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艳村妇野性难驯乡村小混蛋 - xp1024.com
《乡艳村妇野性难驯乡村小混蛋》


第一章偷窥

咕噜!

河里露出个王八,半个脸盆那么大,还没喘足气,就被个长手长脚的少年抓住,甩翻在河滩上。又拎起块大石头,狠狠的把壳砸开,钢针一穿,一阵小跑就拿到旁边架好的火堆上。

这少年就是李庄有名的李傻子。

没足月时了高烧,到# WWw十六七岁还跟个三四岁的孩童一样,只会绕着村头的大树跑,扔个蚱蜢都能玩上半天,全村都没拿他当回事。

可瞅他撒盐巴,烤王八的劲儿,再瞧他那贼亮的眼睛,哪里是个傻子,活脱脱的人精。

等火撩了一阵,李傻子就将王八掉个面,扯下头扔进嘴里。

不到一袋烟工夫,这王八吃了个精光。

李傻子扯起裤头往裆里一瞅,嗬,那玩意儿硬得跟铁似的,差不多有婴儿手臂粗。

大功告成!

一扔钢针,李傻子乐呵呵的甩了下。

年前有个道士路过李庄,给李傻子他爹两副药,家里也没当回事,扔在灶台上。等得快忘了,李傻子去倒热水,把药碰落到桶里,煎药变成了药澡,一洗完他就像被雷劈了,什么事都懂了。

可硬不了的老毛病还跟从前一样,这跑到邻县找了那道士,被告诉说要吃九十九个大王八才能根治,好在李庄水活,王八多,花了大半年工夫才有了起色。

但连李傻子他爹都还当他是傻子,庄子里就更没人知晓了。

吃完王八,神清气足,李傻子打算回庄里晒太阳。

才走出几十步,就听到河中传来一阵咕咚的声音,他就停下脚,拨开甘蔗林,瞅了过去。

一条白花花的身子站在河中央,是村长家新娶的媳妇赵秀英,十七八岁的年纪,了白里透红,两颗小香瓜挂在身前,李傻子瞧着眼睛都直了,下边硬梆梆的,像根擀面杖。

哗啦一下,赵秀英拾起木桶,舀上半桶水,从脖子上浇下来。

水珠顺着脖子滑下来,在那花苞尖儿上成水滴状,诱人得很。

难怪十里八乡的都说睡了赵秀英,少活十年都愿意。

李傻子瞅得入神,一不留意,往前踏了半步,踢到块鹅卵石,啪嗒一声,滑出了甘蔗林。

“谁?!”赵秀英捂住就喊。

等她瞅见是他,松了口气放下手,啐道:“我当是哪个不长眼的死货,原来是傻子啊。”

李傻子傻乎乎的张着嘴,口水从嘴角滑落,一副痴呆样。

李傻子的大名在邻村都响得很,赵秀英打了肥皂,拿毛巾布抹了把,看他还站在那儿,眼珠子一转:“傻子,没瞧过女人洗澡吧?来,表嫂让你瞧个。”

论辈,李傻子得管赵秀英叫表嫂,说完,赵秀英招手让他下水。

趟着水到她身边,这处也就到膝盖的深度,刚站稳,赵秀英就跟现啥新奇事一样,眼睛死死的盯着李傻子的裤裆。

“我说傻子,你是不是跑到地里偷甘蔗了?藏在裤裆里,是怕你表叔瞅见?”

李傻子憨憨的笑了声,赵秀英就往下一掏,顿时脸色一变。

“乖乖,傻子,你这甘蔗还不小,让你表嫂瞅瞅。”

刺啦!

赵秀英一矮身扯下李傻子的裤裆,脸蛋狠狠的被打了一记。

“喂,傻子,你敢扇你表嫂?你……”

说着,就张大了嘴,死死的盯着李傻子裆下。

“我的老天,你这狗玩意儿咋长的……”

李傻子依旧一脸傻笑,像是啥都不懂。

赵秀英则心头怦怦的乱跳,嫁给村长儿子,是瞅着他家里有几十亩的甘蔗地,没想他儿子是个软货,爬炕上也硬不了,她这等于守了个活寡,在外头也不敢嚷嚷,晚上苦闷得紧。

瞅那玩意儿,赵秀英猛地想起件事。

刚嫁过来时,村上都说李傻子下头长了个驴玩意儿,可惜是个活泥鳅,烂稀泥。村头都没拿李傻子当回事儿,就拿来说笑话。

这一瞧了个真,哪是什么烂稀泥,这是真真的金箍棒。

牵住了,赵秀英就不愿放手,身底下麻痒痒的,手也动了起来。给她一摸弄,就更是硬得跟铁钎似的。

第二章想不想摸摸表嫂

“傻子,你想不想摸摸你表嫂?”

说着,另只空着的手就抓住李傻子,按在奶子上。

李傻子又不是真傻,当下就搓弄起来,脸上还挂着傻笑:“真,真好……”

赵秀英闹了个大红脸,一阵子工夫,就遭不住了,底下哗哗的流水。

“咱上滩头,帮你表嫂捣弄捣弄……”

起了春心,赵秀英就想试试这大蛇的味道,扯起李傻子就上河滩,把堆在滩头的衣服一摊,又扯下些甘蔗叶,铺垫妥当。

抱住李傻子滚在上头,急不可耐的双腿一夹……

大半个钟过去,赵秀英满头大汗的爬起身,瞅见那玩意儿还在昂吐信,就倒吸了口凉气。这乖乖的,自己都去了七八回,它还不低头,这可真是要人命了。

“表,表嫂,我,我还想……”

赵秀英浑身瘫软,急忙摆手:“你表嫂不成了,明个儿吧,明个儿还来,成不?”

李傻子傻乎乎地点头。

赵秀英遇见了宝,见那驴玩意儿还不消停,想了一会儿,杏口一张……

又是半拉个钟,才总算服软。

赵秀英抹了口白沫,跑到河里漱嘴,李傻子眼露精光,嘿嘿直笑。

要她回头瞅见,非得惊得魂儿飞不可,这哪儿是傻子,玩他倒被他玩了,自己才是傻子吧。

“傻子,这事儿别跟人说,就你家里问起来,你也别说,成不?”

李傻子呵呵的点头,又拉住她摸了一通。

赵秀英好些天没吃这么饱,由他胡来一阵,才收拾衣服回村去了。

“这骚货……”李傻子眼神清亮,摸出个火机,把甘蔗给烧了,吹着口哨沿河往家里走。

就在快进村时,遇到赵秀英家里那位,村长的儿子黑娃。

这下把李傻子吓得不轻,还以为赵秀英嘴不牢,回头把事跟黑娃说了。

“傻子,又去摸虾了?没偷我家甘蔗吧?”

黑娃叼着根烟,拦住李傻子就问。

“没,没,黑,黑哥……”

“草,你要敢摸你黑哥家甘蔗,回头收拾你。”

骂了几句,瞧他露出畏惧的表情,黑娃就笑着扇了他后脑一下,晃晃悠悠的走了。

妈,老子不单偷甘蔗,连你女人都偷了。

这黑娃仗着爹是村长,在村里跟个螃蟹似的,横着走,哪户见了他都绕着走。谁能想到他是个软货。

路过杂货铺,李傻子就停了下来。

不多时,从铺子里伸出个脑袋,大眼睛,瓜子脸,斯文清秀,脸蛋不输赵秀英,家里有些钱,吃得好,身子肉乎乎的,跟李傻子还是小学同学。

# WWw 但李傻子二年级就不读了,她却在县里读了中专,这会儿放暑假才回家。

“傻子,给糖你吃。”

女孩挖出一把一毛钱两颗的猪油糖,笑嘻嘻的塞进李傻子手里。

“二妮,又是李六家那个傻子?”铺子里传出个声音,“别搭理他。”

“妈,几颗糖又不值钱。”

二妮扭过头,李傻子瞅她胳肢窝上的茸毛,舔了下舌头。

“傻子,明儿村里搭台子,你也来瞅瞅吧?”

李傻子傻愣的点头,扯开糖纸,含了颗糖,在二妮一副做了大善事的眼神下,踱回家去了。

推开门就听到屋里他爹李水根扯着嗓子在说:“娘劈的,也不知哪个烂货,往咱家扔牛粪,要让我瞅见,我活劈了他全家。”

院里头像刚打扫过,还能闻到牛屎味。

紧跟着内屋门一开,一声呜咽,一条影子飞出来。

是李傻子家养的土狗阿黄,被李水根踹了脚,在地上打了几个滚,耸拉着脑袋,缩在李傻子脚边。

“爹……”

“傻子啊,是不是你在外头给你老子惹事了?没由头的人家扔什么牛粪?”

一个臂圆膀阔的大汉出现在门口,黑黄的指头间夹着根红双喜,光着上身,把门都挡光了。

“没,没有。”

李傻子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从小被李水根揍到大,这火上头,他可不想吃棒槌。

“没有就好,”李水根说了句,又瞅他不顺眼,“去把柴劈了。”然后自言自语,“也不知犯了哪门子晦气,生这个傻儿子,成天就知道闲逛,又是个闷头,一杆子打不出两个屁响,没个球用。”

说罢,李水根扛起锄头,说要田里挖几颗红薯,让李傻子看好家。

院子角落里堆着山上拾下来的干柴,李傻子拾了柴刀,劈了几下,跑内屋拿了本他姐的漫画书,回头就见阿黄在干柴上撒了泡尿,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再给老子捣蛋,早晚把你炖汤。”

舞了下刀,阿黄吓得缩成一团,滚到一边去了。

快晚饭的时候,李水根提着一袋红薯,跟李傻子他妈黄桂花边说话边进屋。

“黑娃那家伙还真行,你瞅见他媳妇赵秀英没,大白天的,走路撇着腿,这干劲,满村都比不上。我跟土旺家弄了半拉猪腰,你上灶给我炖了,晚上包你喜庆。”

黄桂花喜得合不拢嘴,又推了把李水根:“小满面前你胡说什么。”

“他懂个屁,”李水根嗤了声,喊道,“傻子,快把火起了。”

第三章俏寡妇

炖了半锅猪腰,又炒了个韭菜花,院里支起桌子,开了瓶老白干,李水根喝了口,咂巴嘴说:“听人说二妮家要给她张罗亲事,这隔邻的村子,到年纪的都打算去试试……”

说到这儿,他瞅了自家这傻儿子一眼,摇了摇头。

“要是小满脑子没事,咱家也不差,能配得上他家二妮。”

李水根自说自话,家里就几亩水田,哪能比得上二妮家,人家是做小买卖的。

李傻子眼睛有些黯淡,他挺喜欢二妮的。

“土旺家那小子也想提亲,他家孩子不是在县城打工吗?有把子手艺,这两年趁不少钱,他家里那小洋楼就他寄回来的钱给盖的……”

提起人家的儿子,再瞅瞅家里的傻子,李水根就气不打一处来。

“败家货!没出息!”

黄桂花皱眉:“当初不是你送卫生所晚了,能烧成这样?你再说这个,晚上就别上炕了。”

李水根忙换副笑脸:“不就是说说嘛,反正傻子也听不懂。”

这事一说两人心里就犯堵,想起来都是满肚子的苦,一# WWw下就没话说了。

“爸,妈,我早不傻了……”

黄桂花猛地抬起头:“小满,你说啥?你叫我啥?”

往日半个月都不见李傻子叫声妈,顿时把她惊着了。

“妈,我说我早不傻了,那些把我当傻子的才是傻子,”李傻子扒了口饭,慢悠悠的说,“年前不有个道士给咱家留了药吗?我把药吃了,这就好了……”

腾地!

李水根站起身,抬手就是一巴掌。

啪!

“不傻了还装,你想气死你老子?”

李傻子捂住脸,瞅着李水根一条大汉,老泪纵横,嘴里嘟嚷:“这狗日的还拿不拿我当爹?”

黄桂花也是一脸眼泪,捧着儿子的脸就念叨:“小满,你真不傻了?别骗你娘。”

“妈,我骗你做啥?我不光不傻,就是沅儿姐去年忘带的大学课本,我瞅一遍就全记住了……”

“我草!”李水根跳起来,“傻子,你别拿你爹开玩笑,你二年级就退学了,大学的书能读得懂?”

“嗯,不咋费力的。”李傻子憨笑一声。

李水根定定的瞧了他半晌,突然仰天大笑:“我就说嘛,老子能生出个傻子来?桂花,你快把祖宗牌位请出来,咱得拜几下。”

黄桂花担心儿子骗她,问了些农活上的事,李傻子对答如流,她立刻哭着抱出了牌位,立在桌上,摆好碗筷,就拉着李傻子跪下磕头。

“祖宗有灵,让小满好转了……”

黄桂花土生土长李庄人,没啥文化,转来转去就那几句,但心里却开心得不得了。

拜完了,把牌位放回原处,李水根就拍着儿子的肩膀:“跟你爹喝两盅。”

“爸,喝两盅没问题,但我变好这事,你跟咱妈别在外头说……”

“咋了?你还打算装傻子?”李水根脸色不好瞧。

这被满村人说了十几年,这李傻子不傻了,还能看懂大学生的课本,他还想去显摆出出恶气。

“我有我的打算……”

“算你个球!”

李水根顿了下酒杯,又要扇他,被黄桂花挡下。

“小满不傻了,你别又把他打坏了,他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吧。”

“算了。”

李水根扬了扬手,就去想晚上上炕的事。

“小满,你好了,那吃过饭去帮咱家地里上上肥吧,这赶着就要双抢了,水田里的活多。”

黄桂花想他既然好了,就得把他支开了。

“行啊,妈。”

胡乱扒了几口碗,李傻子就拎着磷肥跑水田里去了。

夏天日头长,这等太阳下山,还能干两个小时。边往水田里撒肥,边就想着白天跟赵秀英的事。

那骚娘们,屁股不大,但紧实得很,到底是没生养过的,托得跟块白面馒头一样。

正想着,就从山坡里转出个女人,三十来岁的年纪,杏眼桃腮,脸姣条顺,天热也没戴奶罩子,汗衫下两团圆鼓鼓的,一荡一荡,沾了汗,形状都能瞅个清楚。

肩上扛了把锄头,像是有心事,低着头踱过来,快到李傻子跟前才抬起头。

“是傻子啊!吓你婶子一跳。”

“婶子……”

第四章我没碰过女人呢

女人叫吴月芝,是李傻子堂叔家的女人。堂叔三年前犯急病死了,就留下她一人。也没生孩子,是村里出名的俏寡妇,村尾到村头,惦念她的人不少,也没听说有谁上过她炕。

吴月芝瞧他盯着她胸瞧,有点脸热:“傻子,帮家里上肥呢?六哥不说你不会干农活吗?”

“会一点,不多。”

突然从李傻子嘴里嘣出句条理清晰的话,吴月芝有点不适应,看他还在瞅,就想逗他玩。故意将汗衫扯开些,领口往下拉了点,还低身装作捡田螺。

一矮身子,就感到两道热切的目光射过来,身子有点烫。

“傻子,你瞧你婶子漂亮不?”

“漂亮,婶子是咱村最美的女人。”

吴月芝脸蛋一红,啐道:“你个傻子知道什么。”

心里倒甜得很,想李傻子说的话肯定真真的,就大方的再拉了下汗衫。

“你瞅你婶子这地方圆不?”

白嫩嫩的,跟挂着两颗大丝瓜,比赵秀英那两个香瓜大多了,李傻子瞧得口水直流。

“圆,好圆……”

“嘴还真甜,行了,你婶子那边活干完了,帮帮你吧。”

拿过李傻子手里的袋子,吴月芝熟练的给水田上肥。

这女人水灵得紧呐,李傻子乐得轻松,抱腿坐在田梗上,瞅着在田里忙乎的吴月芝,那屁股又圆又大,穿着松垮的长裤,内裤都能瞅个形出来,这要抱住了啃上几口……

干没多久,吴月芝就淌汗了,身上湿漉漉的,汗衫贴着身体,再干会儿,连长裤都贴上了,跟没穿一样。

“好啦,好啦,肥都上好了,还不谢谢你婶子?”

直起腰走到李傻子身边,把空袋子往地上一扔,就捶了下后腰。

“谢谢婶子,婶子要累了,我帮你……按,按?”

“哟?傻子还会按摩了?是跟你沅儿姐学的吧?成,# WWw就让你按按。”

往山坡上走了几步,找了处干的地儿,吴月芝就背着躺下。

瞅着她那高耸的屁墩,李傻子咽了口水,照书上瞅来的,先从肩膀按起。

“轻点儿,傻子,没瞧见你手劲倒挺大……嗯……”

吴月芝舒服的呻吟了声,感到李傻子骑上背,起初也没在意,猛地,她就咦了声:“傻子,你按就按,还拿个棒子顶你婶做啥子?”

“没啊,婶子,没顶啊……”

“明明就顶住你婶子屁股缝了,你还胡说,你婶子掏给你瞧。”

背着身子手就一抓,劲儿大了,李傻子叫唤了声:“疼,婶子你抓我下面了。”

“什么下面?”

吴月芝扭过背一瞅,立时愣住了,惊得那樱桃小嘴张得老大。

“傻子,你这玩意儿咋长的?比我手臂都大了……你跟你婶说句实话,用没用过?”

李傻子头用力扭着:“婶,我,我还没碰过女人呢。”

吴月芝一听就笑了:“别跟你婶瞎扯,这么大的棒子,没碰过女人谁信呢?”

“真,真没有……”

吴月芝瞅他表情,心想他是个傻子,不定还真没睡过女人。

这手还抓着不放,力度轻了些,心里头七上八下的,正瞅着要怎么吃这道头啖汤,突然不远处传来几声咳嗽。

吴月芝立马一撒手,就窜到树林里。

“这不傻子吗?你在这里做啥子?”

走出来个六十来岁的老汉,手里攥着包香烟,嘴上还含了根,正是黑娃他爹,李庄的村长李四海。

“村长,我找,找蟋蟀……”

“找个球,你跟我来。”

李四海招手,李傻子不敢不听,低头跟着回村。

一前一后来到一栋五层小洋楼前,这儿就是李庄最高的建筑,李四海的家。进屋就撞见赵秀英,吓得她托在手中的食盆差点掉地上。

“秀英,我叫傻子过来,是要商量个事,你把黑娃找回来。”

赵秀英跑出去找黑娃,李傻子就在堂屋里四处瞅。

这狗日的李四海,仗着认了个副乡长做干爹,上头的清淤费、植树费都挪用去了,又巧取豪夺,盘了几十亩的甘蔗地,这才的家。

以前李傻子不懂,现在嘛,李傻子想操李四海全家。

“傻子,吃颗瓜。”

李四海的女人托着个切好的西瓜果盘,放茶几上,就扭着腰身回房去了。

黑娃他亲妈在他小时候就死了,这女人是李四海后头娶的,二十七八岁的年纪,俏生生的,还是城里人,穿的衣服都跟村里不一样,爱戴黑色的奶罩子,还隔些日子就跑乡上去烫头,一头波浪卷,妖媚得很。

也不知李四海能不能喂饱她,还是半夜里自己抠弄下了事?

半拉钟黑娃回来了,进屋就骂骂咧咧的说是啥事。

“乡上给分了名额去参军,你这身子骨不成,我想让傻子顶你的名去……”

瞧李傻子脸色变了下,李四海就纳闷,这傻子还能听懂我说的话?

“这是报名表,黑娃,你握傻子的手,给他签上。”

第五章黑灯瞎火

赵秀# WWw英心疼得紧,这才尝了鲜,就要被李四海弄去部队,那可咋整,还想着明日再用用。瞅着黑娃抓起傻子的手,要往表上签,一下犯急,装作脚下拌蒜,撞在黑娃身上。

“哎哟,你这疯婆子,闹的啥球!”

黑娃一把将她推到旁边,紧住李傻子的手:“傻子,部队里好吃好喝的,你代你黑哥去应个事,也不算啥,回来你黑哥带你到镇上玩女人去。”

李四海瞅了赵秀英一眼,见她倒在地上露了底,嗬,还是红色的,想着儿子那下面的玩意儿不成气,这心里头就琢磨哪天把她给弄了。

在表上划了半拉字,黑娃还想继续写,突然,李傻子低下头一口咬在他手腕上,疼得他嗷嗷叫唤。

“我草,傻子,你啥子疯!”

李傻子嘿嘿的笑了下,突地跳起来就将背心扯掉,嘴里乱糟糟的说着些胡话,冲屋外跑去,一溜烟就没了人影。

李四海完全惊住了,这都咋回事啊?

“爸,我听水根叔说,这傻子有时候会抽抽乱窜……”

赵秀英一说,黑娃就拍了下大腿:“你说这话,我倒想起来了,上次傻子不是把老姑家的狗给咬了?”

李四海也记了起来,眉就一皱:“这可咋整,他要不签字,这报名表送上去也没啥用,你叫上村里的人,想法儿把他给拽回来。”

“嗯嗯。”黑娃胡乱答应了声,低头瞅住血淋淋的伤口,冲赵秀英就吼,“还不给老子拿那瓶大柱哥送的云南白药,杵在那里装神啊?!”

赵秀英哼了一下,转身进屋,心里想着怎样帮李傻子解难。

李傻子一气跑到村口,才扶着树喘气,心底可把李四海全家上下通通诅咒了一遍,想真要闹大了,来个鱼死网破,一把火把李四海家烧了不可。

瞅着天快黑了,才回家里去。

……

一大早李傻子就惦念着赵秀英的约定,小跑来到甘蔗地跑的河滩处。就瞧见地上早铺上了芭蕉叶,赵秀英一脸焦急的脸色,一见他出现,就喜孜孜的迎上去。

“昨个儿你咬伤那黑货,被他闹腾了半夜,还想着你被吓着了,今个儿就不来了……”

说着,脸蛋儿烫,瞧李傻子还一脸傻样,就心里一笑,替个傻子担啥心。

“来,你摸摸看,你表嫂下头能溜船儿了……”

攥住李傻子的手就往裤裆去,只搅和几把,赵秀英就一副丢了魂儿的模样,夹紧了双腿,嘴里嗤嗤的吸气。

不等得多久,刺啦扯下李傻子的裤衩,眼神亮堂得像夜里的猫儿,绿油油的。

“今儿不能让你多弄,你表嫂下头还没缓过气,这走路都腿软,再跟昨儿一样,那可要糟糕……哎呀,你怎么就……要了你表嫂卿命喽!”

李傻子可不管她说啥,这忍了一宵,早就难耐得紧,顶开双腿,就塞得满满当当。

“哎哟,傻子,你轻点,你表嫂嫩得慌……”

小半钟过去,赵秀英跑到河边洗了个干爽,就瞧李傻子盯着下头瞧,倒也有点害羞。

“瞧个啥子,都熟门熟路的了。”

“嫂,你下边毛毛好少……”

赵秀英这脸一红,抓起裤子就遮:“你懂个啥子,你也没见过几个女人下面。”

李傻子呵呵的笑。

“我说,要让你顶替黑娃参军的事,你咋想的?”

见他不说话,赵秀英就喃喃道:“你捣腾得你表嫂快活,表嫂得帮你想个法子,总不能让你这能下地的帮那个连锄头都提不起的去部队吧?你放心,这事包你表嫂身上。”

说着,又被李傻子扯过去乱摸了一通。

“不成了,你再瞎搞,你表嫂腿要了……”

盯着那条怒蟒,赵秀英心里乱跳,硬是忍住,收拾停当,就跟他说:“以后两天来这儿一趟,表嫂先回去了。”

晃着两条晃的腿,赵秀英走了。

这骚货,老子还没爽够,倒让她爽了四五回,李傻子拍了下腿上的灰尘,走到河边洗涮了下,见那玩意儿还硬乎乎的就扇了下:“你这球娃,就知道折腾。”

走回家里那几亩水田处,它才低头,李傻子在田里掏了两斤田螺,捧着跑到杂货铺。

“傻子,你捧这些玩意儿做啥,弄得衣服都湿了,我给你找个塑料袋。”

二妮从铺子里探出脑袋,瞅了一眼,就回身去拎出个袋子,往他身上一扔。

“谢谢……”

“我说傻子,县里的戏班来了,你把田姑娘放回家,咱们戏台见。”

二妮说完,把手中的书一放,就钻进里屋去了。

第六章你别顶我

家里没人,李水根跑乡上做短工去了,黄桂花在隔邻村做些针线活,李傻子拎了个脸盆,放了水,把田螺扔下去,临走时还不忘将门栓好,就跑村里祠堂的戏台去。

县剧团搞巡回演出,每个村待两天,戏台子搭好了,一帮村里的劳动力在帮抬音响。

前头站个穿中山装的眼镜,大概四十来岁,就是县剧团的团长,跟他身边站的一头金色长戴墨镜的标致女孩是县剧团的台柱,也才二十出头的模样,一双长腿笔直纤细,瞅得这等戏的老少,都盯了上去。

穿的是墨蓝牛仔裤,这从后头瞧去,那屁股紧致得很,虽没村里婆娘的大,可谁都有心思上去拱几下。

“傻子,过来坐。”

二妮穿了件白t恤,干净清爽,招手时还笑了下,露出俩小酒窝,咋瞧都不输那台柱。

李傻子憨笑着到她身旁坐下,立时有前排的人回头说:“二妮,你让傻子坐你身边,不怕傻子咬你?”

“傻子才不会咬我,是吧?”二妮嗑了颗瓜子,偏头问。

李傻子傻笑点头,嗅着她身上传过来的香味,好闻得很,低头又瞅她穿的是小短裤,白花花的大腿就在跟前,趁她不留神,伸手过去就摸了把。

“好你个傻子,你摸我腿!”

二妮气恼的瞪着他,却瞅他还在傻笑,就哼哼的说:“不跟你一般见识。”

倒也没让李傻子滚一边去,等音响调好了,团长上来说:“今天除了唱大戏,还有放露天电影的任务,到晚上吃过饭,大家都过来瞧,新片。”

大伙儿一阵欢呼。

等戏上了,二妮就专注的瞧,这出演的是白门楼斩吕奉先的段子,瞧那陈宫大骂曹孟德,她看得津津有味。

李傻子则盯着她腿缝在瞅,不得半出戏,这就看得浑身上下火热。

赵秀英那儿可没让他满足,这还揣着劲头,瞧那嫩生生的腿,口水都咽了好几回。

好在二妮在李傻子心里地位比赵秀英高出一大截,大戏演完都没再胡来。

“傻子,回去吃饭,完了,我再带你来看电影。”

二妮觉着李傻子很可惜,长得挺好看的,个头也高,就是脑子坏了,不然这李庄多少女孩得为他睡不着,带他看戏瞧电影,也让她有种做善事的感觉。

“好。”

李傻子回家前扯了几片紫苏,一进屋,黄桂花正在洗田螺,接过紫苏就说:“你跟二妮看戏去了?”

“嗯,妈,有剩饭吗?我随便吃几口,就跟她去看电影。”

“看,还急上了?”黄桂花笑说。

李水根从屋里出来:“你这娃,这才好几天,就想着跟二妮好了?别又把脑子弄坏……”

“呸呸呸!别听你爸的,你喜欢二妮,就喜欢,真要好上了,你妈就帮你提亲去。”

李水根嘿笑声:“小满还想着装傻,这事不公开,二妮家绝对不能认这门亲事。不过嘛,小满,你要把生米做成煮饭,就不怕他家不认账,当初我跟你妈也是……”

“去去去,你瞎扯个啥劲!”黄桂花脸红了下,拿着洗米水泼向他。

胡乱吃过饭,李傻子就跑回祠堂,却见满满都是人,二妮左右都坐了人。就在犹豫,二妮站起来招手:“傻子,我后头还空着,你坐我后头。”

李傻子听话的坐下,二妮就分了他半把瓜子,挺有满足感的说# WWw:“我帮你剖好的,怕你不会去壳。”

李傻子听得心头一荡,这瓜子上头还沾了二妮的口水?

“开始了,咦,外国电影?”

幕布上出现了几个人影,片名都没,像是在一艘大船上对话,有人喊道:“那叫航母!”

“航母?那航公啥时出来?”

二妮嗤笑了声:“航母都不知道,真笨。”

瞅了阵儿,就瞧那男军官跟那女军官溜到没人的地方抱在一起亲嘴。下边就有人嘿嘿的乱笑。

“真不要脸……”二妮说了句,一脸疑惑的回头,“傻子,你拿啥顶我腰子?你的手……”

这黑灯瞎火的也瞅不清,二妮说了句,没听到李傻子回话,就又转回去看电影。

隔没多久,二妮有些恼火的扭转头:“傻子,我跟你说,你别老顶我,有啥话就说。”说着,她就去抓那东西,她还着想是李傻子的手臂。

这一抓到手里,二妮耳中就传来李傻子低沉的呻吟,顿时像被电击中一样,手狠狠的抖了一下,满脸臊红,一动也不动的傻看着李傻子一脸享受的表情。

第七章背二妮

李傻子被握得浑身过电,那玩意儿在二妮手中跳了下,这才将二妮惊醒,慌张的将那玩意儿扔下,心头却是咚咚的乱响。

那,那就是男人的那东西?上生理卫生课时,那图里可没他半个大,这,这也太吓人了吧?

二妮还在想着,突然一双手从背后伸过来,就扣在她腰上。

她浑身瞬间一阵颤抖,身体被拉得往后倒了些,屁股也挪出了些凳子,却正好被李傻子那硕大的玩意儿顶在屁股沟上,刹时从头到脚都软了。

“傻,傻子……”

轻轻的唤了声,不叫倒好,一唤李傻子就几乎将她抱在怀里,顶得更来劲了。

这四周伸手不见五指,人人都在瞧电影瞧得聚精会神,又坐在最后两排,谁也没留意这边。

二妮又怕叫人被人瞧见她被傻子摸了,以后没法在村里做人。这嘴唇咬得快出血,也只能委屈忍受。

这滋味她不好受,李傻子倒好受得很。

手还沿着二妮的衣角伸进去,在她柔嫩的小肚子上揉起来。

“二妮,让我摸摸奶子……”

二妮还没回应,那手就往上去了,扒拉起她的奶罩子,一下就捂在两团圆球上搓揉。

“真好摸。”

二妮顿时成了庙里的泥塑,脑子嗡的一下,短路了。

“傻,傻子,你再摸,我不理你了……”

被李傻子摸了个爽,憋了半晌,二妮才从嘴里迸出这句话,泪水却在眼眶里乱转。长这么大,也没被男人碰过,却被傻子摸了个遍,这要传出去,还能嫁得了人?

“不摸了……”

李傻子帮她把奶罩子拉下来,手也从t恤里抽出来,二妮这才松口气。气还没松完,李傻子屁股就往前一顶,这就算了,他还嘴里有节奏的哼着:“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后后,进进出出,aabb……”

二妮胸口起伏,这难受的滋味,还不如让他摸呢。

“傻子,你别弄了,# WWw我求你了,好不?”

二妮全身冒汗,想要并拢腿,这一闹,反倒把那玩意儿给夹在了大腿中间,李傻子一个激灵。

二妮可是黄花闺女,不像赵秀英那货,没嫁到李四海家就搞了几个男人,这腿又有弹性又并得紧。

李傻子仿佛找到了宝地,来来回回的更加拼命。

二妮跟夹了根刚从灶下取出来的烧火棍,又长又硬又烫,脸红得紫,偏生还不能嚷嚷,憋得她喘不过气。

终于,片快完了,二妮霍地站起身,往外飞跑。

李傻子赶紧捂住裆部,嘿嘿的冲那些瞧过来的人笑。

“这傻子,做了啥事,把二妮都惹哭了?”

“还能有啥,这傻子肯定咬了二妮。”

“他敢咬二妮,抽他!”

“算了,跟个傻子计较个啥。”

犯了众怒之下,李傻子赶紧跑到幕布后头躲了会儿。等那边骂声歇了,突然想起二妮跑去的地方不是回她家的路,就往那边找过去。

“死傻子,坏小满……”

在村外河那头的小山坡上,一个俏丽的影子靠着棵大树,手里抓了朵白花,脸上都是眼泪的扯着花瓣。

“二妮……”

“啊?!你……”

李傻子在后头喊了声,二妮像一哆嗦,掉头就想跑。他冲过去,一把将她抱住。

“二妮,你别乱动。”

“你不动,你就要把我弄了是不是?”二妮急得眼泪乱飞。

“我是看你没回家,跑来找你,你乱想个啥?”

李傻子松开手,帮她擦了把眼泪:“跟个大花猫似的,回头婶子问起来,你说是我欺负你的?”

“你就欺负我了,你摸了我,你还想不承认……”二妮气道。

“嘿嘿,摸几把算什么,以后娶你进屋,成天都能摸。”李傻子坏坏地笑了下。

“你……”

二妮猛然想起来了什么,捂着嘴,一脸吃惊的样子:“傻子,你不傻啊?”

“嘿嘿,嘿嘿。”

月光下,奸笑的李傻子看得瘆人。

“哼,你是装疯卖傻是不是?”二妮想想也不对,哪有人装傻装十几年的,“你是病好了?”

“早呢,还得养病,我现在是时好时坏,看电影时我就是病犯了,你得体谅咱。”

李傻子眼睛忽闪忽闪的,让二妮猜不透他说的是真是假。

不过嘛,想想跟个傻子生气,也真没意思,但他就算是半好了,也不能再叫他傻子了。

“小满,今天的事就算了,”二妮拿出手绢擦了眼泪,“以后你再不规矩,我就,哼,真不理你了。”

“嗯。”

第八章你那里好软

二妮看他老实了,就要跟他回村,李傻子说:“我带了手电,前头是七叔家的枣林,我去摸几颗枣,给我妈补身子。”

“七叔养了大狼狗看林子,你别去,要被狗咬了,还得到乡上打针。”二妮劝道。

“没事,我跟那狗儿熟得很,走吧。”

二妮犟不过他,跟在他身后,瞧他一进林子就拎出个塑料袋,还是白天她给的,就哼哼了声,才帮他摸枣子。

“小满,你这病能根治不?”

“怎么?你想进我家门呀?”李傻子嘿笑道。

“去,你想得美,”二妮俏脸闪过一抹红色,“说真的,能治不?”

李傻子挺感激她的,这村里关心他的就二妮这一个。

“等瞧吧,还得看医生# WWw怎么说。”

二妮似懂非懂的点头,瞅袋里枣快装了一袋,就说:“咱们走吧,别让七叔现了……”

说着呢,一声狗吠,一条快两米长,站着都到腰间的大黑狼狗窜出来,冲着他俩就狂叫。

李傻子抓起二妮的手就跑。

“小满,你不说能治得了大黑狗吗?”

一跑,那狗就追,村里都知道这黑狼狗的厉害,上次有邻村的来摸枣就被咬了个腿烂。

“我忘了,以前都带阿黄来,这大黑狗是母的,我家阿黄日她就不叫了。”

二妮气得快哭出来,一路跑过河,那大黑狗才停下来。

“哪家的狗娃跑来七叔家摸枣,抓住了非把腿打断不可。”

后头传来七叔中气十足的吼声,李傻子跟二妮忙匍匐下来,趴在地上。

那边骂了半晌,才拉着大黑狗走。

二妮这才要站起来,脚就一阵疼,让李傻子打起手电,才看到脚弯在过河时被水里的石头给硌了,好大个口水,哗哗流血,一摸就疼,根本走不了路。

“我背你,二妮。”

不等二妮答应,一矮身,就将她驼上背,双手扣着她半拉屁股往村里走。

“别走枣林。”

担心被大黑狗咬,二妮提醒了句,就脸红了。

李傻子手掌极大,刚好捂住她半边屁股,这还有意无意的掐了一下。

“小满,你别闹,我不好受……”

二妮扭动了下屁股,没想李傻子的指头滑到屁股缝里了,她一下睁大了眼。

“二妮,你那里好软……”

二妮满脸通红,一股酥麻的感觉让她浑身软,这一路走身子都在动,就跟是在搓弄似的,让她抿紧了嘴,硬憋着不出声。

这边河比较深,绕到这头,李傻子就说:“背着你裤角弄湿,回头婶儿那就不好说了,我换个姿势抱你。”

二妮正想摆脱他那指头,也没多想,就由李傻子扭转,面对面的抱起来。

“腿盘我腰上,对,手扣我脖子后……”

两张脸都快冲一处了,二妮赶忙把脸搁他肩膀上,等一下河,她才感到那玩意儿又顶上来了,就在她两腿中间,颠颠的,比在看电影时更难过。

“好啊,小满,你是不是故意的?”

下河走了几步,二妮想起今天穿的是短裤,除了河中央那会儿,根本就湿不了,而且这姿势也太那啥了。

“早晚你得是我媳妇,这有啥子的?”李傻子回了句,挺开心的托着她,“这河里听人说有水怪,比那大黑狗还大,专咬女人下面。”

“你瞎扯,我都没听村里人说过……”二妮脸红说。

“村里人不懂,我经常来这里摸虾,都瞅见七八回了。细长的身子,头比牛还大,一张嘴,牙比柴刀还锋利……”

听他说得绘声绘色的,二妮也有点害怕了,抱得更紧了些。

“村里菜婶下边不是烂了?那都是被它咬的。”

“你瞎说,都说是在城里染的病,哎呀,你别吓我。”

二妮脸色白,突然现件事,这阵子说话,李傻子就抱着她在原地踏步。

“小满,你快过河,原地走是怎么回事?”

“哎,我瞅见那水怪了,我得等它过去,我才能过河呢。你屁股别碰水就没事,它离了水就没用了。”

二妮听他说得实诚,宁可信其有可不信其无,扳着他肩膀,往上又爬了一寸,双腿夹着李傻子的腰更紧了。

“好啦。”

李傻子这快过了五分钟才慢悠悠的趟过河。

二妮都快被他顶得虚脱了,一到河滩就挣扎下来,扶着腰,胸一上一下的乱颤,没力的喘息。

“我自己回家,小满,今天的事,你不能跟别人说。”

“嗯嗯,”李傻子瞅着她那身子,有些不舍,等她一迈腿,就嚷,“二妮,我会娶你回家的。”

二妮身体颤了下,才躲鬼似的,快步离去。

李傻子拎着满袋大枣,准备明天拿给赵秀英补身子。

第九章摸

李傻子还没来得及将大枣拿给赵秀英,她倒上门来了,可不是找他的,找他老子李水根。进屋正眼也没瞧他一下,当他透明人,瞅见黄桂花在厨房忙活就扭屁股过去。

“婶儿,六叔在吗?”

“秀英啊?找你六叔啥事?”黄桂花拎着个盆,这正准备给李傻子去田里捞些田螺,上次吃的上了瘾,还想着这味儿呢。

“哎,村长请六叔过去商量事呢,我这是来传话的。”

赵秀英说完就走了,路过李傻子,还抬抬下巴,一副瞧不上他的样。

这欠操的娘儿们,走路还趴腿,就敢给我摆架子?

“小满,去田里弄些田螺,顺便把话传给你爸,”黄桂花说着喃喃道,“也不知村长找他啥事。”

李傻子接了盆,一想就猜到李四海还在琢磨让他替黑娃参军的事,哼了声,寻思得想个法儿把这关过了,总不能真替黑娃去部队吧?黑娃去了到好,赵秀英还不得天天往河滩跑?

跑到水田里,掏了一盆田螺,才去给李水根打电话。

就在杂货铺那打的电话,二妮躲铺里不跟他见面,二妮妈就说:“傻子,你是不是惹咱家二妮了?咋个不愿见你呢?”

“没,没呢。”

装着结巴电话打了往铺里瞅一眼,正对上二妮瞧过来# WWw的眼神,她立马缩回去,跑到后面躲起来。

“你要敢欺负二妮,我让大牛揍你。”二妮妈很认真的说。

大牛是二妮亲哥,在县里做泥瓦匠,工夫高活儿好,一年下来能趁不少钱。打架更是把好手,十里八乡的谁听到大牛哥的名字都得打个寒战。

年前大牛回村时,有个不长眼的东西想调戏二妮,被他摁地上一顿老拳,打得那家伙半年没下床。家里人想理论,派了十来个壮汉过来,被大牛一人打得四处乱窜。

小时候李傻子可没少吃他揍,一听二妮妈提起来,下意识的就缩了下脑袋。

“嘿嘿,瞧你这害怕的样儿,我就说说,你也肯定欺负不了二妮,”二妮妈织着毛衣说,“行了,你走吧,钱等六哥回来让他来给。”

李傻子鼻子一响,哼了一哼,掏出五毛钱扔在铺头上,转头就走。

二妮妈一通愣,半晌才拿起钱:“这傻子,还跟我生气了?”

李傻子在村口等李水根回来,就跟上去。

“李四海那狗弄的想让我替黑娃去参军,他找你去,肯定谈的这事,你别答应他……”

李水根停住脚:“那我不去了……”

“你不去,李四海还不得找上门来,躲得初一还能躲得十五?”

李水根怪异的看他:“你毛病是真好了?这脑瓜比你老子还好使。”

“废话!”

李傻子得意的说。

李水根抬手就给他后脑一巴掌:“表扬你两句,还蹬鼻子上脸了?跟你老子得意个球,你先回去……”

“我也跟过去,瞧瞧李四海开什么条件。”

李水根没拦他,父子俩一前一后进了李四海家。

黑娃不在,李四海那婆娘也跑回城里省亲去了,就他跟赵秀英两人,在院子里支了两张椅子纳凉。

“水根啊,你总算来了,傻子也来了啊,秀英,去拿两颗苹果瓜,把那表也拿出来。”

李水根坐下就盯赵秀英的屁股瞧,想这黑娃也真是好狗运,屁股大得跟脸盆儿似的,好生养得很,这要嫁进咱家门那多好。

李四海瞧得准,心里骂他狗眼瞧驴,偏还得求他,就咳嗽声,端着架子,摇着蒲扇说:“乡里给咱村派了参军的名额,这每年嘛,村里都有人去,今年年龄合适的就黑娃一个,我瞧嘛……”

赵秀英把瓜切好捧了上来。

李傻子瞅这两大人不注意,手一矮,就往她胸上摸去。

抓得严实,狠掐了下才缩回去,看她脸上那惊恐的表情,很是出了口气。谁让她传话的时候,装成那高高在上的模样,瞧着就腻味。

李四海没瞧见,等她走了继续说:“傻子呢,年龄是差了点,可差得不多啊,这要算算也勉强在线上。水根啊,黑娃才成家,这就去部队,不近人情嘛。我想着,傻子这不是成天玩儿吗?要去部队里锻炼一下,说不定能把毛病治好了,部队的医生可厉害着呢……”

李水根不为所动:“我家那位寻摸了位老郎中,说是对这种病特别有能耐,还想着带傻子去治治。要是一去,那可得几个月,赶不上报名了……”

第十章叫个球发春了

李四海一听就急了,这叫啥事?你这傻儿子都病了十几年了,突然就找到一个能治的了?

“水根,论辈,咱是表亲,你说小满在家能做什么?成天吃白食,这下去部队两年,就是病治不好,那不也有两年工资拿?这多好的事?”

“钱不钱的没啥,桂花就想小满待在身边,一天瞧不见,这就心里难受。”

听他拿黄桂花做挡箭牌,李四海就黑起了脸,当初追黄桂花的有他一堂兄弟,后头黄桂花选了李水根,他那堂兄弟就疯了,闹腾了几年就过世了。

所以,提起黄桂花他就有气,连带着对李水根这一家子都不待见。

“水根,你当我是为了黑娃能留家里,才让傻子去顶替?我这全都是为了你家。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你家什么情况吗?你在镇上做短工,一个月没几百块钱,桂花做些针线活,钱更少,这家里就几亩水田,吃食都紧得很。就说你身上这件褂子,你穿几年了?三年了吧?现在部队的工资高,一个月两三千,一年下来不比得上你们家几年?这你都想不明白?”

李水根不明白的是,虽说是顶缸,可去部队不是件坏事,为啥儿子就不想去?

“要是觉得钱少,那村上再给你补一些?往年咱村去部队的,给家里的补助是两百,傻子要去,按一千来,我个人再拿一千给你家,加上部队的工资,那就有小五千了。水根,你还不肯答应,那就算了,我找别人。”

李四海一沉脸,李水根心头有点慌,平常李四海在村里说一不二,跟个土皇帝一样,谁敢不听他下他面子?

赵秀英也在着急,不停往李傻子那边瞅,看他在玩根狗尾巴草,气就不打一处来。

这傻子,真要走了,我这下头可怎生好,他还有心情玩草。

“爸,是不是让六叔想想?”

李四海皱眉说:“还想什么?条件都开了,这要不是驴粪脑袋,还用回家去想?”

当李水根的面,李四海也没给他面子。

“村长,要不问问小满怎么想?”

李水根的话让李四海想笑:“你那儿子是个傻子,他能有什么想法?找你这个做爹的过来,就想让你帮他拿主意……”

“村长,是啊,小满是个傻子,那能过得了兵检?就是过了,到部队里被人现,那不就退回来了?到时乡上说起来,村长你该咋说?”

李四海原先是沉着脸,这听着听着就心里一震。

还别说,先头还没往这边想,李水根一提醒,他才幡然醒悟,还真就这么回事。

“这乡上还好说,县里武装部要追究,咱村可就麻烦大喽。村长你家,我家,都脱不了干系,不定闹出啥子大事来。”

李四海越听越是这么回事,不禁点头说:“水根,你说得对,咱不能胡来,让傻子去不行,可咱家黑娃身子骨弱,这要去了部队……”

“村长,你不说去部队能锻炼身体吗?黑娃身子软,就要去部队摔打嘛,这两年回来,那不就出来一副好身板了?黑娃还年轻着呢,你晚抱两年孙子也不急吧?”

李水根说得头头是道,李四海听得连连点头。

“# WWw哎呀,水根,这事要不是你说,我可要乱大错,行,那傻子就不去了,”李四海挥着大手,“秀英,给你六叔拿几斤苹果瓜,再拿一箱鸡蛋,别推,水根,这你该得的。”

李水根呵呵笑着接下了。

等他一走,李四海就想,这李水根脑子啥时这么活络了?平时不是一根筯到底的吗?

李傻子蹲院子旁,把田螺倒腾来倒腾去,除掉沙子,边听李水根在和黄桂花吹嘘:“今天可把村长给说得心服口服了,你瞅,这苹果瓜、鸡蛋都是他送咱家的……”

“爸,那话都我教你的,要不村长一跺脚,你这心肝都颤。”

李傻子一插嘴,黄桂花就咯咯的笑。

“你让你爸在你妈面前威风威风会死?不说别的,村长要火,你不怕?”

父子俩对视一眼,异口同声的说:“怕!”

黄桂花笑得浑身抖,拿起鸡蛋说:“我去把它炒了。”

李傻子这又想起大枣的事,想是不是晚上给赵秀英送去,不过,今晚李四海家可会热闹了,黑娃不定咋闹呢。

等天黑透了,李傻子在床上看了会儿书,就要拉黑灯,突然听到阿黄在叫唤。

“叫个球,是不是春了?想大黑狗了?”

走到院里,才站定了,就听到有声音传到耳中:“傻子,傻子……”

李傻子一下呆住,想起李水根以前说的唤人魂的事儿,掉头就想往屋里跑。

“傻子,是我,你表嫂,赵秀英。”

迈出去的脚这就停住了,李傻子往声音传来的地方瞅去,就看赵秀英站在矮墙外招手。

第十一章抓壮丁

赵秀英只穿了件汗衫,里头奶罩子都没戴,跨过矮墙就往屋里钻。

李傻子跟李水根黄桂花不住一间房,在外头单独的水泥房住,她早打听好了,这才摸上门来。

“这白天热得跟炕头似的,晚上还有点凉……”

赵秀英往炕上一坐就让他关紧门窗,转头瞅见床头还有书,扯起一本一瞅,脸就微红。

“傻子,你这瞧这啥书,上头的人画得咋跟做那事时一样?”

李傻子床上堆满了书,她偏扯起本《春事绘》,他就乐了:“表嫂,你没瞅见上头好些姿势,咱都没弄过呢。”

“……才不照上头的瞎搞。”赵秀英啐道,“你就成天看这书?难怪人家叫你傻子。”

李傻子挪到炕上挨着她坐,手一拉扯,就将她汗衫拽地上,在她那对上使劲搓揉。

“你轻点,疼。”

赵秀英说是说疼,眼睛半闭的还挺享乐的。

“黑娃就要去部队了,没跟你乐呵?”

“他跟他爹生气了,把屋里的东西都砸了,被他爹打了俩耳光,还想打我,我就跑出来了。这黑天暗地的,没地方去,就想到你了……哎哟,你要命呀,那地方不能用手指捅……”

李傻子笑呵呵的抽出来:“你瞅瞅,都是水,你说你这女人怎么浪成这德性?”

“你才浪……”赵秀英横他眼,“我就过来坐坐,今天不能让你弄,你瞅瞅,都肿起来了……”

李傻子不乐意了:“不能弄,你跑我屋里,你这是逗我呢?”

“我用嘴帮你……”赵秀英满脸滚烫,“咱们日子还长着,等黑娃走了,我隔一天就来你屋。”

“不能天天来?”李傻子很失望。

“我隔天来都受不了,还天天都来,你……你……”

李傻子扳倒她,要霸王硬上弓,赵秀英惊呼一声,挣扎起来,哀求说:“傻子,别,我真不行,你饶了我吧,明天成不,明天?”

“算了,下面嘴皮子不行,那就上面吧,你蹲下来。”

赵秀英还想说什么,嘴里立时塞满……

李水根起床拉夜尿,裤裆才扯开,就听到李傻子屋里动静,贴上去一听,就笑得合不拢嘴。

“这孩子还挺能,这毛病才去几天,就干上女人了。”

也没多听,心里痒痒,跑回屋找黄桂花消火去了。

赵秀英闹了两个钟才回去,黑娃那边火也够了,被李四海拿竹扫帚抽了几下,跪在院里。

“你跑哪儿去了?”

“我去七叔家枣林摸枣去了……”

# WWw 提溜着李傻子给她补身子的大枣,赵秀英理直气壮的说,仿佛没做啥见不得人的事。

黑娃瞪她眼,李四海就从屋里出来:“秀英,给他收拾东西,明天就送乡里去……”

“我不去,我不要当兵……”

啪!

李四海一巴掌扇他嘴上:“不成气的东西,你以为谁都能去部队?送你去是为了锻炼你,你瞧瞧你这身子骨,成天不是喝就是赌,这才多大,要不再磨练一下,你想让我连孙子都抱不上?”

黑娃脸色一变,嗫嚅了几句就低下头。

他那玩意儿没用的事,连他爸都不知道。

赵秀英听得心里一阵好笑,难道送部队里,能把那玩意儿治好?哼,还不是银枪蜡杆头,中看不中用。

瞧了一眼,回屋去给黑娃收拾东西。

李四海在外头抽了口烟,也背着手回屋去了。

……

送黑娃的阵仗闹得很大,李四海要求每家每户都得到人,要一路送到村口外的小河,还给每人都了花团,得摇起来。

李傻子在人堆中瞅见了二妮,就慢悠悠的靠过去。

“二妮……”

“吓!”

二妮心脏快跳停了,一转头瞧见李傻子,腿就一软。

“你怕啥呢,我又不是老虎,能吃了你。”

李傻子露出个阳光灿烂的笑脸,在二妮眼里就跟跑到玉米地偷苞谷的黑瞎子没两样。

“摸都摸了,你还想嫁给别人?我出外一嚷嚷,你不就……”

“小满,你别胡说!”

二妮急了,这旁边都是人,李傻子要再大声些,人家都听见了。

“要不晚上咱小河边见?这一天没见的,可把我想死了。我做都想着你的身子呢。”

二妮脸蛋红得跟晚霞一样,舞了几个花团,就往家里跑。

李傻子不紧不慢的跟在她身边。

“二妮,你要不答应我就跟你回家,看婶子见了说啥。”

“你真讨人厌!”二妮停下来,盯着他说。

可目光一对上,她就又慌起来,急忙闪避,他那眼神像是要把她脱光吃了。

李傻子还要说啥,老远的地方李水根就在冲他挥手,他趁人不注意,掐了下二妮的屁股,就跑过去:“爸,啥事?”

第十二章冲突

“你忘了?今儿除了黑娃参军的事,还得去水田上干活……”

“清沟的事啊?”李傻子想起来了。

这是乡上组织的大事,几个村的劳动力都得上,把水田的水沟里的淤泥清了,为这事,李四海还特别说过,凡是有把子力气的都上,男人清沟,女人做饭,乡上有钱。

“才想起来?我帮你报了名,走吧。”

李水根将肩上扛着的锄头分了把给他。

“这跟抓壮丁没两样吧?说给钱,一天下来还不够顿饱饭的。”

李傻子嘟嚷道,李水根就说:“有一毛是一毛,你还想着天上掉馅饼?你说你看了书都能记住,看到有啥财的门道没?”

“没有,”李傻子很严肃的摇头,“爸,床上那些书我都看完了,让沅儿姐再给寄些来吧?”

“嗬,几十本呢,你都啃完了?”李水根瞪大了眼,像不认识自家儿子了。

“切,又不是啥深奥的东西……”

李水根有些骄傲的挺起胸,那都是大学课本啊,瞧瞧,李小满可不含糊,天才呐。

“昨晚我起夜,听到你屋里动静……”

饶是李傻子脸皮厚,这话题一起,脸也搁不住的红了下。

“谁家姑娘?是不是二妮?”

“爸,你别瞎猜,不是二妮。”李傻子扭捏道。

“嗬,那是谁家姑娘?”李水根好奇起来,“是你东婶家的玲玲?”

李傻子不理他,任他千方百计的打听,他就装傻。

总算走到水田处,这上万亩的水田,靠的都是从上游江里引来的水灌溉,清淤可是每年最重大的事。

田埂、沟边都站满了人,土坡旁还支起了几口大锅几张案台,几位手艺了得的婆娘在那里合面,旁边还立了几个蒸屉,准备要做白面馒头。

有熟人李水根就走过去,扔下李傻子一人在水沟边。

“你让傻子也过来,想白拿工钱吧,水根。”

“白拿个屁,好歹也是把劳动力,这挖坑不会,下沟里用手掏还不会?”

那人不以为然的笑笑,就给李水根派了根烟,蹲下抽起来。

李傻子瞅见还有别村的人,就跑到土坡那头。那边都是些婶子婆婆,年轻女人,赵秀英也来了,混在一起,看他跑过来,还冲他一笑。

“都过来,准备干活了。”

乡上来的水利干部,带着几个年轻人,大喊了几声,就给分派任务。

李傻子跟李水根分开了,他在土坡对面田埂上将清上来的垃圾扫做堆,李水根被派了重活,嘴里骂骂咧咧的走了。

每村的都由村里的干部盯着,任务重,得连干一周,抓壮丁是抓壮丁,也不能让抓来的人都吃闲饭。

这清淤,村上也出了钱的。

“你跑过来做啥?”

李傻子扫了几下,就跑到土坡那头去了,二妮刚到,一见他就哆嗦。

“瞅你啊,扫垃圾没劲,还是瞅你有意思。”

二妮脸一烫,村里就有干部喊:“傻子,让你扫垃圾,你跑到土坡上扯闲篇做啥子?快过来!”

“来嘞。”李傻子冲她一笑,一扭身就撞在个女人身上。

这女人# WWw还挺好瞧,脸蛋白净,一把水蛇腰,虽没多高,比例很好,挺着两团棉花,穿的是件黄t恤,干净称头。

“走路也不看路,眼瞎了啊?”

被骂了句,李傻子抓抓头,这女人不是李庄的,他也不想惹事,正要往那边跑,一个声音响起来:“狗日的,你眼睛长鸡巴上了?敢撞我女人?”

紧跟着就听着一串急促的脚步声。

“小满,小心!”

二妮焦急的喊道,她瞧得真切,那冲过来的家伙,个头比小满高出半截,身板又壮,虎背熊腰的,又来势汹汹,李傻子肯定不是个儿。

可接下来,这水沟两旁的人都傻眼了。

就瞧李傻子突然直挺挺的倒了下去,那壮汉跑得快了,一下没收住,一脚踢到他胳膊上,直接一个倒头栽进沟里去了。

先前的女人大叫一声,就跑到沟边。

这水沟都有三四米深,为了清淤,都堵住了水,下头都是烂泥,壮汉一下去,大半个身子都插泥里了,扑腾了几下,嘴里吃了几口泥,眼睁睁的瞅着慢慢的陷没下去。

“快救人啊,快来人啊!”

女人急得大呼小叫,好半天才有人拿着铲子递下去,她刚要感谢,转头就瞧见李傻子那嘲讽的眼神。

第十三章追上家门

壮汉拉着铲子刚爬出半个身子,李傻子啊呀一声,铲子一扔,转头就跑。壮汉用力一跌,头脸都快淹下去了。有人赶紧伸了根锄把头下去,他勉强抓住才被拉上来。

一身汗衫全是污泥,臭气熏天,他女人扑上去就大哭大叫的。

嘴里都是泥,一时半会说不得话,就拿眼去找李傻子。

他早就跑得没影了,哪能等这壮汉缓过气找他。

李庄的人都在偷笑,也有人认识这壮汉的,就喊:“牛老二,让你耍威风,不就碰了你婆娘一下嘛,你就跟个傻子致气,这下好瞧了吧,弄得满身泥浆,倒还真像头老黄牛。”

牛老二狠瞪了说话的人一眼,撑着身子要起来,一迈步就一个踉跄,那鞋里的淤泥少说得有三五斤,不由得火冒三丈,边倒鞋边安慰自家婆娘:“我瞧出那小子来了,李庄的李傻子,回头我打上他家门去,给你出气。”

婆娘哭得满脸泪痕,抽泣说一个傻子,打赢了也没脸面,打输了更丢脸,这事就算了。

李水根听到人传话就跑到旁边,拄着根锄头冷冷的瞧,这牛老二敢犯浑,他就一锄头上去,把他打成牛下水。

二妮好半天才追上李傻子,抚着胸口就说:“你又玩弄人吧?站着好好的就躺下去了?人家还敢好就踢在你胳膊上?”

“哼,我要不躺下来,摔沟里的就是我,你以为我乐意啊,你瞧瞧我这胳膊。”

一拉袖子,上头乌青一块,二妮瞧得心疼,就说要给他找药酒。

“你让我摸下就成了,擦啥药酒,大老爷们的。”

笑嘻嘻的伸手上去要摸,被二妮拍开,拉着他就往杂货铺跑。

二妮妈也上田头去了,这铺子里没人,一进去,李傻子就翻糖罐子,猪油糖还不吃,专挑牛奶糖,被二妮白了几眼,才安心的坐在椅子上,由她抹药酒。

这药酒是二妮她爷爷留下来的,老人以前是赤脚医生,做的药酒十里八乡的都闻名。一小杯都能卖十七八块的,这不计成本的往胳膊上抹,起先李傻子还当她存心报复,手劲老大,就想报复回来。

可没多久,一股热气从肉里升出来,药劲散开,舒服得紧。

“二妮,你爷爷这药酒还有吗?”

二妮以为他要图这药酒,使劲摇头。

“留了方子吗?”

二妮更确定了,把药酒盖好收起来,就往外赶他。

“你不想财吗?”

“啥财?”

“你给我嘴一个,我就告诉你。”

二妮盯着他的脸好半天,把门砰的一关。

李傻子嘿笑声,就摸着脑袋往家走。田上是不能去了,那恶虎一样的汉子,被他打一拳,可就不是乌青的事了。这脑子才好,不能再被打傻了。

回家把剩下的田姑娘就着井水洗了七八遍,瞧沙子都出来了,就跑去摘了十来片紫苏,两三颗辣椒,等黄桂花回来给炒上。

回屋瞧着沅儿姐留下来的书就挠头,这都瞧完了,再瞧也没注意,听说村委会办的阅览室还有一堆书,就想等李水根回来让他去借。

这头想着就有人在拍门,啪啪的敲得像催债。

“李傻子开门,我是牛老二,你他妈撞了我婆娘,害我摔沟里就想跑了?没这便宜事,你把门开了,跟我单挑!”

这家伙还找上门来了,走出里屋,就瞧见牛老二那半张脸在墙头上。

“李傻子,开门!你不开门,我把门砸了!”

泼!

一脸盆水冲着墙头就泼过去,牛老二闪躲不及,被淋个劈头盖脸,气得他哇哇大叫,将门拍得更是嘎吱的响。

他那婆娘也跟来了# WWw,她却不是担心牛老二出事,一个傻子,凑巧的把牛老二弄到沟里,那算啥本事,真刀真枪的来,她还不信这附近村子能打得赢牛老二的。

她是怕牛老二手重,这闹出人命来,那就糟糕了。

前年把小南村的赖家顺打出肺病,就赔了一万多呢,家里有些钱可也经不住折腾。

“小希,你站远些,老子把这门板给踹了。”

牛老二往后一个虎跳,前冲几步,抬腿就往门上踏去。

眼瞅脚底就要挨着门板了,门突然一下开了,他收不住劲,整个身体往前一冲,脸就吓得煞白。就瞧前头地上放着两把菜刀,被一条麻绳捆得竖起来朝上。

幸好他腰劲大,一个扭身,硬生生的躲过,身体也重重的摔在地上,脸就贴着菜刀,魂都差点没了。

第十四章服软

才一个懒驴打滚,就一头撞在一块青石板上,要他睁着眼,能瞧出那是李傻子家用来磨刀的,可这一下就让他撞了下眼冒金星。

还没等他缓过气,一盆子田螺就劈头盖脸的砸下来,那螺尾都跟钉子一般尖,砸他脸上,一张还算正常的脸立时成了大花脸,还合眼闭嘴的担心弄到嘴里。

等这通完了,他要睁开眼,就感到胸口上一闷,脖子上一凉,张眼就瞧李傻子坐他身上,一把菜刀就架在脖子上。

一股凉意从尾椎一路上来到心坎,他那张脸瞬间就变白了。

“你……你要做什么?”

“老子不过撞你婆娘一下,她骂我,我也没还嘴,你就想要收拾我,我倒想瞧瞧现在是谁收拾谁……”

他那婆娘想要过来,李傻子就往牛老二的脖子上横了下,一道血痕从他颈上出现,她一时腿软,快要跪在地上。

“兄弟,你行,我认栽了……”

瞧着横行乡里的牛老二服软,李傻子就从他身上下来,把菜刀往砧板上一扔。

“你就不怕我现在收拾你?”

“是我傻还是你傻?你除非把我杀了,你要敢动手,我有一万种法子让你牛家活着比死了还受罪……”

牛老二瞅着李傻子的背景,打了个激灵,扯起还要逞强的婆娘,掉头就跑。

“瞧够了就出来。”

二妮笑嘻嘻的提着个菜篮从墙角里出来,里头有药酒、绷带、云南白药、剪刀等等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是准备给你包扎伤口……”

“我给你绑个木乃伊瞧瞧。”

# WWw 李傻子扯起绷带就往她头上套,弄得她满屋子乱跑。累了就被李傻子抵在门板上,手伸到她衣服里胡乱的摸,看她喘个不停,就要扯她裤头。

“你再胡闹,我去乡里告你。”

李傻子一惊,收回头,瞧二妮一脸得意,就掐住她脸颊,用力的嘴了她几下,弄得她满脸口水。

“咳!”

后头一声咳嗽,二妮惊得一跳,推开他,就低头喊了声:“六叔!”

接着跟见了鬼一样,一下就跑没影了。

“你老子坏你好事了?做这种事上床去做,敞着门,也不怕别人瞧见。”

“怕个球,谁敢胡瞧,我把他眼珠子挖下来。”

“嗬!你能啊,那牛老二你怎么打走的?”

李水根摸出根烟边抽边听儿子显摆,等他说完,一巴掌就甩在他脑袋上:“麻痹的,我就说怎么一进院子就跟遭了土匪一样,你不收拾好,等你妈回来,看她怎么收拾你。”

李傻子搓着脑袋就嚷:“你也不怕把你儿子脑袋打坏了。”

“就拍一下就坏了,你趁早傻回去。”

李水根可没那么些讲究,盯着他把田螺都捡起来,菜刀、磨刀石、水盆都放回原位,才咂巴着烟说:“给你沅儿姐打电话了,她会寄些书给你瞧。”

李傻子喜出望开:“真的?”

“老子还能骗儿子?你沅儿姐说到时给你寄个电子的书,我也不懂是个啥,书还能插电?那是个啥玩意儿?”

“是电纸书,跟个小电脑差不多,里头能存无穷无尽的书,插电是充电,算了,说了你也不懂。”

“嗬!能了啊,现在就瞧不上你爹了?你以后本事大了,是不是连家都不想要了?”

李傻子板起脸说:“爸,你说啥疯话?我就是成才了,那也是李水根的儿子,以后我要赚了钱,第一个就是孝敬你跟妈。”

李水根心头一暧,却挥手赶他:“牛老二服软了,你还不跑田上干活?这一天下来可有工钱的,你现在还吃老子穿老子的呢。”

李傻子嘿嘿一笑,一溜水跑就上水沟去了。

赵秀英正在土坡那东张西望呢,她打听了那牛老二是个蛮横的,就在替李傻子担心。他那手劲多大,她还不清楚,真要打坏子身子,她这头找谁去填洞?

瞧到他活蹦乱跳的回来,这心才放下来。

人多眼杂的,也不敢上去,就使劲给他递眼色,约定晚上爬墙进他屋。

乡上的水利干部看到就摇头,跟李四海说:“李村长,这傻子也来凑数,也就你们李庄能干得出来,好在没闹出大事。”

也不赶和他说重话,这家伙是在乡里认了个干爹。

“许科,你光说我们李庄,上回在何家渡,那边两个残废都能挖沟,我们来个傻子就不行?你瞧瞧,他傻是傻,可扫个垃圾不行吗?”

许干部瞅了眼,就不多说了。

那个李傻子,在用手捧着从沟里掏出来的塑料袋,做得用心得很,还傻呵呵在笑。

第十五章东婶

清淤清了一整天,回家李水根吃过饭,喝了二两小酒倒头就睡,黄桂花使劲掐他都醒不过来,就气闷的在灯下绣花,专心得紧,也没注意阿黄吠了两声,被李傻子喝了一嗓子才缩回去。

赵秀英进屋就脱个精光,爬到床上双腿夹住那玩意儿就磨。

“你再磨能让你磨脱皮了……”

李傻子推开她双腿,往下头一瞅,水是不少,就是不够滑,摸了几把,才粘乎起来。就把她双腿扛到肩上,往前一挺。

捣鼓了一阵,瞅她闭着眼享受,就生气的掐了她奶子一下。

“你上来。”

“你不是不喜欢我在上头?”

“屁话,我累一天了,轮到你劳动了。”

赵秀英那条柳条腰,摇得跟钟摆似的,似乎都不知道累是啥,一个劲的前后上下,等她实在没力气了,才趴下来。

碰到他那玩意儿还是硬得像铁棒,就知道今晚脱不了又要用嘴。

“那牛老二家的婆娘娶几年了?”

“你又瞧上人家了?你就不怕牛老二收拾你?”

“切,我怕他?哼哼,好笑。”

赵秀英不动嘴了,瞅了他半晌,突然伸手在他腰肉上一掐:“你不傻吧?”

“谁说的?全李庄就我最傻。”

李傻子见她话多,就按住她脑袋,让她继续劳动。

樱桃小嘴一张一合的,舌尖灵活得不像话,比那起春的草蛇还滑溜,没得半拉钟,就一泄如注。

赵秀英吞咽下去,拿早准备好的手帕擦了把嘴,就贴他身上,任由他手在她胸前逞威。

跟白面馒头似的,怎么玩都不嫌腻,这弄得一阵,她就低头求饶。

火起来了,身子可受不了,再折磨早晚身体得垮。

瞧她穿衣服,就知她要走了,李傻子抱她在腿上坐了会儿,就瞧她翻墙走了。

心里倒在想别的事,那牛老二的婆娘叫黄希,是外乡人,嫁给他还没到半年,肚皮不见大,家里求神问佛的,乡里的送子观音庙都去了七八趟了,县里的真武观也没放过,碧霞元君、金花夫人、子孙娘娘都拜了,不管用。

连的事都说上来了,牛老二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

想着,李傻子就想笑,真没文化,去市里医院验一下不就知道了。

脑中想着黄希的身子,李傻子嘿笑了声,抱着被子就睡了过去。

大早上他就被李水根给叫醒了,清淤还没完,还要上沟里。

黄桂花拉着他说别再去惹牛老二,担心他身子单薄,要吃大亏。瞧了李水根一眼,他眼睛翻白往天上瞧,他就没把牛老二服软的事告诉她。

宽慰了母亲几句,提着扫把跟在李水根身后往水沟走。

“你咋不跟娘说?”

“说了你娘更不放心,说你拿刀往牛老二脖子上划拉?还是说你把人家脸往菜刀上撞?”

李傻子摸着头,就瞧见赵秀英跟东婶走在一块儿,眼睛还不时往这边瞟。

东婶就穿件褂子,胸鼓鼓的顶在衣服上,屁股摇得跟拨浪鼓似的,眼睛还眯眯的带着笑意,像是不怀好意的往这边瞧。

论辈管她叫婶子,她也就三十四五的年纪,家里一子一女,女儿玲玲跟李傻子差不多大,在县里打工,年前回家一趟,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烫个卷,还染成了金色,村里人都说她在县里做的不是正经事。

儿子才六七岁,没往村小送,还在家里养着。

东婶的丈夫东叔前两年在外头打工染了痨病,回家就一直没下过床,咳起来没个完,一个月吃药都得七八百,成了药罐子。好好一个家,折腾得连台电视都没有,能卖的都卖了,就差卖身子了。

也亏得东婶能支撑下来,村里的长辈都说她是个好媳妇。

想起赵秀英跟东婶还是一个村来的,说不定还沾着亲。就不知她俩在说啥了,反正就李傻子来瞧就没揣着好。

“你就别扫垃圾了,跟你东婶做馒头吧。”

东婶放慢两步就到了李水根父子身边。

迎风就是一股药味,半年前见东叔的病西药不管用改成了中药,钱是省了些,每天煎药费工夫,身子也染上味了。

“我,我能做?”

不远处的二妮横他一眼,装疯卖傻就说他呢。

“让你做就做,废个啥话?”李水根没跟他客气,抬腿就是一踹,“弟妹,小东的病咋样了?”

“还就那样,吊着吧,前天请# WWw了丈夫,说是活不久了。”

李水根长叹一声:“这样的病,才赔两万,那做老板的心都给狗吃了,这听说是要换肺的,一个肺都好几十万啊。”

第十六章你陪我乐乐

李傻子翻白眼,你也就昨晚上看电视瞧见的,这就来装有文化?

东婶点点头,眼睛就往李傻子裆下瞧,裤子穿得宽松,那玩意儿就像香肠一样甩来甩去,瞧得她心头痒。

也不知是不是跟秀英说的一样,一根顶十根。

家里那痨病鬼除了咳就是咳,全身上下没一处硬的,骨头都脆得跟酥饼一样,还指望他那地方能用?捣得两下就腿一蹬归西了吧?

可不想担杀夫的罪名,这要能使使这大棒子,也是好事。

知道赵秀英在家乡那边就不是个安生的,也没想到她嫁过来这才多久,就寻到了宝。

一路说着话来到土坡,那头早摆上桌子,架上大锅,堆上蒸笼了。

负责和面的是个跟头肥猪一样的胖婆娘,也是李庄的,原来在乡里一家饭店做白案师傅,点心包子样样能来。就是刀削面、兰州拉面也不生手。

李傻子被拉到一边,就瞧见吴月芝也在,二妮扛了根锄头也下沟去了。

小妮子面嫩,被李水根撞破她被李傻子抓,这就想逃得远远的。

吴月芝一瞅李傻子就心下乱跳,脑中浮现那棒子的模样,跟被猴挠似的,那天要不是李四海打岔,早用了李傻子那玩意儿,还用得着天天在想,眼都黑了一大圈。

掰了根玉米棒子也不顶用,还得热乎的。

“傻子,你咋也来了?”

上来就贴着,她一个寡妇,也不忌讳那么些,奶罩子没戴,里头就一块麻布做的胸围子,大,顶得李傻子眼歪嘴斜的。

东婶一瞧就冲赵秀英望去。

“这姓吴的也用过了?”

“我哪知道,这傻子又没跟我说。”

说着,满心纳闷,瞅着吴月芝老拿胸蹭人,这要说没尝过鲜,谁信。

被她弄得心头乱糟糟的,就拿手肘顶了吴月芝胸一下,她倒更开心似的,蹭得更欢了。

“别弄了成不,婶子,我都快受不住了……”

“哟,还嫌你婶子了?”

“不是这话……”

“哼,晚些到小树林来。”

被她秋波横了下才走开,李傻子安心做馒头。瞧过本做面点的书,做起来不生手。那胖婆娘都竖大拇指,东婶还想凑上来,胖婆娘就让大家加快进度,这边大家伙都等着吃呢。

一上午得包够三顿的馒头,除了中午下午,连隔天上午的都得包够。

大家手都不慢,等中午李水根他们跑过来时,就全都放蒸屉里了。

李傻子捧着大白馒头在土坡上咬了口,就瞧见牛老二和黄希走过来,他露出满口白牙一笑,吓得牛老二腿打战,拉着黄希掉头就跑。

大名鼎鼎的牛老二算是被吓破胆了,以后瞅见李傻子都得绕道走。

吃了半个馒头,就瞧吴月芝在打手势,嘿嘿的笑了声,掐着馒头就往小树林赶。

这清淤的时候,人人都在水沟那头,没人跑这边来。

一进树林就瞧吴月芝在焦急的来回踱脚,褂子脱了一半,露出白净的胳膊,连根汗毛都没有。

“婶子,等啥呢?”

“哎呀,你可来了,婶子这不是在等你吗?”

吴月芝惊喜说:“还怕你瞧不会婶子的暗号……”

“哪能呢。”

李傻子一说,就挑了块干净的地方,把胳肢窝下的干草一铺,嫩洋洋的躺上去。

吴月芝瞧得咬牙,这娃,还要我帮着服?就见她变戏法一样,从背后掏出两根白萝卜:“刚从地里拔的,一咬都是水。”

李傻子接过咬了口,嘴里都是甜汁:“婶子,这里水多,还是你下面水多?”

吴月芝脸一红,做这事本来就亏心了,可就是想要尝尝,被他这一说,转身就要走。

“婶子,想用这根东西的咱村又不止你一个,你怕啥。”

她立马就转过身来,好奇的问:“还有谁想?”

“你陪我乐乐,我就告诉你。”

吴月芝一咬嘴唇,就将褂子扯下来,露出饱满的胸部,丰满的身体,往干草上一躺,还没来得及遮挡,就被李傻子扯掉了裤头。

“想做婊子又想立牌坊,哪有那么好的事,婶子,你瞧瞧,这才多远的路,你这下面就潮得跟拿水泼过一样,你说是不是想要我?”

“我不说,你还没说谁也想用你这棒子……”

“你说不说?”

一手掐着她奶子,一手将她大腿扯开,那棒子就抵在她那里。

一时被热气弄得心猿意马的,吴月芝放弃抵抗,抱着李傻子,一脸迷瞪,嘴里喷着热气,# WWw魂不守舍的。

“我不问了,你想干啥就干啥吧。”

刺溜一下,就瞧她浑身一抖,指甲都陷进李傻子的背里,喘着粗气被他抱起来。

第十七章名声臭

躺在干草上,吴月芝都感觉没脸见人了,也是做过几年夫妻的人,都没试过这样的滋味,想着这些年算是白活了,也就这妖怪能让她觉着浑身无力。现在那下头还肿着,摸一下就疼,两腿张开了,让风吹着才算凉些。

李傻子甩着那玩意儿,瞅她还在眯眼回味,就一把抓在她胸上,手指轻捻樱红,玩了一阵,才松开手,摸着她那滑不留手的肌肤。

“傻子,还谁惦念着你下面?”

“东婶……”

吴月芝打个翻身支着头,睁大了眼:“东哥家那位?”

“嗯。”

李傻子抽根干草叼在嘴上,这让他有种很拉风的感觉。

“你干过她了?”

“没呢。”

吴月芝又翻过去,想了想东婶家的情况,就扁着嘴没多说啥。

“双抢完了,咱李庄有几十家要去外头打工,家里壮丁也没几个……”

李傻子眼睛亮了下,就嘿嘿的笑。

“你在想啥?”

“没想啥……”

“我还不知道你在想啥,你想把李庄的婆娘都日了。”

李傻子没有否认,也没承认,就望着被树叶遮去大半的日头,把李庄的女人都日了,那也算是一件大事吧。李水根说人就该做大事,他半辈子算蹉跎在黄桂花肚皮上了,李傻子脑子好了,就要做大事。

望了会儿,就爬起来穿上衣服,吴月芝也穿衣服,还吐了口口水,往那肿的地方抹。扯长裤的时候也不敢拉得太长,勒着都痛。

让她先走,李傻子在河里摸了两条手指长的鱼,才打算回家。转头就瞧见东婶家的孩子蹲在溪边翻石头。

“虎子,掏啥呢?”

“干你屁事。”

“嗬,屁娃的,嘴还贱了,你爹活不长了吧?”

虎子拿起石头就要砸,李傻子抖着塑料袋里的小鱼:“想要不?”

“给我,傻子,你要鱼做什么?我拿了给我爹做鱼汤。”

李傻子淌着水过河,很大度的将塑料袋扔给他:“就手指长的鱼,做个屁的鱼汤,你要做鱼汤,我教你抓鱼。”

“你是傻子,你会抓鱼?”虎子的脑子没转过来。

“屁话,你没瞧电视里,傻子还能弹钢琴呢,你翻石头不是想抓去,是想摸螃蟹吧?”

“嗯,”虎子瞅着他就说,“你要能抓一条半斤的鱼,我以后就叫你小满哥。”

“这有啥难的?”

李傻子带着虎子往河上游走,没多久就找到李四海家放地笼的地方,提溜着笼子扯上岸,让虎子跑回家拿了个桶,把地笼里的收获都倒下去。

“你瞧瞧,一条莲拐,四条小草鱼,这还有十七八个小龙虾,够你家吃一顿的了。”

虎子憨憨的笑,一转身提着桶就往家跑。

李傻子不紧不慢的在后头跟着。

东婶家离河边近,独门独院的土坯屋,外头煤炉上还摆着药罐,煎着的药都沸出来了。虎子把桶往井边一扔,就要拿手去提药罐。

被李傻子推开,拿了条毛巾包好再拿下来放一边,等把煤炉风口关上一大半,再把药罐放上去。

“虎子,谁来了?”屋里传来声有气无力的喊声。

# WWw

“是小满哥,爸。”

“傻子?他来咱家做什么?”

李傻子掀开门帘走进去,扑面而来的药味,差点让他转身就走。

“东,东叔,我,爸让我来瞧你,看,看有啥好帮忙的……”

东叔瘦得快不成人形了,脸陷下去,胳膊快跟竹条一样了,皮包骨头,前胸贴后背的。这要不知来由的,都怀疑他是荒年逃出来的。

“六哥有心了,我……咳咳!”

他一咳嗽就是血水,李傻子在里屋装了十来分钟傻就跑出来。

“傻子……”

东婶这时也回家了,那边馒头做完,够一天吃食的,她就没事了,工钱照领。瞧赵秀英没跟着她,李傻子还想着报复她来着。

“我来瞧瞧东叔。”

从赵英那也知道,这李傻子有时候还蛮清醒的,他是傻,但不是全傻。

“就不瞧你东婶?”

“也瞧。”

东婶冲他一笑,拿了个布娃娃往屋里一扔,虎子就跟条狗一样追进去。

“跟东婶来小房,让东婶瞅瞅你宝贝。”

说话声音不小,李傻子往里屋瞅去。

“他是个废人,听了有啥,走。”

拽着李傻子的手臂就进小房,女儿都十六七了,她也不顾虑那么多,扯住他裤子就要拉。这算头回把李傻子吓着了。

“东婶,你咋跟女土匪一样?”

“是吗?你东婶外公就是土匪,剿匪的时候死的。”

嗬!

一路赶着脚回家,这褂子都汗湿了,贴在身上,靠上来的时候,药味倒去了些,有些汗臭,还杂着些奶香。身子一斜,就瞧见两颗大木瓜吊着。

舔了口舌子,伸手就摸上去。

第十八章想搞儿媳妇

感觉到东婶身体一震,就淫笑声,伸手指撩起她下巴。

还别说,东婶的模样在李庄也是赫赫有名的,当年东叔为娶她花了不少代价,光彩礼就塞满整整三车,就瞧她家玲玲就知道了。

当年才十二岁就迷得村里的痞子东倒西歪的,东叔可每人都给了一棍子才赶走。

这如今十六七岁了,出落得跟那电视里头的明星一样,也就比二妮差点而已。

裤头还是被东婶给扯下来,光瞧那软瘫的泥样,就比东叔来劲时要粗要长,这要是……才在想着,就突然一挺,打在东婶脸上一阵晕乎。

“乖乖的,你这玩意儿不得把人弄死?”

说是说来着,东婶猴急得很,扯住衣摆就要脱,才露出肚皮就听虎子在叫:“妈,爸爸晕过去了。”

东婶赶忙冲进里屋,就见丈夫在大口大口吐血。

“东婶,赶紧的,让小伍开车送东叔去医院。”

这地上都一滩了,光这血少说也有两三百升,也不知他能不能熬过这关。

唤了村里的货车司机小伍,就扶着东叔上车,虎子也坐车后头跟去。

李傻子不想凑这热闹,就跑回家去了。

推门瞧赵秀英在跟黄桂花边聊天边缝布鞋,翻了下眼皮,跑回房里拿起那本《春事绘》琢磨起来。

吱啦!

“这书借我瞧。”

赵秀英劈手抢过书,李傻子就冲她笑:“你跟东婶都说的啥,我差点被她强奸了。”

“呸!你要不起意,她能把你咋样?东婶不好?脸盘子身条子,哪样不顺溜?就是生了小孩,要不还是咱李庄一枝花。”

瞧她翻了几下书,就拉着她坐大腿上,手在她胸上胡摸。

“明天试试这书上头的老树盘根、神仙抱月、老汉推车、观音坐莲……”

“呸!”

赵秀英一脸假正经,李傻子火# WWw上来了,把她翻过来,按倒在床上,脱掉她裤头,手掌就落在她白面似的屁股上,一下去就是五指红印。

“哎哟!”

叫了声,她就捂住嘴,怕在外头做针细线的黄桂花听见。

“让你给我胡乱介绍女人,我给你长长记性。”

几掌下去,她起先还叫疼,后头就呻吟了起来,竟然有些享受的样子。

李傻子听得心烦意乱,扯下裤头,就插下去。

“别,傻子,小满,别……”

这下面还没消肿,再来几下,这撒尿都疼。

求饶一点用都没,李傻子该干啥还是干啥。撞得她屁股啪啪作响,都走了样。

好一阵子李傻子才消停,她都只剩下喘气的份了,裤头一拉,哀怨的瞅着他。

“你想弄死我啊?”

“弄不死,你到乡上买盒药膏,擦两天就消肿了。”

李傻子干完活,神清气爽的靠在床上,眼睛盯着天花板,瞧着那水渍,怎么瞧怎么不舒服。

“哼。”

赵秀英叉着腿跟黄桂花告别就回家了,寻思着那是啥药膏。

刚进门就被李四海堵着,黑着脸说:“你又跑李傻子那去了?”

“爸,我去跟桂花嫂学缝布鞋……”

提着竹篮说了句,李四海脸更黑了,妈批的,你身上那骚味我都闻到了,还缝布鞋,缝你麻痹。瞅着她摇着屁股进屋,冷冷的眯起眼。

趁黑娃才去当兵,这把她干了,怀上娃,回头能说是黑娃去部队前留的种。反正都姓李,生下来模样也不会差太远。

瞧着火头上来,瞅了眼刚从城里省亲回来的媳妇,往房里一指。

“秀英啊,你来我房里,我跟你说事。”

一大早的,李四海吃过早饭,嘴里叼根牙签,边剔牙边说。

赵秀英也不蠢,早防着他了,听着要去房里,那**不离十是那事,就说:“爸,咱家也没外人,有啥事在院里说。”

李四海眼睛一圆:“我听村里人说你跟李水根有些不清不楚的是不是?”

“你听谁说的?”

“村里的陈河、九叔都说了。我说你怎么成天往老六家跑,原来是想男人了。黑娃这才走,你就胡来,这要传出去了,我李家的脸面还要不要了?你给我跪下来。”

赵秀英冷哼一声,提起竹篮扭头就走。

“回来!”

“李四海,我看你是黑娃的爹,叫你一声爸,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偷看我洗澡?我告诉你,我不怕你整我,这事传出去,看是你李四海名声臭,还是我名声臭。”

啪的一声,大门关上。

李四海瞧着晃个不停的铁门,一时怒不可遏,重重一拍茶几。

第十九章村委

赵秀英又跑去找黄桂花学缝布鞋,有这借口,她成天往李家跑都没人会说啥。听黄桂花说李傻子跑村委阅览室去了,她就噗嗤笑出声。

“小满还会看书?”

问完她就想拍自己脑袋一下,那本《春事会》还在她屋里呢。

黄桂花瞧她的眼神才像是在瞧傻子,哼了声就低头缝鞋。

赵秀英陪说好些笑话,黄桂花的脸色才和缓。

李傻子跑到阅览室,这边门只要是白天都开着,晚上是怕书贩子偷书才关上,从早到晚都没半个人进来。

书架上的书一些是乡里给买的,前几年搞书籍下乡的时候,村村都得建阅览室,除非是真没条件的,不然都得拿出个房间来。

里头一大半都是农技类的书,他翻了些也瞧得津津有味。

还有些是和时政类的,像是《半月谈》,他打算借回去。

看书时间很快就过去,太阳快落山时,村委会的人来关门,一看他在里头,就吓了跳。

“傻子,你跑阅览室来做啥?”

李傻子装成一副傻样,指着书上的画,那管理员一笑:“挺漂亮的吧?你光瞧画了?也是,字你也瞧不懂。”

你才不懂,老子《新华字典》都背下来了。

把书一放,打算让李水根来借。

回家路上,遇到从沟上回村去的牛老二和黄希,伸手就在黄希屁股上掏了下,牛老二大怒,一转头瞧见是他,就强压怒火拉着婆娘就像躲瘟神似的逃了。

不说李傻子整治他的事,就是他想在李庄里打个傻子,非把整个李庄人都激怒不可。

牛老二是猛男,不是傻逼。

这种事他才不干,跟黄希说就当是被黄牛顶了。

跑回家赵秀英已经走了,他就跟李水根提借书的事。

“你沅儿姐不说要寄电子书给你吗?就几天等不及?”

“就几步路,孩子要看书,你跑一趟不行吗?”

李傻子还没开口,黄桂花就埋怨起来,李水根瞪# WWw他一眼,闷头吃饭。

还没吃几口,就有人敲门,打开是吴月芝,手里提着一篮鸡蛋。

“我瞧小满这长身体的时候,六哥家这边没养几只鸡,我那边都是老母鸡,这是今天下的蛋,拿来给他补补。”

黄桂花眉开眼笑的接过,要请她坐下来吃饭,吴月芝说有事走了。

李水根斜眼瞧李傻子:“你行啊,连你月芝婶都给咱家送鸡蛋了……”

“你这话啥意思,难道送鸡蛋不是好事?小满不要补身子?人家月芝一个人过,就靠那几十只老母鸡下蛋,你瞅瞅,这篮子里可不有七八十颗去了,你爷俩聊着,我去给炒上。”

等她转身去灶台,李水根就扯着儿子的耳朵:“你跟吴月芝也干上了?”

“你放手,不然我叫了……”

“草!”

李水根怒瞪了儿子一眼,有种有心无力的感觉,这娃是真的大了。

韭菜炒鸡蛋,香得很,上来李水根就几筷子划拉掉大半盘。

“这是给小满的,你抢个啥劲。”

“他?他补身子,鸡蛋就行了,韭菜补个啥?”

李傻子嘿嘿的笑着吃了几根韭菜。

吃过饭,黄桂花去洗碗,李水根哼着山歌曲,坐在椅子上抽烟。

“你呢,干了活,人家送鸡蛋也是常理……”

“嗯……”

李傻子点了下头,就突然觉得不对劲了,瞧着他老子那嘲讽的脸,一拍大腿就跟阵旋风一样的冲出门。

“小满他这火烧屁股的跑个啥?”

“属兔子的嘛,跑得快。”

李水根嘿嘿的笑起来。

“吴月芝,我妈!”

啪的踹开门,就听到鸡棚里母鸡乱飞,不消说,这一吓,产量少说得减半。

吴月芝正准备吃饭呢,做了碗芙蓉蛋,被那踹门声给吓了一大跳,瞅见是李傻子,看他涨红的脸,手指着自己乱点,就把他推进来,把门关上。

“你吼啥呢,怕别人不知道你上寡妇门来了?”

“我妈,我干你就干你,你给我送鸡蛋做什么?我又不是兔子。”

吴月芝先是一愣,跟着就想明白了,笑得弯腰半天都起不来身。

李傻子也愣:“你笑啥?你不说我今晚就弄死你。”

“我给你送鸡蛋是给你补身子,又不是你日完的时候就给你,你瞎咋呼什么?”

李傻子一下就想明白了,瞬间轻松下来,拿了根调羹就挖了一勺芙蓉蛋。

别瞧吴月芝一个人过,小日子一点都不紧巴,光这棚子鸡生的蛋,就够她养家的。六十多只老母鸡,一天多了能下上百颗蛋。都是走山鸡,这一颗都能卖一块钱。

乡里的鸡蛋贩子跟她定点收蛋,都要六毛一颗,剩下的自己吃或挑到乡上卖,都是一块往上。

第二十章一个字十元

家里还有几亩水田,也不愁没饭吃。

这村里的男人不单瞧上她,也是瞧上她这鸡棚。

“婶子,你手艺真棒。”

“还成吧,你要嘴馋就过来,婶子给你做好吃的。”

“那我也喂你好吃的。”

吴月芝俏脸一红,李傻子就笑:“做都做了,还红啥脸,婶子,以后我一周来你家一趟,你把床铺好了,我就往床上爬。你也别贪心,你下头皮嫩,我怕你受不了。”

“去你的,啥皮嫩,皮硬的,你又日过几个女人了。”

话里话外的套话,李傻子可不上这当,吃了半碗芙蓉蛋,就哼着小曲回家去了。

跟过杂货铺,瞅见二妮妈在织毛衣,就跑过去。

“二……妈……”

# WWw “去,傻子,你是想我家二妮想疯了吧,你想管我叫妈还早八百年呢,还二妈,小心我让大牛揍你。”

李傻子一溜烟的跑没影了。

“妈,小满不傻……”

“他不傻,我看你快傻了,老吴家那孩子不是考上大专了吗?你咋就瞧不上人家?挺老实的孩子,过来跟你见面,还带了烟酒,可没空着手……”

“哼,他看到我就老往我胸上瞟,一瞧就不是好人。”

“他是男人,不看你胸看啥?”

二妮妈招呼了个客人,还想再劝就看她进房去了,心里也烦。

“你得抓紧的了,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李水根想瞧儿子出丑,就在院里等了一个小时,看他哼着小曲回来,就嘲笑说:“怎么?做兔子做上瘾了?”

“我是小兔子,你就是老兔子……”

“你这小兔崽子,你不想活了吧?”

“老兔子才会生小兔崽子……哎哟!”

……

李水根跑来借书,管理员就翻白眼。

“水根,咱这是阅览室,书不往外借。”

“你不借我就自己拿……”

瞧他要往阅览室里走,管理员就急忙拦住:“行,借还不行吗?但你看得懂吗?”

“这是要借的书。”

递上来张条子,管理员一瞧就睁大了眼,上头那钢笔字可俊秀得很,就村部那个笔杆子都没人家一半好。往年拉个横幅,贴个对联还让他写,外村的来了都笑话。

“这字是你写的?”

“咋啦?不能是我写的?”

“不是,水根,这些书也都是你要借的?”

管理员看那字条要把两年的《半月谈》和《泅河时报》都走,就很异样的瞧李水根。要借农技类的书能猜想到,这时政类的,他也看?

“你借就借,废话个啥。”

“你等着。”

管理员走到阅览室里,花了半个多小时才把书打包好,扛着个大纸箱,让李水根签字后,又问:“水根,咱也算是堂兄弟,你跟我说句实话,这字是谁写的?”

“小满写的。”

李水根装作很不耐烦的样子,心中在想,那小子让我说这些做什么?瞧他那云里雾里的模样,就想甩他巴掌。

但戏要做足,做爹的不能拆儿子的台。

“傻……小,小满会写字??”管理员惊到。

“那有啥,他学过写字,这脑子是不大好用,可十多年来都没落下这字呢。”

李水根捧箱子要走,管理员拦住他:“会写毛笔字吗?大字写得来不?”

“废话,小满他没事就拿刷子沾了水在咱家院子里写,能不会写吗?”

“水根,咱村委这字一直被人嫌丑,这马上清淤要完了,得写个庆祝的条幅,你瞧瞧是不是让小满来帮个忙?”

李水根摆摆手:“再说吧。”

书是最沉的东西,抱到家里,就李水根这样的大汉,也呼呼的喘气。先喝了碗凉水,才倒在椅子上,瞅着在拿书的李傻子。

“你要你老子做的事都做了,你说说你为啥让你老子骗人吧。”

“也不算骗人,我是一直在练字……”

“放屁,你老子眼睛没瞎,你在哪练了?”

“脑子里……”

李水根大叫着上来就箍住李傻子的脖子,好一会儿瞧他脸都涨红了才松开。

“这字又不难,沅儿姐留下来的有本字贴,我瞧着那字贴把字分成一格格的,每格一笔划,这每个字都由一个笔划组成的,我练了几个字,就写得跟字贴一样了……”

“草!那你让我去村委说是为了啥?”

“咱家不是没啥钱吗?他们来找我,你跟村委说,一个大字十块钱,少了不干。”

李水根盯着儿子的脸,嘿嘿的笑了起来。

这村委一年到头大字少说得有一两千个吧?

第二十一章写大字

李水根带着李傻子去村委,李四海也来了,他也打算瞅个真。这李傻子小时候就烧了脑子,还能会写大字?别跟他说那些什么脑子有毛病还能谈钢琴的,那都是电视捧出来的,信他才是真傻了。

村支书刘明德也在,他听说李傻子会写大字,也好奇得很,从乡上跑了回来。管理员说李水根说得信誓旦旦的,咱也不能不让他试试吧?

试试就试试,反正就是几张纸笔。

给拿了毛笔和白纸,就摊开在阅览室的长桌上,李四海皱眉跟刘明德说:“支书,别是李水根脑子糊了,跟咱们开玩笑吧?”

“借他个胆都不敢,他敢说,不定还真有两把刷子。咱们这大字也被乡里说过好几回了,李傻子要能写,十块钱一个字也不贵,外头请人来写,少说也得五十块起价。”

李四海嗯了声,就凑头去瞧。

看李水根在帮儿子磨墨,那手抓着硕台,指头都抠下去半拉,这一瞧就是没文化啊。

李傻子还在那边傻笑,草,要能写出好字,我李四海跟他姓了。

转头一想,就笑了,都姓李,这跟他姓还不是一回事。

划拉一下,把李四海的脑子给拉回来,伸头一瞧,差点笑掉牙,这狗日的李傻子把笔拿反了,拿着笔屁股在画,把白纸都撕坏了。

“我说水根,你这儿子到底会不会写,支书也来了,你闹出洋相有你好瞧的……”

“我说会就会,你把钱准备好就行了。”

李水根怒视李傻子,麻痹都啥时候了,还装!

李傻子呵呵一笑,把纸摊平,握着毛笔一蹴而就,就瞧“庆祝清淤工作大功告成”十个大字如铁勾银划般的出现在纸上。

那每一笔都如同大书法家写的似的,根本就挑不出任何错来。

“你再写几个瞧瞧。”刘明德一下就瞪大了眼,还真没想到这傻子还有两下子啊。

“一个字,十块。”

李傻子傻乎乎的说,李四海就没好气的瞅# WWw向李水根:“行啊,傻子这都钻钱眼里了。”

“这不是家里穷嘛。”

李四海猜想这话都是李水根教的,就这傻子,还知道要钱?

让会计给拿了几百块钱,刘明德又让李傻子写字。

“热烈欢迎乡领导下村视察。”

又是十个大字,写得就跟那字贴一样,这下,李四海刘明德都不怀疑了。

瞧着会计数了二百块钱给李水根,也不在意,想着下次要写个啥总算是有人了,不用被乡里干部批评,心里也着实放下了块石头。

李水根带着李傻子回家,数着两百块钱,心里头美滋滋的。

“爸,这才两百你就乐成这样,要是两千的话,你不得美死了?”

“哟,你还指望写几个字,一次就能拿两千啊?你做吧?”

“说你没见识,你还真就是。你以为我光想着帮村委写大字了?咱村里富户也不少呢,这逢过年节的不要写个春联啥的?老人死了,不要写个奠字?不要写祭联?嫁人还要写喜字呢。这一年下来,没个十来万?你就看着吧。”

李水根那牛眼睛一下亮堂起来。

“我去村委写字,是想把咱名头给亮起来,你想吧,村委的字都写了,还不能写个春联祭联啥的?那人家请我去,也有面子啊。”

“是,是,”李水根点了下头,一想不对啊,“你去村季前就想好这些了?”

“废话,你当我光为了两百块钱去的?”

李傻子一副李水根才是傻子的模样。

“小满,你老实跟爹说,你以后到底想做什么?”李水根很严肃的问。

他瞧出来了,他这孩子脑子不单好了,还开窍了,举一反三,一目十行,过目不望啥的,那都是来形容他的。

以前是对他没啥指望,毕竟是烧坏了脑子,现在这做爹的,哪不想望子成龙?

李傻子瞅他很正经的问,就说:“我原来想赚几个钱过舒坦日子就成,现在我……想做官……”

“啥?做官?!”李水根没听明白,“你想做村干部?”

“呸,爸,村干部算是啥官?我想做市长,我想做市委书记,嗯,现在就想到这里,可能我做了市长后,我就会想做省长了,哎哟……爸,你打我干啥。”

李水根踢他屁股一脚就说:“你这脑子又坏了吧,你这才多大呢,就想做市长?市长是啥,那可是咱一辈子都见不着的大官,管着十好几个县呢。”

李傻子摸着脑袋不跟他争,怕他又动手。

第二十二章你咋骚成这样呢

“十七还没满呢,你真要想做市长,要不先读个大学?”

“我看一遍都把书里的东西都记住了,我还读它做什么?”

李水根又抬手要打,李傻子赶忙一溜小跑回家去了。

黄桂花在院里洗被子,趁这日头好,晒一晒,见这爷儿俩一前一后的追着进屋,就喊住说:“大字写得咋样了?”

“妈,我爸又打我头……”

“水根,你要把小满打坏了,我跟你没完!”

李水根讪讪的把手收回:“你没听这混账跟我说什么,他说他要做市长,我不把他打明白了,要传出去还不被人笑话死。”

“这有啥的,小满说要做市长,那是好事,总比啥都不想的好。”

黄桂花护犊子,李水根就掏了根烟蹲在屋檐下抽。

想太大,他也管不了。

瞧见李傻子又出门,就问他去哪儿。

“我去弄些田姑娘。”

“屁,又弄,田里的田姑娘都弄没了,你是去弄谁家姑娘吧?”

“切!”

李傻子挺着肚子走进了吴月芝家,见她在外头的鸡棚收蛋,也不跟她打招呼,大刺刺的坐在院里的矮凳上,等她提着两篮鸡蛋进来,就让她把门关上。

“小满,听说你去村委写大字了?”

拢了下裙角坐在对面,吴月芝就问。

“嗯,想赚几个钱,婶,你咋不养肉鸡,这蛋鸡,卖蛋是赚钱,可每天割水草的不# WWw累吗?”

吴月芝捋了下角,笑说:“累啥,农村人从生下来就累习惯了,不过嘛,你叔还在的时候,他还能帮一帮忙,他这一走,我就守着这些蛋鸡,指望它们呀,哪天能生个金鸡蛋。”

“你这想比我还不现实,”李傻子拿着桌上的茶壶,对着茶嘴就汲起来,一股凉茶入肚,觉得舒服了许多,“不跟你说了,喝你口茶,我就走了……”

“别啊,”吴月芝拉住他说,“你可把我害苦了。”

“咋啦?”李傻子上下瞟了她一眼,见她双腿夹紧的磨了下,那薄薄的粗麻裤根本掩饰不了她那紧实的大腿,那雪白的肌肤都能透过裤子看清了。

“还说,被你日了那两次,你这都三五天没来了,我每天都在院口望着,今天还想是不是拿提篮鸡蛋过你家,又怕被桂花嫂说,你瞅瞅,这下头清肿了,你能不能……”

说着,吴月芝的脸就红彤彤的,她原来可是极守妇道的,不知咋的就着了李傻子的道,这一想起李傻子下头那根金箍棒,这浑身就像是爬满了蚂蚁,又麻又痒。

这几天没见他,连水沟那边清淤也没见人,就想着他是不是生了闲气,想找个借口去他家瞅瞅,这心里头还想着呢人就来了。

哪能让他就这样走了,门都关上了,也不怕有人闯进来。

“婶,你咋骚成这样咧,你不是寡妇吗?这可要守节的……”

“呸,守个屁节,这都啥年代了,那些老四旧,早扔了就好了。乡里不是也鼓励寡妇改嫁吗?你别废话,赶紧的,我里去铺床服,你利落的进来……”

“凭啥啊,你让我进我就进,我成啥了?”

李傻子很不乐意的说,起身就要走。

“哎哟,我说小满,你还别拿架子了,你好好服侍好你婶子,以后你想吃鸡蛋就来我这儿拿,要多少有多少,成不?”

李傻子这才转过身,抱住她就往里走。

推开房门将她扔在床上,把毯子抖开,就捂住她的胸,又抓又捏还揉了几把,弄得吴月芝身子扭来扭去。

“轻点,那地方不能乱捏,哎呀,我的小祖宗哟,你还拿嘴咬,你……”

弄不得一阵,吴月芝就浑身瘫软下来,被李傻子扛着腿就深入进去。

一阵鼓捣过后,她香汗如雨,根本没力气爬起来,瞧李傻子还精神奕奕的,就愁眉苦脸的喘息说:“你这身子骨也不咋结实啊,咋就能这么给力呢?”

“你懂个啥,这叫瘦小精悍,来,我抬你去洗澡。”

李傻子抱起她就往厕所走,才觉她身体软得很,比赵秀英的都软,将她放下来,拿着莲蓬头淋了会儿,就帮她打肥皂。

“你瞅瞅,你这下头要不洗了,隔天还得红肿。”

“小满,你咋啥都懂呢?”吴月芝低头瞧了眼,就说,“你上回说的药挺管用的。”

给赵秀英介绍的药膏也介绍给她了,她就跑乡上去买了两盒。

李傻子嘿嘿一笑,正要吹嘘,就听外头有人敲门。

“秀芝啊,我是你四海大哥,我来拿几颗鸡蛋。”

两人对望一眼,吴月芝就擦着水,穿了衣服,连奶罩子都没戴,跑出去开门,李傻子则缩在厕所里往外瞧。

第二十三章美臀尖

“咱这全村啊,就属你这儿的蛋好,个头大,蛋黄足,还好些都是双黄的。你也知道我家那小媳妇嘛,城里人,这嘴叼得很,我来拿几颗蛋给她填填嘴。”

李四海背着手,说话时眼睛老往吴月芝那胸上瞧。

看她头还是湿的,这汗衫还透着光,胸瞧个半清不清的,身上带着股肥皂香,他就咽了口水。这吴月芝可算李庄里最俏的寡妇了,脸盘子身条子,哪样都不比电视明星差。

特别是这身材,那都像能榨出汁来似的,村里的闲汉也有遭不住想打她主意的,都被她赶走了,可越是这样,想登她门的就越多,门槛都快被踏烂了。

李四海瞧着心里也痒痒得紧,刚要再说些啥,吴月芝就拿塑料袋捡了十颗鸡蛋,塞他手里,说是不要他钱,让他快拿回家。

“这狗日的,还想老牛吃嫩草?”

李傻子绕出来,破口就骂:“家里还没吃够呢?”

“这男人谁不是吃着碗里瞅着锅里的?”吴月芝摇着屁股走过去,“每一个好东西。”

想起赵秀英给他介绍东婶,就想这女人也怪,有赵秀英那样的,也有吴月芝这样的。

# WWw 摸着她屁股,瞧她那屁股有所谓的臀尖,就把她按在地上,瞧了一会儿,嘿笑起来。

“你笑啥?我咋听着毛毛的?”

“我说咋撞起来跟别的女人不一样,你这里有个尖。”

“啥尖?”

“给你解释也不懂。”

李傻子瞧她站起来,就也起身:“我回去吃饭。”

“你还有别的女人?”吴月芝在意的是这个。

“就赵秀英……”

“啥?!黑娃他媳妇?”吴月芝一惊,“多久的事了?”

“比你早没两天,”李傻子打了个颗生鸡蛋,兑了些水就喝,听那道士说,这样能够壮阳保肾,“你在意个啥?你一个人能对付得了我?要我天天过来,没一周你下头就得烂了。”

吴月芝想想也是这个理。

“黑娃就没能让她爽够了?”

“黑娃下面不行,是个软货,这全村就他爸赵秀英跟我知道,”李傻子洋洋得意的甩了甩棍子,“就是不软,跟我也没法比。”

“去!”

吴月芝给他包了几颗鸡蛋,让他用清水蒸来吃,别成天吃生鸡蛋,里面有细菌。

拎着包鸡蛋出来,看到李四海在村里闲逛,心头就有火,这狗日的,先是想让老子替黑娃参军,又敢来调戏吴月芝,不给他点颜色瞧瞧那还成。

脑中想着主意,就走到杂货铺,看二妮拿着本坐在那里,就把鸡蛋放上去。

二妮一瞧是他,转身就想走,被他拽住胳膊。

“你放手,不放我叫了……”

“你叫我也叫,我喊有人强奸我。”

二妮盯着他瞧了一通,突然噗嗤一声笑了:“你还在装傻子?”

李傻子瞧得口水哗哗的落下来:“二妮,你笑起来咋那么美呢,都跟书里头说的一样了,红颜祸水啊。”

“呸,这词儿不是好话,”二妮推开他的手说,“你这从哪回来呢?咋拿着月芝婶家的鸡蛋?”

“我去帮她修灯,我给你拿的,你身体弱,我下头又大,这要以后日了你,你吃不消。多吃几个鸡蛋,先提前补一补。”

二妮满脸通红,拿起鸡蛋就要砸他。

李傻子掉头就跑,嘴里还喊:“鸡蛋还能补奶水,你吃了有用。”

二妮妈从里头跑出来:“这狗日的傻子在胡说个啥?啥子奶水,他是不是把牛奶认错了?”

二妮哪敢跟她妈分辨,指着那包鸡蛋说:“他送我的。”

“哟,还会送礼了,傻是傻,还挺知道礼节的嘛,”二妮妈嘿笑说,“你不能跟他在一起,不过这礼嘛,人家送了,咱也不能往外扔,回头我给你卤上。”

二妮瞧他一跑就没影了,跺跺脚回屋里去了。

李傻子跑回家中,瞧黄桂花在准备纸钱,就想起后天就是七月半,跑上去就帮她撕纸钱。

这村里有钱的就去买现成的,没钱的就用土黄纸拿钱印子来打,二妮家的杂货铺也有卖,可价钱不便宜,本着能省就省的原则,黄桂花就将黄纸压在地上,拿铁做的钱印子自己打。

“这都是零碎钱,咱不去买些冥钞?刚我才帮家里赚两百呢……”

“你吃家里多少年了,赚两百不应该?”

李水根从房里出来,手里夹着根香烟:“帮你妈的手,把纸钱打好了,晚上好祭祖。”

“还要去坟上烧吗?半夜去不大好吧?”

“往年不都这样,你现在脑子好了,胆子还小了?”

“不是,”李傻子摇头,“我是怕闹鬼……”

“草,还说不是胆小。”李水根拍胸口说,“有你老子在,你怕个肾。”

“不是,爸,这祭祖全村都得去吧,要真闹鬼咋办?”

李傻子眼珠一转,小声问。

第二十四章闹鬼

“没那邪门的事,祭祖,都是咱祖宗,谁来吓人。”

“说不定,这万一有不肖子孙呢……”

李水根抬手又要扇他,李傻子就拔腿往黄桂花身后跑,拿起钱印子就装乖孩子帮印钱。

吃过饭,到晚上七八点的时候,全村的人又慢慢的聚集起来,先在祠堂里烧了一些,就都跑到坟山那头去。

这夜里风一吹,还真有些邪乎的感觉。

路上李傻子就东倒西歪的到处乱转,嘴里还含糊不清的说什么门户不宁啊,家宅不安啊,弄得个个都心里毛毛的。

等到了坟山,就各自分散了,那山最上头那座最大的坟就是李四海他爹妈的,他带着城里媳妇和赵秀英来到坟前,从竹篮里拿出香烛纸钱烧起来。

嘴里说着些祖先保佑的话,然后就点了根烟拿手里,瞧着低下身去烧纸钱的赵秀英。

她晚上穿的是条碎花长裙,黄白色的,有些透,毕竟这天还算是热,她一蹲下来,那奶罩子的肩带都能看到,挠得李四海心里痒。

吴月芝那寡妇倒贞烈得很,他知道一时半会儿弄不上,可这每天在屋里走动的,又知道她在成亲前就不是个安生的,难道还弄不了?

想着就低身扶着赵秀英的双肩,让她站起来。

这一扶,就从坟后传来个声音。

“阿毛,你他娘这爹可做得真够好,连儿媳妇都不放过,你就不放天打五雷轰吗?”

李四海听得心头一震,手就抖着放开了,声音也在颤抖:“谁,谁,你,你是谁?”

“阿毛,你连你爸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

李四海脸色惨绿惨绿的。

光这称呼他就信了有八成,阿毛是他的奶名,也就二三岁的时候在用,后来就不大用了。李庄都没几个人知道,就是同辈也都只知道他的小名。

想到这儿,腿就有点抖。

该不是那老头子真从坟里出来了吧?

“你老子跟你说话,你连声回话都没有,是不是不把你老子放在眼里了?”

李四海还没回答,那城里媳妇一声惨叫转头就跌跌撞撞的跑下山去了。

赵秀英也脸色惨白:“爸,不是爷爷吧……”

她这一说,李四海更是心惊得很。

“跪下!”

李四海噗咚跪在碑前,使劲磕头。

“你这个做爹的没做爹的样子,村里那些寡妇你也要弄,我孙子的媳妇你也敢起邪心,老子的话你都放在哪边去了?”

声音有四五成像,再加上这风吹着纸钱乱飞,香烛飘动,李四海倒真是信了,头磕得像是打雷。

他是真害怕他爹,老李村长当年把他打得跟狗似的满村的跑,他连一句话都不敢说,直到三十年前死了,他算是逃离# WWw苦海。

可从小到大的威压还在,他只要想他爹,腿都是软的。

“你有媳妇的人了,以后给我安份点,不然我还会来找你。”

说完那声音就消失了,李四海足足跪了十来分钟才在赵秀英的搀扶下站起来。

看她眼里那股冷薄的眼神,就低下头说:“刚的事别到村里说,不然我就……”

“就怎样?爸,你要胡来,我就跟黑娃说,他那性子,你知道的,别说你是他爸,他要浑起来,连你也敢劈。”

李四海哼了声,就跟赵秀英下山去了。

李水根瞧见李傻子回来,劈头就是一巴掌:“你撒尿还是拉屎,跑那么远做什么?还怕被人瞧见你卵子是不是?”

“我就去办个事,爸。”李傻子揉着被打得很疼的肩膀说。

“办啥事,是不是又跟李四海使坏?”

“你咋知道的?”

“你爸又不蠢,你问李四海的奶名做什么?你跑回来又是下山的路,你又不是上去撕迎风尿,上头就他家的坟……”

李傻子惊奇的瞧着他:“爸,看来你受我的影响,脑子有变好的迹象了。”

“我抽死你!”

李傻子跑到黄桂花那边,撕了些纸钱扔下去火堆里,嘴里念念有词,无非是求祖宗庇佑,能让他官路畅通,一往无前,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你这孩子,求这些做什么,你还真想做市长啊?”黄桂花笑着说。

“我说要做就要做呢,妈,你说做市长前,给咱家弄个小别墅好不好?”

“好,好。”黄桂花笑呵呵的说。

“你信他才有鬼了。”李水根摇头,就听到前头吵嚷起来。

第二十五章鬼上身

一堆人围在路上,就瞧李四海倒在那里,全身在抖,赵秀英和他那城里媳妇都离得远远的。有人问是咋回事,赵秀英就将刚的事说了遍,马上就有拍脑袋说:# WWw“我瞧是鬼上身了。”

“屁的,这啥年代了,还有鬼上身的事?电视都说了别迷信,那都是心理作用……”

“你他娘的心理个来瞧瞧,没看村长都抖起筛子了?”

“那不能是羊脚风吗?”

这一说大家还都蹲了下手,有拿了手电的就照过去。

“不像啊,这闹羊腿风,这嘴里要吐白沫的。”

“那就是脑抽风……”

李水根挤进去瞧了眼,就心里偷乐,让你成天作威作福,还想让咱家小满去顶缸,这下好了吧,被小满吓得抽了风。

“要不要送去医院?”有人这时才想到问。

“我瞧还是鬼上身的可能多,要不找个神婆来看看?”

要赵秀英不说先前的事,大家还真就往抽风那头想,就是七月半,这也多久没闹出这种怪事了。可她一说,大家就想到李四海做的一些事,他老子那性子可是刚正不阿的,他也是托了老李村长的福才做上的村长。

“那就赶紧的吧,你俩去找福婆,水根大哥,咱把村长先抬回村再说。”

李水根力气大,跟他一人抬头一人抬腿,就往村里抬。

李傻子远远的瞧着,见李四海抖得太厉害,担心李水根半路上出事,就跟了过去。

花了一个小时才抬到祠堂里,就放在牌位桌前的水泥地上,有人拿了床竹席,想垫下去,他看了就笑。这垫好了,往身上一滚,那不就成了草席裹尸了。

有人还拿了个枕头过来,给李四海垫着。

他虽说在村里坏事做了很多,可威望还不错,也有拿了他好过的。

“你跟过来做啥?那坟上的事是不是你做的?”

赵秀英瞅见人群里的李傻子就跑过去,低声问。

她心里也毛得很,这要不问明白了,晚上休想能睡好觉了。

“你猜吧。”

“肯定是你,别人没那胆子。”

赵秀英瞟他眼,心里也很感激,毕竟说的那话,多半是指她和东婶。

“我还想晚上让你来找我,现在他这一闹,咱俩晚上是没指望了。”

李傻子垂头丧气的说,他还真喜欢赵秀英那身子,柔软弹腻,哪样都好,腿还长,一盘在腰上,上下一动,就舒服得很。

“我瞧瞧能偷着出来不,得先把他给弄好了。”

赵秀英也不能跟李傻子说太多话,这人多都瞧着,她就拿了杯凉水,半蹲在那边,要给李四海喂。

“爹,我做错了,我求求你放过我吧……”

李四海突然从席子上坐起来,泪流满面的喊,大家一瞧,都惊住了,接着七嘴八舌的讨论起来。

“瞧,我就说吧,是鬼上身……”

“上个屁,这明显就是吓的,我猜多半是他做了亏心事,被他爸的鬼魂爬起来训了……”

“你这不是废话吗?刚秀英就说了,是老李村长给他训话了,你还重复一遍做什么?”

“哎,也是他坏事做透了,我听说东叔当年就是他介绍去做矿工的,那家劳务公司,给了他五百块钱的介绍费,后来出了事,他连看都不去看一眼。”

“这就叫恶有恶报吧,咱们可不能学他……”

“嗯,东叔前几天走的时候,他也没去拜,说不定跟东叔还有关系呢。”

“都别扯这个了,七月半呢。”

大家说了一阵,看李四海还在那里大哭大闹的,正要问神婆来了没,就看他又直挺挺的倒下去,嘴张得大大的。

这连李傻子都弄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要说先前还能说是被吓了的应激反应,可现在呢,都闹了那么一阵了,难道是说这李四海做的坏事实在太多,所以应激反应时间很长?

可书上不是这样写的啊。

得观察,这可是非常好的案例啊。

瞧了一会儿,神婆就来了,一个七十来岁的老太婆,是李庄这四周几个村都有名的神婆,世世代代都做这活,都传了几百年了。

她手中拿着芭蕉叶,一进祠堂就一副脸色大变的模样,把大家都吓了一跳。

“真是上身了,这三魂已去了二魂,七魄失了五魄,难啊,难啊……”

城里媳妇一下就大哭起来,她倒不是哭李四海,是哭她自己苦命,这好不容易找个男人,还有些钱,又住在这李庄舒舒服服的,谁知还没住多久,李四海就要走了。

这还没住满几年,分遗产也分不到几个钱。

第二十六章阳气旺

想到这儿,她就哭得梨花带泪,山崩地裂的。

大家瞧着还以为这女人有情有义,都说谁说的城里人就性子凉薄来着,瞧人家,这才叫是做夫妻的呢。

赵秀英盘腿坐那儿,也不急着问神婆接下来要怎么办,反正她自己会说。

“这想要招魂收魄,就得找个阳气旺的……”

李水根和几个壮汉都把胸口一挺,拍着胸膛拍拍响。

“就他……”

神婆手一指,缩在后头吃果的李傻子愣住了。

“他?神婆,你搞怪了吧,这是咱李庄有名的李傻子,这脑瓜是坏的,人呢,连十斤米都扛不了,他还阳气旺?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就是,救村长是大事,你要胡乱开玩笑,这要找不回魂魄,可别怪我们找你麻烦。”

“老婆子说是他就是他,你们不信,你让他把裤子脱下来。”

李傻子瞧着这满屋子的人,有男有女,他呆住了,他又不是那书上说的露阴癖,这当众脱裤子做啥?

当即就有几个壮汉冲上来,抓住他的裤头一扯……

“我草,都说这傻子下头大,没想到大成这样了,这跟象鼻子一样了吧?”

“不过不也说他下头是个样子货,软的,硬不了……”

“就硬不了,就这般大也比你那小毛笔要强吧?”

“你他娘才是小毛笔,我那是红缨枪好不好?”

那些婆娘更是瞧得双眼放光,眼睛胡乱转着,不知在打什么主意。

李傻子跳河的心都有了,使劲挣开就怒瞪了神婆一眼,拉起裤头。

二妮也在,她脸红得跟晚霞似的,心怦怦乱跳,想着被那玩意儿给顶得全身软,就咬着嘴唇羞到家了。

“小伙子,别怕,老太婆不是要拿那玩意儿做药……”

草,你敢?!

李傻子火大起来,扭头就要走,神婆就喊:“拦住他,让他撒泡尿,我要他的尿。”

李傻子不走了,拿过他老子李水根递来的瓷碗,就在祠堂外头灌了满满一碗。

李水根接过,就挥手把他赶走。

他又不是真傻,就站在门口瞧着里面。

神婆拿了他的尿,低头闻了下,一脸喜色的说:“这可是正宗的童子尿……”

咳!咳!

赵秀英抬头望着横梁在憋笑,吴月芝转头去看族谱墙,东婶低头盯着自己的脚尖,就连二妮都不信,她哼哼的瞧着门口的李傻子。

“有了这尿就好办了,四海媳妇,你把他的嘴给掰开……”

“不是要让村长喝李傻子的尿吧?”有人惊问。

“神婆,你是不是来乱的?”

“你们要不信,我现在就走,或者,等村长喝了尿,看着他醒来?”神婆信誓旦旦的说。

大家倒是半信半疑,不过这鬼上身的可能性太大,而神婆的名声也大,大家倒有七八成是信她的。

就瞧把嘴掰开,那明显是上了火黄色的尿顺着李四海嘴就倒进去,下去半碗后,神婆就让赵秀英把剩下的尿倒在李四海的裆部。

“天灵灵地灵灵,太上老君快显灵。火灵灵水灵灵,五湖四海龙王请。风灵灵土灵灵,山神社神……”

嘴里念了有阵子,李四海还是没动静,唯一好转的是他不抖了。

大家耐心的等着,想这就是请神也没那么快是吧?

等了又有半小时,神婆开始跳神舞,就绕着李四# WWw海在转,那模样像是西游记里的龟丞相。

有人有些不耐烦了,刚要张嘴,就被身边的人按住嘴巴。

“别打断,现在要打断了,要出大事的。上次我在何家渡就见有人打断神婆,结果呢,那人回家后嘴痛了足足有一个月……”

这一来,没人敢开口了,花一个小时神舞才跳完,接着神婆就拿出把香,点上后,就让城里媳妇把他的衣襟打开,拿着香拍在李四海的胸上。

“咳,咳!”

这时,李四海终于醒来了,嘴里那股骚味差点没让他又晕过去。

“我这是咋了?这嘴里是啥?”

城里媳妇抽泣着说了,李四海就勃然大怒:“麻痹的,你给老子喝尿?!”

“咋了?你被鬼上身了。”神婆一副做了功德的模样,“也亏得老婆子本事还没扔掉,才把你从鬼门关拉回来了,你不说声谢就算了,怎么,还想打人?老太婆也七十好几了,你有本事就把老太婆打死。”

大家也都说全亏了神婆,李四海终于想起是咋回事了,想想也后怕得很,就跟神婆道谢,但他对用李傻子的尿是很介意的,等完了就想找李水根,他爷儿俩早就跑不见了。

第二十七章你等着

李四海被鬼上身的事过去才一周,李傻子就被李水根带到村委写大字去了。这回是要欢迎乡长鲁上涛来村里视察,写了有十六个大字。李水根去领钱,刘明德就笑呵呵的跟李傻子说话。

“傻子,你除了大字还会写啥?会写钢笔写不?”

“会,会的。”

刘明德这是起了心思了,想要用李傻子,做个抄写啥的。这不光是大字,就他写的那报告,乡里也很有意见。有次还在小会上点名批评了,说是这村支书文化不高就算了,咋连个字都写不好?

不会就练,你瞧瞧你刘明德都做了七八年支书了,写那字还跟狗爬一样,说出去你不怕丢人,我这做乡长的都怕丢人。

# WWw 你还问我为什么七八年了都没把你的报告拿出来表扬,贴在橱窗上,换你做乡长,你看了这破字,你还有心思读吗?

上次到乡里开会又被鲁上涛叫到办公室里训了一顿,刘明德就打算找李傻子。

“让你抄就行,但价钱不能按写大字来算,咱按面积来算吧。一个大字能挤一百个小字,那一个小钢笔字就一毛钱一个。”

草,你当我真傻啊?

“我,我得问我爸。”

刘明德皱眉,李水根那人是狡猾狡猾滴,要经他的手,那一毛钱一个钢笔字的算盘就打敲不响了。要是按大字算,十块钱一个,那一篇报告写下来,少说几百上千字,多的几千字都有,他一年赚的钱还不够给的。

“按辈份呢,你得管我叫表叔,我也不占你便宜,两毛一个。”

你找口井跳好了,我帮你看下面有水没水。

李傻子翻了下白眼,双腿一蹬,就抽起来。

“傻子,你这是咋了?”刘明德吓住了。

上次李四海的事就弄得他心烦,这眼看鲁上涛明天就来了,再闹一桩鬼上身,他就有得瞧了。那姓鲁的可绝对是个不信神佛的,搞迷信,撞上他,非死即残。

“你别吓我,傻子。”刘明德喊道。

“一……一块一个字。”

刘明德怔了下,忙点头说:“成,就一块一个。”

李傻子马上不抖了,拿起块桌上的绿豆糕咬起来。

“行啊,傻子,知道还价了,”刘明德抽着烟好笑的说,“一块就一块吧,你得帮我把字写好了。”

算算一年到头,往大了说,也不到一万块,不定上头瞧着好,还能给村里给我些好处,这还是划算的买卖。

“我这就给你找份报告,明天要当面交给乡长,你现在帮我抄吧。”

刘明德掉头出了阅览室,就瞧李水根在跟李四海吹鼻子瞪眼的。

“你俩这是闹啥呢。”

“闹啥,我喝了那傻子的尿,他李水根连个对道歉都不说,这算啥?”

“我倒要问你这是啥回事了,那尿是神婆让给撒的,是你家婆娘把你嘴掰开让你喝,你不找她们,你找我出气,这算啥?救你一命,你还没给我道谢就算了,还要我道歉,李四海,你别欺人太甚!”

李四海黑着脸说:“水根,明人不说暗话,那天是不是你趴在坟后头装我爹来着?我知道你恨我想把傻子弄去部队的事,就琢磨着使坏,那就算了,你还串通神婆给我喂尿,你胆子也太大了吧?就不怕我把你家弄出李庄?”

“你瞎扯些啥,你去找神婆问问看,这事跟我有没有关系,草,你李四海还真是想在李庄支手遮天是吧?支书,你瞧,你还在这儿呢,他气焰就这样大,这是打算把我一家往死里挤吧?”

说着,李水根就挤出几滴老虎泪。

“我家就三口人,老一辈的都过世了,养着傻子这十几年可不容易,你瞧瞧我这骨头,做工都做脆了,你还不依不饶的,咱也算是表兄弟,你要真信不过,我就死在村委好了……”

李四海脸越来越黑,他也就是猜测,嘴里喝个傻子尿,可真是脸都丢光了。在村里连脊梁都直不起来,还别提赵秀英说老李村长说他要踩寡妇门,连儿媳妇都不放过的事。

这威望是直线下跌啊,村里的小孩还都在他背后指指点点的,这弄得他心里火大,才抓过李水根来火。

没想李水根说得振振有词,要按他说的,自己还真没证据,不能拿他咋样。

“行了,水根你也别闹了,四海,那天我媳妇也在场,都说是为了你好,你也别放心上了。”

李四海横行霸道,刘明德这支书的威望也不高,乐得见他出事,说这安慰话有点言不由衷。

“你等着!”

扔下句话,李四海就背着双手走了。

第二十八章肾亏

李水根一脸愁容的走进阅览室,瞧李傻子吃绿豆糕吃得满嘴都是,就气不打一处来。

“瞧你弄的这事,把李四海惹怒了,你有啥好?”

“切,他能干啥?还能把咱家给点了?爸,你操这闲心做啥,我又给咱家找了个来钱的活。”

“啥活?”

“帮支书抄报告,一个钢笔字一块钱。”

“行啊,小子。”

李水根听到有钱赚,就# WWw把李四海的事放一边了。

刘明德把报告拿给李傻子,又拿了稿纸和钢笔,就扔给李水根一颗烟,吞云吐雾的说:“水根啊,我媳妇那天说在祠堂里,瞅小满这下边跟个橡皮棍似的,你从小喂他吃的啥?”

“我吃啥他就吃啥,我哪知道他咋长的。”李水根想这事就纳闷,要不是李傻子跟他长得像,他都怀疑是黄桂花跟外头男人生的了。

他也就个正常男人的尺寸,这李傻子偏就变了异,成了个甘蔗棍。

“我就想问问,他这下头能硬得起来不?”

李傻子扭头瞧这位村支书,你娘的,跟我爸两个男人讨论这问题,你不是玻璃吧?

“能吧,”李水根想起那晚起夜的事,“支书,你问这作啥?”

“好奇呗,”刘明德低声说,“你说咱男人有那大玩意儿,那女的还不都乐翻天了?”

李水根附和的嘿笑了声。

“我问你小满吃的啥,是因为咱们乡的鲁乡长那方面有毛病……”

“啥?起不来?”

“不是,这儿,”刘明德指指肾,“虚亏啊,找了好些丈夫给瞧了也没治好,上次乡里去长白山考察,还给他带了虎鞭,也不管用。你那要有能用的方子,我打算拿给他试试。”

告诉李水根这事,刘明德也是病急乱投医。

他下决心要对付李四海,李四海那干爹是乡是权柄很重的副乡长,他要能靠上鲁上涛这条线做事就方便得多了。

“方子嘛……”李水根瞅了儿子一眼,见他在给自己递眼色,“倒是有,放哪儿去了,我一时想不起来……”

“水根,这事你得赶紧的,马上回屋去找,明天鲁乡长就来了,我得急用。”刘明德一听就急忙催促。

“也不急这一时嘛,”李水根拿腔拿调的说,“明天呢,还有时间。”

刘明德还要催,李傻子就说:“叔,我写好了。”

他拿起来瞧了几眼,这是方块格的稿纸,好数得很。但见他一个字一个字的数,李傻子就知要坏菜。

“一共是八百零七个字,去掉标点符号,是六百四十九个字,我凑个整,给你拿六百五吧。”

娘的,我就知道,咋忘记算上标点了呢。

李水根倒不介意,抄个报告能拿六百五,他嘴都笑歪了。

拿了钱就带李傻子回家,刘明德再三叮嘱要把方子找出来。

“你真有补肾的方子?”

“我这下头不是老软的吗?我去找了那道士,拿了个治这个的方子,吃完就好了。”

“草,你咋不早说,我这还想补一补。”

“爸,你那又没坏,补个啥球,我那方子拿给鲁乡长,你也得减些药量,他那地方没我的大,肯定不用吃那么多药,要补过了,阳火过旺,会烧身的。”

李水根定定的瞧了他半晌,才摸着下巴说:“这也书上瞧来的?”

“老道士告诉我的……”

“靠。”

父子俩说着话往家走,就瞅见赵秀英在那头缩头缩脑的往屋里望,李水根拍了他一把:“有事就去说事,赶紧的,回头把方子拿给我。”

赵秀英瞧见李水根,叫了声叔,就被李傻子拉到溪边。

“我妈不在家,你咋大白天过来呢,让人瞅见了还得了?”

“你还胆小咧?我都不怕,你怕个啥。刚在家接到电话,说是黑娃在部队里被人打了,他晚上想报复,被人逮住把毛给烧了……”

“啥?”

李傻子愣住了:“鸟也烧坏了?”

“烧烂了,这不让李四海过去呢。他接了电话,在家里骂了快一个钟,还说啥祖宗不长眼,这是要让李家断子绝孙……”

“他不还想着日你吗?就中元节那天,他被上身就转性了?”

“倒安生了几天,我和他下午就要走……”

“要几天回来?”李傻子有点不舍,这赵秀英身体白嫩得紧,她一走,吴月芝天天日又吃不消,他这找谁消火去?

“你要愁没人日,就去找东婶,东叔死了,她还说你不去烧香呢。”

赵秀英说完瞧他歪脑袋在想,就掐了他把:“东婶厉害着,你轻点弄。”

第二十九章灵堂里胡来

李四海黑着脸膛带上赵秀英去部队了,留下他那城里媳妇,他也不放心,就让她回城里去省亲,等他回来,再让她从城里回李庄。

刘明德听到消息,就站在村口哈哈大笑,想着明天鲁上涛来了,把方子一献,那还不把李四海吃得死死的。

李傻子心情不大好,回家把方子改了下,就拿给李水根。

“三十只两斤重的野生大王八?烤着吃?小满,这能成?”

“能,我都试过了,我吃了九十九只呢。”

李水根斜瞥了他眼,就拿# WWw着方子跑去找刘明德了。

瞅瞅时间还早,日头还没偏,李傻子就跑去东婶家。东叔的灵堂还摆着,来吃葬酒的人倒没多少了,原想就着七月半中元节把东叔埋了,没想玲玲回来了,说什么也要摆到三七。

灵棚搭在溪边空地,摆着香烛灵位,后头棺材四周放了冰块,这都二七了,也没闻到多少尸臭。

李傻子进来就瞅见虎子,蹲在地上,身子瘦了一圈,小嘴泛白,眼眶红肿,就抱起他说:“没好好吃饭吧?跟你小满哥去吃些东西。”

这才转身要走,就从外头风风火火的冲进来一个姑娘,张嘴就说:“傻子,你抱我弟做什么,放下他,别让他跟你学傻了。”

抬头一瞅,眼睛就亮起来了。

是东婶的女儿玲玲,挺标致的姑娘,垂肩的秀,染成黄色,穿着白衣,常话说女要俏,一身孝,这孝衣一套,更显水灵。

身材那是前凸后翘,嘴角还微勾起来,带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骚味,但比赵秀英那种要内敛得多,指甲擦得红红的,一双水一样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瞅着他。

“玲玲,听人说你在歌厅里做事?”

“咋了?你会说人话了?我在歌厅里陪人跳舞,又不是卖身,要你管?虎子,过来,姐姐带你去吃粉。”

抢过虎子抱起来,玲玲瞪了他眼:“你拜完就走,以后不要来找虎子。”

李傻子呵呵的笑:“我找虎子咋了?我拜东叔,你也不陪着行礼?”

玲玲哼了声,将虎子放下来,拉着他跪在蒲团上,等李傻子上完香磕了头,她陪完礼,就拉起虎子往外走。

屁股扭得跟个纺锤似的,李傻子瞅着舔了下嘴唇。

一出灵棚,就瞧见东婶一脸茫然的站在井边,赶紧走上前去,一把扶住。

“东婶,你别想不开,这要跳井里,你还好,头一疼就跟着东叔走了,虎子和玲玲咋办?”

东婶转头瞧是他,就失笑说:“我啥时说我要跳井了?你东叔病这几年把我累坏了,他走了我倒是轻松了,咋会想跳井,我这是站井边想事呢。”

“你想事也站开些,这要一失足落下边咋办?”

东婶心里舒服,这傻子还知道关心人啊。

陪着东婶回屋,看她那模样,也知她没心情捣弄,还想着能趁火打劫,想想还是算了。就问起玲玲的事,说她是不是在县里卖肉来着。

“她说在歌厅里陪舞,我琢磨不大对路,这陪舞陪着陪着不都陪床上去了吗?我就问她来着,她带我去歌厅里瞧了几场,是在陪舞,二十块钱一,抱着男的跳……”

李傻子听着就腻,这不就跟书上说的贴面舞一样?男人就陪着衣服顶几下过过干瘾,女的呢,会被男的掐下屁股,摸个啥的。

“你咋问起这个来了?你该不是瞧上玲玲了吧?”东婶警觉起来。

她倒无所谓,早就准备着要被李傻子日了,可她女儿就另说了。

“我就问问,刚在灵棚那遇到她了,她带虎子出外吃饭呢。”

李傻子拿起东婶的手,别瞧她年纪有点大了,这从小又做庄稼活的,手掌却滑腻得很,手背都是肉,摸起来软绵绵的。

“摸手做啥,你摸个手也能舒服了?”

东婶笑吟吟的说,眸子里亮闪闪的。

这几天她又是高兴又是愁,高兴的是东叔终于走了,让她有种解脱的感觉,愁的是他这一走,村里还不知会不会把她赶走,想法子把宅子给占了。

“摸手当然不能舒服,东婶,要不我让你舒服舒服?”

说着话,有人又来祭拜,东婶就跑出去陪礼。

完了,她一转身就见李傻子把灵棚给拉下来,拿了砖块把四角都给压好,上来就抱住她滚在地上。

手往衣服里一伸,摸着那大就揉,弄得东婶魂不守舍的。

“你咋在这儿弄,这让人瞅见了我还怎么做人?”

话是这样说,可越在这种地方,东婶就越觉着兴奋,一股子骚劲腾腾的冲起来,手也跟着不本分起来。沿着李傻子的裤裆往下一掏,抓得紧紧的,感觉着那玩意儿的热度,心跟着怦怦的跳。

第三十章让我抱一下

“婶,你真大,屁股也大,难怪能生两个娃。”

“傻子,你快别说话了,赶紧的,你没见你婶下头都涨潮了吗?痒得慌,还不快点……”

越见她这样说,李傻子就越不动。

他从那书上瞧来的,做这事就得慢慢来,那女人越是要求得紧,你就越要矜持,这可干系以后谁说话作数的。

“哎呀,你咋还不进来呢,你这娃,快点,你婶这都快急疯了,你还在外头磨,你能磨出花来?”

李傻子嘿嘿的笑,瞧着在怀里急得冒汗的东婶,手像是泥鳅在她身上乱摸,下面那玩意儿就是不进去。

等玩弄得差不多了,他才哈哈一笑,挺枪入浪。

快一小时过去,东婶尝了鲜,也吃了苦,累得她是四脚八叉的躺在地上直喘粗气,根本站不起来。

李傻子也累得够呛,这东婶身子重了些,他还玩了手火车便当,汗流得满地都是。而且别瞧她生过两个孩子的人了,那地方机关重重,险些让他丢大了。

“秀英跟我说你这玩意儿不仅大,还会绕弯,我原来还不信,现在……”

东婶擦了下汗,说不下去了。

“东婶,舒服吗?”

“舒服,你婶子从做这事起,都没这么舒服过。你这玩意儿咋长的,这都赶得上孙行者的金箍棒了。”

“嘿,能长能短,能粗能细,能大能小?”

“可不是。”

东婶喘均乎了,就提裤子站起来,拿脸盆倒满水洒在地上,又拿拖把拖了。

李傻子也挺满足的站一旁瞧她翘着屁股在搞卫生,抬头瞧了眼东叔的遗相,嘿的一笑。

“那晚上还想不想搞?”

“你晚上还能?到底是后生,这劲头回得快,”东婶一惊后喜道,“那晚上你过来?”

“嗯,你把门留好。”

李傻子吹着口哨走了,正好遇到玲玲带虎子回来,她奇怪的瞧了他眼,这傻子不是早就拜过了,现在才走?

二妮趴在玻璃柜上,看到他就招手把他叫过去。

“你上回说我爷爷的药酒方子能财?”

“能啊,我说了你让我嘴一个,我就告诉你怎么财。”

二妮红着脸说:“那就让你嘴一个,嘴脸上。”

瞧她闭起眼,那嘴唇艳艳的,李傻子没凑上去。

“咋想财了?你家不还挺有钱的吗?”

二妮睁开眼,有些失望的说:“学校要搞实习,要去广东那边进厂学习,要交一万的实习费,家里# WWw一时拿不出那么多钱……”

“实习费要一万?你们进厂不是厂里还给工资吗?”

“一个月就一千,包吃住,可是要先交实习费啊,要不交,就不让进厂,也拿不了毕业证……”二妮挤着眉,“我都愁死了。”

“骗你呢,学校介绍你们进厂,说是实习,实际上是把你们当童工用,别人一个月两三千,你们一个月才一千,还要交一万的实习费,学校这是两头攒……”

“我知道,可是不交钱,就拿不到毕业证啊。”

二妮不笨,她知道这是拿他们当便宜工使唤,可毕业证那头卡着,她也没法子。

“我不嘴你了,你把方子拿给我,我先拿一万借给你吧,啥时要?”

“两个月后。”

“还早呢,你急啥。”

二妮见他说得笃定,就跑回房里拿了方子递给他:“以后我赚了钱还你?”

“还啥,你跟我早晚得成亲,借老婆的还要还吗?”

二妮抿着嘴唇没说话,心里倒甜滋滋的。

小满不傻了,还知道为我着想呢。

“我不嘴你,你让我抱一下。”

二妮想了想,从里面绕出来:“就抱一下。”

“嗯。”

李傻子张开双臂,她还是犹豫了会儿,才伸手抱住他。谁知他双手按住她两半屁股,用力一压,掐住就往他身上一压。

二妮那下头都能感到那棒子的温热了,脸红得像大枣,一把将他推开就说:“你咋这样,吃我豆腐呢。”

“你答应抱的,我也没说咋抱啊。”李傻子笑嘻嘻的说。

二妮脸一红:“让你骗了,小满,你越来越不老实了。”

“我要还是傻子,你会搭理我?最多给我几颗糖吃,当可怜我。那样的男人你会瞧得上?二妮,我跟你说,我不单要娶你,我还要让你做市长夫人。”

二妮一怔,就瞧李傻子唱着不着调的山歌,一摇一摆的走了,心里一下乱糟糟人,市长夫人?他说的啥呢。

第三十一章视察

鲁上涛带着七八个乡干部来李庄,可是村里的大事,早早就扯出李傻子写的横幅挂在村委会的屋檐上,刘明德还带着村委的人,跑出村口外一里路的大道边等着。

李水根也被他叫过来了,说这种大事,要多几个卖相好的撑场。

瞅着前头一辆三菱越野车停下来,走出个肚皮圆滚的男人,年纪倒也不大,三十出头,官样十足,后头还有几个不到四十的干部。

“欢迎乡长来咱们李庄视察。”

大肚皮跟刘明德握手,往里一指:“走,去村里瞧瞧。”

李水根跟在最后头,眼角一扫,就瞧见李傻子也在欢迎的人群中。

“你跑过来做啥,刘明德不是不让你来?”

“我不来,他要不把药方给鲁上涛咋办?”

“嗬,这事他能当面做?还不得关起门来,你瞅也瞅不着,赶紧回家去。”

李傻子抓抓头就往东婶那边走。

回家,这还没到吃中饭的时间,回去也没啥意思。

东婶那边灵棚要拆了,说是一直摆着做啥子,玲玲哭闹着要摆足七七四十九日,她也不让了,说是这再摆下去,每天买冰块都要不少钱,反正也没人来拜了,不如拆了。

李傻子过去,正好在拆灵棚。

玲玲一脸神伤的坐在旁边,虎子心情像恢复过来了,在院里玩木马,李傻子往院里瞟了眼,就跑到外头帮着拆灵棚。

“喝水。”

东婶看他忙了阵,就拿了糖瓷杯给他倒了杯凉水。

他来帮忙,东婶心里还是挺舒服的。

那些工人都是乡上的,这摆灵棚的活就是他们承接下来的,把棚子拆了,还要拿回去,外头停着辆皮卡,等会儿把东西卷了就要扔上去。

那老板长得贼眉鼠眼的,先瞧李傻子过来帮手还有点不乐意,怕他弄坏东西,见他手脚麻利,等他忙了一阵,上来递颗烟给他:“小兄弟,以后要找事做,来乡里找我,就在东街口,第一家办白事的就是。”

李傻子抽了口烟,冲他点头。

“你多大了?”老板问。

“快十七了。”

老板笑道:“快能干活了,成,你要想做工,就去找我。”

忙活了一个多钟,才把东西都拾掇起来,老板开着皮卡冲他和东婶挥挥手,就开走了。

“我今天不能让你日,”东婶扯着李傻子低声说,“马上要把玲玲他爸葬了……”

“我知道,我来帮你忙,又不是想要日你,”李傻子笑说,“你咋这样想,是不是昨天还没日够,你又想了?”

“呸!”东婶推他把,就说,“我去忙了,屋里有些吃食,你要饿就自己拿。”

下葬的事还要做许多,例如像是叫上亲戚,还得让大家帮着洒纸钱,一路走还得一路跪,三步一磕头的,这些事李傻子都帮不上忙。

他瞅着日头快正中了,就跑回家搅了碗面吃上,跑到吴月芝家去了。

“婶,我说你不如养些肉鸡,我记得叔死的时候,不还留了个鱼塘给你吗?”

吴月芝从鸡棚起直起身,扶着腰说:“啥鱼塘,那塘子被村里收回去了?”

“又是李四海那王八蛋?!”

李傻子想到李四海就# WWw怒:“那鱼塘不是叔当初租下来的,前后投了七八万呢,咋就让李四海谋去了?”

“他硬要,我也没法子,他就给了我两万,”吴月芝把篮子放在架上,“咋?你会养肉鸡?养肉鸡要鱼塘做啥?”

“我也是从书上瞧来的,要有鱼塘,鸡鸭一起养,鸡鸭的粪便能做鱼饲料,虾螺能做鸡饲料,再在鱼塘上种些果树,这叫果基鱼塘复合养殖,做大了你能一年能好几十万呢……”

吴月芝一听就急了:“那我找李四海把塘要回来!”

“他不在,他跟赵秀英去部队了。黑娃被人把那玩意儿烧了……”

“啥?!”

“就鸡巴,把给烧了,”李傻子嘿笑说,“他跑部队里惹事了,人家火大,半夜起来把他烧了。”

吴月芝听得就笑:“那赵秀英咋办?”

“还能咋办?本来黑娃那玩意儿就不顶用。”

“啥?他是个软货?”吴月芝好奇道。

李傻子瞅她又没穿奶罩子,就扯她汗衫,让她进屋穿上。

“你咋这样,让别人瞅见了咋办?天热也不能光打光身啊。”

“哎,都习惯了,我说小满,我都不在意,你还在意啊?”吴月芝这样说,可心里还是有些甜的。

“我咋不在意了,我日了你,你就是我女人,以后就许我一个人瞧,你把奶罩子戴起来,穿好了。”

第三十二章好字

吴月芝笑嘻嘻的拿出个胸围子:“罩这个就行,奶罩子都洗了,你当我愿意这样穿啊。”

李傻子等她穿好,才扯她过来,摸了一通。

“穿好了你又拉扯,等下又要穿。”吴月芝埋怨的说。

李傻子不理她,等摸了阵,就听到外头有人叫唤。

“月芝妹子在吗?我是肖明辉啊。”

“谁?”

“肖明辉,村委的肖会计,李傻子是不是在你这儿?我来找他。刘支书让他去村委一趟。”

吴月芝赶紧推他下床,穿戴好了才开门说:“傻子来我这喝水呢,肖会计,刘支书找他啥事?”

“还不是他写那大字,哎,鲁乡上瞧上了,说是想见见他,他人呢?”

李傻子跑出来,就见肖明辉站在院门外。矮高个,戴着眼镜,县里中专毕业的,算是村里的秀才。李四海平常也对他客客气气的。

“哎呀,傻子,你快跟我走,鲁乡长在那等着呢,”肖明辉拉着李傻子就走,“你喝水咋跑到吴月芝这来喝了?”

“我……我到处玩,玩,玩过来的……”

肖明辉听他这话就摇头,这小子也就会写个字,这脑子的毛病还是那样。

“我跟你说啊,鲁乡长是咱四道河乡的一把手,他要能瞧上你的字,是你家八辈才修来的福,到他跟前,你别乱说话,不然你家没好果子吃,知道了吗?”

“知道……”

“到时刘支书会跟你提示,让你做啥你就做啥,你别犯疯病。”

肖明辉再三叮咛,等快到村委会议室外,又拽住他说:“我帮你去拿纸笔,让你写啥就写啥。”

李傻子往会议室里一瞅,见刘支书一脸笑意的陪着鲁上涛在说话,李水根也在一边,其它的人都围在那里,瞧着从屋檐上取下来的大字。

“来了,小满,快过来,这位是咱们四道河的鲁乡长。”刘明德瞅见他就喊。

李傻子快步进屋,乖巧的叫了声:“乡长好。”

鲁上涛瞧李傻子那张俊俏的脸孔,瞧着也干净挺拔得很,怎么就说是个傻子呢?

“你就是李小满吧,这字是你写的?颜体楷书吧?颜筯柳骨,这一眼我就瞧出来了。”

屁,老子写的是瘦金体,这差距不是一点半点啊。

面上李傻子还真说:“我不懂……就乱练的。”

鲁上涛嗯了声,看肖明辉拿了纸笔进来,就说:“再写几个,我瞅瞅。”

纸一摊上,李傻子就按他说的写了一诗:“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最后一笔才写完,刘明德就拍手说:“好,字好,诗更好。鲁乡长关心农事从这诗里咱们就能感觉到,一岁一枯荣,这不跟水田里的稻子一样吗?小满的字虽然不错,可没有乡长这诗,那字也要减半了。”

鲁上涛也志得意满的笑了下,让肖明辉把字收起来。

“鲁乡长,我有工作要单独汇报……”趁这机会,刘明德低声说。

“去你办公室说吧。小满,你等等,晚些我再跟你谈谈你这字,你这字看着是不错了,但还有提升的空间。”

李水根上来说:“你跑哪儿去了?让你回家来着,你乱跑做啥?”

“我跟月芝婶那去了,听她说叔以前的鱼塘给李四海占了?”

李水根一愣:“是有这事,那都两年前的事了,咋了?你想帮你月芝婶子出头?这事你管不了……”

“咋就管不了?你看我咋管。”

李傻子心里也没计较,就往办公室里瞅。

隔着玻璃窗,猜也能猜到刘明德在跟鲁上涛说什么。就看他拿出一张纸,鲁上涛一脸欣喜的将纸给珍惜的收起来,又追问了几句。等刘明德回答后,他连连点头,嘴里说了些什么,意味很浓的拍了拍刘明德的肩膀。

等他从办公室出来,没再跟李傻子研究大字,在会议室里跟村干部说了些勉励的话就带着大队人马走了。

刘明德把李水根父子叫进了办公室:“那方子鲁乡上瞧了,说是要管用的话,他愿意出大价钱买野生的大王八,我琢磨,咱村里抓# WWw王八的能手都老了,这要抓的话,得要去山里,这活就交给你了,水根。”

“咋卖呢?”李水根问。

“我问过了,鲁乡长说一斤的五百一个,两斤的一千五一个,要能弄到三斤以上的,五千一个,过五斤两万一个……”

李水根还想说什么,衣服被李傻子一拉,立马答应下来,说拿了工具就进山。

第三十三章卖王八

“咱李庄的王八早几年就挖没了,你咋把这事给揽下来了?鲁乡长给的钱是蛮多的,可咱要是交不出王八,咱俩就得变成王八了。”

“呸,你要做王八,我可不想做王八蛋。”

李傻子吐了口唾沫,就跑回家里拿了鱼篓和竹篮,还从屋里拿出根细长的竿子。

“喂,小满,我说你真知道哪里有野生大王八?”

“爸,你废啥话,我要不知道,我能硬得起来?我都吃了快一百个了。我知道,咱这附近的王八早挖完了,可上游那头,还有往山里走,那青涧溪那边还有呢。多得很呢。”

李水根一听就来精神了,拍胸口说:“到时弄几个五斤的,咱家就了。”

“嘿,你做吧,五斤的野王八,少说也活好几十年了,全身都是毒,这要是鲁乡长吃出事了,咱家就完了。”

李水根泄气的说:“那咋办?”

“我在溪边也没瞧# WWw见有五斤的,去瞧瞧看再说吧。”

出了家门,父子俩就不咋说话了,这要被人瞧见还不好解释。一直到了溪边,李水根才又问:“你吃的最大的多大?”

“三斤多吧,肥得很,我把它打翻了,拿石头一砸,把壳去掉,直接串起来就烧,啧啧,想着我就掉口水。”

李水根想着就舌底生津,舔舔嘴唇,来到平常李傻子抓王八的地方,翻了半个小时,他就不耐烦起来:“是不是都被你吃完了?连个鳖蛋都没看到。”

“你要王八蛋做啥?”李傻子问了句,就被他老子一块石头砸得跑开了。

“这边没了,咱往山里走吧。”李水根说。

“爸,你回去做饭吧,我一个找。”

李水根想想,就把工具留下。

李傻子提着工具往上游走了会儿,就瞅见竹林里吴月芝在拿手锄在挖竹笋。蹑着脚走过来拦腰一抱,把吴月芝吓得魂飞魄散的。

“小满,是你啊,把我吓死了,你咋跑这头来了?”

“你又为啥跑这里来了?这竹林是村里的公产,你来偷笋子?”

吴月芝脸一红,啐道:“说啥呢,我这不是想改改口味吗?这嫩笋炒鸡蛋,味道美得很。”

“我刚在你那,你咋没跟我说呢,就想一个人吃独食?”

“我这不想等做好了再跟你说吗?你呢,你咋跑来了?”

“我这是要进山抓王八,你抓几颗了?提了跟我进山。”

吴月芝瞧竹篮里有四五颗了,这够吃好几天的了,就提起竹篮,跟在李傻子后面。

“啥,鲁乡长也是个软货?”

“嘘,轻点声。”

“那你跑山里能抓到大王八?”

“这你就不懂了吧?这青涧溪往里有一处滩头,晚上王八就上岸在那滩头里产卵,现在正好是个季节,我这带了手电。”

“那要在山里过夜?”

吴月芝有点不乐意,李傻子就说:“我帮你着想呢,这王八要给刘明德拿给鲁上涛,你知道李四海跟刘明德斗着呢,这要刘明德肯帮忙,你家的鱼塘还不一下就拿回来了?”

吴月芝愣住了,谁他娘还说李傻子是傻的,他全家都得了傻病。

“能拿回来?”

“我说能就能,你瞅着吧,刘明德肯定会趁李四海不在家这段时间弄些事出来,上头要有鲁上涛帮着,李四海那副乡长的干爹顶个屁用。”

吴月芝低着头想了一阵,突然上前挽住李傻子:“你说啥就是啥,我听你的。”

这青涧溪越往里走就越窄,四周也只有砍柴人留下的道,水倒不深,但山壁都是青苔,连个扶手的地方都没有。等走得有一阵,溪水才突然变得宽大起来。

在溪边往下瞅,都能瞧见有些手掌长的鱼在游。

李傻子就跳溪里捞上来几条,放在青石上拍晕了,拿小刀割开,把内脏除了,装在个小塑料袋里。

“晚上咱就吃烤鱼……”

“那你留内脏做啥?”

“王八是杂食动物,我到时在岸上抓母的,扔根竿子下去钓公的。”

瞧李傻子那得意样,吴月芝就掩嘴笑。

走到滩头开,太阳也落山了,吴月芝就去弄了些干草铺在地上,她还挺讲究的。还又怀里摸出火机,点了堆火,怕是晚上有野兽。

李傻子跑到滩头瞧了一阵,见那鳖蛋堆做堆的,少说也是十好几个王八下的,就放心的回到火堆旁,拿了树枝把鱼叉上,放在火堆上烤。

“拿些笋子切片,也扔上去吧。”

吴月芝听话的做了,放在鱼身上,不到一阵,就闻到一股清香。

再把盐给撒上去,味道就更鲜美了,李傻子给她分了一条:“烫。”

两人吃着鱼跟竹笋,都开心得很。

第三十四章河边激情

瞧吴月芝那眼睛瞟过来,李傻子就挪过去坐:“婶,你真漂亮。”

“你婶不漂亮,你能喜欢?”

“哪能呢,就是不漂亮,我也喜欢。”

吴月芝抿嘴一笑,眉角弯弯的。刚要开口说什么,就被李傻子的嘴给堵住了。

嘴里还有些烤鱼味,她倒不在意,手往下摸了把,攥住了,就用另只支宽衣解带。两人滚倒在干草堆上,呵哧呵哧的干起来。

好半天才算结束,吴月芝四脚朝天的躺在那,望着满天的星星,心里满足得很。

李傻子听到溪水响,就提着裤子跑到滩头那。

就见二三十个大王八从溪里爬起来,冲到滩头那就使劲下蛋。

他轻手轻脚的绕过来,将王八一个个的翻过来。

这些野生大王八最小的也有两斤,都过手掌大了,加起来两三万是跑不掉了。

将它们都扔到竹篮跟鱼篓里,李傻子就心满意足的提着回到干草堆,看她还在望着天空出神,就蹲下来抱住她双腿。

“咋,你又来?别弄了成吗?你婶刚就快晕过去了。”

听她求饶,李傻子还是不依不饶的弄了一阵,搞得吴月芝都没了力气,站起来双腿都在打抖,跑到溪边洗干净了,回来瞧他还硬梆梆的,就惊道:“你咋跟个公驴似的。”

“这叫本钱,你懂啥,这天生的,”李傻子盘腿坐下,扯了根干草扔到嘴里嚼着,“比叔强吧?”

“那是,他那时候几分钟就完事了,我都没个舒服的时候。”

吴月芝挨他坐下,就说:“我瞅那些鳖蛋,要不挖回去做蛋羹?”

“我等天亮再去挖,做蛋羹干啥?等你那鱼塘要回来了,再问刘明德要一亩地,我教你填平了做池子,养王八。”

“啥?养王八?你不说养鱼养肉鸡吗?”

“养王八赚得更多些,我看电视里学的,赶明的你让农技站的教你,我也去找几本书瞅瞅。”

“嗯。”吴月芝现在服气得紧,他说啥她都听。

等天亮了,李傻子就提着王八回家,半道上遇到急得冒汗的李水根。

“妈的,老子找你一整天,你这都跑哪去了?你抓王八还是被王八精抓走了?还以为你出事了。”

骂了几句,瞅吴月芝在旁边,就笑:“月芝,你也来抓王八?”

吴月芝满脸通红,嗫嚅了几句,就小脚快步的跑了。

“行啊,连你婶你都不放过?你他娘属啥的?”李水根好气又好笑的说。

“爸,别说这了,你瞅这,二十多大王八,我这手提着都快没力了,你来了正好,你来提。”

李水根伸头一瞅,那鱼篓都塞满了,野王八正用爪子勾着缝孔想往外爬。

“嗬,还真不少,这回赚大了,”说着,他冲李傻子脑袋就是一巴掌,“你搞了赵秀英,又搞吴月芝,你情了是吧?”

话是这样说,李水根还有点得意,特别是赵秀英的事,你李四海不一辈# WWw子骑我头上吗?到头来你儿媳妇让我家小满给日了。

“爸,婶她家那鱼塘,你还得想办法弄回来,总不能白白让李四海占便宜了吧?”

“我咋弄?都板上钉钉的事,过去两年了,那鱼塘的鱼都捞了几回上来了。”

“咋不能弄了?你找支书,就跟他说李四海强占寡妇鱼塘,让他把王八送乡里去的时候,提一提……”

“他会跟鲁乡长说?”

“咋不会了?刘明德不也想把李四海赶走吗?”

李水根咂摸着还真是这样,这俩一直都不对付。不过这事能成?

“你又跑去哪?”

“弄点竹笋,我昨天看到有洞,下头可能还有竹鼠,你也帮我找找,看不能逮几个。”

提起竹鼠李水根就流口水,那东西可肥美得紧,这片竹林是公地,寻常又少有人来。也就春冬来挖些笋子,那竹鼠养得肥硕,洞都打得圆实,枝叶盖着,脚一踢就能找到。

“不怕被村里人说?”李水根滴着口水问。

“怕啥,爸,咱就关起门来吃,还有谁知道?噢,对了,那卖王八的钱,你给我拿一万,我有用。”

“啥用?要得了一万?”

“二妮要实习费,婶子拿不出来,我看她哭呢……”

“草,你还是个多情种?这一万算是彩礼?”

“哪能呢,借她的,又没几个钱,你担个啥心?”

“嗬!一万还不算钱,你以为你拉泡屎都能生出钱来?”

“爸,竹鼠!”

第三十五章偷抓竹鼠

在竹叶和细枝覆盖的洞口露出个小脑袋,个头不小,目测约莫有两斤去了,肚皮圆鼓鼓的,在那张望了几下,就要缩回去。李傻子瞧得真切,拿起竹竿冲头一打。就听得吱吱几声,那竹鼠就四脚朝天的抖起来。

李水根眼明手快,伸过去掐住脖子往外一扯摔进了竹篓里。

“再弄几只。”

开了头就不担心会有人说闲话,跟李傻子说的一样,把门一关,谁知道你在家吃啥。

又寻到几个竹鼠洞,拿竹竿在洞口敲了几响,就有傻乎乎的竹鼠探头出来,无一例外被打翻过去,扔进竹篓。

凑了有五只,李水根就喊:“够了,再多装不下。”

李傻子瞅瞅,李水根带来的竹篓都快装满了,这才扛起竹竿,哼着小曲,像个得胜归来的大将军,往村里走去。

黄桂花在家担了一夜的心,瞧他俩回来,就没口的说:“你跑哪儿去了?我这一宵都没睡好,王八抓到了?这又是啥?”

跟她说了遍,她就惊道:“咋跑到竹林逮竹鼠了?这让村里现了可咋办?”

“怕啥?咱把门关上,你赶紧的,把这几只竹鼠的毛给剥了,拿些葱子爆炒来吃。我去二妮家打几两酒,这些王八拿水养了,我下午拿去给刘明德。”

李水根走后,李傻子就回屋捧着沅儿给他寄来的电纸书划拉。

里头装满了书,以他看书的度一时都瞧不完,除了些外,还有许多的农技类的书,想必是沅儿姐知道他有需要才给下的,还有些是大学课本,各专业的都有。

这种枯燥的书本他也瞧得津津有味,等着外头在炒竹鼠,他就瞧了两三本了。

沅儿姐原想给他寄个手机的,后来是说这电# WWw纸书不伤眼,才买了这个。

沅儿姐是李傻子的远房表姐,城里人,暑假的时候过来住着当度假玩,跟他家的关系处得极好,在省城读的是经管类的专业,家里有些钱。

住了大半个月,还给李水根家了两千块钱,说是给李傻子治病,得知他病好了,也非常高兴。

瞧着书就想沅儿姐那修长的腿,标致的脸蛋,还有那比东婶都不差的大胸部。

想到她将粉色的奶罩子挂在屋檐下晾晒的模样,心里都有点悸动。

皮肤比赵秀英都白,那嘴唇不知抹了啥,亮闪闪的,嘴起来肯定香甜得紧。

在屋里头正胡思乱想着,黄桂花在外头喊饭做好了。

推开门就是一股竹鼠肉香,拿葱爆起来,真是和尚都要跳墙啊。李水根也回来了,打了二两红薯酒,摆起小桌,倒了两杯,一杯放他跟前,一杯推过去给李傻子。

“你也不小了,陪你老子喝一杯。”

李傻子一口喝下去,面不改色。

这酒后劲大,入口倒绵绵的,等吃了几口菜,那劲头上来,他就吐舌头拿手扇风,惹得李水根哈哈大笑。

“你这酒量还得练练。”

“我又不靠酒量吃饭……”

李水根哼了声,从身后拿出个塑料袋:“二妮给你拿的,红糖果子,说给你个食嘴。瞧不出,那丫头还有情有义的。”

李傻子一把抢过,打开了,扯去糖纸,扔了颗进嘴里,甜得眼睛都眯起来。

“你这孩子,这吃饭呢,你吃个啥糖,急不在这一时,把味串了,这饭还好吃?”黄桂花笑着说。

她心里倒开心,二妮是村里一枝花,她要能瞧上小满,那她也乐意要她做个媳妇。两人年纪也相当,这每年想去提亲的人都把二妮家门槛踏破了,二妮都没个回应,要不是她对小满有意,这还不早就答应下一门亲了?

李傻子嘿嘿的傻笑着跑去拿口盅漱了口,又跑回来拿起筷子吃饭。

“下午你跟我拿王八给刘明德。”

李水根夹了块竹鼠肉,嚼着说:“拿了钱你就拿给二妮。”

“拿个称去,别让他少数。”

李水根深以为然的点头。

吃过饭他就回屋去瞇眼了,大正午的村委也没人在,等下午三点再过去。黄桂花忙里忙外的洗碗,再将剩下的竹鼠肉包起来。

李傻子跑过去先拿了半斤肉,说要给二妮送过去。

她就一脸满意的说:“是该给她送送,你这孩子,她要有个准,你就回来告诉你妈,让你妈帮你去提亲。”

“还早着呢,我和她都还没满十七,再怎么也得等她毕业了再说。”

提着肉,看黄桂花要将毛皮都扔了,忙拦住说:“妈,这有两三斤的毛皮?”

“不止,我手量量都有四斤往上了,咋了?这东西还有用?”

“怎么没用了?这毛皮外头都卖七十一斤了,就咱们吃这肉,外头饭店都要三十一斤呢。”

第三十六章抄写员

黄桂花一# WWw阵肉疼:“咋这么贵?比牛肉都贵啦?”

“哎,就吃个嘴响,这肉吃了就吃了,倒是这毛皮,你先洗了存着,我找月芝婶问问,看有没有人收。”

“我去找吧,你拿肉给二妮。”

李傻子应了声提着肉就跑到杂货铺,二妮正趴在柜台上打瞌睡。

“二妮,二妮。”

“啊?小满,你咋又来了。”

二妮揉着眼,有些害怕他的说。

“给你拿肉来了,竹鼠肉,竹林里打的,炒了好几斤,这给你家拿了半斤,吃就吃了,别让婶子往外说。”

二妮接过肉,闻着肉香,食指大动,又谨慎地问:“小满,你不是又要我嘴你吧?”

“你要愿意,我也不拦着……”

“呸!谁愿意啦!”

二妮脸蛋红红的,把肉收到里面,又跑出来问:“我那事咋样了?”

“快成了,你别急,这不还有时间吗?我回头拿了钱就给你送过来,不过,你要给我写个收条。”

“成。”

二妮瞧他做事爽利就心里欢喜,趴在柜台上跟他聊了会儿天,等她妈叫她,才跑回屋。

“竹鼠肉哪儿整的?”二妮妈瞧着灶台上热的肉,就疑惑道。

“小满去竹林弄的,妈,你别到外头说啊,不然村里会找他麻烦的。”

二妮妈答应了声,眼珠子却在乱动,这个傻子成天来找我家二妮,不给他找些麻烦,他这还不知纠缠到什么时候去了。

吴家那边还在催呢,要给他们个准信,得绝了他的念想才是。

下午三点半,李水根带着李傻子提着二十多只大王八去了村委。

“动作挺快啊,这就抓到了,我瞅瞅。”

刘明德还抱着茶杯在喝,这就立马放下茶杯,凑头上来瞧。

“嗬,个头还不小咧,水根,你这算是立了大功了,我得给你记一笔,等年底村上分钱的时候,我让村委给你家多算点……”

“支书,那些就算了,往外租的水田,咱家一年也分不了几百块,这些野王八,你得给称一称,价钱算清了。”

刘明德倒也不含糊,从角落里拿出个吊秤,一只只给秤上。

也没动啥手脚,算算也就几万块的事,要能拍上鲁上涛的马屁,把李四海给弄垮,根本就不算几个钱。

“一共是三万六,你要不再秤秤?”刘明德瞧他带了秤来,就知李水根这小子心里的算盘。

“不用了,信得过支书。”李水根笑得眼都瞧不见了。

“我让肖会计给你支钱,你拿条过去。”刘明德写了张纸条,盖了章,就拿给他,“我再跟你说个事。”

“啥事,支书你给说。”

“就是让小满帮我抄报告的事,我是这样想的,他年纪也不小了,这二年级就没读书,脑子又坏了,想再读书也没法了,不如来村委做事。我想嘛,村里还少个抄写员,这事适合他做,一个月六百块的工资,这逢年过节的东西也少不了他一份,咋样?”

李水根朝李傻子瞅去,这事你自己拿主意。

这抄一次就有几百上千的,要是大报告,还有好几千,花的都是刘明德自己的钱,他昨晚想了,觉得这事不划算,不如让他来村委做个事,这一年干来几千块工资,花的又是村委的钱。

“这抄写员是干部吗?”

李傻子一脸傻样的问。

“是,是干部。”刘明德憋笑说。

“那,我干。”

“那你明天就来村委报告,我那还有一份报告要给县里,你来帮扫了。”

去肖明辉那拿了钱,出了村委,李水根就问:“你咋想的?这抄写员能算干部?咱村就五个干部,村支书、村长、副村长、会计、计生委员,你算哪门子干部?”

“外头又不知道,挂个头衔好办事,抄抄写写的不费啥事,刘明德早晚得让我做抄写员,他肯一年花小一万一直让我帮他抄报告?就那怪了,他拉我进村委,花村委的钱,他还能省个事……”

“这狗日的算盘珠子打得啪啪响。”

“爸,你又把一件事给忘了……”

“啥事?”

“月芝婶她那个鱼塘啊,我琢磨着李四海没两三天就回来了,你还不快去说,等他一回来,这事又得黄了。”

“你瞧我这记性,成,我这就回去说,你一个人回家吧。”

李水根数出一万扔给他:“把钱拿给二妮吧,她等着呢。”

第三十七章挖池子

刘明德差点一口水喷出来,老子还没冲李四海出手,你就当他是纸老虎了?他跑部队去处理他儿子的事,又不说不回来了,你这就帮着吴月芝出头,要拿回鱼塘?

他吃下去的东西想让他吐出来,能吗?

“我也是瞧不下去,才帮她说话。月芝一个人活着容易吗?那鱼塘是连山留下来给她的,凭什么人一死,他李四海就欺人寡妇的把鱼塘给收了,才给她两万,人家前后投了快小十万下去呢。这眼瞅着就快有进账了,鱼都养肥了,好,你李四海仗着是村长,就不管不顾的把鱼塘谋了,收上来的鱼这两年卖了也有十好几万吧?一个子都没往村里给,把这鱼塘当成他私人财产了,有这样做事的吗?”

瞅着李水根大义凛然的模样,刘明德都怀疑他是不是跟吴月芝有一腿了。

“我今天来也不说别的,就说这李四海混账,那十几万,我帮月芝说,这钱也不要了,就把鱼塘还回来就行了。他要不还,这官司咱就跑乡里打去。我不信鲁乡长会不帮出头……”

刘明德捂住茶杯,眼睛闪了几下:“你要帮吴月芝到鲁乡长那打官司?”

“是,他这明摆着就是欺负人,这以后村里的寡妇还不都要被他欺负死了?远的不说了,小东这才死,小东家媳妇那他是不是也要谋一谋?”

刘明德缓慢的站起身,义愤填膺的说:“我也早就瞧他不惯了,这鱼塘的事当初我就跟他论过,他说连山当初问他借了钱,他才把鱼塘收回来抵账,我也是一时糊涂,竟然被他骗过去了。好,水根你既然要帮月芝论这事,咱就一块儿去乡里找鲁乡长,我还不信他能把天翻了。”

李水根笑笑的说:“那我找车去?”

“不用,明辉,快把车准备好,我和水根去乡里# WWw。”

刘明德打定主意,这回要让李四海滚蛋,把野王八一送,这头还有谋人寡妇家的鱼塘的事,他这村长还能坐稳?

虽说村长是靠村里选的,可要有鲁乡长的支持,要他下台不是更快一些?

找了辆小车,就让肖明辉驾车,装上野王八,直奔乡里而去。

李傻子则跑到二妮家杂货铺,把她叫出来。拿着信封装好的钱给她:“你点点?”

“不用了,我相信你。”

二妮把钱收好,拿了准备好的收条递给他。

李傻子认真的瞧过后,揣进怀里,瞧她要走,就拉住她说:“让我抱抱?”

“不让,你又要掐我屁股蛋子……”

“谁让你屁股蛋子又软又弹的,好好,这回不掐了,也不嘴你了,就抱一抱?”

二妮想了想才靠过去,一抬头,李傻子嘴里喷出的气都快能闻到,心慌意乱的又低下来,就被李傻子抱在怀中。

嗅着她身上的香味,李傻子很认真的说:“你真要去实习了?”

“嗯,要一年呢。”

二妮说着感到他那里在乱跳,硬梆梆的,抵着她肚皮上,就扭了下身子,想要推开他,谁知他抱得更紧了些。

“别被人拐跑了,”李傻子脸色严肃,“回来我娶你。”

“嗯……”二妮的声音小得像蚊子叫。

“要不让我日了你再走……”

“啊~!”二妮大惊失色,把他推开,羞红了脸掉头就跑回铺里。

李傻子嘿嘿一声,也不知在想什么,哼的曲调听仔细了,居然是失传已久的明版十八摸。

“伸手摸姐肩膀儿,肩膀同阮一般年,伸手摸姐胁肢湾,胁肢湾弯搂着肩;伸手摸姐小毛儿,赛过羊毛笔一枝,伸手摸姐胸上旁,我胸合了你身中……”

踱着脚来到吴月芝家,就听到黄桂花的声音。

“八十一斤呢?月芝,你说咱要是把竹林的竹鼠都逮了能有多少钱?”

“那不得让村里人都打死?我说姐姐,咱偷偷把这五斤毛皮卖了就得了,那收鸡蛋的快来了,就卖给了,五八也有四百呢。”

“你说得也是,这算意外之财,咱不能想多了。”

“姐姐就在这里等收鸡蛋的来吧,咱姐俩好久没好好说话了,我还有些针线活要请教你呢。”

“成,成。”

李傻子在墙边听了阵,也不敢跑进去,转身就要走,就瞧个穿中山装的男人在溪边洗脚,笑呵呵的走上去。

“叶老师……”

“嗬,傻子啊,你吓我一跳,”叶中河转身就抚着胸口,脚一踢,鞋子差点下了水,捡起来就说,“你病好些了?”

“嗯,叶老师咋跑村里来了?”

第三十八章整治叶中河

这叶中河原来是村小的老师,教过李傻子,前几年教乡中心小学去了。

“哎呀,我这不是来家访的,你不知道吧?虎子都几天没去上课了……”

“东叔过世了……”

“嗯,我也知道这事,就想来瞧瞧,看有没有要帮手的。”

叶中河说着爬起来穿上鞋:“不跟你扯闲篇了,我去他家了。”

他一走,那边收鸡蛋的就来了,扯着大嗓门叫开门,收了鸡蛋,拿了毛皮就问还有没有,得知就这几块,有些失望的# WWw拿了四百给黄桂花,说是还有就拿给吴月芝,他每十天都会来收次鸡蛋,到时一块收走。

黄桂花数着票子乐呵呵的走了。

“你咋来了,你妈刚走呢,”吴月芝瞅着窜进门里来的李傻子,赶紧把门关上,“那竹鼠皮是你弄的?你胆子真大,那是公地呢,你跑那里抓竹鼠,让人知道还得了?”

“怕个屁,我家还有七八斤肉呢,回头给你拿一斤。”

李傻子大咧咧的坐在凳子上,拿起她没喝完的凉水就往嘴里倒。

“刚在外头见到叶中河了,他跟东婶家去,我瞅就没揣着好,这狗日的,在村小时就老摸二妮的手,以为我瞧不见,这次他要敢打东婶主意,我就弄他个死的。”

“咋弄?人家是人民教师,李四海见了他都客客气气的咧,你还是别管了,东叔家那位有眼色,还能吃这亏?”

李傻子想想也对,就安分的喝着水,跟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你那鱼塘的事我让我爸去跟刘明德说了,多半能要回来。”

“真的?”吴月芝喜道。

“我骗你做啥?李四海不在村里,刘明德还不巴望着给他找事?趁他不在这会儿,把鱼塘拿了,你就赶紧找人在鱼塘边挖一个王八池子。让你找农技站的,你找了吗?”

“还没呢……”

说到底吴月芝还是不放心,这挖池子投下去可要几万,这李傻子前月还傻着呢,下头带劲,上头有没有毛病还二说。

“咋的,我说话你还不信?是不是欠操了?”

吴月芝呸道:“就想着日你婶子,你就不想着你婶子要财了,还能少得了你的?回头你成亲,你婶子怎么也得给你拿份厚礼?”

“这话说的,还有要啥厚礼,婶子你就是天赐的大礼。”

吴月芝心里喜孜孜的:“婶子比你东婶好?”

“各有千秋吧,你咋问这个?不过你下头比东婶要干净。”

“那是,东叔那位到底是生过孩子了,别瞧着保养得好,这衣服脱了,就能瞧出差别来了,”瞧李傻子表情有点怪,就说,“我不是信不过你,这事开销大,我还得想想,要是鱼塘能拿回来就好说,要拿不回来,我还是守着这鸡棚好了。”

李傻子也不多说,这事得她自个儿想明白。

在她家坐了有一阵,他就想去瞅瞅叶中河咋个勾搭东婶,就颠颠的跑到东婶家。

家中就东婶跟虎子,玲玲回县城去了,给叶中河倒了茶,他先是假正经的说学业重,虎子不能耽搁的话,又说来一趟不容易,这时间不早,要在东婶家吃晚饭。

东婶眼皮子活,哪能瞧不出他的意思,却又不好往外赶人,正转着眼珠子想法子,就听到敲门声,跑出来拉开半拉门。

“那臭货是不是想住下来?”

“你咋知道他来了?我正瞅着没法子往外赶呢。”

“你到灶台上烧壶热水,瞧我的。”

说着话,叶中河在里头扯嗓子喊:“谁呢?东家的,还不准备饭菜?”

草,拿这里当他自己家了?

“是小满,他家里没人,想过来吃饭。”

“他啊,让他进来吧。”

东婶低声说:“你打算咋办?”

“你瞅着吧。”

李傻子进门就瞧见叶中河大马金刀的坐在院子里,那张椅子是东叔病后买的,出来晒太阳时坐的。

“傻子,还知道窜饭吃了,行啊,比我教你的时候聪明不少啊。”

叶中河身前摆着壶老酒,瞅着也像东叔埋下来的。

“会喝酒不,陪你叶老师喝几杯。”

东婶烧开了水,把水壶放在桌上,就陪在一边,打算瞅李傻子怎么整治这姓叶的。

“成啊,酒量还不差,你老子教的吧?”叶中河见他闷头喝了几杯,也不说话,就表扬了一句,“我说傻子,你长得倒不错,可呢,人太傻了,这要成家咋办?你到时洞房不行的话,给你老师打电话,你老师帮你忙。哈哈!”

这还笑着呢,李傻子突然一碰水壶,整壶热水就淋到叶中河的大腿上,疼得他跳起来就嗷嗷大叫。

李傻子冲出院门就叫:“叶中河耍流氓,叶中河欺负东婶啦!”

第三十九章女大三

东婶家比较偏可还在村里,李傻子一嚷,就有老少爷们拿着扁担门栓锄头冲过来,冲着将长裤脱下来,想把热水给弄掉的叶中河一通乱打。

东婶一脸凄苦拉着虎子在旁边,楚楚可怜得紧,瞧着就像受害者。

“麻痹的,姓叶的,敢来李庄搞女人,你是不是活腻味了?”

“打他娘的,东婶都敢胡来,东叔这才走,你当咱们这儿是什么地方了?”

“我早就瞧出这狗日的没揣着好,我家小花读书的时候,就回家哭过,说他乱摸来着,打,打死他!”

叶中河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双头抱头,眼镜也被打碎了,大腿上还起了水泡,红彤彤的,连那地方也红了一块,可他还不敢回嘴。

这帮爷们可不会跟他讲理,打死他就打死了。

谁让人家冲进来的时候,他连裤子都没穿,这虎子还在旁边呢。

一通狠揍,鼻青脸肿,才算消停下来。

这帮人又将他抬起来,扔出院门,冲屁股狠踹几脚,才跑回来问东婶咋样了。

“全亏了小满,他刚要行凶,小满就现不对劲,拿了热水泼上去……他还想晚上住下来,我这孤儿寡母的地方,他要住下来是想做什么?”

有气得不行的,一听这话,追过去又是几脚。

叶中河视线模糊,好不容易爬起来,就又被一拳打翻,耳中传来李傻子的声音。

“你别想着报复,这事我要到你学校一嚷,你想想吧,你还能在学校里教书?以后在学校对虎子好些,说不定我会把这事忘了。”

叶中河听得一阵心惊肉跳,谁他娘要说这家伙是傻的,他才是真傻。

狼狈的穿着内裤跑出了李庄,好不容易拦下辆车,就回乡里去了。他是打定主意了,以后打死都不会来这里了,都一帮披着羊皮的狼啊。

在院里捶胸口的表示了些男人气概,那帮人才走。

这天都半黑了,东婶跑到灶台要做饭,李傻子又提了一斤竹鼠肉来了。

“你就不怕姓叶的揍你?”

“他那竹竿子能揍得了我?我早算计好了,他吃这个亏,回头就不敢骚扰你了。”

东婶听他说了威胁的话,就喜笑说:“我还担心他回头找虎子麻烦,这倒好,你都想到了。”

“那是,我谁呢?婶,我不是说只能让我日你,就是这姓叶的不能日你。他要开了这头,以后你家有的麻烦。”

东婶很同意的点头:“今天你帮了婶子,晚上让你日个好。”

“我今天还有事得回家,明天再来日你,”李傻子把肉放好,“给虎子补补身子,你娘儿俩不容易。”

东婶瞅他半晌,抹了下泛红的眼眶说:“你东婶原来还觉得让你日了,就不是好女人了,你能想着你东婶,就不是好女人又咋样了。”

“你哭个啥。”

李傻子抱住她,就伸到衣服里乱摸:“还哭,摸几把,你这点点就硬了,你要真想让我日,咱就在灶台里日一把……”

“这里乌漆妈黑的,也不好躺啊。”

“躺啥,你把屁股蛋子撅起来,我捅进去日就行了,还躺个啥劲,麻烦。”

掀了麻布裙,李傻子就把裤子褪下来,甩着棒子就磨了一阵,等有水了,就捅到里头。只来得几下,东婶就呜咽起来,她也不敢叫唤大声,虎子就在院里玩。

这灶房的门都半开了,心头在担心着,也不咋的,越是这样,越是来劲。

也就两三分钟,东婶就受不住了,伸手往后拍李傻子的手背。

“你收点劲,你……哎哟,你东婶遭不住啊……要了命喽。”

低唤了几声,李傻子也交代了。

他拿灶台上的布擦了几下,就说:“我得回去了,今天先放过你,把屁股擦擦。”

东婶幽怨的瞥他眼,擦了屁股,就送他出院门。

“妈,你刚跟傻子在灶房里做啥?”

虎子一问,东婶就打了个激灵,虎着脸说:“你问这个干啥?快回房写功课,妈给你做饭。”

李傻子跑回家,见李水根不在,问黄桂花,才知道他爸跟刘明德去乡上了。就猜到是鱼塘的事,这多半刘明德是下了狠心要让李四海难看了,想到养王八的事快能成了,就心里舒坦的吃起饭来。

“你跑东婶家去了?”

李傻子知道叶中河的事她也# WWw听说了,就把事情说了遍。

第四十章等着日你吧

“嗬,那姓叶还为人师表呢,谁知是个烂货,你读小学时,咋不说他乱摸女生?”

“我那时不还傻着吗?现在想起来才知道不对劲。”

“嗯,我还瞧他人模狗样的,还说你要听他的话,幸好他对男娃没兴趣。”

李傻子一想就狠狠的抖了下身子,吃饭也没味了。

“噢,对了,你大姨给你找了个对象,我瞧你和二妮这事还没定下来,你去瞅瞅咋样?”

“啥对象?我大姨又不知道我脑子好了的事,能给我找啥女人?”

“哎,谁让你不让我出外说。”

“我有我的盘算,妈,你说说那女人的情况。”

“说是比你大三岁,是在乡里火柴厂做包装工的,厂里效益不好,每个月就五百块钱,给你寄了照片,我进房拿给你。”

黄桂花去里屋,李傻子就说:“大三岁这咋整啊?我又不要个妈……”

“你这孩子咋说话的?这俗话说,女大三抱金砖,人家求来求不来呢,你瞧你,还挑。”

黄桂花也没来得折信,把信往饭桌一拍,李傻子就撕开了,照片滑出来。

“妈,这叫人吗?你瞅,这朝天鼻,砖块脸,这都能进动物园了……”

“是长得不咋样,比二妮差远了,哎,那你还去跟她见面吗?”

“还见个啥啊,等她把我吃了咋办,你再瞧这头,跟头公狮子一样,我这光看照片心里就毛,这真要见人了,还不得转身就跑?”

“这照片后头还有字,你瞅瞅是写的是啥?”

“妈,算了吧,她这脑子还有病,那个火柴厂是县里办给弱智的…# WWw…”

“那厂啊,你爸原来还说让你去的……”

“……”

说着话吃完饭,李傻子就扯张椅子在院里乘凉,嘴里哼哼着《十八摸》,黄桂花起初没在意,听了一阵,拿着扇子上去就劈头盖脸的打。

“你这多大的娃了,就唱起这种歌,让人听了你娘还要做人吗?”

“我就随便唱唱,妈,你不说不打头的吗?”

“回屋看书去。”

李傻子垂头丧气的要进屋,李水根就回来了。

“事办好了?”

“娘的,办个毛,”李水根喝了口水就说,“李四海回来了,我在乡上撞见他的,刘明德那个软货,见了他就吓傻了,在鲁上涛跟前连个屁都放不出来,鱼塘的事根本就没提。野王八倒送出去了,鲁上涛说吃过有用就再给咱家几千块。”

李傻子大失所望:“李四海回来做啥?那鱼塘要不弄回来,月芝婶那可不好说……”

“你还担心她的事,我跟你说吧,我在乡上听到,李四海回来打算整治你。说黑娃下头完蛋了,都赖你不顶他的班去部队。”

“我草他娘的,这事李四海还有理了?”

“有理没理,他李四海说了算,要按我说,你就服个软,咱家卖王八剩下的两万多给他送过去,这事就能了结了……”

说到底,李水根还是有些害怕李四海,谁让他在李庄积威已久,一手遮天惯了。

“呸!爸,你越活越回去了,他李四海能咋样?大不了跟他拼了,他又不是三头六臂,还能翻了天了?”

“你这孩子咋不晓事呢?你爸那是为你着想……”

李傻子越想越憋屈,腾的站起身,就冲出院子。

“你回来……”李水根急道。

“你让他冷静一下,他能想明白的……”

“我就怕他冷静不下来,要找李四海犯浑,这真要打起来,李四海那边人多,咱们要吃大亏。”

“唉!”

李傻子冲到村路上风一吹就冷静了,瞅李四海家那边亮着灯,就跑到吴月芝那,砰砰的拍门。

“咋了?你也不怕被人听见。”

吴月芝以为他想那事了,想来日她,拉开门就小声说。

“你马上到乡里跟鲁上涛说李四海家占你鱼塘的事……”

“你不说你爸去办那事了吗?出问题了?”吴月芝一惊。

“出大事了,李四海提前回来了,你是事主,你不去,刘明德那软蛋硬不起来,他回来要整治咱们,他一出手,咱们就没救了。”

吴月芝心惊道:“那我去能管用?”

“你是事主,咋不管用了?你去检举他,这边刘明德再跟鲁上涛一提,李四海就是满身的嘴也说不清了……”

吴月芝还是很怕,畏畏缩缩的。

李傻子不耐烦的说:“你要不去,就等着李四海上门日你吧。”

“我去。”

吴月芝跺脚说:“我去还不行吗?”

“你也别怕,你这一告,李四海就不敢拿你咋样了,还得躲得你家门远远的。他再势大,也怕这众口烁金的……”

“众口嗦啥?”

“你赶紧去乡里吧,我这有鲁上涛的电话。”

第四十一章撕破脸

李四海阴着脸走进村委会,朝办公室里瞅了眼,人人都一副噤若寒蝉的模样。

这帮兔崽子,老子才走几步,就翻了天了,麻痹的,当我是泥做的?特别是那刘明德,给他个脸面,让他做支书,他还真以为他能做主了?背着我找鲁上涛,是想谋朝篡位咋的?

幸亏老子留了人,不然非着了这帮家伙的道不可。

这姓刘的杂碎还想着帮吴月管那骚货要回鱼塘,也不知她给了什么好处,老子吃进去的东西还能吐得出来?

还别说,这刘明德找鲁上涛献野王八倒没想到,那方子倒要要过来,我也得抓几个王八来吃。

想到李水根,李四海就又气又恨,要不是李傻子死活不肯去部队,黑娃哪能出事?黑娃不出事,他就不会离开李庄,那刘明德就窜不起来了。

瞧他脸上阴晴不定,不知想什么,办公室里人都离得远远的,只有肖明辉跑上去殷勤的说:“村长,要不要我去找李水根?”

“不用了,那傻子不是要来做# WWw抄写员吗?今天上班?”

刘明德肯定是在躲着老子,今天他来不来还二说了。

“是,您瞅这都快十来了,还不见人来。”

李四海那脸更阴沉了,麻痹的,他不来,老子就打上他家去。家里那几个兄弟昨晚过来吃酒时都说好了,这干系着家族的大事,他们也得出力。

那鱼塘的好处也不是他一家拿了,老二老三也拿了,光拿好处不出力,这算个啥?

等李傻子来了就押着他去他家,先把李水根收拾了,再去刘明德那边,拿他个实的,看他还有啥话说。

这脑中在想,就瞧李傻子手里拿着根搅屎棍进来,一屋子立时臭起来。

“把棍扔了……”

肖明辉沉着脸喝了声,李傻子就把棍扔他身上,他气得一声大吼,李傻子掉头就跑,他追出门就一脚踩在块西瓜皮上,摔得眼冒金星,爬起来还要再追,李傻子跑得没影了。

“你们还愣着,去帮明辉把人给我追到了捆回来。”

李四海话了,大家都动起来,拿绳的拿绳,拿棍的拿棍,还不忘把那根搅屎棍扔出外头。

李四海也跟着出来,瞅见自家那几个兄弟拿了柴刀站得直挺就在对街,心头一定,招呼他们跟过来,直接往李水根家走去。

李傻子一路小跑回到家里,关上门就说:“准备好了吗?”

“真要干仗?”

“干个蛋,给他们点厉害瞧瞧,回头再按我说的办。”

“我说小满,你哪本书里瞧来的这些道道?”

“嘿,沅儿姐给我装了几本厚黑学的书,还有些官场类的,我都瞅完了,还不会这个,我傻啊。”

李水根摇头,他越瞧李傻子,越觉得自己傻,这儿子快跟个妖孽差不离了。

“来了,来了,快!”

李傻子在墙头瞅了眼,就转头喊。

李水根忙将门槛撤掉,把绳头拉紧,再往上瞧了眼,门上那两桶水,心头还是有些乱。这回算跟李四海撕破脸了,也不知后果如何。

“李傻子,你娘,你敢把搅屎棍扔我身上,看我怎么收拾你。我告诉你,村长回来了,你没多少日子蹦跶的了……”

吱!

肖明辉骂骂咧咧的将门推开,脚上就一绊,趴在地上,两桶水哗啦的浇在他头上。李水根拿起门栓就往他身上招呼。迎头当脸的这么一打,肖明辉一下就懵了。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腰上又吃了一脚,一扭头,脸上狠狠被踩了下,立时晕了过去。

后头跟着追过来的,这时才来到院门口,一瞅这场景,上前就要救人。

李水根杵住门栓就喝:“麻痹的,都不想活了是吧?这是老子跟李四海的事,谁敢上来,打死勿论。”

瞅他那威风凛凛的模样,这帮村干部都傻眼了,心想倒真跟他说的一样。这是刘明德和李四海在斗,李水根也是被牵累的,打上来算咋回事?

帮李四海的忙,回头也不见他给个好。这肖会计要做狗腿子,咱们不能啊。抱大腿也得看时机,现在抱,那都晚了。

再说,这姓肖的被打了,这帮人心里还暗暗叫好来着。

“哟,水根,你行啊,敢朝村干部抡门栓了,你也不怕东西重打了脸……”

李四海阴阳怪气的说着话,带着他老二老三家的四五个人拎着刀就走进院里。

“李村长,你这话咋说的,要不是这姓肖的闯到院里来,我能打他?我看他那模样,是要往死里弄我那傻儿子,我当爹的,还不能护儿子?将心比心,这事要摊黑娃那,你也得帮他不是?”

第四十二章你想当村长不

不提还好,一提黑娃,李四海那脸都能拧出水# WWw来。

“麻痹的,我那儿子在部队里被人弄残了,还不都是你不让你家那傻子帮他顶缸,你还有脸提他?这下我家算绝种了,你李水根家也休想有好……”

“话不能这样说,黑娃的事是他在部队里不会做人,这也赖我?你李四海也太蛮横了吧?”

“老子就横了,你能咋样?把你家那傻子交出来,我收拾他一顿,这事暂时就结了,不然,我一把火把你屋子点了。”

李四海气焰嚣张,大家倒不觉得咋样,他一贯如此,但瞧李水根跟他不卑不亢的说话,倒有点奇怪。

“你要点屋子,你就点吧,我那傻儿子我不会交。”

“还废话,都给我上,把人搜出来,把屋子烧了!”

李四海怒火攻心,等把李傻子下面剁了,把屋子烧了,看这李水根还嘴硬不硬?

他家老二老三就要冲上来,李水根门栓一横:“想搜人,想烧房子,你先过我这关。”

“李水根,不别给脸不要脸,我是瞧咱两家还有点血缘关系,这才跟你废话,你还以为我不敢收拾你?你拿的是门栓,你以为拿的是机枪?我这几个兄弟拿的可是柴刀,见血了大家可不好说话……”

“这话我该跟你说,你在李庄作威作福,可你别忘了,这李庄还是四道河乡的村子,我还在帮鲁乡长抓野王八,我和傻子要是出事了,你就等瞧吧。我看鲁乡长会怎样收拾你。”

“你他娘的敢威胁大哥?”李家老二怒目圆瞪,吼道。

“我就威胁了,你能拿我咋样?我再给你个话,吴月芝昨天连夜跑乡里找鲁上涛去了,你占她寡妇鱼塘的事捅出来了,我看你咋个收拾!”

李四海心一沉,拦住要动手的老二,咬牙道:“你有种,水根,我倒看走眼了,你他娘还是个狠人……”

“切,你少说这些没蛋用的话,你现在赶去乡里辩白还来得及,不然等乡里的人下来,你连个回转的余地都没有……”

“咱们走!”

李四海当即立断带着他那几个兄弟转身就走。

“大哥,那鱼塘的事咱办?”老二听着被揭了,心胆俱寒。

别瞅李四海家在李庄横行无忌,可乡里一张嘴,他们死都不知咋死的。

“我现在就去乡里,刘副乡长那我一直都在打点,他能帮着说话,你们去吴月芝那,她要回来了,你们就把她捆起来送去山里……”

老二一阵抖:“哥,你是要把她……”

“哼,我记得山里有个潭子,深不见底,把她捆了扔下去。这事要是死无对证,乡里也没法子……”

“要是乡里怀疑是咱们做事,咋办?”

“怀疑归怀疑,他们要拿出证据才行,”李四海皱眉说,“这回是栽大了,等过了这个坎,回头再收拾李水根和刘明德。”

“是。”

李家老二提着柴刀走去吴月芝家了。

李水根背上都湿透了,都是冷汗,等人走光,才提起肖明辉往屋外一扔,就回里屋。

“小满,这关要过了,你是我老子……”

“做你爹有啥好,自己做自己爷爷啊?”

“混小子,这都啥时候了,你快说接下来该咋办?”

李傻子往嘴里扔了颗花生,嚼得咔咔响:“我去月芝婶家等她回来,你去刘明德那,该他出面了,再软蛋也是支书,在村里说话还管点用。你再让咱妈去东婶家,让她跑去村里哭诉说李四海想要她……”

“啥?!”李水根没听明白。

“这是往他身上倒脏水呢,我估莫着乡里的人也快来了,他就是能过了这关,我跟他姓。乡上的人一来,他就压不住村里的人了,刘明德坐实他想要东婶的事,嘿嘿,就是神仙伸手都救不了他。他要进警局了,他家那几个兄弟还能翻什么风浪?都是些没脑子的憨货。”

“那我这就去找刘明德,麻痹的,老子这是算帮他顶雷,他连个面都不露,平常挺个肚子装文化人,出了事就躲到乌龟壳里,连个担当都没有……”

李傻子问:“爸,你想当村长不?”

“啥?你说啥?我能当村长?”李水根心热起来了。

“也不是不行,李四海要被抓了,咱村还不得重新选村长?”李傻子眨眨眼笑道。

“可,可是你爸没文化啊。”李水根愁道。

“谁说要文化了?李四海不就是个转业军人嘛,爸,你能行。”

第四十三章祸害

吴月芝昨天半夜回来的,想着鲁上涛沉着脸保证帮要回鱼塘,眼泪就想流,憋着坐了未班车回村上,这心里还是七上八下的。可终于有个指望了,早就死了的心又活泛起来。早上起来就哼着小调跑到鸡棚里喂鸡,清扫鸡粪。

等# WWw都弄完了,就从蒸屉里拿出两个馒头,开了包咸菜,坐在院里吃。

这才咽下去半个,就被人敲开门。

“你这骚婆娘好大的胆,刚跑到乡里打小报告!”

李家老二撞开门,指着她就吼,吓得吴月芝脸都白了。

“我,没,我没有……”

啪!

一巴掌扇下去,白净的脸庞现出五根手指印。

“打你个清醒,你是忘了咱村谁做主了吧?你以为到乡上说几句闲话就顶用了?”

吴月芝被打翻在地上,捂着脸,脑子一片空白,弱弱的往后缩着身体。

她这模样激了李老二的凶性,又瞅她那娇滴滴的脸蛋,露出小半的白嫩胸部,还有那斜歪着的屁股蛋子,心头狼性大作。

麻痹的,家里那婆娘跟她一比,那就是简直一个天一个地。

想着,将她提起来,手就往她胸上摸。

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一抓,掐得吴月芝喊痛,惹来的又是一巴掌,打得脑子都快晕了。

“麻痹的,你这骚货,老子早就想日了,今天就日了你这骚浪蹄子,看你还敢不敢往乡里跑……”

说着,将她裤子往下一扯,手劲大了,整条丝裤撕成两片,又圆又大的屁股露出来。

李老二一瞅,下头就腾腾的上火,解开皮带,就往下拉裤头。

“求求你,别日我,你想做啥,我都做。我不要鱼塘了,给你们成不?”

“哈哈,你现在求我?晚了,你早干嘛去了?到这时,我还会不日你?你不成天昂着头装孔雀吗?老子跟你说话,你都不给我好脸色瞧,我看这回日了你,你能咋样……”

说着裤子就脱了下去,往手上吐了口唾沫,就要往吴月芝底下摸。

手才伸到一半,一根烧火棍冲他裆下就捅过去。

那是刚从灶台下抽出来的,还带着火星,一上去,就闻到一股烧肉跟烧焦毛的味道。李老二大叫一声,捂着裆倒在地上。

有些火星落在吴月芝屁股上,疼得她使劲拍屁股,转头就瞧见拿着烧火棍往李老二裆下擂的李傻子。

“别擂了,都烂了,你啥时来的?”

吴月芝瞧李老二疼晕过去,下头都成了烂肉,拉住李傻子就问。

“早来了,他进屋我就跟着躲在后头……”

“那你咋现在才出手,我都快被他日了……”

“他那么大个,我得想法子啊,要不然也白给,你转过来,我瞅瞅你屁股。”

瞧那白嫩的屁股上烧了几点火星,起了泡,心疼得紧。

“你去我家拿蛇油抹上,过两天就好,这狗日的就让他躺在这儿。”

瞅李老二还躺着,李傻子就伸手过去摸了下脖子,还好没死,抬腿就是一脚把他踹醒。

“嗷!我的……我麻痹……”

拿着烧火棍就冲脸上砸下去,李傻子恶狠狠的说:“你再说一句,我就把扔火灶里。”

李老二一脸惊恐,可那下头痛得要命,他心里后悔死了,就想着日吴月芝了,这下好了,以后女人都没得日了。

“还赖在这里等死?”吴月芝换了衣裤,走出来就冷着脸说。

李老二捂着裆走出院门,嚎啕大哭的跑去找车,赶去县医院了。

“把屁股抹好药了,等伤好了,我再日你。”

“嗯,你救了我,以后你想咋日就咋日。”

说着,在李傻子脸上亲了下,又拿过他手,让他摸了几把,才去找他家找黄桂花。

李傻子也不知黄桂花回家了没,跑到东婶那边去,就看她在跟虎子说:“你妈这回要出事了,就你去县里找你姐,让你姐带你过。”

“妈……”虎子眼里啜着泪花,拽着她衣角。

“东婶,你咋跟虎子这样说,出不了事,我妈没跟你交代清楚吗?李四海这回死定了,刚我才从月芝婶那边回来,那李家老二,想要日她,被我拿烧火棍打走了,你等乡干部来了,再往上一说,他死都不知怎么死了。”

“小满,你别骗我,”东婶抹了把泪,“要真能扳倒李四海,你咋说我咋做。”

李傻子说李四海想要东婶,这话也不是空穴来风,村里稍微有点姿色的,他哪个不想日?东婶的主意他也打过,就没啥行动,只是遇上就嘴里不干净的调戏几句。

第四十四章告状

但东婶要出这个头,被李四海强日过的村里婆娘就会出来,有一个就够他受的了。

“咋了?我说话你还不信?这次李四海要不出事,我就白活了,”李傻子摸着虎子的脑袋说,“等事情过了,你小满哥带你抓虾去。”

“上回说了还没去呢。”虎子扁嘴不高兴的说。

“这回说去就一定会去。”李傻子拍了他肩一下。

“我去瞅瞅看乡里的干部来了吗。”

李傻子走出院门,就瞅见二妮妈在往村委走,想了想,就跟过去。

她一进村委,就拍桌子喊:“有个活人没?我来告状。”

村里的干部经过早上的事,这会儿都心烦着,她嗓门又大,一扯起来,跟个打鸣的公鸡似的,刚被打过的肖明辉上了些药,上来问:“告谁?”

“李水根他家跑到竹林里打竹鼠,还炒了做肉,你不信就去他家瞅,灶台里肯定还有吃剩下的……”

一提李水根家,肖明辉就胆颤。

别的村干部也偏头在瞧,想这婆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肖会计才在李水根那吃了大亏,这脸上的伤还没消肿呢,你又让他去,不是把他往火坑里推吗?

“你这疯婆娘,说的啥话?那竹林是公地,就是一只苍蝇都是全村的,谁敢过去抓竹鼠,那都是过节时才能吃的,你赶快走……”

说话的是副村长李家乐,他在坐山观虎斗,看刘明德和李四海谁先倒霉,可没心情理这事。

“喂,家乐,你咋这样,平常不说公地的事是全村的大事,我来举报人,你们咋还把我往外轰,你讲不讲理啊?”

二妮妈被推出办公室,就瞧见眼神狡黠的李傻子嘴里叼着根干草,站在门边。

“傻子,你别怪你婶子,我这是大义灭亲……”

话这样说,脸上总觉得赤赤的。

“婶,我拿竹鼠肉给你家吃,是为了二妮身体着想,你肉吃了转头就来村委会报告,这算啥?”

二妮妈脸红说:“好啦,这事怪你婶子不仗义,下回你再拿肉来,我不说了……”

“二妮实习费的事有着落了,我拿了一万块给她,这是她给我写的收条……”

二妮妈一听就惊住了,接过来瞅了是二妮的笔迹,她昨天还说是问同学借的,她还以为她遇到有钱人的孩子了。

“你家咋能拿出一万来?”

“我家咋不能拿出来了?这钱是我私房钱,我跟你说吧,婶子,二妮早晚我得娶,你就等着瞧吧,我家不用一年,就能盖比李四海家更高的房子……”

“你借钱我替二妮谢你,你咋还吹上了,你婶子还有事,不跟你说了。”

二妮妈走出好远,才突然想起件事。

这李傻子不是脑子有毛病吗?咋就说话条理清晰起来了,还许下大愿了,这回头得问二妮去。

想想心里烦闷,二妮她该不是真瞅上他了吧?

要是脑子有病还好说,要这病好了,那该咋办?

怎么说二妮也读了个中专,这傻子小学二年级就辍学了啊。

越想越觉着这李小满就是个祸害,想着他眼皮子就乱跳。

不单是她,李四海也这样觉着,他半道上遇到鲁上涛的车队,被拦下来,直接上了前头开道车,在他身边坐的是乡派出所的周所长。

“老李啊,你这事做得不地道,你咋就图人家寡妇的鱼塘了呢?”

“我没图啊,是她说她一人忙不过来,让我帮看着,我还分年给她分红呢。”

李四海还想狡辩,就瞧周所长目光一冷:“你就满嘴胡话吧,这次鲁乡长是要动真格的了,我告诉你,李四海,你现在交代所有的问题还来得及,要等拿到真凭实据,你就要接受法律的制裁。”

李四海心一沉,想着# WWw这时老二应该将吴月芝解决了,才稍微定了定神。

“周所长,这没来由的事,别人相信,您也信?咱们李庄要有这种人,我第一个饶不了他,要是我自己,我这村长就当到头了……”

“你这话算数就好。”周所长闭起眼睛不说话了。

李四海想打听刘副乡长跟没跟下来,就听到前头一阵急刹车,举目瞧去,就见东婶拉着虎子跪在道上。

“你这是咋回事?”周所长推开车门走下来,“没看到是乡里的车吗?你跪在这里做什么?”

周所长穿着警服,东婶按着虎子的脑袋就磕头说:“警察,我要报案,李庄的村长李四海,他前天想强奸我……”

李四海跳下车又惊又怒的骂:“东子家的,你别血口喷人!”

第四十五章挟持

东婶扯着虎子一路膝行到周所长跟前,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诉:“我家里那位才过世,李四海当天夜里就跑到咱家来,当着村里的人面拉拉扯扯,还指着里屋说要进去做那事。您可得给我做主啊,我这孤儿寡母的,身子又单薄,哪能对付得过他……哎哟,我的老天啊!”# WWw

李四海惊得头倒竖,倒没想到李傻子身上,却把怨恨往在了刘明德那。

你这姓刘的,行啊,能搅事,这都拦起车来了,这东子家的肯定是你让她跑来哭的吧。

“周所,你得信我,我家里才娶多久的媳妇,比这东子家的长得又不差,我咋个会打她主意呢?”

周所长冷冷的说:“那我哪知道,这野花总比家花香,你说是不,李村长。”

李四海腿一软,差点就跪下去了。

后头那辆车也停下来,鲁上涛的秘书跑过来:“咋了?这跪地上的婆娘是咋回事?周所。”

“谭秘,你没瞧见吗?这是拦路告官呢,人家家里男主人才过身,这李四海就跑到人家家去想强奸这位,人家怕李四海权势滔天,这就跑过来跪路上了……”

李四海听得心里颤,刚要辩白,谭秘就黑脸说:“李村长,有什么话去村里说,周所,把人扶上车,一块去李庄。”

开道车前头还有空位,周所就让李四海去副驾驶位,他和东婶虎子坐后边。

“周所,真没这事,我敢对天誓,我怎么说也是党员,能干出这糊涂事来?我以我的人格做担保……”

周所长瞧都不瞧他,就拿出随身带的巧克力给虎子吃。

这边还没开村里,村里倒先乱了起来。

李傻子从村委出来,就往家里走,半道上就被李家老三给堵住了。

“成啊,傻子,你敢拿烧火棍捅你二表叔,你他娘的胆子大了是吧,看你三表叔怎么收拾你。”

李老三手中拎着把柴刀,青筯爆突,一瞅就是要拼命的模样,李傻子哪敢跟他对仗,掉头就往家里跑。

他这前头荒废了十几年,手脚还算灵活,可力气不大,这李老三又常年做农活的,一身肌肉,步子又大,追得十多米就把他给逮住。

抬手就拿柴刀要往他身上劈,李傻子捂住脑袋喊:“三表叔,那事真不怪我,是吴月芝那臭婆娘干的,我就在一边瞧着,这冤有主债有主的,你要报复,不先得逮到吴月芝?”

眼瞅着柴刀就要下来,李老三硬将刀势拉住,将他放下来,刀刃架在他脖子上问:“你知道吴月芝在哪儿?带我去找她,不定你三表叔还能饶你一命。”

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李傻子老实的带他往家里走。

“三表叔,听说表妹要去乡中心小学读书了?我跟你说个事,那个叶中河你知道不?就前晚被人打跑那个。他爱摸女孩,我读书那阵他就老摸二妮来着,你得小心他……”

李老三斜眼瞅他,却不搭话。

“我听人说他还曾经把咱村小的一个女孩给日了,才九岁多呢,你说要是咱表妹要出事的话……”

“你少跟老子废话!”

李老三手一抖,差点就在李傻子脖子上划下道血来。

“三表叔,我说的都真的,你要不信,就去问问,我这可是为表妹着想,没别的意思。”

李傻子拼命找话说,眼睛四处在瞅,想找机会开溜。

“你有那么好心?”

“三表叔,我啥时坏心过?咱都是表亲,都是李庄的人。我管你叫三表叔,表妹我能不关心吗?我再跟您说件事,那鱼塘吴月芝不打算要了,可她说,她就瞧三表叔顺眼,就是不要,也不能让二表叔和村长弄去,她打算要回来再送给你……”

“你骗鬼呢!你这脑子不是坏了,咋个说话清楚呢?”

“我这毛病时好时坏,坏的时候会咬人,好的时候呢,就跟正常人没两样。”

李老三点点头,琢磨起来了。

这帮老大拼命,可鱼塘那边大头还是被他拿走,跟老二累死累活,一年下来也没多少,这出事还要帮他擦屁股,要真能把鱼塘弄到手,这通忙活才算是值得。

“三表叔,我听说二表叔年轻的时候把三表婶给日了……”

李老三拿起刀柄就重重的敲在李傻子的后脑勺上:“你听谁说的?谁他娘的传疯话?你老子?”

“没呢,我爸才不跟我说这些,我就听七叔说的……”

“麻痹的,这些话你别往外说,找到吴月芝,要她真愿意把鱼塘给我,那我就放了你。回头我再老七算账。要我听到外头人传这些闲话,我就找你爸干仗……”

“跟我爸啥干系,到时你找我就行了。”

第四十六章受伤了

架着李傻子走了几十米,就有人瞅见了,大声喊道:“李老三,你他娘疯了,你拿刀架着傻子做啥?不想要命了?”

“干你屁事,给老子滚一边去!”

李家兄弟在村里威风得紧,那人也就敢说一句,掉头就跑没了。

“三表叔,你别拿刀架我脖子好吗?我这要犯病了,你要不留神,把我杀了,你亏不亏啊?我一傻子,你可是正常人。再说,我又跑不过你,我能跑哪儿去?”

李老三想想也对,就把柴刀放下来:“你要敢跑,我追到了,把你条胳膊给卸下来。”

李傻子瞅着路边的大榕树应了声,等李老三低头摸烟,撒开腿就跑到树下,几个蹦跶上了树。

“李傻子,我妈,你他娘还真敢跑,你以为你上树就安全了,你有种一辈子跟树上待着,你三表叔就在下面等着你。”

李老三狠狠的吸了口烟,蹲在树下头,不时的往树上瞟一眼,看李傻子越爬越高,都快到树顶了,就往地上吐了口唾沫。

今个儿# WWw是咋回事了,老大去那么久也没个信,老二还让这傻子拿烧火棍把那玩意儿给弄烂了,自己呢,还让这傻子给骗了。

啥鱼塘给自己,叶中河搞了九岁的女娃,现在想来,都是他满嘴胡说八道。

吴月芝要能把鱼塘要回来,那老大就要出事了,那还能给我?

李老三在兄弟中算还能动脑子的,这越想就越气,拿起柴刀就劈到树干上。那两三人才能合抱的大榕树都摇了下,叶子哗哗的落下几片。

“李小满,你他娘下不下来?你就不怕我跑你家,把你爸你妈给剁了?”

“李三湖,你要有种你就去我家,你就破刀,我爸不把你劈成两个,我跟你姓!”

“我草!”

抬腿用力踢树,这榕树纹风不动,刚那下还好,那是含愤出刀,使足了全身的力,现在嘛,想要把大榕树踢倒,那是想都别想。

围观的人倒是越来越多,也没人敢上来劝,李老二的事有人知道了,清楚这李老三脾气上来了,十牛头都扯不回来。

但对李傻子跟李老三对骂很感光趣,这傻子嘴上可不饶人,平时倒还真没瞧出来。虽说吧,他不犯病的时候,还挺正常的,可嘴巴也没这样刻薄啊。

“李老三,你女儿送去中心小学,我瞧十成有八成要被叶中河给日,你老婆被李老二日了,女娃又才九岁,又要被叶中河日,啧啧,你真是祖上积德了……”

“李小满,你真要找死是不是?老子今天不把你活剐了,我就不姓李!”

李老三把柴把往腰上一插,就要爬树。

李傻子瞅个真切,忙拿起掰下来的树枝,冲他脸上扔。

砸得不准,擦着他脸落下去,就是砸中了,那东西也没啥伤害。

就瞅李老三双手掰在树枝上,双腿才腾空,一个黑影就冲上来,抱住他就扑在地上。老拳如雨般砸在他脸上,还不忘把柴刀取下来,一刀贴着他裆就劈下去。

“麻痹的,李三湖,你想动我家小满,我先把你废了!”

李水根终于来了,李傻子都快要哭了。

闹成这样,在刘明德家劝他的李水根也听见了,就撇下刘明德,冲过来就扑倒李老三。

他身板比李老三还大,拳头劲头足,骑在身上攥足老劲几十拳下来,李老三被打头晕眼花,眼神都对不准了。

扯起柴刀,问看戏的拿了条麻绳就把李老三捆在榕树上。

“爸,你再晚些,咱家就要绝后了……”

“屁话,绝啥都绝不了后,我就你也傻,不会往支书家跑?你不知道我在那儿吗?”

“能跑得了才是,这家伙追起来跟条疯狗一样。”

刘明德咳嗽一声上来说:“行了,咱们去村口吧,刚接到短信,鲁乡长马上就到了,还带了乡派出所的周所长,”说着他凑头上来,低声说,“水根,是你让东子家的去拦车的?鲁乡长这回真是火大了,要让李四海好瞧呢。”

李水根嘿嘿一笑,不说是也不说不是,推推李傻子的胳膊,就听他哎哟一声。

“咋了?”

“刚跑得太快了,上树的时候胳膊给扭了,下来还没在意,我去二妮家擦些药酒……”

“小满,你快些回来,鲁乡长点名要找你。”

第四十七章傻有傻福

二妮帮李傻子拢起袖子,就按着胳膊肘那,听他尖叫,掩嘴说:“我还没用力呢,咋叫得跟狼嚎似的?”

“我这还头回进你房呢,不叫两声像啥话?”

李傻子说得她脸红,瞧这屋里干净整洁,床上还摆着俩布娃娃,床单跟新的一样,墙上挂着几张海纸,梳妆台上还放着些化妆品。

“咋了?”

瞧他突然低下头凑到床单上,二妮就问。

“都是你的味,想多闻闻。”

“流氓!”

嗔怪的说了句,就去拿药酒,回来站着帮他抹了一遍,又拿手掌帮他慢慢的搓,搓热了,药劲才能散出来。

李傻子眼睛平视就能瞅到二妮那件碎花衬衣,上头鼓鼓的,像塞了两颗绣球,衣扣间的缝隙能瞧到她戴的白色奶罩子,还有些胸肉白花花的露着。

李傻子舔舔嘴唇,瞧得入神了,就被二妮现了。

“你咋回事,老不正经的喽,一直盯着我那瞧……”

“好瞧呗,我揉都揉过了,还不能瞧?”

二妮脸红说:“那是你欺负我,我可没说让你揉……”

“那你就不想我再欺负你?”

二妮翻了下眼:“你再说这些疯话,我就让你自己擦了。”

李傻子抿起了嘴,眼睛却还不老实,瞧那两团雪肉挤起的大沟,生生的咽了下口水。

“刚我也瞅见了,你说那些话可真够损的,”二妮说着八卦起来,“三表叔家里那位,真被他家老二睡过啦?”

“我也是乱说呢,咋了?你咋对睡觉的事感兴趣啦?”

“我就问问……”

不知咋的,二妮搓的药酒比往日热得快,她拍拍手肘,让他等药酒挥了,再把衣袖拉下来。

“你拿方子去,打算自己也泡一桶?”

“我瞅了方子,难弄呢,我还没想清楚拿来做啥。”

二妮点点脑袋,坐在床上,双脚腾空的来回荡着,李傻子低头瞧了一阵,心也跟着那脚尖来回的摇晃起来。

“你啥时回学校呢?”

“就这几天吧。”

二妮突然想起什么,脸蛋像着了火,有意的坐开了些。

“我又不会吃人,咋个离那么远?婶子呢,不在家?”

“她上田里去了,你咋问起她啦?”

“婶子刚跑村委告我状去了,说我偷抓公地的竹鼠……”

“她咋能这样,你拿竹鼠来咱家,她不也吃了……村委没说啥吧?”

二妮一副替他担心的模样,让他很受用。

“没啥,”李傻子大度的一挥手,“婶子也是怕村里追究,到时害了你,也是为你着想,我不怪她……”

“就你心好。”

二妮推了他吧,就听他叫疼,忙凑上去拿住手肘低头去瞅。

李傻子就冲那张开的衣领瞧下去,奶罩子有些松,瞧见那跟雪一样粉嫩的胸肉,前头还有两颗小樱桃,粉红粉红的。

一下就想到东婶那儿,她那都快成黑的了,吴月芝倒还好些,泛红的,赵秀英最好,可跟二妮一比# WWw,那就差远了。

摸起也是一样,这眼瞅着是一般大,可是年纪越大的,就越松弛,还会下垂的。

就摸着下巴思索,是不是真跟年龄有关系。还有跟生没生过娃有关系。

瞧得专注了,二妮一抬头就给了他肩膀一巴掌。

“你又偷瞧……”

“我正经瞧你不让啊,怪我呢。”

二妮抱着胸哼哼的像在生气,李傻子就嘿笑说:“生啥气,这早晚是我的人,一家人还能说两家话……”

“哟,傻子,你都会甜言蜜语了?想娶咱家二妮,你还欠差火候呢。”

二妮妈揭起帘子走进来,瞧两人坐得近,就板起脸说:“傻子,你还不回家,跑二妮房里来做啥?二妮,他要敢欺负你,我让大牛收拾你。”

说罢,扯起李傻子就往外拽。

“婶子,我这受伤了,二妮帮我抹药酒呢……”

“我没瞧出来?要不是你身上有药酒味,我早拿扫帚打你了。”

李傻子走出杂货铺,就瞧见二妮爸叼根烟叉腰在那儿。

“叔……”

“你这小子,脑子才清醒半天,就到处惹事,你说你娶了二妮,那咱家还不得成天担惊受怕的?”

“那不能怪我,都是李四海弄的,对了,叔,乡里的人来了吗?”

“都在村委呢,肖会计到处找你,你还不过去?”

“这就去。”

李傻子走了,二妮爸就回屋里,瞧二妮妈在训女儿,就撑着门说:“你训她做啥?我瞅着小满过来的……”

“那你还不拦住?”

“拦啥?人家说啥也借了二妮一万,你也就是没眼力劲的,他都能拿出一万,他李水根家要来提亲,十万八万的拿不出来?土旺家、老吴家,谁能拿出这钱?”

“可李水根那孩子是个傻子啊……”

“傻有傻福,你懂个屁。”

第四十八章书法比赛

二妮爸把烟屁股拧了,转身出门去村委瞧热闹了。

那边李四海冷汗如雨,早就坐不住了,吴月芝东一句西一句的,哭得梨花带雨,把他强占鱼塘的事给抖出来,还拉着李水根做人证,刘明德都痛心疾的说没做好支书,说他李四海做事根本没经过村委会,想干啥就干啥,无组织无纪律。

鲁上涛一直没话,捧着茶杯边喝茶边打量这在场的人。

不消说,李四海做事霸道,得罪人很多,他那两兄弟也不是省油的灯。一个跑吴月芝那想要人家寡妇,全亏李小满这少年仗义,才没酿成大祸。另个呢,就因为这事,拿着柴刀要劈死李小满,这都能安上目无王法了。

“你家老二去找吴月芝,她说是要把她活埋了,有这事吗?”

周所长冷冷的问,李四海屁股都湿了,自从他现吴月芝还在,就知道完蛋了。

“那都她一个人说,这也没个人证……”

“谁说没,我在呢。”

李傻子捂着手肘,走到屋里:“李老二把月芝婶按到灶台上,裤子都脱了,还说日完了扔鱼塘里一埋,过得十天半个月的,谁知道……”

“李小满,你瞎咧咧个啥?全村谁不知道你小时候烧坏脑子,这脑袋有问题……”

“烧坏不能治吗?就是治不好,我也有好的时候啊,咋了?你瞪眼睛看我,是不是想威胁我?乡长,您瞧,您还在呢,您要走了,这李四海把咱全家都杀了,再说是事故,这冤屈找谁说去?”

“李小满,你少诬陷好人……”

刘明德瞧火候差不多了,就出来说:“李村长作风霸道,咱村里上回分宅基地,有一家不服,找他理论,被他让老二打断了腿,现在还在家里躺着。还有次,村里的果林卖了,要给大家分钱,他自家得了三分之一,剩下的才拿给大家均分。这样的事数不胜数,咱村委都有记录,他还签了字的……”

“刘明德,我……”

李四海气得头晕目眩,身子抖了几下,脸色一白,倒在椅子上不得声了。

“周所长,这案子你负责吧,一定要尽快调查个水落石出来,有一是一,有二是二,咱绝不能放过一个坏人,也绝不冤枉一个好人。”

李水根忙说:“瞧咱们乡长说话多有水平,多有深度,我想李四海这样的干部还是很少的,咱四道河更多的为啥农民着想,能做实事的好干部。”

有反应过来的忙接过话说:“就是,不能因为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嘛,我瞧咱村支书就是个好干部,也是咱乡里培养的嘛。”

歌颂声此起彼伏,鲁上涛很受用的嚼着茶叶,等声音一停,就指了李水根一下:“水根,咱到里面说点事。”

李水根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小心翼翼的跟了进去。

李家乐瞧得眼热# WWw,就小声问刘明德:“支书,这李四海要下去了,咱选谁做村长?”

“你就着急了?慢慢瞧吧,该是你的跑不掉,不该是你的,你急个啥劲?”

“是,是。”

鲁上涛背着手踱了会儿步,才跟李水根说:“你那方子我用了,很不错。我瞅那方子上说,还要两个月才能完全有效,这隔天就得要个野王八,这事……”

“咱李庄啥不多,就野王八多,我家小满抓野王八是把好手,等乡长吃得差不多了,一个电话,我就让那小子去抓。”

提到李小满,鲁上涛很感兴趣的问:“今天我瞧他好像毛病好些了,他那病能治吗?”

李水根险些脱口说早治好了,把话吞回去才说:“他那病,能治,就是麻烦些,现在时好时坏的,用药控制一下,最多能一周不犯病。”

“这样啊……”鲁上涛沉吟起来,“你能让他接下来一周不犯病吗?”

“能!”李水根拍胸口说。

“这样,县里有个书法比赛,咱乡上也没啥能拿得出手的人才,我看你家孩子是个可塑之才,代表咱乡去县里参加比赛,要能拿回个名次,他这病要花多少钱,乡里给出。县里的奖金、奖品都归你家。你瞅咋样?”

“这敢情好,我回头就跟他说。”李水根满脸喜色。

“我瞅嘛,李四海这村长不能干了,水根,你能干好这村长吗?”鲁上涛突然转过身来笑吟吟的问。

第四十九章做村长了

李水根出来时挺着胸膛,像个赢了比赛的公鸡,李家乐一瞅就哀叫声,垂着脑袋,不停叹气。刘明德瞥他眼,心里有数,跟他握了下手,微笑说:“水根,咱以后可得多走动啊。我家闺女这眼瞅着就快满十六了,回来让她去你家坐坐。”

这是要结亲家了?

李家乐眼珠子都要掉下来,生生的咽了口气,掉头就要走,被刘明德喊住:“做啥子?事情还没完呢。”

李四海已瘫坐在地上,脑中一片空白的听着吴月芝和东婶两个婆娘的控诉,直到周所长喊他起来,他才茫然的抬头:“完了?”

“跟我回派出所……”

李四海腾地跳起来,这都五十多的人了,动作之快,跟那野兔似的,窜出村委会就撒脚丫子就跑。

周所长没料到他还有这招,心中大叫不妙,这他要跑回家闹出个啥事,那不就完蛋了。追出门外才定下神,瞧着脸擦在地上,满地血渣子的李四海,还有拿着根竿子在往他腿上狠敲的李傻子。

“行了,行了,交给我。”

“周叔叔,他这次完了?”

“完了,就他犯的事,够他喝一壶的了。”

说着就瞅李水根也出来了,摸摸李傻子的脑瓜,推着李四海回屋。

“爸,做副村长了?”

“屁,副村长?你得把副字给去掉,你爸现在是堂堂正正的村长喽。”

“哟,难怪把胸挺得跟个婆娘似的……”

“我打死你,说啥呢。”

李水根追着儿子跑回了家,一进屋,就张手问黄桂花要了瓢凉水,灌下去就精神起来了。

“桂花,下午让小满去逮条黄鳝,再炒几个葱花蛋……”

黄桂花一听眼睛就眯起来了,上前掐巴他一下:“你咋的啦?又是黄鳝又是葱花蛋的。”

“这不晚上想跟你做那事吗?”李水根低声说,“我跟你说,这回李四海完蛋啦……”

“他完蛋,你开心个啥?”黄桂花憋笑说,“他完了你就来日我?”

“嘿,他不开心?鲁乡长给他准信了,他要当官啦……”

李傻子嘿嘿的笑着爬到灶台边,李水根绷起脸把他赶开,瞅着眉开眼笑的黄桂花说:“许我做村长。”

“啥?村长?”黄桂花喜形于色,乐呵呵的说,“定了?”

“那能有错吗?鲁乡长亲自把我叫到办公室说的,这回李四海下来,工作这不还得做吗?不能耽误了村里的事啊。”李水根瞅儿子跑屋里去了,就揽住黄桂花,“今个儿晚上让你舒舒服服的,明天你休息一天,别去田上干活了,咱弄个通宵。”

“去。”

黄桂花挽了下头,提起脸盆,看他还要跟过来,就说:“你还不快点让小满去抓黄鳝,多抓两条,我这倒些活水,养了明天还能用。”

李水根满心欢喜拍开李傻子的门:“瞅个啥书,还不快去溪里摸两条黄鳝,让你老子补身子……”

“鲁上涛就没跟你提条件?”李傻子问。

“你不提我还忘了,他说让你去县里参加书法比赛,说是要得了名次,奖金都归咱家,还帮你把毛病治好……”

“你没跟他提治病要多少钱吧?”

“没提,这不准备回来跟你商量吗?”

“那成。”

李傻子跳下床:“我先去摸两个野王八……”

“你不抓黄鳝啊?”

“爸,你傻啊?黄鳝哪有野王八补?人家鲁乡长来了,你做村长的也不能让人家空着手回去吧?”

被儿子白了眼,李水根一噎,抬手就拍他后脑上:“赶紧的,我也跟你去,你那膀子力气,要抓多了,能扛得回来?”

李傻子摸着脑袋嘟囔道:“这回真得多抓些,我记得那方子是两个月的,这还差十几个,得入秋了,王八进洞,# WWw想抓都没法抓了,拿回来,咱弄些溪水,放缸里养着。平时弄些田姑娘、虾虎,在家也能养得活。”

李水根砸摸着是这个理,就拿着鱼篓竹篮,跟李傻子去青涧溪了。

白天抓王八也不是个容易事,在溪里鼓捣了一阵,才抓了四只,都才一斤上下的,扔竹篮里,李水根就摸出烟来抽。

“你要不?”

“来根。”

李傻子吸了口烟,跟着李水根蹲青石上吞云吐雾的。

“你那天就跟吴月芝睡这里?”

李水根指着滩头上那堆灰,挤眼问。

“爸,你做了村长,可不能像现在这样,有话得留一半缩一半,别跟那李家乐一样,狗肚子里装不了二两香油,有个屁都得放出来才舒坦……”

“你老子还要你来教?就没做过村长,也看过村长吧?做着做着就会了。”

“要不懂,你来问我,我教你……”

第五十章婶子服侍你成不

“你这臭小子。”李水根笑骂道,“李四海完了,你不去瞧瞧赵秀英?”

“她还在部队伺候黑娃呢,人都没回来,瞧个蛋。”

李水根抽完烟就赶着李傻子下水。父子俩忙到天快黑,才抓到十来只,想着快起秋风了,这野王八要都进了洞,那就麻烦了。

还挖了四五十颗王八蛋,到竹林里砍了三把笋子才回家。

院里早坐满了人,都是三姑六婶的,听见了消息就赶紧过来,扯扯家常套交情。

一瞅李傻子回来,就有人说:“我早就瞧小满不像一般人,这都要代表咱乡里去县里比赛书法了,别人我不敢说,小满一定能拿个名次回来。”

“就是,小满这脑子就跟咱们不一般,你瞅,有谁写的大字能比得过他的?”

“桂花,你能生出小满这样的娃,真是你家的福气啊……”

黄桂花心满意足的笑,李傻子差点绊着脚摔到地上,这都啥话,生个脑子有病的叫有福气?也亏得她们说的不脸红。

这快吃饭的了,她们说了一阵就走了。

李水根紧赶慢赶才赶上鲁上涛的车,把九只野王八递上去,看他满意的一笑,才跑回家来。

“你也别瞧不上你那些姑婶,人家也是好意,你瞅瞅,这都提了多少东西过来了,那鸡可是走山鸡……”

“要爸不是村长,她们能来?”

李傻子探头去瞧锅里炖的野王八,李水根就说:“饿了?”

“没,野王八送到了?”

“交给谭秘拿走了,”李水根犹豫会儿说,“鲁乡长说这次的大赛是由林县长亲自主持,他是省书画协会的,要你特别上些心。你瞅瞅是不是练练?”

“练个啥?我写的都不比书法家差,还练,这凡人才练呢,我老神了……”

“神个屁,喂,你拿着王八蛋跑哪去?不吃饭了?”李水根喊道。

“我晚些回来吃,我去窜个门。”

李傻子跑到吴月芝家才停下脚,见门虚掩着,推了把,见她坐在院子里魂不守舍的乱转,就咳嗽声:“婶,你这是转啥呢?”

“哎呀,小满啊,我这在乐呢,鲁乡长跟刘支书都说了,最多一周,就把鱼塘还给咱,你这塑料袋装啥了?”

“王八蛋,不让你挖池子养王八吗?你先弄几个暧箱,这都野王八的种,让它们给孵了,赶明年开春就能放池子里养了……”

“暧箱是啥?”吴月芝满头雾水。

“就保温箱,保持20度的温度就成,你找农技站问去。”

看他要走,吴月芝赶忙上前拉住他:“今天婶子心情好,跟婶子睡一觉吧?”

瞅她那娇媚的脸蛋,泛着红晕,手往下拉扯李傻子的裤带,手指碰到那地方,她心里头就麻痒麻痒的。

“咋的?李老二差点日了你,你这还来劲了?”

“那事还得谢谢你,你婶子服侍你成不?”吴月芝哀求道。

“我还有事,过两天得到县里参加书法大赛,你得会儿弄得我不上不下的,我这晚上都睡不安宁……”

“咋能呢,婶子包你满意,成不?”

李傻子还在矜持,她就把那东西给掏出来了,手掌捂上去就捋起来。

“婶,你咋能这样,来# WWw强的,我说了不能乱日……”

“切,跟你婶子还装啥,你瞅,你这东西都跟个擀面杖一样了,来,婶子帮你吮吮……”

瞅着她蹲下去,樱桃小嘴一贴,李傻子喉头咕噜声,心想,这婆娘越来越骚媚了,原来还装良家妇女呢,这开了荤后就是不一样啊。

被她倒弄得心神不宁的,瞅她还抬头可怜的望上来,就说:“就日一回,我还有事,你赶紧的把裤头脱了……”

“不去房里?”吴月芝一愣。

“去啥,我跟东婶在她家灶台上都日过,你把屁股撅起来,把手撑在地上,就这样……”

李傻子摸出那东西,抖了几抖,瞅准了,一挺屁股。

呼哧呼哧!

干了快一整个钟,吴月芝都直接躺院里地上,喘得没法动了,他才从身上爬下来。

“婶,我说你要弄得我不上不下的吧,你瞅,我这还没完,你就先完了,这叫咋回事?”

“那我再帮你含含?”

“不消了,我回家自己想办法吧。”

李傻子提起裤头出了院门,就瞅见墙角那一个壮硕的身子在往回缩。

“谁他娘的听墙角?”

“是我,李哥。”

“草,行啊,牛老二,跑咱李庄来听墙角,你就不怕被乱棍打死吗?”

第五十三章仙人跳

下手重了,黄希哪经得住这大手扇,一下就倒在床上,捂住脸哭起来。

“警察,你们瞅,就这小子把我家媳妇骗到招待所,把人强奸了,你们说,这# WWw事该咋办。”

“咋办?法办!”其中一警察说,“按算,最少三年,多了五六七八年都没准。这犯进了监狱,头一份就是捡肥皂。小子,你不明白是啥吧?就是脱光了,让那些犯人捅屁眼。我瞅你白白净净的,年纪又不大,咋干得出这事?”

“就是,犯在牢里最被瞧不起,出来屁眼都得大三圈。你怕不怕?”

李傻子瞅这模样,这是标准的仙人跳啊,书里瞧见过,咋就没想起来呢。

“我们呢,念在你是初犯,这样,交个十万块,我们就把你放了。看在你又是初犯,又未成年的份上,就饶你这一回,下回可没这便宜事了。”

“听见没?十万块买个无罪,你要知道,抓进去再想出来就没那便宜事了。”

“你也别吓他,先问问情况吧,小媳妇,他把你咋的了?”

黄希一边脸高高肿起,起身先瞪了牛老二一眼,刚要张嘴胡说,就被李傻子那道吓人的眼神给惊住了。

“你实话实说。”

李傻子抱起腿:“你们是派出所的?”

“是啊,咋的啦?”

“没咋的,我约了你们所长周云景十点吃宵夜呢,我来之前,还给他打过电话,说我就在朝阳招待所……”

那年纪稍大的警察脸一下就白了,拉着牛老二出到外头。

“这小子真认识派出所的?”

“怕是真的,这昨天派出所才去李庄,把李四海给抓了。还在传言李水根要接李四海的班做李庄的村长,他家跟乡长关系还不错……”

“我草!”

警察把帽子一摔,抡圆了就给了牛老二一拳:“你咋不着说?你把你哥往火坑里推是怎么着?”

他叫胡雷,是这四道河乡有名的大混子,也是牛老二的表哥。在乡里也赫赫有名,号称打不死的雷子。有次他在集市上调戏个婆娘,被人家老公叫人打了,第二天就拿刀冲到人家家里要杀人全家。

要不是警察来得快,估计还真灭门了。

后来他就改玩法了,就带着几个人还有两个小姐搞仙人跳,牛栏县五个乡镇,转着来,是在县局都挂了号的。

一般都是让小姐跟勾上的人在招待所里脱了衣服,他们就冲进去,说要抓嫖娼,然后说能私了,也不开票,少说一次能赚个两三千,多了五六万都到手过。

这回牛老二让胡雷帮他整治李傻子,就想了的借口,把他弄到朝阳招待所,可他又担心黄希真的吃亏,就着急冲进去。

谁知人家连衣服都没脱,硬要说强奸,那不是明摆着要吃李傻子的。

可他俩都不怕李傻子能玩花样,牛老二就不说了,上回栽了,他自我感觉是没留神,才上了李傻子的当,这次要来硬的,李傻子那膀子力气还不够他看的。

胡雷那种狠人就更不在乎的,可谁知人家抛出个派出所长,他俩一下就傻眼了。

“要不把他绑了,让他爹拿钱赎人?”

“你他妈傻啊?敲诈才几年?绑架要出事了,咱俩得进去蹲十年!”

胡雷越想越气,咋就任由这牛二来指挥了,事先也没打听李傻子的情况,真是终年打雁到头来还被雁啄瞎了眼。

“这不能讹了……”

“那就这样算了?我能不能打他顿出气?”

牛老二一说,胡雷就一脚踹过去:“打你麻痹啊!老子还有事,你自己看着怎么办吧。”

胡雷冲房里一招手,带着他的人走了,这事他算是扔一边不管了。牛二惹的麻烦,牛二自己解决。就亲兄弟也没抢着上山的说法,这还表兄弟呢。

李傻子点了颗烟,就翘着二郎腿,瞅着面如死灰的牛二进来。

“不想讹钱了?”

牛老二摇摇头,一下又把头抬起来:“你都明白啦?”

“草,就凭你这猪脑子还想讹我?老子昨晚上就明白了。”

李傻子也就刚才才明白,一下把时间推前了二十小时,还一副别在关二爷前面耍大刀的派头。

“那,那你想咋办?”牛老二眼睛瞅看咬着嘴唇浑身抖的黄希那。

这次的事黄希是打死不干的,他死乞白赖的才央下来,谁知会是这个结果。

要李傻子硬要日黄希,他也只能认了。

“哼,咋办?你不说要借我的种吗?我就日你媳妇,再按你说的拿三万来……”

“姓李的,你别太欺负人了,这次的事我做错了,我认栽,你大不了揍我一顿,你想睡我媳妇,我拼了这条命也要跟你没完!”

第五十四章我和你媳妇说点事

牛老二怒目圆睁,额头上青筯突出,拳头抓得嘎嘎作响。

李傻子一瞧就说:“逗你玩呢,我不瞎睡人。看你还挺在意你婆娘,成,这事就算了,我以后要你帮忙,你别跟我玩虚的。”

牛老二像松了口大气似的,拉起黄希就要走。

“等等,你出去,我跟你媳妇有事说,别瞪我,就三分钟。”

牛老二想了想,走到了门外。

“你俩真怀不了娃?”

黄希一听脸就红了,低下头点了下。

“他哥去年死了,他牛家就他一男丁,要这不生个娃,家里就绝后了。这的事,他是骗我,可要你真想借,就来找我,我家门你认得吧?”

李傻子坏笑说,黄希那脸更红了,这事在牛家可闹得很凶,都说牛老二真要生不出来,那就是她的毛病,让他离了再娶。

“黄希,我摸摸……”

李傻子说着扯过她,就摸上她奶子,手上用劲的掐了下,她一时没回过神,震惊的瞅着他的手。

“你也别吃亏,摸摸我这儿……”

抓起她的手就往裤裆上去,黄希硬往回扯,可她的手劲还是小了些,等她一按上去,她就脸色一变。

“你把毛巾卷起来塞裆里做啥?”

“你仔细掐掐就知道了,我偷招待所毛巾干啥?”

黄希捂着那东西一滑拉,心头就怦怦乱跳# WWw。

“咋这么大?吃啥长的?”

“吃米饭呗。”李傻子得意的挺了挺肚子。

那玩意儿在黄希手中跳跳的,她暗中跟牛老二那东西对比了下,顿时对牛老二嗤之以鼻。别瞅他身板壮,那地方长度不跟过半根汤匙,硬起来还没香烟硬。

每回都弄得她要死不活的,这都是眼瞅着就差不多能上天了,又啪嗒一下跌到地上。

白长了那身板,又不会疼人,她屁股蛋子还一块青一块紫的。

脑子也不管用,这回仙人跳还没设局呢,人家李小满昨晚就猜到了。

整个干啥啥不行,要啥啥没用的饭桶。

这一想心思就活了,黄希在外头还装得正经媳妇,这会儿就想让李傻子捣鼓,要能怀上那就更好了。

“好了没?姓李的,你真敢日我媳妇,我就砍了你。”

“你说啥胡话呢,我们说农活呢。”

黄希大声说,牛老二喃喃道:“那家伙懂个屁农活。”

“你想清楚啦?”李傻子瞅她心动了,就揉着她奶子笑,“你要半夜来,拿块肉,扔给我家阿黄,它就不叫唤了,我给你留门。”

“我都没答应,你就说爬墙的事了?”黄希抛了个秋波,指指门外,“你就不怕被他打?”

“就他?就一膀子蛮力,满脑子浆糊,我会怕他?”李傻子嘿笑,把她抱到怀里,手指弹着她胸上的小红点,“要不是明天有事,我就在这里把你日了,他能咋的?”

黄希被弄得浑身烫,下头都泛水了,等他停手,就起来将奶罩子拉下,盯了他裤裆一眼:“等你忙完事了,我去找你。”

“还没完?”

“来了,叫丧啊,我还没死呢。”

门一开,牛老二就要扯她裤子,被她推开,一脸不悦的说:“扯个屁,三分钟能做啥,跟老娘回家。”

李傻子瞅着钟点,出去招待所,跑到派出所外头绕了一圈,在对面找个夜市摊,吃了碗炒河粉,才抱着肚皮回去。

“还真他娘的去了派出所,”胡雷听着手下的回报,“这事就算了,以后见了他走远点。”

“雷子哥,怕个啥,咱不找几个兄弟趁他不留神,把他做了……”

“你傻啊?他跟周云景是朋友,他要挂了,周云景不得疯的查案子?这要查到咱们身上,你我都脱不了干系,等着上山挖煤,还是等着枪毙啊?”

胡雷甩了说话的手下一板:“都回去干活,咱明天去县城,麻痹的,得躲得那瘟神远远的才行。”

李傻子安稳的睡了一觉,隔天清早就跑到乡政府等谭秘,还在乡政府对面的小吃摊吃的早餐。

“李小满!”

谭秘喊了声,就开着辆桑塔纳过来。

“谭叔叔,这我家种的大枣,您别推,不值几个钱,就一份心意,甜得很呐,回头让婶子补补身子。”

谭秘年纪也不大,二十七八岁,也结婚了,听这话就点头:“那成,放车厢后头吧,上车吧。会开车厢吗?”

“会。”

李小满挤到副驾驶位,就瞅后头还坐着个中年人。

“这位是乡中心小学的赵铭山校长,也是去参加书法大赛的。”

第五十五章二逼副校长

“小谭,这就你说的秘密武器?这娃满十八了吗?练过几年字?能管用?”赵铭山嘴里充满轻蔑和不屑,心里也冷笑,就这么个娃,能代表乡里参加比赛?这乡里还得靠我。

“赵老师,这是鲁乡长点名的,我见过小满写的字,正楷隶书都中规中矩的。”

谭秘对这五十多岁的老家伙也很不满,不就是小学的副校长,还是管后勤的,就敢叫我小谭?不就仗着年纪大,有句话咋说来着,老东西老东西,说的就是这类人。

“赵老师,我就是个后备军,您是主力,我咋能跟您比,我是抱着学习的心态去的,争取能学到些东西,谭叔叔,您说是不?”

李傻子察言观色,立马给赵铭山戴了顶高帽。

谭秘顺着他话说:“是啊,赵老师,这回还得瞧您的,我可听鲁乡长说您的狂草在市里都是知名的。”

“嗯,原来是要去学习啊,那还说得过去。我说鲁乡长咋能随便让个娃娃参赛呢?这要没拿名次,那不把咱四道河的脸都丢尽了?”赵铭山表情一缓,微笑说,“我的狂草不算什么,但要拿个二三名,还是没问题的。”

一路上李傻子妙语连珠,狂拍赵铭山的马屁,等到县城,他都快以为他是古今草书第一人了。随便写一幅字,就能卖个十万八万的。

到福德宾馆下车,这里就是比赛的会场,要连比三天,主要是楷隶草三大类。住也是在这儿,由县政府买单。

等赵铭山去厕所,谭秘就拉住李傻子:“你拍得他连他爸都不认识了,你是啥打算?”

“没啥打算,他给我瞧他手机里的照片,他写的那对子,说是狂草,还不如说狗爬呢,”李傻子噗嗤一笑,“原来写得人家不认识就是狂草,我算明白了。”

谭秘也笑:“他硬要来参加,鲁乡长都拿他没办法,每个乡两个名额,总得凑个数。乡长说这回能不能拿名次,就得瞧你的了。”

李傻子嘿笑,拍胸脯说:“第一不敢说,第二第三总跑不掉。”

这都赵铭山说过的话了,他照搬不误。

趁赵铭山还没出来,谭秘就跟他说比赛规则,第一天比楷书,写的是诗,七言绝句,三,可以自己选。第二天是隶书,秦隶汉隶魏隶随意,主要是词,也可自选。第三天是草书,这是有题目的,是怀素的《自叙帖》。

“都清楚了吧?”

“清楚了,谭叔叔。”

前晚上李傻子就把楷隶草三种大类的书法都瞅了遍,沅儿姐留下的字帖上都有,大概了解了笔形,在他瞧来,就是分格子的事了,简单得很。

“那现在自由活动,晚上记得回来吃晚饭就成。”

李傻子接过房卡,回屋把包放了,就穿着拖鞋下楼了。

这福德宾馆装修得金碧辉煌,很大气,地上都是锃亮的大理石地板,上头是水晶吊灯,快有半个篮球场大了,七根金色的柱子挺在那儿,李傻子瞧出是北斗七星的方位。

就在十个县里,福德宾馆也是排得上号的,原来是县政府招待所,引进资金才改造的。如今是牛栏县能拿得出手的建筑之一。

连门都是旋转门,李傻子转了几圈,觉得挺有意思,再转出外头,就看到玲玲跟个秃头走进来,挽着那男的胳膊,还把脑袋都搁肩膀上了。

刚想叫她,就扁了下嘴,不早就知道她做的事了吗?叫她做啥。

浪荡到外头,瞧着到处都是工地,逛了一圈也没啥意思,就吃了碗阳春面就回宾馆了。

“我是书法大师,知不知道?我是来参加县里举办的书法大赛的,一张房卡,你就要收一百块钱,你这不是黑人吗?我要去举报,你们这福德宾馆是黑店!”

说话的是赵铭山,他回头就瞅见李傻子。

“他能证明我是来参加比赛的!”

经理瞅了李傻子眼,心想,你找个十多岁的娃娃给你作证?谁信呢。

“赵老师,房卡丢了?”

“嗯,出来的时候,我还拿着,我跑街上逛了圈,回来就没了,让他们帮补办,他们要说一百块钱,这不是# WWw讹诈吗?”

“那谭叔叔呢?”

“小谭去朋友家了,一时半会儿回不来,我这打算回屋里温习《怀素帖》,”说到这儿,他又理直气壮了,“这位同志,要是耽搁我练习书法,你赔得起吗?”

那经理赔笑说:“要能证明您是来参加书法比赛的,我们免费帮您补办房卡,可您拿不出证据,按宾馆规定,是要收您一百块制作费的……”

“一张房卡能值一百块吗?你们房卡是金子做的吗?”

李傻子拉了他把:“赵老师,你要着急,拿我的房卡先用吧。”

第五十六章第一名

“那哪成,万一你要回来我不在咋办?”

两人倒住一间房,都是双人间,谭秘跟另个乡里的秘书配一间。

“我不要紧,我等谭叔叔回来,帮我办一张。”

赵铭山瞪了经理一眼,拿过房卡就上楼去了。

“他那人就这脾气,您别跟他计较,直性子,有口无心的。”

经理微笑说:“我理解,我们干服务业的,见多了。”

李傻子问了晚上书法比赛吃饭的餐厅在哪儿,就走进电梯。低头按了按钮,才瞧见玲玲跟那秃头也在电梯里。

玲玲满脸通红的把头埋得深深的,像躲啥似的。

那秃头满嘴外地口音,在电梯里就不规矩的拿手往她屁股蛋子上乱摸,手指还沿着屁缝下去,中指往里抠拉。

李傻子眼睛直勾勾的,想起那本《春事绘》的玩法,心里直骂娘,咋把手功给忘了,改天得在吴月芝身上试试。

瞅玲玲夹着腿扭着屁股蛋子,就嘿嘿的笑。

电梯开了,玲玲拉着秃头就飞快的跑进走廊,李傻子探头瞧了眼,就在靠电梯那房,把房间号记下了。

“你咋就回来了?”赵铭山提着毛笔问。

“来跟赵老师学习。”

赵铭山满意的点头:“那成。”

一瞅那桌上摊开的宣纸写的大字,李傻子险些没憋住狂笑出声。原来那手机里的照片,还是赵铭山常挥了。

就这几个鸡爪狗爬的,还想拿名次,别笑死人啦。

嘴里还恭维了几句,赵铭山得意的让他写几个字,李傻子专门乱写了几个,他就很有风度的指点了几下。

等到谭秘回来,听说房卡掉了,他脸就有点黑,麻痹的,这才来几# WWw个小时就出事。下楼帮赵铭山补办了,在房里聊会天,就带他俩去了餐厅。

县长在上头说话,个个都腰板挺直的,生怕听漏了,连那赵铭山都一副专心致志的模样。李傻子不禁羡慕的想,老子要做市长,先得做县长,要做县长,就得做这样的,上头说水话,你们都得专注的听。

散了宴会,谭秘就跑去跟朋友混了,李傻子跟赵铭山在房里。

赵老师好不容易有了知己,又想孺子可教,不能让李傻子给四道河乡丢脸,硬拉着他讲了一晚上,隔天起来他还挂了俩熊猫眼。

“咋回事咧?这都要比赛了,你难得来趟县城,也不能老想着出外玩啊。”

谭秘很不高兴的说,这可是大事,鲁上涛交代给他,他得盯着,要不拿个名次回去,鲁乡长可要大雷霆的。

李傻子叫着声说了昨晚的事,谭秘就冷光一扫,盯着赵铭山的后背,像要将他吃了。

“晚上我让宾馆给你单独弄个单间,这老家伙胡搞瞎搞,要你挥失常,我回头让他这副校长下课。”

李傻子又一通羡慕,乡长秘书都能让中心小学的副校长下课,太威武了。

开始比赛,李傻子下笔如有神助,不到三分钟就写完了。他写的是《静夜思》,四行七言,二十八个字。

瞧着斜前方的赵铭山还在想,就将笔一扔,跑出大厅找谭秘去了。

“这么快?有把握没?”

“十拿九稳吧。”

“那行,给你一百块活动费,上街去吧。”

当天的成绩没公布,赵铭山回去还吹嘘:“我虽说擅长狂草,但汉隶也是一等一的,这汉隶嘛,讲究一波三折……”

好在李傻子没在,不然耳朵能听出茧来。

第二天第三天都照常进行,每天李傻子都头个出来,县书画协会的会长就注意到了。让人把他这三天写的字都拿过来。

“李小满,咋没听说过?”

这来比赛的都是县书画协会的会员,大家水平如何,他都心里有数。

“新冒出来的吧,不过这字写得还真不错,您瞧,这一撇,撇得真有劲儿,我瞅综合来看,这小子能进前三……”

“前三?你眼花了吧,我瞧第一就是他了。你拿给县长瞧。”

这边还在比对呢,李傻子跑到宾馆四楼去了。都盯三天了,问经理这边还没退房。咋就没见人出来呢,该不会出事了吧。

想着呢,玲玲就出来了,背着包一转身瞅见他,就说:“你猫我呢?”

“咋了,还不能猫了?要不我回头跟东婶说去。”

玲玲急了:“你想咋办嘛。”

第五十七章逛歌厅

“我说咋办?”李傻子瞅这玲玲的身体,嘿笑一声不说话。

接了东婶的种,要脸蛋有脸蛋,要胸有胸,那身子站直的屁股蛋子就撅得能放瓶酱油上去,才又十六岁,咋瞧都是小荷刚露尖尖角的时候。

“你说到底咋办,你要想睡我,那就约个时间,让你睡一回。”

玲玲大方得很,她做小姐的,也不在乎被男人睡。

“哪能这样便宜你,睡一回就完?你当我是啥了。”

“那你说咋办,我不能天天让你睡,你也别想做我男朋友。”玲玲还瞧不上李傻子。

“切,我还不稀罕你了,”李傻子眯眼说,“你知道赵秀英吗?我把她睡了……”

“啥!?黑娃的媳妇你都睡了?你就不怕李四海报复?”玲玲听得心惊。

“还报复?他都完蛋了,我就跟你说吧,赵秀英回来还得让我睡,你能跟她比?我实话说,我不想睡你……”

“那你想咋的?”玲玲像松了口气。

“我想去歌舞逛逛,你陪我。”

玲玲瞅他说:“成,今天我有时间,你啥时去说吧。”

“你在大厅等我,我完事了就去找你。”

李傻子跑回比赛大厅,谭秘抓住他就一脸喜色:“跟你说,这回你帮咱乡里争脸了,第一名呢,晚些县长亲自给你奖,你去房间换身干净的衣服,打扮得衬头点。”

李傻子也愣住了,咋个就第一名了?那些啥的书法家,都是假的?

瞧赵铭山黑着脸,也没敢跟他说话,看那贴出来的名次,他排在倒数第三。

溜回房里换了衣服,等了一阵就是奖的时候了。

县长亲自给他了奖,又问了他的学业啥的,听到他小学二年级就退学,就多问了几句。得知前因后果,还感慨了一声,又勉励他,说要想读书,就给他打电话。至于电话多少,他没说。

又将谭秘叫上去,问了下四道河的情况,跟他说了几句。下来时谭秘满脸兴奋,他认为这算在县长那挂了号了,至少县长知道有他这个人。

“小满,你这次可算露脸了,连县长都说,咱四道河的水好,才能养出你这样的年轻才俊,让你无论咋的,都不能把书法丢了,过两年再让你代表咱牛栏县去市里比赛。”

李傻子感激的笑了几声,就捧着奖杯回屋。

赵铭山一见他,鼻孔里就出重重的哼声,收拾行李时还不阴不阳的说了些风凉话。

李傻子就当没听见,看他不跟谭秘的车就自己坐班车回乡里,想是没脸见人。

等忙活到下午三点,他才下楼,玲玲已等得屁股都坐麻了。

“你在楼上干啥呢,都半天了,我差点就走了。”

“忙事呢,现在就去歌厅?下午也开业?”

“下午一点开到晚上九点,那咱们走吧。”

自然的挽起李傻子就在门外招了辆出租车,往歌厅开去。

路上倒没说啥话,玲玲就试探他,拿奶子挤他胳膊,见他没动静,才信了他睡过赵秀英的话。

车靠路边停下,玲玲拿钱结账,被李傻子拦住:“咋能让女的花钱,我来结吧。”

“又没几块钱,谁结都一样。”

说完,她冲旁边一栋三层建筑指说:“二楼,红雀歌舞厅,我也才过来。”

“那天跟你在一起的女人是谁?”

玲玲眼神有些慌乱:“你都瞅见了?”

“我咋就瞅不见了?我瞅她腿长得很呢,她也在这里?等会儿帮我介绍介绍?”

“进去再说吧,也不知她今天来不来。”

门口有个壮汉收票,女人免费,男人进去要交五块钱。

买了票到里头,就见这里有个三四个教室那么大,有个吧台,几个男的坐在那里喝酒。还有些桌椅,都是塑料做的,朦胧中能瞧见角落黑暗处有十多个女的在那里围坐着说话。

这天花板上还装着个射灯,放着的音乐很轻缓,几对男女在舞池中抱着跳舞,也没瞧出有啥不一样。

在这种地方,李傻子还有些拘束,玲玲进来就丢下他,跑到女人堆里去说话了,他就傻坐在一张高脚凳上,服务员过来问他要啥,点了瓶啤酒,一听要十五块钱,就想骂娘。硬着头皮给了钱,目光就飘向那堆女人那。

# WWw 黑乎乎的也瞅不清,玲玲在那里还算显眼,可也只能瞧见个背影,想要把她叫过来就见个男的走上去,拿出二十块就牵起个女的手。

两人走到舞池中间,男的扶着女的腰,轻轻的摇晃起来。

第五十八章你摸回来吧

瞅了一分钟,也没觉得有啥不正常的,就要将目光收回来,这时灯光突然一暗,歌也变成了“妹妹牵着哥哥的手,哥哥抱着妹妹走,到了房里没枕头,妹妹的胸让哥睡上头”这类的歌词。

那对靠得李傻子这头比较近,他就能看清。

就见歌一变灯光一暗,那男的就将女的抱得紧紧的,双手掐住屁股蛋子,手指滑进屁股缝里抠弄。那女的脸蛋红起来,下巴搭在男的肩膀上,那男的也凑脸过去,就吞着她的嘴唇伸舌头进去。

这歌特长,快有十分钟,那男的掐了会儿屁股蛋,就伸出只手滑进女的衣衫里,摸她。

那女的也没说啥,就全力配合,任由那男的上下其手,等这歌快完了,那女的才把衣服穿好,走回那堆女人里去了。

这让李傻子大开眼界,想这县城里的人真会玩。接着就想去拉个女的来试试,身上还有四百多块呢。

这才瞅过去,就见有一男一女在黑暗中动来动去的,他拎着啤酒靠过去。

“你快点,才三十,你想弄多久啊,再不行,我用嘴帮你……”

就瞅那女的扶着柱子撅起屁股蛋子,男的按着她腰,在一前一后的蠕动。

女的一说,那男的就加快度,没几秒就缴枪投降了。

这时,灯光又亮起来,他就瞧那女的拿纸巾一擦屁股,把裙子放下来,走到女人堆里。借着些灯光,才瞅清那堆女人,大部分都是三四十岁的妇女。

就稍小些的也有快三十了,玲玲算里头最年轻的,她喝着矿泉水坐在那里,倒是很显眼。

“小兄弟,咋来了也不跳个舞?”

有个女人瞧过来,兴致勃勃的问。

李傻子瞅她眼,就觉得倒胃口,咋长得跟狗熊似的,虎背熊腰就算了,还豹眼环鼻,妈呀,跟张飞比都不差。

玲玲瞅过去,眼睛弯弯的带笑。

“你们咋算钱的?”

李傻子没理她,走到个模样还算周正,瞧着像是良家妇女,穿的也是长裙,可里头能瞧见内裤印子的少妇问。

“一歌二十,包括亮歌和黑歌,要想做别的事,就要加钱。”

少妇瞥他脸生,就报了个良心价。

玲玲冲他点头,他就拿钱要给少妇,少妇接过钱,看是一百块的,摇头说没法找。

“不找,跳五歌不行吗?”

少妇一愣,接过钱,从包里数出五张票给他:“跳完了去吧台交票。”

说完,牵住他的手说:“你会跳舞吗?”

“不会。”

李傻子很实诚的摇头,他也瞧出来了,这些歌厅里的人,哪是跳舞的,纯粹是来花钱买便宜占的。

少妇又是一愣,就笑了声,牵着他的大手放腰上。

两人走到舞池中央,抱起来摇晃身体。

这时是亮歌,也不能做啥事。李傻子就觉得这少妇的身子很软,比二妮都软些,腰也软,还很细,他双手一扶,基本能掐完了。

“第一次来?”

“嗯。”

李傻子实话实说,那少妇眼睛亮亮的,又大,很好瞧,长盘在瞧后,怎么都一副城里的家庭主妇的模样,要街上遇着,都猜不到她会做这赢生。

腿上还穿了肉色丝袜,连腋毛都刮得干干净净的,一双白色的小高跟鞋,额头刚到李傻子的鼻头上,低头就能闻到一股舒服的香味。

皮肤也白净,瞅着年纪大约是快三十了,可摸她的手臂,怎么感觉也不过二十。

胸倒不是太大,平口的短裙,只能瞅到一丁点的细沟。

等亮歌结束,李傻子就抱住她,学那先前的男人,双手掐住她的屁股蛋子,中指滑进她的屁股缝里。

那少妇明显身体抖了下,俏脸染血似的红起来。

“你咋乱摸……”

“咋了?不能摸吗?”

手一使劲,少妇都快被他按得断气了,正要将他推开,突然感到肚子上有个东西硬硬的还带着热顶着她。

她一下就猜到是啥,可又不敢肯定,要是那玩意儿,那还是人吗?

“你那东西有多大?”

“你摸摸不就知道了?”

少妇脸又一红,她在红雀歌舞厅陪舞是陪# WWw舞,可一向不让人乱摸,被抠了屁股缝就够出格了,这还要摸男人那里,她可过不了心里那关。

“你别摸我……”

她还没摸李傻子那儿,先被李傻子抓住了。虽隔着裙衣和衬里,可她又没戴胸罩,这一摸,她就浑身一颤。

“让你摸你咋不摸,你摸回来,不就不吃亏了。”

李傻子的话让她哭笑不得,可心头还在乱跳,那玩意儿也在跳,她一咬牙,伸探过去,狠狠的抓住,顿时,像被雷击一样,呆住了。

第五十九章舞厅内的激情

“乖乖,你这都咋长的?吃啥药了吧?”少妇惊得咂舌,擒住就不想松手,可感到那东西越来越硬,还是松手扔掉了,心里还怪异的有种不舍感。

“你才吃药了。”

李傻子说着就伸出只手要摸她下头,少妇苦苦央求:“我退钱给你,你别乱摸了成不?我就是陪个舞,我不干那种事。”

“那你刚还说要做那事加钱就行,你这不是玩我吗?”

李傻子很不开心,这从那堆女人中好不容易挑了个顺眼的,咋还不能玩了?

“求求你,我那是顺嘴说的,你饶了我吧?”

话越说越软,李傻子哪顾那些,大手抓住她就把她扯到对角的黑暗处,揭开裙子,见下头早就起了潮,就嘿笑:“你还我,你自己瞅瞅。”

少妇满脸红晕,她身边咋回事,她还不明白?还用得着去瞅?

“我也不日你,你就让我摸摸……”

说着,就把手伸到腿缝里,手指按那《春事绘》里说的,波澜起伏,一进三出,也没脱,就在外头捣弄。

少妇身体一阵乱摇,腿绷得笔直,夹得紧实,可越是这样,李傻子玩得越起劲。

没用几下,她就痉挛起来,嘴唇咬得快滴血了,弓起身子,想要拒绝,可偏生那声音怎的就不出来。

原想这少年也就是那地方大些,没曾想这手上的功夫也越常人,等她想要回头,已深陷其中难已自拔了。

等李傻子手一停,她才喘出一口长气。

可还没等她喘定,就感到一根棒子顶在她的屁股蛋子上,顿时全身紧绷。

“你不说不日的?”

“咋的?你不想啊?”

“你咋能这样……”

少妇幽怨的说出半句,就被拉到脚踝上,全身一激灵,就酥软下来。

也不知捣了多久,直到少妇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李傻子才结束,等他收枪回库,她已经像滩烂泥,连坐直的力气都没了,靠着柱子不停的喘气。

瞅过去瞧李傻子的眼神要多哀怨有多哀怨。

“你以后还来吗?”

“瞅吧,不一定会来。”

李傻子雄纠纠的走回女人堆那,那帮女人一瞅他就围了上去。

那少妇可是有名的傲慢,平常有男人来约舞都不见会陪,可这次不单陪了,还给日了。还一日大半个钟,也亏得那地方黑,就是亮歌也瞧不见,可这干劲,可让她们欣喜得紧。

连玲玲瞅他眼神都不一样了:“你行啊,傻子,我咋就没瞧出来你还有这能耐呢。”

“你要能瞧才是。”

李傻子推开那些女人,拉起她就往外走。

“你又咋了,啥疯,还没日够呢?”

“那女的叫啥?”

到了歌厅门口,玲玲笑了:“你咋的,还想日人家?”

“你别管那么多,我就问个名。”

“歌厅里都叫她小嫔,好像她丈夫是在公家单位做事的,她在家闲着没事,才来陪舞。还没人日过她呢,便宜你这傻子了。”

李傻子扭头瞅小嫔往厕所走,就嘿笑声:“不便宜我,早晚也要便宜别人,还不如便宜我。”

“没事我回去了……”

“嗯。”

李傻子转身要下楼,就瞅见胡雷那伙人,又转头要跑,那胡雷倒先惊了一下,带着人下楼打车走了。

下午四点,谭秘才开车送李傻子回乡里,鲁上涛早在宾馆里摆了一桌要给他庆功。桌上问他那病,李傻子编了个谎,说病能治,但要五万块钱。

他得那第一名,还得了两千的奖金,下午回宾馆才。

一听要五万,鲁上涛就拍胸口应承下来,又让他回家多练习书法。

谭秘让人开车送他回李庄,又给他带了些乡里的奖品,都是些书法用具,文房四宝,还有一箱酒,说是给李水根的。

李傻子跟衣锦还乡似的,车开到院门口,他就喊李水根出来,搬着东西回屋。

又给司机拿了包烟,才去院里。

“你得名次啦?”黄桂花瞅着满院子的东西,喜道。

“第一名……”

“我的老天啊,这些都是奖品?”

“那箱酒还有用,那些毛笔砚台啥的,# WWw爸,你找个机会处理了吧……”

李水根还在瞧那酒的度数,回头就给他一腿:“人家是让你好好练大字,你咋的还把东西扔了,就不想把字写好了?”

“我本来就写得不差,练也没啥用……”

“就不想更好了?”李水根瞪他眼才问,“治病钱的事,有着落了吗?”

“鲁乡长说年后就给送过来,五万块。”

黄桂花睁大了眼,想了一阵,才知道李傻子在讹鲁乡长的钱,就担心说:“你就不怕人家想明白了找咱家麻烦?”

“能咋找?我原来就有病嘛,全李庄都知道,这是给鲁乡长帮我治病的机会呢。这以后我要有了成绩,他还能到外头说都是他的功劳……”

黄桂花没听明白,李水根倒吸了口气:“这都你想的?”

“书上瞧来的。”

李傻子说着话就回屋去了。

“这小子以后可不得了啊。”

李水根点了颗烟,闷头抽着,等黄桂花叫他吃饭,他才去拿凳子,开了瓶酒,喝了几口,就不想这屁事了,儿孙自有儿孙福,这狗儿的,想法比我这做老子的都多,我还帮他操个屁心。

……

一转眼腊月就快到了,早一个月,李傻子就跑青润溪抓了十来只野王八,养在温中里,等鲁上涛来要。还逮了二十来斤的草鱼,都两三斤一条,让黄桂花给腊上。灶台上挂着的还有从村里买的五十来斤猪肉,都要做成腊货。

这挂了二十多天,已经快能吃了,李傻子才想起忘了去抓些竹鸡,这东西,洗干剥净了,摊开拿竹签串上,比那竹鼠肉都好吃。

这家家户户的都贴上了喜字,眼瞅着再过四五天就过年了,处处都是年味。

在外打工的也都回家了,听说换了村长,都一副欣喜的样子,说要热热闹闹的过个年。

李四海出事后就被关在县拘留所里等审判,他那城里媳妇跑了,赵秀英带着黑娃回来听到这消息,黑娃一口气没缓上来中风了,去医院救晚了些,被治成了脑瘫。

这家中主事的就成了赵秀英。

村里人起初还冲她指指点点的,李水根在村里话说李四海的事跟她没关系,这些风声才小下来。

李傻子没事还会去找她,她也瘦了些,更显得有女人味了。

吴月芝那王八池子在农技站的人指导下已经挖好了,温箱里的小王八也孵出来了,等春暧了就会放下去。

鱼塘还回来后,她养了一批肉鸡,最快也只能等到节后才上市。都是走地鸡,没下饲料,个头不大,但价钱不便宜。

塘里还养了些草鱼,也要等到半年后才能出塘。在塘边还散养了些鹅,个头都还小。吃的都是从塘里捞出来的虾和螺肉。

东婶也瞅中了这买卖,一时拿不出钱,就先帮吴月芝的忙,顺便学些经验。

二妮还是去东莞实习了,临走前拉着李傻子大哭了一通,二妮爸妈都在旁边,他只能憋恼的安慰她,他俩看得紧,也没机会睡她。

弄得李傻子跑到后山上狠狠的吼了几嗓子,惊得树林里的乌鸦都逃命似的飞起。

想想都这样了,也没别的法子,回头狠狠的日了吴月芝和东婶几轮,才算把火浇灭了。

李水根忙得团团转,这过年李庄都有习俗要搭台子唱戏,跟乡里的剧团联系了,又出了妖娥子,说是台柱要回家省亲,这得年后才回来。

年后才唱戏,那还唱个屁?

李水根亲自跑乡里去了趟,又是烟又是酒的,才把人留下来,说腊月二十九那天过来,让他们准备好吃食。

李水根这才定下心,又给团长塞了个红包,就回去跟刘明德商量,要咋样才办得精神大气又能体现乡里说的节约精神。

李傻子也在村委,他还挂着抄写员的头衔,可除了李水根刘明德的报告,还有逢年过节的大字,别人也不会找他写东西。

都知道人家是在县里拿过书法比赛第一名的,连县长都表扬过呢,那能随便动笔的?

但也有脸皮厚的,李傻子见村委没事就提前回家了,一进院子,就瞧见黄希在跟黄桂花说话。

“你咋来啦?”

李傻子不是很高兴见她,在招待所说得好好的,这三四个月连个人影都没见。

黄希套着件红碎花的袄子,脸蛋泛红,外头飘着雪,从背山坳走过来,山坳里积雪深,可不是件容易事。

她听李傻子口气,就知道他在生气,忙说:“我来求大字的,我带钱了……”

“不写。”

李傻子大手一挥,黄桂花就说:“你这是咋啦?平常不说没人找你写大字,都没钱赚吗?人家上门来求写,你咋还拿架子了?”

李傻子可不敢说的事,就往屋里一指:“你要求啥事,进来说。”

黄希跟着进了屋,门一关上,她就说:“那事出了后,牛二看得我紧,我连出门打酱油他都要跟着,我哪有机会过来。今天要不是家里说要求个好字挂幅春联,我也没借口来啊。”

李傻子哼了声,拍着床沿:“还愣着做啥?”

黄希老实得跟个小媳妇似的坐下,她也不知咋的,一想起那夜在招待所的事,就心慌意乱。李傻子让她做啥就做啥,这不,让她服,她就把袄子脱了,露出里头的衬里。

内衬衣裤都是棉做的,这里头还套了棉毛裤,袜也是加棉的,厚实得很。李傻子让她将都脱了。房里烧了炕,暖和得都有点气闷。

等只剩下奶罩跟,黄希的脸都快要红成苹果了。

“咋的?还害羞了?趴下,学狗叫。”

黄希一愣,见李傻子不像说笑:“你要做啥?”

“你趴下就成了,我帮你写大字,要写啥?红纸带了?”

“在包里。”

李傻子找出红纸,就摊在书桌上,大笔一挥。

“红杏花开春色暧,满院富贵遮不住,横批:阖家安乐。”

他也是乱写,可那字却堂堂正正的,笔力苍劲,跟那博学鸿儒都不差。

回头瞧黄希还趴地上,白嫩的屁股蛋子撅得老高,一撮毛还露出半截来,就嘿笑声,拿起鸡毛掸子抽上去。

就听她呻吟了声,咬着嘴唇,还扭了个屁股。

这可是《春事绘》里的一个本事,往常没想让赵秀英她们来做,见到这黄希,就想试试,没想这女的还很受用。

几下抽下去,她还越来越骚浪起来,叫得也越是起劲。

“你咋不抽了?”

靠!

李傻子接连几掸子下去,黄希眼神迷离,双腿并拢趴在地上,像跟蚯蚓似的扭来扭去。

“我咋就没瞧出你爱这个呢。”

“咋能让你瞧出来,牛二没事就掐我,你瞅我这胳膊,都是印子。我起先也不乐意,后来想着也没法子,就由他了。谁知这样一想,我就……”

李傻子瞧着也动了情,刚要扯裤子,黄桂花在外头喊:“咋写个字都半天呢,你爸让你去村委呢。”

“就去。”

李傻子让她穿好衣服,把字塞给她:“今天就先放过你,改天再日你。”

“等过年牛二要去县城找他表哥胡雷,我到时就过来。”

黄希拽着屁股走了。

李傻子瞅那地上一滩汗,拿拖把拖了几下,就跑去村委会了。

刘明德正和李水根趴在桌上,瞅着张纸在说话,手里都夹着烟,会议室都是烟味,李傻子进去差点被熏倒,忙把窗给推开。

“你来了,正说着你呢,谭秘又给来电话了,说让你去县中学读书的事,让你插个班,跟复读班,等寒假过了就过去,半年后高考,你要能考上大学最好,考不上,也能拿个高中毕业证。”

李傻子一听愣住了。

“咋?不乐意?我可告诉你小子,这是别人求都求不来的事,你说你咋还犹豫起来了?”

李水根板起脸说,“别跟我磨叽,这书你不读也得读。”

李傻子抓头:“我也没说不读呀,爸,你咋就吼起来了?”

“那你咋想的?”刘明德问。

“我就觉着这高中的课本太简单了,没啥意思……”

“你这小子!”

李水根抄起扫把就要抽人,刘明德忙一把拦住:“要不这样,让你进个走读班,你啥时爱去就走,不爱去就不去上课,到高考的时候去考试就成?”

他也是抹不过面子,谭秘都了话,他敢不让李傻子去县中?

但他要一走,这谁来做抄写员?

那报告和大字谁来写?

听他说这话,刘明德心里乐开了花,反正县城也不远,这一周上两天课就行了,剩下就回来村委会帮忙。至于说啥高中课本太简单,刘明德当他在放屁。

他脑子还坏的呢,就胡吹大气的。

“那就走读班,还啥事?”

“谭秘让你去乡里帮写几个大字,顺带呢,你去把炮仗买回来。”

这过大年还能不放炮仗?眼瞅就没几天了,才想起这事。让李家乐去,他还不乐意了。肖明辉被开了,新来的会计家里有事,这也没法帮忙。正好李傻子要去谭秘那,就让他带回来。

“要买多少都写纸上了,五千块钱你拿好了,别半路丢了,我让二狗子开车送你去。”

二狗子是在县城是拉货的司机,有辆小皮卡,这快过节的就回来了。大名叫刘长军,在县里也是有名的狠人,常跟人抢货打架,连周云景都头疼的角色,也是刘明德的亲侄子。二狗子是他的小名。

“他在哪儿呢?”

“村口等你呢,快去快回。”

李傻子来到村口大榕树那,就瞅刘长军在跟村里一个鳏夫说话,身子就靠在他那辆中兴皮卡车门上,一瞅他来了,刘长军把烟一扔:“上车吧。”

“二狗,咱快些去,人家等着呢。”

刘长军一黑脸:“你跟着叫啥二狗,傻子,连句哥都不叫?”

“二狗哥……”

“靠!”

刘长军知道他脑子是个坏的,也没跟他废话,轰起油门就出了村。

“不就买个炮仗吗?这两天有集市,上头都有卖,还能费多少工夫?你急个啥?”

催了他两回车,刘长军就不高兴的说。

“买炮仗是小事,乡里鲁乡长的秘书谭叔叔还等着我……”

“啥?你咋个跟人家乡长大秘认识了?”

刘长军心里很震撼,在他眼中,那鲁上涛的秘书可是个大人物。

“我去年跟他参加县里的书法比赛认识的……”

这事刘长军倒听说过,就瞅李傻子琢磨,这小子倒傻人有傻福,我都在乡里混了四五年了,连乡政府都没进过。

“二狗哥,问你个事。”

“说。”

刘长军爽快的说,李傻子就问:“胡雷你认识吗?”

“靠山坳的雷子?”

“就他,他上次跟人把我骗到乡里的朝阳招待所,我差点就被他弄死了。”

刘长军嘿嘿的笑:“就他那两下子,我还不放在眼里,咋的?想让你哥帮你出气?你就实话说吧,你是不是中美人计了?”

“嘿,也就是迷糊了一下。”

“这也难怪,你也十七了吧?这瞅着漂亮女人情也是合情合理的事,雷子就逮着男人那地方不老实来下套。成,我等过完年了,把他找到,你就瞧你哥怎么帮你出气吧。”

李傻子卖乖的拍了他几记马屁,刘长军就把事都揽下来。

等到了乡政府,李傻子让他在门外等着,他就跑去找谭秘。

“我这刚接到刘明德的电话,你来得挺快呀。”

谭秘拉着他下楼,路上还跟几个熟人点头打招呼。

“正要有车就来了。”

“你真想进走读班?县中那边我打声招呼,你跟重点班不好吗?”

“家里就想让我要个文凭,这上大学的事,我可不敢想,咱村子几十年来可就出了一个大学生。谭叔叔,我这毛病还没治好,要是病,对班上同学都不好……”

谭秘一拍脑门:“我倒把这茬给忘了,年后让你爸来拿治病钱吧,乡上都帮你准备好了。那就进走读班,你吃着药控制好毛病,别上课的时候出事,明白吗?”

“嗯。”

“那就这样了,你要有事,你先忙吧,明天乡里有人去李庄,你把字写好了交给他带过来就行。”

“谭叔叔,我还带了几只野王八,我爸让我转告你,说是鲁乡长的病根除了,可还要巩固,这几只吃下去,十年内就不会再犯了。”

谭秘早瞅见他提着的竹篮了,又怕他是要送给别人,鲁上涛那病早两个月前就算好了,一听他说,忙接过来:“替我谢谢你爸。”

李傻子走出来,就带上刘长军去集市。

这年前的集市处处都是人,这还是乡上,要是县里,人更多。卖啥的都有,摆个地摊,交个三五块钱就能摆一天。

有推着衣架子车卖二手衣的,也有搭个炉子在卖红薯的,卖年货的自然更多。

一溜下去差不多得有十七八家,窗花剪纸鞭炮酥糖,啥都有。

“一百零八响的炮仗多少钱?有三百响的吗?买多的能便宜些吗?”

挑了几家,瞅准一家便宜的就准备给钱,李傻子一拉钱包,几张红票子就飘出来。他忙低头捡上,塞进鼓鼓的钱包中。

“你帮搬着去路边,我车停在那头。”刘长军说了句,就往周围瞧了眼,低声说,“你咋掉钱呢,财不露白不知道?我瞅有人盯上你了。”

“你说小偷?”

“可不是,这帮家伙趁着节前都跑出来了,我瞅瞅差不多有六七人一伙的,你别逛了,跟我回村……”

“我还要买些年货呢,咱家这还没备齐呢。”

“还买个啥?到二妮家去买。”

扯着李傻子就要走,这才转身走出不到五米,就有人跟了上来。手中拿着个长长的镊子就往李傻子背后的裤袋上夹……

“你要偷我钱包?”

李傻子突然转过头,盯着那人说。

“谁看见了?”那人很自然的将镊子收回口袋,像是啥都没做过。

刘长军扯了他一把,李傻子就没说话,跟着到了车边,把炮仗放到后头,这才准备拉开车门上车,那六七个人就围了过来。

“兄弟,别太过分了,我叫刘长军,你们老大是谁?”

“我们老大?把钱交出来,你就是我们老大。”

“哈哈!”

那些人都笑了起来。

第六十章野地媾合

前头还说着要帮李傻子出气,这就被一帮小偷嘲笑,刘长军脸都没地方搁了,火气上来,从驾驶室里摸出把扳手,指着小偷说:“你他娘再笑一声试试。”

那些小偷都沉下脸,一人骂道:“别给脸不要脸,上家伙,把这俩给废了。”

李傻子一瞅他们拿出刀,就缩进驾驶室,把门给关上。

刘长军也不是吃干饭的,本着先下手为强的念头,上头就先把个小偷给敲翻在地,瞅着是用了全力,那小偷脑门咕噜的冒血,倒在地上嗷嗷叫疼。

剩下的人一时大怒,上去就拿刀乱捅。

刘长军先侧身躲开一刀,一扳手又放翻个,再跟着抬腿就踢,谁知被那小偷抱着腿,一刀刺伤,血也流了出来。

瘸着退,边往后退,边拿扳手乱舞,被刺的时候往外抬了下,被刺中的地方是小腿肚,还算能忍受。

但这还有四个人,手中的刀异常锋利,不是普通的蝴蝶刀,这要再被围上绝对是死路一条。

眼瞧刘长军就要完蛋了,突然从后头窜出个身影,拿着起子就扎在一个小偷的肩膀上。那小偷大叫声,拿刀回头就刺。

李傻子又拿起子一下扎在他脸上,他顿时满脸是血的滚倒在地上。

还剩下三个小偷,李傻子加刘长军倒不太怕了。

“都给我站住,把刀放下!”

一声大喝,就瞧周云景带着四五个民警跑过来,那还能动的三个小偷一下四散而逃。

“周叔叔,你咋才来,我这心都快跳出来了。”

李傻子扶着膝盖,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别瞧他敢拿起子捅人,从驾驶室里出来,他这心里就像压了千斤巨石,怕被小偷给捅死了。

“我就在这附近,带人巡逻,听到有人报警,才马上敢过来……”说着,瞅了刘长军一眼,“你这憨货,咋样了?伤重不重?要不要我让人带你去卫生所。”

“重个屁,”刘长军很硬汉的撕下一条衣服,绑在受伤的地方,“你该干嘛干嘛去。”

“还装,麻痹的,都流一地血了,小吴,你带他去卫生所,小张,把这车开回所里,小满,你跟我回去做个笔录,”周云景哼道,“这帮狗日的都是惯偷,这回能算上抢劫了,回头都得关个三五年,这下倒省心了。”

回派出所里做了笔录,李傻子等了一小时,刘长军才包扎好回来,他腿上了药,还有点疼,倒没啥大问题了。但他想开车,周云景不让,让所里的小张开车送他俩回李庄。

听了事情经过,李水根就破口大骂:“二狗子,你咋做事的?还好小满没出事,不然我非把你揍一顿好的。”

刘长军也很难为情,平常都吹得他在县城咋样咋样,这倒好,警觉是警觉了,也没料到那帮小偷敢变成抢劫犯,差点真就栽了。

要不是李傻子机敏,他都得被捅成莲蓬。

“别骂了,这事也不怪二狗子,”刘明德出来圆场,“他不也受伤了吗?炮仗也买回来了,那啥,谭秘咋说?”

“说就上走读班,还让我想去就去。”李傻子嘻笑说。

“那就好。”

刘明德又担心起刘长军,让他去卫生室再瞧瞧,就让李家乐帮着搬炮仗。

李傻子瞧没事了,把剩下的钱交给他,跑竹林公地去了。

这边围着十多个人,都拿着竹竿竹篮,东婶和吴月芝都在。

快过年这段时间是开放公地让大家挖个冬笋,抓个竹鼠啥的,这也不值多少钱,就是让村里人尝个鲜,可抓了两天,这竹鼠也精了,都缩到很深的地方。拿竹竿去捅,也没个反应。

“婶子,”李傻子偷跑到吴月芝那,掐了下她屁股蛋子,就接过竹篮,“咋连一只都没有。”

“这些小家伙精着呢,你瞅瞅,谁家抓到了?也就前几天逮了二十来只,这都养在笼子里,准备年夜饭的时候杀来吃。”

吴月芝穿着素色棉袄,头扎在脑后,瞅着既干练又体面,还带着股老实寡妇的诱人味。

这腿上也穿的是棉裤,李傻子那一掐,屁股蛋子没摸到什么,都摸到棉花了。

“你这样不行,”李傻子接过竹竿捅了几把,就摇头,“你瞅我的。”

“咋个,你有法子?”

吴月芝知道别瞧他脑子时好时坏的,可下溪摸黄鳝,上树掏鸟窝,在李庄都是有数的好把式。

“这边也积了些雪,婶子,你把雪翻了,把雪下头的竹叶给我找些来。”

“你要用竹叶把那些小家伙诱出来吗?我倒知道它们嘴馋都吃的这个。”

吴月芝见他不答,就去翻雪。

东婶牵着虎子也走过来:“小满,你这样不地道,你就帮月芝一家,就不顾你东婶了?”

李傻子抬头瞧她在那挤眼,就笑:“咋能不顾?你们都是婶子,都跟我是一家人。”

东婶和吴月芝都脸上泛红,她俩可都明白着呢,就差没点破了。

虎子蹦跳着跑过去:“小满哥,你打算咋整?”

“咋整嘛,我先不告诉你,你去帮月芝婶收集竹叶,要干的,把雪都清了,要有竹枝也帮着弄些……”

虎子听话的去做了,这娃自打东叔去世,他也变得听话许多,不让东婶那么费心了。

“我瞅出些门道来了,你是要把洞塞起来是不?”东婶猜估说。

“咋能这样?塞起来那竹鼠还能出来?”李傻子笑了。

东婶老脸一红,又弯腰去捡竹枝竹叶。

那屁股蛋子撅起来,虽穿的老军绿棉大袄,瞧得不清,可也让人垂涎。

别的人都没弄出竹鼠就骂骂咧咧的走了,这竹林大得很,他们都没注意到这边。

等收集得快有一大堆了,李傻子就拿了一捧到挖出的竹鼠洞口边,又让吴月芝和东婶站在另一边的洞口,掏出个火机,把竹枝竹叶点燃。

“原来是熏出来,我咋就没想到。”

东婶懊恼的拍了下腿,李傻子就喊:“快盯着洞口,别让它们跑了。”

她忙拿着个兜网把洞给堵起,又让虎子拿着竹竿,等那小家伙跑出来,就刺下去。

过了大约一盏茶的时间,就听到东婶守的洞那头,出吱吱的声音,刺溜一下,从洞道里跑出两个圆鼓鼓的小身体,跟个小金瓜差不多。

一头撞进网兜里,就倒弹了一下,虎子忙拿竹竿就刺。

他瞅得准,一刺一个倒,一下两只竹鼠就痛得翻滚了几下,就不动弹了。

东婶忙把它们倒进竹篮,就听吴月芝喊:“我这也出来了。”

“啥出来了?水出来了?”

李傻子抖着竹叶嘿嘿的乱叫。

吴月芝风情万种的白他眼,拎了三只竹鼠进篮子。

靠这法子大半个小时,就弄了十几只竹鼠,足够三家人吃的了。

“东婶,这竹鼠皮让月芝婶教你剥,得剥出整张的来,你俩再到村里收一下,这么些天了,好些家都抓了,这都还没吃的,咱把皮剥下来卖了,也能换些钱,到时你给虎子添件衣裳。”

东婶听得心头欢喜,人家小满可不是下床不认人的臭男人,这还想着给虎子添新衣呢。

吴月芝也拉着她说:“这皮能卖四十一张呢,要虎子不刺伤了皮,六十都能卖。”

李傻子瞥她眼,咋乱说话呢,还想赚东婶的钱?不是七十一张好皮的吗?

这婆娘,又欠收拾了是吧。

“再多弄几只吧,小满。”东婶一听能卖这么多钱,就喊道。

“好嘞。”

李傻子又低身去熏,瞧吴月芝走过来,就板起脸:“你咋不去那边洞口守着?”

“你听我说的价格低了,就不乐意了是吧?”

“哼!你骗东婶干啥?”

“我哪有骗她了,咋这竹鼠皮好,是特等皮,原来卖七十,那是市场收购价高的时候,现在降到六十了,你不信就去跟那个贩子问呗。”

李傻子这才知道识会了,瞧吴月芝把着胸在生气,就伸到她衣服里摸了把:“赶紧去洞里守着,大年夜要一个人过没滋没味的,就来我家。”

吴月芝一怔,抹了下眼眶,跑过去了。

这回熏了一阵,洞里没啥动静,李傻子就正想换个地方,脚才抬起来,就瞧见个长长的黑乎乎的东西从洞里游出来,可把他吓了一跳。

瞧清了是啥,他就兴奋的拿起放在旁边的竹竿对准那玩意儿的七寸捅下去。

“都过来瞧瞧,这回都有口福了。”

“啥?蛇啊!”吴月# WWw芝就怕这个,虽说被他捅死了,可瞧得就起鸡皮疙瘩,赶紧站得远远的。

“菜花蛇,没毒的,这条怕有四五斤去了,拿来炖汤正合适。我瞅这蛇是在猫冬呢,它被熏醒过来就串洞了……”

“你打算咋弄?就光炖汤?”

“哪能呢,拿只鸡弄个龙凤斗,这味道肯定差不了,等做好了,我给两位婶子都送一些去,也让虎子补补身子。”

东婶满意的笑说:“这敢情好,明天玲玲就回来了,她到时也能吃上。”

她一说玲玲,李傻子就想到歌厅里那个少妇小嫔,明天得问问玲玲她干啥去了。

李水根在院里磨刀,家里养的那头猪得宰了,让左邻右舍的都来吃个饱。也怪了,那猪放了两个月也不怎么长膘,现在瞅着也就一百来斤。买回来的时候都有四五十斤,每天黄桂花还跑去割猪草,都白喂了。

瞅着李傻子提溜着竹篮回来,还拎着条菜花蛇,他就把刀扔下。

“这玩意儿补,你咋弄的?这蛇不都在猫冬吗?”

“跟你说你也不懂……”

“你这浑小子,那你打算咋整?”

“我去问月芝婶要只走山鸡,杀了拿来炖一锅龙凤斗,你就瞅好吧,手艺不比咱妈差。”

嗬!

李水根当他胡扯,磨好了刀,就把猪捆起来。

那猪像知道命不长远了,嗷嗷的乱叫乱拱,李水根火大,上去就是两脚,才让它安静下来,把四蹄倒绑了,拿根竹竿一架搭在院中,下头再摆上几个盆子。

拱嘴也给捆起来,这没人帮忙还真是个累活,没几下,李水根这大汉就满头是汗,靠在台阶上抽了颗烟,缓过气了,又拿起杀猪刀。

瞅准了,一刀直捅下去,往前一划拉。就听到哗哗拉一通响,那猪的下水跟血都落在了盆子里,猪呢,蹬着脚乱抖大叫。过不得几秒钟,就没动静了。

黄桂花忙跑过来把下水给捡了,拿一个大脸盆装得满满的,剩下的都装着猪血。光这些血都能做好多猪血蛋花汤。

李傻子也没闲着,跑过来拿拖把把多流出来的血都扫起来,倒进个潲桶里,等晚些拿给吴月芝喂鱼。

按理说,这要有人帮手,得把猪翻过来,朝天往下下刀,可一没有帮手,二呢,李水根这也是自找的。想要逞能,连李傻子都不让搭手,还想着玩个花活。

好在院里地上干净,那些下水也要再洗的,才没浪费。

接着就拿火枪热水把皮给剥了,李傻子就坐在院里看。

也就这半年家里有钱了,往时过年哪舍得杀猪,还请人来吃,那更不可能了。

又弄了半个小时,才把毛清理好,这才将猪翻过来,顺着肋骨下刀,把肉切成一条条的。请人也用不了二十斤肉,这猪一百来斤,杀完净肉加下水也就九十斤不到。

剩下的七十斤肉排骨就拿冰箱里冻着,家里的腊货也够了,不用再拿来腌制。

这忙活到天完全黑下来,才结束,李水根全身是汗的抽烟,瞅着黄桂花在打扫。

“那蛇去鳞剥皮了,蛇血给你留了碗。”

李水根瞅了眼李傻子:“蛇血啥用?”

“壮阳。”

李水根嘿地一笑,这娃,懂事。

“剩下的明天要了鸡来再做,等妈忙完了,让她给炒个竹鼠。”

李傻子跟他爹并肩坐台阶上,接过李水根递来的烟,美美的抽起来。

黄桂花瞧这两父子的德性,就叉腰说:“你爸累了,你也累?还不过来帮你妈的忙?”

“知道了。”

拍拍屁股,一溜烟的跑回屋把门锁上了。

“姓李的,你还抽,你再抽晚上就别吃了。”

李水根嘿嘿的摇着肚皮走上去,在黄桂花耳边说了句,她就眼波如水的横他眼:“那还不赶紧的把饭做了。”

吃完饭,李傻子就跑吴月芝那,在竹林里误会了,说啥的也得给她补偿下。

扒着院门喊了几声见她没在,就跑去鱼塘,果然她在那边吃饭。

“你咋就过来了?这边人多,你也不怕被人瞧见?”

“怕个啥,我拿些猪血潲水给你喂鱼。”

把桶往塘边一顿,李傻子就拉过张凳子:“你一人忙不过来,就请个工人呗,这村里闲汉多,一个月给开个六百七百的,还怕没人帮手?”

“一个月六七百,一年就小一万了,我能顾得过来就别请了。”

这笔账她还会算,可李傻子不以为然:“这鱼塘一年下来都十好几万的收益呢,以前都是李四海三兄弟在忙活,连山叔当年不也请过工人。你一个妇人,能忙得过来吗?这要把身子弄垮了,咋办?”

吴月芝甜笑说:“咋能一下就坏了身子?我这身子结实着呢,你不也清楚吗?”

“屁,我可跟你说,你要不请人,我以后就不来你这儿了……”

“请还不行吗?”

吴月芝急急的说,“那也不能乱请吧?这要没谱的来了,坑人咋办?”

“让村委会帮忙吧,这晚上总得让人看着吧?要有偷鱼的咋办?”

李傻子说着就低下身,扯着她说:“你听没听见草丛里有动静?”

“啥动静?”

两人说话声音不大,这天都黑了,鱼塘远处都是一人多高的野草丛。一不说话了,把耳朵竖起来一听,就清楚了。

传来的都是赫斥赫斥的声响,李傻子乐了,这是哪家跑到野草里做那事来了。

拉起吴月芝就顺着声音摸过去。

快到地方了,就瞧见那野草丛晃动得厉害,声音也越来越大。

还别说那声音还有点熟,特别是那女的。

借着月光拨开草丛瞅了眼,李傻子就差点笑出声。就瞅个那男的爬在女的身上,在使劲捣弄。两人他都不陌生。

男的是刚跑他去买炮仗的刘长军,那女的是他大伯刘明德的老婆,村里有名的悍妇董玉兰。要说模样嘛,董玉兰倒也不差,就身材走样了。也都快四十的人,还指望能跟东婶一样呢。

水桶腰,大身板,大嗓门,这就董玉兰的标志。

也亏得刘长军下得去手,这就是脸盘子还算好,可就那快横竖都一般长的身材,这得多油腻啊。

吴月芝也瞅见了,嘴张得老大,这俩咋凑一起了,要传出去,刘明德还用做人不?

“没啥好瞧的了,咱们走吧。”

李傻子拉住她要转身,就瞅见刘长军扳住董玉兰来了个老汉推车,不知咋的,他瞧着像极了李水根杀的那头猪,再没法憋住,噗嗤一声笑出来。

“有人!”董玉兰打了个激灵,翻过身,就把刘长军绊倒在地。

“哪有人啊。”刘长军压着了腿正好是受伤那条,立马捂住前后翻滚着说。

“咋没人了,我就听见有人笑了,”董玉兰站起来,叉腰就喊:“那个狗日的敢偷看老娘,有胆子看,没胆子站出来?让我逮住了我抽他的筯,剥他的皮……”

刘长军一把拉住他:“婶,你别嚷,你这一喊,就算没人也招来人了。”

董玉兰又骂了几声才算完。

李傻子和吴月芝早跑回鱼塘那笑疯了。

六十一章我帮你把燕子弄上

李傻子在阅览室里端端正正的写着谭秘交代的大字,包括有挂在乡政府上的对联,横幅,还有乡长办公室外的春联等等。总共得有几百个字,他一大早就来了,写到中午还没写完。

李水根瞅见就肉疼,麻痹的,要不做这抄写员,这些字不得收个几千块?

连中饭刘明德都让李家乐帮他打回来,他就在阅览室里盯着。一定要让李傻子在今天写完了,好交给过来的乡干部带回给谭秘。

等饭来了,李家乐很不满的将饭往桌上一顿,也不看瞪眼瞧他的刘明德,就回办公室去了。

“好啦,先吃饭,吃完饭再写。”

刘明德还很人性的拍拍他。

李傻子翻了个白眼,低头吃饭。

李水根跑回家去吃了,他那碗蛇血还没喝完,专门留了半碗,等这白天喝。黄桂花也没出去,在家等他。

吃得七七八八,就见董玉兰进来。

李傻子一瞅她就想笑,可又偏得正经的问候声婶子好。

“你咋来了?”

刘明德有点惧内,瞧她就心里毛。

“燕子回来了,你咋还在这儿,中午也没休息?”

燕子是刘明德的女儿,才十六,在县中读书,成绩倒不错,能指望成为李庄第二个大学生。平常都呵护得紧,当成掌心的宝,连她弟都比不了。

要说重男轻女,刘明德家倒没这回事。

“她不说明天到家吗?成,我过去瞧瞧。”

李傻子想着刘燕的模样,还有印象的是她去县中读初中前的事了,刘明德家离他家远,以前也不怎么走动。又差了一岁,这四五年都在县中,除了春节,寒暑假都不常回来。

最深的记忆就是她扁着嘴拿石头砸他家玻璃的事了,那事也怪他,那时脑子还没好,拿了把牛粪把刘燕的脸给涂了个遍。

小丫头当年可不咋的,模样瞧着也随她爸的多。

想着呢,就听到外头笑声不断,一个梳着双马尾的女孩跟董玉兰走进来,刘明德提着个大包,不消说,那女孩就是刘燕,那大包是她的行李。

“咋啦,不认识了?这是咱家燕子,燕子,你也不认识他了?他是你水根叔家的小满哥。”

刘燕穿的是淡蓝色的羽绒服,脸算是张开了,模样俏丽,咋看都像董玉兰多些,皮肤很白,跟羊奶似的,穿的厚了,瞧不见胸多大。只是她那眼神,咋怎么有种高人一等的视角呢?

董玉兰听要叫李傻子小满哥,她也不乐意:“就那个李傻子,你记得吗?记不得就算了。我带你回家。”

刘燕高高昂起头,也没跟李傻子说话,就出去了。

“我这妹子就这性子,你别往心里去。”刘长军捧着碗从外头进来,碗里的饭扒了一半。

“我哪能往心里去,到是你,”李傻子嘿笑声,“董婶那身子,你都能钻,你能啊。”

刘长军手一哆嗦,饭都洒出来一地。

“昨晚在偷听的人是你?”

“咋啦?敢干还怕人听了?你没瞧见董婶,人家一点都没在意吗?”

李傻子满脸坏笑,刘长军跟个斗败的公鸡一样,垂着头:“你想咋办吧?”

总不能杀人灭口吧,杀了李傻子,那李水根不得跟他拼命?为董玉兰那女人,也犯不上。

“你俩多久了?”

“快五年了,草,我那时也不晓事,被她压着脱了裤子,就不清不楚的没了第一次。这说起来就是笔糊涂账。后来我每次回村,她就把我拽去野草堆里……麻痹的,你当我愿意啊,跟头母猪似的,压我身上时,我都快喘不过气了……”

这心里的秘密压了五年,终于有个诉说的对象,刘长军就一股脑的全抖出来。

李傻子听得津津有味。

“你咋不反抗?”

“我能反抗吗?我说不干这事了,她就说要告诉我大伯说我她……”

噗嗤!

李傻子快喷饭了,这刘长军也就打架厉害,这脑子里都是屎。

“你还笑?小满,这事你别跟你爸说……”

“跟我爸说个啥?没意思。”

“那你打算要我帮你办啥事才肯守这秘密?”

“见你还没笨到家……”

被个傻子这么说,刘长军脸都快黑了。

“你先帮我把胡雷给处理了,接下来该怎么办,我再想想。”

刘长军又问了几句,李傻子都没搭理他,见李水根进来,他忙找个借口捧着碗出去了。

“你刘大伯,想跟你认个亲,就他家那个燕子,咋样?”

“二妮咋办?”

“嗬,还想着呢,”李水根弄张椅子反着坐,“你知道她去实习吧?实际就是打工。她去那地方叫东莞,我跟人打听过了,那地方,嘿,是个女的进去了,白的都能染成黑的,你还巴望她能好得了?这过年也没回来,指不定跟男人跑了……”

李傻子哼哼地说:“你就胡咧咧吧。”

“嗬,你还别不信,你不信就去问问前村的毛赖,他前几年不就在东莞的电子厂吗?那是个啥环境,你问他就清楚了。”

“毛赖的话你也信?成天胡吹大气的,嘴里十句能有三句真话就不错了。”

他没和李水根说,二妮给他打过电话了,说是要跟朋友去厦门玩,在鼓浪屿过年。

“嘿,你不信就不信吧,你爸跟你摆摆。燕子模样不比二妮差,再说呢,人家是高中生,这二妮读的是中专,这一摆就差了。跟着燕子就要考大学,我瞅嘛,准能考得上。这要考上了就是咱村第二个大学生,嫁给你,你还觉得亏了?”

“这是刘明德让你来说的?你问过董玉兰的意见吗?”

“问她做啥?”

“刘家是董玉兰做主,人家才是刘家的主心骨,你不知道?”

李水根一怔,就琢磨起董玉兰了,这母猪他瞧见就心头怵,找她说这事,她能瞧得上小满?

“瞧你就知道没问过吧,人家董婶可不想把女儿嫁给你儿子。”

李傻子说完挥手道:“行了,我写大字呢。”

李水根边想边走出去,他一走,刘长军就又转进来了。

“要不我帮你把燕子弄上……”

“你咋这么下流呢?”

李傻子鄙夷的瞅他:“刚的话你都听到了?我就实话跟你说,我就不想要燕子,你爱弄,你去弄去。”

“嗬,还挑食?”刘长军挤过来,“你不知道吧,燕子水灵着呢,模样你刚也瞅见了,那身段子,嘿,不差。”

“滚一边去,你就这么把你表妹卖了?”

李傻子提笔写下“春去秋来又一年”七个大字,咬着笔杆就想下面写什么。除开谭秘给写的,还有些让他自由挥的,都是挂家属院里的春联。

“嘿,卖不卖的,说的咋这难听咧?我这不就为她着想吗?你想想啊,她要考上大学了,那是喜事,这要考不上呢?那不白瞎读这几年了?你别瞧她拿鼻孔看人,实际上嘛,好处得很……”

“让你滚你咋不滚呢?我这忙着呢,过完年再说。”

刘长军嗫嚅了一会儿,看他真忙,这才走了。

把大字写完了,搭得满室都是,这得等墨干了,才能卷起来。跟乡里来的干部交代完,李傻子就晃悠着出去了。

“李小满!”

还没走到家门口呢,一声娇喝,他顿时转过身去,瞧着刘燕。

“你肯跟我说话了?我还以为你去县中就变哑巴了……”

“你少跟我贫嘴,我问你,是不是你让你爸跑我家提亲去了?”

“啥?”

李傻子一惊,该不是李水根脑子一糊涂,跑刘明德家去了吧?越想越有可能,咋一个下午也没见刘明德再来村委会呢。

“哼,你少痴心妄想了,就你这傻子,也想娶我,我……”

李傻子抬手就一巴掌过去,打得她脸上红肿一块。

“你敢打我?!我爸是支书……”

“我爸是村长……”

李傻子装疯卖傻,上去就把她身上的羽绒衣给剥下来。吓得她脸都红了,里头穿的是套头衫,再往里是件薄t恤。

这天飘着些雪,村里也没人出门,都猫家里。

“你要做什么?”刘燕惊魂失魄的说,双手捂在胸前。

“你就是喊破喉咙也没人听得到,我就在这里把你日了……”

“你敢!我……”

不是敢不敢,李傻子连她套头衫都给剥了,就剩那薄t恤。

刘燕急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可李傻子不动了,就忙瞧过去,见他盯着自己胸前,双手又捂上去。

“你敢摸我,回头我让长军哥收拾你。”

李傻子嘿笑声,把衣服扔给她:“本来想日你的,你瞅瞅你那,还没育,日起来也没个瘾头……”

“你胡说什么?!”刘燕勃然大怒,“谁说还没育的,你眼睛让大雁啄瞎了?”

说着她一挺胸,李傻子就笑:“屁话,跟个男的一样就叫育了?”

他讽刺说:“是,育了,育好得不得了。”

刘燕愤怒的抄起一把雪,熟练的揉成一团,砸在李傻子的脸上。

“滚蛋!”

她憋着哭,抱着衣服就往家里跑。

“老子帮你说亲,你咋把人家弄哭啦?”李水根一回来就吼。

“没成吧?”李傻子探头出来问。

“废话,你说呢?当然没成。”

刘燕过完年都没再见李傻子,窝家里死活不出来,连大戏都没瞧,李水根请她一家吃饭,她都没跟过来,还让董玉兰给她带吃食回去。

等到初二,李傻子就等着黄希过来,谁知猫了一夜也没人影,他就去找刘长军。

他家跟刘明德家挨着,一座独门独户的小院,家里就他跟他妈两人在,院口还堆着柴。

“你咋把腿折了?”

瞅着打着绷带的腿,李傻子就愣了,还是被捅伤的那条。

“别提了,拿了枪想去山里打大雁,脚一打滑,给绊了个结实。拖着腿回卫生室,说是扭伤……”

“扭伤也打绷带?”

“说能好得快些,我这腿要折了,那生意就没法干了,得快些好。”

噢……

李傻子想起件事:“胡雷的事就等你腿好再说,问你个事,你咋还有枪呢?”

前几年县公安局清枪,所有的鸟枪猎枪都缴了。

“我藏了把鸟铳,平常都搁屋里……”

“借我用用呗。”

刘长军愣了下:“你该不会想拿鸟铳去打胡雷吧?”

“哪呢,我也想打头大雁来吃,我会使,枪在哪儿?”

“后头呢,靠墙缝那旮旯……”

李傻子摸过去,就摸到一把黝黑的铁管子,抽出来一瞧。这保养得还成,连桑木的枪把子都没被虫蛀,瞅那管子,也没起锈。

“借我玩几天。”

“弹子在屋里我床底下,你拿一盒去吧,别打人就行。”

“好嘞。”

李傻子扛着鸟铳就去找赵秀英,这段时间有点冷落她了,但这不# WWw是主因,主要是去瞧瞧黑娃,那狗日的脑瘫了还不断气。

自打李四海三兄弟出事,这李家门庭冷落,去年那八杆子打不着的亲戚都往这跑,今年呢,连个屁都没见。

“你咋来了?”

赵秀英惊喜道,李傻子年前说要等初七后再过来。跟去年相比,她累得瘦了,脸儿更尖了,愈显得妩媚。

“我咋不能来了?给你拿的竹鼠吃完了?”

“毛皮给你留着呢。”

赵秀英转身要去灶房拿,被他抱住,就吓一跳:“黑娃还在屋里呢……”

“他都脑瘫了,还能咋的?在床前头弄你,他都没个动静……难道你还想他醒来?”

瞅着李傻子脸上的疑惑,赵秀英忙啐了口说:“醒来做啥,那东西又不顶用,一个夯货,原来就是个游手好闲的,还能望他下地?”

“这就对啦,”李傻子想起桩事来,“你咋初二也没回娘家?昨天我瞅见你在竹林挖笋子。”

“还不是黑娃,我这要一走,他出事了,这旁人闲言碎语的,我可受不了。”

赵秀英还要脸面咧,李傻子歪了下嘴:“扔他在家,跟我去打雁去,瞧见没,这是从刘长军那弄来的鸟铳。”

“他咋个还留枪了?这要让人查出来,可不得出事?”赵秀英一惊。

“能出个啥事,去弄几头大雁来吃。”

推她进去换了衣服,就挂着条麻绳在腰带上,等要打到大雁了,就串上脖子吊起来,省事省力。

这年初二还飞的大雁,都是晚飞的,笨得紧,一会儿排成s,一会排成b的。

也就刘长军那货,能绊到脚,李傻子可没那么笨,他带着赵秀英来到竹林北面的土坡,先用脚踩踩雪,看有没有虚积的,下头这要空的,一脚下去,得把脚折了。

这土坡过去就是一处山崖,地势比较高,离得大雁也近。

赵秀英被冻得搓手呵气,好在这头也没啥村里人来,不怕被人瞧见跟他在一处。

黑娃要活着,她还没这么死心踏地的,这半死不活的拖累着,她就认准李傻子了,说他那玩意儿把她魂摄走了,不管咋样,这辈子就靠上他了。

李傻子就当她放屁,他还能娶她?黑娃一死,她就寡妇了,要不死,黑娃那样,她敢离,不怕村里人说闲话?

要离了,那就是二婚的破鞋,李傻子敢娶她,不得被李水根和黄桂花打死。

所以,李傻子叫她跟来打大雁,她就过来了。

冻得难受,也没瞅着雁群,她就从后头抱住他,前后的摸弄起来。

“你摸个啥呢,这打雁呢,这都是雪,你能服,还是我能脱裤头啊?”

赵秀英那手都摸进裤裆里了,摸换出半截来,就鼓捣。

“有雁了,赶紧的放回去。”

喊了声,就瞅天空中排成个一字的雁群,嘎嘎叫着飞过来。

李傻子瞅准了,一抬鸟铳,砰!

打空了。

他赶忙上好钢弹,又抬起来,一过去。

就瞅个大雁离队了,晃晃悠悠的飞了几下,一头栽向地面。

“走,过去拿雁。”

那下头是个树林,这边山崖倒不好下去,但绕路也没花多长时间。

跑过来就看那大雁挂在一棵桂花树上,还没死透,血一滴滴的往下掉。

“你拿着枪。”

李傻子把鸟铳扔给赵秀英,灵活的爬到树上,一把抓住雁脖子,用系在裤带上的麻绳捆好,就从树上跳下来。

“回去了?”

“哪能呢,不得多打两只?光顾着给你啦?我家咋办?”

“还想着给东婶一只吧?”

李傻子笑了:“当初不是你把东婶给忽悠过来的嘛,你咋还嚼上干醋了?”

“我那会儿想逗你玩,谁知你真把她给睡了,”赵秀英白他眼说,“东婶骚性着咧,你也能吃得消?”

“吃不消也小半年了,再说,她再骚性能跟你比?细皮嫩肉的,年纪也差了十几年嘛,这摸起来弄起来,还是你舒服。”

赵秀英甜蜜的笑了下,就主动帮他拦鸟铳。

“这就不绕回去了,直接往青涧溪那边走,上那座青龙山,那头更高些,能看得清看得远,打得准。”

“你说咋就咋。”

慢悠悠的上了青龙山,在山顶找了块大石头坐下,赵秀英没多久就打了个喷嚏。这山上比下头冷多了,风还一阵阵的,她赶忙将领子竖起来。

“你瞅,来了!”

没等多久,就来了一群大雁,这回排成的是v字,李傻子有了经验,来个预估,一枪放过去,就见那中枪的大雁,羽毛落了好几块,跟着倒头下来。

其它的大雁吓得乱飞,他赶紧又是几枪,就又落下来两只。

拉着赵秀英就下山,跑到落雁的地方,还好没人捡,挂着四只大雁就回家。

路过青龙山背面时,李傻子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指着一个漆黑的大洞说:“这以前是个砖窑吧?”

“好像是,我嫁过来也不长,这里没来过。”

“我记得是砖窑,那时还全村凑钱盖的,后来让李四海给整亏了,你回头查查李四海的账,应该是赚钱了,他把钱给黑了。”

回到赵秀英那儿,她进屋就服,棉大衣一去,就露出窈窕的身姿。里头是件高领的桃色毛衣,胸前鼓起一块老高,脸是瘦了,可该胖的地方没减。

黑娃躺在床上,连动都不动。

“医院那时让拔管,李四海说不让,他就想着给我添麻烦,他这被判了十五年,还巴望着能出来?”

“那现在咋办?每天你就喂他吃稀粥?”

李傻子凑头过去,就闻到一股屎尿味。

“别扇了,就这味,你说我请个护工咋样?”

李四海贪的钱被罚了,家里倒也还留了十来万,这五层小洋楼也留着。外加十亩水田,赵秀英把田租给东婶家了,每年还能拿个四五千的租金。日子说不得太好,可也不算苦。

“你请护工顶啥用?花那钱干啥?你每天不都闲着吗?”

赵秀英不做声了,她的想法是黑娃早死早好,不是她性子凉薄,而是这事真够憋屈的。咋说在她娘家也是一支花,虽说作风不咋好,可咋的嫁给黑娃,他是个下头不顶用的。

这要忍忍就过去了,大不了外头找个男人,可这公公还打她主意。也亏得她脑袋灵,回回都躲过去了。

等跟李傻子好上,那方面得了解脱,正瞅着端端正正过日子,黑娃又出事了,还成了脑瘫。没等她回来,李四海又被纪委带走了。

她那小婆婆也跑回城里办了离婚,剩下她跟黑娃,在这硕大的小洋楼里住着,那黑娃又不能动,连话都不能说,半夜起来都瘆得慌。

刚回来那阵,他那胯部受了伤,还得换药,整个屋子都是药味,她都不知半夜哭过好几回了。

本就不是个坚强的性子,有时想着拿刀把黑娃杀掉,又不愿被抓进监狱。

要离婚,她又怕被人说闲话,真是苦到家了。

“我就要请,我不愿再给他擦屎端尿的了……”

赵秀英说着一抿嘴唇眼泪就跟着下来,李傻子铁打的心肠也不落忍。

“那你找个人帮忙吧,也别从外村找,就咱村,你瞧谁家有闲人的,每个月给三四百就好。”

“嗯嗯,”赵秀英赶忙点头,又擦了把眼泪,“你晚上过来?”

“我瞅瞅再看吧,我得回去把大雁给处理了。”

李傻子瞥她眼说:“把眼泪都抹干净了,别让人瞧见,以为说我疯病欺负你。”

“好的。”赵秀英抹着眼眶,不知想到啥,又笑了声出来。

第六十二章插班生

县中寒假回校,李傻子就被李水根带到乡里,谭秘也要跟着去,就一同坐了辆桑塔纳。在车上,谭秘跟李傻子说赵铭山调到县中做教导主任了。李傻子寻思着这话中的意思,怕是谭秘在提醒他,赵铭山在书法大赛的时候跟他不对付,这要进县中,要提防着他来黑的。

话也只能点到为止,谭秘见他思索,就知道到位了。

又问起啥时去治病,治病的钱李水根早拿回去了。

胡话李水根跟李傻子在家就对好了,说是报名注册完了,下月就去省城治,打听过了,省中医院的脑科丈夫能治。

中医院有脑科?谭秘也没细想,听说能治就行。

又说鲁上涛拿了李傻子写的大字,看着很喜欢,还说写大有长进,有一幅让人裱好送去给县长了。那边的消息也说字很不错,到了年轻书法家的水准。

“现在县长说起你可是没口称赞啊,鲁乡长呢,说你是咱四道河的神童,是咱四道河的骄傲。”

李傻子谦虚的低下头,心里像灌了蜜一样。

李水根呢,则哈哈大笑,连说谭秘过奖了,这娃从小脑子有病,可是呢,就是执着,做啥事有毅力,钻进去没做出个样子来就不肯出来。

谭秘又表扬了几句。

就这么说着话,很快就到了县中门口。

县中全称叫牛栏县第一中学,不消说,还有个牛栏县第二中学,整个县城就这两所中学,第一中学叫县中,第二中学简称二中,从这就能瞧出分别来。

县中是省重点中学,每年都有考进清华北大的学生,被称为牛栏县的人才摇篮。

这回校的日子,外头早就停满了车。牛栏县的人均收入不算低,豪华车在这里也能瞧见,但大多数都是国产车。尤其是长城h系列的,跟中兴的皮卡车。再往下就是夏利跟qq。

谭秘带着父子俩去了校长办公室,由于鲁上涛跟县教委那边打招呼,那边又跟这边沟通过,所以校长并没多说啥,把高三十班的班主任叫来,介绍了李傻子的情况,就让他跟这位叫吕红妹的年轻老师去办手续。

吕红妹瞧着也才二十四五岁,师范本科毕业没几年,这就能瞧出学校对走读班的没抱啥希望。低声问了谭秘,他就说这走读班连升学率都不算在内。算是高三十个班里最差的班,各班不要的学生就扔到这里。

再加上走读生,是典型的放羊班。

谭秘问他是不是想换班?

李傻子说不是,他心里倒轻松了,这么个班,那不是更好,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吕红妹轻车熟路的带他们办好手续,就问李傻子成绩怎样,一听李傻子小学二年级就缀学了,脸色顿时一变。

就算十班是个没人要的,也不能给塞个拖油瓶吧?当即把李傻子带到办公室,拿了份高三的模拟高考试卷让他做。

“没必要吧,吕老师,”谭秘揉着眉心说,“我知道李小满可能会跟不上课,但他脑子好,努力学习不会拖十班的进度的。”

吕红妹高声说:“咱们高二就学完了高三所有的课程,李小满小学二年级就退学了,之后就没上过课,难道还不会拖进度?我可没有时间给他开小灶。”

谭秘怫然不悦,但他也不好在这里脾气,闷哼了声,刚要开口,李傻子就嘿笑说:“谭叔叔,做做也没啥,不能给吕老师添麻烦嘛。”

吕红妹见他懂事,才和颜悦色的说:“我去给你找试卷。”

县中从高三开始就是侧重各种各样的高考复习,做大量的习题,等待迎接决定命运的高考。小测大测做了不知多少回,剩下的试卷都放在铁皮柜里。

吕红妹拿出数学语文英语三课,递给李傻子,告诉他时间是四个小时,等她下午回来再批改。

“做得了吗?你别逞强。”李水根担心的问。

谭秘要去找朋友,安慰说就是做不好也没啥,校长话了,吕红妹也不能咋地就走了。

李傻子这才环顾了办公室里的老师一圈,低声说:“我早把高中的课本都看过了,要不我干嘛进走读班。”

“嗬,你这小子咋不早说。”

李水根心想白担心了,知道他过目不忘,就拉过张椅子坐下来。

不到一个小时,李傻子就把三份试卷做完了,吕红妹也回来了。

“做完了?”

吕红妹一怔,拿起试卷,又拿出答案,对着批改。不到十分钟,她脸上就露出怪异的表情。

“你真小学二年级后就没上学过?”

“嗯,那还能骗你?”

“可这个……”

虽说还有几处错的地方,但在走读班光这份数学成绩就能排进前三名了。她不由对李傻子刮目相看,想到一点,就问:“那你是在家学习的?”

“算是吧。”

吕红妹特别的看向李水根,突然想起,有些家庭嫌学校的教育进度太慢,就让孩子在家里学习,这个李小满,肯定也是一样。

那这个李水根……听校长介绍,他是四道河乡小庄村的村长,那说明还有些文化了。于是口气也合缓了许多。

“那这样吧,你现在就跟我去班上,明天就能上学了。”

开学的日子,十班的同学还都在领试题集,吕红妹一进来,就都安静了下来,只剩下几个比较挑头的学生还在低声说话。

“咳!这位是插班生,李小满,你就坐冯小怜后面吧。冯小怜是咱班班长,有什么问题你就问她。”

冯小怜是个面目清秀的女孩,穿着鹅黄色的圆点长裙,正在整理新的试题集,后头那张桌子倒是空着,她听到吕红妹说话,也就微抬起头,睁着好看的大眼睛,瞅了李小满眼,便又低下头去专注手上的事。

李傻子走到座位上,把书包放下。

吕红妹又说了明天要正式上课的事,把课程表写在黑板上,再让大家把卫生打扫完,就走了。

“这是你的书!”

咚的一声,厚厚一沓的试题集后头是冯小怜那张冷若冰霜的脸蛋,她哼了声,就扭回身。

“同学,你新来的,咱们组的卫生就你包圆了。”

说话的是前排跟冯小怜同桌的女生,留着平流海,娃娃头,脸上还有几颗雀斑,笑吟吟的跟李傻子说话,说完又非常怜悯的指着他身边的座位:“小霸王没来呢,他要来了,你就糟糕了。”

“同学,你叫啥?”

“我叫黄琥珀,”女同学大方的伸出手,“握一下手咱们就是朋友了。”

李傻子跟她一握,就把试题集收到背包里,跑到后面拿了扫把,先将三组的地扫了,又主动拿了抹布擦窗户。

几分钟就擦得窗明几净的,有人叫他帮擦别的组的,他也乐呵呵的过去帮忙。

“挺好的孩子,”黄琥珀轻松的拍了下冯小怜的肩膀,“干嘛要对人家摆脸色?”

“我不喜欢乡下来的,”冯小怜冷冷地说,“你要愿意跟他做朋友,你去做吧。”

她捡起试题集,拖着书包就要出教室。

就瞅个高大的身影像是鬼魅一下挡在她跟前,吹了声口哨。

“冯大班长,咋要走了也不跟我说一声,中午约你到校门口的奶茶店见面,你也没见人,你拿我程大个当猴耍啊?”

那大个差不多能把门都挡齐了,李傻子都不算矮了,在他跟前就跟幼儿园的小朋友似的,目测少说也有一米九五以上,身材又宽,很是唬人。

“程咬金,你不让开,我就告诉程老师!”

冯小怜咬着嘴唇说,这程咬金是隔壁九班的混世魔王,除了班上那个小霸王,谁见了他都得绕着走,也不知咋的就瞧上她了,老是纠缠,让她烦得很。

程咬金脸色一变,哼了声才让开。

“冯小怜,我总有一天要追到你!”

扯着嗓子吼得整个四层都听得见,程咬金才算罢休,又厚着脸皮跑进班里来,坐在冯小怜的位子上翻抽屉。

“哎呀,追女孩哪有你这样的,程大个,我跟你说,咱冯大班长那样的,得要花心思,你呢,又不愿用脑子,老去堵人,人家理你才怪了。”

黄琥珀说了几句,程咬金就不乐意了:“我上次追五班的牛大花就这样的,咋到她身上就不行了?别是你在给我使绊子吧?你不是看上我了吧?”

“呸,我瞎了狗眼才会看上你……”看他脸色不好瞧,黄琥珀就说,“送花会不会?小怜喜欢月季,你去给她买一捧……”

“咦,小霸王来了?”程咬金没理她,眼睛往桌后一瞅,就怔道。

“没来,新来了个插班生……”

“嗬,和小霸王同桌?那有他受的了,那人呢?”

“在擦玻璃呢。”

黄琥珀手一指,李傻子正好擦完了,就拿着抹布在桶里洗了把,要放在栏杆上晾,程咬金嘿笑着走上去,大手往他肩膀上一搭:“同学,新来的吧?借几个钱花花?等以后你在学校出了事,我帮你出头。”

“就凭你?”

李傻子刚就瞧见他堵冯小怜了,对他感觉不大好。

“草,你刚瞧不起俺程咬金?”

程咬金是个火爆性子,当即抬手就甩了李傻子一巴掌。脸上火辣辣的疼,见李傻子闷不吭声的回教室,就冲旁边的同学说:“瞧见没有?敢惹我老程的,就这下场,打一巴掌是轻的,打死也就扔后头阴山喂狗。”

阴山就是县中运动场后边的野山,名字也不知是啥时起的,按这县城的人说,那地方一到晚上就阴风阵阵,跟像是要闹鬼一样,县中没盖前,就没啥人晚上上山。找风水先生来瞧,是说阴气太盛,久了就叫做阴山了。

山也挺高,长满了野草野树,一般人白天都不会上去。还都是野猫野狗的,也不知有没有病,被咬了也是个事。

程咬金在外头吹嘘他在县中的地位,连小霸王都被他说成了软货,正想说他跟二中的十大天王一对十的战绩,就感到后头一阵冷风,赶紧转过身,就瞅一把破了头的扫把杆子冲他的背就刺过来。

吓得他一个扭身,勉强躲过,跟着又是一刺。

程咬金猝不及防,手竖起来往下一挡,手臂被刺开了花,血溅得到处都是,不光他,连旁边的人都吓住了。

他大叫声,上前抓住扫把杆子就往回拖,李傻子力量不够他的,一松手,程咬金没收住力,往后一退,大个子就摔翻在地。

李傻子冲上去就是几脚踹在他裆下,抓起背包,头也不回的跑下楼去了。

等程咬金反应过来,他已经跑到校门口了。

“你# WWw有种就别回来!”

手上都是血的程咬金扶着栏杆大声喊。

“你脑子有病?有种你下来啊!”

等程咬金蹬蹬的下楼,李傻子已经窜到了街对面,拦下一辆出租车,冲他嘿嘿的阴笑。

敢打老子脸,这回废你一只手算轻的了,要是在咱李庄,你连下头那只鸟都别想留下来。

挤进车里,看着程咬金被车流挡住,潇洒的一摆手:“去李庄。”

“小兄弟,去李庄得要六十车钱,你带够钱了吗?”

“废话!”

扔了一张红票子,司机忙一脚油门下去,一下就没影了。

程咬金气得在那跺脚大吼大叫,楼上十班的同学都在憋笑,这下除了小霸王又多了个能治他的人了。

这十班的想着就笑开怀,谁让他仗着个头大老欺负人来着。

一回李庄,李傻子就被李水根骂了个狗血淋头。

“老子前脚才走,你就跟人干上架了?还把人捅伤了?你说你这课还没上到半天,你这是去上课的样子吗?我这还没回屋,就接到吕老师的电话,人家人还在医务室里,你赶紧给我滚回学校,好好给人道歉。”

做了村长,李水根也配上了手机,报告的时候,给吕红妹留了电话,他才从班车上下来,就接到电话,回来已经了一通火,再瞧见他,这火又上来了。

“那狗日的先扇我脸,你瞅瞅,这还有印子,我没把他从楼上扔下去算好的了,给他道歉?他算个球!”

黄桂花一瞅可真还有个巴掌印,就推了把李水根:“瞧你这做爹的,也不看着点,小满让人欺负了,咋能不还手?伤个手见个血,那又咋了?在咱村里见得少了?他先动的手,还想让小满道歉,哪有这个理?”

李水根瞅着心里就骂起吕红妹来了,这瞎狗眼的,咋没弄清状况就给自己打电话,这明摆着是小满在自卫,她倒好,在她嘴里变成小满不校规,欺负人来了。

“你是没瞅见,那个程咬金,个头快赶上姚明了,跟扇门板似的,上来就想从我这儿讹钱,我说不给,他就打人。哼,你儿子要不是脑子灵,手脚快,早被他放翻了。他要往死里打,哼,你还想抱孙子,甭做了。”

李水根脑袋一耸,就蹲在台阶上抽起烟来。

“那你说咋个办?要是吕红妹让退学,你总不能去露个脸就回来吧?”

“她敢让退学?县教委打过招呼的,她能不听?哼,就谭叔叔一个电话,她就得认怂。也就想借这机会摆摆班主任的威风,你不搭理她,她还能说个啥?”

“就是,你咋还没孩子瞧得清?亏你还是村长呢。”

李水根腾地站起来,倒把黄桂花吓了跳。

“你干啥咧,长个啊?”

“我是想说,别瞧我在李庄是村长,在县城连个屁都不算,你是没瞧见,人家连谭秘都没放在眼里,我算个蛋?”

李水根不敢冲妻子火,又蹲下来,拉了下裤子说:“这事不能服软就不服软吧,我瞅小满也不在乎去不去学校,时不时去露张脸就行,高考时能考上个大学就好。”

“没啥大了的事,活人还能被尿憋死?”

李傻子说着,就被李水根瞪了眼:“还安慰上你老子了,你老子是为你这屁事操心,知道不?”

“嗯嗯,”瞅黄桂花进了灶房,他就说,“我去瞧瞧刘长军。”

“别到外头野,记得准点回来吃饭。”

跑到刘长军那,他还吊着脚在院里活动。这伤筯动骨一百天,他这脚是扭着折的,也得将养一个月那样才能动弹,好在是左脚,开个车的也还方便。

李傻子没来前,他就琢磨着再过一周,就回县城去了。

这要老在家待着,没个收入,他又没留钱的习惯,眼瞅坐吃山空,要再不跑些货,就连饭都吃不上了。

“那大雁好吃不?”

李傻子晃悠着进来,刘长军忙站起来:“好吃,大雁肉还能有错的?你又来借枪?”

“没,我就来瞅瞅你,董玉兰不来找你了?”

刘长军拖着腿去捂他嘴:“你咋个能在这儿说她?就隔着一堵墙,也不怕被大伯听去了。”

“嗬,做得出还怕人听了?你咋就不想想当初咧?”

说这事他就颓,叹了口气,摸出烟来点了颗。

“你咋回来了?不说去县中读书的吗?”

他又想起李傻子进县中的事,还想说刘明德让他多跟刘燕接触呢。这都在县中,虽说一个高一一个高三的,但都是李庄的人,接触起来也容易。

“别提那破事了,你快些把腿养好,我还有用你的时候。”

“嗯。”

刘长军等他一走,就懊恼的捶胸,这原来也能算县城里大混混,咋个被个傻子指使来指使去的了,要怪只能怪董玉兰。

李傻子跑去赵秀英那找了网兜,说要去青龙山上逮蛇。竹林公地里的蛇不多,那是竹鼠的地盘。这春暧雪化,青龙山里冬眠的蛇也该起春了,那上头都是些菜花蛇,草蛇,都没毒的。

上回做那龙凤斗想来都嘴馋,还想着能再吃上一回。

“我跟你去。”赵秀英帮他拎着网兜,又挽了个竹篮,把门掩上,留着黑娃一个人在家。

问起脸上的红印,李傻子就说了遍,她立马柳眉倒竖:“那县城的孩子咋这样咧?要在咱李庄,不得绑起来打一顿好的?”

“那就是个木头桩子,别提这事了,你寻好护工了吗?”

“我寻思能不能找土旺家嫂子来帮瞧?他那后娘年纪也不大,手脚麻利,下田里干活就精神着呢,这活她能应付。”

土旺家?李傻子想起了记忆中那个三十来岁,抿起嘴来笑时有两颗小酒窝,号称背山坳豆腐西施的女人,干农活确实是把好手,就不知照顾人咋样。

土旺家也不算太富裕,除了农活,这也确实需要别的收入,来给土旺备彩礼。

“你瞧着办吧。”

赵秀英乖乖的跟着上了青龙山,比上次上来的时,这风小了许多,雪也融了一小半了,可越是这样,路越滑,有一次差点她就摔在地上,全亏李傻子手疾眼快拉住她。

好不容易上了山,李傻子就拿根树枝到处捅洞。

“能捅得见?咋不拿烟熏?”

“那回是撞了巧,这才起春的蛇,性子凶得很,我要熏坏了,它一个猛子扎出来,把咱都得咬了。”

赵秀英一惊:“那么猛?”

