

这死货到底干了啥子,我敏感的地方也不是他按的那儿啊。

“哪来的**,你想多了。”

李小满邪恶的笑着,手动得更快一分。

先前调戏杨素素把他的火也撩起来了,就跑来想找东婶,一听玲玲在,东婶哪有她女儿好,把她弄到这仓库里,死活也要日她一番,哪能这般就算了。

一道神仙手使出来,别说是玲玲这种,就是情姐那样的都有些遭不住。

手指快得像是钢琴师在琴键上的滚动,一溜下来,就是几个穴道的按压。

玲玲被压着,那下头一团火热滚烫,她都能感觉得到,被他这一按,脑中就瞬间浮现出那天的场景。

经过的男人也有二三十,哪个能有李小满这样的宝器,那些老男人好些连硬都硬不起来。还非得让她嘬,嘬得嘴皮子都麻了,也没个反应。

便这些人最爱她这样的生嫩年轻,还有熟客回头点她的。

可哪次能让她真zhèng

快乐过,好些都让她弄个不上不下的。

她又不是那些搞保健的,早就成老油子了,这按花姐说的,就得保持着一种稚嫩,这才能让那些老男人感到新鲜。

“你别闹了,小满哥,我求你了成不?”

“知dào

叫哥了?”

李小满坏笑声,将她抱住,手就往下摸去。

咦,这小婆娘今天还没潮润?

别说他,就玲玲自己都觉着怪,分明已经浑身都烫了,那里还是半点动静都没有。被他抠摸了下,这才有了些反应。

跟着她就轻叫了声。

这小混蛋竟然拿手在门口乱弄,真是要死了。

眼睛闭了起来,玲玲连半分力都没了,要不是被李小满揽住,早就到地上坐着了。

李小满这手也感觉到沉,就抱住她半片屁股蛋子,将她扶到地上。

“小满哥,你肯定下药了,你欺负人……”

玲玲咬着半片嘴唇,眼睛媚得像涨了水,都是些湿湿润润的东西。

“你咋乱说话呢,我要下药,我不得好死。”

“那你咋弄的我,我这……我都没试过这样……”

这死小满,比上回都厉害。上回就直来直往的,倒也干净利落。仗着东西大,就一点怜惜都不顾,可也让我吃了个舒坦。

可这回,他还没咋的,我这就成这样了,那他要咋的,我还不得死过去?

“你这就不懂了,这是你喜欢我,你才会这样……”

“你骗人……”

玲玲翻着白眼,吐着香气,身体倚靠着面粉袋,肩带斜在一边,露出半颗白嫩圆润来。

“我骗你做啥,我要下药,也得找得到药不是,我去问谁要药?”

玲玲一想也是,可我这是咋了?这气都喘不匀了,那要不是下了药,那是啥?我还真喜欢他?

脸像被火烧一样的,这念头她可不认,她讨厌死这笨不拉叽的家伙了,小时候他脑子有病,满村的瞎跑,还会咬人……哎呀,他咬我那儿做啥。

“有嚼头。”

“你真要死呀,小满哥,你咬疼我了。”

李小满抬头就笑:“是疼了,还是舒服了?你咋就没句实诚话?”

“啥实诚话,你就最会骗人,你都不说实诚话……”

玲玲被他摁在地上,双腿像是蚯蚓一样的乱摆动,感到他在拉裤头,就嗯嗯的发出些细微的声音。

这再摸下去,总算潮润了,手指收回来还粘糊着。

就将裤腰带给解了,看她连话都不想说,就嘿笑声:“咋不说小满哥坏了?”

“你就是坏,坏死了。”

玲玲说着,李小满正要大举进军,突然仓库门开了,东婶满脸震惊的站在那儿。

“小满,你跟玲玲在做啥?”

玲玲狠狠的哆嗦了下,就想爬起来,谁知李小满动作更快,冲过去将东婶一拉,就被门关上,这回连锁链都扣上了。

“东婶,我这做啥,你没瞧明白吗?就做那事呗,我跟你又不是没做过。”

东婶的脸唰的就红了,这事咋能在女儿面前说,再瞅玲玲,她脸却是煞白,小满哥,还跟,还跟妈也做过了?这死混蛋。

按住东婶的肩膀,李小满下了决心,今天要不把这母女俩都收服了,日后就得麻烦的。

“婶子,我喜欢你,玲玲,我也喜欢你,咱都睡过,就不说两家话,今天撞上了,大家就一起日一回……”

啪!

玲玲上来就给了他一嘴巴,跟着东婶也来了一巴掌。

李小满就捂着脸说:“咋打上人了?我就提个建议,你们用嘴反驳就成了。婶子,我帮你弄这食堂,咋的也算是你恩人吧?”

东婶怔住了,这事还真多亏了他,要说恩人,那也算得上。

玲玲一抬眼跟李小满对上,就低下头,她那些事可不能让李小满到处去张扬。

母女俩都一副不知咋办的样子,李小满就上去将东婶给摁在地上,又拉起玲玲。

“你俩都不用说话,今天就让婶子跟玲玲妹子舒服一回。”

一手按住一人,都使出神仙手的绝活。

东婶还想矜持,咬牙忍着,玲玲可是刚才遭过,这接着上来她就夹住腿难受起来。在母亲面前,总不能放开手脚,玲玲也想忍住,可那种来自内心深处的刺激,她的控zhì

力又比不得东婶,没多久就细声轻喘起来。

东婶一听她叫唤,这心也就是一麻,接着就被李小满把衣服给剥了。

没了衣服的阻隔,那神仙手按得更加要命,她脸立时憋得通红。

“想叫就叫吧,婶子,得顺其自然。”

这一说,东婶便抛却羞耻,嘴里呼出一股浊气,跟着就被李小满的脸给堵住。再上下其手,哪还能受得了,那头早就潮得不像话。

玲玲侧脸瞧了下,脸倒更红了几分。

还没等她把脸转回来,就看李小满目光转到她身上,像头猛兽般的按住她的腰肢,掐住她那处的穴道,一阵轻捻,她眼神瞬间迷离起来。

“先让玲玲来……”

东婶倒顾念着女儿,瞧她也不像是头回了,也不知是不是被这小混蛋破的身。

“那就她先,东婶,你帮着推一把,让我省些力,咋地也得让玲玲快活吧。”

东婶白他一眼,就爬起来,从后头抱住他。

李小满这才甩着那柄大枪,寻着那要命之处,往前一挺,就深入到幽境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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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章 女色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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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材高脖颈长,又细白,她这脸红,跟着那脖颈也粉起来,羞涩得像个羊羔子。李小满瞅着就心跳加快,他还没正经日过处呢,这都听说那处下头紧巴得很,可没亲自试过啊。

“你把那东西给收起来……”

说得半句,脸就更红得像抹了胭脂,连胳膊手掌都红了。

“咋收,疼着呢,这要收回去裤子磨蹭不得更疼了。”

李小满就晾着那玩意儿,站在她跟前,瞅她那娇羞的模样,心中欢喜。

这杨素素平素像头骄傲的孔雀似的,跟她说话老费劲了,一句话不好的能把人撞到墙上去,仗着是大学生,又爱指使人做事。

上回在竹林里就瞅她这一米七多的身子垂涎,要不一直忙活没空,早把她勾床上去了。

她性子也烈,怕要是来强的会出事,才耽搁下来。

这下倒好了,机会来了。

可李小满也很郁闷,他那下头是真疼。

八十来斤的重量都在那手上,压在他枪上,能不疼吗?药酒也没带,出外才会梢上那东西,这阅览室里也没东西擦。

瞅它软着就肿得跟硬了一样,李小满还只能站着,要坐下来,那大枪贴到地上,还不知会咋样,会不会疼。

杨素素羞得脸没地方搁,想要叫人来,可那得让李小满把裤子穿上啊,他那里又疼,穿不了裤子,那人来了把门弄开,瞅这场景,那她还有脸在李庄待下去?

可就让他晾着那玩意儿在这?

纠结得想哭,想起来都怪他,跑来做啥,那风一吹门又坏了,连赶他都赶不了。那地方还是她按坏的,瞅那丑怪样,她都不知该咋办。

“我晾它一夜,看它能不能好,我瞅是哪办了,你说你,你咋按的地方就不瞧一瞧,我家就我这颗独苗,你这是要让我李家绝后啊?”

杨素素红着脸说:“对不住成了吧?”

“你这啥口气,好像还是我逼你道歉的,你这做了错事,还不想认账是吧?”

李小满很生气的走上去,就甩着那玩意儿在她眼前。

她忙捂住眼睛往后退了几步,害pà

极了。

感到那东西上头还有股子尿骚味,更让她心惊,好在她也不怕,那地方伤了,他还能做啥,就吓唬人罢了。

“你睁开眼瞧瞧,这都肿成啥样了,这可是男人的命,要是它坏了,连男人都做不了,你光道歉不成,你得赔偿我。”

杨素素当然知dào

那东西的要紧,就说:“你要我咋赔你?”

“咋赔?你要以身相许……”

“我呸!”

杨素素恼羞成怒:“你就想着占我便宜,我做得不对,我认了,你要治病啥的,钱我出,你想要我身子,你做梦去吧。”

“你以为我稀罕你身子?我才不稀罕,我就是想拿回些本钱,你也不瞅瞅看,你瞧,都出血了。”

杨素素忙着急的瞧去,这要真出血,那就出大事了,可不得真赔他好些钱。

可一瞧就发xiàn

哪有血,就是些水沫子,这小混蛋骗人。

“你骗我做什么,哪有血。”

“你再仔细些瞧,凑近了才能看得到,这地方血管多,被你摁伤了还能不出血?”

这些常识杨素素倒有,那地方是海棉体,神经跟血管密布。

她就低下头把脸凑上去仔细的瞧,还没等她蹲好,那东西就甩到她嘴唇上。

“你,李小满!你这个王八蛋!”

“我这是被你呼出的气给刺激了,受了不疼才撞你脸上的,咋的,这说起来还不都你犯的错。”

李小满有理这气就足,杨素素一下就蔫了,可想着恶心死了,跑到后头水管那喝了口水使劲吐,漱了好半天还觉得嘴里有骚味。

又被这混蛋给欺负了,杨素素撑着水管,突然感到背后一热,惊恐的转身,就见李小满靠了上来,紧贴着她的背。

她长得高,李小满也不矮,这贴上去,下头就刚好贴在屁股上。

那般的粗大茁壮,让她一时芳心大乱。饶是不爱搭理这小混蛋,也害pà

这东西太大,可那身体的反应却是不能掩盖。

被他贴着,她就很不自在的扭了下身子,跟着就用手将他推开。

“你要作死吗?就不怕我把你那东西拧下来。”

李小满感觉下头一凉,急忙跳开:“杨素素,你把它弄伤就算了,你还想要将她拧下来,有你这样黑心的婆娘吗?”

“你要再赶占我便宜,我就拧给你瞧。”

杨素素又转头去洗了下嘴,想起刚才的事,她就浑身不自在,像吃了颗毛毛虫,那脓都流到了嘴里去了似的。

李小满不想再招惹她,就找张椅子坐下,小心的将大枪放在椅子上。

随便拿了本杂志在瞧,不能硬来,那就慢慢来,夜还长着呢,门又开不了,这下头还肿着,消肿都要一些时间。

杨素素在地铺上盘着腿,背冲着李小满,她才不会面朝他,那不就又瞅见那东西了,那可丑怪得吓人。跟条大蛇似的,也不知这庄上哪个女人能受得住。

突地想起在学生时挤在食堂里打饭,被那后头的男人用下头去挤,好几次都这样,可那大小都差了天远。这光用目测的,都比那些人要强。

真要让他日,那不得魂都没了?

突然想到这句话,她就摇头,使劲的摇头,咋的也不能作贱自己吧?

想他不敢乱来,就放松了些,想要钻到被子里睡觉。

这腿才缩进去,猛的眼前一黑。

“停电了?”

李小满说了句,从椅子上下来,脚下就一拌蒜,跌跌撞撞的倒在地铺上。

“哎哟!”

杨素素痛叫声,就被他给压住了。

这倒不是李小满存心的,灯突然熄灭,他也没办法啊,可杨素素却怒了。

“你滚开,你想做啥,我真叫人了,人来了,就说你要**我,学那刘明德。”

“你瞎扯个啥,这不是没电了,我这脚拌了东西,才摔过来的。”

“你就是故yì

的,你就是想……”

李小满也怒了,被她说得火大,就拿手摸了下,抱住她,嘴就亲上去。

杨素素瞬间不会动了,她别说还是处,连嘴也没被亲过。这嘴被李小满的嘴唇堵个严实,还咬住她的舌尖在转,她一时浑身颤动,连推都不知dào

推开了。

李小满倒发觉了她又一个好,除了那身高腿长,这舌头也长,舔起来就格外带劲,都快能咬住一多半截了。

那腰也不差,挺细还挺软,跟换在一团棉花上一样。想着摸都摸了,那就多摸一下。

反正她也没挣扎,那就说明这女大学生肯定是矫情,明明喜欢自己,还就不肯承认。

李小满自作多情,手就沿着背脊往下滑到臀缝里。

“你滚开!”

杨素素终于有反应了,她膝盖往上一顶,就顶在李小满的腰眼上,他疼得嗷嗷叫,嘴也松了,手也松了,从地铺上滚出去。

“你这臭流氓,小混蛋,你摸啥摸!”

黑不溜秋的,啥都瞧不清,要不杨素素还真想把他那里给拧下来。

“我是想找地方撑住站起来,哪是要摸你。”

“你……”

这家伙谎话连篇,杨素素气得话都不会说了。撑着有用指头往屁股缝里去的吗?还嘴我,你知dào

那是本姑娘的初吻吗?

想到这儿,杨素素都快流眼泪了。

就想留着初吻给未来的老公,这身子也为他留的,咋的平白无故就让他夺走了。他还拿嘴来吸舌头,恶心透了。

李小满腰眼被顶,半天都没缓过劲,捂着腰就在地上滚。

大枪又肿了,每滚一下就压它一下,这倒好,疼得他直飙泪。

见过心狠的婆娘,没见过狠成这样的,这是往死里弄啊。

这腰眼可是要紧的地方,要是顶得再重些,那人都可能被她弄残了。

终于不再疼了,李小满就坐在地上,瞅着一米外也坐起来的杨素素。

“你就不想要男人?”

“我要不要男人关你啥事?”

杨素素翻着白眼,随时做好把李小满的大枪拧下来的准bèi



要是那东西小,她还不好办,这枪大,那目标也大,摸到上头就能拧下来。大不了等警察来了,就说他闯进来想**她。

“那你不憋得慌吗?都二十多岁了,连男人都没试过,这真要等到洞房了再试?那万一是把小短枪,要不就是根牙签,要不下头还流脓生疮的,你咋办?”

这混蛋就是在诅咒自己啊,杨素素恨死他,这话她都不想答。

“你不想说话就别说,”李小满倒很乐观,这真是天时地利人和啊,要不能把她日了,那就白活了,“我知dào

你想啥,就是想我配不上你吧。”

“哼。”杨素素算是默认了。

“你是城里的凤凰,我是乡下的土鸭,你心气高着吧?可咋说,我也是村长儿子啊,我爸这就要支书村长一肩挑了,跟普通的土鸭不一样。”

李小满说得有趣,杨素素就咬住嘴唇在憋笑。

要说她有啥瞧不起乡下人可错怪她了,她只是不想找个年纪比她小的,而且这李小满就是个不安生的,哪知他在外头有多少女人,跟他过日子,那不成天操心死了。

“你咋就不想想乡下孩子的好,成天呼吸新鲜空气,这还从小就爬树掏鸟窝,下河抓活鱼,进山打土鸡,这海陆空本事都有,身体就比城里人要强,你再瞅我这下头,那不就是明证吗?你见过城里人有我大的吗?”

呸!

又扯那上头去了,杨素素就猜他没个好话。

抱住膝盖,蜷在地铺上,脑袋搁在手背上,心里求着快些来电,这黑乎乎的,谁知他真要冲来,那能不能拧下来还二说,他真发疯了,那可咋办。

“其实我也是个处……”

好没羞耻的说完,杨素素就往窗边瞧去,窗户都装着铁条,这原来是李四海家用来放谷子的,怕有人偷他东西,也防个野猫啥的,铁条缝隙就装得很窄。

村委会搬过来,就做了阅览室,想要钻出去,这念头起都别起。

李小满瞅不清她脸蛋,也不知她在想要能钻出去就好了。

但他感到下边不疼了,走到窗前,就着月光一瞅,还真消了不少,这心思就起来了。刚都憋着,嘴她那下,摸她臀缝,都在憋,怕它硬起来,更疼。

这下就能好好调戏这女大学生了。

“哎呀,又肿了,好痛啊,痛死我了。”

杨素素紧张起来,但又怕他又玩花样,就说:“到底有多痛?”

“像被蚂蚁咬一样,钻心的痛,哎哟喂,我这卵子怕是不成了,哎哟……”

李小满在地上捂着裆打滚,真就一副要死过去的样子。

杨素素急起来:“要不我叫人过来。”

“这人来了,你跟别人咋说?说你把它摁坏的?哎哟啊,疼死我了。”

李小满叫得声音不大,他也怕被外面人听着,虽说这会儿都该睡着了,可这庄上安静得很,要有耳朵灵的听到了跑过来就坏事了。

“那你说咋办啊!”

杨素素瞅他不像做假,这都在地上连着打滚好几圈了,那能有假吗?

“你快过来,帮我按着肩膀,我要疼得打滚,压到它就更坏了。”

要让她再帮瞅下面,她肯定不答yīng

,按肩膀她还是放心的。

杨素素就走过去,李小满左右的晃动,她好半天才按住他肩膀。

“你坐下来。”

“坐哪儿?”

“坐我肚子上。”

“那压你肚子你能舒服?”

“还管舒服不舒服,你先按住我再说。”

杨素素一咬牙就坐了下去,双手用力的按住李小满的肩,这姿势咋瞧就像观音坐莲,她像是要强暴李小满似的。

“用力些。”

“我都用最大的力qì

了,你咋还动呢。”

杨素素的屁股不大,可那型很好,是最诱人的桃型,坐得下来,李小满就感到腹部一阵滚烫,灼热的气息从小腹传到下头,跟着那里就硬起来。

“你别乱动。”

她坐着也坐不踏实,屁股在肚子上滑,李小满就用手托住她的屁股。

“你瞎摸啥,我打你。”

杨素素气恼的要打李小满,又担心他乱滚,这手就没抬起来。

谁知,就这一会儿工夫,李小满就将她棉裤扯了下去,手指在她大腿根部按了几下,她身体顿时一软,像被抽干了力qì



李小满就一声坏笑,手指抠弄起来。

那神仙手使出来,这未经人事的杨素素哪能抵得住,连情姐都得喷泉,她还不就几下就泛潮了?

果不其然,杨素素脸上挂着红晕,没得几下就支不住,上半身就倒在李小满的胸上。一副遭不住吃不消的模样,嘴里吐着浑浊急促的香气,嘴唇轻咬,媚态四溢。

那下头也早就潮润起来,一摸便是粘乎乎的能拉丝。

李小满趁热打铁,将她屁股蛋子抬高,支着那玩意儿,寻摸了下,就将她放下。

“啊!”

两人同时痛叫一声。

那枪生得太大,要不是潮润够了,进都进不了,可这一进去,就像大车进窄巷,偏这姿势还不受李小满控zhì

,她在上面,那全身的重量都压下来。

一下就到了底,杨素素可是处,哪能吃得住这驴玩意儿生生到底,瞬间冷汗都流下来。人到是清醒了几分,可瞅都这样了,她那个苦啊。

还想着给未来丈夫的身子,就这样昏昏沉沉的被他给破了?

刚那是咋回事,被他一摸,就完全失了控zhì

,像是扯线木偶,他就把屁股给抬起来,也没反抗,好像……好像还抬起身子配合他来着。

不及多想,那种充实肿胀让她既羞又恼,就动了下身子。

这一动便魂销色予,像是整个心都被抬到了高处,再重重的砸下来。

嘴唇翕合蠕动,居然轻轻的叫出声来,她心头一凛,却又被李小满的神仙手弄得神魂颠倒。

原来做这事,是这样的……会这么快活?

她哪知dào

,要不是李小满有神仙手,解了她好些痛楚,光这一坐下,就要了她小命了。

李小满也苦得像塞了满口黄连,他也没猜想到这杨素素那里会窄成这样。

那枪也是能收缩的,只要有足够潮润,都能刺进去,可进到里头,被挤压得只能轻轻动弹,得让她熟悉了才能发起冲锋。

这让他憋得难受得很,就伸手到她胸前,将她睡衣里的奶罩子解开。

“你,你不要……”

杨素素惊怕的说,可她越是这样,李小满就越兴奋。

手掌捂住那团柔软,才发觉她的**并不大,那樱桃还很细小,就像颗芝麻,瞧是瞧不清的,地铺不在窗前,月光照不过来,可是能凭感觉去逗弄。

双手都使上了,她的喘息声就渐渐放大,头搁在李小满的脖颈上,发香跟体香混成一体,李小满心都在乱跳。

原是只想日她,动心啥的谈不上,就是个**。

可被她这喘气声弄得真个心动了,手放下去摸在她曲在腰畔的长腿上。

细滑得像新娘的铺盖缎子,连半点疙瘩都没有,从脚踝摸上去,像是摸在块滑石上。

总算感到那地方松了些,就轻轻动了下腰,杨素素像被电击中,身体微微颤动。

跟着李小满就继xù

动着,她也随着喘息。

可就在他想将她扳过身时,突然脸上落了滴水,舌头一舔,还很咸。

“你哭了?”

“没有……”

违心的说了句,杨素素就不说话了。

她全然沉浸在那种暴风雨般的快活中,比她生命中任何一次的快乐都满足。可是……她突然举起拳头狠狠的打在李小满的胸上。

“你要谋杀亲夫吗?”

李小满捂着胸叫疼,杨素素咬着嘴唇,瞅着眼前这个她生命中第一个男人。

“你不怕我报警说你**我?”

“不是你**我吗?你这个女色狼,你还在上面呢。”

“……去死!”

现在可不是说话的时候,李小满嘿笑声,将她抱住扳过来,正面冲刺起来……

汗水泪水跟些杨素素瞧见就会脸红的液体混在一起,将地铺弄得湿淋淋的。

“有啥好哭的,我就不好?”

李小满替她抹了下眼眶,她想挣脱,可全身没力,硬被他抱在怀中。瞧着这面目可憎的男人,杨素素就要咬他。

“喂喂,你属啥的?你也咬?”

“还有谁咬过?”

李小满瞬间一萎,吱吱唔唔顾左右而言其它。

杨素素狠狠的瞪他一眼,就走去水龙头那打水。可没啥手劲,从池子里将塑料桶提出来,就一打滑,眼看就要摔到地上,李小满飞跑过去扶住她。

“打水做啥,要清理战场也不急于一时啊。”

杨素素扭了手腕,坐在地上又哭起来了。

咋就莫明其妙的被他日了?咋就莫明其妙的浑身烫了起来?咋就……

杨素素心里像郁积了好些怨气,一哭就没法停。

李小满安慰了几句,也不爽了,咋就这娇贵呢,不就日你一下嘛,就是个处,也不能这样嘛,好像自己吃了大亏似的。

我这还费了力呢,那神仙手可是不轻易使的。

“你要再哭我就不管你了,”杨素素抹着眼泪,看他硬起心肠要走开,就在那儿胸口起伏的啜泣,“好啦,别哭了,你不要打扫战场吗?我来吧。”

李小满提起桶,摸黑清理。

那被子上的就没办法了,明早要有人过来,得想个法子,就说尿床了?

窗子打开,风一吹,就散味了,闻不出味来,就没啥了。

再用水洗一下,那就瞧不出毛病来。

明天自己躺在桌子底下,等人把门开,趁人不注意才跑出去?

拿枕巾擦着地,心中胡思乱想,突然灯又亮了,他就愣了下,转头去瞧杨素素。

她就跟个白蜡人一样,坐在地上,眼眶红红的可怜得很。

李小满将枕巾扔到桶里,走过去按住她肩膀说:“都这样了,你还愁啥,哭也不能解决问题,以后我对你好就是了。”

“你会对我好吗?”杨素素一脸茫然的说。

李小满心头不落忍,抱住她就说:“咋不能对你好了?我像是那种吃干抹尽就不理人的混蛋吗?”

“像!”

李小满绷起脸:“不许胡说,我就是像,那也是装的。”

杨素素心情好些了,但还是不想动,也不敢跟他对眼,微低着头:“快把地给清理了,别让人瞧见……”

李小满在她脸上亲了下,就跑过去打扫战场。

杨素素瞅他勤快,也认命了,坐了会儿也去帮忙。等都干完了,她就拿阅览室的电话给李水根家打。

五分钟后,李水根带着黄木匠过来,把门给撬开了。

“这门咋坏了?”

“我想出去上厕所,把门开着,回身去拿东西,风一吹就咣上了。”杨素素脸不红心不跳的撒谎,李水根也没多想,让黄木匠换把锁。

就在那站着等,鼻子往空中嗅了下,就闻到股骚味。

往被上一瞅,就摇头,这杨素素,挺干净的个人,咋就没憋住尿,还撒到地铺上了?这事不能传出去,看黄木匠像没察觉,就侧过身子挡着。

好半天才将锁修好,黄木匠就先走了,李水根把新配的钥匙给她,才转身离开。

“出来吧。”

杨素素瞧着李小满从桌下爬出来,就让他快走。

“门修好了,我啥时走都成,再陪陪你?”

“不要你陪,你快走。”

杨素素脸红的说,怕他又要那啥,她可后怕得紧,那玩意儿太吓人了,感觉下边都被撑大了。

“那成,明天我再过来。”

李小满走出村委会,就被黄木匠给逮住。

“我就说那屋里有股骚味,原来你在里面躲着,那杨素素被你给日了?”

“管你屁事,我家的屏风呢?你他娘的还不做好送过来?”

黄木匠一缩脑袋,想起李小满他爹来了,就陪笑说:“这事我就当不知dào

,你那屏风明天我就给送来。”

“再给我送个木夫人来,要阳刻的,得挑个好的,钱我回头给你。”

黄木匠忙答yīng

,李小满就想起那套奶罩子,回家拿了,寻思要不要给吴月芝送去,文芸还在那呢,就听到敲窗声。

“谁?”

“是我,黄希。”梦岛小说,最新最快更新热门小说,享shò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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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 村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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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上车不多,这除了牛进喜、李小满、常何、卫青还有四五个人,牛进喜就跟卫青,还有计生办的两个女同志一辆车,李小满跟常何,打拐办的两个男同志一辆车。

乡里不单车不多,人手也不咋够,特别是愿意到村里办事的,那蹲茅坑不拉屎的倒能数出好些来。真能办事的,也就掰着手指头都能数得出。

这就要求人一专多能,往往这种大行动,就从各个办公室里调人。

咋的也要撑个场面,不能把气势弱了,就是下面那些村里没事,也要震慑他们。

挤到车上,李小满就想起牛进喜刚说的话。

“靠山坳的人老实得紧,哪能有啥事,到那边就个过场,吃了晚饭就回来。”

这老家伙倒把自家那亩地盯着紧。

“小满,你这年纪小,也亏得成年了,要不这扫黄打非你可不能去。”

打拐办的老韩一说,常何就笑:“你瞅他小,他鬼点子多,人精滑得很,早不知日了多少女人了,还怕那场面?”

“能有啥场面?”李小满怔道。

“嘿,瞧你就没参加过扫黄打非,大前年那次,我也是跟常何一块去,不过没下村,就在乡上。一进去,就看到两个女的光着身子在给个男的吹箫,嘿,好家伙,那男的一吓就软了,那女的呢,老常也没给穿衣服,就光着在那蹲着,好玩死了。”

老韩也算半个警察编制,打拐办坐办公室的,平常出来得少,人家请客也请不到他那,一年到头就等着这些机会,一有些新鲜事,就记得特别深。

“那些小姐都吓傻了吧?”李小满问。

“屁,都是些老油子,还能吓傻?我跟你说吧,她们就不怕被人瞧,这天天都跟不同的男人上床,瞧两眼还能当回事?”

李小满嘿笑声,这倒挺有意思,可惜是到靠山坳,牛进喜肯定通知马葫芦了,赶过去要能抓到就好,抓不到,就没办法拿捏马葫芦,黄木匠说的落叶松的事也白瞎了。

说着闲话车就开到靠山坳口了,这边就临着深山,一般也没人过来,就昨天刘长军过去闹了通,能说是与世隔绝,要不那马葫芦还能称王称霸?

就他爷爷都做村长,他都不能。

“那就是马葫芦?”

“是他。”

村口那站着个留着络腮胡的老头,腰板挺直,瞅着快有一米八,精神劲挺好,就那头发胡子都白了好些了,年岁瞅着不小。

跟着他还有两个年轻人,前头牛进喜下车,那俩就上去问好,牛进喜拍着他俩的肩膀说话。李小满这边也跟着常何下了车,老韩跟打拐办另个老男人老张也跟了下来。

“瞅得挺精神嘛,那就好,这靠山坳还要靠你啊,老马。”

“这都托乡长的福,我能多活两年,也是为乡里,为村里做贡献。”

卫青一脸冷漠的瞅着这两人,那俩小青年,是牛进喜的本家侄子,都是村委会的干部。刚也介shào

过了,牛大头是计生委员,牛小头是宣传委员。

“那成,去村里瞧瞧。”

牛进喜大手一挥,就被马葫芦等人簇拥着走了。

常何冷笑说:“咱们这回真是要走过场了,这次行动本来是要不通报,秘密进村,现在倒好,大张旗鼓,就是有啥都收埋起来了。还扫黄打非,扫个屁。”

“常哥,这靠山坳有**的事你听说过吗?”

常何看着李小满说:“哪能没听过,这头没啥外人来,那些**都是这靠山坳的男人在嫖,这事乡里早就盯上了,要不是牛进喜护着,能不打掉?”

“那就真走过场了?”李小满难掩失望。

“看看吧,这事有县里的人在,也不一定就打不掉,”常何低声说,“那个姓卫的有来头,周所跟我提过,说万事以他为主,不要乱听牛进喜的。”

有周云景这话,李小满就心里有底了,瞅老韩两人朝村口那破落院子东张西望,就嘿的一笑,走上去说:“老韩老张,你俩别不是打那些**的主意吧?”

“看你说的,我俩啥没见识过,这就是瞅这俩院子破得紧,就多瞅了两眼,你咋就多想了?”

老韩说完拉着老张就赶上牛进喜他们了。

李小满偏头瞧这院落,那院门都像被人拿刀砍过,门上头横七竖八都是刀痕,一琢磨,这咋那么像那杀猪贩用的案板?再仔细瞧,那上头还好些的黑红印子,用指头抠出些来,放鼻上一闻,嗬,腥得很呐。

倒也省事,拿人家不用的杀猪板做门,再瞅那院墙,还能瞧出是黄土坯的,就是太矮,还不到李小满腰上,防不了贼,就是三岁大的孩子都能爬进去。

那院里还晒着些谷子,一瞧就是去年的,这春播还没过多久,哪有这时候晒谷子的。要晒谷子去年还不都晒好了放房里存着了?

屋檐下挂着些辣子串,这倒不像是拿来装的,可也不多,就十几串。窗户还是纸糊的,连扇玻璃窗都没安上。

就真是**的屋子,这也太破败了,都让李小满感到回到几十年前了。

往门口站了会儿,就有人从屋里出来,一个穿着袄子,腰肢快粗得比得上半张桌子的胖女人,肤色也黑得很,跟刚从煤矿里爬出来的一样。年纪瞅着也不小,看到穿羽绒服的李小满还好,那一身警服的常何就在旁边,她立时窜回屋去,将门关好。

“常哥,你说那该不会是**吧?”

“你猜呢?”

常何笑得有点邪门,李小满就惊奇道:“再不挑食也不能闷头乱吃吧?那坏肚子咋办?”

“你知其一不知其二,这马葫芦霸着靠山坳,为啥放纵这些**。一是这些**都是些没旁的本事,只生得下头那门户。二是这靠山坳家法严,光棍也多,这总得要让人有个活处吧?就放任这些**揽活,两头都有个好。你听着像是好事吧?那几户**,马葫芦养着也没啥,就偏要做这事,就想拉揽那些光棍给他办事。这村里要有不听他的,那光棍就踹上门去收拾人,要不他能霸着这好地方?”

李小满听着前半截还真就以为马葫芦跟想的不一样,这听完了,就拉着常何问:“那咱要不要进去瞧瞧,我看刚那婆娘,可能就是……”

“你俩还在磨蹭什么?赶紧跟上。”

牛进喜转过头就喊,满脸不悦,李小满赶忙跟常何快步追上去。

马葫芦眯着眼瞅那破败院落,心想,要不是老牛电话来得及时,这还真着他们道了。往年扫黄也就在乡上扫,这回是抽哪门子疯要来村里了。

这村里能有啥黄好扫,就是爬灰嚼破鞋,也就这靠山坳里有些东西,这还不明摆着是冲我来的,这背后有没有冲老牛的意思,那还不好说。

肯定有人做小人跟上头举报了,马葫芦想着,脑中就浮出个女人的脸孔。

牛二家的前天才闹了一阵,又跟牛二吵翻了家,又是个没生养的,又是外村人,这多半就是她多的嘴。

想着她还跟李庄那里的人有来往,就心下冷哼,李庄人多地广,隔着靠山坳虽说不近,可在几个村子里来说,算是最靠边的了。

李庄前头那村长李四海就想将靠山坳给并了,在乡里会上还提过,这虽说村长支书换人了,可咋地想,都还像是这么回事。

要将靠山坳吞了,马葫芦这做村长的自然得下台,牛进喜这一亩三分地也归公了,再想烧个山开个荒,背地里运个木头啥的,那就别想了。

是谁想的这招,借着县里扫黄打非,趁势要置我于死地?来这招釜底抽薪?逼我走上绝路?

脑中想着,马葫芦没听到牛进喜叫他,牛进喜那脸就不大好kàn



他是靠山坳的人,自是清楚马家的势力,打小就被马葫芦欺负,这好不容易四十七八岁做上了副乡长,能靠乡上的权力,弄些小钱,马葫芦又找上他做那原木买卖。

要做也做得,可那大头都让马葫芦拿了,出了事,又要让他顶着。

鲁上涛都问过靠山坳烧山的事了。他虽然信任牛进喜,可也不是啥都信,这靠山坳三年前才烧过山,这就又烧,说是开荒,那才一千多口人,要开个几百亩的山地做啥。

“大家伙都在等着牛乡长。”

马葫芦说着把人领到个大院里,那里就有拿着长凳坐着的好些村民,差不多有百八十个,把大院挤得满满的。个个都仰着头像是要听大领导说话,一等牛进喜进来,他们那脖子就坤得更直了。

前几天牛进喜也来过,都是这帮村民,再说牛进喜就是从靠山坳出去的,哪有不认识这位副乡长的。

李小满一路上听马葫芦叫牛进喜乡长,连个副字也不带,就牙疼。

要让鲁上涛听了会咋样想?

“各位好啊,我来这里就是走走看看,上次过来没把情况说清,这个烧山开荒是好事,有了地大家才能种上东西,才能有饭吃不是?”

下面的人麻木的鼓着掌,李小满就瞧见卫青耳根一跳。

“就不提扫黄打非的事?”

“他会提?他要提了,下面有人报gào

情况,那他咋办?处理还是不处理?”常何嘿笑,“有卫青在,就瞅着吧,他也不能白来一趟,咱们不做这出头鸟。”

牛进喜说了好长一通话,都是关于开荒的政策的,也不提扫黄打非的事,等说完了,那些村民走了,马葫芦就跟他去了房里,也不知说些啥。

卫青也跟进去,李小满就和常何老韩到村外去溜跶。

还跟过来个计生办的女同志,三十五六头,打扮得挺干净,长得嘛,就一般般了,好像跟常何还挺熟,跟老韩也认识。

“上回打拐办抓了个人贩子,救回来的小孩就有何家渡一户超生的,怕被计生办抓,就把孩子卖了,那做老子的也被抓了,老韩就和孙姐认识了。”

孙姐笑说:“那事也是计生办没做好,才让打拐办费了心。”

“小孙这话就说得见外了,都是为乡里办事嘛,哪有费心不费心的,”老韩说了句,眼睛就往她胸前转,这孙姐长得一般,可胸挺大,跟弄了两个大海碗扣在那里一样,“小常不也参加那次行动了?”

“嗯,我是派出所被安排去配合打拐办。”常何掏出烟来,给老韩李小满都递上根,话又说起来,“按理说,咱乡就没打拐办这设置,还不都是前几年被拐的娃多了,才设的。”

打拐办归综治办管,又归派出所管,老韩是个没编的,别看年纪大,在常何跟前就矮一截。

“就那次何家渡一次被拐十五个娃的案子,小满还有印象?”

李小满一拍脑门想起来了:“是何家渡那边自家人做的?趁夜把小半个村小的娃都拐走那事?”

“可不是,”常何吮着烟说,“那次可算是惊着上面了,省厅都派人下来,乡里就紧赶着成立了打拐办,现在还保留着,要撤了老韩他们就喝西北风去吧。”

老韩老张两人一脸尴尬,现在倒也不是没有案子,还有几桩拐卖儿童的案子在查,但整个打拐办都没几个人,都是派出所有编的在做事,他们这些没编的,搞后勤做行政的,还真是撤销打拐办就没事干了,哪个部门会要他们。

“别说这些了,这靠山坳有**的事你们听说了吗?”孙姐问起来。

“咋个没听说?小满刚还跟我提来着,咋的,孙姐,你也想找个**玩玩?”

“玩个屁,我就一问,牛进喜护着靠山坳那卫大眼也没动作?”

这在乡上做事的,哪个不是嘴里能说几句荦话的,孙姐这是女的,可说起来也不含糊,

要不就得被人说不合群,那还能开展工作?

她又爱给人取外号,在那车里坐了一通,就看那卫青眼睛大,就叫上卫大眼了。

李小满却发觉,这背着都爱叫牛进喜全名,连个乡长都不称呼,就知他不得人心了。

“他要做啥,咱也不知dào

,总不能上去问他吧?就等着瞧,看他能做出啥来。”

老韩把烟抽完了,烟头扔地上,用鞋尖踩了下,就低声说:“他县里派来的,也不怕牛进喜,咱别打头阵,要能查出个事来,那就好,要查不出来,那就当是下来玩。”

老张推他把,冲远处一指:“那边景儿不错,咱过去瞅瞅。”

老韩不乐意的推开他手,又被他抓上硬拉了过去。

“你拉我做啥?我还要撩拨那女人呢。”

“我不拉你,你就跟她没完了?那个姓孙的丈夫是综治办的,你咋忘了?”

老韩这才想起这茬来,就给老张赔笑:“这还多亏你了,要不我这摸错婆娘,那被人收拾都不知咋办。”

李小满和常何孙姐还站院外,马葫芦和牛进喜进屋老半天都没出来,他们也不好跟老韩老张那样,就随便走开。

“小满,你下头咋鼓起一包?”孙姐突然指着他裤裆说,“不是偷拿人家玉米棒子吧?咱们下来干工作,人家能咱,咱就要,不给,咱不能乱拿。”

常何嘿笑:“孙姐你就不许小满那地方驴大?”

“切,你孙姐啥没见过,再大能塞成那样吗?都快跟个石漏子一样了,这还是人吗?整一妖怪。”孙姐说着要去摸,“你不把东西拿出来,就让我摸下,玉米棒子塞那里都是骚味,还能吃吗?”

“孙姐别,我真没偷拿玉米棒子,下边那是天生的……”

“啥?”

常何烟都从嘴里跌下来了:“你说你那裤裆里真是你那玩意儿?我草,别骗你哥哥,这不得赶上小马驹了。”

“你说真的假的?你孙姐也算是见识过不少男人的了,还没见过驴玩意儿,你抖出来瞧瞧。”

这孙姐作风可真大胆,李小满就算再得yì

,也不能当着陌生人的面把那东西给掏出来啊。

作揖求饶好一阵,孙姐才放过他:“你怕丑那就下回没人的地方让你孙姐瞧。”

常何抽着烟说:“也让你常何哥哥瞧瞧,你常哥就不信了,要真是驴玩意儿,那不大你常哥一倍了。”

李小满懒得理他,这狗日的不是变着法说自己小吗?

这时马葫芦和牛进喜才眉开眼笑的出来,握着手,马葫芦就让李小满他们进来。说要摆两张桌子吃饭。瞅这天,才下午三点,路上才吃过了,这就又吃上了?

“他是想把咱们灌醉了,好把这天给捱过去。”常何门清,但见卫青不发话,他也就当啥都不知dào



跟李小满坐在桌边,就看有两个十六七的女娃捧着盘子上菜。都在后头灶房做好了的,刚说话的时候就回锅热上了,也有现炒的,一桌十二三道菜,还有几瓶好酒。

不消说,肯定是超标了,但这山旮旯里谁管这儿。

老韩老张闻到肉味都跑了回来,就跟李小满坐一桌,计生办另个女同志也坐这边。那桌就几个靠山坳的干部,跟牛进喜马葫芦卫青坐着。

两张桌子都没坐满,这桌上摆着的又都是山货,蘑菇菌子,蕨菜秧子,野猪狍子,还有只狐狸,就没野王八,这山里的水不长王八。

牛小头也坐这边,一上来就灌酒,跟常何猜的一样。

老韩老张先上,女同志靠后,李小满同志比较年轻,也往后靠靠,他俩不行了,常何再顶上。乡里小车班的司机也要喝几杯,这晚上就要在靠山坳住上,也不用他开车。

几杯酒下来,这搞行政的老韩老张先不成了,打拐办应酬少,他俩就没多少战斗力。

跟着常何就顶上,牛小头那边还有个大汉,酒量也不小,半斤白酒下去脸色都没变。

又是半斤,牛小头跟常何舌头都大了。

“常哥,你是警察,你说咱得罪谁了,前天那李庄的刘长军跑来咱们这儿耍浑,要不是马支书出来得早,我都要被他吓死了,他还把咱一个堂兄弟给踢折了腿。”

“该抓,你等我,我现在就去抓他……”

常何摸着腰带走了两步,就一趔趄要摔倒,李小满忙扶住他,把他给扶到墙角休息。

回来孙姐就跟大汉和牛小头喝上了,也不知是不是她**大,这能装酒,她一斤下去,那大汉跟牛小头都爬地上了,她还一点事都没有。

另外个计生办的女同志都没发挥的机会。

酒足饭饱,靠山坳就有人来领他们去住的地方。

就挨着村委会的两处院落,牛进喜和卫青住一院,剩下的住一院。院里都有独立的屋子,倒不是男女混着住。

李小满也喝了两杯,风一吹,头有些晕乎,到院里躺床上就挺尸了。

到半夜爬起来到院外撒尿,就听到有人说话。

“老牛,这咱村那破败院里的,你瞅着咋样?”

“还挺水灵的,可今晚不成,那姓卫的跟我住一个院里,我要日了她,动静一大,把他弄醒了,那就有好瞧的了。”

“嗬,那就改天,我把她先带走了。”

李小满在院墙那探出半个脑袋,就瞅见牛进喜带着个十五六的女娃走出来。

“你去牛二家,给他日,这钱改天来村委给你结。他那老婆跑了,他心情不好,你去宽宽他心。”

女娃应声走了,李小满就蹑着脚在后头跟着。

瞅那女娃模样挺正,腰不算细,被袄子裹着也瞅不清楚,腿不长,她个头都不高,那腿再长也有限。扎了两根麻花辫甩在脑后,双手拢在袖子里取暧。

走到户小院落前,就敲起门来。

里头传来牛二的声音:“谁啊?”

“我,小艳,支书让我过来,你把门开开。”

“不开,我要等黄希,不吃你这食,你走吧。”

“支书说话你都不听了?牛二哥,你不听他的话,也得让我进这门吧,不然回头咋跟支书回话?”

这话说完,等了会儿,才听到窸窸窣窣的穿衣声,跟着牛二就把院门打开,望着小艳说:“你进来坐会儿就走,走个过场,我不日你。”

“先进屋再说,这天还寒着,二哥,你不能让我在外头受冻吧?”

“嗯。”

李小满嘿嘿的笑着,翻了院墙进去,就缩在墙角那听。

“二哥,你还想着嫂子呢?”

“咋不想,你嫂子跟我也好几年了,这好不容易这两年宽松些了,她又……跟你说这些做啥,你就坐那,一刻钟就走。”

李小满就歪嘴,这女人送上门来还有不日的,这牛二该不是真有问题吧?不是生不了娃,是直接硬不起来了。

听了阵,小艳就说:“这屋里气暧,我穿得厚了,我脱下衣服。”

“随你。等等,你咋全都脱了,光着身子像啥话。”

“你不说随我吗?我这要不**,还就觉着热了。”

“你咋胡来呢,你别过来,你靠过来做啥,你要再过来,我打你了……”

跟着里头就传来嘴嘬嘴的声音,嘿嘿!李小满笑了,还装啥,那小艳瞅着也还算不错,你牛二能把持得住?黑灯瞎火的,一通摸,那就是个石头都受不得。

“你嘬我下边做啥,哎哟,你还咬,你这个疯婆娘,你那一屋子女人做那事就算了,你咋也……哎哟,要老子命喽。”

牛二在屋里乱叫,李小满听得津津有味。

“我帮你嘬起来,你才能日我不是?二哥,我知dào

嫂子好久没让你日了,你瞅你这,我这还没咋嘬就硬成这样,瞅着就是久不用的……”

“不用,你才不用,你给我翻过来,我今天不把你日出血,你二哥这牛字就倒过来写。”

小艳咯咯的笑着,被牛二推到床上,由主动转成被动。

李小满就觉得没啥意思了,刚要走,就被人按住肩膀,吓了他一跳,转头看是卫青,才抚着胸口说:“卫警官,你别吓人好不好。”梦岛小说,最新最快更新热门小说,享shò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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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 万恶淫为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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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姐那手动起来就跟是老婆娘掰玉米粒,劲头大还很搓动,只消得几下,那枪就挺立起来。她瞪大眼嘴角却在笑,更是搓弄得勤快起来。这样的初哥,她还是头回见到。有个宝器也不知dào

用,老娘今天就帮他开个张。

被牵着到床边,李小满倒也舒服的坐上床,给她把自己衣服都给去掉。只留下一条裤衩那地方的大小形状更是一眼就能瞅清,春姐嘴角立时含春。

摸着就以为大粗,可这瞅了才知dào

,形状都有说道。可不跟那老前辈说的挂两斤一样吗?这硬度也很惊人,就跟条铁棒似的,也不知到里头会咋样。

又可惜了他是个处,这没啥经验,自己也不知能舒服得多久,怕是一进去就得交代完事了。

想着还有活要做,就把那大枪给松开,让李小满躺在床上,去拿了润滑油要给他抹。

油一倒在上头,李小满就哆嗦了下,那油凉得很,春姐就咯咯一笑,把油给抹均匀了。

把薄毛衣给脱掉,又将裙子给脱了,露出更为惊人的胸部。李小满偏转头瞧着就是一怔,那胸咋瞧都有西瓜大小了,两个往脸上一夹可不得断了气。

春姐像是知dào

他心思,把胸给挺上来,凑到他眼前,让他能瞧个仔细。

李小满像闻到有股奶香,就咬住那微灰的樱桃,嚼了起来。

“你还真是啥都不懂,你咬它做啥。”

春姐忙推开他脑袋,看他不满,就笑着又将胸给移过去,把他脸夹住。

嗬,还真是呼吸都困难起来了。

一个都快有头一样大,两个那是人能吃得消的。

好在李小满经验也丰富,就伸出手去抓,一只手是抓不完的,就用两只手抓住个就揉捏起来。

还顺带使上了神仙手,春姐心头一下就火烧起来。可也没多想,这没做过那事,也不许人家摸过**?

可这手法还真是厉害死了,也没哪个客人光就摸个**就让她泛潮的。

想着还要帮他**,就把他的手给推开,告sù

他要开始**了。

李小满就静静享shòu

起来,卫青交代的事他都给忘了。

春姐还是很有职业道德,人家给了钱,交了一千押金,那不得都做一遍。先用手推了一会儿,跟着就开始漫游。

舌头像是蚂蚁一样,在李小满的后背上游走,跟着又到腿上,再跟着又来到大腿根那。

这可要他老命了,那玩意儿还抵着在身下很不舒服,被她这一通舔,立时更是硬得像烧火棍,咋就想挪挪身子。

一挪动下,刚好春姐就要往下去咬那东西,被它抬头给撞在脸上,她就嗔了声,让他转过身来。

春姐把那大枪握着就放在**中间,手托着**将它给夹起来,上下的搓动,不时还用嘴去舔两下。

李小满知dào

这叫**,也叫**,奶奶的可没想到这春姐**大成这样,光推得几下,那热度那感觉让他都快要爆zhà

了。

可他得憋,好在也跟好些婆娘日过了,这敏感度就降低了许多,忍一忍也就没出来。

春姐可就感受不同了,这家伙不说是个处吗?咋的又是漫游,又是**,他也没出来,这可不像是处,难道是装成是处来调戏老娘的?

倒也有客人这样来闹的,可那都一眼能瞧出来,到底是不是处,这也有讲究。男人就看那胳膊上到手肘的一条线,要那线很明显那就是处,要不明显那就不是。

李小满那线好像还在,春姐也没瞅清楚,可看那模样长得生嫩。

虽说懂些术语,可领班说他也不是太在行,再说,这男人哪个随便敢说自己是处的,要二十来岁还是处,说出去别人都会嘲笑。

这跟女人又不同了,要是二十五岁前,女人还是处,那就是个宝。

脑中想了下,就把胸给松开了,都五分钟还没出来,还越来越硬了,再这样可不成。

春姐想着走到饮水机前倒了两杯水放在床头。

李小满一瞅就知她要玩**了,可她再厉害能比文芸那口腔厉害?她那嘴都受得住还能受不住她这下。

可等春姐将那大枪给嘬住,李小满就狠狠的一机灵。

那舌头比漫游时更厉害百倍,文芸虽说口腔占了优势,可到底没咋做过这种事,这嘬起来的功夫就差得远了。

春姐有着三年的经验,哪样活不做得精致到底了,这一嘬舌头就像是长了一倍,那灵敏度也跟蛇一样,在李小满的枪尖上乱转。

他感觉这还不能完全说是乱转,还是很有章法的,啥时转快些,啥时转慢些都有讲究,跟做那事时,在那下头三快一慢的法则也有相似之处。

春姐这又花了三五分钟,见他还没事,就脸色一变了。

狗日的,这小子该不真是宝器吗?还是百炼成精的?

这就是老玩货,到这时也该完事了,他偏偏还像是没事人一样,那要这样下去,那还得了?我这三分钟就该完事的,要不搞出半拉钟来?

外头经理跟领班都也觉得不对劲,两人就在走廊上听响。

“漫游****都没出来,那小子不是处……”

领班恨恨的说,让他给耍了,还给他包了个红包呢,就等完事再进去给春姐拿给他。

“你说瞅他来的时候那下头鼓囊囊的?我倒是没准bèi

,可现在想,有那宝货哪还有能忍得住的,他能拿出钱来嫖,那在市里拿那钱泡个妞能有多难?这绝对是开过响的,就是来咱们这砸场子……”

经理说着脸就一沉,想要不要去找看场子的人过来。

“再瞅瞅看吧,他交了押金,这钱跑不掉,他爱玩多久就玩多久。”

领班突然说,经理看她眼,才点头走开了。

领班这是怕担责任,说到底春姐是她叫过来的,人也是她说是处的,春姐也没多想。能做领班,这眼力劲还是有的,也不知咋的让这小子给瞒骗了。

那里**做完,李小满也有些难忍,他还是咬牙在坚持。

咋的都要为自家的脸面着想吧,十几分钟就交货,那成啥了,向牛二靠齐?那可是连娃都生不下来的货,咋的也得给男人挣些脸面。

春姐抹了下唇边的唾沫,又去柜子那拿了包东西。

李小满想要起身,让她躺到床上去,这回该他来了。

春姐让他躺好:“瞧你也不是处,你装个啥,我再给你玩一招,包你受不了。”

嗬,还有新鲜的?

李小满又躺好,春姐就又嘬起来,他就笑:“你嘬不出来就别嘬了,等你嘴麻了那算啥?”

春姐抬头狠瞪他眼,这回算是掉价了,几次没让他交货,回到休息室那边,姐妹们还不知咋说,自家在这皇家可是有身份的,不能就这样算了。

“嗬,嗬,这是啥!”

春姐把那包东西给撕开,往嘴里一放,再嘬上去,李小满就乱蹬着脚。

她不知吃了啥玩意儿,感觉那下头就像是被无数颗小炸弹在轰炸似的,每一分刺激都让他脑上出汗,这可真是不大受得住了。

“这叫沙漠风暴……”

春姐抬起头跟他说了句,就继xù

俯下去,舌头嘴都加大幅度,**起来那劲头,就像是一个小风洞。

李小满叫唤了几声,他实在憋不大住了,可在最后关头,等那跳跳糖的劲儿都过去,他就硬是撑了下来。

这下春姐不爽了,她那嘴唇都麻了。

“你是来砸场子的是不是?是对面那家请来的高人?”

“哪有什么高人,你来躺好,我来让你舒服阵。”

春姐被李小满抱到床上,腿一张开,就感到一阵充实,她脸色微变。

自己事自己知,这做了三年,下头早就宽敞得能跑小火车了,一般的玩意儿哪能挤得满,平常也就是当成工作,享shòu

更是想都不用想。

谁知这家伙的东西把那里塞满不说,那手又动了起来,那一动就让她眼神迷离,仿佛沉浸在一种她早就忘却的愉悦中。

跟着李小满加快速度,按那《春事绘》里的章法在不停的捣弄。

春姐是个丰满的女人,那身体沉受能力也强,也软得很。

爬在上头都是肉感,嘴里嚼住她那樱桃,更是卖力起来。

春姐开始还想忍,到底是这皇家能拿得出来的人,可是没一分钟就不行了。按理说要是平常的客人,她早就该叫了,叫起来那男人就更能快些交货。

可这次她想要多享shòu

,又起了跟李小满斗法的心,起初才想忍。

可忍不住就叫起来,那声音跟平常都不一样。

房间隔音好,领班她们在外头也没听到,又有客人来了,也不能老站在这里听。把红包往门下一塞,就赶去前台了。

要她知dào

春姐这次不是在应付,而是发自内心的**,她都要吓住。

这弄了快有十五分钟,春姐早就不知去了几回,等李小满总算完事,她就连爬起床来的力qì

都没有了。扯着被子要擦下头,就被李小满给拉住扯进了卫生间。

水淋下来,让春姐的模样更多了份娇媚,把她脸上的粉都冲去,比原来还要俏得多。

就是腰和腿稍粗些,不然比起玲玲来也不差多少。

被李小满抱着,这欢场中的老手也竟然有种做人女人的感觉,撒娇的将头埋在李小满的胸前,等他大笑着将她的头发都弄湿,她才娇嗔的说:“你到底是来做啥的?坏人!”

“我就跟你说一声,等会儿要出事,你赶紧的能出去就赶快出去。”

春姐脸色一变,张嘴要想说什么,就又咬住牙。

人家这是给她报信,那是人家瞧得起咱,可不能让他再难做。

“我叫苏春,家是在何家渡的,你以后要有时间就去找我吧,我钱也赚够了,这次是最后一次做这事了。”

嗬,还挽救了个堕落的风尘女,李小满很高兴的抱住她,玩起她**来。

外头卫青都等着皱起了眉,那李小满咋还不发短信来,这几车人都在等着,这是咋回事?

常何也哈欠连天的,坐在车里抽烟。

“你说那小子该不会假戏真做,干完了再给我们发短信吧?”

“他敢?”

卫青瞪眼说了声,可心里也没多大把握,那小子敢半夜跑去听牛二的墙角,那就说明他是个不怕死的。这要真敢那样做,也不奇怪。

瞅了一阵,卫青就说:“要不你进去瞧瞧?”

“卫主任,你在这里才是生脸孔,我去了那不得被人瞧出来?别的不说,这里我都来查过好几回了,领班经理都见过我……”

一想也对,要不是考lǜ

到这个,也不会让李小满过去了。

“等吧。”

另辆车上文芸眼睛闪着光芒,卫青和常何都不清楚李小满是不是假戏真作,她可不一样,她一想就知李小满那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的性格,哪能会跟那些技师到了房间里还没做啥就出来?

那也太高估他的觉悟了,他要敢那样做,文芸倒也不吃醋,他年纪小,这还没定性,会胡来那是肯定的,难办的是要是这事让卫青知dào

了,这对他以后的发展不是好事。

想着就给他发去条短信。

李小满穿好了衣服,在床边瞅着短信,就跟苏春说:“你出去后,就说我要换人,完了,你就从后门走,知dào

吗?”

苏春嗯嗯的答yīng

,又不舍的上来亲了他下,抱住他说:“你一定要去找我。”

“嗯,知dào

,别磨叽了。”

苏春出门,等了一分多钟,进来了个模样比她差了三条街的女孩,笑着将衣服一脱,心中就想,连春姐都不成,我要把这客人拿下来了,那我不就能排前头些了?

才脱完就被李小满嫌臭,让她去洗一洗,跟着就发短信给了卫青。

“都趴下!警察!”

那女孩吓了一跳,这才从卫生间出来呢,就裹着浴巾,还在想要上啥手段让李小满交货,谁知就有警察冲进来了。

常何将她带出去,卫青就沉着脸问李小满:“咋搞的,都快一小时了,你是不是跟那些小姐做过了?”

“我没做过,我就开导了一个小姐,让她改邪归正了。”

卫青哼了声,就去垃圾篓里翻套子。

李小满早防着他这招,让苏春走前把套子也拿走了。

“我让你卧底是让你一进房就给我发短信,谁让你开导什么小姐?那个小姐呢?”

卫青脸色阴沉的问,李小满抓头说:“我哪知dào

,我就看她年纪还小,又不读书,跑来做技师啥的,对不住她家里人,就多说了几句,没想到时间过得那么快,所以就……”

“蠢货!”

卫青骂了句,就走出去了。

文芸笑吟吟的进来,瞅着他就说:“日得舒服吗?”

“文姐,你可真就误会我了,我哪会做那事,我这不是来卧底吗?我就全心全意的卧底,话就像是跟卫主任说的一样,就是在开导那个小姐……”

“呸,我会信你的话,你是日完再开导吧?还是边日边开导?”文芸啐了口就说,“今晚你别想碰我。”

李小满抓抓脑袋想这都叫啥事,她咋就瞧出来了。

跟着文芸出到外头,那些小姐包括领班经理都抱着脑袋蹲在走廊那,常何正在给她们做登记,那走廊末尾就有个穿西装的光头脸色阴郁的跟卫青在说话。

“那是皇家的老板,叫余四彪,诨号叫彪子,做这行的都叫他彪哥,在咱乡上都是有一号的,他平常都在县里,这回不知是不是收到消息跑了回来,我们进来,他就才从外头开车过来,撞上卫主任了……”

文芸倒对这些人挺熟,想也是,她在zf办都好些年了,这些事都了如指掌,光是支持各种行动,她都跟过好些了。

李小满就瞅了那余四彪一眼,谁知眼神正好对上,那家伙眼神极凶的瞪着他。

想必他也猜到事情经过了,这就怨念起李小满来。

卫青他是不敢怪的,人家也是工作,放着昨天没来,今天才来就是给你脸了,谁知你还没抓个正着,那怪得谁来。

走廊上还有些被带出来,抱头在蹲着一脸苦涩的男人,这都是过来享shòu

的嫖客,没想到就被逮个正着。没钱的就关上十五天,就钱的就交个罚款关个三五天就放出来。

这是大行动,没的就交个罚款就放了的道理。

外头还有面包车,就将这些小姐跟嫖客分车带上去,有的拉回派出所,有的直接就带回去县公安局。这边关不住这些人,昨天就关了好些了。

余四彪没证据还抓不了,何况人家在县里有人,他一推二五六,说这里的事他不知dào

,都是经理私下搞的,卫青只好先放过他。

他也要回县里,李小满就和文芸坐了辆黑车回李庄。

到村头下车,文芸就闻着他身上的味儿说:“还敢说没日,你这身上的香味就不一样。”

“我不洗了个澡吗?”

“你要没日洗个啥?”

“……总不能白进去吧,看着有卫生间,不就想洗一下。”

“你就装吧。”

文芸白他眼,被他抱住要嘴,她就死命挣脱,说这是村里,虽然都十点多了,没人,可要有人瞧见咋办?别胡来。

“我去找刘长军,看他回来了没,让他明早开车去找你,帮你把东西搬去乡里。”

“嗯。”

跑到刘长军那边,一问他老子,说是他早回来了,拿了猎枪去打田鼠。

这田鼠也是好吃食,可就没竹鼠味道好,但那边是村委的公地,没几个像李小满那样大胆的,刘长军就跑旱田里去打田鼠了。

这李庄除了水田,自然还有旱田,也有个几百亩,就要吴月芝那鱼塘往前一百多米的地方。

李小满跑去找他,没寻着人,就转头跑吴月芝那去了。

“我都睡着了,你跑来做啥?”

“瞅瞅你还不成,我就光想着日人?”

吴月芝掩嘴笑,就在院里拿着些柴架了个小灶,要给他烤些肉吃。

才从乡里买来的野猪肉,村里倒是没有,她会认,知dào

都是正经的野猪,不是家养的,弄了十好几斤,这拿回来,一些就剁了做成肉条,一些做成肉糜,准bèi

拿着做小米粥。

粥里放些野猪肉,香得没边,要放些皮蛋做成皮蛋瘦肉粥更好。

可庄上没几户能跟她比的,条件也差得远了。

当然,肉是能吃,可舍不得买野猪肉。

“我来找刘长军的,那家伙跑田里打田鼠去了,想跟他说个事,明天文姐要搬回乡里去了。”

“这就搬了,她能舍得了你?”

“切,你这话说的,搬到乡上就不能日了?”

吴月芝送他个白眼,就靠得近近的,手伸到火边去烤。

李小满瞅她那手掌,有些枯皮了,就说:“你也去买些护手霜擦擦吧,你这营生做得大了,那也不要凡事都自己做,你就指挥个不就成了,要是事事都自己来,忙不死你。”

“也闲不下来,都瞅着上正轨了,就想着能快些把钱赚了。”

“赚那么些钱做啥?”

“那不然做啥?我想盖个小洋楼,要等到明年了。”

李小满就抱住她笑说:“你要嫌这边隔音差,就去找黄木匠给你做些木板格子,把这院子给挡挡。”

“我怕啥,我就不怕人说我跟你的事,就是想盖个小洋楼,气派些。”

“这倒也是。”

李水根也提过这事,可想着李小满要上大学,有可能要用钱,就忍住了。

再说他要盖就要盖四五层的,那钱少说也得二三十万,每层还得不少面积。

说着些话,就听前头有枪响,李小满抓着肉串就跑过去。

刘长军在旱田里摸着啥,跟着就抓出个长尾巴的东西扔到自己的篓子里去。

“军子!”

“小满哥?”

刘长军听到声就跑过去,李小满拉住他往那篓子里一瞅,嗬,这家伙打了有七八只了,就让他跟着去吴月芝那。

吴月芝接过田鼠就去灶房里剥皮清洗,这东西要快些处理,要闷得久了,会烂臭了。

“马葫芦那咋说?”

这事李小满更关心。

“还能咋说,说先拿个两车来给咱,要是能跟水根叔谈得好,这才能再弄个十几二十车的。”

他倒先松口,说要给两车,这倒是好事,李小满就想着咋样让李水根去跟他说。

“我听到个消息,说是山沟下来那溪道那头,守着原木的人手有些少。”

李小满眼睛一亮:“你是说,咱要是去硬抢?”

“要看你胆量了,他这事见不得光,要是硬抢他也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自己短,我那边只要联系好了,就能一夜拉个四五十车的。就是怕这事要是马葫芦去找到牛进喜,你那边能不能顶得住压力?”

“顶住压力?”李小满笑道,“牛进喜还能做啥子,这事他能敞开去说?要是传到鲁上涛耳中,那鲁上涛先要拿他开刀。”

“那马葫芦要带人来咱庄上闹事呢?”刘长军问。

“他敢?他这事就见不得光,他还敢带人过来呢,他要过来,我就把事敞开了说,到时光是他靠山坳那边的村民都能一人口把他给咬烂乎了。”

刘长军想想也是,就兴奋起来:“那你瞅哪天去?”

“这事还得琢磨可也要快些,等牛进喜把木头都给运走了,那就没咱们啥事了。”

“对,我昨天让老黄也过来,咱们仨好好商量。”

李小满这才提起文芸要搬家的事,刘长军就笑:“小事一桩,我今天开车去的靠山坳,我车都还在家里停着呢。”

“我刚瞅见了。”

吴月芝拿了个剥好皮的田鼠出来,让他俩用铁针穿好,就在火上烤。

“这田鼠光烤的没啥好吃,有蒜子啥的没,我去爆些油,做个酱来沾。”

刘长军拍手叫好,就跟着进了灶房。

吴月芝抿着水,才要翻弄田鼠,就瞅到李水根背着手走进院里。梦岛小说,最新最快更新热门小说,享shò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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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钻裙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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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个大院子就这样眼睁睁的陷了下去,那户就挨着东婶原来住的地方,好像还有三四个人被压在下面,都是跟靠山坳要干仗的时候跑出去的青壮,拉回到这院里想要喝上几盅,谁曾想就轰隆一声塌了下去。:

李水根站在边上,瞅着下头少说也有二十多米,黑不溜秋的,这心就有些慌,看李小满跑过来,就把他拉开:“你瞎掺和什么,后头去,你没瞧见这下头都空了,站这边上要是不稳,你也摔下去咋办?”

“那你就站过去?”李小满甩开他,就跑到边上。

“下头的人活不成了,”刘长军说,“要不拿根绳子下去瞧瞧?”

“你下?你小心点。”

李小满关心一声,刘长军就激动得要哭,被他踹着去拿绳子了。

卫青一脸苍白,转头看秦好脸色铁青,就说:“我给乡里派出所打电话了,那边周云景说马上过来。这事咋弄的。”

“我看好像是抽地下水抽得多了,这地沉下陷才引起的坍塌。”

秦好懂的多,李小满也懂的不少:“这边每两户人家就有一口井,比别村要密集,可是要说直接就这样塌下去,那得抽多少地下水。李庄又没大型企业,都是生活用水,哪能抽得空。”

“你也懂这些?”秦好有点意wài



“怎么就不懂?你就把乡下人都当成文盲了?”

这话带刺,秦好翻了下白眼没理他,跟着就看个俏生生的姑娘跑到李小满身边,拉着他就瑟瑟发抖,心中就冷笑,这小子还是个多情种。

那苏春还放走了,这村里还有个?

杨素素吓得脸都白了,跟抹了一层粉一样,拉着李小满就说:“这是咋,咋弄的?这咋就,就没了……”

她刚还路过呢,想着要是慢走一些,路过院前,就得跟着一块掉下去。

这地陷也怪,就刚好将整个院子给包进去,一点多余的都没有。这乡下盖院子都是一层的屋子,地基就打得浅,这一沉下去,就都能看出来了。

要是地基深的,就是地陷,也有可能让沉重木给顶住,下头塌了,上头也不见得就会跟着下去。

可是地基浅的,那地一陷下去,可就跟着下去了,一点保证都没有。

李小满拉着杨素素安慰了几句,就看到赵秀英也跑了回来。她一直都在砖厂那,这边都要械斗了,她也没跑过来瞧,就在巴望着每天能多出几块砖,可这一地陷,就挨着她那屋子,她这心都悬起来了。

跑过去就问李水根这会不会影响到东婶那屋子,要不要把东西先给搬出来。

“等县里的人来了再说,”李水根抽着烟说,“这还不好确定是咋回事。”

“还不好确定?水根叔,这要是我半夜睡着的时候塌下去,那我死了连个囫囵都没有……”

“你这话说的!你就放心,等先查出来再说,你要不放心,那就去村委住,文干事走了,那屋还空着呢。”

“那屋打了满地的血,都弄了个半残的植物人,我不去。”

“你还挑肥拣瘦的,我就这么个安排,你爱去不去。”

李水根也上火了,刚才把靠山坳的事给翻过去,这就又出事了,他心情能好才怪了。

回头瞅见李小满跟杨素素站一起,还揽人家女大学生的腰,就没好气的把他叫过来。

“刘长军下去了,你也不能闲着,你去拿根铁钎去每家每户捅一捅,看地稳不稳……”

“这是能捅得出来的?”李小满很鄙视父亲的智商,“你不给县里防灾中心打电话?”

“有那单位?”李水根这才跑去村委打电话。

秦好就走上来:“苏春的事你还有什么没交代的,要补充的?”

“该说的都说了,你要不信就直接去问她,你这像审犯人一样的审我,是咋回事?我承认,我那事做得不够地道,可是你们呢,也不能拿我当犯人吧?”李小满很不客气的说。

卫青就一瞪眼要发作,秦好扯住他说:“那先这样吧。”

两人上了车,卫青就说:“没问出个真来,你还信他说的苏春是毛家沟的?”

“等那边的人回来就知dào

了,咱们把车开到村口等等周云景,他来了,咱们就走。”

“嗯。”

那围观的人比刚才跟靠山坳要干架时还要多,各家婆娘都跑出来了,七嘴八舌的说着话。有信佛的说是啥天上派神仙来降灾了,说是这户人家做的坏事太多,平常都在村里乱调戏闺女……马上就人跳出来说,就调戏你家闺女了吧,咋就没调戏我家小花呢。

那人就指着他说,你家那小花长得跟个狗尾巴草一样,人家会调戏?

另外那人立kè

骂回去,说他家那闺女像狗屎。

两人就站那骂了起来,刘长军就从坑里爬出来,胳膊下还抱着个人头。

“我草,你吓不吓人啊,长军。”

有熟人就骂道,刘长军抹了把脸上的血,冲他一笑,把那人头扔在地上。

立时有人认出就那户人家的主人,叫王铁牛,干农活可是有名的好手,一直都在村里很受好评,家人死得早,这院子就留给他了,还有几个人想把闺女嫁给他。

这跟着几个闲汉回院里,才温着酒,这院子就塌了下去,把条好命给扔了。

李小满瞅着人头,就牙疼:“军子,你把人头给拎上来做什么,下面还有活人吗?”

“有个屁,都死没气了,铁牛被斩了首,剩下的那几个,连个全尸都没有,断胳膊断腿的……”

“这不就是塌下去,咋还能断这断那?”

刘长军嘿笑:“这你就不懂了,这王铁牛那收着好些刀,像日本刀啥的,他也到市里买来过,都挂在院子里,这一塌下来,那刀不就乱飞,还不把他们给切了。”

这道理也勉强说得过去,可李小满就不信剩下没全尸的。

李水根把刘长军唤过去,让他跟村里几个壮汉再下去一次,看能拾掇多少上来,有多少是多少吧,这死了人的,像王铁牛那样没亲戚的,就村里帮收尸了。

要是有亲戚的……这不,那几个闲汉的家人跑过来,都跪在坑边在哭。

李水根让他们退后些,还一个都不让,说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咋的都要把人给捞上来。

刘长军就带着人要下去。

绳子只有两条够长,捆在腰上就坠下去,也没别的法子,只能分批。

刚到下头,刘长军就往上头喊道:“不成了,快拉我上去,快……”

“咋的了,”李水根探头一看,魂都差点没了,就看哗啦啦的水声响起来,肯定是刚才石头堵着的地下河水倒灌过来了,就让人快些把绳子拉起来,瞅李小满还在那里站着,把他推过去就说,“你也帮把手。”

“刚你不让我离远一些吗?”李小满一脸不解。

“刚才是刚才,现在你赶紧的,把刘长军给拉上来。”

不用他说,李小满也跟着村里的人用力,绳子磨着坑边,那地方还很利,李小满拉了阵就发xiàn

绳子被割裂了些,忙让他们先拉着,跑过去,拿了一块橡胶,让刘长军在那里荡一荡,跟着等绳子离开坑边,就用橡胶垫上去,再让村民用力。

刘长军爬上来,已经是满身是水了,剩下那人上来也是一样。

一到地面就趴在地上不停的喘气,连站起来的力qì

都没了。

往那坑里一瞧,就是一团白花花的水在冲,不到一会儿,就将坑里填了大半,像是水位也就到这里了,但将整个院子都淹没了。

就是下面还有活人,怕是都死翘翘了。

李小满跑去拿了些吃食给刘长军,这家伙忙上忙下的可累得有些虚了。

吃了些东西,才算是恢复了些精神头,爬起来,就说:“没法下去了,这水一冲,那胳膊腿的还不都得冲没了?再下去也没意义了。”

“那就等派出所跟县里的救灾中心的人来了再说吧。”

李小满把剩下的馒头往刘长军手里一塞,就跑赵秀英那去。

“你看咋办?我这还能睡安稳了,要是我这边也跟着塌下去,那就……”

赵秀英一见他,就拉着他要哭,那坑下她可瞧了,这边也不算稳当。

“我爸不让你去文姐原来住的地方去睡?你咋就不肯?”

“那里阴得很,我不敢去住……”

“阴个啥,不就是把刘明德给打成植物人了吗?那有啥阴的,要不你到我家去睡?”

“这,这成吗?”

李小满嘿笑声:“你等天黑就过去,别撞到我妈就成了。”

赵秀英忙点头答yīng



那边还乱成一团,那些死了娃的,就在坑边哭天抢地的,有人还想要跳到下面去,以为有水了,也就不怕了,被李水根拉住就两个耳光。

“没看这水还急吗?一冲你就顺着地下河不知到哪去了,你是头昏了还是咋的?这县乡里的人就来了,你就不能等等。”

“水根大哥,这再等,我那娃连具全尸都凑不齐活了啊!”

那男人就跪在那哭,央着李水根让他下去。

这哪成,他水性又不好,这要冲走了,责任还不就是他的。李水根让刘长军看着他,他要胡来,就拿绳子把他捆起来。

等了好一阵,派出所才来人,周云景一下车,就大步流星的走到坑边。一瞅,就眼晕起来。这事就看新闻上有,啥时让这李庄也撞上了。

死了好几个人,鲁上涛也要赶过来。

这种事处理起来非常棘手,一个搞不好,那就是群体事件,好在李水根一力在安抚,这村里人又信神佛,都以为是来惩罚王铁牛的,那几个闲汉就是陪葬。

这才没想瞎想瞎说,往到zf那头去琢磨。

李小满把杨素素送回去,又跑到现场,就看那水位高了些,心里一惊。

“爸这水不会漫出来吧?”

“啥?”李水根望了眼,就惊道,“你是说有可能漫到地上?”

“咋不能了?这陷下去就堵住了整个水道,那水就不流通了,那不就会漫上来了?”

“你别乌鸦嘴,”李水根说他句,可想想这可能性还真不能排除,就喊上几个人在坑边先给排上些沙包,“要是水漫上来了,就把沙包再垒高些。”

他又担心这沙包太重了,要是压着坑边把这边又压下去就不好办了。就让人在离坑边远一些的地方推沙包。

李小满跑到周云景那去了,周云景让警察拉出了隔离带,又亲自去安抚村民。

可那几户死活都不肯退后,有几个老些的婆娘,还竟然就在那里哭昏过去了。

这可让周云景连想死的心都有了,就怕这种婆娘,也不知咋的,就容易哭晕。人一倒在那,三四个警察都扯不动。

他带了半个派出所的人过来,可也就十二三人,哪里够人力把人扛走的。

“我让刘长军带那些司机帮忙吧。”

李小满一提,周云景连声答yīng

,知dào

他也算是乡里的干事,就拍他肩表示支持。

刘长军那边还在看着那要跳下去的人,被李小满一喊,就二话不说,把那人踹翻,拿绳子捆住,扔在东婶家外墙那,就跑过来听吩咐。

“人刚都散了,你在里面不知dào

,这还哪去找人?得了,我去找些青壮过来吧,总得把那几户人家给拉开才是。”

李小满等他走后,就看到县救灾中心的车到了,几位专家走下来,就跑到坑边,跟着就看到鲁上涛的车。

“咋弄的,小满,你给说说。”

谭秘一来就惊住了,李小满忙添油加醋的将靠山坳的跑过来搞事的事说了,然后说他们刚就站在那户院子外,肯定是脚头重,把地给踩塌了。

“你少扯谈,”牛进喜也来了,当即就说道,“我听说是你将靠山坳的牛小头给绑架了,他们才来找你的,你这个搅屎棍,等这边事完了,我看要把你开除才算。”

“我是搅屎棍,那牛副乡长就是屎疙瘩喽?”李小满寸步不让的说。

牛进喜老脸一黑,鲁上涛就沉声说:“什么时候了,还斗嘴,先把群众都安抚好了再说。”

牛进喜忙跟着鲁上涛去坑边,跟过李小满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谭秘拍他肩说:“你干啥跟鲁副乡长对着干?”

“是他先说话不过脑子的,你知dào

上回到靠山坳去,那个马葫芦半夜给鲁副乡长找**的事吗?他就靠山坳出来的,那**他从小玩到大,这事谁都知dào

。”

谭秘脸一沉:“你听谁说的?这事谁能做证?”

“我能做证。”卫青还没走,他缓慢的走过来说,“谭秘书,那天我也在,鲁进喜没跟那**睡觉,马葫芦就接着将**安排给了村里的另个人,叫牛二的一个青壮。我还将那天的经过都录下来了……”

谭秘心都沉到谷底了,他可是知dào

鲁上涛有多看重牛进喜的,哪知他会是个扶不上墙的烂泥,靠着烧山赚些黑钱就算了,连**的事都沾上了?

“这事卫主任跟县局汇报了吗?”

“还没有,但我们大队长知dào

了。”

秦好靠着车门跟谭秘微一点头,谭秘就叹气说:“这事情我们还要慢慢的来,毕竟牛进喜是副乡长……”

“我们扫黄打非是要对靠山坳动手,跟牛进喜没多大关系。”

卫青故yì

撇清,谭秘却知dào

靠山坳那是牛进喜的根本,这要进了,那牛进喜还能在乡里干啥?就是还能做副乡长,都能立马颓了。

但这人情谭秘还得领,说声告罪就跑去找鲁上涛。

鲁上涛和牛进喜正在安抚村民,站在坑边在大声说着话。等话一停,不知谁说起靠山坳的事来,就有人大声喊,说是靠山坳的人就是牛进喜煽动的。

这一下就群情激愤起来,就说那王铁牛要不是要跟靠山坳的人对上,也不会这样早就回院里,按理说他今天得下地去除虫的。

牛进喜被扣了这样一顶大帽子,汗都从额角流下来了。

转头瞧了眼李小满,看他眼睛贼亮的,就暗骂了声。

还想对李小满那动手,谁知被人家先下手了。那被拉了四十车原木的事,他也听马葫芦给他说了。

这可是几百万的货,让牛进喜一下就心里堵得慌。

李小满可不管那些,就在人群里窜来窜去的,那**牛进喜的声音越来越响。

到后头都变成了人浪,不处分牛进喜,都没法平息了。

鲁上涛很是恼火,这种要挟的作法让他很不满,但他没多想,他也想不到李小满会挑拨他们起来,还以为就是牛进喜瞎做事惹来的。

又说了好一阵话,才让人群都静下来,就擦着汗,带着牛进喜进了村委会。

“这事跟我没干系……”

牛进喜一进去就想开脱,被鲁上涛狠狠瞪了眼,又看谭秘跟鲁上涛在说话,不知咋的,大腿都打起颤来。

他是靠着鲁上涛才被提拔起来的,鲁上涛要治他,那就跟掐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想着连坐着都不安生了,急忙站在一边,想等鲁上涛和谭秘说完话,再上去解释。

李水根也跟在这里,瞅他这模样,就心下冷笑。

李小满则被秦好又叫过去了。

“我知dào

秦队长瞧上我了,我嘛,长得也有几分英俊,秦队长比我大不了几岁,我也不介yì

女人比我大,所以嘛,要是秦队长对我有意思,就直说吧……”

“我对你一点兴趣都没有,我对苏春的下落有兴趣。”

“咦,你们不是抓住她了?”

