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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艳福》


1.第0章 谁家少年不风流

[第1章 正文]

第1节 第0章 谁家少年不风流

月光如水,齐整的铺在大地上,白日里繁茂的枝头这会已经漆黑一片,偶有微风吹动在地上摇曳出晃动的树影……

陈晓天脚步轻快的向山坳里走去,那里有村子里一口清潭,名叫“黑龙潭”。

黑龙潭的潭水,幽深如镜,一年四季冰寒清凉,传说这口黑龙潭,曾经淹死过好几个人,因此,桃花村子里的老人们,都说那边“出阴”,提醒着村民不要靠近那里……

但是,在这热死人的鬼天气里,从外面干了一天活的陈晓天,经过这里的时候,就忘记了这一些恐怖传说。

拉了拉衣领口的汗衫,感觉到身上一阵汗腻,陈晓天加快了步伐,他打算到黑龙潭里好好洗个澡。

月光之下,隐约已经看见前面的潭水了,陈晓天索性脱掉了外衣,露出一身精虬的肌肉。

突然,陈晓天听到前面传来了一阵哗哗的水花声,透过朦胧的夜色,他看见了潭边有一道依稀人影。

“唔…原来还有人!嘿嘿……”陈晓天嘀咕了一声,往前面走去。

走近黑龙潭时,看清了潭中那人,陈晓天的心脏,陡然狂跳起来,那身体,亦如同浇了油的干柴一般,熊熊燃烧起来……

水池里,女人的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会随即便又放松了下来,舒展着腰肢,任由傲人的曲线在月光的照耀下变得明朗,本就白皙的皮肤这会更像是镀了一层银辉,凝脂如雪。

一阵清风吹过,李艳茹半坐在水里面,抬手捧起一把水浇在自己的身上,调皮的水珠从她的脖颈慢慢的流淌下来,滑过高耸的山峦,平实的小腹,最后重新落回了水池里。

早就躲到一块半人高的大石头后面的陈晓天不禁暗暗咽了一口唾沫,眼神却是火热的移不开分毫,那抹雪白就像是不可抗拒般紧紧的抓着他的眼神。

光滑的后背上被黑亮的秀发铺满,一直垂到了腰间还要向下的位置,翘起的浑圆,凸起的雪白,竟然人想跑过去搂在怀里好好肆虐一番。

李艳茹唇角一勾,慢慢回过身子,不再是侧面的曲线形态,而是整个人都面向了陈晓天的方向。

咕哝一声,陈晓天清晰的听到了自己咽口水的声音,想着要不要离开,可是双脚竟然像是扎根一样,根本挪动不了,他也是没有想到这李寡妇竟然如此的勾人啊。

就在这时,李艳茹的手突然抓住自己身前的山峰,五根手指头揉捏出不同的形状,另一只手也攀上了另一侧的山峰,只是在顶峰逗留了片刻便慢慢的滑了下来,最后竟然摸到了身下。

陈晓天只觉得浑身燥热难当,这女人竟然在自慰!他虽然没有真正和女人有过实质关系,但是这样的事情也早就在男人的话题里屡见不鲜了。

“啊…。”一声低呼从李艳茹的口中发出。

陈晓天胸口火热起来,顿觉裤子有些发紧,不用看也知道身前已经支起了帐篷。

突然,陈晓天只觉得李寡妇的眼神和他的相碰在了一起,满脸尴尬,刚才一个激动竟然忘了隐藏,这会被发现了……?

“晓天!”

“啊?”

这会,陈晓天再也不怀疑李寡妇发现了他这个事实。

“过来。”

“呃…”

“我好看吗?”

顶着头皮走出来的陈晓天已经做好了被李寡妇臭骂一顿并且诚恳道歉的准备,却被这一句问话弄蒙了圈。

李艳茹显然对陈晓天的愣神微微不满意,整个人从水里站了起来,拖着湿漉漉的水珠走到了池子旁,一只手拉起陈晓天的胳膊,便将男人的手掌放在了自己的胸前,重复问道:“我好看吗?”

“好看!”陈晓天整个人都像是快要爆炸的火药一般。

“那陪我一起洗吧。”李艳茹话没说完,一只手已经去拽陈晓天的裤子了。

夏天的衣服宽大却又简单,只是一眨眼的时间两个人便坦诚相见了。

李艳茹的眼神瞟到了陈晓天的两腿之间,一双眼睛更是笑的弯了起来。

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陈晓天又怎么会客气,伸出手便将李寡妇抱在了怀里,拉到了水里面,一双手也不客气的开始揉捏起那高耸的山峰。

擦,这女人的柔软简直出乎他的想象力。

任由他的揉捏,那惊人的弹性让他移动不开手掌,身下的火热更是快要将他涨爆了。

李艳茹的两条腿像是泥鳅一般,直接攀到了陈晓天的腰间,将自己的整个身子都挂在了他的身上,两个人的距离靠得更加近了。

“奶奶的。”陈晓天在心里暗骂了一句,反手便将李艳茹拎到了草地上,压在了自己的身下。

“会吗?”李艳茹低低的笑问,陈晓天整个人的脸都跟着黑了起来。

他堂堂的七尺男儿,这种事情竟然被一个女人耻笑?

是可忍孰不可忍!

脑子里飞快的想到了xx杂志里说的姿势与技巧,一只手开始在李艳茹身下的丘壑里开始摸索,入手一片湿滑的感觉,抬头又撞到李艳茹眼神里,媚眼如丝。

草!简直就是个妖精!

就在陈晓天即将拔枪猛冲的时刻,全身血液突然翻滚了起来,不断的向着大脑里冲去的时候,连带着身体竟然发烫起来,皮肤下隐约可见红晕飞速的滚动。

“晓天……”李艳茹已经被眼前的景象吓坏了,想到村子里的人骂自己是害人精,这会看着晓天的模样,顿时没了主意,难道自己的真的是……

汗水一滴滴从陈晓天的额头滴落下来,牙齿咬在嘴唇上裂开了口子,陈晓天整个人突然向后倒了过去,重重的摔在了黑龙潭水里。

虽然是夏天,可是潭水却是四季冰凉,这一坠下去,却让陈晓天渐渐恢复了一丝清明,听得到李寡妇在岸上的大叫,但是他却无法开口说话。

突然,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嘎嘣一下,仿佛开了一个口子,接着便是铺天盖地的水波动荡将他淹没了,谁也没有注意带水底一道七彩流光伴随着水浪缠绕在陈晓天的左手手腕上……

李艳茹也赶紧跳了下去,可是这深深的黑龙潭里哪里有陈晓天半个人影?

……

“陈大伯,有什么事我都一人担着了,现在赶紧去救晓天吧,要是晚了,那孩子……”

三间竹子搭建的房屋,简陋却很干净。

被唤作陈大伯的老头正是陈晓天的师父,也是这桃花村里唯一的外来户,十八年前带着陈晓天落户在这里的。

水烟筒子不断的冒出灰色的烟气,熏人的气味弥漫了整个屋子,陈老头的脸上呈现出一种十分享受的表情。

良久,才慢慢说了一句:“你还知道那是孩子?”

李艳茹被讽刺的满脸通红,低着头向前膝行了两步,“陈大伯有什么错都赖我,但是现在救人要紧啊。”

“死不了,你先回去吧。”陈老头没好气的说道。

一步一回头的走出竹屋,李艳茹早已经满脸泪水。

抽完了手里的烟,陈老头直奔了侧屋而去,床上正躺着一个人,不是陈晓天还是谁?

“师父,这事是我的……”见到师父进来,陈晓天第一个念头就是解释,刚才李寡妇来求师父去救自己的话,他都听到了。

这样的事情,若是放别人身上,怕是早就当做不知道,逃得远远的了吧,再有那心思深厚的,保不齐还会将痕迹清理清理呢,看来这李寡妇人倒是不错的,还知道请师父去救自己。

陈老头见多识广,这会怎么会不知道陈晓天脑子里在想什么,立刻抽过旁边的痒痒挠朝着陈晓天便打了过去。

惨叫声惊起,“师父,我受伤了!”

陈晓天的埋怨理直气壮,没错,他的确受伤了,但是就连他自己都想不明白,怎么一转眼就回到了自己的家里,明明是在黑龙潭的。

“你个兔崽子,师父说的话你都忘了吧,看我不打死你的!”陈老头见被打开,立刻来了脾气。

“师父,师父,我错了,哎哟,轻点啊,要命啊,你个老东西,打死老子以后谁给你抗幡哭坟!”

师徒两人闹在了一起。

“老陈头,在家吗?”一声浑厚的喊声传来,屋子里的两个人先是一怔,紧接着陈老头便恢复了那幅气定神闲的模样,陈晓天一个翻身继续翻倒在床上。

“原来是村长来了,这么晚了,是不是有什么事?”陈老头皱着眉,瞅了瞅外面的天色。

陈晓天扒在窗口,心里一动,这村长该不是因为昨日自己将他家闺女的裙子掀了的事找上门来了吧?

这么一想,昨日里文秀那两条修长雪白的大腿立刻回荡在了脑海里……

“诶,文秀那孩子昨才回来,敢情是要修路,老陈头你说说,一个女孩子家家修的哪门子路吗?”村长的声音里充满了无尽的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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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1章 再来一次鸳鸯浴

[第1章 正文]

第2节 第1章 再来一次鸳鸯浴

“修路是好事啊。”陈老头无比享受的拿起水烟袋抽了一口,望着屋外碧蓝如洗的天空,鼓弄不清的说道。

村长登时一拍桌子,急了眼,“好个鬼啊!外面的那些花花肠子的王八羔子是要糟践我们桃花村的风水宝地,只要我不死,这路就别想修!”

“娃儿上学也是个难事啊……”

村长听了这话,却是一缩脖子,沉默了下来。

桃花村地处偏僻,谈不上穷山恶水,至少满山的蔬果药材产量就足够维系桃花村的人们活下去,而且村里的姑娘们一个赛一个的水灵,哪家的姑娘一长开了,十里八乡提亲的人都能把门槛踩破喽。

虽然山是好山水是好水,但是环绕在周围的大山,却也隔断了桃花村外出的念头。

不说别的,光是进城的话就需要走上百里的山路,还要背着沉重的竹篓,有些年纪大的村民已经有个几年没有看见过外面的光景了。

一些孩子去读书,最近的小学都要走上十里多远的山路,若是一个不小心,就有从山路上摔下去的危险。

修路这个话题在桃花村由来已久,但是却没有一个人真正敢于提出来,祖祖辈辈的都这么生活着,谁也不敢打破祖宗的规矩。

第二天,天还没有亮,陈晓天就从床上爬了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昨日里那抽风的一闹,今天竟然浑身充满了力量,就在陈晓天左右甩着胳膊感觉怪异的时候,眼角余光顿时落在左手手腕处。

草,老子身上什么时候多了一个手圈?

“不用看了,那玩意我也不知道。”不知道什么时候,陈老头叼着水烟蹭了进来,一口一吐雾。

“咳咳!师父,这不是你给我的啊?”陈晓天眼珠一转接着说道,“这丑死了,哪里来的呢,该不会是谁塞的定情信物吧?”

陈老头一瞪眼,“你这个臭小子,整日里胡说,我告诉你,那文家姑娘可找上门来了!”

“什么?”一听文秀来了,陈晓天立刻紧张起来,糟了糟了,那丫头不会没完没了吧,不过想到那双雪白的大腿,陈晓天还是不由自主的迈出门去。

果然,文秀杏眼含怒,红唇紧紧抿着,显然一副不是很高兴的样子。

不过陈晓天很快就郁闷了,这文秀显然是在防着她,这不,大热天的竟然穿上了衬衫长裤。

陈晓天眼珠子一转,嬉皮笑脸的说道:“文妹妹,你怎么来了?吃过早饭了吗?我给你熬点粥吧,用新鲜的兰花加上薏米熬出来的粥啊,那味道那叫一个……”

“够了,我来不是听你啰嗦的!”文秀没好气的说完,许是觉得自己语气不善,望了望竹屋里面,放低了声音又说道:“你跟我来。”

陈晓天嘴上答应,朝竹屋喊了一声,便亦步亦趋跟着文秀开始走去。

怎么又去后山?

站在黑龙潭旁边,文秀指了指潭水说道:“昨日里你做了什么,不用我再提醒吧?”

轰的,陈晓天脸如火烧,该不会晚上和李寡妇那事被她看到了吧?这丫头若是跑去乱说,自己不怕什么,可是李艳茹就会被人戳脊梁骨的啊……

“文妹妹,文姑奶奶,咱大人不计小人过不是,你看你好歹也是一文化人,怎么可以做出这样偷窥的事情呢?我就是撒个尿啊……”

真亏得这厮脸皮厚,明明就是洗了鸳鸯浴,居然被他说成了撒尿。

文秀越听越不是味道,小脸一板,“陈晓天,你胡说八道个什么东西,我什么时候偷看你撒尿,你个混蛋,你!你!你!”

文秀气的不行,四处瞅着就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朝陈晓天扔了过来,却被躲了过去,一连扔了几次都没有打中,文秀又气又不甘愿,继续找石头开始丢。

“喂喂,打死人了!”陈晓天左闪右避好不开心,竟然意外发现那石头扔过来的速度太慢,慢的可以用手接住的样子,这么想着,也真的随手去握住了那丢过来的石头。

一旁的文秀呆愣在原地,不敢置信,怎么可能有人徒手接住那么多的石头,她可是一连扔了五六块啊。

陈晓天随手将手里的石头扔在了地上,嘿嘿一笑,心里震惊沉寂三年的内功心法不知道何时重新归来了,脸上笑的如同桃花朵朵开。

“你不要过来,你不要……啊!”文秀看着一脸坏笑向着她凑过来的陈晓天,一边后退,一边大喊着,脚下却一个不稳摔进了黑龙潭里。

陈晓天这时候也顾不上别的,直接一个猛子就扎了下去,将文秀的身子捞了起来,冰凉的潭水将文秀所有的衣服都湿透了,紧紧地贴在上上,就跟没穿衣服似的。

特别是那两条美腿,被湿透的裤子紧紧地裹着,哪一种若隐若现的感觉,更是勾魂的要命。

不知不觉之间,小弟弟已经立的笔直,那肿胀的感觉让陈晓天苦笑不已,心里想着是不是什么时候把处男帽子给摘了才是?

“咳咳!”文秀慢慢醒来,就见陈晓天正盯着她看个不停,连忙低头,湿漉漉的衣服将身体勾勒的如同xx一般,抬手就是一个耳光甩了出去。

只是她的速度落在陈晓天的眼里简直是慢的要命。

“女人,你脾气太坏了!”抓住文秀的手腕,手臂一拉一转就搂进了自己的怀里,陈晓天眯着眼睛邪笑着,一脸贱相。

“你个流氓,快点放开我!”文秀一脸愤怒的等着陈晓天。

陈晓天顿时就有点急了,但是不知打为什么,他突然从文秀身上传来一股特别的波动,好像文秀并不是真的生气,而是被羞的,感觉失足落水有些没面子。

正不知如何是好的陈晓天,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能感受到文秀的心情却是好事,于是故意两脸一扳,掏了掏耳朵,抱起文秀重新走到了潭水边,“你再说一句流氓,我就把你扔下去。”

“你……”被这么一吓,文秀立刻乖乖了许多,窝在陈晓天的怀里也不敢动弹。

虽然两个人从小也是一起长大,但是她后来就去外面读书了,两个人的感情也没有那么深厚,这次她刚回来就被这家伙掀了裙子,本想着好好教训教训这个流氓,却没想到搞成了这样。

陈晓天一路抱着文秀,可是占了大便宜,柔软丰满的屁股,滑腻到极点的雪峰,都被他戏虐了好几遍,特别是文秀强行忍受却又敢怒不敢言的样子,让陈笑天倍感得意。

眼见到了自家门口,陈晓天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将文秀放了下来,“转身就往家里走去。”

“陈晓天,你……”

俏脸羞红的文秀咬牙切齿的看着陈晓天的背影,刚想放几句狠话,就见陈晓天转过身来,一脸贱笑的看着她,“怎么,这么快就舍不得我了,我不我们到我屋里好好聊聊。”

“流……”进你屋会有好事吗,文秀刚一张嘴,却是想到陈晓天先前的话,当下一转身就朝着山下跑了。

陈晓天看着文秀那窈窕的背影,忍不住把收凑到鼻子前面闻了闻,“真香啊,嘿嘿,抽个时间的把你搞到手不可,否则你这么好的身段岂不是太浪费了。”

回到了竹屋,陈晓天就翻来覆去的琢磨今天他可以感受到文秀心情这回事,异能?不像啊?不是小说里面说,觉醒之后都有感觉吗?难道是手腕上这个丑不拉几的镯子?

他可是连火烧水泡都用上了,可是却没有任何反应。

他不是没想过去问问陈老头,可是最后想了想,还是放弃了,否则陈老头不定回想到哪里去,然后教训他一顿不可。

最后实在想不明白,陈晓天干脆就把那是都到了一边,然后吧草药从屋子里搬出来开始晒好,七手八脚的赶紧做饭,否则陈老头发飙了他可就倒霉了。

“咦?今儿娃勤快许多啊,竟然做了这么多丰盛的饭菜。”陈老头眨巴着那双细长的小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蹭到了身后。

陈晓天手里勺子突然向后一劈,身子如灵活的蛇登时扭了一个圈,踢腿,格挡,陈老头也不是吃素的,手里的水烟管子立刻成了武器,和陈晓天缠斗在了一起。

师徒两个你来我往,不知道过了多少招,却也没有分出个输赢。

陈老头心里虽然惊讶,顾不上问缘由,手下也没有停顿,反而更快的招呼起来,由一开始的接招变成了主动出招,只是他速度快,陈晓天的速度更快,越打越心惊,最后将水烟管朝地上一扔,竟然徒手换掌开始了起来。

“啊,师父,菜糊了,不打了!”陈晓天到底是年轻,很快身上就挨了几巴掌,立刻跳出了战圈。

“混小子,先别管菜,你给我说说,你这功夫什么时候回来的?”陈老头一把拉住陈晓天,他从小将陈晓天抚养长大,一身衣钵尽传,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三年前的一个雨夜之后,陈晓天的武功就好像石沉大海,不见了踪影,如今再回来,岂不让他惊讶?

“师父,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陈老头显然不相信,拉过陈晓天的身子就开始上下摸索,嘴里还一个劲嘀咕,不过陈晓天听了,却恨不得捡块砖头将这老头拍死好了。

“眉不散,骨不绽,筋正弹,分明还是个处男啊,没干什么大事啊,怎么可能呢?”

“死老头!你一天到晚就研究我是处男是不是?你怎么不说说你自己?昂,那啥,哈,菜糊了!”

陈晓天说了一半,立刻跳着跑开了。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师父一生未娶,但是每年三月初三,师父却是会扛着一担子酒往山顶上住几天的,直到酒喝光了才会回来的。

他也曾经好奇的翻过师父的房间,只是除了一块半截玉佩,却是什么也没有找到。

陈老头脸色变了一变,很快又恢复了那幅不正经的模样,捡起水烟,溜溜达达的蹭到了跟前,捅了捅陈晓天的肋骨。

“那文家丫头是不是对你有意思啊?”

“别胡说!”陈晓天赶紧瞪了一眼,那个凶巴巴的丫头一点也没有小时候可爱了。

“要不,为师去给你提个亲吧?”陈老头继续说道。

“师父,你觉得村头王二他娘怎么样?”

陈老头脸色一红一白,手里水烟筒子朝着陈晓天就砸了过去。

“哈哈!”

整个桃花村子无人不知道的一件糗事就是陈老头曾经挨了蜜蜂蛰,随手抓起东西就开始往脑袋上呼了过去,等把蜜蜂赶走,却发现手里拎着的是王二他娘的内裤。

风大,一不小心从院子里刮了出来,挂在了树杈上,正跑出来寻却撞见了陈老头拿着往脑袋上扑棱。

“师父,你要是再打我,我就去告诉王二他娘,那条内裤被你洗干净珍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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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第2章 你的力气好大

[第1章 正文]

第3节 第2章 你的力气好大

一大早,村子里摇摇欲坠的大喇叭就开始吼了起来。

“全体村民注意,吃过早饭后到村长家门前的大柳树下集合!”

陈晓天打了一个滚,想要接着睡,却怎么也睡不着了,这个喊话的声音分明就是文秀那个丫头的。

想着昨天今天又有机会占便宜,陈晓天一下子窜下床,提上马褂长裤,匆匆洗漱完,就往外冲。

村长家门口的大柳树,可以称得上是桃花村的典型标识了,不管村子里的打是小事,男人出轨,女人出墙,寡妇上吊,但凡是村子里的事,就会自动集中到这里来解决。

但是今天最大的不同,就是这个喊话的人不是村长,而是村长家丫头。

陈晓天刚到,就发现大柳树下已经聚集了不少的人了,不过最显眼的还是李艳茹。

浅白色的衬衣,大朵的蓝花,胸前鼓胀的快要把扣子撑开了一样,垂到小腿的裙子露出脚腕那一段雪白,实在是让陈晓天新奇升起一股大占便宜的冲动。

看到陈晓天笑嘻嘻的走过来,李艳茹明显吓了一大跳,昨天一整天她都惦记的不行,但是却不敢山上去探望。

“晓天,你……”

“艳茹姐,我没事,潭水忒深,我顺着下游被卷走了而已。”陈晓天虽然嘴上说着,可是眼神早就不受控制的落在了李艳茹的身上。

似乎一天没见,那胸前雪白又膨胀了一些的样子,恩,没错,定然是老子的杰作。

李艳茹感觉到不对劲,忙瞪了一眼,拉了拉身上的衣服,朝后退了一步,这里人多,若是两个人有什么太过亲密,定然会被说闲话的。

“晚上我去找你。”说完这句,陈晓天却是脚步加快,朝村长家走去。

许是内功回来的原因,他自觉耳力也比往常强上了许多,隔着一二十米就已经听到村长家里传来了吵闹声,渐渐走了过去。

“老子怎么有你这个娃子,真是气死老子了!”

“爹,修路是好事!”

“不管那是什么事,你想修路,还是等老子死了再说吧!”

“我不与你说了,大伙都来了,我去找大家评评理!”

文秀气呼呼的扭头就走,正好就撞到了掀开门帘进来的陈晓天的怀里,诶哟的一声退后了一步,看清了来人,更是羞恼不已。

这会文村长见自己家女儿受了委屈,却是不待见起陈晓天来了,忙扯了一句,“你个臭小子,啥时候钻屋子里来了,去去去,外面玩去。”

陈晓天皱眉,刚才却是有些莽撞,可被村长这么一说,倒是心里憋了气,不过瞧着文秀在一旁,却也没说什么,只是低头出了门。

“爹,你怎个那凶,晓天又不是故意的,要是给陈爷爷知道,看你如何说。”文秀嘟囔了一句,紧跟着走了出来。

院子没有多大,两个人一前一后就走了出来,瞧着陈晓天的背影,文秀心里蓦然有些失落,琢磨着陈晓天是不是生气了?毕竟刚才的事情也是自己引起的。

大柳树下聚集的村民一瞧文秀出来,各个像是打了鸡血一样,有调笑的,也有打岔的,那些十xx岁的小伙子则是凑了过去,围了个圈子,将文秀紧紧的包围起来。

这也难怪他们,桃花村里长得俊俏的姑娘不少咧,但是没有一个像是文秀这样的,不仅长得好,而且有学问,那身上就好像随时飘出仙气一样的感觉,让人晕迷迷的。

“文秀妹子,今儿大喇叭是你喊的吧,行啊,这进城几年,回来都可以当村长了,看来我文叔是可以退下来咯。”周小强嘿嘿一笑。

不远处的陈晓天靠在一棵树旁,手里捏着一颗小石子,不知道为啥,他就是瞅着周小强那双老鼠眼在文秀身上扫来扫去的不舒服,虽然他也看,但他是光明正大!

文秀拢了拢耳后的碎发,微微一笑,“没有什么,今儿也是有事要和大伙商量,既然大家都来了,那就别耽误了,都坐过来吧。”

说着,文秀走到墙边的黑板旁边,这是平时里记事的地方,拿起粉笔刷刷刷几笔,就画出一片线条来,看的大伙是目瞪口呆外加满脸糊涂。

“哟,村长家娃子好本事啊,这画的比那书店的地图还细致咧。”倒是村子里那个老校长夸赞了一句。

大伙一听是地图,忙扒拉着眼皮瞪眼瞅了起来。

文秀朝着老校长笑了笑,才说道:“父老乡亲们,大伙先静静,听我说!”

“好,大家都别说话了,都安静下来,听文秀妹子说说!”周小强自然是要在美人面前显摆一番的,自发的做起了维持秩序的人。

“都不说了,都听着。”

过了一会,场面才安静下来,文秀满意的看了看大伙,手里拿着树枝朝着黑板就开始比划起来。

“乡亲们,知道我身上穿的这是啥不?”

文秀一开口,大伙都愣了,这一大早喊过来就是为了看她的衣服吗?

不过刚才没注意,这么一说,却是众人都将目光望了过去,就是陈晓天也是不例外。

粉红的短袖t恤,浅蓝色的牛仔裤子,脚上那双几根带子的鞋子里露着十个圆润的小脚趾,光洁喜人。

陈晓天嘿嘿笑了,别人在看城里人穿的衣服,他却是想到将这身衣服扒下来后会是怎么样的光景,尤其是胸前那跳动的一对兔子。

“这都是城里人穿的衣服,不仅如此,就是到了夏天,也有冰箱,空调,还有电脑电视……”

没等文秀说完,周晓强就嚷了起来,“文秀妹子,我家也有电视的!”

“晓强,我一会再和你说吧。”文秀有些尴尬。

陈晓天在一旁瞧着,渐渐不爽起来,在他心里,早已经将文秀内定为自己的人了,这会别的男人在一旁瞎显摆算求?

“周晓强,见过城里电视啥样不?比你家炕头上那两个木头箱子都大呢,你赶紧坐下,再打岔就把你踹下去。”

“姓陈的,你说什么!”平日里他不在乎别人怎么说他,但是这会在文秀面前,他就是不愿意,一板脸,顿时生起气来了。

“你要是真听不懂,我就从这把你扔城里去见识见识再回来。”陈晓天眯着眼睛,浑身散发着一股危险的气息。

从小,村子里的人便知道他是孤儿,没少在背后说他坏话,但是碍于他师父厉害,却是不敢做什么的。

自从三年前,他内功沉寂了,力气却也输了不少,渐渐的便有看他不爽的人没事找茬干仗起来。

这周晓强就是其中一个,借着比力气的由头,总是想在他身上找回一些得意。

“你个野种娃娃,要不是陈伯,你不早饿死了,如今倒是瞎牛气什么,今儿当着文秀妹子,我就教训教训你!”

陈晓天冷哼一声,手里石子来回转悠了几下,鹌鹑蛋那么大的石子立时成了一堆粉末从指间散了出去,迎面走了过去。

村子里其他大人眼瞧着两人就要打起来,却也没有当回事,这桃花村的男人哪有几个不打架的,不仅没有拉架的意思,反而还添柴加火叫起好来。

周晓强心里一阵哆哆,暗自想着今儿陈晓天是抽了哪门子风,竟然敢和自己叫板起来。

“你们两个,都不要闹了!”文秀的声音在两个男人中间显得如蚊子一般。

大柳树下有一个石磨,两个人不约而同的走到了前面,撸起袖子,就要用老办法来解决问题。

陈晓天不屑的看了看那石磨,如果是以前,他忍就忍了,可是现在再忍下去,也真对不起白看了文秀的身子。

“你,两只手吧。”

“哈哈,失心疯了是不是啊!居然要逞能,告诉你,就算要逞能也不是在我面前!不过既然你要逞英雄,老子就成全你!”周小强差点被陈晓天的话气笑了,却还是抖了抖两个手腕。

粗糙的石磨上,两个人张开大手握在了一起。

文秀丢下粉笔,急的冒汗,不明白怎么好好的,这两个男人就吵在了一起。

“使劲,使劲啊!”

“周晓强,你没吃饭吧!”

“掰断他的手!”

几个和周晓强关系不错的年轻人凑在他身后,不停的鼓劲。

所有人都发现了不对劲,两个人的手攥在一起差不多有半颗烟的功夫了,可是陈晓天的手就好像是长在了石磨上,纹丝不动。

周晓强脑门上已经冒出了细汗,可打眼瞧着陈晓天气定神闲的劲头,却是卯足了劲头也扳不动。

“你输了。”

陈晓天瞧着差不多了,手上一放力,当即就把周晓强的胳膊压倒在了石磨上。

不知道为何,瞧着赢了的那个是陈晓天,文秀心里一松,忙问了一声,“你没事吧?疼不疼?”

刚才还一顿憋气的陈晓天就见文秀那紧张的俏脸映在眼前,水汪汪的大眼睛像是会放电一样。

“我没事,应该是他有没有事?”

文秀一听这话,立刻扭头朝周晓强望了过去,却是扑哧笑了,敢情周晓强已经脱力极了,趴在石磨上大口大口喘着气,那模样倒是有点像是老黄狗吐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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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3章 裤子有点紧

[第1章 正文]

第4节 第3章 裤子有点紧

“你耍诈!”周晓强从嘴里蹦出三个字,浑身却像是一滩泥般滑落在了地上。

文秀这个时候却挺身站在了陈晓天面前,手指一指,“大家都看的清楚,明明是你自己输了,怎么还能赖人耍诈呢!”

“文秀妹妹,你不知道……”周晓强继续想说什么,只不过看到陈晓天向他走了过来,却是脖子一缩,不敢再多说什么了。

被这么一闹,村民们也都四散着离去了,只剩下陈晓天和文秀两个人了。

“我走了。”陈晓天目光贪恋的从文秀胸前使劲移开,这会孤男寡女两个人的,他虽然想多呆一会,但是谁知道这丫头那火爆脾气会不会又找他麻烦呢。

“喂,你别走。”文秀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臂。

女子香喷喷的气息铺面而来,手臂上清晰的感觉到文秀嫩滑的下手,陈晓天一下子心猿意马起来,脚下却是怎么也迈不了步子了。

无奈转身,“还有什么事?”

“晓天哥哥。”文秀眼里闪过一丝狡黠,笑了笑:“你去过城里吗?”

“没有。”陈晓天干脆的说了一句,却是不经意扭了扭头,他才不会说他经常将草药送到林场之后就偷偷跑到县城里去玩过呢。

文秀甩开胳膊,小嘴嘟囔起来:“胡说!你没去过,怎么知道城里电视有多大!”

“那是广播里说的!”陈晓天暗暗流汗,幸好自己扯皮的反应比较快。

“晓天哥哥,你带我去城里玩吧。”文秀不死心的靠过来。

陈晓天却受了罪,他们现在站在大柳树下,四周开阔,若是被别人瞧见,指不定传出什么闲言碎语来呢。

可是这么香喷喷的身子靠近,他哪有心思想着去推开啊,早就恨不得拉进怀里紧紧揉捏了,只可惜时机却不对。

第一次,陈晓天感觉到了憋屈,无比的憋屈。

“晓天哥哥,你在想什么?带我去城里玩好不好?”

“你不是才从省城回来?怎么又要去?”陈晓天皱眉,他没记错的话,文秀回村还没有三天呢。

文秀低着头,两只手纠结在了一起,蚊蝇的声音好半天才响起:“人家要去买东西。”

“买什么?石大婶那里不是有小卖部吗?”

“笨蛋!我买的东西那里没有!陈晓天你到底带不带我去!”不等陈晓天说话,文秀继续恶狠狠的说道:“你要是敢不带我去,我就把你偷看我换衣服的事情说出去!”

陈晓天摸了摸鼻子,寻思着说出去的话,他最多被骂几句,也没有什么损失吧。

文秀瞧着陈晓天一副无关痛痒的表情,眼圈微红,紧咬着下唇,委屈极了。

“好吧好吧,我带你去,不过最多只能到县城,省城太远,当天回不来的。”陈晓天最后无奈的答应下来。

两个人说好了以后,立刻就去往山下赶去,如果按照文秀的走法,恐怕天黑也不可能从山上走下来的。

陈晓天看不过去,只好将文秀背在了身上,崎岖的山路,虽然女人丰满的胸脯紧紧贴着后背,两只手还搂着弹力惊人的翘臀,但是他也不敢马虎,一个差池,两个人就有可能从山上掉下去的。

“晓天哥哥,你会轻功欸!”文秀的两条胳膊搂着陈晓天的脖子,惊呼出声,却还不老实的不知道在空中抓什么。

“别乱动!我只是跑的快而已。”

开什么玩笑!文秀这么扭动着,陈晓天就受了大罪了!任谁身上压着这么一个活色生香的女人,还有心思看路,不挺进小树林里大战三百回合就已经算得上君子了!

一路从山上下来,差不多用了一个小时的时间,这还得说是陈晓天脚程快。

两个人从路边找了一辆摩托车,可以送到镇子上,从镇子上才有去县城的超市。

陈晓天熟络的和骑车的人说好了价,骑车的人在最前面,文秀坐在中间,陈晓天则在最后面。

这次两个人的位置前后换了一下,车子启动了以后,文秀的长发被风一吹,统统飘洒到了陈晓天的脸上,脖子里,撩拨的心里痒痒极了。

这一段到镇子上的路差不多有二十里路呢,虽然没有山路那么难走,却也是坑坑洼洼,一开始的时候还好,大家坐的还算比较安稳,但是越走越难走,摩托车就像是在路上跳着的感觉。

文秀满脸通红,两只手抓着自己的裤子,又要避免摔进前面人身上,又要使劲控制身子不要向后倒去,可谓难受极了。

“啊。”随着文秀的一声惊呼,摩托车驶进了一个条更加难行的一段路上。

陈晓天一把将文秀的身子按了回来,若不是他及时,文秀险些就会被颠簸出去。

“没事吧?”

感受着身后男子胸膛的火热,文秀羞红了脸颊,却是轻轻摇了摇头,她记忆里所有的亲密动作都是给了身后这个男人了!

终于,摩托车在镇子上停了下来,搭上了到县城的公交车。

“晓天哥哥,你还是处男吗?”

文秀一开口,却将陈晓天惊得三魂去了两魂半,不可置信的看着旁边的女孩。

这还是那个小时候跟在他屁股后面乱跑的可爱小妹吗?

这还是那个扬言要教训他的火爆丫头吗?

这还是那个文绉绉的女大学生吗?

被陈晓天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了,文秀一跺脚,杏眼瞪了起来,“你看着我干嘛?明明就是你自己一副饥渴的样子!”

“咳咳,文秀妹子,那什么?是吧!这个咱回去再说昂!”陈晓天立刻尴尬起来,扭头看了看左右的人,幸好车里的人不是在打瞌睡就是搂搂抱抱在一起,却是没有人注意到他们在说什么。

文秀朝着陈晓天勾了勾手指,鬼鬼的笑了起来,“那你说,刚才抱着我的时候,你在想些什么啊?”

天哪!陈晓天有种要命的感觉,他还能想什么,除了胸比较大,腰很软,屁股很圆以外,他还能想什么啊!

可是这种话,他却是不能说出口的。

“我没想什么,…”

“没想你那里怎么变硬了,不许说谎,快说!”

“我在想你长得真好看,不如给我做媳妇吧!”

“……”文秀连忙扭过头去,可是她的脸上却红的快要滴出血来了。

“怎么样,媳妇?”

“混蛋,乱叫什么!”

“你不是答应给我做媳妇了吗?”陈晓天一脸委屈。

“我哪有。”

“你刚才沉默,不就是默认了吗?”

“我那是,算了算了,不和你说了。”文秀像是想到了什么烦心事,摆了摆手,却是没什么心情说下去了。

陈晓天心里和明镜似的,他早就瞥见外面宽阔的柏油马路,寻思着文秀八成是为了修路的事情烦恼,可是村子里的人祖祖辈辈都已经习惯了那样的生活,哪有可能轻易转变的。

再下车的时候,两个人已经到了县城,文秀轻车熟路的招呼了一辆出租车,直接驱车到了商场门口。

跟在身后的陈晓天不禁摸了摸鼻子,看着文秀把一件件家用电器搬到购物车里,这山上没有电,买回去不也是只能看着吗?

“这是做什么的啊?”眼看着文秀跑去问微波炉的性能,陈晓天忍不住拉起电线插头。

“啊!”文秀慌了,一张小脸立刻垮了下来。

陈晓天佯装不懂,凑过去,纯净的脸上透着一股憨厚,“媳妇怎么了?我不就是问问那是干什么的吗?你要是生气了,那我不问了。”

文秀跺了跺脚,扭头就冲了出去。

“诶!”陈晓天摇摇头也急忙追了上去,拉住文秀的胳膊,一把揽进了怀里。

两个人这么一闹,周围的人却是纷纷投过了探究的视线。

“没啥,没啥,我媳妇和我闹别扭呢,我哄哄就好!”陈晓天朝周围的人连声解释。

“小伙子,媳妇是要疼的!”

“是啊,这姑娘多水灵,你真有福气。”

“胸大屁股大,一准生儿子!”

面对周围人的话语,文秀羞得躲进陈晓天的怀里,死活不肯出来了。

陈晓天拍了拍翘臀,感受着那弹力惊人的触感,“乖,媳妇,我们就去你喜欢的那个微波炉,好不好?”

“没有电……”文秀的泣声传来。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村子里地处偏僻,就是通电都是问题,仅有一根线还是接了村里喇叭的,连个像样的插座也是找不到的,所以刚才文秀才会又气又恼。

她是原想着买一些便利的电器回去,这样也方便说服村民们修路的,但是却没有想到却是白折腾了。

“咳咳,这个我来想办法!”陈晓天咬了咬牙,答应下来。

不管怎么说,他都是男人,怎么能让怀里的女人都保护不了呢!