“咋的,怕了?都让你别跟来了。”

“咋就怕了,在你身边天塌下来我都不怕。”

说这话,李傻子爱听。

寻摸着蛇洞,在山顶上来回的走,天也黑下来了。就拿出手电来,这天越黑,蛇就越好抓。都是夜行动物,还能指望它都白天爬出来。

赵秀英从怀里摸出两颗肉饼,分给李傻子一块。

“你留神些,别磕碰到了,那刘长军就一不留神把脚给崴了。”

李傻子提醒她,自己却没注意,脚下一滑,整个身子就往前溜过去,他抓住一棵树秧子想止住跌势,可哪里管用,那树秧子整棵被队拔起来。

赵秀英想抓住他,往前一冲,脚就踢在一颗石头上,身体就一个飞跃,越过了李傻子,脑袋往地上一磕,就飞出山崖去了。

李傻子惊叫了声,跟着滑下去。

在空中拿手电照着,瞅见赵秀英腰身撞在颗歪脖子树上,打了下,就跌在一个突出的平台上。

他跟着也打在树上,一个侧翻,摔倒在赵秀英身边。

由于是胳膊着地,可抬头瞧也有十好几米的高度,疼得他是呲牙咧嘴,却也顾不得许多,上前就抱起赵秀英:“还能说话不?”

第六十三章大洞里头搞小洞

赵秀英勉强张开嘴,她脑子晕沉沉的,幸好这开春了,可天还很冷,穿着厚棉袄,又被那树给拦了下,这才没啥大事。想要说话,暂时是不行的了,李傻子瞅她有点像脑震荡了。就将她放下,拿手电往台子里头照了下。

是个大山洞,里头还挺宽敞,再往四周一照,顿时倒吸了口凉气,这突出的大石台子,下边都是悬崖,根本没个路下去,想爬上去也不可能,连个支撑点都没有,伸手也抓不住啥东西。

那些石缝里长出来的都是些野草,连跟他刚抓的树秧子都比不上,这下头可有三十多米高,落下去非成残废不可。

“我头好疼……”

赵秀英哼哼的说了声,李傻子就抱住她进山洞,挑了块干的地方将她平放下,让她先躺着,他去找些柴来生火。

里外忙活了一通,手电照射下,现这山洞没人进来过,地上还有层薄雪。

将捡来的枯枝啥的放在用石头彻成的小灶里,拿打火机点燃了,再将赵秀英移到火堆边。

抓蛇抓出妖蛾子来了,李傻子郁闷得很,赵秀英也没精神说话,洞里有些安静,只有火烧出来的啪啪声。

“李四海的账我找到了……”

赵秀英突然说:“那砖窑当年赚了钱,那几年赚了有二三十万,他拿钱盖了小洋楼……”

“这狗日的!”李傻子骂了句。

当初李水根也投了钱,要按这比例,也能分个二三千的。

“你打算咋办?”

“还能咋办?你去县里举报吧。”

“那小洋楼要交公家了,我和黑娃住哪儿?”

李傻子一愣,这事倒没想到,就抿起嘴,用树枝挑着火堆中烧红的小石块。

“我大不了回娘家,可是黑娃就……”

“你还能管得了他一辈子?要不把小洋楼交公了,你就去跟东婶住?她家就她跟虎子。”

赵秀英不知想到了啥,眼波媚起来。

李傻子一瞅这小腹下就火烧火撩的,凑过去坐下,摸着她的脸蛋。

“你脑子不疼啦?”

“还有点胀,我下头也胀,要解手,你扶我起来。”

李傻子扶着她起身,就指着洞里说:“我扶你去那边解。”

赵秀英穿着棉裤秋裤还有衬裤,一层层的,半天才拖下,李傻子也没走,这要不扶住她,她一蹲下就得坐倒在地上。

她就是再骚媚,这脸就泛起红晕,在李傻子的帮助下,终于解完了,又拿干的树叶擦过。就红着脸,回到火堆边。

“还害羞了?又不是没瞧过。”

“那不一样……”

“有啥不一样,你以为我不知道跟那不是一个洞出来的。”

赵秀英白他眼,又躺了半小时,身体好转了,就慢慢的坐起来,伸手去火堆上取暖。两人挨着坐,也能暖和些,可这到底孤男寡女的,又被他睡过,不到半夜眼睛就迷离起来。

“你摸啥?”

手不知啥时候就滑到李傻子裤裆里了,他倒半眯着眼差点肯过去。一摸就睁开眼,笑眯眯的瞧她。

“摸啥,你没感觉?”

赵秀英横抛了个媚眼,她那性子,要不是跌下来摔到脑袋,能忍到现在?就在李傻子家或是她家,都没能痛快的,就怕叫唤大声了让人听见。

这大山洞里,喊破嗓子都没人能听到,那还不能纵情一回?

地上石头也有干净的,摆摆就能躺下,那还有块大灰石头,比磨盘都大,躺那上头也没差。还能扶着石头撅起屁股蛋子,让他来个老汉推车。

她倒都想清楚了,可偏生李傻子就不愿意。

将她扔给摔开,就从裤袋里摸出两颗路上挖的野山薯,扔到火堆旁。

“你咋这样?”

赵秀英娇嗔起来,还真有些诱人。身子还挨过去撞了李傻子一下。

“我咋了?你情是你,咱不能那么随便……”

“去你的。谁情了。”

赵秀英含着嘴唇,撩拨了下头,这话可不能认。

“你没情?你咋跟那七叔家的母驴似的,蹭来蹭去的,你就直说,是不是想让我睡你?”

“哼!”

赵秀英偏就不认账,抢过李傻子手中的树枝,挑弄着火堆。

“你想被日就直说,我还能不遂你的愿?”

“你就想听我说那话是吧?小满,日我,日我,日翻我……”

赵秀英大声的说,李傻子就坏笑着将她扳倒在地,手一拉扯,棉袄就开了,露出里头的高领羊毛衫和高耸的白兔。

她轻闭着嘴,还想来个欲拒还迎,就被李傻子的嘴给堵住了,手伸到她衣服里上下其手,纵情肆意的揉捏胡摸。

“你又没戴奶罩子,你这骚货,早准备着让我日了是不?”

“说这些闲话干啥,还不赶紧的。”

棉裤褪下来扔到一边,赵秀英走到大灰石那撅起身子,风情万种的回头瞧去。

“赶紧的!”

李傻子也早就脱了个精光,上前便二话不说,挺枪入海,翻云搅浪……

这山里头还有雪,依旧搞了个汗流浃背,赵秀英爬到大灰石上,喘息声许久未歇,瘫软得连穿衣服的力气都没有。

李傻子倒还精神,也有些累的盘腿坐在火旁,拿着雪化的水,喝了口,就抹嘴说:“大洞里头搞小洞,春光各自有不同……”

“你说啥呢?”

赵秀英从大灰石上爬下来,李傻子瞅她那在火光下,跟那中说的啥女神一样的,就拉过她在怀里坐下,揉着她。

“我瞧那砖窑还能再起来,找俩工人,你给拿些钱做本,我让我爸也给拿几万,搞起来一年下来也能赚些。”

“能赚钱?”赵秀英眸子一亮。

“咋不能赚了?李四海咋赚的?咱乡里县里现在都在大量盖楼,还能没地方销?县里不说,乡里让谭秘给打声招呼,有谁敢不卖账?”

“那你说咋办就咋办。”

赵秀英也不想浑浑噩噩的过日子,黑娃要死了,她也得为自己着想。# WWw

扭着屁股蛋子下来,穿上衣服,就跟李傻子在洞里将就睡了一夜。

隔天太阳一出来,就有人来搜救,扔下根绳子,把两人给吊上了山崖。

李水根跟着人过来的,上来就要扇他。

“你咋这能生事?”

“我是跟秀英嫂子来抓蛇,一滑就掉下来了……”

“是我叫小满来的,不干他的事。”

瞧赵秀英挺身而出,李水根也不好说啥,虽说知道他俩有奸情,可当着村里其它人的面,话也不能说得太难听了。

瞪他几眼,就带他回家去了。

黄桂花担心了一夜,见他就埋怨起来。

“你咋个跟秀英也走那样近,黑娃出事,人家好好的为他守着,你可不能把人家名声给坏了……”

“知道啦。”

李傻子溜回房里,就去翻有啥跟烧砖的技术有关的书没。

等到中午出来吃饭,瞅见李家乐跑过来,就有些奇怪。他这副村长,基本就是个摆设,上头有刘明德和李水根,连那新来的会计都比不上。

“小满,你跟赵秀英睡啦?”

他凑上来就挤眉弄眼的,李傻子又不是真傻,哪能认这事。

“李叔,你咋乱嚼舌根,跟那村里的大妈一样,我咋能跟秀英婶子睡,人家是有男人的。”

“切,当着你叔还不说句真话,这都传得满村都是了。”

李傻子心知不妙,还嘴硬说:“人家乱传,李叔,你咋能乱传?你是村干部,得以身作则……”

李家乐嗤笑声,瞅了闷头喝酒不说的李水根,夹起颗花生就说:“搜救的人都说把赵秀英拉上来似就一身味,这还能有假了?你睡了也没啥的,咱说真的,李四海进去了,黑娃又是个瘫的,下头也不管用,想睡赵秀英的还少了?你吃这头啖汤,跟你叔说说味道还不成?”

李水根一拍桌子:“够了,李家乐,你跑我家来啥疯?你有啥话滚回你家去说!”

李家乐阴着脸说:“村长,你也甭跟我抖威风,我就来问个真,这满村都在传这小满跟秀英的瞎话,这要不把这火给灭了,看你这村长咋做。”

说完,他背着手走了。

李水根瞅见李傻子还在扒饭,就没好气的一巴掌拍过去:“还吃,吃死你。”

“咋啦?吃饭还被打。”李傻子捂着脑袋叫痛。

“嗬,你瞧他,这满村风言风语的,他还不在意……”

“我瞅赵秀英也不错,就是二婚……”

李傻子和李水根都瞧过去,黄桂花这话太瘆人了,黑娃还没死呢。

“瞧我做啥?我就说说。赵秀英模样也蛮标致的,要生娃肯定错不了。”

“咳,妈,咱能不说她吗?”李傻子把筷子一放,“这种事,你越辩说辩不清,就由它去,过不了几天就雨过天晴了。噢,对了,爸,我跟你说说青龙山那个砖窑。”

李水根听他说李四海黑了钱,一拍大腿:“我当年就琢磨不对劲,娘的,天天有车往外拉砖,怎么还能烛本了?也没办法跟他对质,这有账本就好办事了。”

“这账本拿出来,村里人还会说赵秀英和我的闲话?”

李傻子眨眨眼,李水根就绷起脸:“咋个?还有功了是不是?你以后少跟她来往,砖窑的事你也别插手。”

李四海黑砖窑钱的事一抖出来,大家就惊呆了,跟着就跑过去要钱,刘明德出面把人拦住了,然后说小洋楼收归村委会了,钱少不了大家的,这事赵秀英有功劳。李小满那事是捕风捉影的,没事就别瞎咧咧了。

他话还是有人听的,没几天就消停下去。

又隔了一周,刘长军腿好了些,就开车送李傻子去县中,顺带瞅瞅有没有活拉。李傻子倒不愿去,被吕红妹一个个的电话催得烦了。

说是他带坏十班风气,咋个能有插班生一报道就旷课的,就是走读班也不成。

车开到县中门口刘长军就走了,说要去收拾胡雷。

李傻子一个人走进学校,还是上课时间,那楼下高一的瞧见他就都往窗外瞅,议论纷纷的。

“瞧见没,那个就是李小满,把程大个给捅伤的家伙。”

“长得也不凶啊,我还以为个头比程大个还高呢。”

“你懂个啥,人家是斗智不斗勇。”

“切!”

李傻子转悠到四楼十班的教室,推开门就进去,那讲台上讲课的老师还没回过神,他就走到位子上坐下来了。

“这位同学……”

“李小满。”

“呃,不是问你叫啥,你迟到了……”

“嗯,然后呢?”

那个头都白了一半的男老师话都被呛回肚子里去了,一时无语。

“喂,你咋旷一周的课呢,我还以为你不来了。”

黄琥珀回头说,“我快想死你了。”

“恶心。”

黄琥珀不介意的咯咯笑着,捅捅冯小怜的腰:“你咋不跟李小满说话?”

“上课。”

冯小怜的声音照旧冷得跟地狱里飘上来的鬼魂。

黄琥珀还想回头找李傻子说话,一扭头就一愣,就看他已经扒在课桌上睡着了。

一阵下课铃响起,李傻子伸了个懒腰,走出教室,打听了厕所在哪里,径直走过去,就见里头站着几个染的男生,他先撒了泡尿,从裤袋里摸出烟来,抖出一根,点燃了。

“新来的?”

“瞅着像,高三的吧。”

“高三咋了?”

“不咋,人家又没碍眼,咱就抽咱的。”

黄毛瞧过去,就觉着李傻子有些眼熟,一时没想起来,听到上课铃响,就把烟头扔了,带着人回教室去了。

李傻子也走出厕所,就被一脸怒火的吕红妹给堵住了。

“你跟我来!”

没办法了,被逮个正着,吕红妹还用手在扇烟味,李傻子跟着她往办公室走。走到二楼时,突然从走廊里冲出个身影,一脚踹在他腿胯上,疼得他像个沙包一样往后飞去。

“姓李的,老子今天剁了你!”

是程咬金!

李傻子感到股骨头剧痛,勉强爬起来就又要跌倒下去,瞅着旁边有根松垮的铁栏杆,按住一用劲把它给掰下来,冲着冲过来的程咬金就捅过去。

程咬金心头大惊,立马刹住车,掉头就跳出几米远。

“麻痹的,你想搞事是不是?我告诉你,李庄的爷儿们就没怕事的,你过来啊!暗算老子算个屁,今天不给放放血,你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李傻子的身板瘦削单薄了些,可他握着铁条就跟个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大将军,眼睛盯着程咬金,像要跟他做拼死一搏。

吕红妹急了,扯住程咬金就叫:“你想被开除了?我这就跟你爸说!”

程咬金这才狠瞪了李傻子一眼,蹬蹬的上楼去了。

李傻子松了口气,拿铁条拄着身体,像是元气都被吸走了,轻喘着气。

“你要不要紧?”

“不要紧?吕老师你让那夯货踹一脚试试。”

吕红妹脸色一白,扶着他说:“我带你去医务室。”

“嗯。”

来到医务室,医务老师不在,吕红妹就让管钥匙的校工开了门,进去让李傻子坐在椅子上,就去找红花油。

“我等着就行,你不用帮我擦。”

“那怎么行?都是我没注意,你才被程咬金踢伤的。”

吕红妹找到红花油,就说:“伤哪儿了?”

李傻子往大腿内侧一指,她就脸色一变。

说到底她才二十多岁,这李傻子咋瞧都育完全了,这要擦那地方,可不好说。

“你自己擦。”

“我手也扭了,擦不了。”

李傻子掰铁条的时候,用力过度,手腕扭伤了。

“我先帮你擦手。”

吕红妹倒出些红花油,在手掌中搓了下,就托住李傻子的右手腕,用掌心搓揉起来。

离得近了,李傻子就闻到股淡淡的体香,味儿跟兰花差不多,很养神清脑。

搓了会儿,这屋内有供暧,吕红妹就将外衣脱掉,里头是件加厚的棉衬衣,半蹲着,能瞅见些奶罩子的形状。瞧来胸也不算小,跟藏了两颗香瓜手雷一样。

她蹲在地上,也没留意李傻子那热切的眼神,等感觉搓出热来了,就要站起身,谁知蹲久了气血不畅,一站起来就一阵腿软,没支撑好便倒进了李傻子怀中。

嘴呢,好死不死要命的印在李傻子嘴上,一时间她脑中一片空白。

李傻子忽地伸出手将她的腰揽住,舌头像蚯蚓似的伸到她嘴中,嘴唇翕合,起来。

吕红妹这才猛然回神,一把将他推开,伸手要打,被李傻子一把抓住。

“李小满,你,你敢跟我耍流氓!”

“我哪里耍流氓了?不是你主动的吗?”

“你……”

吕红妹羞怒交加,气得嘴唇都哆嗦起来。

“你不会还没跟男人嘴过吧?”

“管你什么事!李小满,我要去跟校长报告,要把你开除……”

“你去啊,你跟校长说我嘴你,你看校长怎么说。”

吕红妹瞅他脸上的得意劲,气就不打一处来。

“嘴一下会死人吗?又不会生小孩,我可是上过生理卫生课的。”

“你……”

吕红妹怒火中烧,可又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难不成还真到校长那告状?那传出去她还有脸做十班的班主任?

李傻子也见好就收,起身说:“就当什么都没生好了。噢,对了,你还得帮我擦药。”

他将裤头一解,长裤扯下来。

里头就穿了,那玩意儿的形状清晰可见,像一条巨大的黄鳝。

吕红妹眼珠子快掉下来了,好家伙,这玩意儿咋长的?都快赶上别人两倍去了。

李傻子拖起她的手就往大腿根那按:“你得给我上药啊。不上药,我这被程咬金给踢的,你瞅瞅,都青起来了。”

吕红妹触电般缩回手,头也不回的跑出去了。

回办公室时心还在怦怦的乱跳,都能听到跳动的声响了,等镇静下来,才想起就留李傻子一人在医务室,还想去找他回班上,可转念一想,这要去了,还不定他敢整治自己,就打算让他自生自灭好了。

李傻子等了几分钟,见她没回来,就低头要拉裤子。

“施老师在吗?我来开张假条,我那个来了……”

从室外传来个熟悉的声音,跟着就是一道俏影飘进来,两人一对视,大眼瞪小眼,都愣住了。

“李小满!你脱裤子做啥!”

“燕子,你咋过来了?是不是听说你小满哥受伤了,帮你小满哥抹红花油来了?”

刘燕呸的一声,掉头就要走,李傻子三两步上去抓住她,啪的将门反腿踢上。

“你要做啥?你别做坏事,要不我回去告诉长军哥,让他……”

“你咋就想我做坏事呢?我帮你开假条。”

刘燕一怔,就看他从抽屉里翻出处方单的存底,瞅着上头施夷光三个字,先拿笔比划了几下,就拿出白纸。

“你是来月事了吧?”

“咦?嗯……”

刘燕的脸红透了,又好奇的凑过去。

“你咋会学施老师签名?”

“我不得过书法大赛的第一名吗?学做签名有啥的。”

“我妈说你内定的,不是真本事。”

写完了把纸递给她,就坐在施夷光的椅子上:“她瞎说你也瞧信?奖杯还在我家呢。”

刘燕脸一红说:“那我走了。”

“等等,你呀,来月事经痛嘛,就要多喝些红糖水,加些大枣枸杞下去,管用。身子弱就少做些剧烈运动……”

“你还懂这些?”刘燕愣道。

“书上瞧来的。”

李傻子跟她走出来,她摇手告别,他呢,就跑去对街找了家药店擦药。等他回教室,他跟程咬金过招的事大家都听说了。

黄琥珀跑过来就说:“伤得重不重?重就让程咬金赔医药费,赔死他。”

“没啥,比他上回受的伤轻。”

知道他说是捅伤程咬金手臂的事,黄琥珀笑眯眼说:“你不怕他?”

“干嘛要怕?他还能真把我弄死了?”

李傻子口气大得很,冯小怜就一皱眉,却也没转身像对着空气在说:“读书才是高中生该做的,高三学业重,要高考落榜了,后悔药都没吃。”

“哎呀,冯大班长,你又说教起来了。”黄琥珀扁嘴说。

冯小怜哼了声,捧起课本,就起身要走。

“等等,冯班长。”

她停下脚回头看着说话的李傻子。

“你是蛇精吗?”

以冯小怜的智商都一下愣住。

“什么意思?”黄琥珀感觉到了啥,兴奋的问。

“你没现吗?咱们冯大班长有一把水蛇腰,走起来美极了,就跟蛇精一样。”

“哈哈。”黄琥珀笑得前仰后合。

冯小怜脸一冷,快步出了教室。

第六十四章计生工作

李傻子没办住校,县城离家一个多小时的车程,又不常来上课,就没必要,但想感受下住校生的伙食,就托着盘子跟黄琥珀有说有笑的走到食堂。瞅了眼外头挂着的转让承包的牌子,抿抿嘴,就仔细的瞧了几眼,把电话默记下了。

“你干嘛参队?没见大家都排着队吗?”

“你哪只眼瞧见了?我刚才去上厕所,我原来排这里的,我回来不行吗?”

“你瞎说,我一直就站在后面,没看见你。”

“咋了?我就参队,你能拿我咋办?小骚货的,是不是欠日了?”

参队的是个黄毛,说话的女孩被骂得惨了,眼泪一汪,就要哭。

“哟,哟,说你两句就受不了?你妈就是个偷汉子的骚货,你能好到哪去?这龙生龙,凤生凤,骚货生的就是骚货……”

跟他站一堆的那些人都大笑起来,一脸的打量着那女孩。

女孩穿的单薄了些,这大冷天的根本不顶用,嘴唇都冻得紫,模样倒水灵得出奇,脸盘子可说是万中挑一,线条也极佳,的,眼睛大而有神,现在受了委屈,一撅嘴,楚楚可怜的。

可偏生这满食堂里都没人帮她出头,都像躲瘟神似的避着那帮男生。

“没话说了吧?没话说就给老子让开,等老子哪天开心了,说不定还能日日你,让你尝尝男人的滋味……”

女孩身体颤抖着,憋屈的走到一边,将不锈钢盘子放回原位,找了张椅子,蒙头就大声哭起来。

“那都是啥鸟人啊?”

“高一的,都是教师子弟,张狂着呢,除了程咬金和小霸王谁都不怕……”

“那程咬金也是教师子弟吧?”

“嗯,那黄毛叫许锋,他爸叫许敬宗,是咱们英语教务组组长。”

“那女孩呢?”

“她叫唐婉,她妈原来也在咱学校食堂做厨师,听说后来跟学校的男老师婚外恋,被开除了,现在不知在做啥。”

李傻子排队打了饭,就走到唐婉那张桌子,见她还耸肩在哭,就敲敲桌子。

“吃饭了,哭啥,就当他们是野狗叫。”

唐婉抬起头,瞧着摆在跟前的饭盘,不知想到啥,又低下头哭起来。

“你哭管用吗?你老老实实的吃饭,我再去打份我的。”

也没跟她多说,就又排队打了饭,回头要找黄琥珀,就见许锋带着那些教师子弟走过去。

“哟,就有男人帮你打饭了,还敢说不是骚货?还有鸡腿,行啊。”

许锋抓着饭盘,一抬胳膊就将饭盘掀了,嘲笑说:“我看谁敢再帮你打饭……”

他话音未落,就飞过来一个盘子,将他脑袋砸中,跟着虎扑上来个人。按住他脑袋往死里打。

他那些小伙伴都惊呆了。

有人反应快的就去扳李傻子的手:“别打了!停手!”

李傻子的拳头雨点般落下,一会儿就见血了,许锋的鼻梁被打破,地上都是血滴。

有人抱住李傻子的腰往后扯,但李傻子这会儿跟疯狂似的,别说他一个了,就是再加两人也扯不动。

“让你嘴贱,老子替你爹教训你!打你个清醒!”

这人要狠,十匹马都扯不回来。

没多久,许锋已经成了包子脸,肿得快有脸盆大。

李傻子这才一抖手肘,站起来,冷眼扫过那些教师子弟,凡被他瞧过的,无一不心头大乱,退出几步。

“谁再欺负唐婉,这就是他的下场。”

说完,扯起唐婉的手就往外走:“咱们外头吃。”

黄琥珀在远处瞧着拍手叫好,推了把才来的冯小怜:“你瞧,人家还是好人嘛。”

“他做这事,非奸即盗,图的是唐婉的身子,你还真拿他当见义勇为的英雄了?蠢不蠢?”

声音一冷,就像什么事都没瞧见,安静的走过去排队。

十分钟后,教导主任办公室。

许敬宗阴沉着脸低吼道:“这太不像话了,教委打招呼的又怎么了?一周,就来了两天,第一天就把程老师家的孩子给捅了,今天,又跟小锋打架,这种人还能留在咱们学校?我建议,把他开除!”

赵铭山抿着茶,斜眼瞧站在窗口那抽烟不说话的程普,这位体育老师家的孩子也算是县中一霸,今天又跟李小满打上了,听人说还踹了李小满一腿,把上回的账给结清了。人家可没说话,晚上这事嘛,要说错,李小满是有,可先你许敬宗的孩子嘴贱个啥?

突地想起来,跟唐婉她妈婚外恋的就是许敬宗,许锋他妈就因为这事气出脑溢血出世的。

这倒怨不得了。

“教委的人,咋能说开除就开除?要办退学也不容易,人才来了几天,咱们做老师的也有管教不当的责任……”

赵铭山说着话,眼角就瞅一直没说话的吕红妹。

“不过嘛,要是一点都不做,咱们也要维持学校的次序嘛,这样吧,给他记个大过。”

吕红妹惊道:“记大过?两个大过就得退学了……”

“吕老师,你还有脸说?这李小满可是你班上的,你看你教的好学生。”

许敬宗看事情只能这样了,冷哼声走了。

程普这才回身:“许锋那孩子比咬金在高一的时候还闹得凶,被收拾一顿也未尝不是好事,有人能治治咬金,我也很乐意。”

表态完了,他就冲吕红妹一点头也离开了。

赵铭山叉住手说:“吕老师,我知道这事怪不得你。那个李小满,自从得了县里书法比赛的第一名,就自满自得了,在李庄就是个祸害,你要用点心,好好管教他,别让他成了害群之马,拖累整个十班。”

“是。”

吕红妹心中苦涩,我哪还有脸管他,见着他就心虚得紧呢。

李傻子拖着唐婉来到校外的快炒店,要了三个菜,看她很局促,就把筷子递给她:“吃,天塌下来有我顶着,怕个啥?大不了不读这书了,是金子哪里都光。”

唐婉眼睛一亮,像小鸡啄米样的点头,拾起筷子,就大口吃起来。

瞧她是饿着了,李傻子心想,不知许锋那帮人渣欺负了她多久。

“我去结账,吃好了就回宿舍去吧。”

李傻子没跟她多说啥,就走的时候听她说了声谢谢,心里舒服得很,有种做了大侠的感觉。可一上班车就郁闷了。

这事回家肯定又得被唠叨了,想想也是,哪有一插班就旷课,唯一去的两天还打了三架的?这都破县中的记录了吧?

一回家里,就瞅见董玉兰在跟黄桂花唠嗑。她来窜门也正常,刘明德跟李水根是李庄两大巨头嘛。

跟董玉兰问了声好,就跑出门去了,一瞅她就容易想起刘长军来,要不留神说漏嘴,可就捅破开了。

跑去吴月芝那,她正守着王八池子在瞧。春暧了,王八都放水里,每天从鱼塘里捞些螺虾的过来。按李傻子说的,这王八池子比鱼塘值钱多了,就把塘里的鱼都放了,都# WWw养虾螺来喂王八都划算。

可她还想守着那鱼塘,怎么说一年下来也有十几万进账。

“你咋个来了?你上个学还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

“在学校跟人打架了,嘿,没啥大不了的事,我就不愿去学校待着,心里念着你呢,就跑回来了。”

吴月芝喜乐的一笑:“你越来越会说话了,最近我瞅你,不在人前,连婶都不愿叫了?”

“叫啥,你不知道,我那会儿瞧见你进连山叔的门,我心都疼死了,咋个这样漂亮的媳妇不是我李小满的?我那时就打你主意了,心里誓总有一天要把你睡了……”

吴月芝扭动着屁股说:“这话你咋以前没跟我说?”

“这话不得要趁着有月光有蛙鸣的时候才说?有句话咋说的,月下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还拽文了?不过你婶子就喜欢你这样。”

贴近了他,牵起手了,吴月芝眼睛迷蒙起来,是个女人就爱听好话,这李傻子嘴里一串串的往外蹦,她心里堆满了欢喜。

李傻子拉脱她裤子,把她抱在怀里,跟着也将裤头扯下来,寻摸着那处地方。

“涨潮了?”

“早湿透了,你咋还在洞口磨咧,我这腿都站抖了。”

“我再抠抠……”

吴月芝乏力的轻喘起来,这死小满,要人命的指头,那哪是人的,就是神仙的也没这样的,抠弄得丢了魂,眼睛闭起来,沉浸在这要命的潮涌中。

李傻子是个悟性高的,一点就通,那本《春事绘》又图文并茂,写得详细至极,早在东婶、赵秀英、吴月芝这三个女人中转了一圈了。

“还磨你个死人头啊!”

吴月芝娇嗔句,抓住那玩意儿,就塞进洞中,双腿一屈,跨坐下来,从口中吐出浑浊的呼吸……

李傻子回家,李水根才回来,出奇的没骂他,就提了学校记大过后,然后拉着他就说:“乡上计生股来人了,说要咱村配合乡里工作,清一下生的,还要做宣传,你既然回来了,明天就帮着写几个大字,再帮想想宣传口号。”

计生股长是个快五十岁的大妈,姓陶,把村委会的人都叫过来,扶着桌子就扯着喉咙大声说计生工作的重要性,把国家政策传达下去。等散会又把刘明德李水根和村里的计生委员找过来,问村里有没有怀三胎的。

在乡下,二胎还相对宽松,三胎就是死活不许的。二胎只要交个罚款,乡上也就睁只眼闭只眼,权当没看见,到年底的计生统计能够过关就行。

这两年风声紧,也不能跟群众对立起来,搞得风声鹤唳的也不利于工作开展。

陶股长喝了口水说:“咱们乡一向是牛拦县优秀计生工作单位,我这次下来,就是想巩固去年的工作成果,也要抓紧宣传,把可能出现的危险消灭在萌芽状态。”

李水根心里有感触,甭瞅这陶股长年纪不小,可到底是乡上的干部,说起话来很有水平。

偷眼去瞧刘明德,见他点头受教的模样,就也跟着点了下头。

“李村长,你点头是都听懂了?”

李水根一愣,忙说:“都懂了……”

“那你说说,咱们要用个啥宣传标语,好把乡里的精神传达下去?”

李水根噎住了,他哪会想这个,干农活倒是把好手,眼睛就滴溜溜的乱转,陶股长一瞅就心头有气,这村里的干部就是水平臭,原想着下来时就把标语想好,谭秘让她到李庄再想,顺带让这位李村长的儿子写几个大字,这倒好,一个屁响都没有。

“要不就按往年的吧?普及一股,控制二胎,消灭三胎?”刘明德出来说。

“不行不行,这标语太粗暴,县里要咱们工作要做,这手段嘛,也要讲究,不能来这样的。”陶股长摇头。

刘明德朝李水根瞅去:“李村长,你给想个?”

李水根也不傻,就朝计生委员瞅去:“蓝委员,你给想个?”

计生委员一脸苦相:“我记得咱兄弟县有一个口号标语还成,叫一胎环,二胎扎,三胎四胎杀杀杀……”

陶股长瞪大眼:“啥?这都啥年代了,你还敢上这种标语,就不怕闹出事?”

一屋子的人绞尽脑汁也没想出个合适的标语,这时候,李傻子进来了,他手里还提溜着条黄鳝,尺来长,细条得很。刚起春,哪有粗的,都饿一个冬天了。

他想着拿来给李水根,根本就没想起李水根让他来的事。

“你小子可来了,快帮着想想。”

“想啥?”

“计生标语。”

把黄鳝拿给蓝委员,找个脸盆给养着,就拉着他坐会议桌旁。

刘明德也瞅着他,想他这病好的时候,那脑子转得比谁都快。

“这有啥,直接上个计划生育,国家大计,谁不遵守,不上户口,不就成了?这上不了户口,分不了地,又没身份证,在外打不了工,一辈子就完了,谁还敢再生?”

陶股长眼睛一亮:“这条倒不差,就是宣传起来要费些工夫。”

“那有啥的,让蓝委员负责就好了,”李傻子搓着手说,刚进屋这身体还没暧,“再找村里清闲的婶子配合下,咱村也没多少户人家,还能做不好?”

陶股长点头称是,就让李傻子帮着写标语,笔纸村委会都有,到时村头村尾,村里那几个大墙都得刷上。

“你说户口,我就想起一桩事来,”李水根说,“咱村尾那个马家,不是家里生了四胎了还没上户口吗?”

这事陶股长也知道,生三胎的时候,她就下来过,还要硬拉马家那媳妇去上环,可她死活不去,这陶股长作风还比较温和,考虑到乡里的指标还够,就放过她了,谁知隔一年又生了个。

“她还想上户口?把咱李庄的脸都丢尽了,”刘明德黑着脸说,“四胎都是女娃,她这还想生五胎。我瞅着她要把娃都给她婆婆,跟她家里的去外头打工,在外头生。”

有好些琢磨着生三胎的都这样干,在外头生了再带回来,村里一点办法都没有。

马家媳妇生二胎的时候,李四海就把她这事交给刘明德,那马家男人仗着家中人多,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罚款都没缴,就硬上了二胎的户口。

三胎的时候,他又过去,带上村委会的人和陶股长一块儿要拉马家媳妇去上环,被人拿扁担打了出来,眼眶还豁了口子,现在伤好了,还能瞧见个白印。

等把李四海斗倒,刘明德一时没想起这事,这陶股长一来,李水根一提,他才新仇旧恨都翻将出来。

陶股长的脸也黑将起来,马家就是李庄的钉子户,要不把这颗钉子拔了,这心头就堵得慌。

扭头瞧李傻子在专注的写大字,就叫上刘明德要去走一趟瞅瞅。

“我越琢磨你这标语越对头,你想吧,这不能上户口,领不了地,分不了村里的公钱,还上不了学,那就没法考大学,连个技校都读不成。没了身份证,在外头找工作那也不成,嗬,连暂住证都办不了,只能做黑户了……”

李水根摸着下巴越寻思越笑。

“黑户不少呢,”李傻子抬起头,“这只能吓唬人,说到底还得纠正重男轻女的观念。”

“这话说得有水平,我听着你咋跟乡干部似的?”

“咱不说过要做市长的人嘛。”

李水根嗤笑声,就走去办公室拿烟。回来就瞧董玉兰在会议室里打转。

他瞅这婆娘就不顺眼,身板比男人还壮,说话跟打雷似的,还有就是刘明德想让燕子跟小满处对象,她呢,死活不愿意,还在外头瞎说。

说啥,李小满那病时好时坏的,这要成了家,坏的时候咋办?那可是会咬人的。黑娃不就让他咬了?这嘴里还不知有没有毒,瞧人家黑娃,这都还瘫着呢。

说白了,就不想让刘燕跟李傻子做一对,凭啥啊,人家董玉兰还说了,燕子可是要上大学,赚大钱做城里人的,你李小满配得上吗?

董玉兰过来是找刘明德商量开春家里那几亩田是不是让村里帮着租给外面人种的事,那七八亩水田,种起来一年两季,也没啥收成。

化肥又涨价了,还不如租给人种,自家拿个租金,还能上外头打个闲工。

刘明德不在,她就在会议室等着,看见李水根进来,就点下头,继续瞅那墙上的贴画。

“支书去马家媳妇那了,陶股长也去了,说要查她生四胎的事。”

“还查,能查出个啥来?还能把人生下的孩子扔了?”

董玉兰冷笑声,就转身肉掌一拍李傻子的肩:“你去县中读书别骚扰我家燕子,不然婶子饶不了你。”

李水根脸色难看的说:“你咋这样说,小满读高三,燕子才高一,又不是一个班……”

“那又咋的了?有心的还能撞不上?”

李傻子揉着肩说:“婶子,我跟燕子没啥,我喜欢的是二妮。”

董玉兰一怔,这才笑起来:“有你这句话就成,那我也不等明德了。”

“燕子不给二妮好?我都跟你说几回了,二妮去东莞那打工,还能有个囫囵的回来?你咋就死心眼呢?”

“你想说啥?我都没日,还能让别人日了?”

“嗬!”

李水根吸了口气,就瞅见蓝委员跑进来:“打起来了,陶股长刘支书,跟马家男人打起来了,村长,你快过去吧。”

李水根腾地站起来,把烟一掐:“咋打起来的?走,瞧瞧去,小满,你也甭写了,跟着去瞅瞅。”

又叫了村委会里没事的两个男人,跑到村尾马家,就见里外围满了人,马家男人在喊:“这说破天也没这理,跑我家来想抢孩子,你是想把孩子杀了还是咋的?打你是轻的,别看你是支书,你要再踩进我这院门,我就把你拆了。”

砰的一声!大门关上。

李水根挤进去就瞅刘明德满头是血的倒在地上,陶股长一脸惊慌失措,剩下的人有骂的,也有关心刘明德伤得重不重的。

“咋动上手了?”李水根问道。

“这夯货,我跟他说四胎违反国家政策,他就以为我要抢孩子,拿了扫把就往我头上招呼,我这一下没注意,被敲了四五下,头都破了……”

刘明德说着话感觉脑袋还眩晕得厉害,李水根忙让蓝委员扶他去卫生室。

“陶股长,这事……”

“哼,这马家就是李庄计生工作的污点,生下来的孩子我是不管,可那马家媳妇要再不去上环,这事就要在乡干部大会上通报批评……”

李水根脸色一变:“咋要上大会批评啦?”

“二胎就算了,三胎的时候,怀上了咋就没现呢?平常的注意力警惕性哪去了?三胎完了,还不重点关注?这还等四胎都生下来?你瞅瞅,他还敢拿东西打人,这不是暴力抗法吗?”

陶股长越说越气,胸腔都高高低低的起伏。

“这事……”李水根也不敢推到刘明德身上,就朝李傻子瞧过去。

“以后村里会注意的,人都生下来了,还能咋办?三胎的时候陶股长不也来了,也没把人拉去乡里上成环,这事还能光怪咱李庄?”

陶股长霍地转身,瞧着说话的李傻子。

“你瞅我也没用,我说这事没对?今天要不是你拉支书来,支书能被打?”

为帮李水根解困,李傻子是使劲的把事往陶股子身上摊,她乡里的干部,下午就得走,还能赖在这儿不成?

“你,你,你……”陶股长连说几个你,跟着身子一歪,竟然撅过去了。

第六十五章床摇塌了

陶股长好半晌才在卫生室里醒转,跟着就带人拿了李傻子写的标语走了。这趟下村,真正把脸丢光了,竟然给个小孩说晕了,回乡里还不知被多少人嘲笑。心头乱得慌,连句话都没留下就走了。

她一走,刘明德就松了口气,心里在盘算咋对马家动手,这总不能让人打破了头,也不还个手,这在村里还有啥威信?

李水根在房里抽烟跟他计划咋样拿捏马家,等天黑下来,才想出个辙来。先将马家的份子钱给扣下,再把户口的事跟他们摆摆,说清了这不上户口有啥坏处。

这除了一胎,剩下三胎都是一年一胎,现在还瞧不出差来,等要上学了,那就知道麻烦了。

还没等他俩让人去办,李傻子就跑过来。

“马家的人跑了……”

“跑了?”

刘明德坐直起来,“咋叫跑了?”

“全家老小,从外村叫了辆车,把东西都放上去,出村去了。”

李水根一拍腿:“成,人跑了就好,也不用再算计了。”

“不成,这人是跑了,户口还在咱村,这还拖累着咱的计生工作,小满,你叫蓝委员追上去,看他们能不能把户口销了……”

李水根一惊:“销了户口,要没地方落,那他一家都是黑户了?”

“哼,他们能跑,咱就不能销户?”刘明德了恨,一扭头,那脑袋就疼,拿白纱缠了七八圈,瞧着不大好看,想要被村里人笑话,他心里就不自在。

“成,那就这样。”

李水根让李傻子去办。

蓝委员哪能追得上,回来一说,刘明德就说:“那他那份子钱咱就给全村平分,那院子租给要用的。”

总之,得让马家回来没个落脚的地方,才算出了口气。

忙活到夜间,李水根才回家,李傻子等他不及,先吃了饭,缩在房里看书。黄桂花指着灶房说:“饭菜都热着,你拿下来就能吃。”

“那条黄鳝呢?”

“啥黄鳝?晚上吃的春笋炒肉。”

李水根一跺脚,敲开李傻子的门。

“你把黄鳝弄哪儿去了?”

“刘伯伯要补身子,就让蓝委员拿走了,我明个儿再帮你抓一条就好了。”

“嗬!”

李水根无奈的走进灶房,这忙活一天,还想着回来能补个劲头,晚上好跟黄桂花弄弄。没了黄鳝,这吃的又是春笋,吃过后,身子一点力都没有,懒洋洋倒在台阶上不想动弹。

瞅李傻子出门,唤住他问这大夜的了跑哪儿去。

“去瞅瞅竹鼠出窝了没,再给你打二两散酒,回头让你补个饱。”

“嗳,这孩子。”

等他一走,黄桂花就倚着门说:“咋个,没黄鳝就成不了事了?要不帮你搓搓?”

李水根嘿笑起身:“你咋不早说,我这都憋慌了。”

“还能早说?不得等小满走了?”

黄桂花横他眼,扯着他衣服进了房……

李傻子先到二妮家打了二两散酒,又跑到东婶那敲门。

“嗬,你咋还打着酒过来?想把你婶子灌倒了好办事?还是想这大冷天的暧暧身子再做那事?”

东婶笑眯眼的接过酒,李傻子也不好说是给李水根打的,就挤进门来。

赵秀英听到动静也出了屋,瞧见他就点下头。

“虎子咧?”

“这不开学了吗?送去乡小住校了,叶中河一走,他在学校也不怕被人欺负。”

那这屋里就一个脑瘫,两个女人?

“吃了吗?要不让东婶给你煎两颗鸡蛋?”赵秀英说。

“吃了也饿了,这都几点了,我去给你煎鸡蛋,再抄个小菜下酒。”东婶扭着屁股进了灶房。

李傻子瞅赵秀英在抛眼球,就笑:“我来找东婶商量事,你咋还情了?”

“去,谁情?不就瞧你来了,还以为你想做那事。”

“咋能见面就做,那不成种猪了?”

赵秀英掩嘴就笑:“你要是种猪,我跟你东婶就成母猪了?”

“嘿,你要这样说,也没差。”

李傻子跟着笑了几声:“砖窑的事你咋个还没动静咧?你不跟我爸商量,这咋个办?”

“我一时开不了口,”赵秀英为难说,“这一说又要扯上李四海,我怕村委会……”

“这还怕了?我都说了你把账本交了,小洋楼都让出来了,村里现在可没人说你闲话,你得赶紧的,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赵秀英细细想着,东婶那头热好了菜就捧上来,摆在桌上,把酒给开了,每人拿小杯倒了三钱。

“婶,你不说要我灌醉你吗?你咋给秀英倒咧?我把两人都灌醉了,你俩跟我一起睡?”

“呸,美的你呢,我是瞅秀英也醒着,就让她也喝一杯,身子暧了好睡觉。”

“你人咋这样呢,你也知道我跟秀英睡过了,你咋就不能大方些?”

李傻子瞅眼前这两个女人。

东婶生了两孩子,身体略微福,但胸也更大些,鼓得跟塞了俩冬瓜一样。腰肢也粗些,腿也稍圆些,可抱起来那干劲,比吴月芝都厉害。

赵秀英没生娃,这身体就跟年轻女人差不多,年纪也才二十嘛,细条条的,胸部跟两颗金瓜挂着一样,屁股翘挺,摸起来都弹手得很,腿也长,咋瞧都一副骚中带媚的模样。

要能同时跟这两个女人睡,少活十年都值当。

东婶被他说得脸红,瞅赵秀英脸色没变,就说:“秀英你咋想的?”

“想啥?你说跟小满一起睡?这有啥的,不就是睡嘛。”

东婶这会儿倒也静下心来,对嘛,就睡嘛,还能咋了,秀英的身子又不是没睡过。

一定神,就挟了块素瓜,放嘴里嚼完,抿了口酒,脸蛋更觉烫了。

“这过冬来春的,天都冷,你家烧了坑,可也得找个女人焐一焐才是,要不晚上你就睡咱家?”

李傻子乐呵呵的说:“那敢感情好,赶紧喝酒,喝完这二两酒,咱就去房里。”

二两酒下肚,菜也吃得七七八八,东婶把碗碟筷子放到洗碗池里,就擦了把手,回身瞧李傻子抱着赵秀英往房里走,就急忙跟上去。

“你咋个就顾着秀英,荒了你婶子咧?”

“咋能忘了婶子?”

李傻子赶忙伸出只手将东婶揽住,隔着棉衣就掐她腰肉,她咯咯一笑,歪着贴着他,伸手将门拉开,进屋去了。

这屋子原来是虎子跟玲玲睡的,有两张床,这会儿将床一并,成了个大床,比双人床都要稍宽些。

先将炕烧起来,就坐在床边先说会儿话。

“先服。”

赵秀英和东婶娇滴滴的将衣服脱掉,就一左一右靠着李傻子。

身子都挺白净,可就不一样,不说那小红点的颜色,光就那光圈都不同。赵秀英那头明显小一圈,东婶这都快跟铜钱大了。

李傻子低头边瞅边研究,还不时用手指掐那小红点。

炕还没烧起来,两人都被他弄得烈火炎炎的,快要烧身了。

“你咋跟个小孩似的,光顾着玩那个,也不赶紧的,我这都快闹水灾了……”

东婶性子放开,可比赵秀英吴月芝都大胆,说的话也露骨得紧。

赵秀英也是个骚媚的性子,没跟黑娃成亲就在外头搅和了几个男人,成亲后才算收了心,搭上李傻子,这性子就全都放开了。

可这三人行的事也是头回做,在外头还大着胆子说话,进了屋,衣服一解,就成了闷葫芦。

被李傻子那手指一搅弄,更是咬住嘴唇做不得声,耸肩夹腿的,眼睛也迷离的眯着,仿佛再要下去就得失魂了。

李傻子的手指早就按那《春事绘》上写的练得炉火纯青了,一往下头进洞,就跟金手指似的。

先专注在赵秀英身上,东婶还想要埋怨,就瞧赵秀英一抖,竟然还没咋的就交了身子,脸色顿时一变。

等李傻子转过身,她既期望又有些害怕的往里缩了缩,他哪能放过她,伸手扳住屁股蛋子,往后一翻,让她身子抬起来。

又是一通好搅弄,东婶根本不避不顾的叫唤了几声,时间比赵秀英还短就丢了。

“你这指头咋长的?跟你下头比也不输啊,”东婶感慨道,“但这一弄,我更觉着空虚得紧,你还不快些。”

李傻子嘿嘿一笑,扑在东婶身上,就压住她,挺直那玩意儿,往前一伸,摇晃起来。

赵秀英抿着嘴唇,瞧这两人在捣弄,心里也空落落的,就抱住李傻子,剩下那只手往下头自摸。

摇得十来分钟,东婶早就快晕死过去了,他又将赵秀英摆正,摸了一把,就笑了。

“咋个潮成这样,你这骚货,许是早就等得不耐烦了吧?”

赵秀英扭了下身子,顺着他,就见那物滑进去,她嘤咛一身,便享受起来。

东婶听着床吱吱响,这还喘着气,却还想享受几回,直起身就找李傻子的嘴去亲。

她嘴唇厚,吸起来格外带劲。

等二十分钟过去,赵秀英讨饶了,李傻子就一指东婶:“到你了。”

东婶眼角含媚的躺下,就被李傻子抱起双腿,一阵摇晃。

赵秀英喘着粗气,回味着刚才,正要起身,就听得轰的一响,整个身体往下坠去,这两张床并成一张的,其中的那张竟然塌下来。

这下头是烧的假炕,一下席子就砸在炭火上,三人像热锅上的蚂蚁又跳又叫的跑到旁边。

从水缸里打了一桶水才将火浇灭了,三人面面相觑,不知过了多久,李傻子突然噗嗤声笑出来,东婶和赵秀英也跟着大笑。

“换张床,去你东叔那屋。”

提到东叔,东婶半点愧疚都没,这边就等天亮再清理了。三人又胡天胡地不知多久,才抱在一起睡过去。

到早上赵秀英去给黑娃清屎尿,那护工得要晌午才来。东婶就去房里打扫,还说床得修好才行,别等玲玲虎子回来生气。

李傻子靠门框上就说:“东婶,跟你说个事,县中食堂要搞承包,你手艺好,要不去承包来看看?”

“食堂?做饭?”东婶停下来问。

“没多大的食堂,县中就五六千人吧,午饭多数都在学校吃,晚上呢,好像就是住校生吃吧。我瞅那上头贴着转让,你要有兴趣,就跟我去县中,跟学校谈谈。”

东婶惊道:“几千人,我哪做得过来?”

“也不能让你一个人做啊,得请人来做,你就管个总的,想下厨就下厨。咋样?”

“这得要不少钱吧?几千人呢,按六千算,你得说说一天都好几万的流水呢。”

东婶粗算下就摇头,光从流水瞧,这承包费都不便宜,她哪能拿得出钱来。

“钱的事咱们想办法,你有这心做没?”

“小满,这事太大,我得再想想。”

李傻子没催她,跑去找了赵秀英,见她在帮黑娃换裤子,就捂住鼻子说:“赶紧换好了,去我家跟我爸说说砖窑的事。”

赵秀英忙把度加快,没两分钟就换完了,又换了身衣服,小短袄子,显得干净利落,跟李傻子就回家。

李水根坐凳子吃早饭,豆浆油条加个大白馒头,放了一碟子白糖,蘸着吃。

黄桂花喊了几声没见儿子出来,就想开门,这边就看李傻子跟赵秀英从外头进来。

“你晚上又没回来?”她有些生气的说。

“嗯,”李傻子应了声,就到李水根那坐下,“爸,我让秀英嫂子跟你商量个事。”

“啥事?”李水根以为是要让他提亲,脸顿时一黑。

这黑娃还没死呢,你俩好上就好上了,还带回家里来,这大清早的,也不怕人瞅见?这要还想让我提亲,你就死了那条心吧。小满说啥也不能娶个二婚。

这小子也是,昨天还说想着二妮,晚上就跑赵秀英那睡,早上还带人回来。

“砖窑的事,村委会不把砖窑收回来了吗?秀英来想问问能不能承包?”

李水根一愣,把筷子放下来:“要承包砖窑?”

“这事我来说吧,秀英,”李傻子说,“她想承包砖窑,我想,黑娃那也要用钱,李四海出事,家里也没个钱,这要有个赢生,也能保障她以后生活。她手头没几个钱,承包费交不了多少,砖窑要重启也需要花钱买机器请人,我就想咱家也出个钱入股,一块儿来做这事……”

李水根皱眉说:“这做了以后家产还不得跟黑娃对分?要不先跟黑娃离了再说?”

一提这事,赵秀英就有些为难,交出李四海账本,村里的口风是转了,可要一离,那不得又被推上风口浪尖的?

那些碎嘴婆娘嘴头上可不饶人的,说啥的可都不会少。

“对啊,我也跟你说离了算了……”

赵秀英睁大眼,你上回不还说不离的吗?

“此时不同以往,你要离了,那就离了,都半年了,还能一辈子都陪下去?李四海的媳妇都离了,你就离了,他们要说闲话,你回娘家他们还能咋的?”

话说得李水根频频点头:“就这理,你要肯离了,我就找个小院,让黑娃过去住,你不请了护工吗?让护工去那边照顾他,你一个人跟东婶住。”

越说赵秀英越动心,倒不说薄情,咋能还在一棵树上吊死了?

也才二十岁,这瘫在床上的,可有瘫几十年的,到时人老珠黄了,还能指望有人肯娶?

“那我先办这事,等办好了,我就去村委?”赵秀英问道。

“嗯,你先去办吧。”

等她一走,李水根就追着李傻子满院跑。

“你小子能耐大了啊,夜晚都不回来,跑去跟人家赵秀英睡,睡得舒服了是吧?还打起砖窑的主意来了?我跟你说,这是个赔本的买卖,以前能赚钱,那是以前,现在还能赚,你就是老子,我是你儿子!”

被踹了几腿,李傻子也怒了。

“咋就不能赚了?咱这粘土多,满山遍野都是,挖都挖不完,这做出来的砖,都结实得很,现在乡里县里又在盖楼盖街的。砖都是外县运来的,县里的砖厂出来的砖都供不应求,咱要能做了,还能愁卖?人家生意还不得先照顾咱本乡的?”

李水根追得累了,就站在那里喘气。

“那要赔了呢?你还要买机器,这一台机器得多少钱?你请几个人不成吗?”

“请人不也要钱?这还没机器做得快做得规整……”

“就你想得多,我不跟你说,等赵秀英离了,再掰扯这事。”

李水根恼火的摔门而出,黄桂花就拉住李傻子说:“你真跟赵秀英好上了?”

“也不能说好上,就你情我愿的睡过几回……”

“你这孩子!你咋能乱睡人家?这事你是为她着想,还是为咱家着想?这投下去的钱可不少,咱家去年忙活一年,加上乡里给你的治病钱,才不到十万,这要一股脑的砸下去,赚了还好说,要是赔了……”

“赔不了,出了砖,只要没啥问题,我去找谭秘,让他帮联系用砖的单位,这咋的一个月总能卖出一两万块砖吧?”

黄桂花被他说服了,就说:“那等晚上你爸回来,我再跟你爸说说,你也别急,赵秀英那不还没离吗?”

“知道了,妈。”

李傻子跑去抓竹鼠了,知道李水根那性子,不得帮他弄些补货来,他晚上还得动手。回头又到河里捞了一条黄鳝,个头比昨天的都大。

再拿渔网子下溪里弄了些龙虾,琢磨着能做四个菜了,就跑回家里。

黄桂花去田里插秧了,这春播可不能误了,李傻子就把东西一放,也赶去水田。

田头上都是在忙活的人,各家各户都来了,刘明德和李水根也在那儿。

“你才来?家里的农活要误了,我饶不了你。”

“爸,我给你抓了黄鳝和竹鼠,还网了一笼子龙虾。”

李水根这脸色才稍微好瞧了些。

“你爹也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可这事你得先跟你爹商量,哪有拉着个别人媳妇上门来说事的。你睡归睡人家,可别把咱家都搭进去喽。”

李傻子乖巧的点点头,就卷起袖子去帮黄桂花。

刘明德瞟他眼说:“水根,小满这病能治好吧?”

董玉兰昨晚回家又说这事,一点也不顾他头才破了,头疼得很。说李傻子那犯起傻来咋办?咬人就算了,那靠山坳不有家有毛病的,把媳妇都给砍了。

你死活要拉着燕子跟他在一起,这要真成了,你就滚出门去吧。

“周末就带小满去省城,咋个也得让他把病治好了。省城中医院说是小手术,要情况好,两小时就能解决,就回来要将养大半个月的……”

“那还不赶紧的,还要等到周末?”

“省城得安排床位,只有周末才有空床。”

李水根睁眼说瞎话,胡说八道张嘴就来,刘明德也没在意,就是想李傻子这毛病要快些治好,回家好和董玉兰说。

站土坡山风一吹,刘明德脑子又疼起来,捂着头就回村委会去了。

李水根也卷起袖子下田插秧子,一家三口一起上阵,没多久就完工了。

父子俩就坐土坡上抽烟。

“你跟我摆摆那砖窑到底能不能赚钱?要能赚,我就把钱拿给你,你跟那赵秀英去做。”

“咋就不能赚了?这市上空心砖都一块六一块了,你想想吧,乡里县里盖楼修路得要多少砖?咱家又跟谭秘关系好,鲁乡长那也能说得上话,乡里也没个砖厂,都被县里的砖厂把持着,咱要做起来了,鲁上涛能不帮宣传?这做得好了,还能带动村里人致富。别的不说,总要招些帮工吧?那村里那些闲汉总也有个事做,爸,做得好了,你脸上也有光不是?”

李水根摸着脸,好像真在闪光。

“这倒也说得在理,那就瞧那赵秀英咋办了,她要能跟黑娃离了就好,那咱家也不怕李四海在后头使坏……”

“他都蹲进去还能使啥坏?”

李水根提起李四海总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样。

“咋不能了?这电视不都说有的人进去了,还手眼通天,在里头指挥外头吗?”

李傻子噗嗤一笑:“那都啥人,李四海是啥# WWw人?跟那些人能比?他家三兄弟都进去了,还能咋的?你没瞅村里都安静下来了吗?”

“你说得也是……”李水根感觉自己是在瞎操心了。

李傻子笑了阵,就听到有人喊。

“村长,有人找您,说是鲁乡长介绍来的,是县里的人。”

鲁上涛介绍的人?

第六十六章不要脸

李傻子没跟过去,这头活干完了,他就跑家里洗虾子,剥黄鳝,等黄桂花回来,好直接炒上。做完了,拿了几本阅览室放的跟烧砖有关的技术书在院里瞅着。

这烧砖是统称,还有细分。像空心砖、多孔砖、砌墙砖、铺地砖、路面砖等等,就材料来分,也有粘土砖、水泥砖等等。

砖窑里原来烧的是实心砖,前些年还成,这两年由于实心砖用料多,环境污染严重,乡里已经不提倡了。都烧的空心砖。

而材料上嘛,也主要是粘土砖,水泥砖还烧不了。

要买的机器呢,也不能用太好的,这大型砖厂用的成套机器下来就几十万,赵秀英跟李水根家都买不起。

一两万的机器还能上,半自动的,一天能出五六千块砖。

按行情价,这就是小一万了,除去人工,小一千能赚到。一月下来就是三万,交完税还能有一万多两万呢。

别以为一天出五六千块砖算多,那些大型成套制砖机,一天五六万块砖都能出。

这书里还夹了宣传纸,上头就写了制砖机的价格和继续电话,是一家叫华业砖能的公司,李傻子想回来让李水根打电话瞅瞅。

要是两万内,两家再投个两万,一共四万就能把砖窑给弄起来。

正瞧着书,就见蓝委员过来喊上他就往村委走,说李水根让他快过去。

办公室里就李水根和个中年男人,秃顶了,嘴上还起了泡,戴着黑框眼镜,瞅着是挺学究的,穿着又是灰西服,像是干部。

“这是县教委的王副主任,”李水根给李傻子介绍了句,就让蓝委员出去,“来找你有事。”

李傻子吓了跳,可别是县中的事,心想不读书不要紧,可闹大了,教委主任都来了,那鲁上涛谭秘那头脸面也不好看啊。

“是这样,我听说李村长给鲁乡长开了个方子,把他的隐疾给治好了,我这呢,”王主任不大好意思的搔搔头,落下一堆雪花,“也有些毛病,就问他求了方子。我一瞧方子,见上头要野王八,还要一斤重的才有好效果,就厚着脸皮来了。”

李傻子抚着心口,娘的,差点给你吓死了。

这要惹毛了鲁上涛,砖窑的砖出来那卖给谁去?

“现在才开春,王八还没冒头,要等三四月去了,”李傻子憨声说,“到时我就去溪里抓……”

王主任微微点头,这隐疾都疾了小半辈子了,也不急于一时,刚要起身,李傻子突然又说:“您要急的话,我倒有别的法子,村里月芝婶子那养了一批王八,到二月底就能上斤了,她那王八都是从外头挖的王八蛋,拿回来孵化再放池子里养的,喂的饲料也跟野王八吃的一样,不比外头的差。”

来的时候就打听好了,这野王八不便宜,可王主任心想要能把隐疾给治了,算算鲁上涛那花费,也就四五万的钱,怎么都能拿得出来。

他为这事可跑遍了大江南北,连那电线杆子上贴的老中医都去瞧了,花了不下二三十万,却连个动弹都没有,还软趴趴的像烂泥。

听鲁上涛吹嘘他那里又活过来,才老着脸过来。

“月芝婶那的王八不算纯野生,就按野生的价格打个八折吧,再给王主任个实惠价,折上再八折,就算折了。”

王主任很意外的瞅着他,这家伙别瞧年纪小,手腕倒不差,受了这折扣,也等于拿了他人情了。

但折都快半价了,王主任还是很动心,就让李傻子带他去瞧瞧那王八池子。

“你还读书吧?中学?”

“这浑小子在县中读书呢,刚插的班,高三。一进去就打架,尽给我添堵。”

王主任听了就笑:“孩子嘛,这性子活泼些也正常,再说插班嘛,这跟人家有冲突也能理解。”

李傻子嘿嘿的笑不说话,没多久就来到吴月芝的鱼塘边,她请的工人正在敲田姑娘的壳,晚些要把这些和虾混在一起喂王八。

吴月芝就站在一旁瞧着,见他们过来忙迎上去。

“给你带客人来了,县里的干部,”李傻子很识趣的没说王主任的身份,“这王八快上斤了吧?”

“快了,有的已经上斤了,到月底就都上斤了,这都两三百只呢,我打算留些做种鳖,剩下的就卖了去。”

王主任让她拿一只来瞧,就见她在黑混的池子中拿着长竿子一网,就兜上来个。瞧那劲头,在网里有劲的挣扎,便满意的点头。

“就这个吧,到月底先来十只,李村长,可别忘了折扣哟。”

“知道。”

李水根一笑拉着他又到旁边说:“王主任,您这隐疾时间长了,得下猛药,不能按鲁乡长那样来,要六十四只才有效果,之后每个月还要吃一只巩固,得要两年才能完全根治。”

这话说得王主任很信服。

要就四十九只吃下去就全好了,那不是扯淡吗?这中医讲究的是前养中治后巩固。哪能没个保固的?

“后头巩固的时候,要墩来吃,前面的烤来吃就行,记住,一定要把王八壳子给去掉,就光是肉身子拿钢钎穿起来烤。”

王主任听得很仔细,生怕漏听了,好一会儿才告辞离开。

李傻子蹲在吴月芝身边,她问:“给打了几折?”

“折……”

“那不得亏了?”吴月芝蹙眉说。

“咋能亏?按鲁上涛的价给的,一斤的五百一只,那折还有三百二呢,你原来不说一斤卖八十的?”李傻子狡猾的说。

明着瞧是王主任欠他人情了,可暗里呢,吴月芝还赚王主任一大笔呢。

她也喜笑颜开的,用肩膀顶了下他,李水根远处瞅着就皱眉,这狗日的,到处睡女人,也不怕得病。

扯了下闲篇,李傻子就跑回家去了。

黄桂花回来烧着菜,他跑进灶房就被熏了出来,烟囱堵着了,李水根忙村里春耕的事,也没时间来修。

“把门敞着吧,这烟都满灶房都是了……”

李傻子扒拉着门,捂着口鼻跑出来,李水根也回来了,拉住他就问:“你咋到处睡女人,要脸不要的,这吴月芝还是你婶呢。”

“咋啦?连山叔都死好久了,还不能睡了?”

瞧他没羞没臊的,李水根就气道:“你节制些,你没瞅你爹是村长了吗?这影响得多坏?”

“又没传出去……”

“这就没不透风的墙,你敢保证没人知道?要被人知道了,一人一口唾沫能把你淹死。”

李傻子狠狠的打了个激灵,村里可有好几户闲汉都盯着吴月芝,还有些婆娘都是小肚鸡肠的,这就瞅不得人家快活。李水根做了半年村长,虽说稍穏下来了,可还有人盯着呢。

“明白了?明白就去拿梯子,我去修烟囱。”

李傻子蹲在院子里琢磨,跟吴月芝的事传出去会咋样,外头会咋说。琢磨了半天,觉得李水根是在吓唬他,就想让他老实点,这外头人说闲话,就由得他们说掰,虽说婆娘们嘴碎,可人还能被唾沫淹死了?

一想稳当,就直起身,指着躺着晒太阳的阿黄:“溜两圈,要不等会你别想着吃肉。”

阿黄竖着了耳朵就绕着院子疯跑起来。

“你逗它做啥?它要情了,每天就想着七叔家那条母狼狗。”

李水根叼着烟走出来,满脸都是黑灰,李傻子指着他傻笑,他一抹脸,也嘿地一声笑了,跑去井水那洗脸。

“吃饭了,父子俩别闹了。”

摆上桌,黄桂花捧着菜出来。

“这黄鳝炒辣椒就好,咋还加个番茄呢?这不串味了?”

李水根拿筷子扒拉了下说,黄桂花指李傻子:“你儿子给配的菜,说调些甜才更进味。”

“又胡闹。”

一家和和美美的吃过饭,李水根就挺着肚子,不知从哪儿摸出根牙签剔牙,等黄桂花把碗洗了,好进屋做那事,见李傻子在屋檐下挺尸,就说:“今天不去赵秀英那了?”

“天天去,喂得她饱饱的,还有啥劲头?得让她半饱不饱,这一空下来,就得想我。”

“嚯,你这还一套套的?”

“这都是有说法的,女人嘛,不能老惯着了,就跟养狗一样,你老宠,宠惯了,不知谁是主人了,你说是不,阿黄。”

阿黄汪汪叫了两声,又低头去啃骨头。

“书上瞧来的?”

“切,还不许我自己琢磨?”

“你小子!”

李水根摇摇头,见那边黄桂花洗好了,就跟李傻子说:“你去外面转一圈,十点再回来。”

这老不要脸的,李傻子晃悠着出了院子。

就跑河边去了,见有几个村里的婆娘在洗衣服,蹲在不远处瞧。这洗衣服,得蹲下来,拿洗衣棒来敲,敲得几下身子热了就得把领口敞开,那在稍微上风些的地方,可有眼福了。

瞧得一阵,就听到桥上一辆摩托车在响,抬起头,刘长军在冲他招手。

“腿好了,去哪儿弄的摩托车?不开你那辆皮卡了?”

“那玩意儿费油,我停县里,回来拿些东西,就开朋友的摩托,”刘长军冲他挤眼,“胡雷那小子的下落我查清了,过两天我就去找他,帮你报仇雪恨。”

胡雷在街头上晃悠,嘴里叼着根红梅烟,不时向身后跟着的手下说:“你瞧,这旅社偏僻,下头又没雨棚挡着,把人引过来,他就想跳楼,也得掂量着点,咱再往楼下安排个人,他就胆肥敢跳,咱在楼下一拎他,那死活都逃不掉。你再往那瞧,瞅见没,那有裙楼,人家能跳到裙楼,再沿着裙楼跑。那就没办法了。我跟你们说,这都叫经验,干咱们这行的,就得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瞧人就又另说了,今天先不教你们。”

后头那两人听得点头如捣蒜,害怕有一句漏了。

转过街角,胡雷就说要找个面摊吃碗牛肉面,前头正好有,就带着人过去,屁股一坐下,对面就也跟着坐下个人。

“雷子,行啊,最近买卖挺顺手的,老板,来个大碗茶。”

“长军哥,哪儿的话,我哪能跟您比,您那边才是做大事的……”

刘长军突然出现,胡雷心里就打突,他还带着四五个跑运输的过来,都是身高一米八的彪形大汉,这阵仗就不像是来叙旧的,跟他也没那交情。也不知道啥时得罪他了,就想先问个明白。

还没开口,刘长军一拍桌子:“胡雷,你少他妈装蒜,前天是不是在县里吃面线了?”

胡雷满头雾水:“是啊,挺好吃的……”

“你……你……”刘长军一副气得说不出话来的模样,“你好歹也是咱牛栏县的人,居然吃外面的特产,你还有脸做人吗?给我打!”

那些大汉一掀桌子,上去就拿棒子一顿海扁。

胡雷被打得莫明其妙,老子吃个面线,你也打人?你还讲不讲理了?

末了,有个大汉拿出把三菱刀直接给了他胳膊几下,又往腰上来下了,瞅着满地是血,刘长军才带人离开。

草!没王法了!我就吃个面线啊!

胡雷都想哭了,全身都在痛,招了辆车勉强去县医院,缝了针,说是大半年都别想起床了。

刘长军跑去找李傻子邀功,李傻子今天跑县中来上课了,破天荒的事啊,吕红妹都快激动得要抱起他来亲了。

她就说嘛,人家成绩那么好,能是成天旷课的孩子吗?拍着他肩,很是温柔的叮嘱了些话,就去备课了。

李傻子就走进教室,在一帮同学奇怪的眼神注视下,咳嗽了声,走向座位。

“谁把我椅子桌子扔了?!”

冯小怜身后就剩下半张桌子,那地上的木头沫子摆明就是有人拿锯子给锯的。椅子也不见了,原来放在课桌里的书也跟着没影了。

黄琥珀笑嘻嘻的说:“昨天你没来,小霸王来了,他把课桌锯掉的,还是在上英语课的时候,那声音可响了,他还说,要撞见你,就把你给掰成两半。”

冯小怜拉了她一下,这丫头,唯恐天下不乱是咋的。

这李小满也不是好惹的,这要成天在后头干架,课还咋上?

“那小霸王叫啥?”

“孙策啊,要不然干啥叫他小霸王?”黄琥珀一副李傻子明知顾问的样子。

我草……

李傻子摸着脑袋,就在孙策的座位上坐下,拉开抽屉,里头摆着两包烟,还他娘是玉溪,他一下就乐子,摸出烟见还没上课,就点了颗,美美的抽起来。

“喂,你越来越过分了,这是教室,你怎么能在教室里抽烟?”冯小怜都掉头过来说他了,摆出班长的架子,要把他手中的烟给掐掉。

倒被李傻子一把抓住手腕,凑到鼻孔前狠吸了一把,一脸陶醉得要命的模样,把冯小怜恶心得抽回手,就拿出湿纸巾来擦,擦一通还不够,硬是跑去卫生间洗了好几遍。

“咱班长可是女神,能乱摸女神的手吗?”

黄琥珀叉腰瞪他,他嘿笑声:“那我摸你的?还女神呢,我就觉着她不如你。”

黄琥珀脸红:“我有啥好的?”

“你比她大……”

“你……”她脸更红了,“你咋知道的?瞧着都差不多。”

李傻子嘿嘿地笑:“你没瞧见她老挺着胸吗?跟只小母鸡似的,那胸小才老挺着,我敢说,她那胸摸起来跟没有一样。”

黄琥珀连连点头:“我见过她的胸,真够小的,还用的是那种胸罩,就是,就是能把胸集中托大的胸罩。”

说着,她感到没必要跟李傻子说这些,就转过头看书去了。

李傻子把孙策抽屉里的东西都翻出来了。

有把跳刀,还有口香糖,没开过的,一块面包干,都黑了,还有几把钥匙不知是开啥锁的,最里头有张照片,是个女孩,模样标致,眉目含情,重要的是没穿衣服啊,躺在床上搔弄姿的。

李傻子一股脑将除面包干后的东西都打包了,等下课,就去校门口,刘长军也刚到,把收拾胡雷的事给他说了。

“扎得口子很深,他这回别想出窝了,跟背山坳里缩着吧。”

刘长军很自得,他没说是帮李傻子出气,胡乱挑了个借口,他想弄明白这事都没法子。

“还成,长军哥,我瞅你做事麻利,以后你跟我混得了。”

“嗯……啊!!!我跟你混??”

刘长军惊住了,李傻子就说:“咋的?不成?我跟刘明德说董玉兰的事去……”

“别别,小满,你说我咋个跟你混?你这不还读书吗?我那边跑运输,这两头不挨着啊。”

这要说出去,在县里赫赫有名的刘长军,老大是个高三学生,他脸都没地方搁了。

“那有啥的,我有用你的地方。”

李傻子一脸高深莫测,刘长军也真个担心他那嘴没管好,把董玉兰的事给捅出去,就苦着脸说成。然后又说有事,先去运输队那边了。

李傻子就要回村,扭头瞅见个熟悉的身影,心头一动,小跑追了上去。

等那人进了市,他就一拍手,想起来了。

是那个在红雀歌舞厅日过的少妇小嫔,就跟了过去。

她在挑卫生巾那排,李傻子也没在乎的,在周围一帮女人的注视下走过去。

小嫔手往夜用那边摸过去,一只手也摸将过去,按在她手上,牵过来拉住。

“是你?”她吓了一跳,却很快认出李傻子来。

“我听人说你最近都不去陪舞了?”

“家里有事,你放手,有人看着。”

小嫔低声说,李傻子一松手,她就想撇开他,突然又想起回家做什么呢?刚跟那男的吵了架,这心里还憋屈着,可不能回去,回去就等于先低头认输了。

又瞅李傻子,就想起那天在歌舞厅的事,被他压在墙边,没来由的就泛潮了,进来后,更是一浪浪的,这想着就比那男人要厉害。

就那男人,哼,也不是不行,就是在外头跟那骚狐狸精搅得多了,回来没力了。

成天往那头跑,也不知那骚狐狸有啥好的。

眸子转到李傻子身上,又往下瞧了眼,想到他那地方个头大,硬度高,这心就慌乱起来。

李傻子霍地伸出手就牵在她腰上,硬将她扯到身边,就这么带着她往市后头的消防通道走。

“你要# WWw做啥子?”

小嫔慌张起来,这市里保不齐还有熟人,可转念一想,就有熟人又咋样,许他在外头找女人,就不许我找男人?

这一想,就镇静下来,心思也越来越活跃。想着这男的那下头的巨物,更是无法控制。

门一推开,跟着下到楼梯间,李傻子就扯开她的羽绒衣,手一探,便按住她那。

还隔着衬里,可她的胸罩皮料很薄,几乎就是光着身子被他揉捏,他那手不大不小的,刚抓得满满的,手指跟弹琴似的,拨弄着红蕊。

也没放过她的嘴唇,亲上去,就咬住她的舌尖,齿尖在她的舌苔上打滚,吐纳着口腔中的温度。

不消多久,她就眼神迷乱,双手抓着李傻子的背,呼吸也跟着急促,吐出的气浑浊得很。

“痒……难受……”

李傻子怪笑声:“哪里痒?皮痒了?想被抽了?”

“我……”

小嫔脸红得跟猴屁股似的,那话她打死都说不出来。

下头都潮润粘糊得像是蜗牛爬过的草地,麻痒痒的难受得紧,话不能说,手头上却能动作,就往下摸了几下,等寻摸着李傻子那地方,心头就是一震。

那天做得太匆忙,回味起来,也少些滋味,可就清楚这男孩天赋异禀,一般男人都比不上,就那些在外头玩的,很有口碑的,都要差上许多。

这才摸着,那玩意儿就一跳,跳得她心都乱了。

便感到下面一凉,长裤跟都被李傻子粗暴的拉扯下来,跟着就是一阵拨弄。

他那手指跟上了马达一样,度快狠准,简直就是天赐的宝物。

哪个女人都紧受不住,小嫔很快就丢了一回。

这等那里头潮润满了,李傻子才大咧咧的,一手拎住那庞然巨物,一手抓住她的胸,往前一挺枪,就听得小嫔樱桃小嘴张得大大的,吐出一声难抑住的喘息……

整整半个钟才完事,小嫔早就满足得连动都动弹不得,趴着腿,躺在地上,连穿衣服的力气都没有。

第六十七章钻被窝

“我算算有七八回吧,你还真能受得了,我那有本书,说这女人身子不行的,被我这龙字号的大东西一捣弄,有个三四回就完了。”

小嫔羞涩的低下头,虽是怀着报复丈夫的心思跟李傻子干这事,可不禁也沉迷其中,他还说出来,更令她羞得没脸见人。

“你到底叫啥,我还不知道呢,玲玲说你叫小嫔,是假名吧?”

小嫔摇头:“我叫柳嫔,是真名。”

柳嫔,挺好听的名字,瞅她那浑圆如珠的俏臀,被那条牛仔裤给包得更是圆鼓鼓的,跟半拉西瓜一样。想刚抱住它,一通奋勇,这心头就难耐起来。

那玩意儿跟着也跃跃欲试,柳嫔这才靠下来,缩在他怀中,自是感受到那股烫热,心就一下慌张起来。

“我真不行了,你别再来了。”

“你放心吧,嫔姐,我知道疼人的,刚我瞅你那下头,都快脱皮了,我还能跟你做?”

柳嫔脸烫得能炒鸡蛋,把头塞到李傻子的怀中,又问他叫啥。听他说了,就咯咯的笑:“你该改名,叫李大满,女人在你这儿还不能大大满足吗?”

“嘿,你真是那啥,冰雪聪明。”

李傻子一挺胸,就抱得她更紧了些,这两人叠坐在地上,柳嫔的屁股压在他的金枪之上,他有点难受,说了不日,可这压得太紧实,他着实吃不消。

她那屁股蛋子,可比东婶的带劲多了,东婶实在年纪稍大了,又成天坐矮凳上,那屁股都软成粉了,一用力就摊开的。

赵秀英跟吴月芝还好些,特别是吴月芝,那臀尖,啧啧,就是柳嫔都没见有。

但柳嫔的屁股软硬合适,按下去回弹挺快,像是安了弹簧。

这压住就不大能受得了,就把她扳过来,按住她脑袋。

柳嫔先还不知是做啥,等他掏出东西,她嘴一撞上去,她那脸蛋上就满是红晕。这活也就在家里那位弄来的日本片里瞧见过。

“张嘴,快!”

柳嫔听得心头大乱,可被那东西一顶,就自然的将嘴张开。

李傻子急忙按住她脑袋,像个水泵似的抽动起来……

“你咋把那玩意儿吞了?”

说话间李傻子想起了黄希。

“这东西能美容?”

“才不是,我喉咙浅,直接下去了。”

柳嫔拿纸巾擦着嘴,口里一股骚腥味。

“怪我不好,嫔姐,那往后,我就控制一下,差不离了,就放它出来。”

柳嫔见他认错,这才和颜悦色的抱住他,在他怀中温存了一阵。就爬起来,将衣服都整理好,头绑好,说时间很晚了,得回家做家务。

“给你留个电话吧,以后来县里,你要是想了,就找姐姐。”

最终还是没能压抑住心里的欲念,给李傻子写了电话,这偶然的报复,会不会变成长久的情人关系,她也没底了。

李傻子掐着她的电话,拿本给记上,就下楼出了消防通道,坐班车回村去了。

李水根正在村委训话,说的是春耕大家不卖力,这要出大事的,看他进来,就让他坐在后头跟着听。

“一年之计在于春,知不知道?要是秧苗插不好,没了收成,你们吃西北风去?从明天,各家都要出劳动力,乡里也要派干部来督促的,别把咱李庄的人都丢了。散会!”

李傻子给李水根递了包玉溪,李水根就斜眼:“你别乱花钱,这钱得几十块一包,咱平时就抽红塔山就行……”

“别人给的,爸,春耕咋还没完呢?”

“往年早几天就该完了,这不大家都想去城里务工,这短了人手,没了劳动力,就拖了下来,这眼瞅着快过时节了,要再不把秧给插上可就晚了。”

刘明德走过来说:“我就说这些人得吼,惫懒得紧,要没鞭子抽,就跟驴一样,走道都不会了。”

李水根深以为然的点头,突然想起啥,一巴掌舞过去,李傻子机敏的闪开了。

“你咋个又回来了,课又不上,你能毕业,你老子跟你姓。”

“毕业算啥大事,我不费劲就能毕业。”

李傻子快跑出村委,去找吴月芝了。他得瞧瞧那王八,说着给王主任送的,可不能误了。到时还得找刘长军来开车,这运费嘛,他就一个子都别想要。

董玉兰也在这儿,拉扯着吴月芝要给她做媒。

“我那二弟也是个能过日子的,家里几亩水田捯饬得井井有条,还跟你一样,养了一堆鸡鸭,一年下来四五万块钱也能有,配得上妹子你。你想吧,连山这都过去好几年了,你总不能一辈子守寡吧?这瞅着就三年了,往远了说,古时守个三年也够了。”

李傻子不爱听这话,蹲在鱼塘边抽烟,这鱼塘都快得叫虾塘了,都是些小虾米跟螺蛳,都是拿来喂王八的。等这茬鱼收过了,就要在旁边另挖个塘来做虾塘。

只要这鱼塘四分之一就够了,到时看王八池子要多挖的话,就跟着多挖虾塘。

吴月芝眼睛瞟过来,眼神对上,他就抓了自己下头一把,她一下噗嗤笑了声。

“月芝妹子,你可想好了,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我那二弟人老实,肯干活,你这一个人守着这些也不容易,要能找个男人,那不就轻松了?你请人也总比不过自家人吧?”

董玉兰说到这时才注意到李傻子,不知他啥时过来的。

“李小满,你跑这边来做什么?”

“董婶,我这不是来看王八的吗?有的王八还是官呢,我瞅,这个特别大的就是村支书,头上顶着绿油油的帽子呢……”

“你作死啊!嘴里不干不净的说些啥?你信不信我去找你爹,让他收拾你?”董玉兰大声说。

“你去找他,我去找刘明德,告诉他你跟刘长军的事,看谁收拾谁。”

李傻子一句话说得董玉兰方寸大乱,她自以为跟刘长军的事做得隐秘,哪想得到,他知道就算了,还当着吴月芝的面说。

“小满,你无凭无据的说你婶子偷人,你小心嘴上起泡脚底生疮,不得好死……”

董玉兰还要垂死挣扎,李傻子就笑:“刘长军都认账了,你死鸭子嘴硬,董婶,你要真没做那事,咱们走,去找支书。”

董玉兰慌了,拉住他就说:“找个啥,现在春耕,你明德伯伯忙着,这点小事……”

“小事?”李傻子声音高起来,“那成,我去找刘长军,让他跟你脸对脸,面冲面的论论。”

说完他就往刘家走,董玉兰一把拉住他,央道:“你就瞧你明德伯伯的面上,别找长军了,这事都怨我,是我勾搭的他,他那时没经事,招架不住才走歪了……”

李傻子瞧她那痴肥的模样,还一脸的情恳就想笑。

也没想到才说几句,这董玉兰外头泼辣得很,这会儿却一下就服软了。

“那事我知道,长军跟我说了,”李傻子抱着手臂,“他嘛,也是年纪小,那时脑子木,一下就被你给吞了身子,以后嘛,长军说不想你老去找他。”

“成,我答应你。”

董玉兰又问李傻子会不会往外说,李傻子摇头。她见吴月芝进屋去了,就拉住他说:“我寻思着你是不是对燕子有意思?”

“啥?”

“哎,你爹李水根不去咱家求亲来了?我就琢磨,你要能跟燕子好,咱一家支书一家村长的,结亲家再好不过了。我还有个想法,这城里人不都说试婚嘛,你也在县里读书,那就多亲近亲近,实在不行,等哪天她回家来了,我就让你晚上过来串门,到时你夜里就别走了……”

嗬!有这好事?

把女儿都卖了,这做妈的可真是呐。

琢磨着刘燕那身子骨,李傻子都快流口水了,这董玉兰到底是不是刘燕亲妈啊?他老早就怀疑了,董玉兰那模样跟刘燕天差地别啊。

一个娇嫩得像带露水的花骨朵,一个肥得跟拿来配种的老母猪一样。

董玉兰要这么做,李傻子可不能答应,他得矜持。怎么说也是有身份的人了,又在县中上学,还是村委会的抄写员。

这女人嘛,又不少,你说让我钻你女儿被窝我就钻?那我成啥了?

“小满,你可别小看燕子,她那身子骨软着呢,我在她六岁那年带她去练了一个暑假的体操,要不是后来人家说她年纪大了些,哼,不定还能在奥运会金牌呢。我还跟你说,燕子还是个处,你也是要做咱家女婿的,日她就日她了,要别人,哼,想都别想……”

董玉兰还想往刘燕脸上贴金,李傻子就呸:“就你家燕子,我爱睡不睡,你想拿她来堵我的嘴,你做吧。”

“那你说咋办?你是不是想睡你婶子?”董玉兰一挺胸脯,颤巍巍的抖了下,陈安乐的心脏也跟着抖了下。

睡你?我又不是刘长军,没有跟猪的习惯。

“哼,咋办,我还没想好,等我想好再说,你家燕子洗干净屁股先等着,要我知道你让她跟别人睡了,我就把你跟刘长军的事说得全村都知道。”

董玉兰垂头丧气的走了,她这回算被李傻子拿得满满的了。

李傻子在吴月芝那打了一炮就钻去东婶那了,玲玲正好回来,他就拉她到柴房里。先按住她要摸,玲玲不许,说要摸得给钱。歌舞厅都这规矩不能便宜你了。

“摸你还要给钱,你金子做的?嘿,我跟你说,我白天遇到那个小嫔了。”

“哪个?你是说那个少妇?”玲玲好奇起来,“你又日她了?”

“碰上还能不日的?”

李傻子把屁股往上一挺,顶在玲玲的下边,她就哼了声,要推开他胯子。

“你白天才日了,这天刚黑,你就又想日人了?”

玲玲推不开,就由他抵着,反正抵着也没啥用,他那里大,可还能隔着裤子把人日了?就摸出手机要玩。

李傻子又要摸她,她就伸手要钱。

“二十,你摸十分钟。”

“我不给钱,你能咋的?”

李傻子才不理她,硬是隔着棉袄子,抓住她摸将起来。玲玲有把柄被他抓着,只好由得他胡来。摸了一阵,看他要扯衣服,就赶紧拉住衣襟:“你别胡来,我妈还在外头呢。”

“那怕个啥,你妈要见了,就一块儿玩。”

“啥?!”玲玲吃惊的说,“你把我妈睡了?”

“你爸都死了,还不许你妈跟别人睡?”李傻子有些心虚的说。

“你个王八蛋,你敢睡我妈,还想睡我,你……”

玲玲乱叫了声,就被李傻子拿手堵住嘴,扯开她袄子,又把衬里给拉上去,看里头是个红色的奶罩子,骂了声骚货,就按住她揉起来。

手法粗暴得很,玲玲眼泪都快流了,她可不在意被李傻子日,她介意的是被日了没钱收。

揉得一阵,就扯她裤子,棉裤头,一捋就下来。

看她那地方没毛,李傻子就一惊,这丫头还是头精?

那《春事绘》上# WWw说的,这精可是九害之,要不是青龙日了,得克去半条命。他还想好好活下去,就瞅着下头盘算起来。

玲玲也被没男人盯着下去像在搞研究一样的瞧,浑身很不自在,挤来挤去的。

“你咋没毛毛的?”

李傻子自言自语说了句,就伸手去摸,一下他就高兴起来。

她是把毛给剃了,那下边还有些毛渣子,可把他给吓坏了。

这思索好了,就解下裤子,把枪给摸出来。

玲玲是被捂住嘴,可那眼睛是好的,瞅那驴玩意儿,一时吓得脸色青。她清楚自己那地方,窄细短小,就有这般好,才在花姐带领下,能得到客人的好评。

可那些客人,多半都是些老货,那地方不单短细,还很软,跟根吸管一样,进去也不咋的,凑个恰好。

这李傻子下头那柄枪可是硬货,就抵着她下边磨蹭,啥都没做,都让她心惊肉跳的。这要进去了,可不得捅到胃里去了?

她眼睛里露出求饶的目光,可陈安乐箭在弦上,哪理那么多,一手捂住她嘴,一手就托住金枪,要往里捅。

“玲玲,刚是谁来了?你跑哪儿去了?这快吃饭了,你把桌给摆上。”

东婶在外头喊,玲玲更是心都乱了。

才要张嘴咬李傻子的手,就感到下头一挤,一样东西进来了。感觉不像是那金枪,低头瞧了眼,是李傻子的中指。

那些老货的玩意儿也不比中指强得多了,可是……李傻子这指头上的功夫,可比那些老货的老枪要强上百倍。

摸触着下头,一阵有节奏的抠弄,再把指头抽出来,已经都是潮水了。

放在玲玲鼻尖让她闻,她别过头,脸红得跟朝霞一样。

一阵异样的感觉也在她心里升起,这李傻子的驴玩意儿虽说硬大,可他是个懂事的,还知道先弄得潮润了再进去,那他也会控制得好,不会乱弄吧?

一想就希冀起来,那些老货弄得说是凑好,可也有些不上不下的,总是要丢不丢,有的还喜好吃药,壮阳药一下去,那可更是糟透。

一阵盘肠大战下来,那下头又空旷,她一点感觉都没有,他们还死活不交枪。弄得她真是想哭。

这驴玩意儿要是……正思索着,就感到下头一阵微痛,那东西已抵进到里头来了。

便只进去三分之一,玲玲就快活得要死要活的。

细密的汗珠浮出全身来,她从未感到有这种饱满充实,虽有丝微的疼痛,可那种前所未有的满足,已让她微闭起眼睛,打算任由李傻子去了。

再一阵冲锋,玲玲呼吸紊乱,不由自主的呻吟。

李傻子就将手掌放下来,掌心还有她的口水,放在嘴上舔了下,香得很呐。

“你咋不动了?”玲玲突地睁开眼,埋怨说。

“你不说不让我日你?”李傻子坏笑道。

玲玲嗔怪说:“你快些动,你这不动的,堵在里头,我这心也堵得慌……哎哟……”

李傻子动了起来,跟辆跑车一样,在那通道中肆意横行。

玲玲年纪不大,可睡过男人不少,那地方还能窄小如细管,李傻子也很意外,被挤得难受。也是好不容易才挤进来的,亏得事前工作做得好,有些潮润,这才能通行无阻。

要不然,这皮都得磨破了。

今天就日了两回,柳嫔那用嘴的不作数,李傻子还是精气完好,在吴月芝那吃了半个王八,一身的火没地方泄,想来找东婶泄火,她又在灶房里心活,见这上次没好好日上的玲玲,哪还能放过她。

在这柴房里捣弄起来,把玲玲日得眼泪都流出来。

这小娘儿们的身子骨也软,比不得赵秀英吴月芝,可也不差多少,浇灌得多了,早就知情晓趣。一日将起来,便连声,也识好赖,没叫得太大声,隔着柴门外头就听不清。

抱住她那娇嫩的屁股蛋子,就躺在柴堆上,让她坐在上头。

她一改先前的矜持,大胆的摇动腰肢,跟拧紧条松活开了,前后上下的摇动起来,加上她那地方窄细,这感觉大异,李傻子也不禁喜出望外。

可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无法全都进去,一半就算到顶了,再要硬入,按那《春事绘》的说法,不定就要枪断人亡。

十分钟不到,李傻子就交代了,这让他很失望,哪回不得半小时,这何况是一日中的第四回了,没四十分钟都算差的。

一细想,可能跟玲玲那下头有关系。

她那地方不单窄小,而且还像有螺旋勾子,一阵搅和,刺激就比旁人要强出一截来。

李傻子完事还蹲在那里琢磨,玲玲则瘫坐在柴堆上一阵好喘。那模样,像是刚做了体力活一样,全身上下都是汗,要穿衣服的话,那都透湿了。

“我倒没瞧出,你这小骚货还是个……”

玲玲白他眼:“啥叫小骚货?”

“我就想这样叫你,你还不许了?”

玲玲扁了下嘴,无力还嘴,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欠缺。摸着衣服里的口纸,擦着下边,就想到啥似的,咬着嘴唇瞪他:“你咋不?这要怀上了咋办?”

“生呗,生下来也不知是不是我的。”

李傻子也拿口纸抹干净枪上的水,就穿衣服。

玲玲气恼的说:“真要怀上了,就是你的种。”

“你别胡扯,你外头男人多,要怀上了也找我,你那叫讹人。”

李傻子提好裤子就出柴房,那头东婶在院子一边在骂:“那死人跑哪儿去了,吃饭也不回来,这要不想在家吃,那就别回家啊,在县里待着不好……”

“东婶,你骂啥呢?”

东婶背着身对外头呢,一听有人说话,就吓得惊叫转身,看是他,才娇嗔的啐了口说:“我当是哪个夜猫子窜门上了,是小满啊,你咋过来了?要搭双筷子吃饭?我去灶房再炒个菜……”

“我就来瞧瞧婶子,我这就回家了,你找玲玲吧,我来的时候见她在外头,这马上就回来了吧。”

李傻子说完就一溜烟跑回家去了。

黄桂花正瞅着半桌子菜在愁呢,这爷俩都是的,一有事就不着家,李水根忙春耕还说得过去,那水田上还忙着没下来,李傻子忙啥去了?

瞧他回来,就把锅里热着的饭给捧出来。

“你玉兰婶跑过来了,说上回是没想清楚,人家这回想明白了,燕子跟你的事,还能办……”

“我可不想跟燕子成亲,她那性子是过日子的?我就等着二妮回来,这不还几个月她就回来了?”

黄桂花瞅他一根筯,也不劝,嚼着饭就想,这村里传言说他跟吴月芝有一腿,这事是真是假来着?

赵秀英那事她也算琢磨出味儿来了,那女人自家孩子肯定跟她有啥,可吴月芝也有啥,那就太乱了吧?

这头想着,李傻子就快的扒完饭,跑回房去了。

黄桂花没找着说话的机会,皱了下眉,就赶忙吃饭,快吃完时,刘长军风风火火的跑进来,叫了声婶子,就去拍李傻子的房门。

“小满,你快开门,我有话跟你说,你咋说话不算数?你是要让你长军哥没脸做人了是吧?等你长军哥没脸了,你也别想有好日子过……”

嘎地一声,门开了,李傻子嘿笑道:“进来说话,都不算个啥事,你大声嚷嚷什么。”

第六十八章你看我这儿我看你那儿

刘长军火大着呢,董玉兰给他打电话,他就吓得魂不附体的借了辆摩车跑回村里。连口水都没喝,就直奔李家。打定主意,要是李傻子真要上不道,他就来横的,大不了进去关几年,出来还是一条好汉。

“李小满,胡雷我帮你解决了,你做人咋这样,说好不把我跟玉兰婶的事说出去的,她给我打电话说你跟她说了……”

“是啊,我没说出去啊,我就跟她说了。她算外人吗?她能不知道你和她的事?”

刘长军愣住了,这倒不假,李傻子跟他说是,不跟外人提。董玉兰不能算外人吧?她算当事人啊。

“你这冲回来,打算咋办?要把我活劈了?”

李傻子盘腿坐在炕上,就摸出烟,要点,刘长军看是玉溪,也要了根。

“你咋跟她说这事?”闷头抽了口,刘长军就郁闷的问。

董玉兰在电话里可说等他回来要榨干他,她那需求,刘长军早就怕死了,一屁股坐下来,能半小时不起身。那可不是娇小玲珑的女孩,那身板,能把刘长军胯子都给坐碎了。

“咋说?我就直说呗,她能做,还怕人说了?长军,我跟你说,你也不能老被她欺负,你要觉得丢人,她董玉兰就不觉得丢人现眼了?你那时才多大,她就想法子把你睡了,那是做婶子能干的事?”

刘长军不吭声,就一根接一根的抽烟。

“你在县城跑运输,也不怕刘明德吧?她要真来蛮的,你就去找刘明德不就成了?”

刘长军觉得自己很傻,这理咋就以前没想出来呢?就光顾着家丑不可外扬,要说了,这丢脸的是他。

就跟李傻子说的一样,他在县里跑运输,刘明德可管不到县里去。

这一想,就感到自己咋连个傻子都不如了。

“你要怕董玉兰,到时我就帮你说去,她还能吃人了?”

刘长军点点头,就把烟掐了,给李傻子赔礼道歉,才出门回家。

李水根也这时才过来,见到刘长军就叫住他,让他明天给村里运化肥。

“他来做啥?”

“找小满的,”黄桂花在灯下缝鞋底,又提起刘燕的事来,“他就一门心思扑在二妮身上,你说咋办?人家董玉兰就跑上门来低头了,说上次的事是她没想好,这亲家结起来好,反正刘燕过两年也到找对象的时候了,先订下来,等她足岁就把婚事办了……”

李水根不说话,他不能说李傻子把半个村的寡妇都给日了,这胃口早吊大了,刘燕跟吴月芝她们一比,那还有差距,不是李傻子要等二妮,他都不愁日,就他想,那还便宜刘明德家了吧。

黄桂花见他跟个闷葫芦一样,就把针线活放一边,推他说:“你也说些意见啊,赶明个儿董玉兰还要来呢,我得回她话。”

“就说小满等二妮,过几天我去找二妮爹瞧瞧。”

黄桂花失望的瞅着他,摇摇脑袋,就又拿起鞋底。

……

李傻子又跑县中去了,连着两天上学,虽然昨天逃课了,可这两天都准点来,吕红妹就很高兴的拉着他敦促他以后每天都要来,下午的课也得上。

被她拉着,李傻子就像个乖学生,点头如小鸡啄米,听没听进去,天才晓得。

等吕红妹感觉说教到位了,就心满意足的放开手,让他去教室。

走廊上跟程咬金狭路相逢,李傻子一脸阴狠,哗啦一下,从裤袋里摸出孙策抽屉里摸来的跳刀,嚓的一声弹出来。

程咬金吓了一跳,掉头就跑。

李傻子跟着要追,这回得放这大个一回血,让他长长记性。

追到楼梯上,程咬金就没影了,他个头大腿长,跑得快得很。李傻子见追不上了,就把刀收回来,看得满走廊震惊的眼神,露出个灿烂的笑容,冲大家一拱手,就进了教室。

黄琥珀在教室里瞧他追程咬金,没瞧见刀,就好奇的问:“平时不是程大个追的你吗?今天咋掉过来了?”

“切,我那是让着他。”

李傻子很不屑的说,冯小怜就转头伸出玉掌:“交出来。”

“交啥?”

“刀,孙策抽屉里那把跳刀!”冯小怜直视着他那挑衅的目光,“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刀就在你裤袋里,你要不交,我就报告老师,不,我要报警,说你藏有管制刀具来学校。”

啪!

李傻子把刀拍在桌上,哼道:“孙策这把刀放抽屉里多长时间了,你也没报告吕老师,是不是你被他日过了?”

冯小怜脸蛋浮出一抹红晕,一闪即逝,随之又挂起冷脸,一言不的拿起刀收进书包。

“孙策追过班长,”黄琥珀小声说,“被班长拒绝了,他还疯跑到班长家把她家玻璃砸了,还跟班长她爸打了一架呢。”

“别说了,老师来了。”冯小怜拉住她,轻声说。

你妈那孙策也是个猛男啊,能把追求的妹子的父亲给打了,这人得浑到啥程度去了?

这堂上的是数学课,主要是复习高三的课程,李傻子听得趴在课上做了个春,到他按着冯小怜,一边老汉推车,一手指着程咬金说:“你不是追她吗?哈哈哈哈,你看她,是在被谁日!”

程咬金恼羞成怒,冲上来,不想一脚踏进李傻子设的陷阱,下有猛虎九头,将他撕得全身血肉模糊,然后他趴在下面大声喊:“苍天啊,大地啊,我程咬金堂堂一代猛男,不想被虎崽子吃了,我,我还想再活五百年!”

李傻子骑着冯小怜哈哈大笑:“呔!你也配叫猛男,我李小满才是绝世猛男,你看……”

“李小满!”

突然从画面外传来个陌生的声音,李傻子喊道:“来者何人,不见朕跟爱妃正忙着吗?有事等朕忙完再说……”

啪!

脸上一痛,李傻子睁开眼,就见数学老师气得浑身抖在上面,全班同学都在看自己,捂着嘴在偷笑。

“上班你睡觉就算了,还做的什么?还朕,还爱妃!你这颗老鼠屎,你给我站外面去!不,我要问你一个很容易的问题,你要能答出来,我就让你继续在教室里坐着听课!”

班上同学都知这数学老师一般不轻易火,一火还爱找借口。

“两点之间什么最近?”

数学老师问了,这可是基础的基础了,要不是吕红妹拿李傻子做的卷子给他看过,他都能让李傻子滚回村里去。

谁知李傻子低着头思索起来,班上的同学都忍不住大笑,连黄琥珀都为他担心,小声要提醒他。

“直线,直线,小满!”

冯小怜冷哼声,这李小满可真是不学无术,连这种数学基础都不会。

半晌后,李傻子的声音才响起来:“要是数学问题的话,两点之间直线最近,要是哲学问题,两点之间曲线最近,要是物理学问题的话,两点之间虫洞跳跃最近……”

大家都止住笑声,惊讶的看他。

“要是文学问题,我觉得要看近成怎样了,心跟心的距离,那是要男女合为一体,才能说近不近的。就像我跟冯小怜一样,早晚得重合……”

大家掩嘴瞧着脸色苍白的冯大班长。

这李小满真是好样的,敢当众调戏冯大班长,连程咬金跟孙策都没这胆子呢。

李傻子装逼够了,就施施然坐下,微笑瞧着讲台上。数学老师火越来越大,刚要,就见个高大的身子站在门口,眼神一瞥,就是一惊。

这大高个比程咬金只矮一丁点,可那浑身都是肌肉的,精力旺盛的模样,可比程咬金更吓人,特别是那肩膀上的刀疤,更让人瞧了心惊不已。

“孙策,你又迟到了……”

李傻子眉毛狂跳,有种不祥的预感,果然,孙策冲上来不等他逃走,就拎起他的衣襟,扯着他到走廊上,抬拳就是往他脸上砸去。

李傻子硬是偏开了一些,拳头砸在肩窝上,痛得他要喊爹。

黄琥珀看着吓住了,拉着冯小怜说:“小霸王不会把他打死吧?你快去劝架啊。”

冯小怜冷冷地说:“打死了正好为民除害。”

也不知孙策是不是听见了,拉着他就往楼梯走,路上一阵老拳过去,李傻子都快晕过去了。

这狗日的下手真够黑的,拳头比程咬金还硬,这是要往死里弄啊。

李傻子大声叫救命,有老师跑出来,一看就缩回去了,这孙策是出了名的不要命,谁敢劝啊,谁劝谁得搭进去。

有老师就去找吕红妹,这她班上的事,得要她出面。

李傻子已经被拉到楼梯口,他有感觉得要出大事,就见孙策将他拉起了,一腿踹在他屁股上。

他整个跟飞出去的沙包一样,在空中好不容易调整好了姿势,用屁股着地,可一碰地,他就悔恨得要命。

尾椎上一阵剧痛,从那儿一直凉到颈椎,屁股可能都裂了。

那围观的同学嬉笑着以为李傻子要认栽了,谁知他趴在地上,还冲孙策下战书:“姓孙的,有种后天放学别走,看老子怎么废了你……”

孙策一愣还真有不怕死的,蹭蹭下楼就要加码,吕红妹闪出来,一把拦住:“你想坐牢是不是?给我回去!”

扶着嗷嗷叫痛的李傻子到医务室,吕红妹就想起上回帮他擦红花油的事,脸一烫,看医务室施老师在,就将李傻子推给她。她才不想瞧他屁股蛋子呢。

施老师在李傻子眼里跟那刘长军家床上贴画上的人儿一样,美得都没边了。

穿着白大褂,里头是件马甲坎肩,下边是条小短裤,还套着袜,那腿光瞧着就知道不是凡品,要摸起来,肯定是不输吴月芝的。

要命的是她还戴着眼镜,脸蛋精致得像按比例做出来的,那胸脯,高高挺着,少说也得半个大西瓜,难得的是嘴角还有颗美人痔,这显得格外骚情。

瞅那胸前的牌子,这位施老师叫施瑶光。上回刘燕就来找她的,她没在。

医务室一般都是女老师,男老师可不方便给女学生瞧病。

李傻子还没来得及多瞧几眼,施瑶光就让他躺床上,要扯他裤子。

“你还害臊啊?我是医生,你别把我当女人。”

李傻子按着皮带,她就咯咯的笑,笑起来还真好听。

被她硬将皮带解开,李傻子石化了,这回是他第一次撞上个陌生女人,就被女人主动解裤头,他有种被人剥开检查的感觉。

面朝下,施瑶光也没注意他那驴玩意儿与众不同,瞅了屁股蛋子一眼,就去找药水。

“你这尾椎伤了,得擦些药,以后呢,每天都要来我这里擦药,要十来天才能消肿……”

施瑶光拿棉花在尾椎上抹了几下,就听噗的一声,掩住口鼻就退后。

“你放啥屁?”

“太痒了,我没忍住。”

李傻子很不好意思,在施老师面前丢脸了。

“先散散屁味我再给你上药。”

施瑶光把帘子拉上,到办公桌旁想要不要让李傻子去医院拍个片,这从楼梯上摔着尾椎的事可大可小,往大了说,怕会有后遗症,影响整条脊椎。

李傻子的名声她也听过,才转校过来的,没几周时间,就让程普老师的儿子吃了大亏,这回又跟孙策打上了,是个能惹祸的。

还是插班生,也不怕被那小霸王给弄死。

等屁味散尽了,她才揭开帘子,一下就愣住了。

李傻子打了翻身,面朝上,那金# WWw枪就软软的挂在裆部,那驴玩意儿个头比施瑶光看的美国片里的男人都大,她一下没法淡定了。

“施老师,你咋进来了,我这,我翻过去……”

李傻子瞧见她就有点蠢蠢欲动的,这施老师,不光脸蛋好,身材好,那还带着一股的气质,再加上穿的白大褂,又有制服味道。

他就算见识女人多,也一时无法不动心。

施瑶光撩了下头,双手按在李傻子的屁股上问他疼不疼,李傻子疼得汗都流出来了,还疼不疼呢,他忙说好疼。

她就拿药油给他尾椎擦,手掌为了拍散药油,把屁股拍得啪啪作响。

她还没戴手套,掌心的温度都传到李傻子身体上了,他脑中想着施瑶光那套袜的大腿,笔直修长,大腿还很丰满,不由得干咽了口水。

施瑶光对自己的模样身材是很自信的,那有来瞧病的男生,还有控制不住硬将起来的。挺着胸进来看病,弓着身子出去。

这李傻子还能例外了?

可她也没想要跟他干啥,她就想研究研究他那下头,咋个长的,这要研究出来,也能写篇论文表,指不定还能在学术上有啥成就不是。

都说东亚人那下头比白人黑人要短,这有个异种,要能研究出基因突变啥的,到时就做个基因剂,给下一代人人都打上?

她越想越远了,手上却没慢,来回的转着圈。

她都没想到,李傻子有多累。

他是面朝下,那地方早就硬得像榔头了,这下头是医疗床,硬梆梆的,就一层白布,硬碰硬,他能好受得了?

屁股就往上翘,要留出些空间给那柄大枪。

施瑶光也没在意,她那脑中一直在想该怎么跟李傻子说研究他下头的事。

等那屁股越来越高,李傻子那身子快成a字型了,她才现不对劲,就瞧了眼,眼睛就异常的闪亮。

李傻子那驴玩意儿硬起来竟然比软的时候还要长大,她就很专注的去看。

李傻子留意到她不揉自己屁股了,就回头看了眼,见她在瞧下头,就干脆翻过身,一把将她拉得前倾。

“你要干嘛?李同学,你别胡来!”

施瑶光的脸都快贴在大枪上头,嘴里的呼出的气都能碰到那儿,神情变得慌乱。

“我早现你不老实了,你瞧我这儿,我得瞧瞧你那儿……”

施瑶光衣领被拉住,就要推开李傻子的手,可谁知推不动,她这一挣扎,脸就撞在枪上,一下像是被铁棍打了下脸,瞬间心房大乱。

“你要瞧哪儿?”

施瑶光说完脸就烧烫,这话搁以前她怎么都说不出口,可她盯着那东西,心头越热切,想要研究个结实,做出一篇好论文。

“你说呢?”

李傻子坏笑一声,将她扯到身前,先凑头上去,咬住她嘴唇,舔了一下,跟着舌头挤进她口腔里,大口的着她的舌尖。

他那舌头就跟一条怪蛇,一下在她舌尖上绕圈,一下上下打滚,一下又磨厮着她的舌面,光这手能耐,就令施瑶光心神不宁。

这要人命的小祖宗,哪学来的本事,自己还是经过不少男人的,就县中那些黄花闺女能受得了?

这还想着,那马甲坎肩里的饱满已被一双大手给擎住,一阵揉搓抚弄。

施瑶光眼神溃散,可还能守住心头清明,不能让这小家伙这样就得逞了,我说啥也是老师,就要起身退开,谁想身子才一动,那水蛇腰就被李傻子抱住,硬将她拉上医疗床,叠在他身体上。

这一下弄得她心乱如麻,那大枪就抵在她胯间,又穿的是料薄的短裤,那形状热流都能传导过去。双腿一夹,更觉得大如粗柱。觉着难受,就扭动了下身体,谁想那驴玩意儿一跳,她心也跟着一跳。

这死小孩……施瑶光轻咬嘴唇,面露娇色,艳若如滴。

抱住这,李傻子就上下乱摸起来,他掐了把她的大腿,听她娇斥,就感到她大腿弹性不如寻常。

就擒住大枪去撞了下,一下感觉格外良好,就猜想她下头更是美妙,手沿着裤脚往上摸去。

“别,别……”施瑶光还有她的底限,就死大力按住他手。

李傻子不喜咬了她嘴唇一下,就要扯她裤子,谁知这时吕红妹来了。

“施老师,李小满那尾椎咋样了?”

她回办公室想了半天,还是想跑过来问问,那是尾椎,是脊椎最后一块,要伤得要紧了,那可会影响人一辈子的。

做班主任的总要对班上学生负责任,就硬着头皮跑过来。

施瑶光忙爬下床,给李傻子使眼色,让他翻过去,边回话边整理衣服:“我看还是要去照个片,我目测是没啥大问题,可要是伤到里头,我也瞧不出来啊。”

吕红妹不敢进去,半背着身在问:“那你带他去医院?”

“我还有事,带不了他,医务室也走不开人,你是他班主任,你带他去医院吧。”

施瑶光整理好就走出来,吕红妹犹豫道:“要不你下班带他去吧?”

“我下班,医院也下班了,你就不担心李小满出事?你是班主任,这伤有可能是一辈子的问题,你要负责任的。”

施瑶光在死命想办法将李傻子往外赶,她可真怕擦枪走火,这小子就是个怪物。

吕红妹被她说得心惊,只能点头答应。

喊着李傻子穿好衣服,就扶他出来,他怨怪的横了吕红妹一眼。都怨这婆娘,这都枪在膛上了,还硬生生的憋住,滋味可不好受。

吕红妹扶住他,她的胸就压在他胳膊上,走路歪斜,胸也跟着高低晃荡,倒软弹舒服。

她那胸不大也不小,就正常人的模样,可那奶罩子薄,基本就是胸贴在李傻子的上臂,他还厚颜无耻的用手肘去顶。

吕红妹脸一黑,就要用手掐他,他马上喊疼,说走路屁股那就像被人拿钎子给捅了一下似的,她就心软下来。

也是考虑不周,没想到孙策那夯货今天来上课,两人坐一张桌子,火星撞地球,还能不来火光四溅?

那孙策就是个棒槌,比程咬金还横,仗着家里有人在县委,就横行霸道像个螃蟹,连校长都捺他不合,也是冯小怜来差班,他才跟着来,要不,他想去优生班,还不是想去就去的事。

那冯小怜也怪,是个从内到外都冷到骨子里的性子,孙策也好,程咬金也好,都不假颜色,这李小满能让她就范?吕红妹摇头不信,哪来的怪念头,早恋本就是学校不允许的,何况是高三班。

又想到上回在医务室里帮李傻子擦药,被他调戏的场景,就恨恨的咬着牙。出得校门,说要扶他走去,李傻子说要打车,说屁股现在四瓣,走过去得八瓣了。她只好拦下一辆出租车。

上了车李傻子不安生的将手叉到她屁股下掐着,吕红妹浑身一震,就一口咬在他胳膊上。

第六十九章吕老师的吊带裙

李傻子疼得呲牙咧嘴,隔着厚实的棉袄子,都疼成这样,这要夏天的话,那不得留下牙印来了?这吕红妹下嘴可真够狠的,又没把她咋样,摸几下就能怀孕还是咋的?

吕红妹心中那个气苦,这是自己的学生呐,往常也有学生调皮,眼睛不规矩的乱瞧,可那最多也就这样,动手动脚的,教这几年都遇上半个。这还直接摸屁股上了?那还得了?

李傻子闷头不说话,揭开棉袄子瞧了眼,胳膊上泛了一圈白,搓几把就消了。

吕红妹也不说话,心头想着要把这祸害给转班了,可他臭名声传出去了,哪个班会收他?

很快就到了县医院,吕红妹给了钱,也不敢扶李傻子了,见他忍着疼下车,才上前托住他胳膊,让他靠自己肩上。

“你再胡闹,我就把你扔在这里不管了。”

先警告他了,吕红妹才扶着他去急症室。

在外头,李傻子就瞧见柳嫔了,心想她咋个也来瞧病?

柳嫔也看到了他,见他跟个陌生女人在一起,就没上去。等吕红妹去挂号,她才靠过去。

“你咋也来看病了?”

“我来看妇科……”

李傻子脸色一变,低头就要扯裤子瞧那驴玩意儿。

“没性病,是昨天你把我唇上的皮磨破了,我这下这火辣辣的难受,来要点药。”

柳嫔别瞅着不乱跟男人弄,也是结婚好些年的了,这常识还是有的。来要些药膏,节制下性生活,再要瓶妇炎洁洗洗,过几天就好了。

好在昨晚上跟家里的置气,他也没爬上床来要干那事,还装着生气,把他赶到客房睡的。

李傻子听这话就笑,这柳嫔下头皮嫩得慌,这才半拉钟就破皮了,也太不经干了。哪像东婶那,两个小时还亮闪闪的。

“你还笑,还不都怨你?”柳嫔瞪他,“你又是咋了?”

“摔了交,把屁股摔成四瓣了。”

柳嫔就笑得花枝乱颤的:“活该,谁让你到处乱惹女人来着?那扶你来的女的是谁?”

“我班主任呢,我还在县中读书呢,高三毕业班,课程紧得很……”

李傻子挠头说,也真够丢人的,一个来看妇科,一个来看屁股科,这叫啥事,回头非得把小霸王给抽一顿好的解气。

“长得还不赖嘛,你就不想跟你班主任也睡一宵?”柳嫔挤挤眼,就瞅见吕红妹挂好号走过来,拍拍他肩膀,去妇科那边了。

“你咋跟那种女人也认识?”吕红妹拿着病历本,就皱眉。

“你认识柳嫔?”李傻子一怔。

“她不是经常在歌舞厅陪舞的?我去找人遇到她好几回了,哼,跟男人抱在一起,手脚都不正经。”

吕红妹说着感到跟李傻子没必要说这些,就拉他进急症室。

里头是个男医生,一来就让他脱裤子,李傻子心想,好嘛,跟施瑶光掉了个个了。那这男医生才二十多吧,都谢一半顶了,还是个大豁牙,嘴里露着风,不仔细听都听不明白他说个啥。

被他按在床上,先瞧了一阵,又让他去拍x光片。

“你说我咋就命苦咧,被男的瞧了个精光,我还能活吗?”

吕红妹感到奇怪,难道你就被女人瞧过身体?

拍了x光片回来,那男医生说没啥大事,给开了内服药和外擦的药,吕红妹就扶他出来。想要跟他提换班的事,她不好跟校长提,要李傻子主动提那就好办了。

嘴还没张开,就见李傻子脱着腿夹着屁股跑到个中年男人跟前。

“王叔……”

那男的一怔,看清是谁,就笑起来:“你是四道河村李水根家的孩子吧?你咋来县医院了?是生病了?”

“哎,屁股裂了,被人踹了脚,从楼梯上摔下来,尾椎伤了,要休息一段时间呢。”

李傻子一脸懊恼,眼角瞟了跟上来的吕红妹一眼:“王叔,我这都快要高考了,这一耽搁可要考不上大学,我爸非抽死我,就是鲁叔叔那也没法交代啊。”

男的点点头,就问是谁踢的。

“一个叫孙策的王八蛋,我跟他第一回见面呢,他就冲上来打我,我拦了几下,被他拖到楼梯那一脚踢了下去……”

“这位是……”吕红妹突然插嘴。

“这是咱们县教委的王主任……”

李傻子跟她一介绍,她就一惊,表情就不自然起来,这还想着让他换班呢,人家连教委主任都认识,那还能随便换班?要赖在班上不走,还盯上自己了,那咋办?

“孙策?人大孙主任的儿子?”王主任也是一惊,他在教委可听过孙策那混小子的名声,打小就不是个服管的,这李小满跟他斗上了?

“就是他,”吕红妹苦笑说,“我是他俩的班主任。”

王主任一脸钦佩的安慰了她两句,就要走,李傻子跟过去,低声说:“月芝婶那边的王八明天就能送过来了,王主任留个地址吧,不能送去教委弄得沸沸扬扬的吧?我让人用水果箱装上,回头您那边给备个盆,把王八都养上……”

王主任顿时感到这李小满知情识趣,就说了地址,还故作沉吟的想了阵,才说:“孙策那事我没法帮你,他老子是人大主任孙坚,人年纪不小了,老而弥坚,在县里说得上话,又是常委,就你那位鲁叔叔也拿他没办法,我教你个好,以后遇到孙策就绕道走。”

这哪行,这不就认栽了吗?

“那……王叔,要孙策走道掉水坑里了呢?”

王主任眯眼一笑:“天灾**哪能时时都顾得上?这吃饭不也有被噎着的时候?”

两人心照不宣的笑了下,王主任就开车走了。

“你俩说啥?”吕红妹上来问。

“没说啥,吕老师,你真想我回家休养?也行,你送我回家吧。”

吕红妹猜不准他要做啥,瞧他也没办法走路,就扶他拦了辆车,打算顺便去他家家访,瞧瞧得多变态的家庭才养出这怪物来。

村头刘长军正跟刘明德在招呼将刚拉回来的化肥放这边一间改造的仓库里,村里水田都统一上肥,这快要上头道肥的时候了,昨天李水根就跟刘长军打了招呼,找了二十多青壮在这头等着,先把肥运到仓库里,剩下的肥就直接拉到水田那给上上。

这货车堵着,出租车就没法过去,吕红妹只好扶着李傻子下车。

刘长军一瞅见就跑过来:“咋的了?瘸了?”

“屁,屁股裂了,麻痹的,都成四瓣了,被个狗日的从楼上踹下来……”

“我草!敢踹你,是你学校的?明天我带人去把他捅了!”

吕红妹震惊得都说不出话了,这男的一瞧就是街面上的混混啊。

刘明德也走过来,刘长军忙跟他说李傻子屁股的事,他就嗤笑:“摔个屁股蛋子有啥的,回家炕上撅起屁股躺一周就好了。这是你老师?长军,你来扶他回家。”

刘长军接过手,就扶着嘴里骂骂咧咧,说非要让那小霸王孙策卵蛋都缩回肚里,认他个祖宗才罢休。

吕红妹嘴里喃喃说:“这李小满不会把事情越搞越大吧?”

刘明德笑说:“他就那操性,孩子嘛,骂几句就完了,不会做啥坏事,老师去村委喝口水吧?”

吕红妹才想起来是要顺带家访的,就问了李傻子家在哪,赶了过去。

黄桂花还是将院落捯饬得很干净的,一进院子还能闻到墙角种的三角梅带着的香味,见靠外的单间敞着,就往那边走。

“长军,那事我说了不会跟外说,你咋还跟个婆娘一样,唠唠叨叨的?你说我说出去能有啥好吧?你也跟我打小就认识,咋就不信我呢?我草,你轻点……”

李傻子翻过来,面冲下,手里拿了根白萝卜在啃。

吕红妹站门边问:“你家大人呢?”

“村长去水田那边了,这边春播呢,桂花婶也过去了,我瞅桂花婶快回来了,我那边还要看车,你在这边等吧。”

刘长军说完就走,不给吕红妹喊住他的机会,还顺手把门给带上了。

“吕老师,你陪我说会儿话吧,我看书上瞧的,这能分散注意力。”

吕红妹就坐在炕边,提防着李傻子胡来,她现在不敢拿他当一般高中生对待了。

“我要喝水,水在灶房里烧着。”

吕红妹瞪他眼,就去灶房里找水,拿杯子盛了,回头进屋,就被李傻子拦腰抱住,摔到床上,扯住她裤头就拉。

她吓得手一抖,水杯跌落在地,挣扎着羽绒服被扯下,露出里面的吊带裙。枣红色的,前襟开得极低,这一拉下来,就露出半颗。

“吕老师,你咋穿吊带裙呢?透的呐。”

李傻子掐她,她就跟疯似的,使出全身的力气踹了他一脚,颠颠的滚下炕,拉着棉袄子头也不回的撞开门跑了。

哼,刚破坏我跟施瑶光的好事,不给你个教训那还成?

李傻子翻了下,屁股又疼起来,就撅着屁股趴在床上看书,脑中寻思着咋挖个陷阱让孙策摔个结实的。

李水根满嘴脏话骂着回家,一推门见黄桂花在井边洗衣服,就骂:“有洗衣机不用,还用手洗,你脑瓜生蛆了吧?那浑小子呢?”

黄桂花把衣服往盆里一扔,柳眉倒竖,杏眼一瞪:“你抽哪门子风?小满在他房里,屁股裂了,躺床上将养着。”

“嗬,屁股裂了?咋弄的?”李水根笑呵呵的拉开门,看儿子脱了裤子,光屁股躺在床上,过去一巴掌拍下去。

李傻子一阵唏律律马叫,李水根更乐了。

“咋整的?跟人干仗了?”

“屁,被人从楼梯上踹下来,我连还手的份都没有,能叫干仗?我这次是认栽了,赶明儿我见他就绕道走。”

李水根愣了下,这孩子自打病好了就不是个吃亏不还手的主儿,能就这样算了?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你咋回来就冲咱妈吼,吃枪药啦?”

李水根一拍大腿,就又骂起来:“你说这事,我这心头就火大,那水田拉了线让他们插,都能插松了,风吹就倒,我跟村里几个插秧能手,又帮着插了遍,这几百上千亩的水田,我腰现在都还酸着,你说那些小青年能干啥事?还个个都一副求着才来干的模样,想着我就恼火。都各家自己的田,又不是咱村的公地,买化肥,村委帮着跟农药公司谈价,这才少了五块一袋,还不知好,还说村委拿了回扣……”

李水根越说越气,拍得炕头啪啪的响。

“哪户闹得凶呢?”

“就村后头那老孙头老温头那两户,仗着家中有老人,根本就没把我这村长放眼里,刘明德跟他们好说歹说的,那两户才各出了一个劳动力。这田又多,插秧又不仔细,还就他俩户带头说村委拿回扣。我这气啊……”

李水根摸着胸口就喘,这村长做得可够憋屈的,拿钱不多事不少,还得被人说闲话。

“你要跟他们说,不认真干,到年底就别拿份子钱,一个子都不给他俩户。管用吗?不管用。我也知道,毛病都是惯出来的,李四海在的时候,就惯他们,仗着人老,这每回让他们出劳力给村里做公活,就拖拖沓沓的,要上门收个钱,也都把那几个老人摆出来,还不能来硬的,来硬的,那些老家伙要死了咋办?那都是九十多岁的人瑞,搁乡里都得供着。县里不还请他们去吃过老人饭?都挂了号的,没办法,忍吧。”

满脸的委屈,李水根也没处可说,# WWw就跑到儿子这来,他也没把李傻子当成一般孩子看待,知他主意多,就想寻他想个法子。

李傻子满脑子都还在思考咋个给孙策挖陷阱的事,这脑汁都快搅尽了,一下还真想不出咋对付那两户人家。人连份子钱都不在乎的,一副巴不得你把水田收了,租给外人住,到年底给分钱就行的态度,那还能做啥?

总不能真带人打上门去,把那俩老头给气死吧?

李水根听他半天没个屁响,就唉叹声,迈着步子出屋去了。

李傻子在炕上打个翻身就歪着嘴喊疼,这孙策下手太黑了,这是往死里弄啊,还好拍片没啥大事,不然得让刘长军带人把他废了。

黄桂花捧着碗粥进来让他喝,说这排骨粥能长骨,让他将骨髓都吸了,瞧他听话的造成,等粥喝完,才捧着空碗出去。

后半夜,李傻子才觉着好了些,翻过身睡了一觉,睁开眼都中午了。

黄桂花没去田上,就在屋檐下坐针线活,瞅她出来,指着墙下摆着的一排东西:“你月芝婶知道你屁股开花了,就给拿了几只老鸭,让我给你炖,还给送来了些鸡蛋。那头是你秀英表嫂拿来的,她到肉铺买的几块臊子肉。再那头是二妮爹给拿的药油,说这比医院的都管用……”

一说他就想起二妮家那药油的神效来,就拿起药油去找吴月芝帮擦,就她在家。东婶跑县中去说那承包食堂的事了,赵秀英在忙活着砖窑,好不容易让她做了,她得打点起精神好好干。

吴月芝在敲螺蛳虾肉,看他跑来,就扔下手中的活,把他扶到床上躺下,脱了裤子就笑:“咋个能把屁股摔开花?你也不躲开些?人踹你,你就站着等踹?”

“我倒是想,那小子按着我肩膀,我往哪儿躲?抱住脑袋不让摔傻了就够不错了,哼,你别使劲。”

吴月芝手上抹了药油,一按他就叫痛,她咯咯的笑着。

“不按咋能把药劲散下去?你就忍着点吧,要不让东婶来?”

手上更加了把劲,李傻子疼得汗都流出来了,一转身拉住她就脱掉她裤子,大掌拍在白嫩的俏臀上。

“让你乱使劲,我收拾你。”

吴月芝笑得更欢了,也不在意李傻子打她,等他泄一阵,就爬下来,把裤子穿上。

“看你还能日人不,屁股都伤了,这下使不了劲吧?我就在上头,都压着你骨头呢。”

李傻子郁闷的哼了声:“等我伤好了,我把那小子收拾掉,回头就来找你,日你顿好的,让你几天都下不来床。”

吴月芝伸手往他下头掏摸了下,就嗤笑:“咋个,你还想日人?硬梆梆的,你就不怕难受?”

“月芝婶,你别摸,你越摸它越硬,我这压着呢,就越难受。”

李傻子语气软下来了。

吴月芝就掩嘴笑了声,就帮他把药油擦好,让他光屁股先躺着,等过十来分钟再穿上裤子,她跑回灶房继续剁那些虾跟螺蛳。

等李傻子过来,看她剁得利索,这灶房里也没飞得虾壳螺蛳壳四处都是,就知她是个过日子的人。连山叔也是死得早,才便宜了我。

抱住她腰,顶着她那软硬适中,很有弹性的屁股蛋子,就磨蹭起来。

“你咋个还想日?你就不怕那地方伤得重了,以后瘫起来?跟那黑娃一样?”

李傻子黑着脸松开手:“提他做啥?我就磨磨,还能干啥?擦了二妮家的药油,我这感觉屁股都跟吹风一样凉飕飕的,不取些暧的还冷了它?”

吴月芝好笑的说:“你磨前头,后头能取暧?”

“这你就不识了吧?这地方那要是暧起来,全身都跟着暧,你不信,我掏换下试试。”

手一拉将她棉裤扯将下来,露出粉红色的衬裤,瞧得他笑:“月芝婶,你咋个也骚情起来了?这都穿上粉色的了?”

“呸,你还管这个呢,粉色的穿着那不是让你瞧的?”

吴月芝啐了口,闻着灶房里的腥味,就往他去院里:“你想日就到床上去,躺着来,这灶房里都是河腥味,染你一身,那你回家还不得被村长骂?”

“那有啥的,我在你身上一滚,那河腥味不都传你身上去了?我爸要问起来,我就说我去河里找蚌壳精去了。”

“你才蚌壳精呢,”吴月芝轻咬嘴唇,一副了情的模样,她昨天就被日了一回,这心头还念叨着,谁知李傻子就上门来了,这院门一关,就躺地上让他日也没人能瞧见,“我说,你真不去床上?”

“去啥床上,咱就在院里,你把屁股给撅起来,我给你玩个新的。”

李傻子跃跃欲试,昨晚没事翻了会儿书,瞧见书中有一招叫三松一紧,娘的,跟个日本人的名字一样。就说的是这的事,跟九浅一深有异曲同工之妙,可精妙之处在于,要跟这做了,还能控制住大枪时大时小。

嗬,这可是新鲜玩意儿,找吴月芝就想让她先试试,谁让她是李傻子眼中最好的女人。

一听有新花样,吴月芝这心里也骚痒起来,不再掩饰,拉着粉红色的衬裤一脱,连着一块儿拉将下来,露出浑圆娇俏的屁股。

李傻子大手在上头一拍,手掌一滑就掐了把结实的。

“吾乃常山赵子龙是也,今掌有九子银枪一柄,可万人敌……”

李傻子唱着戏文,按住屁股,就掏了一把,拿出来就笑:“月芝婶,你这下头都闹水祸了,还矜持呢……”

“矜持个啥,那不是看你屁股开花了,这怕你加重伤势,要不我早就忍不住了,你来了,还能放过你?”

吴月芝也没啥害羞的,跟李傻子做这事也不是一两回。

扶着院里的方桌,屁股翘着老高,湿漉漉的摇了几下,李傻子也不矫情,挺枪就刺,一时两人都吁出口气来。

没得十几枪,吴月芝就丢了,抽出来,那水能掉一地,眼见就是滑水子了。

李傻子还秉承着昨晚瞅的书,三松一紧的干着,吴月芝被弄得丢魂失魄的哎呀呀乱叫,撑着桌子的手都没了力,压在桌面,气力全丢的任他操持。

那臀浪被撞得起了一波又一波,李傻子干劲十足,上了药油,也不是太疼,忍住就枪枪见骨的大干特干。

再没得十分钟,吴月芝就求饶起来:“小满,你要干死你婶子啊,你这越来越厉害喽,啥三松一紧,是三死一生啊,小满,你轻着点,哎哟……”

好半晌,李傻子才算完,抽出大枪,就哈哈大笑,跑进厕所去清洗。

第七十章我就吓吓他

吴月芝收拢好衣裳,地上都是水,她就抱着衣服扔洗衣机里,转回头换了身清爽的出来,被李傻子拉住掏出摸了阵,才送他出院。回头心里还着慌,那啥三松一紧的,捣得她三魂七魄丢了一半,就以前跟李傻子睡,也没那滋味,不消几下,就上青天了。

这样下去还得了?自家事自家知,下头是个软嫩的,还不得天天都脱皮了?

得把他推东婶那去才行,老皮子了紧操,不生嫩,她不都成天念叨嘛。

她没想到李傻子出得她家就跑东婶那去了,不过是去找赵秀英。

他打听到了,那老孙头老温头那两户孙子辈的就在砖窑那找了个事搬砖。这制砖机还没拉回来,就先把砖窑给清理干净了,赵秀英招上人,也是挂个名,等那边机器到了,才能拌浆烧砖开上工。

赵秀英不在家,李傻子就跑青龙山后头砖窑那找她。

砖窑外头搭了个竹棚,按她规划,这边还得盖几个仓库,防晒防雨防虫防鼠。还得先等这边地面平整些再说,李四海没干这砖窑好些年,外头都长满了野草,横七竖八的长着,还有蛇。

赵秀英一边让人把砖窑打扫干净,一边就在割草,猴着腰,那屁股冲着李傻子这头,穿的秋裤,薄透得紧,看得他眼胀,好在先在吴月芝那消了火,就瞅得舒心也没想上去就日她。

瞅着她请的工人都在砖窑里搞卫生,就上去冲她屁股拍了下。

“哪个混蛋敢拍老娘屁股,是作死还是咋的?”

一扭头瞧是李傻子,立时换上笑脸,把镰刀一扔,就说:“你咋个有空过来?”

“找你商量件事,你不请了老孙头老温头家的孙子吗?把他# WWw俩给辞了。”

赵秀英一怔:“才请呢,这就辞了?砖窑还没开,不怕外人说闲话?”

“说啥闲话?爱干不干,这就村里头的活计,他们想找都找不到,还能缺人来做?”李傻子冷笑说,“这里头咱家也占了股,你要不去辞,我跟他们说,人在这儿吗?”

“我去说,你说个啥?”赵秀英拉住他,怕他那炮仗脾气,一点就燃,不定就打起来了。

“你跟他俩户不对付了?”赵秀英拾起镰刀问。

李傻子将李水根安排春耕的事跟她说了,就恨声道:“这两户杂碎,不长眼的,这村里要春耕,哪家哪户不出劳力,自家完事了,还都会帮着别家干活,他们倒好,自家的活都没干好,就撂挑子回去了,还说村里贪墨了化肥钱,这算是啥?是说国家干部的坏话,要我说,要不是他俩户有那两个人瑞,早就抄家伙上门去砸屋了,算啥玩意儿!”

李傻子说话自有一股狠劲,瞧得赵秀英芳心一喜,这男人才叫有担当的嘛,黑娃那坑爹货算个啥。

“走,咱跟他们说去。”

老孙头和老温头的孙子也有四十好几了,都是惫懒性子,年轻在村里也是有名的无赖,指望他俩能干啥活?赵秀英也是心急砖窑的事,找人没注意挑。

这在砖窑里,人人都在专心清扫,他俩就在里头靠墙抽烟,地上都扔了满满一圈烟头。

瞅赵秀英进来,还调笑说:“秀英侄女,这是见咱们干得辛苦,拿水过来给我们喝?”

“喝个啥水?你俩明天别干了,我给你俩结清工钱。”

“凭啥啊!你要咱们来就来,你要咱们走就走,你算个啥东西?”

孙大汉把烟头一扔,拿着扫把就吹鼻子瞪眼要犯浑。

李傻子上前一步,拾起地上的碎砖就往他头上拍。

啪的一下,鲜血直流。

温大汉骇然失色,拉着头晕脑胀,眼冒金星的孙大汉往后退。

“李傻子,你敢打你叔!你他妈是吃了豹子胆了?”

“打你是轻的,别仗着你爷爷年岁大,就在村里横着走,麻痹的,昨天是你俩的兄弟在田上说我爹黑钱的吧?老子就明着告诉你,村委一分钱没黑,你们这两户年底也一文钱别想分到。这砖窑,你俩也别干了,要让我在这边见到你们,见一次,拍一次!”

温大汉勃然大怒,把扫把一横,就要往李傻子脸上扫去。

赵秀英一刀切在扫把杆子上,这竹扫把脆声一响,整个断成两截,差点就把温大汉的手也切下来了。

惊得他老脸一白,往后一跳就踩在孙大汉的脚上,怎么说也是一百四五十斤的大汉,这一脚下去,孙大汉还捂着脑袋,就嗷叫一声,抱住脚掌倒在地上。

“我说话不管用是不是?真要出人命才算完?”

李傻子指着低身扶孙大汉的温大汉说:“村里有村里的规矩,你们两户说起来也是外来户,哼,也就你俩爷爷辈才过来的,我李家可是几百年前就在这里扎根的,你别不知高低。”

温大汉听得心头一怯。

这虽说都是李庄的人,李庄能叫李庄,那就是因为姓李的最多,他管赵秀英叫侄女,管李傻子叫侄子,那都是瞅着年纪喊。

姓李的才是真正的沾亲带故,几百年下来,这论辈论亲都能分出亲疏高下来。说到底是外姓,不过是仗着家里老人年纪长。

也不能夺了李姓的权威,人家真要玩命,温孙两户死活都玩不过。

想得明白,眼神就怵了,说了一句下台阶的话,扶起孙大汉就跑了。

赵秀英这才后怕起来,那温大汉要抽风,她还能往他身上砍?

李傻子安慰她一句,就往村委跑。

这温孙两个大汉别瞅被他拿话给吓住了,回头要跟家里人一说,那铁定又得闹腾起来。

撞进村委会的门,就见到董玉兰在跟刘明德说话,她一转头,瞅见李傻子脸色就一变,勉强招呼他一句,听他叫婶子,这浑身都不在自在,忙结束谈话,低着头走了。

刘明德喊住李傻子,听他说了在砖窑的事,就恨恨地说:“你做得好,打死那两个夯货都活该,啥玩意儿,说咱黑化肥钱,要不是咱跟化肥厂谈,能拿到这便宜价?就跟去年比对下不就知道了?哼。”

李傻子对这事门清儿,化肥钱是没弄,可种子钱弄了。

李家还分了三千多,刘明德这边少说拿了四五千。这也是,李四海一走,刘明德有了权势,不往家里弄钱,那还是村支书吗?

这靠山坳,何家渡的,哪个村支书做了两年家里没盖上三层大砖楼的?就刘明德做好几年,还住着大瓦房,外头连个马赛克墙都没码上,说着都寒碜。

这还是小钱,那公田往外租的才叫大钱。

租给一家米业公司,那边每年是给500一亩,搁到村委这一卡,说给村里都是300一亩。这都是高产水田,还有些旱田,那是150一亩,往下说是100一亩。

这出租的水田一年都是几十万的过账,李水根和刘明德一人能分润到两三万。

没租出去,挂在村委下头的公田,才是春耕的重点。

再加上别的收益,李傻子家就是每年不做事,躺着都有五六万的收入。这村长谁不稀罕去干?被老温头老孙头一搅和,那公田可也得等着出租给外头的,两百亩算算一年也有十来万,先将田捯饬好,到时人家米业公司来一瞧,才能给出高价。

这两户算是跟村委作对,也是跟刘明德的钱过不去啊。

刘明德恨他们,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李水根听到声音也跑了出来,说:“那俩夯货回家一说,那两个老头死了咋办?”

“那跟咱有啥关系?”刘明德恨恨道,“早死早好,天天供着那俩货,说得远了,又不是咋李庄的人,凭啥分给他两户上好的水田。”

“他俩户不说把水田交给村里帮租吗?”李傻子问。

“他们要500一亩才租出去,说要租不了,每年就问村里要500一亩的钱,”李水根昨晚没把话说全,“十亩就是五千,这买卖能做?要搁手里撂荒了,那得好几年才能复肥,咋算算这一年下来,种得好,日头好,也才一千五六百的收益,他们就拿走五百,这劳力啥的还没算呢,这账怎么算都不划算。”

刘明德点头也是这样认为。

“我过来就跟刘伯伯和咱爹提个醒,做好准备,要真死了个,这乡里追究,咱也不能没准备……”

李水根抽着烟咂摸了阵说:“支书,你瞧咱是不是过去瞧瞧,看他们闹不闹?不闹就把水田帮租算了,那边米业公司不说等春后过来瞧吗?”

“那就去瞧瞧,这边春耕也要完了,他们撂挑的事,村委也得表个态,不能惯纵过了。”

刘明德大手一挥,就听外头在哭闹。

“爷爷啊,你咋个就不行了啊,都是孙儿不中用,让人打了,你气苦这才走了,我们内疚啊,我要帮爷爷求个理啊,不让那傻子给您磕头,您就不能顺气啊,您瞧,您还睁着眼呢,这是死不瞑目啊……”

李水根刘明德心头一惊,李傻子也是脸色一变,就瞧几片冥纸飘到跟前落下。

嗬,还真死了?

孙家几个大人,也都六十往上了,扶着口棺材就在村委会门口停下,孙大汉跟他同辈的几个堂兄弟往空中抛着冥纸。风一吹,那纸钱就摇摇晃晃的撒进村委会。棺材敞着,盖子斜放在一边。

里头上好的白绸缎子做底,温家老头躺在里面,穿着寿衣寿裤,双手交叉,眼睛睁得老大,像一对铜铃,表情很憋屈,标准的不能合眼的相。

孙家的女人往门外一停,就嚎啕大哭,眼泪跟雪花一样的飞,还有跪在地上捶胸的,使老大的力,真恨不得把胸给捶平了。

“我的亲爹啊,您咋就走了,瞧您这眼睛,那可不是气的吗?上回县里还说要再请您过去吃酒啊!说等您百岁大寿的事,这县里还要开宴给钱帮您操办。您这怎么说走就走了?您活了九十六岁,我做儿子的就没尽过一天的孝,您这一走,我该咋办啊!”

这孙家老大,也有六十九了,眼见就快七十的人了,头都白了,在那哭天抢地的,也不怕人笑话,摆明就是在来村委闹事的。

村里人好在都上田去了,除了一帮老少娘儿们,没个男人在。

刘明德和李水根却是一脸苦恼,这回坐蜡了。瞧李傻子还在乐,李水根就骂他:“看你干的好事,把人老人真给气死了,好了吧,我看你咋办?”

“咋办?兵来将挡,水来土淹,还能咋办?我瞅他们就是来闹,想要村委好瞧的,没听见吗?这还说要我去给磕头,我能磕这头?见他鬼吧。”

李水根气得牙痒痒,扯住他后襟就要将他拉出去,刘明德拦住他说:“这事也怨不得小满,谁知那孙老头能真死了?九十六了,那也差不多到点了,我听着这转季的,他受了风寒,身子骨眼愁着就垮下去了。你猜会不会是他家人故意把他弄死,来咱们这吵闹的?”

“那哪儿能?刘伯伯,他要活着那不更有用?就跟那戏文里说的免死金牌一样,孙老头活一天,咱就没法动孙家一天,这要死了,他闹得这一回,那等闹完了,那村委要再找上去,他们就没话好说了。”

李傻子脑瓜灵,一说刘明德就暗暗点头,是这理,可就更棘手了。他扛着棺材过来,这是要给村委招晦气啊,还不知他要提个啥条件。

要真提得大了,能不能接下还另说。

刘明德犯愁,这外头越哭越大声,总得有人去处理。李水根就扯住李傻子往外走。

“就是他,就是他打的我……”

四十好几的孙大汉一指李傻子就放声痛哭,半点老脸都不要了,跪在他爷爷的棺材前鼻涕眼泪横飞不止,抱着那推棺材的板车轮子就在嚎。

这口棺材是上等的柳木棺材,是订做的,八十五那年就做好了,一直搁家里摆着,就等孙老头哪天咽气了,马上就能用。谁想一装上他先就来了村委会。

孙家老大扶着他就指桑骂槐的说:“也不知谁教出来的杂种,连叔辈都敢动手,打了人还把老人气死了,这种杂碎,不滚出李庄都没天理了。”

李水根脸一沉:“你嘴里喷啥粪,你那儿子做孙子的,明知老人犯了病,这年岁又大了,被打伤了,还满头是血的跑回去,那是做孙子的孝道?明摆着就是要气死老人……”

“李水根,你给我说明白些,谁要气死老人?”孙大汉腾地站起来,就吼。

“就是你,你个夯货,光长个不长脑,四十几岁的人成天在村里游手好闲不务正业,给你找个砖窑的活,做个活又出工不出力,还巴望着赵秀英的身子,你还有脸冲我吼,有力气先把你家田里的秧苗给插正了。”

李水根口舌不饶人,孙大汉气得脸色大变嗷嗷的叫。

孙家老大就说:“你那儿子打伤叔辈还有理了?要他不动手打人,大郎怎么会流血,他不流血,我爹怎么会死?根上还在你儿子那,他要不磕这个头,就滚出李庄。”

那些孙家的人都大喊起来,都齐整的叫上口号,在喊“滚出李庄”。

温家也派了一群人来声援,这才赶到,先跟着喊了几嗓子,温大汉就走出来,声泪俱下的将砖窑里的事,添油加醋的说了遍。

然后扶着棺材就痛心疾的说:“孙爷爷,您死得可真惨,咱李庄,也就是有这样的不良子孙,才会变成如今这样,连叔都敢打,我这真是……”

说着他竟然还干吼了几嗓子,硬将干了的眼眶挤出几滴眼泪来。

李傻子撇嘴在瞧他们表演,这帮无耻之徒,就连老人死了,都还要利用,为孙家挣利益,半点没有想早着入土为安的心思。

“你口口声声说孙大郎是小满的叔,我这个做爹的来问问你,他算我李家哪门子亲戚。说穿了这是李庄,你孙家来这里才六十年,就占了我李庄的好水田,还仗着家中老人长寿,就想分润村委公田的利益……”

前头还好说,后头就是李水根在诬陷了,他也不傻,这阵仗要不给孙家人泼粪,都没法解决了。

“你信口雌黄!”孙家老大喊道,他年岁也不小,这年轻时还是把插秧能手,苦活累活都干过,身子骨早就松散了,一口气吼出来,胸口就憋闷得慌,摇晃了几下,孙大郎忙扶住他冲李水根说。

“我们啥时要黑村委的钱,村委黑咱们的钱才是,那化肥你们分了多少脏,你们心里清楚。口中说是帮咱们着想,就是想拿回扣,一千多亩田,每亩一百多的化肥钱,这就是小二十万,你们没拿个七八万,我就不信了……”

李水根哈哈大笑:“你傻了吧?这快一半的回扣了,哪家厂子能给得上?”

孙大郎见温家人也没说话,就脸一红。

“你们就拿了钱了,这钱本来就该是我家的。”

孙家老大喘够了气,就指着李傻子说:“你过来,磕头!磕了头,我再跟你爹说事,我的条件要他都答应,这事才算过去。”

“你先说条件,要咋样,才肯把棺材给拉走!”刘明德走出来,手里夹着烟,阴着脸问。

“我家水田都租给村里,每亩一千,年底分钱……”

“你不如去抢!”李水根急了,他怕刘明德真答应,这开了口子,下回再有人闹,还得这样办?

“咋了?你们不同意,我们就推着爷爷的棺材去县里,我看县里咋个说!”孙大郎大声道。

李水根望向刘明德,这事得他点头,可头哪能点得下。

“爸!!!”

突然李傻子大喊一声,李水根以为叫他呢,转头就看他冲过去,抱住棺材,眼泪哗啦啦的流,抱住孙老头就叫:“爸,你死得好惨啊,我那大侄子他不是个东西啊,把你活活气死了,你原来是有一百九十岁的寿限的啊,这一下减了九十多年,都怪他啊……”

所有人都惊呆了,纷纷相互看去,瞧见别人也是惊诧的表情,才都清楚自己没听错。

“你的哪门子疯?”

孙大郎被他占了便宜,他管孙老头叫爸,那不成他亲叔了吗?很不爽的伸手要拽他,他被一肘子挡开。

“爸,我当年死得早,没能孝顺你,这都怨大哥啊,他把我从山上推下去的,我才死了连个坟头都没起啊。”

一句话说得大家毛骨悚然,有年长的就扯着附近的人说:“还真有这么个人,是孙家的小儿子,跟孙家老大去打猎,说是从山崖上摔下去了。可那头都是树杈,这要摔下去也这得被树叉住才是,再不济也能找得到尸体。可就是连块骨头都没找到,说让虎崽子给叼去了,哪有那么巧的事?”

“你说我也想起来了,那孙家小儿子不是正要考大学吗?说是要考上大学了,孙老头等他回来就把那套大屋留给他,原来是说留给孙家老大的……咦,这该不是……”

“嘘,小声点,那都五六十年前的事了,咱别乱说。”

那孙家老大一下脸色就剧变,这事他们猜到得差不离,但真不是他推孙家老小下去的,是他诱导老小上了那片山崖,那里滑得很,他一脚没踩稳就下去了。

至于尸骨无存的事,那他也没弄明白。

李傻子这一哭把他心事勾将起来,心就怦怦瞎跳,指着李傻子就牙齿打架。

“你,你是小六?”

“大哥,你咋不认识我了?”李傻子抬起满是泪痕的脸,突然瘆人的一笑,“那事我不怪你,你也是为嫂子想,我死得不冤。”

“哇啊!”

孙家老大一声大叫,掉头就跑。几步踉跄,一下倒在地上,剩下不多的牙都磕没了,捂着全是血的嘴就没命的跑,头也不敢回。

那些孙家的温家的都心头毛,推着棺材就往回走。

看李傻子还要追上来哭冤,胆一寒,比那挨踹的狗子还跑得快。

“你该不真上身了吧?”李水根想起没跟提过老孙头家的事,担心的瞧他。

“这你也信?”李傻子擦了脸,嘿笑说,“我就吓吓他,谁知不经吓。”

第七十一章它要细了你能喜欢

孙家人真被吓惨了,孙家老大回家就大病了一场,躺床上不肯下来,连夜里都不敢关灯,嘴里念的都是孙家老小的事,找了丈夫吃了几服药都不见好。愁得全家匆忙将孙老头给埋了,不敢再提租水田的事。

那要追究起孙家老小的事来,还能家中两个年纪最长的都一块儿过世了?

孙大郎这两日跟村里遇到李傻子那脸色都苍白得很,低着头快步走过,这一想着他爹在床上说李傻子那不叫撞邪,那叫回身念祖,是真的他小叔,他就别扭得慌。

还能真叫李傻子小叔?呸!他当他爹老糊涂了,这脑袋摸起来还痛呢。这李小满下手可够狠的,往死里砸啊,这脚面也不舒服,温家的也是傻,跳着后退,这脚面骨都青了。麻痹,比脑门挨那下都重。

想着就跟温大汉生了嫌隙,就不咋走动了。

李傻子跟家躺了一周,这绞尽脑汁,终于想了让孙策死无葬身之地的法子,那屁股上擦了二妮家的药油,也好得多了,就跑县中去上课。

一进校门就撞上程咬金,两人一打照面,都是一慌。

程咬金担心他又来邪的,他担心程咬金要打落水狗,两人大眼瞪小眼看了一阵,就同时一哼,擦身而过。

许敬宗在楼上瞧着,就叫住前头走着的吕红妹。

“你班上那刺头来上课了,上次孙策没把他打残废,你说是好事还是坏事?”

吕红妹低头一看李傻子,心就慌慌的。

“许老师,你胡说什么,他成绩还不错的。”

许敬宗哼了声,快步走向八班。

吕红妹想着早上的课是她的,就头疼得不得了,这班上有个小霸王就够让她心烦的了,好嘛,这又来个李小满,两个还不对付。不过,好像孙策今天没来。

李傻子进班上,就见孙策那位子不见了,那也是他的位子,谁来就谁坐的。

“我位子呢?”

“这呢。”

黄琥珀一拍身边隔着走道的座位说:“吕老师怕你俩再打仗,就帮你调了座位。”

“他呢?”

“还在后头,桌子被他扔了,说是里头东西都不在了,还要桌子做啥。”

行啊,威武啊,李傻子冷笑一声,就扔下包坐下来。他这张桌子也就他一人,同桌早就退学了,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说白了,十班就没一个让人省心的,就数他跟孙策出挑。

“冯大班长,今天穿白纱裙啊,天是转热了,可还凉呢,你这腿露外头,也不穿丝袜,风往裙底一灌,小心着凉啊。要不要我去帮你买条厚实的?”

冯小怜在收作业,生生的被他调戏得哑口无言,脸一冷,转头就往讲台走。

高三的女神在他眼中也就是个女人而已,难道高中生就不能调戏了?

“你咋乱说话,还帮她买呢?你就不怕她抽你脸?”

黄琥珀忍着笑替他担心,冯小怜可不单会摆冷脸,真会扇人脸的。

“哎,怕啥,她是个有文化的,不会动手。”

“嘻嘻,你这话说的,那你跟我也是有文化的了?”

黄琥珀撑着下巴歪着头问,心想,这乡下村里来的,读个高中就有文化了?

“不一样,她成绩好,脸蛋也好,身材也好,你还算不上。”

黄琥珀生气了,可偏没法反驳,人家说的都是真的。

冯小怜收完作业回来,翩翩然坐下就拿书出来做练习,李傻子就掏出那把跳刀来玩。吕红妹当时要不跳出来,这玩意儿肯定会被孙策收回去。

哼,李傻子想了下,往窗外瞅了眼,刘长军带着俩司机,开了辆小拖车在外头,车上放着一个大罐子。

吕红妹走进教室,目光自然的落在冯小怜身上,意在询问作业收得哪样了,一瞥眼就瞧见李傻子在玩刀,脸上不喜,心头却烦。

想连衣服都被他扯下来,更被他掐得走了样,还差一丁点就真被他给日了,这心里就满不是滋味。做老师做成这样,真的很失败。

“李小满,上课不要玩东西!”

李傻子立马冲她露出个暧昧的笑容,把跳刀收了回去。

吕红妹居然脑中浮现那天在他房里的画面,心一紧,脸就一烫,咳嗽声才镇定下来,在满室学生的诧异目光中,开始复习语文课。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

上头这样念,下头李傻子望着冯小怜摇头晃脑:“管管掬揪,在床之周,窈窕淑子,君子干球……”

噗!

黄琥珀笑得眼睛都不见了,拿书挡着,就偷眼去瞧冯小怜。

冯大班长面无血色,被这臭流氓拿话轻薄,她连反击之力都没,这还是在课堂之上,她得以身作则。上面吕红妹又念起曹操的《短歌行》。

“山不厌高,海不厌深,周公吐哺,天下归心……”

李傻子跟着就念:“胸不在高,洞不在深,长枪一捅,女人归心。”

他偏还摇着脑袋盯着冯小怜,她一时羞怒不堪,霍地站起来,拿书就扔过去。

“你砸我干嘛?”

“你念的什么歪诗,臭流氓!”

冯小怜怒时,那脸蛋自然生动起来,瞧得李傻子一愣,一副色迷心窍的模样。

她更是怒不可遏,拿出美工刀,就要过去划拉他。

吕红妹一拍桌子,全身抖:“冯小怜,李小满,去走廊罚站!”

这个混蛋,好不容易来一次,还给我惹事生非,冯小怜都被他惹怒要上班火。还让不让人安生了。

吕红妹涌起一股无力感,她被安排在差生班,也是她资历浅的缘故,她也想改变,想带别的班,可人家肯吗?

她也只能尽力让每次模拟考的成绩不是太差,让别人笑话也轻些,冯小怜就是她手中的王牌,这孩子刚来差班时成绩也不好,可后来不知咋的,突然专心听课,下课还主动请教老师,一下突飞猛进,到上学期结束,成绩能在文科里排到全年级前二十了。

优生班的老师都想让她过去学习,她不肯,说是习惯了十班的环境,这样的好学生,要给李小满带坏了,吕红妹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靠墙并排站着,李傻子斜眼去瞧矮了半头的冯小怜的前胸,领子不太开,只能瞧见些脖子下的白色肌肤连锁骨都瞧不见,没劲。

“你看什么?臭流氓!”

“看你咋的了?你能穿,我还不能看了?”

“你……”

正在斗嘴,突然从楼梯上来一个人,李傻子一瞅心就狂跳,麻痹的,孙策来了。

孙策一看他脸就一沉,一拉住铁栏杆,抬腿一踹,就扯下根铁棍。

我草,这狗日的劲也太大了吧?

李傻子二话不说,转头就跑,这楼有两处楼梯,他跑到另一边,回头瞥了眼,魂都吓没了,孙策离他就四五米远了,那先前还二十来米的吗?这小子长一对飞毛腿了?

连滚带爬的跑下楼,就冲校门外的刘长军狂打手势。

刘长军看得准,动拖车,就怠转着,心里也着急,那后头追着的男孩势头可真猛,身材又高大壮硕,这手里还提着物什,要上来给他一下子,那都白盘算了。

孙策下了楼就放慢了脚步,像是猫抓耗子,他打算这回慢慢玩弄李傻子。

见他绕过拖车时,才突然快跑,不能让他跑没影了。

就看他快到拖车那,刘长军狠狠的一脚油门下去,手一拉挂在玻璃上的麻绳。那拖车上的罐子口就往孙策那一斜。

哗啦啦,哗啦啦!

无数的粪尿从罐子里倾泄出来,淋了孙策满头满脸,一身都是。他倒是想躲,可这刘长军都算计好了,猜估着他要到拖车前的时间,分毫不差。

李傻子在对面瞧得哈哈大笑,满地打滚。

“小霸王变屎人喽,小霸王变成大屎人喽……”

李傻子变戏法似的拿出个大喇叭,跑进校园里喊起来。

各班的学生都扒着窗户在瞧,十班的学生更冲到走廊里,瞧着全身颤抖站在拖车前的孙策,都不约而同的失声大笑。

“小怜你快瞧,孙策被淋了一身屎尿,哈哈,以后咱俩可得离得他远远的,那屎尿味我可受不了呢。”

冯小怜目光怜悯的瞧过去,又盯在那在校园里疯狂的李傻子,嘴唇一歪,用力咬了下。蹬蹬的跑下楼,冲过去,拉住他就喊:“你够了吧?”

“咋了?冯大班长,我报我的仇,跟你有啥关系?是不是你瞧上小霸王了?你跟他是不是睡过了……”

啪!

冯小怜一巴掌扇在李傻子脸上,脸色苍白的掉头就走。

“喂,你打了人就走,算咋回事?”

捂着脸,李傻子不爽了,将大喇叭一扔,追上去就按住她肩膀:“你少给老子装清高,这女的还不都是两个一个洞,你也早晚得让男人日,你要做冰山就做你的冰山去,哼,别指望全世界的男人都是阳光,能帮你融了。”

冯小怜牙都咬碎了,指着这个她眼里的臭流氓,无耻混蛋,手指抖了半天,才用力的转过身,跑回班上去了。

“哇啊啊啊!”

李傻子还沉浸在他那自认为话糙理不糙的语句中,突然听到身后远处孙策一声大吼,连头都不敢回,直接跑到围墙边一翻身跳出去,爬上早准备好的自行车,使劲蹬着踏板就跑。

别瞧有自行车,还玩命的蹬,都险些被孙策给追上来。全县城的人都大眼瞪小眼的瞧着个全身屎尿的人拿着铁棍不要命的追着个踏自行车的大半小子。追得李傻子那个气喘心跳,三条街过去,才将他甩掉。

扶着车把子就狂喘大喘,抢过一瓶矿泉水就往喉咙里灌。呼啦啦的凉水下肚,肚子就咕噜一响,坏菜了,这是冰水,肠胃不适应,要闹肚子了。

扔下钱,他就踩着自行车往市跑,这边有厕所。

一冲进去,推开门蹲下来,就唏里哗啦的一通好拉。

摸出颗烟点上,吸了口就津津有味的回味起刚孙策被屎尿盖顶的糗样。他不连程咬金那蛮货都不怕吗?还号称县中第一霸。哈哈,这下好了吧?

都被全县中的师生瞧了个结实,看他以后还怎样做人。

敢跟我斗,我看你是觉得王八命太长,找烤了。

解决了闹肚子的问题,李傻子就出来逛起市,今天打死也不会再去县中了,孙策肯定会蹲着他,等他一来就往死里弄。

还不如买些饼干啥的干货回村里去,病假还有呢,要不是想整治那小霸王,李傻子打死都不会提前来学校。

逛了半圈,就又撞上了柳嫔,两人一对眼,就贴一块儿去了。

“你那边皮长好了吗?”

“还说,你咋个老就知道用力,也不知个深浅,害我这都辣生生的。”

柳嫔娇嗔说,还拿胳膊去顶李傻子的胸,一瞧就是经了那回后,这心思开了,就不老实了。

“咋能怪我,它要长得细了,你能喜欢它?嘿,嫔姐,你这嘴头上功夫嘛,虽说粗了些,可有上升空间啊。我下回给你找个画册,让你好好学学。”

柳嫔俏脸染红:“学那干啥,你就是指望我回回都给你吸?”

“那咋办?你倒是舒坦了,我就还没完事呢,你不给吸,憋着它了可要命的。”

李傻子逗弄她,她就无奈的说:“好啦,下回再给你吸,你得拿那册子给我。”

“嗯嗯,今天不日了?”

柳嫔也是个有些文化的,受不了他的粗鄙,在歌舞那是找刺激,这要经营长久的,那就不同了。听他张嘴就日不日的,就嗔说:“你不能说些好听的词吗?成天就日,就光想着日了?”

“哪能呢,我还想着要买车了,载你去水库划船钓鱼呢。”

李傻子满嘴瞎话,这话都不知跟几个女人说过了。

柳嫔倒心头窃喜,又摇头说:“今天不成,我家公公婆婆要过来,我这不就来买菜回家烧嘛。他俩也是听我跟我家里那位吵架了,过来劝合的……”

她要说家里的事,李傻子没兴致,摆了下手,就跟她分别了,买了些东西,就打车回村里去了。

赵秀英坐在村头大榕树跟东婶说话,李傻子就让车停这儿,瞅着她俩就嘿嘿地笑,两人会意的一对眼,就说:“你咋个又要一起睡咱俩?”

“床还没修好呢?咋不买个新的?”

李傻子接过赵秀英递来的瓜子,嗑了起来。

“木匠都在乡上,不好找,就黄木匠一家,他还没空闲,买新的又没钱,对啦,我得跟你说食堂的事,”东婶想起正事来了,“你跟县中谈了,承包费啥的都没啥问题,就是有个许老师,一听我是李庄来的,就跑去找校长说不能把食堂承包给我。”

姓许的?许敬宗吧。

“他家孩子在县中读书,欺负女同学,我瞧不过眼,把他打成猪头了,他恨着我,还给我记了一大过。”

这大过的事他不在乎,被李水根骂得狗血淋头。

“那承包的事还有谱吗?”东婶失落的说。

她使老劲才凑足钱,这要能把食堂承包了,也是有个稳定收入,让虎子能好好上学,要可能的话,玲玲要回来读书也能行,走个人情,插个班也不是不成。

“这事先别急,我改天找教委王主任问问,你也别慌东婶,这县中还轮不到许敬宗一手遮天呢,他就是个英语组组长。”

想着许锋还没回来上学,那顿打可不轻,这许敬宗也不知咋想,硬没问要赔偿。

那程咬金上回也是的,他爹程普也没问。县城人的想法可真够奇怪的啊,李傻子摸着脑袋想。

东婶事说完了,赵秀英就说:“孙大郎和温大汉被赶走后,砖窑那边没人敢出工不出力了,都还说这是李村长家投的钱,要惹了李村长可会被鬼上身的……”

她说着就掩嘴笑,别人瞧不出来,她能瞧不出来,那都是李傻子干的好事,上次李四海要逼他顶替黑娃参军,他就装疯卖傻来着呢。

瞅她笑得跟桃花开似的,李傻子就舔嘴唇要拉她去日,东婶按住他手说:“你先给买张床,大床,买了我俩一块让你日,没买你一个都不能日。”

“婶子,你咋这样呢,那床塌了,可不也有你俩的份?”李傻子不干了。

“哎呀,我俩可没你摇得起劲……”

“谁说的,婶子,就你最起劲,那屁股跟脸盆似的套我那上头,摇得用力得紧。”

东婶脸一红,啐道:“你瞎说个啥,秀英,你瞧,我就说他不会出这钱,他人精一个,能白花钱吗?”

赵秀英噗嗤笑:“咱俩不是没钱吗?难不成打地铺吗?”

“打地铺好,我举双手赞成,把铺盖往地上一放,摊开就能睡了,要不用就把它给卷起来扔柜子里。”

李傻子想起了日本人,可又有个担忧,这东婶家的房没铺地砖,都是水泥地,就说:“得买些小孩用的软垫,铺在地上,再给垫几床棉被……”

说得赵秀英跟东婶眼睛都一亮,这法子省时省力,再往墙上来道腻子,那屋子就跟新房没两样。这摊开了,想咋摇就咋摇,还能怕床经不住?

“得要多少钱?”东婶现在一毛钱都恨不得掰开使。

“能要几个钱?有两百块就够了,就虎子那屋吧,我就让长军去办这事,回头你俩得好好服侍我,不许偷工减料应付了事,上回我就现,你俩累了,就我在弄,把我弄得全身是臭汗。”

东婶抱着赵秀英笑嘻嘻的听他说。

李傻子回头就去找刘长军,让他开摩托到乡上去办这事,这东西二妮家没卖。又想起二妮爸拿药油的事,就颠颠的跑去道谢。

二妮妈抱着笼子,里头养着只大白兔,是二妮留下来的,她帮着养,害怕养死了,整天当个宝贝疙瘩,这两日大白兔闹肚子,拉得笼子都是,她这刚才洗干净,抱着要回屋。

二妮爸跟李傻子说话,她就停下脚听。

“谢个啥,你不把方子都拿走了?还跟二妮说能赚大钱?”

李傻子瞅二妮爸那狡猾的笑容,就干咳两声:“我是想找个药厂跟他们合作,这不还没打听好嘛,等有了信还能少了叔婶这份?”

“得了吧,你心里头有二妮就是,别成天招惹那些寡妇,对你名声不好。”

二妮爸挥手要赶他走,李傻子也觉着不好老站这里,就要转身,二妮妈唤住他:“二妮打电话给你留了信,说是五月就回来# WWw,让你别心急。”

李傻子一下欢喜得抓头挠腮的,跟个猴一样,瞧得二妮爸就笑:“咋个?还就真喜欢我家二妮了?要不等她回来,你让你爸来咱家坐坐?”

“成,成,叔,我就等您这句话呢。”

李傻子哪能听不出二妮爸话中的意思,那是要谈亲事啊。

往家中走,就觉得清神气爽的,连那抱着他腿情磨蹭的阿黄都顺眼了许多,没拿踢踢它,抱起它放在柱子旁,见它还要过来,就拿铁链给拴了。

刘长军买了东西回来,也没问他要钱,回家去对付那董玉兰了。

李傻子捧着东西在村头唤了赵秀英跟东婶,跑她俩家里,先把拼图垫子放一旁。

“得把墙给粉了,我在外头混一混腻子。”

拎出个大桶,打了些井水,把腻子粉给倒下去,拿再桶子一搅和就等它成形。

看赵秀英在喂鸡,那屁股蛋子撅得比怀孕的小母猪都高,张开爪子上去就捂住,狠命的掐了把,她就转过去,把鸡食一扔,抱住李傻子的背,小嘴往前撅,要寻吻来着。

李傻子推开她,指着里屋的东婶。

“咋还怕婶子瞧吗?不都瞧过了?”

赵秀英细声说,李傻子就白她眼:“光喂饱你了,要东婶说我,我咋办?这不得公平吗?”

“还知道公平呢?你光掐她,也没见你掐我。”

东婶从房里出来,眼睛柔得跟水一样,虎子送学校去了,这院门一关,鬼都不会过来。

村里可没人胆大能闯东婶的门,人家这才做寡妇没多久,你就上头要惹闲话,那不是招事吗?

李傻子见她屁股摇动,腰肢扭摆,显是动情了,就扶住她那腰胯,摆手让赵秀英合上门,拾起一边备用的搅水棒,就扯下东婶的亵裤,拿着棒子让她躺平了。

“这咋个躺,秀英,快拿床席子过来。”

赵秀英跑进去,东婶就抓住木棒,心领神会的往下头捣去。

第七十二章在胸上写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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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婶和赵秀英四仰八叉的躺在一起,连出气的劲儿都没了,这要人命的李傻子,一边舞弄大枪,一边还拿木棒,都不闲着片刻,两人都吃不消了,连动脚指头的力气都没有,并躺在席子上,轻喘着气。

李傻子早洗干抹净走了,那粉墙的活,村里随便找个在县里做泥水匠的都能干,花不了两个钱,他可没时间帮她们。

一回家中,跟李水根一说二妮爸的话,他就嘿嘿笑:“你这娃,还真厉害,你跟你爸说说,你咋个把二妮爸给忽悠的?”

“我忽悠个啥?就不兴人家自己主动?二妮爸肯定是瞧我前途无量,聪明老实……”

“我呸!”

李水根筷子还夹着肉就指着他:“没说你是属猴的,没个定性,就成家了,还得在外头招惹女人?犯的桃花比满村男人都多?”

黄桂花听得愣愣的,忙放下筷子问:“小满,你除了跟赵秀英,还跟谁处上了?”

“没,妈,你听爸瞎说个啥。”

李傻子心虚的扒饭,李水根就哼道:“桂花,他那事我都不稀罕说,比那李四海好不了多少。他那下头就是个祸根,早晚得烂了。”

“我草,你还是爸呢,说这话也不怕被雷劈?”李傻子怒了。

“干得出来,还不许做老子的说?”李水根一瞪眼就骂了句粗话,跟着说:“今天有人把春耕的大字给撕了,查了半天没查出是哪个王八蛋。”

李傻子也骂:“那个臭不要脸的敢撕我写的大字,我那是得到县长颁的大奖的,那不是跟县长作对吗?哪个死球的不要命了?”

李水根拍桌子:“说得好,就是哪个死球的不想活了,小满,你给我打听去,找到人了,村委会给你奖励。”

李傻子连忙点头,黄桂花就让他爷俩快些吃饭。

春耕是头等大事,连乡上都很重视,那大字写的是宣传语,鼓劲的话,还是出自李傻子的手笔,挂在村委会屋檐下。还在水田那找了两颗歪脖子树也给挂上了,这老孙头老温头两户的事还没过去,就又有人敢跳出来跟村委会作对,李水根气得嘴都歪了。

吃过饭,还坐在台阶上骂骂咧咧的。

“敢扯村委会的大字,是他娘的活腻歪了,我就知道这村里有人瞧我不对付,我早晚一个个都揪出来挂牌子游街。”

李傻子没理他,昨天瞅了两本武功秘笈,他打算练练,在院时摆了个站桩的架势,有模有样,双手前伸,不丁不八,像生根钉在土里。

不到三分钟,他就一摔手,一屁股坐地上。

“你练个屁功夫,你都多大人了,早过了练功的时间了。”

“你懂这个?”李傻子好奇了。

李水根嗤笑说:“不懂不会瞧电视吗?上头都说练功要打小,你都多大了?”

“切!”

李傻子鄙夷的冲他翻白眼,李水根就只配做村官,这见识都差天远了。这年纪小有年纪小的练法,年纪大有年纪大的练法。那部队的军体拳,是教给谁的?

参军的难道还有娃娃兵?

熬打筯骨,一年小成,三年中成,五年大成,再不济一身硬气功是肯定能出来的。可这时间花得太长了,李傻子也没那耐性。

琢磨了半晌,还是放弃了,五年后,我都不知在做啥了。

吃得撑了,就走出院门散食,今天把赵秀英和东婶喂饱了,也不上她俩的家门,吴月芝那也不能老去,不然就没个新鲜感了。

在村里晃悠了下,就瞅见刘长军跑过来了。

“给你的。”

他在怀里摸出把刀,比手掌长一些,牛角把柄,晶莹剔透,刀身如洗,月光一照,银光闪闪。

“哪来的?”

李傻子舞了下,又跑到一棵大树下,试着一捅,差不多没柄,就惊喜的问。

这玩意儿可比孙策那跳刀好使多了,可就没个刀套,收套里怕被扎伤裤子。

“这我一朋友跑西北那边弄来的,这刀柄是耗牛骨做的,打磨过,刀身是用的上等精铁……”

“草,我还陨铁呢,我瞧就是花纹钢,打磨得好些就是了。”

刘长军憨笑声:“你说啥就是啥,我不就琢磨着要说精铁威风些吗?”

他低声说:“这刀见过血,是能镇邪的凶器,你拿着防身合适。”

李傻子满意的点头,刘长军又拿出个牛皮刀套,这牛皮用大锅熬制过,韧性极强,刀套里头,绝不会伤刀,也不会脱套。

“那就谢谢了。”

“谢啥,小满哥。”

李傻子满心欢喜的走了,心想这下不怕那小霸王了吧?他就是再身强体壮,还能不怕这牛角小刀?

等胃差不多舒服了,就往家走,快到院门外,被个影子吓了跳,等看清是黄希,就瞪她说:“扮鬼吓人呢?你咋跑过来了?”

“我又来求字来了。”

黄希那张俏脸被竖起的衣领包裹着,小棉袄子极其合身,腰间扎了根细绳,小蛮腰纤毫丝露,穿着小碎花裤,不显得臃肿,倒还有点妖冶。

脸蛋上还有被寒风吹着挂着的红晕,背山坳那边气寒要低四五度,不像李庄是在平原上,那头山风也大,这边雪融了,那头残雪还没化,踏着路都滑,瞧她穿的是棉鞋,下头还绑了条棉垫就知道。

喊她进了院,就带她去房里。炕烧得正旺,屋内暧洋洋的,黄希就解开棉袄子。

里头就是肉色的衬里,胸部像塞了豆沙包的鼓起,隐约能瞧见黑色的奶罩子。

铺开宣纸就问她要写啥,黄希靠过去,呼着香气说:“就写‘今年不开荒,明年没裤裆’……”

“啥?靠山坳又要开荒?那山后头不都垦出来了吗?”

李傻子感到很意外,两个村邻着,他对靠山坳的事很清楚。前年才垦出来的一千亩地,地质很差,只能种番薯,散种了些番薯花生,村里让人种果树,人指着田问村委会就这破地树能长得起来?没人愿意去种,种个菜都怕长歪了,野耗子还多,说那花生壳满地都是,仁都被耗子吃了。

跟着就撂了荒,这随便种点啥都好的,养着地气不能让地给空着,等来年也好上肥再种别的。可第二年的就荒那了,这得三五年才能养回来。

但靠山坳穷,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那边连山都没吃起来,树在早年能伐的都伐干净了,就留下树桩子,早几年还闹过坍方,死了几口人。

往深处开荒,也不是不对,就是……李傻子瞧黄希,就觉着靠山坳的村委会脑袋被石头砸了,隔个两年就没事找事干。

“村委让你来的?你不是把咱俩的事跟村委说了吧?”

黄希白他眼:“哪能呢,我在村委也是个小干部,你大字写得好,十里八乡的都知道,他们就让我来找你。上回我不也求来字了吗?”

李傻子这才放心了,跟黄希的事不能搞得沸沸扬扬的。

靠山坳犯傻爱开荒,那是他们的事,问黄希带了钱来了没,帮那边村委办带还能不带酬劳?一个字十五。

李傻子就唰唰的写了五张,一共五十个字,赚了七百五。

收了钱,字放在桌上晾干,黄希就盘腿在炕上跟他说话。

“牛老二还乱来不?”

“他哪敢,胡雷被你村的刘长军收拾了,现在还躺床上,牛老二听说了就吓得连村都不敢出。这又要开荒的,哪顾得上我。你说,我以后隔个三两天的就来一趟成不?”

李傻子瞪她眼:“把我当啥了?三两天就来一转,你又不是咱村的,这外人见了咋说?”

黄希拉着他手说:“那你说咋办?上回你抽我那几下,我现在都还想着……”

草,贱的吧?

瞧她拉下脸央求,那亵衣领了敞开,露出的雪白肌肤,跟白玉似的,李傻子就嘿笑声,从领子口往里伸下去一抓,便感到手中握着把柔软的面团。

使劲一掐,黄希就脸红得像是七叔家的大枣,往后想缩,又想让李傻子蹂躏得更厉害些,瞧了眼那书桌上的笔,突奇想的说:“小满,你拿笔在我身上写大字吧……”

“啥?”李傻子没听明白,一转头,看了眼那根写大字用的特大号毛笔,就坏笑起来。

“我躺下,你就在我身上写。”黄希把亵衣都给撕扯下来,露出雪一般白的身子,大字排开,看李傻子拿笔在脸盆里浸了会儿水,就咬住牙。

等那笔一划上来,背上是热的,这水是冷的,不由狠狠的一激灵,却有种难以言喻的从心中升起,情不自禁的从嘴里吐出几声轻吟。

李傻子瞧得心里也好奇,就更浸多了些水,让整只笔管都放在脸盆里,在她胸上写了个“贱人”,看那水渍缓慢的从她的胸往四处滑落下去。

她跟着也扭动着身体,像是沉浸在这无法说明,又让她羞耻的愉悦中。

李傻子瞅她越来越来劲,也扯下裤头,心中却想,这婆娘可真古怪,这都是些啥毛病啊,先是抽鞭子,现在又要写大字,麻烦死了。

黄希神清气爽,喂得满满的走了,李傻子就蹲在床上数钱,又拿刘长军那把牛角小刀出来瞧,打算明天去学校一趟,要能撞上孙策更好,要撞不上也无所谓。还能顺路去找柳嫔,那婆娘也是个骚性的。

晚上睡得很踏实,那个小霸王总算不再里吓唬他了,在中小霸王被李傻子拿着刀追得乱跑,还一脚摔到化粪池里,爬起来一头一脸都是屎尿。

笑着睡起来,天已大亮,李水根跑水田上看最后一天的劳作,黄桂花则跑二妮家去了。那是李水根的意思,咋的也是一家之主,哪能二妮爸说让去就去,得让女人去探探口风。别人家拿自家开涮,自家还当真了。

这家就没人管李傻子,他走到院中,先跑灶房里,拿锅里温着的馒头啃了半个,又喝了碗自家磨的豆浆,才跑去坐班车。

班车上有要去县城赶集的村里人,就招呼他过来说话。

“小满,你也帮咱家写个大字吧?咱知道你是村委会的扫写员,咱家不薄待你,一个字十五咋样?”

那是户家里还算过得去的,在屋里养了十来头猪,等到年中的时候卖掉,也是一两万的收益。就想在房前给来两个大字显摆一下,咋的等那亲戚来走动的时候,也能说是请书法家写的。

“十五?老六,你头昏了吧?那是年前的价了,现在没三十,你想都别想。”

还没等李傻子回话,就有人嗤笑声说了:“小满可是在县里拿过一等奖的,原先帮咱村里写大字就十块一个,你算啥,不就养了几头猪吗?一个猪倌还想拿折扣?”

那叫老六的脸一红,讷讷说:“三十也太多了,小满,你给便宜些吧。”

“你要写几个?”李傻子可不会把上门的买卖往外推。# WWw

李水根抠门得很,一个月就给二百块钱给他零花,还不够买烟的,这要不找些门道生钱,早饿死了。

“八个,就前门四个,院里四个,挂门前和正堂的屋檐下。”老六一听有戏,就忙说,“给打个折吧?小满,咱也算是姑表亲吧,我管村长叫表叔呢。”

“叫表叔也不能便宜太多,要不我这字不就贱卖了?二十五吧,八个字两百,这点钱六哥你拿得出来吧?”

老六喜道:“行,行,两百就两百,这,回头我去村委找你?”

“我现在给你写,”李傻子随身就带着笔墨纸硕,这是他吃饭的家伙,在车上铺开就给他写好了,看他喜滋滋的拿着字,李傻子就对车上的人说:“都一个村的,我就把话放这儿,以后找我写大字的,都一概二十五一个,都这号大的,要再大的另议。要是外村的,你们帮领着来,五十一个字,给你们拿十块钱的回扣。”

这车上都是李庄的人,听了都喜笑眉开的。

想着外村有啥认识的要写大字的,人家李小满可是在县里得过奖的,不输那些书画协会的,五十一个字,还都便宜你们了,这要拉来了,不也能赚两包烟钱?

到得县城下了车,李傻子先把刘长军给叫过来:“你带俩人在校门口蹲着,要是我跑出来,你就带人把小霸王给堵住,我好逃跑。”

刘长军一听就头皮麻,那也打听了,那孙策人家老爹孙坚是做官的,还是大官,上次那拦住小霸王的,就被打得在医院蹲了快半周,这又要堵他,他想着就后怕。

“咋了?不想干?”

李傻子一说,刘长军就忙说:“咋能不干,小满哥说啥就是啥,我去叫人。”

让李傻子很失望的是,他跑到十班,小霸王没来。黄琥珀还冲他招手,一点也不在乎在那讲课的老师瞪大着眼睛。

“你厉害死了!”黄琥珀等他坐下,就偏头小声说:“上回把小霸王给整惨了,他回来还拿程咬金出气呢,打得程咬金满学校的跑。”

李傻子眼神瞥向冯小怜,大班长那脸蛋还是冷冷的,翻着书,竖着笔在本子上写写画画,就不拿眼瞅他这边。

“喂,你看哪里呢?”黄琥珀伸出手掌在他眼前晃了下。

“黄琥珀!你在做啥?不想听课就别来!”

讲台上的老师终于火了,更用怨恨的眼神去瞧李傻子,本来十班就是差班,这家伙一来,更是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

下周就是模拟考,看他能考出啥样来。

吕红妹说他来的时候做过,分数很高,我呸!肯定是吕红妹在胡说八道给自己脸上贴金,这成天旷课的还能成绩好了?

等模拟考的时候,看他能考成啥样,等到时原形毕露,就怪不得大家了。

许敬宗跟大伙说要让李傻子退学,老师们原来还不觉得咋样,不就孩子们打打闹闹嘛,你家那许锋也不是个省油的灯,被人家打伤了,你就想法子要让人退学,也过分了吧?

可等他安排着车把孙策都弄了个浑身屎尿,还得了个外号叫“屎人”,大家才觉得这李小满是个祸精。

孙策他爹那没说啥,人家秘书可过来把校长骂了个狗血淋头,说你咋连这种人都接收插班,县中可是重点中学,要出了事,你能负责吗?

校长心中有苦,这人可是鲁上涛和教委王主任给塞过来的,那时哪知道他是这种混混。吕红妹还说成绩不错来着,就跟他说再观察一些时间,实在不行就让他退学。

这一说,许敬宗那边串联得就更起劲了,死活要在一个月内把李小满弄走。

这讲台上的老师也是赞同把李傻子搞退学的,就没给他好眼色,这就算了,连带爱跟李傻子说话的黄琥珀也不待见了。

说她一句,等提问的时候还点她的名让她回了几个她答不上来的问题。

等到下课,黄琥珀撅着小嘴都快要哭了。

“他就是整你,你越哭他越开心。”

从课桌里拿了张纸巾递给她,冯小怜轻声说:“你也是,上课的时候老跟那祸精说话干啥?”

祸精是李傻子在学校的新外号。从他每次来上课都能惹出事来说,还很贴切。

“几天没见他了,就想跟他说两句话嘛,我……我也不是有心的。”

被冯小怜一说,黄琥珀就真哭起来了,拿着纸巾擦眼眶,眼睛红彤彤的,像只兔子。

冯小怜又恼怒的去瞧李傻子,见他趴课桌上睡着了,气不打一处来,想要过去拍醒他,等下堂课时让他别再睡了,可一想管他做什么,哼,等模拟考的时候,他要考差了,那再跟做思想工作。

李傻子等到中午吃饭时才醒过来,嘴角还挂着唾沫,擦了把就要跑去食堂。

下楼就见校门外蹲着的刘长军几个人,脚都快麻了,就走过去,拿了一百给他们,让他们去对面面摊将就一下,他就拿着饭盒去食堂。

走到半道就被施瑶光给叫住了,瞅她那长袍下头的笔直长腿,李傻子就乐呵呵的跟她去了医务室。

中午这边也没人,门一关,施瑶光就指着对面的椅子让他坐下,扶了下眼镜,开始说正题。

“李小满,老师跟你打个商量。”

“施老师,我得跟你明说,我不是个随便的人,你想让我日你,我得考虑考虑。”

施瑶光一脸愕然,紧跟着俏脸一烫,倒有些踌躇的搓起手了。她手掌挺大,掌心的肉玉白细嫩,掌纹很浅,瞧着就想到上回她被扯到病床上的事来。

李傻子轻舔了下嘴唇,很殷切的看向她。

“你可能会错意了,施老师找你不是为这个,”施瑶光好半晌才稳住心神,说正事,“我是想跟你合作搞个课题研究。”

李傻子一愣,有些失望的说:“搞啥课题?”

“这个……”施瑶光心一横,“那啥,你下头不是很大吗?施老师想研究研究,写一篇论文在学术期刊上表。”

李傻子听她提到这个,就得意起来:“可不是大嘛,施老师也现了嘛,眼光还不错嘛。这施老师要真想跟我睡,我保证能让施老师下头塞得满满的。”

施瑶光双腿交换了下,心里有点痒痒的,可还是按捺住了。

“施老师就想研究研究,不想干别的,你要想歪了,那咱就算了……”

施瑶光得打消他的非份之想,不然这研究就没法做了。

“那你说咋做?”

李傻子也想瞧瞧她要干啥,施瑶光就拿了个瓶子递给他:“你先弄些那啥给我。”

“我弄不了,它出不来啊。”

李傻子知道她说的啥,就盯着她的手,用力摇头。

施瑶光想先找朋友查查他的那白液瞧瞧是啥基因成份,一听他说就笑:“你这小鬼头,你想要我帮你?”

“施老师要帮我,那不就一下就出来了?”

施瑶光白他一眼:“你要我咋个帮?”

“我也不要求啥的,你用手就成了,”李傻子把裤子脱了,施瑶光一瞧就心头狂跳,抱着做学问的心思,伸手按将上去,“就这一次,下不为例。”

李傻子轻笑声,让她快点。

很快,施瑶光就后悔了,她手都麻了,李傻子连点要吐的意思都没有,才要换手,就被李傻子一按头,顿时惊呼声,嘴唇就凑了上去。欢迎访问无广告网 本站的永久域名:,简单好记!觉得好的话请推荐给您的朋友。谢谢!

第七十三章初登柳嫔的门

施瑶光一掐李傻子那柄大枪,就跳起来,羞怒交加的指着他:“你要作死啊,敢按我的头,你想做什么?”还不停的吐着唾沫,转身就去洗手池漱口。

嘴唇就沾上去碰了下,可她感到格外恶心,连隔夜饭都快吐出来了。

李傻子拉起裤子,跑到她身后,将她抱住,掀起袍子就要胡来,施瑶光手肘往后一击,就打在他胸口上,疼得他捂着胸就跳脚。

“你咋这样,不是你说要做研究的?这搞科研连点奉献精神都没有?你还想写论文?”

被李傻子抢白一句,施瑶光哭笑不得,就拿毛巾擦了把嘴。

“今天先不弄了,明天你要来学校,就来医务室找我。”

施瑶光态度坚决,李傻子不敢胡来,就推开门出了医务室。跑到食堂,菜都打得七七八八了,剩下的都是马铃薯跟辣白菜,连个荤的都没有,就心里骂娘,想着还是要帮东婶把食堂盘下来,不然就这服务,能让人气死。

捧着餐盘,转身就看到程咬金两颗眼睛跟熊猫一样坐在那里吃饭,餐盘上还有两个鸡腿。大步走过去,先把餐盘一放,程咬金就是一愣,跟着,李傻子拿起鸡腿就啃。

“你是不想活了?”程咬金吼道。

“吃个鸡腿,犯得着你死我活的吗?咱们可是有共同敌人的,你就不想报仇?”

一句话说得程咬金满腔怒火没处泄,犹豫的坐下来,就听李傻子说:“那屎人是个祸害,咱俩都被他打惨了,你就没想过怎么收拾他?”

“咋没想过?我都想得头疼了,可他爹是大官,他功夫还厉害,你说咋办?”程咬金一想到孙策就满身是气,可硬是没半点法子。

“你不想想他那身功夫跟谁学的?你去问问你爸,把他师父找出来,从他师父那下手,说不定能治得了他。”

李傻子比程咬金聪明万倍,一说他就拍着大腿,把剩下的鸡腿也扔给他,起身就跑去找他爹程普。

李傻子美滋滋的啃着鸡腿,就看到一个俏生生的影子在角落里,餐盘里菜比他的还素。

“请你吃鸡腿。”

把鸡腿放在唐婉的餐盘里,看她惊讶的扭过头,又羞涩的低下头,就嘿笑声:“咋了?怕我?我可帮过你的忙,人家说我是祸精,你该不会认为我是坏人吧?”

“不是,我是……”唐婉急忙辩解了句,就小声说:“谢谢。”

“有啥好谢的,我也是来晚了,哼,要不然我能把鸡腿堆一座小山。”

李傻子说得好笑,唐婉就掩住嘴笑了下,就跟黑夜里绽放的烟火,要多美有多美。

她可真是个美人胚子呢,李傻子瞧得久了,她脸又红了,头恨不得垂到裙子上。

李傻子感到自己失态了,为了维护他在唐婉心目中的英雄形象,咳嗽声就托起餐盘离开了。

唐婉抬头瞧着他的背影,不禁有些小小的失落。

吃过饭李傻子就走出校门,让刘长军也别等了,他就上半天课,孙策上午没来,下午估计也来不了。

“小满哥,我说句不中听的话,这冤家易结不易解,你咋就硬要跟孙策干上呢?他爹可是人大主任,常上县电视台的,你惹了他,万一他家里大人出来,你可没好处捞。”

刘长军挨了一耳光,李傻子瞪他说:“咋了,他爹是人大主任你就怂了?你白在外头混了?人大主任不也是两只胳膊两条腿的,你要认怂,以后就别跟我说话。”

刘长军捂着脸苦笑说:“没说认怂,那成,你说咋办就咋办吧。我先去跑车了。”

带着人走了,刘长军心里满不是滋味的,老大的人了,还挨李傻子在手下面前打了一耳光,回头传开了,还咋个带人?

李傻子哪管他想那么多,散着步来到个公共电话前,摸出柳嫔的电话,给打了过去。

接起电话的是个沉闷的男中音,吓了他一跳,啪的就把电话挂了,这才想起该是柳嫔的丈夫。看了下天,这正中午的,人家回家吃中饭吧。

就溜进家录像厅,交了钱,就瞅上头在放蜜桃成熟时,磕着瓜子瞧了一阵,眼睛就睁圆了。娘的,那女主角可真水灵,皮肤滑嫩白皙,就那双腿也跟茭白笋似的,恨不得想跳进屏幕里去摸一把。

瞅得下头憋得慌,就要起身去撒泡尿,也让它缓缓劲,才站起来,就听到后头一阵轻缓。就慢慢蹑着腿过去瞧。

那头是两人座,都用轻隔板隔开的,绕得近了才瞧见,两个初中生打扮的小情侣,裤子脱子剥个半光的,男孩在抠那女孩下面,女孩头都散开了,一副陶醉的模样。

这难得有活春宫瞧,李傻子原来挺高兴的,可等那画面亮的时候,能瞧得清楚些,就看到那女孩的模样,差点把他吓住了。

娘的,可真没见过丑成这样的,那脸就跟那苦瓜似的,都是指甲盖大的痘子,脸型又长,中间还像被人踩了一脚,给凹了下去。

更的是,那男的也不啥好模样,一张脸跟刚出锅的烙饼差不多,又平又扁又圆。还胖得像头种公猪,看清了,李傻子就打消了继续围观的心思。

跑到厕所撒了泡尿,就回座位上继续瞧。

瞧到快结束,他就猛的想起家里那台录像机,旁边有个小柜,李水根锁得严严实实的,还把钥匙给藏起来了,难不成……

嘿,李傻子邪笑了声,看来咱爸也不是个正经人。

一场录像看完,出来都两点多了,柳嫔她丈夫也该去上班了,就跑到电话亭又一个电话过去。

“喂?哪位?”

是柳嫔的声音。

“嘿,是我,嫔姐。”

李傻子一张嘴,柳嫔就心头一跳,喜道:“你咋打电话来了?刚的电话也是你打的?响一声就挂了,那人还说是谁打错电话了。”

“有空吗?我想死你了。”

柳嫔想了想:“你过来吧,我家在奇峰路观前小区四单元三楼二号。”

听到观前小区,李傻子就知柳嫔家经济情况还不错,能住那边的,都算是家里还有些钱的。一套房买下来,也要好几十万呢。

拦下辆出租过去,一到小区外,李傻子就咂嘴,这小区绿化做得真不错,外头的铁栏杆上都是爬山虎,在外往里瞧,还有个大喷泉池子,一条很长的带顶的走廊在池子边伸展开,一些盆栽花卉种在走廊的石凳后。

找到四单元上了楼,就听到楼上柳嫔在说:“你这鸡蛋不好,你瞧这个头,还有,你转转看,这都转不长,还想卖四块一斤?还说是土鸡蛋,你坑谁呢?”

“那你瞅该给多少一斤?”

“三块我就要二十颗……”

“成成,我给你称。”

李傻子在楼梯那想,吴月芝那边的鸡蛋才收两块一斤,那贩子可赚得够多的,她那可是结结实实的土鸡蛋。

背着上头抽了颗烟,等鸡蛋贩子挑着担下来,他才上去拍门。

“快进来。”

柳嫔做贼似的把他拉到屋里。

这是三室一厅的大套房,屋里的摆设来瞧,也有些年月了,都是黄木家具的多,电视柜、沙、茶几都是黄木,连包门都是。地上铺着木地板,也是黄色的,就跟进到个黄色的屋子一样。

“吃个果。”

柳嫔去洗了颗苹果递给他,就去把鸡蛋擦了放冰箱里。

“姐这屋子咋样?”

“黄澄澄的,跟住个金元宝里一样。”

啃着苹果,李傻子就点评起来:“看着招财,可也太俗气了,瞧这茶几做工还不咋样,还不如我村里的黄木匠。你瞅这雕工,要说是凤吧,那尾巴上的开叉都不够数,看着跟个野鸡差不多。你这花多少钱做的?”

柳嫔说了个数,李傻子就冷笑:“让人坑了吧?就这么大的茶几,加上钢化玻璃板子,最多不过三百,还得上好的酸枣木。你这茶几就是最差的铁梨木做的,上头刷的油漆还是次品,这味儿得好长时间才散吧?”

柳嫔听得连连点头,骂了那无良商人几句,就说:“小满,你咋连这都懂?”

“听来的呗,还有你家冲门摆的挡煞屏风,位置不对,那煞是挡住了,可斜了一半,把煞给挡卧房去了,那家里还能有好的?你丈夫身上毛病不少吧?特别是腰椎……”

柳嫔这下可惊着了:“你说得太对了,他有腰椎病,去医院看过好几回了,都说是电脑前坐久了弄的,你说是跟咱家这风水有关系,你咋知道的?”

“我跟个道士学的,”李傻子高深莫测的说,“这三宅书,沈氏玄空学我都研究过。我一进你这屋,就浑身不自在,这再瞧这屏风,还有那镜子,你瞅,你挂在卧房顶上是想照妖辟邪吧?你再仔细瞧瞧,那镜子冲着的是哪儿?是阳台,那地方是正北,是玄武位,玄武管啥的?管杀伐,管征讨,你这屋子要有邪物,人家是要过来帮你除掉的,你这一对上,人家就不来了,还辟邪呢,那不招邪就不错了。”

柳嫔大惊失色,才要说话,就听门锁响了,这可把李傻子给吓着了。

偷人媳妇撞到人老公,那是犯大忌的弄得不好得玉石俱焚,李傻子都在瞅哪里有路可以跳楼了。这地方是三楼,跳下去来个懒驴打滚,也不会伤筯动骨,最多崴个脚,那起来拖着腿跑出小区打个的回家,擦上二妮家的药油,咋样也就是十来天就下床的事。

起身就要往阳台冲,猛地想起那阳台上装了防盗网,脸就跟死了亲爹一样。

真他娘不能起色心,好好的跑柳嫔家里干啥,把她约到外头小宾馆,那不方便得多吗?

李傻子还在想,柳嫔丈夫已进来了。瞧见他还就一愣,皱眉就问柳嫔:“他是谁?”

“我一大侄子,在县中读高三,来咱家坐坐,他家是摆弄风水的行家,人家一进来,就指出咱家屏风摆得不对来,还有那照妖镜,也不对路,人连你有腰椎病都瞧出来了。”

到底还是柳嫔镇定啊,李傻子在心里给她竖了两个大拇指,也渐渐淡定下来,冲柳嫔丈夫叫了声叔,就坐回沙上。

他哪知柳嫔是知道丈夫那性子,他很信风水这套东西,要不家里咋这里一屏风,那里一照妖镜的?

“你懂风水?”柳嫔丈夫就坐在斜对面,把包一放,问起来,“这屏风咋不对了?”

李傻子把刚的话说了遍,他就拍腿说:“我就说嘛,这屏风一摆,原是挡煞,可过没半年,我腰椎就出事了,我想了好几次把屏风移一下,那老陶硬说不能移,我看他就没安好心。”

柳嫔忙说:“那陶半仙,他每次过来,瞧我都色瞇瞇的,能有个好,还不巴望着咱家出事,你跟我掰了,他好插一脚?”

柳嫔丈夫越想越是这理,他跟柳嫔本就处得好好的,结婚来就没急眼的时候,前年那陶半仙跑过来走了一转,一摆上这屏风,这就出妖娥子了。

先是腰椎出事,这玩意儿一坏,那在床上动作也做不得啥给力的,两人就有些龌龊了。后来又在外头遇见那女孩,要说那女孩跟柳嫔也比不了,好在人家主动啊,在床上也知道在上头使力,不像柳嫔老偷懒的。

这一回二回的就在外头租了个屋子,把那女孩给养起来了。

想想这还真就先出在腰椎上头,再寻思那陶半仙瞧柳嫔的眼神,心中顿时怒火乱烧。

“大侄子,你嫔姨跟你说了我叫啥了没?不知叫啥也不要紧,以后咱就是一家人,你先帮咱把这屏风和那照妖镜的事给解决了,啥都好说。”

“这屏风好办……”

“你要叫叶子叔。”柳嫔忍笑说。

草!白白矮了辈,老子今天是来日你老婆的,不是管你叫叔的,可不管怎样,这戏得唱全了,漏馅就等着被菜刀抡吧。

“叶子叔,这屏风摆正了就能马马虎虎的……”

叶子一听急了:“你这啥话?怎么能马马虎虎的?要不马虎怎么办?”

“不马虎嘛,得换一扇屏风,这就麻烦了。”

李傻子摇头晃脑的说:“你这扇风上画的是鸟雀,这拿鸟来挡煞,能不出事的吗?你得换一面,得找匠人做木屏风,你这方位是土行,木克土,你这玻璃屏风管啥用?”

叶子也懂些风水,一听就拍手:“就是这个理,木克土,土克水,水克火,火克金,金克木,五行轮转嘛。那你说做个啥的木屏风好?”

“这个……要按挡煞来说,韦陀不错,韦陀是佛教中的护法神,传说那佛祖死的时候骨头被人抢了,韦陀跑过去把人# WWw杀了,把骨头抢回来,后来就被佛教立为护法金刚。有他在,肯定管用。”

叶子深以为然,瞧着李傻子越看越顺眼。

“柳嫔,你这大侄子既然在县中读书,都高三了,咋一直没来咱家走动?”

“他是刚过来插班的,这孩子命也苦,打小就吃不饱穿不暧,都靠自己在家学习,这回也是走了关系才能插进高三毕业班。”

叶子听着就大手一摆:“大侄子,以后咱家就是你家,你想来就来,要中午过来吃饭,你打个电话,让你嫔姨给你先做上。”

噗!这家伙就不知引狼入室咋写吗?李傻子心里都乐开花了。

“那木屏风可要找人做啊,”叶子皱着眉,柳嫔就插话,“小满家那里有个做木工活很细致的木匠,要不让他做个?”

“那得多少钱?要过五千,那就麻烦了,你也知咱家这钱都存的定期……”

五千做个破屏风?李傻子更乐了,脸上却很挂着副很大度的表情:“叶子叔,瞧你说的,能要那么贵吗?四千我就给拿下来了。还得做个一米八高的,把整扇门都挡住。”

“那成,这事就交给你来做,回头我让柳嫔给你拿钱,那个照妖镜呢?”叶子现在信服李傻子,就打算把问题一次解决了。

“那也不难,把镜子取下来就行了。”看叶子吃惊的模样,他说,“这个玩意儿作用不大,卧房冲着正北玄武位,有妖怪都有玄武大帝庇佑,出不了事。”

叶子拍腿就说:“把这茬给忘了,那行,柳嫔,你晚些把它取下来,我这还有事,我回来就是拿份文件,马上要去单位。大侄子,你在家坐吧。”

等他取了东西走出门外,柳嫔就抱着肚子在沙上笑做一团。

“还笑啊?我刚都快吓出冷汗了。”

李傻子坐下来就是一瘫,刚可真是千钧一啊,他要往阳台跑了,就是没鬼也变有鬼了。

看柳嫔还在笑,他就扑上去咯吱她,她笑得更欢了,脸都像是开花了。

闹了一阵,李傻子就抱着她,就在铁梨木做的沙上亲吻起来。

她也遭不住了,都憋了好几天,他也不来,这一下被吻得情,哪里还顾得许多,拉扯着李傻子的裤头就索要。

两人就在沙上翻滚着,不一会儿,被李傻子咬着双峰突起的柳嫔浑身酸麻,就像被电击中一样,全身没半点力气,想要推开他的嘴,不想拉了那儿一下,更是又疼又痒。

“你咋跟个小孩一样?”

“你又被小孩咬过那儿了?”

柳嫔咬住牙说:“没被咬过还不兴看过小孩咬?”

“那我咬得你舒服不?”

柳嫔秋波荡漾,潋艳迷人,这句话已回不了了,嘴里只顾着出阵阵呜咽,沉迷在了最难自拔的事情中,不知何时更按住李傻子的脑袋瓜往那双峰上压去。

纯咬那不是技术活,李傻子各种咬法,舌头运用都用上,柳嫔哪受得了,这还没开正戏,她就全身一抖动,竟然就丢了一回。

李傻子又使出手上功夫,更令她难以控制,本就没啥矜持的了,这时就全然放开了。

李傻子见火候够了,就不再废话,去掉裤衩直奔中宫。

……

熬到下午四点才从柳嫔家出来,她跑去洗手间洗了七八回,就怕叶子回来瞧出啥端倪来。他偷他的女人,柳嫔还是认为基本的妇道还是要守。

在李傻子瞧来就觉得可笑了,你不也偷人了,还装啥,跟叶子趁早掰了是正事。

但柳嫔跟叶子的事,他才懒得费心,跑回县中溜哒了转,医务室大门紧闭,吕红妹也不在办公室,唐婉和刘燕在上课,程咬金老老实实的在班上睡觉,冯小怜和黄琥珀在专注的听课,孙策也没来,就坐班车回家去了。

一到村头就被李水根叫蹲在大榕树下等他的人拎去了村委会。

“你赶紧给写几个大字,”李水根扯他到阅览室就说,“看着字条写。”

那字条上的字跟砍了尾巴的草蛇一样,歪七扭八的,一瞧就知是李水根的杰作。

“咋又要写字了?”

“不说大字被人撕下来了?这边还有防火防灾的,也一块儿写上,”李水根抽着烟说,“麻痹的,我终于找到嫌疑犯了。”

李傻子惊讶的问:“是谁?”

他可没想到案子能被李水根破掉,刘明德还有这细致,至于自家亲爹嘛……呵呵。

“肯定是李家乐那王八蛋!他早瞧我这村长不顺眼了,这是要谋朝篡位!”

李傻子嘿嘿地笑,不说话。

李水根一瞧他就知他在嘲笑自己,顿时很不满的说:“你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学太监阴恻恻的笑做啥?”

“我笑咱爸长进了,知道分析了,你咋不说刘明德撕的?他把你赶走,他一人兼支书跟村长不是更好?”

“你这浑小子,说啥呢?”李水根瞪他说,“你刘伯伯不是那种人。”

“那不就结了,李家乐是心里揣着坏,可借他十个胆他都不敢做这事。”李傻子眨着眼说,“你不想想,要查出是他做的了,他在村里又没啥人望,那他还不被打成猪头?就是查不出来,他就能做村长了?刘明德让吗?”

李水根嗯嗯地点头:“那你说是谁干的?”

“我跟人打听了,好像那天有外村人过来,或者是他们干的。”

李傻子说得肯定,李水根就骂:“狗日的外村人,别让老子见着,不然逮一个打残一个。”

案子破了,偷大字的是靠山坳村委会的宣传委员,他想不出新标语,字又写得差,跑来李庄找人耍钱时,瞧见挂在水田那的大字,就趁半夜没人注意,拿刀给割下来就拿回靠山坳去了。

那边村支书还表扬他写的字有长进了,可跟着黄希把李傻子写的字一拿回来,那边就眼歪嘴斜了。你这字是不是偷拿人家的?还有脸说是自己写的,人家李小满可是在县里拿过奖的,你也敢骗,不怕出去风一吹把卵子都吹掉了?

被骂了顿惨了,那边也没让把大字还回来,就挂在要开荒的地方。

黄希半夜跑来跟李傻子说,两人都在床上笑翻了。

“就累我多写了活,你们靠山坳咋都是活宝?”

“那不都是被逼的,你这大字一出来,十里八乡的宣传委员都没法见人了。”

嗔了句,就央着李傻子在她身上写几个字,摊开成大字型。

搅和到后半夜才走,李傻子早上又被李水根叫起来,睡得不舒服,揉着黑眼圈就跟李水根跑村委会去了。

“你刘伯伯找你过来,问你,你是不是在外头卖字了?”

李傻子就愣了下,这事咋传得那么快?前两天才在班车上说的,刘明德就听到风声了?

“是,我这不就赚些零花钱嘛……”

“屁,你一个字卖五十,能叫赚零花钱?”李水根转头冲刘明德说,“支书,你瞅该咋办?他这钱是不是要上交到村委?”

李傻子一惊就急了,娘的,这可是断人财路要人命的事,你做老子的做得出来?

第七十四章要搞农家乐

“小满有本事,帮人家写几个字也没啥,我就是想问一下,来求字的多吗?”

别瞅李水根那模样,他那是以退为进。

刘明德还真稀罕你卖字这几个钱了?人家那是好奇问问,难能断你财路?

就这破孩子,暗地里卖字,也不跟家里说,这都卖到外村了。年前那阵还说就在村里卖,帮人家写个春联挽联啥的,跟外村都开价到五十了,也不跟爹说,这是想私设小金库啊。

得打断这孩子的心思,不然这家没法主持了。

“不多,就靠山坳来过两回,还有何家渡那边有个来求喜字的……”

“赚了多少?”

“前后就小两千吧……”

“呲!”

李水根吸了口气,这才三四天吧,就赚小两千了,这要下去的话,那还不得赚出个金山来?

“水根,你也不要骂他,孩子主意大,能弄钱,那还是坏事?这样燕子以后也能有个保障嘛。小满这说啥也是一门手艺不是?俗话说得好,手艺在身饿不死人。”

李水根笑呵呵的说:“是,我就怕小满配不上燕子,他这性子爱胡闹,燕子是正经读高中的……”

“小满不也在县中吗?还是毕业班,咋的配不上了?”刘明德绷着脸说,“我看合适得很呢。”

李傻子牙疼的在那听着,这俩老王八咋又扯到跟刘燕的婚事上了?还真跟亲家一样的说话,不说写大字的事吗?

“噢,对了,我觉着小满这大字好的事,咱得在外头宣传宣传,提高下咱李庄的知名度。最近不是常有人跑来李庄借住吗?不都时兴农家乐吗?我跟外头瞧了,那都是做成小酒馆的模样,再粉下墙,搞些野味,那就能带来不小的收入……”

农家乐这事李庄人都不陌生,十年前市里就有人来说要投资,后来被李四海给坑了,人就跑了,留下村头那两个破院子。

政府那时也宣传这个,说是搞好农家乐,能带大家奔小康。

刘明德又提起这个,也是有来头的。

李庄的知名度不高,可风景很美,那青龙山一带咋也能说是田园风光嘛,就拿野味来说,这周围的靠山坳何家渡,哪里有竹鼠肉吃?

能来玩的,一般都是市县里有些闲钱的,人家就图个呼吸畅快,风景优美,还能吃个爽利。

可是知名度没起来,这里虽说道路方便,可来的人也不多。

“那咋办?咋跟外头宣传?”李水根农活就很拿手,这些门道他都不会。

“宣传好办嘛,让小满想个法子就行了,他鬼点子多,心眼也多,脑子活……”

李傻子愣住了,合着把我叫过来就说这个的?

“限你三天内想个法子出来,带咱全村奔小康。”

李水根下了命令,李傻子头很大的走了。

想想要搞农家乐也是一桩好事,要搞起来了,吴月芝那的王八、鸡鹅都有销处,价钱还能卖得贵一些,就连村里人也能带动致富。

可这宣传,咋个宣传?他也一时想不出来,就想给谭秘打个电话问问,这方便乡里有啥政策。

李傻子怀揣着要做大市长的想,政治经济类的书也瞧过一些,但旅游类的都没瞧过。这李水根可给他出了难题了,只有三天,他只能趴在床上看书。想从书里找法子。

谭秘隔天才有空过来,顺带帮鲁上涛带王八回去。

推门就见李傻子很认真专注的盘腿坐在门槛上看书,嘴角露出温暖的笑容,走过去就并排坐下。

“在看啥书?”

“亚当·斯密的《国富论》。”

“……”

谭秘把书皮掀过来,就愣了下:“这书你能读懂?”

“读得懂一大半吧,稍稍深了些。”

李傻子是瞧旅游类的书看得头大了换换口味,随便从阅览室里摸了本,沅儿姐给他寄的电纸书没电了,放床头充电。

有的书虽说能死记硬背,一目十行的扫下来,可还得慢慢品味,加深理解,不是背完书就行的。

这道理在李傻子看过第一百本书的时候就懂了,他记得那时在看《世界是平的》。

“这书有点深,”谭秘语气古怪的说,这李小满给他带来太多的惊奇了,远远过同龄人,难怪鲁上涛都说,不说从县长那考虑,就光这个人,要是谭秘调走,他说啥都要李小满过来做秘书,“说吧,你找我有啥事?”

“谭叔,咱村想搞农家乐,这能搞吗?乡里能支持吗?”

谭秘一怔,就说:“李庄要搞农家乐?是刘明德的意思还是你爹的意思?”

“算是村委会集体的意思吧,谭叔,你想想,咱村外出打工的人多,留着些婆娘们,做别的也不成,就做这吃食的还能干干。”

谭秘听了就笑:“农家乐可不光是餐饮,还有许多环节。”

“我是这样想来着,咱青龙山那不有个大溪吗?搞个溯溪项目,上头还有个瀑布,不算太大,可是这样也好,不会太危险。咱那青龙山还能搞滑翔伞,那时我不是掉下去过吗?还有,咱这还有溶洞,搞个溶洞探险也行。要说吃食,咱这也有竹鼠跟大王八,都是独一户的。再往后头走个一里地,还有一大片的银杏树林,这到秋天的时候,叶子泛黄,一片金黄,好看极了……”

谭秘听得连连点头:“资源倒是很丰富,这样,我回头转告乡长,看他是个什么主意。我可跟你说,话我只能帮你转到,至于乡长咋想,我可不能左右。”

“鲁乡长不就信你吗?谭叔帮咱村说话,一定能成的,”李傻子眨眨眼说,“还有,咱那村头的大榕树听说有八百年树龄了,那下头还有块残碑,可是明朝时候立的植树碑。还有,还有,咱村女人不是长得漂亮吗?那都因为喝了咱村的水,咱村那村正中有口官井,也是明代就挖好的,都喝那井里的水才变得漂亮的……”

谭秘听得咋舌,这李小满脑子真叫咋长的,这连卖点都几乎都给他安排好了。

李庄又四通八达道路方便,离县城也不远,就是离市里也就两个半小时车程,这真要开起来,也不是不行。

“你别说得天花乱坠的了,你跟你爸还有刘明德弄一份文档,到时送到乡里,我看能不能说服乡长帮你们往县里送一送,拿些政策回来。”

“谢谢谭叔。”

谭秘摆手笑说不用,又扯起他去吴月芝那拿王八。

价格自是比市面都便宜,又送了谭秘一些土特产,他也没推脱,来拿了几回王八,吴月芝都这样,这寡妇也是识作的。

送走他,李傻子就跑村委找李水根刘明德,把谭秘的话说了遍。

“还真有戏,”刘明德喜形于色,“赶紧的,小满,主意是你想的,你就给写个文,到时我跟你爸送到乡里去。这事关系咱村上下几千口人,你可要写得好好的。”

李傻子早猜到这事得着落到他身上,就坐在阅览室里开始写,一下午的工夫就写完了。

刘明德看了遍,赞不绝口说好,就要跟李水根去乡里,李傻子拦住他俩说:“这都快天黑了,跑乡里,人家还以为你们去蹭饭的,不如等明天再去。”

刘明德说是这个理,就想快到饭点了,就约上他父子俩去家里吃饭。

踏进刘家的门,刘明德就喊董玉兰。

“急吼吼的啥呢,你今天咋这么早就回来啦?”

董玉兰半天才从房里出来,一瞅见李傻子脸就变色。

刘明德没注意董玉兰那双颊红彤彤的,挥手就喊:“你多加些米,水根和小满来咱家吃饭,菜也多炒两个,别省油,那油才几个钱。菜汤你放些猪油,要不够菜去找长军他爸要些腊肉。”

董玉兰不敢跟李傻子站一个院子,答应一声就跑灶房里了。

刘明德拖过凳子让李水根父子坐下,又从房里拿出瓶老酒。

“这酒可是八十代我从一个破产的老酒厂那买下来的,酒都是窖藏酒,那时就藏了十来年了,我一气买了二十瓶,前前后后送了些人,这就剩下两瓶,今天水根能来,我高兴,就开一瓶来喝。”

李水根忙托着酒杯去接,那酒光是闻那香气就够浸人的了。

李傻子瞧了嘴馋,刘明德就给他也倒了杯。

“小满也是大人了,陪着喝两杯。”

转身进灶房拿了一碟生花生米,摆在桌上,边磕边喝上。

“咱也算是合作有一段时间了,水根,我瞧得出,你是个实在人,咱呢,心里也没那么多弯弯道道。以往李四海在的时候,被他整治得够呛,他进去了,咱就能放手施展了。这农家乐的事,当年你也知道,虽是没啥宣传,可村头那两户也赚了钱,要不是李四海跟人家龌龊,哪能搞到一半就不搞了?”

那年头李傻子还傻着,也没啥记忆,就好奇的听。

“那时有人瞧中咱们这地方,就提出跟村委会合作,把村头两户院子给租了下来。请了村里两个烧菜不错的婆娘,在靠公路的地方竖了个牌子。不到一个月就有客人上门来了,半年下来,每天都能摆上几桌。”

李水根回忆着说:“每个月每个院至少能赚个四五千吧?”

“不止,少说得小一万去了,”刘明德摇头,“我那时就在村委会记账,每天流水都有四五百,成本低得很,就从村里拿鸡拿鸭拿些猪肉说是野猪肉,配些青菜给炒上,那些人也认不出。”

李傻子嘿嘿笑,城里人哪吃过正宗的野猪肉,这青龙山那一带往前些,一年也就一两头野猪的影子,能摸得到尾巴都算好的了,哪能供得出那么些来,可不都是圈养的野猪吗?

就是圈养,李庄也没人做这活,就拿一般的猪肉,加些佐料进去,再一爆炒,也就差不多是个意思了。

瞧来李四海当年可真够黑的,就不跟投资人掰了,也做不长久。

“那就更来钱了,咱现在要做起来,那不也能弄个小一万一个月?”李水根听得眼睛放光。

“先把这文递上去再说吧,市里那边都好些农家乐了,人家有嫌路远的,就在市里郊区吃,咱这边到底还有两个半小时路呢,”说到这儿,刘明德又表扬起李傻子来,“还是小满心眼活,你瞧他上头写的,那官井,还有那大榕树,都是有来历,有名目的。那青龙山还能做滑翔伞,滑翔伞是啥玩意儿?”

李傻子给解释了几句,刘明德就很老成的摇头:“这事县里肯定不会准,你想吧,这专业性很强的事,得要找有技术的人来,这就是拉项目了,我看难。”

李傻子想想也是,就想把文中这条给划条。

“留着吧,万一有脑袋冒烧的见了规划想过来做呢。”

# WWw 喝了几杯酒,李傻子就觉得身子臊热,把袄子给脱了,天也转暧了,这冬算快过完了,赶着就是春了,穿厚实些的衬衣也就够了。

刘明德跟李水根说起村委的事来,都是些琐事。村里最重要的是一是春耕秋收,二是收提留,三是计划生育。

春耕过了,收提留前几年不让收了,计划生育就是头等大事。

村委会还装了个箱子,一按就能出避孕套,李傻子就厚着脸皮拿过,但那东西太厚,不好用,用过一回他就不用了。

说着话,董玉兰就把菜给端上来了,蕃茄牛肉,小葱炒腊肉,爆炒小河鱼,还有个青椒猪肝,汤是韭菜蛋花汤,还有个素炒萝卜。

色香味俱全,看着就有食欲。

董玉兰长得是丑怪了些,操持家务还是不错的。

这边男人吃饭,也没她坐的地儿,她就舀了饭夹了菜跑门口去吃。

李水根喝得上头了,舌头大了,跟刘明德就争论起来,也都是些村委的事,李傻子不爱听,就捧起碗也跟到门口去了。

“婶……”

“你要干啥?!”

董玉兰一脸防备,那天被李傻子点破她和刘长军的事,她这提心吊胆好几天,刘长军跟她说了这事解决了,她也不信,又拉着刘长军要做那事。

刘长军一狠心跟她断了关系,她就找黄木匠打了个木头棒子,跟那玩意儿差不多大,刚刘明德回家前,她就在屋里拿棒子鼓捣。

弄得房里一地的体液,擦完了才跑出来。

她现在瞅李傻子那张脸,就跟见了妖怪一样,李傻子主动找她说话,她能不惊着才怪了。

“跟婶说句话,婶子你怕啥?”

董玉兰哼道:“你能说啥好话?你是不是又想起燕子的事来了?我跟你说过,等她回来,我就把门留着,你去她房里,做啥我就当听不见。”

“婶,我能做这种事吗?你咋把我瞧低了?”李傻子一脸委屈。

董玉兰琢磨不透他这话是啥意思。

“咋个把你瞧低了?你就不稀罕燕子的身子?”

李傻子不答,她就继续说:“这男人图的就是女人的身子,你当我爱跟长军做那事?不就想畅快些吗?他受委屈了,我就没委屈?跟他第一回的时候,他那地方还跟个钥匙差不多……”

李傻子嘿嘿的笑:“那天我瞅他不还行吗?”

“那是我后头给他吃补药了,他那年不还小吗?育还没完,吃些药还能赶得上,要是现在还这样,我能老找他?”

董玉兰把心事都说了,心情也舒畅些了,看李傻子还想听,就捧起碗站了起来。

“听燕子说你在县中算是名人了,老惹事,你爸还巴望你能考个大学,给咱李庄挣脸面吧?”

李傻子憨笑声,就回饭桌去了。

扶着李水根回家,黄桂花一瞅就埋怨:“咋喝成这样?你爸酒量也不差啊,刘明德灌他来着?”

“切,就他……就他也想灌我?他不也……躺……躺地了吗?”

“咋回事?”黄桂花问儿子。

“刘伯伯拿了瓶老酒,他见了好酒就敞开了喝,两人没个数,就一个歪椅子上,一个躺地上了。”

李傻子想到刘明德在地上躺着扯呼的模样就想笑,咋也是个大支书,喝醉了也跟个驴一样。

“你就不劝劝呢?”黄桂花说着赶紧把李水根放门槛上,跑去舀了一勺凉水就倒他脸上。

哧喇喇!李水根打了个激灵,人才算醒过来了,还是双腿没力,脑子晕乎。

“桂花,咱今晚就不搞了,我这喝了酒,小水根都不知缩哪去了,你要再想搞,明天,明天我一定搞得你一佛升天,二佛出世……”

“你说啥胡话呢!”

黄桂花焦急的拿毛巾堵住他的嘴,这儿子还在旁边呢,你就胡说八道。

李傻子笑嘻嘻的瞧他妈把他爸给拖进房,就跑回房里去了。

他爸跟他妈搅和啥,他才不想搭理。

隔天一大早李水根就被刘明德叫上跑乡里去了,李傻子睡得日上三竿才懒洋洋的去学校。

等到校门外,都吃中饭的时候了,他就瞧见个女孩的背影,那腰细得跟竹竿似的了,腿也跟竹竿一样,还穿着裙,一点也不介意这天还有点冷。那上身有些宽,但瞧着能猜想到胸围不小,一头微卷的长染成金色,在阳光下格外。

李傻子急忙加快脚步跑到前头一瞧,妈呀,他快吓晕过去了。

就没瞧过能丑成这样的,那脸中间陷下去了一块,鼻子像是被人按进去似的,那嘴像左边歪斜,还拉得老高。那眼睛一颗大一颗小的,就那耳朵也是一个长一个短。

完全就是哪位雕塑家一不留神做出来的失败作品。

他赶紧想逃走,不想那丑女叫住了他。

“这位同学,十班怎么走?”

“在,在三楼,你上去,走到中间就是了。”

“谢谢,你是高三学生?我是新来的代课老师。”

“咳,咳……”李傻子连肺都咳出来了。

偏那丑女老师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他也不好恶言恶语,一进校门就绕道去食堂。

“妈呀,你瞧见没?”

食堂外的同学们眼睛也没瞎,这样吸引注意力的事,他们都看到了。

“快拉警报,外星人来了。”

“外星个毛,我草,这是来办事的吧?是谁家长吧?”

万万不敢往老师或同学那方面猜,这要进谁的班,那不一班人都得哭死。

打了饭坐下,唐婉就怯生生的跟过来,李傻子大方的拿起根鸡腿递给她:“吃。”

唐婉低头就啃,李傻子瞧她啃得太急,先就担心她被噎着,等她咳嗽一声,拍着胸口翻白眼,忙扶住她就往胸上按去。

唐婉手掌无力的想推,跟着就一闭眼头一歪没气了。

这可咋办?李傻子大声让远处的在啃包子的程咬金去医务室找施瑶光。

跟着将唐婉平放在地上,双手交叠就按在她肚脐眼上三指处。按了几下,见她没反应,就掐住她鼻子,俯身下去做人工呼吸。

第七十五章调情按摩法

唐婉原就是个俏丽得令女人嫉妒的女孩,也令所有的男生都想追求。

要不是她家里的状况,追她的男生能挤满一个班。

李傻子低下身,在她嘴里吐气,就闻到一股难以言喻的清雅气息,淡淡如兰花香。接着,他就好没廉耻的伸舌头往她口腔里舔了下。

也不知是舌头的缘故,还是做了工人呼吸,就听唐婉用力一咳,一块鸡肉从嘴里跳出来。

“别动,再躺躺,那位同学,把你的枕头拿过来。”

被李傻子叫住的是黄琥珀,她是住校生,正抱着个小枕头打算中午就在食堂里睡一会儿。

“英雄救美呀,”黄琥珀把小枕头给他,看他要给唐婉垫脑袋,瞅地上很脏,就喊住他,从包里拿出本英语教材放在下面,再把小枕头放上去,“这样就好了。”

“谢谢学姐。”

唐婉勉强说了声,就被李傻子按住:“你先好好休息,我给你去打些粥,今天就别啃鸡腿了。”

瞧着唐婉眼中的感激,黄琥珀就笑了,等李傻子走开,她就坐在椅子上说:“你不会喜欢上祸精了吧?”

“哪有。”唐婉急忙否认。

“人家刚才给你做人工呼吸了,你没亲过男孩吧?”

唐婉脸色一白,难怪醒来的时候,嘴里有些味道,是他的口水?

黄琥珀坏坏的笑,看起来很像那些在宫廷里做了坏事的女官。

李傻子捧着碗稀粥回来,看唐婉好像好了些,就扶她起来,捧着稀粥要喂她。

“啧啧,唐婉,你还不喝?”

黄琥珀一说,唐婉脸就红,看李傻子很执着的举着汤勺,只能张嘴喝了口。味道还马虎,但现在为了不伤食道,只能喝这些。

程咬金总算找到施瑶光了,施老师在楼顶摆弄放在医务室里的骷髅架子。

“李小满,你背她跟我去医务室,剩下的都散了。”

施瑶光还是很有威信的,一说,那些看戏的就都散了。

程咬金帮黄琥珀捡起小枕头,拍了几下,递给她:“你拿着。”

“好像你送我的一样,这本来就是我的东西,还拿着呢。”

黄琥珀白他眼,程咬金讪讪的抓了抓后脑勺,跟在她后头问冯小怜去哪儿了。

“她在办公室,吕老师找她去了,你要找她去办公室,别老跟在我屁股后面。”

程咬金陪笑说:“吕老师找她啥事?”

“我就怪了,老程,你不是咱班的啊,吕老师也不教你们班,你问这个干啥?”

黄琥珀还得午休,哼了声,就抱着小枕头回班上去了。

李傻子跟在施瑶光的身后,背上背着个小的,前头走着个大的。那屁股蛋子,就是大白袍穿着都挡不住。

都能看到袍子下头的轮廓了,难怪有人说,考进县中就为看施女神一眼。

就又想着摸她那屁股时那般滑嫩弹动,舌头又舔了下。

唐婉在他身后,瞧不见他眼神,但他舔嘴唇,那舌头动静大,她就瞧见了,心头一慌,他不是在回味人口呼吸时候的感觉吧?

想着着恼,虽说对李小满感觉很亲近,可无端的就被他亲了。也知道他那时是为了救自己,不能怪他,可这心里就别扭得很。

自打唐婉母亲跟许敬宗的事生后,她就很讨厌早恋。

觉得男人都像许敬宗一样,是人渣子。特别是那许锋,更是人渣中的战斗机。

李小满是好些,可是……还是不要。

施瑶光让李傻子将唐婉放到床上,就拿电筒跟棉签去瞧唐婉的嗓子,看着食道口没啥大碍就问她呼吸畅不畅,都确定没事,还是给她开了假条,让她回宿舍休息。

李傻子这才想起她也是住校生,问她要不要陪着去。

唐婉逃他还来不及,哪敢让他陪,摇摇手就跑了。

施瑶光盯着他笑:“你咋个又祸让个小兔子?”

小兔子?李傻子想唐婉可真跟个兔子似的,胆小,又白净,楚楚可怜。

他摸出根烟点燃了,就坐床上,放肆的瞅着施瑶光白袍内的曲线。

她穿的高领棉毛衫,配她那制服,胸上画着个美妙的弧度,还戴着黑框眼镜,手里拎着根圆珠笔,笔头放在嘴角,哪样瞧都有一股媚到骨子里的味道。

“瞧够了没?”

两回都没能搞她,光用瞧的李傻子自是不能满足,手往前一伸,就要掐她的胸脯。

施瑶光轻笑声一踢地,椅子就往后滑出一米远。

“哪能瞧得够?我就是瞧一辈子都不够。”

施瑶光笑得更开心了,这小家伙嘴甜得很,讨人欢心,可就是这身份还在呢,她也就逗逗他,玩点小情趣,等她逗够了,就要往外赶人。

“施老师,你领口得再往下开些,至少得把扣子开三颗,这样才能勾引得了男人。”

施瑶光啐了口,推着李傻子出了医务室。

吕红妹眼神复杂的站在外头等人,见到他就带他回了办公室。

大中午的,也没别的老师在,她坐下来先没说话,翻了下作业本,很认真的说:“你好多天没交作业了……”

噗嗤,李傻子笑了声。

这作业就没交过,吕红妹也想到这了,脸就一红。

“马上就模拟考了,你知道你是背了大过的,这要考不好,就有可能让人有借口开除你了。”

看李傻子还是一副吊儿啷当,一点不在意的模样,她就气着拍了下桌子:“你考得好不好不光是你一个人的事,是整个十班的事。你来咱班不能拖咱班的后腿,来的时候给你做的只是一般程度的,这回模拟考是为了应对高考,咱班是差班,也是理科班,你要给咱班争口气……”

“吕老师,跟你说句真话,就高考这水平的题,我还真没放在眼里,说吧,你想让我考多少分,满分不可能,我也没那把握,要是年级前十,我还是能做到的。”

吕红妹脸都气白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出了办公室,就瞧见程咬金在往这边张头探脑的,看他出来,就是一怔,走上来问:“冯小怜在里面吗?”

“不在,程大个,我跟你说吧,就你这样的,泡不上冯小怜。”

程咬金额角青筯一爆:“你就泡得上了?”

“我也泡不上,你没觉吗?那冯小怜就是个性冷感,是个石女,你拿个针去刺都没反应,嘿,就咱们,这辈子都别想了。”

李傻子使劲给他泼冷水,程咬金哼哼的走了,他才不信这插班生,狗日的,想不让我追冯小怜,少个强劲的对手吧?不能着了他的道。

下午也没啥课,就跑回家了,等着几天后的模拟考。

跟吕红妹那样说归一码,可考得好和差也得归一码,她说的不错,咋的都不能丢了十班的份儿,能进来那就是一个小集体,班上同学,除了小霸王孙策都还挺好的。

看了两天书基本就将高中所有课本都背下来了,这高考就是死记硬背,也没啥有创造性的东西,这也是李傻子瞧不上模拟考的原因。

这简直就是在考记忆力,他一目十行,过目不忘,那不是手到擒来的事?

跑去吴月芝那瞅她撅着屁股喂王八,抱住她轻薄了一通,就回家闷头大睡。

等到模拟考那天,大清早就赶去了学校。

摸着那柄牛角小刀,跟黄琥珀聊着天,就看到孙策走进来。那天被淋了屎后,他就没来过学校。一进班,看到李傻子,他拳头就握得咔咔作响。

班上的空气瞬间凝结,不时有同学看看他,看看李傻子。

“今天模拟考,你俩谁要敢打架,全部开除。”

吕红妹沉着脸走进来,把试卷往讲台上一放,就厉声道。

她还有些威望的,孙策低下头走到后头坐下。

考试要整整一天,连午饭都是食堂派人送来的盒饭,外头也一点声音都没有,为了配合高三模拟考,今天没安排体育课,课间休息也都安排在室内。

考试中的休息时间仅是十五分钟,完了就是第二科的考试。

李傻子和孙策都没交手的机会,孙策一来,李傻子就将刀收到了裤袋里,不能让他瞧见了。

终于考完试,孙策就被叫进了校长办公室,李傻子没机会跟他动手,只好先回家了。

考试成绩在第三天公布,李傻子接到吕红妹的电话才跑来学校。

一进班所有同学都用见了鬼的眼神看他,黄琥珀兴奋的冲上来:“你咋考的?你作弊了是吧?怎么能考到全年级前五的?”

李傻子也愣住了,他还专门做错了几道题,谁知还考了高分,把冯小怜都挤到了全班第二。

“我没作弊,没那必要,我就是随便考的。”

“我不信,你就是作弊的!”冯小怜突然站起来,指着他就说,小脸白得像鬼。

她才不相信一个一个月来不到三五天的,一个刚来县中的插班生,还插的是差班的,能考到全年级第五名,按去年的录取分数,上复旦都行了。

“冯大班长你不能无凭无据的血口喷人吧?我作弊,你有证据吗?”李傻子冲她一笑,走到后头坐下来,把书包撂在桌上,黄琥珀看冯小怜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忙扯了她一把,打圆场说:“小满可能是常挥吧,你俩差得也没多少啊。”

后头那半句不说还好,一说冯小怜就全身颤抖,甩下黄琥珀的手,就跑出了教室。

“她第几啊?”

“十一,比以前考得都好,可就比你差,你要不在,她还是咱全# WWw班第一。看你把她气的,你嘴别那么损行吗?”黄琥珀埋怨道。

“那能怪我?她先污蔑我作弊的。”李傻子不满道。

“那你说说你到底咋考的?数学老师专门出了几道没在课堂上讲过的题,你都解出来了,那要不是作弊,就是偷了试卷,偷试卷也是作弊。”

黄琥珀一说,李傻子就想到问题出在哪儿了。

他做错的那几道题,难度是有点,但没剩下那几题的大,可他也没分析哪个难哪个不难的,在他瞧来都差不多。

结果呢,不怎么难的做错了,难的倒做对了,人家能不怀疑吗?

想想,冯小怜也没说错,你一个插班生,来插差班的,能考得到全年级第五,那优生班你怎么不去插?

冯小怜一路跑到围墙边,才扶着墙委屈的问了起来。

别瞧她平时都一副冷脸,可心里脆弱得很,哭得肩膀都抖起来了,声音倒不是挺大。

“擦擦吧,哭成大花猫好瞧吗?”

递过来张纸巾,她接过来抹了把眼眶,又把纸巾扔在那人身上,“要你管!”

“谁让你是咱班最漂亮的女生呢,你说我的话也没啥大问题,我算是作弊了吧。”

冯小怜浑身一震,瞧着李傻子:“咋做的?”

“你也想学?”李傻子笑嘻嘻的说,“我呢,也没别的能耐,就是记性特别好,我把所有的试题集,课本全都花几天的工夫给背下来了。考试的时候,我就找到一样的照写出来就行了。”

“你骗小鬼呢。”冯小怜不信,哪能有记性这样好的人。

“要不你随便找一本书,我背你看?”

冯小怜跑去图书馆,李傻子就跳到单杠上坐着等她。这边偏僻得很,墙角下长满了一人高的野草,就把她扑到了也没人看得见。不会有人注意到,县中的校长,正跟那祸精在一起。

冯小怜回来拿了本很生僻的古籍,递给他就让他背。

十分钟后,冯小怜就疯了。

她无论抽哪一段,李傻子都能背出来,还背得一字不差,连标点符号都能记得住。

“你,你花几分钟就能背下一整本书?”

冯小怜声音都在颤抖,她终于明白自己输得不冤了,这是遇上妖怪了啊。

“差不多吧,这书也没多厚,厚一些的专业名词比较多的,得花半小时以上,”李傻子指着脑袋说,“我这脑子里存了快有上千本书了。”

冯小怜呼吸急促起来,抱着书在喘。

这太匪夷所思了,这在她的人生中可是头一回遇到这样的天才,她都不知该怎样面对他了。

“这事我只告诉过你一个人,”李傻子从单杠上跳下来,突然靠近她,闻着她那身体散出来的淡淡清香,嘴角挂着一抹轻笑,“你不能告诉别人。”

冯小怜刚要点头,那张脸突地的靠上来,就在她嘴唇上一碰,她整个身体都僵住了。脑袋里一片空白,像是被雷给击中一样。

“算是告诉你秘密的一个代价吧,很便宜吧?”

李傻子想要伸出手揽住她的腰,被她闪过,她脸上挂着悲愤的神情,也没动手打他,就低着头走掉了。

真是个很出色的女孩啊。

李傻子觉得她跟吴月芝赵秀英都不一样,东婶更比不上她了。

走了几步后,冯小怜突然转头,冲着李傻子就竖起中指,再撒开腿跑回教室了。

回到座位里,嘴唇上还有被亲吻后残留的温度,心里像掀起了巨浪,等下堂课开始都不能平静。转头瞧了李傻子那空荡荡的座位,心中更乱,连听课都无法专注。

李傻子跑去找柳嫔了。

有了叶子上回说的话,他就直接去敲门。

“小满啊,快进来。”

柳嫔刚洗了头,头上还包着跟个笋柱子一样,瞅这钟点,叶子还回不来,就笑着把他让到铁梨木沙上,给他倒了杯牛奶。

洗头时顺带洗了澡,身体还有些水汽,沐浴乳的味道挺好闻,带着木瓜香,穿的紫色吊带衫,将她白皙的肌肤衬得更嫩了几分。下身仅是条贴身的运动短裤,盘着腿陪他坐着,细长的双腿交叉在一起,瞅着就让人很有性趣。

抱住柳嫔的足掌玩了起来,每颗脚趾都细嫩得紧,完全不像别的女孩,外表是没缺憾,那脚趾就各种奇形怪状。

抱在怀里,拿它抵着身下那跟大枪,柳嫔被他用指节顶了下掌心,就咯咯的笑。

“你玩啥呢,足掌有啥好玩的?”

“我就喜欢玩这些小地方。”

柳嫔拗不过他,就瞧着他在玩足掌。安心的陪他聊天,也不急于跟他做那事,叶子没那么早回来,少说也得两个小时后了。

他单位这段时间还有忙的,说不定还要加班,时间就更富裕了。

被他顶了一阵,柳嫔还在说话,也没在意,身体却缓慢的变热起来,就将背心拉起来一些,露出平坦的小腹。

“小满,你这咋弄的?”

柳嫔留意到,每当李傻子用指节顶她足掌上一个地方时,她身体就一烫,心神也跟着一乱,连那下头都骚性起来,这被他弄了小半个钟,都有点粘乎了。

肯定是泛潮了,润润的,连味儿都能闻到一些,这小混蛋又弄的啥手段?

“这是一套古时候传下来的宫廷手法,这足经管着心脾肺肾那些地方,这一般师都懂,可怎么结合,再让它能起到刺激性情的地方,他们就不懂了。”

柳嫔听得出神,还有这套?

“古代不有些女人,不爱跟皇帝睡吗?下头又比较干,皇帝就很无奈,就找了太医院专门研究了这一套手法,可后来不知咋的失传了,我也是刚才学到了。”

要是冯小怜知道拿给李傻子看的那本生僻的古籍中还记载着这些,她都会羞死。

“除了按脚,还能按手,按背,一共是三大种手法。嫔姐,你背着我躺下,我给你按按瞧。”

“就你鬼点子多。”

说着柳嫔欣然翻过身,背朝下面朝下的躺下去。

瞅着那耸起的俏臀,李傻子双手先按在上头推了下,就滑到背上,像是钢琴师,在她背上不停的跳动着。

不到一会儿,柳嫔就吃不消了,从背上传来的那股力量,像是每按一下,都能让她心神大乱,到得后来,这光是按几下,她都会轻声的呻吟。

瞅时机差不多了,李傻子就将她短裤给扯下来。

跟块大的白面馒头似的,那里更是白净得泛些嫩红,沾着些水露更显诱人。

“快些,别磨叽……”

柳嫔原也是个还算矜持的女人,在舞厅时还是李傻子半强硬的才把她日了,可到这时,她已全然没了顾忌,身体内的欲望激素全被调动起来。

想的就是能有样东西把空落的身体给塞得满满当当的,哪怕是个棒槌都好。

可偏到这时,李傻子不动了。

他就瞅着柳嫔被扯到脖颈上的裸背在欣赏,真是跟羊脂玉一样的白啊,那肩胛骨都跟一般女人不一样。

腰消瘦得一只手掌都能握住,胸脯虽说瞧不见,可也瞧过,那可真是两颗好白好白的小香瓜,那双腿从大腿到膝盖处都没有明显的弯道,一对小腿跟是笔直得像青竹子。

难得的是肌肤很滑嫩,把冰块放在上面,都能滑无阻滞的一滑而下,到臀窝上才停下。

那是因为那两团高耸的臀肉,而在臀部跟腰部中间的臀窝,就跟两个酒窝一样,形成美妙的凹处,要倒上些酒,再用嘴去吸。

啧啧!

李傻子托着下巴越想越入神,柳嫔却急得要翻过身来。

“小满,你真是愁死个人了,弄得嫔姐都想了,你又不进来,你到底是啥意思啊。”

“嫔姐,还不急,我先给你按按。”

手掌轻贴在她的臀窝上,往下一按,就听柳嫔一声轻呼,仿佛要将胸里的气吸都给吐出来,都能感到她身体震了下,然后便无力的轻喘起来。

李傻子还在继续的,刚在走了神,时机过了,要再加些劲,等下一次,能完美融合为一体。

柳嫔的喘息声由小变大,她扭动着身体,疯迷在一种她从未想过能享受到,更未想过能遇到的疯狂境遇中。

那地方还是空虚得很,可光这样,李傻子就让她丢了一回,这是啥本事?

终于等到新的时机,李傻子扯下裤头,就趴在柳嫔的身上,按住她的臀部……

铁梨木沙上都是些露水,柳嫔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看李傻子在做善后,她就很不好意思的说:“辛苦了,小满,我给你拿些零花钱。”

李傻子握着柳嫔给的五百块钱,跑去买了条好烟,就去教委找王副主任。东婶的事他还记在心上,要能承包下食堂,玲玲和虎子生活也能改善,不定玲玲不用跟着花姐做事了。

问明了王副主任的办公室,就上到四楼。

“听说了吗?县中那出了个天才学生,才转校插班就考了全年级前五,按分数能够得复旦南开的了,我看要是让学校再帮助下,上北大清华也没问题。”

“那人我知道,插的是差班,也不知那些老师咋想的。让个好学生去差班,哼,那个孙策知道吗?就人大孙主任的儿子,他也在那班,听说两人还打过架。事情闹得好大。”

“就打孙公子的那个?那想转到优生班,难了。”

两个四十岁上下的中年人在走廊上说话,看到李傻子提着东西过来,就忙回办公室去了。

敲开门,李傻子就走进去,看着在办公桌后戴着眼镜的王副主任说:“王叔,我来看看您。”

“你是……小满啊,你来看就看,你拿东西干什么?”王副主任看了是条好烟,就笑道,“坐吧,我听说县中刚做了模拟考,你考得怎样?”

“这个,不好说。”

李傻子摸了下后脑勺,王副主任就摆手:“哎,有啥不好说的,就随便聊聊,你要考得好,你们李庄也有脸面不是?”

李傻子竖起手掌。

“全班第五?那还不错啊,不过你们那班是个差班,哎,这事也是我考虑不周,没专门跟他们提一下,现在木已成舟,也没啥别的好想了。”

“是全年级第五……”

第七十六章女大学生村官

“全年级?”王副主任腾地站了起来,“你说啥,你就是那个考第五名的插班生?”

“是我,”李傻子不好意思的说,“王叔叔,我这是撞彩,要是正常挥,我……”

“哪有撞彩的,我早上还跟县中打过电话,第五跟第六差了三十多分,你这话我不同意,”说着,王副主任就仔细的端详起李傻子来,“老鲁跟我说你耽误了好些年,是由于犯病的缘故,这年后才病好,你就赶上学习进度了?都在这家自学的?”

“我那病也是时好时坏,以前怕进学校害了别的同学,在家也都自学,进度掉得不大,后来到学校拿了书我就在学校专心听讲,回家再自习,就跟上来了。”

编了个谎,王副主任倒是相信,点点头就问:“你来找我有啥事?”

“是这样,县中有个食堂要转让出去对外承包,我们村的东婶,在外头帮施工队做过菜,在家也常做菜,村里有个流水席什么的,都让她来做,她想承包试试……”

王副主任眯起眼说:“那个食堂的事我也跟听人说了,想承包的也有好几家,你们村里的人想承包,怕是有些难啊。”

瞅他眼色就知他在想什么,李傻子忙说:“也不能一个人挑担,那吃力不讨好,我就想能不能跟王叔叔合个伙……”

“不行,咱们有纪律,不能这样搞。”

王副主任说得很坚决,李傻子想了想就说:“王叔叔有啥亲戚没有?咱们跟他合伙能行吧?”

他眯着眼笑了,这个李小满还是真知情识趣,不过他还有要说的:“这钱嘛,我们不会拿,你看着给个股份就行了。”

要干股啊?这县里的行情好像是5%,回头问问刘长军。但他能答应,那东婶拿下县中食堂就没问题。

告别王副主任,李傻子就回村找东婶。

赵秀英忙得天不黑就别想见人,就东婶在家中喂几只鸡,听他说了,就犯愁。

“这钱的事咋个办?承包下来,转让费承包费还有菜钱人工水电都是钱,你上回都说要好几万,可能快上十万去了,我哪去弄?”

东婶眼瞅着这砸身上的好处没法拿,也头疼得紧。

“跟月芝婶借吧,她卖王八赚了好些钱,十来万还能拿得出来,等这批王八上市了,她那边也有宽裕,你要拉不下脸,我去帮你借。”

“咋个拉不下脸了?要能赚得到钱,我就是跪她跟前就行,我现在就去找她。”

李傻子陪她到吴月芝那儿,她俩就进屋去谈,他在外头灶房帮着砸虾壳。

虾蟹螺蛳肉混做一堆,是能将王八喂得挺大,可就是有些可惜这些肉了,爆炒起来吃,也挺香的。这偷王八的没人敢来,吴月芝也请了人日夜守着。

偷虾螺的熊孩子倒逮了七八个,还有家里人说,挖你几个虾螺咋了,你那么有钱,还不能让人摸几颗,能少块肉吗?

把吴月芝气得好几天脸都白白的,在外头就加装了铁丝网,说还要通电,看谁敢来。

谈了好一通,两人才出来,也不知聊了些啥,瞅着李傻子就笑。

这俩都知道对方跟李傻子睡过,就两人没说破过。

这一瞧还不知她俩在屋里数落自己?

李傻子瞪了她俩各一眼,上前就掐东婶的屁股蛋子。

“咋个?借了没?”

“能不借吗?说起来都是姐妹,靠一根黄瓜过日子。”

李傻子就咂巴嘴:“成天就知道黄瓜,你吃的黄瓜带刺还是不带刺的?”

东婶年纪大,脸皮厚,笑呵呵的往李傻子下头掏了把,就说:“月芝妹子,这回多亏你了,最多一年我就把钱还你。”

说完,东婶就扭着屁股蛋子回去了。

“你俩在屋里头说我啥坏话呢?”

“能说啥,不都床上的事,说你威风史呢。”

李傻子按住她脖子,咬了下她嘴唇,掐住她,硬拧了下才离开。

半道上就转头跑竹林那去了,隔着溪就瞧见个穿白纱裙的漂亮女孩站林子里,手里拿着个本子,在写写划划的,刘长军在她身旁,眼珠就往她那衣里瞧。

纱很薄,胸罩的肩带能看到是紫色的,刘长军口水都快滴落下来了。

李傻子走过去,他才一擦嘴就介绍。

“这是杨素素,是咱村新来的大学生村官。”

村官?大学生村官?

李傻子猛地想起李四海在的时候,乡里就想给村里派大学生村官,那时李四海只手遮天,哪给他们塞人的机会,就硬是拒绝了,这会儿刘明德要跟乡里县里搞好关系,干那农家乐,人家要派村官下来,他也不能说不。

想着就往杨素素脸上打量,这女大学生可真是水灵灵的,像根大白葱。

个头很高,可肩很窄,就显得特别的清纯,模样那不消说的,绝对不比柳嫔冯小怜差,戴着近视眼镜,扎了个马尾,更显纯净。

就跟不吃人间烟火的仙女,可绝不是冯小怜那种靠近都能低十度的冰山。

“你好。”

杨素素伸出葱白的小手,跟李傻子要握。

李傻子突然就抱住她,脸往她胸上蹭:“妈妈,你终于回来了,妈妈!”

不说杨素素僵在当场,连刘长军脑袋都短路了,这都啥跟啥啊。

好在刘长军脑瓜灵,一下想到什么,顿时在心中一通狂草。

杨素素死命的推开李傻子,抬手要扇他耳光,被刘长军拉住:“小杨,李小满他这儿有毛病……”

刘长军指指脑袋:“唉,说起来也够让人伤心的。他小的时候高烧,他爸跟他妈没来及送他去医院,把脑袋烧坏了,这时好时坏的,好的时候人精明得很,坏的时候呢,就跟疯子一样,以前还咬过人……”

我草!

说着呢,李傻子扑上来张嘴就往杨素素胸上咬。

杨素素大声尖叫,刘长军忙上来扯开他,就看她扔下笔记就落荒而逃。

“小满哥,你咋个装疯呢?”

“我不装疯能占她便宜?你才傻吧?”

闻着鼻子里传来的清香,这杨素素胸倒不小呢,把脸都埋里去了,挤得他都快喘不了气。

“她来咱村做啥的?”

“说是做副村长,排名还在李家乐前头,嘿嘿,你没瞧见,她早上过来时,李家乐那脸气得快拧起来了。”

刘长军今天没跑车,就回来村里打算休息一天,碰到杨素素,刘明德就让他带杨素素熟悉整个李庄。

带她到竹林来刘长军是想在这里跟她贴近关系,说不定还能做做那桩事,可谁知被李傻子打岔不说,还让李傻子占了便宜。

“她,你就别想了,你一个乡巴佬,还想玩城里的大学生?行了,她交给我,我保准她出去的时候绝对不会是处女。”

嗬!

刘长军牙疼,呲了口气,就耷拉着脑袋,跟李傻子回村里去了。

杨素素跑回村,就怀疑李傻子是装傻,拉着村里人问了一圈。

“小满啊,他脑子是有病,时好时坏的,一阵阵的病,对,会咬人,还把黑娃咬了呢,他还写了一手好字,你没瞧见那村委会屋檐下挂的大字,那都他写的……”

“哎呀,你别刺激他,他就不会犯病,乡上还给他家一笔钱让他去治病,现在说差不多根治了,也不知治好了没。”

“你问他家?村长家你不知道吗?啊,你不知道他是李村长的儿子?”

那个占我便宜的傻子是李水根的儿子?杨素素愣了下,才走向李傻子家。

李傻子在院外,就听到李水根拍桌子的声音:“那个小王八蛋,等他回来看我不抽死他。书都白读了?我还花了多少钱送他去县里读高中的?他都学的啥?”

“水根村长,你说这事要传出去,对咱村有多大的负面影响?好不容易盼星星盼月亮才盼来一个大学生,李小满这是要往外轰人吗?”

说话的是李家乐,李傻子能听出他的声音。

“他这是丢咱李庄的脸,这是犯法,咱得把他送去派出所。”

跟着这人的声音比较陌生,一细想,是成天跟着李家乐走的村干部。

“他有病,你能跟个病人计较?李家乐,你这是想毁了李村长家,你好上位是吧?你他娘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我是说呢,你好端端的跑过来干嘛了。”

“你刘长军,你算个啥,你凭啥说我?我还是副村长,你就一个跑运输的。”

“咋的,做贼心虚了,还不许人说?我就说你咋了,你能把我咋样?”

“够了!”

刘明德一吼,院里就安静了。

“小杨,这事我看是误会,李小满他确实脑子有毛病,他做那事也是无心的,我看这事就算了,水根,你代小满给小杨道个歉。”

“对不住了,小杨,我回头拿条铁链拴着他,你在村里一天,我就一天不让他出院门。”

杨素素这下倒心里歉疚了,她想到那电视新闻里拴着有毛病小孩的照片。

“李村长,这事我也有不对,我不该就这样上门来,他有毛病,那,那我以后离他远些就行了。”

杨素素扶住李水根,跟刘明德一帮人走了,李傻子才从墙角转出来,走进院里。

啪!

迎面就是一个拖鞋底,打在他头上,头一下晕晕乎乎的。

“你这狗日的,想女人想疯了是不是?巴人家身上拿头蹭人家,这才头一回见,你是想让你爹把脸都丢干净是不是?”

李水根骂着就抄起扫把追过去,李傻子忙绕着院子就跑。

“你还敢跑,今天不把你腿打断了,我就不是爹,你是我爹!”

黄桂花瞧这回李水根是真上火了,抱住他腰死活就不让他动手。

“你要打小满,就先打我,你先把我打死了再说!”

“你敢出这个门你就别回来!”

李傻子脚还没踏出去呢,一听这话,就缩回脚,摸出根烟点上。

“不就蹭了两下,她又没少块皮,至于吗?一个大学生,你们就吓成这样了?要来个硕士博士,村委会是不是要跪着迎接?”

“你他娘还敢说这话!”

李水根怕挣得用力伤了妻子,拿起扫把就砸过去,力气不够,到李傻子跟前就掉地上了。

“这事真不算大事,你想吧,我要真要跟她有啥,我在竹林那不就把她给……”

黄桂花瞪过来老大一眼,李傻子忙憨笑收声。

“爸,农家乐的事谈得咋样了?”

“上面还算支持,说咱村潜力还是有的,特别那些景点,都能算得上有特点,”被他把话一带,李水根的火就消了大半,让黄桂花松开手,就也点起颗烟,坐台阶上说话,“就是要整合起来很难……”

“那有啥,又不卖门票,就是要宣传下景致,咱做个册子,跟市旅游局合作一下,在市电视台打个小广告,我跟你说,过不得两个月就能有人来了。”

李傻子说得笃定,把李水根心思也带起来。

“你说打电视广告?那得多少钱?”

“不要几个钱,市台的广告,几万块就成,这钱村委会还能拿出来吧?制作呢,外头那些搞婚纱摄影的,去叫他们做,就主要是拍些照片就行了,在《晚报》上再来个广告,七七八八的,也就四五万就齐活了。”

黄桂花见爷俩打不起来了,便插嘴说:“这事让那个杨素素来办吧,也给她个捞钱的机会。”

“你就这见识?人家稀罕这俩钱吗?”李水根白她眼,“但这事让她责任也成,她城里人,又大学生,懂的多。”

“谁告诉你大学生就懂的多?她不定还没见识过男人……”

“草!”

李水根骂了声,把烟一扔,就上来掐住李傻子的脖子,箍得他脸涨红才松开。

“别打她主意,知道吗?乡上安排她下来,鲁上涛交代过,要给她空间,要让她在咱李庄做出成绩来。”

难不成她上头还有人?李傻子琢磨了一阵,摇摇头,有人又咋了,来李庄还不得守李庄的规矩。

饭桌上说起东婶的事,李水银就放下筷子:“承包食堂是好事,东子走了,她也该有个活计养家糊口,你这事做得没挑。”

“还用你说?明儿个又是要给鲁上涛送王八的日子,我想去送一趟。”

“你跟吴月芝说,跟我说做啥?”

被儿子抢白一句,李水根没给他好脸色瞧。

李傻子嘿嘿一笑,低头吃饭,跟自己老子有啥好争的。

吴月芝拿竹篮装了十只大王八,跟李傻子说好钱,就让他小心些。

刘长军开摩托载他去乡里,脚撑着地就往吴月芝身上瞟。

这月芝婶年纪不大,寡妇几年却越活越滋润了,那脸上也闪着光似的,也不知吃了啥补品。

李傻子跨上摩托就拍他脑袋:“瞧个啥呢,没瞧过女人?”

“瞧下能咋了?小满哥,那鲁乡长咋就爱吃王八呢?”

鲁上涛的事哪能跟他说,说了句他多管啥闲事,就让他开车。

路不太远,颠颠下屁股蛋子就到了,下车揉了把,就去给谭秘打电话。

“你昨天说要亲自送过来,我就想你是有事吧?我先帮你把王八给拿了,乡长还在开会,等晚些再跟你说事。”

谭秘摸摸李傻子的脑瓜,笑着走开了。

乡政府很寒碜,几栋八十年代的灰面小楼,都是五层高,围成一个院子。大门上挂着的木板,也烂了好些瞧着就让人心酸。

但包子有肉不在褶上,四道河乡还是有些钱的,公务员的福利也挺好。

这里头的人想到外头去,外头的人却也想到里头来。

等谭秘再回来就说会开完了,带他去三楼乡长办公室。

鲁上涛不知撞上啥赏心悦目的事,叼着根烟就在办公室里瞅着墙上挂着的字画在笑。看他俩进来,就叫过李傻子,拍他肩说:“李庄要搞农家乐的事,乡上是举双手赞成,但有个小小的条件。”

“啥条件?”李傻子不是为这事来的,但他要说,他也想听。

“你得借调到咱乡里来……”

看着李傻子那傻愣愣的模样,鲁上涛就哈哈大笑,以为他欢喜过头了,一挥手:“小谭,你跟他说。”

“小满,是这样,乡长瞧上你写的大字了,说你在村里写大字,也就光为李庄一个村,咋就不能为咱全乡写大字呢?就想借调你来乡里,给你安排个位子……”

“公务员吗?”李傻子傻乎乎的问。

谭秘笑着摇头:“机关办事人员,算是合同工吧,要想做公务员,乡里也有编制等着给你,但你至少得高中毕业吧?”

“可是……谭叔叔,我还在读书呢?”

李傻子心里乐开了花,脸上却满是纠结。

“这点乡里也想到了,你呢,就每天放学过来,还有周末来半天。乡里离县中也不远,你就是回家也顺路吧?过来就做些抄抄写写的工作,咋样?还担心啥?”

鲁上涛有点不高兴了,谭秘还在耐心的问他。

“不是担心,我想问,谭叔叔,”李傻子抓着头# WWw说,“一个月多少钱工资?”

鲁上涛大笑起来:“比你在村里做抄写员多,一个月基本工资一千二,福利都随乡政府,乡里啥你就有啥。”

“那,我干。”

李傻子憨憨的笑着,在鲁上涛和谭秘的眼里,这孩子还真是实诚得可爱啊。

“小谭,你带李小满去办手续吧。”

谭秘带着李傻子出来,拍着他的肩说:“以后咱就算是同事了,别再叫我谭叔,叫我谭秘就行了,让人听着不好。”

“是,谭秘。”

办完手续出了乡政府,李傻子笑得跟啥似的,这一下从村里跑到乡上办事了,回头跑村里一说,那不都得另眼相看?

想着又朝大市长的目标前进一步,走路都把胸挺了起来。

一阵冷风吹过来,李傻子忙把衣领竖起来,但还被灌了一脖子,打了个喷嚏,站在路上扶着电线杆子擦鼻涕。完了,才拍拍胸口,咋说也是乡上的人了,怎么都得把胸挺得老高的走路,让村里那帮闲汉瞧瞧。

绕过道弯,突然又想起柳嫔来,这消息得先告诉她,就跑到观前小区。

啪啪的拍着门,摸出烟刚要点,就露出个头来,皱着眉说:“小满,你还读书,怎么就染上抽烟的嗜好了?把烟扔了,进来吧。”

是叶子,我草,真倒霉。

喊了声叔,就把烟扔到楼梯间,换上拖鞋走进屋里。

叶子这天是临时换休,先跑那狐狸精那边打了转,才跑回家里,看柳嫔还在床上,就在沙上看电视,李傻子进来,她还在卫生间洗漱。

“嫔姨,鲁乡长让我去跟谭秘兼差了,我来跟你说声。”

第七十七章就让他搞

叶子睁大眼瞅着李小满,他手里头夹着烟,一抖一都烟灰就掉在地上,忙用脚胡乱的抹了下。就扭过头认真的问:“小满,你咋到跟谭大秘工作了?你跟他认识?”

“咋个不认识,谭秘跟我爸是朋友,我以前都叫他谭秘,鲁乡长跟我爸关系也好着呢。”

叶子呲的抽了口气,这李小满行啊,连鲁上涛都处得好,那家伙可是很浑的,谁都不卖账,就跟教委的王主任关系好。

叶子是县大院出来的人,但他听鲁上涛的名字也头疼。

“到乡上做事了?行啊,小满,”柳嫔拿着毛巾搓着头走出来,“让你去写大字吧?”

“嘿,还能干啥,还不就写大字,抄写文件吗?”

李小满憨笑声,叶子就把烟推过去:“刚让你把烟扔了,是看你还是在读书,既然还在政府里兼着事,那就是大人了,抽烟。”

柳嫔拿了颗苹果去削,也不打扰这他俩说话。

“谢谢叶子叔。”

李小满还不大瞧得起叶子抽的烟,五块的一品黄山,他现在最次也得抽个红塔山,都是山,可这中间的差距可有一倍。

“上回说那屏风做好了吗?”

“跟黄木匠说了,在做着,差不离也就这一周的事了,到时我让村上的人给送过来。”

叶子满意的点头,那照妖镜取下来了,这毛病也好些,多半是心理问题,可他归咎为风水上,也就更瞧中李小满那套瞧风水的本事。

叶子在家,李小满在这儿待得也没啥滋味,吃了个苹果,就借口学校有事先走了。

“他就那个在县书法比赛中得第一的神童?”

问起柳嫔李小满的事,听她一说,叶子就微微吃惊。

牛栏县的县长是个痴迷书法,这事他是知道的,那鲁上涛打的主意也就不言而喻了,不由得嘴一歪,就笑:“鲁上涛的算盘敲得响,知道马县长吃这套,哼,没瞧出你这大侄子还有点用。”

柳嫔白他眼,把话头给岔开了,在这上头说,又没跟李小满对过,那要说漏了咋办?

那家伙也是的,来之前不知道打个电话吗?就莽生生的上门来,要我不在家怎么办?

李小满从观前小区出来,就坐车回村里去了。

心里高兴着,就直奔村委会想告诉李水根,一进去,就撞见杨素素低着身子在写写画画,领口里就是一对雪白在晃荡,戴着眼镜,瞧着就水灵动人。

蹑着脚想绕过她去里间的办公室,被她一抬头撞上,脸上就一讪。

李水根那头还交代离她远点呢,这话还在耳边就跟她碰上了,那回家又是一顿好打。

“这个……杨姐姐。”

杨素素本来绷着张脸,不打算给他好脸色瞧,一听他叫出声姐姐来,就硬咬着嘴唇,可脸上的笑意再也遮不住。

“你过来做啥?”

“我来找我爸,我家水烧开了……”

杨素素扑哧笑了声,又板起脸,往办公室里一指:“进去吧。”

“是,杨姐姐。”

嘴上叫得甜,心里却想把她摁在桌上日个痛快。

跟她擦身而过,她身上那独特的香水味弄得李小满头都晕了。

可不是熏的,是香的。这城里的女大学生可真跟咱村里人不同啊,都香喷喷的,比那刚出蒸笼的馒头都好闻。

心里头想着就进到办公室,李水根跟刘明德在跟会计算着上月的开支,见他撞进来,就挥手要赶他。

“刘伯伯,爸,我刚去乡上打了转,鲁乡长说要把我安排进乡政府……”

“嗯,乡政府……啥!?”

李水根震住了,按住李小满的肩膀就说:“你说啥,你要进乡政府了?”

“嗯,手续办好了,谭秘带我办的,我以后下午放学,还有周六就去乡政府。”

李水根欢喜得直说好,刘明德也说了两句恭喜,问清李小满做啥事后,心头就有一丝隐忧。

这李水根跟他在村里势力不相上下,可李小满在乡上,别看还是个抄抄写写的,可他进的乡办公室,那是很接近权力中心的,能在鲁上涛那说上话,这一来,岂不是压过他了?

心中就更想要把李小满跟刘燕的事给办成了,这要李小满是自己女婿,有燕子在,那咋的都能平分这碗水吧?不至于被李水根给压住。

脑子转了几圈,就和颜悦色的说:“小满,你在乡上办事,可不能把学业给耽误了,咱村上的抄写员,你还当不当了?”

“老刘,他咋还能兼咱村里的差呢?这都到乡上去了,还要读书,能忙得过来?”

刘明德心里不痛快,这以前还刘支书的叫呢,最多也就叫声刘哥,儿子一到乡上,就变成老刘了?说读书?哼,燕子电话打回来,你这儿子在县中都成祸精了,得罪的人也不少,三天打渔两天晒网的,读个啥子书?

他还不知道模拟考的事,成绩一出来,吕红妹真拿他一点法子都没了。

要他成绩不好,吕红妹还能说他,可人家就不咋来上课,都能考个年级前五,你还能咋办?

“老李,咋上次商量的那事,你看咋办?”

李水根知道是说刘燕跟李小满的亲事,原来他是挺巴望的,这下,他就沉吟起来了。

自家小满前途无量,成绩又好,上个全国重点一点问题都没有,你闺女是不错,可跟小满一比,是不是还差点?

以前是李水根想结这门亲,这会儿他倒不急了。

“老刘,这事先放放吧,小满和燕子都还上高中呢,再说他俩也没感情,强拧的瓜不甜,让他俩再处处瞧瞧吧。”

刘明德脸就阴下来,这狗日的还真来劲儿了。

“那行,就先这样吧。”

一脸不悦的走到一旁坐下,李水根都没注意到,他完全沉浸在儿子能到乡上办事的喜悦中了。

“你回家让你妈先做那针线活了,去你月芝婶那买只鹅,再到二妮家打几两烧酒,不成,买瓶好酒,让你妈做几个好菜,晚上庆祝庆祝。”

李水根安排好,就也没心思对账,带着李小满先回家,黄桂花一听也高兴得跑去打酒,李小满就领了去吴月芝买鹅的任务。

“咋弄的?”

瞧吴月芝左手缠着绷带,李小满就放下绳子问。

“被鹅啄的,也不知抽哪门子疯,突然就冲上来,把我手给叮了一把。”

“这鹅叫鹅将军,性子凶着呢,你也不注意些,我回头拿二妮家的药油给你抹一下。”

吴月芝抿住嘴坐在椅子上,听他说要去乡上做事的喜讯,眼角也一弯,替他高兴。

“拿着钱,我去把啄你的鹅将军收拾了。”

李傻子出了院,她又担心他也被啄了,就跟他到放鹅的地方。

“你给指指是哪只。”

“都长一个样,我哪认得出。”

“嘿,那就看我的。”

李傻子冲着鹅群就跑过去,那些鹅一下扇着翅膀就乱跑,就有一只,站在那里抻着脖子不动。等他过来,还冲他冲过去,就往他身子上下嘴。

“还来劲了?”

李傻子抱住鹅脖子就一个侧翻,跟它扭成一团。

看得吴月芝直笑:“你咋跟鹅还能打仗?”

“十几斤重的玩意儿,都快比小孩还重了,我不使点劲,它能把我啄出洞来了。”

喘着粗气掐着鹅脖子站起来,就拿绳子把脖子跟脚掌捆在一起,留个提绳,倒过来提在手中。

“你快笑死我了。”

吴月芝这才缓过气来,笑得都快没力走道了。

李小满白她眼,伸手往她上摸了把,感到她没穿内衣,就嘿笑道:“晚上给我留门,等我家老头睡了我就来摸你的门。”

“成。”

吴月芝爽快的答应下来,李小满就提着鹅回家。

李水根接过鹅,拿灶台上烧的水要去毛,想起件事,就让他去刘明德家拿些去年存下的番薯来,说要做番薯甜汤。

就你花样多,李小满埋怨了句,就跑去刘家。

院外便听到董玉兰的声音:“你这脑袋咋想的,这门亲事一定要做,小满才多大,十八,十八你还在田里掏粪,人家就在乡上办事了?这要三十四十的,还不能做个乡长?燕子跟他还亏了她?”

“我不是说亏她了?就是燕子那性子你也不是不知道,逼得急了她会做傻事……”

“做啥傻事?要我说就让他日了,把燕子一睡,啥事就完了。你要担心李小满不认账,回头咱就告他个,李小满这还能在乡上做事?李水根也得完。到时咱家不就能在李庄横着走了?”

我草,好恶毒的婆娘。

虽说村里不在意这十六十八的结婚,可按法律来说,到时刘燕真要告官,那李傻子可真是死都没地方死的。

要是成了,那李小满也不能坑刘明德吧?咋都还有刘燕这层关系在呢。

这董玉兰别瞧长得跟个男人一样,算计起来也不输男人。

李小满在院外听着刘明德说:“你嚷个啥子?就是好主意,这让人都听了去了,还能用来做啥?你就长了个猪脑子吧?”

“我是猪脑子?你那脑子里都# WWw是粪?”

两人吵了起来,李小满才推门进去。

“刘伯伯,玉兰婶,我爸让我来拿几颗番薯。”

刘明德沉着脸让董玉兰去地窖里给李小满拾番薯,心头盘算刚的话他听去了没。这小子自打病好了,就精得跟鬼一样,这跟李家不要翻脸了?见李小满一脸老实的站在院角里,也不跟他说话,就皱眉着瞎猜。

董玉兰摸了十来颗番薯给李小满装上,就听他道谢出去,总琢磨他那笑容很假,想到跟刘长军的把柄还被他捏着,就打了个寒战。

那让刘燕诬陷李小满的法子,是她问家里老二来的,那老二还被关在县精神病院里,脑子活泛得很,去看他时就问他了。

连跟刘长军的事也没瞒他,老二瞧不上刘明德,姐姐吃把嫩草,他也不在意,而他也没办法跟人说吧,那地方跟谁说这事去,传不到刘明德耳中。

回来跟刘明德说这法子,谁想还没确定用不用,李小满就撞进来了。

“你说他听去了吗?”

“我哪知道!”

刘明德黑着脸回房里去了,这婆娘,都他娘不让人省心。

李小满跑回家把听来的消息一说,李水根就用力拔了把鹅毛扔在地上,狠声说:“他要敢来浑的,老子把他门拆了。”

“不跟刘燕好不就行了,小满去乡上做事,刘明德怕你压他一头,那也不意外。”

黄桂花从灶房里出来,把围裙一解,就唤过李小满:“你不还等着二妮吗?别跟燕子走得太近了。”

李小满嗯了声,把番薯递给她。

李水根要做的甜汤,是把番薯切丁,然后放红糖水去煮,做起来甜滋滋,还有醒酒的作用。李庄平常都拿番薯喂猪,那是以前,那时没啥肉吃,番薯好种,就山坡地,野地的旮旯都能长起来。

割了藤和番薯切剁碎了,再加些猪草混在一起,喂猪吃了,猪长得快些。

后来有了合成饲料,番薯就成人吃的了,特别是闹饥荒的时候,人都没得吃,猪还想吃啥呢。

现在呢,番薯就是个调剂,吃惯了白米饭,偶尔吃个番薯饭也挺好。

李小满帮李水根拿了茶壶出来,放灶上烧好了,就隔在旁边凉着。

“你别他娘又管不住下面那玩意儿,跟刘燕睡上了,到时她真要反咬一口,你都得傻眼。”

李水根抹了把汗,把剥光的大鹅扔给黄桂花,站直了摸烟出来抽。

“那董玉兰是个粗糙的,想不出这法子,肯定是董家老二帮她想的,”李水根脑子清醒得很,“你想不起来是谁了吧?就咱村那个董疯子,前几年抽风把人给砍伤了,被关县精神病院了。”

“他脑子坏了,能想出这样的法子?”李小满隐约想起是谁来了。

大冬天那董二都会跑到村头大榕树那,把衣服脱子,抱着大树磨蹭,说是要接地气。娘的,还有次,要动刀子把肾割下来说要烤腰子。

亏得村里人拦住了,不然就剩一个肾了,闹得浑身是血的送到医院,还把护士胸罩给扯下来,说要拿胸罩做碗糕。

娘的,就是个真疯的。

李小满那时傻是傻,可跟疯的还没法比。

董二就基本上没好的时候,听人说是那时失恋闹成的,抢他女朋友的,被他推下河差点淹死了。害得那户人家后来整家都搬走了,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董二在咱村就是一祸害……”

这话咋那么像县中形容自己的?李小满歪歪嘴。

“亏得进了精神病院,不然咱村非得死几个人不可。那边上了药上了针,他好像好些了。他原来脑子就活,咱村第一个万元户不就他董二吗?还第一个买摩托的,哎,这都他娘的是命……”

菜做好了上桌,李水根还在掰糊董二的事。

“他家那也是苦来的,挑着鸡蛋到城里走街窜巷的卖,跟着又叫上董家的兄弟在市里摆摊卖茶叶蛋,糖人,后来收了家修摩托的铺子,没几年就争了十好几万。哼,都说李四海会挣钱,跟他一比,就是个屁。”

李傻子那会儿都还在犯病,记忆不大清晰,也就没啥印象。

“后来董家咋样了?”

记忆中董玉兰娘家也没咋的富,就一般般的家境。

“嘿,董二一出事,董家那些亲戚就把摩托车铺子给瓜分了,跟着没几年就赌没了,剩下就今天你瞧着的董家了。”

李水根那话就一副人家遭殃我就乐的口闻。

“他关精神病院里就玉兰婶一个去瞧他的?”

“可不是,”黄桂花插嘴说,“每年都去瞧两三次,咱村里都知道。”

李小满忽地好奇起来,就是吃药了,精神病说好就好了?他这病倒是说好就好了,精神病能一样?

“吃饭吧,说这些干啥?”

隔天李小满就跑县里找到刘长军,看他没出车,在跑运输那帮人休息的地方斗地主,就把他叫出来。

“董二你知道在哪住院吗?”

“那能不知道?婶子每次去瞧他,都我开车送去的?”

李小满瞟了眼他那挂了一拖车的大卡,低声说:“我想去瞧瞧。”

刘长军吓了一跳:“你咋没事去瞧他?”

“那狗日的没事给董玉兰出馊主意,想把我给弄进去,我心里不舒服,得瞧是个啥人,能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

刘长军就嘿笑,人家想把你弄进去,那是为民除害,哪能说没天良了?得,我就带你去瞧瞧。

这也没多远,跟朋友借了摩托就往县郊开,到得一处偏僻的庄子,就看到一堵四米高的围墙,上头还挂着铁丝网,就那中间还有一碉楼。

“我草,这不是监狱吧?”

“你没瞧见里头那五层大楼?外头还挂着牌子呢,县精神病院。你还别说,这原来在解放前就是个监狱,到七几年才停用的,跟着就改成了精神病院。小满哥,你说吧,这精神病跟那坐牢的有啥两样?”

大门倒是敞着,门口坐个拿橡皮棍的保安,问清是来探访的,就放了进去。

这大院里左右都有一扇铁门,铁栏杆后头有一群放出来晒太阳的病人。

“我跟你说,咱这病啊,有治,美国最新出了一种药,叫费罗芬,专门治咱这轻微妄想症,一吃,保准你隔天就能出院。我这通过关系弄了两颗,你吃吃试试?也不要高价,就一百五一颗。”

说话的病人拿了两颗泥丸出来,往那一脸呆滞的病人手中一塞。

“来探病的?”

在台阶上先愣了下,瞧着那呆滞病人从口袋里掏出两张白纸片,递给说话的病人,后者欢天喜地的走了,嘴里还说:“傻帽,泥丸也信,还不要找钱。”

完了,才抬头看说话的人。

挺清秀的男医生,戴着眼镜显得斯文,脖子上挂着听筒,脸上挂着疑问等他俩回话。

“我们来探董卓……”

“进来吧,做个登记,噢,对了,咱这儿的规律,来探望病的人都得做个身体检查,免费的,卫生局搞活动嘛。”

说着,他将听筒拿下来,就贴到刘长军的胸口上,没多久就一脸严肃的说:“你有很严重的心室漏跳症状,必须马上到医院做检查……”

一句话说得刘长军脸都白了,这病他听说过,就是心脏跳着跳着就不跳了。这心脏不跳了,人还能活?

“这样吧,咱们这有设备,你跟我来……”

才转身呢,李小满还一脸疑惑,就看个护士跑过来:“华伦,你又偷穿司马大夫的衣服扮医生,你快给我脱下来。”

那“男医生”转头冲李小满和刘长军一笑,就懒洋洋的走上去。

“我又没害人,那人真有病……”

“你才有病,精神病,快去吃药,回房去。”

护士托着白袍走过来问李小满和刘长军是不是来探人的,跟着就将他俩领到会客室,说晚些将董卓领过来。

“董二的病是真有好转啊,上回来还隔着玻璃窗,”说到这儿,刘长军就嘿笑,“说这是监狱真是没错,探病人跟探监一样,特别是重病号,有攻击性的,都隔着玻璃窗。”

李小满头遭来精神病院,就站在窗户那瞧。

下面放风的病人咋瞧都不像有病的,这抡胳膊做活动的,看书的,跟人说着闲话抽烟的,就跟普通人没两样。说是监狱瞧着也像,本就是解放前的监狱嘛。

还在瞧着就听后面噔噔的脚步声,转头一看,一个短头的精悍中年人站在那儿,护士指着李小满和刘长军:“来看你的,坐下说话,十分钟。”

这就董卓,看上去不说帅,可也精神得很啊。

“你们是来接我出院的吧?我这伤口大好了,在这儿待得没滋味。”

董卓卷起袖子,前臂上有条十来公分长的伤疤。

“先,你住的是精神病院,其次,你这怎么弄伤的?”

护士一撇嘴:“他把肉切下来到天台上做烧烤,还加了葱姜,把主治医生请到楼上去吃,马医生还吃了一块,感到味道不对,问他,他才把手露出来,差点把马医生吓死了。这还不算,他还给女病人伟哥……”

“噗!”

刘长军笑了声,看李小满表情很严肃,忙止住笑。

“有哪条说女病人不能用伟哥了?”董卓表情比李小满更严肃,“这是个严谨的医学问题,马医生在哪儿,我跟他讨论讨论。”

“我想见见马医生。”李小满起身说,“我想问问董卓的病。”

马医生翘着腿扶着眼镜回答李小满的问题:“董卓犯的是遗传性精神病,他的直系亲属有极大的病可能,主要是妄想症跟躁郁症。病时的特征是会拿器具伤人,手旁边有什么就拿什么,拦都拦不住,力气大得吓人。本来他能出院了,又切自己的肉到天台上烤来吃,现在没个五六年出不了院。”

李小满满意的出了办公室,刘长军就拉住他问为啥问马医生这些。

“你脑子可真不灵光,你不想想,董玉兰要害我,我就不能有个防备?有马医生这句话,她要敢设局说我燕子,我就能把她弄到精神病院里。马医生是专家,他说的,这病是有遗传性的。直系亲属嘛,很容易犯病。”

瞧着他满脸的得意,刘长军狠狠的打了个冷战,跟着他出医院,又把他送去学校,就立马给董玉兰打电话。

“啥?老二那病还是遗传性的?”董玉兰牙齿都打架了,“这,这是真的?”

“我还能骗你吗?婶,千真万确,我跟李小满到精神病院问来的……”

刘长军一边跟她通风报信,一边也没按好心,盘算刺激得她真病了,那他就脱离苦海了。

董玉兰迷糊的挂掉电话,坐在房门口的马扎上半晌都没回过神。

第七十八章敞开叫

我不会哪天就跟老二一样犯病了吧?

李小满能猜到刘长军给董玉兰报信,可猜不到刘长军会坑董玉兰,他跑到学校,就被吕红妹给带到办公室去了。说的还是旷课的事,李小满成绩是摆在那,可他老不来上学,整个十班的学风都被带差了。

总是要说教一下,李小满就是个滚刀肉,说了也不会听,再加上吕红妹被他摸过,这面对他浑身都不自在,随便说了几句,也给办公室里的老师听听,就放他走了。

“吕老师,你班这个李小满可真得好好管管了,带坏十班的风气,那就祸害你十班一个班,可他老打仗,整个学校都不安生。”

“是啊,十班是差生班,本来风气就不好,坏也没关系,咱们一班二班都是优生班,这眼瞧着再过三个月就高考了,升本率还摆在那儿,这要比去年低了,可不是坏孩子前途的事,咱们的奖金都得倒扣。”

说话的都是优生班的老师,话里就带着气。

那李小满打仗就打仗嘛,程咬金孙策都不是好学生,打破脸了断手断脚的更好,都去住院,那就更要烧高香了。

可偏偏他成绩还好,一举拿下全年级前五,把优生班的脸都打了。

他们哪能忍住这口气,许敬宗再一挑拨,都跑到校长那告状去了,说要让李小满转校。可校长也拿出李小满的成绩来说,你们瞧啊,李小满是能上复旦的,这能提高咱们学校的升本率,你们要把他往外推,是想让他去二中?

一句话说得他们哑口无言,高三啥最重要,升本率啊,李小满还是板上钉钉能上一本的。

没能把李小满弄转校,对吕红妹这做班主任的就没啥好脸色了。

吕红妹在办公室里忍气吞声的,无论资历还是年纪,她都远远比不上这两位灭绝师太。只好跟李小满说,她们说她们的,就当自己聋了。

“你说那李小满也怪,他都好些年没上学了,听说就在家里学,他家又是农民,哪学来的?不会是作弊吧?”

“作弊也正常,有人要面子嘛,插班过来的,要考得差了,那老师的脸都丢光了,这要能考个年级第五,做老师的脸上也有光不是?”

“哈哈,你说的对,我琢磨也是这样,要不一个农家孩子,又是个刺头,成天旷课,好几年都在家自学,一来就能考个年级第五,你信吗?”

“信才有鬼了,哼,就那样的,一下能考到前五,咱们这些孩子,那不白辛苦了?我看啊,就是有人为了班上的名次,故意帮学生作弊……”

砰!

吕红妹突然站起来,膝盖撞在书桌上,疼得她脸都白了,心里更是气得没处说去。模拟考是交叉监考的,她那天就负责送个试卷,然后就出去别班监考了,要说作弊,怎么做?

就是考卷也早就被各组组长锁在保险箱里,钥匙在教务主任那,各种防范都做到家了。

学校还准备买电子干扰器,准备在下次考试里安上,根本就没可能作弊。

这些人瞧她不顺眼,就往她身上泼脏水,她年纪不大,脸皮嫩,哪里受得住这委屈。

一站起来,把那俩峨嵋派的吓了一跳,还以为她真要上来拼命。结果看她捂脸跑出来,就骂道:“说两句就哭,这脸皮薄成这样,还做什么老师?趁早回家抱娃娃。”

“就是,现在的年轻人连说都说不得了,一代不如一代啊。”

跑到楼下才感到膝盖疼得要命,低头就看到那里肿起一块,想起办公桌下钉着块小木块,就急忙跑去医务室。

“我过来要些安眠药,上课的时候睡不着,吃一颗,能睡一天。”

“哪有学生跑来要这个的,上课不好好上,吃啥安眠药,我这里也没有。上次跟你说帮我做研究写论文的事,你还没答应,还想要药,就是有我也不给你。”

嗞的一声,吕红妹推开门,看李小满坐椅子上,施瑶光身体前倾,像是在讨好他,就一头雾水,跟着一脚踢在门上,疼得她嗷嗷的叫。

李小满忙上去扶着她到病床上,指着膝盖就说:“吕老师,您男朋友也太那啥了,瞧您这膝盖都肿起来了,一点也不知道疼人,您都喜欢用老汉推车?”

“你啥眼神,这是撞的,”施瑶光瞪她眼,就看着羞涩低头的吕红妹问,“咋弄的?”

“起身的时候没留意,# WWw撞桌子底下了……”

施瑶光用手一碰,吕红妹就叫疼,她就转身去拿红花油。

“你这膝盖伤得有点重,我看你要回家休息几天了……”

“这哪成,我要走了,班上学生还不翻天了?不行,施医师,你看能不能快些把伤治好,实在不行,你给我打止痛针。”

吕红妹急起来了,这时哪能撇下全班的学生,十班是差班不错,她还指望挽救一个是一个呢。

“止痛针能随便打的?那都有麻醉性,打多了还会上瘾,你这伤将养一周就好了,还有,你现在别乱动,我给你上药,李小满,你把吕老师的鞋脱了。”

李小满笑嘻嘻的脱鞋,吕红妹咬牙忍着疼,刚那一下也不比膝盖上的轻,一脱下来,就瞧脚背上肿起老大个包。跟着,李小满把她另一双鞋也脱了。

“你咋都脱了呢?”

“这不要对比下吗?不对比咋知道肿成啥样了?”

歪理!吕红妹不看他,却不知李小满的眼睛就盯在她脚上。

要说相貌吗?吕红妹也就还成吧,清秀可人能称得上,再高就不行了,可她这双,那可真是李小满见过的最完美的,比柳嫔的都好看。

那足弓,那脚背的弧线就跟用尺子量出来的一样,白得胜雪,咋瞧都能玩一晚上。

李小满觉自己有轻微的恋足痞,托着足掌就在瞅,也不管施瑶光和吕红妹都看了过来。

“看够了没有?”

“咳,咳,这伤得不算太重,要是吕老师真担心班上,不是还有冯小怜吗?她能帮你看着。”

“她是班长,但也不能代替老师。”

施瑶光白他眼,她心里怨念着呢,好不容易逮个奇种驴玩意儿,那论文要写出来了,就算国际上没啥反应,也能在凭职称上用上。可这孩子,就打死不从。

还成天想占老娘便宜,哼,大而已,粗而已,哼,不就是老娘下头太窄细了,吃不消,要不然还用你来勾引老娘?

“我这还有瓶药油,”终于想起二妮家的宝贝来了,这玩意儿,自打被孙策踢了屁股后,就随身带着,怕万一有用上的时候,这时拿出来,瓶子一揭开,施瑶光就凑头过去,“就你上回用那个?”

“嗯,我那还有方子,施老师有空去我村里玩,我们去采些草药来配一些,备着也有用。”

这孩子又想把我诓骗到他村里。

施瑶光看吕红妹投来疑惑的目光就说:“他这药油好,比红花油好,抹上去还不伤骨伤肉,一天就能下床,等等。”

这时,她手机响了,把药油往李小满手中一放:“你帮吕老师擦。喂,哪位,陈老啊。”

“我自己来。”

吕红妹哪敢跟他有身体接触,起身就要抢药油。

“你躺下,你现在是病人。”

按着她肩膀,吕红妹就一阵脸红,跟着感到他的大手按在膝盖上。

“要疼的话就大声叫,用力叫,敞开叫,这房间隔音好。你也是第一次伤到膝盖吧?叫出来能减轻些疼,这我都跟村里一老中医学的。哎,你瞪眼睛瞧我做什么?我都说的真话,你不信你等会儿问施老师。”

李小满很坏的使劲一按,吕红妹嘴唇咬破了皮,忍不住大叫了声。跟着就被他的手给惊住了,这孩子手掌从膝盖滑到了大腿根上。

“你干什么?”吕红妹抬起没撞伤的腿一脚将李小满踢开,跟着就要强撑着下床。屁股才挪一下,膝盖就疼得她五官都挤在一起了。扶着大腿,一脸警惕的看着李小满。

“我那是帮你散药劲,你把我当什么了?”

嗬!被摸的倒是他了?吕红妹气得脸都苍白了些。

“好好躺上床,别犯犟,跟头牛一样,能有啥好处?我帮你散了药劲,包你一天能下床,”听到开门声,李小满头也不回的说,“施老师,你说是不?”

“是什么?”后头传来个陌生的声音,一扭头看是许敬宗,李小满就嘿笑声,“许老师也来看病?得的啥病?施老师不在,我帮她看着,你要是有病也能找我。”

许敬宗当他说话是放屁,瞟了眼躺在床上的吕红妹,看到膝盖上的红肿,心头也是讥笑,这吕红妹也不是个安生的,哪能做那事做到膝盖都肿起来了?

“施瑶光不在,那我晚些再来。”

说完许敬宗又瞥了眼吕红妹,总觉得有点不对劲,又把握不到是什么,摇摇脑袋出来了。

“跟你说,我这药油是村里有大能耐的老中医给配的,我这治病的功夫也是他教的,这擦药油,讲究,一晒二拍三按四揉。晒嘛,就是在擦药油前,先要用火烘烤一下药油瓶,让药油的温度高一些,这样入药快。拍嘛,就是要轻轻拍拍受伤的地方,按和揉,吕老师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这家伙还一套套的,吕红妹咬牙忍着被他又在膝盖上揉来揉去,有时还滑到大腿上,可像刚才那样直接快滑到那是绝对不会再生的了。

搓揉了一阵,药劲也散了,吕红妹就感觉膝盖上清凉了些,还别说,这药油比红花油管用多了。

“你先躺着,我去找施老师。放心吧,我又不是狼,还能吃了你?”

李小满一出来看施瑶光不在,就跑到办公楼去了。

许敬宗在外头打了一转,越想越不对劲,李小满跟吕红妹关着门在医务室里,这孤单寡女的,可别不是在做那档子事吧?要说别人,他不大会怀疑,可这李小满是个祸精啊。

那吕红妹长得也还算正,那身材更是没得说,特别那夏天的时候,一双小凉鞋穿着,露出那脚面来,哎哟,光想想这心里就受不了。

小锋还在医院里,这仇还没报,要能抓他跟吕红妹一个正着,那不就齐活了?

吕红妹不定还能因为这事被赶出学校,那时我再跟她接触下,说帮她介绍个补习班啥的,她还不感激涕零,到时……嘿嘿,那不是做啥都行了?

一个二十啷当的女娃,我还不信她不就范。

推开门,看到吕红妹一个人在病床上休息,闭着眼,那李小满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闻着空气中的药油味道,再看她那膝盖,顺着下来再看她那对。

一时心里就有种异样的感觉,竟然情不自禁的走了过去,手直接按在了吕红妹的腰上。

“许,许老师?”

醒过来的吕红妹还没反应过来,跟着她就脸色一变,许敬宗的手居然往她胸部挪过去了。

“许老师,你要做什么?”

握住他的手往外就推,吕红妹心中已经慌乱起来。这许敬宗可跟李小满不一样,李小满是学生,虽说很没个学生样,但她还能摆出老师的架势来,他也不敢太过分。

许敬宗就不同了,跟她是同事,地位还比她高,是英语教学组的组长。

就在校长那儿都说得上话的,平常还都一副清高的模样,现在却上来就要摸胸,吓得她六神无主,除了不停推开手,不知该做什么了。

“摸一下会怎样?你跟那小子在医务室里做什么,当我不知道吗?你被他都日了,我摸都摸不得?我在这里把你日了又怎样?你说出去,我就把你跟李小满的事说出去!看你还怎么做人。”

许敬宗以为抓了吕红妹把柄,肆无忌惮的一用力,就甩开她的手,按在她的胸上。

这天转春了,吕红妹穿的轻薄了些,里面就是件抹胸,外头是条长裙,被这一按,简直就跟什么都没穿,直接抓住胸部一样。

她羞恼得想要抬腿踹许敬宗,可腿一抬,就被许敬宗敏捷的按在她受伤的膝盖上,顿时痛得她脸都扭曲了。

二妮家的药油不错,可那不是灵丹妙药,一吃就能没事。

消肿也得有个时间,现在还是很痛的,这一按,她连还手之力都没有。

就听到刺啦一声,吕红妹的前襟被撕开,露出白雪般的胸膊,她上身还在不停的扭动,想要挣扎,那两团白雪也跟着在摇晃。

这更激起了许敬宗的,他已经许久没碰女人了。

跟唐婉的母亲掰了后,就一直没碰过女人,偶尔路过县里黑的时候,也想进去坐坐。可就怕被人撞见,就强忍了下来。

这积蓄已久的欲望,要一经撩拨,是十头牛都拉不回来的。

那两团雪白就像是在诱勾着他,让他往罪恶的深渊里滑下去。

“没想到吕老师你还挺有料的嘛,平时都包裹得紧实,谁都瞧不出来,你这抹胸还是缩胸的,是不是怕自己胸部太大,学生上课注意力不集中?”

到底是同行,一眼就瞧出吕红妹的心思来了。

她咬着牙伸手想去拿床头柜上放着的玻璃杯,被许敬宗一眼看到,就抡圆了手,一个巴掌扇在她脸上,跟着把手给掰回来。

“别给脸不要脸,我看得上你才日你,你也不想想,你算个啥?你不就是个新来的老师。你来咱县中才多久?要不是十班那雷子没人想背,会轮得到你做班主任?哼,别以为是毕业班的班主任就了不起了?我要你生就你生,要你死你就死。现在你好好给我日,转头不定我还能去校长那帮你说两句好话,要不然,你就等着带完这届毕业班就失业吧。”

一手按住吕红妹的雪白就揉起来,一手就掐着她的腮梆子,吐了口口水到她嘴中。

“给我咽下去,娘的,今天我就要好好教教你这臭娘们,让你知道男人的滋味。”

双手拉着早就撕烂的长裙往下捊,等那具嫩白的躯体浮现在许敬宗的跟前,他就像一头野兽。边拉扯着皮带扣,边凑着嘴往吕红妹的胸上亲。

没几秒,吕红妹那娇嫩的胸前就多了几个嘴唇印,许敬宗这时也将皮带解开,裤子完全脱了下来,露出一条昂吐信的小草蛇。

“你还没试过男人是啥滋味吧?今天就让你尝个够,老子这玩意儿也干过不少女人,实话跟你说吧,就咱校有好几个女生都被我弄过,你也别怕,我对这处女经验丰富得很。”

说着,手就滑到吕红妹的裆部要搓弄,得弄得潮润了才好进去,这也不会伤了小草蛇。

实在有不出水的,那就要用润滑液,这东西许敬宗也随身备着。

还有个别的东西,也是调动情绪的好玩意,有这些在,许敬宗不怕吕红妹不就范。

吕红妹早就蹬着脚想要逃走,可衣服烂了,这跑到外头,那被学生瞧见,也做不得人了。而且这许敬宗别瞧着瘦,那是精瘦,全身都是腱子肉,一使劲抓着她两只手腕,她都动弹不得。

一双腿还并得极拢,可越是这样,许敬宗就越来劲,手指像是伸到一团肉中,他脸上带着邪性的笑容,想这小婆娘还想跟我玩这些,那不是佛祖面前念经,找不自在吗?

两具身躯已经贴得很紧了,呼吸都能闻到,而那热量几乎都能传导到对方身上。

吕红妹很不舒服,她的眼泪已经从眼角滑落了,二十多年来,她连一个男朋友都没交过,就这样把身体丢在这个恶棍身上,她都绝望到想死了。

大声喊叫同样会让她声誉尽失,她只能寄希望于施瑶光能回来。

也不知她接了什么电话,就放下她跟李小满离开了。

要是李小满在这儿就好了,想起那总是嘴角挂着坏笑的少年,她突然想,要是把身子被这许敬宗给破了,还不如那天在李小满家就让他给……

想到这儿,吕红妹的脸更红了,像晴雨后红透半边天的晚霞。

“没想你还夹得真紧,你就不怕我把你大腿都给抠烂了?”

许敬宗狞笑着说,他现在有十足的把握把吕红妹给日了,都到这时了,只要能把她下头弄潮了,膝盖往她腿缝里一顶,把腿给撬开,她就连反抗之力都没有。

就是现在,嘿,她也是一只白嫩嫩的待宰羔羊。

指头已经快碰到那里了,吕红妹虽不想承认,可身体有些吃不消了。

汗从肌肤里浸出来,流了一地,连床单都浸湿了。

“我没找到施老师,也不知道她……”

突然门被推开,李小满目瞪口呆的看着床上的许敬宗跟吕红妹。

“李小满,快救我!”

吕红妹奋力一喊,李小满就嘿地一笑,掏出刘长军送的牛角小刀,扑上去就对准许敬宗的后腰一划拉。

第七十九章光着擦药

吕红妹没力气的躺在病床上,许敬宗流了一地的血,在地上更没力的轻喘着气,他痛得大叫了几声,可偏就没人听到,这医务室的隔音效果确实还不错,更关键的是,学生都放学了。就是叫破喉咙也没人听得见。

收起刀,李小满就先帮吕红妹检查身上的伤,吻痕不算,手腕却是一圈青黑色,他顿时心头一惊,这许敬宗力量还不小,要不是趁他不备上来就是一刀,还很难说能不能放倒他。

也不管地上的许敬宗,李小满就拿出药油给吕红妹抹手腕,他更可恶的事,根本就没帮吕红妹找衣服穿。

“你给我找件衣服!”

吕红妹又羞又怒的说,那长裙皱成一团,被踢到床下,又沾满了许敬宗的血,肯定穿不了了。她一手捂上面,一手捂下面,偏李小满还要拉她的手,给她手腕上药。

“又不是没瞧过,你挡着做什么?”

“你……你给我找衣服!”

吕红妹又说了遍,李小满就叹气:“你看看这里,像能找得到衣服的吗?”

“大白袍,施瑶光的大白袍,她在衣柜里挂着备用的。”

“可我没衣柜钥匙啊。”

吕红妹一窒,是啊,那衣柜锁着呢,放在椅子上白袍,施瑶光接电话的时候就穿走了。

“我再跟你说吧,你这手腕的伤很重,你瞧见没,都黑了一圈了,那是血液流通不畅造成的,许敬宗当时箍着你手腕吧?这要不赶紧擦药,你这手我有可能会废掉,你不信,你动动手,是不是感觉手指很麻?”

“是啊。”吕红妹惊呼道。

“你把我当医生不就行了,别把我当你学生,来吧。”

吕红妹居然真的在他花言巧语之下,伸出了手。

跟着她上面和下面就毫无防备的呈现在李小满的眼前。

胸脯的伟岸一点都不输吴月芝,没摸过也不好说弹性和手感的问题,上回那摸得太苍促,还没来得及回味就完了。下边呢,那双胯间的丰盛让李小满傻眼,都快跟鸡窝一样了。

他日过的女人越多就越挑剔。根本不理地上的许敬宗还剩下半条命,就边帮吕红妹擦药油边说:“你上边还成,下边你修修行不?这让人瞧了还有胃口日你?你这都不是旺盛了,都快跟留长头的黑人一样了。”

“你少说几句话会死吗?”吕红妹愤怒的反驳,“这些事是你该管的?”

“哎,我这不瞧见了吗?我没看见那另说,我看到了,我那不得给你提个醒?这是好意,你不领就算了?还骂我?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哎,你要不会修,改天我帮你修修,这活我也没做过,但我听人说过,用刮胡刀就行……”

“李小满!”

吕红妹伸出空下的手狠狠的掐了他一下:“你给我别说话,好好的擦药油。”

“喂喂喂,你还掐人?这还有王法吗?吕老师,虽然你长得不咋样,身材挺棒,可这不是你逞凶的理由啊,你瞧瞧我这手,这都青了一块了,你……我去,你还想咬人,你真是属狗的啊?”

闪过吕红妹的满口白牙,李小满用胳膊擦了下汗,握住她的手说:“帮你擦药是我同情你,别把这当成我义务了。我跟你说啊,我家有条公狗叫阿黄,它情的时候就爱咬人。”

“你才是狗。”

吕红妹狠狠的剜了他眼,就把手抽回来:“我不要你帮我擦了,我自己来。”

“又来了,上次我还说了擦药油几个要注意的地方,你能一字不漏的重复一遍,我就让你自己擦。不能吧?你赌气干什么,又不是娃娃。我这做事也不能做一半啊,那到以后,你左手好的,右手截肢了,那还不要来怪我?”

吕红妹横他一眼,把手伸出来:“你轻点,我都被你按疼了。”

“这疼就说明按到位了,这要不疼,我还得加点劲,我看你缩了下手,就知道够力道了。”李小满搓着她白皙的手,想这吕红妹,虽说长得一般,可身材真够劲爆的,也不知咋回事,她那绝不是假奶,可就是地心引力在她身上好像失效了。

“你别盯着我胸部看。”

吕红妹即使打算放开了,可也受不了他那眼神,都快能把她吞下去了。

“咳,我就随便看了眼,你这话说的,我哪一直盯着看了。噢,对了,你还没经过男人吧?”

吕红妹脖颈都红了,这话是一个学生该问的?

“不关你事。”

“嘿,我就关心关心嘛,我瞧你这双腿能并得很拢,走路的时候上臂还夹得很紧嘛……”

“你别说了!你这些都哪听来的?”

“你还老师呢?这都书上看来的,你都不知道?”

吕红妹脸红了,到底是老师,虽说这话题起得不咋样,可她也想知道是哪本书。

“就在网吧下载的一本闲书吧……”

“去!”

吕红妹翻了下白眼,这时药油总算抹完了,药劲也都散到肌里中了,李小满恋恋不舍的松开手,这会儿才想起地上还躺着个奄奄一息,快咽气的许敬宗。

“把我手机拿过来……”

“先等等,我晾他半天都没死,我得瞧瞧他是不是有尾巴。”

“啥?”

“猫有九条命啊。”

“把我手机拿过来!!!”

吕红妹怒了,接过手机,她也没报警,给施瑶光打了电话,让李傻子把外套脱下来盖在身上。免得施瑶光回来说闲话。

“我x!”浑身上下都散着成人气息的施瑶光看到医务室里的情况也不由得爆了句粗口。

她才出去半个小时,这都跟战场一样了。

吕红妹先请她拿了白袍,她披上后,就把事情经过说了。

“我早就瞧这姓许的不是东西,每次来这里就没话找话聊,眼睛老往我裙子底看,一般男人都看我的胸,他看裙底,恶心得不一点半点。现在咋办?你不想报警?报警还是得报,不然我就要帮你处理尸体了。县里能埋尸体的地方不多,这要追查起来,也不知有没有人看到他来医务室……”

施瑶光说得很认真,连李小满都背脊凉,施老师,您不是专业抛尸的吧?

“先报警吧,”吕红妹看向李小满,“你先别走,等警察来了,帮我做个证。”

“废话,他能走吗?人是他划拉的。我说你捅还好,你划拉个啥,你那刀是哪来的?锋利成这样,一划拉能拉这么长的口子……”

施瑶光比划了下,就说:“人是你杀的,你得留着。”

“他不还没咽气吗?”李小满跳起来了。

“也就快了……”

“你是医生,你不救他?”

“我不习惯救败类。”施瑶光冷着脸说完,还用高跟鞋往许敬宗屁股上踏了下,看他身体晃了下,“你要想救他,就打120,现在送去县医院还有救。”

“那还不赶紧的,”李小满讨厌许敬宗归讨厌,也没想闹出人命,“电话呢。”

施瑶光一拉电话线,直接用剪刀把头给剪了,再把手机拿出来扔在地上,鞋跟一踩,也跟着报废了。

接着夺过看傻眼的吕红妹手中的手机,看是诺基亚,微微一怔,从抽屉里摸出把锤子,在桌上就咚咚咚咚连敲了四下,才算把手机毁掉。

也不知她放把锤子在抽屉里做什么,又不是用来条件反射的小铁锤,是把敲铁钉用的大锤子。

“我草,你到底想做什么?你疯了吧?你就想让我摊上人命官司?”

“除非你答应我一个条件,帮我做我的论文,我就帮你救许敬宗。”

施瑶光笑眯眯的瞧着他,似乎在心中早就盘算好了,这鱼钩他不上也得上。

“你狠……”

李小满快无话可说了,冲出去报警也不行,虽然放学了,可好些老师还在批改作业,也有学生留校的,他这浑身都是血,都是划拉许敬宗那刀喷的,连给吕红妹盖的那外套都一层红。

“你答应不答应吧,你要答应,我现在帮许敬宗处理伤口,你瞧瞧吧,他快连肾都要滑出来了……”

李小满低头看,确实有块猪腰子样的东西露出小半截在外头。

“算你狠,我答应你了,你想咋的就咋的,你先把人给救了。”

“你答应就好,救人嘛,很简单。”

施瑶光从抽屉里又摸出个手机,李小满就瞪大了眼,她弄俩手机做啥。

先报了警,再叫了救护车,跟着从容的拿出止血钳止血棉,蹲下去就开始动作。

她虽是里面穿的马甲束胸,又是紧绷的短裙,但丝毫不影响她的专业。先将伤口四周处理好,再把肾推回去,跟着就要做临时缝合。

光是推肾那动作,就把吕红妹闹了个大呕吐,扶着床沿连胆汁都吐出来了。

李小满很懂事的上去摸着她的背,给她缓气。

她挥手就去拍开他的手,这哪是好心,分明就是来占便宜的。

“哎,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了。”

李小满话音一停,就有人推开门进来了,还是一批,都穿着警服,后头跟着穿白袍的,县城不大,警察和救护车来得也不慢。

警察很严肃的将李小满、吕红妹和施瑶光带走了。没响警笛,校长赶到听说事情经过,就要求警方低调一些,又把李小满训了顿。救护车医生跟他说,许敬宗很虚弱了,要再来晚一步他就没救了,现在就是救活,他那左肾也保不住了。

好在一个肾也能活,剩下那肾取出来,就让许敬宗拿回家烤腰子吃吧。

李小满好像很委屈,委屈得都在警察面前掉了眼泪,说是他那时很慌张,很怕吕老师出事,就随手抓起放在门边柜子上的刀捅了过去,至于为什么有那么长的口子,那都是许敬宗挣扎弄出来的,再至于美女校医施瑶光为什么将一把锋利的刀放在柜子上,那是施瑶光的事。

警察问了吕红妹,得知李小满在刚结束的模拟考中,考了全年级前五,就把他当好学生了。这当头,许敬宗违了法,校长也只能把李小满推出来做为优秀学生,减少县中的坏影响。

跟着到县警察局录了口供,李小满就出来了。

那柄牛角小刀做为证物,自然就留在警察局了,他倒有点舍不得,也知道要不回来了。

在街上逛了圈,买了些村里没卖的果汁,坐了班车回村。

想到明天就要去谭秘那报道,他还得把他介绍给县府办公室的人,就有点得意。

等班车在村头停下,李小满扛着箱果汁就跑村委去了。

杨素素表情很认真的在跟李水根谈宣传方案,这搞农家乐总得宣传吧,不宣传哪有人来呢。李庄地方好,可酒香也怕巷子深。县里又支持,那不得搞个好的方案来宣传。

“喝点东西。”

把果汁一放下,村委会的人就都聚上来了。拆开箱子,你一罐我一罐,喝得都有滋有味。

杨素素就不开心了,这谈正事呢,你扛一箱果汁来,把我思路都搅乱了。

“李小满,这是上班时间,你什么果汁?”

“哪样规定上班不能喝果汁了?这还要把人渴死吗?”

李水根上去就要拍他脑瓜,李小满身手敏捷的往后一跳:“爸,我这是为咱村委会着想。你咋还打人呢?”

“你这小子,咋又跑回来了?”

“我把人捅了……”

“啥?”

李水根跳起来了:“咋弄的?”

李小满叹口气将事情说了:“那个许敬宗要侵犯吕老师,我一时着急,就上去把他划拉了,也没想到能把肾给弄坏了,还到派出所做了笔录。”

李水根这才放下心来,还真怕他又把哪个同学给捅了,一听是见义勇为,就拍着他说:“小杨,你瞧瞧我家小满,这品性多好?这都跟我学的。上次的事,你就别放心上了。”

到这时还能说什么,杨素素只好也停下来,拿了罐果汁喝上了。

李小满在村委会转悠了会就跑到竹林里摸了两只开春后爬出来的竹鼠,又跑去吴# WWw月芝那儿,让她给理把干净了。

“给你补补,你昨天不说这月事来得大了,血崩了,这竹鼠补气填血。”

“就你知道关心人,”吴月芝喜孜孜的处理着竹鼠,“我一人也吃不了,这冬天的竹鼠皮子厚实,卖的钱也多,要不你拿些回家去?”

“我拿回家我爸问起来还不得抽我,你做吧,看着给一盆,我拿给赵秀英东婶去。”

吴月芝白他眼,心里嚼了口干醋,就手脚利落的把竹鼠皮给拨了,跟他说:“这皮我卖了,把钱给你,你上学也要用钱,这俩钱我不在意。”

知道直接给他钱,他是不会要的,这两张竹鼠皮卖了也能有两百来块了。

李小满答应声,帮她把灶火点起来,支上铁锅,拿辣子炒了竹鼠,也不在她家吃饭,找出个碗来装了竹鼠肉就往东婶家跑。

赵秀英也刚从砖厂那回来,洗洗手正要做饭,看见他拿着碗,就上来帮他把菜挪出来,碗洗净了放边上。把锅里焖着的牛腰子给拾上来,放菜板上切成条状。又弄了些配菜,再拍了几颗花生米洒在上头。

跟着又拿出块牛肉要切,李小满就说:“咋弄那么些菜?就咱仨,我这劲又不虚,晚上保准把你俩喂个饱,这吃得多了,我连动弹都不想,还咋个日你们?”

“玲玲回来了,在房里呢,今晚就不能让你日了。”

赵秀英细声的说,她还不知道东婶这母女俩都让李小满日了,玲玲还在隔壁柴房里被日的。

“她哪时回来的?”李小满探头往里屋瞧,见那门开着,玲玲坐张凳子上嗑瓜子,跟东婶有一搭没一搭说闲话。

“中午就回来了,咦,你这身上咋染的红彤彤的?”

“是血,今天捅了个流氓,见义勇为来着,我寻思过不得几日学校还得给我表扬,”李小满回来就没换衣服,上班车的时候,一车人还瞅他不对劲呢,“我去找她说话,你忙你的。”

出了灶房,就听玲玲在跟东婶争吵。

“我做我的,你做你的,又不碍事,我不想回学校读书。”

“你这咋跟妈说话的?做那种事你还有理了?你妈这把食堂承包了,一年下来少不了有好几万块钱,还供不起你来了?你做那些事,我也听到了风声,村里人都议论着,嘴里没说好的,你咋就不听妈的话,就好好把事情扔了,读书也好,在食堂里帮妈也好,也是个好营生?”

玲玲哼道:“那油烟熏人的,我才不想去,做得好了还算了,要做得差了,你这食堂能承包得了多久?我那里钱赚得好好的,撇不下来。”

东婶还想劝,李小满就走进屋了。

“玲玲,咱说个事,”跟东婶点头,就牵起玲玲出屋,她甩了下手,没甩掉,就说:“你乱牵我手做啥,你来咱家又做啥?是不是跟赵秀英那骚货有啥?”

“我日得你,日不得别人?你是下头痒了吧?”

李小满把她推进柴房:“你咋就不听东婶的,你那活是啥活,东婶好不容易承包下县中的食堂,你跟她做事还能亏了你?就成天想着双腿张开,钱就进来是吧?”

“你小声点,我妈也就瞎猜,你是想把我的事都捅出来是吧?”

玲玲急着上前用手将他嘴堵住。

贴得近了,那嘴唇里吐出的气都能闻到,再瞧她那抹着鲜艳的口红,李小满就不安生了。手往她胸上一按,隔着外衣就在揉摸。

玲玲扭了下身体,往后一退,羞怒的瞪他眼。

“咋的,还装良家?过来。”

扯住她手就抱住她那柳条般的小腰,指头沿着臀缝要滑下去。

玲玲心里一惊,这李小满一段时间不见,手头上的功夫越来越厉害了,比那些有经验的客人还老道,那食指更跟条小蛇般,隔着裙子就要拉扯,便是扯不掉,也能滑将进去。

赵秀英可就隔着扇墙在做菜,东婶还在里屋,这要被她俩瞧见,还不要人命了。

“你松开手!”

惊怒交加的玲玲按住李小满的手腕就往外掰,她劲也不小,一下就推开了些,跟着赵秀英就在叫:“吃饭了,小满,你去拿几双筷子。”

李小满应了声,就看着满脸红晕的玲玲说:“你这要没接客人,想日了,咋办?”

“你这脑子哪长的,突然问这个?我不会弄根大黄瓜吗?”

李小满好奇了:“削皮不?那黄瓜上头都是刺,这不把里头的肉都给划拉伤了?”

“套个套子不就解决了?”

玲玲说着脸又一红,推着他就出柴房。

李小满跑灶房里拿了筷子,又问赵秀英:“你没男人的时候也用黄瓜?”

“你关心这干啥?告诉你也没啥,你外行了,这黄瓜还得削皮,黄木匠那有卖,削好的上了老油晒干的木头杵子,咱村人都知道,就没你上回给梢回来那叫啥?棒好用。”

嗬!老黄还有这手艺?

晚上得去他那问问,那边柳嫔不还着急屏风吗?

唏哩哗啦,各怀心事的吃完了饭,东婶和赵秀英也不敢留他,就东婶送他出来的时候,跟他说了食堂的事,说那边让她把转让费交了,交了押金和租金,就让她带上人手过去。

最好能在下周就上手,她明天得走一趟,先熟悉下菜情,心里也对这成本有个数。

李小满就说明天跟她一块儿去,跟着叼着牙签就奔黄木匠家去。

黄木匠是个鳏夫,老婆早年就去世了,他在外头做了两年的工,又跑了回来。住在村东头的瓦房里,这房子的横梁都他搭的,连梁柱都他亲手削的,手艺实在没话说。

这村里要做个木工活,都奔他这儿来。

李小满跟门口一站,还没敲门,就从里头奔出个黄花闺女来,模样还算周正,一身小棉袄裹得严实,身材瞧不出来,个头还不矮,小巧的鼻子,年纪不到二十,跟他一对眼,就低头快步走了。

“谁啊?”

“老黄,我是李小满,你行啊,还泡上哪家闺女了?这钟点还早啊,这就日上,你今晚得早睡啊?”

从里屋走出来个酒糟鼻,个头不高,一脸猥琐:“那是来求木夫人的。”

李小满大手往黄木匠肩上一搭就说:“竹夫人就在书上瞧见过,木夫人是咋回事?”

“竹做的就是竹夫人,木做的就是木夫人,这女人,要没这玩意儿,那得多逼困啊。特别那些寡妇,没男人,还不兴找个木夫人来捣鼓?”

黄木匠浑身都笼罩着一股猥琐气息,听人说他那老婆就因为他跟别的女人胡搞被气死的。这事也没法证实,村里人也没当真。

“你来拿那木屏风的吧,都做好了,搁工具房里摆着,我跟你说,这活难度不小,我看你得加钱。”

“你少来,别人觉得有难度,你还能有难度?你帮刘支书家雕那床头凤,你也没说有难度啊,也没敢跟他要加钱,跟我就要加钱,我爸也是村长,你小心把你赶出李庄。”

想要加钱得来一通威胁,黄木匠就嘿嘿一笑,把他领到工具房里,灯光一打,那屏风就在屋正中立着,瞧那上头的雕工,还有那几乎瞧不出来的合页,李小满都有点舍不得拿给柳嫔了。

“咋样?还看得过眼吧?”

“你要没这手活计,你早被赶出李庄了,”李小满指着墙角的箱子问,“那是些啥?”

“都各式各样的木夫人,你要瞧不?今天让你开开眼,别说我老黄老爱事后加钱,我这本事是家传的,搁外头,就那市里,你能找几个像我这样的木匠活?”

黄木匠走上去把箱子上的锁头一拧,就把盖子打开。

第八十章用点力啊

里头长短粗细各不同,摆着数十个木夫人,都上了油,黄澄澄的,跟那裸木不一样。

李小满蹲下来瞧,就现还有别的讲究,捡起一根,指着就问:“这上头咋还一节节的,中间还有疙瘩。”

“你这就不懂了吧?这每一个疙瘩都能增加刺激性,你瞧这根,这头部还往上弯起了几度角,这根据我学来的知识,这女人的那地方,是往上去的,特别是往深的里头,这要有个勾,那就……”

“啸天狼吧,算是十大悍器之一,你这玩意儿做得还成,还有这,这上头咋还雕起花纹来了?”

不是单纯的花纹,上头的纹路这一旋转看来,竟然是春宫图。

“嘿,这有的人雅致,这东西要做得俗了,人家还瞧不上眼。我跟你说吧,咱村里的,就要个痛快就行,那城里人道道多。你别瞅这就是一副图,就光这一副图,价格都能涨上十几二十倍。”

李小满一惊:“你这木夫人得卖多少钱?”

“普通的就几十一百吧,也不花我多少工夫,一天能整出十几二十根,这种雕图的,阴刻的要五百以上,阳刻嘛,嘿嘿,最少上千。”

黄木匠一脸得意,这可是他的专业,他说起来也是满面骄傲之色。

“阴刻阳刻还有讲究?”

“当然,阴刻那图是凹下去的,凸面太大,几乎没有摩擦感。阳刻是浮凸起来,凸面小,但是摩擦系数就大。这要凸出多少也有讲究,这要凸得太多,摩擦感太强,刺激性太大,会伤到使用者的身体。也会伤到肉壁,这要是小了,那就没用了。这凸出多少,都要计算的。”

说起这些黄木匠头头是道,李小满听得如痴如醉。

趁他不留神,摸起个木夫人就藏裤袋里,又跟他扯了会儿闲篇,拿起屏风给了钱就回家去了。

黄木匠也没在意,他那箱子里好几十根,少了一根,他哪会注意到。

李水根瞅他扛个屏风回来,就指着院门说:“跟那摆着行,我看咱家也得摆些这种玩意儿了,这能震得住鬼神。”

“那我下次再让老黄给弄个,这我一县里的朋友要的。”

李水根就问:“县里的干部?”

“算是吧,他家那边闹鬼,问我咋办,我就寻思要不弄个镇宅的屏风吧,他就让我找老黄给做了个,赶明天还得给他送去。”

李水根也没仔细问那干部是啥,这儿子在乡里做事,交际广了,认识县里的干部也正常。

黄桂花出来问他吃过没,李小满说在外头吃了,就把屏风放柴房里回屋去了。

等东婶那忙好,她就惴惴不安的跑到李小满这边来,等他起床,才一起儿去县中。

“东婶你有啥好担心的,就凭你那做菜的手艺,还怕县中的人吃不习惯?我就给你打个保票,要是不赚钱,你来找我。”

“哎呀,小满,看你说的,我能做这活计,还不都是你帮忙,我哪能信不过你,就是怕拖累你,到时……”

“别说这话,咱俩谁跟谁?”

李小满拍胸口保证,东婶这心才平静下来,跟他坐在班车后排说着话就到县城了。

“县中那边我先不去,你过去就找医务室的施瑶光,让她陪你去校长那,你不见过校长了吗?咋个还忧心呢?你去找施瑶光就行了,我得去朋友那一趟,你不瞧我这还扛着屏风吗?”

别说屏风,连那木夫人他都收在口袋里。

东婶好不容易才下定决心,走进县中,李小满就去了观前小区。

估算这时间,叶子已经去上班了,他捧着屏风上了楼,啪啪拍门。

柳嫔露出张脸,瞅他扛着的东西高度,就知道是屏风,忙拉开门,帮他托着挪进来。外头套着的布一掀,她也赞不绝口,说叶子回来肯定满意。

“这都快雕成艺术品了,你们那的木匠工夫真好。”

“嘿,他还有别的工夫呢。”

把木夫人摸出来,柳嫔一瞧就知是用来做啥的,腰肢就扭动起来。

“你咋能拿这玩意儿来我家?有你那大东西不就够了,还给我拿来这个,是想撇了我吧?”

“你嫩得跟根葱似的,我就好你这口,哪能把你撇了,就天塌下来,我也得抱着你日呢。我这不就好个奇,我拿屏风的时候,黄木匠跟我显摆这个来着,我就拎过来瞅瞅能不能在你这儿用用。”

柳婉那腰扭动幅度更大了,瞧着绝对是动情了,说不准下头都潮润起来了。

李小满让她躺下,就在那铁梨木沙上让她将裤子给脱掉。

“咋还没湿呢,我瞧你那扭摆的,还以为你都潮了。”

“我这下头跟被蚂蚁咬了一样,明明就没想那事,也痒个不停,你帮我瞅瞅。”

嗬,红肿了些,不像是被弄肿的,倒像是染了细菌。

李小满抬起头就问:“你跟叶子日了?”

“哪能,他就想着外头的狐狸精,我跟你好上后,就没给他日过。咋了,炎了?”

柳嫔到底是县城的女人,跟赵秀英她们不同,这对妇科病还是有认识的,一听李小满这样说,就让他去拿了块镜子,帮她对着下头瞧。

“好像是炎了,你去柜子里下面第三个抽屉帮我拿药膏出来吧,我擦擦就好了。哎呀,今天不能让你日了,你这木头玩意也用不上。”

这可把李小满郁闷死了,收起东西,帮柳嫔擦了药,就坐沙上抽烟。

“你说这病咋来的?我这边也没痒,你瞅瞅看。”

李小满把裤子拉下来,把那玩意儿伸到柳嫔跟前。

“是没啥啊,我猜可能是洗澡的时候感染的吧,那自来水就是杀了菌也可能带着病毒。”

李小满一拍大腿:“就是这个理,把我给惊的,还以为我这儿出的毛病。”

柳嫔咯咯一笑,就打算挑挑他,让他光瞧着又不能日,这心里堵一堵。

李小满看她那意思,就忙跳起来,把木夫人一收跑了。

回到县中,东婶正跟施瑶光出来。

“事情谈好了?”

“差不多吧,学校很支持我,说给我免三个月租金。”

李小满就猜到是施瑶光帮她说了好话,就感激的冲施瑶光点头。

“你的吕老师被撤了班主任的职,蒋老师将代任十班的班主任。”

蒋老师,李小满歪着头想是哪个老师姓蒋,突然脑中浮起一张丑得惊天动地的脸孔,一下就炸毛了。

“蒋文丽?我草,她做班主任?她不是代课老师吗?”

“有哪条规定说代课老师不能做班主任的?”

“呃……”

管她呢,反正又不咋来上课,吕老师不做班主任也好,她那性格,做班主任也是悲剧。

跟东婶出了学校,她说要庆祝,被李小满带到了小饭馆里,吃了个七成饱,又被她拉到间小酒店。进到房间,李小满就把东婶剥成了光猪。

东婶心情很好,坐在床上,就撇开双腿,冲着他笑。

“咋还愣着,婶子等你呢,快把你那玩意儿用上,帮婶子填满。”

“今天我就不用我家小弟了,我有新玩意儿。”

东婶一瞧他拿出的东西,就啐道:“死人,你从黄木匠那弄来的吧?这东西也不知对不对得上号,你先用用吧,不行,你还得自己来。”

“嘿,不行我明天把黄木匠那一箱子木夫人都偷了,总有一个能对得上。”

矮下身,就执着木夫人一刺,东婶顿时脸色一变,跟着细汗淋漓,咬住嘴唇说:“用力点,小满,这东西很扎实,你用力一些。不然婶子今天饶不了你,想偷懒的混帐东西。”

东婶是爬下床的,她没想那木夫人比她以前跟黄木匠那买来的厉害千倍,就输李小满那柄大枪一点。这东西没那热度,硬是够硬,粗长也合适。

李小满也没想到,这东西捣弄起来不比他亲自上阵要轻松,手都快断了,现在还躺在另张床上揉着手腕子叫苦不迭呢,早知道还不如自己上了。

东婶搓了把脸上的肉,才爬起身走到卫浴间去洗涮。

李小满就在外头洗了把手,跟着走到里间,抱住她就按着她屁股蛋子,贴了上去。

“你不是还想自己来吧,你婶子都虚脱了,再弄得脱皮,你省省精神,等晚上回去操持赵秀英吧。”

东婶央求着,光那顿捣弄就让她出了一身臭汗,几度升天,哪还能再被李小满日,那不得把魂儿都丢了,晚上还要请校长和教委王副主任吃饭,可不能连路都走不了。

“今天就算了,下回你得补偿我。”

“现在补偿也行。”东婶秋波一横,媚眼如丝的蹲下来,小嘴一张,就吞没长物。

李小满按住她脑袋,脸上流露着舒服的神情。

要说这,还得说东婶,到底是年纪大,这方面拎得清,经验丰富,又由于身材,她那脸也稍胖,嘴里柔软得很,最难得,她快能整根吞,别的,赵秀英吴月芝柳嫔都不行,玲玲嘛,李小满感觉也有这潜力。

舒出积压的浑浊,李小满洗干净就出了房间,东婶晚些再走。

跑回县中想跟施瑶光打听吕红妹的情况,进到医务室,就看她在瞅着个罐子出神。

“瞧啥呢?”

施瑶光一惊,手一抖,那陶罐跌下来摔个粉碎,里头跳出只蝈蝈,几个蹦跶就不见了。

“你还玩蝈蝈?”

“你走路能出点声吗?我这蝈蝈可是花了二十块买来的,连陶罐一共五十,你赔我。”

施瑶光也不在乎这钱,就是这蝈蝈逗着玩了一周了,都当成宝,那陶罐也做得精致,被这一弄,都碎成了渣,心里火大。

“赔你就赔你,又不要几个钱,你这蝈蝈是拿来赌钱的吗?”

有段日子县城就爱斗蝈蝈,十块钱一只,还能压注,有输得惨的连房子带老婆都输干净了,还闹出了命案,跟着就被县里打压,再没人敢赌这玩意儿了。

“谁赌钱了,我就爱听它那个叫。”

“喏,赔你钱,我找你问吕老师的事,她咋样了?”

提起吕红妹,施瑶光就叹气:“还能咋样,学校让她先休息一周吧,这不都怪你,下手太狠,你想想吧,人家许敬宗一家,许锋现在还躺医院里,跟着许敬宗也进医院,跟他做了个伴,你当时把他踹开不就行了。”

“嗬,你这说话就不觉得牙疼?要能踹开我不踹开了?你又不是没瞧见吕老师手腕上的伤,那许敬宗的力量不小,我不来狠的,他能把我弄死。”

想想那时的情形,施瑶光很认同李小满的观点,但造成的后果,她很不爽。

“你往哪儿走?你还答应我做研究的呢。”

李小满扫了眼她那两颗白面馒头,突然想起啥,掉头就跑出医务室。

施瑶光在后头喊了声,就哼道:“要让许敬宗死了倒好了,这祸精言而无信的话,我这不又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李小满没跑远,他跑班上去了。正在上数学课,他啪的推开门,就看到孙策趴在位子上睡觉,立时一惊。

没了牛角小刀,战斗力急剧下降,跟孙策连一拼之力都没有,趁他还没注意,得赶紧跑。

“回来,我今天不想打人。”

推门的响声很大,孙策被吵醒了,他撑着下巴,睁开一眼瞅着一只脚已经踏出门外的李小满。

“然后呢?”

李小满镇定下来了,大不了就被打一顿,拼了命也得护住脸,不定把程咬金叫出来,还能打一场。

“你救了吕老师,我跟你的仇算清了,不过,你要敢再看冯小怜一眼,我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李小满当他说话是放屁,他要改挖眼珠,真动手,就他那老子都护不住他。

数学老师满脸愁云的瞧这两个祸害,半晌没看李小满动,不由得问:“你到底是进来还是出去?”

“出去干嘛?老师您的课我最爱听了。”

滚,我上课你就没来过。

隔着条走道的黄琥珀等他一坐下,就开始八卦:“你给说说那天的情形吧,我听说许敬宗想要侵犯吕老师?你进去的时候,他俩还光着身子吧?”

别说她,后半截坐着的同学都扭头看过来,连孙策都竖起耳朵,那跟从冰箱里拎出来的观音菩萨一样的冯小怜也转过半边脸。

“瞎扯,做那种事的时候,心急起来,还能都脱了,把裤子一扯,那不就子弹上镗,啪啪啪了吗?我进去的时候,就看那许敬宗把裤子给脱了,咱吕老师嘛,我没瞧见,病床上躺着,那床单遮着呢。”

这话一说,有人惋息,有人叹息,有人还说:“白瞎了,咋都要瞅个真啊。”

“能瞅我还不瞅了?捅那许敬宗,染我一身血,我都吓晕过去了,施老师回来,我才醒过来,瞅见许敬宗那倒地上一滩血的,我这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就他再不是,也是咱学校的老师吧?我捅了他,学校还不把我开除了?”

“你这不见义勇为吗?能随便开除你吗?教委也不让啊。”黄琥珀说着就又问,“听说咱食堂要换内了,以后是你们李庄的人操持?”

“嗯,我一婶子,我跟你们说,以后咱不光有鸡吃有鸭吃,这不时的还有鹅吃!有王八吃。”

东婶跟吴月芝谈好了,这些禽类都从她那进,这一个村的,进价也便宜些。

“王八有啥好吃的?戴王八帽子才好瞧呢。”

有人冲这边说,李小满就指他:“这位同学,你就不懂了吧,这王八有两种吃法最好。一种是把它的盖子给揭了,再把它那身子拿铁针给串上烤来吃。还有种就是拿它来炖汤,把它盖子里都放上肉饼,放上香菇枸杞,这要炖出来的汤,色香味俱全,我包你晚上跟你的女人能来场带劲的。”

那男的嘿笑声就去想怎么弄个王八肉饼汤了。

“你这嘴里三句不离下三路,我说你咋就那么流氓呢?”

黄琥珀歪着头想要从李小满的眼睛里找到答案,很可惜,她找到的是眼屎。

李小满拿纸巾擦了眼眶一圈,就听到下课铃响了,这是下午最后一堂课。他就跑出学校给谭秘打了电话,那边说既然上完课了,那现在就过来报到吧。

坐班车到四道河,就来到谭秘那边等着,等有几分钟他才出来,带他去县政府办公室。

这都跟鲁上涛的办公室一样,都在一层楼,敲开门,就看到个戴眼镜的中年人走出来,先打量他一眼,跟着用很冷淡的口气说:“就那个小书法家吧,进来吧。人都齐着,你跟大家自我介绍一下。”

办公室里就四个人,除了中年人外,还有一个年轻男的,一个三十出头的女人,跟个十九岁二十岁左右的女孩。

“我叫李小满来自李庄,在县中读高三,请大家多多关照。”

“挺嫩的嘛,听说你爸是李庄的村长?我瞧这模样就喜欢,我叫文芸,你以后叫我文姐得了。”

那女人说完,年轻男人就说:“我叫张昭,日召昭,你年纪比我小,叫我昭哥也行。那是季敏,她脸皮薄,见不得生人,以后相处长了,就好了。那位是咱主任……”

“王石,你可以叫我王主任。”

中年人接过张昭的话,跟着示意文芸给李小满找个位了,至# WWw于其它的人,早到点了,这都巴望着下班呢,跟李小满随便点个头就作鸟兽散。

谭秘拍拍李小满的肩,也走了,屋里就剩下文芸跟他。

文芸给他安排的座位是在她对面,让他顺便将卫生扫了:“咱办公室是轮着搞卫生,表格就在墙上,轮到王主任的时候咱们轮着替他打扫。你还读书,这早上的卫生你来不及,那下午的卫生就全归你了。”

李小满也没啥意见,自己算兼职的,还拿着全部工资呢,总得做点啥吧。

文芸挺漂亮的,穿着长袖花衬衫,脸挺白净,手也白净,不像是常跑外头的,嘴唇有点厚,能想见要嘴起来的时候得多带劲,衣裳胸前鼓起老高,可见这胸也挺大的,估计能像清朝的大官帽。

身体总体来说有些了,可也是,三十来岁的人了,哪能不福,好在没影响整体的感觉。说话嘴很快,像是个做事的人,瞧着有些浪,可仔细瞧她那眉目。

按李小满的观察,就是旷得久了,没人日的面相。

屁股蛋子也还紧实,包得紧,都快把裙子给撑破了。

脚上是双黑色的高跟鞋,足面挺干净,没穿丝袜,也没见啥伤疤。

瞅着该当是结婚了,可结婚的话,谁家男人会放着这样的女不日?这怎么来的旷得久了的面相?

边搞卫生边瞅着她瞧,见她低头在写着啥,完了又撕下来扔在纸篓里,跟着又写一遍。李小满就凑过去说:“文姐,写啥,我字好,要不我帮你?”

第八十一章倒插门

文芸把手中的东西推到李小满跟前:“誊扫一份文件,你瞅瞅吧,明天会上乡长要用。”

这一般性的文件就由办公室来办,要是重要的就归谭秘来管了,他还兼着办公室副主任的头衔。但办公室也不光为鲁上涛服务,两个副乡长的事也归办公室管。

除了乡党委书记跟乡长,乡委乡政府其它领导都没配专职秘书。

办公室的任务还是挺重的,文芸也是有事要办,王石才让她留下来。

“我来吧,乡长让我来这里,就为抄抄写写,要不我拿这工资,我都亏心。”

文芸笑着起身,就让李小满来挥。

钢笔字是从毛笔字展来的,李小满的大字写得好,在村委抄过文件,小字也挺好。一笔一划如铁划银钩,瞅得文芸直竖大拇指。

扶着椅背,前襟就垂下来,花衬衫露出两团白净,还有一条不见底的深遂。

“好了。”

李小满不情愿的起身,眼睛还盯着文芸的衣领。

“有你在以后我就轻松了,说吧,帮了文姐的忙,想要文姐怎样报答你?”

“哪儿的话,文姐以后照顾我些就行了,哪能说报答,我可不敢提要求。”

文芸满意的冲他点头,就将文件放在王石的桌上,拿钉书机压着,转身要走。

“文姐,就问你个事。”

“说吧。”文芸停下来,瞧着比她高出半头的李小满,她对这模样俊俏,眼神清亮的少年挺有好感。

“你结婚了吗?”