“没有。”

秦好说得斩钉截铁好像先前那些诓人的话,她根本就没说过。

李小满也吸了口气,对这警花又高看了些,说谎脸不红,被人戳破了还能像没事人一样,这可真不是一般人能拥有的脸皮。

“请你配合公安机关办案,苏春有没有将她的下落告sù

你?”

“她说她回老家去了,我没细问,你不说她老家是在毛家沟?”

“哼!”

到底还是没法直接说是骗李小满的,秦好盯着他说,“除了毛家沟她还有没有说有别的地方可以去。”

“有,但我必须带你去。”

脑中突然想到些东西,李小满提出了他的要求。

“上车!”

秦好二话不说,拉开车门,冲远处的卫青打了个手势,意思让他等毛家沟那边的信。

“车里挺香的啊,秦队长的专车?咦,这车里还挂着毛毛做啥?”

李小满拎着挡风玻璃后的小玩偶,这小东西一身绒毛,摸着还挺舒服的。

“松开它。”

“取下来玩一玩嘛。”

秦好一脚刹车急停,掏出枪就对准李小满的眉心:“松开它!”

李小满都快吓尿了,这警花咋这样暴力呢,忙把玩偶扔掉,双手举起来:“太君,请你放过小的吧,我八路的,不是。”

秦好白他眼,才将枪收起来,踩起油门。

这拿枪收枪的让李小满能观察到她的腰,腰肢挺细的,那屁股又大,**又大,这还让人活不了?真想在这车里就将她给办了。

可想到她那性子,动不动就拿枪对人的,一下就泄了气。

开到公路上秦好就问苏春家在哪儿,李小满知dào

瞒不住了,就说在何家渡。

秦好拿起对讲机,先跟总台调了两辆警车,才往何家渡开。

“你有男朋友吗?”

“你喜欢什么?”

“不觉得乡下少年很阳光吗?”

“你胸部那么大是喝奶粉喝的吗?我看书上说,这胸要大,不光要喝奶粉,还要多揉,我这有一套**术,就是专门揉胸的,你这胸我看着还有潜力,多揉下。等到生小孩涨奶的时候,那就能更加大上一圈了……”

“你信不信我真杀了你?”

咳咳,李小满用力的咳嗽。

“你不是人民警察吗?我就是流氓,你也不能随便杀吧?”

“我可以把现场布置成是自卫。”

“……我不跟你说话了。”

李小满头回遇到让他完全无语的女人,还偏在他日过的女人中,这秦好能排上前三位,就那警车中的香水味都让他神魂颠倒的。

那秦好刚才拿枪时,凑上来的体香,更是没得说,比那香水味都好闻得多。

那脖颈后的几根胎毛似的短发,微微的卷曲,更让他有想要玩弄的情绪。

那嘴唇更是不得了,要能嘬下头一下,那就是立马死了都情愿。

再瞧她那手掌,细软得紧,虽说颜色稍稍深了些,可瞅着去瞧,也是很细腻模样,要能把那手掌给放在大枪上,一阵的搓弄,啧啧。

意淫得差不多了,秦好也知dào

他在想些什么,脸孔一直都很冷。

就跟车里开了冷气,直接就将李小满霜得厉害。

好不容易到了何家渡,就在那村外停下车,秦好kàn

李小满搓着手,这十几度的气温不算冷,就猜这小孩身体有些差。

跟着让他把眼睛闭上,走到车里,李小满耳朵中就传来些细碎的声音。

他睁眼转头,就听到一声冷喝:“转过去。”

脖子咔咔的扭回去,等了一阵,看秦好换了身衣服,一条极好像的白莲花裙,跟她那肤色一点都不配。

脑中想到她在车里换衣服的场景,这心里就不怎么能按捺得住。

“走吧。”

“不等你手下了?”

“他们从村尾那边过来,我们先进去。”

换衣服是怕村里人瞧见她是警察通风报信吧?

想着就听到前头有人在喊:“你们是哪里的人,跑来何家渡做什么?”

接着就是一阵乱轰轰的脚步声,数十个人举着火把跑出来,李小满一瞧就吓住了,那边还离着有百八十米,他就钻到到秦好的裙底去了。

“你在发什么疯?”秦好拎着他后领出来,闺怒道。

“我吓傻了,秦队长,”李小满眨着脸说,“你咋穿的卡通**啊?”

秦好俏脸一红,就摸出枪,对着那想要冲上来的人群。梦岛小说,最新最快更新热门小说,享shò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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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艳丽女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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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春连莞式十八招都用上了,完全无力的躺在床上,被李小满日了个精光,半分力qì

都没有,还给他那神仙手弄得连续丢了好几次,那肉花花的身子,瘫软在那,让想拉她去沐浴的李小满都没办法。:

他倒洗过来,站在床边擦着头。

把苏春给推到一边,将床单扯下来,又将她抱到另张床上。

这是标准双人间,她暂时住在这儿,徐大那边虽抓了一批,何家渡的人都说她吃里扒外,帮外面人抓自己人,一时回不去了。

余四彪还没抓住,她住别的地方也有危险,这里秦好给她安排了个女警保护,就在隔壁住着。

本想跟她同房被她赶了过去,就想着李小满可能过来,这不人就来了,还让她舒服透了。

干这行以来,就没这么愉悦的时候,叫着连隔壁都能听得到。

那女警要有秦好半分漂亮李小满都会感兴趣,偏她长得跟个野王八一样,那鼻子还跟王八嘴似的,让李小满一瞅就没了兴致。

跟苏春疯过,那就更是连她的欲望都没有。

她听些叫就听些吧,李小满把毛巾扔给苏春,让她擦擦下面。

“粘乎乎的就舒服了?你也太懒了吧?”

“才不是我懒,是你太厉害了,我都没力qì

了,不想动弹。”

将大腿中间擦干净,就被李小满给抱住,脸在她那巨硕的**上来回的摇晃着。

像是有股奶香味,按理她是没怀孩子,也就不会有人奶,可偏就是有这样的感觉。或许真是大太子吧,一只手都擒不住,两只手只能说是勉强。

那红樱桃也特别有嚼头,虽说苏春几次都不让他咬。

可他就喜欢嚼这玩意儿,牙齿磨着,就像是在磨牙齿的老鼠。

苏春又喘起来,这女人跟男人体质不一样,要能调戏的,那一天几十次都不会怕,可男的呢,有个七八次,就能上排行榜了。

抱住她就调戏了一番,李小满一时也没力qì

动了。

就当是个耍头,她也知dào

他恢复力没那样快,就想叫些声响,让他能快些回力。

李小满却将她的嘴给堵住了。

“你听有声音。”

“没听见啊。”

李小满突然听到有人拿房卡开门,就将苏春挡在后头,就见个穿服wù

员衣服的男人走进来。

跟着那人就将房卡一扔,从怀里拿出把砍刀冲上去。

是余四彪的人?!

来杀人灭口的?!

李小满大惊失色,将被子往上一圈,直接将那人给挡住。

这缓得一秒多的时间,他就拿起台灯没头没脸的往那人砸去。

隔着棉被也没砸得多用力,接着李小满就趁他被灯砸得往后退了一步的时候,拿起个茶杯就砸上去。跟着快速的跑到小茶桌旁,将那刚送来的热水瓶给拧开,冲上前,就当头淋下去。

只听得一阵嗷嗷惨叫,那中年人手中的砍刀扔在地上。

他接连退了好几步,一通热气从他的身上升起来,就眼睁睁的瞅着那脸上,眼睛,手臂都烫出一颗颗的白色水泡。

李小满又上去就冲他胸口一踹。

那人本就被烫得快要失明了,站都站不稳,这一踹让他直接倒在地上。

苏春已经吓得脸都白了,看李小满还要踹人,就接着他想要跑出去,谁知一转身,又一个中年人拿着砍刀冲进来。

余四彪竟然让两个刀手过来?

还怕一个人收拾不了苏春?

那刀手冲到房里,看见同伴烫成了那样,立时大吼一声,刀就往李小满身上劈去。

李小满往后连退几步,看见苏春缩在墙角,又怕那刀手伤到她,就一咬牙,竖起手臂。

顿时一股刺痛,手臂上血光四射,被划拉出个很长的口子。

苏春大声叫喊,拿枕头去砸那人,想要挡住他继xù

侵犯李小满,那人被砸了下,才想起任务来了,就转身冲她跑过去。

脚才迈两步就被李小满抱住小腿,脸一下砸在床沿上,下巴剧痛。

但那刀手依旧没松开刀,转身就往李小满劈过去。

李小满也捡起了那砸破一半的热水瓶,抬起来就是一挡。

紧跟着松开手,爬上前一步,手往裆部一抓,就扯住那刀子的卵子。

二话不说用死劲就往下拉,那刀手一下脸变白,一阵剧烈的疼痛,让他没法再握住刀。抬腿就往李小满的脸上踢过去。

他一侧头,肩膀吃了一记,疼得他牙都胀起来。

再瞧那手臂上的血,也凶性大起,手上更是用了全力,硬将那刀手的卵子在裤裆里就扯下来。跟着爬起来,就扑上去,拿了他脱落下来的刀,一连七八刀,将他整个砍得没了呼吸。

“小满,你这手!”

苏春慌张的去找东西给他包扎,转了一圈才找到还算干净的枕巾,拿砍刀撕成两半,再给他缠在手臂上。

“你咋为了我这样的女人,就跟他们拼命,他们可是余四彪派来的刀手……”

苏春眼泪都流出来的,抱着李小满的腰就大声哭着。

“哭个屁,被老子日过,就是老子的女人,我才不管你是做什么的。想要伤你先过我这关。我李小满啥都没有,就这一条命,谁敢打你主意,就先跟我拼过再说!”

“说得好!”

从房门进来个男人,李小满一瞧就瞳孔一缩。

“余四彪,你也来了?”

“我能不来?就这两个废物,连你这小破孩加苏春那烂婊子都收拾不了,真是白养了。”

余四彪着说话从怀里摸出把蝴蝶刀,就在手上玩起来。

看他那玩刀的姿势,就知他是个用刀好手。

李小满也就平常站些马步,打熬些筯骨,可年纪大了,他虽说读了几步练功的书,但也知dào

自己不适合练那些东西。

本常也都想着用脑子好过用力qì

,谁想会被人堵在这里?

低身拿起把砍刀,指着余四彪,没啥豪气干云的感觉,就一种感觉,快要死球了。

血一直在流,包扎了,那苏春又不是医生护士,能抱得多好,枕巾都红了。

刚那搏命的一通打,早将他的力qì

都用光了,握着刀也知dào

最多就劈个三四刀,就没了力。看了眼在他身后缩着的苏春,咬住牙说:“余四彪,你也是做大老板的,为她一个女人,你值得吗?”

“那你把她让给我,我就不找你麻烦了。”

余四彪冷笑说:“她要指证我,我不把她收拾了,我就得上省里通缉犯名单。我可不想下半辈东躲西藏的……”

“那你就来试试吧。”

李小满深吸了口气,余四彪就往前一冲,他举起砍刀要劈过去,就在这时,一声娇喝:“把手举起来,不然开枪了。”

是秦好?

她怎么来了?

将余四彪挡开,李小满看着她那黑洞洞的枪口,突然有些无力的手一松,整个人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等他再醒过来了,已经在县医院里了。

秦好翘着腿在病床前,拿着颗果子在啃。

“你睡了两个小时,天有些黑了,你放心,苏春没事。余四彪被抓了,她只要指证他,再加上这一次的事,他下半辈子不用想出来了。”

李小满没好气的夺过果子,咬了一口,就一缩脖子:“这橙子咋这么酸?”

“酸吗?维生素多。”

“你是立了大功,不过也脏了我的眼睛。”

秦好想起进去的时候李小满跟苏春都没穿衣服,就冷哼了声。

她倒瞧见李小满那驴玩意儿有多大,可她没感觉,对那种事她本来就是一种可有可无的观念。有,也成,没有,也不就这样过。

至于李小满,他这次是真的立大功了。

隔壁的女警被处分了,让她在那里守着,她听了一阵**,就跑到楼下去买烧烤了。

她要是在,事情就不会这样。

好在秦好突然想起要去找苏春看看,才恰到好处的出现在那里。

不然李小满跟苏春都得死在余四彪的刀下。

在秦好的眼中,李小满还是有点担当的,那苏春不过是一个技师小姐,睡过,睡得喜欢是一回事,肯为她拼命那就另一回事了。

至少不像有的男人,为了自己连女人都卖了。

“你手臂的伤有些深,但没有伤到筯骨,你要想回家也行,住院也行……”

“回家,我就不爱闻这消毒水的味,你送我回去吧。”

这个要求,秦好没办法拒绝,看他缠着绷带跟着上了车,本想说警局会给他嘉奖,但不会声张,就听他说。

“还好是左手,要是右手,这就麻烦了。你自摸的时候,喜欢用左手还是右手?”

“……”

秦好满脸愠色,心想这混蛋怎么不被余四彪弄死算了,也是为民除害。

到李家,黄桂花一瞅就扔下锅铲跑过来:“你咋弄的?摔的还是咋的?还是你又跟同学打架了?”

“不是,嫂子,他是见义勇为,看到有人抢劫,他冲上去把人赶跑了,我们局里还要嘉奖他。”

秦好说完就走了,多说多错,反正李小满也不会到处说这事吧。

他不在村里还有好些女人吗?哼,也不知忙得忙不过来。

李水根抽着烟从屋里出来,看黄桂花在表扬儿子,就哼道:“你信他是个会见义勇为的?他看到有人抢劫,多半打着主意将东西抢回来归自己。”

“你不信小满,你连警察的话也不信?”黄桂花白他眼,就问李小满想吃啥菜。

“有啥吃啥吧,我这手也没多大的伤,就被个流氓劈了一刀。”

李小满举着左手说,李水根哼道:“那流氓是你招惹的吧?跟那马葫芦一样。上回的事还没完,那几十车的木头,你得给村委一些分润。”

“我说爸,这事咱们知dào

就成了,给村委算咋回事?”

“那地陷下去那几户不得安抚?那丧葬费哪儿出?”

李水根指着他说:“还不都你招惹来的,那马葫芦就是个土匪,你们去黑他钱,他不跟你拼命?这样闹下去哪还有完?”

“我在乡里就听牛进喜这回的事做得不地道,让马葫芦来咱村闹事,鲁上涛很喜欢,说是要让他下来……”

李小满也就跟文芸通过电话知dào

的,牛进喜这次坐腊了,在县里都缩着脑袋做人,那马葫芦还能得yì

几天?

李水根哼了声就不再说什么了。

“就拿两万吧,给那几户死人的把人给埋了。”

“两万哪够,至少要五万……”

“那就五万,”李小满不想在这事上纠缠,“爸,那村头不还有几户是空着的院子,这农家乐做起来,那边院子也能沾个便宜吧?我想帮东婶家的玲玲盘下来,钱她出,能成吧?”

“这没啥,你让她回来趟跟村委说一声就成了,那院子也都是村委的。”

吃过饭李小满就先休息了。

这伤口完全愈合还要些时间,等明天去问二妮爸,看那药酒还有些存货没,拿来抹了,也能加快愈合时间。

二妮爸打算到农家乐那边做厨子,现在还没啥事,就在杂货铺外跟二妮妈说闲话。

瞅着李小满过来,就招呼他要给他抓把糖,又问他那绷带啥事。

李小满就顺着秦好的瞎话往下说,把他形容成了一个临危不惧的好青年。

“你这回是做了好事,可你也受了伤,等二妮回来咋办?”

“没啥,我就想问问那药酒,叔你这还有没,我这擦上,一周就能好了。”

“也没多少了,给你拿一罐吧。”

二妮爸走进去,二妮妈就将手中毛线衣放下。

“你真想跟二妮好?”

“咋不想了?婶,我做梦都想,我都梦见二妮好几回了,就巴望着能跟她成一对,好好过日子来着。”

二妮妈眉开眼笑的,她就爱听这话,人家李水根一肩挑了,李小满在村里找哪个年纪差不多的闺女不成?偏人家就瞧上二妮了,这可是好事。

她心态早变了,越瞧着李小满那傻劲没了,都是一股子精明,就愈发的欢喜。

电话里早催着二妮回来了,得把李小满看紧了,要让他跑了,你二妮找谁都比不上他。

二妮爸拿着一罐子药酒出来,罐子也不大,就一碗那样。

“擦一些,喝一些,好得快一些。”

“知dào

了,叔。”

瞅他走开,二妮妈就感触很深的说:“要不是你那时瞧中他,你说我就走眼了。”

“也不说瞧中,你得这样想,二妮是笨蛋吗?她瞧中的娃能坏了?水根家又是本份过日子的,不过,那时我可猜不准,这才多久的时间,水根就一肩挑了,小满还去了县中。”

“还在乡里做事呢,”二妮妈是丈母娘瞧女婿,越瞧越欢喜,“等二妮回来,就让他俩成亲。”

“嗯,我看没问题,水根那边怕也是这个意思。”

二妮爸瞅她眼,瞧她那光泽透亮的脸蛋,就拿屁股硬了她一下:“今晚早点收铺子。”

“死相!”

李小满跑回家就瞅见辆红色的小跑车停在那,顿时一怔,走到院里一望。

“施老师?”

施瑶光一身红色皮装打扮,将她那本就妖娆的身体更衬得****的,皮衣拉链拉下了些,胸前雪白一片,看得李小满都傻了眼。

身高也不比杨素素矮多少,那腿跟铅笔一样直,那小蛮腰细的,都能赶上电线杆了。

往那屏风前一站,就跟个仕女图似的,哪瞧都是艳媚绝伦的样子。

黄桂花朝李小满瞅去,这县中的老师咋都这样骚气呢?

“你这手咋弄的?”

“哎,救人弄的,来我房里,帮我把药酒先擦了。”

施瑶光跟他到房中,就把皮衣一拉,就露出件黑色吊带背心。胸前弧度很是惊人,那背心的领子又低,那雪白的轮廓更是明显。

李小满咽了口水,将药酒给打开,先来了一口,施瑶光就帮他拆绷带,问他家里有绷带没有,这得换了。

李小满指着床头的柜子,施瑶光就转身去拿。

背过身弯腰下去,就看那饱满紧实的屁股蛋子冲着他这边,他感到连肾都抽了下。

这施老师还真是让人没法淡然处之啊,何况这关上门。

屋里就两人独处,要不是要擦药,他就想将施瑶光给拉到床上去胡天胡地一番了。

药擦上去,没有医院的药那样的刺激强,可那药酒的效果,就是施瑶光都信服的。

问他拿了配方,施瑶光就皱起眉来。

“其它那几味药还好找,这个‘祥苓’是什么?”

“是我们李庄特产的一种茯苓一样的药材,也是茯苓的一种。”

两人把知晓的药材对了一番,就确定,只要将祥苓给采全,就能配好这药酒了。

“你这样就别动了,把地方告sù

我就行。”

“不成,那边是公地,你一个人过去,那边问起来,你又说不好,不定会被人打一顿。”

施瑶光皱了皱眉,就伸手要扶他,谁知李小满突然拉住她的手往床上一跌。

她就整个身体倒下去,胸部压在他的小腹上,那胸前春光乍泄,那胸缝更显得深邃。而施瑶光压着他那驴玩意儿,芳心也是一跳,跟着就想要爬起来。

谁曾想李小满胆大包天到,直接用右手将她往上一拉。

施瑶光就面朝面的压着李小满了,下头自然也就感受到了那东西的膨胀灼热。

“你好大的胆子,你连施老师的便宜都敢占?”

施瑶光还真没把李小满当回事,就是这时也认为他是在开玩笑。

未想到李小满突然按住她脖颈,张嘴就将她的嘴唇咬住,两张唇交叠起来。

施瑶光身上有股令男人意乱神迷的气息,平常都没察觉,这贴得近了,亲吻了,才感受到。

连她那唾沫都带着一股香甜味,吸到嘴中,就感到通体舒畅。

这是跟任何女人接吻都没有过的新鲜感受,李小满不由得更专心起来。

谁知施瑶光推住他肩膀就起来,抬手就给了他一个嘴巴。脸色阴沉的爬下床,要出去。

“瑶光,你出不去的,我把门锁了,里面都开不了,钥匙在我手里。”

“你想怎样?”

施瑶光沉着脸问。

“开个玩笑而已,你想走就走吧。”

李小满将钥匙扔过去,施瑶光低身捡起来,才转过身,就被他拦腰抱住。紧接着身体像被扔在火炉里烧一样,所有压制了许多年的欲望都一下升腾起来。

从肌肤上开始烧,到肌肉里,再到骨头里,连那心脏都怦怦的乱跳,血液像都要沸腾。

施瑶光感到一阵口干舌燥,连她那眼睛都媚转如丝,不受控的亮起来。

“你做了什么?我没有喝东西,你不是在饮料里下了药,难道是这空气有古怪……”

“你想多了,是你自己深藏着的欲望,一直被你压制住的欲望,一下从心里暴发起来……”

李小满说着从书中看来的句子,装得很像的样子。

施瑶光咬着嘴唇,那娇艳欲滴的模样更让人想到跟她做那些事。

嘴里轻吐出的香气,让李小满更是托住她的下巴,就亲上去。

“不要……”

施瑶光偏过头,刚才那一时被他占了便宜,也就算了,亲个嘴算啥,可这样下去的话……突然想到他那驴玩意儿,就感觉那火烧的刺激越来越深。

“不要什么?别压抑你的内心了,你是一个骚货。”

施瑶光愤nù

的抬起头,可跟着就被李小满牵住手按在那她昨天才测量过的玩意上。

“你摸摸,它早就受不了了,你想你也是一样。”

看施瑶光羞恼的转过脸,哈哈,你也有今天,我就不信有人能挡得住神仙手跟挂两斤。

皮裤被李小满扯住,施瑶光夹紧双腿,她知dào

下面早就泛滥成灾,要是被扯下来,那双腿间的光景就会被看个透。

这个死小鬼,肯定不是头一回了,他一定能发xiàn

那地方的蹊跷。

到时,一切就完了。

夹得太紧,这皮裤本就是难穿难脱的东西,李小满又无法用双手,他还要腾出只手使那神仙手。按处施瑶光那些会骚情的穴道。

抵着她那翘紧的臀部,这样去扯她裤子,也是难受得很。

自己那大枪都抵得很难过了,要再不把她的裤子扯下来,来一通发泄,怕是都要爆zhà

了。

想着在玉华宾馆被自己榨碎卵子的刀手,他就下头一凉。

“你把我裤子扯坏了……”

听到嘶啦一声,施瑶光咬着嘴唇,想要踹他,被他一摁穴道,力qì

就没了。

等那皮裤拉下来,就露出条黑色的丁字裤,李小满惊奇的打量着它,心想这也能叫裤衩,它能遮挡个啥?

瞅施瑶光下头那片奇趣的黑森林,上头早就挂满了露水。

李小满就嘿嘿的笑,将她背脊按下,伸出只手下去抠弄。

这可要了施瑶光的小命喽。

她一直隐忍可不代表她有多纯洁,那是她在压抑着内心深处的蠢动,不想跟李小满这研究对象有个啥,何况,她那地方窄得很,别说是大卡车了,就是个小面包都走不过去。

这要是个小面包还真就爽住了,可要是大卡车的话,那就麻烦了。

已经潮润起来,将手指抽出,放在施瑶光的眼前,她恼怒的说:“你快些。”

李小满哈哈一笑,就将大枪对准那里。

可谁知,比那天跟杨素素还要麻烦。

不单是洞窄车道细,就连那洞口都没多少办法能挤进去。

累得李小满浑身是汗,就听到施瑶光的一声轻叹。

“瑶光,你放心,今天死活都得进去,让你舒服一回。”

“去你的!”

施瑶光早被戏弄得没了矜持,说话也不再遮掩,也就想着李小满能快些让她痛快。

李小满又问她是不是处,她说不是,他就转身去拿了个木夫人,硬将那里给打通了几回,再回过头执起那把大枪,硬生生的往里一冲。

“啊!”

施瑶光感到脑子一晕,那下头前所未有的充实,让她浑身都颤抖起来。

竟然还没动弹,她就已经丢了一次。

李小满紧跟着就快速的按那《春事荟》的法子,对付这紧致。费了十多分钟,才总算是通畅了,他就放开手脚,不理会施瑶光的求饶,疯了似的冲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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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美女县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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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洒在吕红妹的身上,她有种难以自拔的羞耻感。身为李小满的前班主任,一个堂堂的老师,竟然被他在天台上给日了。这还是她的第一次,那种被凌辱的感觉。让她就是有了力qì

,也不愿爬起来。

更是由李小满将她抱着,那双要人命的手在她身上游走。

这种羞耻感跟那在狂风暴雨中的**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她更是不愿,也不肯承认,刚才的那半个钟,是她人生中最快活的时候。

最可恨的是李小满还问她爽不爽?

爽你娘啊!

吕红妹在心里爆了粗口,她万万想不到这个妖怪一样的学生,会是她第一个男人。而且粗暴得不像话,一切都像是做梦,而且是一场噩梦。

腿还在颤抖,身体还没能从那场撞击中回过神来。

就是脚趾都有些不听使唤,手更没半分力qì

,想要蜷起来打他一拳都做不到。

可恨!

吕红妹咬住牙,低着瞅着自己那算得上姣好的身体,想着刚被他那通折腾,就想要将殷勤的要给她穿衣裤的李小满从楼上踹下去。

“现在不觉得许敬宗那事有什么了吧?”

李小满点了根烟,就坐在她身边,也不想抱住她了,死沉的,没那么多力qì



“你想说什么,我真成破鞋了吗?”

吕红妹还有说话的力qì

,除此之外,就没将身体坐直的力qì

都欠缺。

“怎么可能,男女做这事不很正常吗?要不然你咋来的?不是你爸日你妈……”

“你……”

吕红妹气得一脸苍白。

这死小鬼的脑袋咋长的,跟普通人都不一样,这想法就是再混账的也想不出来吧。

还是跟他刚做过那事的女人说,也亏他能说得出口。

“我的意思是,你不用把事看得太严重,你早晚也得让男人日的不是?你难道还做一辈子处女?这要到了洞房的时候,那男的还没我一半长,要不就是生不出小孩,要不就是硬不起来,那咋办?”

吕红妹反驳不了,这种事她在报纸上瞧见过。

害得女人守了几年活寡,然后就离婚了。

可我跟你是那回事吗?

你像还是做了好事一样。

“吕老师,这种事只要过了十六了,身体发育成熟了,越早做越好。”

想到件事,李小满就伸手过去,吕红妹下意识的缩了下身子。

还是被他给按住,手在她肩膀上游动了一圈,她身体就慢慢恢复了活力,跟着……

啪!

一巴掌打在李小满的脸上。

他愣了下,就火大了。

抱住吕红妹就是一通乱摸乱亲,还使出神仙手,摁住她的穴道。

吕红妹抵死不从,可偏偏被他摁了穴道,就是想反抗也不行。

接着就被他又按在地上,用那大枪给收拾了一顿好的。

“你们做老师咋都这样,我费了好大工夫,帮你恢复精神,你倒好,一有力qì

,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给我一巴掌?”

吕红妹被日得瘫住了,双腿不停的颤抖。

刚才是她第一次,又遇上李小满的驴玩意儿,都痛得难受死了。那嘴唇还都肿了起来,偏他还要来第二次。

哪个女人能受得了这样的折磨,吕红妹也想不到,就打他一巴掌,他会做这种报复。

虽说做的时候还挺享shòu

,可做完了,她就想去找施瑶光给上药了。

可现在她连动都动弹不得,还怎么去找施瑶光。

摊开着双腿在那里,吕红妹眼神空洞,连死的心都有了。

李小满一边宽慰她,一边又给她按肩。

“等你有精神头了,你不能再打我了。”

吕红妹横了他一眼,跟着就跳起来,抱住他张嘴就咬。

她还跟杨素素不同,她咬的地方是李小满的脖子。

李小满以为她就是发泄下,想自己也算是占了大便宜,让她咬咬也没啥,可接着她就一扯脖子,从李小满的脖子那撕下块肉来。

李小满捂着脖子,将她推开,伸手一瞧,都是血。

“你他娘属狗的啊,咬就算了,你还撕!”

吕红妹将那块肉从嘴里吐掉,这才舒服了些。

走过去捡起衣服,一件件的穿起来。

李小满日的时候还挺注意,这些衣裤都没弄脏,就是有些皱。

看她穿上内衣,李小满上前就给了她一嘴巴。

“自重知dào

不?别拿自己的命开玩笑……”

吕红妹脸皮一抽,就想跟李小满拼命算了,这天台要拉住他滚下去,七层高,他也会死吧?

想想还是算了,吕红妹就跟个行尸走肉一样的下了楼。

李小满摸摸脑袋,也想不通自己哪里做错了。

不就是想要开解她嘛,她这心结不解开,那终有一天会出事。没想到她还恨上自己了,这打自己一巴掌就算了,还撕块肉下来做什么。

跑去医务室,施瑶光看他眼,就指着病床上的吕红妹。

“你把你吕老师给睡了?”

“咳,瑶光……”

“我才不吃这闲醋,你自己去找药。”

吕红妹听得一惊,从病床上爬起来:“施老师,你也被他给睡了?”

“嗯。”

施瑶光浑不拿这当回事,还在拿笔在李小满给她写的酥骨手要紧的穴道上做笔记。

“你怎么能,他是学生……”

“那又怎么了?他也成年了。”

施瑶光回她句,就又低下头。

李小满去擦了药,还说要打破伤风。

吕红妹就咬着嘴唇瞪他:“我又不是狗,你打什么破伤风。”

“你这一说,我就想起来,破伤风是被利器割伤才要打,我得去打狂犬病针。”

李小满说着就跑出去了,这针医务室也没,得到县医院去打。

吕红妹咬牙说:“施瑶光,你就真不拿这种事当回事?”

“你也是成年人,他也是成年人,你要觉得他做的过分,你可以去报警啊。”

吕红妹要能报警她早报警了,就是不行嘛。

“你也要看开些,他那玩意儿挺大,做那事舒服,我也乐得有个享shòu

。”

“你……”

吕红妹被呛得说不出话来,这种话施瑶光都说了,你还能说她什么。

李小满跑去县医院打了狂犬病针,就不回县中了。

吕红妹要想不开,他也不去管了,这脖子上还有个伤口,跑回去那些人问起来咋办,特别是那蒋文丽,想着她那张脸就没胃口。

就在县里逛了几圈,就回zf办去了。

张昭还在说李小满跟牛进喜的恩怨,看他进来,就把他拉住说:“牛进喜的事最清楚的就是你,你是当事人嘛,你给大家说说。”

“说啥?”李小满一愣,“我跟牛进喜好着呢,我这不给他写挽联了?”

“噗!”

季敏一口水喷出来,李小满就说:“季敏同志,你这把我写的挽联差点都弄湿了,我可不想重写。”

还晾在她桌上等干呢,完了才能拿到花店里弄个花圈给牛进喜家送去,这算是办公室送的。谭秘那边还在等他,看他回来,就叫过去,让他也给鲁上涛写一个。

乡长那不也要送给牛进喜一个,然后各个部门都过来人找他写挽联。

这一下午就写挽联了,等送过去,牛家一瞧,嗬,还都一个样的,不知咋想。

李小满等天黑了,就跟王石他们一起去牛家。

牛进喜从那两个独门院子搬出来,就进了宿舍,还准bèi

过两天再搬去农机站那边的宿舍,然后再盖个楼啥的。

这下连楼都没能盖,样子还在图纸上,就被车撞死了。

灵棚就搭在院里,大家都过来吊唁,有哭的,也有看着想哭,背过身就笑的。

等zf办这些人一露面,牛进喜的儿子就要上来跟李小满拼命。

“你害死我爸的,就是你害死的!”

“你瞎眼了?没看派出所出的报gào

吗?是外省的运输车撞死的,关我屁事。”

牛进喜死了,这牛家也就完蛋了,李小满可不怕他们。

被骂了几句,那牛进喜的儿子还想冲上来,就被人给按住了。

那些亲戚也知dào

这时候惹不得李小满,他还好说,他那老子是鲁上涛看重的人,眼见就要整合两个村子,这种时候添乱,那就是找鲁上涛的麻烦。

上了香没磕头,李小满就出来了,点了根烟。

文芸跟着出来说:“你别理小牛不好,跟他斗啥嘴,这传出去,外头就更得说闲话了。”

“是他牛进喜自己倒霉,这也能怪得了我?”李小满歪歪嘴说,“就算是有人说闲话,那我也只能认了。”

“认啥?没啥好认的,”文芸拉着他说,“明天县里有人要下来,你也帮着做下接待工作。”

“谁下来?”李小满好奇道。

“韩副县长,韩露菲,是咱县里的常务副县长,都说老县长要走了,她就能接任做县长,这才三十出头呢,是黄港大学的研究生。”

李小满一听就肃然起敬。

“那咱要怎么接待?是按一般副县长的规格,还是按县长的规格?”

李小满这问得有水平,副职跟正职是不一样的,常务也有不同,就看这常务给不给力,给力的常务,就要适当提高,不给力就按一般的副县长来对待。

“按高标准,王主任说让你去李庄找几个特大的王八来,说这肉饼王八汤得做得新鲜,别的就按县长的标准来做。”

文芸找他就为这事,等他点头答yīng

,她才回去灵棚。

好些就住这宿舍的,就留下来守灵。搓个麻将斗个地主,明天找个借口请假。乡里也会批准。

李小满就跟文芸告别,早早回李庄去找吴月芝,把王八都引上来,挑了四只特别大的,就提到家里,先放水缸里,让它吐吐腥,等明天再拿到乡上去。

李水根看他又拎王八,以为是给鲁上涛的,一问是县里来了县长,就说:“那女人能吃王八吗?”

“滋阴补阳咋就不能了?”李小满起身说,“我听月芝婶说,咱就用咱竹林的竹鼠做种来配?”

“那还能咋的?”李水根觉得他这话问得奇怪了,“那竹鼠不有公有母,配起来,就一代代的生下去了。”

“那你得等到哪天去了,我瞅咱们这农家乐,已经有些开车过来的了,咱那竹鼠能抓得到多少对?你让月芝婶直接去买种鼠不好?”

“那不是就不纯了?”李水根皱眉。

“那有啥不纯的,放竹林里养两天不就纯了?”李小满嘿笑。

“那你让月芝去办。”

李水根也不在意玩这小花招。

只要竹鼠的供应能跟得上就行,他上次跑乡里,就特意去问了竹鼠的价格,可把他给惊着了。那喂饮料的都要六十多一斤,还是在饭店里。

那边说要是县里的宾馆更贵,快要八十多去了。

吴月芝打听到的消息比他的更准确。

这竹鼠分野生饲料跟杂粮的,像竹林那些野生的,光是批发价,都要一百一斤,饲料的倒是便宜,只要三四十一斤,但是杂粮的,要是湘南种的,一年的要五十一斤,二年的要六十一斤,三年的就要七十一斤了。

竹鼠苗,上等的,也要一百五一对。

这要拿过来,还至少小半年才能出栏,至少得弄个五百对,那就是七万多的投资,还不算是饲料。

这种苗繁殖能力要强的,一年最多能生四胎,一窝一到五只,按平均三只算,一只母鼠一年能养出十二只。要是喂的好,五个月能到三斤出栏。

快的话一年就能回本,就是按吴月芝了解,这用杂粮喂养,要做养殖室,五百只的规模可要做很大一个。这都要一万多的成本。

对吴月芝倒不算啥了,要不村委能委托她帮养?

她还想着月底跑湘南一趟,去看看那边怎样养的。

……

李小满清早就赶去zf办,王石就给大家安排任务。

“季敏文芸,你俩跟乡长的车去路口迎接。李小满张昭,你俩去布置会议室。糖果饮料都已经让人搬过去了,你们就过去就好了。”

自然要让女同志去接韩露菲,这里头可有道道。

人家是年轻的女县长,男同志去了不合适。

李小满没想到跟张昭配合,他对张昭有看法。到会议室,张昭就指挥起他来。

“每个座位放一颗桔子,取意吉祥。放两颗苹果,取意平安。再放一把瓜子,取意乖巧。再就是一座位一瓶矿泉水……”

“取意啥?”

“这个……”

“顺风顺水呗!笨!”

李小满借机损了他一句,张昭就脸皮一抽,哼了声,也忙活起来。

横幅还得挂上,这边挂完,还得挂外头的。

上面的大字也是李小满写的,写着欢迎韩县长莅临四道河指导工作。红布白底黑字,扯着挂在县大门的上头。

连牛进喜那边灵棚都让他先别闹了,在那拱门处安了个布帘子,免得韩露菲看到问起来。

等李小满从楼梯上下来,张昭就跑过来。

“接到电话,说是韩县长要去李庄,主任让你赶紧赶过去。”

“还来得及?那边坐小车,我要去坐班车,还等……”

“还班啥车,你去小车班要辆车就过去。”

韩露菲咋想起去李庄来了?李小满找了个没指派的司机,扫小路先赶到了李庄。

“快把横幅挂起来,韩县长要过来咱们这儿。”

冲到村委会,大家就都紧张起来,唯一不紧张的只有杨素素。

“是韩露菲吧?”

李小满点头:“你咋知dào

,你认识她?”

“常来我家。”

杨素素一脸平静,李小满拉着她就说:“到时你过去,帮咱李庄说些好话。”

“你还来这套?”

“我咋不能来这套?”李小满瞪她说,“这不都为了咱李庄好嘛,你说她为啥来咱这儿?”

“她想来看看农家乐,也想问问合并李庄靠山坳的事吧。”

杨素素一说,李小满就想起来了,也就这两桩事能值得她来一趟吧。

横幅还没挂起来,车队就到了。打头那辆李小满认得,是鲁上涛的车,后头那辆黑色轿车想来就是韩露菲的了。

车一停来,李水根就搓着手上去露出谄媚的笑容。

“韩县长,这是李庄的支书村长,李水根。”

站在李水根的是个戴着眼镜,束着长毛,不苟言笑,偏又带着股说不出来的骚味。黑色的西服上衣,蓝色的衬衫,小西裤,黑色的小坡跟皮鞋。

跟李水根握手很矜持,问了下李庄的发展,就说去村委会看看。

杨素素那边早就摆好了糖果矿泉水,这都是现在的,都放在那边。等她进来,李水根就领着她先看了阅览室,才到会议室里。

看到杨素素,韩露菲就愣了下,才跟她点下头。

跟着坐着就听李水根汇报工作,包括农家乐跟合并靠山坳的进展。

“合并的事还在慢慢推动,不能让靠山坳的百姓有抵触情绪嘛,”鲁上涛帮李水根说话,“农家乐已经上马了,进来的时候就看到有两辆车停在那儿嘛。”

韩露菲微笑点头,说是农家乐要做得好,也是一个收入,带动农民脱贫致富是县乡两级zf的责任,就是李水根也是责无旁贷。

等这些口水话都说完,韩露菲才把杨素素叫过来,走出会议室。

“你跑这里来做什么?”

“我挂职做村官啊,”杨素素眨眨眼,“韩姐呢?”

“牛进喜的事我知dào

了,我下来一是看看合村的事,二就是想了解下牛进喜的情况。”韩露菲问,“听说他跟那个靠山坳的马葫芦关系很好?他也是靠山坳出来的,他出事前,还让马葫芦带人来过李庄?”

杨素素小声的说了一遍,韩露菲就微微一点头,算是了解了。

中午在李庄吃了野王八跟竹鼠就回乡里去了。

李小满跟着回到zf办,他一直远远的瞅着韩露菲,总觉得这位美女县长,有些骚情。

那屁股蛋子也挺大的,模样不算太漂亮,可也能说是端正,特别是她可是县长,要能日上她,那做梦都会笑了。

也就是在做白日梦,人家是县长,哪能想日就能日上。

远远瞅她在给鲁上涛那些人说话,鲁乡长这在乡里说一不二的大老板,都端正的坐直了,光就这气势就足够让李小满艳羡的。

“你瞅着有啥想法?”文芸靠过来说。

她哪能瞧不出李小满那满是精光的眼睛,瞅那韩露菲也不是啥太漂亮的女人,可人家有权势,这就跟一些女人爱找有权的男人一个道理。

“我能有啥想法,我就想跟韩县长单独做报gào

……”

“还单独在一个房里是吧?”

文芸横他眼,就转身要走,李小满跟了上去。

“你说她这样年轻就做到县长,她有啥后台?”

“这我可不懂,你要问鲁上涛去,他可能清楚。再说,有啥后台,你也巴结不上。”文芸脚下一歪,差点摔倒,李小满忙抱住她,就在她胸前摸了把说,“我就问问,要她没后台,是不是有人帮她?”

“咋帮她?”文芸愣了下就品出味道了,“你说她靠男人上来的?”

“不可能吗?”李小满笑说,“你没闻出她那身上的骚味来?”

“我又不是狗,哪就能闻出来了?”文芸推开他,这要被人瞧见搂搂抱抱的也不像话。

“我就是狗了?”李小满指着鼻子说,“就是感觉嘛,你去帮我打听下?”

“这事能乱打听的?”文芸白他眼,就走了。

李小满摸着下巴想,她不帮着打听他就自己去打听。

韩露菲要不踩着男人上去的,那就绝对是被睡着上去的。三十岁就做到常务副县长,搁整个黄港都是少见,何况她还是个女人。

在楼梯间琢磨了阵,李小满就跑到女厕所去了。

趁没人注意就拉开门闪身躲了过去。

等了快十分钟,才听到一连串的脚步声。

“小季,你有月经纸没?”

“我给你拿。”

说话的是文芸跟季敏,是说她今天这精神不对,是来月事了。

她俩这对话听得李小满没滋没味的,就季敏那干扁豆,他也没兴趣,还成天害羞成那样。

“好了,谢谢你啊小季。”

“没啥。”

跟着就是她俩站起来冲水的声音,李小满坐在马桶上想着韩露菲要不来,那不就白瞎了。

亏得乡zf去年换上抽水马桶了,这女厕所还是有单间的,还没事就骚包的洒些香水,要不然这就有得罪受了。

蹲坑上能让人脚都麻要了,要还是那一溜的坑,那更糟糕。

要蹲满了,人家往后头一找,就能发xiàn

有个男的在这里。

“素素也真是的,咋就跑到李庄去做村官了……”

韩露菲自言自语的走进厕所,还就打开了李小满右手的单间。

“哼,回头得去跟杨大哥说说去,这村上的条件也不好,那些男的眼神看着素素就像是猫见了鱼腥,能有个好的?要锻炼,那不就到乡里就好了,还硬要下来。”

说着几句,李小满就听到哗啦啦的尿声。

低头瞧了眼,看到那门下的韩露菲那小皮鞋,跟那一串深黄的尿液。

这韩露菲还上火了?

李小满就听她说:“哎,老县长又催着找男人,这有啥好找的,还不就那回事,呸,想这些做什么,回去还要给杨大哥做汤。”

草,不会韩露菲跟杨延昭有一腿吧?

杨延昭是县招商局的局长,跟他有一腿,那就是要靠杨延昭他爸的力量了。

想着,李小满就没留神,那背已经滑到门那边了。

一靠上去,门就开了,他人就撞了出去,跟着他就一脸错愕的瞧着韩露菲那边。

她那边的门开着,她正在擦下边,裤子还没拉起来,一对白笋似的双腿跟那黑森林都摆在李小满的眼前。

草!糟了!

就看韩露菲脸缓慢的沉下来,李小满就心头一急,突然往前一冲,将她的嘴堵住,把单间的门给关上。

韩露菲的眼中露出惊恐之色,手还提着裤子不让它掉下去,可那露出来的一截腿却是凉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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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车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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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算是得罪韩露菲了,还将教委都给得罪了,就不等王副主任回来,跑下楼从后门就落荒而逃。等逃到没人的地方,等到下班了,才给王副主任挂电话。

“没啥,韩县长没说啥,她过来就是随便瞧瞧,你搞个啥子,吹的鸟毛口哨啊。”

“我就一时兴奋,看到咱们的美女县长了,你说我不得有个表示?”

“表示你个头啊。”

王副主任头疼的骂了他两句,就问来找他啥事。

“这事啊,小事一桩,你把资料拿给我,留我桌上了?我找找。噢,就这个蒋程心吧?嗯,成,你下回来的时候记得给我带几个野王八。你那婶子养的也是算饲料,我要纯野的,你给我算便宜点。好,就这样。”

李小满将柳嫔交代的事给办了,就想去瞧瞧那蒋程心长啥样,那一寸黑白照能瞧出啥来?是个人都被照歪了。

叶子去逝后,柳嫔就跟蒋程心住那里,也给了李小满钥匙。

他就来到观前小区,将钥匙往门里一捅,跟着推开门,跟着傻了眼。

就看个模样跟柳嫔眉眼间有两分相似,可气质更加淑女,也更城市些的女孩,穿着个粉色的卡通胸罩,屁股上也是成套的小裤衩,站在电视机前在喝着饮料。

那**的身体上还有些水珠,想必是刚洗完澡,这边气温不算冷,就这样穿着也没啥问题。是要等水珠都干了,再换上睡衣吧?

这就是蒋程心?她连头都没回,可能以为是柳嫔吧?

可马上李小满就觉着不对了,这屋子对着门的除了电视,还有电视后那占据整面墙的镜子。这都是为了让客厅显得宽敞些安装上的,这蒋程心在看电视,可就是用余光都能发xiàn

李小满在开门吧?

她就不怕是贼?

“姐,咋还不把门关上?对了,帮我把眼镜拿一下吧。”

草,是个大近视?

李小满瞅了下茶几上放着的眼镜上那厚厚的镜片,就猜到了。

“姐,咋还不把眼镜拿给我,我还穿着内衣呢,要有人上下楼瞧见咋办?”

“我不是柳嫔……”

“哇啊!”

蒋程心直接将饮料杯子给扔了,一个箭步就冲到卧室,将门给关上,还有落下链子锁的声音。

李小满这才将门关上,瞅着地上一片狼籍,就说:“我是你姐的朋友,她给我钥匙让我过来的……”

“你胡说,我姐不会随便把钥匙给男人。”

蒋程心喊道,李小满歪歪脑袋,想要将门打开,试了试,真反锁了,就松开手。

“要不你给你姐打个电话?你有手机吧?”

“没有!”

“那我给你姐打电话,然后你出来接?”

“你想骗我出去,然后把我强暴了,是吧?你做梦,你这个臭流氓,破门入户的大强盗,还是个撕谎的大骗子……”

嗬,一气就给我按了三外号,行啊。

李小满也不着急,就走到卫生间拿了扫把,将碎玻璃扫了,再拿拖把把地也给拖了,就靠在沙发上给柳嫔挂电话。

“你到了?我在外面打酱油,马上回去,三分钟。”

李小满把电话一放,就看起电视来。

柳嫔回来得挺快,一进来就去开卧室门,蒋程心还是不肯开。

“嫔姐,你肯定被那个臭流氓给威胁了是吧?你把手机从门缝里扔进来,我要报警。”

“你让开,我把门踹了。”

李小满受不了了,这蒋程心是成心的吧?

脚就要踹过去,门就开了,蒋程心换了件蓝色的衫衣,还穿上了牛仔裤,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瞅见李小满就一阵脸红,问了柳嫔,听真是她给李小满的钥匙,就是一惊。

她倒知dào

柳嫔跟叶子快完蛋了,叶子也算死得及时,可没想到她的男人这样年轻。

看着还没蒋程心大呢,要穿上校服,那不跟个高中生一样。

“我跟王副主任说过了,你明天去找他,他会带你去县中,要没问题,你下周一就能去县中实习,完了,下学习就能正式上任。”

“什么?!”蒋程心吃了一惊。

柳嫔跟她说这事托人办了,可没说托这样一个小毛孩去办啊。

他不是在骗人吧?

李小满瞧出她的担忧,就吃着柳嫔给剥的桔子说:“你可以不去,想去的人排着队呢,少你一个不少。”

“我说我不去吗?我要不想去,我回来做什么?”蒋程心坐下来说,“你爸是县里的大领导吧?”

“噗!”李小满一口桔子籽吐得满桌都是,柳嫔埋怨的看他眼,就拿纸去一颗颗的捡。

“我爸是村长……”

“你骗谁,村长也能把这事办成?”蒋程心不信。

“他爸真是村长,不过这事跟他爸没啥关系,是他帮你办的,”柳嫔直起腰说,“你连一声谢都不说?”

“还不知是不是骗人的呢,我等明天去了教委再说。”

蒋程心就是不相信李小满能办成事,说完她就拿了颗桔子回房去了。

“她就这性子,人是挺好的。”柳嫔轻笑说。

“再好能有你好?把叶子送走了,你这心里也轻重了吧?”李小满问。

“有啥轻松不轻松的,就是那么回事,到时那天叶子他爹娘过来,我瞅着有些内疚。”柳嫔低下头。

“有啥好内疚的,叶子要不在外头找人,你也不会跟他冷战,最后便宜了我嘛。”李小满摸过去,在她那白细的手掌上摸着。

柳嫔抬头媚眼如丝的瞅着他:“你想做那事了?”

“我这憋整天了,你要肯跟我做,我能把你日晕喽。”李小满拍着胸脯说。

就贴着门在听的蒋程心啐了口大的,心想这牛皮吹的,好像他那玩意儿能绕弯一样,啥叫把人日晕?这就整一个小流氓嘛。

柳嫔指指卧室:“我这屋隔音不好,要不咱们去楼下?”

“打野战?”李小满兴趣很高。

“哪能,我给你找个地方。”

柳嫔跟蒋程心大声说要出门办事,蒋程心应了声,就大口咬了下桔子,才发xiàn

没剥皮,苦得她五官都皱在一起了。

李小满跟着柳嫔下楼,就瞅见有辆小车停在下边。

“你会开车吗?”

柳嫔问他,李小满摇头:“拖拉车就开过,小车没开过。咱要开车去开房?”

“开房多费钱啊,能省一个是一个。我会开车,你上车咱们开着车,边走边说。”

这车是国产车,还挺便宜的那种,不比乡里的车好多少,坐里头还挺挤,没办法把腿给伸直了。

“这车啥时候买的?”

“早买喽,后来叶子借给朋友去用了,前段时间才还回来,也是要给他送饭,也要用到车。”

李小满点点头,瞅见那镜子下还挂着个玩偶,就拿到手里玩了起来。

看他童心未泯,柳嫔也笑起来。

车一路开到河边,柳嫔又往四周瞅了下,才将灯给熄了,把车门都反锁好。然后跟他说:“就在这里做。”

“车上做?”

李小满一惊,他到时啥都不怕,可这车震还是头一回。

就看柳嫔将座位放平了,爬上去,先将衣服脱了。露出平坦的小腹,跟那黑色的胸罩。她穿那牛仔裤还挺难脱,李小满就去帮把手,用力一抬,车就晃了两下,把他吓住了。

“你还怕这个?”

“我这不怕车子突然翻了吗?你知dào

我劲大。”

“那也不能翻了。”

李小满瞅着她那细嫩的肌肤,还有那精致的脸蛋,就是没有灯光,都能感觉到那脸颊染上了娇艳的桃红,那嘴唇的丰润更令让无法自拔。

扑上去就寻着唇瓣,嚼了起来。

胸罩还没脱下,指尖就沿着边沿伸到里面,在那峰峦上来回的游动。便不使出神仙手,柳嫔都感到一股难自自持的骚动。

从她那内心最深处,一直到双腿之间,再往上到她的脖颈。

每一处都在发烫,像是烫红的火炉,就等着那根烧火根伸进来搅动。

李小满在她的体表上放肆的舔着,从苏春那学来的漫游,用到柳嫔的身上,她也消受不了。全身都像是过电一样的,不由自主的扭动着。

那娇艳的粉红越来越广,从她的脸蛋到她的脖颈再到脑后,沿着背脊一路向下。

李小满将她的手放在那烧火棍上,她就会意的一笑,丢掉矜持的将他的裤子给脱下来。

扯掉裤衩,直接抚摸着那早就傲然挺立的大枪。

手法还是很生疏,全然无法跟苏春和跃跃相比,跟东婶那有着十几二十年经验的女人也没法相提并论,可就是这样,也有她的可取之处。

她的手掌很软,可能是在县话剧团里,本就没做啥重活,嫁给叶子,他又对她百般呵护,就像是个公主一样,跟县里女人大不相同。

特别是那虎口下的那块肉,夹住大枪,就让李小满很是舒服。

手指往下沿着她那滑嫩的背脊,别开臀瓣,来到臀缝中,就是一通抠弄。

这时才用上神仙手,越是这些地方,那神仙手的威力就越大。

还未深入,她就按紧他的胳膊,轻声的呻吟起来。

声音极为**悦耳,听得几下,李小满就难受的亲吻了她一下,抬起身子,刚要进入,头就撞在车顶。

用力的搓了下脑袋,柳嫔瞧着他的窘相,乐不可吱的笑起来。

“还笑呢,我这脑袋都快出血了。”

“活该!”

“看谁活该!”

大枪往前一挺,就深入到那团紧致之中,柳嫔的笑声嘎然停止,她紧张的抓住他的腰。便是好几回了,可还是无法轻易就能适应,总要过上一两分钟,才能放松享shòu



而这时,她整个身体都绷紧绷直,像块木头。

李小满将手掌放在她的丰臀之下,托着她沉受撞击,等三分钟过后,她就开始发出阵阵节奏有力的叫声……

车中着实不好换姿势,可李小满也不是铁打的,换着让她坐上来。

她迷醉的半闭着眼,刚要摇动腰肢,头也撞在车顶上了。

瞧她呲牙咧嘴的吃疼样,李小满也开心的笑了。

“瞧你刚才笑我,这下自己也遭殃了,这叫现世报。”

“去你的。”

柳嫔嗔了声,就大力的扭动起来。前后上下左右转圈,不输苏春那些本领。

也就这样好,还就是她那声音娇媚得紧,平常说话也就罢了,做这事的时候,竟然会变成娃娃音,一丝线传到耳中,哪个男人听了都会心跳加快,热血喷胀。

扶着她的腰,看她将发圈给扯下来,长发散乱的披在肩上,在奋力的享shòu



李小满就感觉车身在不停的晃动着,像是在一艘小船上。

这感受可是从未有过,就乐呵呵的抱住让她斜躺着。

两人呈从字一样,就从她的身后直接深入……

几度逞欢,等到结束,李小满都以为这车快要散架了。

柳嫔仰躺在座椅上,早没了想要动弹的心思,就这样四仰八叉的。

“后面有毯子,刚忘铺了……”

柳嫔有些不好意思,李小满就爬过去,将毯子拿出来,将座椅上的秽物都给擦了。做那事的时候不在意这些,等做完了,再闻着总感到有些脏。

说来他还是有点小洁癖的,等他擦完,又帮柳嫔擦了身体。才盘腿坐在座椅上点了颗烟。

“这叫车震吧?我看新闻上看过。”

“嗯。”

柳嫔把头埋在他的腿上,还能闻到那大枪上传来的味儿,她就转头咬了一下。

被李小满轻拍了下脑袋:“你咬也就咬头,身子还能咬的,咬坏了咋办?”

“咬坏了我就给你买根棍,你以后把棍安在上面,一样用。”

“屁话,那能一样吗?”

李小满想起木夫人来了,歪歪嘴说:“蒋程心的事我帮你办了,你得让她明天一定要去找王副主任,别把人晾那。”

“我知dào

。”

柳嫔起身整理头发,李小满就瞅着她那娇媚样,啧啧的说:“难怪都想要找歌舞团的做媳妇,你们话剧团也不赖啊。”

“不一样,歌舞团的身材好,这话剧团的要口条好。”

“我瞧你口条就挺好,嘬起来piapia的。”

柳嫔红着脸啐了口:“这哪是一回事,你就知dào

这些。”

“那我还能知dào

哪些?”李小满嘿笑说,“我听说咱县里好些领导都跟歌舞团的有一腿,有这事吗?”

“有几位领导常去歌舞团,那两个台柱,听说还是成那些领导的禁脔了。”

“啥禁脔?”

柳嫔比划了下那字,李小满就知dào

了,他读过,没留意。

“那歌舞团还不成官办妓院了?”说着,李小满就嘿笑一声,“那团长就是龟公?”

“呸,你这话别乱说,人家团长可是个女的……”

“那不是跟领导睡上来的?”

柳嫔一想还真是,就没法反驳了,这事县里的文艺工作者都知dào

。那团长才二十八岁,年轻着,那模样那身段,柳嫔都只能比脸,身段自叹不如。

李小满一听,就心头热起来,可不能跟柳嫔说这个,就催着她开车回去。

柳嫔说送他回家,就一直开到李庄。

李小满下了车,跟她吻了个做别,才跑回家洗了个澡,叼根烟,就瞅着还没伤好的阿黄。

“狗日的,让你乱爬山,这下好了吧?摔出狗屎来了。”

阿黄蔫啦吧叽的呜了声,就被李小满踢到一边,去灶房里摸了颗番薯出来。

“下周咱这农家乐就正式开张了,市电视台那边也打了广告,你要多盯着些……”

李水根跟杨素素说着话进院子,瞅他在啃番薯,就皱眉说:“你没事也去村口看看那些宣传牌子,要有大字糊了的,你赶紧补上。”

“知dào

。”

把番薯皮一扔,就被杨素素给叫出院去了。

“你咋几天不过我那去?”

“这不才两天?”

“我都等着急了,你要不想跟我好,那就直说……”

“没那事,要不现在跟你过去?”

“让水根叔知dào

咋办?”

“你又想日,又怕被人知dào

,这叫我咋办?”

瞅李小满有些发愁的模样,杨素素就掩嘴笑说:“你是不是怕我?”

“没那回事,不就你爸是县招商局长,你妈是县委秘书长嘛,我不怕……”

李小满坤着脖子说,杨素素就咬嘴唇:“是你先招惹我的,你要不服侍我好好的,我就告sù

我爸。”

李小满立时跟阿黄一样蔫了,哎,这叫咋说的,要知dào

她爹娘是谁,打死都不日她啊。

杨素素琢磨刚跟李水根回来,也真不能让李小满这就过去,才放他一马。

等李小满回屋,吴月芝就过来了。

“我拿藤条把三桂抽了,他太不像话,去撩拨赵秀英,那不是要让你难看吗?”

李小满喝着凉水,听这话就切的一笑。

“婶子,你要护那个吴三桂,那就直说,说这些话做啥?我跟赵秀英的事,你再说大声些,连五婶家都能听到了……”

吴月芝脸色一阵难看,就走上来,握住他的手:“我不是那个意思,这事他有错,他也不知赵秀英是你的女人,他就是想要找个婆娘,你也知dào

他年纪小……”

“那就能跑到李庄来调戏女人了?你信不信我这话说出去,明天他就得让李庄的男人乱棍打死?”李小满厉声道,“你那弟弟是上啥货色,不消我说吧?我让他过来做事,就是给你脸面了,他还敢胡来?我上回没提醒你?”

吴月芝突然哭了起来,无力的瘫倒在地上。

“你哭个啥?”

李小满这刚硬起来的心肠又瞬间软下来,扯住她就说:“你好好管他,再让我瞅见他招惹李庄的婆娘,我就把他废了,让你吴家断子绝孙。话就说到这儿了,你看着办吧。”

吴月芝哭啼啼的站起来,抱住李小满要亲。

被他挡开,她就要解他裤腰带。

“你这是做啥嘛,婶,我这才做了,这跟你说正事,你解我裤腰带,这事还咋说嘛,你别嘬啊,我草……”

吴月芝呜咽咽的嘬了起来,李小满满头是汗,将她抱起来。

“我刚都说了,那吴三桂的事你看着办,你跪下来做啥,还嘬……”

吴月芝抹了把,幽怨的说:“你是不是不喜欢你婶子了?”

“哪能,你快把泪给擦了,要不等你出了我屋子,我爸还以为我把你给打了……”

吴月芝这才破啼为笑,李小满说:“你那弟弟是个麻烦事,我想着要实在不行让他去乡里好了,那边让黄木匠给他找个事做。”

“这样好。”

吴月芝也不敢再让吴三桂在李庄待着了,天晓得他再出些什么妖娥子。李小满又是个不讲情面的,要往死里弄他,他也就真死了。

“等明天你让他来找我。”

李小满没日她的心思,看她还希冀地瞅着那从裤裆里伸出来的玩意儿,就挥手让她先走。

隔天李小满等到吴三桂来了,就一巴掌拍他后脑上,看他还狞着脸抬头,就骂:“还敢望老子,信不信我真弄死你?”

“你干嘛打我?”

吴三桂想到吴月芝的说的话,就耸下脑袋。

“打不得你?你跟我去乡里。”

坐着班车到乡里,没去zf办,先到崔文宗的木材厂那。

“牛金星死了,牛黄进去了,王莲哭了一顿,就去外地了。那边木材厂没人管,树倒猢狲散。老崔,你去瞅瞅有啥能收的人,把人收了。老黄,这月芝婶的弟弟,会开个拖拉机,你看能让他做个啥活。”

让吴三桂跟黄木匠去厂里,李小满就等文芸的消息。

刚给她打电话,就问牛进喜家的事,这才能让崔文宗去收人。

那边木材厂的工人要是熟手,就拉过来,人家总要吃饭,这边要等乡zf把木头都拉过来的话,人手肯定不够。

虽说乡上现在还没说要把活都交给这边,可就剩下这一家木材厂了,还能交给谁。

等到九点谭秘就过来了,看到他在,先将他拉到一边。

“你们这活怎样?”

“绝对好,老板老崔,还有咱村的老黄,都是熟手,干了好几十年的木匠了,谭哥,你要不信,咱进厂去拿块板材来瞧瞧。”

谭秘跟他进到厂里,捂着口鼻,拿了块板材,敲打了几下,就满yì

的说:“成,那你们就去把靠山坳的原木都拉过来,价格就按马葫芦给牛进喜的,赚的都归你们。”

李小满感激的道了声谢。

就转身给刘长军打电话,让他马上组织人去那边,然后跑回家问李水根拿了两万块钱就拿报纸包好。

回到zf办就去找谭秘。

“谭哥,这是那边的给的顾问费……”

谭秘就等这个呢,还以为李小满不会做事,看分成大小两包,就心领神会的将纸包扫进抽屉,等晚些再拿大的给鲁上涛。

这份子也不能拿太多,李小满问过文芸才知dào

该给的份量。

谭秘等到中午的时候,又让他去鲁上涛那,先用酥骨手帮鲁上涛按了一通,鲁乡长才扔给李小满一包烟。

“你小子啊,鬼机灵,能做事,我让小谭给你看的公文都背熟了吧?我看了你写的报gào

,有些水平。zf办那边还是要给你多加加担子嘛。就是怕你这要高考了,忙不忙得过来?”

“忙得过,忙得过。”

这是鲁乡长信任他,李小满哪能推辞。

“那就成。”

李小满跑去给文芸一说,她就笑说:“你在咱们zf办这才算是站稳脚跟了,有鲁乡长那句话,就是王主任想动你,都动不了了。”

李小满满yì

的跑去县中了。

正好赶上王副主任带着蒋程心过来,撞到他,就把他叫到身边,问他为啥上回模拟考不参加。

“还不是韩县长到乡里考察,我被留下来做接待嘛,哎,这次模拟考不做也没啥吧?”

王副主任这才让他回班上,就带着蒋程心去找校长。

“小满,过来。”

一到班上就被程咬金叫住,李小满顿时想起孙策的事,第二回放鸽子,这程咬金还不暴走?

没想到他一脸得yì

的说:“我把孙策给打败了。”

“屁,我才不信。”

“真打败了,你瞧。”

程咬金拿出手机,李小满一瞧,孙策还真趴在地上,可是……

“这是谁?”

在照片一角有个梳着小辫的女娃,正在舔着根棒棒糖。

“这我妹,她来看戏的。”程咬金慌张的收起手机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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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再大能比黄瓜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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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小满认认真真上了一周课,还参加了一次测验,没啥难度的拿到全班第一,全年级第二,跟着就继xù

他的旷课生涯。:蒋文丽电话追到家中,李小满直接让她去问乡zf,她一时哑巴了。

她就是个普通的老师,又不是县中校长,哪敢跟乡zf去问,色厉内荏的将电话挂断,就在办公室里生闷气。

李小满也没再跑去学校招惹她,成天就按谭秘的安排在磨练着他的报gào



越写越是拿手,王石也把担子压给他,成天闲得像是退休的老人。办公室里都传王石要提去做副乡长,接牛进喜的班,那这办公室谁做主任。

按着资历来说该是文芸,李小满也挺高兴她能进步,但谭秘说有可能从外头调人来。

“文姐咋就不能做?”

“不是不能,她做谁都服气,她资历啥的也都够了,就是,不能让女人做zf办主任。”

这里头的道道也没法跟李小满说清,谭秘就拍他肩膀说,“知dào

你关心文姐,我再帮她说说,成不成不敢保证。”

李小满又去找文芸,她就笑说:“这有啥,做不做不也一样,难不成你还能逼着别人让我去做?”

“也是。”

李小满垂头丧气的说,文芸就安慰他:“你文姐又不求这进步,好好的领这份工资就成了。”

中午跑到宿舍那边,文芸就先洗了一通,让他过来,抱住他就捋那鸟杆子。

“咋的?还为那事担心?这硬起来也没个硬度。”

“哪能不担心,我就想文姐做了主任,这不就能罩着我。”

文芸咯咯的笑:“小鬼头,有谭秘跟鲁乡长罩着你就不够了?还要我做啥?”

“他们咋说也不是自己人。”

李小满抱住她就往她胸前去嚼。

“轻点力,知dào

你好这口,可这是肉做的,又不是木头。”

“我知dào

,我这不收着力吗?要用力,早咬下来了。”

“嗬……”

文芸吸了口气,香汗大颗的滴下来,便是早就做了不是一两回了,每次跟他做这事,都感觉份外新鲜,怎么都做不够似的。那份刺激,别的男人拍马都及不上。

双腿夹在他的腰上,手掌按在他的背上,要他别嚼了,快些上正菜。

李小满就嘿笑:“要不来玩个新鲜的?”

“啥新鲜的?”

说着,就感到李小满的手摸到她**上,她顿时汗毛都竖起来。

“不成,那地方不成。”

文芸死活都不让他碰,抓住他的手就要往外移,李小满就笑:“咋不成了?那不也是个洞吗?”

“那地方脏死了,是便便的地方知dào

吗?你打哪儿学的坏,要往那地方捅,那能捅吗?”

文芸一边埋怨一边还抓住他的手,怕他趁她一个不留神,就抠弄那地方。

“你这前头不也是洞吗?”

“那不是一样,”文芸扭捏说,“这地方能大能小,才能容纳你这鸟杆子,那后头就是大一些,都会裂肛的……”

“裂肛你也懂?”李小满惊奇说。

这词还是他从书上瞧来的。

“哪能不懂,那得了痔疮的,那不都有裂肛的危险吗?好小满,就当你文姐求你,你前头乱弄都能,要不行你文姐就帮你嘬,这后头实在来不得……”

李小满笑着拍了她背一下,就爬下床,从书包里摸出一瓶润滑液。

“本来将就下也能用些菜油啥的,可那难洗得紧,这玩意儿我在县里买的,这要抹上去,你那地方就是个门栓子都能捅进去。”

文芸惊道:“你还真要来?你这都快吓死人了,还门栓了,你这东西打算咋用?”

“你翻过来吧,我还能害你不成?”

李小满将她翻转过身,就倒了一巴掌,然后用手指往里捅。

文芸立kè

整个身体都绷紧起来。

那地方从来只有东西出来,哪有东西进去过,又没得啥病,被灌过肠啥的,这东西抹到里头,李小满再抽出来,就拉着一条快半米长的细丝。

也就是听花姐说了,才跑去买的,她那边不也用的这个。

要不就是花姐那**再松弛哪能容纳得下李小满那鸟杆子。

屁股里的感觉不大好,文芸少见的羞涩的在床上扭着腰。

李小满就拿着指头在她那地来回的抠扣,感到差不多了,就让她躺好。

“不会死人吧?”

“哪能死人?你就放心吧。”

文芸提心吊胆的翘着屁股,就感觉一样东西冲了进去,一阵不适应的将头埋在枕头下。

可跟着大枪在冲刺了十几下后,她就有种奇妙的感觉。

“好像还不错……”

“把腿抬起来。”

李小满叫了声,就将她的腿抬在肩上,这样能更深入,也让她能省些力。

一道道的冲锋,让文芸完全丧失了理智,抱着枕头就压抑着她那些呻吟,以免被隔壁的人听见。可犹是如此,还是发出了些呜咽的声音。

等捅得差不多,又换到那桃源处,更是熟门熟路的在做着苦力。

又让文芸换到上面,李小满捂着她那两团白肉在搓。

使得劲大,她又说那是肉不是木头的话来。

李小满就嘿笑:“这要不多搓下,那早晚得变成木头了。”

“你个小混蛋,别瞎说。”

文芸头发散乱,在发疯似的摇动着,好不容易才结束。

两人洗过澡吃过饭,才分别,李小满回李庄,她则被鲁上涛叫进去办公室。

“小文啊,你在乡zf也干了一段时间了,你做这个zf办主任我看还是挺合适的,就是小谭一直很忙,他这个副主任等于是挂名的,我想还是要为你们找个副主任的好。那个中心小学的刘春仪我看挺好的,她来做个副主任,你做正的,你要多帮帮她。”

文芸喜道:“谢谢乡长,我一定干好工作。”

出得门来,她就想起那个刘春仪来了,不紧眉头一蹙。

隔天李小满跑过来,王石就正式去了副乡长办公室,文芸接手做了zf办主任,新来的副主任也到了。

敞口的白衬衣,胸前很是伟岸可观,像塞了两枚大炮弹,腰肢挺细,走起路来,那胸前一颤一颤的,年纪也不大,也就二十五六的样子,模样挺俏,除了文芸,她像将zf办的人都没放在眼中一样。

一落坐就让李小满给她倒水,摆足了架式。

“刘副主任,这是我从家里拿来的春茶,您尝尝。”

李小满也算会做人,把茶泡好,就退到一边。

刘春仪喝了口就吐在地上:“什么破茶,别拿些莫明其妙的玩意儿来应付我,zf办就这些破东西?我还不如回中心小学去了。”

张昭一脸幸灾乐祸的瞧着李小满,心想这回来了个跟他不对付的了吧,真是恶人自有恶人磨啊。

李小满抓了抓脑袋说:“那我给刘副主任再泡一杯。”

“先别泡了,你去将季敏给我叫回来,这都什么时候了,她还不回来?”

季敏一大早就去外面办事,先跟文芸请了假,这刘春仪一来就拿她开刀,显然是要立威。

文芸却没任何表示,跟王石一样,除了没点烟,拿着报纸喝着茶在琢磨。

李小满就怔了下,给季敏打过电话,就望着刘春仪。

她这副皮囊倒是还成,那**更是尖挺,也就是这样而已,一个中心小学的老师,调来做zf办的副主任,就敢这样嚣张?

莫不是有很硬的后台?

季敏赶回来,就被刘春仪骂了个狗血淋头,说什么做事不知dào

分寸,这大早上跑去做什么事,有什么事不能等到下午做?明知我要过来,你还避而不见,是不是瞧不起我这个新来的副主任?

季敏本就是一吓就哭的人,被这一骂,就哭得梨花带雨的,扶着办公桌,一副快要晕过去的模样。

“哭,就知dào

哭,哭能解决问题?我刚跟你说的话,你都没听进去是不是?以后每天早上要准时到,有什么事,你要跟我先请假知dào

吗?”

“我跟文姐请了假……”

“我管着日常工作,你要先跟我请假,你没听清吗?”刘春仪声音一高。

李小满看不下去了:“跟文姐请假还没跟你请假管用,你是副主任,你又不是正的。”

刘春仪脸色一变:“我跟她说话,你插什么嘴?你是不是想跟我作对?”

话说得这样白,李小满就歪歪嘴不说话了。

等中午下班,李小满跟在文芸身后问:“那个刘春仪是什么来头?一来就把zf办当她家开的了,你也不帮季敏说句话,你没看她哭成啥样了吗?”

“她是鲁乡长的那个……”

“哪个?二奶?我草!”

李小满听到这大八卦,立时精神起来:“不都说鲁乡长是个挺顾家的男人吗?”

“顾家你也不许人家在外头找人?”文芸白他眼说,“我没理会刘春仪,是没那个必要,她就是嘴贱,骂几句就算了,她又没权力开除人,能把季敏咋样?”

这倒是,李小满耸耸肩说。

张昭跑到刘春仪那说:“刘副主任,我以后就是您的马前卒,您要我做啥我就做啥,绝对不二话。”

“张昭同志啊,你这个表态,我看很及时嘛。zf办有些同志就是做事不过脑子,才让zf办的工作一直都平平淡淡的,没有起色。你呢,也是老同志了,要做好带头作用。”

张昭挺胸口说好,他就差起誓了。

能靠向刘春仪,那就等于靠向了鲁上涛,前途是一片光亮啊。

刘春仪跟鲁上涛的事,这大院知dào

的人不多,可zf办是做啥的,这鲁上涛的事能有不知dào

的?

刘春仪将东西收拾好,就去鲁上涛那“报gào

”了。

“你在那发啥邪火,我在这边都听到了,你少拿架子,我跟你说,那个李小满是我亲自招进来的,他用处大着,你就安生的在那做事就好,少想些歪七扭八的东西。”

刘春仪像只猫一样的蜷在鲁上涛的肚皮上,手在他那裤裆下拨弄着。

“就那李小满弄的药方才让你回春的?”

“哼,就是他。他那本事可不止这些,他那手报gào

写得在zf办里都没人比得上了。你要把他惹毛了,我这里都找不到人替他。”

大中午的关上门,跟谭秘支会一声,这边就没人过来。

抱着刘春仪那软棉棉的身子,手在她的**上游动,打算就这中午的时间跟她打一炮。

刘春仪就盘在他的身下,任由鲁上涛折腾。

她**的声音还很特别,都是拉着长音,像是快要断气一样。光就这点,鲁上涛就受不了,每次都是没多久就缴枪完事了。

拿卫生纸擦干净,鲁上涛就说:“回春是回春了,可是跟那小子比就差远了。”

“你是说李小满?”

刘春仪捡着纸巾一愣,鲁上涛说:“小谭跟他去洗过桑拿,那小子下头像是妖怪,有这般长……”

比划了下,刘春仪就面露惊色。

“你不是说笑吧,那还是人吗?可是肯定不太粗吧?长的一般都不粗,哪像乡长你,又长又粗,次次都能抵到我花心上,我这想起来都会酥麻,更别说跟你做那事了。”

鲁上涛嘿笑声:“你就别拍我马屁了,我知dào

我这玩意儿就是个普通人的水平。要说粗,小谭说那李小满也够粗的了。”

“有多粗?再粗也不能比黄瓜粗吧?”刘春仪不屑的说。

鲁上涛知dào

那段时间,刘春仪就拿着黄瓜自摸。

“比黄瓜还粗,你以为他就是个花花架子?小谭说他在那头牌的房里都能干个一个钟,嘿,还真是不得了啊。”

刘春仪听得张大了嘴,一个钟,就是除去洗澡啥的,半拉钟是跑不掉的了。那些地方的小姐可都是身经百战的,他还不真就成了妖怪了?

“哎,跟你说这些做什么,走,出去吃个饭,也算是给你接风。”

季敏张昭李小满下午也在讨论要搞个接风会来庆祝的事,文芸能做主任,大家都很欢喜。但要做这个事,那刘春仪一定也要请上。季敏不大想请她,扁着嘴不发表意见。

“请是还要请的,总不能撇下她吧?行了,大家都不用交份子了,这次我来出钱吧。”

季敏张昭都知他帮乡zf搞靠山的落叶松板材赚了一笔,多少不清楚,但绝对是个土豪级别的了。

季敏这才开心起来,就去订位子。

刘春仪下午上班就在打量李小满的裤裆,鲁上涛那时不成了,就旷了她一段时间,倒让她每日拿着黄瓜自摸,养出了骚性。

这一瞅可不得了,那形状在牛仔裤那都能瞧清了,可不是跟小黄瓜能比得上。这要硬将起来,那就是大黄瓜都不能比啊。

想到这儿,就心里怦怦瞎跳,但要背着鲁上涛偷人,还就偷这zf办的人,都在一层楼办公,她还没那个胆。

可调戏下李小满还是可以的。

“小满同志,你过来一下。”

李小满走到刘春仪的身边,就看她将衣扣解开了个。

草!

骚货啊!

那两团炮弹似的白肉,就闪现在眼前,那中间的沟壑也就是二妮和赵秀英能比,东婶也能挤出来,可那皮肤就差远了。再就是苏春了,比她还强出一大截。

连奶罩子的样式都能瞧清了,她坐那地方,李小满一挡,也没人能瞧见。

刘春仪就扯着衣领像在扇风,那包裹着她那软肉的奶罩子也跟着一晃晃的,李小满眼睛都快瞎了。

刘春仪瞅他瞧得入神,就抬起手肘,像是去拿文件,胳膊肘就从他的裤裆上划过去。

我草!

李小满被她这一撩拨,都硬了七八分了。

可他还是忍住不对刘春仪做啥,鲁上涛的女人,这要乱说乱做,鲁上涛还不把他杀了。

刘春仪也感到那地方的硬朗,就心下一惊。

还真就跟鲁上涛说的一样,大粗硬三全啊。

这小鬼还真没瞧出有这能耐,要不是他说,这可要错过宝了。

李小满哪知她满脑子都是这些事,虽说她扯那衣领在扇风,又解了颗扣子,也只当这里热,她受不了才做的事。

虽然也能看出她本性就够骚浪的,可也没往深了想。

“你瞧瞧这份报gào

,你是不是写了个错字?”