不就是没电吗?小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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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4章 居然有打劫的

[第1章 正文]

第5节 第4章 居然有打劫的

从陈晓天怀里爬出来的文秀抹了抹眼泪,悠悠说了一句:“算了,其实不一定要买电器的。”

“……”这就是女人心海底针吗?还是说女人的脸,六月的天?

从商场出来的时候,陈晓天手里拎着一个大号的袋子,里面拎着的据说都是女人用品,按照文秀的说法,直线救国已经不可能了,那么唯有曲线了。

陈晓天撇撇嘴,瞅着硕大醒目的苏菲两个字,猜想着文秀该不会是要将这些玩意挨家送去吧?

“晓天哥哥,我们回去吧。”

“恩。”

两个人刚从商场走了出来,迎面就撞上了一群花花绿绿的人,不是长相,而是衣着,各个脑袋上顶着五颜六色的头发,比鸡窝漂亮多了,只是不实用罢了。

“小兄弟,刚才听说你捡了我的钱,交出来吧。”

“什么钱?”陈晓天被问了一头雾水。

染着黄头发的一个年轻男孩一推陈晓天的胸膛,张口就骂:“操!你装他妈的什么蒜!”

陈晓天眉头一皱,轻轻向后退了一步,顺势避了过去,他喜欢女人往他怀里钻,不代表同样喜欢男人!

“你们是社么人,我们没有捡过什么钱!”文秀瞧着这群人打扮的不伦不类,生怕陈晓天和对方干仗,说完就拉着陈晓天要走。

“哟呵,还有一个靓妞啊!怎么样,跟哥哥走吧,带你吃香的喝辣的去,肯德基,怎么样?”黄头发的男子眯缝着眼睛将文秀上下打量了一遍,却不知道他这个动作为他的悲惨后果埋下了伏笔。

陈晓天慢慢转过身,脸上挂着纯净的笑容,单纯无害,“你们说的是不是一沓子红色的钱啊?”

冥币也有红色这个规格吧!

“嘿,没错,一大沓子呢,小兄弟捡到了就赶紧拿出来,别让我们老大着急了!”黄头发一边说着一边指了指人群中央那个梳着油光村头的胖乎乎的男子。

“那是那是!”陈晓天连连点头,文秀在一旁猛拽他的胳膊,急的不行,可是陈晓天却仿佛没有感觉到,反而说了一句:“那这里不合适吧,人多眼杂,万一再被人摸了去,那不是……”

黄毛一听,顿觉有理,连忙转身朝身后的大哥询问,得到同意后,一伙人齐刷刷来到了商场不远处的胡同里。

“晓天,你胡闹什么啊,我们哪有钱给他们啊!”文秀的手被陈晓天拽着,急的火急火燎,她以为陈晓天是怕对方才会想要将钱交出来的。

文秀跺了跺脚,压低声音说道:“晓天哥哥,你朝东头跑,那边有派出所,快去找警察!”

陈晓天反手捏紧了文秀的手,微笑摇头,对付几个小混混还要找警察,那他也太没有面子了吧!

“恩,就这吧。”矮胖的男子声音有些宽厚,站在墙边说道。

一群跟着他的小混混迅速将陈晓天和文秀两个人包围了起来,看这样子就是轻车熟路,不知道做过多少回了。

黄毛这个时候也是赶紧跳了出来,伸手在陈晓天面前晃了晃,“小兄弟啊,快把我们大哥的钱拿出来吧。”

“钱?什么钱?不是你们给我钱吗?”

不仅是黄毛一边的人,就是文秀也被惊住了,一时间有些搞不清状况。

“臭小子!你敢耍我!”最先反应过来的还是那个矮胖的头头,俗称老大的人物,一把将眼睛摘了下来,露出凶狠的眼神以及眼角那倒三角的伤疤。

陈晓天嘿嘿一笑,“错!我不是耍你,我是要打你!”

话落,一脚就将离得最近的黄毛踹出了三米远,其他人见状,立刻围着冲了起来,他们人多势众,却是不怕陈晓天的。

不过很快,陈晓天就用实际行动证明了他们的错误!

一脚踹一个,一巴掌拍飞一个,另一只手却是搂着文秀,避免误伤到她。

十来个小混混没有一炷香的功夫就已经病怏怏的躺到在了陈晓天的脚下,那个胖老大这会则是趴在地上,屁股撅的高高的蹭着陈晓天的布鞋底子,试了好几次也没有爬起来。

“听说你捡了我的钱?”陈晓天故技重施。

胖老大冷哼一声,“臭小子,你以为仗着拳脚好点就了不起了,哥哥今儿是栽了,钱我可以给你,但是你也记住我是谁!”

“你爸爸是李刚?”陈晓天打趣了一句!

“哼!李刚算什么东西,不过一个副局长,我爹是局长,叫赵刚,我叫赵一帆,我告诉你,今个你得罪了我,你死定了!”胖老大赵一帆一脸阴狠的看着陈晓天!

这样的话陈晓天听得多了去了,丝毫没放在心上,脚尖一挑,就将陈晓天翻了过来,“把钱和手机什么的都给我抬出来,然后,滚!”

文秀望着地上那一堆花花绿绿的票子,还有两个新款的手机,有些愣神。

“走,我们回家!”陈晓天将战利品用袋子一兜,塞到了文秀的手里,就走出了胡同。

只是两个人刚走出了五十米米远,就听到身后有警笛的声音响起,目标正是刚才的胡同。

“草!这帮孙子!居然报警!”陈晓天拉起文秀的手就开始跑。

陈晓天拉着文秀跑到车站的时候,正好回镇子的车出站,两个人顺利的上了车,直到公交车驶出县城,两个人的心才算放回了肚子里。

文秀捏着那个厚厚的袋子,看向陈晓天的目光已经变得不一样了。

这回就是陈晓天说个天花乱坠,她也不相信他从没有走出过村子了!这个男人身上到底有什么秘密?

第一次,文秀产生了探究的想法。

“晓天,你常来县城对不对?”

“刚才那钱不少吧?”陈晓天的目光不识趣的落在文秀的手里。

“你不是说自己从没有下过山,是个土包子吗?”

陈晓天知道这个话题如果不说清楚,文秀一定没完没了,拉了拉身上的跨栏背心,满脸抑郁的说:“你见过这样的城里人吗?不是土包子是啥?”

小麦色的皮肤,壮硕的胸膛,手臂上的肌肉充满力量,颀长的身形,虽然样貌很大众,但是那目光里的光芒却是有些不大正经。

“那你没来过城里,怎么会认路呢?”文秀一脸狐疑的打量着陈晓天。

“我记性好!”

文秀一路上都在纠结这个问题,不过都被陈晓天打哈哈糊弄过去,两个人重新回到山上的时候,天色已经有些擦黑了。

“晓天哥哥,吃完了饭再回去吧。”文秀手里捏着一叠子钱,这是陈晓天刚才给她的,说是交给媳妇管家的。

“不了,待会撞见你爹,怕是要怪我把你拐跑了的。”陈晓天摇摇头。

看着文秀进了家门,陈晓天就顺着山路就开始往半山腰爬去,他和师父住的更靠山顶,却是远远的就看到一个白色的身影在一旁坐着,大老远望去倒是有点渗人。

不过陈晓天目力惊人,刚开始吃了一惊,看清了来人以后,脚步却是更加轻快起来。

“艳茹姐,你怎么来了?”

可是谁想他的一脸热切,却迎来了冷屁股,直接按李艳茹好像没有听到他说的话一般,径自往前面走。

“燕茹姐。”陈晓天连走一步,一把拉住李艳茹的手。

“干什么,放开!”李艳茹一脸寒霜。

陈晓天顿时被吓了一跳,这是怎么了,上午还好好的呢?

“燕茹姐……”

“放开!”

李艳茹脸上的寒霜吓得陈晓天当下就像放手,可是就在这个时候,他突然跟上次一般,感觉到了李艳茹的心情,此时李艳茹心情很不好,有一股发酸和自怨自怜的味道,脸上的寒霜都是装出来的。

虽然知道现在陈晓天都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这在一次出现的感觉,让陈晓天心底一喜,他不知傻子,如果这个时候他放手了,这一个漂亮的寡妇可就真的没他的戏了。

于是陈晓天直接一用力,把李艳茹拉进了怀里,不顾李艳茹的挣扎,在李艳茹耳边哈着气说道:“燕茹姐,别这样好吧,我心疼。”

“哼,心疼我,有村长家那水灵灵的姑娘,你哪里还记得我啊?”

李艳茹挣扎了两下就不动弹了,但是那抱怨的酸味熏得陈晓天满脸尴尬,一把将李艳茹的身子扳了过来,脸上贼笑了起来。

“哪能啊,艳茹姐在我心里那是无与伦比的。”

李艳茹轻唾了一口,嗔道:“油嘴滑舌,不知道和谁学的这般无赖。”

“冤枉啊!”陈晓天连声告饶,“我是发自内心的大实话啊,艳茹姐可是咱桃花村第一美人,这一点可是人人皆知的啊!”

听到这句第一美人,李艳茹的神色顿时变得愁苦起来。

当年她嫁到桃花村的时候人见人爱,可是自从丈夫死了以后,她出门就会被人指指点点,一句一句戳着脊梁骨的骂声让她苦不堪言。

“艳茹姐过去的就过去了,以后日子还长咧。”陈晓天瞧着李艳茹黯然神伤的样子,忙将她拉到了自己怀里。

闻着男人胸膛的阳刚气息,李艳茹却是眼泪如雨。

“怎么哭了?”

“我是个害人精。”

“别胡说,那都是村子里的人乱说的!”

李艳茹慢慢抬头,看着陈晓天说道:“你跟我来吧!”

“去哪?”

两个人一前一后钻进了旁边的竹林里,这会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月亮渐渐升起,地上像是铺了一层白霜。

“晓天,你闭上眼!”

陈晓天有些糊涂的挠了挠头,不过还是依言闭上了眼睛,耳边却传来簌簌的声音,不知道李艳茹在搞什么?

“好了,你睁开眼睛吧!”

再次睁开眼睛,陈晓天的视线一下子便被吸引了过去。此时的李艳茹竟然完全xx的侧身站在他的面前。

浑圆的双峰,,高翘的臀部,雪白的肌肤,简直就是个尤物。

“艳茹姐,你真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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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第5章 祸水也很美

[第1章 正文]

第6节 第5章 祸水也很美

“晓天,你说的是真的吗?”

“那当然,我要是有半句假话就让我吃饭噎死,喝水呛死,出门摔死好了!”陈晓天捡起不要钱的誓言稀里哗啦就是一顿。

李艳茹连忙扭过身子来捂他的嘴巴,眼里有着担忧,“别乱说,就算你说假话哄人家,但是听着真好听。”

“不是假话,是真话。”

“晓天,艳茹姐是个祸害,村子里都说姐是白虎克夫,所以早早的就把丈夫害死了,公婆虽然嘴上不说,但是心里也是有疙瘩的,平日里姐就是怎么做都弥补不了。”李艳茹一边说着,一边将挡在身下的手移了开。

凸起的山丘光洁如婴孩般的皮肤,雪白干净。

作为小时候偷看女人上厕所,长大了光明正大看杂志的一代,陈晓天印象中还是第一次真实的见到如此可爱的存在,顿时惊呼了一句:“好漂亮啊!”

“你说什么?”李艳茹却一下子睁大了眼睛。

从来别人都是说她克人,害人的!自从那个死鬼丈夫死了以后,村子里一些单身汉子便溜进家里强行要和她发生点什么,但是把她脱光了以后,却一个个都跑了。

村子里关于她的谣言也跟着四起,白虎精吃男人,所以她丈夫的死也从山路泥泞滑下去摔死变成了她的原因。

所以陈晓天的反应对于李艳茹来说就像是救命的一根稻草,她一度觉得自己是丑陋的是肮脏的。

“艳茹姐,你好漂亮啊!”陈晓天的话语让李艳茹也浑然忘情起来,抬起头就吻了上去。

这可是陈晓天的初吻啊!

良久,唇分。

李艳茹媚眼如丝,慢慢的开始拉扯陈晓天的衣服,嘴角含着一抹娇羞的笑容。

“晓天,如果你不嫌弃,姐把身子就交给你了。”

美人送怀,岂有不报之理?那是要天打雷劈的!

夏天的暖风在竹林间晃悠,天上的月亮像是害了羞,扯过一片云彩遮住了目光,陈晓天眼前只有这个充满无限诱惑的女人。

身子一弯,就将李艳茹扛到了肩膀上,随手抄起李艳茹刚才脱下的衣服,朝着竹林深处走了去。

这会时辰尚早,竹林里不太安全。

很快,两个人重新又来到了黑龙潭。

波光粼粼的睡眠,清凉的气息,这后山的潭水四周永远带着那么一种清凉的舒服感。

“晓天,我们要在这吗?”虽然早已经嫁做人妇,可是如今窝在陈晓天的怀里,李艳茹乖巧如猫一般。

“放心吧,不会有那晚的事情了。”陈晓天淫笑着,双手开始在李艳茹的身上四处摸索起来。

今天他一定要好好摸回来,连同上回的!

一声声暧昧诱惑的声音从李艳茹的唇舌间溢了出来。

“晓天,快点,给姐把。”

“嘿嘿!”陈晓天只是干笑了两声,却也没有其他动作树上说,开始的时候女人都喜欢时间长一些,他也就不辞辛苦的多忙碌一会罢了。

“晓天,姐不行了,姐要你!”被陈晓天在身上四处点火,李艳茹整个人如同水蛇一般开始不停的扭来扭曲,无限风光。

一个人影不知道什么时候窜到了黑龙潭旁的大石头后面,看着潭水旁玩的不亦乐乎的两个人,眼里闪过怨愤。

死陈晓天!竟然背着自己来找李寡妇,看不让你好看的!

原来竟然是文秀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

文秀眼珠一动,手里捡了一块石头,朝着陈晓天光着的屁股就要扔过去,却正好看到陈晓天转身,登时光溜溜的前身就映在了眼前。

天哪,她居然看到他的xx了,竟然那么…

原来男人的身体是这样的啊,文秀蹲在了石头后面,一只手慢慢的摸到了自己的下体,又好像触电一般飞快的离开,脸上滚烫如火烧。

丢下手里的石头,也顾不得再去干扰什么了,急急忙忙就从另一条小路开始往山下跑去,由于跑得太快,脚下绊了一块石头,险些摔倒。

只不过这传出的动静,却很快将陈晓天惊扰住了,立刻停下手里的动作。

“晓天,怎么了?”欲求不满许久的李艳茹正在兴头上,关键时刻陈晓天却突然停了下来,连忙问了一句。

“有人!”陈晓天爬了起来,飞快的套上了衣服,只是可惜没有看清楚是谁,只有一个人影晃动着,转过头对李艳茹说:“艳茹姐,晚点我再去找你,刚才偷窥的那人我去把他抓住。”

李艳茹听说有人,也是被吓到了,她这事若是传出去,定然会被村子里的人骂死的。

“你慢点啊。”嘱咐了一句陈晓天,李艳茹也是赶紧穿好衣服,回家去了。

顺着崎岖的山路走下去,只是前头那个身影也是越走越快,跟在后面的陈晓天竟然有些不想追下去了。

那么婀娜的背影除了文秀还能有谁啊?!

只是真要追上该怎么说呢?不如就当做不知道吧,想必文秀不会去四处说的吧。

陈晓天这么想着,脚步却是停了下来。

只不过前头文秀一个紧张,就朝前扑了过去,整个人不知道摔成什么样子了。

“文秀!”陈晓天顾不得躲藏,一个箭步就冲了过去,只是他抓住的不过半截袖子,这还是文秀晚上怕蚊虫叮咬才套上的一件长袖衣服。

山路一旁的簇拥的老虎秧子草,带着尖细的刺,看似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是禁不住多啊,这么一大堆的凑在一起,往胳膊上一划就是一道口子。

陈晓天顾不上扎人的疼,直接就跳了下去,顺着山坡一边摸索一边喊着文秀的名字。

一直走下去有十来米,才听到文秀微弱的声音。

“文秀,你怎么样?有没有摔倒哪里?”陈晓天连忙将文秀抱在怀里。

“晓天哥哥,是你吗?你不是和……”文秀慢慢睁开眼睛,见是陈晓天,却是想到了刚才的事情,脸上跟着不自然起来。

陈晓天生恐文秀继续说下去,急急打断:“好了,先看看你吧,有没有摔坏?能不能站起来?”

“你个混蛋,修路的事刚有点眉目,我就跑来考诉你,可是你……哇!”文秀突然哭了起来,两只小拳头使劲朝着陈晓天捶打起来,“你去找你的李寡妇啊,你管我做什么啊!”

“媳妇吃醋了啊!”陈晓天皱了皱眉,指着身下还坚硬的存在,“你家男人都这样了,你再打以后你后半辈子可就没着落了。”

“好了,先让我看看有没有哪里受伤了。”说着,陈晓天就将文秀的身子扳了过来,软软的身子铺倒在怀里,细腻的肌肤贴着他的身子,一个激灵就忍不住将手伸到了衣服里面去了。

文秀忍不住嘤咛一声,却是含着羞意瞪了一眼,没有说话。

说是检查,不如说是陈晓天趁机将文秀浑身摸了一个遍。

“好了,只是有点擦破肉皮,没有什么严重的伤,万幸没有摔断骨头,不然你可就要受罪了,以后可不能晚上乱跑了!”

文秀撅着小嘴,拉了拉身上褶皱的衣衫,满面通红。

“刚才你和那李寡妇在做什么?”

陈晓天脸一红,他可没有文秀直白,在他骨子里虽然偷看女人洗澡无伤大雅,但是和女人探讨的话,就似乎有些别扭了,赶忙就顾左右而言他。

只不过文秀却好像来了兴致,根本不给他机会,面对那什么月亮很圆,星光很美的无营养扯淡,一概漠视。

不仅如此,反而从他的身上站起来,两条腿环绕着陈晓天的腰坐了下来。

陈晓天暗暗叫苦,文秀这么一坐,娇俏的臀部正好压在了他的下身上,早就已经挺拔如铁的小家伙如今可是备受折磨了。

“我有点饿了,不如我们先……”

“哼,男人果然没有好东西!”文秀显然误会了陈晓天所说的饿了的含义,不过却忍着娇羞将身子靠了过去。

“……”

推开?搂紧?

思想活动只用了一秒钟的百分之一,陈晓天就做出了人生中最正确的行动,反手便将怀里的身子更加紧密的拉了过来,两个人的肌肤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衣衫。

“晓天哥哥,你那里…抵住人家了…”文秀试着动了动,可是不管怎么动都觉得身后火热的东西蹭着自己的屁股,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恩?”陈晓天轻应了一声,手下却没有停,飞快的将文秀的衣服脱了去,跳出两团雪白的肉,一蹦一颤的,像是两个活泼的兔子。

捏在手里,软软滑滑,弹力惊人。一手托着文秀的后腰,一手便开始在左右两边揉捏起来,随着手型变化,两团丰满也变换出各种各样的形状。

“喔…”文秀忍不住呻吟出声,不过很快就羞臊的窝进了陈晓天的肩窝里,再也不肯抬头。

陈晓天嘿嘿一笑,抱着文秀的身子站了起来,将刚才脱下的衣服铺在了地上,将文秀放到了软和的衣服上面。

“媳妇,准备好了吗?”

文秀没有说话,只是两只手更加紧紧的搂紧了他的脖子,将整个人都呈现在了他的面前。

紧紧拢着的双腿,雪白如凝脂,挺拔的双峰,让人忍不住想要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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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6章 初尝情爱

[第1章 正文]

第7节 第6章 初尝情爱

陈晓天的衣服不知道何时已经褪了去,露出精壮的身形,文秀扭着头,不敢去看,虽然刚才她躲在石头后面看的兴致勃勃,但是这会轮到她了却是有些怯意了。

“晓天哥哥,你轻点。”

就在陈晓天挺身压在文秀身上的时候,文秀突然开口说道。

面对美人如此相邀,陈晓天胸口一阵沸腾,一双手开始在文秀的身下捣鼓起来,软软的触感让他忍不住激动起来,拔枪就冲了过去。

树林里悉悉索索的声音都被两个人的动静压了过去,女子的呻吟声和啪啪的声音交织在一起,暧昧旋律劲舞。

夜深微凉,文秀慢慢醒来,发现自己趴在陈晓天的身上,xx着身体,不由得羞臊起来,连忙就要去捡旁边的衣服,却被拦住。

“坏蛋,快让我穿上衣服吧。”

“再来一次!”

初经人事的文秀哪里禁得起这么折腾,连忙护住双峰就要往后退,不过下体的疼痛却拉扯的她痛呼出来,眉头紧皱。

陈晓天也是一惊,忙问原因,却被文秀一番埋怨,对此,也只有尴尬笑笑。

“好痛哦。”

“来,我摸摸。”陈晓天说着就爬了过去,左手就开始在文秀的身下摸索了起来,开始的时候只觉得湿滑滑的,后来手腕上竟然火热的烫了起来,竟然开始微微颤抖起来。

树林里,两个人又在一起闹腾了会,陈晓天才背着文秀送回了家,这时辰天色刚微亮,村长许是还没有起床,扒在门栏看着文秀回了屋子,陈晓天才放心的离开。

不声不响将村长家女儿给吃了,这样的感觉让陈晓天忐忑不已,但是更多的还是兴奋,一路顺着山路连蹦带跳的,脚步轻快极了。

“师父我回来了。”陈晓天刚进门就开始大喊着,脑袋四处摇晃着,可是却没有看到师父的踪影,“好奇怪,难道去玩了啊,不过这也太早了点吧?”

眼见陈老头不在家,陈晓天闲来没事,又开始琢磨起那莫名其妙的心灵感应来,要是他彻底掌握了这可以感受别人真是心情的能力,那可就爽yy了呢!

上一次就是情急之下感受到了文秀的想法,这一次也是如此,可是在县城的时候,他也心急了啊,但是却为什么没有感受到别人的想法啊?

难道对象必须是女人?这也太色狼了吧!不过好像这也不对,在县城的时候他着急对象可是文秀啊!难道是……陈晓天突然想到,他每一次感受到对方的心情,都是在触摸别人的情况之下发生的!

难道真的是这样?看来得等明个找个机会试试了。

第二天直到日上三杆,陈老头都没回来,陈晓天也没放心上,于是,陈晓天开始收拾做晌午饭,刚点着了火,就有一伙人从门外走了进来。

一个个西装革履,干净利落的,三个瘦子,一个胖子,一个矮子,一看就不是桃花村里的人。

为首的那个瘦的跟竹竿似的,手指捏的像朵花,搭着一块洁白的手绢,尖声尖气的说道:“这是什么鬼地方啊,破烂死了。”

“张少,您别看这地方破,可是空气清新啊。”

“是啊,张少,这里一到秋天,那水果可比城里的甜多了,而且村子里还盛产草药,这地方早有风水师父看过啦,好地方哇!”

陈晓天先是一愣,看着这几个在院子里走来走去,一副指点江山的模样,随即摸了摸鼻子迎了上去:“你们是谁?来我家有什么事情?”

“你家?”张少一愣,扭头就看向旁边的人。

张少一身白色的笔挺西服,在人群中分外显眼,他这一问,周围的人紧跟着便热络起来了,忙上前解释,生怕晚一步就耽误了这个显摆的机会似的。

“张少,是这样的,这块地已经被我们公司买下来了,但是这些村里的人太固执,说什么也不肯搬走,不过就是想多要钱而已。”旁边一个肥头大耳的男子说道,三十岁往上的模样,那肚子快把西服扣子撑开了。

这一番话说下来,张少了然的目光滑过陈晓天,点了点头,手一摆:“不看了不看了,等修建好了再来。”

肥脸男子洋洋得意,在身后其他人嫉妒的目光中赶紧跟在侧面应和着:“张少说的是,现在什么也没有修缮,看也是白看,我们还是去村长家歇会,不过真是没有想到,在这山野中,还能有那么标致的女人…”

说到最后,发出了一串男人都懂的笑声。

如果说刚才对自己家房子指指点点,说一堆鸠占鹊巢的话,陈晓天还能暂时作壁上观,当做野狗来家里串悠,但是现在听到那个肥胖男子的话,一股子火气噌的便窜了出来。

整个桃花村,文秀可以说得上是个大美人了,而且这伙人去的还是村长家!

真他奶奶的活腻歪了,连老子的女人都敢打主意!

气愤之下,陈晓天眼珠咕噜噜一转,便滚出数个阴险的计划,当下手一擦,露出一个单纯无害的笑容,乍看之下,那叫一个真诚啊!

趿拉着鞋板子,拦在了几人身前,嘿嘿一笑,牙齿倍白:“你们是要去村长家看女人吗?”

“张少,这八成是个傻子!”刚才那个肥脸男子脸上一红,心说就是去看女人也不能说的这么直白啊,上下瞧了瞧陈晓天,邋里邋遢的样子不过就是村里的农民,当下也没当回事,只是朝张少解释了一句。

人群中的张少拂开身前几人,手绢掩嘴:“知道看女人那就不是傻子!”

你才是傻子!你全家都是傻子!陈晓天在心里骂了一通,脸上还是笑的人畜无害,“我不是傻子,我知道傻子家有个好看的女人!”

一听女人,只要是男人都会来了兴趣!

他们在城里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啊,但是到了这山村里,却发现这里的女人虽然没有黑丝袜高跟鞋,但是个顶个的皮肤细嫩,算不上绝色,却别有风味。

只不过第一天来,还没有来得及下手,这回听说有好看的女人,也顾不得陈晓天的傻子形象,就有人凑了过去。

吨位赶不上刚才的胖脸男子,可是那矮敦敦的模样也是让人第一感觉就是想到了武大郎,颠颠的走到陈晓天身前,从钱包里掏出一张崭新的毛爷爷塞了过来。

“走,带我们去看看那好看的女人呗。”

男子说完,用一种半讨喜半询问的眼神望向张少,见后者没有反对,心下自然是得意。

陈晓天捏着手里的票子,笑的格外开心。

桃花村其实很大,不过大多数村民的房屋都是在山上分布,错落复杂,找人容易,只要大吼一声便可以了,但是串门却很麻烦了。

正所谓望山跑死马,陈晓天一个小时前就指着半山腰一处别致的竹屋说快到了,可是现在身后那伙人走的两条腿都打摆子了,还没有到。

“不走了不走了。”张少甩着手绢挥舞起来,刚才天色尚早,爬山清凉,可是这会日上三竿却是晒死个人了。

他这一闹脾气,周围几个人也都停了下来,围在身边安抚劝慰。陈晓天在心里忍不住鄙视一把,这点体力都没有,还满脑子惦记着玩女人,不怕被压死吗?

“这还有二十米就到了,咱们不走了吗?”

胖脸男子狠狠瞪了一眼陈晓天,就是这家伙一直说快了快了,他老腰都快累断了,还没有看见个女人影。

“二十米?”张少听到陈晓天说,慢慢抬起头,琢磨着要是就只有二十米,咬咬牙倒也是能爬上去的。

不管怎么说,他都是好不容易才出来一趟的,要不开开荤尝点腥那就太对不起自己了,城里的那个老妖婆他都快看吐了。

陈晓天一听这话,连连点头:“没错,就二十米!”说着还指了指前面不远处的小棚子,一本正经的说道:“棚子后面就是傻子家了,这会没准都在洗澡了。”

其他一听洗澡,各个眼里冒光,就连那累得不行的张少也是咬咬牙:“好,都走到这里了,那么就去看看吧。”

有他发话,其他的几个人就是累也顾不上了,连忙充当拐杖扶着张少就开始往山上爬。

果然,这次走了没有多远,就已经爬到了棚子旁边,清凌凌的水声像是带有洗涤的功能,将众人的疲惫一扫而空。

只有陈晓天嫌恶的扭过头,爬山累,听到水声就不累了吗?爱看女人洗澡是不是?今天就让你们看个够!

“你们谁先来?”陈晓天站在本来就只能容一人过的山路上问了句,傻笑着。

“张少,您先请!”很快几人就达成了共识,由张少率先上去。

面对众人的讨好逢迎,张少倒是习以为常了,想着有个正在洗澡的女人等他,也顾不得累了,抬脚就往山上走了去。

陈晓天领着张少就往竹楼里走了去,入眼一片青翠,竹林茂密,花开遍地,阳光碎碎的光影铺在竹叶上,偶尔透过落在地上几道光线,却是幽静极了。

张少掩着嘴巴的手绢也是松了开,忍不住赞叹:“好美啊。”

“嘿嘿,那是。”对于桃花村的赞美,陈晓天照接不误。

两个人一前一后走到水声的竹屋前,张少隔着竹子做的门望了几眼也看不出什么风景,陈晓天嘿嘿一笑,两手用力就将张少的胳膊拧了个圈,张少刚张嘴啊了一声,就被手帕封住了嘴巴。

“唔唔!”电光火石之间,张少还不明白怎么回事就被陈晓天用绳子捆了,拎着扔进了竹棚里。

山路拐弯处,几个人面面相觑,刚才他们似乎听到了张少的叫声,该不会出什么事情了吧?

这个念头一起,几个人就要上去,不管怎么样,如果张少有个好歹,那么他们一定会受到牵连的!

这么一想,脚步更加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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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第7章 谁的地盘谁做主

[第1章 正文]

第8节 第7章 谁的地盘谁做主

陈晓天眯着眼看着几个人匆匆走来,又重新换上了开始的单纯笑脸,“张少说了他先来,让你们几个等等,要是着急的话,就去把他请出来。”

“张少在里面做什么?”胖脸男子急急问了一句。

“做什么……”陈晓天拉长了嗓音朝着小竹棚子笑了笑,“要不你们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几个人犹豫了一会,低头窃语了会,却是谁也没敢过去偷看。

陈晓天找了一张竹椅懒洋洋的躺在树底下,顺手抄起一把扇子来回摇着,嘴里叼着果子,好不自在。

他在这里快乐逍遥如神仙,倒是苦了那几个跟班的。

胖脸的男人捅了捅身边的人,“邵老板,你们连城建设财大气粗啊,这次要想独吞整改是不是胃口有点大啊。”

邵老板人虽然个子矮了一些,不过却长了一双大眼睛,转脸一瞪:“姓苏的,你别站着说话不腰疼!蚊子大的肉你都死皮赖脸的来掺和,有什么脸说我胃口大!”

“呵呵,没办法,你知道我姓苏就好了,这事是天上掉馅饼,不接也得接啊。”苏老板抖着脚尖,回敬了一句。

“哼,是啊,你姓苏没错,但是那个苏老板要是知道你带着她的小情人来外面偷腥找女人,我看你怎么收场啊。”说到最后,邵老板阴险的笑了起来。

苏远恒无所谓的瞥了一眼竹棚,压低声音:“你不也是捧那小子的臭脚吗?半斤八两!”

“是啊!”说到最后,两个男人同时哈哈大笑起来。

陈晓天在一旁听了大概,敢情这两个人还是对手啊。不过这样也好,于是起身走了过来,朝矮个的男人挤了挤眼睛:“村后面还有个漂亮女人,你要不要去看?”

虽然已经压低了声音,但是陈晓天摆明是让那个姓苏的也听到,又是挤眉弄眼,又是暧昧的笑,手朝胸口比划了硕大一团。

分明就是一个意思,好大好大的女人!

邵青云看了看竹棚里面,寻思着里面那货一直伺候苏老板,如今难得出来,肯定会好好享受一番被伺候的感觉,从钱包里又掏出两章票子塞了过来,催着陈晓天就走。

不管女人漂亮不漂亮,至少躺床上就比在这旮旯里等别人完事的感觉好吧。

苏远恒瞧着两人就这么走了,心里不平衡,招手就拦住陈晓天,“你们要去哪里?”

“老苏,我去办点事,一会回来,张少这你先陪着。”邵青云幽幽一笑。

陈晓天朝苏远恒挤了挤眼,暗示自己一会回来安排他,才顺利带着邵青云离开。

两个人拐过一道房屋,就来到了一片空阔的地上,正对着竹屋的正门,陈晓天慢慢走在了后面,趁着邵青云不注意就往脖子上劈了下去。

拎起身前软软的男子,顺手朝旁边的牛棚里一塞。

陈晓天再回来的时候就看到苏远恒焦急的等待,笑着说:“跟我走吧。”

再次来到牛棚的时候,苏远恒一眼就看到了倒在地上的邵青云,大惊失色,转头就要问个分明,却被陈晓天手疾眼快打晕,一起塞了进去。

三个人已经解决了两个,就剩下两个保镖了,陈晓天知道他们只是负责保护的职责,那些龌龊的事也扯不上,就假传话说让两个保镖去山下买点吃的喝的,找了借口打发走了。

而陈晓天却不知道,他刚才所做的一切,都落进了一个人的眼里。

要是这个时候,陈晓天回头往身后看一眼,就会看到一个矮胖的身影正一脸恶毒的看着他。

如果文秀在这里,也一定会认出来,这个胖子不就是当初打劫他们不成反被打劫的赵一帆吗?

只见赵一帆冷笑了一声,便拿出一个特大号还挂着长长的天线的手机,按了几个数字拨了出去,“陈述,我是一帆,我今天看到那个抢劫我们的混蛋了,不错,就是桃源村,顿时他还囚禁了张少和苏远恒苏老板……”

而此时尚且不知危机来袭的陈晓天拍拍手掌就朝着村长家走了去。

刚一进院子,就碰上了文秀。

经过昨夜滋润的女人,这会看起来分外的娇嫩,尤其还是自己的女人,那更是怎么看怎么顺眼了。

“晓天,你来了?”看到陈晓天到来,文秀也是眼前一亮,连忙走了过来。

今天城里来了建设公司,说是要为村里修路,文秀心情十分开心,这会忙不停的就朝陈晓天絮叨起来。

陈晓天皱眉,“修路?”

他是知道文秀要修路的,昨天文秀就提过这事,不过当时……咳咳,他那里顾得上问啊,不过现在经文秀这么一说,他顿时想起他刚被他了一顿的几个县城的人来,该不会……

“是啊?怎么了?”文秀一扭头,笑了笑:“该不会你也和俺爹那个老古董似的不支持我修路吧?”

“怎么会?”陈晓天苦笑,这下完了,他把未来媳妇的事业毁了。

文秀偏头,傲笑:“这还差不多!”

“对了,那几个人什么样子啊?在哪里啊?”陈晓天追问起来。

“他们啊,五个人,瘦的瘦,胖的胖,除了两个保镖长得还算不错。”文秀回忆了下,她回来后也只是匆匆看了一眼,那几个人就说是去考察了,谁知道会去哪里考察呢。

陈晓天一阵咳嗽。

“晓天哥哥,你怎么了?”文秀一脸紧张,却不知道她男人早就将那伙人给得罪了,这会还有两个人老实的躺在牛棚里呢。

“没事,就是有点口干!”陈晓天摆摆手。

两个人说了会话,陈晓天急急辞别了文秀,就往山上跑,一路想着这事该怎么解决。

不管怎么说,既然打他女人的主意,怎么样也是不能放过的,不过既然是来村里修路的,那就更不能这么轻易放过了。

重新回到了竹棚,陈晓天先将张少捞了起来,一把将手绢拽了下来,翘着二郎腿坐在躺椅上:“说说吧,你是干什么的?来桃花村做什么?”

“小子!你惹祸了!”张少一扭头,额前特意留着的几根头发跟着摇摆了几下,一脸怨愤!

陈晓天嗦了嗦牙花,他就不怕这样的!手里竹竿一弯,朝着张少的屁股就抽了两下,紧接着就又将刚才的问题问了遍。

只是他没有想到,只是两竹片抽下去,那张少竟然鼻子一皱,眼睛瞪着他,看那委屈的样子竟像是要掉下眼泪了。

虽然跟着老妖婆日子难熬了些,可是却也没有受过打啊,现在竟然被一个乡下野小子拿竹片抽自己屁股,张少满心委屈极了。

“喂喂,你好好说话,哭什么哭啊?”陈晓天被吓了一个激灵!他早就听说城里有人妖,搞得和女人似的,一开始没看出来,这会这小白脸一哭,还真像个女人。

嘴上劝着,但是脑子里已经乱转悠起来,就是目光也是不正经的开始扫过张少的裤裆了。

张少泫然若泣,洁白的牙齿咬着下唇,两只手臂捆在身后,倒是捏不起手指了,不过那一脸幽怨的德行却是让陈晓天觉得这个季节有点寒冬的味道了。

“我们是来桃花村考察的!你得罪了我!我一定要你好看!”

陈晓天听这话,没忍住,差点喷了,“你打算怎么要我好看啊?”

“拆了你的房子,不给你钱!你得罪了我们公司,你一毛钱都别想拿到了!”张少恶狠恶狠的叫嚣。

“恩,好可怕。”陈晓天点点头,却又笑了,手朝着拐角的棚子指了指:“看到没,那里有个牛棚,你要是再不老实交代,我待会就让你享受享受母牛的待遇!”

“母牛的待遇?”张少脸一白。

陈晓天点头,“你不是喜欢找女人吗?母牛也是母的,差不多,差不多!”