“你问啥呢?”文芸脸上浮起一朵红云,瞪了他眼,“结了,你难道还想追你文姐?我可比你快大出一倍了,别胡思乱想了,我回去了,你走的时候把门锁上。”

闹了个没趣,李小满自嘲的笑了声,摸摸脑袋,就跑去找谭秘。

“就这几份文件,你帮着抄一下,”谭秘从抽屉里拿出几份文件递给他,“现在时兴打印的,可在咱们大县长那儿,你要字写得好,用手写的,他一准高兴。他要高兴了,不定咱乡的一些报告就给批了。”

“乡长就怕大县长知道他让人抄的?”李小满接过文件,就问。

“这当然清楚不会是咱鲁乡长写的,可也表明咱们鲁乡长用了心不是?”

看李小满还不懂,谭秘笑着说:“这里头的门道说了你也不明白,去抄去吧,我等着你。”

中途谭秘还给他送了盒饭,几份文件抄完,已经是七点多了,他收拾好就往外走。

在门口那就撞见一个中年男人在跟文芸拉扯。

“你是不是真不想要家了?又不回家,成天就在外头住,这都小半年了,你气还没生够吗?”

“我跟你又没成亲,什么家不家的,那是你的家不是我的家,我爱在外头住就在外头住,你在这里拉扯做什么?让人看到了好瞧吗?你不要脸,我还要脸。”

手一甩文芸转身就要逃走,没注意瞧,一头撞在李小满身上。

好在他有准备,双手扶着她肩膀,就问:“没伤着吧?”

“没,”文芸摇头,突然把手挽在他胳膊上,“姓周的,这是我新男朋友,我跟你掰了,完了,你回去吧,以后别来找我。这是乡政府,不是你想来就来的。”

那男的面如死灰,指着李小满想提问,可半天都吐不出半个字,跟着就愤懑的掉头走了。

“多亏你了,小满,你今天可了文姐两个忙了。”

“这有啥,文姐有啥要帮忙的,一句话,上刀山下油锅,我都不会闭着眼。”

文芸听他说得真诚,掩嘴就乐:“哪有那么严重,就是以后他要还再闹,你就假扮我男朋友好了?”

“光是假扮吗?要不要也假扮男朋友做些该做的事?”

瞧着李小满那邪恶的目光,文芸推了他把:“再胡说文姐不理你了。”

“好啦,我就说说,李庄谁不知道我李小满是个四好青年?”

“四有我就听过,四好是谁?”文芸问。

“就是人品好,农活好,字好,跟功夫好。”

“你还会功夫?”文芸眼中闪着异彩。

“床上功夫……”

“滚!”

文芸推开他,就大笑起来,她只当李小满吹牛,一个高三学生,有啥好的床上功夫。不过,跟他说话也真是件有意思的事,至少不会闷。

走到岔路口分别,文芸就往招待所走去,她在这里长租了间房。将门刷开,文芸把包挂在门口的挂衣架上,一走到里头,就伸出一双大手将她嘴捂住。

“你以为你能逃得掉,你以为你在招待所里租个房就能摆脱得了我?”

是那姓周的男人,他走了后,越想越不爽,就跑到这里来等文芸。

熟悉的体香抱在怀中,手就往胸上移过去,按住那更加熟悉的饱满,嘴角就流露出一丝狰狞。

“那男的我瞅还没成年吧,你就不怕犯法?交个小男朋友就想撇下我,咱们怎么说也处了两年多,他那玩意儿能跟我的比?我哪回不是让你痛痛快快的丢了?你瞅瞅我,再瞅瞅他?这谁强谁弱不是一目了然的事?今天我在这儿等你,就想你回心转意,你要不愿意,我只好再日你一回,让你回想下我有多厉害。”

扳过文芸的身体,就把包裙往上捋。裙子太紧,她又奋力挣扎,周男只好扯住裙边往两边一用力,听到刺啦一声,裙子被撕成两片,仅剩腰上那点还挂着。

“救命,快来人啊。”

文芸大声呼喊,没过半分钟,周男还在撕她衬衫的时候,就有人来敲门了,是招待所的服务员,周男立时魂飞魄散,从窗户里跳下去就跑了。

“文姐,没事吧?”

住的时间长了,大家都认识她,外头服务员就问。

“没,没事。”

瞅着床上破烂的包臀裙,文芸狠狠的将剩下那点也撕烂,扔到床底,换好衣服就去退房。这地方也不安全了。

李小满在回村的路上暗自反省,这男朋友扮得不算成功啊,要不然文芸还能撇了他?那姓周的眼瞅着就不是个东西,可别出啥事。

是这样想来着,也没想回头去看看文芸,回家就跟李水根说了去报道的事。

“你在乡里做事,有啥消息记得给你爹留意,跟咱李庄有关的更得马# WWw上往回打电话,别吃了乡上的饭,就忘了村里的人。”

“我是那种人吗?我喝李庄的水,吃李庄的饭长大,我能忘本吗?”

李小满一脸义正言辞,李水根就拿筷子点他:“有你这话就成,别到了乡里做事就拽起来,不顾念咱李庄的人了。”

“嘿,不会。”

李小满嘴里塞满了饭,李水根看他吃得急,就不跟他说话。黄桂花跟他说吃慢点。

“比乡政府食堂的饭好,那都叫人吃的?喂猪猪都嫌。”

“你还别挑食,能有口政府的饭吃,人家都羡慕死了。”

李小满就觉着李水根这做爹的眼界太低,跟他说了要做市长的,在乡里做事哪能满足了。

扒完饭,李小满就拖了张躺椅在院里逗阿黄。

这狗过冬毛也长了,等春暧后,等找个剪子修一下,毛长脱得满院子都是那哪成。这狗毛也不知能不能卖,要问吴月芝才懂。

阿黄又骚了,搓着李小满的腿肚子,被他一脚踢开,在地上呜泱泱的叫唤。

“这骚狗,我下午瞅它跟老五家的搞在一起。”

李水根点了根烟,美滋滋的抽着,看阿黄被踢得惨了,就嘿笑。

村里有说法,这狗咋样,那家的人就咋样。

李小满也是个不安生的,阿黄也跟着一个模样。

“听人说五叔是个倒插门的?”

“可不是,随了你五婶的姓,他原来姓沈,还是个好把式,一手秧苗插得快稳准,你爹自认是插秧能手,跟他一比,嘿,那就差远喽了。”

“五叔后来咋不下田了?”

“他在乡里找了个姘头,把你五婶抛家里了,你没瞧他都不着家吗?都在乡里住着,你要在乡里见了他,帮你五婶抽他。”

说起五婶家跟李小满家挨着也近,就隔着个院子。那边院里种了棵桃树,开花时,这边都能闻得到花香。

“是那桃树种的不好,”黄桂花抱着针线盒子出来,“让人瞧了,说让五婶把桃树砍了,五叔就能回来,她舍不得,这倒好,每天都以泪洗面。”

“哭挺个啥用?人家心都不在那了,还能跑回来?”

李水根冷笑声:“小满,你五婶当年为这事把眼都哭红了,要不是你彩姐能干,这家还能操持下来,她早就一头撞死在村头大榕树上了。”

“你彩姐还在外头打工呢,过年也没回来,倒是常往家里寄钱,你五婶才能支撑,”黄桂花捏着针说,“当初你爸还说要让你娶你彩姐呢,这就差着三岁,抱金砖呢。”

李小满努力回忆彩姐的模样,好像长得跟磨盘似的,那大脸盘子,都能装一盆菜了。不由得一激灵,万幸是没成,这要成了,还不得成天对着个磨盘过日子?

“别说这了,小满,你明天还去乡里?给我买些彩线回来,我这线不够了。”

“成。”

周六得成天待在办公室,谭秘来叮咛一句,就扔下一堆的文件走了。人家也不能老陪他加班,办公室里没别的人,文芸也不在。李小满就抄着文件,把电脑给打开,寻思着有啥玩意儿能玩会儿。

到中午就食堂也没开,跑到对脸的快餐店将就吃了些,就去给黄桂花买彩线。她衲些鞋底,给村里小孩做些小衣裳,卖几个小钱,家里也不缺她这些,就打时间。

乡里最大的卖这些东西的叫东华商场,说起来就屁大点的地,占了一座大楼的满满一层,都是卖些针线衣扣布料,里头还有几家做衣服的铺子。

挑些结实的彩线买了,掉头要出来,就瞅见五叔跟他那外面找的女人在挑布料。

想是要做些新衣裳,没挑在年前做,这都年后了,倒想起这茬来了?

那女的打扮得挺妖冶的,一头黄,披在肩上,上身是个红色小袄子,露出些腰线来,挺窄,下身是条牛仔裤,包裹得屁股挺紧实,肩上背着个小包。

年纪瞅着也就三十上下,贴得五叔紧紧的,恨不得都压在胳膊上。

站的那布料摊位,都是清一色的绸子,难不成要做旗袍?

想着李水根说的话,李小满就假装没看到他,往里走了几步擦身而过时,才像突然看见,喊道:“五叔。”

老五看了他眼,就笑:“小满,听说你病好些了,咋的,也来买布做衣服?”

“帮我妈买些彩线,她那边用光了,这是……”

“桃子,你管她叫声姐就行,这我大侄子。”

老五给介绍了句,就说:“他以前脑子有病,往我家里跑时,还在我床上拉过屎。”

“呵呵,你好。”桃子一副瞧不上李小满的表情。

她乡上的人,瞧上老五她都觉得是亏了,李小满这货,咋瞧都带着一股村里味。

“五叔,咋提那时的事呢,我这不大好了吗?”

本来还没啥,被老五这一说,李小满就板起脸来了。

哪壶不开你提哪壶,你手欠吧。

“也就说说,开个玩笑,你还较真了?”老五倒也不在意,李水根是村长,可他不在李庄混了,院子都给了五婶,都不打算回去,也没把李水根当回事。

“这可事关名誉,我跟桃子姐头回见面,五叔,你把我老底揭了,我还能好好说话吗?”

李小满表情很严肃,老五就乐:“咋的,还想在桃子跟前卖个乖?”

桃子倒挺高兴,这年岁差着呢,叫声姐,嘴儿甜,她挺喜欢这孩子。

“五哥,你就不能嘴上饶饶人吗?好啦,小满,咱也是头次见面,请你吃个饭吧。”

老五也说走,一起去吃,回头再来瞧这布料。

李小满吃过了,但白食不吃白不吃。

找到个食档,老五就叫了个包厢,瞅起来,他混得还成。

桃子起身说要去洗手间,把包就放椅子上,李小满低头瞟了眼,就看根木头尾巴从包里露出来,黄澄澄的油皮,瞧着眼熟。

“你五婶不闹了吧?”给李小满倒了杯茶,老五就问。

“还闹啥,都过去了,彩姐也挺懂事,日子将就着过呗。”

老五把茶壶放下就说:“这事说来不怨我,你五婶那人,你别瞅着外面挺和气,回到家里凶巴巴的,手指粗的竹条往我背上抽,我一大男人,就是倒插门的,也忍不下这口气。等着小彩成年了,就想跟她掰了,她死活不让,我这才躲到乡里来,你桃子姐倒是后头认识的了。”

这话咋跟李水根说的不一样啊?

琢磨着这五婶家的事,就是隔着个院,爸也未必清楚,五叔说这些,也不是想让我有啥好印象,他就当聊天一样的说。

“那咋村里传是你当初不待五婶好了,这才在外头找了女人……”

“屁,我一倒插门,他们能给我说好话吗?不往死里泼粪?你不信等桃子回来,你问她。我做的啥事,我自己清楚,天地良心,无愧就是了。”

老五说着激动起来,把袄子脱了,衬里一拨,后背转过来,就是横七竖八的伤痕。

“小满,你瞅瞅,这伤,我每次洗澡的时候看到镜子,都心里头恨呐,半夜都会惊醒,你说,这谁对谁错。”

李小满抓抓头,不好做这裁判员,谁知你是不是有受虐侵向,是你自己要求五婶抽的。

但基本上是信了老五,也没想抽他了。

等桃子回来,老五将袄子穿上了,她就拿菜单点菜,还问李小满爱吃啥。

菜上来,李小满就跟他俩聊着些闲篇,吃得七七八八要走的时候,老五接了个电话,脸就变色了。

“咱那铺子被人抄了,七娃被人抓去所里了。”

“啥?咋这样,不说交钱就不抄的吗?”

桃子急起来,扯着老五就往外走,李小满赶紧跟着过去瞧。半路上才知道,老五在这边开了个早餐铺,就在街尾,做着些油条豆浆,门脸靠外了些,就有纠查说要罚款。

老五想着跟他们谈,那帮人不想谈,他只好交了罚款,把门脸移了回去,谁知人家还是带人来把店给抄了。

赶过去,那些人还在,七八个,都挂着袖章,穿着制服,领头的一头乱,叼着根烟,坐在长凳上,一脚踩在桌上,衣领也开着。

地上还跪着个白老婆婆,那个叫七娃跟她都是来帮工的,这边分了人手,把七娃抓去所里,老婆婆被逼得下跪求饶。

里头的油锅都被掀了,地上流了满地的油,油条油饼撒了一地。

老五一露面,那男的就一声哟嗬,转头过来。

“老子吃你根油条也敢要收钱?你他娘的是不是不想干了?真不想干,趁早把这摊给收了,老子看得碍眼。”

“刘哥,您这说的啥,我哪能不想干呢,我这不一听出事就赶回来了吗?都怪我这帮手不懂事,以后刘哥来咱这吃东西,一概不收钱。”

刘哥嘿的一笑,指着桃子说:“光不收钱就行了?我听说咱这开了个舞厅,你这婆娘陪我去跳支舞吧,要陪得好,这事就结了,要陪得不好,我就算饶了你,我这帮兄弟可饶不了你。”

老五脸色很难看,要钱的话,出点血就算了,要女人,他要给了,还用在这乡上混吗?

这刘哥原来也是混子,后来进了纠查队,一身虎皮披上,就更张狂了,听说他还认识乡政府里的人,没人敢惹他。

这要桃子去陪他跳舞,是光跳舞那样简单的事?这跳着跳着不跳上床去了?就是桃子不肯,他威逼利诱,到时来硬的,她还不就范?

“还想?你他娘是不是让我不敢把摊子掀了?”

刘哥很不耐烦的一招手,那些纠查队的就一窝蜂的涌上去,把桌椅都翻掉。

乡上没有城管,纠查队就跟城管的性质差不多,管的多,管得宽,做起事来肆无忌惮。

刘哥是副队长,他权力大着,这条街上哪家店不拿他当神一样供着。

那老婆婆在地上瑟瑟抖,瞅着随时都会晕过去一样,桃子现在才想起将她扶起来。说来也是她家远亲,孤苦伶仃的,没人照料,这边做了这营生,就把她给请过来了。咋说,做早点摊,也有口饭吃。

老五气得青筯都突出来了,手握得紧紧的,刘哥一瞅:“嗬,你还想动手是不是?姓李的,我跟你说,你要动手就是暴力抗法,就是……”

他话没完,突然冲上去一个人影,手里拿着不是啥东西,往他脸上就是一拍。

血喇子顺着脸颊就滑滑的流下来,半张脸都是血,眼睛也模糊起来了。

“谁他娘的打我,想死了?你们还站着,给我打!”

那往店里冲纠查队员都跑了出来,看到李小满手拿着个板砖,就要冲上去。

“谁敢动手?老子是乡政府办公室的,谁要动手,我就给谭秘书打电话,一个都别跑!”

这话一出口,那些人都僵住了。

乡上能有多大地方,谭秘书是谁,他们能不知道?

真要谭秘来了,连他们队长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但刘哥能让人随便一句话就唬住,他就白混了。

嘴里嚷了几声,见没人动,就冲到里头拿了把铲子,要出来拼命。

老五怒吼声,冲上去就握住他的手腕,往下一掰,只听咔嚓一声,手就折了。跟着一脚将他踹翻在地:“老子今天跟你拼了,你有本事弄死你五爷,要不就是五爷弄死你。”

兔子急了都会咬人,何况是老五这种汉子。

憋着满肚子的火一泄出来,就一脚跟一脚的踹上去。

刘哥抱着肚子叫痛,还问:“谁能证明这小子是乡政府办公室的,我看他是假的,他敢假装……”

“我能证明。”

突然从人群中走出个亮丽女人,冷眼往刘哥脸上一扫:“我是文芸,跟李小满是同事。”

刘哥一下就脸色白了,抱着头在地上求饶。

“剩下的就交给五叔和桃子姐吧,文姐,咱俩先撤。”

到底动了手,派出所来人就不好说话了。拉着文芸走出这条街,她就说:“你有住的地方吗?”

文芸昨天跑到另家招街所将就一夜,就想找个安静些的地方住,乡里的宿舍不能住的,那姓周的连招街所都摸过去,宿舍还能找不到?郁闷着就在街上闲逛,看到那边吵起来,跑过去才见是李小满。

帮他解了围定了场,也算做件好事,经过她都听围观的人说了。

“你要不嫌远,就住咱李庄吧,也就一个多小时的车程,上下班都不误事,咱庄上人好,住得久了,你都不想离开了。”

文芸心里一动,这倒是个法子,李小满他爹又在那做村长,姓周的找上去,她也不会吃亏。在那租房子,李小满总得护着她吧。

“那我跟你去瞧瞧?”

“我还有工作,等做完再带你去。”

“那我跟你去办公室等着。”

抄抄写写的手腕都酸了,这些报告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好些都是积压的,等李小满来了就重抄一遍,原想是个轻松活,做起来一点都不轻松。

文芸捧着茶杯瞅着窗边摆着的文竹出神,圆点长裙下的修长双腿白得腻人,双腿叉得大了些,李小满就低头去瞧,能瞅见一抹粉白色。

大腿倒不算粗,抱着做那活,也不会太累,小腿更是了,纤细笔直的,一点伤疤都没有,也没腿毛。

想到腿毛,李小满就又想起彩姐了,她那腿都是毛,跟个猪鬃做的刷子一样。记忆中深深印着,她在河里拿尖石头去刮腿毛的场景。

第八十二章旷得慌

想着就是一个哆嗦,跟着眼睛更盯得文芸的白腿,眼珠子都不会转了。

“好啊,李小满,你在看什么?”

文芸回过头,看他瞧着自己的腿不动,就娇喝一声。

“文姐,我在瞅你腿呢,你说你这腿咋长的,就跟铅笔一样直呢?腿肚子也不大,一点肉都没有,那些年轻女孩都没法跟你比。”

文芸吃吃地笑:“你又瞧过几个女孩的腿了,咋就知道比不了我。”

“我在县中上体育课不都得瞧吗?她们那腿,输你好大一截呢。”

文芸听得心下欢喜,就抿了口茶说:“我的腿天生就这样,跟谁比都不输,我站起来让你瞧瞧。”

一站起来,长裙倒遮去了大半,李小满就提要求:“文姐,把裙子拉一下吧,都瞅不见了。”

文芸白他眼,伸手扯了一截长裙上去。

裙裾随她的拉扯,慢慢的露出白得跟纸一样的细腿,光洁如镜面,别说腿毛了,毛孔都不见,咋瞅都是跟拨皮的笋子相似。

李小满想这腿要能摸一把就好了,摸摸也能跟柳嫔赵秀英的比划下。

“够了吗?”

文芸把裙子放下,李小满眼中就一阵失落,她瞧见了,掩嘴就笑。

“你这小鬼头,咋的,还没看够?”

“就文姐这双腿,一辈子瞅都瞅不够,这才看几秒钟呢,哪能算够?”

李小满就随口一说,文芸倒心弦微动,那姓周的是永远说不出这种话来的。

“你字写得好,你爸的字也不错吧?”

文芸忙把话题岔开,免得着了他的道。

“我爸那字跟狗刨地似的,跟我哪能比,我这都是照着书上写出来的。我大字更好,村里挂的横幅都我写的。”

文芸知道他不是吹牛,就冲他笑笑。

这一笑李小满差点魂都丢了,那真叫一笑倾城啊。

文芸右边嘴边还有一酒窝,不笑还不明显,笑起来就像能一样。

“文姐,你说你那男朋友咋就不知道珍惜呢,像你这样的女人,还不得放手心里好好呵护,还跟你吵架,真是心都被狗给吃了。”

文芸白他眼,心里倒挺高兴的。

“你快抄吧,晚些我还要跟你去看房子呢。”

“嗯。”

李小满收起想要占文芸便宜的心思,加快度。

等四点的时候就抄完了,跟文芸拿了行李,坐了班车,就回李庄。

两人坐在后头,开出一阵,天就黑了,这冬春交际的,天黑得快。班车上也没几个人,挨着坐,就闻到文芸那淡淡的体香,不淡定了。

她微闭着眼在养神,裙摆下开着的小叉能瞅到那双细白腿,腰也窄得很,用了根束带,更显腰身。往上则是鼓起的山峦,隆得老高,咋瞧都带着股媚惑。

眼睫毛也长,跟赵秀英吴月芝都不一样,东婶更没法比,就柳嫔和那骚货玲玲能比较下。化着淡妆,更显得精致,嘴唇粉润,晶莹剔透的,咋瞅咋动人。

那手掌都白得细腻,没半分的褶皱,摸起来想必更是滑嫩吧。

瞅了半晌,便有点难耐,肩膀贴过去靠着,瞅她没反应,就想伸手摸她大腿。

被她突然睁开的眼睛给制止了。

“你这小混蛋,想做啥呢。”

文芸嗔怪的白他一眼,便也暗自得意,想自己三十多的女人了,还能勾诱这少年动心,说明保养得好呀。

“文姐,我就想摸一摸,你不知道,我没摸过女人的腿,我这啥也不懂,家里又逼着成亲,我要洞房了,关了灯啥都不会,那可咋办。”

文芸心想这孩子也太实诚了,这话都说了。

“那就让你摸一下,就一下。”

隔着裙子摸下大腿也算不得啥。

李小满的手就捂上来,手指像弹琴似的动起来。

按住的是大腿上的穴道,这里连着动脉,直接能影响到心房,就能影响到整个身体。这套法可是很不得了的,就按了十多秒,文芸就冒热汗了。

天还冷着呢,这汗冒出来,她心里也突地一跳,急忙将李小满的手推开。

“你瞎按个啥呢?”

嘴里斥责,心头却虚,那没来由的情动,让她无法淡视。瞅着李小满那张咋瞧都能说得上英俊的脸蛋,更是淡定不得。

谁不想吃棵嫩草,三十多的女人,找的男人都四十往上了,这床上还有啥劲。那东西软趴趴的,要硬不硬,搅得只能不上不下的。

一通杀下来,就男的舒服了,女的呢,还没到位呢。

也难怪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那家里的都不管用了,还不跟狼一样吗?

这李小满瞅着精瘦,那地方……文芸先前都没注意,眼神瞟过去,心里就一跳。那裆部鼓攘攘的,跟抓了只兔子塞里头似的。

更不消说那形都出来了,大得吓人。

乖乖隆地冬,这李小满还是个宝器,哪个女人受得了?听他那话,这东西还没人用过?那自己……不行。

最后一丝灵光让文芸把持住了,再咋说,这还在车上呢。

“到了。”

车灯打开,司机喊道。

李小满就帮文芸提着行李下车,把行李一放,就突然转身将她抱下来。

“你要死啊。”

腰被扶了下,心也跟着跳了下,脸蛋微红,眼波就是一横。

在李小满瞧来,那是在勾人。

等车走了,他就伸手要勾腰,被文芸打开:“你再动手动脚我就走了。”

“咋走?那最后一班车。”

文芸气息一噎,哼了声,就让他快进村。

李庄空闲屋子倒不少,光李四海那小洋楼,楼上就空着,李小满就想让她住那。

跑村委去,还有两个人在,一个是杨素素,一个是李家乐。

“这我乡里的同事,说想来咱李庄租个地方住。”

李家乐一瞅就热情的上来跟文芸握手:“欢迎乡领导来咱李庄考察。”

“考察个屁,人家来租地方住的,老李,你没听明白?”

李家乐脸一黑,当着两个美女又作不得,李小满这老李叫得惯了,他听得却很不舒服。

“我带你去楼上瞧瞧吧,”杨素素伸手接过行李,她也住在楼上,就想撇下李小满,谁想他也跟上来了,还振振有辞,“这我同事,我得看看环境。”

杨素素走前头,她穿的牛仔裤特别窄,臀提得老高,紧致结实,从背后瞧,眼睛都能胀了。真想让她一屁股坐死自己。

到楼上,杨素素就拿钥匙开了间空房,里头就一张木床。

“素了些,明天我跟黄木匠那给你搬个衣柜。”

李小满瞅了眼,就让杨素素把钥匙给文芸。

“这边还成,就是夏天蚊子多些……”

李家乐探出个头来,李小满就把他往外推,连带杨素素也轰走。

“文姐,我帮你收拾。”

李小满很热心的帮文芸打开行李箱,她都还没来得及叫住他,就从箱里滚出一堆各种样式的内衣。黑粉红紫四大色,吊带蕾丝各不同。

文芸顿时羞得脸都没地方搁了,要过来捡,李小满就拿起个黑色的奶罩子比划。

“文姐,你有这么大?这奶罩子戴上不旷得慌?”

文芸当他指别的,就一把抢过胸罩,红着脸把他赶出去。

关上门才感到这心跳得快,啐了口骂了自己声骚娘儿们,就瞅了眼床上的胸罩,又摸了把胸,有些心慌意乱的拾掇起来。

李小满被赶出来,就往隔壁瞟了眼,那是杨素素的房间。

靠,都一团粉,整个跟兔子窝似的,哪是人住的。

杨素素正好从里面出来,一头就撞在李小满身上。

“你咋还不走?”

“我等你呢,咱俩还没一块吃过饭吧?我请你吃大雕。”

“滚!”

赵秀英抹了把汗,瞅着算是有模有样的小砖厂,心里有种欢喜劲,看李小满走过来,就拉他到山后小树林里。

“咋了?”

“我跟你说个事,我月事没来……”

“我草!”

李小满炸毛了,次次按计生办宣传的都了,咋的,还怀上了?

“后来来了。”

“你一惊一乍想吓死人?”

李小满很火大,按住她就掀起衣服,奶罩子跟着推上去,瞧着那两团白嫩,张嘴就往樱桃上咬去。

“你作死啊,要被人瞧见我还用做人啊?”

赵秀英说归说,眼神早迷离起来,嘴角歪着,一副情迷意乱的模样。

那地方被牙齿咬搓可是要老命的,那些喂奶的婆娘,要不是咬的是自家孩子,早就晕乎了。

“你这咋没嚼头。”

“你要啥嚼头?”

赵秀英咬着嘴唇白他眼,嘴就被堵上了,李小满跟着就将大枪掏出来。这天可憋得慌,就摸了把文芸的大腿,连嘴都没嘴个,碰个奶罩子算咋回事。

把赵秀英反按过去,摁住屁股蛋子,就往前冲。

这天都黑透了,啥人都没有,扶着山壁做起来,叫得大声也不怕人听见。

那边砖窑里做工的都下班了,谁不赶着回家吃饭,还跑这待着做啥。

下头被塞得满满当当,赵秀英的心都飞到天上去了。

都一周跟她做这事,她都提着心想李小满是不是嫌她了。他外头女人多,除了东婶还有吴月芝,连玲玲都被他日过了。

哪个都不输她,她这砖厂还跟李水根家合伙的呢,人家是村长儿子,得巴结。

这叫得就欢起来,呜咽嗯啊,比平常都声响。

拍打着嫩白的屁股蛋子,李小满还以为自己本事长了,跟着又想起那法,就伸长手在她腰间动起来。

这可不得了了,赵秀英顿时浑身滚烫,手指划拉着脖颈,还伸手央求李小满力大些。

草,平时不都让我轻些吗?这力大了,你能吃得住?捅破皮又要上药膏,一周都不得日。

不管了,李小满的大枪像辆进出隧洞的火车,轰隆隆过去,轰隆隆过来。

没得多久,赵秀英就浑身无力的躺在地上,站着弄是不成了。

李小满还想省体力,看她躺下,就翻白眼,更是卖力,隔没多久,就也交货完工了。

“小满,你刚手在我腰上动,那是整的啥?”

收拾妥当,赵秀英坐起来穿上衣裤就问。

“那叫神功,我这是跟神仙学的,你瞧我这手,这叫神仙手。神仙一出手,你还能撑得住?”

赵秀英连连点头,她信这个。

“走,去让东婶也试试。”

她听了就笑,知道他还没玩够,就扛着铲子跟他回家。

东婶瞅赵秀英半天不回来,还想过去送饭,等他俩一进院子,眼神就在她身上转了圈:“好你个赵秀英,吃独食是吧?大床都造好了,你俩还在外头偷吃,让人瞅见了能有好话?”

“婶,你咋说话呢,这是我去找的秀英,不关她事,你是想也尝尝是吧?还不赶紧把衣服脱了去床上躺着,等我喝口水来收拾你。”

东婶就想着这呢,听了就眉角弯弯,一脸惬意的进屋去了。

“你也别闲着,帮着推一推。”

赵秀英想跑去吃饭,被李小满一拉拽,就跌跌撞# WWw撞的进了屋。

东婶早准备好了,衣服一脱,就露出白净的身子。是垂了些,还有些桔皮子样的皱纹,可脸盘子是好的,丰满些也不碍事。

屁股蛋子一撅就要李小满上来,他大手挥过去就是pia的一响。

“你瞅瞅婶子这屁股,拍起来比你那小屁股蛋子带劲多了。”

“还说个啥,赶紧的。”

东婶喊了声,李小满就嘿笑着爬上床。

赵秀英也跟着去了衣裳,帮李小满省力。

换了床也没嘎吱声了,三人在床上胡乱搅和也没啥妨碍。

李小满又用上那套法,东婶更吃不住,比赵秀英还敏感,几个穴道下去,她都抽抽起来了。抓住李小满的手苦苦哀求,李小满很不满,这叫啥,我还没用到厉害的地方呢,你就不成了。那我要上全力,你不得撅过去?

赵秀英也瞧得心里怯怯的,也不知他哪学来的,这手法可太吓人了。回想着刚才的经过,再瞅下头那都快出血的地方,也有些后怕。

那一连串的摁按,都让人迷失在了一波波的浪打波击中,完全失去理智。

李小满可不管不顾,东婶叫得撕心裂肺,他更来劲。

等到那法最紧要的地方,东婶一声大叫,汗多出一倍来,跟着就晕了过去。

赵秀英吓得忙去掐东婶人中,一连掐了几把,她才悠悠的回过气来。

李小满就指着下头说:“你都不成了,我这还没完事,嘬出来吧。”

东婶和赵秀英就挤到胯下,等嘴皮麻了才算了结。

闹了两通,回家都十多点了,李水根和黄桂花早睡死了,就阿黄在院里转着。拴了狗链也不安生,摆明还想着五叔家那条母花狗。

坐门槛那抽了颗烟,想着东婶那黑樱桃也没嚼头,还立得老长,吓死个人了。

就不知文芸那樱桃啥色的,能不能有嚼头。

也就想想,火都熄干净了,也不会去干啥。翻会书就在床上睡着了。

等天亮文芸就上门来了,李水根瞅她那模样,就回头瞪了眼揉着眼眶出来的李小满。

“昨天把文件都抄完了,今天我就不去乡上了,文姐,要不我带你去逛逛咱李庄,瞅瞅李庄的景色?”

“成啊,我就想着这事才过来的。”

换了身素色的长裙,更显得文芸那脸蛋清丽夺目,三十来岁的女人长这样的算不得少见,皮肤还吹弹可破那就是稀罕货。

靠近瞧过,那肤色就是赵秀英都及不上。

带文芸到青龙山下转了圈,在大溪边上,李小满就说起水怪的事,想二妮会怕,她会不会怕?

“你骗谁呢,我还有水雷呢。”

咦,到底是乡干部,这脑瓜可不笨。

春天水也不大,就牵着手过了溪。摸着她手掌,软绵绵的像竹鼠毛。想着就掐了虎口下,文芸像触电般的缩回头,瞪了他眼。

“你咋老占你文姐便宜呢?”

“哪能呢,我这不就想拉你没注意用力用错地方了。”

“谁信呢。”

文芸被他带到大溪边,瞅他拿根竹片往溪里望,就好奇道:“瞅啥呢?”

“还能有啥,大王八呗,我就吃这溪里的野王八,我这下面才威风的。”

“威风啥?”

文芸一说就后悔了,李小满装傻的拿手往裆部一抓:“这个呗。”

“呸!”

文芸啐了口,心中却有暗潮涌动,昨天夜里就没睡好,还到跟这小鬼头在床上滚做一团,被他又亲又抱的,还被他给日了。

都怪昨天瞅了他那下头一眼,这心思被搅活了。

“啪!”

李小满手中的竹片冲着溪里一刺,野王八是刺不中的,人家有壳,刺上条鱼。快有半斤重的鲫鱼,这才开春的,鱼也不大,能有这个头都算肥的了。

“支个火烧来吃。”

边头都有干柴,熟练的架起来,就把竹片用随身带的小刀给切开,串了鱼在火上烤,跟着又到溪里刺出几条。

“咱李庄这水挺养鱼的啊。”

文芸蹲着看李小满烤鱼,全然不知她那裙底都被看透了。

昨天是粉的,今天是黑的,都一样的镂空,都能瞅着些毛毛。

鱼香没让李小满掉口水,这让他流口水了。

文芸这才察觉,脸一下变成了熟透的苹果,忙站起来,就被李小满给迎面抱住。

“文姐,你让我嘴个吧,我要成亲还没嘴过女人,那还能算男人吗?”

被抱着就让她心神大乱,听他这疯话,更是羞得脖子都红透了。

“你松开,别胡闹了,文姐可不答应你这个。”

话这样说,可遭不住那下头被顶得慌,心都怦怦的瞎跳。

想他那地方还有点软,都这样了,那要硬实起来还得了?可不得把人弄得神魂颠倒的吗?

使劲推得他开,假装生气,转过身就抚着胸口静气。

李小满也不强人所难,这都住李庄上了,还能跑得了,就想尝尝她那樱桃是个啥嚼头吧。

东婶跟赵秀英都没啥嚼头,要她不许,回头找吴月芝试试去。

撒些盐,就吃起鱼来。香喷喷的比乡里的烧烤摊都美,一口下去,鲜嫩爽滑,文芸对李小满烤鱼的手艺也赞不绝口。

吃得利落,把鱼骨扔到溪里,喂些野王八,就带她回村去了。

青龙山还有冰,上去又滑那平台上就乐大了。

杨素素在村委会等着,瞧见他俩过来,就让开道让文芸上楼,拉着李小满就说:“你字不是写得好吗?村里竖道口的宣传牌子,你给写写。”

这是好事,李小满却拿捏起来:“我在乡上工作了,这字还能随便写?要不你让我嘴个,我就给你写。”

“要不我把李村长请来?”杨素素哼道。

被掐七寸了,李小满翻翻眼皮,就跟她进去了,心中想着,早晚得把这女大学生给日了,给李庄争口男人气。

第八十三章偷罩子

抄抄写写都习惯了,李小满憋了气,写得龙飞凤舞的,比往常快上一倍。等宣传口号都给写完了,就把纸都摊放在桌上窗前,瞅着抱着茶碗子在喝的杨素素。

阳光从窗口处洒下来,照她头脸上,有层柔嫩的光芒,映得她那张脸蛋比平常都亮堂一倍,嘴唇淡淡的红,润得像抹了油,轻轻张开,咬住碗沿一口吞下,模样娇媚得紧。

麻痹,真想让她那嘴子给含弄下头,李小满在心里暗想。

李水根这时进来,瞧着满屋子的大字,就乐:“咋没去乡里?”

“我倒想去,被人拦着了,这不帮村里写大字吗?可要误了乡里的事可咋办?”

李水根斜瞥了下杨素素,知这俩就是八字犯冲,也没拿李小满的话当回事,乡上真有要事,你还敢不去,杨素素能拦得了你?脑中还寻思咋给他俩缓和,这老闹腾也不是个事。

“你妈等你回家帮掰蒜,你先回去吧。”

杨素素等他一走,就把茶碗子一放,跟李水根说:“村长,你家这小满太不像话了,我让他帮村里写个大字,他说要嘴我才写,这才多大就这样,那长大还得了?”

李水根想笑,娘的,我都想嘴,何况是我儿子,你这女大学生也太实诚了,这话能跟我报告的?

安慰得她几句,就把大字给贴到牌子上,一共四块,道口、村头、村尾,跟那青龙山上都得立一块。后头还有得写,像是老井那头,竹林里头,都得安上。

忙活得好久一阵才回家,李小满掰了一盆子蒜头,黄桂花要拿它们来做腌货。

把剩下的交给李水根,李小满说有事,就跑黄木匠那头去了。

“你给五叔做过木夫人?”

“你说这事,我就想起来了,你那天一走,我点了点数,你是不是顺了根走?”

“屁,我要来做什么?捅吗?”

黄木匠一想也是,就没计较,说起给五叔的那根来了。

“他给我比划了通,说是做给五婶的,我就给他做了根,都还弄了阳刻,上了好漆,咋的?你撞见你婶子用了?”

李小满一翻白眼:“你才撞上你婶子用了,我就问下。咱家要做个大屏风,放院子里挡煞用,你晚上过去量一下。”

“那成,好事啊,我就想水根大哥做村长了,咋屋里没个摆设还成?我给你打八折吧。”

说好这事,李小满就跑吴月芝那,打算试试她那红樱桃比赵秀英东婶的咋样。

一进院门,就听到个男人在说话。

“姐,你这家大业大的,我来帮衬个咋了?你一个女人,顾得过来吗?这李庄的男人有哪个是好东西?原来那鱼塘不让李四海给黑去了,你还指望他们能给你好?先让你把这家业做大了,再把它都给弄掉,你连哭都没地儿去哭。我来帮你忙,那还不是为你着想?自家兄弟,难不成还能害你?”

吴月芝瞪眼说:“你姐被人欺负的时候,你去哪儿了,成天就跟乡上的人耍钱,就不知道帮你姐的忙,现在你姐鱼塘拿回来了,又养起了王八、鸡鸭鹅的,眼见好日子要过上了,你就知道过来了,是不是耍钱又输了?”

“还是咱姐清楚咱,那乡上的滑三耍钱不地道,玩黑的,出老千,我跟他玩抓子数单双,一把玉米粒下来,他手缝里都夹着几颗,就等着变数。我输了给他小一万的,他还放话说要把咱家那辆拖拉机给扣了,我没法了,才跑来找你。都自家姐弟,姐你不能看我被人砍了吧?”

话倒说得明白,也没啥遮掩的,吴月芝知道自家这弟弟是块扶不上墙的烂泥巴,小一万,在娘家那也算是大数。既恨他,又想家里就这男丁,那拖拉机要被抢走,这弟弟也没个吃饭的家伙,心里虽不满,也只好去屋里拿钱。

前脚进屋,才将钱匣子打开,就被人从后头抱住。

“谁啊?要死了?!”

“你不能把钱给你这弟弟。”

李小满不知啥时翻墙窜进到屋里,抱住她就说,“这毛病惯不得,他有个拿钱的地方,以后还不得越赌越凶?你还能一直给他钱?”

“那咋办?那台拖拉机可是他吃饭的家伙,被拉走了,他连饭都没吃的。”

吴月芝一脸愁容,李小满就嘿笑声:“那有啥,他要没饭吃,你供他个饭还供不起?小一万,你拿给他,他转身就又去赌。你也知道这耍钱的人心思,有钱了就想翻本,哪会拿去还钱?”

“那要不给他,那滑三找上他咋个办?”

“那滑三我来解决吧,你让他也别来你这做事,把他轰走就成了。”

吴月芝信服他,转身出来就随便说了几句,将弟弟赶跑,回转到屋里,还没问李小满咋个解决,就被他摁倒在地上。衣服扯开,嘴就往红樱桃上一咬。

“你真要死呀,疼死我了。”

李小满牙口在上头转悠,抬头见她俏脸泛红,就笑:“总算找到个有嚼头的了,秀英跟东婶那都太软了,一咬下去牙齿都能咬在一起。”

听他这说,还真怕他咬到底,推着他起来,把奶罩子就扯下来。

“我今天来事了,不能跟你睡。”

“我就咬咬,睡个啥,我还得回家做些事。”

“做啥事?”吴月芝问。

“嘿,等老黄过来量个尺寸,我家准备做扇大屏风,哎,你这咋流血了?”

吴月芝低头一瞧,就急起来:“让你咬的,哎呀,我得去拿些药抹一抹。”

把樱桃咬出血来了,李小满也怪不好意思的,帮她抹了药,就跑回家。

黄木匠已经来了,跟李水根在屋前说话,一人夹着根烟,工具都放在他脚边的木头提箱上。见到李小满,李水根就把活交给他,去村委会了。

这边马上要收灌溉费了,除了那些租给米业公司的地,其它的都得一户户上门收,总有钉子户要他亲自去谈。

“这不能高出院墙来,也不能比门高,还有,你家打算拿上啥木料?”

这做屏风的木料直接关系到价钱,少了不行,多了也不成,最后还得上漆,好漆能保固防腐,这摆院里的,那日晒雨淋的,要是差些的漆可不行。

“你瞧着来吧,铁梨木我看就行,你要上太好的木料,咱家也吃不消。”

黄桂花给拾了两颗果出来,洗尽了要递给黄木匠。

“谢谢嫂子,那我就按铁梨木的价来给。”

摸出计算器就跟李小满算钱,黄桂花也不懂这儿,拿了果就回屋去做针线活了。

“咋要五千,老黄,你坑别人咱就不管了,你刚坑村长家,是不想又被赶出李庄了?”

“小满,你这话说的,我坑谁还能坑咱村长?我这就是实价了,你跟乡里找木匠做,那活不好不说,给你偷工减料的,你想想吧,做回来没两天就垮了,你想找人都找不到……”

“别废话,你说打八折,我瞅你这价,打个六折都合适,三千,你要做就做,不做我真找乡上的人做去了。”

“一米八的四扇屏风,三千,小满,你别太那啥了。”

“切,你就不怕我把你跟你那小姘头的事说出去?”

哟!还忘这茬了,黄木匠立马满脸堆笑:“那成,就三千,回头做好了我再跟你收钱?”

“还想提前收钱?你是活回去了吧?”

一脚把黄木匠踹走,李小满也跟村委会去了,他可没心去瞧李水根和杨素素刘明德谈农家乐的事,直接绕到楼上去了。

文芸那门虚掩着,李小满就支开条缝,眼睛立时直了。

就瞅她就穿了件薄纱睡裙,粉色的,里头呢,紫色的内衣,那造型,绝对没瞧过。光是用看的,就让他那柄大枪很不自在的乱摆着。

本来是歪到左边的,硬是支起个老大的帐篷。

嗬!

文芸还撩起睡裙就在床沿那坐着在修脚指甲,啪啪的指甲响声,李小满的心都热起来了。

完了,她又把床上的蚊帐给松下来,人缩在里头,在那昏晕的眼光下,又带着股朦胧美。

跟着,文芸拿手揉起那她团雪白细嫩的胸来,嘴里呜咽的出些低沉的呻吟声。一只手更往在下头,在那黑森林的神秘地带抠弄。

我草!

活不了了!

李小满猛地推开门,床上的文芸就吓得俏脸一白,跟着看他将门反锁上,裤裆那笔直的一柄大枪,脸又泛起红晕来。

她也没留意门没关好,让李小满有机可趁,撞到里头来。

想起他那能把女**害得不像话的驴玩意,心更是怦怦乱跳。等他跑到床前,一脸哀求的说:“文姐,你咋就这么迷人呢,我瞧着这心都快跳死了,你就让我摸一摸吧。”

唉,咋个说这村里孩子就淳朴呢?说来说去就是想摸一下,要是别的男人,那还不上来就要日了?

看他眼睛里那团火焰,文芸这心也瞎跳得紧,想着让他摸下也没咋的,猛地想起在班车上的事,这家伙,那手也是个祸害,摸得不好,我就……

“文姐,我一瞧你就像胸中有一团团的火在烧,你要不让我摸,我都能烧死了。”

文芸心里一软,瞧这孩子憋的,他才十八吧,这就正值青春期啊,要一直让他这样憋着,都会出事了吧?

低头一瞅那裆部,眉毛就乱跳,这家伙,那宝器都硬成这样了,可见真是憋得不成了,要再不让他摸一摸,那他要到外头乱来咋办?

想着,就微微一点头,李小满顿时跟头小老虎一样的扑上床。

掐住文芸的睡裙就是一掀,手往她那桃源处探处。

一碰上,文芸就像被定住似的,不会动了。

她想让李小满最多就摸摸,那都算是开恩了,哪会知道这在她眼中懵懂无知的少年会直接直奔她那要命的地方去。

那小裤薄就不说,又窄得很,几乎根本就没办法遮挡,被李小满手指一勾就歪到一边,摁到那地方就捣弄起来。

文芸心像被啥给击中似的,一下就全身一抽搐,狠狠的机灵了下。

那地方碰过的男人一巴掌都能数完,可哪个会那法。

桃源那也有两处穴道,还都是要人命的,李小满一放手施为,文芸就失了魂似的,抓着被角放在嘴里咬住,哪还能把持得住。

原想让他摸一摸了事,这下可好,摸得她都欲罢不能了。

不消几下,便潮润起来,挂着晶莹的露水。这时,李小满才往上寻她那傲挺的两团雪白,跟着又是一通法上去,让她几近着魔。

“小满,你是要你文姐死了是吧?你这该死的小混蛋,你……”

嘴里好半天才吐出这半句话来,可文芸早就飞到了九霄云外。

那点矜持,在李小满将大枪掏出来后,全都消失不见。

“你这玩意儿是要把你文姐弄死是吧?咋个长的,跟个擀面杖似的……”

嘴上这样说,心里却是很害怕,她也没试过这等宝器的滋味,又有些期待。

侧着身体,让李小满小心些,跟着就是一声沉闷的低吟。

瞬间让她脑袋一空,啥都不会想了,腿也僵得笔直,一下就把李小满弄得想哭。

“文姐,你得挪挪,这姿势咋整?”

文芸回过气,就瞧着想笑。

她是侧身的,双腿一直,李小满就没法动了,忙冲他抛了个媚眼,扒过去,把屁股蛋子朝天冲着。

李小满这才满意的在她臀上掐了记,立马挺枪前冲……

这通捣弄,直到一个小时后才了结,文芸浑身像是刚蒸过三温暧,头都湿透了,流海粘在额头上,看李小满也是一脸的汗水,就问:“小满,你不是第一次吧?”

“嗯,嗯?”

李小满冲她一笑,就抱住她那的身体,手不安分的四处游走。

“好啊你,你还以为你啥都不懂,我这才……”

“我要啥都不懂,文姐,你能有这享受?”

文芸白他眼,刚那好几次直上云霄,别说是那姓周的,心里想着,就全世界的男人也没几个能比得上吧?

也不计较这个,跟他做了,那就做了吧。也不求能做他老婆,这年龄都摆在那儿呢,露水情缘啥的,没事跟他日个,也能解解苦。

伸手往下一掏,摸住那驴玩意儿,那极其充实和硬朗,让她眼角一弯,还真是好大的本钱啊,这家伙也不知吃啥长大的,这都快赶上旗杆子了。

“文姐,你还抓它,是又想了?”

“呸,你文姐# WWw身体弱,一天一回就吃不消了,还能老吃?”

“那你抓它做啥?”

“就想瞧瞧是哪个东西把你文姐弄得魂不守舍的。”

李小满嘿嘿的笑,那玩意儿就是软的都比一般男人的长出一截来,她能说这话,那就表明以后没事就能过来日她了。

瞅着文芸那身体也真是美得没边,微略的,跟胖是一点不沾边,却带着股成人的风韵,便是趴在她身上也是种美妙惊人的感受。

那腰肢也稍稍的肉了些,可就是这种肥美,是吴月芝、赵秀英她们都不曾给他的感受,便是东婶,年纪也大了文芸几岁,柳嫔呢,则稍小了几岁。

这可真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呢,李小满手指在她身上游动,没使上法,也让她感觉很舒服。

摸着湿漉漉的长,那像是玉坠般的耳垂也是怎地都看不够。白皙的脖颈,亲吻上去,她就嘤咛声,扭动着美好的躯体,微微颤抖。

一但泛起水来的枯井,哪是一下能够满足的。

李小满手往下就摸到一片潮润,嘴上说不成,可身体不会骗人。

他瞬间一笑,那柄大枪又重振雄威了,就按住她扳过来,瞧她那红得要滴血的脸蛋,就扶住枪尖,往前冲刺……

从村委会回来,李水根早回家了,见他不在,也没多想,等他回屋里睡下,李水根才走出屋里来,鼻子往空中一抽:“哪来的骚味,难道阿黄又不安生了?”

陪着文芸坐班车到乡上,两人倒都警醒得紧,一路没做啥子,李小满看她下车,冲她挤下眉,她就红着脸走了。

他还得去县中,要下班才去乡政府,顺带跟文芸一块儿回家。

走进校门,就看唐婉一脸愤懑的东张西望,这还没上课,她这在瞅啥呢。

“啊,你吓我一跳。”

唐婉捂着胸口,一副受惊吓过度的样子。瞅得李小满好笑:“你在找啥?掉东西了?”

唐婉不知啥的,脸蛋一红,就嗫嚅着转身走了。

李小满扯住一个女生:“唐婉咋了?”

那女生一瞧是祸精,也是吓了一跳,才吱吱唔唔的说:“昨晚宿舍遭贼了,好几间都被偷了东西……”

“偷啥?”

“……内衣,唐婉也被偷了,她的……胸罩没了。”

我草!

这贼好品味啊!

不过一想,就立时脸上充满了忿忿不平之色。

“我帮你们把这贼给找出来。”

女生道了声谢,就快步跑开了,心里想的是,你还在嫌疑犯的名单上呢。

根据女生宿舍列出的名单,排第一的就是李小满,第二是程咬金,孙策连榜都没上。按她们的想法,李小满虽然没住校,可他是祸精,从他把孙策淋一头的屎尿上瞧,他还是个很猥琐的人,堂堂正正的打不过,就想办法毁人,他肯定是半夜从家里跑来偷罩子的。

第二的程咬金,他住在教师宿舍,就临着旁边,他也是三大祸害之一,他可能性也极大。

至于其它的人,也有嫌疑,那纸上列了有十个人。

李小满挺着胸逛了一圈,还跑到女生宿舍那想进去看看罪案现场,被守门的吴大妈给拦住了。

“瞎闯个啥,你知道这是哪里吗?你闯进来,你得被开除!”

李小满还想争论就被程咬金给拉到一边去了,把名单的事一说,他就跳起脚来:“这是诬陷!我昨晚又没来学校,怎么可能是我偷的!”

“我也这样说,她们不信!”

程咬金一脸委屈,他的话公信力不强,李小满就更差了。

“得把真凶找出来才行,”李小满一挥拳头,程咬金点头,“我瞧孙策就像是真凶。”

李小满看了他眼,很用力的说:“孙策住在县城,离县中也不远,要过来犯案,也方便得很。”

程咬金挤眼说:“那咋把他跟这事联系起来。”

“你先让我想想。”

李小满没忘孙策他爹是人大主任,没真凭实据就给他按罪名,回头吃亏的是自己。

让程咬金去找些线索,他就去找唐婉,这会儿上课铃响了,没找到唐婉,倒看到刘燕急冲冲的往教室跑,一把将她拉住。

刘燕就吓得小脸一白,想起昨晚上董玉兰给她打电话说的事。

“你跑个啥?”

“这,这不上课了吗?”

脑瓜往后一缩,就被李小满推到墙角。

“你要做啥?”

双手护在胸前,很小心的提防着眼前这大坏蛋。原先的高傲早就消失不见了,人家模拟考可是全年级前五,不是傻瓜蛋子了。

“我能做啥?你防我做啥?”李小满坏坏的笑说,“玉兰婶没跟你说让你跟我睡的事?”

“你胡说个啥,我妈没说,你别打我主意,要,要不我告诉老师去……”

“你说了人家能信,还平白的坏了你名声,我找你也不是要睡你,问你宿舍被偷罩子的事。”

刘燕松了口气,就说:“我宿舍没被偷,唐婉跟其它几个同学被偷了。”

她跟唐婉也不是一班,事情出了,她才听说的,想从她那问出小偷的模样也难。李小满就瞅着她那张还算过得去的小脸拍了下,放她走了。

她顿时跟个像从大灰狼爪子下脱险的小白兔,几个蹦跶就回班上去了。

“你跟燕子还搅在一起了?”东婶不知咋时来了,就站李小满背后,手里掐着把水灵灵的白菜根子,话中带着老醋。

“搅和啥,碰都没碰她,就玉兰婶想撮合我跟她,我对她又没意思。”

东婶今天就上来做食堂的活了,大清早就跑到县里菜场订了菜,也从吴月芝那带了些活禽,还要了几个大王八,正忙活得不可开交。瞧见李小满进校门,就想上来说话,看他跟唐婉说话,又拉刘燕到墙角,就蹑脚过来。

“玉兰那心思谁不知道,你跟刘明德家结亲也是好事,燕子长得又俊,你咋就不许了?”

东婶弄不明白,心头倒舒服了些。

“玉兰婶是拉郎配,我跟燕子说不到一块,她跟婶子你也没法比啊。”

虚捧了下,东婶脸色更是好瞧起来,白他眼就说:“中午给你加个猪蹄。”

“婶,你上来做食堂这活计,天天要清早从庄上起来,来回也得三五个小时呢,要不在县里找个地方住?”

“哪还有钱租地方?县城的房子也不便宜……”

“住食堂里不行了,楼上不还有空屋?”

东婶一拍手:“你不说我这还忘了,倒还是有几间空房,拾掇下也能住人。还有件事要央你,你跟玲玲说说,让她也过来住吧?”

“她的事,我哪能说得上口?”李小满不想沾这事,就摆手说,“你要撞见她,就自己跟她说吧。”

东婶一想也是,这俩人打小就玩不到一块儿去,掐着白菜又想起桩事来。

“刚听你跟那女娃说女生宿舍被人偷了奶罩子了?”

“是啊,我这不还找小偷吗?你说这小偷下作不下作,啥不偷,偷人奶罩子,这都是些黄花闺女,拿人奶罩子去做啥?往出外头去,还能做人吗?”

东婶嗤笑声说:“你不也想拿吗?”

“我哪儿想了?”李小满叫屈道。

“行了,你心里想成了吧?我跟你说,我买菜回来的时候,那还五点多,就瞅见个人从女生宿舍里出来,是个男的,大概四十来岁,很精壮的样子,好像还是咱学校的老师。”

“啥?”

第八十四章瞎蹭啥

东婶给形容了一下,李小满就摸着下巴咂摸,他对县中的老师也不熟悉,想着就撇下她去找施瑶光。吕红妹还没放完假,还没回来上课,学校熟的就这俩老师。

推开医务室的门,施瑶光正坐在办公桌前看杂志,一瞅他就指着病床要让他躺下。

“躺啥,不做研究,我跟你就问个事。”

“不做研究你来做啥?你脑子有病吧?你这都答应我的事,想反悔,我就把那天吕红妹的事抖出去。”

嗬!这女人属蝎子的吧?

“咋了?没想到吧?”施瑶光得意说,“那事要一说,你在警局就做的是伪证了,你又瞧见了吕红妹身子,你还能安安生生的在学校里?”

“我是不在意,就退学也没啥,你这是害了吕老师,又害不了我。”

李小满倚着床沿,就打量施瑶光那胸脯,这骚包总爱露出半颗球来,那衬衣上头第一颗扣子总是打开的,衬衣也小得一号,把上半身都箍得出水来了。

“小混蛋,眼睛往哪儿瞧?”施瑶光嗔了声,更显得风情万种,嘴角更是一弯,带着些媚惑的说,“你想问啥。”

差点把正事忘了,就将女生宿舍罩子被偷的事说了。

“你说是哪个老师?”

“你形容的嘛,哪个老师都不像,有些像是咱学校传达室的老于。”

“于光头?”

李小满想起那人来了,总是佝偻着身子,缩在传达室里,就出入的时候喊住人要做个登记,别的啥也干不了。一张麻子脸,头都掉光了,咋瞧都有六十往上的年纪了。

“就他,他跟守女生宿舍的吴妈是一对,你不知道?”

草!

吴妈是个肥得流油的婆娘,号称女生宿舍的把门将军,男的想进去,她都会拿扫帚赶人。那身体都快赶上要出栏的母猪了,脸跟个寿桃一样。

“这么油腻的,于光头也能吃得下去?”

“有个女人能跟他睡就算不错了,还想个啥?”施瑶光目光往下一低,就瞅了裤子都遮不住,印出好大一团的枪柄。

“你瞅啥,你又不让我日,还想让我帮你做研究,没那便宜事。”

“你还真不怕我把那天的事说出去?”

“切,都说出去,你有啥好,你还威胁我才救许敬宗的。”

施瑶光一怔,就哼道:“你到底要咋样才帮我做研究?”

“你让我日一回就行了,我先去找于光头,你慢慢想吧。”

施瑶光气得咬牙,让他日,见他鬼去吧。

于光头缩在传达室里看报纸,眼睛不时往抽屉里瞧,那都是他天毛毛亮时,跑到女生宿舍搜刮的战果,七八件女生的奶罩子,还有三条小裤衩。

这都他心里想着要日,可人家铁定不会让他日的女生。

旁的不说,就那唐婉,啧啧,那小身板,那模样,光想想都能让他睡不安生。几次跑去找吴妈,眼睛就往上瞅,也就瞧见一次,穿着吊带背心在那晾晒衣服的唐婉,他连口水都滴下来了。

吴妈知道他心思,说他好几回,他都改不了。

半夜跑到那,拿着吴妈配的钥匙把门开了,就跑到楼上摸着带着唐婉体香的奶罩子,往脸上搓,一时失了神,才让人瞅见了,顿时慌张跑出来。

想着要被人抓住了,那腿都可能被打断,还有点后怕来着。

跑回家里,就拿另个女生的奶罩子捂那地方打了一回手枪,脑中幻想着那女生在给自己捣弄,那景象,这心都跳能听到响了。

要真能日上一个,这还不得上天了?

特别是那唐婉,那嘴给吸弄一把,那真叫神仙过的日子。

这就带了几件奶罩子过来传达室里,反正住的地方就在学校旁边,走几步就到,可要离了它们,这心都不能安定了。

瞅着抽屉里的奶罩子,心里头就想着唐婉她们。

娘的,这些小娘皮子,也不知哪个能日上,一个还好,要这七八个都上来,那还能活了?

正在胡思乱想,突然有人敲窗,于光头就瞅过去:“谁?”

“你爹!”

砰的一响,门被撞开,李小满笑嘿嘿的走进来。

“你要做啥?”

于光头下意识的去摸放在桌子旁边的铁棍,他专门放了这家伙在旁边,就是怕有学生闹事,殃及到他,有个防备。

手还没摸到,就被李小满一脚踏过去,直接将他手腕给踩断了。

痛得他一声惨叫,整个校园都听到了。

施瑶光探出个头来,就倚在门边笑,这李小满就是个祸精。

教导主任立时从楼上跑下来,还没冲过来,就又是一声惨叫,他听得心跳都快了一倍。

“李小满,你在做啥?”

“报告鲁老师,我在抓贼!”

“抓什么贼?你课不上跑到传达室做什么?你老师呢?”

“我抓个偷奶罩子的贼!”

鲁敬一听,就咦了声,往一双手都折掉的于光头瞧过去。

这老于平时也还得是端正的一个人,会偷奶罩子吗?那事倒是听说了,还报告他那里了,可抓贼抓脏,抓奸抓双,你不能平白无故的诬陷人吧?

这李小满又是出名的调皮捣蛋,别瞧成绩好,做的事哪样都不让人省心。

“脏物在哪儿呢?”

“我不知道!”

鲁敬青筯一突,狗日的,你不知道你就上来把人手腕踩断了?

“鲁主任,你得给我出头啊,这个……这学生一来就断我的手,我上有老下有小……”

“中间还有个吴妈是吧?”

鲁敬心头一凛,吴妈跟于光头的事他也清楚,想想这还真有可能性了。女生宿舍那铁门很高,一般人爬不过去,有钥匙那就另说了。

“那你也有证据吧?”

“证据呢,于光头。”

于光头哪会把奶罩子拿出来,他塞得比较深,李小满和鲁敬都没注意抽屉里,他呢,就一个劲的喊冤,还说要告到法院去,让李小满赔钱。

“蒋老师让你回教室。”

冯小怜的声音突然在一侧响起,李小满一愣,想到蒋文丽那张脸,他都打了个突,丑得太有个性了。

“我这做好事呢,上回见义勇为的奖金还没拿到呢。”

不理冯小怜那冷得出奇的脸,要放颗鸡蛋上去都能变成冰疙瘩。

“鲁主任……”

冯小怜朝鲁敬喊,鲁敬也为难,他是很恼火李小满上来就把人弄伤,可他说的也不是没道理,这要真是于光头干的,说啥也不能让他跑了。

突地想起于光头是许敬宗给说请请来的,都四年前的事了,于光头原是乡里街面上的混子,可不知为啥走了许敬宗的路子,跑来这里做门卫了。

这四年下来,做事也还勤快,遇到有不长眼的外校学生,还能帮忙拦着,跟吴妈那事,大家就睁只眼闭只眼了。

但要他真敢摸到女生宿舍去摸奶罩子,那这事就大了。

今天能偷奶罩子,明天能不能就跑到宿舍里做啥更出格的事情?这要闹出去可就成县中的丑闻了,这才刚出许敬宗这事呢。

想着李小满说的话,鲁敬又烦死他,你就是有证据也是先来找校领导吧,你他娘还没证据,要真是于光头做的,这不打草惊蛇了?

想让于光头先起来,瞧他那双手,是死活起不来了,就跟李小满说:“你扶下他。”

李小满不大愿做这事,但还是低下身子,拉了于光头胳膊一下。

于光头站起来,就拿身子挡着抽屉口,哭道:“鲁主任,这事你得给我做主啊,我咋说也是咱县中的教职员工,就能随便让人欺负了?您瞧瞧我这手,这还能做事吗?我家里还有老妈子等我拿工资回去养她……”

“行了,你别说了,你先回家休息吧,李小满,冯小怜,你俩跟我去办公室。”

李小满一转身,于光头就伸手到抽屉里,还没等他抽出来,李小满突然又转过来,冲他嘿笑:“把手拿出来。”

忍着痛伸手进去就很不容易了,被他一说,手都抖起来。

“你不拿我帮你拿,”按住他胳膊一扯,就看他手指上勾着几件奶罩子,李小满指着说,“这是什么?鲁主任,你看看。”

鲁敬沉声道:“于光头,这些是你偷的?”

“不是,我也不知道是谁放进抽屉里的,我冤枉啊,我是想,是想拿……”

“拿什么?我告诉你,你偷东西的时候还被人看见了,我有人证。”

李小满凑到鲁敬耳边一说,他就点头,得保护东婶,就让李小满押着于光头去办公室。

那些奶罩子让冯小怜放回抽屉里,让她找个袋子装上,再拿到办公室里。

这案子不到几小时就破了,鲁敬还是很满意的,至于那断手腕的事,施瑶光也来了,先帮他把骨接起,跟着拿红花油一擦就算完事。

“学校对你还是很满意的,你呢,也要争气,成绩好是应当的,你也不能老旷课。”

鲁敬还没说完,李小满就跑了,哪有那闲情听他说教。

蒋文丽那更是不能去的,她就张丑脸能把人吓出心脏病来。

就跑到刘长军那看他耍钱,赌得比吴月芝的弟小,问起滑三的事,他也认识。

“就是个摆天仙局的,跟他赌个啥,输了你不甘心,赢了嘛,他又要出老千赢回来,终归是个输。输多了,又想打人,何苦,就咱几个兄弟玩,玩个干净。”

“可不是,输赢都自家兄弟的,玩得又不大,一个饭钱。”

李小满蹲那瞅了几把,这帮人不是不想出外玩,实在是牌太臭,出去只能送钱。

“你跟我去乡上找那滑三,月芝婶她弟的事得解决了。”

刘长军就把牌一扔,载上李小满回四道河。

滑三就在五叔那条街尾一间破屋子里摆局,来往的都是些没事做闲汉,也有正经做事的,时不时来打个转。算是个格局极小的地下赌场,门外也有个放风的小痞子。

一瞅见刘长军,就长军哥前长军哥后的问好,被刘长军一脚踢开,骂了几句,还凑上去摆笑脸,仿佛得了便宜。

到得里面,就在院子里摆着几张桌子,滑三站了一桌,上头放着一堆玉米粒。另两桌一桌玩骰子猜大小,一桌是牌九。两个做庄的都是年轻后生,刘长军说是滑三的徒弟。

滑三模样长得尖嘴猴腮的,一脸贼相。

“长军哥,咋有时间过来咱们这儿玩,要试试手气不?”

滑三看到刘长军就热情的招呼,这外头混混也讲个地位,刘长军是在县里能称王称霸的,滑三在乡上都只能算二流,骗几个钱来喝酒玩女人而已。

“你先放下手里的活,我问你个事。”

“成,你们先玩。”

滑三把玉米粒往桌上一扔,就走过来,瞅了眼李小满,就笑:“新收的小弟?”

“这我大哥。”刘长军瞪他眼说。

滑三顿时一惊,李小满咋瞧都没满二十,刘长军都要管他叫哥,难不成还有啥大来头?

“是小哥找我有事?”

“就问问你吴家老三的事,他来你这儿耍钱,你设局坑了他?”

吴月芝她弟弟房上排第三,在自家却是独子。

滑三忙说:“三桂兄弟来我这耍钱,我哪能坑他,都是正经的来,他输了钱,跟我借了些,后来还不上,我才……”

“滑三,你少跟我扯咸淡,我还不知道你这营生做的啥,你还不就瞅吴家那几亩好田上了心想弄过来吧?他欠你多少你说个数。”刘长军瞪眼说。

滑三讪笑道:“长军哥,咱真人面前不说假话,我这也是手艺活,三桂兄弟过来,他也知道我这里面的情况,还想赌一赌,那我只好弄些手脚。说到底,也没欠多少钱,就九千吧……”

“九千?刨去虚的还有多少?”刘长军冷声说,“你要再不实诚,别怪我长军不客气,你这赌场我让人掀了你的。”

滑三一惊,忙说:“就四千,给长军打个折,三千成不?我这买卖做得也不容易,还养个四五个兄弟,都得吃饭。”

“就三千吧,回头长军你跟月芝婶那拿个钱,把这边账结了。”

滑三识作,李小满也不能太逼迫人。

出得赌场,他就跑五叔那早点摊去了,桃子正在跟个人说话,看他来了,忙撇下那人过来说:“你五叔去办事了,我这边要去市里进些货,你要有空,跟你桃子姐一块去吧,有个男人,办事也便利些,我这心头也安生。”

“成。”

瞅到店里又摆好了桌椅,重新开张,心里就很舒服,等桃子拿好东西,就坐上班车去市里。这可头回到市里办事,李小满心头有点紧张。

下了班车,就瞅着到处的高楼大厦失神,想这大笼子里住的人都是啥人呢。

转头又瞥见那些这春寒还没过去,就穿着皮短裙的女人,那露在外头的光滑大腿,直咽口水。

“瞧傻了?”桃子轻笑说,“这城里的都这样,要面子不要里子,你别瞅那些露的多的,好些都是野鸡。”

“我还以为就咱县城有野鸡,市里也有?”李小满惊了下。

“市里才多呢,有条街就全都是野鸡铺子,夜里红灯一闪,做的都是皮肉生意。”桃子想着跟他说这些做啥,扯着他走到公车站。

“桃子姐,咱来市里办啥事?”

“郊区那有家面粉批部,进些面粉,你五叔人好,都用的好面粉,跟乡上别人家用的不一样,人家就不帮送,要咱自己去拿。油呢,也是好油,一年下来赚不了几个钱。”

桃子撩了下头,瞧有几个油头粉面的少年看自己,就别过头。

“那是咱五叔实在,你没瞧见乡政府里的都愿意到你们店里吃吗?”

桃子点头,这事说来有利有弊,用好油好面,做的油条油饼味道都好,来的人就多,但成本上去了,售价一样,赚头就比较少。胜在量多亏不了,赚还是能赚不少的。

等公交车来了,人比较多,桃子就先上车,李小满跟在她后头,才一脚踏上去,就感到有人摸自己裤袋,二话不说,转头就冲那人脸上一拳。

“打人啦!”

有人一喊,公交车很淡定的瞥了眼,把门一关,开车就走。

“想偷我钱包。”李小满给满车人说了声,就不多解释了。

车上很挤,像是沙丁鱼罐头,根本就是人贴着人站,李小满前头就是桃子,再往前就是密密麻麻的人头,前后门都挤成一团。

等到下一站,又挤上来几个人,连动都动不了了。

李小满很不自在,这人太多了,闷得呼吸都不舒服,天冷,这又是空调车,关着车门开着空调,再加上,桃子就在前头,他贴着她站,下头都抵在她腰上了。

桃子也不自在,她能感觉到那粗麻绳一样的玩意儿抵在腰间,以她的经验能想到那东西有多粗大,老五的跟他根本没法比。

心中就暗叹,这男人跟男人瞧着是一个样,真比较起来可就差别大了。

李小满别瞧着还在读高中,那东西就大成这样,这不知经事没经,要是还没经事,那还能有长进,要再过几年,那还得了?

心头琢磨着,突然车一晃,压过一条小沟,司机骂了句脏话。

李小满就差点撞在桃子身上,亏# WWw得他反应快,手按住了桃子的腰,才没撞上去。可这一按还得了,桃子跟老五处一起,就没得个满足,老是日个不上不下的。

老五年纪大,那地方也软了下来,就是硬到头,也是个皮囊子货,能跟李小满这大蟒蛇能比的。这一按腰,那东西就一跳,要她掂起脚,把裙子撩将起来,可不就是个老汉推车吗?

脸蛋泛起红,要想拨开李小满的手,那手就自己缩回去了。

桃子心头一阵失落,哪能不知他想的啥,自己是老五的女人,他得顾念他五叔,不能胡来。再说,这满车的人,还能做那事?

但一想要能在这车里做,桃子心就突突的跳。

也不知他是不是有那意思……桃子突然摸到包里的木夫人,脸就更红了几分。这玩意儿是老五给她弄来的,就是想自己不成的时候,让她用这个来解乏。

谁知她还用上瘾了,一刻离不得,旁的不提,就那硬度,那粗长,就不是老五那货能比的。要能再有些温度就好了,求不得许多吧,就将就着用。

突地,腰上那东西又跳了下,好像又硬了几分。

桃子脸带桃花,心神大乱,扭了下屁股蛋子,好没羞耻的把屁股蛋子抬起了些,想要够着那玩意儿。

李小满一下傻了,桃子姐这是咋了,难不成她想要我在这车里?

想到五叔,他硬将身体挪过去一分。

不挪倒好,一挪就恰好被桃子抬起的屁股蛋子给顶住,她身体跟着一软,抿住的嘴唇里吐出口气,浑身都酥麻了。

“桃子姐,你蹭蹭就好,那事做不得。”

在她耳边说了句,她耳根都红了,转头还一脸正经的啐了口:“别胡扯,我说来也是你婶子。”

李小满怔住了,还会错意了?就很抱歉的捂住下边。

这下轮到手背跟桃子的腰接触了,那软乎劲,让李小满没法淡定。

两瓣屁股蛋子都软得像枣泥,咋碰都是一下就陷下去,跟着快的回弹,裙子跟着也一上一下的。

李小满像现了新大陆,手背不停的按着。

桃子咬着嘴唇想哭,这家伙还玩起来了,那是屁股,是能用手背按着玩的吗?

越是按,越是来劲,李小满嘻嘻的笑着,不停的按来按去,跟着就把手背换成手心。像揉面团似的,手掌一罩上去,就像是练气功,缓慢的往下一推。

“你作死啊?”

桃子实在憋不住了,脸胀得通红的回头说。

“真好玩,桃子姐。”

桃子白他眼,心头又是一软,还是个孩子呀,算了,又不吃亏,让他摸就让他摸吧。

李小满玩得欢,桃子就憋着低头在忍,没被顶着是好受些,可被他老按着屁股蛋子,心头也麻麻的,跟洒了一身的白芝麻似的,偏还不能乱扭,要他指头滑下去就糟糕了。

前头是条烂路,市里修了好几个月了还没修完,公交车就颤颤的。

车厢后头有人在骂娘,他前后头都是男的,前头顶男的,后头被男的顶,实在不好受。可偏个头还矮,够不着吊环,挤在中间,也没法扶座椅。

李小满就快活多了,他这时才觉,前头是桃子,后头还是个个头很高的女生。

穿着一条皮短裙,鞋上是棕色皮靴,上身是竖条小西装,脸上画着淡妆,微卷的长束成一团在脑后,脸上带着淡薄跟傲慢,可跟着车身在颠簸,她那笑容也消失了。

手是护在胸前,可也无法不让它撞在李小满的背上,贴得太近,几乎是在蹭他的背。

李小满回过头一瞧,就板起了脸:“你咋占我便宜?”

女人气道:“你没看车颠着吗?我是没办法才撞在你身上。”

“切。”

李小满跟桃子说:“这城里人可真不厚道,占人便宜还找理由。”

女人气得脸都白了,心里又不愿跟李小满这乡下人计较,免得显得没掉价,就哼了声,把头扭着冲车外。

桃子见他放过自己,松了好大口气。再让他摸下去,保不住都得泛潮了,自己穿的薄短裙,小裤也很薄,那要洒多了,露了形还了得。

“到站了。”

身后那女人往前挤去,李小满就侧身要站她,谁知这时身还没完全停稳,她一下就撞过去,嘴唇跟李小满的嘴唇一贴,她立刻变成了石人。

“你敢耍流氓!”

李小满大叫起来,旁边的男人都笑了。

瞧瞧人家,这才叫人精呢。

“你……”女人气得浑身抖,手往李小满脸上指了下,司机就喊:“还有下车的吗?”

女人气愤的挤了过去,桃子就拉他说:“你咋占便宜还不饶人呢?”

“我有占便宜吗?她多大了,我才多大,她老年吃嫩草呢。”

整个车厢爆出一阵轰笑。

第八十五章假把式

在面粉批部买了面粉,李小满就主动帮桃子提着,这活平常是老五干的,可他不在,二十斤一袋的面粉,足足两袋,扛在肩上很费力,人都像矮了半截。

又挤公交车,挤班车,好不容易回乡上,老五就从店里出来帮把手。

“累了吧?喝碗豆浆。”

李小满喝着豆浆,眼睛就瞟向在店里收拾的桃子,一望那屁股蛋子就想笑。

在店里坐了会儿就去乡政府,时间早,办公室里大伙都在。文芸见他来得早,就冲他一笑,季敏还是低着头,怕见生人。张昭捧着茶杯上来说:“小满,我听说你大字写得好,我家那边死了个老人,那奠字让那搭棚子的写,都不成,你给我写个?”

“成,昭哥,你那有纸不?”

张昭忙将茶杯一放:“就等你这句话,笔墨纸砚早备好了。文姐,帮磨个墨?”

“他帮你写字,跟我有啥干系,还要我磨墨?”文芸假意不满。

“哎,都一办公室的,帮个忙嘛,”张昭笑说,“我可不听人说小满给你在李庄找了个屋子?咋的,那姓周的又找上门了?”

文芸跟老周的事,院里都知道,那会儿她没搬出宿舍的时候,老周就来闹过,被鲁上涛训了顿,他才消停了一阵。

“提这人做啥?”文芸这回是真不满了,卷起衣袖,就让张昭把砚台跟墨汁拿出来。

铺着宣纸在桌上,王石也走过来说:“听说谭秘书亲自把你招过来的,就为这笔字,我倒来瞧瞧。”

鲁上涛的意思,王石就是不想办公室里有个这高中没毕业的人,也没办法。但既然归他管,他就想瞅瞅这李小满有啥本事。

那些誊写的文件他也瞅过,钢笔字还算上佳,这大字就不知有啥水平了。

“奠字得写楷书,这楷书讲究的是起字收笔圆润。”

李小满说着就拿毛笔蘸了下墨,跟着大笔一挥,等收完笔,张昭喜道:“小满,你这字可真没得说,比那搭灵棚的写的好多了。”

“可不是,他还拿过县里比赛一等奖,”文芸说着,就看王石脸上阴晴不定的,就忙说,“当然,比咱主任还差点。”

王石也有一笔好字,更是县里有名的笔杆子,文章写得花团锦簇,放哪儿都是能拿得出手的。几位副县长的稿子都点名要让他帮拟,在县里地位不低。

“还请主任指导。”

李小满卖乖的说,王石脸色才稍霁,指着字说:“这一横中间还不够稳,不够直,这表明小满你啊火候还不到家,心气还没定,不过,这也难怪嘛,你还年轻,慢慢来吧。”

李小满连声称是:“我还要向前辈学习,向咱主任学习。”

王石见他知情识趣,就笑开颜:“慢慢来,别着急,我在你这么大的时候,还没你写得好呢。”

李小满恭敬的说了几句俏皮话,文芸就趁大家不注意,在他身边低声说:“你拍什么马屁?”

“不拍能行吗?你没见老王脸都变色了。”

文芸听他管王主任叫老王,扑哧一笑,像年轻了好几岁。

张昭把字挂在窗户上晾着,回头就瞧见这幕,眼睛微眯,这个李小满行啊,我就猜他把文姐弄到李庄没安好心,这瞅着像是搞上了啊。

“季敏,明天招商办的苏主任要去市里办事,说咱这要派个人跟去,回来好写份报告。他招商办那边人不够,你看你能跟过去吗?”

王石一说,季敏的脸都难看得要命,那个苏武追她追得狠,好几回在院门堵着她,这还假借办公事,要跟她去市里,跟得他去还能跑得了?

王石见她不说话,就知苏武没戏,就问张昭:“小张你呢?”

“明天我要陪牛乡长去靠山坳,那边搞什么开荒,乱成一团了,我没时间。”

张昭可不想趟这浑水,那苏武是个蛮子,要代了季敏,他不得往死里整人。

“文芸呢?”

“我要跟鲁乡长去李庄,那边不说搞农家乐吗?牌子都要竖起来了,鲁乡长说过去瞧瞧,帮他们助威。”

其实就去试个菜,那村头的院子清出来了,找了庄上能拿得出手的几个做流水席的婆娘。把菜单也都订下来了,鲁上涛就想过去尝个鲜,顺带梢俩王八回来。

“嗬,你们还打算把苏武晾那了?”

王石瞪了这满办公室的人一眼,难不成我陪他去吧?他是去开会,顺便跟几个老板见面,这种事还要我亲自去?他又不是乡长。

“不是还有小满吗?要实在不行,让李小满去,让他跟县中请个假不就结了?”张昭说完,季敏连忙点头,只要能撇开苏武,咋都行。

“小满,你能请上假吗?”

王石不确定能不能让李小满去,那边要陪老板,他这酒量成不成还是个问题。还不说请假的事了,县中他一个电话就能搞定。

别瞧季敏这丫头羞涩,上酒桌,放翻几个男人一点问题都没有。文芸就更是了,两斤白酒下肚,脸不变色心不跳,半分醉意都没有。

“主任安排,我还能不去?就是粉身碎骨我都得去。”

这话说得太舒服,王石满意的说:“那成,县中的假我帮你请。”

“谢谢主任。”

等到下班时间,大家又都作鸟兽散,文芸就拉住李小满:“你咋把这活接下来了?那个苏武的事是好做的,你酒量行吗?上了桌,把人丢了可不成,那个苏武不是个好货,要把责任扔你身上,你能扛得起?”

“能有啥责任?我喝酒小一斤没问题吧。”

李小满不是很在意,不就喝酒嘛,李庄的男人还没怕过这个。

“你以为光喝酒呢,还得陪人洗桑拿做保健,不定还得陪着人去……”

文芸说得很正经,李小满听得心花怒放:“我还以为啥呢,这活,我求之不得。”

“你以为是好事,那些女人都脏得很,你要不注意染上啥病,你别想再碰我。”

文芸抱着胸说完,就被李小满给抱住:“哪能呢,我就说说,到那时,我还不能找个借口不去?”

被他抱得严实,满胸的气都被他给抱没了,抛了个白眼,她就挣脱开:“办公室里,走动的人多,被人瞧见没个好。”

“都下班还有啥人?”李小满嘿笑说,“要不咱俩在办公室里日一回?”

“我可没那心思,要日回家日。”

文芸说完就听到脚步声,忙回座位上坐好。

“小满,”谭秘出现在门口,冲他招手,“跟你说个事。”

“谭哥,啥事。”

李小满忙颠颠的跑过去,谭秘就扶着他肩膀到栏杆那:“也不是啥大事,就给你说一声,我听王主任说由你明天陪招商办的苏主任去市里?”

“是啊,还让我做好笔记,回来好帮苏主任写报告。”

“我来就跟你说这事的,苏主任这回是去见几个老板,其它的没啥,有个叫赵信的,你得招待好,他要来咱四道河搞个造纸厂,这厂子要设好了,咱乡里财政就能宽裕些了。”

谭秘说得很严肃,李小满也站得笔直:“我一定保证完成好接待任务。”

“哎,也不用太紧张,苏主任的报告是关于这次招商成果的书面报告,你有不懂就问文芸。好了,回去吧,今天也没啥事,你早点回家吧。”

这报告都是有格式的,文芸跟他一一解说,李小满一点就透,让她很惊奇。

“没想到你不光下头长得出人意料,连脑袋瓜都跟一般人不一样。”

“那是,我要是笨蛋,文姐能跟我睡?”

“也不一定啊,万一我就喜欢笨蛋呢?”

文芸笑廧如花,眼眸似玉,瞅得李小满心都热乎起来,按着她肩膀就要亲吻。

“做啥,别在这里闹。”

将他推开,嘴唇上还是沾了些,李小满舔着唇就说:“香喷喷的,香死喽。”

“小混蛋。”

文芸秋波一横,就让他快些收拾东西,现在还能赶上末班车。不然就只能做私人的黑车回李庄了,价钱要翻一倍呢。

挤到班车上,李小满大手就摁在她腿上,隔着裙面,都能感受到腿上的火热。春寒未去尽,穿着裙子该当是很凉的,这热了,就说明她身体在烧火。

抬头瞧她眼波如水,正是那《春事荟》中说的水眼# WWw桃花,狐狸身子。

传说这眼眸越水的女人,那越是狐媚,文芸外表瞧着没啥,可那内里早就钻了不知好几个狐精子里去了。

贴着她坐,就自然的将她揽住,腰肢算不得细,跟赵秀英那柳絮腰,柳嫔那小蛮腰,吴月芝的水蛇腰没法比,坐下来还稍有些赘肉,可偏是如此,就更让李小满爱不释手。

轻掐着那肉褶子,玩了起来。

“你闹啥呀,”文芸横他眼,轻咬嘴唇说,“还不够羞人的?肉圈你也玩。”

“文姐,这你就不懂了,那女人要瘦,可瘦成没肉,那就成了树疙瘩了,你瞅那些柳树,要是瘦干巴的好,还是那些有些树浆的好?有树浆的才招虫嘛,枯树那有啥呢。”

文芸听他一通歪理,就白了他一眸子:“就你理多,我这肉圈还成好的了?”

“那可不是,你这肉圈子不大不小的,要大了,那就成水桶了,要小了,那也不成,就这刚好,可成了宝了。”

文芸假意生气:“你是在笑话你文姐吧?说着歪理,心里是在嘲笑我吧?”

“哪能呢,你没见你在上头摇动的时候,我就爱扶着这肉圈吗?”

被他一说,文芸就羞涩起来,昨天那会儿本来是李小满主动,到后来她也陷入到了疯狂中,爬到他腰身上,摇晃得像个不倒翁。

“不说这了,羞死个人,今晚你还过来吗?”

提这个李小满就好奇,吴月芝赵秀英柳嫔东婶玲玲,那都是日过后,隔天起不来身的,这文芸倒是一点事都没有,她昨夜起初还受不了的样子啊。

“你下头没破皮?”

“破皮?破啥皮?”文芸一问就沉下脸:“你还有别的女人?”

“这个……”李小满尴尬的挠头。

“也难怪,昨天你就不像第一次,”文芸掐了胳膊一下,“都是你李庄的,还是你学校的?”

“学校我去得都少,哪能有女人,就那些嫩皮蛋子,我都不想去招惹。”

不知为啥脑中浮现冯小怜跟唐婉的面容,摇晃下脑袋就说:“就咱庄上的,几个孤苦的寡妇,我做好事,帮她们的忙。”

“去,做好事就爬寡妇床?”文芸嗤笑说,“不跟你说,晚上你别来了。”

“文姐,你咋能这样?”李小满叫苦道。

“我下头没破皮,可是……”文芸难为情的说,“肿了。”

还以为她是铁打的呢,李小满说要瞧,被她张嘴咬了下肩膀,就算了,这文芸是属狗的,又使爪子又使嘴。

“本来看你憋得慌,让你舒服,谁让你还有别的女人,哼。”

文芸说完脸蛋一红,咋跟个小姑娘似的,被他日后,整个人都像年轻起来了,回到那十多岁谈恋爱的模样了。

“嘿,文姐,肿了也正常,我跟别的女人就半小时,跟你能有一个钟,你说你厉害不厉害?”

“去。”

文芸用胳膊肘顶了他下,抬头瞅了眼车厢,没多少人,就叼过他下巴,亲了他下。

李小满愣了下才反应过来,娘的,被调戏了。

看文芸耸着肩在憋笑,就在她腰上三寸地方摁了几下,就看她身体突然一抖,用力将他推开,轻喘了声,眼中露着骇然之色。

李小满很得意的嘿的一笑,也不解释。

晚上终还没去找她,没瞅她下头不知真肿假肿,她说不成就不成吧。倒是在屋里琢磨了下她教的报告行文方式和要点,又跑村委会去翻了些下来的红头文件。

以前抄的时候光是顾着抄了,没咋留意,这里头门道倒不少。

想着想着就唏里胡涂睡着了,起床文芸在院里等着他去乡政府,李水根跟她说着话。

“文干部,乡上那边你得帮盯着些,小满是个没头脑的,爱干浑事,这要出了事,没人个帮他说话可不成。”

文芸微笑答应,她今天得先到乡政府,再跟鲁上涛和谭秘过来。

李小满出来,她就和他去等班车。

李水根在院门那瞅一眼想,这文芸瞧着不像是个骚性的,也不知那混小子跟没跟她做那事。

到得乡政府,王石在楼上等着,办公室里还站着个矮胖的男人,年纪倒不大,三十岁出头吧,就那脸圆得快跟烙饼一样了,边说话眼睛边还向季敏那瞧。

王石给李小满一介绍,这位就是乡招商办主任苏武。

“你就李小满?我听谭秘提过你,说你很能干,有你跟着去市里,我就放心了。”

放心,嘴里说着,心里连王石带李小满的爹妈都问候个遍,他要的是季敏。

季敏不去,他只好正经办事,出得楼来,脸就绷起,一副不苟言笑的模样。

“没咋去过市里吧?”

“就到过一回,陪亲戚办事,我这回就是当个马前卒,苏主任尽管看着使,指哪儿打哪儿。”

书本上学的话一说,苏武心里才痛快了些:“瞧你还算有眼力价,等到市里就看我的指挥做事,今回请的那个赵老板,要投资三千万搞造纸,这单要拉下来了,少说也能创造几百万的税收,对咱乡上是大事。到时你看我眼色行事。”

“成。”

李小满很爽快,苏武就拍他肩膀问:“日过女人没?看过年纪小,还没耍过朋友吧?”

“在庄上玩过两个,”李小满很老实的说,“苏主任,那赵老板不是喜欢男人吧?”

“哪能,”苏武翻下白眼,“咱们搞招商,主要还在接待上下工夫,这陪着吃喝那是一定,完了那不还得陪着去洗个桑拿搞个保健?保健知道不?”

“知道。”李小满含混的说。

“那就行,到时别掉价。”

院外停着辆小车,苏武上去,就给李小满介绍,司机老丁,招商办的干事陆滨,瞧着年纪比李小满大不了多少,还冲他笑了下,跟着就烟。

车里开暧气闷得慌,一抽烟就更难受,半道上开窗下车透了个气,跟着又上车开往市里。跟几个小老板会面是安排在银龙大酒店,在市里也算是比较好的了。

时间安排上还很合理,逐一见过后,李小满那随身带着的本子就记得满满的,把对话都写上了,连重点都用红笔勾出来。

苏武瞥了眼很满意,虽说没能把季敏弄过来,这李小满做事也还过得去。

就这笔记,就是报告不用办公室来拟,让陆滨写也能写得好。

等快中午的时候才等到要开造纸厂的赵老板赵信。个头不算太高,一米七二七三,但人很结实,步子稳健,给人一种威武的感觉。上来跟苏武一握手,就谈造纸厂要投多少钱,要怎样建设,地皮要哪一块。

苏武也不含糊,跟他唇枪舌箭的讨论起来。

有些要问数据的时候,陆滨就会低声告诉苏武,一场交流下来,虽说还没谈妥,但双方都算满意。就在酒店的二层要了个包间吃饭。

赵信带着男秘书,很白净的人,这让李小满又有些怀疑他是不是喜欢男人。

吃饭时,苏武就活跃起来了。

“赵老板肯来咱们四道河投资,那眼光算是一流,四道河有四条河,造纸又需要用大量的水资源,在这上面咱们是不缺乏的……”

从先前的交流李小满就知道苏武是做了充分准备的,这酒桌上再接着说,更是处处都在彰显四道河乡的优势。

赵信就一笑:“饭桌上就不说这个了,苏主任,咱们走个。”

苏武笑着拿起酒杯,陆滨李小满也跟着举起杯。

一口干掉,跟着赵信的男秘书就拉着李小满灌酒。

几杯下去他就头有些晕,硬着头皮喝了几杯,陆滨就接过棒,他跑厕所里抠嗓子眼。完了按文芸交代的作法,问前台要了杯茶涮完口,又跑回来。

陆滨酒量比他还菜,两杯下去眼睛就直了,看他回来,忙把他扯过来。

整桌人就老丁一个轻闲的,他是司机,没人找他喝酒,他就笑呵呵的在瞧。

那边苏武跟赵信也一杯接一杯的喝着,喝得有六七成醉,苏武就说要上楼去搞个保健。赵信攀着他肩膀问大保健小保健,苏武会意的一笑:“当然大的,赵老板来了能搞小保健吗?都上单间。”

陆滨这家伙就搓着手在乐,李小满扯住他问:“啥个大保健小保健?”

“你没做过?大保健就是那啥,小保健就是正规的保健,松个骨啥的。”

李小满恍然道:“找鸡啊。”

陆滨拉住他就急道:“文明些,现在都说保健,啥找鸡呢,不尊重人家女性同胞。”

切!

找鸡就找鸡嘛,说句小姐就够啦,还要说搞保健,这些招商办的干部真,不过,我喜欢。

跟着上了四楼,灯光昏暗下来,就有迎宾小姐将他们分别领到不同的单间里。

“保健师等会儿过来,要是瞅了不满意,可以调换。”

迎宾说完就走了,隔不多一会儿,就进来个穿粉红医生服的女孩,个头不高,脸蛋微圆,胸前耸着两座小山,灯有些暗,也瞧不清到底长啥样。

凑近了才看出长得还算可爱,不算差也不算太好,年纪很轻,估计还没成年。

屋里有张单人沙,小茶几,上头摆着烟灰缸,一碟水果拼盘,打着暧气,一张粉色的帘子后头是张单人床,床单很简洁,瞅着还干净。

李小满就坐在沙上,瞅那女孩在拾掇东西。

先从对面的矮柜里拿出个木盆子,搁在地上,又从保温瓶里倒出热水,拿了条毛巾才问:“老板,我能开始吗?”

“开始啥?”李小满瞅着她那大眼睛,笑嘻嘻的问。

“还能有啥,老板,你要满意我就开始,要不满意我就换别人。”

女孩说完就抿着嘴唇做楚楚可怜状,她也挺欢喜来的是个年轻人,要是个糟老头子,身上还有老人味的,洗半天都洗不干净。

“要我不满意,你换别人进来,我再不满意,你再换,这水不就凉了吗?”

女孩抛个媚眼说:“那你不换不就行了吗?我给你上好药。”

“啥药?”李小满嘿笑,莫非还有啥绪的药不成?

“现在都时兴药浴,咱这儿也让药剂师配了药,用了包您满意。”

李小满感兴趣的点了点头,女孩就高兴的跟到矮柜那摸出包药粉,拿剪子剪开抖抖倒在木盆里,用手搅和几下,就闻到股中药香味飘满整间房。

“我来帮您脱鞋。”

女孩扶着李小满的脚踝,把鞋袜都脱了,也怪,李小满也没脚气,不像李水根那些常在田里做活的,一拖鞋能把蚊子都熏晕了。

脚泡在水里很是舒服,女孩就说着些闲话:“刚我过来看到那个姓苏的了,您认识他吗?”

“不太熟。”

女孩手在脚趾间搓着,手法不是太好,也不怎么会按穴位,李小满不是太满意,可有八卦听,他就任由她使劲。

“我听姐妹说,他就是个假把式,嘴上叫得凶,做起来一点劲都没有。人又胖,那地方又短,不拨开都找不到,还爱叫人嘬,一下来,满嘴的毛。”

女孩说得认真,李小满听得想笑。

女孩就往脚脖子上搓,再往脚肚子去,手还挺软,搓起来有那么回事,就是穴位按不到,这点让李小满很纠结。跟着女孩就把手指弯起来,用第二指节去顶脚底板。

嗬嗬!李小满吸了口气,女孩就抬起头说:“老板,您的肾不太好,您要注意,可别玩得太多了。”

屁,你按的是肝好不!再说,我也没叫唤啊,哪像隔壁陆滨,跟杀猪一样的。

“老板,我帮你修修指甲吧。”女孩起身去找工具,这时,门嘎的打开,走进来个摇曳生姿的女人。

第八十六章不去做鸭真可惜了

女人把女孩叫过去说了几句话,从手里递给她个纸包,就往李小满那瞥了眼,冲他一笑转身走了出去。女孩过来将纸包里的粉末倒到木盆里,向他眨眼说:“老板,你是第一次来?”

李小满挺起胸否认:“怎么会,我老来这儿玩的了。”

“那咋没见过你?”女孩掩嘴笑。

“我来的时候你没在,”李小满心虚的说,“刚放盆里的是啥?”

“你的朋友怕你头回来,太紧张,那里不成,就让老板给你加些料,包你能硬硬实实的,”女孩笑眯着眼,拿出包剪指甲的工具,把指甲剪抓在手上,边给李小满修边说,“那药性很温,你别怕会伤着身子。”

“我会怕这个,对了,你叫啥?”

被女孩把脚抬到大腿上,脚指头都能碰到她的,那粉色大袍里头像是没穿奶罩子,指拇动弹一下,那女孩就笑。

“我叫小珍,15号,以后你要来想找我就报我的号。”

李小满满意的点头,任由脚被她握着,大腿还挺软,放在上面很舒服,剪了指甲,又拿那挫子来挫,都弄平整了,才放回到木盆里,这时那刺激情欲的药性也挥了,放下去再洗了一阵才拾起来拿毛巾擦干。

小珍转过身将袍子挂在衣架上,转回头才看见其实还是穿了内衣,那奶罩子是黑色的,在昏黄的灯光很是诱人,反过身将扣子扯开,就露出两团白腻的山峰,两颗淡粉的樱桃立在上头。

“还磨叽啥,赶紧的。”

被小珍给洗按得通体舒泰,早就一副养精蓄锐的状态,那舒情的药,性子是温,可李小满是受不得勾诱的,一点刺激便全身毛孔都舒展开来,那地方更如巨蟒怒挺。

再瞅那小珍,身体倒也不坏,模样称得上可爱,先前瞧是十七八岁的样子,现在把奶罩子脱了,露出那对鸽乳,咋瞧都还没满十六。

洗脚修甲老道是她在这里干了有些时间,可不代表她年纪大。

苏武给这里的妈妈提了醒,给李小满安排的也是有经验的,他猜估李小满就是在李庄日过女人,那方面的经验也不丰富,得找个过得去的引导引导。

陆滨老丁那就不用了,陆滨别瞧着生嫩,可跟他也到市里来过十多趟了,早就熟门熟路,老丁更是花丛里手,这里的小妞他都有近半都试过。

小珍冲性急的李小满一笑:“要不先嘬嘬?”

“成,你就嘬个痛快的。”

跟着她就微笑着将李小满的裤腰带给解下,然后就傻眼了。

“老板,你,你这东西,能,能……”

说着话瞧那大枪还跳蹦了下,小珍吓得脸都白了,腾的站起来,跌跌撞撞的跑出去。

“喂,你咋走了,把我晾这儿算啥?”

李小满喊了声,小珍已经跑到休息室里了,脸蛋兀自白得吓人,先前那熟透的女人就走上来问:“你咋就回来了,那小年轻就完事了?”

“不是,情姐,他,他那地方太大,我,我怕我吃不消……”

要能用嘴吸将出来就好了,可瞧一眼,就捅嘴里,那喉咙也得够长才是,那嗓子不也得被捅坏了?帮他嘬是想帮帮他忙,可瞅那模样,哪还要用嘬的。

情姐就愣了下,小珍也算久经沙场,在这边也是拿得出手的,哪样的玩意儿没见过,还能被那东西给吓着,问她声,小珍就比划了下。

“嗬,难道是传说中的挂两斤?”

情姐没法镇定了,那挂两斤是说那玩意儿上头能拿根绳子系个两斤重的东西挂在上面而不坠。那可是传说中的宝器,比大车轮就差一级。

“情姐,现在咋办?”

小珍着急道,总不能把人晾那边吧,这要传出去这里的名声都得坏了,哪有人上门来,你不做事的,人家都了躺在床上,你就这样跑了?

原来还瞧那老板挺俊俏,还想落了个好,现在倒好,谁知是个身藏宝器的恶汉。

“我去瞅瞅,你就在这儿休息吧。”

情姐也好奇,小珍形容得不真切,她也许久没瞅过这种宝货了,颠颠的跑到单间里,一推门,就瞧见李小满坐在床沿上,那大枪吊在裆部,跟往那挂了根大甘蔗。

这心就怦怦的瞎跳,夹着大腿摇着屁股走过去。

“换你来?也成吧,看你年纪也没多大?”

“大兄弟,我快二十七了,你才没多大呢。”

情姐递了个媚眼,她心里头也想尝尝这滋味,小珍吃不消,她可有个四五成的把握,当年她在这黄港市也是有名的红牌。好些达官贵人都经过她的手,哪个不被她服侍得舒舒服服的。

就是挂两斤的宝器那有啥,大车轮也会过,还怕这东西。

拉着旗袍摆子走过去,大手往那玩意儿上一抓,心就突地一跳,这东西还会再涨?

就这一抓的工夫,就又粗了一圈,情姐嘴角就是一歪,难不成还真是大车轮了?

“你咋就抓着不动呢,你得捋啊。”

听李小满说得粗俗,情姐就笑,瞧着还是个没进过花场的生手啊。跟着她就捋了几下,李小满就慢慢地舒出口气。

别瞅情姐年纪稍大了,十四岁就进花场,到如今十三四个年头,早就是老手中的老手,这都是捋,都是撸,她这手法讲究一拨二转三绕四划。

就光一只左手,就够一般男人受的了,何况这今天还下了工夫。

几个手段一上来,李小满就吸了口凉气。

比赵秀英她们可厉害多了,真真是光凭一只手就能把人吃了。

情姐瞅那大枪没再膨胀就知这回是挂两斤不是大车轮,心里也松了口气。要真是大车轮,那坐上头非得一周下不来床不可,挂两斤还稍好些。

要不李小满跟着苏武过来,她都怀疑他是不是对脸那家会所的新来的鸭皇了。

这普通男人百万里也没个挂两斤,大车轮就更少了。

本钱这样大,不去做鸭真是可惜了,要是做鸭的话,做到鸭皇也不是不可能,指不定还能月入百万。

被她指头在那枪头上绕圈,李小满细汗都冒了出来,要多弄得几下,那还不就缴枪投降了。

低头瞧她那旗袍下头的白嫩大腿,就伸手按过去,用出法,跟着就听情姐轻声的呻吟了下。

该不会真是鸭皇吧?

情姐心头一阵慌乱,被他按在那腿上的手不知怎么弄的,也就几下,这原来还算风平浪静的心湖一下就掀起巨大波澜,跟被狂风吹过一样。

偏还不知他这到底是咋使出来的手段,全身汗毛都竖起来。

算是遇到敌手了,情姐眼角微弯,冲李小满瞅去。

瞧他年纪也不大啊,哪学来的这些手段,哎呀,可要死人了,都潮起来了。

李小满经验也丰富,瞅她那眼角都挂上丝了,就知她也动情了,就扯住她的身子,将她抱到床上。手一轻拉,她那旗袍,就整个被扯落下来,里面不着一缕,跟个白净的茭笋似的。

那两团白嫩,比小珍要丰满得多,到底不是十几岁的女娃。

搓将起来也舒服多了几倍,那腰肢稍肥,却是跟文芸一样讨喜,抱着她就看她眼眸中媚丝流转,便按住她的腰说:“咋不再撸了,我还等着你把它撸出来呢。”

情姐横他眼,就说:“你个宝货,我今天就让你舒服舒服。”

说着,主动的爬到他身上,便寻摸着大枪,身体往下一坐……

李小满这是头回不到十分钟完事,眼瞅着还能站起来的情姐,大为惊奇。

“你咋还能动咧?”

“咋不能动了?你以为就你有宝,我就没宝了?不跟你说这,”到底是挂两斤,情姐还能说话,可身体早已瘫软无力,斜他眼就从床上爬起来,“你以后要来,我给你打三折。”

“不如免费好了,”李小满得寸进尺,手在情姐的丰臀上拍了记,“你那地方缩得厉害,我吃不住,要是以往我能一小时。”

情姐边穿衣服边吃吃的笑:“不能控制收缩还能说是宝?你也算厉害了,要别的男人一分钟就不成了。”

李小满骄傲的挺胸,就往她那地方瞅,森林很是稀疏,瞅着就像秋天的草丛,毛色也很淡,就要低下头去仔细瞧有啥厉害的,情姐一扯旗袍就挡住了:“瞧个啥,这外头哪个女人还不都是一样,不跟你说闲话,我出去了。”

瞅她摇着丰满的屁股蛋子走掉,心头倒有点失落,歪歪嘴,洗净身子,就也推门出去。

那边苏武赵信陆滨老丁跟苏武那男秘书都在外头抽烟,一瞅见他出来,苏武就说:“行啊,小满,没瞧出来,你还挺能打持久战的。”

“哎,那啥,我就是找不到路,在外头徘徊了半晌,这才出来晚了。”

李小满得给他们留脸面,估摸这些也就十分钟的事,要算上小珍那跑出去的时间,他这次可花了半小时了。

“哈哈,你还年轻,找不到路也正常,不是有人说,这走得人多了,就有了路吗?”

苏武大笑,赵信也说:“李干事,你这经验不够丰富,也就难怪,下回咱们再来比试比试。”

这还有啥好比试的,李小满客气一句,苏武就和赵信分别,下楼上了车,苏武就倒头睡着了。

陆滨扭头说:“你咋那么久呢?是洗完脚又了吧?”

“按啥呢,那女孩放了些药,我洗完就遭不住了,结果想跟她干,她不干,又换了人进来,我这才晚了。”

陆滨愣说:“这咋还有挑肥拣瘦的,这地方我常来,就没遇到不肯干那事的,你是下头有病了?”

“你才有病呢,老陆,”李小满白他一眼,“那人嫌我下头太大,装不下,这就换了个厉害的进来。”

“啥,太大,小满,你给我瞅瞅。”陆滨好奇道。

老丁插嘴说:“俩男的瞅啥,不要让我怀疑你们有毛病啊。”

陆滨讪讪的一摸脑袋就说:“就好个奇呗,成,那不瞅了,小满,你这话也不是吹牛皮吧?”

“哪能跟你吹呢,我就实话实说。”

李小满说得很# WWw真诚,陆滨也不好再质疑。

苏武微睁开半片眼皮,心想,这李小满倒是能用,下回还要再带他去。

回乡政府,也没了班车,就坐了辆黑车回李庄,半道上还差点撞到头牛,下车李小满就骂那司机眼睛瞎,司机也不敢说话,这都到人家村上了,吵起来吃亏的是他。

回到家中,文芸在跟黄桂花说闲话,就是等着他回来。

“你跟苏武没吃啥亏吧?”

“能吃得了啥亏?都办的正事,晚上我还得帮他写报告,今晚不跟你日了。”

“呸,好像谁巴望着被你日似的。”

文芸扭摆下腿,瞪了他眼,就拿着黄桂花给她的半斤酱牛肉走了。

“你咋就不安生些?那个文干事,你睡了她?”李水根推门进来,夹着根烟,站在房门口问。

“咋就不能睡了?人家又没男人,你管这闲事做啥?”李小满把他轰出去,“我还得写报告,明天就得交,你别妨碍我。”

“嗬,这小子。”

李水根闹了个没趣,吧唧几口烟,就把烟头一扔,回房去睡了。

这报告还不大好写,那边赵信的意思还没确定下来,谈是谈得很平顺,可真要落地还有段时间,剩下那些小老板倒能写写,都是些小厂,一两百万的投资,像是有个老板要搞食品厂,做些糖果。这四道河有糖厂,能进到蔗糖,也有果糖。

那个赵信投资的事就要在报告上斟酌来写了,得突出招商办的工作,又要不能把事情说死了,可真是费脑筋。

忙乎到后半夜才写完,倒头睡到大清早又被文芸给叫醒,忙把报告给她瞧了,说是没啥问题,才收拾起来,跟她一块儿去乡里。

报告交给陆滨,就又换了班车赶去县中。

一进门就瞅见贴在传达室外头的通知,于光头被开除了,还被公安局给抓了起来,说是要拘留十天。他那双手又伤了,没两三个月出不来。

李小满就跑到食堂那边拿了根刚卤好的鸡腿,边吃边跟东婶说话。

“那王八好卖不?”

“那些中老年的男老师都说好,还催着我再给做,我就按你说的炖着来,肉饼王八大补汤,还有这卤鸡腿也很受学生欢迎。”

东婶说这些就满眼眶的湿润,原还担心自己这手艺不过关,县里的学生挑食,没曾想第一天就得到好评,也就有信心干下去。

这里的厨师都在县里请的,有些还是原来那批留下来的,菜色改动也不太大,就是考虑到胃口的问题。

除了卤鸡腿,肉饼王八大补汤,也就还有两道新菜,都是东婶拿手的家常菜,能把这帮孩子喂得饱饱的。

“那就成,要有啥问题,你跟我说,我去跟学校交涉,咋的我也是乡干部了嘛。”

东婶听着就眉开眼笑,脸上的褶子都像少了好多。

出了食堂,李小满回到教室,就被黄琥珀拉着说:“你又立功了,你知道现在女生叫你啥吗?”

“原来不叫祸精吗?现在叫啥了?”李小满挺好奇。

“叫你胸罩卫士。”

“我日!”

李小满脸黑了,这都啥外号,我帮你们抓到偷奶罩子的小贼,你们不感激就算了,还给我按这外号,这传出外头我还能做人吗?

“哈哈,不满意?还有别的。”

“还有啥?”

“内衣保护神。”

“……”

李小满郁闷的回到座位上,瞅了眼一脸正经的冯小怜,大班上像是啥都没听到,让他深深的怀疑这外号是不是她给取的。

唐婉刘燕也有可能,这都不是知恩图报的家伙,按李小满想的,帮她们破了案,咋的也得来个以身相许嘛。

“咦,小王八来了。”

噗!

黄琥珀听到李小满给孙策取的新外号,差点喷水。

好在孙策刚进门离得远没听见,不然这又得打起来吧。

“人家是小霸王,不是小王八。”

“差不多嘛。”李小满把书盖在脸上,开始睡觉。

上课是最好的睡觉时间,昨晚还忙到后半夜,精神劲就不够,上头讲的他又早就看过了,一点意思都没有。

黄琥珀拿手肘推推冯小怜:“卫士哥又睡觉了。”

“你管他。”冯小怜声音很冷的说。

自从上回被李小满强的记忆力给震惊后,她对他也采取不管不问的态度,心里更是深深的嫉妒,这人跟人就是不一样,人家看一遍就行了,自己呢,还得反复的练习,加强记忆力。

下课铃一响,李小满就揉着眼站起来,刚要出教室,就吓了一跳,一张丑脸出现在他面前。

“你跟我来。”

跟在灭绝师太蒋文丽的身后,李小满蔫着脑袋来到办公室,就瞅见吕红妹也来了。算算她休息的时间也够了,那张脸消瘦了许多,也没啥精神的样子。

“你旷课的节数已经够开除了,你还想不想上大学?”

蒋文丽没吕红妹好说话,她那脸一板,就开始训人。

绝对是从小被人鄙夷,心理变得不正常了。

李小满恶毒的在心里想着,就看吕红妹眼睛瞟过来,忙冲她一笑,她就红着脸转过去。咋说那天也让他看了个透,见他心里都有些怪。

“你东张西望干什么?”蒋文丽厉声说,“你要真不想读书,那就退学,别影响全班同学。”

“你不说要开除我吗?你就开除好了,退学手续太麻烦,我不想办。”

李小满撇愣住了的蒋文丽,走到吕红妹身边:“吕老师,你还好吗?”

吕红妹有气无力的点点头,就被李小满拉起来:“快吃中饭了,我请你。”

瞧着两人出了办公室,蒋文丽的脸都快黑成炭了。她怎么可能不知道李小满是教委塞来的人,就是没办法开除,才会说让他退学的话。

她才不在意什么升本率,这家伙在班上就是个祸害。

来到县中对脸的热炒店,炒了三个菜,就跟行尸走肉般吕红妹说:“吕老师,我跟你说句实话,那事真没啥,许敬宗不也半死的人了吗?你就别放心上好了。怕人说闲话,大不了不做这老师了,出外头开个补习班啥的,还能饿死人?”

“你说得轻巧。”吕红妹白他眼。

这个李小满就是没心没肺的,再大的事都不放心上,还刚拿粪桶去淋孙策,不知全校老师因为这事提心吊胆了快一走吗?

“那要不你到咱李庄去做老师?啥医保社保的通通给你买,钱也绝不比县中给的少。”

就不是钱的问题,吕红妹抿着茶,也不吃菜。

“吕老师,你瘦下来也挺好看的,比蒋老师强多了。”

脸蛋微红,拿起筷子夹了块白菜根,放到嘴里,感觉有点甜,味精放过了,就又放下来。

“可你不能把身体弄坏了,虽说我不咋去学校,可我知道咱十班的同学可都喜欢着你。现在蒋老师代你做班主任,班上的学习气氛都低落了许多,我瞧是不是让人跟校长说说,再把你换回来?”

吕红妹这才说话:“知道你在四道河乡政府做事,你还能在县中说上话?你说这些就是想我回去你旷课能轻松些吧,蒋老师管得严,你受不了吧?”

“她再严也就嘴皮子上凶,还能打我不成?开除我她也没那本事,我就真为班上同学着想,孙策那种自甘下流的就不说了,咱冯大班上,黄琥珀那是真心想学习的,蒋老师一来,她们都没心思了,那等高考的时候咋办?”

吕红妹低头不说话。

冯小怜和黄琥珀都跑去找校长说要让她回来做班主任,可那事出的,不给她个处分,也没法跟许敬宗家人交代啊。

“红妹……”

吕红妹愕然抬头,这称呼咋一下就换了?

“你要回来,咱班说不定下次模拟考成绩能冲到全年级前五,你也有脸面啊。”

吕红妹摇头,这是在做。

“那不说这了,吃菜吧,你身体你自己的,垮掉只能让别人高兴。”

说这些话,全是因为许敬宗那事,李小满觉得自己有责任,要不他才难得管呢。

在他劝说下,吕红妹才算是吃了些东西,脸也红润了些,等买了单,她要回学校,看李小满往另一边走,就知道他又要旷课,就皱了下眉,想到自己也不是班主任了没法管,就摇着头走回学校。

李小满跑到观前小区外头瞧着老头子下象棋,瞅了快到两点,看到叶子出门去上班,才颠颠的跑去敲柳嫔的门。

“你押着点来啊,叶子前脚才走呢。”

侧开身让他进来,也有几天不来了,柳嫔心里也想得慌。

“我就在小区对面,猴着他走了才进来。”

柳嫔咯咯的笑,那胸前也跟着摇动,一件单薄的睡衣,屋里开着暧气,一点都不冷。

瞧着那摆在对门的屏风,李小满就说:“咱家也弄了扇,摆着显贵气。”

“没风水上的说法?”柳嫔拾了颗梨到洗手间去洗。

“也就挡个煞,这庄上那是四通八达,煞气能流动,不像这楼房,挡煞的讲究多,就是不按屏风也没啥,往院子里一按,走路还不方便了。”

柳嫔削着皮说:“你在乡上还惯?”

“还成吧,办公室里人都挺好的,咋问这个?你也想到四道河去?”

柳嫔横他眼:“还不兴我关心下你的工作?”

“兴,”李小满揽住她的小蛮腰,“有人关心这是好事。”

手在她的腰间轻轻的抚摸,她就扭了下屁股。

“等你吃了梨再做那事,我还得有事央你。”

“啥事,我边吃你说。”

接过削好的鸭梨,李小满就把手探到她衣服里,揉捏那一团柔软细白,嘿笑着说。

“你在教委认识人是吗?我有个亲戚想去县中做老师,她那边快毕业了,想先实习,要能安排的话就好了。”

第八十七章酥骨手神仙手

李小满停住手,缩回来啃完鸭梨,就皱眉:“我跟教委那边就是普通的关系,人家买庄上的东西,我给他们送货,开个方子救人,这种人事的事,我哪能说上话。”

柳嫔觉着他到乡政府后,这说话都带些官味了。

“你帮问问不成吗?也不一定非要做成这事。”柳嫔央求说,“那是我表妹,挺好的女孩,这要能到县中,那她家也放下桩心事了。”

“县中不成,二中我瞅瞅看吧,我还得问问,你表妹哪个学校毕业的?”

李小满不太擅长拒绝女人,想王副主任那要吓唬吓唬他,塞个人不是难事。

“黄港师范,学中文的,你也知道黄港师范那在咱全省都是有名的,要不是现在毕业人多,哪能回到县里来。”

“你这话我不爱听,咋就不能回县里了?”李小满哼道,“咱县中也是重点好吧。”

“不跟你争这个,我前晚瞅了个电影,上头有好些新花样,让你试试。”

说罢将睡裤一脱,露出两条白净的长腿,就往李小满身上一跨,小嘴就凑上去。

也不急着脱他裤子,就在他腿上摇摆,让李小满都想起歌来了,嘴里就哼唱:“风吹着秧苗啊,哗啦啦啦啦……”

“你还唱起歌来了?”柳嫔笑吟吟的拿手指点他。

“你这腰不跟个柳条一样的,你又姓柳,可我瞧着更像是秧苗,咱那水田里撒的那样,风这一吹啊,就摇摇摆摆的,起劲得很。”

柳嫔就摇得更欢,身体也跟着摇,媚得像个猫。

李小满手指也跟着动,在她那身外侧不停的按着穴道。

等得有一阵,再摸下头,这才潮润起来。他就欢喜的解掉裤头,让她自己来。

吃了一白眼,李小满就感到她那软棉的手掌捂住那里,再把胯骨抬起来些,就坐将下去,嘴里出丝的呻吟……

这通好弄,快将近半拉钟,柳嫔一直都坐他腿上,先是她动,末了没力,他就挺腰抬腿的使劲,可将她心都快刺透了。

嘴里坏人坏蛋的叫着,到得后来,小鬼头小混蛋都出来了。

每叫声就跟鼓点敲在心头,李小满就用力一分,节奏也快上一些。柳嫔就像是扔了线的玩偶,完全的在他的掌握下失魂落魄。

那羊脂般的肌肤上沁出的珍珠样的汗珠,被李小满用舌头舔去了大半,一点都不咸,到嘴中还带着淡淡的体香。

琢磨着书上写的女人香,大概就是这样。这汗腺跟男人就不一样,那深入到骨髓里的香味,怎么舔都不够。

最后两人无力的拥抱在一起,像是一对无尾熊。

柳嫔那双玉腿就盘在李小满的腰上,便是都收工了也不肯放下来。眼角还带着细媚如线的春情,还要向他索吻。

舌尖更是跟那最灵敏的蛇尾,在他的口腔中搅拌,唾沫如同香津玉露的送过去,得他回应就喜庆得像过年。

拥住她这洁白如玉的身体,李小满被她拉起来,到浴室里清洗。

窗头上摆着叶子用的一些洗露沐浴乳,李小满就不想用。

“他不成了。”

“啥?”

“我说叶# WWw子他不成了。”

柳嫔神色有些黯淡,说起叶子,她就很矛盾,这到底是他丈夫,外头养了狐狸精,年纪又稍大了,事业压力大,那下头早就半软不硬了。

偷吃李小满,也是机缘巧合的,一日夫妻百日恩,也不能说算就算了。

“啥不成了?”

李小满还没听明白,叶子那肾有问题,是他早就知道的事,难不成还有别的。

“他得了尿毒症,要换肾。”

李小满一惊,这病可难治得很,庄上有人得过,每周都得去病院做透析。这万贯家财,说不得就一下就没了。

就是叶子是公务员,能报销一些费用,可也难办得很,这身体也就眼瞅着的工夫,就得垮下来。

到得换肾那就是晚期了,是瞧着叶子瘦,这瘦起来还是有问题的。

“前再天他吃东西就吐,吐个不停,吃啥都没胃口,我就跟他去医院瞧了,当天就住了院,后来他说不成,死硬要出院,今天又跑去上班……”

李小满沉默不语,这叫啥事,你还有心情让我日?

“这样也好,我跟他本来就没啥感情了,他病一犯,我在医院就见到了他外头养的狐狸精……”

“嗯?”

“她也去了,长得比我丑。”

柳嫔咬着嘴唇说,“我也没想到他会找那样一个人,年纪很轻的,看着很乖巧。他当时要赶她走,我先走了。”

雾汽很重,像是柳嫔的眼眶湿了,李小满就抱住她:“你想咋样就咋样吧,大不了离了,人还能让尿给憋死?”

柳嫔轻笑声,就把头埋在他胸前。

这事其实不用跟他说,柳嫔也没想能跟他怎样,就是想找个人倾诉,要不然这心里就堵得慌,做啥事都气闷。

洗完了,柳婉就给他拿了条新换上,瞅着上头都是占枝头的鸟,李小满就笑:“还真应景。”

柳嫔也笑,帮他抹了头,又拿吹风机吹干,出去不能让小区的人瞧出问题来。

“你表妹的事我尽量帮问问吧。”

临走,李小满很认真的给她说,柳嫔感激的亲了他下。

走出观前小区又想叶子也是命苦,先是肾不行,外头找个女的将就,这眼瞅着夫妻关系好转,就又患上尿毒症要换肾,这都是咋弄的。

出得小区就没去县中,搭了班车回乡政府。

到办公室,王石还是老神在在的琢磨着报纸上的文章,季敏和文芸都不在,张昭见他来了就凑上去。

“文姐住李庄还算舒坦吧?”

“就住咱村委会楼上,小洋楼舒坦着呢。”

李小满不知他问这做啥,瞧他那眯眼的样子就不太舒服。

“李庄搞农家乐的事你知道不?我记得你爸是村长吧?”

“哪能不知道,这是李庄今年的头等大事。”

张昭就说:“咱乡长昨天去试了菜,说这农家乐有搞头,要让咱以后搞啥活动都去那里,你们可算是达了。”

乡政府一年下来要搞的活动也挺多,李庄离得近,这要都过去,那农家乐咋的都能支撑下来,再引些开车来玩的游客,做大也有可能。

“还是托咱乡长的福,”李小满笑说,“张哥,那咱以后搞接待,也要去李庄?”

“看情况吧,要是时间上来得及就过去,咱乡长对你们那的肉饼王八汤那道菜特别欢喜,跟你们那边的人说,要能搞到食堂里就更好了。”

这事没听吴月芝提,想想昨晚回得晚了,大清早又跑乡里来了,没撞上她。

这要能供应到乡里,那王八池子就得再挖几口,扩大养殖规模,技术是现成的,接着就是资金问题。

借了钱给东婶,吴月芝那钱也紧了,好在养殖的王八都陆续开始卖了,问村委借笔钱,也能应付得上。

回头得跟爸说去,不能耽搁这买卖了。县中食堂,乡政府食堂那都是有影响的,要做得好了,全县乡的政府食堂都做上这道菜,吴月芝还愁不家?

“改天我也跟几个朋友下去尝尝,你别不欢迎啊。”

“哪能,张哥能来,是那咱李庄的光荣。”

张昭拍拍李小满肩膀,就笑着回座位去了。

李小满咋瞅他那笑容都很假,也不知他在盘算个啥,想自己跟他都没接触太深,也没招惹他的地方啊,难不成他是个成心要找事的品性?

谭秘走过来把李小满叫出去。

“你那报告写得还成啊,四平八稳,滴水不漏的,都你自己琢磨的?”

“文姐教了我一些,我能哪自己琢磨出来。”

谭秘很满意的点头,他就想嘛,这家伙字好,这文章写得也像是老文书,那还得了。原来文芸指导过,那就说得过去了。

“那也是你悟性好,那张昭,就花了两年才算写得过去,跟你这报告比,还差了些,”谭秘沉吟着说,“我会让王主任多让你写些报告,你有才,也不能光是抄些东西。要做得好,说不定能让你转成公务员……”

李小满眼睛一亮,嘿笑说:“谭哥,我能做公务员?”

“当然不是现在,得到你高中毕业才行,编制我会给你留着,你做事多上心就好。要你考上大学了,也照样能拿工资,用心吧。”

李小满很满足的回到办公室,看张昭往他这边瞧,就低下头开始认真的研究起公文来了。

这办公室里除了文芸跟王石,剩下的都是算办事人员,能做公务员,那就压了张昭和季敏一头了。

研究东西时间过得挺快,没多久就到下班时间了。文芸这时才回来,看着有些累,一坐下就揉肩。

李小满就放下手中的东西,上去说:“我给文姐按按吧。”

文芸吓了一跳,她对李小满那手上工夫可是有数的,这王石张昭都在,你要来那些招术,要死人的。

刚要拒绝,手就按在肩上,轻轻一推,文芸就感到浑身疲乏像是去了一半,不禁说:“你还会?”

“会一些。”

那古书上的法分了两种,一种叫酥骨手,一种就叫神仙手。

那些的法用的是神仙手,现在用的就是酥骨手,要是情姐见了都得吓着。她那边也教小姐们,毕竟有的客人不爱做那事,就洗洗脚松松骨。

可她那套功夫,跟酥骨手一比,就差得太远了。

穴位就是按在同一处,也有轻重快慢之分,根据这些都能排出个高低出来。

李小满别的不会,记忆力强,这记穴道的部位也比一般要快,他按着文芸肩上的穴道,跟着又用指节去顶她背上的穴道,几番下来,不到三分钟,一身疲劳消失不见。

张昭一直在仔细瞧着,看文芸真的脸上倦容消失,就很惊讶的走上来:“小满,你也给我按按试试吧。”

“那张哥坐下。”

李小满一开始,张昭就大声叫好:“小满,你要不在咱们办公室做事,开个院我保你客人满当当的。”

王石抬起眼皮子瞅了眼,也有了兴致,等张昭一停,就把报纸放下,坐到那椅子上。

“我也来试试,我这把老骨头可经不得大力,小满你得轻着些。”

李小满笑说:“这有的地方说是力大就好,那是胡扯,力气得根据人的体质来分,还要根据穴道的深浅来分,都用大力,那叫棒槌。”

“穴道还有深浅?”文芸奇道。

“这是当然,穴道都在人的肌肉表皮下,这肌肉表皮不有厚薄的地方吗?那穴道自然也有深浅了,要是浅的地方也用大力去按,还会伤了身子。”

王石就感到一阵舒爽从被按的地方传来,脑子也变得清明起来。

“小满说得不错,这道理咋就没人提?我看那些开院的就是在瞎骗钱。”

张昭忙跟上去拍马屁:“就是,现如今这帮做的,有的就戴个墨镜装瞎子,没啥手艺,全靠坑骗。”

文芸没这么低层次,她站在更高的角度说:“这表明咱们国家的传统文化研究还不够,还有待整理研究。就像主任说的,这些一点都不懂的都能挂牌开院,那都是瞎骗钱。”

李小满嘿嘿的笑,就稍稍使了些力道,王石一时都想要睡过去了,真是太舒服了。

谭秘过来要拿文件,一瞅这景况,就说:“小满,你还会?”

“就会一些,不多。”

“那等你帮王主任按完了,过来我那边,乡长这两天有些疲,你帮按一按。”

听到这话,张昭就满眼都是嫉恨,又瞅文芸,见她深情款款的在瞧李小满,差点把手中的铅笔给掰断了。

这办公室原来就他一个年轻男人,季敏文芸都算单身,他都打着主意,能吃大的吃大的,能吃小的吃小的,王石是个清心寡欲的,至少面上是这样,也没向她俩下手,张昭就把这俩当成独食,谁知来个更年轻的,还一来就把大的吃了,这还得了。

张昭盘算着咋样给李小满使绊子,那边就按完了。

李小满来到谭秘的小单间,就被领到鲁上涛的办公室。

“乡长,小满会,手法好着,比外头的盲人院都高,让他给你按按吧。”

鲁上涛这办公室坐得久了,肩膀酸得很,那颈椎腰椎都疼,就是出外,也都坐车里,走路的时候少,再加上胆固醇高,这一坐着浑身都不自在。

“那就试试。”

鲁上涛笑着走到沙上坐下,点了颗烟。

李小满手一放上去,才就着穴道一按,他就呼出口浊气。

“成啊,这下按得舒服,到位,有些样子。”

李小满就用心施为,没得几下,鲁上涛面色就红润起来,看得谭秘都眼睛睁大了。他也就想让李小满试一试,没想他还真不是假把式。

“小满,这哪学的?”

“我就自己在家琢磨出来的,我爱看书,看了几本觉得不对,这就自己总结了一套出来。”

谭秘给他竖起大拇指:“这就叫天才,我看啊,你要多磨练几年,等大学毕业了,咱乡里肯定能让你挑大梁。”

鲁上涛笑道:“小谭啊,我看小满就是值得培养的人才嘛,县里时常说咱四道河出不了人才,又不注重培养,这不就是一个吗?字又写得好,报告也写得好,还会一手好,这人才哪里找?”

谭秘连连点头,李小满就傻呵呵的笑,手上自然更是加紧一些。

鲁上涛闭着眼享受,自打那阳痿的毛病除了,他就有些纵欲过度,家里那位不说,外头应酬也来者不惧,肾也跟着虚旷了些,这拿着王八补,终究是外补。

可这酥骨手就等于是直接刺激穴道,作用比那还大。

按的虽是肩上,李小满也没说能护理肾上的毛病,他还指望吴月芝的王八大卖,可那份舒泰,鲁上涛都好几年没体会过了。

一通按下来,鲁上涛竟然慢慢的睡着了,还扯起了呼。

李小满就松开手,跟谭秘说:“谭哥,乡长这是完全放松了,要没事的话,就拿床毯子给乡长盖上,让他睡到自然醒,对他身体有好处。”

“没事,这不下班了吗?还能有啥事,那里头有毯子,我去拿。”

谭秘忙完了,看他还站着,就问:“没事你也下班吧?”

“谭哥,哪能没事,我这不还得帮你按吗?”李小满说,“去你小单间里吧。”

谭秘这心里就很是舒服,这声哥叫得不亏,瞧人家多懂事。

“谭哥,你陪乡长办事,忙前操后的,也累得不轻,这身体要多护理,以后一周我帮你按一次,保你一周都不疲乏。”

边按边说,谭秘就笑道:“有你这句话我就满意了,累不累的都是为咱乡里做事嘛。你啊,算是咱乡里拣到的宝了,好好参加高考,考个好学校,毕业要肯回来,乡里亏不了你。”

“知道,乡长跟谭哥对我好。”

谭秘嗯嗯的点头,跟着也睡着了。

李小满就把衣架上谭秘的大衣给取下来替他盖上,回到办公室,除了文芸其它人都走了。

“殷勤卖好了?”

“那能叫献殷勤吗?那叫为领导解忧。”

李小满一说,文芸就笑:“你才来几天,说这话都一套套的,别跟我说,你又从书上瞧来的?你这手法到底哪来的?”

“真是瞧来的,你咋不信咧,要不我给你按按。”

说着伸手要呵她胳肢窝,文芸就笑着躲,在办公室里闹着,没想到季敏突然走进来,她明显是吓着了,小脸儿很白。

“对,对不起,文姐,小满,我,我来拿点东西,我,这就走……”

看她那副模样,文芸就白了李小满一眼,上去拉住她手说:“我就跟他瞎闹,你别乱想,你回来拿啥?”

“拿个本子,”季敏说着眼眶忽然就红了,“文姐,我让苏武堵住了,他还想亲我,我……”

“啥?那个苏胖子敢来横的?他不想活了?你等着,他人在哪里?”文芸大怒,她可没把招商办主任放眼里,这坐乡政府办公室的,那都是跟着乡长做事的,心气高着。

“等等,”季敏回过神来了,先拉住她,“文姐,他就要帮咱乡招到那造纸厂了,现在不能打扰他……”

“你还护着他,那死胖子,我早瞧他不顺眼了。”文芸甩开她手要走。

李小满就说:“文姐,就听季敏的吧,反正又没亲着……”

“还能让他亲着了?”文芸瞪眼说,“你去不去?”

“我去。”

李小满倒对苏武没啥不满的,帮季敏出头嘛,他也没啥意见,文芸硬要拉上他,他也只好硬着头皮跟去。

招商办就在旁边的楼,过去苏武不在,让季敏松了口气,陆滨看她兴事问罪的模样,就不敢说话。

“等苏胖子来了,让他去找我,敢性骚扰乡政府办公室的女同事,他是想进监狱了吧?”

陆滨答都不敢答,求饶的看向李小满。

“文姐,人不在,咱们先走吧,回头再说。”

好说歹说把人劝回去,季敏就想哭的说了当事的情景。

这办公楼中间有条小巷,很窄,只能一个半人过,想要抄近路去食堂就得走那边,季敏办完事就想去食堂打饭,走过去的时候,没留意前面有人,一抬头才看到是苏武,嘴唇差点碰上。

“你看,我就说没啥事吧,这都是误会。”

文芸也觉着下不来台,好在苏武不在,要不苏胖子那张嘴也是不饶人的,这冲撞起来就有乐子瞧了。

“你先回宿舍吧。”

李小满扯着文芸也出了乡政府。

到等班车的站台,她也没说话,不肯承认误会,可不是啥好现象。问起来,她才说那苏武也打过她主意。这下倒好,李小满怒了。

“我就瞧那苏胖子不是个东西,长得猪头猪脑的,招商就招商,还……”

“他带你去了?”

“没……”

说漏嘴了,李小满捂着嘴,看着文芸那眼睛里的笑意,就干笑说:“我就站着看,没干啥。”

“谁信呢。”

文芸一仰脖子,就被李小满给抱住,她红着脸挣扎说:“站台呢,都是人,你瞎闹啥,让人瞧见了就死了。”

“怕啥,看见就看见喽,还能吃了咱俩吗?”

“你懂啥,人言可畏,这乡政府里说闲话的比村上都多,一人一口唾沫星子都能把人淹死。松开啦。”

文芸一挣,李小满就不抱了,这话在理,他听得进去。

他俩在站台上打闹,有双眼睛就在远处盯着,满满都是忌火。

你以为你能逃出我的掌心吗?还以为你为啥就搬出招待所了,原来是找了个童子鸡。

班车上都有牌子,从四道河到李庄,老周瞧一眼就走开了,没得几步就撞上张昭。

“老周,又来找文姐呢?”

老周没搭理,想要擦身走过,张昭就拉住他胳膊:“其实我挺为你不值的,你这腿还没好吧?”

从招待所跳窗出去,腿给崴了,哪能几天就好,听张昭话里有话就说:“你想说啥,你们办公室不都瞧我不顺眼吗?”

老周以前去办公室找文芸,那里头的人都瞧他不大顺眼。特别是那王石,那脸臭得很,像是随时要把他给轰走。

“那时是那时,现在是现在,你刚瞧见没,文姐跟咱办公室新来的那男的搅在一起了,你就不想让文姐回心转意?你知道文姐住哪吗?”

“能不知道,那班车车头不有牌子吗?”

老周哼道,这死婆娘撇我就撇吧,还找颗嫩草,瞧她那模样,那嫩草还喂得她挺饱。

“李庄那么大,你要不知道地方,你去转一圈,还不让村里人给打出来?那小子他爹是村长,你惹不起。除非,你知道文姐住在李庄哪一户,这不就能半夜摸过去了?”

老周斜眼瞧他:“难道你知道?”

“我不知道,我拦住你做啥?”张昭笑了。

第八十八章夜里事多

这天班车人比较多,都县里赶集回来的,李小满就跟文芸正紧的坐车,也没摸个啥。下午在柳嫔那吃了个饱,暂时没闹饥荒。文芸在想苏武的事,也没精神跟他闹。

季敏那事怎地都得解决了,要苏武老纠缠她,总有一天得坏事。

她那性格又懦弱,不像当初苏武追文芸的时候,被她在院门口骂个狗血淋头,隔天就不敢打她主意了。季敏能跟她比,那还用得着她操这闲心。

瞅着李小满也在抿着嘴琢磨,就推他说:“你脑瓜灵,给想个法子,帮季敏给解了这套。”

“啥套呢,就一匹色狼追着呢,没啥的,就不搭理他就行了,他还能硬来,那不犯法了吗?”

李小满不以为意,他想着酥骨手跟神仙手的事。

这两套法可是好东西,要能教会吴月芝她们就更好了,这以后自己也能享受不是,不用做活苦力。

“你以为他就不敢?他是个阴沉的,别的不说,要找季敏去陪酒,灌晕她咋办?她是酒量还成,可要是人家车轮战呢?”

文芸拿季敏当妹妹瞧,很为这事上心。

“车轮战,嘿,”李小满瞬间就想歪了,赵秀英吴月芝东婶柳嫔玲玲文芸一块儿上,那是啥滋味啊,“主任那也不会安排吧?他没机会。”

“今天没有,还能保准明天没?这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这话咋说的?我瞅啊,给他介绍个女人就成了。你村里那个吴月芝我就瞧着不错……”

“她不成。”李傻子头摇得很用力,“咱庄上的兴守寡,这丈夫死了不到七年的,不能再找男人,不然就得被人指脊梁骨。”

文芸上下看了他一会儿:“你不会跟吴月芝有啥吧?”

“你才跟她有啥,我管她叫婶,她是我叔的老婆,我能跟她做那事,我不得被人骂死?你别瞎想这些了,真要给苏武安排个婆娘,我再给访访。”

“你上心就成。”

班车到站,文芸走下车就感觉肚子饿了,平常都在食堂吃过了再坐车,今天被季敏这事一闹都忘了,就想跑二妮家去买些吃食,被李小满一拉:“我家吃去吧,热食好吃,嚼干的有啥滋味?”

李水根这头还等着饭好呢,刘明德杨素素也过来了,准备饭后去村委继续商量农家乐的事,瞧他俩进来,就让加了碗筷给凳子。

刘明德眼珠就往文芸身上转。

家里有董玉兰那女人,可苦得紧,外头也就隔三岔五的往县里跑,做些小保健,大的不敢做,回家怕露馅。

杨素素就算了,那是大学生,还是挂职下来的,人家心气高背景厚,年纪也差得远,吃得嘴抹不净就等着死吧。

这文芸倒好,三十来岁,有模有样的,那穿着也洋气,胸也好,腰也好,腿也好,咋瞧都想将她给弄到床上去,一通乱日,还不把她给收拾了。

刘明德对自家在床上的本事还挺自信,却没想董玉兰就是不满他这个,才找的刘长军。

摆上茶碗子,先喝上了铁观音。

李水根干上村长,家境好转,喝茶也讲究起来,跟原来一些茶沫子就能下肚大不一样。这茶还是他到县城学习时给梢回来了,轻易不拿出来。这是瞅在坐的有支书,有挂职大学生,还有乡上的干事,才让黄桂花给泡上了。

李小满也得尝了口舒服,抿着茶咋觉着还没银龙大酒店里的招待茶好。

“小满,你在乡里,知道鲁乡长对咱昨天的接待还满意不?那些菜色要做调整吗?”杨素素开口问,她倒想把这事给做好,虽说这李小满老色眯眯的瞧她,让她很不爽,可谈正事归谈正事。

“这事……”李小满还想拿捏,引来李水根一巴掌,扇得他后脑都嗡的一响,痛得呲牙咧嘴直吸气。

“装,还装,有啥就说,都咱自家人,还有说不得的?”

“那也不用扇我吧,我大小也是个干部,你扇坏了能赔给乡政府吗?”李小满嘟嚷了句,就惹来满桌的笑声。

文芸掩着嘴笑着,这小混蛋就得他爹治他。

“我听谭秘说,咱这次接待还算成,乡里比较满意。”刘明德说道,一脸有内线的表情,眼睛余光还瞅着文芸。

“我也是听谭哥说的,说鲁乡长很满意咱们的菜色,特别是肉饼王八汤,乡里还准备让政府食堂的厨子也学上,好在乡政府给做上这道菜。”

李小满抓了后脑勺半天才这把痛劲给缓过去了。

“这是好事,可是要是政府食堂做了,咱这就没特色了。”杨素素担忧说,“还得开新的菜色才行。”

“竹鼠难抓得很,这菜也不时时都有……”刘明德也一脸忧色。

“养不就成了,竹鼠也能养的啊,咱弄块地方,让农技站的人教咱养,这不就结了。”

李小满一说,李水根就拍腿:“这事就这么干,回头我去乡农技站找人,就用咱村委会的钱,把这事做起来,到时赚钱了,都给村上分润。”

刘明德点头表示同意,黄桂花就把菜陆续给搬上来,文芸跑过去帮忙,她就说:“哎呀,文干事,你是乡里的干部,这活哪能你做,你就等吃就行了,菜也不多,我打几转就成。”

“我闲着也闲着,帮搬俩盘子算啥。”

杨素素也跟过去帮手,文芸都动了,她也不能杵那头。

刘明德就瞅着半边屁股蛋子露在门口,身子在灶房里的文芸,这薄纱碎裙穿的,那都能瞧出屁股的型来,可还真叫是圆呐,比那田地的西瓜都圆。

这要能日上她,那少活几年都成,她又是乡里的干部,要日得久了,乡里有个啥消息,她不还能给报个信吗?

想着眼睛就不会转了,舌头还舔了下嘴唇。

李小满低头吃凉菜没留意,李水根起身去房里拿烟了,也没瞅见。

谁能想刘明德这妻管严还能打文芸的主意。

菜搬上来,也不算少了。五菜一汤,都是些家常菜,黄桂花的厨艺还不错,不比东婶差。特别那黄鳝做得是一绝,今天没能吃上,刘明德还说遗憾了。

吃过饭,杨素素就跟刘明德李水根回村委会了。

文芸帮着黄桂花洗碗,眼睛往外瞅了下,看李小满在逗阿黄舒食,就笑了笑。

也就这时,才能瞧出他是个少年来,在床上,那比老男人都精猛。

“你把五婶家的日撅了,知道不,你还跑去找,五婶都跑咱家来骂娘了,她身体不好,你少跑人家那儿去。”

阿黄吐着舌头,像是明白了一样。

“就是条笨狗,”李小满摸着它脑袋,拍了下它身子,就去屋里把今天研究的公文要点写下来,等文芸洗过碗,拿给她瞧,“文姐,你帮我瞅瞅。”

“都是你下午总结的?”文芸瞅完就惊住了。

比那些公文指导书还写得翔实,几个关键点都点到了,像是给乡长写报告要注意啥,不同的报告要怎样写,上头都点明了。

“也就瞎总结,我一下午把咱两年的公文都翻了个遍,才写出这十几条。”

李小满以为写得不好,就挠头说:“文姐,你再给补充几点。”

“还补充个啥,你这都把该要注意的都写出来了,文姐没啥好补充的了。”

文芸把本子还给他,就说:“我走了,晚上你过去不?”

“哪能不过去?我还不想跟文姐聊聊写作吗?”

文芸轻笑声,白他眼就出去了。

李小满想起王八的事,跑去吴月芝那,看那吴三桂又在,就踢了脚院墙边的空鸡笼子:“你咋又来了?”

“你是李小满吧,你咋说话的呢,我姐这,我不能来吗?”

吴三桂还挺有理,吴月芝听声响走出来,就脸红。

滑三的事李小满帮着解决了,吴三桂的拖拉机也没被扣,可李小满也明说了,让吴三桂离她远些,她就硬不下这心来,想着让他帮拉些禽蛋去县里,也是给他个活干。

“嗬,你姐这儿你就能来了?你是来要钱的吧?被人做局玩了,还有脸过来,不是你姐帮你还了钱,你还能好端端的,还把拖拉机开来,那东西没让人收了算你命好。”

吴三桂一听就不爽了:“姐,你咋把我的事都跟他说了,他算个啥玩意儿?咱家的事也能跟外人说?”

“咱家咱家,你算个毛啊,这是李庄,你姐是李庄的寡妇,要搁以前,就得叫李吴氏,你一娘家的跑这边来,是打算跟整个李庄闹吗?”

李小满没给他好脸色瞧,算个啥玩意儿嘛。

吴三桂青筯一跳,就要上来动手。

“你给我站住,”吴月芝一喊,他就停下来了,“小满不是外人,你姐能把鱼塘拿回来,能置办起这些,包括那王八池子都是他出的主意。你耍钱那事,也是他帮你解决的。”

“啥?姐,不是长军哥帮的忙吗?”吴三桂愣住了,咋跟听到的消息不一样。

“长军管我叫哥,你说谁帮你出的头,你别不知好赖,让你滚你就滚。我话说在前头,还在这待着,等长军回来,把你给剐了,我可不管。”

吴月芝脸色有点白,吴三桂瞅她眼,见她不出声,就一跺脚:“行,李小满,你厉害,咱们走着瞧。”

瞅他走了,李小满就不满说:“让你别让他过来,你还让他来,你就当没这弟弟不就成了,他来就谋你这些东西的,跟吸血虫一样,就一败家货,你还指望他真心帮你?”

“我就不落忍才把他叫过来的,你看他不惯下回我就理他就成了。”

看他真生气了,吴月芝急忙低声说。

“我来跟你说另件事,乡上打算跟你进王八,东婶那也要用,咱村这农家乐做起来,这用量也得上去,你这王八池子就一口,可不够,我瞅着是不是再多加几口。”

吴月芝犯难道:“钱都借给东叔家的去了,剩下也就四五万,这造上池子,还要孵蛋,这种蛋倒是留了些,这些不用太愁,可这挖池子也要钱啊,你说上几口,得要几# WWw口?”

“差不离得要四五口吧,得抛着点,你这鸭鹅出栏卖掉,也凑不够钱?”

李小满打算先不提能跟村委借钱的事,他还对吴月芝把吴三桂叫来有疙瘩。

“鸭鹅卖了也要留种,这都是钱,差了有十多二十万了。”

李小满就说:“那就算了,这买卖让别人来做。”

“你是还生气吧?我知道你有办法,你咋就能瞧你婶子捏手边的钱给跑了?”

吴月芝贴上去,就拿胸去蹭他,见他还绷着脸,就张嘴去亲他脖子。手也跟着往下掏去,撮摸撮摸的。

“哎呀,别闹了,”李小满推开她手,看她眼中很是失落,就拉住她手,很正经的说,“你以为我让你把吴三桂往外赶是为啥,还不都是为你,你置下这家业容易吗?我瞧你那时起早摸黑的,手都起皱子,我都心疼了,他那时帮过你吗?现如今一年几十万的赚头到了,他就来了,那心能按着好吗?你要怕你爹娘老了没人养,把他俩请过来不就行了。你帮他一次,还能次次都帮他。那就是个无底洞,就是个聚宝盆都能掏空了。”

话说得真诚,吴月芝也羞愧的低下头,抹了下眼角的泪花。

“那他要再找来,我咋办?总不能关上门吧?”

“咋就不能了?以后就换个城里的大铁门,再养条大狼狗,他要敢硬闯就咬死他。”

吴月芝这才笑了:“你说大狼狗,你才是大狼狗呢,我就是小白兔。”

“你别诱我,我晚上还有活,钱的事你不用担心,村委那你去说,我跟我爸打声招呼,给你先垫上,等卖了王八,你分次还。”

吴月芝感激道:“小满,你真是太好了,我都不知该咋谢你。”

“咋谢?”李小满嘿笑,“明天才轮到你,洗干净等着吧。”

吴月芝娇嗔一声,才放他走。

李小满到大榕树那瞧树里闲汉耍钱,等到十点,才往村委会走。

这还没走到,远远的就瞅着一个陌生的人影在楼梯那转悠,那边九点就熄了院里的灯,楼上的灯跟月光照着,那人影有点瘆得慌。

楼梯那有扇铁门,是收了李四海这小洋楼后按上的。那人伸手想掰锁,弄了一下没弄开,就走到黑暗里去了。

李小满有钥匙,他没瞧清是谁,还以为是偷东西的,就打算回头去找人。

还没转身,就又见个人走到楼梯那去了,摸出钥匙,啪嗒的将锁头取下来,就挂在铁门上,看着那蓝呢子中山装,不是刘明德是谁。

他跑这来做啥,李小满也没多想,二楼还有仓库,放着些种子化肥,破损的桌椅板凳,还有些零碎物什。

他就走过去,快到院门那就看那人影一闪,就上楼了。

这下李小满看清了,是那死活不肯跟文芸分手的老周。

他咋摸到这儿来了,就算他知道文芸住这儿,可哪能知道她就住村委会楼上?

一想就急了,怕他闹事,忙几步跑到楼梯那,踩着小心就上楼。

“文干事,我刘明德啊,我找你有点事。”

楼梯间上就听到刘明德的声音,这狗日的,李小满心里骂了句,他也没安着好心啊,算上老周跟自己,这三个男人都冲文芸来的。

“刘支书,天不早了,有啥事明天说吧。”

文芸一说,刘明德就有点着急,想这好不容易找了说辞出来,就想到她房里偷偷摸摸的把事办了。这要用强的,他也不含糊,还不信她能喊多大声。

枕头一捂,那不就啥都喊不了了,不瞅脸一样能日破这骚婆娘。

刘明德可把关节都想好了,就等试试这口水嫩皮滑。

“跟咱村有关的大事,文干事帮咱参谋参谋。”

“是跟农家乐有关吗?明天再说吧。”

文芸又不笨,大半夜的找上门,能有啥好事,多半就是那档子事,那刘明德瞅她的眼神,她是能感受得到的,跟见了鱼腥的猫一样。

刘明德连问几句她都不开门,就从口袋里摸出钥匙。他早就做了准备,把这楼上的房门钥匙都给带上了。

往门锁里一顶,咔的声,就将门打开。

文芸盘着腿在床上坐着,被刘明德给吵醒,头还散乱披着,那模样可格外的诱人,一股子的慵懒和性感。

三十岁往上的女人,李小满瞅着老了,可在刘明德瞧来,那可是水嫩得像根葱,咋拧都能出水的年纪。

门一开,文芸就愣住了,她也没想到这刘明德胆子大成这样,敢直接就开门进来。

握住枕头底下藏着的水果刀就盯着他瞧,打定主意他敢过来,就刺他个结实。

刘明德瞅她那穿的睡裙,那红色的奶罩子、,魂儿都没了,这婆娘,日她一回能升天。

“刘明德你要做啥?”

“刚我不说了,我来跟文干事做些交流,谈谈咱村里的事。”

“我又不是李庄的干部,跟我谈啥,你要再过来我叫人了。”

“许你叫,你可劲叫,等人来了,我事也办完了。”

刘明德眼睛眯眯的,盯住文芸的胸就不松,那奶罩子就遮了半截,上半都露着,董玉兰根本没法比,那腰肢也瞧着带劲,微微的丝毫不减风韵,反倒多了分熟味。

像那种在土坡上的水蜜桃,一咬就能满嘴香味,还带水渍。

刘明德缓慢的走上前,他很满意文芸脸上的惊恐,她没叫唤,那就说明她也知道轻重,被自己日又不是啥大事,又不是黄花闺女,这身子不知被多少男人日过,多咱一个算啥?

瞅着她,心就荡漾起来,再想自家婆娘,狠不得往地下吐口痰。

走到床前也就几步,刘明德站在床边想再欣赏下这娇嫩得不像话的女人,突然脑袋一痛,歪歪斜斜的倒在床下。

文芸心头一喜,以为是李小满来了,等得他久了,才趴在床上睡着,这身睡裙跟内衣裤也都给他准备的,等看清来人,她心却快的沉下去。

“老周?!”

老周握着根粗大的木棒,这是他在门边寻到的,想必是来顶门用的,先不回文芸的话,握紧就往刘明德脑上一敲,跟着抬脚连踹几脚。

“不知死活的憨货,敢打我女人主意,老子弄死你。”

“够了!”

文芸急忙按住他的手,低头一瞧,就一阵头晕。

刘明德脑袋破了,溅了一地的血,连胳膊都不规则的歪着,想必是被老周给踢断了。身体还在抖动,可连翻过身的力气都没了。

“你要死啊,你把人都打死了。”

老周眼中一片死灰,他都绝望了,这女人,我救她,她不说谢我,不就打死个人吗?那算得了啥?他心里就没我这个人。

“你快救人啊,你打死人了,你还愣着做什么?”

啪!

老周突然抬起手一掌将文芸打翻在床上:“贱货!我打他那是为了救你,这种人打死一个少一个,你他娘的还关心他死活,你先关心你吧。”

文芸嘴唇破了,嘴角都是血,脸一下肿起老高,她可想不到老周会打她。

老周就怎样纠缠,除了上次在招待所有些失控,都还算理智。

可是这回……不知是不是刘明德刺激了他,上来就将刘明德给敲个半死,还骂她是贱货。

“你疯了!”文芸拿枕头砸他,那水果刀露了出来。

“你还想杀我?”老周指着水果刀就怒吼。

“我是用来防身……”

啪!

又是一掌,打得文芸头晕目眩倒在床上,脖子都跟着一扭撕心的疼。捂着颈脖,她就怒喊:“老周,你是真疯了,你杀了你知道吗?”

“我说了,杀了就杀了,咋的!”

老周疯了似的举起木棒,他脸上都溅了几滴血,瞧着就跟那些杀人犯没两样。见了血,他更是疯狂,拍着胸口怒吼着乱叫乱跳。

文芸惊得脸色苍白,缩到床角里,握着水果刀,手臂抖得像筛子。

他是真疯了,疯了,突然想到李小满,她咬住牙,默默地想,他千万不能来,他要遇到老周,不得被他给……

“老周,有本事冲我来!”

门口传来李小满的声音,文芸急道:“你咋跑来了,你快走,老周他疯了。”

李小满叉腰站在门口,像听不到她的话。

老周一转身,就一声怒吼:“就是你,老子今天要杀了你!”

“来啊,不来是狗娘养大的。”

说完,李小满就往楼梯那跑,老周嗷嗷叫着追上来。

他像打了鸡血跑得飞快,李小满眼瞅就快被他追上了,突然往前一跳,跟着闪身站在一堆干柴后。

这就在楼梯口,老周脚下像是踢到什么东西,往前就一倒,像个轱辘一样滚到楼梯下。

李小满从干柴堆后跑出来,蹬着楼板就下去,抬腿往老周脸上一踹,就被老周抓住腿,扳倒在地上,扭打成一团。

轮力气李小满比不得老周,可老周吃了亏,摔了个大跟头,这头还有些晕,打得就没啥章法。木棒也跌到一边,就拿手往李小满的身上捶。

“你还愣着,快下来啊。”

站楼梯上的是杨素素,她不知咋的出来了,手里握着根擀面杖,刚往文芸屋里瞅了眼,差点吓晕过去。被李小满一喊,才回过神,跑到楼梯下,往老周头上劈头盖脸的一通乱敲。

老周吃痛,就抬腿一踢,正好踢中杨素素的小腹。

娘哟喂,她这再天月经痛,一踢上去,她就脸一白,倒在楼梯上捂着小腹动不了了。

李小满看到不妙,就趁机抓住擀面杖往上一挥。

仿佛一声鸡蛋碎裂的喀嚓,老周捂着裆就缩在地上,脸比杨素素的都白。

李小满赶紧往他头上补了一记,看他晕死过去,才觉浑身是汗,臭气熏天。往楼上一瞧,文芸握着水果刀站在门口,脸上还挂着惶恐惊骇,就没好气说:“文姐,我站不起来了,你还不过来拉我一把?”

第八十九章母女齐上阵

从地上爬起来,瞅着跟个煮熟的虾米似的老周,文芸跑下去狠狠的一脚踹在他身上。还没等她回转头,外头就来人了。村委会就在村中,那几通惨叫把整个李庄的人都惊醒了。

李水根披着袄子带着李家乐等人过来一瞧,就厉声问李小满:“这都咋整的?这外村人咋过来的,他是做了啥子,打成这样。”

老周被文芸踢了脸,腮梆子歪到一边,牙都脱落了几颗,模样极惨,还捂着裆在嗷嗷叫,气都虚了几分。

“他是文姐的前男友,跑来咱村想闹事,还把刘支书给打晕了,刘支书人还在文姐房里……”

李小满一说,来的人就眯起眼了。

这都大半夜的了,刘明德跑文芸房里做啥?那文芸瞧着就是个能来事的,媚得不成样。杨素素跟她一比,就像颗青苹果跟大香瓜。哪个好吃,一瞧就知。

可那董玉兰不管得他严实吗?他还敢铤而走险,真是色胆包天啊。

李水根也在心里啧啧的想,这刘明德还真敢做这事,被人敲了也是应当,谁让他大半夜的跑人文干事房里去,那想做啥还用说吗?

迈步到房里一瞧,他就愣住了。

地上一滩血,刘明德背朝上倒在血泊中,身子还在抽抽,可把脸掰过来一瞅,嗬,都翻白眼了,跟个死鱼苗子差不多。

唤过李家乐,让他先去把医务室的老医师叫起来,又让旁的人将他给抬下楼,放到阅览室的桌上,这才将李小满拉到旁边问。

“他俩想做啥,你不说我也能猜到,你咋也过来了?”

“我这不散会儿步舒食吗?在村头大榕树下瞧那帮闲汉耍钱耍得差不多了,我就往家走,路边瞅见那个老周偷偷摸摸的就跟了过来。我是想救刘伯伯来着,可也没想到那老周狠成这样,拎着支门的棒子就往刘伯伯后脑上敲过去,我都吓了跳,才去找杨素素,拿了根晾衣绳在楼梯口做了个绊子,把老周给绊倒,又跟他上去拼命,你瞅我这腿上胳膊上还挨了几下呢。”

李小满卷起衣袖,被老周踢中的地方一块乌青。

“等医师来了,让他先瞅瞅刘明德,晚些再给你上点药。”

“不用了,我那还有二妮家的药油,抹上就没事了。我倒是瞧刘明德可能不成了,那爸,你不得支书村长一肩挑?”

李水根心里一跳,就瞪他说:“别说瞎话,你刘伯伯咋样还不知道呢。”

“那滩血流下来,脑浆是没出来,可这人救回来怕也不成了,你瞧着吧。”

李水根咧开嘴笑了下,能一肩挑那最好,早巴望能这样了,跟刘明德配合起来是不错,但总比不上大权独揽啊。

李小满被黄桂花叫回家去了,好一通埋怨,说是就瞧着有外村人,你也先跟你爸说,咋就一个人跟上去?那要出事咋办,这李家就你一颗独苗,比不得别家,你要出了事,你爸妈还咋办。

李小满只好一通安慰,才把黄桂花给劝进屋去了。

他就在院口等李水根回来,约莫凌晨李水根才回家,瞅见他就说:“你猜对了,刘明德不成了。脑壳裂了,送到县医院去了,那边来电话说在动手术,可就是动好了,人也废了。那个姓周的也送到乡派出所了,晚些还会有人来跟你做笔录,你就实话实说就好。”

“董玉兰呢?”李小满问。

“哼,甭提她,她一听到消息赶到村委会就闹起来,说文干事是狐狸精,勾搭刘明德,才让他出的事,要她赔钱,不然就没完。”

李水根吧唧口烟,看李小满嘴馋就扔了根给他。

“文干事是会勾人的人?他刘明德自己不晓事,半夜跑过去想做啥,大家都心里有数。刘明德斗倒了李四海,这本来村里是挺满意他做支书,这一闹,他这支书也得下来了,嘿,还真跟你小子想的一样,你爸不定得一肩挑了。”

李水根原先是吓了跳,后来一想,就很满意今晚生的事。

要能一肩挑,这村委每年的分润都得二三十万,农家乐做起来,分润就更多了,还有那竹鼠养殖也是个好营生,都要做起来。

“这时你得低调,千万别露出得意劲来,不然村委会那些委员会反感。李家乐还巴望着你做了支书,他能有个村长干,你要想一肩挑,这就得拉拢那些委员,至少投票得过了。”

李小满一说,李水根就拍他肩膀:“不错,是得小心些,那李家乐也不是个好东西,眼睛老往杨素素上瞅,他盘算的啥主意我能# WWw不知道?也是个不要脸面的,这回要不是刘明德先出事,他早晚也得出事。”

李水根站院门口琢磨,李小满抽完根烟就回床上去了。

隔天一早就有乡派出所来找他,听说他也是乡里的干事,就翻了下眼皮,心想这倒好,两个乡干事,一个乡农机站的副站长,一个村支书,这事这帮人倒做得出来。

被拉到派出所做了笔录,就让签了字放他走了。

出来就瞧见杨素素和文芸,两人一脸倦意,昨晚就折腾了半宵,清早又到派出所来,哪能不疲的。李小满就过去要帮文芸,她倒随意,就在街边让他帮舒活下。

杨素素就站旁边瞧,昨晚她被吓得不轻,现在脑中还在想着血泊中的刘明德,平素倒也没瞧他有啥不正经的,咋半夜跑去敲文芸的门,还拿钥匙直接就捅开了,那是想做啥?

要不是老周,刘明德要把文芸那样了。

可那老周也不是个好货,拿着木棒就要用强,亏得李小满鬼精,才做了套把他放倒了。想他那身力气,在农机站好些重活做的,谁能挡得住。

收起思绪,就瞅李小满已将文芸按得脸上都红润起来,好像真挺舒服。

“素素,要不我帮你也按个?”

杨素素犹豫了下,文芸就说:“他是个好手,你就试试也没啥。”

“那也不能站街边,前头有个早点摊,咱们到那去坐着要些吃点,再让小满帮我按按。”

谁想到她说的早点摊就五叔那家,一坐下桃子就围着裙布出来,先是一愣,跟着高兴的说:“小满,你咋来了,这都你朋友?”

“村上的挂职大学生,这我同事,五叔在里面吗?”

“在,在,我让他出来?”

李小满忙说:“要忙就别让他出来了,你咋也在店里帮忙?”

“那老婆婆被吓住了,说怕还有人来砸店,就回老家去了,这少了人手,我就来帮会儿,都自家生意,我要来帮手,还能少份人工不是?”

桃子说着话,五叔就擦干净出来了,笑说:“小满你来吃,我给你免费,两位也都免了。”

“那敢情好,那就看着上吧,我先给这位按按骨头。”

这会儿过了早餐高峰时段,人也没几个,桃子就站边上瞧。看李小满将手放在杨素素的肩膀上,掐着那颈肩部的肌肉就一上一下的按着。

杨素素给他按了十多秒就感到全身放松,心想还真有一套,瞧不出来啊。

可接下来,她脸就红成了猴屁股,也不知咋的,那肩膀上被他一按,就全身火烧一样的烫,那滋味,就跟在大学里跟那男友裹着棉被在床上调笑时一样。

跟着她连那下头都有些了,嘴唇便不自觉的咬起来,双腿夹得紧实。

文芸一瞅就知道李小满在使坏,就白了他眼。

李小满先用了会儿酥骨手,然后就用上神仙手。

穴道看似一样,可那轻重缓急大不相同,就造成了根本性的变化。

杨素素被弄得出了香汗,又感觉到身后站着的李小满那呼吸出的浊气,都喷到她脖颈上了,带着浓浓的男人味,让她难受得很。

“好啦。”

终于忍不住了,杨素素一扭肩膀,就挡开了李小满的手。

“还没到高氵朝呢,这套工夫得用完,你才能全身放松。”

放松个头,杨素素看他还要再按,就站起来瞪他眼。这个小怪物,就是不能让人安生的,下回铁定不能让他再碰了。

文芸喝着豆浆,看杨素素让桃子帮她打包,接着落荒而逃,就笑:“你这小坏蛋,刚是用那套手法给她按的吧?”

“还是文姐瞧得清,我就瞧不惯她那高傲劲,以为城里人就高人一等似的,让她吃个闷亏也让她知道咱村里人比她厉害多了。”

李小满接过桃子递来的油条,撕成一段段的扔到热豆浆里,再用筷子将它按下去,吸足了汁,再扔到嘴中,一嚼就满嘴都是豆汁,味道鲜美极了。

五叔店里的豆浆都是现磨的,黄豆跟村上收的,泡上一夜,再扔到石磨子里碾出来,新鲜得紧,比外头那些用豆浆粉泡的好吃。

文芸吃过饭就要回办公室,李小满没跟她过去,等她一走,桃子就坐下来。

“你咋不帮你桃子姐按按?”

“咋个按?你没瞧见刚那女大学生吗?我才按几分钟,她就遭不住,你能受得了?”

五叔在店里炸油条,李小满说话就没遮拦。桃子想到那天在公交车上,就白他一眼。

“你就不能好好按?”

“好好按也在啊,哪天桃子姐一个人在店里,我就过来。”

桃子心里突地一跳,脸微微一红,眼眸就水汪汪的。

这撩拨人的夯货,不知我是他五叔的女人吗?还说这些腌话,哪不成还想跟我睡?

桃子长着双桃花眼,这心思泛起波来,眼睛就像能挤出水,咋瞧都一副要让人想歪的模样。

“桃子姐,我就说说,当不得真吧?我还在乡政府做事呢,敢撬咱五叔墙角,他要打上门去,我死都不知咋死的。”

桃子轻笑:“你说得出来,就不知你做不做得出了,你桃子姐接你的招了。”

啥意思?瞧她摇着腰肢进店里,李小满就咽下口水,稀里哗啦的将豆浆喝了,就跑去坐班车。

那楼上的高三班,越到快高考了,就越是一种要死人的感觉,死气沉沉的,像被下了咒,李小满站楼下都能闻到那味儿,犹豫好半天,还是跑到食堂里去了。

东婶在那剥春笋,瞅他来了,就往里头一指。

“玲玲来了,我跟她说住上头的事,她挺满意。是你帮我说了?”

“我咋跟她说,我又没她电话,又不知她住哪儿,她在后头,我过去瞧瞧。”

后头是厨房,再往后跟楼上有几间房都是仓库,放着些面粉类的东西。

她穿的条小短裤,腿白白的露在外头,上头是件吊带衫,头又染成红的了,背朝外凑头在水龙头那喝水。这里头也没人,李小满就蹑着脚过去,突然拦腰一抱。

“谁啊,要死啦!”

玲玲手肘往后一顶,就被经验丰富的李小满给托住,跟着手往上一挪,就按在她胸上。

这骚情的连奶罩子都没戴,揉起来分外舒服。

“还问是谁,那么大个玩意儿顶你屁股上,你还不知道?”

听是李小满的声音,她就浑身一软,想起那天在柴房里的事,连半分抵抗力都没了。

“你松开些,我妈在外头,让她瞧见咋说?”

李小满笑说:“还能咋说,你不能嫁我吗?”

玲玲心里怦怦的跳得厉害,李水根是村长,要能嫁给他,也不用做那些事了。她也不情愿老听着花姐安排,去陪那些头都谢顶的老家伙。

“你还真信这话?你也不想想你做的事,李家能让你进门?”

玲玲黑着脸说:“那你还说,寻开心是吧?”

“嘿,还不能说啊?我逗你咋的了,不能逗吧?”

玲玲的被掐得疼了,气也短了。

“你要做啥都成,行了吧,你松开我,真不能让我妈瞧见。”

李小满这才松手:“你也是,就是做小姐,你咋的也得穿个奶罩子吧。你胸又不下,垂着连形都能瞧清了,那不让你白占便宜吗?”

“能占啥便宜?不就便宜了些小兔崽子的眼珠子吗?”玲玲调整着肩带说。

“还不够,你还想咋?我瞧你是不是想被人拉到巷子里轮了你才算完?”

“我以后穿好些不就成了。”

玲玲这才听话的说,跟着就被李小满拉到仓库里。

“你又想做啥?我不跟你做那事。”

李小满笑说:“你想哪儿去了,我拉你进来就想问你咋想着来这边住了?”

“省个租房钱呗,还能省个饭钱。”玲玲叉着手说。

这倒是,东婶做食堂,还能少她口饭吃?

“你最近没接啥活吧?”

“刚过完年都清静着,能接啥活,我这活一个月也接不到两回,要不我跑舞厅里陪人跳舞做啥?”

她开销也大,单独接客人一单也没多少钱。

“是说瞧着越的水灵了,你瞅瞅你这双眼睛,都快成狐狸眼了,一瞅我,我这心肝都颤。”

玲玲信他才假,听他这话就知他想做那事,就甩手要出去,被李小满堵住门,她就靠在面粉袋上。

“你到底想咋的,说了不能让你日……”

“那嘴个总成吧?”

按着她的,嘴就凑上去,玲玲抿住嘴,还是被他用舌头给撬开。她还想反抗,可不知咋的,被他在胸上胡按了几下,这身体就立时一软,连呼吸都急促起来。

“你做了啥?你嘴里不是含了药?”

“啥药?”

“!你哪弄的那么大劲的,用嘴把它给弄到我嘴里了是不是?”

玲玲眼中闪烁着惊恐,可跟着李小满的手不断的动作,她那心也怦怦的瞎跳,他又腾出只手来将她头拨到耳后。

这轻柔的动作令她整个心都快跳出去了。

这死货到底干了啥子,我敏感的地方也不是他按的那儿啊。

“哪来的,你想多了。”

李小满邪恶的笑着,手动得更快一分。

先前调戏杨素素把他的火也撩起来了,就跑来想找东婶,一听玲玲在,东婶哪有她女儿好,把她弄到这仓库里,死活也要日她一番,哪能这般就算了。

一道神仙手使出来,别说是玲玲这种,就是情姐那样的都有些遭不住。

手指快得像是钢琴师在琴键上的滚动,一溜下来,就是几个穴道的按压。

玲玲被压着,那下头一团火热滚烫,她都能感觉得到,被他这一按,脑中就瞬间浮现出那天的场景。

经过的男人也有二三十,哪个能有李小满这样的宝器,那些老男人好些连硬都硬不起来。还非得让她嘬,嘬得嘴皮子都麻了,也没个反应。

便这些人最爱她这样的生嫩年轻,还有熟客回头点她的。

可哪次能让她真正快乐过,好些都让她弄个不上不下的。

她又不是那些搞保健的,早就成老油子了,这按花姐说的,就得保持着一种稚嫩,这才能让那些老男人感到新鲜。

“你别闹了,小满哥,我求你了成不?”

“知道叫哥了?”

李小满坏笑声,将她抱住,手就往下摸去。

咦,这小婆娘今天还没潮润?

别说他,就玲玲自己都觉着怪,分明已经浑身都烫了,那里还是半点动静都没有。被他抠摸了下,这才有了些反应。

跟着她就轻叫了声。

这小混蛋竟然拿手在门口乱弄,真是要死了。

眼睛闭了起来,玲玲连半分力都没了,要不是被李小满揽住,早就到地上坐着了。

李小满这手也感觉到沉,就抱住她半片屁股蛋子,将她扶到地上。

“小满哥,你肯定下药了,你欺负人……”

玲玲咬着半片嘴唇,眼睛媚得像涨了水,都是些湿湿润润的东西。

“你咋乱说话呢,我要下药,我不得好死。”

“那你咋弄的我,我这……我都没试过这样……”

这死小满,比上回都厉害。上回就直来直往的,倒也干净利落。仗着东西大,就一点怜惜都不顾,可也让我吃了个舒坦。

可这回,他还没咋的,我这就成这样了,那他要咋的,我还不得死过去?

“你这就不懂了,这是你喜欢我,你才会这样……”

“你骗人……”

玲玲翻着白眼,吐着香气,身体倚靠着面粉袋,肩带斜在一边,露出半颗白嫩圆润来。

“我骗你做啥,我要下药,也得找得到药不是,我去问谁要药?”

玲玲一想也是,可我这是咋了?这气都喘不匀了,那要不是下了药,那是啥?我还真喜欢他?

脸像被火烧一样的,这念头她可不认,她讨厌死这笨不拉叽的家伙了,小时候他脑子有病,满村的瞎跑,还会咬人……哎呀,他咬我那儿做啥。

“有嚼头。”

“你真要死呀,小满哥,你咬疼我了。”

李小满抬头就笑:“是疼了,还是舒服了?你咋就没句实诚话?”

“啥实诚话,你就最会骗人,你都不说实诚话……”

玲玲被他摁在地上,双腿像是蚯蚓一样的乱摆动,感到他在拉裤头,就嗯嗯的出些细微的声音。

这再摸下去,总算潮润了,手指收回来还粘糊着。

就将裤腰带给解了,看她连话都不想说,就嘿笑声:“咋不说小满哥坏了?”

“你就是坏,坏死了。”

玲玲说着,李小满正要大举进军,突然仓库门开了,东婶满脸震惊的站在那儿。

“小满,你跟玲玲在做啥?”

玲玲狠狠的哆嗦了下,就想爬起来,谁知李小满动作更快,冲过去将东婶一拉,就被门关上,这回连锁链都扣上了。

“东婶,我这做啥,你没瞧明白吗?就做那事呗,我跟你又不是没做过。”

东婶的脸唰的就红了,这事咋能在女儿面前说,再瞅玲玲,她脸却是煞白,小满哥,还跟,还跟妈也做过了?这死混蛋。

按住东婶的肩膀,李小满下了决心,今天要不把这母女俩都收服了,日后就得麻烦的。

“婶子,我喜欢你,玲玲,我也喜欢你,咱都睡过,就不说两家话,今天撞上了,大家就一起日一回……”

啪!

玲玲上来就给了他一嘴巴,跟着东婶也来了一巴掌。

李小满就捂着脸说:“咋打上人了?我就提个建议,你们用嘴反驳就成了。婶子,我帮你弄这食堂,咋的也算是你恩人吧?”

东婶怔住了,这事还真多亏了他,要说恩人,那也算得上。

玲玲一抬眼跟李小满对上,就低下头,她那些事可不能让李小满到处去张扬。

母女俩都一副不知咋办的样子,李小满就上去将东婶给摁在地上,又拉起玲玲。

“你俩都不用说话,今天就让婶子跟玲玲妹子舒服一回。”

一手按住一人,都使出神仙手的绝活。

东婶还想矜持,咬牙忍着,玲玲可是刚才遭过,这接着上来她就夹住腿难受起来。在母亲面前,总不能放开手脚,玲玲也想忍住,可那种来自内心深处的刺激,她的控制力又比不得东婶,没多久就细声轻喘起来。

东婶一听她叫唤,这心也就是一麻,接着就被李小满把衣服给剥了。

没了衣服的阻隔,那神仙手按得更加要命,她脸立时憋得通红。

“想叫就叫吧,婶子,得顺其自然。”

这一说,东婶便抛却羞耻,嘴里呼出一股浊气,跟着就被李小满的脸给堵住。再上下其手,哪还能受得了,那头早就潮得不像话。

玲玲侧脸瞧了下,脸倒更红了几分。

还没等她把脸转回来,就看李小满目光转到她身上,像头猛兽般的按住她的腰肢,掐住她那处的穴道,一阵轻捻,她眼神瞬间迷离起来。

“先让玲玲来……”

东婶倒顾念着女儿,瞧她也不像是头回了,也不知是不是被这小混蛋破的身。

“那就她先,东婶,你帮着推一把,让我省些力,咋地也得让玲玲快活吧。”

东婶白他一眼,就爬起来,从后头抱住他。

李小满这才甩着那柄大枪,寻着那要命之处,往前一挺,就深入到幽境之中。

第九十章你又想日了

东婶跟玲玲都瘫成一团,全然没了爬起来的力气,地上自是一片狼藉。李小满还意犹未尽,在她俩身上找乐。这处摸一把,那处咬一下,把这母女俩弄得哀声连篇,这才堪堪的放过她俩。

这俩都不是省油的灯,都共同服侍过一个男人了,起来还都一副啥都没生过的模样。东婶先到外头拿了拖把毛巾水桶进来,玲玲也不说帮忙,就站旁边瞅着,被李小满推了把,才上去擦地。

这头要不弄干净,等那厨子进来拿东西,瞅到这地上的秽物嚷嚷起来,那就好瞧了。

等她俩弄完,李小满就一手抱着一个,左一口右一口的亲。

东婶放开了心,想着李小满帮他的那些忙,都让他占便宜就占吧。东叔一死,这家里也没个凭借,都亏了他才能盘下这食堂的生意,生活也算有了起色。

瞅玲玲那头也不是来硬的,那就成,要他能娶了玲玲那就更好了。

这念头一起,东婶就更加殷勤起来,瞧得玲玲就一哼,立时被李小满拍了脑袋一下。

“咋的,还瞧不起婶子来了?你也不想想谁养你大的?”

玲玲捂着脑门叫疼,被李小满箍着腰拿枪撞了几下,没硬实也够大的了,让她直翻眼皮。

来到食堂里,拾了根鸡腿就跟玲玲坐外头说话。

“你也别瞧不起婶子,那都怪东叔,旷得两年了,遇上了我,能守得住?你瞧瞧你吧,你不也拿我没法吗?都一回事。你要怪她,那她咋跟你在一块过活?”

“我也没说瞧不起她,这不都怪你,你到底在咱庄上日了多少女人?”

玲玲算明白了,这身藏宝器的家伙,就是个怪物,遇到女人就心痒痒起邪意,胃口又大,就她母女俩一起上,也没看他有啥吃力的。

那要多少女人才喂得饱他?她都吃了个足够了,坐那椅子上腿还在轻颤。

“我能日多少,你咋就往那头想,我也算是个安分的……算了,跟你说这做啥,跟你说个八卦吧。”

将昨夜的事一说,玲玲就惊了:“刘明德垮了?”

“毁了吧,垮啥呢,就他脑袋没事,半夜闯到乡干事的房里,他想做啥?那还能让他做村支书?这满村的闲话都能击垮他。”

东婶上来给他俩倒了瓶橙汁,也跟着坐下来听八卦。

“我早就说过他刘明德不是个好货,也就董玉兰管他严,前头又有李四海压着,要不他早生事了,他瞅我那眼神就跟猫见耗子,想吞了我。”

玲玲握着吸管想,你还不是被这家伙给吞了。

“那这样说,水根叔要一肩挑了?”

“还得瞅瞅吧,要有那好事就好了,乡里也得给个意见,村委会再选一回,也没啥大的问题,就怕李家乐搞事。”

李小满着澄汁,脑中想东婶跟玲玲的樱桃,东婶的没嚼头,玲玲的有嚼头,这会不会年纪问题,到底东婶大了快二十岁呢。

“他能蹦跶啥,村里都没人服他。”东婶说,“我瞅这回就是三个指头拿田螺,十拿九稳。”

“嘿,我倒巴望着爸能一肩挑,那我在李庄不就横着走。”

李小满一脸老子升官他财的表情,玲玲就笑:“你现在竖着走吗?”

“竖着也是在你身上走。”

玲玲脸一红,这死小满,嘴里都没个干净的。

“你来学校也不上课成吗?”

东婶说话,眼角在瞅玲玲,让她过来住就想她能再回学校读书,在她想来这读书才是正道。瞧人家小满,模拟考都全年级前五了,那是能上复旦的分数呢。

“我上不上课都一样,现在要能高考,清华北大随便考。”

玲玲当李小满吹牛皮,全年级前五啥的,她也没个概念。

说着话,就看鲁敬走进食堂,他瞅了眼东婶,就挤出笑脸走过来:“咋不在后头做事?”

“我女儿来了,小满也在,我就陪他俩说话。”

李小满瞅着就觉得怪了,鲁敬这家伙平常那脸都跟家里死了人似的,咋能跟东婶说笑?难不成他……

“那要不要我帮把手?”

草!还真是!

你咋也是个教导主任,你跑来食堂帮啥手?还不就想讨东婶个欢心吗?

别说他,连玲玲都瞧了出来,脚尖一碰李小满,就小声问:“你妈还有别的男人?”

“我哪知道。”

没的来添堵,瞅鲁敬就横竖不顺眼。

鲁敬还拿了瓶牛奶就坐桌旁听说话了,李小满就感到好没意思,起身就带上玲玲出校去了。

“我那天提那事你想过了吗?”

东婶瞅他俩走远,才回鲁敬:“你咋就瞧上我了呢,我也年纪不小了,你这刚离的婚,别一时犯糊涂……”

“能有啥糊涂犯?你一来咱学校,我就瞧中你了。别人说啥,让别人说去,我瞅你就心里欢喜,想跟你过日子。”

鲁敬说得东婶脸蛋红了圈:“你让我再想想,咱也没见过几面,你就提这事,我这心乱得慌,还没想好咋办。”

“成,是该想想,你要一下就答应,我还害怕了,那成,我回去了,你忙吧。”

鲁敬一走,东婶就满脸愁云,这叫啥事啊,哪有见才两面,就央着成家过日子的。

玲玲到得校外就要告别,被李小满拉住。

“你又想日了?”

“你把我当种猪了?”

“那你拉我做啥?”

“你要去舞厅?”

玲玲往左右瞧,没见有熟人,才说:“赚些零花钱啊,你咋也管呢?”

“我管个屁,我就想去瞅瞅,也有段时间没去了。”

玲玲嗤笑:“你就去过一回吧?”

“还不兴你不在我又去过?”李小满绷起脸,跟着又放松下来,“成,我不去了,你去吧,你咋就为了几十块就让男人摸……”

“要你管。”

玲玲瞪他眼,就拦下辆摩的走了。

李小满摸着下巴走到热炒店想来碗炒面,往里一看,就瞧见程咬金把脸往个快有脸盆大的碗里海喝。

“金子。”

“滚,叫大名。”程咬金瞅是他,没给他好脸色瞧。

上回抓于光头,让程咬金打探消息,他才知道自己在嫌疑人里排第二,这倒好嘛,过去就挨女生一通乱揍,打得他背都驼了。

都是女生,也不能还手啊,生生吃了硬亏,回头才知李小满把人抓了。狗日的,就拿我吸引火力的。

“喂,咱说也算是战友了,咱还有共同敌人孙策呢,你口气好点行吗?”

提到孙策,程咬金就来精神了:“我听人说孙策被他爹禁足了,说是等晚过两月就让他直接出国,那咱就没机会报仇了。”

“草,他家有钱给他出国?”

“咋没了,他妈是搞水产的,咱县里二成的鱼市都他家的,那九曲江里鱼围子一排排的,你都没瞧见?”

“哪能没瞧见,就没想到是孙策家的,”李小满摸着下巴说,“那你说咋办?他出国了,咱没能报仇,就让他这样溜了?”

“要不打上他家去?”

“你傻啊,他爸是人大主任,那地方干架,咱俩都别活了。”

真不知程普咋个教出程咬金这娃的,那脑瓜像打小就被人踢过,现在还没缓过劲。

“那咋办?真就放他跑了?等他回来,这黄花菜都凉了。”

程咬金被孙策在学校揍了好几顿,很是不服气,打不过就算了,被处分还就他一个,孙策一根毛都没掉。

“哪能就算了……”李小满眼睛往程咬金身上转,看得他毛。

“你老盯着我瞧干啥?”

“你说孙策那人咋样?”

“混蛋呗。”

“我说他性子,你觉得他傲慢不?”

程咬金一拍桌子:“可不是,走路都拿下巴瞧人,傲到骨子里了。”

“那你说你要刺激刺激他,他会不会就偷跑出来了?”

程咬金咦了声:“还是你脑瓜管用,咋说也是能考年级前五的,可你说咋刺激?”

“你去找他,就说他没卵子,不敢跟你打架……”

“要他爸出来咋办?”程咬金还没完全傻透。

“要出来也好办,你就说是他同学,给他送作业来的,”李小满揣着坏说,“你要能进他家了,就好办了……”

“我打不过他,进去也不能跟他在他家打啊。”程咬金犯难道。

“你还真傻啊,你进去就跟他约个时间,让他出来,咱俩一块儿上,你就激他,说他打一个行,打两个肯定不行,还要说他短。”

“啥?”程咬金愣了下,“他那不短啊……”

“我草,你还真瞅过?”

“那课间休息在卫生间瞅过一眼,”程咬金难为情说,“我没他长。”

真是个实诚的孩子,你没他长,我有啊。

“你就按我说的做就行了,他肯定能答应你。”

拍拍程咬金的肩,把这艰巨的任务交给他了,李小满就听到下课铃声,施瑶光从医务室里走出来。

脱掉白大褂,踩着黑色的高跟鞋,穿着件橙色的大风衣,里面是黑色的束身马甲,一头卷曲的长披在肩上,脸上化着淡妆,嘴唇抹着深红唇彩,从里到外都有种艳丽夺目的气质。

到校门外拦下辆出租,门还没关,李小满就挤上去,屁股撞下她腰,就跟她并排坐。

“去市里第二医院。”施瑶光扭头问,“你跟上来做啥。”

“我也去市里,搭个顺风车。”李小满挤眼说。

“那你付一部分车钱。”施瑶光伸出手掌。

“你咋这样,你还做老师的呢,请学生做个车有啥的?”李小满推开她手,眼睛只瞅一下,就知施瑶光这感情线啊,够乱的。

“做老师就不能跟学生拼车了?哪条校规写的,你上得来,就得出份子。”

施瑶光一说,司机在前头就笑:“请学生回也没啥的吧?”

“就是,你瞧人家司机都说,施老师,你到市里做啥?”

施瑶光想起正事来,就眼睛往他身上一扫:“还不是你不让研究,我就让我同学在市里给找了个研究对象,过去先瞅一眼。”

“嗬,还能比得上我的?”李小满不信。

满李庄的男人都没他的粗,他的长,难不成城里还有更厉害的?

“你少自大,这天底下的男人多了,你以为你就一个?”

施瑶光说着心里也虚,那边同学给传了张照片,瞅起来是差不多,可那是微距照的,鬼知道真货是啥样。那同学追得她紧,就巴巴的想她到市里见面,不定还做了假。

李小满扁起嘴:“那我跟你去瞧瞧。”

“你不到市里有别的事吗?”

“我的市就是陪着你。”

“切!”

施瑶光嘴歪了下,那司机后视镜里瞅着都心怦的一跳,这老师可长得太艳了,就市里头那些啥子保健师,凑一起都没法比,那嘴艳的,真想让她来帮着嘬一下。

“你瞅啥瞅!”施瑶光现他在瞧,就喝道。

司机忙注意看前方,一脸尴尬。

“施老师你长得漂亮,人家才瞅嘛,你要长得跟蒋老师一样,人家还瞅?”

“你少毁你蒋老师,她那脸是被车碾过……”

果然啊,我草,我就觉得不像正常人嘛,那脸型,咋看都不是能生出来的。

“咋没碾死?”

“那是救护车刚经过,把她送到医院里及时,可也糟了糕。她原来是在黄港九中,市重点教书,出了这事,休息了两年才来咱们学校。”

施瑶光想起那次事故,是辆农用车先碾过,跟着后头还有辆拖拉车,脸都碎完了,光是整型都整了七八次,报上都登了,惨不忍睹啊。

“说得我脸都白了,”李小满说,“你说这人脸毁了还不如死了,像你,施老师,你这样的,别说毁容了,就是脸上有道疤,我都不落忍。”

“你口花花的占我便宜做啥?”施瑶光轻笑道,“想打我主意,你还嫩了些,等过几年再说吧。”

李小满嘿笑不语,眼睛瞅她那黑网袜,把她那双细脚衬得更诱人几分,上头是黑色的皮短裤,跟那束身马甲快成一体,要能试试她的滋味,那是个男人都得嗷嗷叫啊。

“你在乡上做事是咋回事?”

施瑶光想起这茬,那四道河乡政府也是胡来,高三学生在那里做啥事。

“就想让我学习学习,等毕业了好有个工作。”

“你能学个啥?”施瑶光瞥他眼,“那政府里就是个酱缸子,你又不是个好货,染一身黑出来是好的?”

“别说这些,我闭会儿眼。”

李小满不接她话茬,等说错了,她转头传出去,鲁上涛不得找他麻烦?

施瑶光也闭上眼了,这到市里还有段路呢,不想等班车才打的车,车钱都要五十。这死小鬼又不肯出份子,真是个滑头。

到第二医院,施瑶光还没拿钱包,李小满就把车钱付了,她一愣:“你不说不出吗?咋都付了?回头我给你找零。”

“算了,我这不也来凑个趣吗?哪能让你出车钱,再说你一婆娘,我是男人,还能占你便宜。”

嗬,还男人呢,不就一小男孩。

施瑶光看他跟着,也不赶他,到楼上的研究室,把个戴眼镜的男人给叫出来。

“施妹妹啊,这位是……”

“葛洪,我师兄,这是我学生,就我跟你说那个。”

葛洪立睛闪绿光,盯着李小满的裤裆就不转眼珠了。

“喂喂,我男的……”

李小满一喊,施瑶光就扑哧笑了声。

“那病人在里面等着呢,也是给他做全身检查时才现的……”葛洪也有点尴尬,忙说正事,“你跟我进去瞧吧,包你能大开眼界。”

“能开啥眼界,还不都是那玩意儿。”施瑶光哼道,“小满到时你也掏你那东西出来,跟那人比一下。”

“对,对,比一下,小宋,你过来。”葛洪叫来一护士,模样倒长得俏生生的,就鼻头上有几颗白雀斑,瞧得李小满不喜,他更别扭的是,他来旁观的,咋还要他掏东西出来比呢。

宋小护士刚从护校毕业,年纪还没李小满大,就多望了他两眼。

“你女的瞧我还成,你们葛医师咋瞧我那眼睛放绿光呢。”

宋小护士掩住嘴就笑:“葛医师听施老师提过,说你那地方特别……大。”

女人提这事儿,他就挺胸:“那没说的,我那地方很能挣脸面。”

宋小护士笑得更欢了,看葛洪回头看,才脸一红抱着本子说:“到底多大呢?”

“这咋说呢,要不回头找一清静的地方让你瞧瞧?”李小满挤眉弄眼的。

宋小护士脸蛋更红,啐了口就不再说话。

这边到病房还有距离,葛洪就和施瑶光说些闲篇。

“你咋就不想来市二院做住院医生呢?在那破学校做校医有啥好?你要不爱跟人打交道,那就来研究室,这边也安静。”

“我要不爱跟人打交道还做校医?天天不得跟学生见面?”

葛洪瞅着她说:“还是心里那根刺没拔掉吧?这都多少年了,他也出国了,你都该想开了吧?”

“你别跟我提他,要不我就走了。”施瑶光脸色一变,想被刺中心中最不愿碰触的地方。

“成,不提他,那我呢?你咋的也该给我个说法吧?我都追你好几年了,从学校到咱们工作……”

“你想追是你的事,我不爱理你是我的事,你要不想追,就随便你。”

施瑶光冷着脸说,一瞬间李小满看到了冯小怜的影子。

“成成成,我不说了行吧?”葛洪郁闷极了。

他也不是没女人追,吊在施瑶光这棵树上,他都快吊死了,这都多少年了,还是个处男,说出去都没人信,做这研究室的副主任,那倒贴过来的护士都能够几个科室了。

可他就想要施瑶光,那些护士不是说不好,那艳丽劲儿跟施瑶光一比,就差天远了。

推开病房的门,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仰躺在床上看电视,看葛洪进来,就说:“来做那事了?”

“嗯,这也是咱研究室的,老赵,把裤子解了吧,小宋,拿尺子来。”

宋小护士从口袋里摸出条卷尺,施瑶光就接过了。

她是纯粹从学术研究方面来考虑的,可她那模样装扮脸蛋身段,一挨过去,那老赵就硬直起来了,很扭捏的不咋想脱下来。

“你咋还磨叽呢?让你脱就脱,我是医生,你得把我当成无性别来对待。”施瑶光一说,李小满就嘿嘿的笑,还无性别呢,哪个男人看你能把你当没性别的,那他就性无能了。

老赵磨蹭了好半天,才把裤子解下来。

嗬,还真不小,跟个剥皮的玉米棒子似的,硬杵在那,还一跳跳的。

葛洪说:“咋样?不小吧?能做研究样本了吧?”

“光一人也不行,何况……小满,你也把裤子脱了。”

李小满比老赵更别扭,葛洪一人就算了,这老赵还在,这脱下来瞅那架式是想让他跟老赵比大小比长短粗细。

这可让他不舒服极了,前头还跟程咬金说,让他跟孙策比呢,那是想祸害程咬金,谁知自己就摊上这事了。

“快脱啊,你也磨叽?要不我帮你脱?”

施瑶光一说,李小满忙说:“那太好了,施老师帮我脱,我肯定能硬起来。”

老赵嘿地一笑,宋小护士别过身去,肩膀都在抖,葛洪一脸不悦:“李同学,你咋说话的,这是学术研究,不是胡来瞎闹,你要认真对待。”

“老赵,葛医师许你啥了,你就把裤子解了?”

老赵笑说:“说帮我把医药费剩下的都销了。”

“你瞅,人家都落了好才配合你们,我有啥好处?我就要解裤腰带,这解下来要消了不火受了肝肾咋办?要不我解了,你帮我嘬一口?”

葛洪脸都变颜色了,指着李小满说:“你说啥疯话,信不信我报警?”

“我咋说疯话了?这不就提条件吗?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你不答应那就一拍两散,也没啥好说的,咋就成疯话还要报警了?我是瞅出你喜欢咱施老师,可她不喜欢你# WWw啊,强拧的瓜不甜,你收手吧。”

葛洪气得浑身都抖了起来,李小满还没说够似的,又看向施瑶光:“施老师,我帮你这忙也成,可你这研究不光要我脱一回吧,那以后咋办?你又不帮我嘬……”

“嘬你个头,”施瑶光倒没生气,知道他是瞎话连篇的,“你快脱,我这晚些还有事,量了我就走。”

“帮你这回啊,下回不帮了,小宋来帮把手。”

宋小护士愣了下,就被李小满牵住手,往那地方一搁,她手像被火烫了似的,瞬间就想挪开,可被抓得紧了,她就跳来跳去的跺脚。

“你敢耍流氓!!”葛洪怒了,冲过去要打人,被施瑶光拦住,“他没点刺激怎么硬?小宋也算参与研究工作,咋不能帮帮他?”

葛洪一噎,睁大眼,看着她,又啥都不能做。

摸了几下,宋小护士不跳了,眼睛瞪得老大,就看着李小满将那玩意儿掏出来,甩了两圈。

“草!驴玩意儿?!”

葛洪骂了句粗话,就盯着瞧挪不开眼。

施瑶光也瞧得入神,前几回都是半软不硬的,这次硬得实在,比往常都要大上一圈。

老赵一瞅,再低头瞧瞧自己的那棒子货,就泄了气,一下就泥软下来。

“快量。”

葛洪喊道,等施瑶光过去,他才想到那卷尺在她手上,只能眼睁睁的瞧着她摸着那玩意儿,扯着卷尺比划。

“小满,你到底是吃啥长大的,这驴玩意儿都快破记录了。”

“啥记录不记录的,我就吃咱李庄的米长大的,”李小满笑呵呵的说,“施老师,你不再多抓会儿。”

“抓你个头,小宋,把数据记录下来。”施瑶光说了句,就让他把裤子提上,“你跟我出来。”

李小满跟她到外头,她就说:“你咋老瞎扯,当着葛洪的面,你是纯心气我是不是?”

“你对他又没意思,当他面又咋了,要不咱俩处一下好了。”

一副没脸没皮的样,施瑶光就瞪他:“我去办点事,你别跟过来。”

“哪能不跟。”

第九十一章还是个处

施瑶光就拦下辆车,没说要去哪,刚转身,就瞅见李小满转头往二院里瞧。

“不上车?”

“我想起件事,你先走吧,我晚些自己回去。”

“随你。”

李小满想起刘明德来了,昨晚的手术不太成功,他又被从县医院送到了黄港市里,就在二院。来了也不瞧他,那说不过去,咋的人家都是实心把闺女送上门来,虽说没揣着好,可这份人情总在,打垮李四海,刘明德也出了力的。

跑去住院部问明刘明德住哪儿,就又到外面买了斤香蕉,忍着消毒水的味道,来到病房。

董玉兰跟刘长军在说着话,没留意到他来了。

“你说这事咋整的,明德瞅着这病好不了了,就是好了,那他还能做这支书?村里说李水根要一肩挑,那李小满又是个祸害,咱俩都吃过他的亏,他老子要一肩挑,咱家还能过下去?”

刘长军歪嘴说:“咋说都是一村人,小满也不会把婶子家咋样,这不还有燕子吗?实在不成就让燕子去勾他,让他陷下去,把这亲成了,一家人还能把丈母娘咋的了?”

“你说得轻巧,要能成那咋不就早成了,明德做支书的时候,人家就不愿接这门亲,他又在乡上做干部了,这要李水根真一肩挑了,人家能瞧上燕子?我可听二妮家的说,他在等二妮从东莞回来……”

想到二妮妈那脸,她就气。这李水根做村长了,二妮保准要嫁给李小满,她就抖起来了,说话也不像以前那么客气,话里话外都是咱小满咋样,水根哥咋样,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

刘长军嘿笑着不接这话茬,咋的说,他也算李小满的人,这刘明德倒下去,他还就真敢把董玉兰给撇了,要不心里还怕董玉兰借刘明德的势来整治他。

“你说明德这狗日的半夜跑到那个文干事房里做啥?真就像那些人说的,他是想要去日那文干事?”董玉兰像问刘长军,又像自言自语,“自己家有个好的也不日,要到外头找女人,你说他对得住我吗?”

就你这样的,他要不出外头找女人,那才怪了,李小满嗤笑声,就过去,把香蕉一放。

董玉兰就心惊肉跳的瞅他,好容易挤出些笑容:“小满来了啊,快坐,长军,去给小满洗个果。”

“哎,好。”

“玉兰婶,咱刘伯伯这病情咋样了?”

李小满给刘长军递个眼色,他拿果就直接出去走廊上了。

“还能咋样,就那么回事呗,唉,你婶子命真苦啊。李四海在的时候,你刘伯伯被压得死死的,做啥都不行,好不容易盼着李四海垮了,可他又被个外村人给打伤了脑子。那医生说,这脑袋脑振荡了,能救回条命就算烧高香。还指望他咋的?能醒过睁眼?都说要成植物人了。”

董玉兰话里满是懊恼,她也不在意刘明德是死是活的,就他这支书不能干了,那她在村里就没法横着走了。以往得罪的人也多,要人家找上门来咋办。

咋的刘明德原来是支书,人家都让着她,不给她脸面,也得给刘明德脸面不是。

家里占着那些好水田,都是刘明德用人情弄来的,这下人不行了,人走茶凉,还不都得还回去?

没这营生,又没村委会的分润份子,那日子可难过了。

“那也怪不得人家,谁让刘伯伯半夜跑文干事那想要明来,人家是文干事的前男友,那撞上了,还不得往死里打?”

李小满直话直说,董玉兰的把柄他还掐着,也没拿她真当婶子瞧。

“你这话说的,这事不得两头齐?那女的没意思,明德也不会会错意半夜跑过去啊,好像就他做错似的。”董玉兰倒维护起刘明德来了。

“婶子,你爱咋想咋想吧,这回刘伯伯是要下来了,咱爸得一肩挑,谁也不能挡这势头,你跟刘长军的事,我也不会跟外头说,那些分润得拿回来,水田就你自家跟那些人家谈。年底该有的份子钱少不了你家的,也就这样。你也别想着拿燕子来勾诱我,我不吃这套。”

“嗬,你这话说的,给你# WWw塞女人,你还往外赶,咋个,还嫌弃燕子了?”

“你这做法我就不喜欢,咋有这样把女儿往外塞的?不是你亲生的吧?”

董玉兰听他把话说得敞亮,也就直说:“你以为你婶子不疼燕子是不?老想塞给你?以为你婶子想堵你的嘴?你婶子啥样的人,你还不知道?我跟长军的事,你就在外头说,我也不怕,人还能被唾沫星子给淹死了?我就看你受人疼,想招你做个女婿,也为是燕子好。让你睡她,那要你真要跟她成家,早睡晚睡也不都得睡?”

“嗬,你还有理了,我跟你说这话费劲。话我也都说透了,份子钱庄上每户都有,少不了你家的,别的就没了。水田想挂在村委会也好,自家找人来帮耕种也好,那是你自家事。那分润你就别想了,该谁拿谁拿。”

董玉兰气得脸都泛白,指着鼻子要骂娘,费尽口舌,就想留些分润,谁想被李小满一口回绝了。别人不知,她哪不清楚,李水根做事只能说是一般,倒这脑子好过来的李小满,满脑瓜都是主意。

这李小满要撺掇李水根对她做啥,李水根有不听的?

憋着口气看李小满出气,一口血都快喷出来,董玉兰捂着胸口好半天缓不过劲。

“他咋说也是我叔,我哪能不过来,”刘长军接过李小满递上来的烟,夹在耳朵后说,“你气得她苦了,回头可没燕子日了。”

“我要日燕子还要她帮忙,你也太小瞧我了。”

刘长军嘿笑说:“你日完也让我乐乐呗?”

“滚一边去,我的婆娘还能让你日?”

李小满翻了下白眼,让他盯着董玉兰跟刘明德,有啥情况就通口气。

出来二院,想这市里才来第二回,就在街上逛起来。

这春来了,那街头上的少女都穿着短裙,风一吹裙摆就晃荡,白皙的大腿根毫不在意的露在外头,瞅着他眼睛直。

想这城里的女人就是不同凡响,这村要哪家的婆娘敢穿成这样,那非得被人骂死不成。

瞅那边靠电线杆站的,还染了,一头金,全身都是皮装,上边是吊带皮背心,下边呢,是条皮裤,油光锃亮的,把那腿包裹得跟抹了油沫子的筷子似的。

那嘴还抹着鲜红的口红,大长卷,胸前露着好大的白肉,一条缝都能把人给夹死。

这还能让人活吗?

眼睛才转到另边,又是别种风情,那下课的初中女生,穿着白净的校服,那脸蛋气质都纯得跟鸡子似的,那小胳膊细的,哪像这村上的女娃,打小就在田里干活,肤色都没个白的,都是灰黑死沉。

像是赵秀英吴月芝那些,算是凤毛麟角了,就是东婶,除那胸前胸后,那胳膊脚都是黑的。成天在田里捞食,哪能白得了,日晒雨淋的,到十七八能不起褶子都烧高香了。

也就像刘燕二妮那些读书的,家里又有好营生,才娇养起来,也被村里人说闲话呢,说都不像村里的娃。

瞅得出了神,一辆小轿车要开上人行道去停,就使劲按喇叭。

李小满瞅了下,就退到一边。

那车停好了,就从车里下来一对年轻男女。

男的一身休闲装,戴着墨镜,这时摘下来拿到手中,瞅了李小满眼,就拉住那穿红花长裙女人走了。

啥玩意儿?

那眼神中的鄙夷李小满哪能感受不到,吐了口唾沫,等他俩走远,拾了块碎砖,往那车后灯上一拍,转身就跑。

到得远处,就蹲在电话亭旁边瞅,那男的跑出来,脸色大变,指着尾灯就大声骂:“那个天杀的敢砸老子尾灯,让我抓到了,我杀了他娘的。”

嘿嘿,你能抓得到再说吧,李小满这才高兴起来,就往黄港有名的步行街走去。

快到街头,有人就瞅见了他。

情姐挽着个中年人眼睛盯住他,这不那对面会所的鸭皇吗?怎的没做事,倒跑来逛街了?难不成还有假放?这头牌跟鸭皇可都是紧俏货,哪有休息的。

再说,他休息,咋就一个人?

也不顺带梢个老娘儿们?那一边逛街还能一边赚钱,不是好事。

“情情,你瞅哪儿呢?”

中年人用胳膊肘顶了下情姐的问。

“瞅熟人呢,王局,上回我不跟你说,有个宝器跟四道河乡招商办的过来店里吗?”

王局一拍脑门,想直这件事来了。

说那宝器是挂两斤,比大车轮就差一筹,是难得一见的大家伙,情情都快吃不消。

他心胸宽,才会找情姐做情人,她也爱拿店里的事跟他说,他听过就笑笑。跟这女人也就玩玩,当不得真,那也管不上她的事。

可这宝器,他就上心了,咋还真有这样的男人?

“你给我指指。”

情姐往李小满那边一指,王局就说:“咋瞅他有些面熟?”

“不是哪家的孩子吧?”情姐一怔。

这要是哪家放到下面锻炼的,那天的做法就有点不对了,咋的也得把功夫全用上才是。讨他个好,那还不能多份保障?

这王局那头也不牢靠,要真出事,他能帮得上忙就帮,帮不上忙他也没用。

“我想起来了,那是上次牛栏县搞书法大赛的冠军。”

王局那回也去了,他是市书法协会的,下去调研,就顺便做了评审。李小满给他印象还挺深,就几个月不见了,一时没想起来。

“他还会写书法?”情姐怔愣了下,还以为就床上生猛呢。

“还写得不差,是个好苗子,我瞧书协里好些都比不上他。”王局把目光收回来,“你上回不说他还会些鬼门道吗?”

“可不是,他那手掐得我这浑身都烫起来,我也猜不出他是哪门子的手法,要不我哪能被他弄得头晕,后来两天了才缓过神。”

情姐说这也没啥好羞的,王局反倒听得兴致勃勃:“连你都快不成了,那他还真是鸭皇?”

“我也是猜的,你说他是书法冠军,哪能真去做那事,回头我再问问。”

“成,你就去问问,他跟四道河招商办上来,不定还是跟那边有些关系。”

王局砸摸着就揽住情姐的腰,笑说:“被你这一说,我这倒想日你了,也不用回你那,就在这边找个酒店开房吧。”

“就知你起了心,这眼神都有味了。”情姐吃吃的笑着,把贴得他更近,让他能蹭个舒服。

李小满走到步行街里,咋瞧就咋新鲜,这到底是市里,那摆在店里的货咋的都比乡上县里要漂亮。像那家卖玩具的,也不知那些都是啥东西,那么些人挤在里头,东西都陌生得很。

还有那家店,咋奶罩子胸围子裤衩都穿在假人身上,就放在店门口卖,也不怕羞死人?

想着就在店门口望了会儿,就有个漂亮的女店员上来问:“先生,您是要买内衣吗?是给女朋友吗?”

瞅李小满那样,土啦巴叽的,她原不想过来,可想着能做成笔生意就是一笔,这月业绩还没达标呢,哪能把人往外赶。

再说,这包子有肉不在褶子上,那些土包子成栋成栋买楼,用现金买豪华车的事还少了?

保不准人家是个土豪呢,家有良田千顷,还有美婢百名,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玩一女的不带重样的。

最次也得是个土霸王吧,在村里能横着走,看谁家媳妇漂亮就睡哪家。

“这个咋卖?”

李小满被领到店里,就一阵眼晕,这些各种颜色的奶罩子裤衩一排排的摆着,好些的造型别说赵秀英她们了,连文芸那都没瞧见过。

就县中那些小浪蹄子,穿着薄汗衫的,也没见她们穿过这些。

他就指着个瞅起来特别能让他兴奋的奶罩子问。

“您真有眼光,这是成套的,都带着蕾丝边,那边还有能配套的丝袜,您要不去瞧瞧?对了,这还是黛安芬今季的新款。”

女店员殷勤的说,李小满就愣了:“啥分?安分?”

“黛安芬,内衣牌子,是国内最有名的。”女店员很耐心。这店里也没别的客人,她就专心为李小满服务。

“噢噢,黛安芬,我记住了,这多少钱呢?”

李小满身上都带着几百块,想想应该够了,女店员说了个数,他就一脸肉疼,想了下,就咬牙让她包上,又跑去瞧丝袜。

一到柜台前他就乐了,一条条的假腿就立在那儿,像是从女人身上直接砍下来的一样。

“您瞧配这白色的怎样?”

“白的红的粉的都来一条吧。”

从店里出来,李小满就摸着口袋里的钱,想这下得坐班车回李庄了,钱都不够打的的。

再把整条步行街逛完,他就坐上班车压着点回李庄。

派出所的人倒都走了,村委会还拉着警戒线,说要明天才拆,还要取证。老周被抓进去了,文芸松了口气,可那边不能住了,她就在楼下愁。

“没得住就跟我去别的地方将就一晚上吧。”

“去哪儿?去你家不成。”

文芸猜想他是想让自己到他家去,这晚上还有安宁的?他也不知道今天办公室都在说这事,派出所给王石打了电话,王主任将她一顿好训,说她没处理好跟老周的关系才搞成这样。

这让她都快哭出来了,憋着眼泪提早跑回来,那庄上的多嘴婆娘还在议论她。

说她长得妖媚,就是狐狸精转世,才招惹刘明德跟那老周的。

心里正不痛快,哪有闲情跟李小满做那事,当即很艰决的否定。

“我哪能让你去我家住,我爸不抽死我?我带你去我婶子家住。”

文芸这才舒服了些,上楼收拾些东西,就跟李小满到了吴月芝家。

吴月芝在灶房里做菜,熏着烟就出来,一瞅他带着文芸过来,就愣住了。这小混蛋,咋的还带这女人上门来,瞅她抱着的物什就知她要来这住一宵。

“婶,文干事那边还不能住人,我就让她过来跟你搭个床,你那不还有客房吗?将就一下,成吧?”

“哪能不成,”吴月芝趁文芸不注意就掐了把李小满,“你咋把她领过来,脑子想啥,两人都一起让你日?”

“哪能,这不就是事急从权吗?你咋就乱想呢,我要能给她找别的地方,还能领她过来?”

瞧文芸往这边瞅,李小满就忙说:“文姐,你把东西搬到客房里吧,我等会就过去。”

“你个小坏蛋,她知道你跟我的事吗?”

“嘿嘿。”

李小满就是笑,吴月芝就白他眼,往他下头掐了下,就不管他俩了。

“你咋想的,想双飞?”文芸也跟吴月芝一样的想法,在抖着毛巾垫就白他。

“不能,我这人正经着呢。”

李小满被文芸给掐了个更疼的,就呲牙跑出来,撇下这俩回家去了。

杨素素也在,她跟李水根说着事,瞅他就说:“你把文姐给弄到哪儿去了?”

“在我月芝婶家住,你也没地方住?那我也给你找一地吧。”

李小满刚要走,李水根就叫住他:“小杨就在阅览室里打地铺,不用你操心。”

嗬,有床不睡还打地铺,那楼上刚出了事,也不怕阴气重。

“素素,我跟你说,咱这村里讲究这阴阳气息,那边刘明德受了重伤,阴气重,原来又闹过鬼,你要住那,要晚上有啥叫唤声,你别起来。”

杨素素脸就一白,她啥都不怕,胆子算大,就是怕鬼。

做调查的时候祖坟那边她都没敢过去,在楼上住都觉着晚上风吹得怪,哗哗的响,把窗都打得啪啦啪啦的,又想起李四海出事,跟黑娃瘫了的事,还真觉着那风水有问题。

可她还得装得硬朗,说啥党员不信这鬼牛蛇神的,是唯物主义者。

李小满就笑:“你不信就不信,咱这村里人信,去年那不还在祠堂里闹过一回鬼吗?你问村里的人,哪个不都被吓着了。还不亏我鬼子尿给解了……”

“你少说两句,别吓坏了小杨,”李水根瞪他说,“这鬼神的事,信就有,不信就没有,小杨,你说是吧?”

这话说得杨素素心头更毛了,吱唔了下就跑走了。

“那边真是阴得厉害,晚上要再出事就好瞧了。”

李小满说完,李水根就摆手:“不怕,村委会组了治安队,你老子是队长,晚上带人巡,有啥鬼怪的,就往上打。”

“切,你能打得了?再说了,你这一睡就跟头死猪一样,晚上能起得来。这事我来吧。”

李水根想要拍他,听他要帮忙,就说:“你要帮手也成,反正明天周末,那你就去跟村委会的人说吧,就说我说的。”

这事算定了,李小满才说:“我今天跑市二院去瞧了刘明德,他算歇菜了,头包得跟那陕北老农似的,董玉兰在那陪他。我说爸,你也得去一趟,不能让人说咱家凉薄。”

“你当我不懂这关节?我这就准备明早过去瞧他,连礼都准备好了。”

李小满这才放心的跑灶房帮黄桂花的手,把饭做好搬上来,吃完了就到村头去舒食。

村委会那边治安队就四个老汉,个个头都白了一圈,跑去找李水根,听说李小满带队,又跑到村头大榕树那,看他在瞧人耍钱,就上去问他啥时巡。

“巡啥,就你们这班残兵败将,都回家去吧,我一个去就成了。”

“那哪成,我们要不巡,这钱还能拿?”

巡夜有补助,就瞅这钱的份上才来的,要不都跟家里抱娃娃去了,谁有那大闲心半夜在村里乱跑,这天一黑,瞅下电视就上炕日婆娘,那才叫正经事。

“能拿,明天到村委拿吧。”

这四个老汉乐呵呵的走了,没做事还有钱拿,他们哪能不乐。

瞅到九点,那帮闲汉都散了,有人还问他:“小满,你成天在瞧,也不下去耍,光看着有啥意思?”

“我看我的,你们耍你们的,又没妨碍,是说不能看了?”

“哪能呢,我就一说。”

摆摆手都散了,李小满才走去村委会,阅览室的灯还亮堂着,杨素素将窗帘都拉上了,模糊能看到她个影子,穿着白色的睡衣,坐在桌旁看书。

“你进来做啥。”

杨素素听到门响,一扭头就瞅到李小满拿钥匙开门进来,就拿把捧在胸前。

“看你睡得晚,就过来说话,你别把我当成刘明德了,想日你还要花这工夫?”

“你说啥疯话!我要叫人了。”

杨素素脸一白就说,她是很提防这小坏蛋的,昨夜的事她回想就不对劲,九点多了,他跑村委外做啥,舒食舒到那么晚?

“那好,我就拿本书就走。”

“拿啥书?”

“生理卫生,我这不还是处男吗?我得研究研究。”

李小满说这话一点不脸红,倒是杨素素呸了声,就让他快些。

这时,突然吹起一阵邪风,门就砰的关上。

“不是鬼来了吧?咦,这门开不了了。”

杨素素不信,走过去拉门拉不开,就双手用力,李小满站在一边,心想这可真邪性了,就那一说,难不成还真又闹鬼了?

还在想着,她手一滑,整个人就往后摔去,撞在李小满怀中,两人就倒在地上。

杨素素闹个满脸通红,想要爬起来,谁知手一撑就听到声惨叫,这才注意到,自己手按在李小满的枪上了。

“你咋乱来,那地方能按的吗?”李小满疼得把裤子脱了,瞅着红肿的大枪就怒,“你瞧你弄的,它还能用吗?”

杨素素先是闹个大红脸,跟着瞅那就心惊肉跳的。

她也上过生理卫生课,可那模型图比这差远了。

“你脸红个啥,难道你还是处?”

“我咋就不是了?”

说完,杨素素真想找个地缝去钻。

第九十二章女色狼

她身材高脖颈长,又细白,她这脸红,跟着那脖颈也粉起来,羞涩得像个羊羔子。李小满瞅着就心跳加快,他还没正经日过处呢,这都听说那处下头紧巴得很,可没亲自试过啊。

“你把那东西给收起来……”

说得半句,脸就更红得像抹了胭脂,连胳膊手掌都红了。

“咋收,疼着呢,这要收回去裤子磨蹭不得更疼了。”

李小满就晾着那玩意儿,站在她跟前,瞅她那娇羞的模样,心中欢喜。

这杨素素平素像头骄傲的孔雀似的,跟她说话老费劲了,一句话不好的能把人撞到墙上去,仗着是大学生,又爱指使人做事。

上回在竹林里就瞅她这一米七多的身子垂涎,要不一直忙活没空,早把她勾床上去了。

她性子也烈,怕要是来强的会出事,才耽搁下来。

这下倒好了,机会来了。

可李小满也很郁闷,他那下头是真疼。

八十来斤的重量都在那手上,压在他枪上,能不疼吗?药酒也没带,出外才会梢上那东西,这阅览室里也没东西擦。

瞅它软着就肿得跟硬了一样,李小满还只能站着,要坐下来,那大枪贴到地上,还不知会咋样,会不会疼。

杨素素羞得脸没地方搁,想要叫人来,可那得让李小满把裤子穿上啊,他那里又疼,穿不了裤子,那人来了把门弄开,瞅这场景,那她还有脸在李庄待下去?

可就让他晾着那玩意儿在这?

纠结得想哭,想起来都怪他,跑来做啥,那风一吹门又坏了,连赶他都赶不了。那地方还是她按坏的,瞅那丑怪样,她都不知该咋办。

“我晾它一夜,看它能不能好,我瞅是哪办了,你说你,你咋按的地方就不瞧一瞧,我家就我这颗独苗,你这是要让我李家绝后啊?”

杨素素红着脸说:“对不住成了吧?”

“你这啥口气,好像还是我逼你道歉的,你这做了错事,还不想认账是吧?”

李小满很生气的走上去,就甩着那玩意儿在她眼前。

她忙捂住眼睛往后退了几步,害怕极了。

感到那东西上头还有股子尿骚味,更让她心惊,好在她也不怕,那地方伤了,他还能做啥,就吓唬人罢了。

“你睁开眼瞧瞧,这都肿成啥样了,这可是男人的命,要是它坏了,连男人都做不了,你光道歉不成,你得赔偿我。”

杨素素当然知道那东西的要紧,就说:“你要我咋赔你?”

“咋赔?你要以身相许……”

“我呸!”

杨素素恼羞成怒:“你就想着占我便宜,我做得不对,我认了,你要治病啥的,钱我出,你想要我身子,你做去吧。”

“你以为我稀罕你身子?我才不稀罕,我就是想拿回些本钱,你也不瞅瞅看,你瞧,都出血了。”

杨素素忙着急的瞧去,这要真出血,那就出大事了,可不得真赔他好些钱。

可一瞧就现哪有血,就是些水沫子,这小混蛋骗人。

“你骗我做什么,哪有血。”

“你再仔细些瞧,凑近了才能看得到,这地方血管多,被你摁伤了还能不出血?”

这些常识杨素素倒有,那地方是海棉体,神经跟血管密布。

她就低下头把脸凑上去仔细的瞧,还没等她蹲好,那东西就甩到她嘴唇上。

“你,李小满!你这个王八蛋!”

“我这是被你呼出的气给刺激了,受了不疼才撞你脸上的,咋的,这说起来还不都你犯的错。”

李小满有理这气就足,杨素素一下就蔫了,可想着恶心死了,跑到后头水管那喝了口水使劲吐,漱了好半天还觉得嘴里有骚味。

又被这混蛋给欺负了,杨素素撑着水管,突然感到背后一热,惊恐的转身,就见李小满靠了上来,紧贴着她的背。

她长得高,李小满也不矮,这贴上去,下头就刚好贴在屁股上。

那般的粗大茁壮,让她一时芳心大乱。饶是不爱搭理这小混蛋,也害怕这东西太大,可那身体的反应却是不能掩盖。

被他贴着,她就很不自在的扭了下身子,跟着就用手将他推开。

“你要作死吗?就不怕我把你那东西拧下来。”

李小满感觉下头一凉,急忙跳开:“杨素素,你把它弄伤就算了,你还想要将她拧下来,有你这样黑心的婆娘吗?”

“你要再赶占我便宜,我就拧给你瞧。”

杨素素又转头去洗了下嘴,想起刚才的事,她就浑身不自在,像吃了颗毛毛虫,那脓都流到了嘴里去了似的。

李小满不想再招惹她,就找张椅子坐下,小心的将大枪放在椅子上。

随便拿了本杂志在瞧,不能硬来,那就慢慢来,夜还长着呢,门又开不了,这下头还肿着,消肿都要一些时间。

杨素素在地铺上盘着腿,背冲着李小满,她才不会面朝他,那不就又瞅见那东西了,那可丑怪得吓人。跟条大蛇似的,也不知这庄上哪个女人能受得住。

突地想起在学生时挤在食堂里打饭,被那后头的男人用下头去挤,好几次都这样,可那大小都差了天远。这光用目测的,都比那些人要强。

真要让他日,那不得魂都没了?

突然想到这句话,她就摇头,使劲的摇头,咋的也不能作贱自己吧?

想他不敢乱来,就放松了些,想要钻到被子里睡觉。

这腿才缩进去,猛的眼前一黑。

“停电了?”

李小满说了句,从椅子上下来,脚下就一拌蒜,跌跌撞撞的倒在地铺上。

“哎哟!”

杨素素痛叫声,就被他给压住了。

这倒不是李小满存心的,灯突然熄灭,他也没办法啊,可杨素素却怒了。

“你滚开,你想做啥,我真叫人了,人来了,就说你要我,学那刘明德。”

“你瞎扯个啥,这不是没电了,我这脚拌了东西,才摔过来的。”

“你就是故意的,你就是想……”

李小满也怒了,被她说得火大,就拿手摸了下,抱住她,嘴就亲上去。

杨素素瞬间不会动了,她别说还是处,连嘴也没被亲过。这嘴被李小满的嘴唇堵个严实,还咬住她的舌尖在转,她一时浑身颤动,连推都不知道推开了。

李# WWw小满倒觉了她又一个好,除了那身高腿长,这舌头也长,舔起来就格外带劲,都快能咬住一多半截了。

那腰也不差,挺细还挺软,跟换在一团棉花上一样。想着摸都摸了,那就多摸一下。

反正她也没挣扎,那就说明这女大学生肯定是矫情,明明喜欢自己,还就不肯承认。

李小满自作多情,手就沿着背脊往下滑到臀缝里。

“你滚开!”

杨素素终于有反应了,她膝盖往上一顶,就顶在李小满的腰眼上,他疼得嗷嗷叫,嘴也松了,手也松了,从地铺上滚出去。

“你这臭流氓,小混蛋,你摸啥摸!”

黑不溜秋的,啥都瞧不清,要不杨素素还真想把他那里给拧下来。

“我是想找地方撑住站起来,哪是要摸你。”

“你……”

这家伙谎话连篇,杨素素气得话都不会说了。撑着有用指头往屁股缝里去的吗?还嘴我,你知道那是本姑娘的初吻吗?

想到这儿,杨素素都快流眼泪了。

就想留着初吻给未来的老公,这身子也为他留的,咋的平白无故就让他夺走了。他还拿嘴来吸舌头,恶心透了。

李小满腰眼被顶,半天都没缓过劲,捂着腰就在地上滚。

大枪又肿了,每滚一下就压它一下,这倒好,疼得他直飙泪。

见过心狠的婆娘,没见过狠成这样的,这是往死里弄啊。

这腰眼可是要紧的地方,要是顶得再重些,那人都可能被她弄残了。

终于不再疼了,李小满就坐在地上,瞅着一米外也坐起来的杨素素。

“你就不想要男人?”

“我要不要男人关你啥事?”

杨素素翻着白眼,随时做好把李小满的大枪拧下来的准备。

要是那东西小,她还不好办,这枪大,那目标也大,摸到上头就能拧下来。大不了等警察来了,就说他闯进来想她。

“那你不憋得慌吗?都二十多岁了,连男人都没试过,这真要等到洞房了再试?那万一是把小短枪,要不就是根牙签,要不下头还流脓生疮的,你咋办?”

这混蛋就是在诅咒自己啊,杨素素恨死他,这话她都不想答。

“你不想说话就别说,”李小满倒很乐观,这真是天时地利人和啊,要不能把她日了,那就白活了,“我知道你想啥,就是想我配不上你吧。”

“哼。”杨素素算是默认了。

“你是城里的凤凰,我是乡下的土鸭,你心气高着吧?可咋说,我也是村长儿子啊,我爸这就要支书村长一肩挑了,跟普通的土鸭不一样。”

李小满说得有趣,杨素素就咬住嘴唇在憋笑。

要说她有啥瞧不起乡下人可错怪她了,她只是不想找个年纪比她小的,而且这李小满就是个不安生的,哪知他在外头有多少女人,跟他过日子,那不成天操心死了。

“你咋就不想想乡下孩子的好,成天呼吸新鲜空气,这还从小就爬树掏鸟窝,下河抓活鱼,进山打土鸡,这海陆空本事都有,身体就比城里人要强,你再瞅我这下头,那不就是明证吗?你见过城里人有我大的吗?”

呸!

又扯那上头去了,杨素素就猜他没个好话。

抱住膝盖,蜷在地铺上,脑袋搁在手背上,心里求着快些来电,这黑乎乎的,谁知他真要冲来,那能不能拧下来还二说,他真疯了,那可咋办。

“其实我也是个处……”

好没羞耻的说完,杨素素就往窗边瞧去,窗户都装着铁条,这原来是李四海家用来放谷子的,怕有人偷他东西,也防个野猫啥的,铁条缝隙就装得很窄。

村委会搬过来,就做了阅览室,想要钻出去,这念头起都别起。

李小满瞅不清她脸蛋,也不知她在想要能钻出去就好了。

但他感到下边不疼了,走到窗前,就着月光一瞅,还真消了不少,这心思就起来了。刚都憋着,嘴她那下,摸她臀缝,都在憋,怕它硬起来,更疼。

这下就能好好调戏这女大学生了。

“哎呀,又肿了,好痛啊,痛死我了。”

杨素素紧张起来,但又怕他又玩花样,就说:“到底有多痛?”

“像被蚂蚁咬一样,钻心的痛,哎哟喂,我这卵子怕是不成了,哎哟……”

李小满在地上捂着裆打滚,真就一副要死过去的样子。

杨素素急起来:“要不我叫人过来。”

“这人来了,你跟别人咋说?说你把它摁坏的?哎哟啊,疼死我了。”

李小满叫得声音不大,他也怕被外面人听着,虽说这会儿都该睡着了,可这庄上安静得很,要有耳朵灵的听到了跑过来就坏事了。

“那你说咋办啊!”

杨素素瞅他不像做假,这都在地上连着打滚好几圈了,那能有假吗?

“你快过来,帮我按着肩膀,我要疼得打滚,压到它就更坏了。”

要让她再帮瞅下面,她肯定不答应,按肩膀她还是放心的。

杨素素就走过去,李小满左右的晃动,她好半天才按住他肩膀。

“你坐下来。”

“坐哪儿?”

“坐我肚子上。”

“那压你肚子你能舒服?”

“还管舒服不舒服,你先按住我再说。”

杨素素一咬牙就坐了下去,双手用力的按住李小满的肩,这姿势咋瞧就像观音坐莲,她像是要强暴李小满似的。

“用力些。”

“我都用最大的力气了,你咋还动呢。”

杨素素的屁股不大,可那型很好,是最诱人的桃型,坐得下来,李小满就感到腹部一阵滚烫,灼热的气息从小腹传到下头,跟着那里就硬起来。

“你别乱动。”

她坐着也坐不踏实,屁股在肚子上滑,李小满就用手托住她的屁股。

“你瞎摸啥,我打你。”

杨素素气恼的要打李小满,又担心他乱滚,这手就没抬起来。

谁知,就这一会儿工夫,李小满就将她棉裤扯了下去,手指在她大腿根部按了几下,她身体顿时一软,像被抽干了力气。

李小满就一声坏笑,手指抠弄起来。

那神仙手使出来,这未经人事的杨素素哪能抵得住,连情姐都得喷泉,她还不就几下就泛潮了?

果不其然,杨素素脸上挂着红晕,没得几下就支不住,上半身就倒在李小满的胸上。一副遭不住吃不消的模样,嘴里吐着浑浊急促的香气,嘴唇轻咬,媚态四溢。

那下头也早就潮润起来,一摸便是粘乎乎的能拉丝。

李小满趁热打铁,将她屁股蛋子抬高,支着那玩意儿,寻摸了下,就将她放下。

“啊!”

两人同时痛叫一声。

那枪生得太大,要不是潮润够了,进都进不了,可这一进去,就像大车进窄巷,偏这姿势还不受李小满控制,她在上面,那全身的重量都压下来。

一下就到了底,杨素素可是处,哪能吃得住这驴玩意儿生生到底,瞬间冷汗都流下来。人到是清醒了几分,可瞅都这样了,她那个苦啊。

还想着给未来丈夫的身子,就这样昏昏沉沉的被他给破了?

刚那是咋回事,被他一摸,就完全失了控制,像是扯线木偶,他就把屁股给抬起来,也没反抗,好像……好像还抬起身子配合他来着。

不及多想,那种充实肿胀让她既羞又恼,就动了下身子。

这一动便魂销色予,像是整个心都被抬到了高处,再重重的砸下来。

嘴唇翕合蠕动,居然轻轻的叫出声来,她心头一凛,却又被李小满的神仙手弄得神魂颠倒。

原来做这事,是这样的……会这么快活?

她哪知道,要不是李小满有神仙手,解了她好些痛楚,光这一坐下,就要了她小命了。

李小满也苦得像塞了满口黄连,他也没猜想到这杨素素那里会窄成这样。

那枪也是能收缩的,只要有足够潮润,都能刺进去,可进到里头,被挤压得只能轻轻动弹,得让她熟悉了才能起冲锋。

这让他憋得难受得很,就伸手到她胸前,将她睡衣里的奶罩子解开。

“你,你不要……”

杨素素惊怕的说,可她越是这样,李小满就越兴奋。

手掌捂住那团柔软,才觉她的并不大,那樱桃还很细小,就像颗芝麻,瞧是瞧不清的,地铺不在窗前,月光照不过来,可是能凭感觉去逗弄。

双手都使上了,她的喘息声就渐渐放大,头搁在李小满的脖颈上,香跟体香混成一体,李小满心都在乱跳。

原是只想日她,动心啥的谈不上,就是个。

可被她这喘气声弄得真个心动了,手放下去摸在她曲在腰畔的长腿上。

细滑得像新娘的铺盖缎子,连半点疙瘩都没有,从脚踝摸上去,像是摸在块滑石上。

总算感到那地方松了些,就轻轻动了下腰,杨素素像被电击中,身体微微颤动。

跟着李小满就继续动着,她也随着喘息。

可就在他想将她扳过身时,突然脸上落了滴水,舌头一舔,还很咸。

“你哭了?”

“没有……”

违心的说了句,杨素素就不说话了。

她全然沉浸在那种暴风雨般的快活中,比她生命中任何一次的快乐都满足。可是……她突然举起拳头狠狠的打在李小满的胸上。

“你要谋杀亲夫吗?”

李小满捂着胸叫疼,杨素素咬着嘴唇,瞅着眼前这个她生命中第一个男人。

“你不怕我报警说你我?”

“不是你我吗?你这个女色狼,你还在上面呢。”

“……去死!”

现在可不是说话的时候,李小满嘿笑声,将她抱住扳过来,正面冲刺起来……

汗水泪水跟些杨素素瞧见就会脸红的液体混在一起,将地铺弄得湿淋淋的。

“有啥好哭的,我就不好?”

李小满替她抹了下眼眶,她想挣脱,可全身没力,硬被他抱在怀中。瞧着这面目可憎的男人,杨素素就要咬他。

“喂喂,你属啥的?你也咬?”

“还有谁咬过?”

李小满瞬间一萎,吱吱唔唔顾左右而言其它。

杨素素狠狠的瞪他一眼,就走去水龙头那打水。可没啥手劲,从池子里将塑料桶提出来,就一打滑,眼看就要摔到地上,李小满飞跑过去扶住她。

“打水做啥,要清理战场也不急于一时啊。”

杨素素扭了手腕,坐在地上又哭起来了。

咋就莫明其妙的被他日了?咋就莫明其妙的浑身烫了起来?咋就……

杨素素心里像郁积了好些怨气,一哭就没法停。

李小满安慰了几句,也不爽了,咋就这娇贵呢,不就日你一下嘛,就是个处,也不能这样嘛,好像自己吃了大亏似的。

我这还费了力呢,那神仙手可是不轻易使的。

“你要再哭我就不管你了,”杨素素抹着眼泪,看他硬起心肠要走开,就在那儿胸口起伏的啜泣,“好啦,别哭了,你不要打扫战场吗?我来吧。”

李小满提起桶,摸黑清理。

那被子上的就没办法了,明早要有人过来,得想个法子,就说尿床了?

窗子打开,风一吹,就散味了,闻不出味来,就没啥了。

再用水洗一下,那就瞧不出毛病来。

明天自己躺在桌子底下,等人把门开,趁人不注意才跑出去?

拿枕巾擦着地,心中胡思乱想,突然灯又亮了,他就愣了下,转头去瞧杨素素。

她就跟个白蜡人一样,坐在地上,眼眶红红的可怜得很。

李小满将枕巾扔到桶里,走过去按住她肩膀说:“都这样了,你还愁啥,哭也不能解决问题,以后我对你好就是了。”

“你会对我好吗?”杨素素一脸茫然的说。

李小满心头不落忍,抱住她就说:“咋不能对你好了?我像是那种吃干抹尽就不理人的混蛋吗?”

“像!”

李小满绷起脸:“不许胡说,我就是像,那也是装的。”

杨素素心情好些了,但还是不想动,也不敢跟他对眼,微低着头:“快把地给清理了,别让人瞧见……”

李小满在她脸上亲了下,就跑过去打扫战场。

杨素素瞅他勤快,也认命了,坐了会儿也去帮忙。等都干完了,她就拿阅览室的电话给李水根家打。

五分钟后,李水根带着黄木匠过来,把门给撬开了。

“这门咋坏了?”

“我想出去上厕所,把门开着,回身去拿东西,风一吹就咣上了。”杨素素脸不红心不跳的撒谎,李水根也没多想,让黄木匠换把锁。

就在那站着等,鼻子往空中嗅了下,就闻到股骚味。

往被上一瞅,就摇头,这杨素素,挺干净的个人,咋就没憋住尿,还撒到地铺上了?这事不能传出去,看黄木匠像没察觉,就侧过身子挡着。

好半天才将锁修好,黄木匠就先走了,李水根把新配的钥匙给她,才转身离开。

“出来吧。”

杨素素瞧着李小满从桌下爬出来,就让他快走。

“门修好了,我啥时走都成,再陪陪你?”

“不要你陪,你快走。”

杨素素脸红的说,怕他又要那啥,她可后怕得紧,那玩意儿太吓人了,感觉下边都被撑大了。

“那成,明天我再过来。”

李小满走出村委会,就被黄木匠给逮住。

“我就说那屋里有股骚味,原来你在里面躲着,那杨素素被你给日了?”

“管你屁事,我家的屏风呢?你他娘的还不做好送过来?”

黄木匠一缩脑袋,想起李小满他爹来了,就陪笑说:“这事我就当不知道,你那屏风明天我就给送来。”

“再给我送个木夫人来,要阳刻的,得挑个好的,钱我回头给你。”

黄木匠忙答应,李小满就想起那套奶罩子,回家拿了,寻思要不要给吴月芝送去,文芸还在那呢,就听到敲窗声。

“谁?”

“是我,黄希。”

第九十三章你怀了我的种

黄希小脸儿乌青,一进房就脱了外衣,缩在炕上哭。眼泪跟珠帘子似的,就没个停。

给她递了块纸巾,李小满就问:“光哭干啥?你这好长时间没来,一来就哭,要让人听了,说我日你就算了,还把你惹哭了,那我这良心都长歪了。”

“不关你事,是牛二那憨货,”黄希抹了下眼泪,眼眶红,“他说我在外头有男人了……”

“嘿,那也没错怪你。”李小满摸出根烟点头,就说,“他打的你?”

“嗯,说我不单有男人,还说我这肚皮里怀的不是他的种。”

“噢,怀了,不是他的种……啥!?你是说,你怀了我的种?”

李小满惊了下,算算这也快一个多两个月了,该不真个显怀了吧?

“不是,我是腹水肿,我去县医院瞧了,这几天就要动手术,我拿病历给他说,他说我要骗他的钱,这才打的我。”

黄希不说李小满还没注意瞧,她那肚皮真比平常要大些。

要说被他日过的女人中,黄希的小腹算是最平坦,就放上头摆张纸,都能滑下来。

这一有些大,都能瞧得清楚。但咋个牛二就知道不是他的,一问,原来黄希被李小满日过后,就没再让牛二碰她。

牛二本就生不了娃,这就憋着火,成天找她茬。本来黄希还能管住他,他脑子笨,不及黄希灵光,这家里都黄希做主。

可这回他突然就暴怒起来,说她肯定跟李小满有一腿。

胡雷那事也弄得牛二满腔怒火,咋的胡雷也是靠山坳有数的混子,在外混得体面,也给靠山坳的爷们挣脸,可被刘长军给收拾了,还躺医院里没出来。

他也蔫拉吧叽的,这心里的火就没处泄。

黄希不让他碰,他外头也找不到女人,胡雷一垮,这都没人搭理他,不就两膀子力气吗?一头蠢牛,谁拿他当回事。

这瞅见黄希肚皮大了,就邪火烧身,上去就几个嘴巴,打得她脸都青肿了块。

他还不晓事,大声吼得隔邻都听得到,说她跟李小满有一腿,是个烂骚货。

黄希哭着跑夜路过来,差点就摔到坑里去了,这上了炕,身子一暧,眼泪就又来了。

“我让长军明天去找他,这狗日的,自己女人都不疼,不过,我说黄希,”李小满上下瞅她说,“你不挺爱被打的吗?上回我打你,你还叫得欢畅着呢,咋他打就不成了?”

“那能是一回事吗?做那事的时候打是情趣,这平白的挨了几个嘴巴,我这都……”

黄希捂着脸又哭起来,李小满就扶住她肩说:“别哭了,我不说让长军去教训他了吗?他要再不晓事,明天你就到乡里告他家暴。”

“不能告,一告他那嘴肯定到处嚷嚷,你在乡里做干部,这对你不好。”

李小满心下感动,就说:“你能为我着想,那是好事,可不能让你白被打了,就是你家里的,那也不能乱打人,我让长军去办,他知道轻重。”

“嗯,”黄希轻声答应,“还有个事,我今晚不想回家,我能睡你这儿吗?”

“我这床宽,一起睡也不挤。”

李小满看她哭劲过了,就去灶房给她煮了碗姜糖水,还没端上来,她就睡着了。抱着被子,缩在靠墙边的地方,睫毛盖住眼睛,份外的安宁。

李小满一笑,就将灶火弄小,把姜糖水放到锅里温着,也跑到床上去睡了。

一夜安静的睡好,由于是周末,文芸也没来找他,等起床了,黄希就推推他:“我要走了。”

“我让长军陪你回去,我不能露面,我要去那牛二还不得跳脚?”李小满抱她下床,摸着她脑袋说,“这回你做得对,他要欺负你,你就来找我,我还不信治不了那牛二。对了,我在灶房里还温着姜糖水,你喝了再走,也能暧暧身子。”

黄希瞅着他走出去,眼眶又湿了,多想他真是自己男人啊,至少比那不解风情的蠢牛好得多。

李水根在院里伸懒腰,摆了个弓箭步,扯扯膀子,也提提精神,顺便让手脚都活动开。

看他捧着碗姜糖水去房里,就啧啧的吸气,想他咋跟个婆娘似的,大清早喝啥姜糖水,那不女人才喝的玩意儿吗?

突然脑子灵光一闪,这狗日的不是房里有女人吧?

“你到县里动手术,缺钱不?”

“有新农合,花不了几个钱,家里钱我管着呢。”

黄希喝过姜糖水,脸上有了血气,屋里也暧和,她身体有病就比平常还要弱些,搓了搓手,李小满才带她出屋。

“李,李叔。”

黄希看李水根在院里,就慌张的缩了下脖子。

李水根冲她点下头,算是打过招呼,就想拧李小满的脖子,他反应快,这都练出来的,一个闪身躲过去,就陪着黄希去找刘长军。

“我昨天就回来了,”刘长军在院里烧柴,准备弄碗小米粥,“没吃就都吃点,去靠山坳也不急,我一露面,那牛二还能蹦跶?妹子,你也喝碗,我刘长军做饭不成,做粥是好的。”

“别跟他客气,我拿凳子,咱俩等着吃粥。”

黄希笑眯眯的说好,李小满跟她坐着就边等边说话。

“你们那边荒开成咋样了?”

“牛乡长来过一回,瞅见那荒地就破口大骂,把支书骂惨了,说开的啥破荒,都在女人身上使劲了吧,这上了地就没力气……”

牛副乡长就靠山坳出来的,跟牛二还沾着些亲,可沾得远了,平常不走动,牛二也没能得啥好处。

“嘿,要我说他骂得就没错,老烧山开荒有个啥用,前两年开的还摞那呢,军子,你说是不?”

刘长军看过来就点头:“这烧了山,那树都白长了,我去过背山坳,那里头都是上好的落叶松,这砍下来做板材不好吗?那一烧数百亩的山地,那能做多少木地板啊。”

“这事老黄更熟,落叶松材质又硬又脆,做家具不成,但做板材和方材是极好的,那三合板五合板不好些都是落叶松做的,你知道你们那烧几百亩的山,烧了多少钱吗?少说几百万。”

李小满说得黄希脸都白了,这钱靠山坳每家每户分分不好?咋就白瞎了呢?

“你说咱这不是作死吗?”黄希叹气道,“都是那支书胡来,还让每户人家交了一百多呢。”

“啥?”李小满问,“烧山还得交钱?”

“是啊,这烧完山不得除灰吗?叫除灰费,这出了人力的交一百二,没出人力的交二百四,好些人家都没交上钱,村里就说不交的,就没地分。这都得归村里……”

嗬嗬,李小满算明白了,这就那村委会变着法儿想弄钱啊。

啥除灰费听都没听过,这钱到了村委会,还不是进了村长支书荷包。靠山坳村子小,比李庄比不了,可也有一千二百多人,三百多户啊。

一户一百二,那就是三万多,支书村干部分润下,支书手中至少拿了一万。

狗娘养的,可真会来钱。

那山烧了就烧了,谁在意那山烧成啥样,满山变成癞痢头,也就那么回事。反正村委会弄到钱就是了,听黄希说那靠山坳的支书家里可有钱得紧,比李四海都不遑多让。

可这李庄是好几千人的大村,那靠山坳才一千二百多人啊。

“你们靠山坳的村长也没意见?就跟着一块儿烧?”

“有啥意见,村长跟支书都他马葫芦一个人。”

嗬,也是一肩挑啊。李小满瞅向刘长军:“军子,你说靠山坳这事咋就没人管?”

“谁管,那地方偏僻,马葫芦一肩挑,就是山大王,但我也说句,妹子,”刘长军瞅了眼小铁锅里的粥,转头说,“靠山坳靠山吃山,山都烧没了那吃啥?那闹饥荒的时候,有山有树,总有个狍子果子狸啥的,实在不成还能刨个地耗子,这没了树没了草,地耗子都没了,咋就没人站出来呢?”

刘长军在县里混,但少年时就几个村里转悠,各处状况都清楚。

不等黄希回答,他就跟李小满说:“那个马葫芦他爸就是村长,解放前是马匪,占着靠山坳跟外头犯浑,后来解放了,他才投降做了村长。到马葫芦都二代了,在靠山坳威风着呢。”

黄希点头说:“可不是,都愁着,就个敢吱声的。”

“牛副张长说完后,马葫芦请他吃饭他去了吗?”

按李小满的了解,这乡干部下村里去,当地都会搞接待。

“去了,还喝醉了,说咱靠山坳好,你是说……”黄希突然惊道,“牛副乡长那话就是说给咱们看的?”

“那可不,就向你们表示,这事还在乡里掌握,马葫芦要真敢胡来,乡里会处分他,就是安你们靠山坳村民的心。”

黄希脸色变得很难看,这不是说马葫芦连牛副乡长的路都走通了,那他以后再瞎搞,乡里也会装作看不见,那这告状不也没地方告了?

“他拿钱不算多,一户一百二,让你们出个劳动力算得啥。# WWw就是这事做得太恶心,把山都烧没了。”

李小满一说,刘长军就点头:“真不算多,还抵不上一亩地灌溉费呢。”

“那钱也不能让他白拿,他凭啥拿我们的钱?”黄希想着就气愤,“我找他去。”

“找他也没用,到嘴的肉还能吐出来?”李小满哼道,“军子,你跟黄希去找牛二把话给他说透了,让他给我老实点,有能耐打女人,不如找他那生不了娃的毛病治治。”

“哎,知道了。”

吃过香喷喷的小米粥,刘长军就跟黄希去了靠山坳。

李小满跑去吴月芝那,看她已经去鱼塘那边了,文芸在院里晒太阳,就拉住她说:“那个牛副乡长你熟不?”

“咋的,你要找牛副乡长?”文芸一怔。

“找他做啥,”李小满将靠山坳的事一说,她就皱眉,“牛副乡长把靠山坳当成自家一亩三分地,谁都插不进手,你还是离那边远点,小心他跟你拼老命。”

这话也说得大了,李小满在乡政府算啥,说白了就一做事的,连公务员的编制都没排上,也就跟鲁上涛谭秘跟前能卖个乖,要搁古时,那就是个弄臣。

牛副乡长估摸也没把他放眼中,李小满也不敢到鲁上涛跟前编排他啥。

“那你觉着他在靠山坳不管不问的,这事做对了?”李小满不满道。

“当然没做对,可这官场的事门道多着,”文芸话说得重了些,“他是靠山坳出来的,他家老母亲还住在靠山坳,几个兄弟都在靠山坳村委会,你以为马葫芦做这些事他就没拿好处……”

“我草,我就说他不可能没沾腥嘛。你说那牛副乡长拿了多少?”

“要跟你说的一样,那少说拿了八千……”

“比马葫芦都差不了多少了,他能拿那么多?”李小满很意外。

“你在办公室待的时间还短,以后你就知道了,别瞅这些干部跟那市里的干部比不了,可来钱的路子多的是,有好些都身家几百万了,那市里的科长好些都没他们有钱。”

文芸瞧他好像还在纠结,就点他额头说:“这事你别去想了,你要犯傻搞举报什么的,你看鲁乡长不剥你的皮?”

“咋个鲁乡长要剥我皮?鲁乡长也跟这事有关系?”李小满这回是真吃惊了。

“你咋还没懂呢?牛副乡长是鲁乡长提拔上来的,他要出事,这鲁乡上脸上能有光?你你也是鲁乡长点的将,你俩闹起来,谁赢谁输都是自家狗咬狗,让人家笑话的事。到县里开会,那些外乡镇的见了他,还不得取笑他,那他回头不收拾你收拾谁?”

文芸细心的教他这些官场里的道道,看他低头思索,也不打扰他,就去灶房拿了碗吴月芝留灶上的豆浆,坐在门槛那喝起来。

拿石磨子磨的也有说道,青石的,黄石的,白石的都不一样,这黄豆也有讲究,磨出来的这味道就不同,比五叔那的还好喝。

想这小鬼头真是命好,吴月芝这样的俏寡妇都能跟他,也不知上辈子做了啥了不得的大善事。这全天下的运气好像都集中在他身上了,自己也心甘情愿的帮他。

连这官场的诀窍都慢慢的教给他,他才十八呢,天晓得再过十年能咋样。

想想那时都四十多了,文芸就有些感慨。

“那靠山坳这回亏是白吃了,”李小满细细琢磨后,苦笑说,“理都没法说去。”

“也不是这样说的,要是那马葫芦犯的事大了,别说牛副乡长,就是鲁乡长都护不住他。李四海咋倒的?那不是贪了大钱吗?几万块的算个啥事,马葫芦也肯定不止这个数。可也不会太多,李四海是账本被拿到了才人脏俱获,可这也是钱财上的事,不好说。要是犯了刑法,死了人,那就谁都护不了了。”

李小满挠头:“还能送个人给他杀不成?”

“哎,就等着吧,也不能你想他死,他就真去杀人了。”

喝过豆浆,文芸那嘴是还挂着些白沫子,李小满就牵过她手,将她揽到怀里,用舌头去舔她嘴唇。

“你瞎闹个啥,让吴月芝回来瞧见了咋办?”

“能咋办?那不都是一家人吗?”

“去你的。”

文芸被他嘴着豆浆又甜,就觉着他那嘴也甜的,就伸出舌头去搅他舌尖。两人抱在院里嘴了好些时候才公开,看她一脸的陶醉,李小满就笑。

“咋越瞧你越年轻了?”

“还能让你越瞧年纪越大?”文芸白他眼,就去吸了口豆浆,拿嘴送给他。

白浊的豆浆在两人嘴里倒来倒去,倒也不觉得腻,就是好玩。

等闹了一通,李小满就拉她进屋里,吴月芝的床上头绣着鸳鸯戏水,一瞅就是当初结婚时留下来的。连山叔也是个讲究人,成亲这被褥啥的都得做上一套。

他死了,这被褥也没扔掉,就继续用着。

上回来这儿,也就躺这床上。日起来也没半分愧疚,人都死了,日他媳妇那有啥的。

被他推到床上,文芸就爬起来,她还要脸面,说啥都不能在吴月芝的房里做那事。

李小满就只好跟她到客房里,她脱掉外衣,刚要解奶罩子,他就将昨天在市里买的奶罩子拿出来。

“你咋还给我买这个。”

“你不喜欢?”

“哪能呢,瞧着挺好的,就不知号对不对。”

“我也不懂,那店员问我,我也不知咋说,就在那衣架子上比了下。”

这套蕾丝边的内衣一穿到文芸身上,李小满就眼前一亮,这咋说的,人靠衣装马靠鞍,啥样的人穿啥衣服。

瞅着文芸这一穿,咋的就比她原来的诱惑力提高了老大一截。那蕾丝边,那缕空缝隙里露出的嫩白,跟那黑色的内衣相映成趣,真是太诱人了。

不消说的,那大枪一下就笔直了。

“这胸罩紧了些,你以后得买大一号。”

瞅着将一对挤得饱满的上身,文芸刚要将它脱下,就被李小满给拦住。

“脱啥,不许脱,今天就穿着它玩。”

“你还有这嗜好?”文芸横他一眼,也就放下手,瞅他下头肿涨起来,伸手往下一掏,掐住就感到还有些余力。

“我帮你嘬下……”

心结打开,老周也进去了,文芸就想好好的快活快活,到底是三十多的女人,啥没见识多,一蹲下,就把那东西给掏摸出来,在手中摇了下,就搓弄了几番,便放嘴里塞。

要死人了!

李小满全身哆嗦,感到气都快被吸没了。

东婶跟赵秀英也帮他嘬过,连柳嫔都被他逼着嘬了回,玲玲也不例外,可这嘴上的功夫,那情姐算得上一流,可接着就是文芸了。

她那舌尖像是带着电流,往那枪尖那一转悠,就让人失魂,那嘴里又暧和得很,比那下头还管用。那不是控制力好的,下头也不能想缩就缩,想松就松,可这上头,那谁都能控制住不是。

要死的是文芸那嘴竟然半边冷半边热,也不她咋做的,好像天生就这样。

回想起来,就是嘴她时,那舌头进去,也是温度不一样。

左右有着十来度的温差,也不知是身体有毛病还是啥的。

可就是这样,被她抵来左边又抵去右边,便像是在桑拿里的热水池跟冷水池里来回跳来跳去,就是那啥的九重天,也跟这比不了。

那毕竟是先用暧的,再含着冰块来凉的。

这交替都有时差,可这……这他娘的还要人活不了。

李小满咬牙在坚持,就是日过这样多的婆娘,也没这般难忍的时候,可他还得忍。

这咋说不得要男人的脸面吗?要不到几分钟就完事,那还能做人?何况这还不是在下头完事,这可是上头啊,就那嘴里啊。

坐在床沿,几乎都没力气了,李小满总算知道赵秀英她们的感觉了。

这还没完事呢,就像是脱了力,要等完事不得少活好几年了。

他不知道的是,文芸也挺吃惊的。她那口腔的事她也知道,去二院检查说是冷热不均症,是千万人中才有一个的。

她自己的感觉不大明显,可就是吃东西的时候,左右口腔才有明显的差异。

跟老周处时,他可没这待遇,是先前那男人了,被他逼着做这事,才现这奇特的妙用。

那男人连半分钟都没坚持住就完事了,可是……这都快十分钟了,李小满还没事,反倒是越来越硬实了。

这小鬼头真是个奇葩,文芸想着就转换得分外勤快,想要让他快点了事。

她今天不想让他日下面,她那里又肿起来了,这小冤家的,做起事来都不知道疼人,就想着自己痛快,卯足了劲的冲刺,倒是他那手法……哼,自家也有本事。

可是……半拉钟过去了,李小满还没要完事的迹象,倒是文芸那嘴都麻了。

口腔里两边的温度都快一样了,这该死的小冤家咋还不完呢。

李小满却越来越难忍受,他一边享受一边在抵死撑着,为李庄男人的最后一分脸面,咋的都要撑过一小时吧。

要文芸知道他在想这个,还不跳起来就踹死他。

跟着李小满又想到边的去了,这只要思路扩散,是个男人都知道会是咋回事,那大枪不单没完事的迹象,反而有点变软了。

文芸都快哭了,这叫咋回事,这嘴还对付不了他了?自己还主动帮他嘬,就想显摆这个来着,谁知这小冤家像是铁打的金刚,铜铸的塑像,死活都不肯解决。

没办法了,最后一招。

文芸张大嘴,一口鲸吞,李小满哧溜溜的吸了口气,真要死翘翘了,都快被她给嘬到没顶了,她那下头还没那般深呢,这上头咋就能……突然像是能感觉到她那嗓子眼在动弹,一张一合的。

这可真是神仙都受不了,李小满长吸口气,憋住,憋住,咋得也要再守十分钟。

“不成了!”

李小满猛地按住文芸的脑袋,长呼一声,就全身抖动起来。

过了半晌,文芸抬起手,一脸笑意的擦着嘴:“咋的,你还是不成吧?”

“都四十多分钟了,是谁都不成吧……咦,文姐,你这嘴咋肿起来了?”

文芸一惊,找到面镜子就去瞧,就见她那上下嘴唇就跟挂了两种香肠,她差点厥过去,这还咋见人呢。

“我回去拿药酒,文姐,一天就能消了,你别打我……”

李小满像做贼心虚似的跑出院子,就往家跑去,半道遇到黄木匠搬着屏风,就跟他一块去家里。

黄桂花还在做针线活,一瞅黄木匠搬着屏风,就把院门拉开:“你咋一个人搬,不叫俩闲汉?”

黄木匠苦着脸说:“嫂子,这屏风我都没赚到钱,再叫闲汉,我不得亏死。”

“少废话,快摆上。”

第九十四章乡上扫黄

屏风一拉开往这院里一摆,就顿时威风起来,四个扇面,各绘着钟馗、麒麟、吕洞宾跟玄武,两神兽两仙圣,镇户辟邪啥都齐活了。

黄木匠接过黄桂花递的白瓷碗,喝了口水,就望向李小满。

“咋,还怕我不给你钱?妈,去拿三千给老黄。”

黄桂花应了声进屋,黄木匠这才脸上有些颜色,偷偷摸摸的拿出木夫人递给他。

“上等货,这里头还有个条,要拧一圈,能转一刻钟,还能上下的动。”

李小满眼睛一亮:“行啊老黄,有这东西你早该拿出来啊,我还能亏待你?”

得了吧,你这屏风都亏死我了,黄木匠心想,嘴上却说:“这是压箱底的宝贝,要不是你要,我哪能拿出来。”

“你说个价吧。”李小满摸着木夫人,也不敢仔细瞧,黄桂花随时都会出来,让她瞧见那就不好说了。放怀里一揣,就等黄木匠开价。

“这哪能跟你要钱,都一个村的,送你了。”

嗬,李小满上下打量黄木匠:“这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咋还不要钱了,你不是想要别的吧?我可没送人女人的习惯……”

“这话说的,不过小满,我还真有事要央你。”

来了来了,我就说嘛,这老黄不能白送我这宝贝。

“你有话就说,要能帮你,我就帮,不能帮你,你也别怪我。”李小满瞅了眼屋门,黄桂花还没出来,这才想起李水根藏钱的地方太复杂,得搬几口箱子才能拿出钱。

“我听说靠山坳那边烧山开荒了,那些落叶松都砍了,足有好几千棵,我就想着能不能把它们拉过来……”

“你听谁说的?那落叶松不都烧了吗?再说,你一个做家具的,那落叶松只能做板材,你要来做什么?压实了也只能做些柜门吧,你那些活计能用多少?”

没曾想李小满还挺懂这事,黄木匠就打开天窗就亮话:“做板材做家具都是木匠活,我这有路子,要能将那些落叶松都拿到手,我转手一卖能赚不少……”

看着李小满那贼一样的双眼,黄木匠忙说:“当然,要赚了钱,小满你也有一份。”

“嗬,我稀罕来着?”李小满嗤笑说,“你那消息歪了,烧山的时候满山的落叶松都烧干净了,一棵都不剩,你要这个财,下辈子吧。”

黄桂花这才从屋里出来,黄木匠忙收声,接过钱谢过黄桂花,就往外走。

李小满想想不对,追了上去。

“马葫芦这三年烧二道山,你知道的吧?上回烧荒时也砍了些树?”

黄木匠嘿笑:“你不信我,就当我放屁,追上来做什么?”

“老黄,你跟我还遮掩个啥,你那事我可都没往外说,”李小满站住了,靠着棵泡桐树就看他往前走,“要不我跟村里的快嘴春花说说?”

“小满,你咋这样,我不跟你做买卖,你就威胁我?”黄木匠不悦说,“那你到底帮不帮我,你要帮我,我就说。”

“就算那马葫芦把树都砍了留下来,我咋能帮你的忙?”李小满不懂了,这事他不直接去靠山坳找人,找他做啥。

“你是乡干部,那马葫芦再霸王,也得听你一句吧?”黄木匠认真说,“你在乡里做事算是个打杂的……”

“你才打杂的,我是乡政府办公室里的精英……”

李小满还挺要面儿,说他打杂,他不爱听。

“你说啥就啥吧,那马葫芦前年烧那回荒,就是先让亲信上山将后头的树给砍了,拿绳给捆了扔到山沟里,等这边烧过了,再领村民去把灰给清了,埋在土里堆肥。隔了两个月,每天半夜里就让亲信到沟里去把树给吊出来,你说这次会不会再这样做?这次烧的山还比上回都大了一倍……”

还有这事?李小满皱眉说:“那就没人瞧出来?清灰的时候,不都要上山,那树就个墩子,那不一眼就看穿了?”

“这你就不知了吧?那烧的时候,外面的树让烧一圈,后面的树呢,就让他的亲信去清灰,又上不去,咋个瞧?”黄木匠哼道,“乡里的牛副乡长跟这事也掺和了一手,上回就赚了五十多万,回去十几户人家一分,每户都有两三万,他马葫芦分得最多,拿了快十五万。”

“我草,我还以为就拿个除灰费,还有这关节?那牛副乡长拿了多少?”

李小满想这帮人可真会弄钱啊,这做起来也真敢做,要被人捅破了,那可是要坐牢的,特别是放火烧山,乡里几次宣传抓得极严。

“他侄子弄了个公司,就把那些落叶松拉去做了板材……我这样说吧,原木的价格是九十多万,牛副乡长给了马葫芦五十多万,这里就赚了四十万,做成板材再运到市里批价格还要翻三倍,你说他赚了多少。”

“不得三四百万?”李小满跳了起来。

整个李庄村委会一年下来这个数呢,也就这零头多点吧。

“三百万是最少的了,你以为牛副乡长他家能在县城盖别墅是咋回事?”黄木匠叹了口气,“这回原木都得要一百多万,我也不指望能全吃下来,这也不实际,我就能吃个十几二十万的,那咋也能有点赚头不是?我这也年纪大了,想成个家,过些踏实的日子。”

“草,你都想成家,我不是听错了吧?”

黄木匠老脸一红:“咋的,还不许我成家了?”

“那倒不是,你都多大个人了,成家还能生娃?”李小满讥笑说。

黄木匠青筯一突:“这事你帮不帮我?”

“我得琢磨琢磨,你缓两天再问我。”

“你当背山坳为啥春后就烧山,那雪融成了水,那山沟有了溪,就能轻松将原木运出来,你想就想,但你要快些,我知道刘长军也听你的,到时你俩一块动手,马葫芦也拿你没办法。”

黄木匠说完就摆手走了,李小满想这事还得跟文芸合计,就跑去找她,顺带把药酒给带上了。

吴月芝就在院里,瞅着他就说:“你咋把文干事的嘴给弄肿了?”

“嘿,你不是不在吗?我这火上来了,她又主动要嘬,我就让她试试,谁想她会嘴肿,我这不给她拿药来了?”

吴月芝咬着嘴唇就说:“你咋不顾念这还是我家呢,我咋说也是你婶子。”

“你还是我女人呢,你要觉着冷落你,晚上我也让你嘬个?”

“去,谁要嘬你下头,要就真刀真枪的来,我可没那阴阳嘴。”

吴月芝一说,李小满就好奇了:“你咋知道她嘴里的事?她跟你说的?”

“昨晚把剩下的元宵做了,我就瞧她呵出的气有问题,问她,她就跟我说这事,我想起《春事绘》上说的阴阳嘴了,你不是嘴过书了吗?”

“你不提我就没往书上想,可不是有那说法吗?阴阳嘴,九钉舌,吃人不吐骨。”

吴月芝掩嘴一笑,就推着他去房里。

蜀芸一脸要哭的模样,坐在床上瞅一眼镜子就脸就白一下。

李小满进来,就把药酒拿出来,往她嘴上抹。

“这外用还内用的,吃下去没事吧?”

“死不了,能有啥事?”

文芸瞪着他:“就怪你,你咋硬要忍,要早点完事不就好了。”

“要两三下就完事,我成啥了?”李小满笑说,“把嘴闭上,我给你抹药。”

这药酒还挺好闻,文芸就没抗拒,抹上去挺清凉的,她等他抹完,就感觉不大疼了。本来也不算疼,就是使力过度肿起来的,算是肌肉疲劳。

药酒上回跟二妮拿的用光了,这次是跟二妮爸拿的。

二妮家现在对李小满可好了,拿颗猪油糖都不问他要钱,还跟他说二妮回来就要去找他。

二妮又给李小满写信了,写了满满四张纸,都说的她在东莞工厂里的事。

实习还挺顺利,工厂里的人对她都很好,还有男人追她,但都被她拒绝了。

李小满握着药酒就想起她,心里就软软的。

“你在想啥?想别的女人吧?”

“嗯。”

李小满没隐瞒,总觉着就算有再多女人,也没人能取代二妮。

自己脑子坏的时候,全村都笑他是个傻子,就二妮没笑,还对他好。这份情一辈子都还不了。

“你呀,就不当是一个女人能享受的,我也不介意你有别的女人。”

文芸说得敞亮,李小满就嘿笑:“你知道你嘴唇肿成这样,说这话的时候很好玩吗?”

“死小鬼,滚!”

李小满笑着将药酒放下,就出了房间,这药酒二妮家也没多少了,得去找施瑶光给配上些,她说过来李庄帮配药的。

要不找几本医书来瞧自己配?

这想法一出现,李小满就难以按捺的跑回家拾了电纸书,就跑到乡上的网吧去了。

一坐下就瞧见桃子正好坐旁边,正目不转睛的在看电影。

“桃子姐,看啥呢?”

“美国大片,你咋来了?”

桃子把头扭过去,看他就笑:“今天你没上班吧?也不用去学校啊。”

“来下几本书,我装这里头,到时回家看。”

“瞧不出你还挺家学习,难怪能考年级第五呢。”桃子瞅了眼屏幕,看不懂那些书名,就转回去继续看电影。

李小满也没跟她说话,专心的找着书下。

啥张仲景的,李时珍的,能下的他都下了。

等他把书都装满,刚要走,就听到有人在喊要查身份证。

网吧一阵混乱,好几个小孩跳窗走了,还有咔嚓的声音,估计是跳窗时把脚给折了。等那警察过来,李小满拿身份证给他,就把网管叫过来,让他把书都拷到电纸书上。

“你这身份证假的吧?”

桃子刚要开口,李小满就堆笑说:“周所长帮我办的,可能是假的吧。”

那警察本来说这话也不是冲李小满,是想讹网吧,一听他提到周云景,就尴尬的一笑:“你认识周所?”

“周所长谁不认识,跟我爸还喝过酒,我得管他叫叔,噢,对了,我在乡政府办公室工作,这我工作证,你是……”

那警察表情更难看了,这叫打鸡打到大老虎,好在他也算见多识广,看他只是一般工作人员,就自嘲的一笑:“没瞧出是咱乡里的干部,那算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刚才的话就算哥哥开了句玩笑,你别介意。”

花花桥子人抬人,李小满在文芸的教导下,也知道不能太过份,就接回身份证,笑说:“也是我面嫩容易引人误会,大哥这是为人民服务,该的。”

警察心里很舒服的拍拍他的肩:“我叫常何,以后有时间咱们聚聚,我请客。”

他一走,桃子就说:“小满,你行啊,说话一套套的,这就跟人交上朋友了,哎,要你五叔有你一分本事,我就好过了。”

“哪里的本事呢,他要不成,你有木夫人不也能快活吗?当然,我下头的本事不比嘴上的差。”李小满说了句荦话,就看桃子脸一红。

她本就是个娇媚的女人,又有妖性,那随身带着木夫人,也是个骚情的,要不碍着老五,那不早就跟李小满勾搭上了,被他这话一说,就扭了下身子。

“你咋嘴说这样甜呢,真跟你五叔不一样。”

“不单甜,还能舔呢。”

网管斜着眼望着这俩,还真不拿他当人了。

“拷完了。”

把数据线一抽,转身就走,回到角落里,就瞅着桃子姐眼睛直。

“你成天说这些瞎话疯话,你五叔要听了咋办?”桃子虽说有点浪,可还真就不是李小满两三句就能勾到手的。

“也就嘴上寻个开心呗,我活儿忙完了,桃子姐,我先走了。”

瞅他出网吧,桃子就心里空荡荡的,她虽不想跟他实际生啥,可他要光说两句啥也没做就走,那也太不拿她当回事了。

李小满就图个乐,哪知桃子会那样想,回李庄就跑床上瞧书去了。到下午刘长军跑过来了。

“牛二被我吓住了,娘的,今天可也险了。”

“咋的?”

“那牛二突的疯,把靠山坳的小年轻都叫出来了,要不是我了狠,先踹翻了个,拿话将住他们,这事还真不好说,”刘长军抢过李小满放床头的豆浆,灌了一口,“那个黄希,你得想法子把她弄出来。我瞅那些小年轻要拿她出气,要闹个不好,轮了她都有可能。”

“草,那你还跑回来?还不把人给救了?”李小满急了,咋说黄希也日过几轮,算他女人,哪能见她跳火坑里。

“我怎么能让她一个人在靠山坳,出来时就让她跟着,把她送去市二院了,她那腹积水的手术得那边开刀……”

李小满想起葛洪了,就跑去给施瑶光打电话。

“我凭啥要帮你?”

“你不是还想量我下头吗?”

“量一回还不够吗?”

“……算我求你成不?”

施瑶光边磕瓜子边笑:“那是你女人?”

“你还算老师吗?咋就没个正形?”

“切,你这学生不也那么回事吗?我又不教书,我是校医。”

“呃……”

“你要叫我声姐姐,我就帮你这个忙。”

这啥人啊,又不让日,就要占这口头上的便宜。

“施姐姐,我求你了,帮我让葛医生帮看着吧。”

“好啦,帮你了,下不为例。还有,你……”

电话挂断了,施瑶光脸蛋煞白,咋又没把话说完呢。

刘长军在果篮里摸了颗梨就塞嘴里,听李小满将黄木匠那事说了,就兴致盎然的说:“这事干得,要能把马葫芦的工作做通了,我就连夜把运输队开到沟里,在溪水转道那边,把原木给装上运来李庄。”

“没那容易的事,我跟文姐商量透了,再跟你说咋做,你找俩兄弟,我出些钱,让他们到二医院守着黄希,要靠山坳的人要胡来,你就让他们往死里整。”

“成。”

刘长军一走,李小满就把全副身心都放在了医书上,总得把这书给嚼透了,才能按配方去配药酒,要不然出一个差错,都是要死人的。

二妮家这药酒,也叫药油,能内用也能外用,能喝也能抹,能治刀创伤也能治烧伤淤青肿痛,算是李小满见过最奇特的药了。

要能做得好,比那原木买卖还赚钱。

李水根回家叫他吃饭,见他在床上看书,就轻轻关上门。

“他也知道用功,他不是过目不忘吗?”

黄桂花就瞪他:“小满用功是坏事?年级前五不还有上升空间吗?”

“你别护他,我瞧他到前五就他不想太招摇了,你这儿子心大着呢,他不说他想做市长吗?”

李水根夹了块腌萝卜,放在嘴里细# WWw嚼慢咽的,眼睛打量着那扇屏风,咋的都瞧着威风得紧,家宅镇得好,这走路都带风了。

“那村委会还没选出支书?”

“先将刘明德的支书罢了,这要选支书,还得等一周,李家乐那小子不安生,想要做村长,他那边也有人支持,我还得想想该咋办。”

黄桂花给他夹了条菜根:“那你做支书不行吗?把村长让他做?”

“你懂个啥,要是别人,我让就让了,那李家乐是个好东西?他要做村长,跟我对着干,咱全村都得完蛋,知道吗?我这光是为咱家好来着?我这是为咱全村好。”

李水根气着说完,就把筷子一拍:“不吃了,你自己吃吧。”

黄桂花一怔,就说:“你冲我啥子疯,我不就一问嘛,我不懂,你跟我说不就行了。还冲我闲气,你是官越做越大,这越不拿家里人当人了。”

李水根想想自己也不对,这的啥邪火,就抓抓头坐下来。

“桂花,是我不好,我就憋闷嘛,那李家乐做了啥事,就在村委会里打杂,我进村委会,帮咱村做了多少事?那竹鼠养殖的事也定下来了,就让吴月芝家跟咱村委会一块儿办,砖窑也重开了,那砖厂接了好些县里的活,砖都卖不过来,这村里都有进项。那大家到年底都是有份子钱分的,我这苦累的做着,咋就还有人支持李家乐,我就不明白了……”

黄桂花想他也确实有苦,就不生气了:“你要不明白就问小满,他在乡里工作,脑子也活……”

“哪有做老子问儿子的?”李水根说了句,还真就去推李小满的房门,推得开门,瞧他居然瞧着了,就嘟嚷了句,走出来,“那混小子睡了,算了,这事也不忙,等他明天醒了再说。”

谁知李小满一早就被文芸叫上坐车去了乡里。

她那嘴唇全消了,还一个劲说那药酒管用,李小满就又吹嘘起来。

“这药酒,那是二妮家祖传的,是从个和尚手里弄来的药方,就是鬼上身都有用。”

“你瞎吹吧,鬼上身都有用,那成啥了?符水啊?”

“嘿,你爱信不信。”

到办公室里,王石就把人都召集起来。

“今天咱们要配合县里的工作,县里打黄扫非办要开展行动,综治办、派出所也要出动,人手不够,就分派大家下去。李小满,你跟队去靠山坳,文芸,你去何家渡,张昭,你去李庄,季敏,你去拐子里,我就负责乡里,剩下的村子你们不用管。”

李小满就拉住文芸问:“咋突然就扫黄打非了?”

“去年就订下来了,”张昭凑上来说,“后来由于很多事给耽搁了,但是这回要动真格的,最近乡上站街的多了好些,都是外地人,这要不打还得了?”

李小满就想起玲玲来,她不会被抓进去吧。

“你去靠山坳我估计会跟牛副乡长去,你那事得瞅个法子让马葫芦就范,”等张昭季敏都不注意,文芸就小声说,“那村里不都有吗?你逮这事给马葫芦出难题……”

“屁话,李庄就没有。”

李小满义正言辞的说,文芸眸子一横,“但靠山坳有,你不信就问张昭。”

“问我啥?”张昭耳朵尖着,就小声说,他都能听到后半句。

给马葫芦出难题,他想做啥?

“靠山坳的事……”

“嘿,你这算问对人了。”张昭得意的说。

李小满忙虚心请假:“难道张哥嫖过?”

文芸背过身就双肩耸着在笑,季敏憋着气低头,脸都红了,王石睁开半片眼皮子,嘿笑一声,这家伙。

“我怎么可能嫖过?我都听说的……”

“那当不得真,眼见为实。”

张昭急道:“哪没见过,我去靠山坳的时候,亲眼看到过,就站那村头的破落院子口,穿着个开衩的麻布裙,头上还戴了枝花,我还进去看了。”

“草,张哥,你还敢说你没嫖过?”李小满嚷了起来。

文芸大笑起来,眼泪都流出来了,季敏跑到厕所里去笑,王石就干咳声:“别瞎闹了,这次扫黄打非,这也得打掉,小张,你就好好跟小李说说。”

“那村里有好几家都是,家里女人都做这事,男人帮着拉皮条,你去了,就瞧着头上戴红花的就是了,这事乡里好些人都知道。”

张昭也不傻,把一乡里的人都牵拖上了。

“我咋不知道?”王石黑着脸说,“你知道是你知道,别说谁得谁都知道似的。”

张昭流汗道:“是,主任。”

这时派出所跟县里扫黄打非办的人都到了,李小满跑到分组那一瞧就乐了。

“常大哥。”

“咦,办公室安排你跟我们去?”

派出所出的人是昨天在网吧见的常何,他就跟李小满握手,介绍县里的人。也是县公安局扫黄大队的警察,叫卫青,清瘦干练的一个人。

等了会儿,这边小分组的组长才过来,腆着个大肚子,一进来就瓮声瓮气的说:“我是四道河乡的副乡长牛进喜,大家叫我老牛就行了,时间差不多了,走吧。”

第九十五章村妓

乡上车不多,这除了牛进喜、李小满、常何、卫青还有四五个人,牛进喜就跟卫青,还有计生办的两个女同志一辆车,李小满跟常何,打拐办的两个男同志一辆车。

乡里不单车不多,人手也不咋够,特别是愿意到村里办事的,那蹲茅坑不拉屎的倒能数出好些来。真能办事的,也就掰着手指头都能数得出。

这就要求人一专多能,往往这种大行动,就从各个办公室里调人。

咋的也要撑个场面,不能把气势弱了,就是下面那些村里没事,也要震慑他们。

挤到车上,李小满就想起牛进喜刚说的话。

“靠山坳的人老实得紧,哪能有啥事,到那边就个过场,吃了晚饭就回来。”

这老家伙倒把自家那亩地盯着紧。

“小满,你这年纪小,也亏得成年了,要不这扫黄打非你可不能去。”

打拐办的老韩一说,常何就笑:“你瞅他小,他鬼点子多,人精滑得很,早不知日了多少女人了,还怕那场面?”

“能有啥场面?”李小满怔道。

“嘿,瞧你就没参加过扫黄打非,大前年那次,我也是跟常何一块去,不过没下村,就在乡上。一进去,就看到两个女的光着身子在给个男的吹箫,嘿,好家伙,那男的一吓就软了,那女的呢,老常也没给穿衣服,就光着在那蹲着,好玩死了。”

老韩也算半个警察编制,打拐办坐办公室的,平常出来得少,人家请客也请不到他那,一年到头就等着这些机会,一有些新鲜事,就记得特别深。

“那些小姐都吓傻了吧?”李小满问。

“屁,都是些老油子,还能吓傻?我跟你说吧,她们就不怕被人瞧,这天天都跟不同的男人上床,瞧两眼还能当回事?”

李小满嘿笑声,这倒挺有意思,可惜是到靠山坳,牛进喜肯定通知马葫芦了,赶过去要能抓到就好,抓不到,就没办法拿捏马葫芦,黄木匠说的落叶松的事也白瞎了。

说着闲话车就开到靠山坳口了,这边就临着深山,一般也没人过来,就昨天刘长军过去闹了通,能说是与世隔绝,要不那马葫芦还能称王称霸?

就他爷爷都做村长,他都不能。

“那就是马葫芦?”

“是他。”

村口那站着个留着络腮胡的老头,腰板挺直,瞅着快有一米八,精神劲挺好,就那头胡子都白了好些了,年岁瞅着不小。

跟着他还有两个年轻人,前头牛进喜下车,那俩就上去问好,牛进喜拍着他俩的肩膀说话。李小满这边也跟着常何下了车,老韩跟打拐办另个老男人老张也跟了下来。

“瞅得挺精神嘛,那就好,这靠山坳还要靠你啊,老马。”

“这都托乡长的福,我能多活两年,也是为乡里,为村里做贡献。”

卫青一脸冷漠的瞅着这两人,那俩小青年,是牛进喜的本家侄子,都是村委会的干部。刚也介绍过了,牛大头是计生委员,牛小头是宣传委员。

“那成,去村里瞧瞧。”

牛进喜大手一挥,就被马葫芦等人簇拥着走了。

常何冷笑说:“咱们这回真是要走过场了,这次行动本来是要不通报,秘密进村,现在倒好,大张旗鼓,就是有啥都收埋起来了。还扫黄打非,扫个屁。”

“常哥,这靠山坳有的事你听说过吗?”

常何看着李小满说:“哪能没听过,这头没啥外人来,那些都是这靠山坳的男人在嫖,这事乡里早就盯上了,要不是牛进喜护着,能不打掉?”

“那就真走过场了?”李小满难掩失望。

“看看吧,这事有县里的人在,也不一定就打不掉,”常何低声说,“那个姓卫的有来头,周所跟我提过,说万事以他为主,不要乱听牛进喜的。”

有周云景这话,李小满就心里有底了,瞅老韩两人朝村口那破落院子东张西望,就嘿的一笑,走上去说:“老韩老张,你俩别不是打那些的主意吧?”

“看你说的,我俩啥没见识过,这就是瞅这俩院子破得紧,就多瞅了两眼,你咋就多想了?”

老韩说完拉着老张就赶上牛进喜他们了。

李小满偏头瞧这院落,那院门都像被人拿刀砍过,门上头横七竖八都是刀痕,一琢磨,这咋那么像那杀猪贩用的案板?再仔细瞧,那上头还好些的黑红印子,用指头抠出些来,放鼻上一闻,嗬,腥得很呐。

倒也省事,拿人家不用的杀猪板做门,再瞅那院墙,还能瞧出是黄土坯的,就是太矮,还不到李小满腰上,防不了贼,就是三岁大的孩子都能爬进去。

那院里还晒着些谷子,一瞧就是去年的,这春播还没过多久,哪有这时候晒谷子的。要晒谷子去年还不都晒好了放房里存着了?

屋檐下挂着些辣子串,这倒不像是拿来装的,可也不多,就十几串。窗户还是纸糊的,连扇玻璃窗都没安上。

就真是的屋子,这也太破败了,都让李小满感到回到几十年前了。

往门口站了会儿,就有人从屋里出来,一个穿着袄子,腰肢快粗得比得上半张桌子的胖女人,肤色也黑得很,跟刚从煤矿里爬出来的一样。年纪瞅着也不小,看到穿羽绒服的李小满还好,那一身警服的常何就在旁边,她立时窜回屋去,将门关好。

“常哥,你说那该不会是吧?”

“你猜呢?”

常何笑得有点邪门,李小满就惊奇道:“再不挑食也不能闷头乱吃吧?那坏肚子咋办?”

“你知其一不知其二,这马葫芦霸着靠山坳,为啥放纵这些。一是这些都是些没旁的本事,只生得下头那门户。二是这靠山坳家法严,光棍也多,这总得要让人有个活处吧?就放任这些揽活,两头都有个好。你听着像是好事吧?那几户,马葫芦养着也没啥,就偏要做这事,就想拉揽那些光棍给他办事。这村里要有不听他的,那光棍就踹上门去收拾人,要不他能霸着这好地方?”

李小满听着前半截还真就以为马葫芦跟想的不一样,这听完了,就拉着常何问:“那咱要不要进去瞧瞧,我看刚那婆娘,可能就是……”

“你俩还在磨蹭什么?赶紧跟上。”

牛进喜转过头就喊,满脸不悦,李小满赶忙跟常何快步追上去。

马葫芦眯着眼瞅那破败院落,心想,要不是老牛电话来得及时,这还真着他们道了。往年扫黄也就在乡上扫,这回是抽哪门子疯要来村里了。

这村里能有啥黄好扫,就是爬灰嚼破鞋,也就这靠山坳里有些东西,这还不明摆着是冲我来的,这背后有没有冲老牛的意思,那还不好说。

肯定有人做小人跟上头举报了,马葫芦想着,脑中就浮出个女人的脸孔。

牛二家的前天才闹了一阵,又跟牛二吵翻了家,又是个没生养的,又是外村人,这多半就是她多的嘴。

想着她还跟李庄那里的人有来往,就心下冷哼,李庄人多地广,隔着靠山坳虽说不近,可在几个村子里来说,算是最靠边的了。

李庄前头那村长李四海就想将靠山坳给并了,在乡里会上还提过,这虽说村长支书换人了,可咋地想,都还像是这么回事。

要将靠山坳吞了,马葫芦这做村长的自然得下台,牛进喜这一亩三分地也归公了,再想烧个山开个荒,背地里运个木头啥的,那就别想了。

是谁想的这招,借着县里扫黄打非,趁势要置我于死地?来这招釜底抽薪?逼我走上绝路?

脑中想着,马葫芦没听到牛进喜叫他,牛进喜那脸就不大好看。

他是靠山坳的人,自是清楚马家的势力,打小就被马葫芦欺负,这好不容易四十七八岁做上了副乡长,能靠乡上的权力,弄些小钱,马葫芦又找上他做那原木买卖。

要做也做得,可那大头都让马葫芦拿了,出了事,又要让他顶着。

鲁上涛都问过靠山坳烧山的事了。他虽然信任牛进喜,可也不是啥都信,这靠山坳三年前才烧过山,这就又烧,说是开荒,那才一千多口人,要开个几百亩的山地做啥。

“大家伙都在等着牛乡长。”

马葫芦说着把人领到个大院里,那里就有拿着长凳坐着的好些村民,差不多有百八十个,把大院挤得满满的。个个都仰着头像是要听大领导说话,一等牛进喜进来,他们那脖子就坤得更直了。

前几天牛进喜也来过,都是这帮村民,再说牛进喜就是从靠山坳出去的,哪有不认识这位副乡长的。

李小满一路上听马葫芦叫牛进喜乡长,连个副字也不带,就牙疼。

要让鲁上涛听了会咋样想?

“各位好啊,我来这里就是走走看看,上次过来没把情况说清,这个烧山开荒是好事,有了地大家才能种上东西,才能有饭吃不是?”

下面的人麻木的鼓着掌,李小满就瞧见卫青耳根一跳。

“就不提扫黄打非的事?”

“他会提?他要提了,下面有人报告情况,那他咋办?处理还是不处理?”常何嘿笑,“有卫青在,就瞅着吧,他也不能白来一趟,咱们不做这出头鸟。”

牛进喜说了好长一通话,都是关于开荒的政策的,也不提扫黄打非的事,等说完了,那些村民走了,马葫芦就跟他去了房里,也不知说些啥。

卫青也跟进去,李小满就和常何老韩到村外去溜跶。

还跟过来个计生办的女同志,三十五六头,打扮得挺干净,长得嘛,就一般般了,好像跟常何还挺熟,跟老韩也认识。

“上回打拐办抓了个人贩子,救回来的小孩就有何家渡一户生的,怕被计生办抓,就把孩子卖了,那做老子的也被抓了,老韩就和孙姐认识了。”

孙姐笑说:“那事也是计生办没做好,才让打拐办费了心。”

“小孙这话就说得见外了,都是为乡里办事嘛,哪有费心不费心的,”老韩说了句,眼睛就往她胸前转,这孙姐长得一般,可胸挺大,跟弄了两个大海碗扣在那里一样,“小常不也参加那次行动了?”

“嗯,我是派出所被安排去配合打拐办。”常何掏出烟来,给老韩李小满都递上根,话又说起来,“按理说,咱乡就没打拐办这设置,还不都是前几年被拐的娃多了,才设的。”

打拐办归综治办管,又归派出所管,老韩是个没编的,别看年纪大,在常何跟前就矮一截。

“就那次何家渡一次被拐十五个娃的案子,小满还有印象?”

李小满一拍脑门想起来了:“是何家渡那边自家人做的?趁夜把小半个村小的娃都拐走那事?”

“可不是,”常何吮着烟说,“那次可算是惊着上面了,省厅都派人下来,乡里就紧赶着成立了打拐办,现在还保留着,要撤了老韩他们就喝西北风去吧。”

老韩老张两人一脸尴尬,现在倒也不是没有案子,还有几桩拐卖儿童的案子在查,但整个打拐办都没几个人,都是派出所有编的在做事,他们这些没编的,搞后勤做行政的,还真是撤销打拐办就没事干了,哪个部门会要他们。

“别说这些了,这靠山坳有的事你们听说了吗?”孙姐问起来。

“咋个没听说?小满刚还跟我提来着,咋的,孙姐,你也想找个玩玩?”

“玩个屁,我就一问,牛进喜护着靠山坳那卫大眼也没动作?”

这在乡上做事的,哪个不是嘴里能说几句荦话的,孙姐这是女的,可说起来也不含糊, 要不就得被人说不合群,那还能开展工作?

她又爱给人取外号,在那车里坐了一通,就看那卫青眼睛大,就叫上卫大眼了。

李小满却觉,这背着都爱叫牛进喜全名,连个乡长都不称呼,就知他不得人心了。

“他要做啥,咱也不知道,总不能上去问他吧?就等着瞧,看他能做出啥来。”

老韩把烟抽完了,烟头扔地上,用鞋尖踩了下,就低声说:“他县里派来的,也不怕牛进喜,咱别打头阵,要能查出个事来,那就好,要查不出来,那就当是下来玩。”

老张推他把,冲远处一指:“那边景儿不错,咱过去瞅瞅。”

老韩不乐意的推开他手,又被他抓上硬拉了过去。

“你拉我做啥?我还要撩拨那女人呢。”

“我不拉你,你就跟她没完了?那个姓孙的丈夫是综治办的,你咋忘了?”

老韩这才想起这茬来,就给老张赔笑:“这还多亏你了,要不我这摸错婆娘,那被人收拾都不知咋办。”

李小满和常何孙姐还站院外,马葫芦和牛进喜进屋老半天都没出来,他们也不好跟老韩老张那样,就随便走开# WWw。

“小满,你下头咋鼓起一包?”孙姐突然指着他裤裆说,“不是偷拿人家玉米棒子吧?咱们下来干工作,人家能咱,咱就要,不给,咱不能乱拿。”

常何嘿笑:“孙姐你就不许小满那地方驴大?”

“切,你孙姐啥没见过,再大能塞成那样吗?都快跟个石漏子一样了,这还是人吗?整一妖怪。”孙姐说着要去摸,“你不把东西拿出来,就让我摸下,玉米棒子塞那里都是骚味,还能吃吗?”

“孙姐别,我真没偷拿玉米棒子,下边那是天生的……”

“啥?”

常何烟都从嘴里跌下来了:“你说你那裤裆里真是你那玩意儿?我草,别骗你哥哥,这不得赶上小马驹了。”

“你说真的假的?你孙姐也算是见识过不少男人的了,还没见过驴玩意儿,你抖出来瞧瞧。”

这孙姐作风可真大胆,李小满就算再得意,也不能当着陌生人的面把那东西给掏出来啊。

作揖求饶好一阵,孙姐才放过他:“你怕丑那就下回没人的地方让你孙姐瞧。”

常何抽着烟说:“也让你常何哥哥瞧瞧,你常哥就不信了,要真是驴玩意儿,那不大你常哥一倍了。”

李小满懒得理他,这狗日的不是变着法说自己小吗?

这时马葫芦和牛进喜才眉开眼笑的出来,握着手,马葫芦就让李小满他们进来。说要摆两张桌子吃饭。瞅这天,才下午三点,路上才吃过了,这就又吃上了?

“他是想把咱们灌醉了,好把这天给捱过去。”常何门清,但见卫青不话,他也就当啥都不知道。

跟李小满坐在桌边,就看有两个十六七的女娃捧着盘子上菜。都在后头灶房做好了的,刚说话的时候就回锅热上了,也有现炒的,一桌十二三道菜,还有几瓶好酒。

不消说,肯定是标了,但这山旮旯里谁管这儿。

老韩老张闻到肉味都跑了回来,就跟李小满坐一桌,计生办另个女同志也坐这边。那桌就几个靠山坳的干部,跟牛进喜马葫芦卫青坐着。

两张桌子都没坐满,这桌上摆着的又都是山货,蘑菇菌子,蕨菜秧子,野猪狍子,还有只狐狸,就没野王八,这山里的水不长王八。

牛小头也坐这边,一上来就灌酒,跟常何猜的一样。

老韩老张先上,女同志靠后,李小满同志比较年轻,也往后靠靠,他俩不行了,常何再顶上。乡里小车班的司机也要喝几杯,这晚上就要在靠山坳住上,也不用他开车。

几杯酒下来,这搞行政的老韩老张先不成了,打拐办应酬少,他俩就没多少战斗力。

跟着常何就顶上,牛小头那边还有个大汉,酒量也不小,半斤白酒下去脸色都没变。

又是半斤,牛小头跟常何舌头都大了。

“常哥,你是警察,你说咱得罪谁了,前天那李庄的刘长军跑来咱们这儿耍浑,要不是马支书出来得早,我都要被他吓死了,他还把咱一个堂兄弟给踢折了腿。”

“该抓,你等我,我现在就去抓他……”

常何摸着腰带走了两步,就一趔趄要摔倒,李小满忙扶住他,把他给扶到墙角休息。

回来孙姐就跟大汉和牛小头喝上了,也不知是不是她大,这能装酒,她一斤下去,那大汉跟牛小头都爬地上了,她还一点事都没有。

另外个计生办的女同志都没挥的机会。

酒足饭饱,靠山坳就有人来领他们去住的地方。

就挨着村委会的两处院落,牛进喜和卫青住一院,剩下的住一院。院里都有独立的屋子,倒不是男女混着住。

李小满也喝了两杯,风一吹,头有些晕乎,到院里躺床上就挺尸了。

到半夜爬起来到院外撒尿,就听到有人说话。

“老牛,这咱村那破败院里的,你瞅着咋样?”

“还挺水灵的,可今晚不成,那姓卫的跟我住一个院里,我要日了她,动静一大,把他弄醒了,那就有好瞧的了。”

“嗬,那就改天,我把她先带走了。”

李小满在院墙那探出半个脑袋,就瞅见牛进喜带着个十五六的女娃走出来。

“你去牛二家,给他日,这钱改天来村委给你结。他那老婆跑了,他心情不好,你去宽宽他心。”

女娃应声走了,李小满就蹑着脚在后头跟着。

瞅那女娃模样挺正,腰不算细,被袄子裹着也瞅不清楚,腿不长,她个头都不高,那腿再长也有限。扎了两根麻花辫甩在脑后,双手拢在袖子里取暧。

走到户小院落前,就敲起门来。

里头传来牛二的声音:“谁啊?”

“我,小艳,支书让我过来,你把门开开。”

“不开,我要等黄希,不吃你这食,你走吧。”

“支书说话你都不听了?牛二哥,你不听他的话,也得让我进这门吧,不然回头咋跟支书回话?”

这话说完,等了会儿,才听到窸窸窣窣的穿衣声,跟着牛二就把院门打开,望着小艳说:“你进来坐会儿就走,走个过场,我不日你。”

“先进屋再说,这天还寒着,二哥,你不能让我在外头受冻吧?”

“嗯。”

李小满嘿嘿的笑着,翻了院墙进去,就缩在墙角那听。

“二哥,你还想着嫂子呢?”

“咋不想,你嫂子跟我也好几年了,这好不容易这两年宽松些了,她又……跟你说这些做啥,你就坐那,一刻钟就走。”

李小满就歪嘴,这女人送上门来还有不日的,这牛二该不是真有问题吧?不是生不了娃,是直接硬不起来了。

听了阵,小艳就说:“这屋里气暧,我穿得厚了,我脱下衣服。”

“随你。等等,你咋全都脱了,光着身子像啥话。”

“你不说随我吗?我这要不,还就觉着热了。”

“你咋胡来呢,你别过来,你靠过来做啥,你要再过来,我打你了……”

跟着里头就传来嘴嘬嘴的声音,嘿嘿!李小满笑了,还装啥,那小艳瞅着也还算不错,你牛二能把持得住?黑灯瞎火的,一通摸,那就是个石头都受不得。

“你嘬我下边做啥,哎哟,你还咬,你这个疯婆娘,你那一屋子女人做那事就算了,你咋也……哎哟,要老子命喽。”

牛二在屋里乱叫,李小满听得津津有味。

“我帮你嘬起来,你才能日我不是?二哥,我知道嫂子好久没让你日了,你瞅你这,我这还没咋嘬就硬成这样,瞅着就是久不用的……”

“不用,你才不用,你给我翻过来,我今天不把你日出血,你二哥这牛字就倒过来写。”

小艳咯咯的笑着,被牛二推到床上,由主动转成被动。

李小满就觉得没啥意思了,刚要走,就被人按住肩膀,吓了他一跳,转头看是卫青,才抚着胸口说:“卫警官,你别吓人好不好。”

第九十六章捉奸在床

卫青走路都没声的,啥时过来的,李小满一点感觉都没有,跟那晚上搭肩的夜狐子一样,把他吓得心脏都快跳停了。他还捂着李小满的嘴,示意他别说话。

屋里那俩正忙乎,哪注意到窗户下有人在偷听,牛二起了精神劲,把小艳扳到床上,就是一通好日。李小满经验丰富,听声就知小艳没爽到点上,纯就是在应付。那牛二也是个不知日法的,就知道铆劲日。

不会神仙手,也要知道先抠弄得潮润了,这才不会伤了自己吧,那三进一出,一进三出,九浅一深啥的,没试过也听过吧?

还真就跟个处男似的?难怪黄希会红杏出墙。

卫青看李小满不说话了,才将手松开,低声问:“上门来的?”

“难说,也有可能是马葫芦给牛进喜送女人。”

卫青点头:“也对。”

听了阵,卫青就突然站起来,一脚把门踹开。

这下不单里头在床上乐呵的牛二和小艳吓住了,李小满也吓住了,赶紧跟着进去。

就瞧牛二那下头一下缩回去半截,本就是条毛毛虫,瞬间变成蚂蚁了,小艳倒是好线条,那腰也没想的那样粗,挺细的,跟把白菜一样水嫩。皮子也嫩,吓得蜷在那,下边水淋淋,更是多添了分骚劲。

李小满瞧得就得劲,想着以后得多参加扫黄打非才成。

牛二吓了阵后就跳起来要去打李小满:“就是你,你把黄希给日了是不是?你他娘还敢上门,老子今天剁了你……”

卫青眼疾手快,上去就一个擒拿,将他放翻在地,一脚踏在他胸口上,喝道:“你要剁谁?我是县公安局的卫青,你当着警察的面要剁人,你想进去了?”

牛二一愣就耸拉着脑袋不作声了,那小艳也回过神来了,从床上跳下来,就往屋门外跑。

李小满抱住她就说:“跑啥,没听到卫哥的话吗?这是警察办案,你要跑去哪里?给我老实点。”

他学着卫青说话,这手抱在小艳的腰上,指头往她上摸,脸上那表情要多有多。

卫青瞧了也不好说,这乡上的人就这素质,你还能指望他个个都是精兵干将。

小艳也没注意到,还不停的扭着身子挣扎,这可给了李小满占便宜的机会。

抱住她那白净的身体,就不断的叫她停下,手上下的摸着,连屁股都蹭了好几下。

卫青实在瞧不过眼了,把牛二拷在床头,就过来将李小满推开,把小艳也拿腰带给捆上,还给她扔了棉被盖着身子。

“你家里是做啥的?”

让李小满把院门屋门都掩上,就在屋里审起来。

“让人日的。”

小艳哪知这事干系大,被捆住就老实了,她倒不怕卫青胡来,把她日了啥的,她生下来就知道要被男人日的,还得让不同的男人日,只要那男人肯给钱。

可她怕卫青抽她,她在这靠山坳靠卖身,这日子过得滋润着,靠的就是这身皮,这要被抽破了,那谁还肯来日她,买卖没得做,还不饿死个人了。

“你家里的女人都是卖身?”

“都是,我妈,我奶奶,我二姐,大姐,都是。”

小艳说着还威胁卫青:“你快些放了我,要不等支书来了要你好看。”

“嗬,我说你这女娃,还知犯啥事了吧?你没听刚说的,卫哥是县公安局的,马葫芦算个啥玩意儿,还能管得到县里的干部?你要配合得好就没事,要不好好配合,你小心被判死刑……”

小艳睁大眼,这才弄明白,这次事情搞大了,说不定还得死人,她就脸蛋青,卫青问啥她就答啥,不到十分钟,就把事都弄明白了。

马葫芦中午跑# WWw过来村口跟她们两户说让她们今天不做事,也没跟她们说清楚,等到晚上吃过饭,他又跑去找小艳,说要让她给牛进喜日。

等日完了,给她一百块钱。

这都能抵得上她被日五回的价了,这村里二十块一日得算高价,还是小艳长得漂亮,皮肤白净,腰身细屁股大才能有的价。一般的婆娘日一回就十五,要年纪再大些的,最多就十块。

三十往上的五块八块的都有,也没那讲究要到屋里,草丛里屁股一撅,日完就算。

这两户里女人有七八口,小艳是绝对的头牌,生意做得红火,夜夜都有男人上门,每天凌晨才收工,中午就起床,休息两个小时就干起活来。

让李小满惊得张大嘴的是小艳的奶奶还在做,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女人,这靠山坳的男人还真是胃口不小啊。

好在,小艳说她奶奶生意做得不好,一个月就几单。

看来都是来尝鲜的,脑袋没短路的谁会去弄个连都蔫枯完的老女人,那下头都跟被揉皱的废纸一样了吧。

卫青也听得犯恶心,他在扫黄办工作也不是一年了,就是那些一身病,还想要传染给男人,还跟男人说照顾他不的,弄得流脓的都没让他感到这样恶心。

六十多岁啊,那要正常上班的话都退休了,这靠山坳的人不会都有精神病吧,至少马葫芦肯定是有毛病的。

这让李小满想起了董卓,董玉兰听他的话,那套没上好,刘明德就出事了,可他那想法至少是对的,用刘燕来套牢李小满,跟李水根家结成战略同盟。

要是真结了亲,就是刘明德出事了,刘家的分润也少不了多少。

还真应了那句话,精神病人思路广,这马葫芦也是一位。

李小满以为卫青会将牛二跟小艳抓起来,带去跟牛进喜和马葫芦对质,谁知他叮嘱他俩说今晚的事就当没生过,就把他俩放走了。

也没跟李小满解释,出了院门就回住的地方去了。

李小满回头瞧着牛二怨毒的眼神就笑:“你老婆我是日了,咋的,你还能杀了我?有本事你就拿刀上来啊。”

看牛二真要犯轴,他转身就跑。

不能给敌人实施犯罪的机会,李小满跑回院里,常何被卫青抓起来谈话,表情很严肃,瞅他眼就跟卫青走远了些,像是要避开他。

李小满也满腹心事,就回房去睡了。

等隔天天还没大亮,他就跑去敲马葫芦的门。

到底是家里出过土匪的,这小洋楼修得比李四海都高,外墙贴着马赛克,里面铺着瓷砖,还养了两条大狼狗,一味到陌生人的味就汪汪的叫。

马葫芦披着袄子出来,瞅是他就问是不是牛进喜让他来的,李小满摇头,说有正经事找他,他就皱着眉:“你有啥事找我,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刘长军是你找来的,你跟黄希的事,我就当没生过……”

“马支书,我找你不是为这事,我是有买卖要跟你做。”

马葫芦笑道:“你爹让你来的?李庄要搞农家乐的事我知道,还想跟靠山坳合作?”

“咋就不能合作了?这乡里不说要富大家一起富吗?马支书你也是有能耐的,咱两家一起做,有钱大家赚嘛。”

马葫芦听得舒心,就拉开门让他进来,也想听听他说个啥,要真还打着把靠山坳吞并的念头,他不怕放狗咬李小满。

“说吧,咋个合作法。”

“先不说农家乐的事,眼前咱就有个赚钱的门道,靠山坳不是烧山开荒吗?几百亩的落叶松,这可是好几千株落叶松啊,一棵得多少钱?你能光让牛进喜吃了?”

马葫芦脸一黑,心一沉:“这事你听谁说的?牛二家媳妇?”

“还用人说,光烧山不砍木,你当谁都是笨蛋吗?这事瞒不了所有人的眼睛。马叔,我跟你说句实诚话,你这光靠着牛进喜也不成,他都快五十了,都快到点了,鲁乡长看重他,也就是听话,可他有啥前景?我在鲁乡长跟前也能说上话,我才十八,这以后日子长着。我爸还在李庄一肩挑……”

“刘明德下来,李水根也不是说上就上的。”马葫芦说这样说,表情是缓和了些。这小子说得不错,他爹就要一肩挑了,李庄是大村,那要能跟靠山坳合作,又不打靠山坳的歪脑筋,那大家都有钱赚,牛二那事算不得啥,要不是胡雷招惹人家,人家会打上门来?

况且听牛进喜说,这李小满在乡政府办工作,挺受鲁上涛器重,前途无量。

虽说不是靠山坳的人,没牛进喜牢靠,可是先结交着也没错。

“李庄的事,马叔你没我明白,我爸一肩挑是板上钉钉的事,乡上也支持,就是村委会有几个跳梁小丑也成不了事。我爸要一肩挑,这未来二三十年,李庄就他一个人说了算。像那农家乐,让那些城里开车来玩的,在李庄玩过了,推荐来靠山坳也不是不成……”

得给马葫芦个甜果,要不那落叶松的事想都别想。

“你能代表你爹?话是容易说的,但事要怎么做,也不是你说了算。”

马葫芦哪能几句话就轻易答应下来,连那落叶松的事他都没认账。

“马叔,我今天来就说这个事,您要诚心,我让军子过来跟你谈,那么多,就是牛进喜也吃不完吧?要是堆在山沟里,运不出去,那堆着霉就坏菜了,还不如让我出把力。您今天也不用答复我,过两天我让军子过来。”

马葫芦缓慢的点头,这还成,慢慢谈吧,牛进喜要下来的话,乡里也要有个人,这李小满就在乡办公室,有啥消息也算近水楼台吧。

瞧他要走,就让儿子回屋拿了几只彩雉,拿袋给装了,说送给李水根。

李小满前脚回去,马葫芦后脚就过去了,跟牛进喜说了些话,就送他们走了。

也不知卫青跟常何谈了啥,爱说话的他在车上就没吭过声,到乡政府一下车,他就让司机送他去派出所。

李小满回办公室,文芸张昭季敏也都回来,都说着到村里吃的野味。

下头没啥好招待的,就是野味能拿得出手,再有些土特产啥的,他也有一份,拿了回来给大家都分分,文芸他们也是一样。

王石在乡里没东西收,大家就凑了份给他。

文芸他们下去也没啥现,反倒是乡上抓了家黄色歌厅,里头的小姐都被抓走了。

“我跟你说说去靠山坳的事。”

文芸被李小满带到走廊上,喝着热茶听他说完,眼睛就睁大了:“啥,你还听你做那事?”

“重点不是这个,你说马葫芦能让咋分润那落叶松吗?”

“那要瞧你能许他啥好处了,光是农家乐不成,你要够黑,就把那晚的事说给他听,包你能拉好几车落叶松走。”文芸嘬了口茶,嘴唇在雾气中特别红润。

“那事我做不了,”李小满摇头,“那姓卫的不知打啥算盘,他是县里的人,惹不起。”

“你能这样想就对了,你不能拿这事去威胁马葫芦,但光是农家乐也不够,你再想想还有啥别的法子没,我也帮你参谋……”

文芸留意到张昭在窗户里瞅她,就厌恶的挤了下眉。

“他还惦念着你?”

“就是个想吃天鹅肉的癞蛤蟆……”

“嘿。”

李小满冲她一笑,就候到下班时间,跟她坐车回李庄了。

她从吴月芝那搬回村委村楼上去了,但换了个房,连锁都重新找人给按了,钥匙就她和李小满有。

跟她到屋里坐了会儿,就去村委会搬了台老电视上来,让她晚上不那么无聊。

到饭点再出来,就在走廊上撞到杨素素,她一瞅到李小满脸就红到脖颈上,掉头就要回房,谁知门还没合上,就被李小满用脚尖给挡住挤了进去。

“你要做啥?”

杨素素紧张的问,双手抱在胸前,想起那晚的事,就羞得想钻被窝里。那天李水根和黄木匠进来,险些出了事。

等他俩走了,杨素素把被褥翻过来,瞅着那里头的几点花瓣样的血印,就哭了好一阵。

这就稀里糊涂的让他给日了,还不知羞耻的叫唤了几声,难道自己就是个?按李庄的话说,就是个骚情的?

这时被李小满堵在房里,这心也乱得很。

这两天她走路都不能挪大步,跑就更别想了,那下头都肿成馒头了。特别是那下面那张嘴唇,瞅着就让人羞。

“你知道你还疼,我也疼,你那下头太窄了。”

杨素素红着脸,突然拿起枕头要砸他。

“你还说,你还说!”

李小满瞧她那娇媚的模样,就上去抱住她肩膀,将枕头夺下来:“枕头还能砸得死人?就想出出气吧?那你拿手打我好了。”

“打你做什么?”杨素素挺恨他,可观念还挺传统,要不咋交过几个男朋友,还能是处女。被他日了,虽说是半用强的,还硬是认他是自己男人了。

可偏就不想承认这事,心里纠结得要死。

李小满凑脸上去嘴她,她咬住嘴唇,就不让他舌头进去。

他也不在意,手就往她胸上摸,还将她的棉睡裤给扯下来一截,伸手进去摸她的大腿。

杨素素长得高,一双腿细长笔直没话说,哪个女人都比不上,摸得几通,就将她面朝面的抱在怀里,扳着她双腿盘在腰间。

这样抵着,下头对着下头,杨素素都能感到那团火热。

“你又要做啥?”

“就盘着,让我好好摸摸你,瞧瞧你,那晚黑灯瞎火的,我也没做仔细了……”

杨素素张嘴要咬他,被他趁机嘴上去,舌头就伸了过去。

她呜呜的挣扎了几下,就无奈的让他胡来了。

腿更被摸了个透,棉裤被退到脚踝上,倒还没脱,可也歪在一边了。李小满趁着有光,瞅了下,可不是肿了吗?就跟她说要用啥药膏来擦,把她羞得脸都成了胡萝卜。

下头那大胡萝卜更抵得她难受,却也清楚,这时索要不得。

这都肿着再来一次,那不更得肿成了香肠了,可这刚知晓做那事的趣味,却没法做,这心里也不好过。

又被李小满胡乱摸着,情绪都上来了。

嘴里呜咽咽的,奶罩子都扯了下来,那柔软丰满抖落出来,颤巍巍的晃了下。

这满室春光的,弄得李小满难以自持,偏又日不得杨素素,这还伤着,这点怜惜他还是有的,让她帮嘬,她抵死不从,就差拿把剪子冲着脖子上了。

李小满只好憋闷着跑出来,那边文芸才离开,又不敢跑去惹她,东婶都跑县里住了,吴月芝又忙着监工看人挖王八池子,就只能跑到砖窑那找赵秀英。

没想到刘长军也在,跟个瘌痢头在那扯闲篇,看到一来,就立马跑过去。

“黄希手术挺成功,不过,我家明德叔就惨了。”

“咋了,不说最多就是个植物人吗?还能惨成啥样?”

“早上的时候又抽搐了,说是并症,我婶子在那里哭得跟个泪人儿似的……”

“那也是粗壮好几倍的泪人。”

李小满歪歪嘴接过他递来的烟,跟赵秀英打了个手势,让她先别过来。

“嘿,也是,不过嘛,可真叫个惨。明德叔他铁定是好不了了,燕子也赶过去了,也哭了,还说不读书了,要回来守她爹……”

李小满皱着眉:“她那是在胡闹,她不读书,刘明德就能好了?董玉兰咋说。”

“啥也没说,我瞅她还想让燕子跟你,这心就没死。明德叔越惨,这心思就越重,要他没事,不定这心思还慢慢就没了。”

刘长军这话就到点子上了,李小满就问刘明德并症是啥。

“好像是那动手术的时候没把血管缝好,这闹了脑出血……”

嗬,这医生挺负责的啊。

“救回来了?”

“算救回来了,但我瞅那模样,这辈子也别想醒了,还真就成植物人了。”刘长军吸口烟就说,“我就想,他要不成了,家里那些水田总得要人来种吧?好些还是族里长辈,看他做了支书,才放他名下的,这田不得要回来。”

“还有这事?我以为那几十亩上等水田都他自家的。”

刘长军就嗤地一声:“哪能,你想想吧,咱李庄虽说田不少,可哪户能有几十亩自耕田?分田的时候每户不也就是两亩多点,好的就三亩。这就是转卖来转卖去,他又没做生意,没财哪就能弄到几十亩田?”

“你家也挂他名下?”李小满琢磨着刘长军这是要图谋刘明德的家业啊。

“挂了好七八亩呢……”

“屁,你刚还说一户没三亩,你家就七八亩,你别跟我这不说人话,该多少是多少,回头你找我爸去,你要图谋刘明德家的水田,不影响燕子就成,我懒得管你这糊涂账,还有,你赶紧过去靠山坳,那边马葫芦我算差不多说动了,你带老黄过去。”

“成。”

刘长军屁颠颠的走了,赵秀英就走上来。

这砖厂烟尘大,她戴着个面笼子,挂着青纱,袖笼啥的也穿上了,还穿着件旧的棉麻衣,身材是瞧不见了,都包得跟个粽子一样,能瞧见个啥。

这边一动工,那就是机器轰鸣,满天的烟雾,人都瞧不见,好在这时是机器停下来的时候,工人都在搬砖,勤快着。

砖厂是计件算工资,搬得越多,这钱才越多。

后头还停着几辆运输车,都是刘长军那边运输队的,刚他说话的瘌痢头就是司机,这边搬上车,就直接运到乡里的工地。

拉着她到后头的草丛里,就要扯她裤头。

“脏着呢,这灰尘要进到下头,那不得染上病了?你就这么性急,等回屋再日不成?”

草!我这都憋好久了,还要等回去,那还成。

“要不你就帮我嘬,我这都憋得快要爆炸,你还说回头再日的话,那你就等着吧,我这一个月都不得去找你。”

赵秀英这就急了,别瞅她现如今忙活着砖厂的事,像是正经人。她跟黑娃成亲前就是个在外头找惯野男人的,要不黑娃不成,她哪会就找上李小满。

这村里家里男人不成的多了,哪能个个都偷男人,那李庄还成啥了。

低下头吐了口唾沫到手上,就解开李小满的裤腰带,这一瞅就乐了。

还真就憋得肿涨得不像话,一只手握着指头都碰不到,着实是憋慌了,她就张嘴吞下去,舌头舔将起来。

李小满是憋久了,这也没情绪玩啥花招,神仙手也没使,就是起赵秀英来,她又说这里脏,也不会让他日,那有啥意思。

很快就让她嘬出来,抖落抖落让她吞下去,就拿纸巾帮她把衣襟前还滴落着的浑浊液体给抹了,将那大枪收回到裤里。

“我跟车队去过一回乡上,碰到招商办一个姓陆的,他嘴花花还想占我便宜……”

“陆滨?”

“就他,你认识?”

“跟他去过市里一趟,咋了?他还刚打你主意,那小子不想活了?”

李小满口气挺大,赵秀英就轻笑:“你能把他咋的?”

“嘿,他就普通的工作人员,瞧你是村上的,才起了色心吧。文干事知道吧,他那招商办的主任苏武想追文姐,人家都不鸟他,不也啥事没有。你就不懂,我们乡政府办的,跟他们那些人不一样。”

“嗬,你还尾巴翘起来了?”赵秀英横他眼说,“我就跟你说说,你别找他麻烦,要不我这砖都不好卖。”

“你是直接走我的路子,我找的谭秘,那是鲁上涛的秘书,他陆滨算啥?见谭秘还不得低着头,你就安心卖你的砖,这了财,先把咱家的份子给了。咋说能做起来,也是靠我家不是。”

“还能少了你家的份子,看你这话说的。”

赵秀英说着被李小满掐了下,她就追打着他从草丛里跑出来。

闹了一阵,李小满回庄上去了,半道上遇到在从二妮家买了两包方便面出来的文芸。

“刚我接到主任的电话,说你明天也别去学校,假也帮你请了,这打黄扫非得持续一周,你明天跟县局的在乡上工作。”

“不下村里了?”

“村里一天就够了,工作主要还是在乡上。”

第九十七章请问你们这里有吗

文芸早上喝了碗豆浆,就被李小满拉房里给蹂躏了一番,出来还打着哈欠,做那事也费心神体力,都换了条新的,这磨着下头难受,在班车上就扭来扭去,让李小满以为那裤子有螨虫。

到得乡上就又饿了,跟五叔那又灌了碗豆浆,吃了两条油条,还揣了颗油饼,就跟李小满去办公室。张昭季敏在那说话,王石纸报遮脸,听他俩进来,就说:“你俩今天都去跟乡上的组,我原来要带队的,今天有事,就由谭副主任带队。”

谭副主任就是谭秘,昨天电话里没说文芸也去,想必今天阵仗有点大,李小满就让她吃快些,她送他个白眼,把油饼递给季敏去了。

“我听小道消息,今天可能要派人去扫院。”

张昭一说,李小满就精神一振,这才是重头戏,靠山坳那出算啥。

“昨天不抓了一些人了,早走漏风声了吧,人家还能给抓住?”

“难说,县公安局的安排,咋就跟着做就成了。”

张昭的消息来源也没说清楚,他知道的也不多,含混几句,就跑去继续逗季敏那害羞姑娘。

李小满跟文芸等到中午也没见谭秘露脸,他倒想跑去找他,文芸反应过来拉住他说:“扫黄还能白天行动,等吧,可能要下午才会过来了。”

李小满一拍脑袋,把这茬忘了,可不是,小姐起得早的,昨天没生意的都得下午两点才上班。哪有大清早去扫黄的,那叫扫大街吧。

中午就跟文芸去五叔那要些吃的,那早点档也做些馄饨饺子的吃食,五叔在里头剁馅,桃子就帮他包饺子包馄饨,放水里煮。

客人倒是不少,生意做得火红,还有排队,桃子就将他俩引到里面的刚闲下的空位,就有人在外头嘟嚷,被李小满彪悍的瞪一眼,就缩回去了。

白菜猪肉馅的饺子端上来,文芸还有些饱,就瞅着李小满沾醋酱吃着。

“你胃口挺好,就不担心晚上的事?”

“有啥好担心的,我现在担心的是军子和老黄去跟马葫芦谈成啥样了,我跟老黄算过,一车五吨的挂一拖斗,就能赚个十来万,现在落叶松,要是好的,一方得要一千二以上,那靠山坳里头的可都是老树,不能卖个一千三四?做成板材,那卖得就更多了,老黄有路子,、不用到县里,就乡上弄个小厂子,那一年下来也可观得很。”

文芸喝着水笑:“还能一年下来,你想得美,就你那法子,马葫芦能给你两车,你就烧高香吧。他又不是蠢蛋,平白便宜你做什么?那边牛进喜还等着呢。”

“烧一般的山都要坐牢,他烧这落叶松,还偷砍偷伐,也是都怕牛进喜,他又哄骗了村上的人,才没人去靠他。他就不怕我靠?”

文芸又笑了:“这官场上讲究帮衬,你这一告,以后谁敢跟你亲近,就是鲁乡长,都得离得你远远的,你又没啥背景,这有啥好处?落得一身腥。”

李小满想想也是,就有些丧气:“只能看军子跟老黄的了。不说这,你说我得担心扫黄的事是为啥?”

“你想吧,我在办公室都说了,这消息都走露了,乡上做那事都知道要扫黄,还硬要行动,那只能用别的办法,不能用常规的法子。这就有可能有危险了……”

文芸说着就也夹起颗饺子咬下去,嘴里立时溢满香气,那汁水都灌满口腔了,再沾些醋,停都停不下来。

“那也是警察的事,咱不就做个帮手吗# WWw?撑个场面就算了,难不成还要让咱卷袖子上阵?那警察不都白养了?”

文芸笑说:“难说,你看着吧。”

李小满这一想起来,就停下筷子了,文芸瞅他遇事还算有静气,就很欣赏的边吃边看他思索的模样。

还别说,李小满还是有几分小帅的,眼似朗星,两道剑眉,英气勃勃,不输那些拍电视的男明星,还有些阳刚气,就是……他一笑起来就邪性得很,像刚从湖里打捞起来的精怪。

“不想这了,文姐,早上日得还舒服?”

文芸扑哧吐出些肉沫,脸就红起来:“跟你日还有不舒服的,你那手法,把我骨头都给揉酥了,没瞅我叫得声音都哑了?”

“嘿,舒服就好,你下头也挺舒服的,这《春事荟》上说,唇窄阴细,你那里呢,就像只留下条缝,那就合着上头的口诀了,也很窄细,夹着我很舒服……”

这隔壁桌还有人呢,文芸忙往他嘴里塞了颗饺子,省得他再说出些啥让人瞠目的话来。

吃了会儿,桃子就过来问饺子好吃不,惦好文芸去卫生间,李小满就笑。

“好吃,可饺子好吃也好吃不过桃子。”

“你这嘴就知道瞎说,你咋知道桃子比饺子好吃?”

“饺子水多,还能多过桃子?”

桃子脸蛋一红,瞪了他眼,就走开了,再跟他说下去,还不知他嘴里能说出些啥话来,总之不是人话。

瞅着桃子就想起她那木夫人,想到自己还问老黄要的那木夫子,就是要给她的,就想下午再过来一趟。

吃完饺子,文芸就去宿舍休息,突然想到老周也完了,自己再在李庄住着也不好,是时候搬回宿舍来了。

这事也得跟李小满商量,等晚上再说吧。

李小满中午跑网吧上了会儿网,就又过去早餐店那,恰好五叔出外去了,店里这中下午的也没啥事,桃子趴里头睡觉。

他就将她推醒过来,瞅着她脸上的印子就笑:“也不拿个枕子来睡?”

“拿啥枕子,这桌子擦了都有油,还不把枕子弄脏了?”

李小满就惊奇的瞅她,咋说第一印象太深,总觉着她是个妖冶的女人,也没想这还挺会过日子的。

“你瞅我做啥,是想趁你五叔不在要作怪吧?”

“哪呢,我给你梢了个东西,”李小满将那木夫人摸出来,递给她,“跟我村里黄木匠那拿的,你那木夫人也是他做的,他这手艺好。这东西我教你咋弄,有条……”

桃子那脸早红得不成样了,这小混蛋跑过来调戏老娘就算了,还给我弄个木夫人是做啥。

瞅住那条拧完后自动长短收缩的木夫人,桃子一脸惊讶,脑中就自然想着这玩意儿在下头捣弄时会有多痛快,脸就更红了。

冲李小满就啐道:“你咋就不像一般十七八的孩子一样,成天弄这些有的没的。”

“我这不是为桃子姐你着想,五叔不成,你用那木夫人,捣是捣的,可那东西不会动,你又不让我帮忙……”

“你能帮个啥忙,别起瞎念头。”

桃子狠瞪他眼,她就怕李小满真就硬来了,那天公交车上,还想着就浑身不自在呢。

“嗬,我就不能帮忙了?虽说我跟五叔没血缘关系,可再咋的,我也管他叫声叔吧。他要不成,我这做侄子的还不能怜惜下婶子?这叫代劳,我还没收劳务费呢。”

听他满话瞎话,桃子就眼睛瞪得更大。

“你再瞎咧咧,我就走了。”

“我不瞎说了,桃子姐别走,我跟你说吧,你用那不会动的,你一手拿着,这又是两腿之间的事,那男女又不同,不像男的一次就完了,你们女人还得求个好几回,搞得久了,不得手都麻了?”

桃子脸红红的说:“你咋还懂这个?你日过几个女人了?”

“还用日吗?生理卫生课不上过?”

“现在还上这个了?”

桃子大了十多岁,读书时就是生物课讲过两节关于生理卫生的,那老师还是女的,没说先就脸红了。哪能把这些讲明白,就是都她做那事后两年才会的。这人流都做了七回,这将养了几年,可能不能生小孩都二说。

要早就教过的话,哪会这样。

“咋不上了,不光上,还得教咋样。”

嗬嗬,桃子吃惊的看着他。

其实李小满都是从书上教来的,他都没上过几天课,哪知道啥生理卫生课。

把那木夫人给拧停了,就塞到桃子手里:“拿着,桃子姐,算我做弟弟的一片心意。”

“就你嘴甜,成,这东西你桃子姐就收下了,你别跟你五叔说。”

“哪会跟五叔说。”

桃子想着它在下头卖力的感觉就心里舒畅,给李小满盛了碗热豆浆,等快上班时,就催促他回去。

文芸睡了个饱,等他进来就说要搬回宿舍的事。

这乡政府宿舍跟大院就隔着个半月形的拱门,门边还种着花,那头有个因公受伤的老公安做看门,男女没分开,到底不是学校,都混杂着住在四栋小楼里。

往里有两个单独的大院,原来是乡党委书记跟乡长住的,鲁上涛兼了两个职,他就住了一处,另外那个是牛进喜在住,从这都能瞧出他在乡里地位不低。

四栋楼里有栋还是三房两厅的大户型,住的都是乡里的干部,靠外的那栋都是单间的,才是单身宿舍。文芸原来就住在那边,要不是老周闹腾,她也不会搬出去,房还给她留着,说一声就能搬进去。

“你要走了,我咋找你日?”

“你不会到宿舍去吗?笨。”

李小满这才眉开眼笑的答应让她搬出李庄。

她跟李素素住隔壁,他也觉着不大方便,要被她撞见进杨素素的门,那就不好说话了。

商量着明天就搬,让刘长军帮忙,跟着许秘就进来了,后头还跟着卫青和常何,还有俩陌生脸孔,都穿着警服。

“文芸,李小满,你俩跟我们去会议室安排任务。”

要是天一黑就行动,现在就得布置了。要是早上布置的话,怕这人藏不住话,往外头说。无心就罢了,要是有心去通风报信,那就坏事了。

到会议室里,墙上挂着乡里的地图,一听谭秘介绍,那卫青不单是县里扫黄大队的警察,还是扫黄办的主任,仔细瞅他警衔,相当于是派出所所长,跟周云景一个级别。

周云景也来了,坐在旁边,瞅见李小满他就笑,跟他点下头。

这小子倒爬得快,回想李四海拦住鲁上涛的事,他给鲁上涛拿药方的事,也不过是去年,现在他就进乡办公室了,他老子都要在李庄一肩挑了,都成气候了。

虽然说他连公务员都算不上,可也是在鲁上涛那挂了号的,年纪又轻,前途无量啊。

“四道河的情况很糟糕,这次县里组织扫黄打非,光是头一天,就查处了四家涉嫌卖淫嫖娼的场所,但最令人担心的是这家……”

皇家浴足城?

这地方名声可响得很,连李小满在李庄都听过,刘长军好像还去那消费过,收费不算便宜啊。听说人家可是有靠山在县里的,卫青敢把它打掉?

“这次咱们行动,要出奇不意,一次将这间涉黄的浴足城打掉,所以在我们商量过后,决定派人进去卧底。由于大家在乡政府里工作的时间很长了,怕那里的人会认识,女同志也不合适。我们呢,警察身上的气味太浓,只有李小满同志适合这次任务……”

嗯,是的,只有我适合,我嘛,还在读书,来乡里工作时间也不长,所以嘛面嫩又面生,嗯,挺好……等等,我去卧底?

李小满瞅着所有人都瞧过来,就叫苦起来:“卫主任,我咋能去卧底,我又不懂那些,我一句话就露馅了咋办?再说,人家今天也可能不开张啊。”

“怎么会露馅,你越是不懂,就越容易让他们降低警觉性。你这模样,瞧着又像是学生,要问起来,就说想尝尝女人的滋味,说你是头一次,人家还会打红包给你。”

这会议室的人都笑了起来,文芸也在笑,眼角弯弯,眼睛眯起来的。

李小满却在心里骂娘,你才处男,你爸才是处男,你妈跟野男人生的你。

“这事非得我去?”

谭秘笑说:“刚卫主任也把话都说明白了,咱们在乡里工作,那边不定都有照片名单,你呢,来乡里工作时间不长,这长得也生嫩,他们不会怀疑。”

“那我真要去嫖?”

“怎么可能?这是违法的事,你叫了技师,跟她进了房,就给我短信,我们冲进去抓现形。”

李小满不满了,你让我去做这危险事,也得给个实惠吧,还有……

“技师是啥?”

“瞧,说你生嫩吧,那浴足城里的都叫技师,正经的浴足城也是一样,但人家那边是帮着洗足桑拿,这涉黄的呢,前半套也一样,下,然后就飞机……”

“老常,你这么清楚,你是不是去过?”

常何僵着脸说:“干咱们这行的,不也得了解吗?这算是业务。”

卫青看李小满要给常何套话,就插嘴说:“你去准备一下,常何,你帮帮他忙。”

“卫主任,我怕有危险,让常哥跟我一块儿去吧,也有个照应。”

常何嘿笑,这小子怕死要拉我下水。

卫青答应声,李小满就和常何出外头去了。

到外头车上先换了一套休闲衣,穿上跑鞋,打扮得跟个寻春少年一样。再跟他说了些浴足的规矩,啥,双飞,毒龙,臀推,蚂蚁上树,漫游,连点台,卡台这些术语都跟他说了。

听得李小满目瞪口呆的。

“常哥,你要没去过,鬼才信。”

“咳,不提这茬成吗?我这不教你吗?这都是行话,你就是处,跑那地方去,也得来个半懂不懂,真啥都不懂,你进去人家随便应付下,也会把你赶出来,何况这风口浪尖的。谁敢胡乱接客人?”

“那还让我这生脸孔去?”

“卫主任有他的考虑,”常何琢磨着说,“你想吧,越是这当口,那不越想赚些钱,别家都被扫了,就皇家还存着,他那边还不以为县里的后台硬,就单独跳过他了?这呢,别家没了,生意都上他那了,他还能不敞开做?”

“你这话前后矛盾,前头还说做熟,后头又敞开做,反正我是被你们坑了,你得保障我安全,这帮做黑活的,谁知会不会铤而走险,等你们一出现,就把我砍了……”

常何笑了:“这要把客人砍了,你又没霸王嫖,那日后还有谁敢上门?做这些营生可都是靠口碑的,得了,你就等点吧,八点我就送你过去。”

又回办公室,张昭就吹口哨:“成啊,小满,这人靠衣装马靠鞍,你这衣服一穿,那跟城里的孩子一样了。”

常何给他安排的,城里跑来这儿的,为啥?这不得跑远些吗?要被熟人撞见那就丢脸了。

文芸瞅着他,看他黑着脸,就把他叫过来说:“你也别纠结,我瞅这事没多大风险,这不说实在不成,你就把常何叫进去吗?”

他管个屁用,安慰也不顶事,李小满就叹了口气,感觉这回是被卫青给算计了。

等到晚上吃过饭,他就在院里舒了会儿食,就被常何带到皇家浴足城外去了。

“你在外头走几圈,要装得很犹豫的样子,最终下定决心再进去。”

“你到市里雇个演员好了,还犹豫,我还忧郁呢。”

“算了,你直接过去吧。”

等他下车,卫青就说:“你就放宽心,他能蹲在牛二屋外头听墙角,又跟苏武到市里嫖过,还怕他不会应付这场面。”

“我是怕他假戏真作。”

常何一翻白眼,就看李小满进了足浴城。

“老板,一个人吗?”前台领班那旗袍都快到腰间了,黑色的短裤都露出小半截,腿倒挺长,穿着高跟鞋更显长,胸也不小,就那脸,咋瞧都像刚从地里挖出来的土豆,就是堆着笑,也跟土豆没两样。

“一个,请问你们这里吗?”

李小满很生涩的问,那领班就笑:“我们这是正规浴足城,怎么会小姐,老板要,到对面那家去找。”

“还有往外赶客人的,我都听说了,你们这的小姐素质很高,个个都是一米七往上的,腿长腰细大,一上床那功夫顶呱呱……”

“你听谁说的?”领班的警惕性很强,这风声大,突然跑来个生面孔,顿时就起了疑心。

李小满扭捏说:“我一朋友,我这还是处男,就想找个有经验的帮帮我,就问他哪儿有这……师父,他就跟我说起你们这儿了,当然,他来的时候他已经不是处了……”

领班眯着眼瞅他,瞧着倒是生嫩,脸上连半些褶子都没有,可能还没到十八吧,模样也是高中生的模样,难道还是真是来破身的?

这要真是生鸡蛋,里头倒有几个喜欢啃。

“咱们这的收费不低……”

“我带够了钱,这不是说处男还能收红包吗?”

领班吃吃的笑:“红包也就是意思意思去晦气。”

“这还有去晦气的说法?”李小满很虚心的问。

“这不跟破女人的身子一样,见了鲜,哪有不应个场面的?”领班跟他聊了几句,倒信他不是警察了,那警察身上的气质跟他不一样。真像高中生,那这生意就能做得?

让他等着,就进去找经理,那经理也是个女人,二十七八的模样,嘴角有颗痔,显得骚情,穿着黑色的制服,了几句,就跟领班点头:“能接。”

领班就将他领到里头小屋,又转去走廊末尾的化妆室。

那些技师小姐在里头抹着睫毛膏,擦腮红,润口红,瞧她进来,就瞅过去。

“来了个处,年纪轻着,还在读高中吧,谁愿意去接这个?”

“这倒是好活,处能花得了几分钟,但是咱们不得让他挑一挑?”

“还挑啥,经理说就随便过去个,把他应付完了就成了。”

“我去吧。”

角落里站起个丰满的女人,身高不高,身材倒挺圆润,低胸短裙,那露出大半来,挑染着黄色的长,扎在脑后,模样倒俏丽,腰和腿却都不细。嘴唇抹得挺红,显得格外艳丽。

肌肤挺白,室内有空调,就披了件薄毛衣在肩膀上,年纪瞧得像二十多,可实际年龄二十都没,就比李小满大一岁。

进皇家倒有三年了,这行业流动性大,她算是排得上号的技师。

连那领班都要叫她声春姐,不敢直呼大名,她一话,其它的技师还有兴致的都偃旗息鼓了。

瞅着她跟领班出去,才有人说话。

“春姐可真骚情,这生嫩鸡子有啥好吃的,就是个快。”

“你懂个啥,你才来这做事,我跟你说吧,那生嫩的,第一泡精,最是精华,抹身上能保养,吃下去更好,要你天天能吃一泡,十年下来,都跟没老一样。”

那先头说话的技师,就惊道:“那不让春姐占便宜了?”

“有她在,这便宜还能让你占?”

她们就都唏嘘起来,春姐身材是丰满过头了些,可占她台的人不少,听说她那下头还有说道,她不说,也没人敢问她。

领班带着春姐到小屋里,李小满就皱眉,老子不是来配种的,牵头母猪来做啥。

好在春姐那模样还挺正,脸是有些胖嘟嘟的,胜在她胸襟大,那屁股蛋子也不小,搁村里说就是好生养的。那腰是粗了些,大腿也粗,可挺白净。

反正是来卧底到房里,就给常何短信,也就个过场,求那些做什么。

春姐瞅李小满就另种态度了,她挺满意李小满的模样,又精瘦精瘦的,不是个胖子,再往裤裆那瞧,她就眼睛一眯,这小鬼头难不成还有些本钱?