李小满低头去瞧,刘春仪的脸就靠过去,跟着就伸手去拉抽屉,看他那里抵着桌角,就将身体靠过去一些,就拿那叠文件的角去捅他那鸟杆子。

李小满怔了下,才反应过来,忙说:“是写错了,我这就去改。”

捧着报gào

回座位上,汗都出了一背。

这真要跟鲁上涛的女人睡一回,那鲁乡长能把他皮给剥了。

刘春仪却一脸逗得挺开心的表情,李小满抬头一瞧,就慌张的低下头,这下他还不明白刘春仪是做什么,他就白混了。

这死骚货,仗着是鲁乡长的姘头就敢玩我,等着瞧,早晚把你日出血来。

订餐的地方没想到是在李庄,就在玲玲那两间院子中的一间。刘春仪倒挺满yì

,说是在乡上就听过名声了,想去坐坐。

跟乡上借了一辆车,就让张昭开车过去。

“这是顺带将小满送回家了啊。”张昭上车就戏谑的说。

“噢?”刘春仪一愣。

“他爸是李庄的支书兼村长李水根。”

刘春仪微微点头,没想到这根大黄瓜还有些来头。

李小满被刘春仪挤到边上,没办法,这副驾驶坐着文芸,她说到底是主任,还能让她挤在后头。刘春仪李小满季敏就坐后边,刘春仪自然要做中间,就将李小满和季敏挤到两边。

这一挤李小满就正襟危坐把头扭着朝向窗外,连看都不敢看刘春仪。

至于被她那饱满的胸部给挤着的胳膊,倒是很舒服。

刘春仪还不时的扭动身体,就是想用她那巨硕的胸去挤李小满。

文芸在前头瞅着,就想这刘春仪也不是个本分的,有鲁上涛还不知足,还要撩拨李小满。要说卖相,张昭倒好些,她莫不是瞧上李小满下头那鸟杆子了?

那地方就是穿着松垮的裤子,也是鼓鼓囊囊的好大的一片,那要有心的,哪能瞧不见。

可她要瞧中了,那就麻烦来了。

刘春仪逗得挺欢喜,李小满越是不假辞色,她越想把这大黄瓜给弄到床上,试他一番。

那鲁上涛吃的那野王八,身体是渐渐好了,可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那通说,让她那心肝儿都起来了。

这隔着裤都壮硕成那样,那等拔落下来那还得了?

刘春仪心中转着念头,车身就一颤,她就整个人倒了过去,借势便往李小满裤裆上掐了把。这还得了,文芸杏眼圆瞪,就要发作。

李小满忙给她使眼色,这个亏吃就吃了,没必要得罪这骚婆娘。

他还挺不好意思,被掐这下,那地方还来了个小抬头。

也是,刘春仪咋说年纪不大,保养得也还成,那**又大,模样又不赖,这到了车上,裙子往上拉了下,那双腿白得像雪,挤在一起,都想把鸟杆子插到中间去了。

刘春仪一掐就吓了一跳,嗬,居然那么大!比那大黄瓜都大出一倍来了。

乖乖的,这要捅进去,那还……这想着竟然下头就有些潮润了,溪水流将出来,她就并拢双腿,脸颊也泛起红潮。

文芸哪能瞧不明白这是咋回事,心里骂了句骚货,刚要想办法整治她,就到了村口。

这一排好几个院子都是做农家乐的,这会儿早停满了车,把那大榕树都围了起来。要不是季敏先订了包间,这就赶过来,可没位子。

李小满跟村头的闲汉打声招呼,就跑去找玲玲。

她套了件窄T恤,她那胸也叫个好,摇摇晃晃的,里头居然还没戴奶罩子,被李小满拉着到了旁边,她就撅起嘴要索吻。

“晚上再过你那去,你这咋骚性了?连奶罩子都不戴,晃给谁瞧?”

“还以为二妮回来,你就不过我那了,我这是觉着热才不戴。”

“先回家戴上,你这晃得我都受不了,要招惹几个不长眼的咋办。”

玲玲嘻嘻一笑,就拿他手往胸上抓了下,才跑回家去换衣服。

那边包间都坐好了,季敏跑去二妮家的杂货铺买了饮料和酒。张昭要开车不能喝,就喝饮料,剩下的又是女士,也只能喝饮料,合着那酒就是给李小满买的。

“先喝一杯。”张昭举起酒杯。

李小满瞅了眼杯中的酒,就盖住了杯口。

这样玩,还不让他们玩死了。

“我还在读高中,按校规不能喝酒,我也喝饮料吧。”

嗬,这借口张昭都没法说,倒是刘春仪眨着眼问:“你在哪所高中?”

“县中,这就要高考了。”

闪躲着她的眼神,李小满就倒满了饮料,跟张昭碰了下。

刘春仪抿嘴一笑,也不再问啥。

等吃过饭,她就说要去李小满家瞧瞧。

文芸就咬牙说:“这都要坐车回去了,他家有啥好瞧的。”

“文主任去过他家?”刘春仪眯眼说。

“文主任在李庄住过一段时间,哪能没去过。”张昭有些酸的说。

刘春仪就噢了声,也不强求,就说要去厕所。李小满也喝得尿泡撑,也就跑到后头厕所去方便。

一泡尿下来,还没来得及抖干净,就听到刘春仪的声音:“还真是够大的……”

这一叫,差点让李小满阳萎了,把鸟杆子收回去就尴尬的瞅着刘春仪:“刘副主任真会开玩笑。”

“开啥玩笑,”刘春仪也不怕脏,就往下一掏,抓住李小满那鸟杆子就说,“你就不想日我?”

“不想,不敢。”

李小满吓得脸都白了,把她手给甩开,一通小跑就回包间。

刘春仪啐了声追上去,看包间里文芸他们都出外面了,将门一锁,就走上前,将李小满摁在墙上:“你得让我舒服了才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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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鸟杆子逞威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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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瑶光惊得将手摁在李小满的手掌上,上次可将她弄得快疯魔了,哪还吃得消他来二道。:那后头是有些享shòu

,可光那捅进门户时的惊骇,她现在都心有余悸。

被他这抵着臀,又要扯那皮裙,就抵死不从。

李小满就一手抱住她的腰肢,一手从皮裙上松开往她大腿上摸去。

这丝袜质地优良,摸起来滑顺得紧,往还一摸,就感到这还是吊带的裤袜,扣在施瑶光的**上。

感觉是骚浪的,可施瑶光也就是作风大胆,真要做这事,她是害pà

到家。

自家那地方通道窄细,特别是那门户,可说是小门小户,连寻常男人都不好进,何况是这种驴玩意儿。

可被他抵着臀也难受得很,身体也在慢慢升温。

不说其它,就是那股灼热,都让施瑶光有种吃力的感觉。虽说内心很是挣扎,可也有些想要再试试。

但怎么都得先抵住它,不能让李小满这小魔王得了便宜。

施瑶光这大腿还有些稍粗,却是最受李小满喜爱的粗度,要是再粗一分,那就成了象腿了。要再细一些,那摸起来就直接见骨,半分弹性也没有。

那小腿更是纤细,在她那皮裙跟吊带袜的装扮下,简直可说是人间**。

就是和尚看了也得跳墙还俗,说这施瑶光是县中校花都不为过。

跟冯小怜唐婉那些小女生稚嫩比起来,她这种成熟的韵味才是男人最喜欢的。

何况她那里也没经过多少男人,李小满还享shòu

过,自是清楚那是何等的美味。

她伸手抵抗,得到的只是李小满更大力的轻薄。

将裤袜给褪到膝盖上,露出来的那截**,白得能跟纸比。这般的背靠着李小满,双手按在病床上,那种姿势也是**至极。

便将她的臀部抬起来,那皮裙往上一推,就能来个老汉推车。

但皮裙箍得很紧,施瑶光又抗拒得厉害,一时无法可想。

下边不行,李小满就往上面进攻。

先是伸手到她胸前将她那团饱满握在手中,她伸手要去挡,李小满又扯她皮裙,她顾得上顾不得下,只好双手扯着裙裾,至于上边就任由他去了。

白袍下穿的依然是那束胸马甲,几条丝带扎着,挤出一条深不见底的沟壑。两团白面馒头挤在那里,真是惹人怜爱。

李小满混蛋的将手指伸到那沟中,来回的拨弄。

施瑶光就满脸红晕的说:“你这个死小鬼,你在做什么?”

“玩啊。”

李小满给了她个让她羞耻的答案。

跟着就将那丝带一扯,整个束胸就像松开的弹簧,一下那两团饱满就弹出来。

李小满哪能放过这机会,一手一个握住就揉捏起来。

食指在她的樱桃上拨弄,剩下四根手指就托着那柔软之处在捏。

便是正常女人都吃不住,施瑶光仅是下边窄小,可跟正常女人没有两样,反倒因为跟李小满睡过,还有些敏感。

被他这一通弄,就夹住腿扭动起来。

“施老师,要不要我把你吃了?”

“……死小鬼!”

施瑶光啐了声,就有些难捺的转过身,扶住李小满的脖颈跟他亲吻起来。

香舌入口,如风卷残云。

香津玉液吸到嘴中,让李小满那驴玩意儿更是挺拔如山。

施瑶光这般面朝着他,那下头门户就被抵了个正着,一时感到那炽热滚荡,就张开嘴轻轻的呼出口气。

李小满瞧准机会,就伸手将那裤衩拉下,手往里一摆。

“你……你别胡闹!”

施瑶光大吃一惊,要推开他的手。

可那手进得去,哪还能收得回来。就在那皮裙底来不停的揉捻抠扣,不消得多久,施瑶光就眼神迷醉,靠在他身上失了力qì



是个女人都受不住这样摆弄,何况那还是使出了神仙手的爪子。

施瑶光心中暗想,算了,就让他再试一试吧。

皮裙这次轻易的推到腰上,李小满就将她**完全扯下来。

这次可得仔细一些,不单是施瑶光在担心,李小满也在担心。那挤压力要在里面还好说,这在洞口就像是被套上环子一样谁能受得了?

就在门户那就先弄出些潮润来,又拿出瓶润滑液摸在鸟杆子上。

施瑶光瞧得心中一阵感动:“你为我准bèi

的。”

“当然啊。”

李小满撒谎时连一点脸红的迹象都没有。

有这份润滑,自然就能挤得进去。

施瑶光也感到那比之前的感觉要好了许多,虽然还是有种下头很是堵得慌的感觉。

李小满呢,也觉得里面很是逼仄,不过,总要好了许多,至少能动得起来了。

动不得几下,施瑶光就感到这次是真的能让他好好的舒服了,便压抑着声音嗯嗯的呻吟起来……

连换好几个姿势,跟那日在炕上相比大是不同,施瑶光总算感到了做这事的美妙,虽说现在躺在床上那春情过后的模样不大好瞧。

可那份媚态,竟然比文芸还要令人悸动。

抚摸着她那双腿,李小满看她伸嘴来索吻,知dào

这才算是将这位明媚美艳的女人征服了。

手按在她那臀上就笑说:“还想不想来一次?”

“现在不想。”

施瑶光一脸的口是心非,她是真想,可那边要是上课了,这有学生过来怎么办?

李小满知她担心啥,就抱着她下床。

看她一件件的将那些束胸皮裙穿上,再将眼镜戴上,白袍披上,脸上还挂着恩爱后的潮红,就拉住她,环腰一揽,就靠着病床吻起来。

许久才分开,施瑶光就将他脸上的唇印给抹掉。

“别让你瞅见了,这整个县中,就我抹这种颜色的口红。”

大红色的,就跟这施瑶光的个性一样的豪放。

可谁能想到她会怕做那事呢,抱住她就不想分开。

“别贪心了。”

施瑶光轻笑声,将他推开。

李小满恋恋不舍的离开医务室,就被吕红妹瞧个正着,她还能猜不到他是在里面做啥?

“你跟施老师也真够大胆的,就是中午饭的时间,不也会有学生去找她?你就不怕被人撞见?”

“我们是在交流学习医术……”

“你骗谁?”吕红妹瞪他眼就走开了。

李小满回到李庄就让李水根给叫到村委去了,看到杨素素,心里就是咯噔一下。

这些日子有些冷落她,倒也不是不想跟她做那事,可二妮回来了,这一是怕村里的影响,二是怕她那爹妈知dào



“我就想这挖水沟的事能不能提前,乡里水利干部你去问问,看他能早来些不。”

李小满答yīng

了声,刚要走就被杨素素使了个眼色,给带到楼上去了。

“你要嫌我,你就直说。”

说完,杨素素就哭起来。

李小满忙拿着她的手帕给她擦眼泪。

“我哪能嫌你,我这不就是忙吗?”

“忙着给二妮复习吧?全村都在传你要跟她成亲的事,你就这样玩弄我就算了?”

杨素素这话说得太幽怨了,李小满听得心里都不舒服起来了。

“你瞅我是那样的人吗?再说,我跟你能成亲吗?你爸就会答yīng

?”

“咋就不能答yīng

了?你要考上复旦北大,我不能等你吗?你一定是嫌我比你大。”

“你咋胡搅蛮缠的?”

李小满有些生气了:“我跟二妮是从小处到大的,跟你能比吗?”

“你就是嫌我,就是嫌我……”

杨素素哭得更厉害了,李小满也不是个会哄人的,抱住她,她还扭肩,他就摁住她肩膀,就将她推倒在床上。

“我也不一定要考复旦,你看着吧,我帮二妮复习就是想跟她一个学校,我得看着她……”

杨素素哭得眼都红了:“你还说这个,你还说,你这个没良心的,你既然要她,为啥还要跟我做那事……”

“那不是没控zhì

住吗?我知dào

我是对不住你,可你也不能老拿这事说啊。”

“你不想娶我,那……”

李小满也不跟她废话,突然将她衣服往上一卷,就摸着她那平坦的小腹,将脸凑上去。

“你别来惹我……”

李小满哪会听她的,双手往上一滑,就扣住那奶罩子的边缘,双手伸了进去。

就在樱桃上弄了一下,杨素素就受不住了。

双手按着李小满的脑袋,想要将他推开,可哪能使出一分力来。

这没半点作用,还激起了李小满的凶性,将她奶罩子扯开,把她裤子也给拖下来。

啥神仙手也不用了,那潮润也不等了,直接就挺起凶器,就往她那双腿间的门户里捅去。

“你这死人……”

杨素素满脸惊骇,那里仅有些些潮涌,还很干涸,这般进去,那还得了。

但那份摩擦,感觉又是不同,李小满捅得几下,她就双手抓住他的肩肉,大声叫起来。

这边隔音还算不错,就是李水根在楼下也听不到。

可杨素素这疯劲上来,李小满也像是吃了枪药,不停的捅刺,让她又是舒服又是难受,几次想要按住他,让他稍微停下,也做不得。

本来那鸟杆子就大,这般的弄,刀刀见骨,那是受得了的?

是个女人都得大声叫嚷,把那份痛并快乐着的感觉给舒发出来。

也就七八分钟,杨素素就双腿一绷,眼睛都直了。

“哎呀……小满你停啥……”

李小满嘿笑声,突然往前一挺,杨素素就感到一股热流涌出,抿住嘴唇,眼睛眯着。

那二妮的事哪还想得了,都被这通弄给送上了西天了。

等李小满交货了事,杨素素就一脸幽怨的说:“你就把我当成个玩物来耍?”

“你咋就看轻自己了?我是那样的人?”李小满手指在她那长腿上来回的转悠。

要说腿,这所有的女人中,没一个能比得了杨素素。

就是施瑶光都要差一些,毕竟身高有差距,那腿长自然也就及不上。

“哼,就知dào

口花花的,那你为啥不娶我?”

“我就是想娶,你爸能同意,你爷爷能同意?”

杨素素一时哑然,她这老杨家最是讲究门当户对,可不是为这儿,她也不会跑来李庄。

“都是你有理,我就尽吃亏。”

“嗬,还吃亏了?谁刚叫得怕村里人听不见似的?”

杨素素慌张起来:“村里人能听得到?那我还咋做人?”

“哈,你就放心吧,这屋子原来是李四海的,他隔音做得很好,那窗户关上,别说是**了,就是杀猪都没人能听见。”

杨素素掐他把说:“你说我是猪叫?”

“比猪叫好听多了,你这是天籁之音。”

杨素素瞪他眼,就爬下床去洗身子。

李小满跟着进了卫生间。

眼睛瞅着她那桃型的屁股蛋子,还有些发红,都刚撞的。想要惩罚她,就下了死力,还拍了好几下,掐也掐得用力了。

“不疼吧?”

“你还好意思说,都是你做的好事。”

杨素素扭转身说完,就被李小满给抱住,用手在她那臀上揉了几下。

“咦,这倒不是太疼了。”

“酥骨手,一门**的功夫。”

杨素素感到很舒服,跟刚在床上有异曲同工之妙。等一通**完了,又看他那下头还桀骜不驯的昂着脑袋,就没好气的用手掌拍了下:“都是你这憨货,害死人了。”

李小满猴着腰说:“用说的就好,它能听懂,你别打它。”

杨素素吃吃的笑了声,就抱住他,眼神还有些怨嗔。

“你说,咱俩以后就这样了?”

“那你想怎样?要是让你爸知dào

,我就……唉,前些日子遇到你爸了,快把我吓得魂都没了。”

“你还怕他?他就是个老木头。”

“嗬,这根老木头,就是放在黄港都没几个人敢惹的。”

杨素素笑得更欢了:“我爸就要去黄港做招商局长了。”

李小满大吃一惊,这可是直接跳两级啊。他在zf办也工作了一段时间,知dào

这种越级提拔是极少的事。而就是提拔,也是一级级的来,只是跳过工作年限的问题。

直接从县招商局长到市招商局长,这可算是大进步。

是从科级到处级啊,又想到杨延昭,现在才四十出头,还有很大的进步空间,就心头一热。

“那你也要去黄港?”

“可能吧。舍不得我?”

“当然啊。”

杨素素心头一甜:“李庄离黄港也没多远啊,你可以去找我。”

“一定会去。”

李小满想到韩露菲的事,还是想问问。

“你说韩姐?哈,她跟我家是世交,她爸是我爷爷的老部下,她是我爸带大的,我爸把她当妹妹。我想叫她姑,她只让我叫她姐姐。你这脑子里想的啥呢,要让我妈知dào

,你就惨了。”

李小满缩缩脑袋:“惹不起柴秘书长。”

杨素素拿手指点他:“知dào

就好,以后咱俩就是不能结婚,你也要对我好好的。”

“一定。”

抱住她就在床上睡了会儿,才跑回家帮二妮复习。

有了吕红妹给总结的学习方法,划出的要点重点,二妮学起来可说是一日千里。她脑子本就聪明,李小满跟吕红妹说的话至少有一点是真的,她中考的时候发烧了。拖着病体去考试,大失水准,才上了中专。

成绩在全班排在第一,她也很是失落了一段时间,二妮妈还准bèi

等她考上县中帮她庆祝的,还在县里订了酒席,最后却把酒席撤了。

“你要觉得累就休息会吧。”

看她连续三小时都没休息,连口水都没喝,李小满有些心疼。

“不累,你别乱摸我就成。”

李小满一歪嘴,就躺床上去看闲书去了。

他发觉有的闲书还挺有内容的,至少能学些歪七扭八的门道。

那些可是正经的书中看不到的,像是这本,说盗墓的,他就瞧得津津有味,那啥洛阳铲,啥时也去弄一个来。再弄个黑驴蹄子,让刘长军跟老黄跟着去,那就齐活了。

二妮哪能猜到在想这个,他没瞎闹她就挺满yì

的,将那些课文都背完,就拉着他来考自己。

“还真没瞧出,你这记忆也不差啊。”

“没你妖怪。”

二妮盘着腿,双手放在腿圈中,笑嘻嘻的说。

李小满说:“饿了吧?我去灶房给你做些吃食。”

“好嘞。”

哪有不饿的,这都三个多小时了,李小满跑到灶房拿了条鱼把鳞给刮了,放下蒜姜就炒起来。

李水根闻着味儿跑出来。

“你咋半夜还炒鱼?”

“给二妮做的,这鱼能补脑,鱼眼还能明目,她这都学了一晚上了,得补一下。”

“加把筷子我也吃些。”

“那就再炒个豆芽。”

拉出小桌摆在院里,二妮也跑出来,喊了声水根叔,帮着李小满把东西都摆上。再帮他盛了蛋炒饭,就坐在院里吃起来。

农家乐跟养竹鼠都挺成功,眼瞅着李庄大伙都奔小康,李水根挺志得yì

满的,口沫横飞就说自己的功劳。

“爸,你这样,要按乡里的话说就是据功自傲。”

“啥?”李水根文化不高,这成语没听明白。

“尾巴翘起来了。”李小满小声解释。

“嗬,做出成绩了还不许我高兴高兴?”李水根不满说。

“成绩是有了,有成绩可不更是得谦虚吗?得说是在乡zf的领导下,在各级领导的关怀下,做出的成绩。”

“我看你快成马屁精了。”

二妮掩着嘴乐呵呵的笑着,李小满就翻白眼:“这叫说话的艺术,你啥都不懂。”

“屁话,你爹啥都不懂,能把李庄打造成这样?”李水根瞪眼说。

“嘿,就光你一个人的功劳?杨素素在农家乐那事上做的工作你知dào

吗?”

“她做啥了?不就帮出个主意吗?”李水根不以为意的说。

“她爹妈是谁你知dào

吗?她妈是县秘的柴秘书长,要不是为了帮她,那农家乐县里能那么快就下决心吗?”李小满这一点破,李水根先是惊讶了声,跟着就绷着脸:“合着我就是个摆设?”

二妮跟李小满都笑了起来。

“屏风也能挡风呢,爸,说是摆设又有些小瞧你自己了,咱吃菜,别说这些。”

吃过宵夜,送二妮回家,二妮爸照例在那抽烟等门。

每天都这点送她回来,他都习惯了。

让女儿先进屋,二妮爸就拉着李小满说:“我可问了一位市里的中学老师,说是这突击学习,没啥用,就算考上大学了,那都是白费工夫。”

“也不就是要个毕业证吗?大学里能教啥,我都能教二妮。叔,这社会就这么回事,你要有证,你就是能力,你要没证你就是本事再大,都是个假把式。”

二妮爸一怔后深思起来,连李小满走了都没注意。

李小满也感觉到等高考完了,得去考一些证来才行。

在zf里这评个啥职称,都要证,还不如趁早就考了起来。

想着就打算去乡里网吧查一查,看都有些啥证,该死的zf办,连网都没有。

……

网吧里气氛挺怪,李小满走进去,就瞧见一地的玻璃碎片,还有些血。看到常何在拿着笔问话,就走过去。

“小满啊,来上网?”

“这咋弄的?”

“呵,一帮小兔崽子瞅人不顺眼,过来把人砍了,这边暂时不营业了,你到对面去吧。”

李小满皱着眉,连上个网都没个舒心的,这乡里治安咋还是这样呢。扫黄打非才过去没多久吧。

“那啥,常哥,问你个事。”

“啥事?”

“这事都是哪里的孩子做的?”

“县里二中的,昨天不放了半天假吗?都回来了,就闹了起来。咦,我记得你也在县里读书,不会认识吧?”

李小满摇头,就跑到对面去上网了。

常何这边才收队,那些人又跑过来,嚷着要砸了网吧,李小满就点颗烟倚着门在瞧热闹。

“麻痹的,敢瞪我兄弟,今天就把这网吧给砸了。”

“还说个屁,都进去,把显示器都砸掉。”

十多个男孩冲到里面,就又是一通乱砸,常何没一分钟就带着人过来,那些男孩往外就跑。李小满看住个跑到跟前的男孩,就一脚将他踹在地上。

那男孩爬起来想要再跑,李小满就伸脚一扛,他又摔倒在地。

“你是不是要跟我对着干?你知dào

我姐是谁吗?”

“你姐是谁啊?”

“我姐是秦好!”

这下李小满愣住了,跟着就嘿嘿一笑,上去直接将男孩一拳打翻。

“不好意思,我刚好认识你姐。”

秦好过来领人,李小满就泡着茶在和常何说话,看到她那一身制服就一脸尊敬的走上去。

“秦队长,我相信这肯定不是你教唆的,都是孩子这头脑发热,年纪又小,一时没控zhì

住情绪,才做出这样的事来……”

秦好俏脸一寒,这死小鬼,说这话是啥意思?

“我跟你没话好说,常何,人呢?”

“在这儿呢。”

那男孩脸上乌青一块,看到她就哭过去:“警察打人!”

“他拒捕。”

李小满歪着嘴说,男孩愤nù

的转过头:“就他打的。”

秦好眯眼说:“李小满同志,你不是警察吧?”

“难道身为zf办的工作人员,就没有义务帮zhù

警察?”

秦好一下没话可说,拉着男孩就要走。

“还没赔钱吧?那网吧损失算出来了吗?”

秦好满面怒容的转过身:“李小满,你到底想干什么?”

“秦队,咱能说些私密话吗?”李小满往隔壁房一指,秦好让男孩先在外头等着,就沉脸跟了进去。

李小满叫她过来,可不是精虫上脑,等她站稳,就说:“李庄的治安岗人数太少了,我想请秦队长帮跟县公安局提一下,能够扩大治安岗。”

“是合并后治安岗人手不够用吧?要在李庄设一个,在原来的靠山坳再设一个?”秦好表情稍好了些,只要他不胡说八道,谈正事,她还是愿意跟他交流的。

“是的,而且我发xiàn

靠山坳的**有死灰复燃的迹象。”

秦好眉毛一挑:“你说清楚一些。”梦岛小说,最新最快更新热门小说,享shò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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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霸道的春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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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好还在里屋换衣服,李小满就想逃跑了。招惹不起啊,这位秦警花可是扫黄大队的队长,要她知dào

喝的那杯澄汁里掉了两颗**,她会咋做?不把李小满这筯都给抽出来才算。

等秦好一出房,李小满就觉得不对劲了。

她那脸蛋上挂着两朵红云,就这几步路走得都打飘的,手还扶在额头上。

“头有点晕,这咋弄的?”

秦好摇晃着坐到沙发上,车钥匙就扔在茶几上,跟着她就感到体温直线上升。全身都有种被火烤的感觉。

她到底是扫黄大队队长,一下就知dào

是咋回事了。

“你给我下了药?”

李小满头摇得跟那拨浪鼓似的:“秦姐,我哪能给你下药,再说我哪来的药啊。”

这倒是,秦好还没往那档案袋里的**想,光在想着这会不会是蒙汗药。

这还是头晕,还没眼花。只能算是那**的第一波作用。那体温上升也是一种外在表现。接下来才是正戏。

那包药叫西班牙苍蝇,在一般的情趣用品店里都有卖,都是偷着卖。药味是酸酸涩涩的,这要掉开水里,秦好立马就能感受到。

可那澄汁也都是这样的味道,混在一起,她就一点都尝不出来了。

先是发热,就像是一口小火炉,连在她身旁的李小满都感受到了。

这天虽说有些热,可家里还没开空调,人一发烫,就感觉这空气都燥起来。

秦好瞅着李小满就有些口干舌燥,也不知咋的,李小满虽说有些小帅,可也不是那种帅得能惊动国家的人,但在秦好现在的眼中就像是那美郎君,哪样瞧都哪样好。

连那脖子都觉得是跟长颈鹿的有一比,俊俏得没法说。

秦好还没完全昏过去,就是有这样的想法,还能按捺得住心中的焦躁。

双腿夹得连根头发丝都放不进去,那下头有些像烧开了水。

这样夹着又觉得很是难受,像是在憋着啥。

**焚身就是这样的感觉?这一想,秦好猛地才想到那包**,眼睛就瞪着老大。可声音却有些颤抖:“你把**放在澄汁……里了?”

“秦姐,这可真不怪我,我就好奇,就将它……拿出来看,谁知dào

掉了两颗进去……”

两颗?这话如同晴天霹雳,这种西班牙苍蝇就一颗都能让女人男人失去理智,脑中唯一的念头就是要做那事。何况两颗?

这该死的蠢货……秦好在心中暗骂。

那包药有多少颗都做过登记的,到时提交证据要对不上数,可就麻烦了。

但她眼前的麻烦才是要命,这屋子就他俩,李小满又是男的。

这要是女的,那连磨豆腐的心思都会有,可要是男的的话,那就……

秦好眼睛眯起来了,一眯就有种妩媚的感觉。她本又是脸蛋精致的女人,那样瞧着李小满,让他的心也跟着擂起鼓来。

可他更担心,这女人哪里碰得,要是做到一半她药劲过去了,那还不一腿就把我下头给废了?捂着大枪,李小满比秦好还要惊慌的往沙发一侧退去。

要是秦好没吃**,那李小满说不定还好些,跟她睡一觉也没啥。

可那**是李小满不留意掉下去的,要是做了,那不得算他**?

草!

秦好摸起脖子来了,嘴里那干涸的感觉越来越严重,不禁喊道:“水,我要喝水……”

李小满咽了口水,才跑去给她倒水。

想要是给她喝了些水,能不能缓解她现在的状况?

瞅着她拿着玻璃杯咕噜咕噜的喝下去,喉头动得极其诱人,李小满就也跟着热了起来。

他站着,她坐着,她那目光一偏,就望见那裤裆里藏着的大东西。

秦好这身子就是一颤。

早就知dào

他这玩意儿大,可平常也没当回事,现在不知咋的,这一瞅那心肝儿就瞎跳。

那水喝了又像是没用,火烧得更厉害了几分,浑身都不自在。

“让我摸摸……”

秦好双手伸过去要摸,李小满吓了跳,往后退。谁知她是练过的,这一抱中还藏着后着,一张嘴就叼住皮带扣,将他拉到身边。

这脸一凑到裤裆上,那股热劲,就让她热血沸腾。

脑中仅还剩下的那一点理智随之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想要让那大玩意儿塞进去。

刺啦一下就将那裤头给扯下来,那鸟杆子就像是当了声,直接将她脸打了个肿。

“嗬,还不小……”

李小满还想护裆,就被她按住脉门拿开,双手没力qì

,就想反抗也无继于事。

秦好打定主意要让这跟驴一样大的玩意儿去捅下头。

那理智没了,剩下的就是**。

将裤衩都撕下来,李小满还被勒了一下,这大腿外侧的肉都像是撕破皮了。

姑奶奶,你这是要强暴我吗?

平常都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这时倒好,比那食人族还凶暴。

将李小满推翻在沙发上,便开始**服。

他的,她自己的都脱个清洁溜溜,黑色的奶罩子扔在茶几底下,黑色的裤衩挂在一边。那两团不算太大,可形状绝对美妙到极点的胸肉,就在那里挂着。

不等李小满掉口水,她就按着李小满的脑袋贴上去。

还不停的抖着胸,让李小满就挤在那饱满中间。

这哪还有半点警花的端庄,都快跟那些卖身的小姐一样了。

李小满被这一刺激,那心里的些许惊惶都消失不见,抱住她就用力的啃,心中打定主意,就是死,也得死在牡丹花下做个**鬼。

嘴叼住那粉红樱桃,就是一嚼,就看秦好的身体像是触电般的颤抖了下。

“我要……”

李小满瞧着她那杏眼桃腮,春情毕露的模样,心里也是一跳。

秦好被他抱住,那想法就更严重了,将她的理智全都遮盖掉。

除了想要跟他做那事,啥也不想。

鸟杆子抵在洞口,李小满就磨起来,手上还使出了神仙手。

就是想让她等清醒过来,能让他少吃些苦头。

“嗯……”

秦好发出沉低的呻吟,看她那模样,着实怕是早就沉迷在那情欲中了。

等抠弄出了些潮润,李小满就往前一顶,便滑进那门户中去了……

秦好终于从那迷朦中清醒过来,下身还有些疼痛,香汗撒满一身,那沙发上更是一片水渍。她既羞且怒的瞧着一脸忐忑的李小满,拿着靠枕想要遮挡,就看李小满去拾衣服。

“你停下!”

“你不打算让我穿衣服吗?”

“你……”

秦好怒道:“你是不是故yì

将**放到澄汁里的?”

“我哪敢……”

李小满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溜烟就跑进卫生间去了。

秦好瞅着下身那滩水,连跳楼的心思都有了。

她还是第一次,虽说李小满没那感觉,那是因为那层膜在小时候练体操时就破掉了。当时还把她和她妈都吓了一跳,全亏教练有经验,说是扩张太厉害导致的。

秦好那时不以为意,李小满现在也没发觉。

洗好了,半天不肯从卫生间里出来,就怕面对秦好。

直等到她来拍门,李小满才露出张脸。

“好吧,我承认是我不对,但是……”

啪!

挨了一嘴巴,李小满苦着脸说:“那不也是你要脱我裤子的……”

“你还敢说!”

秦好柳眉倒竖,又要打人。

刚翻了那证据袋,也瞧见那包**是有个破口。不像是有人撕开的,好像是原来就有。

要怪也只能怪李小满的好奇心,偏要去翻,跌落到澄汁里也不跟她说。

可想想,李小满不是怕她说嘛,要跟她说了,她不是要打他。可要是说了,也就没这事发生了。平白无故的被他占了身子,秦好真是好生无语。

瞧他还在那缩头缩脑,就更没好气的将他扯出来,让他滚蛋。

滚蛋就滚蛋嘛,李小满巴不得快些出门。

刚那通捣弄,他还是挺满yì

的,虽说这位秦警花的洞府有些狭小,可也不是像要杨素素那样的,还能适应得了。

想着就吹声口哨,下楼去了。

秦好听到那口哨声,俏脸就一沉,大有要追上去将他打一顿的心思。

可想着秦松要回来,这地方都是水,要让他瞧见可不好说,就先收拾了起来。

李小满在小区门口撞见了柳嫔。

“你咋又回来了?”

“我来找人。”

“找谁?”

“找蒋程心。”

没办法,只能编个借口,跟着她又进了楼里。

蒋程心盘着腿在沙发上吃雪糕,看李小满跟进来,就将雪糕棍扔掉。

“她来找你的。”

蒋程心一怔,就说:“你来找我?”

“我找你请个假。”

蒋程心跟的是三班,她就一脸错愕:“你找我请假?”

“让你帮我请个假。”

这谎越编越瞎,随便说了两句就跑出来,到小区门口那又撞上秦松了。

他补个屁的习,就在外边玩,这看时间差不多了,就跑回来。

李小满担心他上去撞见秦好在收拾屋子,就拉着他到对面冰店吃冰。

挖着冰沙,秦松就说:“你是不是看上我姐了?”

“扯啥蛋呢?我能看上你姐?你眼睛瞎了吗?”

李小满一副心虚的样子,秦松噢了声,就低头吃冰。

“你说你好端端的咋就不想读书?”

“读书有啥用?读好了出来还不就是几千块一个月,还不如做生意呢。”

秦松倒有他的想法,李小满也不强求,就是在拖时间,找话说。

磨了半个钟,才让他回去,他也跑去坐班车回家了。

李水根在村委会跟黄希和另两个靠山坳的村干部说话,刘春仪也在,看李小满从外头路过,就将他叫进来。

“山都烧了,那也不能白烧,那些地怄一阵也能种些东西,就晾在那不是个事啊。”

黄希把她的意见一说,李小满也赞同。

李水根就瞪眼:“那种啥?种果树?那得把地上的树根都得刨了才成。要种别的,那山坡地也只能种些番薯。”

“种番薯辣椒也好过让地荒在那吧?”黄希倒挺执拗。

“要不就怄一两年?等那树根都死了再去种果树?”刘春仪说。

她对这些事不大懂,她一说,黄希就笑:“那就白烧了?村里人还指着这山坡地过活呢。”

“靠山坳那边水田也还是有些的,前几年开荒烧的地也还没用上,那边不是也能种上果树了吗?那树苗啥的,就村委统筹一下去买。要是还怕那村里的人闲着,就让乡里给合计一下,让他们都出外做工去……”

李小满一说,那俩个村干部就不干了。

“靠山坳哪有外出打工的人,靠着山吃都死不了,还要抛头露脸去外头?不干。”

“这事真干不了,就是动员也没人会听。”黄希也帮着说话。

“乡里统筹也不去?”刘春仪睁大了眼,她还是头回遇到连乡里的话都不听的。

“统筹也不去。”有个村干部就说,“那都是祖宗留下的话,死活都要在靠山坳里。”

“那你跑出来做啥?”刘春仪瞪眼看他。

那村干部就是一愣,吱唔着说不出话。

另个就说:“那不是来开会吗?这得另说,就是不能到外头刨食。”

“要不水根叔,你抽空再去趟靠山坳?做做动员,要是不行,就让王副乡长来一趟?”

王副乡长就是王石,接了牛进喜的班,就想着做桩大事呢,刘春仪要跟他说,他铁定能来。

听到新上任的副乡长要去,那两个村干部才脸色有些变了。

黄希也说:“我回去再跟他们说说,这事也能商量不是?”

事就这样定了,那原先开的荒都种上果树,该种啥果树,找农技站去问。跟着那新开的荒,先种番薯和辣椒。这化肥钱种子钱都能先在种子公司里赊账,等到有收成了再还过去。

“你咋就不听我爸的话呢?”

等散会,李小满就拉着黄希走到一边。

“我也不能光顾我一个人啊?我要听水根叔的,那好说,不有你这关系在吗?我这得为全靠山坳的人着想……”

“你还真把你当靠山坳的人了?你不是嫁过去的吗?分地也没你一分。”

黄希就脸一白:“那我做了村干部还不能向着他们?”

“这倒是。”

李小满说完就被刘春仪给叫上楼了。

“你又要日,不说一三五吗?”

“叫你上来是问你这种果树的事,你懂这个吗?”

李小满把农技类的书早就看过了,就点头说:“哪能不懂,我这不打小就在田里刨弄出来的吗?”

“得了吧,这话以前我还信,我来这都两天了,早听人把你的事说过了。原来你还傻过啊?”刘春仪抿着嘴在笑。

“不许揭人疮疤,谁没个见不得光的事?”

李小满绷起脸,刘春仪就笑得更欢了。

“那你说靠山坳那边该种个啥?”

“我得去瞧瞧。”

李小满想着也该去靠山坳走走了,听说那边还有不满管的,得震慑一下。

“我跟你去?”

“你就不用了,我带上黄希就成了。”

下楼跟黄希说了,这事就这样定了。

挑了个周末,李小满不用去乡zf的日子,他就让刘长军找来几个壮汉司机。个头都得一八五往上,腰肥膀圆的,往那一站就像是吃人的恶虎,开着两辆车就去靠山坳。

黄希在车上想让李小满摸她。

“摸啥,等到了那边没事我就日你个人仰马翻的。”

也冷落得够了,她那腹上的刀疤也做了消疤手术,看不太清了,这也得让她舒服一下,可别让她起了找别的男人的苗头。

东婶那就不说了,那鲁敬还算是个实诚过日子的,她年纪也大了,不为她着想,也得为虎子着想。还能拿绳一直拴着她?李小满不是个贪心的男人。

再说,找了男人想日还不是一二三的事,那鲁敬在床上的本事还能比他大?

车了颠颠的开进靠山坳,一下车,就看到牛二在村头跟那刚放回来的**在说话。

“哟,牛二哥还挺长情的,上回日得舒服了是不是?这还想要买个嫖?”

牛二转回头,一看到黄希跟李小满,就将握住**的手松开,满脸通红的杵在那里。

“咋了?看到黄希你就想装纯情了?这偷了腥的猫,有一回就有二回。黄妹妹,你瞅,这就是你的男人,你到市二院动手术他连个面都不露,还说你在外头找男人,怀了野种。”

这话更让牛二羞愧得想找个地缝去钻。

他是想去看黄希来着,就是抹不下脸。是他满村说黄希在外头找男怀野种的,谁想人家是腹积水,那可差得大了。

就这事,还让村里的闲汉笑了个翻天。

这时瞧见黄希,还被她撞见在摸那**的手,哪还有脸,转身就往村里走。

“黄希现在是村干部,我来就是跟你们说村委会对你们的安排。”

李小满跳到个平常用来唱戏用的水泥台子上,大着声音说:“你们都听好了,村委会要让你们种果树,就在那先前开荒的地方。那个马葫芦是个糊涂蛋子,开过荒养好的山坡地不要,又烧山开荒,那不是脑子烧坏了吗?”

“那你说种原来的开荒地,那这边咋办?”

李小满说着就有人围了上来,这可是大事,总不能不听吧。

“那片刚烧出来的地,不能种果树,那地下的根还没死绝,这要种下去,得抢肥抢养分,村委就让你们自己种些番薯辣椒。各家该分的地,村委都会来丈量,按每家的人口来划分……”

“那树苗种子哪来?我们可没有多余的钱去买。”

有个老汉就站出来问,这事他们才是最关心的。种啥,都得有个本钱,没钱这啥都种不成。

“村委帮你们先买,那三年前的山坡地就都种上桃树,这过得几年桃树不咋结果了,把桃树给砍了,还能拿去卖钱。这桃树结果也快,能马上就有收成。”

这就是李小满在骗他们了,这桃树是浅根果树,最快也要三年才能结果。

可哪管这些,先让他们种下去再说,树苗还是不算贵的。

一般都在春季秋后才能种,这还有时间,就先给他们做培训。

果树都是先难后易,等到结果后,每年都有收获。

这靠山坳又是水好地好的地方,那种出来的桃子想必比别的地方要好吃得多,到时乡里县里再来个推广,就不愁卖了。

这些人也没种过果树,就有些犹豫。

李小满说:“农技站会帮大家培训,这事大家放心,绝对不能让大家赔钱。我也是乡干部,我拍着胸口保证,要是大家赔钱,我就赔钱给大家。”

这才有人问该怎样种果树,农技站那边的人啥时候到。

李小满说马上就会去联系,到时每家每户都得出人去培训。

“还有件事,这种果树,要不了多少人,那片山坡地我也去瞧过,怕还有些家里会有剩余劳动力,乡就想让大家到县里做事……”

这话造成了好大的骚动。

好些人都叫嚷起来说是说啥的都不能去外面打工,这抛头露脸的事靠山坳的人做不了。还有人指着黄希骂她吃里扒外,肯定是跟李小满有一腿,才帮着他站场子。

“你骂我归骂我,你们骂黄希做啥?你们眼睛都瞎了?”

黄希这时就将衣服掀起一些,就看那浅浅的刀疤横在肚子上。

“这要不是腹积水是啥?在抽积水的时候还出了事,才开一刀。你们看见了没有?那个牛二浑,你们也跟着浑?这靠山坳的老少爷们眼睛都让大雁给叼走了?牛二那样对黄希,她还肯回来,那不是念着大家的情义是啥?”

“那也不能出外面打工,那都成啥了?”有人就说,“这可是祖宗家法,我们不能不遵守。就是闹饥荒那阵,我们都没出去。”

“那时是有东西吃,你瞧你们这山都让马葫芦烧干净了,那一百多亩水田旱田还能养活你们这么些人?不外出打工你们吃啥?”

“就种个番薯不也能吃?这还讲究起吃来了?”

李小满那个火大:“你他娘就成天吃番薯,也不怕粘口?”

“我不怕。”

“我也不怕!”

都是一帮混帐,李小满向刘长军一招手:“这是乡里的决定,谁要不去,谁就跟他走。你们都认识他吧,刘长军,县里的大混子。”

谁会不认识他?那天在李庄对峙的时候,还有人被他捅伤了。

这瞧见他就有些胆寒,特别是那还站着四个大汉,就往后退了一步。

“这是乡里为了大家好,这打工也不会让大家分开,各家各户就出一口人就行,到时都组织起来去乡里的造纸厂。”

黄希就帮着说话,这得一软一硬,要都是硬的,那靠山坳的人肯定得反感。

瞅着刘长军那些人,就有胆小的意动了。

“那就去打工,我听说那造纸厂才弄起来的,那是个大厂子,做一个月能有上千块钱,比种地都划算。”

“那就去做做看?”

“去。”

有一个领头的就有一堆跟风的,这才总算将事情给办下来了。

李小满擦着汗跳下来,黄希就拿手帕给他。

“人多,少亲密些。”

回到李庄,就把黄希给摁在床上好生的日了一顿,还抽了她几鞭子,她还挺享shòu



特别是那鞭子抽的,让她有种独特的**。

李小满从屋里出来,抽了根烟,让她在里面打扫,就听到家里的电话在响。

跑去接起来就愣住了,电话那边是上次跟赵信一起去玩大洋马的岳波。

“李干事,我这回真有事要求你帮忙,你别拒绝,这忙不白帮,我岳波肯定会让你满yì

,你要有空的话,现在就来市里,我在上次的会所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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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后庭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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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上涛的办公室后头特别有个带着沐浴的卫生间,还有张特大的床,是为他想要休息做的,后来就成了他跟刘春仪快活的地方。现在进去,却没啥滋味。刘春仪跟他坐床边,就冷眼瞅他。

“你又看上文芸了?”

“这……”

“你就不怕我把你跟我的事报gào

给纪委?”

“你敢!”

鲁上涛青筯暴跳,瞪眼说吼。

这房间里隔间极好,就在外间办公室也听不到里面说话。

“你就知dào

我不敢?哼,你在外面乱搞女人就算了,又想搞文芸?你家那位怕是也不知dào

吧?要她知dào

会怎样想?”

鲁上涛腿软了,别看他跟刘春仪有一腿,还想搞文芸,那还弄过些下岗女工,可他却是个妻管严,老婆在家里说一不二。那也没啥好说的,人家娘家人太厉害,别瞧他是个乡长,在人家眼里连个屁都不算。

要不靠着老婆那边的娘家人,他这乡长都做不上。

这事也就刘春仪知dào

,这时点出来,他才流汗。

纪委啥的,他倒不怕,又没得罪人,就是找个情人,那纪委也懒得管这事。

“才知dào

怕了?我还以为你鲁上涛天不怕地不怕呢。”

“春仪,我不找文芸还不成?这事你别往我家里说。”

“成,就给你这个面子。”

“好好,下不为例。”

文芸吸了口凉气回zf办,看李小满在眨眼,就知刘春仪是他叫过去的。

等下班就跟他去了出租屋里,看他将下头拨来拨去的瞧,就没好气说:“鲁上涛没日我,就说着话,刘春仪就进去了。”

“他敢日你,我日他全家。”

文芸咯咯的笑:“他那儿子你也要日?”

“开他**。”

文芸笑得更欢了,跟他滚在一起,就拿嘴去亲他。

不消得几下,全身都是吻痕,弄得李小满抓头,说这要让别人瞧见咋办。

“又没吻到你脖颈,你脸上,有谁瞧的?”

“嗬,还要打记号啊?”

闹了一通,将文芸弄了个畅快,才听到敲门声,是刘春仪来了。

“帮那老家伙给嘬了顿,把我嘴都弄麻了,也没硬个结实的,本来就是个狗玩意儿,还想能嘬成驴玩意儿?也不瞧跟你比差到哪边去了。”

瞅那床单上的秽水,她就翻起白眼说:“你拿我做枪使,又不等我,就跟文姐日上了,那我来不干瞪眼?”

“我还以为你跟鲁上涛日了顿……”

“哪能跟他日,我现在就帮他嘬,他那要能大用,我还能找上你?”

说着,双腿就一叉,就盘上李小满。

文芸谢她帮忙,也不像往日那样的给她冷脸瞧,下床穿了衣服,就去倒水喝。

这刚日完,嗓子都是干的,喝了一杯水这才让嗓子清凉了些,就看李小满跟刘春仪做事。

刘春仪可比她骚性多了,那双腿一盘,就托着鸟杆子要往下头去,说啥都要来个直接的。也没啥子前奏,那嘴还麻着,还想去亲李小满。

“漱口了没?”

“都漱三道了。”

李小满还在意她帮鲁上涛嘬的事,这要嘴不漱好口,哪能让她亲。

“你俩做得倒熟络。”

文芸瞧着还是有些吃干醋,这到底也是她的男人,咋就能在一旁瞅着无动于衷。

刘春仪就在李小满身上颠颠的,还冲她笑:“你要觉着我占了便宜,等会儿,你也来?”

“我就不来了,刚来过,这下头还疼着。”

文芸喝着水,瞧着眼胀,她说疼,那是瞎话。这都多少次了,一次不适应,现在还能不适应,女人那洞府的适应力最强,连娃都能生出来,那鸟杆子再粗,能比个娃的身子粗?

也就是不想跟刘春仪强,瞧她那眯着眼的迷醉样,就觉着好笑。

可想想自己在跟李小满做那事时不也一个样,就歪歪嘴不笑了。

跑去厕所漱了个口,洗个干净,就出来要穿上衣服去打饭。

这出租屋下头就有个快餐店,老板是个外号叫钳子的壮汉。

这乡上都说他年轻的时候是个抓田鼠的好手,那手往田鼠身上一摁,就跟一把铁钳一样,这久而久之就叫他钳子了,大名的话,这跟他不熟的人可不知dào



钳子翻炒着菜,那铁锅一摆,就是一团火从上面升腾起来。

他那手却抓着锅把连点热都感觉不到一样,没穿上衣,满身都是胸毛,嘴里还叼着根红梅烟,看到文芸过来,就问:“热炒还是快餐?”

“八块的,来三个。”

钳子让他女人给文芸盛了饭,问道:“你是zf里的吧?”

“嗯。”

文芸也没在意,随口应了声,就听钳子又说:“我听说zf要将咱们这条街给重新规划了,可有这个事?”

“我不大清楚。”

文芸突然想到了啥,提着饭盒就上楼去了。

李小满还跟刘春仪在做那事,床板嘎吱的响,两人换了姿势,刘春仪在下头,双腿还盘在他腰间,屁股蛋子撅起,身下还垫了个枕头。

看到文芸进来,她还在笑。

“劳烦你去打饭了。”

“没啥。”

文芸也不打搅他俩,就坐在桌旁吃饭。

三荦两素的饭吃着油水不多,都是些家常菜,还不定有些死鸡死鸭的,煮熟了吃也感觉不大出来。

这要不咋个赚钱,这做快餐的可都有他们的门路。这事乡上的都清楚,要不是瞧钳子还算老实,文芸说啥也不会在他那打饭。

刘春仪摇着脑袋,那头发都湿了,水洒了一床单都是。

就这出租屋里都买了四张床单,每天都得洗换,弄了个二手的洗衣机放在屋里。

每天都晾晒在阳台上挂着,远了瞧,那都是印花的,各种花。

李小满扶着刘春仪的腰,大力的冲撞。

他就像是一块在撞着寺庙里大钟的木桩子,每撞一下,那钟就会颤一下。

刘春仪也有些习惯了,可还是不适应那鸟杆子掏心的感觉,每次都让她有种要上云端的感觉。

这弄得二十分钟才完事,刘春仪瘫在床上,李小满还有力qì

,就去洗了,拿那桌上的饭盒。

才摸着边,就听到有人敲门,文芸起身去问。

“查暂住证。”

是派出所的人,拉开条缝,就看到常何的脸。

他明显愣了下,才说:“文主任,这屋子您租的?”

“嗯,不用查了吧?”

“不用,”常何说着又好奇道,“我看租约不写着李霸道吗?”

“瞎写你也信?”

常何抓抓脑袋就看门关上了,转身就对那个举报的人说:“你他娘脑残啊?让老子来这里查暂住证,还说有啥卖淫嫖娼的事,老子卖你妹,嫖你姐。”

那个住楼下的举报人吓傻了。

“可每天都听到楼上在做那事……”

“草,正经人也不能做那事?你快找个女朋友吧。”

常何一走,刘春仪才从床上爬下来,双腿已经跟软脚蟹一样了。

她就是索要太多,像文芸,她都十分钟就完事,她爽好了,就会跟李小满说,李小满也就能控zhì

着发射,大家就都同时完工。

她呢,硬要忍着,李小满就只好做到尽头。

腿发着颠跑到洗手间去洗好了,李小满饭也吃完了,听文芸说着这边要拆的事。

“没那么快,拆字都还没写上,先租着再说吧。”

“不是说租的事,咱这边要拆是要做商业街,那都是你来之前的事了。”

“我也想起来了,这事乡上传了好一阵了,”刘春仪换上衣服坐在一边说,“说是咱乡有历史,能算是古镇……”

“镇都不是,还古镇。”李小满嗤笑说。

乡和镇还是有区别的,最简单的,乡就是农村户口,镇就是城镇户口。别看就一字之差,光这户口,那待遇上就千差万别。

“那不一样,到时说不得也得转成镇了。”文芸见多识广,在zf也待得久了,就说,“等到那时,这边要做成商业街,就卖些镇上的传统手工艺品为主了,我倒是听说这要拆迁的话,补偿金不少。”

“那不买几个下来?”刘春仪眼睛发亮说。

这话李小满赞同,反正补偿谁都是补偿,先买下来,等这边真拆了,拿个补偿费,那也能赚一笔。

“我这还有一百多万……”

刘春仪和文芸睁大了眼。

都想到那些木材加工的事了,知dào

李小满赚了钱,没想到他赚得流油了。

“你们瞧能盘下多少铺面?”

“这街上大约有三四百家铺面吧,到时要重新规划,现在呢,一家铺面,就是位置好的也才十多万,要是差的,三五万都能拿下来,你能买下一小半了。”

刘春仪眼热的说:“那小满,你借我些钱,我也来买些?”

“凭啥啊,我直接买不成吗?”李小满笑说,“好啦,这事咱仨来做,到时有了钱,大家分。不过,买小半条街不成,那太扎眼了。乡里的人又不傻,这事太犯忌讳。”

文芸感触的点头,这李小满,长进得不慢啊,做事也会想到别人的看法了。

“那你说咋买?”刘春仪问。

“用咱三人的名字去买,还都要买些位置好的就成了,拿个一百万出来,我想到时补偿能有……”

“少说也有三百万,”文芸推算着说,“这事也就你高考完后就会做,县里也在规划着,没多久就会下文说要乡转镇,跟着就要把补偿款到位,然后就是补偿给各家各户,补偿完了,就开始拆迁……”

“这拆迁准bèi

给谁做?”李小满突然觉着还能多弄些钱。

“一般是拆迁办那边去联系公司,我看多半还是从县里,或是黄港那边找。”

文芸看他说:“你想插手这些事?我看还是算了,这都吃力不讨好的事。”

“那也看是谁。”

李小满想定了,就扒完饭请假去找刘长军。

他在滑三那边耍钱,他倒有毅力,每天就拿两百去玩,有输有赢。不管多少,到下午三点就走人,滑三也不敢跟他耍滑。

“小满哥……”滑三瞅他来了,就忙跟他问好,“也来耍钱?要不掷把骰子?”

“没那闲空,我来找军子。”

李小满看刘长军在那喝五吆六的,就将他叫过来,“你跟我去市里。”

“又是那个岳老板的事?”

刘长军后来琢磨出道来了,岳波铁定是找李小满帮他当枪了,要李小满去应付一下很难应付的女人。可他也没想到会是岳波把自家婆娘拿出来。

“一半一半,咱俩先去打一转,路上跟你说。”

滑三看这两尊佛走了,就大声说:“今天玩个大的。”

刘长军歪着嘴听李小满说完,就拍着方向盘说:“拆迁这事做起来不难,只要补偿到位,就是有钉子户,也是小事一桩,就是没熟手。”

“找岳波就为这事,他那下头不有房地产公司吗?”

“这不是一回事,那房地产公司是盖楼的,不一定能跟拆迁有边。”

“那不拆迁咋盖?”

李小满不咋懂这些事,说要插这一腿也是心血来潮。

刘长军就给他分析:“这拆迁一般都是由zf出手,找一些拆迁公司,这好些公司都是国有的,然后将地块给平了,再让房地产公司接手盖楼。”

“是这样?那不没得搞了?”

李小满气泄的说。

刘长军摇头:“也不是这样,这事要看乡里的情况,乡里好像没拆迁公司,那拆迁办也就几个人,你要插手,就跟拆迁办那边问问看,那边不也得找县里或市里的公司?岳老板那边要认识个知名的公司,让你挂个名就好办了。”

嗬!

别瞧刘长军比李小满就大三四岁,可他出社会早,这经验比他丰富得多了。

岳波那家公司叫横波集团,下面好些公司,他接到李小满电话,本想让他过总部来,想想还是约在一个咖啡厅里见他。

这咖啡厅李小满也是头回来,有些好奇的东张西望,服wù

员就想笑他是土包子。

“就上贵的,不给岳老板省钱。”

贵的也就一百多一杯,服wù

员给端上来,就掩着嘴跟同事指着他说笑。

李小满倒没啥感觉,喝着还有些苦,刘长军就帮他加了几袋糖。

“这有啥味道,还没咱庄上的野茶好喝。”

“那事,那野茶要打成油茶沫子,更好喝。”

刘长军想着就掉口水,那玩意儿才叫好,这咖啡算个啥。

“小满。”

等了十来分钟,岳波才到,刘长军就起身要去旁边坐,李小满叫住他。

“找波哥是要问个事,您认识拆迁公司吗?”

岳波一怔,就问:“四道河那边要有项目要拆迁?”

“就是一条街,要搞商业街,要把门脸全都拆了,重新盖。”

岳波感兴趣的说:“这事我也听了,就乡zf斜对面绕进去的那条街?这规划下来了?”

“就快了,我这位兄弟想弄个拆迁公司,我就来问问波哥。”

李小满很有技巧的说,他可不想岳波以为是他想要赚这钱。

“拆迁公司那边我认识人,到时让这位兄弟去见见那边的人,再帮他找几个熟手,挂着就成。我倒是想问问那商业街招标没招?”

岳波说完,就拍腿笑:“瞧我这脑袋,这不还没拆迁嘛,哪能招标了,地块都没平呢。”

李小满笑说:“到时我帮波哥打听消息。”

岳波竖起拇指说他仗义。

“等会儿波哥请你去洗个桑拿,这位小兄弟也一块去吧,就上回那个洋妞的场子。”

刘长军立时眼睛一亮,上次他没能骑到大洋马,这还巴望着呢。

喝过咖啡,就去那边会所吃了个快餐。

那边有个小餐厅,就是给急着过来***人吃饭用的。还是西餐,李小满又试了个鲜,这叉子啥的都不会用,岳波就笑着教他。

“你说用筷子不方便?我猜着这洋鬼子都是不会做菜的,才弄成一大块的,要用刀来切。”

“你这是牛排,当然是整块的,也有精细的菜。”

岳波呵呵的笑着说,就抹了把嘴,他讲究养生,吃个三成饱就好。

吃饱喝了些洋酒,就去洗桑拿。有了上回的经验,瞧着李小满那鸟杆子就没啥好惊讶的了。泡了个舒服,就被领到各个单间去了。

李小满先躺着让那技师按了个舒服,才看到又是马丽就笑:“又是你?”

“我主动要求来的。”

马丽扭着大屁股说,她可想着他呢。上次那通鼓捣,可把她心肝都弄尖了。这跟哪个客人做,都没那感觉。就想着李小满啥时来,给他留了电话也不打一个。

让她这成天都在想,等看到他进来,就跑去领班那问,得知他要做那事,就主动请缨。

瞅着她那大腿子,李小满也来劲。

抱住她就一通亲,马丽很享shòu

这种感觉。

东方男人还比洋鬼子香,没那种臭哄哄的味道。

被李小满给摁倒在床上,她就想要叉开腿享shòu

,李小满就掐她樱桃说:“你可别拿了钱不出力啊。”

“你出力不行了?”

马丽娇俏的说,她还扭着身子要让他好进入些。

到底是大洋马,这劲头就是不一样。一下去就全都没顶,跟着她就扭了起来。那让李小满想到了在野地里撒欢跑着的**,那屁股蛋子不也一样的乱颤吗?

马丽双手拢着长发,一脸陶醉痴迷的模样。

就是死了心的男人瞧了都会心动,别说李小满了。

也真可惜了,这大洋马为啥要跑来会所做小姐。

扶着她的腰,就让她动快一些。马丽早就有些魂儿颠了,还再快些,她哪受得了。虽说能完全容纳李小满的那驴玩意儿,可她也是有些吃力的。

这又在上头,那简直是一动就要了她的老命了。

媚媚的横了李小满一眼,就加快速度。

这真就跟飞速震动的马达一样,李小满有种要将他的命都摇掉的感觉。

双手按在她的大腿上,看她那半跪在他腰畔的白皙大腿,摸起来那还是有些刺刺的,想着是不是她那腿毛没刮干净。

说到底这大洋马就这点不好,这要是能够毛孔再细些就好了。

可在这享shòu

的时候,也没那挑剔劲。

全副身心都由着她在弄,她也很放得开。

等摇得差不多,就下来,拿出滑将**给抹了一通,要李小满进那里去。

“你倒还真不怕脏。”

李小满抓着脑袋,这事也做过不止一回了,这马丽的屁股蛋子大得很,那胯骨都快有三个脑袋大了。要隔李庄老婆娘嘴里,肯定是个好生养的。

这话也有道理,胯骨大,屁股大,那娃容易出来,活下来的机会就大。

扶着她的胯骨,李小满往前一挺,马丽就失神的一叫,全身打了个激灵。

就是她那**也不见得比苏春她们那些大得多少,李小满那驴玩意儿又不是摆看的,这一挺过去,她就失了方寸,扶着床沿,那手都抓着床畔都陷下去了。

这都是皮垫子做的床,她那指甲又长,都抠得出破洞了。

要等领班过来瞧了,肯定得扣她钱,可她也不顾这些了。

在这当口,要没个发泄的地方,她铁定得晕死过去。

在老家倒也没试过那些大家伙,可跟李小满这驴玩意儿一比,那都是绣花枕头。那些东西大就大了,硬度不成。

就跟个大棉花糖一样,李小满这东西呢,咋的像根铁棒子。

马丽几度被推上云端,等李小满完事,她还张着嘴在床上喘气,那模样不比文芸她们初次尝试好多少。

李小满抽了口烟,拍着她那大白屁股说:“舒服了?”

“不舒服,疼死了。”

马丽爬起来,她那下头还好说,那地方宽敞着,可那**,就在她母国也没用过几回,一下就试这驴玩意儿,可不要了她的老命了。

看她没想说话,李小满就洗过身子,拍拍她背就出去了。

岳波不在,刘长军在那抽烟。

“骑了大洋马了?”

“骑了,麻痹的,筷子搅米缸,一点都不爽。”

这不废话,人家那地方多宽敞,你那根小玩意儿能满足人家?

李小满嘿笑声,就要带刘长军下楼,岳波这时从电梯里出来,扯着他就低声说:“如玉不知咋的知dào

你来了,说要见你。”

李小满一阵头皮发麻,今天都弄三回了。

文芸刘春仪马丽,要再弄,那可要肾虚了,就有些不想过去。看岳波那恳求的眼神,又想有事要求岳波,就说:“我过去瞧瞧。”

“多谢,房产证我让秘书马上送过来。”

岳波苦笑着说完,就将房卡塞到李小满的手中。

李小满哀叹声,老子还真成鸭了,这鸭还做得挺金贵。

看房卡又是那酒店的,还是那房,刘长军依然没跟上来,他就在下头吃着烤串等着。

等房卡一刷,拉开门,就听到里面好些声音在说话。

“我跟你们说,他那东西能有这么大……”

“你别瞎说,那是马吧?那能是人吗?”

“我是瞎说的人?是老岳给找来的,可是稀罕货。”

“那不是人家说的那挂两斤?”

“啥是挂两斤?”

“你这都不懂?这书上说的,第一是大车轮,就是古时那个嫪毐,能够把那东西插到车轮里弄风车转的,第二就是挂两斤,硬着的时候,能够打直了往上头挂两后东西不坠。下面还有捣泥棒、海插子啥的。”

“你哪本闲书里瞧的?”

“我家那老头不是喜欢收藏书吗?就在那边瞧的。”

“呵呵,再给咱们说说。”

“这大车轮一千万人里都没一个,咱也别想遇到了,这挂两斤也是百万人中才一个,你家老岳还挺疼你的啊……”

李小满听得那心都快跳出腔来了,还以为就练如玉一个,谁知这里头还不少人。

他麻木的走出去,就看到一堆女人,少说都有六个,在那床上躺着,手里端着红酒杯,在说着话。这模样还都挺漂亮,穿着小礼服,腿在那排在一排,咋瞧都勾人得紧。

练如玉就躺在中间,一瞅见他就说:“姐妹们,就是他,快把他弄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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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孤男寡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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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如玉跟艳艳都趴在床边,剩下那俩少妇比她们更惨,成大字型的无法动弹,李小满却不管这些,洗过身子就问练如玉钱在哪儿。:她手一指皮包,就垂下手。

李小满拿了那红纸包的现金就走了,他也没料到,这次发威惹来更多的麻烦。

“下次把她们都叫上,咱们四个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练如玉一说,艳艳就大声说好。

李小满在楼下狠狠的打了下喷嚏,还以为是冷风吹的,哪能想到是有人说他闲话。

坐车回李庄,刘长军就说:“不会又来个躺尸吧?”

“哪有那么玄乎?”李小满看他开到村口就放慢速度,就心里头也有点发毛的说。

“嘿,没事。”开过村口刘长军就说。

等李小满往家走,就突然觉着有人跟着他,心那个跳的惨,想那没有尸体,不会是尸体变白毛僵尸了吧?这都跟上来了?

突的一转身,就瞧见个年过半百的大光头在那晃悠,便骂了句娘,那是村里有名的梦游汉,在屋里总是睡不好,要门栓没插好,就会跑出来瞎逛。

这几个月就是门栓插上了,他也学会自己将门栓给抬到一边去了。

“我草!”

院门一开,就差点撞上李水根,他在朝外走。

“你草谁?”李水根冲他瞪眼。

“爸,你咋还不睡?”

李小满瞅这时辰,都快凌晨一点了。

“这边要巡夜,还不就那死人的事,都怕再来一桩。那治安岗人手不够,你老子就要以身作责。”李水根掐出根烟来点燃,看他伸手,就骂,“你比老子抽的烟都好,还伸手要烟。”

“这不见者有份吗?”李小满一副无赖样。

李水根就将红塔山扔了根过去:“你明天周末放假,也跟着巡一下吧。”

“我这明天还得去县里办事,得早点睡。”

“你他妈就是懒吧。”

李水根骂了句,就拿着根棒子出去了。

这不拿东西不成,要遇上些啥炸毛的玩意儿,那不得有个凭借。

瞅到那梦游汉,李水根也吓了跳,看清后,骂了句粗话,就去跟治安岗汇合。

他一肩挑后在村里的威望日渐高起来,何况有李小满在,那是乡里的干事,还都说能上全国重点,复旦都随便考的。村里人瞧他的眼神就越来越敬畏起来,只除了一人。

李家乐从副村长下来,就一直想着要使坏。

几次都没成功,成天就在家里想法子。请一些朋友过来喝酒,都说是要李水根好瞧。这些都是在村里失意的人。

也不说没赚钱到,就是农家乐那些事都没赶上趟,家里的地也都给村委拿去租了,每年要不出外打工,就指着年底分钱。

可这年景不好,在外头打工能赚几个钱?每家每户的地也没能赚几个钱。分钱也分不到多少,那农家乐做得红火。

谁都想要参一手,可这事村委管得严,不是你想做就做。得村委统一规划,然后挑几户院子租出来,再让大家报名抽签。就是报名也不是谁都能报,那家里没能有做菜的婆娘,又不是做这块的料,那就连名都报不上。

这些闲汉生下来就张着嘴吃,在地里刨食都没个认真的,还指望他们能做菜?一多半都没找婆娘,本来李四海刘明德李家乐在时村委还能顾他们做个帮闲。

现在李水根上来一肩挑,就将村里的活都统一规划了,没事的时候不养着他们,有事才论事计钱。

这让他们恨死了李水根,可村里向着他的人多,他们就是气也没办法,又不想到沿海去打工,就是到市里都不愿去,说那市里打工麻烦着,比做苦力还累。

这李家乐就没事让他们过来喝个酒,耍个钱,就跟他们越来越好起来。

这就想了个办法,要让李水根好瞧。

李水根在往治安岗走,那边有乡派出所派来的警察,还有十几个李庄的人,分成三班,这晚班就三个人,都是李庄的。

离他家还有段路,到了晚上,这又是凌晨,村里也没个猫夜的,都黑成了炭,伸手不见五指。

李水根手里掐着烟,还拿了个手电,照着前头,眼瞅着治安岗就在十多步远了,突然背后冷风嗖的一下,他就全身汗毛倒竖起来,一个懒驴打滚,在地上翻了一圈。

手电筒掉在地上,瞅着个锄头梆子落在他原来站的地方,不禁冷汗狂冒。

这要被敲中了,那脑袋都要被掀去半截。

还没等他爬起来,就是一棒子打在他的肩膀上,他大叫一声,那边治安岗的人就跑过来。

“是谁?李支书吗?谁在那边!”

几把手电筒闪动着,光线在那里照起来。就看三个人影快速的扔下东西,转身就跑。

李水根左肩挨了一记,痛得他不停惨叫。

那边治安岗的人将他扶起来,就掀开衣服,一瞅,就心里一阵发怵。

看那受伤的地方,一下就紫起来了,那一块大约有手掌大小。

“娘的,谁他娘的敲老子闷棍……”

李水根忍住痛嚎着,爬起来就被治安岗的扶到岗上,有人就去找李小满和老大夫。

李小满就在不远处,他回屋抽了半截烟,就想还得帮老子做事,拿了把柴刀就跟了过去。那些人他也没注意,等敲中李水根,他才跑过去。

李水根死不了,他就去追那几个人。

绕过几座院子,就看那三人都跑进了李家乐家。他就跑回家,将黄桂花拍醒,让她去找刘长军,又将阿黄踢起来,带着它就守在李家乐屋外。

“你他娘敢打我老子,老子把你这破院子烧了!”

刘长军被叫醒过来,带着村中跟他要好的十来个闲汉跑过来,李小满就让他去找柴,粗些的,上头拿了衣服绑着淋上油,充做火把。

等同一时间烧起来,院里的人都惊住了。

动手的不是旁人就是李家乐,他自以为这事做得天衣无缝,没弄死李水根,也让他吃了个闷亏,打得他那肩膀两个月都抬不起来,也算是出了口气。

带着两人跑回来,才喝了碗水,说着吹牛的话。

这院外就一下全亮起来,李小满在那大骂,他一下就快尿出来了。

这李庄谁都知dào

,宁愿得罪李水根,都不要得罪他儿子李小满。

那家伙是好对付的?不说他身份,就说他那满脑子的鬼点子,满肚子的坏水,那要反击起来,就只能认命。

何况刘长军也在,那更不废话,等李小满一招手,就将火把扔在浇了油的外墙上。

“别烧了,我出来!”

李家乐带着老婆小孩,还有那两个动手的家伙跑出来。

这就立kè

被刘长军一刀劈在他肩上,他痛叫声,血溅到老婆的脸上,他那婆娘吓得傻了眼。她连李家乐做这事她都不知dào

,李小满也不伤及无辜,让人将她娘儿俩给拖走。

就又是两刀把那帮凶也给砍翻了,上去就是抬腿狂踹。

“麻痹的,不是厉害吗?打闷棍,还打到我老子头上来了,想死是吧?老子送你去靠山坳开山……”

李小满打着那边治安岗的警察也赶到了,看他在气头上,就先等他出完气才劝说:“不能再打了,再打就死人了,等这事到了派出所就不好办了,你也不想坐牢吧?先停手,让大夫帮他们治伤再说。”

“给你个面子。”

李小满也是知轻重的,回头就去找李水根。

受的伤还真挺重的,他那左肩算是暂时废了,伤了骨头,卫生室的老大夫说要去县里做包扎,要打个石膏,做个支撑。李小满就让刘长军开车,将李水根黄桂花都梢上。

这闹了大半夜,李家乐那边伤得更重。

他连筯都被劈下来了,还硬说是他先动手,刘长军是自卫,他连这话都不敢反驳,他要反驳,那接下来就是更惨的报复。

他婆娘带着孩子回娘家去了,这李庄是没法待了。

周云景那边也派警车将李家乐三人给带回乡里去了。

李小满跑到县医院去看李水根,瞧他那手打着石膏,就说让他在县医院多住几天。

“那李庄咋办,还不闹翻天了?”

“有我在能闹个啥?”

李小满看他还想说话,就将被子一掖,就回乡zf去了。

还在为赵瘸子的事犯愁呢,刘长军打听到消息没啥用。把滑三找来又问了遍。

“赵瘸子有个儿子叫赵飞,是咱乡里有名的混混,后来开了家做面皮的小厂,这两年那厂子好像做得还成,你要去找赵瘸子的茬,就到后街那边去找赵飞就成了。”

“你跟我一块儿去。”

滑三硬着头皮来到面皮厂外,看李小满径直走进去,就拉住他说:“小满哥,那赵飞可不是随便能揉捏的,你就这样过去,就不怕出事?”

“能出啥事?他还敢打人?敢打乡干事?”

滑三这才想到李小满还在zf办工作,就放心的跟着他走到厂里。

看门的老头想出来拦他,被李小满一句检查工作就给堵回去了,赶紧去找赵飞。

李小满心想这赵瘸子有个开面皮厂的儿子还去看大门,还不就想拿消息,这面皮厂也没多大,瞅着就是三四个院子大小,地上还晾着面皮。

这包子有肉不在褶上,想那赵瘸子能打探到消息给赵飞,赵飞再在外头靠消息炒地皮,这早就赚了不少钱了吧,这面皮厂就是个面子货。

“你是哪个单位的?”赵飞走了出来,后头还跟着两个年轻人。

他年纪也不大,三十岁上下,穿着衬衣皮鞋擦得锃亮的,身材还挺高,跟李小满差不多,往那一站,就朝滑三皱眉:“你小子跑过来做啥?这是哪路神仙?”

“回飞哥的话,我就跟着小满哥来的,我给介shào

吧,这位李小满,乡里zf办的干事,军子哥的大哥。”

“刘长军?”赵飞眉头皱得更紧。

他虽说好几百万身家,不是很怵刘长军,可树的影人的名,那刘长军是个下手狠辣的,又在县里有大名声,这道上的谁不给他点面子。

那这个李小满也不能轻易得罪了。

“李干事来咱这检查工作,那是好事,走,里面请。”

赵飞冲那两个年轻人摆手,看来不会打起来了,他俩跟着也不成话。

到了赵飞的办公室,李小满就拿腔拿调的说:“赵大爷辞职了?现在还好?”

“还成,老人家现在去县里住去了,说是要调养下身子。”

李小满笑说:“就不管那买下来的半条街了?”

赵飞脸色一变:“我不明白李干事说的是啥……”

“你少跟我装,赵瘸子买了半条街下来,不就等着拆迁改造拿补偿款吗?他消息灵通,这要不买半条街下来做什么?你别跟我打哈哈,我去查就能查到产权是谁的。”

赵飞握着茶杯就阴着脸说:“那李干事想咋样?把这事给捅出去?那对谁也没好处。”

他琢磨这姓李的就是来弄钱的,想着要不给他个几千块打发走?

“你他娘的,老子也想弄几个门脸,赵瘸子一声不吭的把消息散出去,老子还没下手,就没人肯卖了,这事咋说?”

赵飞听完他的话,想笑,又只能憋住,心想原来是这么回事。

“那要不这样,我转两个门脸给李干事?就提三成的价,这样大家都有赚头。”

李小满哼道:“凭啥你要提三成?凭啥我要买你的门脸?”

“那你想咋办?门脸都买下来了,难不成我还能平价卖出去?”

赵飞笑了笑说:“挡了李干事的财路,也是老头子一时没查清楚。算咱们不对,要不平价转你个门脸?”

李小满瞧着年轻,赵飞也当他没啥本钱,就想弄个门脸赚个三五万的,半条街都拿下来了,平价转他个门脸也没啥,也不想得罪这个zf办的干事。

赵瘸子在乡zf看大门,赵飞也清楚这zf办是啥部门,得罪了那里的人,那有啥好处?

人家要真拼个你死我活的,那对谁都没得好的。万一他去找鲁上涛,跟鲁上涛说这半条街都被他拿走了。那鲁上涛要发起狂来,那咋办?

“你是施舍叫花子吧?一个门脸?你当我收破烂的?”

赵飞脸色这才沉下来:“那你想咋样?全吐出来?你能吃得下吗?”

“我也没那么大的胃口,二十个门脸,最好位置的,你看着办吧。”

李小满一说,赵飞就冷笑:“李干事也不怕吃撑了把胃弄坏,二十个门脸,这得多少钱?就按一个门脸七万算,那都是一百四十万,这要翻一倍的赚头,那就是赚进一百四十万的事,我凭啥要给你一百四十万来赚?”

“我也明着跟你说,这事不光就我一人,还有人在背后,你不怕得罪我,就不怕得罪我背后的人……”

赵飞脸色一变,突然想到了升任副乡长的王石,他是从zf办升过去的,这是不是王石在背后指使这个李小满过来的。

“要是你肯让出二十个门脸,那这事就算了,要不然,我就是肯退让,别人可不肯退让。”

话点到为止就好,带着滑三出了面皮厂,滑三就竖拇指说:“小满哥真是人物,那个赵飞,我见了都发怵的,你还能唬他……”

“我没唬他,我说的都是真的,这事你听过就算,让你那边的闲汉看着赵飞,看他去不去找赵瘸子。”

“是。”

这滑三也还听话,就他那弄地下赌场的,不能走得太近了,小心被他拖累。

回到zf办,刘春仪就苦着脸说:“没人肯卖了,都捂着门脸,谭秘那边还在说,谁放出的风声,是不是想死了,这价格要涨了,到时补偿款就要跟着涨,鲁上涛都要上火了。”

“那让他跟鲁上涛说是赵瘸子弄的?”李小满说。

他就想着能把价给降下来,能卖门脸的多些,到时他就把门脸都给收了,然后再等补偿款到位了,再卖给乡zf。

赵瘸子是不是也想着把话放出去,等这边门脸涨价,能捞手更狠的。

“这说了有啥用,他都买去了。”

“我倒想了个办法,我跟谭秘说去。”

谭秘坐那小房里就在犯愁,他也想弄个门脸来攒这钱,一跑去问,嗬,涨了快有五成了,这才几天的工夫,问起来是有人把要改造成商业街的事给捅出去了。

这把他给气的,回来就跟鲁上涛说,鲁乡长拍着桌子就骂娘,说要知dào

是谁做的事,把那人脑袋给拧下来。

李小满跑进来一说是赵瘸子,谭秘就要跟鲁上涛汇报,被他拉住,谭秘就说:“干啥?”

“谭哥,这事不能说,要说了一传,咱乡zf就没脸面了……”

“那咋办?”

“咋就放个消息出去,说是改造不弄了……”

“你是说……”

谭秘眼睛一亮,就半眯着眼琢磨起来了。

这消息一出去,那些想要炒门脸可不都得吃瘪了?等那房价降下来,他收几个门脸房,再把消息传出去说是又弄了……

“就是这样,要弄不弄还不是乡zf说了算,本来那就是街上传的话,谁知dào

是真是假,他们要信是他们的事,反正zf也没出个公告……”

“这事就交给你来做吧,小满,你眼皮子杂,那些街面的人你也熟,你就帮着去街上传这话,到时降价下来了,我给你记一功,这,我就去找乡长汇报。”

李小满愣愣的看他走了,就想骂娘,他倒好,把这事推给自己了。

跑回zf办一说,文芸都说这法子好。

李小满就去找刘长军跟滑三,让他们在街面上传消息。

完了就去县里看苏春,她一个人住那边气闷得很,不像黄希还干上了村干部,又要看下农家乐的院子,有个靠着。

没法做那些营生,苏春也是百无聊赖的,成天就在窗户那瞧着楼下的三轮车进进出出。这小区比不得观前那边,就是个很便宜的出租屋。

在这边租房的好些都是村里来的打零工,人也杂,好几回她都碰上要调戏她的男人。

也亏她泼辣,才把人都赶开了,可这样下去早晚得出事。

“你急个啥,就想着那事,我这次来是想帮你想个法子。”

“啥法子?”