张少嘴角一抽,直接晕了过去。

陈晓天伸脚踢了踢地上的男子,更加鄙夷起来。就这德行,居然还敢跑出来找女人?拎起衣领就又扔会了刚才的竹棚里,转身又去了牛棚。

母牛光滑晶莹的舌头正在两个人的脸上舔来舔去,瞧见陈晓天走了进来,顿了一顿,让开了身子。

“不合口味?”陈晓天摸了摸鼻子,苦笑着将两个男人推醒。

邵青云睁眼就要大叫,但是却又在陈晓天别有深意的目光中闭上了嘴巴,只不过看清身边的牛和环境之后,却好像屁股上被蝎子蛰了一般跳了起来。

不过苏远恒的状况也好不到哪里去,冒充斯文的眼睛不知道掉到了哪里,银灰色的西服满是褶皱,脏兮兮的,嫌弃的扭过头不愿意去闻身上的味道,惧怕的看了一眼陈晓天,才慢慢开口:“说说吧,为什么这么做?”

相比较邵青云来说,苏远恒算是镇定做了,他年近四十了,大风大浪经历的多了,虽然眼下的环境较为恶劣,可还是分得清轻重。

“呵呵,倒是也没什么,你们从哪里来就回哪里去!”

陈晓天说的轻巧,但是苏远恒却满脸通红起来,一下子就从地上站了起来,手指哆嗦的说:“你小子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我早看出你不是个傻子了!不过你以为凭你就能让我们走吗?简直就是做梦!”

“是吗?”陈晓天发出一声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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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第8章 打的就是你

[第1章 正文]

第9节 第8章 打的就是你

“红太阳集团你听过没?在我们红县,他就是土皇帝,就算是县长见了苏总,也得好好伺候着,今个你不但得罪了我们,还得罪了苏总的心肝宝贝,你就等着蹲大牢吧!”苏远恒一脸嘲讽的看着陈晓天。

如果只是他被欺负了,他还只能打掉牙往肚子里面吞,毕竟这穷山沟沟山高皇帝远的,他也使不上劲,但是红太阳集团就不一样,那可是红县的土皇帝啊,哼哼!

陈晓天目光眨了眨,他怎么会不知道红太阳集团,红太阳集团的老总在他们红县都是一个传说级的人物,别看人家是一个女人,不但折腾起来一个偌大的产业,整个红县吃的用的几乎看得到的就有红太阳集团的影子。

“红太阳集团?是不是好多年前个生产红桃k口服液的那个,传说那玩意好厉害的,说是喝一口就可以变得聪明无比,还可以强身健体,腰部酸腿不疼,一口气爬三里地都有劲。”

陈晓天那惊喜的额样子,好像色狼看到美女,酒鬼看到了美酒,一把挽住了揽住了苏远恒的胳膊,蹭啊蹭的。

“哼,瞧瞧你这没见识的样,我告诉你,那可不是什么‘一口气怕三里地都有劲’,那是‘一口气上5楼’都有劲。”苏远恒得意扬起了下吧,好像那就是红太阳集团的老总似的,不过这苏远恒还不算是蠢得没边,很快就反应过来,“你个小瘪三,滚你娘的红桃k ,那是新盖中盖,啊不对,这些都跟好太阳集团没关系,红太阳集团就是来这里买地修路的。”

“啊?你们是来买地修路的?”陈晓天一脸震惊的看着苏远恒,“不可能,不是说来买地的是红菜苔集团吗?怎么成了红太阳了?”

“滚你娘的呃,就是我们红菜苔,啊不对,红太阳集团,小子我告诉你,你少跟我装傻充愣,这没用,你就等着倒霉吧!”苏远恒这个时候也终于反应过来,这小子在耍他了,顿时一蹦两尺高,指着陈晓天的鼻子破口大骂。

“倒霉?”陈晓天顿时笑了,本来他还想将这些家伙戏耍一顿,然后糊弄走了了事,至于文秀那边,反正是自己的女人,然后把它伺候舒服了,什么不好办,到不了诚心找投资公司呗。

可是谁想,这个看起来比暴发户还暴发户的苏远恒也不好忽悠,不过既然这样,陈晓天也懒得继续装了,当下脸色一冷,一脸戏虐的看着苏远恒,“姓苏的,也不看看你下你现在在谁的地牌上,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丢进发情的母猪卷里面去。”

“你……”苏远恒顿时被吓的腿肚子直抽筋,刚才被母牛折腾已经快要了他的老命了,要是进了发情的母猪猪圈,他还有活路吗,登时苏远恒刚抽完筋的小腿就软了,连忙陪着笑说道:“这位小哥,你别生气,我这不是告诉你那个张少的厉害吗,您不知道,我们也是被逼着来的,你不知道红太阳集团那个叫一个没良心啊!”

这个时候,为了不被母猪蹂躏,苏远恒也顾不上别的了,什么节操,什么良心,那个东西值几个钱?“所以小哥,我们也是被逼无奈啊,现在最好赶紧把张少放出来,然后我们赶紧安抚他,否则你可就倒了大霉了!”

“张少?你说那个娘娘腔。”陈晓天鄙夷的看了苏远恒一眼。

“对,就是那个娘娘腔。”苏远恒现在只想着,赶紧离开这个地方,只要离开这鬼地方,然后安抚好张少,到时候想怎么报仇还不是张少一句话的事。

“好,人可以给你,但是记住喽,把事情给我办的漂漂亮亮的,否则别怪我把你们扔猪圈里边。”

“一定,一定。”苏远恒虽然弯着腰点头不已,但是那一双眼睛里面却满是阴狠之色,你一个小瘪三,等你放出了张少,就用卫星电话打电话叫人,看我不整死你。

而此时正一脸恶心的想要甩开苏远恒的陈晓天,突然在一次有感觉了,不错,他感觉到了苏远恒心里怨毒的情绪,而且清晰地感受到,那一股情绪,只从左手传过来的。

陈晓天的眼睛顿时就落在了那个看起来丑不拉几的手链上,现在陈晓天已经可以肯定,他可以感受到别人的心情,绝对跟这个手链有关系,不过现在可不是琢磨这个的时候,现在这个死胖子对他不怀好心,必须好好教训一顿才行。

不过陈晓天却没有丝毫的表现出来,既然要教训,就要教训一个狠得。

陈晓天嘿嘿一笑,拐过过道,从竹棚里将张少拎了出来,只不过再次被拎出来的张少已经是口吐白沫,浑身脏兮兮的了,和刚来的时候简直判若两人。

苏远恒和邵青云同时用震惊的眼神看向了陈晓天,这到底要做了什么才会如此狼狈?相比他们只是有点臭有点脏来说,简直是幸福多了啊。

陈晓天伸脚就踹在了张少的屁股上,很快地上躺着的人就嘤咛了一声,悠悠转醒了。

张少一醒过来,看到陈晓天一脸冷笑样子,差点再次吓哭了,不过看到苏远恒两人之后,这才稍微有了点底气,不,是找到了一点依靠的感觉。

虽然苏远恒两人也是凄惨的不行,但是最起码相互还能安慰一下不是?

“老苏,我们……”这一次张少脸上看不到先前半点狂傲之色,甚至还带着一点气球的味道,“我们,回去吧!”

“回去?那怎么行,现在,恐怕你们走到半路天就黑了,要知道这山里面可不是县城,什么狼啊、豹子啊,都喜欢那时候爬出来找吃的……”

陈晓天看似一脸我为你好的表情,放在张少眼里,却比恶魔还恐怖,本能的以为陈晓天在吓唬他,“我们……”

“张少,这位小哥可没有说瞎话,三年前,这里就有人被狼吃了!”苏远恒自然不甘心这么离开,他还想着报复陈晓天。

陈晓天也不戳破,哼别说苏远恒到底打什么鬼主意,陈晓天可也没有想过就这么翻过这个家伙。

于是,不明所以的张少连忙答应了下来,陈晓天虽然恐怖,但是还能吃了他吗?可是那些野狼也可使会吃了他的,想到自己会被狼吞了,连忙跑到村长家打算借住。

可是陈晓天哪会让他们如意?偷偷瞒着文秀,跟村长合计了一下,两人一拍即合,就把他们丢到了陈猎户家。

你别以为在猎虎家里可以吃到野味就是什么原生态的好生活,若是一般的猎户倒还罢了,但是这陈猎户可是桃花村的一朵奇葩。

陈猎户不是男人,还是一个女人,一个让桃花村许多男人自卑,又让他们眼泪狂奔的女人。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后面看着想犯罪,侧面看着想撤退,正面看着想自卫。

对,就是这句话,不过这句话,远远无法形容陈猎户的奇葩。

就这么说吧,从后面看着,哪怕这个女人穿的乞丐装,你也会觉得那是一个女神的另类装扮,甚至裸露在外的肌肤,就那种奶油白白皙的极品,身材段子更是不容细说,可是那一张脸,可是让人难以形容,绝对可以让你把隔夜饭吐出来,为啥,《唐伯虎点秋香》那个如花简直就是她的真实写照啊,记住这里可不是男扮女装,是真是无比的存在啊,不带如此还是一个抠鼻女,对了还要把凤姐的五官搬上去。

也正是如此,桃花村才会有了一个直到三十多岁,都没有嫁出去的老姑娘,不过还好这个陈猎户,家里有两亩薄田,又继承了她老爹打猎本事,还有乡亲的帮衬,日子过得也算滋润。

这不,陈晓天跟村长说这件事的时候,着实被村长很是鄙视了一番,不过不管怎么说,现在陈晓天现在做的事也趁了他的心意,在嘱咐了一番陈晓天不要做得太过之后,也哼着小曲钻进山沟里溜圈去了。

没过多久,在桃花村来了十来个气喘如牛的民警,虽然他们累得不行,衣服都不成样子,但是为了巴结好县局长家的公子,连休息都顾不上,就气势汹汹的冲进了村子,一路高的鸡飞狗跳。

这边陈晓天自己溜回家,偷了陈老头几味草药,做了一大包香香的药粉,刚准备出门,就听到后面传来文秀焦急的哭喊:“晓天哥哥,快跑,警察来抓你了。”

文秀这一嗓子可是把陈晓天吓了一跳,一拉拉住文秀,“文秀,别怕,快告诉我怎么回事?”

“镇派出梁大发队长所来人了,说你不但抢劫伤人,还绑架了,要把你抓去坐牢,还有,县公安局的人也在路上了,快跑吧。”文秀哄着眼珠子,把他直往山里推。

“抢劫伤人?还有绑架?这不是扯淡吗?”陈晓天脑子有点蒙。

“别管那么多,赶紧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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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第9章 谁跑谁是孙子

[第1章 正文]

第10节 第9章 谁跑谁是孙子

“跑?要是跑的话,还有加上逃罪一条,还有你,包庇罪犯,也跟着我们一起走吧。”就在这时,梁大发带着拎着警棍走了过来,后面还跟着十来个同样拎着警棍民警。

不过他们此时的目光并没有停留在陈晓天身上,而是一脸色迷迷的在文秀身上打量,那赤果果的眼神,好像要把文秀一身衣服扒光似的。

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吧,到了现在陈晓天也大约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虽然心里明白很有可能就是苏远恒给这些人许诺了好处,报复自己,不过这些人来的也有点快了吧。

陈晓天心里怎么想不说,脸上却没有丝毫不安之色,反而一脸讥诮的说道:“你说你们是警察就是警察啊,我还从来没见过跟土匪死的警察呢,就算你们是警察又怎么样,警察要抓人还要证据呢?你有证据吗?”

“你个他妈的泥腿子,知道什么是警察吗,警察就是想抓人就抓人,告诉你,你已经被举报了,要是不想吃苦头,就乖乖地跟我走,否则你就是拘捕!”梁大发本身就是混混出身,横行乡里贯了,平时只要他一出马,就没有一个人敢扎刺,这下顿时就火冒三丈,说话变得不干不净起来。

“举报,举报你们就胡乱抓人吗,你真当我们什么都不懂,想要抓人先拿逮捕证看看!”这时候文秀也平静了一些,毕竟在外面上大学,懂得比较多,直接要逮捕证。

“我草泥马的小婊子,你还知道逮捕证,告诉你,老子这张脸,就是逮捕证,再敢扎刺干死你个小逼养的!”梁大发说话越发的难听了。

文秀被气的满脸通红,虽然山里人性格直爽,吵吵架妈妈接也很常见,但是说得这么难听的却很少,顿时眼泪就要流出来了。

陈晓天心里也是怒火中烧,看向梁大发的眼睛开始发冷:“说话嘴巴放干净点,否则相信走夜路在山沟里出不来,还有没有证据,没有逮捕证就像抓人,你真当你是阎王老子吗?”

不仅仅是陈晓天和文秀,就连闻声赶来的村民,也被梁大发气得不行,不错,他们山村闭塞,但是这并不代表者他们傻,再加上桃花粗里面虽然人少,但是心起,意见这两大发这么蛮不讲理欺负人,顿时不干了,顿时哗啦啦一帮子人围了上来。

“想抓人,拿证据出来,否则别想抓人。”说话的是周晓强,虽然他看陈晓天不顺眼,但是陈晓天好歹是桃花村的人,再加上这些王八蛋也要抓文秀,他就更不干了。

“对,拿证据,否则别想抓人,当我们桃花村好欺负吗?”

“就是……”

看着围上来的村民,梁大发心里顿时有些发紧,不由声色俱厉的喊道:“你们要干什么袭警吗,这可是犯法的!”

“拿证据,不拿证据,别想捉人,否则我们把你扔山沟里去!”

“拿证据……”

这一下梁大发顿时慌了,暗暗后悔邀功心切,没有等县公安局人一起上来,否则也不会遭受这样的憋子,就在他心里打退堂鼓的时候,从一边突然蹿出一个矮胖子,“我是证人,就是这个逼养的抢了我的钱和手机,还有这个小婊子也是同伙。”

看到突然跳出来的赵一帆,不仅仅文秀脸色大变,就连陈晓天心里顿时打了一个突,一看这样,桃花村的人也是脸色一变,气势顿时弱了,虽然他们觉得陈晓天和文秀不是那样的人,但是现在酷猪都上门了,这事……

“看到了没有,这就是受害人,你们再敢阻拦,就把你们全都抓起来,”这一下,梁大发的胆气就大了:“给老子把这连个罪犯抓起来。”

“放屁,你们还真是好警察啊,明明是他们一群混混抢我们,现在反咬抓我们,你们就不怕,我们到县里告你们一状吗?”文秀不等陈晓天开口,指着赵一帆说道。

“少跟我废话,抓起来。”梁大发喊着,就带着人亲自冲了上来。

这并不是他多么身先士卒,而是因为文秀实在是长得太美了,他想趁着抓人的时候先擦点油再说。

“草泥马的,警匪一窝。”在那些民警冲上来动手的瞬间,陈晓天一个箭步,从人群之中穿过,对着‘啪啪啪’梁大发就是一顿大耳光子。

要知道陈晓天现在的功力已经恢复了,那力气可是大的不行,这一顿大耳瓜子下去,猪头梁大发就变成了一个正宗的猪头,啊,不对,是猪屁股,因为那肥脸肿的连眼睛和鼻子都看不到了,只剩下一张嘴巴跟菊花一般。

说实话,要不是众人亲眼目睹了这一切,说不得还真把梁大发的脑袋当成退了一半猪毛的黑毛猪屁股!

“啊——叫噶总一看咂摸,该人啊,盖默噶西大,噶喜大漠飞的!(小杂种你敢打我,来人啊,给我打死他,打死了我负责!)”梁大发一阵基里哇啦乱叫。

虽然谁也听不懂他说的是啥,但是却也可以猜得到是神马意思,顿时那些民警就围了上来,虽然陈晓天一看就不是善茬,但是他们人多啊,顿时一个个轮着警棍就往陈晓天身上招呼。

这一下,陈晓天可是吓了一跳,他会点功夫不错,但是陈老头不是说了么,双拳难敌四手,现在这手都好几十双了,他那里挡住。

不过还好,他歪打正着,提前准备药粉,要知道这药粉虽然只是临时用几根草药磨出来的,可是他磨出来的东西,可是给牛催情用的,再加上他又加了点有迷幻作用的草药,顿时就成了出家旅行杀人放火的利器。

当下,陈晓天也不敢怠慢,直接从裤兜掏出药粉包,对着桃花村的村民喊了一声“躲远点”,就把药粉散了出去。

其实不用他喊,桃花村的人,一见陈晓天掏出一个草药包,就一个个跑出了好几十米之外,没办法,陈晓天没要用要草包祸害人,对他知之甚深人桃花村村民践踏那动作那里会不跑啊。

但是那些民警却不知道怎么回事,还一个劲的往上冲呢。

顿时就被这些药粉末子洒了一脸,甚至还有不少扫进了他们嘴里面,要知道这个被陈晓天加了料的玩意,那效果可是立竿见影的好啊。

这不是,他们卖出没几步,就已经开始有感觉了,再加上,陈晓天也不是傻子,撒玩笑粉末子,就往陈猎户家跑。

梁大发他们也不怎么回事,在后面紧追。

可是跑了一百多米,他们不敢感觉浑身燥热难当,两腿之间还支起了大大地斗篷,泡在最前面的两个还好些,但是跑在后面的人,看着前面的民进,突然发现前面的屁股越变越漂亮,不知不觉之间,他们追赶的目标变成了前面的民警。

这边陈晓天一头扎进陈猎户家里,一只手拎起被吓得不知所措的张少,就从后门泡儿出去。

后面追上来的几人,没看到陈晓天,却看到了苏远恒几个人,苏远恒几个人,还以为这是他们还来的帮手,顿时一脸义愤填膺的迎了上去,想要让梁大发帮他们报仇出气,可是谁想迎来的不是巴结,反而是一双双狼一般的目光。

紧接着……

陈猎户的院里面,先是响起了阵阵怒骂,紧接着就是一阵惨叫,和一些男人得意的笑声……

那场面是在太邪恶,太恶心了,不说后面本来还想看看怎么回事的桃花村民,一个个躲得远远地,就连陈晓天自己都是恶心的不行,不过再恶心他也要坚持下去,他好要趁这个机会,多拍几张照片呢,到时候不愁这些家伙不服软。

特别是苏远恒、梁大发、赵一帆三人更是他特别照顾,忍着恶心拍了好多张,各个角度都有,就在陈晓天打算靠近一点,拍几张特写的时候。

“哇……”被他拎着的张少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紧紧抱住陈啸天的腰哭喊道:“不要啊,不要啊,大哥,我错了,我错了,大哥,你千万不要把我丢进去啊,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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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第10章 东边下雨西边晴

[第1章 正文]

第11节 第10章 东边下雨西边晴

陈晓天哈哈大笑,对张少说:“我一句求饶就能让我放过你,我还是陈晓天吗?”说着正要将张少丢进去,突然听到一人叫道:“晓天,你在干什么!”陈晓天闻声望去,只见文秀正朝她杏目圆瞪。

张少一见文秀,如遇救星,慌忙大声叫道:“文秀姑娘,快来救我!救我啊!”

文秀冲上来一把将陈晓天拎着张少的手打开,叫道:“你知道他是谁吗?你怎么能这样对他?”

“他是——”陈晓天见张少要跑,忙伸手抓住了他的后背:“想逃?休想!”

文秀伸手又将陈晓天的手打开,骂道:“晓天,你再这样,我不理你了!”

陈晓天的手刚放开,张少连滚带爬又要跑,陈晓天伸手又将他抓了回来,对文秀说道:“这家伙,不是好人。他是个败类!”

“你才是败类”文秀冲陈晓天气乎乎骂道。想到陈晓天这样对张少,她的计划被陈晓天破坏,家乡修公路的事又被搁浅,不由怒火中烧。

陈晓天哼地一声将张少丢了出去,伸手指着文秀极痛心地说:“你竟然骂我败类!我把我宝贵的第一次献给了你,你竟然还这样对我,我——我无话可说!”陈晓天掉头就走。

文秀站在那儿,气得胸膛此起处彼伏。

房内的苏远恒、梁大发、赵一帆一见文秀那秀丽的面容与那丰满的胸部,眼睛灯泡一般亮了,如饥似渴凶神恶煞地朝文秀扑来。文秀大惊失色,慌忙转头便跑,边跑边叫:“晓天哥哥救我!”

陈晓天听得文秀的呼救声转过身去,见文秀马上要被苏远恒、梁大发、赵一帆抓住,怒不可遏,离弦之箭一般射了上去,伸脚将苏远恒、梁大发、赵一帆三踢飞了出去。见文秀站在那儿,瞠目结舌,气愤地叫道:“还不快走,等着他们来上你吗?”文秀顿然心如刀绞,伸手朝陈晓天一巴掌拍来。陈晓天没想到文秀会对他来这一招,并没有躲闪,脸上立刻出现了一道五指印。

“好了,”陈晓天耸了耸肩,说:“你打我,为了三个不是人的人你打我,以后你想男人了,别来找我!”说罢转身就走。

眼见苏远恒、梁大发、赵一帆三人又要朝这方扑来,文秀赶紧转身朝家里跑去。当从陈晓天身边跑过时,陈晓天伸手将文秀的手抓住了,文秀青着脸大骂:“你还想干什么?”陈晓天面无表情地说:“摸摸你的手。”文秀哼地一声将手从陈晓天的手中甩了出来,大步朝前跑去。

刚才通过文秀的手,陈晓天感应到了文秀心中充满了愤怒、失望与懊悔,看来是百味交集。陈晓天觉得自己修理了张少等人一番,得罪权势,破坏了文秀的计划,是有一点过份,可是,文秀刚才那一巴掌,彻底将陈晓天心底的尊言给彻底打了出来。作为一个男人,七尺之汉,怎么能被女人打巴掌?这要是传出去,以后还怎么在村里搞女人?

一阵猛跑,来到山中央的一棵大松树下,陈晓天猴子一般爬了上去。

以前百无聊赖或不开心的时候,陈晓天总会到这树上来躺一躺,望望天,吹吹风,让松树枝叶摸摸他的脸……这棵松树像是一个善解人意的姑娘,将陈晓天心中的郁闷一扫而光。

当陈晓天躺在松树上,正在想怎么报那一巴掌之仇,下次如何用各种下流招数折磨文秀时,突然从树下传来了女人的嘻嘻笑声。陈晓天好奇朝下望去,只见李艳茹与一个十xx岁的姑娘挽着竹篮从山边有说有笑地走了过来。她们竹篮里皆有几个娇嫩的蘑菇。

那个姑娘叫周艳,是下院周二叔的女儿。因为家境贫穷,只上过初中就回家帮家里打猪菜挖地种田了。虽然脸上皮肤被太阳晒得有点黑,不过她脸蛋非常漂亮,而且还有一头乌黑的头发,眼睛像天上的星星会说话,胸部虽然发育得不怎么丰满,不过一双腿修长修长,整个人水灵灵地。如果坦白地讲,陈晓天对周艳早已垂涎三尺了。可是,一直苦于没有机会。陈晓天住在上院,而周艳住在下院。这两大院之间相隔了一里多路,平时想见过面,也是比较难的。只有放牛的时候,在山上巧遇一番。

至于周艳为什么会与李艳茹一起上山采蘑菇,陈晓开就搞不懂了,当然,也不想去搞懂,因为,周艳与李艳茹已一步一步朝这方走过来了。

李艳菇突然说:“哦,我要解手了。”周艳说:“我也要解手了。到那边那棵大树下去解吧。”

于是,两人便朝大松树下走来。一会儿,便走到了大树下,双双放下蓝子脱裤子。陈晓天坐在树上,一动不动,心亦蹦蹦直跳。周艳与李艳茹今天穿得都很少,是宽大的短袖,衣领也比较低,陈晓天居高临下,将两人的胸口看得一清二楚。

李艳茹是个成熟的女人,胸前那对早已发育完美,又白又大。周艳胸前的两团小面包虽然不像李艳茹的那般丰满,但是,却更圆更挺,像是两朵小蓓蕾,中间一朵小花蕊,无限迷人。陈晓天看着看着,身体悄然起了变化,热血开始沸腾。

周艳与李艳茹背对背靠着大树松脱下裤子蹲了下去,就像狗为什么喜欢靠着墙壁撒尿,原来人也有这一嗜好。

顿时,两个白花花的屁股坦露了出来。周艳的人虽然很黑,可是她的胸前那对利器与屁股并不黑,而且还很白很白,还很圆很圆。陈晓天从来没有见过一个人的屁股这么好看。想起文秀赤身xx的时候,竟然忘记欣赏她的屁股,这时想来,陈晓天竟然感到万分的遗憾。此时此刻,陈晓天心胸澎湃地想,周艳的屁股与文秀的屁股绝对有得一比。

相对而言,李艳茹的屁股就要大得多,陈晓天看了一眼就没看了。

一会儿,李艳茹与周艳几乎同时站了起来。李艳茹看了周艳一眼,边拉裤子边问:“艳艳,你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吧?”周艳红着脸说:“茹姐,你说什么呢?”李艳茹哈哈笑道:“你害羞了,果然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周艳上前提起篮子,气乎乎地说:“我不跟你说了。”

李艳茹并不介意,亦上前提起篮子,说:“我啊,在你这么大的时候,已经嫁人了。那时候不知道男人是啥滋味,第一次吓得流了眼泪。不过后来,就觉得……”周艳忙问:“觉得怎么样?”李艳茹说:“觉得挺舒服的,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周艳垂着头,不安分地摸着衣角。

李艳茹看在眼里,嘿嘿笑道:“怎么,怀春了?是不是想跟男人睡觉啊?不如早点嫁吧。女人越年轻,越能体会到那种享受。”周艳轻轻地说:“茹姐,你太坏了!说这种话不害躁!”李艳茹说:“基实男人与女人,也就是那么一回事,有什么好害躁的?你现在或许不明白,等你结婚后,有了男人,你或许天天会想着男人跟你睡呢。”“我才不呢!”周艳哼了一声走开了。

待李艳茹与周艳走远了,陈晓天才从树下爬了下来,悄然跟了上去。

远远看着李艳茹与周艳边走边从草丛下寻找蘑菇,渐渐地,两人走开了,离得越来越远。陈晓天见李艳茹总是伸手朝下身去摸,暗想一定会有好戏看,便朝李艳茹跟去。

果然,李艳茹在一排小树丛后左右看了看,放下篮子躲了起来。她慢慢地将自己的衣服脱下,轻轻地放在地上。然后又将裤子全脱了。上午的阳光透过树叶又直接照射在那雪白饱满的身体上,光天化日之下,李艳茹的身体就这样xx裸地暴露无遗地呈现在陈晓天眼下,让他可以一览无遗,大饱眼神。他可从没有像现这样光天化日之下仔细地欣赏过女性的身体,而且每个部位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在上次跟她亲热时,由于太于过短距离,竟然没有用心欣赏过这么一副动人的xx。

陈晓天惊讶不已,从没想到李艳茹的身材会如此完美,胸前鼓涨的突起,高翘的圆臀,笔直修长的双腿,这绝色身材足以让无数男人喷血毙命!

此情此景,陈晓天胯下那杆枪早已在不知不觉中怒挺起来。陈晓天心中也纳闷,这大白天的李艳茹在树下脱什么衣服啊。

不过,陈晓天很快便发现了问题所在。

只见李艳茹双目微闭,紧咬嘴唇,双手不停的揉搓自己胸前那两座鼓涨的双峰,那神情看似非常享受。过了一会,又见她的右手渐渐地从胸口往下滑,到达两腿间那片黑森林地带时,突然把自己的中指插了进去!

陈晓天看得目瞪口呆 ,她在干什么?陈晓天搞不懂。只见她的中指开始在那里来回地穿插,紧接着食指也参和进去了,再后来无名指也一起上了,随着自己的手指的回来穿插的节奏,李艳茹的喘息声也越来越越急促,越来越明显。

陈晓天全身的血液陡然急剧升了起来,正想冲上去抱着李艳茹发泄一番,突然,听得远处传来周艳的一声惊叫声,接着听到周艳声嘶力竭地叫道:“救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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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第11章 大色狼趁火打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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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节 第11章 大色狼趁火打劫

陈晓天听到周艳的呼救声,大吃一惊,丢下眼前的美人自慰图转身朝周艳所在的方向跑去。才跑出没多远,便看见周艳疯了一般朝这方跑来,陈晓天大声喊道:“周艳,怎么了?”周艳看见陈晓天,如遇救星,哇地一声朝陈晓天扑来,伸手将陈晓天紧紧地抱住了。不料,她来势凶猛,竟一下将陈晓天撞倒在地,顿时,两人同时朝山下滚去。

因为这是松树林,树木稀疏,林间又宽又滑,两人相互抱着滚雪球一般一直朝下滚,及至滚到山下的一块小平地才停了下来。陈晓天被滚得头晕目眩,一阵手忙脚乱放开周艳,却见周艳脸色苍白,双目紧闭,脸皮还有一条被刺条还是树枝刮过的痕迹,留有小小的一条血斑。

见周艳躺在地上一动不动,陈晓天暗想,莫非死了?忙伸手推了推周艳,急声叫道:“周艳,周艳……”

周艳依然毫无反应。

陈晓天急了,伸手在周艳鼻下探了探气,还好,尚有气息。人没死,陈晓天如释重负,看来得做人工呼吸了。

对女孩子做人工呼吸,是陈晓天的最爱。他仰天长吸一口气,扑下去,对着周艳的嘴唇贴了上去,不断地吹气:“卟——,卟——”

吹了一阵,陈晓天慢慢停住了。与周艳如此近距离地亲密接触,竟让他心猿意马、血压巨升。周艳的嘴唇很薄很小,樱桃一般,听说这种嘴唇的女人xx很强。此时此刻,陈晓天早将救人的事抛至九霄云外,对着周艳的玲珑小嘴鸡啄米一般亲了几口,觉得不过瘾,索性将嘴唇紧紧帖了上去,慢慢将舌头伸了进去。

顿时,一种甜蜜的感觉从舌头尖传了上来。陈晓天的一只手情不自禁伸手了周艳的胸部,当手放上去时,张开五指,正好将周艳的小面包尽抓手中。看来,周艳的小面包,是生来为陈晓天而发育的,不大不小,刚好一团。陈晓天紧紧抓住周艳的小面包,轻轻揉搓着。

突然,感觉周艳的呼吸急促了起来,从鼻间出的气越来越粗,周艳还轻轻呻吟了一声,陈晓天忙将手从周艳的胸部缩了回来,吸了一口气,煞有介事地再次给周艳做人工呼吸。

当向周艳口中吹了三气气时,周艳慢慢地睁开了双眼,一看见陈晓天,哇地一声哭了。

陈晓天忙安慰她说:“别哭,别哭,有我在呢。”并不失时宜地将周艳抱了起来,放在怀中,伸手轻拍着她的背,柔声说:“别怕,一切都过去了!”

周艳身材苗条,抱在怀中非常舒服。陈晓天一时不愿放开,而从周艳的身上传来一种感应,是一种恐惧,除了恐惧还是恐惧。周艳到底在恐惧什么?陈晓天边轻轻地上下抚摸着周艳的背边问:“刚才你看到什么了?”

周艳惊魂未定,半晌才说:“蛇,一条蛇!”

陈晓天怔了怔,蛇固然可怕,可对于从小生活在山村里的孩子来说,对于看见蛇,是司空见惯的事,周艳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呢?

“是什么蛇啊?”陈晓天好奇地问。

“一条竹叶青,”周艳全身颤抖,牙齿咬牙着牙齿,语齿不清地说:“它在树上,掉了下来,掉在我身上……咬了我一口……”

“什么!”陈晓天吃了一惊。于叶竹是剧毒之蛇,被它咬一口,不衣时处理,极可能会有生命危险!陈晓天忙放开周艳,问:“咬你哪里了?”

周艳一时怔在那里,迷茫地望着陈晓天,看来她也不确定到底被竹叶青咬在哪里了。陈晓天心急如焚,抓住周艳的双肩摇了摇问,急声问:“到底咬你哪里了,你快说啊!”

周艳指了指自己的左大腿,说:“它掉在我这里了,好像咬了这里。好痛!”周艳一说完,脸色又变得苍白。她也知道竹叶青的毒性,怕自己也中毒身亡。

陈晓天忙去看伤口,奈何伤口在周艳的大腿上,陈晓天急着去挽周艳的裤管,但是裤管太小,怎么挽也挽不上。陈晓天无奈地说:”快脱掉裤子,我给你看看。”

“这……”周艳犹豫了,在一个男子面前脱裤子,毕竟是很害羞的事,况且,周艳还是一个黄花大闺女,这种事她怎么做得出来。

陈晓天急了,说:“这个时候你就别管什么羞与不羞了,保命要紧。命没了,你再守身如玉将全身包得紧紧的,也没用了啊!”

在这个时候,陈晓天的确没有往坏处想,只想看周艳被竹叶青所咬的伤口,争取早一点想办法将毒液弄出来,救周艳一命。

周艳犹豫了良久,才极不情愿地去脱裤子,脱到伤口处时停了下来,不愿再脱下去。

周艳的脸虽然被太阳晒得有点黑,可是,她的大腿一直被裤子遮挡阳光,又白又净。陈晓天不由得暗暗称奇,好美的一条腿啊,真是世间尤物。

周艳面红耳赤,指着大腿上的一块红斑,轻声说:“这里。”

陈晓天认真看了看,看了半天,哑然失笑,这哪里是被蛇咬了,只是被刺刮了一下。虽然这种刺很长,将周艳的大腿刺得比较深,还见了血,不过,是没有毒的,更别说有生命危险了。陈晓天心里顿时踏实坦然了。心中的紧张与担忧一扫而光,而心底的原始淫意犹然而升。

陈晓天不动声色,伸手在周艳白净的大腿上轻轻抚摸了一番,故意用力按了按被刺伤的小小伤口,周艳果然紧皱着眉头,显然很痛。陈昨天说:“你躺下来,将眼睛闭上,我给你吸毒。可能会很痛。”

生命之危摆在眼前,周艳这个山村里纯洁无瑕的女孩顺从地听从了陈晓天这个坏蛋大xx最卑鄙的建议,乖乖地躺了下去,并且忧虑地闭上了美目。

陈晓天大喜所望,没想到周艳这么听话。他边用手轻轻抚摸着周艳的伤口边看向周艳的下体。周艳穿着一件白色的小内裤,她那私密处若隐若现。周艳已成年,发育成熟,她的私密毛蓬蓬得一片,将内裤涨得很高,显然那片的肉又嫩又厚实。陈晓天看得热血沸腾,恨不得马上扑上去,将那神秘之处吸吮个够。可是,陈晓天知道,他不能这么做。如果贸易这样饿虎扑食般扑上去,周艳一定会第二次大喊救命。

“你中了毒,我帮你将毒液吸出来。”陈晓天压住心中的那股冲动对周艳说。

周艳轻轻地嗯了一声。

陈晓天将嘴贴在周艳的大腿处慢慢吸吮着,周艳不由将腿动了动,显然,从大腿处传来了一种异样,令周艳感觉不安。陈晓天抬起头,看着周艳脸和脖子都红了,问:“痛吗?”周艳闭着眼点了点头。陈晓天说:“为了让你减轻疼痛,我给你在大腿四周按摩一下,疏通血液,这样疼痛就会减少很多。”

周艳又嗯了一声,这时候,她完全是一只被恐惧战胜的小羔羊,任陈晓天这只大色狼胡作非为。

陈晓天兴奋不已,再次用力吸着周艳的伤口处,另一只手慢慢伸手周艳的大腿,轻轻地抚摸,慢慢地朝周艳的私密处靠拢。

周艳情不自禁地伸手来挡住陈晓天的手,陈晓天将周艳的手抓住了,更加用力地吸着周艳的伤口,周艳不由呻吟了一声,陈晓天趁机放开周艳的手,慢慢将手伸向周艳的两腿间,刚一碰了上去,突然听到从山上传来一阵大喊:“艳艳!”

陈晓天与周艳同进跳了起来,双双抬头朝山上望去,接着从山上又传来一阵叫喊:“艳艳!艳艳!”

是李艳茹的声音。

这个死女人,太令人讨厌了!陈晓天心里暗暗骂道。

“是茹姐。”周艳满脸绯红,轻轻地说。

陈晓天说:“是啊,我已将你的毒全吸出来了,你先别动,我去给你弄点草药消消毒。”说着去附件随便找了几珠草用嘴咬牙碎,轻轻松松地放在周艳的大腿伤口处,说:“好了,你快将裤子穿上吧。”

周艳感激地点了点头,起身将裤子穿好,对陈晓天说:“不怎么痛了。谢谢你了,晓天哥。”

陈晓天心中暗笑不已,但依然不动声色而豪迈万丈地说:“没事,这是小意思。”可是,这时候可苦了他的口,原来他刚才咬牙的那种草,草汁非常苦,陈晓天像吃了胆汁,满嘴不是滋味。周艳见陈晓天不断吐口水,皱着眉头问:“怎么啦,晓天哥?”

“好苦!”陈晓天脱口而出。

周艳关切地问:“是不是蛇的毒液在你嘴里没有完全吐出来,你不会也中毒吧?”说完惊恐地睁大了眼睛。陈晓天嘿嘿笑了两声,说:“没事,我福大命大,这点毒算什么。况且我刚才也吃了草药,那药是解毒的,绝对没事。”

“周艳!”李艳茹的叫喊声越来越大,也越来越急促,周艳忙应道:“哎,茹姐,我在下面!”

陈晓天担心李艳茹会发现什么,忙说:“艳艳,我先走了。刚才我给你吸毒时,毕竟你脱了裤子,这若让茹姐知道了,会让她误会,一切你都不要跟她说,知道吗?”

“嗯。”周艳重重地点了点头。

上方传来一阵响声,听得李艳茹喊道:“艳艳,你在哪里?”

周艳大声应道:“茹姐,我在下面。”

陈晓天赶紧朝山那边跑去。跑了一阵,心想,看看周艳会跟李艳茹说什么,便又悄然返了回来。远远听到李艳茹问周艳:“艳艳,你怎么啦?怎么到这下面来了?”