领班让李小满交了押金,就让他跟春姐进后头的单间。

一进去,他还没来得及打量这单间跟上回市里的有啥不同,就被春姐要掐住下头。

“嗬,你这玩意儿还真不小,真没用过?”

第九十八章万恶淫为首

春姐那手动起来就跟是老婆娘掰玉米粒,劲头大还很搓动,只消得几下,那枪就挺立起来。她瞪大眼嘴角却在笑,更是搓弄得勤快起来。这样的初哥,她还是头回见到。有个宝器也不知道用,老娘今天就帮他开个张。

被牵着到床边,李小满倒也舒服的坐上床,给她把自己衣服都给去掉。只留下一条裤衩那地方的大小形状更是一眼就能瞅清,春姐嘴角立时含春。

摸着就以为大粗,可这瞅了才知道,形状都有说道。可不跟那老前辈说的挂两斤一样吗?这硬度也很惊人,就跟条铁棒似的,也不知到里头会咋样。

又可惜了他是个处,这没啥经验,自己也不知能舒服得多久,怕是一进去就得交代完事了。

想着还有活要做,就把那大枪给松开,让李小满躺在床上,去拿了润滑油要给他抹。

油一倒在上头,李小满就哆嗦了下,那油凉得很,春姐就咯咯一笑,把油给抹均匀了。

把薄毛衣给脱掉,又将裙子给脱了,露出更为惊人的胸部。李小满偏转头瞧着就是一怔,那胸咋瞧都有西瓜大小了,两个往脸上一夹可不得断了气。

春姐像是知道他心思,把胸给挺上来,凑到他眼前,让他能瞧个仔细。

李小满像闻到有股奶香,就咬住那微灰的樱桃,嚼了起来。

“你还真是啥都不懂,你咬它做啥。”

春姐忙推开他脑袋,看他不满,就笑着又将胸给移过去,把他脸夹住。

嗬,还真是呼吸都困难起来了。

一个都快有头一样大,两个那是人能吃得消的。

好在李小满经验也丰富,就伸出手去抓,一只手是抓不完的,就用两只手抓住个就揉捏起来。

还顺带使上了神仙手,春姐心头一下就火烧起来。可也没多想,这没做过那事,也不许人家摸过?

可这手法还真是厉害死了,也没哪个客人光就摸个就让她泛潮的。

想着还要帮他,就把他的手给推开,告诉他要开始了。

李小满就静静享受起来,卫青交代的事他都给忘了。

春姐还是很有职业道德,人家给了钱,交了一千押金,那不得都做一遍。先用手推了一会儿,跟着就开始漫游。

舌头像是蚂蚁一样,在李小满的后背上游走,跟着又到腿上,再跟着又来到大腿根那。

这可要他老命了,那玩意儿还抵着在身下很不舒服,被她这一通舔,立时更是硬得像烧火棍,咋就想挪挪身子。

一挪动下,刚好春姐就要往下去咬那东西,被它抬头给撞在脸上,她就嗔了声,让他转过身来。

春姐把那大枪握着就放在中间,手托着将它给夹起来,上下的搓动,不时还用嘴去舔两下。

李小满知道这叫,也叫,奶奶的可没想到这春姐大成这样,光推得几下,那热度那感觉让他都快要爆炸了。

可他得憋,好在也跟好些婆娘日过了,这敏感度就降低了许多,忍一忍也就没出来。

春姐可就感受不同了,这家伙不说是个处吗?咋的又是漫游,又是,他也没出来,这可不像是处,难道是装成是处来调戏老娘的?

倒也有客人这样来闹的,可那都一眼能瞧出来,到底是不是处,这也有讲究。男人就看那胳膊上到手肘的一条线,要那线很明显那就是处,要不明显那就不是。

李小满那线好像还在,春姐也没瞅清楚,可看那模样长得生嫩。

虽说懂些术语,可领班说他也不是太在行,再说,这男人哪个随便敢说自己是处的,要二十来岁还是处,说出去别人都会嘲笑。

这跟女人又不同了,要是二十五岁前,女人还是处,那就是个宝。

脑中想了下,就把胸给松开了,都五分钟还没出来,还越来越硬了,再这样可不成。

春姐想着走到饮水机前倒了两杯水放在床头。

李小满一瞅就知她要玩了,可她再厉害能比文芸那口腔厉害?她那嘴都受得住还能受不住她这下。

可等春姐将那大枪给嘬住,李小满就狠狠# WWw的一机灵。

那舌头比漫游时更厉害百倍,文芸虽说口腔占了优势,可到底没咋做过这种事,这嘬起来的功夫就差得远了。

春姐有着三年的经验,哪样活不做得精致到底了,这一嘬舌头就像是长了一倍,那灵敏度也跟蛇一样,在李小满的枪尖上乱转。

他感觉这还不能完全说是乱转,还是很有章法的,啥时转快些,啥时转慢些都有讲究,跟做那事时,在那下头三快一慢的法则也有相似之处。

春姐这又花了三五分钟,见他还没事,就脸色一变了。

狗日的,这小子该不真是宝器吗?还是百炼成精的?

这就是老玩货,到这时也该完事了,他偏偏还像是没事人一样,那要这样下去,那还得了?我这三分钟就该完事的,要不搞出半拉钟来?

外头经理跟领班都也觉得不对劲,两人就在走廊上听响。

“漫游都没出来,那小子不是处……”

领班恨恨的说,让他给耍了,还给他包了个红包呢,就等完事再进去给春姐拿给他。

“你说瞅他来的时候那下头鼓囊囊的?我倒是没准备,可现在想,有那宝货哪还有能忍得住的,他能拿出钱来嫖,那在市里拿那钱泡个妞能有多难?这绝对是开过响的,就是来咱们这砸场子……”

经理说着脸就一沉,想要不要去找看场子的人过来。

“再瞅瞅看吧,他交了押金,这钱跑不掉,他爱玩多久就玩多久。”

领班突然说,经理看她眼,才点头走开了。

领班这是怕担责任,说到底春姐是她叫过来的,人也是她说是处的,春姐也没多想。能做领班,这眼力劲还是有的,也不知咋的让这小子给瞒骗了。

那里做完,李小满也有些难忍,他还是咬牙在坚持。

咋的都要为自家的脸面着想吧,十几分钟就交货,那成啥了,向牛二靠齐?那可是连娃都生不下来的货,咋的也得给男人挣些脸面。

春姐抹了下唇边的唾沫,又去柜子那拿了包东西。

李小满想要起身,让她躺到床上去,这回该他来了。

春姐让他躺好:“瞧你也不是处,你装个啥,我再给你玩一招,包你受不了。”

嗬,还有新鲜的?

李小满又躺好,春姐就又嘬起来,他就笑:“你嘬不出来就别嘬了,等你嘴麻了那算啥?”

春姐抬头狠瞪他眼,这回算是掉价了,几次没让他交货,回到休息室那边,姐妹们还不知咋说,自家在这皇家可是有身份的,不能就这样算了。

“嗬,嗬,这是啥!”

春姐把那包东西给撕开,往嘴里一放,再嘬上去,李小满就乱蹬着脚。

她不知吃了啥玩意儿,感觉那下头就像是被无数颗小炸弹在轰炸似的,每一分刺激都让他脑上出汗,这可真是不大受得住了。

“这叫沙漠风暴……”

春姐抬起头跟他说了句,就继续俯下去,舌头嘴都加大幅度,起来那劲头,就像是一个小风洞。

李小满叫唤了几声,他实在憋不大住了,可在最后关头,等那跳跳糖的劲儿都过去,他就硬是撑了下来。

这下春姐不爽了,她那嘴唇都麻了。

“你是来砸场子的是不是?是对面那家请来的高人?”

“哪有什么高人,你来躺好,我来让你舒服阵。”

春姐被李小满抱到床上,腿一张开,就感到一阵充实,她脸色微变。

自己事自己知,这做了三年,下头早就宽敞得能跑小火车了,一般的玩意儿哪能挤得满,平常也就是当成工作,享受更是想都不用想。

谁知这家伙的东西把那里塞满不说,那手又动了起来,那一动就让她眼神迷离,仿佛沉浸在一种她早就忘却的愉悦中。

跟着李小满加快度,按那《春事绘》里的章法在不停的捣弄。

春姐是个丰满的女人,那身体沉受能力也强,也软得很。

爬在上头都是肉感,嘴里嚼住她那樱桃,更是卖力起来。

春姐开始还想忍,到底是这皇家能拿得出来的人,可是没一分钟就不行了。按理说要是平常的客人,她早就该叫了,叫起来那男人就更能快些交货。

可这次她想要多享受,又起了跟李小满斗法的心,起初才想忍。

可忍不住就叫起来,那声音跟平常都不一样。

房间隔音好,领班她们在外头也没听到,又有客人来了,也不能老站在这里听。把红包往门下一塞,就赶去前台了。

要她知道春姐这次不是在应付,而是自内心的,她都要吓住。

这弄了快有十五分钟,春姐早就不知去了几回,等李小满总算完事,她就连爬起床来的力气都没有了。扯着被子要擦下头,就被李小满给拉住扯进了卫生间。

水淋下来,让春姐的模样更多了份娇媚,把她脸上的粉都冲去,比原来还要俏得多。

就是腰和腿稍粗些,不然比起玲玲来也不差多少。

被李小满抱着,这欢场中的老手也竟然有种做人女人的感觉,撒娇的将头埋在李小满的胸前,等他大笑着将她的头都弄湿,她才娇嗔的说:“你到底是来做啥的?坏人!”

“我就跟你说一声,等会儿要出事,你赶紧的能出去就赶快出去。”

春姐脸色一变,张嘴要想说什么,就又咬住牙。

人家这是给她报信,那是人家瞧得起咱,可不能让他再难做。

“我叫苏春,家是在何家渡的,你以后要有时间就去找我吧,我钱也赚够了,这次是最后一次做这事了。”

嗬,还挽救了个堕落的风尘女,李小满很高兴的抱住她,玩起她来。

外头卫青都等着皱起了眉,那李小满咋还不短信来,这几车人都在等着,这是咋回事?

常何也哈欠连天的,坐在车里抽烟。

“你说那小子该不会假戏真做,干完了再给我们短信吧?”

“他敢?”

卫青瞪眼说了声,可心里也没多大把握,那小子敢半夜跑去听牛二的墙角,那就说明他是个不怕死的。这要真敢那样做,也不奇怪。

瞅了一阵,卫青就说:“要不你进去瞧瞧?”

“卫主任,你在这里才是生脸孔,我去了那不得被人瞧出来?别的不说,这里我都来查过好几回了,领班经理都见过我……”

一想也对,要不是考虑到这个,也不会让李小满过去了。

“等吧。”

另辆车上文芸眼睛闪着光芒,卫青和常何都不清楚李小满是不是假戏真作,她可不一样,她一想就知李小满那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的性格,哪能会跟那些技师到了房间里还没做啥就出来?

那也太高估他的觉悟了,他要敢那样做,文芸倒也不吃醋,他年纪小,这还没定性,会胡来那是肯定的,难办的是要是这事让卫青知道了,这对他以后的展不是好事。

想着就给他去条短信。

李小满穿好了衣服,在床边瞅着短信,就跟苏春说:“你出去后,就说我要换人,完了,你就从后门走,知道吗?”

苏春嗯嗯的答应,又不舍的上来亲了他下,抱住他说:“你一定要去找我。”

“嗯,知道,别磨叽了。”

苏春出门,等了一分多钟,进来了个模样比她差了三条街的女孩,笑着将衣服一脱,心中就想,连春姐都不成,我要把这客人拿下来了,那我不就能排前头些了?

才脱完就被李小满嫌臭,让她去洗一洗,跟着就短信给了卫青。

“都趴下!警察!”

那女孩吓了一跳,这才从卫生间出来呢,就裹着浴巾,还在想要上啥手段让李小满交货,谁知就有警察冲进来了。

常何将她带出去,卫青就沉着脸问李小满:“咋搞的,都快一小时了,你是不是跟那些小姐做过了?”

“我没做过,我就开导了一个小姐,让她改邪归正了。”

卫青哼了声,就去垃圾篓里翻套子。

李小满早防着他这招,让苏春走前把套子也拿走了。

“我让你卧底是让你一进房就给我短信,谁让你开导什么小姐?那个小姐呢?”

卫青脸色阴沉的问,李小满抓头说:“我哪知道,我就看她年纪还小,又不读书,跑来做技师啥的,对不住她家里人,就多说了几句,没想到时间过得那么快,所以就……”

“蠢货!”

卫青骂了句,就走出去了。

文芸笑吟吟的进来,瞅着他就说:“日得舒服吗?”

“文姐,你可真就误会我了,我哪会做那事,我这不是来卧底吗?我就全心全意的卧底,话就像是跟卫主任说的一样,就是在开导那个小姐……”

“呸,我会信你的话,你是日完再开导吧?还是边日边开导?”文芸啐了口就说,“今晚你别想碰我。”

李小满抓抓脑袋想这都叫啥事,她咋就瞧出来了。

跟着文芸出到外头,那些小姐包括领班经理都抱着脑袋蹲在走廊那,常何正在给她们做登记,那走廊末尾就有个穿西装的光头脸色阴郁的跟卫青在说话。

“那是皇家的老板,叫余四彪,诨号叫彪子,做这行的都叫他彪哥,在咱乡上都是有一号的,他平常都在县里,这回不知是不是收到消息跑了回来,我们进来,他就才从外头开车过来,撞上卫主任了……”

文芸倒对这些人挺熟,想也是,她在政府办都好些年了,这些事都了如指掌,光是支持各种行动,她都跟过好些了。

李小满就瞅了那余四彪一眼,谁知眼神正好对上,那家伙眼神极凶的瞪着他。

想必他也猜到事情经过了,这就怨念起李小满来。

卫青他是不敢怪的,人家也是工作,放着昨天没来,今天才来就是给你脸了,谁知你还没抓个正着,那怪得谁来。

走廊上还有些被带出来,抱头在蹲着一脸苦涩的男人,这都是过来享受的嫖客,没想到就被逮个正着。没钱的就关上十五天,就钱的就交个罚款关个三五天就放出来。

这是大行动,没的就交个罚款就放了的道理。

外头还有面包车,就将这些小姐跟嫖客分车带上去,有的拉回派出所,有的直接就带回去县公安局。这边关不住这些人,昨天就关了好些了。

余四彪没证据还抓不了,何况人家在县里有人,他一推二五六,说这里的事他不知道,都是经理私下搞的,卫青只好先放过他。

他也要回县里,李小满就和文芸坐了辆黑车回李庄。

到村头下车,文芸就闻着他身上的味儿说:“还敢说没日,你这身上的香味就不一样。”

“我不洗了个澡吗?”

“你要没日洗个啥?”

“……总不能白进去吧,看着有卫生间,不就想洗一下。”

“你就装吧。”

文芸白他眼,被他抱住要嘴,她就死命挣脱,说这是村里,虽然都十点多了,没人,可要有人瞧见咋办?别胡来。

“我去找刘长军,看他回来了没,让他明早开车去找你,帮你把东西搬去乡里。”

“嗯。”

跑到刘长军那边,一问他老子,说是他早回来了,拿了猎枪去打田鼠。

这田鼠也是好吃食,可就没竹鼠味道好,但那边是村委的公地,没几个像李小满那样大胆的,刘长军就跑旱田里去打田鼠了。

这李庄除了水田,自然还有旱田,也有个几百亩,就要吴月芝那鱼塘往前一百多米的地方。

李小满跑去找他,没寻着人,就转头跑吴月芝那去了。

“我都睡着了,你跑来做啥?”

“瞅瞅你还不成,我就光想着日人?”

吴月芝掩嘴笑,就在院里拿着些柴架了个小灶,要给他烤些肉吃。

才从乡里买来的野猪肉,村里倒是没有,她会认,知道都是正经的野猪,不是家养的,弄了十好几斤,这拿回来,一些就剁了做成肉条,一些做成肉糜,准备拿着做小米粥。

粥里放些野猪肉,香得没边,要放些皮蛋做成皮蛋瘦肉粥更好。

可庄上没几户能跟她比的,条件也差得远了。

当然,肉是能吃,可舍不得买野猪肉。

“我来找刘长军的,那家伙跑田里打田鼠去了,想跟他说个事,明天文姐要搬回乡里去了。”

“这就搬了,她能舍得了你?”

“切,你这话说的,搬到乡上就不能日了?”

吴月芝送他个白眼,就靠得近近的,手伸到火边去烤。

李小满瞅她那手掌,有些枯皮了,就说:“你也去买些护手霜擦擦吧,你这营生做得大了,那也不要凡事都自己做,你就指挥个不就成了,要是事事都自己来,忙不死你。”

“也闲不下来,都瞅着上正轨了,就想着能快些把钱赚了。”

“赚那么些钱做啥?”

“那不然做啥?我想盖个小洋楼,要等到明年了。”

李小满就抱住她笑说:“你要嫌这边隔音差,就去找黄木匠给你做些木板格子,把这院子给挡挡。”

“我怕啥,我就不怕人说我跟你的事,就是想盖个小洋楼,气派些。”

“这倒也是。”

李水根也提过这事,可想着李小满要上大学,有可能要用钱,就忍住了。

再说他要盖就要盖四五层的,那钱少说也得二三十万,每层还得不少面积。

说着些话,就听前头有枪响,李小满抓着肉串就跑过去。

刘长军在旱田里摸着啥,跟着就抓出个长尾巴的东西扔到自己的篓子里去。

“军子!”

“小满哥?”

刘长军听到声就跑过去,李小满拉住他往那篓子里一瞅,嗬,这家伙打了有七八只了,就让他跟着去吴月芝那。

吴月芝接过田鼠就去灶房里剥皮清洗,这东西要快些处理,要闷得久了,会烂臭了。

“马葫芦那咋说?”

这事李小满更关心。

“还能咋说,说先拿个两车来给咱,要是能跟水根叔谈得好,这才能再弄个十几二十车的。”

他倒先松口,说要给两车,这倒是好事,李小满就想着咋样让李水根去跟他说。

“我听到个消息,说是山沟下来那溪道那头,守着原木的人手有些少。”

李小满眼睛一亮:“你是说,咱要是去硬抢?”

“要看你胆量了,他这事见不得光,要是硬抢他也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自己短,我那边只要联系好了,就能一夜拉个四五十车的。就是怕这事要是马葫芦去找到牛进喜,你那边能不能顶得住压力?”

“顶住压力?”李小满笑道,“牛进喜还能做啥子,这事他能敞开去说?要是传到鲁上涛耳中,那鲁上涛先要拿他开刀。”

“那马葫芦要带人来咱庄上闹事呢?”刘长军问。

“他敢?他这事就见不得光,他还敢带人过来呢,他要过来,我就把事敞开了说,到时光是他靠山坳那边的村民都能一人口把他给咬烂乎了。”

刘长军想想也是,就兴奋起来:“那你瞅哪天去?”

“这事还得琢磨可也要快些,等牛进喜把木头都给运走了,那就没咱们啥事了。”

“对,我昨天让老黄也过来,咱们仨好好商量。”

李小满这才提起文芸要搬家的事,刘长军就笑:“小事一桩,我今天开车去的靠山坳,我车都还在家里停着呢。”

“我刚瞅见了。”

吴月芝拿了个剥好皮的田鼠出来,让他俩用铁针穿好,就在火上烤。

“这田鼠光烤的没啥好吃,有蒜子啥的没,我去爆些油,做个酱来沾。”

刘长军拍手叫好,就跟着进了灶房。

吴月芝抿着水,才要翻弄田鼠,就瞅到李水根背着手走进院里。

第九十九章警花秦好

“水根大哥,”吴月芝忙迎上去,李水根冲她一点头,就指指灶房里,走到火堆边坐下,“这小子倒懂得享受,月芝啊,你跟小满的事我知道……”

吴月芝脸就一红,这事咋说的都不能往外传,她说啥都是李小满婶子,虽说年纪差不太多,可是村里人讲究个守节,她要跟外头男人睡啥的,那倒不是大事,可李小满是侄子,这就会被人说闲话了。

“这事也没啥,他就是那样个人,我做爹的还不懂?我来这儿说的不是这事,那养竹鼠的事你得抓紧些。”

吴月芝忙说一定上心,可她也猜到李水根半夜过来也不是要说这个,不定就是来找李小满的。

果真,李小满捧着酱汁出来,就被李水根给带走了。

“你咋又把杨素素给日了?她跑咱家来哭了,你妈说要把你给抽死。”

李小满咬牙说:“我去找她,这事咋能乱说。”

“你找她说啥?你既然心里头有二妮,咋还乱搞?你不晓得你老子这就要一肩挑的时候,出这事,李家乐在村委会上给你老子难了。”

李小满一惊:“那些委员咋说?”

“难咋说?明天就投票了,我这还一个个拉票,你到好,又跑乡上去了,我连个帮手都没有。”

李小满憨笑说:“那不就事还没成吗?那李家乐能成啥风浪,就是个锤子。”

“你在别人眼里也是个锤子,”李水根狠狠的说,“你今天在乡上做啥?”

“还不就是扫黄打非的事,村上都过了,现在是乡上要抓,我还去卧了回底……”

李水根听他去开导啥小姐,就没好气的给他一巴掌,说他别犯错,这领导叫做啥就做啥,别成天由着自己性子去做。还说他要明天没事,就在村上。

一听他要去帮文芸搬家,就一脚踹过去。

都怀疑这儿子是不是亲生的了,骂骂咧咧的回了屋,看他回房睡了,就推门进屋。

“他回来了?”

黄桂花还在灯下做针线活,她是有气,那杨素素过来说得可怜,人家咋的也是女大学生,是城里人,来这做村官,# WWw你还把人家给睡了,还没句好话。

虽说这村里人要听了,铁定是会说李小满争气,可这做娘的就难了。

“回来了,我训了他一顿,你就别打他了。”

李水根也犯难,黄桂花难得生回气,这真要动手,他也阻不了。

“不打,我打他做啥,我就说气话,”黄桂花将针线收起来说,“你说二妮虽好,可跟杨素素比起来还是差点吧?”

“你这话说的啥,你还想把小满能跟杨素素成事?”李水根一怔。

“咋就不成了?杨素素不也是女人吗?小满哪点就差了?她要没心,这跑过来哭个啥?”黄桂花这话倒也有道理,李水根就想,这要真能跟杨素素成一对,那可是不错,但这事,就像是电视里说的啥凤凰男,哪能想就成的。

但要杨素素没心,她跑过来哭个啥?这事吃亏的可是她,传将出去,那她这女人家的还有脸在村里待下去?

“再瞅瞅吧,小满要是没意思,那还是白忙活一场。”

黄桂花不这样想,他要没意思,睡人家做啥。

可看李水根不想说了,就把灯熄了,拉着被子盖上睡了。

早上起来,文芸来找李小满,他就帮她把打包好的行李都搬到刘长军车上,跟她去了乡里。

车开到宿舍那,那个退休的老警察就跑出来问,看到文芸才笑起来:“文干事又搬回来了?那姓周的不找你麻烦了?”

“人都进去了还找啥麻烦,这是小李,也是政府办的,帮我搬些东西。”

“成,那要不要我帮把手?”

“不用,谢谢。”

文芸住在二楼,走楼梯一下就到了,把东西搬到房间,才知道这边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是个小的单间配套,里面有灶台,有厕所,就是房间稍小了些。

床也是单人床,这要睡两个人还真有些挤。

跟那学校的宿舍比起来,也就是多了个灶,想是线路跟学校的不一样,能经得住炉子。

这边有好些日子没住人了,到处都是灰,还结了蜘蛛网,李小满就拿扫把帮她打扫,她去打电话要了一口煤气罐。

以后没事还能在房里煮些吃食,别的不说,有食堂,可要泡个面啥的,不也要热水。

还有个小饮水机,冷热功能都有,李小满瞅那水罐子也泛黄了,就让她叫了一桶水。

床也清扫干净,就坐在床沿,给她铺上被子,然后把蚊帐给挂好,才拿出瓶饮料喝上。

“以后咱要在这睡,那不得挤成肉条了,你这挤想换双人床也不成。”

“那是,你以后也少来。”

“咋说的,我还能少来?你得给我配把钥匙。”

看文芸摇头,就将她拉到怀里,摸着她的说:“还生那闲气?我就直说吧,人我是睡了,可我就是一门心思想有便宜不占那白不占来着,没别的心思。看她也是个命苦的人,就费尽心思给她开导……”

“那杨素素又是咋回事?”

嗬!都知道了?

“她昨天跑我那哭来着,我听着都满不是滋味的,你咋啥人都日……”

“她那腿长,我就想摸来着,那天的事也是邪性,我跟你说吧……”

把那天的事一说,文芸就愣了下。

“那门还真就关上了?”

“可不是,我爸找老黄过去才把门给弄开,你说孤男寡女的住一屋,那不擦枪走火才怪了。”

文芸想想也是,这心结就开了。

本就没打算能跟李小满有啥,像以后能一起过日子啥的,那都是瞎想,再过十年,自己都四十多了,李小满三十都没有,那要成一家,那像啥话。

被他搓了阵,就浑身滚烫,知道是他使坏,就白他眼,让他别闹,等那送水送煤气的来了,瞅见就不好了。

这政府里说闲话的人多乡下都多,要是说得几句闲话,就传得满院都是,活都不用活了。

李小满这才松开她,喝了口饮料,跟她说起要去抢原木的事。

文芸先是一怔,跟着就笑:“这事倒是能做,要抢了,那马葫芦和牛进喜只能吃哑巴亏,可他们也知道是你做的,那你就得小心他给你来阴的。”

“怕啥,先把钱弄到手再说。”

李小满很光棍的说完,就听到脚步声,跑门外一瞧,送煤气的来了。

把煤气装好给了钱,又等到送水的来了,李小满忙活完,才跑政府办露了个脸,就坐车回李庄去了。

村委那边就要投票,昨天李水根给他提了醒,他得赶回去。

到那边阅览室里,早就坐满了人,能挂上号的委员都来了,还有些老汉,都是村里做过委员的,有些年纪才下来的。

这要一肩挑了,那是大事,得多叫些人来,连乡里都派了个干部来监督。

李小满一进去就听到李家乐在说话:“咱李庄都没一肩挑的时候,当初李四海多狂,还不得把支书让给刘支书干,李村长虽说做了些实事,可是这做村长还没足一年,就要一肩挑,这事能说得过去?我瞅,还是李村长做支书,再让别的人做村长。”

有人就附和:“我看也是这理,李副村长也做了好几年副村长了,这工作做得很好,大家都看在眼里,不如就让李水根村长做村支书,李家乐副村长做村长。”

这次投票是投谁做支书,是村党支部的会议,按李家乐的想法,就是李水根先把村长退了,再选支书,不能直接选。

要他直接选上支书了,那他还想抢村长来做?那就是做了。

“凭什么李水根就不能一肩挑?”有心向李水根的就说:“咋说李水根这段时间做的事咱们都看到了,无论是搞农家乐还是搞竹鼠养殖那都是大好事,就不能做支书了?一肩挑那对咱李庄的展更好。也就没个人说闲话了。”

“你说谁说闲话了?我是就是论事。”刚帮李家乐说话的人被呛了句,就瞪着眼要吵架。

“行了,一人少说一句吧,”李小满突然插嘴,大家都瞧见他进来了,还看他跟那乡干部点了下头,知道他在乡里做事,就有人猜想李家乐今天有点不妙了,“我爸要一肩挑,那是大好事,你们也不瞅瞅,李四海是谁斗倒的,还不是我爸。我爸让赵秀英拿的账簿……”

下面就有人在交头接耳,这是最近一年来李庄最大的事,要说功劳嘛,还真是李水根的。

“这事有功那有咋了,李家乐就没功?”

“他有功?李四海在的时候他就是副村长,他帮着李四海做走狗,功是不小啊,”李小满阴险的把李家乐跟李四海联系在一起,“李四海要收个啥钱,他都是跑在最前头,做李四海的走狗爪牙,你们哪个没被李家乐敲过门的?”

大家都想起来了,就斜着眼瞧李家乐。

“那是李四海逼我的……”

“李四海咋就没逼我,”李小满笑说,“你还不是想要李四海做支书了,提你做村长,你才帮他做事,现在他倒了,你还没事,能继续做副村长,可你心里早就想着村长的位子了,想我爸早些倒下来是吧?因为你没被提做村长,反倒是我爸突然被提上来。可没想刘明德先倒了,于是你这村长的又做起来了……”

“你胡扯!”李家乐激动的说,“你没有证据就不要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做村长了……”

“那你来叫那几个人来帮你争什么村长?我爸一肩挑不好吗?我爸做的都是实事,你呢,你在这村委会里一直阴奉阳违的,我都怀疑刘明德的事是不是你在背后做的手脚,让他被打的……”

论到泼脏水的本事,十个李家乐都不是李小满的对手,被他一说,大家瞅李家乐的眼神都不对了,这就算不是他做的事,可也起疑心。

虽说将老周刘明德李家乐联系在一起很困难,也不是没办法。

“乡里的文干事跟我说过,李家乐好几次天黑了跑去找她说话,还说他一直都盯着她的腿瞧,刘明德出事后,李家乐还去找过她,要不是这样,她为啥要搬回乡里去?”

大家一阵哗然,这李家乐家里还有老婆的,怎么能天黑找文干事,那还不跟刘明德是一路货色,想的都那档子事?

李家乐脸都气红了,可他一点办法都没有,李小满那话有真有假。

可要说那文芸,这李庄的男人十个有九个都起了邪心,光她那模样,那胸那腿,那小蛮腰,瞧一眼都能让李庄的男人心都跳出来。

不单是这儿,李小满还说:“你还想跟杨素素做那事是不是?”

杨素素自打他进来就低着脑袋,一听这话就抬起眼,狠狠的瞪了他下。

李家乐的脸却是一阵煞白,这事……他怎么知道?

其实文芸那还好,可杨素素这就不一样了,这是女大学生,那腿还带劲得很,光想着她那穿了丝袜的腿在自己那玩意儿上磨蹭,就让李家乐这心脏受不了。

更别说都村里做事,好几回贴着她说话,那身上的香气,他闻一下都让他精神无法集中。

这事一说,大家又都斜眼去瞧李家乐,看他都不反驳就心里有数了。

李水根这时说大家投票。

李家乐面如死灰的看着票统计出来,他做为候选人之一,得票数还不及李水根的零头。跟着那乡里的监督员宣布李水根成功当选支书后,他就将李家乐的职务开除。

散会了,李小满就抽着烟等人都走了,才走到杨素素跟前:“你咋跑我家乱说话?”

“我乱说啥了?你就没睡我?”

瞅着杨素素那抬起来时俏生生的脸蛋,李小满只能挠头:“可你也不能到咱家说去啊,你不怕丢人吗?”

“我怕啥?我一点都不怕。”

杨素素捧起书就往楼上走,李小满跟了上去,到她房里,就拉过她到跟前抱住。

“你要做啥?”

“就嘴一下,你下头还没好呢。”

“哼!”

被他用嘴堵着,心也跟着软了,就想给他个难堪嘛,要不跑他家去说啥,难不成还真要跟他过日子?

下头被他那抵着,也酥麻麻的,那舌头也蜷得像是毛毛虫,被他硬是在房里轻薄了好一阵,才被他放开。

喘着些气,杨素素拉起被他扯歪的肩带说:“我也投了你爸,水根叔一肩挑挺好。”

“我就知道你投票了。”

李小满靠着她坐下,抱住她的腰,手就在她小腹上游走。

跟着就被她抓着手甩开,瞪了他眼,谁想他又把手插到屁股那,抄起半个屁股蛋子,就掐个不停。

扭动了下身子,就嗔道:“你有完没完啊,都说了还没好,你还老是乱来。”

“要有完就好了,跟你哪有完的时候,一天不日,如隔三秋啊。”

杨素素白他眼:“还知道用成语了,不过用得不对。”

“那得咋说?”李小满虚心的问。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日不见啊……”

杨素素瞪他一眼,都能感到他那手跑到屁股缝里去了,那地方真还肿着,要被他抠几下,那还得了,就将他手甩开说:“真不行,你走吧。”

“要不你给我嘬几下……”

“滚!”

李小满嘿笑着跑出来,就遇到刘长军和黄木匠。

“那边来电话说是让咱们今晚就过去运那两车,你看是不是我给县里的兄弟说一声,然后今晚就把那事办了?”

刘长军倒挺着急,择日不如撞日的,碰上好机会了。

“那地方查清楚了?”

“哪能不清楚,就在那溪水拐弯处,原木都堆在那里露天放着。”

黄木匠说完,刘长军就说:“要去的话就得早做准备,那搬原木我们也没啥经验,老黄说要是四十车的话,一夜都搬不完,我看是不是能叫个吊车过去,能方便一些。可要是天亮了,那边要收到风,咱们这活就白干了。”

“老黄,乡里那边呢,你准备好了吗?”

“那边我已经让朋友弄了个大仓库,先把原木运过去,我在市里还有关系,到时运过去,那边做成板材,分销到全国各地。”

都想好了,那就干吧。

李小满让刘长军多叫些人,还带些家伙什,那些靠山坳的人都厉害着,要是起了冲突, 得把人都抓住,不能让人通风报信。

等晚上吃过饭,刘长军的人也都把车开放转道前两三百米的地方等着了。

李小满啃着馒头,在车里瞧了阵,都没见有运输车出来,想必是牛进喜没派人过去拉原木吧。

等到八点,他就跟刘长军先开两辆车进去,黄木匠跟剩下的三十八辆运输车在外头等消息。

一过去,就瞧见那河滩上都是原木堆得跟个小山似的,那岸上更多,这边就四五个人,领头的是牛小头。

一等刘长军和李小满下车,他就上来派烟。

“李干事,村长交代了,这次先帮你们搬两车,等农家乐的事情谈下来,再让你们运几车。”

李小满拿他塞的烟就笑:“成,那就有劳小头哥了。”

牛小头夹着烟一摆手,说这算啥事。

那这边有四人,李小满那里有八个人,就帮着手将木头给推到车上。

这每根原木都有好几百斤重,大的有上千斤。搭了木板推着还是很费力,好在刘长军这边都是壮汉,拿着绳子一边在车上头牵着,一边在下头推,倒也不慢。

半小时两车就装好了,牛小头抽着烟说:“那先这样了,钱回头再跟李干事结吧。”

等他一转身,刘长军就扑上去,将他摁在地上,拿准备好的麻绳给捆起来。

剩下那些靠山坳的都愣了下,也被刘长军带来的人给围住。

还拿了砍刀,一亮出来,他们就尿裤子了。

都是在村里混的,械斗是见过,可真拿砍刀要劈他们的,一个都没碰上。

“都捆上了,给老黄信号,让他们进来。”

拿着手电筒,冲远处打了几个闪,就见一排的车灯亮起,牛小头一下就吓尿了。

“你们要做啥?想要偷原木?你们知道这些原木是要卖谁的吗?那人你们得罪不起……”

“不就是牛进喜吗?算个啥,这次我就把这些原木吞了,牛进喜还能把我吃了?”

刘长军光棍的说着,还一脚把牛小头给踹翻。

他踹着气要接着骂,被刘长军刀一亮,就缩头缩脑的不敢乱说了。

黄木匠瞅着这些原木,心里欢喜得很,就指挥着那些司机去搬,他也去帮把手,李小满就靠着车在抽烟,还让刘长军派些人去高处站着,要是靠山坳那边有动静,就赶紧下来通知大家。

等到天都快亮了,才总算装完最后一车,牛小头连点气都没有了。

这四十车占了差不多八分之一,好几十万快上百万的货,他知道回去得被马葫芦收拾惨,还要被牛进喜给弄残废,就连死的心都有了。

刘长军舞着刀说:“要不把人都弄死算了。”

“你傻啊,咱们做这事最多就图个钱,弄死人了,那是命案,县里查起来,咱们一个跑不了。这样,你把人押上车,先弄到县里,再想个办法把人送到外市,过段时间再让他们回来。”

李小满走到牛小松身边说:“你也知道马葫芦那人阴狠,你们要是回去,少说也得断条腿,我呢,让人给你们拿一万块钱,先到外头躲一阵,等这边事情了结再回来,我实话跟你们说,马葫芦和牛进喜蹦跶不了几天了,等他们倒台,你们再回来。”

牛小头连忙点头答应,又一一问过那剩下的四个人,也都答应下来。

李小满就让他们上车,把绳也给解了,就让他们坐原木上。

“还是你脑子好,我这人就冲动。”

刘长军开着车说,李小满还没高兴多久,快到乡上的时候,突然有个人就从车上跳下来,在地上一滚,没命的跑没影了。

“草!”

“他要回去跟马葫芦报信咋办?”

追了一阵没追上,那家伙跑得太快了,刘长军回来就沉着脸说。

“能咋办,你叫些人到咱庄上,跟咱爸也说声,他要敢叫靠山坳的青壮过去拼命,咱李庄人多,也不能含糊了。”

把烟狠狠一扔,李小满就恨恨的说。

刘长军点头,把车开走了,他就回政府办,打算找文芸商量一下对策。

一进办公室,就瞅见个穿警服的女孩坐在他座位那,长得还真够可以的。嘴唇微红,脸蛋精致,鼻子还很挺,警服扣着,可那胸前起了很大的波浪,比苏春小一圈那样吧,可也是很骇人的大小了,腿很长,身高也不矮,看他进来,站起来后,现少说也有一米七。

头盘在腿后,警帽盖着,皮肌不算白,却是很健康的颜色。

“我叫秦好,李小满同志吧?我是县公安局扫黄大队的队长……”

草!

这警花绝对不到二十三,就已经是队长了?还是扫黄大队的?

看李小满那怪异的眼神,秦好也是见怪不怪了,就指着座位说:“你先坐下吧,我是来了解一下前晚的事。”

一提这茬,李小满就歪了下嘴,办公室里一个人都没有,连王石都不在,那还算好。

“事情我都跟卫主任交代过了……”

“是吗?你开导的女孩就是苏春吧?她昨晚在县里的会所被抓了,根据她的交代,好像和你的有些出入啊。”

草!

李小满心跳加,就知道这女的信不过,好端端的给她条生路,她还把自己给卖了。

“你再跟我说说前晚的事吧,你没按卫青布置的去做,那也没啥,可你放跑了人,那就是你的问题了……”

瞅着那警服包裹着的丰满身体,李小满真想将她压在身下肆意蹂躏。

“好吧,既然所有的经过你都知道了,你先跟我说说,前晚都生了什么吧。”

秦好愣了下,眼睛跟着眯了起来:这小子。

第100章主动调戏

秦好长得杏眼桃腮的,好眉好眼,肤色不白,要太白了,就有点风尘味了。像那些做保健的制服技师,可越是这样,就越有诱惑力。再仔细瞧,李小满就觉,她那不是杏眼,是吊着的桃花眼。

水汪汪,这按《春事荟》说的,这桃花眼下头水多。摸抠几下就能涨潮,一潮润起来,那就没个停的,连褥子都能打湿了。

再瞅她双腿并得极拢,莫非还是个处?

那腰肢也细,用眼睛来测量,绝对是蜂腰级别的。这双手往下一并,指头都能碰得到。

虽说肤色有些偏黑,但那是啥问题,村里头那些婆娘黑的还小了?成天在地里刨食能白得了才怪了,就赵秀英东婶跟吴月芝是另类。

要不咋能瞧上她们,剩下的好些都黑不啦叽的,跟那野山里跑的猴子一样。

秦好被他瞅着不舒服,这眼神像极了那些登徒子小流氓,听卫青说他还是读高三的学生,咋就这样瞧人?那眼睛像是带勾的,能把人瞧出毛病来。

“秦队长,你给咱说说那个苏春跟你说啥了吧?”

李小满脑子灵光,看刚那一问,她没答话,就猜到她可能是来诓自己的。

苏春的名字好查,那些被抓进去的技师,一问就能问出来了。再联系到自己在那单间里待了一个钟才出来,卫青汇报到县局里,她起疑心也正常,跟着过来就想诓他个真话。

咋的这次扫黄打非也是县里组织的大行动,余四彪抓不了就算了,连那皇家浴足城里的头牌也跑了,那叫啥事?

“她就说你跟她做了那事后,让她跳窗跑了。”

呵呵,李小满笑了,老子让她从后门跑的,跳窗,那窗外不还有人守着吗?都拿望远镜盯着呢,看来秦警花你还嫩了些。

这也不能怪秦好,她问来的情况,卫青都说了,可这些细节上的事,她也没在意,卫青自然也不会说。

哪能想到这里会有破绽,秦好也是根据习惯性思维来回的。

那里是二楼,跳窗也没啥问题,一楼还有雨棚,从那里滑下来,再跑,不也是抓嫖的时候常见的事吗?

李小满现在笃定秦好是来诓话的,他就心情放松了。

“她骗你,你还真信,我一进去,她就把衣服脱了,她比你的还大……”

秦好冷哼了声:“你说就说,别拿我打比方。”

“这不得有个参照物吗?”李小满掏烟,她又皱了下眉,看他点上,就逆风处挪了几步。

“继续说,到底啥情况。”

“她一进去,听说我没碰过女人,就拿我的手去摸她,我甩开她,一脸正色的跟她说,我虽然没碰过女人,也知道女人做这事不对。她脸色一变,就哭了起来……”

秦好眉毛一挑,这都哪儿跟哪儿。

“然后呢?”

“我看她哭得伤心,就把衣服扔回给她,让她穿好了,我就她咋就哭了。她说她是被逼的,她原来在乡上打工,咱乡里不是有个木材厂吗?就牛进喜副乡厂的亲戚开的,她在那里打工,后来被人调戏……”

“扯远了,说正事。”

秦好抱着手臂听他在瞎扯,心里也摸不准是真是假,难不成他还真开导那个苏春?他才高三,他能开导个啥。

“这有关联,我才说的,要不我不能说。”李小满很正经的说,“我又见不得女人哭,她一哭,我就心软了。听她说被人调戏,在一场大雨中,被余四彪给带到皇家里,半硬半软的把她日了。又让她先做服务员,隔没两天,就让她接客。她不从,还被余四彪把胳膊给拧断了……”

秦好脑子突然灵光一闪,想这倒是好事,要能找到苏春,那不能把余四彪给定罪了?

“我就大骂余四彪,说做这技师的,大家也要讲究你情我愿的,哪有把技师胳膊拧断的,这人要是伤了,那不是没生意了。买卖人连这头脑都没有,还做啥买卖……”

“你就直接说事,不要表个人看法。”

李小满堆笑说:“我这不是想舒下情感吗?我们写作文都要讲究中心思想……”

“这不是写作文。”

秦好忍着气说:“你赶紧把事说了。”

“后来我就跟她说,现在有个机会,能把余四彪给扳倒,她干不干?”

“你不说要开导她吗?我咋听着像是要她自?”

“我是在开导她,可我也想她要能自,咱们不是能把余四彪给抓了。你别看我才来乡上工作,可我很恨这些在乡里涉黄的人……”

“又扯远了,接下来呢。”

李小满深吸了口气说:“她不干,她怕余四彪报复,这又知道我是卧底,就央求我救她。她说她要能回家,以后就再也不干这种事了。你瞧,她都这样说了,我做为男人我能不帮她吗?看她又哭得惨,就跟她说,这次是大行动……秦队长,这是我不对,我承认……”

“然后呢。”秦好皱眉说,“她就没说她要逃去哪里?”

“你不是把她抓到了,这些你没问出来?她不是逃到县里又做这营生,被你们抓到了?”

李小满脸一很惊诧的模样,秦好脸微微一烫,就说:“她口风很严,我们还在攻坚。”

“可你刚才说她什么都交代了?你咋前后对不上啊?”

李小满的话让秦好很难堪,她咳嗽声,就说:“这次的事也怪你年纪太轻了,没有接受过自规训练,才让犯人跑了。你写一份检讨书,交给我。以后县公安局还要你帮忙,你要先接受一些训练……”

“你帮我训练吗?你扮技师,我扮嫖客?”

李小满笑嘻嘻的问,惹来秦好愤怒的眼神:“你给我听好了,这次幸亏人是抓到了,要不然你还要背上处分,就这样。”

秦好一走,李小满就活蹦乱跳的,一副又找到个好玩具的模样。

跟着就等王石回来请个假就跑去找老黄和刘长军。

在乡里东拐西绕的转了好几圈,才在个土山边找到他俩,外头的运输车都走了。刘长军在他那辆运输车里睡觉,老黄还兴奋着,这劲还没过去。

这四十车少说也有上百万进账,那边又不用给钱,算是白拿,分到他身上也有几十万,他哪能不快活。

跟他身边站着个干瘦的男人,手掌奇大,长着老茧,瞧来也是做木匠活的。

李小满一来,老黄就介绍他说是叫崔文宗,是朝鲜族的,这两年跑牛栏县来掏食,跟老黄才认识上了。

李小满跟他点点头,就把刘长军叫起来:“你还睡,不让你带人去李庄吗?要马葫芦带人过去咋办?”

“草,把这事给忘了。”

刘长军惊醒过来,就去打电话,过不得多久,二十多个司机被他叫过来,就包了几辆面包车,拿着砍刀铁棍就回李庄去了。

李小满给李水根打了电话,把这事说了通,电话那头就一阵乱骂。

这才上任,就给老子惹祸,你回家有你好瞧的。

李小满耳朵都快震聋了,挂了电话,就问崔文宗这些货咋办。

“我想了,这边还是得做成板材,”老黄代他答了,“这费不了多长时间,最多一个月,机器都是现成的,老崔这就有。”

“废话,我又不是没长眼,这不就一个木材厂吗?”李小满冲土山另一侧一指。

老黄干笑说:“是,这就是个木材厂,我就担心要是牛进喜现这边……”

“他的事你别操心,不过要加工成木材,我们得给崔老板多少钱?”

崔文宗忙摆手说:“就叫我老崔就行,叫啥崔老板,我跟老黄是朋友,就收个朋友价,一方一百……”

嗬,也得要十好几万呢,不过加工好后,这价钱都快能翻一倍,一百万的货就变成了两百万,三人就是均分,一人都得六十多万。

李小满一咬牙就说:“成,那就先加工,等货卖了,再给你钱?”

“成。”崔文宗爽快的答应。

“老黄,那销路你有吧,别到时加工好了,卖不出去砸手里,咱就白瞎了。”

“哪能,这不是边加工边卖吗?买方我都联系好了,到时绝对能赚大钱。”

老黄嘿嘿的说,李小满拉过他就说:“你有闲帮我再弄两个那木夫人,我备着有用。”

“给你那个你给谁了?”

“你管这做啥?”

李小满瞪他眼说:“你就管做出来就成了。”

“嗯。”老黄怪笑声应下来。

赶回李庄,在村头李小满就傻眼了,靠山坳的男人都过来了,那在前头的是牛大头和牛二,马葫芦也站在那儿。后头连头胡子都白了的老汉都在,瞅着这哪像是来械斗的,完全是送死的阵容。

可三百多号人,阵势也挺吓人的。

但李庄这边出来的都是光棍,李水根就拿着根门栓站在前头,刘长军带着二十多个司机,一人一把砍刀,跟着还有好些李庄的闲汉,都一脸兴奋的想要往前冲。

人数看着好像少,可那些白老汉真打起来管个啥用,李庄这一百多青壮上去,还不一阵冲锋就烟消云散了。

有靠山坳的瞧见李小满了就一声大喊,要冲上去。

李小满忙绕着村后头就跑,李水根看到,招呼着几个人,跟着刘长军那二十多司机冲上去把人一截,才把他给救过来了。

马葫芦一瞅他就骂:“你把小头抓到哪里去了?不把人交出来,今天就跟你们没完。”

一问李水根,这马葫芦带人过来说的事是李小满把牛小头给绑了的事,他要提那木头,这帮人会跟他过来?

不把他给弄死就算不错了,骗着烧山开荒结果就肥了他一个。

这才知道李水根咋就那么淡定呢,真要打起来,他就扔颗炸弹过去,将那木头的事给说出来。但不到万不得已,这事不能说,不然传出去,乡里还不得炸锅了。

“谁绑了牛小头,你们瞎狗眼了吧?我半道上遇到他,他跟我说是不服气马葫芦烧了一回山又烧二回,这才跑外头打工去了。你们不信就找他来对质。”

李小满一喊,那边就骂起来。

“咱靠山坳的人就没在外头打工的,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在山里过得好好的,打个屁工。”

“就是,那外头的工头就没个好的,咱们凭啥要去打工。”

“李小满,你就满嘴瞎话,牛小头我还不知道,那是个实诚的人,咋都不能一声不吭就走了,肯定是你瞅他不顺眼,将他绑到李庄来了,你今天不交人,我们就把李庄给烧了。”

到底是土匪的后代,这靠山坳的人别看老弱病残的,叫嚣起来绝对是输人不输阵。

“我说瞎话,你们就说的真话?不信我把牛小头的电话给你们,你们打去。”

刘长军急忙给他使眼色。

“咋了?”

“我把他送走没留他电话……”

“草!”

李小满骂了句,就看向马葫芦。

他敢带人来,就是仗着牛进喜的势,只要牛进喜出事了,那他也歇菜了。

“电话呢?”

“不说要给牛小头的电话吗?”

“号码呢?”

那边在嚷着,刘长军就把刀拍得啪啪响:“没电话,有本事就叫警察过来,喊个毛。”

牛大头大声说:“我弟要找不到,你们都得死,现在把人放了,还能饶你们一条生路……”

“嗬,我看你是个头太大长傻了吧,没听到刚才跟你说的?让你去找人,人不在咱们这儿,你就喊破嗓子也没用……”

李小满说了句就不耐烦起来,让刘长军准备带人把他们冲散了。

“我有话跟水根村长说,”马葫芦突然开口,将鼓噪的声音都给制止了,“咱哥俩到一边谈。”

李小满要跟过去,李水根就瞪他眼,把门栓一扔,就走过去。

马葫芦也走过来,就到中间空着的地方站停:“水根,你家那小满做事太浑,大半夜我让他去拉两车木头,他找人把牛小头给捆了,还拉了四十车,你说这事算啥?这不是欺负人吗?”

“这事他做得不对,但葫芦,你拉着这满村的人过来是啥意思?是想要开仗吗?还是吓唬人?你爸是土匪,你还想接你爸的班也做土匪?”

马葫芦态度比较低,李水根也不能太嚣张,可话中还是带着刺。

老子才上任一天,你就给我难看,你是李家乐他老子吧。

人群中李家乐就在瞅着,巴不得来一场大的,两边都死几个人,看李水根还能一肩挑不。

这想着眼珠子就乱转起来,谁知被李小满给瞧见了,让刘长军派了俩司机将他给摁住拉开了。

这当口,他要瞎嚷嚷啥的,真就开片了。

“你这话说的,大家都是求个财字,那四十车原木你家小满能吃得掉?我背后有牛进喜,这事一出,他就得找李小满麻烦,你做爹的也不想他在乡里的日子难过吧?”

看李水根脸色一变,马葫芦就叹气说:“他跟我说你想把农家乐也引到靠山坳去,这本来是好事,要谈好了,给你们百八十车的,也没啥。你们就给个本钱给我就成,可他这一闹,我总得让村里的服气吧?”

“你村里的人知道你烧山开荒是为了给自己弄那些原木?”李水根冷笑说,“你少拿牛进喜来吓唬我,鲁上涛还跟我称兄道弟,牛进喜算个屁。”

马葫芦脸一沉:“水根,咱都是一肩挑,这咱村没个见不得光的事,我这把原木运出去,那也不是为了一家人,那跟着我的也有十二三户人家,都得有些分润。李小满这手玩得太黑,我总要给他们交代,换了你,你咋说?”

“别换我换你的,我就没啥好说的,你要木头,你自己跟小满谈。你拉着三四百号人过来,就没想谈的心思,我还不知道你是想把事情弄大了,逼小满把木头交出来?你就不怕他把事情都抖出来,那靠山坳的村民要知道你烧这两回山弄了好几百万,那他们会咋说?”

都要撕破脸了,李水根也没给马葫芦好脸色,他这还满肚子的气。

“水根,你这算啥?威胁我?我告诉你,我马葫芦还不吃这套,你有本事就说出来瞧瞧,看他们信不信?”

马葫芦沉着脸就要转身,李水根叫住他:“我不知道你动了啥手脚,也不怕我戳穿,真要动起手来,我李庄的男人不会留手,你那些头都白的,让他们靠后些,别都弄死了。”

“我还不怕弄死人,这人要死了,我有牛进喜做靠山,你有啥,你以为你帮鲁上涛些忙,他就会真心帮你?哼,酒桌上称兄道弟也就是酒肉朋友,真出了事,一点劲都不会出。”

马葫芦走回去,就让大家做好准备。

牛大头攥紧了刀,就准备要上去将李小满给劈了。

牛二脸也很阴,也是一副要收拾李小满的模样。

刘长军倒很轻松:“这帮老的老,小的小能成啥气候,等打起来,小满,你就往后头跑,我把人都顶住……”

“先等等。”

李小满拦住要冲上去的刘长军,指着不远处。

就看那里一辆警车响着警笛开过来,马葫芦一瞧就愣住了,这李水根还真敢报警?他不知派出所也要归乡里管吗?牛进喜还是分管这个的,那周云景见他都得低一头。

就瞅那警车开到中间,卫青跟秦好从车里走下来。

“这是要做什么,整村的械斗吗?你们靠山坳的厉害啊,我还没查你们的事,你们倒把人给领到这里来了,行啊。”

卫青一张嘴,就有那天见过他的,知道他是县里的警察,就缓缓胆怯起来。

秦好更是吸引人眼光,她一站住,那模样就让人垂涎,特别是她那桃花眼,像是满是水的深潭,连杨素素都瞧得呆住了。

“你跟我过来。”

她冲李小满一指,李庄的人就都嗬了声,娘的,这李小满还跟这女警察有一腿?

杨素素咬了下嘴唇,就扭过头,跑回村委会去了。

“秦队长咋还找上门来了?”

“那外头是咋回事?”

秦好把警帽一脱,就瞪了他一眼,看他头往前凑,那是想瞧衣领的缝,就没安着好心。

她过来是跟卫青商量了,苏春的事还得着落在李小满身上,他是满嘴瞎话不错,可要他能找到苏春,做好工作,就能有法子指证余四彪了。

这扫黄打非工作,要论到四道河乡这片,最重要的是将余四彪绳之于法。

他那皇家浴足城不单涉黄,还涉毒了。

“那个马葫芦是靠山坳的,他诬陷我说我抓了他村里的一个痞子……”

“你抓没抓?”

“我能抓吗?”李小满叫屈说,“我就去过靠山坳一回,他们说的那# WWw人,我也就见过一面,我平白无故抓个男人做什么?”

“哼,不跟你说这个,那个苏春你知道住哪儿吗?”秦好看他又要摸烟,就瞪眼说,“别抽烟,我受不了烟味。”

“行行,我听秦队长的,”李小满把烟收起来,就没点正形的说,“秦队长说啥我就做啥,要我脱裤子,我绝不放屁,要我放屁,我绝不脱裤子……”

“行了,行了,问你话,苏春的住址你知道吗?”秦好听不得这些,摆摆手就问。

“你们不把人抓到了吗?还要住址做啥?”李小满怔道。

他装得挺像,秦好就把编好的话说出来:“她那里可不止她一个,可能整个村的人都涉黄了,一到年纪就到县乡里去,都由村里的人介绍,还有远的跑到东莞广州。光抓她一个不顶事,得成锅都端了。”

李小满哀声道:“她也没跟我说啊,她能说她住哪儿吗?”

“那就麻烦了,根据我们查到的情况,她的身份证上写着她是住在毛家沟,我们已经派人过去了,可是希望不大。”

秦好一直注意着李小满的眼神,这眼睛是最不能骗人的,他但凡有些犹豫,就直接将他拿下来,光就是他不配合县局工作,就能让他没好日子过。

要不是顾念着他是高三,又在政府办,两头的脸面都要顾及,早就来硬的了。

外头靠山坳的人乌泱泱的走了,卫青一露面,马葫芦就知道没戏唱了。他还直接说出的事,靠山坳的人更觉着没脸面。

卫青将刘长军的刀都给剿了,这刘长军他也认识,知道是县里的大混混,搞运输的,还就是这李庄的人,这些都是管制刀具,都开了封。

看模样,要是他和秦好不来,这非得砍起来不可。

“毛家沟嘛,好像是,我也不太清楚,”李小满歪着头说,“秦队长,这天都快黑了,那毛家沟可很远啊,比靠山坳还深,能回得来吗?”

“这些事你不用管,”秦好皱眉说,“她真是毛家沟的人,你都想起来了?”

“好像是吧,又好像不是,你也知道我这快高考的了,这脑子上学时就累着了,又是头一次做卧底,记性就差了好些。”

李小满装模做样的在想,秦好瞅着他也拿不准,刚要起身,就突然听到轰的一声,一缩脑袋就被李小满抱住。

他那手还捂到她胸上去了,脸贴着脸,紧张兮兮的说:“靠山坳那些人不是放炮了吧?那马葫芦老子是土匪……”

秦好反应极快,被他一捂,就按住他胳膊一扭,将他摁倒在地,俏脸煞白。

虽说这警服是夹棉的,里面还有毛衣,再往里还有胸罩,可这混蛋竟然不单捂着,还掐了把。

这狗胆包天的,竟然敢调戏警察!

秦好恼怒的将他摁着,卫青就跑进来说:“那边有个屋子塌了,好像是地陷,咱过去瞧瞧?”说完才看到李小满的模样,他就笑了声。

遇上秦队长有你好的?人家外号母老虎呢。

第101章钻裙底

一整个大院子就这样眼睁睁的陷了下去,那户就挨着东婶原来住的地方,好像还有三四个人被压在下面,都是跟靠山坳要干仗的时候跑出去的青壮,拉回到这院里想要喝上几盅,谁曾想就轰隆一声塌了下去。:

李水根站在边上,瞅着下头少说也有二十多米,黑不溜秋的,这心就有些慌,看李小满跑过来,就把他拉开:“你瞎掺和什么,后头去,你没瞧见这下头都空了,站这边上要是不稳,你也摔下去咋办?”

“那你就站过去?”李小满甩开他,就跑到边上。

“下头的人活不成了,”刘长军说,“要不拿根绳子下去瞧瞧?”

“你下?你小心点。”

李小满关心一声,刘长军就激动得要哭,被他踹着去拿绳子了。

卫青一脸苍白,转头看秦好脸色铁青,就说:“我给乡里派出所打电话了,那边周云景说马上过来。这事咋弄的。”

“我看好像是抽地下水抽得多了,这地沉下陷才引起的坍塌。”

秦好懂的多,李小满也懂的不少:“这边每两户人家就有一口井,比别村要密集,可是要说直接就这样塌下去,那得抽多少地下水。李庄又没大型企业,都是生活用水,哪能抽得空。”

“你也懂这些?”秦好有点意外。

“怎么就不懂?你就把乡下人都当成文盲了?”

这话带刺,秦好翻了下白眼没理他,跟着就看个俏生生的姑娘跑到李小满身边,拉着他就瑟瑟抖,心中就冷笑,这小子还是个多情种。

那苏春还放走了,这村里还有个?

杨素素吓得脸都白了,跟抹了一层粉一样,拉着李小满就说:“这是咋,咋弄的?这咋就,就没了……”

她刚还路过呢,想着要是慢走一些,路过院前,就得跟着一块掉下去。

这地陷也怪,就刚好将整个院子给包进去,一点多余的都没有。这乡下盖院子都是一层的屋子,地基就打得浅,这一沉下去,就都能看出来了。

要是地基深的,就是地陷,也有可能让沉重木给顶住,下头塌了,上头也不见得就会跟着下去。

可是地基浅的,那地一陷下去,可就跟着下去了,一点保证都没有。

李小满拉着杨素素安慰了几句,就看到赵秀英也跑了回来。她一直都在砖厂那,这边都要械斗了,她也没跑过来瞧,就在巴望着每天能多出几块砖,可这一地陷,就挨着她那屋子,她这心都悬起来了。

跑过去就问李水根这会不会影响到东婶那屋子,要不要把东西先给搬出来。

“等县里的人来了再说,”李水根抽着烟说,“这还不好确定是咋回事。”

“还不好确定?水根叔,这要是我半夜睡着的时候塌下去,那我死了连个囫囵都没有……”

“你这话说的!你就放心,等先查出来再说,你要不放心,那就去村委住,文干事走了,那屋还空着呢。”

“那屋打了满地的血,都弄了个半残的植物人,我不去。”

“你还挑肥拣瘦的,我就这么个安排,你爱去不去。”

李水根也上火了,刚才把靠山坳的事给翻过去,这就又出事了,他心情能好才怪了。

回头瞅见李小满跟杨素素站一起,还揽人家女大学生的腰,就没好气的把他叫过来。

“刘长军下去了,你也不能闲着,你去拿根铁钎去每家每户捅一捅,看地稳不稳……”

“这是能捅得出来的?”李小满很鄙视父亲的智商,“你不给县里防灾中心打电话?”

“有那单位?”李水根这才跑去村委打电话。

秦好就走上来:“苏春的事你还有什么没交代的,要补充的?”

“该说的都说了,你要不信就直接去问她,你这像审犯人一样的审我,是咋回事?我承认,我那事做得不够地道,可是你们呢,也不能拿我当犯人吧?”李小满很不客气的说。

卫青就一瞪眼要作,秦好扯住他说:“那先这样吧。”

两人上了车,卫青就说:“没问出个真来,你还信他说的苏春是毛家沟的?”

“等那边的人回来就知道了,咱们把车开到村口等等周云景,他来了,咱们就走。”

“嗯。”

那围观的人比刚才跟靠山坳要干架时还要多,各家婆娘都跑出来了,七嘴八舌的说着话。有信佛的说是啥天上派神仙来降灾了,说是这户人家做的坏事太多,平常都在村里乱调戏闺女……马上就人跳出来说,就调戏你家闺女了吧,咋就没调戏我家小花呢。

那人就指着他说,你家那小花长得跟个狗尾巴草一样,人家会调戏?

另外那人立刻骂回去,说他家那闺女像狗屎。

两人就站那骂了起来,刘长军就从坑里爬出来,胳膊下还抱着个人头。

“我草,你吓不吓人啊,长军。”

有熟人就骂道,刘长军抹了把脸上的血,冲他一笑,把那人头扔在地上。

立时有人认出就那户人家的主人,叫王铁牛,干农活可是有名的好手,一直都在村里很受好评,家人死得早,这院子就留给他了,还有几个人想把闺女嫁给他。

这跟着几个闲汉回院里,才温着酒,这院子就塌了下去,把条好命给扔了。

李小满瞅着人头,就牙疼:“军子,你把人头给拎上来做什么,下面还有活人吗?”

“有个屁,都死没气了,铁牛被斩了,剩下的那几个,连个全尸都没有,断胳膊断腿的……”

“这不就是塌下去,咋还能断这断那?”

刘长军嘿笑:“这你就不懂了,这王铁牛那收着好些刀,像日本刀啥的,他也到市里买来过,都挂在院子里,这一塌下来,那刀不就乱飞,还不把他们给切了。”

这道理也勉强说得过去,可李小满就不信剩下没全尸的。

李水根把刘长军唤过去,让他跟村里几个壮汉再下去一次,看能拾掇多少上来,有多少是多少吧,这死了人的,像王铁牛那样没亲戚的,就村里帮收尸了。

要是有亲戚的……这不,那几个闲汉的家人跑过来,都跪在坑边在哭。

李水根让他们退后些,还一个都不让,说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咋的都要把人给捞上来。

刘长军就带着人要下去。

绳子只有两条够长,捆在腰上就坠下去,也没别的法子,只能分批。

刚到下头,刘长军就往上头喊道:“不成了,快拉我上去,快……”

“咋的了,”李水根探头一看,魂都差点没了,就看哗啦啦的水声响起来,肯定是刚才石头堵着的地下河水倒灌过来了,就让人快些把绳子拉起来,瞅李小满还在那里站着,把他推过去就说,“你也帮把手。”

“刚你不让我离远一些吗?”李小满一脸不解。

“刚才是刚才,现在你赶紧的,把刘长军给拉上来。”

不用他说,李小满也跟着村里的人用力,绳子磨着坑边,那地方还很利,李小满拉了阵就现绳子被割裂了些,忙让他们先拉着,跑过去,拿了一块橡胶,让刘长军在那里荡一荡,跟着等绳子离开坑边,就用橡胶垫上去,再让村民用力。

刘长军爬上来,已经是满身是水了,剩下那人上来也是一样。

一到地面就趴在地上不停的喘气,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了。

往那坑里一瞧,就是一团白花花的水在冲,不到一会儿,就将坑里填了大半,像是水位也就到这里了,但将整个院子都淹没了。

就是下面还有活人,怕是都死翘翘了。

李小满跑去拿了些吃食给刘长军,这家伙忙上忙下的可累得有些虚了。

吃了些东西,才算是恢复了些精神头,爬起来,就说:“没法下去了,这水一冲,那胳膊腿的还不都得冲没了?再下去也没意义了。”

“那就等派出所跟县里的救灾中心的人来了再说吧。”

李小满把剩下的馒头往刘长军手里一塞,就跑赵秀英那去。

“你看咋办?我这还能睡安稳了,要是我这边也跟着塌下去,那就……”

赵秀英一见他,就拉着他要哭,那坑下她可瞧了,这边也不算稳当。

“我爸不让你去文姐原来住的地方去睡?你咋就不肯?”

“那里阴得很,我不敢去住……”

“阴个啥,不就是把刘明德给打成植物人了吗?那有啥阴的,要不你到我家去睡?”

“这,这成吗?”

李小满嘿笑声:“你等天黑就过去,别撞到我妈就成了。”

赵秀英忙点头答应。

那边还乱成一团,那些死了娃的,就在坑边哭天抢地的,有人还想要跳到下面去,以为有水了,也就不怕了,被李水根拉住就两个耳光。

“没看这水还急吗?一冲你就顺着地下河不知到哪去了,你是头昏了还是咋的?这县乡里的人就来了,你就不能等等。”

“水根大哥,这再等,我那娃连具全尸都凑不齐活了啊!”

那男人就跪在那哭,央着李水根让他下去。

这哪成,他水性又不好,这要冲走了,责任还不就是他的。李水根让刘长军看着他,他要胡来,就拿绳子把他捆起来。

等了好一阵,派出所才来人,周云景一下车,就大步流星的走到坑边。一瞅,就眼晕起来。这事就看新闻上有,啥时让这李庄也撞上了。

死了好几个人,鲁上涛也要赶过来。

这种事处理起来非常棘手,一个搞不好,那就是**,好在李水根一力在安抚,这村里人又信神佛,都以为是来惩罚王铁牛的,那几个闲汉就是陪葬。

这才没想瞎想瞎说,往到政府那头去琢磨。

李小满把杨素素送回去,又跑到现场,就看那水位高了些,心里一惊。

“爸这水不会漫出来吧?”

“啥?”李水根望了眼,就惊道,“你是说有可能漫到地上?”

“咋不能了?这陷下去就堵住了整个水道,那水就不流通了,那不就会漫上来了?”

“你别乌鸦嘴,”李水根说他句,可想想这可能性还真不能排除,就喊上几个人在坑边先给排上些沙包,“要是水漫上来了,就把沙包再垒高些。”

他又担心这沙包太重了,要是压着坑边把这边又压下去就不好办了。就让人在离坑边远一些的地方推沙包。

李小满跑到周云景那去了,周云景让警察拉出了隔离带,又亲自去安抚村民。

可那几户死活都不肯退后,有几个老些的婆娘,还竟然就在那里哭昏过去了。

这可让周云景连想死的心都有了,就怕这种婆娘,也不知咋的,就容易哭晕。人一倒在那,三四个警察都扯不动。

他带了半个派出所的人过来,可也就十二三人,哪里够人力把人扛走的。

“我让刘长军带那些司机帮忙吧。”

李小满一提,周云景连声答应,知道他也算是乡里的干事,就拍他肩表示支持。

刘长军那边还在看着那要跳下去的人,被李小满一喊,就二话不说,把那人踹翻,拿绳子捆住,扔在东婶家外墙那,就跑过来听吩咐。

“人刚都散了,你在里面不知道,这还哪去找人?得了,我去找些青壮过来吧,总得把那几户人家给拉开才是。”

李小满等他走后,就看到县救灾中心的车到了,几位专家走下来,就跑到坑边,跟着就看到鲁上涛的车。

“咋弄的,小满,你给说说。”

谭秘一来就惊住了,李小满忙添油加醋的将靠山坳的跑过来搞事的事说了,然后说他们刚就站在那户院子外,肯定是脚头重,把地给踩塌了。

“你少扯谈,”牛进喜也来了,当即就说道,“我听说是你将靠山坳的牛小头给绑架了,他们才来找你的,你这个搅屎棍,等这边事完了,我看要把你开除才算。”

“我是搅屎棍,那牛副乡长就是屎疙瘩喽?”李小满寸步不让的说。

牛进喜老脸一黑,鲁上涛就沉声说:“什么时候了,还斗嘴,先把群众都安抚好了再说。”

牛进喜忙跟着鲁上涛去坑边,跟过李小满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谭秘拍他肩说:“你干啥跟鲁副乡长对着干?”

“是他先说话不过脑子的,你知道上回到靠山坳去,那个马葫芦半夜给鲁副乡长找的事吗?他就靠山坳出来的,那他从小玩到大,这事谁都知道。”

谭秘脸一沉:“你听谁说的?这事谁能做证?”

“我能做证。”卫青还没走,他缓慢的走过来说,“谭秘书,那天我也在,鲁进喜没跟那睡觉,马葫芦就接着将安排给了村里的另个人,叫牛二的一个青壮。我还将那天的经过都录下来了……”

谭秘心都沉到谷底了,他可是知道鲁上涛有多看重牛进喜的,哪知他会是个扶不上墙的烂泥,靠着烧山赚些黑钱就算了,连的事都沾上了?

“这事卫主任跟县局汇报了吗?”

“还没有,但我们大队长知道了。”

秦好靠着车门跟谭秘微一点头,谭秘就叹气说:“这事情我们还要慢慢的来,毕竟牛进喜是副乡长……”

“我们扫黄打非是要对靠山坳动手,跟牛进喜没多大关系。”

卫青故意撇清,谭秘却知道靠山坳那是牛进喜的根本,这要进了,那牛进喜还能在乡里干啥?就是还能做副乡长,都能立马颓了。

但这人情谭秘还得领,说声告罪就跑去找鲁上涛。

鲁上涛和牛进喜正在安抚村民,站在坑边在大声说着话。等话一停,不知谁说起靠山坳的事来,就有人大声喊,说是靠山坳的人就是牛进喜煽动的。

这一下就群情激愤起来,就说那王铁牛要不是要跟靠山坳的人对上,也不会这样早就回院里,按理说他今天得下地去除虫的。

牛进喜被扣了这样一顶大帽子,汗都从额角流下来了。

转头瞧了眼李小满,看他眼睛贼亮的,就暗骂了声。

还想对李小满那动手,谁知被人家先下手了。那被拉了四十车原木的事,他也听马葫芦给他说了。

这可是几百万的货,让牛进喜一下就心里堵得慌。

李小满可不管那些,就在人群里窜来窜去的,那牛进喜的声音越来越响。

到后头都变成了人浪,不处分牛进喜,都没法平息了。

鲁上涛很是恼火,这种要挟的作法让他很不满,但他没多想,他也想不到李小满会挑拨他们起来,还以为就是牛进喜瞎做事惹来的。

又说了好一阵话,才让人群都静下来,就擦着汗,带着牛进喜进了村委会。

“这事跟我没干系……”

牛进喜一进去就想开脱,被鲁上涛狠狠瞪了眼,又看谭秘跟鲁上涛在说话,不知咋的,大腿都打起颤来。

他是靠着鲁上涛才被提拔起来的,鲁上涛要治他,那就跟掐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想着连坐着都不安生了,急忙站在一边,想等鲁上涛和谭秘说完话,再上去解释。

李水根也跟在这里,瞅他这模样,就心下冷笑。

李小满则被秦好又叫过去了。

“我知道秦队长瞧上我了,我嘛,长得也有几分英俊,秦队长比我大不了几岁,我也不介意女人比我大,所以嘛,要是秦队长对我有意思,就直说吧……”

“我对你一点兴趣都没有,我对苏春的下落有兴趣。”

“咦,你们不是抓住她了?”

“没有。”

秦好说得斩钉截铁好像先前那些诓人的话,她根本就没说过。

李小满也吸了口气,对这警花又高看了些,说谎脸不红,被人戳破了还能像没事人一样,这可真不是一般人能拥有的脸皮。

“请你配合公安机关办案,苏春有没有将她的下落告诉你?”

“她说她回老家去了,我没细问,你不说她老家是在毛家沟?”

“哼!”

到底还是没法直接说是骗李小满的,秦好盯着他说,“除了毛家沟她还有没有说有别的地方可以去。”

“有,但我必须带你去。”

脑中突然想到些东西,李小满提出了他的要求。

“上车!”

秦好二话不说,拉开车门,冲远处的卫青打了个手势,意思让他等毛家沟那边的信。

“车里挺香的啊,秦队长的专车?咦,这车里还挂着毛毛做啥?”

李小满拎着挡风玻璃后的小玩偶,这小东西一身绒毛,摸着还挺舒服的。

“松开它。”

“取下来玩一玩嘛。”

秦好一脚刹车急停,掏出枪就对准李小满的眉心:“松开它!”

李小满都快吓尿了,这警花咋这样暴力呢,忙把玩偶扔掉,双手举起来:“太君,请你放过小的吧,我八路的,不是。”

秦好白他眼,才将枪收起来,踩起油门。

这拿枪收枪的让李小满能观察到她的腰,腰肢挺细的,那屁股又大,又大,这还让人活不了?真想在这车里就将她给办了。

可想到她那性子,动不动就拿枪对人的,一下就泄了气。

开到公路上秦好就问苏春家在哪儿,李小满知道瞒不住了,就说在何家渡。

秦好拿起对讲机,先跟总台调了两辆警车,才往何家渡开。

“你有男朋友吗?”

“你喜欢什么?”

“不觉得乡下少年很阳光吗?”

“你胸部那么大是喝奶粉喝的吗?我看书上说,这胸要大,不光要喝奶粉,还要多揉,我这有一套术,就是专门揉胸的,你这胸我看着还有潜力,多揉下。等到生小孩涨奶的时候,那就能更加大上一圈了……”

“你信不信我真杀了你?”

咳咳,李小满用力的咳嗽。

“你不是人民警察吗?我就是流氓,你也不能随便杀吧?”

“我可以把现场布置成是自卫。”

“……我不跟你说话了。”

李小满头回遇到让他完全无语的女人,还偏在他日过的女人中,这秦好能排上前三位,就那警车中的香水味都让他神魂颠倒的。

那秦好刚才拿枪时,凑上来的体香,更是没得说,比那香水味都好闻得多。

那脖颈后的几根胎毛似的短,微微的卷曲,更让他有想要玩弄的情绪。

那嘴唇更是不得了,要能嘬下头一下,那就是立马死了都情愿。

再瞧她# WWw那手掌,细软得紧,虽说颜色稍稍深了些,可瞅着去瞧,也是很细腻模样,要能把那手掌给放在大枪上,一阵的搓弄,啧啧。

意淫得差不多了,秦好也知道他在想些什么,脸孔一直都很冷。

就跟车里开了冷气,直接就将李小满霜得厉害。

好不容易到了何家渡,就在那村外停下车,秦好看李小满搓着手,这十几度的气温不算冷,就猜这小孩身体有些差。

跟着让他把眼睛闭上,走到车里,李小满耳朵中就传来些细碎的声音。

他睁眼转头,就听到一声冷喝:“转过去。”

脖子咔咔的扭回去,等了一阵,看秦好换了身衣服,一条极好像的白莲花裙,跟她那肤色一点都不配。

脑中想到她在车里换衣服的场景,这心里就不怎么能按捺得住。

“走吧。”

“不等你手下了?”

“他们从村尾那边过来,我们先进去。”

换衣服是怕村里人瞧见她是警察通风报信吧?

想着就听到前头有人在喊:“你们是哪里的人,跑来何家渡做什么?”

接着就是一阵乱轰轰的脚步声,数十个人举着火把跑出来,李小满一瞧就吓住了,那边还离着有百八十米,他就钻到到秦好的裙底去了。

“你在什么疯?”秦好拎着他后领出来,闺怒道。

“我吓傻了,秦队长,”李小满眨着脸说,“你咋穿的卡通啊?”

秦好俏脸一红,就摸出枪,对着那想要冲上来的人群。

第102章一支红杏出墙来

“你这婆娘长得倒好瞧,拿枪对着我们做什么,难不成你想杀人?”

那领头的壮汉歪着嘴一说,后头的人都哄笑起来,全然没把手枪放在眼中。:

砰!

秦好对着空中开了一枪,那些人才一下愣住了,连李小满都吓了跳,有些耳鸣,他还真没想到这漂亮警花会开枪。

“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是警察,我来这里找一个人,你们呢,带着这么些人,黑灯瞎火的做什么?”

“我们在捉奸!徐大的婆娘跟外村的男人上床,被徐大撞见了,人也跟着跑了,咱们就跟他来抓人。”

“抓了人做什么?浸猪笼吗?都说何家渡男人受不了这事,果然是真的。”

李小满一插嘴,就有人认出他来了。

“你不是李庄那个李傻子,你脑子好了?你跟这婆娘跑来咱村找谁?”

“是那个李傻子啊?我听说他老子做了村长,他就抖起来了。”

“他抖有个啥用,还不是一傻子?”

“你才傻子,我家青书在县中读书,上回模拟考,人家李傻子考了全年级第五,比青书都强得多了。”

“作弊的吧?就他那脑子能考第五?”

“你说作弊,你倒是做个来瞧瞧?”

秦好脸皮抽搐,这帮人都扯到哪边去了。

“够了,我们来找人,你们办你们的事,大家井水不犯河水。”

“喂,秦队长,他们这阵势,要找到那个出墙的女人,那女人还能有好,你身为人民警察遇见了也不管?”

秦好愤怒的瞪他一眼,她这次来是找到苏春,这遇是在这儿堵得久,那苏春就越有可能逃走,余四彪就没法抓住,那一番心思就白费了。

李小满也是想给苏春机会,这一说,那边徐大就喊起来了:“我们做我们的事,你要拦着我们,我才不管你有没有枪,你是不是警察,先把你收拾了再说。咱们走。”

数十条大汉都散开去找徐大的婆娘跟那奸夫了。

李小满看奸计没得趁,就歪了歪嘴,秦好回头瞪他:“你要再胡来,我先让你吃颗子弹。”

“你胸部的子弹吗?我求之不得。”

“你还真敢跟我耍流氓,你知道被我抓走的流氓有多少吗?”

“难道你也干过卧底工作?你这样的人,还不被摸个精光了?那可真是太可惜了,我还说你会洁身自好……喂,你别走那么快啊。”

徐大瞅着秦好的屁股,就咬了下牙,要是自家婆娘找不到,就把这警察给日了。

谁让她在这个时候跑何家渡来,那不送上门来泄火的吗?

叫过两个兄弟,就在远处盯着她,看她是来找谁。

苏春家倒是好找,问了一户倚门那瞧热闹的婆娘,就在村中那儿一家比较破败的院子找到了她家。

院里还亮着灯,敲了几下却没动静。

秦好就极端暴力的一脚把门给踹开,看得李小满直摇头。

“就你这样的还想找到男人吗?那男人见了你不得逃得远远的?还有,我能瞧出你那是卡通的,到底是啥卡通人物,怎么还绑了两个辫子,男不男女不女的?”

秦好不理他,一踏进门,就感到一阵冷风,转身就将那冷风按住,才看到是个精壮的男人,手里拿着根木棒。

她一扭身,就将那男人给放翻。

“大妞,快走,徐大的人找上来了。”

就瞅那屋里跑出来两个女人,一个就是那异常丰满,大腿粗得快跟腰一样,但长了张漂亮精致脸蛋的苏春,一个看着模样倒是不差,身材也还成,但就是胸前平得跟磨刀石一样的女人。

秦好和李小满都猜到那女的就是男人嘴里的大妞,也就是徐大家的婆娘。

顿时都骂起他猪来,这不喊还好,一喊还不把徐大的人都招过来了。

那后头盯梢的两人,就一个跑去叫徐大,一个踩着门槛进来就冲那男人一脚过去。

“让你跑来何家渡偷人,你他娘知道徐大是谁吗?他是咱何家渡的老大,你偷他婆娘,今天你等着扔下河里喂王八吧……”

秦好一推他肩膀,将他顶在地上,就唤大妞去拿绳子,跟着将他捆上,又将院门关好,拿着那木棒顶在上头。

“有屁用,这墙才多高,一个翻身就过来了。”

李小满说完,就走到苏春身边:“这死婆娘逼着我带她来,我要不从,她就要喂我子弹,你就有啥都交代了吧,就余四彪那事,她肯定会给你宽大处理。”

苏春白他眼,就猜到秦好是警察。

李小满看秦好还在看着院墙担心,就伸手在苏春的屁股蛋子上掐了把,嗬,那弹性,可真够惊人的。就是太大了,这就有点恶心了。

苏春咬了下嘴唇,她想起那天的事来了,捣得她现在回想都下头都有些潮。

那驴玩意儿的,可是能排上字号的挂两斤啊,就输大车轮一等。再说他那手法还没见识过的,一摸就让人心尖儿跳。

“你们打情骂俏的,就不怕外头徐大的人进来?”

秦好转过身,一脸厌恶的瞅着李小满和苏春,她这时还不明白他俩那天在皇家做过了,她这脑子就白长了。

“有啥好担心的,要担心也是秦队长担心嘛,我们是良民,在人民警察的保护下,还能出事?”

把责任都推到秦好的身上,她就一声冷笑,把枪取出来拿在手中。

徐大的人都聚集到门外了,踹了几脚门,里面顶着,踹不开门,他就喊:“那位女警察,你是来找苏春的吧,你找她就找她,只要你把大妞跟那个奸夫放出来,我们就离开。”

“我交给你们,你们要怎么做?”

秦好冷冰冰的说,外头就回:“怎么做?他们做得出那不要脸的事,不拉到祠堂里点天灯,那还对得起祖宗?”

嗬嗬,这何家渡还真就是野蛮人扎堆,点天灯这样的事都做得出来。还没脑子,你要做你就做吧,你得先把人弄出来吧,这一说,秦好还能放人了?

“女警察你要不放,我们就冲进去了,你要被抓住了,我们都是些粗人,要做出些啥出格的事,你可别怪我们。”

秦好脸色还成,苏春和大妞脸都成了土灰色。

李小满就问:“你跟大妞是亲戚?”

“不是,我跟她从小长大的,那个徐大把她给强行日了,她没办法才嫁给徐大。那家伙在村里霸道得很,说一不二,就是支书村长都拿他没办法。大妞要交给他,他还真敢把她点天灯了……”

“你呢?”李小满又瞅向那个奸夫。

“我是县二中的体育老师,我是来这里家访里遇到大妞的,我跟她对上眼了,那个徐大是个王八蛋,在家里成天打她,我就瞧她受苦,就安慰她……”

“我呸,你瞧上人家就瞧上人家,找啥借口,还算男人不?”李小满很不屑的吐了口唾沫。

奸夫把头低了下去,大妞脸色难看的说:“要不我就跟他出去好了,了不得让徐大打一顿……”

“你少犯傻,他拉着满村的男人找你,那是打一顿就算了的?刚还说点天灯啊,”苏春拦住她,“有警察在,等她没办法了再说。”

大妞咬牙说:“那再等等,我也不能连累你们。”

李小满拉着苏春到屋里去了,秦好回头瞧了眼,就皱起眉。

“进来做什么?”

“都这时候了,你紧张吧?”

苏春点头,那张漂亮的脸蛋咋都瞧不腻,可就是身子臃肿了些,要不也是拔尖的美人。

“你紧张,我也紧张,你知不知道,我一紧张就想做那事。”

苏春脸蛋一红,就要拉李小满的裤腰带,她是哪样的女人,这方面的经验丰富得能把李小满淹死,也就是没想到这时候李小满还会想干那事,才会脸红。

一扯掉裤腰带,她才想起将门给掩上。

李小满也不知咋的,一想到秦好在外头,那边还在抓奸,他就浑身兴奋得汗毛倒竖。

按理说正常人这时,都吓得六神无主,别说硬了,能不缩进去就算不错了。

可他偏偏一瞧见苏春就大硬特硬,摸那把屁股蛋子更是让他精神一振,这时被她脱到裤子,那驴玩意儿就挺得跟条大春蛇。

苏春回头瞅着就去拿了杯水,漱好口,又把他那里洗了下,就张嘴去嘬。

舌尖自是不消说的转着圈,她更被李小满抱在凳子上,就将她上身衣服给褪下来,抓住她那就乱摸起来。

搓揉捏捻,各种手段使上来,真是应了那句诗:轻拢慢捻抹复挑,初为霓裳后绿腰。

苏春被弄得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那是骚情起来了,她那下头还慢慢的浸出些潮露来,就先松一下,将那下头裤子也给拖了。

腿是粗了些,可这腿玩起来也有趣味。

何况李小满自来就是一个拥有独特趣味的男人。

让她嘬得一阵,就将她抱在怀里,让她跨坐到腿上,面朝面的亲起来。

那得做得匆忙,也没细细口味。

这一亲吻,才觉苏春的吻技也不错。

有的技师不太喜欢跟客人接吻,好像日是工作,亲吻就是另一种意思了。

这就有些像做嫖子还要竖牌坊,无谓得很。

苏春就不同,她那吻技是打小练出来的,吻起来几个要点都早就滚瓜烂熟了。可不光就是而已,那齿尖嘴唇上滑过,就是一种不同的感受。

李小满将她抱得紧实,听着外头徐大在吼,他是全然没当回事。

那村尾不还有两辆警车吗?还没赶到罢了,一车就算三个人,有六个配枪的警察,徐大他们那些人再凶狠还不都作鸟兽散。

抱着苏春好生享受,做那事才是正经。

她这全身都是肉,抱住也不会像抱干瘦的女孩那样,会让大腿感到累,就是抱着一天,也半点不会觉得厌倦。

突然现她的好,那小粗腿也就不在意了。

再者她肤色白,肌似雪,模样也是一等一的,这也是极大的诱惑。

看她闭着眼,被神仙手摸得很不自在的模样,就想笑的在她上掐了把。

“就等着享受?也不说主动些?”

“那你躺着。”

苏春让李小满躺下,就笑吟吟的爬到他身上,让他转过身,从屁股后头将手绕过去,就是一通摸弄。

李小满心里一跳,这苏春可真是好手法,跟着他更是心都快跳出来了。

就感到苏春的嘴凑了上去,往那脏秽的地方舔过去。

这就是毒龙钻?

常何那天解释得详细,李小满还没忘掉。

她那手还握着李小满的大枪,不停的搓弄,嘴还在轻喘低吟,慢慢的变得沉重,就像是一头刚耕完田的牛。

这要是普通的客人,早就完事了。

其实就技师那套手法,能撑过30分钟的不过5%,可李小满是个异数中的异数,别说30分钟了,那天要不是顾及到卫青常何,没两个钟他能出得来?

这会来玩上毒龙钻,李小满也就沉心享受,可突然想起外头的事了,他是不在意,可要被人抓奸在床也不是好事。

就将苏春拉过来,挺枪往前,就听她沉闷的叫了声,就把头趴在床单上……

这回倒是快,十分钟就完事了,外面枪响了两声,徐大的骂声就没断过。

而苏春呢,早就脱力的躺在床上,身体上都是汗。

李小满抓住她那大,一边搓一边笑:“你就跟个小母猪似的。”

“讨厌。”

苏春说完就脸红了,好像不能把李小满当成是浴足城的客人来对待。

跟着就被李小满抱住,将她拉到里屋的水缸那洗了一通,等他俩再出来。

秦好已经跟三四个壮汉打了起来,那奸夫身体强壮也拿着根扁担去帮忙。

可这一缠斗,就给了人翻墙的机会。大妞紧张到了极点,看见苏春,也没问她刚去做啥了,也没注意到她那脸上的红潮。

“你去帮他们啊。”

大妞朝李小满喊,李小满摇头,他# WWw一向斗智不斗勇,他也对自己的打架本事没啥信心,但想了想,他还是捡了块板砖。

啪!

一个围着秦好的壮汉被一板砖把头打破了,倒在地上嗷嗷叫唤。

秦好横他眼:“玩够了?舍得过来了?”

“我又不是在玩,我是在研究人体。”

“哼!”

秦好一腿将个想要拦腰抱住他的壮汉踹倒,由于打了一阵,运动过了,脸上有些红晕,显得更加动人,那些冷淡好像消减了不少。

李小满加入战局几秒,就退到一边去了。

留下秦好和奸夫跟那翻墙进来的人正面作战,他呢,就插空子拍一板砖。

还别说,这还挺管用。

这院子小,那院墙也不长,能同时翻过去的人不过六个。

秦好一个打三四个没问题,那奸夫仗着个头大,力气壮,打一两个也没事。

这跳下来还有一两秒才能站稳,李小满就趁这功夫上去拍人头脸。

三人配合得还成,等地上躺了有十多二十人后,徐大就喊住了人。

这样下去不成啊,要不能抢到院里,那就再多的人都不够填的。再瞅这些壮汉,都有些怵了。那院墙里就像是个无底洞,多少人翻墙进去,也没半个人能站稳的,好不容易缠斗起来,就又没了声响。

唯一的声音就是那些地上躺着,在叫疼的壮汉。

三人出手都不轻,这个时候,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李小满看没了动静,就喊:“我告诉你,徐大,你有种就自己爬进来,把自己手下放过来送死,算啥?做个老大还没卵子吗?自家婆娘跳墙偷人,你自己不来抓,打算把你这些兄弟都弄残废吗?你看不到是不是?你爷爷我刚把个人脑浆拍出来了。”

明知他是假话,苏春和大妞都扶着柱子在吐。

秦好瞪他眼:“你能把他激进来?”

“不知能不能,你那边手下还没来吗?也不给他们打个电话?”

秦好把手机从口袋里摸出来,扔在地上:“坏了。”

“草!”

徐大气得脸都白了,转头瞧那些手下都在瞧他。李小满那话说得正中他们心脏,是啊,拼啥为你抓奸夫,你自己不进去?就让我们翻墙。

那里头的人可都是硬茬子,你这不是让人去送死吗?

“里面的人听着,我给你们三分钟,你们要再不出来,我就一把火把这院子给烧了。”

“你要刚放火试试,我告诉你,我刚给乡里派出所打电话了,马上人家就过来……”

“过来你们也得先死。”

徐大指着各家堆在外墙的干柴说:“都搬过来,烧死他们。”

“苏春还在里面……”

“不管了,把人都烧死,听见没有,烧死!”

徐大已经丧心病狂了,连秦好苏春都不顾,更不提那嘴一直很贱的李小满。

大妞跟奸夫他也不管不顾了,反正那奸夫他抓住就准备把下头给割了,死了也好,大妞呢,他更是要将她关在猪圈里,拿铁链栓住她,现在倒好,便宜她了。

有的人跑去搬柴,有的则在犹豫。

突然不知谁想到件事,就嚷了起来:“咱村那二十多号人还在里面,这一烧人不都得死了?”

“就是,草,怎么刚没想到,徐大,你他娘真的疯了?咱村里人你也要烧死?”

徐大冷着脸说:“那些人不是被拍出脑浆来了?就是救回来,也是残废,烧了就烧了。”

“我哥还在里面,烧你妈啊!”

突然有人冲上来,就一拳打在徐大的脸上,鼻血喷出来,徐大转身就拿木棍打在他腰上,跟着上去连续几脚。

那人被踹得在地上抽搐,徐大就抹了一脸血,回头说:“谁还不想搬的,就跟我说,老子绝对让你们回家。”

剩下的人都打了个激灵,跑到各户门口把干柴给搬过来。徐大又跑去摩托车里抽了些汽油,就淋在那些干柴上。

正要摸出打火机,做最后的威胁,门就开了。

大妞跟奸夫走出院子,徐大冷哼了声:“那个女警察呢,她不出来,这火我还得放。”

“我已经出来了……”

突然感到脖子上一冷,枪口已经抵在上面,徐大哆嗦了下,火机就从手里掉下来。李小满冲过去就一脚将火机踢到空中,跟着抱住徐大摔在地上。

一拳拳的打在他脸上,徐大没多久就被打成了猪头。

秦好冷声说:“够了,再打就死了。”

李小满这才松开手,站起来感到手很酸,低头瞧连指节都沾血了,松开还挺胀,可能是伤到肌肉了。

苏春跑出来拿手巾来给他绑上,秦好瞧着就冷笑。

戏子无情,婊子无义,这小家伙还真想跟这小姐好?

这时,那两辆警车才赶到,一下来七八个警察冲过去就东倒西歪的。闻到那身上的酒味,秦好俏脸一沉:“先去醒了酒再把人都给我抓起来。”

打电话的时候就下班了,司机倒没喝酒,可那剩下的都喝了一斤往上,车一开就吐。

好半天才醒过来,就把犯事的人都带走了,看着那院墙下躺着的壮汉,就纷纷上来拍秦好的马屁,秦好没给他们好脸瞧。

问了苏春几句就把她带走,然后让李小满坐另一辆警车回李庄。

草啊,我今天可帮你不少忙!

李小满满腔怨气的回到家,李水根早吃过饭了,舒完食就回房跟黄桂花亲热去了,他就跑到灶房里去拿了颗还温的番薯,走到院里吃了一口,听到李水根房里的声音,打了个冷战,又出院外去了。

大妞和奸夫都没事了,想到那奸夫就想到他是县二中的体育老师,又顿时想起答应柳嫔帮她表妹去县中实习的事,这些天瞎忙的就忘了,跑到村委会去打电话。

柳嫔接电话的时候像是没睡醒,先没问她表妹的事,问了句叶子,她就哭起来了。

“叶子不成了,病情突然恶化,说是最多三天他就完了……”

到底一夜夫妻百日恩啊,李小满听得感慨:“那咋办?要我去看看他吗?”

“你看他不更糟糕,他还说你说那风水一点用都没有……”

“他都病入膏肓了,我那风水能有用吗?”

李小满说:“那你咋办?”

“我不还用份工作吗?”

“嗬,你还有工作?”

李小满想起柳嫔来总是每天都闲逛,哪像是有工作的。

“我在县话剧团里,那边工作很轻松,一个月不用上两天班,还有工资领。”

“你们那还招人不?我就是搬个道具也成啊。”

“你还想兼这差啊,不招人了。”

跟李小满聊了两句,心情稍好了些,柳嫔就说等叶子走了,她那表妹要搬过去住,这事得抓紧了。

李小满满口答应下来,走出村委会,就往楼上瞧了眼,看杨素素那屋灯都关了,才去找刘长军。

“这都半夜的了,小满哥,你咋还过来?我不兴跟男人做那事啊。”

瞧他抱着屁股的模样,就没好气的上去一腿。

“我也不兴,我这还饿着,家里就给留了几颗番薯,吃起来没个肉味,你这有肉吗?给炒一盘,再跟我说说后来鲁上涛跟牛进喜咋样了?”

刘长军披着挂子走到灶房里,扯了条腊肉,拿刀给切片了,再从盆里捞出些粉条,又拿了把芹菜,辣子,跟着混合在一起,都给炒了起来。

不多一会儿,香味就从厨房里散出来,李小满跟刘长军分了一大盘子,边吃边说。

“鲁上涛好像火了,牛进喜跟着他不敢吭声,那眼神,啧啧,跟那毒蛇一样,就盯着水根叔。谭秘跟水根叔说了几句话,好像是提醒他要小心牛进喜,我就回头给老黄去了电话,让他注意些,那边也给那些兄弟挂电话让他们不跑车,就过去瞅着。”

“牛进喜还敢玩黑的?”

李小满停下筷子紧张的问。

“嘿,叫几个人去把厂子砸了,再让派出所去处理,他再跟周云景说一声,那有啥的。”

“让老黄警醒些,这可是笔大买卖,要是黄了,就白瞎了。”

李小满扒着粉条,就想起秦好来,明天得去找她,顺便看苏春咋样了。

第103章摸了冯小怜

跑到县中打了个转,刚要去找秦好,就被蒋文丽给拎到办公室里,张嘴就把李小满的祖宗八代都训诉了个遍,跟着就要他写保证书,保证以后再不旷课,不然就要被开除。

蒋文丽瞅他写了几行就去上课了,吕红妹就在隔壁桌,精神好像恢复了些,瞅他被蒋文丽给逮住,眼睛就瞟过去。

“吕老师,你偷我做什么?”

“我哪里偷看你了?”

吕红妹把眼神收回来,就听到拉椅子的响声,李小满扯着椅子来到她办公桌前,把保证书往上头一放,就说:“吕老师,咱们都是熟人了,你帮我写吧。”

这房间里别的老师都去上课了,吕红妹就把笔一放,将要批改的作业推到一边,还真就接过他的保证书写起来。

李小满凑头过去瞧,看她写:“要是我再旷课,我就不得好死,生儿子没,生女儿是石女,生个不男不女的也得是个瞎子……喂,吕老师,你这诅谁呢?”

“我这是为你好,要不说得惨些,蒋老师会信你这保证书吗?”吕红妹还挺会帮他找理由。

李小满就将保证书扯过去:“还是我自己来吧,要让你写,我家里都没个活人了。”

吕红妹笑了笑说:“你还担心这个?这赌咒誓的,你不从来都不信吗?”

“我咋说也救了你一命,你就给我瞎扯淡?是,我不信誓啥的,可这写出来,也让人瘆得慌啊,”李小满将保证书给撕了,又翻了一页,重新写,看她也不批作业,就瞧着自己,立时挺了下脸:“是要准备以身相许了?”

“呸!”

吕红妹啐了口,才拿起笔。

两人就在办公室里,一个写保证书一个改作业,等蒋文丽回来,把保证书一交才跑到班上。

没想程咬金就在教室外等着他,一看到他就拉住他说:“你不说把孙策给骗出来,你跟他单挑的?你人呢?那天我把他骗到小河边,被他又打了顿,你这个言而无信的家伙……”

“松开,松开,两个男人拉拉扯扯的像话吗?我可不想被人怀疑那方面有问题,”李小满推开他手说,“你把他骗出来,你没给我打电话啊。”

“我忘了……”

“草!”

撇开他就跑到班上,看黄琥珀在那擦指甲油,就把瓶子给拿到手里看了几眼,就扔过去。

“你这多少钱买的?”

“十块。”

“有毒,你赶紧去洗干净,不然有可能会让你颜面神经失调……”

黄琥珀大叫声跑了,冯小怜就转过脸来:“你骗她做什么?”

“我想跟你说几句话。”坐在黄琥珀的座位上,李小满就打量着这冰山美人,真像是冰雕的,脸蛋漂亮没法说,身材也是一等一,偏那种拒人千里的气息,比秦好还强。秦好咋说还跟人能好声说话,可这冯小怜简直让人怀疑她身体里的器官是不是都在零度以下。

她妈生她的时候就是在雪地里的吧,没去医院,随便找了个大夫,然后就两腿一叉,就自己将孩子生出来了,才让这张脸就像是冰库里拎出来的似的。

偏生还漂亮得不像话,这就让人更觉得难受了。

你要长得丑,大家就都躲远些就好了嘛,漂亮的女孩男生不都想要亲近吗?偏都是热脸去贴冷屁股。这屁股要能贴得上还好,至少也是个软乎嘛,可是把脸凑近一些……

“你过去些。”

冯小怜狠瞪他一眼,这脸凑上来想做什么,那嘴巴里的口气都能闻到,臭死人了。

“我就想瞧瞧你到底是不是冰雕的,你成天臭着脸做啥,好像谁都欠你钱似的,你就不能好好的跟人说话?”

“那也不会跟你说话。”

“上回你拿的那本书你还记得叫什么吗?”

冯小怜突的想起那天的事,就脸微微一红,别过头去,看离上班时间还有三分钟,抱起书就离开座位。

“你答应我帮我补习的,我把我家钥匙留给你了。”

冯小怜愤怒的转过头,哪有这回事,明明就是想让班上的同学误会两人的关系。

李小满看同学们都一脸羡慕,就知目的达到,冲她一笑,就跑出教室去了。

操场上刘燕两只眼睛肿得像是桃好,唐婉在不停的安慰她,可作用不大,人家父亲都快要死了,这些话能管什么用。

看到李小满,唐婉就想叫住他,又怕他误会,就扯着刘燕追过去。

“你跟燕子一个村的,你就不安慰她?”

“关你什么事,唐婉,我上次帮你们破了偷内衣裤的案子,你对我都没一句好话。我上回还帮你对付了谭锋,我怀疑你们高一的女生都有毛病……”

“你扯这些干啥,你快安慰燕子。”

李小满看刘燕哭得凄楚,想这事还真跟她没啥关系,就是刘明德自己做的事,也是被董玉兰给憋得惨了,才突然起了色心,谁知老周会来个黄雀在后直接将他给敲成脑残。

“我跟玉兰婶都说了,明德伯伯就是死了,你的生活也不会受影响,你要不放心,你要有啥事,到时就找我好了。”

“你说的,你不许反悔。”

刘燕突然不哭了,还睁大了眼。

“我说的,行了,我还去食堂有事呢。”

“你要去找东婶?我听说玲玲姐被抓进去了……”

“啥!?玲玲咋会被抓的?谁抓的她?”

李小满心中浮起些不祥的预感,联想到这几天的扫黄打非行动,就头皮麻。

“好像是县公安局的人来抓的……”

“你要去哪儿?”唐婉看他要跑出学校,就扯着嗓子问。

“不关你们的事,你们回去上课吧。”

娘的,玲玲咋会被抓,她做那些事都隐秘得很,就是扫黄打非,没抓现形也没事吧?

一路跑到县公安局,在外头就瞅见卫青在跟人说话,上去就拉住他问:“卫主任,我有个朋友被抓了,你能帮我问问是啥事吗?”

“朋友?刘长军的朋友,还是那个苏春?”卫青微笑道。

他心里也很腻味,这个李小满就不是个普通的孩子,啥事都参与,还跟那苏春搅和在一起。那是皇家的头牌,那是随便能日上的?就是花钱也不行。

可他那天去卧底,还说是处男,这才让苏春出了马,可谁知,还就跟她搅和起来了。连秦好被围在何家渡苏春的院子里,他还有兴致能日人。

“苏春也要看,我那朋友也要问,卫主任,就帮我个忙吧,跟刘长军没关系。”

“你说吧,要能帮我就帮,要不能帮,我也没办法。”

“行行,卫主任,卫哥,我那朋友叫玲玲,是跟我一个村的,她母亲在县中承包食堂。我今天来上学想去找她,听说她被抓了,我就跑过来了。”

“你先等等。”

听是李庄的人,卫青才脸色好看些,带着李小满到里面,让人查了后,就一脸怪笑的瞧着他。

“县里扫黄打非你知道吧?”

“知道,我这不跟卫哥还去了靠山坳吗?”

“在县城也有相关的行动,你那同村的,在家黑歌厅跳摸摸舞,被人抓了现行,要行政拘留五天。”

黑歌厅?摸摸舞?一听这六个字,李小满就明白了。

肯定是玲玲看这边扫黄打非,接客人是不行了,可到歌厅里还是没问题的啊,就跑到那边赚外快去了。

这事也问过柳嫔,说是那舞就叫砂舞或是摸摸舞,两人抱着在那里磨蹭。就瞎抵着下头过个干瘾,真日上的少,最多就拿嘴帮嘬一个。

但# WWw被摸个,掐个屁股蛋子是少不了。

钱呢,要是被包场的红人,一天下来四五百都少不了。

这还是去掉跟歌厅分成的了,这歌厅也是有赚头,卖些饮料酒啥的不说,就光是这些舞女,每天都要交两百块才能上场。

上次的那歌厅还是普通的,要是大些的,还有分浅水区深水区,就在黄港市的郊区都有好些,一到中午就开始,一直到晚上十一点才结束。

不光是像柳嫔这些清闲的少妇,玲玲这些赚外块的小姐,就是学生妹工厂妹都有好些。

她们来得越多,整个歌厅一天的收益越是可观,这回扫黄打非就连带这些都扫了。

玲玲也就在舞池中间,灯一开,那男的就将手插在她的裤子里,哪还不被当成小姐一块被抓了回来。

问清她被关在哪个拘留所,卫青就帮李小满这个小忙,让他拿着条去那边找,直接帮他把人放了。

玲玲缩在大间里,蹲在靠角落的地方,听那些真正见过大场面的女人在那里吹牛,这是她头一次被抓进来,心里害怕得很。

听到有人来接她,就在所有人的嫉恨的眼神中走出了房间。

“你咋还去那地方,你帮东婶做那食堂里的营生,赚的不比你那边少。”

玲玲披着李小满给她拿来的外套,鼓着腮梆子,等李小满的话一停才说:“我妈做的事,等到了以后还不都是虎子的,我是要嫁人的,要不凑份好些的嫁妆,谁肯要我?”

把这事给忘了,村里可都是有重男轻女的风气,那些生一个的还好说,像东婶家这有两个娃的,男娃肯定得把大份收了,那剩下的还能有多少?

“你也不能老做这事,要不农家乐那边让你入个股,可你也没多少钱啊……”

“要多少钱才能入股?那不说是村委会按公份来做的?”

玲玲像是挺感兴趣的样子,李小满就说:“就村口那两个院子做不完啊,等以后人来得多了,还不得许各家都僻些出来,做些不买卖?村口那不还有四个空院子吗?我就想着能不能让村里人都投一些钱……”

“小满哥,那你说要多少钱?要多久才能赚钱?”

李小满瞅她说:“你能拿多少钱?”

“三五万还不成问题,我还能找花姐借一些……”

“草,小富婆啊。”

揽过来掐了把屁股蛋子,她就扭着腰肢说:“都我攒的私房钱,不许你跟我妈说,就是在床上也不能说这事。”

“我说这事干啥,败兴致吗?我就跟你说,你有五万就能盘下个院子,还能把家伙什都备上了,到时让你妈给你弄个厨子过去,那就万事齐备了。”

这些钱想必都是玲玲在黑歌厅做那摸摸舞攒下来的,可没想到那活还真赚钱。

等将她送回县中,东婶自然又是一阵埋怨,说她咋就一夜不回来,她还不知玲玲是因为扫黄被抓进拘留所了。

李小满也不会多那个话,这等她俩走进去,才又跑去找秦好。

扫黄大队就在县公安局的三楼,他跑去敲秦好的门,秦好正站在窗前,一脸忧郁的瞅着下边的运输车。

“你跑来做什么?”

“我咋不能来了,咱们说什么也算是生死之交吧?”

秦好哼了声,问他要不要喝茶,就给他泡了杯铁观音。

“这是陈茶,今年的春茶你没买?真是不够讲究啊。”

“就你讲究,你跑过来不就想问苏春的事。她配合我们工作,我们自然不会对她怎样。等余四彪被判完刑,她就能出来了。”

“从哪出来?余四彪你们抓住了?”

“没有……”

“我就猜到,余四彪那样的人,早就收到风跑了,你们想抓人,不是容易的事。那还把苏春关起来做什么?”

“没关,她住在县里的玉华宾馆,你想去找她就直接过去吧。”

秦好说完,李小满没动,他盯着她那丰满的大腿,就舔舌头,这秦好可真是人间,要是她那下头也是个,那就爽歪歪了。

“你看什么?你就不怕我把你也抓起来?”秦好沉着脸说。

李小满这才憨笑声说:“我也很配合你们工作,算是良民啊,皇军不要乱抓人。”

拿这小子真没办法,将他赶出办公室,就想那余四彪能跑到哪里,他会不会找人去找苏春灭口?虽说就是起诉也就是两三年的刑期,可余四彪那种人是绝对不会允许有人背叛他的。

捧着茶,又瞧着楼下运输车,想起早上副县长跑过来大雷霆,说是要让人去四道河查一个案子,还是恶性伤人事件。

刑警队那边都动了起来,还跟李庄有些关系,就露出一抹浅笑。

跟那家伙肯定脱不了干系。

来到玉华宾馆,突然就一拍脑门,还把件事给忘了,就往回跑,一路回到县中,把施瑶光的门给拍开。

“来,量量。”

施瑶光热情的将他领进门,把门锁好,就拿出皮尺,要拉李小满的裤腰带。

“喂,施老师,我很钦佩你对科学的专注,可是你不要我进来你就拉腰带吧,这让人瞧见了那咋说。”

“能咋说,我就说你主动脱的,想要我。”

施瑶光媚眼如丝的说了声,让李小满这喉头都紧了一下,被她扯下裤子,自然就硬得不成样了。

她一脸严肃的拿着皮尺把长度和直径都量完,就牵着那东西说:“你别想歪了,我们这是做科学实验。”

“是,你搓得我啊。”

李小满叫得爽,心里可就苦死了,看施瑶光一手还拿着把不知是不是从市二院弄来的手术刀,就头皮麻。

这自己要一个不好,她就直接一刀下来,那不死球了。

等施瑶光做完了,李小满这才松了口气,正要将那玩意儿塞进去,就听到有人拍门。

跟着施瑶光将他往床底一推,就跑去开门。

“冯小怜,你哪里不舒服……”

李小满原想爬出来,这一下就不动弹了,听着施瑶光将冯小怜给带到床上。就瞧着她那双腿在眼前一晃一晃的。施瑶光又让她将鞋给脱了,就露出双漂亮的。

皮肤嫩生生的,李小满邪恶的幻想着这对将他那夹住来回搓动的场景。

施瑶光就让冯小怜睡下去,那双也跟着挪到床上,李小满在心里骂了娘。

“我这小腹像是火烧的一样,好像是吃坏肚子了。”

“你早餐吃的什么?”

“豆浆油条,还有一碗小米粥。”

胃口还不小,可想想,这都是长身体的时候,吃得多些也没什么。高三,用脑又过度,确实需要补充养分。

“我按按看,你深呼吸一口。、”

想着施瑶光的玉手按在冯小怜那白净的腹部,就很是受不了。

要就一个就算了,这俩都是哪得的美人儿。一个艳到极端,光是她那束身马甲,那大白袍里的短裙,跟那黑色的丝袜长腿,就让所有的男人都神昏颠倒。

另一个呢,冰山美人,可那一颦一笑,都足以让人晕过去,那嘴唇很薄,可是都会让人有种想亲吻那嘴唇的感觉。

胸也不算小,那腰肢更是纤细得不到一张光盘的大小。

肌肤也白洁得不输苏春,还滑得很,想到上次冯小怜收作业时,摸她的手那种触感,就让李小满的心跳都加快了。

“是急性肠胃炎,不是食物中毒,我给你挂个盐水瓶,你在这里躺两个小时就没事了。”

“谢谢施老师。”

听着施瑶光拿药瓶的声音,李小满就歪了歪嘴。

“你就睡一会儿,这还要很长时间呢,我给你拿个热水袋,你把它放在腹部会感到舒服些。”

施瑶光做完就看了下手表,快到饭点了,得先去食堂打饭,要不然等学生都下课了,挤成一团,她可不想被人占便宜。

想到床下的李小满,她就笑了下,让他就在下面待着吧,也让他吃吃苦头。

等她一走,李小满也没爬出来,直到过了一分钟后床上传来阵阵的轻鼾声,才滚出床底,就站起身,看着睡得安详的冯小怜。

她那长长的睫毛挂在眼帘上,一副着人怜爱的模样,那琼鼻玉唇,哪样都是倾城倾国的范儿。平躺着,但是用枕头垫在脑后,让她的上半身还有些倾斜。

胸前的弧度就瞧得更清楚,那校服里的丰满让人遐想连翩。

李小满的手就挪到了她的胸前,想了想又缩回来,就打量着她的腰。

真是盈盈一握还嫌多啊,突然想到那腰上有个穴道按上去,能让短暂的失去知觉,就坏笑起来。

双手快的伸到腰部,一摁下去,就听冯小怜嗯的一声。

她整个身体像是抽摔了下,就跟着头一歪就不动了。

这是跟那酥骨手做搭配的一处穴道,也就是半分钟的时间。

李小满急忙将手滑到她的胸前,就摸住那两个团白软,跟着又将衣服给掀起来,看着白腻的小腹,他腹部也像是有团火烧了过去,接着就硬如铁般。

滑到她的奶罩子下,借着灯光看去,那是件粉色的胸罩,下弧还有着些星星一样的点缀,整件胸罩不是有挺胸效果的那种,而是很薄软的,单薄得像是束胸一样的材质。

推上去,就捂住她的,放肆起来。

搓揉得几下,李小满就按捺不住,想要逞凶。

可一想冯小怜那性子,要是大叫起来,那就不妙了。

就贴下去,在她的粉色樱桃上嘬了一口,就将胸罩给拉下来,将衣服都帮她穿好。

又想了下,看还有几秒时间,把她的裤子拉下来,瞅了眼那黑森林。

够嫩的,毛稀疏得很,大门还关得紧紧的,明显就是没开过的模样。

快到时间了,忙将裤子拉起,就快步跑出医务室。

“我这是怎么了?怎么真睡过去了?”

冯小怜睁开眼,感到很不对劲,可哪里不对劲,她偏又说不出来,只是瞧着整齐的衣服裤子,心中很是怀疑。

李小满在门口就被施瑶光拦住了。

“你舍得出来了?没占冯小怜那小妮子的便宜?”

“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小流氓。”

“咳咳,施老师要想试试我的神威,咱们可以改日交流,现在嘛,我得赶去上课了。”

“你会去上课,你骗谁?”

施瑶光说着就推开门,就看冯小怜脸色有些苍白,想她有可能是痛的,就问她感觉怎样。

“我好像刚才睡过去了,感到有人侵犯了我。”

那个小混蛋,施瑶光又疑惑的想,冯小怜怎么像是真睡死了,被人摸了也不知情的样子。要是她知道是李小满,她也不会隐瞒啊。

那李小满是怎么做到这事的?

还想着呢,李小满又跑回来了,走进来,看了眼病床上的冯小怜,一脸惊奇的说:“冯大班长,你是不是经痛?我有祖传的灵丹妙药……”

“关你什么事?”冯小怜瞪了他眼,就把帘子给拉上了。

“我不知道你搞的什么鬼,你又跑回来干什么?”施瑶光低声说。

“是上回那药酒的事,施老师,我看了些医书,想着还是不好配,有几味药不大明白,你不说去李庄一趟,帮我把这药酒给配齐活的?”

施瑶光恍然道:“这事我给忘了,你看周**适不?”

“不用去葛老师那?我看他可念着你急着呢。”

李小满嘿嘿的说,施瑶光瞪他眼:“我去那做什么,上回就把事都做完了,就在他那边存个数据,你就安心的在家等着,李庄是吧?周六我开车过去。”

“你还有车?那你上回去市里打个毛的啊?”

“我车刚取回来,”施瑶光把腿叠起来说,“就这样了。”

李小满瞅着她那袜,想着就是冯小怜吃不了,施瑶光周六过去,怎地也得将她吃掉,这施老师,都做见她好几回,撕丝袜这玩法还没试过几回呢。

光想着她那骚浪劲,这每晚都睡不好。

想着,心里活泛起来,就往帘子那头瞟了眼,看不见冯小怜的脸,却想到刚才那一幕,舌头就往嘴唇上舔了下,站起来向施瑶光的胸缝里瞥了下,才一脸坏笑的走出去。

去玉华宾馆找苏春吧。

第104章艳丽女医生

苏春连莞式十八招都用上了,完全无力的躺在床上,被李小满日了个精光,半分力气都没有,还给他那神仙手弄得连续丢了好几次,那肉花花的身子,瘫软在那,让想拉她去沐浴的李小满都没办法。:

他倒洗过来,站在床边擦着头。

把苏春给推到一边,将床单扯下来,又将她抱到另张床上。

这是标准双人间,她暂时住在这儿,徐大那边虽抓了一批,何家渡的人都说她吃里扒外,帮外面人抓自己人,一时回不去了。

余四彪还没抓住,她住别的地方也有危险,这里秦好给她安排了个女警保护,就在隔壁住着。

本想跟她同房被她赶了过去,就想着李小满可能过来,这不人就来了,还让她舒服透了。

干这行以来,就没这么愉悦的时候,叫着连隔壁都能听得到。

那女警要有秦好半分漂亮李小满都会感兴趣,偏她长得跟个野王八一样,那鼻子还跟王八嘴似的,让李小满一瞅就没了兴致。

跟苏春疯过,那就更是连她的欲望都没有。

她听些叫就听些吧,李小满把毛巾扔给苏春,让她擦擦下面。

“粘乎乎的就舒服了?你也太懒了吧?”

“才不是我懒,是你太厉害了,我都没力气了,不想动弹。”

将大腿中间擦干净,就被李小满给抱住,脸在她那巨硕的上来回的摇晃着。

像是有股奶香味,按理她是没怀孩子,也就不会有人奶,可偏就是有这样的感觉。或许真是大太子吧,一只手都擒不住,两只手只能说是勉强。

那红樱桃也特别有嚼头,虽说苏春几次都不让他咬。

可他就喜欢嚼这玩意儿,牙齿磨着,就像是在磨牙齿的老鼠。

苏春又喘起来,这女人跟男人体质不一样,要能调戏的,那一天几十次都不会怕,可男的呢,有个七八次,就能上排行榜了。

抱住她就调戏了一番,李小满一时也没力气动了。

就当是个耍头,她也知道他恢复力没那样快,就想叫些声响,让他能快些回力。

李小满却将她的嘴给堵住了。

“你听有声音。”

“没听见啊。”

李小满突然听到有人拿房卡开门,就将苏春挡在后头,就见个穿服务员衣服的男人走进来。

跟着那人就将房卡一扔,从怀里拿出把砍刀冲上去。

是余四彪的人?!

来杀人灭口的?!

李小满大惊失色,将被子往上一圈,直接将那人给挡住。

这缓得一秒多的时间,他就拿起台灯没头没脸的往那人砸去。

隔着棉被也没砸得多用力,接着李小满就趁他被灯砸得往后退了一步的时候,拿起个茶杯就砸上去。跟着快的跑到小茶桌旁,将那刚送来的热水瓶给拧开,冲上前,就当头淋下去。

只听得一阵嗷嗷惨叫,那中年人手中的砍刀扔在地上。

他接连退了好几步,一通热气从他的身上升起来,就眼睁睁的瞅着那脸上,眼睛,手臂都烫出一颗颗的白色水泡。

李小满又上去就冲他胸口一踹。

那人本就被烫得快要失明了,站都站不稳,这一踹让他直接倒在地上。

苏春已经吓得脸都白了,看李小满还要踹人,就接着他想要跑出去,谁知一转身,又一个中年人拿着砍刀冲进来。

余四彪竟然让两个刀手过来?

还怕一个人收拾不了苏春?

那刀手冲到房里,看见同伴烫成了那样,立时大吼一声,刀就往李小满身上劈去。

李小满往后连退几步,看见苏春缩在墙角,又怕那刀手伤到她,就一咬牙,竖起手臂。

顿时一股刺痛,手臂上血光四射,被划拉出个很长的口子。

苏春大声叫喊,拿枕头去砸那人,想要挡住他继续侵犯李小满,那人被砸了下,才想起任务来了,就转身冲她跑过去。

脚才迈两步就被李小满抱住小腿,脸一下砸在床沿上,下巴剧痛。

但那刀手依旧没松开刀,转身就往李小满劈过去。

李小满也捡起了那砸破一半的热水瓶,抬起来就是一挡。

紧跟着松开手,爬上前一步,手往裆部一抓,就扯住那刀子的卵子。

二话不说用死劲就往下拉,那刀手一下脸变白,一阵剧烈的疼痛,让他没法再握住刀。抬腿就往李小满的脸上踢过去。

他一侧头,肩膀吃了一记,疼得他牙都胀起来。

再瞧那手臂上的血,也凶性大起,手上更是用了全力,硬将那刀手的卵子在裤裆里就扯下来。跟着爬起来,就扑上去,拿了他脱落下来的刀,一连七八刀,将他整个砍得没了呼吸。

“小满,你这手!”

苏春慌张的去找东西给他包扎,转了一圈才找到还算干净的枕巾,拿砍刀撕成两半,再给他缠在手臂上。

“你咋为了我这样的女人,就跟他们拼命,他们可是余四彪派来的刀手……”

苏春眼泪都流出来的,抱着李小满的腰就大声哭着。

“哭个屁,被老子日过,就是老子的女人,我才不管你是做什么的。想要伤你先过我这关。我李小满啥都没有,就这一条命,谁敢打你主意,就先跟我拼过再说!”

“说得好!”

从房门进来个男人,李小满一瞧就瞳孔一缩。

“余四彪,你也来了?”

“我能不来?就这两个废物,连你这小破孩加苏春那烂婊子都收拾不了,真是白养了。”

余四彪着说话从怀里摸出把蝴蝶刀,就在手上玩起来。

看他那玩刀的姿势,就知他是个用刀好手。

李小满也就平常站些马步,打熬些筯骨,可年纪大了,他虽说读了几步练功的书,但也知道自己不适合练那些东西。

本常也都想着用脑子好过用力气,谁想会被人堵在这里?

低身拿起把砍刀,指着余四彪,没啥豪气干云的感觉,就一种感觉,快要死球了。

血一直在流,包扎了,那苏春又不是医生护士,能抱得多好,枕巾都红了。

刚那搏命的一通打,早将他的力气都用光了,握着刀也知道最多就劈个三四刀,就没了力。看了眼在他身后缩着的苏春,咬住牙说:“余四彪,你也是做大老板的,为她一个女人,你值得吗?”

“那你把她让给我,我就不找你麻烦了。”

余四彪冷笑说:“她要指证我,我不把她收拾了,我就得上省里通缉犯名单。我可不想下半辈东躲西藏的……”

“那你就来试试吧。”

李小满深吸了口气,余四彪就往前一冲,他举起砍刀要劈过去,就在这时,一声娇喝:“把手举起来,不然开枪了。”

是秦好?

她怎么来了?

将余四彪挡开,李小满看着她那黑洞洞的枪口,突然有些无力的手一松,整个人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等他再醒过来了,已经在县医院里了。

秦好翘着腿在病床前,拿着颗果子在啃。

“你睡了两个小时,天有些黑了,你放心,苏春没事。余四彪被抓了,她只要指证他,再加上这一次的事,他下半辈子不用想出来了。”

李小满没好气的夺过果子,咬了一口,就一缩脖子:“这橙子咋这么酸?”

“酸吗?维生素多。”

“你是立了大功,不过也脏了我的眼睛。”

秦好想起进去的时候李小满跟苏春都没穿衣服,就冷哼了声。

她倒瞧见李小满那驴玩意儿有多大,可她没感觉,对那种事她本来就是一种可有可无的观念。有,也成,没有,也不就这样过。

至于李小满,他这次是真的立大功了。

隔壁的女警被处分了,让她在那里守着,她听了一阵,就跑到楼下去买烧烤了。

她要是在,事情就不会这样。

好在秦好突然想起要去找苏春看看,才恰到好处的出现在那里。

不然李小满跟苏春都得死在余四彪的刀下。

在秦好的眼中,李小满还是有点担当的,那苏春不过是一个技师小姐,睡过,睡得喜欢是一回事,肯为她拼命那就另一回事了。

至少不像有的男人,为了自己连女人都卖了。

“你手臂的伤有些深,但没有伤到筯骨,你要想回家也行,住院也行……”

“回家,我就不爱闻这消毒水的味,你送我回去吧。”

这个要求,秦好没办法拒绝,看他缠着绷带跟着上了车,本想说警局会给他嘉奖,但不会声张,就听他说。

“还好是左手,要是右手,这就麻烦了。你自摸的时候,喜欢用左手还是右手?”

“……”

秦好满脸愠色,心想这混蛋怎么不被余四彪弄死算了,也是为民除害。

到李家,黄桂花一瞅就扔下锅铲跑过来:“你咋弄的?摔的还是咋的?还是你又跟同学打架了?”

“不是,嫂子,他是见义勇为,看到有人抢劫,他冲上去把人赶跑了,我们局里还要嘉奖他。”

秦好说完就走了,多说多错,反正李小满也不会到处说这事吧。

他不在村里还有好些女人吗?哼,也不知忙得忙不过来。

李水根抽着烟从屋里出来,看黄桂花在表扬儿子,就哼道:“你信他是个会见义勇为的?他看到有人抢劫,多半打着主意将东西抢回来归自己。”

“你不信小满,你连警察的话也不信?”黄桂花白他眼,就问李小满想吃啥菜。

“有啥吃啥吧,我这手也没多大的伤,就被个流氓劈了一刀。”

李小满举着左手说,李水根哼道:“那流氓是你招惹的吧?跟那马葫芦一样。上回的事还没完,那几十车的木头,你得给村委一些分润。”

“我说爸,这事咱们知道就成了,给村委算咋回事?”

“那地陷下去那几户不得安抚?那丧葬费哪儿出?”

李水根指着他说:“还不都你招惹来的,那马葫芦就是个土匪,你们去黑他钱,他不跟你拼命?这样闹下去哪还有完?”

“我在乡里就听牛进喜这回的事做得不地道,让马葫芦来咱村闹事,鲁上涛很喜欢,说是要让他下来……”

李小满也就跟文芸通过电话知道的,牛进喜这次坐腊了,在县里都缩着脑袋做人,那马葫芦还能得意几天?

李水根哼了声就不再说什么了。

“就拿两万吧,给那几户死人的把人给埋了。”

“两万哪够,至少要五万……”

“那就五万,”李小满不想在这事上纠缠,“爸,那村头不还有几户是空着的院子,这农家乐做起来,那边院子也能沾个便宜吧?我想帮东婶家的玲玲盘下来,钱她出,能成吧?”

“这没啥,你让她回来趟跟村委说一声就成了,那院子也都是村委的。”

吃过饭李小满就先休息了。

这伤口完全愈合还要些时间,等明天去问二妮爸,看那药酒还有些存货没,拿来抹了,也能加快愈合时间。

二妮爸打算到农家乐那边做厨子,现在还没啥事,就在杂货铺外跟二妮妈说闲话。

瞅着李小满过来,就招呼他要给他抓把糖,又问他那绷带啥事。

李小满就顺着秦好的瞎话往下说,把他形容成了一个临危不惧的好青年。

“你这回是做了好事,可你也受了伤,等二妮回来咋办?”

“没啥,我就想问问那药酒,叔你这还有没,我这擦上,一周就能好了。”

“也没多少了,给你拿一罐吧。”

二妮爸走进去,二妮妈就将手中毛线衣放下。

“你真想跟二妮好?”

“咋不想了?婶,我做都想,我都见二妮好几回了,就巴望着能跟她成一对,好好过日子来着。”

二妮妈眉开眼笑的,她就爱听这话,人家李水根一肩挑了,李小满在村里找哪个年纪差不多的闺女不成?偏人家就瞧上二妮了,这可是好事。

她心态早变了,越瞧着李小满那傻劲没了,都是一股子精明,就愈的欢喜。

电话里早催着二妮回来了,得把李小满看紧了,要让他跑了,你二妮找谁都比不上他。

二妮爸拿着一罐子药酒出来,罐子也不大,就一碗那样。

“擦一些,喝一些,好得快一些。”

“知道了,叔。”

瞅他走开,二妮妈就感触很深的说:“要不是你那时瞧中他,你说我就走眼了。”

“也不说瞧中,你得这样想,二妮是笨蛋吗?她瞧中的娃能坏了?水根家又是本份过日子的,不过,那时我可猜不准,这才多久的时间,水根就一肩挑了,小满还去了县中。”

“还在乡里做事呢,”二妮妈是丈母娘瞧女婿,越瞧越欢喜,“等二妮回来,就让他俩成亲。”

“嗯,我看没问题,水根那边怕也是这个意思。”

二妮爸瞅她眼,瞧她那光泽透亮的脸蛋,就拿屁股硬了她一下:“今晚早点收铺子。”

“死相!”

李小满跑回家就瞅见辆红色的小跑车停在那,顿时一怔,走到院里一望。

“施老师?”

施瑶光一身红色皮装打扮,将她那本就妖娆的身体更衬得的,皮衣拉链拉下了些,胸前雪白一片,看得李小满都傻了眼。

身高也不比杨素素矮多少,那腿跟铅笔一样直,那小蛮腰细的,都能赶上电线杆了。

往那屏风前一站,就跟个仕女图似的,哪瞧都是艳媚绝伦的样子。

黄桂花朝李小满瞅去,这县中的老师咋都这样骚气呢?

“你这手咋弄的?”

“哎,救人弄的,来我房里,帮我把药酒先擦了。”

施瑶光跟他到房中,就把皮衣一拉,就露出件黑色吊带背心。胸前弧度很是惊人,那背心的领子又低,那雪白的轮廓更是明显。

李小满咽了口水,将药酒给打开,先来了一口,施瑶光就帮他拆绷带,问他家里有绷带没有,这得换了。

李小满指着床头的柜子,施瑶光就转身去拿。

背过身弯腰下去,就看那饱满紧实的屁股蛋子冲着他这边,他感到连肾都抽了下。

这施老师还真是让人没法淡然处之啊,何况这关上门。

屋里就两人独处,要不是要擦药,他就想将施瑶光给拉到床上去胡天胡地一番了。

药擦上去,没有医院的药那样的刺激强,可那药酒的效果,就是施瑶光都信服的。

问他拿了配方,施瑶光就皱起眉来。

“其它那几味药还好找,这个‘祥苓’是什么?”

“是我们李庄特产的一种茯苓一样的药材,也是茯苓的一种。”

两人把知晓的药材对了一番,就确定,只要将祥苓给采全,就能配好这药酒了。

# WWw “你这样就别动了,把地方告诉我就行。”

“不成,那边是公地,你一个人过去,那边问起来,你又说不好,不定会被人打一顿。”

施瑶光皱了皱眉,就伸手要扶他,谁知李小满突然拉住她的手往床上一跌。

她就整个身体倒下去,胸部压在他的小腹上,那胸前春光乍泄,那胸缝更显得深邃。而施瑶光压着他那驴玩意儿,芳心也是一跳,跟着就想要爬起来。

谁曾想李小满胆大包天到,直接用右手将她往上一拉。

施瑶光就面朝面的压着李小满了,下头自然也就感受到了那东西的膨胀灼热。

“你好大的胆子,你连施老师的便宜都敢占?”

施瑶光还真没把李小满当回事,就是这时也认为他是在开玩笑。

未想到李小满突然按住她脖颈,张嘴就将她的嘴唇咬住,两张唇交叠起来。

施瑶光身上有股令男人意乱神迷的气息,平常都没察觉,这贴得近了,亲吻了,才感受到。

连她那唾沫都带着一股香甜味,吸到嘴中,就感到通体舒畅。

这是跟任何女人接吻都没有过的新鲜感受,李小满不由得更专心起来。

谁知施瑶光推住他肩膀就起来,抬手就给了他一个嘴巴。脸色阴沉的爬下床,要出去。

“瑶光,你出不去的,我把门锁了,里面都开不了,钥匙在我手里。”

“你想怎样?”

施瑶光沉着脸问。

“开个玩笑而已,你想走就走吧。”

李小满将钥匙扔过去,施瑶光低身捡起来,才转过身,就被他拦腰抱住。紧接着身体像被扔在火炉里烧一样,所有压制了许多年的欲望都一下升腾起来。

从肌肤上开始烧,到肌肉里,再到骨头里,连那心脏都怦怦的乱跳,血液像都要沸腾。

施瑶光感到一阵口干舌燥,连她那眼睛都媚转如丝,不受控的亮起来。

“你做了什么?我没有喝东西,你不是在饮料里下了药,难道是这空气有古怪……”

“你想多了,是你自己深藏着的欲望,一直被你压制住的欲望,一下从心里暴起来……”

李小满说着从书中看来的句子,装得很像的样子。

施瑶光咬着嘴唇,那娇艳欲滴的模样更让人想到跟她做那些事。

嘴里轻吐出的香气,让李小满更是托住她的下巴,就亲上去。

“不要……”

施瑶光偏过头,刚才那一时被他占了便宜,也就算了,亲个嘴算啥,可这样下去的话……突然想到他那驴玩意儿,就感觉那火烧的刺激越来越深。

“不要什么?别压抑你的内心了,你是一个骚货。”

施瑶光愤怒的抬起头,可跟着就被李小满牵住手按在那她昨天才测量过的玩意上。

“你摸摸,它早就受不了了,你想你也是一样。”

看施瑶光羞恼的转过脸,哈哈,你也有今天,我就不信有人能挡得住神仙手跟挂两斤。

皮裤被李小满扯住,施瑶光夹紧双腿,她知道下面早就泛滥成灾,要是被扯下来,那双腿间的光景就会被看个透。

这个死小鬼,肯定不是头一回了,他一定能现那地方的蹊跷。

到时,一切就完了。

夹得太紧,这皮裤本就是难穿难脱的东西,李小满又无法用双手,他还要腾出只手使那神仙手。按处施瑶光那些会骚情的穴道。

抵着她那翘紧的臀部,这样去扯她裤子,也是难受得很。

自己那大枪都抵得很难过了,要再不把她的裤子扯下来,来一通泄,怕是都要爆炸了。

想着在玉华宾馆被自己榨碎卵子的刀手,他就下头一凉。

“你把我裤子扯坏了……”

听到嘶啦一声,施瑶光咬着嘴唇,想要踹他,被他一摁穴道,力气就没了。

等那皮裤拉下来,就露出条黑色的丁字裤,李小满惊奇的打量着它,心想这也能叫裤衩,它能遮挡个啥?

瞅施瑶光下头那片奇趣的黑森林,上头早就挂满了露水。

李小满就嘿嘿的笑,将她背脊按下,伸出只手下去抠弄。

这可要了施瑶光的小命喽。

她一直隐忍可不代表她有多纯洁,那是她在压抑着内心深处的蠢动,不想跟李小满这研究对象有个啥,何况,她那地方窄得很,别说是大卡车了,就是个小面包都走不过去。

这要是个小面包还真就爽住了,可要是大卡车的话,那就麻烦了。

已经潮润起来,将手指抽出,放在施瑶光的眼前,她恼怒的说:“你快些。”

李小满哈哈一笑,就将大枪对准那里。

可谁知,比那天跟杨素素还要麻烦。

不单是洞窄车道细,就连那洞口都没多少办法能挤进去。

累得李小满浑身是汗,就听到施瑶光的一声轻叹。

“瑶光,你放心,今天死活都得进去,让你舒服一回。”

“去你的!”

施瑶光早被戏弄得没了矜持,说话也不再遮掩,也就想着李小满能快些让她痛快。

李小满又问她是不是处,她说不是,他就转身去拿了个木夫人,硬将那里给打通了几回,再回过头执起那把大枪,硬生生的往里一冲。

“啊!”

施瑶光感到脑子一晕,那下头前所未有的充实,让她浑身都颤抖起来。

竟然还没动弹,她就已经丢了一次。

李小满紧跟着就快的按那《春事荟》的法子,对付这紧致。费了十多分钟,才总算是通畅了,他就放开手脚,不理会施瑶光的求饶,疯了似的冲锋。

就看施瑶光扶着床沿,香汗如雨的喘息着,那皮衣皮裤上早沾满了雨露。

第105章水汪汪

被李小满紧抱着,施瑶光的股栗不停,回想刚才的疯狂,她都不敢想象,早被人定性为要了男人命的通道,如今却要了她的老命。也不知那大枪怎的进去的,也不知自己怎地就让他给日了。

抬头瞅着他那张还算英俊的脸孔,刚要说话,就被他低头吻住。

两条舌头交缠在一起,既然放开心胸,自是全力迎合。那口腔中奇妙香甜,被李小满当成宝贝,怎的都不够。那嘴唇也是几度嘶咬,让施瑶光都受不了他。

瞅了眼被撕破的皮裤,就叹气想着等下怎地出去。

皮衣倒还好,可也沾了好些脏东西,扔在地上,还被踩了几脚,都揉皱起来了。

施瑶光再瞅李小满双腿间的那大枪,还有些害怕,舒服是舒服,可被这般的强悍给捅个几下,那绝不是普通女人能消受的。

那通道窄细,摩擦就强,刺激也强,好在她是医生,也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

这些不算坏处,也绝算不得好处的毛病,也有个妙处,那就是水多。

一经刺激就格外敏感,以前跟男人接个吻,都能泛潮,要再摸个几把,那下边就跟闹洪灾似的。

这个小鬼头还不知用的啥手法,我只能猜到是按在穴道上,可那些手法却没见识过,就让我一下……哼!

手掌在施瑶光平坦光洁的小腹上游走,这次用的是酥骨手。

几次触到穴道,施瑶光以为他又要索求,吓得脸色一白,可跟着一分钟下来,就感到先前的疲累全都消失不见了,那惊奇的触碰,反而有种舒活的感觉。

“你要教我……”

“哪一种?”

下头又微微倔强的抬起来,抵在她的臀缝中,她有种不妙的预感,赶紧挪动了下屁股。

“两种都要教。”

“成。”

李小满满口答应,跟着将她往上抱了下,这下又抵在那里了。

“你不要乱来,我今天不成了。”

“我还不成呢。你知道你在快完事的时候说了啥吗?”

施瑶光侧脸一瞧李小满那狡诈的眼神就知没好话:“说啥。”

“你说,射,射我脸上……”

“滚!信不信老娘下回做研究的时候,拿手术刀将你那驴玩意儿给割了。”

李小满下头一凉,赶紧说:“你说射我身上……”

“一样割!”

施瑶光推开他,跳下床,先将衣服给穿上,又拿着皮裤,懊恼的把车钥匙扔给你:“我车上有裤子,你帮我拿过来。”

“瑶光,你咋能开这样的跑车,你不是校医吗?”

李小满接边钥匙,也穿起衣服。

“就不许我有个好爹?”

李小满嘿嘿一笑,施瑶光家里的事,他也不想知道。

跑车那聚集了一帮熊孩子,正在瞅着瞧,被他轰开后,打开车门,翻到一个小皮箱,打开里面都是衣裤。有些还让他大开眼界,像是手铐跟皮鞭。

难不成这施瑶光还是个狂?这又想起了黄希,她还在市二院住着,得还要几天才能出院。

就好了,受虐就不必吧。

将箱子拿给施瑶光,就问她这事。

“这箱子我朋友的,里面的东西也不是我的,后备厢有个小纸袋,我裤子在那里面。”

李小满又去了一转,等回来施瑶光穿上那条能让她的身体曲线更加诱惑的水洗蓝牛仔裤,他就忍不住拉住她坐在怀中,摸着她的屁股蛋子,心思又活起来。

“真不成了,乖啊,改天再让你日,要不你得把我日死了。”

施瑶光本就是个大胆直爽的女人,试了货,那哪能一次就完,给李小满留了希望,就让他带着去采那祥苓。

那地方倒还真是公地,就是出竹鼠的竹林。

这祥苓也不算少,好些竹鼠都吃这个,或者跟它们长得肥美也有关系。

挖了有二三十株,施瑶光就开车走了。

她担心跟李小满待着,这要再被他使出那手法就糟糕了。

做医生的,身体自己最清楚,这回去还得擦些药,虽说不是杨素素那种头一回的,可也受不住那驴玩意儿弄啊。

李小满百无聊赖的跑到杨素素那去了。

她刚把那指引农家乐的牌子给立好,拉开门见是他,就要关门。

被他给顶开,就指着手说:“伤兵不是有优待吗?”

“优待啥,我又不是护士。”

“嘿,你不是护士谁是?”

从后背将她抱住,手往她那裙底一摸,就托着她的屁股蛋子,将她掀倒在床上。

杨素素尖叫一声,就拿枕头打他。

李小满被打着左臂,叫了声疼,就扑上去,抱住她的脖颈,用力的亲吻起来。

她也使劲挣扎,可没多久就没力气了。

等嘴分开,就瞅见她满脸通红的。

“你不有别的女人吗?还跑我这里来做什么?”

“天地良心,你怀疑也不用怀疑到这上面吧?我不来找你找谁?我不就是忙嘛,乡里也要工作,还要上课,你瞅我这手臂也伤了,这医生还让我在家休养呢,我就死皮赖脸的过来,你说我心里要没你,我过来做什么?”

杨素素看那绷带不像假的,脸色才和缓了些。

突然又感到一阵难受,低头就瞧他那驴玩意儿掏了出来,搁在她大腿上。

杨素素俏脸一荡,就扭头要装没看见。

谁知被李小满双手一摁,就让她浑身滚烫起来。

“你又做啥了?你松开我,你这个臭流氓,臭小满……”

杨素素浑身烫热,她自然知道是咋回事,想来也是李小满搞的鬼,让她本来还能勉强支撑的信念,瞬间倒塌,被他压在床上。

那身上穿着的连衣裙,被扯下来半边,香肩半露,跟着就被他用嘴咬住樱桃。

呼吸慢慢的急促起来,这滋味绝不好受。

一边是想要抵抗,一边是想要享受。

她在李小满来之前,还想着他咋的就那天之后,就不来了。

就是再有事,他晚上不也在家住着的,就不来村委会一转?

心中充满了怨念,这可是她头一个男人,她的心思都放在他身上,那天生他的气,回来都哭鼻子了。

这就想让他吃个闭门羹,可身体却不争气。

被他这一通摸,就像是被架在火上烤的小羊羔子。

他还在咬!

杨素素牙关紧要,在抵挡着他一波波的进攻。

直到她那下头泛起潮来,再被他一舔腰上的穴道,全身就像是泄洪似的,一下就哗啦啦失了力气。

“素素,你就好好的享受吧,我这回一定轻轻的来。”

“谁管你……”

杨素素扭转头,就感到裙子被掀了起来,他那手指跟个怪物一样的抠弄着,低头一瞧,看他还把手指拿起来,那看拉丝,就羞得想要找个地洞去钻。

等得好一阵,他才把那驴玩意儿放进去。

杨素素抱着他不停的喘息,起初是阵阵的春雨,后来就是暴风雪,让她连一丝抵挡的心思都没了,只有沉浸在像是海浪一样的击打中。

等一切都结束,她被李小满抱住平放在床上。

“看够了吗?”

杨素素轻声说,她对自己的身体有着充足的自信,可被李小满那像是欣赏天下最美事物一样的眼神还是瞧得好不自在。

“你说我能看够吗?素素,我要能看够,我还有良心吗?”

杨素素心头一甜,像被灌了蜜,就拉着他躺下来。

周六也不需要上班,按了指示牌,就有的是时间,还没到吃晚饭的时候,两人也不打扫战场,就那样躺着说着些闲话。

“你爸是县招商局的杨局长啊?他来过咱们乡考察,我还跟王主任去接待过。”

“那我爸咋没提过你?”

“我跟在后头,也没上饭桌,他没印象很正常嘛。”

杨素素想想也是,李小满心中却受到了很大冲击,早就瞧出杨素素有来头,没想到还真来头不小。

杨延昭可是牛栏县的大人物,他两年来招进了四家大企业,投资额度达到十个亿,连市里都点名表彰过。也是县长最器重的人物,有传言说他明年就要去市招商局了。

杨延昭老婆好像更不得了,是前任市委书记柴荣的女儿,名叫柴清云,在县委做秘书长。

瞅着杨素素的脸蛋,李小满有种捡了宝的感觉。

摸着她的胸,就揉了起来。

“你咋又乱揉?你又想了?”

“就揉揉玩,咋又想了?我又不是机器人。”

杨素素咯咯的笑:“你听到我爸妈是谁,你怕了?”

“怕啥,我又不招惹他们,你别告状就行了。”

“你要对我好,我就不告状,哼,要不然……”

杨素素掐了把李小满,看他歪嘴叫疼,就主动的亲他。

两张嘴交缠着,虽不像施瑶光那样的妖异,可也是生涩中带着一股的甜美。

好半天才从杨素素这出来,李小满就满脑子都是她爹妈的事。听人说柴荣当年可是黄港最被看重能升到省里的高官,后来被部下给阴了,这才恨恨的退下来,可在全黄港还有不小的影响力。

要能借他的力量,那不定真就能做上大市长了。

李小满美滋滋的回到家里,就被阿黄的模样吓了一跳。

全身都是伤,像被人用刀给卷了,皮毛都翻了起来。黄桂花在给它上药,它呜呜的叫着,像是在哭。

“这谁给弄的?”

阿黄也是一家人,这狗别瞧平时乱跑,可是护家得很,有啥陌生人来了,铁定得叫起来。

“我也不知道,就看它这没气的跑回来。”

“它就在村里跑,能去哪里?难道是村里人弄的?”

李小满眼神阴下来,黄桂花怕他胡来,就说:“你别瞎猜,让你爸叫人打听打听再说。”

第二天就打听到了,这阿黄哪是人砍的,它跑到青龙山上去了,擦着悬崖下来,就把皮都给卷了。

听到这话,李小满就给它一脚,骂它是条笨狗。

李水根就让黄桂花把它栓好,等它伤好再说。

休息了一周到乡里,牛进喜的处分下来了,副乡长给撤了,还被配到农机站做站长去了。那农机站要搁计划经济时代可牛气得很,现在都市场经济了,各种农业机械都能自由买卖,每年还在县里有展销会,谁去农机站买东西。

也就是个冷清的衙门,还不如科技站呢,人家那边咋说还能搞个科技下乡,也有些活钱拿。

李小满手受伤的事,县公安局说过了,文芸也去看过他,死活没让他日上,可季敏张昭他们不清楚伤得多伤,等看他那手还缠满了绷带,就吓了一跳。

“没事吧,小满。”季敏小声说。

瞧她总是那种兔子状,李小满就拍着左臂说:“能有啥事,我擦了独家药酒,别说是刀伤,就是火伤烫伤枪伤都没事。”

“那下回中个枪?”张昭戏谑的说。

“你怎么不中个枪?”文芸瞪他说。

张昭讨了个没趣,翻翻眼皮就回座位去了。

王石放下报纸走过来:“没大碍就好,还要再休息几天吗?”

“不用了,主任。”

李小满起身说,王石表示欣慰的拍拍他肩膀,跟着谭秘就进来了。

“乡长找你。”

来到走廊,谭秘先停下来:“你啊,没事见义勇为做啥?你知不知道把你找到乡里,就是要你那手好字,你这左手伤了,还能写得了字吗?”

“怎么不能了?谭哥,我这写字靠的是右手,只要乡长交代的任务,保证完成,这不有轻伤不下火线的说法吗?”

看他卖乖,谭秘就笑了:“乡长找你不是为这事,不过你有这份担当,# WWw乡长也没瞧错你。进去吧。”

鲁上涛弄了缸财鱼就摆在桌上,李小满进去,他正在投食。

瞅那十几条财鱼摇着尾巴抢食,他就乐呵呵的。

“坐吧,小满。”

“谢谢乡长。”

李小满半边屁股贴在沙上,坐姿极为端正,鲁上涛看了很满意。

“昨天县公安局行动,将靠山坳的马葫芦抓了,说是有关那的事,牛进喜嘛,因为护着马葫芦失职,也被撤职去农机站了。我找你来,就是想跟你说,李庄跟靠山坳合并的事,可以做了。”

李小满精神一振,这种行政区合并,要省里批准,想必鲁上涛也费了心思。

“你呢,让你爹明天来乡里,我得找他谈谈,还有,你别跟靠山坳的人闹了。”

“是。”

一脸满足的从鲁上涛这出来,突然想起件事,又跑进去,卖殷勤的给鲁上涛按了回酥骨手。鲁上涛才表示满意,他还以为李小满忘了这茬了。

“文姐,中午我去你那。”

文芸在对面桌抬起头,冲他一笑。

李小满就提前下了班,跑桃子那拿了些菜,就先去文芸那,将菜都给理好,切好。等她回来,就放锅上炒起来。

“香得很,”文芸笑着攀住他肩膀,往锅里瞧,“红烧肉?”

“知道你不大爱吃肉,这就做得少了些,还有炒豆芽和白菜汤。”

李小满嗅着她的体香,就加紧炒菜。

等菜端上来,吃过后,文芸说要休息一会儿。

李小满哪给她机会,将她那有些撑的小腹一摸,就把她给抬到床上。扯下她裤头,先将她的嘴给亲了几下,就按在下头,让她嘬起来。

尝了她这个好,自是不能放过。

嘴可是百万中无一的,文芸就猜他要做这个,横他一眼,又拿他没办法,只好低头拾起那驴玩意,将嘴给凑上去,嘬了起来。

李小满按着她脑袋,吸着气,享受着这冰与火的交叠。

等口腔里的温度差不多了,又将大枪拔出来,让她休息一会儿再用。

“不来了,你跟个妖怪似的,我这又嘬不出来,刚吃过饭,嘬久了,我都想吐。”

“那我先把你抠出潮来再说。”

李小满手指微曲,往下就一探。早有些粘乎了,他就嘿笑声。

那神仙手自是要使上,不然这水势来得及慢。

文芸扶着他肩膀,就喘起气来。

那嘴里吐出的清香,像是完全没有刚嘬过的感觉。

嘴唇微张开,就像在等着什么。

李小满却不想再将枪捅她嘴里了,将她扳倒在床上,就把枪一挺,往那潮润起来的地方,深深进入……

文芸爬起床就去卫生间清洗,这一完事就要去做清洁的毛病也是被李小满传染的。

等上下两张嘴都洗干净了,又跑过来拉李小满。

两人挤在那窄小的卫生间里,水将她头都弄湿了,但在水雾中她那身躯不知咋的,肌肤沾了水珠,更加的迷人起来。

李小满就又来了心思,文芸用手指弹了下那玩意儿,他就叫疼。

“你咋就像是个不会累的牛一样?”

“那就是一块怎么也耕不坏的田,还是水田。”

文芸红着脸啐了口就吃吃地笑:“就是水田,还只能让你这头笨牛去耕。”

“我是笨牛,那天下就没聪明的牛了。”

看他自夸,文芸就握住那驴玩意儿,用手搓弄起来。那地方还得休息一会儿,要能搓得出来就好。可那完全是她在痴心妄想,就是她用那下头,没半小时也泄不了火。何况用手?

就她那奇迹一样的嘴,不也无法可想吗?

搓了会儿,就更觉得肿胀大了,文芸就白他眼:“你就不知道消停,也不知多少女人才能让你吃得饱。”

“就你一个我就能吃饱,但你得让我使劲吃。”

文芸被他呵了下胳肢窝,就咯咯的笑起来,跟着被他摁住肩膀,背冲着他,然后……

这中午说是休息,两人这样捣弄,哪有休息的时间,忙乎完了,分开出了宿舍,就到上班时间了。

李小满去乡卫生所一趟,那边瞧了说是绷带能取了,他就一声欢呼,让医生帮取下绷带。

看着上头那淡淡的嫩红伤疤,就跑去给苏春打了电话。

余四彪被抓住,她也想找个地方住,这还在犹豫,李小满让她先来乡上住着,这边找房容易些。

可不敢再招惹女人回李庄了,杨素素真要起飚来,想她那爹娘,他就腿软。

苏春倒没意见,说是晚些就过去找房。

她也没啥行李,就是些换洗衣服,跟存折啥的。

跟着李小满又给柳嫔去电话,才知前几天叶子去世了。

她那表妹也搬过去住了,拿柚子叶一通好扫,才让晦气都去了,那些风水的东西也都取了下来,连屏风都收起来了。

李小满跟她说明天去看她,接着就给黄希打电话。

她腹积水治好了,已经出院了,在刘长军安排的地方住着,是在县城里。

马葫芦虽说完蛋了,可牛二还在那里,她要回去,惹得牛二狂,要是做出些啥事来,李小满连后悔药都没得吃。

再给施瑶光打电话,她没接,施老师估计还是在一种无法自视的状态中吧。

李小满想着就将电话挂断,回头就看到桃子。

她偷偷摸摸的跑进了个招待所里,李小满想了想,就跟了过去。

反正跟王石说了是出来看手伤,回去晚了也没啥的。

来到四楼,就看她推门进了房间。

这种老旧的招待所,隔音差到了家,下楼跟服务员说了声,就在隔壁开了间房。拿着茶叶沫子泡了一杯,边喝就边听隔壁的动静。

“舒服死了……嗯,要再大力些……就是这样……”

草,桃子姐偷男人?

李小满把耳朵贴到墙上,听了半晌,又不对,那边好像没有男人的声音。

那咋弄的?

难不成她跑到这里来自摸?

自摸还能摸得这么起劲,桃子姐得有多骚啊。

跑到阳台那,李小满就现这种招待所,两个房的阳台栏杆都是水泥做的,还只隔着一步的距离。

没啥好说的,跑过去瞧才能现真伪。

爬到栏杆上,就扶着墙,刚要跨,下头就有人喊:“有人要跳楼,小伙子,你还年轻,别轻生啊……”

草!

吓了我一跳,李小满差点就腿软掉下去了,这可是四楼,就不是头朝下也难保弄个脑残。

冲那下头的人一瞪眼,就跨过阳台,轻手轻脚的跳下栏杆。

“哎哟,就这地方,可真是爽死了……”

李小满趴着窗子一瞧,就看桃子坐在床头,双腿趴开,拿着个东西,再往那地方捣弄。看她捣得一阵,又拿在手上拧巴,就知道是啥了。

桃子姐还真不是普通人啊,开个房为了拿那木夫人来捣弄,也不怕浪费钱。

瞅她那下头水汪汪的,就乐呵呵的笑,也是个有河流经过的女人啊。

再瞅那形状,别瞧她有点年纪,可比东婶还是年轻,五叔又不中用,她那里还很生嫩细白。那腿也白净得很,大腿咋说都比苏春要瘦些。

可是这样张着,光这姿势就很要劲,要是弄得久了,那还得腿酸不可。

那小腿更是不同凡响,直得像根大葱,就她那脸上的妆有些浓,第一次见还以为是五叔找的小姐呢。

李小满左右无事就站阳台那瞅。

桃子叫得带劲得很,那声音怕连楼下都听到了,她也不怕羞。

拧紧条就往那里头放,咔啦咔啦的,后来水多了,就哗啦哗啦。

每转一下,她就跟着叫一声,李小满看她浑身颤抖,就数一下。

等半拉钟过去,他就感到很惊奇。

这都十五次了,这桃子还在用那木夫人。

难怪她这体质异于常人,一天能受得了我这大枪捅个七八回?

这一想,就把脑袋往里探了些,没想到一脚踩在阳台的扫把上,身体一歪就滑倒在地。

“谁?”

桃子吓了老大一跳,将被子一拉,就胡乱的穿上衣服,跑到阳台来。

这门里头锁着,要不李小满早就进去了。等桃子打开门,看到是他,就满脸通红。

“你看多久了?”

“快四十分钟吧。”

“死小鬼,你就不怕你五叔抽你?”

李小满憨笑说:“那我现在走?”

桃子咬住嘴唇,把阳台门一拉:“不成,我也得看你的。”

第106章强日

桃子硬扯下李小满的长裤,就瞅着那跟条怒蛇一样在蹦跳的驴玩意儿在笑。几回都在外头磨蹭,就是瞅了也没瞅清。这时瞧着,那心里就跟起了风浪一样,颠颠的跳个不停。

可那木夫人用的太舒服,早就没了气力,就是瞧着,伸手上去一搓,就缩回手来。

“你要想日你桃子姐,自己来,你桃子姐没力气动了。”

听这话,李小满就顶开她腿,往那黝黑的地方瞅了眼,就伸出手要去抠弄。

桃子不知咋的,又想起老五来,把他手给拦住。

“桃子姐,你这说话做不做数?咋刚还说让我弄,这就用手挡着,你让我弄哪?”

“我说啥都还算你婶,我就一说,你就一听,咋还真要弄?”

“那你这算是逗我玩呢?”

李小满很不爽,他那驴玩意儿还被她给搓了下,这连她那地方碰都没得碰,这算咋回事?

就想硬将她手指给掰开,用大了力,桃子就大叫声:“你要掰断我指头了。”

“那你让开不就成了,你瞅我这都硬得难受了,这要不浇灭火势,那对我身体不好。”

瞅了几天医书,李小满也知这不硬还好,一硬没得搞,在中医里可是很伤身体的。

这道理桃子也懂,可她早就瘫软了,那驴玩意儿瞅着比木夫人都大出一截来,要让它进来,那还不一下捅到肚皮里去了?

这李小满瞅着又不像是个能控制得好的,那要直接就是一通乱捅,那不更糟糕?

心中想着,却没留意手被李小满给扯开,等她转头过来,那地方已被抠弄得一团水花了。

原就潮润润的,这通抠还用上了神仙手,桃子哪吃得消。那眼睛早就瞪直了,双腿想要夹紧,却给李小满更大的乐趣。

手就在她那一双紧实的大腿中进进出出,指头更是里外不停的抠弄。

桃子的声音都控制不了的叫了出来。

别说今天就是往常,这去了那么些回,早就该当一点反应都没了。

偏生那她嘴中的死小鬼,那一通做,就让她心思又起来了。

也不知他那手是咋生的,抠起来,比老五那死货要强上百倍。就另只手,在她那上看着是乱的胡搓,可都是有种异常的感觉。

头扭动起来,在枕头上乱摇。双腿也随之张开,再也夹不紧了。

想这死小鬼真是个冤家,要是别人也就算了,他才多大哟。

想着在那公交车上就该注意到,这死小鬼不是一般的男娃,那绝对是在好些女人身上做过的。

突的想到那常跟他来吃早点的文芸,就心中一啐,早该瞧出来了。

这通想没得多久,她就又沉浸在李小满那不讲人道的神仙手中了。

“桃子姐,准备好了吧?”

李小满将粘乎的手指抽出来,往枕巾上一擦,她就闻到那些骚味,想要说不行,就感到一阵刺痛,跟着大声叫起来……

这通日直日到了一小时后,桃子躺在床上喘气如牛,就是老五好的时候也没他一分厉害,这死小鬼,要没事就让他日一下,那不就是神仙一样的享受了。

李小满没拉她,跑到卫生间洗了一通,就跟她说了几句话,先走了。

下楼去退完房,出了招待所,就看五叔往这边走,赶紧绕道跑去找老黄去了。

黄木匠那边还在做着板材,把原木都给削枝去皮,再放到车上去车。他也在帮忙,这事总不能让崔文宗那些人来做。

那得磨叽到不知啥时候去了,光是推木头,他们都比黄木匠要慢上好些。

瞅着那堆着高高的板材,还有那不时从机床上飞出来的木头粉子,李小满就又是满意,又是嫌脏的走到一边去。

“你要觉得脏就站远一些,”黄木匠喊了声,就将眼罩给取下来,扔下手中的活跑过来,“我瞅长军派了些人过来,是不是要出事?”

“牛进喜被扔去了农机站,但越是这样,他可能越要搞事,你们要小心些……”

话还说着,就看远处走过来十多个握着砍刀的小青年,一瞅就知是乡上的混混。崔文宗也跑了过来,让工人都将手中的活放来,也拿着刀站在一边。

刘长军派过来的人站在最前头,有个光头就冲着那边喊:“小六,你带人过来做啥?你是脑子被门夹了吧?不知这营生是长军哥的?”

“长军哥的又咋的了,这些不都是从牛乡长那抢过来的,他了话,这些木头都送回去,这事就算了,要是不送的话,我们就自己动手……”

“牛进喜被撤职去农机站做站长了,你们还帮他出头,是不是吃错药了?他给了你们啥好处?”

李小满一喊,那小六就说:“他给了我们一万块钱,要来把你们都送县医院去!”

说完,小六就带人冲上来,李小满赶紧缩到后头喊:“我给你两万,你把人带走……”

“你以为我们是只图钱吗?”小六喊道,“做人要讲个信义,你给我钱我也得把事做完。”

草,这是打算先将我砍进医院,等回头再收我的钱去砍牛进喜?

光头已经跟小六他们打成一团。

这帮都是狠人,是真正的大混子,不是那些学校里的混混,就砍死一个就会退下去的。

这边都是要往死里去的,就看一阵,就倒了四五人,血都流了一地。

崔文宗就让工人冲上去。

你砍得,我就砍不得?

你来抢我生意,那就别怪我往死里做。

工人人数比小六那边多,可小六胜在人精干,这些工人好些都是没打过什么架的。上去也有些手软,怕出事。

李小满就在后头喊:“砍倒一个给一千,要出了事,我给安家费。”

黄木匠给他竖起个大拇指,就也冲了过去。

他也是个光棍,这动起手来狠劲不输光头他们。

小六那些人这才慢慢阵角松动,往后退去。这一退就出问题了,他带来的人也不是每个都是精英,也有看到同伴被砍倒在地,心里就怵起来的。

这一退,那几个就扔下刀就逃。

光头看到就带人掩杀,冲过去,把人全都给放翻在地。

跟着就将他们手筯脚筯都要挑了,然后跟李小满说:“我们先去躲一躲……”

话音未落,警察就来了,周云景带着派出所的人,看着这一幕,一阵心惊肉跳。

木材厂这边也伤了四五个人,定性为斗殴没错的了。就不知这李小满咋个又在这里?

“周叔,你瞧,我们好好的做木材生意,他们冲上来就说是拿了牛进喜的钱,要让咱们好瞧。我们只好拿着刀反抗……”

周云景冷哼了声,刘长军的人他还是认得出来的,都是些跑车的司机,虽说都在县里蹲点,可有时也会跟着刘长军到乡上逞凶。

抢个货什么的,那也是少不了的事,至于这崔文宗嘛,也不是个好鸟。

“你们这都是管制刀具,你们备着这些东西,就是自卫,也没法说理去,先把人都带走,”周云景喊了声,光头他们就扔下刀,老实的跟着走了,“你说这些人是牛进喜指使的?”

“前头跑那个小六,周叔应该认识吧,乡上的大混混。他说牛进喜给了他一万块,让他来将我们都砍死……”

周云景头疼的很,牛进喜跟马葫芦的事他哪能不知道。

马葫芦被抓走,牛进喜也去农机站了,这边就算被斗垮了,那边鲁上涛还要借这事,将李庄和靠山坳合并。想来也是要让那李水根一肩挑,那李庄就成了四道河最大的村子了。

这李小满是那李水根的独苗,又在政府办工作,他还真不能拿他怎样。

而且他也没参与这次斗殴,就跟他说了几句,就带着人先回派出所了。

这木材厂比较偏,回想起那个匿名报警电话,周云景心里有数,冷哼声,就开着车去农机站。

牛进喜被配到这儿来,生活倒没受太大影响,上次烧山就靠原木了财,搬出乡政府就想着盖个小别墅。就跟从市里请来的施工队看着图纸在合计。

听到周云景过来,他就走出去。

“老周,你咋来了?”

“哼,你让人去找李小满麻烦?”

“他把我那边的木头都拖走了,我不找他麻烦找谁麻烦?”

牛进喜也不隐瞒,在乡上这些算啥事,就不知砍得那李小满咋样了。不要他命,一条胳膊一只腿也是少不了的。

“他没事,你叫去的人很惨,手筯腿筯都被人挑了……”

“草,老周,这事你得给我作主,那个李小满就是个祸害,你得把他抓进去……”

“凭什么抓?人家是自卫,还有你,牛进喜,你都到农机站来了,你给我老实点。”

连牛进喜的烟都没接,周云景警告完了,就开车回派出所去了。

牛进喜闷头抽了口烟,就将图纸一扫,吼道:“还盖个鸟楼,滚!”

周云景跑去跟鲁上涛汇报,这事他做不了主,都是鲁上涛的人在内斗,他拿不定主意要啥处理。

鲁上涛一听也牙疼得可以,想了想,李小满拉去的那四车就算了,剩下的就让周云景安排人去拉回乡里,算是充公。

几百万也能让乡里财政松一松,等他走了,谭秘才说:“这事也不能怪李小满,他那性子,就是有便宜就沾的,牛进喜让人去砍他,就过头了。”

“这我知道,我也没想到进喜会浑到这地步,好歹原来也是副乡长,”鲁上涛皱眉说,“你也得跟李小满说一说,这瞎搞,要把整个四道河都搞得乱起来是不是?”

“我去跟他说。”

谭秘笑道,他就想这事就是牛进喜犯浑,李小满那是自卫,那能怪得了谁。

李小满没敢回政府办,就让崔文宗把受伤的人送去卫生所,然后就回家去了。

李水根还在志得意满,跟鲁上涛见面,鲁乡长可是亲自跟他说这李庄要做主体,来合并靠山坳,而且这事要尽快进行。

他就想着该去靠山坳走一走,可那边上回弄得惨了,李小满在那边名声也不好,这要露面,让人打了都是小的。

就想着要找个熟悉那边情况的去,等李小满回去,就拉住他问。

“黄希出院了,你带她去吧,再把军子带上,再让他叫几个人,那靠山坳,马葫芦被打掉,他们的气焰早就没了……”

“黄希,就前些日子老往咱家跑的那婆娘?”

黄桂花插嘴说,李小满就点头:“牛二家的那位。”

“你咋跟黄希扯上关系的?”李水根想起牛二被李小满设计的事来了,按理说黄希应该恨死他才是。

“她来问我求方子,那个牛二没生养。”

嗬!

李水根歪了歪嘴,想牛二那下头不成,精子不行,派他老婆来找你,吗?

黄桂花也想到这里了,就挤眉在笑。

李水根咳嗽声说:“农家乐的事要将靠山吞了,往那边安排个路线也好。”

这事原来就是个说法,骗马葫芦上当的,现在要合并了,都算是一个村,那给那边点甜头也能安抚那边人心。

“成啊,你跟杨素素商量吧。”

“我又没问你意见……”

李水根瞪他一眼,李小满就嘿笑:“我也就说一说。”

从院里出来,李小满瞅着还要一小时才吃饭,就跑去找吴月芝,瞅她那边王八池子挖得怎样了。

嗬,都已经挖得七七八八了,这工人还真动作不慢。跟吴月芝原想说按天算钱,吴月芝按池子来算,他们也就偷懒不得,要不这工得做到猴年马月去了。

吴月芝坐池子前,手里拿着个盆,想等这池子注满水了,就先放些小鱼虾下去。

王八得用泥来养,注满水先要等一段时间,再放泥进去。

“你这王八苗子还有?”

“都备齐了,哪能不备好,孵化室里都留了。”

李小满就点头说好,跑到孵化室里瞅了几眼,就背着手出来。

“你说这王八池子做好了,那竹鼠也要做,我这得忙到咋时候去,我能不能找三桂过来?”

还想着吴三桂那王八蛋呢,李小满就没好气的说:“你找他来,就是养着个白吃白活的混蛋……”

“他最近老实了很多,也不去乡上耍钱了。”

吴月芝给吴三桂求情,李小满就说:“那是刘长军跟滑三说了,吴三桂要来,就往外头赶人,你当是他不想去?”

“那咋办?我家里就他一个男丁,我爹还求我给他找个事呢。他光是帮村里人拉些货,连自己都养不活。”

吴月芝说着眼泪就下来了,瞅得李小满心里不痛快。

“我上回跟你说的理,你都忘了?算了,他要来就来,可别让我瞅见他吃闲饭,到时我让刘长军把他腿打断。”

吴月芝破涕为笑,就亲了李小满一下。

转回屋吃过饭,就被杨素素给叫去村委了。

“那路线我咋知道哪样安排,我又没去过靠山坳。”

“我爸过两天要过去一趟,你不就跟着去好了。”

“那你给我说说靠山坳是哪样的吧?”

杨素素支着下巴问,她那姿势有些诱人,那脖颈下的锁骨看得李小满又起了心思。可这村委会还有别人,就不好做些啥。

但身体挨着,摸一下她那是没啥问题的。

反正是背着那人,李小满就伸手到她的衣领里,掏摸了一把。

杨素素满脸通红,掐了他一下,就被他给拽住手要往下头去。

死命的挣脱,才把手给缩回来,可那脸就更红了,像是块柿饼。

“摸一下咋的了,日都日了,还不许我摸?”

“你小声点,小吴还在后面呢。”

杨素素吓得魂都没了,李小满也不敢太胡来,人家背景硬着呢。

抽了颗烟,就回家去,杨素素想拉着他上楼,被他甩开手,就跺脚骂了他一声。

……

政府办的气氛有些怪,李小满一进来就觉了。

文芸还在给他使眼色,他就更弄不明白了。

“小满你过来,我有事跟你交代。”

王石把眼镜取下来,说:“你写一份挽联,代表咱们政府办去给牛进喜送一个花圈……”

“啊?!他咋了?”李小满一惊,这就难怪了,都知道他跟牛进喜不对付,昨天才砍过,现在人就死了,那还不怀疑到他头上来。

“出的车祸,被一辆运输车给撞死了。”

王石叹气说,“昨天半夜,他回宿舍时,一辆带拖斗的大运输车,从斜里插过来,将他那辆小轿车给推到了桥下,那司机喝多了,已经被带走了。”

再想到他跟刘长军的关系,这政府办的人不奇怪才叫奇怪了。

不是刘长军背着我干的吧?

李小满打了个哆嗦,这事要是传开了,他还用在政府里混吗?

这斗争是斗争,把人弄死可是大事。

他写完挽联就给刘长军打电话,那边一个劲的否认。

又去问周云景,才知道是虚惊一场,这事是凑巧了。

那辆运输车是外省的,路过四道河,又是晚上,司机喝了酒,这度就快,也没控制好,就直接撞了上去。

跟李小满刘长军都没关系,这让他才松了口气。

“我就说长军就是再笨也不会做这事。”

李小满盘腿坐在施瑶光的病床上,瞅着施医生的那伟岸的前胸,就咽口水。

那次日过后,李小满就没回学校,这次过来,施瑶光也装得好像没生过那事一样。

“要我是警察,我也会怀疑你,谁让你那天才跟他生冲突,当晚人就死了。”

施瑶光给他开了病假条,也不知他要这东西做什么,从来就是直接旷课的。

突然想到明天就又到模拟考的日子了,他连模拟考都不想参加了吗?

“你要被蒋老师骂死。”

“她要骂死人,那不跟你要迷死人一样,是张嘴就能做到的事?”

突然身体往前一倾,就将脸靠在施瑶光的胸前,那道深沟,用来摩摩鼻子实在是再好不过。

施瑶光用腿一顶他的小腹,李小满就抱着肚子叫疼。

“你这叫谋杀亲夫,你还有良心吗?亏得那天我那样用心。”

“你先将那两套手法教给我再说,这之前你休想再碰我身子。”

施瑶光遇到他就接连吃亏,人也学得精了。

要没拿到好处,就再被他给睡了,那真就是丢了夫人又折兵。

李小满就笑:“那手法我就是教给你,你这认穴# WWw道啥的,能有我清楚?这还要看那血液流动的度,到每个人身上都不一样。成,我就教你,你给我拿些纸,我先把简单的,用来酥松骨头的教给你。”

施瑶光就从抽屉里拿出一叠稿纸,她是早就准备好了,就等李小满开这口。

等他写了个大概,就扔下笔走了。

施瑶光就拿着那纸在瞅,一下就入了迷。

李小满却跑到了天台去了。

一上去,就看到吕红妹坐在那里出神。

就猜她肯定是在想许敬宗那事,表面上瞧着是没事了,可班主任被撤了,现在就是普通的课任老师。收入减少还好,那天的惊吓才是难以消退的噩。

悄悄走上去,就双手捂在她胸前。

吕红妹吓了一跳,回头看是他,就要挣扎。

“你就是害怕,要是你知道做那事是啥滋味你就不怕了……”

这啥狗屁逻辑,吕红妹也不是在想那天的事,她就是觉着这蓝天白云的挺好看,才上来瞧,谁想被李小满捂住胸,还用力就摸起来。

隔着衬衣跟胸罩,吕红妹也感到那双手非常的粗鲁,手指还从衬扣中的缝隙里插了进去。

就沿着胸罩的边缘往里勾,不多时就将胸罩给推上去。

这小混蛋居然还是个老手?

吕红妹一想到这儿,就用手肘去打他脸。

李小满早有准备,把脸一侧,就趁势将头伸到她胳肢窝下。

倒没啥味儿,还有些香。

还好不是个有狐臭的,要不就得把我熏死了。

抱着要将吕红妹开导的心思,将她的衬衣给撕下来。

就露出里面黑色的奶罩子,李小满嘿笑说:“没想到吕老师还挺骚包呢,白衬衣,黑胸罩,你想让学生都不好好听课吗?”

“你放开我!”

吕红妹用力挣扎,可又不敢喊,许敬宗的事还历历在目,在再出事,那就是李小满会被开除,她也得离开县中了。

她是李小满见过挣扎得最用力的,神仙手的作用也最少。

只能让她那脸颊泛红,喘着些气,看着是了情,可也有可能是她挣扎弄起来的。

“你松开,你听见没有!”

吕红妹感到做老师的尊敬荡然无存,被学生抱在怀里不说,还被他抓住在乱揉,可恨的是,他还想将她的裤子脱下来。

她穿的是西装裤,比施瑶光那皮裤好脱得多了。

将皮带解开,扣着裤沿往下一拉,就整个脱出来。

露在眼前是一对细长的双腿,就是大腿小腿都差不多一般的细,仅是大腿根那才能看出双腿的区别。

她身材可不高,能长出这样的腿都是异数,更兼那腿白腻细嫩得没话说,手从膝盖滑上去,就像是在摸着一块白豆腐。

难怪有人会说占便宜是吃豆腐。

吕红妹既愤怒又羞耻,整张脸都红透了。

便是那被扯下奶罩子,露在外面的胸,也都是一片粉红。那樱桃的色泽也无可挑剔的。李小满惯例的将嘴移上去,就在那樱桃上嚼了一口。

吕红妹全身顿时一软,就嘤咛一声,没了动静。

“你想做什么就随便你吧,反正我就是个破鞋……”

“还没破呢,咋就成破鞋了?”

吕红妹怒视他眼,突然抬腿要踢他。

李小满扑上去,将她整个压住,就寻那妙处。

担心她是处,就在外头抠摸,吕红妹全身轻颤,等感到可能潮润够了,李小满便不跟她多说什么,强行的将她抵开,直接往里深入。

吕红妹指甲抠着李小满的腰,深深陷了下去。

第107章美女县长

阳光洒在吕红妹的身上,她有种难以自拔的羞耻感。身为李小满的前班主任,一个堂堂的老师,竟然被他在天台上给日了。这还是她的第一次,那种被凌辱的感觉。让她就是有了力气,也不愿爬起来。

更是由李小满将她抱着,那双要人命的手在她身上游走。

这种羞耻感跟那在狂风暴雨中的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她更是不愿,也不肯承认,刚才的那半个钟,是她人生中最快活的时候。

最可恨的是李小满还问她爽不爽?

爽你娘啊!

吕红妹在心里爆了粗口,她万万想不到这个妖怪一样的学生,会是她第一个男人。而且粗暴得不像话,一切都像是做,而且是一场噩。

腿还在颤抖,身体还没能从那场撞击中回过神来。

就是脚趾都有些不听使唤,手更没半分力气,想要蜷起来打他一拳都做不到。

可恨!

吕红妹咬住牙,低着瞅着自己那算得上姣好的身体,想着刚被他那通折腾,就想要将殷勤的要给她穿衣裤的李小满从楼上踹下去。

“现在不觉得许敬宗那事有什么了吧?”

李小满点了根烟,就坐在她身边,也不想抱住她了,死沉的,没那么多力气。

“你想说什么,我真成破鞋了吗?”

吕红妹还有说话的力气,除此之外,就没将身体坐直的力气都欠缺。

“怎么可能,男女做这事不很正常吗?要不然你咋来的?不是你爸日你妈……”

“你……”

吕红妹气得一脸苍白。

这死小鬼的脑袋咋长的,跟普通人都不一样,这想法就是再混账的也想不出来吧。

还是跟他刚做过那事的女人说,也亏他能说得出口。

“我的意思是,你不用把事看得太严重,你早晚也得让男人日的不是?你难道还做一辈子处女?这要到了洞房的时候,那男的还没我一半长,要不就是生不出小孩,要不就是硬不起来,那咋办?”

吕红妹反驳不了,这种事她在报纸上瞧见过。

害得女人守了几年活寡,然后就离婚了。

可我跟你是那回事吗?

你像还是做了好事一样。

“吕老师,这种事只要过了十六了,身体育成熟了,越早做越好。”

想到件事,李小满就伸手过去,吕红妹下意识的缩了下身子。

还是被他给按住,手在她肩膀上游动了一圈,她身体就慢慢恢复了活力,跟着……

# WWw 啪!

一巴掌打在李小满的脸上。

他愣了下,就火大了。

抱住吕红妹就是一通乱摸乱亲,还使出神仙手,摁住她的穴道。

吕红妹抵死不从,可偏偏被他摁了穴道,就是想反抗也不行。

接着就被他又按在地上,用那大枪给收拾了一顿好的。

“你们做老师咋都这样,我费了好大工夫,帮你恢复精神,你倒好,一有力气,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给我一巴掌?”

吕红妹被日得瘫住了,双腿不停的颤抖。

刚才是她第一次,又遇上李小满的驴玩意儿,都痛得难受死了。那嘴唇还都肿了起来,偏他还要来第二次。

哪个女人能受得了这样的折磨,吕红妹也想不到,就打他一巴掌,他会做这种报复。

虽说做的时候还挺享受,可做完了,她就想去找施瑶光给上药了。

可现在她连动都动弹不得,还怎么去找施瑶光。

摊开着双腿在那里,吕红妹眼神空洞,连死的心都有了。

李小满一边宽慰她,一边又给她按肩。

“等你有精神头了,你不能再打我了。”

吕红妹横了他一眼,跟着就跳起来,抱住他张嘴就咬。

她还跟杨素素不同,她咬的地方是李小满的脖子。

李小满以为她就是泄下,想自己也算是占了大便宜,让她咬咬也没啥,可接着她就一扯脖子,从李小满的脖子那撕下块肉来。

李小满捂着脖子,将她推开,伸手一瞧,都是血。

“你他娘属狗的啊,咬就算了,你还撕!”

吕红妹将那块肉从嘴里吐掉,这才舒服了些。

走过去捡起衣服,一件件的穿起来。

李小满日的时候还挺注意,这些衣裤都没弄脏,就是有些皱。

看她穿上内衣,李小满上前就给了她一嘴巴。

“自重知道不?别拿自己的命开玩笑……”

吕红妹脸皮一抽,就想跟李小满拼命算了,这天台要拉住他滚下去,七层高,他也会死吧?

想想还是算了,吕红妹就跟个行尸走肉一样的下了楼。

李小满摸摸脑袋,也想不通自己哪里做错了。

不就是想要开解她嘛,她这心结不解开,那终有一天会出事。没想到她还恨上自己了,这打自己一巴掌就算了,还撕块肉下来做什么。

跑去医务室,施瑶光看他眼,就指着病床上的吕红妹。

“你把你吕老师给睡了?”

“咳,瑶光……”

“我才不吃这闲醋,你自己去找药。”

吕红妹听得一惊,从病床上爬起来:“施老师,你也被他给睡了?”

“嗯。”

施瑶光浑不拿这当回事,还在拿笔在李小满给她写的酥骨手要紧的穴道上做笔记。

“你怎么能,他是学生……”

“那又怎么了?他也成年了。”

施瑶光回她句,就又低下头。

李小满去擦了药,还说要打破伤风。

吕红妹就咬着嘴唇瞪他:“我又不是狗,你打什么破伤风。”

“你这一说,我就想起来,破伤风是被利器割伤才要打,我得去打狂犬病针。”

李小满说着就跑出去了,这针医务室也没,得到县医院去打。

吕红妹咬牙说:“施瑶光,你就真不拿这种事当回事?”

“你也是成年人,他也是成年人,你要觉得他做的过分,你可以去报警啊。”

吕红妹要能报警她早报警了,就是不行嘛。

“你也要看开些,他那玩意儿挺大,做那事舒服,我也乐得有个享受。”

“你……”

吕红妹被呛得说不出话来,这种话施瑶光都说了,你还能说她什么。

李小满跑去县医院打了狂犬病针,就不回县中了。

吕红妹要想不开,他也不去管了,这脖子上还有个伤口,跑回去那些人问起来咋办,特别是那蒋文丽,想着她那张脸就没胃口。

就在县里逛了几圈,就回政府办去了。

张昭还在说李小满跟牛进喜的恩怨,看他进来,就把他拉住说:“牛进喜的事最清楚的就是你,你是当事人嘛,你给大家说说。”

“说啥?”李小满一愣,“我跟牛进喜好着呢,我这不给他写挽联了?”

“噗!”

季敏一口水喷出来,李小满就说:“季敏同志,你这把我写的挽联差点都弄湿了,我可不想重写。”

还晾在她桌上等干呢,完了才能拿到花店里弄个花圈给牛进喜家送去,这算是办公室送的。谭秘那边还在等他,看他回来,就叫过去,让他也给鲁上涛写一个。

乡长那不也要送给牛进喜一个,然后各个部门都过来人找他写挽联。

这一下午就写挽联了,等送过去,牛家一瞧,嗬,还都一个样的,不知咋想。

李小满等天黑了,就跟王石他们一起去牛家。

牛进喜从那两个独门院子搬出来,就进了宿舍,还准备过两天再搬去农机站那边的宿舍,然后再盖个楼啥的。

这下连楼都没能盖,样子还在图纸上,就被车撞死了。

灵棚就搭在院里,大家都过来吊唁,有哭的,也有看着想哭,背过身就笑的。

等政府办这些人一露面,牛进喜的儿子就要上来跟李小满拼命。

“你害死我爸的,就是你害死的!”

“你瞎眼了?没看派出所出的报告吗?是外省的运输车撞死的,关我屁事。”

牛进喜死了,这牛家也就完蛋了,李小满可不怕他们。

被骂了几句,那牛进喜的儿子还想冲上来,就被人给按住了。

那些亲戚也知道这时候惹不得李小满,他还好说,他那老子是鲁上涛看重的人,眼见就要整合两个村子,这种时候添乱,那就是找鲁上涛的麻烦。

上了香没磕头,李小满就出来了,点了根烟。

文芸跟着出来说:“你别理小牛不好,跟他斗啥嘴,这传出去,外头就更得说闲话了。”

“是他牛进喜自己倒霉,这也能怪得了我?”李小满歪歪嘴说,“就算是有人说闲话,那我也只能认了。”

“认啥?没啥好认的,”文芸拉着他说,“明天县里有人要下来,你也帮着做下接待工作。”

“谁下来?”李小满好奇道。

“韩副县长,韩露菲,是咱县里的常务副县长,都说老县长要走了,她就能接任做县长,这才三十出头呢,是黄港大学的研究生。”

李小满一听就肃然起敬。

“那咱要怎么接待?是按一般副县长的规格,还是按县长的规格?”

李小满这问得有水平,副职跟正职是不一样的,常务也有不同,就看这常务给不给力,给力的常务,就要适当提高,不给力就按一般的副县长来对待。

“按高标准,王主任说让你去李庄找几个特大的王八来,说这肉饼王八汤得做得新鲜,别的就按县长的标准来做。”

文芸找他就为这事,等他点头答应,她才回去灵棚。

好些就住这宿舍的,就留下来守灵。搓个麻将斗个地主,明天找个借口请假。乡里也会批准。

李小满就跟文芸告别,早早回李庄去找吴月芝,把王八都引上来,挑了四只特别大的,就提到家里,先放水缸里,让它吐吐腥,等明天再拿到乡上去。

李水根看他又拎王八,以为是给鲁上涛的,一问是县里来了县长,就说:“那女人能吃王八吗?”

“滋阴补阳咋就不能了?”李小满起身说,“我听月芝婶说,咱就用咱竹林的竹鼠做种来配?”

“那还能咋的?”李水根觉得他这话问得奇怪了,“那竹鼠不有公有母,配起来,就一代代的生下去了。”

“那你得等到哪天去了,我瞅咱们这农家乐,已经有些开车过来的了,咱那竹鼠能抓得到多少对?你让月芝婶直接去买种鼠不好?”

“那不是就不纯了?”李水根皱眉。

“那有啥不纯的,放竹林里养两天不就纯了?”李小满嘿笑。

“那你让月芝去办。”

李水根也不在意玩这小花招。

只要竹鼠的供应能跟得上就行,他上次跑乡里,就特意去问了竹鼠的价格,可把他给惊着了。那喂饮料的都要六十多一斤,还是在饭店里。

那边说要是县里的宾馆更贵,快要八十多去了。

吴月芝打听到的消息比他的更准确。

这竹鼠分野生饲料跟杂粮的,像竹林那些野生的,光是批价,都要一百一斤,饲料的倒是便宜,只要三四十一斤,但是杂粮的,要是湘南种的,一年的要五十一斤,二年的要六十一斤,三年的就要七十一斤了。

竹鼠苗,上等的,也要一百五一对。

这要拿过来,还至少小半年才能出栏,至少得弄个五百对,那就是七万多的投资,还不算是饲料。

这种苗繁殖能力要强的,一年最多能生四胎,一窝一到五只,按平均三只算,一只母鼠一年能养出十二只。要是喂的好,五个月能到三斤出栏。

快的话一年就能回本,就是按吴月芝了解,这用杂粮喂养,要做养殖室,五百只的规模可要做很大一个。这都要一万多的成本。

对吴月芝倒不算啥了,要不村委能委托她帮养?

她还想着月底跑湘南一趟,去看看那边怎样养的。

……

李小满清早就赶去政府办,王石就给大家安排任务。

“季敏文芸,你俩跟乡长的车去路口迎接。李小满张昭,你俩去布置会议室。糖果饮料都已经让人搬过去了,你们就过去就好了。”

自然要让女同志去接韩露菲,这里头可有道道。

人家是年轻的女县长,男同志去了不合适。

李小满没想到跟张昭配合,他对张昭有看法。到会议室,张昭就指挥起他来。

“每个座位放一颗桔子,取意吉祥。放两颗苹果,取意平安。再放一把瓜子,取意乖巧。再就是一座位一瓶矿泉水……”

“取意啥?”

“这个……”

“顺风顺水呗!笨!”

李小满借机损了他一句,张昭就脸皮一抽,哼了声,也忙活起来。

横幅还得挂上,这边挂完,还得挂外头的。

上面的大字也是李小满写的,写着欢迎韩县长莅临四道河指导工作。红布白底黑字,扯着挂在县大门的上头。

连牛进喜那边灵棚都让他先别闹了,在那拱门处安了个布帘子,免得韩露菲看到问起来。

等李小满从楼梯上下来,张昭就跑过来。

“接到电话,说是韩县长要去李庄,主任让你赶紧赶过去。”

“还来得及?那边坐小车,我要去坐班车,还等……”

“还班啥车,你去小车班要辆车就过去。”

韩露菲咋想起去李庄来了?李小满找了个没指派的司机,扫小路先赶到了李庄。

“快把横幅挂起来,韩县长要过来咱们这儿。”

冲到村委会,大家就都紧张起来,唯一不紧张的只有杨素素。

“是韩露菲吧?”

李小满点头:“你咋知道,你认识她?”

“常来我家。”

杨素素一脸平静,李小满拉着她就说:“到时你过去,帮咱李庄说些好话。”

“你还来这套?”

“我咋不能来这套?”李小满瞪她说,“这不都为了咱李庄好嘛,你说她为啥来咱这儿?”

“她想来看看农家乐,也想问问合并李庄靠山坳的事吧。”

杨素素一说,李小满就想起来了,也就这两桩事能值得她来一趟吧。

横幅还没挂起来,车队就到了。打头那辆李小满认得,是鲁上涛的车,后头那辆黑色轿车想来就是韩露菲的了。

车一停来,李水根就搓着手上去露出谄媚的笑容。

“韩县长,这是李庄的支书村长,李水根。”

站在李水根的是个戴着眼镜,束着长毛,不苟言笑,偏又带着股说不出来的骚味。黑色的西服上衣,蓝色的衬衫,小西裤,黑色的小坡跟皮鞋。

跟李水根握手很矜持,问了下李庄的展,就说去村委会看看。

杨素素那边早就摆好了糖果矿泉水,这都是现在的,都放在那边。等她进来,李水根就领着她先看了阅览室,才到会议室里。

看到杨素素,韩露菲就愣了下,才跟她点下头。

跟着坐着就听李水根汇报工作,包括农家乐跟合并靠山坳的进展。

“合并的事还在慢慢推动,不能让靠山坳的百姓有抵触情绪嘛,”鲁上涛帮李水根说话,“农家乐已经上马了,进来的时候就看到有两辆车停在那儿嘛。”

韩露菲微笑点头,说是农家乐要做得好,也是一个收入,带动农民脱贫致富是县乡两级政府的责任,就是李水根也是责无旁贷。

等这些口水话都说完,韩露菲才把杨素素叫过来,走出会议室。

“你跑这里来做什么?”

“我挂职做村官啊,”杨素素眨眨眼,“韩姐呢?”

“牛进喜的事我知道了,我下来一是看看合村的事,二就是想了解下牛进喜的情况。”韩露菲问,“听说他跟那个靠山坳的马葫芦关系很好?他也是靠山坳出来的,他出事前,还让马葫芦带人来过李庄?”

杨素素小声的说了一遍,韩露菲就微微一点头,算是了解了。

中午在李庄吃了野王八跟竹鼠就回乡里去了。

李小满跟着回到政府办,他一直远远的瞅着韩露菲,总觉得这位美女县长,有些骚情。

那屁股蛋子也挺大的,模样不算太漂亮,可也能说是端正,特别是她可是县长,要能日上她,那做都会笑了。

也就是在做白日,人家是县长,哪能想日就能日上。

远远瞅她在给鲁上涛那些人说话,鲁乡长这在乡里说一不二的大老板,都端正的坐直了,光就这气势就足够让李小满艳羡的。

“你瞅着有啥想法?”文芸靠过来说。

她哪能瞧不出李小满那满是精光的眼睛,瞅那韩露菲也不是啥太漂亮的女人,可人家有权势,这就跟一些女人爱找有权的男人一个道理。

“我能有啥想法,我就想跟韩县长单独做报告……”

“还单独在一个房里是吧?”

文芸横他眼,就转身要走,李小满跟了上去。

“你说她这样年轻就做到县长,她有啥后台?”

“这我可不懂,你要问鲁上涛去,他可能清楚。再说,有啥后台,你也巴结不上。”文芸脚下一歪,差点摔倒,李小满忙抱住她,就在她胸前摸了把说,“我就问问,要她没后台,是不是有人帮她?”

“咋帮她?”文芸愣了下就品出味道了,“你说她靠男人上来的?”

“不可能吗?”李小满笑说,“你没闻出她那身上的骚味来?”

“我又不是狗,哪就能闻出来了?”文芸推开他,这要被人瞧见搂搂抱抱的也不像话。

“我就是狗了?”李小满指着鼻子说,“就是感觉嘛,你去帮我打听下?”

“这事能乱打听的?”文芸白他眼,就走了。

李小满摸着下巴想,她不帮着打听他就自己去打听。

韩露菲要不踩着男人上去的,那就绝对是被睡着上去的。三十岁就做到常务副县长,搁整个黄港都是少见,何况她还是个女人。

在楼梯间琢磨了阵,李小满就跑到女厕所去了。

趁没人注意就拉开门闪身躲了过去。

等了快十分钟,才听到一连串的脚步声。

“小季,你有月经纸没?”

“我给你拿。”

说话的是文芸跟季敏,是说她今天这精神不对,是来月事了。

她俩这对话听得李小满没滋没味的,就季敏那干扁豆,他也没兴趣,还成天害羞成那样。

“好了,谢谢你啊小季。”

“没啥。”

跟着就是她俩站起来冲水的声音,李小满坐在马桶上想着韩露菲要不来,那不就白瞎了。

亏得乡政府去年换上抽水马桶了,这女厕所还是有单间的,还没事就骚包的洒些香水,要不然这就有得罪受了。

蹲坑上能让人脚都麻要了,要还是那一溜的坑,那更糟糕。

要蹲满了,人家往后头一找,就能现有个男的在这里。

“素素也真是的,咋就跑到李庄去做村官了……”

韩露菲自言自语的走进厕所,还就打开了李小满右手的单间。

“哼,回头得去跟杨大哥说说去,这村上的条件也不好,那些男的眼神看着素素就像是猫见了鱼腥,能有个好的?要锻炼,那不就到乡里就好了,还硬要下来。”

说着几句,李小满就听到哗啦啦的尿声。

低头瞧了眼,看到那门下的韩露菲那小皮鞋,跟那一串深黄的尿液。

这韩露菲还上火了?

李小满就听她说:“哎,老县长又催着找男人,这有啥好找的,还不就那回事,呸,想这些做什么,回去还要给杨大哥做汤。”

草,不会韩露菲跟杨延昭有一腿吧?

杨延昭是县招商局的局长,跟他有一腿,那就是要靠杨延昭他爸的力量了。

想着,李小满就没留神,那背已经滑到门那边了。

一靠上去,门就开了,他人就撞了出去,跟着他就一脸错愕的瞧着韩露菲那边。

她那边的门开着,她正在擦下边,裤子还没拉起来,一对白笋似的双腿跟那黑森林都摆在李小满的眼前。

草!糟了!

就看韩露菲脸缓慢的沉下来,李小满就心头一急,突然往前一冲,将她的嘴堵住,把单间的门给关上。

韩露菲的眼中露出惊恐之色,手还提着裤子不让它掉下去,可那露出来的一截腿却是凉凉的。

第108章石女

李小满在犯愁,总不能将韩露菲给日了吧,想是想,可她是县长,她不是吕红妹那种打落牙齿和血吞,出了啥事都放心里的人。这要强日了她,她回头报警,自己就完蛋了。

但捂着她嘴,身体又贴着,还真是很不自在。

低头瞅她那地方,倒是擦干净了,但那毛毛上还挂着些尿。

黄澄澄的,一瞅就知她这肝火太旺了。

“你要多吃些性凉的东西。”

韩露菲既感到怒不可遏,又感到些许害怕。她个性倔强好强,可也知道男人这时候要是一个不妙,就能把她给杀了。

她已然将李小满当成了偷跑到乡政府来做坏事的罪犯。

“我看你的尿液太黄了,肝火的可能大些,胃火的可能小。”

这还有心火肾火,五脏就有五火,哪一种火旺,都能让尿液变黄。但这也有区别,李小满看了医书,略懂一些。

韩露菲把他当做神经病,也就是神经病,才会在捂着她嘴,贴着她的身体,让她屁股抵在水箱上,还能说这些疯疯颠颠的话。

她这才松了口气,是疯子就好,那就不会把她日了。

可等她这口气才松开,就感到李小满那裆部的东西极为硕大,毕竟两人贴着,要感觉不到那才怪了。

这一感觉,韩露菲就脸色一变。

都快像藏了一根烧火棍在里头了,这小疯子还没看出,还藏宝了,要不逗逗他。

这念头一闪即逝,现在逃命要紧,哪还会想那些。

李小满也在纠结,他暂时不想日这美女县长,偏又没办法就这样放开她。要她出去一喊,自己就完蛋了。

看她那白玉般的腿,又有些心动。

不日就不日,摸一把总不成问题吧?

李小满伸出手一碰到肌肤,就感到韩露菲全身一震。

可她也有跟吕红妹一样的忧虑,这一喊倒不算啥,肯定会有人跑进来救她,可是这种事一出,她的政治生涯也就完了。

韩露菲强忍着李小满那手在她的腿上游走,把那截白腿当成是电线杆一样的,上下滑动着。

不敢跟她使神仙手,李小满就正常的抚摸着。

肌肤还真不错,能排上前三了。比柳嫔都好些,还没啥毛。

不像有的女人,那腿又细又毛,一脱下来都是毛,像是在摸着鸡毛掸子。

摸得一阵,有人进来,李小满就更不敢松开手了,捂得她的嘴更紧了一分。

就看韩露菲眼神怨忿的瞅着他,等那人走了,她就使劲的摇了下头,说:“你松开,我不叫。”

“那你别叫。”

李小满松开手,她就扯起裤子,将皮带扣好。

“你转过身。”

李小满突然说,韩露菲愕然一下,就被他按住胯骨转了过去,跟着就感到臀缝一热,她愤怒的想要作。

那混蛋竟然将他的那东西拎出来贴在我后面……

她猜得一点都不错,李小满就把他那大枪给摸了出来,就按着她的胯骨,让她臀部微微一弯,跟着就在她的双腿间抽动起来。

“你知道我是谁吗?”

“韩县长啊……”

“啊!你是乡里的工作人员?”

韩露菲惊骇的转头:“那你还敢……”

“你别说话,要被人听到你还能做人?就让我玩一玩,等下就放你走。”

这个混蛋!

韩露菲双手握紧,牙根都咬痛了,可还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她能求救,但结婚是她这几年的辛苦就都白费了,事情一传开,她连不用做人了。

双腿间的炽热让根本就没让她有啥反应,只是心里的怒火越来越大。

听到李小满叫她夹紧,她愤怒的说:“你是不想做了吗?你不知道我一句话就能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那也是以后的事,我先快活了再说。”

那驴玩意儿在她的大腿间来回的动着,韩露菲牙越咬越疼,直到李小满突然拿住她的手,放在那上头,她才如触电般的甩开,然后转头怒火难抑的瞧着这个比她高出半头的混蛋。

“你够了,我现在就走,你等着吧。”

“要不我跟你一块儿出去?要不你就先出去,把人叫走,不然我就出去说你那地方有颗痣……”

韩露菲气得浑身抖,好半晌,才砰的一声将门推开,快步走了出去。

等了约一分钟,李小满就快的跑出女厕所,回了政府办。

“那韩县长也真怪,为啥不吃晚饭就回去了?好像有人看她脸色很白,该不是经痛吧?”

张昭歪着嘴说,就被文芸瞪住:“你这话当她面说去,没事在人家背后嚼啥舌根。”

张昭动动嘴唇就歪着脑袋走了,也快到下班时间了,这边没事了,那提前走也不是啥事。

李小满被文芸给抓去了她宿舍里。

想着她来月事,李小满就撇嘴,又没得日,跑这里来做啥。

“韩露菲是不是被你气走的?”

“我哪时气她了?”

“你没气?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猫在女厕所里……”

李小满骇然失色:“你咋知道的?”

“我进去就知道了,我从门缝下一瞧,看到你那双跑鞋了。”

“哎,还是有漏洞啊。”

李小满懊恼的说,文芸就骂道:“你咋就啥都不怕呢,你招惹她做啥,她动动手指头,就能让咱们乡掉个个来。连鲁上涛都想躲着她,你还主动去撩拨她。”

“我就想听个响,谁知她会不关门,被她瞅见了,我就将她嘴捂住……”

“就这么多?”

文芸一问,李小满就笑说:“然后就摸下她,掐下她屁股蛋子,也没啥的吧?”

文芸气笑了,是没啥,就这些还没啥呢。

不过看韩露菲那模样,像是也不会张扬这事,也就算了。

李小满在她这儿帮她做了两道菜才走,回村看那两车来玩农家乐的可能要住庄上,就去找李水根。

在村委会那遇到玲玲了,她来问在那村口也搞两个餐厅的事。

“你把押金交了就成,”李水根扇着扇子说,“你要做就要做好,别还像小时候一样,做事没个头尾的,你瞅你,连书也不想念。”

“知道了。”玲玲低着头往外走,跟李小满对了下眼。

“她想做个买卖,那就让她做吧,你多说那句做啥。”

“嗬,你爸这支书你也想教教是不是?明天你爸去靠山坳,你去不去?”

李小满缩缩脖子,他一去肯定得激起民愤,就抓了个果,去追玲玲去了。

“你跟上来做什么?”

“你瞅我那下不就是想要我来日你?”

“呸,你自作多情了。”

“你真不想,那我走了。”

“你敢走!死小满!”

“哟,连个哥字都不带了,别以为我日舒服你了,你就……”

玲玲扯住他,冲远处一指说:“你跟赵秀英是不是也有啥?”

李小满瞅过去,就瞧见赵秀英在跟个男人说话,那男的个头挺高,一脸白净,瞧着就像是城里的文化人。这种人来找赵秀英做什么?

“你不说就是承认了?”

玲玲问了句,就被李小满给拉着去了家里。

黄桂花瞅见她还是挺高兴的,让她走的时候拿两个果走。

被推到炕上,玲玲就护着胸假装不从,李小满大喝一声:“你这狐狸精,既然下凡,那就怪不得本大仙要收了你。”

“大仙,你可要轻一点,上次你来收我的时候,可把小妖给弄疼了。”

“那次是头一回,力量没控制好,本大仙这次可是熟门熟路,一定好好收你。”

玲玲吃吃地笑着,就被李小满剥成了小光猪。

那白嫩的身体,就跟在案上切好要放锅里去的白萝卜似的,真是瞧着都让李小满咽口水。看她还护着胸,就绷着脸,将她的手给拉下来。

那红樱桃在白嫩的上显得格外清晰。

知道李小满好那口,她就托着过去:“让你咬。”

“哪能不咬。”

李小满嘿笑声,就扑上去,嘴往那红樱桃上含去。

只咬个几下,玲玲就出阵阵的低吟声,她也吃不消这个,何况一跟李小满做这事,就想到他那吓死人的驴玩意儿。

捣弄了一通,李小满才满意的躺在床上,看着把头搁在他肩上的玲玲。

“我跟花姐说我不做了,她说# WWw让我给她五万……”

“哼,她凭啥要这个钱?你不给她打算咋样?”

“她说我要不给,她就让县里的人来找我算账……”

“这事你别犯愁,你就躲在李庄,她的人来这儿也是没办法。”

“我就怕她去找我妈。”

“这倒是个麻烦。”

花姐肯定知道东婶在县中,她要去那边一闹,东婶就麻烦了,说不定学校怕受影响,让她把食堂的活给辞了都有可能。

李小满歪着头想想说:“你把花姐的电话给我,我去找她。”

“你不怕吗?”

“她还能吃人吗?”

李小满嗤笑声,就抱着玲玲小睡了阵,等黄桂花说要吃饭了,才让她穿好衣服,一块去吃饭。

……

花姐抱着臂膀瞅着眼前这个大男孩模样的人,慢慢地掏出一盒女士烟,点了根,吐着薄荷香气说:“玲玲是我手中最能干活的女人,她也跟你说过吧,她能攒下钱,那都是我帮她联系的买卖,她这一走,那些老顾客怎么办?”

“她从良难道还是坏事?花姐,咱们都是在县里混的,你也不能太不给面子吧?五万,玲玲她就攒了这么多,你要一下拿回去,也别怪我不给你脸。”

刘长军玩着手中的火机,对花姐找来的那两个彪形大汉全然视而不见。

李小满就更不在乎了,抽着烟就挑衅的冲那俩大汉竖中指。

“我听玲玲说你那东西挺大?”

“大是挺大,不过要看跟什么比。”

花姐哼了声,俏容一冷:“既然不想拿钱,我就提个办法吧,我有个妹妹,做了有段时间,从来就没舒服过,你要能把她弄舒服了,这钱就算了。我以后也不会找玲玲麻烦。”

刘长军转头看李小满,这条件答应不得。

花姐是哪样人,专门做这种的,她手下的小姐,哪个不是身经百战,要是这样还没舒服过的话,那你上,管用?

这女人可不是光靠粗大就能舒服的。

李小满像没看到刘长军的眼神,笑着对花姐说:“你就不怕丢这个人?我那玩意儿你要试了,都包你满意。”

那俩大汉立刻怒目圆瞠,花姐摆手一笑说:“你要能让我那妹妹满意,我做大姐的,试试你也无妨,就怕你太生嫩消受不起。”

“我消受不起?花姐,你也太高看你了。”

花姐微微一笑就约定明天在县里的一家宾馆,下午七点不见不散。

他们人一走,刘长军就说出他的担忧。

“不算啥事,她有她的过城梯,我有我的张良计。”

李小满说得笃定,刘长军也不好说啥,先走了一步。

李小满等了半小时,苏春才过来。跟他到楼上房间里,就要服。

“先不做那事,我问你,你听过花姐吗?”

“听过,她是做高端的,我们做中端,没怎么打过交道。我就听说她那边一年下来也能赚不少钱,她原来也是做保健的技师。”

李小满琢磨着花姐能出啥招,她那些小姐年纪要小的十五六都有,难不成要设套让自己犯个罪?

“这是比技术,要是她敢这样弄,以后就别在黄港混了。”

想想也是,苏春说得倒对,就将她抱住,手插到她那衬衣里,摸着她那特别丰硕的,搓揉起来。一只手抓不完,就抓主要矛盾,放掉次要矛盾。

苏春被揉得满身烫,就猫叫似的要他日。

“你说啥,我没听清?”

“我说,你快日我!日我!”

苏春拿脑袋摸着他的脖子,把李小满弄得直痒痒。

“嘿,你再说一遍,你是啥。”

“我是个小骚货,你快日我!”

苏春说完就咯咯的浪笑,双腿张开就夹住李小满的腰。

李小满就扶着她那都是赘肉的腰肢,让她坐稳了,跟着等她潮润起来,就埋头苦干。

“你这肉夹着我可真舒服,都快成肉夹馍了。”

“这得叫肉夹棒!”

一直到天都快阴下来,李小满才完事,抽了根烟,就跑去学校。

“玲玲肯找个事做,哪还不是好事,就是麻烦你了。”

东婶给他留了鸡腿,这玩意儿老吃也会腻,她就换着法做。卤的油炸的蒸的都来,这样不单李小满腻不了,学生也腻不了。

那肉饼王八汤就等于是给老师特设的菜了,除了几个家底好的学生,也就老师有那个消费能力。

啃着鸡腿,李小满就说:“玲玲那事没啥问题,不成就跟着那两家院子做吧,那都村委会看着,昨天连县长都去瞅了,市里难说,县里还能有啥问题。月芝婶那还要做竹鼠养殖,那要做好了,可就是个大买卖。”

“哎,都是多亏你,几家婶子可没白疼你。”

东婶一脸欣慰,李小满就笑:“我知道,婶子们对我好,我都记在心上。”

吃了顿饭,李小满就跑去找施瑶光,她不在,就又跑去找吕红妹,她也下班回家了。

想想就跑去高一那找唐婉。她跟刘燕在后面舒食,两个俏丽的小姑娘在那散步,倒惹得一堆的住校男生的注视。

“你说那家伙有啥好的,偏咱村的都围着他家转。”

“跟他有啥关系,不说他爸是村长吗?”

“都一肩挑了,村长支书都做了,我爸……”

想起刘明德,刘燕就眼眶泛红,管还没拔,董玉兰死活不让,就说他能多活一日也就是一日。

这话要让李小满听去非笑死不可,他活着你还去找刘长军呢,这都成植物人了,你倒想留他一条命了?

不都跟你说了,那分润得收回来,别的就看你自家本事了。

走上去想插嘴,就突然看到程咬金跑过来:“孙策我诓出来了,就约在明晚十点,在广场那,你记得过去,我不想再被他揍一顿。”

嗬,你不提我还忘了,李小满满口答应。

“黄琥珀想跟你好,你咋就不答应?”

李小满突然一说,程咬金那胖脸就红得够呛,连咳嗽几声,就说:“你乱说个啥,我跟黄琥珀同学是纯洁的友谊关系……”

“人家倒想突破这友谊关系,就看你让不让了。”

李小满嘿笑着说,程咬金瞪了他眼:“你别瞎咧咧破坏她名声。”

“嗬,这倒怪我头上来了?”

“那能怪谁?我先走了。”

程咬金跑开了,一提黄琥珀,他不知咋的,这心就跳得慌,以前也就是提到冯小怜时会这样,难道真是移情别恋了?

“你俩说啥亲热话呢?可别变成蕾丝哦。”

李小满的头插到唐婉和刘燕中间,把她俩吓得脸都白了,一声大叫,跳出几步,看到是他,就一人去地上捡了块石头砸过去。

“草,会死人的。”

那石头棱角都特别尖,一砸身上必定会留下伤疤。

“谁让你鬼鬼祟祟的,你能好好走路吗?”唐婉叉腰说。

李小满突然想到她为啥性格大变了,跟许敬宗被抓有关系。她那时被全校鄙视,还不是她妈跟许敬宗搞破鞋闹的,后来许锋也就因为这关系,才在食堂里打翻她饭盒。

许敬宗被抓,她就打开心结了,然后,这本性就显现出来了。

本来嘛,十六岁的小丫头能有多沉闷呢。

“就是,连走路都乱走,难怪村里人说最不正经的就是你了。”

刘燕还附和一句,等李小满眼睛扫过来,她不挡着胸一脸受惊的样子。

这也难怪,董玉兰已经明着跟她说了,要她能跟李小满好上,家里才能保证她的生活费学费。

李小满冲她嘿嘿一笑,刘燕就有种背脊凉的感觉,拉着唐婉就跑回宿舍去了。

从县中出来,李小满就很意外的撞上了韩露菲,她跟个模样跟杨素素有七八分相似的中年男人在路边说话。

“韩县长,这位是杨局长吧,您好,我是素素姐的朋友,我爸是李庄的李水根。”

看到李小满,韩露菲难掩眼神中的惊骇,掉头就想走。

杨延昭感到很意外的瞟她一眼,就微笑跟李小满握手:“上次她提到你了,说你是李庄的混世小魔王啊。不过,我打听过了,你在县中的成绩还是挺不错的嘛。”

“谢谢杨局长……”

“你叫我伯伯就好了。”

“谢谢杨伯伯,我就不想听那些老师讲课,旷课多了,才会传成那样。您现在问素素姐,肯定得到的答案不一样。”

杨延昭微笑跟李小满寒暄几句,就追上韩露菲。

“你怕他?我看他就是多了些少年人的锐气,别的也没什么吧。”

“我不是怕他,我是怕他乱说话。”

韩露菲好像说漏嘴了,赶紧补充一句:“怕他说我跟你。”

“哈,这个啊。”

杨延昭感觉很好笑的看了远处在招出租的李小满一眼。

……

李小满带着刘长军来到宾馆,就看到等候区的沙上坐着三个人。

花姐坐中央,一袭长裙,手中夹着根女士烟,她左边是个大汉,远看胳膊上刺着个蚱蜢,近了才看出是条带翅膀的龙。右边坐着是个打扮得很清秀的女孩,模样看不出门道来。

按《春事荟》的说法,这女人要是下边有门道,那嘴要阔,下头就唇阔,嘴要厚,下头就是肉厚,眼带水,则下面水汪汪。

可都没说出要点来,要看出玄虚都要将裤子脱了再说。

李小满一指那女孩:“叫啥。”

“小沁……”

“你跟我上去。”

他倒痛快,花姐就将烟一掐,跟刘长军一块跟在后头,带着大汉进了电梯。

房都订好了,要依花姐的意思,得装上摄像机,这才能证明李小满的本事。要是他在里面威胁那女孩,等她出来的时候乱说怎么办?

这没舒服也说舒服了,那不就白瞎了。

“装啥摄像机,我又不是陈冠希,”李小满没事就到网吧去,这事他也知道,“你自己的妹妹都不信,那还有啥好说的。”

花姐只得让李小满将小沁带进去,跟着就和刘长军大汉进了隔壁房。

那小沁看着生嫩,可也绝对不是生手,到了床边就拿着浴巾放着,把衣服脱了,先到卫生间去洗澡。

肌肤倒还白净,脸蛋嘛,也过得去,有些包子脸,但还能看。不算小,瞅着能够有海碗大了。腰还挺细的,背还挺直,这就怪了。

这要看外表,瞧这是不是处,一就要瞧背,背越直,就越有可能是处。再就是双腿的间距,这小沁腿还挺紧。

可想想花姐这生意,不像苏春那样,几乎天天要做,这小沁可能做得少,一年就接四五单也说得过去。

可就这样的,还想拿出来跟我比技术?

李小满跟着进了卫生间,一只手就摸到小沁的上,另只手则按在她臀上的腰窝处。

她仅有一个腰窝,也算不错了,这地方最是美妙,长得好的,都能放酒杯在上面。

被李小满的神仙手一摸,小沁就心神一荡,跟着李小满也不想多废话,直接将她给掰过来,就要抠扣。谁知手往里一伸,就傻眼了。

我草!

石女?

这石女是五不女的一种,李小满这段时间看医术,可是看过的。

按明代的医书说的,这女的那地方小,只可通,难交合。

李小满瞬间呆滞住了,那已经有些劲头的大枪也立时垂下来。就看小沁转过头,脸上有些眼光。难怪没舒服过,根本就没男人碰过吧。

“对,对不起……”

对不起有啥用?我这要输了,可要输五万块啊。

李小满愤怒的捶了下墙,把小沁吓了一跳。可她也不敢帮李小满的忙,花姐她不敢得罪。

突然李小满转过来按着她肩膀说:“你是真石还是假石?你去医院看过吗?”

小沁惊住了,连连摇头。

“你坐好,我帮你看看,要是假石,还有办法……”

第109章老娘儿们劲头足

真石就没办法了,好在是假石。李小满掰开拿着小手电瞅过,这才放心了。却把小沁羞了个满脸通红。隔壁花姐一脸轻松的喝着茶,淡淡地说:“要是李小满能把小沁给日舒服了,他以后要我做啥我就做啥。不过瞅他半天没动静,怕也就是个绣花枕头。”

刘长军敞胸一笑:“你小瞧小满哥了,这整个牛栏县,我就不信还有他日不舒服的女人。”

花姐嗤笑声,小沁的毛病她清楚,才让她过来,这次赌局她十拿九稳赢定了。心情很轻松的喝着茶,就等两个小时过后看那李小满泄气的脸。

到时还要让他帮玲玲那死丫头把钱赔回来,没了她,这下半年订着要来牛栏县的客人,还有好几位都要换人,都是个烦心的事。

“还有救?”小沁红着脸问。

“咋就不能救了?我说有救就能有救,你等着。”

李小满转回头去拿了根木夫人过来。

一瞅那玩意儿,小沁脸就更红:“你要用那东西硬将我下头打通?”

“那可不?你别慌,有这玩意儿,我再用些手段,你就不会感到痛了。”

按李小满的观察,这小沁是那处女膜太厚太硬,都结成硬膜了,要去医院动个手术就能搞定。那被男人日,没能日破,那是因为硬到的男人都太软了。

李小满上的话,那绝对不成问题。

不过一般的女人这初日起来都痛,何况是她这样的。

神仙手得用上,要有可能的话,连麻药都要让她吃一颗。

随便也没带那些玩意儿,这木夫人还是让黄木匠做的那两根,都是木夫人。他原就有模子,叫过他后,他就回李庄打了转,装上机关,再做些精细活就做好了。

让小沁在床沿那把腿打开,也没心思去瞧她那光滑的大腿,就先拿了木夫人在她那洞口先转了一圈。

她就咬住牙开始出冷汗了。

她可不单是石女,下头也窄得很,比杨素素都要细小。

李小满想着又去拿了一颗糖,扔在她嘴里。

这糖能提升一下忍受力,也能转移注意力。

跟着就一边用上神仙手,一边将木夫人伸进去。

到那硬膜处,才将条松开,就听小沁一声惨叫,血就洒在床单上。

隔壁房花姐听得心头一跳,就想到李小满是不是在用强的。

随便找了个东西想要硬进去,想着那房间里能找到只有扫把头,就脸色一沉。心想等着要是他将小沁下头弄烂了,我就要他的命。

小沁夹着腿,双手捂着下面在床上滚来滚去。

俗话说的好:“黄花闺女遇情郎,头一次苦竹枪,第二次吃辣姜,第三次爷死由他娘。”

做这事,第一次总是痛得难以忍受,就是有神仙手,也只能消除一部分痛楚,吃了糖也不大管用。这小沁又是假石,那就更痛到心里去了。

这一滚就让血滚得床上到处都是,比杨素素那次都要多出一倍来。

这也难怪,她那地方硬得多,早就存了不少的血了。

这一弄血就全都流了出来,连那木夫人都滚掉下来,李小满捡起来,就拿到卫生间去洗。

它已经完成任务了,接下来就是李小满的事。

等了会儿,小沁才总算痛劲过去,就夹着腿在床上,失神的望着天花板。

“不要……”

李小满想掰开她的手,她死活都不让,只好用些力,将她手指掰疼,才将她手给弄开,看着那处已经染红的洞口。

他一手按着她的肩膀,一手往那下头抠弄。

小沁憋红了脸,不想让李小满得逞。就是他帮她解决了石女的问题,可是那种痛楚让她害怕极了。要让他那东西……天啊,那还是男人的那玩意儿吗?

刚在洗澡的时候就注意到了,那东西要硬起来,还不跟半截甘蔗一样?

傲然的挺立着,又像是某些人家往外支着的晾衣竿,可又要粗得多了。

比刚那木头玩意儿都要粗大,要让它弄进来,我还不得没气了?

还在想着,就感到全身上下像是在靠着个火堆,不自觉的烧了起来。

那下头也麻痒痒的,双腿就夹得更紧了些,但却有些像是不想反抗似的,夹是夹紧了,却没多大力气,被李小满一推就开了。

想要站起来跳下床,胯骨又被他给按着,那地方也不知咋的,就那臀窝那被摁了几下,就浑身都像是空荡荡的,虚得紧,想要那甘蔗大的东西给捅进去。

小沁脸早就红透了,双手还在推着李小满的爪子。

可到底还是只没啥见识的小白兔,腿又被扳开了,突然被李小满给翻过身子,就一声惊叫,跟着就感到那温润的地方被一个大东西给捅了进去。

嘴一歪脸跟着大红,连肌肤都红透了。

又带着一股的疼痛,还没等她缓过劲,就感觉全身一阵通泰,紧跟着就是止痒般的舒服。

嘴更是忍不住轻轻的喘了一声,李小满瞧她叫了起来,就加快度,又按着章法来做。

不到一会儿,隔壁也听到了小沁的喘息声。

花姐脸色一变,将茶杯放下,满脸的吃惊。

小沁可是石女,那个李小满那下头的玩意儿难不成是个钻头?连石头都能凿得开?

要不是钻头,那为啥能破石而入。

小沁就算被他入了,而她又是头一回,也不该这样快就叫起床来啊。

难不成还真跟玲玲说的一样,他那宝贝跟一般男人的大不一样,有玄机?

脸色阴晴不定,刘长军就在笑:“花姐,你准备好吧,等小满哥出来,你就想好哪时候让他日吧。”

花姐身边的大汉虎吼一声,就要动手,刘长军也不含糊,摸出把牛角刀就冷笑:“你要想毁约也成,今天的事就过去,你也不用在牛栏县混了。”

花姐拦住那大汉,冷声道:“我认输,今天就这样了。”

她带着大汉离开了宾馆,刘长军等隔壁声音停了才去拍门。

小沁还在卫生间洗澡,# WWw李小满打开门一听,就骂道:“我还想日完这边再去那边,她跑什么?”

“我哪知道,总不能拦着她吧。”

刘长军耸耸肩,就要跑进来,被李小满踹出去,就呵呵的笑着跑下楼了。

等小沁洗完,李小满帮她叫了辆车,让她回去休息。

“石女?我草,那个姓花的敢玩阴的?”

刘长军嘴唇边的烟都快掉下来了,恶狠狠的说:“早知道就不放她走了。”

“你能拦得住?她让那大汉一挡,她就跑了。”李小满也很是郁闷,这费了老大的劲,就帮玲玲把账给清了,一点额外的收获都没有。

“那你瞧能不能把她给找出来?”李小满问刘长军,“反正也还要日她一回……”

“你还真想日她?她是老做这行的,能把男人都给榨成甘蔗渣了,你就不怕死在她肚皮上?”

刘长军嘿嘿的笑,李小满满不乎的说,“你没瞧石女都被我收拾了吗?还怕她?”

“这倒也是。”

这边分别,李小满就回李庄给玲玲报喜。

才进赵秀英这边的门,就瞅见吴三桂在院里,拿着把饲料在喂院里放养的走山鸡。还一脸谄媚的跟赵秀英说话。

“咋说你也得叫我声叔吧?你家里那男人不成了,你就不想在外头找个?我看你那砖厂挺忙的,也不想找个男人帮把手?这婆娘老是抛头露面也不大好。”

赵秀英瞅到李小满就撇下他走过去。

“你咋过来了?我这边刚吃完饭,这不知是谁家的痞子就跑过来乱说话。”

吴三桂瞅见李小满也不怕,反倒吹声口哨说:“你想离间我跟我姐的关系,结果咋样?我姐还不是把我叫过来了。就凭你这二两肉,我要不是怕被人说以大欺小,早就收拾你了。”

“嗬!”

李小满乐了,跑到灶房里拿起菜刀就奔出来。

“吴三桂,你娘的有种站着别动!”

吴三桂一瞧就屁滚尿流,连滚带爬的跑出院子,就往吴月芝那边跑。

“军子,拦住他。”

刘长军捎李小满回来的,正在停摩托,一瞅这模样,就笑着冲过去,一个环抱将吴三桂抱住,跟着将他摔到在地。

“你不是厉害吗?起来啊,老子今天就把你胳膊砍了,我看你还咋开拖拉机。”

吴三桂真是吓尿了,那裤裆里都是黄尿,湿了一片。

他不是咋怕李小满,李水根再厉害,他大不了回村就行了。

可这刘长军可是县里的大混混,是他去找滑三,才把数给算了的。

吴月芝没跟他说是李小满帮的忙,可吴三桂一瞅,还不能猜出来是咋回事?

“小满,不,小满哥,小满大爷!我真就是长了张臭嘴在瞎扯淡,您大人有大量,就别跟我计较了成吗?你不瞧我,也得瞧我姐面上啊。我老吴家就我一个男丁,您要把我砍了,我老吴家就绝后了……”

“绝后?月芝婶招个上门女婿不就行了,还怕绝后。草!”

一刀砍在吴三桂的腰旁,吓得他一下连屎都出来了。

刘长军掐着鼻子说:“还以为你有多好汉,原来是个屎尿将军,你也不怕臭?”

这要能控制就好了,吴三桂哭丧着脸,不就瞧那赵秀英长得俊俏,就上去说了两句,至于要将我给砍死吗?

李小满将菜刀扔给赵秀英:“今天就算了,给月芝婶个面子,下回他要赶过来多嘴,你就往死里砍,把他那玩意儿给砍没了。”

赵秀英笑着说好。

吴三桂看到刘长军挥手,才爬起来,没命的往吴月芝家跑。

“我来找玲玲,她在屋里吗?”

“烧了,睡过去了。”

“噢,我那我明天再来。”

李小满一说,赵秀英就一脸幽怨,看得他想笑,就抱住她的腰,在黑暗处摸了一阵。等她求饶才放过她,拿了根牙签,剔着牙回屋去了。

……

文芸被他拉到角落里,说着韩露菲可能跟杨延昭有一腿的事,就吃惊的张大嘴。

“这可是大新闻,你咋挖到的?”

“我昨天撞到的,还挽着手在走,你说县城有多大?他俩也不怕被人撞着。”

文芸嗬的吐了口气:“那你打算咋办?”

“我能咋办?我看了不就当作个新闻来听,我还能做啥?”

文芸眯眼说:“你要能跟韩露菲睡,那你说不定就能调到县里去工作了。多少也算是个进步……”

“你看我像是要靠睡女人来求进步的吗?”李小满不悦道,“你咋能把我看低了?”

“是,你不是那样的人,”文芸也挺开心,“那你说咋办?光听这消息,你也不敢去要挟韩露菲吧?”

“那肯定不敢,她伸个手指头都能把我掐死……”

说这儿,李小满都觉得怪,韩露菲就算怕自己把那天的事说出去,咋就不能用别的办法把他这个隐患给解决掉?

以韩露菲的地位,那不就是一二三的事?

没想明白,李小满摇摇脑瓜,文芸就说:“她是不想掐死你,还是觉得没把你当回事?”

咦?咋就没想到这儿呢,那万一韩露菲要是个癖呢?那天的事他觉得对一个女人来说挺重要的,可她就没当回事呢?

“你说得对,我咋没想到。”李小满拍拍,就回办公室去了。

多想也没啥好处,老琢磨这,能把人琢磨疯了,没瞧王石才五十出头就满头白了,那都是琢磨出来的。成天拿个日报晚报在那瞅,一瞅就一天,就想从里面找出些脉络来,然后能抓住那机会,趁着还没退休再奋斗一把。

不定还能混个科级待遇退下来,那不比现在一个股级干部要好?

股级干部说是干部,他就不是个干部,在乡里能说些话,到市里县里,连个毛都算不上。

李小满哪知王石这些半老头子的心思,在办公室里写了几张大字,就跑去瞧牛进喜收灵棚进山去了。

他那儿子哭得天崩地裂的,好像牛进喜一死他也死了半截,倒是那开木材厂的侄子还很镇定,一边安慰他这堂弟,一边还挽着牛进喜老婆……等等。

这小子那挽着牛进喜老婆的手在摸啥。

这就当外人都没看到是吧,他那手都摸到牛进喜老婆手衬衣里去了,在那上用力的揉。

嗬,这小子行啊。

说来牛进喜那老婆还是有些姿色的,四十岁的人了,保养得一点都瞧不出来。还带着股难得的气质,就是胸不大,就他那样揉,也不怕越揉越小了。

牛金星像是感觉有人注意,眼睛一扫,就对到陈安乐的脸上,赶紧将手缩回去。

牛进喜老婆也觉了,就把衣服一拉。

“让你别急,等老牛葬好了,再让你舒服。”

牛金星刚还有点半硬不软的,现在全都缩到裤裆里了,嚅嚅的答应了声,就缩着脑袋。等看李小满不见了,他才挺起胸,长吸了口气。

这边一路扶灵,一路要磕头,牛进喜那儿子头都磕破了,他那遗孀王莲也不好受,也得跟着跪,等到了坟场,她的头皮也肿了起来。

刚好又来了尿劲,就给牛金星使了个眼色,走到女厕所去了。

牛金星刚要过去,就被李小满给拦住。

“你要做啥?”

牛金星慌张的喊道,李小满笑说:“我能做啥,倒是你要去做啥?”

“牛黄,你知道你这位堂哥要去做啥不?”

“我哪知道,你他娘的跟过来做什么?姓李的,老子早晚要砍了你!”

“你砍我有个屁用,牛金星把你妈给日了,你还把他当哥?”

牛黄跳了起来,他信这才有鬼,以为李小满是来坏王莲的名声,就要扑过去。被牛金星拉住他就破口大骂。

“李小满,我妈,我大爷,你这狗日出来的王八蛋,老子今天不把你给活剐了,我就不姓牛……”

王莲听到动静跑出来,一问那情况,头就晕乎乎要倒。全亏得旁边有人扶住她,可她那脸也是一片惨白。

不知她跟牛金星的事咋的就让李小满知道了,就让人赶紧去把牛进喜埋了,她身体不舒服要回家。

“是啊,是不舒服呢,这没让牛金星日着你当然不舒服了……”

“你……”

王莲羞耻得无地自容,指着李小满喊了一个字,就晕了过去。

当场就乱了起来,李小满趁机跑了。

牛黄气得跺脚,想要去追,又看他妈还晕在那里,只能先把人给弄醒再说。

至于李小满说牛金星跟王莲的事,他一个字都不信。

李小满跑回政府办,张大嘴一说。季敏就捂着脸不听,张昭嘿嘿的笑:“我早就瞧出来了,那个牛金星几次到咱们这边来找牛进喜,结果人没找到,就跑去他家。那时牛进喜是出外去了,牛黄在学校读书,就王莲一个人在家,他跑过去能做啥?还不就找王莲做那事嘛。”

文芸也八卦起来:“那王莲我瞅见几次跟牛金星走在一起,我想就是侄婶,这也没像他俩那样亲密的啊,还手勾着手,有次我还在市里遇见那牛金星亲她。”

这种事哪能不让瞧见,原来牛进喜还活着,大家都顾着他面子不说,这人一死了,就没那顾及了。

等下午王莲跟牛金星牛黄回来,整个大院都在传着这事。

王莲也在大院里工作,是接待办的人,还要受政府办领导,一听这话,就又晕过去。牛家一通忙活,将人送去县医院了。

然后牛黄就跑到政府办要闹事,李小满看着被人拉着他,嘿笑说:“你要不相信我的话,你就问牛金星去,这老娘儿们劲头大,牛金星能吃得上,我也觉得挺怪,可你问问在场的,这事谁不知道?”

张昭笑说:“牛黄你就回去吧,这事真不关李小满的事,你妈跟你那堂哥真就有一腿,满大院谁都知道。就是不想说,怕你爸伤心。李小满这回嘴巴大,可也没说错,你回去问吧。”

牛黄嚷着说不信,就又被文芸一声冷笑堵住了嘴。

“你爸成天在外面花天酒地,你妈一个人在家,你那堂哥牛金星又不是个安生的,老往家里跑,这时间久了,你想想你妈那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年纪,能稳得住?他一勾,你妈就得上勾,这一回来二回去的,那不就弄在一起了?你来找李小满有啥用?找你堂哥去……”

牛黄咬咬牙撂下句狠话还真就去牛金星去了。

张昭一副有好戏瞧的模样,拿了辆摩托车跟上去。

文芸就问李小满,在那扶灵的时候说那些话做啥?就是瞧出些毛病来,你也不能毁人啊。

“我毁她算啥,我是想毁了牛金星那木材厂,这要是乡里就崔文宗一个木材厂,这乡里把那原木给缴了,要想打成板材卖不出去,还不就只能找崔木宗那边了?我也能顺着赚一笔……”

文芸恍然大悟,这小混蛋脑子转得太快。

怕是一瞅见牛金星摸王莲的时候,就想到这地方来了吧?

“你说那啥老娘们劲头大是啥意思?”

李小满嘿嘿一笑,瞅着文芸就低声说:“你还不明白?这十几岁的跟二十几三十几的比起来,那三四十的劲头肯定大。一晚上就是四五回都不算咋回事。”

“我啥时要你一晚上四五回了?”文芸咬着嘴唇说,“最多不就两回?”

“那是我跟一般男人不一样,我一回不抵得上人家三四回了?这一算,你一晚上都八回了……”

“你才要八回。”文芸也吃不消他这样说话,瞪他眼,就低头去写东西。

季敏耳尖,听得心头乱跳,横瞥了眼李小满,心想他还真跟文姐有一腿?还一晚上八回的?这也太吓人了。也不知文姐这咋吃得消,就想着上回文芸跟她还说这男人不能信,也不能让男人日来了,就哼了声。

李小满想到还要去县里打一转,得帮柳嫔的表妹把那实习的事给敲定,就跟王石请假去了。

在院门那就遇上牛黄跟牛金星,两人在那边打做一团,门卫拉开他们,他俩眼窝子各挨了一下,都肿了起来。

“老娘儿们劲头大是吧?你搞得我妈很舒服是吧?我妈,牛金星,你等着,老子回头就活劈了你。”

牛金星也很光棍,事都到这儿了,就打开天窗说亮话。

“是,我把你妈日了,咋的,你爸成天在外胡混,你也不着家,婶子那块地荒着,总要有个人耕吧?要不你自己来?”

“我妈!”

牛黄挣脱了上去就是抱住牛金星,一连几下,打得牛金星头破血流,跟着牛黄就跑去拿了根木棒冲他头上就是一拍。

哗啦啦的,连脑浆子都流出来了。

李小满瞧得一个哆嗦,看到警察来了,赶紧的跑到汽车站搭班车。

来到县教委,找到王副主任,正要说事,那边就有人过来说韩副县长来了,王副主任就一个激灵,忙把李小满请出去,整理好衣服,就去迎接。

李小满歪歪嘴,这韩露菲可真是的,都三天遇上三回了,她咋就冤魂不散呢?

站那走廊上,瞅着韩露菲穿着小西装,那天蓝色的衬衣领子翻在外面,倒是一点春光都没露出来,就白净的锁骨都没露着,让人半点遐想空间都没有,就很郁闷的吹了声口哨。

等下面那些人都抬头看上来,李小满这才呆住了。

咋就脑子短路吹这口哨呢,好在他反应极快,双手往旁边一举,就跑过去。

“哎哟,老路啊,咱们可好长时间没见了,你还玩鸟呢?”

那被他按住肩膀的男人一脸纳闷,也不知怎么回事。

韩露菲在下面沉着脸,心想这个李小满,早晚要让他好瞧。玩鸟玩鸟,我要让你无鸟可用。

第110章车震

这回算是得罪韩露菲了,还将教委都给得罪了,就不等王副主任回来,跑下楼从后门就落荒而逃。等逃到没人的地方,等到下班了,才给王副主任挂电话。

“没啥,韩县长没说啥,她过来就是随便瞧瞧,你搞个啥子,吹的鸟毛口哨啊。”

“我就一时兴奋,看到咱们的美女县长了,你说我不得有个表示?”

“表示你个头啊。”

王副主任头疼的骂了他两句,就问来找他啥事。

“这事啊,小事一桩,你把资料拿给我,留我桌上了?我找找。噢,就这个蒋程心吧?嗯,成,你下回来的时候记得给我带几个野王八。你那婶子养的也是算饲料,我要纯野的,你给我算便宜点。好,就这样。”

李小满将柳嫔交代的事给办了,就想去瞧瞧那蒋程心长啥样,那一寸黑白照能瞧出啥来?是个人都被照歪了。

叶子去逝后,柳嫔就跟蒋程心住那里,也给了李小满钥匙。

他就来到观前小区,将钥匙往门里一捅,跟着推开门,跟着傻了眼。

就看个模样跟柳嫔眉眼间有两分相似,可气质更加淑女,也更城市些的女孩,穿着个粉色的卡通胸罩,屁股上也是成套的小裤衩,站在电视机前在喝着饮料。

那的身体上还有些水珠,想必是刚洗完澡,这边气温不算冷,就这样穿着也没啥问题。是要等水珠都干了,再换上睡衣吧?

这就是蒋程心?她连头都没回,可能以为是柳嫔吧?

可马上李小满就觉着不对了,这屋子对着门的除了电视,还有电视后那占据整面墙的镜子。这都是为了让客厅显得宽敞些安装上的,这蒋程心在看电视,可就是用余光都能现李小满在开门吧?

她就不怕是贼?

“姐,咋还不把门关上?对了,帮我把眼镜拿一下吧。”

草,是个大近视?

李小满瞅了下茶几上放着的眼镜上那厚厚的镜片,就猜到了。

“姐,咋还不把眼镜拿给我,我还穿着内衣呢,要有人上下楼瞧见咋办?”

“我不是柳嫔……”

“哇啊!”

蒋程心直接将饮料杯子给扔了,一个箭步就冲到卧室,将门给关上,还有落下链子锁的声音。

李小满这才将门关上,瞅着地上一片狼籍,就说:“我是你姐的朋友,她给我钥匙让我过来的……”

“你胡说,我姐不会随便把钥匙给男人。”

蒋程心喊道,李小满歪歪脑袋,想要将门打开,试了试,真反锁了,就松开手。

“要不你给你姐打个电话?你有手机吧?”

“没有!”

“那我给你姐打电话,然后你出来接?”

“你想骗我出去,然后把我强暴了,是吧?你做,你这个臭流氓,破门入户的大强盗,还是个撕谎的大骗子……”

嗬,一气就给我按了三外号,行啊。

李小满也不着急,就走到卫生间拿了扫把,将碎玻璃扫了,再拿拖把把地也给拖了,就靠在沙上给柳嫔挂电话。

“你到了?我在外面打酱油,马上回去,三分钟。”

李小满把电话一放,就看起电视来。

柳嫔回来得挺快,一进来就去开卧室门,蒋程心还是不肯开。

“嫔姐,你肯定被那个臭流氓给威胁了是吧?你把手机从门缝里扔进来,我要报警。”

“你让开,我把门踹了。”

李小满受不了了,这蒋程心是成心的吧?

脚就要踹过去,门就开了,蒋程心换了件蓝色的衫衣,还穿上了牛仔裤,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瞅见李小满就一阵脸红,问了柳嫔,听真是她给李小满的钥匙,就是一惊。

她倒知道柳嫔跟叶子快完蛋了,叶子也算死得及时,可没想到她的男人这样年轻。

看着还没蒋程心大呢,要穿上校服,那不跟个高中生一样。

“我跟王副主任说过了,你明天去找他,他会带你去县中,要没问题,你下周一就能去县中实习,完了,下学习就能正式上任。”

“什么?!”蒋程心吃了一惊。

柳嫔跟她说这事托人办了,可没说托这样一个小毛孩去办啊。

他不是在骗人吧?

李小满瞧出她的担忧,就吃着柳嫔给剥的桔子说:“你可以不去,想去的人排着队呢,少你一个不少。”

“我说我不去吗?我要不想去,我回来做什么?”蒋程心坐下来说,“你爸是县里的大领导吧?”

“噗!”李小满一口桔子籽吐得满桌都是,柳嫔埋怨的看他眼,就拿纸去一颗颗的捡。

“我爸是村长……”

“你骗谁,村长也能把这事办成?”蒋程心不信。

“他爸真是村长,不过这事跟他爸没啥关系,是他帮你办的,”柳嫔直起腰说,“你连一声谢都不说?”

“还不知是不是骗人的呢,我等明天去了教委再说。”

蒋程心就是不相信李小满能办成事,说完她就拿了颗桔子回房去了。

“她就这性子,人是挺好的。”柳嫔轻笑说。

“再好能有你好?把叶子送走了,你这心里也轻重了吧?”李小满问。

“有啥轻松不轻松的,就是那么回事,到时那天叶子他爹娘过来,我瞅着有些内疚。”柳嫔低下头。

“有啥好内疚的,叶子要不在外头找人,你也不会跟他冷战,最后便宜了我嘛。”李小满摸过去,在她那白细的手掌上摸着。

柳嫔抬头媚眼如丝的瞅着他:“你想做那事了?”

“我这憋整天了,你要肯跟我做,我能把你日晕喽。”李小满拍着胸脯说。

就贴着门在听的蒋程心啐了口大的,心想这牛皮吹的,好像他那玩意儿能绕弯一样,啥叫把人日晕?这就整一个小流氓嘛。

柳嫔指指卧室:“我这屋隔音不好,要不咱们去楼下?”

“打野战?”李小满兴趣很高。

“哪能,我给你找个地方。”

柳嫔跟蒋程心大声说要出门办事,蒋程心应了声,就大口咬了下桔子,才现没剥皮,苦得她五官都皱在一起了。

李小满跟着柳嫔下楼,就瞅见有辆小车停在下边。

“你会开车吗?”

柳嫔问他,李小满摇头:“拖拉车就开过,小车没开过。咱要开车去开房?”

“开房多费钱啊,能省一个是一个。我会开车,你上车咱们开着车,边走边说。”

这车是国产车,还挺便宜的那种,不比乡里的车好多少,坐里头还挺挤,没办法把腿给伸直了。

“这车啥时候买的?”

“早买喽,后来叶子借给朋友去用了,前段时间才还回来,也是要给他送饭,也要用到车。”

李小满点点头,瞅见那镜子下还挂着个玩偶,就拿到手里玩了起来。

看他童心未泯,柳嫔也笑起来。

车一路开到河边,柳嫔又往四周瞅了下,才将灯给熄了,把车门都反锁好。然后跟他说:“就在这里做。”

“车上做?”

李小满一惊,他到时啥都不怕,可这车震还是头一回。

就看柳嫔将座位放平了,爬上去,先将衣服脱了。露出平坦的小腹,跟那黑色的胸罩。她穿那牛仔裤还挺难脱,李小满就去帮把手,用力一抬,车就晃了两下,把他吓住了。

“你还怕这个?”

“我这不怕车子突然翻了吗?你知道我劲大。”

“那也不能翻了。”

李小满瞅着她那细嫩的肌肤,还有那精致的脸蛋,就是没有灯光,都能感觉到那脸颊染上了娇艳的桃红,那嘴唇的丰润更令让无法自拔。

扑上去就寻着唇瓣,嚼了起来。

胸罩还没脱下,指尖就沿着边沿伸到里面,在那峰峦上来回的游动。便不使出神仙手,柳嫔都感到一股难自自持的骚动。

从她那内心最深处,一直到双腿之间,再往上到她的脖颈。

每一处都在烫,像是烫红的火炉,就等着那根烧火根伸进来搅动。

李小满在她的体表上放肆的舔着,从苏春那学来的漫游,用到柳嫔的身上,她也消受不了。全身都像是过电一样的,不由自主的扭动着。

那娇艳的粉红越来越广,从她的脸蛋到她的脖颈再到脑后,沿着背脊一路向下。

李小满将她的手放在那烧火棍上,她就会意的一笑,丢掉矜持的将他的裤子给脱下来。

扯掉裤衩,直接抚摸着那早就傲然挺立的大枪。

手法还是很生疏,全然无法跟苏春和跃跃相比,跟东婶那有着十几二十年经验的女人也没法相提并论,可就是这样,也有她的可取之处。

她的手掌很软,可能是在县话剧团里,本就没做啥重活,嫁给叶子,他又对她百般呵护,就像是个公主一样,跟县里女人大不相同。

特别是那虎口下的那块肉,夹住大枪,就让李小满很是舒服。

手指往下沿着她那滑嫩的背脊,别开臀瓣,来到臀缝中,就是一通抠弄。

这时才用上神仙手,越是这些地方,那神仙手的威力就越大。

还未深入,她就按紧他的胳膊,轻声的呻吟起来。

声音极为悦耳,听得几下,李小满就难受的亲吻了她一下,抬起身子,刚要进入,头就撞在车顶。

用力的搓了下脑袋,柳嫔瞧着他的窘相,乐不可吱的笑起来。

“还笑呢,我这脑袋都快出血了。”

“活该!”

“看谁活该!”

大枪往前一挺,就深入到那团紧致之中,柳嫔的笑声嘎然停止,她紧张的抓住他的腰。便是好几回了,可还是无法轻易就能适应,总要过上一两分钟,才能放松享受。

而这时,她整个身体都绷紧绷直,像块木头。

李小满将手掌放在她的丰臀之下,托着她沉受撞击,等三分钟过后,她就开始出阵阵节奏有力的叫声……

车中着实不好换姿势,可李小满也不是铁打的,换着让她坐上来。

她迷醉的半闭着眼,刚要摇动腰肢,头也撞在车顶上了。

瞧她呲牙咧嘴的吃疼样,李小满也开心的笑了。

“瞧你刚才笑我,这下自己也遭殃了,这叫现世报。”

“去你的。”

柳嫔嗔了声,就大力的扭动起来。前后上下左右转圈,不输苏春那些本领。

也就这样好,还就是她那声音娇媚得紧,平常说话也就罢了,做这事的时候,竟然会变成娃娃音,一丝线传到耳中,哪个男人听了都会心跳加快,热血喷胀。

扶着她的腰,看她将圈给扯下来,长散乱的披在肩上,在奋力的享受。

李小满就感觉车身在不停的晃动着,像是在一艘小船上。

这感受可是从未有过,就乐呵呵的抱住让她斜躺着。

两人呈从字一样,就从她的身后直接深入……

几度逞欢,等到结束,李小满都以为这车快要散架了。

柳嫔仰躺在座椅上,早没了想要动弹的心思,就这样四仰八叉的。

“后面有毯子,刚忘铺了……”

柳嫔有些不好意思,李小满就爬过去,将毯子拿出来,将座椅上的秽物都给擦了。做那事的时候不在意这些,等做完了,再闻着总感到有些脏。

说来他还是有点小洁癖的,等他擦完,又帮柳嫔擦了身体。才盘腿坐在座椅上点了颗烟。

“这叫车震吧?我看新闻上看过。”

“嗯。”

柳嫔把头埋在他的腿上,还能闻到那大枪上传来的味儿,她就转头咬了一下。

被李小满轻拍了下脑袋:“你咬也就咬头,身子还能咬的,咬坏了咋办?”

“咬坏了我就给你买根棍,你以后把棍安在上面,一样用。”

“屁话,那能一样吗?”

李小满想起木夫人来了,歪歪嘴说:“蒋程心的事我帮你办了,你得让她明天一定要去找王副主任,别把人晾那。”

“我知道。”

柳嫔起身整理头,李小满就瞅着她那娇媚样,啧啧的说:“难怪都想要找歌舞团的做媳妇,你们话剧团也不赖啊。”

“不一样,歌舞团的身材好,这话剧团的要口条好。”

“我瞧你口条就挺好,嘬起来piapia的。”

柳嫔红着脸啐了口:“这哪是一回事,你就知道这些。”

“那我还能知道哪些?”李小满嘿笑说,“我听说咱县里好些领导都跟歌舞团的有一腿,有这事吗?”

“有几位领导常去歌舞团,那两个台柱,听说还是成那些领导的禁脔了。”

“啥禁脔?”

柳嫔比划了下那字,李小满就知道了,他读过,没留意。

“那歌舞团还不成官办妓院了?”说着,李小满就嘿笑一声,“那团长就是龟公?”

“呸,你这话别乱说,人家团长可是个女的……”

“那不是跟领导睡上来的?”

柳嫔一想还真是,就没法反驳了,这事县里的文艺工作者都知道。那团长才二十八岁,年轻着,那模样那身段,柳嫔都只能比脸,身段自叹不如。

李小满一听,就心头热起来,可不能跟柳嫔说这个,就催着她开车回去。

柳嫔说送他回家,就一直开到李庄。

李小满下了车,跟她吻了个做别,才跑回家洗了个澡,叼根烟,就瞅着还没伤好的阿黄。

“狗日的,让你乱爬山,这下好了吧?摔出狗屎来了。”

阿黄蔫啦吧叽的呜了声,就被李小满踢到一边,去灶房里摸了颗番薯出来。

“下周咱这农家乐就正式开张了,市电视台那边也打了广告,你要多盯着些……”

李水根跟杨素素说着话进院子,瞅他在啃番薯,就皱眉说:“你没事也去村口看看那些宣传牌子,要有大字糊了的,你赶紧补上。”

“知道。”

把番薯皮一扔,就被杨素素给叫出院去了。

“你咋几天不过我那去?”

“这不才两天?”

“我都等着急了,你要不想跟我好,那就直说……”

“没那事,要不现在跟你过去?”

“让水根叔知道咋办?”

“你又想日,又怕被人知道,这叫我咋办?”

瞅李小满有些愁的模样,杨素素就掩嘴笑说:“你是不是怕我?”

“没那回事,不就你爸是县招商局长,你妈是县委秘书长嘛,我不怕……”

李小满坤着脖子说,杨素素就咬嘴唇:“是你先招惹我的,你要不服侍我好好的,我就告诉我爸。”

李小满立时跟阿黄一样蔫了,哎,这叫咋说的,要知道她爹娘是谁,打死都不日她啊。

杨素素琢磨刚跟李水根回来,也真不能让李小满这就过去,才放他一马。

等李小满回屋,吴月芝就过来了。

“我拿藤条把三桂抽了,他太不像话,去撩拨赵秀英,那不是要让你难看吗?”

李小满喝着凉水,听这话就切的一笑。

“婶子,你要护那个吴三桂,那就直说,说这些话做啥?我跟赵秀英的事,你再说大声些,连五婶家都能听到了……”

吴月芝脸色一阵难看,就走上来,握住他的手:“我不是那个意思,这事他有错,他也不知赵秀英是你的女人,他就是想要找个婆娘,你也知道他年纪小……”

“那就能跑到李庄来调戏女人了?你信不信我这话说出去,明天他就得让李庄的男人乱棍打死?”李小满厉声道,“你那弟弟是上啥货色,不消我说吧?我让他过来做事,就是给你脸面了,他还敢胡来?我上回没提醒你?”

吴月芝突然哭了起来,无力的瘫倒在地上。

“你哭个啥?”

李小满这刚硬起来的心肠又瞬间软下来,扯住她就说:“你好好管他,再让我瞅见他招惹李庄的婆娘,我就把他废了,让你吴家断子绝孙。话就说到这儿了,你看着办吧。”

吴月芝哭啼啼的站起来,抱住李小满要亲。

被他挡开,她就要解他裤腰带。

“你这是做啥嘛,婶,我这才做了,这跟你说正事,你解我裤腰带,这事还咋说嘛,你别嘬啊,我草……”

吴月芝呜咽咽的嘬了起来,李小满满头是汗,将她抱起来。

“我刚都说了,那吴三桂的事你看着办,你跪下来做啥,还嘬……”

吴月芝抹了把,幽怨的说:“你是不是不喜欢你婶子了?”

“哪能,你快把泪给擦了,要不等你出了我屋子,我爸还以为我把你给打了……”

吴月芝这才破啼为笑,李小满说:“你那弟弟是个麻烦事,我想着要实在不行让他去乡里好了,那边让黄木匠给他找个事做。”

“这样好。”

吴月芝也不敢再让吴三桂在李庄待着了,天晓得他再出些什么妖娥子。李小满又是个不讲情面的,要往死里弄他,他也就真死了。

“等明天你让他来找我。”

李小满没日她的心思,看她还希冀地瞅着那从裤裆里伸出来的玩意儿,就挥手让她先走。

隔天李小满等到吴三桂来了,就一巴掌拍他后脑上,看他还狞着脸抬头,就骂:“还敢望老子,信不信我真弄死你?”

“你干嘛打我?”

吴三桂想到吴月芝的说的话,就耸下脑袋。

“打不得你?你跟我去乡里。”

坐着班车到乡里,没去政府办,先到崔文宗的木材厂那。

“牛金星死了,牛黄进去# WWw了,王莲哭了一顿,就去外地了。那边木材厂没人管,树倒猢狲散。老崔,你去瞅瞅有啥能收的人,把人收了。老黄,这月芝婶的弟弟,会开个拖拉机,你看能让他做个啥活。”

让吴三桂跟黄木匠去厂里,李小满就等文芸的消息。

刚给她打电话,就问牛进喜家的事,这才能让崔文宗去收人。

那边木材厂的工人要是熟手,就拉过来,人家总要吃饭,这边要等乡政府把木头都拉过来的话,人手肯定不够。

虽说乡上现在还没说要把活都交给这边,可就剩下这一家木材厂了,还能交给谁。

等到九点谭秘就过来了,看到他在,先将他拉到一边。

“你们这活怎样?”

“绝对好,老板老崔,还有咱村的老黄,都是熟手,干了好几十年的木匠了,谭哥,你要不信,咱进厂去拿块板材来瞧瞧。”

谭秘跟他进到厂里,捂着口鼻,拿了块板材,敲打了几下,就满意的说:“成,那你们就去把靠山坳的原木都拉过来,价格就按马葫芦给牛进喜的,赚的都归你们。”

李小满感激的道了声谢。

就转身给刘长军打电话,让他马上组织人去那边,然后跑回家问李水根拿了两万块钱就拿报纸包好。

回到政府办就去找谭秘。

“谭哥,这是那边的给的顾问费……”

谭秘就等这个呢,还以为李小满不会做事,看分成大小两包,就心领神会的将纸包扫进抽屉,等晚些再拿大的给鲁上涛。

这份子也不能拿太多,李小满问过文芸才知道该给的份量。

谭秘等到中午的时候,又让他去鲁上涛那,先用酥骨手帮鲁上涛按了一通,鲁乡长才扔给李小满一包烟。

“你小子啊,鬼机灵,能做事,我让小谭给你看的公文都背熟了吧?我看了你写的报告,有些水平。政府办那边还是要给你多加加担子嘛。就是怕你这要高考了,忙不忙得过来?”

“忙得过,忙得过。”

这是鲁乡长信任他,李小满哪能推辞。

“那就成。”

李小满跑去给文芸一说,她就笑说:“你在咱们政府办这才算是站稳脚跟了,有鲁乡长那句话,就是王主任想动你,都动不了了。”

李小满满意的跑去县中了。

正好赶上王副主任带着蒋程心过来,撞到他,就把他叫到身边,问他为啥上回模拟考不参加。

“还不是韩县长到乡里考察,我被留下来做接待嘛,哎,这次模拟考不做也没啥吧?”

王副主任这才让他回班上,就带着蒋程心去找校长。

“小满,过来。”

一到班上就被程咬金叫住,李小满顿时想起孙策的事,第二回放鸽子,这程咬金还不暴走?

没想到他一脸得意的说:“我把孙策给打败了。”

“屁,我才不信。”

“真打败了,你瞧。”

程咬金拿出手机,李小满一瞧,孙策还真趴在地上,可是……

“这是谁?”

在照片一角有个梳着小辫的女娃,正在舔着根棒棒糖。

“这我妹,她来看戏的。”程咬金慌张的收起手机就跑。

第111章那地方能日吗

李小满回到教室就被蒋文丽声嘶力竭的点名了,为啥说声嘶力竭?叫他十好几声,他都不应,弄得灭绝师太好没面子,差点要下来扯他耳朵。谁让蒋八怪的课太能催眠了,这听着听着就睡过去了,连呼都扯了起来。

# WWw

黄琥珀好心提醒,他都没反应,直到冯小怜拿起课本砸过去。

“你既不参加模拟考,上课又睡觉,你还来学校干什么?你不如滚回去好了。”

“你说的!”

李小满倒在地上像个南瓜一样的滚了几圈,笑得全班同学都在捶桌子。等他滚出教室,才站起来,冲蒋文丽一笑,就一路小跑出了校门,直接奔柳嫔那去了。

那天车震可让他尝了鲜试了好知了妙,这还不得把柳嫔又拉车上去。

这回学乖了,先将毯子铺上,再把车开到处人烟稀少的地方,跟着做起来。

柳嫔自是舒服极了,李小满也很享受,就说下回要去船上做,却把她吓得脸都青了。

“我不会水。”

“那怕啥,船还能翻了?大不了你要掉水里去了,我就下去救你。”

柳嫔这才微微一笑,抱着他就是一通亲。

李小满让她开车送他回乡里,在五叔那早餐店那就停下。进店拿了颗油饼,刚要走,老五就拉着他说:“你过来,你五叔跟你说个事。”

“啥事?”李小满嘴里叼着油饼,心里很虚。

“我瞅你桃子姐好像在外头有了男人……”

果然,我草,这五叔的警觉性也太强了吧,这才做了还没一周时间呢。

“她那天跑到宾馆开房,我注意到了。”

一问日子,李小满这才放松,原来是虚惊一场。接着就又好奇起来,难道桃子还有别的男人?

“五叔,你也太小心眼了,这开个房有啥的,万一就想一个人去看看电视呢?”

“你看电视不能回屋里看?你跑宾馆开房看电视,这不浪费钱?再说,哪样说都没开房看电视的道理。”

糊弄不了,李小满就问:“五叔,那你想咋样?”

“我想你帮我盯着她,要是她哪天再去宾馆开房,你帮我去逮那个奸夫。”

老五说得咬牙切齿的,就不知那个奸夫就站他跟前,这要逮,伸个手就能抓到。

“那哪成,那要是我冲进去,桃子姐没穿衣服咋办?”

“还能咋办?她跟那奸夫做那事,还有脸说?被你看了也就看了,你得给我把人抓到。”

老五把这事交代给他,就回店去了,油饼钱也没要他的。

李小满就往店里在和面的桃子瞅了眼,嘿嘿笑着回政府办。

……

并合李庄靠山坳的事推进得还不错,到五月底就合并完毕了,那边的板材也处理得差不多,这里头光是崔文宗就赚了快一百万,李小满拿了大头,黄木匠和刘长军各分了一百多万,他那边差不多有三百万。

让他乐呵了好几天,走路都一阵风,看见个平常不熟的人都点头打招呼,把人弄得莫明其妙的。给家里交了两百万,剩下一百万就先存着,想瞅瞅有啥好买卖做。

乡里的好些报告都转到他手上去写,他那报告写的水平越来越高,连谭秘都自叹不如,倒让政府办的工作除他之外一下轻松起来。

王石更是一天到头就在研究报纸,文芸也乐得他能帮忙,就是张昭,这看上去的轻松,他不想要。

政府办就是做接待,写报告的地方,报告写得好,才能受到上级重视,才有升迁希望。李小满来看似减轻了他的压力,可也分走了他升迁的希望。

让张昭着实很是郁闷,季敏那没心没肺的还成天的傻笑,让他瞧着就更不舒服了。

“你就不想想,小满写的报告又让鲁乡长表扬了,在乡政府的报告大会上,下来视察的韩县长还说他这报告写得有新意,条件也够清晰,不说废话套话,这谁不知道那份报告是李小满写的,鲁乡长都说等他高考过后,不管考不考得上,都要帮他解决编制。”

“他有能耐,你羡慕就羡慕,别想使坏啊。”文芸嗑着瓜子说。

这就昨天做报告剩下来的,不嗑掉也是个浪费,可这一说,张昭就叫屈了:“我就随便说几句,就不能说了?文姐,你也是咱政府办的老人了,你说,这光都让他沾了,咱们做啥?”

“他能干,你还不许他干活?乡长现在的报告都点名要他写,连谭秘都清闲下来了,咱们算个啥?”文芸将瓜子壳吐掉,就说,“你要有时间,多研究下他那报告咋写的,别成天就知道埋怨。”

张昭说不过她,也不敢跟她大声嚷嚷,讷讷的走到一边去翻李小满的报告。

可也怪,一般人就是写报告,那不也就是套话连篇,可他偏还每一篇都有些闪光点,像是这一篇,写的是关于李庄农家乐进展状况的报告。

不单写出农家乐开展后带给李庄增收的情况,还写出由于来玩的人多了,也带动了李庄的精神文明建设上了台阶,像是在村口都设起了垃圾筒。

嗬,除了市郊哪有见村里有设垃圾筒的?

这还上升到精神文明建设的高度,还受到韩县长的亲自表扬,这都啥跟啥嘛。

“你说小满他高考后会不会留下来?”季敏突然问道。

“难说,他说他不想高考。”文芸问过他这事。

李小满就一脸狡猾的说,高考没啥意思,还不如不高考了。

这让文芸也猜不透他那葫芦里卖的啥药,要不高考,那还读这高中做啥?现在高中毕业可不值钱了,就是四道河这乡政府都有好些大学生。

“那他咋想的?真就不想上大学吗?”季敏不解说。

“大学有啥好,我去年就将大学课本都看完了。”李小满腆着大肚子走进来,他被崔文宗拉到酒馆去了,吃了一顿饱的。

这整个政府办也就是他没有个上下班时间来管着,他随时都能说是去县中了,王石都不好说啥。

“你瞅瞅你,那肚子都快赶上集市里卖的大气球了。”

文芸取笑说,李小满就拍着肚皮说:“能赶上热气球才算本事,这算得啥。”

一口隔出来,喷出些酒气,就被文芸拉到水池那淋了一头的水。

“你吃归吃,回来得晚也就算了,喝上酒了,这可不好,人家都会说你闲话。”

被水一淋李小满就醒过来了,想着自己也有些过头了,就嬉笑说:“下回注意,还请领导多提醒。”

文芸白他眼,趁人不注意,就攀着他肩膀吻了一口。

小香舌滑到嘴里就绕着圈,像是那在跑道上的赛车,度还挺快,把李小满嘴里弄得都是香气,她才松开嘴。

“可真够厉害的,你那嘴还是呢,你再多弄几下,不定我嘴巴都能喷白沫子。”

文芸噗嗤一笑:“你当那是你下头的鸟杆子呢?”

“哈,我瞅着也差不多……”

说话呢,就看谭秘从水池那头伸出个脑袋,把两人吓得石化了。

谭秘擦擦手,冲李小满一笑,就走开了。

“我草,刚那话谭哥都听去了?”

“这可怎么办?”

文芸也吓得不轻,谭秘那是鲁上涛的秘书,他要去说一声,她和李小满都有得瞧了。

“我去找他。”

文芸没拉住他,看他追上去,就一跺脚,转头回了政府办。

“谭哥,我跟文姐……”

“这不用解释,我清楚嘛,文姐她一个人住,这女人过了三十那方面要求就很厉害,你要能满足得了她,那也不错,我又不是她男人,你有啥好跟我解释的。”

谭秘一说,李小满这才放下心,可接着谭秘就问:“你那下边多大?”

“谭哥,你不是玻璃吧?”

“你说呢?就问个信,你要不大,还能把文芸给满足了?”

李小满不好意思起来,这总不能在谭秘这边把裤子给脱了吧?

“明天我要去市里办事,招商办那边苏武也要去,你也跟着去吧,见一个老熟人,那人也点了你的名。”

“是赵信?”

又是招商办,又是市里,能有印象的就是那位豪爽的赵老板了。

“嗯,上回你跟他见过了。”

那造纸厂已经落地在了四道河算是本年底的最大项目,赵老板还跟鲁上涛喝了几回酒,这次他是邀请鲁上涛去市里玩,鲁上涛没时间,他要到县里开会,就让谭秘代表他去,顺带还点了苏武跟李小满的名。

隔天中午就坐着车赶去市里,那边赵信也等了有一会儿了。

将三人迎到办公室里就握手笑说地方小,李小满都快绕晕了还地方小呢,光外头的走廊上都有十七八间房了,比乡里的办公楼大了不知好几倍。

知道他是客气,谭秘就跟他寒暄几句,赵信就拿出几根雪茄扔过去。

李小满头一回抽这玩意儿,被呛得肺都快咳出来了,赵信他们就大笑。

“小满,你可得学会抽这个,现在的大老板都爱这玩意儿,在市里还有两间雪茄吧,是专门给爱抽这个的大老板享受的……”

赵信听了就拍腿:“没想到小谭还知道这个,那咱们现在就过去。”

雪茄吧在黄港名气不大,都属于小圈子的玩意儿,等赵信开车到那边,才知道里面比那些会所也不差。

迎宾穿着棕红色的旗袍,那叉都快开到嘎吱窝下了,就腰间用一块小布连着,连半点腋毛都没有,看得李小满口水直流。

那腿白的跟刚用水洗过的白萝卜似的,笔直细长。

来到小单间里,都是真皮沙,还有存雪茄的保温箱,赵信在这有他存货,拿出来,就一人给了一根。

“哈瓦那的雪茄,听说都是处女用那大腿滚出来的……”

“啥出来的?”李小满没听清。

“滚,就是搓,你瞧这雪茄,那不是一层层的烟叶子吗?就一张张的拿着,在腿上滚,得,你还听不明白是不是?叫个卷烟师进来。”

等了一分钟,就进来个跟迎宾一样穿着的大开叉旗袍的女人,比那迎宾还要漂亮一些,脸蛋精致得像是用量尺比划过后一点点的做出来的。

拿着个木盒子,打开就是一片片的烟叶,然后问过赵信,就倚着他,将旗袍一撩,露出雪白的大腿,跟那窄小的裤衩。

也就是勉强能将那黑森林挡住,跟着她就拿着烟叶放在大腿上卷烟。

这看得谭秘苏武李小满都傻了眼。

草,这有钱人可真是能玩,这不是跟封建社会的仆人一样了吗?

李小满这边也被安排了个卷烟师,那大腿都贴着他的胳膊了,光瞧一眼,那心都像是滚荡的开水,沸沸扬扬的烧着。

“要有瞧中的卷烟师,抽完了记下号码带去楼上的单间。”

赵信说着就看向李小满,上回这小子可是露了手啊,那都破记录了,这次不知咋样。

这虽说是上等雪茄,可抽过后,一般人都会觉得头晕。

等到得上头,就有十分力也只能使出八分。

他还能再弄一个钟?

抽着雪茄,李小满这手就不规矩了,揽在卷烟师的腰畔,就感到她那腰挺细的,再往她那胯骨上一摁,那卷烟师就一脸艳红。

这该死的小鬼,咋弄的,这摸了啥,我这心里咋就瞎跳起来了?

卷着的雪茄手也抖了下,差点就卷歪了,很是心不在焉。

跟着就换了个姿势,让李小满的手移开她那胯骨。

李小满哪能让她如愿,那手还更是往下挪了下。

他是瞧着赵信也在摸,才敢这样大胆,要不也怕在谭秘他们面前丢人。

这一挪就差不多到那丰满臀瓣中间去了,吓得那卷烟师就是一哆嗦。

这还有人呢,也没听说哪个单间里,会一起乱来的,可不是那些红酒吧。喝着酒,就叫着那些小姐一起了在那里放着音乐跳艳舞,这雪茄吧的老板还挺有来头,不是随便就能进来的,也不是能在这里做那事的。

卷烟师被他摁得浑身虚弱,就斜瞪了他眼。

李小满也是不知这些道理,反倒以为她那是骚情起来了,就把指头更是用力了一分。

卷烟师满脸通红,咬着嘴唇在忍耐着,怎地都得等那烟叶卷完了才能走。

可那身体就像是被火烧一样的,怎不知道是起了性子,再偏头瞧了眼李小满那双胯中间的鸟杆子,这就一时愕然,跟着手脚更快了些。

光就藏在那裤裆里都那样大,这要是捅进来还得了?

苏武也瞅见了李小满那手指头,不由得在心里叫好。

这个李小满还真够放得开的,都敢往那里摸过去了,我还担心个啥。

苏武就把放在大腿上不敢动的手也伸到后头,想要去摸那卷烟师的屁股,被她一掌拍落,脸上就有些讪然的尴尬一笑。

赵信呵呵的笑了声,看卷烟师都快卷完了,就挥手让她们先走。

“这些卷烟师由于成天都在卷烟,身上自然就带着一股烟叶子香,我可跟你们说,跟那些做保健的技师大不相同。”

早闻出来了,还用你说,李小满一脸深以为然。

谭秘还有些矜持,刚就摸了那卷烟师的大腿一下,就被那滑嫩给惊住了,想着等会儿就要跟她做那事,这就扭了下屁股,让那已经有些显形的地方能挡住。

抽着雪茄,就说着造纸厂的事。

那边还是挺快就上了正轨,销路啥的,赵信早就找到了,就是扩大产能,才投在四道河。那边水资源也丰富,做造纸是再好不过。

就是排污上,县环保局也放了一马,那就没啥问题了。

“抽够了,上楼吧,都在房里等着。”

苏武第一个按捺不住,将雪茄一放,就大步走出单间,往楼上走去。

“小满,你要是觉得不想参加,那就在楼下等着。”

谭秘怕李小满抹不下面子,硬着头皮上,虽说他跟文芸有一腿,但这种一起去婊的事,还是少做为妙,毕竟还年轻。

“小谭,小满都是老手了,用不着你替他操心。”

赵信拍着他肩,笑了下。

李小满走到他那间房,推开门,就看个穿着旗袍的女人背对着外面在拾掇,就走上前,将她拦腰一抱,就手沿着她的大腿往上摸去。

“你着什么急,先洗一下将烟味冲掉……”

说着话,那女人一转头,身体就一震。

“花姐?”

李小满也呆住了,她怎么跑这里来了?

让刘长军找她找了半天也没找到,这还想着让她兑现诺言呢。

“你咋来了?”片刻的震惊后,花姐就镇定住了,哪样场面没见过,不就是这个硬破了小沁的那石头身子的小怪物吗?

“我跟乡里的人来办事,你咋在这里做了?不做你那些客人了?”

花姐咬着嘴唇想骂娘。

要不是你把我赶去,我用得着跑到市里来?

这雪茄吧做着轻松些,收入也高,老板也不苛刻,我才来这里做,可谁想还是遇上你这个冤家了。

那个姐妹跑回来说那客人很坏,还很大,我就想着帮她个忙,要知道是你,打死我也不会过来。

在心里想着这些,就看李小满突然将手放在她胸上,让她一惊,想要摔开,可后来还是念头一转,任由他去了。

花姐做这行久了,肉早就松了,比不得苏春那大,这身子细,那大,就垂了些下来,让李小满瞅着就没滋没味的。

“你咋不做保养?你瞅你这,都快能比得上四十岁的女人了……”

“你要做不做,说这些风凉话做啥?”

花姐被脱了旗袍,被他摸了好几把,他还这样说,她老脸都没地方搁了。

肌肤倒还好,就那想来是摸的人太多了,要是年轻的时候还成,这年纪稍大,就抗拒不了地心引力了。

拉着她进了卫生间,冲去烟味。

就瞧她那屁股蛋子还有可取的地方,挺翘着像是个大桃子,但要说圆润也说不上,比苏春东婶都差了些。

难怪着紧玲玲,就是她再加上她手下那些小姐,都抵不了玲玲一人。

花姐瞅他那下头也是惊得花容失色,那地方都快能赶上棒槌了,挂在门口能趋吉避凶。

拿手一握住,轻搓了下,就感觉到一股火烫,想必也是有些受不住了。

李小满看她还是在搓弄,就让她转身,扶着她腰,就想在浴缸里做那事。

“先别在这弄,要弄到床上去,这里弄有啥意思,我等会儿让你玩个新鲜的。”

“有啥新鲜的?”

花姐哼道:“知道你跟玲玲也睡过,可就她那黄毛丫头能有多少本事,我等下让你尝尝厉害的。”

嗬,这老女人还有绝招?

说来花姐也不算多老,三十左右的年纪吧,可就因为在十多岁就出道了,这阅历早就丰富得吓死人,就是苏春都比不了。

好不容易弄出些事业来,又被李小满给毁了,这就想让他受些教育。

至少能报复他害她只能跑到市里来重操旧业的郁闷。

李小满哪能想到这些,看她擦着身子,就抱住她,在她那臀上乱顶。

“你瞎顶个啥劲,你就跟玲玲这样玩的?”

“要正经玩,你不是我对手。”

“嗬,那要玩过才知道。”

花姐将浴巾一扔,就躺上床,拿着他那鸟杆子就张嘴一嘬。

她那口腔还有些变化,吸力挺大,跟着她又是温水又是冷水的,显然是想来九重天,可李小满连文芸那嘴都能扛得住,这算得了啥?

让她嘬了一阵,李小满就打了个哈欠:“完了没?”

“草,你这地方是不是射不了?”

花姐舌头都麻了,老在那枪尖上打转,这再灵活的舌头都得打结。

撇了他那鸟杆子,就让他翻过身,要让他在下头,她在上头使劲。

大枪进洞,花姐就使出阴劲。

李小满半点感觉都没有,她跟那情姐比起来还差得远了。那门户也不是那种利器,他那玩意儿可是挂两斤,就是花姐叫得再浪,他就觉得只是那么回事,没啥太大的感觉。

花姐从他身上下来,先坐在床沿喝了口水,她都出一身汗了,再瞧那鸟杆子,还在那立着,就倒吸了口凉气。

“你这是挂两斤?”

“你也知道?”

花姐就更是吸起气来,想不到这死小鬼还身有宝器,难怪玲玲跟他跑了,这是哪个女人都受不住了。她又知道自己年轻时,也就是长得漂亮些,下头的本事小得很。

就瞅着那鸟杆子在犯难,这该咋整。

“要不成,你就躺下来,让我捅几遍就算了。”

瞅花姐那垂下来的,李小满就没啥兴致,要不是想要快些完事,不能白来一趟,他都想走了。这穿了衣服,不输他任何日过的女人,可要把衣服一脱,连东婶都比不上。

东婶那还没垂成这样呢,人家都快四十了,你花姐才三十左右啊。

跟其它的人更没得比了,就是姿色最差的吕红妹,那衣服一脱也是要啥有啥,那肌肤也是细腻得扔块肥皂都能从脖颈上滑到臀窝那。

你这地方,扔块肥皂能滑得动就不错了。

花姐一脸不服,她突然跑到卫生间拿着蓬头冲着屁股缝里冲了一会儿,跑过来又拿出润滑液往那里擦了下。

看李小满那里有些软了,忙用嘴给嘬了几下,跟着让他躺好,扶着那鸟杆子就坐下去。

李小满瞳孔一缩,眼睛大睁,扶着花姐的腰就直起上半身来。

“你在做啥,那地方能日吗?”

“咋就不能日了?你知道这叫啥?把嘴跟那地方加一起,这三处叫做大三通。你就躺好吧,我今天不让你舒服了,我花姐就不做这行了。”

李小满感觉都快把他那里给箍死了,咬着牙等了会儿,才算回过味来,就扶住她腰,帮她一把。

第112章毛片上学的

花姐最终还是败下阵来,要是大半年前她玩这招还成,可李小满早就在无数女人身上奋斗过了,早炼得金刚不坏之躯,就是起初有些惊讶,等适应过来,那花又算得了啥。更兼得到后来使出神仙手,花姐就完全失去了理智。

被他使劲一通折腾,竟然倒在床上抽搐起来。又是掐人中,又是按胸口,才让她缓过气来,却不敢再弄她了。

怕要是闹出人命,那就成大笑话了。

花姐躺在床上回气,李小满洗过澡,就点了颗烟瞅她。

“你还是人吗?”

“那是你不够厉害,比你厉害的我都遇过,我还不是跟那人半斤八两。”

想起情姐,李小满就感到她是他遇过的女人中,那地方最强大的。光是那股有层次的挤压力,就是所有女人都没有的。

就那,都够李小满喝一壶的,更不提别的女人了。

花姐一脸不甘心可又只能面对现实,咬着牙在床上大叫了声,捶打着床单,看着李小满扣起皮带出了房间。

“瞧,我说了至少要一个钟吧,你们都不信。”

赵信在走廊上抽着烟,看到李小满出来,就跟一脸震惊的谭秘说,苏武倒是上回就见识到了,就咧嘴笑:“这就叫龙精虎猛,到底是年轻人啊,咱们这都差着年岁呢,比不了。”

“可不能说年轻就算了,我问过了,进他房的是个老手,要是一般男人,连五分钟就撑不下去,就是算上洗澡的时间,这能挨过十五分钟都是奇迹了。可是李小满他……”

赵信摇摇头,盯着他下头说:“你这地方改造过吧?”

“赵老板,我这要能改造,我就得去找人了。”

“为啥。”

“你们哪知道太长的苦恼。”

赵信哈哈大笑起来。苏武也笑,谭秘就瞪他说:“还嚣张起来了。”

“我就乱说话,大家听过就算了。”

李小满摸着脑袋说。

赵信就说这边完事,大家去洗个桑拿除除汗。

这回要去的就是正规的店了,刚操劳完,再去日一回,没那兴致,也没那精神。

来到桑拿浴足城,李小满就又想起情姐了,一起去换衣服,谭秘就往他那下头瞧,只看一眼,就仰天长叹。

“小满,你那快跟个甘蔗一样长了,还他娘是整根的……”

“谭哥,你这话说得我都脸红了,那不成非洲人了吗?得把鸟杆子盘腰上。”

谭秘呵笑:“那你这能盘不?”

“没那样长,哪能盘。”李小满一脸苦笑。

赵信就走过来瞧:“你瞅瞅,我就说他这地方长吧,你们注意瞧,这还是软的时候,要硬起来那还得了?小谭说是甘蔗,那是夸张了,我瞅着不说甘蔗吧,一根大黄瓜比得上吧?”

“比得,”苏武也围上来,“是不是你李庄的水好?这男人都这样大?”

“要真是这样,我得去李庄住段时间了,也不知年纪大了来不来得及。”

赵信笑着说,李小满就求饶:“各位老板饶了我吧,一帮人围着点评我这鸟杆子,我都快要缩回去了。”

“嗬,缩起来也比我长,你瞅。”

苏武把他那东西甩出来,还就是个打火机大小。

“这有个说法,说这人胖啊,那下面都是肉,有一截就在肚皮里……”

“小谭,你就别给老苏找借口了,他就这样了,这长短不说,你瞧他那还细,都快比得上筷子了。”

赵信说完,苏武老脸就红了:“细有细的好,你们不懂,有的婆娘,她那下头小,这要是像小满这样的,不说能整根入,就是一截她都受不了,得疼得满床跑。”

“嗬,是那婆娘跟你说的?那是安慰你的话,你还当真了?”赵信抽下毛巾披在肩上。

“老赵,没你这样打击人自信心的,”苏武不干了,“我这是看科学杂志看的。”

“伪科学吧?”赵信一笑,就先去池子那边了。

这边说着话,好些男人都望过来,一瞅李小满那裆部吊着的东西,就是一惊。

等他下得池子,还有人笑着游过去,说能不能拿起来瞧瞧。

“你有病啊?还拿起来瞧?”赵信把人赶开了,就说,“小满这也算是个大宝货,哪回有遇上自己没能满足的女人,就让他来帮把手,包能让你们找回场子。”

谭秘就笑:“那不让他占便宜了?”

“哎,这有啥的,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有些女人连衣服都算不上,充其量就是双袜子。”

这话李小满不大同意,别瞧他女人多,可他的女人他都看得紧。

泡完了,又去蒸了桑拿,再去松骨,李小满回李庄的时候,天都黑完了。

赵信说要让他们在市里住下,隔天再回去,谭秘苏武都有事,李小满也就跟他们的车回去。

李水根在院子里那屏风前踱着步子,这两个村子合并后,他那官架子也出来了,走起路来虎虎生风,这村里有谁跟他打招呼,他还会纠正人家,得叫支书。

“你说这弄个青龙好不?”

“你干啥不在胳膊上纹一条?”

“你这臭小子!”

李水根在村里威风,在家里还就只能缩着脑袋,这娘儿俩都不拿他当回事。

啥的村长支书的,在家就是男人,就是李小满他爹,黄桂花的男人。

“你到底参不参加高考?你那老师都打电话来家里问了,你说模拟考都不参加,就除了那次得了第五名,说你就骄傲起来了,这拖得整个十班平均分都下来了。”

黄桂花拿着个簸箕在选绿豆,得把砂子都给筛了。

“当然得参加,哪能不参加,二妮明天就回来了,我先得忙这事。”

“她总算回来了,”李水根巴望着二妮能管管这儿子,“你去市里接她?”

“那是,总不能让她一个人回庄上吧,我跟刘长军说了,坐他小车去。”

刘长军买了辆小轿车,十来万买的,在庄上还算新鲜,老没事就开着转。

“要不把二妮她爹娘也带去?”

“不成。”

李小满摇着头。

“你就没打好主意吧?”李水根没好气的说。

“要你管?”

……

李小满举着牌子站在火车站外,人挤人的,来接人的可不少,把他挤得东倒西歪,全靠刘长军在瞪眼睛,才把人给推开了些。

举个牌子就想让二妮看清,谁知火车晚点,白举白天,就在外头抽了根烟,等到一个小时后,又举起牌子。

“小满!”

“二妮!”

就瞅着个扎着辫子的女孩拖着行李箱,快跑过来,后头还跟着俩年纪相仿的一男一女。

“你长高了?”

二妮伸着手去量,李小满比她走的时候高了有五厘米,她就乐呵呵的比划着。

李小满嗅着她身上的淡淡香味,忍不住张开双臂,将牌子一扔,就抱着她。

二妮身体抖了下,就也抱住了他。

“想死你了。”

“我也是。”

二妮鼻子一酸就要哭,被李小满拉住她,用手替她将眼皮底下的泪花都抹掉。

“不许哭,这都回家了,还哭,让你爸妈瞧见了,还以为你在那边出事了。”

二妮这才扁着嘴,挽着李小满的胳膊,像个小白兔一样的,靠在他肩膀上。

“二妮,这都谁呢?上来就抱你?是你家的穷亲戚?”

嗬?还有来打扰气氛的?

李小满望向那说着话,一脸情意,瞅模样跟二妮差不多大,那个头还挺高,头皮抹得油光锃亮的男生。

“你哪位?”

“这我同学,王大光,这是我……男朋友,李小满。”

这话说得李小满心花怒放,得,刚那事就算过去了,我大人不计小人过,看你长得跟头蠢驴一样的,跟你计较个啥。

王大光眼里射出一团妒火:“二妮,我咋没听你说过有男朋友?不是你们李庄的小流氓吧,要是他威胁你做他女朋友,你告诉我,我哥在警察,一定能帮你的忙。”

那烫着红头的女生也帮腔:“就是,大光家可是牛栏县的大户,他张嘴一定能帮你脱脑魔爪……”

“喂,你两个人少说一句会死人?没看到小满哥跟二妮抱着呢,你这小子,你说你哥是警察,县局的?哪个科的?哪个队的?老子是刘长军,你回去问你哥我是谁。还有你,打扮得跟个鸡一样,你到东莞是去打工,还是去做小姐?滚开。”

刘长军那浑身上下散出的流氓气息,一下就将他俩给震住了,特别是王大光,他可听过刘长军的名字,这下就有些想要尿裤子,听他还叫李小满做哥,就拉着那女生走开。

“你咋交了这两个朋友,真是太没品了。”

“才不是朋友,就是同学,顺道回来,这我能选吗?”

二妮红着脸说完,就被李小满给抱住了腰,她就咬了下唇,任由他去了。

到车上,刘长军还在说:“那俩都啥屁孩子,就生得张好脸蛋子,可那脸还没我帅,就想来抢咱二妮,那不是找死吗?小满,你说咱是不是找个机会把他给废了?”

“收收你的凶性,我咋说都是乡里的干部,能随便就伤人吗?好好开车,把后视镜给我收了。”

刘长军嘿笑声,把镜子取下来。

李小满就摸起二妮的手来,这相思之苦,从她那一走就无法停止。她对自己的好,也从来都没有一刻忘记,就是睡过好些女人,谁也取代不了二妮在他心中的地位。

这是唯一一个在他脑子坏掉的时候没有嘲笑他的女孩。

“你手粗糙了。”

“都在流水线上工作能不粗糙吗?”二妮低声说。

“就说是把你们卖去做童工,你还硬要过去,这钱没赚几个,倒是把人给累坏了咋办?”

李小满满脸疼惜,二妮瞧见就满心欢喜。

“你要参加高考吗?考虑好了要上哪所大学了?我听妈说你成绩挺好的,能考上复旦?”

就是替他高兴,话中还是不免有些醋味。

“考不到都一样,要是硬为了文凭,那有啥意思?”

“我知道你想做大官,可是做官也不是要文凭吗?”

李小满突然想到个法子:“要不我帮你复习,你也参加这一届的高考?”

“我能吗?”

二妮被他吓了一跳:“我就是考上了,我也没钱交学费啊。”

“那有啥的,不就是钱吗?我有。”

李小满说得真诚,二妮心里乱跳着。

“你真要帮我复习?这就还有一个多月了,我又没学过……”

“来得及,来不及我就帮你想个办法作弊。”

李小满说得二妮都兴奋起来了:“那你就帮我复习,咱们考一所大学?”

“好!”

抱住二妮就将手要伸到她胸前,被她挡开了。

“别胡来,长军哥在呢。”

这魔爪可让她吃过苦头的了,想起那天晚上被他顶得芳心大乱的那玩意儿,二妮就有些想笑的掩住了嘴。

李小满抱住她嘴了下,就让刘长军在县里停一下,买些东西。

回到李庄,把车一停,李小满就拎着大包小包的陪着二妮回家。

“你来就来,拿东西做啥?”二妮妈假装一脸不高兴。

她可是知道,这算是准女婿登门,跟以前李小满来窜门子都不一样。

二妮爸看还有两瓶泸州老窖,就乐呵呵的接过,让他快进来坐。

这就是杂货铺后头,李小满把东西一放,就跑去帮二妮爸的忙。还拎了口小香猪过来,这玩意儿可不常见,宰杀起来可要费劲。

“那药酒我找人配好了,已经陈够了,我回头给叔拿一坛子,你这边也得备上。”

这事二妮爸还犯愁呢,原有那药酒,还会有些人专门来买一口喝,强身健体都有用,都给了李小满,虽说是准女婿,可那药方可不好配。

“还是你想得周道,”二妮爸挺高兴,一巴掌拍在李小满肩膀上,让他疼得快要弯腰,“晚上就留这吃饭吧,把这口小香猪给做了。”

二妮妈拉着二妮在房里瞧,眼睛有些红。

“你呀,瘦了,这手也粗了,你咋就硬要去东莞呢,我听说就是不实习也没啥的。”

“老师之前没说,后来我们去了才说,实习费保证金都交了,我要回来,保证金都拿不回来了,明天还得去学校拿这钱,我要还给小满……”

“还啥,不都是一家人,拿来# WWw给你妈,让妈帮你当家妆。”

二妮红着脸搓着衣角,一脸不依。

李小满扛着小香猪,就跑去问李水根咋个杀。

“那才多大,你都不会弄,让你爹来。”

李水根那边也没事,就撇下升任副村长的杨素素,跑来二妮家,卷起袖子就拿过尖刀。

“水根大哥,早听过你这手艺好了……”

李水根嘿笑,那模样有八成像李小满,都一般的贱。

“这算得啥,那过节的时候,几百斤一口的大肥猪,我也就跟小满两人杀过来了……小满,把蹄子给我抓住。”

草,还不是要帮手,还以为你一刀下去就完事了。

小香猪切好,把下水弄出来,猪血也不能放过。

这都是宝,那猪肝补血,那猪血更是以形补形了。大肠小肠不也有个嚼头?猪腰拿来补肾就是最好。

整个放锅里焖就行了,那猪肚里再放只老母鸡,等焖得一半,再放水去炖。

两种味道交叠在一起,才是人间美味。

作料自然都要早就备好,二妮家开杂货铺的,哪样东西没有。

李小满等这边忙活完就去找二妮,看她还在跟二妮妈说话,正要走,二妮妈就揭帘子出来:“让你跟她说话,你别乱来,不然婶子饶不了你。”

李小满被戳破心思,尴尬的抓抓脑袋,在二妮的笑声中走进房里。

“你在想啥?”

“我在想你。”

二妮听得脸红,就握住他的手说:“我妈说复习去高考也成,但高考完了,咱俩就成亲。”

“我早巴望着了。”

李小满抽出手,就抱住她把手伸到她衬衣中。

二妮嘤咛一声,就不反抗了。

这早晚都是他的女人,有啥好反抗的。

摸起来还是二妮的带劲,那丰满得不像话,这做了几个月的流水线,那更加的雄健了,弹性更强。

“可真够大的……”

“小满,你那里硬了。”

“你咋知道?”

“咯得慌呢。”

鸟杆子顶在二妮的臀缝里,她又想到那天被他抱着过河的事,就咬牙说:“你不许胡来。”

“就夹着过干瘾成不?”

“那你别动啊。”

二妮脸颊红透,那门还开着呢,就挂着个布帘,要谁这时进来,可不就糟糕了。

好在两人都穿着衣服,大枪顶得慌,李小满也不敢太着急。

就这样摸了她一阵,就抱住她的大腿让她躺到炕上,然后把被子一扯把两人的腿都盖住。

“你别脱裤子……”

二妮惊慌起来,她哪能想到李小满这样胆大。

“我脱了你帮我摸摸,你瞅它都肿得快要爆炸了。”

“你骗谁,怎么会爆炸?”

“那你得摸一摸才知道。”

二妮拗不过他,双手就摸了上去,那上头血管跳动,她就跟着心脏也在快的跳动。

“真大……”

“你又没瞧过别的男人,也知道大?”

“那我还没瞧过……”

“瞧过啥?”

二妮满脸通红,差点被他套出话来了。

“不说。”

“说呀,咋说到一半就不说了,你瞧过啥了?”

李小满挺好奇的,他才不怕二妮瞧过别的男人,那有啥的,他瞧的女人还少了?

“我们宿舍里好些女孩都交了男朋友,她们都会议论,还有……她们还放……”

“啥?你们还挺不老实的啊。”

李小满嘿笑声,就拿着二妮的手搓那鸟杆子。

她也不会啥技术活,就这样干搓,可人不一样,二妮搓,李小满就格外兴奋。光瞧她那眉眼,都能让他开心。

“哪会,我就挺老实,好些人追我,我都想着你,没答应人家。”

二妮摸了一阵,也不害怕了,不就是男人的那东西嘛,有啥好害怕的。是个男人都有,他这就是大些吧。

可也太大了吧,就那些姐妹说的,那男人的这东西,不就是一根中指,最多一根半中指长?

这都快赶上有两根多中指了,那还能受得了?

还听说这女人下头的深度,就是女人中指的长度。

二妮低头瞧了下,觉得要让他给捅的话,得死过去了。

李小满哪能想到她在想这儿,看她不动,就握住她手腕子搓。

“大色狼。”

“小白兔。”

说完两人都笑了起来。

在工厂里工作,二妮的肤色倒没啥黑,她平常也不出去,那边环境乱着,时常听到有女工被人拉到草地里强暴的事。她就是放假的时候,人多了,跟着去市里逛逛。

那边可比黄港大得多了,可也比这边要让人害怕,街上的人都流里流气的。

由于老在宿舍待着,二妮没被晒,所以肤色还白了一些,跟涂了一层牛奶似的,瞅得李小满就伸出舌头上去舔她的锁骨。

“你做啥呢……”

二妮一慌,这手就将李小满的鸟杆子给掰了下,这可把他疼得住了,嗷嗷一叫,捂着大枪就把头埋在被窝里。

二妮更加慌了,那东西以后还要用呢,这要掰坏咋办?

“叫啥呢?”李水根又不是傻子,就站在布帘外问。

“没啥,扭着脚了……”

信你才怪,李水根抽着烟去跟二妮爸扯闲篇去了。

二妮妈就拖着凳子过去:“那村头生意越来越红火了,东婶家玲玲都能盘下个院子来做,水根大哥,咱都快成亲家了,不能让咱家也分个院子?”

李水根抽了口烟说:“这盯着想要做这农家乐的多了,我要让你家得了便宜,那别人还不指着我脊梁骨说闲话?我不能这样做啊。”

“那可咋办?都眼瞅着人家钱进来,我家就干瞪眼?”二妮妈急了。

二妮爸就瞪她眼说:“这事水根大哥有数,你急个啥劲。”

二妮妈扁了下嘴,李水根就笑:“这事小满早就帮两位想好了。你家有个好,是咱村都没有的。”

“啥好?”二妮妈问。

“咱李庄就你这个杂货铺,你想想,这农家乐做起来,你们家这杂货铺的生意不也跟着红火了?”

“这倒是,可就光这个,比不了他们做饭馆的。”

想到玲玲二妮妈就倒胃口,谁不知她跟李小满有些啥,这下倒好,二妮回来了,看她还敢没事就跑李小满那。

“小满的意思是做个小市,把门脸给扩一下,品种做多些,都是针对那些开车过来的人卖的品种,单子在我家,回头我让小满给你们拿过来。”

二妮爸就笑说:“你瞧,我就说水根大哥这边有数,你呢,还成天跟我说小满那孩子啥都好,就是不偏亲,你看这不冤枉人了吗?”

二妮妈脸一红,就跑去看炖在灶上的小香猪去了。

二妮被李小满骗着捧着那鸟杆子在呵气,脸蛋比她妈红得多了。

“你瞧这不软成泥鳅了吗?都你做的坏事。”

“我哪知道你突然就……我帮你再呵呵气好了。”

二妮嗅着那鸟杆子,倒也不觉着有啥臊味,突地想到那些姐妹说的嘬这东西的事,耳根就烫起来。

说啥都不能帮他做那事,太脏了,这以后还咋亲嘴呢。

李小满早就不疼了,却强忍着不让大枪挺起来,就让她托着在呵气。

“你说,这要以后都硬不了,那咱咋个生娃?”

“谁要跟你生娃了?”

二妮回了句,就跑去拿了条毛巾,倒了些温水,又拎干了,跑回来就托着鸟杆子捂起来。

“你这是做啥?嫌脏吗?”

“才不是,这是我在电视上学的,这样能快的止疼。”

“你看学的吧?”

二妮拿着毛巾就去打他,李小满往后一躲,就扯着二妮倒在他身上,瞧她那气喘吁吁挂着红晕的脸蛋,就扶住她的颈子吻起来。

二妮咬了他嘴唇一下,推开他起来,就惊喜的叫了声:“好了,好了。”

李小满瞅了眼,一时没憋住气,那鸟杆子还又硬了起来。

第113章再大能比黄瓜大

李小满认认真真上了一周课,还参加了一次测验,没啥难度的拿到全班第一,全年级第二,跟着就继续他的旷课生涯。:蒋文丽电话追到家中,李小满直接让她去问乡政府,她一时哑巴了。

她就是个普通的老师,又不是县中校长,哪敢跟乡政府去问,色厉内荏的将电话挂断,就在办公室里生闷气。

李小满也没再跑去学校招惹她,成天就按谭秘的安排在磨练着他的报告。

越写越是拿手,王石也把担子压给他,成天闲得像是退休的老人。办公室里都传王石要提去做副乡长,接牛进喜的班,那这办公室谁做主任。

按着资历来说该是文芸,李小满也挺高兴她能进步,但谭秘说有可能从外头调人来。

“文姐咋就不能做?”

“不是不能,她做谁都服气,她资历啥的也都够了,就是,不能让女人做政府办主任。”

这里头的道道也没法跟李小满说清,谭秘就拍他肩膀说,“知道你关心文姐,我再帮她说说,成不成不敢保证。”

李小满又去找文芸,她就笑说:“这有啥,做不做不也一样,难不成你还能逼着别人让我去做?”

“也是。”

李小满垂头丧气的说,文芸就安慰他:“你文姐又不求这进步,好好的领这份工资就成了。”

中午跑到宿舍那边,文芸就先洗了一通,让他过来,抱住他就捋那鸟杆子。

“咋的?还为那事担心?这硬起来也没个硬度。”

“哪能不担心,我就想文姐做了主任,这不就能罩着我。”

文芸咯咯的笑:“小鬼头,有谭秘跟鲁乡长罩着你就不够了?还要我做啥?”

“他们咋说也不是自己人。”

李小满抱住她就往她胸前去嚼。

“轻点力,知道你好这口,可这是肉做的,又不是木头。”

“我知道,我这不收着力吗?要用力,早咬下来了。”

“嗬……”

文芸吸了口气,香汗大颗的滴下来,便是早就做了不是一两回了,每次跟他做这事,都感觉份外新鲜,怎么都做不够似的。那份刺激,别的男人拍马都及不上。

双腿夹在他的腰上,手掌按在他的背上,要他别嚼了,快些上正菜。

李小满就嘿笑:“要不来玩个新鲜的?”

“啥新鲜的?”

说着,就感到李小满的手摸到她上,她顿时汗毛都竖起来。

“不成,那地方不成。”

文芸死活都不让他碰,抓住他的手就要往外移,李小满就笑:“咋不成了?那不也是个洞吗?”

“那地方脏死了,是便便的地方知道吗?你打哪儿学的坏,要往那地方捅,那能捅吗?”

文芸一边埋怨一边还抓住他的手,怕他趁她一个不留神,就抠弄那地方。

“你这前头不也是洞吗?”

“那不是一样,”文芸扭捏说,“这地方能大能小,才能容纳你这鸟杆子,那后头就是大一些,都会裂肛的……”

“裂肛你也懂?”李小满惊奇说。

这词还是他从书上瞧来的。

“哪能不懂,那得了痔疮的,那不都有裂肛的危险吗?好小满,就当你文姐求你,你前头乱弄都能,要不行你文姐就帮你嘬,这后头实在来不得……”

李小满笑着拍了她背一下,就爬下床,从书包里摸出一瓶润滑液。

“本来将就下也能用些菜油啥的,可那难洗得紧,这玩意儿我在县里买的,这要抹上去,你那地方就是个门栓子都能捅进去。”

文芸惊道:“你还真要来?你这都快吓死人了,还门栓了,你这东西打算咋用?”

“你翻过来吧,我还能害你不成?”

李小满将她翻转过身,就倒了一巴掌,然后用手指往里捅。

文芸立刻整个身体都绷紧起来。

那地方从来只有东西出来,哪有东西进去过,又没得啥病,被灌过肠啥的,这东西抹到里头,李小满再抽出来,就拉着一条快半米长的细丝。

也就是听花姐说了,才跑去买的,她那边不也用的这个。

要不就是花姐那再松弛哪能容纳得下李小满那鸟杆子。

屁股里的感觉不大好,文芸少见的羞涩的在床上扭着腰。

李小满就拿着指头在她那地来回的抠扣,感到差不多了,就让她躺好。

“不会死人吧?”

“哪能死人?你就放心吧。”

文芸提心吊胆的翘着屁股,就感觉一样东西冲了进去,一阵不适应的将头埋在枕头下。

可跟着大枪在冲刺了十几下后,她就有种奇妙的感觉。

“好像还不错……”

“把腿抬起来。”

李小满叫了声,就将她的腿抬在肩上,这样能更深入,也让她能省些力。

一道道的冲锋,让文芸完全丧失了理智,抱着枕头就压抑着她那些呻吟,以免被隔壁的人听见。可犹是如此,还是出了些呜咽的声音。

等捅得差不多,又换到那桃源处,更是熟门熟路的在做着苦力。

又让文芸换到上面,李小满捂着她那两团白肉在搓。

使得劲大,她又说那是肉不是木头的话来。

李小满就嘿笑:“这要不多搓下,那早晚得变成木头了。”

“你个小混蛋,别瞎说。”

文芸头散乱,在疯似的摇动着,好不容易才结束。

两人洗过澡吃过饭,才分别,李小满回李庄,她则被鲁上涛叫进去办公室。

“小文啊,你在乡政府也干了一段时间了,你做这个政府办主任我看还是挺合适的,就是小谭一直很忙,他这个副主任等于是挂名的,我想还是要为你们找个副主任的好。那个中心小学的刘春仪我看挺好的,她来做个副主任,你做正的,你要多帮帮她。”

文芸喜道:“谢谢乡长,我一定干好工作。”

出得门来,她就想起那个刘春仪来了,不紧眉头一蹙。

隔天李小满跑过来,王石就正式去了副乡长办公室,文芸接手做了政府办主任,新来的副主任也到了。

敞口的白衬衣,胸前很是伟岸可观,像塞了两枚大炮弹,腰肢挺细,走起路来,那胸前一颤一颤的,年纪也不大,也就二十五六的样子,模样挺俏,除了文芸,她像将政府办的人都没放在眼中一样。

一落坐就让李小满给她倒水,摆足了架式。

“刘副主任,这是我从家里拿来的春茶,您尝尝。”

李小满也算会做人,把茶泡好,就退到一边。

刘春仪喝了口就吐在地上:“什么破茶,别拿些莫明其妙的玩意儿来应付我,政府办就这些破东西?我还不如回中心小学去了。”

张昭一脸幸灾乐祸的瞧着李小满,心想这回来了个跟他不对付的了吧,真是恶人自有恶人磨啊。

李小满抓了抓脑袋说:“那我给刘副主任再泡一杯。”

“先别泡了,你去将季敏给我叫回来,这都什么时候了,她还不回来?”

季敏一大早就去外面办事,先跟文芸请了假,这刘春仪一来就拿她开刀,显然是要立威。

文芸却没任何表示,跟王石一样,除了没点烟,拿着报纸喝着茶在琢磨。

李小满就怔了下,给季敏打过电话,就望着刘春仪。

她这副皮囊倒是还成,那更是尖挺,也就是这样而已,一个中心小学的老师,调来做政府办的副主任,就敢这样嚣张?

莫不是有很硬的后台?

季敏赶回来,就被刘春仪骂了个狗血淋头,说什么做事不知道分寸,这大早上跑去做什么事,有什么事不能等到下午做?明知我要过来,你还避而不见,是不是瞧不起我这个新来的副主任?

季敏本就是一吓就哭的人,被这一骂,就哭得梨花带雨的,扶着办公桌,一副快要晕过去的模样。

“哭,就知道哭,哭能解决问题?我刚跟你说的话,你都没听进去是不是?以后每天早上要准时到,有什么事,你要跟我先请假知道吗?”

“我跟文姐请了假……”

“我管着日常工作,你要先跟我请假,你没听清吗?”刘春仪声音一高。

李小满看不下去了:“跟文姐请假还没跟你请假管用,你是副主任,你又不是正的。”

刘春仪脸色一变:“我跟她说话,你插什么嘴?你是不是想跟我作对?”

话说得这样白,李小满就歪歪嘴不说话了。

等中午下班,李小满跟在文芸身后问:“那个刘春仪是什么来头?一来就把政府办当她家开的了,你也不帮季敏说句话,你没看她哭成啥样了吗?”

“她是鲁乡长的那个……”

“哪个?二奶?我草!”

李小满听到这大八卦,立时精神起来:“不都说鲁乡长是个挺顾家的男人吗?”

“顾家你也不许人家在外头找人?”文芸白他眼说,“我没理会刘春仪,是没那个必要,她就是嘴贱,骂几句就算了,她又没权力开除人,能把季敏咋样?”

这倒是,李小满耸耸肩说。

张昭跑到刘春仪那说:“刘副主任,我以后就是您的马前卒,您要我做啥我就做啥,绝对不二话。”

“张昭同志啊,你这个表态,我看很及时嘛。政府办有些同志就是做事不过脑子,才让政府办的工作一直都平平淡淡的,没有起色。你呢,也是老同志了,要做好带头作用。”

张昭挺胸口说好,他就差起誓了。

能靠向刘春仪,那就等于靠向了鲁上涛,前途是一片光亮啊。

刘春仪跟鲁上涛的事,这大院知道的人不多,可政府办是做啥的,这鲁上涛的事能有不知道的?

刘春仪将东西收拾好,就去鲁上涛那“报告”了。

“你在那啥邪火,我在这边都听到了,你少拿架子,我跟你说,那个李小满是我亲自招进来的,他用处大着,你就安生的在那做事就好,少想些歪七扭八的东西。”

刘春仪像只猫一样的蜷在鲁上涛的肚皮上,手在他那裤裆下拨弄着。

“就那李小满弄的药方才让你回春的?”

“哼,就是他。他那本事可不止这些,他那手报告写得在政府办里都没人比得上了。你要把他惹毛了,我这里都找不到人替他。”

大中午的关上门,跟谭秘支会一声,这边就没人过来。

抱着刘春仪那软棉棉的身子,手在她的上游动,打算就这中午的时间跟她打一炮。

刘春仪就盘在他的身下,任由鲁上涛折腾。

她的声音还很特别,都是拉着长音,像是快要断气一样。光就这点,鲁上涛就受不了,每次都是没多久就缴枪完事了。

拿卫生纸擦干净,鲁上涛就说:“回春是回春了,可是跟那小子比就差远了。”

“你是说李小满?”

刘春仪捡着纸巾一愣,鲁上涛说:“小谭跟他去洗过桑拿,那小子下头像是妖怪,有这般长……”

比划了下,刘春仪就面露惊色。

“你不是说笑吧,那还是人吗?可是肯定不太粗吧?长的一般都不粗,哪像乡长你,又长又粗,次次都能抵到我花心上,我这想起来都会酥麻,更别说跟你做那事了。”

鲁上涛嘿笑声:“你就别拍我马屁了,我知道我这玩意儿就是个普通人的水平。要说粗,小谭说那李小满也够粗的了。”

“有多粗?再粗也不能比黄瓜粗吧?”刘春仪不屑的说。

鲁上涛知道那段时间,刘春仪就拿着黄瓜自摸。

“比黄瓜还粗,你以为他就是个花花架子?小谭说他在那头牌的房里都能干个一个钟,嘿,还真是不得了啊。”

刘春仪听得张大了嘴,一个钟,就是除去洗澡啥的,半拉钟是跑不掉的了。那些地方的小姐可都是身经百战的,他还不真就成了妖怪了?

“哎,跟你说这些做什么,走,出去吃个饭,也算是给你接风。”

季敏张昭李小满下午也在讨论要搞个接风会来庆祝的事,文芸能做主任,大家都很欢喜。但要做这个事,那刘春仪一定也要请上。季敏不大想请她,扁着嘴不表意见。

“请是还要请的,总不能撇下她吧?行了,大家都不用交份子了,这次我来出钱吧。”

季敏张昭都知他帮乡政府搞靠山的落叶松板材赚了一笔,多少不清楚,但绝对是个土豪级别的了。

季敏这才开心起来,就去订位子。

刘春仪下午上班就在打量李小满的裤裆,鲁上涛那时不成了,就旷了她一段时间,倒让她每日拿着黄瓜自摸,养出了骚性。

这一瞅可不得了,那形状在牛仔裤那都能瞧清了,可不是跟小黄瓜能比得上。这要硬将起来,那就是大黄瓜都不能比啊。

想到这儿,就心里怦怦瞎跳,但要背着鲁上涛偷人,还就偷这政府办的人,都在一层楼办公,她还没那个胆。

可调戏下李小满还是可以的。

“小满同志,你过来一下。”

李小满走到刘春仪的身边,就看她将衣扣解开了个。

草!

骚货啊!

那两团炮弹似的白肉,就闪现在眼前,那中间的沟壑也就是二妮和赵秀英能比,东婶也能挤出来,可那皮肤就差远了。再就是苏春了,比她还强出一大截。

连奶罩子的样式都能瞧清了,她坐那地方,李小满一挡,也没人能瞧见。

刘春仪就扯着衣领像在扇风,那包裹着她那软肉的奶罩子也跟着一晃晃的,李小满眼睛都快瞎了。

刘春仪瞅他瞧得入神,就抬起手肘,像是去拿文件,胳膊肘就从他的裤裆上划过去。

我草!

李小满被她这一撩拨,都硬了七八分了。

可他还是忍住不对刘春仪做啥,鲁上涛的女人,这要乱说乱做,鲁上涛还不把他杀了。

刘春仪也感到那地方的硬朗,就心下一惊。

还真就跟鲁上涛说的一样,大粗硬三全啊。

这小鬼还真没瞧出有这能耐,要不是他说,这可要错过宝了。

李小满哪知她满脑子都是这些事,虽说她扯那衣领在扇风,又解了颗扣子,也只当这里热,她受不了才做的事。

虽然也能看出她本性就够骚浪的,可也没往深了想。

“你瞧瞧这份报告,你是不是写了个错字?”

李小满低头去瞧,刘春仪的脸就靠过去,跟着就伸手去拉抽屉,看他那里抵着桌角,就将身体靠过去一些,就拿那叠文件的角去捅他那鸟杆子。

李小满怔了下,才反应过来,忙说:“是写错了,我这就去改。”

捧着报告回座位上,汗都出了一背。

这真要跟鲁上涛的女人睡一回,那鲁乡长能把他皮给剥了。

刘春仪却一脸逗得挺开心的表情,李小满抬头一瞧,就慌张的低下头,这下他还不明白刘春仪是做什么,他就白混了。

这死骚货,仗着是鲁乡长的姘头就敢玩我,等着瞧,早晚把你日出血来。

订餐的地方没想到是在李庄,就在玲玲那两间院子中的一间。刘春仪倒挺满意,说是在乡上就听过名声了,想去坐坐。

跟乡上借了一辆车,就让张昭开车过去。

“这是顺带将小满送回家了啊。”张昭上车就戏谑的说。

“噢?”刘春仪一愣。

“他爸是李庄的支书兼村长李水根。”

刘春仪微微点头,没想到这根大黄瓜还有些来头。

李小满被刘春仪挤到边上,没办法,这副驾驶坐着文芸,她说到底是主任,还能让她挤在后头。刘春仪李小满季敏就坐后边,刘春仪自然要做中间,就将李小满和季敏挤到两边。

这一挤李小满就正襟危坐把头扭着朝向窗外,连看都不敢看刘春仪。

至于被她那饱满的胸部给挤着的胳膊,倒是很舒服。

刘春仪还不时的扭动身体,就是想用她那巨硕的胸去挤李小满。

文芸在前头瞅着,就想这刘春仪也不是个本分的,有鲁上涛还不知足,还要撩拨李小满。要说卖相,张昭倒好些,她莫不是瞧上李小满下头那鸟杆子了?

那地方就是穿着松垮的裤子,也是鼓鼓囊囊的好大的一片,那要有心的,哪能瞧不见。

可她要瞧中了,那就麻烦来了。

刘春仪逗得挺欢喜,李小满越是不假辞色,她越想把这大黄瓜给弄到床上,试他一番。

那鲁上涛吃的那野王八,身体是渐渐好了,可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那通说,让她那心肝儿都起来了。

这隔着裤都壮硕成那样,那等拔落下来那还得了?

刘春仪心中转着念头,车身就一颤,她就整个人倒了过去,借势便往李小满裤裆上掐了把。这还得了,文芸杏眼圆瞪,就要作。

李小满忙给她使眼色,这个亏吃就吃了,没必要得罪这骚婆娘。

他还挺不好意思,被掐这下,那地方还来了个小抬头。

也是,刘春仪咋说年纪不大,保养得也还成,那又大,模样又不赖,这到了车上,裙子往上拉了下,那双腿白得像雪,挤在一起,都想把鸟杆子插到中间去了。

刘春仪一掐就吓了一跳,嗬,居然那么大!比那大黄瓜都大出一倍来了。

乖乖的,这要捅进去,那还……这想着竟然下头就有些潮润了,溪水流将出来,她就并拢双腿,脸颊也泛起红潮。

文芸哪能瞧不明白这是咋回事,心里骂了句骚货,刚要想办法整治她,就到了村口。

这一排好几个院子都是做农家乐的,这会儿早停满了车,把那大榕树都围了起来。要不是季敏先订了包间,这就赶过来,可没位子。

李小满跟村头的闲汉打声招呼,就跑去找玲玲。

她套了件窄t恤,她那胸也叫个好,摇摇晃晃的,里头居然还没戴奶罩子,被李小满拉着到了旁边,她就撅起嘴要索吻。

“晚上再过你那去,你这咋骚性了?连奶罩子都不戴,晃给谁瞧?”

“还以为二妮回来,你就不过我那了,我这是觉着热才不戴。”

“先回家戴上,你这晃得我都受不了,要招惹几个不长眼的咋办。”

玲玲嘻嘻一笑,就拿他手往胸上抓了下,才跑回家去换衣服。

那边包间都坐好了,季敏跑去二妮家的杂货铺买了饮料和酒。张昭要开车不能喝,就喝饮料,剩下的又是女士,也只能喝饮料,合着那酒就是给李小满买的。

“先喝一杯。”张昭举起酒杯。

李小满瞅了眼杯中的酒,就盖住了杯口。

这样玩,还不让他们玩死了。

“我还在读高中,按校规不能喝酒,我也喝饮料吧。”

嗬,这借口张昭都没法说,倒是刘春仪眨着# WWw眼问:“你在哪所高中?”

“县中,这就要高考了。”

闪躲着她的眼神,李小满就倒满了饮料,跟张昭碰了下。

刘春仪抿嘴一笑,也不再问啥。

等吃过饭,她就说要去李小满家瞧瞧。

文芸就咬牙说:“这都要坐车回去了,他家有啥好瞧的。”

“文主任去过他家?”刘春仪眯眼说。

“文主任在李庄住过一段时间,哪能没去过。”张昭有些酸的说。

刘春仪就噢了声,也不强求,就说要去厕所。李小满也喝得尿泡撑,也就跑到后头厕所去方便。

一泡尿下来,还没来得及抖干净,就听到刘春仪的声音:“还真是够大的……”

这一叫,差点让李小满阳萎了,把鸟杆子收回去就尴尬的瞅着刘春仪:“刘副主任真会开玩笑。”

“开啥玩笑,”刘春仪也不怕脏,就往下一掏,抓住李小满那鸟杆子就说,“你就不想日我?”

“不想,不敢。”

李小满吓得脸都白了,把她手给甩开,一通小跑就回包间。

刘春仪啐了声追上去,看包间里文芸他们都出外面了,将门一锁,就走上前,将李小满摁在墙上:“你得让我舒服了才能走。”

草!

第114章日了乡长姘头

被刘春仪给摁在墙上,她那手还往下头去掏,李小满实在受不了,将她给推开,就一脸难受的喘着气。:这压抑欲望的事他做不来,心头就想一横,将这刘春仪给日了算球。难不成她还敢跟鲁上涛去说?

是她主动勾引的我,这说出去,那鲁上涛会给她好脸色瞧?

这才想着,刘春仪就咯咯的笑说:“你是不是动心了,我就说嘛,我这样的女人,哪有能忍得住的。你要想在这里日我,那就放开手脚,前怕狼后怕虎的算个啥?”

就是神仙也要被他激出血性来,李小满冲过去将她衣襟一把撕开,就瞧着那雪白细嫩的肌肤狂咽口水。要说模样,刘春仪着实不赖。

就她那肌肤摸起来也是顺滑得紧,那腰肢哪样都不输人。

便是她那笑起来的样子,也娇媚得很,那股浪劲更不是男人能吃得消的。

她还在笑着:“你就不怕撕了衣服,我出去没衣服穿了?”

“我还拿不到几件衣服给你穿?”

李小满喘着粗气,被这样的逗弄,他哪还能按捺得住心中的那团邪火,摁住了她就使劲往她那上抓。使足了劲,刘春仪吃痛的喊:“你抓太大力了。”

“要是力小了,你又要说我没力。”

刘春仪被揉得整个胸都变了形,瞧着像是一团面。

被他摁在地上,也不嫌脏,就这样的像八爪鱼似的,双手双腿都盘在李小满的身后。

那模样差不多跟那情的母猪一样了,眉角含春,又像是被关在女子监狱里好些日子没碰到男人的。

就是李小满见过女人,也忍不住大力的蹂躏起来。

季敏张昭他们在外头等了半天没见人出来,她就说去看看,可别出事了。

文芸拉住他俩说:“你们先回去,我晚些跟刘副主任坐野车回去。”

季敏一怔,张昭就想少搭两个人还能省些油,就拉着她先走了。他这心里还盘算着,能跟季敏坐一辆车,那在夜路上不定还能说些贴己话,把她给勾搭过来。

文芸走到包间前从窗外往里一瞅,这心都跳了出来。

那个小鬼,咋还是不听劝,硬就跟这个刘春仪给搞上了。

这窗帘也没拉下来,这要被人瞧见怎么办?

这时从外头走过两个人,文芸就挡在窗前,咬着牙想办法。

木已成舟,总不能闯进去吧,被那刘春仪给瞧见更是麻烦事,只能先把这事给瞒下来再说。

就跑去找玲玲,拿着些东西把那窗台挡上,还再三叮嘱她,这事不能外传。

玲玲这心里都腻味得紧了,这死小满,前头还说要去找我,这就跟办公室里的女人日在一起了,像个啥话。

文芸也不知这个小女老板也被李小满日过了,就拿了张椅子坐在外头,耳朵听着房里传来的喘息,她就咬着牙想等明天找李小满的麻烦。

刘春仪被脱了个精光,那躯体整个裸出来,李小满就说:“鲁乡长好大的福气,刘副主任,你这身子可真算得上……”

“还说个啥,还不赶紧的。”

刘春仪可不想那口花花的说话,也不等李小满去抠弄,下头早就潮润了,拉着他那鸟杆子就往里捅。

便是进去半截,她就眼睛一翻白,要死过去了。

“乖乖哟,你这东西咋个长的,比那大黄瓜都大出一圈来,你还要人活不要了?还不动,死小鬼,还要我帮你啊?”

李小满嘿的一笑,就大力动起来,这一弄刘春仪那叫声便无法压抑。

“到底是年轻人,这就是带劲。”

说来刘春仪也才二十四五,李小满小他没几岁,可她一向就这样说话,在那中心小学里的好些不良少年都被她勾搭过,但没几个有胆子真跟她做的。

李小满不也就是高三的学生,她这说起来也就顺嘴。

“看我把你弄个死的。”

翻弄过来,就来了个老汉推车。

按住刘春仪那白嫩的臀部推个不停,刘春仪大叫一声,差点就晕死过去。

这哪是人能受得了的,那就像是在她身后给安了个大棒子,在不停的推着她的身体。

叫得浪了起来,文芸听得就牙齿咬得响响的。

死骚货,跟鲁上涛有一腿就算了,还要勾上李小满,看他不把你捅死。

那东西也不是一般女人能消受得起的,文芸想到第一次被李小满弄得欲仙欲死,连半分力气都没有的场景,那脸上浮起一丝讥笑。

刘春仪倒适应得快,没捅得几下,就享受起来。

屁股蛋子摇得极勤快,那腰肢更像是股动着的风车,不停的打着转。

这一来李小满也加快度,也不想那《春事荟》里的章法,就埋着头使劲的干。

一时水花四溅,将这地上弄得脏兮兮的。

刘春仪那下头水也多,像是潮沼一般的粘乎。

弄得一阵,连白沫都出来了,倒把李小满弄得累了。

要将她给扳过来,让她来个观音坐莲。她倒是好,按着手死活不要动。

“哪有你这样享受的,光知道省力气,我这都快要脱力了,你要不来上头,那我这就走了……”

“别!”

刘春仪这就在快要大爆的当口了,哪能让李小满就此离开,硬着头皮坐在上头,就感到这整个心都像是被捅穿了。

扶着那下头的鸟杆子,好不容易的全都没下去,她的嘴就张着老大,吁出一口长气。

又停了好一阵,才慢慢的动起来。

这一动就要了她的老命了,那鸟杆子在后头还好说,这一坐,使上力可全都没进去了。

那哪是人能享受的,简单就像是那拿了根加粗的长甘蔗,又要大力士全力的往里去捅。

刘春仪全身都是汗,这才没多久的工夫,她就不知失神了几次。

跟鲁上涛那老货哪有这样的享受,那都是她在动的多,也是她在叫唤的多,最多也就是几分钟就完事了。

最讨厌的是他那东西还半软不硬的,原来那没治好倒是好了,全都是软的,也没啥用。帮他嘬也嘬不起来,不能用,那还好,也不会强求。

自己回家拿根黄瓜去完事,现在呢,他那东西能用了,可就那模样,瞧着就倒胃口。

这倒好,总算找到个能够使用得上的东西了。

这哪还能忍住,便不管这在何处,这地上有多脏,都全力的起浪来。恨不得将这大半年来的骚味都一股脑的全都使出来。

李小满却叫苦不迭,她那地方不算大,也不算太小,水多按理说应该也是能顺滑进去,可她那地方很短。

他这头又长,可就要了命了。

那一捅下去,就让他那地方有种不能捅完,还留一截在外头,而她又硬是要坐下来的那种快要折断的感觉。

“你别全都坐下来,我那地方要断了。”

“我也要断了,我的心要断了……”

草!这是一回事吗?

看她还在抚着胸在那浪,李小满就将她给翻过来,来个最正常的姿势。

这样他能控制,那就好得多了。

没得几下刘春仪就完事了,李小满也很快就交货。

就想惩罚这个骚娘儿们,还能真用心去做?

瞧她拿着衣服在穿,那衬衣着实被撕了成了破烂,就厚着脸皮跑出来,要去找玲玲去拿,看文芸就坐门口,小脸一红,憨笑声,就去拿了衣服给刘春仪穿上。

文芸自然躲到一边去了,她可不想让刘春仪看到她在听门。

“行啊,小满,以后你春仪姐有事没事就来找你。”

刘春仪有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李小满却歪歪嘴,感到快要成为她的那啥了。

将她送走,看她穿着玲玲那短了一截的衬衣,又怕她半道上出事,可张张嘴还是什么都没说。

“你说啥?我是没忍住,还能让鲁乡长知道这事?”

文芸拿指头在他额头上顶了几下,就叮嘱他几句,也招了一辆野车走了。

玲玲跑出来就笑:“你们也真是的,那地上都是油,也能做得下去,我可真是佩服死了。”

“你就别笑话我了,这事还不能让二妮知道。你得帮我瞒着。”

“这算啥,只要你没事过去我那边就成。”

李小满回家就洗了个澡,那是包间,那地上不知有多少的呕吐物跟油渍,这身上都是味儿,得洗干净了才能上床。

这还在洗着,那边二妮就来找他了。

“听说你们政府办在玲玲那聚会?”

“是啊。”

“那你咋不找我去?”

“不好呢,都是政府办的领导,是帮领导做的接风宴。”

“噢,那你晚上还帮我复习吗?”

二妮搓着衣角,她也想跟李小满能考上同一所大学,可她上的那学校教的本来就跟高中不大一样,等于是要在一个多月内重新学习高中三年的课程,她没啥信心。

“哪能不复习?”李小满绷着脸说,“就在这儿复习。”

将门给掩上,就给二妮开始讲课,李小满记忆力强,讲课的方法也很特别,就是直接让她去背习题。遇到公式也用背的,她的脑瓜也不算太差,这一个多月,也不用做啥的,就直接背就好。

到时三本是一定能上,二本就要麻烦些,一本嘛,那就要等待奇迹了。

花了两个小时,这才结束,李小满又听她背了一遍他教的东西,等看她背的一点都没错过,就握住她的手,要教她些高深的东西。

“你要教啥,要到炕上去?”

二妮也不傻,被他拉上炕就满脸通红,要跳下来,被他死死抱住,就挣扎说:“你不许做那事,我妈说了,一天不嫁给你,你就不能做。”

“那不把我给憋死了?”

李小满在刘春仪那打了炮,这早就吃得半饱了,就瞧着她过来了,又缓了两个小时,早就又有些想要。抱住她就伸手往那汗衫里摸。

也只能摸到些柔软的粉团边,再想往死摸,二妮就死活不让。

“你连我下头都抓过了,我摸你下能咋了?”

“你这个坏蛋,我那天是被你骗了。”

二妮跟他闹了通,这粉脸通红,盘着腿坐在那儿,俏丽无双。

“你瞧你,那咋能说是被我骗呢,那是你自愿的。”

“才不是。”二妮瞪他眼,就气呼呼的说,“你要再闹,我不理你了。”

“成,不闹了,就抱着成了吧?”

二妮点点头,让他抱着也没啥。

双手环在二妮的那小蛮腰上,手掌就搭在她的大腿上。脑袋搁在她的肩膀上,不消多时,那手掌就热起来,两人体温都有些升高。

“你咋就不能好好的?”

被李小满的大枪顶在臀缝里极是不舒服,那玩意儿也太大了,这要滑下去,就整个占据了臀部跟炕床的空间,将她的那地方塞得满满的。

“我咋没好好的了,我就抱着你,我啥也没做啊。”

“你这个坏蛋!”

二妮掐他把就沉着俏脸说:“那你那里咋就硬起来了?”

“还不许我硬,要是个丑婆娘,就是了,它都硬不了,还不是咱二妮漂亮吗?”

二妮心头一甜,可也不许他胡来。

“你就是嘴甜,都跟抹了蜜糖一样,你要再老实些就好了。”

“你喜欢老实头吗?这男人太老实了,可不会有女人喜欢。”

“谁说的,我爸就挺老实。”

李小满嘿嘿的笑,二妮爸能是个老实的男人?那才怪了。

“你笑啥,难道我说的不对?”

“对,都对,你一个字都没说错。”

“哼,那你笑啥?”

二妮伸着秀美的腿,想要换个姿势,就被李小满给摁翻在地炕床上。

“你啥疯,都说不要乱动了。”

“我也就是打个翻身,谁知会把你给压住。”

嘴唇就凑上去,将二妮的嘴唇给封住。

她扭捏了下,就任由他去了。亲个嘴啥的,那还成。还挺享受这种亲吻的甜蜜感觉,李小满也是一样。她那嘴里的香味,真让人贪恋。

二妮跟他亲得一阵,就翻过身要下炕。

李小满拉住她,要摸她,被她躲开。

“真要回去了,再不回家,我妈得骂人了。”

“那好,我送你。”

牵着手走在乡道的黑暗中,二妮看他东张西望的像是在观察有没有打闷棍的,就笑:“你看啥,咱庄上还有坏人不成?”

“哪就没有了,多的是呢。”

李小满看她掩嘴在笑,就又抱住一通亲,等将她送到家,二妮爸就抽着烟说:“可没胡来吧?”

“哪敢呢,叔,我就教她做些习题,这不要高考吗?我也想二妮能考个好大学。”

“我信你。”

二妮爸坏笑声,将烟头一扔,就扶着闺女进屋去了。

回到家,李水根在院里摆着屏风。

“你觉着这对着大门不好,要对着灶房?”

“我听个风水先生说的……”

“屁!那些家伙懂个啥,这屏风对着灶房是想要防灶王爷吗?”

李水根憨笑声,等李小满走回房,就勃然大怒,这臭小子敢跟老子这样说话?这翅膀硬了是不是?

李小满把二妮做过的习题翻了一遍,有些苦涩的摇头,她还是差得太远了,得帮她想个办法才是。想着冯小怜的成绩挺好,要不要去问问她?

隔天就跑去县中,看冯小怜在收作业,就跑过去找她。

“我有啥学习方法,还能教李祸精?”

这祸精的名气不大响了,自打孙策要出国留学,程咬金也被他老子程普管得严,李小满俨然成了县中唯一的祸害,也被称为县中第一霸。

也有在后头叫他李王霸的,叫多了就成李王八了。

可谁也不敢在他身前叫,也就冯小怜还在叫他祸精。

这称呼听着是不大好,可李小满还挺不在乎,这表明,冯大班长拿他不当外人。

这自作多情的功夫,就是全县中的男生加在一起都比不了。

“不是我想学,是我庄上的一个女孩,她想要参加高考,可她原来是中专生,这就还有一个多月,怕是来不及了。”

“哈哈,哈哈,哈哈……”

黄琥珀在那笑,笑得太怪异,李小满就瞅过去:“你笑啥呢。”

“我说一个中专生也想参加高考,她是想考大专吧?”

“我帮她复习,我算了她要这样学下去,考个三本还成,二本一本就很难了。我想问冯大班长,有啥特别的办法,能够让她快的在一个月内提高成绩,至少得上个二本。”

冯小怜木然说:“我没什么学习方法,就是死记硬背,外加勤奋。”

说到这个就刺到冯小怜的痛处,她跟李小满这种变态根本就没法比,人家过目不忘,自己呢,至少要背七八遍才能记下来。

真是人比人能气死人,他还跟过来问她,这就更让她不舒服了。

早习惯了冯小怜的冷脸,李小满也没感到啥不快,就坐下来听了一堂课就跑去找吕红妹。

“你走开,你这个恶魔,你这个……”

“够了啊,吕老师,别装!”

吕红妹将竖在身前的十字架拿下来,一脸冷漠的说:“你想做什么?”

“我想求你帮个忙。”

吕红妹听完他的请求,这才和颜悦色起来:“这突击想要参加高考,也不是没有过成功的例子,先要有越常人的记忆力……”

“# WWw她要有,我还来找你做什么?”

吕红妹哼道:“那剩下的就是学习方法的问题了,还要看老师的猜题能力,这点,我就想跟你说说蒋老师了。你别在意她的长相,她猜题的能力很强。”

“再强也就一课,能指望咱学校老师的猜题能力都逆天吗?”

李小满苦笑说。

吕红妹一噎,就说:“那你还想怎样?”

“二本,我的最底限度是二本,她一定要上二本。”

“是你的亲戚?”

吕红妹好奇问,李小满就痛心疾的说:“可不是,当年要不是她在中考时被我淋湿了衣服,重感冒,也不会连高中都考不上。”

吕红妹恍然说:“你是想赎罪?”

“确实是这样。”

吕红妹指着自己:“我呢?”

“你要没课,我去开房。”

“……滚!”

吕红妹一旦想起那天的事,就全是怒火,无端端的被个学生给日了,自己还是第一次。还是在天台上,还没,这要怀上了咋办?

可想到那滋味,就让她有种难以压抑,又不肯承认的。

李小满跑来找她,她就以为他又要做那事,既是期待又感到羞愧。

“那你帮我想想办法,我记得你下午是没课的,上午还有一节课。”

吕红妹抱着教案就跑了,脸都红到脖颈上了。

李小满等着她下了最后一节课,就硬拉着她到了学校对面的热炒店,先炒了几个菜,就跟她讨论起二妮的课该咋补的事来了。

被他磨得没办法,吕红妹只得说:“我帮你想办法,跟各位课任老师都说一声,拿个系统的办法出来。”

李小满很是感激的请她吃了猪鞭,跟着就拉她去了临街的宾馆。

说啥都要请她再吃个鸟杆子,吕红妹死活都挣不开,又怕被人瞧见。进了宾馆,就被他带到了楼上的客房里。

李小满将衣服一脱,吕红妹就一声呻吟。

要死啊,那个鸟杆子也太大了。

就瞧那像是个大蛇一样的昂吐信,吕红妹就羞得想要把头埋在枕头里。死使神差的被带到这里来,还看着他脱了个干净。

要说她一点都不想,那也不是真的,这点,李小满都懂。

要拉着她服,她就夹着胳膊夹着腿,说啥都不许。

“这要撕破了衣服,我去哪儿给你买,你就松一松吧,我把你衣服给脱了,快些把这事给做了,我有经验,你绝对不会疼的,你也不是头一回了……”

吕红妹怒道:“还不都是你……”

“那能怪我,你要是从楼上跳下去,我还能拿你怎样?”

嗬!这还怪上她来了?

吕红妹怒得都快要爆炸了,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样不要脸的。

这心神一松就被他抓着将衣服都给脱了下来。

她那模样只能说是清秀,可她那身材却是不输人的。比刘春仪的都不差多少。

这一抱住,就把手往她那对上放过,一阵搓揉,她便满脸的迷醉。

自打知道施瑶光跟他也有一腿,她就放开心胸了。

知道这小子就是个小魔王,被他盯上哪还有能逃脱的时候。

不被他弄个一佛升天二佛出世,那就怪了。

施瑶光还拉她说要咋个跟李小满弄,她那回就羞得脸都红了。

“你瞧瞧你这樱桃都立起来了,也怪,你这樱桃比施老师的还粉……”

“你这个混蛋!”