苏春扯李小满衣服的手顿住了,她可没想到他会帮她想法子。

“我这有张名片,一个朋友在市里开服装店的,你去帮把手,这要做得好了,我明年给你本钱,你也去开一个。”

“这哪成,我不能拿你的钱。”

苏春脸红起来,李小满帮她就够多的了,还帮她从浴足城跑出来了,哪还能要他的钱。她不也赚了些钱嘛,虽说不够在市里开个店的,但要活个两三年也没啥问题。

就担心这坐吃山空而已,没个营生总不是办法。

李小满就带她去找情姐。

摸着她的脸蛋,就忍不住想亲,这苏春就是太丰满了,要光说脸蛋,那比谁都美,不输二妮柳嫔她俩。

这班车上被亲,就是苏春都脸红了,推了他下说是坐着车呢。

李小满就笑,抱住她就不动了。

情姐没想到李小满会给她打电话,那名片留给他,也就想让他帮照顾下男装生意,谁想他还带着个女人来了。

她是何等毒的眼力,一眼就瞧出苏春是做小姐出身的。

心想这个鸭子还挺仗义的,帮小姐找事做,她就也很热心的带着苏春进去,问她懂不懂卖衣服。

苏春哪懂这个,但她对衣服还挺讲究,问起一些问题来,倒是不生疏。

“成,那你明天就来上班吧。”

情姐还挺通情达理的,想这苏春就是胖些,可也是个样板,这不也有大号的衣服嘛,就让她来做个销售那也没啥。

李小满就和苏春去找住的地方,挑了个离这边大楼近的,价钱也还适合的,就将租房合同签了。

瞅苏春还想要留他,他就笑:“我这还有事,得等过几天再来了。”

说完,李小满又跑情姐那边去了。

“你咋又跑过来了。”

情姐不大乐意的说,他要来买衣服还好说,瞧他咋像是想要做那事。

李小满可不打着这心思,跟情姐做那回让他难忘得紧。

看她这表情,就忙说:“要买套西服,工作用。”

“你那工作是得穿西服,那你进来吧。”

情姐亲自给他拿了一套深紫色的西服,李小满就僵着脸说:“这能穿吗?还不得让人笑死。”

“谁会笑你,你们那不都这样穿?”

“我们那?我们那儿哪有穿这样的。”

情姐讶道:“你不是做男公关的吗?”

“你才做男公关,我是在zf工作的。”

李小满满脸绿,连脑袋都快绿了,这情姐把我当啥了,鸭?

情姐这才知dào

弄错了,那那天还真是跟苏武来的?也是四道河招商办的?

“那给你换一套。”

情姐说着拿了套黑色的出来,李小满就走进更衣室,情姐想想也跟了进去,怕他不会穿。这得帮他扯扯衣肩啥的。

看他脱个干净也不在意,那光着身子不都瞧过了,还在意这个。

等他换上,情姐帮他拍打了下就赞说:“这套西服还真是合身,你穿着这就精神多了。”

“嘿,那不是精神了。”

李小满握住情姐的手就往裆部去。

情姐白他一眼,风情万种的扭动了下身体。

他要不是鸭,情姐就有心思了。

她也从良了,那不想着能找个能用的男人。那位副局长,到床上就是个软货,这个小子还是个挂两斤的宝贝呢。

一捂上那驴玩意儿,就感到它全都硬了,心头更是一喜。

“好像还大了些……”

“可不得大些吗?我吃饭它也能补充营养,那就跟着大了。”

情姐帮他将西服先脱下,这衣服可不能弄脏了,做归做,可他要是不买这套衣服,那不白搭了?

跟着就将那鸟杆子给翻出来,就手势熟练的捂上去揉弄起来。

李小满吸了口气,挑起情姐的下巴嘴过去,她也热切的回应着,两人半抱着在更衣室里倒下来梦岛小说,最新最快更新热门小说,享shò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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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窗台前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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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年纪太大了,都九十出头了,那门脸是他解放前就买来了的,后来zf收回去,等八十年代初又还给他。:他就在那里支了个锅卖炒瓜子,他儿子也跟着做了这行当。这都是二三十年的老店了。

孙子在县里做事,这快要结婚了,就巴望着这门脸补偿个大价钱,到时在县里买套房给他成家。谁知这前一天还涨了五成,隔天就降下来更多。

老头一下撑不住,就中风抖起来,被送到县医院好不容易抢救过来,看那模样这也活不了多久了。

李小满偷偷打听消息就跑出来跟刘春仪说:“这招有些损阴德……”

“还不都是你想的,我就说这办法不能用。”刘春仪咬着嘴唇说,“要被人知dào

是故yì

为了把拆迁费降下来,散出去的消息,那得出大事。”

“那现在能咋办?都这样了,还能把消息收回来?谁还信?”

李小满摊手说,刘春仪就说:“就是想不到办法才拉住你,你也没办法,那就先这样了?”

“你先回乡里吧,我再瞧瞧。”

李小满往县医院瞧了几眼,等她一走,他就瞅见施瑶光在跟个男的说话。

“施老师!”

“你跑县医院来做什么?噢,你爸前天被人打伤了,但不是回家静养去了?”

施瑶光扶着眼镜框,一脸疑惑,李小满就嘿笑:“施老师还挺关心我啊。”

“哼,你别自作多情,我是刚好碰上,就问了一句,听说是李庄的支书,就知dào

是你爸了。”

李小满笑着看她将那男的赶走,就跟着她往医院外走。

“还两周就高考了,你还到处闲逛,今天高三不也要补课吗?”

施瑶光站定了就问,李小满抓头说记不得了。

“你要记得才有鬼了,蒋文丽都快抓狂了,说你就参加一次模拟考,那成绩也做不得准,你要不明天去参加一次,安安她的心?”

“有必要吗?”

李小满突然想起件事来:“你来县医院做什么?”

“那份研究报gào

还有些内容要核实,就过来找人帮帮忙。”

施瑶光来到她那辆小跑车旁,就说:“我回县中,你去不去?”

“我也坐下顺风车,到班车站把我放下来就好。”

挤到跑车里,就瞧施瑶光那细腻白皙的长腿套着鱼网丝袜,就在眼前。李小满就有些不淡定了。那上头是条皮短裙,她这越是到夏天,这打扮越出挑。

这别说是李小满了,他都受不了,那些连女孩的手都没牵过的县中处男们,谁能受得了?

“施老师,你这是要害人吧?”李小满指着她的装扮说,“咱县中的处男都要被你祸害死了,这晚上都不知要费多少的卫生纸。”

“切,他们会用卫生纸,站那草丛里就撸起来,到时拿个叶子一抹就算完事。”

“嗬,你还观察过?”

李小满惊奇起来,县中那片草丛可发生过很多故事的。还有人在那里捡到过套套,还是用过的。也不知是哪个胆大的家伙,估计是住校生,趁着晚上的时候,就跑那里去做了。

这女生宿舍男生宿舍也都有看门的大妈,那哪能闯得进去,这教室里也不方便,就跑操场边的草丛里去干,反正那边也没啥灯光。

“我听说的,我还观察个啥。”

施瑶光说着,李小满的大手就摸上去,在她那网袜上来回的蠕动。

她就有些难捺的说:“你这么日子没来,我还以为你忘了我,怎么?这就想要了?”

“是我想还是你想?”李小满歪嘴一笑说。

“你不想我想有啥用?”施瑶光白他眼,就将车靠边停下。

“咋的,还想车震?”

李小满抬抬下巴问,这跑车上做那事倒没试过。

“哟,你还懂的不少,不过,你做梦吧,在车上做,我怕把车里弄脏了,我回个电话。”

施瑶光从裤袋后摸出手机,她那手机只调了震动,李小满都没听到铃声。

“知dào

了,嗯,明天去。”

施瑶光接完电话就继xù

开车,李小满问她啥事。

“跟你没关系,前头宾馆开个房吧。”

车开到前面的一间宾馆,施瑶光就下车带他进去,在前台那办好了入住手续,就看那前台小姐在抿嘴笑,心里就想,这带着他来,倒像是姐姐带弟弟了。

李小满倒没想到那么多,上楼就刷了房卡。

施瑶光进到房中,先从包里拿出一杯香槟,倒了两杯。

“你还真多花样……”

“你懂啥,这叫情趣。”

“我就不懂。”

抿着香槟,李小满觉着还没二锅头好喝,就将酒杯放下,要脱施瑶光的衣服。

“急啥!”

施瑶光就像跟李小满做过几回,可想到他那鸟杆子就有些害pà

,她那地方奇小。每回都弄得她想要又怕,都要擦那二妮家的药酒。

这也是她发xiàn

的,那药膏还没那药酒消肿来得快。

要是喝的再带擦的,也就一天出头就消了。要用酮康唑一类的药膏,得要一周的时间。

这也得怪她,谁让她那地方窄细。

可偏生又跟李小满做得上了瘾,这几天不找她,她浑身都不自在。

在县医院瞧见他,就想要拉他过来。还硬要讲究情趣,喝些酒催下情。

等李小满将她抱住,那驴玩意儿在她那臀上一顶,她就受不住了。

将外套脱下来,就露出一具极为姣好的躯体,那本就大得惊人,还被挤着的两团肉,看得李小满都张大了嘴。那下身的网袜也是别具诱惑,大腿也不粗,站着就跟差拿根鞭子了。

艳红的嘴唇亲上来,眼镜也没戴,碰到李小满的眼眶上,他就帮她取下眼镜。

然后两人就抱成一团,这样靠在那床沿上。

施瑶光将李小满的双腿给顶开,双腿跪在他双腿中间。

这姿势有些怪异,还以为她要做啥,谁知她亲了一阵后,就说咋这样了。

就让李小满双腿并上,她躺下在他的腿上。

两人这样亲着也不知过了多久,李小满才伸手去摸她胸。

手伸到束胸中,就感到一团柔软,跟那苏春的软成泥大不相同,她的胸还有些弹性。揉捏着耳中就传来施瑶光的低吟声。

她早有些按捺不住了,这般被他揉着胸,那地方可敏感得紧,哪还能忍受,就让李小满快些。

将网袜撕开,有些用力,施瑶光就白他眼。

“你哪学来的,我又没换的,你这撕坏了咋办?”

“大不了我下去帮你买新的……”

“县里的能穿吗?”

李小满就瞪她,哪来这么多话。

施瑶光撒娇的盘上他的身体,那手在乱摸,还不时往下掏,看那鸟杆子硬度咋样了。

他也在摸她下头,看那洞里水气咋样,潮没潮润。

使出神仙手,就想快些能让她那地方润起来,也好快些进去,这鸟杆子老在外头逛荡可不是啥好事。

施瑶光也使出了神仙手,教了她一些,她也学得快,这一按,李小满才按到神仙手的神妙之处。

凡是按过的穴道都会有种从皮下升出烟雾的感觉,可又不是真实的烟雾,就是一种感觉。

会让人有种一下就会升到云端去的心理作用,这摁一下就算了,摁得三个,再摁多几下,那人心中的欲望就会加强,要等到交合的时候,再摁,那就会加强那方面的作用。

施瑶光的水平还不高,李小满还能勉强支撑,可想着要是她都学会了,那配合起来,那该有多爽。

这使了神仙手,那下头极快就潮润起来了,李小满就将她抱在身上,一刺到底。

施瑶光媚媚的叫了声,然后就跟他配合起来。

还是一般的窄,这都做了几次了,都没能扩大分毫,看来天生就是个小地方。

那里头倒还算勉强,就洞口奇窄无比。

这弄得一阵,施瑶光就放开了,摇动得像是疯了似的,毫无顾忌的大声呼喊着。这种宾馆那隔音可没林静家好,谁知隔壁有没有人听墙角的。

可李小满也不管不顾,有谁听就谁听吧,还能说啥。

大力的冲刺,半小时就结束了战斗。

施瑶光躺在床上就指着那滩水说:“你瞧你弄的……”

“一大半都是你的吧,”李小满拿枕巾擦了把汗,就要去洗澡,施瑶光却说,“吕红妹还跟我说你不去学校,都找不到你了呢。”

“她可以去乡上找我,我最近都在zf办忙着拆迁的事。”

李小满在卫生间边冲身子边跟她说话,“别提了,这事让人忙晕头了,我都没空闲做其它的。”

“那街老街真要拆啊?”

施瑶光撑着床坐起来,屁股一挨着床板都觉着疼。这宾馆里的床板上也垫了席梦思,可这种宾馆一般都买的两百块钱一床的,都是偷工减料用垃圾弹簧做的,硬得跟没装一样,还不如直接睡床板。

“倒不是说拆,要改造,到时乡里整体规划用来做商业街。”

李小满走出来,吊着那鸟杆子说:“这事zf办都忙着,那有人跟乡里作对,要拿想占zf便宜……”

“是加盖吧?那是要多补偿钱,补偿都是按面积来的。”

施瑶光倒懂些这里头的门道,走下床要去卫生间,就被他逮着又摸了阵。

他倒跟一般男人不一样,那完事了,就一点性致都没了,瞧那女伴都觉得丑怪,他可是从天到晚都有极高的性致,就是刚做完,也会瞧着了好,就又来意思。

被李小满抱着摸了一通,施瑶光就白他眼说:“我得去洗,你要再闹,你这又白洗了。”

“你去吧。”

李小满松开手就想那加盖的事,乡里确实是按面积来补偿,那这加盖管用,那他是不是也能加盖些?

想想还是算了,这事鲁上涛肯定得亲手来抓,这要发xiàn

是他在背后,还不得大发雷霆?

弄些钱就好,弄过头了,那就麻烦了。

在床上抽着烟,施瑶光洗好后出来,身上还带着水珠,瞧着真就像是那书里写的仙女。可就没那些啥的超凡出尘的仙气,都是些艳气。

这要放古代一放,那都得是妲己那级别的,祸害一国不成问题。

将她勾过来,又想要抱住她轻薄,被她推开说下头还有些疼。

就看她拿出药酒来喝,就问她:“药厂的事咋样了?”

“还在联系,哪有那么快的。”

李小满想着也就不多问了,跟她说要把这药酒找个药厂合zuò

做成产品,她也上了心,那就成了。她能开小跑车,家里肯定有些本事。

等从宾馆出来,施瑶光真要回县中,李小满就说他自己走。

走着就又跑县医院去了,那老头的事总让他心神不宁,真死了可还真就难办了。

来到病房外头就听到里面哭声一片,在骂那传消息的人。

“那涨价是赵瘸子说的,我跟他也算是认识有些日子了,谁能想他是那样的人。把这消息一放,就坐等着涨价,然后将手头的门脸都放出去。”

说话的是老头的儿子,他那孙子也来了,带着准孙媳妇在那哭丧着脸。

这县里没个房,那媳妇也别想娶成了,人家那边就放话了,这就算是聘礼。

在牛栏县要买房,不说观前小区那些的,就是普通的也得要个十几万。那炒瓜子的营生要是前十几年还好,现在嘛,那想吃个瓜子都买的超市里成袋的,谁还去买炒瓜子?

“那咱去找赵瘸子?”

“肯定要去找他!”

他俩一说,李小满就灵机一动。

这知dào

赵瘸子放话的人可不少,把这事传出去,那赵瘸子不就有得瞧了?

跑回乡里就将滑三叫来,让他在街上散消息。

“小满哥,飞哥来找我了……”滑三愁道,“我这辈份小,我也得罪不起他,您瞧是不是……”

“你怕个啥,这事有我作主,赵飞要敢找你麻烦,你让他来找我。”

滑三心中叫苦,问题就是他不来找你啊,他要肯找你,那就好办了。

赵飞那边也知dào

话是滑三散的了,带着面皮厂的工作差点将他赌场给砸了,还摞下狠话,说他要再敢帮李小满办事,他就等着瞧吧,这赌场早晚得清空。

“你还愣着?要不我把军子找过来?”

一听刘长军的名字,滑三就打了个哆嗦,带着人就去街上散消息去了。

等李小满要回zf办,桃子就找过来了。

“咋一下说拆一下说不拆的啊,到底是拆还是不拆?我这边还想盘个门脸下来?要没个准话,我该咋办呢?”

对她倒说不出谎来,可又不想让她抛头露脸,就让她把钱拿给文芸,让文芸办。

“你桃子姐想了,晚上你五叔去县里,你来咱家?”

嗬,这都要去她家里了?那可不好。

“我有个出租屋,你晚上过来吧。”

把地址说了篇,想刘春仪文芸这几天怕是被老街的事给缠着了,也没心做那事。

“你还弄个出租屋,是想着带女人去那边吧?挺鬼精的啊。”

桃子媚然一笑,就扭着屁股走了。

在街上吃了些东西,天色就不早了,跑到出租屋那等着桃子。顺带在窗口那瞧下头的风声。

钳子还在翻着锅,听到是赵瘸子传的话,就将锅一扔,拿起把刀就跑去找赵飞。

“飞哥不在,钳子,你别胡来!”

那看门的倒认识他,看他提着刀来的,就急忙拦住。

“我胡来?他娘的,赵瘸子做的好事,他人跑了,赵飞总跑不掉吧?”

“他做啥事了?”

“你还不知dào

,这老街说要拆,门脸就涨价了,他就将门脸抛了,然后又说不拆了,这不是要阻大家财路吗?”

老街上有门脸的人都跑了过来,都提着各式各样的家什。

“就是,钳子这一说,我才想起,确实是赵瘸子先跟咱们说的!”

“我就瞧着这事有鬼,咋一下涨一下不涨的。赵瘸子在乡zf看大门,大家都信他说的话,这才等着涨价。谁知就涨了一天,他就趁那天将他的门脸抛了,隔天就说不拆了,这价钱就降下来了,他不是要让咱们都帮他抬桥吗?”

“我还记得涨价那天还有人过来问是不是在拆迁的事,他娘的,现在想起来,肯定是要买赵瘸子门脸的人。”

这边的人越集越多,李小满在窗台那都能瞧见,就贼贼的笑。

这下好了吧,看你赵飞能咋办,一人还能抵四手?

先把你赵飞打一顿死的再说,谁让你给小爷使坏来着。

这在笑着,就听到敲门声,冲猫眼一瞧,看是桃子,就让她进来。

“有戏瞧,不急先。”

桃子就跟他来到窗台,看着远处群情激愤的围在面皮厂门口的那些人。

“连孙家老四都去了,他比钳子还凶,这有得瞧了。”

桃子还认识几个人,都是街面上的混混,后来从良了买了门脸做小生意的。这都指望着拆迁能得好,谁知转眼变了草,那还不得发疯起来。

瞧了阵,看到赵飞出来,李小满就兴奋起来。转过身将桃子的短裙给撩起来。

“你这死小鬼,还开着窗呢。”

桃子紧张的说,李小满哪管这些,就在她背后压着她,手指滑到下头去抠弄。

桃子越是紧张那洞里就越是哗哗的流水,这也不知是咋搞的,就像那日在店里被李小满调戏,老五就在前头做油饼一样的。

这不到一会儿就成了一片泥泽,李小满抵着她磨蹭一阵,也硬如铁了,便往前一捅。

桃子双手按着窗台,就咬住嘴唇,心中骂这死小鬼。

可那种舒服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发出些低沉的喊声。

亏得这街上的人都去瞧热闹了,声音不大,也就没人抬头去看。

那窗台又刚到李小满的腰上,差不多到桃子的胸下,她双手搅着,头发就乱甩起来。

李小满则是狂乱的捅着她,双手扶在她腰上头,时而又转到扶住她的胯骨。

这桃子那屁股蛋子也跟一颗猕猴桃似的,那臀缝就是那桃缝。

一捅下去,那感觉可真叫人吃不住,还半截就被它夹着呢。

瞧她上半身在疯狂的摆动,李小满又瞧着远处赵飞跟那些人打起来了,心里就更加兴奋难耐,更加用力。

赵飞犯了傻,他仗着也是大混混,就没把这些人放眼里,张嘴就骂:“你们有本事就自己赚钱,我爹说我爹的,你们信他做啥?亏了赚了不都你们自己的,赚了没见你们来给个好,亏了就跑上门来,还有脸了,都他娘的大老爷们……”

钳子第一个受不住,上去就是一刀要劈在赵飞脖子上。

赵飞反应倒不慢,到底是街上混的,这打架的经验太丰富了,一个闪身躲过后,跟着就一脚踹在钳子腰间。

钳子块头大,可这桩却不大稳,一下就被踹翻在地。

赵飞还想这样能镇住人,谁知更激起那些人的凶性,拿着家什就上前来乱劈。

赵飞看情况不妙,吓了一跳就往厂里跑。

那些厂里的工人,也拿着扁担就冲出来。

这些人就打做一团,赵飞立时跑去报警。

好汉不吃眼前亏,这打伤了工人,他也要给医药费的。

李小满瞧他没受伤,就觉得没意思。可看这场架,还跟桃子在做这事,还是让他肾上腺素上升,撞着桃子的臀浪一波波的更是来劲。

桃子被弄得香汗四射,人也软下来。

也不知李小满哪来的劲头,今天就这样生猛。

是许久没跟我日了还是咋的,弄得我这……桃子还没想下去,就被李小满一扳肩膀,将她翻倒在地,换个姿势,一二三四。

这通日直弄得那边警察来了才结束。

桃子上半身都没脱,就裙子被李小满给弄得都是些水渍,她跑到卫生间去洗,就听到远处警察在说:“打什么?都给我分开了!”

那赶过来的警察是周云景的表弟,跟常何一样,都算是副所长的级别了,是周云景的得力干将。一瞧这地上还躺着人,见了血,就没好气的一声吼。

别瞧这些混混平常在街面上挺横,看了他还都缩了起来。

问起怎么回事,就让人将赵飞叫出来,劈头盖脸就骂:“你老子呢?”

“在县里……”

“这帮人说趁前几天说要拆迁赵瘸子将门脸都卖了,有这事?”

“绝对没有,韩所,你要不信,你等着,我把产权证拿给你瞧。”

赵飞跑回去拿了几张产权证出来,韩当瞧了就跟钳子那些人说人家没卖。

“不对,这产权证是17号的,我记是18号才是赵瘸子家的……”

“屁话,19号才是。”

“20号才是吧,他买门脸那天我还在。”

钳子跑出来说:“25到28号都是赵瘸子买下来的!”

韩当脸一沉,就看着脸都绿了的赵飞说:“厉害啊,飞子,赵瘸子这都盘下了多少门脸啊?快成咱乡的大地主了吧?”

“这,韩所,瞧您说的,这……我……”

“你别吱吱唔唔的,这事到县里房产局一查就能知dào

,”韩当冷着脸说了句,就让人盯着他,“这事我得跟所长汇报。”

李小满一瞧就知dào

赵瘸子买下半条街的事暴露了,心想这有得瞧了。

回头瞅桃子还在光着屁股洗裙子,就跑过去,捂着她那屁股蛋子就掐。

“这有啥好掐的,你就爱掐这个。”

“这个我也爱掐。”

李小满捂着她的胸说:“你这裙子别洗了,隔天我给你买条新的。”

“那感情好,可我这咋出去啊?总不能光屁股吧?”

“我给你找条裤子,你等着。”

记得文芸跟刘春仪都有些换洗衣裤在这儿,刘春仪跟她身形差不多。

“嗬,你这屋里还住了女人啊?”

桃子倒不吃醋,就是好奇。

“就一个活动屋,娱乐房,这都是备着的……”

“那咋还有些别的女人香味?行了,你就别瞒你桃子姐了,你桃子姐也不是小气的人,就是,我穿这裤子去,你的女人不会生气吧?”

“不会。”

李小满送她下楼,就跑去宿舍找文芸。

“我估计鲁上涛要发火了,咱们等着瞧吧,说不定还要加班。”梦岛小说,最新最快更新热门小说,享shò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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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 把她拖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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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水根被叫醒过来,很是不爽的披着大衣,先骂了李小满两句,听他一说,就精神一振。:这不想着办法让那些因为命案不敢来的游客能回来嘛,要那青石板真跟李小满说的一样,是啥明永乐年间给立的,那不就有个噱头了?

“你能看懂上头写的是啥?”

“要看不懂能把你叫起来?”

“那还废啥话,你去将李箭叫过来,跟老七也说一声,去他家枣林瞧瞧。”

黄桂花跑出来说:“这都凌晨好几点了,风大又黑,你那手上还有伤,要不等到天亮再去?”

“也是,这天黑黑的也看不清。”

李小满也劝,李水根这才回屋去睡了。

隔天一大早,这父子俩就先将李报国李箭父子给找过来。

“是有个青石板,我也瞅不出来是个啥,就没去理它,咋,还有个说头?”李报国让李箭给李水根倒了碗粥才说。

李水根坐在凳子上,就大声说:“我看是个文物,这才赶过来找你,到时还要把你那片枣林僻块地方出来做景点。”

“那我那枣林咋办,还能生枣子?”李报国瞪大眼说。

“是这样,七叔,爸的意思是村季会帮你管枣林,每年给你份子钱,这枣林平常还是您管,到时游客来了,应季的,就留着枣在上头,让他们摘。等过两年那枣林不成了,就全都砍了去,做成大的景点。”

李小满跟李水根早就想好咋办了,总不能让李报国这边亏了。

“小满还打算跟县里文物局的问一问,找个专家来瞧瞧,摸清些情况,看能不能算个大文物,到时还真就能做个好的景点。”

李水根喝着茶,说着话,看粥上来了,就不客气的舀起来。

“这倒成。”李报国想着没用做多少事还能拿钱,这管枣林村里肯定还得更开一份工资,就笑着答yīng

下来。

李小满就让李箭跟李水根去枣林,他呢,由跑到县文物局去了。

这可真是个清水衙门,在乡zf办就听说,这文物局钱少事多,没几个愿意待这边的。真要挖出大文物,又不能往家拿,最多就拿些铜钱啥的。

这一年下来弄的外钱还没到一万的,比别的部门差得远了。

经费也不够,餐费啥的就别说了,都吃的盒饭。

这市文物局都没是清水衙门,这县里的文物局那招牌都快要掉下来了。

李小满跑进去就直接找主管这方面的副局长,一个清瘦的老头,戴着眼镜,眼镜脚还坏了一根用胶布缠着。

“啥,是有关飞龙升天的碑文?”

这叫莫晓宁的副局长一听就来精神了,这牛栏县文物不多,能有一个发xiàn

就多一分底蕴,县里还在会上说过要抓这个来着。

李小满跟他也打过交道,上次要搞农家乐,弄的那几个景点,也都是他过来帮参谋的。也不算是陌生,递根烟给莫晓宁就说:“莫局,我瞅那碑文还写得挺翔实,这要往外宣传,咱李庄还不得火起来?”

“呵,李庄都够火的了,我都去吃了几回农家乐,那竹鼠我现在想着还掉口水呢。”

李小满哪能听不懂他的意思,忙拍胸口说这次莫局下去,给抓十只八只的竹鼠,还都得是野生的,连皮都帮他留着,让他拿到县里找裁缝给做件披肩。

“我要啥披肩?”

“那嫂子不要嘛?”

莫晓宁这才笑着说下午就过去,李小满就给他留下电话,回zf办去了。

王石谭秘那边还都是满肚了的火,赵瘸子跑了,这事还得要给那些街坊交代,没想到他们会闹起来,赵飞现在还关着,死活不肯交出产权证来。

周云景亲自带队去搜都没搜到,家里,面皮厂的办公室都查了,也不知他放在哪里了。

李小满回来听文芸跟刘春仪在议论就说:“他会不会是放在车间里了?”

“你说是放在做面皮的车间?那怎么可能?那边很潮湿,就是晾晒的车间也都放不得,要是受潮那名字糊了算谁的?”

“可能是那赵瘸子随身带走了。”

她俩说的话,李小满都不同意,赵瘸子哪能随身带着,那一百来本产权证呢,赵飞跟钳子吵起来的时候,不就回去拿出来了。

“周所也是的,这平常不是挺能破案的,咋遇到那个赵飞就不行了?”

季敏难得插句话,李小满就冲她说:“那跟周所没关系,赵飞就是个滚刀肉,所里进进出出不知多少次了,能随便就认罪?又不是那些没见过警察的平头百姓。”

“那周所见过的混混还少了?”

季敏回了句,就低下头去打字了。

她那还有报gào

没写完,她不像文芸刘春仪能做甩手掌柜,她可支不动李小满。

张昭走进来听了一会儿就说:“那个赵飞有没有亲戚什么的?会不会放亲戚家了?”

“赵瘸子老伴不是死了吗?赵家也没啥亲戚,能放在哪里?”刘春仪说。

李小满就想起来了,他让滑三打听的时候,好像听说赵瘸子婆娘那边有个侄子是跟着赵飞做事的,这次周云景把赵飞抓了,面皮厂的工人就都回家了,会不会那个侄子把产权证带回家了?

一说起来,大家就说肯定是,刘春仪更是直接给周云景打电话。

“还真是在那小子家里,那小子也不是想帮赵瘸子的忙,就是想趁机把产权证带走,等到风声过去,他就从中赚一笔大的。”

常何在下午遇到李小满的时候拉着他在街边坐着就说。

“只要产权证找到,赵瘸子抓不抓到都不要紧了。”

“那是,zf到时补偿就按原来的价格,连涨都不涨,直接拿产权证到县房产局去过户,然后这边就将钱打到赵飞的账户上就行了。”

常何喝完茶就走了,那派出所事多,他过来也不是来找李小满的,就是遇上了。

李小满也就赶回李庄去了,莫晓宁带着专家过去,他得去陪着,李水根那手伤了,也不能随便活动。

莫晓宁就带了两位专家,这县里的专家都觉得这块石碑有来头。

“下面还有些碑文看不到,能不能挖下去看看?”

李箭要去搬锄头,就被莫晓宁给挂住了:“让他们来,你这一锄头下去,要是敲坏了碑文怎么办?”

李箭就摸脑袋傻笑,李小满让他去二妮家买些饮料过来。

这买饮料也有讲究,李小满在zf办才学到的。一般不会真买饮料,都是买矿泉水。这是为啥呢,一个是那矿泉水在要有电视台拍的时候好瞧些,一个是也不知这接待的人是啥口味,买瓶绿茶,要人家不喜欢喝绿茶呢?买瓶澄汁,人家就不喜欢喝澄汁呢?

矿泉水,还得要那些没啥味道的,这样就没人挑了。

抱着半箱矿泉水回来,这边青石板也都挖好,那两个专家也看得出,小时候就是在地里刨食的,拿着刷子一边刷泥一边就跪在地上,没半点架子。

莫晓宁瞅着碑文说:“这块碑叫镇龙碑,确实是永乐年间的,这下头写了有,就说的是这边发xiàn

有龙飞天的出现的事,这块碑算得上是文物。”

他还说了那写碑文的人在永乐年间还算是个官,挺有名的,李小满听过,李箭刘长军他们就没听过了,也记不住那人的名字。

等这碑挖好了,莫晓宁就让李小满叫村委会的人做些篱笆,把这边围起来。

“还是盖个凉亭好,这砖咱村就有砖厂,好办,就是外面上漆的事,军子,到时请两个油漆匠来,这也不是啥大事,两三万块就能搞定。”

莫晓宁自告奋勇说到时要提个字,被旁边的人都拿异样的眼神看他,他才一拍额头说:“小满的字比我好多了,到时让小满来写。”

“莫局,你这就客气了,我字写得好,可我没您有文化啊,这不讲究文化人才能题字嘛。”

拍莫晓宁的马屁,李小满也拍得得心应手,一个文化人,就让莫晓宁眉开眼笑,直说不算啥文化人。

晚上就在玲玲那边吃饭,李小满还真就去拿了些竹鼠给莫晓宁跟那两位专家,不是野生的,就是吴月芝那边养的。

野生的哪能送个十只,莫晓宁也不敢拿。

喝个酒足饭饱,莫晓宁就带人回县里去了,还说要帮这块碑申报成市级文物,李小满很感激的跟他握手,跟着就跑二妮家去了。

“市级文物算个啥档次?”

大牛也挤到二妮闺房里去,捧着碗饭,今天二妮爸妈都不在家,去二妮妈的娘家去了,这饭就是二妮做的,还算不错,就是他挤过来做个大灯泡也不嫌碍眼?

“就是市一级的文物,不算啥,咱宣传的时候,就说是文物就行了。到时把这也写到那村头的指示牌上去。”

李小满咬着块排骨,感觉二妮手艺还挺好的。

出得灶房上得炕床,可真是个好媳妇。

说了些话,大牛就看二妮瞪他,才抓着头出去了。

“我哥就是闲的,他要有个女人,就不会老往我房里钻了。”

“他要不是你哥,早让我抽死了,你房里只准我一个人男人进来。”

“那我爸呢?”

“你爸跑过来做啥?”

“我就是问嘛。”

二妮腻在李小满身上,这都快要高考了,让她腻着,又只能强忍,那感觉就像是一只看着满圈里都是母猪,偏偏被人拿绳给拴住的种公猪一样。

“你撩拨我火起来,就不怕我像你看的**里一样,把你给那啥了?”

“你敢,我就咬断你的鸟杆子。”

李小满汗毛倒竖:“这也是你看的片里的?”

“那可不,那片里咬下来还放油锅里炸了然后切片来吃呢。”

二妮看李小满脸白得像经痛就笑他:“你还真信。”

“嗬,你把我给吓惨了,看我不收拾你。”

双手去咯吱二妮,她就咯咯的笑着跳到床上去躲。李小满追过去,弄得她全身都是汗,就抱住她亲起来。

连汗都是香的,舔着她的脖子,她就笑笑的闪躲,那地方她也觉得好痒,舔多了还麻麻的。

在床上胡闹了阵,二妮父母就回来了。

“这快高考了,小满你也要复习一下,别到时二妮考上了,你涮下来就有得乐了。”

二妮爸直接揭门帘就进来,好在两人就坐在床上也没做啥。

“我不用愁啊,就是二妮,得要好好的补习。”

二妮爸摸烟摸不着,接过李小满递来的大双喜,就说:“都要抓紧,这事可大着呢,千军万马过独木桥的,这过不了的都不知有多少。”

“知dào

了。”

李小满应了声,就帮二妮认真复习起来。

回家时挺晚了,在村里又遇到那梦游汉,李小满就吓了一跳,也知dào

梦游不能叫,就小心的跑回家去。

“不能吧?”

李水根还没睡,跟黄桂花在院里说话:“你听谁说的?”

“哪不能了,人家大牛就瞧上赵秀英了,我听谁说的?我听二妮妈说的。”

李小满前脚进门就听到这句,立马火大起来。

大牛那边不说帮他找媳妇嘛,这就要找赵秀英?那黑娃还躺着呢,他这咋想的?不说赵秀英还是老子的女人。

跟李水根黄桂花打过招呼,就爬床上去了。

这叫啥事?想着就愁。

到隔天遇高考都没几日了,还接到练如玉的电话说让他去市里。

“练姐,真没空,我这要高考了……”

“你不在乡里做干部吗?”

“我不能兼着啊?”

李小满声音一高,瞅着文芸瞅过来,就将电话捧起来去走廊上了。

“你咋知dào

我的电话的?”

“我不能问老岳?老岳还不能查到你电话?”

练如玉跟他打电话双腿都交叉着在磨蹭,这跟李小满睡过后,岳波咋跟她弄都没滋味了,一到晚上躺下去就想着李小满的鸟杆子。

“波哥能查到是,可练姐,我这上着班呢,你咋就打电话过来了?”

“你又没手机,要不趁这个时候找你,你都不知跑哪去了。”

李小满听她声音都狐媚起来,就抓头:“我真要高考,请个假不成吗?”

“不成,你把你练姐当啥了?想请假就请假?我还想让你加班呢。”

李小满回头看刘春仪都瞅过来了,就说:“那我晚上过去吧。”

把电话一挂,刘春仪就说:“你晚上晚些回家成不?”

“我得去市里,我那边不是说要申请市级文物吗?我跟县里的莫局长要过去攻关。要请市文物局的一些人吃饭……”

谎编得天衣无缝,李小满说完就一溜烟跑没影了。

“你信他去市里攻关?哼,我看他就是去市里找女人的。”

刘春仪跟文芸一说,瞧张昭进来,就闭住嘴了。

下午就跑到黄港去了,刘长军有种做龟公的感觉,就是人家送的是小姐,他送的是鸭。

“军子你放我下车就去买些东西,我给你列了表。”

刘长军拿过来一瞧,都是些日用品。

二妮家那小超市还是不够齐全,档次还很低,李小满咋说也是百万富翁了,得用些比较好的东西。

刘长军开车去超市,李小满就跑去找黄冬梅。

练如玉那边还得等到晚上过去,先找黄冬梅热个身。

门铃按响,黄冬梅就拉开门一瞧,先是一惊:“你咋来了?”

“姨娘,你就不想我?”

黄冬梅被他一说下头就热起来,哪有不想的,想死他了,可这事让她有些负罪感,特别觉着对不住黄桂花,哪还有胆子去找李小满。

何况这还没几天,这爬起床才看着下头的肿都消了,那胳膊还有被李小满用力掐着的淤青。

看到他,这心里就又有起了绮念,想着男主人不在家,那林静在书房里画画,要等到下午五点才去接小孩,这还有一个半多小时,跟李小满睡一回还来得及。

侧开身让他进来,就将食指放在嘴唇上嘘了声。

食指被李小满抓住放在嘴里吮了下,黄冬梅这浑身就像是被抽干了似的。

这孩子可真是要人命。

李小满瞅着穿着红点睡衣的黄冬梅,也是心头发热。

虽说那日是被迫跟黄冬梅日的,但这位姨娘咋说也是个美人。

那衣服瞧着像是林静用过的,衣服有些短了,黄冬梅的小腹就露出一线来。

李小满不等跟她走到保姆房,就一手按在那小腹上,将她拉到身前,鸟杆子抵着她那**。

还没做啥,都能感觉到两人的体温在上升。

黄冬梅突的脑中闪过个想法,就对他说:“你先等等,我去外面一下。”

李小满就在保姆房里等她,瞧这边打扫得还挺整洁的,就知这位姨娘还是个挺会生活的人。

翻着衣柜,就瞧那里头放着套挺诱惑的内衣。

桃红色的,成一套的,就像那回到黄港步行街买的一样,想着文芸穿那艳色睡衣时的模样,心就热起来。

想等黄冬梅回来时,让她穿上。

可突然又想到个问题,她在这里做保姆,弄一套这样的睡衣做啥?

难不成……

李小满嘴角一笑,想这姨娘原本就不是个本分人,做人保姆还跟男主人搅到一起去了,那林静就是比她漂亮,可她也不赖,哪个男人,成天瞧着这家里走着这朵花,总有一天会忍不住的吧?

霍地又想到黄冬梅那孩子,该不会是那男人的吧?

要真是的话,那就搞笑了,弄半天姨父不光戴绿帽还帮人养孩子?

想着黄冬梅就回来了,手里拿着几颗在楼下成人用品店买的药丸,跑到厨房拿了水杯放下去搅成粉末状,等看那药粉都消失了,就用舌头舔了下,一试还没啥味道。

这就跑到书房去拍门,林静露出脸说:“怎么了?”

自打那天的事发生,林静就对黄冬梅很冷淡。

这要不是做了承诺都想将她赶出家了,硬留下她,就左右瞧着不顺眼。

“林小姐,你在书房里待了一阵了,我给你倒杯水。”

林静接过水,喝了口,倒没觉着味道有啥,就关上门了。

黄冬梅心咚咚乱跳的回到保姆房,就觉着舌头都干起来,有一股热流从她的身下涌出。

这药劲也太厉害了,那店主说是一颗就够了,我还买了三颗,我才舔一下就这样,林静喝了一口,这不得要人命了。

黄冬梅还在想着,双腿就夹紧,绷得笔直的。

李小满瞧她进来就倚着门在那不动,就上去双手往她臀上一托,跟着就是一掐。

黄冬梅整个身体都颤抖起来。

咋把他忘了,他还在这儿呢,喂林静喝那药不就想着他把林静给日了吗?

一想到这儿,全身就更烫了,像是有无数个小火炉在身上烧着。

臀被李小满给抵着,他也觉着不大对劲,瞧黄冬梅那满脸通红的表情,就是上次日她快要完事才出现。

现在就有了?她这也太骚性了吧?

见她骚情起来,李小满就一手抱住她,一手往她那胸上摸过去。

黄冬梅那睡衣里倒是穿了内衣,可就是一个前扣黄色奶罩子,下边都没穿,想是这样能够凉快些。

这天不是越来越热了,在乡下还好,这黄港市里就像是个大蒸笼。

在街上走着,多的是穿着小热裤的女孩,好些还就穿着短裙,连那小裤衩都是布料极少的,根本就不怕风吹的时候被男人瞧。

“你咋热成这样?”

“我……”

黄冬梅被他一说,就更是难捺得很,双腿动着,突然想到还得给李小满留一颗的,这倒是忘记了,那到时他要是不日林静咋办?

“你不是……”

李小满突然想起秦好来,这黄冬梅这副模样,可不跟那天秦好吃了**时一横一样?

“我……”

“你是不是吃药了?”

黄冬梅夹着腿点头,李小满就白她眼,将她嘴给掰过来,想要帮她将药给抠出来。可一想,她都这样了,那药早就起效了,还能抠出啥来。

就抱住她,将她那睡裤给扯下来。

瞧她连个裤衩都不穿,真是骚到家了。

便往下头一阵抠弄,没几下,他就说:“你这下边都快像是沼泽地了……”

“你还说,快……”

黄冬梅急起来,李小满到不急,将她推到床上,就跑到衣柜前,拿出那套内衣问她:“你这穿给谁瞧的?”

“我……”

黄冬梅吱吱唔唔起来,这事可是她的秘密,怎么都不能说给李小满听。

李小满早就猜到了,就将内衣扔给她,要让她穿上。

黄冬梅这都快要火烧身了,哪还有劲去穿,好不容易将奶罩子扣上,就在床上吟唱起来。

手掌在身上到处乱摸,怕不比那发情的**还要夸张。

李小满就在一边瞧她表演,他还将那裤衩给她穿上了。

黄冬梅一手就往上头摸,一手就往下头抠弄。

不到两分钟那床上就湿得能拧出水来,也真难怪她出这样多的水,都快跟洒水机一样了。

李小满这时倒不着急日了,他那劲头过去了,就摸出烟来抽。

黄冬梅见他不过来,她可是急得都冒汗了,自家抠弄还有他那鸟杆子来做事好。

就是拿那黄瓜出来用,也没他那半分厉害啊。他更厉害的是那手,都像是乡下的神汉似的,一摸起来那都让人魂都没了。

“小满,你快过来,姨娘求你了……”

李小满抽着烟说:“不急,先抽完再说。”

黄冬梅幽怨的白了他一眼,她真是要被烧死了,可她也强迫不得李小满,她连下床的力qì

都没有了。

李小满等烟抽完,才走到床边,看她挪过来,一握住鸟杆子就搓弄得大了,要让它去钻那洞,就嘿笑声。

“你还真够急的,我说你好端端的吃那**做啥?”

“我是想将林静拖下水,我是将**喂给她吃的……”

她一说,李小满的下巴就掉地上了,心想你跟林静男人做就算了,你还给她喂**?

这还想着,门就被打开了,林静满身是汗的站在门口,目露凶光盯着李小满的鸟杆子梦岛小说,最新最快更新热门小说,享shò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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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搞上了冯小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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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小怜的眼睛很快又闭起来,这才让李小满放下心,可也不敢再乱弄,就将她的上衣给穿好,让她的手嫩手握着自己的鸟杆子搓弄。:然后又抱住她瞧了下头一眼,他现在经验足够丰富,一瞧就能看出她还是个处。

就咽着口水,抱住真是嫩得跟婴儿一样的冯小怜替她穿好衣服。等确定外面没人了,才忍着欲念将她抱出来,拦下辆出租,就要送她回观前小区。

还好知dào

她住在哪儿,要不这就麻烦了。

谁知半道上车抛锚了,李小满看前头不算远,就背着冯小怜往那边走。

快到楼下,李小满就蹲下来,揉起了膝盖。

这两三百米的路可比他日个四五回还要累人,就在这时,冯小怜醒过来了。

她瞧着还趴在背上的自己,就知是怎么回事了。

脸不由得一红,心中却暗暗感激,又涌起了个古怪的念头,就闭上眼,假装睡过去了。

李小满背着她上楼,到门口就想将她放下,可想了想,还是拍开了门,看着出来的中年男人,一脸诚恳说冯小怜是在谢师宴上喝醉了,他才送她回来的。

“我扶他进去吧,小朋友,你也喝了吧,要不要喝一口醒酒汤?”

李小满忙说好,就被请进了屋。

这屋子跟秦好那边的差不多,都是一样的格局。

但摆着的沙发可好受多了,是张帆布组合沙发,里面还有些味,像是刚装修过。

听冯小怜提过他家人好像都是在黄港住,是黄港师范的老师。

那这男人是谁?

“我是小怜的二叔,我在县拆迁办工作。”

姓冯,小怜的二叔,拆迁办?

李小满脑中立马飞过一个名字,他赶紧自我介shào

:“我叫李小满,是小怜的同班同学,我还在四道河乡zf办工作,冯叔叔,您是拆迁办的冯主任吧?”

冯蓝一愣,心想小怜这同学咋还有两个身份呢?要他说得没错,那可能真还听过我的名字。

“对,我是冯蓝,小满吧,你既然在县中读书,怎么还在乡里工作?”

李小满将前因后果解释了一遍,冯蓝就释然一笑。鲁上涛想借李小满的字拍县长的马屁,他哪能不懂。都是做官的,这逢迎拍马的功夫,他还是知dào

的。

“小满,这就是我说的醒酒汤,你喝了,我包你立马回神。”

从微波炉里打热了一碗汤,就拿给李小满。

“这味道挺怪的,冯叔叔。”

“我大哥从清代的秘方里找出来的,说这酒喝了能立时提神醒脑,解酒无忧。”

李小满佩服的竖起大拇指。

冯小怜就在房里听着,哼了声,跑去书架上拿了本书跳到床上看起来。

“冯叔,这次老街拆迁的事,是由县拆迁办负责吧?您应该跟我一个朋友接触过了,他叫刘长军……”

冯蓝眼睛眯了起来。

刘长军跑去找他,他还挺意wài

,这个县城里的大混混找他能做啥,不过他也不是没跟刘长军打过交道,手下好些临时工还都是以前跟着刘长军刨食的。

刘长军说要接这拆迁的活干,还把岳波那边的人拉了过来。

冯蓝就感到很意wài

,刘长军跟岳波那是八竿子打不到一块儿去的人。

那岳波是市里的大老板,是连市长都不敢轻慢的角色。

这做的拆迁工程自然也有很多,那都是拿大项目,这老街拆迁就两三百套门脸房,他也插一手是啥意思?

好在冯蓝也算给刘长军面子,当面没回绝他,就说这事要县乡里考lǜ

,考lǜ

好了再给他答复。

这下李小满说是他的朋友,就让冯蓝琢磨起来。

“你跟岳波认识?”

“我管他叫哥。”

冯蓝眼睛细得只剩下一条缝了,合着那刘长军是听这李小满的安排才接这活的?没想到四道河乡那浅水滩还有这条大鱼?

“拆迁的事我尽快给你们答复吧。”

“谢谢冯主任。”

嗬,这小子还挺识趣,这就换了称呼了。

“冯叔,我家李庄那边有些农家乐,都是吃些野味,你跟小怜要是有空,就过去耍一趟,让她叫上几个同学,就当我请客。”

冯蓝微笑答yīng



李小满出来,就绕去柳嫔家了。

她正穿着条裤衩,一件薄睡裙,上面连个奶罩也没戴,那樱桃都能瞧清了。

“在家里戴啥,那玩意儿箍得厉害。”

“那不正好让我摸了。”

扯过她,看她在看新闻,就抱她在身上,摸了起来。

抓着她的胸,就看这新闻里在谈着四道河乡的老街改造,这一大半要拆,一小半要改造,剩下的都要换仿古建筑来做。

“真要改造?”

“那不得改造?要做成一条古色古香的商业街,卖些手工艺品,能招来些游客。”

“那里面还能开个客栈啥的?”

一说这个,李小满就想起来了,倒是有这个规划,好像是鲁上涛这的亲戚要开两间,剩下的呢,就看谁有兴趣谁来开了。

说是规划也就是个大致的想法,想做成像是丽江大理凤凰那些古镇的样式。

“我想去开个客栈。”

柳嫔突然说道,“你帮我看看成不?”

“成。”

李小满将她抱住就吻起她的脖颈来。

这脖颈上半点赘肉也没有,也没皮皱子,真是光滑得像镜面,舌头一舔,都没啥磕碜的就下到锁骨那了,再在那边绕上几圈,就吻到了胸上。

李小满这才想起这里还住着个人呢。

“她没回来,说是要去市里办件事,要很晚才回来,你当我啥啊,她要在,我能让你乱摸乱啃呢。”

“谁啃了?我还拱呢,拱你这头大白菜。”

腰被李小满一抱,那鸟杆子抵在她的下边,柳嫔就将手中的瓜子一放,有些骚情的摇动着屁股说:“你抱紧一些。”

“再抱紧我那大枪就在折了。”

柳嫔噗嗤一笑:“那不是能软的吗?”

“软趴趴的你喜欢?”

“我才不喜欢。”

柳嫔白他眼,就用手去牵那驴玩意儿,这东西,握在手里心里就踏实。

李小满瞧她那副骚情的模样,就吻得她的嘴严严实实的。

这原还是个挺讲究的小媳妇,这男人一死,就变成个小骚货了。可见那外表的端庄都是装出来的,还不说在那歌舞里半推半就的事。

抱住她的臀就让她坐在怀中,抠扣了一番,看她一点潮润的意思都没有,就觉着怪了。

“你今天是不是自己弄过了?”

“哪能,你把我当成啥了?有你这大玩意儿不弄,自己弄?”

“那不一回事吗?”

“哪能是一回事。”

柳嫔又翻起白眼,就翻出瓶润滑液来:“我这身子也不知是咋整的,这两天都有些没潮,就买了瓶这个。”

李小满一瞅看还是跟他开**用的同一个型号就笑。

“抹上。”

柳嫔把瓶子给他:“你来。”

说着将屁股蛋子一撅,李小满就将润滑液倒出来,往那地方一捅就抠得满满的。

跟着就将鸟杆子一挺,直捣中军……

柳嫔浑身都是汗,就躺在沙发上,这时才觉得这木沙发还真是咯得慌,那背啊,腰啊都受不住,就是买了抱枕都没啥用。

“要不就换一张吧,也没几个钱。”

“这钱都得省着用,话剧团那边工资可不多。”

李小满嗯了声,就抱她起来,手在她胸上握着。

这才想到她为什么着紧要在老街弄个客栈,想也是,这老街改造好了,离市里县里都近,那到时挖掘些历史积淀起来,就是想不红火都不成。

这再跟旅游局合zuò

一下,让那旅行社的团队也发过来,到时还有背包客啥的,那客栈肯定有得做。

“客栈的事交给我,总能让你有个营生。”

“就你对我好,他要有你半分好,我也不会眼睁睁看他死连一滴泪都没流。”

眼泪还是流了的,这点李小满都清楚,她是在卖乖。

抱着亲吻了阵,就齐齐到卫生间里清洗。

“本钱你准bèi

着吧,也不要多,十多二十万就行,这改造还要一年的功夫,到时我可能在黄港读大学了。”

听李小满提过志愿要报黄港师范,也替他可惜过。

“才想起你昨天才高考完,你咋今天又来县里了?”

李小满就笑说将他背个女同学回来的事。

“冯蓝的侄女吗?”

“你认识他?”

“就在小区里撞见过几次,不算认识。”

柳嫔看他那地方又硬起来,她却不敢再弄了,就说帮他嘬好了。李小满笑着说不用,就想着些其它的东西,那地方就软了。

柳嫔洗好先出来,擦干净了地面沙发,换好衣服。

李小满出来后跟她在沙发上看了下电视就走了。

路过秦好那栋,没忍住又跑上去了。

“考完了?”

“秦松呢?我帮他补习。”

嗬,这是开天辟地头一回啊?主动来帮秦松补习?

李小满的好意,秦好心领了,这中考就还几天了,这补习能有啥用。

“我说有用就有用,你这人怎么那么倔。”

推开门进来,秦松就跑出来说:“小满哥,我不用补了,我一定会超常发挥,哎哟。”

脑袋被拍了一巴掌,人被拎进了房间。

秦好咬着指甲在门口犹豫了好一阵,才将门给关上。

花了两个小时,把中考可能出现的要点难点,以及他能发挥的地方都给他圈起来了。

“高中肯定能上,县中有机会。”

花费了好些心神,出来额角都在冒汗,秦好给他递了块手帕,他擦过就塞怀里去了。

“你还给我。”

“算是补课费。”

李小满走到门口穿鞋,秦好就心情复杂的问:“你明天还过来?”

“争取吧。”

抬头露出个灿烂的笑容,跟着就一拉秦好的腰,将她抱住用力吻了下,然后没命的往外跑。

秦好先是一愣,有些发怒,看他像是遇狼的兔子,又不知为啥的抿着嘴笑了起来。

冯蓝还真带着冯小怜来了,还有黄琥珀程咬金跟两个同班的女同学。

他开着辆越野车,人都坐满了。

李小满接到电话,就跑出到村口来迎接。

“小满,你家还真漂亮。”

黄琥珀跑上来就说,程咬金也说:“真美,比县里漂亮多了。”

“箭儿,你带大家去逛逛,我跟冯叔说些事。”

冯小怜横他两人一眼,就跟着黄琥珀他们先走了。

“军子还没醒,咱们去踹他家门。”

冯蓝哑然失笑,就摆摆手让李小满前头带路。

他们来得早,这还没到九点,刘长军昨天跑了个短途,这还累着。虽说现在跑得少,有时缺人手,他就亲自上阵。那运输队要搞得好,一年也有十好几万,他也不能轻易放下。

将门一踹,刘长军就提着把菜刀跑出来:“哪个王八羔子敢踹我刘长军的门,是不想活了吗?”

“是我,连冯叔也来了,你提把菜刀做啥?”

刘长军有急智,忙说:“冯主任来了,那还有啥好说的,这不是想着切些腊肠做碗清粥给冯主任尝嘛。”

冯蓝就笑:“你少装了,要有清粥快捧上来。”

刘长军笑呵呵的跑灶房里去了。

李小满就说:“他这是睡糊涂了,冯叔千万别在意。”

冯蓝点头一笑,等刘长军端粥上来,李小满喝了口就说要去找冯小怜他们,请冯蓝和刘长军两人谈。

这进退拿捏得还算有分寸,知dào

这事他不好多沾,冯蓝就心里暗暗赞赏。

想这小子才十八,这要等到大学毕业,那不得混出个妖孽来了?

李箭领着一帮人先去看那口老井,再跑去看升龙碑,李小满赶过来时,大家都围着那碑在讨论,说到底有没有这回事。

李小满就拿着大枣给他们一人塞了一包。

“要讨论啥,也吃着枣讨论,这大枣都是箭儿家种的,就你们踩着的这片枣林。我就跟你们说,这都是金丝枣,甜着呢。”

程咬金咬了口就立马抓起一把扔到嘴里。

“你小心些别噎着了。”

黄琥珀关心的说,他就傻笑。

李小满瞧着就知dào

这对多半是成了,等大学还能在一起,毕业出来可能就得结婚。

看冯小怜一人站在个土堆上,看着远处,有些孤芳自赏,就走上去吟诗:“荒原拔九坡,立地起风波,困龙脱牢日,**争艳时。”

“这是什么诗?”冯小怜一愣。

她自认为诗词啥的都还读过些,也没听过这首诗。

“我刚做的……”

“切!”

冯小怜横他眼说:“你真打算报黄港师范?”

“跟你再做四年同学,你还不愿意了?”

“不是。”

冯小怜默然了一下,突然说:“你要报什么专业?”

“汉语言文学,师范类的。”

“为啥?想做老师?”

“好像学费便宜?”

冯小怜继xù

默然。

她就没瞧透过李小满,他一下正经,一下不正经的,也不知他哪句话是真的。

“走,去吃中饭吧。”

李小满拍下她肩说,她也没闪避。

中饭就带他们来到村委会随便吃,这边都是跟农家乐那里订的盒饭。

小吴在里面,看他带着同学来,就热情的说饭村委会请了。

“小吴,咱也不缺那个钱,何必要村委会破费,我看你就记我爸账上好了,月底结。”

李小满对他这种拿鸡毛当令箭的作法很不满,心想李水根也是,李箭管一边,小员管一边,他就拿大事,这也不尽然是好事。

何况他受伤了,这小吴就没人管了。

不过李小满还在,他不会给小吴一点脸面,这小子才二十出头,能做啥主。

小吴满脸尴尬,眼睛还往冯小怜身上瞟。

李小满让大家在阅览室里吃过饭,就带所有人去吴月芝那看竹鼠。

“这能当宠物养吗?”

“你不觉得那尾巴很可怕吗?”

黄琥珀撅起嘴,她还想弄只到家里去,这竹鼠瞧着还挺可爱的。

李小满就拿了根甘蔗扔下去,那竹鼠就抱着三下五除二的将甘蔗啃了个干净,她就一脸震惊说真可怕,立kè

打消了要抱回家去养的念头。

吃的时候也没半点的心理障碍,还说就一只不够吃,冯小怜就瞥她眼,说小满请客,就吃个新鲜就好了。

冯蓝就呵呵的笑,李小满忙说:“请客哪有不管够的,管够。”

跑到厨房让玲玲又给杀了只,她就说:“你同学都挺漂亮的啊。”

“你在县中不也见过了?漂亮不漂亮就那么回事。”

玲玲白他眼,就让厨师赶紧的。

李小满跑回来说马上就上来,黄琥珀才笑着说他好。

冯小怜在细嚼慢咽的吃着菜,不知为啥,李小满就想起她在厕所里被**的事来了。

就像她现在没穿衣服一样,她也感觉到李小满的眼神不大对,就抬起眼看过去。

“死流氓!”

冯小怜低声骂了句,她以为李小满是盯着她的胸瞧。

“又没多大,我瞧你做什么?”

“你……”

冯小怜被气得说不出话,就说不吃了,去散散步,等要回去再叫她。

李小满也半饱了,刘长军陪着冯蓝,他就找个借口说去拿东西,也跟着跑出来。

“你还生气?”

“能不生吗?”

冯小怜指着胸说:“再小也比你的大。”

“女人能跟男人比吗?要不咱比下边?”

李小满坏坏的笑着,冯小怜就啐道:“死流氓。”

李小满扯她往背着二妮家的地方走,要让二妮瞧见,那就有得瞧了。

走着就到村委会后面的小土坡了,冯小怜说有点累,就蹲下来揉着脚踝。李小满低下身也坐下来,瞧她那鞋脱下来,露出的白净脚背,就心头一跳。

那天倒没注意往这瞧,这脚背可真够漂亮的,那足弓的弧线也真叫美,就像是量好了后做出来的。

最让李小满吃惊的是,她穿着旅游鞋,这走了一天,那脚下都是汗,可一点臭味都没有,还有些香。

“你看什么啊。”

冯小怜嗔道,她倒不认为李小满会是好人,可盯着她的脚也能瞧得入神,他这兴趣也怪了些。

“你这脚背真美,我都没见过漂亮成这样的,你知dào

吗?有的女人,那脚背上血管太突了,就有种丑怪的感觉,有的呢,那脚背像是被人拿火钳烙过似的,还有一层层的死皮……”

“不是脚底才有死皮吗?”

“脚背也有,那才叫恶心。”

冯小怜打了个抖,看他犯花痴,鬼使神差的说:“那你觉得我的脚很美?你想不想仔细瞧瞧?”

说完她的脸就红了,心儿怦怦的乱跳。

“想。”

李小满把她都摸了个遍,连下边都掰开瞧了,就没仔细瞧这脚,有些遗憾,现在就想弥补。

“那你不把它抱起来瞧?”

冯小怜说着连声音都抖起来了。

高考完了,她就像解放了,有些事,她也敢做了。可还是没啥经验,就有些慌张。何况,她更多是想逗弄下这个县中的祸精。

李小满足足愣了十多秒钟,才将她的脚给抄起来,抱在怀中,就用手去摸。

还真是光滑得跟大理石一样的,指腹都能感到那种细腻,在她的脚背一路滑到脚踝,再绕一圈滑回去。

冯小怜的身体在发抖,她只想逗弄李小满,没想到他这一滑,让她心慌了起来。

想要缩回脚,李小满就抱住脚,又将手掌放在脚底板上。

真够软嫩的,还没半点死皮,接着,他就使坏了。

这脚底板上的穴道才是最要命的,所以才有脚底**这行当,而李小满的手上功夫,比那脚底**可强得太多了。

在几个组合穴道一摁下去,冯小怜就惊慌的叫了声。

然后手就按着嘴,满脸的惊恐。

那腹下有一股热流不知怎的就这样的升腾起来,将她整个身体都包裹住,炽烤着,烤着,让她那从未动的心也跟着跳动起来。

“你在做什么?”

李小满一脸错愕的抬头:“你不是让我摸你的脚吗?”

“可是,你按了什么?”

冯小怜说着就全身一抖,差点晕过去。

李小满揽住她的腰,就张嘴亲上去。

没啥好说的,两张嘴畔凑在一起,就是冯小怜再想反抗,那来自内心深处的欲念被李小满给逗弄出来,那十八年的火烧滚烫,哪时一时能压得住的。

就像是一座积蓄已久的火山,突然的喷发。

熔岩将她的全身烧得热烫,她也像是被沉浸在这从未有过的欢悦中。

“抱紧我……”

李小满瞧这冰山化成温水,再难压抑心中的渴望,将她的衣服都脱下来。

看着远处的灯光,知dào

这个时段不会有人过来,土坡的高度也正好将这边全都遮挡住,就大胆的抚摸着她。

冯小怜早已意乱情迷,神仙手的威力在处子的身上是无穷的。

就是再冰冷的女人,因为没有接受过男人的洗礼,总是会有漏洞的。

就像是冯小怜,她平常挂着冷脸就想要好好争一口气,考个好的大学。终于高考完了,那绷紧的弦就完全的松开,而李小满趁这个机会,使出他的手段,哪是冯小怜能抵挡的。

抵开她那完美无缺的双腿,摸着那滑嫩的腿肉,忍不住低下头去亲吻了一下。

却是刚好吻在一处穴道上,冯小怜全身一抖,就将李小满的头给硬按下去。

接触到那**的门户,李小满没有什么反感,又亲了下。

她就像是快要发狂的怨妇,要让李小满快些,至于快些做什么,她可不明白。

等那炽热的鸟杆子放在两腿之间,冯小怜好像才恢复了些理智,一脸惊吓过度的看着他,眼中闪动着些哀求之意,可一切都晚了。

都到这时候,两人的身体只剩下最后的融合,李小满哪会悬崖勒马,不加快些就是为了让她能多些潮润,能让她能好些接受。

“你要害死我了……”

泪水从冯小怜的眼中流下,她知dào

已经无法挽回,她并不讨论李小满,只是……

啊!

她嘴里发出声低沉的吟唱,就张嘴咬在李小满的肩头上,感受着那慢慢蠕动的驴玩意儿。

这就是变成女人了吗?

冯小怜泪水落得越来越多,却开始细细品味起来。命运无法逆转,那就接受梦岛小说,最新最快更新热门小说,享shò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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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打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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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秘和刘长军没谈多久就出来了,要了解的就是刘长军的实力到底怎样,然后就带他去鲁上涛那,鲁上涛要亲自跟刘长军谈。李小满也被叫进来就站在旁边,听着鲁上涛提出拆迁改造的几个要点。

刘长军主要是负责拆,改造的事他不管。那由鲁上涛去找市里的仿古建筑公司来做。

“一定要做到快狠准,工期不能耽误,所有的拆迁事项,你要同时向拆迁办和乡zf汇报。”

刘长军都一一答yīng

下来,他才被谭秘带出房间,然后就是李小满。

鲁上涛让他帮掐着肩,一边跟他说:“你这位老乡可靠不?”

“哪能不可靠,乡长,他要不可靠,市里岳老板能跟他合zuò

?我敢下保证,要是他管拆迁的话,那事情做起来不单快狠准,还能超期完成。”

“那就好,小满你做事我还是放心的,zf办也要盯着些。”

李小满看他慢慢睡过去,就掩上门出来。

刘长军和谭秘在走廊上抽烟说话。

“乡长还有什么交代你的?”

“就是问问军子这边做事可靠不,我让他放宽心。”

谭秘点头就说:“事情交给你去做,你就要用心,别光顾着利益,有的时候,把利益放一边,这交情要细水长流的做。”

刘长军憨笑说是。

出得乡zf,他才呼出口气来,将衣领最上的扣子给解开:“小满,你就成天跟这些人一起上班?说话都半遮半掩的,光想他在说啥都费脑。”

“这就费脑了?你还没参加过乡里的大会,那才叫费脑。那些老干部就是脑子费不起才睡过去的,你当那些报gào

真没意义?”

李小满哼了声,就瞅着去拿车的刘长军,转头跑去食堂拿了瓶矿泉水,出来遇到文芸在跟刘春仪站在楼下说话。

“你俩有什么好聊的?还站这里,就不怕来办事的人那眼睛都瞧花了?”

“瞧花那不好?那想来办坏事就能变成办好事。”刘春仪看这时人少就拉着李小满说,“没事做,咱们去出租屋?”

文芸就啐她:“你就这性急的性子,你把小满当成啥了,**?”

“文姐,你别说那样难听,我要不愿意,她还能硬拉我去?”

李小满甩开手说:“我还要去木材厂一趟,今天就不做那事了。”

刘春仪满脸失望,看着李小满上了刘长军的车,就说:“他跑木材厂去做啥?”

“我哪知dào

。”文芸一甩长发就走上楼去了。

黄木匠越发的胖了,快跟头公猪一样,他在这乡里还找了两个对象,原来李庄那女的嫌人家是村里人了。一三五一个,二四六一个,周日休息。

平常就在木材厂这边守着,跟崔文宗打些家具样子,要不就猫在那办公室里斗地主。

“你这还不炸都得憋死,”李小满走进来就说,黄木匠刚要骂娘,看是他,就笑说,“你有空闲跑这边来?”

崔文宗将牌摁下,喊黄木匠别偷看,就将另个陪打赶出去,亲自去给李小满刘长军倒水。

“过来瞅瞅,顺便让你帮忙打些东西。”

黄木匠就说:“你要再让我打那木夫人,我可没空,那东西要求精细,你瞧我,我这手都大了一圈了,哪还能做得了这种精细活。”

“你就会打木夫人了?我让你帮着打一柜子,把这东西给装在里面。”

李小满将那天收着的针孔摄像机扔给他。

“嗬,这东西有啥用?”

李小满解释了遍:“能录四十多小时,你打在衣柜里,我送给别人,然后我录下东西,呵呵。”

黄木匠也笑起来:“成,这就交给我了,样式就普通的就成了吧?”

“要送给市里人,这东西得精致些。”

“那一周后你来拿吧。”

崔文宗这才说:“靠山坳那边还要不要种板树?”

板树是统称,是那些能快些生长的能做板材的树木的总称,崔文宗想那些还有山坡地,要是都能种上,找些人管理,那一年半就能拿来用,那规模要是做大了,那赚头也不能小。

李小满给他黄希的电话就让刘长军开车送他去市里。

“那姓练的那么强?你前几天才去又要过去?”

“不是她。”

送到林静所在的小区,他就先给林静打了个电话,她明显吓着了:“你要做什么?你别过来!”

“我已经到门口了,开门吧。”

等了半晌,才看见门打开,林静穿着密不透风的衣服站在门后看了他眼就快速的缩回去,让开一条道给他进来。

“你咋不说你是黄市长的儿媳妇?”

林静听他一说,就狂给她使眼色,这就瞧着一个白面书生一样的男人从沙发上站起来,手里拿着一张报纸,满脸疑惑的看着李小满。

“这我丈夫黄斌,这是李小满,我们学校一个老师的弟弟。”

黄斌长得太过于白净,模样也挺秀气看着不像男人倒像是女人。

黄冬梅能跟他搞上,估计也跟他这模样有关系,黄冬梅在乡下长大,那都是地里刨食的粗汉,就她家那位,也是五大三粗,跟个小山一样的,哪见过这种文化人,才会半推半就的就被睡了。

李小满忙走过去跟黄斌握手:“黄老师您好。”

他要叫黄斌科长的话,黄斌不定还没给他好脸色瞧,见他叫自己黄老师,看他年纪又小,这才释然。对他刚才那句无礼的问话,也就当作没听见了。

“你们聊吧。”

黄斌起身去书房了。

等他上楼没了人影,李小满就一拉林静的手,将她揽在怀里,居然就这样亲起来。林静吓得心都快跳出胸腔了,李小满不知,她还不懂,她那男人是个心眼极其狭窄,有啥事就会摔东西的人。

何况,当初也是要求黄斌父亲,这才嫁到黄家的。

这本来在家里就低着头做人,要再出些事,那头是真的抬不起来了。

“你让开,你疯什么?你没看黄斌就在楼上吗?”

死命的推开李小满,林静就喘着气在说。

“你为啥把我姨娘开了?”

“你说冬梅?”林静坐在沙发上,拿起黄斌留下来的澄汁,一口喝了半杯说,“不是我开除的,是你姨娘自己走的。”

“你骗谁?我姨娘找个事做也不容易,怎么可能主动要走?肯定是怕她多话,又因为她跟黄斌睡过,你这心里不舒服才将她赶走……”

“我骗你做什么?这家我又做不得主!她跟黄斌有一腿,那黄斌不能照顾她,不让她走?”

李小满想想也是,看林静表情有些凄苦,就说:“你到底为啥跟黄斌结婚的?”

“为啥?说了你能明白?”

林静听他提到这事,就灌了口水,满脸的苦涩。

林静的父亲当时是在市里一个区里做副区长,因为有人将图纸改了,施工的时候就出了错,一栋拿来做黄港地标的建筑都盖了十多层了,要推倒重来。

那边区里就将他父亲推出来做替罪羊,本来这事也没啥。

调去个清闲些的单位,等过几年再跃级提拔补偿他就是了。

谁知这事情闹得特别大,就说要杀鸡儆猴,要让那些做事不端正的干部都看看。林静的父亲就被纪委调查,也没啥问题,就说他渎职,然后要交到检察院去。

黄斌那时追林静追得紧,林静就无奈答yīng

他,跑去找黄斌的父亲,才总算将事情挽回。

可由于这事闹的,林静的父亲已经没心思继xù

当官,不久后就下海经商去了。

而且离开了黄港,黄斌的父亲也没能帮他什么。

这些事李小满问她,她也不会说。

看他走到冰柜前去拿冰棒,就说:“下面有雪糕,脆皮的。”

“你家还真够大的,”李小满随意说了句,就又回到黄冬梅被开除的事上了,“我姨娘就这样被开了,那算咋回事?你们也不给些补偿?”

“给啥补偿,她还把我男人睡了……”

“你男人要真是啥好男人,她能睡得了?”

这话说得林静无语,黄斌是个什么货,是在结婚后她才发xiàn

的。成天都不着家,跟着那些狐朋狗友出去喝酒泡吧玩女人,就是她怀孕的时候,他都在外面。

黄冬梅的事让她感到既在意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

兔子还不吃窝边草,你连保姆都要搞?

“你要啥补偿,你说吧?”

“等我想好再说?你家电视多大的?”

“七十,你想要你拿走。”

李小满看她翘着腿,那两腿中间白得惊人,腿缝还很紧,想她就是生了小孩,就是**了,但那保养还做得真不错,再加上年纪不大,怎样瞧都让人觉得是个绝世万物。

虽说包裹得严实,可那胸前的弧线还是能瞧出来,就不算大也有可观之处。

想到那天她吃了**然后发疯似的索求,就说:“你一点都不想?”

“想什么?”林静回他句,就脸蛋一烫。

还能想什么?不就那档子事吗?林静倒也不是不想。黄斌是那样的人,她也想报复他。但是现在他就在楼上,要他放一出来喝个水什么的,怎么办?

他的书房隔音只是一般,远不如林静那间书房,他读的书也没林静那样驳杂,就是文化修养都差得远了。

做预算科长的,财政类的书也不看,就刚那张报纸,他看的都是漫画版。

他也没在一个地方待着久的性子,要万一不好,他突然出来怎么办?

林静还不敢跟他翻脸,虽说林家现在不求他了,但到底他是市长的儿子。

“我晚上住你家客房吧。”

李小满突然说,而且不等林静答yīng

,就跑去客房了。

黄斌出来听说也没说啥,就点点头,跟着就说时间不早了,他要回房休息。

看那钟点也不过才是十点出头,黄斌可没早睡的习惯,明早起床有事,才提前休息,还吃了两颗安眠药。

林静等他睡着也跟着进房,背着手刚想要将门关上,李小满就不知啥时候跑过来,跟了进来。

她大吃一惊就想要将他推出去:“你干什么?你发疯了你?”

“他不是吃了安眠药吗?我听说吃了这药的都睡得跟死猪一样,林静,我想你想得快疯了,你让我抱一抱吧。”

林静看他说得真诚,也没多想,想让他抱一下,就将他推出去。

谁知他手一抱上来,就摁住她腰后的穴道,林静身子顿时一软。

“你做啥了?”

满面火红的林静低声说,声音都在颤抖着,她感到李小满那手在她身体上乱摁了几下,她就有种浑身要冒烟的感觉。

李小满抱住她拖着她的身体,将她拉到床边。

“你要……你要……”

林静心跳得厉害,她大致猜到李小满要做什么,可她依然不敢相信,他都知dào

黄斌是市长的儿子,他还敢这样干,他是疯了吗?

要万一黄斌醒来的话……

还在想着上衣就被李小满给脱下来了,露出白雪的肌肤跟那傲挺的酥乳。

一股清洌的香气从她的身上传来,李小满抱住她就张嘴去吻她的脖颈。

林静脑子浑浑噩噩的,早就没了主见。

那种想要让李小满折腾的感觉布满了全身每一个毛孔,就是上次吃了**也没有这样。她的嘴唇发干,浑身都在发热,像是被扔到了一口热气腾腾的大锅里。

她连眼都睁不开,全身没有半点力qì

,任由李小满在折腾。

他每吻一下,她就感觉力qì

消失一分。

那热流也更加快速的在上升着,她像是被推到云端的热气球。

这要人命的小混蛋!

他到底是做了什么才让我这样!

林静经过的男人并不算多,可她也明白自己身体这是怎么了,那种粘腻,让她清楚,那下头根本连碰都没碰都潮润起来了。

这让她想到了那电视剧中的**,潘金莲,李瓶儿,不都是这副德性?

还有……突地想到前些日子打扫卫生从那书房里翻出来的**集,那是一位健壮的美国男明星的。那些突出的肌肉,整块整块的肋骨,令她不禁脸脸颊发烫。

这到底是咋的了?

他还要亲我那里……

被李小满亲吻着腋下,林静有种羞耻的**。她将那里的毛都剃了个干净,不像那些村里的婆娘不咋讲究。李小满瞧得稀奇,这才亲上去。

好在她没狐臭,不然一下就能将李小满熏晕过去。

不单止如此,那地方还有些香味,比她的体香更浓,就像刚洗过澡过的沐浴乳的香。

将她的手臂抬起来,才发xiàn

,她还没有蝴蝶袖,虽说不大懂这练如玉嘴里说的东西是啥,可那上臂很细,整条手臂都纤细得像是鱼竿。

腰也很细,别说双手了,就是一只手掌,都快能掐个完。

林静扭着屁股蛋子,全身都沉浸在一种前所未有的迷醉中。

她还很想,让李小满进来。

那天的事,她这几天都会回想,一想到李小满那驴一样的玩意儿,那大得吓人的鸟杆子,她就会嘴角一翘不自觉的露出些笑容。

黄斌也算得不错,在她经过的男人中能排到前三,可跟李小满那一比,就像是拿跟筷子去跟擀面棍比,谁大谁小,谁粗谁细,一目了然。

更何况,李小满手上还有一套功夫。

林静现在就被这功夫给折腾得快要失神了。

她想让李小满快些进入正戏,可又想着在床上躺着的黄斌,隔着他还不到一米,她可不敢开口要求啥。

脑子也越来越不管用,本来还想着些其它的东西,现在只剩下要李小满快些了。

突然,手中像被塞进了个火热的玩意儿,林静微睁开眼一瞧,心儿就是一阵窃喜。

原来李小满将他的鸟杆子塞了过来。

林静哪还含糊,握着那鸟杆子就上下撸起来。

这手技倒是熟练,那黄斌有时喝醉了,回家还发疯,要跟她做那事,她就只能帮他撸出来。

这做得多了,自然是熟悉无比。

结婚可都好几年了,连孩子都几岁了,想这日子过得就跟地狱一样。

要不为了孩子,这婚早就离了,跟他在一起有什么好的。

凭她在学校的收入那又不是养不了孩子。

现在握着那鸟杆子,心中就越想越恨。

这黄斌成天在外头找女人,可也不敢带回家来,谁知他连黄冬梅都睡了,这还瞒了我好几年,那黄冬梅请的产假,也不知那孩子是谁的。

想那时我还拿着牛奶给她,让她多喝些,多补身子,还把宝儿以前用剩下的东西都一股脑的给了她。

谁知却是给了个白眼狼,想她还跟这李小满做那事,还就在这家里,要不是她,自己怎么会喝下**,又怎么会……

算了,这些都不说了,这黄斌却是要报复的。

他做得初一,老娘就做得十五。

这想着撸得就更勤快了些,就像是跳钢管的舞女,双手握住就上下的撸动。

李小满现在还想慢慢的玩,她撸得再勤快也就是大一些,半点泄意都没有。

眼睛呢,还瞅着那床上躺着的黄斌,有种难以言喻的**。

这可是市长家的公子,这是他的女人,嘿,他女人在帮我撸管子。

又想到黄冬梅被黄斌给日过,李小满就好是不爽。

黄冬梅是他姨娘,他姨父日,那是应当的,他日,那也是黄冬梅主动,你黄斌算啥,你也日她?就是黄冬梅勾引的你,你就不能拒绝?

哼,别以为你是科长,还是市长公子就咋样了。

在跟练如玉岳波那些人混多了,感觉这些有钱有权的就是那么回事。

没必要都当成神一样的供着,说白了,那也是两个眼睛两条腿,一张嘴巴两只耳朵的。

李小满抱着林静在怀里,让她面对面跟他坐着,把她的大腿给扳到腰间,双手就在她腿上细细的抚摸着。

林静早就到了没了理智的状态了,那眼神就像是被人挖空了一样。

偶尔的闪露些精光,那也是痛恨的目光。

“好难受……”

林静抚着脖颈,像是中了毒,在经lì

一场生死大战一样,可那种饥渴跟炽热,让她清楚,这要是毒的话,也是眼前这个叫李小满的小混蛋弄的毒。

一种让她无法自拔的情毒。

到底是贪恋李小满的鸟杆子多些,还是报复黄斌的意味更浓些,她也不清楚。

等李小满瞧着她那精致的脸孔,再也按捺不住,一边嘬住她的樱桃,一边一捅到底。

她就失声的叫喊了一声,这下她一时愣住了。

李小满也停住动作就瞧着床上躺着的黄斌。

就看他一动也不动,连翻身都没打,就那样侧着身子脸还冲着李小满和林静。

“你还怕他张开眼?那看了那安眠药,药性是最强的,一颗就能睡到天亮,两颗,十二个小时都休想起来。”

林静抱住他的脖颈说:“你还懂这些?”