周艳说:“我……我不小心从山下摔了下来。”

李艳茹关切地问:“你没事吧?看你脸上都摔伤了。”周艳忙说:“没事,茹姐。”

陈晓天心中哈哈笑了两声,转身朝村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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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第12章 有姿有彩的乡村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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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节 第12章 有姿有彩的乡村生活

回到村里时,夜幕降临,天山微黑。陈晓天边走边想,不知道文秀怎么样了,也不知道她的气消了没有。想到这里,脚下不由朝村长家里走去。

远远看见村长家门前,热闹喧天。村长正在杀鸡宰鸭。张少、苏远恒、梁大发、赵一帆等人正坐在村长家门前吃西瓜。显然,那群浑蛋已从危难中给解救了出来,这时全恢复了平时颐指气使不可一世的可恶模样,全大摇大摆嘻嘻哈哈,吃剩的西瓜皮丢了满满一地。

听得赵一帆边狼吞虎咽啃着一块大西瓜边说:“这山村里的西瓜就是好吃,又甜又脆!”

“跟山村里的妹子一样,又嫩又滑!”苏远恒毫不知耻地接茬道。

“哈哈……”那群畜生齐声大笑起来,先前的耻辱在他们脸上亦一扫而光。

陈晓天见周小强从村长家里走了出来,在拐弯处,陈晓天挡住周小强,问:“他们这是在干吗呢?”

周小强没好气地说:“文秀也不知道哪根神经有问题了,硬要留下他们,吃了村长十二个大西瓜。村长为了将功赎罪什么的,杀了两只鸡一只鸭,他奶奶的,这群畜生来我们这里捣乱,还要好酒好饭伺候着,文秀真是书读多了!”说着极气愤地摇着头走了。

陈晓天哼了一声,吹了吹额前的头发,将手叉在裤袋里,大摇大摆地朝村长家走去。张少等人一见到陈晓天,大惊失色,齐刷刷站了起来,警惕地望着陈晓天。陈晓天嘿嘿笑道:“都别怕,不用向我投注目礼,我不是来伤害你们的。我只是来看看我老婆。”

张少等人面面相觑,梁大发这个横行乡里贯了的民警头头胆了显然比其他人要大得多,他瞪大眼睛问:“你没屁眼大,哪来的老婆?你少来诳我,告诉我,你要是敢乱来,我——”梁大发拿起身边地上的警棍,色厉内荏地叫道:“我对你不客气!”

张少、苏远恒、梁大发、赵一帆等人狐假虎威,都大声说:“对,对你不客气!”

陈晓天冷冷地笑了两声,视若无睹,冲着房里叫道:“老婆!老婆!”

村长闻声走了出来,黑着脸问陈晓天:“晓天,你在叫谁老婆?”

陈晓天忙嘿嘿笑道:“你听错了,我在叫老伯。村长,看见我家的老头子来了没?我找了他一天没找到。”

村长说:“没有。”说完转身进屋里,走到门口时又返了回来,对陈晓天说:“晚上在我这里吃饭吧,有鸡有鸭。”

陈晓天呵呵笑道:“不用啦村长。”边说一双贼眼边四处看了看,问:“文秀呢,哪去啦?”

村长说:“去溪边洗青菜去了。”

陈晓天哦了一声,转身朝溪边跑去。

来到溪边,果然看见文秀与文秀妈在洗青菜,一旁的一个竹篮里放着一只鸡一只鸭。陈晓天上前朝文秀妈亲热地叫了一声:“婶婶。”文秀妈微笑着应了一声,说:“晓天啊,晚上在我家吃饭吧,有客,你帮我们陪陪酒。”

陈晓天说:“看见那帮兔崽子我就吃不下饭同,还陪酒,算了吧。”说着来到文秀身边,轻声问:“你将那帮兔崽子留下来干什么?你看你爸妈杀鸡宰鸭,大伤元气损失惨重啊。”

“你知道个屁!”文秀没好气地骂道:“以后村里修路全靠他们了,你这次得罪了他们,我没找你算帐,你反而在这里说风凉话!我告诉你,万一张少他们不高兴,不给我投资修马路,我跟你没完!”

陈晓天伸手摸了摸头,嘿嘿笑了两声,伸眼朝文秀胸前看了看,文秀因为在洗青菜,弯着腰,胸前大开,那一对白花花的大xx在陈晓天面前一览无余,完美地呈现了出来。文秀狠狠瞪了陈晓天眼,低声骂道:“再看,我挖了你的眼睛,死色狼!”陈晓天将手伸进水里,猛地抽了出来,将一排水洒进文秀胸里,叫道:“给你洗洗澡。”文秀伸手朝陈晓天推去,陈晓天一时失去重心,啊地一声掉进了溪水里。

这里是个小潭,陈晓天顿时全身落进了水中,待爬上来时,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落汤鸡。文秀幸灾乐祸地哈哈大笑。文秀妈责备道:“你还笑,看晓天身上全湿了!你这孩子,太调皮了!”

陈晓天伸手抹了抹脸上的水,笑着说:“没事。我先回去了。”

文秀妈朝着陈晓天的背影喊道:“晓天,晚上来吃饭啊。”陈晓天应道:“不来啦。”

回到家里,见师父陈老头正在编织一只大竹篮,便叫了一声:“老头,我回来啦。”

陈老头抬头看了陈晓天一眼,骂道:“又去哪里鬼混了,将全身弄了个湿,快去将衣服换了!要是感昌了,有你好受!”

陈晓天嘿嘿笑了两声,回屋将衣服换了。坐在陈老头对面,见陈老头一双老手在半个成形的竹篮上飞转,好奇地问:“老头,你这是在哪个寡妇织的呢?”

陈老头瞪了陈晓天一眼,没好气地问:“你咋晓得我这是给寡妇织的?”

“哈哈,”陈晓天笑了一声,说:“因为,只有寡妇才会来找你啊,哈哈……要是哪个女人家有男人,肯定是找她自己男人织了,还来找你这个破老头干啥呢,如非,对你有意思。”

陈老头微微笑了笑,不置可否。

陈晓天好奇问:“老头,到底是哪家寡妇看上你老人家了?”

陈老头顿时朝陈晓天喝道:“快去煮饭!再搅舌根子,我封了你的臭嘴!”

“看你,做贼心虚。”陈晓天站起身去厨房做饭了。刚淘好米,便听到文秀在外喊道:“陈大伯——”

陈晓天心里一个激灵,迅速淘好米,将锅放在灶上便跑了出来,一见文秀,嬉皮笑脸地说道:“老婆 ,你来了啊?”

文秀瞪了陈晓天一眼,没好气地道:“鬼才是你老婆,没点正经。”接着张开笑容对陈老头说:“陈大伯,我爸叫你去我家吃晚饭。”

陈老头推辞说:“不去了,不去了……”

文秀伸手将陈老头拉了起来,嗲声嗲气地说道:“去嘛,不去我可要生气了。”

陈老头无可奈何,伸出手来看了看,说:“那等我洗完了手先。”说着将手在裤筒上擦了擦,进屋打水洗手了。文秀看了陈晓天一眼,不冷不热地问:“你去吗?”陈晓天将头抬得老高,漫不经心地说:“叫一声老公,我就去。”“哼!”文秀朝陈晓天白眼道:“爱去不去!你不去,我还省了米省了菜省了酒!”

这时,陈老头洗完手走了出来,对陈晓天说:“晓天,家里还有干鱼,你自个儿炒着吃吧。”

“好咧,”陈晓天爽快地应道。文秀看了看陈晓天,欲言又止。

待陈老头与文秀走了没多久,陈晓天正在烧火,便听到李艳茹在外面喊道:“陈大伯——”

陈晓天闻声走了出来,喜道:“茹姐,是你啊?来,帮我烧火做菜。”

李艳茹望着陈晓天问:“你师父呢?”

陈晓天说:“去村长家里大吃大喝了,早把我这个好徒弟忘得一干二净了。我不知道做菜,你来帮我做吧,顺便就在我这里吃饭。”

李艳茹迟疑不决。陈晓天伸手将李艳茹拉了进去,顺便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嘿嘿笑着说:“陈老头不在,我俩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嘿嘿。”说着伸手朝李艳茹脸前摸来。李艳茹忙将陈晓天的手打开了,没好气地说:“你别乱来,让人家看到了不好,还以为我来你家,给你投怀送抱哩。”陈晓天睁大眼睛问:“你不是来投怀送抱,你是来干啥的?”李艳茹说:“我请你师父给我做一个竹篮,我来看他做好了没。”陈晓天恍然大悟,说:“还没好呢。我家老头给你编竹篮,总不能白干吧,你来给我做一顿饭,当是报恩。”说着拿出几条干鱼来放在桌上,说:“你给我做鱼吃,我来烧火。”

李艳茹看了看桌上的干鱼,心想陈晓天是个男孩子,对做饭做菜确实不擅长,便说:“好吧,我来给你做鱼吃。”

陈晓天喜不自禁,很快将火烧好了。李艳茹麻利地切好鱼,轻车熟路,没多久,一碗香喷喷的干鱼出锅了。

而这时候,饭也熟了。陈晓天留了李艳茹吃饭,并给她倒了一杯酒,嘿嘿笑道:“今天难得陈老头不在家,我们趁机喝杯交杯酒。”

两人喝了点酒,李艳茹不胜酒力,一张俏脸瞬间被酒熏得绯红,更加美丽动人。陈晓天看得心醉神迷,忍不住伸手将李艳茹的手抓住,动情地说:“茹姐,你真好看。”

李艳茹白了陈晓天一眼,没好气地说:“小孩子,没一点正经。”但她并没有将手缩回来。陈晓天勇敢倍增,走过来,从后面抱住李艳茹,轻声说:“茹姐,你真是我的好姐姐,做的鱼又香又甜。”接着将手慢慢伸进李艳茹的胸前,轻轻地揉捏着。

李艳茹忙说:“晓天,别这样,别人看到了不好。”陈晓天嬉皮笑脸地说:“这有什么不好的啊,咱们又不是头一回了。”说着伸手去脱李艳茹的衣服,李艳茹忙抓住了陈晓天的手,板着脸说:“晓天,你越来越大胆了!”陈晓天想要将手从李艳茹手中抽回来,奈何被李艳茹紧紧抓住,抽不出来,便说:“茹姐,你放开我的手。”李艳茹说:“不放。”陈晓天伸出另一只手在李艳茹腋下挠了挠,李艳茹嘻嘻了声,赶紧将陈晓天的手放开了。

陈晓天趁机一把抱起李艳茹,来到卧室,将李艳茹丢到床上,迫不及待地边脱衣边说:“茹姐,我们今晚就来一个洞房花烛吧!”李艳茹忙从床上跳了起来,说:“你门都不关,万人有人进来了,你我都要遭殃!”陈晓天想了想,说:“那我去把门关了。”说着就要去关门,李艳茹站了起来,在陈晓天关门的时候,趁机跑了出去,说:“我回去了。”

望着李艳茹渐渐远去的背影,陈晓天若有所失。将桌上的一杯酒倒下肚后,拿起筷子吃了一条干鱼,坐在凳上,头竟然有一点昏了。眼前突然呈现出周艳脱掉裤子后那娇美迷人的xx来,想起今天差最后一步就可以采得一朵大黄花,最后关头,李艳茹破坏了这一美事,心中不由对李艳茹骂了两句,暗想,你不让我采周艳的黄花,我就来采你的这朵大桃花!想到这,将桌上的碗筷收拾好,锁好门,一阵风地朝李艳茹家跑去。

刚至半路,突然听得前面传来一阵叫骂声,其中有李艳茹的声音。陈晓天好奇悄悄走了上去,月光下,只见一个人抱着李艳茹,欲将她往草丛里拖。李艳茹气愤地大叫:“二狗子,你放开我!”

二狗子喘着粗气,叫道:“不放,你跟晓天乱搞,就不能跟我来搞么?我好久没碰过女人了,你就成全我吧!”

陈晓天勃然大怒。二狗子是村里的一个烂货,又穷又丑,脾气又坏。以前他父母在世时,给他讨了一个老婆,后来他父母死了,二狗子又懒又坏,最后他老婆弃他而去,以后再也不骨回来。这几年,二狗子在村里浑浑噩噩地活着,得过且过,不啻一具行尸走肉。

眼见李艳茹要被二狗子拖进草丛要被强奸,陈晓天大喝一声跳了上去,厉声叫道:“二狗子,你他妈的给我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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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第13章 一群色狼

[第1章 正文]

第14节 第13章 一群色狼

二狗子一听到陈晓天的怒吼,顿时怔在那里,但一双手依然舍不得从李艳茹身上移开,反而转身朝陈晓天叫道:“晓天,走天,别破坏我的好事!”李艳茹反应灵敏,趁机用力推开二狗子跳了起来,来到陈晓天身后,伸手二狗子骂道:“二狗子,你这个狗娘养的,论辈份我算是你的婶婶了,你竟然对我这样,不怕天打雷劈么!”

二狗子从地上爬了起来,气乎乎地叫道:“好你个陈晓天,跟我作对,有你好事!你等着瞧!”说着转身气冲冲地朝家里走去。

见二狗子走远了,陈晓天关切地问李艳茹:“茹姐,你没事吧?”李艳茹整了整衣,说:“没事。我回去了,很晚了,你也回去吧。”陈晓天忙说:“我送你。”李艳茹说:“不用了。”陈晓天说:“万一二狗子再追上来了怎么办?那狗日的几年没碰到过女人,一定是想女人想疯了。这人一疯,啥事都干得出来!”

听喻洛这么一说,李艳茹也害怕了起来,便默许了。陈晓天喜上眉梢,伸手搂着李艳茹的腰说:“走吧,幸亏有月光,不然碰到鬼了,看不到影子还以为是人哩。”李艳茹一听到说鬼,心惊胆战,忙将身了紧贴着喻洛,颤抖着说:“别说鬼,我害怕。”“那有什么害怕的,”陈晓天趁机在李艳茹身上摸了一把,说:“也就最多两个头三只眼睛四条腿……”李艳茹更是吓得全身鸡皮疙瘩陡起,将身子紧紧贴着陈晓天。

陈晓天色心又起,不怀好意地建议道:“茹姐,今天出了好多的汗,要不我们去潭里洗洗澡,凉快凉快吧。”李艳茹知道陈晓天心里的小九九,便说:“不了,天太黑,晚上又没什么月光,而且,二狗子恐怕不会死心,到时让他碰到了,那可麻烦了。”

一想到那狗日的二狗子,陈晓天心里就二狗子祖宗十八代全慰问了个通,心想,如果没有那二狗子,或许今晚对我与茹姐来说,是一个很美好的夜晚呢。

快到李艳茹家时,突然看见前面有两个人影,鬼鬼祟祟地朝李艳茹家的窗前探去,李艳茹正想大声叫,陈晓天忙伸手阻止了她,轻声说:“先看看是谁。”

两人悄悄地来到那两个人影身后,躺在墙边,当看清那两人时,陈晓天怒火攻心,那两人竟然是苏远恒与邵青云。陈晓天正想冲上去将他们狠揍一顿,突然听到两人窃窃私语,好像谈到了文秀,忙压住心中的怒火,侧耳细听。

苏远恒说:“听说这个寡妇是个白虎,虽然长得如花似玉,但村里没人敢碰,真是可惜了一个做寡妇的身份!”

邵青云嘿嘿笑道:“她门锁了,可能不在家。等会儿回来了,将门打开后,你先上,引开她,我先到她床上躲起来……”

苏远恒不干了,说:“为什么不是你引开他我先上床?”

邵青云说:“等会儿我们回去,待张少搞定了文秀那丫头,我就让你先上,怎么样?”

“那还差不多。”苏远恒淫笑道:“张少真是个人才,一个劲地跟那帮土鳖们喝酒,他们哪料到,咱们是从酒桶里浸出来的,他们哪是我们的对手?现在男人们都被酒醉倒了,轮到女人们来伺候我们了。唉,一想到文秀那丫头让张少给上了,我这心里,总感觉怪怪地……”

陈晓天再也控制不住,冲上前去抓住苏远恒握紧拳头朝着他的面门狠狠打了一拳,厉声叫道:“你说什么!”

陈晓天从天而降,吓得苏远恒与邵青云失魂落魄,邵青云撒腿便跑,回头见李艳茹站在那儿,月光下犹如鬼魁一般,妈呀一声惊叫,慌不择路,竟然朝猪圈钻去。而苏远恒被陈晓天一拳打倒在地,听得陈晓天的怒叫,连滚带爬地朝邵青云跟了去。

猪圈的尽头是间茅厕,邵青云差点一脚踢下茅厕才知道走错了路,转身朝外跑来,正巧与急匆匆冲进来的苏恒云撞了个满怀,两人哎哟一声鼻子相撞,双双倒在地上,一身臭气。

李艳茹乐得哈哈大笑。

苏远恒与邵青云听到李艳茹的笑声,胆子反而大了些,双双从地上狼狈不堪地爬起来,冲李艳茹叫道:“你笑什么?大黑夜地出来吓人!人吓人吓死人,你知不知道?”

李艳茹乐道:“原来是你两个,我以为来了两个贼!”

苏远恒与邵青云相互看了一眼,齐声叫道:“你才是贼!”

陈晓天不知什么时候手中多了一个九齿钉钯,将九齿钉钯往前一横,喝道:“你两个人偷偷摸摸地在干什么!”

苏远恒眼珠子一转,忙说:“我们喝多了酒,想出来转转,没想到转到这里来,人生地不熟,一时不认识的路……”

“放屁!”李艳茹心直口快,说:“你俩的话我们都已听到了,敢打老娘的主意,你们还嫩着点。快滚!”

陈晓天扬起九齿钉钯也喝道:“滚!”

苏远恒与邵青云大惊失色,忙抱头朝村长家里跑去。

陈晓天对李艳茹说:“刚才听那两个畜生说那个姓张的禽兽好像要对文秀下手,我要去救文秀,你回去后把门锁好,这两个狗日的不是好东西,怕他们又会返回来。”

李艳茹心里酸溜溜地,说:“你去吧。”

陈晓天丢掉九齿钉钯,大步朝村长家里跑去。跑了一阵,见苏远恒与邵青云在前面嘀咕。原来,前面有条叉路,两人一时不知道往村长家里该走哪条路了。两人商议了一阵,双双走向了左边一条路。那条路是通往下院的,陈晓天冷冷笑了两声,待他们走远了,才选择右边一条路朝村长家里跑去。

到了村长家门前,见村长家前一块阔地上摆了两大桌酒菜,杯盘狼藉,文秀的妈正在收拾碗筷,村长则躺在平阔地上的一张竹床上,呼呼大睡。

陈晓天冲上去急声问:“婶婶,文秀呢?”

文秀妈说:“她吃完饭就去院里的大槐树下乘凉了。”

陈晓天如释重负,又问:“那个姓张的呢?”

文秀妈说:“他好像是去找文秀了吧,说要跟文秀谈谈这修马路的事。”接着问陈晓天:“你吃饭了吗?剩酒剩菜,要不来吃一点。”

陈晓天这时哪还有心思吃饭,转身便朝院里大槐树下走去,边走边说:“不吃啦。”

来到大槐树下,见有两个老人在大槐树下边拍扇边聊天。陈晓天问:“你们看到文秀了吗?”其中一个老人说:“她跟一个城市来的人走了。”陈晓天忙问去哪里了,其中一个老人说:“好像是回去了吧。”

陈晓天心急如焚,急匆匆朝前走了一阵,正想大声叫喊,突然听到前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忙站在路旁,却见一条人影从下院的那条路上走了过来,直朝小溪的方向走去。看那背景,好像是下院的周小伟。陈晓天暗想,周小伟这小子跑我们上院来干什么?莫非来做贼?

陈晓天悄然跟了上去。

远远看到周小伟在溪边停了下来,左右张望一阵,轻声叫道:“小莲……”

接着,听到从小溪上游传来一声回应:“小伟——”

陈晓天恍然大悟,原来是一对狗男女在这里偷情。小莲是上院三明叔的女儿,今年十八岁,已是水灵灵的一个美人儿,鸭蛋脸,眼睛又圆又大,一条马尾辫又黑又长,是村里公认的美人儿。若非书读得比文秀少,与文秀这丫有得一比!

看来,周小伟与小莲已经偷偷地在谈情说爱了。俗说肥水不流外人田,这周小伟是下院的人,凭什么来我们上院抢花姑娘?陈晓天不由火冒三丈,正想冲上去棒打鸳鸯,突然想来,这样不太妥当,灵机一动,捡起地上一块石头朝溪边丢去。

啪地一声,石头落在水里,惊起青蛙一片。

周小伟与小莲这时双双坐在小溪边的草地上,将脚伸在小溪里,边戏水边聊天。一听到石头落水的声音,双双惊了一下。

“谁!”周小伟叫道,回头望了一眼,后面黑乎乎地,哪有什么人影?陈晓天躲在黑暗处,又朝小溪里扔了一块石头,啪地一声,正落在周小强与小莲身边。小莲吓得一声尖叫,周小伟轻声说:“我去看看是谁。”小莲点了点头。

周小伟起身朝这方走来,四周看了一阵,一个鬼影也没有发现,正想返回去,却见小莲走了过来,闷闷不乐地说:“一定是有人发现了我们。我先回去了。”说着掉头朝家里走去。周小伟心中一阵失落,只得朝去下院的路走了上去。

这时,月亮四周的黑云渐渐隐去,皎洁的月光露了出来,如纱的光照在山村的路上,将小莲的身影牵起了一条长长的黑影。小莲长长地叹了一声,坐在溪边的草地上,望着天上的月亮发呆。

哪个少女不怀春?小莲正值莲花盛开的年纪,一双赤脚放在水中,冰凉冰凉。一阵夜风吹来,心旷神怡。小莲极享受地躺了下去,张开美目望着天上的月光,渐渐地,双眼有些疲惫地闭上了。

突然,一块衣服盖了上来,将小莲的头正好盖在衣服之下。小莲大惊,正想叫喊,突然听得一个声音说道:“是我,别做声。”小莲一怔,正欲伸手去掀衣服,不料一个重重的身体压了上来,双唇朝她的嘴上贴了上去。

小莲惊恐不已,用力去推身上的人,又听到身上的人说:“是我,小莲,小伟。”说着一双手伸进了小莲的怀中,在她的一只xx上轻轻揉捏着。一种异样油然而升,小莲顿时感觉身上软绵绵地,再也叫喊不出来。

陈晓天心里暗喜不已,幸亏他练得一手好口技,用周小伟的声音瞒过了小莲。

小莲发育得非常棒,比周艳要丰满得多,陈晓天将五指张开还盖不住小莲的一只柔软,陈晓天娴熟地在小莲的柔软的顶峰上捏了捏,小莲顿时发出轻微的呻吟声。

凭经验,陈晓天可以断定,小莲一定还是个处女。而小莲的一只手,情不自禁伸了起来,似乎要抓住水中一根救命稻草,陈晓天忙将手伸上去握紧了小莲的手。通过小莲的手,陈晓天发现,小莲的心中,充满了惊恐、刺激,同时,还有一种强烈的xx——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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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第14章 好事多磨

[第1章 正文]

第15节 第14章 好事多磨

陈晓天大喜所望,突然听到远处传来一阵喊声:“晓天!晓天!”

陈晓天吃了一惊,暗暗痛骂,死陈老头,关键时候出来捣乱。小莲也听到了喊声,从梦中惊醒了过来,情不自禁啊地一声惊呼,陈晓天抓起盖在小莲头上的衣服撒腿便跑,转眼便已跑得无影无踪。

朝前走了一会儿,便看见陈老头站在叉路口处喊道:“晓天,晓天——”

陈晓天没好气地叫道:“叫什么呢,老头,深更半夜地,吵死人了。”

陈老头气乎乎地骂道:“你小子,还知道是深更半夜,你去哪里鬼混了!”说着拿起烟斗就要来敲打陈晓天,陈晓天脱口而出:“我来寻找文秀——”说到这里,陈晓天突然顿住了,暗想,对啊,我是来寻找文秀的,我怎么给忘记了呢?忙说:“文秀有危险,我要去找她!”陈老头叫道:“别找了,她已回去了。”陈晓天半信半疑,望着陈老头问:“你怎么知道?”陈老头说:“我刚才去了她家,她早已回去了。”陈晓天赶紧问:“那姓张的畜生呢?”陈老头生气地说:“你是说那个张少吧?他喝多了酒,已经睡了。”陈晓天哼了一口气,喃喃地道:“鬼才信你!”

远远看到小莲从小溪那边走来,一看见陈晓天与陈老头在这里说话,顿时停在那里不敢上来,陈晓天故意惊道:“咦,那里有个人,你说会不会是咱媳妇文秀呢?”说着立马跑了上去。近了一看,果然是小莲,便十分惊讶地问:“小莲,这么晚了,你一个人在这荒郊野外地,在干啥呢?”小莲支支吾吾地说:“我……我在吹风。”说着不敢看陈晓天一眼,赶紧扭头朝家里跑去。

陈晓天朝小莲背影大声问:“你看到文秀没?”

小莲说:“没有。”

陈晓天来到陈老头身边,嘿嘿笑着说:“这丫的。看见我跟看见强盗一样,跑得恁快!”

陈老头没好气地道:“她是看见了一只狼吧!”

陈晓天不想再跟陈老头没完没了地扯下去,便说:“我去找文秀了。”陈老头真格儿生气了,大叫道:“都说已回去了,你还找个锤子!马上回去睡觉!”

陈晓天却一阵烟似地跑了:“没看到文秀咱睡不着!”

来到文秀家,看见她家还亮着灯。只见文秀妈在厨房洗碗筷,陈晓天问:“婶婶,文秀回来没啊?”文秀妈说:“早回来了。你找他干啥子啊?”陈晓天摸了摸头,嘿嘿笑道:“也没啥的,就是我得罪了城里人,给她修马路的事添了麻烦,来向她道个歉。”“这有啥的,”文秀妈说:“不晓得她睡了没,你去看一下。”

陈晓天来到文秀睡房的窗前,轻轻地喊道:“文秀——”

文秀在床上没好气地叫道:“叫个鬼!”

陈晓天生气地问:“你去哪里鬼混了,害我找了半天没找到。”

文秀说:“我跟张少去谈修马路的事了。很晚了,我要睡觉了,明个儿再跟你讲。”说着拉媳了房里的灯。

第二天上午,文秀又唱起了高音喇叭,召集村里人到大柳树下集体,商议修马路的事儿。

只见张少等一群畜生站在前面,一字排开,全都趾高气扬,一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样子。陈晓天看了他们直瞪眼。

文秀拿着一个大喇叭,高声说:“乡亲们,我们的福音到了,大老板大财神张少决定投资钱,给我们村修马路。以后咱们出去赶集去卖个东西啥的,骑个车就行了,不用走路了!”

乡亲们听了,议论纷纷。有道好赞成的,也有狐疑反对的。因为张少、苏远恒与邵青云等人往那儿一站,看起来就不像什么好人。若是在刑场,人家还以为他们是死犯,正要对他们进行枪决呢。这种人,哪会好心给咱们纯朴而一贫如洗的村民投资修马路?或许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呢!

张少似乎听出了乡亲们对他们的猜疑,伸出手阴阳怪气地说:“乡亲们,你们听我说,我张少家产超过千万,投资修公路,对我来说,是九牛一毛!”

“那你打算投资多少?”陈晓天趁机问。

张少伸了一个手指头来,想了半天,咬着牙说:“至少——十万!”说完得意地望着大家,期待大家的掌声与欢呼。不料却听到一人嘀咕道:“这狗日的真小气!”顿时脸色更加苍白。

文秀忙说:“乡村们,这修马路毕竟是我们自己的事,张少能有这份心,我们已经感激不尽,而且,我身边还有两位大老板也会来给我们投资,到时修路之事一旦落实,他们就会全力负责这修路的事,所以,我们首先要齐心,要有走出这片大山的决心……”

“你想走出这片大山,你嫁出去不就得了吗?”人群中有人调侃。

“哈哈……”人群一阵哄堂大笑。

文秀咬着牙,气得面红耳赤。

陈晓天跳了出来,厉声叫道:“刚才是哪个讲的,啊?有种再讲一遍,老子割了你的舌头!”

有人悄声说:“是二狗子……”

陈晓天冲进人群,找了一遍,没找到二狗子,怒气冲冲来到文秀前面,大声说:“文秀也是为了乡亲们好,才会请来大老板,希望能为我们修路的事尽一点力。俗说要想富,先修路,要是你们连个道理都不晓得,都回家克死了算了!”

这话说得有条有理,又非常激奋,乡村们顿时清静下来,紧盯着陈晓天。

张少暗想,绝不能让风头让陈晓天独自占了,便走上前来,站在陈晓天前面,嘿嘿笑道:“乡亲们,见大家都这么热情,我决定了,再增加十万——以后这路修好了,我再在你们这里开一个旅游区,带动你们这里经济发展起来,到时候,我来这里投资什么的,你们可要给我一些优惠哟。”

文秀带头鼓起掌来,乡村们怔了怔,也稀稀落落鼓掌。

张少非常兴奋,乐得笑不拢嘴,连声说:“谢谢 ,谢谢 ,献丑了,献丑了……”

文秀见大家基本上同意修公路了,心里也很开心,说:“乡亲们,既然大家都同意修路,那我也先把一些事说清楚,因为这修路是大家自己的事,所以,到时候路面会加宽,难免一些田一些土要变为马路,所以,希望大家到时候也不要太在意……”

“这怎么行啊,”有个老头子叫道:“我有两块田就在路边,要是变成了马路,我以后还吃什么。”

“是呀是呀,”人群有人随声附和。

村长这时站了出来。昨天在酒桌上,他也想通了很多,觉得这修路的确是为了乡亲们好,他说:“乡亲们,这事我会向政府提提意见,看到时能不能给我们一些补偿什么的。”

人群中又是一阵议论纷纷。

苏远恒对邵青云说:“这帮乡巴佬思想陈旧,又极顽固,而且斤斤计较,我看这修路的事,比较难。”

邵青云点了点头,说:“我也觉得是。这修路明明是为了他们好,他们反而说这说那的。难怪他们一辈子受穷!”

文秀与陈晓天听了,又怒又气,可又不好反驳,毕竟这两个狗日的说得有理有据。

村长使劲敲着黑板,大声说:“修路的事,就这么定了。大家要团结一致齐心协力将这路修好,不要让城市里的外来人看不起!”

这话明显是说给苏远恒与邵青云听的,两人相互看了一眼,一脸不屑与鄙夷。

陈晓天跳出来说:“刚才大家也听到了,有人说我们思想老、顽固,斤斤计较,这路修不好,我们为了这口气,将路修好给他们看看!”

“对,将路修好给他们看看!”周小强在底下给陈晓天打气。

苏远恒与邵青云听了,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

为了那口气,大家一致同意修路。而且,到时需要人力的时候,大家也会亲自上阵。文秀与陈晓天高兴地相互看了一眼,开心地笑了。

会议结束后,送走了张少、苏远恒与邵青云等人,村长将村里几个有头有脸的人召集到一起,商议修路事宜。

陈晓天则悄悄地将文秀拉了出去,盯着她问:“昨晚你跟姓张的那畜生干啥去了?我找了你一个晚上没找到。”

文秀偏过脸去,没好气地说:“管我们干啥,你找我干什么?”

陈晓天脱口而出:“我怕你红杏出墙嘛……”

“哎哟!”文秀伸手狠狠打了陈晓天一耳光,狠狠道:“再这样讲,我割了你舌头!”

陈晓天捂着脸,黑着脸说:“要打人别打脸嘛,我以后还要靠这张脸吃饭的……”

“就凭你?”文秀满脸不屑,“长得一副人模鬼样,还想靠脸吃饭?实话跟你说,我去做鸭,没人看得上!”

陈晓天气得七窍生烟,但一时又骂不过文秀,只得压住心中的怒火,问:“昨晚你们到底干吗去了?”

见陈晓天问得很认真,文秀知道陈晓天在关心她,便说:“张少来找我了,说了修马路的事。他说你伤害了他,他很生气,不想投资了。我跟他谈了很久才说服他。后来我就回去了。”

陈晓天盯着文秀问:“就这样?”

文秀白了陈晓天一眼,没好气地道:“不然你还想咋样的?”

陈晓天摸了摸头,嘿嘿笑道:“我还以为你会被姓张的那畜生给强奸呢!”

文秀伸手又要来打陈晓天,陈晓天忙捂脸跑回屋里,看了看村长等人,问:“商量得怎么样了,这修路的事,没问题吧?”

有个五十来岁的男人问:“这修路是好事,到时我们要出钱吗?”

村长若有所思,说:“钱,我们肯定是要出一点的。”

另一个六十来岁的老头顿时气乎乎地叫道:“要钱,那还修个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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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第15章 玉米地里的小白兔

[第1章 正文]

第16节 第15章 玉米地里的小白兔

下午,睡了一个午觉醒来后,陈晓天见陈老头坐在那儿编织鱼篓,笑呵呵地问:“老头,这回又给哪家寡妇织的?”

陈老头白了陈晓天一眼,说:“给我自己织的。”

陈晓天搬来一张板凳坐到陈老头对面说:“咱家不是有一个鱼篓吗?”

陈老头说:“有一点破了,不好用。对了,咱家李家冲那里的苞谷地的草有一个人高了,你去将草扯了。”

陈晓天伸起懒腰长长地打了一个哈欠,有气无力地说:“修路的事没搞定,没心情干活。”

陈老头冷冷笑道:“这修路的事有村长与文秀在搞,要你操个啥子心?你别为自己的懒惰找借口!”

陈晓天顿时瞪大眼睛说:“老头,你的思想怎么这么狭隘这么落后呢,这修路,可是大伙的事,怎么只能让村长与文秀去操心,咱们难道就坐享其成吗?”

陈老头拿起一块竹条要朝陈晓天抽来,骂道:“兔崽子,再在这里偷懒,我抽死你。快去!”

陈晓天无可奈何地站了起来,边走边嘀咕:“什么玩意儿,这累人的事总是要我一个人做,你干啥呢你?”

极不情愿地来到李家冲,望着那一亩多宽的玉米地,陈晓天长长地叹了一声:“唉,我命苦啊,生不逢时,空有一身好武艺,天天被陈老头这破老头呼来唤去的干这重农活!”

今年的玉米长得非常好,枝干长,叶子青,看来又是一个丰收年。只是地里的青草,也差不多跟玉米一样高了。

陈晓天扯了一阵,虽然今天没什么太阳,但依然热得要命,陈晓天索性坐在被他扯掉的青草堆上,望着前面的一排排玉米杆发呆。

忽然,听得路那边传来一阵清脆的歌声:“太阳出来我披山坡,爬到山坡我想唱歌……”

陈晓天眼睛一亮,立刻跳了起来。那不是小莲吗?她怎么跑这里来了?想起昨晚对她的一番抚摸,这时不由又手痒痒起来,顿时,陈晓天精神百倍,边扯草边有余眼看着那边的路,突然想到,我躲起来,到时出来吓她一跳,哈哈……

陈晓天赶紧钻到玉米地里。一会儿,只见小莲一路欢唱地走了过来。她也是来扯草的。她家的玉米地就跟陈晓天的玉米地紧挨着。

只见小莲来到玉米地扯了几根草,长长地叹了一声,左右看了看,背对着陈晓天脱下裤子蹲了下去。

原来小莲要解手了。

在小莲脱下裤子的那一瞬间,陈晓天眼睛陡然睁得老大。小莲的屁股好白啊,而且又白又圆。陈晓天咽了咽口水,真想冲上去摸她一把。

突然,陈晓天灵机一动,猛然大声叫道:“有兔子,抓兔子!”边叫边冲了出来。

小莲大吃一惊,她还没有解决完的,却见陈晓天猛牛一般冲了上来,慌忙站起身要拉上裤头,陈晓天大叫道:“兔子来了,在你脚下!”说着腾身扑了上来,卟嗵一声扑在小莲脚下。小莲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向后倒了下去。

由于小莲还没来得及拉上裤头,她的下半身顿时xx裸地打了出来,在陈晓天面前一览无余。只见小莲的一双秀腿微张,双腿间的那片黑森林,像是一块未经开垦的处女地,非常可爱而引人向往。陈晓天假装不知,大叫道:“兔子跑了,在你后面!”说着朝小莲身体上爬了过来,稳稳地朝小莲身上压了过来。小莲惊叫一声,慌忙伸手去推陈晓天,奈何被陈晓天紧紧压住,动弹不得。

陈晓天望着小莲,惊讶地问:“小莲,你怎么会在这里?”

小莲面红耳赤,支支吾吾地说:“我……我……”由于她裤子没穿好,这时候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陈晓天伸手朝小莲下身摸了摸,心中暗暗称叹,小莲的皮肤多好的,又嫩又滑,吹弹可破,而且摸起来冰凉冰凉地,非常舒服。小莲全身打颤,声音急促地问:“晓天哥,你能起来吗?”

陈晓天哦了一声,忙说:“不好意思啊,我只顾着抓兔子,没注意到你了。”说着慢慢腾腾站了起来,饶有兴趣地看着小莲那迷人而引人犯罪的下身,故意惊道:“小莲,你怎么没穿裤子,你在干啥子?”

小莲的脸顿时红得像桃花一样,连脖子也红了,慌忙爬了起来,一阵手忙脚乱将裤子穿好,将身子偏了过去,支支吾吾地说:“我……我在小解,你……你就冲出来了,我来不及穿上裤子。”

陈晓天恍然大悟般地哦了一声,伸手搭在小莲肩上,安慰她说:“没事,你放心,我什么都没看到。而且,我也不会告诉别人的。”

小莲轻轻地点了点头,垂着头站在那儿,不知所措。

陈晓天感觉小莲的身体在微微颤抖,通过九龙手环,陈晓天感觉到小莲心里这时非常地羞涩、害怕与矛盾。便将手从她身上抽了回来,故作轻松地呵呵笑道:“小莲,你也来扯草啊?”