还有心情说这个,吕红妹简直要将他的耳朵都给撕下来。

突然手中被塞了个东西,吕红妹感受到那热度,就知道是啥,当下就要掐那玩意儿。

“你要掐伤了,你以后就没得享受了,搓一下就好。”

“去死!”

吕红妹羞得无地自容,跟着就被李小满给顶开双腿,他那手指也使出了神仙手,还往她下头去抠扣。

再难以支撑得住了,她咬着床单全身都在扭动。

再过得一阵,那下头都潮润得像是倒灌的海水,被李小满拿到她鼻端要让她去闻。

“小混蛋!你要再这样,我就……”

“你就怎么?”

李小满讥诮的一笑,就含情脉脉的说:“吕老师,我知道你想什么,可我也是为你着想,你想想吧,你都多大了,要是还没男人,被人知道了,那会咋想?还不笑话死你。”

“那也不能让你……咝!”

吕红妹倒抽了口冷气,就这她不妨的瞬间,那鸟杆子已经捅了进去,让她整个身体都不受控的颤抖起来。

“你很快就会适应的,跟着你就会感到这是人世间最美的事。”

吕红妹双手抓着床单闭上了眼。

第115章提挑政府办双姝

吕红妹胀红着脸从宾馆出来,低着头用余光看着街道,趁人都没注意,才跑回县中去了。:回到座位那双腿都浮肿起来,那地方更是难是忍受的疼。李小满给她抹了药,说她刚是扭得厉害了,伤着了。

死小鬼,伤能伤到那地方吗?不就是你那鸟杆子太大了,还说这风凉话。吡的吸口气,就跟学校告了假回宿舍去了。

李小满这时才出宾馆,然后就回政府办去了。

那边文芸在看报纸,季敏和张昭都不在,剩下就是刘春仪在那捧着杯茶在喝,看他进来,就笑眯眯的冲他点头。让他一股寒气从那小腹就升起来。

咋都能瞧出刘春仪那笑容不怀好意,想想那都是约炮的意思。

鲁上涛那办公室就隔着两个房间呢,你还能冲我使眼色,你还真不怕死啊?可也别拉着我陪葬啊。

文芸从报纸后射出来一道冷光,就瞅着李小满。

他一阵哆嗦,心想这都叫啥事啊,这多大个办公室,都搞得人坐着都不安稳的了。

想着就找个借口出门办事去了,一出大院,就想要直接回李庄,跟着就被刘春仪给叫住,他不禁连连叫苦。

“日都日了,你还躲着你春仪姐?你想想吧,你这日一回也是日,日一百回也是日,鲁乡长要知道,还不都是一回事。”

任那刘春仪笑嫱如花,李小满只能感到深深的凉意。

“你少拿鲁乡长来威胁我……”

“那你真不怕我去给鲁乡长说?”

刘春仪眨着眼一说,李小满就像泄气的皮球:“你想咋样?”

“我也出门办事来了,咱们前后脚进后街的那个春风宾馆。”

草!

李小满无奈的答应,跟着在外头抽了颗烟,就跑去春风宾馆。

这宾馆还算不错,空调电视啥都有,还都装修得不赖,跟那些招待所不一样。连床单都能瞅出是时常洗的,不像那些招待所,一进去那股味都能把人给熏晕了。

刘春仪早坐在床边了,衣服倒是没脱,穿着那件白衬衣,里头却换上了一件桃红色的胸罩,罩着半个圆,剩下半个圆就露在外头。

衬衣扣子解开了几颗,那模样跟那海报上的女明星一样。

就是李小满是被迫要日她,都瞧得眼珠子快瞪下来。

就看她突然将双腿张开,那短裙下头的风光就全都露了出来。

几颗稀疏的毛,还有一条仅能遮住一些地方的小短裤。

“你就光站在那里瞅?”

李小满咽了口水,这刘春仪可真是,也不亏得鲁上涛能瞧上她。

光是这模样被迫日她都不亏,再加上她那两团跟炮弹一样的大,揉起来就像是在揉面团子,那感觉比谁都过瘾。

她那的功夫也很厉害,就那声线也能算是一绝了,跟苏春花姐比起来都不输。

都怀疑她原来是不是老师还是个小姐了,瞧她那双腿里一些黑色的东西都没有。

不像有的女人,那腿瞧着是挺好,一张开,那根部好些脏兮兮的玩意儿,看着就让人倒胃口,都别说去日了。

李小满瞅得入了神,就没走上去。

刘春仪懒洋洋的上来拉住他的手,就掏出一个小放音机,放在桌上,放着出一段音乐来。

听着像是圆舞曲,又像是交谊舞的音乐,刘春仪的手就搭在他的肩膀上,又拉着他的手放在她的腰上。

“跳跳舞再做那事。”

草!

还玩起情趣来了。

李小满也挺乐呵的配合她。

他不会跳舞,可记忆好,刘春仪一教他就会了。

“你还真是一点就通,不像有的人,教了几次就像是个榆木疙瘩。”

不知她说的是不是鲁上涛,不敢搭她的话。

就这样跳着,抱着她就想起柳嫔来。

跟她是在那黑歌厅里认识的,那边就不是正经的跳舞,就是抱在那里摇。

这刘春仪可不同,还要讲究舞步,拉着他的手还要转圈。

等她倒下来,闻着她那身体里传来的香水味,像是有作用,李小满那下头不争气的硬了起来。

想着这才日完吕红妹多久啊。

刘春仪咯咯一笑就解开他的裤腰带,低下头就嘬起来。

李小满倒吸了口凉气。

她这嘬法都比苏春还要强了。

啥三转一吸的,她都会,那嘴里虽不是文芸那样的嘴,可那嗦起来的形状,能让李小满感到那都快形成了一个比下头还要紧致吸人的通道。

“你知道吗?鲁上涛那里不成事的时候,我也帮他嘬来着,这法子就是我自己想出来的。”

草!

这时候提他做啥?

李小满很不爽的扶起她,让她先漱口,跟着就嘴起她来。

昨天玩得匆忙,没有好好的享受。这下李小满可打算要让她好瞧了。

那舌头上的工夫,李小满自认也不会输给太多人。

吸嗦起来,给刘春仪的感受还挺强,她到底也没经过多少男人,浪是浪,可鲁上涛管得严。在外头也不敢乱玩,怕被鲁上涛现。

要不是李小满那下头实在太厉害,激起了她那骚性,哪能这样勾引他。

这一通弄,刘春仪就哗啦啦的泛起潮。

那眼睛也眯得细长起来,媚得跟狐狸精一样。

双腿不停的搓着,想是那地方早就麻痒难当了。

李小满往下一抠,就知刘春仪这状况到了哪一步。

跟着就使出神仙手,这让她一下浑身就是一震,感受增加了百倍之多。

“你要人命了,死小满!”

说出来的话都带着满满当当的骚味,就是李小满都受不住。

将她给推到床上,就抬起双腿往前一挺鸟杆子……

刘春仪完全失神了,这次的感受比昨晚强上了好多倍,她有种迷失在了李小满的冲刺中没了意识的感觉,等这一切结束,她还躺在床上不停的回味。

听着卫生间的淋浴声,她哀叹声想,这次是糟糕了,怕是脱不得这小鬼了。

那要是鲁上涛现咋办?

再诬陷说是他主动的?这话可怎么能说得出口。

刘春仪瞅他走出来,甩着那大枪,就脸色一红,有些又想要。

“没得天天日你的,我这也得休息。”

李小满坐在床头抽烟,刘春仪抢过去吸了口说:“那也得一三五都要跟我睡一回,你知道吗?我吃了这番享受,我都不去想鲁上涛了……”

李小满脸皮子一抽,没想到那通作弄,倒是让她留恋起自己来了。

这叫啥事。

瞧着刘春仪那饱满的胸部,他又伸出手去摸了一番。

可真是够大的,这要有把刀,都想切下来,拿去做饺子馅了。

这想法一说,刘春仪就捶他,说他是个小流氓。

“我还真舍得剁下来?你也不想想?”

刘春仪轻笑声,就把那鸟杆子托在手里玩了起来。

等弄得又微微硬了,她就欢叫一声,又张嘴去嘬。

“别闹,真不成了,你要把我榨成干尸啊。”

刘春仪哪去管他,就硬将那鸟杆子在嘴里含弄着。

李小满被她弄得全身汗毛倒竖,手还夹着烟,可那通舒服,让他都想将烟头扔了。

还是想到医书上说的,可不能一天过三回,尤其这天天日的。就将她扶起来让她去穿衣服。

“你还真是铁石心肠,帮你嘬了,你还都不想再日,你是不是想留着晚上去日文芸那女人?”

“随你怎么想吧,日你就够担风险的了。”

刘春仪白他眼,将长裤套上。

瞅着她那被裤子给箍得紧致的臀部,李小满就抱住她,让那屁股蛋子压在双腿中间,又肆意的玩弄了一番,才松开她。

一前一后的回到政府办,李小满都不敢去看文芸的眼睛。

下班后就被她带回宿舍,往下一掏就说:“那刘春仪你都喂饱了,还有精神?”

“看你说的,咋说也不能让文姐吃# WWw了亏吧?这多日她几回,这不就更有些时间能日你了?”

文芸知道他说的是,这第二三回,比第一回时间要耐久的事,就哼了声。

“你帮我嘬……”

按着文芸的脑袋就下去,这感受跟刘春仪苏春那边又是不同,那嘴可是利器,一般人哪会拥有。这一嘬起来,那感觉就像是在火炉跟冰柜里来回穿梭。

就看文芸轻咬了下,李小满知道她是在惩罚自己,就咬牙忍受。

等她抬起头,就将她推到床上,这衣服才脱下来,就听到敲门声,让李小满和文芸都吓得面无人色。

“文主任在吗?”

听声音是刘春仪,李小满更是一个箭步拿起衣裤就跑卫生间去了。

“你等等。”

文芸换好衣服,推开门,就一脸冷漠的说:“刘副主任,你来有事?”

“想跟文主任请教一些工作上的事,你不方便吗?”刘春仪眯着眼笑说。

她是瞅着李小满跟文芸前后脚过来的,在楼下看着李小满进的文芸的房。这宿舍又小,一进来就闻到李小满的味儿,她哪能错过这抓奸的机会。

要能将李小满跟文芸捉奸在床,那对她的好处就是大大的。

咋说,文芸在政府办也不能管她了吧。

“不方便。”

文芸没给她一点脸面,将门砰的关上。

刘春仪一下愣住了,俏脸一煞,就要强行将门敲开。

“我知道他在里面,你把门打开,我要跟他说话。”

文芸抱着胸坐在床前,黑着脸不说话。

等刘春仪敲了一阵走开,她才松了口气,看着李小满满脸苦色的走出来。

“都是招惹的事,你干啥要日她?”

“昨晚她都那样了,我能不日?她要叫嚷起来,那咋办?”

“那你今天又跟她去宾馆?”

“我……”

文芸倒啥都能猜得到,李小满一时语塞就被她抓住鸟杆子一阵乱搓。

“今天你不让我舒服了,我就让你也不舒服。”

李小满苦笑下,就抱住她捅起来……

到得一半,刘春仪又掐着点来敲门。

文芸顿时大怒,跳下床拉开门,就将她扯进来。

“你不就是想要瞧他吗?来啊。”

刘春仪倒被她吓住了,瞧着那湿淋淋的鸟杆子,一时不晓得说啥。

李小满心一横,拉着她就将她的摁倒在床上,让文芸按住她的腿,把她长裤硬生生的扯下来。跟着就伸手去抠弄,把她弄得潮润了。

“文姐,你帮我。”

神仙手使得烂熟,这回是打定主意要让刘春仪日出血。

两人合作起来,李小满就来个老汉推车,文芸推他。

跟着又换了好几个姿势,文芸就不干了。

“我不能做苦力,刘春仪,你来帮把手。”

刘春仪早就头脑混乱了,听她喊也就爬起来帮着推动。

文芸就躺下来享受。

那床单上混着三股味,刘春仪瞧着自己这副模样,哪还敢说捉奸的事。

瞧着文芸那具丝毫不输于她的身体,而人家那还大她好几岁,都三十往上的人了,就有些自惭形秽。

可她是那浪性极高的女人,听文芸叫着,又看李小满那鸟杆子得猛,就等了一会儿,又要索求。

李小满跳下床,干脆让两人都把屁股蛋子撅起来,冲着床外。

这边来个几下,那边来个几下。

没能来的,就用神仙手。

这一弄,两人都得到了舒服,可就把李小满累得够呛,等天稍黑,他就无力的躺下来。

“你俩来吧,我这都没力了。”

刘春仪咯咯一笑,就撩着长,坐了上去。

文芸难给她抢先的机会,硬要将她扯下来。

两人就差在李小满的身上打架了。

弄得李小满好难受,就说:“轮着来会死吗?我那鸟杆子还在春仪的身体里,你们这样闹,要是折了咋办?”

刘春仪和文芸这才不打了,就猜拳轮着上去。

这让李小满有种被她俩强暴的感觉。

摇得床都吱唔作响,又让李小满想起跟东婶赵秀英把床摇塌的事,连忙让她俩到地上去,将桌子挪到一边,把床单垫被给移下来。

“这床也得再买个了,要不就在乡里租个房子?”

李小满这话一说,文芸就叫好,刘春仪也满脸春意的点头。

想想这乡里也要有个落脚的地方,总不能老来文芸这,夜路走得多了,总要遇见鬼,要是让人瞧见了,那还咋办?

刘春仪最后总算得到满意,文芸也全身疲累的倒在地上。

瞅着这两个貌美如花的女人,李小满就左拥右抱,手也不安分的乱摸着。

等玩得够了,才去洗了澡,先出了宿舍。

租房的事倒容易得很,就在隔街那宾馆旁边就有一大片的自建房,挑了一间租下来。又去市买了张大床,买了些简单的洗漱用具就算是完备了。

这地方就是充当炮房的,还能要多少的东西?

钥匙给了文芸一把,死活不给刘春仪,天晓得这女人在外头还有没有男人,要带过去,撞个正着,那不得死人了。

“你就对文芸好是吧?”刘春仪拿去挤李小满。

“那我也是先跟她好的吧,人家也没别的男人,哪像你。”

李小满抽着烟说,刘春仪就脸一红:“你当我情愿做鲁上涛那老男人的姘头?要不是那是他帮过我家里的忙,我离得他得远远的。”

“咦?这还有缘由?”

李小满好奇起来,这乡里都传刘春仪是帮鲁上涛家的孩子做补习,才跟他勾搭在一起的,可听她这话好像不是那么回事,难道还有什么内情?

“我家那里遭了灾,他跑到村里去视察,看我爸受了伤,就给留了两千块钱……”

“呲,两千块就把你给买了?也太便宜了吧?”

李小满伸手往她那胸前抓了把,那圆嫩嫩的胸被握在手中,可着实很让人感觉舒服。

尤其是从下往上抓,跟个大水滴似的,手要弄成碗状,就刚好能将那下头给托住。

掌心就能磨着那红樱桃,确实是种让人快活的享受。

“你别摸了,等下又被你摸得骚情起来。”

刘春仪扭了下屁股说,“我哪能两千块就被卖了。后来他没事就带着谭秘过去,又是给钱又是给东西。我爸的伤也是他帮着联系县医院给治好的,这前后可花了好几万。也是他想办法让谭秘走的账,我说啥也不能不报这个恩。他那孩子想要补习,就找我过去。”

“然后补着补着就上了老子的床了?”

李小满嘿嘿的笑,这事他见得多了。

上次还去柳嫔那听蒋程心说做家教的事来着,说是有好些家长,根本就不是为孩子补习着想,而是想找炮友。

还有的直接就是自己说要补习英语,是为了工作,等那家教到了家里,那就好办了。先来软的再来硬的,十个有八个都会被那些家长给弄到床上去。

当这些女孩都是三贞九烈的吗?

特别是有些穷的女学生,到那家中,那家长又是送钱又是送饰的,那些人见了,哪有不动心的。

然后就是说包养,有谁能撑得住。

这黄港师范好些女生都是这样被包养的,一到周末,那来接她们的车都能排成长龙了。她们也没半点羞耻啥的,还比较谁的老男人这车好来着。

“就是这样,你倒门清。”

刘春仪被他摸得难受,就浪笑声,要去掐他的鸟杆子。

李小满哪能被她掐住,从床上下来,就先走了。

回李庄二妮都等了有一阵了,看他才回来,就埋怨说他再工作忙也不能忘了要帮她复习的事。

李小满连忙给她说了好些趣话,她才笑起来。

“你帮二妮是好事,可她就真能考上大学?”

黄桂花等他送走二妮回来,就从屋里出来说。

“三本没问题,二本有可能,一本希望不大。”

李小满接过母亲递来的苹果,啃了口,就想回房,黄桂花叫住他说:“咱村还有好些中专生,也都想考大学,你看看你能帮吗?”

“妈,咱不是开补习班,我帮二妮,是因为她是我女人,那些人算啥子?就是收钱我也没那个闲心。”

“嗬,你这孩子。”

他不愿意,黄桂花也没啥好说的,看着他回屋,就将李水根叫出来。

“你得准备彩礼了,他都说二妮是他女人这话了。”

“他赚的钱比他老子还多,还要我帮他备彩礼?”李水根咂了口烟,“二妮家咋说?”

“说是这都是两厢情愿的事,就两三万就行了。”

李水根点头一笑:“他们还挺会做人,那咱也不能亏了,小满不给你拿了个二十万的存折,到时提个十万块去做彩礼。”

“那他家那边……”黄桂花有些舍不得。

“哎,以后都是一家人,就是那钱拿给二妮他哥做媳妇钱,咱家也不亏,不缺这些。”李水根抽完烟就拉着她回屋了。

李小满靠着房门听完,就乐呵呵的在炕上打了个滚。

等高考结束,二妮就真的是自己的女人喽。

对二妮的情有独钟并不妨碍李小满在外头拈花惹草,他反倒将这事当作是为了跟二妮过夫妻生活,能够更加圆满做的锻炼。

文芸此时就是他的锻炼对象,双腿叉开吐着舌头的模样不算好瞧,可她那表情却很夸张,满脸媚态的瘫在那里,眼睛半闭着像是在回想刚才如暴风骤雨般的凌虐。

“你就像头小牛犊子。”

文芸爬起来,想要去拾衣服,一个踉跄差点摔下床。

被李小满抱住,手就卡在那双峰之间,她就白他眼,站直起来。

腿还是有些软,到底没试过跟他一天做三回,脸都有些像是失血的苍白。好在她那身体也能勉强承受得住,其它女人,除了人老成精的东婶外,李小满可不敢这样玩。

那会玩死人的。

等李小满抱着她进到浴室,她又娇嗔的说:“不洗了,再洗来不及了。”

“哪能不洗,那不脏死了?”

李小满将她放下,就拿莲蓬头去帮她冲洗。

“你还真细心。”

等李小满拿那东西要冲她下面,她就咬着唇笑。

洗过了,李小满就先走一步。

他要赶去县中,吕红妹的学习方法做好了。

先到食堂里跟东婶说了会儿话,东婶就说:“你都快两个星期没跟你婶子做那事,你是不是瞧不上你婶子了?”

“哪儿的话,这不忙吗?眼瞅着要高考了,还要帮二妮复习。”

东婶听到这话眼神就一黯:“你说玲玲咋就不想读个大学呢?”

“她那边生意做得红火,为啥要读大学?”

“那你呢?”

“我不要做市长吗?没个大学文凭,那咋办?”

东婶嗬了声,就笑:“我还以为你说笑,你还真想做市长?”

“那可不,黄港咋说也要做要在我的领导下更上一步台阶嘛。”

东婶呵呵的笑,李小满就将她拉过来:“玲玲你就别担心了,她好着呢,做生意不也是个正经行当,又不偷不抢的。”

被他拉着,东婶就要去掏他下头的鸟杆子。

被李小满挡开手,她就苦着脸说:“还真不让摸了?”

“哪能,我这还有事去找老师,时间快到了,总不能耽搁吧?婶子多美的人,你要把我撩拨起来可咋办?”

东婶这才笑着放开手让他去了。

吕红妹将整理好的资料拿给他:“你瞅吧,看有啥要改动的地方。”

“我相信你。”

李小满将资料装好,就跑施瑶光那去了。

“你咋过来了?”施瑶光翘着二郎腿,那黑色丝袜瞅着就带劲。

李小满琢磨这时间快要下课了,大家都会去吃中饭,就冲她嘿嘿一笑。

施瑶光这心里被他笑慌了,那天在炕上被他日过,就一直躲着他,刚要哄他走,就看他窜到门口将门关上,一下就站了起来。

“你要做啥?”

“我就想着施老师的好,想摸摸你。”

施瑶光被他抱住,她身材也不矮,更是美艳绝伦,胸挺臀翘,打扮呢,也是得很的女人,那些来医务室的男生,有好些都受不了硬起来的。

李小满食髓知味,更知她那下头通道窄细,这好些日子都错过了,这时哪还能放过她。

便将她抱住,掀起了白袍子,扣住皮裙就要往下拉。

第116章鸟杆子逞威风

施瑶光惊得将手摁在李小满的手掌上,上次可将她弄得快疯魔了,哪还吃得消他来二道。:那后头是有些享受,可光那捅进门户时的惊骇,她现在都心有余悸。

被他这抵着臀,又要扯那皮裙,就抵死不从。

李小满就一手抱住她的腰肢,一手从皮裙上松开往她大腿上摸去。

这丝袜质地优良,摸起来滑顺得紧,往还一摸,就感到这还是吊带的裤袜,扣在施瑶光的上。

感觉是骚浪的,可施瑶光也就是作风大胆,真要做这事,她是害怕到家。

自家那地方通道窄细,特别是那门户,可说是小门小户,连寻常男人都不好进,何况是这种驴玩意儿。

可被他抵着臀也难受得很,身体也在慢慢升温。

不说其它,就是那股灼热,都让施瑶光有种吃力的感觉。虽说内心很是挣扎,可也有些想要再试试。

但怎么都得先抵住它,不能让李小满这小魔王得了便宜。

施瑶光这大腿还有些稍粗,却是最受李小满喜爱的粗度,要是再粗一分,那就成了象腿了。要再细一些,那摸起来就直接见骨,半分弹性也没有。

那小腿更是纤细,在她那皮裙跟吊带袜的装扮下,简直可说是人间。

就是和尚看了也得跳墙还俗,说这施瑶光是县中校花都不为过。

跟冯小怜唐婉那些小女生稚嫩比起来,她这种成熟的韵味才是男人最喜欢的。

何况她那里也没经过多少男人,李小满还享受过,自是清楚那是何等的美味。

她伸手抵抗,得到的只是李小满更大力的轻薄。

将裤袜给褪到膝盖上,露出来的那截,白得能跟纸比。这般的背靠着李小满,双手按在病床上,那种姿势也是至极。

便将她的臀部抬起来,那皮裙往上一推,就能来个老汉推车。

但皮裙箍得很紧,施瑶光又抗拒得厉害,一时无法可想。

下边不行,李小满就往上面进攻。

先是伸手到她胸前将她那团饱满握在手中,她伸手要去挡,李小满又扯她皮裙,她顾得上顾不得下,只好双手扯着裙裾,至于上边就任由他去了。

白袍下穿的依然是那束胸马甲,几条丝带扎着,挤出一条深不见底的沟壑。两团白面馒头挤在那里,真是惹人怜爱。

李小满混蛋的将手指伸到那沟中,来回的拨弄。

施瑶光就满脸红晕的说:“你这个死小鬼,你在做什么?”

“玩啊。”

李小满给了她个让她羞耻的答案。

跟着就将那丝带一扯,整个束胸就像松开的弹簧,一下那两团饱满就弹出来。

李小满哪能放过这机会,一手一个握住就揉捏起来。

食指在她的樱桃上拨弄,剩下四根手指就托着那柔软之处在捏。

便是正常女人都吃不住,施瑶光仅是下边窄小,可跟正常女人没有两样,反倒因为跟李小满睡过,还有些敏感。

被他这一通弄,就夹住腿扭动起来。

“施老师,要不要我把你吃了?”

“……死小鬼!”

施瑶光啐了声,就有些难捺的转过身,扶住李小满的脖颈跟他亲吻起来。

香舌入口,如风卷残云。

香津玉液吸到嘴中,让李小满那驴玩意儿更是挺拔如山。

施瑶光这般面朝着他,那下头门户就被抵了个正着,一时感到那炽热滚荡,就张开嘴轻轻的呼出口气。

李小满瞧准机会,就伸手将那裤衩拉下,手往里一摆。

“你……你别胡闹!”

施瑶光大吃一惊,要推开他的手。

可那手进得去,哪还能收得回来。就在那皮裙底来不停的揉捻抠扣,不消得多久,施瑶光就眼神迷醉,靠在他身上失了力气。

是个女人都受不住这样摆弄,何况那还是使出了神仙手的爪子。

施瑶光心中暗想,算了,就让他再试一试吧。

皮裙这次轻易的推到腰上,李小满就将她完全扯下来。

这次可得仔细一些,不单是施瑶光在担心,李小满也在担心。那挤压力要在里面还好说,这在洞口就像是被套上环子一样谁能受得了?

就在门户那就先弄出些潮润来,又拿出瓶润滑液摸在鸟杆子上。

施瑶光瞧得心中一阵感动:“你为我准备的。”

“当然啊。”

李小满撒谎时连一点脸红的迹象都没有。

有这份润滑,自然就能挤得进去。

施瑶光也感到那比之前的感觉要好了许多,虽然还是有种下头很是堵得慌的感觉。

李小满呢,也觉得里面很是逼仄,不过,总要好了许多,至少能动得起来了。

动不得几下,施瑶光就感到这次是真的能让他好好的舒服了,便压抑着声音嗯嗯的呻吟起来……

连换好几个姿势,跟那日在炕上相比大是不同,施瑶光总算感到了做这事的美妙,虽说现在躺在床上那春情过后的模样不大好瞧。

可那份媚态,竟然比文芸还要令人悸动。

抚摸着她那双腿,李小满看她伸嘴来索吻,知道这才算是将这位明媚美艳的女人征服了。

手按在她那臀上就笑说:“还想不想来一次?”

“现在不想。”

施瑶光一脸的口是心非,她是真想,可那边要是上课了,这有学生过来怎么办?

李小满知她担心啥,就抱着她下床。

看她一件件的将那些束胸皮裙穿上,再将眼镜戴上,白袍披上,脸上还挂着恩爱后的潮红,就拉住她,环腰一揽,就靠着病床吻起来。

许久才分开,施瑶光就将他脸上的唇印给抹掉。

“别让你瞅见了,这整个县中,就我抹这种颜色的口红。”

大红色的,就跟这施瑶光的个性一样的豪放。

可谁能想到她会怕做那事呢,抱住她就不想分开。

“别贪心了。”

施瑶光轻笑声,将他推开。

李小满恋恋不舍的离开医务室,就被吕红妹瞧个正着,她还能猜不到他是在里面做啥?

“你跟施老师也真够大胆的,就是中午饭的时间,不也会有学生去找她?你就不怕被人撞见?”

“我们是在交流学习医术……”

“你骗谁?”吕红妹瞪他眼就走开了。

李小满回到李庄就让李水根给叫到村委去了,看到杨素素,心里就是咯噔一下。

这些日子有些冷落她,倒也不是不想跟她做那事,可二妮回来了,这一是怕村里的影响,二是怕她那爹妈知道。

“我就想这挖水沟的事能不能提前,乡里水利干部你去问问,看他能早来些不。”

李小满答应了声,刚要走就被杨素素使了个眼色,给带到楼上去了。

“你要嫌我,你就直说。”

说完,杨素素就哭起来。

李小满忙拿着她的手帕给她擦眼泪。

“我哪能嫌你,我这不就是忙吗?”

“忙着给二妮复习吧?全村都在传你要跟她成亲的事,你就这样玩弄我就算了?”

杨素素这话说得太幽怨了,李小满听得心里都不舒服起来了。

“你瞅我是那样的人吗?再说,我跟你能成亲吗?你爸就会答应?”

“咋就不能答应了?你要考上复旦北大,我不能等你吗?你一定是嫌我比你大。”

“你咋胡搅蛮缠的?”

李小满有些生气了:“我跟二妮是从小处到大的,跟你能比吗?”

“你就是嫌我,就是嫌我……”

杨素素哭得更厉害了,李小满也不是个会哄人的,抱住她,她还扭肩,他就摁住她肩膀,就将她推倒在床上。

“我也不一定要考复旦,你看着吧,我帮二妮复习就是想跟她一个学校,我得看着她……”

杨素素哭得眼都红了:“你还说这个,你还说,你这个没良心的,你既然要她,为啥还要跟我做那事……”

“那不是没控制住吗?我知道我是对不住你,可你也不能老拿这事说啊。”

“你不想娶我,那……”

李小满也不跟她废话,突然将她衣服往上一卷,就摸着她那平坦的小腹,将脸凑上去。

“你别来惹我……”

李小满哪会听她的,双手往上一滑,就扣住那奶罩子的边缘,双手伸了进去。

就在樱桃上弄了一下,杨素素就受不住了。

双手按着李小满的脑袋,想要将他推开,可哪能使出一分力来。

这没半点作用,还激起了李小满的凶性,将她奶罩子扯开,把她裤子也给拖下来。

啥神仙手也不用了,那潮润也不等了,直接就挺起凶器,就往她那双腿间的门户里捅去。

“你这死人……”

杨素素满脸惊骇,那里仅有些些潮涌,还很干涸,这般进去,那还得了。

但那份摩擦,感觉又是不同,李小满捅得几下,她就双手抓住他的肩肉,大声叫起来。

这边隔音还算不错,就是李水根在楼下也听不到。

可杨素素这疯劲上来,李小满也像是吃了枪药,不停的捅刺,让她又是舒服又是难受,几次想要按住他,让他稍微停下,也做不得。

本来那鸟杆子就大,这般的弄,刀刀见骨,那是受得了的?

是个女人都得大声叫嚷,把那份痛并快乐着的感觉给舒出来。

也就七八分钟,杨素素就双腿一绷,眼睛都直了。

“哎呀……小满你停啥……”

李小满嘿笑声,突然往前一挺,杨素素就感到一股热流涌出,抿住嘴唇,眼睛眯着。

那二妮的事哪还想得了,都被这通弄给送上了西天了。

等李小满交货了事,杨素素就一脸幽怨的说:“你就把我当成个玩物来耍?”

“你咋就看轻自己了?我是那样的人?”李小满手指在她那长腿上来回的转悠。

要说腿,这所有的女人中,没一个能比得了杨素素。

就是施瑶光都要差一些,毕竟身高有差距,那腿长自然也就及不上。

“哼,就知道口花花的,那你为啥不娶我?”

“我就是想娶,你爸能同意,你爷爷能同意?”

杨素素一时哑然,她这老杨家最是讲究门当户对,可不是为这儿,她也不会跑来李庄。

“都是你有理,我就尽吃亏。”

“嗬,还吃亏了?谁刚叫得怕村里人听不见似的?”

杨素素慌张起来:“村里人能听得到?那我还咋做人?”

“哈,你就放心吧,这屋子原来是李四海的,他隔音做得很好,那窗户关上,别说是了,就是杀猪都没人能听见。”

杨素素掐他把说:“你说我是猪叫?”

“比猪叫好听多了,你这是天籁之音。”

杨素素瞪他眼,就爬下床去洗身子。

李小满跟着进了卫生间。

眼睛瞅着她那桃型的屁股蛋子,还有些红,都刚撞的。想要惩罚她,就下了死力,还拍了好几下,掐也掐得用力了。

“不疼吧?”

“你还好意思说,都是你做的好事。”

杨素素扭转身说完,就被李小满给抱住,用手在她那臀上揉了几下。

“咦,这倒不是太疼了。”

“酥骨手,一门的功夫。”

杨素素感到很舒服,跟刚在床上有异曲同工之妙。等一通完了,又看他那下头还桀骜不驯的昂着脑袋,就没好气的用手掌拍了下:“都是你这憨货,害死人了。”

李小满猴着腰说:“用说的就好,它能听懂,你别打它。”

杨素素吃吃的笑了声,就抱住他,眼神还有些怨嗔。

“你说,咱俩以后就这样了?”

“那你想怎样?要是让你爸知道,我就……唉,前些日子遇到你爸了,快把我吓得魂都没了。”

“你还怕他?他就是个老木头。”

“嗬,这根老木头,就是放在黄港都没几个人敢惹的。”

杨素素笑得更欢了:“我爸就要去黄港做招商局长了。”

李小满大吃一惊,这可是直接跳两级啊。他在政府办也工作了一段时间,知道这种越级提拔是极少的事。而就是提拔,也是一级级的来,只是跳过工作年限的问题。

直接从县招商局长到市招商局长,这可算是大进步。

是从科级到处级啊,又想到杨延昭,现在才四十出头,还有很大的进步空间,就心头一热。

“那你也要去黄港?”

“可能吧。舍不得我?”

“当然啊。”

杨素素心头一甜:“李庄离黄港也没多远啊,你可以去找我。”

“一定会去。”

李小满想到韩露菲的事,还是想问问。

“你说韩姐?哈,她跟我家是世交,她爸是我爷爷的老部下,她是我爸带大的,我爸把她当妹妹。我想叫她姑,她只让我叫她姐姐。你这脑子里想的啥呢,要让我妈知道,你就惨了。”

李小满缩缩脑袋:“惹不起柴秘书长。”

杨素素拿手指点他:“知道就好,以后咱俩就是不能结婚,你也要对我好好的。”

“一定。”

抱住她就在床上睡了会儿,才跑回家帮二妮复习。

有了吕红妹给总结的学习方法,划出的要点重点,二妮学起来可说是一日千里。她脑子本就聪明,李小满跟吕红妹说的话至少有一点是真的,她中考的时候烧了。拖着病体去考试,大失水准,才上了中专。

成绩在全班排在第一,她也很是失落了一段时间,二妮妈还准备等她考上县中帮她庆祝的,还在县里订了酒席,最后却把酒席撤了。

“你要觉得累就休息会吧。”

看她连续三小时都没休息,连口水都没喝,李小满有些心疼。

“不累,你别乱摸我就成。”

李小满一歪嘴,就躺床上去看闲书去了。

他觉有的闲书还挺有内容的,至少能学些歪七扭八的门道。

那些可是正经的书中看不到的,像是这本,说盗墓的,他就瞧得津津有味,那啥洛阳铲,啥时也去弄一个来。再弄个黑驴蹄子,让刘长军跟老黄跟着去,那就齐活了。

二妮哪能猜到在想这个,他没瞎闹她就挺满意的,将那些课文都背完,就拉着他来考自己。

“还真没瞧出,你这记忆也不差啊。”

“没你妖怪。”

二妮盘着腿,双手放在腿圈中,笑嘻嘻的说。

李小满说:“饿了吧?我去灶房给你做些吃食。”

“好嘞。”

哪有不饿的,这都三个多小时了,李小满跑到灶房拿了条鱼把鳞给刮了,放下蒜姜就炒起来。

李水根闻着味儿跑出来。

“你咋半夜还炒鱼?”

“给二妮做的,这鱼能补脑,鱼眼还能明目,她这都学了一晚上了,得补一下。”

“加把筷子我也吃些。”

“那就再炒个豆芽。”

拉出小桌摆在院里,二妮也跑出来,喊了声水根叔,帮着李小满把东西都摆上。再帮他盛了蛋炒饭,就坐在院里吃起来。

农家乐跟养竹鼠都挺成功,眼瞅着李庄大伙都奔小康,李水根挺志得意满的,口沫横飞就说自己的功劳。

“爸,你这样,要按乡里的话说就是据功自傲。”

“啥?”李水根文化不高,这成语没听明白。

“尾巴翘起来了。”李小满小声解释。

“嗬,做出成绩了还不许我高兴高兴?”李水根不满说。

“成绩是有了,有成绩可不更是得谦虚吗?得说是在乡政府的领导下,在各级领导的关怀下,做出的成绩。”

“我看你快成马屁精了。”

二妮掩着嘴乐呵呵的笑着,李小满就翻白眼:“这叫说话的艺术,你啥都不懂。”

“屁话,你爹啥都不懂,能把李庄打造成这样?”李水根瞪眼说。

“嘿,就光你一个人的功劳?杨素素在农家乐那事上做的工作你知道吗?”

“她做啥了?不就帮出个主意吗?”李水根不以为意的说。

“她爹妈是谁你知道吗?她妈是县秘的柴秘书长,要不是为了帮她,那农家乐县里能那么快就下决心吗?”李小满这一点破,李水根先是惊讶了声,跟着就绷着脸:“合着我就是个摆设?”

二妮跟李小满都笑了起来。

“屏风也能挡风呢,爸,说是摆设又有些小瞧你自己了,咱吃菜,别说这些。”

吃过宵夜,送二妮回家,二妮爸照例在那抽烟等门。

每天都这点送她回来,他都习惯了。

让女儿先进屋,二妮爸就拉着李小满说:“我可问了一位市里的中学老师,说是这突击学习,没啥用,就算考上大学了,那都是白费工夫。”

“也不就是要个毕业证吗?大学里能教啥,我都能教二妮。叔,这社会就这么回事,你要有证,你就是能力,你要没证你就是本事再大,都是个假把式。”

二妮爸一怔后深思起来,连李小满走了都没注意。

李小满也感觉到等高考完了,得去考一些证来才行。

在政府里这评个啥职称,都要证,还不如趁早就考了起来。

想着就打算去乡里网吧查一查,看都有些啥证,该死的政府办,连网都没有。

……

网吧里气氛挺怪,李小满走进去,就瞧见一地的玻璃碎片,还有些血。看到常何在拿着笔问话,就走过去。# WWw

“小满啊,来上网?”

“这咋弄的?”

“呵,一帮小兔崽子瞅人不顺眼,过来把人砍了,这边暂时不营业了,你到对面去吧。”

李小满皱着眉,连上个网都没个舒心的,这乡里治安咋还是这样呢。扫黄打非才过去没多久吧。

“那啥,常哥,问你个事。”

“啥事?”

“这事都是哪里的孩子做的?”

“县里二中的,昨天不放了半天假吗?都回来了,就闹了起来。咦,我记得你也在县里读书,不会认识吧?”

李小满摇头,就跑到对面去上网了。

常何这边才收队,那些人又跑过来,嚷着要砸了网吧,李小满就点颗烟倚着门在瞧热闹。

“麻痹的,敢瞪我兄弟,今天就把这网吧给砸了。”

“还说个屁,都进去,把显示器都砸掉。”

十多个男孩冲到里面,就又是一通乱砸,常何没一分钟就带着人过来,那些男孩往外就跑。李小满看住个跑到跟前的男孩,就一脚将他踹在地上。

那男孩爬起来想要再跑,李小满就伸脚一扛,他又摔倒在地。

“你是不是要跟我对着干?你知道我姐是谁吗?”

“你姐是谁啊?”

“我姐是秦好!”

这下李小满愣住了,跟着就嘿嘿一笑,上去直接将男孩一拳打翻。

“不好意思,我刚好认识你姐。”

秦好过来领人,李小满就泡着茶在和常何说话,看到她那一身制服就一脸尊敬的走上去。

“秦队长,我相信这肯定不是你教唆的,都是孩子这头脑热,年纪又小,一时没控制住情绪,才做出这样的事来……”

秦好俏脸一寒,这死小鬼,说这话是啥意思?

“我跟你没话好说,常何,人呢?”

“在这儿呢。”

那男孩脸上乌青一块,看到她就哭过去:“警察打人!”

“他拒捕。”

李小满歪着嘴说,男孩愤怒的转过头:“就他打的。”

秦好眯眼说:“李小满同志,你不是警察吧?”

“难道身为政府办的工作人员,就没有义务帮助警察?”

秦好一下没话可说,拉着男孩就要走。

“还没赔钱吧?那网吧损失算出来了吗?”

秦好满面怒容的转过身:“李小满,你到底想干什么?”

“秦队,咱能说些私密话吗?”李小满往隔壁房一指,秦好让男孩先在外头等着,就沉脸跟了进去。

李小满叫她过来,可不是精虫上脑,等她站稳,就说:“李庄的治安岗人数太少了,我想请秦队长帮跟县公安局提一下,能够扩大治安岗。”

“是合并后治安岗人手不够用吧?要在李庄设一个,在原来的靠山坳再设一个?”秦好表情稍好了些,只要他不胡说八道,谈正事,她还是愿意跟他交流的。

“是的,而且我现靠山坳的有死灰复燃的迹象。”

秦好眉毛一挑:“你说清楚一些。”

第117章初尝大洋马

秦好阴着脸听李小满的胡编乱造,她倒真还信了有七八分。这种的事,在牛栏县也不单就靠山坳一处。越像靠山坳这样偏僻的地方越是有可能生,死灰复燃的事也有用。

就真信以为真了,回头瞧她那弟弟眼,就说等晚些再过来跟他谈。

“我咋不知道靠山坳的又弄起来了?可别是你骗秦队的。”

常何玩着圆珠笔走上来一说,李小满就瞪起眼:“常哥,你瞧我像那种张嘴就瞎咧咧的人?我这不是听人说的?”

“你听谁说的?那边要出事第一个要找的就是你老子。”

常何感觉李小满是要给秦好下套,可下这套做啥,他还没想明白。

李小满想想也是,这编造个谎是容易,可要圆谎就难了。

不说一个谎要一千个谎来圆吗?

李小满跑回政府办,就看刘春仪跟文芸在说着话,季敏不时往她俩瞧,满脸的疑惑。张昭更是一副下巴要掉地上的模样。

这两位主任不是不合吗?这才过几天?这就如胶似漆的了?

“刘副主任,我有事要跟你报告。”

刘春仪讶然的转过头,瞅他一眼,就说:“说吧。”

“是有关于一份报告的,哎呀,我把它忘在外面小吃店了……”

“我们一起去拿吧,顺便买些吃的。”

刘春仪扭着屁股跟他到了出租屋里,还没坐定就被他给摁在床上,用手掌抽了好几下,她可不是黄希没那爱好,疼得就骂小满不是个东西。

跟着裤子就被剥下来,露出那圆润的屁股蛋子。

“你个骚货,我还没咋样,你就出潮了。”

“死小鬼,你还想咋样?”

刘春仪也骂起来,这样骂着她心里有种很痛快的感觉,比那纯粹的做要舒服的多了。

李小满将她摁倒,就抠弄一番,跟着挺枪狂捅。

他心情不好,被常何一说,就想着秦好会不会去找李水根,这就要拿人出气。文芸她们不能这样弄,只好找刘春仪这骚婆娘。

一通乱弄,刘春仪就开口求饶。

这没使神仙手,她就感觉痛得快受不了了。

“上来。”

李小满扯住她到身上,她还不情愿,又被李小满掐住腰赘子一拧,疼得她嗷嗷直叫。

到他身上,又不想动,就跟那油瓶子倒了也不肯扶的懒媳妇一样,李小满就扶着她腰摇。

这一摇她就受不住了,不停的叫唤。

李小满这次还使劲的憋着,死活都不肯出来。

足足捣弄了一个半钟,刘春仪都口吐白沫要死过去了。

全身都在抽搐,连睁开眼的力气都没有。李小满一副管她死活的样子,洗好身体就出去了。

也就想逗弄下那秦警花,谁想有可能捅了个漏子,这心情能好才怪了。

回家里要秦好跟李水根通过电话,少不得要被他抽一顿。这农家乐才弄上轨道,你又提靠山坳的事,那还有人肯来?

回到家果真秦好打了电话来,李水根就拿着扫帚指着李小满说:“你那嘴是不是狗拉出来的,就知道瞎咧咧,这下倒好了,秦队长都来电话问了。这要传出去,那咱们的农家乐咋办?”

李小满院子里跑不开,有那屏风在挡着,就一溜烟跑到了吴月芝家。

吴三桂现在都住乡里,就吴月芝一人在家。

在鱼塘那边盖了个水泥屋子,里面砌着一个个的格子,都是用来养竹鼠的,这养了几百只,有农技站的指导,养的都还肥硕。等到出栏的时候,保准能赚大钱。

到时还要扩大,一年不弄个一两百万那都不算买卖。

吴月芝将他衣服推上去,就瞧着红色的印子。

“你还没躲过去啊?”

“哪能都躲过去,那他冲我妈火咋办?总要受他两记吧?”

吴月芝就掩嘴笑说他孝顺,跑去拿了药酒给他擦。

“你说你去逗那警察做啥?是想要睡她?”

这话一说李小满就幻想着抱着穿着警服的秦好在床上胡天胡帝的场景,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我哪睡她?别说笑了,我就瞧她没事干,想找点事给她干。”

吴月芝咯咯的笑说:“你还装。”

那天她也见过秦好的模样,可真把她都给惊着了,那脸蛋不消说了,那绝对是# WWw一流的,就那身形,那腰肢,就放在李庄那些美艳的小媳妇中也能排个前三。

特别是她那说话时的英爽劲儿,那就是那些小媳妇比不上的。

吴月芝也感到要差她一些。

“哎就是想要睡她,有那么容易的事?她可是警察。”

李小满一时也想不到啥法子,就缩在吴月芝的腿上睡了起来。

等天都快黑了,吴月芝才推他起来,说是二妮来找他了。

“你咋来月芝婶家了?”

“我问水根叔的,你咋跑这来了?”

二妮在门口坐了会儿,李小满就跑出来了,她倒没怀疑啥的。

“我这不就躲我爸棍子嘛。”

“水根叔跟我说了,说你报假警。”

“哪有的事。”

李小满抓抓脑袋,就跑去抓了只鹅,带着二妮跑回家去了。

“还晓得回来了?又买鹅,一家人能吃得完吗?”

“不买了电冰箱吗?吃不完就扔到冰箱里,不行还不有二妮吗?我拿些去她家。”

李水根就嗬地一声:“就知道向着媳妇了?那你娶了二妮,是不是也要去二妮家住呢?”

二妮满脸通红的低下头,李小满就嘿笑说:“我咋不能去了?”

“去帮你妈把毛给拔了。”

二妮也跟过去帮忙,那鹅被抓住就哦哦哦的叫个不停,被一切割在喉上还在动弹着,黄桂花拎住它翅膀就大声喊,李小满忙过去帮着摁住。

二妮就拿起脸盆去接血,血潺潺的流下来,不能浪费了,能做一盆鹅血汤呢。

等血滴干净了,就把鹅浸到烧开的水里去,把毛拔掉,李小满就拿着盛了内脏的碗跑去灶房里给黄桂花炒来吃,刚要走,看到阿黄在蹭腿,就扔了块鹅肾给他。

“就你嘴馋,这人还没得吃,你就先吃上了。”

阿黄叼着鹅肾就跑回窝里去了。

二妮洗过手就陪李小满在台阶上坐着。

“白天也复习呢?”

“是啊,我可不想落后你。”

李小满笑呵呵的揽住她,她扭扭肩膀就不动了。

李水根在后头抽烟瞧着就嘿地一笑,将烟屁股扔掉。

……

李小满一到政府办就被走进来的秦好叫走了,政府办里的人大眼瞪小眼,都在想李小满怎地又招惹这位扫黄大队的队长了。

“你骗我做什么?”秦好背着手问。

“我没骗……”

“还没骗?哼,我让人去了靠山坳暗访,没现你说的情况。”

秦好差点就要抬巴掌打他了。

这混账小子嘴里就没一句实话,也不知他说这个做什么。

“你报假警是会被关的。”

“那就当我没说。”

李小满怕越编越瞎,掉头就走。

秦好追上去:“我要带你去县里……”

“你要关我?”

“不是,带你去县里有事。”

李小满被秦好带到她弟弟跟前:“我打听过了,你在县中的成绩很好,我弟弟马上要中考了,你帮他补习吧。”

“啥??”李小满嚷了起来,“我还要高考呢,哪有时间帮你弟弟补习?”

“没有时间就挤出时间。”

秦好扔下这句话就走了。

在早餐店里李小满跟秦好的弟弟秦松两人大眼瞪小眼。

“老子不要你补习……”

“老子不帮你补习……”

两人同时说出来,都看了眼,有些想笑。但秦松对李小满没啥好感,上次就被他打了。

“你们二中那些家伙也够浑的了,看人家不顺眼就砸店,也不怕赔钱?”

“带头那家伙老子是咱县里有名的土豪,别说砸个网吧,就是砸了全县的网吧,人家都能赔。”秦松嚼着油条说,“要不是你多管闲事,我也不会被抓,我姐就不会骂我,也不会帮我去找啥补习了。”

“嗬,你当有人愿意帮你补习?就你这块料,我看是考不上县中的了。”

李小满说完就拿起随身的东西先走了。

哪有闲心一直跟秦松在这里说话耗着呢。

秦松也不拦他,他可不想多个家教来管他。瞅这还是没个正形的,可能比他还能混。

李小满跑回政府办一说,文芸就笑:“那不就是你招惹来的事,你没事尽瞎说做啥?”

“我哪有瞎说,哎,我就是瞎说的,就想给她添个堵,谁能想到她不上当。”

刘春仪靠上来说:“我说你是不是瞧上秦队长了?”

“没那的事,你俩别成天给我瞎说,我哪能瞧上秦队长,人家可是警察,专管我这种小流氓……”

文芸跟刘春仪都笑了起来。

李小满就看没事,先一步回家去了。

那农家乐的生意太红火了,最近有些招呼不过来,李水根就想着租些院子,把那里也打造成一样的饭馆。看好了几家都是临着那村头的,有一家想自己做,李水根就许了,剩下几家没那个想法,就想将院子租给村委,再搬到别的地方去住。

这让谁家来做,可又是个费心力的事。

看到有赚头,这赶过来想要做这营生的都把村委给挤满了。

杨素素在搬着行李,也都被堵在门口。

外头还停着辆小车在等她,李小满帮她提起行李就说:“这么快?”

“早上我爸来的电话,说是下午就去市里了,让我早些赶过去……”

说着,眼眶泛红,有些不舍的想要抱住他,又看人多,人又面嫩,就站在那儿。

“我有空会去看你的。”

替杨素素将行李搬上车,这才轻拥她一下,送走了她。

“爸,你也要找些能帮得上手的人,这们乱,就村委这几个能忙得过来?”

“我是想找,可这村里的后生都跑市里去了,哪有人能帮得上手?”

李水根埋怨了句,就嚷着喊后面的人排队。

这帮人连点纪律性都没有,齐轰轰都挤到桌前,这登记也做不好。

那村委新被挑出来做村干部的瞧着都有些傻不啦叽的,李小满就把他们叫过来训了一顿,让他们做事麻利些,别跟个算盘珠子似的,拨一下动一下。

“我看乡里啥时要派人过来做些培训。”

李水根拍手叫好,这就得要做培训,得把这些村干部都重新教一遍。

“我跟文姐说一声,看她能不能帮着安排。”

李小满看了这边一眼,就摇着头走去赵秀英那儿了。

她现在都不怎么在砖窑那,有人帮盯着,她就在家里织毛衣,说这等到了十月的时候不用愁着没毛线衣穿。

李小满就说:“这还半年呢,再说到时买现成的不就好了。”

“那哪成,买现成的没织的好。”

赵秀英还住东婶这儿,就玲玲回来住,平常她就一个人,除了看着黑娃那要死不活的,就没啥事。时不时到砖窑那走一转就是了。

“县里造纸厂说要扩建,我把这活给你揽下来了,你出砖,这是那边的电话。”

接到赵信的电话,李小满还挺意外,这送钱上门的精神,赵老板做了个足够。还跟他说过两天要有时间就去市里找他,他那边给安排几个金妞。

“这活有点大吧?我要看砖的质量够不够,可不能乱接。”

赵秀英扔下毛衣起身说,李小满听得很欣慰,就拍她肩:“能不能做,你直接去县里问那边,那里有负责人会跟你接触。”

她就点头说好。

又腻腻的靠上来想要李小满跟她做那事,李小满就指屋里在帮黑娃换衣裤的老婶子:“你不要脸,我还要脸,我咋说也是乡里的干部,支书的儿子,这要被人瞧见,还有得嚼舌头的。”

“你现在还怕了,你去年可不胆大得很嘛。”

“那时是那时,现在是现在,不同……”

李小满说着就揽住她腰,亲她一下,就离开了。

还真要跟她做啥,也不是这时,晚上过来就成了。

赵老板那还不知要去做啥子,金妞,嗬,啥时黄港有这样的货色了。

请了假去黄港,刘长军帮开着车,就说:“嘿,小满哥,那金妞就是说的洋妞,都是大马胯子,这搞起来可不好弄。”

“你还弄过?”李小满抽着烟说。

“哪能呢,这不都听人说的,我在网上也瞧过,说是东莞上海那边有,咱黄港这穷地方啥时也来了,我也想着见见呢。”

“那你等会儿就别走了。”

一人去见赵信,他有些心里没底,那赵老板身家可是千万以上的,就把刘长军黄木匠崔文宗绑一块儿,还没赵老板一半多。

车停在赵信说的那家酒店楼下,就看到他那秘书在门口等着,上前握过手,就往楼上走。

赵信依然在楼上弄了个包间,等李小满进去,那里头还有几个陌生人,都在抽着烟,等赵信介绍过后,那帮人就兴致盎然的瞅李小满的裤裆。

“都是朋友,老朋友,这边来了新鲜货色,可不就要把你给叫来。”

李小满听到的都是啥啥公司的老总,啥啥集团的总监,一时有些目眩。

这可都不是他这层次能接触的,四道河乡是个普通乡镇,就是乡长接触到这些大公司老板的机会都少吧。这帮人都是在黄港混的,跑牛栏县的时候都少。

“李庄那边我去过一次,听说现在搞上了农家乐了?”

“农家乐有个啥好玩的?黄港郊区还少了?”

另个老板嗤笑说,那先前说话的老板就说:“这农家乐主要还是吃,你们那边有啥特别的东西的?”

“一个是竹鼠,野生的家养的都有,个头大,肉香有嚼头。还有就是野王八,这个也有家养的,咱们那水好,一个王八能保证一晚上都硬着。”

李小满忙推销起来。

“嗬,那不比威而钢还厉害?”

“我不方便透露姓名,可咱们那边有好几位领导,都靠吃野王八,跟我的药方把那阳萎的毛病给治好了。”

“嗬……”

这些老板都吸了口气,这可是个了不得的消息。

赵信忙睁眼说:“小满,可不兴吹的,这事你不能乱说。”

这帮人身上有毛病的倒没几个,还能出来嫖的,要连硬都硬不了,那还嫖个屁。但这认识的人中未必就没有那毛病的。

李小满这嘴又有些喜欢瞎咧咧,赵信就怕他这事也是吹的,等人家来求他,他又三屁打不出一个响来,那就麻烦了。

“赵老板,你咋这样说我,我要没把握我能说吗?我那还有个方子,能做出一种药酒,内喝外用都成,刀枪拳伤消肿止痛,绝对百试百灵,就是被人拿锤头砸了,只要不断骨,第二天就能下床。就是断骨头了……”

赵信听他越吹越没边,就打着哈哈说要上楼去洗桑拿。

这帮老板被他这通话说得各怀心思,到楼上才想起来做啥了。

那赵信说这李小满是吊了个大蛇头的稀罕货,就都是跑来看个新鲜。

这男人对这事也不都好奇的嘛,要说来嫖那新来的大洋马,那有啥好嫖的,北上广早就玩得腻了。

李小满还没脱裤子都感到一堆的不怀好意的眼神,就很是尴尬的捂着下头,慢慢的脱掉裤子。

那帮男的一瞧就嚷了起来。

“草,还真跟老赵说的一样,快赶上甘蔗了。”

“那可不,这咋瞧的都是擀面杖。”

“可比你我的长多了。”

“屁话,是比你长多了,比我就长那么一点。”

“草,你把屁股挪过去比一下。”

李小满心情坏透了,看赵信在打手势,就想上去踹他一脚,这都啥事嘛,把老子当成动物园里的猴了?

不过,瞧着那些要短上不少的玩意儿,还有些自豪。

“小满,那啥,等会儿玩大洋马,许我们旁观不?”

噗!

刘长军笑出声来,跟着就被李小满踹翻在地上。别人不敢打,还不敢收拾你吗?

“行了,老孙就是开个玩笑,走走,去洗桑拿。”

赵信说着就先走了一步。

那叫老孙的就给李小满道了个不是,笑说:“过些日子我还有事要麻烦李老弟,等到时我跟你联系。”

有啥事?

李小满没想明白能帮这垄断了黄港塑钢窗生意的孙老板啥忙。

泡到池子里,刘长军还在说他出手太重,就被李小满给瞪了眼,忙把头缩了回去。

“可不可能是你在刚才说的那些治不起的事,要不就是那药酒。”

“他一个做塑钢窗的要药酒干啥?”

李小满摇头,泡了一阵就从池子里起来,擦干净就有服务员过来问是不是李小满,跟着就将他带到了楼上。

这都三回了,来到包间李小满就熟悉的在床上先躺着,等技师进来先按一通再说。

最近这来回的跑,肩膀有够酸的,特别是在政府办的报告基本都交给他来写了。文芸刘春仪偷懒就算了,连谭秘张昭季敏的活都交给他。

电脑前坐久了,那肩膀就酸得要命,这都是职业病没办法能避免。

听到开门声,他也没回头去瞧。

等那手摸上来,李小满才感到一阵的舒服。

反过手就往那技师的腿上摸了下,收到的是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可李小满的感觉不是太好,皮肤有些糙。毛孔大了些,倒没啥毛。

不都说这大洋马毛多吗?可转念一想,这些大洋马可都爱除毛,没啥事就拿个粘毛的纸坐在马桶上粘,这在露天电影上都瞧见过。

“鲜生……”

李小满一口血都快喷出来了,这国语,你还不如不说呢。扭过身体一瞧,就怔住了。

就瞧个满头金毛,眼睛是好看的碧绿色,模样很诱人,那胸脯不算大,可是绝对是白里透红,一片雪白中的那两点粉红,更是勾人至极。都说一白遮三丑,何况这大洋马绝对算不上丑,就是在洋妞中都算得上了。

看来这次赵信是下本钱了啊……李小满这样想。

可他要知道,这大洋马比外地货贵才一倍,他就不会这样想了。

一扭身,李小满那鸟杆子就撑起了个大帐篷。

大洋马一瞧就惊讶了下,伸手去握。

“你的……大!”

草,还以为是日本女人呢。

这话说得跟地道战里的日本军官有得一比。

被她握着,还没啥感觉,可跟着她那往上一捋,像是挤牙膏似的,就让他全身一震。

这大洋马还有些本事啊。

大洋马看着那鸟杆子还再涨大了一圈,就也是一脸的惊讶。

她在这边做了一周了,见过的男人哪有这样大的。就是在她的祖国,也没几个能达到这样的级别。

想着自己那宽敞的下边,就有些泛起潮来。

扭了下屁股蛋子,就张嘴去嘬。

李小满扶着她的脑袋,倒吸了口凉气。

倒不说她嘬的有多好,那舌头的灵动却是谁都比不上。

就是苏春花姐那些都差了好远,就像是装了个马达一样的。

这般的吸嘬起来,李小满就感觉快要飞上云端了。

她还吐口水上去,让那杆子头更加湿润些。倒是一点都不怕脏啊,李小满想着,她就双手都用上了。

看样子是想将鸟杆子先弄出一次,李小满这样想,可实际上却不是这样,那大洋马是想让那鸟杆子再硬一些。

等下好进去的时候,让她更享受。

等一切都准备妥当了,大洋马就将袍子都脱下来。这下李小满才看到她那下头也是白皙生嫩得像是从未被用过。

大洋马跨坐在他身上,就一脸媚意的将那鸟杆子放在门口,一屁股就坐了下去。

两人同时出一声喘息,李小满前所未有的感到真正能够全部将他的鸟杆子给容纳进去的那种舒畅,而那大洋马也是头一回遇到能让她快活的男人,便扭动腰身大力的晃起来……

第118章警花吃了春药

李小满志得意满的从房间出来,那大洋马跟他说她叫马丽,嗯,挺通俗的名字,姓马的。她其实是混血,身上有中俄两种血统,不过要算到祖父那辈混的了,所以就没看出有啥中国人的样来。

俄国人的血统浓一些,连那身上的香水味都是老毛子的味。她被李小满弄得很满意,就央着他下回要来一定要找她。她会在这里待半年,还说他来要给他打折。

李小满不大高兴,玩个小姐还玩不起?咋说也是百万富翁了嘛。

不过马丽让他还是真感受到了不同样的异国风情,至少人家就大放得多,不像有些女人,就是日过了,还都遮遮掩掩的。

这一弄就是一个半钟,赵信那边早完事了,还帮他续了钟,一帮人就牙疼的在外头等他。

“这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这小子我看是金刚不坏之体……”

“这叫啥话?我看就是耐久一些。”

“又长又粗又耐久,那还要啥?”

“我记得老孙你第一回遇到大洋马的时候,在东莞那边,不到三分钟就完事了?”

“你说就说,提这事做啥?”

孙老板一脸不悦的说,赵信就打圆场:“把小满叫来不就让大家瞧个新鲜,咋还赌起气来了?”

“我看还是小满哥的那方子的作用,他也用过那方子。”刘长军适时的说。

赵信就瞪他一眼,刘长军忙缩回脑袋。

他是大混子,可跟这些大老板比起来他算哪根葱?人家一根手指就能将他掐死。除非他有那种老子就是一条烂命,你有种弄我,我就弄死你全家的浑劲。

可今时不同往日,刘长军也有些身家了,哪还有这劲头。

他都打算弄个运输队,就管指挥,也不亲自去跑车了。

“那方子你知道?”孙老板很感兴趣的问。

刘长军还没回答,李小满就出来了,看那精神头,好像还没使出全力,让大家都相顾失色。

“小满,你还有劲?”

“全身是劲。”

“嗬……”

这些大老板都吸了口气。

等要走的时候,有七八个人就留了李小满的电话,除了孙老板,有个叫岳波还很热络的,又意味深长的跟李小满说有事要麻烦他。

当场也没说是啥事,就这样走了。

赵信陪着李小满下楼,听他问起马丽的事来,就嘿笑:“我给你张卡片,你想日她,直接能预计,我要没事,也把我叫上。”

拍拍李小满的肩,赵信就坐上车走了。

刘长军没得玩大洋马,一脸郁闷,刚在里头不便显露出来,到这时,就挂在脸上。

“小满,那大洋马是个啥滋味?”

“就那么回事,我日了也没品出啥滋味来,就是骨架子大些,皮肤糙得很,还没那的癞痢皮好摸……”

“蛋,不是这么扯的吧?要这样,你还一个半钟才出来?赵老板都跑去帮你续钟了。”

嗬,老赵还成啊,还帮着续钟,还以为他就带人来观鸟的呢。

“你要想玩大洋马,你就自己去嘛,又花不了几个钱,你都百万富翁了,还肉疼这个?”

“倒不是肉疼,有人请不好过自己花钱?”

说着话就回李庄了,李小满才想起要找乡里来培训干部的事,马上给文芸打电话。

“这事好办,我让张昭准备一下……”

“他来?他跟我不对付,你还让他下来,那不是找不痛快吗?”

“那你说谁去?”

“你看季敏咋样?”

“她见生人就脸红,这培训的事,她办不了。我跟干训科那边说吧,看能抽人不,实在不行,就让刘春仪下去?”

李小满缩缩头:“你不吃醋?”

“有啥好醋吃的,那钥匙你不是没给她吗?”

李小满乐呵呵的一笑,这事就这样定了。

这才进院跟李水根说过,就被拉住,让他帮着看谁合适到村委做事。

瞅着那列出来的单子,李小满就说:“咋没靠山坳的人?”

“那边的人还不合适进来吧?”李水根就琢磨着把靠山坳晾半年一年的。

“不进来更糟糕吧,总要让他们自己人管自己人吧,我看黄希就合适。”

李水根就板起脸:“你少把你那些女人塞进来……”

“她这在乡上都晾一个多月了,回娘家去了一转,那边说没离婚也不接纳她,牛二那头她也不想回去,用她她也不会向着靠山坳。但她也在靠山坳待了三五年,对那边熟得很……”

这么一说,李水根就眯起眼来了。

“那就用她,你把她找过来。”

黄希好找得很,她就在乡里比较偏僻的出租屋里住着,就靠着原来藏的私房钱过日子,李小满还给她拿了三千,基本上还不用愁吃饭的事。

肚皮上挨了一刀,这瞅着就不大好看,李小满掀起来瞅了眼,就说:“让你去李庄做村干部,给你找个事做,别成天闲着,都闲出病来了。”

“都听你的。”

黄希腻腻的靠上去,就要掏李小满的卵子。

“今天日不得,”李小满摇头,“我还得去县里办事。”

“办啥事?”黄希问。

“不关你事,你就等着军子,他会带你去李庄。”

“我还不晓路了?”黄希嗔道。

“有个人看着你安全些。”

李小满跟她说过,就真跑县里去了。

他琢磨是不是让二妮挂在县中,平常也不用去上课,现在插班也来不及了,这进度不一样,还会乱了她的思路。就是让她挂在县中名下,等高考的时候跟着县中去考。

这事得找吕红妹,跑到语文组,她一见李小满就扭捏着起来。

那想又不敢的心思在她那心里一直存在,平常他不在还好,他一来就不自然起来。

“你想挂在哪班?你那同村能考得上?这讲究升学率的时候,她来挂,要是成绩不行的话,那就拖累整个县中了,这个责任谁能担得起?”

吕红妹倒说得直率,李小满就牙疼。

“那就没办法了?”

“你找鲁敬问问看吧,”

“他管这事?可我跟他没交情啊。”

吕红妹往四周瞟了下,就低声说:“食堂的东婶是你们村的吧?你不知道鲁敬在追她?”

“啥?”

李小满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可跟着他就想开了。

哪能一辈子都拴着东婶,要鲁敬是真想跟她好,不是想玩玩就算# WWw,那也没啥。

“你去找东婶问吧。”

吕红妹看有人进来,就翻起作业本来。

李小满走到食堂问东婶这事,她就一脸不好意思的说:“小满,这事怪我没跟你说,老鲁追我得紧,我也没答应他,可是也该跟你先说的……”

“哎,婶子,这是你的私事,跟我说啥,你咋说也得先考虑你自己嘛。”

李小满跟着提出二妮要挂在县中名下参加高考的事。

“这事我跟老鲁提就行了,一定能成。哎,你瞧二妮多好,还想着上大学深造,玲玲就没那个心思,可把我愁死了。”

又提这事,李小满就不爱听:“这各人有各人的活法,也不一定要上大学。得,这事就拜托婶子了,等有消息就给我打电话吧。”

从食堂出来遇到唐婉,小丫头白他眼,就跑进去了。

嗬!招惹谁了?

李小满没啥好气的想要追上去,想想算了,就去找柳嫔。

蒋程心在学校上课,她也不在,李小满就从冰箱里拿出颗苹果到水池那洗干净了,就躺在沙上看电视。等到下午些时候柳嫔回来,就喜孜孜的说:“咋想起过来了?”

“这不无聊嘛,在县中办了些事就跑过来了。”

拉着她坐下,就撩起她的衣摆去摸那对鸽乳。

“我这跑去买菜逛了一圈都是汗,让我先洗洗。”

柳嫔推他开手起身去卫生间。

还没等她出来,蒋程心就回来,看他也在,就抢过他手中咬了口的苹果,也不怕沾上口水,就一大口下去,咬得嘎嘎的响。

“哪有抢果子的?你就不怕吃我口水?”

“你个小屁孩,吃口水又不会怀孩子,怕个啥。”

蒋程心在那吃得开心,柳嫔就挂着浴巾走出来,一看她在,就缩回去了。

就是跟李小满没啥,这样穿出来也是不妥,蒋程心也能猜到一些。

“姐,我回房了。”

蒋程心瞪了李小满一眼,柳嫔走出来,就要让他先走。

“让她瞅见就瞅见吧,要不咱们上车去?”

李小满来找她就是想这事的,在家弄有啥意思。

“车送去修车厂了,程心昨天开我的车,把车撞坏了。”

“嗬,那我改天也去考个驾照。”

这就没办法了,李小满郁闷的走出观前小区,就撞上了秦好。她带着秦松像在这边等人,一看他在,就穿越马路走过来。

“秦队。”

李小满忙挂着笑脸问好。

“你咋就不想帮小松补习?我又不会少你钱。”

“不是钱的问题,秦队,我这不也要高考了吗?哪有时间帮他,要不我给他介绍个家教?”

“我要找的是能帮补好几门课的,你能找得到?”

呃……这倒是难事了,李小满抓着头看秦松在笑,就想一脚过去。

还不都你惹出来的事,要不在乡里把你给抓了,哪有这种事。

“我再想想吧,我晚上还要帮村里一个女孩补课……”

“那要不将小松也送去李庄?”

“秦队,你别来乱的,他在二中读书,哪能送到李庄去?那不天天得来回两三个小时的车程吗?”

“那你就帮我想个办法。”

这时才觉秦好也是个蛮不讲理的人。

李小满想了半天也没想出啥办法来,就说:“我再想想,过两天给你答复。”

乡里还真就让刘春仪跑来李庄做干部培训了,她穿着些套装,挂着冷脸,还真有些冷艳的感觉,又是乡里的干部,还是政府办副主任,下面接受培训的村干部就个个正襟危坐的。

李小满跟着听了十分钟,就走出去了。

刘春仪说啥也是老师出身,讲课是她拿手的活,那些培训资料也都是乡里早就备好了的,只要照着练就好,接着就是看那些村干部的执行到不到位。

她还要在李庄待几天,楼上杨素素住的屋子就借给她住。

黄希在下面认真的听着,还不时做着笔记。

靠山坳除她还有两个被选进来的村干部,就没她那样轻松了,都是一脸紧张的表情。

李小满在外头抽着烟,等课上完了,才走进去跟刘春仪说:“咋让你来?干训科那边没人吗?”

“就是有人我来也不行啊?”

刘春仪烟视媚行的冲他眨眼。

这骚货,李小满掐了烟头,这会议室还有人,跟她说多了也不行。

想到秦松的事,就问她该咋办。

“我倒认得个退休的老教师,不过最多也只能教两科,她要一锅烩,去哪找?”

“也就我能做这活,可我这还帮着别人补习,没那时间。”

李小满愁了,瞧秦好那架势,这是要他不帮秦松补课,就要将他活剐了。

“那就帮他补又咋的了?你不说你睡着都能上北大吗?”

“那倒是……”

李小满半点都不脸红:“你帮我先联系那老教师吧,我把人塞给秦好看看。”

“嗯。”

刘春仪给他打了个手势。

半夜李小满送完二妮回家,就跑过来了。

她早准备好了,四仰八叉的脱了个干净,就躺在床上,还拿着扇子扇下头。

“这天不算热,你那下头就热成这样了?”

“我就去去邪,等你来了,再帮我消痒。”

李小满嘿笑声,就让她过来帮着嘬起来。

刘春仪抛个媚眼,就走下床将他抱住,麻利的将裤腰带解开,蹲下去就拿嘴帮他嘬起来。

鸟杆子好像更大了些,刘春仪一说,李小满就低头去瞧,还真是,又大了一小圈。

是跟那个马丽搞成的?

李小满在心里想着,刘春仪的嘴就塞得满当当的连话都说不了,看他还让那鸟杆子在嘴里乱跳,就风情万种的白他眼,牵着鸟杆子就滑进洞里……

做完这事,李小满就躺在床上抽烟。

刘春仪不知想到了啥,突然说:“我起先勾引你是想要报复鲁上涛……”

“啥?”李小满感到不可思议。

“他多大,我才多大,我跟他的时候才二十出头,这都几年了?他就这样玩弄我,说要离婚又没离成。说是孩子还小,离了不成。就这样拖着我,还说不许我在外头找男人……”

李小满咝的吸了口气。

“他倒是在外头都是女人,哼,你以为他就我一个?纺织厂那里还有三个呢,都是年轻的女工,他跑到那边做视察的时候搞上的……”

李小满吸气的声音更响了。

倒没瞧出鲁上涛那软货还能找四个女人?那毛病没治好的时候,他是咋弄的?

“他在外头搞一个,我就搞一个,直到遇到了你……”

嗬!

李小满斜着眼睛瞅她,早瞧出她不是个安生的,果真在外头还有别的男人。

“你别瞧不起我,我这不是没办法,早就找个男人安份的过日子了,你当我想跟鲁上涛做那事?连个硬都硬不得几分的泥鳅,我瞅着就倒胃口……”

“那要不靠鲁上涛,你能做这政府办的副主任?”

“要你管。”

刘春仪瞪了他一眼:“你就屁话多。”

李小满嘿嘿的笑,瞧她那模样,就典型天生骚性的女人,就没那鲁上涛,没起那报复的心思都会到处找男人解乏。何况还有心要报复鲁上涛,那更是浪荡得无以复加。

“这事你听过就成了,别到处去说。”

刘春仪还叮嘱他一句,李小满就摊手:“我跟谁说?”

“文芸你也不说?”

“跟她说啥?”

刘春仪满意的亲了他一下:“那咱俩睡觉。”

“我回家去睡,你记得把那老教师的电话给我。”

跑回家都夜里凌晨两点了,起床时着实没睡够,谭秘说他既然不去县中,那就按时按点到政府办。这把他给悔的,咋就说能轻易考上大学呢。

八点就跑到老五的早点摊吃了油饼豆浆,看桃子忙进忙出的,就想帮把手,看下时间,忙跑进政府办,几乎是压着点进来。

“刘副主任刚给你打过电话,留了个号码,让你去县里接位老师。”

季敏将纸条递上来,她来得更高,还要将桌椅地面都清扫干净。

她动作到快,跟那边的老师联系好了,李小满就跟文芸请假去了县里。路上就给秦好说帮找到人了。

“这就你给小松找的家教?”

秦好看到那老师的时候,差点要领李小满的领子。

他也很无奈,谁能想到刘春仪帮联系的老教师,还真老得可以,牙都掉了一半了,满头白,一问竟然七十八了,这经验是够丰富的,可那记忆力也不跟着衰退了?

连问起他在哪所学校做过老师,都说不利索了。

要不是先给秦好打过电话,李小满才不会硬着头皮将人带过来。

“你得给小松补课,知道吗?”

被拎住耳朵,李小满叫疼说:“成,一周两回成不?多了也不行了。”

“你保证他能考上县中?”

“不成我就帮他走后门!”

“哼!”

秦好这才松开手,又和颜悦色的问了那老教师的地址,开车送他回去。

回头就让李小满跟她去警局,等到晚上还要带他去家里给秦松补课。

卫青瞅着李小满就笑:“听说你躺着都能上北大啊?那帮秦队的弟弟补下课,有啥关系吗?”

“有关系,大大的有关系,你还敢笑,你……”

刚要使出王八拳就被卫青一个抱摔翻在地上,警队的人都笑了起来。

李小满也不爬起来了,就在地上装死。

“这地上凉,你要不起来,感冒烧可不关我的事,”卫青踢踢他胳膊,看他不动,就将他扯起来:“够了,也不是啥坏事,要补习好了,以后有啥事,你来警队找我们,大家伙都帮你的忙。”

“这你说的……”

“我说话哪有不作数的时候?”卫青笑说。

李小满这才打电话告诉二妮,说今天不帮她复习了,她自己在家复习。

在警队耗了一整天,到下午秦好才带上他去接秦松,还拿着个证物袋。李小满记得是卫青交给她,说是要交到黄港那边,是补充证据。她明早就去黄港,就带回家,到时直接就过去了。

里面装的好像是,卫青还说得绘声绘色的,说是去扫黄时,打开门,那嫖客按理说立刻就要软下来,还硬了一晚上。都是那边小姐给喂的,才让那些客人疯似的乱弄。

能吃上的客人,那都是很有些钱的,不然这是伤小姐身子的事,哪能随便给喂。

那做老板的都不怕把摇钱树给伤了,可想而知那些人多少钱。

可也就是有钱,没啥权势,不然卫青也不敢去抓人了。

在二中门外就瞧秦松跟着一帮流里流气的少年在说话,秦好脸一沉,就要上去拉他。

“这种情况你见了好多回了吧?屡教不改?你去没用,就是披了这身虎皮,人家也不拿你当回事。”

“那怎么办?”

“我来吧。”

李小满打电话让刘长军把人叫过来。

十分钟后,校门外就站满了司机,个个都是刺龙绣凤,光着膀子的大汉。那些小痞子一瞧就愣住了。

李小满这才下车走上去,抓起一脸惊骇的秦松就走:“都快中考了,还不认真学习?是想上职校吧?你姐让我带你回去。”

那些小痞子烟都跌到地上去了。

刘长军叼着烟说:“谁他妈要让我见到再跟秦松那小子混在一起,别怪我军子不认人。”

“是,是!”

“是,军哥。”

一帮小痞子连忙低头说是,刘长军一挥手,就带着人走了。

“你咋认识军子哥的?”

秦松上了车,才敢问这事,看李小满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你连你姐都不怕,你怕军子?”李小满讥笑说,“你就不知道军子怕你姐?”

“那不一样,我姐还能弄死我?军子哥要是……”

李小满嘿笑声,不搭他的话,看着脸色黑沉的秦好将车开进了观前小区。

她也住这儿?

难怪那天跟秦松在街对脸呢。

还就跟柳嫔蒋程心隔壁栋,是一套三室一厅的大房子,里面捯饬得挺干净。没看到秦好姐弟的父母,就问起来。

“我爸退休了,是市警队的老刑警,跟我妈在黄港住。”

秦好冷冰冰的说,跟着就进去厨房拿出几盒冰着的快餐,放进微波炉打好了,就拿出来放在餐桌上,算是晚饭。

“你这生活也太不讲究了,你有胃病吧?”

“要你管。”

秦好越是这样,李小满越是要跟她说话,得了好些白眼,他也不在乎。

吃过饭,李小满就拿出一些中考的试题让秦松试着做。

把参考书课本都收走了,听到卫生间的淋浴声,就走出来。

看那证据袋放在桌上,就好奇的把线绕开,拿出来瞧。

都是些粉红色的小药丸,一包大约有一百多颗的样子,拿在手里翻了几下,突然就有两颗跌进了秦好放在桌上的澄汁里,就看一些泡泡冒起来。

李小满还没来得及抠出来,就消失了。

他一时瞪大了眼,听到那边水声停了,忙将药都塞回去,放回证据袋里。

跑回秦松的房间,这心还在狂跳。

就听到秦好走出来的声音,心想你千万别喝啊,你要喝了犯起事来,那算谁的?

这时,秦松接了个电话,说是要去晚自习,李小满就走出来问秦好。

留意观察她那模样,还有那澄汁的水位,好像还没喝下去。

“你自己去,早些回来。”

秦好把这事给忘了,想着以后就让李小满周末过来好了。

周六补半天的课,下午有时间,周末是全天放假的。

秦松一走,李小满还在想着该怎么说的事,秦好就拿起澄汁,喉头一张一合的,咕噜几下,将那半杯澄汁全喝了下去。

“你看什么?我换件衣服送你走。”

第119章霸道的春药

秦好还在里屋换衣服,李小满就想逃跑了。招惹不起啊,这位秦警花可是扫黄大队的队长,要她知道喝的那杯澄汁里掉了两颗,她会咋做?不把李小满这筯都给抽出来才算。

等秦好一出房,李小满就觉得不对劲了。

她那脸蛋上挂着两朵红云,就这几步路走得都打飘的,手还扶在额头上。

“头有点晕,这咋弄的?”

秦好摇晃着坐到沙上,车钥匙就扔在茶几上,跟着她就感到体温直线上升。全身都有种被火烤的感觉。

她到底是扫黄大队队长,一下就知道是咋回事了。

“你给我下了药?”

李小满头摇得跟那拨浪鼓似的:“秦姐,我哪能给你下药,再说我哪来的药啊。”

这倒是,秦好还没往那档案袋里的想,光在想着这会不会是蒙汗药。

这还是头晕,还没眼花。只能算是那的第一波作用。那体温上升也是一种外在表现。接下来才是正戏。

那包药叫西班牙苍蝇,在一般的情趣用品店里都有卖,都是偷着卖。药味是酸酸涩涩的,这要掉开水里,秦好立马就能感受到。

可那澄汁也都是这样的味道,混在一起,她就一点都尝不出来了。

先是热,就像是一口小火炉,连在她身旁的李小满都感受到了。

这天虽说有些热,可家里还没开空调,人一烫,就感觉这空气都燥起来。

秦好瞅着李小满就有些口干舌燥,也不知咋的,李小满虽说有些小帅,可也不是那种帅得能惊动国家的人,但在秦好现在的眼中就像是那美郎君,哪样瞧都哪样好。

连那脖子都觉得是跟长颈鹿的有一比,俊俏得没法说。

秦好还没完全昏过去,就是有这样的想法,还能按捺得住心中的焦躁。

双腿夹得连根头丝都放不进去,那下头有些像烧开了水。

这样夹着又觉得很是难受,像是在憋着啥。

焚身就是这样的感觉?这一想,秦好猛地才想到那包,眼睛就瞪着老大。可声音却有些颤抖:“你把放在澄汁……里了?”

“秦姐,这可真不怪我,我就好奇,就将它……拿出来看,谁知道掉了两颗进去……”

两颗?这话如同晴天霹雳,这种西班牙苍蝇就一颗都能让女人男人失去理智,脑中唯一的念头就是要做那事。何况两颗?

这该死的蠢货……秦好在心中暗骂。

那包药有多少颗都做过登记的,到时提交证据要对不上数,可就麻烦了。

但她眼前的麻烦才是要命,这屋子就他俩,李小满又是男的。

这要是女的,那连磨豆腐的心思都会有,可要是男的的话,那就……

秦好眼睛眯起来了,一眯就有种妩媚的感觉。她本又是脸蛋精致的女人,那样瞧着李小满,让他的心也跟着擂起鼓来。

可他更担心,这女人哪里碰得,要是做到一半她药劲过去了,那还不一腿就把我下头给废了?捂着大枪,李小满比秦好还要惊慌的往沙一侧退去。

要是秦好没吃,那李小满说不定还好些,跟她睡一觉也没啥。

可那是李小满不留意掉下去的,要是做了,那不得算他?

草!

秦好摸起脖子来了,嘴里那干涸的感觉越来越严重,不禁喊道:“水,我要喝水……”

李小满咽了口水,才跑去给她倒水。

想要是给她喝了些水,能不能缓解她现在的状况?

瞅着她拿着玻璃杯咕噜咕噜的喝下去,喉头动得极其诱人,李小满就也跟着热了起来。

他站着,她坐着,她那目光一偏,就望见那裤裆里藏着的大东西。

秦好这身子就是一颤。

早就知道他这玩意儿大,可平常也没当回事,现在不知咋的,这一瞅那心肝儿就瞎跳。

那水喝了又像是没用,火烧得更厉害了几分,浑身都不自在。

“让我摸摸……”

秦好双手伸过去要摸,李小满吓了跳,往后退。谁知她是练过的,这一抱中还藏着后着,一张嘴就叼住皮带扣,将他拉到身边。

这脸一凑到裤裆上,那股热劲,就让她热血沸腾。

脑中仅还剩下的那一点理智随之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想要让那大玩意儿塞进去。

刺啦一下就将那裤头给扯下来,那鸟杆子就像是当了声,直接将她脸打了个肿。

“嗬,还不小……”

李小满还想护裆,就被她按住脉门拿开,双手没力气,就想反抗也无继于事。

秦好打定主意要让这跟驴一样大的玩意儿去捅下头。

那理智没了,剩下的就是。

将裤衩都撕下来,李小满还被勒了一下,这大腿外侧的肉都像是撕破皮了。

姑奶奶,你这是要强暴我吗?

平常都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这时倒好,比那食人族还凶暴。

将李小满推翻在沙上,便开始服。

他的,她自己的都脱个清洁溜溜,黑色的奶罩子扔在茶几底下,黑色的裤衩挂在一边。那两团不算太大,可形状绝对美妙到极点的胸肉,就在那里挂着。

不等李小满掉口水,她就按着李小满的脑袋贴上去。

还不停的抖着胸,让李小满就挤在那饱满中间。

这哪还有半点警花的端庄,都快跟那些卖身的小姐一样了。

李小满被这一刺激,那心里的些许惊惶都消失不见,抱住她就用力的啃,心中打定主意,就是死,也得死在牡丹花下做个鬼。

嘴叼住那粉红樱桃,就是一嚼,就看秦好的身体像是触电般的颤抖了下。

“我要……”

李小满瞧着她那杏眼桃腮,春情毕露的模样,心里也是一跳。

秦好被他抱住,那想法就更严重了,将她的理智全都遮盖掉。

除了想要跟他做那事,啥也不想。

鸟杆子抵在洞口,李小满就磨起来,手上还使出了神仙手。

就是想让她等清醒过来,能让他少吃些苦头。

“嗯……”

秦好出沉低的呻吟,看她那模样,着实怕是早就沉迷在那情欲中了。

等抠弄出了些潮润,李小满就往前一顶,便滑进那门户中去了……

秦好终于从那迷朦中清醒过来,下身还有些疼痛,香汗撒满一身,那沙上更是一片水渍。她既羞且怒的瞧着一脸忐忑的李小满,拿着靠枕想要遮挡,就看李小满去拾衣服。

“你停下!”

“你不打# WWw算让我穿衣服吗?”

“你……”

秦好怒道:“你是不是故意将放到澄汁里的?”

“我哪敢……”

李小满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溜烟就跑进卫生间去了。

秦好瞅着下身那滩水,连跳楼的心思都有了。

她还是第一次,虽说李小满没那感觉,那是因为那层膜在小时候练体操时就破掉了。当时还把她和她妈都吓了一跳,全亏教练有经验,说是扩张太厉害导致的。

秦好那时不以为意,李小满现在也没觉。

洗好了,半天不肯从卫生间里出来,就怕面对秦好。

直等到她来拍门,李小满才露出张脸。

“好吧,我承认是我不对,但是……”

啪!

挨了一嘴巴,李小满苦着脸说:“那不也是你要脱我裤子的……”

“你还敢说!”

秦好柳眉倒竖,又要打人。

刚翻了那证据袋,也瞧见那包是有个破口。不像是有人撕开的,好像是原来就有。

要怪也只能怪李小满的好奇心,偏要去翻,跌落到澄汁里也不跟她说。

可想想,李小满不是怕她说嘛,要跟她说了,她不是要打他。可要是说了,也就没这事生了。平白无故的被他占了身子,秦好真是好生无语。

瞧他还在那缩头缩脑,就更没好气的将他扯出来,让他滚蛋。

滚蛋就滚蛋嘛,李小满巴不得快些出门。

刚那通捣弄,他还是挺满意的,虽说这位秦警花的洞府有些狭小,可也不是像要杨素素那样的,还能适应得了。

想着就吹声口哨,下楼去了。

秦好听到那口哨声,俏脸就一沉,大有要追上去将他打一顿的心思。

可想着秦松要回来,这地方都是水,要让他瞧见可不好说,就先收拾了起来。

李小满在小区门口撞见了柳嫔。

“你咋又回来了?”

“我来找人。”

“找谁?”

“找蒋程心。”

没办法,只能编个借口,跟着她又进了楼里。

蒋程心盘着腿在沙上吃雪糕,看李小满跟进来,就将雪糕棍扔掉。

“她来找你的。”

蒋程心一怔,就说:“你来找我?”

“我找你请个假。”

蒋程心跟的是三班,她就一脸错愕:“你找我请假?”

“让你帮我请个假。”

这谎越编越瞎,随便说了两句就跑出来,到小区门口那又撞上秦松了。

他补个屁的习,就在外边玩,这看时间差不多了,就跑回来。

李小满担心他上去撞见秦好在收拾屋子,就拉着他到对面冰店吃冰。

挖着冰沙,秦松就说:“你是不是看上我姐了?”

“扯啥蛋呢?我能看上你姐?你眼睛瞎了吗?”

李小满一副心虚的样子,秦松噢了声,就低头吃冰。

“你说你好端端的咋就不想读书?”

“读书有啥用?读好了出来还不就是几千块一个月,还不如做生意呢。”

秦松倒有他的想法,李小满也不强求,就是在拖时间,找话说。

磨了半个钟,才让他回去,他也跑去坐班车回家了。

李水根在村委会跟黄希和另两个靠山坳的村干部说话,刘春仪也在,看李小满从外头路过,就将他叫进来。

“山都烧了,那也不能白烧,那些地怄一阵也能种些东西,就晾在那不是个事啊。”

黄希把她的意见一说,李小满也赞同。

李水根就瞪眼:“那种啥?种果树?那得把地上的树根都得刨了才成。要种别的,那山坡地也只能种些番薯。”

“种番薯辣椒也好过让地荒在那吧?”黄希倒挺执拗。

“要不就怄一两年?等那树根都死了再去种果树?”刘春仪说。

她对这些事不大懂,她一说,黄希就笑:“那就白烧了?村里人还指着这山坡地过活呢。”

“靠山坳那边水田也还是有些的,前几年开荒烧的地也还没用上,那边不是也能种上果树了吗?那树苗啥的,就村委统筹一下去买。要是还怕那村里的人闲着,就让乡里给合计一下,让他们都出外做工去……”

李小满一说,那俩个村干部就不干了。

“靠山坳哪有外出打工的人,靠着山吃都死不了,还要抛头露脸去外头?不干。”

“这事真干不了,就是动员也没人会听。”黄希也帮着说话。

“乡里统筹也不去?”刘春仪睁大了眼,她还是头回遇到连乡里的话都不听的。

“统筹也不去。”有个村干部就说,“那都是祖宗留下的话,死活都要在靠山坳里。”

“那你跑出来做啥?”刘春仪瞪眼看他。

那村干部就是一愣,吱唔着说不出话。

另个就说:“那不是来开会吗?这得另说,就是不能到外头刨食。”

“要不水根叔,你抽空再去趟靠山坳?做做动员,要是不行,就让王副乡长来一趟?”

王副乡长就是王石,接了牛进喜的班,就想着做桩大事呢,刘春仪要跟他说,他铁定能来。

听到新上任的副乡长要去,那两个村干部才脸色有些变了。

黄希也说:“我回去再跟他们说说,这事也能商量不是?”

事就这样定了,那原先开的荒都种上果树,该种啥果树,找农技站去问。跟着那新开的荒,先种番薯和辣椒。这化肥钱种子钱都能先在种子公司里赊账,等到有收成了再还过去。

“你咋就不听我爸的话呢?”

等散会,李小满就拉着黄希走到一边。

“我也不能光顾我一个人啊?我要听水根叔的,那好说,不有你这关系在吗?我这得为全靠山坳的人着想……”

“你还真把你当靠山坳的人了?你不是嫁过去的吗?分地也没你一分。”

黄希就脸一白:“那我做了村干部还不能向着他们?”

“这倒是。”

李小满说完就被刘春仪给叫上楼了。

“你又要日,不说一三五吗?”

“叫你上来是问你这种果树的事,你懂这个吗?”

李小满把农技类的书早就看过了,就点头说:“哪能不懂,我这不打小就在田里刨弄出来的吗?”

“得了吧,这话以前我还信,我来这都两天了,早听人把你的事说过了。原来你还傻过啊?”刘春仪抿着嘴在笑。

“不许揭人疮疤,谁没个见不得光的事?”

李小满绷起脸,刘春仪就笑得更欢了。

“那你说靠山坳那边该种个啥?”

“我得去瞧瞧。”

李小满想着也该去靠山坳走走了,听说那边还有不满管的,得震慑一下。

“我跟你去?”

“你就不用了,我带上黄希就成了。”

下楼跟黄希说了,这事就这样定了。

挑了个周末,李小满不用去乡政府的日子,他就让刘长军找来几个壮汉司机。个头都得一八五往上,腰肥膀圆的,往那一站就像是吃人的恶虎,开着两辆车就去靠山坳。

黄希在车上想让李小满摸她。

“摸啥,等到了那边没事我就日你个人仰马翻的。”

也冷落得够了,她那腹上的刀疤也做了消疤手术,看不太清了,这也得让她舒服一下,可别让她起了找别的男人的苗头。

东婶那就不说了,那鲁敬还算是个实诚过日子的,她年纪也大了,不为她着想,也得为虎子着想。还能拿绳一直拴着她?李小满不是个贪心的男人。

再说,找了男人想日还不是一二三的事,那鲁敬在床上的本事还能比他大?

车了颠颠的开进靠山坳,一下车,就看到牛二在村头跟那刚放回来的在说话。

“哟,牛二哥还挺长情的,上回日得舒服了是不是?这还想要买个嫖?”

牛二转回头,一看到黄希跟李小满,就将握住的手松开,满脸通红的杵在那里。

“咋了?看到黄希你就想装纯情了?这偷了腥的猫,有一回就有二回。黄妹妹,你瞅,这就是你的男人,你到市二院动手术他连个面都不露,还说你在外头找男人,怀了野种。”

这话更让牛二羞愧得想找个地缝去钻。

他是想去看黄希来着,就是抹不下脸。是他满村说黄希在外头找男怀野种的,谁想人家是腹积水,那可差得大了。

就这事,还让村里的闲汉笑了个翻天。

这时瞧见黄希,还被她撞见在摸那的手,哪还有脸,转身就往村里走。

“黄希现在是村干部,我来就是跟你们说村委会对你们的安排。”

李小满跳到个平常用来唱戏用的水泥台子上,大着声音说:“你们都听好了,村委会要让你们种果树,就在那先前开荒的地方。那个马葫芦是个糊涂蛋子,开过荒养好的山坡地不要,又烧山开荒,那不是脑子烧坏了吗?”

“那你说种原来的开荒地,那这边咋办?”

李小满说着就有人围了上来,这可是大事,总不能不听吧。

“那片刚烧出来的地,不能种果树,那地下的根还没死绝,这要种下去,得抢肥抢养分,村委就让你们自己种些番薯辣椒。各家该分的地,村委都会来丈量,按每家的人口来划分……”

“那树苗种子哪来?我们可没有多余的钱去买。”

有个老汉就站出来问,这事他们才是最关心的。种啥,都得有个本钱,没钱这啥都种不成。

“村委帮你们先买,那三年前的山坡地就都种上桃树,这过得几年桃树不咋结果了,把桃树给砍了,还能拿去卖钱。这桃树结果也快,能马上就有收成。”

这就是李小满在骗他们了,这桃树是浅根果树,最快也要三年才能结果。

可哪管这些,先让他们种下去再说,树苗还是不算贵的。

一般都在春季秋后才能种,这还有时间,就先给他们做培训。

果树都是先难后易,等到结果后,每年都有收获。

这靠山坳又是水好地好的地方,那种出来的桃子想必比别的地方要好吃得多,到时乡里县里再来个推广,就不愁卖了。

这些人也没种过果树,就有些犹豫。

李小满说:“农技站会帮大家培训,这事大家放心,绝对不能让大家赔钱。我也是乡干部,我拍着胸口保证,要是大家赔钱,我就赔钱给大家。”

这才有人问该怎样种果树,农技站那边的人啥时候到。

李小满说马上就会去联系,到时每家每户都得出人去培训。

“还有件事,这种果树,要不了多少人,那片山坡地我也去瞧过,怕还有些家里会有剩余劳动力,乡就想让大家到县里做事……”

这话造成了好大的骚动。

好些人都叫嚷起来说是说啥的都不能去外面打工,这抛头露脸的事靠山坳的人做不了。还有人指着黄希骂她吃里扒外,肯定是跟李小满有一腿,才帮着他站场子。

“你骂我归骂我,你们骂黄希做啥?你们眼睛都瞎了?”

黄希这时就将衣服掀起一些,就看那浅浅的刀疤横在肚子上。

“这要不是腹积水是啥?在抽积水的时候还出了事,才开一刀。你们看见了没有?那个牛二浑,你们也跟着浑?这靠山坳的老少爷们眼睛都让大雁给叼走了?牛二那样对黄希,她还肯回来,那不是念着大家的情义是啥?”

“那也不能出外面打工,那都成啥了?”有人就说,“这可是祖宗家法,我们不能不遵守。就是闹饥荒那阵,我们都没出去。”

“那时是有东西吃,你瞧你们这山都让马葫芦烧干净了,那一百多亩水田旱田还能养活你们这么些人?不外出打工你们吃啥?”

“就种个番薯不也能吃?这还讲究起吃来了?”

李小满那个火大:“你他娘就成天吃番薯,也不怕粘口?”

“我不怕。”

“我也不怕!”

都是一帮混帐,李小满向刘长军一招手:“这是乡里的决定,谁要不去,谁就跟他走。你们都认识他吧,刘长军,县里的大混子。”

谁会不认识他?那天在李庄对峙的时候,还有人被他捅伤了。

这瞧见他就有些胆寒,特别是那还站着四个大汉,就往后退了一步。

“这是乡里为了大家好,这打工也不会让大家分开,各家各户就出一口人就行,到时都组织起来去乡里的造纸厂。”

黄希就帮着说话,这得一软一硬,要都是硬的,那靠山坳的人肯定得反感。

瞅着刘长军那些人,就有胆小的意动了。

“那就去打工,我听说那造纸厂才弄起来的,那是个大厂子,做一个月能有上千块钱,比种地都划算。”

“那就去做做看?”

“去。”

有一个领头的就有一堆跟风的,这才总算将事情给办下来了。

李小满擦着汗跳下来,黄希就拿手帕给他。

“人多,少亲密些。”

回到李庄,就把黄希给摁在床上好生的日了一顿,还抽了她几鞭子,她还挺享受。

特别是那鞭子抽的,让她有种独特的。

李小满从屋里出来,抽了根烟,让她在里面打扫,就听到家里的电话在响。

跑去接起来就愣住了,电话那边是上次跟赵信一起去玩大洋马的岳波。

“李干事,我这回真有事要求你帮忙,你别拒绝,这忙不白帮,我岳波肯定会让你满意,你要有空的话,现在就来市里,我在上次的会所等你。”

第120章老婆借给你日

到会所外,刘长军要跟进去,李小满说不成,那万一岳波做的事见不得第三者,你跑进去不方便。刘长军就把手机塞给他,说要有事,就打他另个手机。

“嗬,你还买了两个?”

“三个,你咋不买个?”

“有那必要?那天天不得忙死。”

李小满说的是女人多,刘长军想的是政府办事多,就一脸的崇拜。

岳波在外头等着,烟都抽了半包,才看到他过来,就急忙上前迎接。

“叫我小满得了,岳老板找我啥事?”

李小满也不傻,打电话跟赵信问了岳波的底细才赶过来,要不那万一这岳波是个疯的,看上他那鸟杆子,说要来个以形补形,吃个人鞭补身体那咋办?

赵信说这岳波是搞房地产的,在黄港地位比他还高,还挂了个啥民营企业家的头衔,还是前年的十大杰出青年。

李小满瞅岳波都四十好几了,还青年,那得多葱绿啊。

不过岳波身家丰厚,这倒是真的,就赵信说的那几个楼盘,李小满都听过,都是黄港能拿得出手的豪华楼盘,在牛栏县那就相当于是观前小区的地位。

岳波看李小满识作就说:“那你叫我一声波哥就成了。我找你来是要借你那驴玩意儿一用……”

我草!

李小满汗毛倒竖,这岳波不会真是个疯子吧?难不成还真想# WWw将我那鸟杆子给掰下来炖汤喝了?要不就是……打量着岳波,要说他四十好,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保养得还挺好,能看出年轻时是个大帅哥。

浓眉大眼的,眼睛一眯,还有些媚。

不会是个玻璃货吧?

李小满心里打突了,这紧赶慢赶的跑来黄港,就是要开花的?

“我不是那个意思……”岳波哪能瞧不明白李小满眼神里的忧虑,他也算是人精了,混到他这地位的,就没个傻子。或许做事冲动些,还有些不讲理,那都是被惯出来的毛病。说到脑子就都是精明得无以复加的。

“那波哥的意思是……”

李小满眼巴巴的瞧他,岳波就笑:“是这样,你嫂子那方面要求比较强,我呢,这平常工作又累,身体也不像以前了,你就帮个忙,照顾照顾你嫂子……”

这比让他去捅岳波的还要让他震惊,把自己婆娘送给别的男人日,你确实你脑子没坏?

“波哥,你不是拿我说笑吧?你要考验我,也不是这样啊。”

“哪有考验你的意思,那天洗桑拿我就看中你了,就想把你介绍给你嫂子。我是真应付不来,这要让别人来,那又怕别人说闲话。你嘛,你是乡里的人,这也不会传到外头去。”

你把我当鸭了?

李小满不大高兴的说:“那波哥不去帮嫂子找个鸭就成了嘛。”

“你以为我没找过?”岳波满心苦楚,“我以前给她找了,就想让她能离我远些,可谁知那些鸭都吃不消她,我连黄港的鸭皇都找来了。还给了不少封口费,可谁知他们全都不够你嫂子用的,我这才愁了。”

“那我哪成。”

李小满想自己比那些鸭子还是差很远的。

“你咋不成,你连那大洋马都能弄一个半钟,还不能满足你嫂子吗?”

李小满叫苦说:“那不一样,我听你说,嫂子那本事太强,我也吃不消啊。”

“小满,你管我叫哥,那就得帮你波哥这忙,”岳波好不容易抓住个能帮他脱离苦海的角色,才能轻易放过,“这样吧,你做一次,你波哥给你两万块钱,咋样?”

那不真就成鸭了吗?我咋说也是乡里的干事,能这样吗?

李小满不乐意做这事,但岳波死活也不放过手,两个男的在会所外头拉扯,也够好瞧的。

“要不我给你在黄港买个房,你就帮我今年?”

李小满眉头一跳,在黄港弄个房?

这是他想都没想过的事,要说买房的钱他倒不差,可白送的房……

“就九龙居的复式楼,两百四十个平方,价值一百八十万,你要不要?你答应你波哥,这房产证明天就送过去。”

岳波下了血本了,可见他有多愁他那老婆。

可这一说,李小满就真还心动了。

一百八十万啊,那放在床上都能垒一座小山了,可不是个小数。

看他意动岳波就说:“你波哥说话,一个唾沫一个钉,你就放宽心,要不信,你就让老赵做个保?”

哪能跟赵信说这事,那不让他笑死。

“那好吧,波哥,我是要读书上班的,不能老帮你……”

“一周一次就好。”岳波拿出张房卡,“你嫂子就在隔壁的四花酒店602,你过去就成。”

李小满多了个心眼:“嫂子多大年纪了?”

“二十六。”

好险,要是六十二,打死不能做这事。

谁知道这岳波是不是做人小白脸起的家?

“你女孩叫练如玉,你叫她练姐就成了。”

李小满惴惴不安的来到四花酒店602号房外,将房卡一插,就推开门进去。还没等他抬头,就感到一阵香风吹过来。

跟着就是一团软玉挤到胸前,一张嘴就往他嘴里嘬去。

嗬嗬!

李小满马上将门给关上,就瞅着怀里的玉人。

这练如玉长得还真不赖,目似墨玉,眉如细剑,一张脸蛋娇媚得紧,腰肢细窄,个头也还挺高的,一件脱去半截的晚礼服,那胸前就坠着两颗小香瓜。

“你就是老岳找来的男人?”

练如玉嘴了一阵,觉李小满口技还成,就看着他打量,眉目间有些不满。

她觉着李小满偏瘦了些,没啥男子气概,不像那些鸭子,个种类型都有,好些都是肌肉男。她就爱这有肌肉的,这摸起来也硬实不是。

“是,练姐。”

李小满不大高兴了,你这啥态度,我能来,那都是给你面子了。

等会还不把你日个翻白眼,我就不姓李了。

揽着练如玉的腰就往里走,这到了卧室就立时眼前一亮。

水晶做的帘子挂在四周,那床比一般的大了有一圈,还是圆型的,床单都镶嵌着珠子,瞅着有股华贵的气息。

在床头柜那还摆着一瓶红酒,放着两个酒杯。

李小满不大喜欢喝这种涩酒,他喜欢烧刀子二锅头,那种酒劲大,辣喉的,那才是男人喝的酒。

这红酒也算是果酒,都是娘儿们喝的。

练如玉想那岳波的眼光越来越差了,你就给我找男人来陪,也不用找个啥都不懂的乡巴佬吧?瞅这男的还没成年吧?那有啥工夫,弄起来那不就跟个电动玩具一样?

还说啥本事强,能够支撑得了一个半钟,那都你吹的吧?

眼睛往下一瞅,也没觉得啥样,就是鼓囊了些,有可能是卵泡子,也不一定不是那玩意儿。

那卵泡子大,卵子小的,练如玉又不是没见过,都得等脱了裤子才知真假。

给李小满倒了杯红酒,就斜靠在床上,跟他说话。

“老岳咋找的你?”

“就跟我直说,说嫂子你骚性,他受不了,让我帮他个忙。”

练如玉眼眉一煞,那死老岳,啥话都说,啥叫骚性,我这叫正常需求,你不成就算了,还到处说我坏话。

“我骚性,那你怕吗?”

“怕啥?比你骚性的我都遇过。”

嗬!人小这口气还小。

练如玉就指着他裤裆问:“多大。”

“比你见过的都大。”

这方面李小满还挺有自信的,他就没遇见过比他大的男人。

“说个实在的,比划一下?”

李小满以为她等不急了,就将她手中的酒杯拿下来,放在床头柜上。就像个饿狼似的扑上去,嘴里咬着她那红樱桃就嚼起来。

“你还没长大啊,还要吃奶?”

练如玉咯咯的笑着,倒觉着李小满有些意思了。

一口嚼,另只手也不没闲着,就在她那另个胸上揉捏起来。

这还没使出神仙手,练如玉就扭起了腿。

倒不是李小满功夫深,实在是她受不得这个。说她骚性都说少了,她就是个沾着男人就想那事的女人。

她这双腿来回的扭动,李小满低头一瞅,就伸手放她双腿中间摸去。

“嗬!还以为你没啥经验呢。”

那洞口被李小满揉了下,她就一个激灵,说出来的话也更加的媚惑起来。

跟着她也不示弱的将他的裤腰带解开,裤子也没退下去,就直接伸手到里头一掏,这才满脸震惊的看着他。

“你还真有些本事。”

“这算得啥,等下让你瞧瞧我的真本事。”

“那可不得瞧瞧。”

练如玉媚眼如丝的说了句,就低下头去嘬那鸟杆子,跟着又说:“你也帮我嘬一下。”

李小满不爱干这活,他总觉得那地方是让鸟杆子去的,哪能用嘴去嘬。

看他不动,练如玉就将双腿一张,将他脑袋给夹住。

这就是《春事荟》里说的六九?

李小满探头去闻了下,好像也不是太难闻,就帮她嘬了口。

就感到练如玉那身体动得更勤快了。

等都嘬得潮润了,李小满就探起身来,直接来个老汉推车。

那鸟杆子一进去,练如玉就浑身一抖,抚着脖子就叫起来。

也就这一捅,才让李小满知道她有多厉害。

那洞府就像是个吸小的吸尘器,洞口大,洞口里窄,一层层的带着许多的难以说明的褶皱,这让他的那鸟杆子的摩擦力一下大起来。

那洞府里的吸力也强,让他好些难受,不时都有想要射的感觉。

好在他忍耐力已经到了人的地步,跟着又使出神仙手,让练如玉一时迷失在了那冲射中,也没法控制下边。

可就是如此,也不过是十来分钟,就完事了。

练如玉趴在他身边,还说他是最强的男人。

这让李小满哭笑不得,却又起了争强好胜的心,想着这以后每周都过来,一定要让这女人低头才成。

练如玉瞧着他那还有些稚嫩的面孔,也觉着岳波总算是做了桩好事。

“你以后天天都过来成不?”

“那我成啥了?我又不在市里工作,我还有事呢。”

“那我这咋办?要不我去你那边住?”

草!

李庄能住的吗?不说有二妮,还有赵秀英吴月芝玲玲在呢,刘春仪还在庄上呢。你还去凑个热闹,我还能活?

死活不让她去住,她就撅起嘴,竟然撒起娇来。

还别说,她那撅嘴的模样可真是明媚动人到了极点,就是个男人都不忍心。

可李小满还是硬着心肠拒绝了,跟着洗好身体就下楼去了。

岳波在楼下抽着烟,看他下来,就忙上去问咋样。

“还成吧,嫂子挺满意的。”

“她满意就好。”

岳波像是放下了一桩心事,拿了几条好烟给李小满,就坐电梯上楼去了。

刘长军不敢问李小满生了啥事,为啥从会所出来又去隔壁的酒店。还以为他是来找马丽的,他还巴望着能够去试试大洋马。

草!

李小满到车里就是一拳,就算是有那复式楼做补偿,可也没啥好开心的,不明不白的做了回鸭,让他心里堵得慌。

刘长军问说:“咋了?”

“得了套房,没咋。”

刘长军嗬的吸了口气,更不敢问了。

回到李庄,帮二妮补课,她也觉他情绪不大对。

“你这是咋了?”

“哎,都是乡里的事,没啥好说的,二妮,咱们看这道数学题,这个函数公式……”

给她解说这些才总算让心中的阴霾消散了些,抱住她更让心里的郁闷都消除了。

半夜刘春仪来敲门,她都一点不避嫌,瞅这几日李小满都忙活,她这都快要完成培训了,也没得日几回,就骚情的主动过来了。

“你咋还没兴致啊?”

瞧她那骚狐狸一样的脸蛋,李小满就抱住她用力啃起来。

“你轻点,你啥疯啊,衣服都让你撕坏了……”

刘春仪的反抗没半点作用,还让李小满更像是禽兽一样了。

那短裙都撕开成了两半,还被他给压得连喘气的力都没有,硬着那鸟杆子就乱捅。

那两个颗大白球更被揉得不成样了,刘春仪虽说还在反抗,倒还挺欢喜他这粗暴的作派,让她得到了另外的一种。

全身衣服都或脱或撕的扔在一边,刘春仪那白净的身体就那样展露在床上。

她咬着嘴唇,轻喘着气,瞧着同样由于用力过度也在喘气的李小满,就用手去扶那鸟杆子,引导它进洞。

“你就拿我当成个消遣是不是?”

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刘春仪怔住了。

“小满,你抽啥风?要是消遣,我会跟你说我和鲁上涛的那些事?要不是知道我跟你没啥结果,我就跟你光明正大在一起又咋的了?”

李小满瞅着她,就扑上去,将那鸟杆子一顶到底。

刘春仪抱住他,突然像是感觉到了他的心伤,咬着牙沉受他不讲道理的冲击。

等那狂风暴雨稍停,刘春仪就想要让他翻身下来。可他就是不动,那下头也半点没有消肿的迹象。

“这是咋了?”

刘春仪感到不妙了,那地方按理说得软下来,然后滑出洞才是。

“还没完呢。”

李小满突然一说,又将她拦腰抱住,将她扶在腰上。

“你要疯啊!”

刘春仪也状如疯狗一样,不停的摇着腰。

李小满感受着那洞府的一张一缩,这又过得十来分钟,才终于消退。

“你别多想。”

刘春仪抱住他就说,“你春仪姐不是拿你当玩物,就是喜欢你。”

李小满也将她抱紧,就说:“我是想多了。”

等到凌晨四五点,刘春仪才离开。

李小满就坐在台阶那抽烟,一直抽到天亮李水根出来,将身边那几条岳波给的好烟扔过去。

“都抽上大中华了?”

“朋友给的,给你梢回来一些。”

“你哪里认识的朋友,这么有钱?”

“他那钱多得能把人砸死,拿他几条烟算啥。”

李水根嘿笑声,将烟收回屋里,琢磨着等到乡里办事时送人。平常还就抽个红塔山就好了,再次的烟都抽过,就要一口香,不求啥好烟。

李小满等天都亮堂了,才想明白。

这真就是帮岳波一个忙,可跟鸭没啥关系,人家那是把你当朋友,才把老婆拿来给你日。要不找谁不成?偏要找你?

送你套房,那是礼,跟这没关系。

李小满这想明白,就心情放松了。

让刘长军开车送他去县中,就找东婶问二妮挂着高考的事。

“办成了,二妮的身份证给你。”

东婶把证件递过来,就看到鲁敬走进来,就招呼说:“老鲁。”

“哎,这不是李小满吗?你那村里的二妮,还得要来考一次试。有把握吗?”

李小满点头说:“不会拖后腿。”

“那就成。”拍拍李小满的肩膀,鲁敬也知道,人家真要去找王副主任,也能把这事办成,不如做个顺水人情。

李小满跟鲁敬问时间,说下午就有空,他就回李庄接了二妮。

“你还害怕做测验?”

“哪能不怕,那县中可是咱牛栏县最好的学校,燕子就在县中呢。”

二妮有些害怕测验做不好,在车上就搓着衣角神不守舍的。

“那有啥,我不也县中的吗?”

“哪能跟你比。”

二妮想着李小满那过目不忘的本事就羡慕不已,就将头倚着他的胳膊。

终于到了县中,二妮就好奇的打量着校园。看到那操场都比中专的大一倍多,就咋舌说:“要是中专也有个大操场就好了。”

“县中是重点,县里的资源向县中倾斜,有钱也是先投在县中。”

李小满带她到鲁敬的办公室,鲁敬正在冲蒋文丽说事,看到他俩就招呼坐下。

蒋文丽斜眼瞅他:“不来上课就算了,还带人要挂靠在县中高考,要拖了平均分跟升学率那责任你能付?”

这一说二妮就紧张起来,李小满怒道:“这事你能管?你不就管十班一个班?你还能管得到校领导才能管的事了?你是想做主任还是校长?”

蒋文丽丑脸一红,想要开骂,鲁敬就说:“蒋老师,你先回去拿一份文科的试卷来。”

李小满精得很,叫住蒋文丽说:“蒋老师要故意拿最难的,那这次测验就不算。”

心思被叫破,蒋文丽跺脚跑走了。

“你跟她作对有啥好?”鲁敬不解说,“她咋说都是你班主任吧?”

“她比吕老师差远了,长得又丑,还老做怪,人家都叫她灭绝师太。我看她连灭绝师太都比不上,灭绝师太长得还不差吧?”

鲁敬笑了,冲二妮招手说:“你也担心,就按正常挥去写。该怎样就是怎样。”

二妮这才放下心,李小满就等蒋文丽拿来试卷才出去。

在外头掐着时间等着,按他给二妮做的复习,还是以文科为主,毕竟文科这死记硬背的多,这离考试时间也没多久了,再教她那些要理解的东西,也来不及。

在走廊上等了半小时,就瞧见冯小怜抱着作业本,要去英语组,就小步跑过去。

“要我帮你不?”

“不用……”

一摇头手就散开,作业本撒了一地,李小满跟她同时蹲下去捡,两人的脑袋就撞在一起。

“哎哟,你头还真硬。”

“明明你的头更硬!”

冯小怜叉着腿坐在地上,眼泪都飚出来了。

李小满不知为啥的,看得心里一软,伸手就给她抹眼泪。

冯小怜身体颤了下,就推开他的手,倔强的将作业本给拾起来,就进去了。

“你咋也跟进来了?”

“我想探究你的脑瓜为啥那样硬。”

冯小怜咬着唇说:“你那脑袋跟一般人不一样,比我的硬多了。”

“你瞎说,那为啥你头上没包,我头上有包。”

把头低下头,冯小怜一瞧,还真有个大包。

“我也有……”

她刚要低头,先摸了一圈,现还真没起包,就觉得怪了。

“刚才我可疼死了……”

说着,就想到被李小满摸眼泪,顺带还摸了脸颊的事,脸蛋就微微一红。

“你就是能博闻强记也得来上课。”

“那我不就是来占座位的嘛,我在乡里还有工作呢。”

“现在快要高考了,你想好考多少分了吗?”

“先看看吧,你想考哪个学校?”

冯小怜抱着笔记本说:“我想考师范。”

“你也想做老师?哪个师范呢?”李小满能想象到她站在讲台上,下面的学生都在睡觉的场景,她的性格不大适合做老师吧?

虽说性子够冷,可又不合群,组织能力也不够强,能做老师吗?

“黄港师范。”

“咦,你的分数不是能上一本吗?干嘛要考二本?”

“离家近。”

冯小怜给了个让李小满瞠目结舌的答案,看她耸着肩出去,就追上去:“你别骗我。”

“黄港师范在去年就是一本了,你才知道?”

“嗬,还差点被你骗住了。”

冯小怜白他眼,就说要回班上去了,问他去不去。

“我得等我朋友,你先去吧。”

二妮的考试成绩不算太好,这也是正常,突击补习,她又不是李小满那样的妖怪,哪能学得到多少。不过成绩还算能入眼,鲁敬就答应她挂在县中去参加高考。

“要是再提高几十分就好了。”

鲁敬将他俩送走时说:“你多帮帮她。”

“我知道。”

李小满将二妮送回李庄,二妮爸在门口等消息,一听能挂着,就高兴的要留他下来吃饭。

“饭就不吃了,叔,我还得回乡上,晚上再过来吧。”

“那我给你准备宵夜,要不,你晚上就在咱家给二妮复习得了?”

瞅着二妮那微微荡的脸颊,李小满心头一荡,嘿笑说:“叔,看你说的,那我就不回乡了,就在二妮这儿吃顿晚饭,吃完了,就帮二妮补习。”

“成,到时就在二妮房里补习,以后你要不也这样,也省得晚上还要送她回来。”二妮爸笑吟吟的说。

二妮脸蛋一红,就转身跑回屋去了。

第121章暧昧的补习

二妮家生活过得很滋润,杂货铺改造成了小市,卖的品类多了起来,铺面也扩大了好些,又有二妮这门脸在,过来吃农家乐的都爱来买些东西。

二妮爸还觉着不满足,二妮妈在灶房做菜,他就拉着李小满问计。

“咋说跟东婶家玲玲那两个院子还没法比,你也跟二妮要成亲的了,咱都是一家人,你脑子活,你给你叔想个法子,还有啥能赚钱的买卖?”

李小满接过二妮爸递来的烟,抽了几口,就说:“叔,你没现,这好些来吃了咱的独门菜的人,还都一副回味无穷的模样吗?”

“那是,咱这都是独一号,就整个牛栏,甚至是黄港周边来说,都没那竹鼠大王八的吃……”

“王八倒是有,这样大的少,竹鼠就少见了。那都是湘南那边才多,你想,要是你来吃了,你还想吃,可这没时间过来啊,总不能两天就来一趟吧?那咋办?”

李小满给二妮爸出了个考题,他就歪着脑袋想了一阵说:“那就让人过来吃了再打包一些回去?”

“那敢不能老安排人来吧?”李小满笑说,“最好的办法就是弄些剥好皮的,拿真空包装装着的竹鼠回去。这样放冰箱也能隔一周吧?一只竹鼠好几斤,一家人一周也吃不完。”

“你的意思是说……”

“月芝婶那边的竹鼠也要出栏了,她这回养的少,等她下一栏,你就跟她先订着,到时拿一部分过来,剥了皮,再拿真空包装包起来……”

二妮妈这时也走出来听了一会儿了:“那真空包装难不难呢?要机器吧?”

“机器也就几百一千的,黄港就有卖,让军子帮买回来就成。花不了多少成本,我估摸着月芝婶那边,要快的话,十月就能再出一栏了,到时可有好几千的竹鼠。原本要跟人家那边签销售的,可要是叔您这给的高一些钱……您别急,这钱只要高得一些就行了,那也比那些贩子要强吧?到时您把皮剥了还能卖钱,这一张皮也得好几十呢。再弄个大冰柜,包您今年就能赚十好几万……”

二妮妈眉开眼笑的说:“那可指望不上,有个几万块就是喜事了。”

“到时还不都是二妮的嫁妆,咱老俩口能用得了多少钱?”二妮爸忙说。

李小满哪不清楚这都是为二妮她哥大牛弄的彩礼钱,也不点砍这老俩口的心思。

等菜搬上来,都是清一色的大荤菜,李小满就有些腻口,二妮瞧见就跑到灶房帮他炒了个黄豆芽,他才动筷子。

“你瞧,我都没女儿细心,小满在乡上可是常吃荦菜吧?”

“那可不,成天大鱼大肉的。”

二妮说着,李小满就嘿笑:“哪能呢,平常都在食堂里吃,也就是些家常菜,豆腐焖肉啥的,还有荷包蛋,没啥好菜,就是跟着出去能吃些大荦。”

“再大荦也没咋庄上吃的荦,哎,也就这两年好转了些,要还是李四海当家,咱还得嚼素口。”二妮爸说得感慨,李小满当他在装。

就是这村里哪家荦口吃得少,二妮家都不会少。

这开杂货铺的都是有钱赚的,赚多赚少而已,不看二妮养得白嫩,那胸前的肉都坠着,那是吃素口能养得出来的?

还不说大牛那壮实样,简直能把一头牛给气死。

“大牛哥还在县里做事?”

“他前天来电话说想要去造纸厂做搬运工,我说让他回家来帮忙,他还在考虑。”

想到大牛哥那一见面就瞪眼的模样,李小满缩缩脑袋。

“搬运工也挺好,我认识那个造纸厂的老板,那边做事还是挺厚道的。”

二妮妈又高看了他一眼,这连大老板都认识了,这女婿要得。

“那老板叫赵信,是咱市里的大企业家,除了造纸厂,还有好些营生,楼也盖,还有个大市。在黄港都是有名的,常上电视……”

“也开市的?”二妮妈有些皱眉,还以为是多大的老板,结果跟自家一样,也是开市的。

“人家那市比咱半李庄的都大,那能一样比?上下六层楼,还有地下停车场。”李小满嗤笑着说,二妮妈就脸一红。

二妮爸就拿筷子指她:“说你没见识吧,你还总跟我倔,这下小满说你了,你才知道天高厚?”

“那不总要有个学习的过程吧?”二妮妈白他眼。

二妮爸就笑:“都四十了还学,那得学到啥时候去?”

二妮妈赌气的低头吃饭,不搭理他了。

“咱就做这竹鼠营生,也能赚十多万一年?那月芝那边可不赚得更多?”二妮爸想起这茬来了。

吴月芝那可养了鸭鹅鸡大王八还有一屋子的竹鼠。

“做得好一年百八十万都有,她这钱都滚进去投资了,明年我想三四百万能有。”

嗬!

二妮爸二妮妈都吸了口气。

“那不成咱李庄的富了?”

“那还能有差?不过那不都靠小满帮她想的法子,小满,你连山叔没死的时候对你也没多咋好,你就这样费心费力的帮你月芝婶,这里头你有分润吧?”二妮爸问说。

“哪能问月芝婶拿钱,人家是苦人,寡妇,我就帮她想些法子呢。不过要说富,那也不一定,秀英婶子她那边的砖厂已经卖到县里去了,那边造纸厂还说要用她的砖,这一弄下来,一年七八十万也有,这要再扩大规模,咱村里土又好,那一年几百万也能有。”

李小满说得轻巧,听他说的人,却嘴张得老大。

“咱李庄这就一气出了两个百万富翁了?”二妮妈嗬嗬的吸着气。

“那可不,”李小满呵笑,“就玲玲妈,也就东婶来说,在县中做那食堂,一年下来也能有个十来万吧。就是玲玲,要做得好,一年三四十万也能有。现在这农家乐才做起来,红火着呢。”

二妮妈就推二妮爸说:“当时就说要盘个下来,你就是不肯投钱,现在好了,就眼瞅着人家红火吧。”

“那能咋办?这回说又要开几个院子,村委会才一说,人家就把名额占了,我们还是做好小市就成了。”

二妮爸也有些郁闷的扒着饭,这事还跟李小满提过,他就让他俩开市就行了。

想着就是卖那竹鼠这合计起来一年也才是十几万的赚头,跟那些把院子辟出来做农家乐的没法比。这事村委又把着关,可不是说有个院子就能辟出来开的。

那也有不长眼的,想自己做,就被村委会上去将院门给封了。

吃过饭,李小满就在院里抽烟舒食。

这院门口做了小市,院子就仅有他家的四分之一大,绕得几圈,看到二妮养的那大白猫在地上趴着,就用脚去踢踢它。

谁知它像是炸毛了,全身弓起来走了几步,就跳上墙头去冲着他喵喵乱叫。

二妮走出来将它抱住说:“你踢它做啥?”

“就瞧它躺地上太脏了,就想让它挪挪。”

“你还有洁癖啊?咋庄上的人太讲究不好。”

李小满笑笑,拉过她坐下,那大白猫看他一眼,就想要跳开,被二妮死死摁住,只好在那呲牙豁嘴的,看得他就笑,伸手在它脑袋上摸了把。

“在你家补习,还能乱摸乱抱的?”

“你咋满脑子都是这些东西?”

二妮横他眼,就小脸一烫说:“高考前不许你再摸我了# WWw。”

“摸手也不行?”

“摸哪都不行。”

二妮倔强的说,她这模样有些像她妈。

可李小满知道,她就是嘴硬,真摸起来,她还能推开?

没能跟她做那事就亏大了,还连摸都不成?

二妮将大白猫放下问他舒完了没,他点头,就跟她进了卧房。

这院里有好几间房,二妮住这头,离着二妮妈二妮爸的卧房还隔着间杂物房,吃过饭他俩也出门去舒食了,这屋里就两人一只猫。

将昨晚复习的功课打开,先再过了一遍。

李小满瞧她在那台灯下的模样,很是俏丽,脖颈照得白白的,像是玉一样,就伸头要去亲她。

“说了不许摸,你咋还弄呢。”

被亲了口,二妮红着脸嗔道。

“你说不许摸,没说不许亲呢。”

“你就胡搅蛮缠的。”

二妮将口水抹掉,就想将他推开,李小满抬起手做投降状,跟着就跑到门口拉过张椅子坐着。

“你咋坐那边去了?”

“你不是不许我靠近你吗?”

“我有说吗?”

二妮俏生生的白他一眼,就让他过来。

“你得给我讲课。”

“该讲的都讲过了,剩下的你就要背好就行了,我估计今年的高考不会太难。前年去年都太难了,今年得放宽松些了。”

“那录取线不也得提高?”二妮倒不笨,这题难那录取分就低。

“你想考哪所学校?”李小满问她。

“我想考黄港师范……”

呃……李小满想起了冯小怜:“为啥?那可是一本。”

“啊,不是二本吗?我还想我努力下就能考上呢。”二妮像泄气的皮球一样,将脑袋搁在桌上。

“但咱也算是黄港人,录取分数会比外面的低一些,按二本线录取的吧,外地生才按一本线,”李小满听冯小怜一说,就找吕红妹问过了,“你要努力下,不定真能考得上。”

“那你呢,你要去复旦还是北大?”二妮巴巴的望着他说。

“我也考黄港师范。”

“啊?!你不是能上北大吗?”二妮突然想到啥,就扭捏说:“你是要陪我?”

“你想多了,我才不是要陪你,我是想着离家近……”

“哼!”

二妮难为情的红着脸,她感到自作多情了。

“好啦,就是要陪你,等高考完,咱俩不是要成亲吗?总不能让自家婆娘一个人去读大学吧?”

二妮欢喜的说:“算你啦。”

瞧她这俏媚的模样,李小满心头一荡,就抱住她要亲。

“不要啦。”

没避开,嘴还是被贴上了,那滋味,让二妮很是陶醉,任由他将舌头伸过去,就也配合着卷动起来。两张嘴不停的蠕动,也不知过了多久才分开。

“都是口水……”二妮说着突然拿手一抹,就擦在李小满身上。

“我得还给你。”

李小满也抹了把,就去抹二妮的衣服。

两人都穿得很薄,这一闹,身上都是些水沫子。

李小满刚想要将衣服脱下,就突地又沾了些唾沫,抹在二妮的胸上。

二妮浑身一震,从尾椎一路红到脖颈,这可真是太羞人了,也不知他是不是故意的。

还在想,李小满就将她抱住,手往衬衣伸进去,就扣着她的那奶罩子,手指已经探到里头,拨弄她那颗红樱桃。

二妮全身都软下来了,靠着他,嘴里呜咽说:“你别,别闹,不能……”

“不能啥?”

李小满坏笑着将她打横抱住,就将衣扣解开,看那白色的奶罩子已经歪斜到一旁,就将手滑进去,整个将它给撑开。

“你坏死了……”

二妮轻喘着说,她还能感受到那抵在腰间的那大大的鸟杆子。

就这样揉摸了一阵,二妮有些受不了了,脑中想着工友给她放的那些,更是浑身滚烫,像是有颗小太阳在怀里烧着。

李小满也在忍受,这可是在二妮家,要来硬的,别的不怕,就怕被二妮爸一锄头给弄瘫了。

虽说这亲事是谈成了,二妮也是自家婆娘,但二妮爸的锄头可不管那些的。

做爹的可不都是这样,没看到就当没那回事,要是看到女儿被个男人给日,那可受不了,就是女婿也受不了。

李小满想要忍住,二妮倒是忍不大住了,柔软的小手伸到他的裤裆里,一握那鸟杆子。李小满当即打了个冷战。

“我帮你搓一搓,我看过的,搓一搓就能出来了……你也好受些……”

二妮说这些话都鼓起了好大勇气,说完那脸就红透了,半低下头,瞅着那驴玩意儿,想这东西咋就这样大呢。

那些里瞅的,也没见过大成这样的。

可不是把人都弄死了吗?

双手握住一通乱搓,也没啥章法,光是看的,也没实际经验,可就这样,都让李小满汗毛倒竖,全身毛孔都张开,倒抽着吸气。

这也得瞧人,二妮可是李小满最喜欢的女人。

她那一握可比得上别人握住十回了,这感觉可不一样。

二妮的感觉也挺厉害,就觉着这东西比上回还要大来着。那次也就乱握着,也没想要做啥,可这回是想要将它那东西给捋出来。

那想法不一样,感觉也就不一样。

像根烧红的铁棍,也像是那拿来搅灶的烧火棒。

那要往下头去,可不把人都烧成灰了?

想这儿,二妮就红着脸说:“你跟别的女人做过吗?”

像是一盆凉水浇下来,李小满一下就有点泄气了。

“没……”

说得太心虚,连二妮都不信,哼了声,就用手掐了下。

李小满背都凉了,咬牙忍着疼说:“你说呢?”

“我说啥,我啥都不会说。”

二妮哼了声,快的撸起来。李小满这才由半软变全硬,被她很快就弄得兴奋起来。这心里没再憋着要忍啥的,一下就喷出去。

二妮摔手嫌脏,跑去拿了抹布将那些白液都给擦干净了。

李小满就傻笑着看她在忙活。

心里头还在回味着刚才的那一下快活,这可是二妮主动帮他,那感觉大不一样。

二妮洗干净就回来说好腥,李小满就说,要是到洞里去就不腥了,被她红着脸追打到床上,抱住她又是一通啃。

还说要不那样,哪能生孩子。

二妮嗔说谁要帮你生孩子了。

“那你要帮别人生?”

“去你的……”

这都胡闹到了二妮爸二妮妈回来,才想起还要补习,就将书本都拿出来。

二妮学得还挺快的,至少不比一般人要差。

李小满勾划的重点要点很有用,吕红妹拿来的东西也很管用。等熬到快半夜才离开,刘春仪已经在他家院门外等了半个钟了。

“明天就走了,今天你得满足我。”

村干部培训到明天就完了,刘春仪要回乡上了,到时又有文芸,她就想要让李小满好好满足她一下。李小满只好跟她回到村委会楼上,跟她干了一通。

等再回家都凌晨两点了,李水根还没睡,在院里打着瞌睡在抽烟,就着灯光,在看着手头上的那些分派。

新弄的农家乐有五六家,这都是报上来的情况。

想要做这活的能排到靠山坳去了,那边也开了四家。

黄希拿下了一家,说要在那边搞农家乐,还跟吴月芝订好了竹鼠。那边还有些山产,也能拿来做些素口。

但这边还要筛选,提交的日子过了,二妮家没提,也就没指望。

李小满帮着琢磨了一阵,就抽出三家说这几家不成,剩下的再看。

那三家都没啥本钱,这租院子招厨师都要钱,就是自己上阵,那三家又做的菜都拿不上台面。就是家常菜,也得有些样子才是。

“村委会这每年不还得收些钱吗?你说咱家是不是也拿一家下来?”

黄桂花瞧人赚了钱,也有些眼胀,李小满就说:“那也得等第三拨,现在都截止了,你再弄,人家会说闲话。”

“那倒是。”

李水根看时间也晚了,就回房去睡了。

李小满就也回自己屋里把灯熄了。

跟着刘春仪一块回政府办,那边文芸还在看报,看到他俩,就一通白眼。

自是清楚刘春仪在李庄,跟李小满贴得近,那不天天都得榨他?

可李小满瞅那白眼里还有别的意味,就抽个时间去问她。

“鲁上涛瞧上我了……”

“啥?”

李小满惊了下。

“我说鲁上涛瞧上我了,昨天把我叫到办公室就想要摸我腰,被我闪开了,他就拿些话来说我,说啥我要是想要再进步,就跟他去跳舞。”

“这个老王八!”

李小满攥拳说:“你咋说?”

“我能咋说?我说让我想一想。”

文芸先前有男友,还是个缠人的货,鲁上涛就放过了她。可她现在单身了,那乡里存着想法的可不止他一个,可敢撩拨文芸的,也就他一个。

谁让他是这四道河的大乡长。

“那该咋办?”

李小满感到很棘手,都怪自己,让他那地方好起来干啥,阳萎就一直阳下去可不就好了。

“我猜估是他感觉刘春仪腻了,跟刘春仪也没啥好在一起的,这玩了也有几年了,就想换个人做情妇……”

李小满哼了声说:“那他就盯上你了?他倒是有眼光。”

文芸推他把说:“那我该咋办?”

“我刚还想问你呢,你咋想的?”

“我咋想?他要来硬的,我还能咋办?”文芸苦笑说,“我还能不给他脸?”

“就不能报警?我跟秦好说去。”

想到那一脸冷艳的秦大队长,李小满就大声起来,“她可不怕鲁上涛,要她下来将鲁上涛抓了……”

“啥罪名能抓他?就是说他性骚扰,那敢得有证据。”

文芸摆手说:“算了,你也想不出法子来,我再想想吧。”

李小满也一脸无奈,就跟她回政府办去了。

那边谭秘过来说鲁乡长叫文主任过去,他那眼神还有些怪。

李小满就握拳咬牙,这姓鲁的还真不怕出事,大白天就敢把文芸叫过去,难道想在办公室就做那事。想着刘春仪说他就在办公室里让她帮嘬,就吸了口气。

“文主任,我叫你来是想跟你谈谈工作。”

鲁上涛眼睛打量着文芸那高耸的胸部,就有些咽口水。那刘春仪生嫩是生嫩的,搞上她时,她还在读书,可跟这文芸这成熟艳丽比起来,只能算是生涩。

何况她也有些厌倦,这感觉鲁上涛还能是察觉的。

好聚好散嘛,不能等到刘春仪真没感觉了再分开,那刘春仪要是做啥过份的事咋办?

瞅着文芸,他就咽了下口水。

早就想试试这俏媚的女人了,三十上下,那可真就是熟透的时间。

啥都懂,啥都不消教,拿来就能用了。

何况,这文芸模样就在乡政府都能排到前三,那身段那腿更是不消说的,皮肤还很滑。

想到有次交报告的时候,胳膊擦到,那通汗毛都立起来的感觉,鲁上涛就眼睛绿得像匹狼。

文芸难能感受不到,把她叫来哪是谈工作,这老东西怕是忍不住想要在这办公室里就……

“文主任,咱说说李小满这学习情况吧?”

咋又扯到李小满了?这鲁上涛是没话找话说吧?

那可不,鲁上涛要能直接将她给扑倒,他还废个啥话。

“是在县中的学习吗?挺好的。”

“那就好,咱乡上大学生还是少了些,还想着他能够考上大学再回乡来做事呢。”

鲁上涛笑着说完,就说:“文主任,我昨天跟你提的建议,你想好了吗?”

“想好了,就等乡长说啥时去呢。”

文芸脸上没啥表情,像在说一桩很平常的事。

鲁上涛知道她有些反感,可这有啥,这等上了床,那不都一个样了吗?

自家那方面虽说不大厉害,也能让她有个舒活的,那也不是很难的。

她这跟老周分了,还单了一段时间,那冷井情深的,可不也想着吗?

想到这儿,就从办公桌后走出来,要牵她的手,谁知门突然开了。

鲁上涛一阵恼怒,刚要吼,就看刘春仪笑吟吟的走进来,他就一下打突。

让谭秘在门口挡着,可谭秘也挡不住她啊,谭秘可是知道他跟刘春仪有一腿的。

“刘副主任,你来找我有事?”

“想跟鲁乡上报告一下工作上的事,关于计生办那边的……”

鲁上涛额角流汗,挥手将文芸赶去,就和刘春仪进了里面的小房间。

第122章后庭花

鲁上涛的办公室后头特别有个带着沐浴的卫生间,还有张特大的床,是为他想要休息做的,后来就成了他跟刘春仪快活的地方。现在进去,却没啥滋味。刘春仪跟他坐床边,就冷眼瞅他。

“你又看上文芸了?”

“这……”

“你就不怕我把你跟我的事报告给纪委?”

“你敢!”

鲁上涛青筯暴跳,瞪眼说吼。

这房间里隔间极好,就在外间办公室也听不到里面说话。

“你就知道我不敢?哼,你在外面乱搞女人就算了,又想搞文芸?你家那位怕是也不知道吧?要她知道会怎样想?”

鲁上涛腿软了,别看他跟刘春仪有一腿,还想搞文芸,那还弄过些下岗女工,可他却是个妻管严,老婆在家里说一不二。那也没啥好说的,人家娘家人太厉害,别瞧他是个乡长,在人家眼里连个屁都不算。

要不靠着老婆那边的娘家人,他这乡长都做不上。

这事也就刘春仪知道,这时点出来,他才流汗。

纪委啥的,他倒不怕,又没得罪人,就是找个情人,那纪委也懒得管这事。

“才知道怕了?我还以为你鲁上涛天不怕地不怕呢。”

“春仪,我不找文芸还不成?这事你别往我家里说。”

“成,就给你这个面子。”

“好好,下不为例。”

文芸吸了口凉气回政府办,看李小满在眨眼,就知刘春仪是他叫过去的。

等下班就跟他去了出租屋里,看他将下头拨来拨去的瞧,就没好气说:“鲁上涛没日我,就说着话,刘春仪就进去了。”

“他敢日你,我日他全家。”

文芸咯咯的笑:“他那儿子你也要日?”

“开他。”

文芸笑得更欢了,跟他滚在一起,就拿嘴去亲他。

不消得几下,全身都是吻痕,弄得李小满抓头,说这要让别人瞧见咋办。

“又没吻到你脖颈,你脸上,有谁瞧的?”

“嗬,还要打记号啊?”

闹了一通,将文芸弄了个畅快,才听到敲门声,是刘春仪来了。

“帮那老家伙给嘬了顿,把我嘴都弄麻了,也没硬个结实的,本来就是个狗玩意儿,还想能嘬成驴玩意儿?也不瞧跟你比差到哪边去了。”

瞅那床单上的秽水,她就翻起白眼说:“你拿我做枪使,又不等我,就跟文姐日上了,那我来不干瞪眼?”

“我还以为你跟鲁上涛日了顿……”

“哪能跟他日,我现在就帮他嘬,他那要能大用,我还能找上你?”

说着,双腿就一叉,就盘上李小满。

文芸谢她帮忙,也不像往日那样的给她冷脸瞧,下床穿了衣服,就去倒水喝。

这刚日完,嗓子都是干的,喝了一杯水这才让嗓子清凉了些,就看李小满跟刘春仪做事。

刘春仪可比她骚性多了,那双腿一盘,就托着鸟杆子要往下头去,说啥都要来个直接的。也没啥子前奏,那嘴还麻着,还想去亲李小满。

“漱口了没?”

“都漱三道了。”

李小满还在意她帮鲁上涛嘬的事,这要嘴不漱好口,哪能让她亲。

“你俩做得倒熟络。”

文芸瞧着还是有些吃干醋,这到底也是她的男人,咋就能在一旁瞅着无动于衷。

刘春仪就在李小满身上颠颠的,还冲她笑:“你要觉着我占了便宜,等会儿,你也来?”

“我就不来了,刚来过,这下头还疼着。”

文芸喝着水,瞧着眼胀,她说疼,那是瞎话。这都多少次了,一次不适应,现在还能不适应,女人那洞府的适应力最强,连娃都能生出来,那鸟杆子再粗,能比个娃的身子粗?

也就是不想跟刘春仪强,瞧她那眯着眼的迷醉样,就觉着好笑。

可想想自己在跟李小满做那事时不也一个样,就歪歪嘴不笑了。

跑去厕所漱了个口,洗个干净,就出来要穿上衣服去打饭。

这出租屋下头就有个快餐店,老板是个外号叫钳子的壮汉。

这乡上都说他年轻的时候是个抓田鼠的好手,那手往田鼠身上一摁,就跟一把铁钳一样,这久而久之就叫他钳子了,大名的话,这跟他不熟的人可不知道。

钳子翻炒着菜,那铁锅一摆,就是一团火从上面升腾起来。

他那手却抓着锅把连点热都感觉不到一样,没穿上衣,满身都是胸毛,嘴里还叼着根红梅烟,看到文芸过来,就问:“热炒还是快餐?”

“八块的,来三个。”

钳子让他女人给文芸盛了饭,问道:“你是政府里的吧?”

“嗯。”

文芸也没在意,随口应了声,就听钳子又说:“我听说政府要将咱们这条街给重新规划了,可有这个事?”

“我不大清楚。”

文芸突然想到了啥,提着饭盒就上楼去了。

李小满还跟刘春仪在做那事,床板嘎吱的响,两人换了姿势,刘春仪在下头,双腿还盘在他腰间,屁股蛋子撅起,身下还垫了个枕头。

看到文芸进来,她还在笑。

“劳烦你去打饭了。”

“没啥。”

文芸也不打搅他俩,就坐在桌旁吃饭。

三荦两素的饭吃着油水不多,都是些家常菜,还不定有些死鸡死鸭的,煮熟了吃也感觉不大出来。

这要不咋个赚钱,这做快餐的可都有他们的门路。这事乡上的都清楚,要不是瞧钳子还算老实,文芸说啥也不会在他那打饭。

刘春仪摇着脑袋,那头都湿了,水洒了一床单都是。

就这出租屋里都买了四张床单,每天都得洗换,弄了个二手的洗衣机放在屋里。

每天都晾晒在阳台上挂着,远了瞧,那都是印花的,各种花。

李小满扶着刘春仪的腰,大力的冲撞。

他就像是一块在撞着寺庙里大钟的木桩子,每撞一下,那钟就会颤一下。

刘春仪也有些习惯了,可还是不适应那鸟杆子掏心的感觉,每次都让她有种要上云端的感觉。

这弄得二十分钟才完事,刘春仪瘫在床上,李小满还有力气,就去洗了,拿那桌上的饭盒。

才摸着边,就听到有人敲门,文芸起身去问。

“查暂住证。”

是派出所的人,拉开条缝,就看到常何的脸。

他明显愣了下,才说:“文主任,这屋子您租的?”

“嗯,不用查了吧?”

“不用,”常何说着又好奇道,“我看租约不写着李霸道吗?”

“瞎写你也信?”

常何抓抓脑袋就看门关上了,转身就对那个举报的人说:“你他娘脑残啊?让老子来这里查暂住证,还说有啥卖淫嫖娼的事,老子卖你妹,嫖你姐。”

那个住楼下的举报人吓傻了。

“可每天都听到楼上在做那事……”

“草,正经人也不能做那事?你快找个女朋友吧。”

常何一走,刘春仪才从床上爬下来,双腿已经跟软脚蟹一样了。

她就是索要太多,像文芸,她都十分钟就完事,她爽好了,就会跟李小满说,李小满也就能控制着射,大家就都同时完工。

她呢,硬要忍着,李小满就只好做到尽头。

腿着颠跑到洗手间去洗好了,李小满饭也吃完了,听文芸说着这边要拆的事。

“没那么快,拆字都还没写上,先租着再说吧。”

“不是说租的事,咱这边要拆是要做商业街,那都是你来之前的事了。”

“我也想起来了,这事乡上传了好一阵了,”刘春仪换上衣服坐在一边说,“说是咱乡有历史,能算是古镇……”

“镇都不是,还古镇。”李小满嗤笑说。

乡和镇还是有区别的,最简单的,乡就是农村户口,镇就是城镇户口。别看就一字之差,光这户口,那待遇上就千差万别。

“那不一样,到时说不得也得转成镇了。”文芸见多识广,在政府也待得久了,就说,“等到那时,这边要做成商业街,就卖些镇上的传统手工艺品为主了,我倒是听说这要拆迁的话,补偿金不少。”

“那不买几个下来?”刘春仪眼睛亮说。

这话李小满赞同,反正补偿谁都是补偿,先买下来,等这边真拆了,拿个补偿费,那也能赚一笔。

“我这还有一百多万……”

刘春仪和文芸睁大了眼。

都想到那些木材加工的事了,知道李小满赚了钱,没想到他赚得流油了。

“你们瞧能盘下多少铺面?”

“这街上大约有三四百家铺面吧,到时要重新规划,现在呢,一家铺面,就是位置好的也才十多万,要是差的,三五万都能拿下来,你能买下一小半了。”

刘春仪眼热的说:“那小满,你借我些钱,我也来买些?”

“凭啥啊,我直接买不成吗?”李小满笑说,“好啦,这事咱仨来做,到时有了钱,大家分。不过,买小半条街不成,那太扎眼了。乡里的人又不傻,这事太犯忌讳。”

文芸感触的点头,这李小满,长进得不慢啊,做事也会想到别人的看法了。

“那你说咋买?”刘春仪问。

“用咱三人的名字去买,还都要买些位置好的就成了,拿个一百万出来,我想到时补偿能有……”

“少说也有三百万,”文芸推算着说,“这事也就你高考完后就会做,县里也在规划着,没多久就会下文说要乡转镇,跟着就要把补偿款到位,然后就是补偿给各家各户,补偿完了,就开始拆迁……”

“这拆迁准备给谁做?”李小满突然觉着还能多弄些钱。

“一般是拆迁办那边去联系公司,我看多半还是从县里,或是黄港那边找。”

文芸看他说:“你想插手这些事?我看还是算了,这都吃力不讨好的事。”

“那也看是谁。”

李小满想定了,就扒完饭请假去找刘长军。

他在滑三那边耍钱,他倒有毅力,每天就拿两百去玩,有输有赢。不管多少,到下午三点就走人,滑三也不敢跟他耍滑。

“小满哥……”滑三瞅他来了,就忙跟他问好,“也来耍钱?要不掷把骰子?”

“没那闲空,我来找军子。”

李小满看刘长军在那喝五吆六的,就将他叫过来,“你跟我去市里。”

“又是那个岳老板的事?”

刘长军后来琢磨出道来了,岳波铁定是找李小满帮他当枪了,要李小满去应付一下很难应付的女人。可他也没想到会是岳波把自家婆娘拿出来。

“一半一半,咱俩先去打一转,路上跟你说。”

滑三看这两尊佛走了,就大声说:“今天玩个大的。”

刘长军歪着嘴听李小满说完,就拍着方向盘说:“拆迁这事做起来不难,只要补偿到位,就是有钉子户,也是小事一桩,就是没熟手。”

“找岳波就为这事,他那下头不有房地产公司吗?”

“这不是一回事,那房地产公司是盖楼的,不一定能跟拆迁有边。”

“那不拆迁咋盖?”

李小满不咋懂这些事,说要插这一腿也是心血来潮。

刘长军就给他分析:“这拆迁一般都是由政府出手,找一些拆迁公司,这好些公司都是国有的,然后将地块给平了,再让房地产公司接手盖楼。”

“是这样?那不没得搞了?”

李小满气泄的说。

刘长军摇头:“也不是这样,这事要看乡里的情况,乡里好像没拆迁公司,那拆迁办也就几个人,你要插手,就跟拆迁办那边问问看,那边不也得找县里或市里的公司?岳老板那边要认识个知名的公司,让你挂个名就好办了。”

嗬!

别瞧刘长军比李小满就大三四岁,可他出社会早,这经验比他丰富得多了。

岳波那家公司叫横波集团,下面好些公司,他接到李小满电话,本想让他过总部来,想想还是约在一个咖啡厅里见他。

这咖啡厅李小满也是头回来,有些好奇的东张西望,服务员就想笑他是土包子。

“就上贵的,不给岳老板省钱。”

贵的也就一百多一杯,服务员给端上来,就掩着嘴跟同事指着他说笑。

李小满倒没啥感觉,喝着还有些苦,刘长军就帮他加了几袋糖。

“这有啥味道,还没咱庄上的野茶好喝。”

“那事,那野茶要打成油茶沫子,更好喝。”

刘长军想着就掉口水,那玩意儿才叫好,这咖啡算个啥。

“小满。”

等了十来分钟,岳波才到,刘长军就起身要去旁边坐,李小满叫住他。

“找波哥是要问个事,您认识拆迁公司吗?”

岳波一怔,就问:“四道河那边要有项目要拆迁?”

“就是一条街,要搞商业街,要把门脸全都拆了,重新盖。”

岳波感兴趣的说:“这事我也听了,就乡政府斜对面绕进去的那条街?这规划下来了?”

“就快了,我这位兄弟想弄个拆迁公司,我就来问问波哥。”

李小满很有技巧的说,他可不想岳波以为是他想要赚这钱。

“拆迁公司那边我认识人,到时让这位兄弟去见见那边的人,再帮他找几个熟手,挂着就成。我倒是想问问那商业街招标没招?”

岳波说完,就拍腿笑:“瞧我这脑袋,这不还没拆迁嘛,哪能招标了,地块都没平呢。”

李小满笑说:“到时我帮波哥打听消息。”

岳波竖起拇指说他仗义。

“等会儿波哥请你去洗个桑拿,这位小兄弟也一块去吧,就上回那个洋妞的场子。”

刘长军立时眼睛一亮,上次他没能骑到大洋马,这还巴望着呢。

喝过咖啡,就去那边会所吃了个快餐。

那边有个小餐厅,就是给急着过来人吃饭用的。还是西餐,李小满又试了个鲜,这叉子啥的都不会用,岳波就笑着教他。

“你说用筷子不方便?我猜着这洋鬼子都是不会做菜的,才弄成一大块的,要用刀来切。”

“你这是牛排,当然是整块的,也有精细的菜。”

岳波呵呵的笑着说,就抹了把嘴,他讲究养生,吃个三成饱就好。

吃饱喝了些洋酒,就去洗桑拿。有了上回的经验,瞧着李小满那鸟杆子就没啥好惊讶的了。泡了个舒服,就被领到各个单间去了。

李小满先躺着让那技师按了个舒服,才看到又是马丽就笑:“又是你?”

“我主动要求来的。”

马丽扭着大屁股说,她可想着他呢。上次那通鼓捣,可把她心肝都弄尖了。这跟哪个客人做,都没那感觉。就想着李小满啥时来,给他留了电话也不打一个。

让她这成天都在想,等看到他进来,就跑去领班那问,得知他要做那事,就主动请缨。

瞅着她那大腿子,李小满也来劲。

抱住她就一通亲,马丽很享受这种感觉。

东方男人还比洋鬼子香,没那种臭哄哄的味道。

被李小满给摁倒在床上,她就想要叉开腿享受,李小满就掐她樱桃说:“你可别拿了钱不出力啊。”

“你出力不行了?”

马丽娇俏的说,她还扭着身子要让他好进入些。

到底是大洋马,这劲头就是不一样。一下去就全都没顶,跟着她就扭了起来。那让李小满想到了在野地里撒欢跑着的,那屁股蛋子不也一样的乱颤吗?

马丽双手拢着长,一脸陶醉痴迷的模样。

就是死了心的男人瞧了都会心动,别说李小满了。

也真可惜了,这大洋马为啥要跑来会所做小姐。

扶着她的腰,就让她动快一些。马丽早就有些魂儿颠了,还再快些,她哪受得了。虽说能完全容纳李小满的那驴玩意儿,可她也是有些吃力的。

这又在上头,那简直是一动就要了她的老命了。

媚媚的横了李小满一眼,就加快度。

这真就跟飞震动的马达一样,李小满有种要将他的命都摇掉的感觉。

双手按在她的大腿上,看她那半跪在他腰畔的白皙大腿,摸起来那还是有些刺刺的,想着是不是她那腿毛没刮干净。

说到底这大洋马就这点不好,这要是能够毛孔再细些就好了。

可在这享受的时候,也没那挑剔劲。

全副# WWw身心都由着她在弄,她也很放得开。

等摇得差不多,就下来,拿出滑将给抹了一通,要李小满进那里去。

“你倒还真不怕脏。”

李小满抓着脑袋,这事也做过不止一回了,这马丽的屁股蛋子大得很,那胯骨都快有三个脑袋大了。要隔李庄老婆娘嘴里,肯定是个好生养的。

这话也有道理,胯骨大,屁股大,那娃容易出来,活下来的机会就大。

扶着她的胯骨,李小满往前一挺,马丽就失神的一叫,全身打了个激灵。

就是她那也不见得比苏春她们那些大得多少,李小满那驴玩意儿又不是摆看的,这一挺过去,她就失了方寸,扶着床沿,那手都抓着床畔都陷下去了。

这都是皮垫子做的床,她那指甲又长,都抠得出破洞了。

要等领班过来瞧了,肯定得扣她钱,可她也不顾这些了。

在这当口,要没个泄的地方,她铁定得晕死过去。

在老家倒也没试过那些大家伙,可跟李小满这驴玩意儿一比,那都是绣花枕头。那些东西大就大了,硬度不成。

就跟个大棉花糖一样,李小满这东西呢,咋的像根铁棒子。

马丽几度被推上云端,等李小满完事,她还张着嘴在床上喘气,那模样不比文芸她们初次尝试好多少。

李小满抽了口烟,拍着她那大白屁股说:“舒服了?”

“不舒服,疼死了。”

马丽爬起来,她那下头还好说,那地方宽敞着,可那,就在她母国也没用过几回,一下就试这驴玩意儿,可不要了她的老命了。

看她没想说话,李小满就洗过身子,拍拍她背就出去了。

岳波不在,刘长军在那抽烟。

“骑了大洋马了?”

“骑了,麻痹的,筷子搅米缸,一点都不爽。”

这不废话,人家那地方多宽敞,你那根小玩意儿能满足人家?

李小满嘿笑声,就要带刘长军下楼,岳波这时从电梯里出来,扯着他就低声说:“如玉不知咋的知道你来了,说要见你。”

李小满一阵头皮麻,今天都弄三回了。

文芸刘春仪马丽,要再弄,那可要肾虚了,就有些不想过去。看岳波那恳求的眼神,又想有事要求岳波,就说:“我过去瞧瞧。”

“多谢,房产证我让秘书马上送过来。”

岳波苦笑着说完,就将房卡塞到李小满的手中。

李小满哀叹声,老子还真成鸭了,这鸭还做得挺金贵。

看房卡又是那酒店的,还是那房,刘长军依然没跟上来,他就在下头吃着烤串等着。

等房卡一刷,拉开门,就听到里面好些声音在说话。

“我跟你们说,他那东西能有这么大……”

“你别瞎说,那是马吧?那能是人吗?”

“我是瞎说的人?是老岳给找来的,可是稀罕货。”

“那不是人家说的那挂两斤?”

“啥是挂两斤?”

“你这都不懂?这书上说的,第一是大车轮,就是古时那个嫪毐,能够把那东西插到车轮里弄风车转的,第二就是挂两斤,硬着的时候,能够打直了往上头挂两后东西不坠。下面还有捣泥棒、海插子啥的。”

“你哪本闲书里瞧的?”

“我家那老头不是喜欢收藏书吗?就在那边瞧的。”

“呵呵,再给咱们说说。”

“这大车轮一千万人里都没一个,咱也别想遇到了,这挂两斤也是百万人中才一个,你家老岳还挺疼你的啊……”

李小满听得那心都快跳出腔来了,还以为就练如玉一个,谁知这里头还不少人。

他麻木的走出去,就看到一堆女人,少说都有六个,在那床上躺着,手里端着红酒杯,在说着话。这模样还都挺漂亮,穿着小礼服,腿在那排在一排,咋瞧都勾人得紧。

练如玉就躺在中间,一瞅见他就说:“姐妹们,就是他,快把他弄上来。”

第123章少妇们别这样

被这酒池肉林的场景给吓傻了,李小满就像个木头一样被拉到床上,这帮绝对没过三十的少妇们就要解他裤腰带。他捂着裤腰带就满房跑,这些少妇就满房追。

咯咯的乱笑着,莺莺燕燕嚷着要抓住他就要让他好瞧。

李小满叫苦不迭,今天都来三回来,要就练如玉一个,那还好办,使上神仙手,再弄些手段,总能应付过去,可一次来六个,娘的,就是那养精蓄锐好几年的老和尚都不成啊。

有个叫艳艳的手脚麻利,看着像是酒量很好没喝多,一个猛扑就扯到李小满的裤脚,就用力往怀里扯。

李小满猛是下头那鸟杆子猛,本身不是猛男,脱下衣服也就跟个普通人没两样。

做了些农活,那也就是小小有肌肉,跟那些给老女人跳艳舞的猛男还有很大差别。

被她一扯就倒在地上,下巴磕在沙上,虽说那地方很软,可也疼得脸都青了。

艳艳还大声喊把人抓到了,其它的女人,包括练如玉就一拥而上,将李小满给摁倒在地。

双拳难抵四手,何况这堆少妇,可有十二只手。

那裤子硬被她们给扯下来,跟着就听艳艳惊叫:“还真跟如玉姐说的一样,大,真够大的,还粗,真是够粗的。姐妹们,让我先来。”

说着,就要用嘴去嘬。

还要用手去托那下头的蛋子,就被另个少妇抢了先,将那蛋子含在嘴里。呜呜的说不出话来,尤自一副极其兴奋的模样。

剩下的少妇就你伸一手,我伸一手的将李小满的鸟杆子抢着去摸。

这要是李小满还没做三回的情况下,他还能说享受。

可这样一弄,他就遭罪了。

这些少妇指甲又尖,要被刺上去的话,那非得破皮不可。

练如玉也喝多了,那脸蛋上挂着两朵红云,就翘着双腿在那里笑。

人是她找来的,都是她的闺蜜,她觉着嘛,一个人应付不来,那就多找几个好了。这些女人都是像岳波一样的大商人的老婆,就其中一人是小三,可也是快要转正的。

平常闲着没事干,这家里男人应酬又多,那地方又老化了,就想要找个硬实的来玩玩。

家里男人也不管这些,平常也都是在外头玩的,哪在乎老婆跟别的男人做# WWw,就别来找他们的麻烦就行了。

放开手让她们去玩,就变成以练如玉和那个艳艳为中心,不时的弄些男人过来尝鲜的小集团。

这练如玉跟她们一说有新鲜货色,还是个真的能让她们满足的,就开着小跑车都赶过来了。等那裤头解下来了,她们就跟疯似的。

李小满那驴玩意儿被搓得快要破皮了,不知有多少双手摸在上头,来回的乱搓。

终于有个少妇的指甲戳了上去,李小满就疼得一叫,将她们都给推开。

“要就一个个来,别乱弄,皮都破了,都出血了,他娘的,疯是不是?”

这一吼,那些少妇都愣住了,跟着就东倒西歪的笑起来。

“这小孩真有意思……”

“就是,跟那些鸭还真不一样。”

“是啊,还能骂人,有意思极了。”

“那咱们就一个个来?”

“不行,少说也得两个。”

李小满傻眼了,这帮婆娘是不是真脑子坏掉了?

他不知道,这帮少妇平常都没啥好玩乐的,就是找男人,要不就是购物。可这购物总有买完的时候,除了那些新品上市,平日就是找男人才是乐子。

可那些找来的男人,无论是在酒吧里泡的,还是找的鸭,那知道她们的身家后,都胆小得像是老鼠,连大声说话都不敢,有几个会这样骂她们的?

她们一个觉着新鲜,一个又感到李小满与众不同,有男子气概。

练如玉就出来跟她们说谁先来,要猜拳。

李小满就坐在那里,头皮麻的看她们猜拳。

最终是艳艳跟个叫萌萌的少妇先来。

其它的呢,也就嚷嚷几句就爬到一边去瞧了。

艳艳先上去抱着那驴玩意儿就嘬,萌萌则爬到李小满的身上跟他嘴了起来。

要说这些少妇的身材皮肤都不差,那模样也都是拔尖的。想也是,这有钱不说,那丈夫跟她们年纪差得大的,都有三十多去了。

最小的萌萌才二十三四,那丈夫找她这样的,那能找个模样差的?

不说长得有多好,可都是挑不出毛病来的,而且那身段都是个顶个的美妙。

腿都是一律的细长,那腰都是律的窄细,就胸有差别。

这也不是每个男人都喜欢那大胸的,像这萌萌,胸就像个碟子一样。

小胸有小胸的妙,但李小满不大喜欢,他就喜欢胸大的,越大越好,要像苏春那样的,能比一个脑袋还大的,能把头塞到中间凑成三个脑袋的那就再好不过了。

萌萌这胸他不喜欢,可他也还能尽职尽责。

拿手去搓她的胸,就往上一推一掐,就让萌萌叫唤了起来。

她脸皮在这六个少妇中不算是厚的,也就是被半逼着过来,平常也不大去外头找男人,可一看李小满的那个鸟杆子,就按捺不住了。

那驴玩意儿比她家那床柱子都粗,比她看的里那黑人还粗。

难的是硬,那硬梆梆的感觉,跟她家那老头子一比起来,那才叫天壤之别。

这年岁大了,那地方能有多硬?都说这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可这还有说男的三十如陶四十如泥的。

到四十往上,那男的靠的就是经验,那下头都慢慢的软了下来。

到得六十,除了极少数的,软就不说了,能硬起来那都叫好了。

七十岁,那没有威而刚想都不用想。

李小满才多大,他还用野王八补身子,阳气旺着呢,那地方就跟个大硬锤子似的,不单那杆子粗,就那杆子头也大出一大圈来。

艳艳嘬得都很满意,脑中就想着这鸟杆子往下边去捅时的那种快活。

萌萌跟李小满嘴了一阵后,就抱住他像是八爪鱼似的,把身体都盘在他身上,还用屁股蛋子去撞艳艳的脑袋。

“死萌萌,你想撞死我啊,你想先来,你就先来吧。”

艳艳瞪她眼,就让开,看着那鸟杆子滑进洞府。

萌萌一喊大叫,就像是撞在每位少妇的心坎里,有的忍不住的就将那酒杯放下来,将裙子给撩上去摸了起来。

练如玉也浑身烫,她是尝过的,这跟没尝过的,就想着那不一样。

那想的最多也只能想到这辈子最快活的那场景,可练如玉能想到那一次次撞击到心坎上的那种酥麻。

“你大力些……”

嗬!

李小满吸了口气,老子够卖力了,你还要想啥。

他恨死了练如玉,这把他当成啥了,这边六个要是一个个都做过来,那不让他死了算球了。

练如玉没感觉到他那瞪过来的眼神,自己在那边抠弄得还挺会畅快。

李小满就使出神仙手,手在萌萌的穴道上按着。萌萌那叫声一下更大起来了。

“没想到萌萌还挺浪的,平常不都喜欢参加这活动吗?”

“你懂个啥,越是这样的,越是会浪。那不都是没遇到合适的吗?”

“这倒是。”

有俩个少妇还在强自镇定,也不自摸,就在那里说着话,可看到这李小满像个坦克一样的进进出出,她俩那脸也红润起来。

本就喝了些酒,这红酒可是催情的东西,酒劲一上来,身体就软,再加上这眼前上演的快活事,她俩哪还能淡定,就催促着萌萌快些。

她俩急,艳艳更急,帮着萌萌快的坐下起来,又帮李小满推着身体。

她呢,她那身体更是软成了棉花,等萌萌无力的下来,她就坐上去。

跟着艳艳一声惨叫,眼泪都飚出来了。

这可不是开玩笑的,那鸟杆子又不是哪个女人都能去用的。

要是用,那也得先试试,在洞口那看能不能进去。可偏生艳艳没试,还就一屁股坐下去。虽说里头早就潮润了,可她那洞府奇窄。

这样一弄,她就感到被顶到了底了。

弄得她毫无防备的惨叫出声,那到底了,那就快要捅死她了。

李小满也很苦恼,又遇窄洞,他哪能安定得住。

等了几秒,才慢慢的动起业。

艳艳抱住他就叫疼,流下眼泪,哪还有刚才那骚情样子,都像是个受委屈被处罚的女孩一样的。

李小满可没半分怜惜之意,娘的,是你们自找的。

大力的动着,艳艳连声惨叫,过了好一阵才停下来,她也慢慢的适应了。

跟着又是别的少妇,一直弄到两个小时候后,李小满都浑身无力了。

练如玉再爬上来,将他那里给嘬起来,盘腿就坐上去,将卡一扯,长散开,模样骚媚的大声叫着,让李小满无奈得紧。

这通做下来,就相当于今天做了有七回了。

等练如玉浑身脱力的爬下来,李小满就摁住她的脑袋,将那东西都送在她嘴中。

这才算是解了解气。

李小满也没了力气,跑去卫生间要洗,六个少妇都跑了过去。

七个人挤在浴缸里,李小满都不想动了,好在她们也还有良心,没想要将他玩死,这得细水长流不是,要将他弄残了,下回再找谁去?

帮他清洗干净后,就将他给抬出来,帮他穿上衣服。

“也不让你白做,我听老岳说了,你真算是他兄弟,是帮他的忙,这样,你每来一次,我们几个姐妹就给你十万块,算是酬劳。你别瞪眼,不是拿你做鸭,哪家的鸭能比得上你?这真就是个车马费,你拿好吧。”

练如玉会做人,说的话也好听,李小满就嘟嚷一声,将钱收好,出了房间。

刘长军都在车上睡着了,听到人敲车窗,就想去拿放在座位下的甩棍,看到是他才打开门。

“今天挺久的啊。”

“不想说话,开车。”

回李庄半道上李小满就睡着了,可没想到在村口会突然来个急刹车。

“咋了?”

“好像前头有个人躺在地上。”

“下去瞅瞅。”

李小满刚睡醒,这全身都没啥力气,还在揉着眼,可等看到那地上躺着的是啥后,他就一下清醒过来了。

“是个死人?”

“好像是,咋弄的?不是撞上的吧?”

“你看看车头去。”

刘长军也吓了跳,这咋整的,咋就有个死人躺在马路中间,这大黑天的,可别是撞鬼吧。

跑到车头一瞧,没有撞上的痕迹,刚他也在打瞌睡,可现在想起来,也没撞到人的感觉。

“这人咋死的?”

李小满瞅着那人穿着的衣服,是一套工作装,蓝色的,看着不是李庄的人,难道是外面过来的?可李庄这有啥外来的人?不是那些来吃农家乐的吧?

“好像是被人捅死的,你瞅。”

刘长军将那人的脖子翻过来,就看上面有一个很明显的刀痕。

再注意看那尸体都已经起尸斑了,看上去像是放在这里有几个小时了。

“别动尸体,先回村,把治安岗的人叫过来。”

李小满上车才现,那尸体躺得真好,把整条马路都占了,也亏得这边没啥车在晚上走,要不那尸体得被压成扁冬瓜。

晦气得很,李小满啐了口,拿出烟来摆在尸体前,磕了个头,就又掏出根烟点上,跟刘长军走路回村。

把治安岗的人叫过来,李水根也被惊醒了,赶到村口就说:“不是你们撞的吧?”

“哪能撞得到人,这大半夜的,又不是咱村的,跑这儿来干嘛?再说你看尸斑!”

李水根哪懂看尸斑,就李小满闲书读的多,挥手让人将卫生室的老大夫叫过来。

那老大夫睡得死沉被人拍起来,就嚷了几句,被那新提上来的村干部小吴给拎着脖子拽了过来。

“体温都冷了,最早也是四五个小时前死的了。”

“四五个小时?”李小满琢磨着就看到玲玲也站在一边,将她叫过来问,“最后的吃那农家乐的啥时走的?”

“也就四五个小时前……”

玲玲一惊说:“小满哥,你是说那些来吃农家乐的将尸体抛在这边的?”

“我猜多半是这样,”李小满阴着脸说,“你想吧,咱这地方还是有些偏,又是农村,把尸体扔在这里,有谁能猜得到?这地方又黑,要是被车碾过几回,弄个面目全非,那不就更方便了?”

“那倒是……”李水根想着说,“那些人你还记得长啥样吗?”

“记倒是记得,有个长得特别凶,还想摸我手……”

李小满哼道:“你咋不拿热水去波他?来咱这里吃饭咱们欢迎,要摸咱村的女人,那不把他卵子都打跌才算。”

小吴就附和说:“就是,玲玲,下回要那不长眼的再来,你就告诉我,村委会帮你出头。”

李小满瞟他眼,就想笑,你能代表村委会?

“那这尸体咋办?报警?”李水根皱眉说。

这边农家乐才做起来,就出命案,对李庄绝不是好事。

“警要报,我给常何打个电话,让他把这事控制一下……”

“他有个屁用,我去给周云景打电话。”

常何就是个小兵,周云景才是能拿主意的。

这边晚上还是有些凉,风一吹,大家就缩着脖子。

等了一会儿,李水根走回来说是周云景说马上过来,叫咱们保护好尸体。

话才说完,那尸体就跳了下,把大家都吓得倒退了几步。

“该不是诈尸吧?这可咋办?”

有那做惯坏事的就心虚起来,李小满瞪眼说:“屁话,哪能诈尸,你们都看着,我踹他一脚……”

“嗬!”

所有人都吸了口气,在村里人死为敬,就是不认识的,你咋也不能说去踹人啊。

就是为了验证不是诈尸,也不能做这大不敬的事吧。

李小满就一说,因为紧跟着一只老鼠从那尸体的身下爬出来。

大家就都松了口气,纷纷骂起娘来。

这尸体还真不能就这样放着,移也不行,就让治安岗拿了几个板子摆在前头,让治安岗的人留下来守着。

李水根就带着李小满回家了。

“咋回来得这么晚?”

“乡里应酬多啊,我想呢,都被叫到市里陪酒去了。”

“就你那破酒量,半斤下去就不认爹娘了吧?”

李水根的嘲笑李小满还没办法反驳,哪能跟他比,两斤白酒跟喝水一样。

回到屋里,黄桂花也被吵醒了,就在灶房里炒了两斤米粉,等他爷儿俩回来,就给他俩端上桌,顺便问那尸体的事。

“我瞧那衣服像是乡里工厂的,也不知是哪个厂子。”

“瞧这事闹的,要真是杀人的事,那是咋要弄到杀人灭口?”

李小满就笑:“这杀人的心思多了,你就没想要杀人的时候?就看能不能忍得住。”

“就你说道多,这要忍不住就把人给杀了?多寒颤啊。”黄桂花说着就去倒水。

“不管咋说,扔咱这儿,就是跟咱作对,等玲玲将那些人的模样弄出来了,咱就要多留意一些……”

“还留啥事,乡里不会抓着办?他们还敢再来李庄?”

说着些话,就将米粉吃完了,李小满摸着肚皮就上床。

这食是不能舒了,都被那帮婆娘弄得没力了,特别是那练如玉,那娘儿们哪是人啊,完全就是个大水泵,能把人都抽干了。

李水根瞧他吃完就倒,想要拉他起来舒食,这虽说是大半夜的,可也得走一圈啊,食不舒就倒,也不怕那胃倒过来。

黄桂花就拉他说:“小满累了,你就别吵他了。”

“你还帮着他啊,”李水根嘿笑说,“那咱上床去舒食?”

“呸,老不正经。”

黄桂花嗔了声,就快的将碗筷扔到池子里去了。

周云景带着常何等三四个得力手下来得很快,瞅着那尸体也是先进行排查,还让玲玲跟个警官去县里找画像师去把人画出来。

“这咋整的?周所,你瞧瞧,这手可下得真狠,往脖子上刺了两刀还不算,还要划拉一下,这脖子都得垂下来了。”

常何啧啧的说,周云景就瞟了眼,感觉不该来之前吃那碗面,这不得让他找吐吗?

这乡里命案还生得不算多,他见尸体的日子也少。

“你就少说两句吧,这事是大事,咱先将这尸体拿到县里再说。”

李水根还没睡好,跟黄桂花才睡过,就提着裤头赶过来,和周云景交流过后,就让刘长军去找个货车,拿着板子把尸体扛上去,再拉到县公安局去。

那边才有法医,这乡里哪有法医能做解剖。

这尸体是谁还没查出来,那身体上又没证件。

李小满睡到十点多才起床,来到政府办,这边就在议论这事。

“那尸体你瞅见了?”

“瞅了,吓死我了。”

李小满抚着胸说,刘春仪就眨眼:“听说脖子后刺了两下,还划拉了下,是不是真的?”

“你消息还真灵通。”

“嗬,这事都传遍了,整个乡政府都知道。”

文芸也过来八卦:“说那死的人是叫毛大海,是咱乡里的辣酱厂的工人,专门负责搅酱的,他是跟着厂里的几个师傅去的李庄……”

这才几个小时,就调查出这么多东西了?周云景还挺厉害的。

“咱乡里的辣酱还挺出名的啊,可这一闹,还能卖得出去?”

“你还说,这事一出,还有人会去李庄吃农家乐?”

李小满一拍脑袋,娘的,不说让周云景控制消息的吗?

想着呢,就看周云景从走廊走过去,就追了上去。

“周所,你咋把这事到处说?”

“我没说,是在调查的时候,下面的警官总要跟被调查的人说吧?”

周云景来跟鲁上涛汇报这个事,跟李小满也没啥好说的,就摆摆手走过去了。

这狗日的。

李小满骂了句,就回到政府办。

“你俩也先别管这事,先将那个商业街的事办了再说。”

文芸点头说:“先把这钱给抓住了。”

“那个辣酱厂不是也在那条街上吗?”

李小满一想,还真是。那辣酱厂的规模并不大,也就是前店后厂的规模。还做些批,那辣酱就剁好晒干后,在后头的楼顶放着。

一缸缸的在这边政府大楼上头看过去都能瞧见,难道还跟那边商业街的事有关系?

“不说这了,咱俩先去将商铺都顶下来再说。”

文芸拉着刘春仪走了,季敏和张昭这才办完事回来。

“小满,听说李庄死人了?”

这张昭张嘴就不讨喜,啥叫李庄死人了,是人死在李庄了。这也不对,得说人死了,把尸体给抛在李庄了。

李小满懒得纠正他,就问季敏咋一脸死了爹娘的脸。

季敏一进来,那脸就挤在一起,要说多愁就有多愁,咋都跟她平常那种笑容满面的不一样。

“没,没啥。”季敏回了句,就说要去食堂吃饭,低头走了。

“你咋还关心起她来了?”张昭说了句,就看李小满要暴走,忙也跟着出去了。

这都成了乡里最大的新闻,到处都在传李庄死人的事。

连李小满跑到钳子那吃饭,钳子知道他是李庄的,就多问了句。

“死个屁,是人家把尸体抛到李庄,老子半道上遇见,还以为是开车撞上去去的,那人好像就是那个辣酱厂的……”

李小满拿筷子往对面一指,就看个穿灰色卡其布的男人从里面出来,还拖着个行李箱,四周张望了几眼,就拦下一辆摩托车,商量好了价钱就跨上去走了。

“那人你认识吗?”

“认识,那不就是辣酱厂的那个李老板吗?”

“那是辣酱厂的老板?他厂里死了人,他拿着行李要去哪里?”

李小满突然想到啥,将筷子一扔,就跑去找周云景。

“你脑子挺活,我们也将那个李二保视为第一嫌疑人,我派常何盯着他了……”

周云景坐在椅子上,瞧着李小满就笑:“你可别怀疑派出所的本事,不过嘛,你能过来,那也表明你对我们还是很信任的。”

呸!

李小满看玲玲趴在一旁睡觉,就拍醒她,说要请她吃饭。

第124章四个少妇

在钳子那就吃到一半,连那鸡腿都没啃完就出来了,带上玲玲就跑老五那去了。五叔还就在里面,看到玲玲就笑着说饭钱不收了。这边做早点,可到中午也做些热炒。这活桃子帮不上忙,她就管着收钱。

桃子瞅了眼玲玲心说这李庄漂亮女人还真多,跟乡政府有得一拼。

要了夫妻肺片,竹笋炒肉,还有个三鲜汤,玲玲就大吃起来。

昨晚根本没睡啥,本来今天还要回去忙着做准备的,可一想那边不定有没有人来都是回事,脸上挂着愁容,肚子又饿,就大口的吃饭。

“小满哥,你说我那里还能有人来吗?”

一饭半碗下肚,玲玲就问。

“哪能没人来,把事情弄清楚就行了。怕的是人家说是李庄杀的人,这种话外头的人最容易信,把咱那农家乐又传成黑店,那就糟糕了,只要警察能把案破了,就没事了。但这几天可能生意会清淡些。”

“那我菜也备少一些。”玲玲一副精明强干的模样,这可都是接的东婶的,东婶就是个很能干的女人。

在县中承包那食堂,哪个老师学生不叫好?做的菜色都能影响到乡政府的食堂了。

“我问个事,”桃子把椅子挪过来说,“那片街是不是要拆了建商业街?”

“谁说的?”李小满立马反驳,“乡里要有这规划,我第一时间就能知道,我都没听说,你哪听来的?”

“我就听赵瘸子传的,他说乡里要做商业街,就是那种古镇商业街,卖些手工艺,这事县里也是支持的。我就想这要拆,那补偿款不是得好些?就想将在那边盘个门脸下来……”

嗬,这事都传到街上去了?可得抓紧了。

那赵瘸子也不知是咋来头,就问起桃子来。

“就乡政府那看大门的啊,你就没注意?”

是那个满脸都是刀伤的老头?

李小满头天去乡政府倒注意了一下,可那老头马上瞪眼过来,他看那丑脸又没啥好感,就再也不用正眼去瞧了,没想到他还是个瘸子?

“好像是以前拉板车的时候从桥上掉下去摔的,以前咱乡里那个桥不是没护栏嘛,会车时跟人家挤着了,就往旁边一偏,就从桥上掉了下去。”

桃子是乡里的人,自然清楚这边的事,李小满哪里知道。

“你想要门脸?你能拿得出钱?”

李小满可知道老五做的这是良心生意,钱赚得不算多,桃子就是有些私房钱,那能拿多少出来?

“多了不敢说,一个门脸还是能拿得下来的。”桃子眨着眼说。

李小满就说:“那就拿一个,你也别在外头说。”

桃子惊喜道:“那话是真的?小满,你刚还说没那事……”

“我也就一说,你就听着就行了。”

这事说得玲玲都动心了,那农家乐做了些日子,她也留了些钱。

“你就别掺和了,这是乡里的事,做得太过了,小心被人告。”

玲玲这才熄了心思,就说要回去,李小满拉她去出租屋,把她剥成了小光猪。

“好久没跟你做了,看你也忙,就想着好好让她享受一下。”

玲玲满脸通红,想着头一回,还是被他强迫的。就帮他将那鸟杆子给摸硬起来,然后屁股撅起双手撑着床沿就等他进来。

她那身子白嫩得很,虽说以前做小姐的,可比苏春都经细嫩。

到底那活是一月一回,有时两三月都不见得有做,平常就在歌厅里跳摸摸舞,就让男人摸一把,挤一下的,那没有进去,总是能保持得住。

抱住她那柳条般的腰肢,就抠扣起来,等到潮润起了,才缓缓的进入。

玲玲眼睛眯着,感受着那驴玩意儿的硕大。

她倒挺享受的,想着以前做那些事,还有些后悔。

那事赚的钱虽说轻松,可这农家乐也不算累,都是请来的人,收入还远远过做小姐去了。更让她在意的事,不用再怕人说闲话。

就让她不舒服的是,好久李小满都没找她了。

那天跟刘春仪在包间里做那事,还要让她拿衣服,清理地面,让她心里很有些意见。

现在倒好,那东西挤进去,就让她感觉到一种久违的快乐。

全身由绷紧再到全面放松,全身心的享受起来。

等做得完了,李小满就倚在墙上,抽着烟说:“还是我好吧?”

“又没第二个男人。”

玲玲说完就俏脸一红,想到二妮了,还真想跟二妮争一争。

“你就能忍得住?”

“哪能忍不住,你把我当啥了?”

被李小满掐着那鸽乳,玲玲身体都软了下来。

“那门脸的钱你赚不了,可这农家乐你赚得也不少吧?以后有赚钱的机会,我还会帮你。”

“知道你对我好。”

玲玲抱着他说:“我妈说要跟鲁敬成亲,你不吃醋吧?”

“吃啥醋?还不许东婶找个老实人?”

“那鲁敬老实?”

“他下边老实。”

玲玲吃吃的笑:“你下边不老实?你那鸟杆子就没个歇的时候吧?”

“哪能没歇?就这几天累慌了,这要不是照顾你,我也不会这时再日你。”

“嗯。”

等快到上班的钟点了,李小满就送她去坐班车。

回到政府办,就收到消息,那个李二保被常何在县里的汽车站给抓住了,突击审问,才知道,是他杀的毛大海,为啥杀他,还都是房子惹的祸。

别瞧李二保是老板,可那辣酱厂的房子有一半的产权是在毛大海的手中,他也不是一般的职工。

他想要不干了,说这辣酱越来越难卖,李二保却说他要不干,这屋子他买下来。可毛大海叫从太高,他听人说了要改造商业街的事,就说要按一倍的价格来卖。

李二保哪肯,就借着跟他去吃农家乐的时候,在半道上将他杀了,跟着吃完农家乐,又将尸体扔在路上。

那些一块去吃农家乐的职工,都是他的帮凶。

不单看他杀人没有劝阻,还帮他出主意抛尸在路上。

这事说来也跟毛大海做人有关系,他在辣酱厂上的人缘一直很次,虽说是有半间屋子是他的,可他以为自己就跟个半老板一样了,成天指挥工人做这做那的。

他这一死,辣酱厂就是没参与这事的职工都拍手叫好。

事情弄明白了,可要改造商业街的事也传出去了。

李小满都想要将那赵瘸子弄死。

他可打听清楚了,这事都是他传出去的,也不知他按的啥心。

先以政府办的名义过去找他,看他那张丑脸就倒犯恶心,撑着那窗棂就说:“你在外头乱传消息,这事也别做了。”

赵瘸子瞟他眼还真不在乎的走人了。

李小满就觉得不对劲了,让刘长军去查他。

文芸和刘春仪也很不爽,这一天半天的只谈下来四五家,李小满跟她俩一说,还马上就把产权给转到手了。剩下还有两家在谈着的,人家一听到信,第二天就说不卖了。

“都怪那赵瘸子,你开除他开除得好。”

刘春仪气得脸都白了,这可是几百万的赚头,这样就没了,这还是乡政府看大门的,这胳膊就往外拐?

“我觉得事情不简单,我让军子在查,等查到后,咱们再商量,这门脸还是得一家家谈,看有哪家没收到消息的,也不管位置好坏了,先买下来再说。”

事情得赶快弄,要等鲁上涛被社会上的压力一压,说是真要改造商业街,那就没个球用了。

刘长军没将赵瘸子为啥要做事的原因给打听出来,倒把他来历给打听到了。

“说来他还是咱们这行的老祖宗……”

“他也是种地的?”

“不是,他是搞运输的。”

“那你说咱就成,别来个咱们。”

刘长军喝了一口茶说:“那就咱,他不是说拉板车掉下桥才瘸的吗?他原来还弄过马车。在老早了,六七十年代的时候,他就在乡里拉马车,帮着一些工地运砖块预制板啥的。到八十年代就赚了好些钱了,掉下桥,人家又赔了钱给他,他还算是很富裕的,算咱乡里先富起来的那帮人……”

“嗬!万元户?”

“可不是,”刘长军低声说,“他可是咱县原来排名前十的富户,后来不知咋的跑到乡政府做起了看大门的。”

“那就有鬼了。”李小满嘿笑说,“还查出啥来没?”

“没,我再让人去查。”

李小满想到个人:“你让滑三帮忙,那小子在乡里混的,门清。”

“成。”

滑三没想到刘长军跑来跟他打听赵瘸子,一听就笑了:“军子哥不知道赵瘸子在外头有外号叫啥吗?”

“赵老精。”滑三说,“他是属于老狐狸那样的人,早就人老成精了。家里少说有好几十万,还跑去看大门,你说他安的啥心?”

“我要能明白他安的啥心,我还来找你?”刘长军不悦道。

“是,是,我说错了,”滑三忙说,“那赵老精在乡里做看大门就想的是近水楼台先得月。你想吧,乡里有个啥的风声,他不就第一个知道了?那他有消息,又有本钱,这做起事来不就容易了?”

“嗬,还真是。”

刘长军恍然大悟,急忙跑去找李小满。

“那也没办法说通他把那要拆迁做商业街的事传出去这事,”李小满皱眉说,“你再去打听。”

刘长军无奈又跑去找滑三。

李小满看时间不早,就先回李庄了。

那村头的生意倒真够惨淡的,七八间的院子,就开了四桌菜,停了两辆车。

李水根愁道:“你说那个李二保就是要杀人吧,扔咱李庄来做啥?这不是坑人吗?”

“别管他,咱就做好咱们的,这事只要不去理,两个月就过去了。”

李小满教李水根:“这在乡里叫冷处理。”

“嗬,还有说法。”

李小满跑去找玲玲,她那就开了两桌,她在灶房里犯愁呢。

“这事真急不来,你就等着好了。”

他都这样说了,玲玲也没啥好说的了。

帮二妮补习的时候,二妮妈还在幸灾乐祸:“还好没弄个院子下来,你瞧吧,这不都歇菜了?”

“你就瞧不得人好是吧?”二妮爸说她,“这要没人来,咱这小市也没人买东西,到时都喝西北风去吧。”

二妮妈一时说不出话来。

“你瞧见那尸体了?”二妮翘着脚丫问。

“哪能没瞧见,就在车前头,把我和军子都吓得够呛,跑下来看到是尸体,还以为是他撞的,我这像被冷水浇头,全身都冷了。”

李小满回想着说,二妮就笑:“那也亏得不是撞的,我说你那样晚才回来,做啥去了,我等你一晚上呢。”

“都是乡里要应酬,我没办法,就跟着去了。”

李小满眼神闪烁,二妮也不追问,就继续补习。

李小满等补习完就抱着她说话,那鸟杆子半硬不软的抵在她背上,让她好几回想要拨开,可又怕撩拨了他,让他更要做啥出格的事。

过了三天,才等到刘长军的消息。

“什么?!”

李小满快跳起来了,那条街有一半的门脸都被赵瘸子拿了过去。

看来他是已经用光了钱,就在盘算着不想别人赚钱。然后把消息放出去,想的却是让门脸先升价。倒逼着乡政府公布这事,跟着他就能先把门脸卖了,不用等到补偿款了。

“这货还真能……”刘长军砸着嘴满脸佩服。

李小满就一脚过去:“佩服啥?现在咱都没钱赚了。”

刘长军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那咋办?”

“我先想想再说。”

这事看能不能通过刘春仪让鲁上涛知道,然后以鲁上涛的个性,那赵瘸子还有个好?

刘长军还查到他以前就靠乡政府的消息,弄了好些好处。

像是乡里要给村里补偿款,他就先跑到他婆娘家那边,将好些旱田弄到手。这补偿款一下去,拿了又将旱田转出去。

基本上是没花啥钱,就赚了个盆满钵满的。

按刘长军估计,这个赵瘸子身家少说也有个四五百万了。

李小满还在苦恼,就接到练如玉的电话,说是今天是周六,他得去市里。

那天算是额外的,这每周要去市里一趟是推也推不掉的活。

好在今天是将货都存住了,就怕练如玉打电话,这就让刘长军开车去市里。

还是那家酒店,李小满才下车,就看到个熟人,便追了上去。

“情姐?”

那女人背影很熟,李小满还不敢确定,这下等她转过身,才确认就是第一次跟苏武来见赵信,一起去洗桑拿的遇见的那个女人。

“是你啊。”

情姐心想咱又遇上这个鸭了呢,上次还弄得她快挂了。

“你还在那家会所做?”

“不做了,我现在开了家服装店,你有空来的话,给你打折。你做这工作,也要买些衬头的衣服不是?我那也有男装。”

将名片递给李小满,情姐就往下头瞟了眼。

这挂两斤的货,咋还越来越大了,那不往大车轮走了?那还得了?

那家店倒是命好,能有这个鸭皇坐阵,也不知谁能受得住。

这时,艳艳到了,她就跟李小满打招呼,情姐是何等眼色的人,哪能瞧不出艳艳那全身名牌的姿势,就当即一笑:“不阻你做事了,有空就去找我。”

李小满倒没想歪,就跟艳艳上楼。

“萌萌说被你欺负惨了,她那地方还肿得跟个香肠一样的,你到时可得温柔些。”

到了电梯里,她也就放开了,攀着李小满的胳膊,就拿去蹭。

这艳艳可是个大骚货,比那练如玉也差不了多少。

要不这种活动,哪能是她跟练如玉组织呢。

她家那老头年纪也有四十五了,她呢,二十七八,这差了快二十岁,做那事总是不畅快。要不是那老头有钱,她就早将他给撇了。

现在就想着找个小白脸,把他那家产分一半,就跟小白脸生活。

要不是李小满年纪小,她就想和李小满凑一对了。

到酒店,这回不单萌萌没来,还有个女人也没来。

四个少妇,都还不到如狼似虎的年纪,李小满还能对付过来,最难的就那练如玉。

放着音乐,李小满被她们把衣服都脱掉了,就在那里乱蹦。

等酒喝了两杯,她们才疯起来,纷纷扑到李小满身上,哪还有那些贵妇的矜持,将他那裤子扯下来,就或嘬或咬,或是直接吐着口水,抹好了,就要往那下头去捅。

“不急,一个个来。”

练如玉招呼了声,就坐在一边拿出一个摄像机录起来。

李小满都不敢让她别录,那边拆迁的事还要求岳波呢。

艳艳头一个上去,盘住他就跟个粘粘球一样,立时用嘴去亲他。

她那舌头灵动无比,像是一条长在口腔里的九头蛇,吸嘬吮搅样样都能拿得出手,跟她一比,就是练如玉的舌头都要差一些,也就苏春能比。

二妮就别提了,整一个生疏,还要被李小满慢慢调教。

得一阵,艳艳就拉着丝,将唾沫抹在她的樱桃上,媚眼如丝的瞧着李小满,说:“快把姐姐弄个痛快,把姐姐吃掉……”

红酒顺着她的胸流下来,李小满舔了下,倒比用酒杯喝要好喝些。

抱住艳艳的腰,就让她盘在自己的腰上。

她吃吃的笑着,像是个,那双大腿又圆# WWw又白又有力,盘住后还能做个后仰,将头抵在床上。

看得剩下的少妇都吃吃的笑,练如玉说她以前练过软骨功。

李小满就惊奇起来。

这练体操的身体就很软了,这练软骨功的,那还了得?

艳艳像是要表现似的,就来了个360度的弯曲,头和脚都抵在床上,像是个蜗牛。

偏她还能伸手去拾起李小满的驴玩意儿,将那东西塞到嘴里去嘬。

那天弄得匆忙,李小满也头晕脑胀的,这时感觉到艳艳那嘬功,再加上她那舌功也是非同小可,就全身颤了下,忙稳住心神,想这还有三人呢,可不能这样快就完事了。

艳艳的身体属于较丰满的那种,李小满抱住她就让她别再弄软骨功了,就这样两人面对面坐着捅她上了天。

等练如玉再过来,那剩下的三人都已经连话都不想说了。

那天就是被练如玉请来疯快活的,谁都没想能有下回,说要凑钱给了李小满时,才突然感到缺他不成。

这次练如玉再邀,除了萌萌跟另外个少妇有事没来,其它人都来齐了。

“你这小混蛋,你在做啥……”

李小满抠得练如玉那下头潮润,却没进那里,突然拿出些润滑液,就直接将她扳过来,往那去了。

练如玉浑身一震,双足挺直,小腿绷紧,一时不会动弹了。

任谁是那地方被弄了下,也都是这样的感觉。

她就再能玩,也没试过那地方,虽说那里也有汗腺,也会分泌些粘润,可她这是一开始,就被李小满给捅进去,全身都僵直起来。

那躺在一边看热闹的三名少妇也都直起了身,看着练如玉像是要逃命似的双手乱划,李小满呢,则将她的双腿给提起来,她往前跑,他就提着腿往前走。

这样弄得有三分钟,李小满也累了,她也没力了,才慢慢的适应这种玩弄。

“这会不会把直肠弄坏了?”

“我听说玩多后面的人,那肠胃不大好。”

艳艳倒是瞧着心里痒痒,她也真试试,肠胃的问题嘛,不是现在考虑的。就帮李小满扳住练如玉,让他快一些。

练如玉连骂人的心思都有了,这都叫啥,本来是她玩李小满,现在轮到李小满玩她了。

这颠倒了个,她哪能不火大。

偏艳艳还帮他忙,这吃里扒外的死人,还说是姐妹呢。

她不爬了,李小满就伸手去摸她。这老汉推的姿势,李小满正好抓个正着。

像水滴一样的垂着,被这样去抓,练如玉就感到浑身一软,那撞击又很猛烈,她就绝了要反抗的心思。

就这样弄得有一阵,练如玉才习惯过来,还感到有种未曾体验过的畅快。

“你轻点……”

“轻点你又说要重点……”

“哪有……”

练如玉完全没了力气,就被李小满先后洞府的弄得像条死在床上的金鱼。

这回李小满精满元足,还帮艳艳也开了。

艳艳就浪得多了,一进去那声音就没绝过,一直在那里大声的叫,也不怕被隔壁的人听见。

好半天,她才无力的倒下来。

李小满甩着鸟杆子,往那剩下的两个少妇去瞧。

那俩人面露惧意,刚被李小满捅就算了,他那手还像是会法术一样,摸得她俩都没咋的就已经晕死过去了。

“还有谁要来?”

谁还敢来啊。

连练如玉那骚婆娘都张开腿,倒在那里,连动都动弹不得,那模样惨不忍睹啊。

艳艳还在闭着眼在回味着,整个房间就李小满一个人是能活动的。

他也在强忍着罢了,这样剧烈的运动,还是一对四,就是大罗神仙也受不住啊。

要都是丑八怪那就算了,都是美艳的少妇,平常遇到一个,那都要费尽心力去侍奉了,这还四个,还又是洞府又是的,身体早就吃不消了。

好在野王八补的好,打下了坚实基础,也还能强撑着。

等他扑向那两个惊慌的少妇,他就没了力气,倒在床上,竟然一下睡了过去。

这劳力就算了,那商业街的事还劳心,忙了几天着实很累。

练如玉就瞧着这个大男孩,笑了起来。

把艳艳踢起来,就给李小满盖了些东西,打开电视来瞧。

李小满睡了十来分钟就起来了,左边抱着练如玉,右边抱着艳艳,就在抽烟。

“有啥好看的,等我恢复些,再让你们畅快。”

“我们受不了了,你要畅快,你自己来。”练如玉妩媚一笑说。

“那不成,最少也得帮我把它给嘬出来。”

说着,艳艳就低下头去,还抱着他的大腿,边笑边嘬。

那俩少妇也跟着爬上床,抱住了李小满的身子。

第125章孤男寡女

练如玉跟艳艳都趴在床边,剩下那俩少妇比她们更惨,成大字型的无法动弹,李小满却不管这些,洗过身子就问练如玉钱在哪儿。:她手一指皮包,就垂下手。

李小满拿了那红纸包的现金就走了,他也没料到,这次威惹来更多的麻烦。

“下次把她们都叫上,咱们四个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练如玉一说,艳艳就大声说好。

李小满在楼下狠狠的打了下喷嚏,还以为是冷风吹的,哪能想到是有人说他闲话。

坐车回李庄,刘长军就说:“不会又来个躺尸吧?”

“哪有那么玄乎?”李小满看他开到村口就放慢度,就心里头也有点毛的说。

“嘿,没事。”开过村口刘长军就说。

等李小满往家走,就突然觉着有人跟着他,心那个跳的惨,想那没有尸体,不会是尸体变白毛僵尸了吧?这都跟上来了?

突的一转身,就瞧见个年过半百的大光头在那晃悠,便骂了句娘,那是村里有名的游汉,在屋里总是睡不好,要门栓没插好,就会跑出来瞎逛。

这几个月就是门栓插上了,他也学会自己将门栓给抬到一边去了。

“我草!”

院门一开,就差点撞上李水根,他在朝外走。

“你草谁?”李水根冲他瞪眼。

“爸,你咋还不睡?”

李小满瞅这时辰,都快凌晨一点了。

“这边要巡夜,还不就那死人的事,都怕再来一桩。那治安岗人手不够,你老子就要以身作责。”李水根掐出根烟来点燃,看他伸手,就骂,“你比老子抽的烟都好,还伸手要烟。”

“这不见者有份吗?”李小满一副无赖样。

李水根就将红塔山扔了根过去:“你明天周末放假,也跟着巡一下吧。”

“我这明天还得去县里办事,得早点睡。”

“你他妈就是懒吧。”

李水根骂了句,就拿着根棒子出去了。

这不拿东西不成,要遇上些啥炸毛的玩意儿,那不得有个凭借。

瞅到那游汉,李水根也吓了跳,看清后,骂了句粗话,就去跟治安岗汇合。

他一肩挑后在村里的威望日渐高起来,何况有李小满在,那是乡里的干事,还都说能上全国重点,复旦都随便考的。村里人瞧他的眼神就越来越敬畏起来,只除了一人。

李家乐从副村长下来,就一直想着要使坏。

几次都没成功,成天就在家里想法子。请一些朋友过来喝酒,都说是要李水根好瞧。这些都是在村里失意的人。

也不说没赚钱到,就是农家乐那些事都没赶上趟,家里的地也都给村委拿去租了,每年要不出外打工,就指着年底分钱。

可这年景不好,在外头打工能赚几个钱?每家每户的地也没能赚几个钱。分钱也分不到多少,那农家乐做得红火。

谁都想要参一手,可这事村委管得严,不是你想做就做。得村委统一规划,然后挑几户院子租出来,再让大家报名抽签。就是报名也不是谁都能报,那家里没能有做菜的婆娘,又不是做这块的料,那就连名都报不上。

这些闲汉生下来就张着嘴吃,在地里刨食都没个认真的,还指望他们能做菜?一多半都没找婆娘,本来李四海刘明德李家乐在时村委还能顾他们做个帮闲。

现在李水根上来一肩挑,就将村里的活都统一规划了,没事的时候不养着他们,有事才论事计钱。

这让他们恨死了李水根,可村里向着他的人多,他们就是气也没办法,又不想到沿海去打工,就是到市里都不愿去,说那市里打工麻烦着,比做苦力还累。

这李家乐就没事让他们过来喝个酒,耍个钱,就跟他们越来越好起来。

这就想了个办法,要让李水根好瞧。

李水根在往治安岗走,那边有乡派出所派来的警察,还有十几个李庄的人,分成三班,这晚班就三个人,都是李庄的。

离他家还有段路,到了晚上,这又是凌晨,村里也没个猫夜的,都黑成了炭,伸手不见五指。

李水根手里掐着烟,还拿了个手电,照着前头,眼瞅着治安岗就在十多步远了,突然背后冷风嗖的一下,他就全身汗毛倒竖起来,一个懒驴打滚,在地上翻了一圈。

手电筒掉在地上,瞅着个锄头梆子落在他原来站的地方,不禁冷汗狂冒。

这要被敲中了,那脑袋都要被掀去半截。

还没等他爬起来,就是一棒子打在他的肩膀上,他大叫一声,那边治安岗的人就跑过来。

“是谁?李支书吗?谁在那边!”

几把手电筒闪动着,光线在那里照起来。就看三个人影快的扔下东西,转身就跑。

李水根左肩挨了一记,痛得他不停惨叫。

那边治安岗的人将他扶起来,就掀开衣服,一瞅,就心里一阵怵。

看那受伤的地方,一下就紫起来了,那一块大约有手掌大小。

“娘的,谁他娘的敲老子闷棍……”

李水根忍住痛嚎着,爬起来就被治安岗的扶到岗上,有人就去找李小满和老大夫。

李小满就在不远处,他回屋抽了半截烟,就想还得帮老子做事,拿了把柴刀就跟了过去。那些人他也没注意,等敲中李水根,他才跑过去。

李水根死不了,他就去追那几个人。

绕过几座院子,就看那三人都跑进了李家乐家。他就跑回家,将黄桂花拍醒,让她去找刘长军,又将阿黄踢起来,带着它就守在李家乐屋外。

“你他娘敢打我老子,老子把你这破院子烧了!”

刘长军被叫醒过来,带着村中跟他要好的十来个闲汉跑过来,李小满就让他去找柴,粗些的,上头拿了衣服绑着淋上油,充做火把。

等同一时间烧起来,院里的人都惊住了。

动手的不是旁人就是李家乐,他自以为这事做得天衣无缝,没弄死李水根,也让他吃了个闷亏,打得他那肩膀两个月都抬不起来,也算是出了口气。

带着两人跑回来,才喝了碗水,说着吹牛的话。

这院外就一下全亮起来,李小满在那大骂,他一下就快尿出来了。

这李庄谁都知道,宁愿得罪李水根,都不要得罪他儿子李小满。

那家伙是好对付的?不说他身份,就说他那满脑子的鬼点子,满肚子的坏水,那要反击起来,就只能认命。

何况刘长军也在,那更不废话,等李小满一招手,就将火把扔在浇了油的外墙上。

“别烧了,我出来!”

李家乐带着老婆小孩,还有那两个动手的家伙跑出来。

这就立刻被刘长军一刀劈在他肩上,他痛叫声,血溅到老婆的脸上,他那婆娘吓得傻了眼。她连李家乐做这事她都不知道,李小满也不伤及无辜,让人将她娘儿俩给拖走。

就又是两刀把那帮凶也给砍翻了,上去就是抬腿狂踹。

“麻痹的,不是厉害吗?打闷棍,还打到我老子头上来了,想死是吧?老子送你去靠山坳开山……”

李小满打着那边治安岗的警察也赶到了,看他在气头上,就先等他出完气才劝说:“不能再打了,再打就死人了,等这事到了派出所就不好办了,你也不想坐牢吧?先停手,让大夫帮他们治伤再说。”

“给你个面子。”

李小满也是知轻重的,回头就去找李水根。

受的伤还真挺重的,他那左肩算是暂时废了,伤了骨头,卫生室的老大夫说要去县里做包扎,要打个石膏,做个支撑。李小满就让刘长军开车,将李水根黄桂花都梢上。

这闹了大半夜,李家乐那边伤得更重。

他连筯都被劈下来了,还硬说是他先动手,刘长军是自卫,他连这话都不敢反驳,他要反驳,那接下来就是更惨的报复。

他婆娘带着孩子回娘家去了,这李庄是没法待了。

周云景那边也派警车将李家乐三人给带回乡里去了。

李小满跑到县医院去看李水根,瞧他那手打着石膏,就说让他在县医院多住几天。

“那李庄咋办,还不闹翻天了?”

“有我在能闹个啥?”

李小满看他还想说话,就将被子一掖,就回乡政府去了。

还在为赵瘸子的事犯愁呢,刘长军打听到消息没啥用。把滑三找来又问了遍。

“赵瘸子有个儿子叫赵飞,是咱乡里有名的混混,后来开了家做面皮的小厂,这两年那厂子好像做得还成,你要去找赵瘸子的茬,就到后街那边去找赵飞就成了。”

“你跟我一块儿去。”

滑三硬着头皮来到面皮厂外,看李小满径直走进去,就拉住他说:“小满哥,那赵飞可不是随便能揉捏的,你就这样过去,就不怕出事?”

“能出啥事?他还敢打人?敢打乡干事?”

滑三这才想到李小满还在政府办工作,就放心的跟着他走到厂里。

看门的老头想出来拦他,被李小满一句检查工作就给堵回去了,赶紧去找赵飞。

李小满心想这赵瘸子有个开面皮厂的儿子还去看大门,还不就想拿消息,这面皮厂也没多大,瞅着就是三四个院子大小,地上还晾着面皮。

这包子有肉不在褶上,想那赵瘸子能打探到消息给赵飞,赵飞再在外头靠消息炒地皮,这早就赚了不少钱了吧,这面皮厂就是个面子货。

“你是哪个单位的?”赵飞走了出来,后头还跟着两个年轻人。

他年纪也不大,三十岁上下,穿着衬衣皮鞋擦得锃亮的,身材还挺高,跟李小满差不多,往那一站,就朝滑三皱眉:“你小子跑过来做啥?这是哪路神仙?”

“回飞哥的话,我就跟着小满哥来的,我给介绍吧,这位李小满,乡里政府办的干事,军子哥的大哥。”

“刘长军?”赵飞眉头皱得更紧。

他虽说好几百万身家,不是很怵刘长军,可树的影人的名,那刘长军是个下手狠辣的,又在县里有大名声,这道上的谁不给他点面子。

那这个李小满也不能轻易得罪了。

“李干事来咱这检查工作,那是好事,走,里面请。”

赵飞冲那两个年轻人摆手,看来不会打起来了,他俩跟着也不成话。

到了赵飞的办公室,李小满就拿腔拿调的说:“赵大爷辞职了?现在还好?”

“还成,老人家现在去县里住去了,说是要调养下身子。”

李小满笑说:“就不管那买下来的半条街了?”

赵飞脸色一变:“我不明白李干事说的是啥……”

“你少跟我装,赵瘸子买了半条街下来,不就等着拆迁改造拿补偿款吗?他消息灵通,这要不买半条街下来做什么?你别跟我打哈哈,我去查就能查到产权是谁的。”

赵飞握着茶杯就阴着脸说:“那李干事想咋样?把这事给捅出去?那对谁也没好处。”

他琢磨这姓李的就是来弄钱的,想着要不给他个几千块打走?

“你他娘的,老子也想弄几个门脸,赵瘸子一声不吭的把消息散出去,老子还没下手,就没人肯卖了,这事咋说?”

赵飞听完他的话,想笑,又只能憋住,心想原来是这么回事。

“那要不这样,我转两个门脸给李干事?就提三成的价,这样大家都有赚头。”

李小满哼道:“凭啥你要提三成?凭啥我要买你的门脸?”

“那你想咋办?门脸都买下来了,难不成我还能平价卖出去?”

赵飞笑了笑说:“挡了李干事的财路,也是老头子一时没查清楚。算咱们不对,要不平价转你个门脸?”

李小满瞧着年轻,赵飞也当他没啥本钱,就想弄个门脸赚个三五万的,半条街都拿下来了,平价转他个门脸也没啥,也不想得罪这个政府办的干事。

赵瘸子在乡政府看大门,赵飞也清楚这政府办是啥部门,得罪了那里的人,那有啥好处?

人家要真拼个你死我活的,那对谁都没得好的。万一他去找鲁上涛,跟鲁上涛说这半条街都被他拿走了。那鲁上涛要起狂来,那咋办?

“你是施舍叫花子吧?一个门脸?你当我收破烂的?”

赵飞脸色这才沉下来:“那你想咋样?全吐出来?你能吃得下吗?”

“我也没那么大的胃口,二十个门脸,最好位置的,你看着办吧。”

李小满一说,赵飞就冷笑:“李干事也不怕吃撑了把胃弄坏,二十个门脸,这得多少钱?就按一个门脸七万算,那都是一百四十万,这要翻一倍的赚头,那就是赚进一百四十万的事,我凭啥要给你一百四十万来赚?”

“我也明着跟你说,这事不光就我一人,还有人在背后,你不怕得罪我,就不怕得罪我背后的人……”

赵飞脸色一变,突然想到了升任副乡长的王石,他是从政府办升过去的,这是不是王石在背后指使这个李小满过来的。

“要是你肯让出二十个门脸,那这事就算了,要不然,我就是肯退让,别人可不肯退让。”

话点到为止就好,带着滑三出了面皮厂,滑三就竖拇指说:“小满哥真是人物,那个赵飞,我见了都怵的,你还能唬他……”

“我没唬他,我说的都是真的,这事你听过就算,让你那边的闲汉看着赵飞,看他去不去找赵瘸子。”

“是。”

这滑三也还听话,就他那弄地下赌场的,不能走得太近了,小心被他拖累。

回到政府办,刘春仪就苦着脸说:“没人肯卖了,都捂着门脸,谭秘那边还在说,谁放出的风声,是不是想死了,这价格要涨了,到时补偿款就要跟着涨,鲁上涛都要上火了。”

“那让他跟鲁上涛说是赵瘸子弄的?”李小满说。

他就想着能把价给降下来,能卖门脸的多些,到时他就把门脸都给收了,然后再等补偿款到位了,再卖给乡政府。

赵瘸子是不是也想着把话放出去,等这边门脸涨价,能捞手更狠的。

“这说了有啥用,他都买去了。”

“我倒想了个办法,我跟谭秘说去。”

谭秘坐那小房里就在犯愁,他也想弄个门脸来攒这钱,一跑去问,嗬,涨了快有五成了,这才几天的工夫,问起来是有人把要改造成商业街的事给捅出去了。

这把他给气的,回来就跟鲁上涛说,鲁乡长拍着桌子就骂娘,说要知道是谁做的事,把那人脑袋给拧下来。

李小满跑进来一说是赵瘸子,谭秘就要跟鲁上涛汇报,被他拉住,谭秘就说:“干啥?”

“谭哥,这事不能说,要说了一传,咱乡政府就没脸面了……”

“那咋办?”

“咋就放个消息出去,说是改造不弄了……”

“你是说……”

谭秘眼睛一亮,就半眯着眼琢磨起来了。

这消息一出去,那些想要炒门脸可不都得吃瘪了?等那房价降下来,他收几个门脸房,再把消息传出去说是又弄了……

“就是这样,要弄不弄还不是乡政府说了算,本来那就是街上传的话,谁知道是真是假,他们要信是他们的事,反正政府也没出个公告……”

“这事就交给你来做吧,小满,你眼皮子杂,那些街面的人你也熟,你就帮着去街上传这话,到时降价下来了,我给你记一功,这,我就去找乡长汇报。”

李小满愣愣的看他走了,就想骂娘,他倒好,把这事推给自己了。

跑回政府办一说,文芸都说这法子好。

李小满就去找刘长军跟滑三,让他们在街面上传消息。

完了就去县里看苏春,她一个人住那边气闷得很,不像黄希还干上了村干部,又要看下农家乐的院子,有个靠着。

没法做那些营生,苏春也是百无聊赖的,成天就在窗户那瞧着楼下的三轮车进进出出。这小区比不得观前那边,就是个很便宜的出租屋。

在这边租房的好些都是村里来的打零工,人也杂,好几回她都碰上要调戏她的男人。

也亏她泼辣,才把人都赶开了,可这样下去早晚得出事。

“你急个啥,就想着那事,我这次来是想帮你想个法子。”

“啥法子?”

苏春扯李小满衣服的手顿住了,她可没想到他会帮她想法子。

“我这有张名片,一个朋友在市里开服装店的,你去帮把手,这要做得好了,我明年给你本钱,你也去开一个。”

“这哪成,我不能拿你的钱。”

苏春脸红起来,李小满帮她就够多的了,还帮她从浴足城跑出来了,哪还能要他的钱。她不也赚了些钱嘛,虽说不够在市里开个店的,但要活个两三年也没啥问题。

就担心这坐吃山空而已,没个营# WWw生总不是办法。

李小满就带她去找情姐。

摸着她的脸蛋,就忍不住想亲,这苏春就是太丰满了,要光说脸蛋,那比谁都美,不输二妮柳嫔她俩。

这班车上被亲,就是苏春都脸红了,推了他下说是坐着车呢。

李小满就笑,抱住她就不动了。

情姐没想到李小满会给她打电话,那名片留给他,也就想让他帮照顾下男装生意,谁想他还带着个女人来了。

她是何等毒的眼力,一眼就瞧出苏春是做小姐出身的。

心想这个鸭子还挺仗义的,帮小姐找事做,她就也很热心的带着苏春进去,问她懂不懂卖衣服。

苏春哪懂这个,但她对衣服还挺讲究,问起一些问题来,倒是不生疏。

“成,那你明天就来上班吧。”

情姐还挺通情达理的,想这苏春就是胖些,可也是个样板,这不也有大号的衣服嘛,就让她来做个销售那也没啥。

李小满就和苏春去找住的地方,挑了个离这边大楼近的,价钱也还适合的,就将租房合同签了。

瞅苏春还想要留他,他就笑:“我这还有事,得等过几天再来了。”

说完,李小满又跑情姐那边去了。

“你咋又跑过来了。”

情姐不大乐意的说,他要来买衣服还好说,瞧他咋像是想要做那事。

李小满可不打着这心思,跟情姐做那回让他难忘得紧。

看她这表情,就忙说:“要买套西服,工作用。”

“你那工作是得穿西服,那你进来吧。”

情姐亲自给他拿了一套深紫色的西服,李小满就僵着脸说:“这能穿吗?还不得让人笑死。”

“谁会笑你,你们那不都这样穿?”

“我们那?我们那儿哪有穿这样的。”

情姐讶道:“你不是做男公关的吗?”

“你才做男公关,我是在政府工作的。”

李小满满脸绿,连脑袋都快绿了,这情姐把我当啥了,鸭?

情姐这才知道弄错了,那那天还真是跟苏武来的?也是四道河招商办的?

“那给你换一套。”

情姐说着拿了套黑色的出来,李小满就走进更衣室,情姐想想也跟了进去,怕他不会穿。这得帮他扯扯衣肩啥的。

看他脱个干净也不在意,那光着身子不都瞧过了,还在意这个。

等他换上,情姐帮他拍打了下就赞说:“这套西服还真是合身,你穿着这就精神多了。”

“嘿,那不是精神了。”

李小满握住情姐的手就往裆部去。

情姐白他一眼,风情万种的扭动了下身体。

他要不是鸭,情姐就有心思了。

她也从良了,那不想着能找个能用的男人。那位副局长,到床上就是个软货,这个小子还是个挂两斤的宝贝呢。

一捂上那驴玩意儿,就感到它全都硬了,心头更是一喜。

“好像还大了些……”

“可不得大些吗?我吃饭它也能补充营养,那就跟着大了。”

情姐帮他将西服先脱下,这衣服可不能弄脏了,做归做,可他要是不买这套衣服,那不白搭了?

跟着就将那鸟杆子给翻出来,就手势熟练的捂上去揉弄起来。

李小满吸了口气,挑起情姐的下巴嘴过去,她也热切的回应着,两人半抱着在更衣室里倒下来。

第126章姨娘带你去泡妞

情姐早就挂念着他这鸟杆子,这揉弄了一番,看它完全呈现了要做事的状态,就将裙子撩起来,露出深红色的小裤衩。:

“你咋穿这种老婆娘才穿的裤衩?”

“那不前几天才来月事,这得防着吗?你放心,这两天已经过了。”

情姐怕他嫌脏就忙辩解了句,这有的男人可不就不爱在来月事的时候做嘛,那一做,血就流出来,一地都是,还以为是生命案了。

屁股撅起,那白花花的臀瓣,瞧着就让人心血喷胀。

这情姐那地方还是有讲究的,那跟一般女人可都不一样,李小满就算身经百战,这再次进入,还是全身打了个激灵,就感到一阵阵的吸挤,让他整个神经都绷紧起来。

“你紧张个啥,快些。”

早就潮润着了,情姐那潮不潮的她都能控制,就都是做这事的,算是老鸨,可花姐跟她一比,不说那保养得怎样,就这手段就天差地别。

那做起来更是相差甚远,情姐有天生的本钱,花姐呢,靠的是后天养成。

但后天再能养跟天生的还是有差距,就感受着情姐的涌动,一阵阵像是波浪海棉。

托着她的臀就这样躺在地上,让她来观音坐莲掌握主动。

就瞧她一时像蹲马步似的,就套着杆子头,一时又像是大坐刑,把整根鸟杆子都弄进去。

让李小满根本就无法支撑得住,没得十来分钟就完事了。

地上那秽物都撒满了一地,李小满爬起来想要打扫,情姐就拉住他说:“你穿好衣服就出去,还扫个啥。”

李小满吃惊的看着还能站起来的情姐,心想她倒是厉害,就抱着西服穿好衣服走出去结账了。

这套西服要一千七,让李小满小小的肉疼了下,没带够现金就直接刷卡。

等情姐出来,那收银员就怪异的看了她眼,心想她跟进去就算了,还十多分钟才出来,在里头做了啥。

提着西服就回政府办去了,这就半天多的时间,那边已经传疯了。

文芸再跑去说要收门脸,那街上的人都说要卖给她,只涨一成的钱就好,可文芸连那一成的钱都不许涨,还说要按原来的价格要降一成。

李小满把西服挂以出租屋那,就也跑楼下来打听。

钳子一副死了亲爹的模样。

“那前头还说着要改造,这就完了?那这门脸还有人能要?小满,你是政府办的,你说这消息真的假的?”

李小满还没回答,旁边就有人说:“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这谣言满天飞的,前些天还说是要改造,现在又说改造不了了,这哪头是真哪头是假,也没个准。”

“我瞅着这事泛着蹊跷,小满,你到底有消息没消息?”

钳子握炒锅的手都紧了起来,就盯着他问。

“我的消息嘛,好像是暂时要停一停了,这事嘛,说来也怪那先前传消息的人,改造的事本来就没定下来,这一提前传出来,这门脸一天内就涨了五成,你说乡政府还敢搞改造?那补偿款就大大支了,这不就没法补偿了吗?”

钳子骂道:“这到底是哪个心眼长歪的,把这改造的消息给传出去的,这门脸要卖不了,那咱这还指望个啥?”

店里的人都七嘴八舌的说起来,李小满就打了盒饭回楼上去了。

“等几天再收吧,文姐,现在火头上,你要收得多了,等大家回过味来,那就糟糕了,咱也不能赚这没良心的钱。”

李小满抱着回来吃饭的文芸就边喂她吃边说。

文芸倒挺享受这种小女孩的感觉,跟她年纪倒是成反比了。

“那谁让他们贪心的,一天就涨五成,那不是要人命吗?”刘春仪嫉妒的瞟了眼他俩,就说,“那就等两天再收。”

李小满到晚上又跑了趟县医院,看李水根没大碍,就接了黄桂花回去。

“你守咱爸也没用,他是胳膊,又不是腿有事,没啥不方便的,在那边请个护工就行,明天就能出院。”

“那胳膊也不方便啊,一只手咋好吃饭呢。”

黄桂花不怎么乐意回来,被李小满硬拉上车的。

李小满好说歹说她才肯回家,在灶房里做菜还在嚷着要去县里陪李水根。

别看两人常斗嘴,感情好着呢。

“我也想去看水根叔。”

“那明天我送你去。”

二妮要去,那是好事。

李小满隔天就让刘长军开车送她过去了,路上还买了些水果。到医院里,李水根就乐呵呵的看着二妮在削苹果,隔壁床的还说他有福气。

“有啥福气,有福气就不会被打伤肩膀喽。”

“那是被人暗算,算得个啥,”李小满歪嘴说,“二妮能进咱家门,那才真叫福气。”

二妮脸蛋通红的,心里却像抹了蜜,轻巧的削好苹果,又帮李水根切成块,拿牙签都刺上了。

中午跟着李小满去打了饭,给李水根吃了,就跟刘长军的车走了。

李小满还要去帮李水根办出院手续。

这打好石膏就能回家,到时隔一段时间来一趟医院,特别是拆石膏的时候过来就行了。

办好手续回来,就瞧个靓丽的婆娘站在床前跟李水根说话,想了想,才想到是谁,忙走上去说:“姨娘,你咋来了?”

这婆娘是黄桂花的小堂妹,年纪倒比她差了快十几岁,现在才是三十出头,在城里给人家做保姆,一直都瞅着李小满长大的,经常来李庄。

黄冬梅瞅李小满个头高了好些,就说:“我咋不能来了?我姐夫出事,我还不许来看?”

“瞧姨娘说的,我这不就是问一问嘛,我爸这就要出院了,姨娘,你要不去咱家坐坐?”

“成。”

黄冬梅就跟李小满掺起李水根,扶着他上车,黄冬梅就感触说,还是李庄好,这李庄人都买上小车了,哪像是黄家村那边,买小车的都没几个。

“李庄也没几个能买车的,军子是跑运输赚了钱。”

黄冬梅就点头说还是做生意能赚钱。

到李庄,黄桂花看她来了,就给她拉了椅子让她坐。

李水根要进屋去休息,她就扶着他进屋去了。

黄冬梅喝着茶,看连泡的茶都不是茶沫子了,就惊奇的说:“大姐夫做了支书还真是有钱了,这都是新茶吧?”

“姨娘还能认出新茶旧茶了?”李小满奇道。

“哪能认不出来,”黄冬梅往屋里一指,“要按李庄的规矩,你也快要成家了吧?相中哪家的媳妇了吗?”

这做姨娘的就关心这事,一说,李小满就想说二妮了。

可没等他说,黄冬梅先说:“你就不想娶个城里的媳妇?就是不为你着想,也得为你孩子着想吧?在城里能接受好的教育。”

她说起来还一套套的,黄桂花在屋里也不知干啥半天不出来。

李小满就耳朵有些起茧子的听她说教。

“那别的咱不说,就光城里女人那个细嫩,咱村里的就比不了,要不这样……”

“嗯?”

“你姨娘带你去城里转转,我那有好些做小保姆的姐妹,那都是水灵灵的,她们不配你,她们那些主人家可都是好的……”

“这生过娃的,还能要?”

“哪能是生过娃的,现在这城里人找保姆,好些都是单身女孩,想着轻松些,不想做饭,不想打扫卫生,这才找的保姆……”

嗬!这不跟仆人一样了吗?那电视里还说菲佣啥的呢。

“你就跟姨娘去一趟不就知道了?”

黄冬梅死活要让他去,黄桂花出来听了,也知李小满有二妮万事足,但黄冬梅这边也不能让她没面子,就说:“你去一趟吧。”

刘长军就开车把他俩送到市城,他顺便要去找岳波下面的人谈拆迁的事,放下他俩就先走了。

黄冬梅就领着他到她做事的那家。

那是个挺精致的小区,门口还有保安,减带,还有监控,看得李小满都觉着有好些眼睛在望一样。

“你别紧张,这城里的小区都这样,防贼的。”

“偷东西的贼还是偷人的贼?”

黄冬梅掩嘴就笑,那胸前两团白肉颤得厉害。

她是结过婚的女人,还生过小孩,哺过乳胸就大,这孩子才两岁还在吃奶,她就回这家来做保姆了,也亏得人家等她。

也是做熟的了,这天这家人都去旅游了,她才带李小满过来,要帮他介绍的女孩也就这小区里的。

到楼上开了门,李小满就现这家人不一般了。

那沙都是黄花梨的,这黄花梨到清初就没多少大料了,还能来做木沙的,那都是明代的古董,还能这样拿来坐,那可是富贵之家。

那沙对脸还摆着一个架子,上头都是些瓷器的盆盆罐罐的,哪样都是古董吧。

这屋子也是个大复式,上下两层的,还摆着些照片。

看得出是个小家庭,女主人挺端庄秀气的,男主人戴着眼镜很斯文,有个四五岁左右的小孩。

“被吓着了吧?我也吓着了,我问过,这些都是仿的,那沙也是仿的。”

黄冬梅说着从冰箱里拿出一罐饮料扔过去,李小满拧开就喝了口,冰凉爽口。

还真不大能认出来,这方面的书也没多看,就听黄木匠说过几次。

坐在沙上喝饮料,李小满就想找借口逃跑。

黄冬梅还挺热心的打电话,没多久就叫来了个小保姆。

一进来就往李小满脸上打量,看得满意,便笑嘻嘻的和黄冬梅说着话,李小满都有些头疼了,这还真要给我找对象啊?

小保姆不时往李小满裤裆瞟,这也难怪她,这男人瞧女人一般都是瞧胸,那女人瞧男人还能往哪瞧,除了脸那不就是裤裆。

李小满又敞开腿在那坐着,那裤裆有啥虚实不被瞧了个透。

“哎,黄姐咋说的,咱家那位小姐,可不是成天都忙工作嘛,这要能找个男人,那不也是个积功德的事。”

这小保姆也是村上的,说话咋听都像是那些上了年岁的老婆娘。

黄冬梅倒觉得她说得不错,就让她去看她家那小姐回来了没。

也不是啥小姐,就一小白领,到她嘴里说成是小姐,也是撑些脸面。# WWw

黄冬梅等她一走,转头也瞧见李小满那裤裆里的鼓囊了,也就立时一怔。

想这李小满小的时候她还抱过,咋这没几年不见,这病也好,人也精神了,就那下头也大起来了。

听黄桂花说他还在乡政府做干事,这可是了不得的事啊。要不在城里世面见过些了,那瞧着他这腿都要软一些。

瞟得几眼,黄冬梅就心思活泛起来了。

“小满,你要等会儿瞧了不满意,那姨娘就帮你再想办法,这城里女人总要泡上一个才是嘛。”

泡?这姨娘在城里待得久了,说话都带城里人的味了。

李小满笑说不打紧,要是不成,他现在就走。

黄冬梅起了心思难能让他走,拉着他坐下,就等着那小保姆回来。

这房里有些闷,黄冬梅就换了身衣服,挺薄的短裙,小腿露出来,还挺白净的。李小满瞧过去,她就左腿子搓右腿子做了个勾人的姿势。

李小满吓了跳,忙把目光收回来。

这位姨娘可跟黄桂花关系极好,还是他舅公的女儿,是真正的亲戚,可不能乱来。

不像冬婶那些,就嘴上喊着婶子,其实八竿子打不到一块儿去。

可谁知他眼神收了回来,那看腿的动作还是被黄冬梅瞧见了。

她就心想,这死孩子还真是个挠人的货,就瞧一眼,咋不多瞧几眼。

“这就是我家小姐。”

挺小家碧玉的女孩,过来有些不耐烦,看到李小满到是一愣,跟着就坐下来说话。

她挺正经的,不像小保姆跟黄冬梅去瞟李小满那裤裆,就随便聊着些东西。

“卫阶嘛,玉人,西晋卫家的……那是北斗第六星……那边是狮子座……a型血的人比较保守……现在叫海警局了……君子如玉美人如雪……昨天新闻说的我不认同……”

靠!

李小满还啥都能聊,说起来还头头是道,那小白领还真没遇到这样的人,可他越是能聊,让小白领觉得他越是轻浮,就像那些嘴里能说,可做起事来一点都不可靠的男人一样。

聊了半小时,就主动说有事走了。

黄冬梅就叹气:“挺好的人,你就太能说了。”

“那还有人喜欢闷葫芦的?”李小满诧异了。

“也不是,这城里的人就是怪,你要能说,就说你轻浮,要你不会说,就说你太内向木讷,这事也难……”

事没做成,黄冬梅半忧半喜的,看时间不早,就说要留李小满住下,说是这家人今天不回来,这边也有客房。

李小满哪敢住,就说坐刘长军的车回家就行。

黄冬梅就白他眼说:“姨娘叫你住,你还怕啥?还怕姨娘能吃了你不成?”

李小满抓头说:“我明天还有事要去县里呢。”

“那从市里到牛栏不还近些吗?”

李小满无话可说了,只好留在这里住。

黄冬梅就去帮他将被褥都给拿下来,就在客房里铺上。

“要洗澡不?家里有新买的内衣裤,我给你拿上,你先去卫生间吧。”

李小满都没来得及说不,就被推到卫生间里,这边有浴缸,他就边放水边在想办法脱身,总不能让黄冬梅得逞了吧?

她瞧着倒不差,那模样秀丽得紧,腿也很白净,腰嘛,就不成了。有些粗,做保姆的,这好些都是体力活,别看不像工地里做苦工的。

可这每天买菜打扫卫生,上上下下的,哪样不要体力。

黄冬梅那腰要太细了,也撑不下来。可那胸足够大了,生过小孩没多久嘛,还有些胀奶,都快将她那短裙的上围给撑破了。

手掌倒是挺粗糙的,这也跟那腰一样的道理,成天都在做工,哪能细得了。

这点就二妮柳嫔能跟城里婆娘比一比。

她俩一个读书,一个在话剧团的,从小就没干啥累活。

等水放好了,李小满就想服跳下去,幸亏拿手试了下水温,差点就成涮人肉了。

这水都放的热水,没放冷水,还好问了黄冬梅这咋开的。

就将热水放去一半,再放些冷水,脱了衣服跳下去。

刚把全身浸下去,就想问黄冬梅那内衣裤咋还没拿来,这卫生间的门就开了。

黄冬梅穿着奶罩子跟裤衩走进来,看李小满遮挡的样子就笑:“遮个啥,你姨娘还没看过你光身子的样子?”

“那是小时候……”

“那又咋了?哟,大了还不能瞧了?”

黄冬梅说着,拿起莲蓬头要冲身子,顺手就将奶罩子跟裤衩给脱了。

“你泡你的,我洗我的,快一些。”

这能快得了吗?

李小满光瞅着她那身子就有些受不住。

那奶罩子一脱就像是蹦跳出来的一样,那模样要说多刺激有多刺激,光用看的都让李小满血往上沸。

她那形状还挺好,虽说大,可年纪不大,那形状还挺圆满的,就不是太下垂得厉害。不像东婶,那有些干涸了。

李小满想或者是东婶身体有些老化了,才想着她跟鲁敬好就好了。

要她还像年轻时一样,那说啥也不能便宜鲁敬了。

那腰肢虽说粗,可好像那胳膊,那背都挺有劲的。

这也有说道的,那腰粗可是有劲,那在上头弄那观音坐莲摇起来就能有力道些。

不像有的小女生,摇没几下就喊累,草,男人在上头不更累?

那腿也还不错,在她这个年纪,能够不太臃肿,还能够笔直起来,又是做保姆的,那就算是挺难得了。

更难得的是……

“姨娘你在做啥?”

黄冬梅托着就伸手往前一捋,就按在那樱桃上,一团白汁就喷到李小满的脸上。

有些腥,舔了下才知道是奶水。

“这成天胀奶难受,这要不挤出来,对身体不好。你弟弟又不在身边,连个喝的人都没有,哎……”

李小满不知咋的,听她一说,那地方就像是得到了指令,一下胀得坚挺。

那浴缸里的水挺清,黄冬梅早就看到了,这时才一瞥眼,心就狂跳。

嗬,早就知道大,还不知道大成这样了,跟那几根水管绑在一起似的,也不知有没有水管那样硬。

“姨娘,让我也吃下呗。”

李小满豁出去了,谁让黄冬梅先勾引他的,跑进来说一起洗快些,谁信你的话啊。还了,那不就想着要让我日嘛。

黄冬梅啐道:“你又不是小孩,凭啥让你吃,你弟弟还没得吃呢。”

“他不是不在你身边吗?我这做哥的帮他这忙吧。”

说着他就从浴缸里站出来,一抱住黄冬梅就咬上去。

吸得几下,黄冬梅就浑身瘫软无力了,那让小孩吸和让李小满这种大人吸,那是一回事?那牙齿还磨得厉害,嘬得她都像是被一团棉花给裹住似的。

特别是那下头还抵着她的小腹,那玩意儿还真比水管还硬。

黄冬梅意醉情迷,李小满也感觉挺享舒服。

这不抱不知道,一抱吓一跳。

黄冬梅的身体极软,像是没骨头一样的,别瞧有些肌肉,那没使劲的时候,就像是玩偶。那两团炮弹又跑两朵棉花糖一样,搓住就不肯放开。

这才真叫温软如玉,软弹在怀。

看她那脸上挂着的粉红,就知她全然动了情,骚情起来了。

往下一摸,已经有些潮润,就将她双腿给弄到腰后,让她面对面的抱住自己。就在浴缸边上操弄起来。

她那小孩生了两年,下边还没完全回形,还依然有些宽敞,被他一捅,就觉着恰好合适。

家里那位是怎地都不够用,还要去用那些黄瓜玉米棒子来做补充,现在倒好,有李小满这驴玩意儿去捣弄,总能畅快一回。

生过孩子就没得舒舒服服的,每回都是不上不下的半吊子,让人挂在半空中,要死不活。

家里那位本来就短,就仗着粗,才能让她舒服。

可跟李小满一比,那粗也就不算啥了。

她生过孩子下头宽了些,那粗也不太顶用,现在才让李小满给填满,就像是这活了一辈子就等着他似的。

“你这孩子,姨娘可被你给……”

黄冬梅还没说完,李小满就是一个猛刺。

她顿时眼皮子一翻,露出白眼要晕死过去了。

就是再宽敞,那通道的长度总还有限,李小满可不止是粗大而已。

这鸟杆子逞成凶来,真是神仙都难逃过去,何况是她。

等一通做下来,黄冬梅就趴在浴缸里喘气。

李小满也挤进浴缸里说:“你以为我瞧不出你想干啥?”

“那你还等到这时候才动?”

“那不得你主动?”

黄冬梅白他眼,就让他再帮着嘬些奶水出来。

这堵在那里要是不吸出来的话,会让通道堵住生病。

李小满倒还挺爱喝这个,吸出来的都咽了下去。

要吸光足足花了半个小时,他才抬头,抹去嘴唇边的那些奶渍。

两人又在浴缸里拥着说了会儿话,等温存够了才起来认真洗身子。

这黄冬梅生养过的,就有些丰满,她倒很自信,不像有些胖的女人有些自卑。

“这俗话说的,瘦的好看,胖的好干……”

李小满一说,她就扔过来个大白眼,还拿毛巾去刷他。

“你帮我打香皂,帮我洗就行了,别拿毛巾打我。”

李小满说的倒是实话,那太瘦的女人,一坐在身上就咯得慌,像是弄了一块木头疙瘩在腿上一样。那胖的呢,坐一两个小时都不会觉得咯腿。

“你就嫌你姨娘胖吧?”

“那倒不是,你这算胖,你还没见过胖的呢,那胖得都不能喘了,走路都走不动,得让人扛着,那才叫胖。”

黄冬梅嗬嗬的笑,说那样不成了猪了。

“猪算啥,那比猪还胖的都有。”

正说着,就听到开门声,李小满急忙问:“不说今天没人吗?”

“是没人,不会是贼吧?”

跟着就有个女人喊道:“黄姐,你在卫生间?”

“是啊。”黄冬梅脸色一变,低声说,“是林小姐回来了。”

第127章压床上

黄冬梅吓得脸蛋白,脑子不停的转动想着要该怎样编个理由将林小姐给骗过,要知她个性严谨,眼里容不得沙子,要知她带男人回家乱来,那她这保姆也算做到头了。:

“周先生呢?”

“他在楼下,我回来拿些东西就走,你洗你的澡吧。”

# WWw黄冬梅拍着胸口说万幸,李小满就嘿笑:“进来怕个啥,一起玩嘛。”

“呸!一起玩,你配吗?”

李小满就哼道:“不就个城里的婆娘吗?哪里我就配不上?姨娘你做人保姆也就是打份工,别不是做傻了吧?”

黄冬梅也知话说得过了,就挤笑说:“我就是觉着你跟林小姐年纪差得远了些,没别的意思。”

“你就是有别的意思也没啥,我知道的,你在城里做工,以为沾了城里的气,就瞧不上咱们村里的人了。”

李小满从浴缸里走出来,那边听着关门声,那位林小姐应该已经出去了。

“你咋说话呢,我要瞧不起你,还给你介绍城里的女人?”

“那哪知你安的啥心,”李小满冷笑说,“城里人还不都是双手双脚的,还能多只手多只脚不成?”

“这城里户口和农村户口就不一样,也不说他们就比咱乡下人好到哪儿去,可城里的福利好……”

黄冬梅说着就摆手:“不说这个,你穿好衣服就回客房去吧。”

李小满也懒得跟她争啥,拿了衣服就光着身子走去客房。

这还没到楼上,就看到个杏眼桃腮,年纪大约在二十七八的女人从走廊最后的房里出来,看他这模样,立时愣住了。

“来人啊!有小偷!”

女人大声喊起来,李小满就冲上去将她的嘴给捂住,把她扯进了客房。

她那双大眼睛里都是惊恐,这可是在她家,突然来了个光着身体的男人,还挂着那样大的驴玩意儿就在走廊里乱走,哪不把她给吓着了。

叫着就想将黄冬梅给引过来,这边是复式楼,那男主人在家喜欢清静些,就装了三层的隔音玻璃,平常这边就是喊破嗓子外头也听不到。

那房门也都是用隔音材料做的,在那房里做那些事的时候,还调笑说这样好,就是孩子也听不到。

这下好了,被拉进客房里,就是喊破天外头也听不见。

想要求救,谁会过来?

“你就是林小姐?”

押在床沿上,那林小姐倒有具好身体,腿不算粗,却是有肉,腰还挺纤细,穿着包臀的短裙,头上染着栗色的长,胸型很好,也很大,被李小满压着自是变了形,他还感觉挺软。

“我是林静……你……你是……”

林静完全吓傻了,这男的进来偷东西就算了,还要洗澡?那在卫生间里的黄冬梅她……不是在回完话后就遇害了吧?

好莱坞电影里的情节在脑中浮现,林静就吓得像是脑子都空白了,啥都不会想了似的。

等那鸟杆子硬起来,她才惊慌的说:“你要做什么?”

李小满压着她那柔软的身体,哪能没有反应。

这林静比黄冬梅都要漂亮好几倍去了,那嘴唇还很厚,要是让她来帮嘬一口,不知是啥滋味。瞧着她就想起那个台湾的影星,叫舒其的。

可那模样比舒其可漂亮多了,眼睛也比舒其的大,还有些桃花眼,一瞧就是招男人的模样。

李小满不想做啥,他可不想被告个罪啥的,就想先制服这位林小姐,然后让黄冬梅过来想想该咋办。

林静的丈夫跟孩子都在楼下等着,总不能一直将她压在这床上吧。

还在想着,黄冬梅就跑过来了。

一看就跺脚:“哎哟,我的小祖宗,你咋把林小姐给……哎呀,你快放开。”

“我咋能放,我要放了,她就会大喊大叫,那外头的人听到了你说咋办?”

黄冬梅一想也是,就急得团团转,看林静那眼里射出来的怒火,就慌张的说:“林小姐,这是我外甥,他是过来住一夜就走的。也是没想到会撞上你,他一时害怕了,才会将你这样……”

哎呀,这咋都不能自圆其说啊。

你说你李小满,你就是撞到她又怎么了,我过来编个谎把事情给带过不就算了。

你偏要把人压在床上,你是想要做什么?

还有,你为啥不穿好衣服才出去?

说这些都晚了,事情已经这样,黄冬梅跟李小满就是一条线上的蚂蚱。

得把这个林静安抚好才是,不然等她丈夫上来,那就有得瞧了。

“这边隔音好,不会有人听到,你将林小姐松开先。”

黄冬梅终于想起这茬来,拉着李小满就说。

“你早说嘛。”

李小满松开手,林静就跳起来想跑出去,立时被他扯住胳膊又扔回床上,骂道:“你跑什么?你是想去叫人是不是?你信不信我把你从楼上扔下去?”

林静咬牙瞪着这个男人,偏她还是半躺在床上,这视线抬起来才能看到李小满,要是平视的话,那就只能看到李小满的那鸟杆子了。

收回来的时候,就扫了那鸟杆子一眼,心里还砰的跳了下。

这也怪不得她,就是夫妻感情还算好,可那男人的玩意儿她也没见过几个,家里那位也就是普通男人的尺寸,跟这一比那就是小巫见大巫了。

在心中有了比较,她看李小满托着下巴在想,就说:“这次的事我就当没生过,你现在走吧,我不会报警的……”

“我倒不怕你报警,”李小满这才想着将衣服穿起来,到底光着身子有些凉,“你就是报警,你的名声也毁了,这左邻右舍的会说些啥话,你不用想都明白吧?”

林静脸色微变,哼了声:“那你想怎样?将我衣服拨光了,拍几张照片?”

她能想到就是这样,还真能让李小满把她给奸了?

“拍照片做什么?”李小满问了黄冬梅一声就明白过来了,顿时嗤笑,“我是会做那种事的人?威胁什么,你就是报警我也不怕,我是怕你对我姨娘使坏。”

黄冬梅一下感动起来,这都啥时候了,你还想着我,可不亏我让你日了回。

“我不会开除黄姐,行了吧?”林静认栽了,反正也没吃大亏,还得瞧了个大鸟。也就被压在床上,也没被他摸,更没被他给强暴,已经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还能求啥。

真报警,那可不就把名声坏了。

还真就跟李小满说的一样,这城里人也是要面子的,这邻居又都爱瞎想,就她没跟李小满咋样,到他们嘴里就会变成咋样了。

就自家男人那小心眼,到时还不得闹离婚?

“那就好,姨娘,那我就先走了,改天再过来看你。”

李小满倒放心,反正这地方他也认识了,要是这林静要犯傻,那就带刘长军来这里,让她好瞧。

黄冬梅还很忐忑,一脸的不安:“小满,这就算了?那要是她真报警咋办?”

林静就想骂娘,你还在咱家做了好几年的了,我咋样的人你不知道,你还说得出这话来?真是白养你了,还不如养头狼呢。

“不会,我瞧她不像是那样的人。”

李小满很认真的说,林静就哼了一哼,等他走了,她就指着黄冬梅的鼻子骂:“厉害了,敢带男人回来了,不是第一回吧?你还真把这儿当家了?我那张床你是不是也睡过了?”

“林小姐,我真没睡过……”

黄冬梅苦着脸说,林静就骂说:“那是你外甥?”

“是。”

黄冬梅脸更苦了,她看林静那一脸怪异的表情,突然想到啥,就脸红起来。

“行啊,黄姐,没想到你还跟你外甥有一腿,你们乡下人还真够开放的。”

等林静走了,黄冬梅就跑到卫生间拿林静的牙刷去刷马桶。

“让你骂我,让你嘴里瞎咧咧,我让你那张嘴更臭些。”

林静丈夫在楼下等了有一阵工夫了,正想上去找她,看她下来,提着袋子就帮她接过说:“没出啥事吧?我好像听到有人叫唤……”

“能有啥事,跟黄姐说了会儿话,宝儿睡着了吗?”

林静连忙找话来掩饰自己脸上的表情。

“睡了,走吧,赶到度假村还要两个小时呢。”

林静坐到车上,也眯着眼想睡觉,却不知咋的脑中就想起了李小满那鸟杆子。

大得还真跟驴马的一样,也不知这是不是乡下人那地方就大些。

嘴角一歪,里还到了李小满将他压在床上上下其手的场景……

李小满回李庄就更晚了,李水根那屋灯还亮着,他吊着手在那骂娘,说李家乐就这样被抓走就算了不成,得让他吃个大亏,这才能镇住庄上那些王八羔子。

黄桂花就劝他消点气,这受了伤,要这火还往上窜,那病就好得慢了。

李小满敲门进去说:“他能有好,我跟常何打过招呼了,他在派出所里有的罪受。”

“啥罪受?”

李水根还在抽烟,被李小满抢过去扔了:“顺带把这烟也给戒掉正好。”

“我这都抽半辈子烟了,还能戒得掉?”李水根咂着嘴皮子,这嘴上没个烟架着,嘴里就淡出个鸟来。

“我明天去二妮家给你弄一包棒棒糖……”

“草,你老子多大的人了,还嚼棒棒糖?”

李水根吹胡子瞪眼说,李小满就笑:“那你想嚼啥?口香糖成不?要不你问咱妈,你那嘴里的口气,她闻得舒服不?”

“她可不早就习惯了,是吧?”

黄桂花白他眼,就问起李小满来:“你不是跟你姨娘去市里了吗?她还说要给你介绍城里的女孩,你咋跑回来了?”

“嘿,人家瞧不上咱,这不就回来了,还能在城里住,一晚上都得一百多呢。”

李小满听她提这事,就找个借口溜出去了。

李水根在屋里说:“你说这孩子就吃碗里瞧锅里,还恨不得一手还抓一个。那赵秀英还跟他有瓜葛呢。”

“秀英倒挺好的,要不是黑娃……”黄桂花提到这就叹气。

赵秀英跟他家合伙做砖厂,可真够尽心尽力,要有这能帮手的儿媳妇也是桩好事。

可李小满的心思就在二妮身上,赵秀英也就不能多想了。

“他就跟你当年一样,”黄桂花像是想起了啥,一拳头打在李水根的腰窝上,“一样的浑。”

“哪能一样,你这话说的,我那时为了追你,连家里的老母鸡都拿去卖了,还被我爸一顿好打。”李水根说着就伸出手将妻子抱住。

黄桂花那眼睛里也满是柔情蜜意。

李小满在门外听到这儿就跑了,再听下去,总不能去听李水根跟黄桂花做那事吧。

这大半夜的也没啥逛头,他在回来的路上睡了一觉,精神头还够,回屋里也睡不着,就带上阿黄去七叔那片枣林去了。

这边枣已经摘了上市了,那大花狗还在那趴着,阿黄一见就颠颠的跑上去。花狗想叫,还没来得及叫,就被它给日上了。

这事阿黄可惦记着有好长一段日子了,这花狗就一直守在枣林,阿黄平常就在村里跑,也跑不来这边。

花狗虽说是,也是土狗种,可个头大,那屁股一撅,阿黄就使不上劲,就在那里弓着背在前前后后的动着。

可就没插到洞里,李小满拿手电照着就哈哈的笑。

“你虚闹个啥,你得把大花给按在地上,草,你跟你主人比差得远了……”

阿黄像是听到了指示,就前腿用力将大花硬压下来,那玩意儿就进去了。

大花一声大叫,就舒服的扭起了屁股。

李小满嘿嘿的笑,看它就想起苏春来,那婆娘的屁股蛋子也是大得惊人。

都快跟个磨盘一样了,那光是撅起来,都能让人有种想要侵犯的感觉。

等她在上头坐下来,那更就是要人命了。

是个男的那都遭不住啊,那可是个大杀器。

瞧着阿黄弄了一阵,李小满就去踢它起来要走,谁知这两条蠢狗竟然连在一起分不开了。阿黄那东西插在大花洞里,死活都分不开。

大花还嗷嗷的狼叫,李小满就不敢乱掰,在那等着。

这村里人都有经验,像有些拿公狗来配种的时候就经常生这样的事。

只有等那东西软下来,其它的一点办法都没有。

这两条狗还在那里打转,阿黄像是很着急,还蹦跳着。

李小满就跑到枣林去拾了几颗落下来的大枣,坐在梗边在那里啃。

“我就说它叫唤个啥,你大半夜的带你家的狗过来做什么?”

“七,七叔!”

李小满从田梗上跳起来,瞧着那瘦高的男人,一脸憨笑说:“我就出来个逛个夜,谁知就走到七叔这边来了……”

“你别跟你七叔瞎掰糊,你是不是想来偷枣?你别否认,你七叔早就瞧过你好几回了。那时你家环境不好,摸了就摸了,你爹这都做支书了,你还来摸枣,这叫啥事?”

七叔叫李报国,参过军当过兵,上过前线炸过碉堡,回来后就弄了这枣林,在村里绝对算是先富起来的那帮人。没受过啥伤,身子骨结实得很,四十多岁的人,走哪都像是一根铁杆子。

在村里还很受人尊敬,就是小孩也喜欢围着他听他说上前线的事。

“七叔,我就捡地上两颗枣,您也疼疼您侄子吧……”

“别,你又不是我亲侄子。”

李报国就脾气不大好,要不这李四海下去,这村长他都能做。

村里人尊敬归尊敬,可未必见得对他有多大好感。

“这话说的,房上的也算亲侄子吧。”

李小满抓头说,李报国不理他,就走上去,手一按那大花狗的背,就将两条狗给分开了。

“嗬,七叔,您这功夫俊得很呐。”

“你也认得出是功夫?”

“哪能认不出,您这是大力金刚指吧?”

一脸严峻的李报国笑出声来:“我还一指禅呢,你不懂就不懂,瞎说什么?”

大花被日得累了,就趴在地上吐舌头,阿黄还精神很好的绕着李小满在转。

“七叔,我能跟你学功夫不?”

“你?晚了,筯骨倒挺好的,脑子也还灵活,可惜了,你小时候傻了那么多年,这练也来不及了。”

李小满扎了个马步:“我桩还挺稳的,您看看。”

李报国冷冷地说:“稳?”

说完,一脚就踢上去,李小满立刻摔了个狗吃屎,爬起来就要拜师。

“别瞎闹了,我也不会功夫,按那一下是瞧那两条狗快到松关口的时候了,不是按啥穴道,手上的劲都是下地刨出来的,也有在军队练出来的……”

李报国真不会功夫,看李小满还不信,就说:“你每天拿个镰刀,就在地里割草,割十年八年的再看,那劲儿不就出来了。”

“我爹劲儿也不小,也是地里弄的?”

“老六也不会功夫,那劲自然是做活做出来的。”

李报国牵着大花要走,李小满就说:“七叔,你这地里的枣个大又甜,要没卖光拿些给二妮家去吧?”

“二妮家要来做什么?”李报国停住脚。

今年的行情不大好,他那还有一千多斤大枣在屋里压着,就愁着怎么卖呢。

“我让二妮拿些小袋子装上,在外头再绕个彩线,再跟乡里纸厂弄些标签贴上去,就做成个小礼物一样的,这样一袋能卖好几块呢。”

李小满脑子实在是太活,李报国都没想到这茬。

“这能卖得了多少?”李报国还有些犹豫。

“能卖多少是多少,总不能放那里压屋子吧?就是咱村农家乐那几家,也能拿去做菜啊。”

李报国冷笑:“那农家乐还能做下去?客人不都吓跑了?”

“你放心吧,我给您打个保票,过不得多久客人就全都回来了。”

李报国望着他半晌才说:“那明天你过来。”

李小满答应声就带着日满足的阿黄回家去了。

到第二正午他才醒过来,拉上还在学习的二妮就跑去李报国那边。

李报国儿子李箭还在屋里睡懒觉,看他俩来了,就往里屋一指,带他俩里去找李报国。

李箭职校毕业后就在村里做零工,村委会有啥都叫上他,他还算勤快,也不偷工,也没跟闲汉乱混,不爱耍钱,就一个爱好,就是在山上乱吼乱叫。

有一次把村后头一家养的羊都给吓死了,还赔了不少钱。

这二十二三的年纪,也是要找媳妇的时候了,李报国还替他犯愁呢。

“愁啥,箭哥这一表人材的还怕找不到媳妇?这是没遇到合适的,要有对上眼的,那不就一个月的事就成了。”

李箭嘿笑:“那是,我啥人啊……”

“小满是说些场面话,你还当真了?”李报国瞪他眼说,“好好做事,我盘算着那村后的马家女儿挺好的,哪天你去跟人家处处。”

“……那女的长着张马脸,我看着就没胃口,爹,我不去……”

李小满看这要扯到不知哪边去了,忙问李报国:“七叔,那些大枣呢?”

“箭儿,你带他们去瞧。”

李报国还在灶房里做着些吃食,挪不开身。

李箭就带他俩去到院子一角的那几个用来做仓库的屋子前:“都在里头。”

“嗬,还真不少。”

那屋子都堆满了,还真有差不多一千来斤,要按行情的话,这枣都是金丝枣,也是快小五千的货啊。

李报国家过得不错,也是跟庄上的普通人家比,跟赵秀英吴月芝玲玲是比不了的。一年下来就五六万的收入,自家的地都不够用来种枣树的,还租了地,庄上到年底也没得钱分。

李报国家的婆娘前几年死了,就爷儿俩相依为命,吃用倒是不大。

这家底还算丰厚,估摸着十几万应该有。

李小满指着这些金丝枣就说:“我全要了,箭儿哥,帮个忙,给军子打个电话,让他开车过来,也央你帮把手,把枣都拉我家去。我家那还有个空房,能装得下。”

“成。”

李箭是个爽快人,当即去给刘长军打电话。

二妮却在担忧:“真按你说的弄个小包装就能卖出去吗?那些彩线我看乡里也有卖,可是那造纸厂不是还在建吗?”

“造纸厂不能印的话,找个打印店也是一样,这设计我就找政府办的帮忙就好了,反正咱婶不都闲着吗?成天织毛衣,这娃还没见影呢,就说给以后的外孙……”

二妮拿粉拳打他:“说啥呢,那是给别人家娃织的。”

“嗬,我还误会了……”

李小满嘿笑,就等到刘长军开了辆拖拉机过来。

他那车还装不下,只有拖拉机好使,他还顺带把钱也带过来了。

这边大枣都是用麻袋装好了,李箭帮着扛到车上,就坐在车后,跟着去李小满家。

“爸,你瞧,箭儿哥不也挺麻利的,还是上过职校的,给他在村里做个干部吧?”

“我倒有这心思,老七就成天说他要来村委会了,这忙起来就没空找媳妇了……”

“那成天待在家里就能找了?”

李水根从牙缝里嘿出声来:“你瞧着办吧。”

带着二妮去乡里买了彩线和小塑料袋,就跟她说,一两多点一包就成,一包要卖四块钱。

“你得估计那来吃饭的人的心思,过五块就觉得贵了,三块呢,就觉得太便宜了,四块正好,这样一斤除掉成本就能卖个三十五六块,一千斤也有好几万呢。”

“哪能那样容易就卖出去了,农家乐不得用吗?”二妮抱着彩线也在想,不能老依赖李小满,得把学费弄出来,还得自己挣,这赚了钱,就把买枣的钱给他。

没成亲,这都得分开算,成家那就另说了。

还没上班车,刘春仪就跑来找李小满了,硬拉着他过来说:“出事了。”

“啥事?”挥手让二妮先回李庄,就问她。

“还啥事呢,那街上有个老头中风了,说是被那门脸的事给刺激的。”

嗬!

李小满吸了口气,就说:“送医院了吗?咱们去瞧瞧。”

第128章窗台前搞

老头年纪太大了,都九十出头了,那门脸是他解放前就买来了的,后来政府收回去,等八十年代初又还给他。:他就在那里支了个锅卖炒瓜子,他儿子也跟着做了这行当。这都是二三十年的老店了。

孙子在县里做事,这快要结婚了,就巴望着这门脸补偿个大价钱,到时在县里买套房给他成家。谁知这前一天还涨了五成,隔天就降下来更多。

老头一下撑不住,就中风抖起来,被送到县医院好不容易抢救过来,看那模样这也活不了多久了。

李小满偷偷打听消息就跑出来跟刘春仪说:“这招有些损阴德……”

“还不都是你想的,我就说这办法不能用。”刘春仪咬着嘴唇说,“要被人知道是故意为了把拆迁费降下来,散出去的消息,那得出大事。”

“那现在能咋办?都这样了,还能把消息收回来?谁还信?”

李小满摊手说,刘春仪就说:“就是想不到办法才拉住你,你也没办法,那就先这样了?”

“你先回乡里吧,我再瞧瞧。”

李小满往县医院瞧了几眼,等她一走,他就瞅见施瑶光在跟个男的说话。

“施老师!”

“你跑县医院来做什么?噢,你爸前天被人打伤了,但不是回家静养去了?”

施瑶光扶着眼镜框,一脸疑惑,李小满就嘿笑:“施老师还挺关心我啊。”

“哼,你别自作多情,我是刚好碰上,就问了一句,听说是李庄的支书,就知道是你爸了。”

李小满笑着看她将那男的赶走,就跟着她往医院外走。

“还两周就高考了,你还到处闲逛,今天高三不也要补课吗?”

施瑶光站定了就问,李小满抓头说记不得了。

“你要记得才有鬼了,蒋文丽都快抓狂了,说你就参加一次模拟考,那成绩也做不得准,你要不明天去参加一次,安安她的心?”

“有必要吗?”

李小满突然想起件事来:“你来县医院做什么?”

“那份研究报告还有些内容要核实,就过来找人帮帮忙。”

施瑶光来到她那辆小跑车旁,就说:“我回县中,你去不去?”

“我也坐下顺风车,到班车站把我放下来就好。”

挤到跑车里,就瞧施瑶光那细腻白皙的长腿套着鱼网丝袜,就在眼前。李小满就有些不淡定了。那上头是条皮短裙,她这越是到夏天,这打扮越出挑。

这别说是李小满了,他都受不了,那些连女孩的手都没牵过的县中处男们,谁能受得了?

“施老师,你这是要害人吧?”李小满指着她的装扮说,“咱县中的处男都要被你祸害死了,这晚上都不知要费多少的卫生纸。”

“切,他们会用卫生纸,站那草丛里就撸起来,到时拿个叶子一抹就算完事。”

“嗬,你还观察过?”

李小满惊奇起来,县中那片草丛可生过很多故事的。还有人在那里捡到过套套,还是用过的。也不知是哪个胆大的家伙,估计是住校生,趁着晚上的时候,就跑那里去做了。

这女生宿舍男生宿舍也都有看门的大妈,那哪能闯得进去,这教室里也不方便,就跑操场边的草丛里去干,反正那边也没啥灯光。

“我听说的,我还观察个啥。”

施瑶光说着,李小满的大手就摸上去,在她那网袜上来回的蠕动。

她就有些难捺的说:“你这么日子没来,我还以为你忘了我,怎么?这就想要了?”

“是我想还是你想?”李小满歪嘴一笑说。

“你不想我想有啥用?”施瑶光白他眼,就将车靠边停下。

“咋的,还想车震?”

李小满抬抬下巴问,这跑车上做那事倒没试过。

“哟,你还懂的不少,不过,你做吧,在车上做,我怕把车里弄脏了,我回个电话。”

施瑶光从裤袋后摸出手机,她那手机只调了震动,李小满都没听到铃声。

“知道了,嗯,明天去。”

施瑶光接完电话就继续开车,李小满问她啥事。

“跟你没关系,前头宾馆开个房吧。”

车开到前面的一间宾馆,施瑶光就下车带他进去,在前台那办好了入住手续,就看那前台小姐在抿嘴笑,心里就想,这带着他来,倒像是姐姐带弟弟了。

李小满倒没想到那么多,上楼就刷了房卡。

施瑶光进到房中,先从包里拿出一杯香槟,倒了两杯。

“你还真多花样……”

“你懂啥,这叫情趣。”

“我就不懂。”

抿着香槟,李小满觉着还没二锅头好喝,就将酒杯放下,要脱施瑶光的衣服。

“急啥!”

施瑶光就像跟李小满做过几回,可想到他那鸟杆子就有些害怕,她那地方奇小。每回都弄得她想要又怕,都要擦那二妮家的药酒。

这也是她现的,那药膏还没那药酒消肿来得快。

要是喝的再带擦的,也就一天出头就消了。要用酮康唑一类的药膏,得要一周的时间。

这也得怪她,谁让她那地方窄细。

可偏生又跟李小满做得上了瘾,这几天不找她,她浑身都不自在。

在县医院瞧见他,就想要拉他过来。还硬要讲究情趣,喝些酒催下情。

等李小满将她抱住,那驴玩意儿在她那臀上一顶,她就受不住了。

将外套脱下来,就露出一具极为姣好的躯体,那本就大得惊人,还被挤着的两团肉,看得李小满都张大了嘴。那下身的网袜也是别具诱惑,大腿也不粗,站着就跟差拿根鞭子了。

艳红的嘴唇亲上来,眼镜也没戴,碰到李小满的眼眶上,他就帮她取下眼镜。

然后两人就抱成一团,这样靠在那床沿上。

施瑶光将李小满的双腿给顶开,双腿跪在他双腿中间。

这姿势有些怪异,还以为她要做啥,谁知她亲了一阵后,就说咋这样了。

就让李小满双腿并上,她躺下在他的腿上。

两人这样亲着也不知过了多久,李小满才伸手去摸她胸。

手伸到束胸中,就感到一团柔软,跟那苏春的软成泥大不相同,她的胸还有些弹性。揉捏着耳中就传来施瑶光的低吟声。

她早有些按捺不住了,这般被他揉着胸,那地方可敏感得紧,哪还能忍受,就让李小满快些。

将网袜撕开,有些用力,施瑶光就白他眼。

“你哪学来的,我又没换的,你这撕坏了咋办?”

“大不了我下去帮你买新的……”

“县里的能穿吗?”

李小满就瞪她,哪来这么多话。

施瑶光撒娇的盘上他的身体,那手在乱摸,还不时往下掏,看那鸟杆子硬度咋样了。

他也在摸她下头,看那洞里水气咋样,潮没潮润。

使出神仙手,就想快些能让她那地方润起来,也好快些进去,这鸟杆子老在外头逛荡可不是啥好事。

施瑶光也使出了神仙手,教了她一些,她也学得快,这一按,李小满才按到神仙手# WWw的神妙之处。

凡是按过的穴道都会有种从皮下升出烟雾的感觉,可又不是真实的烟雾,就是一种感觉。

会让人有种一下就会升到云端去的心理作用,这摁一下就算了,摁得三个,再摁多几下,那人心中的欲望就会加强,要等到交合的时候,再摁,那就会加强那方面的作用。

施瑶光的水平还不高,李小满还能勉强支撑,可想着要是她都学会了,那配合起来,那该有多爽。

这使了神仙手,那下头极快就潮润起来了,李小满就将她抱在身上,一刺到底。

施瑶光媚媚的叫了声,然后就跟他配合起来。

还是一般的窄,这都做了几次了,都没能扩大分毫,看来天生就是个小地方。

那里头倒还算勉强,就洞口奇窄无比。

这弄得一阵,施瑶光就放开了,摇动得像是疯了似的,毫无顾忌的大声呼喊着。这种宾馆那隔音可没林静家好,谁知隔壁有没有人听墙角的。

可李小满也不管不顾,有谁听就谁听吧,还能说啥。

大力的冲刺,半小时就结束了战斗。

施瑶光躺在床上就指着那滩水说:“你瞧你弄的……”

“一大半都是你的吧,”李小满拿枕巾擦了把汗,就要去洗澡,施瑶光却说,“吕红妹还跟我说你不去学校,都找不到你了呢。”

“她可以去乡上找我,我最近都在政府办忙着拆迁的事。”

李小满在卫生间边冲身子边跟她说话,“别提了,这事让人忙晕头了,我都没空闲做其它的。”

“那街老街真要拆啊?”

施瑶光撑着床坐起来,屁股一挨着床板都觉着疼。这宾馆里的床板上也垫了席思,可这种宾馆一般都买的两百块钱一床的,都是偷工减料用垃圾弹簧做的,硬得跟没装一样,还不如直接睡床板。

“倒不是说拆,要改造,到时乡里整体规划用来做商业街。”

李小满走出来,吊着那鸟杆子说:“这事政府办都忙着,那有人跟乡里作对,要拿想占政府便宜……”

“是加盖吧?那是要多补偿钱,补偿都是按面积来的。”

施瑶光倒懂些这里头的门道,走下床要去卫生间,就被他逮着又摸了阵。

他倒跟一般男人不一样,那完事了,就一点性致都没了,瞧那女伴都觉得丑怪,他可是从天到晚都有极高的性致,就是刚做完,也会瞧着了好,就又来意思。

被李小满抱着摸了一通,施瑶光就白他眼说:“我得去洗,你要再闹,你这又白洗了。”

“你去吧。”

李小满松开手就想那加盖的事,乡里确实是按面积来补偿,那这加盖管用,那他是不是也能加盖些?

想想还是算了,这事鲁上涛肯定得亲手来抓,这要现是他在背后,还不得大雷霆?

弄些钱就好,弄过头了,那就麻烦了。

在床上抽着烟,施瑶光洗好后出来,身上还带着水珠,瞧着真就像是那书里写的仙女。可就没那些啥的凡出尘的仙气,都是些艳气。

这要放古代一放,那都得是妲己那级别的,祸害一国不成问题。

将她勾过来,又想要抱住她轻薄,被她推开说下头还有些疼。

就看她拿出药酒来喝,就问她:“药厂的事咋样了?”

“还在联系,哪有那么快的。”

李小满想着也就不多问了,跟她说要把这药酒找个药厂合作做成产品,她也上了心,那就成了。她能开小跑车,家里肯定有些本事。

等从宾馆出来,施瑶光真要回县中,李小满就说他自己走。

走着就又跑县医院去了,那老头的事总让他心神不宁,真死了可还真就难办了。

来到病房外头就听到里面哭声一片,在骂那传消息的人。

“那涨价是赵瘸子说的,我跟他也算是认识有些日子了,谁能想他是那样的人。把这消息一放,就坐等着涨价,然后将手头的门脸都放出去。”

说话的是老头的儿子,他那孙子也来了,带着准孙媳妇在那哭丧着脸。

这县里没个房,那媳妇也别想娶成了,人家那边就放话了,这就算是聘礼。

在牛栏县要买房,不说观前小区那些的,就是普通的也得要个十几万。那炒瓜子的营生要是前十几年还好,现在嘛,那想吃个瓜子都买的市里成袋的,谁还去买炒瓜子?

“那咱去找赵瘸子?”

“肯定要去找他!”

他俩一说,李小满就灵机一动。

这知道赵瘸子放话的人可不少,把这事传出去,那赵瘸子不就有得瞧了?

跑回乡里就将滑三叫来,让他在街上散消息。

“小满哥,飞哥来找我了……”滑三愁道,“我这辈份小,我也得罪不起他,您瞧是不是……”

“你怕个啥,这事有我作主,赵飞要敢找你麻烦,你让他来找我。”

滑三心中叫苦,问题就是他不来找你啊,他要肯找你,那就好办了。

赵飞那边也知道话是滑三散的了,带着面皮厂的工作差点将他赌场给砸了,还摞下狠话,说他要再敢帮李小满办事,他就等着瞧吧,这赌场早晚得清空。

“你还愣着?要不我把军子找过来?”

一听刘长军的名字,滑三就打了个哆嗦,带着人就去街上散消息去了。

等李小满要回政府办,桃子就找过来了。

“咋一下说拆一下说不拆的啊,到底是拆还是不拆?我这边还想盘个门脸下来?要没个准话,我该咋办呢?”

对她倒说不出谎来,可又不想让她抛头露脸,就让她把钱拿给文芸,让文芸办。

“你桃子姐想了,晚上你五叔去县里,你来咱家?”

嗬,这都要去她家里了?那可不好。

“我有个出租屋,你晚上过来吧。”

把地址说了篇,想刘春仪文芸这几天怕是被老街的事给缠着了,也没心做那事。

“你还弄个出租屋,是想着带女人去那边吧?挺鬼精的啊。”

桃子媚然一笑,就扭着屁股走了。

在街上吃了些东西,天色就不早了,跑到出租屋那等着桃子。顺带在窗口那瞧下头的风声。

钳子还在翻着锅,听到是赵瘸子传的话,就将锅一扔,拿起把刀就跑去找赵飞。

“飞哥不在,钳子,你别胡来!”

那看门的倒认识他,看他提着刀来的,就急忙拦住。

“我胡来?他娘的,赵瘸子做的好事,他人跑了,赵飞总跑不掉吧?”

“他做啥事了?”

“你还不知道,这老街说要拆,门脸就涨价了,他就将门脸抛了,然后又说不拆了,这不是要阻大家财路吗?”

老街上有门脸的人都跑了过来,都提着各式各样的家什。

“就是,钳子这一说,我才想起,确实是赵瘸子先跟咱们说的!”

“我就瞧着这事有鬼,咋一下涨一下不涨的。赵瘸子在乡政府看大门,大家都信他说的话,这才等着涨价。谁知就涨了一天,他就趁那天将他的门脸抛了,隔天就说不拆了,这价钱就降下来了,他不是要让咱们都帮他抬桥吗?”

“我还记得涨价那天还有人过来问是不是在拆迁的事,他娘的,现在想起来,肯定是要买赵瘸子门脸的人。”

这边的人越集越多,李小满在窗台那都能瞧见,就贼贼的笑。

这下好了吧,看你赵飞能咋办,一人还能抵四手?

先把你赵飞打一顿死的再说,谁让你给小爷使坏来着。

这在笑着,就听到敲门声,冲猫眼一瞧,看是桃子,就让她进来。

“有戏瞧,不急先。”

桃子就跟他来到窗台,看着远处群情激愤的围在面皮厂门口的那些人。

“连孙家老四都去了,他比钳子还凶,这有得瞧了。”

桃子还认识几个人,都是街面上的混混,后来从良了买了门脸做小生意的。这都指望着拆迁能得好,谁知转眼变了草,那还不得疯起来。

瞧了阵,看到赵飞出来,李小满就兴奋起来。转过身将桃子的短裙给撩起来。

“你这死小鬼,还开着窗呢。”

桃子紧张的说,李小满哪管这些,就在她背后压着她,手指滑到下头去抠弄。

桃子越是紧张那洞里就越是哗哗的流水,这也不知是咋搞的,就像那日在店里被李小满调戏,老五就在前头做油饼一样的。

这不到一会儿就成了一片泥泽,李小满抵着她磨蹭一阵,也硬如铁了,便往前一捅。

桃子双手按着窗台,就咬住嘴唇,心中骂这死小鬼。

可那种舒服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出些低沉的喊声。

亏得这街上的人都去瞧热闹了,声音不大,也就没人抬头去看。

那窗台又刚到李小满的腰上,差不多到桃子的胸下,她双手搅着,头就乱甩起来。

李小满则是狂乱的捅着她,双手扶在她腰上头,时而又转到扶住她的胯骨。

这桃子那屁股蛋子也跟一颗猕猴桃似的,那臀缝就是那桃缝。

一捅下去,那感觉可真叫人吃不住,还半截就被它夹着呢。

瞧她上半身在疯狂的摆动,李小满又瞧着远处赵飞跟那些人打起来了,心里就更加兴奋难耐,更加用力。

赵飞犯了傻,他仗着也是大混混,就没把这些人放眼里,张嘴就骂:“你们有本事就自己赚钱,我爹说我爹的,你们信他做啥?亏了赚了不都你们自己的,赚了没见你们来给个好,亏了就跑上门来,还有脸了,都他娘的大老爷们……”

钳子第一个受不住,上去就是一刀要劈在赵飞脖子上。

赵飞反应倒不慢,到底是街上混的,这打架的经验太丰富了,一个闪身躲过后,跟着就一脚踹在钳子腰间。

钳子块头大,可这桩却不大稳,一下就被踹翻在地。

赵飞还想这样能镇住人,谁知更激起那些人的凶性,拿着家什就上前来乱劈。

赵飞看情况不妙,吓了一跳就往厂里跑。

那些厂里的工人,也拿着扁担就冲出来。

这些人就打做一团,赵飞立时跑去报警。

好汉不吃眼前亏,这打伤了工人,他也要给医药费的。

李小满瞧他没受伤,就觉得没意思。可看这场架,还跟桃子在做这事,还是让他肾上腺素上升,撞着桃子的臀浪一波波的更是来劲。

桃子被弄得香汗四射,人也软下来。

也不知李小满哪来的劲头,今天就这样生猛。

是许久没跟我日了还是咋的,弄得我这……桃子还没想下去,就被李小满一扳肩膀,将她翻倒在地,换个姿势,一二三四。

这通日直弄得那边警察来了才结束。

桃子上半身都没脱,就裙子被李小满给弄得都是些水渍,她跑到卫生间去洗,就听到远处警察在说:“打什么?都给我分开了!”

那赶过来的警察是周云景的表弟,跟常何一样,都算是副所长的级别了,是周云景的得力干将。一瞧这地上还躺着人,见了血,就没好气的一声吼。

别瞧这些混混平常在街面上挺横,看了他还都缩了起来。

问起怎么回事,就让人将赵飞叫出来,劈头盖脸就骂:“你老子呢?”

“在县里……”

“这帮人说趁前几天说要拆迁赵瘸子将门脸都卖了,有这事?”

“绝对没有,韩所,你要不信,你等着,我把产权证拿给你瞧。”

赵飞跑回去拿了几张产权证出来,韩当瞧了就跟钳子那些人说人家没卖。

“不对,这产权证是17号的,我记是18号才是赵瘸子家的……”

“屁话,19号才是。”

“20号才是吧,他买门脸那天我还在。”

钳子跑出来说:“25到号都是赵瘸子买下来的!”

韩当脸一沉,就看着脸都绿了的赵飞说:“厉害啊,飞子,赵瘸子这都盘下了多少门脸啊?快成咱乡的大地主了吧?”

“这,韩所,瞧您说的,这……我……”

“你别吱吱唔唔的,这事到县里房产局一查就能知道,”韩当冷着脸说了句,就让人盯着他,“这事我得跟所长汇报。”

李小满一瞧就知道赵瘸子买下半条街的事暴露了,心想这有得瞧了。

回头瞅桃子还在光着屁股洗裙子,就跑过去,捂着她那屁股蛋子就掐。

“这有啥好掐的,你就爱掐这个。”

“这个我也爱掐。”

李小满捂着她的胸说:“你这裙子别洗了,隔天我给你买条新的。”

“那感情好,可我这咋出去啊?总不能光屁股吧?”

“我给你找条裤子,你等着。”

记得文芸跟刘春仪都有些换洗衣裤在这儿,刘春仪跟她身形差不多。

“嗬,你这屋里还住了女人啊?”

桃子倒不吃醋,就是好奇。

“就一个活动屋,娱乐房,这都是备着的……”

“那咋还有些别的女人香味?行了,你就别瞒你桃子姐了,你桃子姐也不是小气的人,就是,我穿这裤子去,你的女人不会生气吧?”

“不会。”

李小满送她下楼,就跑去宿舍找文芸。

“我估计鲁上涛要火了,咱们等着瞧吧,说不定还要加班。”

第129章吮得都湿了

鲁上涛在办公室里了通火,谭秘被骂得狗血淋头,又说那赵瘸子是怎么来乡里看大门的?谭秘说是王石让他来的,王石就又被叫了骂了顿。:他也委屈得很,赵瘸子是老战士,转业后部队那边就让乡上照顾,一直没能顾得上,这都隔了十几年,才想起他,就让他来守个大门。

谁能想到他心机这样深,守着大门还想着弄消息闹钱。

“这就是政府办工作不够仔细,怎么别的乡就没出这事,就咱们出事了?”

王石被骂得抬不起头来,鲁上涛又将周云景叫来,让他将赵飞赵瘸子都抓起来。周云景说让韩当带队去县里抓赵瘸子了,尽量让影响保持在能控制的范围内。

“那些赵瘸子弄的门脸房要全部拿回来。”

鲁上涛气得够呛,一口气差点都没喘上来撅过去,谭秘就把李小满找来,让他给鲁上涛。

按得几下,鲁上涛才喝了口水继续说话:“你说老王你,也是老机关了,这就没长好眼,让赵瘸子给渗进来了?这还是没开始公告说要改造,要是公告了,这就都没办法能挽回了。”

王石立时下保证说要将乡政府里的人都排查一遍。

鲁上涛挥挥手让他走了,就享受在李小满的中。

这酥骨手一按,他就闭上了眼,那滋味,比他跟刘春仪干那事都要舒坦。谭秘瞧着就先出去了,心想小满倒是有这手艺,要不乡长还不知要骂到什么时候。

等鲁上涛睡着,李小满就也退出办公室。

“那赵瘸子你去派出所盯着,看抓到了没,要没抓到,你就帮着审那个赵飞,用些手段。”

谭秘冷着脸说完,拍拍李小满的肩膀走了。

李小满欢呼一声,就跑派出所去了。

周云景刚回来,就看他过来,忙问是不是乡长又有事,听他一说,就皱眉:“应该能抓到人,不过那赵飞藏着的产权证不肯交出来,你过去看吧。”

赵飞手中绝对不止那些产权证,要去县房产局把这门脸房先拿下,也得要他手里的产权证。李小满就跑到拘留室去,看赵飞在那里跟个警察说话,一脸没事的模样,就上去一拍桌子。

“你还有什么没交代的,现在交代还来得及,要不然等把你老子抓到,什么都晚了。”

赵飞已经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了,都到这地步了,再交出来,那不等于把主动权都交给乡政府那边了吗?他怎么说也是个滚刀肉,小时候就常来派出所,这都家常便饭了,哪是李小满一两句就能吓住的。

“你少吓唬人,我就不知道什么产权证不产权证的,我就那几户的,都让韩所给缴了去了,再多也没有。”

赵飞昂着脑袋,那位警察就说:“老赵,你还是把产权证交了,省得吃苦头啊……”

“哼,能吃啥苦头,哪不成你们还要屈打成招?”

“打就不会,饿你两天的你咋办?”

警察说着就让李小满跟赵飞说话,出去拿烟去了。

这是他给李小满单独和赵飞处一室的机会,那出了啥事,也跟派出所没关系不是。

“你眼皮子倒挺杂啊,刘长军滑三你都使得动,可你能拿爷我咋办?”

赵飞浑不吝的抬着头,李小满就拿起桌上的本子砸过去,正好砸在他眼窝上,顿时就让他眼睛飚出血来。# WWw

“你敢打人?!”

赵飞捂着眼睛都有些怕起来了,这都出血了,天晓得这眼睛是不是毁了。

“我打你怎么了?你算个屁,这事已经闹大了,县里要派人下来调查。你那些门脸现在卖了,那还能回本,别等到县里低价回购,到时你连本钱都要烛进去。”

赵飞冷笑声:“他们敢那样做,就不怕那街坊前闹起来?”

“要闹也是冲站你先闹,你没被人打成肉酱都算好的了,难道还真就指望着这些门脸房赚钱?赵瘸子弄得一回,还弄得二回?现在乡里还说要将前几年那田里的补偿款给弄回来,你们黑的钱一个子都不会拿得到……”

赵飞咬牙说:“那你也别想从我这里拿到产权证。”

“嗬,承认那产权证是在你手上了?”李小满笑说,“那就成,我让警察去你家搜……”

“你以为我会放在家里?”赵飞又笑了。

“那也要搜不是?不过你说这话就表明放家里的机会不大了,放心吧,警察还会查跟你关系近的人。”

从拘留室出来,李小满说听常何说:“就按个寻衅滋事的罪名,来个治安拘罪,有十来天,还不能查个水落石出了?韩当跑县里去,那赵瘸子又没人通风报信,绝对能把人拿到。”

周云景看了李小满一眼,他就将在拘留室里赵飞的话说了遍。

“搜查证拿到手就去查。”

从派出所出来就去给谭秘汇报,谭秘抿住嘴想了半天才说:“你也跟着去查那产权证,要能拿到手就先拿回来。”

李小满不知谭秘要做啥,这产权证也得先放在派出所那边吧,拿回政府来,难不成真就把房子没收了?

那赵瘸子父子可真就白干了。

回到政府办,其它人都走了,就刘春仪还在那等消息,她比文芸可热心多了。

“我琢磨谭秘会不会是想要拿那些产权证来稳住人心?”

“啥?不都闹起来了,还能稳啥?你没听到外头都把赵瘸子叫赵半街了吗?”

刘春仪掩嘴笑说:“管他半街还是半城的,这产权证拿到手,就会跟街上的人说,这事乡里会看着办,那赵瘸子绝对不能瞎赚,也就让人不会胡乱转让门脸房了。”

“这倒是,不过咱们手里有多少了?”

李小满还惦记着自家的赚头。

“有十来间了吧,补偿款也就七八十万吧,能赚个四十来万。”

文芸跟她没事就在老街那边转,这还是硬磨到了些门脸房下来。

“这样就成,也别太贪心了,不然鲁上涛那边等补偿起来一查,咱们都得糟糕。”

李小满跟她作别就回李庄去了。

李水根吊着手臂在屋里做死鱼,李箭跑过来帮着收拾院里的东西,黄桂花跟二妮在台阶那装着大枣。

“我说你这脑子咋长的?这就换个包装就能卖上贵五倍?你以为那城里人都是傻子?”

“你懂啥,那竹鼠不也比月芝婶那卖得贵一倍吗?这在城里叫伴手礼。比竹鼠还好卖。这对他们来说就是个零碎钱,买个零嘴来吃,能在意多少钱吗?一两多点正好,多了那拿着也沉。”

李箭看李水根又要说话,就忙说:“六伯,你这受了伤,少动气为好。”

“这枣可都你家的,你被人拿来转手就卖出五六倍的钱,你就不眼红?”李水根看他说。

“能眼红啥,这是小满的本事。”

说着,他又瞧了眼包枣的二妮,心想李报国说的,这李小满是为二妮着想,不然他肯定不会动那个脑子。

这二妮家也不知哪来的福气,这女儿还没过门呢,准女婿就前后的帮衬,早晚这家得越做越大了。

“我哥回来了,他晚些过来找你。”

大牛?

想那夯货,李小满就脖子疼,隐约记得小时候跑去找二妮的时候,就被他用大手拍后颈,拍得用力死了。

说着,大牛就过来找她了。

大牛个头快有两个二妮宽,一米八五的身高,虎背熊腰的,说是在县里做泥瓦匠,李小满以为就他这块头,看个场子都行。

他年纪比二妮大了六七岁,从小就护着妹妹,要不瞧李小满跑到县中读书,又在乡政府做事,他是打死都不会让二妮嫁他。

这李庄,除了刘长军谁都怵他。

刘长军单挑也不是他的个儿,就是刘长军比较狠,打起来往死里去,还会动刀子,所以算是半斤八两吧。

“叔,婶,箭儿,小满,妮子,妈让你回家去了。”

“还回个啥,就在咱家搭个筷子,你也留下来吧。”

李小满说着就跑灶房里拎出只活鸡来:“帮把手,把这鸡给理了,晚上就吃这个。”

“好咧。”

大牛倒是爽快,跑灶房烧开水,黄桂花瞧着就笑:“大牛,咱家可没闺女嫁你啊,你这忙活,我最多也是帮你物色看哪家的闺女合适。”

“婶,瞧您这话说的,我哪能想着找媳妇的事来帮你家的忙,这不小满叫上了嘛……”

嗬!

李小满心想这士隔三日当刮目相看啊,这大牛哪来的好口条,连这些话都会说了。平常不都一对牛眼抬头看天,谁都瞧不上的模样吗?

“你对二妮好些。”

大牛跑到李小满跟前低声说,“不然我饶不了你。”

“要你废话,我还能对二妮不好?她的好我都记在心上,这辈子往后要百倍还她。”

“这就好。”

大牛蹲下来就拿过些枣来装,他那手指上的功夫差得远了。二妮跟黄桂花都做惯针线活的,那小塑料袋一倒进去,多少重量都不用称,然后掐着口尾指勾住彩线就绕上几圈,打个活结就完事了。

他在那里两只手都忙不过来,还老拿称去称多重。

“你就别添乱了哥,你去看灶台的水烧好了没,帮小满去杀。”

二妮将他推开,这就存心来捣乱的,看他就犯愁,这还没办法集中精神了。

“这快要高考了,你还绑个啥,等你考上了天天都能绑。”

大牛没答应她,接过她手中的塑料袋就说:“要不你先回家复习功课?”

“再复习也得吃饭,我琢磨二妮考大学是没啥问题的了,就是考哪所大学的事……”

李小满将那活鸡踢开,走到大牛跟前说:“她想考师范,黄港师范的分比较高,得看今年的录取线是多少。”

“你要考黄港师范?”大牛一惊,“那可是好学校,你有把握?”

“没把握也要试一试嘛。”二妮脸红的说。

她那时说了要考那学校,后来想着有些后悔,可又嘴硬,死活都不肯说考别的。她这几天做,成绩倒还成。那都是往年的卷子,李小满做自然是轻松,他还能帮她改卷子。

水烧好了,李小满就和大牛将那鸡杀了。

李箭要过来帮手,被他俩赶开了,杀只鸡都三个男人,那不让人笑死了。

吃过饭李小满就跟二妮大牛去他们家了。

翻开去年的试卷让二妮,李小满就在院口舒食。

“二妮要能考上大学,你俩就要成亲了吧?”大牛走出来问。

“嗯,咋的?不舍得?咱俩家也不算太远吧,你时常过去看二妮不就成了。”

大牛抓头:“我是想到我的事,我这边还没着落……”

“那能怪谁,还要怪二妮没帮你相好对象就自己先结婚了?”

李小满一说,看他要抓狂就跳出几步,笑说:“我帮你瞧瞧吧,要有合适的,我就给你带过来。”

“那成。”

二妮被李小满抱住,嘴就堵得严严实实的,舌头绕进去乱转,将她的舌尖给磨得都快起皱子了。下嘴唇也被他给叼着,吮得都湿了。

不光门帘放下来,连那门都关了起来。

二妮的上衣被弄得皱巴巴的,李小满的手伸到里头就揉她那。

这样抱在身上,背靠着床沿,肚皮都皱起来,李小满去掐她的皮子,她就说:“讨厌,你瞎闹个什么。”

“这咋叫瞎闹呢,你没听过吗?掐皮子生儿子……”

“你瞎编的,我才不知。”

就隔着裤子她都能感到那抵在她腰间的硕大鸟杆子,想着就拿出手机给他放视频。

“你还存了这个?”

李小满笑吟吟的问她。她放的是一段截取下来的,她让在工厂里的姐妹给存进去的。就想回来吓吓李小满,谁知李小满根本就吓不住。

他在乡里录像厅都瞧过好几回了,刘春仪那台电脑里也有。

就她到政府办后拿东西拷进去的,就没跟她瞧过。

二妮放这东西,李小满以为她骚情了,就拿手要脱她裤带,她摁住就说不要。

“那你放啥,我瞧着都快要爆炸了,你还不让我试试?”

“谁要试,等你跟我成家了,你天天都能试……”

说到后来,二妮耳根都红了,将头贴在李小满的上臂上,一脸的红云。

李小满嘿笑声就抱住她,将那鸟杆子掏出来,让她帮嘬。

“先拿水洗一下。”

二妮跑去拿了口盅的水,将水倒在鸟杆子上,洗了个干净,才帮他嘬起来。

她瞧的不算少,就是生疏,可那舌头却也有种难以明言的刺激。

趴在地上,那屁股蛋子撅起来,也让李小满瞧得更加的心动。

手伸过去,要滑进她的臀缝里,被她拍开后,就摸着脑袋在笑。

“摸一下也不会怀孕。”

“你就成天想着做那事,我帮你嘬还不成了,你还要……”

二妮握着那鸟杆子瞪他,跟着就小嘴一张,整个吞了下去。

李小满浑身一激灵,就想二妮可真够厉害的,这才叫要人命了呢。

跟着二妮就感到嘴里一烫,抬头就怒瞪了他眼,跑去将嘴里的东西都吐出来,又跑到外面去漱口。

李小满就拿着桌上放着的水洗了一下,起身就穿好了裤子。

二妮跑回来,就掐他腰肉。

“你咋能弄到我嘴里面……”

“我没控制好,下回不会了。”

“还有下回,哼哼!”

二妮打了李小满好久,才喘着粗气,胸前起伏的回到桌前去复习功课了。

她也知道,这考不考得上大学,那事关她下半辈子命运的大事,她可放松不得。

还有十天,瞅着那墙上挂着的倒计时牌子,心想明天要去趟县中吧,施瑶光也说了,那蒋文丽都快要疯了。

……

黄琥珀连形象都没了,满头乱的撑着脑袋在一堆课本后复习着,李小满跑进来时,她还在问一道数学题而搅尽脑汁的想着。

冯小怜在背一些课文,一点声音也没出,看她那脸孔还是冷得可以。

听说孙策要出国了,就这几天的事,临走前还将程咬金叫出来收拾了一顿,说是让他好好练,别连他妹都比不了,等回国再跟他练一道。

十班的学习气氛平常不算浓,毕竟是差班,可现在都倒数第九天的,盘旋在空气中的紧张气息还是很能嗅得到。

一些平时都胡闹的学生,也都埋头在试题集里。

李小满一来就将黄琥珀的辫子扯了下,然后靠在椅子上说:“有啥不会的就问我。”

黄琥珀刚想飚,一看是他,就眉开眼笑的拿着数学题上来。

“冯大班长你不问吗?”

“不想打扰她,你知道吗?她好像要考黄港师范。”

“挺好的。”

李小满为她解了题就看冯小怜用眼角余光瞟了自己一眼,然后马上的收回去。

“冯班长,我也想考黄港师范呢,说不定咱们还能做同学。”

冯小怜哼了声,将身子一歪,继续背课文。

这虽说好些古文都背过了,可这也有加深印象一说不是,这要是忘记了,到考试的时候可就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蒋文丽进来就看到李小满,将试卷一放就说:“今天还是模拟考,大家准备一下,特别是有的人,千万别给咱们拖后腿。”

前几回的模拟考,高三年级都做了公布,平均分十班倒数第一,李小满没考,可他也是十班的学生,得计入平均分的。

说的拖后腿就是他,谁让他不参加考试。

模拟考一天就完了,李小满不用看都知道分数绝对能进前三,他还是控制了一下,要不除了作文,其它的都得满分。

跑去食堂那,东婶就在跟鲁敬聊天,看他来了,就拿了两颗鸡腿给他,还要给他弄个大王八。

“王八就不吃了,鲁老师,考试的时候,咱县中也是考场吧?”

“是啊,你们可能去二中考,这边是二中的考试,剩下几所中学也要打散开。”

鲁敬知道他是个妖怪,肯来那就是难得的事,人家都说了,想考哪所学校考哪所。

“那挺好的。”

拿着盘子就走到唐婉跟刘燕那桌,看她俩那模样,肯定又在说自己坏话,就大咧咧的坐下来,将鸡腿分给唐婉一只。

“我才不吃。”

“嗬,还挑食了,你不是穷困生吗?”

唐婉是嘴硬,看刘燕在,不好拿这鸡腿,听他一说,就将鸡腿放到餐盘里,瞪了个眼,扒起饭来,那鸡腿得等到最后才吃。

刘燕低声说:“小满哥,水根叔的伤咋样?”

“能咋样?还不就那样,李家乐那混蛋,敢敲我老子闷棍,也是警察来得早,要不早把他大切八块扔到月芝婶的池子里喂王八了。”

李小满啃着鸡腿就狠说。

唐婉咯噔一下,给刘燕递眼色。

你瞧吧,我就说这个李小满不单是祸精,还有可能是杀人犯,你就不信。

他才不是,他在咱李庄可是个有名的好人。

你少为他反驳了,我有眼睛。

“喂,你俩在搞心灵感应啊,我还在这呢。”

李小满吃得满嘴是油,看冯小怜也进来了,就想招呼她过来坐。谁知,突然从外头冲进来一帮人,指着冯小怜就说:“抓住那个疯婆娘,把她带回院里进行治疗。”

嗬!

冯小怜还四平八稳的站着,等那些人快到眼前了,就将餐盘一扔,往李小满这边跑过来。

李小满瞧见那些人都穿着白大褂,胸前还绣着眼,再熟悉不过了。

那可不是董卓住的那精神病医院的人吗?

冯小怜啥时招惹他们了,这抓精神病抓到县中来了?

不成,我得英雄救美。

“你们都给我站住,做啥呢,青天白日的敢到县中来调戏少女,是不是不想活了?”

“小子,关你屁事,你给我走开,不然连你一块儿抓进去。”

“嗬,厉害了,想来抓人就抓人,你们是公安局的还是啥的?”

“我们是精神病院的!”

“我看你们就是精神病吧?”

“呸!这小子拦着路,把他给我抓了。”

路见不平一声吼,该出手时就出手。

李小满抓起盘子就往冲在前头的那人脑袋上一拍,立时听到一声响,那人摇摇晃晃的倒了下去。

“拿甩棍上,这小子敢打人。”

那领头的一喊,剩下两人就摸出甩棍,一甩出来,就凶狠的跑上来。

李小满看这边有三人,势头不大好,转身跑向外面。

这一跑,他们就冲冯小怜来了,李小满只得又跑回来。

“他们为啥要抓你?”

唐婉小脸惨白的问冯小怜。

“我哪知道。”

冯小怜饶是镇定也被吓得脸色铁青,这都叫啥事,平白无故的冲进来一堆精神病院的人说要将她抓去院里,这放谁身上谁都淡定不起来啊。

李小满看人快冲上来了,拉住她的手就跑。

这英雄救美是应当的,可人家人多,这打起来,他吃亏大。

到外头就撞见程咬金跟程普,立时一声喊,他俩就冲上去了。

程咬金那三板爷还没他爸那功夫强,就看程普一个抱摔,就将人放倒在地,跟着,一个跪倒膝击,那人连舌头都快吐出来了。

程咬金还被打了一棍子才将人给收拾掉,这让他觉得好没面子,抬腿就踩了好几下。

剩下那领头的见势不妙要跑,鲁敬就提着平底锅在后头等着,他一转头,那锅底就冲着他脸上拍去。

他脑子就一阵晕,晃晃悠悠的倒在地上。

鲁敬指着李小满跟冯小怜让他俩回来。

“这到底咋回事?”

“你问他啊。”

李小满往地上满脸锅灰的人脸上一指。

李小满本想弄两个鸡腿就回李庄去的,这下倒好,只能跟着来到鲁敬的办公室。

“醒了,醒了。”

等了十多分钟,程咬金才喊道,那个领头的抗打击能力很强,先醒了过来。

一看架势就怒道:“我们是来找精神病,你们拦什么。”

“谁告诉你她是精神病的?”

他从怀里摸出张照片扔在桌上:“是不是叫冯小怜?一个叫孙策打电话说的。”

第130章枣林偷欢

那个王八蛋,这不是打着我吃不到肉,你也别想喝汤的主意吗?偏还奈何不了他,人家爸是县人大主任。:那可是高官,大领导,李小满都没见他的机会。

“这是误报,行了,你们走吧。”

鲁敬也感到很棘手,也不能说孙策啥,就摆手说。

那人嚅嚅了几句,就带着人离开了。

冯小怜脸色不太好,她起身要回家,李小满就说要送她。

“不用了,你送我回家想干啥?”

“就不许我好心吗?”

“你会好心?哼,太阳打西边出来吧。”

“喂,咱俩说啥也是两回共患难了,你对我好点成吗?”

“就不成。”

冯小怜不知咋的,平时她就是冰山,可遇到李小满立时就变大一号。别人跟她说话,她还能和气的回答,就李小满,她看着就想跟他吵架。

“那你注意安全,我担心那些人在半路上埋伏,你也知道的,这收人钱财,替人消灾。我看新闻这每年精神病人都有指标,要万一人家那边指标不够,要拿你来凑咋办?”

冯小怜被他说得腿肚子一软。

那新闻她也瞧了,就小脸煞白的说:“那你送我?”

“你刚不要我送吗?”

“我就不能现在要了吗?!”

李小满好笑的跟着她去收拾东西。

这快高考了,学校也就没安排晚自习了,冯小怜背着包,跟在李小满的身边。在路灯拉长的身影下,她有种别看李小满混蛋,但有时还挺可靠的感觉。

“孙策那孙子,等他回来,我替你报仇,哼。”

“人家爹是人大主任,你能斗得了?”

“那有啥,到时我也至少是县长了吧。”

“吹牛皮。”

这种漫步在时光下,并肩同行的感觉还挺好。

李小满就侧头瞧了她一眼,被月光跟灯光混合着照着,她的脸还挺美的。就是个性太冷了,说得难听就像是那茅坑里的石头。

“你看啥?”

“看美女。”

“哼!”

冯小怜轻咬了下嘴唇,就不说话了。

她知道自己很美,像是画里的仙子一样,从小到大,亲戚长辈的夸赞。男同学的追求,各种各样的奉承,真心的假意的她都听腻了。

可不知咋的,听李小满这样说,她心里还真跳了下。

“你家住观前小区?”

李小满一愣,站在小区门口,看着两个准备收档的水果摊。

“怎么了?”

“我有朋友住这儿。”

“哦?”

“嗯,蒋老师也住这里。”

“她是辅导员吧?你咋认识她的?”

“我认识她姐,她跟她姐住一块。”

“你是不是跟她姐……”

李小满一通咳嗽,差点连肺都搅和出来了,这冯小怜太能想了。

“我到这儿就行了……”

“至少送到楼梯口吧。”

“嗯。”

冯小怜怕他知道她家住哪户,可听到是楼梯口就安心了,一楼那么多户,你能知道我住哪户?

她还是低估了李小满的厉害,等送到楼梯口,就在楼梯口那等了会儿,看个模样热心的大妈走过来,就说:“婶子,我是冯小怜的同学,她把手机忘在学校了,我帮她送过来,可是不知道她家住哪户……”

“就三楼二号,你上去拍门就行了。”

这不就知道了。

知道就够了,李小满走出来,就撞到秦松,他拿着根烤串在啃,他马上被李小满给叫过来。

“今天不是补课的时候吧?再说,我姐好像把你辞了吧?”

废话,秦好喝了跟李小满睡了,她哪还有脸面对李小满,还敢让他来帮秦松补课?

“辞个屁,你姐是觉得在家里补习不方便,让我在楼下帮你补。”

“你开玩笑吧?楼下咋补?这路线那么黑……”

“你他娘也知道我开玩笑啊?买烤串也不多买几串?”

秦松一脸无辜:“小满哥,你也是大混混了,还抢烤串?”

“我跟你说吧,这越大的混混,这口袋里越是没钱,走,对面冰店,你请我喝冰。”

秦松被掐着脖子过去了,秦好正要下楼,看到这幕,心就一慌,转身往楼上去。

后来转念一想,这李小满是四道河的乡干事,以后打交道的机会可能还有,总不能总避着吧?就吸了口气去追他俩。

“秦姐啊,我敲诈小松呢。”

李小满笑笑说,秦好就瞪他眼,拉着秦松说:“他来了,你就跟他学两节课,去喝冰吧?没带够钱?拿着。”

“要不秦姐一起喝吧?算我请的。”

李小满毫无廉耻的说,秦好就又瞪他一眼,跟着他俩后头进了冰店。

店里有个流里流气的青年在跟个面白脸嫩的少年说:“你呀,下星期就要跟着去收账了,你就是怕疼,你也要去纹个身啊,就你这样的,那能吓唬谁?”

“哥,那真是很疼的啊,我听说上回有人纹身还感染死了……”

“草!出来混的还怕这个!”

那青年一拍桌子,李小满就冲他后脑就是一掌。

“公共场所,你他娘给我安静些,没看到谁来了吗?刑警队的,想进去了是不是?”

那青年刚脖子了扭要作,听李小满一说,忙堆起笑脸说:“警察叔叔,是我不对,我马上改正错误。”

说完,拉着少年就走了。

“冒充警察是刑事罪知道吗?”秦好说。

“我说你呢,我有说我吗?他还叫我叔叔,小松,我瞧起来很老吗?”

“一点都不老,配我姐正好。”

秦松乱说,倒正中秦好的心思,让她那脸一下红了起来,跟着咳嗽声,就叫了冰沙和冰盘,把这尴尬给遮掩过去。

李小满也没事,就说起学校的事来。

“你说吧,那个姓孙的是不是混账?他追不上人家就算了,还要跟精神病院说是他家亲戚,让那边过来抓人,这都快高考了,要是人家挥失误的话,那他能负起这个责任?”

秦松也大义凛然的说:“要我说就去把那个孙策给抓了!为民除害。”

“抓?能抓吗?人家老子可是人大主任。”

李小满着牢骚,秦好就说:“你说这些做啥?你不是也看上那个女孩了吧?是叫冯小怜是吧?你就是送她回来吧?我记得她也是住观前小区的。她爸是黄港师范的老师吧?”

“姐,我想起来了,不是老师,是教授,中文系的教授。”

秦松拍着手说,他又想到冯小怜的模样了,那嘴角立时流出些口水来。

那倒也是,冯小怜那模样身段,就是和尚见了都得还俗。

她这还没到最要命的年龄段,要等十年过后,她那成熟的韵味出来了,啧啧,李小满都不敢想。

秦好看他眼神空洞的在那戳冰就知他在意淫,就将杯子一放要走。

“姐,你还真要让我跟他补课啊?他不也要高考了,这段时间还是别补了吧?”

秦松追出来说,秦好想想也是,就让秦松别乱窜了,你不也要中考了,赶紧回家去复习吧。

李小满等他俩一走,才拍着腿说:“娘的,都没给钱,结果是我买单?”

出来就看秦好还没走远,就追上去说:“秦姐,你也太不厚道了,吃个冰多少钱,也逃单?这跟谁学的?”

“咳咳,”秦好不好意思说,“要不我分钱给你?”

“那就不必了,我也是个男人啊,还能问你要这钱?”李小满拍胸口说,“就跟你打听个事……”

“孙策的事你别想了,他也就开个玩笑,这到县里说也是这样……”

“不是这个,我想问一问咱乡派出所上县里来抓人,人抓到了没,是一个叫赵瘸子的,你给打个电话帮问问吧。”

秦好这才点头就站在路边打手机。

李小满就看她在路灯下的剪影,浮想联翩的。

秦好跟冯小怜大不相同,她的胸大,冯小冷的胸小,她那制服穿上,就有种英姿飒爽的范儿,冯小怜要说像一座冰山,她就像是一座火山。

随时都能将男人给烧得体无完肤,李小满还掉进过火山口。

要不是秦好太厉害,他就想抱住她,将那警服扯起来,好好跟她乐一乐了。

“人没抓到,那个赵瘸子跑了,韩当带人追去了。”

秦好将手机一收,回头就瞪李小满一眼,她哪能感觉不到他那炙热的眼神。那事一次就够了,还想真展成那不正当的关系?

那事她还费了好些办法才将手尾搞定。

回局里又要改原来存档的记录,送过去又要重新说明,贴在那包上的纸也要重新贴过。

那天晚上她都忙死了,还疼死了。

那胀痛的感觉就像是熬了夜盯梢没吃东西一样,胃里都是气。

“那人可做了个大事,”李小满左右无事,就跟她边走边将乡里的事说了遍,“要人抓不到,这拆迁改造就难办了,那些街坊还会跳出来乱说话。”

“那倒真是麻烦事……”

秦好随便的说了句,就看前头一辆轿车开过来,便抬手去打招呼。

那辆锃亮的黑色轿车就停下来,然后就瞧车窗打开,一个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中年女人跟她招手。

“好了,你回家吧,我还有事。”

看到那女人,李小满就掉头想跑。那是杨素素的母亲,县委秘书长柴清云。

也不知这位柴秘书长找秦好什么事,两人有些八竿子打不着。

看她就想到杨素素,心里有些想要去市里找她了。

回李庄,赵秀英在村口就将他给堵住。

“那边造纸厂说我们的砖不合格,要把货都退回来,小满,这可是一万多块的货啊,你说该咋办?”

“为啥要退?是真不合格还是……”

李小满吃了一惊,难道赵信没跟那边说好?

“哪能不合格,都按他们的规格做的。”

赵秀英为这事都急得团团转了,去找李水根,李水根也只能骂几句娘,他那手上有伤,这买卖又是李小满联系的,他能出啥主意?

可这到底是两家合伙做的事,他就让赵秀英来等李小满。

“那咋说不合格?你跟他们签合同了吗?”

“没签……”

“你咋没签合同呢?”

李小满急了,这没合同咋跟那边说?

“我以为你介绍的,都信得过,所以就……”

“你等着,我去找他们。”

跑回去给赵信打电话,赵老板就笑:“我帮你问问吧,你咋也不签个合同,这一万块砖才多少钱的事,我可不会黑你的。”

“那是,赵老板可不会在意这些钱。”

在家里等着电话,李水根走出来说:“这靠关系做事还是不牢靠,好在也就一万块,要钱多了那咋办?”

这一块砖也就四毛钱,一万块也才四千块钱的事,李小满想清楚,也就不着急了。

赵秀英急也不是急这钱,她可不在意这四千块钱,而是那边的态度,这还要合作呢,那边哪能突然卡起来。

“是下边一个工头出的主意,就想黑这四千块钱。”

接过赵信的电话,李小满就回来说,赵秀英忙松了口气。

“我就说肯定是下头的人做的事,他一个大老板,几千万身家的,能黑这钱?”

李水根说着就拿出烟来抽,被李小满夺走。

“不说戒烟吗?咋又抽上了?”

“你这娃,我就爱这口,你还管着凶。”

李水根看着烟被夺走,急了起来。

“抽吧。”

李小满将烟抽出一根,掐掉大半截,扔过去。

“草,这是烟屁股了。”

赵秀英看天都黑透了,就要回去,李小满说跟她过去。

半道上就抱住了她,一通亲摸。

这也许久没得碰了,赵秀英本性也是个骚性的,一摸那就浑身烧烫起来。

好不容易进得院里,就拿出块布要在院里就日。

“进屋,这院墙矮,要被人扒墙头瞅了,我倒没啥,你就不怕被人说?”

赵秀英媚笑声,就拉着他进屋去了。

李小满将她抱住就往床上滚落去,她就穿着件单薄的汗衫,那奶罩子都能瞧见。

在乡下没那么些讲究,看就看吧,还能吃了人不是?

可这就让李小满饱了眼福了,想着她那时洗澡的模样,心思就起来。

抱住她一通啃,将那汗衫一扯就下来,露出那对傲挺的胸部。赵秀英年纪还年,那胸虽大,但大半都挺着,不像东婶,那胸都快像块面饼挂在那里了。

将裤头给扯下来,往下头一摸,就扯起丝来给她瞧。

“还不都怪你,来得少了,我这难得能碰上你,就想要了……”

“我忙嘛。”

“知道你忙,这不快要高考了嘛,我还想着去月芝婶那拿些蛋给你补身子。”

“村里不是杀了头老牛,我让那边把牛鞭留了。那蛋能补啥,这才是补身子的好玩意儿。”

“你想补啥啊。”

赵秀英柔媚的一说,就抱住他亲吻得他全身都热起来。

到底是最先日上的女人,赵秀英跟他也日的次数最多,配合起来也最好。

双腿往那腰间一盘,就将她给托在怀里,让那鸟杆子能够很好的深入下去。

她就出一阵银铃般的浪笑声,都算得上老夫老妻了,哪还有那些顾忌。

听她那媚笑,李小满就有种想要将她揉进身体里的感觉。

这可怪得很,就是文芸柳嫔她们都没有过。

二妮还没跟她睡过,也不知会不会有这样的感觉。

两人在床上捣弄得好一阵才算完事,赵秀英也不让他在这边睡,就要高考的了,事情还多着,就放他走了。

李小满往家里走,半道上突然想去枣林那边走一趟,就摸黑过去。

来到这边拾# WWw起一颗枣,他就想,这枣要弄干了,再弄些蜂蜜下去,做成蜜饯不知会不会更好卖些。

现在有些客人又回来了,那命案的事,也跟李庄没关系,弄明白这客人就会回流。

这把枣扔到嘴里嚼了几下,就刚要转身走,就看到玲玲在枣林里想是找啥东西。

心念一动,就坏笑着偷偷摸摸的摸黑到她身后。

“怪了,我的钱包呢,记得就在这边掉的啊……”

李小满突然扣住玲玲的腰带,往下一扯,就将外裤裤衩一块扯下来。

玲玲吓得一时呆住就要张嘴大声叫,李小满赶紧抱住她,在她耳边说:“是我。”

“你把我吓死了,你啥时过来的?”

“我早过来了,你跑这边做啥?”

“我去河边想问那边摸鱼的娃买些小鱼条,过去炸了做道菜。回来过枣林就把钱包掉了,我回店里才想起来,这回头就来找,都找一个钟了。”

玲玲说着感到下头有些凉就想拉裤头,被李小满用脚踩住了。

“你做啥啊?”

“别拉了,就在这边日一趟。”

玲玲顿时脸红起来,她先前就在家里用那木夫人捣弄了一回了,早吃了个半饱。对这事也不大要求,看李小满又说要跟她做,她就有些扭捏。

“你还矫情呢?快过来。”

李小满找了处干净的地方就喊。

那大花狗好像被七叔带回院里去了,这都没枣了,再放她在这儿也没用。

玲玲扭着屁股拎着裤头过去,就被李小满给抱住,在她嘴里给亲了个响。

“这边咋能躺呢,地上都是虫,还有蚂蚁,你没想起来,前些年那被蚂蚁咬了的喜婶?”

“哪能没想到,我这不用脚把地都抹了下吗?还拿手电照了,看到没蚂蚁才叫你过来。”

玲玲屁股是个自然翘,就往直了,那屁股蛋子都像是两个白馒头似的。

她穿的也没是汗衫,这要做买卖的,不能瞎穿,穿的是一件t恤衫,那下头还挺空,都是她挺起来弄的。

李小满瞧着就心里一动,抱住她先从下头伸手进去,按住那一通摸了。

被他揉得厉害,掐得又紧,玲玲就有些受不住。

就想脏就脏些吧,可没等她坐下来,突然一只老鼠从下头钻出来,李小满也被吓了跳,别说是她了,差点就叫出来了。

李小满拿手电往远处照才看到那边有几个鼠洞。

“再找找。”

抱着她就在枣林里找地方,这还真有块干净的地方,那里是一块大青石砌着的,看着就干净。那蚂蚁啥的,也不会跑到这边来。

可那老鼠把玲玲给吓着了,说啥也不想在这日。

“你咋就没个利落的,就在这日。”

李小满扯着她就抱下来,让她那屁股蛋子压在他的鸟杆子上。

玲玲背对着他,刚要起身,就被他用神仙手给弄得起潮了。

身子顿时一软,靠着他就没了力。

那胸被从后头捂着,将奶罩子也扯了下来,就这样揉捏,玲玲连半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店里的生意好些了吧?”

“好了些,可还没到以前的一半。”

玲玲回他句话,就感到腰里被他的手给掐了下,顿时连脊梁都松垮下来了。

她心性倒不像是赵秀英,先前做小姐更多是觉得赚得轻松,不大喜欢做这事,可也不反感。可自打遇到了李小满,那心里的欲念就全都喷出来了。

就像是这回,虽说不大想做,在家中就先用木夫人弄了次了,可他那手一摸上来,她就没了反抗的念头,一时心里全都是想要让他用那鸟杆子来解痒的心思。

“你那手到底是啥,怎么一摁我就……”

玲玲说着就被李小满的嘴给堵住了,她嗯嗯啊啊的回应着,转过身,双手搭在李小满的颈后。

李小满摸着她那雪白的大腿,就想这回要等一等,要让她真来个大潮水,才能进去。

玲玲被吻得神晕颠倒,光是一个吻,一个摸,就让她差不多要上西天了。

这样吻了大约有十分钟,玲玲吃不消了,她主动说:“小满哥,你太坏了,你赶紧吧,我这被你弄得心里空落落的,要死人的。”

“那哪样才不死人?”

李小满一脸坏笑的问,玲玲就拿粉拳捶他。

“你知道的,就是……你……哎呀……”

她也不说了,拿着他的鸟杆子就自己来。

一股饱满的挤压力,让李小满全神一震,跟着就冲刺起来……

两人躺在这青石上都没了力气,李小满刚才应付了赵秀英,回头就跟玲玲日,早就累得不想起身了。

也不怕有人来这里,李报国李箭这大晚上的都不会过来。

这边又偏,玲玲就是敞开喊也没人听得到。

等休息了十多分钟,李小满撑着手要起来,就突然感到手掌像印着些啥东西,心中一毛,想不会真是那咬人的大蚂蚁吧?

喜婶那时被咬了,那脖子手背还过敏,整个红成一片,跑卫生所可治了小半个月才好。

这全身的那不得……一年了?

吓得他跳起来,就拿手电去照那青石板。

这一瞅就不得了了,李小满一下就愣住了。

玲玲就趴过来问:“你瞧啥?”

“这块青石板有来头。”

李小满吸了口气说:“你瞧,这上头写的。明永乐年间,曾在此现龙骨一具,还现有飞龙升天的现象……”

“小满哥,你能看懂这上面的字?”玲玲惊道。

“我不会写大字吗?我在练字的时候,各种古文体都练过,这上面写的是宋体。”

明体文就是继承宋体来的,但也有所展,这碑文写的又是文言文,玲玲看不懂,李小满却能看懂。

他就想将这青石也做成个景点,那农家乐不也多了个看头吗?

想着就拉起玲玲回去,他是挺兴奋,玲玲还没休息好呢,走没几步就脚一崴倒在地上。脚倒没伤,手掌擦着地上的石子破了皮,李小满就将她背起来。

“小满哥,你高考完就要跟二妮姐成亲?”

“嗯。”

“那你还会跟我……跟我玩吗?”

“会。”

“那你不怕我跟二妮姐说?”

“你又不傻?”

玲玲有些生气的掐他脖子,摇了几下,就走出了枣林。

这钟点卫生室也没人了,就将她背回屋,赵秀英还叉着脚在床上舒气,看他背着玲玲就知他做了啥。

“这脚就磨破皮,小满哥人好,才将我背回来。”

“擦点药酒。”

李小满将药酒扔给赵秀英,就回家去找李水根了。

第131章把她拖下水

李水根被叫醒过来,很是不爽的披着大衣,先骂了李小满两句,听他一说,就精神一振。:这不想着办法让那些因为命案不敢来的游客能回来嘛,要那青石板真跟李小满说的一样,是啥明永乐年间给立的,那不就有个噱头了?

“你能看懂上头写的是啥?”

“要看不懂能把你叫起来?”

“那还废啥话,你去将李箭叫过来,跟老七也说一声,去他家枣林瞧瞧。”

黄桂花跑出来说:“这都凌晨好几点了,风大又黑,你那手上还有伤,要不等到天亮再去?”

“也是,这天黑黑的也看不清。”

李小满也劝,李水根这才回屋去睡了。

隔天一大早,这父子俩就先将李报国李箭父子给找过来。

“是有个青石板,我也瞅不出来是个啥,就没去理它,咋,还有个说头?”李报国让李箭给李水根倒了碗粥才说。

李水根坐在凳子上,就大声说:“我看是个文物,这才赶过来找你,到时还要把你那片枣林僻块地方出来做景点。”

“那我那枣林咋办,还能生枣子?”李报国瞪大眼说。

“是这样,七叔,爸的意思是村季会帮你管枣林,每年给你份子钱,这枣林平常还是您管,到时游客来了,应季的,就留着枣在上头,让他们摘。等过两年那枣林不成了,就全都砍了去,做成大的景点。”

李小满跟李水根早就想好咋办了,总不能让李报国这边亏了。

“小满还打算跟县里文物局的问一问,找个专家来瞧瞧,摸清些情况,看能不能算个大文物,到时还真就能做个好的景点。”

李水根喝着茶,说着话,看粥上来了,就不客气的舀起来。

“这倒成。”李报国想着没用做多少事还能拿钱,这管枣林村里肯定还得更开一份工资,就笑着答应下来。

李小满就让李箭跟李水根去枣林,他呢,由跑到县文物局去了。

这可真是个清水衙门,在乡政府办就听说,这文物局钱少事多,没几个愿意待这边的。真要挖出大文物,又不能往家拿,最多就拿些铜钱啥的。

这一年下来弄的外钱还没到一万的,比别的部门差得远了。

经费也不够,餐费啥的就别说了,都吃的盒饭。

这市文物局都没是清水衙门,这县里的文物局那招牌都快要掉下来了。

李小满跑进去就直接找主管这方面的副局长,一个清瘦的老头,戴着眼镜,眼镜脚还坏了一根用胶布缠着。

“啥,是有关飞龙升天的碑文?”

这叫莫晓宁的副局长一听就来精神了,这牛栏县文物不多,能有一个现就多一分底蕴,县里还在会上说过要抓这个来着。

李小满跟他也打过交道,上次要搞农家乐,弄的那几个景点,也都是他过来帮参谋的。也不算是陌生,递根烟给莫晓宁就说:“莫局,我瞅那碑文还写得挺翔实,这要往外宣传,咱李庄还不得火起来?”

“呵,李庄都够火的了,我都去吃了几回农家乐,那竹鼠我现在想着还掉口水呢。”

李小满哪能听不懂他的意思,忙拍胸口说这次莫局下去,给抓十只八只的竹鼠,还都得是野生的,连皮都帮他留着,让他拿到县里找裁缝给做件披肩。

“我要啥披肩?”

“那嫂子不要嘛?”

莫晓宁这才笑着说下午就过去,李小满就给他留下电话,回政府办去了。

王石谭秘那边还都是满肚了的火,赵瘸子跑了,这事还得要给那些街坊交代,没想到他们会闹起来,赵飞现在还关着,死活不肯交出产权证来。

周云景亲自带队去搜都没搜到,家里,面皮厂的办公室都查了,也不知他放在哪里了。

李小满回来听文芸跟刘春仪在议论就说:“他会不会是放在车间里了?”

“你说是放在做面皮的车间?那怎么可能?那边很潮湿,就是晾晒的车间也都放不得,要是受潮那名字糊了算谁的?”

“可能是那赵瘸子随身带走了。”

她俩说的话,李小满都不同意,赵瘸子哪能随身带着,那一百来本产权证呢,赵飞跟钳子吵起来的时候,不就回去拿出来了。

“周所也是的,这平常不是挺能破案的,咋遇到那个赵飞就不行了?”

季敏难得插句话,李小满就冲她说:“那跟周所没关系,赵飞就是个滚刀肉,所里进进出出不知多少次了,能随便就认罪?又不是那些没见过警察的平头百姓。”

“那周所见过的混混还少了?”

季敏回了句,就低下头去打字了。

她那还有报告没写完,她不像文芸刘春仪能做甩手掌柜,她可支不动李小满。

张昭走进来听了一会儿就说:“那个赵飞有没有亲戚什么的?会不会放亲戚家了?”

“赵瘸子老伴不是死了吗?赵家也没啥亲戚,能放在哪里?”刘春仪说。

李小满就想起来了,他让滑三打听的时候,好像听说赵瘸子婆娘那边有个侄子是跟着赵飞做事的,这次周云景把赵飞抓了,面皮厂的工人就都回家了,会不会那个侄子把产权证带回家了?

一说起来,大家就说肯定是,刘春仪更是直接给周云景打电话。

“还真是在那小子家里,那小子也不是想帮赵瘸子的忙,就是想趁机把产权证带走,等到风声过去,他就从中赚一笔大的。”

常何在下午遇到李小满的时候拉着他在街边坐着就说。

“只要产权证找到,赵瘸子抓不抓到都不要紧了。”

“那是,政府到时补偿就按原来的价格,连涨都不涨,直接拿产权证到县房产局去过户,然后这边就将钱打到赵飞的账户上就行了。”

常何喝完茶就走了,那派出所事多,他过来也不是来找李小满的,就是遇上了。

李小满也就赶回李庄去了,莫晓宁带着专家过去,他得去陪着,李水根那手伤了,也不能随便活动。

莫晓宁就带了两位专家,这县里的专家都觉得这块石碑有来头。

“下面还有些碑文看不到,能不能挖下去看看?”

李箭要去搬锄头,就被莫晓宁给挂住了:“让他们来,你这一锄头下去,要是敲坏了碑文怎么办?”

李箭就摸脑袋傻笑,李小满让他去二妮家买些饮料过来。

这买饮料也有讲究,李小满在政府办才学到的。一般不会真买饮料,都是买矿泉水。这是为啥呢,一个是那矿泉水在要有电视台拍的时候好瞧些,一个是也不知这接待的人是啥口味,买瓶绿茶,要人家不喜欢喝绿茶呢?买瓶澄汁,人家就不喜欢喝澄汁呢?

矿泉水,还得要那些没啥味道的,这样就没人挑了。

抱着半箱矿泉水回来,这边青石板也都挖好,那两个专家也看得出,小时候就是在地里刨食的,拿着刷子一边刷泥一边就跪在地上,没半点架子。

莫晓宁瞅着碑文说:“这块碑叫镇龙碑,确实是永乐年间的,这下头写了有,就说的是这边现有龙飞天的出现的事,这块碑算得上是文物。”

他还说了那写碑文的人在永乐年间还算是个官,挺有名的,李小满听过,李箭刘长军他们就没听过了,也记不住那人的名字。

等这碑挖好了,莫晓宁就让李小满叫村委会的人做些篱笆,把这边围起来。

“还是盖个凉亭好,这砖咱村就有砖厂,好办,就是外面上漆的事,军子,到时请两个油漆匠来,这也不是啥大事,两三万块就能搞定。”

莫晓宁自告奋勇说到时要提个字,被旁边的人都拿异样的眼神看他,他才一拍额头说:“小满的字比我好多了,到时让小满来写。”

“莫局,你这就客气了,我字写得好,可我没您有文化啊,这不讲究文化人才能题# WWw字嘛。”

拍莫晓宁的马屁,李小满也拍得得心应手,一个文化人,就让莫晓宁眉开眼笑,直说不算啥文化人。

晚上就在玲玲那边吃饭,李小满还真就去拿了些竹鼠给莫晓宁跟那两位专家,不是野生的,就是吴月芝那边养的。

野生的哪能送个十只,莫晓宁也不敢拿。

喝个酒足饭饱,莫晓宁就带人回县里去了,还说要帮这块碑申报成市级文物,李小满很感激的跟他握手,跟着就跑二妮家去了。

“市级文物算个啥档次?”

大牛也挤到二妮闺房里去,捧着碗饭,今天二妮爸妈都不在家,去二妮妈的娘家去了,这饭就是二妮做的,还算不错,就是他挤过来做个大灯泡也不嫌碍眼?

“就是市一级的文物,不算啥,咱宣传的时候,就说是文物就行了。到时把这也写到那村头的指示牌上去。”

李小满咬着块排骨,感觉二妮手艺还挺好的。

出得灶房上得炕床,可真是个好媳妇。

说了些话,大牛就看二妮瞪他,才抓着头出去了。

“我哥就是闲的,他要有个女人,就不会老往我房里钻了。”

“他要不是你哥,早让我抽死了,你房里只准我一个人男人进来。”

“那我爸呢?”

“你爸跑过来做啥?”

“我就是问嘛。”

二妮腻在李小满身上,这都快要高考了,让她腻着,又只能强忍,那感觉就像是一只看着满圈里都是母猪,偏偏被人拿绳给拴住的种公猪一样。

“你撩拨我火起来,就不怕我像你看的里一样,把你给那啥了?”

“你敢,我就咬断你的鸟杆子。”

李小满汗毛倒竖:“这也是你看的片里的?”

“那可不,那片里咬下来还放油锅里炸了然后切片来吃呢。”

二妮看李小满脸白得像经痛就笑他:“你还真信。”

“嗬,你把我给吓惨了,看我不收拾你。”

双手去咯吱二妮,她就咯咯的笑着跳到床上去躲。李小满追过去,弄得她全身都是汗,就抱住她亲起来。

连汗都是香的,舔着她的脖子,她就笑笑的闪躲,那地方她也觉得好痒,舔多了还麻麻的。

在床上胡闹了阵,二妮父母就回来了。

“这快高考了,小满你也要复习一下,别到时二妮考上了,你涮下来就有得乐了。”

二妮爸直接揭门帘就进来,好在两人就坐在床上也没做啥。

“我不用愁啊,就是二妮,得要好好的补习。”

二妮爸摸烟摸不着,接过李小满递来的大双喜,就说:“都要抓紧,这事可大着呢,千军万马过独木桥的,这过不了的都不知有多少。”

“知道了。”

李小满应了声,就帮二妮认真复习起来。

回家时挺晚了,在村里又遇到那游汉,李小满就吓了一跳,也知道游不能叫,就小心的跑回家去。

“不能吧?”

李水根还没睡,跟黄桂花在院里说话:“你听谁说的?”

“哪不能了,人家大牛就瞧上赵秀英了,我听谁说的?我听二妮妈说的。”

李小满前脚进门就听到这句,立马火大起来。

大牛那边不说帮他找媳妇嘛,这就要找赵秀英?那黑娃还躺着呢,他这咋想的?不说赵秀英还是老子的女人。

跟李水根黄桂花打过招呼,就爬床上去了。

这叫啥事?想着就愁。

到隔天遇高考都没几日了,还接到练如玉的电话说让他去市里。

“练姐,真没空,我这要高考了……”

“你不在乡里做干部吗?”

“我不能兼着啊?”

李小满声音一高,瞅着文芸瞅过来,就将电话捧起来去走廊上了。

“你咋知道我的电话的?”

“我不能问老岳?老岳还不能查到你电话?”

练如玉跟他打电话双腿都交叉着在磨蹭,这跟李小满睡过后,岳波咋跟她弄都没滋味了,一到晚上躺下去就想着李小满的鸟杆子。

“波哥能查到是,可练姐,我这上着班呢,你咋就打电话过来了?”

“你又没手机,要不趁这个时候找你,你都不知跑哪去了。”

李小满听她声音都狐媚起来,就抓头:“我真要高考,请个假不成吗?”

“不成,你把你练姐当啥了?想请假就请假?我还想让你加班呢。”

李小满回头看刘春仪都瞅过来了,就说:“那我晚上过去吧。”

把电话一挂,刘春仪就说:“你晚上晚些回家成不?”

“我得去市里,我那边不是说要申请市级文物吗?我跟县里的莫局长要过去攻关。要请市文物局的一些人吃饭……”

谎编得天衣无缝,李小满说完就一溜烟跑没影了。

“你信他去市里攻关?哼,我看他就是去市里找女人的。”

刘春仪跟文芸一说,瞧张昭进来,就闭住嘴了。

下午就跑到黄港去了,刘长军有种做龟公的感觉,就是人家送的是小姐,他送的是鸭。

“军子你放我下车就去买些东西,我给你列了表。”

刘长军拿过来一瞧,都是些日用品。

二妮家那小市还是不够齐全,档次还很低,李小满咋说也是百万富翁了,得用些比较好的东西。

刘长军开车去市,李小满就跑去找黄冬梅。

练如玉那边还得等到晚上过去,先找黄冬梅热个身。

门铃按响,黄冬梅就拉开门一瞧,先是一惊:“你咋来了?”

“姨娘,你就不想我?”

黄冬梅被他一说下头就热起来,哪有不想的,想死他了,可这事让她有些负罪感,特别觉着对不住黄桂花,哪还有胆子去找李小满。

何况这还没几天,这爬起床才看着下头的肿都消了,那胳膊还有被李小满用力掐着的淤青。

看到他,这心里就又有起了绮念,想着男主人不在家,那林静在书房里画画,要等到下午五点才去接小孩,这还有一个半多小时,跟李小满睡一回还来得及。

侧开身让他进来,就将食指放在嘴唇上嘘了声。

食指被李小满抓住放在嘴里吮了下,黄冬梅这浑身就像是被抽干了似的。

这孩子可真是要人命。

李小满瞅着穿着红点睡衣的黄冬梅,也是心头热。

虽说那日是被迫跟黄冬梅日的,但这位姨娘咋说也是个美人。

那衣服瞧着像是林静用过的,衣服有些短了,黄冬梅的小腹就露出一线来。

李小满不等跟她走到保姆房,就一手按在那小腹上,将她拉到身前,鸟杆子抵着她那。

还没做啥,都能感觉到两人的体温在上升。

黄冬梅突的脑中闪过个想法,就对他说:“你先等等,我去外面一下。”

李小满就在保姆房里等她,瞧这边打扫得还挺整洁的,就知这位姨娘还是个挺会生活的人。

翻着衣柜,就瞧那里头放着套挺诱惑的内衣。

桃红色的,成一套的,就像那回到黄港步行街买的一样,想着文芸穿那艳色睡衣时的模样,心就热起来。

想等黄冬梅回来时,让她穿上。

可突然又想到个问题,她在这里做保姆,弄一套这样的睡衣做啥?

难不成……

李小满嘴角一笑,想这姨娘原本就不是个本分人,做人保姆还跟男主人搅到一起去了,那林静就是比她漂亮,可她也不赖,哪个男人,成天瞧着这家里走着这朵花,总有一天会忍不住的吧?

霍地又想到黄冬梅那孩子,该不会是那男人的吧?

要真是的话,那就搞笑了,弄半天姨父不光戴绿帽还帮人养孩子?

想着黄冬梅就回来了,手里拿着几颗在楼下成人用品店买的药丸,跑到厨房拿了水杯放下去搅成粉末状,等看那药粉都消失了,就用舌头舔了下,一试还没啥味道。

这就跑到书房去拍门,林静露出脸说:“怎么了?”

自打那天的事生,林静就对黄冬梅很冷淡。

这要不是做了承诺都想将她赶出家了,硬留下她,就左右瞧着不顺眼。

“林小姐,你在书房里待了一阵了,我给你倒杯水。”

林静接过水,喝了口,倒没觉着味道有啥,就关上门了。

黄冬梅心咚咚乱跳的回到保姆房,就觉着舌头都干起来,有一股热流从她的身下涌出。

这药劲也太厉害了,那店主说是一颗就够了,我还买了三颗,我才舔一下就这样,林静喝了一口,这不得要人命了。

黄冬梅还在想着,双腿就夹紧,绷得笔直的。

李小满瞧她进来就倚着门在那不动,就上去双手往她臀上一托,跟着就是一掐。

黄冬梅整个身体都颤抖起来。

咋把他忘了,他还在这儿呢,喂林静喝那药不就想着他把林静给日了吗?