“你又不了解,怎么知dào

我懂不懂,我懂的多了,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中间还知怎么玩你。”

“呸!”

嗔了声,就更加放肆的叫起来。

卧房的隔音是极好的,小孩住在隔壁也听不到半点动静。

而林静也颇为大胆,听李小满说黄斌就是天塌下来都不会醒,她就放纵起来。

各种姿势都拉着李小满变幻着,像是要都尝试一下,在黄斌的面前,这样才能好好的报复他。

林静是彻底的疯了,她还站起来拉着李小满,要让他拿鸟杆子去捅黄斌的脸。

“这事你找别人,我没那方面的兴趣。”

李小满瞪她眼,就将她按下去,让她的脸冲着黄斌的脸,隔着就不到十公分,而他就摁着她的腰推起车来。

真是紧张又刺激,别说林静,就是李小满都在想着这黄斌会不会突然醒过来。

然后大家打起来,黄斌跟林静离婚,这事闹得满城风雨。

不管李小满的脑补,做得他腰都酸了,黄斌都没睁开。

而林静早就瘫在地上,连半点力都没有了。

各种液体洒在地上,她连打扫的意愿都没有,就想要等黄斌明早起来瞧。

李小满瞪她眼,跑去拿了拖把擦了遍,就拉着她出去。

瞧她像个疯子似的,走在楼梯上还摔了一跌,从楼梯上蹭蹭的滑下去,就伸手抱住她,将她拦腰给拉住,两人就一屁股坐倒在楼梯间。

“你还真像个疯婆子……”

“那你呢,你这个混蛋!”

李小满又硬起来了,林静就又惊讶又羞怒的骂道。

真是个牲口,就是那些动物园里的斑马都没这个精神头啊,也不知他是咋长的,想那黄冬梅也被他日了,那他在他老家那不是一根鸟杆子捣遍全村?

李小满也有些难堪,往日不是这样的,这恢复力有些吓人了。

这还没五分钟呢,再说林静就是标致,也不到能勾引他五分钟就恢复好的地步。

林静骂他,他也很自觉的将她抱着放在一边。

“这下你心里痛快些了吧?”

“你少说这话,好像你是为了我。”

“那有一小半是为你吧。”

林静沉默了,看向李小满:“真的假的?”

“假的,你还真信?”

“去死!”

跳起来就要掐李小满,李小满就跑到楼下冰柜那边去躲,林静追过去,就要将他给扯出来,扯不动,就用指甲在他腰上掐了下。

等李小满将手背亮给她瞧,她就哼了声,也不问是咋回事,不用说,这种男人那女人能排一条街去了。

“妈妈……”

突然听到二楼一个孩子的声音,李小满就忙将衣裤都穿起,林静穿得更快,她套了件全身的睡衣就走上去。

“宝儿,你怎么醒了?”

“我要妈妈!”

小孩抱住林静,她就一脸慈爱的拿脸贴着他,然后转身给李小满打了个手势。

李小满会意的悄声走出黄家,跟着到楼下看着已经睡死的刘长军就拍开门:“你还真睡着了?”

“又不知你要待多久,我不就瞇下眼,去哪儿?”刘长军摸出烟点上说。

“去下招商局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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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骑摩托的皮裤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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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妮躺在李小满的身旁,那痛感消失后的愉悦让她终于感受到室友说的能上天是啥滋味。她还瞧了眼下边,好像也不痛了。这让李小满很惊奇,这是头一个能让他日过后,连肿都没肿的女孩。

这点连那情姐都做不到,何况她还是第一次。

难道这就是说的命中注定?不由得抱得她更紧一分,等恢复好了,就又做了一回。

二妮也完全沉迷在了那如海啸般的风暴中,学着那瞧过的电影里的女人做的配合,有些太过羞耻就先放在一边,而其它的呢,只要李小满提出来,她就照做。

这让李小满快乐得都要大喊大叫起来了,抱住二妮就不停的乱亲。

弄得她脸上胸上都是口水,二妮就一脸幽怨的瞪他。

晚上二妮就在李小满房里住下了,到隔天早上又做了一回,二妮已经完全痴迷在这种欢愉中了,连李小满都说她是个小妖婆。

“你才是小混蛋,”二妮穿着衫衣,那曲线妙媚得很,胸前到腰间简直是拿最好的比例来比较都不输,那挺翘的臀部,让李小满一瞧就想到刚才撞击的波浪,不由得咽了口水,听她说:“我得回家去了,我爸妈还不知说啥呢。”

“那我跟你回去?”

“那你爸得拿锄头凿你个洞。”

说到洞,二妮就咬着嘴唇笑,那模样迷人至极,李小满托住她的下巴就吻上去。

舌头在她的口腔里转悠着,或吮或吸,或是打圈,她有些笨拙的回应,学着李小满教她的,等过了许久两人才分开。

李水根在院里等瞧是哪家的婆娘这般不晓事,这都要跟二妮家成亲了,满李庄的人都知dào

,还敢找李小满,还敢留下来过夜,那不是把他这一肩挑的支书村长没放在眼里吗?

可等李小满牵着二妮出来,李水根就开怀的笑了。

“二妮昨晚在小满房里过的夜?”

“水根叔……”

“叫声爸也不吃亏吧。”

“爸……”

二妮羞涩的低下头,就被李小满的话给弄笑了。

“还没过门呢,你就逼着二妮叫爸,那过门叫啥?管你叫老兔崽子?”

“小兔崽子,你找抽是吧?”

李小满扯着二妮就跑出家门,送她到她家就没进去。

二妮妈在那织毛衣,瞧李小满那眼神就有点不对,但还好,二妮爸从货架上下来,就是一副要把李小满给弄死的表情。

李小满忙拍胸口说:“二妮早晚都是我媳妇,叔叔,婶婶,不,爸,妈,我会对她好的。”

这两个称呼一说,二妮妈就眉开眼笑:“哎,小满,瞧你这话说的,你爸就那表情,吓蚊子呢,你别介yì

。”

二妮爸也绽容笑说:“我就这模样,我是担心二妮出事,这跑外头又没给家打电话,要不是有人瞧见她是去了你家,我这哪能放下心来。”

李小满应付了几句,出来就看大牛在摆弄摩托车。

他问家里要了些钱,弄了这辆二手的大洋摩托。

听那边阿杏说,这小子跑她那边跑得太勤快了,恨不得天天都过去,还跟滑三交上朋友了。

要说在县里的人面,大牛十个都比不得刘长军一个,也就在李庄能跟他掰掰腕子。滑三呢,也是刻意跟他混在一起,咋说大牛也是李庄的,刘长军李小满也都是李庄的,混着总没错。

“你也不怕生病?”

李小满抽着烟站在一边瞧他。

“啥病?”

“性病。”

“呸!你嘴里能有好话吗?我知dào

你让刘长军带我去***是为了啥,还不就不想让我去找赵秀英吗?我跟阿杏也处得好,你就别管了。”

哟,还真就恋上了?

那阿杏是个**妹,人家会跟你玩真的?

不过,这也不用去管,本就是这个目的,大牛真做了,那还不好。

想着下午还要去驾校,就跑去问吴三桂借了摩托,轰着油门去了县里。

黄琥珀程咬金都到了,就是没见冯小怜,这让李小满有些失望,还想能跟她多日几回呢。

还有几位隔壁班的,这都是家里有些钱,等他们上大学就想着帮他们买辆便宜的小车先开着的。李小满在黄琥珀嘴里属于土豪级别,她就瞧他花钱如流水,从来没缺过。

“啥土豪,得叫地主。”

李小满跟她开玩笑,看程咬金拿胳膊揽着她腰,就知这俩不定都日过了,就嘿笑说:“黄同学,你跟程同学是不是有过肌肤之亲了?”

“这不摸着吗?”程咬金笨笨的说。

“那床第之欢呢?”

程咬金没听明白,黄琥珀就红着脸要打李小满。

旁边的同学都笑起来,这还有带着男朋友女朋友去的,都高中毕业了,还没日过或被日过的,虽说不少,可也不多。

李小满看有个脸上还有些葱没擦干净的女孩,就提醒了她一声。

“前面就是了,银车驾校。”

前头有个大门,李小满瞧一眼就知dào

这边原来是个破厂房,后来企业倒闭,这院子还挺大,就被拿来做了驾校。

里面热火朝天的,好些人都在练倒桩,李小满瞧着就兴致来了。

他也想早些考个驾照,等到时好弄辆车开开,总让刘长军送去市里也不是办法,谁知他哪天没空呢,挤班车,那不符合乡干部的身份。

程咬金说:“这驾校的老板是咱县交警队队长的表弟,在这驾校学车,肯定能过。”

“不好说,这发驾照和考试都是市里管着,县交警队顶个屁用。”

李小满反驳了句,程咬金就摸脑袋。

他脑子比李小满差远了,就跟一个是人脑,一人是南瓜一样。

报了名就要去交钱,那边排满了人,现在学车可比前几年贵多了,越是县里越贵,这边都开到六千了,包括报名费学车费以及考驾照的钱。

连李小满都肉疼,这些同学却还很不当回事。

排着长龙,李小满就瞧那边有个穿皮裤的女人,看着就想起施瑶光来了,那女的长发披肩,从侧脸瞧还真不赖,那臀还挺翘,一双腿也够细长。

她在最后一位,李小满就跑过去排她后面。

女皮裤转头瞧了他眼,就哼了声。

这时后面又来了人将队伍都排到外头去了,光瞧这热闹就知学车是个多难的事。

李小满闻着女皮裤那身上的香味,就知她抹了香水,是啥香水不好说,他对这也没研究,书也没瞧过。就正想要问她,后头有人挤了一下。

李小满就撞在女皮裤的身上,那鸟杆子还压了那女皮裤的臀一下。

她身材也很高,就是不够施瑶光艳丽,像是另个版本的施瑶光。

女皮裤很愤nù

的转过身:“你占我便宜,你信不信我报警?”

“对不起,是后面的人撞我……”

李小满还说着,后头的人又是一撞,他的嘴唇就撞在了女皮裤的脸颊上,女皮裤身子一歪就要倒下,他忙伸手要扶她。

谁知这手不伸还好,一伸又被撞了下,他也跟着倒下,就压在女皮裤的身上。

嘴呢,这回还压在女皮裤的双峰之间,这让她出离愤nù



虽明知李小满是被后面的人挤了,她还是抬手要打他嘴巴。

李小满一个翻滚就让开,跟着一个鹞子翻身,跳起来,就往后面那人踹过去。

那人长得干瘦,表情还极其**,瞧着就不是好货。

他不敢去摸那女皮裤,就想寻个乐子,让李小满去弄她。

这下倒好,李小满也不是吃干饭的,一脚就踹中他的腰眼,他立时大叫一声跪倒在地。

那报名大厅一下乱起来。

程咬金瞧见就从队伍里出来,冲过去一拳打在那**男的眼眶上。顿时他眼球暴裂,血都流出来了。

黄琥珀急拉着他说:“你发啥疯,小满抽抽,你也抽抽?你这把人打出血来了,要人家追究起来咋办?程老师一年的工资还不够给你拿来赔钱的。”

程咬金还就听她劝,一下就着急的不知所措。

“打死了我赔钱……”

女皮裤冷冷的说,跟着上去就一抬靴子踩在那**男的双腿中间。

李小满程咬金就觉着裆下一冷,这是要人命啊。

足尖就踩在那**男的杆子头,他立时惨叫起来,女皮裤依然不依不饶的,往那双腿间踢了脚才算完。

她回转头又瞧了李小满一眼,嘴里啐了口:“小流氓。”

“嗬,你这叫啥意思?我是被他推的,他是有意的,可我跟他又不认识,你以为我想占你便宜?就你这模样,这身段,我怀疑你是做鸡的。”

李小满的嘴够损的,这一说,大厅里倒有不少男人都在幻想着能花钱跟这皮裤女睡一觉,那也是极美妙的事,一千,不能再多了。

皮裤子火冒三丈,抬腿就要踹他,他早就防备,往后一跳就说:“你想干什么?打人?我告sù

你,你打他还有理,你打我你有理吗?你要敢动手,我包你出不了黄港。”

嗬!大家都掩嘴在笑,你要说出不了大厅,大家服你。

就说出不了县城那也厉害,你说出不了黄港,那范围也太大了。

李小满就是个厚脸皮,撂下狠话就好,才不管这狠话靠不靠谱。

那女皮裤冷笑声,刚要说话,就有警察过来了。

问清情况先将女皮裤程咬金还有地上的**男带走,李小满把工作证一亮,那警察就和气的说:“你就不用去了,事情很简单,你也没打伤人,就这样吧。”

黄琥珀也跟着去了派出所,李小满倒排好了队,把名报了。

在外头等了会儿,他们才回来,又等他们排队报名。

“没啥,那穿皮裤的挺厉害,不知跟警察说了啥,他们就将她放了,我们也跟着出来了……那就是她。”

女皮裤回来继xù

报名,脸色极冷的站在队伍中,像是李小满他们都不存zài



“再厉害能有多厉害?还不就是个女人。”

李小满笑着说了句,就从队伍里出来。

这边报完名,就分班,李小满黄琥珀程咬金还有那皮裤女——她叫徐楠,被分在一个组。教练是个三十多岁快四十的中年人,讲话里叼着根烟,被徐楠给瞪了眼,他就笑:“抽个烟没啥吧?好吧,不喜欢我就不抽了。回去准bèi

一下,等两天后考完交规就过来。那边的教室里会发考交规用的书,还有老师会说重点。对了,我叫叶优。”

一起走向那边教室,李小满就主动跟徐楠说:“都是误会,以后一起学车,就别放心上吧。”

“嗯。”

徐楠表情冷漠到极点,看她就让李小满想起冯小怜,便是心里恋想,想啥时去黄港找她。

那边发了书,李小满随便翻一遍就扔垃圾筒里了,顿时全班人都瞧过去。

“这位同学,你不好好kàn

书,要是考不过那就没办法学车了。”

“我一定会考过,不用老师操心。”

叉着手走出来抽了颗烟,等程咬金他们学完了,就一块去吃了顿饭,那徐楠倒提前走了。开着辆极其**的太子摩托,喷着黑烟,让李小满那辆借来的摩托瞧着就像是垃圾。

“这徐楠到底啥来头?”黄琥珀很不忿的说。

虽说她帮了程咬金的忙但事情也不是她惹的?穿那么**来做什么。

那皮裤箍着的屁股蛋子,连黄琥珀都瞧得眼胀。

李小满就说:“要找人问问,以后机会还有。”

分别后他就开着车回zf办去了。

“补偿到了,咱们怎么分?”

已经开始拆迁了,刘长军带着小吴忙得要死,李小满才借摩托用,补偿款也到了。比原来买的涨了一倍,好些人都发了笔小财,但这乡里的门脸房本来价格就不高。这边搞开发,一半的钱都是省市的拨款,就想让四道河乡能发展起来。

这跟黄港的旅游大开发计划能连接在一起,不单纯是四道河乡的任务。

刘春仪一说,李小满就说去出租屋。

她跟文芸说了声,就前后脚跟李小满到了出租屋。

“除了留下来的五间要按面积补偿的门脸房,剩下的十五间,平均每间的补偿款都在八万以上,按咱们的投入,这算起来赚了四十多万。”

比想象中要少,不过也没啥,李小满瞧她俩都很热切,就说:“我要那五间屋就行了,这些钱你们拿去分吧。”

“那咋成,都是你拿的本钱出来,我们才能赚上……”

“我说分就分,一人二十万吧。”

刘春仪还想争,文芸就拍她肩膀说:“小满这是对咱俩好,要不分就冷了他的心了,分吧。”

钱还在银行里,刘春仪就跟文芸去办存折,把银行了,再将本钱打回李小满的账户里。

李小满就跑去看拆迁。

叉车推土机都摆在那里,刘长军跟岳波那边的人瞧着图纸在说话,小吴在指挥着将那要拆掉的屋子推掉。

这拆迁也有技巧,像是推屋的时候往哪里使力,这旁边的屋子要做怎样的防护。

不然一推将旁边不拆的也给推倒那就好瞧了。

刘长军这见识还成,跟岳波的人就合zuò

得很好。

还好些工人提着捶子上去砸屋子,李小满就捂着口鼻,走过来说:“这烟尘也太大了,你们都不戴个口罩?”

“习惯了。”岳波那伙计也认识李小满,就笑着说。

“你要天天待着,你也会习惯,”刘长军就说,被李小满立kè

骂了句:“你没瞧见咱庄上有几户得了尘肺病的?不戴口罩你就等着跟那些痨病鬼一样吧。”

刘长军这才想那些几户人家来,赶紧去拿口罩。

这边倒是备了,可这天势,戴着气闷才取下来。

看他戴上口罩,李小满刚要走,就听到那边推土机将个门脸房推倒后,有个工人在喊有东西,他就拿上口罩边戴边走过去瞧。

“这铁缸是放在这里做啥的?”刘长军一脸纳闷。

这门脸房一倒,这边就工人将那能用的铁筯要敲出来,但这个门脸房好些年岁有些长,盖的时候也没上钢筋,都是木结构的,一推下来,就是一些砖块。

等那些工人将砖都清出来,就瞧见这下头有个洞,下边还有个地下室。

那能瞧见的地方摆着两个铁缸,李小满就让刘长军叫人将铁缸给抬上来。

瞧着就是铁铸的,抬的时候还沉得很,放在地上,就看地面都震了下。

李小满就看那缸子快比他还高了,垫着脚都没瞧见缸里有啥,上面好像还盖个块油布。

“拿凳子上去瞧。”

李小满跟刘长军差不多一般高,他瞧不见,刘长军也瞧不见,就让人拿来张凳子。

李小满站上去一探头就看到果然是块油布,就将那油布扯开,立时听到些钱币的滚动声,他将油布扔到一边,就瞧那铁缸里满满一缸都是银币。

他捻起两颗瞧了下,就让刘长军让所有人都守住消息,要谁敢往外胡说的,那就让他们滚蛋。

“这是啥?”刘长军问。

“袁大头,我刚看以为是银币,谁知都是袁大头。”

李小满在脑中计算了一下,这一铁缸子里少说有好几千枚,就是上万枚也不例外。瞧这盖得严实,那品相也保存得好。都是真品的话,那按现在的市场价格,一枚袁大头最少也要六七百。

这就是五百万以上的宝贝啊,看那岳波的人在张头瞧,就跟他说没啥东西,然后让刘长军找他的人开车将这铁缸子送回李庄。

“我家那边还少个镇宅的玩意儿,这铁缸子挺好的,能聚水。”

信他才有鬼了,岳波那伙计就翻了下眼皮,想说他不厚道,这地上挖出来的东西,都是些格外的收益,不归zf那是自然,可见者有份不是。

“这样吧,老万,咱俩也算是熟人了,你在波哥手下做事也有些日子了,等这边的事完了,我跟波哥说让你去集团里做事?”

老万这才心跳跳的说好,然后就把刚才的事当做没看见了。

“给工人一人发一千封口费。”

李小满做事周道得很,这光是用说的,那些工人才不当回事,要发了钱,他们就知dào

该怎么做了。

刘长军问那些袁大头值多少,李小满就拍他肩说:“有好处我会少了你的?”

刘长军就摸着脑袋笑,跟李小满做事,吃香的喝辣的,还能骑大洋马,这他都知dào



李小满就瞧那洞里想,这下头不定还有东西,就让人把他腰给绑上,跳到洞里去瞧。

这下头本来以为是地下室,看起来却不像,好像原来就是个房间,后来这边盖门脸房,就在它上头盖的。

挺宽敞的地方,除了那铁缸子,还有些别的东西。

李小满倒也看了些古董方面的书,眼力还不差,不然哪能一眼认出是袁大头。

这下头像是个卧房,铁缸的旁边还有张罗汉床,这再往前走,还能瞧见个木制的梳妆台。还都是铁梨花木做的,拿上去都是古董。外面刷了树漆,几十年了,还没见坏。

这屋子原来的主人想必也是个了不得的角色,光这袁大头在那当年就是一笔如大的财富。

往里走出了卧房就看到个大厅,这时都走出门脸房位置的好远了。

手里的强光手电还挺管用,能照得挺亮堂,可这就让李小满突然吓了一大跳。

麻痹的!这不是吓人吗?

就瞧具骷髅躺在地上,早就没肉了,还结着蜘蛛网,瞧着就瘆人,可也不知是咋死的。拿手电照了几圈,就发xiàn

那骷髅边还有些绸子,上面都是灰,可瞧着还是挺漂亮的,就想去拾,谁知一只老鼠吱吱叫着跑过去。

李小满就骂起娘来,这狗日的是想将他吓出心脏病不是。

拾起绸子摸起来那质感就好,比那市面上卖的衣服好上几倍去了。

再抖了下摊开来瞧,就看出是件女装。再瞧那骷髅骨架,应该是这位的。

这都多少年了,绸子还没烂,也能瞧出这质量有多好了。

再往前走,就瞧着一个柜子立在大厅一角。李小满走上去就想拉开,谁知都锁上了,他就在旁边找了块石头想要直接砸开,想想还是让人吊上去。

“把老黄给我叫过来。”

“为啥?!”刘长军不乐意了,这不多个人分钱吗?

“不分他钱,让他来帮个忙。”

黄木匠开着他新买的那辆买的金杯车赶过来,就提着工具箱问咋了。

“你跟军子拿块口罩,跟我下来。”

一到下面,黄木匠就嗳哟嗳哟的叫着,跑到那罗汉床那就摸着挪不开步了。

“有得你瞧的,跟我过来。”

走到那柜子前,李小满说刚想要拿石头把锁给砸了,黄木匠就心疼说:“这锁也是老锁,至少是清代的玩意儿,你要砸了,那就砸了十好几万去了。”

“你还懂古董?我告sù

你吧,我一眼就瞧出这锁叫刀锁,铜制的,也就千来块钱,你说十好几万,你骗谁呢?我也不让你白帮,等会儿那两张椅子就归你了。”

黄木匠也知dào

好歹,就帮他将锁给撬开。

李小满让他滚一边去看那些桌椅,就拉开抽屉。

这柜子一共有六个抽屉,第一个抽屉打开,就是一层的灰,好在戴在口罩。

可还是被熏得够呛,李小满就从里面摸出本册子来了,就拍拍旁边的椅子坐下来。都是繁体字,就是老黄都认不完,李小满倒能瞧。

上头基本上就写着这家的来历啊啥的,看完才想起这他娘不就是族谱?

倒是出了些做官的,清末的时候,这户人家还有做知县的,也算是大家族了。

将这族谱放一边,就打算从下边瞧起来。

一拉开下边的抽屉,李小满就觉得人生美好,下边摆着一堆的银元宝金元宝,数一下都有好几十块,放在手里沉得很,上头还盖着黄绸子布,瞧底下还有铭文,就知dào

这玩意儿可值大钱了。

这都是宫里赐给做官的元宝,都是官制的。

他拿着元宝打开倒数第二个抽屉,就呆住了,就瞧那是一张仕女图,那图上的女人跟那皮裤女至少有七分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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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 我要你的长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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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小满坐在椅子上就大声喊:“秦好,卫青,你们人呢,刑警队的要造假案啊,你们快来救我。”

一路上李小满都挺老实,连徐楠都认为他这回是完蛋了,就冷着脸看他,心里还想着他在那祖屋里摸她胸的事。她活了二十五六岁,哪被人摸过胸,连手都没怎么牵过。

谁想这一进刑警队的屋子,徐达还没想到要怎样收拾他,他就嚷了起来。

整个刑警队的人就看过来,要是一般的嫌疑犯就算了,到这里还敢嚷嚷,那还不得上手段?往死里弄,偏人家叫出了秦好卫青的名字。

这秦好已经调到刑警队来做队长了,卫青呢,顶了秦好的位子,现在也是县局里的红人。

这一嚷嚷,大家就都愣住了,这下有得瞧了。

徐达也一脸菜青色,手有点凉的不知咋办好。

就瞅着秦好从办公室里走出来,瞧了眼被铐住的李小满就沉声道:“你又犯啥事了?”

“我犯事?我就在驾校里准bèi

考交规,就被这个徐达公报私仇,为他妹妹出头把我抓过来了。前天她妹妹还打了我……”

徐达勉强挤出笑脸起身说:“秦队,这事不是这样的……”

那祖屋的东西也没法拿出来说啊,要消息传出去,那铁定一样都拿不回来了,都得送到县博物馆去。

“那是怎样?”秦好盯着他瞧,又瞟了眼徐楠,心中就想是不是李小满占人妹妹便宜了?这事他干得可不算少。

“秦队,是误会。”徐达赔着笑将手铐给解开,拍了下李小满的肩膀,刚要给大家个台阶,李小满就扶着肩大叫一声倒在地上。

“你这姓徐的竟然敢下重手,我肩膀好痛,我可是四道河乡的干部,你等着,这事乡里跟你没完……”

徐达目瞪口呆,他是用了些力,就想让李小满知dào

好歹。

可他又是什么乡里的干部了?他不禁转掉瞧徐楠,他不就是个高中生吗?

徐楠也呆住了,她看李小满跟黄琥珀程咬金走在一起,还都说是同学,还说这高考报哪所学校的事,这不就是高中毕业生吗?怎么成乡干部了?

秦好怕是李小满搞鬼,就蹲下去将他衣服一掀。

这一瞧她就勃然大怒,转头就冷着脸冲徐达说:“你跟我进来。”

明知是我的人,你还敢下手段,你这胆子也太大了吧。

来到办公室里,徐达就瞧着秦好那动人的曲线有些无法自持,这秦好就是在整个黄港都是能排上号的警花,那警服在她身上就像是时装。

“看什么!”

秦好一拍桌子,徐达的身子就哆嗦了下。

“你好大的胆子,敢在队里把人打伤,还是不明不白的抓回来的人。我就在这里问你,那个李小满到底跟你有什么仇?”

“他打了我妹妹……”

“打了你妹妹你就把人抓回来?咱们警队是为你一家人开的?”

秦好声音一高,外面的人听着都浑身一怯。跟秦好一块儿工作过的都知dào

这位原来扫黄大队的队长,别瞧是女人,做事雷厉风行,枪法也准,还会一手好擒拿,破案率之高,放在全市都是头一号。

升任刑警队长就是想让她提高队里的破案率,要瞧她是个女人就好瞒骗,那就等着死吧。

“秦队,我……”

“我什么我?这事先给你记个队内处分,你去给人家道歉,补偿一下人家的经济损失,把人放了!”

秦好kàn

他还愣着就厉声道:“怎么?还要我请你是不是?”

徐达缩着脑袋跑出来,看徐楠那脸上的神情也很难堪,就挤着笑对李小满说:“小满同志,咋样是不是先出去再说?”

“怎么?要放我了吗?你不是说要让我坐牢吗?”李小满赖地上不肯起来,“我还听见了,秦好要让你给我做经济补偿。你知dào

我在乡里是做什么的吗?我是专门帮领导写报gào

的,这肩膀伤了提不起笔,怎么办?”

徐达脸色发青,听得出李小满是准bèi

要讹人了,可事情是他做得不地步,也没打听清楚这李小满的来历就将人带回来,错都在他。

“那……我赔个一千,让小满同志去看医生?”

“我呸!你当我是狗啊,一千就能看医生?哪里的医生那样便宜?”

徐达脸更白了:“那你要多少?”

“一万,少一个都不行……”

徐楠怒道:“你这不是讹人吗?”

“你哥敢打人,就没想过后果吗?还是你哥仗着是刑警队的副队长,就能随便抓人进来,随便把人打伤了?好啊,原来这县公安局的人是这样的,你等着,我去找韩副县长报gào

……”

我草!

你还认识韩露菲?

徐达这下不低头都不行了,扶着李小满就说:“小楠去取钱,这次是我不对,这钱就包括了给小满同志的医药费,精神补偿费,还有误工费,你给我写个收条吧。”

“你看我能写吗?你写,我按个手指印就行。”

还想继xù

讹他,看秦好抱着手在办公室那边拉着脸,就忙见好就收。

一万也是一万啊,钱总是不怕多的。

徐楠苦着脸跑回来,把钱拿给他,心想这祖屋的东西还没拿回来呢,就先去了一万了。

李小满拿了钱就跑去车管所,上午的考试已经结束了,他算缺考,马上就有一次补考的机会,跟那些没过的一块上机。

程咬金没过,他正在那愁眉苦脸,看到他来了,就像是抓到救星,上去就拍他肩膀。

“我草,老程,你要弄死人啊?我这伤着呢。”

李小满肩膀确实有些酸胀,擦了些二妮家的药酒,就赶过来了。

说啥这交规得先过了,想着跟徐楠一个班,就想让她好瞧。

徐楠也赶来了,瞧着李小满就冷着脸,像是陌路人。

她也想明白了,那祖屋里的东西是要不回来了。

那边将祖屋的东西连根针都不留的全都拉走后,就往下边灌水泥,用不了多久,就结成块了。还有啥证据能留下?

他连韩露菲都认识,徐楠也知dào

斗不过他。

李小满让程咬金做他身旁,考试的时候就让他偷看。

出来程咬金就说他刚还机灵的故yì

做错了一道题,这样两人就不会一样了。

“都电脑打分的,一样不一样有啥区别?”

瞧见徐楠走出来,李小满就让他俩先去驾校,就贴着徐楠走。

“你滚远点。”

“怎么?又想叫刑警队的大哥来收拾我?”

“你想怎样?钱也给了,歉也道了,东西你还都拿走了。”

徐楠转过脸就恼怒的说,李小满瞧她那标致的脸蛋,离自己就不到半米远,那被皮衣包裹得极圆润的身体,看着就带劲。

“我不想怎样……”

突然伸手在托住她的下巴,在她怔愣的时候,就张嘴亲上去。

啪!

毫无意wài

的被打了个嘴巴,李小满摸着脸笑着走了。

这徐楠调戏起来还真是没任何的心理负担啊,不过好在她没打肩膀,被徐达拍那下可真有点重。

回驾校,教练叶优就叼着烟把人都集中起来训话。

徐楠想要调去别的班,她也能通过关系做到,不过还是留了下来。胸也被摸了,初吻也被夺走了,她想要报复。

这要在别的班怎么报复?

叶优抖着腿将袖子拢起来,他要不是教练,李小满都怀疑他是刘长军那种大混子了。

“等下先上车摸一下,主要是熟练下档位,我给你们说说这档怎样挂……”

车是一辆破旧的桑塔纳,属于那种快要报废的,为了省油,车里也没开空调。都挤在车上,看他换了档,就让学员一个个来试。

叶优就在一边抽烟,李小满扔了包烟给他。

叶优瞧了眼就收到怀里,市里的驾校都说不许送东西给教练,县里还没那样严厉。

再说,一两包烟也不算啥。

就李小满那送烟的态度,叶优瞧着就有点不爽。

扔过来,当成是施舍了?

“叶哥,你以前也是街面上打滚的?”

“嗯?咋的了?”

“没啥。”

李小满就想求个真,就走过去瞧徐楠让学员都下来,然后直接发动汽车,叶优一扔烟就骂着跑过去。

徐楠将油门一踩,整辆车就往前冲去,然后她技术娴熟的绕着全场跑了圈。

“是个练过的……”

叶优松了口气,等徐楠下来他还是骂了几句。

这学车的时候出了任何事故那都是教练的责任,而且学员开车时,教练一定要在副驾驶位上。

接着叶优就带学员在这里跑了几圈,让大家都试着踩下油门熟习下车感。

等到下午五点就下课了,黄琥珀要跟程咬金约会,要去电影院,李小满就说那旁边的黑巷里老妈级的小姐多,被黄琥珀瞪了眼。

回头就瞧见徐楠在旁边蹲着,有个帅哥拿着瓶水过去想要搭讪。

“滚!”

折了面子,那帅哥恼羞成怒的骂了一句,徐楠就掐住他脖子要打他。

她力qì

还是小了,那帅哥往她手上一按就要抱住她,这是打斗,那能趁机占些便宜,别人也不能说什么。

偏李小满瞧见了,就上前冲那帅哥的腰一踹跟着就两脚踩在他肚子上。

帅哥立时抱着肚皮在地上打滚,叶优瞧得清楚,就跟旁边的教练说:“那小子下手够狠,别瞧年纪小,这要跟人打起来,他绝对不输人。”

“跟你当年一样?”那教练笑问。

“不能比。”叶优笑说,“都过去的事了,别提了。”

李小满救了徐楠,得到的是她的冷眼:“谁让你过来的?”

“还不领情?你跟我过来。”

李小满让她开太子车跟着他,一起到了李庄。

天有些暗了,徐楠在木材厂那找了一圈也没找到祖屋里的东西,就知他可能换了地方,看他带自己过来,就不知他想要做什么。

难道良心起见要将东西都还回来?

徐楠感觉明天刮九级台风的可能性还大些。

李小满带她到吴月芝那,她跟吴三桂都在水洼子那边,他也有这里的钥匙,直接开了锁,然后指着满院的家具说:“你瞧上啥就拿走吧。”

“你把东西都拿走了,剩下这些算什么?”

看抽屉都开着,她就知dào

为啥李小满有良心了,气得她跺着脚说。

“这都是上好的铁梨花木家具,明代的,你知dào

这些家具值多少吗?这成套的你知dào

值多少吗?”

徐楠茫然摇头。

“铁梨花的不大值钱,但明代的也值个好几十万,不比其它东西少,这两件……”

李小满指着罗汉床跟那口柜子:“我原先还看走眼了,这俩是黄梨花的,几百上千万都不少。”

徐楠大吃一惊,刚想说要就被李小满拉住,就进到房里。

她一把将李小满推开,李小满扑上去就将她压在床上。

这时徐楠感觉到李小满那下边的鸟杆子出奇的大,虽说她还是处,可她也看过些小电影,上过生理卫生课的,就再不懂,也瞧过米开朗基罗的大卫像。

那雕像就是一般的欧洲人的大小,跟李小满这比起来差太远了。

手伸到她的皮衣里,掐住她那**就揉。

徐楠身体非常敏感,这也是她对这事到二十五六了,还想都不想的原因。害pà

男人一碰她她就会潮润,这让男人会把她当成是小**。

这一通乱揉,让她有种快要哭的感觉。

下头痒痒,跟被蚊子叮了一样。但那到底是啥,她也知dào

。就夹住腿,任凭李小满怎样去掰就不张开。

到这时,她倒是力qì

来了。

“我哥是警察,你,你要敢强暴我,你就不怕他抓你……”

使出浑身力qì

才说出这句话,李小满狞笑说:“那你让他来试试啊?看他还敢不敢惹我。”

想到白天才被秦好训过,徐达怎样都不敢再动李小满,就又想哭了。

徐楠的身体极有弹性,不光是臀部,她的大腿,胸,连腰都有弹性,可见平常有多爱运动,这都是腱子肉啊。

这样压着她,李小满很坏的就蠕动着身体。

徐楠更加难受,那漆皮裤薄得很,李小满还当着她的面,将那鸟杆子掏了出来。

这,这……这还是那玩意儿吗?

就亮在她眼前,她都觉得脑子晕眩起来了,所有的东西都在晃。

“大吗?”

“哼!”

徐楠一仰头,就被李小满叼住嘴唇亲了起来。

她那敏感的身体有些支撑不住了,想要闭住嘴也没办法。

李小满将手滑到她的后背上,就在她腰窝上的穴道一按。

徐楠难以控zhì

的轻叫了声,顿时整张脸红得发烫。

“别压抑,我知dào

你需yào

我……”

徐楠咬得嘴唇发青,需yào

你个头,可是……

这个年纪比她小上好几岁的男人,怎么就那样害人呢?

她感觉到身体里的力量在慢慢的消逝,一点点的,以她脑中能想到的画面。

手指掐着床单,就想要将李小满用膝盖顶开,或者……

她突然伸手想要掐李小满的肩膀,那处受伤的地方,他肯定受不了吧?

李小满早就等着她来这招,肩膀一歪,就用力的掐住她的**一拧。

徐楠全身都像是被什么东西顶了一起,背脊往上拱起来。

李小满手又游到她的臀上,隔着皮裤就摁了几下,徐楠都快疯了。她知dào

她的身体敏感,可再敏感也不会是这样,难道他下药了?

可也没吃他给的东西啊,就是那碗水也没碰,难道还有能在空气中让人中招的**?

李小满瞧她那脸颊上挂着的红云,就知dào

她完全的进入状态了,立时嘿嘿一笑。

他就是想欺负她,完全没想跟她做那事,让她的羞态全都露出来后,他就觉得够了。就算有秦好,她也是公事公办的人,要徐达没做错事,他也从刑警队出不来。

他还不想招惹徐楠的大哥,就撑着身体要离开徐楠。

谁知,徐楠眼神迷离的瞧着他,张手往那鸟杆子上一握:“我想要你的枪枪……”梦岛小说,最新最快更新热门小说,享shò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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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看片提高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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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半天车才开回来,徐楠早整理好了衣服,这次还是没把她破身,李小满觉得要讲究一些,毕竟她是名妓的后代,得找个好床好地方才能破她身。那些学员都等了有一阵了,看她回来就说她开车去哪了。

徐楠说半道熄火了,看叶优还躺着,就将钥匙给其它学员,坐旁边去了。

李小满走过去挨着她坐,她也没将他推开。

这都啥关系了,不用装了。

瞧别班有男人盯着她瞧,李小满就说:“你瞅,人家都往你**上看了,你这T恤是不是故yì

买小几号的?”

“就小了一号,他看他的,就光能看,还能干啥。”

徐楠摸出手机在玩,李小满就嗬了声:“那是你故yì

的了?就想让男人瞧?”

“他瞧他的,你不也摸了吗?你还妒忌这个?”

李小满就嘿笑:“哪能不嫉妒,我瞧别的男人瞧你就不舒服。”

“我还不算你的女人,你就这样,那我要是……”

“我就知dào

你想,说啥我要你的枪枪。”

“滚!”

徐楠羞怒交加的瞪他眼,就低下头去了。

程咬金在那教黄琥珀倒车,她的悟性很差,平常考试啥的还算一般,为啥这练车就那样差呢?这要归结起来,按叶优的话说就是女人天生不该学车。

要李小满瞧呢,那就是黄琥珀没用心。

程咬金还在那,她就更容易很心了。

练了几次都没练好,她就恼怒的跳下车说不练了。程咬金帮赔着笑求她多练一阵,要不她要考试的时候没过,那他还得没事就往这边跑。

叶优醒过来又看着大家练倒桩。

等到晚上放学,李小满就骑着摩托去市里了。

岳波在他公司的大堂里跟个穿着很精致的男人说着话,那西装都是定制的,那领带瞧着也不是一般货色,看李小满进来就招手给他介shào



“古宝拍卖行的老方,你叫方哥就行了,东西带来了吗?”

“我让军子带上来,他大概也快到了。”

“那先喝点东西。”

岳波让李小满去冰柜里自己拿,老方就说:“这瞧着还没二十出头的样子,那东西哪来的?”

“反正不是偷来的抢来的,老方你就放心吧,没后患。”

李小满回来跟岳波老方说了会儿话才知dào

,老方那古宝拍卖行是新窜起来的拍卖公司,就在全国来说都是有数的,一直帮岳波寻摸着一些能镇宅子的宝贝。

像岳波那家中有一柜子的酒爵,那都是老方帮弄来的。

都是真品,价值也不菲,有问题还能让老方帮去找卖家。

“军子来了。”听到楼下一长三短的喇叭声,李小满就起身说。

老方忙说:“下去瞧瞧吧。”

刘长军开了辆皮卡,在后头拿绳子做了固定,再用油门给盖上,一路开到这边。

不盖不成,李庄那边下了雨,等李小满上来,那雨就下到县里了,车里还积了些水,要不是铁缸子,都怕能浸到里面去了。

岳波叫了些员工帮刘长军铁缸子扛到大厅里,又拍他肩说:“成啊,军子,没想到搞拆迁还能搞出意wài

之财。”

刘长军就憨笑,在岳波这种大老板面前,他总觉得矮人一截。

李小满就不一样,冲岳波说把这铁缸子抬上去再看吧。

这大厅里人多眼皮子杂得很,岳波也知dào

这个,就让员工帮着扛,老方也带了个助理过来,专门看这袁大头的。不算专家,没上过科班,是跟着个老师傅学出来的。

这眼睛比那所谓的专家更要毒上几分,上次拍卖行里拿了些墨西哥银元,专家瞧了说是真的,这助理说是假的,结果找到真zhèng

的大专家看了才确定是高仿品。

这助理也由那次一战成名,成了老方的得力助手。

把铁缸子扛到岳波的办公室,李小满就啧啧的看起来。

光这房间都有两百平,三四个架子上放着好些瓷器,李小满瞧了些书,能看出都是高仿的,这边也不能放些名贵的东西,要放也放在那集团里搞的小陈列室里。

但高仿的价格也不便宜,这地上的地毯踩着也知dào

是高级的波斯地毯,看来岳波的身家还真够富足的。

再瞧他那大班桌,那桌子都快有十来米长了,上面放着笔记本电脑,还有些线凌乱的摆在那里,再往后就是那张坐上去绝对舒服的大皮椅,再后面就是个红木书柜。

不用瞧那些书估计岳波都没瞧过,就是拿来撑场面的。

在办公桌对面,那些放瓷器的架子间还有两张长沙发,中间是张茶桌,下边还垫着块黑色的地毯。

想必是不想茶水将那张高级地毯弄脏吧,这地毯虽说瞧着也不错,可毕竟很小一块,想换也方便一些。

老方让他的助理看那袁大头就打开角落里的酒柜,问李小满喝啥酒。

“我晚上还有事,就不喝了,军子要开车也不能喝,喝些矿泉水就成。”

岳波就笑:“你该请个助手,或者请个司机了。”

“我咋说也还是zf里的干事,哪能乱请助手司机,那不乱了。”

在乡里就鲁上涛有秘书,司机也有专职的,其它的,像是王石文芸就没那资格了。

有时候不是有没有钱请的关系,是要看上级请没有请。

要不等鲁上涛追究起来,那就找死了。

李小满说他是干部,老方就笑问他是啥级别。李小满说他副股级,老方就哈哈大笑。

他那助手鉴定没问题后,就看着那铁缸说:“李先生,你这缸子卖不卖?”

“缸子另算,我瞧这缸子也有些年头了,还是熟铁的,看起来也能算个古董文物吧?”

助理还想黑他缸子,看他也是懂行的就说:“这缸子下头应该有铭款,先将袁大头都弄出来再瞧瞧吧。”

难得有七千枚的袁大头,这笔买卖做下来就是一大笔的进账,拍卖还能拿10%的拍卖费,问过李小满的心理价位,就打算在签合同的时候再说一说,要是超出的部分拍卖行再拿20%。

保底价都一千一枚了,这就是七百万,李小满当然不会吝啬给拍卖行超出部分的20%,现在也不方便将袁大头倒出来,就在合同上写着铁缸暂时放在拍卖行,等过两天李小满再过去瞧。

反正这古宝拍卖行也在黄港,方便得很。

一周后就有拍卖会,老方将袁大头放到拍卖品录里就行了。

也不怕他拿一般的铁缸来偷梁换柱,岳波在那拍胸口做保证,他的信誉还是值钱的。

李小满从这边出来,就取了一万块给刘长军,让他买些东西回村里,他骑着摩托跑到酒店那边去了。

今年还得对付练如玉艳艳那帮女人,他可不能提早回去。

想着没能弄徐楠也好,要是弄了她,那就先累了一回了,那破身又是费神费时的事,到时再对付她们……听练如玉说今天人有些多,就摇头。

来到酒店的餐厅随便吃了些东西,就等着练如玉,她还没那么早来,而李小满打电话给杨素素苏春情姐,她们都没空。

给冯小怜打电话,她根本就没接,冯蓝那王八蛋肯定是在瞎扯淡。

等快到点,李小满就瞧着韩露菲陪着杨延昭进来,忙低头想绕过去。

“那不是小满嘛,过来嘛。”

杨延昭开了口,李小满就硬着头皮走过去,还挤出笑脸冲韩露薇笑下。

韩露菲就微沉着脸不说话,她想起那天在厕所里的事了,顿时绷着脸像只高傲的孔雀。

她确实有这个资本,已经把常务两个字去掉了,爱书法的老县长要退下去了,她要提成县长了。

在杨延昭跟前有杨素素的关系,还能装个晚辈,涎着脸卖乖,这韩露菲就不一样。她是李小满的上级的上级的上级,他就很乖巧的称呼了声韩县长,然后夹着腿坐下。

“你不要紧张嘛,我听露菲说,你跟她还认识?”

杨素素说韩露菲跟杨延昭不是情侣关系,李小满瞧着就不像,你当着我的面说你女人跟我认识,那是啥意思?

“说不上认识,就跟韩县长在工作上有些接触……”

李小满很老实的说,杨延昭就笑着问他吃过没。

李小满瞧那边练如玉进了电梯,忙说:“吃过了,杨叔,韩县长,我还有事,先走了。”

像逃难一样的奔进电梯,差点就撞在练如玉身上。

“你跟踪我过来的?”

“我有那闲心?练姐,我碰到熟人了。”

李小满吁出口气,就看练如玉笑颜如花的从包里拿出个U盘。

“这啥?”

“等到上面就知dào

了,艳艳比我还来得早,你咋不去房里等着?”

“我哪知dào

?”

李小满还以为这六点没到,一个人都没有呢。

练如玉就吃了半个牛角面包,肚子有些饿,到房里,就将U盘一扔,就去找东西吃了。

艳艳穿了件情趣内衣,那桃色的睡裙,还有围胸的作用,下边还穿着条同色的小短裤,在那床上躺着,瞧着就让人血脉喷胀。

李小满也不例外,瞧了眼就咽口水说艳姐咋这样穿,是想要在晚上吃了我吗?

“吃你,那是得吃,不过,练姐,东西拿来了吗?”

“拿了,就在电视机旁,你给小满放一放吧。”

艳艳跳下床,那**就颠颠的,那屁股蛋子也颤颤的,就拿着U盘插到电视上,跟着拿着遥控器就操作。

李小满拉着她坐在床边,让她那屁股蛋子压在他驴玩意儿上。

艳艳就回头白他眼,跟他嘴了下,就将U盘上的东西在电视里调出来。

摁了播放就瞧一男一女两个人在那里翻来翻去的,那男的托着女的腿,让她双臂抱着他的脖子,然后让那女的一颠一颠的上上下下。

李小满一瞧就明白是啥了。

“你咋还拿这种东西过来呢?”

“还不是想让你学学,这叫火车便当,知dào

吗?”

“草,我早就会了。”

“那你咋不用在咱们身上。”

叼着颗苹果练如玉就跑出来说:“要扣你工钱。”

“扣吧,扣光了就算了,嘿,练姐艳姐,你们俩难道不知dào

我不缺这点钱吗?要不是想跟你们做这事,我早就不来了。”

练如玉媚眼如丝的贴着他坐下:“艳艳不知dào

,我知dào

,你都是小富翁了。”

“那今天不用给你车马费了。”艳艳也笑。

李小满就掐着她的腰说:“你敢,我每次过来这边容易吗?我今天还骑摩托来的,屁股都快颠成四片的了。”

练如玉噗嗤一笑,就将苹果递到他嘴边:“咬一口奖励一下。”

李小满咬下去就吐出来:“这果子没我村上的好吃。”

“你说到你村上,我就想到件事,我跟艳艳说,哪天咱们去李庄玩,那边农家乐很红火,还有竹鼠啥的吃,你咋不带两只上来。”

李小满歪嘴说:“我给波哥梢过啊,他肯定拿给别的女人了。”

啪!

练如玉拍了他的肩膀一记:“瞎说啥,你波哥在外面没女人,逢场作戏的不算。”

“练姐,肩膀不能乱拍,举头三尺有神灵,这人有三火,头上双肩,你拍熄了,我回家遇鬼咋办?”

“遇个女鬼好把你吸干了。”艳艳就坏笑说。

李小满大叫声,就将她抱到床上,瞧着那电视里的动作做起来。

艳艳被摸着浑身都烫了,本就打算给让李小满多学些谁知他是藏了私,这下一摸,那穴道被摁得更猛,她就觉得要烧死了。

全身上下都有种难受的酥麻,跟着就被李小满给打翻过身,双手在她的臀上一寸的腰间搓动着。

双手一起用力,那是用虎口下的肉掌在搓穴道,那可是要死人的。

艳艳被他一推,就有种全身乏力的感觉,眼睛一歪就要晕死过去。

那刺激就像是拿着十万伏的电压去电,别说是她了,就是李小满自己都受不了。

再将她扳过来,就看那床单上已浸湿一片。

练如玉脸色微变:“好可怕,你这到底是啥?”

“没啥,要不练姐来试试?那电视里就那几招有啥好的,我这手法才叫精湛。”

李小满也有点忍不住了,在练如玉她们跟前也不用忍啥。

就将裤子脱掉,练如玉就拿了杯水给他,他将鸟杆子洗了下,也不**,就这样捅进去。

那艳艳顿时要死要活的扭动着屁股,刚那刺激还没消退,这一阵阵的波浪般的,又就来了,她哪受得了。

练如玉咬着嘴唇将裙子脱掉,就穿着裤衩要上去帮她分担。

还没等她爬上来,李小满突然转过头将她一拉,嘴就亲上去,练如玉立kè

激烈的回应着。

可李小满那身体也没放过艳艳,一边跟她亲,一边还在捅着。

艳艳手肘撑着床单,那脸上带着既快活又痛苦的表情。

那像是海浪一样的撞击让她完全失去了自我,李小满还没放过她的意思,她就低着头在咬牙承shòu。

怕是这次过后,要一周才能恢复完全了。

练如玉看艳艳真不成了,再这样就要晕死过去,就将李小满的鸟杆子给托住,然后把艳

艳给救出来,就躺在床上,让李小满在上面。

“你倒省力。”

“你来嘛。”

练如玉腻腻的说,李小满瞧她那桃腮杏眼的,那脸上还飞起了红,瞧着就让他食指大动,便也不顾再折腾艳艳,双手抱住她,就往前一探。

没得多久,练如玉的姐妹们陆续来了,还有新人,瞧着这一幕就又惊又怕。

艳艳躺在一边连爬起来力qì

都没有,更不能跟她们打招呼了,而李小满弄得练如玉水沫横飞,一床都是,那些少妇有的都紧张的拿出女士烟来抽了,连手都在抖着。

还问那先前来过的这男人是哪找来的,这东西能不能吃得住?

“要命啊……”

练如玉被李小满抱起来,就按那火车便当的法子做着,她顿时一副死了亲爹的样子,大呼小叫的抱紧李小满。

那些少妇都心头一震,更加惶恐的相互看起来。梦岛小说,最新最快更新热门小说,享shò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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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拿四个小姐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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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有人敢砸你的店?”

李小满点了根烟,就拉着黄希在怀里抱着,刚日完两趟,这也不急着跟她玩。瞧她那模样好像也不是来找日的,是来谈正常的。

她现在就在村委会上班,帮着李箭的帮,还挺麻利的。本来就是个勤快的女人,在靠山坳都是有口碑的,要不是跟她那男人生不了娃,那马葫芦又把持得紧,早就进靠山坳的村委会了。

这并村后李小满让她来做了村干部培训帮她在靠山坳弄了个农家乐,又让她在靠山坳做村干部,等小吴被弄到刘长军那搞拆迁,就将她调过来了。那边农家乐还在做,黄希让她娘家来了个能做事的兄弟帮看着。

可这砸店又是哪回事?不知她是这村委会的干部吗?

“是乡里水利站的干部,我那兄弟人老实看人家是干部,就和气的说免单送菜啥的,人家都不干,就抡起板凳将我那兄弟给打伤了,还伤了店里的服wù

员小妹……”

“咋打起来的?总得有个由头吧?”

黄希自打动了手术,那腹部有了伤疤,李小满就不大喜欢跟她睡,但她那**摸起来还是挺不错的。这样抱着,她说穿人纱衬衣,那里头的奶罩子也薄。摸起来,那**扁大扁大的,极是舒服。

黄希也任由他摸,早就认定做他那见不得光的女人。

总好过做那牛二的女人,连自家女人都打,那还算男人吗?

自己不成,生不了娃,还要怪到她身上,一个腹积水就怀疑她怀了外面男人的种,还闹得整个靠山坳都是,那种男人谁受得了?

“那个干部调戏我店里的服wù

员小妹,说要带她去跳舞,还说要带她到乡里玩,晚上也不回来,等我那兄弟过来,他就直接问那小妹多少钱……”

“嗬,胆子挺大的啊,问了名字叫啥吗?”

“王富贵。”

“挺普通的名字,就是水利站站长又咋了,你等着吧,这事我给你讨公道。”

摸着黄希,她就巴望着能跟李小满睡一觉,这都多少天没得日了,她都觉得下头快要起茧子了。

李小满哪能瞧不出她的心思,就托着她腮梆子说这事完了回来再跟她日。

她就一脸失落,怏怏不乐的走了。

李小满跑去给文芸打电话问那王富贵是谁。

“就一个小干部,是那水利站的在编人员,咋的了?”

李小满跟她说那王富贵跑到靠山坳行凶的事,文芸就哼了声:“你打算去找他?”

“我不能找他?”

“他昨天出车祸了……”

“我草!”

“被个拖拉机给撞到田里去了,人救回来了,也没啥大事,就擦伤了皮。”

“你吓我一跳,我还以为断腿断胳膊的,是在乡卫生院还是县医院?”

“乡里。”

李小满想想时间也不早了,这大晚上的再跑到乡里干啥,就先睡了,等明天到驾校练车,早上路过的时候去瞧瞧。

乡卫生所升成乡卫生院了,也算是乡里的一栋大事,因为这四道河乡就要变成四道河镇了,各个机关都在为改名的事在忙着。

这一改就都变成城镇户口了,李小满这边也要办很多事,可他那边学车也不能耽误,季敏就跟着刘春仪成天忙进忙出的。

看到李小满,刘春仪就叫住他让他请个假,在zf办里多帮下手。

“我那边学车还急着,这边有你们还忙不过来?”

“多个人不多分力吗?”

“少个人也不见得少分力啊。”

刘春仪被他说得气恼的轰他走,带上季敏就跑县里去办公章了。

李小满找到文芸,两人就去水利站。

这水利站在乡里地位还挺高,毕竟乡里农业比重最大,水利站的站长也常跟鲁上涛王石喝酒,还算有些人面,但像王富贵那些没啥身份的就不算啥了。

文芸也来了,那水利站站长就出来接待,一问是这事,就皱眉说那王富贵是做得不妥,等他伤好了,让他去那边道个歉就成了。

光道歉不赔钱?你当我傻的?

李小满当下就不爽了:“刘站长也是在咱乡里有头有脸的,没想到带的兵这样横,不赔钱那人家会怎么说?人家跑到县里去告王富贵咋办?到时县里批下来,还不是咱乡zf吃亏……”

刘站长瞧着李小满就笑,他早就听人说过这zf办里有个小家伙,挺有能耐的。

“那就让他去告,还能反了天不成?”

嗬!?这乡zf还成你的天了?

没见护犊子护成这样的。

“那成,文主任咱们先走吧。”

文芸瞟了刘站长一眼,心里一哼,就想你等着吧,有你瞧的,你以为咱们都是软脚虾,想掐哪头掐哪头?

李小满跟她在路上分别,就骑着摩托去了驾校。

那边练了有一阵了,徐楠拿了颗肉包子在那,看到李小满过来就扔过去。

“肉包子打狗!”

“草!还以为你好心给我带早点了。”

“你没吃早点?”

“哪能顾得上吃,”李小满坐在护栏那就说,“你也不用天天来吧,你车技那样好,这练倒桩属于基础中的基础,你是不是想见我才天天过来?”

“呸!”

徐楠一口唾沫吐得老远,李小满就嘿笑:“你们女人就是心口不一,哪像男人,想啥就说啥,想日就日……”

徐楠哼哼的瞧过来,李小满就笑:“那是不想日,知dào

吗?”

徐楠俏脸一红就跑过去练车,连黄琥珀都说她都这样好的车技了,不如把时间留给她。

叶优也在帮腔,她就郁闷的走下来。

“这叫啥?我也交了钱的啊。”

李小满啃着肉包子说:“这叫超规格待遇。”

徐楠不搭理他,还真就跟叶优说声有事就走了,叶优倒不想她走,就在这里站着,那模样那身段,也够他瞧的啊。

可想到徐达,还是答yīng

了。

李小满也来请假,叶优就说:“你还没完全练熟,等考试的时候要不过咋办?”

“不过?不过就找人代考或是直接弄一个驾照不就成了?”

叶优被气得够呛,这班学生都是啥人呢。

李小满跑回乡卫生院去了,在那病房外就听到王富贵在跟人吹牛皮:“我王富贵是谁?那个开拖拉机的没长眼,回头不赔我个十万八万的这事就没完。我在水利站多重yào

?这要耽误了水利站的事,是他一个开拖拉机的算个卵子。”

被李小满叫来的滑三就在后头笑:“王富贵原来就是街的混子,后来不知拜了哪门的神仙进了水利站,还弄了编制。”

早就该将滑三找过来,这乡上的事哪还有他不清楚的?

叫刘长军来也没用,这乡里的不一定还卖刘长军的账,主要是不一定听过刘长军的名字。

推开房门,就瞧那房前围了些人,都是些瞧着就痞子样的混子。

看到李小满进来,他们还没啥,以为是来瞧旁边病房的,等滑三一露面,还跟在李小满后头,他们就都站起来喊三哥。

王富贵也有眼力劲,忙起来问好,然后说:“两位大哥是来帮那开拖拉机的出头的?我这也没伤太重,就给个万儿八千的就好,给三哥个面子。”

“那关老子屁事,我是来问你跑到李庄去耍威风的事。”李小满拎起王富贵的病服就说,“你他娘的厉害啊,敢跑到李庄来搞事,还把人打伤了,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扔到牢里去?”

王富贵哆嗦了下,忙赔笑说:“这都是咋回事?这位大哥,我那天是喝多了,这不知天高地厚,您看,这事是不是误会?”

“王富贵,这事没啥误会的,你打的是李庄的村干部,这小满哥,就是李庄来的,在乡zf办做事。我可跟你说,这县刑警队的秦队长徐队长都跟小满哥是拜把的交情,你要不给个交代,就在里面等过年吧。”

滑三弹出根烟来叼着看那些混子都懵了就说:“还他妈站着,都给我滚出去。”

“三哥,富贵这事……”

啪!

滑三抬手就是一巴掌抡在那说话的人脸上:“还不走?还真要老子请你走?”

“三哥……咱们先走吧。”

那被打的人连脸色都不敢给滑三瞧。

“大哥……”

王富贵急了,要站起来说话,李小满就懒洋洋的说:“我不是你大哥,你他娘是我大哥,你厉害啊,敢跑到李庄搞事,还敢打伤人,你说吧,这事咋办?”

“这,这您说咋办就咋办?这打烂东西,钱,我来赔……”

“那打伤人的钱呢?”

“那……您说个数。”

“我听你说要人家开拖拉机的赔个十万,那这十万给我就行了。”

王富贵着急要分辩,就被滑三一瞪缩回去了,李小满就走出病房来。

“你帮盯着他,让他三天内把钱拿过来。”

“是。”

既然请了假就不去驾校了,跑到木材厂去坐着,逗弄着崔文宗家的小孩,就瞧见黄木匠在拿着图纸,才想起来那边也要他去打些箱子家具。

光从市里买也不怎么够使的,那得订一些。

“这事有啥,都包我身上,”黄木匠拍胸口说,“等楼盖好了,我过去量个尺寸就行。”

李小满琢磨着那楼盖好,也就快成亲了,成亲完住没两天就得去市里了,得赶工才行。

人家市里一天一层的,那施工队两天一层盖不了?

“这材料不一样,做法也不一样,三天一层成不?我们争取两个星期给盖完?装修还要一星期……”

“那也省不了多少天,这样吧,那边还有一栋,这要都赶得急,我再多给你们五万,不过,你们这工不得省,我到时找市里的监理来瞧的。”

“成。”

跟施工队长敲定,就去找二妮。

这事得跟她说一说,看她没在,二妮妈在那织毛衣,就想打退堂鼓,谁知二妮妈眼尖,一眼就瞧见他,马上将他给叫过来。

“躲啥,还躲,那以后你跟二妮成家了,还能躲我?”

“那得另说,婶,咱们不能老那样……”

“哟,吃了你婶子的好,还要拿捏?”

“那不是一回事。”

“那是咋回事?我瞅着过两天大牛可能要在乡里住,二妮爸要去县里做活,二妮我让她去她表姐家玩几天,到时你过来。”

嗬!

这女人可真是厉害,就这样将全家人玩得团团转,她呢,倒得了好。

李小满想我日二妮不好,干啥要日你?

二妮这时跑出来了,拉着李小满就说昨天去玩的事,被李小满拉着走到那边宅基地去瞧了。

这地基打得还挺快,施工队的技术还是有保障的,就是做工很慢,这是懒散,跟那慢工出细活没关系。

“你就那样急呀?”

二妮掩着嘴在笑,李小满就嘿嘿的笑了声:“哪能不急,住进去咱俩就算成家了,到时天天日你。”

“呸,你就想这事。”

二妮掩着脸要跑,李小满追上去就抱着她亲,她咬了他的嘴唇一下,就跑回家去了。

李小满晚上将她拉到家里日了顿饱的,就接到滑三的电话,说是王富贵把钱送来了。他就骑着摩托去拿了钱,刚要走,就瞧阿杏站在**外头跟大牛在说话,想想就骑摩托过去。

“哪能,我要不喜欢你,我能老跑这边来吗?我说你这营生也收了好了,到时跟我回家,我娶你。”

“你拿啥娶我?”

阿杏还在笑盈盈的,可那话中的不屑都透了出来。

大牛这就急了:“我妹马上就要嫁人了,那人有钱得很,到时我去他那边弄个百八十万的,容易。”

阿杏心头一震,就看到李小满笑眯眯的站在那里。

“你要弄个百八十万?”

“啊,小,小满,你咋来了?”

“你他娘能嫖老子不能嫖?你给我滚!刚的话我就当没听到。”

大牛满面通红,想要跟李小满争,可想到这是乡里,李小满随便找几个人就能收拾自己,还不说人家还认识警察,就低着头走了。

“你跟我进来。”

阿杏跟李小满到店里,阿妹瞧着跟那些小姐妹都站起来。李小满瞧了她一眼,就让她将门给关了,一起到里屋。

阿杏脸色一变,她在城里做过,可清楚有些大哥有点那些异样的爱好,这小满哥不会也是吧?

那要是就是日一通,那没啥,那要是弄伤了身体,那可是做买卖的本钱,那可是要人命的。

“把衣服脱了。”

李小满指着阿杏说,她就干脆的脱下低胸吊带衣,将奶罩子也给解下来。

“趴在床上,屁股撅起来。”

阿杏照做后,就感到**里一阵紧,心头一惊,刚要转头,就惨叫一声。

李小满那驴玩意儿已经进去了。

她一个做小姐的,哪能没被走过后门,可李小满那鸟杆子跟一般男人的比起来大的不止一圈,就是抹了些润滑液也不顶用,一样疼得她直叫痛。

阿杏还以为他是拿棍子弄的,就回头一瞧,看了个真,脸色立时大变。

“你们也把衣服脱了,先把那地方给我弄上油。”

阿妹她们脸色也苍白得很,就这样排成一排在那床上,用手肘撑着,背着身体抹了些润滑液,就身体瑟瑟发抖的在那儿等着。

连阿杏都不成,她们资历都比阿杏要短,那更加不成了。

都是一般的女人,也不是啥名器,也没啥宽货,通道都是一般的样子。

李小满弄得阿杏快不成了,才换到阿妹那,将她的腰一掐住,就往前一顶。

阿妹一声惨叫,按着床沿全身在抖,阿杏呢,直接滑到地面,双手撑着,看着那进出的玩意儿,暗叫李小满是怪物。

阿妹也支撑没多久就不成了,双手撑着床沿抖得厉害,像是随时都会滑下去。

李小满冷哼声,就放过她,按着第三个小姐,就往前用力。

这小姐比阿妹资历要深,可也没深多少,至少那**没多深,用不得几下就大声叫打住,李小满哪能这样放过她,就将她按在地上,奋勇向前。梦岛小说,最新最快更新热门小说,享shò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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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姨娘喂你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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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姨娘喂你奶

日本妞被李小满捣弄得都不想起身,但想着还得收拾,就陪着李小满洗干净,拿沐浴乳将他全身都给打上泡,再用胸去搓好了,用水淋干净。李小满挺享shòu

这被人服侍的感觉,不像那些女人都是他抱着到去洗。

等玲子牵着他下头瞧那驴大的玩意儿,就又是一惊,咋的就摸起来又有些要硬了。就拿着那玩意儿用脸贴着,那更不得了了。一下就涨大了一圈,玲子吓得小脸儿一白。

她那下头可窄短得很,哪经得种再来一回的,就用不太纯熟的国语央着李小满。

他瞧她着实可怜,就放过她了。

看玲子又撑着身体在收拾,就帮了她的忙一下。

“你,真,体贴。”

“那是,比你们日本男人好。”

玲子眯眼一笑,就在李小满的脸上亲了下。

比那马丽可强多了,那西洋马做完就像只死鱼,这玲子人家本来就不大行了还撑着要收拾东西,她呢,就摊在那里。

谁知一出来就被马丽堵上了,她就在门外,拉着他就问他为啥来了不找她。

瞧她那白嫩的模样,问了领班她没上钟,就带她进去另个房间。

马丽也不多说,连按都没帮按,直接的将衣服裤子给脱干净,然后就让李小满抱着她日。

她那肌肤才叫真的白,连点黑的地方都没有,除了那些毛毛,连那皮肤底子偏黑的地方仔细瞧都是红色的。

想这俄罗斯人种可真够厉害的,是不是跟他那边天气冷有关系?

像这些东欧的就算了,那北欧的好些都白得像得了白化病一样的。

被马丽那像上了马达一样的腰摇得魂都没了,看她那抚着金发在那疯狂的模样,都怀疑她不是小姐,而那是些在修道院里给憋了半个世纪的老修女了。

等她下来,李小满就将她那软弹的臀部给掰过来,然后一捅到底。

马丽也毫无例外的轻叫了声,跟着就摇着屁股要他再用力些。

做完出来,岳波就在那边笑说:“小满,你他娘的可以啊,骑完东洋马骑西洋马,你这身子不是铁打的吧?老这样,受得了吗?”

“还成吧。”

李小满一笑,就跟岳波下去吃了个宵夜补了下身体然后回李庄去了。

拍卖会那边一完,岳波就让人把钱打到李小满的账上,他去银行办了张信用卡。

一千多万进到卡里,李小满一下就觉得这心气足起来了,连走路都是挺着胸的。看得李水根在那怀疑他是不是被吴月芝那边养的鹅将军给传染了。

“有钱也不至于这样吧?”黄桂花满脸是笑的说。

一千多万,她以前想都不敢想,这钱可够她好几辈子挣的了,连李水根都不能淡定,瞧着他就说:“你有钱得省点花,这钱来得不容易,再说了,这有钱得藏起来,要不你妈那边的亲戚还不像是猫见了腥都跑过来了?”

“你咋说的呢,我那亲戚像那样的吗?”

黄桂花才一说,黄冬梅就来了。

这让她不由得气势一噎,就问黄冬梅来做啥的,她说找李小满,黄桂花就拉着李小满到灶房里说:“别借钱给你姨娘,她那性子拿了这钱,不定说要做啥呢。”

“我心里有数,妈,你就放心吧。”

跟黄冬梅走到溪边,黄冬梅就瞟了李小满一眼,往下瞧了下说:“你咋不去找我了?”

“怕你那边事多了,被炒了你打算找啥事做?”

李小满被她瞅得心里发毛,心想这姨娘她要是来硬的,就在这要做,这可就糟糕了。

“我就想着能做小买卖,你那边有钱吗?”

还是来借钱的,小买卖倒不怕,十万八万的就算是给她又怎样。

“想做啥?”

“我那边村子说要支持搞夫妻店,那个林静又赔了六万给我,我还差个十来万,想做个大些的夫妻店。”

夫妻店就像是二妮家一样的杂货铺,这钱投入主要还是进货钱,别的那都没啥。

“成,回头我让军子给姨娘送去。”

李小满说完要走,黄冬梅就扯着他说:“这么久不见了,连亲都不亲姨娘一下?”

“这边还有人呢,改天吧。”

看黄冬梅苦着脸,又有点不落忍,对溪那边在钓鱼的孩童没咋注意,就抱住她亲了下,还往她那胸上给抓了把。

黄冬梅这才兴高采烈的回去了,也不知她那老公知不知dào

那孩子是帮别人养的。

等回来路过二妮家,二妮妈就喊住他:“那天跟你说的,就今天晚上,你得过来,二妮他们都不在家。”

“婶,你还真想跟我保持情人关系啊?”

“啥叫情人关系?我是你丈母娘,这关系不比情人关系要强?你过不过来,一句话!”

“我不过来吃饭了,我吃过饭再过来。”

“成,婶子等你。”

二妮妈那屁股蛋子都快扭成麻花了,喜盈盈的回到超市门口坐上。

李小满就去瞧那边施工,这进程还是很喜人的,约莫再过得十来天就盖完了,那些要装修的材料也是李小满让刘长军开车跑到县里的装修市场挑来的。

二妮也跟着去了,还挑了几个挺花哨的马桶。

这施工队盖完这边再盖那边李水根的屋,想必都能在李小满去黄港前能盖好,就是那旅社要等李小满二妮走了后才能盖好了。

想着录取通知书就这两天的事了,二妮就坐在村头瞧,不大想去外婆家。

“等啥,我不是帮你估算了分,一定能上的嘛。”

李小满走过来坐下,二妮就拿着棵草在那里掐,一截截的扔。

“可就怕万一啊,你说的又不能做准,你又不是考官。”

“嗬,还考官呢,让你学车你又不学。”

“那,那不是没钱买车嘛。”

二妮撅着嘴,李小满就扳过来,在她嘴上亲了下说:“咋没钱买了,我有钱啊。”

“还没成亲不能乱花你的钱……”

“咱俩都睡过了,那咋不能花了?”

“睡过的都能花你的钱,你还不得成穷光蛋了。”

嗬,这话里有话啊,李小满就睁眼说:“我还睡过谁了?”

“你老往月芝婶那边跑,她年纪才比我大几岁呢,你能说你没睡过,还有赵秀英,那事我早就知dào

了……”

李小满满头是汗,不知说啥好了。

“这些事都是以前的了,跟我成亲后别找她们就成了。”

二妮抬头瞧他,李小满就拍胸口做保证,还抱着她就赌咒发誓的。

等会儿大牛来接二妮,看到李小满就脸色一白,他这两天跑去找阿杏,那边不待见他,他拿钱也不想帮他做,怒得想要砸店,又被阿杏一句军子滑三堵回去。

滑三倒不怕,军子他现在越来越忌惮了。

话说这人再厉害也怕帮手多,刘长军那运输队都快一百人了,都是壮汉,六十多辆车,其中有十五六辆都是刘长军买下去的。这真要对着干,吃亏的是谁,大牛心里有数。

可这没得日,他那日性又起来了,就跑到田梗边去打手炮。

这回来看到李小满和二妮,那心里就都是火。

“你瞪着我做啥?大牛,我说你要接二妮就接,开着你那破摩托趁早走。”

“小满!”

二妮拉着他就撒娇,她就是两人的揉合剂,要不然就李小满和大牛那性子,不说大牛会不会暴走,李小满肯定早就出手收拾他了。

大牛瞪他眼就载着二妮去外婆家了,二妮爸又到县里去了,二妮妈才让李小满晚上过来。

吃过晚饭,李小满说要去舒食,在村里绕了几圈,就翻墙进了二妮家。

二妮妈早换上了套透纱的睡裙,就站那院里还不时的撩下裙底去瞧。

“瞧啥呢?不是你那地方生病了吧?”

“去你的,哪来的病?要有病也是你染的。”

李小满嘿笑声就坐下来,拿着桌旁的茶壶直接对嘴就灌了口。

这大热天的,动一动就满身汗。

二妮妈自打被他日了就像年轻了好几岁,那模样瞧着更不像是四十岁的女人,那狼虎劲倒是还在,可那脸蛋子越瞧越像是比二妮才大个几岁的姐姐。

扭着屁股蛋子就坐在李小满的身上,双手挂在他的脖子上,就扭动屁股说:“今天你得让我吃个好。”

“吃啥好,你晚饭没吃?”

“婶子不是说这个,是说让你做事卖力些。”

二妮妈媚眼如丝的说了句,就张嘴叼住李小满的下嘴唇,然后热吻起来。

她那身体早就发烫了,没等李小满过来,那心里就想着前些日子跟李小满做那事的感觉,这不想就算了,一想那身子就像是被火热起来一样。

平日李小满进进出出的,也让她很是想拉住他就日起来。

想他在二妮身上那番捣弄,在她身上的使头,她就不能自拔。

都说这男人年轻的时候浑身是劲,特别是这十七八岁的,到得二十五六往后就不成了,那女人呢,三四十才是需yào

的年纪。

李小满被她也给挤压得有些来劲了,她那屁股蛋子跟二妮如出一辙,那都是一样的圆润似球,她这还特别的圆一些,就像是两瓣西瓜给分别安在下边一样。

这一坐下来,那鸟杆子就正好抵在她那门户上。

她有些遭不住,李小满也有点吃不消。

被二妮妈给吻了一阵,就伸手抓住她那睡裙里的两团棉花就揉起来。

“哎哟,要死啊。”

不光揉,李小满还低下头去嘬那樱桃,二妮妈浑身一个激灵就叫起来。

跟着就不管不顾的将李小满的裤头给扯下来,擒住那鸟杆子就坐下去。

李小满让她抱得紧些,然后他好方便些。

就这样捣弄了几下,李小满和二妮妈都很满yì

的时候,突然听到二妮爸在外头拍门:“你咋把门反锁了,快开门!”

这一叫,这两人都魂飞魄散了。

李小满将裤子一拉,掉头就翻墙先跑了。

二妮妈将那椅子上的秽物给擦了下,也没换衣服就跑出来。

“你咋穿成这样。”

“还不是你这死球的不在家,我这想要做了,找谁去?就只能穿这样想着然后在院里椅子上掏弄。”

“嘿,要不我帮帮你?”

二妮爸那也不咋行了,帮她也就是拿着个木夫人在那里捣弄。

李小满却吓得魂都快没了,一路跑到赵秀英那,就将她先给叫出来,去灶房里拿了水将她下头洗了下,把赵秀英弄得愣愣的。

“这都没潮润,你也能做,不怕疼吗?”

“哪,啊,我是想喝水来着。”

赵秀英点着他脑门就要骂,李小满突然想起东婶虎子鲁敬都住这边,赶紧拉着她要跑。

“东婶他们去市里玩了,这个点还没回来,估计不回来了,要不我能让你拉到灶房里吗?”

赵秀英倒挺欢喜,瞧他那下头还有些微硬,就捂着他下头轻捋了一下,掂着脚就要亲他。

李小满也是个没心没肺,刚死里逃生,被她一**那心思就又起来了,抱住她就将她摁在那灶台上,就将她那长裤给扯下来,抠弄下头起来。

赵秀英早就巴望着那鸟杆子轮到自己了,这一抠弄没几下,她就水汪汪的。

“快,快!”

赵秀英也怕东婶突然回来,虽说跟她都一起服侍过李小满,可人家现在成家了,那鲁敬虎子瞧见了也不好,谁让李小满突然袭击,还在这灶房里。

李小满也不怠慢,急忙一捅下去。

赵秀英就背一绷,全身都夹紧,嘴里吐出口气来,显然极为舒服。

等完事了,赵秀英好久没跟李小满做了,那都快有些支撑不住身子,李小满就抱她去洗澡房洗了下,就听到东婶他们回来的声音。

“我以后还要去坐过山车。”

“好,好,以后去。”

“鲁叔也要去。”

“都去。”

东婶听着洗澡房里的声音,就让鲁敬带虎子先回房,等她再做些宵夜。就在洗澡房外头问:“是秀英吧?”

“是,还有……”

“婶子,还有我。”

李小满小声说,东婶就脸一红:“你俩快些,我帮你俩瞧着。”

李小满就快速的帮赵秀英洗过,然后就披着衣服出来,看东婶眼睛盯着下头,就冲她一笑:“我先走了,改天再帮你捣鼓。”

东婶满脸通红,朝着跟出来的赵秀英啐了口,就回屋去了。

李小满跑去取了钱就拿给刘长军让他去送给黄冬梅,想想还是自己开着摩托过去了。

黄冬梅那村子住得比较偏,但人口还算不少,里面的夫妻店就一家,她要做起来还是挺有搞头的。她那儿子年纪又小,她也不能老去做保姆。

想着她那还没断奶的**,李小满就想去嘬两口。

这人奶有些腥,但李小满就爱喝这个味。

瞧黄冬梅跑出来,后头还跟着个老实的中年人,就知是姨父,忙叫了声。那中年人就跟他笑笑,抱着孩子先进去了。

“钱给你了,算我送的,借啥,咱俩谁跟谁?”

“瞧你说的……”黄冬梅心下感激,就想拉着他去偏些的地方服侍他。

“做不得这事,这样吧,你到旁边让我嘬一下奶就行了。”

黄冬梅啐了口,就跟他去到村西头那偏僻的树林里。

这边一向没人来,特别这夏天的,这边虽说有能乘凉,可比不得树里的大树。又有些低矮的灌木,刺多,走过来还得留神,夏天穿得少,被扎中也不是说笑的。

抱住黄冬梅也不亲嘴,就直接让她将衣服给掀起来,然后张嘴咬住她那樱桃就吸起来。

奶水是少多了,不像那天在林静家里,有些要没奶的迹象。

可那还是挺有嚼头的,边喝着人奶边嚼着,李小满就有些想要做那事。

这地方可没躺的,黄冬梅也有要服侍他的心,就扶着树将裤子扯下来说:“就这样弄吧。”

“那你得扶紧了,我这要大力了,你一个支撑不好,得落得浑得是刺。”

“废啥话,赶紧的,我能扶住。”

李小满就嘿笑声,往前一挺。梦岛小说,最新最快更新热门小说,享shò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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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暧房暧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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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暧房暧床

徐楠完全放开了,不单是帮着李小满洗那鸟杆子,还不时跟他开两句玩笑,弄得李小满怪不好意思的,抱着她就帮她按下边。李小满发xiàn

那酥骨手在做完活后用是有好处,他也就对二妮施瑶光用过,这能让女人在第二天能快些缓过劲来。

可一般都是按在肩膀腰骨上,这在下头按还是头一回,没想到一下就下边消肿了。

他不禁将徐楠架在浴缸上,让她张开腿去研究,弄得徐楠没多时就又骚情起来。

李小满也放开怀了,将她架着就在沐浴间里又操弄了一回。

徐楠这下完全服气了,腻着李小满出来,就一声声的叫他老公。

瞧她那脸蛋还挂着晕红,不提有多美了,就托住她下巴亲了下。徐楠迷醉的回应着,还挽着他手臂下楼。

电梯门打开,两人就是一怔。

就瞧徐达站在那里,看到他俩脸阴得能拧出水来。

“你跟我过来!”