小莲轻轻嗯了一声。陈晓天说:“我也是来扯草的。”说着来到自家玉米地,伸手年了几根草,说:“我一个人扯草,无聊死了。幸亏你来了,我现在感觉有精神多了。”

小莲那慌乱的心这时慢慢安静了下来,她也弯下腰去扯青草,说:“一个人在这里,确实很无聊的。”

陈晓天看了看小莲,这才发现小莲因为要来扯青草,怕毛毛虫之类的,特地穿了长衣长裤,将整个身体完全包了起来。陈晓天皱着眉头问:“小莲,你穿那么多,不热啊。”

小莲说:“热总比痒好啊。这苞谷地里有很多虫子,我最怕虫子了。”

陈晓天哦了一声,精神抖擞扯了一阵,俗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不知不觉,陈晓天已扯到小莲的前面去了。陈晓天累得腰酸背痛,站起身来,伸手捶了捶腰,转过身去看小莲,这一看,眼睛顿时睁得老大。小莲穿的那衣服不知是她妈还是她爸,总之又大又宽,小莲人很清瘦苗条,那衣服穿在她身上,显得非常松。而她在弯下腰扯草的时候,胸口完全地露了出来。陈晓天惊讶地发现,小莲竟然没有戴奶罩,那一对丰满的一对小白兔完完全全地露了出来,雪白雪白。陈晓天不由得看得呆了,情不自禁咽了咽口水,叹道:“好热!”

小莲闻声抬起头,碰到了陈晓天那炽热的目光,极不自然地笑了笑,问:“晓天哥,你跟文秀在谈恋爱吗?”

陈晓天言不由衷,说:“没有。其实,我喜欢的是另外一个人。”

小莲好奇地问:“是谁啊?”

陈晓天说:“我怕说出来你不相信你。”

小莲看着陈晓天,说:“你说嘛,我相信。”

陈晓天漫不经心地扯着草,说:“其实,我喜欢的是——你。”

“啊?”小莲吃了一惊,半信半疑,忙弯下腰去扯草,边扯边说:“我才不信!”陈晓天回过身来,边欣赏着小莲胸前的一对小白兔边说:“我说过你不相信。唉!你是村里最美的一个姑娘,我喜欢你,这是人之常情啊。可惜,你不喜欢我,唉,我也只有单相思的份!”

小莲顿了顿,轻声说:“其实……我也挺喜欢你的。可是……”

“可是什么?”陈晓天赶紧问。只见小莲要抬起头来了,陈晓天赶紧转过身去,装模作样地扯草。

小莲说:“周小伟他说他也喜欢我……”

陈晓天忙说:“周小伟是下院的,小莲,我跟你说啊,你要嫁人的话,就要嫁给我们上院的人,比如我,千万不要嫁给下院的人。”

“为什么啊?”小莲睁大眼睛问。

陈晓天说:“因为……肥水不流外人田啊。而且,我相信我对你的喜欢,绝对比周小伟要多!”

小莲顿垂头不语了,心里却感到格外地甜蜜。

陈晓天正暗自得意,突然听到小莲惊慌失措地叫了起来:“啊……”陈晓天一个箭步冲了上去,一把抱住小莲,问:“怎么了?”

小莲伸手指着自己的肩,说:“有……有虫。”陈晓天朝小莲的肩上望去,忍俊不禁,不过是一只毛毛虫而已。便伸嘴朝小莲的肩上吹了吹,将小莲肩上的毛毛虫吹飞了。见小莲的脸近在眼前,一时情不自禁在小莲的脸上亲了一口,小莲一怔,慌忙去扳陈晓天的手,不料陈晓天将小莲抱得死死得。

小莲的身体柔软,抱在怀中非常舒服。非常她身上有一股少女特有的清香,香气袭人,令人分外陶醉,陈晓天不由地赞道:“小莲,你真美,身上真香。”

小莲红着脸,急促地说:“你快放开我,不然来人了看到了就不好了。”

陈晓天舍不得放,伸嘴在小莲耳朵下吹了吹,小莲伸手捂住耳朵,娇滴滴地说:“别吹了,痒死了。”

一说到痒,小莲哇地一声,哭似地说:“我手手好痒!”说着伸起手来,只见小莲白皙的手前上多了一个小红包。小莲正要伸手去抓,陈晓天忙握住小莲的手,在她手前上揉了揉,说:“不能抓,越抓越痒。”小莲焦急地问:“那怎么办?”陈晓天吐了吐口水,用手指沾着在小莲手背上涂了涂,说:“我的口水是万能解药,涂一下就没事了。”小莲不相信,说“你骗人。”陈晓天呵呵地笑道:“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过了一会儿,果然不痒了。小莲信以为真。但被陈晓天抱着,又热又闷,忙说:“晓天哥,你放开我,好热!”

陈晓天放开小莲,突然叫道:“不好,你脖子上有一个包!”小莲大吃一惊,惊恐地望着陈晓天问:“在哪里?”

陈晓天说:“在这里,你别动,我给你看看。”说着将手伸手小莲的脖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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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第16章 风流快活玉米地

[第1章 正文]

第17节 第16章 风流快活玉米地

当陈晓天将手伸进小莲的脖子里时,小莲条件反射般地缩了一下,顿时,陈晓天的手与小莲的脖子紧紧地贴在了一起,陈晓天感觉小莲的脖子热热地,非常光滑。小莲忙将脖子移开了,退了两步,说:“痒死了。”陈晓天趁机说:“有小红包所以痒。”小莲说:“不,是你手弄痒了我。”陈晓天顿坏坏地说:“原来你怕痒啊。”说着伸手朝小莲腋下挠来,小莲忙闪身去躲,陈晓天追上去挠,故意不小心在小莲的双峰上摸了两把,小莲生气道:“晓天你要死了,你再乱来我告诉小伟去。”陈晓天一听顿时醋意直线上身,哼哧道:“小伟算什么,我一脚能将他踢飞到对面大山里去!”小莲嗤之以鼻:“你吹牛。”陈晓天趁机再次跳了上来,叫道:“要不你试试!”说着朝小莲踢来,小莲边闪边叫:“晓天你坏死了!”

陈晓天见小莲朝玉米地深处跑去了,大喜不已,忙追了上去。

小莲跑到玉米地中央,见陈晓天没有追来,正诧异,突然陈晓天从后面跳了出来,一把抱住小莲,兴奋地叫道:“我来了!”小莲啊地惊叫了一声被陈晓天扑倒在玉米地里。

小莲面红耳赤,急声说:“你快放开我。”陈晓天压在小莲身上,感觉小莲的身体软绵绵地,非常舒服,而且那一对小山峰顶着陈晓天的胸膛,极富弹性,陈晓天抓着小莲的手,从小莲心中感应到了小莲的惊恐羞涩与一种极矛盾的心理,原来小莲还在理智与xx之间徘徊。陈晓天知道火候还不到,在小莲耳边轻声说:“小莲,我喜欢你。”小莲紧锁眉头,苦着脸说:“你骗人。”

陈晓天不由分说将嘴唇朝小莲嘴唇贴了上去,另一只手则慢慢地朝小莲下体摸去。从李艳茹那儿陈晓天学习到,女人下休是最敏感的,而且是最容易被征服的地方。

当陈晓天将手伸手小莲双腿之间时,小莲情不自禁浑身打了一个冷颤,身子挣扎得更厉害了。陈晓天索性将手从小莲的裤头直接升了进去。当陈晓天摸到小莲的小内裤时,发现小莲下面竟然湿了一大片,不由叹道:“果然是处女,来得非常快。”

小莲伸手去抓陈晓天的手,心慌意乱地叫道:“晓天,你不能这样,快将手拿出来!”

陈晓天这时xx迷心,情难自控,哪顾得了不莲的哀求,伸手正要去拖小莲的裤子,突然听到外面有人喊道:“晓天!”

陈晓天一怔,忙停下手来。是文秀在喊。

“晓天!”文秀又喊了一声。

陈晓天伸手在嘴边吹了吹,朝小莲轻声嘘道:“别做声。”

小莲挣扎着要起来,却依然被陈晓天紧紧讨住,心急如焚地说:“文秀来了,会被她发现的。”

陈晓天轻轻地说:“我们不做声,她就不会知道。”

小莲皱着眉头说:“你压痛我了。”

陈晓天坏坏地笑了笑,正想伸嘴去将小莲的嘴封住,突然听到文秀叫道:“晓天,你死哪里去了,你师父掉进池塘里要被淹死了!”

陈晓天大吃一惊,放下小莲,心急火燎地跑了出来,急声问:“你说什么!”

文秀看了看陈晓天,极为不满地问:“你在里面干什么?”

陈晓天说:“在扯草。你说我师父怎么了?”文秀紧朝玉米地里看了看,半信半疑地又问:“为什么前面的没扯完,你跑到里面去扯了,而我叫了你这么久你为什么不理我?”

陈晓天担心陈老头安危,极不耐烦地问:“你说我家老头到底怎么了?”

文秀将头偏了过去,傲慢地说:“你先告诉我你在里面干什么。”

陈晓天伸手抹了抹额前的汗,说:“在拉屡。”

文秀做了一个恶心的动作,见陈晓天一副万分焦急的样子,幸灾乐祸地偷偷笑了笑,说:“你跟来就知道了。”

陈晓天大步朝前走去,却见文秀慢慢腾腾,左张张右望望,安步当车,顿时急声叫道:”你倒是快点啊。再晚一点去我家老头就没命了!”

文秀呵呵笑了两声,说:“我走不动了……”

陈晓天上前不由分说地一把扛起文秀,边走边问:“我家老头在哪里?”

文秀慌忙叫道:“你快放我下来!”陈晓天毫不理睬,大声问道:“快说,我家老头在哪里,再不说,我就将你丢进草丛里,就地正法了!”文秀忙说:“在溪边深潭那里。”

陈晓天扛着文秀一阵飞跑。文秀大叫:“快放我下来,难受死了!”陈晓天扛得累了,放下文秀,索性将文秀抱起,说:“现在总算快了许多!”文秀躺在陈晓天怀里嘿嘿笑道:“你这样横行霸道,要是让别人看到,羞死了!”陈晓天脱口而出:“你都是我的女人了,还有什么好羞的!”文秀听了直骂陈晓天猪头。

还好,一路畅通无阻,并没有遇到一个人。快到溪边时,陈晓天放下文秀,举目朝溪边望去,后来看见陈老头在一条小浅潭里抓鱼,跑上去叫道:“老头,你没事吧?”

陈老头抬起头,望着陈晓天,板起脸问道:“不是叫你去扯草吧?你跑来这里干什么?”

陈晓天见陈老头安然无恙,朝文秀望去,文秀正在偷偷发笑,知道是文秀在骗他,便朝陈老头叫道:“好你个老头,捉鱼这么好玩的事儿你不叫我,反而叫我去扯草,干那累人的活,你还有良心吗你?”说着挽起裤筒就要跳到水里去,陈老头忙伸手挡住陈晓天,叫道:“你别下来。马上回去给我扯草,要是那块土扯不完,今晚不许回家吃饭!”

陈老头之所以不让陈晓天下水去,是因为以前陈老头与陈晓天一起捕鱼时,陈晓天老是做恶作剧,捣乱,陈老头对陈晓天是恨之入骨的。所以以后每次捕鱼,都特意交陈晓天支开,坚决不让他来瞎搅和。

陈晓天暗暗叫苦。那么一大块土要将它扯完,谈何容易啊。见文秀偷笑着走了过来,冲文秀叫道:“我那块土的青草今天扯不完了,怎么办?”

文秀漫不经心地说:“你问我,我咋知道啊?你就扯到明天呗。”

陈晓天伸手抓住文秀的手便往那边拉,边走边说:“快去帮我扯。”

文秀被陈晓天连推带搡半推就地朝玉米地走去,陈晓天担心小莲看到她们了会尴尬,在快到玉米地时故意高声叫道:“文秀我告诉你,今天你要是不帮我把这块地的青草给扯了,我明天就去村长那里告你!”

到了玉米地,见小莲已不在了,使然已经回去了,陈晓天如释重负,对文秀说:“走吧,动作速度点,我干完了还要去溪边捉鱼的哩。”

文秀翘了翘嘴,极不情愿地来到地里有气无力地去扯草。

陈晓天飞快地扯了一阵,感觉文秀落下了一大截,回头正要骂她,突然看见文秀胸前的一对小玉兔完全露了出来,正在对着他笑。陈晓天怔住了,文秀穿着一件短袖,衣前胸较低,她一弯下腰来,那一对小白兔便一晃一晃地,好像在向陈晓天招手。

文秀感觉陈晓天紧盯着她,站起身,发现陈晓天盯着的是她的胸部,忙伸手将衣领拉了拉,没好气地道:“你看什么看!色鬼!”陈晓天嘿嘿笑道:“男人不色,女人不爱。”文秀翘了翘嘴,嗤之以鼻。

扯到玉米地半中央时,想起刚才将小莲压在身下的情景,陈晓天身体不由渐渐地又有了反应,他慢慢地朝文秀靠拢,待到了文秀身边时,突然说:“文秀,你后背上那青色的是什么啊?”文秀忙站起来,惊讶地望着陈晓天问:“什么?”陈晓天来到文秀背后,说:“你后背上有一条小毛毛虫。”文秀顿时毛骨悚然,忙说:“快帮我捉下来!”陈晓天伸手在文秀背上摸了摸,张开双手从后面一把将文秀抱住了。

文秀吃了一惊,忙问:“你干什么?”陈晓天用下身顶着文秀,嘿嘿笑道:“我要干什么,你知道的啊。”说着伸手朝文秀胸前探去。文秀气乎乎地叫道:“别这样,这是在地里,人家来看到了不好!”

陈晓天一把将文秀抱起,轻轻放在地上,扑在她身上,说:“你小声点,别人看不到,晓不得的。”说着嘴唇朝文秀嘴唇上贴了上去。

由于他们已经有了第一次,文秀这时并不怎么害羞,也没有过多地反抗。陈晓天伸手在文秀胞前摸了一阵,隔着衣服觉得不爽,便将手伸进了文秀的衣服里,在文秀那一对小山峰上轻轻地揉捏着。文秀地小山峰,瞬间澎胀了起来,继而硬了许多,柔软而富有弹性。陈晓天的一只手在文秀两对小玉兔上来回游走,心里美满地想到,有这等享受,死了也愿意啊!

文秀被陈晓天摸得渐渐有了反应,一双俏脸涨得通红,呼吸也急促了起来。陈晓天感觉自己的小弟弟也胀得厉害,伸手去脱文秀的裤子,文秀忙伸手抓住了陈晓天的手,轻轻地说:“别,我会怀孕的。”文秀轻言细语,吐气如兰,不但没有阻止住陈晓天,反而更激发了陈晓天心底的兽性,他毫不犹豫地说:“要是你怀孕了,我就把你娶回来,给我生儿育女呗。”说着伸手将文秀的外裤脱了下来。

文秀的一双xx极不自然地伸了伸,不知所措,那一双腿一时不知放哪里好。陈晓天朝文秀下身望了一眼,惊叹不已,文秀的腿又长又细,而且非常白嫩,细皮嫩肉地,陈晓天情不自禁摸了上去,感觉光溜溜地,非常舒服。

陈晓天顺着文秀的双腿摸向了文秀的双腿间,文秀赶紧将双腿紧紧夹住了陈晓天的手。突然,文秀跳了起来,惊叫道:“不行,晓天,我这两天好像来那个了!”

陈晓天的手顿时停了下来,睁大眼睛道:“来哪个了?”

文秀轻轻地说:“小姨妈。”

陈晓天一屁股坐了下去,伸手狠狠朝自己胯下拍去,无奈地道:“兄弟,你真没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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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第17章 深潭鬼影

[第1章 正文]

第18节 第17章 深潭鬼影

陈晓天与文秀齐心协力,好不容易将整块玉米地的青草扯了干净,这时,日落西山,夜幕悄然降临。陈晓天抓了抓骚痒的手背与脚裸,说:“痒死了,我们去溪边洗澡去。”

文秀撇了撇嘴说:“你不害羞你去洗,我要回去洗。”

陈晓天叹道:“你们女孩子真没福气,只能在家里偷偷地洗澡,享受不到溪里水的清凉与温柔。”

文秀则不屑一顾。

两人边走边朝溪边走去。文秀开玩笑地说:“我今天帮欠扯了那么多青草,你打算怎么报答我啊?”陈晓天感激涕零般地说:“大恩大德,无以为报,只有以身相许。”说着来到文秀身边,捧起文秀的脸狠狠地亲了一口。文秀一把推开了陈晓天,骂道:“色鬼!”

一听到文秀骂自己色鬼,陈晓天心中的色性陡然升了起来,从后头摸着文秀朝她的后臀摸了一把。文秀的后臀又小又圆又有弹性,摸起来非常舒服,文秀生气道:“你再动手动脚,我就回去了,再也不理你了。”陈晓天忙住了手,说:“我背你吧,好不好?”文秀不置可否。陈晓天则跳到文秀面前,蹲了下去。文秀猛地扑了上来,谁知用力过猛,两人同时倒下地去。文秀乐得哈哈大笑。陈晓天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文秀怔道:“你怎么了?”陈晓天有气无力地说:“我要死了……”文秀索性爬起来,坐在陈晓天的背上,伸手朝陈晓天的屁股拍了两下,叫道:“驾!驾!”

陈晓天愤愤不平地叫道:“为什么只许你摸我屁股,却不许我摸你屁股,太不公平了!”说着伸手朝文秀身上摸来,当摸到文秀大腿时,文秀赶紧从陈晓天身上跳了起来咯咯地朝前跑了。陈晓天一骨碌爬了起来,奋力直追了上去。

快到溪边时,陈晓天甩下文秀,边跑边脱衣,最后只留着个裤衩,迫不及待地朝深潭里跳去。卟嗵一声,水光四溅。

文秀哈哈大笑了起来。陈晓天这么大人了还像一个小孩子一样。可是,笑着笑着,文秀就笑不出来了。陈晓天自从跳进水里后,好像一直没有出来。文秀来到深潭边,溪水潺潺,深潭里在灰暗的夜色下,一片幽黑,文秀急了,惊慌失措地叫道:“晓天!晓天哥哥!”

但是,没人回应。

莫非刚才一跳进深潭里就溺水了?文秀越想越可怕,急得眼泪都流出来了,来到深潭边,心急如焚地大声叫道:“晓天哥!你快出来,别吓我啊!”她欲进深潭里找陈晓天,可又怕那幽黑的潭水……因为听说这水里有水蛇,一不小心,水蛇就会出其不意地朝你咬一口。

突然,一条黑影突然从深潭里昌了出来,像鬼魅一般,激起一大块水花。文秀大惊失色,心中猛地往下一沉,哇地一声哭了。

“你怎么啦?”陈晓天忙游上岸来,擦着文秀的眼泪,惊讶地问:“你怎么哭了呢?”

文秀伸手捶打着陈晓天的胸膛,骂道:“你真坏,吓我!”

陈晓天嘿嘿笑道:“我哪吓你,我不是去潭底摸鱼了吗?”说着抱住文秀,伸手在文秀的一只xx上摸了摸,顿时浑身奇痒难捺,试探着问:“要不要一起进去洗洗?”文秀推开陈晓天的手,说:“你吓我,我不理你了!”说着转身朝家里跑去。陈晓天忙上前去追,大声喊道:“等等我啊,我们一块回去。”文秀边跑边说:“你在潭里洗一个晚上好了,别回去了!”

见文秀跑远了,陈晓天无可奈何,只得又回到深潭里,将身子齐泡在水里,像一条鱼儿,自由自地游来游去。游得累了,陈晓天便仰躺在水中,浮在水上一动不动。

深潭里的水清凉清凉,像少女的一双巧手一阵一阵抚摸着陈晓天的身子,陈晓天好不惬意。

突然,一条黑影慢腾腾走了上来,站在岸看着水中的陈晓天一动不动。陈晓天吃了一惊,忙朝岸上望去,看了半天才看清,那装神弄鬼的竟然是二狗子。

“你吓死人了!”陈晓天骂道:“我还以为一个鬼站在那里了。”

二狗子阴森森地说:“你才是鬼。我本来是洗澡的,你把水弄脏了,害我洗澡洗不成!”

陈晓天叫道:“你乱港,这水哪弄得脏?你这是狼要吃小羊时强词夺理!”

二狗子嘿嘿笑了笑,说:“我懒得跟你港,也不想和你在一起洗,我到下面去。”

离这深潭前面不远处,也有一个与之同样大小的深潭。二狗子走了两步,突然转了回来,伸手抓起陈晓天的衣服就走。

陈晓天急了,忙叫道:“你颠了,拿我衣裳做什么!”

二狗子狞笑道:“你衣裳好臭,我拿克把你洗洗。”说着撒腿便跑。

“尼玛的神经病!”陈晓天气得哇哇大叫:“你把我衣裳拿走了,我穿什么!”

二狗子跑边了,停下来,不紧不慢地说:“你就光着屁股回克吧。”说着顺手将陈晓天的衣裤丢进了小溪里。

“我干你娘的二狗子!”陈晓天冲上去捞衣服,待捞起时,衣裤已全级溪水湿透了。陈晓天气急败坏地又骂了几句,拿起衣服回到深潭边,索性丢到深潭里决定洗一洗。

正要洗,忽然从路那边传来一阵说话声,有男有女。陈晓天朝深潭里看了看,抓起衣服朝深潭后面的一块大巨石后躲了起来。

一会儿,走过来两个人。陈晓天定睛一看,气得半死,竟然又是小莲与周小伟。

只见小莲与周小伟双双在深潭边上的一块大石头上坐下了,周小伟说:“我爷爷颠嗄了,就是不同意修路。我们劝了他好多遍了,真是老顽固。”

原来,周小伟的爷爷就是一听说修路还要出钱脱口便骂还修个锤子的那个六十多岁的老头。

小莲说:“你们多劝劝他啊,这修路是好事,以后我们要去镇上赶集什么的,方便得多了。”

小伟说:“我也这样跟他说了啊,可他就是不听。听村长说,每一户要交四五百块钱吧,他说,一分钱也不交!只要是要他出钱的事,坚决不干。”

“不干就不干呗,”小莲说:“咱村里这么多人,也不缺他一个啊。况且他一个人交的钱,也最多不过四五百块,杯水车薪嘛,也派不了多少用场。”

“这不是钱问题了,”周小伟说:“这是面子和思想问题。这个老顽固,说村里一旦修了路,山上的树就会被砍得精光,到时城里的人就会涌进来,扰乱我们宁静的生活。其实我觉得我爷爷的思想太落后了,我恨不得立即飞出这片大山,去看看外面的花花世界。”

陈晓天听了,心里暗赞不已,看不出周小伟人模鬼样的,思想还挺先进。

小莲说:“我也想去看看。”

周小伟趁机大献殷勤,说:“下次我带你去。”

“嗯。”小莲重重点了点头。

见小莲的这一声嗯,如此温柔驯服,又百般可爱,周小伟顿时不安份起来,伸手朝小莲的后背抱来,趁机将小莲揽入怀中,见小莲不反对,捧起小莲的脸还想进一步做出下流动作,陈晓天恨得心中大骂,尼玛的周小伟,刚才夸你先进,你马上给老子下流起来了,真是经不起夸张!当着老子的面猥琐小莲,干可忍孰不可忍,想到这,捡起地上一块石头丢进小莲与周小伟前面的潭水里。

啪地一声,激起一阵水花。

周小伟正想去吻小莲,猛然被吓了一跳,小莲也睁大了惊恐的眼睛,忙问:“什么东西?”

周小伟左右看了看,说:“不知道。难道是蛤蟆?”

陈晓天恨得牙牙痒,狗日的周小伟,骂老子是蛤蟆,老子吓死你!想到这,捡起一块更大的石头丢了出来,啪地一声,激起更大的水花,周小伟与小莲情不自禁站了起来,朝深潭里望来。

周小伟狐疑地问:“难道深潭里有人?”

小莲四下看了看,说:“这边上没有衣服,按理说,如果里面有人,衣服会脱在外面啊。”

陈晓天窃喜不已,抓起一大把石头,连续不断地朝深潭里丢去。

“有鬼!”周小伟与小莲相互望了一眼,周小伟转身就跑。小莲忙叫道:“你别跑啊,我们看看是什么。”周小伟边跑边说:“一定是见鬼了,我爷爷给我算过卦,说我这两个月阴气重,晚上出来会碰到不干净的东西,看来爷爷说对了!”说着大步朝下院方面跑去。跑了一会儿,又返了回来,对站在那儿气乎乎的小莲说:“我先送你回去吧。”

“我不要你送,”小莲没好气地说:“你也太胆小了。你先回去吧。”

周小伟伸手摸了摸头,盯着小莲问:“你还要做什么?”

小莲朝深潭处看了看,说:“没做什么,对了,咱们以后白天见面,你既然会碰到不干净的东西,晚上就莫出来了。”

周小伟想了想,说:“那好吧。白天我们在哪里见呢?”

小莲说:“我白天要放牛,我到时把牛赶到塘木冲,你家不是也有牛吗,你也把牛赶那里去。”

“好的!”周小伟兴奋不已,连声说:“那就这样了。我先回去了,你也早点回去啊。”

小莲嗯了一声。周小伟转过身,迅速朝下院的方面跑去。

陈晓伟躺在石头后面暗骂不已,好一对狗男女,竟然将约会的地点都商量好了,谁知你俩在一起会不会干了什么坏事来!

这时,小莲壮胆朝深潭这边慢慢走了过来,欲走进深潭里来看看,便挽起裤筒慢慢走了过来,奈何潭水太深,走了一会儿便,便湿了裤筒。小莲不再前进,鼓着一双在眼睛紧朝里面盯着。

看来,小莲是一个非常胆大的女子。

陈晓天轻轻地放下衣裤,慢慢地沉下潭里,从水底悄然朝小莲所在的方向游去。当游到小莲脚下时,伸手骤然朝小莲的一双脚拖来,小莲啊地一声,整个人被陈晓天拖进了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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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第18章 一个闺女两只色狼

[第1章 正文]

第19节 第18章 一个闺女两只色狼

小莲被拖进水里,失魂落魄,任何胆大的人,在这种情况下也会给吓得半死,况且小莲还是个女孩子,又是在夜里,当下在水里惊恐万状地挣扎了一番,竟然傻了一般晕了过去。

陈晓天吃了一惊,抱着小莲,拍了拍小莲的脸,轻声喊道:“小莲,小莲?”小莲紧闭双目毫无反应。陈晓天大惊失色,看来自己的确做了过了火,刚才只不过想做个恶作剧,吓吓小莲,没想到竟然将小莲吓晕了,陈晓天忙抱起小莲来到岸边,将小莲放在地上,又喊了几声,见小莲毫无反应,暗想,莫非给践吓死了?顿时心惊胆寒。

一阵冷风吹来,陈晓天xx的身子不由抖了抖,伸手在小莲的鼻子前探了探,还好,有呼吸。陈晓天如释重负。但是,这时小莲出的气比进的气要多,看来已是进入半死状态了。

难道喝多了水?陈晓天忙将手压在小莲脸上,用力压了压,小莲毫无反应。

只见小莲躺在地上,全身湿透,衣服紧贴着身体,小巧玲珑、凹凸有致。陈晓天不由咽了咽口水,这个混世大色魔这时候还不忘掉揩油,情不自禁伸出手来在小莲的胸前上摸了摸,隔着一层湿衣服,有种奇怪的手感。

看着小莲微张的嘴唇,陈晓天茅塞顿开,对,做人工呼吸,我怎么把重要的事给忘了呢?忙俯下身去,长吸一口气,对着小莲的嘴唇将气吐了出去。

小莲咬着牙,气吹不进去。陈晓天忙伸手将小莲的牙扳开了,将嘴唇贴上去时,先用舌头伸进去试了试,见小莲口已张开,便不断地朝步莲嘴里吹气。

吹了一阵,小莲依然毫无反应。陈晓天着急了,一时有些不知所措。伸手放在小莲的脸上,冰凉冰凉,忙一阵求菩萨拜老爷,连声说:“小莲啊,你千万莫死,你要是死了,我就成了杀人凶手了!那我就得被抓去给枪毙,我一给枪毙,我家老头怎么办啊?他膝下无儿无女,谁给他养老送终啊……”

突然,前面传来一阵脚步声。陈晓伟抬起头一看,吃了一惊,只见二狗子提着衣服光着上身一摇一晃地走了上来,老远叫道:“晓天,你娘的还没回去?”

陈晓天哼了一声,毫不理睬。

二狗子并不在意,走上前来,一看到地上的小莲,也吃了一惊,叫道:“这不是小莲吗?她怎么了?你跟她在做什么?”

陈晓天说:“她失足掉到深潭里,好像给吓晕了。”

二狗子蹲上前来,一双贪婪的狗眼色眯眯地朝小莲身上扫了扫,冷笑着说:“是你吓晕她的吧?”

陈晓天忙就不是。

二狗子哼道:“我二狗子活了三十多岁了,还从没听说过有人跌到水里给吓晕的,莫非,喝多了水?那得给她做人工呼吸。”说着朝着小莲就要扑上去,陈晓天忙伸手挡住二狗子,没好气地说:“就算要给她做人工呼吸,也是我来做,轮不到你。”

二狗子气呼呼地叫道:“凭什么只有你来做我就做不了?”

陈晓天说:“因为,是我发现的她。”

“一边扯蛋去!”二狗子推开陈晓天,迫不及待地就要朝小莲扑去。陈晓天怒不可遏,跳上来一把将二狗子拉开了,顺手一摔,将二狗子摔进了深潭里。卟嗵一声,二狗子顿时全身成了个落汤鸡。

二狗子气急败坏地爬上岸来,朝陈晓天骂道:“好你个晓天,竟敢摔我,看我不打死你!”说着举起拳头便朝陈晓天打来。陈晓天一脚朝二狗子胸前踢去,再次将二狗子踢进了深潭里,恼怒地叫道:“你再敢乱来,信不信我淹死你!”

二狗子怔了怔,慢慢地爬了上来,一双贼眼目不转睛地盯着小莲的胸部,咽了咽口水,说:“要不这样吧,晓天,你我各退一步。你给她做一次,我给她做一次……”

“你想得美!”陈晓天瞪了二狗子一眼,骂道:“你别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异想天开!快滚!”

二狗子顿了顿,看着面前美丽性感的小莲,依然不死心,想了想,说:“晓天,我俩商量一下。要不,我给你十块钱,你让我给小莲做人工呼吸一次,怎么样?”

陈晓天义愤填膺,顿时怒目朝二狗子瞪来。二狗子忙说:“二十……”见陈晓天毫不所动,忙又加了价:“五十……”最后狠狠一咬牙,说:“一百!最多这个价了。我给你一百,你交小莲交给我。随便我做什么。一个小时后我就交小莲还给你,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怎么样?”说着从裤袋里搜出一张红牛,递到陈晓天面前,摇了摇,见陈晓天紧盯着钱,喜滋滋地说:“怎么样?晓天?”

陈晓天骤然出手,一把抢过二狗子手中的钱,一阵狂撕,瞬间将二狗子的那一百块钱撕得粉碎,顺手丢进身后的深潭里。

二狗子怔住了,半晌,突然回过神来,恶狼一般猛地朝陈晓天扑来,暴跳如雷地骂道:“你娘的晓天,竟然撕我的钱,我只有这一百块钱了你还撕!”顿时将陈晓天扑倒在地,伸手就朝陈晓天脸上找来。陈晓天猝不及防,脸上被打了一拳,火辣辣地痛。

当二狗子举起拳头朝陈晓天打去第二拳时,陈晓天愤怒了,爆发了,大吼一声,伸手一推便将二狗子推了出去,一个鲤鱼打挺跳了起来,跳身朝二狗子扑去,坐在二狗子身上,举起拳头狂风暴雨般地一阵猛打。

“你打我,我要你好看!”陈晓天边打边骂道:“小莲是我的女人,你敢对她有非份之想,我剥了你的皮!”

二狗子被吓坏了,没想到陈晓天这么凶猛,忙伸手护住头,气急败坏地叫道:“狗娘养的晓天,上次你破坏我跟寡妇李艳茹的好事,这次又要坏我好事,还打我,我跟你势不两立!”

“势不两立就势不两立!”陈晓天又打了二狗子一拳,感觉拳头有点痛了,便跳起来,踢了二狗子两脚,骂道:“你这狗娘养的,茹姐一个寡妇了,你还要去欺负她,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说着摸了摸疼痛的拳头,指着二狗子又骂道:“你对茹姐这样也就算了,毕竟她是结过婚的人,就算xx一次也没什么。可是小莲还是个姑娘,还没有嫁,还是个黄花闺女,你就想对她那个!你,你还有良心吗?你这种人,我见一次打一次!”说着跳上前来又想伸腿去踢,二狗子被骂得狗血喷头,只觉理亏,忙跳了起来,连滚带爬地跑了,边跑边叫:“晓天,你娘的,等着瞧!”

陈晓天义愤填膺,捡起地上的一块石头狠狠朝二狗子跑去的方向丢去,二狗子吓得屁股尿流,飞也似得转眼消失得无影无踪。

陈晓天哼了两声,叫道:“尼玛的,敢打我小莲的主意,你不知道小莲是我的女人吗?靠!”气愤地转过身去,一看见小莲,啊地一声不由后退了两步,眼睛睁得老大。不知什么时候小莲已经醒过来,而且已经坐了起来。

刚才陈晓天与二狗子的争吵她都听见了。

陈晓天见小莲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他,伸手在她面前摇了摇,试探着问:“小莲,你还活着吗?”

小莲却问:“是不是你把我拖进水里去的?”

陈晓天摸了摸头,说:“没有啊。我来时看见我在水里叫,我冲上来,将你从水里抱出来时,你就晕了过去。”

小莲半信半疑,双眼不由朝陈晓天胯下望去,陈晓天猛然发现自己还只穿着个裤衩,刚才与二狗子在争斗时,多年没换的裤衩极松,差一点就要落下胯下去了。要不是胯下那玩意儿硕大一直用力撑着,那老裤衩可能早已弃陈晓天而去了。

陈晓天忙伸手捂住胯下,卟嗵一声跳进水里,钻进水底下,来到石头后面将衣裤拿了出来,边扭水边说:“刚才为了救你,来不及脱掉衣裤,结果全给弄湿了。”

小莲站了起来,说:“你快将裤子穿上吧,这个样子,真丑。”

陈晓天忙将衣服挡住下面,用衣袖绑在身上,打了一个结,顿时,一件遮羞挡丑的最时代黑大卦新鲜出炉了。小莲忍俊不禁。陈晓天扭开了裤子上的水,对小莲说:“我送你回去吧。”

小莲朝水里望了望,说:“这水里是不是有罗死鬼(土话,溺水鬼),我一到水里,就被一双手拖了下去。”

陈晓天不由全身起了鸡皮疙瘩,抖了抖身子,说:“你别吓我,快走吧。”说着伸手去推小莲。

小莲身上湿漉漉地,一阵夜风吹来,不由一阵清凉,她不由将手抱在胸前,身子抖了一下。陈晓天条件反射地递出裤子,说:“你衣服全湿了,一定很冷吧。来,穿我的衣服。”

小莲白了陈晓天一眼,没好气地说:“那是你的裤子,我怎么穿。”

陈晓天这时才发现,手中拿的是裤子,顿时尴尬万千,嘿嘿地笑道:“我太担心你了,头脑都糊涂了。”

想起刚才陈晓天对二狗子的叫骂,小莲问:“晓天哥,你是真的喜欢我吗?”

陈晓天怔了怔,顿时昂首挺胸,大言不惭地道:“我当然是喜欢你。我保证,这世上除了我,没有人更喜欢你了!”

小莲听了,沉默不语。过了一会儿,她极矛盾地说:“可是,小伟他说他也喜欢我,你们两个,我怎么选呢?”

陈晓天暗想,还能怎么选?当然是先下手为强,谁先得到你你就选谁了。想到这,猛然跳上去,从后面一把抱住小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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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第19章 英雄

[第1章 正文]

第20节 第19章 英雄

当陈晓天抱住小莲时,小莲吃了一惊,怔怔地问:“晓天哥,你干什么?”陈晓天在小莲耳边轻声说:“没干什么,只是想抱抱着。当抱着你的时候,我就觉得你已经属于我了,我的心里也就踏实了。”从来没有听过甜言蜜语的小莲,竟然信以为真,重重地点了点头。

见小莲毫不反抗,陈晓天心中窃喜不已,抱着小莲的手不由地不老实起来,慢慢地移和小莲的胸部,而陈晓天的下身也悄然有了反应,紧紧地顶着了小莲的屁股,小莲大吃一惊,慌忙从陈晓在手中挣脱了出来,面红耳赤地说:“好晚了,我要回去了。再不回去,你妈妈就要骂我了。”说着大步朝前走去。陈晓天忙说:“我送你。”小莲说:“不用了!”她害怕陈晓天会追上来,竟然慢慢地跑了起来。

望着小莲徐徐远去的背影,陈晓天一阵唉声叹气,就像马上要上钩的鱼突然脱了鱼沟游向了河中,那种失落的感觉,可想而知。

小莲朝前跑了几步,一颗心像兔子一样,蹦蹦直跳。刚才陈晓天从后面抱着她的那一瞬间,她突然失去了思想,感觉自己进入了梦中一般。那是一种奇怪的感觉,特别是从后面传来的那种坚硬物顶着身体的感觉……小莲狠狠骂了自己一通,觉得自己真的好骚……

突然,前面草丛中跳出了一个人来,站在路中央,紧盯着小莲,一动不动。小莲吃了一惊,待看清那人时,小莲不由地皱上了眉头,“二狗子?”