一想到这儿,全身就更烫了,像是有无数个小火炉在身上烧着。

臀被李小满给抵着,他也觉着不大对劲,瞧黄冬梅那满脸通红的表情,就是上次日她快要完事才出现。

现在就有了?她这也太骚性了吧?

见她骚情起来,李小满就一手抱住她,一手往她那胸上摸过去。

黄冬梅那睡衣里倒是穿了内衣,可就是一个前扣黄色奶罩子,下边都没穿,想是这样能够凉快些。

这天不是越来越热了,在乡下还好,这黄港市里就像是个大蒸笼。

在街上走着,多的是穿着小热裤的女孩,好些还就穿着短裙,连那小裤衩都是布料极少的,根本就不怕风吹的时候被男人瞧。

“你咋热成这样?”

“我……”

黄冬梅被他一说,就更是难捺得很,双腿动着,突然想到还得给李小满留一颗的,这倒是忘记了,那到时他要是不日林静咋办?

“你不是……”

李小满突然想起秦好来,这黄冬梅这副模样,可不跟那天秦好吃了时一横一样?

“我……”

“你是不是吃药了?”

黄冬梅夹着腿点头,李小满就白她眼,将她嘴给掰过来,想要帮她将药给抠出来。可一想,她都这样了,那药早就起效了,还能抠出啥来。

就抱住她,将她那睡裤给扯下来。

瞧她连个裤衩都不穿,真是骚到家了。

便往下头一阵抠弄,没几下,他就说:“你这下边都快像是沼泽地了……”

“你还说,快……”

黄冬梅急起来,李小满到不急,将她推到床上,就跑到衣柜前,拿出那套内衣问她:“你这穿给谁瞧的?”

“我……”

黄冬梅吱吱唔唔起来,这事可是她的秘密,怎么都不能说给李小满听。

李小满早就猜到了,就将内衣扔给她,要让她穿上。

黄冬梅这都快要火烧身了,哪还有劲去穿,好不容易将奶罩子扣上,就在床上吟唱起来。

手掌在身上到处乱摸,怕不比那情的还要夸张。

李小满就在一边瞧她表演,他还将那裤衩给她穿上了。

黄冬梅一手就往上头摸,一手就往下头抠弄。

不到两分钟那床上就湿得能拧出水来,也真难怪她出这样多的水,都快跟洒水机一样了。

李小满这时倒不着急日了,他那劲头过去了,就摸出烟来抽。

黄冬梅见他不过来,她可是急得都冒汗了,自家抠弄还有他那鸟杆子来做事好。

就是拿那黄瓜出来用,也没他那半分厉害啊。他更厉害的是那手,都像是乡下的神汉似的,一摸起来那都让人魂都没了。

“小满,你快过来,姨娘求你了……”

李小满抽着烟说:“不急,先抽完再说。”

黄冬梅幽怨的白了他一眼,她真是要被烧死了,可她也强迫不得李小满,她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了。

李小满等烟抽完,才走到床边,看她挪过来,一握住鸟杆子就搓弄得大了,要让它去钻那洞,就嘿笑声。

“你还真够急的,我说你好端端的吃那做啥?”

“我是想将林静拖下水,我是将喂给她吃的……”

她一说,李小满的下巴就掉地上了,心想你跟林静男人做就算了,你还给她喂?

这还想着,门就被打开了,林静满身是汗的站在门口,目露凶光盯着李小满的鸟杆子。

第132章主仆一起上

林静那条黄色的睡裙像是刚从水里拎出来,都是汗渍,贴在身上,让她那姣好的身影一览无遗。:她那头波浪卷的长也粘在肌肤上,像是刚蒸完桑拿。

手抚着细长的脖颈上,那手指还在锁骨上来回滑动。

她的双眼却瞅着李小满的驴玩意儿挪不开,心中仅有的理智顷刻间崩塌。

林静喝完那杯水就觉着不对劲,手握着画笔却半点都落不下去,望着那张素描,嘴唇却慢慢的干涸起来。

她倒不知道是喝了,就觉得那杯水有问题。

拉开门要找黄冬梅算账,却还没挪出几步,就全身一软,像是火烧般的靠着墙就滑在地上,双腿间更是麻痒难当,强忍着不去碰那里。

可这哪能忍得住,走了几步,手就滑下去,一碰到那门户,顿时憋不住的动起来。

这还了得,那本就是将普通人三倍的分量都吃下去了。

再加上自家男人也有小半年没碰自己了,在床上怎生他就不想做那事,早就憋得像是一口要暴的火山,这一弄,就不管不顾起来。

弄得地上都洒了一滩水,这才稍稍有了些力气,半爬着来到保姆房。

勉强站起来,就想保持做主人的尊严。

谁知门一开,就瞧见那天遇到的男人,光着身子,甩着那鸟杆子站在那。

我的老天啊,林静那药劲一下就又涌上来了。

她脑子像是被啥击打了一下,瞬间就浑沌起来。

瞅着那跟马驴一样大的玩意儿,不知想的啥,就那样走上去,拿手一握。

李小满脑子可不笨,一看她,刚还听黄冬梅说过,就知黄冬梅要做啥。

他倒不介意跟林静睡,可他介意的是被人利用,顿时眼神凶狠的转头瞧向黄冬梅。

这位堂姨娘被他一瞪,就吓得魂都没了,蹬着床单缩在床角里。

“小满,我……我不是,我就想……”

李小满还想多骂她几句,谁知就感到下头一暧,那林静居然就拿着那驴玩意儿,站着就导进到她洞府里去了。

那种温暖拥挤的感觉让李小满骂也骂不出口,这日都日上了还能说啥。

林静那地方倒不够宽敞,到底是小半年都没经人事了,好在够潮润,李小满就托着她的腰将她放在床上,用力冲刺起来。

黄冬梅那药劲消退不了,可被李小满那一瞪,又有些害怕,这时就想要将功折罪,就帮他的忙,推着他的腰,帮他省力。

李小满也不亏代她,等这边日完了,就喝她一声,让她躺下,将她日了个痛快。

主仆俩都躺在床上,这药劲还没完全过去,那边都快要到点要接孩子,林静却连爬起来的力都没有。更是没法跟黄冬梅面对,李小满就更是了。

李小满抽着烟倒是冷笑:“你也不用觉得丢人,我这姨娘不还跟你男人睡过了吗?”

林静如遭雷殛,撑着身体就想要跟黄冬梅打架。

李小满也不拦着,看她抓着黄冬梅的头在床上打起来。

这两都能算是成人,在那床上搏斗,又都没穿衣服,瞧得李小满啧啧叫好。

就看林静伸出指甲往黄冬梅的上抓出条血印,黄冬梅也不甘示弱的冲上去用嘴在林静的胸上啃了口。

林静跟着就用指甲掐住黄冬梅的腰肉,往外一拉,血花四溅,像是整块肉都要扯下来。黄冬梅疼得惨叫一声,就倒在床上。

可她到底是做过农活的,这手膀子有力,跟林静这种学艺术的大不相同。

一下就爬起来,一个下勾拳直接打在林静的下巴上。

林静脑子一震,差点就晕过去,还咬着嘴唇流出了些血。

这俩打得热火朝天,李小满就在窗台那往外瞅,看到林静男人在下面停车,就喊住她俩。

“你认识我家那位?”

林静一惊,李小满说看过照片。

现在这局面可真够乱的,林静和黄冬梅一起被李小满给日了,黄冬梅又被林静男人给睡了,她还是林静家的保姆。

李小满就穿起衣服先走了,林静不知咋想的,送他到门口说:“你想哪时过来就打个电话好了,这是我手机号。”

递上张名片,这林静还是市教育局的高教处的处长。

她年纪倒不大,就能做处长了?李小满也知道这处长就相当于科级干部。

但这种处长一般年纪都要三十六七往上了,林静连三十都没满。

那她男人很有能量?

李小满想着就被她在脸上亲了下,摸摸脸就进电梯了。

林静是想要报复她男人才这样说的吧?也不知姨娘这份工还能保住不。

坐电梯下楼,随便吃了碗炸酱面,就感觉消耗太大了。这到底是吃了的两个女人,跟平常不一样,得花好些心思给力气去应付。

这晚上还有练如玉艳艳那帮女人,可真是够呛。

吃过面就在面店里坐着瞧黄港新闻,嗬,还真是巧,林静跟教育局长参加黄港师范的一座雕塑揭布的仪式,新闻里提到她是黄港师范的研究生。毕业后就去教育局工作了。

“那个林静你们不知道吧?她公公可是咱黄港的市长,她丈夫是财政局预算科的科长。”

嗬,这来头可真不小。

在政府办工作,李小满也知道这财政局各个部门,就数预算科最厉害。

相当于是副局长的地位了,更了不得的是林静的公公还是黄港市长,这可真是,啧啧。

想到把市长儿媳妇给睡了,李小满就有些兴奋的挺起胸来。

等琢磨差不多到时间就跑练如玉那边去了。

她都将那房间长租下来了,这点钱对她还不算个啥。

李小满房卡都能带出酒店了,他拿着房卡一刷,推开门就看仅有练如玉一人,他就挺高兴的。这可是省时省事省力的活啊,反正也能拿个十万一回,一个不比四个要强?更不提六个了。

“她们晚些过来……”

草!

李小满跳到床上,就穿了条小裤衩,跟练如玉并肩靠在床上,瞧着电视。

这还播的是黄港的一些新闻,节目叫黄港纪事。

“你认识林静吗?”

“林静?你说黄市长家的那个林静?”

练如玉微微一愣,好奇起来,以李小满的层次怎么会问起林静来?

“就她,我把她给日了……”

练如玉脸一下就变了颜色,跟着就兴奋的抱住他问:“你咋日她的?”

“说来也是巧合,我就去她家做客,她一个人在家……”

李小满撒谎技巧已经天衣无缝了,就# WWw说他是在林静住那小区看到有人要调戏她,就见义勇为将人赶跑,她就请他去她家做客。

然后机缘巧合,不小心把她给日了。

“你骗谁啊,林静性子最是憋闷,谁都会被你勾引,她就不会。”

练如玉还真认识她,这政商场合见面得多了,还跟她打过交道,一块吃过饭。就是没深入接触,也听周围的人说过林静的性格。

她可不像练如玉这些人,见到驴玩意儿都不会走道了。

何况林静的丈夫黄镇海可是个厉害角色,要是让他知道李小满把他老婆给睡了,他还不得把李小满给杀了。

想到这儿,练如玉就浑身兴奋得抖。

“你知道她丈夫是谁吗?”

“我知道,那又咋了?”

“你就不怕黄镇海找你?”

“他不也日了别的女人吗?”

练如玉瞪大了眼急忙追问,李小满也知道自己说漏嘴了,就胡乱编了个理由糊弄过去。

“你嘴里就没句实话。”

“你不也是。”

“嘿嘿。”

练如玉懒洋洋的拨弄下头,在李小满瞧来有种慵懒的性感。

就将她的肩膀给扳了下,让她能靠过来,手就伸到她的上衣里摸着她那柔软的胸。

要说这练如玉的胸不算太大,可揉起来就有种极为古怪的感觉,也知她不是做出来的,可就是像是那胸不够真实。

手指在那樱桃上拨弄,练如玉就咬着嘴唇说:“我不问你林静的事了,你才日过,就不怕应付不了我们姐妹?”

“你们能有啥,我这要施出真本领,你们都得哭。”

“我就不信了。”练如玉爬起来,也不等艳艳她们来,就低下身嘬李小满的鸟杆子。

李小满也不客气,手在她身上游走,不时摁几下穴道,让她一下就感觉到了他的厉害。

“你说,你这手上是不是有功夫?”

练如玉推开他的手,忍着那涌起来的感觉。

“当然有,要是没有,你对付你们这好几个女流氓,还能忙得过来?”

“你才是流氓!”

练如玉白他眼,就将裙子给褪下去,里面还穿了条乳白色的小裤衩,将她那浑圆滚翘着的臀部给衬得诱人至极。

她那脸颊也由于被李小满摁了血穴,而泛起了些红晕。

那眉眼处还到处都是媚色,一瞧就是骚情起来了。

李小满将她扳过来,就直接把裤衩给撕烂,她也不在意这个,反倒是吃吃的笑起来。

“你就野蛮,蛮得跟头牛一样,不过我喜欢。”

天生就是个浪物啊。

李小满很感慨,就是李庄那些婆娘,大多都长了张嘴,平常就是说得凶,真要干啥,那都缩回去躲壳里了。

练如玉说也说得,做也做得,浪还浪得,真是女人中的。

将她扳过来,就双手摁着她那臀瓣,往前用力。

早就潮润了,手指头一碰就知道,她还能挡得住那神仙手?

捅下去就毫无滞阻,一下到底。

练如玉立时出沉闷的吟叫,全身紧绷着。

李小满埋头苦干起来,还没五分钟,门就开了,惊得他差点一缩。

就瞧艳艳跟小琴进来了,一看他俩先弄上了,就笑嘻嘻的将包放下,就关上门跑上来。

“练姐,你太坏了,说着要等咱俩的,怎么能先就用上了,等小满没了力气还怎么帮我们?”

“要帮你们啥?你们俩这骚货,先在一边等着。啊……”

练如玉回了句,就被李小满弄得神昏颠倒的,在床上做划水状。

艳艳和小琴瞧得也浑身都烫起来,就不顾那么多,将裙子先脱了。

这天气热,这些少妇也都换上了裙装,个个都是薄纱短裙,要不就是淡色的套装,出门都得有个架势。

别瞧这些少妇好像都很清闲,好几个都在自家男人的公司里管账的,手头上有的是钱。

十万块一次,对她们连个零花钱都不算,只要她们玩得开心,就是一次给李小满一百万都不算个啥。

李小满也很卖力,将练如玉给弄得欲仙欲死后,就将艳艳给拉上床,他也知道这次就三个。

一天应付五个女人,射四次,基本上是他体力的上限了。

《春事荟》有保养的章节,李小满还记得,说是这要过一天四次,那会很伤肾。他还学过些医术,也知道这得保养得当,才能细水长流。

所以一但有四次的那天,第二天基本上就不会日了。

好在今天也就是五个女人,射嘛,两次就够了。

艳艳被他弄得有些忘乎所以了,在那里大声的叫着,像是要喉咙都喊破,被练如玉骂了声疯子,她还摇着屁股说就疯了,就要疯了。

小琴倒还矜持些,声音也不大放得开,被李小满弄得是全身舒泰,可还是忍着不咋乱叫,她就是像季敏一样害羞的女人。她家男人在这些少妇中算是混得最差的,也就是一千多万的身家。

跟她们混也就是想打通些关系,没想到会被练如玉拉上船。

这试过李小满的好,就有些受不住,就想着能跟李小满再来一回,才被艳艳拉过来。

李小满也知她害羞,可她那身体却是极棒,这些少妇也没哪个身材差的,平常都有做保养不说,本身也都是三十不到的年轻女人。

貌美如花,兼且平常都不常劳累,也没做啥重活,所以整个身体基本上还在最好的阶段。

但这小琴腰却很软,比练如玉都软些。

抱住她就想将她的腰给折断,她个头又矮小些,身子很轻,李小满就将她抱住站起来玩了那火车便当了。

这还是二妮手机里的视频瞧来的,她那是红着脸给他解释,差点就让李小满擦枪走火了。

“我也要!”

练如玉早就瘫住了,看到这幕还大声索求。

艳艳也爬起来要。

李小满就每人再弄了一下。

等到这都结束,都凌晨了。

抱着三位贵妇跑到浴缸里去冲洗,就在那里还逗弄了一番。她们倒是挺乐的,可苦了李小满,差点又要硬起来。

练如玉瞧他将那装了钱的信封拿起来,就说:“听老岳说你也做过些生意,不算缺钱吧?”

“多一个是一个嘛,积少成多。”

李小满白她眼,做这事就够累人的了,还不是答应了岳波,你还想连钱都不出?

练如玉知道他在想什么,就等艳艳和小琴先走了,拉住他,身体贴着他说:“你要再想做啥生意,跟我说一声,我朋友多,说不定能帮你。”

李小满瞧她说得真诚,就抱住她的腰说:“我先谢你了,到时真有需要我就来找你。”

“嗯。”

临别还吻了李小满一下,嘴唇贴着,练如玉都觉得像回到了十几岁的时候。

李小满找到刘长军时,他正在对面的夜市摊啃猪蹄,他都吃第二顿了。晚饭也就是在市里买的盒饭将就的,李小满要他买的东西都放在了后备厢里。

看他过来就指着说:“你也来点?”

“来点吧。”

活动量有点大,李小满腰倒没觉着酸,就这肚子饿了。

“这边的小姐晚上都过来吃宵夜。”

刘长军往前头一摊抬下巴,这时间还早,出来的都是些平常货色,真是头牌的,还没下钟,要凌晨两三点才过来。

到那时,这边就会坐着一排的莺莺燕燕,有的想饱个眼福的就会提前赶过来,要上些烤串就在这里等。

真能带着头牌出去的,那少得很,不是那些头牌瞧上的,就是真的大老板大官,所以命好的话,能将这边二三十家会所的头牌都看个清。

李小满瞧那边还有几个模样像是拉丁人的女孩在吃东西,就歪嘴。

黄港还真够开放的,不单有马丽那种东欧血统的,还有拉丁人。

对拉丁人李小满就没啥兴趣了,总觉着她们瞧着跟东亚人有些像。

特别是黑头的比较多,不像东欧那边金美女满街都是。

啃着猪蹄,慢慢把精力回复过来,就问老黄最近在做啥。

“那家具厂还有些正当营生的,老黄就跟崔文宗做些木材加工,打些家具,也能赚些钱,就没以前那样赚了。我跟岳老板那边的人接触过了,这边也快要拆迁了吧?”

刘长军关心的是这事,听那边人说,这要拆迁拆得好,一辈子都不用愁。

“拆一部分,改造一部分,但大部分都要拆,你没听说这些日子因为那些门脸房的事还出乱子了吗?”

李小满想起赵瘸子的事就头疼。

有产权证,还要赵瘸子的身份证才能把产权都转过来,那上头可都是赵瘸子的名字。

他倒好,这一跑,赵半街的名气就更大了。

“嘿,那乱子,我听说了,我知道赵瘸子跑哪去了……”

“我草!”

李小满真想把一碗猪蹄都扣他头上。

“你咋不早说?”

“你没问我。”

刘长军一脸委屈,看得出李小满真火了。

“他在哪?逃哪去了?”

“他逃个啥,他就在县里,东仙观那边住着。”

刘长军一说,李小满就拉起他买单,到县里就跑去找秦好。

秦好被拍开门,她那正睡得香,一瞧是他就咬牙,李小满也不知咋的,看她这满脸睡意的脸就心头一软,刘长军还没上来,他就抱住秦好吻上去。

嘴唇碰在一起,秦好先是一愣,跟着用力要将他推开。

谁知李小满吻得更紧了,像要将她融化一样。

秦好挣扎了好几下,也推不开他,都使了重手,李小满身体抖了下,就硬没松开。

“你什么疯!”

嘴一离开,秦好就怒道。

“就想嘴你。”

秦好愣了下,才擦着嘴沉声说:“你半夜过来就想做这事?”

“不是,我有件事要跟你说。”

将赵瘸子的事一说,秦好就冷笑:“那赵瘸子就是听了消息,将半条街买下来了,那也是他的本事。他没犯法,你们能拿他怎样?”

“也不是没法犯,他至少指使赵飞把人砍伤过……”

能拿下半条街,就算是拿出真金白银了,也免不了有强买强卖的事。他在老家时,就因为补偿地钱的事,收拢一大堆的地,将村民给捅伤。

拿钱私了了而已,这要追究也能追究。

这老街拿门脸房就更是了,赵飞仗着是街上大混混,要有不肯卖的,恐吓不成,就让人上门去泼油漆,然后直接把人绑起来砍伤的也有。

这些事背后都是赵瘸子,他能没罪?

秦好这才跟李小满下楼,让他上了她的车,让刘长军回家。

“东仙观那边比较偏,我会叫人半路去汇合,也给韩当打过电话了,他也会带人过去。”

看李小满有些不放心,秦好就说。

“刚才你怎么不张嘴?”

秦好怒视他,他还敢提这事?

亲就亲了还伸舌头,真是个臭流氓。

自己莫明其妙的跟他睡了就算了,他还真以为是自己的男人了?

“你放尊重些,我跟你就是普通的工作关系。”

“那你以为我俩是什么关系?”

秦好咬着牙拿出甩棍,就用右手去抽李小满。

“你注意点,这在街上……”

李小满左右闪避不得,吃了几棍就喊起来。

“大半夜的,除了过城的货车,有什么人?”

秦好打得他疼了,才收回甩棍:“我告诉你,那天的事,你不要在外头乱说。”

“我是会乱嚼舌根的?”

李小满一说,秦好就一个急刹车,一脸冷意的说:“你别以为我不会怎样,我把你杀了,可有好些手段能够让人连你的尸骨都找不到。”

李小满背脊升起一股寒意,忙说:“秦姐,我就开开玩笑,你别当真。”

秦好哼了声,才重新启动车子。

半道就跟韩当和县局的警察汇合了,五辆警车一起往东仙观开。

快到的时候就将警灯熄了,以免那赵瘸子现逃走。

这东仙观以前还挺有名的,后来嘛,由于信徒变少,大家都信佛去了,这边就慢慢的荒废了。但有县里的道教协会给他们钱,还能勉强留着门脸。

观里还剩下一个老道士,跟一个孤儿道童,赵瘸子逃到这里,肯定得带吃的过来。

秦好指挥着警察上去,李小满就在后头跟着。

那门都破了一半,连拍都不用拍,走进去,就分成三队去搜人。

没过多久,赵瘸子就被抓出来,他还挺凶悍,还打伤了个警察,被扳着膀子还想挣扎,李小满上去就冲他腰眼一腿。

谁没到没踹伤他,倒让他腿有些疼。

“他身上有功夫,你不成。”

韩当冲李小满一笑,就往赵瘸子的腰上一按,就看赵瘸子满头大汗的低下身子。

腿是瘸了,可这功夫可没丢下来。

秦好看人抓住,就回头要走,李小满跟她上车,她就说:“你跟上来做什么,不跟韩当的车回乡里,跑上来做什么?”

“没做什么。”

李小满突然伸手扳住她脖子,就将她拉过来,深深的吻在她的嘴上,没等她反应过来,就松手跑上了韩当的车。

秦好满脸通红,好在她这边黑一些,没人看到。

心里却将李小满恨透了,心想得找个机会让他好看。

坐车回乡里,刘长军也走了,也没办法回李庄,就跑到出租屋将就了一夜。

隔天还没起床,文芸就跑过来了,将他摁在床上,就跨坐上去,吻着他说:“抓住赵瘸子你立了头功,鲁乡长说要表扬你,帮你把编制给解决了……”

“啥?这就是说我算公务员了?”

李小满喜道。

“对!”

文芸抱住他,就用臀去挤他的驴玩意儿。

第133章低下头去舔

乡里的编制很紧张这是谁都知道的事,政府办就文芸跟刘春仪有编,季敏和张昭都没编,李小满提前有了编制,正式成为公务员,季敏还没啥,张昭气得跑到厕所里冲墙捶了好几拳。:

他就不爽,这李小满有啥好的,文芸刘春仪都对他好。文芸就算了,老周的事,李小满帮了她大忙,她跟李小满还铁定有一腿,就没抓到证据。

那刘春仪呢,鲁上涛的女人,凭啥要对他好?

这还把编制占上了,这就是一个萝卜一个坑的事,拔了萝卜就多出了个坑,扔下个萝卜就占了个坑。

张昭自认王石走的时候,文芸做了政府办主任,也就算了,刘春仪调来做副主任,那是鲁上涛的女人,他也认了。

凭啥李小满要占编制,他不才高三吗?

况且无论是工作年龄啥的,张昭不都要比李小满要强?

想着他就有了个想法,文芸不跟他有一腿吗?这要能拍下来,那就能要挟他俩了。李小满是个能来事的,文芸还是主任,弄个编制给我那不是一二三的事,说不定还能把文芸给日了。

有这念头,张昭就跑到县里的摄像器材店里买了个针孔摄像机。

“你跑过来做什么?”

文芸回宿舍的时候瞧见张昭在东张西望就喊住他问。

“我这不是来这边休息嘛。”

政府办在这边也有个休息的房间,文芸本来还没多想,看他慌慌张张的要走,就又喊住他问他手里是什么。

张昭买的那针孔摄像机还真就不到拇指大,他掐在手中想要过来装上。

就是拍不到文芸跟李小满做那事,能拍她不穿衣服,张昭也能心满意足了。

可在那门外徘徊了半天也没能把门弄开,这进不去也就没法安了。

想在窗口那给安上,又怕她拉窗帘时瞧见,左右犹豫,看她进楼,就跑下楼,谁知半道会被堵上。

“把手张开!”

文芸喝道,张昭掉头就跑。

文芸就急忙追过去,半道看到刘春仪,就让她将张昭拦住。

刘春仪哪能拦得住他,他一气就跑出乡政府了。

李小满从食堂出来,看到这幕就问文芸咋回事。

“他肯定是跑去偷我内衣了。”

文芸哪不知道张昭暗恋她,就是胆小,不敢追而已。她都跟李小满睡成这样了,哪还能搭理张昭,那张昭又没个驴玩意儿。

“你先回去看内衣少了没,我跟春仪姐去追他。”

“我不去,我昨晚做事把腿给弄酸了,我跑不动。”

刘春仪虽说跟文芸都已经很熟了,但还有些心结,为她追贼她才不干。再说了,等张昭回政府办,那不就能弄明白了。

她说句话,那张昭还敢不听?

李小满追出去就傻眼了,一辆面包车将张昭撞在地上,他捂着腿在那狼嚎。

那面包车的司机从车窗里望了眼,就马上倒车,这一下又将路边的一个水果摊给撞翻了。跟着就又撞倒了根竖在那里的指示牌,他还想再往前开,就被李小满拿砖头砸破了挡风玻璃。

“你他妈找死啊!”

那司机跑下来还骂娘,李小满就冲上去就一脚踹他胫骨上。

他问过李报国,说是打架的话,这地方最要命。要使全力了,这一下就能把人腿给废了。

李小满没收力,那司机大叫声就捂着骨跪在地上。

“老张,咋样了。”

张昭眼睛都流出来了,说到底还是李小满够义气,可他那模样,还能咋样。

腿被碾断了,躺在血泊中,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

本来撞倒没撞成啥样,那司机撞了人吓了一跳,还往前开了几步,这就将倒在车轮下的张昭给害惨了。

文芸这时跑出来一瞧,也傻眼了。

那边内衣倒没少,她还以为错怪了张昭。

李小满扶着他就将他拉到旁边,手在他衣袋裤袋里摸,没现有啥东西。等视线收回来,才看到那摔在一路旁的针孔摄像机。

“行啊,张哥,都玩上这个了。”

张昭已经半晕死状态了,看李小满拿到这玩意儿,直接撅过去了。

“我还以为错怪了他,没想到他会想到这一招。”

文芸黑着脸将针孔摄像机给拿到手中,就扔在地要踩烂,李小满忙将它抢过来。

“留着有用。”

“你别做错事。”

文芸喊了声,就看大院里的人都跑出来了。

张昭的腿从膝盖以下怕是都要截断了,那面包车还挺沉,压得那腿都快成泥了。

李小满让文芸先打急救电话,然后再报警。

“你也真该配个手机,不然办事都不方便。”

“到时再说吧。”

谭秘跑过来一瞧就流汗:“这咋弄的?”

“他跑着过马路,就被那车给撞了。”

李小满哪能说文芸追着他出来的事,好在追得不紧,也没人瞧见。

“这是那司机?”

司机还抱着腿在叫疼,坐在地上好像受罪的是他,死活都不站起来。

“他下来还想打人,我就踢了他一腿。”

谭秘点头:“等派出所来人了,把情况跟他们说明,晚些我再过去。文主任你去医院陪着小张。”

刘春仪也跑出来,她也没想到张昭能被车撞成这样,张着嘴就满脸惊色,拉着李小满就说:“咱政府办这下可要忙了。”

她想到缺人手的事上去了,这等到高考完了,又是上头会经常下来考察的时间了,那时政府办的接待工作可够呛。

“先跟王乡长汇报下吧,看能不能再招个人。”谭秘也头大。

王石是老的政府办主任,他做了副乡长,这边还是他管着。

谭秘级别比文芸低,但他是鲁上涛的秘书,他就吩咐起事情来。

救护车先到,看张昭伤得重,说得送县医院,文芸就跟车过去。谭秘回头就跑回去给鲁上涛汇报情况。

“这个张昭,跑什么跑?这又是闹的哪一出?”

鲁上涛皱眉说了声就摆手说这种先不管了,让王石处理就好:“你抓一抓老街拆迁的事,这事放一边。”

谭秘低声说:“赵瘸子被抓了,大局已定,您看咱乡这改造是不是先动起来?”

“要动了,这要也拖下去,那得拖到啥时候去?你先把赵瘸子的身份证拿了,到县房地局把那些门脸房全都转过来,然后就去将产权都收了,跟着,我看下月吧,就准备拆迁。跟县里拆迁办那边说一声。# WWw”

谭秘走出去,就瞧见李小满在跟刘春仪站走廊里说话。

“招人的事你跟王副镇长说一声,看着办吧。”

刘春仪点头等他走开,才跟李小满说:“你不过去瞧?那张昭要是乱说话的话咋办?”

“他敢?借他个胆都不敢。”

李小满想那眼孔摄像机就想笑,合着他跑到文芸那就想安那个东西,真给他安上那还得了。虽说现在都在出租屋做那事,可文芸要是刚洗完澡出来,那不被他给瞧光了?

不过刘春仪说的也没错,就跑去医院里了。

张昭一到县医院进了急救室,说要动手术手截肢。

他死活都不让,人倒是醒过来了,在那里鬼哭狼嚎的,文芸听得心就烦,看李小满过来就说:“截还是不截还没下决定,医生在跟他交流。”

“那腿都压成饼了还能不截?留下来,那上下都是肉,就甩着块饼走路,那风一吹还能扯起来做帆了。”

文芸掩嘴一笑,又觉得不好,就绷着脸说:“那你瞧该咋办?他就是不肯截,这要是感染恶化了,他这条命就没了。”

“没命就没命,也不是个好货。”

李小满说完感到有些冷酷就说:“谁让他跑到你那儿没安好心,哼,装个眼孔偷窥,那是想拿你把柄还是想大饱眼福?”

“就你想得多,唉,不过断个腿他这辈子就算是毁了。”

文芸挺感叹的,李小满没来前张昭在政府办人缘还真算不错,大家都挺喜欢这个小伙子。

“那也不至于,人残志坚的不到处都是,实在不行跑黄港弄个杯子做乞丐这一天下来还好几百呢,比做领导还钱多。”

李小满说得文芸就瞪他:“要到那地步,那得多惨啊。”

说着话,就听里头张昭在喊:“我不要截肢,你不许把我的腿给锯了,我是领导,你知道吗?”

都魔怔了,他一个政府办的普通工作人员啥时算是干部了,在乡里都不算,还跑到县里来摆架子来了?

李小满冲到急救室里喊:“批准了,把腿截了……”

医生意味深长的看他眼,就握住张昭的手将同意书签了。

张昭在那里大喊也没人听他的,医生也是想对病人负责,真要感染什么的,他也得承担很大的责任。

麻醉师强行注射麻醉剂,才听到他的声音慢慢变小至到消息。

李小满就在院里跟文芸等着,到天都黑完了,张昭才被推出来,人还处于麻醉状态。

“好了,没了。”

李小满一摸床单下张昭腿的地方,空的。

“这有啥好的?”

文芸白他眼,就问医生情况。

“多亏了这位同志当即立断,当时情况很危急啊。”

医生就说那车轮有些脏东西,刚好压到腿上,要不截肢的话,马上就会感染,到时他连晚上都熬不过去,就是打抗生素也一点用都没有。

王石这时赶到了,就问情况怎样。

“还得要住院观察啊,也就先这样了。”

王石对张昭的观感不差,可也不好,他最近也很忙,很少到政府办去。

李小满回李庄后,跟吴月芝说起张昭的事,她就说:“我好像见过他,挺俊的,咋就把腿给锯了?”

“他笨呗,横过马路也没看车,就被车给撞了。”

李小满可不会说追他的事,吴月芝也没怀疑。

抱住她乱摸了通,就跑到房里将她汗衫都脱下来。瞧着那白得跟皎洁的月光一样的身子,就像只猛虎一样的扑了上去。

手在她那上来回乱转,就是不肯放下来。

嘴还往上去嘬,将吴月芝弄得眼神都迷离起来,还推着他说要让他轻点。

“我要轻了,你又得说太轻,再说咬你这地方还要轻的重的?重的不得把它给咬下来了。”

“你敢!”

吴月芝满脸粉红的要捶他,他就闪开,抓着手就往他那鸟杆子上去。

吴月芝媚媚的抛了下眼,就握住那鸟杆子捋起来。

这通好捋,李小满都有种快要升天的感觉。倒不是她捋得多好,这心思早起来了,也没存着想要干多久的想法。

吴月芝也感觉到那血脉在涌动,就瞪他说先别出来,跟着就掀起裙子,一屁股坐了下去。

到底是老跟李小满做这事的,这一下去就扭动起来,像是勤劳工蜂。

李小满呢,也就先忍了下,抱住她上下的做着。

过了快十多分钟,等吴月芝先上天了,他才射出去。

两人就抱在一起在床上躺着笑。

“姐!”

还没等他俩去洗干净,就听到吴三桂在外头叫。

“喊啥呢,破铜锣的叫。”

“我来这里拿只鹅,还要拎只大王八,晚上就在这边住了,等明天再拿去乡里。”

吴三桂也没怀疑啥,这吴月芝关门的时候还少了。

李小满先穿好衣服,就推门出去,看着虽说早有心里准备还是一脸震惊的吴三桂就笑:“三桂啊,咋的了,这还吃惊?要我跟你姐没那种关系,我帮你姐?”

“草,我早就知道你俩有啥,军子跟老黄都跟我打马虎眼。”

吴三桂有些不爽,可也不敢挂在脸上,到乡里才知道李小满有多厉害,跟老黄崔文宗刘长军弄的那些原木,赚这大钱,比吴月芝这边一年下来都要多几倍。

“你也别怪他们,你姐也是我让她不说的,我管她叫婶,这事要传出去有好?”

“那你就不怕我在外头说?”

吴三桂眼神闪烁的问。

“你他娘敢说,我明天就让你沉到王八池子里做养料,你信是不信?”

吴三桂打了个哆嗦,赶紧说:“我就随便问问,小满,你别认真啊。”

“哼,你跑回来拿这些做啥?”

“哎,这事我还得问问你,姐……”

吴月芝出来了,她没料到李小满会突然出去跟吴三桂直接说跟她的事,听李小满的说法,她也清楚,这事要总瞒着吴三桂,早晚有天要传到他耳中。

这世界上就没有不透风的墙,不被抓灰的婆娘。

“我去洗一下,你们聊。”

吴月芝倒也一脸坦荡,本来嘛,这又不是解放前了,哪真有守一辈子寡的时候,能找到李小满,那是她的福气。

吴三桂点头,就想着吴月芝洗澡的场景,突然想起这可是亲姐,就忙摇头将那旖旎的场景给摒出脑外。

“我想弄个门脸房,就那边要拆迁的老街,我在木材厂那边拉货,也赚了些钱了,买一个还能勉强支撑得起,就想拿些活食去请个孤老。那老的没儿没女,那门脸房留着也没用,就想买下来,然后等拆迁补偿。”

李小满心想这有心人还真多。

“小满,这拆迁是真要拆还是假要拆,你在乡政府,消息灵,这满天飞都说是不拆,可我打听到的消息却是要拆……”

“是要拆,而且马上就要拆,你要盘就快点。这话我也就跟你说,你别到外头说去,而且也别盘多了,就盘下一个就成。乡里抓这些抓得严……”

“知道了。”

有李小满这句话就成,吴三桂也知他能耐大的。

从吴月芝出来,先回家洗好了,换了衣服,才跑到二妮那去。

这都快高考了,二妮还是挺紧张,李小满就跟她说这心态要放平了,要实在不行,就去读个高职,那也没啥,也都是在黄港,天天都能见面。

“那也不在一个学校啊,都不能住一起。”

李小满惊喜的说:“你想跟我住在一起?”

“我就说说。”

李小满笑得眼睛都不见了,抱着二妮就亲:“你说了,我听到了,到时咱就在外头租个房住。”

“谁跟你租房住……”二妮满脸通红的说,“不过,咱不是高考完就要成亲吗?那就是一家人了,那不跟你住还能跟别人住?”

李小满连连点头说是。

……

高考的日子很快就到了,李小满连续三天都跑到县中去上课,二妮也来了。她穿的还算很素雅,但她那脸蛋身段,就像是一颗将熟未熟的水蜜桃,将县中的男生都给惊着了。

可时间很过得很快,他们还没来得及下手,就已经到了高考的日子。

李小满和二妮都要去二中考试,冯小怜黄琥珀也不例外。

到考试那天,好些家长都送着孩子到考试场外,黄琥珀就瞅了远处的程咬金一眼,他就屁颠颠的跑过来。

“你一定要考好,知道吗?”

揪着程咬金的耳朵也不管程普那惊讶的眼神,黄琥珀豁出去了。

她成绩算中等,程咬金却差得太远,他要报体育特长生还差不多,要正常考,那难算得很。

李小满和二妮牵着手在众人注视下走进考场。

李水根黄桂花,二妮爸二妮妈还有大牛都来了,站在校门外紧张的瞧着。

考试非常快就结束了,李小满是头一个出考场,这高考对他来说就是个玩儿,他担心的是二妮。

“考得咋样?”

“好像还成。”

二妮松了口气,还有几门要考,她还得抓紧复习。

两家人在考场对面的酒店订了房间,李小满就和二妮跑到那里复习。

就是二妮在复习,李小满在帮她讲解,分析。还不时跑到走廊那抽烟。

“好了。”

二妮在最后一科考完后,像放出笼的小鸟,欢呼着将试题集扔到空中,就抱着李小满在校门那不肯放开。

“你瞧他俩,哎,我瞧着都欢喜。”二妮妈挤了下眼睛说,她倒想挤出泪来,可怎地都挤不出。

黄桂花就笑说:“这也是小满的福气啊。”

考完试回学校就宣布放假,李小满和二妮坐刘长军的车回李庄。

要成亲还得三礼六聘没那样快,黄桂花还要去找喜婶做媒人,算结婚的日子。

倒是冯小怜那边打电话说是要弄谢师宴,说是全班都凑份子,就在县里的春光大饭店请几位老师。

问了名单,李小满就答应下来。

还就是明天有时间,再晚好些老师都要参加高考改卷,跟着就是估分和提交意愿,大家都没时间,再晚就要到八月去了。

李小满赶过去时,黄琥珀在门口跟个同学说话,看到他就跟上去说:“大家说要考驾照,你考不?”

这驾照的事李小满也想过了,本来想让常何帮弄一个,老常说这些时间抓得严,弄不了,而且说他要是去考这能加深印象,也是好事。

“县里的驾校吗?”

“对啊,冯大班长也要去。”

“那成,报名的时候算我一个。”

等了有些时间,快到饭点蒋文丽才来,接着吕红妹鲁敬也都来了。

一共请了五位老师,最让李小满意外的是,班上的人还请了施瑶光来。

“你也算老师?”

“怎么不算了?”

施瑶光从小跑车上下来,立刻让大家瞪大了眼。那黑色的漆皮裤,将她那双长腿给衬得无比细长,那腰也纤细得像是被人量好了才弄出来的。

那上身的小皮夹克,更让她那饱满的胸部显得非常突出。让这帮连女人的手都没碰过的小男生个个都恨不得要扑上去,都在往回吞水。

李小满一下就知道了他们的心思,就嘿笑一声。

他们可不知道这位施老师那地方的本事,要是知道的话,估计都得打退堂鼓。

在包厢里吃饭敬酒,都喝得七荦六素了,连蒋文丽都喝了一杯,那脸蛋还是那样吓人,虽说是笑着,跟哭也没啥区别。

李小满看着拿着话筒在吼歌的黄琥珀,她在唱好汉歌,还唱得挺好。

冯小怜喝了杯酒,脸蛋有些红,头还晕了。又喝了几杯饮料,就要去卫生间。从椅子上一站起来,就一个趔趄,好不容易到了卫生间,坐在马桶上没一会儿就睡过去了。

大家都没在意,以为冯大班长不合群,自己就回家了。

等李小满跑去买单,才觉不对,就让施瑶光去卫生间看看。

“看啥,我还有事,你过去看吧,哎呀,真麻烦,又喝酒了,也不知有没有警察……”

施瑶光抱着吕红妹就上了跑车。

李小满一瞧人都走了,连黄琥珀都是接了程咬金的电话提前离开,还给钱让他买单的。想让服务员进去,这边的服务员还挺傲,他只好硬着头皮走进女洗手间。

三个隔间,就一个关着的,李小满就爬到隔壁的那间,站在巴桶上看了眼,就听到有人进来。这可不能叫冯小怜了,只好从上面翻下去,踩着水箱下来。

瞅着她那张红彤彤的脸蛋,李小满就将她抱住,跟着就要帮她提裤子,可又想着她可能没擦下边,低头一瞧,那地方嫩红的,毛还挺稀疏,就心头一动。

将她给放在水箱上坐着,就张嘴亲起她来。

她还醉着,那反应自然是很不正常的,动作也没力气,也就那样乱挥着手挡着。

可那能有啥用,李小满托着她的腰,就一踢马桶盖,又将她放下来,将她的裤子都褪到脚踝上。

冯小怜的身体白嫩得都不像话了,拿张白纸一比,比那白纸都要白。

那大腿一点都不粗,跟小腿都是一般的细,可那屁股蛋子又意外的翘挺。那腰更是盈盈一握不嫌多。上面穿着衬衫,把它给卷起来,就看到平坦白腻的小腹。

摸着她的小腹,李小满就很满足的点了下头。

跟着就将衬衫都拉到胸上,露出那对不算大的鸽乳。

可真是像两块小碗糕倒扣在上面,可也比那碗糕要来得精致得多了。

那樱桃也是粉红迷人,李小满一瞧,就低下头去舔。

没多久就将它嘬得立起来,他就还想要抱住她的腰在多嘬下,就看她一动,像是要睁开眼,他一下就吓得魂飞魄散。

第134章搞上了冯小怜

冯小怜的眼睛很快又闭起来,这才让李小满放下心,可也不敢再乱弄,就将她的上衣给穿好,让她的手嫩手握着自己的鸟杆子搓弄。:然后又抱住她瞧了下头一眼,他现在经验足够丰富,一瞧就能看出她还是个处。

就咽着口水,抱住真是嫩得跟婴儿一样的冯小怜替她穿好衣服。等确定外面没人了,才忍着欲念将她抱出来,拦下辆出租,就要送她回观前小区。

还好知道她住在哪儿,要不这就麻烦了。

谁知半道上车抛锚了,李小满看前头不算远,就背着冯小怜往那边走。

快到楼下,李小满就蹲下来,揉起了膝盖。

这两三百米的路可比他日个四五回还要累人,就在这时,冯小怜醒过来了。

她瞧着还趴在背上的自己,就知是怎么回事了。

脸不由得一红,心中却暗暗感激,又涌起了个古怪的念头,就闭上眼,假装睡过去了。

李小满背着她上楼,到门口就想将她放下,可想了想,还是拍开了门,看着出来的中年男人,一脸诚恳说冯小怜是在谢师宴上喝醉了,他才送她回来的。

“我扶他进去吧,小朋友,你也喝了吧,要不要喝一口醒酒汤?”

李小满忙说好,就被请进了屋。

这屋子跟秦好那边的差不多,都是一样的格局。

但摆着的沙可好受多了,是张帆布组合沙,里面还有些味,像是刚装修过。

听冯小怜提过他家人好像都是在黄港住,是黄港师范的老师。

那这男人是谁?

“我是小怜的二叔,我在县拆迁办工作。”

姓冯,小怜的二叔,拆迁办?

李小满脑中立马飞过一个名字,他赶紧自我介绍:“我叫李小满,是小怜的同班同学,我还在四道河乡政府办工作,冯叔叔,您是拆迁办的冯主任吧?”

冯蓝一愣,心想小怜这同学咋还有两个身份呢?要他说得没错,那可能真还听过我的名字。

“对,我是冯蓝,小满吧,你既然在县中读书,怎么还在乡里工作?”

李小满将前因后果解释了一遍,冯蓝就释然一笑。鲁上涛想借李小满的字拍县长的马屁,他哪能不懂。都是做官的,这逢迎拍马的功夫,他还是知道的。

“小满,这就是我说的醒酒汤,你喝了,我包你立马回神。”

从微波炉里打热了一碗汤,就拿给李小满。

“这味道挺怪的,冯叔叔。”

“我大哥从清代的秘方里找出来的,说这酒喝了能立时提神醒脑,解酒无忧。”

李小满佩服的竖起大拇指。

冯小怜就在房里听着,哼了声,跑去书架上拿了本书跳到床上看起来。

“冯叔,这次老街拆迁的事,是由县拆迁办负责吧?您应该跟我一个朋友接触过了,他叫刘长军……”

冯蓝眼睛眯了起来。

刘长军跑去找他,他还挺意外,这个县城里的大混混找他能做啥,不过他也不是没跟刘长军打过交道,手下好些临时工还都是以前跟着刘长军刨食的。

刘长军说要接这拆迁的活干,还把岳波那边的人拉了过来。

冯蓝就感到很意外,刘长军跟岳波那是八竿子打不到一块儿去的人。

那岳波是市里的大老板,是连市长都不敢轻慢的角色。

这做的拆迁工程自然也有很多,那都是拿大项目,这老街拆迁就两三百套门脸房,他也插一手是啥意思?

好在冯蓝也算给刘长军面子,当面没回绝他,就说这事要县乡里考虑,考虑好了再给他答复。

这下李小满说是他的朋友,就让冯蓝琢磨起来。

“你跟岳波认识?”

“我管他叫哥。”

冯蓝眼睛细得只剩下一条缝了,合着那刘长军是听这李小满的安排才接这活的?没想到四道河乡那浅水滩还有这条大鱼?

“拆迁的事我尽快给你们答复吧。”

“谢谢冯主任。”

嗬,这小子还挺识趣,这就换了称呼了。

“冯叔,我家李庄那边有些农家乐,都是吃些野味,你跟小怜要是有空,就过去耍一趟,让她叫上几个同学,就当我请客。”

冯蓝微笑答应。

李小满出来,就绕去柳嫔家了。

她正穿着条裤衩,一件薄睡裙,上面连个奶罩也没戴,那樱桃都能瞧清了。

“在家里戴啥,那玩意儿箍得厉害。”

“那不正好让我摸了。”

扯过她,看她在看新闻,就抱她在身上,摸了起来。

抓着她的胸,就看这新闻里在谈着四道河乡的老街改造,这一大半要拆,一小半要改造,剩下的都要换仿古建筑来做。

“真要改造?”

“那不得改造?要做成一条古色古香的商业街,卖些手工艺品,能招来些游客。”

“那里面还能开个客栈啥的?”

一说这个,李小满就想起来了,倒是有这个规划,好像是鲁上涛这的亲戚要开两间,剩下的呢,就看谁有兴趣谁来开了。

说是规划也就是个大致的想法,想做成像是丽江大理凤凰那些古镇的样式。

“我想去开个客栈。”

柳嫔突然说道,“你帮我看看成不?”

“成。”

李小满将她抱住就吻起她的脖颈来。

这脖颈上半点赘肉也没有,也没皮皱子,真是光滑得像镜面,舌头一舔,都没啥磕碜的就下到锁骨那了,再在那边绕上几圈,就吻到了胸上。

李小满这才想起这里还住着个人呢。

“她没回来,说是要去市里办件事,要很晚才回来,你当我啥啊,她要在,我能让你乱摸乱啃呢。”

“谁啃了?我还拱呢,拱你这头大白菜。”

腰被李小满一抱,那鸟杆子抵在她的下边,柳嫔就将手中的瓜子一放,有些骚情的摇动着屁股说:“你抱紧一些。”

“再抱紧我那大枪就在折了。”

柳嫔噗嗤一笑:“那不是能软的吗?”

“软趴趴的你喜欢?”

“我才不喜欢。”

柳嫔白他眼,就用手去牵那驴玩意儿,这东西,握在手里心里就踏实。

李小满瞧她那副骚情的模样,就吻得她的嘴严严实实的。

这原还是个挺讲究的小媳妇,这男人一死,就变成个小骚货了。可见那外表的端庄都是装出来的,还不说在那歌舞里半推半就的事。

抱住她的臀就让她坐在怀中,抠扣了一番,看她一点潮润的意思都没有,就觉着怪了。

“你今天是不是自己弄过了?”

“哪能,你把我当成啥了?有你这大玩意儿不弄,自己弄?”

“那不一回事吗?”

“哪能是一回事。”

柳嫔又翻起白眼,就翻出瓶润滑液来:“我这身子也不知是咋整的,这两天都有些没潮,就买了瓶这个。”

李小满一瞅看还是跟他开用的同一个型号就笑。

“抹上。”

柳嫔把瓶子给他:“你来。”

说着将屁股蛋子一撅,李小满就将润滑液倒出来,往那地方一捅就抠得满满的。

跟着就将鸟杆子一挺,直捣中军……

柳嫔浑身都是汗,就躺在沙上,这时才觉得这木沙还真是咯得慌,那背啊,腰啊都受不住,就是买了抱枕都没啥用。

“要不就换一张吧,也没几个钱。”

“这钱都得省着用,话剧团那边工资可不多。”

李小满嗯了声,就抱她起来,手在她胸上握着。

这才想到她为什么着紧要在老街弄个客栈,想也是,这老街改造好了,离市里县里都近,那到时挖掘些历史积淀起来,就是想不红火都不成。

这再跟旅游局合作一下,让那旅行社的团队也过来,到时还有背包客啥的,那客栈肯定有得做。

“客栈的事交给我,总能让你有个营生。”

“就你对我好,他要有你半分好,我也不会眼睁睁看他死连一滴泪都没流。”

眼泪还是流了的,这点李小满都清楚,她是在卖乖。

抱着亲吻了阵,就齐齐到卫生间里清洗。

“本钱你准备着吧,也不要多,十多二十万就行,这改造还要一年的功夫,到时我可能在黄港读大学了。”

听李小满提过志愿要报黄港师范,也替他可惜过。

“才想起你昨天才高考完,你咋今天又来县里了?”

李小满就笑说将他背个女同学回来的事。

“冯蓝的侄女吗?”

“你认识他?”

“就在小区里撞见过几次,不算认识。”

柳嫔看他那地方又硬起来,她却不敢再弄了,就说帮他嘬好了。李小满笑着说不用,就想着些其它的东西,那地方就软了。

柳嫔洗好先出来,擦干净了地面沙,换好衣服。

李小满出来后跟她在沙上看了下电视就走了。

路过秦好那栋,没忍住又跑上去了。

“考完了?”

“秦松呢?我帮他补习。”

嗬,这是开天辟地头一回啊?主动来帮秦松补习?

李小满的好意,秦好心领了,这中考就还几天了,这补习能有啥用。

“我说有用就有用,你这人怎么那么倔。”

推开门进来,秦松就跑出来说:“小满哥,我不用补了,我一定会常挥,哎哟。”

脑袋被拍了一巴掌,人被拎进了房间。

秦好咬着指甲在门口犹豫了好一阵,才将门给关上。

花了两个小时,把中考可能出现的要点难点,以及他能挥的地方都给他圈起来了。

“高中肯定能上,县中有机会。”

花费了好些心神,出来额角都在冒汗,秦好给他递了块手帕,他擦过就塞怀里去了。

“你还给我。”

“算是补课费。”

李小满走到门口穿鞋,秦好就心情复杂的问:“你明天还过来?”

“争取吧。”

抬头露出个灿烂的笑容,跟着就一拉秦好的腰,将她抱住用力吻了下,然后没命的往外跑。

秦好先是一愣,有些怒,看他像是遇狼的兔子,又不知为啥的抿着嘴笑了起来。

冯蓝还真带着冯小怜来了,还有黄琥珀程咬金跟两个同班的女同学。

他开着辆越野车,人都坐满了。

李小满接到电话,就跑出到村口来迎接。

“小满,你家还真漂亮。”

黄琥珀跑上来就说,程咬金也说:“真美,比县里漂亮多了。”

“箭儿,你带大家去逛逛,我跟冯叔说些事。”

冯小怜横他两人一眼,就跟着黄琥珀他们先走了。

“军子还没醒,咱们去踹他家门。”

冯蓝哑然失笑,就摆摆手让李小满前头带路。

他们来得早,这还没到九点,刘长军昨天跑了个短途,这还累着。虽说现在跑得少,有时缺人手,他就亲自上阵。那运输队要搞得好,一年也有十好几万,他也不能轻易放下。

将门一踹,刘长军就提着把菜刀跑出来:“哪个王八羔子敢踹我刘长军的门,是不想活了吗?”

“是我,连冯叔也来了,你提把菜刀做啥?”

刘长军有急智,忙说:“冯主任来了,那还有啥好说的,这不是想着切些腊肠做碗清粥给冯主任尝嘛。”

冯蓝就笑:“你少装了,要有清粥快捧上来。”

刘长军笑呵呵的跑灶房里去了。

李小满就说:“他这是睡糊涂了,冯叔千万别在意。”

冯蓝点头一笑,等刘长军端粥上来,李小满喝了口就说要去找冯小怜他们,请冯蓝和刘长军两人谈。

这进退拿捏得还算有分寸,知道这事他不好多沾,冯蓝就心里暗暗赞赏。

想这小子才十八,这要等到大学毕业,那不得混出个妖孽来了?

李箭领着一帮人先去看那口老井,再跑去看升龙碑,李小满赶过来时,大家都围着那碑在讨论,说到底有没有这回事。

李小满就拿着大枣给他们一人塞了一包。

“要讨论啥,也吃着枣讨论,这大枣都是箭儿家种的,就你们踩着的这片枣林。我就跟你们说,这都是金丝枣,甜着呢。”

程咬金咬了口就立马抓起一把扔到嘴里。

“你小心些别噎着了。”

黄琥珀关心的说,他就傻笑。

李小满瞧着就知道这对多半是成了,等大学还能在一起,毕业出来可能就得结婚。

看冯小怜一人站在个土堆上,看着远处,有些孤芳自赏,就走上去吟诗:“荒原拔九坡,立地起风波,困龙脱牢日,争艳时。”

“这是什么诗?”冯小怜一愣。

她自认为诗词啥的都还读过些,也没听过这诗。

“我刚做的……”

“切!”

冯小怜横他眼说:“你真打算报黄港师范?”

“跟你再做四年同学,你还不愿意了?”

“不是。”

冯小怜默然了一下,突然说:“你要报什么专业?”

“汉语言文学,师范类的。”

“为啥?想做老师?”

“好像学费便宜?”

冯小怜继续默然。

她就没瞧透过李小满,他一下正经,一下不正经的,也不知他哪句话是真的。

“走,去吃中饭吧。”

李小满拍下她肩说,她也没闪避。

中饭就带他们来到村委会随便吃,这边都是跟农家乐那里订的盒饭。

小吴在里面,看他带着同学来,就热情的说饭村委会请了。

“小吴,咱也不缺那个钱,何必要村委会破费,我看你就记我爸账上好了,月底结。”

李小满对他这种拿鸡毛当令箭的作法很不满,心想李水根也是,李箭管一边,小员管一边,他就拿大事,这也不尽然是好事。

何况他受伤了,这小吴就没人管了。

不过李小满还在,他不会给小吴一点脸面,这小子才二十出头,能做啥主。

小吴满脸尴尬,眼睛还往冯小怜身上瞟。

李小满让大家在阅览室里吃过饭,就带所有人去吴月芝那看竹鼠。

“这能当宠物养吗?”

“你不觉得那尾巴很可怕吗?”

黄琥珀撅起嘴,她还想弄只到家里去,这竹鼠瞧着还挺可爱的。

李小满就拿了根甘蔗扔下去,那竹鼠就抱着三下五除二的将甘蔗啃了个干净,她就一脸震惊说真可怕,立刻打消了要抱回家去养的念头。

吃的时候也没半点的心理障碍,还说就一只不够吃,冯小怜就瞥她眼,说小满请客,就吃个新鲜就好了。

冯蓝就呵呵的笑,李小满忙说:“请客哪有不管够的,管够。”

跑到厨房让玲玲又给杀了只,她就说:“你同学都挺漂亮的啊。”

“你在县中不也见过了?漂亮不漂亮就那么回事。”

玲玲白他眼,就让厨师赶紧的。

李小满跑回来说马上就上来,黄琥珀才笑着说他好。

冯小怜在细嚼慢咽的吃着菜,不知为啥,李小满就想起她在厕所里被的事来了。

就像她现在没穿衣服一样,她也感觉到李小满的眼神不大对,就抬起眼看过去。

“死流氓!”

冯小怜低声骂了句,她以为李小满是盯着她的胸瞧。

“又没多大,我瞧你做什么?”

“你……”

冯小怜被气得说不出话,就说不吃了,去散散步,等要回去再叫她。

李小满也半饱了,刘长军陪着冯蓝,他就找个借口说去拿东西,也跟着跑出来。

“你还生气?”

“能不生吗?”

冯小怜指着胸说:“再小也比你的大。”

“女人能跟男人比吗?要不咱比下边?”

李小满坏坏的笑着,冯小怜就啐道:“死流氓。”

李小满扯她往背着二妮家的地方走,要让二妮瞧见,那就有得瞧了。

走着就到村委会后面的小土坡了,冯小怜说有点累,就蹲下来揉着脚踝。李小满低下身也坐下来,瞧她那鞋脱下来,露出的白净脚背,就心头一跳。

那天倒没注意往这瞧,这脚背可真够漂亮的,那足弓的弧线也真叫美,就像是量好了后做出来的。

最让李小满吃惊的是,她穿着旅游鞋,这走了一天,那脚下都是汗,可一点臭味都没有,还有些香。

“你看什么啊。”

冯小怜嗔道,她倒不认为李小满会是好人,可盯着她的脚也能瞧得入神,他这兴趣也怪了些。

“你这脚背真美,我都没见过漂亮成这样的,你知道吗?有的女人,那脚背上血管太突了,就有种丑怪的感觉,有的呢,那脚背像是被人拿火钳烙过似的,还有一层层的死皮……”

“不是脚底才有死皮吗?”

“脚背也有,那才叫恶心。”

冯小怜打了个抖,看他犯花痴,鬼使神差的说:“那你觉得我的脚很美?你想不想仔细瞧瞧?”

说完她的脸就红了,心儿怦怦的乱跳。

“想。”

李小满把她都摸了个遍,连下边都掰开瞧了,就没仔细瞧这脚,有些遗憾,现在就想弥补。

“那你不把它抱起来瞧?”

冯小怜说着连声音都抖起来了。

高考完了,她就像解放了,有些事,她也敢做了。可还是没啥经验,就有些慌张。何况,她更多是想逗弄下这个县中的祸精。

李小满足足愣了十多秒钟,才将她的脚给抄起来,# WWw抱在怀中,就用手去摸。

还真是光滑得跟大理石一样的,指腹都能感到那种细腻,在她的脚背一路滑到脚踝,再绕一圈滑回去。

冯小怜的身体在抖,她只想逗弄李小满,没想到他这一滑,让她心慌了起来。

想要缩回脚,李小满就抱住脚,又将手掌放在脚底板上。

真够软嫩的,还没半点死皮,接着,他就使坏了。

这脚底板上的穴道才是最要命的,所以才有脚底这行当,而李小满的手上功夫,比那脚底可强得太多了。

在几个组合穴道一摁下去,冯小怜就惊慌的叫了声。

然后手就按着嘴,满脸的惊恐。

那腹下有一股热流不知怎的就这样的升腾起来,将她整个身体都包裹住,炽烤着,烤着,让她那从未动的心也跟着跳动起来。

“你在做什么?”

李小满一脸错愕的抬头:“你不是让我摸你的脚吗?”

“可是,你按了什么?”

冯小怜说着就全身一抖,差点晕过去。

李小满揽住她的腰,就张嘴亲上去。

没啥好说的,两张嘴畔凑在一起,就是冯小怜再想反抗,那来自内心深处的欲念被李小满给逗弄出来,那十八年的火烧滚烫,哪时一时能压得住的。

就像是一座积蓄已久的火山,突然的喷。

熔岩将她的全身烧得热烫,她也像是被沉浸在这从未有过的欢悦中。

“抱紧我……”

李小满瞧这冰山化成温水,再难压抑心中的渴望,将她的衣服都脱下来。

看着远处的灯光,知道这个时段不会有人过来,土坡的高度也正好将这边全都遮挡住,就大胆的抚摸着她。

冯小怜早已意乱情迷,神仙手的威力在处子的身上是无穷的。

就是再冰冷的女人,因为没有接受过男人的洗礼,总是会有漏洞的。

就像是冯小怜,她平常挂着冷脸就想要好好争一口气,考个好的大学。终于高考完了,那绷紧的弦就完全的松开,而李小满趁这个机会,使出他的手段,哪是冯小怜能抵挡的。

抵开她那完美无缺的双腿,摸着那滑嫩的腿肉,忍不住低下头去亲吻了一下。

却是刚好吻在一处穴道上,冯小怜全身一抖,就将李小满的头给硬按下去。

接触到那的门户,李小满没有什么反感,又亲了下。

她就像是快要狂的怨妇,要让李小满快些,至于快些做什么,她可不明白。

等那炽热的鸟杆子放在两腿之间,冯小怜好像才恢复了些理智,一脸惊吓过度的看着他,眼中闪动着些哀求之意,可一切都晚了。

都到这时候,两人的身体只剩下最后的融合,李小满哪会悬崖勒马,不加快些就是为了让她能多些潮润,能让她能好些接受。

“你要害死我了……”

泪水从冯小怜的眼中流下,她知道已经无法挽回,她并不讨论李小满,只是……

啊!

她嘴里出声低沉的吟唱,就张嘴咬在李小满的肩头上,感受着那慢慢蠕动的驴玩意儿。

这就是变成女人了吗?

冯小怜泪水落得越来越多,却开始细细品味起来。命运无法逆转,那就接受。

第135章一对狗男女

大约半个钟,冯小怜才忍着剧痛从李小满的身上下来,泪水早就流干了,这时那张清美的脸孔上挂着的却是些让人不忍卒睹的神伤。粉拳像雨点般的砸在李小满的身上,他不是壮汉,也只能咬牙忍着。

柳婉曾说这是女人最宝贵的东西,为什么宝贵,因为一辈子只有一次会是第一次。

李小满低头承受着,等她停了,就拿起一块手帕,上面是樱花般的血瓣。

“这是你的……”

“你还敢说!”

冯小怜夺过手帕,眼睛又泛起泪花,她都说不上有多喜欢李小满,只是不讨厌,但不讨厌就要中男人做这事?

她也说不清道不明,刚才怎么就会着了道,肯定是李小满使出的花招。

“我是喜欢你的。”

冯小怜嘴唇都咬青了,要松开的话,肯定要流血,让李小满瞧着不落忍。

“我也会对你好。”

“我不相信你!”

冯小怜握紧手帕,突然想到什么,将它珍重的收到怀中。

“是你主动的……”

“你……”

冯小怜怒不可遏的瞪着他,嘴唇松开了,果然流血了,李小满伸手按在嘴唇上,她在挣扎,被他用力按住肩膀,将血抹下来,吞到嘴里。

冯小怜心情很复杂,瞧他这样做,没来由的心头一软。

就被李小满抱住,深情的吻上去。

比杨素素当初更笨拙,比秦好还要倔强,嘴始终不肯张开,让李小满那舌头只能在外面打转,舔着嘴唇,却做不到更多。

直到他的手摸在她腰畔,沿着衣摆就滑进衣内。她挣扎得更厉害,手不停的遮挡,还用指甲去掐李小满的手背。

指甲陷到肉中,李小满也没放弃。

终于摸到她的胸畔,她已经完全没了力气。

本来那通折腾就够瞧的,别说是她这头一回尝鲜的了,就像柳嫔吴月芝她们,也难挡得很,半个钟都足够让下头肿成馒头了。

李小满很用力的揉着她的胸,像要将那地方给搓下来。

也很有技巧,指头不时的捏她那樱桃。

没地多久,她就放弃抵挡了。

这家伙根本就是阎王派来折磨我的妖怪……冯小怜心中浮起这个念想的时候,舌头就被他咬住,轻轻的磨擦着。

那种古怪的令冯小怜浑身轻颤起来,真是要了她的命了。

被李小满这样弄了快有十多分钟,她终于举手投降,抱住他没了半点力气。

“你瞧……”

足够让冯小怜臣服了,李小满就将手背放在她眼前。

得到的是她的白眼球:“报应。”

“那也是你造成的。”

在地上找了些止血草嚼烂了就抹在上面,就在村里,也没带二妮家的药酒,放在床头了。

谁能想到,在李庄也能受伤。

“你就像是猫一样……”

“你才是。”

冯小怜突然想到那形容猫一样的女人意味着什么,顿时脸蛋通红。

这难得一见的媚态,让李小满心湖一荡,就要将她揉碎。

“你够了……”

娇羞的推开他,将裤子穿上,冯小怜就有些失神的瞧着地上那些秽迹。

“以后就习惯了。”

“呸!”

冯小怜跑去找冯蓝了,李小满拿些草将那些秽迹给遮上,就也跟着跑了过去。

冯蓝跟刘长军谈得很投契,刘长军到底是在外头混的,眼力劲足够,该说的话绝不少,不该说的话绝不多,还和冯蓝敲定了拆迁完后,一起去市里洗桑拿的事。

说的自然小声,黄琥珀他们都没听到。

冯小怜回来,他们就要回县里了,打包了些竹鼠肉,李小满就送着一脸冷艳的她上车。

“我隔两天去找你。”

“滚!”

李小满嘿嘿的笑了声,就在冯蓝古怪的眼神注视下,马上变成极谦卑恭敬的神色,将他们都送到村口才转身跟刘长军说:“拆迁要是谈定了,就把那个小吴也弄过去。”

“成。”

刘长军知道李小满是嫌小吴多事了,弄过去再找个老成些的来做村干部就成。慢慢的这李庄就真得李水根家说了算了。

跑回家还在回味着跟冯小怜做那事时的感觉,虽说头一回总有些阻滞,可做起来也真是够刺激的。她那皮光肉嫩的,手一摸就像是扔块石头在冰上面一样,光这个都能玩一晚上。

还有她那虽说不大,可是揉起来绝对令人有种特别感觉的胸,那也是跟苏春那些大不一样的。

冯小怜身上还有股淡淡的体香,不像是洗水沐浴乳的味道,就像是她天生就带着的。

这股香味都有催情作用,让李小满闻了就精神一振。

想着就打算明天又再跑县里一趟,二妮跟他爸妈去她姥姥家了,这两天也没法跟她厮混,这时才想起来,要不就往二妮家那边走了,那边天还更黑些。

撅着脚在房里也没啥意思,李小满就跑到赵秀英那边去。

玲玲那边农家乐还没忙玩,她就一个人在院里逗着条小狗玩,看他进来,就说要去房里。

“你把我当牲口了?找你不是为那事。二妮她哥大牛追你追得勤?”

这事让李小满心里堵得慌,虽说是大舅哥的,你也不能想要弄我的女人吧?二妮妈还有些意见,二妮爸倒挺赞同。

说是大牛要能娶赵秀英挺好,她不是挺能干的嘛,居家过日子这种女人最好。

还有那砖厂的活计,那也是一大笔收入啊。

大牛倒想得挺好,这聘礼拿出去,嫁妆收回来还能赚个好几十倍的,也不瞧瞧赵秀英那砖厂是咋开的?那是李小满帮她想办法开的,销路也是他帮找的。

要不就她是李四海媳妇这事,没让村里人一人一口唾沫给淹死就算好了。

大牛想的是,赵秀英跟李小满家合股做这砖厂的买卖,那他要是取了赵秀英,那不就是二妮家跟李小满家合股了,那大家不就亲上加亲了?

呸!

滚你妈的亲上加亲。

“是呀,咋的,你吃醋了?”

赵秀英笑眯眯的瞧着他,难得见李小满吃回醋,她心里可乐开了花。

知道他婆娘多,自己这还有个拖累的,在他眼中也不算有啥地位,可着紧着他,就想着他能多来这边走走。吃醋那是想都不敢想的事,可明显的瞧他这劲头,那可不是吃上醋了?

“就吃醋咋的,还不许我吃醋?我那是看重你。”

“看你说的,我还不许你吃醋?我有那么小心眼吗?”

赵秀英腻着声音说,这时倒是她想做那事了,手就往李小满下头摸去。

李小满干咳声说:“你咋想的?是要跟大牛还是……”

“我这还有个拖累呢。”

赵秀英听他还提这事,就将手缩回来。

“黑娃你要能离就离了,这都多久了,都快成臭鱼了,你那屋我在这边都能闻到丑。过了这么久也没人会说你闲话,要你怕李四海在牢里叫人给你找麻烦,那我就去牢里跟他说去……”

哪有这样拖累人的,一个植物人摆在屋里,尿屎都要人把,还多张嘴吃东西。

“那我要离了,他咋办?”

“送到养老院去,县里就有,你一个月给个一千块就成。”

这点小钱在赵秀英那倒不算啥了,在村里找的老婆子这一个月还要三四百。

“那成,我去想办法。”

赵秀英瞧他还在咬着嘴在纠结,就知这黑娃的事不算啥,那大牛追她的事才是李小满难弄的。

“下回他再来,我就拿东西把他赶走。”

“别打伤人。”

李小满这才露出笑容,将她抱在怀里,就滚到床上去了。

这赵秀英浪性十足,骚情起来就像是个喷泉,一就拿手往李小满的鸟杆子上摸,撸个几下便放进洞中没完没了……

大牛跑到赵秀英那边,心里就像是打翻了五味瓶,本来听说赵秀英跟黑娃离了,黑娃还被送到养老院去了,他以为赵秀英是为他着想的,这样一来,他就没啥忌讳了,谁知一登门,就被赵秀英拿扫帚轰了出来。

“你别痴心妄想,我是绝不会跟你处对象的,你找别的女人去,你再要敢过来,我就让治安岗的警察来对付你。”

大牛很失落很神伤的回到家,就瞅着在那里大口啃着肘子肉的李小满说:“是不是你去找赵秀英的?”

“我找她做啥?”李小满抱着碗,眼皮子都不抬。

二妮还没回来,她还在她姥姥家,二妮爸先回来了,说是这边市得有人看着,就还带了三副肘子,做成了酱肘子,将李小满这准女婿叫过来。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跟赵秀英是不是搞过?”

二妮爸将碗放下就喝道:“你说什么疯话?你脑子被门夹了?要是这话让二妮听到,你这做哥的还有脸对着她?”

“我说的都是实话,我回村,这村里就传,要不是赵秀英跟你搞过,你为啥要帮她这双破鞋,还帮她搞砖厂找销路?”

李小满也将碗放下了:“大牛,你他妈找事是不是?那砖厂有我一半股份,我是帮她还是帮我自己?她要看着那厂,不就让她看着,非要我搞了她才能帮他。那我帮你家的忙,老子还搞了你了?”

大牛青筯一突,握起拳头就捶上来。

李小满肩上挨了一拳,他爬起来就拿着碗往大牛头上扣下去。

给他脸面是因为他是二妮亲大哥,他要不要脸,那李小满也不要脸了。

他要不要脸了,那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

二妮爸上来就将大牛给扯过,一巴掌掴他脸上:“你什么神经?你哪来的火,小满来咱家吃饭,就是客人,他还是你的准妹夫,你这满嘴都说些什么狗屁东西,你给我滚回房去。”

大牛怕他爸,捂着脸就瞪了眼李小满就回屋去了。

“小满,大牛就这脾气,你别在意。”

二妮爸现在越来越对李小满客气,还带着一些尊敬。

谁让人家本事大,又是在乡政府做事的,李水根还在李庄一肩挑。这不看李小满还得看李水根不是,大家都在李庄刨食,得罪不起啊。

况且这二妮家靠他的主意也赚了不少了,光那枣这十来天都卖了两百来包,那就是一千来块啊,这样算下来,一年至少也能卖个两三万的。

这还不是最红火的时候,等到暑假放了,那村后头的白果树叶子黄了,那赶来瞧景的人才多,这边小市生意自然就上去了。

还得说二妮这考大学,这可是他想都不敢想的事,李小满硬是拉着二妮去考了,二妮说考得还不错,李小满就说要是不出意外,二妮能上黄港师范。

你瞧瞧,你大牛瞧瞧,人家这都做了些啥,帮咱家做的事,掰着指头都数不完,你呢,就知道成天跟人家犯浑。

不说别的,就是他真跟赵秀英有啥,那有咋的了?成家后不跟赵秀英睡不就成了嘛。

难不成还要人家是个处男跟二妮成亲?

你他娘的脑子让驴给踩了吧?

二妮爸想着就跟李小满说:“你成家前的事咋就不提,成家后安分些就成。”

李小满挺意外的瞧着二妮爸,拍胸口下保证。

二妮爸也不管他说的是真是假,就知道他说过这话就成了。

喝了个半醉吃了个八成饱,打着酒嗝回家,李水根就说:“我这胳膊要拆线了,你让军子开个车送我去县医院。”

李水根想起张昭来,就跑去找刘长军,然后载着他跟李水根去县医院。

到这边都是下午三点了,好些排队看病的人,李小满就拉着李水根去找主治医生。

半道上又碰到施瑶光,她那模样,李水根都瞧得眼珠子瞪得老大。

小黑皮衣漆皮裤,那身段要多好有多好,就跟电视里的明星一样,长披肩,面容姣好,艳光四射,照得走廊里的男人眼都快瞎了。

“我来找朋友,等开学我就不在县中做校医了,”施瑶光拦住他说,“到时可能去别的学校。”

“黄港的中学吗?”李小满问道。

“也有可能是大学。”施瑶光笑笑,就踏着靴子走了。

“你这位施老师可真够那啥的……”李水根说着就看到他的主治医生出来,忙上去说了几句,就进去拆线。

内服了些二妮家的药酒,恢复得比想象的要快,医生就说:“本来给你开了药,你就别乱吃别的药,不过你这药效果还成,我帮你拆线吧。”

不光要拆线还要拆石膏,李小满就走去瞧张昭。

他住在病房里,双眼空洞,跟全家就他一个活口一样,像是从大难中刚逃脱出来。

瞧见李小满才有了些神色,可更多的是惊慌。

“你慌个啥?”李小满坐在床沿就说,“该是你的跑不掉,不是你的你急赶慢赶的也追不到。”

这道理他说得晚了,张昭大错已经铸成,这小腿都锯掉了,下半辈子不坐轮椅就柱拐杖,铁定的铁拐李的生涯。

要找对象也难了,就是长得不错,还有些文化,可谁会找个瘸子。

除非是有救苦救难的胸怀,要不就是想要图张昭的家产。

那司机违规,张昭跑过马路也有责任,算一算要赚他二十万,这在县里都算一笔巨款,要好好拿着这钱来做个营生,那也能活得下去。

就是这铁饭碗算是丢了,政府办不能要个瘸子在里面吧?重要的是,要瘸子也没啥,他这受了伤,还要一段时间才能下床,下了床还要恢复适应。

这都要半年以上了,这段时间怎么办?就必须找人来顶替他的职位。

张昭也知道回政府办是无望了,他一脸惨淡的望着天花板。

“你就养好伤,我也不怪你动那龌龊心思,要换位思考,就我是你的话,也得想办法去,不过嘛,我不是你,所以我的腿也没断。你别瞪我,我的意思是,张哥,你得好好想想下半辈子的事了……”

张昭浑身一颤,想要爬起来打李小满。

李小满一个飞退跳出房间,就跑去找李水根了。

石膏拆了下来,李水根的手勉强能够活动。这让李小满对二妮家那药酒的神奇功效又有了进一步的认识,施瑶光没找到药厂,那他就得想办法了,下次得问问岳波。

要不就要等到群嫖的机会了。

李水根摇着手臂就说:“那个小吴,你打算把他弄走?”

李小满瞪了眼一脸讪然的刘长军,李水根问起来,他自然不能说谎。

“是有那打算,反正他就是个占着茅坑不拉屎的话,做事又没个头脑,在村里能干啥?不如让他去跟军子拆房,还有,要不然让黄希过来村里做事?”

“她那边不还有个农家乐的饭店吗?能忙得过来?”

“那边找个亲戚看着就行,靠山坳现在都静下来了,没啥事,不用她盯着。”

“你看着瞧吧。”

李水根想着回村还真得找个得力的人帮手,那黄希既然被李小满日过,也算自家媳妇了,那用自家人肯定放心一些。

刘长军送李水根回李庄,李小满就跑去要找冯小怜。

拍开门冯蓝就一脸怪异的说:“她回市里去了,说是你来找她,就把这封信给你。”

李小满一脸错愕接过信就在楼下拆开来瞧。

“小满,你是个混蛋!大混蛋!你将我最珍贵的东西夺走了,你把我当成什么了?你说你喜欢我,我知道你说的都是假话!那天在学校遇见的那个女孩,才是你的最爱吧?你不用去找我了,我以后也不会想见你!再见!”

李小满掐着信纸,有些惆怅的抽起了烟。

等着天都黑下来,才站起身背有点佝偻的往外走。

“你来帮小松补习的?明天就中考了,我还以为你打算一直放鸽子。”

一个冷冰的声音从脑后响起,李小满霍然转头,瞧见秦好围着手臂站在那里。

穿着警服的她总带着一些异乎寻常的妩媚,嘴唇就是不抹一丝口红,都有种诱人的浅红,眼睛像是桃花一样的弯着,虽是冷着脸颊,眼神却不冷。没扎腰带,让她身体的曲线瞧着不够诱人。

但早就瞧过的李小满自是清楚那警服下的身体是何等的招人喜爱。便是瞧着她,什么都不做都有种令人难以压抑的喜悦。

将冯小怜带来的失落摇头散去,跟着秦好上了楼。

秦松在一堆题集里连头都抬不起来,不停的做着,临时抱佛脚做到这种程度也不容易了。

看到李小满过来,他才苦笑说:“小满哥,我总感觉没多少把握,不会真黄了吧?”

“你要连自信都没有,还考个屁。”

一拍他脑袋,就让他将那天勾划出来的地方再过一遍。

李小满可没参加过中考,他的初中毕业证都是王副主任帮弄下来的,但他为了秦松也翻阅了这些年来的一些中考试卷,对出题老师的喜好还是能做些事的。

跟着又打电话红吕红妹问她中考方面的事,她也不大清楚,就给她的同学打电话问。毕业后有的同学分在高中,有的同学分在初中。就是县中也有初中部,她也打电话问县中的同事。

花费了些时间才总算将最有可能出的题都勾出来,李小满再不客气,让秦松花两个小时直接将考试内容背完。

然后捧着秦好做的炸酱面说:“秦姐,你要做面,那也得手工做啊,这都在菜市买的吧?连酱都是买的现成的?哎,下次你要吃,你跟我说一声,我下面给你吃啊。”

秦松突然抬头,惊愕的看了李小满一眼,就憋得笑低头。

秦好怒瞪了他眼,她自是清楚李小满这在占她便宜。

下面下面,你下面很好吃吗?

等秦松背完,李小满就让他早点休息。

“大脑适当的放松有利于隔天的活跃,就让他休息下吧。”

李小满走出房间,就拿着茶几上放着的苹果一咬,跟着就扔到垃圾桶里了。

“你说实话,你这苹果放多久了?”# WWw

“半个月吧。”

“呸,至少一个月,你骗鬼呀,那皮都皱了。”

秦好满脸通红,就说你要回李庄吗?我送你吧,顺路去接个人。

“先下楼舒下食,这吃过东西不动弹,早晚变胖子。”

秦好想想就跟他下楼,沿着小区外的河边走着。月光挺轻柔,洒在两人的身上,跟那些依偎在一起散步的情侣没两样,区别在于他俩中间还能放两个人。

“靠近点嘛,离这样开,好像是仇人一样。”

“你本来就是我的仇人。”

话好像说得有点暧昧,秦好就连忙绷起脸。

李小满却突然一指对面的小树林:“过去坐坐?”

秦好既没说不,也没说好,就跟在他后头。走得快到树林边时,李小满猛的拉住她的手,就让她吓了一跳,全身紧绷,以为他又要亲她。

“你瞧。”

秦好顺他手指看过去,就见树林里黑乎乎的啥都看不见。

“瞧啥?”

“你跟着我。”

李小满眼睛贼尖,拉着她胳膊就往树林里走。

这边地上都是绿草,宽大是很,做成是河边的景观,还有一片密密麻麻的桂花树。都不算高可长得茂密,那背光处,眼睛都瞧不清。县里人都知道,这都二十年前种下的了,生长极好。

秦好以前还做过刑警,晚上猫过夜,都啥都没瞧见,李小满能瞧见啥?

“你个死相,你用力一些会死吗?”

“我还不用力,我都快用死力了,你个骚货,还不够啊?”

眼睛啥都没瞧见,耳朵倒先听到些声音了,秦好就瞪他。

她是扫黄大队的队长,脸皮自然比一般女人要厚得多。

李小满一指,就看四五步外,两个没穿衣服的男女交叠在一起。那男的在上头,女的在下头,一前一后的蠕动着。

“一对狗男女有什么好瞧的?”

“这也算违法吧?你不抓他们?”

秦好转身要走,李小满却提醒她。

秦好咬着牙,冷哼一声,突然拨开树枝走上前:“你们俩,起来,我是警察,跟我走一趟。”

那对狗男女都吓傻了,那男的下边的玩意儿一下缩了回去。

第136章带大牛找

李小满瞧着秦好让他俩穿衣服,那男的长得不咋样,大豁牙,鞋拨子脸,那女的倒还不错,长得挺秀气,胸型也挺好,也不知咋就瞧上那男的,刚说话还骚性得很。两人都很郁闷,还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

想也是,跑到野外想玩个新鲜,谁曾想会碰到李小满这多管闲事的,还被个女警察抓,那女警还长得挺标致,一瞧就是警花,那男的更是憋闷到家了。

随身也没带手铐,量他俩也不敢跑,秦好就打电话等着110过来。

“你俩咋想到来这里打炮的?”

李小满倒挺好奇,还问那女的,那女的瞧着有二十三四岁,这脸就一红。刚就被李小满看了个光,这下李小满还问她这事。

“能不能别把我们带回警局,我俩都有家室的。”

男人突然说道,李小满就笑:“那还不肯去酒店里开个房?硬要到这里来,这地上都是些草虫,也不觉得痒?还是光就下头痒了,急起来了就随便找个地方先将就了?”

那女的脸一烫说:“去酒店怕被人查到,就跑到这里来了。”

“还说啥,还不都是你,我说去找个小招待所,你都不肯,硬要来这里玩个新鲜的,这下好了吧,回头我老婆要知道了,我回家就惨了……”

秦好冷笑声:“你做得出来,还怕被老婆知道?”

“我……”

男人不敢反驳,光瞧秦好的警服就够他心里怵的。

等到110一来就将他俩给带回去了,啥也别说,这也妨碍风化不是。

李小满也被秦好带回观前小区,开车送他回李庄了。

车一停下,李小满就爬过去,没等秦好反应过来,就被他吻了个结实,胸还被他给摸了下,这让秦好勃然大怒。

“你越来越大胆了,你就不怕我哪天把你腌掉?”

“你要腌了,请我吃炒蛋。”

李小满笑嘻嘻的跳下车就跑回家去了。

到屋里就又郁闷起来,冯小怜那封信给他的打击不小,最让他难受的是以后日不着她了。

没等到夜里吃宵夜,赵秀英就跟吴月芝一块儿跑来拍门了。

李小满还以为她俩要一块儿上,就咳嗽声想找个借口,赵秀英就低声说:“大牛今天又来了,跑了我这儿就又跑月芝婶那边去,赖死赖活都要留下来吃晚饭。”

“打也打不跑?”

这大牛厉害啊,赵秀英吴月芝都是庄上漂亮的单身,那操持的家业也是排前几位的。特别是吴月芝,要不算李小满家,她就是李庄的富。

“我把三桂叫回来,他差点跟大牛打起来,这也不是个事啊,三桂那边还有事干,不能老在家里待着吧?”

“他有个屁事干,不就等着乡里拆迁。”

李小满抱着臂膀在想,对那大牛打又打不得,避又避不开,可真得想个法子。

“听说他还跑到村委会去了,想做村干部。”

嗬!

“就他那脑子也能做村干部?他能干啥?他做泥瓦匠的,除了这抹灰,难不成还能下田?二妮家除她爸,就婶子也不是种田的料子。”

村干部除了村委的事,还许多时候得以身作责到田里去插身收稻啥的。

平常事情也多,那脑子也得灵活,大牛那样的绝对不成。

“那你瞅着咋办?他要天天上门赖着,我们可就没法过日子了。”

“我想办法,你俩先回去吧。”

瞅出李小满没那心思,赵秀英和吴月芝就结伴走了,临行前李小满还让她俩注意将院门房门都关好,怕那大年急上火了,跑进去用强。

跟着就将刘长军找来,让他改天带大牛去嫖。

“我怀疑他就没尝过女人味,他才瞅着赵秀英吴月芝就松不开手,这样下去,玲玲他不也得去骚扰?你带他嫖一回,让他试个爽,以后就老实了。”

刘长军琢磨着就摇头:“你不说他也图赵秀英吴月芝的家产吗?那光是要女人的事?”

“这倒是,你先带他去玩,接下来我看着办。”

“成。”

刘长军等天一亮就跑去找大牛,大牛跟他在李庄的名声都差不多强,但大牛更多是靠单兵作战能力,他一个能打三个刘长军。

刘长军就靠强大的火力支援跟敢拼命的劲头。

两人半常也极少碰面,但都知道对方的本事。

刘长军要带他去乡里玩,大牛就答应下来。

为啥到乡里,那县里刚扫过黄,那边还抓得紧,乡里却死灰复燃了,但乡里格局小层次低,都是些妹,但招待大牛就够了。

别看大牛战斗力强,在李庄能横行,但这次他回来就感到这天变了。

李水根他惹不起,李小满他也惹不起,就是想去勾搭吴月芝赵秀英,人家也不搭理他。像没他这号人一样,让他郁闷得要命。

就更是嫉恨李小满,想他凭啥他就能随便玩女人,自己连个女人都找不到。

刘长军能猜到他在想什么,这种心思他手下的也有过。

都是羡慕嫉妒恨弄的,李小满还要成为他的妹夫,他更是怒不可遏。偏连二妮爸都向着李小满,这让大牛恨到根上去了。

车开到外停下,刘长军就抛着钥匙,带着大牛走进去。

外面就坐着个穿着吊带背心热裤染着长,露着白皙长腿,跟那半颗圆球的女孩。里面就坐着三个跟她装型相似的女孩,瞧年纪也不过二十岁。

“要洗头?”

有个女孩问了句,就被那年纪稍大的女孩一掌拍过去:“连军子哥都不认识?军子哥,这是要全套还是……”

“全套,我就不来了,我这朋友玩。叫大牛哥。”

“大牛哥好。”

四名女孩齐声道,大牛就红着脸说:“都好,都好。”

那年纪稍大的女孩也不是傻子,一瞧就知道刘长军是带朋友来开荦的,这大牛哥铁定是个雏,就媚笑说:“军子哥,我来吧。”

“阿杏啊,你来我放心。”

刘长军坐到沙上,就指着头说:“洗个头吧。”

就有那新来的女孩走上前,赔笑说:“军子哥,小妹我才来,有眼不识泰山,还请军子哥见谅。”

“见谅个啥?我又不是记仇的人,帮我洗好头就成了。你叫啥?”

“五妹。”

“就叫你阿妹吧。”

阿妹忙说好,就拿了洗精倒在手上搓了下,就抹在刘长军的头上,将他后脑往后拉了下,放在胸上。

这家开了有两三年了,刘长军早就来玩过,里面的女孩都睡过了,知道那个阿杏是有些本事的,就这一般的洗头,那胸上都会抹些特制的乳液,靠上去能贴个软暧不说,还能闻个香。

那阿妹显然是刚来,就光让刘长军的脑袋贴着,也不知拿胸去挤他后脑勺一下。

“大牛,咋还不进去呢?阿杏,好好招待他。”

“是,军子哥,大牛哥,咱们到里面去吧。”

这种都有道门,平时也都会打开,有道门帘给遮着,要宽敞的能放两到四张床,中间还隔着布帘。能同时开四个工,也就是为了有些一群人都想来玩的客户着想。

这边呢,也就两张床,里面有个暗红色的灯,打着气氛就有点暧昧。

一进去,阿杏就让大牛先躺在床上。

大牛很紧张,这要是打架,对方就是来一百个人,他也就那么回事,大不了拼个你死我活,死了算球,但是这种事,他可全身都绷得僵直。

阿杏瞧他就笑:“别慌,大牛哥,这谁都有第一次,习惯了就好了。”

大牛一想是啊,草,慌个毛。

可想是这样想,身体还是挺僵。

阿杏拖他裤子的时候,他更是,那双腿都有些抖起来了。

等那裤子脱下去,阿杏瞧着他那玩意儿就想笑,但还是很有职业道德的憋住了。知道大牛不是紧张,是天生那东西就细小。

像只一次性的打火机,在那地方耸着。

要说硬,那还真是硬起来了,可那硬度,算得上很差的那类了。

阿杏见多识广,招呼过的客人没一千也有好几百了,这边生意也好做,都是乡亲街坊过来,街面上的混子也时常过来帮衬,哪类人的长哪类人的短,她一般都能猜得到。

可还真没想过这大牛一米八几的身高,身体又壮,瞧着就真跟头牛犊子一样。

还以为捡了个宝,谁知揽了根毛。

早知道就让别的姐妹来了,侍奉起来没个爽快,还要强颜欢笑,她可难受得紧。

“你在做啥……”

大牛还真是很紧张,阿杏的手一握上去,他就浑身一抖想要逃跑。

“帮你撸一下。”

阿杏也就想要让他放松些,手就轻轻的动着,也不敢用力,这次一回,谁知他以前自撸过没,这要用大力了,一下就得出来。

感觉到他那地方还挺抖得慌,就知道要糟糕,忙把手一松。

大牛这才松了口气,可跟着就瞧阿杏将吊带裙脱了,就穿着个站在那里。

那模样,那身材,让他一时脑起来,拉着她趴上来就使劲的亲。

阿杏咯咯的笑着,看他那手不知放哪儿,就拿着他放在胸上。

“你可真美……”

大牛不善言辞,说这句就算了不得了。

阿杏笑说他真会说话,大牛还当真了。

他就不知道这做小姐的十个有九个都会这样说,一是想要让客人早些完事,二就是奉承了。

军子哥带来的人,还让她叫哥,那还不得是个厉害角色?以后街面上出事也能有个照应,阿杏就是对他下面那东西不满意,可也得全心全力的服侍。

大牛就不懂这些,还以为她是真心的。

激动的抱住她就乱啃,那手也掐得用力,阿杏眉都皱起来。

看到火候差不多了,再这样弄下去,大牛非得还没进去就完事不可,就坐在他上头,一屁股下去。

跟着,刘长军就听到大牛一声叫唤,当即乐了起来。

“军子哥,那大牛哥是第一次?”有个小姐就在沙上问,她最爱那第一次的男人,能来的可少得很。

她爱拿那白液来吃,说是能养颜。

这第二回的就不管用了,# WWw要头一回的。

“嗯。”

头枕在那阿妹的脑袋上,心想那胸还真够软的,等大牛出来,我也得进去来一次。

可没想跟大牛一块在那房里,那隔着布帘挺个屁用,要被揭开来瞧,刘长军可没那爱好被人观赏。

阿妹也想要刻意奉承,就抱着刘长军的脑袋,也不在意地些泡沫,让他能够很好的枕着她的胸,来回的搓着。

阿妹看那泡沫搓得差不多了,就让刘长军起身去冲洗。

头摆在那水池里,阿妹就被刘长军伸手掐住屁股蛋子,她就媚媚的叫了声。

“军子哥,你的手可真有力。”

“嘿,别的力没有,掐你下屁股蛋子有力得很。”

刘长军坏笑着将手就伸到裙里,这阿妹还别说,那肌肤还挺滑嫩,瞧着做这营生也没过五年。

这方面,刘长军的经验比李小满都丰富,大牛就更别提了,被他甩到不知哪里去了。

这做得越多的,那皮肤就越糙,就是原来是细皮嫩肉的滑腻,到后来就成了晒过的桔子皮一样的糙皮。

这阿妹摸起来还挺顺滑,那表示年纪不大,做这行的时间也不长。

手指滑到那双腿中间,就不老实的抠扣起来。

阿妹夹着腿故做矜持装,就以刘长军的身份来说,这乡里的妹他就是玩了不给钱也没啥。

在乡里街上玩得最窜的滑三,在他眼中不也没当回事嘛。

阿妹被摸着有些哪忍,她虽说做的时间不长,经验却算丰富,也曾在县里做过,最近才想来乡里投靠阿杏。

可刘长军跟李小满讨论过这手上功夫,李小满没教他神仙手,他也记不来那穴道,但这手法还是得了很长足的长进,他还借过《春事荟》去瞧。

哪是一般人能比得上的,阿妹就算是老手,可跟他一比还差得远了。

就两根手指,捻抹挑摁,就让阿妹感觉到一种难忍的酥麻。

好在刘长军也没弄多久就收回去了,阿妹才吁出口气,帮他擦着脑袋让他回座位上。

将头擦干,刘长军就有些奇怪,想那大牛要是头一回,他也挺厉害的啊,怎么还没出来?

这头都快洗干了,吹一下就能走了,他还能在里面做着,那阿杏这回遇上强敌了?

阿杏在呸!

她一坐上去没两下大牛就完事了。

她就有些后悔,虽说是小火机可也能用一下的,她这还是今天头一个客人,就想着能够来个红火。

谁知大牛真是中看不中用。

这就算了,她爬下来,将套子取走,大牛突然拉住她就说:“我,我,没那么差,你再让我做一次……”

嗬!

这还要面子了?阿杏想笑,不管差不差,你都得走了。

“头一次嘛,都这样,大牛哥别放心上,下次要来的话,我还在这里。”

大牛就跟她磨叽起来,说啥都想要再来一次。

真是要面子啊。

阿杏挤着笑脸跟他说不要紧,大牛说不成,他还能再硬起来。

阿杏就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又得罪不起,就在这床边陪着他说话。再强的男人,也得要几分钟的工夫才能再恢复,大牛憋着往下头使劲。

可那东西不知咋的,越是使劲越没反应。

他就拖着阿杏聊些七七八八的东西,不知咋的说到拆迁去了。

阿杏这就专注的听着,这事在街面上闹得挺大的,她也听说了,就还没个准信,这街上传得沸沸扬扬的,都说有啥消息来源,可也没个真,家里有亲戚的都往乡政府里打听。

那些人都不知道,事情还控制在极小的范围内。

这大牛能知道?

“哪能不知道,我那妹夫就在政府办做事,政府办你知道是啥吗?那是离乡长最近的部门,那地方消息灵通得很。”

阿杏睁着眼,跟着就眼睛一眯,媚眼如丝的拾起他那玩意儿,张嘴嘬起来。

心想军子哥带他来还真是有本事的,他妹夫在政府办,那消息多半是真的了,还能弄几个门脸房拿来养老?

嘬得几下还真就有点半硬不软了,大牛就再逞雄风,将阿杏压在身下做起来。

刘长军在后头都吹干头了,跟阿妹在聊着天,瞧她那露在外头的半球也在着急的等那边完事,他好拉着阿妹进去。

“你们这儿……”

突然有人进来,刘长军就叼着烟转头,看是李小满,就忙堆着笑起来:“小满哥。”

李小满看他一眼,点头说:“坐。”

那些小姐都惊了,刘长军的地位在这条街上可说是说一不二,要人生就生,要人死就死,何况这帮做偏门的,都惹不起他。那大牛哥就算了,这位小满哥,一进来刘长军就站起来,那地位多高,她们都看出来了。

剩下那两位小姐就过来陪着李小满,左右各一位,拿着他的手就让他攀着肩。

这俩人模样都还成,身体都没挑。

做这行的,还能在里做,只要不是太偏的地方,都还是能拿得出手的。

除非是那些人老珠黄还没退路的,像是在县电影院旁边那黑巷里的,都是四十往上的,做了半辈子的小姐,都快要歇菜了。价钱也便宜得很,一日十块钱,专门照顾那些上了年纪的老男人。

也有一些闲汉混混,身上没钱就跑过去花个十块钱找乐呵的。

那些老小姐好多身上都带着病,李小满路过都得绕着走,怕是她们来个空气能传播的病,那他吸一口气就完蛋了。

这边倒好,可跟他日过的女人比起来就差了。

咋说他在市里的会所都骑过大洋马了,对这些妹一点兴趣都没有。

“大牛进去多久了?”

李小满来乡政府上班,有事出来,路过就瞧见刘长军的那辆车在外头,就走了进来。

还以为他俩都在里面,才张嘴问个他们。

“挺久了,有十几分钟。”

“嗬!难不成他还有些本事?”

刘长军就嘿笑:“难说,等他出来问阿杏就知道了。”

李小满掏出烟,刘长军就拿着火机双手捧上去。

“那边的事你要抓紧了,跟冯蓝配合好些,别丢人啊,就是有些钉子户,也跟乡里多沟通,别犯浑,这事乡里抓得紧。”

“知道。”

刘长军认真的点头,他也想弄个长久的买卖来做,那木材厂,黄木匠跟崔文宗在做,他也掺不进去,赚那些钱也不能坐吃山空吧?就是有运输队,那跟接触的赵信岳波那些老板一比,嗬,那就差太远了。

“你看上这女的了?”

瞧刘长军拿手去半抱着阿妹,李小满就抬下巴。

“就等着大牛出来,我好跟她进去。”

“还轮班啊?我去瞧瞧。”

李小满起身就将门一推,就看大牛坐在床边跟阿杏说话,两人都光着身子。

“小,小满……”

“该走了,麻痹的,你是来嫖娼,还以为是来联络感情。草!”

大牛满脸通红,跟阿杏要过电话,就先出来了。

刘长军嘿笑:“厉害啊,你这都快创记录了吧?”

“厉害啥,搞了两次。”

大牛摸摸脑袋,就也摸烟出来抽。

李小满瞧着阿杏,她倒也很坦然的坐在那里,就是没穿衣服,她也半点羞耻感都没有,就是李小满说要现在日她,她都不会意外。

挺能稳住场面的女人,年纪也不大,脸蛋身材也有,不定啥时能用上她。

“刚你给大牛的电话是假的吧?”

“真的,座机。”

“把你手机号给我。”

阿杏走到床头拿出纸写了上去,递给李小满。

“他到底做了几次?”

“两次,加起来不到三分钟,剩下的时候都在聊天。”

李小满笑了,挥挥手就走出房间,看大牛还在那抽烟,就说:“军子还不进去?”

刘长军就笑呵呵的拉着阿妹进房了。

阿杏也换好衣服出来。

做这些的也不用洗,就拿个湿纸巾一擦就行,就李小满有那洁癖。要是洗的话,这生意红火的时候,一天都不知要洗多少次才够。

阿杏陪在大牛的身旁,她不知道李小满就是大牛口中的妹夫。

看李小满抽着烟那嚣张的模样,就知李小满才是三人中的老大。

大牛恨李小满,但刚被撞见了,他又缩了起来。

看到李小满,连话都不敢说,抽着烟闷头不语。

李小满也没话跟他说,就等着刘长军完事。他还要带他去见谭秘,拆迁的事不光是冯蓝管着,乡里也管着。

门脸房三天后就正式开始收购,他让文芸刘春仪统计了下,总共收了二十个,不能再多了,过10%那就是警戒线,得防着。

鲁上涛谭秘还有王石都收了几个门脸房,他们都有计较,不能多收。

更大的利润在商业街做好了后的买卖,鲁上涛的亲戚要搞客栈,王石的儿子也要在那里卖工艺品。他们收门脸,好些是不拿来卖的,就等盖好了后按原面积补偿。

李小满也打算留下五个位置比较好的,一个拿来给柳嫔做客栈,剩下的先捂着再说。

其它十五个都打算卖掉,估计能赚个一百万上下。

刘长军完事得快,他也就尝个鲜,没想跟那阿妹细嚼慢咽的。

拖着腰带出来,刘长军就说先开车送大牛回家,李小满说不急,看了眼阿杏,就让大牛将电话还给她。

“凭什么?”

“我跟二妮说去。”

大牛耸着脑袋将纸片撕碎,也不坐刘长军的车,就自己先走了。

“你让我带他来,就想抓他这把柄?”

“屁话,我是想让他知道女人的滋味,走这的路,少去找赵秀英吴月芝。”

骂了句,就扫了阿杏阿妹她们一眼:“他以后要来,别做他生意。”

“是的,小满哥。”

阿杏听话的说,李小满就指指她,转身就让刘长军跟他去乡政府,谭秘在那边等着了。

在院门口遇到文芸就被她拉住:“老街那边下午就开始补偿了,我得过去。”

“我跟你去,你等着我,我带军子去见谭秘。”

第137章打飞机

谭秘和刘长军没谈多久就出来了,要了解的就是刘长军的实力到底怎样,然后就带他去鲁上涛那,鲁上涛要亲自跟刘长军谈。李小满也被叫进来就站在旁边,听着鲁上涛提出拆迁改造的几个要点。

刘长军主要是负责拆,改造的事他不管。那由鲁上涛去找市里的仿古建筑公司来做。

“一定要做到快狠准,工期不能耽误,所有的拆迁事项,你要同时向拆迁办和乡政府汇报。”

刘长军都一一答应下来,他才被谭秘带出房间,然后就是李小满。

鲁上涛让他帮掐着肩,一边跟他说:“你这位老乡可靠不?”

“哪能不可靠,乡长,他要不可靠,市里岳老板能跟他合作?我敢下保证,要是他管拆迁的话,那事情做起来不单快狠准,还能期完成。”

“那就好,小满你做事我还是放心的,政府办也要盯着些。”

李小满看他慢慢睡过去,就掩上门出来。

刘长军和谭秘在走廊上抽烟说话。

“乡长还有什么交代你的?”

“就是问问军子这边做事可靠不,我让他放宽心。”

谭秘点头就说:“事情交给你去做,你就要用心,别光顾着利益,有的时候,把利益放一边,这交情要细水长流的做。”

刘长军憨笑说是。

出得乡政府,他才呼出口气来,将衣领最上的扣子给解开:“小满,你就成天跟这些人一起上班?说话都半遮半掩的,光想他在说啥都费脑。”

“这就费脑了?你还没参加过乡里的大会,那才叫费脑。那些老干部就是脑子费不起才睡过去的,你当那些报告真没意义?”

李小满哼了声,就瞅着去拿车的刘长军,转头跑去食堂拿了瓶矿泉水,出来遇到文芸在跟刘春仪站在楼下说话。

“你俩有什么好聊的?还站这里,就不怕来办事的人那眼睛都瞧花了?”

“瞧花那不好?那想来办坏事就能变成办好事。”刘春仪看这时人少就拉着李小满说,“没事做,咱们去出租屋?”

文芸就啐她:“你就这性急的性子,你把小满当成啥了,?”

“文姐,你别说那样难听,我要不愿意,她还能硬拉我去?”

李小满甩开手说:“我还要去木材厂一趟,今天就不做那事了。”

刘春仪满脸失望,看着李小满上了刘长军的车,就说:“他跑木材厂去做啥?”

“我哪知道。”文芸一甩长就走上楼去了。

黄木匠越的胖了,快跟头公猪一样,他在这乡里还找了两个对象,原来李庄那女的嫌人家是村里人了。一三五一个,二四六一个,周日休息。

平常就在木材厂这边守着,跟崔文宗打些家具样子,要不就猫在那办公室里斗地主。

“你这还不炸都得憋死,”李小满走进来就说,黄木匠刚要骂娘,看是他,就笑说,“你有空闲跑这边来?”

崔文宗将牌摁下,喊黄木匠别偷看,就将另个陪打赶出去,亲自去给李小满刘长军倒水。

“过来瞅瞅,顺便让你帮忙打些东西。”

黄木匠就说:“你要再让我打那木夫人,我可没空,那东西要求精细,你瞧我,我这手都大了一圈了,哪还能做得了这种精细活。”

“你就会打木夫人了?我让你帮着打一柜子,把这东西给装在里面。”

李小满将那天收着的针孔摄像机扔给他。

“嗬,这东西有啥用?”

李小满解释了遍:“能录四十多小时,你打在衣柜里,我送给别人,然后我录下东西,呵呵。”

黄木匠也笑起来:“成,这就交给我了,样式就普通的就成了吧?”

“要送给市里人,这东西得精致些。”

“那一周后你来拿吧。”

崔文宗这才说:“靠山坳那边还要不要种板树?”

板树是统称,是那些能快些生长的能做板材的树木的总称,崔文宗想那些还有山坡地,要是都能种上,找些人管理,那一年半就能拿来用,那规模要是做大了,那赚头也不能小。

李小满给他黄希的电话就让刘长军开车送他去市里。

“那姓练的那么强?你前几天才去又要过去?”

“不是她。”

送到林静所在的小区,他就先给林静打了个电话,她明显吓着了:“你要做什么?你别过来!”

“我已经到门口了,开门吧。”

等了半晌,才看见门打开,林静穿着密不透风的衣服站在门后看了他眼就快的缩回去,让开一条道给他进来。

“你咋不说你是黄市长的儿媳妇?”

林静听他一说,就狂给她使眼色,这就瞧着一个白面书生一样的男人从沙上站起来,手里拿着一张报纸,满脸疑惑的看着李小满。

“这我丈夫黄斌,这是李小满,我们学校一个老师的弟弟。”

黄斌长得太过于白净,模样也挺秀气看着不像男人倒像是女人。

黄冬梅能跟他搞上,估计也跟他这模样有关系,黄冬梅在乡下长大,那都是地里刨食的粗汉,就她家那位,也是五大三粗,跟个小山一样的,哪见过这种文化人,才会半推半就的就被睡了。

李小满忙走过去跟黄斌握手:“黄老师您好。”

他要叫黄斌科长的话,黄斌不定还没给他好脸色瞧,见他叫自己黄老师,看他年纪又小,这才释然。对他刚才那句无礼的问话,也就当作没听见了。

“你们聊吧。”

黄斌起身去书房了。

等他上楼没了人影,李小满就一拉林静的手,将她揽在怀里,居然就这样亲起来。林静吓得心都快跳出胸腔了,李小满不知,她还不懂,她那男人是个心眼极其狭窄,有啥事就会摔东西的人。

何况,当初也是要求黄斌父亲,这才嫁到黄家的。

这本来在家里就低着头做人,要再出些事,那头是真的抬不起来了。

“你让开,你疯什么?你没看黄斌就在楼上吗?”

死命的推开李小满,林静就喘着气在说。

“你为啥把我姨娘开了?”

“你说冬梅?”林静坐在沙上,拿起黄斌留下来的澄汁,一口喝了半杯说,“不是我开除的,是你姨娘自己走的。”

“你骗谁?我姨娘找个事做也不容易,怎么可能主动要走?肯定是怕她多话,又因为她跟黄斌睡过,你这心里不舒服才将她赶走……”

“我骗你做什么?这家我又做不得主!她跟黄斌有一腿,那黄斌不能照顾她,不让她走?”

李小满想想也是,看林静表情有些凄苦,就说:“你到底为啥跟黄斌结婚的?”

“为啥?说了你能明白?”

林静听他提到这事,就灌了口水,满脸的苦涩。

林静的父亲当时是在市里一个区里做副区长,因为有人将图纸改了,施工的时候就出了错,一栋拿来做黄港地标的建筑都盖了十多层了,要推倒重来。

那边区里就将他父亲推出来做替罪羊,本来这事也没啥。

调去个清闲些的单位,等过几年再跃级提拔补偿他就是了。

谁知这事情闹得特别大,就说要杀鸡儆猴,要让那些做事不端正的干部都看看。林静的父亲就被纪委调查,也没啥问题,就说他渎职,然后要交到检察院去。

黄斌那时追林静追得紧,林静就无奈答应他,跑去找黄斌的父亲,才总算将事情挽回。

可由于这事闹的,林静的父亲已经没心思继续当官,不久后就下海经商去了。

而且离开了黄港,黄斌的父亲也没能帮他什么。

这些事李小满问她,她也不会说。

看他走到冰柜前去拿冰棒,就说:“下面有雪糕,脆皮的。”

“你家还真够大的,”李小满随意说了句,就又回到黄冬梅被开除的事上了,“# WWw我姨娘就这样被开了,那算咋回事?你们也不给些补偿?”

“给啥补偿,她还把我男人睡了……”

“你男人要真是啥好男人,她能睡得了?”

这话说得林静无语,黄斌是个什么货,是在结婚后她才现的。成天都不着家,跟着那些狐朋狗友出去喝酒泡吧玩女人,就是她怀孕的时候,他都在外面。

黄冬梅的事让她感到既在意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

兔子还不吃窝边草,你连保姆都要搞?

“你要啥补偿,你说吧?”

“等我想好再说?你家电视多大的?”

“七十,你想要你拿走。”

李小满看她翘着腿,那两腿中间白得惊人,腿缝还很紧,想她就是生了小孩,就是了,但那保养还做得真不错,再加上年纪不大,怎样瞧都让人觉得是个绝世万物。

虽说包裹得严实,可那胸前的弧线还是能瞧出来,就不算大也有可观之处。

想到那天她吃了然后疯似的索求,就说:“你一点都不想?”

“想什么?”林静回他句,就脸蛋一烫。

还能想什么?不就那档子事吗?林静倒也不是不想。黄斌是那样的人,她也想报复他。但是现在他就在楼上,要他放一出来喝个水什么的,怎么办?

他的书房隔音只是一般,远不如林静那间书房,他读的书也没林静那样驳杂,就是文化修养都差得远了。

做预算科长的,财政类的书也不看,就刚那张报纸,他看的都是漫画版。

他也没在一个地方待着久的性子,要万一不好,他突然出来怎么办?

林静还不敢跟他翻脸,虽说林家现在不求他了,但到底他是市长的儿子。

“我晚上住你家客房吧。”

李小满突然说,而且不等林静答应,就跑去客房了。

黄斌出来听说也没说啥,就点点头,跟着就说时间不早了,他要回房休息。

看那钟点也不过才是十点出头,黄斌可没早睡的习惯,明早起床有事,才提前休息,还吃了两颗安眠药。

林静等他睡着也跟着进房,背着手刚想要将门关上,李小满就不知啥时候跑过来,跟了进来。

她大吃一惊就想要将他推出去:“你干什么?你疯了你?”

“他不是吃了安眠药吗?我听说吃了这药的都睡得跟死猪一样,林静,我想你想得快疯了,你让我抱一抱吧。”

林静看他说得真诚,也没多想,想让他抱一下,就将他推出去。

谁知他手一抱上来,就摁住她腰后的穴道,林静身子顿时一软。

“你做啥了?”

满面火红的林静低声说,声音都在颤抖着,她感到李小满那手在她身体上乱摁了几下,她就有种浑身要冒烟的感觉。

李小满抱住她拖着她的身体,将她拉到床边。

“你要……你要……”

林静心跳得厉害,她大致猜到李小满要做什么,可她依然不敢相信,他都知道黄斌是市长的儿子,他还敢这样干,他是疯了吗?

要万一黄斌醒来的话……

还在想着上衣就被李小满给脱下来了,露出白雪的肌肤跟那傲挺的酥乳。

一股清洌的香气从她的身上传来,李小满抱住她就张嘴去吻她的脖颈。

林静脑子浑浑噩噩的,早就没了主见。

那种想要让李小满折腾的感觉布满了全身每一个毛孔,就是上次吃了也没有这样。她的嘴唇干,浑身都在热,像是被扔到了一口热气腾腾的大锅里。

她连眼都睁不开,全身没有半点力气,任由李小满在折腾。

他每吻一下,她就感觉力气消失一分。

那热流也更加快的在上升着,她像是被推到云端的热气球。

这要人命的小混蛋!

他到底是做了什么才让我这样!

林静经过的男人并不算多,可她也明白自己身体这是怎么了,那种粘腻,让她清楚,那下头根本连碰都没碰都潮润起来了。

这让她想到了那电视剧中的,潘金莲,李瓶儿,不都是这副德性?

还有……突地想到前些日子打扫卫生从那书房里翻出来的集,那是一位健壮的美国男明星的。那些突出的肌肉,整块整块的肋骨,令她不禁脸脸颊烫。

这到底是咋的了?

他还要亲我那里……

被李小满亲吻着腋下,林静有种羞耻的。她将那里的毛都剃了个干净,不像那些村里的婆娘不咋讲究。李小满瞧得稀奇,这才亲上去。

好在她没狐臭,不然一下就能将李小满熏晕过去。

不单止如此,那地方还有些香味,比她的体香更浓,就像刚洗过澡过的沐浴乳的香。

将她的手臂抬起来,才现,她还没有蝴蝶袖,虽说不大懂这练如玉嘴里说的东西是啥,可那上臂很细,整条手臂都纤细得像是鱼竿。

腰也很细,别说双手了,就是一只手掌,都快能掐个完。

林静扭着屁股蛋子,全身都沉浸在一种前所未有的迷醉中。

她还很想,让李小满进来。

那天的事,她这几天都会回想,一想到李小满那驴一样的玩意儿,那大得吓人的鸟杆子,她就会嘴角一翘不自觉的露出些笑容。

黄斌也算得不错,在她经过的男人中能排到前三,可跟李小满那一比,就像是拿跟筷子去跟擀面棍比,谁大谁小,谁粗谁细,一目了然。

更何况,李小满手上还有一套功夫。

林静现在就被这功夫给折腾得快要失神了。

她想让李小满快些进入正戏,可又想着在床上躺着的黄斌,隔着他还不到一米,她可不敢开口要求啥。

脑子也越来越不管用,本来还想着些其它的东西,现在只剩下要李小满快些了。

突然,手中像被塞进了个火热的玩意儿,林静微睁开眼一瞧,心儿就是一阵窃喜。

原来李小满将他的鸟杆子塞了过来。

林静哪还含糊,握着那鸟杆子就上下撸起来。

这手技倒是熟练,那黄斌有时喝醉了,回家还疯,要跟她做那事,她就只能帮他撸出来。

这做得多了,自然是熟悉无比。

结婚可都好几年了,连孩子都几岁了,想这日子过得就跟地狱一样。

要不为了孩子,这婚早就离了,跟他在一起有什么好的。

凭她在学校的收入那又不是养不了孩子。

现在握着那鸟杆子,心中就越想越恨。

这黄斌成天在外头找女人,可也不敢带回家来,谁知他连黄冬梅都睡了,这还瞒了我好几年,那黄冬梅请的产假,也不知那孩子是谁的。

想那时我还拿着牛奶给她,让她多喝些,多补身子,还把宝儿以前用剩下的东西都一股脑的给了她。

谁知却是给了个白眼狼,想她还跟这李小满做那事,还就在这家里,要不是她,自己怎么会喝下,又怎么会……

算了,这些都不说了,这黄斌却是要报复的。

他做得初一,老娘就做得十五。

这想着撸得就更勤快了些,就像是跳钢管的舞女,双手握住就上下的撸动。

李小满现在还想慢慢的玩,她撸得再勤快也就是大一些,半点泄意都没有。

眼睛呢,还瞅着那床上躺着的黄斌,有种难以言喻的。

这可是市长家的公子,这是他的女人,嘿,他女人在帮我撸管子。

又想到黄冬梅被黄斌给日过,李小满就好是不爽。

黄冬梅是他姨娘,他姨父日,那是应当的,他日,那也是黄冬梅主动,你黄斌算啥,你也日她?就是黄冬梅勾引的你,你就不能拒绝?

哼,别以为你是科长,还是市长公子就咋样了。

在跟练如玉岳波那些人混多了,感觉这些有钱有权的就是那么回事。

没必要都当成神一样的供着,说白了,那也是两个眼睛两条腿,一张嘴巴两只耳朵的。

李小满抱着林静在怀里,让她面对面跟他坐着,把她的大腿给扳到腰间,双手就在她腿上细细的抚摸着。

林静早就到了没了理智的状态了,那眼神就像是被人挖空了一样。

偶尔的闪露些精光,那也是痛恨的目光。

“好难受……”

林静抚着脖颈,像是中了毒,在经历一场生死大战一样,可那种饥渴跟炽热,让她清楚,这要是毒的话,也是眼前这个叫李小满的小混蛋弄的毒。

一种让她无法自拔的情毒。

到底是贪恋李小满的鸟杆子多些,还是报复黄斌的意味更浓些,她也不清楚。

等李小满瞧着她那精致的脸孔,再也按捺不住,一边嘬住她的樱桃,一边一捅到底。

她就失声的叫喊了一声,这下她一时愣住了。

李小满也停住动作就瞧着床上躺着的黄斌。

就看他一动也不动,连翻身都没打,就那样侧着身子脸还冲着李小满和林静。

“你还怕他张开眼?那看了那安眠药,药性是最强的,一颗就能睡到天亮,两颗,十二个小时都休想起来。”

林静抱住他的脖颈说:“你还懂这些?”

“你又不了解,怎么知道我懂不懂,我懂的多了,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中间还知怎么玩你。”

“呸!”

嗔了声,就更加放肆的叫起来。

卧房的隔音是极好的,小孩住在隔壁也听不到半点动静。

而林静也颇为大胆,听李小满说黄斌就是天塌下来都不会醒,她就放纵起来。

各种姿势都拉着李小满变幻着,像是要都尝试一下,在黄斌的面前,这样才能好好的报复他。

林静是彻底的疯了,她还站起来拉着李小满,要让他拿鸟杆子去捅黄斌的脸。

“这事你找别人,我没那方面的兴趣。”

李小满瞪她眼,就将她按下去,让她的脸冲着黄斌的脸,隔着就不到十公分,而他就摁着她的腰推起车来。

真是紧张又刺激,别说林静,就是李小满都在想着这黄斌会不会突然醒过来。

然后大家打起来,黄斌跟林静离婚,这事闹得满城风雨。

不管李小满的脑补,做得他腰都酸了,黄斌都没睁开。

而林静早就瘫在地上,连半点力都没有了。

各种液体洒在地上,她连打扫的意愿都没有,就想要等黄斌明早起来瞧。

李小满瞪她眼,跑去拿了拖把擦了遍,就拉着她出去。

瞧她像个疯子似的,走在楼梯上还摔了一跌,从楼梯上蹭蹭的滑下去,就伸手抱住她,将她拦腰给拉住,两人就一屁股坐倒在楼梯间。

“你还真像个疯婆子……”

“那你呢,你这个混蛋!”

李小满又硬起来了,林静就又惊讶又羞怒的骂道。

真是个牲口,就是那些动物园里的斑马都没这个精神头啊,也不知他是咋长的,想那黄冬梅也被他日了,那他在他老家那不是一根鸟杆子捣遍全村?

李小满也有些难堪,往日不是这样的,这恢复力有些吓人了。

这还没五分钟呢,再说林静就是标致,也不到能勾引他五分钟就恢复好的地步。

林静骂他,他也很自觉的将她抱着放在一边。

“这下你心里痛快些了吧?”

“你少说这话,好像你是为了我。”

“那有一小半是为你吧。”

林静沉默了,看向李小满:“真的假的?”

“假的,你还真信?”

“去死!”

跳起来就要掐李小满,李小满就跑到楼下冰柜那边去躲,林静追过去,就要将他给扯出来,扯不动,就用指甲在他腰上掐了下。

等李小满将手背亮给她瞧,她就哼了声,也不问是咋回事,不用说,这种男人那女人能排一条街去了。

“妈妈……”

突然听到二楼一个孩子的声音,李小满就忙将衣裤都穿起,林静穿得更快,她套了件全身的睡衣就走上去。

“宝儿,你怎么醒了?”

“我要妈妈!”

小孩抱住林静,她就一脸慈爱的拿脸贴着他,然后转身给李小满打了个手势。

李小满会意的悄声走出黄家,跟着到楼下看着已经睡死的刘长军就拍开门:“你还真睡着了?”

“又不知你要待多久,我不就瞇下眼,去哪儿?”刘长军摸出烟点上说。

“去下招商局宿舍。”

第138章根本把持不住

杨素素搬上来有段时间了,听说调到招商局工作,跟她爸杨延昭一个单位,杨延昭一跳两级,直接做到市招商局局长,就是有他岳丈跟他老子的能量在,想要压住场子还是费了些工夫。

好在杨延昭做起事来那叫个雷厉风行,不但将招商的指标细化,还直接将有些不听话的科长给开除了。这一来才将局面稳住,一下就真掌控住了整个招商局。

她跟杨延昭就住在招商局里,她的母亲柴清云还在县委任秘书长,不过听说也快要调来市委了。应该是做副秘书长,那到时杨家也能摆上台面了。

站在宿舍楼下,李小满有种距离他的市长大很近又很远的感觉。

要做市长,不先要做县长吗?要做县长就得先做乡长,哎,乡长也是遥遥无期啊。

瞅着那上头亮着的灯光,就想到杨素素那双长腿,真就是像是包了糖衣的铁条,摸起来能让所有的男人都按捺不住。

偏她就跟自己好了,自己也有些辜负她,一直都没来市里。

想了想就硬着头皮走到楼上去拍门。

杨延昭住的是招商局自己开的住宅楼,这栋一共是六层,每两层都是个大的复式,算是别墅级别的了,还临着江,绿化也好,门口还被门卫盘问了半天,直到李小满拿出工作证才放行。

这夏夜里气闷,一阵江风吹过来,倒能让人精神舒爽。

这都快凌晨了,打开门,杨延昭就皱眉瞧着李小满,半晌才想起他是谁,就沉声问他来做什么?

“我找素素,杨素素,杨叔……杨局长。”

杨延昭是那种不怒自威的人,官威也重,就那样站在那儿,就让李小满有些吃不消。

“你等着。”

上下打量了一眼,杨延昭倒没给他吃闭门羹。

就听到里头一个慵懒的声音响了起来,没多久,就看杨素素揉着眼,脸上还带着一抹红晕,但还是有些惊喜的走过来,就往李小满肩膀上拍。

“你来看我还大半夜过来?”

“我是顺道来的,晚些还要回去,你,你还好吧?”

“挺好的。”

杨延昭拿着茶几上的烟倒出来一根,点燃了坐在沙那边抽边听。

这个李小满,他倒听韩薇提过,又专门让人去打听了,是有些本事的,就是年纪太小,要不素素跟他试着交往一下,他倒也没什么意思。

到他这地位也不存在门户之见,他家又不止杨素素一个女儿,还有个儿子,已经在省城做到一个大局的科长了,很受上级重视。前途似锦,要再拿女儿做政治筹码,也太小瞧他了。

可李小满就是脑子灵活,年纪轻有着无限的可能性,还是有年龄差距啊。

杨素素都大了他三岁,虽说这女大三抱金砖,可是……

“要不出去吃个宵夜吧?我还是头次来黄港,你带路,我请客?”

“好,你等我。”

杨延昭微一皱眉,想说半夜跟个男人出去不好,李小满就主动说了:“一个小时,杨局长,吃个宵夜,一个小时就送素素回来,到时再给您带份宵夜?”

“嗯。”

话都说成这样了,还不让她去,也太管得严了。

杨素素换上了湖绿色的长裙,长往脑后一扎,洗了把脸,也没化妆,天然去雕琢,更加素丽可人。到楼道里,她就挽着李小满的胳膊,掐他说:“才来看我,是不是跟哪个狐狸精厮混完了才想到我?”

“哪有……”

“那你身上的香味是哪来的?”

“这不敢从酒桌上下来嘛,去应酬,那些个老板就硬要叫小姐来跳舞,我就……”

杨素素也算是官场中人,说这个,她才会信。

“应酬少一点好,这酒伤身。”

听她真心的关心,李小满心里很感动,就站身前揽着她的腰就吻。

杨素素有些日子没被吻过了,就慌乱的张着嘴应和,可那舌头动起来笨拙得很,一点不像在李庄那样的配合无间。

“看来我真得多来看看你。”

杨素素羞怯的笑起来。

刘长军快成李小满的司机了,听说吃宵夜,就想送他俩去会所对面,被李小满大声否决,才在杨素素的说明下,带着他俩去了一家叫老王烧烤的店面。

这家夜宵店在黄港都有些名气,原来老板老王是摆路边摊的,后来做得好,特别是那烤鱼,蒜蓉、花生样样配菜都可口。就在街边弄了块地,盖起了四层高的楼。

白天也不做生意,就做宵夜,从八点半做到凌晨三点半。

这边没啥住宅,也就没人投诉。

但这边吃宵夜的轿车都排成了三四排,靠着街边停着,占道是占了的。也没人管,这老王烧烤来吃的人可不算少,就是好些家里做官的都在这边吃。

那城管过来管,就有人说人家做个买卖你也管?

看到都是家里有人做官的,也就算了。

反正这边比较偏,一直也没出车祸。

可要说那做烧烤的老王没钱,那也瞎说,这四层小楼是没花几个钱,但那老王少说也有上千万身家了,现在光是一天的流水都好几万。来吃宵夜的,可不光吃个烧烤炒个河粉,还要喝啤酒喝饮料。

一张桌子能卖出两个摊,每摊都至少两三百,这四层楼都有六七十张桌子,连走廊都摆上了,可想而知有多赚钱。

李小满是钱精,一瞧就知道这里的赚头有多大。

就啧啧的,这边也做了有十好几年了,想要是能早些到这里来,这营生还跑得掉。

停好车刘长军就跟着他俩上了楼,虽说是凌晨,但还是人很多,还有很响的划拳声,到三楼才找到张空桌,就忙坐上去。

果然就有人跑上来一瞧,就拍脑袋对同伴说:“让你们快些,这下好了,又能得等了。”

三人占了一张六人桌,杨素素就点了一盘烤鱼。

“这烤鱼用的都是河鱼,不是养的……”

张嘴第一句话就让李小满嘲笑了:“不是养的?我看这一路来一大半都吃烤鱼,这要不用养殖的,黄港河里哪有那么多鱼?最多是讲河里养殖的。”

杨素素扁嘴要反驳,想想还是算了。

李小满是农村的,这里的事她还能有他清楚?

把鱼给搬上来,李小满就扇了下香说:“是河里养殖的。”

“我吃块看,”刘长军想夹,被李小满拍掉,“素素先吃。”

杨素素甜甜的冲他一笑,就夹了块鱼肉,拍手叫起来:“好吃。好久没来了,我小时候来得多,都有三四年没来这里了,味道还是一样。”

“还叫了些烤串,先吃着这鱼吧。”

李小满又叫了两瓶冰啤酒,他跟杨素素一人一瓶,刘长军这开车的还是不喝的好。

做啥都得以身作责,这都是乡干部了,这要被人抓了,那回头被人说闲话,那这编制还不被人拨下来?

“你考黄港师范?”杨素素吃惊说,“你不是能考复旦吗?”

“复旦太远了,不想去,这坐火车都得好几个小时呢。”

李小满吃着鱼,觉得这剑骨鱼还真是刺不多,肉又鲜,想着回家也去买些鱼苗来养。那边农家乐还得开些新菜色,要光是竹鼠跟王八,这吃腻了咋办。

杨素素说:“王八有胶原蛋白,是能美容的,这条我忘了,你回去写上去吧。”

李小满在脑里记了下来,这烤串就搬了上来。

都是些烤羊肉跟烤肋眼,还有些蛤蜊,都是好吃的。

还帮杨延昭烤了些,都让那边记着等走的时候打包。

这时隔壁那桌走人了,就上来一帮流里流气的少年,看到杨素素还吹了声口哨。

刘长军就瞪过去:“看你妈看,没看过美女?都他妈把屁股给老子缩起来,省得老子把你们都踹下楼。”

那些少年先是一愣,当下就有个染金毛的起身说:“妈,你算哪根葱,认不认识我……”

话没说完,刘长军的酒瓶就砸了过去,从怀里摸出把跳刀直接跳过去,搭在那金毛的脖子上。

这帮少年也就是些小混混,在街面上靠着造型奇特,人多势众走路跟螃蟹一样,要说打架,也打过几场,可跟刘长军这种一言不合敢往死里弄的强人,就差得远了。

拿了刀也不敢往死劈,就是收账都要抖腿的二货。

“你有种就……”

刀就刺在那金毛的肩膀上,刘长军将他推开,就指着那些少年:“来啊!”

杨素素惊着了就低声说:“军子太浑了吧?”

“军子,素素说你浑,你收了势仗吧。”

刘长军才一巴掌甩在个个头比他还高出半头的少年脸上,走过来。

“还不滚?”

李小满一说,他们就扶着金毛下楼去了。

“不怕他们回头找麻烦?”

“这些人胆都吓裂了,哪还能回来。”

刘长军可有分寸得紧,知道这些小混混就是要上来就先吓住,剩下的就好办了。

杨素素也没放心上,她就继续吃鱼。

这鱼确实不赖吃着就让人精神,李小满也没少吃,吃得满嘴里油,喝了酒,瞧着杨素素就更可人了。那嘴沾着油咋瞧都有种让人想要亲吻的感觉,这时就感到刘长军很碍事。

就这烧烤店里的人也都碍事。

特别是在老王跑过来问为啥打人,说他这里不欢迎李小满,要让他们走。

“打包吧。”

李小满也没跟他吵,这是生意人,赶跑他生意自然就不爽了。

“你这边就做剑骨鱼?”

“也做草鱼,你问这做啥?”

“真正的湖养的鱼做不?”

“剑骨跟草鱼?你有货?”

老王眼睛亮了起来,拉着李小满不让他走了:“多少钱一斤?我这量大,你要天天能运来的话,那有多少我要多少。”

“你能要多少?一天就算你能卖三百条,那也敢说有多少要多少?”

老王脸一红:“你是哪里的鱼?”

“四道河乡的李庄,我们那边有个月亮湖,那里有野生的剑骨鱼和草鱼,还有鲤鱼,最近搞上养殖了,鱼肉比你这边好多了,你要的话,我就送几条过来给你尝,价钱嘛……”

“要真是好鱼,我就要,价钱好说。”

李小满留下他电话,也给他留了电话就走了。

“李庄有月亮湖?”

“就那青龙山过去不有个水洼子吗?那就是月亮湖。”

杨素素无语:“那水洼子还没篮球场大。”

“够了,那边好几个水洼子,挖通就能做个大湖,那是跟河道连通的,我小时候就下去摸过鱼,这要做网箱很合适。”

“你别骗老王……”

“我能骗他?他要那么容易骗,能做这么大?”

在店里,也有服务员问老王:“咱这鱼挺好的,都有固定的鱼贩子送货,你咋跟他那样说?”

“那有啥,等他送鱼来,要是价格不合适,就不要不就行了?”

送杨素素回家,李小满很不舍,揽住她腰,就在背光处摸起来。

掀开那长裙,就摸到那饱满的胸部,跟那娇翘屁股蛋子,将腰靠上去,两个人下头就磨在一起。弄得杨素素也起了心思。

李小满却不敢胡来,时间差不多了,要是杨延昭现啥不对,那是会死人的。

柴清云还在牛栏县呢,她一句话,就是鲁上涛都得打个哆嗦。

“明天你再来吧。”

杨素素咬着他耳朵说:“我明天休息。”

李小满精神一振,就上车回李庄去了。

隔天清晨就跑去找吴月芝,还将在这边睡了一夜的吴三桂给踹起来。

“这也能养鱼?你不知道鱼塘也养就规格的吧?”

吴三桂也懂些养鱼的营生,就蹲在那被李小满叫月亮湖的水洼子那瞧。

吴月芝却眯着眼,瞧这边有十几处的水洼子,单个都不大,可要连在一起,那就不算小了,大约有三个足球场那样大。这有几处深的水洼子是通向河道的,里面本来就有些野鱼在里头。

这边也算是村里的公地,但又没拿来做啥,就没钱分,要是能花些钱拿下来,再将水洼子都打通,然后在河道那边下起围子,那拿些养些草鱼剑骨鱼还是成的。

网箱也能用,这边水不深,可也够了,再深的话也没必要。

“倒是能做……”吴三桂听李小满和吴月芝说过后,他就按着膝盖起身说,“就这地村委会要多少钱?”

“这边的地就按中等的价给月芝吧,三桂,你也帮着出把力。”

吴三桂老实了,李小满就打算培养一下他,帮吴月芝减轻些负担。

“行,小满哥说啥就是啥。”

“我算算这边租个二十年,也就十万块钱吧,月芝你那还能拿得出钱吧?”

“东婶那边提前还钱给我了……”

说起东婶李小满就想到她带着虎子回来了,放暑假,食堂也没事。

“嗯,那边食堂做得还成,她能拿得出这钱来。那你就跟我去村委会,先把这水洼地给拿下来,鱼苗那些不要帮忙吧?”

“不用。”

吴月芝本来跟李连山就是搞鱼塘的,那时李连山死了,李四海将他家的鱼塘谋夺了去,还闹了好些事呢。

那小鱼塘就能弄出一年十几万,这样大的地方,用上网箱,将河水通进来,那基本就是活水了,光那鱼屎啥的,都能在下层还弄些虾,到时还能挖上来喂王八和竹鼠。

吴三桂觉李小满在没外的人时候连个婶都不叫了,直接叫月芝,就有些撇嘴,但也认了,就当李小满是他姐夫吧,他有能耐,也够这个资格。

李水根回到村委会工作了,小吴被赶去准备跟刘长军搞拆迁,他还挺乐意,还以为是提拔,那可是在乡里,比在村里工作好得多了。

“水洼子你也瞧上了?是小满给你想的法子吧?”

李水根抽着烟说:“养鱼倒还真是个好营生,也成,你既然都想好了,我也不好说啥,那就十五万吧……”

“你不如去抢吧,水田才多少一亩?”

“那边可有三四十亩啊,就是按五百一亩,十五万算少了?”

“那是水田,那是水洼子地,都是闲着的,你也不能太黑了。”

“那十二万不能再少了,村委会总不能把公地便宜出让吧?”

瞧着李水根跟李小满在争,村委会的人都不敢说话。

但心里都在想,那水洼子地值得几个钱,那连片都有一百来亩了,人家就要三十多亩,十五万,那也太黑了。

李小满突然想到啥,一拍桌子:“你多算了个数,五百一亩,三十亩是一万五,不是十五万,成,就按五百一亩来算,那一百亩水洼子都要了,月芝婶,你跟村里签个合约,去拿钱吧。”

李水根这才想起算岔了,想着李小满先前还有意想说十万的,这一下就少了一半,真是后悔都来不及。

只能拿公章跟吴月芝签好了,然后让她去取钱。

“要是上等水田,八百一亩也能租得了的,而且是一年,你这一租就二十年……”

李水根还在那自言自语,显然对于自己的失误很是懊恼。

吴月芝回来将钱交了,就喜孜孜的拿着合约回去了,她得跟吴三桂准备好,先要将那些水洼子都挖成连片的,再去找网箱,这剑骨鱼跟草鱼不同,养殖水深也不一样,那就要订不同的网箱,还要找鱼苗。

虽说有熟人,可也得先去联系,还要放些药,将那水给清一清,将病虫都杀掉。

事情太多,李小满跑过去时,她还在水洼子那跟请来的工人说要怎样挖。

她穿着个海蓝色的长裙,扎着腰带,多余的腰带就随着风在摆动,长盘在脑后,从侧面瞧,别提有多动人了。就像是从河时走出来的龙王公主,瞧她又低下身去拿手去挖了把泥放在嘴边闻,就有点心疼。

想她这忙碌的,还真要让吴三桂多帮她一些,也好让她多些时间保养自己。

反正吴三桂就等门脸房补偿,那钱也快到位了,他又不想拉板材,他那拖拉机也不顶事,还常常半道上就停响。

到这边来帮吴月芝他倒乐意,那门脸房补了款,他就能有个十几万的身家,也就不大图吴月芝这边了。

说来,吴三桂也是个小遇则安的人。

李小满在吴月芝那守了几天,看她真太累,也没日她,等他这天回家,就遇上了喜婶。

“日子推算好了,八月第四周的第五天……”

“到底是哪天?”

“农历七月一,公历是八月二十七,那天宜结婚,时辰呢,也推算出来了,就在午时进洞房……”

这些李小满闲来无事瞧,也都知道一些。

但喜婶是李庄有名的媒婆,这事得她来办,才能叫喜庆。

黄桂花听着就连连点头说好,这还就四十来天的事了,到时两家就能做一家。

李水根抽着烟说:“彩礼你看咋备置?”

“彩礼我得去问问二妮家,你们就安心吧,二妮家不会多要。”

“那难说,我家就小满一个,可二妮家上头还有个大牛呢,那不得帮大牛想着他以后的彩礼咋办?”

黄桂花说着,李小满就笑:“二妮家也挺有钱的了,这还用多想这个?二妮娶过来,就是咱家的人,但她也会时常会家去看叔叔婶婶,那彩礼就取个吉祥,还真像老沈家一样,为个彩礼一家人都吵翻了?还要四处借钱?”

“这话说得对,”李水根弹着烟灰说,“那沈家最后把媳妇取进去,然后呢?就拿她像牲口一样使唤,恨不得把那彩礼给使唤回来,还不许她回娘家,你说,这算咋回事?”

黄桂花也点头:“这村里婆媳不对付有一半就因为这个,不过,喜婶,咱家也不是缺这两个钱啊,这点你得跟二妮家说明白。”

“识得,识得。”喜婶笑盈盈的接过黄桂花递来的红包,揣在怀里就先告辞去二妮家了。

“那水洼子挖得怎样了?”李水根问说。

“要月底了,全部挖通,还要引河里的水,下面还要再挖深些,还要清理一些水草,到时好放网箱,”李小满蹲在地上逗阿黄,“这要能做好,月芝婶那边一年下来又得多个二三十万的收益。”

“嗬!你这浑小子,有这收益,你咋不想着家里?”

“咱家也不会养鱼,我也没那精神顾,我就要去市里念书了,哪有时间打理这些。”

“这倒也是。”

李水根咂巴着嘴,又想起那上百亩的水洼子,心里就疼,这要十万块也好啊,五万,还不够一年下来的接待费的。

正要说李小满,他就起身跑去赵秀英那去了。

东婶回来还没来过,就瞧虎子在院子里踢个足球,还是崭新的,玲玲坐在台阶那啃着雪糕。这时才瞧出她是个十六七岁的女孩,平常不说她做小姐的时候,就是做那农家乐,也都是风风火火的,说一不二的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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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瞧她,那穿着短裙也不遮掩就那样叉开腿在台阶那。

上身也薄得就像裹了层纱似的,那丰满的胸部就几乎能瞧个透,这边好在大牛不来了,要不然光瞧她这样,根本把持不住。

李小满还好,可也舔着嘴唇就走上去,挨着她坐下说:“你诱惑谁呢。”

“还能有谁,不就是你。”

玲玲靠着他,又拿雪糕给他吃。

这都是农家乐那边冰箱里放着的,给来玩的客人买的,她是老板拿了几根回家,这边也买了台冰箱,为的是夏天能存些冷饮。

就是冰的井水那也好喝,这井压水可比矿泉水都甘甜。

舔了口就塞到玲玲嘴里,低声在她耳边说:“雪糕也能玩?那不粘死了?”

玲玲吃吃的笑,就转头在他脸上亲了下:“你想试试就进屋啊。”

“我要等东婶回来,让你娘儿俩一块来。”

玲玲就白他眼:“鲁叔也过来了,你还敢胡来,不怕鲁叔飚?”

“鲁敬也过来了?”

李小满一愣,玲玲就点头:“跟过来了,还说要是日子合适,下个月就成亲。”

李小满心中五味杂陈,但还是坦然的一笑:“那就等秀英回来,你俩一块来。”

玲玲推他一把,就站起来,看虎子跑出院子了,拿着裙子就将李小满的脑袋给罩住。

第139章给二妮破处

被罩着脑袋,有些憋闷,却很舒服,嘴脸都贴着玲玲的小腹。这地方愈的平坦了,就像是一望无际的平原,还有点香味,还混着些灶火味。

玲玲那农家乐的灶房她偶尔也下去做菜,都是熟悉的客人才去。

她自是有副好手艺,都传着东婶的,那些厨师也都是庄里的婆娘,手艺都不差,但跟她比还稍欠了些。

这灶火味闻起来就有食欲,舌头舔在她在小腹上,在那肚脐眼那还打了个圈。

玲玲就浑身一震,笑起来。

她这玩法自是在歌厅里学的来的,瞧有些姐妹就像这样逗弄那些花钱的男人,这罩起来,让他能憋着玩个响。那小腹不都能摸得到?

这还就算了,还有的直接摇着身体的。

那胸大的就像是左右一个大馒头在撞着男人的脸颊,让那男人都会欢喜得不能自已。

但那都得穿件比较宽松的套衫才成,玲玲今天穿的汗衫比那套衫还宽松,罩着李小满,就按着他的肩。

李小满在那舔了一通,就往上去了。

眼睛一瞧她那奶罩子,就乐了,她还戴的是前扣的,嘴便往那扣上一咬,往上一抬,脸就像是被两个肉团给打中一样。那两个东西从奶罩子里不讲理的蹦跳出来,在汗衫里将李小满的脸给挤得满满的。

“姐……”

虎子突然从院外跑过来,把李小满玲玲都吓了一跳,他却是叫了声,眼睛也没看玲玲这边,就继续说着:“灶房里还有烧饼吗?我拿颗去吃,你别跟妈说。”

绕进灶房拿了烧饼,就又绕出去了。

李小满拍着胸口,瞧玲玲咬着嘴唇一副想要索求的模样,就拦腰将她打横抱起就往房里去。

这人还没走进房,就听后头鲁敬在和东婶说话。

“那不就下个月,我在县里那套房子粉了遍,咱一家人住够宽敞,虎子玲玲也过去住吧?”

“玲玲这边还有生意,哪能跑县里去,虎子倒是去得。”

李小满推门极快,关门更快,两人缩在房里就望着外头拍胸口。

“玲玲还真不愿读书?她这年龄段还是多受些教育的好,就是做生意也要学些经济上,财会上的东西才好吧,不然被人骗了连本都找不回来。”

“你当谁都揣着坏心?跟你一样?”

“我那是瞧见你都不会走路了,你瞧你这,我摸起来都觉得舒爽。”

透过门缝就瞧鲁敬跟东婶就坐在刚才李小满和玲玲坐的地方,虎子也没在院里,鲁敬就伸手探到东婶的胸前去摸,那资势可熟悉得紧。

想也是,东婶肯定跟他睡过了,两人都是二婚,哪有不试试的道理,难道要跟那些洞房花烛夜才开响的雏一样?

东婶穿得也清凉,这大夏天,要穿得多了,那得捂出虱子来。

这胸还着实不小,李小满在遇到苏春前,就属她最大,就是有些老了,那胸上的皮都起褶子了,还下垂得厉害。

但在鲁敬眼中那就跟块宝一样,掐住就来回的揉。

且不说这身子,也就这一样坏,其它的都比那县里的老婆娘都保养得好。

那脸蛋更不消说,就瞧身边的玲玲这国色天得的就知道东婶有多标致。徐娘半老,风韵犹存说的就是她。

这被掐住,东婶就推开他手说:“虎子要进来瞧见咋办?玲玲也在屋里,你别胡来。”

“那他俩不在,咱俩就能胡来?”鲁敬笑着问。

这老不正经的,李小满还以为鲁敬是个老实人,原来在没人的时候也这般龌龊。不过想想也是,这东婶跟他都睡过了,难道还要跟个陌生人一样的,连坐着都要隔开一段距离。

“你别成天想这个,等咱俩成家了,有的是时间。”

鲁敬那玩意儿也还成,四十来岁的人,那经验也是丰富,各种花头都玩得起。

但就是跟李小满一比,那就差得远了。

光那摸在身上的感觉就不一样,李小满那一摸是能让她心儿都颤起来的。

鲁敬笑笑也不反对,就跟她坐在台阶上。

李小满却瞧得出了火,那下头颠颠的跳,玲玲被他抱在怀中,那鸟杆子就抵在她的臀缝上,她也扭了几下,觉得这样抵着她也难受得很。

“你要做啥?”

突然被李小满摁住腰,将那宽松的长裤给拖下来,扯着那裤衩又是一拉,就露出整颗白面馒头一样的屁股蛋子。

“听着我火大,要拿你消消火。”

“死相!”

玲玲抛了个白眼给他,双手就扶着门,瞧着东婶的背,心里就像火烧。虽说跟东婶一块儿侍奉过李小满,可那归那,这做妈的还是有做妈的样的。

她这做女儿的呢,也不能在做妈的跟前胡来。

威严还没完全丧尽,她也还是拿她当妈瞧。

这样隔着门缝,就瞧着两三米远的东婶和鲁敬,被李小满推车,她有种奇怪异样的。

没要李小满抠扣个啥,也没使上神仙手,那洞里都有些潮润了。

李小满往下一摸,就放到她鼻前让她瞧。

“你还真是个啊……”

“你才是……”

玲玲回头瞪他眼,就被他双手握住胯骨往前一顶,直接跑天上去了。

没得多久,两人就流了一背的汗,都有些古怪的兴奋。

玲玲连嘴唇都咬青了,就是想要憋住不叫唤,这做是一回事,要让东婶和鲁敬回头瞧见,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李小满卖力得紧,就想听她叫唤声,到时东婶回头是啥样。

“我去灶房里瞧瞧。”

鲁敬起身说,等他走到院里的灶房,李小满就突然一加力,玲玲被弄得魂儿都飘走了,也控制不住轻呼了声。

东婶立刻回头,瞧着他俩扶着门就在日,皱了下眉,咬住唇边,就跑去找鲁敬。

“你去月芝那拿只鹅回来吧,玲玲跟我说那边农家乐的鹅都用光了,你到时直接送过去。”

这边离吴月芝那可有一段路,将鲁敬支使开了,东婶就跑回来,将门一推,就啐了声,又把门关得严严实实。

拉着衣摆就将那汗衫给脱了,露出两颗圆大的玉兔。

就是那樱桃四周的晕沉有些褶子,要细究起来,李小满也没多大意见。看她也有意加入,就冲她一笑,将玲玲抱起来,走到身后的床上,让她在上面。

东婶就也睡到床上,跟李小满半排着,张嘴就去舔他的胸口。

“你母女俩都是骚性的,这我日着女儿,做妈的还不乐意了,还要一块儿来……”

“那也就是你,要别人,我会进来?”

东婶风情万种的白他眼,就张嘴要亲他。

她可想得苦了,这都一两个月没得日了,鲁敬那鸟杆子也就是普通货色,连东叔没生病前都比不了。何况这老师,教书的,那身体就不够做庄稼活的强。

李小满虽说也瘦,可那是精瘦,也不是满身的贴骨肥肉。

就他现在跑个三四公里还是没问题,那鲁敬就不一样了,每回做完,就坐在床边大声吸气,瞧那样子还真跟刚跑完马拉松一样。

至于下边的鸟杆子,那就差得更远了。

有人说这鸟杆子太长也没用,那是不懂女人,真要是个驴玩意儿,十个有九个都得欢喜死。

李小满手也没闲着就在东婶身上游动,时不时的摁个穴道。

东婶都许久没尝到这滋味了,一下就泉涌如潮,想这以前跟李小满弄的时候,他每次都会抱着自己,然后这里摁摁那里按按,这身子也不用咋的,就马上的滚烫起来。

鲁敬可是拍马都比不上啊,跟李小满这本事差得远了。

玲玲摇得累了,那满头都是汗,爬下来就趴在一边喘气。

东婶也不含糊,马上爬到李小满的身上,握着那湿漉漉的驴玩意儿,就往洞里一放,大屁股往下就坐下去。

李小满才能塞得满她那空旷的洞府,鲁敬也就靠着技术经验跟东婶自己主动,才能够满足她。

这一坐就让东婶整个脸都红起来,这感觉可真是久违了。

玲玲瞧她这做妈的还要跟她抢,就喘着气说她不要脸。

东婶才懒得理她,这都多大年纪了,脸早就不要了,就要个实惠。

房里都是些淫靡的气息,等这都弄完了,这母女俩一个摆大字在床上,一个弓着身在床上,谁都不想动弹。

李小满就跑去先洗了个澡,才抱起玲玲过去。

“还跟你妈争,可不都是一家人吗?”

“那她还抢我的鸟杆子。”

玲玲帮李小满搓着下面这要洗干净了,她做过那行的,懂这些。她还遇过次没洗干净下头的客人,在先洗澡的时候,还有好些泥洉,还让她嘬,她差点就吐出来了。

最后往上戴了个套,才帮他嘬,可想起来都反胃。

做她那行的,一般都是些有钱人,花姐也不会轻易安排个穷鬼让她接。

能做这种单独订单的也都是有些身家的,可也有那些生活混乱生病的,玲玲就遇过几次了,她都是奔命而逃。

连那杆子头都烂了,还想要,真当小姐眼睛都瞎了吗?

跟玲玲洗过,又把东婶抱进去,这俩也不知是真没力了,还是想要省力气,让李小满费工夫。

帮东婶洗着,她就拿去撞李小满的脸:“你嫌它了?”

“没,婶子,你别撞,我这脑袋可值钱了,撞晕了咋办?”

“撞晕了婶子就养着你。”

李小满嘿笑:“你能养得起才是。”

东婶笑笑就抱住他,要他以后也常去找她。鲁敬那玩意儿不顶事,还得他的能管用。

这洗干净了,李小满前脚一走,鲁敬后脚就回来了,时间掐得刚刚好。

瞧她俩都洗了澡,就有些奇怪。

“这大夏天的容易出汗,咱家也不缺钱,咋不能洗澡?”

鲁敬倒没法反驳,就摸着下巴想这是咋了?

李小满倒跑去水洼子那边瞧去了,吴三桂指挥着工人在挖淤泥,他就瞧着那泥里钻来钻去的泥鳅精神一振,问吴月芝拿了个脸盆,穿上水鞋,就跑过去抓。

“这些抓了有啥用?你要炒来吃?”

吴三桂走过来瞧着问,李小满就指他说:“你这就不懂了,这下面的泥鳅补得很,你要是下头不成了,拿这泥鳅切了煮稀饭,再拿些薏米也做一个粥,再种粥混在一起,再合着泥鳅一块吃,我包你能起得来。”

“啥起来得?”

吴三桂还有些没听懂,李小满就指着下边说:“这里起来得。这玩意儿虽说没黄鳝管用,可也能补下头,你不信,晚上我就做一个给你吃。”

“我吃来做啥,这李庄的婆娘你又不许我弄,我干撸啊?”

“那是你的事,你不会跟乡里找个小姐吗?”

吴三桂就憨笑:“怕生病。”

“切!”

拿着脸盆抓了二十来条泥鳅,就走到岸上,跟吴月芝说:“晚上你可得准备好了,不然把你日出血来,我可不管。”

吴月芝红着脸啐了口,李小满就摇着膀子走了。

# WWw 这泥鳅炖粥是谁都清楚,炒泥鳅大家也知道,可拿泥鳅做的这道菜,吴月芝一瞧,就差点脸红死。李小满拿个王八跟十条泥鳅混在一起,再切了半只鸡下去。

这补得都没边了,炖出锅来,满院子都是香味。

吴三桂走动来食指大动要吃,李小满就说:“你到时别在庄里乱搞,晚上那乡里也……”

“你就撺掇他去?”吴月芝插嘴说。

“有的小姐还是不错的,电影院那条暗巷你别去。”

吴三桂也是在乡里混过的,哪不知道那暗巷里的都是些啥玩意儿,当即就一笑,捞了条泥鳅出来啃。

两锅粥都在灶上炖着,李小满就和吴月芝说这粥为啥要分开炖,一锅放些白米放些薏米不就成了?

“这按中医的说法,这两种作物的气性不一样,你放着炖就混了,煮好后,这掺着吃,才能保证那气性,到身体里再混合,那就作用更大了。”

吴月芝托着碗不听他瞎扯,就舀了碗王八汤,喝下去就感到全身燥热,李小满就瞧着她笑:“这对女的也有用,能诱情。”

吴三桂啃了半只王八就有点遭不住了,跨着新买的摩托车就往乡里跑。

李小满跑去将院门关起来,瞧着吴月芝摸着锁骨,反正也没人了,她也没啥顾忌的,就轻咬嘴唇,一脸媚态。

瞧得李小满那叫一个心情激动,抱住她就将她那t恤给脱了,在院里就胡乱摸起来。

全身都是软嫩嫩的,哪个地方都不会让人失望,就这样摸着,李小满就火上来了,拉着她进房,就将她,跟着饿虎扑食,上去就咬住樱桃嘬了几下,便提枪上阵,直捣黄龙……

没在吴月芝家多待,吃过饭日过人就回家去了,瞧二妮在家里,就一脸抱歉的说去忙事了,月芝婶那边的水洼子得加快进度。

他还没忘拿了十来条泥鳅回来,黄桂花接过去灶房里拿脸盆养着,就出来说:“你跟二妮聊,你爸在村委还没回来,我去瞧瞧。”

院里就剩下他俩,李小满就指着那大屏风说:“等你过门了,这屏风上还得加个画。”

“加啥?”

“加只凤凰。”

二妮就眯着眼笑:“那有地方能放吗?”

“多加一面不就成了,黄木匠还能不帮做?”

二妮被他牵着手,两人就坐在台阶那瞧着满天的星星。

“你这手还真够软的,怎么摸都不够。”

“你就会说话,要不软就能摸够了?”

“手能摸够,别的地方可摸不够。”

屏风挡着就是李水根黄桂花回来,也看不见,李小满就色心大起,抱住她先是亲起来,她这倒也熟了,熟练的回应着。跟着他的手就滑到衣里,摸住二妮的胸左右的揉着。

二妮那胸可真是嫩得没法说,那樱桃还粉得近白,比马丽那由于人种的关系,变成的还要,瞧着还有些陷下去,可真还是没完熟的水蜜桃啊。

李小满张嘴就嘬,二妮按着他脑袋,想要将他推开,可想着都快要成一家人了,就让他放肆一回吧。

嘬也嘬不得太用力,可二妮就觉得羞耻极了,跟看那些里的一样,双腿中间还有些麻痒,她听室友说过,那是咋回事,就害羞的抱着李小满的脑袋,全身有些无力。

这次有了新的进展,李小满就以为二妮转性了,要让他大突破了,就拉着她的弹力裤往下扯。

“不要,不要……”

二妮一下就紧张起来,推着李小满的手,身体还往后倒。

李小满也不敢胡来,就停下手,抱住她。

这不能脱,手也不清闲,一手在她身上游走,一手就往那腰带缝里滑下去。

插在她两腿间,她就浑身一震,比那天被李小满背过河还要命。

李小满也瞧过她光身子,知道她这下头门府闭得紧,也不敢用手就去掏弄,他对这处子的经验也算得上丰富,就在门外轻轻的捻摸。

光就这样,二妮就像是被抽空了的充气娃娃,没半点力气的靠在李小满的肩膀上,就是想要抵抗也没了办法。

那手推着李小满的爪子,也是无力得紧,李小满就想将她抱到房里。

才走没两步,李水根回来了,他就忙跑到房门前。

“你这浑小子。”

李水根瞧不大真,还以为李小满又带些外头的婆娘回来,这都快要跟二妮成亲了,还不安生,让他很是不满。

李小满抱着满脸通红的二妮回到房中,就将她摆好在床上,跟着就也爬上床,抱着她脸朝脸的,嘴就亲上去。

二妮有些抗拒的不回应他,让他半天才顶开牙齿,她像是预感到李小满要做啥,心都怦怦跳着,血压升高都快晕过去了。

李小满揽住她的腰,就摁在她腰上的穴道。

二妮不由得全身一抖,失声叫了下。

那感觉跟触电一样,二妮还记得在几岁时,跑到她婶子烧锅炉的房子去,摸到那扯到房里的电线时的感觉。

可更让她难以接受的是那种酥麻痒痒的感觉,都让她想要挠那心里了。

李小满可不会再废话,就将她的弹力裤给脱掉。

这时她已经无法再推开李小满的手了,心里全是害羞。

那双腿露出来后,李小满再度感到那是不输杨素素的细腿,就是长度不如罢了。谁让杨素素长得高呢。

二妮也不算矮,可跟杨素素一比,就差了些。

但是那肌肤的嫩度比杨素素要强出数倍,白得跟刚淋过水的葱一样,就是这样瞧着,那也是绝美的风景。

那腰上有丁点的赘肉,可这样摸起来,那手中的触感,可比那些只剩下一层皮的女人要强得多了。

那胸上的两颗白馒头也是绝对的毫无瑕疵,其实就二妮整具身体来瞧,那都是绝对让人称奇的。

她那身体上连一颗痔都没有,不像有些女人,那模样身材都挺好,可来瞧,那痔狠不得就像是一张卫星云图了。

二妮又白又嫩还没痔,这让李小满非常满意,而且她还是对他最好的女孩。

那时他脑子还没好,李庄好些同龄人都歧视他,还拿牛粪砸他,还拿糖骗他,结果那糖上是沾了尿的。

只有二妮,每次遇到李小满就拿些猪油糖给他,就是二妮妈说她也没变过。

性格善良,又是绝色,连肌肤都白得惊人,那细腻感就不像是真人。

瞧着她躺在怀中,闭着眼,李小满就将鸟杆子掏出来,也将衣服脱掉,跟她抱在一起。

那摁按的穴道已让她失去自我,可她还能保持的就是一丝清明,知道李小满要跟她合而为一了。

想起母亲的话,她就咬住嘴唇,一脸羞涩。

二妮妈跟她说,要不你结婚前跟小满试试,要万一他下头不中用的话,那也能提前把婚悔了。

不中用?光瞧着就吓死人,比那些电影里瞧的都要大出好些。

这真要进去的话……

二妮还在想着,李小满已觉她那下头潮润得很了,就轻声让她忍着些。

扒开门户,慢慢的滑到里面。

就听二妮一声惊叫,双手抱住李小满的脖子,指甲已因为疼痛而掐到李小满的肩上,深深陷到里面。

李小满一点都不觉得疼,他觉得难受的是二妮那下头的逼仄。

真就是所有的女人中最窄的。就是那施瑶光都比她要好一些,至于其它被李小满破开的女人,秦好冯小怜杨素素那都没法跟二妮比。

她抱得很用力,掐得也很用力,像是要将李小满的肉都给抠下来。

要是别的女人,李小满说不定就放弃了。

可这是他未来的媳妇,是他早就认定的婆娘,他就是再难,再痛,他也得忍着。

慢慢的推进,李小满的脑中浮现了公路上的推土机。

无论如何都要小心,不能让二妮有心理阴影。

“你,不要……”

二妮担心起来,那疼感让她额头冒冷汗,就是那光滑的背脊也被汗给打湿了,双手就是掐着李小满,也无法让她解痛。

李小满就抓住床头书桌上的一块毛巾,将它拧成一团,送到二妮的嘴边。

“咬住它。”

二妮恨恨的瞪着李小满,咬住了毛巾。

不说她,就是李小满也是大汗淋漓,像是刚做过剧烈运动,或是从水里给捞上来的一样。

这就是潮润也很难推进,杆子头也才进去一小半,往里推,都有些费力。

终于杆子头全都进去了,二妮也出一声痛叫,眼神像是要将李小满杀掉。

李小满满头是汗的抱以歉意的笑容,然后慢慢的动起来。

二妮跟其它女人都不一样,三分钟后她那紧锁的眉头也没松开,李小满却感到要不成了。她那地方比任何女人都窄就算了,还像是带着锯齿,每拉扯一下,就像是在刀山上走了感,那刺激性比其它女人都要强得多。

就是情姐也没她强,李小满感觉终于遇到真正能跟他融为一体的女人了,而在这时二妮也适应过来,潮红着脸让他快些。

李小满便更加卖力起来。

第140章骑摩托的皮裤女

二妮躺在李小满的身旁,那痛感消失后的愉悦让她终于感受到室友说的能上天是啥滋味。她还瞧了眼下边,好像也不痛了。这让李小满很惊奇,这是头一个能让他日过后,连肿都没肿的女孩。

这点连那情姐都做不到,何况她还是第一次。

难道这就是说的命中注定?不由得抱得她更紧一分,等恢复好了,就又做了一回。

二妮也完全沉迷在了那如海啸般的风暴中,学着那瞧过的电影里的女人做的配合,有些太过羞耻就先放在一边,而其它的呢,只要李小满提出来,她就照做。

这让李小满快乐得都要大喊大叫起来了,抱住二妮就不停的乱亲。

弄得她脸上胸上都是口水,二妮就一脸幽怨的瞪他。

晚上二妮就在李小满房里住下了,到隔天早上又做了一回,二妮已经完全痴迷在这种欢愉中了,连李小满都说她是个小妖婆。

“你才是小混蛋,”二妮穿着衫衣,那曲线妙媚得很,胸前到腰间简直是拿最好的比例来比较都不输,那挺翘的臀部,让李小满一瞧就想到刚才撞击的波浪,不由得咽了口水,听她说:“我得回家去了,我爸妈还不知说啥呢。”

“那我跟你回去?”

“那你爸得拿锄头凿你个洞。”

说到洞,二妮就咬着嘴唇笑,那模样迷人至极,李小满托住她的下巴就吻上去。

舌头在她的口腔里转悠着,或吮或吸,或是打圈,她有些笨拙的回应,学着李小满教她的,等过了许久两人才分开。

李水根在院里等瞧是哪家的婆娘这般不晓事,这都要跟二妮家成亲了,满李庄的人都知道,还敢找李小满,还敢留下来过夜,那不是把他这一肩挑的支书村长没放在眼里吗?

可等李小满牵着二妮出来,李水根就开怀的笑了。

“二妮昨晚在小满房里过的夜?”

“水根叔……”

“叫声爸也不吃亏吧。”

“爸……”

二妮羞涩的低下头,就被李小满的话给弄笑了。

“还没过门呢,你就逼着二妮叫爸,那过门叫啥?管你叫老兔崽子?”

“小兔崽子,你找抽是吧?”

李小满扯着二妮就跑出家门,送她到她家就没进去。

二妮妈在那织毛衣,瞧李小满那眼神就有点不对,但还好,二妮爸从货架上下来,就是一副要把李小满给弄死的表情。

李小满忙拍胸口说:“二妮早晚都是我媳妇,叔叔,婶婶,不,爸,妈,我会对她好的。”

这两个称呼一说,二妮妈就眉开眼笑:“哎,小满,瞧你这话说的,你爸就那表情,吓蚊子呢,你别介意。”

二妮爸也绽容笑说:“我就这模样,我是担心二妮出事,这跑外头又没给家打电话,要不是有人瞧见她是去了你家,我这哪能放下心来。”

李小满应付了几句,出来就看大牛在摆弄摩托车。

他问家里要了些钱,弄了这辆二手的大洋摩托。

听那边阿杏说,这小子跑她那边跑得太勤快了,恨不得天天都过去,还跟滑三交上朋友了。

要说在县里的人面,大牛十个都比不得刘长军一个,也就在李庄能跟他掰掰腕子。滑三呢,也是刻意跟他混在一起,咋说大牛也是李庄的,刘长军李小满也都是李庄的,混着总没错。

“你也不怕生病?”

李小满抽着烟站在一边瞧他。

“啥病?”

“性病。”

“呸!你嘴里能有好话吗?我知道你让刘长军带我去是为了啥,还不就不想让我去找赵秀英吗?我跟阿杏也处得好,你就别管了。”

哟,还真就恋上了?

那阿杏是个妹,人家会跟你玩真的?

不过,这也不用去管,本就是这个目的,大牛真做了,那还不好。

想着下午还要去驾校,就跑去问吴三桂借了摩托,轰着油门去了县里。

黄琥珀程咬金都到了,就是没见冯小怜,这让李小满有些失望,还想能跟她多日几回呢。

还有几位隔壁班的,这都是家里有些钱,等他们上大学就想着帮他们买辆便宜的小车先开着的。李小满在黄琥珀嘴里属于土豪级别,她就瞧他花钱如流水,从来没缺过。

“啥土豪,得叫地主。”

李小满跟她开玩笑,看程咬金拿胳膊揽着她腰,就知这俩不定都日过了,就嘿笑说:“黄同学,你跟程同学是不是有过肌肤之亲了?”

“这不摸着吗?”程咬金笨笨的说。

“那床第之欢呢?”

程咬金没听明白,黄琥珀就红着脸要打李小满。

旁边的同学都笑起来,这还有带着男朋友女朋友去的,都高中毕业了,还没日过或被日过的,虽说不少,可也不多。

李小满看有个脸上还有些葱没擦干净的女孩,就提醒了她一声。

“前面就是了,银车驾校。”

前头有个大门,李小满瞧一眼就知道这边原来是个破厂房,后来企业倒闭,这院子还挺大,就被拿来做了驾校。

里面热火朝天的,好些人都在练倒桩,李小满瞧着就兴致来了。

他也想早些考个驾照,等到时好弄辆车开开,总让刘长军送去市里也不是办法,谁知他哪天没空呢,挤班车,那不符合乡干部的身份。

程咬金说:“这驾校的老板是咱县交警队队长的表弟,在这驾校学车,肯定能过。”

“不好说,这驾照和考试都是市里管着,县交警队顶个屁用。”

李小满反驳了句,程咬金就摸脑袋。

他脑子比李小满差远了,就跟一个是人脑,一人是南瓜一样。

报了名就要去交钱,那边排满了人,现在学车可比前几年贵多了,越是县里越贵,这边都开到六千了,包括报名费学车费以及考驾照的钱。

连李小满都肉疼,这些同学却还很不当回事。

排着长龙,李小满就瞧那边有个穿皮裤的女人,看着就想起施瑶光来了,那女的长披肩,从侧脸瞧还真不赖,那臀还挺翘,一双腿也够细长。

她在最后一位,李小满就跑过去排她后面。

女皮裤转头瞧了他眼,就哼了声。

这时后面又来了人将队伍都排到外头去了,光瞧这热闹就知学车是个多难的事。

李小满闻着女皮裤那身上的香味,就知她抹了香水,是啥香水不好说,他对这也没研究,书也没瞧过。就正想要问她,后头有人挤了一下。

李小满就撞在女皮裤的身上,那鸟杆子还压了那女皮裤的臀一下。

她身材也很高,就是不够施瑶光艳丽,像是另个版本的施瑶光。

女皮裤很愤怒的转过身:“你占我便宜,你信不信我报警?”

“对不起,是后面的人撞我……”

李小满还说着,后头的人又是一撞,他的嘴唇就撞在了女皮裤的脸颊上,女皮裤身子一歪就要倒下,他忙伸手要扶她。

谁知这手不伸还好,一伸又被撞了下,他也跟着倒下,就压在女皮裤的身上。

嘴呢,这回还压在女皮裤的双峰之间,这让她出离愤怒。

虽明知李小满是被后面的人挤了,她还是抬手要打他嘴巴。

李小满一个翻滚就让开,跟着一个鹞子翻身,跳起来,就往后面那人踹过去。

那人长得干瘦,表情还极其,瞧着就不是好货。

他不敢去摸那女皮裤,就想寻个乐子,让李小满去弄她。

这下倒好,李小满也不是吃干饭的,一脚就踹中他的腰眼,他立时大叫一声跪倒在地。

那报名大厅一下乱起来。

程咬金瞧见就从队伍里出来,冲过去一拳打在那男的眼眶上。顿时他眼球暴裂,血都流出来了。

黄琥珀急拉着他说:“你啥疯,小满抽抽,你也抽抽?你这把人打出血来了,要人家追究起来咋办?程老师一年的工资还不够给你拿来赔钱的。”

程咬金还就听她劝,一下就着急的不知所措。

“打死了我赔钱……”

女皮裤冷冷的说,跟着上去就一抬靴子踩在那男的双腿中间。

李小满程咬金就觉着裆下一冷,这是要人命啊。

足尖就踩在那男的杆子头,他立时惨叫起来,女皮裤依然不依不饶的,往那双腿间踢了脚才算完。

她回转头又瞧了李小满一眼,嘴里啐了口:“小流氓。”

“嗬,你这叫啥意思?我是被他推的,他是有意的,可我跟他又不认识,你以为我想占你便宜?就你这模样,这身段,我怀疑你是做鸡的。”

李小满的嘴够损的,这一说,大厅里倒有不少男人都在幻想着能花钱跟这皮裤女睡一觉,那也是极美妙的事,一千,不能再多了。

皮裤子火冒三丈,抬腿就要踹他,他早就防备,往后一跳就说:“你想干什么?打人?我告诉你,你打他还有理,你打我你有理吗?你要敢动手,我包你出不了黄港。”

嗬!大家都掩嘴在笑,你要说出不了大厅,大家服你。

就说出不了县城那也厉害,你说出不了黄港,那范围也太大了。

李小满就是个厚脸皮,撂下狠话就好,才不管这狠话靠不靠谱。

那女皮裤冷笑声,刚要说话,就有警察过来了。

问清情况先将女皮裤程咬金还有地上的男带走,李小满把工作证一亮,那警察就和气的说:“你就不用去了,事情很简单,你也没打# WWw伤人,就这样吧。”

黄琥珀也跟着去了派出所,李小满倒排好了队,把名报了。

在外头等了会儿,他们才回来,又等他们排队报名。

“没啥,那穿皮裤的挺厉害,不知跟警察说了啥,他们就将她放了,我们也跟着出来了……那就是她。”

女皮裤回来继续报名,脸色极冷的站在队伍中,像是李小满他们都不存在。

“再厉害能有多厉害?还不就是个女人。”

李小满笑着说了句,就从队伍里出来。

这边报完名,就分班,李小满黄琥珀程咬金还有那皮裤女——她叫徐楠,被分在一个组。教练是个三十多岁快四十的中年人,讲话里叼着根烟,被徐楠给瞪了眼,他就笑:“抽个烟没啥吧?好吧,不喜欢我就不抽了。回去准备一下,等两天后考完交规就过来。那边的教室里会考交规用的书,还有老师会说重点。对了,我叫叶优。”

一起走向那边教室,李小满就主动跟徐楠说:“都是误会,以后一起学车,就别放心上吧。”

“嗯。”

徐楠表情冷漠到极点,看她就让李小满想起冯小怜,便是心里恋想,想啥时去黄港找她。

那边了书,李小满随便翻一遍就扔垃圾筒里了,顿时全班人都瞧过去。

“这位同学,你不好好看书,要是考不过那就没办法学车了。”

“我一定会考过,不用老师操心。”

叉着手走出来抽了颗烟,等程咬金他们学完了,就一块去吃了顿饭,那徐楠倒提前走了。开着辆极其的太子摩托,喷着黑烟,让李小满那辆借来的摩托瞧着就像是垃圾。

“这徐楠到底啥来头?”黄琥珀很不忿的说。

虽说她帮了程咬金的忙但事情也不是她惹的?穿那么来做什么。

那皮裤箍着的屁股蛋子,连黄琥珀都瞧得眼胀。

李小满就说:“要找人问问,以后机会还有。”

分别后他就开着车回政府办去了。

“补偿到了,咱们怎么分?”

已经开始拆迁了,刘长军带着小吴忙得要死,李小满才借摩托用,补偿款也到了。比原来买的涨了一倍,好些人都了笔小财,但这乡里的门脸房本来价格就不高。这边搞开,一半的钱都是省市的拨款,就想让四道河乡能展起来。

这跟黄港的旅游大开计划能连接在一起,不单纯是四道河乡的任务。

刘春仪一说,李小满就说去出租屋。

她跟文芸说了声,就前后脚跟李小满到了出租屋。

“除了留下来的五间要按面积补偿的门脸房,剩下的十五间,平均每间的补偿款都在八万以上,按咱们的投入,这算起来赚了四十多万。”

比想象中要少,不过也没啥,李小满瞧她俩都很热切,就说:“我要那五间屋就行了,这些钱你们拿去分吧。”

“那咋成,都是你拿的本钱出来,我们才能赚上……”

“我说分就分,一人二十万吧。”

刘春仪还想争,文芸就拍她肩膀说:“小满这是对咱俩好,要不分就冷了他的心了,分吧。”

钱还在银行里,刘春仪就跟文芸去办存折,把银行了,再将本钱打回李小满的账户里。

李小满就跑去看拆迁。

叉车推土机都摆在那里,刘长军跟岳波那边的人瞧着图纸在说话,小吴在指挥着将那要拆掉的屋子推掉。

这拆迁也有技巧,像是推屋的时候往哪里使力,这旁边的屋子要做怎样的防护。

不然一推将旁边不拆的也给推倒那就好瞧了。

刘长军这见识还成,跟岳波的人就合作得很好。

还好些工人提着捶子上去砸屋子,李小满就捂着口鼻,走过来说:“这烟尘也太大了,你们都不戴个口罩?”

“习惯了。”岳波那伙计也认识李小满,就笑着说。

“你要天天待着,你也会习惯,”刘长军就说,被李小满立刻骂了句:“你没瞧见咱庄上有几户得了尘肺病的?不戴口罩你就等着跟那些痨病鬼一样吧。”

刘长军这才想那些几户人家来,赶紧去拿口罩。

这边倒是备了,可这天势,戴着气闷才取下来。

看他戴上口罩,李小满刚要走,就听到那边推土机将个门脸房推倒后,有个工人在喊有东西,他就拿上口罩边戴边走过去瞧。

“这铁缸是放在这里做啥的?”刘长军一脸纳闷。

这门脸房一倒,这边就工人将那能用的铁筯要敲出来,但这个门脸房好些年岁有些长,盖的时候也没上钢筋,都是木结构的,一推下来,就是一些砖块。

等那些工人将砖都清出来,就瞧见这下头有个洞,下边还有个地下室。

那能瞧见的地方摆着两个铁缸,李小满就让刘长军叫人将铁缸给抬上来。

瞧着就是铁铸的,抬的时候还沉得很,放在地上,就看地面都震了下。

李小满就看那缸子快比他还高了,垫着脚都没瞧见缸里有啥,上面好像还盖个块油布。

“拿凳子上去瞧。”

李小满跟刘长军差不多一般高,他瞧不见,刘长军也瞧不见,就让人拿来张凳子。

李小满站上去一探头就看到果然是块油布,就将那油布扯开,立时听到些钱币的滚动声,他将油布扔到一边,就瞧那铁缸里满满一缸都是银币。

他捻起两颗瞧了下,就让刘长军让所有人都守住消息,要谁敢往外胡说的,那就让他们滚蛋。

“这是啥?”刘长军问。

“袁大头,我刚看以为是银币,谁知都是袁大头。”

李小满在脑中计算了一下,这一铁缸子里少说有好几千枚,就是上万枚也不例外。瞧这盖得严实,那品相也保存得好。都是真品的话,那按现在的市场价格,一枚袁大头最少也要六七百。

这就是五百万以上的宝贝啊,看那岳波的人在张头瞧,就跟他说没啥东西,然后让刘长军找他的人开车将这铁缸子送回李庄。

“我家那边还少个镇宅的玩意儿,这铁缸子挺好的,能聚水。”

信他才有鬼了,岳波那伙计就翻了下眼皮,想说他不厚道,这地上挖出来的东西,都是些格外的收益,不归政府那是自然,可见者有份不是。

“这样吧,老万,咱俩也算是熟人了,你在波哥手下做事也有些日子了,等这边的事完了,我跟波哥说让你去集团里做事?”

老万这才心跳跳的说好,然后就把刚才的事当做没看见了。

“给工人一人一千封口费。”

李小满做事周道得很,这光是用说的,那些工人才不当回事,要了钱,他们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刘长军问那些袁大头值多少,李小满就拍他肩说:“有好处我会少了你的?”

刘长军就摸着脑袋笑,跟李小满做事,吃香的喝辣的,还能骑大洋马,这他都知道。

李小满就瞧那洞里想,这下头不定还有东西,就让人把他腰给绑上,跳到洞里去瞧。

这下头本来以为是地下室,看起来却不像,好像原来就是个房间,后来这边盖门脸房,就在它上头盖的。

挺宽敞的地方,除了那铁缸子,还有些别的东西。

李小满倒也看了些古董方面的书,眼力还不差,不然哪能一眼认出是袁大头。

这下头像是个卧房,铁缸的旁边还有张罗汉床,这再往前走,还能瞧见个木制的梳妆台。还都是铁梨花木做的,拿上去都是古董。外面刷了树漆,几十年了,还没见坏。

这屋子原来的主人想必也是个了不得的角色,光这袁大头在那当年就是一笔如大的财富。

往里走出了卧房就看到个大厅,这时都走出门脸房位置的好远了。

手里的强光手电还挺管用,能照得挺亮堂,可这就让李小满突然吓了一大跳。

麻痹的!这不是吓人吗?

就瞧具骷髅躺在地上,早就没肉了,还结着蜘蛛网,瞧着就瘆人,可也不知是咋死的。拿手电照了几圈,就现那骷髅边还有些绸子,上面都是灰,可瞧着还是挺漂亮的,就想去拾,谁知一只老鼠吱吱叫着跑过去。

李小满就骂起娘来,这狗日的是想将他吓出心脏病不是。

拾起绸子摸起来那质感就好,比那市面上卖的衣服好上几倍去了。

再抖了下摊开来瞧,就看出是件女装。再瞧那骷髅骨架,应该是这位的。

这都多少年了,绸子还没烂,也能瞧出这质量有多好了。

再往前走,就瞧着一个柜子立在大厅一角。李小满走上去就想拉开,谁知都锁上了,他就在旁边找了块石头想要直接砸开,想想还是让人吊上去。

“把老黄给我叫过来。”

“为啥?!”刘长军不乐意了,这不多个人分钱吗?

“不分他钱,让他来帮个忙。”

黄木匠开着他新买的那辆买的金杯车赶过来,就提着工具箱问咋了。

“你跟军子拿块口罩,跟我下来。”

一到下面,黄木匠就嗳哟嗳哟的叫着,跑到那罗汉床那就摸着挪不开步了。

“有得你瞧的,跟我过来。”

走到那柜子前,李小满说刚想要拿石头把锁给砸了,黄木匠就心疼说:“这锁也是老锁,至少是清代的玩意儿,你要砸了,那就砸了十好几万去了。”

“你还懂古董?我告诉你吧,我一眼就瞧出这锁叫刀锁,铜制的,也就千来块钱,你说十好几万,你骗谁呢?我也不让你白帮,等会儿那两张椅子就归你了。”

黄木匠也知道好歹,就帮他将锁给撬开。

李小满让他滚一边去看那些桌椅,就拉开抽屉。

这柜子一共有六个抽屉,第一个抽屉打开,就是一层的灰,好在戴在口罩。

可还是被熏得够呛,李小满就从里面摸出本册子来了,就拍拍旁边的椅子坐下来。都是繁体字,就是老黄都认不完,李小满倒能瞧。

上头基本上就写着这家的来历啊啥的,看完才想起这他娘不就是族谱?

倒是出了些做官的,清末的时候,这户人家还有做知县的,也算是大家族了。

将这族谱放一边,就打算从下边瞧起来。

一拉开下边的抽屉,李小满就觉得人生美好,下边摆着一堆的银元宝金元宝,数一下都有好几十块,放在手里沉得很,上头还盖着黄绸子布,瞧底下还有铭文,就知道这玩意儿可值大钱了。

这都是宫里赐给做官的元宝,都是官制的。

他拿着元宝打开倒数第二个抽屉,就呆住了,就瞧那是一张仕女图,那图上的女人跟那皮裤女至少有七分相似。

“把东西放下。”

第141章祖上是做的

李小满转过身一瞧,嗬,半熟人,不是那个穿皮裤的徐楠嘛。就瞧她还是那一身,小棕色的皮衣,紧绷着身体的漆皮裤,瞧着就带劲。那半敞开的小皮衣,都能瞧见那胸前的那两座高山了,一时让人有种不容亵渎,但偏想要日的感觉。

“你跟踪我?”

“屁,这是我家祖屋!”

这一说李小满就惊着了,谁家祖屋盖地上的?上头还把屋顶给抹平了,再在上头盖个门脸房?你家是属老鼠的还是咋的?

瞧李小满那表情,徐楠就知他在想什么,立时说:“民国的时候,打仗了,我太爷爷怕被人把家里的东西都弄走,就盖了这样个祖屋。”

“那你也得有证据啊……”

“这祖屋的人姓徐,我也姓徐,所以……”

“我老家那里还有十多户姓徐的,偏就你是他们后代?再说了,这户人家姓范!”

将那族谱摆出来,徐楠脸色不变的说:“我们后来改姓了!”

噗!

理由能够靠谱些吗?那这样的话,我李小满也能说是这户人家的后代了。

徐楠看李小满那模样就咬牙说:“你不信?”

“你要是我,你信吗?”

徐楠摇头说:“我不信。”

“那你还问什么?”李小满将东西都收起来,转头去看黄木匠,嗬,他人都没影了。

这个不讲义气的家伙,以后有好处千万不能梢上他,没被他卖就得烧高香了。

徐楠突然冲上去伸手想要抢东西,别瞧她手长脚上的,她到底是个女人,李小满往她手腕上一抓,就将她整个人拉过来,跟着就抱住她滚到地上。

这地上别提有多脏,都是灰,她一下灰呛到嘴里,就使劲的咳嗽,李小满趁机在她的胸上摸了把,然后跳起来,就往回跑。

徐楠羞怒交加要喊住他,李小满跑得飞快,一下就到洞下,拉着绳子就上去了。

另条绳子不见了,不用说黄木匠已经跑了上去。

刘长军就拿着根铁钎在洞口往下瞧:“那个女的呢?”

“你还有脸问,这么多人看着,怎么让她下去的?”李小满拍着身上的灰说。

“她突然跑过来跳下去,这也有两三米高啊,她也不怕摔断腿……”

“这不是重点!”

李小满瞪他眼,就让他带几个壮实的工人下去将那个徐楠给抓上来。

黄木匠还在一边笑,他上去就把他踹翻在地上,一通好打才算解气了。

“我也不是想跑,就是瞧那女的看着很凶蛮,我怕打她不过,就一下脑子短路跑回来了。那两张椅子挺好的,都是铁梨花木做的大件,还有那罗汉床就更好了,我瞧着就心里欢喜……”

“喜你娘!”

李小满一脚就将他踢到一边。

徐楠本来就没啥功夫,刘长军他们下去就将她给捆住拉了上来。

被捆在一边,她还想要叫唤,就被刘长军打了一嘴巴,立时好汉不吃眼前亏的不说话了。

李小满信她的话才有鬼了,估莫着就是瞧这边开了个洞,就跑过来想下去瞧瞧热闹,谁知看到了李小满拿金元宝,这就起了财心。

“先将她扔到一边,我再下去瞧瞧,军子,带些工人跟着我,把下边的东西都搬上来。”

又让黄木匠去叫几辆车过来,就刘长军那边运输队的都行,要大货车,要有油布的,等下边的东西用吊车吊上来,就直接拉到车上,拿油布盖住送到木材厂去。

等这些都忙活完了,李小满才押着徐楠一块去木材厂。

她那脸一直都青着,也不叫喊,心中在猜测李小满要怎样对她。

她倒不是太怕,她也认识些人,要不在县里哪能一下就被派出所放出来。就是瞧那李小满不好对付,那刘长军也像是在刀口舔血的,才安生下来,怕要叫喊,人家一个暴走,直接将她做掉,那她这小命就不保了。

下边的东西还挺多,除了那些铁梨花木的家具,还有好些带锁的东西,光是后头那带着铜锁的箱子都有三口,也不知里头装的啥。

过来这边厂里工人都下班了,这段时间清闲,也不开夜工,就崔文宗跟他媳妇在那里吃话,瞧他们开着车过来,就扔下碗跑过来。

“嗬,这可都是铁梨花木的家私,哪来的?光这几件都能卖好些钱啊,小满。”

崔文宗说着就爱不释手的去摸,被李小满叫开,说这车里的东西先运下来再说。

又给司机打了红包,让他们别多嘴,那些司机都是刘长军运输队的,自是清楚口风要严。

等那些东西都运下来,李小满就让黄木匠去开锁。

“那柜子里还有些东西我还没瞧。”

李小满又陆续打开剩下的抽屉,拿出了几副画,跟一些碎的银子,也不知这户人家怎么那么些零碎。等他再回头瞧先前看的那幅画时,就心头一凛。

那女的不就跟徐楠长得有几分相吗?

哪不成还真就她家祖宗?

拿着图就放在徐楠的脸旁边对比,徐楠就横他眼说:“看见了吧?我说是我家里的祖屋,你不信……”

“比你漂亮多了。”

“……这不是重点!”

李小满这时注意到图下方有一块印章,瞧仔细后就乐了。

“你祖奶奶是做小姐的?”

“是名妓!”

“是了,这上面写着黄港名妓苏清芳。”

刘长军跑过来说:“还真是她家的?那这咋办?”

“哼,她家的又怎样,到手的东西还能扔掉了?”李小满瞧着徐楠,将捆她的绳子给解开了,“算是误会,但这些东西不能还你。”

“为什么?”徐楠怒道,“这都是我家的东西。”

“你先说你为什么改姓吧?”

李小满掏出抽烟点燃,准备听故事。

“我祖爷爷改的姓,说是那时战乱,又得罪了些人,要不改姓,被人追着就要往死里弄……”

徐楠咬着嘴唇说:“改姓了徐,后来我爷爷我爸就用了这个姓。”

“倒也能说得过去。”

李小满指着那些东西说:“那副你祖奶奶的画我给你,剩下的,我再挑些给你,不能全都给你,也是看在咱们是同学的份上。”

“你这个混蛋!”

徐楠骂了句,心想,能拿回来是一些,剩下的就想办法好了。

总不能让家里的东西都让他给弄走吧?回家还得跟大哥合计一下。

李小满将画和碎银子都给她,让她先走了。

跟着就让刘长军叫上人将东西先转移到李庄,这边徐楠知道了,不定会跑过来捣乱。

李小满也跟上车回李庄去了,他还得找人将那袁大头都给卖了。

到家里就看李水根在那院里围着那箱子在转,看他进来就问这些袁大头哪来的。

“挖的,这都算是意外之财,咱们不还得要盖个小洋楼吗?都说大半年了,这要盖得快些,我跟二妮还能住进去。”

地已经挑好了,这李水根一肩挑,想要宅基地还不就一句话的事。

就挑在村委会斜对脸的地方,李小满就瞧那里好,后面还有条小溪,真正的青山绿水。就等着找村里的人帮着打地基,然后就盖起来了。

算好了,得盖个四层高的,一层七间房,以后的零碎会多起来,这房间多好放东西。

然后等在墙外弄上马赛克啥的,里面要铺上瓷砖,还要弄浴缸,总之,城里有的东西都得有。所有的房间都得弄,光这木地板啥的都是一大笔开销。

二妮还说要跟他去县里瞧有啥好的装修材料要拿回来。

那施工图还没弄好呢,李小满就跟她说先别急,这不还有一个月嘛。

这四层楼要快的话,一个月就能盖好加装修好,到时再用些除臭剂啥的,那就能住人了。

李水根想说这东西得归公家,一想那盖楼的事,就嘟嚷着将话给吞进去了。

剩下的东西都先放在吴月芝那院里,拿油布都要盖住,黄木匠也跟回来了,那锁他还没弄开。

除了三口箱子,还有两个柜子也带着锁的,他手艺是好,可在这些东西面前,也有些束手无策,至少得花些时间。

本来想放赵秀英那,想着鲁敬住那边就算了。

李小满翻弄着那些袁大头就注意到这些袁大头都是八年的普品,这样的算的话,一枚就能卖到一千以上,要是这都卖掉的话,可能得上千万了。

他就想到这得找谁去卖,谁也吃不下来这么多的货啊。

还有那铁缸子,瞧着也是个器物,要卖掉也能有个几十万吧?

不如去问问赵信岳波,这些大老板都喜欢玩古董,他们总认识一些人吧?

李小满想想晚上不能给他俩打电话,明天要去找练如玉,不如等明天再说。

睡到天亮,骑着摩托就先去吴月芝那,瞧吴三桂在跟黄木匠说话,绕着柜子转,就让黄木匠上车,带着他去乡里,把他交给刘长军看着。

那锁不能让他在没人看的时候打开,摇着柜子都听出了响声,谁知那里面有啥,要让他把东西拿了,那算个啥。

骑摩托到市里,李小满就给岳波打电话。

波哥一听那声音就知昨晚去应酬了,还没醒过来,听他问袁大头哪里卖,就笑了:“你要拿个元青花,你波哥就吃下来,你一枚袁大头……”

“九千多枚……”昨晚李小满数过了,还拉着二妮一块数。

“我草!”

波哥一下睡意就醒过来了,这袁大头的行量少,还有就是含银量高,跟着就是做工好,才这么多年都一直是收藏市场里硬通货。

这玩意儿不像是那元青花,大家都知道是好东西,可元青花少啊,能撞上那是上辈子好事做太多了。

这袁大头是个人就能玩,再贵也就几千一枚。

那九千多枚中间还有几枚是共和纪念币,那些被李小满挑出来了,这一枚都是六万以上,他得留着压枕头。

让二妮做两个小的红袋子,这样能镇邪。

最近李小满的脖子不大好,有些颈椎病。

“你是不是挖出来的?”

岳波手下有人跟刘长军合作拆迁,他一想就明白了。

“算是吧……”

“分脏!”

“波哥多大的买卖,哪能瞧上我这些小东西,还是算了吧,要不我找赵老板去……”

“你……算了,你过来吧。”

岳波跟李小满约在四花酒店,让他没想到的是连练如玉都来了。这大热天的,她的穿个大裘衣,还带脖子毛的,把她给裹得像是贵妇,那嘴唇更是红艳艳的瞧着就让人想亲。

“你别瞧我,我晚上再来,你俩说事,我在这里等朋友。”

李小满也没在意,就跟岳波说起挖出铁缸子的事,没敢提其它,怕岳老板太黑。

“你小子好狗运,我刚让人打听了,这九千枚袁大头要打包在拍卖行卖的话,起拍都是九百万,拍个一千四五百万都有可能。”

岳波都嫉妒了,这叫啥,这就叫命,想起他挖第一桶金时的惨痛经历,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李小满也识作:“到时给一成给波哥,算是谢波哥帮我的忙。”

一百多万在岳波眼里也不算啥了,就是要李小满这态度。

练如玉瞥他眼插话:“那以后每次的打赏你还要?”

“哪能不要,一码归一码嘛。”

李小满也很佩服这夫妻俩,在他面前还能说这事。这有钱人脑子都烧坏掉过吗?

岳波就帮李小满去联系拍卖行,这事他的助手办就行,他就在那坐着跟李小满喝茶说事。等练如玉的朋友来了离开,他才放下茶杯问起那补肾养元的事来。

“最近又虚了,我连应付你练姐都不成了。”

岳波叹了口气,那四十多岁的年纪都虚了,到六十那还能做啥?

“我给波哥开个方子就好。”

这边完事,李小满就想起岳波给他的那套房了,想着还没去过。就拿着钥匙,骑着摩托赶过去。

这边是岳波的地产公司建的小区,就在招商局那宿舍旁边,也是黄港的精华地带,给他的还是复式楼,这里头却还有一排别墅,让李小满就想说岳波小气了。

到那复式楼里,瞧都装修好了,家具也都齐全,就立时给杨素素打电话。

“我马上过去。”

杨素素接到电话连班都不上了,喜孜孜的跑到这边。

“嗬,够气派的,不是贪来的吧?”

“我一个乡里的干部能贪啥?就一朋友送的,瞧着我有前途嘛,早晚要来市里工作。我这不考上大学也得来这边嘛……”

黄港师范也在附近,走路不过十分钟。

杨素素就咬着嘴唇说:“这床瞧着还真新,床单都没用过吧……”

“现在就用。”

李小满瞧她穿着那鹅黄长裙,那胸前隆起的两团,就伸手过去掐住,将她揽在怀中。鸟杆子抵着她那双腿内侧,还得要抬一抬,才能放在臀缝里。

谁让杨素素长得高呢,她那双腿连一些缝隙都没有,在李小满的指示下,夹着他那鸟杆子就笑。

“这样夹着你也能舒服?”

“抱着你就舒服。”

说得杨素素浑身烫起来,那脸颊更是泛起红晕,背着手就牵住那鸟杆子,轻轻的撸动。

“你说你这手咋长的,比咱村里婆娘的手就是细嫩。”

“你要看跟谁比,跟二妮就比不了,听说你跟二妮快要结婚了?”

“这都啥时候,你提这事做啥?”

杨素素的嘴被堵住,她叼着鸟杆子,嘴里鼓鼓攘攘的,被捅着喉咙极不好受的翻了下白眼,跟着就嘬起来。

她这嘴也有妙处,比不得文芸可是细得很,她脸型本就是鹅蛋型,下颌很修长,就像是一个细小的# WWw通道。

嘬得几下,李小满就硬如铁,弯如月,抱住她将她裙子给掀起来,就瞧着那地方潮润得亮了。

“你说吧,你想我是不是想疯了?”

“自恋啥?还不赶紧,啊……”

杨素素全身一绷,就反手去拍李小满:“慢点!我吃不消,你慢点!”

第142章服装店里尽情搞

杨素素恢复气力就走了,前后不到一小时,李小满瞧这还不到午饭时间呢,她赶着去单位,连饭都没来得及吃,倒把他冷落了,一人在这边也无聊,就骑着摩托跑到情姐那里去了。得买些女装放在这边,要是一时起了兴致,将那女人的衣服给撕了啥的,也得有个替换。

苏春还在那做事呢,也想瞧瞧她,不能老撂荒,得多浇水才能出好苗。

到店里就瞧苏春背着外头给个女客人介绍衣服,她穿着个包臀裙,将她那浑圆硕大的屁股都给衬得像是颗大西瓜了。等她转过半身,那胸前的伟岸又更是像剥开的西瓜似的。

那前胸还开了襟,就瞧那些白皙细腻,再加上她那姣好的面容,这不勾人犯罪吗?

想到上回跟情姐在更衣室里胡闹,就想上去拉苏春去更衣室,便被拍了下肩膀。

“情姐。”

情姐穿了条短裙,她年纪也不大,那双腿就毫无褶皱的摆在那里,鱼嘴水晶高跟鞋,脚也白得很,咋瞧都令人垂涎欲滴。

“你咋来了?上次那衣服还成吧?”

情姐一提这,就想起李小满那挂两斤的厉害玩意儿,脸倒没咋红,腰下边倒是烫了下。

“还成,想给朋友卖些衣服,就过来瞧瞧。”

“女的吧?”

情姐眼睛半眯,有些媚的说。

“女的,还不止要买一套。”

情姐就笑了起来,带他往里走。

苏春这时才瞧见他,应付完这客人,就跟了过去。

这边人比较少,就站在店外也瞧不大清,李小满就先掐了下情姐的屁股:“还是弹性十足啊。”

“别乱来,这边人多。”

情姐那是老经验了,被一掐就有些泛潮。

她跟那些没啥经验的女孩不一样,这越是有经验的越是容易条件反射。

李小满瞧她那屁股蛋子扭得极厉害,就双手由下往上一托,笑说:“怕啥人多,就当着人做又有啥了?”

情姐回头秋波一横,就瞧见苏春有些错愕的在后头,跟着苏春就笑起来跟上来。

“小春倒是挺能帮忙的,你要想让她离开,我可不同意。”

“我说来买女装,啥时说要让苏春走了?”

李小满也回头望了下,瞧见苏春都快追上来了,就伸手牵住她。

这铺面大,里头还有个小的办公室,兼有会客室的作用,是给大客户用的。

进到里面,李小满就将窗帘拉上。

他跟杨素素做那场都还意犹未尽,瞧这两位前任的小姐,天生的,那心思就被勾起来了。

情姐也就鬼使神差的带他进到里面,本想带他去女装那边的。

李小满一拉苏春,就让她坐在大腿上。

她那大腿都是肉,本身就太过丰满,胸腿臀都比一般女人大上一圈,要不是比例还成,属于那种肉感强,却不能说是胖的女人,这样坐下来,李小满一点被咯着的感觉都没有。

瞧着情姐斜眼过来,就说:“这还有一条腿,你坐不坐?”

“不坐。”

情姐白他一眼,就翘着腿在茶几上摸出包女士烟,点燃了抽起来。

这女人抽烟也得瞧人,特别是吐烟的时候,要那嘴型不够美,瞧起来就令人反感了。可情姐不一样,她抽烟抽得令她那风尘味稍去了些,反到有种别样风情。

按理说,这抽烟应该有风尘味才是,这种反差让李小满瞧着就舔下嘴唇。

“你很久没来了。”

苏春突然说,她那娃娃一样精致的脸蛋就贴着李小满的额头,他顿时心头一震,就抱住她的腰,将脸贴在她的双峰中间。

苏春吃吃地笑说:“想不想我摇一摇?”

“奶打头吗?”

李小满抬起眼笑了下,苏春就摇起胸来。

那胸本来就很大,像西瓜剥半又像是小金瓜,撞在李小满的头上,有些奶香,却一点都不重。反倒有种让他很愉悦的感觉。

情姐瞧他俩在胡闹,就吐出个烟圈,走到房门处将门反锁上。

这里装的是隔音玻璃,店员都不知道。

上次那位副局长过来,她就带他在这里做的。

说是不做鸡头了,但还得做那人的二奶,毕竟还得生活下去,这店铺开着也仅是稍稍有些利润,算来比做鸡头可差得远了。

被胸打了好几下,李小满就抬头跟苏春吻起来。

手便也伸到她那胸前快的搓动着,也是她这胸太快,一只手难抓得住,都比柳嫔她们的大出一倍来了,这样上下左右的搓动都还有些费力。

用手托着更有种手都很沉的感觉,而她那樱桃更是小得像是没有,光晕倒挺大的,但也不到能吓人的地步。

苏春被摸得浑身都烫起来,她都好久没碰男人的,这虽说没做小姐有段时间了,可那已经是种习惯了。那做小姐时还不觉得,反倒有些反感夜夜都跟男人做那事,可现在却有些思念。

# WWw 特别是跟李小满,那些人就算了,这挂两斤,驴玩意儿才叫本事。

李小满瞧了眼翘着腿还没将烟抽完,大半张脸都在烟雾中的情姐。

她轻咬嘴唇,冷着脸看着他。

不知咋的,李小满被她瞧着就觉得浑身热,就将手伸到苏春的裙底,将那裤衩给扯下来。

许久未瞧过的春花,一样的迷死人。

摁了几处穴道,苏春就难耐的吟唱起来,跟着她就像是想到啥,将嘴给捂住。

“这里是隔音的……”

情姐难受的说,她也能感到苏春那骚情火热,她双腿夹紧,就在忍耐。她可没跟别的女人一样分享一个男的习惯,那副局长自然另说,那是做官的。

要是李小满能做到大局的局长,就是副局长,她才会跟女人一起分享他。

长裤已经脱在地上,那驴玩意儿凶恶的抬着头,就抵在苏春的洞口。

苏春早就一副失魂落魄,想要享用的表情。

香汗已随着她的额角落下来,到底是太过丰满了些,汗便也多一些,不像杨素素那些女人,要不是李小满大力施为,要想快完事,她们连汗都不会出,毕竟出力的是他。

抱住她就让她坐在骑子上,他则面对面的往前一冲。

苏春血管都爆突出来,双手按住他的肩膀,脸上带着强烈的迷醉。

情姐瞧得喉头一干,看李小满瞥过一眼,就哼了声,将头扭到一边。

又让苏春跪在椅子上,他在后头推她。

那阵阵臀浪犹如秋收时风吹动的稻浪,一阵阵的,瞧着就让人不能自已。

手还能伸到她的胸前,将那胸给托住,脸也贴上去跟她接吻。

苏春动情的大声呼叫着,每一声都让情姐有种难受的感觉。

就像是在叫给她听,表明她有多快活。

总算是忍到结束,苏春摊在地毯上不行了,李小满就拿起杯水喝了口,便走到情姐跟前。那驴玩意儿还在那高高的翘立着,都快要贴以情姐的脸上。

“你挪开……”

“你帮我挪。”

情姐咬牙要说什么,就被李小满拉着手站起来,拥在怀中。

嘴唇被他的嘴撬开,舌尖滑进去,就放肆的舔着。李小满可不把她当成什么高贵的女人,她不过就是个鸡头。现在开着服装店又怎样?能改变她原来的身份吗?

亲着亲着,情姐的短裙就皱了。

被李小满压在地上,两人滚在茶几跟长沙中间的地毯上。

情姐还想反抗,可一切都是无用的,腿被抵开,穴道被摁住,那热浪就一阵阵的击打着她的心,就算不想跟这个小混蛋有什么,可那身体还是不争气的热了。

体温上升,贴得近的李小满自然能感受到。

摁着腰间的穴道,情姐就感到他那手比以前更厉害了,真就像是从地狱里走出来的恶魔。

想要再做最后的挣扎,就被李小满将短裙撕破。

手在她那也算丰满的胸上搓弄着,她便咬住牙。

她仅是不想,等她回过神来,就打算教训李小满,将那鸟杆子牵住,千变万化的手势就用上去。

李小满刚才在苏春那享受过了,这还带着些余韵,就差点交货完事。

看她眉眼间的得意,就哼了声,将她翻转过来,这样她的手就没有用处了。

跟着就摁住她的臀瓣,往前深入……

情姐和李小满几乎是同时完事,两人躺在地上,看着苏春在那笑,李小满就爬过来,将她抱住。这要抱人,苏春绝对比情姐要好,那身上的肉都多出好些嘛。

情姐又怨又恨的瞧着李小满。

她既恨他不讲究的将她又给日了,又怨他那挂两斤的玩意儿太厉害。

这比那副局长可厉害多了,那副局长也不是个平常人,可到底没能排上品级。跟这排第二的,那差距可想而知。

李小满抱着苏春就亲她的小嘴。

她被他咬住那丰厚的下唇,就伸舌头去咬他的上唇。

情姐爬起身就去穿裤子,她不想跟李小满真变成情人关系。

李小满松开苏春,就走到情姐身后,将她的臀给托住,然后按着她的小腹,在她耳边喷着热气:“你还要带我去看女装呢。”

“混蛋!”

情姐突然感到李小满那地方又恢复活力了,就惊恐的掉头看着他。

好在李小满没再提过份的要求,将衣服穿好就让苏春在这里先休息,他跟情姐出了办公室。

挑了些女装,又让情姐去内衣店那边买了二三十套,然后提着大包小包的挂在摩托上开回了复式楼,将衣服直接扔在床上,就突然想起练如玉那帮女人晚上还要跟他做,他就头皮麻。

好在下午四点,练如玉就打电话说明天再让他来。

岳波那里也有了消息,让他五天后将铁缸子连那些袁大头都带来黄港。

骑着摩托回李庄,天还没黑完,这夏天天要黑得晚一些。

李小满就跑去那块宅基地那瞧,就看隔壁那边挖了个池塘,里面养了些塘角鱼,在那翻腾着,就想这要盖起来了,这边蚊子还不得咬死人?

“老九,你这边池塘能填了吗?”

“填啥?填了我吃啥?”

在院里吃饭的宋九停下筷子说:“我知道你要盖新房,但这池塘咋的了?小满,咱也算是一块儿长大的,这池塘我还得靠塘里的鱼吃饭,你就忍忍吧。”

看了眼宋九那婆娘,半低着头在喂小孩,他那儿子才两个月,就歪嘴说:“给你找个营生,你把这池塘给填了,有啥损失,你问我拿,我这边要盖楼,瞧着眼胀。”

也不等宋九回答,他就走出来了。

“小满越来越霸道了,”宋九的婆娘说,“咱这池塘一年能来好几千块钱呢。”

“那不是,哪能说填就填了,他说啥就算啥?哼。”

宋九将碗一放,就起身去村委会了。

李小满跟他说过就当这事完了,谅他宋九也不敢说啥,没想到李水根回来说:“宋九说你要硬将他那塘给填了,还说不给他补偿?”

“他那鱼塘开在村道旁,又没多大,就几十平,那地方不还是宅基地吗?就他宋家的宅基地,那宅在地能开鱼塘?他做了就算了,可我那新房就盖旁边,那不苍蝇蚊子满屋都是。乡里还说着要搞村卫建设,这话听过就算了?”

“你到底说没说给他补偿的事?”李水根不耐烦的问。

“当然说了,我还说这塘他得自己填,填完了,他有啥损失就来找我,还要帮他介绍个活做,嗬,这话到他嘴里就成我不讲理了?”

李小满冷笑声:“他跑到村委会去闹,你还信他说的?”

“这不怪我,村委村都说你霸道,做事不讲理,宋九跑去说,人家就信了。”

李水根摆手说:“得了,我知道你咋做的就行了。”

李小满想想,等施工图拿到手,工人都到了再过去找宋九好了。

二妮跑过来问袁大头的事,李小满瞧她就欢喜,牵着她手就想跟她做那事。

“你别胡闹啦,我哥让我来问的。”

二妮想着那天就面红耳赤的。

“他问个啥?这干他什么事?”

“他想让我帮他拿几枚过去。”

“你进去拿就成了,就是这袁大头值钱,他咋知道的?”

李庄能有这见识的人可不多。

二妮说他听乡里的朋友说的,李小满就呸,还不就阿杏那几个妹。

让二妮拿了三块给大牛,就拉着她要服,二妮死命的挣扎跑了。

李小满摸着脑袋站在院里,看阿黄那脸像是在笑,就一脚过去。它立刻呜呜咽咽的爬回窝里去了。

睡了一夜清冷觉,早上起来又龙精虎猛的,骑着摩托到县里银车驾校,就瞧见徐楠跟个模样跟她有些相似的男人在那里站着。

黄琥珀冲他招手,拉着程咬金走上来说:“等下去车管所,你有把握没?”

“都记在脑子里呢,为什么没把握?”

李小满一笑,就瞧徐楠跟那男的走过去,就让黄琥珀他俩先过去车管所。

“你把东西交出来!”

徐楠张手就说,李小满乐了:“什么东西?我又没偷你家的东西。”

“那是我家祖屋,你把那都搬空了,那不是偷我家的东西了?”

李小满笑道:“那秦始皇的陵墓呢?那人家拿着族谱过去,也让人家交出来?你傻了吧?”

徐楠一愣,那男的就说:“那你也不能私拿,那东西都得算是国家的。”

“我就拿了,你能怎样?你就是徐楠的大哥吧?”

“我叫徐达,是县刑警队的副队长……”

嗬!

李小满吸了口凉气,就看徐楠冷笑说:“你不把东西交出来,那就等着坐牢吧,我大哥说了,你这叫私吞,你知道吗?私吞文物!”

“你少跟我扯这些,东西我拿了怎么,你仗着有个做警察的大哥,就想欺负我这小老百姓是吧?成,你有本事就把我抓到公安局里去啊。要不然就别废话……”

徐达拿出手铐,冷着脸就将李小满拷上了。

这下李小满没法淡定了,他就说说啊,你咋能玩真的。

第143章我要你的长枪

李小满坐在椅子上就大声喊:“秦好,卫青,你们人呢,刑警队的要造假案啊,你们快来救我。”

一路上李小满都挺老实,连徐楠都认为他这回是完蛋了,就冷着脸看他,心里还想着他在那祖屋里摸她胸的事。她活了二十五六岁,哪被人摸过胸,连手都没怎么牵过。

谁想这一进刑警队的屋子,徐达还没想到要怎样收拾他,他就嚷了起来。

整个刑警队的人就看过来,要是一般的嫌疑犯就算了,到这里还敢嚷嚷,那还不得上手段?往死里弄,偏人家叫出了秦好卫青的名字。

这秦好已经调到刑警队来做队长了,卫青呢,顶了秦好的位子,现在也是县局里的红人。

这一嚷嚷,大家就都愣住了,这下有得瞧了。

徐达也一脸菜青色,手有点凉的不知咋办好。

就瞅着秦好从办公室里走出来,瞧了眼被铐住的李小满就沉声道:“你又犯啥事了?”

“我犯事?我就在驾校里准备考交规,就被这个徐达公报私仇,为他妹妹出头把我抓过来了。前天她妹妹还打了我……”

徐达勉强挤出笑脸起身说:“秦队,这事不是这样的……”

那祖屋的东西也没法拿出来说啊,要消息传出去,那铁定一样都拿不回来了,都得送到县博物馆去。

“那是怎样?”秦好盯着他瞧,又瞟了眼徐楠,心中就想是不是李小满占人妹妹便宜了?这事他干得可不算少。

“秦队,是误会。”徐达赔着笑将手铐给解开,拍了下李小满的肩膀,刚要给大家个台阶,李小满就扶着肩大叫一声倒在地上。

“你这姓徐的竟然敢下重手,我肩膀好痛,我可是四道河乡的干部,你等着,这事乡里跟你没完……”

徐达目瞪口呆,他是用了些力,就想让李小满知道好歹。

可他又是什么乡里的干部了?他不禁转掉瞧徐楠,他不就是个高中生吗?

徐楠也呆住了,她看李小满跟黄琥珀程咬金走在一起,还都说是同学,还说这高考报哪所学校的事,这不就是高中毕业生吗?怎么成乡干部了?

秦好怕是李小满搞鬼,就蹲下去将他衣服一掀。

这一瞧她就勃然大怒,转头就冷着脸冲徐达说:“你跟我进来。”

明知是我的人,你还敢下手段,你这胆子也太大了吧。

来到办公室里,徐达就瞧着秦好那动人的曲线有些无法自持,这秦好就是在整个黄港都是能排上号的警花,那警服在她身上就像是时装。

“看什么!”

秦好一拍桌子,徐达的身子就哆嗦了下。

“你好大的胆子,敢在队里把人打伤,还是不明不白的抓回来的人。我就在这里问你,那个李小满到底跟你有什么仇?”

“他打了我妹妹……”

“打了你妹妹你就把人抓回来?咱们警队是为你一家人开的?”

秦好声音一高,外面的人听着都浑身一怯。跟秦好一块儿工作过的都知道这位原来扫黄大队的队长,别瞧是女人,做事雷厉# WWw风行,枪法也准,还会一手好擒拿,破案率之高,放在全市都是头一号。

升任刑警队长就是想让她提高队里的破案率,要瞧她是个女人就好瞒骗,那就等着死吧。

“秦队,我……”

“我什么我?这事先给你记个队内处分,你去给人家道歉,补偿一下人家的经济损失,把人放了!”

秦好看他还愣着就厉声道:“怎么?还要我请你是不是?”

徐达缩着脑袋跑出来,看徐楠那脸上的神情也很难堪,就挤着笑对李小满说:“小满同志,咋样是不是先出去再说?”

“怎么?要放我了吗?你不是说要让我坐牢吗?”李小满赖地上不肯起来,“我还听见了,秦好要让你给我做经济补偿。你知道我在乡里是做什么的吗?我是专门帮领导写报告的,这肩膀伤了提不起笔,怎么办?”

徐达脸色青,听得出李小满是准备要讹人了,可事情是他做得不地步,也没打听清楚这李小满的来历就将人带回来,错都在他。

“那……我赔个一千,让小满同志去看医生?”

“我呸!你当我是狗啊,一千就能看医生?哪里的医生那样便宜?”

徐达脸更白了:“那你要多少?”

“一万,少一个都不行……”

徐楠怒道:“你这不是讹人吗?”

“你哥敢打人,就没想过后果吗?还是你哥仗着是刑警队的副队长,就能随便抓人进来,随便把人打伤了?好啊,原来这县公安局的人是这样的,你等着,我去找韩副县长报告……”

我草!

你还认识韩露菲?

徐达这下不低头都不行了,扶着李小满就说:“小楠去取钱,这次是我不对,这钱就包括了给小满同志的医药费,精神补偿费,还有误工费,你给我写个收条吧。”

“你看我能写吗?你写,我按个手指印就行。”

还想继续讹他,看秦好抱着手在办公室那边拉着脸,就忙见好就收。

一万也是一万啊,钱总是不怕多的。

徐楠苦着脸跑回来,把钱拿给他,心想这祖屋的东西还没拿回来呢,就先去了一万了。

李小满拿了钱就跑去车管所,上午的考试已经结束了,他算缺考,马上就有一次补考的机会,跟那些没过的一块上机。

程咬金没过,他正在那愁眉苦脸,看到他来了,就像是抓到救星,上去就拍他肩膀。

“我草,老程,你要弄死人啊?我这伤着呢。”

李小满肩膀确实有些酸胀,擦了些二妮家的药酒,就赶过来了。

说啥这交规得先过了,想着跟徐楠一个班,就想让她好瞧。

徐楠也赶来了,瞧着李小满就冷着脸,像是陌路人。

她也想明白了,那祖屋里的东西是要不回来了。

那边将祖屋的东西连根针都不留的全都拉走后,就往下边灌水泥,用不了多久,就结成块了。还有啥证据能留下?

他连韩露菲都认识,徐楠也知道斗不过他。

李小满让程咬金做他身旁,考试的时候就让他偷看。

出来程咬金就说他刚还机灵的故意做错了一道题,这样两人就不会一样了。

“都电脑打分的,一样不一样有啥区别?”

瞧见徐楠走出来,李小满就让他俩先去驾校,就贴着徐楠走。

“你滚远点。”

“怎么?又想叫刑警队的大哥来收拾我?”

“你想怎样?钱也给了,歉也道了,东西你还都拿走了。”

徐楠转过脸就恼怒的说,李小满瞧她那标致的脸蛋,离自己就不到半米远,那被皮衣包裹得极圆润的身体,看着就带劲。

“我不想怎样……”

突然伸手在托住她的下巴,在她怔愣的时候,就张嘴亲上去。

啪!

毫无意外的被打了个嘴巴,李小满摸着脸笑着走了。

这徐楠调戏起来还真是没任何的心理负担啊,不过好在她没打肩膀,被徐达拍那下可真有点重。

回驾校,教练叶优就叼着烟把人都集中起来训话。

徐楠想要调去别的班,她也能通过关系做到,不过还是留了下来。胸也被摸了,初吻也被夺走了,她想要报复。

这要在别的班怎么报复?

叶优抖着腿将袖子拢起来,他要不是教练,李小满都怀疑他是刘长军那种大混子了。

“等下先上车摸一下,主要是熟练下档位,我给你们说说这档怎样挂……”

车是一辆破旧的桑塔纳,属于那种快要报废的,为了省油,车里也没开空调。都挤在车上,看他换了档,就让学员一个个来试。

叶优就在一边抽烟,李小满扔了包烟给他。

叶优瞧了眼就收到怀里,市里的驾校都说不许送东西给教练,县里还没那样严厉。

再说,一两包烟也不算啥。

就李小满那送烟的态度,叶优瞧着就有点不爽。

扔过来,当成是施舍了?

“叶哥,你以前也是街面上打滚的?”

“嗯?咋的了?”

“没啥。”

李小满就想求个真,就走过去瞧徐楠让学员都下来,然后直接动汽车,叶优一扔烟就骂着跑过去。

徐楠将油门一踩,整辆车就往前冲去,然后她技术娴熟的绕着全场跑了圈。

“是个练过的……”

叶优松了口气,等徐楠下来他还是骂了几句。

这学车的时候出了任何事故那都是教练的责任,而且学员开车时,教练一定要在副驾驶位上。

接着叶优就带学员在这里跑了几圈,让大家都试着踩下油门熟习下车感。

等到下午五点就下课了,黄琥珀要跟程咬金约会,要去电影院,李小满就说那旁边的黑巷里老妈级的小姐多,被黄琥珀瞪了眼。

回头就瞧见徐楠在旁边蹲着,有个帅哥拿着瓶水过去想要搭讪。

“滚!”

折了面子,那帅哥恼羞成怒的骂了一句,徐楠就掐住他脖子要打他。

她力气还是小了,那帅哥往她手上一按就要抱住她,这是打斗,那能趁机占些便宜,别人也不能说什么。

偏李小满瞧见了,就上前冲那帅哥的腰一踹跟着就两脚踩在他肚子上。

帅哥立时抱着肚皮在地上打滚,叶优瞧得清楚,就跟旁边的教练说:“那小子下手够狠,别瞧年纪小,这要跟人打起来,他绝对不输人。”

“跟你当年一样?”那教练笑问。

“不能比。”叶优笑说,“都过去的事了,别提了。”

李小满救了徐楠,得到的是她的冷眼:“谁让你过来的?”

“还不领情?你跟我过来。”

李小满让她开太子车跟着他,一起到了李庄。

天有些暗了,徐楠在木材厂那找了一圈也没找到祖屋里的东西,就知他可能换了地方,看他带自己过来,就不知他想要做什么。

难道良心起见要将东西都还回来?

徐楠感觉明天刮九级台风的可能性还大些。

李小满带她到吴月芝那,她跟吴三桂都在水洼子那边,他也有这里的钥匙,直接开了锁,然后指着满院的家具说:“你瞧上啥就拿走吧。”

“你把东西都拿走了,剩下这些算什么?”

看抽屉都开着,她就知道为啥李小满有良心了,气得她跺着脚说。

“这都是上好的铁梨花木家具,明代的,你知道这些家具值多少吗?这成套的你知道值多少吗?”

徐楠茫然摇头。

“铁梨花的不大值钱,但明代的也值个好几十万,不比其它东西少,这两件……”

李小满指着罗汉床跟那口柜子:“我原先还看走眼了,这俩是黄梨花的,几百上千万都不少。”

徐楠大吃一惊,刚想说要就被李小满拉住,就进到房里。

她一把将李小满推开,李小满扑上去就将她压在床上。

这时徐楠感觉到李小满那下边的鸟杆子出奇的大,虽说她还是处,可她也看过些小电影,上过生理卫生课的,就再不懂,也瞧过米开朗基罗的大卫像。

那雕像就是一般的欧洲人的大小,跟李小满这比起来差太远了。

手伸到她的皮衣里,掐住她那就揉。

徐楠身体非常敏感,这也是她对这事到二十五六了,还想都不想的原因。害怕男人一碰她她就会潮润,这让男人会把她当成是小。

这一通乱揉,让她有种快要哭的感觉。

下头痒痒,跟被蚊子叮了一样。但那到底是啥,她也知道。就夹住腿,任凭李小满怎样去掰就不张开。

到这时,她倒是力气来了。

“我哥是警察,你,你要敢强暴我,你就不怕他抓你……”

使出浑身力气才说出这句话,李小满狞笑说:“那你让他来试试啊?看他还敢不敢惹我。”

想到白天才被秦好训过,徐达怎样都不敢再动李小满,就又想哭了。

徐楠的身体极有弹性,不光是臀部,她的大腿,胸,连腰都有弹性,可见平常有多爱运动,这都是腱子肉啊。

这样压着她,李小满很坏的就蠕动着身体。

徐楠更加难受,那漆皮裤薄得很,李小满还当着她的面,将那鸟杆子掏了出来。

这,这……这还是那玩意儿吗?

就亮在她眼前,她都觉得脑子晕眩起来了,所有的东西都在晃。

“大吗?”

“哼!”

徐楠一仰头,就被李小满叼住嘴唇亲了起来。

她那敏感的身体有些支撑不住了,想要闭住嘴也没办法。

李小满将手滑到她的后背上,就在她腰窝上的穴道一按。

徐楠难以控制的轻叫了声,顿时整张脸红得烫。

“别压抑,我知道你需要我……”

徐楠咬得嘴唇青,需要你个头,可是……

这个年纪比她小上好几岁的男人,怎么就那样害人呢?

她感觉到身体里的力量在慢慢的消逝,一点点的,以她脑中能想到的画面。

手指掐着床单,就想要将李小满用膝盖顶开,或者……

她突然伸手想要掐李小满的肩膀,那处受伤的地方,他肯定受不了吧?

李小满早就等着她来这招,肩膀一歪,就用力的掐住她的一拧。

徐楠全身都像是被什么东西顶了一起,背脊往上拱起来。

李小满手又游到她的臀上,隔着皮裤就摁了几下,徐楠都快疯了。她知道她的身体敏感,可再敏感也不会是这样,难道他下药了?

可也没吃他给的东西啊,就是那碗水也没碰,难道还有能在空气中让人中招的?

李小满瞧她那脸颊上挂着的红云,就知道她完全的进入状态了,立时嘿嘿一笑。

他就是想欺负她,完全没想跟她做那事,让她的羞态全都露出来后,他就觉得够了。就算有秦好,她也是公事公办的人,要徐达没做错事,他也从刑警队出不来。

他还不想招惹徐楠的大哥,就撑着身体要离开徐楠。

谁知,徐楠眼神迷离的瞧着他,张手往那鸟杆子上一握:“我想要你的枪枪……”

第144章光摸不搞

徐楠完全沉浸在了李小满的狂暴中,被他摁着臀狂抽,她还嗯嗯啊啊的表示很舒服,这让李小满怀疑她跟黄希是一个德性。跟着就被她快的撸着鸟杆子,有种快要脱皮的感觉。

要说这徐楠也是快要走火入魔的模样了,可偏生李小满就不想跟她做。

等她把鸟杆子撸出来,弄了一手,李小满就爬起来放开她,摁了她的穴道几下。

她顿时全身放松下来,马上就捂着脸,一副没脸见人的样子。

“咋了?后悔了?没后悔药吃。你就这德性,瞧着三贞六洁的,结果呢,也就是个小骚货……”

“你才是!”

徐楠跳起来就要掐李小满的脖子,被他拉着身体一带,又压倒在床上,被他给摸得全身没力。那衣服还没穿好呢,皱巴巴的,就被李小满给按住胸一通乱揉。

“你放开我!再不放我叫人了!”

“你知道我爸是谁吗?我爸是村长,你就是叫破喉咙都没人过来,最多就是你出去的时候,满村的人指指点点笑话你……”

“你……”

徐楠气得快晕过去了,被李小满半强迫的揉了好一通,李小满才松开手,站起来。

瞧她那咬紧牙关的模样,李小满就嘿笑:“又没破你身,你咬着牙,真就摸几下就那样痛吗?”

“你才痛!”

徐楠扯起床上的枕头就砸过去。

李小满嘿嘿一笑偏头躲过就跑去外面拿水缸上的管子洗了下鸟杆子,摸着感觉确实极好,要不是有个做刑警队副队长的哥,还真不能放过她。

那腿的弹性……李小满边洗就边想,还真够厉害的,咋摁咋摸都能弹起来,绝对是一绝啊。

还有那臀,那腰,啧啧,也不知是咋长的,可能是运动多吧?

可吴月芝赵秀英不也常干活,除了那大腿和臀部,那腰上也没啥弹性吧?难道她还常运动腰?可她感觉上还是个处啊。

不过瞧来倒不像是了,光那小皮衣漆皮裤的都不知多招男人,也不知被多少男人给睡过了。

从灶房出来就瞧徐楠也穿好了,就站在院里瞧那些家具。

“我要这个……”

徐楠指着那几个摆在墙角的皮墩子,看着是木头做的,再在外头套了精致的皮套子,坐上去能够保暧还能够防滑。

但这玩意儿虽说瞧不见木料,可那东西再值钱也有限吧。

“你要就拿走吧。”

“我先要这个,说不定明天我还会过来。”

徐楠哼了声,双手抱起个皮墩子就走了。

李小满就蹲在那皮墩子旁边瞅,这玩意儿有啥好的呢?让她拿柜子她都不拿,唬她那些话,她也不知信不信,哼,就是明代的黄梨花木做的罗汉床,也卖不上了几百万吧?

想了好半天,就去摸那皮墩子。

手摁在上面歪了下,李小满就一怔,感觉那皮墩子有些沉,难道是用沉香木做的?

想想明代的时候国家富强,那人也变态,做啥都讲究个料,檀香木沉香木黄梨木,啥木头都上。只要能做出跟别家不一样的,那就是好料。

连当时的安南,就现在的越南,好些木头都被砍光了,特别是那金丝楠木,那是做房子最好的,那越南那边好些深山里的个头都极大,难运出来而已,那也不算啥难事,有钱有人都能做到。

可就是金丝楠木也不会沉成这样吧?

李小满跑去将吴三桂叫过来:“你瞅这皮墩子是啥做的?”

“皮做的……”

“你脑子是水做的吧?”

李小满踹他脚,就让他去乡里把黄木匠给接回来,就他懂这个。就是崔文宗跟他比都要差一些,再说他回来了,就能让老黄过来帮着将最后一个锁给开掉了。

老黄过来,吴月芝也早回来了,在灶房里做菜。

李小满跟她说不如找个老妈子帮着做菜啥的,吴三桂说不如找个细嫩的婆娘,年纪小些的,当作厨娘用。

“你那是当作炮娘用吧?”

吴三桂就憨笑,说是这一人两用那还不好?

李小满就说让他去找个婆娘趁早省心。

那边老黄将皮墩子给翻了过来,就说:“你瞧见没,这边下头还有个机关。”

“我草,会不会放毒箭?”

“你说啥呢,这是个扣,把这个扣给打开……”

就看皮墩子下边像是金鸡下蛋一样,一下就滑出几十块金条来。

在院里的三个人都愣住了,连吴月芝都听着响,跑了出来。

“嗬,是说很沉呢,原来是这屁股里放着金条,你瞧这小黄鱼,得有五百克一块吧?”

李小满用手量了下,再让老黄将皮墩子都给倒出来。

足足放了有一百二十块金条,按五百克一块算,这就是六十斤啊,难怪死沉的。那徐楠也难怪会要双手捧着,这按现在的金价算,这就值一千五百万以上了。

李小满乐得合不拢嘴,比那铁缸子里装的袁大头都值钱。

“这钱,小满,得算我一份吧?”

老黄口水都掉下来了,摸着金条就挪不开手,连吴三桂都瞧过来。

“当然得算,不过咋算,你俩先别急,特别是你,三桂,你他娘的要这么多钱做啥,好好的跟你姐做养殖是正经。”

吴三桂嘴撇了下,却知这事真还是李小满说了算。

其它两个皮墩子就没啥货了,有个皮墩子里藏了张画,老黄不认识,李小满认出是郑板桥画的驴,估计也能卖个几十上百万的,另个皮墩子里藏了几道圣旨,那都是给范家的。

看那族谱就知道这范家祖上还真就阔过,早在娶那名妓之前,就出过大官,能这样的身家也算不错了。

这藏着的东西想必就是怕等日军打过来,连毛都不剩吧。

李小满让老黄将最后那道锁打开,很失望的瞧着里面藏着的那块土疙瘩。

“要不摔一摔?”

啪!

扔在地上,土都掉了,啥也没见着。

老黄就伸鼻子闻了下,好像是块泥。

废话还能是其它的?

李小满瞪他眼,就将那土疙瘩扔在随身带的小包里,将金条用篓子装了,准备等那边拍卖行的人来了,跟他们一块问价。

其余这些柜子床皮墩子啥的,就先能挪到空屋里的就都挪进去,像那罗汉床实在是太大就先放在外面。

这就怕是下雨,就是盖了油布,也怕受潮啥的,不知那边拍卖行对这些感兴趣不,要不就到时一起跟那袁大头都拍了?

李小满搬着一大堆的金条回家,黄桂花眼都闪瞎了。

她摸着都欢喜,说这些金条都是好玩意儿。李水根却在那边闷头抽烟:“老子干一辈子还不如你小子挖一缸子厉害,这些也是从地里弄出来的?”

“这些金条,跟那些金元宝银元宝还都有铭款,那些元宝都是皇帝赐的,这些金条都是自家铸的,我寻摸着拿一块去瞧瞧成色,要都是九九九纯金的,那价值在一千五百万以上,要不是的话,就得打个折扣了。”

李水根以为就两三百万的事,这一听就吸了口气:“还真就了笔横财。”

“钱都得攒着,这事你别跟外头说。”

“我跟谁说?”

李水根翻了下白眼就叼着烟去灶房里帮黄桂花的忙了。

李小满将金条都藏在床角边,拿件破衣服给挡住,就跑去找二妮。

大牛不在家,他卖了那袁大头就去找阿杏了,二妮在小市里帮忙,看到他来了,就跑过去跟他说话。

“先嘴个。”

二妮掂着脚跟他亲了下,就红着脸咯咯的笑。

二妮妈瞧着就说:“小满,前两天瞧你搬了些家具回来,都灰不溜秋的,是要放新家里吗?”

“不是,那都是拿来要卖的,都是老古董,新家哪能放这些,都要好床好柜子,改天等这边动工了,就跟二妮去市里挑。”

二妮欢喜的牵着他的手,这事她愿意干。

“是该要些好的床,这床垫还有讲究,我瞅那电视上说,这好床垫能让人放松心情,睡觉好也些。你知道你叔他那背在年轻时下地里伤过,这就……”

“婶,我知道了,到时也帮您跟叔挑一张。”

“乖。”

牵着二妮到房里,她就抱住李小满亲起来。

就像是被解禁一样,她被李小满破了身子,那就不再扭扭捏捏的了,想着再这几十天就要成亲,就想要跟他多亲近。

被嘴得有些神魂颠倒,要说这魅力,那徐楠拍马都比不上二妮。

揽住她的腰就滚到在床上,一时没留意脑袋撞在墙上。

李小满就搓着头叫疼,把二妮笑得前仰后合的。

“你就笑你男人吧,我这可是真疼……”

“还不许笑呢?要不帮你揉揉?”

“用手揉?那算了,要是你肯拿别的地方揉的话,那我就让你揉。”

“用哪里揉?”

李小满将脑袋抵在她的胸上,就不停的转着头。

二妮被他弄得俏脸通红,她这大热天的穿着的t恤很薄,上面还有头维尼熊,那熊耳朵都因为胸部高耸的关系而突出来,这被李小满拿头去擂,那熊都走了样。

感觉倒挺好,二妮穿的内衣也薄,就像是两层衣服都变成一层了一样。

李小满擂了一阵就用手伸到衣服里去摸。

捂在那饱满的胸部上,就轻掐了下。

二妮满脸都红起来,张嘴咬着他的脑袋。

李小满就掐得更用力一些,将那奶罩子连着胸都掐得变了型。

二妮这时就感觉全身有股热流涌上来,就像那天一样,便夹着腿想要挣扎。

李小满瞧那门还没关上,就挂着门帘,忙跳下来将门给关紧,就跳上床将衣裳都乱起来的二妮给抱住,手就顺着背脊一路往下掐到臀缝里。

“你别这样……”

二妮受不了,那手指在臀缝里来回的动着,她夹着腿就不让想李小满乱来,可谁想他还有别的路径可走。

李小满是吃过她的,哪还能按捺得住,那徐楠又硬忍着没日,吴月芝也没日,就想到二妮这,让她尝个威猛。

牛仔裤被脱下来一些,那臀缝都能看到了。两瓣滚圆的屁股蛋子跃入眼帘,李小满生咽了口水,就亲了上去。

二妮羞得脸都红透了,那地方能随便亲的?他还……

李小满掐着臀就坏笑起来,让二妮有种想找地缝去钻的念头。

她那臀不单圆而且还很滑,一点都不像东婶。

东婶的臀还有些细细的绒毛,让李小满去亲那是死活不肯的。

掐着像是剥了皮的洋葱一样的臀,二妮害羞的将头低下,就被李小满用手指勾起下巴,在她嘴上亲下去。

“你坏死了……”

嘴被堵住,她微张开唇就被李小满吸牢。

双手还掐在臀上,二妮都快要吃不消了。

下身紧贴着李小满的鸟杆子,那滚烫都能感受得到。

她就伸手去摸,一摸后更加的坚实,就像是一根粗大的钢筯,攥在手中。

突然她笑了下,就也去脱李小满的裤子。

两人都了,就倒在床上。

李小满这时哪还受得了,直接将二妮摁住,就现那地方早已潮润透了,便往下一捅。

二妮紧张的绷着身体,嘴微微张开,出细声的吟叫。

李小满感觉还跟上回差不多,就慢慢的蠕动。

好半天才加快度,跟着两人就在床上闹腾起来……

二妮羞怯的将床单给扯下来扔到床底,看李小满还是摊着手在床上躺着,就爬上去掐他:“装死呢?”

“我在回味,刚那# WWw滋味可真带劲。”

“还说……”

二妮张手就去掐他脖子,被他摁住手腕翻过来,两个人就又在床上调笑了一阵才爬下来。

李小满走出来时,二妮妈就跟他笑,他不好意思的抓抓头叫了声婶子,就跑回家去了。

睡了一夜的好觉,起床时精神振奋的走到宅基地那,今天那边请来的施工队要来了。瞧着宋九在啃着馒头在那站着,就觉着他那池塘还是很不顺眼。

“老九,你跑村委会去告我状做啥?”

“咋了?你是支书的儿子就不能告了?”

“我招你了?你咋说话都带刺呢?”

这宋九就跟个刺猬一样,平常还好,自打那池塘的事跟他一说,他就容易炸毛了。

“我带刺还是你找茬?凭啥你就要让我把塘给填了?你说了就算?”

“我说了不算,我这不跟你商量吗?”

昨天跟二妮日得好,李小满心情还不错,就和气的跟宋九说:“我不说了,你有啥损失我都赔给你,你把这塘填了,对大家都好。这蚊子苍蝇的,你家住着就惯了?你那小孩要是啥时一不留神滑下去了,那咋办?”

“你他妈敢咒我?”

“宋九,你他娘说话客气些,老子跟你好好聊,你还真把自己当成是谁了?草,你等着,老子让军子过来收拾你。”

李小满也来气了,拿起块石头就扔到塘边,水溅了宋九一脚角。

“麻痹的!”

宋九骂了句,想要回去拿铁棒去打李小满,被他婆娘拉住:“这塘是不是填了算了,他也说给补偿,要是惹到刘长军咋家就完了。”

刘长军恶名在外,又是李小满的跟班,现在唯一能跟他抗衡的大牛也成了李小满的舅子,他爸还是支书村长一肩挑,这李庄早就是李小满的天下了,你跟他横,那不是找死吗?

宋九骂了句,就推开婆娘,将铁棒一扔,回屋去了。

李小满骑着摩托到县里学车,半道上就瞧见徐楠开的那辆太子车,挤上去就说:“昨天摸得快活吗?要不晚上再让我摸一回?”

“滚开!”徐楠想起来就浑身不舒服,被摸就算了,明明就做了心理准备要被他日了,还牵了他那驴大的玩意儿,偏他就在洞口打住,那不是坑人吗?

“喂,你说话给我好好说,你把那皮墩子拿回去不就想着要里面的东西吗?你以为我不知道?里面是不是藏了金条?”

徐楠脸色一变:“你想怎样?”

李小满瞧前头驾校到了,就嘿笑声:“我想好再说。”

第145章学车吃豆腐

叶优先倒了一次车,把要点都说给大家听,特别是那粘了荧光贴的地方。看黄琥珀笨手笨的倒桩,他就摇头。这女人学车总是比男人笨,这也不是歧视。像女人缝衣服都比男人好一样,这脑子长的都不一样。

大家擅长的地方也不同,这女学员往往就是拖后腿的。就是有个别学得好的,那也是凤毛麟角,十个里有一个就算不错了。

黄琥珀把竹竿撞倒了,下车一脸的郁闷和不好意思。

然后徐楠上去,她踩着油门倒车,还倒得一点都不差。

可叶优不主张这个,这都是刚摸车的,除了徐楠,跟拿过刘长军的车练过几次的李小满,其它的人根本就连方向盘都没碰过,这要是踩着油门倒车,要倒过头了,直接就翻到下边去了。

这学倒桩的地方就在个水泥做的平台上,后面有护栏,大约就是两米多的距离,这要一加油门就直接能闯破护栏下去了。

李小满爬上车倒得平平稳稳的,程咬金就跟他击掌,他爬上去也是按叶优的要求来倒车,一点油门也没带,一样倒得很轻松。

叶优就瞧了眼那徐楠说:“大家不要急,特别是黄琥珀慢慢来,按我说的去倒,松开离合器就行了,脚放在刹车上,一现不对就踩刹车。”

黄琥珀又爬上去试,她结果还是不成,车停得很歪,叶优就叫她去旁边坐着,他上车示范了一遍。

“你得瞧着后面那荧光贴对着竿子了然后就将方向盘打死,知道吗?”

教了几遍,叶优也疲了,就这悟性还想开车,上道了别成马路杀手就不错了。

李小满拿着瓶水就坐在护竿上,瞧着徐楠站得远远的,就将她叫过来。

“以前玩过车?”

“废话。”

李小满就瞪她:“好好说话。”

“玩过,我哥带我玩的……”

“你哥警察还带你无证驾驶?”

徐楠脸就一白,哼了声想走开,李小满就跟着她下了平台,看她要去洗手间,就没跟过去,跑到小卖部买了半瓶饮料,扛着来到平台那。

就瞧黄琥珀那车差点就撞到护栏了,叶优在那铁青着脸破口大骂。

唾沫星子乱飞,程咬金都想上去捶他了,好在大家都知道,这驾校的教练就这破脾气,不骂就不舒服了一样。那素质基本上很低,也没人指望能高起来。

李小满就将饮料一放,就瞅着徐楠走到平台上,徐达还跟在后头。

“徐队也有空过来看练车?”

“我来找小楠。”徐达看他表情就有点不对,好在那皮墩子也让他兄妹俩了一笔。

就对李小满还算客气,毕竟人家也没拦着你妹妹啊。

“达哥。”叶优叫了声,李小满瞧他这年纪比徐达少说大了十多岁,这达哥叫起来也不觉得脸臊?

徐达跟他点点头,就拿起瓶饮料拧开来喝。

这边学车的都是些年轻人,徐楠也是觉着这没个驾驶,成天开野车也不行,才跑来考。

叶优这班年纪最轻,旁边那三班还有些年纪大的,平台下面有个班还是黄港科大的老教授,都六十了才来学车。

说是想要自驾游,先学了车再买个车,带着老伴去全国绕一圈。

叶优让程咬金先练车,然后跑到徐达跟前笑呵呵的递烟。

草!

李小满瞧了就瞪他,指着徐达说:“我买烟给他,他递烟给你,你又要求我,这关系够乱的。”

叶优脸色微变,没想到这个李小满还有些背景?

徐达也脸色不好瞧,那些祖屋的东西他当然想拿回来,可要说是想要求李小满,那也不对,就歪着嘴看他。

“徐楠,要不你一对一的教我好了。”

李小满不理这俩人,突然对徐楠说:“单边桥半坡停步都成吧?”

“是都成,可凭啥我要教你?这不有教练吗?”徐楠翻了下白眼。

徐达就咳嗽说:“要还有辆多的车,小楠教教你也成,可是这……”

“等等。”

李小满电话响了,接起来是冯蓝,就立刻站直了说:“冯主任好。”

“我听人说你那边挖出了些东西啊?”

我草,这消息咋走漏的?可想想瞒谁也不大能瞒得住他这县拆迁办主任啊,就咳嗽说,“冯叔,瞧您说的,这要挖出东西来,那乡里不早就知道了,这地下有啥都是政府的嘛。”

冯蓝听他由叫主任变成叫叔就知他在搞什么鬼,就笑说:“我也不是要你交公,你这挖出东西嘛,那不得让我瞧瞧?咋说你也叫我声叔吧?我这边还有些经费不足的问题,然后呢,小怜说想见见你。”

前面都是放屁,听到冯小怜,李小满就直起身子:“成,冯叔你啥时有空吧?我在银车驾校这边呢,要不等下午我跟你去一趟李庄?”

“那好,我马上过去找你。”

也快到饭点了,徐达就打算留下来蹭饭,他跟冯蓝也是熟人,这警察跟拆迁办还经常合作,刑警队有时没啥案子的时候,也去瞧个热闹,指挥下警队。

冯蓝一来就跟徐达打招呼,然后将李小满拉过来说。

“那边都跟我说了,是说下面有个屋子,里面有些老古董,你把那屋子都灌水泥了,那里头的东西都拿走了?”

“也就是些铁梨花木的家具,在外面卖不了多少,就几十万。”

嗬嗬,这口气,几十万还不多?

冯蓝就端着身子说:“这钱你得先照顾拆迁办,不然这风声要传出去可不好说。”

“我给您两张椅子吧,”李小满合计着,这得打点,再说还有冯小怜那层关系在呢,“都是太师椅,铁梨花木的,上拍卖行啥的,都能卖二三十万。”

“你还剩下了些好东西?”冯蓝哪不知道他这意思,就想堵着他不去李庄。

“也没啥,还剩下两口柜子,跟具罗汉床,这东西市里有人要了。”

冯蓝就不多问了,知道李小满这门路多,能给他二三十万的进账,那就是够交情了。

“成,那我也不去李庄了,吃过饭就走。”

这边就在驾校的食堂里吃饭,也都是学员凑份子给钱,一餐饭得吃个三四百,冯蓝和徐达就是吃白食的,这份子也得李小满他们凑。

算下来一个人得四五十了,程咬金就拉着脸,这要一个月学下来,还不得多出一千多来了?程普那拿死工资的体育老师,家里能有多少钱?

李小满倒是不愁钱,可也不会帮他们出这钱。

吃饭时叶优跟冯蓝徐达喝了些酒,就倒在护栏旁的石凳上睡着了,钥匙扔给徐楠。

程咬金跟黄琥珀不知跑哪去摸身体去了,说不定还去学校后面村里那石山上打炮了,剩下的学员也都喝了些,都坐在树荫下说话。

徐楠就让李小满上车,然后目送着徐达和冯蓝离开。

“你要教我?”李小满挺意外的,她能把他叫到车上,这就不同寻常了,难道是她还想要让他日她?

那天压着她没日她,她那怨念,就是隔着八条街李小满都能嗅得到。

“我带你遛弯。”

李小满笑嘻嘻说好,等车一动他就脸色变了。

这桑塔纳就绕着整个驾校在狂飚突进,他扫了眼那仪表盘,都快一百公里了。

就瞧着周围的树和人一点点的快消失,这车一下就跑到了旁边村里的村道上。

这村道都很烂,徐楠还是压着油门,看着李小满那苍白的脸,很快意的笑着。

草!

你要玩,那大家就来玩吧。

李小满突然伸手就捂在徐楠的胸上。

她就猛地往外一歪方向盘,车都差点翻到田里去了。好在她车技好,一下将车稳住,度却慢了好些。

李小满就这样揉着她的胸,让她实在是很难能够专心开车,而李小满那手还插到了衣缝里。她那小皮衣早就扔到车后去了,穿着个白色的t恤,那胸前隆起一个诱人的弧度,哪个男人瞧了不想拿手摸就想拿嘴去咬。

李小满就从她的衣摆下滑进去,顺着那滑腻的小腹一路到她的胸上。

扣着那奶罩子的边,就将手整个塞到那胸前,拿手掌做奶罩子一样的扣住,然后不停的搓揉着。

这就是不开车也受不了,开着车哪能忍受。

徐楠就咬着嘴唇,将车放缓下来,腾出只手想要拨开李小满的爪子。

谁知李小满整个人躺下来,就在她的大腿上,脸朝上瞧着她,两只手都伸到她的衣服里。

徐楠也不甘示弱,突然低头吐了口唾沫,李小满顿时勃然大怒。

就这样抬着手将她的胸都捂住,用力一掐。

他不怕死,徐楠还怕,这一刺激,车就一歪,这回是差点撞在树上。

“你要死啊!”

“有本事你就翻个车瞧瞧?”

李小满得意的说,他就笃定这徐楠不会真的疯,他呢,那天还没将她正法呢。这心里揣着火,这要不好好的调戏一下,那还得了。

她还真以为她能报复我了?

开个快车就了不起了?

李小满掐着她的就拧,徐楠情不自禁的呻吟声,一半是快乐一半是痛。

李小满可没啥怜香惜玉的念头,就想要整她。

车已经慢到了四十公里,等李小满要将她的裤子给拔下来,她一下就踩着急刹车,在路边靠边停下。

李小满的手已经插到了裤子里,顺着她的大腿就要将裤子给拉下来。

这可不容易做到,这漆皮裤太贴身了,就像是一层皮,而且腰很细,到那臀部的地方又高高隆起来,就是穿都难穿。

得慢慢的挪着屁股才能脱下来,何况是坐在那里去脱。

但被李小满双手都插到大腿上,徐楠又羞又怒,拿手就要去拍李小满的头。

他是躺在她的大腿上,这一打,他没半点反抗力,被打着额角很疼。

这让李小满更加愤怒,爬起来就将徐楠给抱住,然后按着她的脑袋,将裤上的拉链扯下,就要让她去嘬那鸟杆子。

“你放手,你就不怕我把你下头那玩意儿咬断?”

嗬!

李小满吸了口凉气,赶紧把鸟杆子收回去。

看徐楠满脸闺怒的瞧着自己,就说:“你能好好开车吗?飚车飚惯了是吧?你就不怕一尸两命?”

“你怀了?”徐楠瞪他。

“说两命还少了,你不知道我下边的这玩意儿有好几千万条人命吗?”

呸!

徐楠早猜到他嘴里就没个好,但这话还是让她很不屑。

整理了下头就想将车动,谁知李小满的手又过来了,这次摸的是她的大腿。

她那大腿太有弹性了,那漆皮裤又极为光亮,她这是坐着,要是站起来,光那双腿就够吸引人的。

可坐有坐的好处,这样那腿的面积能更在些,腿肉都摊在座椅上了,李小满就摸得很开心。

徐楠就一直想将他的手给挪开,一个手在开车,一手原来该放在排杆上,可偏要挪过来去抓他的手。

李小满就上下的滑在她的大腿上,嘴上还说:“我想要你的枪枪……”

徐楠那脸顿时臊得通红,她那天回去回想,也不知那话是咋说出口的,够羞人的了。

偏李小满还要拿这事来说,她就很来火。

“你想怎样?”

“要不停车来个车震?”

“你去死!”

徐楠一换档,就是一脚油门,李小满赶紧收回手,脸色紧张的瞧着前头:“喂,你开慢点,那个弯很急啊……”

徐楠冷笑声,一点油门就直接不减的绕过去了。

我草,你是飙车族吗?还是你神经大条?

等过了那边,又是一马平川,这次李小满就不客气了,直接将她的胸给掐住,然后另只手就滑到她的裤子里。

徐楠这身体本来就是极度敏感的,就是还是处子,可被他在门口那捻摁,一下就失神了。

那潮水更像是不受控的大股的冲出来,李小满摸着就放她嘴边要让她尝。

“你脏不脏啊!”

徐楠红着脸骂了句,就将车靠边停下,抬起身拿脚去踢他。

被李小满抓住小# WWw腿,直接将那靴子给脱下来,然后抱住她的腿就乱摸。也没想到要去摁她穴道,这里可不是破身的好地方。

要被过往的教练车瞧见,那就有得笑话了。

可被李小满抱住小腿,扯到他怀里,还拿足掌去踩那鸟杆子,徐楠的呼吸就渐渐变得沉重起来。

跟着整个人就被李小满扯过去,那双腿都架在李小满的肩膀上了,那脸枕在了排杆旁很不舒服。

而让她更惊恐的是怕李小满真的硬来,他还将手插到她的臀后,掐着臀瓣就乱摸。

这姿势实在太羞人,要不是李小满不好转过身,这都成啥了。

徐楠拿手使劲的拍他,李小满呢,也没那么多手,一手摸着臀,一手抱着双腿,哪还有空闲。

被她打了几下,李小满就吼道:“疯婆娘,你给我停下。”

徐楠哪里理他,那手臂挥舞得更凶了。

李小满就将抱着腿的手挪出来,按住她的手,然后俯身就亲上去。

徐楠还在挣扎反抗,可嘴唇被咬住,她就缓了些下来。

还在拍打,可那手也没啥力了,被李小满这般轻薄,要依她以前的性子不跟他拼命才算。可那天都被他该亲的亲了,该摸的都摸了,该看的也看了,还瞧见了他那驴玩意儿,这时的算得上啥?

就是恼他这样胡来,也没给她个身份,也不说喜欢她啥的。

还有,他还抢了祖屋的东西,那都是她徐楠跟她哥徐达的啊。

脑中没啥想法,就被他吻得结实,等他嘴离开,徐楠就突然表情凄苦的扭转头。

“我到底算啥?”

“你要算啥就算啥。”

徐楠又扭转头瞪他一眼,就张手要掐他,谁知李小满闪得快,她一起身没掐到,倒下来就撞在排杆上,头有些晕的摸着后脑勺。

李小满就拉她坐在自己怀里,笑说:“我帮你揉揉。”

那手是摸到她胸上,揉的可不是她的脑袋。

第146章看片提高技巧

好半天车才开回来,徐楠早整理好了衣服,这次还是没把她破身,李小满觉得要讲究一些,毕竟她是名妓的后代,得找个好床好地方才能破她身。那些学员都等了有一阵了,看她回来就说她开车去哪了。

徐楠说半道熄火了,看叶优还躺着,就将钥匙给其它学员,坐旁边去了。

李小满走过去挨着她坐,她也没将他推开。

这都啥关系了,不用装了。

瞧别班有男人盯着她瞧,李小满就说:“你瞅,人家都往你上看了,你这t恤是不是故意买小几号的?”

“就小了一号,他看他的,就光能看,还能干啥。”

徐楠摸出手机在玩,李小满就嗬了声:“那是你故意的了?就想让男人瞧?”

“他瞧他的,你不也摸了吗?你还妒忌这个?”

李小满就嘿笑:“哪能不嫉妒,我瞧别的男人瞧你就不舒服。”

“我还不算你的女人,你就这样,那我要是……”

“我就知道你想,说啥我要你的枪枪。”

“滚!”

徐楠羞怒交加的瞪他眼,就低下头去了。

程咬金在那教黄琥珀倒车,她的悟性很差,平常考试啥的还算一般,为啥这练车就那样差呢?这要归结起来,按叶优的话说就是女人天生不该学车。

要李小满瞧呢,那就是黄琥珀没用心。

程咬金还在那,她就更容易很心了。

练了几次都没练好,她就恼怒的跳下车说不练了。程咬金帮赔着笑求她多练一阵,要不她要考试的时候没过,那他还得没事就往这边跑。

叶优醒过来又看着大家练倒桩。

等到晚上放学,李小满就骑着摩托去市里了。

岳波在他公司的大堂里跟个穿着很精致的男人说着话,那西装都是定制的,那领带瞧着也不是一般货色,看李小满进来就招手给他介绍。

“古宝拍卖行的老方,你叫方哥就行了,东西带来了吗?”

“我让军子带上来,他大概也快到了。”

“那先喝点东西。”

岳波让李小满去冰柜里自己拿,老方就说:“这瞧着还没二十出头的样子,那东西哪来的?”

“反正不是偷来的抢来的,老方你就放心吧,没后患。”

李小满回来跟岳波老方说了会儿话才知道,老方那古宝拍卖行是新窜起来的拍卖公司,就在全国来说都是有数的,一直帮岳波寻摸着一些能镇宅子的宝贝。

像岳波那家中有一柜子的酒爵,那都是老方帮弄来的。

都是真品,价值也不菲,有问题还能让老方帮去找卖家。

“军子来了。”听到楼下一长三短的喇叭声,李小满就起身说。

老方忙说:“下去瞧瞧吧。”

刘长军开了辆皮卡,在后头拿绳子做了固定,再用油门给盖上,一路开到这边。

不盖不成,李庄那边下了雨,等李小满上来,那雨就下到县里了,车里还积了些水,要不是铁缸子,都怕能浸到里面去了。

岳波叫了些员工帮刘长军铁缸子扛到大厅里,又拍他肩说:“成啊,军子,没想到搞拆迁还能搞出意外之财。”

刘长军就憨笑,在岳波这种大老板面前,他总觉得矮人一截。

李小满就不一样,冲岳波说把这铁缸子抬上去再看吧。

这大厅里人多眼皮子杂得很,岳波也知道这个,就让员工帮着扛,老方也带了个助理过来,专门看这袁大头的。不算专家,没上过科班,是跟着个老师傅学出来的。

这眼睛比那所谓的专家更要毒上几分,上次拍卖行里拿了些墨西哥银元,专家瞧了说是真的,这助理说是假的,结果找到真正的大专家看了才确定是高仿品。

这助理也由那次一战成名,成了老方的得力助手。

把铁缸子扛到岳波的办公室,李小满就啧啧的看起来。

光这房间都有两百平,三四个架子上放着好些瓷器,李小满瞧了些书,能看出都是高仿的,这边也不能放些名贵的东西,要放也放在那集团里搞的小陈列室里。

但高仿的价格也不便宜,这地上的地毯踩着也知道是高级的波斯地毯,看来岳波的身家还真够富足的。

再瞧他那大班桌,那桌子都快有十来米长了,上面放着笔记本电脑,还有些线凌乱的摆在那里,再往后就是那张坐上去绝对舒服的大皮椅,再后面就是个红木书柜。

不用瞧那些书估计岳波都没瞧过,就是拿来撑场面的。

在办公桌对面,那些放瓷器的架子间还有两张长沙,中间是张茶桌,下边还垫着块黑色的地毯。

想必是不想茶水将那张高级地毯弄脏吧,这地毯虽说瞧着也不错,可毕竟很小一块,想换也方便一些。

老方让他的助理看那袁大头就打开角落里的酒柜,问李小满喝啥酒。

“我晚上还有事,就不喝了,军子要开车也不能喝,喝些矿泉水就成。”

岳波就笑:“你该请个助手,或者请个司机了。”

“我咋说也还是政府里的干事,哪能乱请助手司机,那不乱了。”

在乡里就鲁上涛有秘书,司机也有专职的,其它的,像是王石文芸就没那资格了。

有时候不是有没有钱请的关系,是要看上级请没有请。

# WWw

要不等鲁上涛追究起来,那就找死了。

李小满说他是干部,老方就笑问他是啥级别。李小满说他副股级,老方就哈哈大笑。

他那助手鉴定没问题后,就看着那铁缸说:“李先生,你这缸子卖不卖?”

“缸子另算,我瞧这缸子也有些年头了,还是熟铁的,看起来也能算个古董文物吧?”

助理还想黑他缸子,看他也是懂行的就说:“这缸子下头应该有铭款,先将袁大头都弄出来再瞧瞧吧。”

难得有七千枚的袁大头,这笔买卖做下来就是一大笔的进账,拍卖还能拿10%的拍卖费,问过李小满的心理价位,就打算在签合同的时候再说一说,要是出的部分拍卖行再拿20%。

保底价都一千一枚了,这就是七百万,李小满当然不会吝啬给拍卖行出部分的20%,现在也不方便将袁大头倒出来,就在合同上写着铁缸暂时放在拍卖行,等过两天李小满再过去瞧。

反正这古宝拍卖行也在黄港,方便得很。

一周后就有拍卖会,老方将袁大头放到拍卖品录里就行了。

也不怕他拿一般的铁缸来偷梁换柱,岳波在那拍胸口做保证,他的信誉还是值钱的。

李小满从这边出来,就取了一万块给刘长军,让他买些东西回村里,他骑着摩托跑到酒店那边去了。

今年还得对付练如玉艳艳那帮女人,他可不能提早回去。

想着没能弄徐楠也好,要是弄了她,那就先累了一回了,那破身又是费神费时的事,到时再对付她们……听练如玉说今天人有些多,就摇头。

来到酒店的餐厅随便吃了些东西,就等着练如玉,她还没那么早来,而李小满打电话给杨素素苏春情姐,她们都没空。

给冯小怜打电话,她根本就没接,冯蓝那王八蛋肯定是在瞎扯淡。

等快到点,李小满就瞧着韩露菲陪着杨延昭进来,忙低头想绕过去。

“那不是小满嘛,过来嘛。”

杨延昭开了口,李小满就硬着头皮走过去,还挤出笑脸冲韩露薇笑下。

韩露菲就微沉着脸不说话,她想起那天在厕所里的事了,顿时绷着脸像只高傲的孔雀。

她确实有这个资本,已经把常务两个字去掉了,爱书法的老县长要退下去了,她要提成县长了。

在杨延昭跟前有杨素素的关系,还能装个晚辈,涎着脸卖乖,这韩露菲就不一样。她是李小满的上级的上级的上级,他就很乖巧的称呼了声韩县长,然后夹着腿坐下。

“你不要紧张嘛,我听露菲说,你跟她还认识?”

杨素素说韩露菲跟杨延昭不是情侣关系,李小满瞧着就不像,你当着我的面说你女人跟我认识,那是啥意思?

“说不上认识,就跟韩县长在工作上有些接触……”

李小满很老实的说,杨延昭就笑着问他吃过没。

李小满瞧那边练如玉进了电梯,忙说:“吃过了,杨叔,韩县长,我还有事,先走了。”

像逃难一样的奔进电梯,差点就撞在练如玉身上。

“你跟踪我过来的?”

“我有那闲心?练姐,我碰到熟人了。”

李小满吁出口气,就看练如玉笑颜如花的从包里拿出个u盘。

“这啥?”

“等到上面就知道了,艳艳比我还来得早,你咋不去房里等着?”

“我哪知道?”

李小满还以为这六点没到,一个人都没有呢。

练如玉就吃了半个牛角面包,肚子有些饿,到房里,就将u盘一扔,就去找东西吃了。

艳艳穿了件情趣内衣,那桃色的睡裙,还有围胸的作用,下边还穿着条同色的小短裤,在那床上躺着,瞧着就让人血脉喷胀。

李小满也不例外,瞧了眼就咽口水说艳姐咋这样穿,是想要在晚上吃了我吗?

“吃你,那是得吃,不过,练姐,东西拿来了吗?”

“拿了,就在电视机旁,你给小满放一放吧。”

艳艳跳下床,那就颠颠的,那屁股蛋子也颤颤的,就拿着u盘插到电视上,跟着拿着遥控器就操作。

李小满拉着她坐在床边,让她那屁股蛋子压在他驴玩意儿上。

艳艳就回头白他眼,跟他嘴了下,就将u盘上的东西在电视里调出来。

摁了播放就瞧一男一女两个人在那里翻来翻去的,那男的托着女的腿,让她双臂抱着他的脖子,然后让那女的一颠一颠的上上下下。

李小满一瞧就明白是啥了。

“你咋还拿这种东西过来呢?”

“还不是想让你学学,这叫火车便当,知道吗?”

“草,我早就会了。”

“那你咋不用在咱们身上。”

叼着颗苹果练如玉就跑出来说:“要扣你工钱。”

“扣吧,扣光了就算了,嘿,练姐艳姐,你们俩难道不知道我不缺这点钱吗?要不是想跟你们做这事,我早就不来了。”

练如玉媚眼如丝的贴着他坐下:“艳艳不知道,我知道,你都是小富翁了。”

“那今天不用给你车马费了。”艳艳也笑。

李小满就掐着她的腰说:“你敢,我每次过来这边容易吗?我今天还骑摩托来的,屁股都快颠成四片的了。”

练如玉噗嗤一笑,就将苹果递到他嘴边:“咬一口奖励一下。”

李小满咬下去就吐出来:“这果子没我村上的好吃。”

“你说到你村上,我就想到件事,我跟艳艳说,哪天咱们去李庄玩,那边农家乐很红火,还有竹鼠啥的吃,你咋不带两只上来。”

李小满歪嘴说:“我给波哥梢过啊,他肯定拿给别的女人了。”

啪!

练如玉拍了他的肩膀一记:“瞎说啥,你波哥在外面没女人,逢场作戏的不算。”

“练姐,肩膀不能乱拍,举头三尺有神灵,这人有三火,头上双肩,你拍熄了,我回家遇鬼咋办?”

“遇个女鬼好把你吸干了。”艳艳就坏笑说。

李小满大叫声,就将她抱到床上,瞧着那电视里的动作做起来。

艳艳被摸着浑身都烫了,本就打算给让李小满多学些谁知他是藏了私,这下一摸,那穴道被摁得更猛,她就觉得要烧死了。

全身上下都有种难受的酥麻,跟着就被李小满给打翻过身,双手在她的臀上一寸的腰间搓动着。

双手一起用力,那是用虎口下的肉掌在搓穴道,那可是要死人的。

艳艳被他一推,就有种全身乏力的感觉,眼睛一歪就要晕死过去。

那刺激就像是拿着十万伏的电压去电,别说是她了,就是李小满自己都受不了。

再将她扳过来,就看那床单上已浸湿一片。

练如玉脸色微变:“好可怕,你这到底是啥?”

“没啥,要不练姐来试试?那电视里就那几招有啥好的,我这手法才叫精湛。”

李小满也有点忍不住了,在练如玉她们跟前也不用忍啥。

就将裤子脱掉,练如玉就拿了杯水给他,他将鸟杆子洗了下,也不,就这样捅进去。

那艳艳顿时要死要活的扭动着屁股,刚那刺激还没消退,这一阵阵的波浪般的,又就来了,她哪受得了。

练如玉咬着嘴唇将裙子脱掉,就穿着裤衩要上去帮她分担。

还没等她爬上来,李小满突然转过头将她一拉,嘴就亲上去,练如玉立刻激烈的回应着。

可李小满那身体也没放过艳艳,一边跟她亲,一边还在捅着。

艳艳手肘撑着床单,那脸上带着既快活又痛苦的表情。

那像是海浪一样的撞击让她完全失去了自我,李小满还没放过她的意思,她就低着头在咬牙承受。

怕是这次过后,要一周才能恢复完全了。

练如玉看艳艳真不成了,再这样就要晕死过去,就将李小满的鸟杆子给托住,然后把艳 艳给救出来,就躺在床上,让李小满在上面。

“你倒省力。”

“你来嘛。”

练如玉腻腻的说,李小满瞧她那桃腮杏眼的,那脸上还飞起了红,瞧着就让他食指大动,便也不顾再折腾艳艳,双手抱住她,就往前一探。

没得多久,练如玉的姐妹们陆续来了,还有新人,瞧着这一幕就又惊又怕。

艳艳躺在一边连爬起来力气都没有,更不能跟她们打招呼了,而李小满弄得练如玉水沫横飞,一床都是,那些少妇有的都紧张的拿出女士烟来抽了,连手都在抖着。

还问那先前来过的这男人是哪找来的,这东西能不能吃得住?

“要命啊……”

练如玉被李小满抱起来,就按那火车便当的法子做着,她顿时一副死了亲爹的样子,大呼小叫的抱紧李小满。

那些少妇都心头一震,更加惶恐的相互看起来。

第147章搞二妮她妈

少妇们都躺下了,李小满就挑着还有没有活口,他那鸟杆子还挺着呢,哪能就这样完了。那新来的没受过,差得要命,没几下就喊天喊地的不成了。这绕了一圈,才现艳艳回过气了,躺在角落里装死,就被他抱起来拉到厅里去日了通。

“你要死啊,真不成了。”

艳艳头都是汗,蜷在地上阵阵的抽搐,要她不说话,李小满都要吓得送她去医院了。

将她抱起来就把脸贴在她脸上,看她咬着嘴唇,可怜兮兮的,李小满就拿了床毯子给她盖。

不知咋的,等李小满去洗好了出来,她哭起来了。

“我家那老头一点都不知道疼人,下面又不成,我就是感冒烧他都不帮买药,也不送我去医院,就想等着我死了,好去另外找个更年轻的……”

艳艳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又变成另一种的抽搐。

李小满陪她说了会儿话,看那房里的少妇都恢复精神了,才跑过来,拉着她们都洗了通。

要说李小满那驴玩意儿给她们的是生理上的满足,李小满的细心让她们又有种心理上的满意。

练如玉等他拿着车马费走了,还有些感慨的说早些遇见他就好了。

李小满回到李庄,月亮都挂在树梢上了,他跑到宅基地那瞅了一转,就心满意足的回去了。施工队已经开工了,图纸他瞧过,画得挺好,按他的要求做的,楼顶还能装卫星锅跟太阳能板。

到时就能洗上太阳能的澡了,还能省不少电,虽说李小满如今已不在乎这钱了,可咋说能省个是一个。

隔天没去驾校,这叶优带两个班,隔一天去一趟,李小满就请了假,让刘长军开车,带二妮和二妮妈去市里挑些家具。

先订下来,到时好直接让人送上门。

黄港有家私城,那里面好几百家卖各种家具的,还分成了片,刘长军就开车进去,然后跟在后头瞧。

“找黄木匠打几个不成吗?”二妮妈还挺节省,她到这市里就觉得气闷。

黄港空气还不错,可她就有些短人一截的感觉。都觉着城里人是拿下巴瞧人的,那气势都高高的。

李小满就笑,那婶子你也抬下巴不就成了,像你这样的,那城里人到你这年纪还不比上呢。

二妮妈也还没到四十,论模样比东婶还俏,那胸大的像是挂着两颗排球,那腰就稍微粗了些,这也是中年福,没啥好说的,可那臀,那翘的,都让人看了都把眼睛给睁大了。

要不二妮能长成这样,那都是接二妮妈的。

二妮爸也帅得掉渣,在李庄年轻时就是个祸害。

二妮妈听李小满这样说,就啐道:“还开你婶子玩笑,你婶子老喽。”

二妈挽着她说:“妈才不老,你瞧这一路看来,有哪个城里人能比你漂亮的。”

还真是没有,二妮妈这才笑起来,有了些自信。

先去挑衣柜,这衣柜得要大,要是做的好像好些,可那型不好,让黄木匠做,价钱也外头差不多,二妮也想要买现成的。

这柜子是用枫木板做的,敲着听响李小满就知道,型倒是不错,像是格栅一样的门窗。还是推门的,就是好像关不严实。

这也不打紧,让黄木匠帮调下就成。

看二妮爱不释手的,二妮妈就问多少钱。

“八千?这也太贵了吧?”二妮妈被惊着了。

李小满就敲着柜门说:“是有点贵,给个实价吧。”

“八千就是实价了,这油漆用的都是好漆,您瞧就知道。”

确实是好油漆,可这不是漫天开价,落地还钱吗?李小满不是花不起钱,就不想让店家赚太多。

“七千不能再少了。”

七千就成了,李小满交了订金给留了电话,让一个月后送到李庄,那边又多要了一百的运费,这送到乡下跟送到城里不是一个概念。

跟着又去瞧沙,那布艺沙瞧着就舒服,二妮和李小满就坐上去试。

二妮妈还有些扭捏,李小满就让她也坐着试。

“挺舒服的,很有弹性。”

李小满差点就说再有弹性能有二妮的屁股有弹性,还好二妮先插话了,说这沙得多买几张,李小满这才拍手叫道:“那衣柜也得多买几个,还得弄个更衣室。”

这都是受练如玉岳波他们影响的。

就又走回卖衣柜那边多买了几个,再回来就挑了四张沙。

李小满带了五六万出来,这钱是足够了,反正只是交订金,等提货的时候再交完钱。

接着就跑去瞧床,这地方李小满就瞧得特别的专注。

这床毕竟是要用来睡的,还要跟二妮做那事用的,他就跳上去试,连带着床垫的。

有几张床李小满挺满意,不过走到那全功能的情趣床前他就挪不开脚了。

瞧那床还有震动,抬高等等的功能,床还是四米的,大得很。

李小满盖那主卧都有一百多平大,这四米的床绝对放得下。

可二妮瞧见就满脸通红的推了他下,二妮妈也脸红了。

可到底年纪大,一下就恢复正常,就说这床好,用了能快些抱外孙。

李小满就要了一张,还要了一床高级的,李水根和黄桂花也得在一起住,他们也得要张床,再要了些一般的床放在客房,就去看茶几啥的。

到下午四点才从黄港回来,逛了一天,就是李小满都累了,直接上床就倒下去扮死。

李水根回来问他挑了些啥,他都说了,李水根就说浪费钱。

“有些家具还没啥,像是一些放种子啥的箱子,得找老黄去打,让他按那房里其它家具的风格来做。”

“那还不如一块让他打。”

李水根抽着烟就说:“这房盖好了,你住几楼?”

“我住四楼,你跟妈住一楼。”

“屁话,哪有做老子的盖子做爹的?”

“我倒想在旁边再盖一栋,咱俩不住一块。”

李小满这一想就按捺不住念头了,就要李水根再给块宅基地,他出钱帮他盖。

李水根没说啥,这做娃的成家了,当然要搬出去,旁边也有空的宅基地,就说成,你出钱就成。

黄桂花也没说啥,就住隔壁,那李小满要帮啥忙,她也能赶过去。

“这边池塘填上了,你赔多少钱,我也算出来了。”

晚上李小满快要睡觉的时候宋九找上来了,宋九就没给他好脸色,那脸像死了亲爹,拿着算出来的钱递上去。

“五十万?你不去抢?”

李小满将纸扔过去,就冷着脸说:“我这就去找军子,你他娘的给脸不要脸是不是?”

“你敢!”

宋九突然急起来了,伸手就将李小满的脖子掐住。

李小满脸都涨红了,想要叫也叫不出声,心里顿时惊慌起来。

阿黄倒是很机灵,从门外跑进来,跳起来就咬住宋九的裤裆,往外就撕。

宋九吃痛,大叫一声,李小满靠着床沿摸着脖子,连气都喘不匀。看宋九拿着旁边的书就去砸阿黄,他喊道:“阿黄快跑。”

阿黄不但不跑,还跳上去将宋九的胳膊给咬住,谁知宋九了狠,一甩手就将阿黄给撞在墙上。

阿黄呜咽一声,倒下来就瘸着腿还想去瞧宋九。

“麻痹的,老子先把你这条土狗给弄死。”

这时,李水根听到动静,披着大衣出来,看了眼,就大惊失色,拿起靠门口放着的锄头就冲去对着宋九的后背就是一敲。

那锄尖直接敲进宋九的后背上,他痛叫一声,倒在地上,血跟着就浸出来。

阿黄跳上去将他的鼻子咬住往外一蹦,就三两下的将鼻尖给吞掉。

李小满这才踹过气来,看李水根还要锄他,就让他去叫那老大夫过来。

宋九在地上打着翻身,那血都快将李小满那房间给浸了个遍,而且他那背脊肯定是坏掉了,李水根可下了死力。

就是救得回来,看瞧他那脸,全是血污,李小满瞧着就心慌。

大夫跑过来瞧了几下,就摇头,刘长军也赶过来了,瞧这场景他也瘆的慌,就拿着垫子放在车里,开车送宋九去县医院。

半道上宋九就死了,那些被动静吵起来的人家就往这边瞧。

宋九的婆娘带着他的孩子在李水根家门外哭。

“哭个毛?老子让你把池塘填了,又不是白填,还说帮老九安排工作,前头虽说有些争执,他也答应了。跟着就拿这数给我……大家瞧!五十万,他要我赔他五十万。那些泥鳅,一年就几千块的赚头,我就是赔个二十年,也就是十几万。帮他安排工作还没算上,他就想讹我?我跟他说没门,他就要掐死我,你们瞧瞧……”

李小满指着脖子上的指印,村民就都说那宋九是疯了。

本来有些人还想说李小满仗势欺人的,这倒好,人家说要补偿你,你就来讹人,你当李小满是当年那李傻子?啥都不懂?人家是乡里的干部,人家老子还是一肩挑。

你瞧不清这高低就算了,你还要掐死人?你这浑犯的。

秦好听到消息就去问了下,了解了过程就把这定为自卫。

这通闹直搞了三天,天天宋九的婆娘就在门口哭,说是人也死了,塘也填了,这孤儿寡母的咋活,你就是念着都是乡里乡亲的,也得给条活路吧?

李小满实在拗不过,瞧那孩子也确实还小,总不能赶人家走吧,就让那婆娘去跟赵秀英那做事。

做个勤杂人员,财会啥的,她是肯定不能做的,做砖工,她也没那技术。赵秀英那也租了个院子弄了办公室,正缺人手。她要不跟宋九一样,那要她来做事也没啥。

李小满跑去找二妮,想告诉她那边录取通知书开始了。

才现,二妮爸带她去了县里,说去县里一个叫啥庙的求香,还要在县里住一夜,大牛也去了,他估摸着半道就得去找阿杏她们。

家中就二妮婶一个人,李小满就想回去。

“你婶子饭做多了,你就留下来吃吧,这留到明天也不成了,这晚上收市还得要个人手帮忙呢。”

这倒是确实,平常都是大牛二妮,或者二妮爸帮忙,那有些货放在外头,这拉闸门在里面# WWw些,得把货搬进来,才能拉下门。

李小满就坐在椅子上跟二妮婶说话。

瞧她那纱裙也薄,那奶罩子都能瞧见,是肉色的,她那胸自然也能瞧到些,皮肤跟二妮一般的细嫩,咋瞧都不像是快四十的人。

她生大牛时才十六,听人说这生得早,那身体就能保持好。

化妆品也不咋用,这才能让皮肤受到的污染少些。

可那模样浑然天生的就是艳丽逼人,平常还不觉着,就这样面对面坐着瞧,对感受到二妮妈的那魅力。

比东婶都要漂亮多了,也都是差不多年纪的人,平时可都将注意力放在二妮身上这才没留意到二妮妈也是个性感。

特别是她那嘴唇,特厚,瞧着就想要让她帮嘬鸟杆子,就是吻起来嗦几口也是爽得很的事。

她那嘴角还有颗痔,细小得很,就像是一颗小句号,看着就有股性感的味儿。

二妮妈在织毛衣,可眼神不是往李小满那裆上瞅。

早就听说李小满那地方大,可就没看个真,二妮倒跟他做过了,这点瞒不过她这做妈的。

就从走道上她就能瞧出来,这小妮子还忍不住了,还没成亲呢,就跟李小满做那事,不过,这瞧着李小满那地方可真够大的,都在裤裆那鼓起一包了。

李小满瞅着二妮妈那那腿,有些难受,可也清楚这可是未来的岳母,不能乱来,就找个借口去二妮房里了,说等要搬东西的时候过去。

二妮妈答应声,就继续织毛衣。

脑中盘旋着摒不掉的就是李小满那鸟杆子,她想着那玩意儿,她在他小时候还掐起来玩过,那时咋就没瞧出这般大来着?

后来满村都传他那地方大,可是不顶用,她还嘲笑过几次,谁知他这鸟杆子又能用了,还阴差阳错成了她女婿,这想着就摇头。

李小满在二妮房里乱翻东西,反正自家媳妇,也不拿这边当外面。

找到张碟子,就放进二妮带回来的小影碟机里,一瞧就乐了。

原来是张,也不知她除了那手机里的片段,还有整张的。

瞧了阵,就有些燥热,跑到二妮家院里的洗澡房去了。

这边就是个水泥房间,然后弄了个木门,就将身体遮住了,脑袋和脚还都露着,这到冬天的时候可冷得慌。

接了煤气热水器,还弄了个莲蓬头,李小满也用过这玩意。

就将热水器打开,在外面院子里摇摇手,活动一下,等那边水热了,就进去。

将衣服都脱下来,搭在门上,就打上肥皂,还拿了包洗液。

这眼睛刚才糊上,就感到外头门响了,李小满喊了声谁,没听到人答应,这心就慌起来。

跟着便有双手环在腰上,那身体有些丰满的感觉,也没穿衣服,就这样抱着。手掌还直接从那腰上下来去托住那鸟杆子。

“还真不小,二妮可真有福气,不像我。”

李小满心头一惊,这声音可不是二妮妈的,她这是做啥?

想着就想推开她,可想这地上都是肥皂水,这要伤了她,二妮回来问起来咋说?

“婶,你别胡闹,你是二妮她妈呀。”

“那又咋了?还不许我瞧一瞧?”

“您这是像要瞧的样子吗?”

李小满抹去了泡泡,就瞧见二妮妈光着身体抱着自己,那身体真是完美无缺,半点疤痕都没有,还白得亮,那脸蛋精致得很,眼神有些混乱。

想是虽说了过来,心里还是有些挣扎吧?

“对,我不光要瞧,我还要替二妮试试你这鸟杆子,看她能不能承受得住,哼,你可别以为是你欺负你婶子,是你婶子欺负你。”

李小满哀嚎声,就被二妮妈给咬住了嘴唇。

第148章四十的娘们像老虎

李小满既无奈又亢奋的被二妮妈擒住了鸟杆子,瞧她那模样,像要将鸟杆子给吞下去。她那嘴里的肉可厚实得很,还很软,一叼起来就挤起通道来嘬,就是那守了一辈子清修的老和尚到得这时都得缴枪投降。

何况李小满那方面还挺需求旺盛,这二妮妈平常瞧起来也就是村里的一个寻常婆娘,这时瞧着,咋瞧就咋动人。

这汗衫脱了在那蹲着叼住鸟杆子在嘬也能瞧出她那肌肤比东婶还要好,那胸也没半点下坠的感觉,像是地心吸力全然无用了,就那样傲然的挺立着,像是两个大葫芦瓜。

她那背虽说是弯着的,也能瞧出那腰只是有些许的赘肉,基本上还是很匀称的。

想这二妈爸可真有福,这样的美人,想必二妮妈在年轻时也是李庄的一枝花吧。

二妮妈陷入到了一种疯狂中,嘬得叭叽叭叽的响。

那水淋到她的头上她的脸上她也半分没有感觉,连擦也不擦,就是抱着那鸟杆子就不停的嘬,就跟那沙漠时好久没见到水,渴了大半年的时候,突然看到水一样。

二妮妈可兴奋得要命,李小满也不例外。

他光想着二妮就又是愧疚又是冲动。

哪能想这娶媳妇还能娶一送一的?

二妮妈这模样想必那平时二妮爸也不大成气,才让她憋成这样啊。

其实二妮爸呢,也不是不行,可就是老挠不到二妮妈的痒处,到这老夫老妻的了,那就更是做得随意了。

而二妮不知咋的到了三十岁后就越来越那啥,常言说的三十如狼十四如虎,这二妮爸还比二妮妈大个几岁,她三十岁的时候二妮爸就很吃力。

到她这四十了,那就更不成了。

每回二妮妈就拿着从黄木匠那弄来的木夫人自己在弄,二妮爸起初很生气,可等她弄得久了就任由她去了。

每次二妮妈在弄,他要完事了,就在床边抽烟,瞧着她在那里捣鼓。

李小满要知道这事,他非得瞪大眼不可。

像二妮妈这样快四十的都还能保持这样完美的模样身材,那在哪个男人眼里不是?二妮爸那空守着宝山却不用,那不成傻子了吗?

可这也不能怪二妮爸,这二妮家随说有个杂货铺,可平常二妮爸还得下田,或跑到县里打个零工,这日子才能更宽松些。

做了这么多年的农活,这体力也慢慢的消耗干净了,他还能够保持这样健壮的身子骨就算不错了。

那下头不大成了,那# WWw还能说啥。

李小满在二妮妈的眼中呢,既有钱,又能干,还带着二妮考上了大学。那鸟杆子还跟个驴玩意儿一样,那光是穿着裤子,瞅那裤裆都是鼓鼓攘攘的一大泡。

她这都两个月没动静了,连那木夫人也不知跑哪去了,光自己抠摸那能解渴?

瞧这李小满她就无法淡定了,这大着胆子了跑进来,就想先用嘴尝尝是啥滋味,再用下面来个瓷实的。

李小满被她嘬得汗毛倒竖,全身都紧绷着,倒像是那些被他破身的女孩,他连手都不知往哪放,要是放在二妮妈的背上,是不是有些不大恭敬?

要是放在她的肩上,那也不是个事啊。

二妮妈却松开嘴,朝着他说:“你还愣着个啥,还不帮你婶子搓摸下?”

李小满抓抓脑袋,就将双手放下来,就扯着她那樱桃头然后双手就托住她那搓摸起来。

二妮妈当下就出声呻吟,那声音比二妮都还要动听。

跟着她就站起来,牵着李小满的鸟杆子,转过身,拿背冲着他。

“跟二妮哪样做,就跟我哪样做。”

李小满嘿笑声:“那哪成,您是婶子……”

“还废话?”

二妮妈回头就白了他一眼,这好不容易寻摸到的鸟杆子,要就光在外头逛,也不进来弄个真,那算得个啥?

李小满只好挺起鸟杆子就迎着她那门户捅进去。

有种比较紧实的感觉,却也不是太紧,跟杨素素二妮她们可比不了,当即就动起来。

二妮妈知道家里没人,这洗澡房也空旷着,就放声叫起来。

一阵阵的叫得惨得很,李小满听得都想要把那鸟杆子抽出来算了。

二妮妈还让他快些,深些。

李小满就很是无奈,想这事要让二妮知道了算啥?

二妮妈还比他遇到的女人都要肉紧,那倒不是说她下头紧,是说她那下头呼吸紧。

李小满这样捅了快有十来分钟,想要是一般女人这也就完事了,谁想二妮妈还很有劲,而且很来劲的让他再快些。

我草!

李小满觉着怪了,这难道说还真就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这搅弄起来就没个完了?

瞧着二妮妈那屁股蛋子扭得勤快,李小满就躺到地上,这边倒也不脏,都光是用来洗澡的,茅厕在另一边。

让二妮妈就骑上来,想瞧瞧她自己来那得有多勤快。

谁知二妮妈一骑到身上就跟个打桩机一样,啪啪啪啪的坐个不停。

就是李小满都倒吸了口凉气,心想这比东婶都还厉害了,她也比东婶要大些啊,这让他立时警醒的想到,这女人年纪越大就越要求那啥。

而且二妮妈像是不知道累一样的,这上上下下的,就没个停。

这下李小满都被她弄得快要完事了,她倒还一点事都没有。

李小满心想这要是二妮年纪大了也是一样,那还了得?非得被她给弄死不可。

想到这儿,就赶紧不管不顾的使上了神仙手。

那摁住二妮妈腰间的穴道,二妮妈这才浑身一震,有些不成的模样。

李小满长出口气,还好这招管用,要不然二妮还不得将自己给榨干了。

二妮妈也是在憋,她可不想这样快就结束,她还要多用一会儿,要不等到二妮她们回来,哪来的时间。

可被李小满一摸,她就知道要糟糕了。

他那手也不知是咋长的,这就摸到了她的要害。

二妮妈一完事,李小满也完事了。

抱住她那肉乎乎的身体躺在洗澡房里,李小满瞧着她那半闭着眼睛的脸蛋说:“婶,咱们这样不对……”

“有啥不对的,我养了二妮这么大,我用她男人有啥了?”

李小满咦了声,咋就没想过这道理,那这样说还有理了?

“你就让我用用,等她回来就还给她,先吃饭吧。”

就着水就洗了身子,二妮妈那腿在水汽中瞧着还真够修长的,大腿上多了些肉,可摸起来就带劲。那屁股蛋子,咋瞧都像是弹性十足的样子。

双手托上去摸,她就转头来笑。

“婶子屁股蛋子好摸?”

“好摸,比那床垫还弹……”

“那等你那边楼子盖好了,许你婶子过去住不?”

“哎,二妮不在,婶子你就看着办吧。”

稀里糊涂的跟二妮妈日了回,这事还不知咋办呢,她就要瞅着以后了。

贴着她在摸,没几下她就又想来了,李小满可还不成,她就啐了口说去拿饭出来吃,让他快些洗,洗好了就过去帮着把东西搬进院里来。

李小满洗得快,出来时就帮二妮妈搬东西。

还有路过的村民说小满你这还没跟二妮成亲呢,就帮着丈母娘干活了?

搬完东西,二妮妈就到灶房里去拿菜。

“就是几个家常菜,你也吃惯了的。”

那边门锁上了,还从里面反锁了,就是有人回来也打不开。

二妮妈就捧着碗跟李小满挨着坐,她那身上还喷了些香水,闻着还挺香的。

她那手臂也稍稍有些粗了,这也难怪,她都快四十的人了,就是保养再好,那肌肤如丝般滑腻,这体型还是有些走样的。

但这些些的粗胖,也正合李小满的意。

这女人嘛,就要瞅着瘦,摸着有肉,这样日起来才不会累。

二妮妈给李小满夹菜,脸上都是笑容,她得了舒服,那精神也跟往日不一样。

不像李小满这次被榨得有点惨,二妮妈摇得太厉害,他就脸色稍稍有点白的坐那小马扎上吃饭。

“你多吃几口啊,你要不多吃,这晚上哪有力气?”

“……婶,晚上我得回家?”

“还回个啥家?就在婶这边住了。”

二妮妈就差流口水,那模样跟素了一年的猫一样。

说来她也是个像猫一样的女人,粘在李小满的身上就不肯下来,那使劲的去蹭李小满的胳膊,像是还要他一样。

要说她那也真是极好,一点也不皱蔫巴,不像东婶那里。

她又仅穿了件汗衫,里面连奶罩子都没戴,被她这样挤,李小满就不客气的拿手去捏她,她就痒痒的笑。

“你就这样掐二妮的?”

“婶,你别提她成不?我这还觉得对不住她呢。”

“有啥对不住的,要她不是我女儿,你才会觉得对不住,她是我女儿,你对不住个啥?”

这都啥歪理,不过二妮妈说的对,不能老提二妮,那样处起来都不自在。

饭吃过了,李小满就在院里走动舒食,他想跑,可那门锁了。再说,这二妮妈既然要他住下来,那要跑了,她跑到二妮那乱说咋办?

二妮别的女人的话不信,她妈要说她被李小满给强日了,那她能不信?

就这样憋着在院里走了几圈,就瞧二妮妈将那汗衫也脱了,换了件短裙,都像是薄纱一样的,很透,在李小满瞧来,那比穿汗衫诱人多了。

在那月光照射下,那短裙里的两颗倭瓜极是诱人的摇晃着。

她还在那里蹦蹦跳跳的,像是故意给李小满瞧。

那腰这样瞧来也不算是胖了,仅是比那些小腰的女人大一号,摸过了,都是些赘肉,掐 起来也不伤身,抱着她坐下来,也不伤腿。

那屁股蛋子,那大腿都是有肉的,就那脸盘子都有些肉。

这二妮妈到底是咋长的,这保养就不说了,练如玉那些三十岁没到的少妇,瞧起来还有些不如她呢。

就瞧她在那里蹦了阵就走上来,拉着李小满要进房里。

被她拿胸一挤,李小满就又有些想了,可还是在纠结,这一回就算了,要再来一回,那跟二妮那更没法说了。

“你别觉得委屈,你婶子是那样胡来的人,要不是实在憋得苦了,能跟你做这事?”

李小满瞧她说得苦楚,就叼着她的下巴,在她嘴上吻了来。刚要离开,就被她摁住头,由轻吻变成深吻。

二妮妈那舌头可比二妮要灵活得多了,搅在口腔里就像是条小蛇,硬将李小满的心绪都给撩拨起来。

那胸贴得紧,但她还故意的往后挪了下身子,就让那樱桃就能扫在李小满的胸口。

这样一弄,就是太监也不成了。

抱住二妮妈就张手往她的裤腰带下边去摸,双手扣在她那大屁股蛋子上就按起来。

“哟,你还真能。”

二妮妈被他摁得下边都紧近了,就能感到那地方的热度,烫得像是刚从灰里扒出来的番薯。那形状二妮妈都能感受到了,她看李小满没在反抗,这心里就欢喜得很。

这才叫女婿嘛,哼,哪能让二妮都享了宝,她这做妈的反倒是一点好处都没有?

就张开手往那鸟杆子的形上去摸,李小满被她摸得浑身一抖,就将裤子扯下来。

这让她能摸得跟舒服些,他也感觉更加的舒服。

就这样被她摸了一阵,也亲了一阵,两人才滚到床上去。

这床上还有些二妮爸的味儿,李小满闻着不大舒服,就拉着她去到客房。

这边被褥都没垫就一床席子,不过这也够了,也不是在这床睡觉不是。

滚在床上,两人就像是两条鳗鱼在滚动着。

二妮妈被他摸得骚情起来了,就牵着鸟杆子要让他快些进来。李小满说不急,就将她给折起来,就用手去抠弄。

二妮妈顿时整个身体都僵起来了,这手法比二妮爸高明得不知到哪儿去了。

刚才跟李小满做的时候,李小满还有些犹豫,就好些东西都没使出来。现在没了心障,那弄起来就真叫火力全开。

二妮妈一时全身抖得厉害,不到片刻就喷出一串的水沫子。

李小满擦了下,将她放下来,看她喘得厉害,又知那地方早就潮润了,打算让她瞧个厉害,就不等她喘定,直接大军压境,直捣过去。

哎哟!

二妮妈叫了声,就抱住李小满,那模样真跟是失了神似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就这样让李小满给弄得神魂颠倒的。

等她实在不成了,李小满还硬让她坐在上头来个观音坐莲。

“你是要你婶子的命啊!”

二妮妈按着李小满的胸口,就这样摇晃着,比她刚才自然是差得远了,可还是很有力道。到底这四十如虎的年纪,那不是白说的,就是再不济,也比那黄花闺女要强出好大一截。

一阵乱摇,就让李小满牙关咬紧。

等她这次再不成了,李小满就扶着她下来,将她平放在床上。

从她的足尖一直摸到她的脸上,那神仙手不知摁了多少的穴道,让她那早就失魂落魄的表情更是多了一分。

她那刚洗干的头又湿透了,整张床都像是刚从水里给捞出来似的,已经全然没了以前那种端庄,就像是个,一个刚得到满足的小。

李小满将她身体给扳过来,又捅了进去。

二妮妈这下都要翻白眼了,她早就受不了了,这下才知道李小满的厉害,已经太晚了。

等李小满交货,二妮妈都只剩下出来的气了,在床上抖着,瞧着天花板,动都不想动。

“婶子,我厉害不?厉害就支一声?”

“死人!”

二妮妈好半晌才回了他声,就撒娇要他抱着她去洗澡房。

李小满嘿笑声将她打横抱起来,有些吃力,但还能撑得住,比二妮可重了不少。

到洗澡房她也没力气站起来,就被李小满给扶着洗了个干净。

也不敢在这边住,赶回家就瞧见黄希站在那里。

第149章拿四个出气

“啥?有人敢砸你的店?”

李小满点了根烟,就拉着黄希在怀里抱着,刚日完两趟,这也不急着跟她玩。瞧她那模样好像也不是来找日的,是来谈正常的。

她现在就在村委会上班,帮着李箭的帮,还挺麻利的。本来就是个勤快的女人,在靠山坳都是有口碑的,要不是跟她那男人生不了娃,那马葫芦又把持得紧,早就进靠山坳的村委会了。

这并村后李小满让她来做了村干部培训帮她在靠山坳弄了个农家乐,又让她在靠山坳做村干部,等小吴被弄到刘长军那搞拆迁,就将她调过来了。那边农家乐还在做,黄希让她娘家来了个能做事的兄弟帮看着。

可这砸店又是哪回事?不知她是这村委会的干部吗?

“是乡里水利站的干部,我那兄弟人老实看人家是干部,就和气的说免单送菜啥的,人家都不干,就抡起板凳将我那兄弟给打伤了,还伤了店里的服务员小妹……”

“咋打起来的?总得有个由头吧?”

黄希自打动了手术,那腹部有了伤疤,李小满就不大喜欢跟她睡,但她那摸起来还是挺不错的。这样抱着,她说穿人纱衬衣,那里头的奶罩子也薄。摸起来,那扁大扁大的,极是舒服。

黄希也任由他摸,早就认定做他那见不得光的女人。

总好过做那牛二的女人,连自家女人都打,那还算男人吗?

自己不成,生不了娃,还要怪到她身上,一个腹积水就怀疑她怀了外面男人的种,还闹得整个靠山坳都是,那种男人谁受得了?

“那个干部调戏我店里的服务员小妹,说要带她去跳舞,还说要带她到乡里玩,晚上也不回来,等我那兄弟过来,他就直接问那小妹多少钱……”

“嗬,胆子挺大的啊,问了名字叫啥吗?”

“王富贵。”

“挺普通的名字,就是水利站站长又咋了,你等着吧,这事我给你讨公道。”

摸着黄希,她就巴望着能跟李小满睡一觉,这都多少天没得日了,她都觉得下头快要起茧子了。

李小满哪能瞧不出她的心思,就托着她腮梆子说这事完了回来再跟她日。

她就一脸失落,怏怏不乐的走了。

李小满跑去给文芸打电话问那王富贵是谁。

“就一个小干部,是那水利站的在编人员,咋的了?”

李小满跟她说那王富贵跑到靠山坳行凶的事,文芸就哼了声:“你打算去找他?”

“我不能找他?”

“他昨天出车祸了……”

“我草!”

“被个拖拉机给撞到田里去了,人救回来了,也没啥大事,就擦伤了皮。”

“你吓我一跳,我还以为断腿断胳膊的,是在乡卫生院还是县医院?”

“乡里。”

李小满想想时间也不早了,这大晚上的再跑到乡里干啥,就先睡了,等明天到驾校练车,早上路过的时候去瞧瞧。

乡卫生所升成乡卫生院了,也算是乡里的一栋大事,因为这四道河乡就要变成四道河镇了,各个机关都在为改名的事在忙着。

这一改就都变成城镇户口了,李小满这边也要办很多事,可他那边学车也不能耽误,季敏就跟着刘春仪成天忙进忙出的。

看到李小满,刘春仪就叫住他让他请个假,在政府办里多帮下手。

“我那边学车还急着,这边有你们还忙不过来?”

“多个人不多分力吗?”

“少个人也不见得少分力啊。”

刘春仪被他说得气恼的轰他走,带上季敏就跑县里去办公章了。

李小满找到文芸,两人就去水利站。

这水利站在乡里地位还挺高,毕竟乡里农业比重最大,水利站的站长也常跟鲁上涛王石喝酒,还算有些人面,但像王富贵那些没啥身份的就不算啥了。

# WWw 文芸也来了,那水利站站长就出来接待,一问是这事,就皱眉说那王富贵是做得不妥,等他伤好了,让他去那边道个歉就成了。

光道歉不赔钱?你当我傻的?

李小满当下就不爽了:“刘站长也是在咱乡里有头有脸的,没想到带的兵这样横,不赔钱那人家会怎么说?人家跑到县里去告王富贵咋办?到时县里批下来,还不是咱乡政府吃亏……”

刘站长瞧着李小满就笑,他早就听人说过这政府办里有个小家伙,挺有能耐的。

“那就让他去告,还能反了天不成?”

嗬!?这乡政府还成你的天了?

没见护犊子护成这样的。

“那成,文主任咱们先走吧。”

文芸瞟了刘站长一眼,心里一哼,就想你等着吧,有你瞧的,你以为咱们都是软脚虾,想掐哪头掐哪头?

李小满跟她在路上分别,就骑着摩托去了驾校。

那边练了有一阵了,徐楠拿了颗肉包子在那,看到李小满过来就扔过去。

“肉包子打狗!”

“草!还以为你好心给我带早点了。”

“你没吃早点?”

“哪能顾得上吃,”李小满坐在护栏那就说,“你也不用天天来吧,你车技那样好,这练倒桩属于基础中的基础,你是不是想见我才天天过来?”

“呸!”

徐楠一口唾沫吐得老远,李小满就嘿笑:“你们女人就是心口不一,哪像男人,想啥就说啥,想日就日……”

徐楠哼哼的瞧过来,李小满就笑:“那是不想日,知道吗?”

徐楠俏脸一红就跑过去练车,连黄琥珀都说她都这样好的车技了,不如把时间留给她。

叶优也在帮腔,她就郁闷的走下来。

“这叫啥?我也交了钱的啊。”

李小满啃着肉包子说:“这叫规格待遇。”

徐楠不搭理他,还真就跟叶优说声有事就走了,叶优倒不想她走,就在这里站着,那模样那身段,也够他瞧的啊。

可想到徐达,还是答应了。

李小满也来请假,叶优就说:“你还没完全练熟,等考试的时候要不过咋办?”

“不过?不过就找人代考或是直接弄一个驾照不就成了?”

叶优被气得够呛,这班学生都是啥人呢。

李小满跑回乡卫生院去了,在那病房外就听到王富贵在跟人吹牛皮:“我王富贵是谁?那个开拖拉机的没长眼,回头不赔我个十万八万的这事就没完。我在水利站多重要?这要耽误了水利站的事,是他一个开拖拉机的算个卵子。”

被李小满叫来的滑三就在后头笑:“王富贵原来就是街的混子,后来不知拜了哪门的神仙进了水利站,还弄了编制。”

早就该将滑三找过来,这乡上的事哪还有他不清楚的?

叫刘长军来也没用,这乡里的不一定还卖刘长军的账,主要是不一定听过刘长军的名字。

推开房门,就瞧那房前围了些人,都是些瞧着就痞子样的混子。

看到李小满进来,他们还没啥,以为是来瞧旁边病房的,等滑三一露面,还跟在李小满后头,他们就都站起来喊三哥。

王富贵也有眼力劲,忙起来问好,然后说:“两位大哥是来帮那开拖拉机的出头的?我这也没伤太重,就给个万儿八千的就好,给三哥个面子。”

“那关老子屁事,我是来问你跑到李庄去耍威风的事。”李小满拎起王富贵的病服就说,“你他娘的厉害啊,敢跑到李庄来搞事,还把人打伤了,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扔到牢里去?”

王富贵哆嗦了下,忙赔笑说:“这都是咋回事?这位大哥,我那天是喝多了,这不知天高地厚,您看,这事是不是误会?”

“王富贵,这事没啥误会的,你打的是李庄的村干部,这小满哥,就是李庄来的,在乡政府办做事。我可跟你说,这县刑警队的秦队长徐队长都跟小满哥是拜把的交情,你要不给个交代,就在里面等过年吧。”

滑三弹出根烟来叼着看那些混子都懵了就说:“还他妈站着,都给我滚出去。”

“三哥,富贵这事……”

啪!

滑三抬手就是一巴掌抡在那说话的人脸上:“还不走?还真要老子请你走?”

“三哥……咱们先走吧。”

那被打的人连脸色都不敢给滑三瞧。

“大哥……”

王富贵急了,要站起来说话,李小满就懒洋洋的说:“我不是你大哥,你他娘是我大哥,你厉害啊,敢跑到李庄搞事,还敢打伤人,你说吧,这事咋办?”

“这,这您说咋办就咋办?这打烂东西,钱,我来赔……”

“那打伤人的钱呢?”

“那……您说个数。”

“我听你说要人家开拖拉机的赔个十万,那这十万给我就行了。”

王富贵着急要分辩,就被滑三一瞪缩回去了,李小满就走出病房来。

“你帮盯着他,让他三天内把钱拿过来。”

“是。”

既然请了假就不去驾校了,跑到木材厂去坐着,逗弄着崔文宗家的小孩,就瞧见黄木匠在拿着图纸,才想起来那边也要他去打些箱子家具。

光从市里买也不怎么够使的,那得订一些。

“这事有啥,都包我身上,”黄木匠拍胸口说,“等楼盖好了,我过去量个尺寸就行。”

李小满琢磨着那楼盖好,也就快成亲了,成亲完住没两天就得去市里了,得赶工才行。

人家市里一天一层的,那施工队两天一层盖不了?

“这材料不一样,做法也不一样,三天一层成不?我们争取两个星期给盖完?装修还要一星期……”

“那也省不了多少天,这样吧,那边还有一栋,这要都赶得急,我再多给你们五万,不过,你们这工不得省,我到时找市里的监理来瞧的。”

“成。”

跟施工队长敲定,就去找二妮。

这事得跟她说一说,看她没在,二妮妈在那织毛衣,就想打退堂鼓,谁知二妮妈眼尖,一眼就瞧见他,马上将他给叫过来。

“躲啥,还躲,那以后你跟二妮成家了,还能躲我?”

“那得另说,婶,咱们不能老那样……”

“哟,吃了你婶子的好,还要拿捏?”

“那不是一回事。”

“那是咋回事?我瞅着过两天大牛可能要在乡里住,二妮爸要去县里做活,二妮我让她去她表姐家玩几天,到时你过来。”

嗬!

这女人可真是厉害,就这样将全家人玩得团团转,她呢,倒得了好。

李小满想我日二妮不好,干啥要日你?

二妮这时跑出来了,拉着李小满就说昨天去玩的事,被李小满拉着走到那边宅基地去瞧了。

这地基打得还挺快,施工队的技术还是有保障的,就是做工很慢,这是懒散,跟那慢工出细活没关系。

“你就那样急呀?”

二妮掩着嘴在笑,李小满就嘿嘿的笑了声:“哪能不急,住进去咱俩就算成家了,到时天天日你。”

“呸,你就想这事。”

二妮掩着脸要跑,李小满追上去就抱着她亲,她咬了他的嘴唇一下,就跑回家去了。

李小满晚上将她拉到家里日了顿饱的,就接到滑三的电话,说是王富贵把钱送来了。他就骑着摩托去拿了钱,刚要走,就瞧阿杏站在外头跟大牛在说话,想想就骑摩托过去。

“哪能,我要不喜欢你,我能老跑这边来吗?我说你这营生也收了好了,到时跟我回家,我娶你。”

“你拿啥娶我?”

阿杏还在笑盈盈的,可那话中的不屑都透了出来。

大牛这就急了:“我妹马上就要嫁人了,那人有钱得很,到时我去他那边弄个百八十万的,容易。”

阿杏心头一震,就看到李小满笑眯眯的站在那里。

“你要弄个百八十万?”

“啊,小,小满,你咋来了?”

“你他娘能嫖老子不能嫖?你给我滚!刚的话我就当没听到。”

大牛满面通红,想要跟李小满争,可想到这是乡里,李小满随便找几个人就能收拾自己,还不说人家还认识警察,就低着头走了。

“你跟我进来。”

阿杏跟李小满到店里,阿妹瞧着跟那些小姐妹都站起来。李小满瞧了她一眼,就让她将门给关了,一起到里屋。

阿杏脸色一变,她在城里做过,可清楚有些大哥有点那些异样的爱好,这小满哥不会也是吧?

那要是就是日一通,那没啥,那要是弄伤了身体,那可是做买卖的本钱,那可是要人命的。

“把衣服脱了。”

李小满指着阿杏说,她就干脆的脱下低胸吊带衣,将奶罩子也给解下来。

“趴在床上,屁股撅起来。”

阿杏照做后,就感到里一阵紧,心头一惊,刚要转头,就惨叫一声。

李小满那驴玩意儿已经进去了。

她一个做小姐的,哪能没被走过后门,可李小满那鸟杆子跟一般男人的比起来大的不止一圈,就是抹了些润滑液也不顶用,一样疼得她直叫痛。

阿杏还以为他是拿棍子弄的,就回头一瞧,看了个真,脸色立时大变。

“你们也把衣服脱了,先把那地方给我弄上油。”

阿妹她们脸色也苍白得很,就这样排成一排在那床上,用手肘撑着,背着身体抹了些润滑液,就身体瑟瑟抖的在那儿等着。

连阿杏都不成,她们资历都比阿杏要短,那更加不成了。

都是一般的女人,也不是啥名器,也没啥宽货,通道都是一般的样子。

李小满弄得阿杏快不成了,才换到阿妹那,将她的腰一掐住,就往前一顶。

阿妹一声惨叫,按着床沿全身在抖,阿杏呢,直接滑到地面,双手撑着,看着那进出的玩意儿,暗叫李小满是怪物。

阿妹也支撑没多久就不成了,双手撑着床沿抖得厉害,像是随时都会滑下去。

李小满冷哼声,就放过她,按着第三个小姐,就往前用力。

这小姐比阿妹资历要深,可也没深多少,至少那没多深,用不得几下就大声叫打住,李小满哪能这样放过她,就将她按在地上,奋勇向前。

第150章枣林里1挑6

要说光,那些小姐就认命了,最后连嘴跟下边都被弄了个全,她们都像是那从河里捞出来的鱼,扔在河滩上先蹦跳几下跟着就连动都没法动了,张着鱼嘴在那喘气。

李小满倒精神奕奕的,叼着根烟就坐在那床上。

“那大牛再来就往死里弄,他说的话,你们听过就当放屁,要谁敢在外头说,我回头再把你们日个死球。”

阿杏抬着眼瞧这疯子一样的男人,就苦着脸答应。

下头可痛得厉害,得快些去卫生院拿些药,这边备着的一些抗生素想必是没用的。这又不是感染,就是被磨的,也不知他那咋整的,她这边都破皮了,他那边却连皱子都没有。

李小满一根烟抽完,又跑去洗了个澡,香喷喷的出来,才骑着摩托走了。

“杏姐,那,那男的是不是吃了药才过来的?”

“你见哪个男的吃过药有他这样厉害的?再说捣鼓这么久,那药效不早就过了,咱们四个连还手之力都没有,哎……”

阿杏唉声叹气,阿妹她们也都瞧着下头红肿的地方浑身打颤,跟着阿杏洗了个好就去卫生院。

李小满回到李庄,就看着施工队按图纸盖楼,也没在意那大牛,他能蹦跶啥,要再敢胡来,就让刘长军把他往死里整,别瞧是大舅子就会留情了。

那袁大头的事也能乱说的,那要将元宝和那金条的事都说了,那还得了?

那乡里那些头头还不都上门来?

哼!

二妮也得说说,拿几块袁大头给大牛就算了,那事他也同意,让大牛那边宽松些,可她也得叮嘱他不能拿这事乱说啊。

回到家里就将那装金条的篮子给盖得更严实些,想着那边拍卖会咋还不开,等那袁大头卖光了,这边就能宽裕些了,到时……突然想那宋九死了,那池塘也填了,放在那做啥,弄过来把院子做大些不好?

就跑去找宋九那家里的,谁知她不在,就想是不是在村委会。

这就瞧着有个眼生的婆娘抱着她家那孩子往外走,李小满一个箭步就上去将孩子夺过来:“你是哪来的?”

“我,我就村里的啊,那边老李家的……”

“我呸!”

李小满一脚将她踹翻,嚷了几声,就有治安岗的人过来将那婆娘抓住。

“人贩子,你们咋巡逻的,连人贩子进来都不知道?”

治安岗的人都很羞愧的低下头,李小满就说让他们做个检讨,把这事给说清楚,然后就抱着那哭个不停的娃去找宋九的婆娘。

“哎呀,人贩子?我来村委会做事,家里就没人看着,我这还想找我妈过来帮守着,这就……”

“你得警醒着些,就是在村里,那也得防着外面来人,咱村还好些,你要在外面咋办?还有,我得给你商量个事,你那池塘那片地,我给买了,给你十万。”

那婆娘赶紧说她,十万可不是小数了。

李小满就回去跟施工队说,让他们把院子给扩一下,将那池塘也给填平整些。

“我瞅咱那小楼是不是别盖了。”

黄桂花等他回来就说:“你跟二妮到城里读书,那楼不空着吗?我跟你爸住那里就成,等你回来,再搬回来。”

“哪有那么麻烦的,到时你跟咱爸就住新楼里,我那小洋楼就空着,我也不在意这两个钱……”

“嗬,还摆起阔来了?”

突然从院外传来个声音,一扭头瞧是岳波,李小满就惊喜道:“波哥咋来了?”

“不说要来这边玩嘛,想起要等到过几天,那还不如今天就过来了,你练姐也来了,还带了些她的姐妹,在后头停车呢。”

一辆奥迪q7,一辆宝马x6就辆在院外,李小满忙将他迎进来,给黄桂花介绍。

听说是城里的大老板,黄桂花就有些手足无措的去拿凳子。

“不在你家多坐了,这也快到饭点了,先去吃个农家乐,到时你再帮找住的地方。”

李小满说好,就带着他们去玲玲那。

练如玉艳艳都来了,还带着四个小姐妹,都是没见过的,瞧着李小满就往裤裆那打量,李小满就叫苦,这晚上有得麻烦了。

岳波也不是一个男人的来的,等了阵,赵信也来了,还带了几个朋友,刚好一桌挤得满满满当当的。

李水根跑过来敬了杯酒就走了,瞧那些女人,他就按捺不住,怕坐久了说错话。

李小满就陪着他们吃炒竹鼠。

“这味道正,我就说嘛,老赵,咱们要是早些来就好了。”

“对,我听那些来过这边的都说竹鼠是个好吃食,就没抽出时间。”

李小满就说:“这都是野生竹鼠,我让我村里人去挖的,不是那些放养的,肉自然紧致。这野生的竹鼠种也跟放养的湘竹鼠不一样……”

“那倒是,纯野生跟放养的不能一样。”

赵信插话说:“就像那放养的男人,跟家养的人也不一样。”

那些女人就笑,李小满抓脑袋说:“赵哥这话说得透彻,我就是放养的。”

赵信哈哈大笑,给李小满舀了一碗王八汤。

“这边纯野生的竹鼠也越来越少了,不是贵宾是尝不上的。”

赵信指着他跟岳波说:“我们算贵宾?”

李小满笑说:“两位大老板不算,还有谁算?”

吃过饭,赵信岳波几个男人就在屋里扎金花,练如玉艳艳她们就提着手电去逛夜景。

这村里大夜晚的也没啥好瞧,李小满陪着她们,心里就揣测不是要打野战吧?

这帮贵妇可是胆子极大的,啥不敢做?

走到枣林那边,练如玉就要坐那石碑,被李小满拉起来,说那边凉坐不得,你这身子要是坐了,那非得感冒不可。

“你倒挺关心练姐的?”艳艳在一边吃醋。

“你们来这儿做啥,来就来,跟波哥一块儿来,那不就是要我难堪吗?”

“波哥又不是不知道,他来还不清楚我们要做啥?”

练如玉白他眼,就让他去将这枣林旁边堆着的桔杆给抱过来,李小满一听就知是真要打野战,就抓着脑袋死活不肯过去。

那几个小姐妹却等不急了,就自告奋勇的过去将桔杆搬到这边,在地上给铺上。

李小满就瞧有个穿着热裤的尤其着急,一铺好就躺下去将裤子脱开,跟着就拉着李小满躺下。

练如玉就跟艳艳在一边笑。

“你急啥?”

李小满好无奈的说了句,就被拉开裤子,那鸟杆子一露出来,那热裤少妇就惊叫声,握着那鸟杆子让姐妹们瞧。

“可真够大的,你说有甘蔗粗吗?”

“我瞧比甘蔗粗多了,这颜色还有些黑,跟巧克力棒一样。”

“黑人那才叫巧克力棒,这叫灰皮甘蔗。”

听着她们给那鸟杆子取外号,李小满也慢慢的硬了起来。

到底都是些相貌可人,那身体也都是保养得极好的少妇,就是平常见了都会起心,何况是这时。

“小满,你就放心,就是在你家,那车马费也不会少# WWw,你让她们试试你的厉害,别让她们老说我们下边不成,这才吃不住你。”

嗬!

这练如玉还跑外到处说这事去?可真够可以的啊。

李小满也不扭捏了,这帮少妇要不好好收拾一顿,是不知道啥叫错。

就将那热裤少妇给掰过来,双手摁在她臀上的穴道上,她手里还拿着根冰棒,一下就掉下来,她还想给李小满来个假,谁知就被李小满一按就收拾了半截了。

眼神渐渐的不对了,那些小姐妹也觉得不大对劲,就看她喘起粗气来,还有人笑话她:“你不说你第一个来,一来就能将他给收拾了,我瞧你咋收拾不了呢?瞧你那眼神,你咋就起骚了呢?”

“你来试试,小骚货!”

热裤少妇叫了声,就咬着嘴在呻吟,那种,别说就没真做,就是这样摁,都让她身体渐渐的热起来,像是刚从那桑拿房里出来一样。

那先前还在笑她的短裙少妇瞧着也不对了,原还以为她是在装,可是她不像是装的啊。

热裤少妇很要面子的,这要能忍她绝对会忍住,难道就这几下摸就让她忍不住了?

我的老天啊。

那等他那鸟杆子进去,那不得把人魂都给扬到天上去了?

不说她,就是其它两个没受过那驴玩意儿的少妇也都是脸色一变。有那跟艳艳关系好的就说:“艳姐,小满不会吃药了吧?”

李小满一天内被质疑两次吃了药,顿时怒起来:“你过来。”

那少妇一惊,在艳艳鼓励的眼神下走到李小满的身边,他就毫不客气的将她的长裙给掀开,手往她那下头一摁。

她就啊的一声,全身瘫软的双手撑着地面喘气。

那短裙少妇看了也是一惊,想那长裙少妇在几个人里也算是最有忍耐力的了,比热裤少妇还要能忍,她才被一摁就这样,那要是李小满用全力的话……

她光想着就觉得双腿中间有股热流要淌。

练如玉看多拉了这几个人下水,就笑着跟艳艳说:“把小满介绍给咱们圈子里每个人就好了,省得他就拿咱们来出气。”

“那也不是出气,就是咱要他做的。”

艳艳拿着瓶饮料边笑边喝,这事也是跟练如玉商量的,等李小满的名声传开了,那对她们也有好处。

至少在这姐妹圈里就能站在最有利的位子了,练如玉瞥她眼说:“马副市长他那爱人不也想问问这事吗?你瞧李小满能不能把她给那啥了?”

艳艳想起那个女人来,三十五六岁的样子,挺的,那模样瞧着就像是冷井情深的,也算是姐妹圈里的女人,那马副市长在市里管城建,要是能把她给日好了,那到时做生意啥的不也就方便得多了?

艳艳知道练如玉打的是这个算盘,她也想利用李小满来帮她打通人脉,就说去问问。

那边热裤少妇已经被李小满捅到那潮润的地方,大声的叫着,快要死过去了。

那短裙少妇脸色惨白,都不敢上去了,长裙少妇倒还好,被摁得出了潮,可还是趴在李小满的身上,一副像是离他不得的样子。

练如玉就让那长裙少妇帮着李小满推一下,这光是李小满在弄,他能应付得完这样多的女人?

虽说有过一挑七的纪录,可也得让他省些力,她等会还要上呢。

每次李小满过来,练如玉都得拿上一打的套子,这不是说他能射出一打来,而是每换个人,都得让他换个套子,要不她觉得脏。

要不在意的那就算了,要是在意的话,主要还是怕传染些啥病。

热裤少妇屁股一撅就昏死过去,李小满就拉着长裙少妇到身前,将那长裙就直接掀到腰上,然后把那小裤衩给扔到一边,大家伙一抬就过去了。

长裙少妇比好热裤少妇还要能忍,可也受不了这比她家那位大出一大截的雄壮玩意儿,几过去,她就一副要死人的表情。

练如玉知道这头一回都是这样,等到第二回就好了。

想着让岳波做的事那样多,可真正打到她心坎上的也就这个。

艳艳瞧着也有了些热,看最后那个穿牛仔裤的少妇还在那不动,就扯她到李小满旁边:“你要再不弄,可就没得弄了。”

那少妇脸颊一红,她跟着过来就想瞧,可没想着真上阵,但瞧着李小满那猛劲,她也不禁心头热起来。

想着就将牛仔裤脱下来,她那身材比练如玉还要曼妙,的,瞧着就令男人浮想联翩,就别说她靠过来了。

立时被李小满抓着胸,她就害怕的往后一躲,谁知被李小满整个将胸给扯过来,她就一声惊叫,瞧着被扯得变形的胸,更加害怕。

那长裙少妇也战败了,李小满就不顾那短裙少妇的一脸幽怨,将那牛仔裤少妇给抱在身前,先是一通穴道摁按,让她那里潮润起来,就让她低下头,跟着就一捅到底。

牛仔裤少妇被捅得最难受,她就在地上想要翻滚,她要一翻,李小满也得跟着受全伤,就摁住她,让她别乱动。

那短裙少妇也帮了把手,练如玉瞧着也上来帮着摁住,要不然大家以后就没得玩了。

等她终于忍受过来,练如玉才松开手,擦着汗说:“你这家伙还真要人命,艳艳,咱们也准备一下吧。”

说的准备就是将衣服都给脱了,连裤子也不留下,然后就一左一右的贴着李小满,那短裙少妇只能抱着李小满的背在帮他推动。

光就这个老汉推车就够那牛仔裤少妇受的,她根本就没抵挡之力,一下就挂了。然后李小满就将那短裙少妇拉到身前。

她那地方早就泛滥成灾了,等了好久,终于轮到她,她也欢喜得紧。

李小满没有留力的一捅到最深处,短裙少妇就双眼一翻白,大声的叫着,怕是十里外都能听到了。

练如玉就吃吃的笑说她是个小。

这短裙少妇就满脸通红,要说她也是这黄港一个局里的科长,跟着练如玉她们来往,就是想要大家互相帮助,特别是说到那家里男人的无用的地方,都在想着办法能够活得滋润些。

没想到练如玉就给她说起了李小满,她哪还能忍得住,就跟了过来。

谁知这李小满会厉害成这样,要早知道那就早做些准备了。

现在再想这些已经晚了,感到身体都像是一片落叶在波涛中似的,随浪一上一下的。

终于她也完事,才轮到练如玉和艳艳。

这两都是老手了,那地方也没她们那样的逼仄,李小满就捅得很舒服,想这女人还是老的好,要是新人,不光她们吃疼,就是他那鸟杆子他都感到很不舒服。

这边好不容易做完了,李小满就躺在地上抽烟,脑袋枕在练如玉的大腿上说:“你们平时我不在是咋过日子的?”

“那不能说。”

第151章会所来了日本妞

第151章 会所来了日本妞

被李小满逼得没办法,练如玉就拿出个棒来,放在他的身前。她都是随身带着的,可见她这需要有多强。李小满瞧那东西跟木夫人差不多,就知道是啥用的。跟着一按开关,他就瞧那东西跟个掐着尾巴的蛇一样乱摇,就嗬嗬叫厉害。

“再厉害也不及你那东西百分之一,也就拿着做个备用。”

练如玉将东西收起来,就好奇起这村里的女人要是男人不顶用咋办。

李小满就将木夫人一说,练如玉就讨要起来。

“你那是人工打造的,比这机器好用不知多少倍呢。”

“就是,拿来了,就是不能用,那也能放家里做个摆设不是。”

李小满看着艳艳说:“谁家拿那东西做摆设?你想吓死客人吗?”

艳艳就笑:“咋就不能了?我家就摆,看谁说。”

李小满拿他们没办法,想那木夫人要是浮雕的话,做得还真是精美,比那些电视里瞧的啥非洲土著人做的玩意儿漂亮多了。

这就是有文化跟没文化的区别了,那非洲人能有啥文化,特别是西非南非那边的,在白人过去前,就一片蛮荒,连楼都没过四层的,连铁器都不会用。

“那就给你俩……”

“我也要!”

“我也要,我也要嘛,小满!”

剩下的少妇也都叫起来,李小满头大的说:“那行,一人一个,不能再多了,你们要摆一个用一个那不成。”

那些少妇都笑起来。

等回到村委会那边,她们就像没事人一样的上了楼。

李小满想这边是不是要搞个旅社,这要都来了就住村委会,那也不成样。

这李庄能盖小洋楼的也没两家,都是大院子,那别的不说,就那环境也不大能住人,想起二妮家还有块宅基地,这事不能再便宜外人了,就跑到二妮那去了。

这时都夜里十多点了,二妮早睡了,二妮爸刚去摸了条蛇回来炖汤,看到李小满就说二妮睡了,要不喝口汤做宵夜。

“成,婶子在吗?把婶子叫出来吧,我跟叔,婶商量个事。”

不想跟二妮妈见面,可这事没她跟着商量还不成。

二妮妈就披着个莎罩子出来,那睡衣倒还是棉的,挺厚实,就是胸前那隆起的两包,让李小满瞧了就不大自在,二妮爸还在这儿,他就有些负罪感。

就二妮爸没那感觉,还让二妮妈去拿张凳子来给小满坐。

“是有块宅基地,还想着能够将这门脸扩大了,在那边直接盖个跟乡里的小市一样的,你说要盖楼做个旅社?”

二妮妈在一边搅着那蛇汤看火候一边听着二妮爸在问,她就给李小满使了个眼色。

李小满权当没瞧见,跟二妮爸说:“对,这边要是来玩的人要想住下来,那也有个地方不是?咱那些农家院卫生都不大好,你想那城里人,哪能受得了那环境,不说别的,就那厕所,就下面一个粪池,就是蹲坑,还都是两块板子搭着,那人家一不小心掉下去咋办?”

“这倒是,不过你那边盖好小洋楼了,到时不能拿来住了?你俩不是都要去城里读书吗?”

“录取通知书还没拿到呢,这事还远着,就是去了,那楼我也不打算让外人住。”

李小满顿了下说:“叔,您家那宅基地拿来盖个小四层的,一层七八间房,也不要多少钱,再每间房弄个卫生间,那样的话,加上家具也就二三十万,这钱我来出……”

“咋能让你出,不成。”二妮爸还挺要脸面。

这还没过门呢,就拿李家的钱,这以前在亲家跟前咋抬头?

“我的钱不有一样是二妮的?都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大牛这时听到动静走出来:“谁跟你一家人?”

“小满不是一家人谁是一家人?大牛你爬起来说啥疯话,快回床上去!”二妮妈很不高兴的骂了他一句,看他想看那蛇汤,也不让他瞧。

大牛就嘟嚷了几声,走回去了,眼神里还透着嫉恨。

李小满要不瞧这二妮爸二妮妈在,上前就得给他一脚。

给老子摆脸色,你还没那个资格呢。

二妮妈对这搞旅社的事很上心,就问要咋搞。

“楼盖好了,就在下边搞个窗口按房间收钱就行了,一个房我瞧收个四十就成。这样栋房也有三十来个房,婶和叔还能搬过去住,就在一楼搞个大房间就成了。一年下来,我瞧少说得有十来万的进账。”

“嗬,那么多?”二妮爸也动心了,这说到钱,谁都不是傻的,还能跟钱不对付?

李小满说这还是粗算,那入住率要平均达到五成的话,想吧一天就得有六百,一个月那就是一万八,成本又不高,就是换些床单啥的,这活请两个婆娘就能做。

“这倒是……”二妮妈说着就瞧二妮爸,“实在不成,就算借小满的。”

“借啥,我说了我的钱有一半还是二妮的呢,就这样定了,叔婶家的宅基地也靠着村口那边,地点也好呢。”

李小满说好了就喝着蛇汤,看到二妮也起来,那搓眼睛的慵懒模样可别提多迷人了,就看二妮爸二妮妈没注意,拉着她亲了下。

“可不跟你搞,我这才被吵醒来,喝碗蛇汤就睡。你这身上哪来的香水味?”

“那不是城里来了大老板,他们那些婆娘身上的,我陪着吃饭沾了。”

“嗯。”

二妮没多想,李小满就拉着她帮她盛了碗蛇汤。

这条是菜花蛇,那蛇肉很美味,比外面那大饭店里吃的都好。

二妮妈也是有好厨艺的,还想着做那农家乐的饭店呢。

可这旅社要做好了,比那饭店都不差。

李小满回家就跟李水根说厕所的事:“咱村要不盖个公厕,就跟城里的一样,你想想,那些厕所都成啥样了,那一进去都是苍蝇啥的,这公厕要盖起来,那才能跟那县里的创卫接得上。”

“上次乡里来人也提了,我就想着这事,要盖这钱嘛,村委会倒有,也花不了多少,就是下面那粪道得接着村里的化粪池,那都是能拿来做肥料的……”

李庄这化粪池里的肥多半都卖那家种业公司,他们租地也爱用这些肥,比那些人工化肥要好得多了,光是那些堆起来作物都比那吃得要甜。

“那就找个施工队问问,也就是做个走道的事,这事得赶紧干,要能一周盖好就好了,这夏天嘛,来的人可多了。”

李水根点头说是。

一到夏天来李庄瞧景拍照的都多,还有来拍婚纱的,或者来拍的,站那一望无际的麦浪前,可是个好景,等白果树叶子黄了,又是一景。

李小满隔天就跟那边盖楼的说还要盖一栋,那施工队长就乐了。

“东家,你咋不能一次说?”

“我这不才想到吗?咋的,不想接这活?”

“哪能呢,有活不接,我不是脑子让门夹了吗?”

“还要盖个公厕,就跟城里的一样,还要做个粪道接化粪池,会吗?”

“太会了,我这些伙计就是盖公厕出身的。”

嗬!

李小满没话说了,这盖楼的还是盖公厕出来的。想他那话也没个真,就是想着将活先接下来吧。拍拍那队长的肩,就跟他到村委会合计咋个盖。

“有啥好盖的,小满,这事我得说你,”李箭先反对了,“咱村不是有个公厕吗?咋又要盖一个?”

“那也能叫公厕?箭儿哥,你到县里去瞧瞧,那都比咱这儿的好得多,那市里就不提了,那公厕,里外都敞亮的,都盖着马赛克瓷砖,还有好些还有马桶。咱这马桶就不要了,有的城里人还不喜欢马桶,说那玩意儿脏,但咱也得做个干净些的吧。别的不说,就咱村那公厕,你多咋没去了?”

李箭脸红说:“村委会有厕所,我跑那边去做啥。”

村委会那厕所可是李四海盖的,这都是李四海原来盖给自己住的小洋楼,那厕所能差了?都跟那城里人的房子一样。

可村里那就不同了,那一走进去苍蝇蚊子不说,就那些蛆,都快爬满一墙了。

李小满受不了,这村里其实也没几个人能受得了。

就一些家住得远的,在村里做事,实在不行了才跑过去,要不就直接跑到那田里去解决,还能当成人工肥。

谁要进去,那不踩一鞋底的屎出来,那就不算进过公厕。

“打扫打扫还能用吧?”李箭说。

“不成,盖个也没几万块钱,我跟我爸商量了,这必须得盖。”

李箭只好说:“那成,就从预算里拿些钱出来,把这公厕给弄起来,对了,你还要盖旅社?”

“那不是,那城里人来玩,想多留一两天的,咱这离城里也有三小时呢,那该咋办?现在人都有些多了,这要都住在村委会楼上也不成不是……”

说着,就瞧那边岳波赵信他们下楼,今天他们还要去瞧瞧景,等下午才走。

李小满就跟那施工队长说了要咋盖,就去追上他们。

“要不去拿枪来打些野鸭子?”

“有枪玩?你咋不早说?”岳波惊喜道。

李小满就跑刘长军将那把猎枪给拎出来,背在肩上就开着摩托追上他们。

“我在部队里玩过枪,”赵信拿过来麻利的推镗下子弹,瞧他那架势,还真是玩过的,“这枪不大成,不过用来打猎还行吧。”

“哪能跟部队的枪比,就打个新鲜。”

李小满笑说,赵信就点头将枪拿在手里就不肯放下来。

那野鸭子也就水洼子那边多,带着他们过去。

吴月芝就上来说:“要打野味?”

“让工人都让让,三桂呢?”

“他回院里去拿水篓子,这边下头还有些东西要捞出来。”

瞧着吴月芝那脸盘子身段子,这边练如玉都怔了下,想这李庄还真是美女如云啊,随便一个在水洼子里刨食的,那都美成这样。

说着话,那边工人就被吴月芝给叫出来,这停了工,工钱还是照,他们才都回去了。

李小满就指着水洼子前头那矮树丛说:“那些野鸭子就喜欢从那边出来,瞧准了就……”

开枪还没说,赵信就放了枪,就看那树丛里的野鸭子就跟惊鸟一样的飞出来,赵信就连着三枪。

这枪法比李小满还吓人,三枪打中了三只鸭鸭子,可说是弹无虚。

李小满就划着独木舟去将野鸭子拿过来,岳波就抢过来要玩。

这边玩到下午,又去玲玲那吃了顿好的,然后就坐车回黄港了。

临走李小满还给每家都塞了两只竹鼠,这都是吴月芝那边养的了,要都是野生的,李小满可给不起。那都越来越少了,想着还得要控制一下,不能再抓了,就是贵宾也不行。

得让那边竹鼠都繁殖起来再说,不然以后绝了种,这李庄还有啥能拿得出手的?

“波哥,咋一走就打电话来了?”

“没啥,就那边会所给我来打电话说来了东瀛妞你有兴趣没?”

“啥?日本的?”

“嗯,说从那边歌舞伎町找来的,都是纯正的东洋马。”

“我晚上过去。”

“到时见。”

这西洋马骑了,东洋马还没骑过,光想着那些日本李小满就血脉喷胀,忙先骑着摩托去加了油,然后跑到政府办去磨洋工。

“你来了就帮着做事,这都要换镇了,事情多的是,你就不帮着分担一下?”

刘春仪对他的懒劲佩服死了,看没人就掐他说:“快帮把手。”

“成。”

李小满这才跳起来帮她将文件都输到电脑里,跟着就把文件传到鲁上涛那边。

这边忙到下午五点,文芸叫他留下来吃饭,他也不顾的骑着摩托跑市里去了。

岳波在那会所楼下抽着烟,也没带助理,等他一来,就让他别急,先去吃了个快餐。咋说也是民营企业家,大老板,捧着饭盒蹲在街边,那造型着实不咋样。

等李小满吃饱了,他又说等先舒食。

这点李小满赞同,可别上去玩的时候那动作大了,把食都喷出来了,就是搅了肠胃也不是轻的。

就在楼下逛了下街,等到楼上去时,那领班已经将日本妞都给叫出来了。

没多少个,就四五个,站成一排都穿着和服。

模样倒都挺不错,个头不高,目测没过一米六的,这样也瞧不出身材。就让领班让她们将和服脱了。她们还挺听话,都一扯就将和服拉开。

李小满就瞧着这一排的罗圈腿问岳波是咋回事?