伸手要拽徐楠,被李小满挡开:“你是做哥的,但你也不能管她跟谁上床吧?”

“李小满,你少他娘的得了便宜还卖乖,信不信我一枪崩了你?”

徐达这次时真火大了,让徐楠接近李小满,就想弄回祖屋里的东西。就一皮墩子,他还是觉得不满足,但也没想到把妹妹搭进去啊。

徐楠二十四岁还没交过男朋友,***的事更不可能发生在她身上,那她就是心甘情愿的跟李小满发生关系了?这还得了?

那不是典型的赔了夫人又折兵吗?他又不是孙坚那二货,李小满也不配做刘备啊。

“你要敢开枪,你这条命也完了,楠楠,你跟他说。”

李小满松开手,就转身要走,跟着后头就传来啪的一声,他回头看到徐楠被徐达一巴掌抽在脸上,当即就怒了,上去就冲徐达的腰眼就是一踹。

要论单挑,十个李小满未必是徐达对手,可要论到狡诈,徐达就不够看了。

李小满这偷袭他也没料到,一下被踹进电梯里,脸还被撞着了,等他回身,电梯门一关就上去了。

李小满拉着徐楠就瞧她脸怒说:“他这做哥的不像做哥的,你做妹妹的不要搭理他,等回头我给你弄一家具,拿去卖个上百万的,到时你就自己过日子。”

徐楠有些感动的握紧他的手说:“谢谢你,你不怕我跟他使苦肉计?”

“苦肉计我也认了,他这样打你,我瞧不过去。”

徐楠将头靠在他肩膀上,心也跟着软了。

到外边分别,徐楠还在他嘴唇上亲了下,让李小满心花怒放,这小媚货还是没跑脱嘛。回头就想着将那带锁的柜子给她,先前嘛,还得去瞧瞧有没有暗格,这不时常都发生的事嘛。

“有个屁,我都看过了,仔细检查了好几遍,没有。”

黄木匠叼着烟,手中还有活,在帮李小满打柜子。

“我说老黄,你他娘看仔细了,那柜子我要送人,别他妈的送了后悔。”

李小满一说,黄木匠就拿大拇指往后指着自己:“你别人不信,还不信我老黄?我说没就没,你要硬说有,那就把柜子拆了,送人做啥?”

“草,上百万的东西说拆就拆?你不心痛老子心痛,送人还有个念想。噢,对了,让你给打的**木夫人打好没?”

黄木匠叫过来个帮手,将那砂表面的工夫交给他。

“你的事我还能忘了?这紧赶慢赶的做了四个,都放大了些,按你的尺寸来的,你过去瞧瞧。”

李小满嘿笑一声,也就他的尺寸,那些女人才能满yì



来到角落里,掀开个箱子,就看摆着四根擀面杖一样的东西,那发条还上了漆挺上档次的感觉。外表一样还浮雕着些春宫图,光就这,瞧起来那就叫艺术品。

按黄木匠的话说要上那些大城市的去卖也不掉价,最少三四千一根。

李小满就数了两万给他,接着还要做几个,他这手艺也值这价,知dào

他不缺这些钱,可亲兄弟明算账,不能亏了他工时。

崔文宗就探个头在瞧:“我就说老黄这些日子在鼓捣啥嘛,就这玩意儿,我觉得要是路子找好了,上万都能卖?”

“啥?”黄木匠坐直了,“老崔你别瞎扯,这东西能卖一万一个。”

“你是没遇到识货的,我在外省大市认识人,你要不做几个,我拿去让他们瞧瞧?”

李小满不满的瞅了崔文宗一眼:“你这不是教唆他涨价吗?我这边还订着呢。”

“你跟那些人能比?”崔文宗笑说,“老黄要敢涨你价,你把他皮剥了。”

“老崔你不是朝鲜族吗?韩国棒子那边要能卖不是更好吗?汉城,呸,首尔,狗日的老换名字,那边认识人不?”

崔文宗拍手说:“还别说,还真认识些,我拍几张照片传过去问他们。”

黄木匠就说:“这事要做成了,亏不了你。”

“跟我还说这个。”

捶了黄木匠的肩窝一下,黄木匠就呵呵的笑。

李小满哪有空瞧他们热乎,就抱住几个**木夫人拿编织袋装了,开着摩托回李庄去了。

二妮妈就在小超市那探着头在瞧,二妮跟二妮爸在处理那天抓的田鼠,这在家养了三四天,饿养的,让它把不该吃的东西都排了,这才剥皮切肉。

再将它们给切了该爆炒的爆炒,剩下的还要让二妮拿一只去李水根那边。

大牛还在乡上厮混,连家都不大着了,就这事二妮爸差点要抽他,把他吓得更是逃得远远的。

二妮想李小满说的,他哥就是个嫖货,等那大几千的花光就会回来了。

“给你拿的,你上次说的那玩意儿。”

李小满将根**木夫人往二妮妈手里一塞,她瞧着那个头就知是按哪个尺寸打的。

“发条也加强了,现在上一回能转个五分钟,就是老井子也能完事。”

“呸,你说你婶是老井子?”

“快收好吧,让人瞧了不好。”

二妮妈就回里头去放,路过灶房还侧着身子。

李小满到灶房里,看二妮爸在就帮着去切田鼠。

“这田鼠也好吃,比不了野生竹鼠,比圈养的味道不差,也都是吃些野食长大的,为啥不能拿这做道菜?”

“跟那些农家乐的说了,说是有一次人家问起来,说是田鼠就不吃,旁的几家就不敢上了。”

李小满趁二妮爸低头,就在二妮脸上亲了下。

她就掩着嘴笑,李小满突然想到了啥,一拍手说:“叔,要不你去村委会帮我爸的忙吧?”

二妮爸停下剥鼠皮手怔道:“水根哥让你问的?”

“我想的,我爸肯定同意,就箭儿哥那些年轻的,在村委会也撑不住大场面,还得要像叔一样精壮能干,在村里也有威望的过去做事才成。”

二妮爸就笑:“那成。”

他也不想老去乡里县里打零工,还不如这边忙活呢,还能帮家里的忙。大牛那不着家的,连个小超市搬东西都不顾上,二妮那眼瞅着都要成亲了,哪能时时都回来。

李小满的主意却是,叔你在家,婶子有那改造的**木夫人,那找俺的时候就更少了。

至于二妮爸能不能掏得尽二妮妈那老虎子,他就管不了了,二妮妈能找他,那摆明就是二妮爸不成嘛。

要就那尝鲜的念头还能比得上守着自家男人?

等田鼠弄好,李小满就去村委会找黄希,扔了根那**木夫人给她,她又惊又喜又有点失落的白了他眼。

她现在时常住在楼上,靠山坳跟李庄说近不近说远不远,那边农家乐有人顾,她也就周末回去一趟,都算半个李庄的人了。

李小满瞧她那哀怨的眼神就不爽,跟她上楼,让她**衣服,拿下屋角摆着的扫帚就是一记过去,打得她那白嫩的臀部都红起来。

黄希倒是发出一阵阵舒悦的呻吟,像这事很快活似的。

李小满早知她是个受虐狂,要不当初咋找个牛二那样的疯子。

跟着又是几下,黄希就叫得更大声了。

好在这时间,村委会都没人。关紧窗,外面也听不见。

“死浪货!”

“对,我就是浪货,我就是骚货!”

黄希被打得半边身子都仗在床沿,头发散乱的,那不单是臀连背都红了一片。

李小满瞧得也来劲了,就上去将她摁住,一摸那下头,嗬,早就潮润起来了,便一击到底。

黄希浑身颤抖着,让他大力,再大力。

要别的女人,哪受得了李小满这鸟杆子次次到底,她偏就要他这样。

等两人完事,黄希趴那不能动,李小满也累得够呛,拿那鸟杆子一瞧,杆子都快青了。就揉了几下,骂了黄希一声骚浪到家,然后就洗干净回家去了。

剩下两根得给文芸和刘春仪就先梢回家,将田鼠扔给在灶房里烤番薯的黄桂花。

这离吃饭还得半拉钟,他就走到吴月芝那瞅着那带抽屉的柜子琢磨,是要给徐楠还是将这柜子敲了?要万一里面真有夹层咋办?那就便宜她了?

想想就算了,人家姑娘连身子都给你了,还想怎样?就是有啥便宜就让她占了吧,反正也就那么回事。

钱也赚得差不多够了,那些金条还没卖呢,还有金元宝银元宝,还那些黄梨花木的玩意儿,就那罗汉床都够吃一辈子的,有什么不满足的?

回到家里吃过饭,就跟李水根说二妮爸进村委会的事。

“那是好事,我也不怕人家说咱让亲家进去,搞小团体啥的。就是培训了,能用的也就黄希跟李箭两个,其它的都是扶不上墙的烂泥。”

抽着口烟,李水根就问那小洋楼的事。

“还就一周多点都能盖好了,你没瞧着这两三天一栋的往上盖吗?那公厕到时也能盖好,要别说那施工队还挺能做事。”

李水根就咂巴嘴说:“你到时得给人家包个大红包。”

“那是当然。”

李小满不缺钱,就乐得拿钱来收买人心,那施工队不定啥时还用得上呢。

“你外公以前是茅山道士,你知dào

吗?这盖楼的事还有说道。”

吓?黄桂花一说,李小满就惊着了,外公在他没生的时候就去世了,咋还是个茅山?

“他以前在咱老家可有名气了,那边县里都叫他黄公,可惜去世得早。”黄桂花捧着碗说,“这盖楼嘛,要对工人好些,以前有个克扣工人工钱的,等楼盖好后就天天闹鬼。那家主人差点就病死了,找了你外公。你外公就在那墙里弄出了张符,就那工人埋的,那工人天天早上就在自家作法,后来被你外公破了,患了重病,没几天就过世了……”

“真的假的?”李小满不大信,这都是封建迷信。

“这事我也知dào

,那时才跟你妈来往呢,你不知dào

吧,你妈是小时候才搬到咱李庄的,是你舅公带她过来的。你舅公没后,在你妈十七八岁那年就过世了。后来你大舅在你老子跟你妈成亲后,就去了黄港……”

“还说他,一走就没音信了。”

听黄桂花的口闻,对她大哥还是有怨念的。

李小满听得啧啧称奇,没想到家里还有这段往事,他就以为黄桂花就是李庄人呢,亲戚少那是黄桂花不爱来往,或者根本就是独生女,大舅的事他也没听过,还不知dào

有那人呢。

至于外公是茅山道士,那不瞎扯淡嘛。

“我吃饱了。”

黄桂花像是被提到大哥,有些不舒服,直接将碗一扔,就回房去了。

这洗碗就成李小满的事了,他看了眼李水根问:“爸,咱那大舅有那个人吗?”

“咋没有,你以为李四海当初不敢乱动我是为啥,你大舅厉害着呢。”

嗬!

你早一年跟我说会死人?

“说说咋厉害了?”

“你大舅为啥去黄港?他在村里弄死过人知dào

不?把人家一家七口给杀了五个……”

李水根说到这儿就打住了,看黄桂花站房门口就讪讪的笑了下,将碗一推也说吃饱了。

李小满也不敢多问,就起了个好奇心,想那大舅是个狠人,还是不要去理的好。

等一周过后,那小洋楼就盖好了,耸在那里,四层高的,外面还贴着马赛克,比李四海那小洋楼还亮堂,院子也大,墙也盖得高,瞧得村里的人都是艳羡。

都说这两年村支书,一栋小洋楼,李水根这还没到一年呢,不过人家小满是在乡里做干部的,那来钱不更多?

这盖好楼就又得要请客,又要摆流水席,李水根就摆手说:“进火要进,暧房要暧,但这流水席就不摆了,等小满跟二妮成亲再做。”

也就六七天后的事,大家就笑着说好。

这边进去参观,那边接家具的就来了,黄木匠也跟刘长军那边运输队的拉了好几车过来。

马桶才安好,那有不识货的,瞧着就拿手去摸,摁到开水开关,还被吓了跳。被旁边到县城大酒店见过的笑了一通。

这盖楼就算了,光那装修就不少钱,里面还摆着好些除甲醛的东西。

还有那大液晶电视,让村里的人瞧着都觉得羡慕死了。

二妮妈看得也眼晕,问道得花多少钱啊,她那天就买了些床椅子啥的,这些都是李小满跟二妮去买的。

“装修起来也就几十万吧,包括家电啥的,不算多少钱。”

二妮爸就直咂舌。

“你哪趁来的钱?”

“都是跟人做生意赚的。”

李小满笑笑,看着人都逛完了,这两家人还得在这里吃进火饭,就让二妮去把燃气灶开了。可不用那些一般的土灶了,这煤气都摆了两罐。

等吃过饭,李水根他们就先走了,二妮妈想叫二妮,被二妮爸拉走了。

两人就到厅坐着瞅着大彩电,那沙发躺着软软的,就是这边还有些味,他俩也都忍了。

瞅了通,二妮就拿起U盘插在彩电上,不多时,就看两个白花花的人在那里滚起来。

李小满就嘿的一笑,抱住她滚在沙发上。梦岛小说,最新最快更新热门小说,享shò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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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小别胜新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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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小别胜新婚

不管说不说得清,李小满都认为吃大亏了。虽说顾兰玉长得标致,就跟那些最漂亮的女明星的模版一样,那腿又白又长,跟两根剥了皮的竹笋似的,可她无端的抓了李小满的鸟杆子一下,而且还挺用力,让他吃了痛,这亏咋得都得还回来。

于是,李小满按着她的胸来了一记。

“你敢跟我耍流氓!?”

顾兰玉惊怒交加,虽然她瞧清了,那抹布被李小满给扔到一边去了,她出来的时候低着头没瞧见,就稀里糊涂的抓到了李小满的鸟杆子。

他那鸟杆子还不小,顾兰玉本来是吃了一惊的,心想这比那死男人的都要大出一圈来了。

可他敢摸她**,她上大学来还没交过男朋友呢。

“谁先耍的流氓你说清楚一些。”

顾兰玉气息为之一窒,咬着牙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一声不吭的走了。

李小满这才揉着鸟杆子跳脚,她那一下可真够狠的,这要是再用力些,都能扯下来了。

想吧,那扯抹布是个啥感觉。

顾兰玉走出宿舍兀自愤愤不平,可也不会去想是李小满估计害她的,他也没那个胆子不是。就算有那胆子,他能算得中顾兰玉会去抓他那下头?

不过……还真他娘的大。

顾兰玉摇摇头,这事就算了,不说谁也不会知dào



李小满将宿舍钥匙扣上,就跑下楼去找二妮了。

二妮那宿舍里早就挤满人了,也是四人间,可都是些城里的女孩,要她没在东莞做过工,还跟她们说不到一块儿去。

没几分钟就叽叽喳喳的聊成一团了,那个鼻子有黑头的圆脸女孩叫单嫆,那个腰很细,说起话来也是细声细气的女孩叫王致致,还有个刚进来就大呼小叫的让她妈去给买新床垫的高个女孩叫于秋墨。

都是挺好听的名字,二妮就觉得自己的名字咋有点土气呢。

大家聊了一通,就约好明天一起吃饭。

三个女孩长得都挺漂亮,尤其是那于秋墨,眼珠子像是用墨水点上去的一样,整个人也有种水墨画的感觉,就是不能说话,总爱大声喊。

除了单嫆,大家都算是黄港人,单嫆是东城的,在黄港旁边,但说话是一样的。

从走廊出来,二妮就听到李小满在外头喊她名字,就蹬蹬的跑下来,挽着他就去找黄桂花他们了。

“那就是二妮的老公?挺帅气的啊,个头还不矮呢。”

“快一米八了吧,挺清秀的,就是……我咋觉得他笑的时候很邪气呢。”

“你不是看上二妮老公了吧?你小心二妮抽你。”

单嫆她们在栏杆那打闹了一阵,就也下楼去了。

李小满二妮到门口就看到李水根在跟二妮爸抽着烟在买棉花糖,还给妻子都拿了根,就笑嘻嘻的跑上去也要。

“这都快成集市了……”

李水根看那校门口那一排的地摊就说,除了那些赶趟来卖些学习用具的小贩,还有不少都是学长学姐,都是勤工俭学或是卖些东西赚些小钱。

李小满跟二妮说要去买手机跟笔记本电脑,大家就走到斜对面的移动商业厅,挑了四款手机,给二妮爸和李水根也换了,把卡刷上,那店员就多瞧了李小满一眼,心想这只有老子给儿子买手机刷卡的,哪有儿子给老子买手机刷卡的。

连卡也办好了,插上去就先输好各自的号码,然后出来转到联想专卖店又买了两台笔记本电脑。这上学都要用,李水根也不会说李小满乱花钱。

至于他知dào

李小满那脑子比电脑好使的事,也不会说出来。

扛着这些东西去吃饭也不方便,李小满和二妮就又回了趟宿舍,把东西放好才出来。

让李小满感到奇怪的是,他那宿舍还没人来。

来到学校外的一家叫口味香的自助餐里吃过饭,李水根他们就先坐刘长军和黄木匠的车走了。

刘长军事情还多着,那边拆迁还没弄完,还得去四道河镇上监督,说明天再过来跟李小满去看车。

李小满和二妮就在校外散步,晚上也没啥事,要后天才军训。

要没错的话,他俩会分到一个班,就不知冯小怜会不会也在一块儿,没见着她,她父母是黄港师范老师,可能早就注册好了吧。

买了两客钵碗糕,就边舀着吃边散步。

看到学院小树林里那些卿卿我我的学长学姐,李小满就笑:“咱俩也过去?”

“你不说你在黄港有间房吗?不带我去看看?”

李小满一拍腿:“把这事忘了,明天咱俩去买了车再过去。”

“好咧。”

在女生宿舍楼下抱着亲了会儿就分开了,李小满这次回宿舍,才看到有个个头高大,表情猥琐的男人坐在对面床。

“高峰,人送外号高射炮。”

“李小满,人送外号枪枪满。”

“嗬!”

高峰嘿笑坐下说:“我是东城人,你黄港的?”

“牛栏的,老高,咱这宿舍的要明天才来齐人?”李小满拆开一包小熊猫,递过去一根,高峰接过就夹耳朵上穿着拖鞋翘腿说,“也不一定,我去问了,可能就咱俩住。”

“那敢情好,人少办事方便。”

李小满倒喜欢人少些,那样关系也好处。

“你要办啥事,”高峰挤眉弄眼的说,“你要用宿舍,你得给我些好处。”

“咳,我不会到外面开房?”李小满笑笑,就将笔记本拿出来。

高峰也拿出台笔电要跟他打dota,李小满不理他,他才没那闲工夫玩游戏,刚在外面散步买了几本老课本,还是电子版的,U盘一插上去,就在电脑里瞧起来。

高峰探头一瞧,就拿手指点他:“你这人真没意思,这就学习起来了?咱们好不容易考上大学,那不得先玩一阵再说?”

“你玩你的。”

李小满花了半小时就看完了,想着又连上校内网,将学校的一些讲义也给下载到硬盘里,就捧着笔记本在床上看到睡着。

隔天大清早就接到刘长军的电话,他就跑去找二妮。

“你就看完大一的书了?”二妮虽说早知李小满的能耐还是吓了一跳。

“差不多吧,看了十来门科的。”

李小满牵着她那嫩手,就放在手心里摩,想着晚上说啥也得找个机会开个房。

刘长军在那外头穿着件薄风衣,戴着墨镜,很拉轰的靠着他那辆破桑塔纳。

“要去瞧啥车?”

“我也不大懂车,听我驾校的教练说是路虎好。”

草!

那也得有那个钱啊,好在李小满不缺钱。

来到车行,就撞到一样要买车的黄琥珀,程咬金陪着她在瞧,一脸的沮丧,本来能撞上应该是挺高兴的。一问起来,原来程普不给他买车,程普也没那个钱,不像黄琥珀她家,怎样还能买辆十来万的车。

一听说李小满要买路虎,她老子下巴也跌到地上了。

还瞧见没大人,就问黄琥珀那李小满是不是那个祸精,咋就这样有钱呢。

不消说,就是黄琥珀跟她爸说起过县中的事,才知dào

祸精这名字的。

李小满就给黄琥珀留了电话,刚要走,就被她拉住说冯小怜给她打了手机,号码在她那。李小满想想就将手机号给记下来了。

挑了辆一百六七十万配置的路虎车,李小满试了下,开着还成,就刷卡开着车载着二妮回学校去了。

这车还得停到学校的停车场,本来不大好办通行证,可那主任一看是他就笑着给他办好了。不给他脸面,还得给岳波脸面啊。

这车很宽敞,办好通行证,李小满就载上二妮去那边复式楼那。

一进门,二妮就大叫一声躺在沙发上,李小满拦腰横抱,将她打个翻,就去扯她裤腰带。

衣服也是新买的,买了十多套,直接就换上了套淡黄色的短裙,衬得二妮那肌肤更雪白细嫩,就是谁瞧了都想要去摸一把。

她经过李小满这段时间的引导,早就像是一颗能挤得出水来的果子了。

抱着二妮解了裤腰带,就亲得她满脸都是口水。

跟着就揉得她那**变了型,然后掐住她那尖翘的屁股蛋子就托到双腿间,压着那鸟杆子硬梆梆的。

被抵着那门户,二妮也发疯似的将李小满的衣服给扯下来,嘴就往他那胸上去亲。

片刻间两人就坦诚相见,不着一缕,房间有些日子没来了,但开着窗,又没临街,还是很好闻,带着股清洌的香味。

李小满不用猜就知dào

杨素素没事就会过来瞧瞧,点上些香薰蜡烛,在这边看看书。

倒也不怕她撞进来,大不了一块上。

就托着二妮的臀,摁着她的穴道,让她整个情骚起来,然后就一捅到底,瞧着她那疯魔般的模样就跟着也大力的动起来……

“你真是坏死了!”

香汗挂在额角,一番风雨过后,二妮那桃腮上满是潮红,瞧着就让人欢喜,李小满听她说得柔媚,就拉着她到怀里先在她嘴上亲了下,就拨弄起她的小白兔起来。

看那小腹上这几天没运动,像是长了些赘肉,李小满就取笑她。

被二妮拿枕头敲了几下,才想起晚上还要查宿,马上洗好了,赶回宿舍。

送完二妮,正要往男生宿舍走,就瞧到一个清秀的身影从角落里出来,抱着书低着头,差点就撞在李小满身上。

“咦?小怜?”

那女孩猛地抬起头,不是冯小怜是谁,像是看到了不该看的人,她转头要走,被李小满一把抓住扯到黑暗中。

“你为啥躲着我?”

“你都成亲了,你还想咋样?”

被他压着,他那身体上传来的雄性气息让她很不安,但更多的是脑中浮起那天在那土坡上的事,就脸色滚烫的想要逃走,谁知身子一动,就被他给揽住,拉着去了停车场。

冯小怜完全无法控zhì

身体,虎口的穴道被摁了几下,居然就头昏脑胀的被他带上了车。

再瞧着李小满张挂着坏笑的脸,冯小怜要不知他想做什么,她就真是傻了。

要将车门推开,可被李小满从里面锁住了。

“你想做什么?”

“小别胜新婚,我想死你了。”

“去死!”

冯小怜拿手里的书打他,反倒是激起他的邪性,就张开双臂搂住她,在她嘴上先亲了一阵,再跟着摁着她臂膀腰胁上的穴道。

冯小怜的力量快速的消失,连打在李小满脑袋上的力qì

都没了。

手无力的在空中挥舞了几下,就张嘴咬住他的肩膀,跟着喘息起来。

那对瘦弱的胸部露出来,就被李小满嘬住,一阵揉弄,她那喘息就大了好几倍。

“你,你不要在这里,我怕……”

冯小怜说着,李小满还就停下来了,这停车场有摄像头,被人瞧着整辆车在晃不是好事,又不是跟柳嫔到那没人的河边。

就驾驶着路虎车到了一间豪华酒店,在冯小怜怨忿的眼神下开了房。

进到电梯就抱住她的腰,跟她吻起来。

就是性子再生冷,冯小怜也得承认,李小满是她第一个男人。

在反抗又无力的情状下,就由他去了。

接吻还是很生疏,跟二妮那被李小满调教了大半个月的大不相同,就连嘴都撬了半天才张开。她还不像二妮看了好些小电影,她家教严厉得很,要不是家里有情况,哪会去县中读书。

可就是这样,还是考上了黄港师范,还是在差班里除李小满外唯一的一个。

推开门,两人就跌跌撞撞的倒在床上。

那件莲花白的T恤衫早就被揉皱了,头发也散乱开了,牛仔裤的皮带扣被李小满直接扳掉,整条白皮带扯出来就扔在一边,手就沿着平坦的小腹往下一滑,直接到那门户那。

冯小怜轻咬着嘴唇,既在享shòu

,又在担忧,心情复杂得无以复加,扭动着身体,想要抗拒,可都到这地步了,还能做啥。

那半推半拒欲拒还迎的模样,让李小满爱死了。

手往她那腋窝里一滑,就掐着她的肋骨下来,一路手指就像是在弹钢琴,不停的摁着她的穴道,诱引她身体内的力量,让她能少些难受。

知dào

她那地方肯定还是逼仄得紧,就想她少受些罪。

便是手指都很紧致,何况是那驴玩意儿的鸟杆子。

将鸟杆子递到她手中,早硬如铁般了,她浑身一抖,就想将这东西给掐烂,可那神仙手已令她神智迷蒙了,一碰就想到那日的愉悦,哪还会做这蠢事。

就天生一般的上下搓弄着,立kè

感到那东西更是大了一分。

冯小怜抬起眼皮去瞧李小满,看他专心在亲吻,就张开手说:“抱紧我。”

这话出口,她就羞得想把头低下,李小满自然将她抱紧,嘴在她嘴唇上轻轻滑过。

贴着她的脸,感到她动情了,就抱得更紧一分,再伸手往下一探,终于有些潮润了。

冯小怜也感受到身体的变化,就扭捏的在他怀里挣扎了一下,明明知dào

不该跟他过来,可偏还是来了,既然来了,还躺上床了,那事就免不了。

谁让他是那个祸精呢?

想着宿舍就挨着二妮那,她就不知怎样办才好。

脑中晕乱得可以,就在这种情况下被李小满拿着鸟杆子直捣进去,她才浑身一震,有了真实感,更紧紧的抱住他的后颈。

随着身体上下起伏,她咬着嘴唇的贝齿也松开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声声的娇喘。

她勉强的承shòu着撞击,可那种难以忍受的愉快,是她也无法控zhì

住的。

“再大声些……”

李小满贴着她的脸说。

冯小怜白了他眼,羞涩的低下头,声音倒是渐渐大了起来……

晚上就没回宿舍,跟她在复式楼里胡闹了好几次,等凌晨四点才拉着她起来,抱着她洗干净,就开车回学校。

在校门那被拦住,指着通行证才放行,不敢送冯小怜到楼下,就各自分别。

一到宿舍里,高峰就跳起来说:“老李,你行啊,这才来呢,就夜不归宿,我刚跟查宿的说了,你是回家拿东西去了,你看我仗义吧?”梦岛小说,最新最快更新热门小说,享shò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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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 撕破网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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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流里流气的小痞子前面两个后面两个的将顾兰玉违在中间,顾学姐依然是那种高高在上的架势,眼睛都不瞟他们一下。勾搭了几句没回应,那头发染黄的小痞子就不爽了,伸手要去拉顾兰玉。

就在这时,就看顾兰玉手往前一抓,直接将那小痞子摔在地上,她那**也跟着颤了下,那张**的脸颊上泛过一抹红晕,接着不等剩下三个小痞子反应过来,就抬起高跟鞋往身前另个小痞子脚背上一踩。

顿时往来一阵尖叫,那小痞子捂着脚倒在地上,剩下两人就惊慌起来,要将他们俩扶起来。

李小满这时赶到了,他抱住其中一人的头就拿膝盖撞上去,一时间鼻血四溅,那小痞子头晕脑胀的倒在地上,手捂着脸鼻,根本站不起来。

唯一剩下的那人,惊慌的看着四周,刚想抛下同伴要跑,李小满就冲他小腿一踹,上去就一拳打在他后脑上,他瞬间就晕了过去。

旁边有些围观的同学要过来,顾兰玉就斜瞥了他眼,转身往小吃街走。

“学姐,一起走。”

李小满没脸没皮的跟上去,就伴着顾兰玉一块走。

她那高挑的个头,那打扮咋瞧都有种让人想要抱住蹂躏的冲动,也难怪那些小痞子会挑中她,谁让她穿的都不像是大学生,反倒是像大老板的秘书,或者是那些电视里的模特。

“你不怕被人打击报复?”

“我连余媚都不怕,还怕谁?”

想起余媚那对豪华的玉兔,李小满就吸口水,就光顾着压了也没好好把玩,真是亏大发了。

“哼!”顾兰玉不知他说的是谁,却也清楚他嘴里没啥好话,到一间面店前,她就站下来,“你也要吃面?”

“吃,哪能不吃,学姐吃啥我就吃啥,我买单。”

李小满摸出钱递过去,顾兰玉也没表示反对,就拿着票到里面窗口去取面了。

加了鹌鹑蛋,加了块卤肉,一碗肉二十块钱,丰盛得很,李小满也有些饿了,就也要了份,跟顾兰玉坐在一张桌上吃起来。

还别说,这面店的师傅手艺还挺不错,做起来不给东婶下的阳春面要差,看起来吃起来那也是色香味俱全,李小满一连吃了好几筷子。

“你跟着我是想做啥坏事?”

顾兰玉翘着腿,那腿白嫩得让人觉得不像真的,丝袜还穿着,跟李小满并排坐着,他的目光就自然的低垂下去瞧,那被挤在一起的腿缝,都想拿手插进去了。

抬头瞧她那张脸也是精致得像是一点一滴凿出来似的,就是那些电视里的女明星,又有谁比得上。

嘴唇抹着鲜艳的口红,带着些湿润的感觉,让李小满想让它去嘬他的鸟杆子,不是挺厚,但光瞧那说话的时候,那拱起圆形的唇瓣,就让他嗓子干涸。

“有男人看到学姐不想做坏事的,那他不是有毛病吗?”

这倒是大实话,顾兰玉对自己还是挺有信心的,就挺了下胸,又懊恼的想起那天的事来,就问他:“你那天是不是专门在门口等着我的?”

“我就是想等着,也擦不到学姐会抓我下边吧?”

这倒是……顾兰玉又瞪他眼:“那你昨天挤我做啥?”

她轻咬嘴唇的模样别提有多明媚动人,就是穿着**,可她给人的感觉还是不像那些被包养的小秘,戴着眼镜,还有种上班族的韵味。

“一时脑子犯了浑,就想着去挤挤瞧,还掐了把,学姐,别生气嘛。”

李小满那嬉皮笑脸的模样,要是别人,顾兰玉就打上去了,可偏生不出气来,瞧他一眼,就哼了声,将筷子一推,腿就挪下来要走。

李小满瞧那双腿间的黑色就有些口干的咽了下水,手往顾兰玉的腰间一拉,让她坐了下来。

顾兰玉一惊:“你要做啥?”

李小满往店外头一指,顾兰玉转头一瞧,就见那刚才被打翻的小痞子带着些人在那转悠,其中有认识的才想起这些人都是附近小区的混混。

“现在出去咱俩能打得赢?先等着吧。”

李小满说是这样说,那手倒没缩回来,就在顾兰玉的小蛮腰上摆着,手指还往她那腰肉里划了下。

倒真细,可还是有些肉的,不至于一使力就抓到骨头上。这种感觉挺好,就像是二妮的腰一样,可二妮就没顾兰玉这样高了,腿也没她长。

就顾兰玉这腿,都能随随便便的玩一晚上不累人。

被他拿手指划拉,顾兰玉就转头瞪他:“你老实点,动个啥,缩回去。”

到手的宝贝哪能随便就放下,李小满冲她一笑,就靠近一些,嘴里呵出的气都快喷到她脸上了。这令她芳心大乱,在上大学都大年了,追的人不少,可谁敢这样放肆,就不瞧她,还得瞧她老子呢。

这个李小满肆无忌惮的,追也不像追人,就这样直接的将手摆在腰上,就摸起来,难道真不怕死吗?

还是他……咦!顾兰玉大吃一惊,李小满的手顺着腰摸到腋窝,再从那边直接就滑到了她的奶罩子下边。她就穿着小衬衣,这样坐着吃面,那脖颈以下倒是在桌下,没啥人能瞧得见,可是那衣服又薄又透,里面那件桃红色的奶罩子都能瞧得清。

李小满这手指就沿着腋窝直接穿过去滑到下沿那,跟着食指往上一挑,就捅到了她的红樱桃上。

顾兰玉神色顿时紧张起来,身体跟着绷住,脑中像是被抽空了一样,连气都不会喘了。

她那里别说李小满了,就是上个男朋友都没碰过。

李小满斜眼一瞧,就看到那衣袖缝隙里透出来的粉红白嫩,那对**的美妙姣好,顿时另只手也伸过去将顾兰玉给抱住。

她全身就像被电住了似的,抖了一下,就想推开,可想到那奶罩子被拨上去,这要动作大了,那面店的人都能瞧见她那红樱桃了,不由得低下头将胸前的旖旎给挡住。

这倒好了李小满了,他双手齐上阵,先将她的衣扣给解开,然后双手就伸到她的胸前,将那奶罩子给解开。

一对白兔像是蹦跳般的窜出来,正好落在李小满的手中。

他这时哪还会放过,握住就揉弄起来,顾兰玉早羞怒得全身都泛红了,那脖颈更是,红得像是刚从油锅里捞出来的龙虾。

“你……你这个混蛋!”

顾兰玉咬住牙齿,还不敢说大声,就低着头骂李小满。

“等一下你就会感到舒服了。”

李小满也不知她为啥骂自己,这可是为她着想,一瞧就知她是没被摸过的,这要以后被男人摸不知dào

如何反应,那怎么办好?

不得先教教她?等她到时结婚也好,跟男人做那事也好,就能熟悉一些嘛。

顾兰玉要知dào

他这样想,估计能找块豆腐撞死。

被李小满摸得是全身都舒服了起来,那是因为李小满一只手在摸,另只手在摁她的穴道。深浅自如得很,这日女人都日得数不清了,摸胸那更是摸得够多,早就驾轻就熟,啥时该去捻摁,啥时该去揉,都自成一派了。

顾兰玉起初还在心里抵抗,可被他摸了几分钟后,就羞多于怒了,连呼吸都有点急促。那神仙手或许在余媚身上还会不起啥作用,可在顾兰玉身上,那就一摁就能让她骚情起来。

何况这都摁了几分钟,顾兰玉那张脸早就涨得通红。

那种来自于最原始的欲望令她难以自持,低着头喘气的模样更是艳若欲滴,瞧得李小满都有点走神。

他也低下头就寻摸着她的嘴唇,亲了上去。

嗯嗯了几声,顾兰玉才回应他。

双手还是垂在桌下,两人的脸却在贴着,那吐气如兰的芳香,醉人至极。

好在两人都坐在面店最里面,这时间也没啥食客,要不就是在桌下也会被人发觉了。

揽着她的小蛮腰,仅还有一只手在搓揉,那嫩白的胸早已不成形状,嘴也被亲得快肿了起来。李小满感觉调戏得够了,要做那事也不能在面店里吧?这也不是五叔那早点档。

就帮顾兰玉将衣服都穿上,等那奶罩子扣好,她就拿那细长的指甲在李小满的大腿上狠争拧了把,就是穿着长裤,都感到那肉都快要拧出血来了。

“你出去瞧看人走了吗?”

顾兰玉指挥他说,她脸还红着,还得慢慢的平静下来。

莫明其妙被人摸了**不说,还被人吻得失魂落魄,这让在文学院都赫赫有名的顾学姐很没面子。要是男朋友就算了,偏还是个还没过军训的新生,这要传出去,还不得被人笑说是老牛吃嫩草,还是老奶牛。

顾兰玉轻轻咬住艳丽的嘴唇,瞅着跑到面店外左顾右看的李小满。

他倒长得不差,还挺土豪的,就是……他还成亲了啊。

想到二妮,顾兰玉心情就复杂无比。

这都叫咋整的?

低头瞧了几眼整理好的衣服,顾兰玉拉着包臀裙站起来,就瞧李小满在招手,她才跟着她走出面店。

她还挺注意的瞧了下面店里没监控,不然她得找个机会把监控录像给毁了。

李小满也没拉她手,也没揽她腰,就陪着她往学校走。

两人都有些没话说,李小满倒想抱着她就奔宾馆,可那也太牲口了,顾兰玉咋说也是一个美到毫巅的**,做事不能太粗糙。

这么走了十多步,就听到后头在喊:“就那两个狗男女,砍死他!”

李小满霍的回头一瞧,那十多个人举着砍刀在往这边跑。

他抓住顾兰玉的手就狂奔,顾兰玉穿的是高跟鞋,哪能这样跑,没得几步,就差点崴着脚,他就打横将她抱起来。

“别往学校,往黑的地方走,前面转过去。”

李小满明白她是怕被人瞧见,他也怕被人瞧见说给二妮跟冯小怜听,就抱住她穿过几栋楼,就在她的指引下跑到一个小区里。

“这是死胡同,往哪里走?”

李小满急得满头大汗,这要在县里,一声招呼,早就来人了,这可是市里,刘长军滑三也不在啊。手边也没趁手的家伙,还带着顾兰玉,真打起来,那是必败无疑。

“上楼,就那个单元,到五楼,我家在那里……”

嗬!

草,你家就在学校旁边?

李小满抬头瞧了下,这边都是复式楼,而且这边有师范附小附中,是典型的学区房,一套都比别的地方两套要贵,复式就更别提了,这顾兰玉家里挺有钱的啊?

也来不及多想,看那边就快追过来了,那小区保安还在那装傻充愣,就冲他吼了声,让他帮拦着,跟着背起顾兰玉就坐电梯到楼上,看她慌张的拿钥匙开门,那楼梯里还传来那些混混的声音,就抢过钥匙将门捅开,让她先进去,跟着就将门关上。

嘭嘭嘭的拍门声在背后响起,一连串的辱骂,还有踹门的声音。

顾兰玉已经瘫倒在地上,也不顾那包臀短裙都快褪到腰上了,就在那里无力的坐着。

李小满骂了句李庄土话,就拿出手机给刘长军打电话。

被人追着砍不回敬那些兔崽子一下,那还叫李小满?

“我就在市里,那边拆迁的事跟岳老板的下面的人在喝酒呢,啥?我草,我这就过去。”

把电话挂断,就抱起顾兰玉将她给放到沙发上,才瞧这楼里的模样。

还别说装修得真叫极好,那墙壁都是海蓝色的,瞧着就让人心旷神怡,全身舒服,那茶几也都是白色的,都以浅色调为主,按那边施工队帮装修时说的这叫地中海风格。

瞧那边还有花茶泡着,就帮顾兰玉倒了杯,让她先定定神。

“就一个人住?”

“嗯。”

顾兰玉捧着花茶喝了一口,才稍稍的镇静下来,看李小满跑得汗都流了一背,又有些说不出的感动。

她是清楚那帮混混的,经常在这边调戏黄港师范的女生,学校还有被他们给强暴的,后来被抓了两个,还是一样的嚣张,都成这边一患了。

但顾兰玉她爸也是个很凶残的男人,她在喝着花茶也在气恼的想要怎样报复。

可李小满做得比她更快,隔着门在让那些人有种别走,然后就等着刘长军过来。

陪顾兰玉坐在沙发上,瞧她神不守舍,就说这帮人等会就走了,不要担心。

顾兰玉看他眼就起身要去洗手间。

那桃臀要摇晃着走到洗手间门外,看得李小满就干咽了下口水走过去。

在她的手还没缩进去前,就将她给抱住,那鸟杆子就抵在她那臀上。

“你发啥疯,外面还有人呢。”

顾兰玉吓了一跳,要用手肘去打他,被他托住,手就滑到她的衬衣里,将她那奶罩子很熟练的给脱下来,就抵着她的臀在摩蹭。

顾兰玉被摩得心里乱糟糟的,本来还有的尿意,一下就更强烈了。

要将他推走又无力得紧,就扶在那里,想要往里走到马桶那李小满摁住,左脚膝盖架在马桶盖上,右脚还站在马桶边,背对着李小满,那屁股蛋子撅得老高。

这姿势未免太诱人,李小满一瞧就把持不住,将她的丝袜给扯开个破洞,手就沿着洞往里一摸,滑到她那小裤衩里,就感到她浑身一震,就要推开他的手。

“就摸一下。”

レwww.mdxs.comレ梦レ岛レ小说レ“你别……”

顾兰玉扭动屁股想要躲避,可这一扭,就让李小满的手直接滑到她的双臀中间去了,指尖已贴在她那要命的地方上,她不由得惊叫声,身体一跳,就被李小满摁住小腹,把她那**往后一压,直接抵在那鸟杆子上。

顾兰玉惊骇的往后一推,李小满就握住她的手把那鸟杆子放在她手中:“你摸摸看,它都快不行了。”

那东西哪能摸……这念头才升起,就感到那鸟杆子像是捅到她心尖上似的,又麻又痒。

李小满这时从后面抱住她,张嘴就亲在她的脖颈上,她的呼吸急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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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温泉池里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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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打人?”

从后面冲出几个师傅要将顾兰玉抓住,李小满跑过去就赔笑说:“大家给个面子,到保卫处去再说好吧?”

“给面子,你算哪根葱?凭什么要给你面子?”

“就是,看你模样,还是参加军训的新生吧?你算个屁,你没看到咱们的人被烫伤了吗?”

那小师傅年纪也不大,就才二十出头吧,长得本来就像猴,这时被烫了手,那胳膊上都是泡,就在地上打着滚,就更像是马戏团的猴子了。

顾兰玉咬着嘴唇,也知这次冲动了,有些不知所措的扣着手指。

李小满一瞧就来气了,看那些师傅还要上来,就挡在她身前:“**麻痹,老子和气的跟你们说话,你们还狂起来了?信不信我一人就给一瓢子?”

他握住那打粥的勺子就吼,那些师傅都跑出来了,要不还能还以颜色,这时就都愣住了。

这新生还真够狂的啊,难道就不怕被开除?

这时陆续就有学生过来,围在那边指指点点的,李小满看顾兰玉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就说:“这事私了得了,先给学生打饭,回头开个价,我是文学院的李小满。”

将勺子一扔,就扯着顾兰玉的胳膊出去了。

“你脑子浆糊了?现在突然要拿盘子砸人?”

“你管我做什么?他们也不敢打人……”

“屁话,人家真要打你,你能打得过?那些都是大男人,你一个女人,贴上去吃这亏做什么?”

顾兰玉被他说得眼眶一红,推开他就走。

李小满没追上去,他看到二妮跟冯小怜了,带上她俩就去校外小吃街吃早餐。

无论走到啥,带着这俩国色天香级的美女都是注目的焦点,这在街上就被围观了好一阵,还有些人拿手机在拍照。

“你俩要再化些妆那不得让咱学校的男生都死了算了?”

“化妆干啥,伤皮肤呢。”

二妮挺懂这个,她本就够美的了,不需yào

这些,那些要靠化妆的跟她原来就有差距,等那化妆品伤了肌肤,十多年后那差距就更明显了。

冯小怜也是一般的心思,可她有时还会画些淡妆,让她那清丽出尘的气质能更脱俗。

来到那天的面店,就要了两碗面。

冯小怜肠胃小,跟二妮分一碗,李小满自己得吃一碗才能吃得饱。

昨天虽跟余媚日了一场,可这两个小妮子却好几天没得碰了,瞧她俩吃着面,那晶莹的嘴唇就按捺不住的将二妮的脸转过来亲了下。

二妮就笑嘻嘻的将一颗卤蛋分成两半递给李小满吃。

“这卤蛋哪有你胸前那颗好吃。”

“那才不是卤蛋……”

“那是,比卤蛋大多了,不信我摸摸看。”

冯小怜小脸儿都红透了,听着他俩打情骂俏的,就想起李小满那鸟杆子,夹着腿搓了下。

“小怜,你那胸不算大,要不我改天帮你揉揉,你也知dào

我学了那神仙手酥骨手,好像还能丰胸……”

“去!”

二妮推了他把就拉着冯小怜说:“要揉也是我帮小怜揉。”

“那我就在一边瞧着你俩互相揉?”

“你要死呢。”

二妮掐他,李小满就跳开笑说:“你不说军训完就一块来对付我吗?”

“那也不能互相揉胸啊,那成啥了?”

二妮指着他说:“你就是个臭坏蛋。”

“哈哈,那你就是臭坏蛋的媳妇。”

二妮一时哑然,这倒是真的,也没法反驳啊,就拉着冯小怜让她找话来骂李小满。

李小满嘿笑着跑去买了些卤肠卤鸭翅,等军训的时候中间休息来吃。

余媚今天表情有些不一样,二妮都瞧出了,特别是,她咋不整李小满了?

而且对大家都好了些,一帮新生就在那讨论是不是余教官的月经过去了?

等中午吃饭时,李小满陪二妮她俩吃了一半,就接到电话跑去学校对面了。

余媚在昨天那草丛那站着,背对着他,那虽说是军装,可穿在她身上,在李小满瞧来,哪样看都骚气得紧,这叫过来莫非是昨天日得还不够痛快,又想了?

李小满到无所谓,就想她那下头能不能受得住。

“我下午还得罚你,不然得让别人瞧出来。”

我草!就这事,你还把我叫过来?

李小满一脸不悦的走上去,抱住她就啃。她扭了下头就顺从的回吻他。

他那手自是毫不客气的插到她的T恤里去揉那大白兔,一下就让她脸通红起来。

“你平常都是咋自摸的?”

余媚看他松开嘴,刚才喘了口气,就羞成了猴屁股。

“你跟那男人不是分开了吗?你要是想做那事,都咋做的?”

“拿根黄瓜,拿着套套在黄瓜上,要厚些的套,不然那黄瓜身上的毛刺能把套给刮破了。然后再往下边捣……”

“那黄瓜弄完了,还能用来敷脸,或者炒菜。”

“怎么可能?”

余媚有种深深的羞耻感,可越是这样,她就越没法抗拒,越让她兴奋。

“那不浪费了?可耻。”

余媚脸蛋通红,想着那黄瓜要拿来做黄瓜炒蛋吗?

“拍黄瓜也成。”

“你够了!”

余媚羞道,话一出口就被李小满抱紧亲起来,那手在她身上看似漫无目的的游走着,却在摁着她那些敏感的穴道。

难道又要在这里?余媚可不想把这变成她跟李小满打炮的地方。虽说没啥人过来,可要万一撞上人了呢?

“我开车过来吧,你等着。”

李小满去取了车,给二妮打电话,让她跟冯小怜先回宿舍。手机放下,就看到几个挂着袖章的保卫处的走过来。

“你就是李小满?跟我们去一趟保卫处。”

说完,不由分说就要拉李小满的胳膊,李小满哪是能任人鱼肉的人,他说拉就拉,让他脸放哪儿了。一振开,就指着那几个人说:“去做什么?”

“做什么?你做的事你不知dào

吗?”

“对,我跟你妈上床生了你这没长眼睛的傻瓜蛋子,我是不知dào

。”

“我**妈,你找打是不是?敢占你大爷的便宜。”

那些保卫处的人就拥上去,李小满转身就跑到路虎车里,将车一发动。看这几个人还想要拍车,就摇下车窗:“拍吧,拍烂了看你能赔得起吗?还有,你再站在车头前,我就直接碾过去了……”

那些保安都吓了一跳,才想起这是啥事,等车跑远,他们都面面相觑不知咋办好。

后勤处那边说这李小满违反校规,在食堂里要打人,才请他们帮把人带过去,还说他要赔钱,这钱要能赔得多了,还能请这边哥几个吃顿饭。

也没提人家是开路虎车的富二代啊,更没提人家敢开车碾人的。

“那帮狗日的,是不是想瞧咱们的笑话?”

“不管了,就回去跟他们直说,麻痹的,这有钱人惹不起。”

李小满接上余媚就指着后面的衣服说:“胸罩可能没那么大的,你就别穿了,换身衣服,穿着军装去开房,让人瞧见也不好说话。我这边贴了单面膜,没人能看到,好啦,我开到旁边的超市停车场你再换。”

余媚瞧着李小满这车,也有些发愣,还以为他就是个鸟杆子大些的普通学生,没想到他家里还挺有钱的。

“别瞧,这钱都是我挣的,我爸妈比我穷。”

余媚更吃惊了:“你咋挣的?”

“这事不能说,反正不违法,”李小满瞅她眼睛变得水润起来,心想这余媚也是个看钱的?“你就安心吧。”

余媚换好衣服,戴上太阳眼镜,白T恤牛仔裤,瞧起来就让人有种想要蹂躏的感觉。那套衣服是苏春留在那里的,两人身型差不多,她没留胸罩,是她不爱套那玩意儿,个头比余媚矮些,那牛仔裤就有一截没遮住腿。

瞧她在扣那高跟鞋,李小满就眼睛一亮,那截露出的小腿,真是白得像纸一般,想要令人握着好好把玩。

这边就两个小时的午休,开车到半个钟外的地方,开个房花一小时,回来再半个钟,算算也差不多了。

转弯时瞧她那胸前更是隆起个很夸张的曲线,就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就捂过去一掐。

“你轻点成吗?”

余媚有些疼的埋怨了声,脱掉军装,她更变得女人起来,就是没啥水。

“轻点你有感觉?做那事的时候你不又让我重点?”

“我有吗?你瞎说个啥。”

余媚回想着说,脸就微微发烫,咋的就变成个**了,跟那男人的时候,也没这样啊。

“我就记得有嘛,我才说,我还能诬陷你?你那腿夹着我那鸟杆子就在搓,然后还扭着屁股说再进去些,再用力些……”

“你别说了。”

余媚赶紧让他打住,这都啥呀,做那事时说的话,这时说出来,让她都羞得快没脸见人了。

李小满嘿笑声,看到前头有间温泉酒店,就将车开过去。

“咋不去酒店?”

“我瞧这边好像比酒店好些,要不你请个假,下午就不去了?”

“我咋请?”

“请例假。”

余媚咬着牙在脑中挣扎了好一阵才拿电话去请假。下头还是有些隐隐作痛的,可想着他那鸟杆子就受不了想要跟他做。将他叫出来,倒不是想要真跟他切断关系,就想瞧他的态度,没想被他直接拉了出来。

将车停好,就走到前台那问说有夫妻温泉室,李小满就嘿笑着带她进去。

两人到房里先换好衣服,再一同走到那房间旁边的温泉室里。

这温泉就大约二十多平那样大,算是这边最豪华的了,里面水气升腾的,那边服wù

员说是从温泉山直接给接过来的管子,谁信呢,估计都是烧的白开水。

余媚还检查了遍,瞧见没摄像头才裹着浴巾坐在池子边。

李小满就将买的那些卤味都拿出来,在这边还买了些吃食,要是一盘的房间还不许卖,这边就随便吃了。

余媚中午没咋吃东西,心里都揣着事,这时才放开肚量。

“这卤味还行啊,哪儿买的?”

“就旁边的小吃街,还能在哪儿买?”

李小满拿着毛巾擦了把手,将鸭骨扔到一边,就瞧着她那被热气弄得发红的脸颊说:“你是哪个部队的?”

“黄港消防中队的,”余媚眯着眼笑,“咋了?怕是军训完了找不到我?消防队不出任务就能出来。”

“那你也上一线去救火?”李小满一怔,印象中消防队都是男人啊。

“我坐办公室的,不上第一线。”余媚说着也擦了下手,就将身子浸到池子里去了,就露出个脑袋。

李小满揽住她的腰就将她拉到身前,手往她下头就抠扣起来。

他想来这温泉这就想这好处,她那下头没啥水,这边可都是水,也不怕不潮润,没啥粘乎的也不担心,捅得几下那水带进去就好了。

余媚被他抠得眼神迷离起来,要说昨天那不大情愿,这跟他出来,一大半都是甘心的了。

咋说也得要这驴玩意捣个称心如意才是,都憋了好些日子,光靠那黄瓜能管啥用?

何况……他还是挺好的。レwww.mdxs.comレ梦レ岛レ小说レ

想着李小满帮她擦下头,又拿药酒给她抹,她的心都融化了。

被他这般的抠扣,那潮水跟温泉水混杂在一起,屁股蛋子还被那鸟杆子给抵着,就是再坚强的心都化成了水。

余媚眼神离乱的微眯着,牙齿轻咬着艳红的嘴唇,还没怎样,就在那轻喘着气。

李小满倒也没再犹豫,直接抱住她就一捅到底。

“啊……”

余媚轻呼出口气就被李小满弄得神魂颠倒。

这水里能省不少力qì

,李小满就加倍的努力。

没多久余媚就趴在他肩头只顾着喘息,啥也做不得。看那池子里的水一阵阵的激出水花,余媚就再也按捺不住的叫起来。

“小心点……”

从隔壁传来个女人的声音。

两人就都愣了下,李小满就看余媚吃吃的笑,就掐了她脸颊一下,她也识趣的轻声了些。

大概半拉钟才完事,余媚就躺在那池边在喘气,李小满还精神奕奕的,抽了根烟,好奇心起,就想要去瞧那隔壁是谁。

这边都隔着板墙,除非打个洞要不然是看不到的。

他就甩着鸟杆子走到外间换上衣服,就走到隔壁去听响。

那女的声音刚听着挺媚的,这贴着门在声就更是了。就听那房里喘息声一阵阵的,低头瞧了下门外,看就一双鞋摆着,心想,莫非是跑到这边来自摸的?

听了阵,倒让他那鸟杆子又有些起来了,他就转头要走,那门就开了,就见个满脸红晕的女人裹着浴巾出来。

李小满一瞧,两人都愣住了。

“我就听那边声音有些熟,死小满,带女人来泡温泉,也不说给你艳艳姐打个电话?”

出来的是练如玉那帮贵妇里的艳艳,她那身体包在浴巾里,就露出张脸跟锁骨,都红润得紧,看都知才自摸过的。

“我哪知dào

是艳姐。”李小满就瞧左右没人,就摁着她到门里,张嘴就吻起来,手还直接将她浴巾给扯下,他知dào

这艳艳的本事,几分钟就能收拾她。

艳艳才自摸过,这空虚也只添了个半满,被李小满抱住一摸,那兴头就又上来了,可她突然想起了件事,就将李小满推开,将那隔着温泉池子的纱帘拉开。

李小满就瞧见个才十六七岁大的女孩在那睁大眼瞧着他那傲然挺立着的鸟杆子。

“艳,艳姐,这就是你说的那个家伙……”

女孩惊得说话都结巴起来。

“就他,我也不知dào

他来这边了,你瞅他这地方,可不跟驴一样吗?”

レwww.mdxs.comレ梦レ岛レ小说レ“那……我能受得了?”

女孩一半兴奋一半害pà

的说,她那模样倒让李小满更加的性起。

女孩长得还算不错,一张圆脸有些婴儿肥,胳膊也有些肉,胸在水里倒瞧不出来,可就是这般**的模样,就足够让李小满食指大动的了。

刚要下水,那边门就响了,原来余媚看他没回来,她就想到他肯定没憋住跑这边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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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艺院三朵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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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中饭里被余媚扯到一边一说,李小满就不爽了:“我又不是活叫驴,真当我不用休息?那个孙可儿脑子有毛病吧?我不去。”

“那随你的便。”

余媚跟孙可儿也不太熟,大家家世差不多而已。要说交情,还没她跟艳艳深。

李小满跑回去跟二妮冯小怜吃过饭,就回宿舍休息去了。

下午休息半天,说是操得太累了,隔壁班有人直接送医院打吊针了,还有个热出了肺病,差点就挂了。学校方面就很紧张,给大家放半天假。

高峰跟张鱼约了单嫆于秋墨去逛大街,不用说,拿着李小满那一千,肯定没打饭卡里,就想把这两妹子给办了再说。

李小满在床上躺了会儿就醒过来了,瞧墙上的钟还早,二妮和冯小怜可能还没睡醒,就刷牙漱口,要跑过去找她俩。

没想在楼梯外就被孙可儿堵住了。她穿着圆点短裙,那裙摆就将大腿根下边一点遮住,大半条腿都露在外头,白腻得吓人,跟那刮了鳞的鱼一样。

不丁不八的往那一站,就将那把半边脸都遮住的墨镜扯下来:“让你过去,你咋不去?”

“我凭啥要去?你是我老婆吗?”

“我……”

孙可儿被噎了下,就拉住李小满:“你就不怕我找我爷爷给你处分吗?”

“你去找好了,我还不想读了呢,到时我回家,看你想做那事你能找谁……”

“你……”

孙可儿急起来了:“那你说咋办嘛,我都跟姐妹们约好了,你要不去,那房就白订了……”

“嗬,连房都订好了?你把我当啥了?发泄工具?滚蛋吧,小爷不想去。”

孙可儿瞅着李小满晃着车钥匙离开,咬着眼镜腿就跺了跺脚,跑去找她的姐妹去了。

这艺院的女孩每年都是大家关注的焦点,但文学院等好几个在主校区的学院想都不用想了,艺院是在靠近飞雁山的郊区,那地方还临着公墓,一到晚上乌鸦就嘎嘎的叫个不停,要没点胆量在这里读一年书出来就非得变神经病不可。

但这里还是饶不住有大批的豪华轿车排队来接送那些靓丽的女孩,好些年纪都四十往上了。一瞧就知dào

是生意人,或者就是有权势的。

就是些豪华车在这里都常见得很,从这边到市区仅有一班公交车,要没有轿车接送还真不方便。但在这学校对面还有两座酒店,也不知开在这边做什么。

可几乎每一天这里的生意都红火得很,每天楼顶都晒着床单。

孙可儿订的房间不在这里,她开着她那辆车直接来的却是这边。她那两位姐妹已经在这里等了一会儿了,就在大堂里,等她电话一到就开车去市里。

“啥?不肯来?他还拿翘了?”那个模样不输孙可儿,还比较丰满的叫饶云屏的女孩当即叫了起来,孙可儿忙拉着她说,“小声些。”

“他是咋回事?你没说我们一块儿对付他吧?”饶云屏急问道。

孙可儿昨晚回宿舍就跟她俩说李小满那驴玩意儿的事,那宿舍里剩下三人都起了兴趣,说要瞧个真,今天有一人回家去了,剩下饶云屏就让孙可儿去将李小满叫来,看是不是像她说的那样厉害,要真厉害,到时大家就一起上,把他收拾个服帖。

在她俩侧面还坐着个一副**范儿,那腿差不多能跟鹭鸶比的高个女孩,那模样比孙可儿饶云屏都要美艳一些,嘴上抹着亮丽的唇彩,鼻梁上架着一副紫色边框的眼镜,长发扎在脑后,穿着件开襟小西服,胸前一抹雪白,就是女人瞧了都会妒忌。

这就孙可儿宿舍里的大姐,叫陆嘉。

做派也是豪放派的,这才到学校没几天,就已经试过两个男人了,可在她瞧来那些男生都不成事,就一般男人的水准,那样她可不会满yì



要说饶云屏孙可儿陆嘉三人的家世都差不多,都是这黄港能数得上的,从小玩到大,跟孙可儿一样,早早就失身了,试过的男人都高达两位数以上。

作风一向大胆,就是练如玉她们也未必比得上。

又住在同一间宿舍,被称为艺院四朵花。

孙可儿跟她们形容李小满那鸟杆子像驴玩意儿一样,她们也就是笑,说没看到都白说,又看孙可儿被弄得很惨,要帮她对付李小满,也是报仇的意思。但更多的是想要试试那鸟杆子有多厉害。

这下落了空,陆嘉就将手边的电脑一合,冷笑说:“还真把我们当啥了,送上门也不要?那就算了,可儿,你也别搭理他,这样的男人,没几天就会找上门来,到时还不是咱们想干啥就干啥?”

孙可儿点点头,又说:“要他不上门咋办?他跟别的男人不一样,艳艳姐跟余媚姐都是他女人,他不用来求咱们……”

陆嘉才想起孙可儿说昨天余媚和艳艳也在,就皱起眉来了。

还想等李小满想日没得日的时候主动上门,现在瞧来,人家根本就不愁女人。

“那咱们去堵他吧。”

饶云屏摇着手里的车钥匙说:“他总得回宿舍吧,那还跑得了吗?”

孙可儿一想也是,就拍手笑起来。

可她们想错了,李小满晚上就没宿舍,害得她们在那宿舍外站了半天,惹得好些男生都看过去,心想这仨美女是脑子有问题吧?大热天站那里等谁呢?有谁厉害成这样,能让三位美女等?

李小满被二妮妈给叫过去了,在复式楼里好一通搞,直弄得二妮妈叫妈妈了,才算完事。还陪着她将那些建材都订好,再约好时间送到李庄去。

二妮妈还给他做了甜酒汤圆当宵夜,摇着屁股蛋子在那房里走来走去的,也不怕被人从落地窗那瞧见,好在她后来将窗帘给扯上了。

“你那下边毛毛太多,你找时间刮一下吧,”李小满想着那一鸟杆子抽出来都沾着好些毛,就不咋舒服,“要不会刮就去那些高级会所找个人帮刮。”

“还有这服wù

?”二妮妈掰着下头在瞧,就问。

“我也听别人说的,说这服wù

还不便宜,都是女技师,你就放心吧。”

李小满将汤圆吞掉,就想起刚二妮妈那**,嗬,比她女儿还放得开,叫起来那声浪还有些相似,真是哪样的母亲哪样的女儿。

就连那屁股蛋子摇起来的模样都有七八分像,又瞧了眼二妮妈,看她拿了把一次性的刮胡刀在那比划,就提醒她:“你小心些,要不主意,连你那皮子都刮掉,你得把那翻到里面去刮,再用些刮胡泡。”

李小满将汤匙放下到卫生间里帮她拿了一罐出来扔给她。

这复式楼这边这些东西都有,想着那边外宿的手续也快下来了,到时要不要住这边还在想,这里苏春杨素素都有钥匙,她俩撞见倒没啥,要是二妮跟她俩撞见那就欢乐了。

还是在学校对面买间房的好,那地方有个楼盘,岳波朋友盖的,有两百多平的大复式,就不知有没有装修好的样板房,要买下来直接住进去就好了。

不然跟二妮做那事就要去开房,多麻烦啊。

二妮妈已经将刮胡泡挤上去了,趴开双腿在那小心的刮着。

李小满瞧她那小心翼翼的样子,就抢过来说:“把屁股撅起来,手掰着脚弯子,我帮你。”

二妮妈嘻嘻一笑,就照做起来。

李小满摁着她那门户外,就拿着刮胡刀一点点的将毛毛都刮下来。

“你瞧,这不清爽多了?”

瞧着那下头,李小满就将刮胡刀扔给她:“把卫生搞一下,进去洗下下头。”

“有啥好洗的,拿毛巾一擦就行了,你不是嫌弃你婶子脏吧?”

“胡说啥,要嫌你脏还能日你?”

二妮妈娇嗔的推了他一把,就喜孜孜的去卫生间冲水去了。

李小满瞅她那屁股蛋子还真是圆润珠玉的跟颗球刮成一半镶在上头似的,就啧啧了一声,跟着她后头跑到卫生间。看着她掰着腿拿莲蓬头在冲下头,就在后头抱住她,就往她嘴上亲了过去。

那手自然的就按在她那胸上,真是极难得了,今年就四十了,那胸依靠傲挺得很,半点下垂的感觉都没有,就是捏起来也跟年轻女人一样。

那腰肢也没赘肉,扶着那腰就让她在拉着手管将屁股撅起来,把那早就昂首吐信的鸟杆子捅到里头。

二妮妈低呼了声,就吸着气**起来。

这一晚上来二回,她求之不得,想这女婿可真是个宝贝,哪像自家那大牛,让他捆个柴都不肯。二妮爸也不成了,不像年轻时那样硬,就是翘起来都是软绵绵的。

才再想着,李小满就一个到底,二妮妈顿时大叫一声,声音高了八度。

“欢快就叫出来,别憋着。”

李小满一说,二妮妈叫得更猛烈了,就像是要将那屋顶给掀开不可。

在那卫生间里换着不同的姿势,将二妮妈几次送到天上,李小满才满足的发射出来。

到底姜是老的辣,二妮妈站起来就揉了下刚才扭得疯狂的腰,就跟没事人一样了。

李小满抱着她就亲她嘴,二妮妈回应了一会儿就推开他笑说:“被你一弄总像是年轻了十好几岁。”

“那不得没事就帮婶子弄一弄?”

李小满掐着她那腰就说:“婶,要不哪天你跟二妮一起来。”

“呸,你说的啥话,我哪能……唉,也不知这事咋跟二妮说。”

二妮妈脸一红,神色又黯下来。

李小满抱着她亲摸了一阵她才开心起来,问他要不要再吃些东西,刚补的都消耗掉了,还不得再吃碗汤圆?

“下个面吧。”

“嗯,我去做。”

二妮妈在李小满脸颊上一亲,就满心欢喜的进了厨房。

在复式楼睡了一夜,第二天大早李小满跟余媚请了假,将二妮妈送回李庄。

二妮爸瞧着那一车的建材就跑出来,看二妮妈跳下车,还有那辆威风霸道的路虎车,就愣了下,看李小满也跟着下车,才笑着招手说:“这边马上就要装修了,那施工队做活还成,小满,你也过去瞧瞧?”

这离开李庄十多天了,李小满也有些想念,就跟二妮爸说先去家里瞧瞧。

这边也快要装修了,但还要两个月才住得进去,李水根还在老屋子那住。李小满到外头就看他在院里带着阿黄遛弯,就笑:“爸,妈呢。”

“你咋回来了?你妈在灶房里做早点。”

李水根瞧了眼那辆路虎车:“买车了?”

“在电话里不跟你说了吗?”

“草,你也没说买个这样大的啊,多少钱?”

“两百多万吧……”

“你他娘败家孩子。”

李水根骂了句,就走过去摸那路虎车,嘴里就没口的夸:“到底是一分钱一分货,这车瞧着就扎实,就是没法运货,这后头要改成个拖斗就好了。”

“那不成皮卡了,军子新买那辆不就是皮卡,皮实得很,还能拉货,还能坐五个人,确实是好东西,不过咱在学校开皮卡做啥?”

李小满说了句就跑灶房里找黄桂花,一进去没想到黄冬梅也在,看到他就憨笑搓手。他这才想起乡里拆迁那边还说要帮黄冬梅弄个房下来做客栈,结婚时这姨娘也打了挺大的红包。再说,还不日过人家几回嘛,一夜夫妻还百日恩,这一日不得百夜恩?

“姨娘,过来,我跟你说些事。”

黄冬梅扭着胯子跟李小满来他屋里,就被李小满抱在怀里,隔着汗衫摸了通好的。那**还有些奶汁,李小满也不客气,看揉出来了些,就扯起她汗衫就去嘬。

这还得了,黄冬梅那腿立马就抖起来了,夹着那中间就在抖动。

她瞧着李小满就想到他那鸟杆子,被他嘬着,那全身都软下来,那下头更是直接就发起水来了。

李小满抬头瞧了她眼就说:“我爸妈还在外头,不能跟你做那事,叫你进来,就嘬个奶汁,还有就在乡里帮你弄了个门脸,到时你做啥都成,钱你不用给我了,算我送你的……”

黄冬梅惊喜中带着惭愧的说:“那咋成,你也花了钱买下来的。”

“咋不成了,就当我送你的,你是我姨娘,我送你件东西还有啥的?”

黄冬梅激动的抱起李小满就亲,李小满那嘴角还有奶汁,沾在她嘴唇上,他瞧了就拿舌头去舔。

这被李小满一舔,黄冬梅就更加激动起来,伸手去掏他鸟杆子。

往那鸟窝里一划拉就将鸟杆子给握在手里,看李小满摇头,她也不顾了,直接张嘴将那鸟杆子给含住,就在嘴里搅动起来。

李小满被她弄得硬梆梆的,听着外头的动静,心里也紧张得紧,那门还没锁,要万一黄桂花进来咋办?

李水根倒还好,这做老子的也知dào

他一些事,可黄桂花就不同了。就知他跟赵秀英胡来,还给她保证过的,这成家后就老实了,要知dào

连她的堂妹都搅上,那还不被她打死。

心情紧张,可那下头也没软下来,一直被黄冬梅嘬着能软才怪了。

她那嘴功也不强,跟文芸完全没得比,就是在瞎嘬,最多拿着舌头在嘴里乱搅和。

但那到处是在刺激那地方,李小满就硬是没办法放松,也没办法将她推开,就这样保持着,他坐在那炕边上,她蹲在地上,在那捧着鸟杆子在嘬的姿势。

也不知过了多久,李小满反正是觉得度日如年啊。

就听到黄桂花在那喊道:“说啥事,还没说完吗?出来吃早餐了。”

这一喊李小满就全身一哆嗦,一股子白沫子就直接喷到黄冬梅的嘴里,她看李小满那紧张的模样,就冲他一笑,张嘴直接将沫子都吞了下去,又拿床边的毛巾一擦嘴,说:“咱们出去吧,不然你妈得等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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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借你男人使一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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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借你男人使一使

吃过晚饭又继xù

捣弄了好一阵,这四朵花都不知丢了多少回,躺在床上跟四头死绝没气的小母猪一样的,李小满在落地窗前抽着烟,窗帘拉开,他就光着身子站那儿,还真威风得紧。

田甜受的最少,她那地方也肿得厉害,不敢再多索求啥,所以她起来也最快,瞧着李小满那像是健美男一样的臀部,就笑盈盈的走上去摸了一下。

“你还想要?它暂时不成了……”

“不要,我才不要了,你看我下边。”

李小满瞟了眼,那粉红的地方已经肿成了猪肝色,就指着衣服说:“那里面有药酒,擦一下就好了。”

田甜咦了声就跑过去,拿出那小瓶的药酒就先抹了一通,再上床给陆嘉她们抹。

“你是不是早就算到我们不成,才带着这药酒的?”

陆嘉恢复过来,她被捣弄了三回,哪一回不都是得丢个五六次,饶是她性子放浪,也经不住这般的胡闹,她都感到有点吃不消了。

“屁话,老子那药酒是啥都能治,我不怕遇到个仇人被砍了,找不到医院,先拿这药酒顶着。”

饶云屏被田甜抹了一遍就醒过来了,听到是药酒就说:“我闻一下,好像有些药材我认识……”

李小满怔了下说:“你学医的?不对吧,你们都是学表演的。”

“云屏家里是开药厂的,你不知dào

吧?”

孙可儿爬起来说,她抢过药酒就倒在那下头,一点也不讲究,李小满跟她说:“你得先把药给拍散了,你这样倒上去,要是到里面去了,你小便都是那味道。”

“有啥味道,挺好闻的啊,都是薄荷香。”

孙可儿才不管那些,瞧着已经黑下来的天,就不打算回学校了。

“这药能治啥病?”饶云屏问李小满。

“啥都能治,外伤内伤,只要不伤到脏器,不用动手术的都能治,你要有兴趣,我那有药方,跟你家合zuò

也成。”

饶云屏歪着脑袋在想,这要真有李小满说的那样厉害,那可真得跟家里人说。

“这剩下的药酒能给我吗?”

“你拿着吧,送你了。”

李小满甩着鸟杆子看田甜在穿衣服,就用欣赏的目光在瞧。

她那蝴蝶袖的衣服还真是很宽松,可那收着腰的地方还是显腰身,那胸前的鼓起也没一点的妨碍,还能瞧得清她那小馒头一样的胸部。

奶罩子还是黑的,这小妮子别瞧着像是胆小,还是个骚包。

孙可儿就不用说了,现在还没穿衣服,在那大字躺着,就不想起来。

饶云屏拿着那药酒就在闻,也不担心李小满瞎给她们抹药。

陆嘉在那慢慢的穿衣服,真是比**服更加美。

穿好后,她那长腿瞧着就让李小满来劲,就走上去前,帮她将头发给扎起。

陆嘉微微一怔,心头像是被触动了啥,回头瞧着他,就闭起眼。

李小满吻在她的嘴唇上,手环在她的腰间,往下一滑就到她的臀上,在那里轻轻的按着。

那鸟杆子已吐了三回沫子,还鼓涨了起来,瞧得孙可儿眼睛都瞪大了。

“乖乖的,李小满,你这死人,你那里是不是永动机,不会停的?”

“咋了?咋了?”饶云屏放下药就瞧,“嗬,又来了。我不成了,可儿去收拾他。”

“我也不成了,田甜,你最偷懒,你来!”

田甜急忙摆手:“我穿好衣服了,我不来了,我下去买宵夜,你们对付他吧。”

“混蛋,不讲义气,吃啥宵夜,现在还早着呢。”

孙可儿跳起来想拉住她,腿就一软,直接倒在床边。

陆嘉瞧了她眼,被李小满像是拉女朋友一样的抱住腰,心中也泛起涟漪,要不是孙可儿说他已经成家了,这男人做男朋友多好啊。

李小满瞧她眼神也猜出她心思,在她耳边吹气:“你要想我做男朋友,就别在意我有别的女人。”

陆嘉被吹得心头一痒,却清楚下头不成了,再勉强做那事,得一周下不来床。

但他的话……陆嘉咬着嘴唇,媚态四溢。

“你同意了?”

“嗯。”

陆嘉掂着脚跟李小满亲了下,就被他抱得紧紧的,像是要将她嵌到身体里一样。

李小满也没打算回学校,那边外宿说是军训完就办下来。

跟二妮那边报gào

了声,就等明天大阅兵完了,就去看房子。

反正学校大门对面就有售楼点,那边还能瞧些不同的房型,要不买个二手的也成,就是要看装修得咋样了。

田甜跑回来,买了两只烧鸡,一堆烧鹅饭,还有些烧串,就在楼下对面买的。

李小满突然想起这香格里拉往前走大约八十米就是马丽和玲子的会所那边,就歪了下嘴,好些带着小姐到外头包夜的男人,都在这边开房吧。

这边倒是很热闹,特别是在晚上。

那些小姐们跑出来吃宵夜,下班的时候,这附近还有几个大网吧,都是些年轻人,听说还曾发生过小姐被那些高中生给绑架**的事。

“是有过,还上报了,就去年年初。”孙可儿想起来了,“都是一中的人。”

“那一中原来还是重点,不过这十来年学风不成了,现在三中才是重点,我们就是三中出来的。”饶云屏说道。

李小满瞧她们这四人哪个像是读书的,不用说都是靠家里的关系才进的重点。

“那事闹得很大,说是四个在这里通宵的高中生,看到那小姐穿得清凉,就心生歹意,大着胆子尾随到了那小姐住的地方,就将她给……”

孙可儿往脖子上抹了下,“之前当然也**了。”

李小满啧啧的说:“这都没本事的人做的,要有本事,那就是找不到女人,还能花钱找不了小姐?这市里的贵,那就到县里去嘛,**打一炮才多少钱?”

“你找过?”饶云屏停下筷子问。

“我朋友找过,我哪能找。”

李小满睁着眼睛撒谎,那马丽跟玲子都被他日过几回了,虽说岳波请了一两回客,剩下他过来的都是自己买单。

饶云屏哼了声:“你有咱们就别在外头找,那些女人也不知身上有没有病,你要带过来的话,哼……”

“屁话,做那事不得**,再说,有病我不会去找医生?”

李小满瞪她眼,她就不说话了。

吃过饭,他就左拥右抱的睡了一顿美觉。

起床时,田甜跟饶云屏先走了,前者要去找她男朋友,后者要去她爸的药厂拿药酒去分析。孙可儿在楼下吃东西,就陆嘉站在床边,踩着高跟鞋,套着那条黑色的包臀裙在那儿沐浴着晨曦的阳光。

李小满扯开毯子走过去,一手环在她腰间,一手按在她胸上,那鸟杆子就抵在她那裙后。

“别闹了。”

陆嘉柔柔的说,她倒没了昨日那股清傲,就像是认定是李小满的女人一样。

“就顶一顶,顶顶也舒服。”

陆嘉噗嗤笑道:“要不我帮你嘬一嘬?”

“那敢情好。”

李小满坐回床边,陆嘉就站在那里,双腿叉开站,撩了下头发到耳朵上,然后就捂着那鸟杆子嘬起来。

她那嘴功可说是独一无二,李小满的所有女人中,就没有能比得上的。

她一嘬起来,李小满就抬头看着天花板闭起眼享shòu

起来。

等嘬得一会儿,才听到开门声,孙可儿啊啊的叫着跑过来。

“李小满,你咋大清早就跟嘉姐干这事,不成,我也要来。”

陆嘉就将杆子头吐出来让她来。

孙可儿就差远了,就是个囫囵吞枣,要不就是猪八戒吃人参果,根本没个章法,就只知dào

往嘴里去吞,上下都不会。

李小满没好气的说:“你这样弄得你嘴麻了都出不来,让嘉嘉来。”

“你都叫嘉姐嘉嘉了?你不叫我可儿?”

孙可儿抬起头嘴角还淌着口水嗔怪的说。

李小满拿她没办法,叫了她一声可儿,她就欢欣鼓舞的跑到洗手间去漱口了。

陆嘉弄了杯冰水,杯开水,来玩**了,她本来那水平就极高,再来**,李小满也没想憋啥,没到两分钟就完事了。

陆嘉满嘴都是白沫子,就白了他一眼,舌尖绕出来在那嘴唇上抹了一圈,把沫子都吞了去。

李小满瞧得心都快跳出来了,扯着她就用力掐她的胸。

陆嘉痛并快乐着的吟了一阵,就推开他去洗干净嘴。

回来孙可儿摁着李小满在接吻,那舌头的笨拙模样哪像是弄过好几十个男人的。

都是大小姐,这孙可儿根本都不讲究啊。

李小满将她推开,抱住陆嘉亲了下。

“你俩回学校?”

“回啊,那边也要军训完了,得去应付个场面。”

“那可儿开车小心些。”

下楼分别,李小满有些脖子酸的揉了一把,才想到昨晚睡觉的时候,孙可儿硬要拿他的胳膊当枕头,他那枕头又被饶云屏给抢了去,就枕在田甜的腰上睡的。

田甜在四个女孩里最瘦,胸也最小,那腰也最细,侧过来,几乎都是骨头。

这睡下来一夜哪能睡得好,李小满就揉着脖子拿了车,开着往学校过去。

十点就阅兵了,二妮瞧李小满还没来,就推着冯小怜说:“那家伙不会做坏事去了吧?”

“那是你男人呢,我哪知dào

呀。”冯小怜跟二妮熟络起来,性格也活泼了。

“哎,他说是去乡里办事,晚上回不来了。”

二妮摸着下巴在想他是不是还有别的女人,想着村里人都说他不是个安生的货,可她就喜欢他,算了,反正那鸟杆子也闲不下来,不过,晚上……

“晚上真要跟他?”冯小怜也想到这事了,小脸儿泛红的问。

“今晚不成,阅兵完了还累着呢,明天吧,咱俩得把他榨个精尽人亡。”二妮笑嘻嘻的说。

冯小怜那脸蛋更红了,在高中都憋着,毕业还被他欺负了,这到大学说啥也得欺负他一回才是。

余媚在那瞧着表,心想这李小满肯定是被孙可儿给截走了,那些大小姐都不是省油的灯,哼,他这回来不知会不会腿软。

低头瞧了眼自己那高耸入云端的胸部,真是的,有自己这样的女人,还跟孙可儿搅和,也不知他是哪样的牲口,都不知dào

累吗?