“嘿嘿。”二狗子显然被xx冲昏了头脑,想着小莲那被水浸透性感迷人的身体,不由地欲火焚身,一心只想找到一个女人发泄兽性,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小莲最合适。因为在这个时候,鸟儿们都已回归到窝里休息了,唯独小莲这只调皮的鸟儿还在外面游逛,二狗子便一直在这里守株待兔。

二狗子已朝小莲慢慢走了过来,说:“小莲,你一个人吗?”小莲警惕地看着二狗子,说:“晓天哥还在后面哩。”二狗子一听到晓天二字,双脸顿时黑了下来,对小莲说:“其实是晓天拖你下水的。他想强奸你,幸亏我及时赶到,不然你就……”“你们的说话我都听到了。”小莲气乎乎地说:“你不要再胡说八道挑拨离间了!”二狗子听到,顿时原凶毕露,伸手便朝小莲抱来,连声说:“小莲,你长得实在是太美了,让我抱一下吧。抱一下,让我死了也愿意!”小莲大惊失色,慌忙朝后退去。二狗子却已扑了上来,一把抓住了小莲的手,将小莲的手往怀里猛拖,顺而抱住了小莲,小莲惊声叫道:“你干什么!”“嘿嘿,”二狗子边抱着小莲往地上扑边说:“我要和你睡觉。我好多年没碰过女人了,你就成全成全我吧。”说着将小莲扑倒在地,开门见山,直接去拖小莲的裤子。

小莲惊慌失措地叫道:“晓天哥,救命!”

二狗子伸手捂住了小莲的嘴,另一只手去拉小莲的裤头,小莲拼命反抗,一时性急,朝着二狗子的手狠狠咬牙了一口,二狗子尖叫一声,手指被小莲差点咬断,怒不可遏,伸手便挟住小莲的脖子,恶狠狠地叫道:“你丫的,敢咬我,我挟死你!”

小莲被挟得出不了气,一时头晕目眩,二狗子趁机拖掉了小莲的裤子,伸手在小莲双腿间摸了摸,喜上眉梢,正要脱自己的裤子,突然,一根大木棒狠狠地朝他头上打来,二狗子眼前一黑,闷哼一声倒朝扑到了小莲的身上,死人一般,一动不动。

小莲惊骇万状,慌忙推开二狗子,却见陈晓天正愤怒地瞪着二狗子,上前拼命地朝二狗子身上踩。小莲哇地一声扑在陈晓天怀里,泪如雨下,呜呜直哭。

陈晓天轻轻拍着小莲的后背,安慰说:“好了,别哭了,一切都过去了,这里有我哩。”

小莲点了点头,伸手擦掉眼泪,对陈晓天说:“谢谢你晓天哥,幸亏你及时来救了我,不然我……”说到这里,悲从心来,又情不自禁哭了起来。

由于哭得厉害,小莲的身子也抖了起来,胸前那对小白兔一蹦一蹦地撞击着陈晓天那坚实的胸膛。陈晓天伸手在小莲前上抚摸了一番,慢慢地游到小莲的后臀,这时才发现小莲被二狗子那畜生脱得只剩下内裤了。

当陈晓天摸到小莲的后臀时,小莲情不自禁重重地抖了一下,陈晓天慌忙将手收了回来,对她说:“我们快回去吧。”小莲重重地点了点头。

陈晓天放开小莲,看了看小莲的下身,月光下,小莲双腿修长,虽然穿着内裤,双腿间那一块私密处肥肥地鼓了起来,陈晓天看得心血狂奔,真想冲上去狂干一场。可是,才刚刚做了一回英雄救美的大好人,怎么转眼自己又去走色狼的后路干坏事呢,只得忍住心中的xx,将那股沸腾的血液强行压了下去,对小莲言不由衷地说:‘小莲,你快穿好裤子,这晚上,天气凉……“

小莲嗯了一声,转身去寻找裤子。二狗子在脱小莲裤子时,兴奋过头,一时不知将小莲的裤子丢到哪里去了。小莲找了一阵没找到,忙说:”晓天哥,快来帮我找裤子。”晓天哦了一声,四处张望了一下,突然听到小莲欢喜地叫道:“找到了,在这里。”陈晓天闻声反过身去,见小莲正弯下腰去从路旁的草丛里捡裤子,她这一弯下去,屁股顿时翘了起来,一双又圆又大的屁股对着陈晓天,仿佛在对陈晓天叫喊:“来,你来啊……”陈晓天站在那儿,情难自控,正想冲上去,小莲却已捡起裤子转过了身来,转眼便将裤子穿好了。

陈晓天心中不由地万分失落。

穿好裤子后,小莲轻声说:“晓天哥,你送我回去吧。”

陈晓天点了点头。小莲看了一眼躺在地上死猪一般一动不动的二狗子,问:“他怎么办?”陈晓天说:“放在这里喂狗好了!这种人,就算死了,也死有应得,活该!”

由于发生了刚才那不愉快的事,一路上,陈晓天与小莲并没有说什么话,快到小莲家时,小莲对陈晓天说:“晓天哥,今晚的事你不要跟我爸妈说,他们要是晓得了,以后晚上再了不准我出来了。”陈晓天呵呵笑道:“不说,我不说。”心中暗想,我当然不说啦,要是说了,我以后不是也没有机会了嘛!

陈晓天站在那儿,看着小莲依依不舍地走进了屋里。刚一进屋,便听到小莲的妈大声骂道:“死丫头,你也晓得回来了,这么晚了到哪里疯了!你不要回来算了!”接着听到小莲啊地一声尖叫:“别打我……”

陈晓天无奈地摇了摇头,转身朝自个儿家里走去。

回到家,见陈老头坐在家门前抽旱烟。陈晓天恹恹地走了上去,无精打采地说:“老头,我回来了。”

陈老头白了陈晓天一眼,责备道:“死哪克了?饭也不要吃了?”陈晓天一脸疲惫地说:“草太多了,扯不完……”“我还不知道吗?”陈老关瞪着眼道:“你一定是找哪个姑娘玩去了吧!你倒好,没什么,赞成别伤害了人家姑娘家!”

陈晓天赶紧溜回屋里,见桌上罩着两碗菜,一碗是鱼,一碗是青菜,顿时垂涎三尺,拿起碗狼吞虎咽,吃了一个大圆肚。

第二天,陈晓天起得很晚。待醒来时,太阳已升得老高。只见陈老头坐在桌前悠闲乐哉地喝着小酒,一副快乐似神仙的样了。陈晓天气乎乎地叫道:“吃饭了也不喊我,臭老头。”

正在这时,村里的广播响了起来,听得文秀那清脆响亮的声音叫道:“乡村们,大家快到柳树下集合,有很重要的事商讨。”

陈晓天没好气地说:“才起来就要集合,到底是啥子要紧的事嘛。”

但一想到要去见文秀,精神又渐渐恢复,匆匆吃了饭迫不及待地来到大柳树下,见村民们陆陆续续地来了。

“干什么事啊?”听得有人跟陈晓天一样不满地发牢骚,“大清早地,正在干活呢。”

村长站在大青石上,拿着喇叭,喜形于色地说:“乡亲们,同志们,昨天我去政府了,跟他们说了我们村里修马路的事。政府专门为我们村里的事开了一个小小的会议,极可能地,政府会给我们村子拨一笔款下来……”

“有多少啊!”一听到有拨款,大家顿时兴致高涨全都有了劲。

村长呵呵笑着说:“起码也有二十来万吧。”

听到一名老汉说:“到底有木有?这些年来政府说话,从来都是当放屁,没一句真的!”

“是啊,到底有不有?”人群顿时爆开了花。村长伸手示意大家停下来,说:“有,一定有。这一点我可以保证。等政府将这笔款拨下来, 我们就可以开始修路了。到时候,连同张少给我们投资的那二十十,就有四十万了。到时,我们自己每家每户再出一点,这条路就修好了。”

“鼓掌!”陈晓天兴奋地叫了一声,用力地鼓起掌来。

可是,全场没一人鼓,半晌,听得一声轻轻的掌声从人群中传来,陈晓天一看,竟然是小莲。小莲正乐呵呵地望着陈晓天。其他人一见不莲带了头,也便跟着陆陆续续地鼓掌。掌声虽然稀稀落落,但总比没有强多了。

会议散了后,陈晓天来到村长面前问:“村长,你刚才讲的是不是真的,莫哄我们了。”村长笑呵呵地道:“你当我这村长跟你小孩子一样,讲话乱讲的?我昨天去了政府反应了这事,政府对这事也很关注,特地临时召开了一个会议,说……”“好了,”陈晓天极不耐烦地说:“我相信了。对了,这路到底什么时候修啊?”村长说:“这要看这笔款子什么时候下来,还有张少的那笔投资什么时候给我们……”

“张少今天说会再来我们村里考察的,”文秀走了过来,说:“应该下午到吧。”

“什么!”陈晓天跳了起来,一想到张少那人模狗样色眯眯的鬼样,不由怒从心来。他这一次来,不知又安了什么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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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第20章 妖怪妖精进村

[第1章 正文]

第21节 第20章 妖怪妖精进村

下午,张少果然来了。他这次来,并没有带上苏远恒与邵青云这两个狗腿子,而是带了一个女秘书来。这女秘书长得有点姿色,桃花脸,杏眼,鱼儿嘴,身材苗条纤细,特别是胸前的那一对咪咪,又大又裸露,这人在那儿一站,半个xx都是打了出来的。因此,村民们见了,齐摇头不已。陈晓天也是听到有人喊:“妖精来了!妖精进村了!”这才知道这事的。他那时候正在跟陈老头学织鱼篓。陈老头说打算挖个池塘养几尾鱼,陈晓天听了很来劲,养鱼捉鱼是他最大的爱好,因此,他学得津津有味。

当听到妖怪妖精进村时,陈晓天放下手头的竹条飞也似地跑向村长家里。

只见张少与一个年轻性感的女子坐在村长家门前的一棵大槐树下,边拍扇边狼吞虎咽地咬着一块大西瓜。倒是那个性感女子,极注意形象,一小口一小口地咬着。

因为走了长时间的路,她脸蛋绯红,一直红到了胸部,当陈晓天瞧到那白皙而深邃的乳沟时,整个眼睛都直了。那女子注意到了陈晓天这色眯眯而灼人的目光,见怪不怪朝陈晓天呵呵地笑了笑,毫不在意,依然自顾自地喝西瓜。

张晓天看到陈晓天,不由地站了起来,警惕地望着陈晓天。但看见陈晓天只注意那名性感女子的胸部时,这才放下心中的大石头,那担忧惊恐的心也渐渐地平静了下来,主动朝陈晓天打了招呼:“晓天兄弟,你好。”

陈晓天不同怔了怔,不知道这张少怎么知道了他的名字了,看来这人一旦有了打人的本事,连猪都知道他的大名啊。

陈晓天大摇大摆地来到张少旁边,看着性感女子问:“这位小姐是?”

张少嘿嘿笑道:“我的小秘书,朱婷婷。”

朱婷婷闻声转身朝陈晓天莞尔一笑,竟朝他伸过了手来,彬彬有礼地说:“你好,我叫朱婷婷,请多多关照。”

陈晓天再次怔住了,赶紧伸手迎了上去,紧紧握住朱婷婷的手,哇,这手多白多嫩多柔软啊,握在手中,这只手没骨头一般,全是软绵绵的肉。陈晓天握在手中舍不得放开,朱婷婷抽了几回才抽回来。

正巧,文秀从屋里走了出来,一见其情形,顿时将脸沉了下来,但又不便在张少与朱婷婷面前发作,只得强笑了一番,伸手将陈晓天拉了过去,在陈晓天胳膊上狠狠挟了一下,杏目圆瞪道:“你注意点,别打人家朱秘书的鬼主意1”陈晓天极委屈的样子,大喊冤枉:“我哪有打人家朱秘书的主意啊?”文秀哼道:“我还不知道你的鬼心思?最好离她远一点!”

陈晓天耸了耸肩,暗想,这丫的文秀,看来醋劲很大。

而文秀的妈又杀鸡宰鸭了。张少望着从眼前大摇大摆地走来走去的鸡与鸭,赞不绝口地道:“你们这农村的鸡呀鸭呀非常好吃,比我们城里的要美味得多!”

文秀客套地说:“那你就常来我们这里吃呗。”

张少连声说:“好呀好呀。”

文秀趁机说:“可我们这里的鸡呀鸭呀不能白吃,你吃一只,就得给我们做一回贡献。”

张少连声说:“一定,一定!”

陈晓天受不了他们的一唱一和,百无聊赖地说:“我回去了。”文秀忙说:“等会儿我们要去考察路段与地形,你也随我们一块儿去吧。”

原来张少这次来,声称是来考察,实际是来察看这村里到底有多少女人。而他故意来来妖精一般的秘书朱婷婷,也是另有目的。

陈晓天看了看张少,见他正站在那儿,发出不易觉察的冷笑,便来到张少身边,猛地叫道:“哇,张少,你手上那是什么?怎么红了一块,我给你看看。”说着伸手一把将张少的手抓了回来,顿时,陈晓天感觉到了张少心中的邪恶,他极猥琐地想,这次来,一定要把握好机会,不睡两个农村女人,誓不回城!

当陈晓天抓住张少的手时,张少吃了一惊,因为有上次的教训,他知道陈晓天一定是不怀好意,慌忙将手从陈晓天手中抽了回来,连声说:“没事没事,蚊子咬的。”

陈晓天冷冷看了看张少,暗地里将他祖宗十八代慰问了一个遍,不动声色地说:“走吧,我们现在就去考察。”

于是,在文秀的领队下,陈晓天、张少与朱婷婷朝村口的那条坎坷小路走去。

这条小路是直通山外的惟一之路,弯弯曲曲,一会儿上坡一会儿下坡,路上又有大大小小的石头,张少与朱婷婷上午已走了一上午的路,这时又要来受这折磨,顿时气喘吁吁地坐在一块石头上,再也不愿移步。

陈晓天却是精神抖擞,连声说:“走啊,你们怎么不走了?”

张少有气无力地说:“太累了,歇一会儿。”说着屁股朝石头边上移了移,对文秀说:“文秀姑娘,来这里坐。”

文秀笑道:“不用了,我站着挺好,风儿吹得着,凉快。”接着便向张少介绍了村里这路的情况,并向张少表达了自己的决心,一定要将这条路好修,直通到村外。

张少听得连连点头。陈晓天则时不时朝朱婷婷那丰满白皙的胸部望几眼,那里的两块小玉兔在朱婷婷的低胸衣服下若隐若现,实在是太迷人了。朱婷婷注意到了陈晓天那急切的目光,也朝陈晓天抛来一个媚眼,顿时,两个眉目传情暗送秋波。

张少趁机向朱婷婷使了一个眼色,朱婷婷一双乌黑的眼珠子转了转,突然叫道:“咦,那边好像有流水声,难道有小河吗?”

“是小溪。”陈晓天赶紧纠正。

“哇,我要去溪边玩。”朱婷婷立即站了起来,朝陈晓天喜出望外地说:“你陪我去吧。”

陈晓天看了看文秀,见文秀一脸鄙夷,犹豫不决。朱婷婷顿时拉起陈晓天的手,嗲声嗲气地说:“晓天哥,走嘛,我好热,想去溪里洗洗脸。”

陈晓天还从没有遇见过如此难缠的女人的,只得无可奈何地说:“好吧,我陪你去。”但一看文秀直朝他瞪白眼,忙说:“我们大家一块儿去吧。”

张少站了起来,像个书生一般,慢条斯理地说:“我就不去了。文秀姑娘,你陪我继续去考察吧。考察得好了,到时修起路来就顺手得多,我也按实际情况来投资。”

文秀撇了撇嘴,极不情愿地说:“好吧。”

张少心中暗想,忙伸手去推文秀,迫不及待地说:“我们走吧。”

文秀赶紧移快了步子,不让张少那一双脏手碰到自己,回头怨恨地瞪了陈晓天一眼,陈晓天无奈地耸了耸肩。朱婷婷看在眼里,眼珠子又飞快地转了转,伸手去推陈晓天,娇情地说:“晓天哥,我们也去吧。”

朱婷婷一碰到陈晓天的肩,陈晓天心中一怔,好强的淫气!试探着伸手拉住了朱婷婷的手,顿时,一股超大的电流朝陈晓天心中传来,这朱婷婷,正心怀鬼胎,打算牺牲自己,成全张少,固故意引开陈晓天,让张少跟文秀在一起,得以张少有机可乘。

陈晓天气得火冒三丈,但他依然不动声色,拉着朱婷婷的手,乐呵呵地道:“婷婷小姐,我带你去溪边游泳,我们这里的水啊,可凉爽了,不但添乱可口,还强身健体滋阴壮阳,你在深潭里一泡,出来后,皮肤又白又净,比以前更年轻漂亮十倍!”

“真的啊,”朱婷婷喜出望外,忙不迭地说:“那我们快去吧!”

来到溪边,一看见那清澈的潺潺流水,朱婷婷一身的疲惫一扫而光,欢呼雀跃着朝溪里跑去,不料刚冲到溪中,啊地一声,脚踩在一块光滑的石头上,顿时一屁股坐了下去。陈晓天忙冲了上去,伸手拉起朱婷婷,见朱婷婷眉头紧锁,伸手摸着屁股,连声叫:“好痛!”

“哪里?”陈晓天趁机朝朱婷婷后臀部摸去,朱婷婷的裤子湿透了,摸上去湿漉漉地,尽管隔着一层布料,可依然感觉得到朱婷婷的臀部非常厚实,而充满了弹性。陈晓天趁机在朱婷婷的臀部揉了揉,问:“还疼吗?”朱婷婷苦着脸点了点头。陈晓天又用力揉了揉,揉着朱婷婷情不自禁呻吟了一声这才罢手。

朱婷婷看着湿漉漉的衣服,蹙眉说:“我的衣服全湿了,怎么办啊?”

陈晓天说:“要不回去换了吧。”

朱婷婷说好吧,但走了一两步,又停下了,说:“我这个样子,要是碰到人了多不好啊。”

陈晓天想了想,说:“要不你脱下来吧,现在有太阳,不如洗了将它们晒干。”

朱婷婷四处看了看,苦着脸说:“可是我脱了衣服,让人家看到了怎么办?”

陈晓天摸了摸头,突然睁大眼睛叫道:“要这样吧,我们到上游去,那里有一块瀑布,瀑布下有一个深潭。深潭下还有几块大石头,你躲到石头后面或者深潭里,我在外面守着,顺便将你衣服晒干,怎么样?”

朱婷婷一听到有瀑布顿时也来了劲,连声说:“好啊好啊。”

陈晓天拉着朱婷婷的手,快步地朝上游走去。没多久,果然看见前面有一个瀑布,瀑布下有一个深潭,溪水从石头上面直冲而下,激起深潭里水光四射。

“好美啊!”朱婷婷兴高采烈,飞跑着朝瀑布那儿跑去。陈晓天狡黠地笑了两声,提步跟了上去。

朱婷婷站在深潭前,对陈晓天说:“你转过身去。”陈晓天莫名其妙地,问:“干吗?”朱婷婷说:“我要进去游泳。”陈晓天一听,心中大喜,忙说:“好啊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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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第21章 销魂鸳鸯浴

[第1章 正文]

第22节 第21章 xx鸳鸯浴

陈晓天站在那儿,心乱直跳,脑中飞快地旋转,想像着朱婷婷脱衣后赤身xx的模样,热血不由一阵沸腾。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这一望,便见一堆白女女的身正对着他,眼睛不由得直了。

朱婷婷正在弯腰脱内裤,屁股翘得老高,下体那毛蓬蓬的幽静之地也看得清楚。而陈晓天看到朱婷婷后背的第一反应便是,好白啊!真没想到,这城市里的女人这么白!简直就是一只刮了毛的大白猪!

朱婷婷脱下了内裤,放在地上,对陈晓天说:“你拿去帮我晒晒。”说着啊地一声朝深潭里跳去。卟嗵一声,激起了一阵白浪。

陈晓天差点流下鼻血,暗想,这城市里的女人真开放,才认识我多久,就敢在我面前脱衣服,莫不会是只xx?

回头见朱婷婷的内裤也丢在地上,大声问道:“全拿去晒吗?”

朱婷婷边在水里嬉戏边答道:“是啊!”

陈晓天唉了一口气,暗想,摸女人的内裤,不知会不会倒霉,唉!豁出去了!想到这,硬着头皮将朱婷婷的衣裤全搂了起来,没想到一股清香扑鼻而来,赞叹不已,这城市女人的衣服就是不一样,真是好香啊。

陈晓天交朱婷婷的衣服一件一件铺开放在几块大石头上,待搞定后,转头朝深潭里望去,见朱婷婷在深潭里像一条鱼儿,快活地游来游去,不由得看得呆了。

“你要下来洗吗?”朱婷婷朝陈晓天招手。陈晓天不由一怔,这丫的,明显是在勾引我嘛。此时此刻,我若还不上,一旦传出村去,恐怕村里的男人都笑我不是个男人了。想到这里,一阵小跑,边跑边脱衣,待来到深潭边时,已将衣服脱了个精光,正要腾身跳进深潭里,突然听得朱婷婷一声尖叫,惊慌失措地叫道:“你干什么?”

陈晓天停了下来,双手捂着下体,说:“我……进来洗澡啊。”

“你不要下来!”朱婷婷赶紧大声叫道:“你怎么能这样,我在里面了,你还来,我是女人,你是男人,难道你不懂吗?”

陈晓天怔住了,睁大眼睛道:“不是你叫我下来洗的吗?”

“我哪里叫你了!”见陈晓天全身xx,朱婷婷闭上了美目,叫道:“你快穿好衣服,你这个样子好丑!”

无奈,陈晓天只得将衣服一件一件穿好了,心捺极痒地望着水中的朱婷婷。只见朱婷婷将身子全浸在了水中,只留着一个头在外面,像是一个水中女鬼。不过这个女鬼非常美丽,身体下的那对又白又丰满,直挺挺地,在溪水中一晃一晃。由于溪水清澈,朱婷婷下身块黑色毛丛之地也若隐若现。

见陈晓天目不转睛地盯着她,朱婷婷惊恐地问:“你看什么?”

陈晓天坏坏地笑道:“看你啊。你真好看。”

朱婷婷忙往深潭里游了游,说:“你不要这样看着我。我以为你是个忠厚老实的人呢,所以才跟你来,没想到你也这么色。”

陈晓天听了,心里倍感失落,大声叫道:“我本来就是一个色狼啊!”

朱婷婷抬头叫道:“听说你们农村的人都很纯朴善良,怎么也会有色狼!”

陈晓天回敬道:“我再纯朴善良,但终究还是个男人。男人一看到女人脱光衣服,如果没有想法的话,那不就成了太监了吗?”

朱婷婷想了想,觉得也是。见陈晓天站在太阳下暴晒,身上大汗淋漓,不断地伸手擦额头,于心不忍,便说:“你……也下来吧,不过,不许碰到我。”

陈晓天暗想,先下去再说,到时再见机行事,便答道:“好的。”接着边脱衣边说:“我下来了,你进去一点。”

见陈晓天脱衣迅速麻利,朱婷婷不收地又害怕了,好像陈晓天是一只大色狼,脱下了后就会朝她凶神恶煞地扑上来。但不容她多想,陈晓天已经跳到水里来了。朱婷婷赶紧往里面游。游到一块大石头后面,躲在那儿不肯出来了。

一跳到水里,那清凉的水从全身朝他涌来,心旷神怡。陈晓天叹道:“太爽了!”来回游了一阵,陈晓天好像没看到了朱婷婷,便喊道:“喂,你去哪里了?”

朱婷婷在石头后面轻轻地答道:“我在石头后面。你不要过来。”

陈晓天朝石头后望去,果然看见一条纤细白皙的腿在晃在水里,便笑道:“你不要怕我。如果我要侵犯你,你逃到石头里面去了,我也能将你抓出来啊。”朱婷婷赶紧叫道:“你可不要乱来!你要是乱来,我告诉张少,他一定会扒了你的皮!”

一想到张少那畜生,陈晓天不由怒从心来,想着这时他跟文秀在一起,极可能会占文秀的便宜……一想到这里,陈晓天更是气恨难消,暗想,你敢打我女人的鬼主意,我就上你的女人,以牙还牙!

见陈晓天躺在水里长久没有动静,朱婷婷惊讶地问:“你在干吗?”陈晓天说:“我在看鱼游哪里去了。我们这里的鱼又肥又甜,我捉几条回去给你尝尝。”

“好啊好啊。”朱婷婷欢喜地叫道:“我最爱吃鱼了!”

陈晓天伸手朝石头下摸去,摸了一阵,说:“这水太深了,不好捉。而且石头又大,我担心会摸到蛇,不敢摸得太深。”

“什么,有蛇?”朱婷婷大吃一惊,顿时身上起了鸡皮疙瘩,颤抖着说:“你不要吓我。”

陈晓天嘿嘿笑了两声,长吸了一口气钻到水下去了。

朱婷婷害怕蛇,探出一个头来朝外面望来,看了半天没发现陈晓天的人影,正惊诧,突然,脚下游来一只手,将她的双腿抓住了,大惊失色,正想高声呼叫,这双手猛地将她往水中一拉,朱婷婷顿时被拉进了水里。陈晓天趁机抱着朱婷婷,伸手朝她的胸前摸去,当摸到朱婷婷那对白发发时,感觉滑溜溜地,朱婷婷惊声叫道:“你不要乱来!”陈晓天冷笑了一声,将朱婷婷反过身去,抱着她放到一块水中的大石头上,拉开她的大腿挺起枪从她后方杀了进去。

朱婷婷感觉到一根铁棒已深深地进入到了自己的身体里,知道再反抗也没有用了,只得趴在那儿,一动不动。

见朱婷婷没了动静,陈晓天心中大喜,慢慢地开始运动。随着一进一出,被水一波一波地冲击,感觉非常舒服,而且从后方进入,比从面前要紧得多,身下传来的感受也非同一般。陈晓天暗想,还是在水里爽!

冲了一阵,朱婷婷渐渐呻吟了起来,发出一阵阵愉悦的哼声。陈晓天索性抱起她,将她抱到水里,反过来,伸嘴咬住了朱婷婷胸前的那朵小蓓蕾,朱婷婷身子猛地一个冷颤,啊地一声,仿佛只身直冲上了云霄,一双俏脸及至脖子胸前,桃花一般,一片绯红。

良久,陈晓天感觉身下有了反应,好像要到xx,陈晓天不愿就此放弃,便放开朱婷婷,决定用清水冲洗冲洗神经,待得到了舒缓再去攻击。不料刚一放开手,朱婷婷却一把抓住陈晓天,伸手朝陈晓天下部抓来,当摸到陈晓天胯下时,不由啊地一声张开了嘴。陈晓天受不了这个刺激,抓起朱婷婷的一只大腿,再次凶猛地冲了进去。

冲了一阵,潭里的水似乎也受到刺激,白浪滚滚。陈晓天大吼一声,抱紧了朱婷婷,一阵更汹涌地冲刺,突然,一阵排山倒海般地发射,朱婷婷瞬间脑中一片空白,良久才回过神来,紧紧抱着陈晓天,在他耳边心满意足地说:“你太棒了!”

陈晓天放开朱婷婷,在水里游了一阵,想到文秀与张少在一起,担心文秀会受到伤害,便游回岸边穿好衣服,来到朱婷婷衣服边,摸了摸朱婷婷的衣服,说:“你衣服干了,快上来穿上吧。”

朱婷婷躺在水中不愿出来,嗲声嗲气地说:“不嘛,我还想洗一回会儿。”接着向陈晓天招手:“你也下来啊。”

陈晓天说:“别洗啦,你再洗,水中的蛇受不了刺激,经不起引诱,就会游到你身上来,到时若咬你一口,你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朱婷婷一听到蛇,全身顿时发起抖来,赶紧游了出来,朝衣服这方跑来。随着她一脚高一脚低地跑,你前的那对小白兔也一跳一跳地,陈晓天看着看着,身体不由又有了反应,真想抱起朱婷婷到水中再来一场,但是,一想到自己持续的时间很长,时间越久,文秀越危险,但将心中的欲火压了下去。

朱婷婷抓起衣服,摸了摸,喜上眉梢,说:“真的干了耶。”边说边穿好了衣裤。

待朱婷婷穿好了后,陈晓天说:“我们去找文秀他们。”朱婷婷点了点头,伸手过来要拉陈晓天的手,陈晓天担心会被文秀撞见,拉了一阵后便放开了。

“太热了,”陈晓天说:“手拉手地,出汗。”

两人朝前走了一阵,朱婷婷不知什么时候已摘了一片梧桐树叶,边扇风边说:“好热,歇一歇吧。”

陈晓天没看见文秀,心急如焚,哪还有心思歇息,便说:“别歇了,待找到了你家的张少,我请你去我家吃西瓜。”

一听到西瓜,朱婷婷又来了精神,心想,这次来这鬼地方,虽然跋山涉水累得半死,不过有当地特产吃,也不枉白来这一趟。这里的西瓜又大又甜,虽然没有冰过,可是依然又脆又甜,便说:“我一定要吃完一个!”

陈晓天说:“没问题!”正想再夸几个海口,突然听到前面传来文秀的惊呼:“你放开我!”

陈晓天闻声勃然大怒,大喝一声,怒气冲冲地朝文秀那里跳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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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第22章 英雄救美

[第1章 正文]

第23节 第22章 英雄救美

陈晓天闻着文秀的惊呼声,如一只凶猛的老虎冲了上去,只见张少这畜生正抱着文秀企图以他那臭嘴去亲文秀的樱桃小嘴。陈晓天勃然大怒,怒吼一声冲了上去,抓起张少这条畜生的头猛地往后一拉,顿时将张少拉了过来,伸起拳头正要朝张少打去,张少忙叫道:“别打别打,有话好好说!”“说尼玛的!”陈晓天举起拳头对着张少的鼻子就是一拳,张少这瘦杆顿时被打倒在地,鼻间血流如注。

看见张少流血了,文秀与朱婷婷都吃了一惊。陈晓天骂道:“瞧你一身没肉像条腊干巴子,血倒流得挺快的。”张少一手捏着鼻子仰着头,一手指着陈晓天骂道:“你敢打我,我跟你没完!”陈晓天火上浇油,举起拳头正想再打,文秀与朱婷婷忙冲了上来,一人各抓住陈晓天的一只手劝道:“别打了,别打了!”

陈晓天骂道:“这种狗娘养的不打他不知道咱农民的厉害,以为咱老百姓欺负!”张少这时竟然将鼻血止住了,见有文秀与朱婷婷为他撑腰,胆子陡然大了许多。双手叉腰叫道:“我在追求文秀,难道这有错误,人人都有拥有爱情的权利。”陈晓天骂道:“追你妈!你不知道文秀是我的女人?”张少哼道:“谁知道?你们又没有结婚,我还有机会!”

陈晓天越听心里越气,推开文秀与朱婷婷,冲上去就要踢张少,朱婷婷忙抱住陈晓天,用她那丰满的xx压着陈晓天,在陈晓天耳边轻声说:“你过来,我有话跟你说。”陈晓天大声说:“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别影响我打人!”朱婷婷说:“我要单独跟你说。你懂的。”

陈晓天想了想,狠狠瞪了张少一眼,闷闷不乐地与朱婷婷来到一旁,偏着脸望着另一方,没好气地说:“说吧。”朱婷婷看了张少与文秀一眼,低声说:“你要是再打我们张少,我就把刚才你对我做的全说出来。”

陈晓天怔了怔,没想到朱婷婷会来这一招,他想了想,便说:“好,我这次不打他,但不希望他再有下一次。不要以为我们农村的女孩子好欺负。”朱婷婷亦不甘示弱地回敬:“你也不要以为我们城市的女孩子都很风骚,并不是每个人想个就能上的!”陈晓天无言以对。

文秀这时也走了过来,责备陈晓天说:“晓天,你也太冲动了,你看拍把张少打得,都流鼻血了。上次已跟你说了,不要粗鲁,你,就是不听!”陈晓天瞪着文秀,指着张少叫道:“他对你动手动脚……”“我知道,”文秀说:“我自有分寸,这事不用你管。”陈晓天听了,怒不可遏,但是,他没有发作,愤怒的心中,夹着一丝丝的隐痛。文秀那句不用你管的话太伤人心了。陈晓天大声吼道:“我不管你了!”说着转身朝前跑去。

来到山中央的那棵大松树下,陈晓天伸手将大松树抱住了,无限深情地说:“大松树,还是你最好。唉,要是你是一个女人就好了,我一定天天来陪你,跟你谈情说爱海誓山盟……”

突然,后面传来一阵响声,陈晓天猴子一般爬到了树下,坐在高高的大树杈上,一动不动。

只见小莲与周小伟一前一后跑了过来。小莲在前面跑,周小伟在后面追。突然,小莲脚下一滑,卟嗵一声摔了下去,周小伟趁机扑了上来,紧紧地抱着小莲。小莲惊慌失措,用力推开周小伟,恼怒地说:“小伟,你不能这样,我要生气了。”周小伟说:“小莲,反正将来你要嫁给我的,那事我们迟早要做,不如早点做,早一点体会一下那种感觉……”“你太无耻了!”小莲骂了一声,站起身来到大松下,指着周小伟说:“你要是敢碰我一下,我以后再也不理你了!”周小伟顿时站在那儿,踌躇不前。

陈晓天暗暗骂道,这对狗男女,不是去李家冲了吗,怎么跑这里来了?周小伟那小子,也开始对小莲下手了,看来我得加快步伐了,不然让周小伟那小子先得了手,实在是天大的损失!

只见周小伟站在那儿,想了一阵,对小莲说:“我不碰你了。我们下山去吧,这么久了,牛不知跑哪去了。”

小莲以大松树为依靠,警惕地盯着周小伟,说:“我不管,你先下山,我等会儿再下来。”周小伟伸手抓了抓头,一副万分痛苦的样子。他说:“不行,要下就是一块儿下。这山上有毒蛇猛兽,你一个人在这里我不放心。”小莲接口说道:“你比毒蛇猛兽更可怕,跟你在一起下山,我才更不放心。你这个大骗子!”周小伟赶紧说:“我没骗你啊,我是真的喜欢你。”小莲气乎乎地说:“你说这山上有杨梅,把我哄上来。你看这哪里的杨梅?你是想趁机强奸我。你……你这个王八蛋!”小莲越说越气,最后双目通红,竟然流下了泪来。

说到了周小伟的要害,周小伟顿时做声不得。他站在那儿眼珠子骨碌转了转,暗想,反正这不要脸的事做了,不如做到底。得生米煮成了熟饭,得到了小莲的身体,按我们农村的风俗,她到时只有嫁给我了……想到这里,周小伟顿时原凶毕露,目露凶光朝小莲一步步走来。

一看见周小伟那可怕的眼神,小莲不由地怔了怔,吃惊地问:“你……你干什么?”

周小伟猛地冲了上来,伸手便朝小莲抱来,声音急促地叫道:“小莲,我太喜欢你了,我这做是因为我很想跟你永远在一起……”说着已伸手抓住了小莲,一把将小莲抱在怀里,毫无xx之意,伸手便去脱小莲的裤子。小莲大惊失色,慌忙叫道:“你放手!你这个混蛋,我恨你!”说罢不断地挣扎,奈何周小伟身材魁梧,小莲娇小玲珑,被周小伟抱在怀里动弹不得,但死命地抓住自己的裤头,惊慌失措地大喊:“救命啊,救命……”

陈晓天怒火攻心,周小伟你这狗娘养的,你去搞别的女人比如陈猎户朱黑妞什么的我可以睁只眼闭只眼,甚至还可能会大力支持你,可是,你偏偏要搞的是我喜欢的小莲,而且小莲还是个黄花大闺女,要是这朵小黄花被你臭小子摘了,我陈晓天以后还如何拿脸见人!想到这,陈晓天大吼一声,迅速从大树下滑了下来,从天而降,伸腿朝周小伟的屁股狠狠踢了一脚。

周小伟与小莲都吓了一跳,待愣过神来,陈晓天伸手已朝周小伟的一只胳膊抓来。陈晓天的突然出现,将周小伟惊懵了。他以为在这半山腰里,干什么坏事神不知鬼不觉,而且今日是势在必得,没想到,人算不如天算,不但得不到小莲的人了,还让陈晓天知道了自己的丑行……周小伟“哎哟”一声,被陈晓天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周小伟怨恨地瞪着陈晓天,气急败坏地叫道:“晓天,你干什么?”“我干什么?”陈晓天心中的怒火再次燃烧,“你先问问你在干什么,你这个人面兽心!”周小伟却问:“你怎么会在这里?”陈晓天哼道:“我在这里坏了你的好事,你心里不爽, 是吧?我告诉你,是老天特地安排我在这里等候你这个大淫贼的!”说着跳上去举起拳头对着周小伟便是一阵猛打。周小传仗着自己人高马大毫不示弱跳了起来与陈晓天对打。

小莲站在那儿,傻了一般,看着陈晓天与周小伟纠缠在了一起。突然,陈晓天抱住周小伟腿下一扫,顿时将周小伟扫倒在地,周小伟紧抱住陈晓天的腰,将陈晓天也一并摔到了地上,两人一落到地上,正好遇到了一个小陡坡,顿时,两人齐朝小陡坡上滚了下去。

“晓天!”小莲惊叫一声,忙冲了上去,不料脚下一滑,啊地一声也从坡上流了下来。

幸好下面是一块小平地,三人在平地上齐停了下来。陈晓天与周小伟几乎同时从地上爬了起来,皆红着双目瞪着对方。

小莲亦赶紧从地上爬起来,皱着眉头对陈晓天与周小伟说:“你俩别打了!”