“这日本女人,从小就盘腿坐,要不就跪着坐,那腿能不罗圈?你就别纠结这个了,就尝个鲜。”

李小满想也是,就指着个胸比较大的说:“就你了,你叫啥?”

瞧那牌号,李小满倒记住她是423。

“我叫上玲子。”

“进去吧。”

还都是会些国语的,好叫来这边,要不会沟通也不成啊,这都是有些档次的客人,不会上去就埋头苦干的。

先到房间里,然后就瞧那玲子拿出了一张气垫来,还有个小凳子,小木桶放在浴缸那。

这房间也有些不同,那浴缸跟房间没有帘子隔着,倒是一样的粉红暧昧。

玲子让李小满把衣服脱了,扶着他躺上气垫。

别的不说,这一路都挂着笑脸,倒比这会所里一些技师要好。

跟着就拿出润滑液倒在他身上,帮他抹均了,然后就半靠在他身上,用身体替他擦。

李小满嘿笑,这招,马丽也玩过,不过是在那床上,不是在这气垫上。

等李小满转过身,那玲子瞧见他那竖起来的鸟杆子就一声惊呼。

“比东瀛男人要厉害吧?”

“厉害死了……”

玲子瞧着就拿着胸去挤,等李小满快活了一阵,她就跑去拿小木桶打了# WWw水淋到李小满身上,将那些润滑液都洗掉,然后再抹上沐浴乳给他洗了一通。

就捂着那鸟杆子,跨坐到李小满的身上,咬住嘴唇,往下缓慢的蹲下去。

第152章姨娘喂你奶

第152章 姨娘喂你奶

日本妞被李小满捣弄得都不想起身,但想着还得收拾,就陪着李小满洗干净,拿沐浴乳将他全身都给打上泡,再用胸去搓好了,用水淋干净。李小满挺享受这被人服侍的感觉,不像那些女人都是他抱着到去洗。

等玲子牵着他下头瞧那驴大的玩意儿,就又是一惊,咋的就摸起来又有些要硬了。就拿着那玩意儿用脸贴着,那更不得了了。一下就涨大了一圈,玲子吓得小脸儿一白。

她那下头可窄短得很,哪经得种再来一回的,就用不太纯熟的国语央着李小满。

他瞧她着实可怜,就放过她了。

看玲子又撑着身体在收拾,就帮了她的忙一下。

“你,真,体贴。”

“那是,比你们日本男人好。”

玲子眯眼一笑,就在李小满的脸上亲了下。

比那马丽可强多了,那西洋马做完就像只死鱼,这玲子人家本来就不大行了还撑着要收拾东西,她呢,就摊在那里。

谁知一出来就被马丽堵上了,她就在门外,拉着他就问他为啥来了不找她。

瞧她那白嫩的模样,问了领班她没上钟,就带她进去另个房间。

马丽也不多说,连按都没帮按,直接的将衣服裤子给脱干净,然后就让李小满抱着她日。

她那肌肤才叫真的白,连点黑的地方都没有,除了那些毛毛,连那皮肤底子偏黑的地方仔细瞧都是红色的。

想这俄罗斯人种可真够厉害的,是不是跟他那边天气冷有关系?

像这些东欧的就算了,那北欧的好些都白得像得了白化病一样的。

被马丽那像上了马达一样的腰摇得魂都没了,看她那抚着金在那疯狂的模样,都怀疑她不是小姐,而那是些在修道院里给憋了半个世纪的老修女了。

等她下来,李小满就将她那软弹的臀部给掰过来,然后一捅到底。

马丽也毫无例外的轻叫了声,跟着就摇着屁股要他再用力些。

做完出来,岳波就在那边笑说:“小满,你他娘的可以啊,骑完东洋马骑西洋马,你这身子不是铁打的吧?老这样,受得了吗?”

“还成吧。”

李小满一笑,就跟岳波下去吃了个宵夜补了下身体然后回李庄去了。

拍卖会那边一完,岳波就让人把钱打到李小满的账上,他去银行办了张信用卡。

一千多万进到卡里,李小满一下就觉得这心气足起来了,连走路都是挺着胸的。看得李水根在那怀疑他是不是被吴月芝那边养的鹅将军给传染了。

“有钱也不至于这样吧?”黄桂花满脸是笑的说。

一千多万,她以前想都不敢想,这钱可够她好几辈子挣的了,连李水根都不能淡定,瞧着他就说:“你有钱得省点花,这钱来得不容易,再说了,这有钱得藏起来,要不你妈那边的亲戚还不像是猫见了腥都跑过来了?”

“你咋说的呢,我那亲戚像那样的吗?”

黄桂花才一说,黄冬梅就来了。

这让她不由得气势一噎,就问黄冬梅来做啥的,她说找李小满,黄桂花就拉着李小满到灶房# WWw里说:“别借钱给你姨娘,她那性子拿了这钱,不定说要做啥呢。”

“我心里有数,妈,你就放心吧。”

跟黄冬梅走到溪边,黄冬梅就瞟了李小满一眼,往下瞧了下说:“你咋不去找我了?”

“怕你那边事多了,被炒了你打算找啥事做?”

李小满被她瞅得心里毛,心想这姨娘她要是来硬的,就在这要做,这可就糟糕了。

“我就想着能做小买卖,你那边有钱吗?”

还是来借钱的,小买卖倒不怕,十万八万的就算是给她又怎样。

“想做啥?”

“我那边村子说要支持搞夫妻店,那个林静又赔了六万给我,我还差个十来万,想做个大些的夫妻店。”

夫妻店就像是二妮家一样的杂货铺,这钱投入主要还是进货钱,别的那都没啥。

“成,回头我让军子给姨娘送去。”

李小满说完要走,黄冬梅就扯着他说:“这么久不见了,连亲都不亲姨娘一下?”

“这边还有人呢,改天吧。”

看黄冬梅苦着脸,又有点不落忍,对溪那边在钓鱼的孩童没咋注意,就抱住她亲了下,还往她那胸上给抓了把。

黄冬梅这才兴高采烈的回去了,也不知她那老公知不知道那孩子是帮别人养的。

等回来路过二妮家,二妮妈就喊住他:“那天跟你说的,就今天晚上,你得过来,二妮他们都不在家。”

“婶,你还真想跟我保持情人关系啊?”

“啥叫情人关系?我是你丈母娘,这关系不比情人关系要强?你过不过来,一句话!”

“我不过来吃饭了,我吃过饭再过来。”

“成,婶子等你。”

二妮妈那屁股蛋子都快扭成麻花了,喜盈盈的回到市门口坐上。

李小满就去瞧那边施工,这进程还是很喜人的,约莫再过得十来天就盖完了,那些要装修的材料也是李小满让刘长军开车跑到县里的装修市场挑来的。

二妮也跟着去了,还挑了几个挺花哨的马桶。

这施工队盖完这边再盖那边李水根的屋,想必都能在李小满去黄港前能盖好,就是那旅社要等李小满二妮走了后才能盖好了。

想着录取通知书就这两天的事了,二妮就坐在村头瞧,不大想去外婆家。

“等啥,我不是帮你估算了分,一定能上的嘛。”

李小满走过来坐下,二妮就拿着棵草在那里掐,一截截的扔。

“可就怕万一啊,你说的又不能做准,你又不是考官。”

“嗬,还考官呢,让你学车你又不学。”

“那,那不是没钱买车嘛。”

二妮撅着嘴,李小满就扳过来,在她嘴上亲了下说:“咋没钱买了,我有钱啊。”

“还没成亲不能乱花你的钱……”

“咱俩都睡过了,那咋不能花了?”

“睡过的都能花你的钱,你还不得成穷光蛋了。”

嗬,这话里有话啊,李小满就睁眼说:“我还睡过谁了?”

“你老往月芝婶那边跑,她年纪才比我大几岁呢,你能说你没睡过,还有赵秀英,那事我早就知道了……”

李小满满头是汗,不知说啥好了。

“这些事都是以前的了,跟我成亲后别找她们就成了。”

二妮抬头瞧他,李小满就拍胸口做保证,还抱着她就赌咒誓的。

等会儿大牛来接二妮,看到李小满就脸色一白,他这两天跑去找阿杏,那边不待见他,他拿钱也不想帮他做,怒得想要砸店,又被阿杏一句军子滑三堵回去。

滑三倒不怕,军子他现在越来越忌惮了。

话说这人再厉害也怕帮手多,刘长军那运输队都快一百人了,都是壮汉,六十多辆车,其中有十五六辆都是刘长军买下去的。这真要对着干,吃亏的是谁,大牛心里有数。

可这没得日,他那日性又起来了,就跑到田梗边去打手炮。

这回来看到李小满和二妮,那心里就都是火。

“你瞪着我做啥?大牛,我说你要接二妮就接,开着你那破摩托趁早走。”

“小满!”

二妮拉着他就撒娇,她就是两人的揉合剂,要不然就李小满和大牛那性子,不说大牛会不会暴走,李小满肯定早就出手收拾他了。

大牛瞪他眼就载着二妮去外婆家了,二妮爸又到县里去了,二妮妈才让李小满晚上过来。

吃过晚饭,李小满说要去舒食,在村里绕了几圈,就翻墙进了二妮家。

二妮妈早换上了套透纱的睡裙,就站那院里还不时的撩下裙底去瞧。

“瞧啥呢?不是你那地方生病了吧?”

“去你的,哪来的病?要有病也是你染的。”

李小满嘿笑声就坐下来,拿着桌旁的茶壶直接对嘴就灌了口。

这大热天的,动一动就满身汗。

二妮妈自打被他日了就像年轻了好几岁,那模样瞧着更不像是四十岁的女人,那狼虎劲倒是还在,可那脸蛋子越瞧越像是比二妮才大个几岁的姐姐。

扭着屁股蛋子就坐在李小满的身上,双手挂在他的脖子上,就扭动屁股说:“今天你得让我吃个好。”

“吃啥好,你晚饭没吃?”

“婶子不是说这个,是说让你做事卖力些。”

二妮妈媚眼如丝的说了句,就张嘴叼住李小满的下嘴唇,然后热吻起来。

她那身体早就烫了,没等李小满过来,那心里就想着前些日子跟李小满做那事的感觉,这不想就算了,一想那身子就像是被火热起来一样。

平日李小满进进出出的,也让她很是想拉住他就日起来。

想他在二妮身上那番捣弄,在她身上的使头,她就不能自拔。

都说这男人年轻的时候浑身是劲,特别是这十七八岁的,到得二十五六往后就不成了,那女人呢,三四十才是需要的年纪。

李小满被她也给挤压得有些来劲了,她那屁股蛋子跟二妮如出一辙,那都是一样的圆润似球,她这还特别的圆一些,就像是两瓣西瓜给分别安在下边一样。

这一坐下来,那鸟杆子就正好抵在她那门户上。

她有些遭不住,李小满也有点吃不消。

被二妮妈给吻了一阵,就伸手抓住她那睡裙里的两团棉花就揉起来。

“哎哟,要死啊。”

不光揉,李小满还低下头去嘬那樱桃,二妮妈浑身一个激灵就叫起来。

跟着就不管不顾的将李小满的裤头给扯下来,擒住那鸟杆子就坐下去。

李小满让她抱得紧些,然后他好方便些。

就这样捣弄了几下,李小满和二妮妈都很满意的时候,突然听到二妮爸在外头拍门:“你咋把门反锁了,快开门!”

这一叫,这两人都魂飞魄散了。

李小满将裤子一拉,掉头就翻墙先跑了。

二妮妈将那椅子上的秽物给擦了下,也没换衣服就跑出来。

“你咋穿成这样。”

“还不是你这死球的不在家,我这想要做了,找谁去?就只能穿这样想着然后在院里椅子上掏弄。”

“嘿,要不我帮帮你?”

二妮爸那也不咋行了,帮她也就是拿着个木夫人在那里捣弄。

李小满却吓得魂都快没了,一路跑到赵秀英那,就将她先给叫出来,去灶房里拿了水将她下头洗了下,把赵秀英弄得愣愣的。

“这都没潮润,你也能做,不怕疼吗?”

“哪,啊,我是想喝水来着。”

赵秀英点着他脑门就要骂,李小满突然想起东婶虎子鲁敬都住这边,赶紧拉着她要跑。

“东婶他们去市里玩了,这个点还没回来,估计不回来了,要不我能让你拉到灶房里吗?”

赵秀英倒挺欢喜,瞧他那下头还有些微硬,就捂着他下头轻捋了一下,掂着脚就要亲他。

李小满也是个没心没肺,刚死里逃生,被她一那心思就又起来了,抱住她就将她摁在那灶台上,就将她那长裤给扯下来,抠弄下头起来。

赵秀英早就巴望着那鸟杆子轮到自己了,这一抠弄没几下,她就水汪汪的。

“快,快!”

赵秀英也怕东婶突然回来,虽说跟她都一起服侍过李小满,可人家现在成家了,那鲁敬虎子瞧见了也不好,谁让李小满突然袭击,还在这灶房里。

李小满也不怠慢,急忙一捅下去。

赵秀英就背一绷,全身都夹紧,嘴里吐出口气来,显然极为舒服。

等完事了,赵秀英好久没跟李小满做了,那都快有些支撑不住身子,李小满就抱她去洗澡房洗了下,就听到东婶他们回来的声音。

“我以后还要去坐过山车。”

“好,好,以后去。”

“鲁叔也要去。”

“都去。”

东婶听着洗澡房里的声音,就让鲁敬带虎子先回房,等她再做些宵夜。就在洗澡房外头问:“是秀英吧?”

“是,还有……”

“婶子,还有我。”

李小满小声说,东婶就脸一红:“你俩快些,我帮你俩瞧着。”

李小满就快的帮赵秀英洗过,然后就披着衣服出来,看东婶眼睛盯着下头,就冲她一笑:“我先走了,改天再帮你捣鼓。”

东婶满脸通红,朝着跟出来的赵秀英啐了口,就回屋去了。

李小满跑去取了钱就拿给刘长军让他去送给黄冬梅,想想还是自己开着摩托过去了。

黄冬梅那村子住得比较偏,但人口还算不少,里面的夫妻店就一家,她要做起来还是挺有搞头的。她那儿子年纪又小,她也不能老去做保姆。

想着她那还没断奶的,李小满就想去嘬两口。

这人奶有些腥,但李小满就爱喝这个味。

瞧黄冬梅跑出来,后头还跟着个老实的中年人,就知是姨父,忙叫了声。那中年人就跟他笑笑,抱着孩子先进去了。

“钱给你了,算我送的,借啥,咱俩谁跟谁?”

“瞧你说的……”黄冬梅心下感激,就想拉着他去偏些的地方服侍他。

“做不得这事,这样吧,你到旁边让我嘬一下奶就行了。”

黄冬梅啐了口,就跟他去到村西头那偏僻的树林里。

这边一向没人来,特别这夏天的,这边虽说有能乘凉,可比不得树里的大树。又有些低矮的灌木,刺多,走过来还得留神,夏天穿得少,被扎中也不是说笑的。

抱住黄冬梅也不亲嘴,就直接让她将衣服给掀起来,然后张嘴咬住她那樱桃就吸起来。

奶水是少多了,不像那天在林静家里,有些要没奶的迹象。

可那还是挺有嚼头的,边喝着人奶边嚼着,李小满就有些想要做那事。

这地方可没躺的,黄冬梅也有要服侍他的心,就扶着树将裤子扯下来说:“就这样弄吧。”

“那你得扶紧了,我这要大力了,你一个支撑不好,得落得浑得是刺。”

“废啥话,赶紧的,我能扶住。”

李小满就嘿笑声,往前一挺。

第153章扯下漆皮裤

第153章 扯下漆皮裤

二妮终于等到了通知书,她来得还比李小满早,就抱着通知书要去找李小满,谁知李小满给黄冬梅送钱去了,到晚上回来,才抱着她又笑又跳的。

二妮家跟过节一样,这李庄多咋没出大学生了,这还不是那些高职成大,可是正经的大学。那是黄港师范,在省里都能排得上前几位的,是重点大学呢。

二妮爸兴奋的将家里的鞭炮都拿出来挂在门口放了一天,大牛也回家满村的跑,像是怕别人不知道一样。

二妮妈也逢人就说:“咱家二妮考上大学了,黄港师范知道吗?那是重点呢。”

村里的人陆续过来道喜,还说要让二妮家请客。

“这真得请客,等小满那边得了通知,就一块儿请。”

二妮爸笑说,二妮妈也点头,转回身却合计这请客的钱的事。

这一请就得全村都请,村里人来又打不了多少红包,摆个流水席还不得闹个四五万的了?这又要搞旅社,哪来的钱?

还得着落到李小满头上啊,可他还没得通知书呢。

“他不会落榜吧?”二妮妈担心的说。

“落榜?他帮二妮复习都能上,他能上不了?人家说他能上复旦呢,这要不是为了二妮,他报个啥的黄港师范?”

二妮爸倒能拿得准,等晚上二妮和李小满过来,他就问这通知书的事。

“应该快了,可能明天吧。”

大牛在那边冷着脸想要嘲讽,被李小满瞪了眼才将话缩回去。

晚上就在二妮家吃的,加了些菜,李小满吃得极香。

等吃过饭,就在院里走了几圈,便拉着二妮进房了。

她可真是高兴死了,抱着通知书就不肯松手,李小满就抱住她说:“光要通知书不要你男人了?”

“哪儿呢。”

二妮这才将通知书放下,就被李小满抱紧,嘴就贴过去。

她熟练的张开嘴回应着,那舌头也有像她母亲一样的灵动了,这到底不是太有技术的活,有人教那学得也快,都知道在李小满的舌尖上转圈了。

臀被李小满抱着,让她整个身体都前倾过来,她那双臂就挽在李小满的脖颈上,身上的香味都洒了过去。李小满闻得满脸的舒服,就往她的脖颈上亲去。

那地方是她最敏感之处,亲没得几下,二妮下头就觉得麻痒痒的。

被李小满又在她那脖颈上的穴道摁了几下,那更不得了,二妮都快要忍不住了。可她还很害羞的就是不说,那胯部自然无法承受的在扭动着。

李小满经验老道一瞧就知她的情况,便将手沿着她的裤带后的空隙插到她的臀缝中。

二妮顿时全身僵硬,跟着就扭得更要命了。

“你坏死了……”

二妮这话让李小满全身都沸腾起来,张手就将她的胸给捂住,使劲的搓揉起来。

二妮这t恤薄得很,很透气,被他搓住就几乎像没穿衣服一样的。不到片刻就喘起粗气来了,像是没有力气似的挂在李小满的身上。

李小满手指都滑到她下头去了,一阵抠弄,就感到有些潮润起来。

便二话不说,瞧她那晕红的脸颊,就解开裤子,抱住她捣弄起来。

这一下弄了快有半个钟,李小满觉得都快够了,二妮也觉得够了。

两人都像是死鱼一样靠着,二妮就是坐上头都不肯出动,她那下头又厉害,李小满弄得快虚脱了。

在床上坐着一阵,二妮就突然想到啥的爬起来从床角脱出一条破毯子:“忘垫上头了。”

“你还备着这个?”

“那不得备着?要是咱爸咱妈老瞧着咱们洗被子……”

二妮说着就脸红,拿破毯子去砸李小满,他就笑着去躲,两人在房里闹腾了好一阵,才下床去洗。

二妮先过去,二妮妈就在后头叫住李小满。

“小声点成吗?你婶子听了这浑身都不舒服。”

“嘿,你咋个不舒服了?”

二妮妈白他眼,就回去织毛衣了。

李小满的通知书第二天到了,两人一个专业,一个学校,那极有可能是一个班。李水根就高兴的说:“咱家也有大学生了,虽说这小子说读不读大学都是一回事,可到底还是读的好。”

“那就跟二妮家一块摆个流水席。”

黄桂花说,李水根也同意,李小满就跑乡里取了五万块,让黄桂花操持。

他就继续去驾校学车。

叶优在那开始教半坡起步,徐楠一蹴而就,李小满就瞧她那笔直的腿在想咋时再摸一下就好了,那漆皮裤可真包裹得紧致,除了施瑶光就没见哪个女人穿这个的了。

那臀也被包得像两个半球,那挤压就是神仙都受不了。

中午吃过饭,叶优又躺那休息去了,黄琥珀跟程咬金不知去哪儿了。

剩下那些学员也都在休息,李小满就开车载着徐楠去村里逛。

这边村子还是有些意思的,县里看守所也在这边。

往远些开,还能看到那村子里栽种的一些花草,都是小盆栽,想必是等过节的时候卖的那些做景观用的。

徐楠瞧他越开越远就叫住他:“你要去哪儿?”

“前面有个湖,到那边坐坐。”

徐楠不说话了,那湖她也瞧见了,就在一座石山下,那石山还有个山洞,平常都凉快得很。叶优还带他们到过那石山,湖就没咋的观赏就是了。

这李小满有这好心?

到那山洞边,李小满就跳下车,掏出烟来抽了根。

徐楠跟在他后头想他这是要做啥。

“过来坐。”

拍拍身边的大石头,徐楠皱下眉,坐了过去。

李小满就说:“你那祖屋里的家具不想要了?”

“咋不要,不是你不给嘛。”

徐楠虽说有了那一个皮墩子的金条,算是了财,可想着那祖屋里所有的东西都该是她跟徐达的,这心里就不舒服。

“我不说让你把家具扛走吗?那都是黄梨木做的呢。”

“你瞎说,你那天不就说让我搬一件吗?我才挑的那皮墩子。”

徐楠气了,要是说都扛走,她早把那几个皮墩子扛走了。

瞧她气起来,那小圆脸特别动人,李小满就伸手抓住她腕子一拉,让她屁股蛋子靠在他那鸟杆子上。

这漆皮裤还真跟想的一样,一压上去,那感觉特别的爽。

她那臀部的弹性也比一般的时候要强出好几倍,这点徐楠清楚得很,可一感觉到臀后的炽热她就心慌起来。

推着李小满要离开,可她那手臂的力量根本就不够强。

被李小满一手按在胸上,一手按在她大腿内侧,她顿时感觉快要休克了。

那按在胸上的在手还不停的在揉动着她那处丰满,而那腿上的手,已经滑到了双腿中间那门户处。

“你要做什么?”

徐楠心慌起来,她全身扭着想要挣开,可她也不想想,她那屁股蛋子就压在李小满的鸟杆子上,上半身能往前靠一些,可那腿被紧紧压着,这一扭倒好,完全将李小满那鸟杆子的凶性给激活了。

徐楠也感受到了,一下就要拿手肘去捶他。

虽说被他摸过可这没事就被他调戏,还不来真的,谁受得了?

李小满被打得胸口疼,也怒起来,将她背给按下来,将自己裤子给脱了,也不做啥就这样隔着那漆皮裤在磨。

徐楠被磨得难受得很,又被李小满摁住腰上的穴道,全身都在抖。

这该死的李小满!他要做什么,他要是做就直接做啊!玩我算什么!

那漆皮裤薄得很,比二妮那t恤更透气,就是一层像蝉翼一样的布料,可不用手摸就硬不知道是啥,看着颜色深还以为料子也很厚。

就这样顶着她那玩了一阵,徐楠就气喘起来了。

李小满感觉倒挺好,那臀部翘成这样,那双腿间又夹得够紧,不这样玩还真就亏了。

徐楠心里忍受得那种酥麻,还要被李小满隔着磨,早就想打人了。

可连半点力气都没有,被李小满给摁得没瘫在地上就算了。

他那神仙手,就是随意几摁都要人命,何况是连续不断的在摁,没得多久,徐楠竟然就这样被按得湿透了。

那漆皮裤都是水渣,她羞得想找条地缝去钻。

这不说啥的,就是这裤子咋个换?

李小满这时才突然动了心,将徐楠的漆皮裤给脱下来,然后就瞧着她那水淋淋的地方就大步往前一挺。

徐楠全身一僵。

她想是想让李小满快些办正事,可她还没办过这事,一下就不知所措起来,何况那些隐隐作痛的感觉,让她觉得不大舒服。

李小满这才感到她还没经过男人,就有些不好意思。

本想惩罚下她,谁能想到她一个骑太子,打扮得很的女人竟然还没男人碰过。

这下帮她开了荦,李小满就安慰她说就一些些疼,你忍忍就过去了,何况你下边也不窄啊。

呸!

徐楠转头就一口唾沫吐在李小满脸上,跟着就被李小满操得死去活来。

心头那一些些的对不住,一下就不知哪去了。

等都做完了,徐楠就坐在地上哭。

她咋说也是个漂亮得很的女人,瞧她那哭起来的样子还真有些让人受不住,李小满就说:“别哭了,你以后就算我女人,有啥事,我帮你。”

“你滚!”

然后就看李小满双手撑地在地上滚了一圈,徐楠这才破涕为笑。

“一下哭一下笑的,像个大花猫。”

“你才是。”

徐楠抹着眼眶说,不管啥的,她也没玩的兴趣,被李小满强日了,她还真就认命了。跟着就要那些家具。

“给你三四件没问题,不能全拿了,我还答应别人了。”

李小满想起黄木匠跟冯蓝那边,就跟徐楠说:“就是你家的祖屋你也不能乱说,这事要传出去,你那些金条也拿得不安生,知道吗?”

“嗯。”

徐楠擦着眼泪起来,就瞧着那破了一片的漆皮裤,用粉拳去打李小满。

“我去给你拿条裤子,你别走。”

李小满开着教练车去旁边的市买了条女装裤,给她送过来。

“穿着不合身。”

“先将就吧,要不我把你那太子车骑过来,你骑着车先回去?”

“好。”

李小满看她走了,松了口气,就回味着徐楠那下头。

要说那漂亮女人,只要不是整型的,就是皮肤给胸臀和下边的差别,前几样都是外表,现在的女人,只要讲究些的,那也不会太差。

皮肤嘛,天生的,没得挑,好在徐楠的肌肤也是滑腻得很的。

那下头嘛,就有说道了。

这徐楠虽说是处,可那下边宽敞得能赶得上东婶跟二妮妈。

可能还要宽敞些,所以徐楠就是起初叫些疼,那是膜破的因为,跟着呢就不咋叫疼了,还咬牙叫了几声爽。

那可是李小满头回见到被破了身还能叫爽的,好些都是头一回都不咋成,要到十多分钟后才能适应,可徐楠一两分钟就成了,让李小满怀疑她是不是做的膜。

等这边练完车回家,黄桂花跑集市上把菜都买回来了,厨子就请玲玲那边的,东婶也跑过来说帮把手。

这就在院外摆上二十多桌,等明天就开请。

李箭跑过来先拿了个红包,说他爹送来的,给六哥道个喜。

跟着刘长军也代表他家老头子给送了红包,看到连村里几个不大熟的都来送红包。

李小满就喊住他们:“这红包收不收都一样,大家是个心意,我也心领,可这明天才摆桌,今天就送红包,早了些吧?”

大家就笑:“这还论早晚?终归是要给的不是,明天过来吃就好了。”

不到一小时,那外头就堆满了一桌的红包。

要说二妮家不能收多少,可李小满这边收的就多了,都没下一百的。

李庄这边虽说生活都好了些,可一百一个红包还是挺多的。特别这不是成亲啥的,就是上个大学。

还有包五百一千的,那都是村委会的干部,一想就明白了,这不是借机会给李水根卖好嘛。数一数,差不多有三万。

“倒也没花啥钱。”

李水根叼着烟在说,李小满就嘿笑:“你还想赚啊?”

“那是你给的钱太多,要不这还真有赚,”李水根还分析起来了,“你算算吧,咱们这肉用的都是鲜猪肉,你还给上牛肉,这要是冷冻猪肉十块一斤,鲜猪肉,嗬,都十六了。牛肉都三十六了,你这不是摆阔嘛。”

李小满过日子可不跟李水根一样的精打细算,要那样过,可真是没啥滋味了,何况现在不是没钱啊,一堆的钱。

“你要不也去学个驾照?回头我给你买辆车?”

李水根一怔后摇头:“老了,学不了了,你学了不就成了。”

“随你。”

李小满溜达到池塘那,看院门已经快建好了,连围墙都比旁边的高出一大截来。这李庄的农家院都是一米三四高的墙,就挡个牲口,不让猪鸭啥的跑出去,防人那是防不了的。

李小满这墙就专防人,他也没打算在院里养牲口,最多养几条狗看院子。

鸡鸭猪啥的,都不养,那把院子弄得臭气熏天的可不好# WWw闻。

那边公厕也在修,李小满就走过去瞧在掏沟的,才靠近就捂着鼻子走开了。那是在原来的公厕上改造,那下头的沟水气味是好闻的?

等快到饭点才回去,黄桂花就拿着准备要做流水席菜随便炒了两个,让父子俩坐在屏风前吃饭。

“二妮,你也来吃口吧。”

黄桂花瞧二妮站在门口就唤她进来。

二妮就跑到李小满身边,笑嘻嘻的拿了个碗,捧在手中。

“婶子没做饭?”

“做饭就不能来蹭了?”

“哪能呢,有你一口就有我一口。”

李小满说着夹了片青菜叶递到她嘴边,瞧她那红润的嘴唇一张,就跟小兔子一样的将青叶吞下去,就嘿笑声:“也吃些肉。”

二妮偏过头,在李小满脑后说:“我吃你的大香肠,那才是肉。”

李小满精神一振,赶紧让她快吃饭。

第154章一浪还比一浪浪

第154章 一浪还比一浪浪

大香肠那是片里的说话,咱乡下人不该说鸟杆子吗?不管是啥,李小满很高兴的满足了二妮的需求,将鸟杆子捅到她嘴里,让她嘬个痛快。非要回家来弄,也不知她想的啥。

隔壁的二妮妈听得那魂儿都持不稳了,拿了块毛巾垫在屁股墩下边,就拿手去抠弄。

二妮爸拿把手刺跑田地里抓田鼠,那野生竹鼠没得打,那家养的没嚼头,就弄些田鼠来做下酒菜。二妮爸就好这口,炒起来放些葱姜爆的,那滋味,想着都舌底生津。

大牛跑乡里还没回来,阿杏那边没得弄,那乡里的小姐还少了?

不去电影院那边找那些便宜贵老小姐,就阿杏那条街都有不少。大牛虽眼巴巴的想着阿杏能回头,可她怎么会得罪滑三那种地头蛇。

再说大牛那念想也就是因为阿杏是她第一个女人,要跟别的小姐做了,尝了别的滋味,也就不会再想了。

这点李小满刘长军都清楚得紧,那些做小姐的,就是没有阿杏的手段,但那逢迎本事还是不错的,技术也是杠杠的。

二妮妈在那隔壁抠扣了会,总觉得不带劲,还是李小满那驴玩意儿厉害,就将木夫人扔到一边,想着又拿起来到水池边洗了。

李小满那边也被嘬得性起了,就摁住二妮长驱直入。

二妮不敢大声叫唤,怕二妮妈或是二妮爸听见,嘴里就咬了块湿毛巾,瞧着跟受刑差不多。这还是自家媳妇呢,哪能这样,李小满就巴望着那楼早些盖好。

做得清爽的完结,李小满跟她前后脚去洗了,回头就瞧着二妮妈在那眼巴巴的瞅着。

“婶,你别胡来啊,二妮才进房呢。”

“让你婶就舒活一下也不成?就捣弄一下?”

二妮妈央着他说,想自家女儿那到房里一时也不能下床不是?她要问起来就说小满回家了。

李小满不乐意了:“婶,一下你能快活?就是你快活我也快活不起来啊。”

“那,你说咋个办?”

二妮妈真是焦急,也没考虑李小满这才完事,还恢复没恢复。

“你等着,过几天我让人梢个东西过来。”

李小满说完,怕二妮听到对话就到二妮房里去了。

二妮妈跺脚在想,这时要不多捣弄,他那东西又不知顶不顶用,那等他去黄港读书了,那还能有啥搞头。

李小满抱住就披了件睡衣的二妮,手在她上玩弄。

这开过的女人,跟没开过的,可真就天壤之别,别的不说,就这二妮,现在也浪得跟那似的。要跟以前,她哪会说那要开拓你大香肠的话,这要过得半年一载的,嗬,那还得了。

“你别摸了,别等下我又想了,你还不成。”

“你摸摸成了不?”

二妮往后下一掏,还真有些硬巴了,就乐道:“还真不耐,比那电影里的都强。”

“你都瞧了多少片了?你们那些做流水线的姐妹,成天就给你灌输这玩意儿?”

“那灌输个啥?都在房里放,还能不看两眼?她们说的我也都听进去了,男的多咋才能让女人快活,多咋没用,都说。”

李小满嘿笑:“那我有用不?”

“你有用着呢。”二妮掐他腰肉,知道他是硬要她说这话。

等那鸟杆子硬实起来,二妮却不大能受得了,就推着他走,说明天还得摆流水席,早些睡。

这流水席早上十点就得上桌,玲玲带着他那些厨师都过来了,那边农家乐歇业一天,黄桂花也早就起床,跟二妮妈在那里帮着剁肉。李小满就让她俩休息,说这不有厨师嘛,就是玲玲都包了大红包,这咋还要自己累?

“你懂个啥,这是给你们摆的,那做娘的不自己上,那心里能安了?”

“就是,你跟二妮不帮手就随你们了,还要让咱俩都闲看着?”

两人说着话用鄙视的眼神去瞧在墙角抽烟的李水根二妮爸。

两个大男人都会意的起身,跑去接过刀,把她俩赶去洗菜了。

刘长军跟李箭过来后也被赶去帮厨了,这两大男人做些下手还成,像刘长军还能熬下子小米粥。李箭也能蒸个馒头包子啥的,那边还有一连串的包饺子的。

都是黄希、东婶那些人,东婶尤其麻利,到底是做食堂的,那手里的饺子就像是按模子做的,都一个样。

赵秀英、吴月芝也赶来帮忙,连黄冬梅都来了,李小满瞧这些人就头大。

“多咋能吃?”

“你不帮手就好了,还问啥时能吃,没见这边忙着吗?”吴月芝一说,那些女人就七嘴八舌的说起来。

李小满就歪起嘴,等听到她们将自己小时候的事都一桩桩的掏出来说,像赵秀英吴月芝黄希那些不大懂的,都听得津津有味。

像啥李小满小时是个蠢蛋,连上树掏鸟窝都给树枝挂住掉下来。

还说他那地方鸟大,可就不顶用,现在也不知有没有用。

草,你们都用过了,还说。虚伪。

不听她们扯闲淡,李小满带着二妮去枣林那边玩去了。

这边还有些游客,都瞧着那升龙碑在那说话。

“这些白色的东西是啥,我瞧着肯定是龙涎。”

“那是鲸鱼的好不好?”

“那龙的也有就不成了?这是人家飞天的时候流下来的,绝对是宝物。”

那游客是个女的,长得一般,满脸雀斑,说着还用手去刮下些来尝,跟着脸色就微变。

有人问她好吃不,她说:“很好吃,你们不信你们尝尝。”

就有游客跟着去尝,然后这帮人就叫起来。

你麻痹的,哪是什么龙涎,那是男人下头的口水好不。

李小满跟二妮在那远处笑得前仰后合的,这帮傻冒,那东西可是本大爷扔下去的。

二妮看他眼,就说:“是你跟谁弄的?”

“咳,以前的事咱不是说不提了?”

“哼!”

二妮掐了他下,就瞧着那大溪在笑。她想起那时被李小满背着的事了,就说要他再背一回。

“你都重了好些了……”

“你说啥呢。”

二妮瞪他,李小满就将她抱起来:“这样背?”

二妮被他面朝面的抱起,想到那片里的式样,就说到后边那里有个小山洞,过去咱们试试。

早在练如玉她们身上试过了,李小满手劲也大了些,就牵着她到山洞里。

这边地上都是些水,想必是那山壁里浸下来的,石头倒还有几块是干的,能躺人能做事。就将二妮抱在上头坐着,将她衣襟解开,瞧着那的胸脯就张嘴咬上去。

二妮全身后仰,双手撑在石头上,一副极为享受的表情。

李小满咬得很有水平,不是乱嘬,就是拿着牙齿在上头绕转。

没用多久,二妮就潮润起来,李小满跟着就摁她穴道,那几处穴道都是极享受的,又不会太勾情,那样一般女人会受不了。

二妮就哼叽起来,双腿也张开。

李小满瞧她浪得可以,就将她裤头给脱下来,将她腰给揽住,便掏出鸟杆子,跟她做起来。

这山洞很偏,一般没人过来,今天村里人又都在吃流水席,二妮就放声的叫唤。

平常无论在李小满家还是她家总是憋忍得厉害,哪能痛快的叫个爽,这时却没有顾忌了,想着那边小洋楼盖好,那主卧用了最好的隔音材料,到时叫破嗓子村里也没人听到。

二妮就叫得更加的愉悦,让李小满都怀疑这样叫下去,那喉咙一定得破了。

果真,等完事了,二妮的声音就有些沙哑,听着像是那被掐住脖子的大鹅。

“抱住我。”

二妮突然张开双臂说,李小满就将她抱好。

“你真坏。”

“你不喜欢?”

“才不是,就是……你太厉害了。”

二妮将头搁在李小满的肩膀上,她虽就李小满一个男人,也没啥好对比的,可也知道李小满那驴玩意儿绝不是普通男人能比得上的。

何况,他还有那套神仙手。

将她抱下来,在旁边的小河里收拾干净,两人就牵着手回村。

到院外,她脸上的潮红还没退,那些个老婆娘还有不懂的,就笑着跟她打趣,弄得她更是羞怯的跑到李小满房里躲着去了。

两人都是主角,没躲多久就跑出来应付场面,恭喜之声不绝于耳。

李庄一气出了两个大学生,那可是从未有过的大事。

连乡里都派人来祝贺,就是派来的人是刘春仪,李小满看她眼就想跑,她那眼神太幽怨了,像是恨不得将李小满给吃干抹净吧。

刘艳来了,这边放暑假,她就一直在村里,连唐婉也在,她是昨天跑来村里玩的。

看到二妮那艳色,她都有点自惭形秽。

“艳子,你村里哪来那么多的漂亮女人?”

随手一指,别的不说,就是黄希都不比她差多少,那东婶唐婉自是认得,玲玲也知道,可这站着十多个都是漂亮女人,她就有些吓到了。

“咱村水好,不带你去瞧了那美人井吗?”

“我以为那是编的。”

“就是编的,可那咱村这些漂亮女人咋说呢?”

唐婉想不出来,就摇着脑袋不问了,等她吃了碗牛肉汤,就敲着碗又去打了一碗。这不单水好,做的菜都比县里的好。

要不是这边还有些不方便的,像是电视台没那么多,也没互联网,她都想长住下来了。

流水席摆了三天,村里人都吃得很舒服,就是那些村委会给了大钱的,也觉得值了。人家这才叫仗义,绝不让你的钱白花,哪像有些人家。那摆出来的流水席,只摆一天两天不说了,才几个荦菜,连吃都不让人吃舒服了,不觉就是村支书家大气。

钱也没分给二妮家,二妮爸说了,这钱他们没出,也就不拿红包了,他估摸着这边还真是没赚,还添进去了一些,这咋说呢,人家有钱啊。

天天都跟二妮鬼混,都把她锻炼成了小骚货了。

等收席那天,二妮还在李小满家住上了。

二妮妈二妮爸都没啥好说的,这终究是要过门做人家媳妇的,还一周多些就要摆酒了,这村里人也没啥闲话好说,他们还在意个啥。

要说吃醋,也就是二妮妈了。

她就指望着李小满说的那东西过日子,可他那边死活就没拿过来。

李小满等流水席摆完就去驾校练车,请了几天假,这边又要考课目一了,可不能耽搁。

黄琥珀和程咬金也拿到了录取通知书,这俩都不在一个学校。一个在黄港科大,一个在黄港航专。害得黄琥珀连哭了几天,好在都在一个市。

李小满跟黄琥珀打听,冯小怜那边也进了黄港师范,就乐呵呵的傻笑了半天,等徐楠开着太子车过来才马上打住。

徐楠着实痛了几天,这次过来就想要好好收拾李小满。

这事她没敢跟徐达说,太丢脸了,不明不白被他破了身子,跟谁说都不是长脸的事。

李小满走过去要帮她将头盔取下来,她就瞪他眼。

“都那样了,你还摆脸色,那不都白日了?”

“你……”

一句话就噎得徐楠够呛,想着那种舒爽,又俏脸微荡的擦身走过去。

叶优让大家复习科目一,这俩是最让他放心的,他也没多跟他们说啥,就指着黄琥珀让她好生练习,这不过是要补考的,也会影响到他的收入。

这教练的收入最重要的就是教练费,这要补考不过,那教练就要重新教,教练时间又会延长,那自然收入就等于降低了。

等练完车,李小满就骑着摩托跟徐楠并排同行。

她加几次都没摆脱还被李小满一句,你想被抓然后丢你哥的脸,硬是将度减下来。

“你想做啥?”

“你跟我来。”# WWw

来到县里的宾馆外停下,徐楠就扭头想走,被他抓着手进去。订了房,到楼上,徐楠就让他松开手:“你不怕人报警?”

“谁报警?你少给我装了,你瞧着我就想着我那鸟杆子是不?”

徐楠脸一红,电梯门一开,她就被李小满推着出去。

等到房间里,李小满还在脱上衣,她就把全身都脱干净了。

嗬,想到二妮,这被破身的女人,还是一个顶一个的浪啊。

真是一经开就遭不住要再来一回,想也是,这谁能抵挡得住我的连环攻击?

李小满还挺自豪,上去就将徐楠压在身下。

没等他动,徐楠就自主的将他的鸟杆子给擒住,一下就使出些力了。

李小满吃痛,就咬住她的樱桃还击。

那双手更是从她的腰部往锁骨处一连串的穴道都摁下去,徐楠顿时像是被过电似的,全身都有些不受控的颤抖起来。

这也怪不得她,那神仙手是一般人能吃得消的?

徐楠原想惩罚他没想到受惩罚的是自己,她那身体又是李小满见过的女人中最敏感的。那神仙就是挑弄敏感,徐楠又敏感,这就是敏感加敏感,得翻着倍来了。

她立时就像八爪鱼一样的将李小满给抱紧起来,那嘴往李小满的脖颈上,胸上乱亲,一瞧就是慌了心神,入戏了。

徐楠这骚情可比二妮还带劲,二妮那浪也就是嘬下鸟杆子,脸还会害羞的红,她呢,不单嘴里叫着要,那动作更是一个接一个的来。

一下像八爪鱼,一下又拿那脚跟子去磨李小满的屁股蛋子。

搞得李小满都怀疑她在会所上过班了,连那玲子马丽也没这招啊。

徐楠意乱情迷的用牙齿磨啃着李小满的肩头,嘴里直喊他快些。

李小满就郁闷了,这到底是谁要报复谁啊,他是想要将徐楠好好的弄一顿好的,省得她成天就拿那臭脸给他瞧,可这一瞅,人家完全就是摆假的,心里还是向着你啊。

你也不能太那啥了吧?

没法子只好架起大炮,瞄准准心就是一放。

徐楠轻叫声就将李小满给抱得紧紧的,眼睛早就媚成一条线,极是享受的样子。

第155章暧房暧床

第155章 暧房暧床

徐楠完全放开了,不单是帮着李小满洗那鸟杆子,还不时跟他开两句玩笑,弄得李小满怪不好意思的,抱着她就帮她按下边。李小满现那酥骨手在做完活后用是有好处,他也就对二妮施瑶光用过,这能让女人在第二天能快些缓过劲来。

可一般都是按在肩膀腰骨上,这在下头按还是头一回,没想到一下就下边消肿了。

他不禁将徐楠架在浴缸上,让她张开腿去研究,弄得徐楠没多时就又骚情起来。

李小满也放开怀了,将她架着就在沐浴间里又操弄了一回。

徐楠这下完全服气了,腻着李小满出来,就一声声的叫他老公。

瞧她那脸蛋还挂着晕红,不提有多美了,就托住她下巴亲了下。徐楠迷醉的回应着,还挽着他手臂下楼。

电梯门打开,两人就是一怔。

就瞧徐达站在那里,看到他俩脸阴得能拧出水来。

“你跟我过来!”

伸手要拽徐楠,被李小满挡开:“你是做哥的,但你也不能管她跟谁上床吧?”

“李小满,你少他娘的得了便宜还卖乖,信不信我一枪崩了你?”

徐达这次时真火大了,让徐楠接近李小满,就想弄回祖屋里的东西。就一皮墩子,他还是觉得不满足,但也没想到把妹妹搭进去啊。

徐楠二十四岁还没交过男朋友,的事更不可能生在她身上,那她就是心甘情愿的跟李小满生关系了?这还得了?

那不是典型的赔了夫人又折兵吗?他又不是孙坚那二货,李小满也不配做刘备啊。

“你要敢开枪,你这条命也完了,楠楠,你跟他说。”

李小满松开手,就转身要走,跟着后头就传来啪的一声,他回头看到徐楠被徐达一巴掌抽在脸上,当即就怒了,上去就冲徐达的腰眼就是一踹。

要论单挑,十个李小满未必是徐达对手,可要论到狡诈,徐达就不够看了。

李小满这偷袭他也没料到,一下被踹进电梯里,脸还被撞着了,等他回身,电梯门一关就上去了。

李小满拉着徐楠就瞧她脸怒说:“他这做哥的不像做哥的,你做妹妹的不要搭理他,等回头我给你弄一家具,拿去卖个上百万的,到时你就自己过日子。”

徐楠有些感动的握紧他的手说:“谢谢你,你不怕我跟他使苦肉计?”

“苦肉计我也认了,他这样打你,我瞧不过去。”

徐楠将头靠在他肩膀上,心也跟着软了。

到外边分别,徐楠还在他嘴唇上亲了下,让李小满心花怒放,这小媚货还是没跑脱嘛。回头就想着将那带锁的柜子给她,先前嘛,还得去瞧瞧有没有暗格,这不时常都生的事嘛。

“有个屁,我都看过了,仔细检查了好几遍,没有。”

黄木匠叼着烟,手中还有活,在帮李小满打柜子。

“我说老黄,你他娘看仔细了,那柜子我要送人,别他妈的送了后悔。”

李小满一说,黄木匠就拿大拇指往后指着自己:“你别人不信,还不信我老黄?我说没就没,你要硬说有,那就把柜子拆了,送人做啥?”

“草,上百万的东西说拆就拆?你不心痛老子心痛,送人还有个念想。噢,对了,让你给打的木夫人打好没?”

黄木匠叫过来个帮手,将那砂表面的工夫交给他。

“你的事我还能忘了?这紧赶慢赶的做了四个,都放大了些,按你的尺寸来的,你过去瞧瞧。”

李小满嘿笑一声,也就他的尺寸,那些女人才能满意。

来到角落里,掀开个箱子,就看摆着四根擀面杖一样的东西,那条还上了漆挺上档次的感觉。外表一样还浮雕着些春宫图,光就这,瞧起来那就叫艺术品。

按黄木匠的话说要上那些大城市的去卖也不掉价,最少三四千一根。

李小满就数了两万给他,接着还要做几个,他这手艺也值这价,知道他不缺这些钱,可亲兄弟明算账,不能亏了他工时。

崔文宗就探个头在瞧:“我就说老黄这些日子在鼓捣啥嘛,就这玩意儿,我觉得要是路子找好了,上万都能卖?”

“啥?”黄木匠坐直了,“老崔你别瞎扯,这东西能卖一万一个。”

“你是没遇到识货的,我在外省大市认识人,你要不做几个,我拿去让他们瞧瞧?”

李小满不满的瞅了崔文宗一眼:“你这不是教唆他涨价吗?我这边还订着呢。”

“你跟那些人能比?”崔文宗笑说,“老黄要敢涨你价,你把他皮剥了。”

“老崔你不是朝鲜族吗?韩国棒子那边要能卖不是更好吗?汉城,呸,尔,狗日的老换名字,那边认识人不?”

崔文宗拍手说:“还别说,还真认识些,我拍几张照片传过去问他们。”

黄木匠就说:“这事要做成了,亏不了你。”

“跟我还说这个。”

捶了黄木匠的肩窝一下,黄木匠就呵呵的笑。

李小满哪有空瞧他们热乎,就抱住几个木夫人拿编织袋装了,开着摩托回李庄去了。

二妮妈就在小市那探着头在瞧,二妮跟二妮爸在处理那天抓的田鼠,这在家养了三四天,饿养的,让它把不该吃的东西都排了,这才剥皮切肉。

再将它们给切了该爆炒的爆炒,剩下的还要让二妮拿一只去李水根那边。

大牛还在乡上厮混,连家都不大着了,就这事二妮爸差点要抽他,把他吓得更是逃得远远的。

二妮想李小满说的,他哥就是个嫖货,等那大几千的花光就会回来了。

“给你拿的,你上次说的那玩意儿。”

李小满将根木夫人往二妮妈手里一塞,她瞧着那个头就知是按哪个尺寸打的。

“条也加强了,现在上一回能转个五分钟,就是老井子也能完事。”

“呸,你说你婶是老井子?”

“快收好吧,让人瞧了不好。”

二妮妈就回里头去放,路过灶房还侧着身子。

李小满到灶房里,看二妮爸在就帮着去切田鼠。

“这田鼠也好吃,比不了野生竹鼠,比圈养的味道不差,也都是吃些野食长大的,为啥不能拿这做道菜?”

“跟那些农家乐的说了,说是有一次人家问起来,说是田鼠就不吃,旁的几家就不敢上了。”

李小满趁二妮爸低头,就在二妮脸上亲了下。

她就掩着嘴笑,李小满突然想到了啥,一拍手说:“叔,要不你去村委会帮我爸的忙吧?”

二妮爸停下剥鼠皮手怔道:“水根哥让你问的?”

“我想的,我爸肯定同意,就箭儿哥那些年轻的,在村委会也撑不住大场面,还得要像叔一样精壮能干,在村里也有威望的过去做事才成。”

二妮爸就笑:“那成。”

他也不想老去乡里县里打零工,还不如这边忙活呢,还能帮家里的忙。大牛那不着家的,连个小市搬东西都不顾上,二妮那眼瞅着都要成亲了,哪能时时都回来。

李小满的主意却# WWw是,叔你在家,婶子有那改造的木夫人,那找俺的时候就更少了。

至于二妮爸能不能掏得尽二妮妈那老虎子,他就管不了了,二妮妈能找他,那摆明就是二妮爸不成嘛。

要就那尝鲜的念头还能比得上守着自家男人?

等田鼠弄好,李小满就去村委会找黄希,扔了根那木夫人给她,她又惊又喜又有点失落的白了他眼。

她现在时常住在楼上,靠山坳跟李庄说近不近说远不远,那边农家乐有人顾,她也就周末回去一趟,都算半个李庄的人了。

李小满瞧她那哀怨的眼神就不爽,跟她上楼,让她衣服,拿下屋角摆着的扫帚就是一记过去,打得她那白嫩的臀部都红起来。

黄希倒是出一阵阵舒悦的呻吟,像这事很快活似的。

李小满早知她是个受虐狂,要不当初咋找个牛二那样的疯子。

跟着又是几下,黄希就叫得更大声了。

好在这时间,村委会都没人。关紧窗,外面也听不见。

“死浪货!”

“对,我就是浪货,我就是骚货!”

黄希被打得半边身子都仗在床沿,头散乱的,那不单是臀连背都红了一片。

李小满瞧得也来劲了,就上去将她摁住,一摸那下头,嗬,早就潮润起来了,便一击到底。

黄希浑身颤抖着,让他大力,再大力。

要别的女人,哪受得了李小满这鸟杆子次次到底,她偏就要他这样。

等两人完事,黄希趴那不能动,李小满也累得够呛,拿那鸟杆子一瞧,杆子都快青了。就揉了几下,骂了黄希一声骚浪到家,然后就洗干净回家去了。

剩下两根得给文芸和刘春仪就先梢回家,将田鼠扔给在灶房里烤番薯的黄桂花。

这离吃饭还得半拉钟,他就走到吴月芝那瞅着那带抽屉的柜子琢磨,是要给徐楠还是将这柜子敲了?要万一里面真有夹层咋办?那就便宜她了?

想想就算了,人家姑娘连身子都给你了,还想怎样?就是有啥便宜就让她占了吧,反正也就那么回事。

钱也赚得差不多够了,那些金条还没卖呢,还有金元宝银元宝,还那些黄梨花木的玩意儿,就那罗汉床都够吃一辈子的,有什么不满足的?

回到家里吃过饭,就跟李水根说二妮爸进村委会的事。

“那是好事,我也不怕人家说咱让亲家进去,搞小团体啥的。就是培训了,能用的也就黄希跟李箭两个,其它的都是扶不上墙的烂泥。”

抽着口烟,李水根就问那小洋楼的事。

“还就一周多点都能盖好了,你没瞧着这两三天一栋的往上盖吗?那公厕到时也能盖好,要别说那施工队还挺能做事。”

李水根就咂巴嘴说:“你到时得给人家包个大红包。”

“那是当然。”

李小满不缺钱,就乐得拿钱来收买人心,那施工队不定啥时还用得上呢。

“你外公以前是茅山道士,你知道吗?这盖楼的事还有说道。”

吓?黄桂花一说,李小满就惊着了,外公在他没生的时候就去世了,咋还是个茅山?

“他以前在咱老家可有名气了,那边县里都叫他黄公,可惜去世得早。”黄桂花捧着碗说,“这盖楼嘛,要对工人好些,以前有个克扣工人工钱的,等楼盖好后就天天闹鬼。那家主人差点就病死了,找了你外公。你外公就在那墙里弄出了张符,就那工人埋的,那工人天天早上就在自家作法,后来被你外公破了,患了重病,没几天就过世了……”

“真的假的?”李小满不大信,这都是封建迷信。

“这事我也知道,那时才跟你妈来往呢,你不知道吧,你妈是小时候才搬到咱李庄的,是你舅公带她过来的。你舅公没后,在你妈十七八岁那年就过世了。后来你大舅在你老子跟你妈成亲后,就去了黄港……”

“还说他,一走就没音信了。”

听黄桂花的口闻,对她大哥还是有怨念的。

李小满听得啧啧称奇,没想到家里还有这段往事,他就以为黄桂花就是李庄人呢,亲戚少那是黄桂花不爱来往,或者根本就是独生女,大舅的事他也没听过,还不知道有那人呢。

至于外公是茅山道士,那不瞎扯淡嘛。

“我吃饱了。”

黄桂花像是被提到大哥,有些不舒服,直接将碗一扔,就回房去了。

这洗碗就成李小满的事了,他看了眼李水根问:“爸,咱那大舅有那个人吗?”

“咋没有,你以为李四海当初不敢乱动我是为啥,你大舅厉害着呢。”

嗬!

你早一年跟我说会死人?

“说说咋厉害了?”

“你大舅为啥去黄港?他在村里弄死过人知道不?把人家一家七口给杀了五个……”

李水根说到这儿就打住了,看黄桂花站房门口就讪讪的笑了下,将碗一推也说吃饱了。

李小满也不敢多问,就起了个好奇心,想那大舅是个狠人,还是不要去理的好。

等一周过后,那小洋楼就盖好了,耸在那里,四层高的,外面还贴着马赛克,比李四海那小洋楼还亮堂,院子也大,墙也盖得高,瞧得村里的人都是艳羡。

都说这两年村支书,一栋小洋楼,李水根这还没到一年呢,不过人家小满是在乡里做干部的,那来钱不更多?

这盖好楼就又得要请客,又要摆流水席,李水根就摆手说:“进火要进,暧房要暧,但这流水席就不摆了,等小满跟二妮成亲再做。”

也就六七天后的事,大家就笑着说好。

这边进去参观,那边接家具的就来了,黄木匠也跟刘长军那边运输队的拉了好几车过来。

马桶才安好,那有不识货的,瞧着就拿手去摸,摁到开水开关,还被吓了跳。被旁边到县城大酒店见过的笑了一通。

这盖楼就算了,光那装修就不少钱,里面还摆着好些除甲醛的东西。

还有那大液晶电视,让村里的人瞧着都觉得羡慕死了。

二妮妈看得也眼晕,问道得花多少钱啊,她那天就买了些床椅子啥的,这些都是李小满跟二妮去买的。

“装修起来也就几十万吧,包括家电啥的,不算多少钱。”

二妮爸就直咂舌。

“你哪趁来的钱?”

“都是跟人做生意赚的。”

李小满笑笑,看着人都逛完了,这两家人还得在这里吃进火饭,就让二妮去把燃气灶开了。可不用那些一般的土灶了,这煤气都摆了两罐。

等吃过饭,李水根他们就先走了,二妮妈想叫二妮,被二妮爸拉走了。

两人就到厅坐着瞅着大彩电,那沙躺着软软的,就是这边还有些味,他俩也都忍了。

瞅了通,二妮就拿起u盘插在彩电上,不多时,就看两个白花花的人在那里滚起来。

李小满就嘿的一笑,抱住她滚在沙上。

第156章洞房花烛夜

第156章 洞房花烛夜

驾照总算考完了,隔天就是成亲的日子,喜婶早就拿了聘礼去二妮家,十万块的彩礼不算少了,二妮妈二妮爸都挺高兴,又将早就给二妮备好的嫁妆给拿出来,就等明天送过去。

“你瞅瞅,人家给多少钱,这都是给你备着做彩礼娶人的,你现在要钱做啥?”

大牛就盯上那十万块了,死活要二妮妈拿一半来。

二妮妈气得够呛,在院里就数落起他来,还让二妮爸快去乡里把钱存好。可别让这兔崽子把钱给黑去了。

“早晚都是我的,那你现在给我不成?”

大牛吼了起来,二妮就跑出来掐他:“哪你有这样做哥的,就盯上这钱了,还说给你以后娶媳妇做彩礼呢。”

二妮性子也越来越厉害了,大牛指着她就骂:“你跟李小满搞成破鞋,你这还没嫁过去,胳膊就往外拐,信不信我扇你。”

“你扇啊!明天我就嫁过去了,你打两个嘴巴子瞧瞧,看小满不收拾你。”

大牛气得满脸泛白,掉头就走。

他惹不起李小满,现在连他这妹妹他也惹不起了,这家还啥好待的。

二妮妈喊了他几声,看他挎上摩托就不见了,只得一声叹息,拉着二妮的手说:“他咋说也是你亲哥,你到时还得帮着些他。”

“知道啦。”

李小满那挺着胸脯就在招呼着赶过来要先住一夜等着明天去参加婚礼的岳波赵信,除了他们,好些人都来了。像是练如玉那一帮黄港的贵妇,还有文芸刘春仪柳嫔都跑来凑热闹。

都不是啥心胸狭隘的,哪能不来瞧个喜。

岳波赵信都是大老板,给的红包都是吉利数,六万整。还有些贵妇也给打了一万六,别人最少也都打两千六,这光收红包都收了一二十万。

这还没算村里的,还有好些要明天才过来。

像是鲁上涛、王石那些都约着明天过来,季敏施瑶光吕红妹她们都要明天来。

总之是好些人都会到,不想先来玩的就明天来,这想着今天就过来瞧瞧这李庄风光的就今天就赶到了。

将村委楼上挤得满满的,柳嫔她们就跟黄希在那打地铺,文芸还指着房里说她就在这边住过,刘春仪也住过。

杨素素来了电话,说是她不来了,让人送了个红包过来。

吴月芝赵秀英东婶那些家里也都住满了人,苏春桃子也说明天才来。

徐楠倒是傍晚的时候骑着太子车跑过来,还带着黄琥珀,她说程咬金要明天才过来。

被徐楠那幽怨的眼神给盯得毛,李小满就跟她说一句话,就躲了起来。

李水根瞧这一清水的漂亮女人,下巴都快掉下来了。

他眼睛何其的毒,哪能瞧不出这些女人大半都被家里那宝贝儿子日过,当即就歪起了嘴,只差将李小满叫过来问了。

等到明天一大早,就在外头摆起了流水席,跟着就是去接亲,还弄了个花桥,踢桥门拜祖宗天地是不少的,一帮人还起哄要他俩喝交杯酒。

瞧那个旅社还在盖着,岳波就拍手说好,早就该弄这个了。

再去到李小满那新房,赵信就歪嘴说咋还盖这种老房子,要不在外头那山上盖个别墅不好?

岳波说他就不懂了,这村里的宅基地是有规定的,哪里盖啥都有讲究,不能乱盖,就是李小满他爸是村支书都不成。

赵信是搞实业的,这房地产不大在行,听他解释才点头明白。

一帮人闹过洞房,就把时间留给李小满跟二妮了。

早先秦好带着徐达卫青常何周云景都过来了,冯蓝也到了,还帮冯小怜说了句恭喜。鲁上涛和王石也到了,算是给了李小满极大的面子,让李水根也觉得长脸。

这时李小满就想到秦好那能杀死人的眼睛,心里虚。

再瞧着二妮那掀起盖头来的光彩绝伦的容颜,就心中一颤,捧着她的脸就吻上去。

二妮自是深动回应,舌尖如那转轮在李小满的口腔里转动。

那张宽大的情趣床早就摆在那里了,这几天都没咋用。

这时两人情动,李小满就打横抱起她到床上,然后将那床给升起来,将她抱上去。

那后头还有个推格和绳扣,把二妮的手腕给扣住,再将那推格给顶出来,她那下头就完全的往前升出了一些来。

虽说这样让她感觉到有些不舒服,可等李小满摁住她胯骨上的穴道,就一阵麻痒传来,跟着就愉快的感觉充斥全身。

李小满将她下头抠扣得潮润异常,那水花都像是失败的跳水选手下水时的一样,喷了李小满一脸。

他抹了下,二妮就咯咯的笑。

“你要笑我,等下我也喷你脸上。”

“呸!不许你这样。”

二妮俏脸一红,就被李小满给拿着摇控器摁了下,那床板就翻下去,二妮平躺在床上,李小满才爬上去就抱住她又亲又啃的,那手早就往那湿滑的地方不知抠了多少回了。

二妮双腿扣在他的大腿上,也用嘴去啃他的脖子,让他想到那李庄传说中的女僵尸。

两具身体粘在一起,不知过了多久,也没真正的进去,仿佛极为享受这种双拥的感觉。

直到二妮被李小满给摁得实在受不了,才轻喘着让他快些。

李小满将早就准备好的鸟杆子往里头一捅,二妮就双手一紧,将他死死的揽住。

这时像是才有些洞房的样子,那种腻浪的感受,让李小满恨不得往死里日她,就想两人能融为一体,像二妮是水,他是泥,天生就该这样。

这般的冲击,就是已经很习惯的二妮也受不了。

长散乱的飞舞着,跟那夜里闪亮的水母丝一样,眼睛早就紧闭起来,嘴唇腻出些水沫子,想要骂李小满太霸道,话到嘴边,就被撞了回去。

在那一波波的浪涛上被击打得体无完肤,可那种愉悦却日她不能停下的。

等到二十分钟过去,二妮早就不知死过去几回了,可每次死过翻身,又就想着李小满能再多来几回。

就这样,李小满竟然操弄了一个小时,等他完事后,二妮就真瘫成了一团泥,躺在那床上纹丝不动,要不是那张樱桃小口还在轻喘着气,李小满都怕她这是真的死过去了。

抱紧了她,就被她张着嘴咬了一口。

肩上的牙印白得很,李小满也没抵抗,就抱着她休息回神。

洞房花烛夜哪能就做一回,李小满早就准备好了要大战三百回合的准备。

昨晚都啥也没做,虽说刘春仪那骚婆娘还不知死的去敲夜门,练如玉那些贵妇更是翻墙进来,要说先帮他锻炼,他都大义凛然的说得养足精神要跟二妮来次好的。

# WWw 晚上还吃了三个野王八,把他都给撑着了。

等快进洞房时,还拿了刘长军捧来的一碗旱鳝,早就精神饱满。

现在别瞧一小时过去,李小满那地方还是有些苗头的,只要二妮再刺激一下,他就会死鱼翻身,再跟她来一场。

这时就听到门外小声说:“他咋个那么厉害,这都一小时整了啊,我才听到他俩歇下来。”

那是喜婶的声音,这来听墙角的可不少,都是李庄的习俗,男男女女都有。

“他厉害死了,你们都不知道?”黄冬梅一说,那些婆娘都瞧过来。

外人是不方便听的,能站那房外的都是些村里关系比较好的。

黄冬梅知道自己失言,就跑外头去找她丈夫去了,家里远,还得赶夜路回去。

“我就知道小满小时候那地方大,可没想到这持久力也强。”

那是村里一个常在乡里卖些壮阳药的贩子,跟李水根称兄道弟的,这次来也打了个大红包。

“你不知道吧,小满他爱吃咋村里的野王八,从小吃到大,那还能差了?”

这人一说,就听到刘长军的声音:“一帮大老爷们,外加一帮婆娘,听个啥劲,都走了,这都啥时候了,还听,要听回家听自家婆娘去。”

就是那些长辈的,都有些怵刘长军,这才纷纷离去。

二妮就在床上吃吃笑:“你可厉害死了……”

“要不厉害能制服得了你?你才叫浪死了。”

“你说谁浪了?还不是你,弄得这下头,哎呀,你又来!”

李小满摁了她那下边的穴道几下,二妮就觉得舒服了好些,可一抬头瞧那驴玩意儿就抵在她鼻尖上,当即就吓了一跳。

舒服些是舒服些,也就是好一些而已,哪能受得了这驴玩意儿再次逞凶,就拿被带要去盖住那里。

可那哪是能盖得了的,那地方不单像驴玩意儿,那劲儿比驴玩意儿还强。

那薄被单盖上去,还顶了个大帐篷起来。

二妮看到又掩着嘴在笑,就将被单给弄下来,拿水去洗了下那鸟杆子,就张开她那小嘴嘬了上去。

哧溜溜的一下,李小满顿时整个背脊都直起来,那滋味,不比文芸那口要差。

想到二妮妈那嘬劲,这倒也是遗传,二妮不消学的,天生都会这些。

李小满被她嘬得更是来劲,可她也很勤力的在,想要都吸出来那就不用费下边的神了。又拿出一双小手来学那片里的动作,一手擒着,另一只手呢,就往那杆子头上伸平手掌去抹。

嗬嗬,李小满吸了口凉气,倒不是他没试过这个,只是没在二妮这试过。哪想到她也会这情姐苏春的招术,铃子阿杏阿妹也是小姐,可她们都是只有被日的份。后两人还只日了一回,铃子呢,这日本妞一瞧那鸟杆子就按捺不住了,哪能慢慢来。

至于马丽,人家都是直来直往的,最多帮嘬的时候,那舌头还在口腔里来转几个圈。

也就情姐想要跟李小满斗一斗,苏春则是想服侍好李小满。

可这对象不同,二妮是谁,她来玩这些,李小满就有点遭不住。

而且她天赋极强,这一弄李小满就浑身起鸡皮疙瘩。

有些想要完事了,李小满哪能等她弄完成,当即扳着她就将她翻过身来,让她那圆润的屁股蛋子冲着自己。

将那臀瓣给掰开,就往里用起功夫了。

《春事荟》里那深浅功夫,就是苏春也不大能受得住,何况是二妮。

来得十来分钟,二妮就又要晕死过去。

她也不笨,知道李小满突然让她打住,那是快要顶不住了。

被他再扶到腰上,二妮就满脸潮红的说他坏。

“那就让你主动啊,我就不动了。”

“我哪有力气动,你坏死了。”

双手撑在李小满的胸前,二妮真就连摇动身体的力气都没有,香汗一滴滴的落在李小满的身体上,他也知道怜香惜玉,敌不动我动。

李小满就抬起胯子一下一下的,二妮顿时全身颤动起来,被那鸟杆子一次次的弄得无法自拔,就娇媚的白了他一眼。

这可惹得李小满心里更痒,动作更大。

二妮就拿粉拳要捶他,可每次才举起来,就被弄得只能收回拳头。

来得几次,二妮连举拳的力气也欠缺了,就将上半身倒在他身上。

“你不成了吧,这才两个小时没到呢,今晚还长着,我一定会让你舒舒服服的……”

“都舒服死了,还要咋舒服,你……”

话音未落就是一连串的撞击,如同那鞭炮响,一响就没个停。

这次更长,过了一个半钟,二妮简直都没办法能动弹了,就是摁那解乏的穴道也起不来身,李小满就笑吟吟的跑到洗手间去冲洗。

他觉得还不够,但那《春事荟》里写的张弛有道,也不能太那啥了。

就在洗手间里冲了个凉水,回到床上将二妮抱到浴缸里放下,就帮她抹沐浴露,再将她洗得香喷喷的。

二妮连动都没法动了,就躺在浴缸里收他折腾。

好在是夏天,浴缸里的水也不多,慢慢的放慢慢的洗。

洗了一半,李小满突然叉腰大笑,那鸟杆子也一抖抖的。

二妮纳闷的问他在笑啥。

“我感觉跟那洗大体的尸匠差不多。”

“你才是死人呢!”

二妮跳起来就要打他,谁知脚下一滑,那浴缸里可都是泡泡,李小满就赶紧的搂住她,两人一起滑进浴缸里。

好在浴缸也很大,足有十二个水龙头,快五个平方,李小满在下边垫着,二妮就摔他身上。

看他咬牙在忍疼就问他伤到哪了,他往下边一指,二妮就啐了口,然后又担心的托起来瞧,帮他呵气。

谁知没呵得几下,那鸟杆子又硬起来打在她嘴唇上。

“我就知道你是在骗我……”

二妮咬着嘴唇拿水泼他。

李小满抱着她就在浴缸里嬉戏,等两人都累了,就趴在一起,二妮挤到他怀里,拿着圆润的屁股蛋子压着他那硬直的鸟杆子。

可就不让他胡来,弄得李小满灰头土脸的。

想这都凌晨一两点了,又喝了许多酒,就怕喝了酒不持久才吃那些野王八,谁知酒是推血液的,那野王八和那刘长军捧来的旱鳝更是,这两将下去,那就让他硬是硬了,可就是软就难软。

二妮知道他想做啥,就是不让他做,她可真受不了了。

那地方都痛了,再弄这个那不得一周都下不来床,大后天就要去黄港了,还能瘸着腿扶着腰去注册?那不让人笑死了?

“要不拿个冰袋来?”

这房间有冰箱,二妮就爬起来衣服也没穿就去拿冰袋,然后按在李小满那鸟杆子上。

这倒坏菜了,那地方充着血呢,能乱敷的,软是软下去了,整条大枪都青了。

二妮又去弄了热水才帮他那鸟杆子弄好,她就瞧着那地方笑。

李小满被她笑得怒了,抱住她就滚在浴缸里,咬着她那两只小白兔就不放。

二妮这倒被他弄得骚性起来,就不管不顾的擒着他那鸟杆子一撸,就滑到里头去……

第二天下午两人才起来,二妮那腿就胯着,死活不下楼,李小满给她摁了一阵,想还得休息两天,就一个人到楼下看厨房里有没有饭吃,才一转身就被二妮妈抓住:“还有力气服侍婶子吗?”

第157章学姐你抓哪儿

第157章 学姐你抓哪儿

逃出二妮妈的魔爪,李小满跑到灶房里将还热着的小米粥咸鸭蛋拿到楼上,二妮这才穿好衣服,张着樱桃小口就让他喂。

“喂,别太懒了呀。”

“就要你喂嘛。”

二妮扯着他就撒娇道,李小满嘿笑着剥开蛋壳往她嘴里塞了半颗咸鸭蛋,咸得二妮吐到碗里就拿手拍他。那碗小米粥也遭到无妄之灾,被打落到地上。

李小满就将她摁在床上,将她那屁股蛋子狠敲了几下,才去拿扫帚打扫干净,又下去捧了一碗上来。

二妮这才穿好衣服,将头扎起来在脑后,露出那张清丽精致的脸蛋。

李小满站在门口愣了一下,才走进去,抱住她说:“一辈子都看不腻你这模样。”

“就你嘴甜。”

将他捂在胸上的手推开,二妮就笑盈盈的捧起碗,哈了口气,将汤匙递到他嘴边,李小满张嘴就吞下,抱着她就滚在床上。

一连几天几乎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那些知道情况的村民遇到李水根就跟他道喜,说要抱孙子喽。李水根那张黑脸也都挤出笑容来说要抱孙子就大家伙儿吃饭,反正请酒这事他瞧清了,那是叫稳赚不赔。

到要报告的前一天,李小满才从新房里出来,就在那新盖的大院里吼了一嗓子,跑去收拾东西去了。

“你这算是脱产学习嘛,你还是咱四道河镇的人嘛,”鲁上涛和颜悦色的对李小满说,“工资还是照拿,有需要你的时候,我让刘春仪去找你。”

老县长下来了,韩露菲做了县长,鲁上涛也没啥文章要李小满扫写,拿再给爱书法的老县长请教,有些面子工作还是要做,但没那么多了,就是李小满报告也写得很好了,这一走就要谭秘又再拾起来做了。

李小满拍胸口下决心说是活是四道河镇的人,死是四道河镇的鬼,鲁上涛就很满意的让他去收拾东西。

回到政府办,刘春仪就拉住他说:“听人说你好几天都没下床,二妮有那么厉害?”

嗬,这好事传千里呐。

李小满就嘿笑:“你不也试过?”

“去,我哪试过,我就是连续两日都难受得紧,还有,你那个啥玩意儿,照你那鸟杆子做的?”刘春仪去喝喜酒就将那木夫人给拿回来了,试用了一天就欢喜得紧。

她也担心跟李小满的事被人戳破,有那玩意儿,也能将就一下。

文芸倒是用了一回,就扔到一边去了,什么破玩意儿,干巴巴的,每次用都要上润滑液,麻烦得紧。

“是我让老黄做的,他手艺好,你没见那条一打上都能转十好几分钟吗?”

李小满说了句,就将文芸帮他捡好的东西拿起就逃走了。

刘春仪跺跺脚去瞧文芸,想她也不追一下,这就要去市里了,那日子就少了,还巴望着他晚上能留下来得个好呢。

“那长脚的鸟还能留得住?你就别指望了,小满念旧,他以后还会回来的。”

文芸慢悠悠的走上来说,那些门脸房卖了的钱都还给了她们,人家算是够仗义的了。

刘春仪叹口气不知说啥好就白她眼回办公桌后去了。

李小满去拿了驾照回来就想去调辆车,这事刘长军在行,可他想着要跟二妮一块儿去就先回李庄了。

二妮在家也在收拾,二妮妈二妮爸都跟过年似的,又喜庆又着急,不知该给她收拾啥好,大小东西都给打包上,就怕她在学校被人饿着。

大牛在一边说:“有我那妹夫在,还能饿得着她,你是不知道他有多少钱吧?哼,再说就那滑精的人,能不欺负人就算不错了。”

“你就站在那支腰说话,也不来帮把手,你要去乡里住就滚出去,连你妹成亲都不见个人,还有你这样做哥的吗?”二妮妈骂了句,大牛转身就走。

李小满刚好进来,就皱了下眉。

“也不用打包啥东西,到学校,要有用的就再买就好了。”

李小满快成土豪了,看二妮妈连被褥都给带上,就连忙让她打住。

这不成搬家了吗?虽说这东西都是新的,可再买新的不也成嘛,到市里一刷卡就行了。这还是岳波教他的,拿信用卡一刷,再签个字,连钱都不用带。

二妮爸也有些见识,就说:“真不用多带,小满说啥就是啥。”

“那多费钱啊?”二妮妈埋怨说,“大牛浑就算了,你也不帮把手?”

“哎,说不用就不用。”

李小满上去帮二妮妈将那包袱给解开,二妮妈就趁二妮爸转身不注意拿顶他胳膊,“你咋真乱给二妮花钱呢?”

“那哪叫乱花呢?那都是该当花的,婶子,你注意些。”

二妮妈这才将手一摊:“你爱咋咋吧。”

李小满就叫二妮过来把包袱都放开了,就带几件平常穿着舒服的衣服,拿个包装好就行。

至于李小满的行李就更没啥了,就是一本电纸书和录取通知书。

“学费呢。”

二妮突然想起这事来了,李小满就笑:“有我在你还担心啥学费。”

晚上也没做啥,明天就开学了,再日一夜,那白天就别想起来了。

刘长军开了他那辆小车过来,黄桂花李水根二妮妈二妮爸都要去,就让黄木匠也开了辆车,两家人就浩浩荡荡的赶去黄港。

这黄港师范在全省都是赫赫有名的一流大学,在全国那也是不输重点的,特别李小满和二妮考的汉语言文学师范方向的,那是很有口碑的。而在省里市里好些大官都是这个学校出来的。

校门特别宽敞,比县中都大出好几倍,一到那就看到摆满了桌子,都是各院系来接新生的,李小满和二妮属于文学院,就瞧那边挂着学院和专业横幅的地方坐着几个高年级的学生。

那男生一瞧见二妮就站了起来,热情的冲过来要帮二妮提行李,手伸出来还没来得及自我介绍才现,二妮那里连行李都没有,那唯一的背包还提在李小满手上。

“这位同学,你不是文学院的吧?你接新生怎么接到我们文学院来了?”

剩下的男生都同仇敌忾的走过来瞪着李小满,心想这哪个院系不长眼的跑过来跨界吃嫩草?文学院的女生是你旁边院系能插手的?

“我也是新生,这是我老婆,你们高年级的学长吧?我叫李小满。”

李小满一张嘴就让他们吃了一惊,瞧瞧二妮,那标致得能做院花的女孩,再瞧瞧李小满,就硬是挤出笑容把他们交给一个女生,然后垂头丧气的走到一边去了。

# WWw “你说是真老婆吗?还是女朋友?”一个男生靠在桌旁说。

这等了半天,先前来的不是恐龙就是女汉子,早瞧得全身都乏力了,好不容易来个给力的,谁曾想还名花有主了。

这倒不怕下锄头去挖,可就担心人家真是结婚的了,那就有点道德问题了。

“嘿,你说呢,那男的瞧着还挺精神,也有些小帅,可一瞧就是乡下的。那些村里的,可能十六七就结婚了,可能没办结婚证,可人家不定小孩都有了。”

这说话的一听结婚那心就凉了,想着那女的虽说漂亮,可说不定早就日黑了。

“结婚了好。”突然一个人说,大家都望过去就笑了。那是大二的,一个叫孙小虎的,是这帮人里特别有名的少妇爱好者。

“生小孩更好?”有人打趣说。

“那是,你不懂,生了小孩,有奶汁可喝。”

草!

一帮男生都跳起来了,这孙小虎太邪恶了。

“咦,你们想起来是谁带他们去注册的了吗?”

“啊,顾学姐呢?”

“不是吧,顾大姐带他们去的?那他们惨了。”

“有啥惨的,顾大姐虽然是个女汉子,可人家咋说也……”

“也啥?”

“长得漂亮……”

咳!

全文学院谁不知到顾兰玉长得漂亮,可偏也知道她那性子,就是瞧不得有人家交男女朋友,一看有谁交的,那就绝对上去一竿子打死,何况是……结婚了的?

黄桂花和二妮妈这种极少来市城的乡下婆娘,一瞧这黄港师范的架势就有点迈不动道,走了几步就捶着脚要坐下来。那旁边的桂花树梧桐树下倒坐着一堆来送儿女报名的家长,她俩就走过去坐着。

李水根二妮爸瞧也没啥好跟的,李小满那心眼比铜钱还大的人在那,还用得着他们操心?

还不有个学姐带着他们吗?就也过去休息了。

李小满二妮就跟着这个比杨素素还高几厘米,穿上那高跟鞋就有种高人一等感觉的靓丽学姐去排队报名。

李小满站她身后就瞧着她那桃臀很是咽了口水,虽说精力都耗在二妮身上了,这也不妨碍他欣赏别的女人,这顾兰玉还是那种只要瞧了一眼,就绝对会被吸引住的绝色。

包臀短裙,雪白的长腿,绑带式的黑色高跟鞋,乳白色的高领小西服,波浪式的卷曲长,既冷艳又高贵,还带着一份高不可攀的感觉。

这要放在电视里,那也绝对是明星级别的。

但她那种将人隔之千里之外的感觉,又让人觉得好不舒服。

“小满,你说这位顾学姐,会不会是你说的那种性冷淡?”

李小满还没回答,顾兰玉就霍地转身,一脸冷漠的瞥了二妮一眼,把她吓得小脸儿煞白。

“你吓人做什么?”李小满不爽的说了句,顾兰玉就冷声说,“你们先排队,晚点我再过来。”

李小满看着她走开,就跟二妮分析:“这种女人,追求的人多,就把她惯起来了。要不也就是个一般货色,五百一炮,一千包夜。”

二妮掐他把,知道他这是在政府办里染的毛病。

这话哪能在学校里乱说,要让人听了那咋办?

“咳,同学,你这话就不对了,”孙小虎走过来说,“顾学姐是有心里创伤,不是你说的惯出来的。孙小虎,我刚听说了,你叫李小满是吧?那你呢,这位女同学。”

“二妮。”

孙小虎要跟二妮握手,李小满就抢先握住,笑说:“小虎学长,那位顾学姐有啥创伤说来听听吧。”

“她啊,听人说她在高中时堕过胎,还为情自杀过,后来那男的被人弄死了,她才突然醒悟,奋图强考上了咱们学校。但这事大家都不敢提,更不敢当面跟她提,说来太玄,也就听过就算了。”

孙小虎的心思在二妮身上,随便说了句,就要带二妮走后面的绿色通道,李小满不爽了,你带俺媳妇一个人走是啥意思?至少也要带上我吧?

正要开口,就瞧一个人走过去。

“波哥!”

岳波回头就看到李小满和二妮,忙摇手说:“你们来注册?过来吧。”

“波哥,你咋来了?”

“还有啥,我那边要来黄港师范搞个赞助,那边要我一定过来露个面,这不,要跟他们学校的副校长见一面,然后去活动那露个脸。你们排啥队,跟我走,那边是绿色通道吧?走吧。”

岳波就梢上他俩,看那孙小虎还站那里,就问:“也是跟你们来注册的同学?”

“不认识。”

李小满拉着二妮就走,孙小虎那脸都快扭曲起来了,一转头就看到顾兰玉冷着脸站那儿,立时一个哆嗦,掉头就要跑,被顾兰玉拎着脖子就踹到地上,高跟鞋往他那肩窝一踩,孙小虎立刻老实了。

“下回再看你乱说话,我把你阉了。”

“知,知道了,顾姐。”

岳波直接带他俩到那负责注册的地方,让那边的主任接待他俩,然后就走办他的事了。 还说晚上请他俩吃饭,听李小满说两家大人都来了,晚上要去逛逛,就笑着说改天。

报完名,就要去挑宿舍。

黄港师范这边宿舍都有二十来栋,分成两片,一片男生一片女生,中间还隔着个大运动场,还有两个室内运动馆,根本就没想看得到,除非拿了望远镜。

李小满和二妮暂时先分开,等晚些再到外头汇合。

他这才想着得买个手机,晚点再到学校外的专卖店去看了。

就要去宿舍那边,看着指示牌在走,又撞上了顾兰玉。

看他跟个没头苍蝇一样,顾兰玉就说:“我带你过去。”

“顾学姐,我问一下,平常能不能外宿?”

“你想跟你老婆住一起?没门!”

果真还是心里有创伤啊,李小满摇头叹气,顾兰玉瞧在眼中,就一咬银牙,哼了声。

在那做登记分好宿舍,李小满一走到宿舍里,连个鸟人都没看到,就他一个,还在四层楼里,一间四个人,环境倒还挺好,但可想而知,等宿舍里的人都齐了,一帮男人,过不得几天就成垃圾堆了。

顾兰玉这时有些尿急,就推开厕所门进去方便。

李小满在那挑了张靠走廊的床,就想将不多的两件衣服拿出来,耳中就听到厕所里的水响,立时想着顾兰玉将那包臀裙脱下来,踩着高跟鞋抱着胸在尿尿的场景,一下就不能淡定了。

心想这顾兰玉就是堕过胎也是个,就她这样的,要真没些心理创伤啥的,还能将男人都挡在外头?那追她的也不可能都是人渣吧?也有好男人的吧。

想着就看到掉在地上,他忙拿起来去洗手池那洗。

洗手池就挨着卫生间,才洗了几下,正要想着往哪晾,就瞧门一开,顾兰玉低着头走出来,跟着手往前一抓。

李小满和顾兰玉都愣住了。

“学姐,你抓哪儿呢?”

李小满一脸哭相,她那手好死不死的抓在他的裆上,就擒着那鸟杆子。

顾兰玉也是满脸惊色,猛地将手缩回来,就要打李小满嘴巴。

李小满一矮头,将她摁在门上:“学姐,没你这样的吧,占我便宜,还要打人?”

“我……”

顾兰玉满身是嘴也说不清,她进来的时候记得那水池旁搭着块抹布的,她想抓来擦手啊。

第158章小别胜新婚

第158章 小别胜新婚

不管说不说得清,李小满都认为吃大亏了。虽说顾兰玉长得标致,就跟那些最漂亮的女明星的模版一样,那腿又白又长,跟两根剥了皮的竹笋似的,可她无端的抓了李小满的鸟杆子一下,而且还挺用力,让他吃了痛,这亏咋得都得还回来。

于是,李小满按着她的胸来了一记。

“你敢跟我耍流氓!?”

顾兰玉惊怒交加,虽然她瞧清了,那抹布被李小满给扔到一边去了,她出来的时候低着头没瞧见,就稀里糊涂的抓到了李小满的鸟杆子。

他那鸟杆子还不小,顾兰玉本来是吃了一惊的,心想这比那死男人的都要大出一圈来了。

可他敢摸她,她上大学来还没交过男朋友呢。

“谁先耍的流氓你说清楚一些。”

顾兰玉气息为之一窒,咬着牙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一声不吭的走了。

李小满这才揉着鸟杆子跳脚,她那一下可真够狠的,这要是再用力些,都能扯下来了。

想吧,那扯抹布是个啥感觉。

顾兰玉走出宿舍兀自愤愤不平,可也不会去想是李小满估计害她的,他也没那个胆子不是。就算有那胆子,他能算得中顾兰玉会去抓他那下头?

不过……还真他娘的大。

顾兰玉摇摇头,这事就算了,不说谁也不会知道。

李小满将宿舍钥匙扣上,就跑下楼去找二妮了。

二妮那宿舍里早就挤满人了,也是四人间,可都是些城里的女孩,要她没在东莞做过工,还跟她们说不到一块儿去。

没几分钟就叽叽喳喳的聊成一团了,那个鼻子有黑头的圆脸女孩叫单嫆,那个腰很细,说起话来也是细声细气的女孩叫王致致,还有个刚进来就大呼小叫的让她妈去给买新床垫的高个女孩叫于秋墨。

都是挺好听的名字,二妮就觉得自己的名字咋有点土气呢。

大家聊了一通,就约好明天一起吃饭。

三个女孩长得都挺漂亮,尤其是那于秋墨,眼珠子像是用墨水点上去的一样,整个人也有种水墨画的感觉,就是不能说话,总爱大声喊。

除了单嫆,大家都算是黄港人,单嫆是东城的,在黄港旁边,但说话是一样的。

从走廊出来,二妮就听到李小满在外头喊她名字,就蹬蹬的跑下来,挽着他就去找黄桂花他们了。

“那就是二妮的老公?挺帅气的啊,个头还不矮呢。”

“快一米八了吧,挺清秀的,就是……我咋觉得他笑的时候很邪气呢。”

“你不是看上二妮老公了吧?你小心二妮抽你。”

单嫆她们在栏杆那打闹了一阵,就也下楼去了。

李小满二妮到门口就看到李水根在跟二妮爸抽着烟在买棉花糖,还给妻子都拿了根,就笑嘻嘻的跑上去也要。

“这都快成集市了……”

李水根看那校门口那一排的地摊就说,除了那些赶趟来卖些学习用具的小贩,还有不少都是学长学姐,都是勤工俭学或是卖些东西赚些小钱。

李小满跟二妮说要去买手机跟笔记本电脑,大家就走到斜对面的移动商业厅,挑了四款手机,给二妮爸和李水根也换了,把卡刷上,那店员就多瞧了李小满一眼,心想这只有老子给儿子买手机刷卡的,哪有儿子给老子买手机刷卡的。

连卡也办好了,插上去就先输好各自的号码,然后出来转到联想专卖店又买了两台笔记本电脑。这上学都要用,李水根也不会说李小满乱花钱。

至于他知道李小满那脑子比电脑好使的事,也不会说出来。

扛着这些东西去吃饭也不方便,李小满和二妮就又回了趟宿舍,把东西放好才出来。

让李小满感到奇怪的是,他那宿舍还没人来。

来到学校外的一家叫口味香的自助餐里吃过饭,李水根他们就先坐刘长军和黄木匠的车走了。

刘长军事情还多着,那边拆迁还没弄完,还得去四道河镇上监督,说明天再过来跟李小满去看车。

李小满和二妮就在校外散步,晚上也没啥事,要后天才军训。

要没错的话,他俩会分到一个班,就不知冯小怜会不会也在一块儿,没见着她,她父母是黄港师范老师,可能早就注册好了吧。

买了两客钵碗糕,就边舀着吃边散步。

看到学院小树林里那些卿卿我我的学长学姐,李小满就笑:“咱俩也过去?”

“你不说你在黄港有间房吗?不带我去看看?”

李小满一拍腿:“把这事忘了,明天咱俩去买了车再过去。”

“好咧。”

在女生宿舍楼下抱着亲了会儿就分开了,李小满这次回宿舍,才看到有个个头高大,表情猥琐的男人坐在对面床。

“高峰,人送外号高射炮。”

“李小满,人送外号枪枪满。”

“嗬!”

高峰嘿笑坐下说:“我是东城人,你黄港的?”

“牛栏的,老高,咱这宿舍的要明天才来齐人?”李小满拆开一包小熊猫,递过去一根,高峰接过就夹耳朵上穿着拖鞋翘腿说,“也不一定,我去问了,可能就咱俩住。”

“那敢情好,人少办事方便。”

李小满倒喜欢人少些,那样关系也好处。

“你要办啥事,”高峰挤眉弄眼的说,“你要用宿舍,你得给我些好处。”

“咳,我不会到外面开房?”李小满笑笑,就将笔记本拿出来。

高峰也拿出台笔电要跟他打dota,李小满不理他,他才没那闲工夫玩游戏,刚在外面散步买了几本老课本,还# WWw是电子版的,u盘一插上去,就在电脑里瞧起来。

高峰探头一瞧,就拿手指点他:“你这人真没意思,这就学习起来了?咱们好不容易考上大学,那不得先玩一阵再说?”

“你玩你的。”

李小满花了半小时就看完了,想着又连上校内网,将学校的一些讲义也给下载到硬盘里,就捧着笔记本在床上看到睡着。

隔天大清早就接到刘长军的电话,他就跑去找二妮。

“你就看完大一的书了?”二妮虽说早知李小满的能耐还是吓了一跳。

“差不多吧,看了十来门科的。”

李小满牵着她那嫩手,就放在手心里摩,想着晚上说啥也得找个机会开个房。

刘长军在那外头穿着件薄风衣,戴着墨镜,很拉轰的靠着他那辆破桑塔纳。

“要去瞧啥车?”

“我也不大懂车,听我驾校的教练说是路虎好。”

草!

那也得有那个钱啊,好在李小满不缺钱。

来到车行,就撞到一样要买车的黄琥珀,程咬金陪着她在瞧,一脸的沮丧,本来能撞上应该是挺高兴的。一问起来,原来程普不给他买车,程普也没那个钱,不像黄琥珀她家,怎样还能买辆十来万的车。

一听说李小满要买路虎,她老子下巴也跌到地上了。

还瞧见没大人,就问黄琥珀那李小满是不是那个祸精,咋就这样有钱呢。

不消说,就是黄琥珀跟她爸说起过县中的事,才知道祸精这名字的。

李小满就给黄琥珀留了电话,刚要走,就被她拉住说冯小怜给她打了手机,号码在她那。李小满想想就将手机号给记下来了。

挑了辆一百六七十万配置的路虎车,李小满试了下,开着还成,就刷卡开着车载着二妮回学校去了。

这车还得停到学校的停车场,本来不大好办通行证,可那主任一看是他就笑着给他办好了。不给他脸面,还得给岳波脸面啊。

这车很宽敞,办好通行证,李小满就载上二妮去那边复式楼那。

一进门,二妮就大叫一声躺在沙上,李小满拦腰横抱,将她打个翻,就去扯她裤腰带。

衣服也是新买的,买了十多套,直接就换上了套淡黄色的短裙,衬得二妮那肌肤更雪白细嫩,就是谁瞧了都想要去摸一把。

她经过李小满这段时间的引导,早就像是一颗能挤得出水来的果子了。

抱着二妮解了裤腰带,就亲得她满脸都是口水。

跟着就揉得她那变了型,然后掐住她那尖翘的屁股蛋子就托到双腿间,压着那鸟杆子硬梆梆的。

被抵着那门户,二妮也疯似的将李小满的衣服给扯下来,嘴就往他那胸上去亲。

片刻间两人就坦诚相见,不着一缕,房间有些日子没来了,但开着窗,又没临街,还是很好闻,带着股清洌的香味。

李小满不用猜就知道杨素素没事就会过来瞧瞧,点上些香薰蜡烛,在这边看看书。

倒也不怕她撞进来,大不了一块上。

就托着二妮的臀,摁着她的穴道,让她整个情骚起来,然后就一捅到底,瞧着她那疯魔般的模样就跟着也大力的动起来……

“你真是坏死了!”

香汗挂在额角,一番风雨过后,二妮那桃腮上满是潮红,瞧着就让人欢喜,李小满听她说得柔媚,就拉着她到怀里先在她嘴上亲了下,就拨弄起她的小白兔起来。

看那小腹上这几天没运动,像是长了些赘肉,李小满就取笑她。

被二妮拿枕头敲了几下,才想起晚上还要查宿,马上洗好了,赶回宿舍。

送完二妮,正要往男生宿舍走,就瞧到一个清秀的身影从角落里出来,抱着书低着头,差点就撞在李小满身上。

“咦?小怜?”

那女孩猛地抬起头,不是冯小怜是谁,像是看到了不该看的人,她转头要走,被李小满一把抓住扯到黑暗中。

“你为啥躲着我?”

“你都成亲了,你还想咋样?”

被他压着,他那身体上传来的雄性气息让她很不安,但更多的是脑中浮起那天在那土坡上的事,就脸色滚烫的想要逃走,谁知身子一动,就被他给揽住,拉着去了停车场。

冯小怜完全无法控制身体,虎口的穴道被摁了几下,居然就头昏脑胀的被他带上了车。

再瞧着李小满张挂着坏笑的脸,冯小怜要不知他想做什么,她就真是傻了。

要将车门推开,可被李小满从里面锁住了。

“你想做什么?”

“小别胜新婚,我想死你了。”

“去死!”

冯小怜拿手里的书打他,反倒是激起他的邪性,就张开双臂搂住她,在她嘴上先亲了一阵,再跟着摁着她臂膀腰胁上的穴道。

冯小怜的力量快的消失,连打在李小满脑袋上的力气都没了。

手无力的在空中挥舞了几下,就张嘴咬住他的肩膀,跟着喘息起来。

那对瘦弱的胸部露出来,就被李小满嘬住,一阵揉弄,她那喘息就大了好几倍。

“你,你不要在这里,我怕……”

冯小怜说着,李小满还就停下来了,这停车场有摄像头,被人瞧着整辆车在晃不是好事,又不是跟柳嫔到那没人的河边。

就驾驶着路虎车到了一间豪华酒店,在冯小怜怨忿的眼神下开了房。

进到电梯就抱住她的腰,跟她吻起来。

就是性子再生冷,冯小怜也得承认,李小满是她第一个男人。

在反抗又无力的情状下,就由他去了。

接吻还是很生疏,跟二妮那被李小满调教了大半个月的大不相同,就连嘴都撬了半天才张开。她还不像二妮看了好些小电影,她家教严厉得很,要不是家里有情况,哪会去县中读书。

可就是这样,还是考上了黄港师范,还是在差班里除李小满外唯一的一个。

推开门,两人就跌跌撞撞的倒在床上。

那件莲花白的t恤衫早就被揉皱了,头也散乱开了,牛仔裤的皮带扣被李小满直接扳掉,整条白皮带扯出来就扔在一边,手就沿着平坦的小腹往下一滑,直接到那门户那。

冯小怜轻咬着嘴唇,既在享受,又在担忧,心情复杂得无以复加,扭动着身体,想要抗拒,可都到这地步了,还能做啥。

那半推半拒欲拒还迎的模样,让李小满爱死了。

手往她那腋窝里一滑,就掐着她的肋骨下来,一路手指就像是在弹钢琴,不停的摁着她的穴道,诱引她身体内的力量,让她能少些难受。

知道她那地方肯定还是逼仄得紧,就想她少受些罪。

便是手指都很紧致,何况是那驴玩意儿的鸟杆子。

将鸟杆子递到她手中,早硬如铁般了,她浑身一抖,就想将这东西给掐烂,可那神仙手已令她神智迷蒙了,一碰就想到那日的愉悦,哪还会做这蠢事。

就天生一般的上下搓弄着,立刻感到那东西更是大了一分。

冯小怜抬起眼皮去瞧李小满,看他专心在亲吻,就张开手说:“抱紧我。”

这话出口,她就羞得想把头低下,李小满自然将她抱紧,嘴在她嘴唇上轻轻滑过。

贴着她的脸,感到她动情了,就抱得更紧一分,再伸手往下一探,终于有些潮润了。

冯小怜也感受到身体的变化,就扭捏的在他怀里挣扎了一下,明明知道不该跟他过来,可偏还是来了,既然来了,还躺上床了,那事就免不了。

谁让他是那个祸精呢?

想着宿舍就挨着二妮那,她就不知怎样办才好。

脑中晕乱得可以,就在这种情况下被李小满拿着鸟杆子直捣进去,她才浑身一震,有了真实感,更紧紧的抱住他的后颈。

随着身体上下起伏,她咬着嘴唇的贝齿也松开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声声的娇喘。

她勉强的承受着撞击,可那种难以忍受的愉快,是她也无法控制住的。

“再大声些……”

李小满贴着她的脸说。

冯小怜白了他眼,羞涩的低下头,声音倒是渐渐大了起来……

晚上就没回宿舍,跟她在复式楼里胡闹了好几次,等凌晨四点才拉着她起来,抱着她洗干净,就开车回学校。

在校门那被拦住,指着通行证才放行,不敢送冯小怜到楼下,就各自分别。

一到宿舍里,高峰就跳起来说:“老李,你行啊,这才来呢,就夜不归宿,我刚跟查宿的说了,你是回家拿东西去了,你看我仗义吧?”

第159章大胸女教官

“我草,我家又不在黄港,你这话有人信吗?”

高峰大手一挥:“管他呢,反正应付过去就行了。”

李小满点点头,就倒床上睡起来。

一夜都跟冯小怜在折腾,这觉都没睡好,哪还有精神应付高峰。等睡到中午的时候,才被宿舍里的吵闹声吵起来,一张眼就瞧个贼眉鼠眼的家伙在摸桌上的笔记本电脑,当即跳起来就往那家伙腰眼上一踹。

就听到一阵稀里哗啦,那家伙头朝下的摔在地板上,爬起来就直跳脚。

“你干啥?”

“我还想问你干啥?跑到宿舍来偷东西?”

“我哪有!我就是这个宿舍的!”

那家伙个头不高,表情猥琐得跟高峰有得一拼,站在捂着摔青的脸在瞪人。

“嘿,他新来的,叫张鱼,喏,那是李小满,能人一个。”

高峰从铺上跳下来手里握着手机,就给李小满介绍:“他就咱宿舍最后一个人了。以后咱宿舍就咱三兄弟,来分个大小吧。”

一问起来李小满还最大,高峰就拍他说:“以后就叫你老大,我是老二,张鱼老三。”

张鱼还在揉着腮梆子,李小满推得大力,他这可不好受。

“饭卡都办好了吧?老三,走,咱们去打个水。”

“不用打了,我订好了,晚些把空调跟饮水机都送过来。”

高峰瞪大眼就攀住李小满说:“没瞧出来,咱这宿舍还有个土豪啊,老大,饮水机就算了,空调能装上?”

“我打听过了,去年这边就闹了一阵,说是学校没给装空调,有学生受不了,学校就把线路给改造了,现在允许自己安,也不断电。”

黄港师范就这点好。

高峰就搓手说:“那以后晚上不是能打个牙祭啥的了?老大,那这电费?”

“电费就不用你们出了。”

高峰大叫万岁,连张鱼都露出了笑脸,这便宜不占是王八蛋。

李小满捏着饭卡和出入证跑到女生宿舍那边等二妮,高峰和张鱼就先去饭堂了,说让他把昨晚那女孩带过去。

二妮好半天才下来,后头还跟着单嫆于秋墨她们,王致致一个人跑去逛街了。

“你就是李小满吧?长得挺帅气的嘛,你是咱们二妮的男人?”于秋墨笑嘻嘻的一说,二妮就脸红了,揉着衣角在那。

“你们是二妮的同学吧,以后二妮就要你们帮着照顾了。”

李小满笑着跟她俩握手,于秋墨还好,单嫆有些怕生的跟他一笑,就推着于秋墨要去饭堂。

“咋了?”

“就……你昨晚咋不接我手机?”

“呃……”

李小满抓抓脑袋就说:“要不咱们出去吃?”

“好啊。”

学校旁边就有一条小吃街,各种黄港的快餐小吃都有,还有些外地的,像是印度甩饼都有,就是中午的时候还没出摊。他俩就跑到一间快餐店吃好了,拍着肚皮在那里休息了会儿,才走着舒食去停车场。

开车到市里逛了一# WWw圈才回来,晚上李小满请两个宿舍的人吃饭。

“哟,老大,你开路虎的?”高峰一瞧见车就喜孜孜的上去摸。

张鱼也跟着过去,瞧着车就满眼金星。

“这车也就是买来代步的,没啥。”

高峰羡慕得都快要疯了,这可是他想中的坐驾啊,他想要在四十岁前能开上,没想到宿舍里就有人买了。

等他看到二妮,差点说错话,把李小满昨晚没回来的事给捅出来,被李小满瞪了眼,才马上反应过来说:“嫂子好。”

“大嫂好。”

于秋墨她们也被惊着了,还以为李小满是小农民,谁知人家富裕着呢。

主要李小满还没啥拿腔拿调的,这让她们对于李小满还是很满意。

开着车到对面的一家饭店坐下,李小满就让女孩们点菜,跑到外面抽了口烟。就看到情姐跟个老男人在街上走着,想到会不会是那位副局长,就多瞧了两眼,没想到情姐正好瞧过来,两人眼睛一对上,就都有点不自在。

“我遇到朋友,聊几句,你先到饭店等我。”

情姐大步走上来,她那风资卓越的模样,走到那街上哪里都焦点。那阔臀一摆起来就能让男人眼睛都挪不开了。

“你那位?”

“我二舅,你想哪去了?你这是请同学吃饭?”

情姐这眼神倒不赖,问了一句,不等李小满回答就说:“来市里,咱们就能时常见面了,下周你军训完就去找我吧,我有事跟你说。”

“啥事?”李小满一愣。

“到时你就知道了。”

情姐还卖了个关子,李小满抓抓头就到楼上去了。

这帮女孩还真没给李小满省钱,啥贵就点啥,反正瞧出李小满不在乎这俩钱,一桌子饭菜下来花了四千多,可真够贵的。

高峰还瞧上单嫆了,一直跟她扯闲篇,到走的时候还硬留了她的手机号。

张鱼就没这样性急了,就跟于秋墨说他也爱好听歌,还特别喜欢于秋墨爱听的带有浓烈古代情调的歌。

李小满就当他是脑残,买了单就开车送大家回去。

想着还得找那主任要个外宿的名额来,等到军训后吧。

这边虽说装上空调啥的,还是挺热不说,跟高峰张鱼住一屋子总不自在。

隔天就是军训,先领了服装,大家就站在那里等着教练。

两个宿舍的人都是一个班,还有冯小怜那边,瞧着她们穿好服装,李小满就啧啧的瞧得眼直。就是军装也无法让二妮冯小怜这样的女孩稍减姿色,反倒有人让人瞧了就很雀跃的感觉。

瞧那被包裹住却还能瞧出有些曲线的胸部,反倒是诱人了几分。

就是冯小怜本就不算伟岸,但她那臀却要惊人的圆润,就也另有一番风味了。

瞧着就看到顾兰玉从运动场外走过去,她还是一样的墨色包臀裙,白色的小衬衣,瞧了一眼,李小满终于想起她像谁了。

她太像岳波赵信那些人的秘书了。

嘴角歪了下,高峰就拧着瓶水靠过来。

“老大,咱班美女挺多的啊,除了大嫂,那个冯小怜也不错啊,能算得上是班花呢。”

“班花?院花吧。”

李小满瞧了眼在擦着细汗的冯小怜说,“她原来跟我一个班的,是我那班上的班长。”

“嗬!”高峰吓了跳,“老大,你咋不早说。我还想问她要电话呢。”

“你不是要了单嫆的电话了?”李小满看他说。

“那,那单嫆不是没冯小怜漂亮嘛……”

嗬!你倒直接。

这时教官来了,是个瞧着才十七八岁的小男生,看到这边美女有点多,脸就稍微一红,跟着就喊大家集合。

李小满他们被喊着站成一排,先要学的就是站军姿。

乡下孩子还好,特别是李小满这种村里的,都站得直直的,那些城里孩子,要是锻炼少的,站没两分钟就在那晃了。

高峰就是这样,他那大高个站在边上,双手贴着裤线,还没站多久呢,就像是被风吹着的小树枝,使劲的摇个不停。

“站直了!”

教官过去就说,然后眼睛就往高峰身后那排的冯小怜去瞧。

虽说来的时候连长就交代过,可哪是能控制得住的,冯小怜和二妮那样漂亮,立时就目不转睛的看起来。

“你看啥呢?”二妮瞪那教官一眼喊道。

一时隔壁两个班都瞧过去了,那教官就脸一红,喝道:“你给我站直了,我看你是因为你没站好。”

“谁信呢,”二妮张嘴就喊,“教官耍流氓啊,教官耍流氓!”

冯小怜咬着嘴唇在忍笑,看着那教官的脸已经成了酱紫色,那边的连指导员也跑了过来,问清楚后,就把那教官叫过去训了几句。

李小满心里也在笑,这才是俺媳妇呢,能让你盯着白看吗?

教官回来就很害怕再跟这些女生对上眼,就拿男生来出气。

高峰就立时推了张鱼一下:“你也叫一下教官耍流氓……”

“滚!”

张鱼哪不知道高峰想做啥,就想让大家都误会他是基佬嘛。

站了大半个小时,才休息三分钟,李小满就帮二妮拿着瓶子去装冷水。这瓶子是保温瓶,将冷矿水装进去,就是大半天都不会变凉。

他也带了个,帮她分装好,回头就看教官一脸的阴沉。

完了,他肯定要把火出到我身上了。

但拍教官的马屁这事他也做不出来,这家伙比他还小呢。

李小满将瓶盖拧开,就张嘴躺在树下,二妮拿着瓶子喂看。

看他嘴角滚出些来,就想帮他擦,没想李小满抱住她就亲,要把水灌到她嘴里,惹得她咯咯的笑,还拿手去拍他肩膀。

那教官瞧着就更火大了,就瞧两眼就被她乱喊乱叫的,还被叫去训了一顿,这脸都丢干净了不说,她还跟这男的打情骂俏,草!

等集合回来,李小满就被单独挑出来。

“你们瞧,这站姿标准吗?让你双手放平了贴着裤缝,你贴哪里?抬头挺胸,抬没抬起来?抬这么高做什么?你傻的吗?”

这教官的心思班上的人大半都知道,可谁都不敢说。

二妮从队伍里跑出来:“报告老师,教官打击报复。”

班主任也在旁边,瞧见她就头大,那教官更是一抖身子,嘴角就歪了下。

“我将这位同学叫出来是给大家做示范,不是打击报复……”

“就是!你还给我递电话号码了。”

二妮从兜里摸出张纸条,班主任脸就是一沉,你麻痹,军训你来泡妹子?找你教导员去。

那教官一下就石化了,可他哪时给二妮留了电话呢。

教官跟着班主任到教导员那边去,毫无例外的,又被训了一顿惨的,不过班主任也恼火,你们这些新生也太调皮了,这样搞那还训个啥?

教导员想了想,从远处招手,就瞧个英姿飒爽,身高快有一米七五的女教官跑过来。那脸盘子,那腿那腰都丝毫不输二妮和冯小怜。

“老大,那女教官长得可真够俊的,哪来的呢。”

“我哪知道。”

将高峰瞪开,李小满就流起汗来了,这要换成女的,这耍流氓的招就没法用了,得被往死里整才是。

那教官姓余,一过来就让李小满去跑操场。

大家就都低下头,不敢跟她对视,她那眼神就瞪过来都能让人觉得被刀给刺中一样。

李小满瞧这边被罚跑操场的还不小,都是绕着跑道在转,看来都是些不安生的新生。

回头瞅了下那余教官,瞧她那胸都快成了一团了,像是塞了两床棉袄,比苏春都不差,就想她这咋开的,脸上也没瞧出啥肉来啊。

要说那胸能大成这样的,不是那些婶婶辈的老婆娘,就是身体很丰韵的,可她那腰也不算粗啊。

没能想明白,倒是跑了一大圈了,体力还算不错,也没啥疲的,看到有隔壁班的在扶着膝盖喘气就笑了下。

余教官在那里训人,不管男女都让把腿给抬到与胸口平行,都架空在那边。

一下于秋墨就顶不住了,啊哎一声倒在地上,张鱼瞟了眼也不敢去扶,就那样僵着架势。

跟着单嫆也倒了下去,这天空中顶着大太阳,在这没半点遮掩的地方军训本来就是要磨练这吃苦能力,可这些都是娇生惯养的女孩,哪里能扛得住。

连二接三的倒下去,余教官也不让她们站起来,就让她们倒在队伍里。

然后就有男生也倒下去了,都是瘦皮猴,麻杆子那样的。

等这帮人都倒下去了,还剩下高峰等几个人站在那里,余教官就一脸古怪的瞧着远处还在跑圈的李小满。

这小子体力倒不错啊,这都跑了好几圈了吧?

她一直用余光来观察,知道李小满没有偷懒耍滑,还能在那轻松自如,这份体力在新生里算是强的了。

把他叫回来,就让他归队,跟着继续练站姿,二妮也不敢耍花样,等一天下来,她就按着腿叫疼。

李小满将她抱在腿上给她掐着,一转头就瞧到冯小怜那幽怨的目光,一阵咳嗽将头低下。突然想起啥,又瞧过去,就见冯小怜那衣服都湿透了,贴着胸,能瞧出那小胸部的形状。

这边好些女生都是这样,那军训服虽说不透光,可是也厚。

这大热天的,再穿个厚衣服军训,那直接让人死了算了。

那些女生就都往树荫里躲,这边军训完了,晚上还要搞活动,就都跑去换衣服。李小满瞧这都是棉质的t恤,还贴得很紧,那形状有大有小,有的像球,有的呢,像是碗糕,还有的,像是塞了西瓜。

育得可真够好的,李小满瞧了阵,就被二妮掐了下。

“你瞧啥呢?”

“你就不瞧吗?你看那些胸……”

“臭流氓!”

二妮被他抱着揉了几下,就有学校的保安过来让他们别抱在一起。

“走吧,先去吃饭。”

李小满拿出饭卡给她打了饭,就在饭堂里随便吃了些,然后往宿舍走去。

二妮要等单嫆她们,那几个都累得快没食欲了,她得跟她们一块儿回宿舍。

半道上,李小满就瞧见余教官在跟班主任说话,她那外套脱下来拿在手上,也能瞧出她那对像是巨炮一样的大胸部。

可真比苏春还要大一些,那形状能瞧出来是圆鼓鼓的,她也出了汗,那衣服就贴着肌肤。

这让好些学生都瞧得差点撞在树上了,连李小满都食指大动,想要去揉一把瞧瞧。

余教官跟班主任说完话,就回头要走去食堂,看到李小满在盯着她的胸瞧,眼神一冷,就要将他叫过去,谁知李小满转身就当没看到,快步走脱了。

这个死小鬼,余教官在心里骂了句,她倒有二十出头了,当这些新生都是弟弟一样,可也知道自己生了那对大胸,从小就没少被人瞧过,当即啐了口就走进饭堂了。

李小满跑到宿舍楼下,又撞到顾兰玉,看她在跟个男老师说话,就想快步走开,谁想被她叫住了。

第160章被包养的女教官

“学姐,你要觉得那天抓得不够,你可以再抓一次。”

顾兰玉满脸绯红,瞪他眼就说:“你再胡扯,不怕我收拾你?”

“我知道你是学生会的,可你咋收拾我?难不成在床上收拾我?”

“你……”

顾兰玉被弄得够呛,她从来就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架势,就孙小虎那些想打她主意的,也都是小心翼翼的跟她说话,哪里遇见过李小满这种全然没把她放在眼中,拿着话调戏她的新生。

被这一呛,连叫住他想说啥都忘了。转身走到黑暗处,就感到屁股一挤。转头就瞧李小满站在身后,压着身子,她怒不可遏的要打他。

李小满就跳开一下,一溜烟的跑进宿舍里去了。

还好没人瞧见,可白白的被抓了下臀,顾兰玉都气得七窍生烟了,在那楼下站了好一阵,才跺跺脚走了。

高峰跟张鱼在打dota,又邀李小满入局,李小满一瞧这俩被虐得够惨了,他也不爱玩这个,就摇头,把笔记本推给隔壁宿舍跑来玩的同学,让他三人打。

在床上将大一的课本都瞧过一遍就睡过去了,等起床却是大半夜,凌晨四五点的时候,李小满就到走廊上去伸懒腰。

二妮这时也醒了,她去将冯小怜敲了起来。

冯小怜靠窗睡,倒没惹醒其它人。

“干啥,二妮。”

冯小怜穿着睡衣出来,眼神还惺忪得很,揉了几下就问。

“你跟小满是不是做过那事?”

冯小怜的手一停,就被二妮拉着到走廊上。

“我知道的,你是被他害的,他那驴玩意儿太大,我一个人也吃不了,他憋得难受肯定会找别的女人。就是成亲了都一样,”二妮撅着嘴在说,“可他要找别人,也得我瞧得入眼,小怜,你挺好的。”

冯小怜早就被吓醒了,听她这话说的她芳心大乱,也不知该说啥好了。

她头回算是半被强迫的,可后来就半推半就了。那神仙手她也知道是啥玩意儿,那驴玩意儿现在又让她欲罢不能。

好几次想要斩断这种关系,可是……想到昨晚的事,冯小怜就脖子都红透了。

他真是个混蛋!

“我跟你说这些,就是不想让你都绕着我走呢,我们也是同学了呀,”二妮热情的握住她的手,小声说,“你最多一晚上跟他做几次呢?”

冯小怜红透了脸,伸出三根手指。

“哼,他还算有良心,”二妮笑嘻嘻的说,“下次咱俩一起去,将他收拾惨了。”

冯小怜有些不愿意,可看二妮这正牌的老婆都开口了,她就勉强点点头。

总算将这事给解决,二妮开心的回到宿舍里又睡了会儿,等到军训的时候才跑去找李小满,还带上了冯小怜。

“你俩,这是……”

李小满瞧着就傻眼了,这俩丫头咋就玩一块儿去了?

这还让人活不?

“你这小混蛋,我跟小怜说好了,你做的事我们都知道了,哼,到周末的时候有你好受的。”

冯小怜白了一脸惊喜的李小满一眼,就拉着二妮去吃早餐了。

李小满嘿嘿的傻笑,等她俩进去,才跟过去,买了油条豆浆,就瞧着远处在说话的余教官打量。

她那对炸弹有点太大了,随时都要沉没的样子,挂在那胸前也不觉得重吗?

还有那腰,比苏春的都细,想来还是有些肉的,然后往下一瞥就瞧到那浑圆的臀上,那真像是两颗大气球给挤在一起啊。

想着昨晚去逗那顾兰玉的时候,她那臀也翘,可有些小,不像这余教官那样大。

这要把鸟杆子捅进去,都能挤断了吧?

“你看啥呢?”二妮拿汤匙在李小满眼前晃了下。

李小满就干咳声转头说:“你俩还真打算一起上,我可受不了。”

“哼,就说说,你还真想呢,你有那福气吗?我就算了,小怜你就别想了。”

拉着冯小怜,二妮就说,李小满嘿笑,“你咋知道我跟小怜的事的?”

“她一瞧我就低头,那不是心里有鬼吗?我再一想,你跟小怜是同班同学,那什么不都明白了。”二妮撅起嘴说,“我也不要你啥,你只要对我好就成,反正咱俩成亲了,谁也抢不走你。我呀,一个人也应付不来你那驴玩意儿……”

冯小怜早就听得想找地缝钻了,这时就看顾兰玉走过来,那柳条腰一扭就坐下来。

“学,学姐……”

二妮松开抱着冯小怜的手,瞧着她一愣愣的。

“怎么?不欢迎我?”

“欢迎。”

李小满举双手赞成,他还不想被二妮弄得内疚呢,但这顾学姐来做啥?

就瞧她翘着白嫩的双腿,那包臀裙还留着一条缝,他眼睛往那一钻,还能瞧见像是黑色的小裤衩,再往深了瞧就是一抹黑,啥也瞧不见了。

她今天还穿了丝袜,肉色的,让她那腿上的肌肤不大能瞧见了,不过还是一样的雪白。

一双高跟鞋在那蹬着,咋瞧都洋气得很。

二妮瞧她有些自卑,就想跟冯小怜快些吃完就走。

李小满早就见过这些货色了,不就岳波赵信那些助理或是秘书的模样吗?就在会所里,这样的小姐也不少。

便宜的三百,贵的五六百一千,就能打一炮。

就是顾兰玉那模样要好一些,身体嘛,那些小姐也不会差了。

李小满那眼神就在像瞧马丽玲子那些小姐,顾兰玉刚开始还没觉得有啥,被他瞧了几眼,就感到不对劲了。

“你看什么?”

“学姐长得美我才看的。”

李小满笑着起身,带着二妮和冯小怜就去班上了。

这天学的踢正步,余教官不知吃了哪门子的枪药,一来就沉着脸让大家摆姿势。弄到中午也没休息,还让一班人去跑了五圈操场。

到吃饭的时候,二妮都把脸贴到桌上,一副有气没力的样子。

“她是经期到了吧?听说那女人来月经的时候,脾气就怪。”高峰捧着碗跨过来,被李小满一脚踢开,“一边去吃。”

高峰苦着脸瞟了眼在埋头吃饭的冯小怜就走开了。

“余教官要帮昨天的教官出气啊,”二妮侧着脸说,“我都累死了。”

“要不请例假?”李小满帮着出主意。

冯小怜就摆头:“这不能乱请,要今天请了,下个月咋办?”

二妮就蒙着头哀嚎一声。

总算是把这天挨过去了,李小满看她俩骨头都散架了,就说带她俩去。二妮大叫声就抱住他亲了下,冯小怜也跟着上了车,就来到一家正规的会所。

一进去就有技师走过来,先让他们去换衣服,然后就躺在床上。

这按得有一阵,就舒服了。

三人都迷糊的睡了过去,等睁开眼都八点多了,这才匆匆的跑到外面的餐厅吃了顿饭。

李小满将她俩先送回去,想着周末就要跟她俩一块做那事,他就无法忍住心头狂喜。

从女生宿舍出来,就瞅见余教官跟个男教官在远处的池塘边说话,就偷偷摸摸的靠过去。

“你让他别来找我,我心烦着,他要敢来,我就把他的腿给打断了。”

“你心烦归心烦,这几年你也拿了他不少钱吧?就这样说散就散了?你让我跟他说,我怎么说?”

“当初是他自愿把钱拿来的,我问他要了钱吗?”

“那你是说你宁愿白陪他睡……”

啪!

那男教官脸上挨了一巴掌,余教官就掉头往另一边去。

李小满蹑手蹑脚的跟过去,就看余教官慢慢的出了学校,跟着走到一间宾馆那停下来。

这些教官都住这间宾馆里,那大厅里还有几位教官,看她进来就跟她打招# WWw呼。李小满想想教官里就这姓余的是女的,其它都是男人,她肯定是一个人一房间,想着就心潮澎湃起来。

就不为自己,也得为二妮她俩着想啊,这余教官要再这样祸害人,她俩军训完,那身体也垮了。

“嘎啦。”

余教官拿房卡刷开门就推门要进去,李小满脚尖一拦,跟着就窜到里面。

她回头瞟了眼,一皱眉,就抬腿往李小满的脖子踹去,度奇快,好在李小满也不是白给,往后一撞,先将门关上,跟着就一矮身,将她的脚踝抓住,往怀里一拉。

余教官支撑腿跳了一下,就往前一使劲,那被抓住的脚就踹在李小满的小腹上。

李小满吃疼,心头大怒,本想进来调戏她的,谁知吃了大亏,他才吃饱饭,这肚皮要被踩破咋办?

看余教官还是那副冷脸,就低头张嘴就咬在她脚踝上。

她都教了一天的军训,那鞋上自然臭得很,可那脚踝却不臭,袜子都褪下去了一些,正好露出来让李小满下嘴。

余媚再能想也想不到李小满会这样,脚踝一痛就收回腿,接着李小满就直接扑上去,将她压在身下。

余媚眼神一煞,就抬腿要顶李小满的小腹。

“我是他派来的……”

余媚突然浑身一震,将他推开:“你不是学生吗?”

“哼,就不能有别的身份?”

李小满为自己的急智感到兴奋,瞧着余媚那一颤颤的白兔就说:“事情有了变化,你必须先回去。”

“你说什么?”余媚以为是那男教官那边的人,一听李小满这样说,就知他是在胡扯,当即愤怒不已,一掌往李小满的颈上切去。

李小满头一缩就绕到余媚的腋下,然后伸出手架着她的胳膊,另只手就摁在她腰部的穴道上。

以为这样就能扭转局面,可万万让他没想到的是,余媚身体就是一顿,跟着就用更大力的撞过来。

李小满心头一骇,这是头一回神仙手也不管用。

他手指在她胳膊上滑过去,连摁几下,余媚还是没有丝毫反应,眉宇间的煞气反倒是更浓了,手往空中一斩,就带着呼呼的风声。

李小满立马跳到床上乱摆着手说:“你的事我都知道了,你是不是被人包养了?”

“滚!”

余媚出手如风,本想这种小痞子能支撑多久,可这都三五分钟过去了,李小满还是活蹦乱跳的,气得她脸都歪了。

可在李小满的眼中还是挺好瞧的,特别是她动起来的时候,那胸前那两团硕大也跟着随之颠巍巍的在抖着。

李小满再想她那屁股蛋子,嗬,这胸跟屁股都一般大了。

苏春那胸还没屁股大呢,这余教官可真够可以的呀。

余媚往前一冲,就一个飞腿要将李小满踢下床,李小满马上跳到另一张床上,然后就一个扫堂腿过去。

他也不懂啥招术,就看着电视上的记下来了拿来用。

余媚大怒,这小痞子还敢还手?

一抬腿就想将他的胫骨给踩断,李小满见势不妙,双手一撑地就跟练蛤蟆功一样的,又扑到她身上。

双手不等余媚打过来,就摁在她的胯骨上。

这处穴道最是凶险,要是摁得不当,不单没作用,反倒还会让使用神仙手的人伤了手。

余媚全身剧震,刚才那种她一直压抑的念头又浮了起来。

就是在先前被李小满摁住的时候,那种古怪的感觉,像是往那空荡的心房里砸石子一样,不单落了下去带起涟漪,还让她有种麻痒的感受。

这一顿,就让李小满凶性大起,先亲住她的嘴唇,在那剑般薄的唇上舔着。

这余媚真是迷死人不偿命,她全身上下,除了胸跟臀,那腰是窄得像都无法支撑她上半身一样,那嘴唇也薄得很。

按李小满看的书中说,嘴唇薄的女人,不单个性刻薄,而且还是属于外俨内骚的性子。

李小满亲得余媚都快要踹不了气,她使劲要推开他,可那胯骨被李小满摁得死死的,那穴道上传来的热流让她就想要反抗都难得很。

难道就这样被这小痞子给强暴了?

余媚不知哪来的力气突然将李小满的上半身给推开,跟着眼睛就瞟中那凶神恶煞的鸟杆子,顿时惊呼了声。

那鸟杆子早被李小满给掏了出来,在那硬直着逞凶作态,扑棱棱的上下抖动。每颠一下就像是颠在余媚的心尖上。

不由得想起家里那位的凶物,跟李小满这一比,那就像是拿牙签跟圆珠笔来比,谁大谁小,谁粗谁细一目了然。

她也憋了有一个月都没跟家里男人做这事,这一瞧见,她就口干舌燥起来。

李小满瞧她快要骚情了,就想要缩回手去摸她那硕大的白兔,这时,就听门口有人敲门。

“余班长,你没事吧?”

刚才的打斗声还是让人听到了,李小满就瞧余媚看去,她眼神冰冷的盯了他一下,才说:“没事,看电视呢。”

“噢,哪个台啊?”

我草!有必要问这么细吗?

李小满被余媚给踢到床底下,才想问她要做啥,就瞧着她走到门口拉开门。

“刚关了,有事吗?”

出现在门外的就是那位男教官,他伸脖子往里面看了眼说:“你不会在屋里藏了男人吧?”

“你再说一句试试?”

余媚眼中煞气一现,那男教官就笑说:“随便开开玩笑嘛,那你忙。”

余媚将门一关,转头就看李小满坐在床边。

“这事我不会跟学校领导报告,你可以走了。”

“余教官,我不想走。”

“那你想做什么?”

余媚恼怒的瞧着他,他要不肯走,还真能把他给打晕了绑在一边?那要出事咋办?这传到外头,她也别做人了。

又看到他那还挂在外头的鸟杆子,就咬牙切齿,刚那是咋了,要不是小刘来敲门,这就要被他给……

“我想在这里看风景。”李小满很的走到窗前往下看了眼,突然转身就走。

余媚想叫住他,又憋着笑在门口看了一会儿,等电梯那边一响,一个女生尖叫着逃走,李小满才想起鸟杆子还摆在外头,忙塞进去拉上拉链,就挤进电梯。

刚在楼上瞧见顾兰玉在街对面被几个小流氓给拦着,说啥也得去救她一救。

第161章撕破网袜梦岛

四个流里流气的小痞子前面两个后面两个的将顾兰玉违在中间,顾学姐依然是那种高高在上的架势,眼睛都不瞟他们一下。勾搭了几句没回应,那头染黄的小痞子就不爽了,伸手要去拉顾兰玉。

就在这时,就看顾兰玉手往前一抓,直接将那小痞子摔在地上,她那也跟着颤了下,那张的脸颊上泛过一抹红晕,接着不等剩下三个小痞子反应过来,就抬起高跟鞋往身前另个小痞子脚背上一踩。

顿时往来一阵尖叫,那小痞子捂着脚倒在地上,剩下两人就惊慌起来,要将他们俩扶起来。

李小满这时赶到了,他抱住其中一人的头就拿膝盖撞上去,一时间鼻血四溅,那小痞子头晕脑胀的倒在地上,手捂着脸鼻,根本站不起来。

唯一剩下的那人,惊慌的看着四周,刚想抛下同伴要跑,李小满就冲他小腿一踹,上去就一拳打在他后脑上,他瞬间就晕了过去。

旁边有些围观的同学要过来,顾兰玉就斜瞥了他眼,转身往小吃街走。

“学姐,一起走。”

李小满没脸没皮的跟上去,就伴着顾兰玉一块走。

她那高挑的个头,那打扮咋瞧都有种让人想要抱住蹂躏的冲动,也难怪那些小痞子会挑中她,谁让她穿的都不像是大学生,反倒是像大老板的秘书,或者是那些电视里的模特。

“你不怕被人打击报复?”

“我连余媚都不怕,还怕谁?”

想起余媚那对豪华的玉兔,李小满就吸口水,就光顾着压了也没好好把玩,真是亏大了。

“哼!”顾兰玉不知他说的是谁,却也清楚他嘴里没啥好话,到一间面店前,她就站下来,“你也要吃面?”

“吃,哪能不吃,学姐吃啥我就吃啥,我买单。”

李小满摸出钱递过去,顾兰玉也没表示反对,就拿着票到里面窗口去取面了。

加了鹌鹑蛋,加了块卤肉,一碗肉二十块钱,丰盛得很,李小满也有些饿了,就也要了份,跟顾兰玉坐在一张桌上吃起来。

还别说,这面店的师傅手艺还挺不错,做起来不给东婶下的阳春面要差,看起来吃起来那也是色香味俱全,李小满一连吃了好几筷子。

“你跟着我是想做啥坏事?”

顾兰玉翘着腿,那腿白嫩得让人觉得不像真的,丝袜还穿着,跟李小满并排坐着,他的目光就自然的低垂下去瞧,那被挤在一起的腿缝,都想拿手插进去了。

抬头瞧她那张脸也是精致得像是一点一滴凿出来似的,就是那# WWw些电视里的女明星,又有谁比得上。

嘴唇抹着鲜艳的口红,带着些湿润的感觉,让李小满想让它去嘬他的鸟杆子,不是挺厚,但光瞧那说话的时候,那拱起圆形的唇瓣,就让他嗓子干涸。

“有男人看到学姐不想做坏事的,那他不是有毛病吗?”

这倒是大实话,顾兰玉对自己还是挺有信心的,就挺了下胸,又懊恼的想起那天的事来,就问他:“你那天是不是专门在门口等着我的?”

“我就是想等着,也擦不到学姐会抓我下边吧?”

这倒是……顾兰玉又瞪他眼:“那你昨天挤我做啥?”

她轻咬嘴唇的模样别提有多明媚动人,就是穿着,可她给人的感觉还是不像那些被包养的小秘,戴着眼镜,还有种上班族的韵味。

“一时脑子犯了浑,就想着去挤挤瞧,还掐了把,学姐,别生气嘛。”

李小满那嬉皮笑脸的模样,要是别人,顾兰玉就打上去了,可偏生不出气来,瞧他一眼,就哼了声,将筷子一推,腿就挪下来要走。

李小满瞧那双腿间的黑色就有些口干的咽了下水,手往顾兰玉的腰间一拉,让她坐了下来。

顾兰玉一惊:“你要做啥?”

李小满往店外头一指,顾兰玉转头一瞧,就见那刚才被打翻的小痞子带着些人在那转悠,其中有认识的才想起这些人都是附近小区的混混。

“现在出去咱俩能打得赢?先等着吧。”

李小满说是这样说,那手倒没缩回来,就在顾兰玉的小蛮腰上摆着,手指还往她那腰肉里划了下。

倒真细,可还是有些肉的,不至于一使力就抓到骨头上。这种感觉挺好,就像是二妮的腰一样,可二妮就没顾兰玉这样高了,腿也没她长。

就顾兰玉这腿,都能随随便便的玩一晚上不累人。

被他拿手指划拉,顾兰玉就转头瞪他:“你老实点,动个啥,缩回去。”

到手的宝贝哪能随便就放下,李小满冲她一笑,就靠近一些,嘴里呵出的气都快喷到她脸上了。这令她芳心大乱,在上大学都大年了,追的人不少,可谁敢这样放肆,就不瞧她,还得瞧她老子呢。

这个李小满肆无忌惮的,追也不像追人,就这样直接的将手摆在腰上,就摸起来,难道真不怕死吗?

还是他……咦!顾兰玉大吃一惊,李小满的手顺着腰摸到腋窝,再从那边直接就滑到了她的奶罩子下边。她就穿着小衬衣,这样坐着吃面,那脖颈以下倒是在桌下,没啥人能瞧得见,可是那衣服又薄又透,里面那件桃红色的奶罩子都能瞧得清。

李小满这手指就沿着腋窝直接穿过去滑到下沿那,跟着食指往上一挑,就捅到了她的红樱桃上。

顾兰玉神色顿时紧张起来,身体跟着绷住,脑中像是被抽空了一样,连气都不会喘了。

她那里别说李小满了,就是上个男朋友都没碰过。

李小满斜眼一瞧,就看到那衣袖缝隙里透出来的粉红白嫩,那对的美妙姣好,顿时另只手也伸过去将顾兰玉给抱住。

她全身就像被电住了似的,抖了一下,就想推开,可想到那奶罩子被拨上去,这要动作大了,那面店的人都能瞧见她那红樱桃了,不由得低下头将胸前的旖旎给挡住。

这倒好了李小满了,他双手齐上阵,先将她的衣扣给解开,然后双手就伸到她的胸前,将那奶罩子给解开。

一对白兔像是蹦跳般的窜出来,正好落在李小满的手中。

他这时哪还会放过,握住就揉弄起来,顾兰玉早羞怒得全身都泛红了,那脖颈更是,红得像是刚从油锅里捞出来的龙虾。

“你……你这个混蛋!”

顾兰玉咬住牙齿,还不敢说大声,就低着头骂李小满。

“等一下你就会感到舒服了。”

李小满也不知她为啥骂自己,这可是为她着想,一瞧就知她是没被摸过的,这要以后被男人摸不知道如何反应,那怎么办好?

不得先教教她?等她到时结婚也好,跟男人做那事也好,就能熟悉一些嘛。

顾兰玉要知道他这样想,估计能找块豆腐撞死。

被李小满摸得是全身都舒服了起来,那是因为李小满一只手在摸,另只手在摁她的穴道。深浅自如得很,这日女人都日得数不清了,摸胸那更是摸得够多,早就驾轻就熟,啥时该去捻摁,啥时该去揉,都自成一派了。

顾兰玉起初还在心里抵抗,可被他摸了几分钟后,就羞多于怒了,连呼吸都有点急促。那神仙手或许在余媚身上还会不起啥作用,可在顾兰玉身上,那就一摁就能让她骚情起来。

何况这都摁了几分钟,顾兰玉那张脸早就涨得通红。

那种来自于最原始的欲望令她难以自持,低着头喘气的模样更是艳若欲滴,瞧得李小满都有点走神。

他也低下头就寻摸着她的嘴唇,亲了上去。

嗯嗯了几声,顾兰玉才回应他。

双手还是垂在桌下,两人的脸却在贴着,那吐气如兰的芳香,醉人至极。

好在两人都坐在面店最里面,这时间也没啥食客,要不就是在桌下也会被人觉了。

揽着她的小蛮腰,仅还有一只手在搓揉,那嫩白的胸早已不成形状,嘴也被亲得快肿了起来。李小满感觉调戏得够了,要做那事也不能在面店里吧?这也不是五叔那早点档。

就帮顾兰玉将衣服都穿上,等那奶罩子扣好,她就拿那细长的指甲在李小满的大腿上狠争拧了把,就是穿着长裤,都感到那肉都快要拧出血来了。

“你出去瞧看人走了吗?”

顾兰玉指挥他说,她脸还红着,还得慢慢的平静下来。

莫明其妙被人摸了不说,还被人吻得失魂落魄,这让在文学院都赫赫有名的顾学姐很没面子。要是男朋友就算了,偏还是个还没过军训的新生,这要传出去,还不得被人笑说是老牛吃嫩草,还是老奶牛。

顾兰玉轻轻咬住艳丽的嘴唇,瞅着跑到面店外左顾右看的李小满。

他倒长得不差,还挺土豪的,就是……他还成亲了啊。

想到二妮,顾兰玉心情就复杂无比。

这都叫咋整的?

低头瞧了几眼整理好的衣服,顾兰玉拉着包臀裙站起来,就瞧李小满在招手,她才跟着她走出面店。

她还挺注意的瞧了下面店里没监控,不然她得找个机会把监控录像给毁了。

李小满也没拉她手,也没揽她腰,就陪着她往学校走。

两人都有些没话说,李小满倒想抱着她就奔宾馆,可那也太牲口了,顾兰玉咋说也是一个美到毫巅的,做事不能太粗糙。

这么走了十多步,就听到后头在喊:“就那两个狗男女,砍死他!”

李小满霍的回头一瞧,那十多个人举着砍刀在往这边跑。

他抓住顾兰玉的手就狂奔,顾兰玉穿的是高跟鞋,哪能这样跑,没得几步,就差点崴着脚,他就打横将她抱起来。

“别往学校,往黑的地方走,前面转过去。”

李小满明白她是怕被人瞧见,他也怕被人瞧见说给二妮跟冯小怜听,就抱住她穿过几栋楼,就在她的指引下跑到一个小区里。

“这是死胡同,往哪里走?”

李小满急得满头大汗,这要在县里,一声招呼,早就来人了,这可是市里,刘长军滑三也不在啊。手边也没趁手的家伙,还带着顾兰玉,真打起来,那是必败无疑。

“上楼,就那个单元,到五楼,我家在那里……”

嗬!

草,你家就在学校旁边?

李小满抬头瞧了下,这边都是复式楼,而且这边有师范附小附中,是典型的学区房,一套都比别的地方两套要贵,复式就更别提了,这顾兰玉家里挺有钱的啊?

也来不及多想,看那边就快追过来了,那小区保安还在那装傻充愣,就冲他吼了声,让他帮拦着,跟着背起顾兰玉就坐电梯到楼上,看她慌张的拿钥匙开门,那楼梯里还传来那些混混的声音,就抢过钥匙将门捅开,让她先进去,跟着就将门关上。

嘭嘭嘭的拍门声在背后响起,一连串的辱骂,还有踹门的声音。

顾兰玉已经瘫倒在地上,也不顾那包臀短裙都快褪到腰上了,就在那里无力的坐着。

李小满骂了句李庄土话,就拿出手机给刘长军打电话。

被人追着砍不回敬那些兔崽子一下,那还叫李小满?

“我就在市里,那边拆迁的事跟岳老板的下面的人在喝酒呢,啥?我草,我这就过去。”

把电话挂断,就抱起顾兰玉将她给放到沙上,才瞧这楼里的模样。

还别说装修得真叫极好,那墙壁都是海蓝色的,瞧着就让人心旷神怡,全身舒服,那茶几也都是白色的,都以浅色调为主,按那边施工队帮装修时说的这叫地中海风格。

瞧那边还有花茶泡着,就帮顾兰玉倒了杯,让她先定定神。

“就一个人住?”

“嗯。”

顾兰玉捧着花茶喝了一口,才稍稍的镇静下来,看李小满跑得汗都流了一背,又有些说不出的感动。

她是清楚那帮混混的,经常在这边调戏黄港师范的女生,学校还有被他们给强暴的,后来被抓了两个,还是一样的嚣张,都成这边一患了。

但顾兰玉她爸也是个很凶残的男人,她在喝着花茶也在气恼的想要怎样报复。

可李小满做得比她更快,隔着门在让那些人有种别走,然后就等着刘长军过来。

陪顾兰玉坐在沙上,瞧她神不守舍,就说这帮人等会就走了,不要担心。

顾兰玉看他眼就起身要去洗手间。

那桃臀要摇晃着走到洗手间门外,看得李小满就干咽了下口水走过去。

在她的手还没缩进去前,就将她给抱住,那鸟杆子就抵在她那臀上。

“你啥疯,外面还有人呢。”

顾兰玉吓了一跳,要用手肘去打他,被他托住,手就滑到她的衬衣里,将她那奶罩子很熟练的给脱下来,就抵着她的臀在摩蹭。

顾兰玉被摩得心里乱糟糟的,本来还有的尿意,一下就更强烈了。

要将他推走又无力得紧,就扶在那里,想要往里走到马桶那李小满摁住,左脚膝盖架在马桶盖上,右脚还站在马桶边,背对着李小满,那屁股蛋子撅得老高。

这姿势未免太诱人,李小满一瞧就把持不住,将她的丝袜给扯开个破洞,手就沿着洞往里一摸,滑到她那小裤衩里,就感到她浑身一震,就要推开他的手。

“就摸一下。”

レレレレレ  “你别……”

顾兰玉扭动屁股想要躲避,可这一扭,就让李小满的手直接滑到她的双臀中间去了,指尖已贴在她那要命的地方上,她不由得惊叫声,身体一跳,就被李小满摁住小腹,把她那往后一压,直接抵在那鸟杆子上。

顾兰玉惊骇的往后一推,李小满就握住她的手把那鸟杆子放在她手中:“你摸摸看,它都快不行了。”

那东西哪能摸……这念头才升起,就感到那鸟杆子像是捅到她心尖上似的,又麻又痒。

李小满这时从后面抱住她,张嘴就亲在她的脖颈上,她的呼吸急促起来……

第162章大胸教官好厉害梦岛

砰砰砰!

门外传来一连串的撞击声,跟着就是不停的拍门声,刘长军在那扯着嗓子喊:“小满,我来了,人都放翻了,你开门啊。你不开门,我进来了。”

李小满瞧着那脸上桃红一片的顾兰玉,拿着冷水淋了鸟杆子一下,让她去卧房换衣服,就问候了刘长军全家老小一句,走过去开门。

“就站门口说话,”李小满拉开一条缝,瞧着被砍得地上都是血的那些混混,跟刘长军说,“你跟波哥问问看这事怎样善后,我这还忙着,回头跟你再聊。”

“成。”

刘长军也不好多问,等门一关,就叫他带来的司机把人都架起,还给岳波的助理打电话说这事咋处理。那些小痞子哪是刘长军这帮久经沙汤的老混混的对手,一上来就直接拿刀就砍,没多咋就全趴地上了。

他这些司机手下一个伤的都没有,就有个使劲太大扭到手腕了,至于这些混混,有背上被劈了七八刀的,也有手筯被砍断的,还有个伤得很重,肩胛骨都裂了。

“先将人送去医院,那边会有人帮接手,剩下的事咱们就不用管了,回头大家一个人拿一千回家。”

刘长军将电话一收,就想起桩事来,来这边一半是李小满叫他,一半是他还得跟李小满说那拆迁的事。冯蓝催着他拿个柜子过去,还说一个柜子不够,要多拿点东西。

这事跟冯小怜有关,得要李小满来拿主意。

刚那门缝里瞧着像是女人的屋子,刘长军就不好进去,给李小满留了条短信,他就先带人走了。

李小满去敲顾兰玉的房门,她换了身睡衣出来,卡通的,奶牛装,瞧着这衣服应该是余媚穿上才合适嘛,她穿,她那胸也就一般水准。

“你先走吧。”

顾兰玉脸冷着,刚才差点擦枪走火,让她觉得好不羞耻,不能让李小满再在家里了。

李小满就拉她到怀里,先嘴了一下,看她没怎么反抗,就挤着她那臀说:“改天再收拾你。”

顾兰玉瞪他一眼,就送他到门口,等他走后,就将头埋在双膝中间,心想这都叫什么事。

回到宿舍高峰跟张鱼还在打dota,难怪没女人,这时间不该去找妹子吗?

躺在床上瞧了一会儿书,高峰就跟张鱼抬抬下巴,然后这两人打完这盘就退出游戏,把耳机插上。

“我草,你俩看就算了,还直接在这里打手枪!”

李小满跳起来,就往高峰那肩膀上一踹,张鱼急忙抱起笔记本去厕所了。

“我俩这是比赛,看谁能看同一部片,能晚打出来。”

“……”

李小满服了这俩神经病了,果真是不同凡响啊,都说神经病人思路广,他俩都能赶上送急诊了。

不过……

“这啥片,我瞧瞧。”

“吉沢明步的新片,老大你瞧,这是搜查官,你看,这还捆绑……”

“你不需要介绍,我有眼睛。”

李小满翘着腿瞧,那吉沢明步模样一般吧,就是骚性。也是,拍这种片的还有正经的。就是那些男优为啥都那么短,难道东瀛人就这德性吗?

想到东瀛人,李小满就想起玲子来了,看时间还早,就去停车场开了车,跑到会所去了。

玲子才上钟,正准备好好服侍这位客人,就被领班叫出来,给那位客人换了个日本妞,就让她去李小满那房里。

她过去一瞧,马丽也在,就打了声招呼。

李小满早脱得精光,在镜子前摆着姿势,看马丽还穿着浴袍,就先一拉她腰带,将她给带到身边,张手就捂在她那嫩白的胸上,搓揉得一阵就感到下边一暖。

玲子早就善解人意的将那鸟杆子给叼住了,看他瞧来,还抬头朝他一笑,就张开樱桃小口,吞没下去。

李小满闭住眼享受了几秒,就被马丽咬住嘴唇,她很不乐意呢。那鸟杆子没得嘬,这嘴总得嘬得几下吧。

张开大嘴就咬住李小满的嘴唇,跟他亲起来。

她那骨架子有些大,身材也比玲子高多了,一双腿跟杨素素比都不输,还胜在大小腿都匀称。就是跟顾兰玉比起来要稍差些,她也比顾兰玉要矮个几公分。

但那东欧人种天生就肌肤白嫩,像是一片盐撒在身上,那樱桃跟那木耳都一般的粉红,听说就是到年纪大了,都是这样的,黑色素沉淀不下来。

那让男人瞧了就有欲望,可惜的是好些东欧人结婚后就不保持身材了,好些中年妇女都身材走样。

可就马丽这年纪的,还真就是美好得让女人都嫉妒的阶段。

摸着她那不算丰满却绝对好手感的胸部,李小满下头被嘬得火起就将马丽抱起,将她摁在床沿,让她双手摸着床边,把屁股蛋子撅得老高,然后一摆鸟杆子就直接下去。

那份凶残,就是马丽这东欧女孩都受不了。

虽然早有些潮润,但也不能免除撞击的凶暴,没得几下,她就拿手要去推李小满,让他慢些。

李小满在顾兰玉那没得日,到这边来就是泄,哪会理她,再说他心里不想这都是小姐,又不是自家女人,给了钱的,那就是大爷。

但还是摁了下穴道,才让马丽稍微好受了些,但还是一通捣弄让她早早就瘫倒在地上。

玲子在一边早瞧得垂涎欲滴,看李小满那鸟杆子还一般的雄壮威武,就倒在床上,拿着鸟杆子就放进去。

这通日,直将这两位外国妞弄得快昏死过去才算结束。

李小满擦着鸟杆子,意犹未尽的站在床边,看她俩真不行了,才跑去洗了一下,这火势还没消。就拿起电话给苏春去打,她才从情姐那边下班,正想一个人去逛街,接到电话就去那边复式楼等着。

李小满开着路虎车过去,推开门就瞧她穿着吊带睡裙背着门在那翻着包,就快步过去,在后头一抱。

苏春惊叫了声,看是他,就回头跟他吻在一起。

她那大屁股一下就磨得李小满那鸟杆子昂吐信,她感受到就咯咯的笑,拿手去解开裤腰带,然后捂住那鸟杆子搓弄起来。

要说都是做小姐的,苏春就比马丽跟铃子要熟练得多。

那份肉感跟媚惑也不是她俩能比的,就那件睡裙,那隐隐约约的感觉,就比直接要好。就脸蛋来说,那就各有千秋了,苏春的脸型比较圆,不像马丽那样的椎子脸,或是玲子那样的有些方的脸。

抱着就像是挤在一团肉中,那像是肉球一般的白兔,让李小满立刻就将脑袋埋到里头。

苏春就抱住他在笑,她也喜欢这样。

被他双手扶着胸瓣去挤,她就笑得更欢了。

将她扳过来,就瞧着她那屁股蛋子轻拍了记。

“更大了啊。”

“哪有,你嫌弃它了?”

“都是你的,怎么会嫌弃。”

摸上去就潮润起来,苏春媚眼如丝的瞧着李小满,被他摁着一捅就真丢了魂,香汗一阵阵的洒下来,像是快没命一样的狂喊着。

这通捣弄,直到一个多小时后才结束,李小满那熊熊火势才灭下来。

就抱住她在沙上说着话,等她那些微痛过去,又帮她按了下。

等从复式楼出来,李小满才一拍手说坏菜了,这都十二点了,再回宿舍那边也关门了,就干脆跟苏春在这边将就了一夜,等凌晨五点,让她自己去情姐那,他就开车回学校。

好在晚上没人查宿,回宿舍随便洗了下,在高峰和张鱼佩服的眼神中,跑去接了二妮和冯小怜到食堂吃早点。

睡的时间不够,李小满打着哈欠,张嘴去接二妮喂来的皮蛋瘦肉粥。

冯小怜吃着牛角面包听二妮说:“那个余教官真凶,要不咱俩真请假吧,小怜,你爸妈不是教授吗?班主任会给你面子吧?”

“他才不给。”

想起班主任那模样,冯小怜就狠咬了口面包。

她昨天就被二妮拉着去求情,可还没开口呢,班主任就瞪了她一眼,说是子弟更不能换特殊。

李小满倒不以为意,想余媚今天总要给个脸面了吧?咋说也亲了摸了。

谁知,余教官还跟昨天一样,操得大家想要吐。

李小满更被挑出来做反而教材,绕着操场跑了一圈又一圈,今天他是真没力了,跑完就跟条死狗一样的躺在地上。

“够了吧,你公报私仇!”

余媚走到他跟前,冷眼瞧着他:“你姿势没摆好,跑圈是正常操练……”

“你?等军训完了我你。”

余媚满脸怒容:“你再多废话,我现在就弄死你。”

李小满哼了声:“好汉不吃眼前亏,好男不跟女斗。”

余媚转身就扭着屁股走了,她那双手抱在胸前,就像是个架子,为了托住她那对一样。

“她是神经病吧?”二妮吃晚饭时敲着碗说,“没事把我们当狗一样操做啥,你看别班,都好好的操正步呢。”

“谁知道,可能她真有病,昨天不还说她来月经了吗?”李小满心虚的说,他哪不清楚余媚这是要将昨天的火泄在整班人身上。

那边高峰和张鱼吃了几口饭就在那里喊痛,反手捶肩,又想让单嫆和于秋墨帮他俩捶腿,顿时被送了两个大白眼。

“熬吧,没几天了。”

李小满喝完汤,就啃起鸡腿来,眼睛瞟到食堂一角,看顾兰玉在那孤单的坐着,就歪歪嘴。

“你瞧顾学姐就一个人,要不把她叫过来?”

# WWw “免了。”

李小满拦住二妮说,“说不定在等人呢。”

“倒是。”

二妮贴着他就想着那事去了,手在桌下头握着,就抽出来往他那裆部去摸了下。

这下可火烧山了,李小满眼睛眯起来往二妮那迷彩t恤里瞧,那都是汗贴着她脖颈,哪能瞧得到啥,可就是那胸前的弧线瞧来都够勾人的了。

冯小怜脸蛋也红彤彤的,她就在李小满另一边,低头吃饭就瞧到那桌下的二妮的手。

她咋这样骚呢,这都在饭堂呢,哪能摸他那里。

可想归这样想,一想就想到李小满那鸟杆子捅她时的感觉,脸就愈加的烫。全身都像是摆在个小火炉旁边烤起来似的,牙齿也不留神的咬起嘴唇来,瞧得一些关注她的男生都失魂落魄了。

二妮摸一把就算了,就捂着李小满的裆在那左右的揉动,李小满立时全身绷经一下就硬起来了。

她感受到了,就坏坏的冲他笑。这可要李小满老命了,他终于感受到昨天顾兰玉的感觉了。他低下头摁住二妮的手就放回去:“你还有力?等军训完再找你算账。”

二妮这才收回手,舀着汤就朝他笑。

李小满转头看冯小怜那模样,真是娇媚得像朵花,便伸手去握了她虎口一下,她就脸色微变,转过头去了。

送她俩回宿舍,心中就想着等军训完跟她俩一块日的事。

在往男生宿舍那边走时,就被余媚给叫住了。

“余教官,别了,我快被了。”

高峰和张鱼就在不远处,听得捂着肚皮哈哈大笑,等余媚那眼神扫过去,就像是过街老鼠一样的,飞快的跑没影了。

心想老大还真厉害,连余教官都敢去招惹。

“你跟我过来!”

余媚带着李小满到学校外面的一座石山下,就停下脚。

李小满倒不怕她做啥,难道她还想强暴我?那真是求之不得了。

“你今天要让你吃个苦头,省得你成天在班上不安生,让我也不好带……”

说罢,一个箭步上前,就要掐住李小满的脖子,李小满早有准备,往后一退,就低头往前冲过去,直接将余媚合身一抱滚在草丛里。

这是刘长军教的,遇到打不过的,就抱在一起,特别是那些有功夫的,那就有再强的功夫也没用了,对女人特有效。

李小满学会了,这样抱着余媚滚在草丛中,脸就往她那胸上蹭,手还按着她的腰上穴道,用神仙手刺激她。背上还是挨了两记,很沉,打得李小满快要吐血。

他还是强忍住了,要真松开了,必定要被余媚蹂躏得极惨。

她是班长,还是整个连队里的搏击好手,连那班主任在介绍她时,都说她去年就来带过,一班顽皮孩子被她收拾得服服帖帖的,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可李小满不是那些孩子,他无赖,他流氓。

那些孩子就只敢嘴上说些话,可他敢抱住余媚乱摸。

手伸到她的衣服里,就掐住胸部的一半,在那里揉。她这胸太大了,一只手根本抓不完,能抓到一半,边揉边摁那穴道就算不错了。

另只手则按在她的腰上,在那柳腰上在摁着,也一般的是刺激性的穴道。跟着就滑到她的胯骨上去摁,还吃了她一肘,想这边都没用,只好手滑到她的裤衩里,就往她那门口滑去。

余媚大惊失色,她是想要教训李小满,才带他到这边来,也做了充足的心理准备,没想到还是吃了大亏,这真要被他摸到那边,还能做人?

膝盖往上一抬,就顶在李小满的小腹上。

力量极大,李小满痛得冷汗直冒,可这时却松懈不得。

他那手就顺着她的腰带往下一滑,扣着那门户就往里一插。

嗬!

余媚倒吸了口凉气,那地方虽说不是没男人进去过,可被手指这样一捅,她都快要晕过去了。那里就是李小满摁了半天穴道也还没潮润,还是干巴巴的。

这捅得深了,她都能感到那里破皮了。

李小满哪还会给她反击的机会,当即就抠弄起来。另只手也不断的尝试着不同的穴道,想上回胯骨上的很有效,就继续摁那边。

余媚双腿夹着李小满的手,相要将他手拿出来,可又担心伤到下边,就这样夹着,脸上流露出既幸福又痛苦的表情。

“没想到余教官挺厉害的嘛,我就这样弄了,你还没多少水。”

“你……你这个流氓!”

余媚满脸通红,就被李小满掐住腰肉,顿时浑身一软。

第163章草丛里办事梦岛

余媚粗重的呼吸喷出的香气就冲在李小满的耳朵里,让他有些痒痒,可他知道更痒的是余媚的下头。虽说还没潮润,但就瞧她那涨红着脸,夹紧双腿的模样就知她快要憋不住了。

手被夹得极紧,只有指尖能动,李小满倒不在意,就用食指尖去拨弄。

余媚腰肉被掐了几下,防备早就松懈了些,这被一拨就浑身轻颤,双腿就松开一条缝,李小满哪会放过这机会,指头就滑到她那洞中去了。

“啊……”

一声轻叫,余媚就跟被雷给击中一样的震动起来。

那地方还是一点潮润都没有,手指动得很难受,可跟着手指的运动,也慢慢有了潮润。李小满就将搭在她那腰肉上的手给缩回来,转为托住她那肥硕的腚子。

到底是经过事的女人,这被李小满扳到身上,虽有点躺不稳,还是用手撑着地面,怕压伤了李小满那鸟杆子。

余媚这样跟他贴着,那裤子几乎都褪到了脚踝上,那模样已是半迷乱了。

呼出的气浑浊得很,就喘息也越来越急促,要说她先前还想要控制身体,被这样一弄,都有些自暴自弃了。

这该死的混蛋,那鸟杆子咋粗成这样,就这样压着都像是一根棒子一样的竖在肚皮上,那股灼热,都想要将她给烧融了。

“想不想?”

“想,想什么?”

余媚别过脸不敢跟李小满对视,任她有百般武艺在这时也没了用,那抵抗的心思越来越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想要将那鸟杆子放到下边去的想法。

可她还是不肯承认,那种麻痒她也不想坦白,就别着头,感到李小满那口里喷出来的气就贴着她的颈脖一吻。

她浑身就轻轻的震了下,没啥潮润那是她体质的关系,跟她练那军体拳也没啥关系,跟那男人做这事,也被他笑说是个没水的女人。

都说女人水做的,她偏就不是,可这时被李小满却硬生生的摸得潮润起来。

那手指吧唧的响声听得她都羞起来,饶是个女汉子一般的女军宫,都没办法抵挡得了李小满又上鸟杆子,又上神仙手。

那绕着她那白兔揉捏的手,更让她有种快要疯的感觉。

他到底进不进来,就在那外头玩,用指头玩,就玩得舒服了吗?

李小满是在等待机会,可余媚却有些想要反客为主了。

将手抓住那鸟杆子,就要导引进去,李小满也感到时机差不多了,就由得她主动。

那驴玩意儿一下去,余媚就倒吸了口中凉气,瞧着大,可真要下去了,才知那玩意儿有多厉害。便是不动弹,就放在那里面,就足够她喝一壶的了。

挤得充实,却还有种快要被撑爆炸的感觉。

跟那男人的比起来真是一种不同的感受,他那地方饶是不算小了,可是跟这混蛋的一比,那就像是拿根钢笔跟个擀面杖来比。

谁大谁小,那有个眼睛的都能瞧出来。

李小满也觉得里面挤得慌,心想这余媚不是早就被男人日过的,咋还能紧致成这样。突然转念一想就笑了,那柳嫔还不是这样,家中男人不成事,就是日过又咋样。

还能跟自家这驴玩意儿比?情姐不都说这叫挂两斤吗?

深吸了口气,余媚就想摇动屁股。

她坐在上头,那鸟杆子也没法全都没入,她还得跨坐着,不然要是腚子全坐下来,那得直接要她老命了。

就这样靠着腰功慢慢的扭动几下,她那鬓角就出汗了。

香汗一颗颗的滴落到李小满的胸上,他就说:“你要不成,我来。”

“你别动!”

余媚急起来,他这一动,她就全身一麻真要死了。

那鸟杆子不单粗大,而且很长,直接就往她那最里头捅过去,她双眼一闭,就往前倒下。

李小满瞧她真不成了,便抱住她翻过身由他来主动。

可不能这样放过她了,装死哪成。

李小满扶着她那跟磨盘一般大的屁股蛋子就使力。

才使得几下,余媚就醒转过来,感受着一阵阵的冲击,心想这可真要死翘翘了。

哪有这样不讲道理的男人,明知瞧着自己都晕死过去,还要这样来闹,那今天可不就交代在这里了?

不说她在想,李小满已撞得她眼泪都飚了下来。

他在背后自然瞧不见,还在拼命的冲击,没多久,她又晕了过去。

那下头倒是潮润得起白沫子了,李小满还没打算放过她,将她扳过来,又脸对脸的日上……

等这边都日完了,李小满才擦了把汗就坐在草丛里,拿出口纸擦鸟杆子。

余媚等了两分钟才悠悠醒转过来,看他在笑,就要打他。可那下头还在疼,她想要起身,就被痛得倒下来,捂着下头就骂:“你个混蛋,就是要做,你也得轻点成不?你瞧这都肿成啥样了?”

“那有啥打紧的,我这有药,你吃一些,抹一些就没事了。”

随身带了二妮家的药酒扔给她,李小满就看她还不动,才蹲下来,将她的双腿给掰开:“算我心肠好,帮你抹些。”

余媚瞪着他真是满心怨气都没法说。

拉他来这边是想要教训他,没想到被他教训了,还稀里糊涂的就被他给日了一顿,想除了那男人,这几年来就没找过别的男人,也没想过还有这般厉害的男人,下边被开了荦,那还得了?

要被他知道,这家伙还有活路?

瞧他在专心的往那上面抹药酒,那药酒一点刺鼻的味道都没有,抹上去还有一阵薄荷香味,就有些莫明的感动,看他将药酒塞到自己胸前。

接过后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他拿手给捂住揉了起来。

余媚没好气的瞪着他想要将他手给甩开,李小满就嘿笑:“日都日了还矫情个啥,难道日得你不爽?”

“滚!”

余媚挺起胸想要打人,那就是一抖,像是两颗随风摆荡的白瓜,摸得李小满就更笑得奸起来。

确实是天生,大屁股大那没啥,那要是丰满的女人都会有,满街都能挑中好些,可她那腰腿胳膊都细,那就难得了,更难得她那下头虽说被男人开过了,还依然的紧致。

不容易潮润,可潮润起来,那比二妮都更湿呢。

就要瞧哪样才能拧动开关了,要拧得好,那潮润就能出现,要拧不好,那就没潮润。

瞧她那脸上还挂着粉荡的潮红,李小满就抱住她在她嘴唇上吻下去。

余媚挺反感这个,这事本来都是半强迫的,亲嘴就不必了。

大不了就当成是,过了就算了。这亲嘴可是要确定男女关系才做的。

她这想法就跟一些女人一样,日能日,日的时候能亲,就是日完后,她就不想亲了。

李小满倒想到一些小姐,也是这般的想法,脱裤子上床能做,不能亲嘴,怪事一桩。

他张着嘴就吻得余媚有些慌张,想要躲避,可人被抱着,又不能打他,那嘴能躲到哪儿去,就硬被他亲了个结实,牙齿还被撬开,舌头滑到她口腔中,就那样搅动着。

余媚没法能避开,但却能报复他,她张手在他的大腿上狠掐了下。

谁知李小满没防备,就这样咬下来,把她嘴唇给咬破了。

瞧那血流下来,他就笑着含住吸了一口。

“好吃吗?”

余媚擦着嘴就瞪他一眼,这样被他抱着,还是能感觉到那鸟杆子的庞大,心想这小屁孩也怪,吃啥样米长大的,鸟杆子都比黑人要大了。

都说这人嘛,一样米百样人,可也不能大成这样吧。

那形状都吓人得紧,想他肯定不是头一回了,就不知他第一次跟别的女人日的时候,那女人会被吓成怎样。

想自己也被吓住了,才这样莫明其妙的被他给日了,就有些气恼。

李小满的手还在她那大白兔上滑动着,手指拨弄那红樱桃,很是熟练,另只手还在她大腿上滑着,不消说,这样摸着他还挺享受。

# WWw 余媚也被揉得没话说,有些舒服,但更多的是羞耻。

咋说也是他的教官,从来就听说只有男教官把女大学生给睡了,哪有女教官被男大学生给睡了的事?

被他摸得实在有些麻,她就推开他的手说:“你够了,今天的事,你别出去说。”

“你就不想下一回?你那男人的鸟杆子能有我大?”

余媚瞪他说:“关你什么事?”

“那天的事我都听见了,你既然跟那男的分手了,就是单身吧?要是有时想做这事,就来找我,我都在学校里。”

托着她的下巴,在她嘴唇上亲了下,抱她起来,看她腿还有些颤抖,就帮她在大腿上的掐了几下,又按着她的肩,用酥骨手帮她松了下骨。

余媚就有种全身都被浸在温水中做桑拿的奇妙感觉,那种舒服通泰跟被他用鸟杆子日又是另一种感受。居然没几下都想要睡过去了,要不是李小满扶着她,她极有可能真的躺下去睡着。

“好啦,舒服了吧?下边也帮你擦干净了,还上了药,那药内服外用都成,你一天吃一次就行了,两天就彻底能恢复,我把手机号留在你手机里了。”

揽着腰又在她额头上吻了下,李小满就吹着口哨走了。

余媚有种被他狠狠调戏了一顿的感觉,本来还能拉着他说他强暴的,可她想到那鸟杆子就狠狠的一咬牙,硬是把这亏给吞下去了。

一想到有可能还找他使那鸟杆子,就不知咋的,硬不起心肠来。

李小满来到小吃街买了些烤肠,还买了几份鸡蛋饼,提着一瓶果汁就回宿舍去了。

高峰在床上翘着腿在说咋个泡妞,张鱼和几个隔壁宿舍的正听得津津有味。

“这女人,你不能死皮赖脸的去追,得张弛有度,你想吧,谁喜欢成天背后跟着个你说啥就是啥的男人?那不成了仆人了?那女人嘛,也得想要个能拿主意的……”

李小满进来就嗤笑:“屁话,那要是那女人是狂呢?她不要仆人?还要主人?你傻啊?”

高峰立时憨笑起来:“我就说一般女人嘛,老大,这都给咱买的?”

“还能给谁买?我一人也吃不了,都分着吃了吧。那几个,也有。”

李小满把吃食一扔到桌上,就给李水根打电话。

“村里没啥事吧?”

“能有啥事?到底你老子是支书还是你是支书?你就好好读你的书,这边没你一样过日子。”

李小满歪歪嘴问起那两栋楼的事来。

“咱家那栋还在加紧盖,二妮家那栋旅社也在盖,那边施工队找了些帮手来,能加快度,这边农家乐来的客人听说能住下来,都表示愿意住一晚上。二妮妈说过两天要去市里看些装修材料啥的,你看你有时间不,你接待一下,你那边不是有套房吗?”

一听二妮妈要来,李小满就哆嗦了下,干咳说不知那天有没有空。

“你不给她脸面也得给二妮脸面吧?晚上总有时间吧?就这样了。”

“爸……”

草!这爸喊晚了,那边挂了电话,还想让二妮爸来呢,也不知二妮知不知道她妈来的事。

又给文芸打电话问那边拆迁的事,文芸就说还挺顺利的,就是想着他哪时回乡里来,这边事还挺多的,少个人事又占着编制,你得做事啊,要不把资料给你,到时你就给寄回来得了?

“要是报告的话就过来吧,我这边军训也没啥事,闲着,就是不能走,噢,等回去收拾你跟春仪姐,日你们个腚朝天。”

文芸笑着挂断电话就去寻摸那照着李小满鸟杆子做的木夫人捣弄去了。

等快要睡觉的时候,又接到杨素素的电话,说想他了,要他抽个空去那边复式楼。

李小满就撇嘴,这女人多了也麻烦,得排个班表才成了,像是那政府办里搞卫生的表格,周一是谁,周二是谁,唔,二妮跟小怜得排多一天。

瞅着李小满在走廊上打电话,高峰就问斜对脸的张鱼。

“老大太厉害了,咱俩也不能落后啊,啥时能把那单嫆给办了就好了。”

“你着个屁急,军训还没完呢,我还打着于秋墨的主意……”

于秋墨性格高傲,不比顾兰玉好多少,是瞧在二妮的份上才跟张鱼说话,留了扣扣人家也没跟他在网上聊多少。

这种女人要不就花钱砸,要不就得花心思,张鱼这两样都没。

他拿出手机给高峰瞧,那上头都是于秋墨的照片,各个角落都有,尤其是那些半不的,还有她那袖缝的,能瞧见那胸罩带子,他就挺欢喜,整一个龌龊男。

李小满走进来瞧了眼,觉于秋墨别瞧那胸不算大,可还挺鼓的,这要摸起来肯定跟白面馒头一样,要多弹手有多弹手。

“老大,你别不是又瞧上秋墨了吧?我求你了,你就让给小弟吧。”

张鱼一瞧就惊呼起来。

李小满瞪他说:“老子是饥不择食的吗?你没瞧我媳妇比她都好看得多了吗?”

“那是,那是,嫂子那是没得说的。”张鱼忙拍马屁说。

李小满将手机扔给他,就缩到床上睡觉。

这还真得去办外宿了,要不这张咋能睡人?他都习惯睡大床了,就是在家里,那小单房,那床都比这要大出一半来。

想着这些事就睡着了,等张鱼摔下床,李小满才起来,看他搓着腿,就知他是个睡觉没正型的,让他擦了些药酒就跑去饭堂。

没等到二妮和冯小怜来,却看到顾兰玉在扶着眼镜跟食堂师傅在争论。

“我让你给我打小米粥,你给我打的玉米粥,我重新刷卡再打一遍,你嘴里说的叫什么话?我穿什么衣服关你什么事?你嘴里要再不干不净的,我就去后勤处投诉。”

“你有本事就去吧,看你这模样就是个骚货,不是被包养就是卖的……”

顾兰玉将餐盘直接砸过去,那小师傅惨叫声就倒在地上。

第164章温泉池里搞梦岛

“你敢打人?”

从后面冲出几个师傅要将顾兰玉抓住,李小满跑过去就赔笑说:“大家给个面子,到保卫处去再说好吧?”

“给面子,你算哪根葱?凭什么要给你面子?”

“就是,看你模样,还是参加军训的新生吧?你算个屁,你没看到咱们的人被烫伤了吗?”

那小师傅年纪也不大,就才二十出头吧,长得本来就像猴,这时被烫了手,那胳膊上都是泡,就在地上打着滚,就更像是马戏团的猴子了。

顾兰玉咬着嘴唇,也知这次冲动了,有些不知所措的扣着手指。

李小满一瞧就来气了,看那些师傅还要上来,就挡在她身前:“麻痹,老子和气的跟你们说话,你们还狂起来了?信不信我一人就给一瓢子?”

他握住那打粥的勺子就吼,那些师傅都跑出来了,要不还能还以颜色,这时就都愣住了。

这新生还真够狂的啊,难道就不怕被开除?

这时陆续就有学生过来,围在那边指指点点的,李小满看顾兰玉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就说:“这事私了得了,先给学生打饭,回头开个价,我是文学院的李小满。”

将勺子一扔,就扯着顾兰玉的胳膊出去了。

“你脑子浆糊了?现在突然要拿盘子砸人?”

“你管我做什么?他们也不敢打人……”

“屁话,人家真要打你,你能打得过?那些都是大男人,你一个女人,贴上去吃这亏做什么?”

顾兰玉被他说得眼眶一红,推开他就走。

李小满没追上去,他看到二妮跟冯小怜了,带上她俩就去校外小吃街吃早餐。

无论走到啥,带着这俩国色天香级的美女都是注目的焦点,这在街上就被围观了好一阵,还有些人拿手机在拍照。

“你俩要再化些妆那不得让咱学校的男生都死了算了?”

“化妆干啥,伤皮肤呢。”

二妮挺懂这个,她本就够美的了,不需要这些,那些要靠化妆的跟她原来就有差距,等那化妆品伤了肌肤,十多年后那差距就更明显了。

冯小怜也是一般的心思,可她有时还会画些淡妆,让她那清丽出尘的气质能更脱俗。

来到那天的面店,就要了两碗面。

冯小怜肠胃小,跟二妮分一碗,李小满自己得吃一碗才能吃得饱。

昨天虽跟余媚日了一场,可这两个小妮子却好几天没得碰了,瞧她俩吃着面,那晶莹的嘴唇就按捺不住的将二妮的脸转过来亲了下。

二妮就笑嘻嘻的将一颗卤蛋分成两半递给李小满吃。

“这卤蛋哪有你胸前那颗好吃。”

“那才不是卤蛋……”

“那是,比卤蛋大多了,不信我摸摸看。”

冯小怜小脸儿都红透了,听着他俩打情骂俏的,就想起李小满那鸟杆子,夹着腿搓了下。

“小怜,你那胸不算大,要不我改天帮你揉揉,你也知道我学了那神仙手酥骨手,好像还能丰胸……”

“去!”

二妮推了他把就拉着冯小怜说:“要揉也是我帮小怜揉。”

“那我就在一边瞧着你俩互相揉?”

“你要死呢。”

二妮掐他,李小满就跳开笑说:“你不说军训完就一块来对付我吗?”

“那也不能互相揉胸啊,那成啥了?”

二妮指着他说:“你就是个臭坏蛋。”

“哈哈,那你就是臭坏蛋的媳妇。”

二妮一时哑然,这倒是真的,也没法反驳啊,就拉着冯小怜让她找话来骂李小满。

李小满嘿笑着跑去买了些卤肠卤鸭翅,等军训的时候中间休息来吃。

余媚今天表情有些不一样,二妮都瞧出了,特别是,她咋不整李小满了?

而且对大家都好了些,一帮新生就在那讨论是不是余教官的月经过去了?

等中午吃饭时,李小满陪二妮她俩吃了一半,就接到电话跑去学校对面了。

余媚在昨天那草丛那站着,背对着他,那虽说是军装,可穿在她身上,在李小满瞧来,哪样看都骚气得紧,这叫过来莫非是昨天日得还不够痛快,又想了?

李小满到无所谓,就想她那下头能不能受得住。

“我下午还得罚你,不然得让别人瞧出来。”

我草!就这事,你还把我叫过来?

李小满一脸不悦的走上去,抱住她就啃。她扭了下头就顺从的回吻他。

他那手自是毫不客气的插到她的t恤里去揉那大白兔,一下就让她脸通红起来。

“你平常都是咋自摸的?”

余媚看他松开嘴,刚才喘了口气,就羞成了猴屁股。

“你跟那男人不是分开了吗?你要是想做那事,都咋做的?”

“拿根黄瓜,拿着套套在黄瓜上,要厚些的套,不然那黄瓜身上的毛刺能把套给刮破了。然后再往下边捣……”

“那黄瓜弄完了,还能用来敷脸,或者炒菜。”

“怎么可能?”

余媚有种深深的羞耻感,可越是这样,她就越没法抗拒,越让她兴奋。

“那不浪费了?可耻。”

余媚脸蛋通红,想着那黄瓜要拿来做黄瓜炒蛋吗?

“拍黄瓜也成。”

“你够了!”

余媚羞道,话一出口就被李小满抱紧亲起来,那手在她身上看似漫无目的的游走着,却在摁着她那些敏感的穴道。

难道又要在这里?余媚可不想把这变成她跟李小满打炮的地方。虽说没啥人过来,可要万一撞上人了呢?

“我开车过来吧,你等着。”

李小满去取了车,给二妮打电话,让她跟冯小怜先回宿舍。手机放下,就看到几个挂着袖章的保卫处的走过来。

“你就是李小满?跟我们去一趟保卫处。”

说完,不由分说就要拉李小满的胳膊,李小满哪是能任人鱼肉的人,他说拉就拉,让他脸放哪儿了。一振开,就指着那几个人说:“去做什么?”

“做什么?你做的事你不知道吗?”

“对,我跟你妈上床生了你这没长眼睛的傻瓜蛋子,我是不知道。”

“我妈,你找打是不是?敢占你大爷的便宜。”

那些保卫处的人就拥上去,李小满转身就跑到路虎车里,将车一动。看这几个人还想要拍车,就摇下车窗:“拍吧,拍烂了看你能赔得起吗?还有,你再站在车头前,我就直接碾过去了……”

那些保安都吓了一跳,才想起这是啥事,等车跑远,他们都面面相觑不知咋办好。

后勤处那边说这李小满违反校规,在食堂里要打人,才请他们帮把人带过去,还说他要赔钱,这钱要能赔得多了,还能请这边哥几个吃顿饭。

也没提人家是开路虎车的富二代啊,更没提人家敢开车碾人的。

“那帮狗日的,是不是想瞧咱们的笑话?”

“不管了,就回去跟他们直说,麻痹的,这有钱人惹不起。”

李小满接上余媚就指着后面的衣服说:“胸罩可能没那么大的,你就别穿了,换身衣服,穿着军装去开房,让人瞧见也不好说话。我这边贴了单面膜,没人能看到,好啦,我开到旁边的市停车场你再换。”

余媚瞧着李小满这车,也有些愣,还以为他就是个鸟杆子大些的普通学生,没想到他家里还挺有钱的。

“别瞧,这钱都是我挣的,我爸妈比我穷。”

余媚更吃惊了:“你咋挣的?”

“这事不能说,反正不违法,”李小满瞅她眼睛变得水润起来,心想这余媚也是个看钱的?“你就安心吧。”

余媚换好衣服,戴上太阳眼镜,白t恤牛仔裤,瞧起来就让人有种想要蹂躏的感觉。那套衣服是苏春留在那里的,两人身型差不多,她没留胸罩,是她不爱套那玩意儿,个头比余媚矮些,那牛仔裤就有一截没遮住腿。

瞧她在扣那高跟鞋,李小满就眼睛一亮,那截露出的小腿,真是白得像纸一般,想要令人握着好好把玩。

这边就两个小时的午休,开车到半个钟外的地方,开个房花一小时,回来再半个钟,算算也差不多了。

转弯时瞧她那胸前更是隆起个很夸张的曲线,就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就捂过去一掐。

“你轻点成吗?”

余媚有些疼的埋怨了声,脱掉军装,她更变得女人起来,就是没啥水。

“轻点你有感觉?做那事的时候你不又让我重点?”

“我有吗?你瞎说个啥。”

余媚回想着说,脸就微微烫,咋的就变成个了,跟那男人的时候,也没这样啊。

“我就记得有嘛,我才说,我还能诬陷你?你那腿夹着我那鸟杆子就在搓,然后还扭着屁股说再进去些,再用力些……”

“你别说了。”

余媚赶紧让他打住,这都啥呀,做那事时说的话,这时说出来,让她都羞得快没脸见人了。

李小满嘿笑声,看到前头有间温泉酒店,就将车开过去。

“咋不去酒店?”

“我瞧这边好像比酒店好些,要不你请个假,下午就不去了?”

“我咋请?”

“请例假。”

余媚咬着牙在脑中挣扎了好一阵才拿电话去请假。下头还是有些隐隐作痛的,可想着他那鸟杆子就受不了想要跟他做。将他叫出来,倒不是想要真跟他切断关系,就想瞧他的态度,没想被他直接拉了出来。

将车停好,就走到前台那问说有夫妻温泉室,李小满就嘿笑着带她进去。

两人到房里先换好衣服,再一同走到那房间旁边的温泉室里。

这温泉就大约二十多平那样大,算是这边最豪华的了,里面水气升腾的,那边服务员说是从温泉山直接给接过来的管子,谁信呢,估计都是烧的白开水。

余媚还检查了遍,瞧见没摄像头才裹着浴巾坐在池子边。

李小满就将买的那些卤味都拿出来,在这边还买了些吃食,要是一盘的房间还不许卖,这边就随便吃了。

余媚中午没咋吃东西,心里都揣着事,这时才放开肚量。

“这卤味还行啊,哪儿买的?”

“就旁边的小吃街,还能在哪儿买?”

李小满拿着毛巾擦了把手,将鸭骨扔到一边,就瞧着她那被热气弄得红的脸颊说:“你是哪个部队的?”

“黄港消防中队的,”余媚眯着眼笑,“咋了?怕是军训完了找不到我?消防队不出任务就能出来。”

“那你也上一线去救火?”李小满一怔,印象中消防队都是男人啊。

“我坐办公室的,不上第一线。”余媚说着也擦了下手,就将身子浸到池子里去了,就露出个脑袋。

李小满揽住她的腰就将她拉到身前,手往她下头就抠扣起来。

他想来这温泉这就想这好处,她那下头没啥水,这边可都是水,也不怕不潮润,没啥粘乎的也不担心,捅得几下那水带进去就好了。

余媚被他抠得眼神迷离起来,要说昨天那不大情愿,这跟他出来,一大半都是甘心的了。

咋说也得要这驴玩意捣个称心如意才是,都憋了好些日子,光靠那黄瓜能管啥用?

何况……他还是挺好的。レレレレレ

想着李小满帮她擦下头,又拿药酒给她抹,她的心都融化了。

被他这般的抠扣,那潮水跟温泉水混杂在一起,屁股蛋子还被那鸟杆子给抵着,就是再坚强的心都化成了水。

余媚眼神离乱的微眯着,牙齿轻咬着艳红的嘴唇,还没怎样,就在那轻喘着气。

李小满倒也没再犹豫,直接抱住她就一捅到底。

“啊……”

余媚轻呼出口气就被李小满弄得神魂颠倒。

这水里能省不少力气,李小满就加倍的努力。

没多久余媚就趴在他肩头只顾着喘息,啥也做不得。看那池子里的水一阵阵的激出水花,余媚就再也按捺不住的叫起来。

“小心点……”

从隔壁传来个女人的声音。

两人就都愣了下,李小满就看余媚吃吃的笑,就掐了她脸颊一下,她也识趣的轻声了些。

大概半拉钟才完事,余媚就躺在那池边在喘气,李小满还精神奕奕的,抽了根烟,好奇心起,就想要去瞧那隔壁是谁。

这边都隔着板墙,除非打个洞要不然是看不到的。

他就甩着鸟杆子走到外间换上衣服,就走到隔壁去听响。

那女的声音刚听着挺媚的,这贴着门在声就更是了。就听那房里喘息声一阵阵的,低头瞧了下门外,看就一双鞋摆着,心想,莫非是跑到这边来自摸的?

听了阵,倒让他那鸟杆子又有些起来了,他就转头要走,那门就开了,就见个满脸红晕的女人裹着浴巾出来。

李小满一瞧,两人都愣住了。

“我就听那边声音有些熟,死小满,带女人来泡温泉,也不说给你艳艳姐打个电话?”

出来的是练如玉那帮贵妇里的艳艳,她那身体包在浴巾里,就露出张脸跟锁骨,都红润得紧,看都知才自摸过的。

“我哪知道是艳姐。”李小满就瞧左右没人,就摁着她到门里,张嘴就吻起来,手还直接将她浴巾给扯下,他知道这# WWw艳艳的本事,几分钟就能收拾她。

艳艳才自摸过,这空虚也只添了个半满,被李小满抱住一摸,那兴头就又上来了,可她突然想起了件事,就将李小满推开,将那隔着温泉池子的纱帘拉开。

李小满就瞧见个才十六七岁大的女孩在那睁大眼瞧着他那傲然挺立着的鸟杆子。

“艳,艳姐,这就是你说的那个家伙……”

女孩惊得说话都结巴起来。

“就他,我也不知道他来这边了,你瞅他这地方,可不跟驴一样吗?”

レレレレレ  “那……我能受得了?”

女孩一半兴奋一半害怕的说,她那模样倒让李小满更加的性起。

女孩长得还算不错,一张圆脸有些婴儿肥,胳膊也有些肉,胸在水里倒瞧不出来,可就是这般的模样,就足够让李小满食指大动的了。

刚要下水,那边门就响了,原来余媚看他没回来,她就想到他肯定没憋住跑这边来了。

第165章校长家的闺女梦岛

“艳艳?你怎么在这儿?”

余媚明显愣住了,本想飙将李小满带走,可瞅见开门的人,竟然是她的好姐妹,不由得脑中想起这段时间艳艳那容光焕的模样,再想起她丈夫那地方早不成样了,就明白了七八分。心中倒讶异那李小满的本事大,居然连艳艳都勾搭上了。

“我当是谁,原来是余家妹子,快进来。”

艳艳也想着要摆些脸色给李小满偷的那女人瞧,谁想还是闺中蜜友,想那跟余媚提过这事几回,她都不感兴趣,原来背地里早跟那驴玩意儿勾搭上了。

被拉进房里,就瞧那边气雾氤氲的,李小满在池边上回头冲她笑。

“你跟艳艳咋认识的?”

余媚没好气的走过去,就看到池中缩着脑袋还被那鸟杆子给吓住的女孩,一怔后就恼道:“你连你们校长的孙女都勾搭上了?”

“啥孙女?”李小满愣了下就指着水池中的女孩说,“艳姐,她是孙校长的孙女?”

黄港师范的校长姓孙,在整个教育界都是赫赫有名的,李小满就是从乡下来的土鳖也听过孙校长的名字,他年纪都六十多了,生个十七八的孙女也正常。

“嗯,这是孙可儿,孙校长的孙女,别担心,她成年了。”

艳艳就在池边的木凳上坐下来,翘着腿摸出根女士烟抽了起来。

孙可儿还是不肯从池子里起来,眼珠子就在李小满那鸟杆子上打转,余媚没好气的说:“你胆子还真大,把孙老头的宝贝孙女拉下水,就不怕他找你麻烦。”

“可儿也不是吃干饭的,你以为她要不情愿,我能拉得动她?再说,这也是巧遇。我跟她说过李小满那驴玩意儿的事,她就想见识一下,谁知他会来敲门,就正好让她瞧个真。”

艳艳抽着烟,余媚就狠瞪了她眼,别人怕她,她才不怕这个靠老男人吃饭的女人。但都这样了,她再想拉李小满走也不成了,余媚就跳到池子里泡着。

“艳姐,你把我当成啥了?”李小满看艳艳向自己抬下巴,就冷笑,“我现在没兴趣了,你们爱咋咋吧。”

艳艳一怔,刚要起身叫住他,就想起练如玉的话来,李小满现如今也是小财主了,人家除虽没你家男人多,可人家背后还不知藏了多少宝贝,要一个个扔出来,波哥说的,那至少得好几个亿的价值。

到时你家男人算什么?别让他做他不想做的事。

有些气恼,但还是忍住了气,看李小满走出去,余媚就开心的笑:“你想拿他当枪使?他又不是傻子,能遂你的意?想让他日谁就日谁?就是孙老头的孙女又咋样?”

孙可儿有些失落的站起来,那水珠从她那光滑的肌肤上落下,连余媚都瞧着吃了一惊。

肤色白腻,肤质也无话可说,就那也是极为傲挺,模样自是不俗,那臀也翘得像是欧美名模,那腿也长得紧实,就这样瞧来,竟然不输她分毫。

但也无法简单的比较,余媚跟她不是一类女人,余媚的胸,一个都快有她三个大了。

这孙可儿时常见她将身体包裹严实,没想到这脱下来会这样美。

也亏得她是在水雾中,又将身体藏在池子里,要不那家伙能忍得住?

“你带着二十不到的丫头玩男人,你也不怕出事?”

“出啥事?你别瞧孙可儿那模样好,身材好,她玩男人的时候,早了呢。十四岁就在外头玩,不知多少男人死在她手里。哼,要不你以为我让她来她就来?孙老头家的孙女会是傻蛋?”

瞅着孙可儿披上浴巾出去,余媚才问艳艳,艳艳就冷笑着回了她这番话,让余媚愣怔了好一会儿。原以为孙可儿年纪小,可能还不识得男人的好,都是艳艳带着她,想要从孙老头那拿好处,谁曾想,这孙可儿也不是个安生的。

“她瞧见了李小满那鸟杆子,那还不趁热乎去搅和?咱俩就等着吧,没半拉钟完不了事,等洗好了再出去。”

艳艳将烟头掐灭就跨到池子里,游到余媚的身前,就捂住她那大说:“你这玩意儿还是那样的大,你说你咋长的?胡阿姨都没多大,你这做女儿的倒长成这样了。”

“你少碰我。”余媚推开她说,“等摸得我兴起来,我把你下头捅个穿。”

“嗬,你拿啥捅我?你又没那鸟杆子。”

余媚指着池边摆着的木刷子说:“要不让你试试那个?”

艳艳一瞅就心下一动,媚媚的说:“你要试还是帮我试?小满那家伙肯定被孙可儿给拦着做那事了,咱俩就在这荒着?还不如真试试这玩法。”

“你还真是个骚货,也不知你家那老头子咋喜欢上你的。”

余媚瞪他眼就游过去将木刷子拿在手中,在池子里洗了下,就拿那把柄在空中比划了几下。

“我要不骚,他会喜欢我?还把我娶过门?那些老头子,就喜欢个能在床上房里能服侍得好的。他以前碰到的女人,连帮他嘬都不肯,他那下头本来就不成事了,要不嘬,五分熟都没有,他不娶我还能娶别人?”

艳艳说着就将把柄握住一个跃起来,双腿一张就让余媚来试试看。

余媚饶也是个中老手,黄瓜也是常用,可这把柄还是头一回,就让她浮起来,拿着把柄就探下去……

李小满回房里换好衣服就拿起钱包要出去,门一开,就撞见孙可儿那张柔媚的脸蛋,脸上还有些红云,刚才那池子里的温度可不低,但这脸色也不知是蒸的还是咋的。

“你让我想瞧瞧。”

孙可儿挤到门里,就伸手要解李小满的裤腰带,倒把他吓了跳。

这女人是着魔了还是咋的,刚不都说清楚了,今天不日了,老子又不是工具,还得回学校呢。

你就是送上门来,我也没那兴致。

想要避开孙可儿,谁知手肘一顶在她那胸上就带着她那浴巾滑落下来,那具光洁白柔的身躯就露了出来。

倒真是白得吓人,还没一丁点的斑点,也没痔,就是在她那洞府上边小腹的地方有一小块胎记,就像是一块微红的吻印,没破坏她整体的感觉,还有些诱人。

李小满愣了下,鸟杆子就被她抓住了。

瞧她那快走火入魔的模样,李小满就摁住她的手,想要将她推开,谁知她一拉扯裤子,将整条牛仔裤都扯到脚上,跟着那鸟杆子自然的就跳了出来。

孙可儿不等李小满再做啥,蹲下去就捂住鸟杆子吞# WWw到口中。

那口腔中的湿润温热一下让李小满全身都绷起来,那地方自然的硬到极点。

孙可儿大口的吞着,就像是在吃着一根大香蕉。

技术分不算高,质量分也不高,没文芸那样的嘴了得,但那热量却很惊人,就像是将鸟杆子扔到了一块隔着炭的热毛巾上。

那股挤压力,就是李小满也受不了。

将门大力的关上,就扯着她起来,看她在笑,就一巴掌抽在她脸上:“你什么疯?”

孙可儿摸着脸愣住了,她活这十九年还没男人打过她,不说她那做大老板的老子,就是孙老头也不可能打她。她十四岁就跟男人做过了,这五年来,交过的男友十个手指头都数不完,更是不计其数。

要不咋能跟艳艳那种玩得开的贵妇玩在一起,就是练如玉她也识得。

那些人哪个不把她当成是宝,别说打她,就是瞪眼都不会,都是把她放在手心里怕化了,抱在怀里怕热了。

可这一打,孙可儿就从心里涌起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感,反倒抱住李小满要亲他。

“你是贱人是不是?”

草,又遇上个跟黄希一样的货了?

李小满瞧那一掌打得重了,孙可儿那脸上掌印很明显,就有些不忍心,到底他还是个不大会对女人动手的男人。

被她抱住,亲上来,那下头又硬成那样,就没办法的张开嘴,她那丁香小舌就滑到他嘴里,如蛇出洞,鱼入水般的搅动着。

那双手一只擒在他那鸟杆子上滑动,一只按在他背上不停抚摸。

李小满有种她是男人她在主动,而他变成女人的感觉。

好在这感觉就是一瞬,跟着他就将孙可儿抱在池边上,让她拿着木桶垫在脑后,就跟她躺下去,手往她那洞里钻去。

一番抠弄都没大使什么手法,就潮润得吓人,像是有无数的潮水源源不绝的浸出来,李小满头回遇到这般容易起潮的女人,当即愣了一下,才摁住她那胸一阵搓揉。

“快些……”

孙可儿不大能忍住了,她本就想要李小满来个痛快的,这些前奏啥的,那是不顶事的男人才需要的,那是为了能让下边潮润起来,让心思骚性起来。

现在她早就在那准备好了,再摸这些都不必了。

李小满嗬了声,瞧她真就整装待,就没二话的挺起鸟杆子一捣到底。

就瞧孙可儿全身一震,长长的指甲就掐在李小满的背中。

饶是她那地方潮润异常,也不过是方便进入而已,那通道却不算宽敞,也就是一般女人的水平,李小满这可是驴一样的玩意儿,那下去了还不紧逼得要命。

可那潮润太多,就直接滑到了深处,李小满也不想控制。

这死骚货,竟敢来招惹本大爷,不给她个好瞧的,她还以为她想咋样就咋样了。

李小满起了要让她好瞧的心思,孙可儿就像是一艘在风浪中起伏的小船,一下被推到浪头上,一下又被卷到浪底下。

她那眼神早就溃散了,根本不知该如何是好,就只能咬牙承受着李小满一次次的冲击。

原本的愉悦也变得有些痛苦,孙可儿好几次想要挣脱都没办法。

被李小满压在身下,就像是被五指山在压住的孙猴子,反抗基本是无效的。

等半拉钟过去,孙可儿跟条死鱼一样的在池边那躺着,嘴里吐着泡沫。

李小满还没完事,他就想将孙可儿推到池子里再收拾一下。

这时,余媚和艳艳掐着钟回来了,一瞅孙可儿那死了半截的模样,余媚就打他胳膊说他咋不收点力。

艳艳也想埋怨就被李小满推到池子里,摁着胯子就捅了个穿。

她刚被那柄子给弄了个头晕脑胀,没想到那余媚做这活倒挺熟练,拿那柄子能控制快慢不说,还能一下斜上一下斜下的形成不同的刺激,这在那边就爽了一阵,过来还没缓过劲就被李小满弄成这样,她连去死的心都有了。

好在捣弄了一通,她就适应了,到底那鸟杆子她也尝过不少回了,就一边着,一边让李小满往死里弄。

艳艳就是不怕死的,余媚扶着孙可儿瞧那池里水花一阵阵的,心里都有些害怕。

想李小满跟自己做那事还是保留了些,要是跟艳艳这一样的,那还不翘辫子了?

就在想着,艳艳痛快一声,就扶着墙壁在那里大喘气,那屁股都被挤得变了形。

李小满还不满意,就拿指头往她里一摸,艳艳全身一震,就想要逃,谁知李小满动作奇快,一下就将鸟杆子捅了过去。

余媚有种感同身受的痛感,抱着才悠悠醒过来的孙可儿牙都在颠抖。

孙可儿瞧着也有点后怕,不过更多的是在回味着刚那种狂暴带给她的愉悦。

李小满那边将艳艳捅得快成渣了,还没完事,回过头就将鸟杆子直接捅到艳艳的嘴里。让她嘬了十多分钟,这才算是消停下来。

这三个女人不是被吓住了,就是没力了,都躺在池边上,眼神都有些溃散。

李小满在池里洗了个干净,起来就擦好身体,蹲在旁边抽烟。

“让你们别招惹我,偏不听,尤其是你,艳艳,你咋就不明白我这平时跟你们玩,都是留了力的,要不就你们,哼,死都不知怎么死的。”

现在艳艳知道了,难怪练如玉每次都要邀四个以上的少妇,要不哪是李小满这妖怪的对手。

孙可儿突然走过去,要李小满抱她,李小满瞟她眼,就一巴掌打在她的屁股上,瞧那臀浪一阵阵的,就笑:“你也是,不好好念书,跟艳艳玩在一块儿,想找男人想急了?”

孙可儿脸一红,就靠在李小满的身边躺下来。

从温泉酒店这边出来,李小满就载上余媚跟孙可儿回学校。问了才知道,孙可儿也是在黄港师范,是艺院那边的,学的是舞蹈。

心想难怪那腰很软,那腿也跟铅笔一样的,一点都不输顾兰玉跟杨素素。

一想到杨素素,李小满就一拍方向盘,让她俩打车回去,掉头就去市招商局。

给杨素素打了电话,就瞧她像个欢快的梅花鹿一样的蹦出来。

“你终于想起我啦?还以为你跟二妮腻着就不敢来找我了。”

“哪有不敢的,就是要安排好时间,这不军训吗?没能抽空过来。”

“你倒没被晒黑多少啊,这几天太阳大,记住防晒知道吗?要变成黑炭头了,小心被配到非洲去。”レレ:レ

杨素素说着自己先笑起来:“到时跟非洲黑人站一起,连二妮都认不出来。”

“别胡说,”李小满抬起胳膊瞧了下,倒真没咋黑,不像有些同学,这才晒几天,就黑了一层了,还有被晒脱皮的,一撕就是一大片下来,瞧得他都起鸡皮疙瘩,“你不上班了?”

“请假还不容易?我爸咋说也是局长呢。”

这倒是杨延昭跳级从县招商局长直接升市招商局长,这能耐可真够李小满学的,他不想着做市长嘛。

带着杨素素上车开到步行街下来,就逛起来。

情姐的店就在隔壁的商场,李小满到不怕撞上她。

二妮那边也打电话说是乡里有事,开车回去了,她也没起疑心。

这走没几步,杨素素就拉着他进了间鬼屋。

“看你怕不怕。”

第166章房里捣房外听梦岛

鬼这玩意儿,李小满倒是半信不半不信,李庄闹鬼的事也不少,可想起来好些都是经不起推敲的,要不就是有人专门弄出来的。但要说不信,还真有些是没法说的。

这鬼屋在步行街也挺有名,李小满上次来就路过了,还看到个女孩哭得稀里哗啦的跑出来,捶着男朋友的肩说下次再也不来了。

在外头买了票,杨素素就挽着李小满走进去。

这里面倒挺宽敞的,只是留着的通道却很窄,三个人并排走就有些挤了。只有一昏晕黄的灯在头顶上吊着,剩下的就是黑不溜秋的。

旁边还挂着些布,想必等会就有吓人的东西跑出来吧。

没走几米,突然从头顶上吊下来个吊死鬼。

穿白衣吐长舌,把杨素素吓得脸都白了,李小满嘿笑下,就绕过去,这都叫啥,这能叫吓人?那在村里就别走夜路了,那山道边都是坟,要是胆小些的,自己都能吓死自己。

杨素素看他一脸淡定,就将身体靠紧了些。

是她提出来这儿玩的,她倒被吓到了。

她胆量本来就不大,来这边玩,就是平常路过看得多,想要试试。没想到光头一个就吓惨了,小脸儿煞白的。

这要一路走到底还不得被吓个胆汁都出来?

又走几步,右边冲出个牛头,在他俩跟前喊了几声,李小满想一脚踹过去,你扮牛头马面能不能扮像一些?这牛头是找小学生画的吧?

杨素素却感觉心脏都快跳出来了,李小满就扶住她的腰,眼睛往下边瞟了下。

她穿着蓬松的短裙,一双长腿像是刚剥好的春笋,笔直修长,还白净得紧,一双橙色的高跟鞋让她那本就极长的腿显得更加的挺拔。往上再瞧那腰,简直细得双手一箍都还有富余。

那脸蛋更不用说了,杨延昭就是个中年帅哥,这女的随父亲,杨素素咋瞧都能称得上红颜祸水。

吓这样的美女,亏心不亏心?

李小满就很仗义的抱住她慢慢的走。

她那淡淡的体香传过来也挺好闻的,让李小满精神饱满。

往前又走几步,李小满心念一动,突然吼了声。

就瞧前头一个装扮鬼火的男人一下滑倒在地,杨素素就噗嗤一声笑出来。

瞧她那像是开花一样的笑脸,那男人本来有些恼怒,也只好悻悻的走回去。

总算从鬼屋里出来,杨素素开心的拉着李小满就去买了两根棉花糖。

“吃慢些,又不是正经吃食。”

杨素素看李小满狼吞虎咽的就笑。

“我得吃快些,到时好抢你手里那根来吃。”

李小满坏笑说,杨素素就将棉花糖换只手拿,说不给他吃。

“那我就吃你。”

李小满瞅着她那挺顶的前胸说,她那胸还算有些规模,比一般女人要大些,但不至于像苏春余媚那样都快能顶半头小猪了。

杨素素娇嗔一声,就心里也痒起来,让李小满开车回家。

回到复式楼,李小满就推开门,抱着她滚到床上。

她那条短裙被李小满霸道的扯下来,里面是条粉色的小裤衩,双手沿着她的背一滑,就摁在那翘挺的臀上,跟着就往下用力。

杨素素轻叫声,被他吻住嘴唇。

手在她那修长匀称的大腿上游走,让她眼神变得迷蒙起来。

就在这时,客房里睡着的二妮妈起来了,心想这都是咋回事,还有别人有这边的钥匙?要不就是二妮跟李小满回来了?

二妮妈刚要起身,# WWw她隔壁躺着的赵秀英先起来了。

原来二妮妈要来市里看建材,就想要带个人过来帮着瞧,又想跟李小满做那事,二妮爸和大牛都不能来,她就想到赵秀英了。

到时把赵秀英支开也方便,一问,赵秀英也要来市里谈事,就搭伴过来。

给李小满那天打过电话,就想着这天不用打了,先来了再说。

两人逛了大半天的建材市场都累着了,这复式楼又离那建材市场近,就过来休息。

躺床上没多久就睡着了,谁知会被李小满跟杨素素做那事给搅醒来。

二妮妈就推开门贴着那边卧房在听,一听就知不是二妮,心中有些不满,可一想自己都这样,还能怪李小满。

想那边赵秀英会不会起来,就有些急,怕她把这事说给村里人听,那就不妙了。

刚要转身,就看到赵秀英也推门出来了,就上去低声说:“秀英,这事不怪小满,肯定是哪个狐狸精害他。”

赵秀英点头,就说:“那我回房去休息。”

二妮妈等她回去,又听她那边一下就打起呼来,才又贴着这边来听。

李小满跟杨素素早就了,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在打滚。

等摸着那下头潮润够了,李小满就挺起鸟杆子下去。

杨素素便一阵阵的叫唤起来,二妮妈在外头听着心里也活泛了,手就往下头摸去。

摁住那门户就揉,没揉得几下,便觉得潮润了起来。

就将那衣服扯下来一些,手也往那上揉去。那在下边搭着的手更是直接往里去了,抠捅着。

这该死的小混蛋,二妮有啥不好,还要在外头找女人,你找就算了,还带回这边来。

那女人也不知是谁,叫起来扯着嗓子喊,真是个骚货。

揉捅得一阵,二妮妈的腿都有点软了,可那始终不带劲,刚要寻摸个啥,一转头就看赵秀英就在身后,一下吓得魂快没了。

“婶,你自己抠弄有啥好的,我给你找个东西。”

赵秀英俏生生的走开了,二妮妈那性头一下就没了,心想这该如何是好。

就瞧她在厨房里拿着根生茄子过来,二妮妈就哎哟了声。

这玩意儿她用得熟手,在没那木夫人的时候,二妮妈一靠黄瓜还靠茄子。这茄子是细茄子,不是那圆茄子。

要是圆茄子那能放得进去?那不得死人了?

“秀英,你咋这样,我没……”

二妮妈还想装,赵秀英就摸着她胯子说:“别说了,二妮妈,你是不是被李小满那驴玩意儿治过了?”

“你……你也试过他那家伙什了?”二妮妈吃了一惊,突然想起黄桂花以前还想让赵秀英嫁过门,要不是李小满喜欢二妮,这亲还成不了,原来是早就勾搭上了。

“我跟他早了,那时黑娃还在部队,”赵秀英将茄子放在二妮妈手上,笑说,“咋说咱婶姪也是一起用过男人的了,也不生分。我帮你捅弄下来,等下婶也帮我捅弄?”

“那,那成……”

二妮妈还有些心慌意乱的,她跟李小满这事,不就让赵秀英知道了?

其它的倒没啥,李小满就是个祸害,还指望他就跟二妮好好过日子?

“我听那里头像是杨素素的声音……”

赵秀英一指房里就说,二妮妈一拍脑门:“是说听得熟悉,就那个来咋村里做村官的女大学生?”

“可不是,谁想到她会跟小满勾搭在一起。”

二妮妈听赵秀英说着,就听到里面的声音越来越响亮,她脑中就浮现了李小满那鸟杆子的模样,特别是他在床上捅弄她的时候。

那心里就痒痒起来,赵秀英也是一样,双腿夹着在那搓着,一副要命的样子。

她那娇俏的模样,在全村都是有数的,要不大牛咋会想要追她。

那脸蛋一但媚起来,就像是能挤出水来似的,她现在可不就潮润得要滴水了。

二妮妈瞧她也知道是咋回事,刚要说话,就被赵秀英把裤子扯下来。

“婶,我帮你,你帮我。”

二妮妈点头,帮赵秀英脱下裤子,就伸手去摸她那头。

嗬,早就潮润得像水洼子一样了,可不说她也是个骚性的呢。

二妮妈自己也不差,赵秀英一摸那也是水磨子一个。

“小满那不要脸的,在咱村祸害了多少女人了?”

二妮妈还不忘提这事。

赵秀英不跟她说这个,手指往里一摆,二妮妈就嗬嗬的吸了口气,然后被她拿着茄子捅了个通透。

杨素素早就汗流浃背了,她那长搭在背上,已经湿粘成一团,双腿跪在床上,背对着李小满,被他推得只能支撑住身体,连抬起臀的力气都没有。

一次次的撞击,伴随着吧唧的声音,还有杨素素那久旱逢甘露的放肆喊叫。

两人都没察觉到门外还站着两人,在那边互相抠弄着,还拿着长茄子在那捅。

换了好些姿势,直到杨素素真连站直的力都没了,李小满才一泄如注,靠着她躺下去。

门外那赵秀英跟二妮妈还没完事,但听这边声音没了,就换到客房里去了。

两具白嫩嫩的身体躺在那里,相互的摆弄着。

二妮妈是如狼似虎的年纪,而那赵秀英,天生就是个浪货,光靠这茄子哪能满足。

都想着要有个李小满那样的玩意儿来就好了,可这时哪里去找。

李小满送杨素素走后,她俩还没完事,都在憋着动静,而李小满终于现了这俩不安生。

他出卧房就觉得不对劲了,杨素素没觉,他看到了,地上那滩水,他立时就想到二妮妈在这边,肯定是在听门听得止不住了。

可他也没想到赵秀英也在,拿着钥匙打开客房就瞧那两个躺在床上的婆娘,还在互摸,就一下笑了。

二妮妈脸一红拿起小裤衩就砸过去。

李小满偏头闪过,看赵秀英一脸媚意的叉着腿躺那儿,就咽了口水,虎扑过去,将她压在身下。

二妮妈气恼的捶他:“你婶还在这儿呢,你先帮你婶……”

李小满就将她摁下去,让她用嘴叼那鸟杆子。

赵秀英被揉捏得不成样了,那边鸟杆子又重振雄风,李小满就摁着她大力捅下去……

瞅着在跟二妮妈说话的二妮,李小满就脸上露出坏笑。二妮在知道两个小时前二妮妈还被自己弄得神魂颠倒的,她会说啥?

赵秀英先走了,她双腿叉开的走了,好些日子没被李小满操弄,一下受不了,但还得谈那砖厂的生意,只能先走一步。

二妮被李小满接来跟二妮妈说话,晚些还要一块儿去吃饭。

李小满瞧着就擦了下嘴,脑中想着二妮跟二妮妈一块儿被他操弄的场景,口水都快落下来了。

走到厨房里看到那根长茄子还没扔掉,就拿起来扔到垃圾桶里。

那上头的味道,就站着都能闻到。

带她俩吃过饭,就送二妮妈过来住,二妮不让弄,说得军训完,反正还三天,让他养精蓄锐的等着。

回到宿舍里,躺下就睡着了。

一天日了六个婆娘,李小满也觉得有点累了。

这边又没野王八吃,明天得跑乡里一趟了。

高峰跟张鱼在那边悲惨的吃着方便面,他俩赌钱输了,这个月就只能将就了。张鱼指指李小满,低声说:“要不让老大接济一下?”

“接济个屁,将就一下就过去了。”

张鱼苦着脸说:“要吃一个月的方便面,我……”

啪!一千块钱扔在桌上。

李小满打着哈欠说:“明天去充饭卡里,别吵我睡觉。”

“谢谢老大!”

张鱼拉着高峰高兴的喊道。

余媚身体的恢复能力还是挺强,到底是军人,睡一觉就龙精虎猛的了。她也清楚她是这些小男生的遗对象,但该操练的还是要操练,两天后就要比赛了。

班主任跟她说要能拿名次,请她吃顿饭。

她哪能瞧不出那班主任说这话时,眼睛都在她上,这饭吃不吃的有啥,只是她也想跟给连里一个交代。昨天放了半天羊,这帮兔崽子连正步都不会踢了。

余媚就起火来,让以李小满为的一帮男生都去跑操场。

二妮冯小怜她们呢,就继续在太阳低下晒着。

于秋墨都要哭了,她这皮肤晒了几天都出斑点了,她这皮肤可是很敏感的,要再晒下去非得出过敏性皮炎不可。

李小满倒满不在乎,还趁大家不注意,给余媚递眼色。

这个死小鬼,余媚想到他就咬了下嘴唇,这让旁边的男教官看见了,心中就是一荡,上来说:“你要不想理他,那不如跟我好了。”

“你啥疯?”余媚瞪那男教官一眼,就让那些女生休息三分钟。

那边跑了五圈操场的男生也都回来,个个都像是死狗一样的扶着膝盖在那里吐舌头。

“我草,我还想晚上想着余教官撸一管,这要再跑几圈,我还有个屁力气撸管。”

“你他娘就知道撸,早晚精尽人亡。”

听着高峰和张鱼在说,李小满就嗤笑:“你俩不是想追单嫆跟于秋墨吗?怎么又想着余媚撸起来了?”

“老大,这不一样,这就是夫妻上了床那还不有做那事的时候想着别人的吗?”

“我草,你这句话拗不拗口?”

“有道理就行,我就不信还有夫妻结婚了上床的时候不想别人的。”

李小满摸着下巴想,那倒是,就是跟二妮做那事的时候,脑中偶尔也会浮现别的女人。

“咦,那是谁?”

张鱼突然说道,高峰李小满就瞧过去。

就见一个穿着时尚的女孩从操场那边走过来,那腿那腰那脸,哪样都是顾兰玉那级别的,李小满瞧了却是牙疼。

不是那个孙可儿是谁。レレ-レ

她跑来运动场这边做啥?按理说,也该军训啊,她不也大一吗?仗着孙老头就不用训了?

李小满摇摇头,不感兴趣的走到二妮那边。

“媚姐,”孙可儿跑来找余媚,她扯着余媚到一边说话,眼神却在瞅李小满那裤裆,这军训服装根本压抑不住李小满那鸟杆子的雄壮威武,咋瞧都鼓囊囊的一团,“晚上把那家伙给叫出来,咱俩收拾他。”

李小满奇怪的瞟了眼孙可儿,余媚恢复得好就算了,你也一夜就没事了?老子可是下了死力气啊,不是该躺在床上休息两三天吗?

余媚本来没那打算,听他一说,心里就痒痒起来:“到时你给我电话,我把人带过去。”

“好嘞。”

看孙可儿欢快的走了,李小满有种不妙的预感。

第167章艺院三朵花梦岛

吃中饭里被余媚扯到一边一说,李小满就不爽了:“我又不是活叫驴,真当我不用休息?那个孙可儿脑子有毛病吧?我不去。”

“那随你的便。”

余媚跟孙可儿也不太熟,大家家世差不多而已。要说交情,还没她跟艳艳深。

李小满跑回去跟二妮冯小怜吃过饭,就回宿舍休息去了。

下午休息半天,说是操得太累了,隔壁班有人直接送医院打吊针了,还有个热出了肺病,差点就挂了。学校方面就很紧张,给大家放半天假。

高峰跟张鱼约了单嫆于秋墨去逛大街,不用说,拿着李小满那一千,肯定没打饭卡里,就想把这两妹子给办了再说。

李小满在床上躺了会儿就醒过来了,瞧墙上的钟还早,二妮和冯小怜可能还没睡醒,就刷牙漱口,要跑过去找她俩。

没想在楼梯外就被孙可儿堵住了。她穿着圆点短裙,那裙摆就将大腿根下边一点遮住,大半条腿都露在外头,白腻得吓人,跟那刮了鳞的鱼一样。

不丁不八的往那一站,就将那把半边脸都遮住的墨镜扯下来:“让你过去,你咋不去?”

“我凭啥要去?你是我老婆吗?”

“我……”

孙可儿被噎了下,就拉住李小满:“你就不怕我找我爷爷给你处分吗?”

“你去找好了,我还不想读了呢,到时我回家,看你想做那事你能找谁……”

“你……”

孙可儿急起来了:“那你说咋办嘛,我都跟姐妹们约好了,你要不去,那房就白订了……”

“嗬,连房都订好了?你把我当啥了?泄工具?滚蛋吧,小爷不想去。”

孙可儿瞅着李小满晃着车钥匙离开,咬着眼镜腿就跺了跺脚,跑去找她的姐妹去了。

这艺院的女孩每年都是大家关注的焦点,但文学院等好几个在主校区的学院想都不用想了,艺院是在靠近飞雁山的郊区,那地方还临着公墓,一到晚上乌鸦就嘎嘎的叫个不停,要没点胆量在这里读一年书出来就非得变神经病不可。

但这里还是饶不住有大批的豪华轿车排队来接送那些靓丽的女孩,好些年纪都四十往上了。一瞧就知道是生意人,或者就是有权势的。

就是些豪华车在这里都常见得很,从这边到市区仅有一班公交车,要没有轿车接送还真不方便。但在这学校对面还有两座酒店,也不知开在这边做什么。

可几乎每一天这里的生意都红火得很,每天楼顶都晒着床单。

孙可儿订的房间不在这里,她开着她那辆车直接来的却是这边。她那两位姐妹已经在这里等了一会儿了,就在大堂里,等她电话一到就开车去市里。

“啥?不肯来?他还拿翘了?”那个模样不输孙可儿,还比较丰满的叫饶云屏的女孩当即叫了起来,孙可儿忙拉着她说,“小声些。”

“他是咋回事?你没说我们一块儿对付他吧?”饶云屏急问道。

孙可儿昨晚回宿舍就跟她俩说李小满那驴玩意儿的事,那宿舍里剩下三人都起了兴趣,说要瞧个真,今天有一人回家去了,剩下饶云屏就让孙可儿去将李小满叫来,看是不是像她说的那样厉害,要真厉害,到时大家就一起上,把他收拾个服帖。

在她俩侧面还坐着个一副范儿,那腿差不多能跟鹭鸶比的高个女孩,那模样比孙可儿饶云屏都要美艳一些,嘴上抹着亮丽的唇彩,鼻梁上架着一副紫色边框的眼镜,长扎在脑后,穿着件开襟小西服,胸前一抹雪白,就是女人瞧了都会妒忌。

这就孙可儿宿舍里的大姐,叫陆嘉。

做派也是豪放派的,这才到学校没几天,就已经试过两个男人了,可在她# WWw瞧来那些男生都不成事,就一般男人的水准,那样她可不会满意。

要说饶云屏孙可儿陆嘉三人的家世都差不多,都是这黄港能数得上的,从小玩到大,跟孙可儿一样,早早就失身了,试过的男人都高达两位数以上。

作风一向大胆,就是练如玉她们也未必比得上。

又住在同一间宿舍,被称为艺院四朵花。

孙可儿跟她们形容李小满那鸟杆子像驴玩意儿一样,她们也就是笑,说没看到都白说,又看孙可儿被弄得很惨,要帮她对付李小满,也是报仇的意思。但更多的是想要试试那鸟杆子有多厉害。

这下落了空,陆嘉就将手边的电脑一合,冷笑说:“还真把我们当啥了,送上门也不要?那就算了,可儿,你也别搭理他,这样的男人,没几天就会找上门来,到时还不是咱们想干啥就干啥?”

孙可儿点点头,又说:“要他不上门咋办?他跟别的男人不一样,艳艳姐跟余媚姐都是他女人,他不用来求咱们……”

陆嘉才想起孙可儿说昨天余媚和艳艳也在,就皱起眉来了。

还想等李小满想日没得日的时候主动上门,现在瞧来,人家根本就不愁女人。

“那咱们去堵他吧。”

饶云屏摇着手里的车钥匙说:“他总得回宿舍吧,那还跑得了吗?”

孙可儿一想也是,就拍手笑起来。

可她们想错了,李小满晚上就没宿舍,害得她们在那宿舍外站了半天,惹得好些男生都看过去,心想这仨美女是脑子有问题吧?大热天站那里等谁呢?有谁厉害成这样,能让三位美女等?

李小满被二妮妈给叫过去了,在复式楼里好一通搞,直弄得二妮妈叫妈妈了,才算完事。还陪着她将那些建材都订好,再约好时间送到李庄去。

二妮妈还给他做了甜酒汤圆当宵夜,摇着屁股蛋子在那房里走来走去的,也不怕被人从落地窗那瞧见,好在她后来将窗帘给扯上了。

“你那下边毛毛太多,你找时间刮一下吧,”李小满想着那一鸟杆子抽出来都沾着好些毛,就不咋舒服,“要不会刮就去那些高级会所找个人帮刮。”

“还有这服务?”二妮妈掰着下头在瞧,就问。

“我也听别人说的,说这服务还不便宜,都是女技师,你就放心吧。”

李小满将汤圆吞掉,就想起刚二妮妈那,嗬,比她女儿还放得开,叫起来那声浪还有些相似,真是哪样的母亲哪样的女儿。

就连那屁股蛋子摇起来的模样都有七八分像,又瞧了眼二妮妈,看她拿了把一次性的刮胡刀在那比划,就提醒她:“你小心些,要不主意,连你那皮子都刮掉,你得把那翻到里面去刮,再用些刮胡泡。”

李小满将汤匙放下到卫生间里帮她拿了一罐出来扔给她。

这复式楼这边这些东西都有,想着那边外宿的手续也快下来了,到时要不要住这边还在想,这里苏春杨素素都有钥匙,她俩撞见倒没啥,要是二妮跟她俩撞见那就欢乐了。

还是在学校对面买间房的好,那地方有个楼盘,岳波朋友盖的,有两百多平的大复式,就不知有没有装修好的样板房,要买下来直接住进去就好了。

不然跟二妮做那事就要去开房,多麻烦啊。

二妮妈已经将刮胡泡挤上去了,趴开双腿在那小心的刮着。

李小满瞧她那小心翼翼的样子,就抢过来说:“把屁股撅起来,手掰着脚弯子,我帮你。”

二妮妈嘻嘻一笑,就照做起来。

李小满摁着她那门户外,就拿着刮胡刀一点点的将毛毛都刮下来。

“你瞧,这不清爽多了?”

瞧着那下头,李小满就将刮胡刀扔给她:“把卫生搞一下,进去洗下下头。”

“有啥好洗的,拿毛巾一擦就行了,你不是嫌弃你婶子脏吧?”

“胡说啥,要嫌你脏还能日你?”

二妮妈娇嗔的推了他一把,就喜孜孜的去卫生间冲水去了。

李小满瞅她那屁股蛋子还真是圆润珠玉的跟颗球刮成一半镶在上头似的,就啧啧了一声,跟着她后头跑到卫生间。看着她掰着腿拿莲蓬头在冲下头,就在后头抱住她,就往她嘴上亲了过去。

那手自然的就按在她那胸上,真是极难得了,今年就四十了,那胸依靠傲挺得很,半点下垂的感觉都没有,就是捏起来也跟年轻女人一样。

那腰肢也没赘肉,扶着那腰就让她在拉着手管将屁股撅起来,把那早就昂吐信的鸟杆子捅到里头。

二妮妈低呼了声,就吸着气起来。

这一晚上来二回,她求之不得,想这女婿可真是个宝贝,哪像自家那大牛,让他捆个柴都不肯。二妮爸也不成了,不像年轻时那样硬,就是翘起来都是软绵绵的。

才再想着,李小满就一个到底,二妮妈顿时大叫一声,声音高了八度。

“欢快就叫出来,别憋着。”

李小满一说,二妮妈叫得更猛烈了,就像是要将那屋顶给掀开不可。

在那卫生间里换着不同的姿势,将二妮妈几次送到天上,李小满才满足的射出来。

到底姜是老的辣,二妮妈站起来就揉了下刚才扭得疯狂的腰,就跟没事人一样了。

李小满抱着她就亲她嘴,二妮妈回应了一会儿就推开他笑说:“被你一弄总像是年轻了十好几岁。”

“那不得没事就帮婶子弄一弄?”

李小满掐着她那腰就说:“婶,要不哪天你跟二妮一起来。”

“呸,你说的啥话,我哪能……唉,也不知这事咋跟二妮说。”

二妮妈脸一红,神色又黯下来。

李小满抱着她亲摸了一阵她才开心起来,问他要不要再吃些东西,刚补的都消耗掉了,还不得再吃碗汤圆?

“下个面吧。”

“嗯,我去做。”

二妮妈在李小满脸颊上一亲,就满心欢喜的进了厨房。

在复式楼睡了一夜,第二天大早李小满跟余媚请了假,将二妮妈送回李庄。

二妮爸瞧着那一车的建材就跑出来,看二妮妈跳下车,还有那辆威风霸道的路虎车,就愣了下,看李小满也跟着下车,才笑着招手说:“这边马上就要装修了,那施工队做活还成,小满,你也过去瞧瞧?”

这离开李庄十多天了,李小满也有些想念,就跟二妮爸说先去家里瞧瞧。

这边也快要装修了,但还要两个月才住得进去,李水根还在老屋子那住。李小满到外头就看他在院里带着阿黄遛弯,就笑:“爸,妈呢。”

“你咋回来了?你妈在灶房里做早点。”

李水根瞧了眼那辆路虎车:“买车了?”

“在电话里不跟你说了吗?”

“草,你也没说买个这样大的啊,多少钱?”

“两百多万吧……”

“你他娘败家孩子。”

李水根骂了句,就走过去摸那路虎车,嘴里就没口的夸:“到底是一分钱一分货,这车瞧着就扎实,就是没法运货,这后头要改成个拖斗就好了。”

“那不成皮卡了,军子新买那辆不就是皮卡,皮实得很,还能拉货,还能坐五个人,确实是好东西,不过咱在学校开皮卡做啥?”

李小满说了句就跑灶房里找黄桂花,一进去没想到黄冬梅也在,看到他就憨笑搓手。他这才想起乡里拆迁那边还说要帮黄冬梅弄个房下来做客栈,结婚时这姨娘也打了挺大的红包。再说,还不日过人家几回嘛,一夜夫妻还百日恩,这一日不得百夜恩?

“姨娘,过来,我跟你说些事。”

黄冬梅扭着胯子跟李小满来他屋里,就被李小满抱在怀里,隔着汗衫摸了通好的。那还有些奶汁,李小满也不客气,看揉出来了些,就扯起她汗衫就去嘬。

这还得了,黄冬梅那腿立马就抖起来了,夹着那中间就在抖动。

她瞧着李小满就想到他那鸟杆子,被他嘬着,那全身都软下来,那下头更是直接就起水来了。

李小满抬头瞧了她眼就说:“我爸妈还在外头,不能跟你做那事,叫你进来,就嘬个奶汁,还有就在乡里帮你弄了个门脸,到时你做啥都成,钱你不用给我了,算我送你的……”

黄冬梅惊喜中带着惭愧的说:“那咋成,你也花了钱买下来的。”

“咋不成了,就当我送你的,你是我姨娘,我送你件东西还有啥的?”

黄冬梅激动的抱起李小满就亲,李小满那嘴角还有奶汁,沾在她嘴唇上,他瞧了就拿舌头去舔。

这被李小满一舔,黄冬梅就更加激动起来,伸手去掏他鸟杆子。

往那鸟窝里一划拉就将鸟杆子给握在手里,看李小满摇头,她也不顾了,直接张嘴将那鸟杆子给含住,就在嘴里搅动起来。

李小满被她弄得硬梆梆的,听着外头的动静,心里也紧张得紧,那门还没锁,要万一黄桂花进来咋办?

李水根倒还好,这做老子的也知道他一些事,可黄桂花就不同了。就知他跟赵秀英胡来,还给她保证过的,这成家后就老实了,要知道连她的堂妹都搅上,那还不被她打死。

心情紧张,可那下头也没软下来,一直被黄冬梅嘬着能软才怪了。

她那嘴功也不强,跟文芸完全没得比,就是在瞎嘬,最多拿着舌头在嘴里乱搅和。

但那到处是在刺激那地方,李小满就硬是没办法放松,也没办法将她推开,就这样保持着,他坐在那炕边上,她蹲在地上,在那捧着鸟杆子在嘬的姿势。

也不知过了多久,李小满反正是觉得度日如年啊。

就听到黄桂花在那喊道:“说啥事,还没说完吗?出来吃早餐了。”

这一喊李小满就全身一哆嗦,一股子白沫子就直接喷到黄冬梅的嘴里,她看李小满那紧张的模样,就冲他一笑,张嘴直接将沫子都吞了下去,又拿床边的毛巾一擦嘴,说:“咱们出去吧,不然你妈得等急了。”

第168章发泄工具梦岛

黄梅花没怀疑啥,李小满将那门脸房的事说了,她还表扬说冬梅日子过得不好,你能帮就多帮你姨娘。李水根都没怀疑,那白沫子咽下去,连嘴边都擦没了,连半点腥味都没闻到。就是李小满在瞧黄冬梅喝小米粥的时候有些愰神,像是那小米粥就是他那白沫子一样。

等吃过早餐,一家人就去那边小洋楼瞧。

“爸妈要不你们先搬到我那栋楼里住?”

这边也快封顶了,就是打地基花了些时间,模样都是一样的,盖起来就快,不是连二妮家那边都快要封顶了嘛,那边还更晚开工。

都是那工头多找了些工人过来,看他还往这边笑,李小满就扔了条烟过去。

“不着急,等等就好,这边我跟你妈住得还舒服。”

李水根摆手,就去村委会了。

李小满就去找吴月芝,看那水洼子也做得七七八八了,吴三桂做事还是肯出力气的,这小子不动那些歪脑筋,也是个好劳动力。

“学校就那么回事,我学不学都一样,就想着婶子,才跑回来。”

吴三桂就在旁边,李小满也没避着他,反正他跟吴月芝的事他也知道。

“那也得抓紧学习,你,”吴月芝眨着眼问,“跟二妮还好吧?”

“好得很呢,就是不让日……”

吴三桂嗤的笑了声,就被李小满踹到塘里去了。他一脸委屈的游上来,看吴月芝也在笑,就悻悻的跑回去换衣服。

“那是,军训的时候哪能让你乱来,别瞧,你婶子也读过高中,算是文化人。”

吴月芝笑着说了句,就被李小满揽在怀中摸了几把。

不能在这里多停留,去找了赵秀英玲玲和黄希,都各种亲摸了几下,就开车回黄港去了。

赶到学校都下午四点多了,从停车场出来还没走到运动场就被孙可儿带着两个漂亮的女孩给堵住了,李小满一瞧就拍手往回跑。

“你给我站住,你要不站住,我告诉二妮了……”

我草,她咋知道二妮的?

李小满停下来了,孙可儿叉着腰对身后的女孩说:“云屏,咱俩架他,把他弄上车。”

我草,这是要强暴我?

孙可儿架左边,饶云屏架右边,后头还跟着个戴眼镜一股范儿的陆嘉。就绕着小道来到停车场里,李小满一抖开她俩,就说:“要干啥?就是想让我日你们,也不消这样吧?”

“好生跟你说,你又不搭理,要不这样,那你肯就范?别说了,先上车。”

孙可儿拉开一辆红色的凯美瑞,就让饶云屏推他上来。

“开我车好不好,你这车挤不挤啊。”

李小满拿出车钥匙,走到路虎车前,拉开车门就说:“上来吧。”

陆嘉感到很意外,孙可儿没说这家伙是个富二代啊。当即哼了声,就缩到车里,饶云屏瞧瞧那凯美瑞,再瞧瞧这辆路虎,没有犹豫的选择了路虎。

孙可儿一跺脚说:“嘉姐,你给他指路,我在后面跟着。”

车开出停车场,李小满就后悔了,那陆嘉坐在副驾驶位,她等车出了停车场,就将手摸到他的裆上,一阵摸后,就说:“还不小,可儿没说假话。”

“我就她爱面子,小的说大的,大的说更大的,这要是个牙签货,那就抓瞎了。”

饶云屏说着探着身子到前头,也伸手绕过座位在李小满那里摸了下。

“嘉姐,就是现在摸着大,那要是硬着的时候小,有没有这种情况?”

“倒也不是没有,不过他现在没硬就比人家硬的时候粗大,那硬起来了,还能有差?就是大一些那也够了。”

陆嘉像是探讨学术问题一样推了下眼镜,很认真的回答。

李小满痛苦的被她摸着下头,要说她漂不漂亮,那瞎子都能闻出来她有多美。那高挺的鼻梁,微微下垂的眼角,像是柳叶般的嘴唇,合在一起凑起一张绝美的脸蛋。

至于那身材,更是没得挑,比顾兰玉要矮一些,跟余媚差不多高,却也算得上高挑,那收缩的短裙扎在那里,一双长腿笔直修长,跟那田里种着的长甘蔗一样。

那肌肤更是细雪一般的白腻,就是胳膊轻轻一碰,就能感觉到那份滑嫩,真真是个美艳绝伦的女人,比那些靠化妆来出彩的夜场女子要高出百倍。

至于饶云屏,身材不算太高,可也是匀称娇美,白t恤在腰间扎了个蝴蝶结,露着白嫩的肚皮,份外诱人,那牛仔裤更是将她那臀部包裹得翘挺得紧,哪样瞧来都是系花院花一级的。

瞧着她俩就知道是跟孙可儿同一宿舍,在余媚嘴里说的那艺院四朵花,是新生中最美的那几个,在飞雁山校区几乎能比学姐都要耀眼。

在李小满瞧来也是这样,要是不强迫他,他日一下也没啥,可偏是她们这般作法,他就很不舒服,拿自己做啥了?泄工具?

还是机器人?想做啥就做啥?一上车就摸上来,还拿手来确定孙可儿说的是不是真话?跟你很熟吗?摸陌生人的鸟杆子一点都没羞耻感,跟那孙可儿一样,也是个早就千人乘万人骑的滥交货了吧?

李小满在脑中想着,就听陆嘉说前头左转,他偏往右转,差点还撞在一辆停路边的现代车上,陆嘉就斜看了他眼。

“你咋往右转?”饶云屏喊道,“左转啊,我们在香格里拉订了套房。”

“你说左转就左转?你算个啥?”

李小满回头瞪了饶云屏一眼,饶云屏一下愣住了,没人这样跟她说过话,她就看向陆嘉,她是她们这四朵花的主心骨。

打小出来玩也都是陆嘉做主,她爸在市里做官,她妈在做生意,无数是政商二道她都有足够的人脉,连孙可儿都以她马是瞻。

“你想开去哪里?”陆嘉抱着胸平心静气的问。

李小满歪歪嘴:“我先遛几圈。”

“哼。”

饶云屏不满的哼了声。

还以为嘉姐会做啥呢,难不成就让他这样转弯玩?

陆嘉直视了他一会儿,突然低下头就直接趴过去,将他那拉链给解开,李小满吓了一大跳,差点就撞安全上去了。

我草,这女的不要命了,我还开着车呢。

陆嘉可不管那么多,直接将那鸟杆子掏出来,张嘴就嘬上去。

李小满汗毛倒竖,又不敢乱动,更不敢靠边停车,这车震的事他倒也做得熟练了,可在开着车的过程中被嘬管子他可一次都没试过。

瞧着那四周的车流,他有种前所未有的。

陆嘉也吃了一惊,大大的吃了一惊,她以为像这种大玩意儿,等硬的时候能大一圈就算了得了,谁知快膨胀了一倍,就跟那爆米花一样。

小小的一颗米,能爆出指甲盖那样大。

这鸟杆子都快赶上她到动物园去瞧的那非洲斑马了,这竖起来根本就没法将头抬起来,不然就得撞到方向盘上了。

陆嘉只好将那鸟杆子歪过来,张嘴去嘬。

她那嘴功还是极不错的,到底是打小就跟男人做这事,哪样她不会?就是练如玉艳艳那些女人,都未必能及得上她。

但要说她不挑人,那就错了。

陆嘉挑剔得很,也从来不找那些小白脸,但也不是肌肉男,就是那些有肉却不在褶子上的,当然那相貌也得过去才成。

至少李小满的模样就让她觉得还成,称得上有些小帅。

那短袖里露出的前臂也能瞧出他的力量还成,不会像那些小白脸,就是做那事,都得在下边,连女人都抱不起来。

就她在分校区试的那两个男人都是这样挑来的,在床上还算勉强及格,可那两人跟李小满这鸟杆子一比,就差太远了。

不说别的,光是这嘴都吞不完,就是奇事一桩。

陆嘉那嘴比较深,就是大棵的玉米棒子都能一嘴吞完,这遇到能让她张嘴去嘬管子的男人,哪个不是一口就吞没了,这李小满呢,那鸟杆子还有好大一截在外头。

这意外的惊喜令她光含着鸟杆子就忘了做事了。

李小满被她弄得火撩起来,就摁住她的脑袋,恶毒的说:“还愣着,不是想让我日吗?还不把它给弄起来?”

陆嘉一怔,就咬了下嘴唇,张嘴用舌头在杆子头上乱绕起来。

自愿跟强迫有天大的差别,陆嘉去嘬,开始是她自愿的,现在算是被李小满强迫的了。而她个性那样高傲,这被李小满指使,她有些受不了。

可看着那竖在眼前的驴玩意儿,她就是受不了也得受。

不然他要不做了,那不是白瞎了?

这都五六年了,做过的男人数都数不清才找到这个宝贝,要入宝山空手而回,还真是傻了。

那边饶云屏瞧着那驴玩意儿也吓傻了,乖乖隆地冬,要让那家伙进来,那不得把人都弄晕过去?

跟着她就接到孙可儿的电话,她焦急的问,咋走这边,那田甜还等在那里呢。这是要绕道还是咋的?

饶云屏喉咙干干的问李小满。

“绕道,这就绕过去。”

李小满艰难的回了句,还别说这陆嘉的本事还真够厉害的,光那绕法就跟文芸不一样,白天那黄冬梅就更比不上了。但知道用舌头去在那鸟杆子头上使力,那就算不得了了。

好些女人头一回,都笨得跟那鹅一样,只知道乱嘬,那要嘬不好,要知那牙齿有多利,一个不小心就能让那鸟杆子被弄出血来。

滑三就出过这事,他还拿来跟李小满说。

就是在乡里,那有个新开的,他跑过去来试货,谁知那新人,不懂就算了,还爱表现,差点把他那杆子头都给咬下来。

滑三自打那时就有了心病,再不让女人嘬下头了。

这陆嘉嘴功厉害,要是能配合文芸的嘴,那李小满都得缴枪投降,但光是这样,他还能忍住。再说他也怕这开着车一个不好,就变成马路杀手了。

不过,他也没让陆嘉逞凶多久,他的手伸过去,摁在陆嘉那后腰的穴道上。

就瞧陆嘉娇躯一震,就差点被那驴玩意儿撞到她那口腔深处,用力咳嗽了几下,就惊骇的感受到那从后腰上传来的刺激性。

没得两分钟,她就捂着下头有些扭捏的摇# WWw起了腰。

饶云屏一瞧就大吃一惊,这陆嘉可是她们之中经验最丰富的不说,那也是最不敏感的,用孙可儿的话说,那就跟石女差不多了。

可她怎地这样容易就骚性起来?瞧那李小满的手,也就是胡乱的在摸着她的背啊。

这也正常啊,哪个男人在开着车被女人嘬那鸟杆子,还不摸几下?

但这样就能让陆嘉起潮?

陆嘉都觉得奇怪,可那来自身体的反应却让她不想承认都不行,夹着腿感到那股酥麻越来越难按捺,也越来越深遂,就像是猫挠似的。

“你以为你能对付得了我?就你那嘴功,还算不错,可别的,就差远了,也不知你下头咋样。”

陆嘉恼怒的抬头瞪他一眼,就用力的掐了他的鸟杆子一下。

李小满疼得吸了口冷气,就怒不可遏的连摁她几个穴道。

陆嘉浑身抖动起来,连扶着那鸟杆子的手都在乱晃,那种想要让那鸟杆子塞满下边的感觉一直都在脑中浮现。可这开着车,哪能做这事。

她只好自己伸手去抠弄,可那手指哪能跟李小满那驴玩意儿想比,眼前就竖着个东西没得用,这自摸能解得了多少渴?

“你啥疯!!”

陆嘉突然伸手去拉方向盘,李小满惊怒交加的一巴掌挥在她脸上:“坐好了,现在就去香格里拉。”

陆嘉捂着脸又羞又怒的低头不语,这死混蛋敢打我,等到那边要让他好瞧。

她还有秘密武器,藏着等到套房里收拾李小满。

但这一巴掌倒让她那些都稍微的消除了,她就安静的看着李小满开车。

“往西开,你认不认识路啊?”

“草,哪能不认识,我来过这边!”

“土包子。”

“……你等着,等到床上,小心我把你弄垮了。”

陆嘉哼了声,就给李小满指路,抄近路赶到了香格里拉。李小满才把车停好,后头孙可儿就跑过来:“咋乱绕路,死小满,你还想不想活了?我回头告诉二妮去。”

“好像说得我和二妮跟你很熟一样,你爱说就去说,看二妮信不信。”

李小满说得孙可儿脸一红,她连二妮都没见过,就打听到有这个人,还是李小满老婆。

哈,这家伙才多大就结婚了,果然是乡下的土包子。

来到套房,就瞧个穿蝴蝶袖的精致女孩,光着脚丫盘腿在床上坐着,手里还握着遥控器。

“你们终于来了,我都想去退房了,这就是可儿说的那家伙?”

“田甜,我跟你说,这家伙那玩意儿真大,刚在车上就掏出来瞧了。”

“我就说你们咋能绕路,原来,哼哼。”

孙可儿有些酸的说,李小满瞧这次要对付四个,就提出先洗澡,洗个香喷喷的再做那事。

大家都同意,就嘻嘻笑笑的挤到卫生间去了。

这套房的卫生间还真够大的,五个人挤了三个进去还有富裕,这四个花骨朵般的女孩都洗干净了,瞧着还真有些酒池肉林的感觉。

主要这帮女孩都是玩得开的,李小满一点负罪感都没有。

“你瞧,我都说了吧,他那玩意儿都快能赶上驴的了……”

“你见过驴?我瞧着跟斑马一样大。”

“比斑马大多了,就是,你能受得了?”饶云屏在那低声说,孙可儿就笑着看向一直没说话的陆嘉。

饶云屏顿时想起件事来,就笑嘻嘻的对李小满说:“你别太嚣张了,等会儿嘉姐会让你好看。”

“好看个啥?就凭她那张嘴?”李小满嘿笑道。

饶云屏哼道:“才不是,你不知道吧,嘉姐那地方九曲十八弯,不知多少男人下去后都缴枪投降了,你就是那里大一些,也一样扛不住。”

九曲十八弯?李小满朝陆嘉瞧过去,嗬,还有这天赋?

第169章整得天昏地暗

第169章 整得天昏地暗

李小满瞧着被水汽给罩住半边脸的陆嘉,那光滑的肩膀跟那曲线的锁骨,嘴角歪了下。九曲十八弯啥的,情姐倒也提过,说那是万中无一的女中豪杰。那地方不像一般女人就是直桶桶的下去,中间沟壑多了,刺激强。

一般男人往里捣鼓两下就不成了,李小满这样的,倒没法预测,总之也不会好受就是了。

陆嘉也在瞧他,想他那东西是不是光就是个大,没别的啥子用?

用嘴量过也不知那里有啥厉害的地方,但要光就那地方大,那找个棒槌不也一样,可还硬得厉害,就这两点,然后呢,还有他那手。

在车上也不知咋的被他竟然摸出潮来了,还阵阵的,要不是赶紧的到了香格里拉这边,在车上就得出一趟了。

那在饶云屏那死丫头跟前可就把脸给丢尽了。大家差不多大,可陆嘉还大了她们一岁的,所以不光是她带着孙可儿三人出去玩,她在年纪上也当得一声嘉姐。

这次遇到李小满说啥也得让那驴玩意儿进去称量一下,可不能就在外头就算事了。

到时也让他试试我下边的厉害,陆嘉想着,眼睛就半眯起来,显得格外的艳丽。她就是那种艳得让男人都想要日她的女人,那脸蛋那模样就长得跟个狐狸精一样的。

但想要跟她做那事,不光得有本钱,还得长得不差才是。李小满就不算差,能开得上路虎车,也算有资本能跟她上床。

那地方又大,就想跟他试一试,看能不能让自己快活了。

这五六年来,试过男人不知多少,真正能让陆嘉快活的不到三人,还有两个都靠的嘴上的功夫,弄得她下头都快麻了,这才勉强让她能享受到高氵朝。

跟李小满这天生就有大本钱的可不一样,她都没遇过本钱厚成这样的。

也不知他能不能顶得住下头那九曲十八弯。

孙可儿瞧这两人都对上眼了,就笑嘻嘻的要拉着李小满过去。

“先不急,把身上洗干净了再说。”

“你还有洁癖?”

“有一点吧。”

李小满拿刷子递给她让她帮着刷背。

孙可儿哪做过这种事,虽说脸上还挂着笑容,可刷起来毫无章法,李小满有种皮快被她刷下来的感觉,就将刷子夺过,扔给了陆嘉:“你来。”

陆嘉一怔,俏脸微沉,心想这家伙仗着有些本钱就指使起我来了?

我可是这四朵花的大姐,在这黄港的大小姐圈子里也是有数的,你算啥?

“嘉姐,你就行行好吧,你要不刷,他不肯做事咋办?”饶云屏央她。

陆嘉叹了口气,想到那驴玩意儿她也没法淡定,都想着能让那东西好好的捣一阵,才能让她真真的感到快活。

拿着刷子帮李小满刷了一下,轻重缓慢都还算稳当,李小满就说:“你家是开澡室的?”

陆嘉脸色微变,孙可儿和饶云屏在那憋笑,田甜早就背过身去了。

陆嘉家里是卖装修材料的,特别是室内装修材料,还是全国几个马桶大品牌在黄港的代理商,家里着实不算穷,比岳波还不成,跟孙可儿家里比是不差的。

但就是盘子有些小,利润虽说高,可是常被人说是卖马桶的,那口气自然有些鄙视。

陆嘉也知这个,就在外面都说是搞建材的,可到李小满这儿变成了开澡堂的,那档次一下就又掉下了好一些,她脸色不大好看。

手上一用力,李小满就叫疼,转过头看她那在水面上浮着的丰满胸部,就毫不客气的伸手抓过去。

摁在那上头,往外一拧,陆嘉就吃疼的拿起刷子砸在李小满的肩上。

李小满那手中更加用力,陆嘉那樱桃又有些长,不像是二妮那样,基本上就是兴奋起来了,也都好些是缩在肉里的,她这樱桃都快能拧下来了。

在手中掐着,一手一个,陆嘉的汗都冒了出来,按着李小满的手,脸上露出求饶的表情。

李小满嘿笑声才松开手,将她的腰给拉住,把她带到怀里。

这浴缸里就跟温泉池子一样,有些浮力,不需要用力,就将陆嘉的屁股蛋子给托起来,架在那鸟杆子上。

要试那九曲十八弯,也得先让陆嘉潮润起来。

在车上就知道她那身体虽说不像顾兰玉那样敏感,也是普通人的水准。

饶云屏她们说她像石女,那是不对的,是她没遇到合适的男人。

李小满这食指滑到她的臀缝里,勾着她那菊门在动。

陆嘉就全身一抖,那地方别说是男人了,就她自摸的时候也不会去勾那边。

李小满一手在那菊门处在摸动,一手就滑到她的胯骨上,在那穴道上摁来摁去。

没过得多久陆嘉便潮润起来,那眼窝下也伏起两朵桃红来。

那边孙可儿和饶云屏瞧得厉害,就上去,一个去摸李小满的身子,手往他那胸前不停的乱摸。一个就去摸那陆嘉的胸。

这般的摸弄那陆嘉哪受得了,水就越加泛滥起来。

眼神就像是已经失# WWw常了,跟那些喝多了的人一样,迷离得紧。

瞧李小满也不大像刚才那样的冷洌,而是带着一股子央求的热切。

李小满倒不着急,听饶云屏说那九曲十八弯是一回事,要是这样操切的下去,那就算他能稳住,也怕是由于那下头太厉害,而很快就缴枪了。

这里除了孙可儿都是头一次见到,要不能让她们得个爽快,那以后咋办?

怀中的陆嘉已经在扭捏起来,她那手也在下头乱摸,跟李小满的手撞在一起,也不肯后退。

李小满呢,抱着她这娇嫩的躯体在慢慢的抚摸着,那神仙手早就摁得她已经快要意乱情迷了,再加上饶云屏她俩在捣乱,陆嘉渐渐的喊了起来。

“你快,快些,我……你别……”

陆嘉不顾一切的抱住李小满,手就摁着他那鸟杆子,要带它到那洞里去。

李小满早就等这时,就将她给扳脸朝饶云屏那边,将她的屁股撅起来,然后就对准那九曲十八弯的地方往前一捅。

呲!

李小满狠狠的吸了口冷气,这陆嘉那下头果真就跟饶云屏说的一样,跟普通女人大不相同。那地方不单曲曲折折,弯弯扭扭的,而且还有很多吸力。

要别的女人,也就是杆子头能感受得到吸力,其它的地方就是挤压,可它这下头,像是整个通道都在吸索着。

李小满不由狠抽气,小心的一抽拉,就感到那下头受的刺激比一般女人那里强出百倍,也就是几下的工夫,就有些把持不住了。

还好他经验丰富,深呼吸了口,就慢慢的稳住了。

饶是孙可儿她们能玩,这四姐妹一块上也是头一回,却都听陆嘉提过她那下边何等厉害。普通的男人,也就是几十秒就完事了。

可这李小满……已经五分钟了,他还在那时不停的撞击,像是要将陆嘉的骨头都给拆散了一样。

要命的更是,李小满连停下来的打算都没有。

跪在那浴缸里五分钟,陆嘉已经完全沉迷了,这是她头一回感到那下头被填得如此充实,连她那心房也变得格外的满足。

唯一难受的是她的膝盖,这浴缸可是瓷做的,那跪着五分钟,还要承受一阵阵的冲击,她那膝盖早就磨红了。等李小满将她扳过来,那膝盖已经青紫一片。

换了个姿势也是不想她太累,这点怜香惜玉之心李小满还是有的。

让她坐在怀里,让她来主动。

陆嘉还能动弹,她就扭着那小蛮腰,像是带着马达一样的不停的摇动着,上上下下,左左右右。

李小满将嘴放在她的胸前,嘬着那比一般女人要长出一些来的樱桃,拿牙齿去磨。

这般刺激,跟那下头的捅弄又有些不一样,可上下的刺激合在一起,令陆嘉完全的陷入到了疯魔的状态。

李小满适应着那九曲十八弯,也有种从未经历过的快活。

虽说还能勉强稳住,可也快到了临界点了。

那边饶云屏瞧得目瞪口呆的:“可儿,你说这李小满哪样,我还不信,现在连嘉姐都这样了,我才……你在哪儿找到他的?”

孙可儿一脸骄傲,可让她更忍耐不住的是等待。

她那下边早就泛潮了,那陆嘉还没完事她也催促不得,只能站在一边,听饶云屏说话,就瞧了眼她那饱满的胸部,上去抱着她就亲在她嘴上。

饶云屏愣怔了下,就笑嘻嘻的回应起她。

那食指也滑到孙可儿的下头捅进去,让她暂时也享受一下这指上的功夫。

至于李小满陆嘉那边一时半会儿还没完事呢。

田甜也瞧得瞠目结舌的,李小满的厉害就算了,那孙可儿不也说过他是妖怪一样的男人吗?可那陆嘉下头的九曲十八弯也不管用?

他就这样轻易的将陆嘉给捅个一佛升天二佛出世?

我的老天啊,要他那驴玩意儿捅到我下头的话……田甜心里有些惊慌,她那下边比一般女人要窄一些,也是另一种的要人命。

跟陆嘉的九曲十八弯比不得,可好些男人在她这边也没能讨得了好。

但在四个女人中,田甜算是比较保守的,玩男人是玩得早,可那都是正经的交朋友,都很少。

这次起了好奇心跟过来,也没想到李小满真就是个妖魔。

田甜在那里暗自惊慌,那边磨豆腐的饶云屏和孙可儿却都在放声大叫了起来。

那声,比陆嘉都要夸张好几倍。

李小满在那边还在奋力拼杀,陆嘉已经无法动弹了就靠在他的肩膀上,由得他在那里动着胯子,顶得她次次都想要大声的呼喊。

那边的,也让陆嘉慢慢的放开了,没了做大姐的矜持。

李小满听着她在大叫,也笑了起来,吻了她的嘴唇一下,看她那风雨浸透的妩媚,就扶住她的腰低声说:“我也不成了……”

跟着陆嘉就感到那下头的鸟杆子一阵阵的,让她也跟着不由得全身抖动起来,承受着那冲射出来的白沫子。

等这阵过去,陆嘉才突然起到什么,一脸惊慌的挣扎起来,将双腿张开。

“你咋没,还往里头去,这要怀上了的话……”

陆嘉欲哭无泪的说着,就看李小满在那歪嘴,像是一点都没听到。

“怀了就生嘛,我又不是养不起。”

“你……”

陆嘉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要说这她也有责任,可她现在再焦急也没用了,她那地方弯道多,哪能流得出来。

“吃避孕药吧。”孙可儿说,陆嘉瞪她眼,这事后的避孕药极伤身,而且还不一定有用,她是极爱惜自己身体素质的,可不会随便乱吃。

李小满才懒得管她,就从里面走出来,拿着淋浴将一些粘乎洗干净,就将田甜给拉到怀里。看她跟小白兔一样的害怕,就捂着她那不算大的胸说:“还要等一会儿才成,先帮你摸一摸。”

田甜都想要哭了,可都这样了,要不让他弄,那他还好说,孙可儿饶云屏绝对会鄙视她。

现在孙可儿就一脸羡慕嫉妒恨的看着她,为啥陆嘉完了轮到她?这没道理啊。

李小满摸得很有讲究,先揉着她的胸,亲吻着她的颈脖,这都是敏感地带,摸得她放松下来,才将手摁到她的胯骨上,将那穴道都一一的摁下去。

看她呼吸渐渐急促起来,那脖颈也红着了,就顺着她的背往下去亲吻。

那手也放在她那地方抠弄着,让她慢慢的潮润。

这番动作,看在饶云屏眼中,不由得暗暗竖起拇指想说这家伙还挺有情趣,不像一些男人就像头笨牛一样的死冲烂撞。

孙可儿拉着她继续磨豆腐,下头不消说早就潮润了。

可也没办法能止痒,只能在一旁等着,真是恨不得李小满多长出根鸟杆子才好。

陆嘉看那沫子流不出来,就坐在好浴缸里深呼吸了好几口才慢慢的承认现实。

反正也不一定会怀上,就这样吧。

脑子靠在浴缸边上,都不想起身,就在那里回味着刚才那腥风血雨般的战斗。

她可真是服了李小满了,不单能毫无伤的在那九曲十八弯里进出,还捣弄了足足有二十多分钟,她呢,也早就吃了个脑满肠肥。

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那欢愉,到这时,才知道做女人的快活。

那边,李小满已经将田甜给放在地上,就正常体位的下去。

田甜紧张得将李小满的背都给抠破皮了,好在那地方也就是窄小一些,不算太窄,李小满哪样的没见识过,就控制得极好的,慢慢滑入,再轻轻抽动。

等田甜适应好了,他才大展神威,让田甜一下就将皱紧的眉头松开了。

这次就比陆嘉那边好多了,没吐白沫子就完事了,当即将孙可儿给叫过来。

“总算轮到我了,你这个没良心的。”

“那先跟云屏……”

“你敢!”

孙可儿急起来,直接将那湿漉漉的鸟杆子给带到下头,一下就全身紧绷起来。

饶云屏瞧她在那里连声,她在这里站着,又没法跟田甜陆嘉她俩磨豆腐,她俩现在还在恢复呢。特别是那田甜,瞧那下头早就红肿起来了,要不休息一阵那还得了。

好不容易才将孙可儿给弄翻,就将饶云屏扯过来。

先在她嘴上亲了下,再捂着她那丰满的臀在那里掐弄。

饶云屏夹着腿在那里不停的扭动着,没等过久,就被李小满给弄得潮润起来,然后被李小满给拉到墙边,就站在那里,屁股蛋子高高撅起,双手扶着墙,被他一捅到底。

饶云屏顿时出声尖叫,也就是真的下去,才知道那鸟杆子有多强悍,而李小满也狂暴得很,把她真就不当个人了,一阵阵的撞击,像是要将她整个给撞破一样。

陆嘉瞧着摇摇头,就爬起来在那等着,今天可不能一回就算了……

第170章借你男人使一使

第170章 借你男人使一使

吃过晚饭又继续捣弄了好一阵,这四朵花都不知丢了多少回,躺在床上跟四头死绝没气的小母猪一样的,李小满在落地窗前抽着烟,窗帘拉开,他就光着身子站那儿,还真威风得紧。

田甜受的最少,她那地方也肿得厉害,不敢再多索求啥,所以她起来也最快,瞧着李小满那像是健美男一样的臀部,就笑盈盈的走上去摸了一下。

“你还想要?它暂时不成了……”

“不要,我才不要了,你看我下边。”

李小满瞟了眼,那粉红的地方已经肿成了猪肝色,就指着衣服说:“那里面有药酒,擦一下就好了。”

田甜咦了声就跑过去,拿出那小瓶的药酒就先抹了一通,再上床给陆嘉她们抹。

“你是不是早就算到我们不成,才带着这药酒的?”

陆嘉恢复过来,她被捣弄了三回,哪一回不都是得丢个五六次,饶是她性子放浪,也经不住这般的胡闹,她都感到有点吃不消了。

“屁话,老子那药酒是啥都能治,我不怕遇到个仇人被砍了,找不到医院,先拿这药酒顶着。”

饶云屏被田甜抹了一遍就醒过来了,听到是药酒就说:“我闻一下,好像有些药材我认识……”

李小满怔了下说:“你学医的?不对吧,你们都是学表演的。”

“云屏家里是开药厂的,你不知道吧?”

孙可儿爬起来说,她抢过药酒就倒在那下头,一点也不讲究,李小满跟她说:“你得先把药给拍散了,你这样倒上去,要是到里面去了,你小便都是那味道。”

“有啥味道,挺好闻的啊,都是薄荷香。”

孙可儿才不管那些,瞧着已经黑下来的天,就不打算回学校了。

“这药能治啥病?”饶云屏问李小满。

“啥都能治,外伤内伤,只要不伤到脏器,不用动手术的都能治,你要有兴趣,我那有药方,跟你家合作也成。”

饶云屏歪着脑袋在想,这要真有李小满说的那样厉害,那可真得跟家里人说。

“这剩下的药酒能给我吗?”

“你拿着吧,送你了。”

李小满甩着鸟杆子看田甜在穿衣服,就用欣赏的目光在瞧。

她那蝴蝶袖的衣服还真是很宽松,可那收着腰的地方还是显腰身,那胸前的鼓起也没一点的妨碍,还能瞧得清她那小馒头一样的胸部。

奶罩子还是黑的,这小妮子别瞧着像是胆小,还是个骚包。

孙可儿就不用说了,现在还没穿衣服,在那大字躺着,就不想起来。

饶云屏拿着那药酒就在闻,也不担心李小满瞎给她们抹药。

陆嘉在那慢慢的穿衣服,真是比服更加美。

穿好后,她那长腿瞧着就让李小满来劲,就走上去前,帮她将头给扎起。

陆嘉微微一怔,心头像是被触动了啥,回头瞧着他,就闭起眼。

李小满吻在她的嘴唇上,手环在她的腰间,往下一滑就到她的臀上,在那里轻轻的按着。

那鸟杆子已吐了三回沫子,还鼓涨了起来,瞧得孙可儿眼睛都瞪大了。

“乖乖的,李小满,你这死人,你那里是不是永动机,不会停的?”

“咋了?咋了?”饶云屏放下药就瞧,“嗬,又来了。我不成了,可儿去收拾他。”

“我也不成了,田甜,你最偷懒,你来!”

田甜急忙摆手:“我穿好衣服了,我不来了,我下去买宵夜,你们对付他吧。”

“混蛋,不讲义气,吃啥宵夜,现在还早着呢。”

孙可儿跳起来想拉住她,腿就一软,直接倒在床边。

陆嘉瞧了她眼,被李小满像是拉女朋友一样的抱住腰,心中也泛起涟漪,要不是孙可儿说他已经成家了,这男人做男朋友多好啊。

李小满瞧她眼神也猜出她心思,在她耳边吹气:“你要想我做男朋友,就别在意我有别的女人。”

陆嘉被吹得心头一痒,却清楚下头不成了,再勉强做那事,得一周下不来床。

但他的话……陆嘉咬着嘴唇,媚态四溢。

“你同意了?”

“嗯。”

陆嘉掂着脚跟李小满亲了下,就被他抱得紧紧的,像是要将她嵌到身体里一样。

李小满也没打算回学校,那边外宿说是军训完就办下来。

跟二妮那边报告了声,就等明天大阅兵完了,就去看房子。

反正学校大门对面就有售楼点,那边还能瞧些不同的房型,要不买个二手的也成,就是要看装修得咋样了。

田甜跑回来,买了两只烧鸡,一堆烧鹅饭,还有些烧串,就在楼下对面买的。

李小满突然想起这香格里拉往前走大约八十米就是马丽和玲子的会所那边,就歪了下嘴,好些带着小姐到外头包夜的男人,都在这边开房吧。

这边倒是很热闹,特别是在晚上。

那些小姐们跑出来吃宵夜,下班的时候,这附近还有几个大网吧,都是些年轻人,听说还曾生过小姐被那些高中生给绑架的事。

“是有过,还上报了,就去年年初。”孙可儿想起来了,“都是一中的人。”

“那一中原来还是重点,不过这十来年学风不成了,现在三中才是重点,我们就是三中出来的。”饶云屏说道。

李小满瞧她们这四人哪个像是读书的,不用说都是靠家里的关系才进的重点。

“那事闹得很大,说是四个在这里通宵的高中生,看到那小姐穿得清凉,就心生歹意,大着胆子尾随到了那小姐住的地方,就将她给……”

孙可儿往脖子上抹了下,“之前当然也了。”

李小满啧啧的说:“这都没本事的人做的,要有本事,那就是找不到女人,还能花钱找不了小姐?这市里的贵,那就到县里去嘛,打一炮才多少钱?”

“你找过?”饶云屏停下筷子问。

“我朋友找过,我哪能找。”

李小满睁着眼睛撒谎,那马丽跟玲子都被他日过几回了,虽说岳波请了一两回客,剩下他过来的都是自己买单。

饶云屏哼了声:“你有咱们就别在外头找,那些女人也不知身上有没有病,你要带过来的话,哼……”

“屁话,做那事不得,再说,有病我不会去找医生?”

李小满瞪她眼,她就不说话了。

吃过饭,他就左拥右抱的睡了一顿美觉。

起床时,田甜跟饶云屏先走了,前者要去找她男朋友,后者要去她爸的药厂拿药酒去分析。孙可儿在楼下吃东西,就陆嘉站在床边,踩着高跟鞋,套着那条黑色的包臀裙在那儿沐浴着晨曦的阳光。

李小满扯开毯子走过去,一手环在她腰间,一手按在她胸上,那鸟杆子就抵在她那裙后。

“别闹了。”

陆嘉柔柔的说,她倒没了昨日那股清傲,就像是认定是李小满的女人一样。

“就顶一顶,顶顶也舒服。”

陆嘉噗嗤笑道:“要不我帮你嘬一嘬?”

“那敢情好。”

李小满坐回床边,陆嘉就站在那里,双腿叉开站,撩了下头到耳朵上,然后就捂着那鸟杆子嘬起来。

她那嘴功可说是独一无二,李小满的所有女人中,就没有能比得上的。

她一嘬起来,李小满就抬头看着天花板闭起眼享受起来。

等嘬得一会儿,才听到开门声,孙可儿啊啊的叫着跑过来。

“李小满,你咋大清早就跟嘉姐干这事,不成,我也要来。”

陆嘉就将杆子头吐出来让她来。

孙可儿就差远了,就是个囫囵吞枣,要不就是猪八戒吃人参果,根本没个章法,就只知道往嘴里去吞,上下都不会。

李小满没好气的说:“你这样弄得你嘴麻了都出不来,让嘉嘉来。”

“你都叫嘉姐嘉嘉了?你不叫我可儿?”

孙可儿抬起头嘴角还淌着口水嗔怪的说。

李小满拿她没办法,叫了她一声可儿,她就欢欣鼓舞的跑到洗手间去漱口了。

陆嘉弄了杯冰水,杯开水,来玩了,她本来那水平就极高,再来,李小满也没想憋啥,没到两分钟就完事了。

陆嘉满嘴都是白沫子,就白了他一眼,舌尖绕出来在那嘴唇上抹了一圈,把沫子都吞了去。

李小满瞧得心都快跳出来了,扯着她就用力掐她的胸。

陆嘉痛并快乐着的吟了一阵,就推开他去洗干净嘴。

回来孙可儿摁着李小满在接吻,那舌头的笨拙模样哪像是弄过好几十个男人的。

都是大小姐,这孙可儿根本都不讲究啊。

李小满将她推开,抱住陆嘉亲了下。

“你俩回学校?”

“回啊,那边也要军训完了,得去应付个场面。”

“那可儿开车小心些。”

下楼分别,李小满有些脖子酸的揉了一把,才想到昨晚睡觉的时候,孙可儿硬要拿他的胳膊当枕头,他那枕头又被饶云屏给抢了去,就枕在田甜的腰上睡的。

田甜在四个女孩里最瘦,胸也最小,那腰也最细,侧过来,几乎都是骨头。

这睡下来一夜哪能睡得好,李小满就揉着脖子拿了车,开着往学校过去。

十点就阅兵了,二妮瞧李小满还没来,就推着冯小怜说:“那家伙不会做坏事去了吧?”

“那是你男人呢,我哪知道呀。”冯小怜跟二妮熟络起来,性格也活泼了。

“哎,他说是去乡里办事,晚上回不来了。”

二妮摸着下巴在想他是不是还有别的女人,想着村里人都说他不是个安生的货,可她就喜欢他,算了,反正那鸟杆子也闲不下来,不过,晚上……

“晚上真要跟他?”冯小怜也想到这事了,小脸儿泛红的问。

“今晚不成,阅兵完了还累着呢,明天吧,咱俩得把他榨个精尽人亡。”二妮笑嘻嘻的说。

冯小怜那脸蛋更红了,在高中都憋着,毕业还被他欺负了,这到大学说啥也得欺负他一回才是。

余媚在那瞧着表,心想这李小满肯定是被孙可儿给截走了,那些大小姐都不是省油的灯,哼,他这回来不知会不会腿软。

低头瞧了眼自己那高耸入云端的胸部,真是的,有自己这样的女人,还跟孙可儿搅和,也不知他是哪样的牲口,都不知道累吗?

在那整理阵型的时候,李小满才赶回来,自然被班主任一顿好训,# WWw李小满给他赔笑,还往他手里塞了把大中华,他才和颜悦色的让他归队。

走到队伍中,隔壁的高峰就想问他昨晚又去忙活啥了,被他一个眼神给制止了,高峰就往嘴上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

张鱼个头矮些,站在远处,也没法过来问,心里倒揣着急,想要跟李小满,咋个能跟于秋墨把事给办了。

这边排着队阅兵绕着主席台走了一圈回来就等着排名次,余媚注意到在过了主席台的时候,队伍有些散松,就骂了这帮新生几句。

她是不会给他们脸面的,口水都快喷到地上去了。

还好没是喷到前排的男生脸上,要不然那男生回头做都得笑。

最终班上得到了第二名,余媚也算能交代了,才笑了起来。

那真叫那些男生看得痴起来了,那笑容比太阳还灿烂。

李小满就歪起嘴来,这些花痴,咱班那么些美女,就光瞧着余媚一个,也就是胸大些吧,难不成都是在少年儿童时代缺奶的?

连高峰都在那啧起来:“老大,你瞧咱余教官,你说要娶个这样的媳妇,那该多好?”

“你先搞定你的单嫆,还娶余教官,你能看她几眼就算好的了。”

高峰嘿笑:“那不就只能看几眼,要不然还能做啥?”

李小满不理他,走到二妮和冯小怜那边,就看了眼在跟于秋墨说话的张鱼。

“二妮,等吃过饭,咱俩去看房,我想在学校对面弄个复式楼,你跟小怜都办外宿,咱仨住那边去……”

说得极小声,要不单嫆她们还不炸锅了?

“我不行,”冯小怜摇头,“我爸妈要知道不打死我?”

李小满一拍腿,把这茬给忘了,那也成,不过房还得买,总要有个住处吧。

“二妮,我能借你男人使一使吗?”单嫆突然挪过来问。

李小满二妮和冯小怜都愣住了,二妮表情紧张的说:“你要做啥?”

“我家里给我安排了个相亲对象,我不想理他,就想拿小满做挡箭牌。”

二妮这才松了口气,看着李小满在摇头,但她还是答应下来。

“就今晚?小满,你跟嫆嫆去吧,看房明天也能看啊。”

李小满很不乐意的说:“我去做啥?挡得了箭吗?再说,单嫆,那男的你不喜欢直说就行了吧?”

“你不知道我妈那人,我要直说,她非得跳脚不可,你就帮帮我吧。”

李小满看她求得可怜,只好勉强答应。

单嫆就高兴的说:“六点半,就在学校附近的那家叫杏花村的饭店,我到时带你去。”

李小满点头说好。

这晚上八点还得回来搞联欢,也是为那些教官送行,李小满都记下余媚电话了,也知她在哪里工作,倒不着急,回不回来都一样。

不过,这还真就证明,今晚不是好日子,不能将二妮和冯小怜给捣弄了。

到六点时单嫆就来找在跟二妮冯小怜说话的李小满,她穿着一件素色的短裙,将她那清丽的气质展露无遗,一双小皮凉鞋,白色的蕾丝短袜,瞧着也很小家碧玉。

但跟二妮这种就是穿个破汗衫都能艳光四射倾城倾国的女孩比起来还差一些。可也总算是能瞧得过去,称得上是个美人。

李小满拿了车,单嫆就紧张的说:“到了那里,你就说是我男朋友就行了。”

“嗯。”

来到杏花村外,李小满扶着她下车,就被她挽着,她那干瘪的胸部压在他胳膊上,走进二号包厢。

里面早有个戴眼镜的男人坐在那里,还有个中年女人,一瞧见他俩,就脸色一变:“嫆嫆,这位男同学是谁?”

“妈,他是我男朋友。”

第171章学姐的反抗

第171章 学姐的反抗

眼镜男在那里很有风度的吃了半碗饭就走了,临走时跟送他到门外的单嫆妈很客气的说:“阿姨,你不能开我玩笑吧?我工作也很忙的,您要没跟您女儿商量好,那就别把我叫来啊。唉,这顿饭还是我买单吧……”

“不用了,我已经把卡留在那边,让他们刷了。”

李小满从房里出来,冲眼镜男一笑:“兄弟,这回是对不住了,希望你别介意。”

“没啥,祝你幸福。”

眼镜男拍拍李小满的肩,洒脱的走了。

一出饭店,他就踩着地一连骂了好几十句,才揉着眼睛拦下辆出租车回家。

“阿姨,我跟嫆嫆是真诚交往的,您就放心吧,我跟她是同学。”

单嫆妈瞧了眼在给李小满剥虾的女儿,要说这模样嘛,李小满倒比那眼镜男还强,个头也比眼镜男高,长得也得壮实,一瞧就是个好苗子,在# WWw床上日起女人来不能弱了,那生孩子也是有指望的。

就是……

“你家是农村的?”

“牛栏县的,算是吧,我爸是支书,我在乡里还有份有编制的工作,我算是脱产学习,不过阿姨放心,我是考上的,分数嘛……其实我上复旦北大都成,就是这边离家近。”

单嫆妈当他吹牛皮,不过听说他爸是村长,这才舒服了些,要就一般的乡下人,她可会有意见。但是,这乡下人亲戚多,总不是桩好事。

不过看单嫆喜欢他得紧,那先交往瞧瞧吧,总是先放下一桩心事了。

单嫆妈看他俩腻得紧,就笑呵呵的先走了,李小满说要送她回家,就买了单,让单嫆也先出来。

等单嫆妈看到那辆路虎车,眼睛就亮起来了。

“你家还做些生意?”

“家里没做,我跟朋友做一些,这车是我自己攒钱买的。”

单嫆妈这下再瞧李小满那真是咋瞧咋顺眼,等到家了,还埋怨单嫆咋不早说交了个有本事的,还要做妈的替她操心。

“您就别操这闲心了,读高中呢,您就盯着我不跟男同学来往,这上大学才几天,你就想着我快些找男人成家,您说您是不是胡闹呢。”

“哎,咋胡闹还不是为了你着想,你要过得幸福,你妈才能享清福嘛。”

单嫆推着母亲进了家,就回来坐上车,看李小满在那笑就说:“谢谢你,小满同学。”

“嗯,这挡箭牌做得还成,饭钱还我出的。”

单嫆就掩嘴笑:“你个土豪,请吃顿饭咋了?”

“那你也不回报我一下?”

单嫆扯着嘴唇看了他一下,就伸过脸在他脸上亲了下。

跟着她那脸就红起来,李小满瞧得心中一荡,这邻家女孩一样的单嫆,倒也有几分动人的地方。那胸嘛,不是挺大,可瞧着也够大了,搓揉起来,怕是滋味也不错。

就这样瞧了几眼,单嫆就瞥过来说:“你别想打我主意,不然我告诉二妮。”

嗬,那你撩拨我做啥?

李小满倒还能按捺得住,就歪歪嘴开着车回学校了。

那边联欢会开了有半拉钟了,二妮被拱着上去唱了歌。她嗓音清亮,像黄莺出谷,唱的是民谣,下边那些男生鼓掌都把手给拍肿了。

单嫆回来就被于秋墨拉着说相亲咋样了,李小满管用不?

“哪不管用,我妈瞧他开的那辆车都笑歪嘴了。”

“那可不,小满开的可是路虎,就咱学校,除了那几个在外头接了项目的教授,也没几个能开得上。”王致致插嘴说。

她来这黄港师范没多久,就把情况探查了个十足十,要说她早就打算报考这边,读书的时候就来过好几回了,哪个教授的课好,哪个教授的课差,她都门清。

“你说,小满家是不是土豪?”

“他说他自己做生意赚的,你说他才多大就能赚这么多钱?二妮可真幸运。”

王致致感慨了句,就瞧着那孙鱼老往于秋墨身上转,就推着她笑说:“你给不给孙鱼机会?”

“我才不给,跟他说话就瞧着小满和二妮份上的,他那模样跟我走一块儿,我都瞧着寒酸。”

于秋墨昂着脖子哼了声,倒不是她傲,那孙鱼着实有点不修边幅,这几天没刮胡子,胡子拉碴的,头又乱蓬蓬的,咋瞧都不像是学文的,倒像是写程序的。

“哈,那就晾着他?你还跟单嫆和他跟高峰上街?那天花了好几百吧?”

“你不知道,那钱是小满借给他俩的,说是给他俩的伙食费,他俩还要请我跟嫆嫆逛街,乱花钱,我们这是让他好瞧呢,看他接下来怎样吃饭。”

于秋墨说着,冯小怜就也被拱到台上去了,跟二妮合唱了一。班主任就拍着手说好,然后请余教官来说话。

李小满被高峰和张鱼拉在一边,眼睛往余媚那头瞟了眼。

瞧她脱下了军训服,穿上了普通的军装,那模样更加的勾人心魄。特别是那秋波转动时的那股水花,让人看了都把持不住。这帮青腚子货,怕有一大半都没碰过女人的手,这一瞧,那晚上还不都得做春了。

“老大,再借个千儿八百的吧,我跟老三不成了,这都饿了一顿饭了……”

“是啊,老大,我这还育呢,饿了一顿,就前胸贴后背了。”

“我草,我才给你们一千,就花光了?你们不就跟嫆嫆秋墨逛一回街吗?你们吃啥大餐去了?”

要说买车买房这些,李小满是肯花钱,吃饭最多下馆子一顿,不过五人的话,也就三四百,这两狗日的真当借来的钱不是钱?

“这个……也没吃啥,您想想吧,这逛个街看个电影,喝点饮料啥的,那不就两三百就没了,晚上再吃顿好的,五百又没有,剩下一百多,买几包烟,打个车……”

“嗬!”李小满牙疼的瞧着这两没脸没皮的,掏出钱包数了两千扔过去,“不用还了,省着点花,这还十多天才到月底,你俩,哎……”

草,这俩兔崽子拿了钱就跑了,这老大做得也太冤了吧?

李小满摇着头走到二妮身边,就看余媚在说:“希望大家好好学习,争取做个栋梁之才,为国家也为自己,好好活,好好过。”

二妮挽着他说:“余教官还是挺有水平的。”

“说话吗?下次你跟我去乡里开个会,听听鲁上涛咋说就知道了。”

李小满拉着她坐在地上,荡着腿。

“你帮嫆嫆帮好了吗?”

“哪能没帮好,那戴眼镜的小子一听我是嫆嫆男朋友,一瞧我这玉树临风,立马就高山仰止,知难而退了。”

“嗤!”

冯小怜在旁边笑了声。

“小怜你别不信,你瞧我这模样,我又开个好车,那男的瞧着比嫆嫆大了十来岁,除了是个公务员,还有啥?那不赶紧走,还在那时做啥?”

“就你有道理。”

二妮掐他把说:“明晚看我跟小怜咋样收拾你。”

李小满瞧她那秋波荡漾,要不是旁边还有人,就掀开她那裙子摁在地上操弄起来了。

联欢完了,李小满一拍手就想着要带她俩连夜去看房,二妮和冯小怜有些累要回宿舍,就说他去看好了,他拿主意就行。

李小满只好徒步走到学校对面。

这时还是九点多,那边租房卖房的店还没关门,他还没横过马路就撞到顾兰玉,看她穿着包臀裙小西服戴着银丝眼镜扎着马尾,在提着冰茶过来,就拉着她到那店里去了。

“你要买房?”

顾兰玉怔了下,就一点不觉得奇怪的陪他看了起来。

那些待售房屋价格面积跟地址都贴在墙上,那位售楼小姐正准备下班,看有客人上门就热情的问起来。

“二手的就好,这边也没啥新楼盘吧?要离这边近些的,但也不要临街的,临街太吵闹。往里一些,要有复式楼的最好,一百八十平以上的,能带简装,而且没有太多损害的最好。”

李小满将他的条件一提,那售楼小姐就在脑中转着想有哪些是符合他的。

“你倒是要求挺多的,”顾兰玉翻着摆在桌上的一些宣传纸,“打算跟你婆娘住在外面?”

“办了外宿,不住外面,还能成天跟宿舍里那两个憨货住在一起?就是做那事不也方便一些?”

顾兰玉俏脸微红,低头去瞧那些宣传纸。

这李小满说话可真是不怕被人听,当着那售楼小姐就说这些。

“太近的楼盘没有,好些都是自建房小产权房,想必这位先生您也不会喜欢。有几间复式楼是在往里的那个小区,好像是叫……”

等售楼小姐将名字一说,李小满就瞧怔愣的顾兰玉看去:“你那边?也成,逛个门子也方便。”

顾兰玉瞪他眼,他要逛门子哪是上门来坐下来聊天啥的,那绝对是没好事做的。

“这位女士也是在住在那边,那她肯定知道那边的治安还是挺好的,又有地下车库,停车也方便,一层楼就两户,也清静得很。住那里也都是素质高的人士……”

“其它的我不清楚,治安嘛,好像有些村里的混混老是在那里乱转吧?”

售楼小姐有些尴尬,这问题都是黄港师范周边的老问题了。

“这位先生,那些混混好像被抓了,现在治安条件也改善了。”

李小满歪嘴一笑,就说:“给我瞧瞧吧,有些房子空下来的。”

“那小区一共有四户,都是简装或是豪装,要是您有空的话,不如现在过去瞧瞧?”

售楼小姐也想下班前再做一桩生意,这房市不好,在黄港这种规模的城市就更是了,要涨不涨,要降不降的,就在那里憋着让人难受。

李小满点头说行。

就走路到了顾兰玉的小区,她那手中的冰茶都喝去一半了。

“这间您看咋样?”

先是来到一个一楼的地方,大约是一百五六十平的复式,上下两层,有三间房,还带有两个卫生间,李小满瞧了一下,装修风格不是太喜欢,有些老。

“这小区是四年前盖的,不算新,可也不算旧了,这装修是一年多前装的,主人由于生意亏损的关系才把楼放出来……”

这话也就骗别人,李小满成天跟岳波混在一起,还不知道这好些都是买来放租的,要不就是豪装了,简装就是为了能够租出去收多些租金。

售楼小姐接着又带他们来到第二户,李小满走到楼梯口就笑了。

顾兰玉探头去瞧了眼售楼小姐手中的位置图,瞪了李小满一眼。

这户就在她家对面,也是两百出头的大户式,下面那层是三间房,两间卧房一间保姆房,楼上是两间客房,带有三个卫生间,一个开放式厨房,一个封闭式厨房,还有大大的露台。

“这套不错,算算多少钱。”

就随便逛了一圈,李小满就拿定主意了,让他下决定的是就在顾兰玉对面,这大家相互照顾也方便些,窜门子也近。

这边二手房由于是学区房,稍微比市区的还贵些,一算加上税七七八八的快两百万,李小满跟她说定明早过来签合同,就告别了售楼小姐,让顾兰玉开门,进去她屋里坐坐。

顾兰玉有些不乐意,可看他那模样,也没办法说不,怎地说人家也救过她。

在那张布艺沙上坐下,李小满就瞅着她拿着养生壶在煮花茶。

放了些枸杞,红枣,一些玫瑰花下去,烧着水,就闻到些淡洌的香味儿。

这整间屋子也都充满着顾兰玉那让人心肺舒服的香味,瞧她在那里专心的摆弄着茶壶,那身子一微低下来,就能瞧见小西服里深深的沟壑,跟那白如细雪般的肌肤,被挤得圆鼓的。

李小满咽了口水,等她那边弄完,就站起来将她在怀里不由分说的亲起来。

顾兰玉吃了一惊,想要将他推开,可她那些些力气哪管用。

被李小满吻得结结实实的,那嘴唇润滑得吓人,一亲上去就像是化开的白豆腐。

她那身体也软得像没骨头,被李小满抱在怀中,摸得几下就无法反抗了。

顾兰玉本就是极敏感的身体,随便摸几下,就水汪汪了。

何况李小满这时还使出了神仙手,她那腰间的穴道被摁得结实,她摆动着胯骨想要逃开也是无力。

那天被刘长军坏了好事,今天哪能再放过。

手在她的身体上滑动着,将她摸得心都化开了,想这守了好些年的身子,难怪就要交代出去了?

这该死的李小满,也不知他那手是咋长的,一摸这就……

还在想着,就像是一颗惊雷炸起,李小满的手趁她稍不注意就滑到她的双腿中间,往那洞府里摸了下去。

双腿夹得都不算紧,早就稍微的分开了,像是不自觉的在配合着。

她就像是全身都是敏感的地方,任李小满是吻她,还是在摸她后背,小蛮腰,甚至是在摸她的臀,她都受不了。

眼神迷蒙得像是蒙了一层水汽,双手搭在李小满的肩膀上,轻轻的喘着气。

每呵出的一口气都香得熏人,李小满都没碰过体香如此深洌的女人。

哪怕是练如玉那些女人喷的香水,都没顾兰玉的体香浓,而这股香味虽说很浓,却绝不刺鼻,还有极强的刺激情欲的作用。

李小满那鸟杆子便早就无法承受的鼓涨起来,犹如蓄势待的赛车手,抵在顾兰玉的大腿上,让她就是隔着李小满那条牛仔裤都能感受到那逼人的热量。

顾兰玉越来越无法抵挡了,她或者在那天就做好了准备,今天让李小满进屋,也就有了这样的心理准备。

等李小满将放在她那门口,轻声问她:“有过男人吗?”

顾兰玉羞涩得将头低下,轻轻地摇了摇。

李小满就托住她下巴,笑着眯起眼:“我会轻一点的,你别怕痛。”

顾兰玉咬着他的肩说:“臭流氓!”レレレレレ

第172章早上调调情

第172章 早上调调情

春风玉露一相逢,便胜过人间无数。

李小满此时就是这般,脑中没有别的女人,就身下这在婉转承欢的顾兰玉。那被推到腰间的包臀裙,还挂着半边的奶罩子,眼神迷离,满心陶醉,那腰肢都像是扭得歪曲了,披头散的,香汗滴得满张沙都是,混合着那潮水跟体香,味道浸入李小满鼻端却是无比好闻。

顾兰玉那地方也别有趣味,不似陆嘉那般的九曲十八弯,吓死个人,也不像施瑶光的窄得只能走小木舟,行不得大船。却也是一步三折,有棱有角的。

要按《春事绘》里形容,这叫做三摇凤。

也是一个了不得的洞府,早瞧这顾兰玉就是外闷内骚的,也没想到她还能靠得上名器的排行,虽是三摇凤,也不太窄,所以才能撑得下这艘大船。

这般折腾也搅得天昏地暗,弄得这整个房间都是淫靡之味,顾兰玉更是像是腰都折了,被李小满抱住慢慢的躺在沙上,嘴唇还在翕动着,吐着道道清甜的香气。

李小满在她嘴唇上轻轻一吻,就先走卫生间里清洗了。

在水雾中抽着烟,她这边倒也有个浴缸,那对面的复式楼也有浴缸,倒方便能泡下澡。

躺下去还等了会儿水才能浸过身体,温热相加,很是能放松,注意到旁边有几个按钮,一摁,那臀上就传来一股波动力。

嗬,这就是传说中的浴缸?

李小满乐呵呵的研究起来,一下调这个模式,一下调那个模式,还有些小水柱能冲上来。倒没注意那边的浴缸是不是带这功能的,要是没带,那就想办法换一个。

买个浴缸也不是咋大事。

那边呢,就还要找人打扫一下,才能住进去。

好些日子没人住了,都是些尘霉味,这得通两天风才行,还得放几个菠萝啥的进去。要不就要买些除霉味的木炭啥的。

这些二妮还比他明白,他就不想去管了,等明天办好手续,带二妮小怜过去瞧瞧。

在那泡了会儿,顾兰玉就脱着疲倦的身子走进来。

都做了那事了,她也都放开了,没啥好羞耻的,挤进浴缸里,被李小满抱着也就抱着,摸她,她也就轻轻的抖了下,也就任由他去了。

“你那鸟杆子太大了,差点把我弄死了。”

在她这般高挑动人的美人儿嘴里说出这话,李小满还真就挺高兴的,摸着她的胸就说:“受不了下回就轻点,这次瞧你头一回,我已经很小心了。”

“你是我第一个男人……”

顾兰玉像是在自言自语,说了这么一句,就将头埋在他的肩膀上。

没多久就睡过去了,李小满抱紧她,让她能睡好些,也控制着鸟杆子别再竖起来。

等水温退了些,就将她抱起来,擦干净身体,就将她抱到床上。

房间里尽是些玩偶,想她说她父亲在外做生意很少来这边,要回黄港也都是去家里另一套屋子,一幢坐落在黄港富豪区的别墅。

李小满知道顾兰玉家也是富豪,不过跟岳波他们不同,主要是做金融方面的生意,他爸在外面跑要考察投资企业。

瞧她闭上了眼,李小满正准备要走,手腕被她拉住,人就倒在床上。

“抱着我睡,今天别走了。”

李小满瞧她眼神中的恳求之色,心头一软,就脱下衣服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半夜要我忍不住,你别怪我。”

“嗯。”

顾兰玉枕着他的胳膊就睡了过去。

还真是个寂寞的学姐啊。

手搭在她那窄细的腰肢上,往下滑到她的胯骨上,就停了下来,将灯关上。

顾兰玉醒来的时候下边还有些疼,不过却比昨天减轻了许多,想着李小满半夜好像拿什么东西给自己抹了,就掀开被子瞅了眼。

一股好闻的薄荷香味从下边传过来,她又是讶意又是吃惊的猜想那是什么药。

就看李小满托着平底锅走到房门口:“荷包蛋,油条,小米粥,还有豆奶,马上就好。”

顾兰玉一时整颗心都融化了,跳下床就光着脚丫跑到厨房里。

厨房里都是些香味,豆奶香,小米粥的香,油条的香味,还有还在煎着的荷包蛋的香味。

她感动的张开双手抱住在煎蛋的李小满:“你真好。”

“那你就松开手呀,我这没办法抛锅了。”

顾兰玉抹着眼眶,捶了他一下,就看他将荷包蛋抛在空中,落下来时,拿平底锅稳稳的接住。

“你这边器具倒齐全,豆浆机也有,冰箱还有泡着黄豆,我就拿来做了豆奶。看到有面粉,我就自己和面,炸了四条油条。”

顾兰玉咬着嘴唇说:“你还会做菜?”

“会一些吧,农村孩子,还不得自己动手?”

李小满瞧她就穿着内衣,那胸罩还是浅红色底黑色锻面的,衬得她那对大白兔真是白腻得吓人,就将荷包蛋铲出来,洗了手,给她倒了杯豆奶,就说:“难怪你那大成那样,都是喝豆奶喝的?”

“喝牛奶才管用。”

顾兰玉白他眼,李小满哪受得了这种小动作,就靠着她,手在她那胸上揉捏起来。

她也没反抗,她就轻咬着嘴唇,喝着豆奶,还拿油条浸下去,又拿给李小满吃。

这豆奶跟豆浆一样,油条一浸,那味道就让人满身舒服。

再加上这边还在揉着她的胸呢,那手感也格外让人愉悦。

“你下边好些了?”

“嗯,你给我擦的啥药?”

“二妮家家传的药酒,你那地方也有用,还没副作用。”

顾兰玉秋波一横,就用手搭着他肩膀问:“我跟二妮,在床上谁厉害?”

“要说谁厉害?这不好比较,二妮跟我是那种天人合一的感觉,你呢,你这不才头一次,哪能赶得上她?不过你本钱好,有那三摇凤,要多磨合一下,我估计能赶上二妮。”

“哼!”

顾兰玉有些不高兴,她那修长的双腿就往李小满的裆下撩了一下。

“你想一周不下床吗?撩拨我起来,到时火上头,那可不是现在的你能对付的,你那身子骨还得将养两天吧。”

顾兰玉这才将腿放下来,不过她除了那三摇凤,那腿依然也是傲人一等的。二妮比不上那是自然,就是杨素素那身高一米七多的也都比不了。

顾兰玉那腿比那啥车展模特都要标致,摸起来更像是摸在滑石上似的,滑不留手。

吃了会儿早餐,李小满就将她那双腿抱住夹在腰上,顾兰玉媚眼如丝的瞧他。

“你咋不怕把我身子弄坏了?”

那鸟杆子有些来劲了,顾兰玉这样夹着他,她那下头就抵在鸟杆子上,有些骚性的问道。

“就这样夹着算是过过干瘾,真不能再日你,我这为你好,要我那鸟杆子就是牙签大小就好了,你知道吗?就你这样的处,我来一次就得脱一层皮。”

李小满说得夸张,顾兰玉却知他昨晚也真挤得够累的了,就靠着他,跟他吻了下,就跟他磨起来。

这哪是干瘾,这简直是在折磨人。

顾兰玉那成套内衣的小裤衩也极为勾人,那下边自不用说了,她有清理毛毛的习惯,可那遮挡也不大能成事,还能瞧着些边,李小满也就穿着一条小裤衩。

那鸟杆子早就滑出来了,那裤衩哪是能挡得住的。

别人还能撑个帐篷,他要撑帐篷,都能把鸟杆子弄折了。

这样滑出来,就直接抵在了顾兰玉那小裤衩上,她也被抵得芳心大动,有些吃不消的,摸着锁骨,眼波如水的瞧着李小满。

“我不怕疼,你能不能……”

饶是早将羞耻心给抛掉了,说这话也让顾兰玉臊得满脸通红的。

那脸颊上更是像挂着两颗柿饼,红润得像抹了胭脂。

要别的女人,李小满肯定就硬来了,可顾兰玉……他不知咋的,对这学姐有些动了真情还是啥的,硬不起心肠来。

在外头磨了一阵,就能感受到她那下头出潮了,那裤衩都湿了一块,顾兰玉的喘息声也越来越大,李小满还能拿杆子头在磨,她咋办?

顾兰玉实在受不了,就抓住那鸟杆子,要往里塞。

“你别闹!”

李小满摁住她的手,轻声说,她一副苦苦哀求的模样,瞧着人心都快碎了。

“我帮你用手抠抠吧,你也帮我撸一撸。”

顾兰玉赶紧点头,两人就靠近过来,李小满用中指抠扣她下头,她双手握着鸟杆子帮李小满撸。

这样弄了小半个钟,李小满才完事,至于她,早就完了。

李小满那指功也不是白搭的,比她那不知章法的粗疏的撸弄要高明得多。

顾兰玉被他抱着去洗了个舒服,出来才换上新的内衣,一套桃红色的维多利亚秘密。

“你这是要我死吗?这才撸出来,你就换这套,你到底多少套内衣?”

“四十来套吧,都是维密或者黛安芬的。”

顾兰玉掩着嘴在笑,还切了半个荷包蛋去喂李小满。

“你真是个要人命的小妖精。”

“我是你学姐……”

“要人命的妖精学姐。”

“嘻嘻。”

顾兰玉被李小满抱住又深深吻了下,她才吃过早餐进去里面换衣服。

一般的小西服包臀裙高跟鞋,只是那脸上的神色比昨日更加明媚动人,容光焕。

李小满也换好他那t恤牛仔裤,陪着她下楼,就分开了。

他去市里换了一身衣服,把原来的衣裤都给扔了,别让二妮瞧见了问他是不是没回宿舍。

跟着就在市外点了颗烟等二妮,隔壁就是那卖房的店,李小满拿张凳子坐下,还没等二妮跟那售楼小姐来开门,就瞧见高峰和张鱼两个混蛋往这边走。

“老二老三。”

“老大,哎,你咋在这里?你昨晚不是跟二妮?”

“老三,别胡说,老大是去办别的事了。”

这俩家伙跟啐嘴婆娘一样,李小满瞧了就撇嘴:“大清早不去吃早点跑过来做啥?”

“这不是昨天遗了嘛……”

“我草!”

这事自打李小满干了无数的女人后就没生过了,这张鱼还厚脸皮能说。

想着那宿舍里还有别的男人的白沫子的味道在弥漫,李小满就黑下脸,巴不得早点出来住。

“没来,来这边买几条莫代尔的,要不买ck的?”

高峰指他说:“老三就是个没脸皮的,老大别理他。这边市开得早,他就想着给于秋墨也顺带买套内衣送过去。”

“你他娘知道于秋墨穿多大吗?”

“我目测好像是c……”

“多少c?”

“82还是84……”

“你妹,就你这瞎猜估,要买大了咋办?”

“那……”

“那你就自己穿?”

高峰噗嗤笑出声来,像李小满作揖,拉着张鱼就进市了。

李小满等了大约有十来分钟,二妮才拉着冯小怜过来。军训完这天就是休息的,他就等着今天将这两个小妮子给一起捣弄个快活。

那边店里也开门了,走过去就看那售楼小姐明显的怔愣了下,昨天带着的顾兰玉,今天咋又带两个不同的女孩过来,还都是一般的倾城祸水。

瞧那二妮明眸皓齿的,那冯小怜也是俏丽可人,咋瞧都比那售楼小姐要美出一大截来。

她瞧着都快嫉妒起来了,可也没法说啥,这毕竟人家是有钱人,带不同女人那就带吧。

李小满拿着合同瞧了一遍,这瞧合同在乡政府也瞧过好些了,文芸那边买卖门脸房的时候他也看过,都熟练得很,确认没问题,就签好了,把钱过户,然后就等着那边把房产证弄过来。

拿了钥匙,售楼小姐亲自陪他们到那边去。

“真呛人,这得开着窗通一段时间风才能住吧?”

“要通一周,还要买几颗菠萝,柚子啥的,还有活性炭,放在这里面。”

二妮认真的说,冯小怜就不停点头。

跟着她俩就挑房间,冯小怜虽说不能常住这边,可周末她也想过来,就挑了一楼靠厨房的房间,二妮挑了她对面的房。

李小满呢,他要啥房,就住她俩的房就好了。

楼上的主卧也算是他的房间,那有张极宽敞的大床,床垫是要换的,不然谁知道原来的房主在那里做过啥,闻起来还有点味。

李小满就给刘长军打电话,他倒在市里,就招呼了几个司机开着货车过来。

# WWw“帮把手,把不要的东西都拉走处理了。”

刘长军应了声,就瞅着这房说:“小满,这地方好像有些阴啊……”

“阴你麻痹阴,老子不信这个,你赶紧的,几张床垫都扔了,帮我找个清洁工来,把这屋子都打扫了……”

二妮想自己动手,李小满哪会让她做这事,这要是小房子还成,这两百米的复式,一天都搞不完。

“成,你说啥就啥,呵呵。”

刘长军接过李小满递来的烟低声说:“乡里那边还要你走一趟,上次跟你说冯蓝的事,你咋没跟他提?”

“这事给忘了,那狗日的吃太狠,不怕撑死?”

“嘿,他就那德性,听说小怜她爸妈跟他都不对付。”

刘长军看有个司机眼睛在瞟二妮,扔了烟就一腿踹过去:“麻痹的,搬个东西都给老子东张西望的,没日过女人是不是?回县里找几个弄死你。”

那司机憨笑着抓抓头赶紧的扛着床垫下去了。

等了会儿那过来搞卫生的钟点工也来了,四个三十来岁的婆娘,看到李小满就笑着打招呼。其中有个长得还真不赖,艳若桃李一瞧就是那种在床上会很来劲的。

她瞧李小满是房主,就特别的瞟了他眼,目光收回来滑到他那裆部,虽说李小满那裆已经很松垮了,饶不过她眼睛毒,还能瞧出些端倪来,那眼神一下就媚得能挤出水来。

“那钟点工能不能做事,瞧着好不正经呀。”二妮靠过来说。

“管她呢,噢,对了,还得去后勤处一趟,把外宿登记做了。”

李小满想起这事来了,就看到顾兰玉站在门口,冲二妮招手。レレレレレ

第173章超骚钟点工梦岛

二妮挺惊讶的顾兰玉也住这边,就拉着冯小怜跑她家去窜门子了。李小满和刘长军在那指挥着钟点工做事,那一脸骚样的女工,被李小满叫去刷那大柜子的上头。

这五六层高的展示柜,想必之前柜里放着些像是酒瓶或是古董一样的东西,但这最上头空出一截来是个啥意思,要做就做到顶到天花板嘛。

想着先擦干净了,再让老黄过来做个加工,把柜子顶到天花板上,这样还能多出一层来。到时再去文物市场买些便宜货来趁场面,李小满想着赶明天赶紧去看些古董收藏类的书,光就原来看那几本都是关于家具的还不成。

这方面分得极细,像是钱币归钱币的,瓷器归瓷器的,青铜器又是一类,总得抽个时间把这些都掌握了,要是能淘到些宝贝就更好了。

那骚钟点拖着个楼梯过来,爬到上面,李小满就在下边眯着眼瞧。

这天是挺热的,但她穿着那短裤都快只能把臀给遮住了,那装扮比那些二十出头的时髦女郎还过份,这样爬上去,李小满一瞧,那眼里就是两团鼓胀的肉团子。

“这女的还挺骚性哟……”刘长军摸着下巴在说。

“瞧着也不是个正经的,你就把主意给灭了,”李小满歪嘴说着,看那短裤裤脚里都能看到些小裤衩的边了,还是黑色的,真是骚性死了,“冯蓝那边我跟小怜说一说,让她先跟冯蓝提,要他不给这个脸面,也不用跟他多说什么,拿五十万给他,看他收不收。”

“直接给钱?不大好吧?我看是不是能买些古董给他?字画那些的?冯蓝不是喜欢收藏吗?”刘长军把目光收回来,“他不还说要咱挖出的那些东西?”

“这倒是,那先让小怜跟他说一说,不行就去买些字画给他。”

李小满不再瞧那骚钟点,再瞧都能瞧出事来了。

刘长军看这屋里不要的东西都搬走了,就问还有啥要帮忙?

“你也别着急走,晚些我就带二妮小怜去瞧些床上用品,你跟着过去,看那边要没车,就直接开车送过来先装上。”

刘长军点头说好。

二妮和冯小怜在顾兰玉那边就喝了杯咖啡,吃了两块饼干就出来了,被李小满带着上车一块赶去商场。刘长军在这边也留下个人来看着,以免那些钟点工手脚不干净。

“这床垫绝对好,您也知道,现在生活节奏快,要是晚上回家还不能睡个安稳觉的话,那生活还有啥意思?这床垫不单有弹性,还有帮助睡眠的效果。”

售货员巧舌如簧的说着,李小满倒没啥意思,这主要就是看弹性,经不经得压,还有就是看二妮和冯小怜喜欢了。

出来时倒是量了尺寸,不至于买错了。

二妮和冯小怜商量了好一阵才挑好,李小满那边早就挑好主卧那张了。

他直接就问这床垫睡三五个人能不能不压坏?

“那肯定不能,不信您站上去跳吧,跳一天都不会坏,这都是国外进口的技术,瞧您,这床垫虽说没别的那样厚,可弹力绝对不输,这就叫高科技。”

“去你娘的高科技,罐头厂封罐头还说是高科技,我就试试看能不能躲舒服就行。”

那售货员被骂了还在笑,这生意哪做啊,能做成一桩就是一桩,李小满看着就像土豪。要不能一气来买三张床垫?

跟着又去买了些灶具啥的,锅碗瓢盆啥的,李小满想起那厨房还有些东西要买,他挺喜欢顾兰玉那一套的,还有像是微波炉豆浆机啥的,这边商场都快要派专人跟着他采买的。

反正七七八八买了十来万的东西,让商场马上就装上直接送过去。

刘长军看没他的事,就先走了。

回到家中,那些钟点工还在打扫,李小满看时间差不多了,就打电话要了些外卖,连钟点工的都算上。

“你跟冯主任说一说,这屁大的事他也想拿捏,咋说都是一家人,连这点道理都不懂,他要钱那就直说,卡着军子算个啥?”

搅着盒饭里的青菜,李小满就跟冯小怜说起这事来:“那边拆迁要是不能如期完工,那受罪的又不光是军子,鲁乡长那边又是好说的?”

“我跟我叔说说看吧。”冯小怜含着饭说。

这事二妮也插不上嘴,就快的吃过饭,就跟冯小怜和那商场派来的工作装起电器收拾起用具来。

李小满翘着腿在沙上抽烟,这沙也跟顾兰玉那边一样,是淡青色的布艺沙,瞧着就舒服,坐起来更加能让整个身体都陷下去,比柳嫔家那木头沙不知好多少。

等这边忙活得差不多,二妮跟冯小怜也累得够呛,就让李小满送她俩回宿舍休息去了。

等李小满再回来,这边还没打扫完。

到底面积太大了,钟点工来得多,可要打扫得仔细起来,没一天完不了。

顾兰玉托着水杯媚媚的挤到沙上说:“晚上你要对付二妮跟小怜两个?”

“二妮就算了,小怜你咋知道的?”

“哼,我要瞧不出来她跟你也睡过,我那眼睛都白长了。”

李小满嘿笑声,就张开臂膀将她抱住:“你就在对门,日子还长着,咋还嚼这干醋?”

“我才没吃醋,就是……哎,反正我也不能让你日了,下头抹了药还是很麻。”

李小满大笑一声,就在她脸颊上亲了下:“刚没叫你过来吃饭,你午饭还没吃吧?要不我下面给你吃?”

“你是下~面给我吃,还是下面给我吃?”顾兰玉眯着眼说。

“你想吃哪里就能吃哪里。”

“流氓!”

李小满得意的跑到厨房里将燃气灶打开,就瞧那个骚钟点也到这边来打扫,那腰肢稍稍有些肉,刚还没留意,她那上衣也有些短,伸起手在打扫的时候,就露出雪白的腰来了。那胸也很是丰硕,像是秋天挂了大果一样。

瞟她眼,就将锅子烧开水,洗了下,想着那边还有饮水机,就想咋的没想起来,这水白烧了。跟着又倒些水下去,拿了包担担面就放在边等着水再次烧开。

骚钟点眼睛不停的往李小满那边瞟,想这富二代还真厉害,前头两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不说,这又来个一样的女人,也都是一般的美艳绝伦。

他有钱就算了,她也见识过不少有钱人,可他不单有钱,还有本钱,那就让她有些来劲了。

那擦着墙壁的手没停下,那腰却也在那摇动起来,像是在跳舞一样的。

李小满起初没注意,等他回头去冰箱里拿鸡蛋时,就瞧见了。

还别说,她那腰虽有些肉,可以他的经验都能瞧出,这骚钟点要是日起来,肯定很带劲。想着几天老是日些余媚顾兰玉这样的处,很不得劲,还得小心翼翼的,至于像陆嘉孙可儿那些,也没啥意思,就是老早就跟男人做过了,可那年纪还是轻了些。

这时倒想起黄冬梅东婶那些女人的妙处来了,徐娘半老也有徐娘半老的好处。

将面条倒到锅里,又切了颗番茄,拿了另个锅子把蛋和番茄都炒了一阵,等那边面条软了,才倒过去,等得差不多了就起锅捞到碗里。

骚钟点还在那里擦墙,像是那墙脏得永远都擦不干净一样。

李小满路过时,有意无意的用胳膊撞了一下她的背。

她不单没有说对不起啥的,还冲他给抛了个媚眼。

那骚劲,连当初的东婶都比不上。

顾兰玉吃着番茄蛋面,给李小满竖起拇指,李小满就想让她留下来,要不去她那边也好,瞧她那双腿就想玩弄,就是不能日下头,她那嘴拿来捅几下也是好的。

谁知她说下午要去学生会有事,让李小满很不得劲。

送走她,那些钟点工也都要休息,就下楼去了,就剩下那骚钟点说是不累。

“你是哪里人?”

“牛栏县古城村的。”

李小满怔了下,就瞧她那脸盘子,还真有些古城村的印记。那边的婆娘都长了一张圆脸,都说是以前传下来的,那腰肉也是古城村的标记。

那边的女人个个都丰满得紧,李庄也有跟那边的人结亲的。

“我李庄的。”

骚钟点愣了下,还真没想到李小满会是牛栏县的人,更别提李庄的了。

“你叫啥?”

“骆倩。”

骆倩?姓骆的?古城村姓骆的好像仅有两家?一家是做生意的,那应该不会是这骚性婆娘家了,那就是骆长征的女儿?

嗬!骆长征算是大混混了,在刘长军还没出现前,在整个牛栏县都算有名气的,后来严打的时候被抓进去了,关了十七年,直接就老死在了牢里面。

这骆倩要是骆长征的女儿,算算年纪也差不多是吧,那骆长征五十岁的时候娶了个十六岁的媳妇,十七岁就生了个女儿,听说还是十里八乡里最漂亮的花骨朵,就是这骆倩的母亲?

“你是骆长征的女儿?”

骆倩脸色微变,掐着抹布低下头轻声说是。

“他死后你妈不是去西北了?你是你舅带大的?”

骆倩脸色更难看,她原想勾引李小满,没想到李小满对她的家事这样了解。

这都是刘长军说那些江湖事的时候说出来的,骆长征当年可是他们这帮混混的偶像。可惜啊,也算是隔了一代了,那时刘长军还小,事情也都是听说来的。

“嗯,你咋知道这么清楚?”

李小满拍拍身边的座垫,示意她坐下来说。

骆倩走过去坐下来,双腿一叠翘起来,就拿起李小满摆在茶几上的烟点了一颗。

吸气吐气,那烟雾缭绕,她也有种难以言喻的颓废感。

“刚那个人叫军子,现在牛栏县混混里的老大,跟着我刨食的,你的事,我听他说的。”

骆倩异样的瞟了他眼说:“你既然知道我的来历,你想咋样?”

“我想咋样?你爹的事关你爹,再说当年骆长征也没做啥欺男霸女的事,我就随便提一提。我好奇的是,你这些年咋过来的。”

骆倩将烟掐得指甲都陷到那过滤嘴里了。

“我舅是个疯子,我十岁那年他就把我给强暴了……”

李小满听得大为惊骇,他一直弄不懂那些把十来岁的女孩给强暴的男人是啥心理,那地方能进得去吗?

“然后我就被他连续的强暴了七年,到我十七岁那年,我被他卖到乡里的里做小姐……”

嗯?又一个小姐?

“我做了半年就不做了,受不了天天照顾那些臭男人,忙的时候一天得接七八个客,都是些身上有味都没洗干净的脏货……”

做小姐哪还有挑客人的权力,要有职业道德的,那就是来的是一个全身都是病的男人都得好好接待。

这个骆倩,做小姐做得极不专业呐。

“后来我就逃到了市里,由于我没读啥书,我就先找了份饭店服务员的工作……”

李小满点头表示理解,在骆倩瞧来着实松了口气,他的眼神并没有任何的鄙夷,这点让她很意外又很感动,他是个与众不同的男人吧?

其实她误解了,李小满只是接触多了,没啥感觉而已。

“后来我就做传菜工做了两年,攒了些钱,也交了个男朋友,就想着跟他结婚,谁知他把我的钱给骗走后,就失踪了,我找了一年多没找到,就只能算了。”

咋越说越悲剧,该不是编的吧?

李小满瞧着不像,就让她继续说。

“那# WWw时我二十来岁只好重操旧业,在一个叫情姐的女人下做事……”

李小满嘴角一歪,原来是情姐手下的小姐,不过十来年前,情姐也才二十多岁吧,她做老鸨倒做得挺早的。

做小姐这行,李小满也听苏春情姐说过,要是二十五之后还不能转成老鸨,那就只有越做越差,到三十五后就直线下降了。

这跟女人的保质期差不多,十六到十八是最水嫩的时候,就像是那淋过水的葱白,十八到二十七,又是一个渐渐成熟的阶段,这时候也是最艳光四射的时期。二十七到三十五就是女人最有韵味的时候,慢慢有了成性的那种风采,但到三十五之后就可说一年不如一年了。

这还是平均数,有的女人,三十岁就不行了,二十七八不成也有。

像二妮妈那样四十还能保持得像二十七八的女人一样,放眼整个黄港都屈指可数。

骆倩继续说她的惨事:“做了三年,我又赚了一笔钱,就找了个老实的男人结婚。然后就做着些零工,两年前进的这家家政公司,一直做到现在。”

“没生小孩?”

“我打过好几回胎,子宫壁变薄了,没办法再生了。”

骆倩神色一黯的说,李小满就奇道:“那不是能养好的吗?”

“刮宫伤得太重,现在养了五年也没有养好……”

“我想想看能不能找些药帮你吧。”

李小满拍着手要站起来,骆倩就激动的拉着他的手说:“你还会医术吗?你能帮我?”

这一拉,李小满的胳膊就撞在她那鼓得像是吹起的气球一样的胸上,他心头一荡,就瞧她也跟着脸红起来,不知咋的,骆倩拉着他的手就往她衣领里伸下去。

里面仅有一件菲薄的胸衣,没有戴胸罩,这样插下去,就直接的捂在她半颗胸上。

那种饱满盈实,让李小满下头不由得硬起来。

骆倩只瞧得一眼,就又惊又喜。

她挑中的那老实头确实很老实,老实得结婚七年了在床上都不知做些啥,她也不敢太过大胆,这样让他怀疑她是不是太放浪了。

这样积压着七年的骚劲,在碰到李小满这大家伙的时候就快要一气的喷出来。

“我是要帮你找药,我可不打算自己做药……”

“那又咋样,”骆倩咬住唇角说,“我就想让你做我的灵丹妙药。”

第174章陆嘉小姑的秘方

骆倩拉着李小满压在身上,那饱满得像是两颗大西瓜的胸就瘫下来,李小满从她那胸侧往里一滑,将整颗胸都给握在手中。她那胸虽大,却不像苏春余媚那样大得夸张,还能一只手掌握,也是最完美的大小跟胸型。

从衣摆那将整件短衫都给推上去,不光胸型完美,就连那樱桃都是完美的桃红色。做为一个做过小姐的人来说,那樱桃不知被嘬过多少次,还没变黑,都是一桩幸事了。

更兼她那身材虽说稍微丰满,却也是最迷人的曲线。

手掌滑到她的腰间,往下就将那短裤给扯下业,露出那诱人的三角洲。

李小满早就猜想到她有刮毛的习惯,那胳肢窝就没有腋毛,这下边的毛毛也一根不见,要不然穿这短裤,要是毛旺盛的话,一个分叉出来,那就好瞧了。

捂着她的臀,瞧她那脸颊上挂着的两朵绯红,真是艳若欲滴,是哪个男人瞅见都无法按捺得住。

李小满也是个正常男人,看她双手搭在自己脖颈上,那股欲要索求的模样,哪能不满足她。

将长裤给脱到一边,那鸟杆子就一柄闪亮黝黑的长枪竖在她的小腹上。

“真是太雄壮威武了……”

前后做了快四年小姐,骆倩见识过的男人如过江之鲫般,少说也有数百人之多,除了一些回头客,大多数都是一炮过,人数众多,但本钱有如此雄厚的一个都没有。

她顿时想起情姐说的那挂两斤来,瞧李小满这玩意儿,再拿手一摸,可不就是那挂两斤吗?有这本钱,还不怕女人能俯称臣?

都说男人物质,那女人更是物质,瞧脸比男人还瞧得厉害,对这方面的要求更强。

论到骆倩这女人身上也是如此。

她嫁那老实人,也就求她个老实,但他跟那鲁男子一样不解风情,就让她很郁闷了。头一年就算了,第二年第三年还是如此,都老夫老妻了,你就不玩些花样?

你不会搞小情调就算了,大家安生过日子,也不求你这个,家里买那楼的钱还是我出的,说问家里亲戚借的,要不你又要怀疑那钱哪来的。

可你在床上也都出工不出力,那算个啥?

我可是见识过好些男人的,哪有一个男人像你这样的。

这都七年了,都说七年之痒,你也对我越来越冷淡,回家时我还闻到有别的女人的香水味,我都当没看见了。

你还要打我……要不是那时看你老实,我会嫁给你?一个小单位做销售的,个头又矮,相貌又丑的男人。

骆倩不知为何想到这些,就愈加的疯狂起来,双手托着那鸟杆子就放到嘴里,舌尖像装了马达,不停的旋转着,嘴也缩成狭窄的形状,让那鸟杆子能充分的受到挤压。

李小满嘴一歪,没想这骆傅嘴功也不输旁人,但还是比不得陆嘉。

被她这一嘬,那鸟杆子更是怒冲冠起来。

骆倩那张樱桃小嘴哪能完全的将它包容,就在那杆子头上玩弄而已。

李小满自不甘示弱的扣弄着她那下头,中指像是机器一般的进进出出。

骆倩被他弄得潮水哗啦啦的乱流,李小满瞧着时机差不多了,就抱起她,将她放平在沙上,直接捅了下去。

“啊……”

骆倩一时大叫起来,她那下头虽说做小姐时被扩张得能开火车了,可这七年都被那老实人的小鸟在进出,早没了那宽松。

虽还不至于像是处一样,但一时要容纳李小满那驴玩意儿,还是难受得紧。

像是一下往下边给塞里去一条大木头根子,骆倩整个人都绷紧起来。

李小满也觉得有些紧,就放慢起来。

她那下头又不是三摇凤,又不是九曲十八弯,慢起来对李小满的刺激还不算啥,可对她这种缓慢的冲撞,比那次次到底更要命。

她抱得李小满紧紧的,脸颊贴得脸颊,胸贴着胸,角一下就湿了。

她身上的汗香比不得顾兰玉,但也有些香味,很是诱人。

就像是有些动物一样,能在这的时候出些香味来刺激,有的女人身上的体香也会在这时起到催情的作用。

李小满被那香味一喷,就顿时像是头狂的猛兽再不顾其它,直接横冲直撞起来。

骆倩平常是极不喜欢这样的,可那是她丈夫那老实人,那小鸟还没一般男人的大,跟李小满这驴玩意儿更没得比。

这次次都抵到最里头的花心,骆倩顿时疯一样的大声着。

等李小满将她扶起来让她坐在上头,她也不顾那样多的次次都坐到最里面。

李小满在下头,更能好好的享受跟欣赏,她那美艳的模样,跟那甩得阵阵的波浪的胸部。

骆倩被日了四十分钟才结束,李小满抱她去洗好,就让她快些穿好衣服,要不等那些钟点工上来就不好说了。

沙上一片狼籍,好在原先就铺了沙垫,直接扔到洗衣机去洗了。

骆倩满脸潮红的从卫生间出来,就被李小满抱住,又是一通抚摸,将她那大都捏得变了型,她苦苦求饶,李小满才放手。

帮她在下头抹了一些药,她适应力还挺强,除了最初那几下,就很快适应了李小满那驴玩意儿。

“你给我留个电话吧,以后每周来帮这边搞一天卫生。”

“成。”

“过两天我去你家看看,把药拿过去。”

骆倩都想在哭了,这男人多好,下边又大,帮自己快活了,还要帮自己拿药,抱着李小满就摩蹭了一通,等有人敲门才一抹眼眶去开门。

那些钟点工都是四十多五十的大妈,也没注意这个。

等边弄到下午五点才做完,李小满给她们结了钱,再一人多给一百,算是给她们的路费,她们都挺开心的走了。

李小满就给二妮打电话,想让她俩过来。

谁知这俩小妮子逛半天街就累了,说今晚放过他,在宿舍住一宵,等明天再收拾他。

嗬!到时看谁收拾谁。

想顾兰玉那边也没法日,要不去找找杨素素或者余媚?

想着余媚那大,李小满就啧啧的起了性头,刚拿起手机,手机倒先响了。

“谭哥?”

“你在市里吧?这样,鲁乡长在市里办事,我也一块儿过来了,晚上请人吃饭,你也过来吧。”

“好。”

李小满脑子没坏,将路虎车停在这边,打的过去。

客是请在香格里拉,级别倒是挺高,不过不是公款请客,这算是私请。一到了才知道,鲁上涛才不是主角,请客的人是韩露菲,点名让李小满过来的。

谭秘就羡慕的说:“你瞧,韩县长都记着你呢。”

“谭哥,说这些就见外了,我有成绩那还不是乡长跟谭哥的提携?吃水不忘挖井人,何况我现在还是乡政府办的一员呢。”

谭秘这才舒心的说:“我就怕你跟那些大领导接触多了,这尾巴就翘起来了,又是在黄港师范读书的大学生,这就不把咱乡里人记心上了。”

“谭哥,瞧您说的,我要变成那样的人,您就只管拿鞭子抽我,要不是有乡长跟谭哥,我还就是一个普通的乡下野小子。我考上黄港师范不也有# WWw乡里培养的原因在吗?我能忘本吗?我是那样的人?”

谭秘欣慰的笑着拍拍他肩膀说:“这次是韩县长请一些市里的朋友,级别都很高,鲁乡长是恰逢其会,你呢,到时就帮着陪酒就行,别乱说话。”

李小满点头表示清楚了。

到包厢里一瞧,李小满掉头就想跑。

就看韩露菲的左右坐着调到市委做副秘书长的柴清云,跟市招商局长杨延昭,还有在喝着椰汁一脸坏笑的杨素素。这就算了,再往旁边一位是相貌跟陆嘉有三四分相似的华贵妇人,她旁边就是陆嘉。再旁边是穿着军服的余媚,跟和余媚看起来相貌有些相像的中年男人,也穿着军服,还是两杠四星的大校,不用想绝对是余媚他老子。

我草,这叫啥聚会,把我杀了得了。

看李小满想开溜,韩露菲就喊住他:“李小满,你给我站住。”

鲁上涛也有些不满,你咋进来就看一眼就想走?

“韩县长,柴秘书长,杨局长,鲁乡长……各位大人好。”

陆嘉那位长辈就噗嗤笑了声:“老鲁,这就你那边写得一手好字的李小满同志?”

“陆局长,是他,他那报告也写得极好,就是这人年轻,性子没定下来。”

杨素素眼神幽怨的在盯着李小满,陆嘉倒没啥表情,就是一脸清高的样子。那边余媚则笑吟吟的瞧他,弄得李小满如芒在背,站都站得不能太直,背都猴下来了。

“年轻人嘛,没定性正常,他才十八吧?日子还长呢。”

“还不跟陆局长道歉!”

鲁上涛没好气的说了他一句,他就憨笑着脸说:“陆局长,我有眼不识泰山,请您别介意。”

又看余媚在看过来,忙说:“余教官,又见面了。”

在场的人都是一愣,杨素素反应快:“媚姐,你是在黄港师范做军训教官?教的是李小满那个班?”

“嗯,他皮得很,我每天都让他跑操场。”

在坐的人都哈哈大笑起来,杨素素掩着嘴瞟他,那眼神是在说“活该”。

李小满耸着脑袋坐下来,紧挨着鲁上涛。

“那是余教官的父亲,驻黄港部队某师的师长,那位陆局长是市财政局的局长。”

鲁上涛低声点醒他,怕他等下再失了礼数。

在坐的人他地位最低,那些人都是动动手指头都能让他死翘翘的大人物,能撞到韩露菲,还被她叫过来,他就很是惊喜了。

李小满等菜上桌,就做成了分汤倒酒的角色。

没办法鲁上涛地位低,他比鲁上涛还要低出好些来。

等酒席差不多了,他才跑出去卫生间松口气。在那里抽了口烟,就瞧见余媚走过来。

“麻痹,吓死我了!”

余媚笑了声就憋不住在那里捧腹大笑。

“你跟素素也睡过了?你能耐挺大的啊,韩露菲你没招惹吧?”

“你胡说个啥!不怕隔墙有耳?”

李小满吓了一大跳,看余媚在那坏笑,就说:“韩露菲没有,素素在我家里做过大学生村官,也是稀里糊涂的事。”

“要每个女人都是稀里糊涂,你这糊涂账也够多的了。”

余媚抱着胸说:“今天是韩露菲把你叫来的,她想的啥你知道吗?”

“我哪知道,”李小满摇头,“不会是想敲打我吧?”

“你猜对了,韩露菲遇到鲁上涛就想起你来了,她说你是个滑头,在四道河镇政府办做事,早晚要做坏事,把你叫来就是想让你去县政府办……”

李小满怔愣了一下,才想起谭秘那些话,原来是要调我去县政府办了,难怪他会在意,不光是陪个酒的事,抿嘴说:“我不想去,要不让余叔帮我调去卫戍区吧?”

“余叔?你说我爸?他是驻防部队,跟卫戍区不是一回事,不过,你想去部队?”余媚有些意外。

“我就说说,我想调到市里,县里没啥意思,但我现在还在读书,还早着,这事不急。”

李小满摆摆手,看陆嘉走过来,就又点了颗烟。

“媚姐,”陆嘉跟余媚说了声,就冷着脸说,“晚上等着有事找你。”

李小满一下就蔫了,看余媚在那不说话,就说:“媚姐,你就眼瞅着我被她蹂躏?”

“你也管我叫媚姐?我才不管你的事,我还得养身子,你去应付她们吧。”

李小满瞧余媚走后,就跟陆嘉说:“你小姑是财政局长,不如把我弄去财政局吧,你也知道我钱多,去财政局绝不会贪污。”

陆嘉本来还绷着脸,一下就啐了口笑了:“你当我小姑是啥了,现在都要考试,又不是县里,想调就调,你要不想去县里,就去求柴阿姨,让你去市委吧。”

“嗬,我要能求我还找你?你不知道杨家家风很严吗?”

李小满满头黑线的从卫生间出来,半道上被陆嘉小姑给叫住,她站在门外打电话,刚将手机收起来。

“陆嘉刚给我打手机说你想去财政局?”

李小满往回看了眼,见陆嘉在卫生间外笑着看他。

“开玩笑呢,陆局长别放心上,我还是先把学习搞好再说。”

“这就对了,在县里工作也是磨练,不要好高骛远。”

陆嘉小姑给他说了几句,看他态度还端正,就冲他点头一笑。

吃过酒席,李小满就去找韩露菲,她在那等秘书开车过来。鲁上涛那些人倒先走了,就陆嘉还在远处招手拦出租车。

“韩县长,你要调我去县政府办?”

“你不愿意?帮你解决副科级待遇,”韩露菲眯起眼瞧着这本钱巨厚的大男孩,被他那回摸了个精光,差点就被他给弄了,这事她可记着仇,“你要不愿意,那我就不调了。”

“哪能不愿意,韩县长做的决定,我举双手赞成,就是我想能不能帮我把文主任也调到县里?”李小满小声问。

县政府办听说环境比乡里还恶劣,孤掌难鸣,多个帮手是一个。

“她也会调到县里做政府办副主任,我早猜到你会这样说了,不过刘春仪就算了。”

李小满张大了嘴,脸色很难看,这韩露菲倒是啥都知道?

“到县里就好好干,要有啥差错,你就别怪我手下不留情。”

李小满心里骂了句恶毒的臭婆娘,就笑着送她上车,跟着转头就看陆嘉走过来。

“你跟韩露菲说啥?”

“没啥,就问工作上的事,要去政府办做事,以后得时常打交道不是。”

“嗯,”陆嘉突然低声说,“我从小姑那拿了个秘方,晚上就我俩,其它人都不过来了,你要小心些哟,不然说不定会死在床上。”

李小满瞧她那衣襟里露出的白净肌肤,伸手就将她揽住,掐住她的臀说:“看看谁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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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夜宿女生宿舍

陆局长瞧着还是挺正经的,黑色的套装,模样自是端庄得紧,跟陆嘉有几分相似,都是那种让人会产生距离感的冰山美人。但实在有点年纪了,四十上下,徐娘半老,丰韵犹存。可她能有啥秘方给陆嘉?

难道这姑姪还会商量那床上的事?该不会也是个闷骚成精的女人吧?

李小满歪着嘴瞎想着,跟陆嘉打车赶到喜来登大酒店。

那就在香格里拉吃的饭,再在那边开房倒不大妥当,来这边倒是不错。

陆嘉像是来视察的傲岸高官,迈着步子到前台要了房,就要带李小满上楼。

“你到是挺熟,香格里拉也熟,喜来登也熟。”

“你是想说我吗?”

“我跟你有什么区别?”

李小满嘿笑声,在电梯中就将她拉到怀里,倒也没乱摸啥,就让鸟杆子抵着她那翘挺的臀部。这种大酒店电梯里都有监控,要被人瞧了去,那倒没啥好的。

陆嘉被挺得起火冒烟,她早就有些想要了,在那酒席上,就给李小满递过眼神,偏他就像是什么都没瞧见。跑到卫生间就想跟他在卫生间里解解馋,谁想余媚在那儿,也不知她晚上要不要,就先把人抢到了。

这被抵着臀,哪还能受得了,那火势就像是一颗扔在了洒满汽油的草原上,一下就野火燎原了。

从电梯里出来,绕到走廊里,没走几步就来到房间。就两人也不用订什么套房,就是一般的标准间。推开门,李小满就被她抱怀,一手搭在他脖颈上,跟他索吻,一手则放在他的裤裆前,将那鸟杆子给兜住,柔软的手掌在那里不停的抚摸。

那鸟杆子也不是吃干饭的,被她一摸就大张旗鼓的硬朗起来。

陆嘉感受到那股热度,就吻得更用力。

嘴唇像是那蚌壳的壳一张一合的,将李小满吻得满嘴都是口水。

李小满也不甘示弱的将她紧紧拥住,把她像要嵌到身体中一样。

这陆嘉不单腿长腰窄胸大脸美,就她那下头也是九曲十八弯,上回也尝到了美,这次还能放过了?

何况她还说从那位陆局长那拿了秘方,也不知是什么方子,总之要试个新鲜。

推着来到床边,就齐齐倒下去。

李小满压着她就将她那包臀裙给直接扯到脚踝上,又将她那小衬衣给整个脱下来,瞧着那绯色的胸罩就笑。这小骚货果真是外闷内骚的类型啊,都瞧不出来,她还能穿这样的胸罩,那想必下边一定也是同样的一套了。

想着就低头一瞧,那包臀裙早就脱掉了,这一低头自是瞧个清楚,果真是一样的颜色,同样的花纹。

眼镜早就取了下来,那对明亮的眼睛中充满着媚意,那嘴唇也由于刚才的亲吻而变得闪亮,就这样抱着她双手推起胸罩,将她那饱满盈实的胸部给揉捏得变形。

陆嘉嘴里出阵阵的低沉的呻吟,仿佛就是这样的前戏她都没法能承受。

她那下头……李小满一摸过去,早就粘乎起来,再往里一插,那更是潮润得能过大船。

想她能有什么秘方,可她一直都没动作,李小满就好奇起来,可这边又按捺不住了,就不顾那么多,直接将她抱起,让她那屁股蛋子能坐在她鸟杆子上头。

然后就一捅到底……

就听她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叫声,把李小满吓了一跳,咋叫得跟杀猪似的,比上回还要命?

这还没算完,陆嘉跟着又叫了起来。

这次也不比上次要低声,也洪亮得吓人,李小满就停下来,一边感受着她那下头的窄细挤压,一边就大力的蠕动着。

而陆嘉的反应也大得很,比李小满想象中的要痛苦得多,她那叫声都快能把天花板给掀开了。

“我草,这就你小姑教你的秘方?”

“不对吗?我小姑说这男人做这事的时候,不单下头要给力,这叫声还能刺激男人……”

草,可也没像你这样叫的啊,你瞧你这叫的,这外头要有人还以为我在强暴你,还是要杀了你?

“你小姑脑子坏了吧?”

“你敢说陆局长,你小心我告诉她。”

“咳,这些事你们姑姪也谈?”

# WWw “我啥时都跟我小姑谈。”

嗬……还以为这陆嘉很成熟,谁知也是个天真货。

李小满不跟她多说啥,干劲十足的埋头力。

这九曲十八弯还真是弯弯曲曲的,力也没啥能力的地方,而且很容易带来极强的刺激感,让他也守不住精关。

就这样弄了好一会儿,李小满就让陆嘉坐在上头,用那观音倒坐莲的方式。

他也不想瞧她脸,就这样倒着坐,还能瞧着她那玉背。

就是陆嘉这背也是极动人的,这样瞧那摇晃的腰肢, 还真不输杨素素。

被她这上下左右的摇晃,那鸟杆子也有受些不住了。

她那地方九曲十八弯,要是小鸟,那还算了,摩擦起来的感受不会太强,而李小满这驴玩意儿就不同了,那就像是在一条很窄的夹山道上行驶的大货车,左右都刮着。

“你慢点。”

“你不成了?”

“你不早就尿了几回了……”

陆嘉啐了声,就转过来,脸瞅着他。

李小满瞧她那张脸早就挂满了潮红,真是明艳得能让人有种想把她生吞掉的感觉。

她还在摇动,这观音正坐莲,就能瞧着她那双玉兔在摇晃了。就算是不太大,可那种摇晃也能让人眼睛随着在晃动。

真是够美的,李小满让她伏下来些,就掐着那樱桃红点在笑说:“我把这拧下来好不?”

“死变态!”

陆嘉嗔了句就抬起身,前后摇动得更加厉害起来。

李小满享受了好一阵,大约十来分钟过后,陆嘉那腰也越摇越慢,她也累了,才一泄如注,交货了事。

抱着她就说:“你以后叫的时候要有些章法,懂不?要不就去找些国片来看,学学那里面的,别叫起来像杀猪一样。”

“你才是猪!”

陆嘉掐了他一下,就被他抱起到浴室去了……

抽了个时间开着车到县里,先到政府办去报告,文芸比他先来一个钟,已经跟各位同事都见面了。这边政府办还分了四个科,秘书科重中之重,李小满就被分到这个科,文芸分管的也是这个科。

看来韩露菲还挺给他俩面子,不过她打的什么算盘,李小满一时还弄不明白。

政府办主任是个叫管龙的胖子,在那里坐着就让人有种天气很热,随时都要冒大汗的感觉,这天气本来也很热,他就吹着空调就算了,还架着个电风扇在吹。

“管主任,您好。”

“你就是李小满吧,好,不错,看起来像是个能做事的样子。不过,我听说你还在黄港师范读书吧?就寒暑假能回来做些事?那就好好学习,脱产学习也是学习嘛,等毕业了,回来给咱们县里出力。”

“是。”

文芸带着他出来就低声说:“春仪顶了我的位子,但她对于没能调到县里了些脾气。”

“她那性子你咋不懂?就是那样的人。”

李小满要去拆迁办找冯蓝,文芸就拉着他先去秘书科跟同事见了个面。

四个男人,三个女人,科长叫周喻,挺帅气的男人,三十多岁,就是身体不大好,听说有心脏病,李小满目测是活不到来年开春了。

剩下的人有的不在,有的在,就打了声招呼,就先出去了。

文芸左右也没事就跟着他去找冯蓝,她咋说也是政府办副主任,冯蓝不看僧面看佛面,也不会太给李小满难堪才是。

谁知完全高估了冯主任的情商,一到那边,冯蓝就猜到他是给刘长军做说客的,脸就冷下来。

“你以为你跟小怜是同学,关系还是挺好,就能随便了?拆迁过程中那个刘长军现的东西,都要上缴到县里,你把那屋子拿水泥封了,东西呢?”