在那整理阵型的时候,李小满才赶回来,自然被班主任一顿好训,李小满给他赔笑,还往他手里塞了把大中华,他才和颜悦色的让他归队。

走到队伍中,隔壁的高峰就想问他昨晚又去忙活啥了,被他一个眼神给制止了,高峰就往嘴上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

张鱼个头矮些,站在远处,也没法过来问,心里倒揣着急,想要跟李小满,咋个能跟于秋墨把事给办了。

这边排着队阅兵绕着主席台走了一圈回来就等着排名次,余媚注意到在过了主席台的时候,队伍有些散松,就骂了这帮新生几句。

她是不会给他们脸面的,口水都快喷到地上去了。

还好没是喷到前排的男生脸上,要不然那男生回头做梦都得笑。

最终班上得到了第二名,余媚也算能交代了,才笑了起来。

那真叫那些男生看得痴起来了,那笑容比太阳还灿烂。

李小满就歪起嘴来,这些花痴,咱班那么些美女,就光瞧着余媚一个,也就是胸大些吧,难不成都是在少年儿童时代缺奶的?

连高峰都在那啧起来:“老大,你瞧咱余教官,你说要娶个这样的媳妇,那该多好?”

“你先搞定你的单嫆,还娶余教官,你能看她几眼就算好的了。”

高峰嘿笑:“那不就只能看几眼,要不然还能做啥?”

李小满不理他,走到二妮和冯小怜那边,就看了眼在跟于秋墨说话的张鱼。

“二妮,等吃过饭,咱俩去看房,我想在学校对面弄个复式楼,你跟小怜都办外宿,咱仨住那边去……”

说得极小声,要不单嫆她们还不炸锅了?

“我不行,”冯小怜摇头,“我爸妈要知dào

不打死我?”

李小满一拍腿,把这茬给忘了,那也成,不过房还得买,总要有个住处吧。

“二妮,我能借你男人使一使吗?”单嫆突然挪过来问。

李小满二妮和冯小怜都愣住了,二妮表情紧张的说:“你要做啥?”

“我家里给我安排了个相亲对象,我不想理他,就想拿小满做挡箭牌。”

二妮这才松了口气,看着李小满在摇头,但她还是答yīng

下来。

“就今晚?小满,你跟嫆嫆去吧,看房明天也能看啊。”

李小满很不乐意的说:“我去做啥?挡得了箭吗?再说,单嫆,那男的你不喜欢直说就行了吧?”

“你不知dào

我妈那人,我要直说,她非得跳脚不可,你就帮帮我吧。”

李小满看她求得可怜,只好勉强答yīng



单嫆就高兴的说:“六点半,就在学校附近的那家叫杏花村的饭店,我到时带你去。”

李小满点头说好。

这晚上八点还得回来搞联欢,也是为那些教官送行,李小满都记下余媚电话了,也知她在哪里工作,倒不着急,回不回来都一样。

不过,这还真就证明,今晚不是好日子,不能将二妮和冯小怜给捣弄了。

到六点时单嫆就来找在跟二妮冯小怜说话的李小满,她穿着一件素色的短裙,将她那清丽的气质展露无遗,一双小皮凉鞋,白色的蕾丝短袜,瞧着也很小家碧玉。

但跟二妮这种就是穿个破汗衫都能艳光四射倾城倾国的女孩比起来还差一些。可也总算是能瞧得过去,称得上是个美人。

李小满拿了车,单嫆就紧张的说:“到了那里,你就说是我男朋友就行了。”

“嗯。”

来到杏花村外,李小满扶着她下车,就被她挽着,她那干瘪的胸部压在他胳膊上,走进二号包厢。

里面早有个戴眼镜的男人坐在那里,还有个中年女人,一瞧见他俩,就脸色一变:“嫆嫆,这位男同学是谁?”

“妈,他是我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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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超骚钟点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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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妮挺惊讶的顾兰玉也住这边,就拉着冯小怜跑她家去窜门子了。李小满和刘长军在那指挥着钟点工做事,那一脸骚样的女工,被李小满叫去刷那大柜子的上头。

这五六层高的展示柜,想必之前柜里放着些像是酒瓶或是古董一样的东西,但这最上头空出一截来是个啥意思,要做就做到顶到天花板嘛。

想着先擦干净了,再让老黄过来做个加工,把柜子顶到天花板上,这样还能多出一层来。到时再去文物市场买些便宜货来趁场面,李小满想着赶明天赶紧去看些古董收藏类的书,光就原来看那几本都是关于家具的还不成。

这方面分得极细,像是钱币归钱币的,瓷器归瓷器的,青铜器又是一类,总得抽个时间把这些都掌握了,要是能淘到些宝贝就更好了。

那骚钟点拖着个楼梯过来,爬到上面,李小满就在下边眯着眼瞧。

这天是挺热的,但她穿着那短裤都快只能把臀给遮住了,那装扮比那些二十出头的时髦女郎还过份,这样爬上去,李小满一瞧,那眼里就是两团鼓胀的肉团子。

“这女的还挺骚性哟……”刘长军摸着下巴在说。

“瞧着也不是个正经的,你就把主意给灭了,”李小满歪嘴说着,看那短裤裤脚里都能看到些小裤衩的边了,还是黑色的,真是骚性死了,“冯蓝那边我跟小怜说一说,让她先跟冯蓝提,要他不给这个脸面,也不用跟他多说什么,拿五十万给他,看他收不收。”

“直接给钱?不大好吧?我看是不是能买些古董给他?字画那些的?冯蓝不是喜欢收藏吗?”刘长军把目光收回来,“他不还说要咱挖出的那些东西?”

“这倒是,那先让小怜跟他说一说,不行就去买些字画给他。”

李小满不再瞧那骚钟点,再瞧都能瞧出事来了。

刘长军看这屋里不要的东西都搬走了,就问还有啥要帮忙?

“你也别着急走,晚些我就带二妮小怜去瞧些床上用品,你跟着过去,看那边要没车,就直接开车送过来先装上。”

刘长军点头说好。

二妮和冯小怜在顾兰玉那边就喝了杯咖啡,吃了两块饼干就出来了,被李小满带着上车一块赶去商场。刘长军在这边也留下个人来看着,以免那些钟点工手脚不干净。

“这床垫绝对好,您也知dào

,现在生活节奏快,要是晚上回家还不能睡个安稳觉的话,那生活还有啥意思?这床垫不单有弹性,还有帮zhù

睡眠的效果。”

售货员巧舌如簧的说着,李小满倒没啥意思,这主要就是看弹性,经不经得压,还有就是看二妮和冯小怜喜欢了。

出来时倒是量了尺寸,不至于买错了。

二妮和冯小怜商量了好一阵才挑好,李小满那边早就挑好主卧那张了。

他直接就问这床垫睡三五个人能不能不压坏?

“那肯定不能,不信您站上去跳吧,跳一天都不会坏,这都是国外进口的技术,瞧您,这床垫虽说没别的那样厚,可弹力绝对不输,这就叫高科技。”

“去你娘的高科技,罐头厂封罐头还说是高科技,我就试试看能不能躲舒服就行。”

那售货员被骂了还在笑,这生意哪做啊,能做成一桩就是一桩,李小满看着就像土豪。要不能一气来买三张床垫?

跟着又去买了些灶具啥的,锅碗瓢盆啥的,李小满想起那厨房还有些东西要买,他挺喜欢顾兰玉那一套的,还有像是微波炉豆浆机啥的,这边商场都快要派专人跟着他采买的。

反正七七八八买了十来万的东西,让商场马上就装上直接送过去。

刘长军看没他的事,就先走了。

回到家中,那些钟点工还在打扫,李小满看时间差不多了,就打电话要了些外卖,连钟点工的都算上。

“你跟冯主任说一说,这屁大的事他也想拿捏,咋说都是一家人,连这点道理都不懂,他要钱那就直说,卡着军子算个啥?”

搅着盒饭里的青菜,李小满就跟冯小怜说起这事来:“那边拆迁要是不能如期完工,那受罪的又不光是军子,鲁乡长那边又是好说的?”

“我跟我叔说说看吧。”冯小怜含着饭说。

这事二妮也插不上嘴,就快速的吃过饭,就跟冯小怜和那商场派来的工作装起电器收拾起用具来。

李小满翘着腿在沙发上抽烟,这沙发也跟顾兰玉那边一样,是淡青色的布艺沙发,瞧着就舒服,坐起来更加能让整个身体都陷下去,比柳嫔家那木头沙发不知好多少。

等这边忙活得差不多,二妮跟冯小怜也累得够呛,就让李小满送她俩回宿舍休息去了。

等李小满再回来,这边还没打扫完。

到底面积太大了,钟点工来得多,可要打扫得仔细起来,没一天完不了。

顾兰玉托着水杯媚媚的挤到沙发上说:“晚上你要对付二妮跟小怜两个?”

“二妮就算了,小怜你咋知dào

的?”

“哼,我要瞧不出来她跟你也睡过,我那眼睛都白长了。”

李小满嘿笑声,就张开臂膀将她抱住:“你就在对门,日子还长着,咋还嚼这干醋?”

“我才没吃醋,就是……哎,反正我也不能让你日了,下头抹了药还是很麻。”

李小满大笑一声,就在她脸颊上亲了下:“刚没叫你过来吃饭,你午饭还没吃吧?要不我下面给你吃?”

“你是下~面给我吃,还是下面给我吃?”顾兰玉眯着眼说。

“你想吃哪里就能吃哪里。”

“流氓!”

李小满得yì

的跑到厨房里将燃气灶打开,就瞧那个骚钟点也到这边来打扫,那腰肢稍稍有些肉,刚还没留意,她那上衣也有些短,伸起手在打扫的时候,就露出雪白的腰来了。那胸也很是丰硕,像是秋天挂了大果一样。

瞟她眼,就将锅子烧开水,洗了下,想着那边还有饮水机,就想咋的没想起来,这水白烧了。跟着又倒些水下去,拿了包担担面就放在边等着水再次烧开。

骚钟点眼睛不停的往李小满那边瞟,想这富二代还真厉害,前头两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不说,这又来个**一样的女人,也都是一般的美艳绝伦。

他有钱就算了,她也见识过不少有钱人,可他不单有钱,还有本钱,那就让她有些来劲了。

那擦着墙壁的手没停下,那腰却也在那摇动起来,像是在跳舞一样的。

李小满起初没注意,等他回头去冰箱里拿鸡蛋时,就瞧见了。

还别说,她那腰虽有些肉,可以他的经验都能瞧出,这骚钟点要是日起来,肯定很带劲。想着几天老是日些余媚顾兰玉这样的处,很不得劲,还得小心翼翼的,至于像陆嘉孙可儿那些,也没啥意思,就是老早就跟男人做过了,可那年纪还是轻了些。

这时倒想起黄冬梅东婶那些女人的妙处来了,徐娘半老也有徐娘半老的好处。

将面条倒到锅里,又切了颗番茄,拿了另个锅子把蛋和番茄都炒了一阵,等那边面条软了,才倒过去,等得差不多了就起锅捞到碗里。

骚钟点还在那里擦墙,像是那墙脏得永远都擦不干净一样。

李小满路过时,有意无意的用胳膊撞了一下她的背。

她不单没有说对不起啥的,还冲他给抛了个媚眼。

那骚劲,连当初的东婶都比不上。

顾兰玉吃着番茄蛋面,给李小满竖起拇指,李小满就想让她留下来,要不去她那边也好,瞧她那双腿就想玩弄,就是不能日下头,她那嘴拿来捅几下也是好的。

谁知她说下午要去学生会有事,让李小满很不得劲。

送走她,那些钟点工也都要休息,就下楼去了,就剩下那骚钟点说是不累。

“你是哪里人?”

“牛栏县古城村的。”

李小满怔了下,就瞧她那脸盘子,还真有些古城村的印记。那边的婆娘都长了一张圆脸,都说是以前传下来的,那腰肉也是古城村的标记。

那边的女人个个都丰满得紧,李庄也有跟那边的人结亲的。

“我李庄的。”

骚钟点愣了下,还真没想到李小满会是牛栏县的人,更别提李庄的了。

“你叫啥?”

“骆倩。”

骆倩?姓骆的?古城村姓骆的好像仅有两家?一家是做生意的,那应该不会是这骚性婆娘家了,那就是骆长征的女儿?

嗬!骆长征算是大混混了,在刘长军还没出现前,在整个牛栏县都算有名气的,后来严打的时候被抓进去了,关了十七年,直接就老死在了牢里面。

这骆倩要是骆长征的女儿,算算年纪也差不多是吧,那骆长征五十岁的时候娶了个十六岁的媳妇,十七岁就生了个女儿,听说还是十里八乡里最漂亮的花骨朵,就是这骆倩的母亲?

“你是骆长征的女儿?”

骆倩脸色微变,掐着抹布低下头轻声说是。

“他死后你妈不是去西北了?你是你舅带大的?”

骆倩脸色更难看,她原想勾引李小满,没想到李小满对她的家事这样了解。

这都是刘长军说那些江湖事的时候说出来的,骆长征当年可是他们这帮混混的偶像。可惜啊,也算是隔了一代了,那时刘长军还小,事情也都是听说来的。

“嗯,你咋知dào

这么清楚?”

李小满拍拍身边的座垫,示意她坐下来说。

骆倩走过去坐下来,双腿一叠翘起来,就拿起李小满摆在茶几上的烟点了一颗。

吸气吐气,那烟雾缭绕,她也有种难以言喻的颓废感。

“刚那个人叫军子,现在牛栏县混混里的老大,跟着我刨食的,你的事,我听他说的。”

骆倩异样的瞟了他眼说:“你既然知dào

我的来历,你想咋样?”

“我想咋样?你爹的事关你爹,再说当年骆长征也没做啥欺男霸女的事,我就随便提一提。我好奇的是,你这些年咋过来的。”

骆倩将烟掐得指甲都陷到那过滤嘴里了。

“我舅是个疯子,我十岁那年他就把我给强暴了……”

李小满听得大为惊骇,他一直弄不懂那些把十来岁的女孩给强暴的男人是啥心理,那地方能进得去吗?

“然后我就被他连续的强暴了七年,到我十七岁那年,我被他卖到乡里的**里做小姐……”

嗯?又一个小姐?

“我做了半年就不做了,受不了天天照顾那些臭男人,忙的时候一天得接七八个客,都是些身上有味都没洗干净的脏货……”

做小姐哪还有挑客人的权力,要有职业道德的,那就是来的是一个全身都是病的男人都得好好接待。

这个骆倩,做小姐做得极不专业呐。

“后来我就逃到了市里,由于我没读啥书,我就先找了份饭店服wù

员的工作……”

李小满点头表示理解,在骆倩瞧来着实松了口气,他的眼神并没有任何的鄙夷,这点让她很意wài

又很感动,他是个与众不同的男人吧?

其实她误解了,李小满只是接触多了,没啥感觉而已。

“后来我就做传菜工做了两年,攒了些钱,也交了个男朋友,就想着跟他结婚,谁知他把我的钱给骗走后,就失踪了,我找了一年多没找到,就只能算了。”

咋越说越悲剧,该不是编的吧?

李小满瞧着不像,就让她继xù

说。

“那时我二十来岁只好重操旧业,在一个叫情姐的女人下做事……”

李小满嘴角一歪,原来是情姐手下的小姐,不过十来年前,情姐也才二十多岁吧,她做老鸨倒做得挺早的。

做小姐这行,李小满也听苏春情姐说过,要是二十五之后还不能转成老鸨,那就只有越做越差,到三十五后就直线下降了。

这跟女人的保质期差不多,十六到十八是最水嫩的时候,就像是那淋过水的葱白,十八到二十七,又是一个渐渐成熟的阶段,这时候也是最艳光四射的时期。二十七到三十五就是女人最有韵味的时候,慢慢有了成**性的那种风采,但到三十五之后就可说一年不如一年了。

这还是平均数,有的女人,三十岁就不行了,二十七八不成也有。

像二妮妈那样四十还能保持得像二十七八的女人一样,放眼整个黄港都屈指可数。

骆倩继xù

说她的惨事:“做了三年,我又赚了一笔钱,就找了个老实的男人结婚。然后就做着些零工,两年前进的这家家政公司,一直做到现在。”

“没生小孩?”

“我打过好几回胎,子宫壁变薄了,没办法再生了。”

骆倩神色一黯的说,李小满就奇道:“那不是能养好的吗?”

“刮宫伤得太重,现在养了五年也没有养好……”

“我想想看能不能找些药帮你吧。”

李小满拍着手要站起来,骆倩就激动的拉着他的手说:“你还会医术吗?你能帮我?”

这一拉,李小满的胳膊就撞在她那鼓得像是吹起的气球一样的胸上,他心头一荡,就瞧她也跟着脸红起来,不知咋的,骆倩拉着他的手就往她衣领里伸下去。

里面仅有一件菲薄的胸衣,没有戴胸罩,这样插下去,就直接的捂在她半颗胸上。

那种饱满盈实,让李小满下头不由得硬起来。

骆倩只瞧得一眼,就又惊又喜。

她挑中的那老实头确实很老实,老实得结婚七年了在床上都不知做些啥,她也不敢太过大胆,这样让他怀疑她是不是太放浪了。

这样积压着七年的骚劲,在碰到李小满这大家伙的时候就快要一气的喷发出来。

“我是要帮你找药,我可不打算自己做药……”

“那又咋样,”骆倩咬住唇角说,“我就想让你做我的灵丹妙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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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骚得惊天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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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妮的床就靠着窗,还是下铺,她上边是于秋墨,对面的下铺是王致致,上铺是单嫆。这房里进来就是一股乱骚性的味道,瞧了下,就看王致致那床上乱堆着些内衣裤。十好几件,都是没洗过的。

两张床中间的床上还放着一碗泡面,吃了一半,还开了半包榨菜在那边。那泡面好像都发霉了,那味道混乱起来,可够人瞧的。

想想这屋里四个女孩,单嫆她们虽说比陆嘉差了些,不及艺院四朵花的素质高。但二妮一拉水准,那也不算差太远啊。

宿舍里就这模样?

再往里头瞧,就看那洗手池旁边还搭着几双不知洗没洗干净的船袜。李小满脑中都浮起了那臭袜子的咸鱼味了,一时想要吐出来。

好在等靠在二妮的床边,她那素雅的体香传过来,才感觉舒服了些。

揭开纱帐就瞧二妮脸朝外躺着,红润的小脸蛋,让人都想要捏一把。

穿着件吊带裙样的睡裙,那对饱满的小胸脯大半都露在了外头,挤着一条不规则的缝隙,李小满不客气的将手插下去,二妮就浑身一抖,睁开眼想要叫,一看是他,就咬着嘴唇拿手打他。

李小满爬到她床上,将毯子给掀开,抱着她就拿手掐着她那屁股蛋子。

“你咋进来的?”

“你们睡觉都不锁门?”

“这门很难锁,还想要找个锁匠来呢。”

“咱俩小声点。”

“是啦,嫆嫆还在呢。”

李小满托住她下巴就先亲起来。

好久没跟她日了,想着这心绪就高涨,那下头的鸟杆子更是一碰到她身体就立时高高昂首。

就这样抵在二妮的大腿上,她也被抵得整个人都软下来,像是无骨的蛇,就这样缠着李小满。

昨天就想跟他做这事了,冯小怜偏就不想,她想着说好要一起对付他就算了。

可这又捱了一天,到这天,那边新房偏又没通好风,李小满又要去县里报到,就又耽搁了,刚把她俩叫下来,说要上来住,她是挺开心的,冯小怜又不让。

谁知他还真就爬起来了。

被那鸟杆子抵着,就直接竖在她大腿上,贴着火热滚荡的感觉,让她快要喘不过气来。嘴里又被吻着,双手就环在李小满的腰上,两人都贴得极紧。

李小满拿手去下头一抠,果然已经潮润了。

看来二妮也憋得够呛啊,他就不多说话,将她那睡裙一撩,将她那裤衩给脱下来。然后直挺挺的就捅到里头。

二妮抱得他紧紧的,咬着嘴唇不叫唤。

单嫆还在那边,要让她听到咋办?

就这样就好了,闭着眼感受着他那鸟杆子的威武雄壮,那像是要人命的东西,在带着热流一阵阵的冲击,那就够了。

可她就是不叫,这床也不是咋好材料做的,一摇起来,那就嘎吱嘎吱的响。

李小满已经很控zhì

了,可还是没能挡得住这床的摇动,那边睡着的单嫆也睁开了眼。

她也不傻,没去问二妮是咋回事,就在那床边扶着栏杆就去瞧。

这时,李小满跟二妮换成了观音倒坐莲的姿势,二妮就坐在上头摇动着。

单嫆一眼就瞧到了在那走廊灯光照射下的李小满,心头一声惊呼,就捂着脸想要不瞧。可二妮那憋闷着的粗重呼吸,跟那空气中烧灼的那股淫靡气息,让她就是不想看,也能听得到一些。

想前天二妮还使坏,在电脑上放了部**,大家围着都瞧了个面红耳赤,可也怪不得人家,二妮是成家的人了。

现在听着这些,就想到那视频里的面画,那女的坐在那男人的身上,那丰满的臀部在那里不停的摇晃。

再瞧下头,单嫆的眼睛一下就挪不开了。

但她还担心二妮发xiàn

,就将毯子遮住大半张脸,就露出一双眼睛,在那盯着瞧。

二妮的臀就像是按了马达的机器,在那里不停的前后摇晃,使出一道道的劲,让两人都能享shòu

那美妙的摩擦。

李小满瞧着她现在已经能将整根鸟杆子都全部纳入,感受也不同以往,细品起来比那陆嘉的九曲十八弯也不差什么,还要狭窄一些,像是那羊肠小道。

被她这样侍弄着,李小满就很舒服的踹了下气。

那样才能将那种**给舒发出来,眼角却是一瞟,就跟单嫆的目光对上。

单嫆吓了一跳,转身就捂着脸,脸红得像是颗大柿饼。

这小妮子,我还以为这样都吵不醒呢,原来是在偷瞧。

算了,让她瞧瞧也没啥,又不是啥见不得人的事。

这样想着,李小满就扶着二妮换了个姿势。

他侧着身体,二妮也侧着着身体,将鸟杆子捅过去。

就这样弄了又一阵,二妮那呻吟也无法全都按压住了,渐渐大声起来。

李小满起先不在意,反正那单嫆也瞧见了不是,突然想起啥,就捂着二妮的嘴。

“哎呀,嫆嫆不是听到了吧?”

二妮先想到单嫆,李小满就苦着脸说:“老婆,你再叫大声些,整栋楼都能听到了。”

“还不都怪你,把人家弄得那么舒服。”二妮娇嗔了声,就抱住他,要他再加把劲。

“你今天咋这样来劲呢?”

“这叫久旱逢甘露,都十几天没跟你做了,我这都想得要命。”

李小满瞧她这模样,真是娇俏可爱得没边了,就大力捅起来。

单嫆耳朵尖,听着对话,就咬着嘴唇,看着李小满那驴大的玩意儿在那动着,心中不禁有些痒痒。

可也是,单嫆那天瞧那电脑里的视频都没李小满的大不说,就是那天拿他做挡箭牌,也瞧了眼他那裤部里鼓囊囊的玩意儿。

那绝不会是卵泡子,肯定就是那鸟杆子,那形不也瞧见了吗?

这会儿李小满在那卖力,就着那窗前透下来路灯就能瞧得更清楚。

李小满那鸟杆子真就像是个大驴玩意儿,在那捅得二妮要死要活的。

等他用力了几下,二妮就全身一绷,他就趴在她身上不动了。

“你咋没**?”

“有啥要紧的,你是我婆娘,我是你男人,怀上就生呗。”

“讨厌。”

二妮抱着他就满心的欢喜。

这次才把她给弄得真叫服服帖帖的,也舒服到了极致。

李小满就下床拿着她那床单去卫生间,看没洗衣机,想也是,黄港师范虽说夜晚没熄灯的习惯,可也不会让每个宿舍都放上洗衣机吧。

他就拿个水桶装上,放上水和洗衣粉先泡着。

转回头过来,二妮已经睡过去了。

想她刚才也累得不轻,就摇摇头,帮她腋了下被角,就拿出根烟来点上。衣服也没穿,就瞅着对面上铺的单嫆。

她还在大着胆子在瞧,跟李小满对上眼,脸虽说红得很,心里也紧张,可就是不转过去。

李小满一根烟抽完,那鸟杆子又就雄傲起来了。

他扶着楼梯,一撑就爬到单嫆的床上。

单嫆吓得俏脸发白,刚要推开他,就被他压得死死的。

“瞧都瞧了,还怕什么?”

“我……我不想……”

单嫆说着死命的拦着李小满的手,李小满也不想跟她做啥,就是想让她嘴严一些,别把今天的事说出去。

但上得床了,那不做些事,那不是白来了。

就挡开她的手,手掌就盖在她的胸上,她那胸小得可怜,这样揉捏起来,就像是在揉着一块布,可这也怪,她那身体也算有点肉的,咋就没长在胸上。

没胸的女人,李小满没多大兴趣。

那鸟杆子一下就耸下来,单嫆瞧得真切,就松了口气,可心里有些失望也不是为啥。

李小满躺下来就侧着身体抱住她,还在玩弄着她那瘪平的小胸脯。

跟二妮都比不了,余媚苏春都能赶得上她几十个了。

那樱桃倒挺好玩的,这单嫆也没穿内衣就睡觉了,穿的睡衣也单薄得很,便趁了李小满的手,伸到她那胸前这样玩弄着。

单嫆都想要哭了,虽说对李小满有些好感,却也不想被这样对付。

那樱桃又没男人碰过,就被他这样拨弄,那种羞耻感,让她都心慌得不知该咋办了。

李小满另只手就在搭在她的腰,她的胯骨,没摁她的穴道,就在那边抚摸。还别说,她那屁股蛋子还挺有弹性,这样摸得一阵,李小满那鸟杆子又龙精虎猛起来。

抵着单嫆的那臀缝中,让她的心慌乱不已,连呼吸都有些乱。

“你屁股还挺圆润的嘛,大腿也挺有肉的,摸起来带劲,可你这胸……”

“你不怕我把二妮叫醒?”

单嫆突然说,李小满就嗤笑:“你可以试试。”

不过,她这一提醒,李小满就哑火了,冯小怜就算了,单嫆也弄上,二妮不得恨死自己?

将她**了,抱着摩蹭了一会儿,李小满就爬下床,看二妮还在轻声打呼,就推门出去了。

他记得冯小怜就住在隔壁,不知那边门是不是也像二妮这边一样。

推了几把,门没啥反应,李小满就挠头,哪有那样的好运气。

再说她这边宿舍人都在,一进去要有哪个愣的,喊起来抓流氓,那就白瞎了。

说啥也是在县zf办做事的了,不能闹出丑闻来啊。

李小满从走廊上下来,瞟了眼那守门的大妈,突然怔了下。

我草,这看门的大妈不是原来那个了,换了个人。

约莫就三十五六岁的样子,穿着白T恤,从侧面瞧,那胸部极大,都能看出奶罩子箍紧的样子了。领口还有些低,要是站她身前肯定能瞧到她衣服里去了。

她那腰身也有些粗壮,臀极宽大,像是个小脸盆,那腿也有点粗,小腿倒挺细的。这些都不算优点,也不算缺点,但那脸蛋却是很艳丽动人,染着黄头发,长发披肩的,嘴上还抹着艳丽的唇彩,耳朵上还挂着耳环。

咋样瞧都是一个骚得不能再骚的女人,连那穿着凉鞋的脚指甲都抹着指甲油。

那肌肤瞧着倒是挺白腻的,不知摸起来能咋样。

看起来还有些脸熟,李小满也没多想,就翻墙出去。

等着他再绕着从前门走的时候,就撞上刚回宿舍的王致致跟于秋墨,心想好险。刚要低头走过去,就听那骚婆娘说:“你们要登记,这算是晚回来了,明天要跟你们班主任说。”

“求求你了,别记了好不好?我们都是新生,这是回东城的家拿东西,没来得及赶回来,才晚了的……”

“我不管,该记就记,有什么你跟你们班主任说去。”

“我求求你了,骆姐,你帮帮我俩吧,明天我给你带好吃的……”

“不行就是不行,你们别闹了,这半夜的,要是吵醒人怎样办?就是晚回来一些,你们班主任不会怪你们的。”

李小满这才停下脚,想起这骚婆娘像谁来了。

“小满!”

王致致和于秋墨都是一愣,没想到他这时会在女生宿舍门口,还走过来了。

“这位男同学,你来做什么?”

骆姐叉腰在问,她一站起身,胸前那对**就颤得像是地震。

“帮个忙吧,这两位跟我家婆娘是一个宿舍的,这样吧……”

李小满拿出钱包,将百元大钞一张张的放在桌上,等到第十张,骆姐快速的收起来喊够了,他才说:“你们进去吧。”

“谢谢小满,你最好啦!”

王致致和于秋墨都冲他一笑,提着东西就上楼去了。

“你怎么还不走?”

骆姐瞧李小满还坐在这小格间里就皱眉问。

“你姓骆,你跟骆倩是啥关系?”

“你认识小倩?”骆姐的脸柔和了些,“我是她堂姐骆冰。”

“前天我那边找钟点工,她过去帮我忙,”李小满掏出烟来点上,看骆冰那一脸骚样,就想今晚没能日上冯小怜,这骚婆娘要能日上也不坏,“她说她跟她男人不和睦?”

“这事都跟你说了?光帮你做钟点工那么简单?”骆冰翘起腿来,那超裙下的风光让李小满一览无遗,很可惜的是她穿了条齐P小短裤,能看到些大腿的白嫩光洁,别的就只能靠想象了。

“也没啥,就跟她日了顿,她以后每周都过去帮我做一次扫除。”

骆冰怔了下,那眼睛就眯起来,瞅着李小满那半硬着的鸟杆子,那裤裆挤得紧绷,那鸟杆子都垂到大腿上了。

“同学,你这藏了啥?不会是甩棍吧?”

骆冰眯着腿就摸过去,她那性格,哪会在意这些,这都十二点多了,那楼上的女生早就睡着了。

一碰上去,她就轻呼了声:“你这是鸟杆子?我的乖乖,这得多大啊。”

李小满按住她的手背,轻笑说:“你猜多大就多大,咋的?骚性了?”

“呸,你骆姐瞧过的男人比你都多,你以为当年小倩是咋个去做小姐的……”

嗬,她还是骆倩的引路人?

李小满瞧她那骚媚的模样,就笑说:“那你想咋的?”

“我这还有半小时就换班了……”

这他娘的有凌晨一点换班的?

估摸着这骚婆娘是来劲了,想要试试我这驴玩意儿?

“你先在外头等着,站在转角那,等换班我找你,你别回宿舍去啊。”

骆冰就摇着那磨盘大的屁股墩子起身将李小满推出外边,然后回来就打电话去找人顶班。

李小满在那转角抽了两根烟,就看她过来。

“哟,还真找到人顶班了?”

“你咋知dào

……你这死孩子,早就知dào

你骆姐想啥是不?”

李小满嘿笑声,就在黑暗中压着骆冰,手插到她那衣服里去掐那大**。

“你轻点,那又不是瓜果子,你掐肿了咋办?再说,你急个啥,还真是年轻就是毛躁,等咱出去开了房再慢慢来。”

“成,咱俩也不能一块走,到停车场等你。”

“你还有车?”

骆冰眼睛一亮,李小满就掐了下她的屁股墩子,就来到停车场等她。

她脚步也挺快,跟着就过来了,看着路虎车,那更是媚得像是水洼子,到车里,就先被李小满掐着**摸了一把,才开车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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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楼道里的喘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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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楼道里的喘息声

李小满没脸没皮的笑:“在说余教官的胸大呢,你瞧瞧,你在这她们中间不得排第一吗?”

二妮瞧他还跟余媚开玩笑,就拉了他把,怕他被抽。

冯小怜低声说:“她又不是教官了,你怕啥?”

二妮这才回过神来,想着是呀,余媚都不是教官了,她到这里来做啥。

余媚白了李小满一眼就说:“我来学校找你们班主任黄忠,他人呢?”

“你不知dào

?黄忠被抓了,他把何丽杀了。”嘴快的于秋墨一说,余媚就怔了下,问明白情况就走了。

“死小满,你给咱们瞎排什么名,我有那么小吗?”王致致不满的说。

“你不算小了,你没瞧你身边的嫆嫆?啧啧,轻舟已过万重山,不知嫆嫆胸部小。”

单嫆脸成了茄子色,撅着嘴在那里戳着小米粥。

李小满没啥自觉的起身说:“我去打听看黄忠那咋回事了,你们先吃吧。”

他还指着单嫆说:“你别想跑去隆胸,那对身体不好。”

“滚!”王致致拿起根油条就砸过去。

李小满嘿笑着跑开了,追上余媚就说:“昨天我就在那边,还是我报的警,我看十成十黄老师这回要挂了。”

“他被抓你就那么高兴?他好像也没咋得罪你吧?”余媚瞪了眼一边瞧着她的大胸差点就撞在一根电线杆上的学生,一边回李小满的话。

“也不说高兴不高兴,你说他这将学生都差了,还带女学生去开房,这对咱们整个班上的影响有多坏?抓了他,那不是好事一桩?”

“那也未必见得就是他跟那个何丽开房吧?”

李小满嘿笑:“我不说当时我就在那酒店里吗?他俩坐电梯上来,我也跟着上来的,就是没在同一个楼层里下电梯,你说我知dào

不知dào

?”

“哎,我去公安局打听下,你过去吗?”

“我也正要去看看,这样,我开车吧,你把车停在这边,到时回来再拿。”

李小满带她到停车场里,知dào

这边有监控,等到车上,才按着她的脖颈深吻了她一下,在她那G罩杯的胸上狠狠的抓了一把。

“我就知你让我把车停下坐你的车没安好心。”

余媚抹着嘴唇说:“那天你跟陆嘉去开房,她没把你怎样吧?”

“她能怎样?”李小满晒然一笑。

“你以为我不知dào

她那下边九曲十八弯?”余媚轻笑说,“这事在半个黄港大小姐圈子里都清楚,那被她弄得神魂颠倒没了自尊的男人还少了?光是那些公子哥,被她弄残的都有十好几个。”

李小满好奇道:“他们把这事说出去的?他们还要脸不要?”

“哪会是他们说的,都是孙可儿那些人说的。”余媚瞟他眼说,“咋的?你还能吃得消?”

“刚开始是有些意wài

,但是我现在能忍,就慢慢的承shòu了下来,也不算个啥吧,就是有些拐拐……”

余媚很意wài

的瞧了他一眼才说:“开车吧。”

“你说你也是个军官,我还以为家世就是比一般人好一些,可没想到余叔会是驻地部队的师长……”

“你怕了?”

余媚隐隐含笑的瞧着他,心想他要是怕了,那就麻烦了。

“怕啥?是你主动的,就是余叔找起我来,那也是你的麻烦。”

“明明就是你乱来好不好,怎么变成我主动的了?”余媚不干了,看他把车开出了停车场,就要扑过去掐他。

李小满早有防备等她一过来,就一让,她那脑袋就扑到了他的裆部,跟着李小满就用手按着她的脑袋往下,就抵在那鸟杆子上。

余媚气恼的在那鸟杆子上轻咬了口就撑着爬起来。

“你就是个闲不下来的,我就跟你闹一下,你就要占我便宜。”

“咱俩还说这些,都睡过不止一回了,你就不想它了?”

“谁想?滚你的。”

余媚抱着那大胸,呼吸还有些急促,那胸口就上下起伏,像是被风吹了一下起波浪的湖面。

李小满斜眼瞧了下,就伸手过去摸了把。

余媚里头就穿了一件抹胸,跟没穿胸罩没两样,两层衣服都挺薄,李小满这一摸就差不多算是直接就摸到她的胸上了。

她往后闪了下,也没闪过去,被李小满摁得紧紧的。

这胸大的女人那胸上的樱桃就极不突出,这都是由于肉多的关系,余媚是这样,东婶苏春都是这样。

那樱桃都被肉给挤得陷下去了,余媚这边也摸了半天都没瞧那樱桃硬起来。

李小满就将手收回去,专心开车才是正经,前头就是十字路口,还得要换档。

“你说你为啥就没个正经呢?我听韩露菲说你那笔字可是写得极好,在乡里那些报gào

也做得头头是道,关键要点一个不漏,做起事来也是妥贴得很,做大领导的秘书也没啥不可以的……”

“你说韩露菲把我调到县zf办是想让我做她的秘书?”

李小满吃了一惊,余媚就转头瞧窗外:“我什么都没说,是你自己猜到的。”

“我……日!”

李小满骂了句脏话,就兴奋的按着方向盘,想必这个消息没过多久就能收到,难怪调我去秘书科,原来是想让我做她的秘书。

不过,这边还要读书,做秘书等于二十四小时要待命,这能忙得过来?

李小满愁眉苦脸起来。

余媚哪不知dào

他在想什么,就笑说:“不会让你直接做人家的秘书,一般会让你换个班做个普通的负责处理文件的小秘书,等你大三了再调去做正式的秘书。”

啥,小秘书,不就是秘书科里负责帮领导起草文件,做报gào

的嘛,李小满还以为能贴身跟着韩露菲呢。

这样一能拓展人脉,二能快速的学习。

“你跟韩露菲没啥吧?”

“上回你就问过了,我跟她真没啥,我骗你做什么?”

余媚点头:“那就好。”

来到公安局,秦好还没走,卫青先回县里去了,看他跟余媚过来,秦好就皱眉,这李小满好色的毛病总改不了,这是过来打听黄忠的情况吧?怎么还带个女人过来?

“我是市消防队的余媚,是原来李小满他们班的军训教官,我去找黄老师有些事,听李小满说他在这边,我才让他开车送我过来。”

秦好这才释然,不过……这余媚送到李小满这种人的嘴边,他会不吃?

领着两人来到高球的办公室,高队长正捧着茶杯在思索案情,看到余媚就笑着握手:“余师长身体还好吧?”

“还成,谢谢高队长关心。”

“坐吧。”

一坐下来,余媚就问起黄忠的事,高球就苦笑:“他在昨晚现场是认了罪的,可一等到要让他签字按手印的时候,他就又反悔了,说是他不小心把刀捅到受害人何丽的身上,才造成现在这种情况……”

“不小心?”李小满冷笑说,“不小心一下就算了,不小心七八下,他可够不小心的。”

秦好瞪他:“这没你说话的份,你给我老实点。”

“高哥,你看秦姐,她这个人……得,我不说了。”

余媚怪异的瞧着这仨,心想李小满这人脉可真够广的,高球秦好都认识?

“你就听着吧,”高球笑着说,“这就让我们犯难了,总不能拖着他的手让他按手印吧,那边监控,是看着他们到那**的单间里的,等那**师走了后,他俩就单独在里面,监控里没有照到有别人到房里。那何丽也不会拿着刀自残吧?”

“那把刀是哪来的?”余媚问。

“我看是像水果刀,那些**单间里不都喜欢搞个小果盘啥的,有的是切好拿进来的,有的是用里面的小冰箱里放着的直接现在就切……”

“你倒是门清。”余媚淡笑说。

李小满抓着头说:“我在乡里曾帮秦姐他们做过卧底,这才弄清楚的。”

“他说的倒是真的,”高球说,“那把刀就是放在冰箱里的用来切水果的刀,按常理,这把刀应该带出去,可那些**技师想省事,就从来没带出去过,这两年来也没出事,谁会想得到那黄忠会拿起那水果刀去捅女伴?”

“就算没有他的口供,这基本上也定罪了吧?”余媚问。

“刀上有黄忠的指纹,按李小满的口供说,他在电梯里也看着黄忠带刀进去的,基本上已经能确定杀害何丽的人就是黄忠……”

高球这才问起:“你找他有什么事?”

“我是来找他问关于军训后的一些服装的事,我知dào

这新生都是交了置装费的,但这些服装好些学生军训完就不会再穿,消防队就想着能不能让新生捐出来?这事不是强迫的,捐了之后,会送去干洗,然后再分类,送到山区给孩子们。”

余媚说得很真诚,高球就拍手说:“这是好事,我们刑警队也支持,不过现在没办法让你见到黄忠了。你直接去找他们文学院的院长吧?”

“好。”

余媚起身,李小满就要送她出去,秦好拉着他说:“你们学校那边说要控zhì

影响,你别在学校里乱说。”

“知dào

了。”李小满答yīng

一声,那边高球说:“到时上了法庭说不定还要你去做证,你没问题吧?”

“没问题。”

李小满来到走廊里跟余媚到外头的停车场就说:“你要回学校找院长?”

“嗯,主要是送到宁武县的大山里,怎样?你这个土财主不打算捐点?我们这个行动叫星光行动,主要是给送衣服……”

“我捐两万吧,也算是配合媚媚你的工作。”

余媚白他眼:“谢谢。”

“谢我还要翻白眼,放心吧,那不算是给你的服wù

费……”

“你个混蛋!”

李小满把她当啥了,还服wù

费,余媚自然很生气,上车就拿脚丫凑到李小满的脸上,还好她那脚丫不算臭,没把他给熏晕了。

等到学校,李小满就带着她去文学院办公楼。

这边一半是办公楼,一边就是资料室。

图书馆在另一边,除了学校的大图书馆,文学院还有自己的图书馆,这在整个黄港的各个大学来说也算是奇葩了。

到那边电梯坏了,李小满就跟余媚爬楼梯。

这办公室可是在十一楼,爬得没几步,李小满就靠着墙在捶腿了,可真够累人,这要是到天台那不更是够呛。

“你在床上还挺厉害的,为啥爬个楼梯就不成了?”

“大姐,我又不是军队里操出来的,这爬楼梯跟爬女人是两回事啊。”

“呸!”

摸出烟来点了颗,又爬了几层楼,李小满就听到头顶有些声音传来,接着余媚就留神去听。

“你这个坏蛋,你把我衣服脱了想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做‘爱’啊。你瞧你这小胸脯,跟个鸽子似的,你这小腰,啧啧,细得紧啊,也不知摸起她来会是啥样,还有你这小屁股,你瞧,我光是瞧着,我这下头就硬起来了……”

“死老头,你硬起来想做啥坏事?”

“想抱着你亲亲啊。”

“我才不要呢,那门课你说着要让我过的,为啥后来又没过?”

“哎哟,我的姑奶奶,那门课是宋教授教的,你知dào

他那人,那脾气就跟茅坑里的石头一样,又臭又硬。我请他吃饭他都不干,硬要将你的成绩给卡住……”

“那你不知dào

去把卷子抽出来吗?”

“哎哟,我是想啊,可是还没等我去将卷子拿出来,就被他看到了,我还跟他吵了一架,你瞧,我这脸这儿,还被他拿钉书机给砸了。”

“啊,这就是他砸的?我帮你吹一下,不疼吧?”

“不疼。”

“哼,你还是副院长呢,他一个副教授,你都管不了,你这院长真是白做了。”

“那……我再找他问问看?”

“嗯,那就这样吧……你别嘬我胸……”

李小满看着脸有些泛红在啐着说老不休的余媚:“你知dào

是谁?”

“王大勇,还能是谁?听声音就听出来了,那女的也不知是哪个年级的学生……”

“可能是大二的吧,他们不是上学期有门课没考,说是开学就考吗?”

李小满一说,余媚也明白过来了。

“那王大勇,一直盯着我胸看,要不是我那指导员拦着,我早就过去给他几腿了。”

“你现在过去踹他也成……”

李小满听着上面传来的喘息声,也有些硬实了,将余媚那腰给扶住,就在她身后用裆部去摩她那屁股蛋子。

“你在闹啥,你也想那事了?”

“能不想吗?要不咱们上去凑个热闹?”

呸!

余媚将他鸟杆子给挪开,想着那事还得要学院配合,这些杂事就是王大勇在管着,就拉着李小满往楼上走。

王大勇身上压着个如花似玉的俏媚人儿,瞧着也就二十出头,还扎着双马尾,穿着短裙,那短裙已被王大勇给推到腰间皱成一团了,那小裤衩也被他给扯下来。

那鸟杆子就在那油光发亮的下头在奋勇卖力,瞧那模样倒也不算小了。

李小满和余媚蹑手蹑脚的往上走。

看着上头还在滴水,就呸了一声,贴着墙走。

往上去了大约有个二三层,就听那女生的喘息声越来越紧迫,这两快要完事了。李小满赶紧把手机拿出来,调到连拍模式,一个箭步冲到平台那。

“啪啪啪啪!”

一连串的快门声,一下把王大勇跟那女生给惊呆了。

那女的还趴在地上,王大勇就在按在她的臀上,在使劲的推着车。

眼瞅着就快要暴发了,这关口被李小满给抓现行,那精关一时没能稳住,整只鸟杆子是没力了,可那白沫子还是一点点的喷出来。

王大勇暴怒异常,可这时候他还不能动,就在那里发射完毕,李小满也拍完了。

那女生这时才想到捂脸,可已经来不及了。

“你是谁?你拍什么拍?你想死了是不是?”

没等李小满回答,余媚就眯着眼出来说:“王副院长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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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调教尼姑庵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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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调教尼姑庵主

红珠脑中唯一想着的是这是不是佛祖从地狱叫来的恶人,来磨炼她的,经大恶才能成大善,才能成大佛?可就算这样想,被李小满那双手摸得呼吸却糜乱起来。

那僧袍被扯得皱巴巴的,嘴里也被塞进了李小满那根大舌头。

笨拙的,甚至是不敢乱动,牙齿却是张开的,她那丁香小舌随着呼吸在那动弹,被李小满呼吮得脑子里乱成一团。嘴里的香津玉液早就跑到李小满的口中去了,深吸一口便吞咽下去,真是香甜像是玉米糊。

手掌按在她的臀上,先前僧袍罩着瞧不见,这般抚摸却能感受到那臀是多么的紧致,弹性更是上挂,跟充气的气排球能相比。

掀起僧袍,才瞅见她那僧袍下竟然不着一缕,难怪摸那**时,能感到那樱桃一下便立起来了,几乎就想是**了。

“你也不怕冷吗?这大冬天,冷风往下头一灌,容易生病。”

红珠这才咬着牙,恨意绵绵不绝的瞧着这恶人。

僧袍被卷到了腰间,下身是完**出来了,纵模错乱的毛发,不算茂盛,却有它存zài

的道理,习惯了剃干净的那地方,李小满后悔没带剃须刀。

手指轻触就换来红珠全身一震,像是触电般的震感。

“你没被男人睡过吧?”

“你……你这个恶鬼!”

李小满撇嘴,你要那样认为,那就随你吧。

积蓄了几日,那鸟杆子早就气势磅礴傲然挺立,抵在红珠那地方,她的眼泪瞬间就流下来。

李小满此时一阵心软,替她将眼泪抹去,在她脸颊上轻吻了下。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岳波那混蛋,倒会给我找事情做。

将她抱着放在地上,那大腿上光滑的肌肤,一经触碰就让李小满深吸口气,想这肌肤竟然跟那水豆腐一样的软嫩,可比得上二妮了。

那屁股蛋子也是,摸着就带劲。

手掌在她的穴道上轻触,一摁一按,红珠就脸庞一红。

那股来自内心深处,经过佛经压抑的欲念像是被打开的潘多拉盒子,一下就泉涌出来。

嘴唇咬得都青了,再咬下去就得流血了,李小满按着她的脸颊让她不要再咬了。

“你想做什么,恶鬼!”

红珠眼光一触到那鸟杆子,就像是看到什么丑怪的玩意儿,立时将脸别到一旁。

“我想你也不会那般不通人事吧,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我想做什么?还真要我说出来吗?”

“……恶鬼!”

李小满吻了她一下,就将她的僧袍整个脱掉,将那地方摸得潮润,才慢慢的抵下去。

红珠感到一股刺痛,手掌抓着地上的蒲团都皱起来,她不敢喊叫,只能再次咬住嘴唇。

窄,太窄了,三十一岁的老处女,就像是那快要死掉的蚌壳,那壳盖子哪是那般容易能打开的,就是拿起子去撬都难。

好不容易将杆子头捅下去,红珠全身都湿透了。

李小满也一样,他头回感到这鸟杆子太大的麻烦。

要跟牙签一样的,还不是一滑就下去了。

勉强抽动起来,红珠就已急促的喘起了气,那张妙颜也挂满了汗珠,李小满张嘴在她脸颊上舔了下,真是能当饮料来喝了。

“你……”

红珠张嘴说了个字,就吓了一跳。

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师父,上次来的那位姓余的女施主想见你,你忙完了吗?”

是妙音的声音,红珠吸了口气,不用李小满交代,就用一股威严的声音说:“这位李施主佛法精湛,我跟他还有些关节要谈,你让那位余施主先等着。”

“是。”

听着妙音的脚步声走远,李小满差点都软下来了。

“你收徒弟也有挑选?越往厢房里走,就越漂亮,外面的除了妙音跟另一个知客尼,都丑不拉叽的……”

“恶鬼,现在不是聊天的时候。”

李小满歪嘴一笑,就慢慢的动起来。

窄就算了,好像还挺紧,李小满不得不一边摁她穴道让她全身放松,一边做那活。

半拉钟才总算松滑了些,但依旧像是大车进小洞,李小满便慢慢加力。

红珠双手不知什么时候搭在他的脖颈上,那脸上的痛苦神情也渐渐松弛,李小满就扳着她过来,双手将她的小腹一拉,让她整屁股蛋子都撅起来。

这姿势对于初逢甘露的红珠来说未免过于羞耻,俏脸早红成了猴子屁股,却只能任由李小满操持。

推弄得一番,李小满也受不住那窄小处的折磨,毫不客气的一泄如柱。

红珠被他扶在地上,呼出的气比吸入的气都多的,连半分力qì

都没了。

“你刚也爽了吧?”

“恶鬼,不要跟我说话。”

李小满哪管她,抱住她就深深的拥在怀里,红珠挣扎不得,就眼睁睁的看着他咬住自己左胸那颗点缀,在那里嘬弄起来。

刚就好几回到了云端,再被他这般逗弄,早就羞愧哪当的红珠竟然晕了过去。

掐着人中半天她才悠悠醒转,便拖着绵软无力双腿去穿那僧袍。

僧袍在做那事前就被李小满扔在一旁,倒没沾上啥,可她这样穿上,那下头又没洗过,还有白沫子在里面,要是走几步就掉下来,那咋说?

李小满扯住她,拿茶水帮她洗了一遍,才说:“不是玩弄你,是因为要跟你说事。”

“恶鬼,你想说什么?”

红珠被他一扯就瘫坐在地上,僧袜被脱掉,一双**像那用汉白玉石雕刻而成的,瞧着就令人想将她拿到手中把玩。

“岳波想重修延寿寺,你不想答yīng

?”

“你是他派来的?他那个恶人,我不答yīng

……”

红珠喘着气说,李小满看她这喘息一直未停,就使上酥骨手按在她的肩膀上。香肩斜削,角度极美,红珠想要躲开,却被在后头他抱住。

手掌一摁到穴道上,红珠就不禁啊了一声。

一股像是暧流一样的气息从肩上散出,运转到全身去,让她有种一下就舒开了的感觉。不比做那事的感觉要差,更让她娇羞的是,李小满摁到一半,手掌就抚着她的锁骨往下,一手一颗,托住她那小金瓜一般的胸部把玩起来。

“恶人,你还不敢罢休吗?”

“真是软弹滑腻,你说我能轻易放手吗?”

“……恶人。”

到底还是升了一阶,由鬼变人了。李小满就笑说:“你是担心延寿寺盖了后,你这边香火就被抢走了是吧?”

“是。”

都坦诚想见做过那事,红珠也不藏着掖着,这桩事说明了更好。

要那岳波硬要重修延寿寺的话,她也不怕来个鱼死网破。

抱着这具柔软娇媚到极点的身子,李小满虽说是被岳波请来收拾她,也不想欺人太甚。

对于睡过的女人,能给人一条活路,他还是会给的。

“那让你去做住持呢?”

“嗯?你在说什么?那是寺院,我怎么能做住持?”

红珠总算不在纠结李小满是恶鬼还是恶人了,嘴里透着不信,瞧着李小满那还在掐着她那颗饱满的胸部的大手,低头想咬它一口。

“那也没啥,收尼姑的寺院也不是没有,南京的鸡鸣寺就收,当然,也不知那边打的啥主意,”李小满瞧她那身体还是没力,就又按起来,“你若做住持,也兼着这奉士庵的庵主,不是两全齐美的事?”

“这……”

红珠心里乱起来,这样处理延寿寺的事,她都没想过。

“你先想想吧,过几天我再过来。”

李小满起身穿衣服,瞧她也恢复了些能起稳了,就抱住她吻了下:“你那僧袍里真得穿些衣服,下次我帮你带些来吧,别着凉了。”

“恶人,滚蛋!”

李小满笑着摸摸她脑袋,就走出禅房去了。

这边还是香火味多,能把做那事的味道给盖住,也不怕被人瞧见。

妙音跟妙雪都在外间看到李小满出来,就赶紧闪到一边去,妙音还眼里透着挑衅的目光,李小满就冲她笑:“下次给你带些好吃的来,还有玩具。”

“我又不是小孩,我才不要玩具。”

妙音转身就走,妙雪追她几步,就看向李小满,脸不知咋的红了下,快步跟着妙音走了。

那位师姐知客尼陪着李小满到门口,刚要将这尊活佛送走,就看那位余施主快步走过来。

“小满,你跑奉士庵来做什么?”

李小满一瞅,心想哪有这样巧的事,那妙音嘴里的余施主就是余媚。

“波哥让我来说服红珠大师,好让他那边能重修延寿寺,我已经想到个办法来解决了……”

“那你跟红珠大师论什么佛?”

余媚扶着腰问,这七巧玲珑的女军宫,哪瞧不出李小满是才做完事的样子。

“不先在学问上压她一头,她会束手就擒?”

“我呸!”

余媚吐了口唾沫,朝一脸不快的知客尼说:“妙安,既然红珠大师没空,我下次再来吧。小满,我坐班车来的,坐你的车回家。”

李小满就跟她走到庵外,先在那些香烛摊旁边的小吃档买了几块艾叶糍粑,这玩意儿里头是夹心的,放了芝麻糖,吃起来格外顺口。

到车上就吃完了,将艾叶扔下上车,余媚就说:“你跟那红珠做了?”

“嗯。”¥www『.md§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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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混蛋,人家红珠是大师,是尼姑!你还讲不讲理了?”

李小满就笑:“她要不情愿,我能强来?”

“你跟我那时不是强来的?”

“大姐,你有功夫的,你真要反抗,我能打得过你?那红珠不也一样,她一叫唤,这全奉士庵的尼姑就出来了,我这官就做到头了,说不定学校还要开除我,要将我送去公安局……你说吧,她不想,我能做得了吗?”

余媚歪着脑袋想想,这倒是真的。

不过……

“有几个女的瞧见你那驴玩意儿还能把持得住的?”

“那就要怪她修行不够了,她是尼姑,她要修行到家,就是猛虎在前,山崩于顶,都要不形于色才是啊。”

说歪理,李小满一套套的,余媚就哼了声,伸手就去抓他鸟杆子。

“大姐,这是盘山路,你别闹,等下去再说吧,要不这掉到山崖下,咱俩就都成孤魂野鬼了。”

余媚这才停手,不过还是抚了那鸟杆子一下,搁着裤子,她也摸得不爽。

到山下跟她开了个房,做了一顿,李小满先将她送去消防队,才折返过来去找岳波。

“你这点子有点歪啊,”岳波捧着茶碗,听他一说,手就抖了下,“哪有寺院里收尼姑的?”

“南京那边的鸡鸣寺就收,这延寿寺以前也是收的……”

“有这件事,你去查一查。”

吩咐完助理,岳波就八卦起来:“搞了没?”

“搞了,波哥,那尼姑难搞得很,人家根本就不是浪荡人。”

李小满帮着红珠说话,岳波就笑:“那当然,她真要是**,这奉士庵的香火还得再火上三五倍。”

“哦?这咋说?”

“瞧上红珠这尼姑的官场中人可不少,市里就有几位实权厅处想要跟她来个露水情缘,可她都不假言辞……”

李小满满头是汗:“那您还叫我去?”

“你不同嘛,你一个年轻,那些都是四十往上的老家伙了,二一个嘛,你那鸟杆子那些老家伙也拍马都赶不上,她就没那个意思,你把你那家伙抖落出来,她不也就有意思了?”

岳波说得脸上都是笑,看李小满有些郁闷就说:“这事你也不白干,要重修延寿寺,这工程交给军子来做。但我得先说一声,这是形象工程,不能乱黑钱。市里抓得很紧,我盖这个也不是图钱,就为的是拍马屁用的。”

李小满点头:“军子也闲了一个多月了,乡里拆迁重建完了他就没事干,成天就在运输那边耗着,波哥要给他饭吃,我想他肯定不会让波哥失望。”

“那就好。”

岳波站起身抖着外套说:“后天就是省内的文物市场大展会了,你有兴趣去瞧瞧吗?”

“我早记住了,要波哥有空,到时我就一块儿去。”

“哈哈,我是没时间了,你跟你嫂子去吧。”

李小满差点一口茶喷出去,就瞧着穿着旗袍,妖娆得像狐狸精的练如玉走进来:“咋的?不想跟我去?”

“哪能呢,嫂子最好了。”

满嘴的苦水,还想着带二妮去玩,想想那展会有三天,只能第二天带她去了。

这说是展会,其实就是个在文物市场那全省的贩子都赶去摆地摊的大聚会。里面设了个精品展场,但要说有没有假货,估计九成都是。

回到复式楼,李小满就将二妮给抱住亲了半天。

“别闹,还没过去呢。”

冯小怜在那舀着果冻,眼睛就盯着电视在瞧。

也不知她咋跟家里说的,硬是也办了外宿在这复式楼里住了起来。

这都住两三个月了,早就跟她俩一块儿睡过了,那**都捅过了。还别说,冯小怜那后头不能乱弄,她那肠胃差,弄得多了会拉稀。

李小满就抢过遥控器,转台去看黄港新闻。

没啥新鲜事,就是提到了延寿寺的历史,想必是在给重修延寿寺预热吧。

抢过冯小怜怀里的果冻,吃了一口,就跳起来:“榴莲味?小怜,你坑谁呢?”

“谁让你抢过去的,那不就坑你嘛,”冯小怜坏笑着抢过来,“冰箱里还有绿茶味的……”

李小满:“……”

晚上睡了觉就接到岳波的电话,说是宗教管理局那边答yīng

了,说是红珠做住持也成。他就很开心的爬起来,一瞧身边的那俩小懒虫还光着屁股抱在一起,就歪了歪嘴,心想不能碰还要抱着睡,这不是急死人吗?

把被子掖好,想着这天也没课,就做好早餐,给她俩留了字条,开着车买了些东西就去观音峰了。

昨晚下了小雪,这边海拔又高,妙音跟妙安就在门外搓着小手。

李小满停着车一瞧她俩,就恶意的想着她俩僧袍下是不是也没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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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没男人就用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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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没男人就用它?

韩露菲真觉得羞煞个人,又是羞又是怒的挣扎着,吃奶的力qì

都用出来了,可她到底是女人,哪里是李小满这霸道家伙的对手。让他跟卫青常何拉架子单挑,他那膀子力qì

都不够瞧。就那黄木匠成天做木工活的,都比他有力qì



李庄哪个在地里刨食的老庄稼汉子不比他强,傻了那十多年,在地里没出着力,那力qì

自然也没长出来。可要压制韩露菲生下来就锦衣玉食不说,至少没饿过肚皮,吃着牛奶长大的女人还是没啥问题。

嘴里像那拱地的猪猡,把韩露菲那粉艳红唇给亲得都快吻了起来。

她也不敢乱喊,跟那红珠一般的心思,司机老张在外头小间里吃东西,可她要叫起来,那老张嘴再严,有个说漏嘴的地方,她这仕途还用跑吗?

那些老就瞧着她打主意的大佬,可不就蜂涌而至,拿这来拿捏她了。

好嘛,瞧你是三贞九烈的,谁知原来也是个骚货,三十一了都没结婚,说是情伤谁去信。吊着在卖,也不知等的啥买家。

原来是图个年轻的精力够,老头子们可都不会费话,就她那些世交身家的也不够格去帮她挡子弹。再往后也就是成为大佬们玩物的下场,任你再有本事都逃不脱这一结局。

韩露菲何等聪颖的人物,李小满那不讲道理的压在她身上嘴着她时,她就想到这一点了。清泪哗哗的顺着脸颊落下,也不挣扎了,也就这样吧。

让他那忍了半年的心思落地,总好过被那些一身死人味的老家伙们享用。

至少……他那地方还挺大的。

也能图个舒服爽快,不似被那些要吃药才能使力的老家伙们来猥亵。

韩露菲感觉着那双大手在她胸上尽情蹂躏,就不像是那人能有的爪子,摸起来既有章法,还有节奏,若不是存了要做死鱼的心思,这李小满再大个十来岁,大家半推半就的也没什么。

可是现在……有些痒痒,可是……

“你怎么了?”

韩露菲感到李小满站了起来,拿着伸到衣摆中揉着她那丰满玉兔的双手放在鼻上去闻,脸上露着一股充满恶意的邪笑。

“逗逗你就好,你怎么说都是县长,到此为止吧。”

韩露菲没有羞怯,更多的是被羞辱的愤nù

,扯起毛衣站起来,怒视着这软硬不吃没盐不进,甚至看着连这秘书做不做都无所谓的李小满。

“你这样羞辱我为什么?”

“大家也相处有好几个月了,我好心扶你,被人当成驴肝肺,我就是抓错地方,你把我不当人的乱吼算得什么?”

李小满掏出烟来点上:“我是你秘书,可秘书也是要尊严的。”

韩露菲一脸愠色:“……什么乱七八糟的!你不是叫了烤鸭,把服wù

员叫进来吧。”

在这种酒店的服wù

员都有眼力价,那老板走后,这里头肯定要谈些机密事,她那边早就让师傅准bèi

好了,就站在走廊里,但进不进来,却要这里面叫一声。

李小满瞧她衣服都收拢好,头发上倒沾了块不知何时滚落到地上的骨头块,就将那东西取下来:“好好一个美人县长,沾这玩意儿被人瞧见也不好。”

韩露菲一怔后就走到一块镜子边将一些沾着的东西都给扔掉,才让李小满叫服wù

员进来。

闷声不语的听着烤鸭,吃过了,韩露菲就心也累身体也累的要坐她那辆现代车回县委大院,李小满也挤到车中,不看她那愠怒的眼神,笑着让老张开车。

到韩露菲住的那间小别墅,李小满推门进去叫了声出陆婶,那是她请的佣人,一个人在家,这屋子大了也得要人操持。

陆婶年近六旬,挺富态的一个老婆子,跟着韩家也做了二十多快三十年了,算带着韩露菲长大的,她小时还吃过陆婶的奶汁,在这边帮着做事,倒也算清闲,平常还会请些钟点工,主要是帮韩露菲做些宵夜,打发些那些上门来送礼的人。

要不是县委规定常委都要住这边,韩露菲倒想搬到观前小区去。

看李小满厚着脸皮跟过来,韩露菲想把他骂走,又不想陆婶瞧见,就瞪他眼:“你过来做什么?”

“你就坐直了在沙发上,我帮你按按。”

韩露菲那眼神更是凶厉,想是想岔了,以为李小满又要做些什么事。

李小满倒也没多说,双手就按在她的肩膀上,那能让人放松神经的酥骨手使出来,就让韩露菲情不自禁的呻了声。

“你这套手法倒好,你也在秘书科里,把这手法教给那些秘书们吧,也让县里领导能有个放松,也不要老跑去那些会所里。”

对跑会所这事,韩露菲很反感,可现实就是这样,扫黄打非几次,那些会所还是如雨后春笋般的冒出来,真是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有这需求才会有这种东西存zài

,就是县里那些领导不去,也有商场上老板,甚至是有些闲钱的老百姓跑去。

这又牵迁到光棍越来越多的问题,女光棍做小姐去了,男光棍就只能去***了。

李小满把这想法说出来,韩露菲就冷哼声:“滑天下之大稽,那我将女光棍都解放了,那男光棍就不能去别的地方找女人?”

“问题在于好些女光棍没技能没本事,只有身子还能拿来用一用,不去做小姐,还能做什么?流落在县里,又成一种不安定的因素。这好些人又好吃懒做,就是让她们去人力市场做职业培训,也没几个情愿的。双腿一张,钞票就来了,不比那成天去工厂里做苦力的好?”

“你这叫强辞夺理,你还想做市长,我看你连乡长都不够格。”

韩露菲一说,李小满就笑:“我能不能做市长,也不是你能判断的,你不还是个县长吗?”

“那也比你级别高,你是帮我**的秘书。”

陆婶就在那笑,心想韩小姐怎的也是高干子弟,这眼界高,受的情伤也重,可没见她跟谁这样说过话,就是斗嘴,那也斗得有情趣得紧,这个李小满,要是级别再高些,年纪再大些就好喽。

“那是,现在是,以后未必就是,”李小满揉着她那柔软的脖颈说,“要用发展的眼光看人,不要老局限于一时一地。”

韩露菲哼了声,但也不得不承认,李小满学习得极快,任何事一上手便像是那些老机关老公务员,做事滴水不漏,这人脉还极广,哪样都有着往上爬的可能,就是……

便隔着沙发背,她都能感到那鸟杆子的灼热,像是在喷着气的开水壶,就差叫了。

身心都放松下来,由于心里还有事,她倒没像鲁上涛那样没心肝的直接睡过去,一边享shòu

着**,一边托着茶杯在喝红茶。

印度的大吉岭红茶,真zhèng

的从那边直运过来的,柴清云送她的,她跟那大她十多岁的杨夫人算得上是关系亲密。

韩露菲入官场也不过八年,就从副镇长爬到县长,大大出乎柴清云的意料,要不是她这次调到市委做副秘书长,都不知怎样跟她配合工作了。

心里的落差还是有的,就不时的拿些东西过来。别人的东西韩露菲不敢收,柴清云的嘛,两家是世交,她还在杨家住过一段时间,就没那样在意了。

瞅着陆婶去了厨房,韩露菲突然说:“你跟素素既然有了肌肤之亲,又成了家,就没想过安生一些?”

李小满手一顿脸一僵就说:“我跟她的事你不要管。”

韩露菲一脸好笑的表情:“你这是吃着锅里的还瞧着碗里的,是不是生怕做不累?”

“你没试过怎么知dào

?”

李小满挑衅的说,韩露菲冷笑声就下了逐客令。

李小满耸肩说明天还要去学校,不服侍你了。

韩露菲等大门关上,就一敲茶杯,脸上表情阴晴不定,不知想的什么。

连夜开车回了黄港,这牛栏县愈发的待得难喽,也不知是不是鬼迷了心窍,误抓韩大县长的**就算了,受不了辱骂,将她**做啥。

难道女人还不嫌多吗?都快要排班表了,不过……韩县长那**可真够劲,摸起来就让人难以忘怀。

真是得陇望蜀吗?以后不要在脑后贴个美女勿近的牌子?

回屋里,二妮和冯小怜抱着碗爆米花在看电影。

这俩越来越像城里的女孩了,冯小怜就不提,她本来就是在城里长大的,二妮呢,在东莞做了一段时间工,心气也跟城里的女孩一样。

再同居这段时间,简单就是同化了。

还都一个鼻孔出气,李小满将路上买的鸭脖扔在桌上,就去摸二妮下头,一碰到那东西,就叹气:“还几天?”

“怎说都得一周,你算算吧。”二妮头也没回的说,眼睛就盯着那大电视。

“还两天,我说你俩少看一天电影会咋的?要不边看边帮我嘬嘬?老婆,你瞧,这玩意儿都肿成象鼻子了。”

李小满将裤子脱下来,就拿那鸟杆子在二妮和冯小怜跟前晃。

二妮伸手挡开,小怜就在那笑,跟只小鸟一样的吱吱笑。

李小满一看就不满了:“要不你来嘬?”

“我才不嘬呢,我才漱口了,等下看完这部电影就睡觉……”

“那你还吃爆米花喝可乐?那口不白漱了?”

说谎都没好下场,当面被戳破,连她这样半年前还是冷山美人的小玉人儿,那脸蛋都涨红起来,吱唔了下才说:“那我,我就不想嘬嘛……”

“我就要你嘬!”

李小满跑到浴室里洗了抹干净了,就甩着鸟杆子出来。

一瞧,冯小怜和二妮都跑回房去了,他顿时大泄气的坐在沙发上拿着爆米花嚼起来,做老公做成这样,也够悲催的了。

不过这电影还挺好瞧,李小满瞧了会儿,就看二妮跑出来。

“老公,好啦,别生气,我帮你嘬。”

“还是二妮你好,不像那小怜,成天不搭理人。”

二妮掏出鸟杆子笑嘻嘻的瞧了下,就拿出条热毛巾来敷,还倒了杯冰水。没文芸那天赋,但学习能力超强的二妮,没事就在复式楼这边跟冯小怜研究毛巾,长进还是挺快的。

这嘬鸟杆子的本事都快能赶上陆嘉了。

李小满一个激灵完事,看她还囫囵的吞下去,就觉得有二妮这样的老婆真好。

隔天大清早就跑到半山别墅那去等艳艳逛文物展会,听练如玉说她得一点才过来,就跟她约好直接在文物市场那边见面,他就顺道开车上去观音峰。

妙音妙安还是站在门口,胸部明显比原来要挺拔了许多,穿内衣跟没穿内衣,至少在没**服的时候瞧来就是不一样。她俩也站得比原来挺直了许多,好像穿上内衣就多了分底气。

跟妙安打听到红珠在后头菜园子,李小满就踱着脚过去。

现时这市场发达不像古时,这尼姑庵和尚寺都要弄个菜园子啥的,不一定是自己下去耕作,有些都是租给周边的农户来做,吃个现成的。

但这奉士庵的菜园子不是这样,它是用来给小尼姑来磨练修行的。

整个菜园子不大,大约有两三亩的样子,就在围墙后头,开的是梯田地,那些小尼姑就在那里烧水。种菜不像是种稻米,还有清闲的时候,几乎日日都要打理,这就更能磨练人。

红珠一袭红色袈裟站在那边,风一吹鼓,就像女神仙似的,虽说没有三千烦恼丝,可就这做派,李小满都得瞧得心血激荡。

可惜了,那风吹起来露着白皙修长的双腿,也无法想象那里头没穿内衣裤的旖旎了。可有一套贴身内衣,还是他亲自挑选,也能让他浮想联翩。

红珠还牵着头小毛驴,瞧着大约一岁上下,还正是躁动的时候。但被她牵住,倒是挺听话,嘴里嚼着把青菜,大眼睛很是灵动。

李小满走过去,驴耳朵就扑闪的乱晃,看上去对李小满有些警惕。

“还养了驴?”

“磨些米面豆浆要用。”

红珠眼神中还是带着复杂的情绪,既感激李小满,内心中那羞愧又老是无法放下。

“骡子不是更好?”

李小满瞧着这毛驴腹部下边,吊着个小驴玩意儿,切,还没我的大。

“毛驴是我师父以前养的那老母驴配种生的,舍不下。”

红珠摸着小毛驴的身子,一脸的眷恋。

她这种神情出现时,李小满极难相信她是个三十岁的女人,或许这青灯古佛的,也让她跟一般的女人不大一样吧。

吃得也不算苦吧,就是素,但这奉士庵的素宴可是在黄港都大有名气的,跟红珠一样是红字辈的红楚大师可是黄港做素席的第一高手。

外间开到一百万一年的薪水也请不得她出去,到正旦十五,这奉士庵都会开素席宴会。一般都是开十桌,每个位子都能卖出一千香火钱。

要说富裕,奉士庵是典型的包子有肉不在褶上。

李小满瞧红珠看那小毛驴一脸深情,恶趣味便上来了。

“你驴子小是小些,他那玩意儿也不算小了,庵里大士可有忍不住的时候用它那玩意儿来凑活的?”

红珠听得一怔,没弄明白李小满嘴中的瞎话说的是啥。

他就咳嗽声,低下来摸小毛驴的玩意儿,那小毛驴顿时狂躁起来,后腿在不停的刨着。

李小满就瞧红珠那脸涨红得像是大柿子,便嘿嘿的笑。

“小灰,别闹!”红珠喝了声,小毛驴才镇静下来,那玩意儿倒直了起来,看得红珠脸又红。

“叫小灰?没创意。”李小满歪了下嘴,低声说:“庵里就没有不守清规的?这青灯古佛的,真就有能一直在这里待着不想男人的?当然,除了你之外。”

啪!

红珠抬手给了李小满一嘴巴,气恼的拉着小灰走了。

李小满瞧着那些十岁都不到,还一脸稚嫩懵懂的小尼姑说:“红珠大师教我佛法呢,打左脸伸右脸,知dào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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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 你还有根大香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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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

你还有根大香肠

副教授冲进来就大嚷大叫,骆冰当即就一巴掌呼上去:“你要不要脸?你不要脸我还要脸。怕别人听不见是不是?来这边开房的学生有多少?你是想让别人都知dào

是吧?”

那副教授一下就蔫气了,捂着脸指着骆冰在那瑟瑟发抖,显然平时没少被骆冰收拾。

骆倩忙将门掩上,将那在笑的服wù

员给轰走。

“你说,你带没带那个年轻人来开房?”

副教授还想问个究竟,他在外头瞎搞那是一回事,可他不能戴绿帽啊。

“人家带我上来是要给我拿个东西,你瞎嚷嚷个啥?来酒店就是开房,你们开研讨会不也在酒店?”

副教授气得牙疼,那脸上火剌剌的更是吃不消:“你把这跟开研讨会放在一起来比?那是一回事吗?”

“姐夫,这事我看你真误会我姐了。她过来是帮我拿钱来着。”副教授一愣,就听骆倩继xù

说,“我不在外头搞家政吗?做钟点工,有个恶毒的雇家,就不想给钱。我姐就帮我出头,帮着跟那雇家交涉。这好不容易人家肯给钱了,说要来酒店里,他在这边开了房。”

“钱拿到了?”副教授真被说愣了,骆倩做家政的事他倒也知dào

,就变得半信半疑起来。

骆冰转头就去洗手间,那里伸出只手递了四百块钱给她。

“你瞧瞧,这是什么?这都是倩倩的血汗钱!她做钟点工容易吗?还碰到个没良心的,我不帮她把钱要回来咋办?她家又不像我家,她家里那口子是个啥样的人,你也知dào

。”

副教授这下可真就挠头了,难不成还错怪了她?

“那人呢?”

“人家给了钱不就走了,还赖在这里?”骆冰冷声说,“你要不信,你就找找看。”

副教授进来的时候瞧骆冰衣服穿好的,就没多大怀疑,但那眼睁睁的瞧着自家女人跟个年轻男人进来开房,这事要不弄个明白,他可放不下心来。

可被她这一说,反倒是不敢去找了,怕回家再吃排头。

“那你说啥就是啥了,倩倩也拿了钱了,咱们回家吧?”

“你要拍门,你要抓奸,都由得你?要回家也你说了算?没那便宜事,我和倩倩还有话说,你先走吧。”

副教授讪讪的站在那里,停了会儿才说:“那晚上回家再说。”

完了就转身推门出去了。

李小满笑吟吟的出来:“你还挺能说会道的,他也信?”

“他不信也得信,要不然怎么办?”骆冰横他眼说:“还做不?”

“不急,等他真走了再说,还在听门呢。”

李小满摸出颗烟来点上,就抱住骆冰,想着还在外头拿耳朵贴着门,却由于开着电视听不明白的副教授就乐。

手掌在骆冰那胸前胡乱摸着,挤得那硕大的**乱了形状。

骆倩瞧着也起了骚性,就去抱住李小满,双手扣着他那裤带扯开,将他那鸟杆子给掏换出来,双手握紧上下的撸动起来。

李小满前后都个肥嫩的婆娘,哪还顾得许多,想那副教授也听不得多久,反正他也听不到。他在那听门,反而让李小满凶性大发。

一下就将骆冰剥干净,露出那肥硕的身子,在她那身上也不游动抚摸,直接拿手指捅到下边,发觉这骚娘们,她那正牌老公来走了一转,不单没缩水,倒是出了好些潮来。

就掐着她那脸蛋子说:“你还真是个骚货,你家男人可没说错你。”

“那还不快些,我这都快憋得受不住了。”

媚眼一抛就从骆倩手里夺过鸟杆子,将那驴玩意儿往下头一挤,整根没入。

李小满扶着她的肥腰在那使劲卖力,骆倩瞧得面颊粉红,手指在下边抠弄着,想着骆冰能快些完事才好抡到她。

没想到这才捣弄了十来分钟,那边就又敲起门来了。

骆冰倒是完事了一两回,可李小满还没提起劲来。

“你去瞧瞧,要还是那个副教授,就给我打他。”

李小满抬着下巴让骆倩去应付。

她就连奶罩子也没戴,披着系好衣扣就跑去看门。这边都有猫眼,一瞅就能瞅个清,看到门外的人倒让她吓了一跳,是那文学院的王大勇。

那可是副院长,她也就跟骆倩去学校参加一些活动时见过他。

那双眼睛瞧她那身体就跟猫闻了鱼腥,要多绿有多绿,不消说,王大勇在打她主意。

要不是先遇到李小满,她到不介yì

跟他来一段露水情缘。

可是现在……

“骆冰骆倩,我是王大勇,刚在楼下遇到老黄,他咋的了?你俩在里头做啥?我进去瞅一眼成不成?”

“瞅你妈啊,要瞅回家瞅你那骚婆娘去。”

骆冰扯着嗓子喊了声,王大勇就嗬的吸了口气,麻痹的,你老公还归我管呢,你就敢这样,你还真以为没人治得了你了?

“你把钥匙拿过来。”

王大勇回头冲那跟来的服wù

员一说,手机就响了。

“哟,小满同学,找我有事呢?”

“你他娘的没事跑来宾馆听墙角,是吃多了吧?就不怕我把你跟那个学姐的事捅到老孙头那去?麻痹的,昨天我还跟孙可儿吃过饭,咋就把这事给忘了……”

“小满同学,我是路过,我不是……这个,改天请你吃饭。”

王大勇吓得毛都炸起来了,看那服wù

员取了钥匙问开门吗?马上推着他就走。

“开个毛门,走了。”

回头想那李小满可真够厉害,他跟骆冰骆倩在里头能做什么,那是个男人都能想得到。可是又扯到孙可儿孙老头,那就……虽说吧,他也知dào

孙可儿那名声不好,可能跟她做那事,也是他最大的幻想了,何况还能跟她单独吃饭……啧啧。

李小满把他弄走,就鼓足劲,开足马力在骆冰骆倩姐妹身上操弄。

把这两个肥美的娘们弄得那两双腿都叉开合不拢了,床单上水汪汪的一片,拿手一抹擦到她俩身上,就是两块油光发亮的五花肉。

这话一说,没啥力qì

的骆冰就拿枕头敲他。

“你是吃多了青菜了,才想吃五花肉?”