陈晓天与周小伟像是两只发情了的公牛,哪会听得进去?陈晓天想趁机打败周小伟,大显英雄救美的本色,从此获得小莲的一颗芳心;而周小伟心中还在企图将陈晓天赶跑,那么自己还有机会对小莲下手,与小莲一亲芳泽……

陈晓天对周小伟骂道:“你这个小淫贼,还不快滚!”周小伟却咬牙切齿地叫道:“今天你我就绝一死战,胜利的留下来,失败的滚下山!”“一言为定!”陈晓天痛快地答应了。

顿时,两人齐搬来一块青石,各站一边伸出了手来,陈晓天叫道:“一般定输赢!”“好!”周小伟也非常痛快。

两人的手一握紧,顿时,皆用力全力往对方倒。陈晓天与周小伟都是身强力壮的小伙子,年少气盛,力气也都大得惊人,两人刚一较上劲,皆竭尽全力,顿时两人的脖子皆涨得通红,双目尽鼓。

突然,陈晓天大吼一声,猛地一用力,想一鼓作气将周小伟弄倒,不料周小伟早有准备,陈晓天用猛力的时候,他也暗暗用上了劲,两人势均力敌,谁也弄不倒谁。

小莲看了眼陈晓天,又看了眼周小伟,急声叫道:“你俩别斗了。”

陈晓天忽然睁大了眼睛,望着小莲说:“哎呀小莲,你怎么脱起衣服来了啊?”周小伟闻声好奇地朝小莲望去,顿时分了神,手中的力道减了大半,陈晓天趁机猛得一用力,顿时将周小伟的手压了下去。

“我赢了。”陈晓天得意地说道。

周小伟伸手指着陈晓天,气急败坏地叫道:“你耍诈!”

“嘿嘿,”陈晓天得意地笑道:“兵不厌诈,难道你不知道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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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第23章 小黄花,小莲花

[第1章 正文]

第24节 第23章 小黄花,小莲花

周小伟气得脸色铁青,看了小莲一眼,哼了一声转身便朝山下跑去。不料脚下一滑,一屁股坐了下去,顿时坐滑滑梯一样,朝山下滑了下去。陈晓天幸灾乐祸地哈哈大笑。小莲看在眼里,也情不自禁笑出了声。

陈晓天看向小莲,见小莲齿牙春色,两个小酒窝活泼可爱,此时她像一朵盛开的小莲花,迷人而令人爱惜。陈晓天不由得看得呆了。小莲见陈晓天傻傻地望着自己,忙收回笑容问:“你干吗?这样看着我。”陈晓天嘿嘿笑道:“你笑起来真好看。”小莲听了,心里乐开了花。但立即又皱上了眉头。陈晓天忙问:“你怎么了?”小莲愁眉苦脸地说:“刚才从山上滚下来时,脚滑伤了。”说着蹲下身去,挽起裤筒,果然,小莲那白皙的小腿上出现一道血迹,像是一道红色的蜈蚣,怵目惊心。

陈晓天忙跳上去蹲了下去,伸手轻轻抚摸着小莲的伤口,问:“疼吗?”小莲点了点头。

喝山中甘泉水长大的小莲,皮肤继承了她妈妈的优点,又嫩又白。而小莲的小腿因少见阳光,更是白嫩如雪,吹弹可破,没有难看的腿毛,更没有气人的斑点,洁白如霜。陈晓天将手抚摸在小莲的腿上不忍移开,但一想到刚才周小伟的暴行,暗想,若我对小莲也心怀不轨,那跟禽兽周小伟有什么区别?想到这里,毅然决然地站了起来,说:“我去给你找点草药来。”小莲双脸微红,重重地嗯了一声。

陈晓天从小在山里长大,哪着陈老头学了不少绝活,对于草药,也是相当熟悉。没多久,陈晓天找来几株治创伤的草药,用手指捏碎,慢慢地敷在小莲小腿的伤口上。陈晓天边敷边问:“还疼吗?”小莲说:“不怎么疼了。”

敷好药后,陈晓天主动将小莲的裤筒放了下来,拍了拍手,轻松地说:“好了,我们下山吧。”

小莲点了点头,朝前走了一步,哎呀一声,脚下一弯,差点倒下地去。陈晓天忙扶住小莲,关切地问:“小莲,你怎么了?”小莲皱着眉头轻轻地说:“我脚痛,不能走……”

陈晓天想了想,说:“我背你吧。”说着在小莲面前蹲下了。小莲犹豫了片刻,慢慢地朝陈晓天的背上靠了上去。陈晓天站了起来,呵呵地笑道:“没想到你这么轻,一定为了保持身材苗条,天天不吃饭吧?”“哪里,”小莲忙说:“我每天吃得好多的。”陈晓天笑了笑,不以为然。

山路较滑,尽管小莲身轻如燕,陈晓天丝毫不敢大意,背着小莲步步为营小心翼翼地朝下走。开始小莲还有点拘束,在陈晓天的背上将腰挺得直直地,待陈晓天走了一阵,小莲那颗不安的心渐渐平静了下来,觉得在陈晓天的背上,感觉非常踏实。安全,便将整人个身子趴在了陈晓天的背上,双手也伸到了陈晓天的胸前。

小莲的身子一趴到陈晓天的前上,顿时,那两团厚实的xx也压了上来,那两团压在背上,非常真实,随着走路一晃一晃,那两个肉团也一挤一压地。而陈晓天为了稳住小莲的重心不让她掉下来,双手也抓住了小莲的双腿,后来,随着一路的颠簸,小莲的身子不知什么时候滑了下来,当陈晓天反应过来时,双手已接触到了小莲的臀部。陈晓天由地将手在小莲的臀摸了摸,非常光滑。小莲感觉那儿痒痒地,可又不敢做出声,只得闭着双目心情享受着这奇怪的感觉。

陈晓天边慢慢地朝下走边想,小莲一直没有出声,难道睡着了吗?背着一个大美人的感觉真好啊。他希望这条路很长很长,走也走不完,他们就这样永远地走下去。忽然,陈晓天暗想,不如探探小莲的心里这时在想些什么吧。想到这里,陈晓天静下心来,通过九龙手环,陈晓天慢慢地感觉到,小莲这时候的心里平静而起伏。她感觉很安全很踏实,同时,竟然有种想对陈晓天以身相许的想法!陈晓天不由怔了怔,心里兴奋而惊讶,暗想,我是不是该趁机采了小莲这朵小黄花?顿时,邪念骤起。不料,脚下一滑,啊地一声,顿时倒下了地去,与小莲齐朝山下滚去。

还好没有滚多远就被一棵大树挡住了。陈晓天在前面,小莲滚下来时,紧挨着陈晓天。陈晓天一骨碌坐了起来,望着小莲忙问:“小莲,你没事吧?”小莲皱着眉头,摸了摸臀部,苦着脸说:“我屁股好痛。”

原来,刚才在滑下身去时,陈晓天是一屁股坐下地去,后面的小莲毫无防备,也屁股先着地,显然屁股受了震伤。陈晓天不假思索过朝小莲屁股摸去,边摸边着急地问:“哪里,这里吗?”小莲垂着头,一声不吭。陈晓天摸了一阵,见小莲不说话,焦急地说:“你快说啊,到底在哪里,我都快急死了!”

小莲这时候屁股被陈晓天摸得浑身奇痒,哪还将话说得出口?她想叫陈晓天停下手来,可是身为处子之身的她又好奇依赖这种奇怪的感觉,心里非常矛盾,任陈晓天在她屁股上肆意地摸来摸去。

陈晓天摸了一阵,发觉有点不对劲,小莲的脸越来越红了,以为小莲因为疼痛得要哭了,忙问:“小莲,你怎么啦?你哪里不舒服你告诉我。”小莲鼻子一酸,情不自禁扑到了陈晓天的怀里,骂道:“你真坏,你摸我屁股,我心里好难受。”

陈晓天怔住了,没想到这一摸,竟摸了名堂来了。他紧紧抱住小莲,如梦一般,轻轻地说:“我不是怕摔伤了你吗?很担心你,所以想知道你哪里摔伤了,想看看……你又不做声,我以为你摔坏了呢。”

小莲在陈晓天怀里,芳心乱蹦,一时竟有些不知所措。

陈晓天感觉到了小莲心底的那种矛盾,他捧轻轻放开小莲,捧起小莲的脸,动情地说:“小莲,我真希望我可以永远地保护你,不让你受到丝毫的伤害。”小莲面红耳赤,轻轻地点了点头。陈晓天趁机将蜃朝小莲的嘴唇贴了上去。小莲赶紧闭上了眼睛。

见不莲毫不反抗,陈晓天心中大喜,熟练地将舌头伸进了小嘴的嘴里,接触到了小莲的舌头,小莲电击一般,身子抖了一下。陈晓天的舌头在小莲的嘴中肆意游荡,趁机将小莲的舌头吸吮了一遍,像是喝到了百年佳酿,清凉甘甜。

小莲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陈晓天抱住小莲,伸手朝小莲怀里探去。当摸到小莲的一只xx时,小莲猛地震了一下。陈晓天将小莲抱得更紧了,伸手抓住小莲的xx,轻轻地揉捏着。小莲的身子顿时抖过不停。陈晓天伸手又朝小莲的另一只xx摸去,小莲的xx已经慢慢硬了起来,朝陈晓天的手掌直挺而来,摸起来极富弹性。陈晓天的手真不愿意移开,便将小莲轻轻地放在地上,压在小莲身上,为了不让小莲叫出声,嘴唇一直在小莲的嘴唇上没有移开,而他的另一只手已悄然去拖小莲的裤子了。

小莲沉浸在一种奇怪的感觉之中,仿佛进入了梦中,如梦如幻。当陈晓天将她的外裤脱了下来后,她还不知晓。

陈晓天脱下小莲的外裤后,一阵热血沸腾。他压抑住心中那烈火,伸手上莲的双腿间摸去。小莲双腿赶紧紧紧夹住了陈晓天的手。陈晓天伸出手指在小莲的双腿间动了动,小莲的双腿间顿时湿了一大片,摸起来,温润光滑。陈晓天再也压抑不住了,将手从小莲的双腿间收了回来,迅速地脱了自己的裤子,一把将小莲的内裤也扯了下来,慢慢地将小莲的双腿移开了。

小莲正沉浸在一种美妙的感觉之中,突然,下体传来一阵巨痛,好像一根钢筋插进了身体之中,啊地一声惊叫了起来,惊恐地望着陈晓天,伸手要去推陈晓天,陈晓天早知她会有这种反应,抓住了小莲的手,慢慢地运动了起来。小莲的眼泪无声地流了下来,紧闭着双目,不断地呻吟。

突然,陈晓天感觉他的九龙手环在急烈地旋转,好像在他手腕中要飞了起来,陈晓天正惊讶,却见一道赤色光茫从九龙环中发射了出来 ,围着不莲的身体一阵飞转。

原来,小莲因为是处女,陈晓天在采了她这朵小黄花后,让九龙手环又升了一层,由先前的灰色变成了赤色。

忽然,小莲啊地一声,全身抖动了起来,接着,小洁的全身变得绯红绯红。陈晓天知道,小莲已迎来了她人生的第一个xx。

果然,小莲紧紧抓住陈晓天的手,手指深深地陷入了陈晓天的肉里,好像一种气要从小莲身体中爆发出来,小莲猛地睁开了双眼,接着,又慢慢地将眼闭上,渐渐地平静了下来。

陈晓天为小莲的反应惊讶不已。由于先前跟朱婷婷在瀑布下有了一次,这一次,时间持续得更长。陈晓天明显感觉小莲的下身越来越热了,担心她会受不了,便停了下来,在小莲耳边轻轻地问:“你还好吗?”

小莲霞飞双颊,微微地嗯了一声。陈晓天不由心中大振,暗想,小莲,美丽的小莲,我一定要留一颗种子在你身体里,我要与你永永远远地心贴心肉贴肉在一起……

于是,陈晓天再也不怜香惜玉,一阵猛烈地冲锋陷阵,小莲呻吟声不断,忙叫道:“慢点,慢点……”陈晓天只得停了下来,望着小莲问:“痛吗?”小莲点了点头。陈晓天说:“那我慢一点,轻一点。”小莲轻轻嗯了一声。

陈晓天正想再次轻轻地运动,突然,从山下传来了一阵响亮的歌声。陈晓天与小莲同时一怔,四目相对,不约而同地惊道:“来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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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第24章 坏男人的心思

[第1章 正文]

第25节 第24章 坏男人的心思

那唱歌的是陈捕猎,是个名副其实的捕猎手。其实他本名不叫陈捕猎,但因他捕猎绝活了得,几乎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方,远近闻名,因为被人称为“陈捕猎。”他今年四十多岁,身材较矮小,但因吃了很多的猎味,固身子又棒又结实,非常敦厚。而他为人又非常豪迈,每次进山捕装陷阱都要高歌几曲,好像是要将山中的野兽吸引过来。

从歌声听得出来,陈捕猎是朝这个方向来的,而且越来越近了。陈晓天赶紧从小莲身上爬了起来,小莲也不顾全身的酸痛从地上一骨碌爬起来,两个一阵手忙脚乱将衣服全好,故作镇静,一前一后朝山下走去。

下去没多久,便碰到了陈捕猎。只见陈捕猎背着几个装陷阱的工具,手中握着砍刀,悠哉乐哉地朝山上一步一步走来。当他看到陈晓天与小莲时,惊讶地问:“咦,你俩在山上干吗呢?”陈晓天忙说:“小莲的牛不见了,我们上山来找牛。你看到她的牛了吗?”陈捕猎伸手朝山下一指,说:“不用找了。跟小伟的牛在一起。”陈晓天哦了一声,转头对小莲说:“我说了吧,你那牛不可能到这山上来的,你还不信我。”小莲垂着头,一声中吭。陈晓天故作轻松地哈哈笑道:“这丫头,牛不见了,都急哭了。”

陈捕猎闻声朝小莲看了看,果然看见小莲的眼睛与脸都红通通地。陈晓天与小莲怕陈捕猎看出端倪,忙不迭朝山下快步走去。陈捕猎回头朝小莲的屁股看了看,不由地皱了皱眉头,暗自叹道:“现在的年轻人,唉!”

小莲走了几步,感觉下体痛痛地,但为了不让陈捕猎发现什么,一直忍着不吭声,待不见了陈捕猎后,终于忍不住呻吟了一声。陈晓天忙回过头来问:“怎么啦?”小莲白了陈晓天一眼,没好气地说:“都是你害的,我现在下面好痛。火烧的一样。”陈晓天嘿嘿笑了两声,说:“没事,那只是暂时反应,等一会儿就好了。你一定要挺住啊,不要让人看出来了,不然我两个就会身败名裂。”

小莲苦着脸,闷闷不乐。

陈晓天说:“其实有一种办法可以让你那里不痛。”

小莲忙问什么办法,陈晓天坏坏地笑着说:“你每天来跟我温存一番,你那里就会慢慢地习惯,然后快乐战胜痛苦……哎哟!”小莲一个粉拳朝陈晓天打来,打在陈晓天的头上,陈晓天惨叫一声,脚下不由一滑顿时倒了地去。

“哈哈……”小莲幸灾乐祸地哈哈大笑。

陈晓天爬了起来,冲上来伸手便朝小莲抱来,小莲惊慌地大叫:“你干什么?”陈晓天板着脸,说:“干什么?哼,当然是报仇了!”说着伸嘴便朝小莲的脖子咬来:“我是吸血鬼,我要吸干你的血!”

小莲感觉脖子痒痒地,赶紧去推陈晓天,边推边说:“快走啦,别吵了,我还要下去找牛哩。要是牛找不到,我妈妈又骂我了。”

陈晓天放开小莲,说:“好吧。我们该做的事做了,不该做的事也该了,应该要回去了。”说着拉着小莲的手朝山下走去。小莲红着脸轻轻地问:“你说,我会不会怀孕啊?”陈晓天忍俊不禁,说:“不会,我都没在你肚子里播种。”“啊?”小莲一时不明白。陈晓天说:“你不懂了吧?其实,我……嗯,”陈晓天一时也不知道怎么说,便说:“其实你不会那么轻易地怀孕的,因为,我能控制我自己。我想要你怀你就怀,不想要你怀你就不怀。”“真的吗?”小莲半信半疑。“那当然了,”陈晓天索性将牛皮吹破到底,“我有一种神功,百求百应。谁要是怀不上孕,只要我去一试,保证怀上。如果我不想让谁怀孕,她就是跟我睡十个晚上,也不会怀的。”

小莲垂头想了想,说:“下院的张小妹结婚这么久了还没怀上,要不你去试试?”

张小妹是外村嫁来的媳妇,嫁给下院的周长根。二十一二岁的样子。人长得还挺漂亮的。其实陈晓天并没怎么去关注这个人,也没关注这个事儿,现在被小莲提了起来,也感觉很奇怪地说:“是呀,张小妹嫁给周长根这么久了,怎么还不怀孕呢?难道是周长根不行?”

不知不觉,陈晓天与小莲已走下了山来。远远看见周小伟赶着牛在路上走。小莲的牛也在其中。小莲说:“其实,周小伟人也挺好的,只是,今天他太冲动了。”陈晓天耸了耸肩,不置可否。其实一个男人的为人有双重性。他为人很好,但也会很色。有时为了色念做出出格的事,也极有可能,即使他做出了这种出格的事,也不能说他是个坏人。小莲感觉有点对不起周小伟,便说:“我现在真不知道怎么面对小伟了。”陈晓天说:“没事,你就当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将今天后全部忘掉!”

“能忘掉吗?”小莲睁大了眼睛。今天的事,她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两人的步子不由加快了些。在快要追到周小伟时,陈晓天在小莲耳边轻声说:“记住,我可以不让你怀孕的,所以,你想我的时候就来的我……”然后朝小莲做了一个鬼脸,说:“你懂的。”

小莲顿时面红耳赤,垂着头轻声骂道:“你真坏!”

陈晓天高声朝周小伟喊道:“小伟——”

周小伟闻声转过身来,看了看陈晓天,又看了看小莲,非常尴尬。陈晓天走上来,拍了拍周小伟的肩,轻松地说:“今天的事我们不会跟别人说的,你也不必放在心上。我俩不打不相识,以后我们还是好兄弟。”周小伟点了点头,转头对小莲说:“莲,对不起。”小莲垂头不语,过了会儿才说:“没关系。以后你不要再这样了。”

这时,到了路口,周小伟的头自己识得路,朝下院的那一条路走了上去,小莲的牛则走上了了院的路。但小莲的一条小黄牛太淘气,跟着周小伟的一头母牛走了上去,周小伟赶紧将小莲的那头小牛赶了回来。然后周小伟一声不吭,大步朝下院的路走了上去。

回到村里,陈晓天怕别人看到他与小莲在一起而猜疑,便与小莲分开了。他想去文秀家看一看,但一想到今天文秀对他的那个态度,顿时怒从心来,哼了一声,径直朝自己家里走去。

还没到家,便看见两个人站在他家门口挨在一起谈情说爱。陈晓天有些惊讶,那两人竟然是张少与朱婷婷。他俩见陈晓天回来了,也并不在意,继续挨在一起窃窃私语有说有笑。

陈晓天走上前去没好气地问:“你们来我家干什么?”

朱婷婷笑嘻嘻地说:“来你家吃西瓜啊,你忘了你跟我说过要请我吃西瓜的吗?”

陈晓天皱着眉头想了想,“我有说过吗?”

朱婷婷翘着嘴,眉头上挑,略带生气地说:“就算你没说,我们来到了你家,来者是客,你总不会拒人于千里之外吧。况且我们,我们,嗯,还是朋友,不是吗?”说着意味深长地看着陈晓天,好像在说,你忘了我们在瀑布下那一场风花雪月了吗?

陈晓天摸了摸头,嘿嘿地笑道:“是滴是滴,我们是朋友。屋里请。”见张少也朝他呵呵地笑,陈晓天顿时板起了脸,横眉怒对,张少的笑容怪时僵在那儿,怪诞不已。朱婷婷忙推了张少一把,打破难堪说:“走吧,吃西瓜去了。”

这时,陈老头已捧着一个大西瓜走了出来。他搬来一张大桌子放在屋前的平地上,拿出一把锋利的刀切开了西瓜。西瓜又大又红,将张少与朱婷婷的眼睛都惊得大了。他们这两个吃尽城市西瓜的城市人,这次来到陈晓天这个偏僻的村子里,算是吃这里的土产西瓜吃得上了瘾,一看见西瓜被陈老头切开,再也没有城市人物特有的拘束与礼貌,拿西西瓜就啃。边吃边啧啧称叹。

陈晓天看了直摇头,暗想,这两丫的,饿死鬼投胎的吧!

张少边啃关西瓜边来到陈晓天身边说:“我今天来你家,其实是有话要跟你说,有事要跟你商量。”

“商量个毛!”想起张少对文秀的无礼,陈晓天心中的气就不打一处来。张少并不介意,说:“我们可以做个交易。如果你能答应我的条件,我可以给你很多钱。”

陈晓在依然板起面孔,抬着高傲的头趾高气扬地望着天边的晚霞。这时候出现了火烧云,山那边一片火红,蔚为大观。

张少啃了一口西瓜,继续说:“我这次来,是为了你们村的修路的事来的。其实要不是文秀姑娘三番五次地来请我,说真的,你这里这么偏僻住宿条件这么差,我还真的不来。”

陈晓天瞪了张少一眼,没好气地道:“你不来就别来,谁还要你来了?德性!”

张少轻轻地笑了笑,丢掉手中的西瓜皮,朝朱婷婷伸了伸手,说:“再帮我拿一块来。”朱婷婷极听话地给张少拿了一块大西瓜来。张少接过西瓜啃了一口,继续说:“我之所以来,是因为文秀姑娘的真诚感动了我。她是一个好姑娘,我很喜欢她……你别人打人啊!”

只见陈晓天伸起拳头已朝张少打来,陈老头大声呵斥道:“晓天,老实点!”

陈晓天哼了一声,指着张少骂道:“这畜生,敢打我文秀的主意!”

张少壮胆在陈晓天耳边轻声说:“你不也是在打我的秘书朱婷婷的主意吗?要不这样,我们都是男人,说话不拐弯,我就说得直接点,我的朱婷婷,交给你,随便你怎么搞,而我追求文秀的事,你也不要管,怎么样?”张少见陈晓天站在那儿,面无表情,又壮胆接着说:“不管我能不能追到她,你都不要管。 我追不到,是我无能,我无话可说;我若追到她了,到时我就给你一千块红包,算是你对我的帮助,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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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第25章 色心不息

[第1章 正文]

第26节 第25章 色心不息

陈晓天不动声色地对张少说:“我们去那边聊聊。”张少怔了怔,说:“在这里聊是一样的啊,不用去那边了。”陈晓天说:“这事重大,还是去那边比较好,万一让我家陈老头听见了,对你我都不好。”张少想了想,觉得这是为了女人的事,让老人家知道了,的确不太好,便说:“好吧。走。”

陈晓天带着张少来到猪圈后,左右看了看,盯着张少问:“你真的想追求文秀?”张少一脸真诚地道:“真的。”陈晓天说:“不能追别的女人吗?换一个怎么样?”张少想了想,说:“那要看看那女人长得怎么样了,说真的,上次你带我去的那个不是男人的男人,确实太丑了……”陈晓天冷冷地笑了笑,张少说的自然是陈猎户,便说:“这一次啊,我给你找一个美一点的。”“好啊好啊,”张少喜出望外,向陈晓天伸出了大拇指:“识时务者为俊杰,你果然是个人才!”陈晓天嘿嘿笑了笑,陡然脸色沉了一下,张少大惊,还没反过神来,陈晓天抓起张少,猛地将他朝猪圈里的母猪身上丢去,说:“你就跟猪姑娘好好温存温存吧!”

张少被重重地扔在母猪身上,母猪惊吓得大叫一声,猛地朝前冲去,差点撞到了墙壁上,幸亏一个一百八十度大转掉过了头这才幸免于难,这却可怜了张少,从母猪背上又卟嗵一声落到了地上,还没反过神来,母猪不明所以地冲了过来,一脚踩在张少的胯下,张少惨叫一声,差点晕厥过去。

陈老头与朱婷婷闻声跑了过来,却见陈晓天在猪圈外朝张少叫道:“张少,你怎么啦?没事你跳进猪圈里干吗?你要吃猪肉跟老头说一声就可以了啊……”

张少躺在地上,闻着猪圈里的浓厚气味,捂着巨痛的腰,半天说不出话来。

陈老头狠狠瞪了陈晓天一眼,喝道:“还不快将张少抱出来!”陈晓天睁大眼睛惊恐地叫道:“不行,母猪会杀了我的!”陈老头朝着陈晓天怒目而视,厉声叫道:“还不去!”陈晓天耸了耸肩,极不情愿地打开猪圈的门将一身浑臭的张少拖了出来。

张少指着陈晓天,咬牙切齿,半天才吐出两个字来:“你狠!”

陈老头说:“快回房里洗个澡吧。”

“不洗了!”张少喷了一下鼻涕,转身就走。朱婷婷见状,赶紧跟了上去。张少几乎是一路狂奔,路上碰到二狗子,二狗子见过张少,自然也是认得,朝张少媚笑道:“老板。”张少瞪了二狗子一眼,小声嘀咕道:“长了一双狗眼,跟狗子一样。”二狗子惊道:“咦,你怎么知道我叫狗子?”张少哼了一声,大步从二狗子身边跳过去了。二狗了赶紧捂住了鼻子,皱眉道:“好臭!”然后双眼直盯盯看着急匆匆跟上前来的朱婷婷那随着急步而一晃一晃的xx,眼睛几乎要跳出来了,竟然盯在那一处无法移开。朱婷婷气乎乎叫道:“看什么看?”二狗子嘿嘿笑道:“好白好大啊!”“哼!”朱婷婷鄙夷地瞪了二狗子一眼,赶紧朝张少跟了上去。

张少来到文秀家,文秀正从家门口走出来,一看见张少。喜上眉梢,笑道:“你回来啦。我正要去叫你回来吃饭哩。”张少青着脸,一声不吭地要往房里冲,文秀顿时紧锁眉头,伸手捂住了鼻子,惊道:“你身上怎么那么臭啊!”“都是你那个小子干的好事!”张少似乎找到火柴与引线,这颗炸弹终于爆发了出来,冲着文秀怒气冲冲地叫道:“那混蛋,我来一次,他打我一次,这次又把我丢进猪圈!你觉得我以后还敢来吗?叫我怎么还有心在这里给你们投资?吃力不讨好!哼!要现在就回去!”说着就朝房里冲去。

文秀吃了一惊,她立即意识到,这又是陈晓天干的好事,顿时火冒三丈。但当务之急是将张少心中的怒气消下去,忙陪上笑容朝张少跟了上去,说道:“张少,晓天的确做得过分了,我代他向你说声对不起。”

村长见张少满脸怒气,惊讶地问:“怎么了?”

张少冲进村长为他准备的那间房里,提起他的公文包就要朝门外冲,却被文秀挡在了门中央,文秀说:“你先息怒,我现在就去找晓天,叫他来向你赔罪。”

村长听文秀这么说,也将事情了解了一个大概,便走了进来,大大咧咧地说:“张少啊。晓天这小子是年少轻狂了点,不懂事,你就不要跟他一般见识了。下回啊,我一定替你好好教训教训他。”说着将张少的公文包拿了过来,放在桌子上,说:“走,我们先吃了饭。”

张少闻了闻自己的肩,气乎乎地说:“这么臭,怎么吃啊。”

村长这才注意到张少浑身是臭味,惊诧地看了眼文秀,文秀的一张俏脸早已变成了苦瓜,村长呵呵笑着说:“这样吧,先洗个澡。洗了澡后我们再喝几杯。”

这时,从客堂飘来了肉的香味,张少不由垂涎三尺,他哼了哼气,极为勉强地说:“好吧。”

朱婷婷听了,赶紧去另一个密码箱给张少找衣服,边找边说:“你要洗澡的话就去那溪里去洗。今天我白天跟晓天在那瀑布下洗了好久,好舒服啊。”

“什么,你跟晓天在一起洗澡?”村长与文秀齐睁大了眼睛。张少也给怔住了。朱婷婷正要说是呀,突然回过神来,忙说:“不是不是,不是跟晓天一起洗,是我洗,晓天在给我看人……嘿嘿,晓天并没有洗。”

村长与文秀这才放下心来。文秀暗想,晓天这小子,竟然背着我乱搞,我一定要向他问个清楚!想到这里,便说:”爸爸你陪张少去洗澡,我去晓天那儿,问他个清楚!”

“你去吧,”村长朝文秀伸了伸手,说:“别在他那儿耽搁太久了,早一点回来吃饭。”、

“知道了。”文秀一说完,已飞快地跑出了屋去。

朱婷婷看了看村长,又看了看张少,说:“你们男人要洗澡,就你们去吧,我……不去了。”

张少这时心中的怒火无处发泄,正想找个女人来消消火气,暗想,如果跟朱婷婷在水里洗个鸳鸯浴,跟她做做那事,一定很爽。便说:“这样吧,反正白天你去了那里洗了一次,就你带我去好了。村长事务繁忙、日理万机,就别去了。”

“这怎么行!”村长立即说:“这么晚了,天快黑了,你俩人生地不熟,不方便。还是我带你们去吧。”

“不用了,不用了,”张少忙说:“不劳烦你了。婷婷去了一次,知道路。况且我们俩这么大人了你还怕弄丢了不成?”说着对朱婷婷说:“我们去吧。”

朱婷婷本来是想跟着文秀去看看文秀怎么教训陈晓天的,但见张少非要她陪去溪边,只得极不情愿地说:“好吧。”

村长见张少执意不让去,也只得作罢,也正落个轻闲,便说:“那你们要小心啊,记得早一点回来。找不到回家的路了大声喊……”

张少推着朱婷婷已经迫不及待地走远了。

朱婷婷说:“村长这人真热情。乡村人,就是这么友善。”

“友善个屁!”想起陈晓天的所作所为,张少就全身的气不打一处来,恶狠狠地说:“这乡里的都是白眼狼!要不是我看见这里有几个花姑娘,我才不来这鬼地方!”

朱婷婷无奈地摇了摇头,有时候真想不明白,这些男人为了几个所谓的花姑娘吃尽这么多苦头,到底图个什么。

正在这时,一条小黑影贼头贼脑地朝着张少与朱婷婷悄然跟了上去。这人便是人模狗样的二狗子。

“这两个城市人来这里干什么呢?”二狗子暗想。其实他感兴趣的不是张少与朱婷婷来干什么,而是朱婷婷那妖娆的身材与白花花的大xx彻底吸引了他。

没多久,张少与朱婷婷便来到了瀑布下。张少一看到瀑布与那深潭,委实也惊喜了一番,暗想,在这天然的水池里嘿咻,一定别有一番风味。说着便迫不及待地去脱身上的衣服,边脱边盯着朱婷婷,见朱婷婷站在那儿,漫不经心地若无其事一般,极不高兴地问:“你还愣在那儿干什么?快脱衣服啊。”

朱婷婷怔了怔,说:“我白天已在这里洗过了。”

“洗过就不要洗了吗?”张少顿时气乎乎地叫道:“昨天吃了饭今天就不要吃了吗?昨天做了爱今天就不用做了吗?”说着伸手将脱掉的裤衩将朱婷婷身上丢去,瞪了朱婷婷一眼,大步朝深潭走去。

二狗子看着张少那苗条骨感的背景,暗叹,这狗日的好白啊,跟个女人一样……他甚至动起了要爆张少菊花的邪念。

张少的那条红色裤衩准确无误地罩在了朱婷婷的头上。朱婷婷气急败坏,伸手将张少的裤衩拉了下来用力丢得老远,瞪了张少一眼,极不情愿地脱起衣服来。

二狗子见朱婷婷脱起衣服来,大喜所望,顿时将一双狗眼睁得老大。

张少来到潭边,伸腿探了探溪水,并并没有想像中的那么冰冷,见这个深潭足有一个房间那么宽。湖水在黄昏暗光的辉映下,幽深幽深,便转过身问朱婷婷:“这里真的能洗澡吗?不会有危险吗?”

朱婷婷将脱衣服的手停了下来,说:“白天没有,这晚上就不得而知了。晓天说可能有蛇。”

“蛇!”张少吃了一惊,在潭边伸着一只腿迟疑不前。二狗子听了,见朱婷婷停下了脱衣服的手,气乎乎地大叫:“狗日的陈晓天,说什么不好,说里面有蛇,有个锤子蛇!”

张少想了想,见朱婷婷的衣服脱了一半,那白皙的身子露了出来,顿时色念胜过恐惧,叫道:“蛇怕什么?有蛇我抓起来吃了!快脱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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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第26章 偷窥强奸裸奔

[第1章 正文]

第27节 第26章 偷窥强奸裸奔

朱婷婷翘了翘嘴,极不情愿地脱起衣服来。一会儿,便将外套脱了下来。二狗子的狗眼顿时瞪大了。朱婷婷身材苗条,皮质白净,又极性感,即使背影,也足以让二狗子意淫万次了。二狗子的心蹦蹦直跳,目不转睛地盯着朱婷婷。朱婷婷不紧不慢地脱掉了裤子,那一双修长的xx坦露了出来,接着将胸罩与内裤一并脱了。二狗子呼吸越来越急促,朱婷婷的双臀又圆又翘,而且,朱婷婷的全身比张少不要白,几乎跟雪一般。二狗子恨不得立即冲上去抱着朱婷婷一阵狂啃。

张少见朱婷婷脱光了衣服,热血也沸腾了起来,他朝朱婷婷招了招手,叫道:“快来。”朱婷婷慢腾腾地走了上去。她早知道了张少的小九九,这条姓张的色狼打的鬼主意,她一清二楚。但张少这人虽然极色,却是个没用的半货,干那事干不了两分钟就一泻半里,每次朱婷婷刚刚有了感觉张少就像一滩泥软了下去。朱婷婷有时候想,与其跟张少干那事,不如自慰呢。

见朱婷婷走得极慢,张少恼火地叫道:“你倒是快一点啊!”朱婷婷闷闷不乐地来到潭边,张少正要伸手去抓朱婷婷,朱婷婷却卟嗵一声扑深潭里,激起了万丈水光。而朱婷婷一进水中,童心大发,泼起水便朝张少身上罩来,溪水落在身上,冰凉冰凉,张少大喝一声,也纵身跳了进去。

当朱婷婷返过身来朝张少泼水时,她的那一对白花花的大xx顿时在二狗子眼前一览无余。二狗的一双狗眼彻底直了,这个朱婷婷的那对丰满而直挺的xx,比当初他那个丑婆娘的要美多了!而且,二狗子也确实多年没见过女人的xx,这时陡然大发现,像毒君子遇到了大麻,浑身的血液已四处狂奔。

张少一跳进水中,伸手便去抓朱婷婷。朱婷婷忙朝深潭别处游去。张少忙跟着游了上去。

二狗子看着两人在水中嬉戏,羡慕而忌妒不已,暗骂,那个狗日的,怎么今生有这么好的命,跟一个全身xx裸的女人在水里玩游戏,而且那女人又是那样的好看!二狗子想,如果让我去跟那个女人在水里干一场,死了也愿意!

而张少这时已抓住了朱婷婷,他是从后面抱住朱婷婷的,双后在朱婷婷的双峰上不断揉搓,朱婷婷顿时安静了下来,很享受的样子,微闭着双目,浑身像是没了骨头,又柔又软,像是非常享受。而朱婷婷的正是对着二狗子这方,看见一双手在朱婷婷的xx上游回,二狗子的心似乎要裂开了,情不自禁将手伸进了自己的裤裆下。

突然,朱婷婷的身了立了起来,接着向前一荡一荡地,激起水浪此起彼伏。二狗子知道,后面的张少那畜生已干上了朱婷婷。一副活生生的人肉之战摆在面前,令二狗子忘记了时间忘记了自我,眼睛盯着朱婷婷身上,一刻也没有移开过。

但是,没有多久,张少便已偃旗息鼓浑身无力地放开了朱婷婷。朱婷婷似乎还不过瘾,转过身去抱张少,还要来一场,张少却将朱婷婷推开了,仰面躺在水面上,望着不知什么时候已出现了星星的天空喘着粗气。

“没用!”朱婷婷白了张少一眼,感觉还是陈晓天厉害,将她干得过瘾。此时此刻,在朱婷婷心中,陈晓天才是一个真正的男人,什么狗屁张少,不过是一个拥有一根火腿肠的太监。

朱婷婷意犹未尽,来到瀑布下,躺在一块石头上,任意瀑布洒在她那丰满肥臀凹凸有致的身上。

二狗子紧盯着朱婷婷,伸入裤裆的手加快了速度,突然低沉地吼了一声,身子顿时乏力地坐了下去,边喘着气边想,他娘的,看着一个好看而光着身子的女人,打飞机也打得过瘾一些!

这时,听到张少叫道:“我们回去吧。”朱婷婷懒懒地说:“我还想再洗一会儿。”张少说:“很晚了,我饿了,要回去吃饭了。”朱婷婷边用手抚摸着自己的身子边说:“我还不饿,你先回去吃吧。我等会儿再回来。”张少起身朝岸边走来,说:“这荒郊野外地,你一个人恐怕不方便。走吧!”说着从一个朱婷婷为他准备的袋子中拿出几件干净的衣服穿起来。穿好后,见朱婷婷还没出来,生气地问道:“你怎么还不出来?”朱婷婷依然漫不经心地说:“我不想再洗洗。还早哩。”张少叹了一口气,没想到朱婷婷这个平进对他百依百顺的羔羊一到了这鬼地方,胆子也大了,不听他的使唤了,顿时怒从心来,气乎乎地说:“你不出来就别出来,今晚在这里过夜吧。”说着将那一身臭衣服丢到水里,说:“给我洗了!”