李小满一听就知道冯蓝是要独吞,上次给他弄个柜子他还不满意,这是尝到了甜点想要全都拿走的架势啊。

“东西?你他娘的把东西拿去卖了还问我?姓冯的,老子告诉你,你别以为你是拆迁办主任就牛逼了,这牛栏县还不是你姓冯的做主。你没听说昨天老子跟韩县长、市里招商局的杨局长那帮人才吃过饭吧?”

冯蓝夹着烟正要点,一下手一晃,那火机差点把眉毛烧了。

“你说啥?你跟杨延昭他们吃饭?”

“是,我给你脸,你别他娘的不要脸,要不看小怜的份上,老子乱得着走你的门路?就是黄港市长的家门老子都登过,他媳妇林静家的保姆就是我姨娘。你以为你算个啥玩意儿?拿了好处不办事,还想讹东西?我跟市里岳老板赵老板是啥关系你打听过没?我把话撂这儿,你要他娘的再给我黑心做狗,你就等着瞧。我啥也不说,就跟军子说你办事不地道,我看他敢不敢把你这拆迁办给拆了!”

冯蓝手哆嗦起来了,他这次才真正的正眼去瞧李小满这家伙,他根本想不到李小满在无意中织结出来的关系网有多强悍。真要运转起来,绝不是他这个县拆迁办主任能抗衡的。

再看那边抱着胸站着一言不的文芸。

韩露菲亲自将文芸跟李小满调到政府办的事,他也听说了,这以后这两人都是韩露菲的近臣啊……

“小满,这事我做叔的不仗义,你给了东西给我了,我这该当帮你办好事才是,我一时脑子乱糊涂,你别放在心上,这样吧,你调来县里,我帮你接风,晚上咱们撮一顿,成不?”

打人不打脸,打脸也只能打七分,冯蓝服软了,刘长军还要跟他合作,李小满就皱着眉像是在思索了一下,才抬起头说:“那行,把军子也叫上。”

“叫上,都叫上。”

冯蓝笑呵呵的送他和文芸离开,回头就用力拍了一下桌子,脸沉得能拧出水来。

麻痹的,没想到终年打雁还让雁啄瞎了眼,这回看走眼了,一点都没感觉到李小满的能耐会那样大,才会棋差一着。

也罢,这事就先这样算了,得罪不起,就先交往着再说。

“你咋认识那么多人的?你跟市长儿媳妇那又是咋回事?”

“我那个叫黄冬梅的姨娘真就在林静家做保姆,不过前段时间被开除了,她跟市长公子生了个孩子,瞒着林静生的,被现了就被赶出来了。其它的都是一般的关系……”

文芸听得瞠目结舌的,这都哪跟哪儿啊。

那市长公子还有个私生子?

“不说这些,来县里,咱们就先吃个饭,等完了,我再租个房。”

文芸想到在镇上租的那屋子了,她也要去宿舍瞧瞧,就推了他一把。

赶急不赶趟的,先在酒店里享受了文芸的嘴一顿,跟着就帮她买了些被褥啥的一起送到她宿舍那边。

这边市政府宿舍比镇上可大得多了,离着市政府也就隔着一条街,算是闹中取静的所在。过去那边临江就是一排的别墅,那都是县委常委住的,韩露菲就在那边。

李小满瞧着就想有天老子也要住进去。

鸟杆子捅得文芸双腿都合不拢,她也有些日子没尝过了,这次李小满可了威,她就受了罪。擦了些酒,全身都是薄荷香。

李小满在这边也有宿舍,跟文芸隔着一层楼。

这边都是单门单户的,也挺宽敞,大约三十来平左右,文芸那边是四十多平,这就是单身宿舍也看级别。

李小满瞧了一眼,就先要了下来,又把东西都置办好,看时间差不多,才跑到楼下去等刘长军。

那冯蓝倒先到了,一瞧李小满身边的路虎车,就又是羡慕又嫉妒,那眼里都冒绿光了。

李小满斜着眼瞧他:“咋的?冯主任买不起?”

“你说这话啥意思,看小怜份上,叫我一声冯叔,要不叫声冯哥就好了。”

冯蓝认识到差距,就干脆低姿态一些。

李小满就顺其自然叫他一声冯哥。

等刘长军到了,就一起过去,文芸那边秘书科说要请文副主任吃接风酒,说要让李小满也过去,李小满就不去了,但文芸得去那边。

这边就李小满冯蓝刘长军三个人。

到那酒店里坐下来,先叫了一瓶浏阳河,李小满倒没在意,刘长军摆手让换了茅台飞天。

“冯哥,既然我来了,这顿就我请,不能让你花费。”

刘长军做事越来越人性了,李小满都瞧不过去,“你帮他省啥钱,他那柜子少说也卖了一百多万吧?”

冯蓝一脸尴尬的笑笑,刘长军就笑着把话带过去。

这有那徐楠那一家,这拆迁就能挖出其它的东西来,一些铜钱啥的都挖到了,还有个小的铜器,都被李小满让刘长军收起来了。

等这边做完了,刘长军还想要跟冯蓝商量也让他那公司来做装修。

这就要冯蓝跟镇上提了,他那公司没那资质,不过想要做,还是能跟岳波那边商量一下来做的。

李小满就听着他俩聊这些事,他也不想掺和,等吃过酒,他就去找文芸。

看她被灌醉了,就扶她回宿舍,然后开车回学校去了。

脑里想着二妮跟冯小怜,到这边都快十点了,把她俩叫下来,就瞧着穿着睡衣的她俩,心思动得厉害。

“要不我晚上跑你们宿舍去睡?”

“我跟小怜又不是一个宿舍,你别瞎闹。”

“单嫆于秋墨王致致都在宿舍?”

“嫆嫆在,秋墨跟致致去东城旅游了,要明天才回来。”

单嫆哪都挺好,就那鼻尖的黑头要去掉,不然看着就有点……恶心。

“你俩先回去,我等会去房子那边看看。”

在楼下等了会儿,等到十二点了,李小满就翻墙进去,蹑手蹑脚的来到二妮的宿舍,一拧门把,就知没反锁,打开了走进去,就瞧着二妮躺在床上睡得正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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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骚得惊天动地

二妮的床就靠着窗,还是下铺,她上边是于秋墨,对面的下铺是王致致,上铺是单嫆。这房里进来就是一股乱骚性的味道,瞧了下,就看王致致那床上乱堆着些内衣裤。十好几件,都是没洗过的。

两张床中间的床上还放着一碗泡面,吃了一半,还开了半包榨菜在那边。那泡面好像都霉了,那味道混乱起来,可够人瞧的。

想想这屋里四个女孩,单嫆她们虽说比陆嘉差了些,不及艺院四朵花的素质高。但二妮一拉水准,那也不算差太远啊。

宿舍里就这模样?

再往里头瞧,就看那洗手池旁边还搭着几双不知洗没洗干净的船袜。李小满脑中都浮起了那臭袜子的咸鱼味了,一时想要吐出来。

好在等靠在二妮的床边,她那素雅的体香传过来,才感觉舒服了些。

揭开纱帐就瞧二妮脸朝外躺着,红润的小脸蛋,让人都想要捏一把。

穿着件吊带裙样的睡裙,那对饱满的小胸脯大半都露在了外头,挤着一条不规则的缝隙,李小满不客气的将手插下去,二妮就浑身一抖,睁开眼想要叫,一看是他,就咬着嘴唇拿手打他。

李小满爬到她床上,将毯子给掀开,抱着她就拿手掐着她那屁股蛋子。

“你咋进来的?”

“你们睡觉都不锁门?”

“这门很难锁,还想要找个锁匠来呢。”

“咱俩小声点。”

“是啦,嫆嫆还在呢。”

李小满托住她下巴就先亲起来。

好久没跟她日了,想着这心绪就高涨,那下头的鸟杆子更是一碰到她身体就立时高高昂。

就这样抵在二妮的大腿上,她也被抵得整个人都软下来,像是无骨的蛇,就这样缠着李小满。

昨天就想跟他做这事了,冯小怜偏就不想,她想着说好要一起对付他就算了。

可这又捱了一天,到这天,那边新房偏又没通好风,李小满又要去县里报到,就又耽搁了,刚把她俩叫下来,说要上来住,她是挺开心的,冯小怜又不让。

谁知他还真就爬起来了。

被那鸟杆子抵着,就直接竖在她大腿上,贴着火# WWw热滚荡的感觉,让她快要喘不过气来。嘴里又被吻着,双手就环在李小满的腰上,两人都贴得极紧。

李小满拿手去下头一抠,果然已经潮润了。

看来二妮也憋得够呛啊,他就不多说话,将她那睡裙一撩,将她那裤衩给脱下来。然后直挺挺的就捅到里头。

二妮抱得他紧紧的,咬着嘴唇不叫唤。

单嫆还在那边,要让她听到咋办?

就这样就好了,闭着眼感受着他那鸟杆子的威武雄壮,那像是要人命的东西,在带着热流一阵阵的冲击,那就够了。

可她就是不叫,这床也不是咋好材料做的,一摇起来,那就嘎吱嘎吱的响。

李小满已经很控制了,可还是没能挡得住这床的摇动,那边睡着的单嫆也睁开了眼。

她也不傻,没去问二妮是咋回事,就在那床边扶着栏杆就去瞧。

这时,李小满跟二妮换成了观音倒坐莲的姿势,二妮就坐在上头摇动着。

单嫆一眼就瞧到了在那走廊灯光照射下的李小满,心头一声惊呼,就捂着脸想要不瞧。可二妮那憋闷着的粗重呼吸,跟那空气中烧灼的那股淫靡气息,让她就是不想看,也能听得到一些。

想前天二妮还使坏,在电脑上放了部,大家围着都瞧了个面红耳赤,可也怪不得人家,二妮是成家的人了。

现在听着这些,就想到那视频里的面画,那女的坐在那男人的身上,那丰满的臀部在那里不停的摇晃。

再瞧下头,单嫆的眼睛一下就挪不开了。

但她还担心二妮现,就将毯子遮住大半张脸,就露出一双眼睛,在那盯着瞧。

二妮的臀就像是按了马达的机器,在那里不停的前后摇晃,使出一道道的劲,让两人都能享受那美妙的摩擦。

李小满瞧着她现在已经能将整根鸟杆子都全部纳入,感受也不同以往,细品起来比那陆嘉的九曲十八弯也不差什么,还要狭窄一些,像是那羊肠小道。

被她这样侍弄着,李小满就很舒服的踹了下气。

那样才能将那种给舒出来,眼角却是一瞟,就跟单嫆的目光对上。

单嫆吓了一跳,转身就捂着脸,脸红得像是颗大柿饼。

这小妮子,我还以为这样都吵不醒呢,原来是在偷瞧。

算了,让她瞧瞧也没啥,又不是啥见不得人的事。

这样想着,李小满就扶着二妮换了个姿势。

他侧着身体,二妮也侧着着身体,将鸟杆子捅过去。

就这样弄了又一阵,二妮那呻吟也无法全都按压住了,渐渐大声起来。

李小满起先不在意,反正那单嫆也瞧见了不是,突然想起啥,就捂着二妮的嘴。

“哎呀,嫆嫆不是听到了吧?”

二妮先想到单嫆,李小满就苦着脸说:“老婆,你再叫大声些,整栋楼都能听到了。”

“还不都怪你,把人家弄得那么舒服。”二妮娇嗔了声,就抱住他,要他再加把劲。

“你今天咋这样来劲呢?”

“这叫久旱逢甘露,都十几天没跟你做了,我这都想得要命。”

李小满瞧她这模样,真是娇俏可爱得没边了,就大力捅起来。

单嫆耳朵尖,听着对话,就咬着嘴唇,看着李小满那驴大的玩意儿在那动着,心中不禁有些痒痒。

可也是,单嫆那天瞧那电脑里的视频都没李小满的大不说,就是那天拿他做挡箭牌,也瞧了眼他那裤部里鼓囊囊的玩意儿。

那绝不会是卵泡子,肯定就是那鸟杆子,那形不也瞧见了吗?

这会儿李小满在那卖力,就着那窗前透下来路灯就能瞧得更清楚。

李小满那鸟杆子真就像是个大驴玩意儿,在那捅得二妮要死要活的。

等他用力了几下,二妮就全身一绷,他就趴在她身上不动了。

“你咋没?”

“有啥要紧的,你是我婆娘,我是你男人,怀上就生呗。”

“讨厌。”

二妮抱着他就满心的欢喜。

这次才把她给弄得真叫服服帖帖的,也舒服到了极致。

李小满就下床拿着她那床单去卫生间,看没洗衣机,想也是,黄港师范虽说夜晚没熄灯的习惯,可也不会让每个宿舍都放上洗衣机吧。

他就拿个水桶装上,放上水和洗衣粉先泡着。

转回头过来,二妮已经睡过去了。

想她刚才也累得不轻,就摇摇头,帮她腋了下被角,就拿出根烟来点上。衣服也没穿,就瞅着对面上铺的单嫆。

她还在大着胆子在瞧,跟李小满对上眼,脸虽说红得很,心里也紧张,可就是不转过去。

李小满一根烟抽完,那鸟杆子又就雄傲起来了。

他扶着楼梯,一撑就爬到单嫆的床上。

单嫆吓得俏脸白,刚要推开他,就被他压得死死的。

“瞧都瞧了,还怕什么?”

“我……我不想……”

单嫆说着死命的拦着李小满的手,李小满也不想跟她做啥,就是想让她嘴严一些,别把今天的事说出去。

但上得床了,那不做些事,那不是白来了。

就挡开她的手,手掌就盖在她的胸上,她那胸小得可怜,这样揉捏起来,就像是在揉着一块布,可这也怪,她那身体也算有点肉的,咋就没长在胸上。

没胸的女人,李小满没多大兴趣。

那鸟杆子一下就耸下来,单嫆瞧得真切,就松了口气,可心里有些失望也不是为啥。

李小满躺下来就侧着身体抱住她,还在玩弄着她那瘪平的小胸脯。

跟二妮都比不了,余媚苏春都能赶得上她几十个了。

那樱桃倒挺好玩的,这单嫆也没穿内衣就睡觉了,穿的睡衣也单薄得很,便趁了李小满的手,伸到她那胸前这样玩弄着。

单嫆都想要哭了,虽说对李小满有些好感,却也不想被这样对付。

那樱桃又没男人碰过,就被他这样拨弄,那种羞耻感,让她都心慌得不知该咋办了。

李小满另只手就在搭在她的腰,她的胯骨,没摁她的穴道,就在那边抚摸。还别说,她那屁股蛋子还挺有弹性,这样摸得一阵,李小满那鸟杆子又龙精虎猛起来。

抵着单嫆的那臀缝中,让她的心慌乱不已,连呼吸都有些乱。

“你屁股还挺圆润的嘛,大腿也挺有肉的,摸起来带劲,可你这胸……”

“你不怕我把二妮叫醒?”

单嫆突然说,李小满就嗤笑:“你可以试试。”

不过,她这一提醒,李小满就哑火了,冯小怜就算了,单嫆也弄上,二妮不得恨死自己?

将她了,抱着摩蹭了一会儿,李小满就爬下床,看二妮还在轻声打呼,就推门出去了。

他记得冯小怜就住在隔壁,不知那边门是不是也像二妮这边一样。

推了几把,门没啥反应,李小满就挠头,哪有那样的好运气。

再说她这边宿舍人都在,一进去要有哪个愣的,喊起来抓流氓,那就白瞎了。

说啥也是在县政府办做事的了,不能闹出丑闻来啊。

李小满从走廊上下来,瞟了眼那守门的大妈,突然怔了下。

我草,这看门的大妈不是原来那个了,换了个人。

约莫就三十五六岁的样子,穿着白t恤,从侧面瞧,那胸部极大,都能看出奶罩子箍紧的样子了。领口还有些低,要是站她身前肯定能瞧到她衣服里去了。

她那腰身也有些粗壮,臀极宽大,像是个小脸盆,那腿也有点粗,小腿倒挺细的。这些都不算优点,也不算缺点,但那脸蛋却是很艳丽动人,染着黄头,长披肩的,嘴上还抹着艳丽的唇彩,耳朵上还挂着耳环。

咋样瞧都是一个骚得不能再骚的女人,连那穿着凉鞋的脚指甲都抹着指甲油。

那肌肤瞧着倒是挺白腻的,不知摸起来能咋样。

看起来还有些脸熟,李小满也没多想,就翻墙出去。

等着他再绕着从前门走的时候,就撞上刚回宿舍的王致致跟于秋墨,心想好险。刚要低头走过去,就听那骚婆娘说:“你们要登记,这算是晚回来了,明天要跟你们班主任说。”

“求求你了,别记了好不好?我们都是新生,这是回东城的家拿东西,没来得及赶回来,才晚了的……”

“我不管,该记就记,有什么你跟你们班主任说去。”

“我求求你了,骆姐,你帮帮我俩吧,明天我给你带好吃的……”

“不行就是不行,你们别闹了,这半夜的,要是吵醒人怎样办?就是晚回来一些,你们班主任不会怪你们的。”

李小满这才停下脚,想起这骚婆娘像谁来了。

“小满!”

王致致和于秋墨都是一愣,没想到他这时会在女生宿舍门口,还走过来了。

“这位男同学,你来做什么?”

骆姐叉腰在问,她一站起身,胸前那对就颤得像是地震。

“帮个忙吧,这两位跟我家婆娘是一个宿舍的,这样吧……”

李小满拿出钱包,将百元大钞一张张的放在桌上,等到第十张,骆姐快的收起来喊够了,他才说:“你们进去吧。”

“谢谢小满,你最好啦!”

王致致和于秋墨都冲他一笑,提着东西就上楼去了。

“你怎么还不走?”

骆姐瞧李小满还坐在这小格间里就皱眉问。

“你姓骆,你跟骆倩是啥关系?”

“你认识小倩?”骆姐的脸柔和了些,“我是她堂姐骆冰。”

“前天我那边找钟点工,她过去帮我忙,”李小满掏出烟来点上,看骆冰那一脸骚样,就想今晚没能日上冯小怜,这骚婆娘要能日上也不坏,“她说她跟她男人不和睦?”

“这事都跟你说了?光帮你做钟点工那么简单?”骆冰翘起腿来,那裙下的风光让李小满一览无遗,很可惜的是她穿了条齐p小短裤,能看到些大腿的白嫩光洁,别的就只能靠想象了。

“也没啥,就跟她日了顿,她以后每周都过去帮我做一次扫除。”

骆冰怔了下,那眼睛就眯起来,瞅着李小满那半硬着的鸟杆子,那裤裆挤得紧绷,那鸟杆子都垂到大腿上了。

“同学,你这藏了啥?不会是甩棍吧?”

骆冰眯着腿就摸过去,她那性格,哪会在意这些,这都十二点多了,那楼上的女生早就睡着了。

一碰上去,她就轻呼了声:“你这是鸟杆子?我的乖乖,这得多大啊。”

李小满按住她的手背,轻笑说:“你猜多大就多大,咋的?骚性了?”

“呸,你骆姐瞧过的男人比你都多,你以为当年小倩是咋个去做小姐的……”

嗬,她还是骆倩的引路人?

李小满瞧她那骚媚的模样,就笑说:“那你想咋的?”

“我这还有半小时就换班了……”

这他娘的有凌晨一点换班的?

估摸着这骚婆娘是来劲了,想要试试我这驴玩意儿?

“你先在外头等着,站在转角那,等换班我找你,你别回宿舍去啊。”

骆冰就摇着那磨盘大的屁股墩子起身将李小满推出外边,然后回来就打电话去找人顶班。

李小满在那转角抽了两根烟,就看她过来。

“哟,还真找到人顶班了?”

“你咋知道……你这死孩子,早就知道你骆姐想啥是不?”

李小满嘿笑声,就在黑暗中压着骆冰,手插到她那衣服里去掐那大。

“你轻点,那又不是瓜果子,你掐肿了咋办?再说,你急个啥,还真是年轻就是毛躁,等咱出去开了房再慢慢来。”

“成,咱俩也不能一块走,到停车场等你。”

“你还有车?”

骆冰眼睛一亮,李小满就掐了下她的屁股墩子,就来到停车场等她。

她脚步也挺快,跟着就过来了,看着路虎车,那更是媚得像是水洼子,到车里,就先被李小满掐着摸了一把,才开车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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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偷情撞上血案

第177章 偷情撞上血案

要搁往日,李小满绝不会这样梢着骆冰就开车出来,可他这心里憋着把火。没能碰到冯小怜,光把二妮日了,那也不够劲,单嫆跟骆冰还比不了。要找余媚她们,这大半夜的哪能找得到,开车去艺院那边也不行,过去她们都没法出来了。

瞧这骆冰也是个骚货,比那孙可儿还来劲,比她那堂妹骆倩也不遑多让。那脸盘子都是一股子的骚味,那腰也是带着些肉的小肥腰,要再展下去铁定就是水桶腰了。

那大腿也都是浑圆有力得紧,这扛在肩膀上推她那身体,哪儿瞧都是种带感的感觉。

她那胯子也大,屁股更大,要拿李庄那些老婶子的话来说就是好生养的。

“你没生过小孩?”

骆冰那手还想去摸李小满那鸟杆子,一下就停住了,点了下头。

“几个?”

“两个,后头那个才生半年。”

李小满眼睛一亮,想到个事:“还有奶水?”

“有。”

骆冰被他一提这个,那胸就有些不自然起来,那樱桃像是在磨着那衣服内衬。磨得她有些说不出来的。

“挤一下。”

骆冰怪异的瞧了他眼,就托着,慢慢的用手去捋那樱桃,就瞧着一些白色的奶汁就浸到她的衣服上去了。

李小满喉咙立时干涸起来,不知咋的,别人都说这人奶腥,可他就爱这口。当初黄冬梅要不是还有些奶汁,他也不会轻易就跟这姨娘混到床上去。

奶汁浸透了衬衣,一下就让骆冰那小半个的形状都印在上头了。

李小满侧目一瞅,还真比他想象中的还大些,她穿的也是最简单便宜的奶罩子,一点不吸奶水,而且还很薄,那奶汁一下就浸透了两层。

“你就不怕奶水出来了,被学生瞧见?”

“怕啥,瞧就瞧见了,那有啥的。”

果真是个骚得惊天动地的货色啊,一点都没羞耻心。

“你爱这口?”

骆冰托起问,“要不停下车来吸一口?”

“那还用你说?”

这边路比较偏,李小满靠边一停下,就打着双闪灯,跟着才榨着骆冰的就一口咬上去。

骆冰整个人都吸了口气,嘴就低下来去吻李小满的脑袋。都是头,也就是情动了胡乱做出的样子,也不能吻到些啥。

不过那胸上传来的感觉,就让骆冰整个人都紧绷起来。

她婚是结了,孩子也生了,但从生第一个孩子后,家里那男人就跟她有些不对付了,咋说呢,嫌弃她那身体软趴了,不像以前那样紧绷,都松弛了下来,连下边的洞也是。

她那男人不像骆倩家那个,知道她以前是做小姐的,对她原就不像太好,还挺自卑,都想着骆冰这都见识过无数男人了,而他呢,见识过的女人一只手掌都数得出来。

还在家里有几回跟她因为这事闹了起来,砸碗砸锅的,就差没真打起来了。

骆冰也气愤,他还亏是这黄港师范的副教授,做人一点分寸都没有,所以她才换成晚班,这等每天白天睡觉,也不用跟他对上。

骆冰本来就是骚货一个,这跟她老公有了龌龊后,就寻摸着在外头找一个,没想到李小满会送上门来。

瞧那鸟杆子就是挂两斤的宝物,想着这做小姐好长时间,也没见过一个挂两斤,这倒好,要能跟他给勾搭起来,那不就方便了?还能享受这挂两斤的滋润。

李小满咬得她那奶水一阵阵的,吸到他嘴里就吞下去,掐得那整个都红了起来。

骆冰被他弄得真叫又舒服又痛苦,那地方要是牙齿咬个不好,咬断下来,那她就有得瞧了。

好在李小满很有分寸,抬起头抹了下嘴角的奶汁,就开车放酒店过去。

骆冰那胸前都乱成了一团,到处洒着的都是奶汁,她拿放在车窗前的纸巾擦了几下,就腻腻的跟李小满说:“要不把小倩也给找出来?”

“这么晚,她还能出来?”

“她跟她老公分居了,咋不能出来了?”

“上次咋没听她说?”

李小满一怔,难不成这还跟我有关系。

“可能就你前天跟她说了,她回家就收拾收李往外边去了。”

李小满叹了口气,那骆倩七年之痒不说,家里那位又在外关找女人,她能忍到现在才分居就算是不错了,也怨不得她啥。

“那我给她打电话了?”

“先不急,今晚先把你收拾了再说。”

骆冰咯咯的笑了声,将手机收起来,就靠过去想要腻在李小满身上。

李小满被前头一辆车的疝气灯一闪,差点眼瞎,一打方向盘擦着过去,拉开车窗就骂了句娘。

这些狗日的,装着那疝气灯,也不看道路情况大半夜的就打上,眼睛都能晃瞎了。

骆冰也被吓了一跳,就求李小满赶紧找个酒店。

“就这个吧。”

本想开得离学校远一些,这也开出了一两公里了,就挑了个看着还成的酒店。

骆冰挽着他的胳膊下车,她那大就颤巍巍的在他的胳膊上摩蹭着,李小满火烧心,都想要在这大堂里就将她给日个通透了。

在那边开了房,拿了卡就去坐电梯,眼瞅着门快关上,突然伸出只手来,走进来两个人,一男一女,李小满一瞧,就在后头把脸低下,骆冰也是一样。

咋就好死不死,班主任黄忠也来这边来了。

这老家伙还是个副教授,跟骆冰家的男人一样,也是文学院的,那……李小满看她也低着头就伸手去摸她屁股蛋子。

她那两半球,摸着真是又圆又滑,还很有弹性,一掐下去就回弹上来,让人摸了就有种想要将鸟杆子捅下去的欲望。

骆冰白他眼,就媚媚的往他裤裆那一抓。

正正的就抓在那鸟杆子上,然后毫不客气的撸动起来。

李小满一边忍着她的骚乱,一边瞧着背对着他的黄忠,这老家伙还带了个看着才二十上下的女孩来酒店,他都六十出头了,难不成跟那女孩还是情侣?

李小满信他才怪了,肯定是他搞的女学生。

想着就听黄忠在说:“小丽啊,你这么晚还跟我出来,等查房的时候又要被记上了啊。”

“那有啥,黄老师老当益壮,小女子只能陪着黄老师呀。”

黄忠哈哈大笑说好。

李小满竖起中指鄙视他,这老不休的,都多大年纪了,还搞女学生,明摆着就是跟学校的男生抢资源嘛,一点为人师表的样子都没有。

等电梯在四楼敲了下,黄忠就和小丽出去了。

李小满一瞧电梯外,看那里写着桑拿,就歪歪嘴对骆冰说:“看来黄老师是要双飞啊,这还带着学生过来,你说他那德性咋能做副教授?”

“副教授算个啥,这黄港师范也有好几百的副教授了,正教授都有两百多,那稍微年轻些的,哪个不玩女学生。大一新生里都有被盯上的……”

“也有?”李小满微微一惊,“是学生盯上老师还是老师盯上学生?”

“学生盯上老师,你想那些在高中就乱搞男女关系的,到了大学,为了能毕业,那不得走后门。要是没钱的话,你拿啥走?身体不是最好的武器吗?”

看李小满惊讶的脸孔,骆冰就笑:“就是男学生不也有找女教授的,正常。”

李小满想想也是,他不就跟这骆冰勾搭在一起了,不过他和这些教授都不一样,他是凭的真“本事”,那些凭的是手中的权势,不是一回事。

叮,电梯在八楼开了,李小满就攀着骆冰的肩膀来到走廊上。

订房的时候特意问了哪里才有大一些浴缸,被提醒只有套房才有,李小满就不在乎那几个钱的订下了套房。

这让骆冰极为高兴,哪个女人不喜欢大气爽利的男人,要这都要打炮了,还在开个啥房上斤斤计较,那还算个啥。

推开房门,李小满那火头倒消了些,都是被遇到黄忠弄的,虽说他不在意毕业不毕业,可要走官场,那都得拿这个证。

得罪黄忠没那个必要,这些做老师的都抱团的,就算你是天才,人家要开除还就是一句话的事。

李小满先让骆冰去洗个澡,他就坐床沿在摁电视瞧。

大半夜了没啥好瞧的,就是黄港电视台还在播着广告,这边还有点播的功能,打电话问了总台,就随便调出个电影来瞧。

那边骆冰也洗好了,裹着浴巾走出来。

她那浴巾都由于胸太大的关系,将那扎在胸前的部分挺得老高。

李小满这才过去随便冲了下,出来也没裹浴巾就甩着那鸟杆子来到床边。

骆冰一瞧那玩意儿眼睛就睁得老大:“乖乖隆地冬,小满,你这玩意儿可得赶上消防栓了……”

“你也说得太夸张了,那还是鸟杆子吗?那就是母大象也受不了吧?”

“我就喜欢夸张些,不过你这东西还真就是个宝。”

骆冰一抓起来就爱不释手的摸着,跟着张嘴将那鸟杆子给放到嘴里去嘬。

她这嘴功比起骆倩来都要强出一些,跟那陆嘉都快有得一比了。那舌尖就像是活的一样,在那杆子头上不时的绕就算了,偶尔还去捅那杆子眼。

李小满哪受得了这个刺激,一下就硬如铁,将她也给推到床上躺下。

那手就往她那大上抓,一摁住就五指成勾,硬将她那给挤出好些奶汁来送到嘴里,就大口的吞咽。

“跟没吃过奶的孩子一样……”

骆冰被他给嘬得全身都起鸡皮疙瘩了,但嘴里还是笑嘻嘻的在说。

她那眼睛也弯成了新月,媚成一团,瞧她那模样,那下边还不潮润死了?

李小满想着就伸手往那浴巾里一摸,果不其然,她下头没穿,直接就摸到那洞府外,然后就直接的往里一探。

抽出来都粘得能直接贴邮票封信封了,放在骆冰的鼻子前让她闻,她就张嘴媚媚的咬住将那粘乎都舔了个干净。

“你个骚货!”

“我就骚货,那你还不快点干我这骚货?”

草,一点矜持都没有,李小满还想着要跟她慢慢来呢,看她这情形,要再慢慢来,她非得把他那鸟杆子又拿到嘴里嘬去了。

李小满就抱住她那双腿,搭在肩上。

还别说,骆冰的双腿虽说比杨素素那些女孩都粗了一圈,可这抱起来却没有丝毫的皮皱,也没半点的赘肉,她那腿肉虽多,可都是紧实的肌肉。

也不知她平时咋练出来的,这时候也没心情问她这个。

就直接将鸟杆子给摆弄好,一捅就到底。

骆冰那下头虽说有些宽敞,饶也不是那驴大的鸟杆子的对手,被这一捅下去,那脖子就一歪,脸有些青的大声喊叫起来。

李小满听她那叫声,可真是骚到家了,连那说的话,都不是二妮那些女孩能说的,都是那些做小姐的才会说的。

那下头也像是应激一样的,本来就有些潮润了,这一捅到底那潮水就像是钱塘江大潮一样,没个尽头的大股大股的出来。

李小满抱着她腿,那下头也能感受得到就更加卖力起来。

“用力点,草死我!你太厉害了!”

李小满脸有些绿,突然想起她这不像是小姐,反倒像是那些里的女演员。

骆冰就是个没羞没臊的,不单叫得厉害,还用手捂着额头在那时不停的乱晃着。

看得李小满都怀疑她快要中风了,不过她那下头还是有种类似东婶的舒服。不过窄也不过宽,就这样捅落下去,刚刚好合适。

骆冰也有这样的感觉,李小满那鸟杆子虽说挺大,可她也是身经百战,下边早就宽敞得像是高公路了,也只有李小满这样的驴玩意儿才能既塞得满满当当,又能抽动得让她能次次都有种到了云端的感觉。

就这样弄了一阵,李小满就躺下来,让骆冰骑在上头。

她那腿都# WWw有些软了,还好她那经验之丰富,都够数十个二妮了,爬到李小满的胯上,就将那鸟杆子给塞下去,然后慢慢的蹲坐下来。

先是套着杆子头,在那里摇动了一阵,跟着等全都适应了,才全都坐下来。

光坐着不动都让骆冰有种酥麻的感觉,等全都纳入,她都叫得快要将天花板都掀开了。

好在这边是套房,隔音效果比那标间要好得多,就是扯破喉咙也没人能听得到。

等李小满让她摇起来,她就了疯一样,比骆倩那时都要疯狂,像是那天的陆嘉,像是一辆按了强力马达的机车,不停的摇动着。

李小满也有些受不了,等她不知几度升天后,他也放弃了。

跟那天一样,没有了,其实像这种套房这里都送有套子,李小满不知想的啥就没去拿。

骆冰倒在他身上,那软得像是一团泥一样的身体,李小满的脑袋都快陷在她的间了。不由得奋起余勇,抓着她的,将那奶水给挤出来喝了个痛快。

跟着起身去洗了澡,打电话问下边的总台,没有宵夜,就只好让骆冰去洗澡。他就换上衣服下楼去对面买些宵夜。

主要是骆冰饿,她那奶水被挤出来大半,不要补一下哪成。她回家还得喂她那半岁大的孩子呢。

到电梯里,一看到四层停住,李小满就心头一跳。

等开了门,他更是往后一退,就看着满身是血的黄忠走进来。

黄忠像是没瞧见他,眼睛就在那双全是血的手上,等电梯门关上,他就从口袋里摸出一把刀来,那刀刃上也是血,他看着在那里桀桀的笑,李小满看得全身都毛了。

等到一楼,他冲出来就喊保安。

那守在大堂里的保安都快睡着了,被他一喊正在埋怨,就看到电梯里出来的黄忠,当即大声呼喝,然后让前台的服务员去报警。

“那是我的班主任,黄港师范的,叫黄忠!”

李小满说完就跑出大堂去买宵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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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比谁胸大

警察很快就赶到了,那边大堂经理已经跑到楼上去看了,门开着,那个小丽的女孩被捅了七八刀,倒在血泊中已经救不回来了。问是谁报的警,那人说是804套房的人报的,一查,那人叫李小满。

那位跟在警队后头的女警官就咬了下嘴唇,她在意的是那边说的,他是带着个女人过来开房的,那女的模样还挺好,大概三十来岁。

死小满,吃嫩草!

李小满拿着猪血汤跟一堆的烤串回来时,正好撞上那女警官转过头。

“秦姐,你咋来了?”

“我来市里办事,跟高队长一块吃宵夜,卫青也在,就跟着过来了。你怎么做啥事都不安生?来开个房都能撞上命案?”

秦好没给他好脸色瞧,不说这好些日子没找她日了,她也乐得安心,就是他这调到县里工作,也不跟她说一声,这算啥子?

还要昨天撞到文芸才知道这回事,他是打算瞒着一辈子?

“这位就是高球高队长,这是县政府办的李小满。”

高球一瞧李小满就笑起来:“刚秦好还跟我提起你,说是你帮了她一些忙,这是你撞见的?”

“那是我的班主任,我来这边开房,在电梯上遇到他,没敢跟他对上眼,听他说那女的叫小丽,也不知是做啥的。我在上面做完运动,下来买宵夜,又撞到他,这就……”

做运动?秦好一掌拍在他后脑勺上,疼得李小满想搓又不能,这还拿着宵夜呢。

“我先把东西拿上楼,再下来给高队长秦姐汇报。”

李小满来到楼上,就跟骆冰说下边的事,让她先别下去,他去应付好再说。

又抱着她那丰满的身子腻乎了一阵,才下到大堂里。

“是叫黄忠,黄港师范文学院的,那边也要派人过来了,”高球这边的人过来说,“那个叫小丽的身份也查到了,大名叫何丽,就是黄忠带的新生那个班的……”

“你怎么不认识他?”秦好转身问李小满。

“我都没在意这班上有哪些同学,为什么会认识她?我就认识我宿舍里的那两个,一个叫高峰一个叫张鱼,还有二妮,冯小怜,跟二妮同宿舍的单嫆王致致于秋墨,其它的我真就不认识了。”

看秦好那脸色还想作,高球就笑说:“好啦,小满也说得没错,才相处十几天,不认识也正常,就是相处四年下来,也有不认识的。”

“还是高队长好,秦姐,我咋说也帮秦桧考上县中了吧,你都没请我吃饭,还要说我……”

秦好有点烦他的转过头跟高球说:“我去找卫青看看有什么情况。”

“去吧。”

秦好和卫青是恰逢其会,这案子他们插不插手都成,但她想要帮忙,高球也不会冷了他们的心。

牛栏县那边还有案子市刑警队要跟他们合作,先磨合一下也好。

“高队,你说这做老师的像不像话?这还是新生呢,就勾搭上了,这勾搭上就算了,还弄出人命来,现在这老师为啥就光剩个脑袋,没剩下品德了?”

高球听他说这个,倒不好回答,就笑说:“这人多了人就杂嘛,就像老话说的,林子大了啥鸟都有,你也不能指望他们队伍就做到清一色的好嘛。”

“对,就是这个道理,高队长,您真高明。”

高球哈哈大笑起来:“你管秦好叫秦姐,你也别见外,我是秦好她表哥,你叫我高大哥,高哥或者球哥就好。”

李小满一惊,往秦好那瞧了眼,早就知道秦姐她爸是市局的老刑警,没想到她表哥还是刑警队长,还真是警察世家。

“还是叫高哥好了,叫球哥,有点那啥。”

高球笑得更开心了,拍着李小满的肩就说:“你去找人录个口供,你要有事你就先离开吧。”

李小满嗯了声,谢过,就跑去找个刑警做了口供。

他就是个报案人的身份,别的也没啥,走廊电梯都有监控,能查到李小满跟这事无关。

等做好了,他就去带骆冰。

下楼来看秦好瞪着眼睛瞧这边,就赶紧低下头,卫青却是一脸坏笑的冲他招手。

李小满就骂了他句娘,这狗日的,干扫黄的就没一个好的。

到车上,李小满又来劲了,就解开骆冰的衣服,将座椅放下来,就一手一只托着她的小粗腿,就推起车来。

骆冰下头还没潮润,很艰难的进去,再抽动起来,那感觉像是随便要脱皮一样。就是宽敞,可是也不是说没些潮润就能动的。

好在骆冰很快就潮润起来了,边动边潮润嘛,李小满就大力的捣弄。

直弄得骆冰叫得快整个停车场都听到,他才算是完事。

将那湿漉漉的裤衩扔在后头,就将骆冰的裤衩也给解下来,往后头一扔,就帮她将裤子给穿起来。

“这样穿下头磨得慌。”

“前头有二十四小时的便利店,还怕没裤衩卖?”

“那就买几条?”

“嗯,买了我帮你穿上,还抠扣你出水来。”

“坏蛋。”

骆冰满脸骚性的说了句,李小满瞧她这模样,心想她再来骚些,这下头就又要来劲了。可真是骚到家的货。

到便利店买了裤衩,就跑到另一家酒店开了房。

得休息到天亮才回去了,李小满也不回宿舍,到时就过去那边看通风通得怎样了。

在床边摸着骆冰那大腿,帮她将裤衩给穿上,瞧她那低垂下来的眼睑,真是媚到极点,随便一瞧都能让男人火烧身的。

“你瞧够了没?”

“瞧不够,你这死骚货,你瞧你那大,都快跟两个哑铃一样了,你这低着头,前胸也往前倾,那都快荡起来了,你说我能瞧得够?”

“那你想咋样?”

骆冰艳若桃李的捂着嘴说完,就将双手搭在李小满的肩膀上:“要不再日一轮?”

“你还受得了?”

我草,李小满大吃一惊,他睡过的娘儿们,两回的有,两回完了还要求第三回的,那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就是你那下边宽敞,也经不住这样折腾吧?

“我下头是些疼,可我还想要。”

骆冰嘟着嘴唇说,她那骚劲,都快能让阳萎的男人直立行走了。

李小满摇头:“咱们得细水长流,你这样太消耗你的了……”

“啥?”

骆冰没听懂。

“男人有阳精,女人有,这要日得多了,那身子就很容易出毛病,到时得个啥病的,你就知道错了。”

骆冰被他吓住了,就在黄港生活了十几年,说到底还是个乡下人,对这些说道很是信服的。

李小满就给她分析,这啥是,啥是阳精,为啥会消耗,又为啥要细水长流。

骆冰听得很认真,末了,她就问:“你是说,以后还会跟我做?”

“凭啥不做?我跟你做起来,你跟我都舒服得紧不是?”

骆冰这才展颜一笑,媚媚的将李小满摁在她那大上。

李小满左右开弓将她那大把玩了一阵,就拿着那些吃剩下的烧串嚼起来。

瞧了会电视没啥# WWw意思,就靠着她的胸睡了过去。

起床时瞧她还是保持原来的姿势不动,也没啥感动的,这骚娘儿们想必是抱着孩子睡惯了。掐着她将她唤醒来,和她洗了个鸳鸯澡。

让她把腿给叉开,瞧那下头居然没肿了,就很惊奇的瞅了她眼。

“早上先不跟你日了,过两天你把骆倩叫上,我一个人收拾你们俩。”

“你说的,你别忘了。”

骆冰揉了把下头说,李小满就抱住她那小粗腰说:“你说呢?”

“你别抱着我又想了,你瞧你那鸟杆子可不又来劲了。”

“我忍着。”

骆冰笑了一阵,就帮他擦好身体一起出来。

李小满将她送到教师宿舍就离开了,这时间还早,除了早点档也没啥人。

他去那早市的水果摊买了几颗菠萝就跑到复式楼那边,通了两天的气还算差不多,不过又进来一些灰了,想着就打算下午让骆倩过来再扫一顿,还得过几天才能入住。

再开门就撞到顾兰玉,她依然是衬衣包臀裙,这次换了长统靴,那眼镜一样还架在鼻梁上,端端的一副玉人模样。

“没力气……”

被李小满抱住,就在走廊里压在门上亲吻。

顾兰玉还不知他想做什么,可昨晚赶论文累了一夜,起来就疲得快不想去学校了。

“过个干瘾”

李小满哪会轻易放过她,手就摁在那包臀裙上,手指勾到裙里,就沿着她的臀缝要往下边去。另只手沿着她那衬衣滑到里头抓着那丰满的胸不停的搓着。

他没上神仙手,可顾兰玉身体敏感,被他一摸也有些难忍。可真是太累了,眼皮子都在打架,就嫩洋洋的推开他。

“我那班主任你知道吧?”

“黄忠?嗯,知道。”

“他跟我班上一个女人昨晚去开房,结果把人家弄死了……”

“吓?”

顾兰玉一下醒了,她睁开眼,一边整理衣服头,一边问:“是在床上死的?”

“是在床上,不过是黄忠拿刀捅死的,捅了七八刀,也不知咋回事,这好端端的为啥要捅跟自己开房的女人?”

这问题顾兰玉也没答案,但她还是一脸惊骇的表情。

她跟黄忠还是打过交道的,在做一些活动的时候,跟他有过接触,知道这个老教授有些问题但也以为他不会太出格。学校也没反对,但也没鼓励老师跟学生交往。

但大多数的老师都会严于律己,有个别的害群之马不能说所有的老师都是这样。

而这就造成有的老师跟那学生搞那方面的交易,而说成是交往,被查出来学校也没办法。

但是直接将人弄死,这就有点……

这可是要被枪毙的。

“你被吓着了吧?我刚看到也被吓着了。”

“看到?你在现场?”

“嗯,”李小满编着谎说,“我路过那边,看有个在县里工作时认识的刑警在那里,就停车打招呼,谁知……”

顾兰玉嗯了一声,就转身去学校。

李小满就陪着她进电梯,反正他也得去找二妮。

黄忠摊上事的事,班上的人都知道了。李小满问起二妮,才知道何丽是冯小怜宿舍里的。

“她长得还挺不错的,不过那被捅了个七八刀的样子,啧……”

李小满想起来都有些头皮麻,他送骆冰出来的时候,还跑去瞧了。

“你别说了,我连早点都吃不下了。”冯小怜捂着脸,她一上大学这性格就大变,连李小满都觉得她高中是不是自闭得太厉害了?

“你昨晚跑那边去做啥?”二妮小声问。

“从你那边出来后,我就肚子饿了,开车过去找些吃的。这一片不就那边才有卖通宵宵夜的?”李小满撒起谎来越来越纯熟,可说天衣无缝。

“那为啥你还跑进去看?”二妮问。

“卫青在那边,他跟秦好一起去跟这边刑警队的高球吃宵夜,谁知碰到案子,就一块过去了,我到那边看卫青在那里,就过去瞧瞧,没想到……”

一拍大腿,就看卫青从那边走过来,李小满嗖的一下窜起来,跑过去就跟他对口供。

“我来是为了了解一下黄忠平常的交友情况,你跟我对这口供?明白了。”

卫青冲他一笑,就跟他过来把事情按李小满的说法说了遍,才起身说有事走了。

“你瞧着就不怕?”于秋墨突然开口说。

“哪能不怕,我瞧着我宵夜都吐了一地,”李小满叼着牙签说,“那血,嗬,都流了一片,那刀就在黄忠的手上,你说当时我怕不怕?”

“不是人抓到你才进去的吗?那刀还不拿下来了,还能让他拿在手上?”

呃……

李小满抬头看天,突然一拍手:“好像今天有烤鸡腿,各们女士,我送大家一人两个。”

哧溜一下跑去买鸡腿了,高峰和张鱼从角落里跑过来,高声喊着我们也要。

“你俩还吃鸡腿,瞧你俩那小腿都达成啥样了?”

“老大,吃鸡腿跟小腿没区别吧?”

“吃哪儿补哪儿,这鸡腿还不是鸡的小腿加大腿?”

“那你给嫂子她们吃,是不是想嫂子她们腿变粗?”

“你他娘的敢给老大拆台了?”

往高峰和张鱼那盘子里扔了四个鸡腿,让他俩快滚。

他俩也不敢去那边凑热闹,就跑到远处的角落里吃。

李小满回来单嫆也来了,他看她在犹豫过不过来,就招手将她叫过来。

“你们瞧,嫆嫆不该吃鸡腿,她要喝牛奶跟大吃鸡胸肉。”

“为啥?”二妮没明白。

“你瞧她那胸,都平得能做显示器了,还反光的……”

噗!

二妮一口奶砰在桌上,看单嫆脸有些青,就忙跟她道歉。

李小满毫无自觉的给在坐的女孩点评。

“我家二妮别看瞧着不大,可那有内涵,摸起来那也是小玉西瓜,在你们中间嘛,按大小排第二。跟着就是小怜,小怜那也是有个馒头碗糕的大小。然后……”

李小满扫了一圈:“致致能排第三,你这也算是有点小了,最后就是嫆嫆。”

“秋墨呢?”

“秋墨排第一,二妮你们瞧过她穿内衣时的模样吧,我没瞧过,便我就猜啊,秋墨别瞧个头高,可个头跟那胸也没啥关系,高跟矮,跟有没有胸无关。我猜测,她那胸绝对有d,你不信,就让她脱下来瞧……”

“滚!”

众女异口同声的说。

李小满抬眼往远处顾兰玉那边一指:“可你那再大,也就是d,你瞧瞧顾学姐,她那个头比你还高两公分吧,她那胸,就是不用瞧就知道有多了,嘿,绝对是e。不过嘛,就是她,也跟有个人没法比。”

“e都没法比?谁啊。”冯小怜也好奇起来了。

“还记得咱们的余教官吗?军训的那个教官,她那胸,啧啧,没个g我把头给剁下来……”

众女都没回答,各自低头吃饭。

“你要把谁的头剁下来。”

李小满骇然一惊,跳起来转身瞧着抱着g胸在说话的余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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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楼道里的喘息声

第179章 楼道里的喘息声

李小满没脸没皮的笑:“在说余教官的胸大呢,你瞧瞧,你在这她们中间不得排第一吗?”

二妮瞧他还跟余媚开玩笑,就拉了他把,怕他被抽。

冯小怜低声说:“她又不是教官了,你怕啥?”

二妮这才回过神来,想着是呀,余媚都不是教官了,她到这里来做啥。

余媚白了李小满一眼就说:“我来学校找你们班主任黄忠,他人呢?”

“你不知道?黄忠被抓了,他把何丽杀了。”嘴快的于秋墨一说,余媚就怔了下,问明白情况就走了。

“死小满,你给咱们瞎排什么名,我有那么小吗?”王致致不满的说。

“你不算小了,你没瞧你身边的嫆嫆?啧啧,轻舟已过万重山,不知嫆嫆胸部小。”

单嫆脸成了茄子色,撅着嘴在那里戳着小米粥。

李小满没啥自觉的起身说:“我去打听看黄忠那咋回事了,你们先吃吧。”

他还指着单嫆说:“你别想跑去隆胸,那对身体不好。”

“滚!”王致致拿起根油条就砸过去。

李小满嘿笑着跑开了,追上余媚就说:“昨天我就在那边,还是我报的警,我看十成十黄老师这回要挂了。”

“他被抓你就那么高兴?他好像也没咋得罪你吧?”余媚瞪了眼一边瞧着她的大胸差点就撞在一根电线杆上的学生,一边回李小满的话。

“也不说高兴不高兴,你说他这将学生都差了,还带女学生去开房,这对咱们整个班上的影响有多坏?抓了他,那不是好事一桩?”

“那也未必见得就是他跟那个何丽开房吧?”

李小满嘿笑:“我不说当时我就在那酒店里吗?他俩坐电梯上来,我也跟着上来的,就是没在同一个楼层里下电梯,你说我知道不知道?”

“哎,我去公安局打听下,你过去吗?”

“我也正要去看看,这样,我开车吧,你把车停在这边,到时回来再拿。”

李小满带她到停车场里,知道这边有监控,等到车上,才按着她的脖颈深吻了她一下,在她那g罩杯的胸上狠狠的抓了一把。

“我就知你让我把车停下坐你的车没安好心。”

# WWw 余媚抹着嘴唇说:“那天你跟陆嘉去开房,她没把你怎样吧?”

“她能怎样?”李小满晒然一笑。

“你以为我不知道她那下边九曲十八弯?”余媚轻笑说,“这事在半个黄港大小姐圈子里都清楚,那被她弄得神魂颠倒没了自尊的男人还少了?光是那些公子哥,被她弄残的都有十好几个。”

李小满好奇道:“他们把这事说出去的?他们还要脸不要?”

“哪会是他们说的,都是孙可儿那些人说的。”余媚瞟他眼说,“咋的?你还能吃得消?”

“刚开始是有些意外,但是我现在能忍,就慢慢的承受了下来,也不算个啥吧,就是有些拐拐……”

余媚很意外的瞧了他一眼才说:“开车吧。”

“你说你也是个军官,我还以为家世就是比一般人好一些,可没想到余叔会是驻地部队的师长……”

“你怕了?”

余媚隐隐含笑的瞧着他,心想他要是怕了,那就麻烦了。

“怕啥?是你主动的,就是余叔找起我来,那也是你的麻烦。”

“明明就是你乱来好不好,怎么变成我主动的了?”余媚不干了,看他把车开出了停车场,就要扑过去掐他。

李小满早有防备等她一过来,就一让,她那脑袋就扑到了他的裆部,跟着李小满就用手按着她的脑袋往下,就抵在那鸟杆子上。

余媚气恼的在那鸟杆子上轻咬了口就撑着爬起来。

“你就是个闲不下来的,我就跟你闹一下,你就要占我便宜。”

“咱俩还说这些,都睡过不止一回了,你就不想它了?”

“谁想?滚你的。”

余媚抱着那大胸,呼吸还有些急促,那胸口就上下起伏,像是被风吹了一下起波浪的湖面。

李小满斜眼瞧了下,就伸手过去摸了把。

余媚里头就穿了一件抹胸,跟没穿胸罩没两样,两层衣服都挺薄,李小满这一摸就差不多算是直接就摸到她的胸上了。

她往后闪了下,也没闪过去,被李小满摁得紧紧的。

这胸大的女人那胸上的樱桃就极不突出,这都是由于肉多的关系,余媚是这样,东婶苏春都是这样。

那樱桃都被肉给挤得陷下去了,余媚这边也摸了半天都没瞧那樱桃硬起来。

李小满就将手收回去,专心开车才是正经,前头就是十字路口,还得要换档。

“你说你为啥就没个正经呢?我听韩露菲说你那笔字可是写得极好,在乡里那些报告也做得头头是道,关键要点一个不漏,做起事来也是妥贴得很,做大领导的秘书也没啥不可以的……”

“你说韩露菲把我调到县政府办是想让我做她的秘书?”

李小满吃了一惊,余媚就转头瞧窗外:“我什么都没说,是你自己猜到的。”

“我……日!”

李小满骂了句脏话,就兴奋的按着方向盘,想必这个消息没过多久就能收到,难怪调我去秘书科,原来是想让我做她的秘书。

不过,这边还要读书,做秘书等于二十四小时要待命,这能忙得过来?

李小满愁眉苦脸起来。

余媚哪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就笑说:“不会让你直接做人家的秘书,一般会让你换个班做个普通的负责处理文件的小秘书,等你大三了再调去做正式的秘书。”

啥,小秘书,不就是秘书科里负责帮领导起草文件,做报告的嘛,李小满还以为能贴身跟着韩露菲呢。

这样一能拓展人脉,二能快的学习。

“你跟韩露菲没啥吧?”

“上回你就问过了,我跟她真没啥,我骗你做什么?”

余媚点头:“那就好。”

来到公安局,秦好还没走,卫青先回县里去了,看他跟余媚过来,秦好就皱眉,这李小满好色的毛病总改不了,这是过来打听黄忠的情况吧?怎么还带个女人过来?

“我是市消防队的余媚,是原来李小满他们班的军训教官,我去找黄老师有些事,听李小满说他在这边,我才让他开车送我过来。”

秦好这才释然,不过……这余媚送到李小满这种人的嘴边,他会不吃?

领着两人来到高球的办公室,高队长正捧着茶杯在思索案情,看到余媚就笑着握手:“余师长身体还好吧?”

“还成,谢谢高队长关心。”

“坐吧。”

一坐下来,余媚就问起黄忠的事,高球就苦笑:“他在昨晚现场是认了罪的,可一等到要让他签字按手印的时候,他就又反悔了,说是他不小心把刀捅到受害人何丽的身上,才造成现在这种情况……”

“不小心?”李小满冷笑说,“不小心一下就算了,不小心七八下,他可够不小心的。”

秦好瞪他:“这没你说话的份,你给我老实点。”

“高哥,你看秦姐,她这个人……得,我不说了。”

余媚怪异的瞧着这仨,心想李小满这人脉可真够广的,高球秦好都认识?

“你就听着吧,”高球笑着说,“这就让我们犯难了,总不能拖着他的手让他按手印吧,那边监控,是看着他们到那的单间里的,等那师走了后,他俩就单独在里面,监控里没有照到有别人到房里。那何丽也不会拿着刀自残吧?”

“那把刀是哪来的?”余媚问。

“我看是像水果刀,那些单间里不都喜欢搞个小果盘啥的,有的是切好拿进来的,有的是用里面的小冰箱里放着的直接现在就切……”

“你倒是门清。”余媚淡笑说。

李小满抓着头说:“我在乡里曾帮秦姐他们做过卧底,这才弄清楚的。”

“他说的倒是真的,”高球说,“那把刀就是放在冰箱里的用来切水果的刀,按常理,这把刀应该带出去,可那些技师想省事,就从来没带出去过,这两年来也没出事,谁会想得到那黄忠会拿起那水果刀去捅女伴?”

“就算没有他的口供,这基本上也定罪了吧?”余媚问。

“刀上有黄忠的指纹,按李小满的口供说,他在电梯里也看着黄忠带刀进去的,基本上已经能确定杀害何丽的人就是黄忠……”

高球这才问起:“你找他有什么事?”

“我是来找他问关于军训后的一些服装的事,我知道这新生都是交了置装费的,但这些服装好些学生军训完就不会再穿,消防队就想着能不能让新生捐出来?这事不是强迫的,捐了之后,会送去干洗,然后再分类,送到山区给孩子们。”

余媚说得很真诚,高球就拍手说:“这是好事,我们刑警队也支持,不过现在没办法让你见到黄忠了。你直接去找他们文学院的院长吧?”

“好。”

余媚起身,李小满就要送她出去,秦好拉着他说:“你们学校那边说要控制影响,你别在学校里乱说。”

“知道了。”李小满答应一声,那边高球说:“到时上了法庭说不定还要你去做证,你没问题吧?”

“没问题。”

李小满来到走廊里跟余媚到外头的停车场就说:“你要回学校找院长?”

“嗯,主要是送到宁武县的大山里,怎样?你这个土财主不打算捐点?我们这个行动叫星光行动,主要是给送衣服……”

“我捐两万吧,也算是配合媚媚你的工作。”

余媚白他眼:“谢谢。”

“谢我还要翻白眼,放心吧,那不算是给你的服务费……”

“你个混蛋!”

李小满把她当啥了,还服务费,余媚自然很生气,上车就拿脚丫凑到李小满的脸上,还好她那脚丫不算臭,没把他给熏晕了。

等到学校,李小满就带着她去文学院办公楼。

这边一半是办公楼,一边就是资料室。

图书馆在另一边,除了学校的大图书馆,文学院还有自己的图书馆,这在整个黄港的各个大学来说也算是奇葩了。

到那边电梯坏了,李小满就跟余媚爬楼梯。

这办公室可是在十一楼,爬得没几步,李小满就靠着墙在捶腿了,可真够累人,这要是到天台那不更是够呛。

“你在床上还挺厉害的,为啥爬个楼梯就不成了?”

“大姐,我又不是军队里操出来的,这爬楼梯跟爬女人是两回事啊。”

“呸!”

摸出烟来点了颗,又爬了几层楼,李小满就听到头顶有些声音传来,接着余媚就留神去听。

“你这个坏蛋,你把我衣服脱了想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做‘爱’啊。你瞧你这小胸脯,跟个鸽子似的,你这小腰,啧啧,细得紧啊,也不知摸起她来会是啥样,还有你这小屁股,你瞧,我光是瞧着,我这下头就硬起来了……”

“死老头,你硬起来想做啥坏事?”

“想抱着你亲亲啊。”

“我才不要呢,那门课你说着要让我过的,为啥后来又没过?”

“哎哟,我的姑奶奶,那门课是宋教授教的,你知道他那人,那脾气就跟茅坑里的石头一样,又臭又硬。我请他吃饭他都不干,硬要将你的成绩给卡住……”

“那你不知道去把卷子抽出来吗?”

“哎哟,我是想啊,可是还没等我去将卷子拿出来,就被他看到了,我还跟他吵了一架,你瞧,我这脸这儿,还被他拿钉书机给砸了。”

“啊,这就是他砸的?我帮你吹一下,不疼吧?”

“不疼。”

“哼,你还是副院长呢,他一个副教授,你都管不了,你这院长真是白做了。”

“那……我再找他问问看?”

“嗯,那就这样吧……你别嘬我胸……”

李小满看着脸有些泛红在啐着说老不休的余媚:“你知道是谁?”

“王大勇,还能是谁?听声音就听出来了,那女的也不知是哪个年级的学生……”

“可能是大二的吧,他们不是上学期有门课没考,说是开学就考吗?”

李小满一说,余媚也明白过来了。

“那王大勇,一直盯着我胸看,要不是我那指导员拦着,我早就过去给他几腿了。”

“你现在过去踹他也成……”

李小满听着上面传来的喘息声,也有些硬实了,将余媚那腰给扶住,就在她身后用裆部去摩她那屁股蛋子。

“你在闹啥,你也想那事了?”

“能不想吗?要不咱们上去凑个热闹?”

呸!

余媚将他鸟杆子给挪开,想着那事还得要学院配合,这些杂事就是王大勇在管着,就拉着李小满往楼上走。

王大勇身上压着个如花似玉的俏媚人儿,瞧着也就二十出头,还扎着双马尾,穿着短裙,那短裙已被王大勇给推到腰间皱成一团了,那小裤衩也被他给扯下来。

那鸟杆子就在那油光亮的下头在奋勇卖力,瞧那模样倒也不算小了。

李小满和余媚蹑手蹑脚的往上走。

看着上头还在滴水,就呸了一声,贴着墙走。

往上去了大约有个二三层,就听那女生的喘息声越来越紧迫,这两快要完事了。李小满赶紧把手机拿出来,调到连拍模式,一个箭步冲到平台那。

“啪啪啪啪!”

一连串的快门声,一下把王大勇跟那女生给惊呆了。

那女的还趴在地上,王大勇就在按在她的臀上,在使劲的推着车。

眼瞅着就快要暴了,这关口被李小满给抓现行,那精关一时没能稳住,整只鸟杆子是没力了,可那白沫子还是一点点的喷出来。

王大勇暴怒异常,可这时候他还不能动,就在那里射完毕,李小满也拍完了。

那女生这时才想到捂脸,可已经来不及了。

“你是谁?你拍什么拍?你想死了是不是?”

没等李小满回答,余媚就眯着眼出来说:“王副院长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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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拿着内裤打飞机www梦岛小说

第180章 拿着内裤打飞机

王大勇收拾停当了,那女生就怯生生的跟着他回到办公室。余媚和李小满自然也跟了过去,李小满还好没节操的拿着手机给他瞧:“你瞧,你这喷得还是不够远嘛,才四五下就完事了,可见你平常有多荒淫,才把身体都给掏空了。”

“你……”王大勇气得吹鼻子瞪眼,“余媚,你想咋样?”

“我想咋样?你做得出还怕人说?”余媚冷笑一声。

王大勇汗毛倒竖:“你要说出去?”

“黄忠才因为跟何丽开房,还把何丽杀了,弄得满校风雨。你这事要再被人现,你觉得你这个副院长还能做下去?”余媚翘着腿冷冷地说。

王大勇流着冷汗手都颤抖起来,那女生还满不在乎的拿出根烟来摸着火机,李小满给她打上火机,她还媚媚的冲李小满一笑。

还别说,这女生还真有点韩国女星的模样,至于是哪个韩星,李小满认不出,他有脸盲症,特别是对韩国人。

不过她那身材倒是挺好的,长得也不赖,这就难怪能勾搭到一块儿去了。

就从他俩的对话来说,李小满也知道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这也怪不得谁。

不过就在这个节骨眼上,这种事一被暴露,王大勇死路一条。

“我暂时不会说出去,消防队要搞个活动……”

王大勇一听就笑了,这余媚有事求他,那就好说。

“这事是好事,学院一定全力配合,我还会帮你跟学校说,只是那些照片……”

“放心吧,你做好事后那些照片一定全部删除。”

李小满摇晃着手机说:“你也不用想着报复我,我,你惹不起。”

王大勇心头一凛,他不敢去泡余媚的原因也是学校那边的教务长跟他说余媚老爸是谁,他才想起来以前有一次军教活动的时候,还见过那位余师长,这家伙能跟着余媚过来,就算是文学院的学生他也不敢掉以轻心。

当即就笑笑起身要送他俩走,李小满看那女生一眼:“学姐,你叫啥?”

“连芳。”

女生冲他一笑,媚得像是没了骨头。

余媚瞪她眼,她就立马不笑了,一脸惊恐的送他俩出去。

“你问她名字做啥?”

“光有照片要连名字都没有怎么吓唬人。”

“你刚说那话,是想借我来吓唬王大勇?”

“姑奶奶,他要是报复起我来,要没个挡箭牌咋办?”

一说姑奶奶,余媚就想起那被王大勇压在身下的连芳来了,啐了口就要离开。

李小满跟她到停车场,就开车让她在后头跟着。

这难得碰上她,没日个畅快哪成。

来到一家酒店,李小满就去开房,余媚知道他要做啥,就在后头不紧不慢的跟着,等李小满到楼上,就给他短信,上面写着房间号,她才上来。

一进房就被李小满抱个结实,还将她给压在楼上,就往她那硕大的胸上去挤。

“你轻点……都疼死人了。”

“那就轻点,你瞧,拿你这胸来夹我这鸟杆子正好……”

“死流氓!”

李小满嘿笑着让她上下的滑胸,心想这摩擦也挺舒服的,但先得要那女的胸大,要是胸小的,你别说放个鸟杆子了,就是放根铅笔都夹不起来。

想着有位同学那胸平得就像是两颗葡萄放在一张纸上,就歪了下嘴。

余媚被他摸得极是舒服,那下头也是一片潮润,就让他将鸟杆子放进去。

一捅下去,余媚就叫嚷起来。

可没那连芳那样夸张,也不像骆冰,骚成那样,能将天花板都给掀开,就是一种很让他心里舒服的叫唤。随着李小满那鸟杆子的抽动,就有节奏的喘息着。

那阵阵的呻吟声,要是隔壁能听到的话,怕是男人都会心神激荡。

李小满也是,将她扳过来,鸟杆子就沿着那臀线就直接插下去。

余媚就叫得很是入骨的,再扳回来时,还媚线如丝的让李小满靠下来些,她好亲他。

这一通弄了小半个钟才结束,余媚这次也能完全适应了。

就陪着李小满去清洗,还顺便洗了个澡,将那淫气跟香水味都洗掉。

抱着她那软趴趴的身体,李小满真想天天都跟她做这事。

可余媚还是要去工作的,她还得在消防队上班,就亲了李小满脸颊一下,先离开了。

李小满瞅着床上的零乱,抽了颗烟也赶回学校去了。

“你知道吗?何丽的爸妈来了,今天中午的时候,”二妮凑到他身边低声说,李小满瞧了眼在那边上文学概论的老实,将用来做样子的笔记本推开,小声说,“学校咋说?”

“还没说呢,不过瞧她爸妈的样子,这次不赔个七八十万估计没法完事。”

二妮转着笔,她脑子也很灵光,还能一边跟李小满说话一边做笔记。

“我跟余教官去公安局,那边黄忠翻供了,说是不小心捅上去的……”

“真的假的?”冯小怜也好奇起来。

李小满坐她俩中间,这左边是二妮,右边就是冯小怜。

“哪能是假的,不过我瞧他就是翻供,这次也死定了。”

李小满不敢再多说,就指着前头说:“听课。”

等二妮转过去,李小满就伸手去摸冯小怜的大腿。

他跟冯小怜更是好久就没日过,又不像昨天爬了二妮的床,在宿舍里将二妮日了通好的。

她就坐身边,那种像婴儿般吹弹可破的肌肤,还有那股淡淡的奶牛香,都让他无法淡定。

一摸到大腿上,冯小怜就浑身一震,咬住嘴唇瞪他。

“都多咋没能跟你睡了,摸一下过干瘾也不成?”

李小满说得悲情,冯小怜就小声说:“就摸,你别乱来。”

李小满喜形于色的点头。

手就摸着冯小怜的大腿往她大腿根过去,冯小怜吓得脸一白:“让你别乱来,你还……”

“我以为你让我别使神仙手……”

“你……”

冯小怜脸一下烫起来,她那腿也很敏感,特别是大腿往根处走那一截,就是谁用笔在上头滑过去,她都有种难以按捺的悸动。

何况是跟她有肌肤之亲的李小满拿手在沿着大腿往那大腿根走,那手掌还直接插到那短裤裤腿里,直接……勾在她的臀上。

整张手掌都进去了,托着她的臀就在捏。

冯小怜都想要叫出声来了,牙齿咬着笔不敢乱动。

她身边就坐着单嫆,看她这模样,就想问她是不是生病了,一低头就瞧着李小满的大手,一下吓得小脸煞白。

一抬头,李小满就盯着她在瞧,她急忙将脸别到一旁。

“好小满,你别乱摸了好吗?”

冯小怜吸着气在那里央求。

李小满的手指已经碰到了她的门户,就差直接将手指推开,滑到那洞里去了。

“求我做啥,我也没做啥啊……”

冯小怜张嘴就咬了他手腕一下。

李小满吃痛说她是属狗的啊,转头就看二妮在瞪他。

“你就忍不住了?”

“哪能忍得住,被你俩这天仙一样的女孩围在中央,我就是佛祖也得还俗啊。”

“咋也得等下课,下午没啥课,咱们去开房……”

二妮说着脸也红了。

李小满瞧冯小怜确实很难受了,这才将手给缩回来,瞧着上头还有点粘乎,就笑嘻嘻的放在她跟前。

“死小满,臭小满,拿开。”

冯小怜拿着笔去戳他手指,他吓了一跳,才将手给拿开。

想到下课就能拉着这俩小妮子去开房,他就乐得合不拢嘴。等他瞧见单嫆咬着牙一脸怪异的瞧过来,他就冲她一抬下巴。

单嫆立时吓得花容色变,低下头去。

等下课了,李小满就拉着二妮,等冯小怜去将书放好下来。

二妮就掐着他的大手说:“等到了那里,你别胡闹……”

“我会怎么胡闹?”

“你别兴起要弄……”

李小满被她一说兴致倒是起来了,就想着冯小怜和二妮先捅完下头再开个,那也不错的。

二妮一瞧他那模样就知道坏了,拉着他说:“小怜这几天肠胃不好,你要再乱弄,她解手就麻烦了。”

“瞧你这急的,我会没有分寸?”

等了半天冯小怜也没见下来,二妮就上去找他。

李小满在门外抽了口烟,就瞧着骆冰来换班。

这死骚货,今天穿得比那天还骚气,那样大的,也穿个吊带裙,也不怕那前头给颠坏了。那下边还是个鱼嘴凉鞋,咋瞧都快赶得上那妹了。

骆冰瞧他站这儿,先是挺高兴想过来,突然想起他要是等别的人话,才一脸麻木的走进去里面。

李小满等了一阵,收到二妮的电话,说是冯小怜今天来月事不去了。

“你到是去啊,她不去,你不能去吗?”

“我也不去了。”

“你俩不能老拿我开涮啊。”

“昨晚不让你日了吗?”

“可你是我老婆啊……”

李小满一脸郁闷的跑回宿舍。

高峰和张鱼都知他以后不会经常过来了,就给他斟茶倒水的。

“老大,以后咱能借你那地方聚会吗?”

“看情况吧?我草,老二,你去哪弄来的女人裤衩,你不是想要玩变装吧?”

一抬头高峰那边就挂着条蓝色的蕾丝小内内,李小满一下就惊着了。

这要是张鱼就算了,张鱼个头矮,又瘦,要扮个性感娘儿们,那还有几分像,你高峰,长得五大山粗的,就跟个黑熊一样,你也要女扮男装?

“那……那是嫆嫆的。”

李小满再次被惊着了,突然想起那小内内还挺眼熟,可不就是昨晚抱着单嫆欺负的时候她穿的吗?

“你行啊,你咋弄来的?”

“老大,今天中午的时候单嫆的电脑坏了,让老二去修……”

这是文学院,懂修电脑的凤毛麟角,别说是修了,好些开个电脑,就只懂上个扣扣,玩个网游啥的,出了事就找保修,可过保后的话呢。

单嫆带来的笔记本就是在高二买的,用了一年出头了,机身热。

高峰过去帮她开机加上硅胶散热,回头趁她不注意,就将那被李小满摸出水来的小裤衩从床上给顺走了。

“老二下午还拿着裤衩打了手枪……”

“老三,你别胡说。”

高峰老脸通红,李小满就嘿嘿地笑:“洗过的了吧?又不是原味,你打起来就想着单嫆那干瘪的身体?”

“她也没多平吧?”张鱼琢磨着说,“好像就是胸小一些,可要摸起来还是有些感觉的吧?屁股还挺翘的,腰……也很瘦。”

“老三,你不许乱想!”高峰急起来了。

李小满就笑:“老三说得没错,单嫆就是瘦了些,屁股还挺好,可那腰嘛,那胸嘛,还真是平得能赶上写字台了。”

“老大,可我就喜欢她。”

高峰红着脸说,李小满歪嘴一笑:“那你就追追看嘛,你还好说,我看老三追于秋墨没啥希望。”

张鱼耸拉着脑袋说:“我也知道,可要勇于尝试嘛。”

李小满靠在床上说:“那就去尝试吧。”

他等到饭点,就跑去等二妮和冯小怜。

看后者一下来就跑过去:“差点被你忽悠了,我刚摸你下边,也没用卫生巾啊,你哪会来月事,肯定是二妮乱说话把你吓着了吧?”

冯小怜脸蛋一红:“她说你要走后门……”

“呸!你瞧我是那种人?有前门不走,走后门?我傻了吧?”

冯小怜推开他:“那,今晚也不行,我还有事呢。”

“有啥事?”

“就明天吧,求求你了。”

李小满只得答应下来,看二妮走出来,就上去抱住她就咬她耳朵:“你乱说个啥,我啥时说一定要走后门了?”

“哼,我还不知道你嘛,等到时,你肯定憋不住的……”

二妮被他咬得有些来劲了,就赶紧跳开到一边,拉上冯小怜就去吃饭了。

李小满陪她俩吃过饭,就跑回复式楼那边。

放了一天的菠萝,这玩意儿还挺有用,比在市里买的活性炭都好,就是有些菠萝味。下楼又买了几颗,拿上来放上,用那甲醇的试纸试了下,感觉还要三四天就成了。

有些小高兴的去瞧顾兰玉的门,等了会儿就看她一脸惺忪的拉开门:“干啥?”

“进去说。”

一到房里,李小满就一愣,就瞧着戴着棒球帽的中年人坐在沙上泡着花茶在喝。瞧瞧顾兰玉,心叫侥幸,# WWw亏得没进门就抱着她乱摸,不过……这家伙谁啊。

“灵叔,这我学弟,住对门。”

顾兰玉穿着棉质睡衣,没穿睡裙,这睡衣跟衣服一样,她就坐在沙旁边在那边将花茶拿起来换了一壶。

李小满人精的对着那男人叫:“灵叔好,我来找学姐是想问她对面还要通几天的风。”

“噢,那你们聊,我也不多待了。”

灵叔一走,李小满就问顾兰玉:“你家没别人了吧?”

“没了。”

他就将顾兰玉拉到怀里嘴起来:“吓死我了,那灵叔是啥人?”

“我爸的助手,在集团里算副总级别来,过来跟我说些事,咋了?”

顾兰玉被他摸得脸都烫了,他那手像是会魔法,钻到她那衣服里就揉那对大白兔,手指拈着她那樱桃在拨弄。

到底还是这种d罩杯的女孩好啊,胸又大,那樱桃也不至于到没有。

而且这手感也比余媚那要好,那太大好,就直接摊开了,有些软趴趴的,不像这些还能有些弹性。

摸着摸着顾兰玉就感到那屁股下压着的鸟杆子直起来了,她就伸手将他的裤子解开,让那鸟杆子放出来。然后双手捂在上去就搓弄起来,手势倒是越来越熟练了。

李小满突然想起件事。

“你那天跟我说你要看学技术?学得咋样了?”

“你就记得这个了?”

顾兰玉白他眼,一手捂着鸟杆子,一手就平摊开在那杆子头上磨。

李小满吸了口气,她还真看那些片子来学?

还没来得及让她停下来,她就秀嘴一张,吞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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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尼姑庵里胡来Ж☆梦⌒岛¢小⌒说☆

第181章 尼姑庵里胡来

黄港的冬天来得早,十一月就寒风朔朔刺人筯骨,一到十二月更是一阵风吹起来就鬼哭狼嚎的,特别是艺院那边校区,临着坟地,晚上都不敢出校门。孙可儿她们早早就搬出来住了,在两公里外的一条街上常租了一间套房。Ж ☆⌒¢小⌒说☆

陆嘉不常在这边住,孙可儿饶云屏田甜都住在里面,比宿舍还要凌乱,内衣裤都乱扔在床上,那小客厅里也堆满了化妆品跟皮箱。

谁都不敢招惹这艺院四朵花,尤其是孙可儿这妮子,谁不知道她老子外号孙老虎,她爷爷是校长孙老。她是最得宠的孙女,惹了她那几乎是把自己摆在火架上烤,这大冬天的,去寒不错,烤伤身就不必要了。

李小满偶尔过来坐坐,调,活动活动筯骨,把这三个小妮子日得神昏颠倒的,但一个月也就来一趟半趟,往往去练如玉那边还多些。

今天,李小满就坐在岳波这间能坐望临江,眺看半个黄港的半山别墅里。

岳老板也是狡兔三窟,不单在这铭山上有别墅,在山下还有两栋别墅,这边就是取个静,想些事情的时候就开车过来。

约李小满来这里不是练如玉,是岳波自己。

茶几上摆着从铭山那口无名泉里打出来的清泉水烧成的龙井茶,闻着就香,岳波说这东西不值钱,李小满猜却是要十来万一斤去了。

对茶这玩意儿,他也愈讲究,都是在县里工作时间长了的关系。

被韩露菲调去做她贴身秘书三个月,时常去跟那些大老板接触,也知道这些门道,相关的书籍也读过一些。

看岳波在那捧着茶在眯眼笑,李小满就问:“波哥叫我来是有啥吩咐?”

“倒也没啥大事,你在学校里过得还成吧?”岳波看似无目的的闲聊。

李小满就笑说:“还行,托波哥的福,能够常请假回县里。”

在李小满瞧来这读书还不如做韩露菲的秘书来得紧要,那才是他晋身官场的重要历练,至于黄港师范这边,只要考试过关就行了。

党也早就入了,学校这边党支部也进了,那边还在做县政府第一秘,看着这仕途倒光明得很。但李小满想在十年内做到黄港市长,还有不小的难度。

“那就好,我就担心你老顾着县里的事,把这边给耽误了,”岳波将茶碗放下,指着远处雾气深重的山峰说,“那地方叫观音峰,传说是南海观音的道场,这铭山在两百年前还有座延寿寺,也是南方的五大禅林之一,后来寺院毁了,这道场还是有的。”

李小满耐心的听着,像岳波这种日理万机的大老板,是没啥闲心来扯淡的。

“那观音峰上有座尼姑庵叫奉士庵,那庵主是个三十岁上下的妙龄女尼,下边有一些大小不一的小尼姑,一向将门庭关得极好……”岳波瞟了他眼说,“市委有领导说想要在这边重启香火,我就想将延寿寺重新盖起来,但在这边可能会跟奉士庵有冲突,我想让你做个说客……”

“说客?”李小满皱眉说,“波哥,我能跟尼姑说啥?”

“你这个笨蛋,你那鸟杆子厉害,那些大小尼姑看了还不是你说啥就是啥?”岳波轻笑说,“别跟我说她们都是啥世外高人,这做尼姑的还有不吃腥的,我就不信了。我正大光明上门,她们不搭理,你就去试试瞧。”

李小满抓了抓脑袋,勉强将这事给答应下来。

岳波就让助理给他拿了那奉士庵的资料。

庵主法号红珠,年纪三十一,原是黄港大临江县的人,在十二岁那年家破人亡就被老庵主收为徒弟带到了庵里,等四年前老庵主去世,才将庵主的位子传给她。

红珠也不负重望,带着庵里大小五十来位尼姑在观音峰上修路种菜,日子过得虽说清苦,却也衣食无忧。这两年由于路修好了,上来参拜的信众也多起来,香火旺盛,清苦也谈不上了。哪里能让岳波再在这铭山里盖个延寿寺,抢它的风头。

光是延寿寺的名头就比奉士庵要强得多,那要盖起来,奉士庵肯定会大受打击,到时怕是香烛钱就会少许多。

李小满将资料收好,就打算明天过来瞧一瞧,这观音峰也不算高,海拔一千米,岳波这别墅是在半山腰,开车上去也就二十分钟的路程。

明天是观音诞,想必过来的香客不会少,李小满晚上就准备好香烛钱纸,等天一亮,就开着路虎车赶去观音峰。

这边不单有一般的南海观音,还有送子观音供奉。

由于是尼姑庵,进出的信众大半都是妇人,李小满将车停在外头,就被香烛熏得眼都睁不开,好在没带二妮过来,不然她肯定会闹。

外面摆着些卖香烛纸钱的地摊,有那一米多长的高香,也有一般的香。

李小满提着塑料袋往里走,确实没看到多少男人,尼姑倒有几个。

可都是长得跟那脸朝下跌下来,还被人拿磨盘给碾过的,心想要就这些相貌,这舍身求佛玩不起啊。

走到庵门前,就瞧两个知客尼将他拦住,问他来做什么?

“自是来求子的,两位女尼。”

这知客尼倒长得清秀得很,一般的长袖灰衣,胸前微微鼓起,跟先前那走下来的女尼比起来倒让人感觉好得多。

“这位尊客,既然来求子,为何你家妇人不来?”

“我家婆娘有事来不了,我做男人的来也不成?难道说这边只能让女人进去?这什么社会了?男女还不能平等吗?”

话说得两位知客尼脸都是一红,勉强让开条道让李小满提着香烛纸钱到里面去了。

“师父说是不能让男人进来,咱们放他过去,要是出事咋办?”

年纪稍小些,瞧着就跟那粉雕玉凿般的瓷娃娃的知客尼跺着脚在那里埋怨。

“他那张嘴咱们也说不过,要不放他进去,他要犯浑,那就麻烦了,今天可是观音诞,有啥事都先平安过了再说。”

那年纪稍长的知客尼,眼睛瞅着李小满的背影,总觉着这位香客来者不善。

将香都插到大殿外广场上的铜炉中,仔细瞧那铜炉上的灰痕,就知这铜炉摆起来也没多长时间,想来那资料里写的这奉士庵原先清苦得紧,这几年才稍好了些,这铜炉就是后买的,经过了做旧的工夫。

李小满瞧着前头送子观音殿中跪满的香客,一袭澄黄袈裟的妙颜女尼想来就是那红珠了。一个连男人都没碰过的人,也搞这香会?

能帮人求啥子?生出来的不长得歪脖子脑袋,挂个大瘤子在头上就算好了。

叉着手在外头瞧着,那红珠倒是体态,身形婀娜,光那露在外间的手臂就跟那藕塘里挖出来的香藕一般。那张脸蛋更是妙目如漆,鼻梁高挺,唇似点绛,眉似远山,嘴唇一张,便妙语连珠,让李小满想要将鸟杆子捅进去。

那胸前高高隆起,比那两个知客尼都要高出一截来,像是鼓着两个大大的山包。

腰身倒是瞧不见,那宽敞的僧袍盖着,就是个遮挡。

身材也算高挑,目测一六八以上,要将僧袍脱下换上时尚衣装,那怎地也是个极其吸人目光的妙龄女子。

没经过男人,就是年纪稍长了些,三十一年的时光,也未在她容貌上刻下多少痕迹,反倒有种同龄人没有的那种柔媚。

二妮和冯小怜都有好几日没碰过了,也不知是不是住在一起的缘故,连月事都一起来。没一周还走不了,憋得李小满像是个被压到低的弹簧,随时都要爆炸。

瞧这红珠哪还能按捺,就想着等这香会完了,上前跟她说话,撩拨她性起,便将她正法。

“你来求子不去听香会,在这里站着,一脸龌龊的看着我师父做什么?”

年幼的知客尼看了一会儿,忍不住上来斥责。

“看不得吗?我来求子,自有我求子的办法,这香会要跪下,我男儿膝下有黄金,我的膝盖骨可没那么软,就是送子观音也跪不得,”李小满摸出根烟来要点,知客尼说:“这里禁烟。”

李小满哑然失笑:“你这边烧着香烛,还禁烟,这香烛的烟火不比我这香烟要大?你笑不笑死人呐?”

那知客尼涨红了脸,又别有一番粉俏,李小满就打趣说:“你多大了?怎么不读书?没听过有九年义务教育吗?家里人送你来庵里做尼姑?那是犯法的,你要不情愿,就跟我说……”

“才不是,我十五了!”

知客尼挺起胸犟了一句,就被那年纪稍长的知客尼拉开:“妙音,你跟他吵什么,别坏了观音诞。”

“就是,跟我吵什么?好好念书吧,十五就来做尼姑,你能耐得住寂寞?青纱枯帐的,一辈子就这样?想男人咋办?跟你这位师姐磨豆腐?要不我送你个木夫人?”

李小满满嘴都没个好,那妙音还不知他说的啥,反倒蠢笨的问:“啥是木夫人?”

另位知客尼就拉住她满脸红晕的说:“那是世俗间的龌龊物,你别理他,咱们过去。”

妙音被拉走了,李小满歪歪嘴,心想还想逗弄这小尼姑打时间,瞧她也是妙媚如花的女子,就是年纪稍小了些,十五,啧啧,办了会不会违法?

要被人捅到县里可是个篓子,还是先想着把那红珠给弄上床再说吧。

红珠在那诵着经文,身前的桌上摆着一堆的香囊,看来香会还要开光,这可有得等了。

李小满就绕着大殿闲逛。

这奉士庵可比不得原来延奉寺的规模,四五座殿宇就算满当当了,后头隔着十来步的距离就是厢房,尼姑们都住在那里。

这边走过去还能瞧见一些亵衣挂在檐下,有些女尼在那里扫地,越往里走,这奉士庵的女尼质量就越高。

那扫地的女尼都有单嫆那样的清丽,胸也比那号称太平公主的单嫆肥硕一些。

想必这边就是内院,不说那些香客,男人过来的更少。

几位扫地女尼就紧张的握着扫把,前年有个登徒子过来,还是红珠现得早报警才被抓走,要不毁了清誉是小,真被毁了身子是事大。

“我来找茅房,是不是在这边?”

“施主,是在大殿那一边。”

有位女尼胆子大些,就立时跟李小满说。

李小满瞧她那粉颈雪脸的,两颗眼珠更似像黑矅石一般,端得能称得上美人。那身材更是匀称,就是穿了僧袍那胸也是高高耸起,像是两座巍峨山峰。

“这位仙姑……”

女尼稍脸立时一红,这是尼姑庵哪来的仙姑。

“我叫妙雪。”

“你也是红珠大师的徒弟?瞧着还没满二十吧?”

“十七。”

妙雪说着就低着头拖着扫把往里走,李小满倒也不去追她,再追过去就是厢房,那等红珠见了倒不好说。

转回头过去大殿,那边倒是做完了香会,这香会也叫,开光仪式也完了,李小满看香客散去,才大步迎着那红珠走上去。

要说她那两个徒弟妙音妙雪是小美女,她就能称得上倾城绝色了,想那老庵主也是瞧她明眸皓齿,美人胚子,才不想她流落风尘,将她收为徒的吧?

妙音就在红珠身旁,想必她是得宠的弟子,看李小满走过来,就想要挡在前头。

“你过来做什么?”

“我来向红珠大师求教。”

红珠还在让徒弟收拾法器,听他一说,不禁美眸一转,看向他去。

“这位施主,有何求教的地方?”

“我想和红珠大师单独谈一谈佛法。”

李小满厚着脸皮说,那妙音的师姐就脸色微变,刚说起那木夫人,她就知李小满不是个好东西,这要单独在禅房里私聊,要出什么事的话……

“不知施主想谈哪一本佛经?”

“《华严》《楞严》《金刚》《白衣观音》《十二章》《法华》《阿含》……你随挑吧。”

红# WWw珠脸色一变,端庄的一抬手:“施主里面请。”

“师姐……”

妙音急起来,师姐也一脸讶异,拉着想要跟进去的她,摇了摇头。

被红珠带到里间禅房,中间一台茶桌,两边都是蒲团,对着大门还有一尊小的观音像,上面摆着香烛,李小满随手将那茶叶撮了一把拿到嘴里一含,就吐到旁边。

看红珠脸色不豫,张嘴就将《金刚经》妙诣说出来……

两个钟头过去,红珠那张绝美容貌早已苍白得像立冬的细雪,李小满掐着颗果饼,笑容满面的瞧着她。

以他那博闻强记过目不望的本领,一夜就将佛家经文看了小半,他那张嘴又厉害,这红珠虽说操持奉士庵本事极强,可跟李小满这种东一棒子,西一榔头的论法比起来,就不成了。

红珠额角都是细汗,她本身体香极浓,这香珠滴落下来,就更是香满一室。

李小满嗅着就心念一动,起身绕到她身旁,伸手就将她那汗珠抹下来,放在嘴里细品。

红珠神色一变,手指颠抖的指着他:“你这是做什么?”

“果真香得入人心肺,”李小满挨着她坐下,瞧她那颠动的胸脯,就笑,“红珠大师,你就没想过男人吗?”

“你……滚!”

红珠原还以为遇上了道德君士,真正的佛学大士,谁知不过是个变态的登徒子,当即站起身要让李小满离开。

李小满哪会走开,将她抱住张嘴就亲吻上去。

红唇不抹胭脂便跟火焰一般,吻得深了,那股软腻让人心头悸动,李小满抱住她身体才知,她那腰其实细得紧,偏又有肉,真叫多一分就多,少一分就少。

挣扎得极其用力,李小满抱得更紧,红珠并非像岳波想的那样是外披着僧袍的,但李小满有他的办法。

“你要敢喊,你那些徒子徒孙进来瞧见,你还能做人?”

力量一下就弱了。

第182章调教尼姑庵主※♂梦ん岛ん小つ说£

第182章 调教尼姑庵主

红珠脑中唯一想着的是这是不是佛祖从地狱叫来的恶人,来磨炼她的,经大恶才能成大善,才能成大佛?可就算这样想,被李小满那双手摸得呼吸却糜乱起来。

那僧袍被扯得皱巴巴的,嘴里也被塞进了李小满那根大舌头。

笨拙的,甚至是不敢乱动,牙齿却是张开的,她那丁香小舌随着呼吸在那动弹,被李小满呼吮得脑子里乱成一团。嘴里的香津玉液早就跑到李小满的口中去了,深吸一口便吞咽下去,真是香甜像是玉米糊。

手掌按在她的臀上,先前僧袍罩着瞧不见,这般抚摸却能感受到那臀是多么的紧致,弹性更是上挂,跟充气的气排球能相比。

掀起僧袍,才瞅见她那僧袍下竟然不着一缕,难怪摸那时,能感到那樱桃一下便立起来了,几乎就想是了。

“你也不怕冷吗?这大冬天,冷风往下头一灌,容易生病。”

红珠这才咬着牙,恨意绵绵不绝的瞧着这恶人。

僧袍被卷到了腰间,下身是完出来了,纵模错乱的毛,不算茂盛,却有它存在的道理,习惯了剃干净的那地方,李小满后悔没带剃须刀。

手指轻触就换来红珠全身一震,像是触电般的震感。

“你没被男人睡过吧?”

“你……你这个恶鬼!”

李小满撇嘴,你要那样认为,那就随你吧。

积蓄了几日,那鸟杆子早就气势磅礴傲然挺立,抵在红珠那地方,她的眼泪瞬间就流下来。

李小满此时一阵心软,替她将眼泪抹去,在她脸颊上轻吻了下。

箭在弦上不得不了,岳波那混蛋,倒会给我找事情做。

将她抱着放在地上,那大腿上光滑的肌肤,一经触碰就让李小满深吸口气,想这肌肤竟然跟那水豆腐一样的软嫩,可比得上二妮了。

那屁股蛋子也是,摸着就带劲。

手掌在她的穴道上轻触,一摁一按,红珠就脸庞一红。

那股来自内心深处,经过佛经压抑的欲念像是被打开的潘多拉盒子,一下就泉涌出来。

嘴唇咬得都青了,再咬下去就得流血了,李小满按着她的脸颊让她不要再咬了。

“你想做什么,恶鬼!”

红珠眼光一触到那鸟杆子,就像是看到什么丑怪的玩意儿,立时将脸别到一旁。

“我想你也不会那般不通人事吧,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我想做什么?还真要我说出来吗?”

“……恶鬼!”

李小满吻了她一下,就将她的僧袍整个脱掉,将那地方摸得潮润,才慢慢的抵下去。

红珠感到一股刺痛,手掌抓着地上的蒲团都皱起来,她不敢喊叫,只能再次咬住嘴唇。

窄,太窄了,三十一岁的老处女,就像是那快要死掉的蚌壳,那壳盖子哪是那般容易能打开的,就是拿起子去撬都难。

好不容易将杆子头捅下去,红珠全身都湿透了。

李小满也一样,他头回感到这鸟杆子太大的麻烦。

要跟牙签一样的,还不是一滑就下去了。

勉强抽动起来,红珠就已急促的喘起了气,那张妙颜也挂满了汗珠,李小满张嘴在她脸颊上舔了下,真是能当饮料来喝了。

“你……”

红珠张嘴说了个字,就吓了一跳。

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师父,上次来的那位姓余的女施主想见你,你忙完了吗?”

是妙音的声音,红珠吸了口气,不用李小满交代,就用一股威严的声音说:“这位李施主佛法精湛,我跟他还有些关节要谈,你让那位余施主先等着。”

“是。”

听着妙音的脚步声走远,李小满差点都软下来了。

“你收徒弟也有挑选?越往厢房里走,就越漂亮,外面的除了妙音跟另一个知客尼,都丑不拉叽的……”

“恶鬼,现在不是聊天的时候。”

李小满歪嘴一笑,就慢慢的动起来。

窄就算了,好像还挺紧,李小满不得不一边摁她穴道让她全身放松,一边做那活。

半拉钟才总算松滑了些,但依旧像是大车进小洞,李小满便慢慢加力。

红珠双手不知什么时候搭在他的脖颈上,那脸上的痛苦神情也渐渐松弛,李小满就扳着她过来,双手将她的小腹一拉,让她整屁股蛋子都撅起来。

这姿势对于初逢甘露的红珠来说未免过于羞耻,俏脸早红成了猴子屁股,却只能任由李小满操持。

推弄得一番,李小满也受不住那窄小处的折磨,毫不客气的一泄如柱。

红珠被他扶在地上,呼出的气比吸入的气都多的,连半分力气都没了。

“你刚也爽了吧?”

“恶鬼,不要跟我说话。”

李小满哪管她,抱住她就深深的拥在怀里,红珠挣扎不得,就眼睁睁的看着他咬住自己左胸那颗点缀,在那里嘬弄起来。

刚就好几回到了云端,再被他这般逗弄,早就羞愧哪当的红珠竟然晕了过去。

掐着人中半天她才悠悠醒转,便拖着绵软无力双腿去穿那僧袍。

僧袍在做那事前就被李小满扔在一旁,倒没沾上啥,可她这样穿上,那下头又没洗过,还有白沫子在里面,要是走几步就掉下来,那咋说?

李小满扯住她,拿茶水帮她洗了一遍,才说:“不是玩弄你,是因为要跟你说事。”

“恶鬼,你想说什么?”

红珠被他一扯就瘫坐在地上,僧袜被脱掉,一双像那用汉白玉石雕刻而成的,瞧着就令人想将她拿到手中把玩。

“岳波想重修延寿寺,你不想答应?”

“你是他派来的?他那个恶人,我不答应……”

红珠喘着气说,李小满看她这喘息一直未停,就使上酥骨手按在她的肩膀上。香肩斜削,角度极美,红珠想要躲开,却被在后头他抱住。

手掌一摁到穴道上,红珠就不禁啊了一声。

一股像是暧流一样的气息从肩上散出,运转到全身去,让她有种一下就舒开了的感觉。不比做那事的感觉要差,更让她娇羞的是,李小满摁到一半,手掌就抚着她的锁骨往下,一手一颗,托住她那小金瓜一般的胸部把玩起来。

“恶人,你还不敢罢休吗?”

“真是软弹滑腻,你说我能轻易放手吗?”

“……恶人。”

到底还是升了一阶,由鬼变人了。李小满就笑说:“你是担心延寿寺盖了后,你这边香火就被抢走了是吧?”

“是。”

都坦诚想见做过那事,红珠也不藏着掖着,这桩事说明了更好。

要那岳波硬要重修延寿寺的话,她也不怕来个鱼死网破。

抱着这具柔软娇媚到极点的身子,李小满虽说是被岳波请来收拾她,也不想欺人太甚。

对于睡过的女人,能给人一条活路,他还是会给的。

“那让你去做住持呢?”

“嗯?你在说什么?那是寺院,我怎么能做住持?”

红珠总算不在纠结李小满是恶鬼还是恶人了,嘴里透着不信,瞧着李小满那还在掐着她那颗饱满的胸部的大手,低头想咬它一口。

“那也没啥,收尼姑的寺院也不是没有,南京的鸡鸣寺就收,当然,也不知那边打的啥主意,”李小满瞧她那身体还是没力,就又按起来,“你若做住持,也兼着这奉士庵的庵主,不是两全齐美的事?”

“这……”

红珠心里乱起来,这样处理延寿寺的事,她都没想过。

“你先想想吧,过几天我再过来。”

李小满起身穿衣服,瞧她也恢复了些能起稳了,就抱住她吻了下:“你那僧袍里真得穿些衣服,下次我帮你带些来吧,别着凉了。”

“恶人,滚蛋!”

李小满笑着摸摸她脑袋,就走出禅房去了。

这边还是香火味多,能把做那事的味道给盖住,也不怕被人瞧见。

妙音跟妙雪都在外间看到李小满出来,就赶紧闪到一边去,妙音还眼里透着挑衅的目光,李小满就冲她笑:“下次给你带些好吃的来,还有玩具。”

“我又不是小孩,我才不要玩具。”

妙音转身就走,妙雪追她几步,就看向李小满,脸不知咋的红了下,快步跟着妙音走了。

那位师姐知客尼陪着李小满到门口,刚要将这尊活佛送走,就看那位余施主快步走过来。

“小满,你跑奉士庵来做什么?”

李小满一瞅,心想哪有这样巧的事,那妙音嘴里的余施主就是余媚。

“波哥让我来说服红珠大师,好让他那边能重修延寿寺,我已经想到个办法来解决了……”

“那你跟红珠大师论什么佛?”

余媚扶着腰问,这七巧玲珑的女军宫,哪瞧不出李小满是才做完事的样子。

“不先在学问上压她一头,她会束手就擒?”

“我呸!”

余媚吐了口唾沫,朝一脸不快的知客尼说:“妙安,既然红珠大师没空,我下次再来吧。小满,我坐班车来的,坐你的车回家。”

李小满就跟她走到庵外,先在那些香烛摊旁边的小吃档买了几块艾叶糍粑,这玩意儿里头是夹心的,放了芝麻糖,吃起来格外顺口。

到车上就吃完了,将艾叶扔下上车,余媚就说:“你跟那红珠做了?”

“嗯。”¥§xs 巜¥彐

“你这个混蛋,人家红珠是大师,是尼姑!你还讲不讲理了?”

李小满就笑:“她要不情愿,我能强来?”

“你跟我那时不是强来的?”

“大姐,你有功夫的,你真要反抗,我能打得过你?那红珠不也一样,她一叫唤,这全奉士庵的尼姑就出来了,我这官就做到头了,说不定学校还要开除我,要将我送去公安局……你说吧,她不想,我能做得了吗?”

余媚歪着脑袋想想,这倒是真的。

不过……

“有几个女的瞧见你那驴玩意儿还能把持得住的?”

“那就要怪她修行不够了,她是尼姑,她要修行到家,就是猛虎在前,山崩于顶,都要不形于色才是啊。”

说歪理,李小满一套套的,余媚就哼了声,伸手就去抓他鸟杆子。

“大姐,这是盘山路,你别闹,等下去再说吧,要不这掉到山崖下,咱俩就都成孤魂野鬼了。”

余媚这才停手,不过还是抚了那鸟杆子一下,搁着裤子,她也摸得不爽。

到山下跟她开了个房,做了一顿,李小满先将她送去消防队,才折返过来去找岳波。

“你这点子有点歪啊,”岳波捧着茶碗,听他一说,手就抖了下,“哪有寺院里收尼姑的?”

“南京那边的鸡鸣寺就收,这延寿寺以前也是收的……”

“有这件事,你去查一查。”

吩咐完助理,岳波就八卦起来:“搞了没?”

“搞了,波哥,那尼姑难搞得很,人家根本就不是浪荡人。”

李小满帮着红珠说话,岳波就笑:“那当然,她真要是,这奉士庵的香火还得再火上三五倍。”

“哦?这咋说?”

“瞧上红珠这尼姑的官场中人可不少,市里就有几位实权厅处想要跟她来个露水情缘,可她都不假言辞……”

李小满满头是汗:“那您还叫我去?”

“你不同嘛,你一个年轻,那些都是四十往上的老家伙了,二一个嘛,你那鸟杆子那些老家伙也拍马都赶不上,她就没那个意思,你把你那家伙抖落出来,她不也就有意思了?”

岳波说得脸上都是笑,看李小满有些郁闷就说:“这事你也不白干,要重修延寿寺,这工程交给军子来做。但我得先说一声,这是形象工程,不能乱黑钱。市里抓得很紧,我盖这个也不是图钱,就为的是拍马屁用的。”

李小满点头:“军子也闲了一个多月了,乡里拆迁重建完了他就没事干,成天就在运输那边耗着,波哥要给他饭吃,我想他肯定不会让波哥失望。”

“那就好。”

岳波站起身抖着外套说:“后天就是省内的文物市场大展会了,你有兴趣去瞧瞧吗?”

“我早记住了,要波哥有空,到时我就一块儿去。”

“哈哈,我是没时间了,你跟你嫂子去吧。”

李小满差点一口茶喷出去,就瞧着穿着旗袍,妖娆得像狐狸精的练如玉走进来:“咋的?不想跟我去?”

“哪能呢,嫂子最好了。”

满嘴的苦水,还想着带二妮去玩,想想那展会有三天,只能第二天带她去了。

这说是展会,其实就是个在文物市场那全省的贩子都赶去摆地摊的大聚会。里面设了个精品展场,但要说有没有假货,估计九成都是。

回到复式楼,李小满就将二妮给抱住亲了半天。

“别闹,还没过去呢。”

冯小怜在那舀着果冻,眼睛就盯着电视在瞧。

也不知她咋跟家里说的,硬是也办了外宿在这复式楼里住了起来。

# WWw这都住两三个月了,早就跟她俩一块儿睡过了,那都捅过了。还别说,冯小怜那后头不能乱弄,她那肠胃差,弄得多了会拉稀。

李小满就抢过遥控器,转台去看黄港新闻。

没啥新鲜事,就是提到了延寿寺的历史,想必是在给重修延寿寺预热吧。

抢过冯小怜怀里的果冻,吃了一口,就跳起来:“榴莲味?小怜,你坑谁呢?”

“谁让你抢过去的,那不就坑你嘛,”冯小怜坏笑着抢过来,“冰箱里还有绿茶味的……”

李小满:“……”

晚上睡了觉就接到岳波的电话,说是宗教管理局那边答应了,说是红珠做住持也成。他就很开心的爬起来,一瞧身边的那俩小懒虫还光着屁股抱在一起,就歪了歪嘴,心想不能碰还要抱着睡,这不是急死人吗?

把被子掖好,想着这天也没课,就做好早餐,给她俩留了字条,开着车买了些东西就去观音峰了。

昨晚下了小雪,这边海拔又高,妙音跟妙安就在门外搓着小手。

李小满停着车一瞧她俩,就恶意的想着她俩僧袍下是不是也没穿衣服?

第183章弄得屁股都烂了

红珠在大殿里给尼姑做早课,瞧见李小满眼皮子就狂跳,看他站那里递眼色,犹豫了好一会儿,还是把工作交给师妹就走出来。

“给你拿了些东西,到后头禅房里说话。”

红珠低着头跟他走进禅房,刚要说什么,就看李小满将门关上,顿时绷起脸说:“你又想做什么?”

“把僧袍脱了。”

“什么?!”

红珠脸色微变,李小满就上来将僧袍给扯下来,将纸袋里的东西拿出来,就在她胸上比划了一下:“果然是d,我帮你穿上。”

红珠脸上阵青阵红,没想他那天说着要买内衣还真就买来了。

瞧那色泽鲜艳的胸罩,红珠急忙低声说了句罪过。

将那胸罩戴上,又将胸拨好,李小满就站远了瞧,嘴里啧啧的说:“果然说的是人靠衣装马靠鞍,你瞧,你这胸罩一穿,就比原来要傲挺得多了。”

红珠也觉得不像原来那样垂着的,一动起来就颠颠的极不舒服。

现在倒好了,有这托着那大胸部,做事也方便了一些。但是感激李小满的话,她是不会说的。看李小满又拿着成套的内内过来,她急忙接过:“我自己来。”

“应该能贴身。”

李小满比划了一下,瞧她被那内衣衬得体态,就将纸袋里剩下的几套拿出来:“都是帮你买的,一套不够,得多几套好换洗。寺里其它的尼姑,你帮着丈量一下,给我个尺寸,我明天就一起带过来。”

红珠迟疑了好长段时间才点头。

这总穿着宽敞的僧袍,里面没啥遮挡,那风灌进来就够吃一壶的了,不说还有在睡觉的时候被蚊虫叮咬到下边的那种难受。

让李小满在这边等着,她将尼姑都招集到了厢房那边,拿着卷尺把尺寸都量好了,才走回来交给李小满。

打开那张纸就觉着红珠真是实诚,连那尺寸是谁的都写在上面。

瞅着那妙音别瞧着那胸小豆沙包一样的,可也有c,那个妙雪就更妙了,直接是f,呃,那个妙安也有c,怎么瞧不出来?

倒是那几个妙字辈的相貌很差的尼姑,胸部基本在ab之间,想这人长得丑就算了,连胸都是平的,那还想找男人,那不难得登天了。

“你想好了,这边就开工了,到时可有得吵闹了。”

延寿寺就在这奉士庵的下边,这要做重修工作,就等于是重新建一座大佛寺,要做成面子工程,那投入绝对不会少了,岳老板估计要砸重金下去,那这里还想清静?

“心静则静。”

红珠淡淡的说,李小满瞪她眼:“跟我还打什么机锋。”

按着她的脖颈就强吻了一嘴,拍拍她那红润的脸颊,转身便走。

就是红珠这身体恢复力强,可也得再休息两天才成。

开车回市里就在黛安芬的专卖店里将纸扔给那服务员,将内衣都打包扔到车后面。五十来位尼姑,这一人至少得两套,这边就一百二三十套。

那些漂亮些的尼姑就得的多些,像妙音妙雪妙安一人就有五套。

又开车去奉士庵,那边大门敞开,已经有香客过来上香了。

人还挺多,排着长队,都快从殿前的铜炉那排到大门这边了。李小满空着手过来,把在那招呼人的妙音和妙安叫过来。

“这么多?”妙安愣住了。

“让红珠给你们量尺寸不就为了让你们能穿上贴身的内衣,就老打空军就好了?”李小满让妙音把内衣给梢上,她一手挂了好几个袋子,可这里都堆得满满当当的了,她也拿不了多少,小嘴还撅在那里。

“就你多管闲事,我们就是没穿内衣,也轮不到你一个男香客来管啊。”

妙音那嘴还不饶人,说了一句,才跟在妙安后头把内衣都拿进厢房里。

那些香客瞧着这些黛安芬的袋子都有些愣怔,想这都是啥啊。

李小满也想跑到厢房那边,被妙雪给拦住了,旁边还有个模样身段都不输她的叫妙玉的尼姑。笑吟吟的说这边男施主止步,要大便去转角那。

李小满抓抓头只好转回头跑去找红珠。

她在跟两个在给香客数签算卦的徒弟说话,看李小满过来,就指着一个穿讲僧袍的尼姑让她来给这两个算卦的徒弟指导,就带着李小满来到厢房侧对脸的古井边。

这古井可有些年头了,在这奉士庵里也是个要命的所在。

以前都要到山腰的溪水处挑水,打了这口深井后才解决问题。

这尼姑总不如和尚劲大,一桶水也挑不得多少,要跑好几个来回。

往往来这边修业的尼姑就先被这事给吓到了,打了深井,这边肯静心下来的尼姑才多起来。

神色沅媚,眉目如画的红珠双手拢在袖中,瞧着眼前这位李施主,她半晌都不知该说些啥。要说他给她的那些好处,光就做那延寿寺的住持她就想都没想过。

这算她在佛教地位中的大提升,说不得等延寿寺修好再过得两年就能做省佛教协会的副会长,市佛教协会的会长。

可他那霸道的欺凌,又让她对他恨之入骨,恨不得要啖他的肉,削他的骨。

“你要恨我就直说,恨我的女人不多,可也不少,你还得排后头。”

“恶鬼!”

嗬!还以为做恶人后就能一直做恶人,又降格变成恶鬼了?

瞧着红珠那妙媚的容颜,李小满就叼起她的下巴,强硬的吻上去,将她唇舌给玩弄得湿透,又将她那戴着胸罩的胸给摸了个舒服才放开她。

“就是恶鬼也要将你磨个生不如死。”

李小满一脸冷漠的说完,看红珠全身一震,就笑说:“开个玩笑,你紧张什么,好啦,改天再来看你。”

“这个……恶鬼!他难道就是师父说的青天恶魔?是从地狱来搅乱我的心房的?”

默默念了半晌,才转身走回禅房。

穿着内衣想要来给师父瞧的妙音,一脸震骇的瞧着离开李小满,心中像是有万千个小鼓在擂着,师父不说男人都是恶鬼吗?那她怎么还要被李小满亲?她也没有反抗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妙音想不通,就抱着胸跑回厢房。

……

练如玉换着一身五彩斑斓的长裙,头上还顶着一盏草帽,一阵风吹过来,那膝盖以下的长裙就随风起舞,露出一载雪白细嫩的小腿来。瞧得那路上的行人都为之侧目,却苦了李小满。

被她那对f胸给压着胳膊,还要抵抗那些以要杀人的目光射过来的男人。

心想这练如玉也是,走就好好走,非要拿胸压人,仿佛是不知道她那胸的杀伤力有多强似的。

“跟你上床都快一年了,都没跟你逛过街,这次机会难得,你要好好补偿我。”

“练姐,要补偿那也是在床上,大街上我总不能将你了,拿鸟杆子来捅你吧?”

“呸,你不要脸,你练姐还要脸,这大街上哪能做那些事,可不是那种不入流的什么行为艺术家。”

李小满嗤笑声:“那你想我怎样补偿你?那边有卖棉花糖的,来一根?”

“好啊。”

练如玉本来年纪都不大,李小满这半年来在县里历练,气质倒沉稳下来了,瞧着倒真像一对恋人。

那卖棉花糖的用的是老式的机# WWw子,要用脚来踩才能转得起来,青蓝色的铁皮围做一圈,中间那热的马达处下糖,从四周出糖丝,再用竹签给绕起来。

买了两根就递给她一根,李小满自己拿着根在那里咀嚼。

这玩意儿吃到嘴里就融化,要说甜也不会太甜,就是吃到后来总是弄得整张脸都是。

练如玉还沾在了她那古驰的太阳眼镜上,李小满就将那眼镜取下来,让她拿去卫生间去洗,他在外头等着她。

这边地摊早就摆得满市场都是了,就卫生间这边没有,往前几步就是一个卖玉石的。在书中倒瞧过有赌石的,这边也有。但不像是书里写的那种大块的石,都是手掌大的石料,这要拿来赌,也赌不出些什么。

那摊上还直接就卖籽料,还拿着放大镜让人瞧。

李小满就不信籽料还能这样卖,也不拿放大镜就拾起一块来瞧。

那摊主倒是长得像维族人,操着一口难听的普通话,说这籽料可都是从和田那边弄来的,无论大小,全都是十块钱一块。

李小满瞧了几颗就扔到那堆玉石中去了,全是注射染色的,要是拿那带灯的放大镜来瞧,倒肯定会看到些暧绿,可这他娘是玉石,又不是翡翠。

乱七八糟的凑到一块,也不过是些透色好些的鹅卵石,看着那些还挤过来想要占便宜的人,就摇头走到一边。

练如玉洗好眼镜,又顺便解了个手出来,挽着李小满的手就一个个地摊瞧过去。

李小满瞧得很慢,练如玉也有耐心。

她要没耐心陪岳波那种大老板,她哪能差个二十多岁还能做人家老婆。

别瞧这种少妻,至少在对自家男人上那性格是无法挑剔的。

李小满手是称着块银锭子,想着家里还埋着一堆金银元宝,就想是不是再放些出去。

将银锭子放下,刚要走开,就瞧着旁边一堆瓦当中间摆着一根玉钗。レ㊣♂xs㊣ ※≈小≈说※

这玩意儿不常见,一般都是买中大件的搭头,放瓦当里倒是显眼得很。

“小兄弟,你女朋友要是插个这钗子可衬得紧。”

“她不插也漂亮,”李小满抬头冲那一脸横肉的摊主歪嘴说,“这东西多少钱?”

“看你识货,一万怎样?”摊主眼睛一亮,心想这回是碰到肥羊了。

那玉钗是他从一朋友那顺来的,那朋友专门收些这小件的,家里都堆得放不下了,他就好心的顺走了几件。瞧这玉质也不是顶好,就是看着比较通透,找人问了也没瞧出是啥材料。

他是专门做瓦当的,这玉石方便他不大懂。

李小满倒是识货,颠了下就冷笑:“一万,你当我是肥羊吧?一千我都嫌贵,一百卖不卖?”

摊主一下就黑脸了,娘的就是个耍物那也不是一百吧?

“兄弟,现在一百块钱能干啥?牛肉都买不了几斤吧?你就是出来逛个街,随便吃顿饭都要两三百吧?一百真不成……”

李小满将钗子放下,瞧着练如玉说:“还想卖你个东西的,看来算了。”

看她想张嘴,就拉着她离开。

“兄弟,实惠点,两千怎样?不,一千,八百!六百好了!”

摊主急了,这东西摆这边都一个多月了连瞧的人都没有,这放在手边卖不出去总不是个事啊。

“五百?”

“好,五百。”

李小满数出五张红票子,就接过钗子,摊主还摸出个盒子来:“算是交个朋友,盒子送你的,你要是行家不瞅瞅我这瓦当。”

“就五块真的,剩下的都是假货。”

摊主无语了,刚也没见他咋瞅啊,咋就一眼就瞧出来了?

李小满将盒子递给练如玉:“你要不喜欢让波哥弄到拍卖行那边,我估计十来万还是能拍出去的。”

“十来万算啥钱,这你送我的东西,我得珍贵着,等遇到艳艳了,我看她怎么说。”

李小满抓头,这帮女人还比这个?

练如玉就轻笑声:“你不去瞧瞧字画?”

“当然要瞧。”

这边字画很多都是从乡下收来的,专门有一片,有些是赶过来的地摊,有些是开在店里的。但凡是说啥齐白石徐悲鸿张大千的都不要搭理,这真当这些大师的画是地摊货了?

又不是邮票,说有就有的。

但逛了一圈,李小满还真就淘到了几张苏六朋李育的,都是清代的画家,作品还算是在高峰期画的,这七张加起来花了一万四,卖出去的算,二三十万能卖得了。

再往前又收了一幅史穆的八尺屏,再就没有了。

真想在这种展会上弄些什么宝贝,除非撞大运了。

有这些次一等的书画家的东西就不错了,不像苏富比的拍卖,都是上千万的东西。

临得快在出来才想起件事,就带着练如玉到岳波的铭山别墅,一进来就撞上岳波要出去。

“那事你做就成了,我跟军子也通过电话了,”岳波瞧他眼就笑,“你以为那延寿寺的工程小?大着呢,光是那铜铸的大佛就要花六千斤的铜,这回政府出了大钱,银行那边也给无息贷款,我才敢卖他们这面子。当然一半的钱名义上是我出的,在外宣传所有的钱也是我出的,你就放宽心好了。得了,我晚上也不回这边,你们休息吧。”

这岳老板临走前还挤了下眼。

别墅这边的仆人也不多,练如玉等进到里面就让人放假去市里玩了。

跟着才去卧房里换了性感紧致的睡衣,一头波浪卷都放下来,托着杯法国路亚酒庄的葡萄酿,坐在沙扶手上瞧着李小满。

“练姐你要就坐过来,我这样瞧着受不了。”

“受不了,你可以过来啊。”

练如玉这一说,李小满就不客气的走上去将她抱在怀中,手就沿着睡衣伸进去,捂住那软弹饱满的胸部掐搓起来。

“你都从来不知道轻一些?”

练如玉说是这样说,却将杯里的葡萄酿都从脖颈那倒下来。

李小满就张嘴在那樱桃小点上接着,瞧那葡萄酿顺着脖颈一路滑到锁骨,再从锁骨滑到那曲线的胸部,然后从那樱桃上一点点的落下。

李小满一点都不浪费的全都吞了下去。

跟着将她扳过来,就将睡衣撩起,大力捅下去。

这一夜就在别墅里睡的,练如玉许久没跟李小满做这事,更兼得这一次就她一个人,那臀上的肌肤本就薄,竟然做得四五回以后,那屁股上的皮肤竟然被揉烂了。

李小满瞧着那红肿的地方竟然不是下头,而是臀部,就很不好意思的帮她擦起药来。

“你这坏蛋,还让不让人活了?”

练如玉浑不在意还像他抛了个媚眼。

第184章抓奶龙爪手

第184章 抓奶龙爪手

抱着软绵绵的练如玉睡了一夜,清早起床就扛着字画,在她脸颊上亲了下就开车赶往县里。买这些东西是要投某些人所好,做这事能省些钱就是一些。

在牛栏县里买了一碗豆浆两根油条就蹲在那街边吃了起来,也没注意到后头有人走过来,直到那人唤了声李秘,他才转头去瞧。

“谭哥,你这叫的,我还用做人吗?”

过来的是鲁上涛的秘书谭秘,笑着拍拍李小满的肩膀才说:“哎,你咋说也是咱韩县长的秘书,叫你声李秘也没啥,哥哥这次来县里办事,是想要帮乡里拿老街那边的补偿款。”

“那些钱不都下去了吗?”李小满一愣,他都收到了,这拆迁重建都搞完了,还有尾款没?

“当着真人就不说二话了,那钱是早就了,我那几个门脸房也都拿到了,可那时乡里是想着先照顾咱们这些乡里的公务员,再给其它人……”谭秘苦着脸说,“有部分的补偿款谁知被县里卡着一直没……”

李小满恍然道:“我还以为一次性都下去,那成,我帮你问问吧。”

谭秘如释重负的说:“那谢谢你了,等事办完了,哥哥请你吃饭。”

“说这些做啥。”

李小满笑笑就拿着东西进县政府大院去了。

文芸在政府办那边等着他,看他扛着东西进来,就将门掩上:“都拿到了?”

“要送谁还不能跟我说?都是在文物展会上淘来的,都是些次一流的书画家,送人绝对不会让人现,但要送拍卖会,一张三五万还是能卖的。”

李小满瞧政府办里没人,想必文芸早就掐好时间了,就用手去掐她那浑圆的,文芸回头白他眼,就看那些书画都裱好了,赶紧拿出早准备好的塑料薄膜去封好,又在外头挂了一层纸,才回身拉着他的衣襟,给他吻了口。

“县里要分房,咱们也该轮到了,可听说主管的副县长爱这个,我担心他不给咱们分。”

李小满笑说:“不分就不分,想买房你跟我说一声就成了。”

“财不露白,你成天开那路虎车,说闲话的就够多了,这事我自己来吧。”

李小满嗯了声,托住她的臀部就吻起来。

门反锁着,连窗帘都拉下来了,在这里胡来也人能现。

李小满早憋着跟文芸好久了,就将拉链扯开,将那鸟杆子拨出来。文芸白他眼,就低下身张嘴叼住。

李小满瞬间就绷紧身体硬到极致。

这文芸左热右冷,一张嘴,就将那杆子头在口腕中来回的滚动,这种刺激那是陆嘉那种技术都比不上的。

何况文芸的技术也不输,以前跟老周在一起,就时常做这活计。这时一张樱桃小口在那里百般的磨砺,就是大罗金仙都受不了。

李小满等快要喷射时就将她给抱起来,将她那棉裤一脱到底,她可不像那练如玉,这都大寒天的了,还穿着裙装。

棉裤一拉下来,就一瞅着那没了毛毛的,李小满摸着早就潮润得紧,哪还顾得许多,就一捅过去。

文芸上周才跟李小满做过,但她这心里还念想着,被他这般一弄,就水花花的乱洒。

李小满也不留力,就抱住她那柔乎乎的腹部,摁住她那瘦柳腰就大力起来。

pia滋pia滋的响声,让人听了心里都舒服。

撞得那肥美的屁股蛋子像团不停砸在面板上的面粉团子一样,一般般的波浪,瞧着李小满更加用力。

“死小满,你不想让我活了?你轻点,都捅到里头去了。”

“我要轻了,文姐你又得让我重点了。”

“死小满……”

文芸牛喘一般的呼着气,将那桌上的文件都推到一边,那张玻璃# WWw台面都被她呼出的气弄得雾蒙蒙的。

这做得正欢,也不知哪个死了婆娘的老王八跑来敲门。

咚咚的一响,文芸就收住声,那外头的人嚷:“没人在吗?我来找人办事?”

李小满看她竖着手指让他噤声,他却不甘愿,反倒抱住她的胯骨在那更加奋力。

但是撞击臀部的声音却小了些,文芸被刺激得整张脸都涨得通红,好在那老王八在外头嚷了几声就走了。

“死小满,你这真会让人死绝的知道吗?”

“那也得先让你死了。”

李小满卖力起来,那掐着她胯骨的手还摁在她那地方的穴道上。

文芸一时汗毛倒竖,全身都像刚从浴室里洗出来,香汗一阵阵的往下落。

李小满就将她扳过来,一手将她一只腿给托起来,一手扶在她那肩膀上,就这般的操弄。

文芸气喘如牛,靠着他那肩膀。

早不知丢了几回,这时哪还有力气,就像是浮萍般的被李小满扳来扳去。

身体倒还能承受那巨浪般的冲击,但并不是每一捣都直抵下去。

李小满却也知道深浅,有时就慢些,有时就快些,尊的是那快慢九字诀。

这反倒让文芸更觉得痛快,那种欢愉让她连站直的力气都没,眼睛也歪斜起来。

好一阵才做完,李小满就用酥骨手让她先恢复。

跟着就拿着政府办这边的茶水来洗下边,说不得还让文芸去拿拖把来拖,然后穿好衣服才打开门,提着拖把去卫生间清洗。

李小满回秘书科坐了会儿,就被韩露菲叫过去。

瞅着那就是不说话都美得像是天仙一般的韩县长,短梳在脑后,眼中在瞅着一件文件,那高领毛衣让她胸前那两团丰满曲线,外面那深褐色的外套也是剪裁得当,把她弄得很像那些女强人的样子。

李小满走到她身边问有没有事?

“没事也要在这里坐着。”

韩露菲抬头瞥他眼,就将文件放下:“上次的报告还算写得不错,你加个班,晚上不要回学校了,陪我去见个客人。”

“嗯。”

李小满也不像一般的秘书,他始终是瞧过韩露菲光着身子的男人,两人这几个月来倒是保持着一种大家心知肚明,可又不戳破的状态。

韩露菲用他也越来越顺手,除了他有些破事外,其它的比那些从名校秘书专业毕业的都要熟练得多。

而李小满也慢慢知道,这韩县长没结婚,跟杨延昭也不是想象中的关系,个性比较冷,像是一座等待开的冰山。

同样是冰山冯小怜那种是一种防备伪装,顾兰玉陆嘉那是一种傲岸清高,这韩露菲则是……专门对李小满来的。

她对其它的手下在交代工作的时候都是和颜悦色的多,偏生在吩咐李小满的时候就脸冷得像是刚从冰库里给拎出来。

李小满倒也习以为常了,就在这办公室里的沙上写报告。

这县里的工作虽多,他还能应付得来,这些报告也早就写得熟能生巧了,大概也就是那么个意思,就看在脑中怎样组织语言,跟怎样才能把领导的意思传达出去。

相处得久,韩露菲的心思还是能把握得住,像是这份工作安全方面的报告,就是在点醒县里某个乡乱挖煤矿的那些公务员家属。

噼里啪啦就将报告打完,李小满打印出来拿给她,就说:“四道河镇问那边的老街的补偿款的尾款能不能下去?”

“小谭找你的吧?”韩露菲冷着脸说,“你跟他在这件事里赚了多少?”

“就几十万,要不我都拿出来?”李小满涎着脸说,“咱县里财政还富裕也不在乎这些吧?”

“哼!”韩露菲低头不语,李小满无奈的将笔记本一收就要回他那小办公室。レ㊣♂xs㊣ ※≈小≈说※

“回来!你去告诉小谭,说尾款月底财政局会打到他们镇账户上,让他们把该给别人结清的钱都结清了……”

“是,谢谢县长。”

“出去吧。”

韩露菲等他走后,才抬头拿起电话:“抽考得怎样?”

“李小满旷了大半学期的课,但是每门课抽考成绩都能排上专业前三……”那边的王大勇很头疼的说,还想抓李小满个辫子,韩露菲让他帮忙,他就顺水推舟来做,谁知得到的成绩让他大吃一惊,“可说这个李小满是个天才。”

“嗯,我知道了。”

电话挂断,韩露菲揉着眉心,倒真是个难得的人才,就是……

李小满以为他每次偷瞟韩露菲的胸部,她就不知道吗?她都瞧在眼中,要不是要用他,而且用得极为熟手,她早就把他那眼珠子给刨出来了。

不过……韩露菲低头瞧了眼,这小子还挺识货。

这胸部说来不硬不软,就是自己摸起来那都是个弹手货,形状也好,大小也好,都是万中无一,哎,旷了这么些年了,也就没个瞧得顺眼的男人。

想着手就捂在胸上揉了一把,那种触感让她整个身体都烫起来。

将那银框眼镜取下来放在桌上,嘴唇撅起像鱼嘴吐泡,气息悠长的喘出来,脸上泛起一朵朵红晕。

摸了半晌才停下手,这是在办公室,虽说没人敢不敲门进来,可那潮红的脸颊让人瞧见总是不好说,倒不用向谁解释,却怕那些人瞎想。

将解开的腰带又系上,想着晚上请完那顿饭回家得好好摸一通了。

李小满在那小办公室里坐着,想秘书科那边的办公桌怕早被人占去了吧,手指上转着笔,快如闪电,指缝里来来回回的,刚日了文芸,就瞧着那韩露菲的大胸也不会见色起意,倒是真想找个机会把韩县长给正法了。

成天就跟她进进出出的,就瞧着她那标致脸蛋,魔鬼身段,也不做个啥,真是白瞎。

李水根让我别胡来,可他那老家伙懂个啥,这要能跟县长做情人,那还不是做啥都能做得好,离那市长的目标又近了一步不是?

生活就像是演戏啊,把自己当电影里的男主角就好了,做事随心所欲,也不用跟谁解释。

在椅子上躺了会儿,就接到练如玉的电话,说那钗子找拍卖行的人鉴定了,说能卖七八十万,小满真好。

李小满一笑,这点小钱还没放在练如玉眼中,她要的就是一个心意。

艳艳夺过电话就骂起人来:“你就想着你练姐,就不想着你艳艳姐?你还是人吗?”

“那展会不还有几天吗?我过两天再去瞧瞧,要有合适的,哪能不给艳艳姐买个?”

“你说的,你记住了。”

李小满笑着答应,把手机一扔就跑到政府办那边去了。

“送了,吴副县长答应了,钱我晚些给你。”

文芸跟李小满小声说,她的办公室就在秘书科旁边,跟另外两位副主任同一间办公室。主任有单独的办公室,剩下就是各个科室的办公室。

“没花几个钱,你不用给我了。”

“这哪成……”

文芸摇头就被李小满给笑着拒绝了,跟着就接到韩露菲的电话,收拾了些东西,跟着她去赴酒宴。这次是韩露菲要请客,被请的是人是市里一位搞房地产的大老板,算是她亲自来招商。

别瞧好些土地是实行招拍挂,可也得有人来应拍才是。

韩露菲亲自出面,这老板实力也不差,不过李小满一瞧,就想掩面遁走。

这也是上次来观摩他那大鸟的赵信的朋友,要说规模还不如赵信跟岳波那两家集团。韩露菲的人脉也不止于此吧?

那老板眯眼瞧了下李小满,就笑:“小李,好久不见了。”

韩露菲瞥他眼,李小满就赔笑说:“宋老板说笑了,上个月才见过。”

“噢,对了,你在那边吃宵夜我遇上的,老了,这记性就不好了。”

他一说,李小满又想起件事,更想逃了,这宋铁书的老婆也是艳艳那一伙的,好像还睡过两次。

韩露菲就让人上菜,这吃得简单,五菜一汤,还三荦三素,酒也是县里酒厂的本地酒,李小满吃得小心翼翼,直到送走宋铁书,才喘了口气。

“县长,今天我请客,服务员,来个烤鸭,要大个的。”

韩露菲喝着白开水瞧他:“你跟宋铁书怎么认识的?”

“不能说。”

“哼!”

韩露菲冷笑声,就起身要走,谁知脚下一滑,这地板没擦干净,都是些油,整个人就倒下去。

李小满眼疾手快,双龙出洞,两只手就往下一爬,眼瞅韩露菲就要摔在地上,被他正好抓住。

“你要死啊,松开!”

韩露菲瞧着被他抓得紧紧的胸部,一脸闺怒加羞恼,李小满也大吃一惊,娘哟喂,这也太厉害了吧,我啥时练成抓奶龙爪手了?

更厉害的是韩露菲的胸,我抓她那时都能让她整个身体不摔下去。她那胸……也挺强的啊。

扶着韩露菲的腰起来,她抬手就要打人。

“你等等,我不扶你,你摔伤了怎么办?”

“你扶的哪里!”

韩露菲满脸通红的高声说。

“那时情急,我哪能顾得上,还不是有哪就抓哪了。”

“你还有理了?”

韩露菲又抬起手,李小满就怒了,张手就捂在她的胸上,就揉得那高领秘衣皱成一团:“摸了又咋样,又不是没摸过,你装什么清高。成天使唤我就算了,你是县长,我是秘书,可我救你,你还骂我,有你这样不讲道理的?”

韩露菲傻眼了,那天在四道河镇上的事她早就慢慢的忘记了,被李小满这一弄,那羞耻的回忆就又浮了起来。

在那卫生间里,被李小满衣服,还被他摸得下头都潮润了,这还就是光摸,那时就是李小满要做那事,她也没办法了。

“你……你敢冲我耍流氓,我是县长……”

“你是县长,但先,你是个女人。”

霸道的将她压在椅子上,撬开她的唇瓣,就那吻过去,任她踢桌子踢腿,李小满就是不松开手,还沿着她那衣摆就直接伸到里面,捂住她那傲慢的胸部就乱揉起来。

“你松开,你这个混蛋,流氓!我要让秦好抓了你……”

李小满抬手就一巴掌扇在她脸上,笑说:“秦好我也睡过,你指使她看看。”

一股凉意从韩露菲的尾椎一路往上,直到心脏。

第185章没男人就用它

第185章 没男人就用它?

韩露菲真觉得羞煞个人,又是羞又是怒的挣扎着,吃奶的力气都用出来了,可她到底是女人,哪里是李小满这霸道家伙的对手。让他跟卫青常何拉架子单挑,他那膀子力气都不够瞧。就那黄木匠成天做木工活的,都比他有力气。

李庄哪个在地里刨食的老庄稼汉子不比他强,傻了那十多年,在地里没出着力,那力气自然也没长出来。可要压制韩露菲生下来就锦衣玉食不说,至少没饿过肚皮,吃着牛奶长大的女人还是没啥问题。

嘴里像那拱地的猪猡,把韩露菲那粉艳红唇给亲得都快吻了起来。

她也不敢乱喊,跟那红珠一般的心思,司机老张在外头小间里吃东西,可她要叫起来,那老张嘴再严,有个说漏嘴的地方,她这仕途还用跑吗?

那些老就瞧着她打主意的大佬,可不就蜂涌而至,拿这来拿捏她了。

好嘛,瞧你是三贞九烈的,谁知原来也是个骚货,三十一了都没结婚,说是情伤谁去信。吊着在卖,也不知等的啥买家。

原来是图个年轻的精力够,老头子们可都不会费话,就她那些世交身家的也不够格去帮她挡子弹。再往后也就是成为大佬们玩物的下场,任你再有本事都逃不脱这一结局。

韩露菲何等聪颖的人物,李小满那不讲道理的压在她身上嘴着她时,她就想到这一点了。清泪哗哗的顺着脸颊落下,也不挣扎了,也就这样吧。

让他那忍了半年的心思落地,总好过被那些一身死人味的老家伙们享用。

至少……他那地方还挺大的。

也能图个舒服爽快,不似被那些要吃药才能使力的老家伙们来猥亵。

韩露菲感觉着那双大手在她胸上尽情蹂躏,就不像是那人能有的爪子,摸起来既有章法,还有节奏,若不是存了要做死鱼的心思,这李小满再大个十来岁,大家半推半就的也没什么。

可是现在……有些痒痒,可是……

“你怎么了?”

韩露菲感到李小满站了起来,拿着伸到衣摆中揉着她那丰满玉兔的双手放在鼻上去闻,脸上露着一股充满恶意的邪笑。

“逗逗你就好,你怎么说都是县长,到此为止吧。”

韩露菲没有羞怯,更多的是被羞辱的愤怒,扯起毛衣站起来,怒视着这软硬不吃没盐不进,甚至看着连这秘书做不做都无所谓的李小满。

“你这样羞辱我为什么?”

“大家也相处有好几个月了,我好心扶你,被人当成驴肝肺,我就是抓错地方,你把我不当人的乱吼算得什么?”

李小满掏出烟来点上:“我是你秘书,可秘书也是要尊严的。”

韩露菲一脸愠色:“……什么乱七八糟的!你不是叫了烤鸭,把服务员叫进来吧。”

在这种酒店的服务员都有眼力价,那老板走后,这里头肯定要谈些机密事,她那边早就让师傅准备好了,就站在走廊里,但进不进来,却要这里面叫一声。

李小满瞧她衣服都收拢好,头上倒沾了块不知何时滚落到地上的骨头块,就将那东西取下来:“好好一个美人县长,沾这玩意儿被人瞧见也不好。”

韩露菲一怔后就走到一块镜子边将一些沾着的东西都给扔掉,才让李小满叫服务员进来。

闷声不语的听着烤鸭,吃过了,韩露菲就心也累身体也累的要坐她那辆现代车回县委大院,李小满也挤到车中,不看她那愠怒的眼神,笑着让老张开车。

到韩露菲住的那间小别墅,李小满推门进去叫了声出陆婶,那是她请的佣人,一个人在家,这屋子大了也得要人操持。

陆婶年近六旬,挺富态的一个老婆子,跟着韩家也做了二十多快三十年了,算带着韩露菲长大的,她小时还吃过陆婶的奶汁,在这边帮着做事,倒也算清闲,平常还会请些钟点工,主要是帮韩露菲做些宵夜,打些那些上门来送礼的人。

要不是县委规定常委都要住这边,韩露菲倒想搬到观前小区去。

看李小满厚着脸皮跟过来,韩露菲想把他骂走,又不想陆婶瞧见,就瞪他眼:“你过来做什么?”

“你就坐直了在沙上,我帮你按按。”

韩露菲那眼神更是凶厉,想是想岔了,以为李小满又要做些什么事。

李小满倒也没多说,双手就按在她的肩膀上,那能让人放松神经的酥骨手使出来,就让韩露菲情不自禁的呻了声。

“你这套手法倒好,你也在秘书科里,把这手法教给那些秘书们吧,也让县里领导能有个放松,也不要老跑去那些会所里。”

对跑会所这事,韩露菲很反感,可现实就是这样,扫黄打非几次,那些会所还是如雨后春笋般的冒出来,真是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有这需求才会有这种东西存在,就是县里那些领导不去,也有商场上老板,甚至是有些闲钱的老百姓跑去。

这又牵迁到光棍越来越多的问题,女光棍做小姐去了,男光棍就只能去了。

李小满把这想法说出来,韩露菲就冷哼声:“滑天下之大稽,那我将女光棍都解放了,那男光棍就不能去别的地方找女人?”

“问题在于好些女光棍没技能没本事,只有身子还能拿来用一用,不去做小姐,还能做什么?流落在县里,又成一种不安定的因素。这好些人又好吃懒做,就是让她们去人力市场做职业培训,也没几个情愿的。双腿一张,钞票就来了,不比那成天去工厂里做苦力的好?”

“你这叫强辞夺理,你还想做市长,我看你连乡长都不够格。”

韩露菲一说,李小满就笑:“我能不能做市长,也不是你能判断的,你不还是个县长吗?”

“那也比你级别高,你是帮我的秘书。”

陆婶就在那笑,心想韩小姐怎的也是**,这眼界高,受的情伤也重,可没见她跟谁这样说过话,就是斗嘴,那也斗得有情趣得紧,这个李小满,要是级别再高些,年纪再大些就好喽。

“那是,现在是,以后未必就是,”李小满揉着她那柔软的脖颈说,“要用展的眼光看人,不要老局限于一时一地。”

韩露菲哼了声,但也不得不承认,李小满学习得极快,任何事一上手便像是那些老机关老公务员,做事滴水不漏,这人脉还极广,哪样都有着往上爬的可能,就是……

便隔着沙背,她都能感到那鸟杆子的灼热,像是在喷着气的开水壶,就差叫了。

身心都放松下来,由于心里还有事,她倒没像鲁上涛那样没心肝的直接睡过去,一边享受着,一边托着茶杯在喝红茶。

印度的大吉岭红茶,真正的从那边直运过来的,柴清云送她的,她跟那大她十多岁的杨夫人算得上是关系亲密。

韩露菲# WWw入官场也不过八年,就从副镇长爬到县长,大大出乎柴清云的意料,要不是她这次调到市委做副秘书长,都不知怎样跟她配合工作了。

心里的落差还是有的,就不时的拿些东西过来。别人的东西韩露菲不敢收,柴清云的嘛,两家是世交,她还在杨家住过一段时间,就没那样在意了。

瞅着陆婶去了厨房,韩露菲突然说:“你跟素素既然有了肌肤之亲,又成了家,就没想过安生一些?”

李小满手一顿脸一僵就说:“我跟她的事你不要管。”

韩露菲一脸好笑的表情:“你这是吃着锅里的还瞧着碗里的,是不是生怕做不累?”

“你没试过怎么知道?”

李小满挑衅的说,韩露菲冷笑声就下了逐客令。

李小满耸肩说明天还要去学校,不服侍你了。

韩露菲等大门关上,就一敲茶杯,脸上表情阴晴不定,不知想的什么。

连夜开车回了黄港,这牛栏县愈的待得难喽,也不知是不是鬼迷了心窍,误抓韩大县长的就算了,受不了辱骂,将她做啥。

难道女人还不嫌多吗?都快要排班表了,不过……韩县长那可真够劲,摸起来就让人难以忘怀。

真是得陇望蜀吗?以后不要在脑后贴个美女勿近的牌子?

回屋里,二妮和冯小怜抱着碗爆米花在看电影。

这俩越来越像城里的女孩了,冯小怜就不提,她本来就是在城里长大的,二妮呢,在东莞做了一段时间工,心气也跟城里的女孩一样。

再同居这段时间,简单就是同化了。

还都一个鼻孔出气,李小满将路上买的鸭脖扔在桌上,就去摸二妮下头,一碰到那东西,就叹气:“还几天?”

“怎说都得一周,你算算吧。”二妮头也没回的说,眼睛就盯着那大电视。

“还两天,我说你俩少看一天电影会咋的?要不边看边帮我嘬嘬?老婆,你瞧,这玩意儿都肿成象鼻子了。”

李小满将裤子脱下来,就拿那鸟杆子在二妮和冯小怜跟前晃。

二妮伸手挡开,小怜就在那笑,跟只小鸟一样的吱吱笑。

李小满一看就不满了:“要不你来嘬?”

“我才不嘬呢,我才漱口了,等下看完这部电影就睡觉……”

“那你还吃爆米花喝可乐?那口不白漱了?”

说谎都没好下场,当面被戳破,连她这样半年前还是冷山美人的小玉人儿,那脸蛋都涨红起来,吱唔了下才说:“那我,我就不想嘬嘛……”

“我就要你嘬!”

李小满跑到浴室里洗了抹干净了,就甩着鸟杆子出来。

一瞧,冯小怜和二妮都跑回房去了,他顿时大泄气的坐在沙上拿着爆米花嚼起来,做老公做成这样,也够悲催的了。

不过这电影还挺好瞧,李小满瞧了会儿,就看二妮跑出来。

“老公,好啦,别生气,我帮你嘬。”

“还是二妮你好,不像那小怜,成天不搭理人。”

二妮掏出鸟杆子笑嘻嘻的瞧了下,就拿出条热毛巾来敷,还倒了杯冰水。没文芸那天赋,但学习能力强的二妮,没事就在复式楼这边跟冯小怜研究毛巾,长进还是挺快的。

这嘬鸟杆子的本事都快能赶上陆嘉了。

李小满一个激灵完事,看她还囫囵的吞下去,就觉得有二妮这样的老婆真好。

隔天大清早就跑到半山别墅那去等艳艳逛文物展会,听练如玉说她得一点才过来,就跟她约好直接在文物市场那边见面,他就顺道开车上去观音峰。

妙音妙安还是站在门口,胸部明显比原来要挺拔了许多,穿内衣跟没穿内衣,至少在没服的时候瞧来就是不一样。她俩也站得比原来挺直了许多,好像穿上内衣就多了分底气。

跟妙安打听到红珠在后头菜园子,李小满就踱着脚过去。

现时这市场达不像古时,这尼姑庵和尚寺都要弄个菜园子啥的,不一定是自己下去耕作,有些都是租给周边的农户来做,吃个现成的。

但这奉士庵的菜园子不是这样,它是用来给小尼姑来磨练修行的。

整个菜园子不大,大约有两三亩的样子,就在围墙后头,开的是梯田地,那些小尼姑就在那里烧水。种菜不像是种稻米,还有清闲的时候,几乎日日都要打理,这就更能磨练人。

红珠一袭红色袈裟站在那边,风一吹鼓,就像女神仙似的,虽说没有三千烦恼丝,可就这做派,李小满都得瞧得心血激荡。

可惜了,那风吹起来露着白皙修长的双腿,也无法想象那里头没穿内衣裤的旖旎了。可有一套贴身内衣,还是他亲自挑选,也能让他浮想联翩。

红珠还牵着头小毛驴,瞧着大约一岁上下,还正是躁动的时候。但被她牵住,倒是挺听话,嘴里嚼着把青菜,大眼睛很是灵动。

李小满走过去,驴耳朵就扑闪的乱晃,看上去对李小满有些警惕。

“还养了驴?”

“磨些米面豆浆要用。”

红珠眼神中还是带着复杂的情绪,既感激李小满,内心中那羞愧又老是无法放下。

“骡子不是更好?”

李小满瞧着这毛驴腹部下边,吊着个小驴玩意儿,切,还没我的大。

“毛驴是我师父以前养的那老母驴配种生的,舍不下。”

红珠摸着小毛驴的身子,一脸的眷恋。

她这种神情出现时,李小满极难相信她是个三十岁的女人,或许这青灯古佛的,也让她跟一般的女人不大一样吧。

吃得也不算苦吧,就是素,但这奉士庵的素宴可是在黄港都大有名气的,跟红珠一样是红字辈的红楚大师可是黄港做素席的第一高手。

外间开到一百万一年的薪水也请不得她出去,到正旦十五,这奉士庵都会开素席宴会。一般都是开十桌,每个位子都能卖出一千香火钱。

要说富裕,奉士庵是典型的包子有肉不在褶上。

李小满瞧红珠看那小毛驴一脸深情,恶趣味便上来了。

“你驴子小是小些,他那玩意儿也不算小了,庵里大士可有忍不住的时候用它那玩意儿来凑活的?”

红珠听得一怔,没弄明白李小满嘴中的瞎话说的是啥。

他就咳嗽声,低下来摸小毛驴的玩意儿,那小毛驴顿时狂躁起来,后腿在不停的刨着。

李小满就瞧红珠那脸涨红得像是大柿子,便嘿嘿的笑。

“小灰,别闹!”红珠喝了声,小毛驴才镇静下来,那玩意儿倒直了起来,看得红珠脸又红。

“叫小灰?没创意。”李小满歪了下嘴,低声说:“庵里就没有不守清规的?这青灯古佛的,真就有能一直在这里待着不想男人的?当然,除了你之外。”

啪!

红珠抬手给了李小满一嘴巴,气恼的拉着小灰走了。

李小满瞧着那些十岁都不到,还一脸稚嫩懵懂的小尼姑说:“红珠大师教我佛法呢,打左脸伸右脸,知道不?”

第186章yin乱清规

第186章 yin乱清规

厚颜无耻的跟着红珠来到灶房,就见到了那位被称为黄港第一素席大师的红楚大师。年纪比红珠稍长,长年在灶房里做菜,那肌肤也不像红珠这般的凝雪寒霜,反倒是蒙了一层灰般的黝黑。

脸盘子倒长得不俗,不像红珠其它师姐妹,却也一样满脸锅盖灰。个头高出红珠一截,身长手大,抓着炒锅翻弄,跟那些大饭店里的大厨一样。

这边油烟也大,李小满还以为做素菜用油少些,谁知一样,还用的是猪油。娘的,不是说不吃荦的?

红楚看了李小满眼,就说:“庵主,这男人跑来灶房做啥?”

“他硬要跟来,我也拦他不得,就是昨日我跟你说的那位居士。”

红楚微微一怔,倒也不是很在意,翻弄炒锅继续忙活。

李小满瞧好有做好的素火腿,就不顾红珠在那递眼色,掐住根放在嘴里一嚼后细细口味。

“喂,你这居士怎么乱吃人做好的菜?这般你吃了就毁了,我得重新做。”

李小满笑着对她说:“大名鼎鼎的红楚大师,做盘素火腿能花多少时间?不过这菜真做得棒呆了。”

红楚翻着白眼瞪他:“还用你说。”

李小满看她说那素火腿不要了,就捧着盘子,没点羞耻的跟在红珠后头。

“你牵着小灰进灶房,不怕它乱吃东西?”

“它比你懂事。”

“拿我跟畜生比?它能让你满足?”

“恶鬼!”

李小满大笑一声,就随着红珠在这边乱转。

有他跟着,红珠也不会去庵里,这菜园子灶房四周,也正是观音峰风光极盛的地方。瞧那风光极致之处,峰岔如聚,波涛如怒,雾霭轻笼,连绵不绝,真是神仙也会驻脚。

“恶鬼,这里美吗?”

“没你美。”

“恶鬼长了张嘴。”

随口而出,跟着就满脸娇艳似红霞,李小满瞧得痴了下,才看她伸手过来要骑在小灰身上。

葱玉手指搭在手中,柔软得紧,扶着她那柳絮腰,让她坐上小灰。

小毛驴一岁上下却也能托得起这全身不到九十斤的玉观音,要是李小满就算了,上去它非得来个背抖,让他摔个屁墩不可。

李小满牵着小灰,在红珠指引下浏览这秀美风光。

“有人说铭山若不在黄港,就没峨眉的事了,峨眉要矮一些,也没峻极川蜀的赞誉了。生不逢时啊。”

李小满博学得没边了,要不说他那些作恶的事,就光这才学,红珠也是心倾的。

就是做了那在她瞧来恶心到家的事后,就五五分了。

这边倒也没闲人,信众到了庵中就只顾拜佛,这绕着茶园子往下,再绕过去的地方,是稀少有人来的。

绿树如田里挤紧的甘蔗,一株接一株的,如伞盖般的遮在空中。# WWw

“珠珠,你以前不穿内衣,会不会经常感冒?”

“恶鬼,这内衣有些箍。”

李小满洒然一笑,要帮她调整,惹得她一阵白眼嘴里喊着恶鬼驱散,默念《白衣观音经》将他赶走。

“新内衣都是这样,穿得一周就好了,那些内衣也要洗过再穿,虽说没什么问题,总是贴身的衣物,出厂时要没做好疫检,有些什么病菌感染就不好说了。我看妙音妙安那两人就急冲冲的穿上,还是先洗过再穿才好。”

“恶鬼,你怎么昨天不说?”

红珠急忙要脱,李小满就嘴角含笑的瞧着她。

袈裟撩起来露出洁净至极饱满修长的双腿,像两根削了皮的甘蔗,拢在腰间,就更能瞧出那大腿的来,夹紧的那紫红色内内,更是诱人至极。

树林里有些细雪,阳光漏漏斜斜的照下,雪色春光,一时无两。

“恶鬼,你是故意的!”

将袈裟放下,红珠满面烧火的怒视着他。

李小满还在玩味的想着那平坦如镜波湖面的小腹,就被戳破了心思,倒也没半点羞耻的笑笑,就让她回到驴背上。

“你不要欺负我,恶鬼,你死了会下地狱的。”

“下地狱?要有才好。”

红珠张起嘴要辩,想到那天论佛的惨败景况,那红唇就紧闭起来。

一定是佛祖派来的护法金刚幻化出的魔障,是来磨砺我心神意志的,一定是。就是……就是那天也只有伏魔金刚才有那样的威势。

轻声喘着,抚着胸口,西子捧心不过如此。

李小满斜瞥她眼,就指着远处说:“那边是什么?”

“云海。”

红珠惊愕的跳下毛驴,走到崖边,任风吹衣袖振。

“不是清早才有云海吗?现在都九点多了吧?”

“所以才奇怪,恶鬼,是不是你弄出来的?”

“我是恶鬼,不是佛。”

李小满跟她贴身站着,幽兰清香扑鼻而来,想念着那袈裟下的曼妙躯体,就轻咽口水。趁红珠不主意,拉着小灰将缰绳绕在一棵碗口大的树上。

“真美。”

年纪虽稍长,心境却宛如小学生,双手合什望着那云海奇景也不知在默念什么。

李小满靠近她,双手往她腰间一环,就滚倒在草地上。

“恶鬼,你松开手。”

哪里理她,手将袈裟扯开,扔在一边,穿上内衣后的红珠在李小满的眼中更具风情。精挑细选,倒没枉费心神,美人也需要好衣装来打扮。

“恶鬼,你不怕我叫人吗?”

“那天在禅房里你没叫,这边你扯破嗓子也叫不来人。”

“恶鬼,你压得我疼了……”

把这当成磨练,红珠也不会反抗得太凶。

解开胸罩,那颗玉兔便跳蹿出来,李小满张手拾住就搓揉起来。

红珠轻咬珠唇,模样既享受,又似忍受。

到处那来自身体里最原始的欲念,总比那持戒守正要来得强烈。何况已是做过一回,也算食髓知味,个中妙处,意会可,言传不必。

嘴中兀自恶鬼的叫着,腰身却盘转起来。

双腿一张就像是章鱼般绕到李小满熊腰上勾住,鸟杆子抵着她那下头,两人的嘴也凑到一块。

与别的女人不同的,红珠那嘴中的唾沫也是香甜无比,渡到李小满嘴里,也不浪费的都喝下去,像那观音大士的玉汁津液。

内内早就脱下来扔到旁边,风不大,也不怕被吹走。

手指浅滑入洞,便拉扯出一些丝线。

“你瞧……”

“恶鬼,羞死人了。”

红珠妙媚艳丽样样占绝,那眼波流转,既带着羞怯又有些浪意,真真是让人无法忍耐。

早就坚硬似铁的鸟杆子等那下头潮润粘滑就一捅至深,红珠脸上那股强硬按捺的媚意更是一览无遗的全都显露出来。

身似无骨般的迎合,没得十多个,她就娇喘起来。

到底在这无人之处,比那天要放得更开,既然是磨砺,那就慢慢的来。

李小满更换了许多次姿势,觉红珠最讨厌老汉推车。

在她身后,她瞧不见李小满,就有些说不清的恐惧。

推得几下就将她换过来,让她来个观音坐莲。

此处是观音峰,奉士庵中供奉着送子观音,南海观音大士,千手观音,这红珠也可称叫玉观音,观音坐莲再好不过。

柳絮腰摇如柳条,红珠双手按在李小满的胸上,红着脸轻喘,那娇媚模样,真让人欲罢不能,想将她整个揉碎了合水吞下合而为一。

终于两人都无力的倒在草地上,李小满去翻香烟。

还在喘气的红珠嘴唇轻吐:“恶鬼,你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我才能证大道?”

“你这辈子都休想逃过了,希望你坐化时能多留几颗舍利子。”

红珠眼珠子放他那一定:“我能烧出舍利子?”

“你不能谁能?倒是忘了,烧出舍利子就是得道高僧吧?”

“恶鬼,你不要打趣我,真能烧得出?”

李小满心想这还哪年月的事,真烧不出,我去弄几个玻璃珠子扔进去不就成了?

“恶鬼,你别想胡闹。”

李小满轻笑:“烧得出,烧不出,你也瞧不见,你既然说我是佛祖派来让你渡厄受劫的,那就相信我的话。”

红珠一身瘫软,不想再跟李小满的字字夹缠胡语的恶鬼争辩,反正都是个输。

边抽着烟,边拿手掌在她那小腹上抚摸。

真是平坦啊,那一望无际的水稻田,修剪齐平也不过这样。肤质还无可挑剔,仿佛是上天送给我的礼物。

年岁大些,但这身体心智都是个少女嘛。

红珠被摸得难受,推开他手才觉力气有了些,想被抚摸时轻按了些地方。就想这恶鬼果真是佛祖派来的,有些鬼怪门道。

李小满随身带了矿泉水,让她清洗下边,她就脸孔烫,讪然接过,背着身洗了通,就穿上内衣。

“清规乱了就乱了,不破怎么立?你在这庵中做庵主,也清苦得很,一辈子要不尝尝男人的味道,那人生还有什么乐趣。破戒重生,不外如是。”

红珠娇躯一震,就俏脸深沉的穿上衣服。

“我说我明火执仗的欺负你,为的啥?”

“恶鬼,你嘴里都是些尘世里的胡糟糟的东西,我不要听。”

“你要进了宗教协会,那些满肚子坏水的老家伙更多。表面上正人君子,一肚子的男盗女猖。要跟他们打交道,你不要太天真了。”

“那我不进宗教协会不行?”

“让你做延寿寺住持,就是好大退让。你要不进宗教协会,他们会放心?到底还是要入世,才能出世。这也不是坏事,于你佛法修为是好事一桩。”

红珠深吸一口气:“恶鬼,你说更大的磨练还在前面?”

“算是吧,但不管如何,我都会帮你。”

“恶鬼,我不要你帮。”

“你摆脱不了我。”

红珠眼秀一低,心头不禁一乱,一股烦躁升腾起来,就掉头去牵那小灰。

“这小子也不是个安生货,你瞧他下头都鼓涨起来了。”

“死小灰,安生些。”

红珠羞愧的拿手拍打了下小灰的背,小灰喷着热气,倒听话的将那驴意儿变软了。

李小满扶着她上毛驴:“你啊,把有些事想得太乱了,但原还是个聪明的女人。”

“恶鬼,我不想跟你说话。”

“当我自言自语吧。”

李小满在县里做大秘几个月,见过,看过,混过,听的,与的,瞧都一一在心中炼化着,早不似那茫然无知的乡下小子。就像是一颗冉冉升起的旭日,光华虽还不胜,可终有一日要照亮这黄港的各个角落。

牵着毛驴回到菜园子,忙活得累得筯骨都弯了的小尼姑捧着竹筒做的饮器在那里喝水,看到红珠就跑上来,争论着谁干累出力,谁干活偷懒。

红珠精力恢复,就跳下毛驴,笑着跟她们一一说话,做得好的就鼓励,说是晚上能吃红楚师伯的饭菜,差的就让她们跟好的学习,晚上就吃师姐做的馒头。

李小满津津有味的瞧着,这时的红珠有些像小学班主任。

将一众孩子大的小尼姑哄妥了,她扶着腰起身,就看了眼李小满。

“延寿寺大约一年后修好,到时僧众会过两百人,我会给你拿些管理这方面的书来,人情事物上有空你也跟我去接触一下。有空我带你去外面的大庵见见,闭门造车三十载,不如出外见识一些。”

红珠抿着嘴唇,颇为心动的说:“恶鬼,你要帮我。”

“我说过会帮你,就你别紧闭心房,将我赶在外面就好。”

“恶鬼,我信你。”

李小满意外的瞧了她一下,看她眼里满是坚毅,心想她倒是个打定主意就敢放手去做的,就笑着点头说好。

也该要下山去等艳艳了,在庵门口撞上妙音跟妙安。

“这是不是扯一下,我穿着这好像有些不舒服啊,你看,好像还起疹子了。”

“哎呀,这怎么成,快去里面拿些草药。”

李小满清咳声,将这在庵门旁大树里躲着撩着僧袍在那瞧胸的双姝给吓了一跳。

看到是他,妙音就骂:“死恶人,在偷看什么?”

“李施主,你不道德。”

妙音脸也不红,妙安却红着脸,她年纪大些,对这事更看紧。

“我只听到了话,才走过来,没听我咳嗽声了吗?要不我直接过来,你俩的鸽乳还不被我瞧了个结实?”

“恶人!”

李小满想这真是啥样的师父就有啥样的徒弟,你们师父叫我恶鬼就好了,你这十四五岁的小妮子叫我恶人做啥。

“这内衣要洗了晾干才能穿,起这疹子用草药效用慢,拿些皮炎平的药膏擦了三四天就好了,注意,要保持胸前的通风干净,就是说你俩这几天别戴胸罩了……”

妙音还好,妙安涨红着脸谢过李小满。

“师姐,他真是个闹人心的家伙。”

妙音拈下一根树枝,边跟妙安走向厢房脱内衣边说。

“嗯。”

妙安想着李小满平静的说这些话时的模样,吹皱了心房那片宁静的春水。

李小满翘着腿吃着练如玉给拨的桔子,眼睛瞅着电视里放的时装秀。法国的,一向穿得少,难得的是胸也小,抖着那轻纱薄面料,在那t台上晃。

“你要去走,比她们好看。”

“就你嘴甜。”

练如玉倒有那个自信,二十来岁的女孩,身材脸盘不说,一等一的,那股妩媚,也不是那死人脸的模特能比的。都说是衣架子,这也不是谁穿衣服都不戴胸罩的吧?

艳艳还真就一点才过来,李小满吃得肚皮都撑了,这边的厨子还不赖,一碗东坡肉做得肥而不腻,入口即化,要按个赞。

一袭包身显曲线的套裙,长梳拢起来,让她那如其名般艳媚的脸庞都露出来,半露额头,带着些干净清爽。

坐下来就掏出女士烟,被李小满夺过扔掉。

“还不过去,你就等着吃灰尘吧,还想要我帮你买东西?”

艳艳有点尴尬的陪着他站起来,就被李小满掐住臀部,她跳了下,幽怨的说他掐重了。

“先去逛展会,晚上跟练姐一块儿来,收拾不死你这俩个骚娘皮。”

艳艳惊喜的摇着胯子挽上李小满就出去了。

第187章要被抓奸了梦岛小说

第187章 要被抓奸了?

艳艳性格活泼泼辣,有些浑不吝,这文物展会,就是那日练如玉都要左右打量看有熟人撞见不。毕竟黄港好这口的达官贵人也不少,跟岳波那边生意上有接触的人要撞到可不好说。

小圈子里胡闹是回事,被人瞧见说是淫邪胡来也不在乎,却要是被拍了照片去宣扬可就不好办了。

艳艳却不在意,挤得李小满的胳膊都烫起来。那浑圆饱满如小金瓜般的胸部,就那样肆无忌惮的压在李小满的上臂,虽说戴着墨镜,就不怕熟人猜估出来?

找些清静的玉石店铺,拿着丰厚的学识,挑着买了些连那商家都打了眼,让李小满捡漏的玉镯子,玉石链子,估摸着扔下去的三四万,转手到拍卖行里也能卖个二三十万了。

要带她走,她却不肯,说是为啥练姐都是地摊上挑的,她的要去店里卖。

拗不过她,只得又逛了一圈,在个无人驻足的石子滩上停下来。

可不是那冒牌的新疆卖的那些假和田籽玉,就是些看着像是刚从墓里挖出来的灰黄玉石。卖相不好,没人想看也是常理。

但李小满书读得多,且过目不忘,一停下来就从那堆子黄玉中摸出一把颜色更深灰的来。

“小哥,瞧得好了?这都是刚从洞里起出来的,这可是用来镇洞的玉子,你要有那个命来扛才能买。”

摊主留着山羊胡,手中还拿着把佛珠链子,颗颗圆润,一百单八颗,一颗都不差。上头还都刻着罗汉观音菩萨尊者,整体呈青白色,倒是上等的羊脂玉做成的。

“我的命硬着,谢谢你关心,这把子灰子黄多少钱?”

摊主眼睛闪亮,笑说:“我这摊子摆在这边,来来往往数百上千人,也就你能一把抓出是灰子黄,你说个价吧,合适这买卖就做了。”

“这灰子黄是用来镇墓镇洞最合适的玉石子,但这些年也少见了,我不占你便宜,这里一共大约有三把,我都要了,一把一万怎样?”

摊主笑说:“小哥是爽利人,我也不还价,你的价也实在,那就三万。”

拿了个竹筒子就将那灰子黄都倒进去,再拿了个讲究的黑色袋子给装上,那上头还漆黑印银的画着个钟馗镇鬼图。

就这袋子来说,也值个四五百块,李小满还瞧出那图出自道家高人之手,上千都有可能。

提了袋子,李小满就问摊主那手链卖不卖。

“小哥你眼力真利,这链子是我刨洞控穴的贴身宝物,你要这个,那我可不能卖。”

李小满瞧得喜爱,也就说:“既然老哥不愿意卖,那我也要试着出个价,二十万怎样?我看都是上等的玉籽做成的,那雕工也好,不过老哥摆着这摊子来历不明的灰子黄,又戴那佛家的手链,想必是摸金校尉吧?身上的案子怕也积了不少?我在市里还有些关系,要不我让我朋友来带你回去问问?”

那灰子黄一提到手上,李小满就翻脸不认人,那摊主也是一愣,跟着慨然一叹:“你是文物局的?”

“文物局算个啥,我要让人来找你过去,那就必须是刑警队的,”李小满摸出一把灰子黄说:“再给你加十万,卖是不卖,大家爽快些一句话就成了。”

摊主苦笑着将手链取下来:“那就三十万。”

“你等我取钱回来,”李小满转身打电话把在黄港做事的刘长军叫过来,“盯着他。”

摊主一脸无可奈何,这贼怕官天生下来的事,那刘长军带着两个助手,都是凶神恶煞的模样,他更是想逃都没办法。

取了钱拿了链子,艳艳想接过去,李小满就摇头:“你镇不住这个,那摸金校尉的东西,伤寿。”

艳艳吓了跳,才将手缩回去。

“这袋子灰子黄我也得让人去了邪气才能给你,到时你把这东西拿到你家佛龛前,用个缸子装起来,包你每天起床就能精气神旺盛。”

艳艳欢喜的在李小满脸颊上亲了下:“你不跟我过去?”

“说晚上要日你,现在还有时间,你到铭山下的那个度假村开个房,我到吃饭的时候再过去,先帮你把这灰子黄弄好了,军子送你过去。”

刘长军瞥那摊主一眼,抓了把玉石子塞在怀中就带艳艳要走。

“你抓那青石子做啥?河滩上都是,你当那摊主真就是什么好货?那停停走走的人都是瞎子?灰子黄堆在那些石子里,我也是翻了才看到,他也不是什么摸金校尉,我拿算唬着他,就是想要他手中那佛玉手链。你还以为你占便宜了?就铭山下头那河滩,你拿个刨子一刨就都是这些青石子……”

刘长军老脸一红,呸了声扔在地上,就说:“小满,那边重修延寿寺的工程要开了,你不过去瞧瞧?”

“你跟波哥商量好就成,我过去瞧个啥?成,我过两天等正月了再过去吧,这天也凉了,小真要跟着你过来吧?让她多加件衣服。”

刘长军赚钱了,那精神头也上来了,倒还正经的谈了个姑娘,琢磨得过完年就要将婚事交了。就隔壁村子的一家养殖大户的独生女,倒没啥骄娇气,见过十多回了,挺漂亮老实的女孩,就是管钱管得紧些。

又爱跟着他,倒把他那乱嫖的毛病给改了,也算是好事一桩。

“我要住工地上看着,她就不住过去了吧,你刚说山下不有个度假村,我让她过去住就好了,我也时常下去住。”

“那你送艳艳过去的时候,就把这事办了。”

李小满掐着佛玉手链,想这三十万还买得划算了,这东西握在手中那股温润就感觉不是凡品。光这雕工就值这价,瞧着就出自名家之手,个个佛像都弄得栩栩如生的。

等他俩走了,李小满去弄了一锅牛八宝打包才开着路虎车去观音峰。

早上才被他日得神魂颠倒的红珠,一瞧他又来了,就往殿后躲去。

“恶鬼,你要再做恶事,我真就叫人了。”

“傻尼姑,做啥恶事?你瞧我给你拿啥来了?”

“咦?这玉手链挺漂亮的?”

“光就漂亮了?你摸摸瞧,你仔细瞧,你雕工,这模样。”

红珠被吸引住了,就掐在手中一颗颗的瞧过去。

“啊呀,这是弥勒佛,啊呀,这是南海观音大士,啊啊,这是如来……”〓けΨxs丷 〓〓〓小〓说〓

“傻尼姑,你不要大惊小怪的好不好?咱们去禅房里说话,那些香客都瞧过去了。”

“噢噢,好。恶鬼。”

禅房里点着香烛,却开着半扇窗,想必是红珠怕李小满又再胡来,她吃得消却是不想再吃。

“恶鬼,这手链多少钱?”

“出家人谈钱不是太那啥了?”

“哼,这庵里上下供应每月也得算计,出家人就不能谈钱了?多少钱?”

“三十万吧。”

红珠吓了一跳,手链差点跌落下来。

“你这庵里一个月也有近百万的香油钱吧?三十万也不算什么吧?吓成这样。放心吧,又不要你买,送你的。”

“恶鬼,我不能乱拿你的东西,你想做什么?”

“送我喜欢的女人一件东西,算得什么?”

红珠心下不安,李小满就将那黑袋子里的灰子黄都倒出来。

“墓里的东西有些邪秽,你帮着开个光去个邪,我要送人。”

“恶鬼,我们这样就扯平了?”

“你一辈子都跟我扯不平。”

“哼,不要脸的恶鬼。”

将灰子黄摊平了摆在地上,再走到后面打了一盆子水,妙音跟妙雪帮着抬进来。李小满就注意到这两个妙媚的小尼姑那胸罩都取了下来,妙安想必在前头知客,妙音才叫了妙雪,可那胸罩要先洗了再穿不然会生疹子的事全庵里都知道了吧。

妙音那小鸽乳倒不算啥,妙雪那胸脯可不算小了,这一放下脸盆,抬起身,胸前便一阵乱晃,真让人眼睛都转不动了。

将灰子黄扔到脸盆里去清洗了一道,那上头的浑浊尽去,一片澄黄纯净,让妙音都惊叫起来。

“师父,这灰子黄去了灰还能叫灰子黄吗?”

“一样的叫,没瞧见那澄黄之中还有灰线吗?”

妙音横了眼抢着回答的李小满,拉着妙雪出了禅房。

抹了些药膏,那胸前的疹子倒是消了一些,但还得一段时间才能消完红肿,就这事,妙音可恨着李小满,为啥拿胸罩过来的时候不说。

红珠双手合什,睫毛低垂,一脸普度众生佛光普照的慈悲样,在那里默诵着经文。

李小满瞧得痴迷,真想将她推倒在地,想想早上才做过,这要再来,倒不是时机,还得养着精锐晚上对付练如玉和艳艳。

红珠一通金刚经快要念完,鼻中传来一些香味,睁开眼,那双大眼睛便瞪得直直的。

“恶鬼,你在做什么?”

“我上来前买了一锅牛八宝,这是让那里帮我留下来的牛大肠,卤的,好吃极了……”

“恶鬼,退去退去,我是出家人,闻不得这个,罪过罪过。”

“吃点嘛,傻尼姑,这佛家不是说酒肉穿肠过,佛在心中坐嘛……”

“那是邪门歪道,我不听。”

“梁武帝之前佛家不一样吃荦,还不是那他一句话,你们佛家才改吃素的。”

“我不知,恶鬼。”

“开过光了?”

“开完了,恶鬼拿了灰子黄走。”

“傻尼姑……”

李小满将脸盘里的灰子黄都捡出来,拿着黑袋子装起,转身就出了禅房。

红珠这时才睁开眼,瞧着那摆在茶桌上的牛大肠,一阵恶心犯起来。

李小满没直接去度假村,他回了一趟学校。

校外有家大学生勤工俭学开的小饰铺子,单嫆王致致没事就在这边帮手。

“帮我打些洞,窜两条。”

单嫆一件素色袄子在柜台后,抬头瞧见是他,眼神就有点慌张。这三四月来,李小满倒没再侵犯她,可她那脑中怎地都忘不了那天被他摁在床上欺负的场景。

还不知咋的,订了牛奶天天都喝,那胸也不见长。

太平公主的称号随了她高中三年,本想到大学里会没了,谁知又被安上。

单公主在文学院都有些名气了,不单胸平脸俏,手还巧。

“要多长的链子?”

“给二妮和小怜的,你要喜欢,自己也来一条?”

那三把灰子黄,差不多有一两千颗,算来十块钱一颗,每颗都有指甲盖的五分之一大小,就是普通玉石都值这个价了,李小满粗算怎地都是赚了。

“不稀罕。”

李小满拿出小半把给她,就提着黑袋子去食堂了。

那牛八宝买回来给二妮冯小怜吃,去食堂则要买些吃食去艳艳那边。

度假村里的东西再好吃也有限,她也吃得惯了,锦衣玉食,对这些贵妇来说算得啥,就要吃个好奇新鲜。

高峰和张鱼在那边排队,李小满就挤过去,队伍里当即有人喊起来。

“你为啥参队?”

“你为啥不参队?”

“草!”

一句话就说得那人傻b起来,李小满冲那人一笑,就扭转头。

高峰追单嫆,了无结果,就放弃了,毕竟单嫆被李小满摸了个潮润,也不能接受他的爱意。至于张鱼追于秋墨,像于美人那样心气高的人,哪会看上比她还矮些的张鱼,也是无疾而终。

好在高峰也处了个对象,班上一个小家碧玉般的女孩。

张鱼就没什么着落了,成天形单影只的在校园里逛晃,连追几个都吃瘪。

李小满一来,他俩就让开位子,还把饭卡都拿走了,让老大帮打饭。

“有这道理吗?”

李小满瞪他俩一眼,看这想吃白食的两个家伙走到后头,就感到背后一软,一个丰满矮小的女孩被挤到他身后。

模样倒还过得去,文学院这边女孩就是再没脸蛋身材,气质总还是好的。去别的院系瞧瞧吧,那歪瓜裂枣还少了。

女孩脸一红,向李小满说声对不起,那后头又是一挤,女孩便又撞上来,不单将李小满给撞得身体一歪,撞到前头一个臀部高翘的女孩身上,还将三人挤成了三明治。

叫肉夹馍还妥当些,前头那女孩身材也挺为丰满,被李小满紧贴着原还有些怒意。

她那身材跟李小满真真是恰合得很,那臀部就搭在李小满的鸟杆子上,那形状都能感受得到。

她的身形又接近魔鬼,偏这大寒天的还就穿了条弹力打底裤,那臀真叫个圆润。

李小满撞上来,那鸟杆子就在她那臀部上磨了下,便有些不受控的硬起来。

这队伍还长着,正是饭点,来打饭吃饭的学生怕不有好几百号人在这三食堂里,前头都还摆着一百多人,这一撞,女孩先是愣怔,回头瞧见李小满帅气,就咬着嘴唇脸红了下便转过去没说什么了。

那后头的女孩被更后面的女孩挤得紧贴着李小满,她个头矮,胸到大,就挤在李小满的肩胛骨下边,双手张开不知放哪儿,再被挤得会儿,竟然就环抱住了李小满的腰。

李小满既幸福又痛苦的磨着前头那弹力裤女孩的,他那地方又没法控制,越来越肿涨得厉害。

弹力裤女孩也是经过人事的,感受着那巨大的形状,心头立时掀起波浪。

没想到这文学院还有这样厉害的男生,不占他便宜,那不是白被他挤了?

反正这队伍还长,这边也没人注意不是?

她想着就扭动了下胯骨,这还得了,李小满那都要一飞冲天了。

抵着她那臀下的门户口子,就在那臀瓣里被夹得紧实。

那后头的胸部丰满的矮个女孩也不知咋想的,这样瞎抱着李小满,那胸也在乱摇。

一时李小满都快爆炸了,这要是在床上可好办了,那还不将那弹力裤女孩给推倒了,将那裤子撕开一捅下去,好好收拾她?

可这是在饭堂里排队,总不能在这里这样做吧?

“磨得舒服吗?”

女孩突然转头,李小满就冷哼声,张手抱住她摁她穴道。

神仙手就是贞洁烈妇都受不了,何况是弹力裤女孩这种骚货,小腹胯骨上几翻游走,摁得几下,她居然轻声呻吟起来,倒把李小满吓了一跳。

低头瞧了眼那贴得一丝缝隙都没有下头,竟然有些潮水涌出来。

李小满嘿笑声,这种打底弹力裤能有多厚,就是冬季穿的,也是沾水就湿。何况她这弹力裤还是浅黄色的,那要弄得几下,那还不得湿个精透,闹得全校都知道了?

“死人。”

女孩掉转头已是满脸媚态,要不是在饭堂,估计早就自解衣裳,坦诚相见了。

李小满这才停下手,掐住她那肥腰上的一丝赘肉说:“招惹你惹不起的男人做什么?”

“惹不惹得起得要到床上才知道。”

嗬?还敢下战书?

李小满哼了声,就往上一抬胯子,女孩顿时想要惊叫,就是隔着两层裤子都能感到那地方的庞大,要真挺到里头,那真叫心尖儿都得跳起来。

队伍还在移动,后头有人站开了些,这边也就都松了。

后头那矮个女孩,这才红着脸蛋收回手,鬼使神差的把了那一阵,可把她羞死了。还拿胸去磨人家后背,那算啥子?

还不是突然想起这男人是谁,上次在体育课,看他穿那窄小的运动裤,那鸟杆子都摔得她眼都花了。好些女生驻足围观,给他取了个外号,叫大鸟。

这抱着还想将手往下挪的,可瞧着前头那不要脸的骚货在拿臀部去挤鸟杆子,就又羞又恨。

李小满课都不常上,哪知一时心血来潮上堂体育课,能让整个文学院轰动。

这边队伍站开了,没得折磨,就也软下来。

排到前头打了饭,一些小炒菜,打包回来,就扔给高峰张鱼一饭盒,转身就走了。

那边弹力裤女孩追上来:“就这样算了?”

她倒长得还挺不赖,气质也好,个头也算高,算单嫆那分数的,难得的是腰臀俱丰满,胸上也跟架起两挺机关枪一样,要不是有二妮冯小怜顾兰玉这种女生在,她要做个院花也不是啥难事。

李小满倒想起她是谁来了,也是大一的新生,住在冯小怜一个宿舍的。

冯小怜外宿后还跟他提起过她,说是个爱乱找男人的骚性女人。

但以李小满听过的来推测,可能多半就是玩玩,摸下屁股掐下,上不上床那就不一定了。这女孩家世不算好,那弹力裤也是淘宝淘的打折,不到三十块。想这般胡来,就是想钓个金龟婿,找个富二代。

这点李小满不反感,就冲她勾下手。

“我知道你,你叫靳佳是吧?”

“你听小怜说的?”

靳佳咬住嘴唇,那媚媚的模样,快让路过的男生瞧傻眼了。

“等我有空再收拾你,”李小满抱着饭盒,一点不介意靳佳卖弄她那点小风情,要不是人多,掐她他都会做,“你洗干净屁股等着吧。”

“无赖!”

红透脸的靳佳骂了声,心中不无期待的等着他。

将牛八宝送过去,李小满就挠,难怪说饰铺里没瞧见王致致,原来这边摆上麻将桌了。下课得早,又是周末,王致致于秋墨就被二妮冯小怜叫到复式楼里边瞧电视边砌长城。

李小满让她们过来吃饭,将牛八宝拿出来,这些女生就一阵欢呼。

放在火锅里热了,李小满就说还有事要走。

跟李小满接触得多,王致致于秋墨也知他还兼着很多差使,对他佩服极了。

王致致还好,她那个性就不是会跟二妮共享男人的,于秋墨就旁敲侧击的暗示过几次了,李小满要不是怕打击张鱼,早将她收拾了。

她那双腿也是能玩一夜都不累的,想着要是靳佳那弹力裤穿在于秋墨的腿上,还一样是糖果色的,那晚上都不用活了。

推门出来看顾兰玉拎着袋垃圾要倒,就随手接过,挽着她腰亲了下。

“你要不想帮你爸做生意,要不就咱俩搭个伙?”

“你能做啥?到时再说吧,还半年呢。”

推开他就转身进了屋子。

开车赶到度假村,练如玉也早来了,吃着些蛋挞等李小满的菜。艳艳饿得前胸贴后背,她中午可没吃什么东西。她不是那些为了减肥就硬吃些没啥营养,或干脆不吃主食,只吃水果,跟那动物园猴山上的母猴子一样的女人。

她是属于那种咋吃都胖不起来的,能让别的女人想杀了她的女人。

这一顿不吃都饿得慌,李小满进来,饭盒还没摆开,她就抢过一个,打开看到有糖醋排骨就一脸欢喜的拿着筷子夹起来。

“我可不能跟她那样吃东西,那得胖成猪了。”

练如玉摇头,看有素炒黄瓜,就要了这份。

李小满体质跟艳艳差不多,一饭盒的糖衣蛋子,用来配饭再好不过。还有些卤菜,放在旁边,边夹边吃,聊着些天。

“那灰子黄我让人开好光了,放在车上。”

“就知你不能忘了我的事,你那手链要送谁?”

李小满看艳艳要吃醋,就笑:“不说那手链你镇不住吗?送个朋友。”

“送人还是害人?”

艳艳满嘴都是油,还关心这个,她家那男人,做这种事可不少,折阳寿就折阳寿,人家也不在乎。

“不害人,是真送人。”

练如玉媚笑说:“是奉士庵那庵主吧?波哥让你做事,可没让你动真情,逢场作戏就成,你难道还想将庵里那大小五十来名尼姑都收了?”

“那些十岁以下的就算了,十六以下的都不在,你想吧,这事犯法。剩下的还有一些红字辈的女汉子或是女同志,我也没那兴趣。剩下就不多了,呵呵。”

练如玉就斜眼说:“你还当真了?那事波哥看得极重,你别出岔子。”

“我也是开玩笑……”

李小满抹了下嘴,就拉着练如玉去卫生间。

这度假村是岳波赵信等几个大老板一起盖的,还有个高尔夫球场和游泳池什么的,算得四星级以上。

由于是郊区,地不值钱,这里的浴缸自然也都大,能容下七八个人。

李小满抱着练如玉滑下去,就捂着她那丰满的身子说:“说这些话做什么?都忘了晚上要做什么了?”

练如玉脱掉衣服,那身体就像是抹了灰一样的白净,又做过些除疤痕的小手术,那身上连半颗痣都找不出来,本身肤质也好,端得能称得上凝雪如脂。

那胸自然也是宏伟可观,软弹得手。

她那性子又是索求不满的,被李小满掐得几下,就转过身来,摸着鸟杆子就坐下去,哪还等李小满说什么潮润不到,不好进去的话。

借着满缸的水,就上下动着,湿掉的头贴着颜面,像那些露出海面,长湿身的名模。

好像练如玉在跟岳波好上前,也做过一段时间的模特。

不过是在车展上做着玩,但也曾被人称作黄港车展第一模样。

身材容貌都无一差的,那棉腰摇起来更是疯狂得很,上下左右,前前后后。借着浴缸里的浮力,李小满倒省力得很。

瞅着练如玉在那操弄,嘴角含春的享受她的主动。

瞧她还不时的来个观音背坐莲,绕来绕去的,就扶住她的腰,让她把身体倒下来。

两人拥在那浴缸里,李小满的手就滑到她丰满之片去掐弄。

一时连那水雾都变得迷蒙起来,那一揉起来就能让人心神跳跃的身体,不是人间是什么。

想着岳波倒运气好,就是吃不消罢了。

“我也要来。”

艳艳吃饱了饭,就扔下筷子,嘴也不抹就边走边脱将衣物扔到一边,跳到浴缸里要抢李小满的鸟杆子,好在练如玉也疲了些,就主动让给她。

她要在上头使力,又每捣都到底,那不得多久就支撑不了。

便是拿李小满给她那木夫人,也不能次次到底那般使弄,那会死人的。

艳艳吃饱有力,就也跟练如玉一样的跨上去坐着。

都是熟门熟路的了,她也不含糊的观音正坐莲的,在那用着水的浮力上下摇动,还不时去亲李小满的嘴。

没得几下,便张嘴喘气,显然这般的操弄,她也不大能吃得消。

李小满就抱着她打过翻身,让她背靠在缸壁上,托着鸟杆子,一捅到底。

艳艳一声惊呼,抱得他紧,就承受那甜蜜的撞击。

练如玉走出外面倒了杯红酒,靠在浴室一角观看。

总要四五个女人才能将李小满榨干,光就她俩,还得要车轮战才受得了,也不知这天生的杀星哪来的。

背弓如新月,每一撞击就像是流星坠地,李小满的体力也越来越强,只要能稳住精关,就是十个女人也不在话下。

但每个女人能不能都满足,那就难说了,这女人又不一样。

像练如玉跟红珠就完全是两个路数,还不说二妮那样的了。

等练如玉和艳艳都完全没了力气,李小满还龙精虎猛的,她俩却说啥都不来了。一起上来帮着李小满嘬出来,就吞咽下白沫子,靠在浴缸那喘气。

“你咋越来越厉害了?都你家二妮锻炼的?”

“咱俩跟二妮比起来咋样?”

“没得比,”李小满说话含混,他心里有杆秤,谁都比不了二妮,可这话不能跟她俩说,不然非得跳脚不可,“各有各的好。”

“嘴真甜。”

练如玉在他脸颊亲吻了下,就去叫些吃食进来,这边也有吃的,可都是西餐,她吃腻了,但李小满活动过了得要补充热量。

牛排汉堡啥的就够了,李小满看艳艳在那里不说话。

“你咋了?”

“我家男人越来越不成了,”艳艳指他鸟杆子说,“以前吃些药还能半软不硬的,现在就是嘬个结实都不成。偏又在外头乱来,前些日子还染了病回家,被我骂了。”

“有些场面要走也没办法,要不这生意咋做下去。能放你出来找男人就算好的了。”

艳艳撅着嘴,模样有娇俏的说:“可也不能染病啊。”

“治得好就好,你不是不跟他同床了吗?”

艳艳嗯了声,爬起来就跨坐在李小满大腿上,撒娇的让他抱着。

这些贵妇,看起来是挺风光,她们那些家里的事有多乱,也就那圈子里的人才知道。

抱着她出来看她开心的吃着牛排,李小满就笑她那肚皮是个无底洞,一天到晚吃下去能把黄港一半的吃食都吞掉,是个天生的大吃货。

艳艳就娇嗔的拿起牛排来喂他。

“晚上就不在度假村住了,我回学校那里去。”

李小满低头瞧着晚上还要去找骆冰,就胡乱吃了些东西就先走了。

站在那校门外,夜里的宵夜摊倒也做得红火得很,这来来往往的大学生,哪个不买些吃的饱腹。就是根黑玉米棒子都是好的,也花不了几个钱。

至于那玉米棒子是不是那搞烧烤的家里婆娘拿来捅过下头没洗过拿来烤的,那就不明白了。

抽了半根烟骆冰就到了,她那脸蒙着像是做贼,这倒也是应当,她男人是副教授,她在这里做女生宿舍看门的,认识她的人可不少。

拉着她到后巷里一间钟点酒店开了房,就捂着她那肥硕的笑她要是以前都能干地下党了。本来就大,还穿得厚实,掐起来一只手都捂不住,能跟下过崽子的母猪比。

“你说啥都成,咋能跟母猪比。”

骆冰白他眼,就将裤头脱下来。

李小满夹着烟说不急,等骆倩来了再说。

这俩堂妹早就被李小满来过好几回的雁双飞了,真是到家的遗传基因。左拥右抱的,哪次起床都像是睡在水床上。

那些丰满就不消说了,就那媚劲儿,都越来越水嫩。

李小满也不着急脱裤子,刚才跟练如玉和艳艳做过,总# WWw得缓缓劲。

他现在长劲越来越强,也不知是随着年纪越来越大的关系,还是吴月芝把王八养到那山里头去了。农技站那边帮她弄的,下了笼子,那边水质也好,更是半野生的大王八。

烤来吃,烧来吃,都提神带劲,一周五只,每周都派人送到复式楼那,拿个大水缸养起来。

投些碎肉下去,那些王八羔子就浮出水面来抢着吃。

个个都是一斤半以上的,吃起来那肉鲜得没话说,连二妮都养得重了五六斤,成天抱着小腹说肉太多了。

但跟骆冰姐妹一比,那算个啥肉。

骆冰有些等不及骆倩,就将裤子脱下来,打足冷气,在床上躺着要李小满快来。

“来个啥,你下头潮润了没就来,你也不怕捅下去伤了?”

“哪没个潮润,你瞧瞧?”

她倒主动的拿手指插下去拿出来,拉出丝给他看。

“要不潮润,我带那包里还有润滑液。”

“你就骚吧,还带那玩意儿,我摸你几把,你还不潮润了?”

“就是,那你还不上来?”

“等等骆倩吧,她帮着我推下背,我能省些力。”

“懒货。”

骆冰拿他没辙,也不敢得罪他。

等了半小时,骆倩才进来,脸上还有一抹艳红,小喘着气,一进来,骆冰这眼睛才一亮,骆倩就说:“姐,你快把衣服穿上,我看到姐夫往这边过来了。”

“他过来做啥?”骆冰顿时一惊,将奶罩子拾起来就扣上去,骆倩还上去帮她将裤衩给拉上。

这骆家姐妹都是丰满得夸张的身材,那牛仔裤又紧致收腰,哪那样容易扯得上去。

骆倩转头先让李小满去卫生间躲着。

“我有啥好躲的,我又没脱裤子……”

咚咚的敲门声响起,骆冰男人在外头扯着公鸭嗓在喊:“骆冰,你是不是在里面?我问了前台,你跟个学生来这边开房做什么?”

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这位副教授像是不怕丢脸似的,整层都能听到了。

骆冰脸色一亮,央着李小满去了卫生间,就黑下脸将门拉开。

“你瞎眼了,我哪里跟什么学生开房了?我跟倩倩进来的。”

“你这骚货,你还想骗我,我在下边都拿到监控了。”

第188章你还有根大香肠㊣♂㊣※梦≈岛小≈说※

第188章 你还有根大香肠

副教授冲进来就大嚷大叫,骆冰当即就一巴掌呼上去:“你要不要脸?你不要脸我还要脸。怕别人听不见是不是?来这边开房的学生有多少?你是想让别人都知道是吧?”

那副教授一下就蔫气了,捂着脸指着骆冰在那瑟瑟抖,显然平时没少被骆冰收拾。

骆倩忙将门掩上,将那在笑的服务员给轰走。

“你说,你带没带那个年轻人来开房?”

副教授还想问个究竟,他在外头瞎搞那是一回事,可他不能戴绿帽啊。

“人家带我上来是要给我拿个东西,你瞎嚷嚷个啥?来酒店就是开房,你们开研讨会不也在酒店?”

副教授气得牙疼,那脸上火剌剌的更是吃不消:“你把这跟开研讨会放在一起来比?那是一回事吗?”

“姐夫,这事我看你真误会我姐了。她过来是帮我拿钱来着。”副教授一愣,就听骆倩继续说,“我不在外头搞家政吗?做钟点工,有个恶毒的雇家,就不想给钱。我姐就帮我出头,帮着跟那雇家交涉。这好不容易人家肯给钱了,说要来酒店里,他在这边开了房。”

“钱拿到了?”副教授真被说愣了,骆倩做家政的事他倒也知道,就变得半信半疑起来。

骆冰转头就去洗手间,那里伸出只手递了四百块钱给她。

“你瞧瞧,这是什么?这都是倩倩的血汗钱!她做钟点工容易吗?还碰到个没良心的,我不帮她把钱要回来咋办?她家又不像我家,她家里那口子是个啥样的人,你也知道。”

副教授这下可真就挠头了,难不成还错怪了她?

“那人呢?”

“人家给了钱不就走了,还赖在这里?”骆冰冷声说,“你要不信,你就找找看。”

副教授进来的时候瞧骆冰衣服穿好的,就没多大怀疑,但那眼睁睁的瞧着自家女人跟个年轻男人进来开房,这事要不弄个明白,他可放不下心来。

可被她这一说,反倒是不敢去找了,怕回家再吃排头。

“那你说啥就是啥了,倩倩也拿了钱了,咱们回家吧?”

“你要拍门,你要抓奸,都由得你?要回家也你说了算?没那便宜事,我和倩倩还有话说,你先走吧。”

副教授讪讪的站在那里,停了会儿才说:“那晚上回家再说。”

完了就转身推门出去了。

李小满笑吟吟的出来:“你还挺能说会道的,他也信?”

“他不信也得信,要不然怎么办?”骆冰横他眼说:“还做不?”

“不急,等他真走了再说,还在听门呢。”

李小满摸出颗烟来点上,就抱住骆冰,想着还在外头拿耳朵贴着门,却由于开着电视听不明白的副教授就乐。

手掌在骆冰那胸前胡乱摸着,挤得那硕大的乱了形状。

骆倩瞧着也起了骚性,就去抱住李小满,双手扣着他那裤带扯开,将他那鸟杆子给掏换出来,双手握紧上下的撸动起来。

李小满前后都个肥嫩的婆娘,哪还顾得许多,想那副教授也听不得多久,反正他也听不到。他在那听门,反而让李小满凶性大。

一下就将骆冰剥干净,露出那肥硕的身子,在她那身上也不游动抚摸,直接拿手指捅到下边,觉这骚娘们,她那正牌老公来走了一转,不单没缩水,倒是出了好些潮来。

就掐着她那脸蛋子说:“你还真是个骚货,你家男人可没说错你。”

“那还不快些,我这都快憋得受不住了。”

媚眼一抛就从骆倩手里夺过鸟杆子,将那驴玩意儿往下头一挤,整根没入。

李小满扶着她的肥腰在那使劲卖力,骆倩瞧得面颊粉红,手指在下边抠弄着,想着骆冰能快些完事才好抡到她。

没想到这才捣弄了十来分钟,那边就又敲起门来了。

骆冰倒是完事了一两回,可李小满还没提起劲来。

“你去瞧瞧,要还是那个副教授,就给我打他。”

李小满抬着下巴让骆倩去应付。

她就连奶罩子也没戴,披着系好衣扣就跑去看门。这边都有猫眼,一瞅就能瞅个清,看到门外的人倒让她吓了一跳,是那文学院的王大勇。

那可是副院长,她也就跟骆倩去学校参加一些活动时见过他。

那双眼睛瞧她那身体就跟猫闻了鱼腥,要多绿有多绿,不消说,王大勇在打她主意。

要不是先遇到李小满,她到不介意跟他来一段露水情缘。

可是现在……

“骆冰骆倩,我是王大勇,刚在楼下遇到老黄,他咋的了?你俩在里头做啥?我进去瞅一眼成不成?”

“瞅你妈啊,要瞅回家瞅你那骚婆娘去。”

骆冰扯着嗓子喊了声,王大勇就嗬的吸了口气,麻痹的,你老公还归我管呢,你就敢这样,你还真以为没人治得了你了?

“你把钥匙拿过来。”

王大勇回头冲那跟来的服务员一说,手机就响了。

“哟,小满同学,找我有事呢?”

“你他娘的没事跑来宾馆听墙角,是吃多了吧?就不怕我把你跟那个学姐的事捅到老孙头那去?麻痹的,昨天我还跟孙可儿吃过饭,咋就把这事给忘了……”

“小满同学,我是路过,我不是……这个,改天请你吃饭。”

王大勇吓得毛都炸起来了,看那服务员取了钥匙问开门吗?马上推着他就走。

“开个毛门,走了。”

回头想那李小满可真够厉害,他跟骆冰骆倩在里头能做什么,那是个男人都能想得到。可是又扯到孙可儿孙老头,那就……虽说吧,他也知道孙可儿那名声不好,可能跟她做那事,也是他最大的幻想了,何况还能跟她单独吃饭……啧啧。

李小满把他弄走,就鼓足劲,开足马力在骆冰骆倩姐妹身上操弄。

把这两个肥美的娘们弄得那两双腿都叉开合不拢了,床单上水汪汪的一片,拿手一抹擦到她俩身上,就是两块油光亮的五花肉。

这话一说,没啥力气的骆冰就拿枕头敲他。

“你是吃多了青菜了,才想吃五花肉?”

“那可不得换着胃口来?成天都吃素,早晚连爬山的力气都没有,还别说爬女人了。”

李小满摸着骆冰的大腿说,要说她俩也就是丰满,还远不到五花肉东坡肉的级别。也没啥蝴蝶袖,那腿,那胸就是而已。

腰是比一般的婆娘要稍粗些,可那也不到虎背熊腰的级别。

到是李小满,做了韩露菲的秘书,天天忙得忙后,身体倒是结实壮硕起来,比原来也多了一些阳刚之气。

“你那鸟杆子是咋长的,能说说吗?”

骆倩好奇这个,上回给了她药,她拿回去用了但效果不大,想这都七年了没个孩子,也就死了这心了。

“还不都是跟普通男人一样的长,就是长得快了些,他们没赶上。”

李小满托起她就往卫生间走,想要在里头再让她吃个爽。

光瞧着那下头油亮亮的,就来劲。这回不知是为啥,副教授跟王大勇先后来捣乱,反倒让他精神充足起来了。

骆冰跟着进去,两俱丰满肥美的身体夹着他在浴缸里,不时还波些水到他身上,闹腾着也挺不错。

李小满洗好出来就先出了房间,等她俩完事再说。

到楼下,那服务员挤眉弄眼的,他当即就一脚过去:“麻痹,活腻了是不?该说啥话不该说啥话不明白?信不信明天就让拆迁办把你这边拆了?连个眼力价都没有还做个啥的服务员。”

被踹了一脚,那服务员也有火,刚要开口骂娘,就被几张票子砸在脸上:“拿去看病,有病得治,晚了就挂了。”

从这边出来,李小满回复式楼半路上撞到顾兰玉。

这黑灯瞎火的,她这大小姐拿着手机在看书,李小满一拍她,手机都差点掉到地上,看是他,拍着那丰硕的玉兔就在那呼气,那胸部也随着呼吸高低起伏,甚是养眼。

“我说你也不怕被人把手机抢了?也难怪,你是富二代嘛。”

“少拿这话来挤兑我,我就看本言情,你咋的了,搞到现在才回来?”

李小满抓头说:“不说我的事成不?”

“身上还有香水味,又是在外头找女人吧?你就不怕二妮跟小怜合起来收拾你?”顾兰玉拿这成性的家伙一点办法都没有。

“哈,加你一个也不是我对手。”

李小满一说,她就拿手打他,两人打打笑笑的回到复式楼。

顾兰玉把手机收起来,没回她那边,跟着进了李小满这屋子。

里头牛八宝还有吃剩的,几个小妮子挺着肚皮在那搓麻将。王致致把脚都踩到椅子上了,一点形象都不顾,于秋墨还把眼镜带上了,怕是要有漏章。

二妮不在,单嫆在顶她,冯小怜看他俩进来就说:“二妮在卫生间,她吃坏肚子了。”

“那牛八宝挺干净的啊,我还到厨房里瞧了,还能把肚子吃坏了?”

李小满挺意外,就要去洗手间找她。

“她吃完了就去喝冰水,闹的。”王致致说了声,一拍麻将桌,“清一色七对,给钱。”

李小满嗬了声跑过去瞧,还真是,这把可输惨了。

单嫆黑着脸给钱,她钱本来不多,这赌本都快输干净了。

“你可回来了,快帮我揉肚子。”

二妮扶着墙走出来,李小满就扶住她躺沙上。

“你说你,那牛八宝可是火锅,热的,你就是想去热,也喝些温的茶啥的,冰箱里不是有吗?直接喝冰水,那不得闹肚子?”

“还说呢,都是你买的牛八宝闹的。”

倒怪上我来了?李小满笑着刮她下鼻子,跟谁都不能二妮生气啊。跑去拿了温水袋,就敷在她肚皮上。

“还有些经痛没过去,这再闹起肚子,你这几天不能碰我,要做那事你找小怜去……”

“不找你。”

李小满攀着她的肩膀,将她身体都环在怀中。

有时想想这真就跟做一样,能将二妮娶回家,那可是打小就寐以求的事了。还有外头那些女人,哪个不是环肥燕瘦各有风姿的?

难道是老天要补我那十多年犯傻的日子?

“你在想啥?”

二妮抬起漂亮的脸蛋瞅他。

“我想我能娶到你,真是好幸福。”

“我嫁给你才幸福呢……”

二妮抱住他,脸都埋在他胸里去了。

“谁啊?”

顾兰玉瞟了眼他俩,这沙搁着有点远,就没听清他俩在说什么,这时听到门铃响,就起身问。

“我是二妮她哥,我来找他。”

大牛?

李小满怔愣了下,大牛这嗓门够大的,都喊得半层楼都听到了吧?看顾兰玉要去开门,就说:“我来吧,你陪二妮。”

门一拉开条缝,就见大牛跟个打扮得流里流气,比当初看到滑三还痞气重的年轻人在外头站着。

“小满,我来找二妮。”

大牛本来牛屁轰轰的,一看到小满在家,就立刻蔫了半截。

“你他娘没事跑来找她做什么?老子不欢迎你。”

大牛一脸难堪,刚要开口,那年轻人就说:“嗬,连你大舅哥都不让进,你厉害啊,那你大舅哥欠我的钱,你帮不帮他还?”

大牛自从卖了那几枚袁大头后,就没做啥事,回到李庄帮着搞那民宿,也是三天打渔两天晒网,还常从家里拿钱到外头去花。

这事让二妮妈都不满了,二妮爸说了他几句,他就干脆跑黄港来了。

按理说他有手艺,他那泥匠活在李庄都是有口皆碑的,就脾气差点,要来黄港,就凭那手艺,不说别的,一个月小五千随随便便能拿到。

偏他能赚还更能花,时常没到月底就用光了。

二妮还说他老往那黄港花街跑,不知多少钱都花在那边的小姐身上了。

这事说来还得怪李小满,当初是他让军子带他去乡里找妹的。

可这自制力大牛就未免太差了,归小姐,你得控制着来啊,瞧他那身量,这都快瘦下来一整圈了。

李小满每月给二妮一万块钱管家零花,也知道大牛问她拿过四五千,也没在意这事,没想到他还敢带外头人来拿钱。

这满屋子的女人,那要李小满不在,他带人要是闯进来乱搞咋办?

“老子不帮他还钱,你想咋样?”

李小满说着将鞋柜里藏着的斩骨刀摸出来,军子新打的,拿着称手得很,放月光下,那光线一照,能把人心都弄寒了。

“我就来认个门,也不能咋样,”年轻人一笑,“大不了以后每事就来打扰你一下……”

还笑着,门一下拉开,李小满就将刀架在他脖子上,他那笑声嘎然而已,像是被踩中脖子的公鸭子。

“大牛,也不是我说你,你他娘的二十多岁的人了,这年纪都活到猪身上了吧?你好好靠手艺挣钱不好?大不了回李庄二妮她爸她妈,也有口好饭吃。带人上门来欺负亲妹子,好本事啊……”

大牛被说得面红耳赤的,这事确实是他做得不正道。

可被人逼着了,这人说要是欠的钱不还,他就要把他的手给剁下来拿去喂野狗。

别瞧大牛以前在李庄也是能跟刘长军分庭抗礼的,人家刘长军现在都千万身家了,混得人模狗样的,你呢,却连条落水狗都不如。

“厉害,你敢把刀架我脖子上,你知道我是谁吗?”年轻人铁青着脸说。

“架你脖子上?我就是削你脑袋都敢。要不你划个道,我是让武警收拾你呢?还是让公安收拾你?我管你混哪里的,这黄港市黑白两道,还没我不认识的你。就你这层次,还差得远了,现在给我滚。要让我看到你在这片出现,你就等着死吧。”

年轻人脖子一凉,惊骇莫明的瞪了大牛一眼,转身走了。

“说吧,大舅哥,你欠多少钱了?”

扔了五千块给大牛,让他把钱给那人,不然有些手尾也麻烦,就欠个四千,也能让人涨到五千,真是越活越回去了。门是没让他进的,回头还得跟二妮把这事扯清楚。

就是亲哥,要老坑亲妹子,那还要来做什么?

这边麻将桌倒没受影响,倒是顾兰玉跟于秋墨瞧李小满的眼神各有不同。顾兰玉想他真是霸气测漏得没边了,上回打那些小混混就瞧出李小满是个狠角色,现在看来更凶蛮。不过……好威风啊。

于秋墨更是眼睛都直了,真恨不得就抱住李小满亲几口。

单嫆低着头,心里乱糟糟的,又想起那天被李小满乱摸的场景了。

只有神经大条又糊了把好牌的王致致喊着要再战二十圈,打个通宵。

“这边有客房,打累了就睡吧。”

二妮起身说完就被李小满带到房里说了一顿,她撅着嘴说:“那咋办?他要找上门来,我不能一点忙都不帮吧?”

“这帮是要帮,可这样帮下去哪时是个头,他这次是输的钱。串场也不会玩,七串五就好了,他要来个八串一,还下了大注。爆了冷没中,他连下个月的工资都交出去了。赌了可是三万,哼,亏得他还能还上两万多。笨得跟猪一样……”

“小满,不许你说我哥。”二妮撒娇说,“那就帮他这一次就好了,最后一次了,成吗?”

“好吧。”

抱着她亲昵了一阵,知道她肚子还疼,就用酥骨手帮她揉好了,哄她# WWw睡着才走出来。

“刚跟这边派出所通了个信,要是他们还来,就直接全拘回去,”李小满翘着腿坐在沙上,“你们也别真打通宵了,累了就去客房睡,要信不过我这边,去顾学姐那边也成,别吵着二妮休息。”

“就你知道疼老婆,”王致致一副女汉子的造型,头扎在脑后,腿比刚才还翘得高,“我们小声点就好了。”

“自动麻将机,再小声那洗牌的声音都不小……”

“那房不是改了静音吗?”于秋墨突然说。

李小满咳嗽声就走开了。

这麻将还真打到他睡起来才结束,顾兰玉倒是早就回去了,这边却又换了人,靳佳跑来了。是冯小怜叫的她,也亏得她半夜能从宿舍里跑过来。

第一次来,精神头还真足,手风又好,杀得单嫆差点要跪了。

王致致赢的钱也都归了她口袋,不过打得不大,输赢就三五百块,均摊到这些女孩每个人身上,输了七八十一个吧。

靳佳在那数钱,看到李小满就满脸哀怨,眼睛直盯着他那鸟杆子。

单嫆于秋墨王致致就跑客房里睡去了,冯小怜在厨房里热着剩下的牛八宝烧面条。

李小满就过去说:“我来下面给你吃吧。”

“你来吧,打个蛋。”

“不总有两个蛋的?”

“死小满。”

冯小怜白他眼,就拉着靳佳在看那六十寸的大电视。

靳佳的眼睛却老往厨房里瞟,等李小满托着一锅的面条出来,她才跟冯小怜一人拿个小碗分食。

李小满可没兴趣现在就收拾她,虽说她还是穿着一条打底裤,跟那天不一样,是条粉红色的,将她那双长腿给弄得铅笔一样笔直规整。

但他要去刘长军那边看开工仪式,还得去韩露菲那头应付差事,胡乱的吃了半碗面条就一抹嘴走了。

“小怜我瞧小满他那下头可真鼓得紧啊。”

“嗯。”冯小怜跟她关系不差,要不然也不会让她半夜过来顶角。

“你跟他做过了?”靳佳小声问。

冯小怜就含着嘴唇傻笑:“才不告诉你。”

“那你快说说,他那鸟杆子捅起来是啥滋味?”靳佳兴奋的问。

光隔着裤子被虚顶了几下,可不带劲了,还闹得她那天都没睡好,老想着被那鸟杆子弄的感觉。

“就那么回事吧。”冯小怜嗦着面条说。

“我要听听细节。”靳佳连面条都放下来了,眼睛放光的说。

“你老打听这个做啥,难不成你也想……”

冯小怜看她脸还红了,就觉得怪,这靳佳脸皮可不薄,一想到她打听的事,就咯吱她说:“你这小骚货,不许你打小满的主意,你看归看,你别碰他。”

“我就问问,你就护他啦?人家还结婚了的呢,你就不怕你冯教授知道?”靳佳一边阻挡,一边说。

“不要你管。”

冯小怜跟她翻滚在沙上,终于将靳佳压住,瞧她那气喘吁吁面色红润的样子,咬着嘴唇小声说:“我就告诉你,他那地方可带劲了。”

靳佳脑中立时浮现,那鸟杆子将打底裤给戳破,直接捅到下头的场景,一下就潮了。

……

开工仪式来的人可不少,林静的公公现任市长,专门管旅游文物方向的副市长,岳波,宗教事务管理局的局长,佛教协会的会长,以及相关人士都到了。

自然少不了那被推到台前的红珠大师。别瞧她平常被李小满欺负得够呛,到得台上说话,还真是不输场面,连岳波都冲李小满竖起拇指。

妙安妙雪陪着红珠,妙音想必年纪还小就留在观音峰上。

目测这师徒三人都换上了胸罩,可更惹得人人侧目。

这要没胸罩内衣,风吹着是凉,可像红珠妙雪这些胸型虽不错,被那胸罩一托,更加伟岸,风一吹,站在侧面去瞧,那就像是铭山那并行的两座啸天峰。

传说那啸天峰全称叫双狼啸月吼天峰,后来省事就叫啸天峰了,想那狼抬头的模样,可不就是像是那胸前顶着的两团丰满吗?

练如玉一袭红裙的走过来:“那个红珠还真不是俗人,你胃口挺不赖啊。”

“跟练姐比起来还差远了,”李小满侧眼瞧她,这红裙将她那艳丽绝伦的气质都给表现出来了,脖颈上还有一串粉白的珍珠项链,跟她肤色相映成趣,明媚不输清汤素面的红珠。但红珠要精心打扮还要胜她一筹,“就没盯上哪个小白脸?”

“好你个死小满,刚跟你练姐开玩笑了?”练如玉嗔了句,就走到一边去应酬了。

刘长军走过来说:“昨天大牛给我打了个电话,可说是声泪俱下啊。说你这做妹夫的太黑心,几千块钱也要逼得他走投无路……”

“他还敢给你打电话?昨晚上我在复式楼那边,一帮子娘们在那里面打牌,他带个收账的过去。这要出了事咋办?”

刘长军嘿笑说:“不是没出事嘛?再说他是二妮亲哥,总得给他安排个出路啊。我这边也要用人,要不让他来这边做事?我也能帮你看着他?”

李小满这才嗯了声:“你盯着他,要再啥的,你直接把他手给我拍烂,我宁愿养他下半辈子,也不要让他给我没事找事,留颗地雷,不知啥时爆炸。”

“嗯,那就这样,还有,小满,我听他说,那要账的有些来头,像是你那边一个联防队的队长的表哥……”

“再扯远些好不,我都跟谁一起吃饭的?一个联防队的算啥?”

“可这不怕大象就怕蚂蚁啊……”

“钱不是让他还了?”

李小满这点事还是清楚的,在县政府做秘书也不是白混的。

“钱是还了,那边还要压惊费,说你拿刀架他脖子了。”

“那小子叫啥?”

“大名叫刘健,外号小贱……”

“你过两天有空,把他跟他那表哥约出来,就说我给他赔罪压惊。”

瞧着李小满眼中一闪即逝的凶光,刘长军都哆嗦了下:“要不这事我帮你解决吧?”

“早干嘛去了?”

“嘿嘿。”

那边红珠完言了,下来在接受电视台记者采访。李小满就拿着根烤肠在车边啃着,没啃几口,一只小手伸过来。

“我也要吃,叔叔。”

“吃啥?”

抬头看是个嫩的小女孩,李小满就将烤肠收到身后,笑问。

“肠肠,大香肠。”

“要吃叔叔手上的大香肠呀?可叔叔吃了一口了呀。”

“叔叔,你这下边不是还藏了根吗?”

小女孩懵懂的往李小满裤裆里伸手,倒把他吓了一大跳。逗归逗真要碰到了,有理也变没理了,还有记者在呢。他就一个后跳,直接缩到车里,将那吃了几口的烤肠递给她。

“欢欢,你在哪儿呢?”

李小满一听声音就从车里跳出来了:“素素,这边。”

就瞧杨素素带着个风姿绰约的少妇走过来。

“小满是你呀,你也来看这个?”

杨素素挺开心的,一两周没见了,这下头总想让他来填满。

“波哥给军子的工程,我帮着过来瞧一瞧,这位是……”

“我小姨柴悦,在民政局做离婚调解员的,柴姨,这就我跟你说过的李小满。”

柴悦穿着风衣,戴着墨镜,这时取下来,就露出张温和标致的脸盘,跟李小满一握,就说:“听素素提过你,牛栏县的政府大秘,了得。”

“柴姨说笑了,”李小满客气两句,那叫欢欢的女孩就嘴也不擦的问,“哥哥还有香肠,我还想吃。”

“没了呀。”李小满张开双手。

“你这里不是藏了根大香肠吗?”欢欢不甘心的拍在李小满的大腿内侧。

李小满脸一下就青了,那地方是能乱拍的?

这小孩手上又不知轻重,好像鸟杆子头都吃了一记。

柴悦一瞧就满脸不好意思的拉过女儿:“我离婚早,一个人带孩子,没教好她,你别介意。”

“不介意,不介意……”

李小满弓着身子,捂着裆,看杨素素那憋笑的模样,就想掐着她拧她一把死的。

等柴悦欢欢跟她都走了,他才揉着站起身来,往厕所那边跑,想瞧瞧到底咋样了。

这边架了一个流动厕所,毕竟地方偏,有些领导那肾虚,憋不住尿。这仪式又要有些工夫,总不能开车跑去度假村解手,又再跑回来吧?

流动厕所就不分男女了,李小满刚到那里,门就开了,妙雪才将僧袍放下来,还能瞧见一抹雪白的内内,跟那雪白中的一抹黑。

李小满低着头撞进去,将她一块带到厕所里。

这门跟着关上,李小满头都撞痛了,却也知道看到是她,就想侧身让她先出去。

妙雪满脸通红的蹲在马桶上,双手都不知放哪儿了。

“恶人,你想做什么?”

她不动,李小满也不管了,疼着呢他。

就将裤腰带要解下来,妙雪脸一下煞白。

这人也太大胆了吧,这……这,我该怎么处?

妙雪捂着脸不敢去瞧,李小满就将鸟杆子掏出来,看了眼,就头疼起来。

那杆子头果真被欢欢那小破孩不知深浅的一拍红肿了,得赶紧上些药。

抬头瞧妙雪连耳根都红了在那捂脸,李小满哪还顾得她,掏出二妮家的药酒口服外抹的。

这流动厕所小得很,鸟杆子都快撞在妙雪的脸上了。

她心里一边念着经文,一边暗说罪过。

这可是犯了淫戒了,回去得面壁思过。

她就跟她师父红珠不一样,红珠人家就能轻易的想到是佛祖的磨砺,一下就带过去了。她就笨蛋了些,这也难怪,红珠也是过三十岁的女人了。

妙雪呢,才十六七岁,容貌绝美,却带着一些小女孩的羞怯。

李小满抹了喝了,才觉得好些。

再瞧妙雪,她拨着手腕上的法珠,在那里低声默念。

“没事了,你瞧。”

李小满恶意满满的甩了下鸟杆子,那驴意儿直接就撞在妙雪的脸颊上,把她吓得往后一倒。

李小满惊得赶紧拉住她,这流动厕所,也不知架没架稳,这要翻下去可有得瞧了。

用了些力,就直接将她拉到怀中去了。

手呢,一只扯在她胳膊上,一只却摁在她的臀上。

这妙雪充满着年纪女孩的不说,还有些婴儿肥。那屁股蛋子虽不像成人的那样有弹性,却也是滑腻丰足。而且,一摸就知道她还没穿。

还好死不死的,李小满的手指有点长,直接就滑在她的那门户上。

妙雪整个身体都僵硬住了,一脸错愕的瞧着李小满。

“我这不是有意的,我真要有意,就不会在这里……”

“恶人,松开手!”

妙雪一挣,李小满就赶紧摁住她的嘴,怕她把人招来,立时还抱住她。

这贴得更近,呼吸可及,那身体的热量就流动起来。

李小满下头更是一时不顾被欢欢拍伤的,大力的硬挺着,抵在她那要紧的地方。

“唔,唔……”

奋力的想要挣扎,可都没用,不过,像是女人天生的本领,她抬腿就踢在李小满的裆部,侧身推开门就跑了出去。

李小满瞧见门外没人,赶紧将门拉上,痛不欲生的坐在马桶上吸气。

她又踢中杆子头了,伤上加伤,三四天都休想恢复了。

“妙雪,你下边怎么了?”

鸟杆子没出水,可抹的药酒直接擦在妙雪的僧袍上,她听妙安在问,就慌慌张张的跑上车去让妙安看着换衣服。

“什么?!那个恶人敢欺负你?”

“妙安师姐,求求你,别说给师父听,不然我就……”

“我帮你瞒着可以,但这事不能这样就算了。”

妙安原还对李小满有些好感,现在荡然无存,哼着跑去拍门。

“有人!”

“恶人!”

“妙安?”

“是我。”

“我一时糊涂了……”

“你得还妙雪清白。”

“明镜亦非台,何来清白?回头是岸便是佛,何必要还。”

呃……妙安是知客尼,佛法本不擅长,被李小满一句话给堵回去,就蔫啦吧叽的走了。

李小满穿好裤子,呲牙咧嘴的出来,裤子磨着都是痛,远处杨素素还冲他打手势,他就了条短信过去。

“被你妹拍伤了,别想了。”

“哈,还真用力,我给她买棒棒糖奖励。”

“嗬!”

李小满等红珠跟领导都分开了,就走上去。

“恶鬼,你想做什么?”

“我想吃红楚的素宴,今晚就不会回去了。”

“奉士庵不接待男居士留宿……”

“我没说要过夜,你打算让我过夜?”

“恶鬼!”

第189章饭没吃完就要干

第189章 饭没吃完就要干

李小满没脸没皮的开车载着红珠到观音峰,妙雪妙音她们另有保姆车坐。那都宗教局派给庵里用的,都说红珠要做佛教协会副会长,咋的也要有个代步工具。

庵里除了妙雪外,都喜庆得紧,都说是那延寿寺要盖好了,红珠做了住持,这奉士庵也会跟着水涨船高,信众也会多起来了。

香客一多了,香火香油钱不也跟着多了,生活也就好过了。

岳波还说要把这条路给拓宽,别总是一会车就好像要跌下山崖似的。

李小满瞅了眼那顾盼生姿,体态的红珠,经人事后,眉目中都多了一抹的俏媚,那胸臀也愈的圆润,特别是他爱听她说那恶鬼,一说便像是婉转娇嗔,娇俏得紧。

并步来到庵里,这时的香客比不得观音诞那时,却也有好几十位,举得齐人高的大香在铜炉那竖着,还有跑到那算签求福的摊位那去的。

这佛道二家混乱得很,签法是道家的东西,佛家也用得顺手得很。

妙雪妙安在后面跟上来,妙雪挪着小脚像是日本媳妇,慢吞吞的也没打招呼就径直走到后面厢房去了。妙安在那长明灯处沾着香油,红珠就给那上来跟她说话的信众求福。

李小满点了颗烟绕着送子观音在转,心想这几个月来也没用套,咋也没见个女人怀上?

这事起初二妮还好,冯小怜可差点哭了场。顾兰玉直接就厉声说不就不要闹。杨素素那些也各有纠结,做这事是做,跟你睡是睡,可弄出孩子来可不成。

至于骆冰骆倩吴月芝那些倒无所谓,特别是柳嫔,巴不得能弄个孩子出来,说是到时瞧那鸟杆子是不是一般的长。

可偏就没个水响,难不成还跟牛二一样,那下头有问题,是个生不来娃的?

瞅着送子观音李小满就摸了下她的胳膊,歪歪嘴走到后头去找红楚了。

“这素火腿哪能这样翻弄,那都散了,切要切薄片,这刀片跟你们说了多少回,都记不住?”

后面灶房里也就几个人由她使唤,看她叉腰在那抹汗,李小满就偷拿了一盘西芹,趁她不留神就捧着跑出去了。

“吃点?”

妙雪在厢房那一脸委屈的站着,李小满跑过去,就托着那盘西芹问她。

“不要,恶人。”

“吃点心情好些,你得把这事看成是佛祖给你的磨练……”

李小满瞧左右没人,突然张手将她抱住,她一脸惊愕,连动都不会动,就被他拿着西芹塞到嘴里去了。大腿做凳,她那嫩美的臀部坐在上头,倒半点不硌得慌,手扶在她小蛮腰上,更是入手滑软,扶着便不想收回来。

妙雪嘴里全都不是味道,咀嚼几下就要吐掉,惊慌的推他起来,脚下拌得下,就摔到他怀中,脸直接嗑到李小满鸟杆子上。

“哎哟!”

擦了药还疼得厉害,再被她这一磕,那还得了,可要他的老命了。

捂着裆将西芹放在地上,就在那里蹦跳,妙雪虽是打小在庵里打开,可听那些半道出家的师姐聊起,也知这东西对男人很重要。

看他疼成那样,想要说对不起,可她脸皮薄成那样哪说得出口,拿起盘子就跑灶房去了。

李小满满头冷汗的靠着梁柱坐下来,刚将裤子解开想瞧是不是又肿了,就看妙音蹦跳着过来,一看他这模样,立时愣住,大叫一声,将手中摘下来的花枝扔掉跑了。

这叫啥事?

李小满赶紧将裤腰带系上,就去追她。

别瞧她年纪不大,手脚倒挺灵便,没用多久,就跑没影了。

这奉士庵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藏个把人还是很容易的。

李小满绕得几圈没瞧见就想去找红珠,路过个厢房时,听到里面有人说话。

“这里闹不得,这是尼姑庵,你想得罪漫天神佛吗?”

“得罪个啥?我跟你在一起不早就把观音大士得罪了吗?”

“你胡说啥?”

“你是这奉士庵的女尼,却勾搭我在这厢房里做那事,还敢说没得罪?咱俩又不是一两回了……”

“呸呸呸!明明是你勾搭的我,说那些黄色笑话来勾我,要不我能被你骗了身子?”

“嗬,你要没意,还不把我给轰走了?还拉着我到房里来?这都做得不止一回的了,你咋又扭捏起来了?干紧的把屁股给撅起来,让你陶哥日了,回头给你买些外国香水回来。”

“稀罕嘛,你这鸟杆子还没根铅笔大……”

“没铅笔大不也一样弄,哪次你不是叫得震天响?”

“呵,那不是为了保住你面子吗?”

“小骚货,我看你胡说。”

李小满靠上去,就瞧那窗户里,一个个头不矮的男人,在那夹紧屁股蛋子使劲,一个穿灰袍的女尼,那袍子都被扯到腰间去了,露出肥美鲜嫩的,在那承受着。

水花溅得一地都是,想那女尼也是个骚情的货,要不哪能弄出这般多的潮润来。那吧唧吧唧的声响,就站得再远些也都听得到。

那尼姑的喊叫也真是大声得紧,还真就不怕被人听到。

捣弄间,李小满瞅见那男的鸟杆子真没多大,却是又细又长,靠这特点,也能让这尼姑享受?

这要光长不大的,那地方能挤得满?

就要转身走开,回头再瞧这厢房是谁的,问妙安肯定知道。

谁知没走几步,就看红珠走过来,她也一脸的惊骇。

“这是红苕的房间……”

红苕?这奉士庵红字辈的尼姑就五人,红珠红楚,红苕红桃,再加个年纪很大的,整天就在观音峰后头的思过崖里枯坐面壁的红瘦,其它的都是妙字辈的。

“红苕是管啥的?”

红字辈的尼姑少,除了红瘦都是有管事的,红楚管着灶房,红苕管着香烛,红桃管着后头的菜园子。其它的一些杂事有那些妙字辈的年纪稍长的尼姑帮管理。

“她管经书的……这边挨着藏书房。”

红珠听了几句就知在做啥,心中暗想罪过,又气得脸颊烫,这佛祖倒真是折磨人,既来磨练# WWw我,又来磨练红苕师妹。

刚要推门进去,李小满就拦住她,让她当没听到。

“恶鬼,别挡着我。”

“我不挡你,你跟我来。”

李小满拉着她就到她禅房里去了。

像是已承认李小满是她的魔障,要破这魔障只能深入魔障……于是,她被李小满抱着将袈裟解开,抚着那平坦动人的小腹,那蜿蜒崎岖的锁骨,那滑嫩迷人的柳絮腰,那紧致有弹性的大腿……

“恶鬼,你要做什么?”

红珠轻轻喘着气,李小满边摸边头大,瞧着她就忍不住想要做那事,可偏下头被杨素素那表妹给拍得肿了起来,又连二接三的受伤。

这时鼓涨着,那种痛楚更难忍受,李小满就松开她。

“这叫磨练,对你,也是对我。”

帮她穿上衣服,李小满就下山去了。

红珠披着袈裟要去找红苕,半道上撞上那在红苕房里埋头苦干的铅笔男,脸色微微一变,就低下头擦身而过。

怎么会是他?

韩露菲葱玉般细长的手指敲着那叠送到她桌上的报告。

“让你手写,你要用打印机?”

“我手写实在没时间,市里要重修那个延寿寺,我要过去帮看着。”

韩露菲哼道:“你还是我的秘书,别老想着市里的事。你跟岳波他们熟,县里要搞商业地产,你帮我联系他,跟他见个面吃饭。”

“是。”

李小满低下头看着被韩露菲叫进来训话的土地局长,今年的土地出让金没达到县里的要求,十二月编制财政预算时会有困难。现在就是赶着再挂牌几块土地,也于是无补。

眼瞅着这满头白的土地局长被骂得狗血淋头,李小满还偏不能笑。

今年的土地拍卖还生过流拍的事,这在牛栏县是从未有过的,都快成黄港各兄弟县里的笑话了。

等将他送走,李小满才起身走到韩露菲身后,按着她的肩膀说:“县长,这事也怪不得马局长,现在这市场就是这样,咱们也不是啥达地区,跟市里也比不了,流拍也是正常吧?”

韩露菲渐渐接受李小满的,要他不起坏心的话,这手按上来,还真让她舒服。全身放松,一身疲累十来分钟就没了。

“哼,那也是他没做好事,要是前期调研做好了,怎么可能流拍?”

韩露菲说着,就放松下身心,不知不觉眼睛也闭上睡着了。

等她再醒过来,李小满拿着本书坐在对面瞧着她,而天,则早就黑透了。

“几点了?”

“晚上十点了,睡了大约五个钟头。”

“我得回家去了,你也回去休息吧。”

韩露菲起身将外套拿起,就感觉到腿一软,毕竟就靠在椅子上睡觉,这血没流畅,当即脚一歪,就要摔下来。

这次李小满可不会再抓她了,等她摔到在地,才去叉着手到她胳肢窝下扶她。

谁知她起身时身体偏了下,李小满这手就正好一边一个托着。

这一下韩露菲又满脸愤怒起来。

“你又乱摸?”

李小满那叫一个委屈,有你这样不讲道理的?

想着那门也锁着,就直接将韩露菲按倒在办公桌上。

这是县长办公室,都下班了,谁没事会过来?

比那饭店的包厢还安全,况且,李小满那下头的红肿都消褪了大半,现在就是鼓涨起来,也是半点事都没有。

再说,他也忍得够久了。

成天瞧这成熟妩媚的女县长在身边,就是个太监那也得火烧身了。

这按着她,将她那眼镜给扔到一边,手就沿着她的高领羊毛衫滑上去。在那奇峰突起的山峦上游走。或搓或揉的,将那两颗软嫩给紧握在手中。

能感到她穿的内衣比较厚,这也怪不得她,大寒天的,那还能穿个单薄的内衣?要把胸给冻伤了咋办?

还带着塑圈,想必是要塑型用吧,这胸大的女人就怕年纪稍长就下垂了,年轻时不单要把形给顾好,还得让它充满弹性,这说得容易做起来就麻烦了。

韩露菲已经全然吓傻了眼,哪想得到李小满会突然暴走,虽知他是个有本钱的混蛋,可总好歹有个底限吧?我说到底还是县长呢,他就不怕我一声喊,外面有人进来?

还是他胆子大到,有人进来也不怕了?

色迷了心窍,还是走火入了魔?

想这些还有啥用。

韩露菲的高领羊毛衫被李小满推到胸罩上,那镂空绣花的维多利亚的秘密胸罩已经跃入李小满的眼中。

没能跟红珠做一场,教训那小尼姑,就让李小满够难受的了。还被欢欢给拍了那一下,被妙雪顶了个结实,这男人都差点做不得了。

偏韩露菲还来招惹他,那不是没事找事嘛。

韩露菲的胸罩被他剥下来,她手不停的拍着李小满的肩膀,嘴里呜咽不清的骂着:“你这个混帐东西,我要开除你,我要让你进警局……”

“韩露菲,你真想大叫是吧?把人都招进来看你这模样?”

韩露菲浑身一震,猛然想到这事张扬不得。

她可是在最关系的几年,这县长位子刚坐稳,要是让人知道,那她这县长当到头不说,就是做官也做到头了。

呼着芝兰香气,一时居然被李小满给威胁住了。

那小腹被李小满抱住亲吻,舌尖在那肚脐眼上转动着,韩露菲就觉着像是被什么给勾住了,嘴里也变得干涸起来。

李小满扣住她那西装裤,直接连着裤衩一起扯下来。

就瞧那里毛旺盛,扔个蝈蝈进去都跳不出来,就骂了句娘,走去拿了刮胡刀。

回头看韩露菲慌张的跳下来想逃,就拦腰抱住她,将她摁回办公室上。

“不刮干净咋个弄?你瞧你,这边毛太多的话,也不怕勾着裤子,那扯下来痛不痛啊?”

韩露菲脸上挂着不知是羞还是怒染成的娇红,怒瞪了李小满一眼,就被他威胁:“你别动啊,你瞧你这两扇门,你要动的话,我一个手滑,直接刮坏了,你下半辈子就惨喽。”

韩露菲还真被吓着了。

别瞧她那身材,脸蛋妩媚,体态,可她打理这方面的卫生经验不足。

那下头都有些灰沉了,不像二妮冯小怜那般的,跟马丽那种东欧人种更是比不了了。

而且毛还挺长,都打着好几圈卷起来了,李小满将刮胡泡喷上去,细心的刮下来。再拿食指一碰,嗬,那地方早就不受控的潮润了。

想也是,这刮的过程中,都碰了好几下了,就是铁的,那也得被摸成泥的了。

韩露菲满脸通红,瞧着李小满扶着她到里面休息的小卧室中。

在那洗手台前将刮胡刀洗干净收起来,再将她连着鞋袜都脱掉。

“你也别怕,你是做县长的,要没男人,那阴阳不调,也不是个事……”

李小满一脸做好事的表情,韩露菲啐了口就拿起床上的枕头砸过去。

一时掩在胸前的手都掀开了,风光顿时旖旎。

李小满也不二话,将裤子衣服一脱,就跳到床上。

这小卧室修的时候就是为了韩露菲能够睡午觉用的,这样不用回家,谁知却方便了李小满。

抱紧她就亲吻起来,手在她那丰硕的胸上揉捏着。

早就瞧过两回,也摸过两回,对她这傲人一等的地方有深深的了解。比苏春骆冰骆倩那些大得吓人的胸部有所不同,她这胸部大是大,还很挺。

像是拿着两瓶大矿泉水给立在身前,要摸起来的话,那更是软弹合手。

韩露菲还想做顽抗,但那是徒劳的,李小满今天就没打算放过她。将她那双有些肉的大腿给扯到腰间,就瞅着那水亮的门户笑:“都潮出来了,还遮掩个啥,大大方方的不好?又不是啥见不得光的事。”

“呸!”

韩露菲要扯床单,就被李小满那鸟杆子突然吓到了。

就瞧他一手扶着鸟杆子,一手就将她的胯骨给扶住,往他怀中一扯,直接便到了里面。

她哪能受得住这种驴玩意儿,不由得痛叫一声,掐着床单,面目狰狞。

李小满也没存那怜香惜玉的心,要做就做彻底。一而再再而三的撩拨他,这要不收服了韩露菲,以后事情就不好办了。

掐住她那圆翘的臀部,狠不得把她整个身体给扳到怀里。

这痛是双方的,韩露菲在痛,李小满也在痛,刀刀见骨,也不过是如此。

那四溅出来的水花不比红苕在厢房里跟铅笔男做得时候少。

瞧着在怀中上下摇动着的韩露菲,那颠抖的胸脯,李小满张嘴就低头咬上去。

“你要死啊!”

韩露菲面露惧色,这样去嘬那小樱桃,这要不小心给咬下来咋办?

李小满可没想得那么远,嘬住就用犬齿去磨,韩露菲瞬间就失神了。

这真是要她老命了,那犬齿不能乱用,就是嘬杆子也会把杆子头给刮伤,可要用得好,那种磨擦产生的愉悦,却是会让人失去抵抗力。

“你这个混蛋……”

韩露菲喘息越来越粗重,再被李小满使上神仙手一操持,完全迷失了自我。

双手扣在李小满的脖子上,臀就压在李小满的双腿间,那鸟杆子早就深到最里面去了,就这样面对面的动着。

韩露菲脸上的红润也越来越浓,像是抹了一层胭脂般的。

李小满扳她肩膀让她配合,她也不再说不,而是拖着有些疲乏的身体尽力去做。

一个老汉推车,就让她那臀都红了一片,一半是撞的,一半是李小满拿手掌去打的。

堂堂的一县之长,臣服在他裤裆下,这是他想都没想过的事。

像在骑马,对,就是这样的感觉,李小满想到李庄那两匹总是清不干净的老马,骑在那马身上挥鞭子。就像是在骑着韩露菲一样,这骚娘们……

韩露菲的衣服全都湿透了,李小满没曾想她那水会像是被敲开的水龙头,哗啦啦的就乱溅,弄得整张床都是。更没想到她会……

“我还想要。”

“嗬!让我歇一歇。”

都凌晨了,折腾了不知有几回,韩露菲终于知道为啥杨素素那样的女孩也凡甘情愿做他的情人,他那下头的鸟杆子实在太厉害了。

像能把人的心肝都挺颠了似的,每一下都又是充实又丰满。

再空虚的女人,都受不了这个吧?

把玩着已软趴下来的鸟杆子,韩露菲仿佛忘了她还是县长,眼神往下挪去,就圈指成环去那杆子头。

“你倒是消停下吧,”李小满看着手臂下躺着的这顶尖,堂堂的牛栏县长,三十出头的年纪,身段腴美,脸蛋标致,腰肢摇动时就像是风吹柳条,呈阵阵波浪,那鼻端上的汗珠更让她还有些俏丽的感觉,“哪能这样快就没事,倒是你,你下头没事吧?”

“能有啥事?”韩露菲白他眼。

“嗬!刚弄的时候你不是痛得要翻白眼吗?”李小满好奇了,他也痛啊。

“忍一忍就过去了,”韩露菲将鸟杆子的手缩回来,老那样玩,也不见硬,也没啥意思,“哎,算是我上辈子欠你的吧,便宜你了。”

这话咋听着不顺耳呢?李小满瞧她起身去倒水,就欣赏着她那动人的背影。

那臀像是天然就生得那样翘挺,双腿迈动时,那般紧致,让人瞧了都会心湖荡漾吧。哪个男人不想抱着那臀部来玩?

看她在饮水机那倒了水走过来,不着一缕的,真像是从那图中走下来的贵妃仙子。

抱住她在怀里喂她喝水,她张着嘴要了一口,就将双手放在膝盖上。

“明天你去土地局一趟,跟岳波谈谈能不能把财政缺口给堵上……”

“噗!”

李小满一口水喷在床上:“咱这才做完,你能不谈公事吗?”

“流拍的那块土地,要是岳波那边有意思,就再挂起来,拿到十二月要招拍挂的市场上,要能填回财政缺口就好办了……”

李小满苦着脸点头,瞧着鸟杆子又威风起来,就将她给掀翻在床上,一捅到底。

……

岳波瞅着家中保姆给捧上来的奶油蛋花汤,喝了口就对练如玉说:“那小子说的?”

“嗯,你不想着去县里瞧瞧有啥好做的吗?”练如玉手指勾在杯环上,眼睛直视着他。

“那要做起来也就是个一亿不到的商业广场,有啥好做的,他要想做,就跟我这边合作好了,一起去拍。”

岳波看时间不早了,起身说:“你跟他联系吧。”

练如玉翘着腿给李小满去电话,他还在半道上开车,昨晚就没回黄港,在办公室待到半夜,又跑到丁芸那去了。将她给小小的满足了一回,她那身子骨也跟棉花似的,来县里政府办做事,还养胖了几斤,摸着胸都更大了一圈。

“波哥要这样说就没意思了,那不成我央着他带我赚钱了?”

李小满将公事包一扔,瞧着保姆都不在,就将练如玉抱住,手掌在她那大腿丝袜上滑动。

“那他也是记着你的好才这样说,要是外人,他会搭理?牛栏县那边财政缺口有多大?”

李小满贴着她的脸颊说:“大约有四千万吧,这边卖了地,能收到三千万左右,要是能多卖块钱就差不多了。但这做商业广场后期不得再运营吗?波哥不管不顾能放心?”

“有人看着就好。”

练如玉从他腿上下来,指着远处走过来的保姆说:“晚上再说。”

开车回到复式楼,二妮抓着他就哭:“我哥被人打了,你快去看他吧……”

“咋地了?”李小满一惊,大牛咋说也是个小山一样的男人,这能被人打?不打人就不错了吧?

“就上回来收账的那个,说是他还欠了钱,就在他租房的地方把他打了。”

“你别急。”

李小满抱住二妮,瞧她哭得梨花带雨,这心里也不好受,就让冯小怜帮她抹泪,拿电话给刘长军打去。

“昨天不还说把大牛安排过去的?没安排?你说找那个联防队的吃饭,也没吃?”

刘长军这才爬起来脑子还没大清楚:“吃了,都说好了的啊,大牛今天就过来。咋了?”

“他被那小子带人打了,现在在……”

“医院!博爱医院。”

二妮抬头说,李小满就告诉刘长军。

“我和二妮先过去,你去找那个啥联防队的,瞧是咋回事。草!”

冯小怜不敢旷课,就先去学校了,李小满载着二妮来到医院,就看二妮爸二妮妈也从李庄赶过来了。

大牛被打得很惨,那主治医生说他前后被砍了二十七八刀,腰上还被捅了两刀,肾水都流出来了。这好不容易才救回来,可是想要生娃的希望不大了。

这闹得二妮妈一下就晕过去了,二妮爸那脸也灰沉沉的。

这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好些人都巴望着生个男娃,现在别说男娃了,女娃都没指望了。

二妮在那里头哭,隔壁病床的嘟嚷了一句,李小满上去就是一脚,吓得那人话都不敢说了。

“叔,婶,这事我瞧还不能说绝了,要不转院去省城大医院瞧瞧?”

“要转院也得先过危险期,”二妮爸叹气说,“我就知道他不是个安生的,可偏还闹出这种事来,你让我们这做爹娘的咋办喽。”

“这不还有我跟二妮嘛,现在科技达,肾水不够,精子有用就成,到时弄个试管一样传宗接代。”李小满安慰了几句,就接到刘长军的电话,那联防队长被他直接从床上给扯下来,把事情都说了。

“是他那表弟犯了浑,说是这事没个交代,他也没法在黄港混了,才带人去埋伏大牛,敲他的闷棍。他表弟人还没走,我已经让人过去抓他了。”

“抓了直接交给公安,我就不过去了。”

把事情一说,二妮爸才拍着李小满的肩膀说好,然后就闷头出去抽烟了。

“换个病房吧,给大牛弄个单间。”

李小满让二妮看着大牛,二妮妈就跟着他去办手续。

“你说的那真能办得到?试管婴儿啥的?”

二妮妈可不懂这些,不像李小满看书多,“哪不能了,人家都有成功的,你就放心吧。”

她这才松口气,那些刀伤倒不重,就是捅那两下太狠,这村里打架啥的,也没往那肾上捅的。城里人可真是没分寸,还不如让大牛好了回家呢。

哪着李小满进了电梯,没外人,二妮妈就媚起脸来:“我来了晚上咱就做一场咋样?”

“大牛还在病床上,你就想这个?”

李小满瞧着散着阵阵骚娘们气息的二妮妈就说,她那旅社开得好,生活蒸蒸日上,打扮也讲究起来。穿得跟城里的婆娘没两样,那眼角眉腮都时不时的流露着些媚意。

二妮妈低声说:“哪能不想,这都多咱没做了,我都想得快疯了,二妮她爸那下头软成了烂泥虫,又使不得,我要不想着你这头,早在外头找个男人了。”

嗬!

李小满瞪她眼:“你不得想着二妮些,要二妮知道你想找男人这事咋办?”

“那也没办法。”

二妮妈撩着头走出电梯,李小满摇头也出来。

办好手续,陪着大牛到了新病房,二妮要陪他,李小满就回学校去了。

冯小怜把事给单嫆她们一说,她们都说要去看。

李小满就说不急的,那边还要观察,赶过去也瞧不出来啥。

等把她们都说服了,就看顾兰玉在那打手势。

“二妮她哥怎样了?”

“没死。”

李小满点了根烟,就说:“你也关心这事?”

“住对门的,哪能不关心,你瞧我要不要去看看?”

“不用了,死不了人,就是肾坏了,我估摸着以后得要透析。”

顾兰玉一惊:“那么惨?”

“那帮兔崽子下手太狠,”李小满弹着烟灰说,“不扯这个,晚上你过来陪小怜吧,我还有事。”

“嗯。”

二妮是肯定得在医院过夜的了,李小满得帮她拿毯子过去,这时也说不得大牛啥坏话了,人都这样了,就是他以前再不是,那也都过去了。

二妮妈二妮爸也要在医院旁边的酒店先住下再说,事情可多着。

给韩露菲打电话说岳波那边的事好办,土地局就先不过去了。

“你可别拿捏起来了,咱俩虽然是那关系了,可是你还是我的秘书,你……喂!”

韩露菲气得脸都白了,哼了声,将电话挂断。

李小满赶到医院时,单嫆她们都过去了,让她们不去的,还是来了。

连靳佳都到了,那病房里莺莺燕燕的一大堆人,要是大牛能睁开眼,怕是死都瞑目了吧。

“看了就成了,我请大家吃个饭,完了大家就回去,这边还要休息。”

“好。”

二妮爸就和二妮留在这边,说吃盒饭就成了,让二妮妈跟着过去。

于是就在旁边的一个大饭店包厢里,李小满一个男人,跟着一堆女的坐在那里吃火锅。

涮羊肉都拿了满满一桌子,这边开着空调,有些气闷,女孩们就将外衣都脱下来,顿时让人目不暇接起来。

不说别的,就是王致致也是清纯可爱的女孩,靳佳单嫆于秋墨就更是各有殊色了,黄玲珑跟她们一比就差了,好在她打个照面就走了。

剩下就是孙可儿饶云屏陆嘉田甜四人,她们是专程来找李小满的,听到这事就赶来医院了。

就二妮妈一个年纪大的长辈,不过就模样来说,那也不输这些年轻女孩。

李小满左边坐着陆嘉,右边就是二妮妈。

还没涮得几片,腿就被摸着了,侧头一瞧,那手是陆嘉的。她那眼神幽怨得要死,好像深闺怨妇,这不就两个星期没见面嘛。

这还吃着饭呢,你手就放我大腿上,那我还能吃吗?

陆嘉那手掌软得很,就跟她那胸一样,这一放上去,手指就要滑到拉链上,想要将那鸟杆子给掏摸出来。

李小满一惊,你摸就摸,你别掏啊,二妮妈还在这儿呢,你也知道是我岳母吧?你这不是想害人吗?

瞪了陆嘉一眼,她眼珠滴溜溜的转,倩然一笑,却完全没有自觉,一点点的将拉链给扯开。

李小满看二妮妈在吃白菜,就低声对陆嘉说:“你要死啊。”

“我要死,我要你欲仙欲死……”

陆嘉像是媚得没骨了,那样软软的说。

李小满鸟杆子立时一震,像是要抬头,他赶紧让它忍住。

两人说话,对面的单嫆她们听不清,可也能瞧出些端倪来。

“这艺院四朵花可真不要脸……”靳佳一说,于秋墨就说,“可不是,听说都快成公交车了,是个男人都能上。”

“可不是,在艺院那边,光是来接她们的车都排到坟地上去了。”

这几个女孩就是羡慕嫉妒,特别是于秋墨和靳佳,她俩要说相貌身材,跟陆嘉她们比还差一些,也不像陆嘉她们那样早就跟男人做过那事,坐那里就有股骚气。

她俩还盘算着打李小满主意,陆嘉抢坐在李小满身边,她们是很不忿气的。二妮妈就算了,你算个啥?

孙可儿她们仨像啥都没听到,就低头在专门吃菜。

李小满早就调教得她们老老实实的了,别把自己那套大小姐的东西拿出来,有他在场不管用。

陆嘉的手握着大蛇一样的鸟杆子,在那把玩,李小满伸手下去掐了她的手腕一下,她才松开。可还没等李小满将鸟杆子塞进去,又来了只手。

“让你婶握一握……”

嗬!

轮着来?连饭都还没吃完呢。

二妮妈可希冀得紧了,二妮爸那不顶事,她可每天都要操弄那木夫人,才能让日子过下去。以往忍着就算了,有这女婿帮着捣弄开了,就像是开了闸的水,那还能止得住?

要不是李小满给她个按他那鸟杆子的模子做的木夫人,她在家都待不住了。

可那到底是个木头玩意儿,哪有活的有温度的好用。

这一握住,那手就撸动起来,心思也活跃着。

就回味着那鸟杆子在她那身下捅动时的景象,越想就越口干舌躁的,那饭也放在一边不吃了。

还好在是吃火锅,雾气笼着,也瞧不清对面,能听到些话,可二妮妈和陆嘉都小着声说,怕对方听到,也就李小满能听清。

再说,谁也不至于想到二妮妈会去撸李小满的鸟杆子。

陆嘉手缩回去就专门吃饭,那大腿却在不停的蹭李小满。

她那身体耐寒,这都大寒天了,还穿着短裙,丝袜也是薄的,磨着李小满的腿还不过瘾,突然筷子落到地上,她就矮下身去。

一瞅见那握在李小满鸟杆子手上的手,就是一惊。

二妮妈也像是感觉到不好,忙匆忙的将手缩回来,那心就在狂跳。

李小满就准备要将鸟杆子塞回去,可不能再闹了。

偏就这时,鸟杆子被手抓住,跟着一阵暧和,就是直升机螺旋桨般软东西在那杆子头上转着。

低头一瞧,就看陆嘉张嘴将鸟杆子给吞了一截到嘴中。

第190章回趟家排着队整

第190章 回趟家排着队整

李小满实在很难忍受陆嘉那技术活高的嘴功,就那样趴在桌子下嘬,舌尖旋转蠕动舔着,他在火锅的雾气中都不敢去瞧对面的那些女孩了,更别提身边的二妮妈了。就是脸皮再厚,也受不了这样服侍。

伸手下去扯了把,将陆嘉给拉起来,还让她的犬齿给勾到了些肉,李小满牙疼的捂着脸低下头,二妮妈就瞪他:“好你个小满,你敢背着二妮胡来,我回头收拾你。”

李小满没好气的回瞪她:“你还有脸说?你呢?”

二妮妈哼了声,夹了块涮羊肉吃下去。

瞧那陆嘉捡好筷子爬起来,还抹了下嘴角,就满脸不乐意。这城里女娃胆也太大了,就这么蹲下去叼那鸟杆子,也不害臊。

陆嘉拿着水杯漱口,末了,就吐到空碗里,眼波流转的瞧向李小满。

那模样,肯定是还没吃饱。

可不管她吃没吃饱,都不能在这里弄了,李小满那鸟杆子还倔强的抬头看天,要再闹个啥出来,那就好瞧了。

对面的王致致单嫆于秋墨靳佳都还没睡过呢,可不像陆嘉这艺院四朵花一样的。

各怀心事,这火锅吃着就有些沉闷,吃过了,陆嘉要让李小满跟着去玩。

二妮妈不乐意的说:“大牛还在医院里,二妮还在那边,你要不过去瞧瞧?”

“还瞧啥?阿姨,放心吧,医院里还能出事呢?”

陆嘉越这样说,二妮妈越拽着李小满不让他走。

单嫆她们瞧着就嘀咕起来,这都叫咋回事,那陆嘉也真不要脸,还想把人拉去哪里?人家大舅哥还躺医院呢。

“我明天去找你们,你们先回去吧。”

想了想,还是先让陆嘉她们走了,怎么说二妮妈这边还是重要些。

单嫆她们也跟着到医院里,拿了些剩下的羊肉给二妮。她没多大胃口,在那吃了几口就放在一边。

“你得多吃些,要不大牛救好了,你这身体垮了咋办?”二妮爸虎着脸说了句,就看刘长军过来了。

“军子,咱们出来说。”

电话那边跟李小满说清了,可这事还得亲自来一趟,刘长军跟着他走到住院部外,站在庭院里抽烟。

“那联防队长被我让人打了个半死,不长眼的东西,他那表哥也看不好,”撂了句狠话,刘长军就往楼里一指,“咋样了?”

“生不了娃了,以后要透析过日子,别的倒好了,”李小满闷着脸抽了口烟,“这钱倒不是大事,我看要可能的话,帮大牛换个肾。”

“这要能换上倒好,”刘长军也知换个肾没几个钱,特别对李小满来说,就这事出得郁闷,“那小子也被我弄伤了再送到派出所去,你放心吧。”

李小满嗯了声,说到底还是大牛自己不争气,他要有能耐,那会去跟那种人借钱?

抽完烟,李小满就让刘长军先回去,顺便把牛栏县那边要搞商业广场的事跟他说了。

“这广场,咱县里也没几个,这要搞起来,就是盖楼,那是容易的,难的是运营,波哥那边说帮忙,你就多学着点,到时也好有个钱袋子,每年能收份稳定的……”

“我知道,谢谢小满。”

刘长军精神一振,千恩万谢的走了。

掉转头看二妮爸在那愣神,手中夹着的烟都快烧到手了还没扔,就喊了声走上去。

“大牛的事包我身上就成了,换肾嘛,换了就好了。就是以后他要再做啥,您可得盯着点他,别让他再由着性子胡来了……”

“我理会的。”

二妮爸叹了口气就拍下李小满的肩:“多亏你了,小满。”

“没啥。”

陆续将单嫆那些女孩送回宿舍,再回复式楼里,顾兰玉在那搅着碗面条在吃,李小满就将路上买的烧鹅拿出来给她加菜,指指里面问冯小怜。

“睡了,这都折腾大半天了还能不睡?”

顾兰玉白他眼,就将烧鹅腿豪迈的拿手中啃。

“二妮摊上这宝货也是倒霉催的,这大牛以前没钱的时候还好,自打我帮着二妮家达起来了,他就不想做事了。明明有着一身本事,也就放在那里荒废。还妄想着一夜暴富,买**彩啥的都做……”

拧开瓶矿泉水,李小满就竹筒倒筛子的说:“这天底下哪有掉馅饼的事,把钱都亏进去了,就喊数来赌。还借高利贷,还不上,人家找上门来。我让人帮他平事,他呢,还没等去军子那做事就被人弄成这样。你说,我这做妹夫的容易吗?”

“你钱多,干嘛不直接给他一笔钱,让他从眼前消失就好了?”

顾兰玉吃得满嘴流油,不顾形象。

“大牛那样的人,你左手给钱他,他右手就能花光了,回头再问你要。你想吧,你给十万给他,他能想着买十万块的双色球,把奖池给清了,”李小满苦笑说,“你要给一百万,他就敢买一百万。这钱啊,要是来得容易就花得容易。”

“就你道理多,”顾兰玉抹了把手说,“那你就眼睁睁的瞧着他这样就算了?”

“那二妮还能让我上她的床?”李小满瞟了眼她那夹紧的双腿,那大腿结实得很,摸起来就像是摸在一张弹簧床上,“先让他过了危险期再说吧,到时帮他换个肾,帮他找个事做,让他安静一段时间。”

顾兰玉搅着面条问:“你这可真够费心的了。”

“那可不是,”李小满指着里面问,“真睡着了?”

“嗯……”

顾兰玉答应完就后悔了,被李小满拉到怀里,摸了起来。她这边还没吃饱肚子呢,那衬衣就被扯开,短裙被拉到腰间,手在那大腿上拧摁着。

“你就不怕小怜出来瞧见?”

顾兰玉瞪他,推他,就是没啥作用,被他这样抱住,坐在他大腿上,搅着面条也没法吃了,就将碗推到一边,咬着他的耳垂,吐气如兰的。

“你再咬用力些。”

李小满感觉还挺不错,就指挥顾兰玉起来。

她就白他眼,咬得更卖力了些,李小满那手也不安分的乱摸着,将她那胸罩给扯到地上,用脚给踢到沙底,再托住她那臀部,让她整张屁股都压在他的裤裆上。

被陆嘉在火锅店里撩拨起来的火势再度烧旺,两人紧贴着的身体都能感受到对方的热度,体温在持续不断的升高,李小满瞧她那脸颊烧得通红,就亲吻着她的脖颈。

顾兰玉的脖颈粉白细嫩,也是她最敏感的地方。

摸都不成,亲那就更别说了,而她本身就是个极敏感的女人。

这样一碰,她全身上下就像能拧出水来一样,那下头都油光锃亮了。

将裤衩给扯下来,那紧闭着的门户外头已经有些水亮色泽,李小满就笑着说她是个骚货。

“那你还不把我这骚货给弄舒服了?”

娇嗔一句百媚生,李小满一怔后就张嘴将她亲得快要窒息,像要将她整个都要揉碎似的。

就在沙上将她推倒,手掌托在她的胯骨上,也不消怎样,便一捅到底。

那早潮润得无法言说的地方,滑腻通畅,李小满便卖力起来。

倒还顾忌着冯小怜会听到,顾兰玉就叫得很小声,可那种压抑,却让李小满更有种要蹂躏征服的,于是提枪上马,大肆征伐。

直弄得沙上都乱成一团,才总算结束。

顾兰玉穿好衣服就回对门去了,李小满在那抽了根烟,也回房去睡了。

等第二天一大早就接到二妮的电话说是大牛不成了,他吓了一跳,开车去到博爱医院,就看走廊上二妮妈哭得都像是泥人了。

二妮这才一晚上,就满脸憔悴的,看到李小满就冲上去抱住他。

“不说没啥事的了吗?”瞅着主治医生,李小满差点把他打一顿。

这说话咋就没个准的?还没等这边完了送大牛去省城医院。

“我昨天是说还没过危险期,我没说一定能救得活……”主治医生苦着脸解释,“昨晚突然生了并症,都是动手术有可能出现的,现在器官已经在衰竭了,我看……”

李小满抱着二妮,看着手术室里在等待抢救的大牛,沉声说:“不管咋样,先把人救回来再说,钱的事你不要操心,用最好的药。”

“知道了。”

主治医生转身要走,二妮爸突然抓住他就是一拳打在他脸上。

“你他娘的还我大牛!”

李小满忙抱住他,让一脸惊愕的二妮站开。

这是二妮爸压抑不住情绪爆了,她站这边,要被打到咋说。

“叔,你别急,这不还能有救吗?”

“还能有救,还有救个屁!”二妮爸骂了句,老大的人了,突然就蹲在地上哇哇的哭起来,跟那李庄的老婆娘一样。

李小满松开手让主治医生快进去救人,这打人的事等晚些再说。

跟着就给刘长军打电话,让他问问省医院那边还有床位没有,要没有,腾也得腾出来一个。这大牛要能救得回来就立马送过去,要救不回来……那就算了。

李小满对大牛也没啥感情,他要不是二妮的亲哥,他才懒得管他死活。

二妮这一家三口哭成一团,李小满拿着纸巾分给他们,就拉住二妮说:“叔婶都哭得不成了,你再哭闹这都没人做主了,你得先挺着,不管说啥,这事得熬过去再说。”

二妮泪汪汪的点了点头,她倒很明白事理,转身就先去安慰二妮爸去了。

“你也别哭了,哭个啥,”李小满蹲下来瞅着二妮妈小声说,“这满医院的人都瞧着,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再说,大牛这不还没死嘛。”

“你还真想等他死了我再哭?”二妮妈气得眼翻白的瞪他。

“你先起来吧。”托着二妮妈站起来,手碰在她那丰满的上,李小满半分感觉都没有。这都啥时候了,也不能想那种事吧。

在急救室外等了一阵,刘长军就赶到了。

“省中医院那边有床位,他们治这种病也在手。”

“那就行,你先帮着联系吧,把床位订下来。”

“这又不是酒店,哪能说订就订,要先办转院手续……”刘长军抓头说,“小满,要不我去问问看能不能办转换手续。”

“等人先救回来再说吧。”

终于等到手术室的门打开了,主治医生出来说人救回来了,李小满就拿着准备好的红包递上去,说是辛苦了。他还不收,李小满就板着脸说:“不是巴结你的红包,是刚才我岳父打你# WWw给你的赔偿金。”

主治医生这才收下,掐掐信封,少说也有三五万,这才和颜悦色起来。

大牛当夜被送到省中医院,二妮一家也跟了过去,李小满开车载着她们到省城后,就安排酒店住下,就打电话给李水根,让黄希过来陪着他们,他就掉头回牛栏县去了。

韩露菲跟岳波名下集团的副总经理吃着饭,李小满风尘仆仆的进来就先道个歉,先干了一杯。问起事情,李小满就将大牛的事说了遍。

“换肾倒是不难,就是排队难,当然,有钱都不难。”

那位姓刘的副总笑着说,就举杯向岳波致敬。

“岳总跟我提过,说是这商业广场要做就尽快要在明年年中之前盖好,招商的工作还要刘总多负责,其余的嘛,像是建设方面,刘长军来做就行了,地皮也是联合竞标的好。”

刘副总点头:“来之前就接到岳总的电话,说是这次就听韩县长和李秘书的就成了,还让我尽力配合牛栏县的工作。”

“客气了。”

李小满跟他碰碰杯,就感到韩露菲在拿腿磨他。

心想这女人都咋的了,这才开好的一块田就立刻变成了油田了?就那样想着做那事?个个都等不等吃完饭?

谁曾想韩露菲低声说:“这位刘副总想让我陪他去看电影……”

草!找死?

李小满这一天积了满肚子的火,本来瞧那刘副总还挺顺眼的,现在瞧来嘛,那张脸要多可憎有多可憎。

“刘总晚上想去看电影?”

将酒杯放下李小满就很直接的问,刘副总微笑说:“李秘书晚上也有时间?”

他是想泡韩露菲,以岳波那集团的身家,他又是负责商业地产运营方面的,着实有那个本钱。他也知李小满跟岳波关系不浅,才会这样平等的跟他说话,不然这桌上哪有他说话的份。

“时间挤挤总是有的,要不我把波哥跟练姐都叫上?”

刘副总笑容变得有些僵硬了,咳嗽说:“那就不用了吧,我突然想起晚上还有些事,等吃过饭,我就要回黄港。哎哟,你瞧,我都没注意看表,现在就要走了。那,这样,韩县长,李秘书,事情就按先前说的办,我先回去了。”

“你就不怕得罪他?”韩露菲微笑问,目送着刘副总离去,她这心里也舒服了些。

“一个副总有啥好怕的?他也没摸清你的底就想泡你?他就不怕你用黄港那边的关系弄他?”李小满手掌抚在韩露菲的腿上。

要说这大腿的弹性,韩露菲杨素素顾兰玉能排在所有女人中前三。

虽说隔着西装裤,却也有种摸起来就很弹手的感觉,像是嚼着撒尿牛丸。

李小满的手掌很大,一张手就能盖住大半只大腿,韩露菲就推着眼镜秋波一横说:“岳波那样大的集团,也不是说要动就动的。人家也不怕我,就是知道些我的背景也没什么。”

“按你家里给你的安排,你十年后能做到市长吗?”

李小满突然好奇起这个来,他的愿望就是做黄港的市长。

“差不多吧,在县里先历练一到两任,再调到省里去做事,再过三四年就下来先做一年副市长,再做市长……”

李小满默默的点头,这大致差不多,可他还觉着慢了,要是这样的话,就是韩露菲做市长都要四十岁了,他要做市长那还不要二十年?

“你想做市长还早着呢。”托起一杯白开水,张着小嘴含住杯沿喝了半杯下去,韩露菲就推开他手说,“我让老张送我回去,你要没事回黄港吧。”

“晚上不想让我陪你睡?”

李小满将手搭在脑后,嘿嘿笑问。

“暂时没那心情,等我心情好些吧,你晚上也不方便到我那里去。二妮她哥的事,你还得顾着吧?”

李小满想到大牛就摇头:“我还要回一趟李庄,二妮家都出来了,那边旅社要人看着。”

“你忙吧。”

开着车回家,瞧着那栋盖好后就没住过几天的小洋楼,旁边那栋倒是人气更旺些,黄桂花扶着腰在那拿着个扫帚扫地,李水根在一边跟她说话,眼睛还没瞧过去,一条土狗就飞奔出来。

“阿黄你跑个啥……”黄桂花喊了声,就看到儿子站在门外,便放低声音说:“大牛咋样了?”

“刚接到二妮的电话,在省城中医院里安排着呢,先吊着命吧,那肾也不知啥时候才有。”

李小满摸摸蹦跳不停的阿黄的脑袋,就走进去,拿了两条烟和一瓶烟给李水根,坐在院里屏风旁一张沙上说:“二妮家那边请的人信得过不?他们都去省城了,这边旅社得找人看着吧?”

“哪信不过?就你冬梅姨娘在看着,她要信不信,你还信得过谁?”黄桂花走到灶房里说,“还没吃饭吧?这灶里还有些剩菜,要不热一热吃了?”

“我去玲玲那边吃吧,”李小满瞅李水根在跟他挤眼,就问,“咋了?”

“嘿,那个大牛我早就知道他会出毛病,你瞧,这下好了吧。你给他换肾,得拿多少钱?”

“你在意钱的事?花不了几个钱,人救回来就好,我也没想过要二妮家拿这钱,说到底,也怪我没把事做干净。”

李小满不跟李水根多说,迈着步子就跑到农家乐那边去了。

还别说,这几个月来,来农家乐玩的人更多了,整个李庄都是一副欣欣向荣的模样。那村头的几家更是红火,玲玲打扮得也越来越时髦了。

她现在也很少送菜啥的,都招了服务员,她就穿着鹅黄色的羽绒服站在柜台那看电视。

李庄落雪早,比黄港可冷多了,李小满车上有衣服,下车时就换了,要不过来都得打个冷颠。

“小满哥,早就瞧见你那辆车开过去了,还想去找你呢,要吃点啥?”

玲玲一脸惊喜的站起来迎上去,李小满就将摇着尾巴的阿黄踢开,就指着沙坐下:“随便来个野王八,野竹鼠,就在这茶几上吃就行了,我不去后面了。”

“成。”

她喜孜孜的跑去后头,就瞅在一边坐着的一个年轻男人瞥了李小满一眼,就将头扭到另一边去。

李小满摸着阿黄这不吃打的家伙的脑袋:“等下也让你吃块竹鼠肉。”

阿黄欢喜的昂着头抖了下毛。

“你是李庄的?”

那年轻男人突然问道。

“嗯。”

“李庄这几年展得好啊,好些人都买了车了,你开的啥车?”

李小满社会阅历已经很丰富,一听就知这男人想从开的啥车上来比拼一下。这就像是女人比名牌包包比饰比化妆品一样,是很无聊的事。

“不是什么好车。”

“哦?我开的是crv,挺好开的,油门一踩下去,那车就一阵风一样。不便宜啊,这车,我花了一年的工资呢。”

李小满笑而不语,你丫开个crv也显摆?

玲玲很快就回来了,坐在李小满身边嗑着瓜子说:“很快就能吃了,今天才挖到的竹鼠,还有冬笋呢,纯野生的。”

“那就好,月芝婶那边养的也跟野生的差不了多少了吧?这都出几窝了?”

玲玲掰着手指算了算说:“按时间算是你走后的第三窝了,这竹鼠长得老快了,就是味道还差点。月芝婶说再过一年,这把饲料给整好,就能差不多了。”

李小满掏出烟来抽了根扔在茶几上,就瞧那电视里在播着黄港晚间新闻,说的是重修延寿寺的事。

“军子最近也回来得少了吧?”

“军子哥不是忙吗?”

李小满点点头,就瞧见赵秀英从外头走过来。

“你咋回来了?”

赵秀英那个喜,比玲玲都还多,搓着手从兜里摸出两颗刚挖出来的小番薯:“你爱吃这个,我刚挖的,让玲玲给烧上?”

“成。”

李小满瞧她也喜,就抱着她,看着反正也没啥外人,在她脸颊上亲了下。

“那你媳妇?”

“不是,”李小满瞧那年轻男子一眼,就听他说,“在地里刨食的吧?还吃番薯?日子过得太苦了吧?”

“这就吃个味,平常可不吃这个。”赵秀英瞪那男人眼。

“你来就好了,回来我想跟你提个事,那个砖厂你瞧能不能开到黄港那边,技术反正你都掌握了吧?那边土质也能做砖,重修延寿寺这事军子接下来了,要用砖的地方很多。特色砖就不说了,一般的青砖红砖空心砖,你帮着去做吧……”

李小满看赵秀英有些迟疑就说:“有军子在,你就带着人和机器过去就行了,你这边不还有我家一半股份吗?”

“那成。”

赵秀英不再犹豫点下头。

那年轻男人就说:“吹啥牛呢,延寿寺你知道那边一个大佛有多重吗?还说啥把工程都揽下来了?妹子,你别听他瞎说,我看他就是个骗子,还有,玲玲,他吃饭给钱吗?”

“赵武,你傻了是吧?这是我小满哥,是支书的儿子,人家是县长的秘书,在黄港读大学,你算哪根葱。要不是我妈一定要我跟你见面,要留你吃饭,我早轰你走了……”

赵武满脸通红,坤着脖子站起来说:“你骗谁,他要是县长秘书,我就是市长!”

“你不信?你不信你去打听啊,李庄谁不知道小满哥是做啥的,哼,你家不是县财政局的吗?你去找你爸去问啊……”

李小满倒还没生气,玲玲这火一上来就飙了,这算个啥人啊。

真以为开辆破车就有钱了,crv,哼,还一年工资就能买上,我三个月就能买一辆呢。

“玲玲,你别说我不信,这事谁信啊,哪有一边做秘书一边读大学的?”

赵武在僵在那里,他还真不信,可玲玲这标致的女孩,他又不能转脸就走,还想着这第三回吃饭晚上就在她家住下来呢。

冬婶也是想着李小满这跟二妮婚也结了,她也结了婚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住去县里了,玲玲要跟李小满一直保持情人关系那也没啥,可她年纪也不小了,得找个男人嫁了吧?

这赵武的弟弟在县中读书,见过几回,都说他家里条件很好,人也不错,就想让两人接触看看。

“你姓赵,你爸是赵越吧?”

“啊?你知道我爸?”赵武愣了下。

“嗯,明年财政预算缺口比较大,你爸是财政局预算科科长,我跟他打过交道,”李小满歪嘴说,“就为这事我还没少被韩县长骂,好在事情也快解决了。”

赵武吓傻了,这事他听赵越提过,那缺口可是个大口子,一时填不好,更别说有些钱去向都不明,这真要查起来,可是大祸事。

也不管李小满是不是县长秘书了,随便说了几句场面话就开车走了。

李小满就坐在那里吃了那大王八跟竹鼠,还喂了阿黄吃了几块。

等着这边关门了,就带赵秀英和玲玲回家住了一夜。

这久旱逢甘露,说的就这个。

这俩都好久没跟他做那事了,上了床就媚得像猫。玲玲不说,那还有些皮肤生嫩,毕竟虽在冬婶瞧来能成家了,年纪还小。

赵秀英那二十出头没几岁的年纪,才真叫能挤出水来。

那胸被李小满给掐得像面团,那腰被李小满给摁着一摸上去就是一声呻吟,那屁股蛋子,成天在砖窑里忙活得更有弹性,撞得那叫一个爽利。

做得天花乱坠的,玲玲隔天都没法下床了。

赵秀英身子骨健了些,就还能脱着腿去洗漱,在卫生间里又被李小满给抱住轻薄了一通。

等她俩一走,黄冬梅就来敲门。

这三十出头的小姨娘,在门口一站就满脸幽怨。

“昨晚就知道你回来了,咋个不来找我?”

“你那还有水吗?都收水了吧,没水我找你做啥?”

李小满刮着胡子瞟了她眼说。

黄冬梅这身体也长膘了,本来就有些,这更加的丰满动人,瞅着就让人想要掐一把,像那刚从土里给拔出来淋了雨水的水萝卜。

那胳膊就是那萝卜秧子,那脸蛋也白净得跟白萝卜一个色。

裹着那枣红包的棉袄子,那脖颈却像是白葱一样的,脸蛋也红彤彤的,还喘着些小气。想必是瞧着赵秀英和玲玲走出来,就蹭蹭的跑上楼来了吧?

“还有奶汁,你要不嘬口?”

黄冬梅说着就去解袄子,她可想着李小满快想疯了。

她又不是那守旧情的人,就是跟李小满做过后,再找别的男人来弄,都没那个滋味了。总弄不到点上,总是差那么一些劲。

林静那男人就不用说了,他还勉强能成事,可她也不敢再回去林静那边找他啊。

李小满抹干净脸,就看她将凑上来,张嘴便嘬了口。

还有些奶汁,就是味道有点变了,平常肯定辣椒吃太多了。

喝得几下,就听她在那轻声呻吟,那拉扯着衣服的双手都在抖动,脸上一副痛苦中夹杂着欢愉的表情。

“下头潮了没?”

“早潮了。”

就等李小满这句话,黄冬梅欢喜的将棉裤给解下来。

李小满昨晚吃了大王八,这劲还没使干,就光赵秀英和玲玲哪能让他使全力。这黄冬梅可是个老蚌货,得来个猛烈的。

掐住她那臀瓣就一马当前,鸟杆子像是用来探泥的竹棒,一用力就全都下去泥塘里了。

可许久没试过这般大的驴玩意儿了,黄冬梅白眼一番差点撅过去。

李小满就掰着她的屁股说要缓些劲。

“别,别,赶紧的,让你姨娘先痛快了,不定下边还有人等着。”

……还让人活吗?

李小满听她要求就用力起来,没做得几下,黄冬梅就啥都不顾的大声在叫唤。

好在这边隔音好,盖楼的时候就想好了,这门也都是用了六层板子,就是叫破天了也不会有人听得到。

捅得黄冬梅那皮子都翻出来,才总算让她满了意。

李小满却还精神很好,本想让她帮着嘬出来,想她说的可能还有人等着,就大手在她那上一拍,让她赶紧滚。

在卫生间里洗了一通,吴月芝就跑过来拍门。

“你咋就想着秀英跟玲玲,吃了你婶子的大王八,也不说来找你婶子?”

李小满挠头说:“还真说中了,这回来要没个交代,我就别想走了……”

“谁说中了?”吴月芝眼睛弯弯的笑说,“要你不成,婶子还给你带了清蒸的野王八,纯野生的,这还热着,要再不成,婶子帮你嘬起来。”

“吃个王八就成。”

李小满跟她坐到饭厅里,边说话边吃。

“你这边的王八竹鼠啥的都卖到黄港去了吧?有啥要帮手的吗?”

吴月芝这生意越做越好,就愁着没本钱再扩大,吴三桂也老实的帮他姐打理生意,比大牛可懂事多了。

“这要都做好了,一年能有两千万,那边人家都说销路包了,就是要投入,粗算一下要四五百万吧……”

“钱的事我帮你想办法,要我直接借你也成,”李小满瞅着越活越水嫩的吴月芝,那眉眼都亮堂起来了,那腰比水蛇还软,要不是这会儿要补一下,就想将她直接扑到在床上了,“先把这营生做稳当了,再搞个合作社啥的,带着咱村老少爷们都财。”

“好嘞。”

吴月芝欢欣鼓舞的说。

她来找李小满,一大半是为这事,做那事她倒是无所谓了。随着她那些营生越做越大,她对这事就越来越淡薄,心思都在如何壮大上面去了。

这一样米百样人,也不是谁都被李小满弄过后,都想着那事的。

不过,要李小满能帮她捣一下,她也是欢喜得紧。

半只野王八下去,李小满精力满满,将吴月芝身上那件棉服给扯下来,就摸着她那滑腻的肌肤亲吻着她起来。

许是真有些日子没跟他做了,吴月芝有些生疏,可被李小满那神仙手一摁,她就浪荡起来。嘴里吐着清香的口气,双腿像是水蟮一样的搅动着,夹着李小满的腰。

那已经有些淡去的欲念,又一次的浮出水面。

而且更加的浓烈,就像是滴在灶下的汽油,一烧起来就是通天大火。

一阵捣弄不单那脖颈脸颊布满红潮,就那肌肤上的每一处的雪白都满是粉色,像是撒了一层的粉彩在上面。

臀上传来的次次撞击,每一下都像要将她带到天上似的。

李小满也卖力得紧,扶着她的腰就不停的捣。

好半晌她才无力的投降,而这时李小满一瞧时间都快中午了。

“小满,你越来越厉害了……”

“我厉害不厉害也就那样,是月芝你好久没被我弄了,那下边一下适应不了……”

“羞!”

吴月芝红着脸跑去卫生间清洗。

李小满中午在家里吃过饭才去省城,半道上去了一趟政府办。

“财政局的赵科长一大早就跑县长那去了,也不知在说个啥,好像挺激动的……”文芸摇晃着手中的钢笔低声说。

李小满歪着头想想,莫非赵越赵武这父子俩还有啥猫腻?

那crv再差也要十几万一辆吧,赵武也在财政局,但他就是一般员工,一年能有十几万的工资?就他老子也没吧。

跟文芸提了提这事,就没进去韩露菲那儿,直接开车去了省城中医院。

“哭,哭有啥用……”

二妮爸在病房外骂二妮妈,“我都让你别老说他,你看吧,他要还在李庄,那能出这事?”

“人救回来就好了,爸,你老骂妈做啥。”

二妮恢复了些精神,起初打击是挺大的,可李小满也说了,最多就换肾呗,也不用一直洗肾,这换肾也不要几个钱,换好就成了。

“你还说,大牛找你借钱,你咋不借?”

二妮爸近乎是吼的说,二妮脸就白了:“我借他了,可总不能都借光吧?”

“够了!”

二妮爸还要说,李小满就喝道:“我让二妮别借的,叔,这事要怪就怪我。”

“这不能怪你……唉!”

想着家里现在的一切都是靠李小满,二妮爸就抱着头一脸痛苦。

“我刚打听了,过两天就能动手术,没啥事了。”李小满说,“以后就是要养一段时间的病,不能下床慢慢恢复好了。”

说着,李小满就瞧见个妖媚的身子走过去,顿时一怔,快步追了过去。

“我明天就去黄港师范,你跟着我做什么?”

那身子一转过来,就愣了下:“小满?你来这里做什么?”

“瑶光,好久没见了,我可想念你的大腿了。”

“呸!”

第191章深井要靠粗杆子捣

第191章 深井要靠粗杆子捣

妙雪的厢房是独间,这种待遇在整个奉士庵中除了红字辈的四位师太,就只有她跟妙安有,连妙音那样受红珠宠爱的女徒弟都没份。一张案几,摆放着香烛,供着护室菩萨,白纱罩着的单人木床,一个花架子,两张椅子,房间也不大。

妙雪怕极李小满,在红珠先前鼓励的眼神,虽有些明白这都是佛祖的考验,却心头还是怦怦作跳。不说她这打小就在奉士庵中诵经拜佛,连铭山都没下过几趟的小尼姑。

就是那山下的年轻女孩,十六七岁的年纪,跟李小满这恶狼一样的男人独处一室,心肝儿不颤才怪了。

李小满倒也不性急,拉她在那木椅坐下,瞧这奉士庵虽说财力有限,这两年香火钱多起来了,但这房间还是摆设单调,就那红珠的禅房,也不见得有什么值得称道的地方。

无非都是简单的一些寝具,那木床上的被单瞧着都蒙了一层的灰,想必是用了许久了。

平常天气好时倒也会拿到外头晾晒,除个螨什么的,但终不向苦心大师那大悲寺,一年一换,他那禅房更是又大又繁华。

几张以前禅宗大德的画像更是挂在墙头上,还有那禅宗里有数的字画大师的真迹。哪样拿出去不得卖个好几百万的?

红珠那比不得,妙雪这边更是空间窄小,窗户又对着的地方光线不佳,有些气闷。

瞧她低头在那搓着僧袍,嘴里还在默诵经文,心头就好笑。

拉扯过来,身体轻颤,想是害怕到了极点,李小满也不管她,就沿着僧袍一路往上,在她那滑腻异常的身上游走。

不消多时就将她的僧袍全都除下,那深红色的内衣便跃入眼中。

四排扣聚拢挤压着她那雪般白嫩的胸肉,中间那道深遂的线条,让他想伸出手指去划弄。结果他也这样做了,手指沿着那黑线上下的动着。

妙雪羞得眼泪都快要潺潺流下来了,她个性本就害羞,这奉士庵中平常连个男香客都少见,能放进来的无非都是些早已丧失了男人功能的糟老头子。

要不就是那宗教管理局的工作人员,还不就是这铭山的一些管理人员。哪会遇见过李小满这样年纪又轻,那做起事来又无所顾忌的疯子。

虽知道是佛祖拿来给自己渡劫的磨难,可那双手,也太可恨了。

那般的轻薄,就是那山下的女人要疯吧?

腰身下那小内内也是一般的成套深红,上头还有一圈的透明色泽,让她那腰胯在那小内内上有些若隐若现的。

到底才是十六七岁的年纪,还有一些的婴儿肥,肉也还没紧致起来,就是掐她那大腿内侧的肌肤,都还能拉扯起一些肉儿来。

便越是如此,越让李小满兴奋不已,这般的柔嫩,是红珠那些女人未有的。

那腰上的小赘肉,摸起来就让人来性致,更不提那摸着的时候,妙雪那俏红着的脸蛋,真让人有种想要捧在怀中亲吻的念头。

想着便就去做,李小满将她拉到大腿上坐下,手掌一边在她的腿上抚摸,一边就亲吻起她来。

贝齿怎的都肯张开,手指都抠到了掌心中,那种羞耻让妙雪真想一头撞死在大殿上,可她还是在忍。

这是磨难,无论如何也得忍过去。

师父都鼓励了,他也做了这些事了,怎么能够半途而废。

咬着那红润的嘴唇,李小满实在无法将舌头探进去,就在她的脖颈后的穴道上摁了下。

妙雪顿时全身一抖,像是被电电中,嘴也跟着一张,李小满就趁这机会要伸过去,突然脸色一变,捂着嘴就要骂娘。

“你咬我做什么?”

“我……”

舌头被妙雪结结实实的咬了下,好在那地方非常敏感,舌骨反应也快,就缩进了口中,这才没让她一口给咬下来。

吐出半截瞧着还红了好些,万幸没出血,说话也含混起来。

妙雪看他那舌头肿涨的模样,就憋不住想笑,那挤起的脸蛋,真是柔媚到骨头里。跟红珠那种妙媚却又是两种极端,瞧得李小满一呆。

她那脸便更是红烫的低下来,李小满就拿手沿往着她的胸罩边缘往上一推,将她那团丰硕直接握在手中。饶是她在尽力忍耐,这种按握也让她情不自禁的呻吟了声。

那声音就往是从全身上挤出来的一样,一喊出声,就绕梁不绝于耳,让李小满全身都酥麻了下。

那鸟杆子更是立时便硬得像是擀面杖,挺着威武雄壮的杆子头抵在妙雪的大腿内。

仅是贴着她那门户外,便令她感到那股灼热有多强,顿时双手又要合起来。

这一合可就挡住她胸前那股旖旎风光了,李小满哪能让她这样做,手往她那胸前一叉,就将她的手给格挡住,也更加卖力的揉弄起她的饱满来。

妙雪虽是处子,可那般的揉弄,也令她有种全身无力的感觉。

想要抵挡,却是没力伸手,更想着这佛祖的磨练说什么也得“身受之”,才能立地成佛,就一副半推半就的模样。

李小满抚着她胯骨,便将她的内内给脱下来,瞧那绝妙之处,却是毫不生。

没瞧出这妙雪还是四大奇之中的,那地方也是白皙,半点都没那些上了年岁的女人的那般黝黑。

瞧着就让人有想要亵玩的感觉,手指轻触,妙雪便全身往后一缩,可跟着就被李小满的手法弄得气喘起来。

呼出的浊气都喷到李小满的脸上,香甜好闻。

这妙雪红珠师徒也都是一个样,不单是体香沁人,就是那口气那嘴中的津液,也是一样的甜而不腻,让人一闻就有种想要吸入怀中的感觉。

身上衣物早就扔在一旁,妙雪眼角一瞥那鸟杆子便心跳加。

她是不大知这玩意儿能拿来做啥,却也知道这是那要人命的东西,是个秽物。

也是那些师叔嘴里说的那个恼人的玩意儿,特别是红苕师叔还说过,这男人跟女人有啥不同,就是那下头那棒槌。

这棒槌若是生得好,那能捣得女人生死难了,要是生得不好,那能让女人恨死。

可具体哪样才算是生得好,红苕师叔可没跟她多说。

这时瞧李小满这鸟杆子,妙雪心中却想这算好还是不好?多半是好的吧。

这思想才移开一些,就被李小满趁虚而入,嘴中的津液被他吸到嘴里,那股清甜让他以为在喝农夫山泉。

一但张了嘴,又怕再咬中他,就只能张着,丁香小舌被李小满那粗长的舌尖给不停的磨蹭,没得几下,便让妙雪喘气如牛。

老那样张着也费力,还不说这带来的那种难以言喻的愉快。

比她第一次通读《金刚经》时的那种快活还要快乐十倍,腰身又被李小满给握着,轻轻一抚,但让她全身通电。

“恶……鬼……”

嗬,跟红珠也一样这样叫我了?不给你一些惩罚那还了得?

将妙雪给摁倒在床上,手指在她那门户外不停的摁按,她那嘴咬得更紧了些,那种像是来自身体深处愉悦,让她想要大声叫出来,却又害怕被人听到,只能强忍耐。

直到李小满将那鸟杆子慢慢的捅到她的下头。

“恶鬼,好,好疼……”

汗珠大颗的从额头上滑落,眼睛都被汗打湿了,那手指更是直接抠进了李小满的肉中,而李小满也在流汗。

饶是他功夫深,也怕变成绣花针。

这口井不单井口窄,就是破了那井盖,那井道也是窄细得很,勉强推入,便卡在那里进退不得。里头倒也有些潮润了,但这时候,一摩擦,那些潮润还顶个屁用。

早知道带润滑液来了,李小满心想那润滑液倒是放在车中有,可这进退维谷的时候,难不成还跑去车中拿?

这就跟那好不容易把妹子泡上突然现没带套,跑下楼去买,上来那妹子就不让碰的男人一样悲催。

就这样僵着,瞧着妙雪那雪白的脸颊上滑着汗,那精致的五官蹙成一团,李小满就轻声说:“忍一忍就过去了……”

“恶鬼,好痛……”

李小满一脸歉意的看着她,要说这这事,他也做得不算少了,可谁想到这回会难成这样,总不能还能预料到妙雪的这下头的通道窄得跟那羊肠小道一样吧?

试着轻轻动了下,那感觉就跟拿着胳膊去磨墙一样的,难受死了。

妙雪更疼得快要昏厥过去,李小满更不敢乱动。

但这样趁在那里也很耗体力,偏李小满还不跟一般男人一样,这要是旁人,那鸟杆子早就一软滑出来了,可他还是硬绷着撑在那里面。

这可要人老命了,李小满和妙雪都在滴汗,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适应下来。

她那地方还像是在呼吸一样的一下收紧一下放松,这样喘息,李小满那鸟杆子就更觉得逼仄。

难不成就跟那狗一样,这样抽不出来了?

才想着,就感到那下头好像宽敞了些,李小满就试着用力。

“好,好了……”

妙雪却是说不出话来了,蹙眉抱紧李小满……

床单上的绯红被妙雪拿了剪子剪下来收起,李小满看她拿剪刀还吓了跳,以为要剪他鸟杆子,看是剪被单才松了口气。也是,这东西每个女人一辈子就一回。收藏一下,也不说是要这点血梅花,而是想要收个念想,收个回忆。

妙雪做完这些就无力的倒在床上不动了,李小满跟她说话她也不理。

“恶人,你害了我……”

等李小满要出房,她才张开。

又叫回恶人了,看来她还不算太生气。

李小满推门出到禅房,就瞧见红珠在那走廊尽头在数着珠子。

“我在帮妙雪祈福,我知道你在跟她做什么,那次我也受尽了苦头,她年纪小,怕是更 受不了……”

李小满老脸一红,嘿笑声就抱住她说:“那边素席做好了没?”

“好了,你别抱我,恶鬼。”

红珠挣开了脸上挂着一股严肃,跟着就走到后头去了。

红苕红楚也在,李小满入座,她俩就瞧这能将红珠说服,在奉士庵里随意走动,就跟在自家里一样的男居士。红楚对李小满没啥好感,红苕眼中却尽是好奇。

她模样长得还不差,但也就中人之姿,难得的是她那眼眉中尽是眉意,瞧起来就跟那站在门口搔弄姿招揽恩客的小姐一样。

眉畔还有颗痔,一瞧就不是正经人,李小满听过她的墙角,也清楚这红苕是啥货色,就没跟她说啥。体力消耗也大,刚在妙雪身上双手撑着等她适应可花了好些时间,就埋头吃饭。

“李居士是公务员?”

“嗯。”

“做啥官的?”

李小满瞅了红苕一眼,这尼姑问这做什么?

没理会她,红苕就冲他抛媚眼,红珠和红楚都在低头吃饭,没看到,李小满就歪嘴,加快度吃饭。

吃过饭,他就开车回家去了,那红苕是个浪荡货,骚性得紧,那就算了。要是长得漂亮,身材还好,李小满也不介意跟她日一回。

可偏就是长相身材仅是中等偏上,吃多了山珍海味,也不会想去吃那野菜梆子。

冯小怜盘腿在沙上看电视,李小满没回来,她就在楼下吃的快餐。

“跟二妮通过电话了……”

将遥控器放下,她就靠过来,吃着李小满买回来的熟食,一脸的依恋。

越是出事才越知道李小满的珍贵,平常嘛,把他的好就当成是驴肝肺了。

李小满瞅她那张清丽出尘的脸颊笑了笑,便抱着她在沙上滚起来。

……

“这佛像可真够大的……”二妮吸了口气,站在重新盖起来的延寿寺大殿前。大型的起吊机已经将用黄绸子包着的佛像给吊在半空中,正准备要放在大殿正中。

等佛像放好才是开光仪式跟将大殿封顶,苦心了了红珠都是一袭正式的袈裟站在殿外。

市里的好些领导都来了,电视台还要直播这次的盛况。

李小满拉了二妮一下,两人退到后头瞧热闹。

“你说拿这铸佛像的钱去救人多好?”

施瑶光冷不丁的说,她在人群中极扎眼,那黑色束身马甲,饱满结实的大腿,跟那皮衣皮裤,橙色的长披在肩上,艳光四射,艳丽绝伦。

“那你拿出同样的钱来救人吧?”

余媚瞥她说,她也是一般丰满圆润的女人,一袭军装,更添娇媚,短齐耳,英姿飒爽。

她俩倒是早就认识,却是在过完年才知道都被李小满那坏家伙给睡过了。

“我可没那钱。”施瑶光瞟了眼跟二妮站着的李小满,心想晚上他邀着自己跟余媚在度假村里开庆功会,他庆他的功,邀她俩做什么?

“你没钱才怪了,谁不知你钱多得没地方放了。”

余媚说着就转身往山下走去。

岳波看着那佛像放稳当了,就一拍手说好。

“这是咱们黄港今年的大事,军子做得不错。小满呢?”

练如玉挤挤嘴唇:“跟二妮走了。”

“光还没开,他跑什么?”岳波好笑说,“难道怕开光后,会把他那心术不正的玩意儿变小了?”

“你胡扯个啥?”练如玉拧了他一下,“他俩说去逛一下后面的峡谷。”

“随他吧。”

李小满拉着二妮来到那杜先生掉下来的峡谷里,这边还真是另有一番风光。下边有条小溪,弯弯曲曲的,里面还有些野鱼。他随身带着一把小手刺,就让二妮瞧着,跳到溪里,用那手刺没花什么工夫,就弄上来几条大鱼。

“这溪比想象中的还深,你别下来了。”

看二妮要动,李小满就喊她,将鱼抛在岸上,才瞧出是这边特有的一种野鲫鱼,个头很大,一条都大约有一斤七八两,用来炖汤是再好不多。

就从旁边的柳树上扯了根柳条下来,将鱼都串编起来。

二妮笑嘻嘻的要帮他提,搭在身上了不怕脏。

本来就是乡下孩子,可不在意这个,就是走着,二妮就说起清明的事来了。

“到时回一趟李庄吧。”

眼瞅着都一个学年快过去了,李小满也很习惯在黄港的生活,李庄那边展虽快,可说起生活便利来,还远比不得这城市里。

从峡谷走出来,就开着车去度假村。

“给我蒸两条,烧两条,”李小满将鱼递给服务员,就走到余媚的身边,“余姐咋了,好像不大开心?”

“就光四条鱼,够吃吗?”余媚指指房间里坐着的人。

她原想就她跟施瑶光,最多再加上二妮。

可二妮没来,她坐山下的出租车回复式楼去了,还带了两条野鲫鱼走。来的是陆嘉,这骚媚到家的女人,一身套装,紫框眼镜,坐下来就拿着菜单在瞧,那曲线,不比余媚要差。

李小满掏出火机点了颗烟就笑。

邀她们来可不光是为了睡觉,那还不如直接让她们去外面的酒店。

这度假村里吃饭可是要为别的事,余媚误会就误会吧。

抽着烟瞧施瑶光好像有些明白的翻了下白眼,就走到窗前,瞅着韩露菲的车缓慢的停下来,微一皱眉,想她怎么也过来了。

“县长,我在这里请人吃饭,你是过来……”

“岳波请我,怎么,你请人吃饭我来不得?”

韩露菲一句话就听他出的心思,瞪他眼就擦身而过走向另间包厢去了。

“说吧,李小满,你想做什么?”

施瑶光等他再返身回来,就喝着罗汉果茶问。

“我的那点小心思哪能瞒得过施老师,”李小满笑着坐下,“孙可儿还没来,我先给你们说说吧。我想让你们用你们手中的关系,帮我在一年后做到副县长……”

余媚一口水喷出来,接着哈哈大笑。

“小满,你别逗了,你现在做县长秘书就不错了,还想做副县长?这事你去求韩露菲吧,求我们做什么?”

陆嘉也将目光从平板电脑上移过去:“小满,你不是在胡闹吧?一年内,也就是你大二的时候,那怎么可能做得到?”

施瑶光倒安静下来,看着李小满那张微笑的脸孔,知道他是有成算才叫大家来走关系的。

想着他那里还有杨素素跟林静那层关系在,这要是都动用起来,也不是说完全没希望。

“我是想做副县长的级别,不一定要是副县长,我想了想,县长助理是有可能的。”

余媚不笑了,李小满现在是韩露菲的秘书,要是挂个县长助理完全可以。

这县长助理在不同的县里级别也有高低,有的是科级的,有的是副处级的,还有的是副科级的,完全看每个县里的设置问题。

李小满要是能通过韩露菲,把这县长助理的头衔先拿下来,那等到编制上的问题解决,组织上通过。对外说是副科级的……现在李小满就是副科级的,韩露菲帮他弄好的……对内却是副处级的,这也不是不行。

就瞧这怎样操做了,余媚除了她父亲是做司令的外,她对这官场的事并不陌生,施瑶光陆嘉家中可都是有人做官的。但要说到使力,还得看杨素素孙可儿那边。

“你可真敢想啊,小满!”余媚吃惊的说,“这要被人现捅出去可不是好笑的,二十岁的副处级,你想上头条新闻吗?”

“谁会捅出去,谁敢捅出去?”李小满笑说,“我就多挂个头衔,又没妨碍谁。谁那么无聊,就不怕韩露菲收拾他?”

“这倒真像是能操作一下,”施瑶光抿着嘴唇说:“但你就想这样?这事你跟杨素素说一声,再把韩露菲伺候好不就行了?”

“那倒不是,县长助理是第一步,等大三完了,我想调到黄港来做官……”

施瑶光这才恍然,她们仨,包括要赶过来的孙可儿,家中的能量都在黄港,李小满要想调来黄港,确实是要靠她们。

但更重要的是,韩露菲肯放人。

“要我没猜错,韩露菲到时也会调来黄港吧?你跟着她走?”

“是,我会跟着她来黄港,但是这级别,怕是到时会被暴光,所以想未雨绸缪。”

陆嘉冷着脸说:“你大三再做县长助理不行吗?”

“不一样,要是大二就做了,大三的时候跟韩露菲调来黄港,那到时木已成舟,市里也没办法……”

“副处级市组织部要备案,你才想着叫我们过来?”

陆嘉又想到这点,看来事情并非她想的那样简单啊。

李小满嗯了声,就看孙可儿穿着花裙子戴着墨镜进来了,一来就坐他身边,张嘴去亲他脸颊,她还真不管不顾这里还有别人在啊。

跟她们这四位大小姐说清楚了,李小满就让服务员上菜。

那野鲫鱼做的汤真是鲜甜无比,喝得几口就让李小满想让吴月芝去溪里弄些鱼苗来做养殖的念头。好半天才按捺住,想着不能涸泽而渔,这想吃就去弄几条就好了。

在度假村里要了总统套房,李小满先进去,等着四人陆续过来,就开起无遮大会。

这环肥燕瘦各有美妙之处,可要说到下头的厉害,那陆嘉非要排第一不可。

但要说骚性,那孙可儿当仁不让。

一进来就将衣服脱个精光,如狼似虎的扑上来,倒像她是男人。

将李小满的裤头解下来,就张嘴去嘬,让施瑶光这没跟她一同和李小满做过的女人,脸上有些尴尬。余媚也是一样,站在落地窗前,瞧着疯魔般的孙可儿,也不知要不要上去。

陆嘉则大不一样,她是最后一个进房的。

边走边脱,不到床边已不着一缕,那从锁骨到胯骨都有着曲线的女孩,脸上还挂着冷漠,等她蹲下来拾起李小满的鸟杆子,那嘴唇喉头却像是安了马达一般的动着。

“你们要不过来,等他被榨干了,可别怪我们。”

孙可儿突然提醒说,她是好意,却让施瑶光和余媚满脸通红。

余媚扭捏着走过去,就被她笑盈盈的抱住,将上衣脱掉,胸罩解除,放出那两团凶猛的玉兔。孙可儿瞧她比自己还大出一倍有余,就惊呼声,抱住就乱亲。

这让余媚那脸上的尴尬之色更浓了,但被孙可儿揉着,那种羞耻感却是稍减了些。

更被孙可儿那热情的态度弄得有些受不了,那下边也被孙可儿拿手指一碰,就有些触电。

李小满双手搭在脑后躺在床上,任由陆嘉那螺旋桨似的舌尖在那动着。像是帝王般的享受着她的服务。

这起初还能感觉到陆嘉的厉害,但次数多了,刺激也就小了。

躺在床头李小满瞧着施瑶光还在那里不想动就说:“你真要等到我没力气了再过来?”

“你会没力气?”

施瑶光好笑的说,这家伙就是头蛮牛,别说是四个女人了,就是四十个,他都不会没力气。

“过来躺着让我抱着。”

施瑶光白他眼,才走上来躺在李小满的身边。

宽大的手掌抱在她的腰上,那蜂腰真是够细的,能得的是好像还有些肉,也不至于抱着像抱着根柴禾。那皮裙就有点碍事了,李小满扯她皮带,她就动动身体由他将皮裙给扯下来。

蓝色的裤衩,那双腿用眼睛瞧就知道弹性十足,按了几下,施瑶光就瞪他。

“别想用那神仙手……”

说着施瑶光摁了下李小满的穴道,李小满就一阵酥麻,抱住她就将手伸到她胸前,往她那饱满的胸部上挤压。

“你去帮她们按按穴道。”

李小满按得一阵停下来对施瑶光说。

她被摁得骚性起来了,就白他一眼,还真就过去将陆嘉给摁了几下。倒弄得她那头一抖动,差点将李小满的鸟杆子头给咬下来。

“你还是去# WWw摁可儿那骚货吧。”

孙可儿抬头风情万种的白了李小满眼:“你才是骚货呢。”

这四口深井要靠粗杆子捣,李小满瞧她说得媚,就托起她小脸要亲。

余媚不干了,抛下孙可儿就爬上床,拿她那大去磨李小满的脸。

“不能呼吸了,你得留条缝啊……”

李小满喊了声,就将她抱住,直接一滑就捅到她的深处……

……

延寿寺盖完,红珠就要移居到寺中,这边许多僧侣都是从各处请来的,有大悲寺的也有鹿山正心寺的,还有一些省里的尼姑庵里的师太。后面住宿用的厢房也分成左右两片,红珠住的禅房倒比她在奉士庵中的那间大出六七倍来。

前头还有厅院用来接待人,后面才是宽敞的卧房。

留下红苕在奉士庵中,妙雪和妙音也因为年岁小留在庵中,妙安倒被带到了延寿寺。

开光过后,佛寺启用,来的香客信众比奉士庵多出好几十倍。本身的规模也比奉士庵要大,接待起来倒还绰绰有余。

李小满陪着林静在寺中闲逛,昨天跑去找她,把她吓得脸色苍白,拉着她睡了一晚,才让她放下心来。

林静这时瞥他却想,要求官也没这样求的吧?

“你那边关系也多,但你这想法太异想天开了吧?”

求了签就坐在那大殿前一侧的台阶上,风吹抚着林静的长,离婚后她倒活得滋润起来了,听说那位公子又回头想复婚,到底还是有孩子在,这还是有牵绊的。

李小满打听到,林静也在想复婚,黄冬梅的事到底都过去了,日子还得过。

“我就想着做市长,这事你是知道的,能快些提拔,能省一些时间是一些吧……”

“副科直接提副处,没那个道理,你也在官场混了一段时间,你是清楚的,提你做正科先吧。鲁山那边不是有正科的县长助理嘛,也才二十四五岁,你年轻一些也不算什么……”

被林静一说,李小满才想起忘了这茬了,一拍腿就说:“也在,你要多帮帮我。”

“不帮你帮谁?”林静轻咬朱唇,眼波流转的说。

她现在算是单身,跟李小满睡一觉也没啥,不怕有人说闲话。就是她那男人想复合,要被他知道这时候还跟别的男人睡觉,那就麻烦了。

“瞧你这模样,难不成想在这延寿寺里胡闹?”李小满嘿笑说。

林静俏脸立时一红,她是一时动了春心,却不敢在这重修好的延寿寺里乱来,这可是佛门清净之地,就是不信佛,也要给佛祖三分脸面。

跟着李小满来到外面,看到那妙媚动人的红珠师太,就惊叹说:“这延寿寺里要奉士庵的女尼来做住持就算了,还长得那样漂亮,不怕有男人起坏心吗?”

“为这延寿寺还专门设了个派出所,谁敢乱起坏心,还有,我可告诉你,那个红珠师太是会武功的……”

“真的?”林静一惊,她一直认为这些和尚尼姑的会武功。

“假的,她就是个诵经念佛的普通师太,长得漂亮些,也没比你漂亮多少,还光头呢。哪像你,在床上那功夫,啧,才叫真功夫呢。”

林静捶他一下,就说:“你的事我会想办法的,我还有事先走了。”

特别开了一趟公交车到延寿寺这里,这边倒是交通方便。

这才没几天香客就络绎不绝的,头一日有可能是来瞧热闹的,但这都快一周了,可见信佛的人有多少。这里的香油钱可有得算了。

“你在瞧什么?”

走到红珠身旁,看她掐着佛珠在瞧那些香客,秀眉蹙着,突然又想到件事,“你每天都刮头吗?要不怎么不长头?”

“恶鬼,我的劫难还没过去吗?”红珠叹了口气,幽怨的说。

李小满哈哈一笑:“去不了的了。”

红珠白他眼,就指着山门处说:“寺里的厕所不够用,他们来了,连个方便之地都没有……”

李小满举目去瞧,男人倒还好说,往那树林里一挤,然后有个遮挡,没个遮挡的就地小便就好。那女人呢,就麻烦了,远处都不方便。那山道上还有几个在夹着裤裆憋尿的。

尿要憋得多了,会生膀胱炎。有些女人爱憋尿,也不知咋想的。

这寺里倒是有厕所,不过位子不够多,想必是盖的时候也没想到会有这样多的香客吧。能容纳这样多人,是在盖的时候光想着能富丽宏伟一些,完全是按那延寿寺最辉煌的时候盖的。

查的史料,一点都不差的重修起来,连那牌匾都是找人描的,原本可是皇家所提的字。

“我让刘长军在寺外盖几座厕所吧?你就为这事蹙眉?”

“还有别的事,恶鬼,你不要老来这里好吗?”

红珠歪着头,李小满差点有将她拥入怀中亲吻的冲动,想着她戴着头套的模样,就笑起来:“不想让我来那就少来。”

转身走出延寿寺,看着山道上有的香客在那一步一跪的上来,就摇摇头,拉开车门回学校去了。

二妮和冯小怜在复式楼里瞧电视剧,李小满跟她俩说清明回李庄的事。

“我不去呀,我要在这里扫墓呢。”

冯小怜自然不会去,她家在黄港,二妮呢,她说要买些东西回去。

眼瞅就明天的事了,请了一周的假,这前三后四的,在李庄扫墓可不是一两天能完的事。

香烛纸钱鞭炮都在路上买了,整整三大箱子放在后厢里。半道上遇到刘长军跟他媳妇,就开着车一前一后的回村。

李庄变化还是挺大,说是日新月异都不为过。

现在哪家哪户都不用蹲坑了,都换上了马桶,说是这样卫生,其实就是懒,蹲着脚不利索。要说卫生,马桶还不及蹲坑。

这要有个啥病,蹲个一遍就都染上了。

不过,自家里安上马桶倒是没啥。

盖小洋楼的又多了七八户,都是跟着吴月芝搞养殖的,或是搞农家乐的。连路都修得宽敞了些,水泥路,不是那柏油路,更不是黄土路。

李水根走路也更是带着风一样的,高昂着头,像那鹅将军。

李小满在路头先停下来,在玲玲那订了一桌酒饭,要鹅跟野王八野竹鼠。这才开车回家里。

黄桂花在院门那等着他俩,看他俩回来,就拿着毛巾拍灰尘,也没啥灰尘,就是取个意思,不把外头的脏东西带到家里来。

“咱爸呢?”

“在村委会呢,晚些才回来,说着这清明搭戏台的事,二妮爸也在。”

二妮爸如今是副村长,这村委会有个啥事,那还能在家待着?

倒是二妮妈赶了过来,还扶着脸色苍白的大牛。

李小满不大爱见他,不过看他残了的份上,也不会给他摆脸色。

肾是换了,也没啥并症后遗症,就是身体虚得紧,做不得什么体力活,那手艺自然是抛了。在二妮家的旅社看个屋啥的,倒也安生。

才要跟二妮妈说话,就看二妮突然捂着肚子呕出些东西来。

黄桂花一怔,像是想到啥似的,满脸喜色的让小满去叫村医务室的医生过来。

等十多分钟后,那医生赶到了,将手指一搭在二妮的手腕上,没多久,就跟李小满道喜。

“啥?!我要做爹了?”

第192结章大结局

第192章 大结局

二妮没来月事,人也懵懂,竟然不知怀了孩子。村医务室的医生一说,整个李庄就炸锅了,赶来道喜的人都快将门槛踏破。李水根和二妮爸连袂跑回家,看二妮要下床,就一左一右的扶着她让她别动。

“我送二妮去县里医院先做个检查,有个准再说。”

这医务室的医生懂中医也懂西医,但没那设备,李小满开着车过来,二妮妈黄桂花二妮妈李水根还有好些三姑六婆的都挤上来。

一辆好好的路虎车给挤得满满当当,还不能赶人。

刘长军也开着车载人往县医院赶,都想凑个喜庆。

那清明节摆大戏的事,在半道上就说定了,李水根拍胸口说这戏就他家出钱了,不要村委会出钱,得大办特办,办得热热闹闹的。

二妮爸跟其它村委成员都没话说,拱手让他做这场面。

光靠跟赵秀英做的那砖厂这盖延寿寺下来都赚了两三百万,李水根不用李小满那边的钱,都富足得很,还不说做村支书那每年村委会里的分润。

李庄的情况越好,那分润就越大。现在一年五六十万到手中总是有的。

做大戏能花几个钱,就是请那些跳艳舞的歌舞团过来,十来万都上天了。

这二妮怀孕可是大事,喜庆一些不好吗?

县医院里一检查,确定是怀上了,李水根就掐着烟在那里抖个不停。

想着李小满这前几年还坏脑壳的,现在连孩子都要有了,就不知是男是女,这要是男的,李家可就有后喽。

李小满搂着二妮也满心欢喜:“你不喜欢我,这下好了,怀上了吧。”

“那不是好事吗?你咋好像有些犯愁呢?”二妮不解的说,手还抚着肚皮,像是在感受那还是个小种子的孩子。

“要依我,我想让你在黄港养胎,先读完这个学年,然后办个休学,不过,我猜我爸妈,跟你爸妈,肯定都要让你在李庄……”

这点李小满却猜错了,这四位长辈异口同声说要在黄港养胎。

为啥,要搁以前,他们肯定要让二妮留在李庄,这就近好照顾。

# WWw 可现在嘛,二妮也算是城里人了,读大学那户口都迁到了黄港,而且在黄港又有房子,那边的医疗条件比李庄好太多了。这要在李庄,出个啥事,那赶都赶不及。

不过,一听要去复式楼里住,李小满就头皮麻,冯小怜还住在那里呢,总不能二妮怀了孩子,就把她赶走吧,可要住一个屋檐下,那早晚得被他们现有问题。

于是,李小满打算去买一套别墅。

二手的就成,这方面岳波肯定清楚。

“二妮怀了?那是好事,要别墅嘛,我朋友刚要转一套。都是精装修好的,跟你的风格差不多。里头古色古香,面积也挺大,六百多平。平常都保持得挺干净卫生……我能唬你这个?二妮也算我妹子,还能害她?四百万就成了,我帮你先拿下来?那行。”

李小满跟李水根他们一说。

“你这败家孩子,你在黄港不有两套房了吗?咋还又买一套?还是别墅,你住得过来吗?四百万,那得赚几年啊?”

李水根骂了几句,连二妮妈都觉得肉疼,这小满钱是多,可这样花,总不是个法子啊。

“爸,这你就不懂了,那别墅我问了,算是折扣了,买了就等于赚了一百万。好,这不说吧,你现在有钱,不在乎这一百万。那我告诉你,我在黄港那小复式,跟后头买的学校对面的复式楼,离医院都有点远,不方便。而且人比较杂,还经常有打架砍人的事,你不想孩子还没生出来就出事吧?”

“我呸你个乌鸦嘴。”李水根气道,“那就要买个大别墅了?你有钱抽的吧?”

“说你不懂,你还真别不服。那别墅旁边就有家私人医院,科室齐全,还是港资的,医生也都是港台那边来的,你要不是别墅里的住户,你还得排队。你要是业主,不单不用排队,还有vip卡,还能够免费做产检。有个啥事,一个电话就行,你说方便不方便。”

李水根无话可说了,他哪能想得到现在这黄港有这样的服务。

李小满就说:“明天我就带二妮搬过去,大家要过来住也方便,妈,婶,你们也帮着去收拾吧。”

二妮爸也说:“我也过去瞅瞅。”

那别墅可真就跟李小满说的一样,挨着就是一家私人医院,妇产科是主要科室。但不接受重伤和严重的外伤患者,在那医院里也没有死过人。阴气不算重。

李小满接过岳波递来的钥匙,就说:“谢波哥了。”

“我想想还是不问你拿钱了,你帮我的忙也多,这点小意思不算什么,”岳波笑说,“让二妮安心养胎,等孩子生下来,我捞个干爹做就成。”

别瞧岳波跟练如玉没生孩子,那是他做了输精管手术,他跟原配倒有个女儿一个儿子,都在国外念书,年纪比李小满还大。

“那敢情好,要不认个干爷爷?”

“滚,你波哥没那么大。”

岳波笑骂了句,就开着他那辆加长林肯走了。

李小满扶着二妮进别墅,才想起要找几个保姆过来,至少要三个。这屋子太大,要没个帮手,那能忙得过来?

不说洗菜做饭的,就是打扫卫生,六百平的屋子,一天就光扫个灰都不用做别的事了。

“我跟你妈都住过来,还请个啥人,浪费钱。”二妮妈摇头说。

“还得请,要不把小姨娘叫过来?”

黄冬梅做过林静家的保姆,还带过孩子,有经验。

这一说,黄桂花就拍手说好。

“我再找个人住进来负责打理卫生就好了。”

李小满想到了骆倩。她好像在那家政公司做得不大舒心,那在这边做,也让她有口饭吃吧。

都安排妥当,李小满就下厨做了几道菜。

这小区邻街有个大市,倒是方便买菜,就是没菜市场,让黄桂花不大乐意。

那床单被子都换新的,洗漱用具也一样,谁知原来那主人身上有病没病,要是一般病就算了,要有个性病那不得哭死?

治好也要落下阴影啊,别的不说,有的性病是能从马桶里传染的。

所以在吃过饭,李小满就又开车载着大家出来住酒店。

等第二天骆倩带着家政公司的人过来里里外外打扫了一遍,才买好新的东西,消好毒住进来。

二妮还得去上课,二妮妈和黄桂花就先住在这里。

“你真怀上了?”

于秋墨惊叫道,就要去摸二妮的肚皮。

“这才一个半月,能摸出个啥来,喂,你别拿手指去捅啊!”

李小满拍开她的爪子,这怀的是他的娃,这要捅出个啥来,那还得了?

“小气鬼!”

“这跟小气是一回事吗?嫆嫆,致致,你们评评理。”

单嫆和王致致都傻乎乎在笑,二妮怀上小孩,才让她们真正的感觉到她已经结婚了,是李小满的妻子,平常嘛,也没觉得她跟自己有多大的区别。

“我也要摸。”靳佳伸手,就被李小满给拍开,“你摸个啥,你想要摸自己怀去。”

靳佳咬着嘴唇白他眼,她哪不想怀了,还想怀李小满的呢,至少想让李小满那鸟杆子捅她一回。上次就光磨着那门口了,这都大半年了,都还想着那次的事,每次想,就心狂跳,全身烧。

“二妮,那你要办休学了?”单嫆突然想到这个。

“读完今年就办吧,要等到孩子生出来再想办法复学。”李小满爱怜的瞧着在喝酸奶的二妮,心想村里人说的,这爱吃酸,生下来的肯定是男娃。

要生男娃要叫啥?李擎天?李一柱?

算了,还要叫李金刚吧。

胡乱想着,那边顾兰玉走过来,长腿一叠就掐着汤匙说:“恭喜啊。”

“同喜。”

“同喜个屁!”于秋墨瞪眼说,“你跟学姐同喜啥?”

李小满说顺嘴了,就抓脑袋说:“你别挑字眼好不?”

“老大,嫂子怀上了,你是不是要请客啊?”高峰没脸没皮的凑上来。

“请个啥,请客吃素宴吃不?我打算在奉士庵弄一桌……”

“素的啊?!能不能带点荦?带个鸡翅膀也好啊。”张鱼叹叫道。

顾兰玉就冷笑:“你们两个混蛋,知道奉士庵的素宴有多有名吗?整个黄港的有钱人想吃都吃不上,一个月才开几桌,小满请大家去吃,这是求都求不来的事,你还嫌素?”

张鱼吃惊道:“那一桌得多少钱?”

“说钱就俗了,奉士庵那边一般是抽选的,按那些留名捐了香油钱的香客里来抽,不过我跟她们的庵主红珠师太认识,打过些交道,要让她卖我这个面子还是成的。何况,那边是拜送子观音的,这也算是相德益彰吧。”

张鱼和高峰还是没去,他俩赖着脸问李小满要了几百块钱带着女朋友看电影去了。

剩下的人就由李小满和顾兰玉开着两辆车搭到观音峰,余媚施瑶光也来了,艺院四朵花也都开车赶过来凑热闹。

挤满了一桌子,红楚在灶房那边牢骚:“庵主,这得做出二十道菜来了,你瞧,吃得也太快了吧?这素面可有一斤啊,送上去才没几分钟就吃光了?”

“那也是你手艺好啊,”李小满笑嘻嘻的走进来,看红珠望自己一眼就要出去,便快步紧跟,“躲我做啥?”

“恶鬼,我好像……也……怀上了……”

李小满手中握着的瓷制酒瓶咣的一下掉在地上,连声音都颤抖起来。

“真,真的?”

“好像是,我……我没来那个……”

红珠说完,那张脸臊得通红,李小满就抱住她,嘴在她脸上乱拱,惹得她使劲的推他,还拿手去抹脸上的口水。

“恶鬼,这下完蛋了,我不能做住持了。”

李小满摇头:“你穿着袈裟,就是怀胎十月,也看不出来,到六七月的时候,我想个办法让你到外地云游,这样就没人现了。”

每回跟红珠做那事的时候,总不会。

像是打一开始,就想好了要让红珠怀上孩子一样。

红珠哪能想得到他这恶意满满的念头,听他这样说,也只好答应。

“恶鬼,你要是磨难,会折磨我一辈子吗?”

“会的,傻尼姑。”

“我才不傻,恶鬼。”

倚在李小满的怀中,红珠一副心满意足的模样。

双喜临门,李小满当晚就喝得烂醉,怎么回家的都不知道。

等睁开眼,就瞧胸罩满地都是,陆嘉被抱在怀中,她那嘴上的口红都乱了,孙可儿躺在床尾,脚丫捅在陆嘉的胸前。

施瑶光躺在左侧床下,脸冲着墙,手和脚都趴在墙上。

余媚和饶云屏抱在一起,都没穿衣服,四只玉兔挤成一团。

田甜半坐在墙边,手中还握着半瓶香槟,还在扯着呼,竟然就这样睡着了。

李小满揉着眉心下床,小心翼翼的往卫生间走,只能瞧出这是间大屋子,也瞧不出是哪个酒店。

将房门拉开,就被个身子压下来,扶住了看清是顾兰玉后,就将她那歪斜在一边的给拉好将她放在地上。厅里还有几具光溜溜的身体,有那记忆中好像最后赶过来的冯小怜,靳佳和徐楠。

徐楠来黄港办事,听说在吃素席,就将冯小怜和靳佳带上。

靳佳本来跟李小满的车过来的,有事就迟了些,正在着急就被带上来了。

但让李小满万没想到的是,走到浴室里,一拉开浴帘,浴缸里躺着杨素素跟秦好。

他头一时大起来,这都是啥场面?

好在中途就送二妮走了,要不然,这都没法说了。

“开心吧?”

李小满听到身后有人说话,毛孔一下竖起来,扭转身就吓得差点腿软。

“二妮?”

“死小满,我知道你那鸟杆子会祸事,可是你……”

二妮气得小脸儿煞白的,李小满扶住她就说:“别气,你怀孩子了,这要气坏了身体不好。”

“哼,我就要气,谁让你不跟我说这些女人的事……”

咦?李小满一听,好像二妮气的不是外面女人多,而是……

“我不是怕你瞎想嘛,你有时候来月事啥的,我这又难受,就在外头跟她们瞎混了,我……二妮,你笑啥呢?”

“傻瓜,我要真想抓你奸,还会现在赶过来?这些事我都猜到一些了,我就是想等主动承认。你那地方太厉害,要是光我一个,我怎么能应付?就是小怜,也不行啊。我现在怀了孩子更不能跟你做啥了……”

李小满感动的抱住二妮,就要亲她。

那忙活了一夜的鸟杆子又挺立起来,就抵在二妮肚皮上,二妮使劲推他。

“我怀了,不能乱动,特别是前几个月,会流产的。”

“那成,我不弄,我不整。”

李小满涨红着脸就坐在那里,不能弄二妮,这满地都是还在醉着的女孩,那就……二妮指着秦好说:“你找她吧。”

嘿!

李小满抱起秦好就啃起来,秦好还醉着,一下就醒过来了。到底是做警察的,这警觉性就是强,要是别人,那就是做完了,也不见得能醒过来。

她一瞧见二妮就先脸红起来,再看李小满,就气得想抬手去打。

李小满闪头躲过,就摁她穴道,让她本来就因为喝多了而软瘫无力的整个身体更是连手都抬不起来。被李小满那鸟杆子又抵在下头,那更是要了她的命。

堂堂的刑警队长,牛栏县的警花,这时只能轻喘着气,别着头想说不要。

她是被二妮瞧着羞怯而已,平常在床上哪有要不要的。

李小满摸她下头,没得几下便潮润起来,就将鸟杆子往前一捅。

“死小满!”

二妮和秦好异口同声的说,李小满满脸委屈可那动作丝毫不减,大力的抽动着,让秦好没几下就汗流浃背,趴在他身上动弹不得。

秦好喘着气,面朝面的坐在李小满的怀中,那动人模样,就是和尚见了都得还俗。

那圆润的半球也随着她被李小满上下抛弄而在不停的抖动,诱人至极。

二妮瞧着也情动了,可她还得忍着,就怕怀中的孩子出意外。

李小满弄得好一阵,一抬头看杨素素在浴缸里睁着大眼睛瞧他,顿时汗毛倒竖,原来她早就醒了过来。

他动作一停,秦好跟二妮也瞧见杨素素了,也就不怕她害羞,拉着她也加入战局。

满屋子的莺莺燕燕陆续醒转,或许有失忆的,或许有羞怯到家的,但都很快就打起精神来。毕竟这光屁股的又不是一个人,打闹一阵就通通的熟络起来。

李小满捣得那一通,就从浴室出来,瞧这满屋佳人,一时也不知说啥话好,只顾着傻笑。

没穿衣服,那鸟杆子就被几个大胆的上去拨弄,被二妮骂走后,她就以正牌老婆的身份给她们排起姐妹来。

除她之外,都序起年齿,从大到小。

这帮人中,说起来还是顾兰玉和秦好最大,要练如玉来,她也没这两人年纪长。要再往上说,就是骆冰骆倩和李庄那些婆娘了。

好在这些人没来,要不一屋子的尸体都躺不下来。

李小满起先听得还是挺开心的,这排个大小位子,又都跟二妮见了面,至少这些女人带回家都不会再怕被二妮说了,谁知,这帮人竟然安排起时间来了。

啥,一三五该干啥,二四六该干啥,这也不出奇,奇的是,她们竟然排出哪天用啥姿势来了。喂喂,尊重下人好吧。

李小满看了眼二妮就耸拉起头,他完全没有言权。

等中午出门才知道这还是在度假村里,下楼去吃饭,快把服务员都吓呆了,好在很快缓过神来。租借总统套房来开派对的也不是没有,就是这男女比例有点悬殊而已。

吃过饭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李小满接到二妮妈的手机让她过去别墅那边。

“都布置得挺好的,就是那个做钟点的,咋还真就住下来帮手呢?”二妮妈凑上来说,她瞅那个骆倩脸蛋身子都比她还强一些,就猜估李小满这跟她有啥。

黄桂花也上来说:“我还是先回李庄吧,这边住不习惯,有二妮妈帮着,也没啥事。”

李小满就点头说:“那也成。”

本来就是,才多大的肚皮,这就守着一堆人?

骆倩冲李小满使眼色,李小满等二妮妈跟二妮回房,黄桂花走去找黄冬梅商量着晚上吃啥时,才过去。

“咋了?”

“你可想死我了。”

抱住就嘴,乱啃的,咬得李小满的嘴唇都疼。

“啥疯,这在家里呢,让人瞧见有好?你安生的住下,有啥以后说。”

李小满寻思着这事得跟二妮说,那些女人都容纳了,说明二妮这心胸是宽阔的,多骆倩一个也不多吧?

要说了骆倩那不如连骆冰都说了,反正就那么回事。

二妮单独在房里的时候,听他一说,就咬嘴唇拿枕头砸他:“还有啥没交代的?”

“没了,真心没了,要再有我天打五雷轰。”

“死小满,今天瞧得我都骚性了,你还不帮我弄一弄?”

“来喽,老婆!”

……

帮二妮帮完休学,李小满就在学校对面买了一大饭盒的烧鹅,看着王大通前后脚出来,跟他那标致的小女友,心想他倒真离婚了。

回头接到韩露菲的电话,说是县长助理的事敲定了,正科。

李小满终于放下一桩心事,扶着车门就谢天谢地。

这等大学毕业再花一年,怎地也能到副处了。起点就比一般公务员要高,那终点自然会更高。韩露菲电话中问他暑假有什么安排。

“还要陪二妮做产检,这事可没法推托,你要来延寿寺上香,我看等过一两天吧。”

挂断电话,李小满又跑到奶茶店里买了两杯鲜榨的果汁,二妮这肚皮一天天大起来,就爱喝这个。

别墅区倒也不算太远,有车半个小时一个小时都算是近的。

黄港市区也不大,那别墅区就在半郊区的地方,闹中取静,但跟铭山那边的别墅还是没得比。毕竟跟岳波还差得远了,他现在可是黄港富。

来到家中,黄冬梅开的门,昨晚上他跟骆倩一块上,被李小满折腾得骨头松散没法去买菜,才让李小满买些菜回来。

二妮妈跑后边的公园去了,暂时还没回来,二妮就大厅里陪着赶过来的刘长军说话,身边还有几个灰不溜秋的箩筐。

“都是盖延寿寺时挖出来的东西,按你说的,先凉了半年这才送过来。不敢用什么好东西去装,就拿着原来的一些盛石头的竹编大筐。就是瞧着破烂些,里面还是拿盒子给分别装上的……”

刘长军现在西装笔挺的,十足的企业家味道,在李小满这边,却是要站着说话。

抬手让他坐下,就去拿那些盒子。

家用开销大,李小满把银元宝都抛了。

这玩意儿要一颗,那不算啥,几盘子的扔出去,像在文物市场扔了颗手雷,总共卖了一千来万,也算解了燃眉之急。

那金元宝能卖更多,但暂时还没扔出去的必要。这别墅里也需要一些东西来镇着。

拾起一个盒子,打开瞧了眼,就说:“这把青铜剑卖不了什么钱。青铜器都算是国家文物,出现了都得被送到博物馆里。”

“是,但铜器就这一件,剩下的都是些……”

“你别说,我一件件来看,给我个惊喜。”

几个大竹筐,还真够多的,大小件都有。二妮瞧着也欢喜,想要去拿,被李小满让黄冬梅给扶着到一边去了。

她现在几个月大的肚皮,早就显露出来了,挺着还得扶腰,大得紧。那边还拍不出是男是女,就说有可能是双胞胎。

李小满心里欢喜得很,就更怕她有个闪失,这要是龙凤胎,伤了哪个都是错。

而且这地下挖出来的物件,就担心有啥阴气,那对孕妇可不好。虽是凉了半年了,但也怕个万一。

将东西都摆在桌上,以李小满的见识,那一堆玉书是极好的,不光是能卖钱,学术价值也高,估计能上千万。剩下的还有些玉器也能卖几百万一枚,这林林总总的算起来,这些东西怕不得有个七八千万。

不比上次挖到徐楠她家那祖屋要差,甚至还要多。

李小满这一下就来了精神,拉着刘长军说:“你那地产公司,以后就专挑这下头可能有东西的盖楼得了,你在县里挖商业广场不还得了一把玉锁吗?”

“哎呀,这倒是,我以后接工程就专门先研究?”

刘长军低声说,李小满就拍他肩膀:“对,先研究,等研究透彻了再考虑接不接,要下头可能有东西,或是利润大的就接,要是没啥利润的就不接了。反正你也不咋养人,都是要开工时才请的工程队吧?”

“是。”

李小满瞅了这些东西一下:“东西我先拿着,分润的事,等出手了再说。”

“成,小满我信得过。”刘长军笑说。

“军子,你那媳妇要生了小孩是女娃,我要生个男娃,咱就做个亲家。”

他那媳妇也怀上了,肚皮尖,是男娃的可能性大。可李小满说这话,是不想让女娃嫁给军子,要是男娃取他家女娃还成,两家人接个亲,以后也好办事。

刘长军激动得快流眼泪了,李小满现在都是县长大秘了,以后前途似锦,他这个做工程的,以后肯定比不了,可李小满还愿意结亲家。

“好啦,跟我哭个屁,晚上留下来吃饭吧。”

二妮妈等快到饭点才扭秧歌似的摇着大胯子回来。她说她跑去跳广场舞了,李小满拿她都没辙,说是来帮着二妮,可等她在这片混熟了,哪还有照顾女儿的心思。

好在黄桂花也要过来了,就是到那时就没法乱跟黄冬梅骆倩瞎闹了。

还有二妮妈,她那精神头越来越好,就越要越多。

旁的女人就算了,要跟她的事被二妮知道,那不真要闹翻天了。

吃过饭,李小满就开车去将冯小怜送到机场,她要去外地旅游,他给了她一笔钱,让她开开心心的玩,别顾虑花钱。

陆嘉跟她感情好,也过来了,不知咋的,突然就直接买张机票,连行李都不带的一同走了。

瞅着那飞到空中的大飞机,李小满想着过一周还得跟韩露菲去外省考察,就摇头。

这真得等到二妮那肚皮越来越大,那可真是挪不开身了。

韩露菲跑来上香,李小满就跟着她,她没带人,坐着李小满的车,彩绸围巾薄纱长裙,吹一风,她那的身躯就能让路人看得失魂落魄。

李小满等她上车,车开出停车场就绕道去了铭山深处。

抚着她那的,韩露菲就咬着眼镜脚瞪他。

“想玩车震?”

“县长大人说啥就是啥。”

抱住她的胯骨就爬到座椅后,将她那淡色给扯下来,那双紧实的双腿就露在眼前。双手抱紧了,让她坐在身上。

“先别弄,我把衣服都脱好了,要不弄得都是水,那都没衣服换。”

瞧她服也是美妙景致,李小满就看着说:“车里常备有夏装秋冬装跟内衣裤,三种型号都有……”

“你个死人,是不是经常跟女人玩车震?”

韩露菲掐着他的腰肉问,李小满不答,笑盈盈的等她,就伸手去摸她那胸。这韩露菲也是个奇葩,她那胸越摸便越有弹性,还越摸越大。

这大半年来,她胸少说又多涨了一个罩杯。

被李小满摸着,那积压的欲望就像是火山暴,更兼得那下边就是那鸟杆子。

驴一样的玩意儿抵在那门外,那是好瞧的。

瞬间韩露菲便水汪汪起来,她原先的那些严谨早就在跟李小满做那事的时候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说是食髓知味,做这事,有得一回,便有得二回,更兼李小满那双手摸起来让人神魂颠倒,便是那鸟杆子就是一般男人的水准,那都能让人失去常态。

何况那地方还真就跟驴一样的大,挂个两斤重物一点问题都没有。

她却不知,李小满这地方随着操弄的女人越来越多,也不知咋的也跟着成长起来,现在都能算得上是大车轮了。

那可是传说中的第一品,就是情姐也受不住。

这些女人要隔得两周不弄,再弄起来,就会像是开新花一样的。

抚着她那光滑的大腿,李小满瞧她主动的扶着鸟杆子下去,也不去摸她那里是否潮润,她要没数,那大家就疼吧。

先挤进去个杆子头,韩露菲就咝的吸出一口长气。

跟着就架空着夹着那杆子头在摇动了一阵,等得潮润越来越多,才一屁股坐下去。

李小满和她都吸了口气。

瞧她抚着长在那里摇动,李小满让她将身体靠下来,张嘴就吻上去。

这路虎车的悬挂系统极好,在这路边岔去的小道里,摇了一小时,也没人注意。

瞅着她在那里扎头,拿纸巾擦下头,李小满就让她先别动。

就这样在车里拥抱着也能让韩露菲觉得满足,那个黄港官场的女强人怕是谁都想不到会有这一面吧。

“等你毕业我大概会升做黄港的副市长……”

“不去省里了?”

“应该不会去了,先做副市长,再等一年做常务,跟着就做市长……”

“那我就一直做你的秘书?”

“不好吗?”

韩露菲张嘴咬了李小满的肩膀一下,他嗷嗷叫声,就跟她吻起来。

红珠下个月就要被安排到外地去云游了,这边会由红茹来做临时的住持,李小满等红苕接待韩露菲的时候,拉着她到后头禅房。

“我的乖女儿,爹来瞧你喽。”

“恶鬼,不许你那个名字,太难听了。”

“李棉花很难听吗?挺好听的啊。”

“恶鬼,打死你。”

举手敲了李小满一下,红珠就喘起气来,他赶紧将她扶着坐下。这吃素跟吃荦就是不一样,红珠死活不肯开荦戒,这让李小满头大,你不补充营养,我女儿咋办?

“这是我买的素叉烧,你吃一口瞧瞧?”

“恶鬼,明明就是荦叉烧,你骗谁?”

红珠瞪他,她那鼻子尖着呢,李小满骗她一回,被她识破后,就死活不肯吃他带来的东西。

“牛奶也能喝的吧?”

“恶鬼,不能。”

瞧红珠的这模样,要再过得一个月,怕都不行了,想着就说:“你不如提前去云游吧?”

云游那是对外的说法,说白就是将红珠弄到外地去,让她先住进月子中心也好,找些朋友照顾也好,总之不能让她再待在延寿寺了,那肚皮大起来,就是有袈裟挡着,要被有心人瞧见了咋办?

这寺里想要做住持的和尚不是没有,再说了虽然红珠佛法高深,可要说到这俗务,红苕比她可熟练得多了。

妙安都比她要应付得当,她就是个镇场子的。

“我也想快些去云游。”

红珠突然低着头说:“我能感受到菲儿在踢我。”

李小满满头黑线,他就不喜欢这名,听着像在说韩露菲。抱着她说:“那就走吧。”

打电话让刘长军叫人来安排,红珠还要跟红苕做些交代,李小满就出来禅房。

韩露菲在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你连尼姑都不放过,可以呀。”

“机缘巧合罢了。”

李小满带着她往前面走去,“前面有个仙人洞,咱们去瞧瞧。”

“呸。”

……

拉着三岁多的李金刚,李小满瞅了眼在台上说话的韩露菲,歪歪嘴冲二妮说:“你说韩市长给你安排进校团委,说还要让你慢慢做团委书记不是挺好的?”

“哼,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跟韩市长有啥?”

二妮瞧着这已经做了常务副市长的韩露菲,就摸着还一脸懵懂的李金刚,扁了下嘴。

“那你想做啥?先把毕业证弄到吧。”

二妮休学一年再复读,李小满都毕业大半年了,她还没毕业,这跟上课程还是没啥问题,可心里都挂念着孩子,这读书的心思倒是很淡。

“知道啦,死小满。”

二妮掐了他一下,谁让他说话的时候,李金刚还在旁边嚼奶嘴呢,他就伸手到她的裤子里,去摸大腿。

等韩露菲的话一停,下面就鼓声如雷。

李小满瞧瞧表说:“我先过去了,晚上回家吃饭。”

“嗯。”

瞅着李小满的背影,二妮有种难以言喻的感觉,才一毕业就做了常务市长的秘书,先前的那些经历也被人拿了出来,整个黄港官场都不敢相信,这个十六七岁就成了公务员的少年已经有了五六年的工作经历。

现在才大学毕业就做了常务副市长韩露菲的秘书,就如同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像是要将整个黄港都笼罩在他的光环之下一样。

临上台去跟韩露菲说话前,李小满回了下头,瞧着这大会场中安静坐着的各级官员,瞧了一眼头上挂着的横幅,嘴角一歪。

有一天,我也会坐在上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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