“那可不得换着胃口来?成天都吃素,早晚连爬山的力qì

都没有,还别说爬女人了。”

李小满摸着骆冰的大腿说,要说她俩也就是丰满,还远不到五花肉东坡肉的级别。也没啥蝴蝶袖,那腿,那胸就是**而已。

腰是比一般的婆娘要稍粗些,可那也不到虎背熊腰的级别。

到是李小满,做了韩露菲的秘书,天天忙得忙后,身体倒是结实壮硕起来,比原来也多了一些阳刚之气。

“你那鸟杆子是咋长的,能说说吗?”

骆倩好奇这个,上回给了她药,她拿回去用了但效果不大,想这都七年了没个孩子,也就死了这心了。

“还不都是跟普通男人一样的长,就是长得快了些,他们没赶上。”

李小满托起她就往卫生间走,想要在里头再让她吃个爽。

光瞧着那下头油亮亮的,就来劲。这回不知是为啥,副教授跟王大勇先后来捣乱,反倒让他精神充足起来了。

骆冰跟着进去,两俱丰满肥美的身体夹着他在浴缸里,不时还波些水到他身上,闹腾着也挺不错。

李小满洗好出来就先出了房间,等她俩完事再说。

到楼下,那服wù

员挤眉弄眼的,他当即就一脚过去:“麻痹,活腻了是不?该说啥话不该说啥话不明白?信不信明天就让拆迁办把你这边拆了?连个眼力价都没有还做个啥的服wù

员。”

被踹了一脚,那服wù

员也有火,刚要开口骂娘,就被几张票子砸在脸上:“拿去看病,有病得治,晚了就挂了。”

从这边出来,李小满回复式楼半路上撞到顾兰玉。

这黑灯瞎火的,她这大小姐拿着手机在看书,李小满一拍她,手机都差点掉到地上,看是他,拍着那丰硕的玉兔就在那呼气,那胸部也随着呼吸高低起伏,甚是养眼。

“我说你也不怕被人把手机抢了?也难怪,你是富二代嘛。”

“少拿这话来挤兑我,我就看本言情,你咋的了,搞到现在才回来?”

李小满抓头说:“不说我的事成不?”

“身上还有香水味,又是在外头找女人吧?你就不怕二妮跟小怜合起来收拾你?”顾兰玉拿这**成性的家伙一点办法都没有。

“哈,加你一个也不是我对手。”

李小满一说,她就拿手打他,两人打打笑笑的回到复式楼。

顾兰玉把手机收起来,没回她那边,跟着进了李小满这屋子。

里头牛八宝还有吃剩的,几个小妮子挺着肚皮在那搓麻将。王致致把脚都踩到椅子上了,一点形象都不顾,于秋墨还把眼镜带上了,怕是要有漏章。

二妮不在,单嫆在顶她,冯小怜看他俩进来就说:“二妮在卫生间,她吃坏肚子了。”

“那牛八宝挺干净的啊,我还到厨房里瞧了,还能把肚子吃坏了?”

李小满挺意wài

,就要去洗手间找她。

“她吃完了就去喝冰水,闹的。”王致致说了声,一拍麻将桌,“清一色七对,给钱。”

李小满嗬了声跑过去瞧,还真是,这把可输惨了。

单嫆黑着脸给钱,她钱本来不多,这赌本都快输干净了。

“你可回来了,快帮我揉肚子。”

二妮扶着墙走出来,李小满就扶住她躺沙发上。

“你说你,那牛八宝可是火锅,热的,你就是想去热,也喝些温的**茶啥的,冰箱里不是有吗?直接喝冰水,那不得闹肚子?”

“还说呢,都是你买的牛八宝闹的。”

倒怪上我来了?李小满笑着刮她下鼻子,跟谁都不能二妮生气啊。跑去拿了温水袋,就敷在她肚皮上。

“还有些经痛没过去,这再闹起肚子,你这几天不能碰我,要做那事你找小怜去……”

“不找你。”

李小满攀着她的肩膀,将她身体都环在怀中。

有时想想这真就跟做梦一样,能将二妮娶回家,那可是打小就梦寐以求的事了。还有外头那些女人,哪个不是环肥燕瘦各有风姿的?

难道是老天要补我那十多年犯傻的日子?

“你在想啥?”

二妮抬起漂亮的脸蛋瞅他。

“我想我能娶到你,真是好幸福。”

“我嫁给你才幸福呢……”

二妮抱住他,脸都埋在他胸里去了。

“谁啊?”

顾兰玉瞟了眼他俩,这沙发搁着有点远,就没听清他俩在说什么,这时听到门铃响,就起身问。

“我是二妮她哥,我来找他。”

大牛?

李小满怔愣了下,大牛这嗓门够大的,都喊得半层楼都听到了吧?看顾兰玉要去开门,就说:“我来吧,你陪二妮。”

门一拉开条缝,就见大牛跟个打扮得流里流气,比当初看到滑三还痞气重的年轻人在外头站着。

“小满,我来找二妮。”

大牛本来牛屁轰轰的,一看到小满在家,就立kè

蔫了半截。

“你他娘没事跑来找她做什么?老子不欢迎你。”

大牛一脸难堪,刚要开口,那年轻人就说:“嗬,连你大舅哥都不让进,你厉害啊,那你大舅哥欠我的钱,你帮不帮他还?”

大牛自从卖了那几枚袁大头后,就没做啥事,回到李庄帮着搞那民宿,也是三天打渔两天晒网,还常从家里拿钱到外头去花。

这事让二妮妈都不满了,二妮爸说了他几句,他就干脆跑黄港来了。

按理说他有手艺,他那泥匠活在李庄都是有口皆碑的,就脾气差点,要来黄港,就凭那手艺,不说别的,一个月小五千随随便便能拿到。

偏他能赚还更能花,时常没到月底就用光了。

二妮还说他老往那黄港花街跑,不知多少钱都花在那边的**小姐身上了。

这事说来还得怪李小满,当初是他让军子带他去乡里找**妹的。

可这自制力大牛就未免太差了,***归小姐,你得控zhì

着来啊,瞧他那身量,这都快瘦下来一整圈了。

李小满每月给二妮一万块钱管家零花,也知dào

大牛问她拿过四五千,也没在意这事,没想到他还敢带外头人来拿钱。

这满屋子的女人,那要李小满不在,他带人要是闯进来乱搞咋办?

“老子不帮他还钱,你想咋样?”

李小满说着将鞋柜里藏着的斩骨刀摸出来,军子新打的,拿着称手得很,放月光下,那光线一照,能把人心都弄寒了。

“我就来认个门,也不能咋样,”年轻人一笑,“大不了以后每事就来打扰你一下……”

还笑着,门一下拉开,李小满就将刀架在他脖子上,他那笑声嘎然而已,像是被踩中脖子的公鸭子。

“大牛,也不是我说你,你他娘的二十多岁的人了,这年纪都活到猪身上了吧?你好好靠手艺挣钱不好?大不了回李庄二妮她爸她妈,也有口好饭吃。带人上门来欺负亲妹子,好本事啊……”

大牛被说得面红耳赤的,这事确实是他做得不正道。

可被人逼着了,这人说要是欠的钱不还,他就要把他的手给剁下来拿去喂野狗。

别瞧大牛以前在李庄也是能跟刘长军分庭抗礼的,人家刘长军现在都千万身家了,混得人模狗样的,你呢,却连条落水狗都不如。

“厉害,你敢把刀架我脖子上,你知dào

我是谁吗?”年轻人铁青着脸说。

“架你脖子上?我就是削你脑袋都敢。要不你划个道,我是让武警收拾你呢?还是让公安收拾你?我管你混哪里的,这黄港市黑白两道,还没我不认识的你。就你这层次,还差得远了,现在给我滚。要让我看到你在这片出现,你就等着死吧。”

年轻人脖子一凉,惊骇莫明的瞪了大牛一眼,转身走了。

“说吧,大舅哥,你欠多少钱了?”

扔了五千块给大牛,让他把钱给那人,不然有些手尾也麻烦,就欠个四千,也能让人涨到五千,真是越活越回去了。门是没让他进的,回头还得跟二妮把这事扯清楚。

就是亲哥,要老坑亲妹子,那还要来做什么?

这边麻将桌倒没受影响,倒是顾兰玉跟于秋墨瞧李小满的眼神各有不同。顾兰玉想他真是霸气测漏得没边了,上回打那些小混混就瞧出李小满是个狠角色,现在看来更凶蛮。不过……好威风啊。

于秋墨更是眼睛都直了,真恨不得就抱住李小满亲几口。

单嫆低着头,心里乱糟糟的,又想起那天被李小满乱摸的场景了。

只有神经大条又糊了把好牌的王致致喊着要再战二十圈,打个通宵。

“这边有客房,打累了就睡吧。”

二妮起身说完就被李小满带到房里说了一顿,她撅着嘴说:“那咋办?他要找上门来,我不能一点忙都不帮吧?”

“这帮是要帮,可这样帮下去哪时是个头,他这次是**输的钱。串场也不会玩,七串五就好了,他要来个八串一,还下了大注。爆了冷没中,他连下个月的工资都交出去了。赌了可是三万,哼,亏得他还能还上两万多。笨得跟猪一样……”

“小满,不许你说我哥。”二妮撒娇说,“那就帮他这一次就好了,最后一次了,成吗?”

“好吧。”

抱着她亲昵了一阵,知dào

她肚子还疼,就用酥骨手帮她揉好了,哄她睡着才走出来。

“刚跟这边派出所通了个信,要是他们还来,就直接全拘回去,”李小满翘着腿坐在沙发上,“你们也别真打通宵了,累了就去客房睡,要信不过我这边,去顾学姐那边也成,别吵着二妮休息。”

“就你知dào

疼老婆,”王致致一副女汉子的造型,头发扎在脑后,腿比刚才还翘得高,“我们小声点就好了。”

“自动麻将机,再小声那洗牌的声音都不小……”

“那房不是改了静音吗?”于秋墨突然说。

李小满咳嗽声就走开了。

这麻将还真打到他睡起来才结束,顾兰玉倒是早就回去了,这边却又换了人,靳佳跑来了。是冯小怜叫的她,也亏得她半夜能从宿舍里跑过来。

第一次来,精神头还真足,手风又好,杀得单嫆差点要跪了。

王致致赢的钱也都归了她口袋,不过打得不大,输赢就三五百块,均摊到这些女孩每个人身上,输了七八十一个吧。

靳佳在那数钱,看到李小满就满脸哀怨,眼睛直盯着他那鸟杆子。

单嫆于秋墨王致致就跑客房里睡去了,冯小怜在厨房里热着剩下的牛八宝烧面条。

李小满就过去说:“我来下面给你吃吧。”

“你来吧,打个蛋。”

“不总有两个蛋的?”

“死小满。”

冯小怜白他眼,就拉着靳佳在看那六十寸的大电视。

靳佳的眼睛却老往厨房里瞟,等李小满托着一锅的面条出来,她才跟冯小怜一人拿个小碗分食。

李小满可没兴趣现在就收拾她,虽说她还是穿着一条打底裤,跟那天不一样,是条粉红色的,将她那双长腿给弄得铅笔一样笔直规整。

但他要去刘长军那边看开工仪式,还得去韩露菲那头应付差事,胡乱的吃了半碗面条就一抹嘴走了。

“小怜我瞧小满他那下头可真鼓得紧啊。”

“嗯。”冯小怜跟她关系不差,要不然也不会让她半夜过来顶角。

“你跟他做过了?”靳佳小声问。

冯小怜就含着嘴唇傻笑:“才不告sù

你。”

“那你快说说,他那鸟杆子捅起来是啥滋味?”靳佳兴奋的问。

光隔着裤子被虚顶了几下,可不带劲了,还闹得她那天都没睡好,老想着被那鸟杆子弄的感觉。

“就那么回事吧。”冯小怜嗦着面条说。

“我要听听细节。”靳佳连面条都放下来了,眼睛放光的说。

“你老打听这个做啥,难不成你也想……”

冯小怜看她脸还红了,就觉得怪,这靳佳脸皮可不薄,一想到她打听的事,就咯吱她说:“你这小骚货,不许你打小满的主意,你看归看,你别碰他。”

“我就问问,你就护他啦?人家还结婚了的呢,你就不怕你冯教授知dào

?”靳佳一边阻挡,一边说。

“不要你管。”

冯小怜跟她翻滚在沙发上,终于将靳佳压住,瞧她那气喘吁吁面色红润的样子,咬着嘴唇小声说:“我就告sù

你,他那地方可带劲了。”

靳佳脑中立时浮现,那鸟杆子将打底裤给戳破,直接捅到下头的场景,一下就潮了。

……

开工仪式来的人可不少,林静的公公现任市长,专门管旅游文物方向的副市长,岳波,宗教事务管理局的局长,佛教协会的会长,以及相关人士都到了。

自然少不了那被推到台前的红珠大师。别瞧她平常被李小满欺负得够呛,到得台上说话,还真是不输场面,连岳波都冲李小满竖起拇指。

妙安妙雪陪着红珠,妙音想必年纪还小就留在观音峰上。

目测这师徒三人都换上了胸罩,可更惹得人人侧目。

这要没胸罩内衣,风吹着是凉,可像红珠妙雪这些胸型虽不错,被那胸罩一托,更加伟岸,风一吹,站在侧面去瞧,那就像是铭山那并行的两座啸天峰。

传说那啸天峰全称叫双狼啸月吼天峰,后来省事就叫啸天峰了,想那狼抬头的模样,可不就是像是那胸前顶着的两团丰满吗?

练如玉一袭红裙的走过来:“那个红珠还真不是俗人,你胃口挺不赖啊。”

“跟练姐比起来还差远了,”李小满侧眼瞧她,这红裙将她那艳丽绝伦的气质都给表现出来了,脖颈上还有一串粉白的珍珠项链,跟她肤色相映成趣,明媚不输清汤素面的红珠。但红珠要精心打扮还要胜她一筹,“就没盯上哪个小白脸?”

“好你个死小满,刚跟你练姐开玩笑了?”练如玉嗔了句,就走到一边去应酬了。

刘长军走过来说:“昨天大牛给我打了个电话,可说是声泪俱下啊。说你这做妹夫的太黑心,几千块钱也要逼得他走投无路……”

“他还敢给你打电话?昨晚上我在复式楼那边,一帮子娘们在那里面打牌,他带个收账的过去。这要出了事咋办?”

刘长军嘿笑说:“不是没出事嘛?再说他是二妮亲哥,总得给他安排个出路啊。我这边也要用人,要不让他来这边做事?我也能帮你看着他?”

李小满这才嗯了声:“你盯着他,要再**啥的,你直接把他手给我拍烂,我宁愿养他下半辈子,也不要让他给我没事找事,留颗地雷,不知啥时爆zhà

。”

“嗯,那就这样,还有,小满,我听他说,那要账的有些来头,像是你那边一个联防队的队长的表哥……”

“再扯远些好不,我都跟谁一起吃饭的?一个联防队的算啥?”

“可这不怕大象就怕蚂蚁啊……”

“钱不是让他还了?”

李小满这点事还是清楚的,在县zf做秘书也不是白混的。

“钱是还了,那边还要压惊费,说你拿刀架他脖子了。”

“那小子叫啥?”

“大名叫刘健,外号小贱……”

“你过两天有空,把他跟他那表哥约出来,就说我给他赔罪压惊。”

瞧着李小满眼中一闪即逝的凶光,刘长军都哆嗦了下:“要不这事我帮你解决吧?”

“早干嘛去了?”

“嘿嘿。”

那边红珠发完言了,下来在接受电视台记者采访。李小满就拿着根烤肠在车边啃着,没啃几口,一只小手伸过来。

“我也要吃,叔叔。”

“吃啥?”

抬头看是个**嫩的小女孩,李小满就将烤肠收到身后,笑问。

“肠肠,大香肠。”

“要吃叔叔手上的大香肠呀?可叔叔吃了一口了呀。”

“叔叔,你这下边不是还藏了根吗?”

小女孩懵懂的往李小满裤裆里伸手,倒把他吓了一大跳。逗归逗真要碰到了,有理也变没理了,还有记者在呢。他就一个后跳,直接缩到车里,将那吃了几口的烤肠递给她。

“欢欢,你在哪儿呢?”

李小满一听声音就从车里跳出来了:“素素,这边。”

就瞧杨素素带着个风姿绰约的少妇走过来。

“小满是你呀,你也来看这个?”

杨素素挺开心的,一两周没见了,这下头总想让他来填满。

“波哥给军子的工程,我帮着过来瞧一瞧,这位是……”

“我小姨柴悦,在民政局做离婚调解员的,柴姨,这就我跟你说过的李小满。”

柴悦穿着风衣,戴着墨镜,这时取下来,就露出张温和标致的脸盘,跟李小满一握,就说:“听素素提过你,牛栏县的zf大秘,了得。”

“柴姨说笑了,”李小满客气两句,那叫欢欢的女孩就嘴也不擦的问,“哥哥还有香肠,我还想吃。”

“没了呀。”李小满张开双手。

“你这里不是藏了根大香肠吗?”欢欢不甘心的拍在李小满的大腿内侧。

李小满脸一下就青了,那地方是能乱拍的?

这小孩手上又不知轻重,好像鸟杆子头都吃了一记。

柴悦一瞧就满脸不好意思的拉过女儿:“我离婚早,一个人带孩子,没教好她,你别介yì

。”

“不介yì

,不介yì

……”

李小满弓着身子,捂着裆,看杨素素那憋笑的模样,就想掐着她**拧她一把死的。

等柴悦欢欢跟她都走了,他才揉着站起身来,往厕所那边跑,想瞧瞧到底咋样了。

这边架了一个流动厕所,毕竟地方偏,有些领导那肾虚,憋不住尿。这仪式又要有些工夫,总不能开车跑去度假村解手,又再跑回来吧?

流动厕所就不分男女了,李小满刚到那里,门就开了,妙雪才将僧袍放下来,还能瞧见一抹雪白的内内,跟那雪白中的一抹黑。

李小满低着头撞进去,将她一块带到厕所里。

这门跟着关上,李小满头都撞痛了,却也知dào

看到是她,就想侧身让她先出去。

妙雪满脸通红的蹲在马桶上,双手都不知放哪儿了。

“恶人,你想做什么?”

她不动,李小满也不管了,疼着呢他。

就将裤腰带要解下来,妙雪脸一下煞白。

这人也太大胆了吧,这……这,我该怎么处?

妙雪捂着脸不敢去瞧,李小满就将鸟杆子掏出来,看了眼,就头疼起来。

那杆子头果真被欢欢那小破孩不知深浅的一拍红肿了,得赶紧上些药。

抬头瞧妙雪连耳根都红了在那捂脸,李小满哪还顾得她,掏出二妮家的药酒口服外抹的。

这流动厕所小得很,鸟杆子都快撞在妙雪的脸上了。

她心里一边念着经文,一边暗说罪过。

这可是犯了淫戒了,回去得面壁思过。

她就跟她师父红珠不一样,红珠人家就能轻易的想到是佛祖的磨砺,一下就带过去了。她就笨蛋了些,这也难怪,红珠也是过三十岁的女人了。

妙雪呢,才十六七岁,容貌绝美,却带着一些小女孩的羞怯。

李小满抹了喝了,才觉得好些。

再瞧妙雪,她拨着手腕上的法珠,在那里低声默念。

“没事了,你瞧。”

李小满恶意满满的甩了下鸟杆子,那驴意儿直接就撞在妙雪的脸颊上,把她吓得往后一倒。

李小满惊得赶紧拉住她,这流动厕所,也不知架没架稳,这要翻下去可有得瞧了。

用了些力,就直接将她拉到怀中去了。

手呢,一只扯在她胳膊上,一只却摁在她的臀上。

这妙雪充满着年纪女孩的**不说,还有些婴儿肥。那屁股蛋子虽不像成**人的那样有弹性,却也是滑腻丰足。而且,一摸就知dào

她还没穿**。

还好死不死的,李小满的手指有点长,直接就滑在她的那门户上。

妙雪整个身体都僵硬住了,一脸错愕的瞧着李小满。

“我这不是有意的,我真要有意,就不会在这里……”

“恶人,松开手!”

妙雪一挣,李小满就赶紧摁住她的嘴,怕她把人招来,立时还抱住她。

这贴得更近,呼吸可及,那身体的热量就流动起来。

李小满下头更是一时不顾被欢欢拍伤的,大力的硬挺着,抵在她那要紧的地方。

“唔,唔……”

奋力的想要挣扎,可都没用,不过,像是女人天生的本领,她抬腿就踢在李小满的裆部,侧身推开门就跑了出去。

李小满瞧见门外没人,赶紧将门拉上,痛不欲生的坐在马桶上吸气。

她又踢中杆子头了,伤上加伤,三四天都休想恢复了。

“妙雪,你下边怎么了?”

鸟杆子没出水,可抹的药酒直接擦在妙雪的僧袍上,她听妙安在问,就慌慌张张的跑上车去让妙安看着换衣服。

“什么?!那个恶人敢欺负你?”

“妙安师姐,求求你,别说给师父听,不然我就……”

“我帮你瞒着可以,但这事不能这样就算了。”

妙安原还对李小满有些好感,现在荡然无存,哼着跑去拍门。

“有人!”

“恶人!”

“妙安?”

“是我。”

“我一时糊涂了……”

“你得还妙雪清白。”

“明镜亦非台,何来清白?回头是岸便是佛,何必要还。”

呃……妙安是知客尼,佛法本不擅长,被李小满一句话给堵回去,就蔫啦吧叽的走了。

李小满穿好裤子,呲牙咧嘴的出来,裤子磨着都是痛,远处杨素素还冲他打手势,他就发了条短信过去。

“被你妹拍伤了,别想了。”

“哈,还真用力,我给她买棒棒糖奖励。”

“嗬!”

李小满等红珠跟领导都分开了,就走上去。

“恶鬼,你想做什么?”

“我想吃红楚的素宴,今晚就不会回去了。”

“奉士庵不接待男居士留宿……”

“我没说要过夜,你打算让我过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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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章 深井要靠粗杆子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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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章

深井要靠粗杆子捣

妙雪的厢房是独间,这种待遇在整个奉士庵中除了红字辈的四位师太,就只有她跟妙安有,连妙音那样受红珠宠爱的女徒弟都没份。一张案几,摆放着香烛,供着护室菩萨,白纱罩着的单人木床,一个花架子,两张椅子,房间也不大。

妙雪怕极李小满,在红珠先前鼓励的眼神,虽有些明白这都是佛祖的考验,却心头还是怦怦作跳。不说她这打小就在奉士庵中诵经拜佛,连铭山都没下过几趟的小尼姑。

就是那山下的年轻女孩,十六七岁的年纪,跟李小满这恶狼一样的男人独处一室,心肝儿不颤才怪了。

李小满倒也不性急,拉她在那木椅坐下,瞧这奉士庵虽说财力有限,这两年香火钱多起来了,但这房间还是摆设单调,就那红珠的禅房,也不见得有什么值得称道的地方。

无非都是简单的一些寝具,那木床上的被单瞧着都蒙了一层的灰,想必是用了许久了。

平常天气好时倒也会拿到外头晾晒,除个螨什么的,但终不向苦心大师那大悲寺,一年一换,他那禅房更是又大又繁华。

几张以前禅宗大德的画像更是挂在墙头上,还有那禅宗里有数的字画大师的真迹。哪样拿出去不得卖个好几百万的?

红珠那比不得,妙雪这边更是空间窄小,窗户又对着的地方光线不佳,有些气闷。

瞧她低头在那搓着僧袍,嘴里还在默诵经文,心头就好笑。

拉扯过来,身体轻颤,想是害pà

到了极点,李小满也不管她,就沿着僧袍一路往上,在她那滑腻异常的身上游走。

不消多时就将她的僧袍全都除下,那深红色的内衣便跃入眼中。

四排扣聚拢挤压着她那雪般白嫩的胸肉,中间那道深遂的线条,让他想伸出手指去划弄。结果他也这样做了,手指沿着那黑线上下的动着。

妙雪羞得眼泪都快要潺潺流下来了,她个性本就害羞,这奉士庵中平常连个男香客都少见,能放进来的无非都是些早已丧失了男人功能的糟老头子。

要不就是那宗教管理局的工作人员,还不就是这铭山的一些管理人员。哪会遇见过李小满这样年纪又轻,那做起事来又无所顾忌的疯子。

虽知dào

是佛祖拿来给自己渡劫的磨难,可那双手,也太可恨了。

那般的轻薄,就是那山下的女人要发疯吧?

腰身下那小内内也是一般的成套深红,上头还有一圈的透明色泽,让她那腰胯在那小内内上有些若隐若现的。

到底才是十六七岁的年纪,还有一些的婴儿肥,肉也还没紧致起来,就是掐她那大腿内侧的肌肤,都还能拉扯起一些肉儿来。

便越是如此,越让李小满兴奋不已,这般的柔嫩,是红珠那些女人未有的。

那腰上的小赘肉,摸起来就让人来性致,更不提那摸着的时候,妙雪那俏红着的脸蛋,真让人有种想要捧在怀中亲吻的念头。

想着便就去做,李小满将她拉到大腿上坐下,手掌一边在她的腿上抚摸,一边就亲吻起她来。

贝齿怎的都肯张开,手指都抠到了掌心中,那种羞耻让妙雪真想一头撞死在大殿上,可她还是在忍。

这是磨难,无论如何也得忍过去。

师父都鼓励了,他也做了这些事了,怎么能够半途而废。

咬着那红润的嘴唇,李小满实在无法将舌头探进去,就在她的脖颈后的穴道上摁了下。

妙雪顿时全身一抖,像是被电电中,嘴也跟着一张,李小满就趁这机会要伸过去,突然脸色一变,捂着嘴就要骂娘。

“你咬我做什么?”

“我……”

舌头被妙雪结结实实的咬了下,好在那地方非常敏感,舌骨反应也快,就缩进了口中,这才没让她一口给咬下来。

吐出半截瞧着还红了好些,万幸没出血,说话也含混起来。

妙雪看他那舌头肿涨的模样,就憋不住想笑,那挤起的脸蛋,真是柔媚到骨头里。跟红珠那种妙媚却又是两种极端,瞧得李小满一呆。

她那脸便更是红烫的低下来,李小满就拿手沿往着她的胸罩边缘往上一推,将她那团丰硕直接握在手中。饶是她在尽lì

忍耐,这种按握也让她情不自禁的呻吟了声。

那声音就往是从全身上挤出来的一样,一喊出声,就绕梁不绝于耳,让李小满全身都酥麻了下。

那鸟杆子更是立时便硬得像是擀面杖,挺着威武雄壮的杆子头抵在妙雪的大腿内。

仅是贴着她那门户外,便令她感到那股灼热有多强,顿时双手又要合起来。

这一合可就挡住她胸前那股旖旎风光了,李小满哪能让她这样做,手往她那胸前一叉,就将她的手给格挡住,也更加卖力的揉弄起她的饱满来。

妙雪虽是处子,可那般的揉弄,也令她有种全身无力的感觉。

想要抵挡,却是没力伸手,更想着这佛祖的磨练说什么也得“身受之”,才能立地成佛,就一副半推半就的模样。

李小满抚着她胯骨,便将她的内内给脱下来,瞧那绝妙之处,却是毫发不生。

没瞧出这妙雪还是四大奇之中的**,那地方也是**白皙,半点都没那些上了年岁的女人的那般黝黑。

瞧着就让人有想要亵玩的感觉,手指轻触,妙雪便全身往后一缩,可跟着就被李小满的手法弄得气喘起来。

呼出的浊气都喷到李小满的脸上,香甜好闻。

这妙雪红珠师徒也都是一个样,不单是体香沁人,就是那口气那嘴中的津液,也是一样的甜而不腻,让人一闻就有种想要吸入怀中的感觉。

身上衣物早就扔在一旁,妙雪眼角一瞥那鸟杆子便心跳加速。

她是不大知这玩意儿能拿来做啥,却也知dào

这是那要人命的东西,是个秽物。

也是那些师叔嘴里说的那个恼人的玩意儿,特别是红苕师叔还说过,这男人跟女人有啥不同,就是那下头那棒槌。

这棒槌若是生得好,那能捣得女人生死难了,要是生得不好,那能让女人恨死。

可具体哪样才算是生得好,红苕师叔可没跟她多说。

这时瞧李小满这鸟杆子,妙雪心中却想这算好还是不好?多半是好的吧。

这思想才移开一些,就被李小满趁虚而入,嘴中的津液被他吸到嘴里,那股清甜让他以为在喝农夫山泉。

一但张了嘴,又怕再咬中他,就只能张着,丁香小舌被李小满那粗长的舌尖给不停的磨蹭,没得几下,便让妙雪喘气如牛。

老那样张着也费力,还不说这**带来的那种难以言喻的愉快。

比她第一次通读《金刚经》时的那种快活还要快乐十倍,腰身又被李小满给握着,轻轻一抚,但让她全身通电。

“恶……鬼……”

嗬,跟红珠也一样这样叫我了?不给你一些惩罚那还了得?

将妙雪给摁倒在床上,手指在她那门户外不停的摁按,她那嘴咬得更紧了些,那种像是来自身体深处愉悦,让她想要大声叫出来,却又害pà

被人听到,只能强忍耐。

直到李小满将那鸟杆子慢慢的捅到她的下头。

“恶鬼,好,好疼……”

汗珠大颗的从额头上滑落,眼睛都被汗打湿了,那手指更是直接抠进了李小满的肉中,而李小满也在流汗。

饶是他功夫深,也怕变成绣花针。

这口井不单井口窄,就是破了那井盖,那井道也是窄细得很,勉强推入,便卡在那里进退不得。里头倒也有些潮润了,但这时候,一摩擦,那些潮润还顶个屁用。

早知dào

带润滑液来了,李小满心想那润滑液倒是放在车中有,可这进退维谷的时候,难不成还跑去车中拿?

这就跟那好不容易把妹子泡上突然发xiàn

没带套,跑下楼去买,上来那妹子就不让碰的男人一样悲催。

就这样僵着,瞧着妙雪那雪白的脸颊上滑着汗,那精致的五官蹙成一团,李小满就轻声说:“忍一忍就过去了……”

“恶鬼,好痛……”

李小满一脸歉意的看着她,要说这**这事,他也做得不算少了,可谁想到这回会难成这样,总不能还能预料到妙雪的这下头的通道窄得跟那羊肠小道一样吧?

试着轻轻动了下,那感觉就跟拿着胳膊去磨墙一样的,难受死了。

妙雪更疼得快要昏厥过去,李小满更不敢乱动。

但这样趁在那里也很耗体力,偏李小满还不跟一般男人一样,这要是旁人,那鸟杆子早就一软滑出来了,可他还是硬绷着撑在那里面。

这可要人老命了,李小满和妙雪都在滴汗,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适应下来。

她那地方还像是在呼吸一样的一下收紧一下放松,这样喘息,李小满那鸟杆子就更觉得逼仄。

难不成就跟那狗**一样,这样抽不出来了?

才想着,就感到那下头好像宽敞了些,李小满就试着用力。

“好,好了……”

妙雪却是说不出话来了,蹙眉抱紧李小满……

床单上的绯红被妙雪拿了剪子剪下来收起,李小满看她拿剪刀还吓了跳,以为要剪他鸟杆子,看是剪被单才松了口气。也是,这东西每个女人一辈子就一回。收藏一下,也不说是要这点血梅花,而是想要收个念想,收个回忆。

妙雪做完这些就无力的倒在床上不动了,李小满跟她说话她也不理。

“恶人,你害了我……”

等李小满要出房,她才张开。

又叫回恶人了,看来她还不算太生气。

李小满推门出到禅房,就瞧见红珠在那走廊尽头在数着珠子。

“我在帮妙雪祈福,我知dào

你在跟她做什么,那次我也受尽了苦头,她年纪小,怕是更

受不了……”

李小满老脸一红,嘿笑声就抱住她说:“那边素席做好了没?”

“好了,你别抱我,恶鬼。”

红珠挣开了脸上挂着一股严肃,跟着就走到后头去了。

红苕红楚也在,李小满入座,她俩就瞧这能将红珠说服,在奉士庵里随意走动,就跟在自家里一样的男居士。红楚对李小满没啥好感,红苕眼中却尽是好奇。

她模样长得还不差,但也就中人之姿,难得的是她那眼眉中尽是眉意,瞧起来就跟那站在**门口搔首弄姿招揽恩客的小姐一样。

眉畔还有颗**痔,一瞧就不是正经人,李小满听过她的墙角,也清楚这红苕是啥货色,就没跟她说啥。体力消耗也大,刚在妙雪身上双手撑着等她适应可花了好些时间,就埋头吃饭。

“李居士是公务员?”

“嗯。”

“做啥官的?”

李小满瞅了红苕一眼,这尼姑问这做什么?

没理会她,红苕就冲他抛媚眼,红珠和红楚都在低头吃饭,没看到,李小满就歪嘴,加快速度吃饭。

吃过饭,他就开车回家去了,那红苕是个浪荡货,骚性得紧,那就算了。要是长得漂亮,身材还好,李小满也不介yì

跟她日一回。

可偏就是长相身材仅是中等偏上,吃多了山珍海味,也不会想去吃那野菜梆子。

冯小怜盘腿在沙发上看电视,李小满没回来,她就在楼下吃的快餐。

“跟二妮通过电话了……”

将遥控器放下,她就靠过来,吃着李小满买回来的熟食,一脸的依恋。

越是出事才越知dào

李小满的珍贵,平常嘛,把他的好就当成是驴肝肺了。

李小满瞅她那张清丽出尘的脸颊笑了笑,便抱着她在沙发上滚起来。

……

“这佛像可真够大的……”二妮吸了口气,站在重新盖起来的延寿寺大殿前。大型的起吊机已经将用黄绸子包着的佛像给吊在半空中,正准bèi

要放在大殿正中。

等佛像放好才是开光仪式跟将大殿封顶,苦心了了红珠都是一袭正式的袈裟站在殿外。

市里的好些领导都来了,电视台还要直播这次的盛况。

李小满拉了二妮一下,两人退到后头瞧热闹。

“你说拿这铸佛像的钱去救人多好?”

施瑶光冷不丁的说,她在人群中极扎眼,那黑色束身马甲,饱满结实的大腿,跟那皮衣皮裤,橙色的长发披在肩上,艳光四射,艳丽绝伦。

“那你拿出同样的钱来救人吧?”

余媚瞥她说,她也是一般丰满圆润的女人,一袭军装,更添娇媚,短发齐耳,英姿飒爽。

她俩倒是早就认识,却是在过完年才知dào

都被李小满那坏家伙给睡过了。

“我可没那钱。”施瑶光瞟了眼跟二妮站着的李小满,心想晚上他邀着自己跟余媚在度假村里开庆功会,他庆他的功,邀她俩做什么?

“你没钱才怪了,谁不知你钱多得没地方放了。”

余媚说着就转身往山下走去。

岳波看着那佛像放稳当了,就一拍手说好。

“这是咱们黄港今年的大事,军子做得不错。小满呢?”

练如玉挤挤嘴唇:“跟二妮走了。”

“光还没开,他跑什么?”岳波好笑说,“难道怕开光后,会把他那心术不正的玩意儿变小了?”

“你胡扯个啥?”练如玉拧了他一下,“他俩说去逛一下后面的峡谷。”

“随他吧。”

李小满拉着二妮来到那杜先生掉下来的峡谷里,这边还真是另有一番风光。下边有条小溪,弯弯曲曲的,里面还有些野鱼。他随身带着一把小手刺,就让二妮瞧着,跳到溪里,用那手刺没花什么工夫,就弄上来几条大鱼。

“这溪比想象中的还深,你别下来了。”

看二妮要动,李小满就喊她,将鱼抛在岸上,才瞧出是这边特有的一种野鲫鱼,个头很大,一条都大约有一斤七八两,用来炖汤是再好不多。

就从旁边的柳树上扯了根柳条下来,将鱼都串编起来。

二妮笑嘻嘻的要帮他提,搭在身上了不怕脏。

本来就是乡下孩子,可不在意这个,就是走着,二妮就说起清明的事来了。

“到时回一趟李庄吧。”

眼瞅着都一个学年快过去了,李小满也很习惯在黄港的生活,李庄那边发展虽快,可说起生活便利来,还远比不得这城市里。

从峡谷走出来,就开着车去度假村。

“给我蒸两条,烧两条,”李小满将鱼递给服wù

员,就走到余媚的身边,“余姐咋了,好像不大开心?”

“就光四条鱼,够吃吗?”余媚指指房间里坐着的人。

她原想就她跟施瑶光,最多再加上二妮。

可二妮没来,她坐山下的出租车回复式楼去了,还带了两条野鲫鱼走。来的是陆嘉,这骚媚到家的女人,一身套装,紫框眼镜,坐下来就拿着菜单在瞧,那曲线,不比余媚要差。

李小满掏出火机点了颗烟就笑。

邀她们来可不光是为了睡觉,那还不如直接让她们去外面的酒店。

这度假村里吃饭可是要为别的事,余媚误会就误会吧。

抽着烟瞧施瑶光好像有些明白的翻了下白眼,就走到窗前,瞅着韩露菲的车缓慢的停下来,微一皱眉,想她怎么也过来了。

“县长,我在这里请人吃饭,你是过来……”

“岳波请我,怎么,你请人吃饭我来不得?”

韩露菲一句话就听他出的心思,瞪他眼就擦身而过走向另间包厢去了。

“说吧,李小满,你想做什么?”

施瑶光等他再返身回来,就喝着罗汉果茶问。

“我的那点小心思哪能瞒得过施老师,”李小满笑着坐下,“孙可儿还没来,我先给你们说说吧。我想让你们用你们手中的关系,帮我在一年后做到副县长……”

余媚一口水喷出来,接着哈哈大笑。

“小满,你别逗了,你现在做县长秘书就不错了,还想做副县长?这事你去求韩露菲吧,求我们做什么?”

陆嘉也将目光从平板电脑上移过去:“小满,你不是在胡闹吧?一年内,也就是你大二的时候,那怎么可能做得到?”

施瑶光倒安静下来,看着李小满那张微笑的脸孔,知dào

他是有成算才叫大家来走关系的。

想着他那里还有杨素素跟林静那层关系在,这要是都动用起来,也不是说完全没希望。

“我是想做副县长的级别,不一定要是副县长,我想了想,县长助理是有可能的。”

余媚不笑了,李小满现在是韩露菲的秘书,要是挂个县长助理完全可以。

这县长助理在不同的县里级别也有高低,有的是科级的,有的是副处级的,还有的是副科级的,完全看每个县里的设置问题。

李小满要是能通过韩露菲,把这县长助理的头衔先拿下来,那等到编制上的问题解决,组织上通过。对外说是副科级的……现在李小满就是副科级的,韩露菲帮他弄好的……对内却是副处级的,这也不是不行。

就瞧这怎样操做了,余媚除了她父亲是做司令的外,她对这官场的事并不陌生,施瑶光陆嘉家中可都是有人做官的。但要说到使力,还得看杨素素孙可儿那边。

“你可真敢想啊,小满!”余媚吃惊的说,“这要被人发xiàn

捅出去可不是好笑的,二十岁的副处级,你想上头条新闻吗?”

“谁会捅出去,谁敢捅出去?”李小满笑说,“我就多挂个头衔,又没妨碍谁。谁那么无聊,就不怕韩露菲收拾他?”

“这倒真像是能操作一下,”施瑶光抿着嘴唇说:“但你就想这样?这事你跟杨素素说一声,再把韩露菲伺候好不就行了?”

“那倒不是,县长助理是第一步,等大三完了,我想调到黄港来做官……”

施瑶光这才恍然,她们仨,包括要赶过来的孙可儿,家中的能量都在黄港,李小满要想调来黄港,确实是要靠她们。

但更重yào

的是,韩露菲肯放人。

“要我没猜错,韩露菲到时也会调来黄港吧?你跟着她走?”

“是,我会跟着她来黄港,但是这级别,怕是到时会被暴光,所以想未雨绸缪。”

陆嘉冷着脸说:“你大三再做县长助理不行吗?”

“不一样,要是大二就做了,大三的时候跟韩露菲调来黄港,那到时木已成舟,市里也没办法……”

“副处级市组织部要备案,你才想着叫我们过来?”

陆嘉又想到这点,看来事情并非她想的那样简单啊。

李小满嗯了声,就看孙可儿穿着花裙子戴着墨镜进来了,一来就坐他身边,张嘴去亲他脸颊,她还真不管不顾这里还有别人在啊。

跟她们这四位大小姐说清楚了,李小满就让服wù

员上菜。

那野鲫鱼做的汤真是鲜甜无比,喝得几口就让李小满想让吴月芝去溪里弄些鱼苗来做养殖的念头。好半天才按捺住,想着不能涸泽而渔,这想吃就去弄几条就好了。

在度假村里要了总统套房,李小满先进去,等着四人陆续过来,就开起无遮大会。

这环肥燕瘦各有美妙之处,可要说到下头的厉害,那陆嘉非要排第一不可。

但要说骚性,那孙可儿当仁不让。

一进来就将衣服脱个精光,如狼似虎的扑上来,倒像她是男人。

将李小满的裤头解下来,就张嘴去嘬,让施瑶光这没跟她一同和李小满做过的女人,脸上有些尴尬。余媚也是一样,站在落地窗前,瞧着疯魔般的孙可儿,也不知要不要上去。

陆嘉则大不一样,她是最后一个进房的。

边走边脱,不到床边已不着一缕,那从锁骨到胯骨都有着**曲线的女孩,脸上还挂着冷漠,等她蹲下来拾起李小满的鸟杆子,那嘴唇喉头却像是安了马达一般的动着。

“你们要不过来,等他被榨干了,可别怪我们。”

孙可儿突然提醒说,她是好意,却让施瑶光和余媚满脸通红。

余媚扭捏着走过去,就被她笑盈盈的抱住,将上衣脱掉,胸罩解除,放出那两团凶猛的玉兔。孙可儿瞧她比自己还大出一倍有余,就惊呼声,抱住就乱亲。

这让余媚那脸上的尴尬之色更浓了,但被孙可儿揉着,那种羞耻感却是稍减了些。

更被孙可儿那热情的态度弄得有些受不了,那下边也被孙可儿拿手指一碰,就有些触电。

李小满双手搭在脑后躺在床上,任由陆嘉那螺旋桨似的舌尖在那动着。像是帝王般的享shòu

着她的服wù



这起初还能感觉到陆嘉的厉害,但次数多了,刺激也就小了。

躺在床头李小满瞧着施瑶光还在那里不想动就说:“你真要等到我没力qì

了再过来?”

“你会没力qì

?”

施瑶光好笑的说,这家伙就是头蛮牛,别说是四个女人了,就是四十个,他都不会没力qì



“过来躺着让我抱着。”

施瑶光白他眼,才走上来躺在李小满的身边。

宽大的手掌抱在她的腰上,那蜂腰真是够细的,能得的是好像还有些肉,也不至于抱着像抱着根柴禾。那皮裙就有点碍事了,李小满扯她皮带,她就动动身体由他将皮裙给扯下来。

蓝色的裤衩,那双腿用眼睛瞧就知dào

弹性十足,按了几下,施瑶光就瞪他。

“别想用那神仙手……”

说着施瑶光摁了下李小满的穴道,李小满就一阵酥麻,抱住她就将手伸到她胸前,往她那饱满的胸部上挤压。

“你去帮她们按按穴道。”

李小满按得一阵停下来对施瑶光说。

她被摁得骚性起来了,就白他一眼,还真就过去将陆嘉给摁了几下。倒弄得她那头一抖动,差点将李小满的鸟杆子头给咬下来。

“你还是去摁可儿那骚货吧。”

孙可儿抬头风情万种的白了李小满眼:“你才是骚货呢。”

这四口深井要靠粗杆子捣,李小满瞧她说得媚,就托起她小脸要亲。

余媚不干了,抛下孙可儿就爬上床,拿她那大**去磨李小满的脸。

“不能呼吸了,你得留条缝啊……”

李小满喊了声,就将她抱住,直接一滑就捅到她的深处……

……

延寿寺盖完,红珠就要移居到寺中,这边许多僧侣都是从各处请来的,有大悲寺的也有鹿山正心寺的,还有一些省里的尼姑庵里的师太。后面住宿用的厢房也分成左右两片,红珠住的禅房倒比她在奉士庵中的那间大出六七倍来。

前头还有厅院用来接待人,后面才是宽敞的卧房。

留下红苕在奉士庵中,妙雪和妙音也因为年岁小留在庵中,妙安倒被带到了延寿寺。

开光过后,佛寺启用,来的香客信众比奉士庵多出好几十倍。本身的规模也比奉士庵要大,接待起来倒还绰绰有余。

李小满陪着林静在寺中闲逛,昨天跑去找她,把她吓得脸色苍白,拉着她睡了一晚,才让她放下心来。

林静这时瞥他却想,要求官也没这样求的吧?

“你那边关系也多,但你这想法太异想天开了吧?”

求了签就坐在那大殿前一侧的台阶上,风吹抚着林静的长发,离婚后她倒活得滋润起来了,听说那位公子又回头想复婚,到底还是有孩子在,这还是有牵绊的。

李小满打听到,林静也在想复婚,黄冬梅的事到底都过去了,日子还得过。

“我就想着做市长,这事你是知dào

的,能快些提拔,能省一些时间是一些吧……”

“副科直接提副处,没那个道理,你也在官场混了一段时间,你是清楚的,提你做正科先吧。鲁山那边不是有正科的县长助理嘛,也才二十四五岁,你年轻一些也不算什么……”

被林静一说,李小满才想起忘了这茬了,一拍腿就说:“也在,你要多帮帮我。”

“不帮你帮谁?”林静轻咬朱唇,眼波流转的说。

她现在算是单身,跟李小满睡一觉也没啥,不怕有人说闲话。就是她那男人想复合,要被他知dào

这时候还跟别的男人睡觉,那就麻烦了。

“瞧你这模样,难不成想在这延寿寺里胡闹?”李小满嘿笑说。

林静俏脸立时一红,她是一时动了春心,却不敢在这重修好的延寿寺里乱来,这可是佛门清净之地,就是不信佛,也要给佛祖三分脸面。

跟着李小满来到外面,看到那妙媚动人的红珠师太,就惊叹说:“这延寿寺里要奉士庵的女尼来做住持就算了,还长得那样漂亮,不怕有男人起坏心吗?”

“为这延寿寺还专门设了个派出所,谁敢乱起坏心,还有,我可告sù

你,那个红珠师太是会武功的……”

“真的?”林静一惊,她一直认为这些和尚尼姑的会武功。

“假的,她就是个诵经念佛的普通师太,长得漂亮些,也没比你漂亮多少,还光头呢。哪像你,在床上那功夫,啧,才叫真功夫呢。”

林静捶他一下,就说:“你的事我会想办法的,我还有事先走了。”

特别开了一趟公交车到延寿寺这里,这边倒是交通方便。

这才没几天香客就络绎不绝的,头一日有可能是来瞧热闹的,但这都快一周了,可见信佛的人有多少。这里的香油钱可有得算了。

“你在瞧什么?”

走到红珠身旁,看她掐着佛珠在瞧那些香客,秀眉蹙着,突然又想到件事,“你每天都刮头吗?要不怎么不长头发?”

“恶鬼,我的劫难还没过去吗?”红珠叹了口气,幽怨的说。

李小满哈哈一笑:“去不了的了。”

红珠白他眼,就指着山门处说:“寺里的厕所不够用,他们来了,连个方便之地都没有……”

李小满举目去瞧,男人倒还好说,往那树林里一挤,然后有个遮挡,没个遮挡的就地小便就好。那女人呢,就麻烦了,远处都不方便。那山道上还有几个在夹着裤裆憋尿的。

尿要憋得多了,会生膀胱炎。有些女人爱憋尿,也不知咋想的。

这寺里倒是有厕所,不过位子不够多,想必是盖的时候也没想到会有这样多的香客吧。能容纳这样多人,是在盖的时候光想着能富丽宏伟一些,完全是按那延寿寺最辉煌的时候盖的。

查的史料,一点都不差的重修起来,连那牌匾都是找人描的,原本可是皇家所提的字。

“我让刘长军在寺外盖几座厕所吧?你就为这事蹙眉?”

“还有别的事,恶鬼,你不要老来这里好吗?”

红珠歪着头,李小满差点有将她拥入怀中亲吻的冲动,想着她戴着头套的模样,就笑起来:“不想让我来那就少来。”

转身走出延寿寺,看着山道上有的香客在那一步一跪的上来,就摇摇头,拉开车门回学校去了。

二妮和冯小怜在复式楼里瞧电视剧,李小满跟她俩说清明回李庄的事。

“我不去呀,我要在这里扫墓呢。”

冯小怜自然不会去,她家在黄港,二妮呢,她说要买些东西回去。

眼瞅就明天的事了,请了一周的假,这前三后四的,在李庄扫墓可不是一两天能完的事。

香烛纸钱鞭炮都在路上买了,整整三大箱子放在后厢里。半道上遇到刘长军跟他媳妇,就开着车一前一后的回村。

李庄变化还是挺大,说是日新月异都不为过。

现在哪家哪户都不用蹲坑了,都换上了马桶,说是这样卫生,其实就是懒,蹲着脚不利索。要说卫生,马桶还不及蹲坑。

这要有个啥病,蹲个一遍就都染上了。

不过,自家里安上马桶倒是没啥。

盖小洋楼的又多了七八户,都是跟着吴月芝搞养殖的,或是搞农家乐的。连路都修得宽敞了些,水泥路,不是那柏油路,更不是黄土路。

李水根走路也更是带着风一样的,高昂着头,像那鹅将军。

李小满在路头先停下来,在玲玲那订了一桌酒饭,要鹅跟野王八野竹鼠。这才开车回家里。

黄桂花在院门那等着他俩,看他俩回来,就拿着毛巾拍灰尘,也没啥灰尘,就是取个意思,不把外头的脏东西带到家里来。

“咱爸呢?”

“在村委会呢,晚些才回来,说着这清明搭戏台的事,二妮爸也在。”

二妮爸如今是副村长,这村委会有个啥事,那还能在家待着?

倒是二妮妈赶了过来,还扶着脸色苍白的大牛。

李小满不大爱见他,不过看他残了的份上,也不会给他摆脸色。

肾是换了,也没啥并发症后遗症,就是身体虚得紧,做不得什么体力活,那手艺自然是抛了。在二妮家的旅社看个屋啥的,倒也安生。

才要跟二妮妈说话,就看二妮突然捂着肚子呕出些东西来。

黄桂花一怔,像是想到啥似的,满脸喜色的让小满去叫村医务室的医生过来。

等十多分钟后,那医生赶到了,将手指一搭在二妮的手腕上,没多久,就跟李小满道喜。

“啥?!我要做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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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大结章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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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大结局

二妮没来月事,人也懵懂,竟然不知怀了孩子。村医务室的医生一说,整个李庄就炸锅了,赶来道喜的人都快将门槛踏破。李水根和二妮爸连袂跑回家,看二妮要下床,就一左一右的扶着她让她别动。

“我送二妮去县里医院先做个检查,有个准再说。”

这医务室的医生懂中医也懂西医,但没那设备,李小满开着车过来,二妮妈黄桂花二妮妈李水根还有好些三姑六婆的都挤上来。

一辆好好的路虎车给挤得满满当当,还不能赶人。

刘长军也开着车载人往县医院赶,都想凑个喜庆。

那清明节摆大戏的事,在半道上就说定了,李水根拍胸口说这戏就他家出钱了,不要村委会出钱,得大办特办,办得热热闹闹的。

二妮爸跟其它村委成员都没话说,拱手让他做这场面。

光靠跟赵秀英做的那砖厂这盖延寿寺下来都赚了两三百万,李水根不用李小满那边的钱,都富足得很,还不说做村支书那每年村委会里的分润。

李庄的情况越好,那分润就越大。现在一年五六十万到手中总是有的。

做大戏能花几个钱,就是请那些跳艳舞的歌舞团过来,十来万都上天了。

这二妮怀孕可是大事,喜庆一些不好吗?

县医院里一检查,确定是怀上了,李水根就掐着烟在那里抖个不停。

想着李小满这前几年还坏脑壳的,现在连孩子都要有了,就不知是男是女,这要是男的,李家可就有后喽。

李小满搂着二妮也满心欢喜:“你不喜欢我**,这下好了,怀上了吧。”

“那不是好事吗?你咋好像有些犯愁呢?”二妮不解的说,手还抚着肚皮,像是在感受那还是个小种子的孩子。

“要依我,我想让你在黄港养胎,先读完这个学年,然后办个休学,不过,我猜我爸妈,跟你爸妈,肯定都要让你在李庄……”

这点李小满却猜错了,这四位长辈异口同声说要在黄港养胎。

为啥,要搁以前,他们肯定要让二妮留在李庄,这就近好照顾。

可现在嘛,二妮也算是城里人了,读大学那户口都迁到了黄港,而且在黄港又有房子,那边的医疗条件比李庄好太多了。这要在李庄,出个啥事,那赶都赶不及。

不过,一听要去复式楼里住,李小满就头皮发麻,冯小怜还住在那里呢,总不能二妮怀了孩子,就把她赶走吧,可要住一个屋檐下,那早晚得被他们发现有问题。

于是,李小满打算去买一套别墅。

二手的就成,这方面岳波肯定清楚。

“二妮怀了?那是好事,要别墅嘛,我朋友刚要转一套。都是精装修好的,跟你的风格差不多。里头古色古香,面积也挺大,六百多平。平常都保持得挺干净卫生……我能唬你这个?二妮也算我妹子,还能害她?四百万就成了,我帮你先拿下来?那行。”

李小满跟李水根他们一说。

“你这败家孩子,你在黄港不有两套房了吗?咋还又买一套?还是别墅,你住得过来吗?四百万,那得赚几年啊?”

李水根骂了几句,连二妮妈都觉得肉疼,这小满钱是多,可这样花,总不是个法子啊。

“爸,这你就不懂了,那别墅我问了,算是折扣了,买了就等于赚了一百万。好,这不说吧,你现在有钱,不在乎这一百万。那我告诉你,我在黄港那小复式,跟后头买的学校对面的复式楼,离医院都有点远,不方便。而且人比较杂,还经常有打架砍人的事,你不想孩子还没生出来就出事吧?”

“我呸你个乌鸦嘴。”李水根气道,“那就要买个大别墅了?你有钱抽的吧?”

“说你不懂,你还真别不服。那别墅旁边就有家私人医院,科室齐全,还是港资的,医生也都是港台那边来的,你要不是别墅里的住户,你还得排队。你要是业主,不单不用排队,还有VIP卡,还能够免费做产检。有个啥事,一个电话就行,你说方便不方便。”

李水根无话可说了,他哪能想得到现在这黄港有这样的服务。

李小满就说:“明天我就带二妮搬过去,大家要过来住也方便,妈,婶,你们也帮着去收拾吧。”

二妮爸也说:“我也过去瞅瞅。”

那别墅可真就跟李小满说的一样,挨着就是一家私人医院,妇产科是主要科室。但不接受重伤和严重的外伤患者,在那医院里也没有死过人。阴气不算重。

李小满接过岳波递来的钥匙,就说:“谢波哥了。”

“我想想还是不问你拿钱了,你帮我的忙也多,这点小意思不算什么,”岳波笑说,“让二妮安心养胎,等孩子生下来,我捞个干爹做就成。”

别瞧岳波跟练如玉没生孩子,那是他做了输精管手术,他跟原配倒有个女儿一个儿子,都在国外念书,年纪比李小满还大。

“那敢情好,要不认个干爷爷?”

“滚,你波哥没那么大。”

岳波笑骂了句,就开着他那辆加长林肯走了。

李小满扶着二妮进别墅,才想起要找几个保姆过来,至少要三个。这屋子太大,要没个帮手,那能忙得过来?

不说洗菜做饭的,就是打扫卫生,六百平的屋子,一天就光扫个灰都不用做别的事了。

“我跟你妈都住过来,还请个啥人,浪费钱。”二妮妈摇头说。

“还得请,要不把小姨娘叫过来?”

黄冬梅做过林静家的保姆,还带过孩子,有经验。

这一说,黄桂花就拍手说好。

“我再找个人住进来负责打理卫生就好了。”

李小满想到了骆倩。她好像在那家政公司做得不大舒心,那在这边做,也让她有口饭吃吧。

都安排妥当,李小满就下厨做了几道菜。

这小区邻街有个大超市,倒是方便买菜,就是没菜市场,让黄桂花不大乐意。

那床单被子都换新的,洗漱用具也一样,谁知原来那主人身上有病没病,要是一般病就算了,要有个性病那不得哭死?

治好也要落下阴影啊,别的不说,有的性病是能从马桶里传染的。

所以在吃过饭,李小满就又开车载着大家出来住酒店。

等第二天骆倩带着家政公司的人过来里里外外打扫了一遍,才买好新的东西,消好毒住进来。

二妮还得去上课,二妮妈和黄桂花就先住在这里。

“你真怀上了?”

于秋墨惊叫道,就要去摸二妮的肚皮。

“这才一个半月,能摸出个啥来,喂,你别拿手指去捅啊!”

李小满拍开她的爪子,这怀的是他的娃,这要捅出个啥来,那还得了?

“小气鬼!”

“这跟小气是一回事吗?嫆嫆,致致,你们评评理。”

单嫆和王致致都傻乎乎在笑,二妮怀上小孩,才让她们真正的感觉到她已经结婚了,是李小满的妻子,平常嘛,也没觉得她跟自己有多大的区别。

“我也要摸。”靳佳伸手,就被李小满给拍开,“你摸个啥,你想要摸自己怀去。”

靳佳咬着嘴唇白他眼,她哪不想怀了,还想怀李小满的呢,至少想让李小满那鸟杆子捅她一回。上次就光磨着那门口了,这都大半年了,都还想着那次的事,每次想,就心狂跳,全身烧。

“二妮,那你要办休学了?”单嫆突然想到这个。

“读完今年就办吧,要等到孩子生出来再想办法复学。”李小满爱怜的瞧着在喝酸奶的二妮,心想村里人说的,这爱吃酸,生下来的肯定是男娃。

要生男娃要叫啥?李擎天?李一柱?

算了,还要叫李金刚吧。

胡乱想着,那边顾兰玉走过来,长腿一叠就掐着汤匙说:“恭喜啊。”

“同喜。”

“同喜个屁!”于秋墨瞪眼说,“你跟学姐同喜啥?”

李小满说顺嘴了,就抓脑袋说:“你别挑字眼好不?”

“老大,嫂子怀上了,你是不是要请客啊?”高峰没脸没皮的凑上来。

“请个啥,请客吃素宴吃不?我打算在奉士庵弄一桌……”

“素的啊?!能不能带点荦?带个鸡翅膀也好啊。”张鱼叹叫道。

顾兰玉就冷笑:“你们两个混蛋,知道奉士庵的素宴有多有名吗?整个黄港的有钱人想吃都吃不上,一个月才开几桌,小满请大家去吃,这是求都求不来的事,你还嫌素?”

张鱼吃惊道:“那一桌得多少钱?”

“说钱就俗了,奉士庵那边一般是抽选的,按那些留名捐了香油钱的香客里来抽,不过我跟她们的庵主红珠师太认识,打过些交道,要让她卖我这个面子还是成的。何况,那边是拜送子观音的,这也算是相德益彰吧。”

张鱼和高峰还是没去,他俩赖着脸问李小满要了几百块钱带着女朋友看电影去了。

剩下的人就由李小满和顾兰玉开着两辆车搭到观音峰,余媚施瑶光也来了,艺院四朵花也都开车赶过来凑热闹。

挤满了一桌子,红楚在灶房那边发牢骚:“庵主,这得做出二十道菜来了,你瞧,吃得也太快了吧?这素面可有一斤啊,送上去才没几分钟就吃光了?”

“那也是你手艺好啊,”李小满笑嘻嘻的走进来,看红珠望自己一眼就要出去,便快步紧跟,“躲我做啥?”

“恶鬼,我好像……也……怀上了……”

李小满手中握着的瓷制酒瓶咣的一下掉在地上,连声音都颤抖起来。

“真,真的?”

“好像是,我……我没来那个……”

红珠说完,那张脸臊得通红,李小满就抱住她,嘴在她脸上乱拱,惹得她使劲的推他,还拿手去抹脸上的口水。

“恶鬼,这下完蛋了,我不能做住持了。”

李小满摇头:“你穿着袈裟,就是怀胎十月,也看不出来,到六七月的时候,我想个办法让你到外地云游,这样就没人发现了。”

每回跟红珠做那事的时候,总不会**。

像是打一开始,就想好了要让红珠怀上孩子一样。

红珠哪能想得到他这恶意满满的念头,听他这样说,也只好答应。

“恶鬼,你要是磨难,会折磨我一辈子吗?”

“会的,傻尼姑。”

“我才不傻,恶鬼。”

倚在李小满的怀中,红珠一副心满意足的模样。

双喜临门,李小满当晚就喝得烂醉,怎么回家的都不知道。

等睁开眼,就瞧胸罩**满地都是,陆嘉被抱在怀中,她那嘴上的口红都乱了,孙可儿躺在床尾,脚丫捅在陆嘉的胸前。

施瑶光躺在左侧床下,脸冲着墙,手和脚都趴在墙上。

余媚和饶云屏抱在一起,都没穿衣服,四只玉兔挤成一团。

田甜半坐在墙边,手中还握着半瓶香槟,还在扯着呼,竟然就这样睡着了。

李小满揉着眉心下床,小心翼翼的往卫生间走,只能瞧出这是间大屋子,也瞧不出是哪个酒店。

将房门拉开,就被个身子压下来,扶住了看清是顾兰玉后,就将她那歪斜在一边的**给拉好将她放在地上。厅里还有几具光溜溜的身体,有那记忆中好像最后赶过来的冯小怜,靳佳和徐楠。

徐楠来黄港办事,听说在吃素席,就将冯小怜和靳佳带上。

靳佳本来跟李小满的车过来的,有事就迟了些,正在着急就被带上来了。

但让李小满万没想到的是,走到浴室里,一拉开浴帘,浴缸里躺着杨素素跟秦好。

他头一时大起来,这都是啥场面?

好在中途就送二妮走了,要不然,这都没法说了。

“开心吧?”

李小满听到身后有人说话,毛孔一下竖起来,扭转身就吓得差点腿软。

“二妮?”

“死小满,我知道你那鸟杆子会祸事,可是你……”

二妮气得小脸儿煞白的,李小满扶住她就说:“别气,你怀孩子了,这要气坏了身体不好。”

“哼,我就要气,谁让你不跟我说这些女人的事……”

咦?李小满一听,好像二妮气的不是外面女人多,而是……

“我不是怕你瞎想嘛,你有时候来月事啥的,我这又难受,就在外头跟她们瞎混了,我……二妮,你笑啥呢?”

“傻瓜,我要真想抓你奸,还会现在赶过来?这些事我都猜到一些了,我就是想等主动承认。你那地方太厉害,要是光我一个,我怎么能应付?就是小怜,也不行啊。我现在怀了孩子更不能跟你做啥了……”

李小满感动的抱住二妮,就要亲她。

那忙活了一夜的鸟杆子又挺立起来,就抵在二妮肚皮上,二妮使劲推他。

“我怀了,不能乱动,特别是前几个月,会流产的。”

“那成,我不弄,我不整。”

李小满涨红着脸就坐在那里,不能弄二妮,这满地都是还在醉着的女孩,那就……二妮指着秦好说:“你找她吧。”

嘿!

李小满抱起秦好就啃起来,秦好还醉着,一下就醒过来了。到底是做警察的,这警觉性就是强,要是别人,那就是做完了,也不见得能醒过来。

她一瞧见二妮就先脸红起来,再看李小满,就气得想抬手去打。

李小满闪头躲过,就摁她穴道,让她本来就因为喝多了而软瘫无力的整个身体更是连手都抬不起来。被李小满那鸟杆子又抵在下头,那更是要了她的命。

堂堂的刑警队长,牛栏县的警花,这时只能轻喘着气,别着头想说不要。

她是被二妮瞧着羞怯而已,平常在床上哪有要不要的。

李小满摸她下头,没得几下便潮润起来,就将鸟杆子往前一捅。

“死小满!”

二妮和秦好异口同声的说,李小满满脸委屈可那动作丝毫不减,大力的抽动着,让秦好没几下就汗流浃背,趴在他身上动弹不得。

秦好喘着气,面朝面的坐在李小满的怀中,那动人模样,就是和尚见了都得还俗。

那圆润的半球也随着她被李小满上下抛弄而在不停的抖动,诱人至极。

二妮瞧着也情动了,可她还得忍着,就怕怀中的孩子出意外。

李小满弄得好一阵,一抬头看杨素素在浴缸里睁着大眼睛瞧他,顿时汗毛倒竖,原来她早就醒了过来。

他动作一停,秦好跟二妮也瞧见杨素素了,也就不怕她害羞,拉着她也加入战局。

满屋子的莺莺燕燕陆续醒转,或许有失忆的,或许有羞怯到家的,但都很快就打起精神来。毕竟这光屁股的又不是一个人,打闹一阵就通通的熟络起来。

李小满捣得那一通,就从浴室出来,瞧这满屋佳人,一时也不知说啥话好,只顾着傻笑。

没穿衣服,那鸟杆子就被几个大胆的上去拨弄,被二妮骂走后,她就以正牌老婆的身份给她们排起姐妹来。

除她之外,都序起年齿,从大到小。

这帮人中,说起来还是顾兰玉和秦好最大,要练如玉来,她也没这两人年纪长。要再往上说,就是骆冰骆倩和李庄那些婆娘了。

好在这些人没来,要不一屋子的尸体都躺不下来。

李小满起先听得还是挺开心的,这排个大小位子,又都跟二妮见了面,至少这些女人带回家都不会再怕被二妮说了,谁知,这帮人竟然安排起时间来了。

啥,一三五该干啥,二四六该干啥,这也不出奇,奇的是,她们竟然排出哪天用啥姿势来了。喂喂,尊重下人好吧。

李小满看了眼二妮就耸拉起头,他完全没有发言权。

等中午出门才知道这还是在度假村里,下楼去吃饭,快把服务员都吓呆了,好在很快缓过神来。租借总统套房来开派对的也不是没有,就是这男女比例有点悬殊而已。

吃过饭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李小满接到二妮妈的手机让她过去别墅那边。

“都布置得挺好的,就是那个做钟点的,咋还真就住下来帮手呢?”二妮妈凑上来说,她瞅那个骆倩脸蛋身子都比她还强一些,就猜估李小满这跟她有啥。

黄桂花也上来说:“我还是先回李庄吧,这边住不习惯,有二妮妈帮着,也没啥事。”

李小满就点头说:“那也成。”

本来就是,才多大的肚皮,这就守着一堆人?

骆倩冲李小满使眼色,李小满等二妮妈跟二妮回房,黄桂花走去找黄冬梅商量着晚上吃啥时,才过去。

“咋了?”

“你可想死我了。”

抱住就嘴,乱啃的,咬得李小满的嘴唇都疼。

“发啥疯,这在家里呢,让人瞧见有好?你安生的住下,有啥以后说。”

李小满寻思着这事得跟二妮说,那些女人都容纳了,说明二妮这心胸是宽阔的,多骆倩一个也不多吧?

要说了骆倩那不如连骆冰都说了,反正就那么回事。

二妮单独在房里的时候,听他一说,就咬嘴唇拿枕头砸他:“还有啥没交代的?”

“没了,真心没了,要再有我天打五雷轰。”

“死小满,今天瞧得我都骚性了,你还不帮我弄一弄?”

“来喽,老婆!”

……

帮二妮帮完休学,李小满就在学校对面买了一大饭盒的烧鹅,看着王大通前后脚出来,跟他那标致的小女友,心想他倒真离婚了。

回头接到韩露菲的电话,说是县长助理的事敲定了,正科。

李小满终于放下一桩心事,扶着车门就谢天谢地。

这等大学毕业再花一年,怎地也能到副处了。起点就比一般公务员要高,那终点自然会更高。韩露菲电话中问他暑假有什么安排。

“还要陪二妮做产检,这事可没法推托,你要来延寿寺上香,我看等过一两天吧。”

挂断电话,李小满又跑到奶茶店里买了两杯鲜榨的果汁,二妮这肚皮一天天大起来,就爱喝这个。

别墅区倒也不算太远,有车半个小时一个小时都算是近的。

黄港市区也不大,那别墅区就在半郊区的地方,闹中取静,但跟铭山那边的别墅还是没得比。毕竟跟岳波还差得远了,他现在可是黄港首富。

来到家中,黄冬梅开的门,昨晚上他跟骆倩一块上,被李小满折腾得骨头松散没法去买菜,才让李小满买些菜回来。

二妮妈跑后边的公园去了,暂时还没回来,二妮就大厅里陪着赶过来的刘长军说话,身边还有几个灰不溜秋的箩筐。

“都是盖延寿寺时挖出来的东西,按你说的,先凉了半年这才送过来。不敢用什么好东西去装,就拿着原来的一些盛石头的竹编大筐。就是瞧着破烂些,里面还是拿盒子给分别装上的……”

刘长军现在西装笔挺的,十足的企业家味道,在李小满这边,却是要站着说话。

抬手让他坐下,就去拿那些盒子。

家用开销大,李小满把银元宝都抛了。

这玩意儿要一颗,那不算啥,几盘子的扔出去,像在文物市场扔了颗手雷,总共卖了一千来万,也算解了燃眉之急。

那金元宝能卖更多,但暂时还没扔出去的必要。这别墅里也需要一些东西来镇着。

拾起一个盒子,打开瞧了眼,就说:“这把青铜剑卖不了什么钱。青铜器都算是国家文物,出现了都得被送到博物馆里。”

“是,但铜器就这一件,剩下的都是些……”

“你别说,我一件件来看,给我个惊喜。”

几个大竹筐,还真够多的,大小件都有。二妮瞧着也欢喜,想要去拿,被李小满让黄冬梅给扶着到一边去了。

她现在几个月大的肚皮,早就显露出来了,挺着还得扶腰,大得紧。那边还拍不出是男是女,就说有可能是双胞胎。

李小满心里欢喜得很,就更怕她有个闪失,这要是龙凤胎,伤了哪个都是错。

而且这地下挖出来的物件,就担心有啥阴气,那对孕妇可不好。虽是凉了半年了,但也怕个万一。

将东西都摆在桌上,以李小满的见识,那一堆玉书是极好的,不光是能卖钱,学术价值也高,估计能上千万。剩下的还有些玉器也能卖几百万一枚,这林林总总的算起来,这些东西怕不得有个七八千万。

不比上次挖到徐楠她家那祖屋要差,甚至还要多。

李小满这一下就来了精神,拉着刘长军说:“你那地产公司,以后就专挑这下头可能有东西的盖楼得了,你在县里挖商业广场不还得了一把玉锁吗?”

“哎呀,这倒是,我以后接工程就专门先研究?”

刘长军低声说,李小满就拍他肩膀:“对,先研究,等研究透彻了再考虑接不接,要下头可能有东西,或是利润大的就接,要是没啥利润的就不接了。反正你也不咋养人,都是要开工时才请的工程队吧?”

“是。”

李小满瞅了这些东西一下:“东西我先拿着,分润的事,等出手了再说。”

“成,小满我信得过。”刘长军笑说。

“军子,你那媳妇要生了小孩是女娃,我要生个男娃,咱就做个亲家。”

他那媳妇也怀上了,肚皮尖,是男娃的可能性大。可李小满说这话,是不想让女娃嫁给军子,要是男娃取他家女娃还成,两家人接个亲,以后也好办事。

刘长军激动得快流眼泪了,李小满现在都是县长大秘了,以后前途似锦,他这个做工程的,以后肯定比不了,可李小满还愿意结亲家。

“好啦,跟我哭个屁,晚上留下来吃饭吧。”

二妮妈等快到饭点才扭秧歌似的摇着大胯子回来。她说她跑去跳广场舞了,李小满拿她都没辙,说是来帮着二妮,可等她在这片混熟了,哪还有照顾女儿的心思。

好在黄桂花也要过来了,就是到那时就没法乱跟黄冬梅骆倩瞎闹了。

还有二妮妈,她那精神头越来越好,就越要越多。

旁的女人就算了,要跟她的事被二妮知道,那不真要闹翻天了。

吃过饭,李小满就开车去将冯小怜送到机场,她要去外地旅游,他给了她一笔钱,让她开开心心的玩,别顾虑花钱。

陆嘉跟她感情好,也过来了,不知咋的,突然就直接买张机票,连行李都不带的一同走了。

瞅着那飞到空中的大飞机,李小满想着过一周还得跟韩露菲去外省考察,就摇头。

这真得等到二妮那肚皮越来越大,那可真是挪不开身了。

韩露菲跑来上香,李小满就跟着她,她没带人,坐着李小满的车,彩绸围巾薄纱长裙,吹一风,她那**的身躯就能让路人看得失魂落魄。

李小满等她上车,车开出停车场就绕道去了铭山深处。

抚着她那**的**,韩露菲就咬着眼镜脚瞪他。

“想玩车震?”

“县长大人说啥就是啥。”

抱住她的胯骨就爬到座椅后,将她那淡色**给扯下来,那双紧实的双腿就露在眼前。双手抱紧了,让她坐在身上。

“先别弄,我把衣服都脱好了,要不弄得都是水,那都没衣服换。”

瞧她**服也是美妙景致,李小满就看着说:“车里常备有夏装秋冬装跟内衣裤,三种型号都有……”

“你个死人,是不是经常跟女人玩车震?”

韩露菲掐着他的腰肉问,李小满不答,笑盈盈的等她**,就伸手去摸她那胸。这韩露菲也是个奇葩,她那胸越摸便越有弹性,还越摸越大。

这大半年来,她胸少说又多涨了一个罩杯。

被李小满摸着,那积压的欲望就像是火山暴发,更兼得那**下边就是那鸟杆子。

驴一样的玩意儿抵在那门外,那是好瞧的。

瞬间韩露菲便水汪汪起来,她原先的那些严谨早就在跟李小满做那事的时候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说是食髓知味,做这事,有得一回,便有得二回,更兼李小满那双手摸起来让人神魂颠倒,便是那鸟杆子就是一般男人的水准,那都能让人失去常态。

何况那地方还真就跟驴一样的大,挂个两斤重物一点问题都没有。

她却不知,李小满这地方随着操弄的女人越来越多,也不知咋的也跟着成长起来,现在都能算得上是大车轮了。

那可是传说中的第一品,就是情姐也受不住。

这些女人要隔得两周不弄,再弄起来,就会像是开新花一样的。

抚着她那光滑的大腿,李小满瞧她主动的扶着鸟杆子下去,也不去摸她那里是否潮润,她要没数,那大家就疼吧。

先挤进去个杆子头,韩露菲就咝的吸出一口长气。

跟着就架空着夹着那杆子头在摇动了一阵,等得潮润越来越多,才一屁股坐下去。

李小满和她都吸了口气。

瞧她抚着长发在那里摇动,李小满让她将身体靠下来,张嘴就吻上去。

这路虎车的悬挂系统极好,在这路边岔去的小道里,摇了一小时,也没人注意。

瞅着她在那里扎头发,拿纸巾擦下头,李小满就让她先别动。

就这样在车里拥抱着也能让韩露菲觉得满足,那个黄港官场的女强人怕是谁都想不到会有这一面吧。

“等你毕业我大概会升做黄港的副市长……”

“不去省里了?”

“应该不会去了,先做副市长,再等一年做常务,跟着就做市长……”

“那我就一直做你的秘书?”

“不好吗?”

韩露菲张嘴咬了李小满的肩膀一下,他嗷嗷叫声,就跟她吻起来。

红珠下个月就要被安排到外地去云游了,这边会由红茹来做临时的住持,李小满等红苕接待韩露菲的时候,拉着她到后头禅房。

“我的乖女儿,爹来瞧你喽。”

“恶鬼,不许你那个名字,太难听了。”

“李棉花很难听吗?挺好听的啊。”

“恶鬼,打死你。”

举手敲了李小满一下,红珠就喘起气来,他赶紧将她扶着坐下。这吃素跟吃荦就是不一样,红珠死活不肯开荦戒,这让李小满头大,你不补充营养,我女儿咋办?

“这是我买的素叉烧,你吃一口瞧瞧?”

“恶鬼,明明就是荦叉烧,你骗谁?”

红珠瞪他,她那鼻子尖着呢,李小满骗她一回,被她识破后,就死活不肯吃他带来的东西。

“牛奶也能喝的吧?”

“恶鬼,不能。”

瞧红珠的这模样,要再过得一个月,怕都不行了,想着就说:“你不如提前去云游吧?”

云游那是对外的说法,说白就是将红珠弄到外地去,让她先住进月子中心也好,找些朋友照顾也好,总之不能让她再待在延寿寺了,那肚皮大起来,就是有袈裟挡着,要被有心人瞧见了咋办?

这寺里想要做住持的和尚不是没有,再说了虽然红珠佛法高深,可要说到这俗务,红苕比她可熟练得多了。

妙安都比她要应付得当,她就是个镇场子的。

“我也想快些去云游。”

红珠突然低着头说:“我能感受到菲儿在踢我。”

李小满满头黑线,他就不喜欢这名,听着像在说韩露菲。抱着她说:“那就走吧。”

打电话让刘长军叫人来安排,红珠还要跟红苕做些交代,李小满就出来禅房。

韩露菲在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你连尼姑都不放过,可以呀。”

“机缘巧合罢了。”

李小满带着她往前面走去,“前面有个仙人洞,咱们去瞧瞧。”

“呸。”

……

拉着三岁多的李金刚,李小满瞅了眼在台上说话的韩露菲,歪歪嘴冲二妮说:“你说韩市长给你安排进校团委,说还要让你慢慢做团委书记不是挺好的?”

“哼,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跟韩市长有啥?”

二妮瞧着这已经做了常务副市长的韩露菲,就摸着还一脸懵懂的李金刚,扁了下嘴。

“那你想做啥?先把毕业证弄到吧。”

二妮休学一年再复读,李小满都毕业大半年了,她还没毕业,这跟上课程还是没啥问题,可心里都挂念着孩子,这读书的心思倒是很淡。

“知道啦,死小满。”

二妮掐了他一下,谁让他说话的时候,李金刚还在旁边嚼奶嘴呢,他就伸手到她的裤子里,去摸大腿。

等韩露菲的话一停,下面就鼓声如雷。

李小满瞧瞧表说:“我先过去了,晚上回家吃饭。”

“嗯。”

瞅着李小满的背影,二妮有种难以言喻的感觉,才一毕业就做了常务市长的秘书,先前的那些经历也被人拿了出来,整个黄港官场都不敢相信,这个十六七岁就成了公务员的少年已经有了五六年的工作经历。

现在才大学毕业就做了常务副市长韩露菲的秘书,就如同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像是要将整个黄港都笼罩在他的光环之下一样。

临上台去跟韩露菲说话前,李小满回了下头,瞧着这大会场中安静坐着的各级官员,瞧了一眼头上挂着的横幅,嘴角一歪。

有一天,我也会坐在上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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