朱婷婷朝张少的臭衣服看了一眼,说:“没洗衣液哪洗得干净啊。”张少冷冷地说:“你自己想办法吧。”说着头也不回地朝二狗子这方走来。二狗子忙躲了起来。

待张少走远了,二狗子喜不自禁。他做梦也没有想到,朱婷婷会单独遛在这儿。她不啻是自寻死路!

一想到朱婷婷的那白溜溜而无限春光与性感的身子,二狗子的心蹦蹦直跳。他蹑手蹑脚地来到深潭边,紧盯着瀑布下的朱婷婷,眼中似乎要昌出火来。他压抑住心中的喜悦,慢慢地将衣服脱了,偷偷地朝深潭里游去。

朱婷婷闻得声音朝这方望来,一看见二狗子,大惊失色,慌忙跳了起来,不料那石头被水冲洗得又平又滑,朱婷婷脚下一溜,顿时倒下了,跌进了深潭里。二狗子趁机快速地朝这方游了过来。

朱婷婷惊慌失措,边往石头上爬边扯开喉咙大喊:“救命啊!张少,快来救我!”

二狗子伸手挡在石头下,嘿嘿地笑道:“小姐,你就别叫了,在这野地里,就是你叫破了喉咙也没人来救你。你就从了我吧,我会对你很温柔的。”

朱婷婷双手捂在胸前,紧紧盯着二狗子,恐慌万状地叫道:“你是谁,你不要上来!”

二狗子将目光从朱婷婷的双峰移到了她的双腿间。只见那一块毛丛之地,在月光的那朦胧之光的辉洒下,黑乎乎地,像一座无底之洞,其中深藏万千宝贝,令任何一个男人欲罢不能,欲上前去探个究竟。

朱婷婷从二狗子那贪婪的眼神中觉察到了二狗子心底的那股强大的邪念,似一只被逼得急了的兔子,开始张嘴咬人,突然从沙石推中捡了一块石头朝二狗子狠狠打去。这石头正打在二狗子的额头上。疼痛不已。二狗子怒不可遏,迅速地沿着石头爬了上来,伸手朝朱婷婷扑去。朱婷婷心慌撩乱,她身子比二狗子要高,一双手也比二狗子要长,急难来临,狗鸡跳墙,在二狗子正要扑到朱婷婷身上时,朱婷婷猛地伸手朝二狗子推去,二狗子脚下一滑,竟然被推进了深潭里,卟嗵一声巨想,激起了阵阵水花。

见二狗子被自己推下了水去,朱婷婷趁机也跳了下来,快速地朝潭外游去。二狗子在水中挣扎了一会儿,抹掉面上的溪水,火冒三丈,,大吼一声朝朱婷婷游去。朱婷婷惊得一声尖叫,一颗芳心卟嗵卟嗵直跳,手脚顿时像不听了使唤,竟然一时忘记了游泳,停在那儿浑身颤抖。二狗子趁机游了上来,伸手将朱婷婷抱住了,心花怒放,双手迫不及待地朝朱婷婷胸前摸去。当摸到朱婷婷胸前的那对大双峰时,二狗子心中的血液再次沸腾了起来,不断地在朱婷婷双峰了肆意揉捏。朱婷婷愣过神来,作力去扳二狗子的手,企图将他手从自己的胸前拉开,但二狗子的一双手铁挟住地抱住了她,哪里拉得开?而二狗子胯下的那玩物早已生机勃过了地挺了起来,要为他的大哥尽犬马之劳,死死地顶住了朱婷婷的双股。

朱婷婷感觉整个世界就要坍塌了,心中后悔莫及,情急之下,俯下身去,对着二狗子的手背狠狠地咬了一口。二狗子惨叫一声,慌忙将手从朱婷婷的胸前放开了。朱婷婷趁机朝前跳去,很快爬出了深潭,不顾全身xx地朝村子里跑去。

二狗子见到手的女人跑了,手背又被咬掉了一块肉,火冒三丈,快速地游到岸边,也顾不了穿上衣服朝朱婷婷追去。他决定今晚无论如何也得将这个女人给干了!

朱婷婷跑了一阵,回头一看,啊地一声惊呼,只见二狗子疯狗一般已追了上来,并且像警察追坏人一样大声叫道:“婊子,给我站住!”

二狗子越叫,朱婷婷跑得越快。

突然,朱婷婷停了下来。只见前面一条又瘦又长的黑影站路中央,一动不动。朱婷婷以为是见了鬼,失魂落魄。这时后有强奸犯,前有佚名恶鬼,朱婷婷感觉她的世界已一片黑暗,决定一死了之,突然听得前面那黑影叫道:“婷婷!”

朱婷婷一怔,顿时喜上脸来,眼泪纵横,原来那黑影是张少。这时,朱婷婷才感觉到这个伪太监小男人对她是多么地重要,就像是洪流中的一根稻草,朱婷婷忙奔上去,伸手紧紧地抓了上去,一把扑进张少的怀里,哭似地叫道:“张少,救我!”

这时,二狗子追了上来。一见其状,不由一怔,随及朝张少喝道:“你是谁,敢坏老子的好事!”他声如兽吼,想先声夺人压倒张少。

张少这时也极大地表现出了大男子气概,昂首挺胸激奋勇敢地叫道:“我是张少,你他妈的是谁,敢欺负我的女人!”

二狗子这才借着月光看清,那个坏他好事的是城里来的那个娘娘腔,怔了怔,将心一横,慢慢地走了上来,对张少说:“原来是你。要是你想活着离开这里,马上给我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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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第27章 狼狈为奸

[第1章 正文]

第28节 第27章 狼狈为奸

张少听得二狗子口出狂言,正要决定好好教训教训二狗子,突然见二狗子竟然是光着身子,而朱婷婷也光着身子,怒不可遏,愤怒地叫道:“你们在干什么!怎么都没穿衣服!”

朱婷婷早已躲到了张少的身后,全身颤抖,气乎乎地说:“我在洗澡,他突然跳了进来,要强奸我。幸亏我跑得快,不然……”

张少听得,更是火上浇油,推开朱婷婷的手猛地朝二狗子冲了上去。二狗子见张少来势汹汹,吓了一跳,待张少冲到他面前时才回过神来,眼见张少挥拳朝他打了过来,二狗子也急匆匆伸也拳头迎了上去。张少惨叫一声,竟然被二狗子一拳打倒了地上。二狗子惊讶不已,继而欣喜地叫了起来,上前朝着张少狠狠踢了两脚,弃下这个没用的男人,再次恶狼扑食一般朝朱婷婷扑去。

朱婷婷再次傻眼了,没想到张少这个废物果真是废物,眼见二狗子扑了上来,慌忙掉头就跑。二狗子兴奋不已,眼见就要抓到朱婷婷了,突然听到前面传来了一声喊叫:“张少——”二狗子一惊,慌忙停了下来。这呼喊的人竟然是村长。

原来村长见张少与朱婷婷久久没有回来,隐隐觉得不妙,便亲自出来寻找。在溪边的下游那两个深潭处没有看见张少与朱婷婷,突然记起朱婷婷曾提起过瀑布,便朝瀑布这上游找来,边走边叫,不巧关键时刻,救了朱婷婷一条小命。

村长的声音越来越近,二狗子赶紧转头朝瀑布方向跑去。要是被村长知道今日的事,他二狗子以后就不要在村里活了,毕竟村长家里的那个大喇叭不是吃素的,什么狗屁事儿不能从那个喇叭里传到乡里之外?若让乡亲们知道他二狗子强奸一个城市来的女人,这女人又是给乡亲们修路而专程来投资的张少的女人,到时不齐用打狗棒打死他二狗子才怪。

张少早已从地上爬了起来,虽然被二狗子踢得疼痛不已,但一想到二狗子又去欺负他的女人了,忘记了不是二狗子对手这一回事,气急败坏地追了上来。他也听到了村长的叫喊,像是遇到了救星,再也不畏惧二狗子的一双狗腿,眼见二狗子朝这方跑了上来,忙站在路中央张开双手,恨恨地叫道:“看你往哪里跑!”

这回轮到二狗了狗鸡跳墙,他凶猛地冲了上来,一把将张少推倒在地,从张少身上踏了过去,转眼消失在黑色的夜空下。

眼见二狗子逃跑了,张少慌忙大叫:“村长!村长!”

村长闻得张少的呼叫声,大吃一惊,朝快步朝这方跑来,刚转了一个弯,只见朱婷婷朝这方走了上来,全身xx。而朱婷婷一看见村长,忙迎上去叫道:“村长救命!”

村长毕竟是村长,见过世面的,虽然近婷婷那美丽迷人的xx像一颗宝石一样吸引着他的目光,但他立即镇静自若,若无其事地问:“怎么了?”

朱婷婷指着二狗子逃去的方向,说:“一个人,要强……”朱婷婷下意识地捂住了胸口,猛然发现自己是光着身子,啊地一声慌忙转过身去。这下大大地便宜了村长,大大方方肆无忌惮地将朱婷婷xx裸的后背看得一清二楚,若非为了村长这个名字,他早像二狗子一样,以一个正常男人发出那种原始的兽性行为。

张少这时痛苦不堪地小跑了过来,老远地喊道:“村长,快去追,别让那畜生给跑了!”

村长忙将目光从朱婷婷的后背移开,朝张少迎来,不动声色地问:“是谁?跑去哪里了?”

张少手指后方,义愤填膺地说:“那畜生,他玛的,竟然想强奸婷婷……”突然想起朱婷婷没穿衣服,忙朝村长叫道:“你先别动。”

村长莫名其妙地,忙问:“怎么啦?”

张少迅速脱下衬衫,拿去给朱婷婷穿上了,悄声对她说:“快去穿衣服。”

朱婷婷面露难色,低声说:“衣服在瀑布那里。”

张少怔了怔,说:“我们去找来。”

朱婷婷点了点头。

张少来到村长面前,说:“村长,你在这儿请稍等片刻,我们去瀑布那里找找衣服。”村长怔了怔,想起朱婷婷没穿衣服,心中一直是在纳闷,这女人真奇怪,怎么连衣服都不穿呢?难道城市里的女人都这么开放?难怪大白天地敢将白花花的xx拿出来示众,果然非同一般。

张少拉着朱婷婷的手赶紧朝瀑布方向走去。朱婷婷边走边低声问:“万一又碰到了那个人了怎么办?”张少咬牙切齿地叫道:“我搞死他!”朱婷婷提醒张少说:“你打不过他。”张少却有恃无恐:“怕什么,我们不还是有村长吗?”

一想到村长,朱婷婷重重嗯了一声,她的胆子不由也大了起来。刚才二狗子一听到村长的声音,便望风而逃,由此可见,村长比二狗子要厉害得多了!

没多久,两人便来到了瀑布前。朱婷婷很快找到了衣服,可是,找了许久也没找到内裤,无奈之下,只得穿上外裤,想着刚才在这儿差点被二狗子霸王硬上弓,心有余悸,忙对张少说:“我们快走吧。”

张少左右看了看,问:“我的衣服呢,你洗了吗?”朱婷婷说:“没有。你一走,那个人就来了,我要跑都来不及,哪还有时间洗衣?”张少皱了皱眉头说:“既然你没洗,又那么臭,就别要了。”朱婷婷嗯了一声,转身朝村里走去。边走边说:“我以为这里的人都挺好,没想到,男人都是色狼。”张少说:“是啊,真是可惜了这里的花姑娘。特别是那个叫什么?陈晓天的,有机会,我一定要狠狠整整他,整死他!”

朱婷婷知道张少与陈晓天之间的矛盾很深,也没说什么。

忽然,一条黑影从侧面的一块石头后面跳了出来,张少与朱婷婷的心双双一沉,齐声叫道:“谁!”

只见那黑影嘿嘿笑了两声,张少与朱婷婷又同时一惊,原来那黑影竟然是二狗子。

“你别过来!”张少赶紧叫道:“村长就在前面。”

朱婷婷忙从地上捡起一块大石头,紧瞪着二狗子。只要二狗子敢乱来,她就会用这石头自卫。

二狗子对张少说:“你别害怕,我现在对你的女人没兴趣。刚才你说你跟陈晓天什么的,好像你跟他有仇?”

张少半信半疑,依然警惕地看着二狗子,毫不敢大意,说:“我是跟他有仇,而且有血海深仇。”

“那我们都有同一个敌人。”二狗子说:“陈晓天也是我的仇人。我觉得,我俩不如联手一起对付他?”

张少看了看朱婷婷,朱婷婷摇了摇头,暗示张少不要轻信二狗子,其实是想告诉张少不要与二狗子狼狈为奸。张少对朱婷婷说:“你先走。”朱婷婷拉着张少的手,说:“要走一起走,我怕他对你单独下毒手。”

二狗子嘿嘿笑了两声,对张少说:“你放心,我不会打你的。只要你肯跟我联手对付陈晓天,我也许还可以在其他方面帮帮你呢。”

张少那颗贼脑子飞快地转了转,暗想,这小子是这个村子里的人,对村子里的女人一定很熟悉,何不先收买他,从他口中得知村子里女人的情况,然后再逐一下手、攻破……想到这里,张少不由得意地笑了起来,仿佛怀中正抱着村中的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不亦乐乎。

见张少在暗自傻笑,二狗子知道这事有戏了,便说:“我知道陈晓天的弱点,他喜欢谁我一清二楚。只要我们联手,完全可以把他的女人抢过来!”

这句话,正中张少下怀,他立即毫不犹豫地叫道:“好,就这么说定了,我俩合作,齐力对付陈晓天!”

这时,不远处传来了村长的喊声,二狗子忙说:“村长来了。今天的事你们千万别跟他说,不然,他一气之下将我赶出了村子,就没人帮你了。”

张少忙说:“这我知道。只要你肯帮我,我自然会少不了你的好处。跟我混,金钱女人,应有尽有。”

二狗子听了,双眼顿时异发光彩,忙说:“那就这么办!”说着忙转身朝一块石头后面跳去。

一会儿,只见村长大步走了上来,看见张少与朱婷婷了,忙问:“你们在干什么啊,快回去吃饭了,饭菜都凉了。”边说边朝朱婷婷身上望去,见朱婷婷穿上了衣服,恍然大悟,原来他俩是回来找衣服的。

对于朱婷婷为什么会光着身子的事,村长一直迷惑不解,可又不方便问起,只得将这个迷团压在心底。

张少若无其事地呵呵笑道:“村长真是太热情了,婷婷,我们快走吧。”

朱婷婷想将刚才的事说出来,张少知道了她的心思,狠狠瞪了她一眼,朱婷婷只得将欲说出口的话吞了下去。

待村长与张少、朱婷婷一走,二狗子立即从石头后面跳了出来。他沿着小溪朝下游走去,今晚没有搞到朱婷婷,他心里很不爽,但一想到将与张少联手对付陈晓天,而张少的那句话,“跟我混,金钱女人,应有尽有。”深深地打动了二狗子。二狗子心里暗暗地想,陈晓天,你敢坏我的好事 ,你就等着瞧吧,总有一天,我会将你的女人抢过来,全都骑在我的胯下,要你生不如死!

不知不觉,便走到了下游的那个深水潭。二狗子伸手打了一个哈欠,正决定回去睡觉,突然,从深潭那边传来一阵水响声。二狗子一怔,好奇有那方望去。这一望,顿时将他怔在当地,只见那深潭中,有一个女人,光头上身,正在悠哉乐哉地拨水擦洗自己的胸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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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第28章 寂寞空虚的小莲

[第1章 正文]

第29节 第28章 寂寞空虚的小莲

文秀气乎乎地来到陈晓天家,在门口大声叫道:“晓天,你给我出来!”陈晓天在屋里听到了,赶紧悄悄地对陈老头说:“老头,我那凶婆娘来了,你跟她说我不在。”陈老头白了陈晓天一眼,走出来说:“哎呀是文秀啊,这么晚了你来找晓天有什么事吗?”文秀见是陈老头,将板着的脸舒缝来开,笑着说:“陈大伯,晓天呢?”陈老头向屋里指了指,说:“他说他不在。”文秀哼了一声,提腿就要朝屋里冲去,陈晓天却已从堂屋的站走了出来,故作生气地嘀咕:“唉,如今老头都不能信任了,这天下哪有值得我去相信的人吗?”

“你给我过来!”文秀边说自具儿冲了上去,瞪着陈晓天一番责备:“你为什么又要打张少,你跟他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你真的想气死我吗?到时村里修不成路,你怎么面对父老乡亲!”陈晓天伸手摸了摸头,撅着嘴说:“那丫的欠抽……”“你才欠抽!”文秀怒容满面,指着陈晓天便是一番谆谆教诲:“你都这么大人了,怎么还像个小孩一样,处处给人找麻烦呢?你以为你能打就很了不起了吗?你这完全就是一个暴力分子!”“好了!”陈晓天勃然大怒,冲着文秀叫道:“我是不是暴力分子与你无关,也轮不到你来教训我!”说着掉头气冲冲地朝屋下面走去。

陈老头忙喊道:“天黑了你还去哪里?马上要吃饭了。”“不吃了!”陈晓天愤愤地回了一句,说着大步已朝小溪那方向走了去。

陈老头对文秀说:“晓天这孩子,不懂事,脾气又倔,你千万莫跟他一般见识。”文秀叹了一声,无不忧虑地说:“他这次又得罪了张少,我怕修路时张少不给我们投资,我们修路将又多了一层困难啊。这人你说怎么净给我惹麻烦呢?”陈老头说:“他还不是因为你才出手教训那张少的,你莫怪他。那张少的为人我也知道一二,他来我们这里醉翁之意不在酒,你也要小心点好。”文秀觉得陈老头话中有理,心中的气也消了一些,便说:“我晓得了,陈大伯,我先回去了。”

文秀朝着陈晓天追了上去,大声喊道:“晓天,你给我站住!”陈晓天一听反而走得更快了。文秀见追不上陈晓天,在后头气急败坏地叫道:“陈晓天,我以后再也不想看到你!”

陈晓天哼了一声,边走边说:“不想看见就别看,谁稀罕!”

怒气冲冲朝前走了一阵,突然看见一条黑影坐在路旁的一块大石头上,一动不动。由于夜幕已降临,隔得太远,陈晓天待走近了才看清,那黑暗竟然是小莲,便走了上去问:“小莲,你坐在这里干什么?”

小莲一看见陈晓天,喜上眉梢,但立即又神色黯然了下来,愁眉不展地说:“唉,我心里很烦。”陈晓天便问:“你烦什么?”小莲话到嘴边又吐了下去,欲言又止。

陈晓天坐在小莲身旁,也是闷闷不乐。两人皆无声地在石头上坐了一阵,小莲突然轻声问:“晓天哥,你说,我会不会怀孕啊?”陈晓天怔了怔,说:“我并没有在你的身上播种,所以你不会怀孕的。”小莲顿时面红耳赤,低声说:“你都那样对我了,还说……没播种。”陈晓天赶紧说:“真的没有。那天我快要播种的时候,陈捕猎突然来了,我不是还来不及播嘛。”

小莲的头垂得更低了,说:“我肚子现在感觉有点痛,你摸摸看。”说着拉起陈晓天的手放在小腹上。陈晓天漫不经心地摸了摸,说:“没事,可能是你吃了不该吃的东西吧。”说着就将手缩了回去。小莲感到非常失望,隔了一会儿,又说:“我那里——还很痛,不知……不知怎么办。”陈晓天心烦意乱地,问:“哪里?”小莲说:“那里。”陈晓天大声问:“到底哪里啊?”小莲眼红了,似乎要哭了,伤心地说:“不就是那里嘛。”陈晓天猛然想到了那里,想起小莲是个黄花大闺女,第一次做,肯定会很痛,但也不至于痛了一天还痛吧?眼珠子转了转,便说:“没事,你在家里多做几天,少干活就没事啦。”

这时,从身后的深山里传来夜莺的歌声,陈晓天说:“很晚了,你快回去吧,不然你妈妈又要骂你了。”小莲坐在那里,一声不吭,纹丝不动。陈晓天转头看了看小莲,问:“你怎么啦?”小莲翘着嘴,愁眉泪眼地。陈晓天惊讶地问:“小莲,你到底怎么啦?”接着伸手去握小莲的手。一接触到小莲的手,陈晓天心中不由一惊,小莲这时候的心情,竟然非常失落,她很伤心,非常——陈晓天再次看了小莲一眼,泪眼汪汪地,她竟然想要!

莫非小莲来瘾了?陈晓天暗想,听说女人做那事心里也会很爽,莫非这传说是真的?可是,陈晓天刚才与文秀吵了架,心烦气噪地,哪有什么心情谈情说爱风花雪月?可是又实在不想让小莲伤心下去,只得伸手将小莲抱了过来,让她靠在自己的肩上。小莲心中略喜,以为陈晓天开始正入主题,没想到刚将头靠到陈晓天的肩上,陈晓天又没下一步了,傻子一般,一动不动。

小莲无限苦楚而幽幽地说:“你不喜欢我了么?”陈晓天怔了怔,暗中在问自己,是呀,我到底喜欢小莲吗?怎么跟文秀吵了架后,我对小莲的身体没一点兴趣了呢?难道我对小莲的喜欢,是建议在跟文秀相好的基础上才有的?若这样,太对不起小莲了,想到这儿,就觉得小莲非常可怜,便将小莲紧拥入怀,言不由衷地说:“我怎么会不喜欢你了呢?你是我最喜欢的一个女孩子啊。”小莲听了,心里一阵欢喜。

陈晓天伸手随意地在小莲背上抚摸了一番,小莲心情突然激动起来,身子也不由地抖动。陈晓天忙停下手,问:“你怎么了?”小莲摇了摇头,微闭着双目,说:“没有。我只是,心里很难受。”看着小莲那可怜兮兮的样子,陈晓天于心不忍,捧起小莲的嘴,将嘴唇朝小莲的嘴唇贴了上去。小莲一惊,身子顿然僵在那儿,一动不动,而那张樱桃小嘴,慢慢地张开了,伸出舌头迎合着陈晓天,两小舌战了一会儿,小莲伸手紧抱住陈晓天的头,浑身噪热,呼吸也急促起来。

陈晓天的欲念也被提了起来,伸手朝小莲的胸前摸去,抚摸了一番,隔着一层衣服觉得不过瘾,但伸手从小莲的下腹摸了上去,当伸手抓住其中小莲的其中一只小玉兔时,小莲的身子又抖了起来。陈晓天轻轻地揉搓了一番,自己下面的小弟已胀了起来,非常难受,觉得是该让小弟出马的时候了,便伸手朝小莲的裤中探去。

今天小莲穿着一条皮筋外裤,陈晓天的手轻而易举地伸了进去,一路畅通无阻,当摸到小莲的小内裤时,发现小莲的下身已湿了一大片。陈晓天忙将手伸了出来,暗想,别摸了,听人说摸了女人的下身会倒大霉!但他的一只手毫不松懈,已从下面直伸到小莲的一只小玉兔上,轻轻地揉捏。

小莲越来越把持不住了,呼吸越来越急促,身子也情不自禁骚动了起来。陈晓天被小莲这强烈的反应刺激得也心热难痒,抱起小莲决定到草丛里大干一场,突然,听得前面传来一声叫喊:“张少——”

陈晓天吃了一惊,是村长的喊声。小莲也睁开了双眼,惊恐地望着陈晓天。

“张少!”村长又叫了一声。而且声音越来越近。陈晓天忙放下小莲,轻声说:“村长来了。要是被他发现可就完了。你快回去。”

小莲站在那儿,迟疑不决。陈晓天忙催促道:“快呀,趁村长还没上来,快走。明天晚上有空的话,我们再在这里碰头,好吗?”

小莲咬了咬嘴唇,微微地点了点头,然后抬起头来望着陈晓天,说:“你一定要记得来啊。”

陈晓天伸出手指来做了一个ok的姿势,信誓旦旦地说:“你一定来。风雨无阻!”

“嗯!”小莲重重地点了点头,依依不舍地掉头朝家里走去。

直到小莲的背景消失在苍茫的夜色中,陈晓天才如释重负。而村长的喊声越来越近,陈晓天暗想,为了以防万一,最好不要让村长看到我。想到这,腾身跳到路旁的一棵大松树下,麻利地爬了上去。

一会儿,村长边喊边走了过来,嘴中还在嘀咕:“这两个人,怎么还不回来,喊也喊不应,莫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于是,脚步移得更快了,完全没有想到路旁的大松上躲着一个人。

待村长走远了,陈晓天正想爬下来,突然想,万一让村长回来又遇到我了,对我产生误会什么的,那样以后跟文秀更是没有戏了。想到这儿,觉得坐在这松树上挺凉快地,一阵夜风吹来,心旷神怡,便决定等村长回来了后再下去。

等了许久,陈晓天等得耐烦了,正想从松树上跳下去,突然听到从前面传来了说话声,忙坐在那儿,屏息敛气一动不动。慢慢地,走过来了三个人,是村长、张少与朱婷婷。陈晓天暗想,姓张的那畜生跟朱妞怎么这么晚了还在外面?难道走出去后不认得回家的路了?

村长与张少、朱婷婷三人说说笑笑很快地走了过去,待完全看不到他们了,陈晓天才如释重负,从松树上跳了下来,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月亮,月光皎洁,非常迷人。想起今天还没洗澡呢,既然到了这里,不如就到溪边去洗了吧。便大步朝溪边走去。

快到溪边时,突然看见前面的一个黑影,在一块大石头后面鬼鬼祟祟,便轻轻地走了上去,突然看见从溪边的深潭那儿传来一阵水声,只见一个女人光着身子在月光下拨水嬉戏,陈晓天定睛一看,那女人不是李艳茹吗?而石头后面的那个小黑暗,看背影好像是二狗子。陈晓天顿时勃然大怒,大喝一声:“二狗子,狗娘养的你在偷看什么!”说罢冲了上去,伸手朝二狗子的后背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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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第29章 都不是吃醋的

[第1章 正文]

第30节 第29章 都不是吃醋的

当陈晓天大声怒吼的时候,二狗子闻声反过身来望了一眼,当看到陈晓天凶神恶煞地朝他扑了上来时,大吃一惊,慌忙站了起来,眼见陈晓天已伸手朝他抓了上来,二狗子狗鸡跳墙,朝着大石头上跳了上去,一人多高的石头他竟然一跃而上,接着又不假思索地从石头上跳到地上,撒腿便跑。

“狗贼别跑!”陈晓天紧接着追了上去。

溪边深潭中的李艳茹听得陈晓天的叫喊,大惊失色,朝陈晓天这方望了过来,突然看见两条人影一前一后从前面飞奔而过,慌忙游出深潭来一阵手忙脚乱将衣服穿好,f朝着陈晓天与二狗子所去的方向叫了两声:“晓天,晓天!”

陈晓天闻声返了回来,边走边骂道:“那狗日的,贼胆包天,竟然偷看你洗澡!”

李艳茹虽然心里猜了个xx不离十,但听得陈晓天这么一说,还是给惊了半晌,下意识地捂住胸口,问:“他偷看了多久?”

陈晓天说:“不知道。我一来便看见他在石头后面偷看,或许从你一脱衣服起他就开始偷看了。”

“啊!”李艳茹大吃一惊,恨恨地骂道:“二狗子这个王八蛋,我要去找他算帐!”陈晓天想了想说:“明天去告诉村长,让村长公布一下,要他身败名裂!”

“别!”李艳茹忙说:“万一让大家知道了这事,我的脸了以后也没地方搁啊。而且,我一个女人家在外面洗澡,这事儿,也不好说……”

其实李艳茹说得也有道理,她一个年轻寡妇,不在家里洗澡,来到溪里洗澡干什么?这不是在勾引男人嘛?这若是让村里人知道了,以后每晚都会有男人悄悄跑这儿来,偷看李艳茹洗澡。李艳茹在村里的名声本来就不好,万一又将事这在村里一宣传,将来更是无法在村里立足了。

李艳茹想到这儿,不由悲从心来,眼泪情不自禁流了下来。陈晓天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忙上前去伸手将李艳茹的眼泪擦了,说:“茹姐,你别难过,不管怎么样,我都会跟你在一起,不会让你受到伤害。”李艳茹听了,心里非常感动,重重点了点头,幽幽地说:“晓天,还是你对我最好。”

陈晓天伸手将李艳茹抱住了,轻轻拍着她的肩,说:“茹姐,你是我的第一个女人,我不对你好,我对谁好?”李艳茹重重地嗯了一声,抬起头,伸手在陈晓天的胸前抚摸了一番,异想天开地说:“晓天,要是你是我的男人就好了,再也没人敢欺负我了。唉,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年纪轻轻地就死了男人,遭村里人唾骂,我以后的日子咋过下去呢!”说着说着,悲从心来,不由呜呜哭了起来。

陈晓天安慰了李艳茹几句,说:“很晚了,你快回去睡觉吧。”

李艳茹擦干眼泪,点了点头,轻轻地放开陈晓天朝村里走去。陈晓天远远地看到李艳茹进了家门,这时才转过身,哼道:“狗日的二狗子,你让我的茹姐伤心,我要打得你屁滚尿流!”说着大步朝二狗子家门走去。

来到二狗子家门,却见二狗子家门紧锁,上前狠狠踢了二狗家门两脚,骂道:“狗日的,给老子滚出来!”

“干吗呢?”忽然听到背后传来二狗子的声音。陈晓天回过神来,只见二狗子站在一丈之外,一副若无其事有恃无恐的样子。

“我要砍了你!”陈晓天双目通红,冲上前去伸手一把抓住二狗子的衣胸,拳起拳头正要朝二狗子身上打去,却听得二狗子阴阳怪气地说道:“你打就打吧,你这是要杀人灭口吧?”

“你说什么?”陈晓天紧瞪着二狗子,恨不得将二狗子整个人吞了下去。

二狗子伸手去拉陈晓天的手,说:“你先放开。我们慢慢说。”

陈晓天叫道:“我没空跟你慢慢说!”

二狗子冷冷地笑了笑,说:“你跟寡妇李艳茹是对相好吧?”说着得意洋洋地望着陈晓天。

陈晓天一怔,瞪着二狗子问道:“你说什么?”

“哈哈,我说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二狗子伸手又去拉了拉陈晓天的手,依然拉不动,继续说:“刚才你和李艳茹在溪边抱在一起的事我看到了,你们说了什么我也听到了。真没想到啊,你小子艳福不清,竟然跟寡妇搞到一块了。要是这事让村里人知道了,你说大家会怎么想?”

陈晓天双目顿时射出一道火花来,狠狠地将二狗子推倒在地上,一脚踩在二狗子身上,叫道:“你敢乱说,我踩死你!”

二狗子抓住陈晓天的脚用力去推,企图站起来,奈何陈晓天的脚似一根大圆柱紧紧地踩在二狗子的身上,任凭二狗子怎么去推,都纹丝不动。二狗子气急败坏地叫道:“快放开!不放开我喊人了!”

陈晓天哼道:“你是想让大家知道你偷看茹姐洗澡的事吧?惹得我火了,我挖了你的眼睛!”二狗子忙说道:“我……我是正巧路过那里,还没看清楚你就来了……”

陈晓天将脚从二狗子的身上移开了,他突然觉得,二狗子这人狡猾多端,实在不是那么容易对付。他想了想,朝前走了几步,回过身来对二狗子狠狠地说:“你听着,你最好管着你那张臭嘴,不要乱讲!还有你的那双狗眼,也不要四处乱看,不然,我定饶不了你!哼!”说完拂袖而去。

二狗子龇牙裂嘴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朝陈晓天远去的背影望了一眼,冷不妨地说:“你跟城市来的那个张少有仇吧?”

陈晓天停住脚步,冷冷地问:“你想说什么?”

二狗子不顾身上的疼痛,嘿嘿笑了两声,说:“我知道那个张少对文秀很有意思,你好像很喜欢文秀吧。我有办法对付张少,要是你同意跟我合作的话,我们可以好好捉弄捉弄他,让他出尽洋相,然后将他赶出这里!”

陈晓天似乎很有兴趣地转过身来,望着二狗子问:“你觉得这样有意思么?你想从中得到什么?”

二狗子双手叉腰,全身晃了晃,说:“大家都是男人,我也就直话直说。实不相瞒,我看上了姓张的那个秘书。要是你能帮我搞到她,以后我就听你的。只要你一句话,我二狗子就算上刀山下油锅眉头也不皱一下。”

陈晓天哈哈笑了两声,然后瞪着二狗子冷冷地骂道:“尼玛的,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去吃屎吧!”说完转身就走。

二狗子气得咬牙切齿,站在那儿恨恨地想,陈晓天,你小子别太得意,我一定不会让你好过!

陈晓天回到家里,见陈老头坐在桌前边喝酒边吃着花生米,悠然乐哉的样子,一见到陈晓天,便问:“怎么现在才回来?去哪鬼混了?”

陈晓天哼地一声坐在凳子上,闷闷不乐。陈老头看了看陈晓天,问:“怎么了?又跟谁吵架了?”陈晓天嗡声嗡气地说:“没有。”陈老头说:“快吃饭吧。”

陈晓天朝桌上看了看,见桌上有一碗青菜,一碗肉,那一碗肉一直没有动过,俨然陈老头是为了陈晓天留着的。陈晓天嘴角动了动,说:“不想吃。”陈老头叹了一声:“唉,你们这些年轻人,真搞不懂。”说完端起桌上的酒喝了一口,拿起几粒花生丢进嘴里,十分享受地嚼着。

见陈晓天长久没有动静,陈老头不紧不慢地说:“想吃就快吃,等会儿我还要去打鱼的”

“什么!”陈晓天睁大了眼睛,顿时气乎乎地叫道:“这种好事不早告诉我,你不应该啊你!”

陈老头白了陈晓天一眼,漫不经心地说:“告诉你什么?我又没打算带你一块儿去。”

“哼!”陈晓天抓起桌上的碗便去装饭,边装边说:“不让我去,你也别去!”装完饭来到桌前便是一阵狼吞虎咽。

陈老头背地里偷偷地笑了。

吃完饭,陈晓天主动去拿出打鱼的工具,迫不及待地对陈老头说:“走吧!”并且主动背起了电瓶。陈老头说:“你给我拿鱼就好了,这些东西还是我来拿比较好。”接着不由分说地将打鱼的工具悉数从陈晓天手中拿了过去。

陈晓天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其实这也不能全怪陈老头,记得上一次两人出去打鱼,陈晓天背着电瓶,突然发现了一条大黑蛇,陈晓天情急之下捧起电瓶就朝大黑蛇丢了去。虽然将大黑蛇吓跑了,却也差点将电瓶摔坏了。从此很长一段时间陈老头没让陈晓天碰过电瓶。

陈晓天找来电筒与装鱼的桶子,跟在陈老头身后,兴高采烈地出发了。打鱼捉鱼,是陈晓天的最爱。

这一次,陈老头打鱼的地点是在一个叫塘木冲的地方,那里一大片一大片的田,田与田这间有通水的渠道,因为有些田里养了鱼。那些渠道自然也有了鱼,村里经常有人去这地方打鱼。说是打鱼,实际是电鱼。

去塘木冲,要经过李艳茹的家。当快到李艳茹家门口时,陈晓天下意识地朝李艳茹家门口望了一眼,突然看见一条小黑影鬼鬼祟祟地朝李艳茹家门口走去。

李艳茹家的一个窗前还亮着灯,陈晓天知道,那是李艳茹的卧室。显然李艳茹还没有睡。

只见那条黑影来到李艳茹的窗前,顶着脚,从窗户的一个小洞朝里偷窥。陈晓天一见那黑影,火冒三丈,但他依然不动声色,便捂着肚子好像肚子很痛地对陈老头说:“哎呀老头,我吃多了,要上茅厕。你先走,我等会儿来追你。”说着将装鱼的桶子硬塞到陈老头的手里,怒气冲冲地朝李艳茹家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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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第30章 并非销魂之夜

[第1章 正文]

第31节 第30章 并非xx之夜

李艳茹脱了外套,只戴着胸罩穿着一条小内裤准备睡觉,她伸手在自己的山峰上揉了揉,感觉有点胀,揉捏了一阵才感觉舒服一点。她想,要是有一双男人的手来揉就好了,毕竟,一个女人的xx没有男人来抚摸是美不起来的。李艳茹一想到这里,悲从心来。自己的男人这么早就死了,以后那么漫长的年月可怎么熬过去啊?

将两只xx揉搓了一阵,李艳茹慢慢地将手伸进了自己的内裤里,在她那神秘的小山角慢慢地用手擦试,身子也渐渐地燥热了起来,情不自禁地呻吟了一声。

突然,外面传来一种物体落地的声音,李艳茹吃了一惊,惊恐地朝窗外望来,惊讶地发现一个小黑影在窗口外一动不动。李艳茹惊得叫了一声,一颗心猛地往下沉。她以为窗外的是鬼。忽然,那黑影动了,接着门外传来敲门的声音。李艳茹壮胆问:“谁啊?”

奇怪的是,外面并没有传来回应。难道是鬼?李艳茹心惊胆战,轻轻地来到门边,侧耳细听,“砰砰!”又传来两声敲门声,李艳茹暗想,莫非是哪个野男人想来偷腥?想到儿,顿时怒火丛生。虽然她现在心里空虚,需要男人安慰,可是,她自知并不是那种找野男人的女人,并非是个妓女,人尽可夫。这怒气一来,胆子也大了,迅速地穿好衣裤,从桌上拿起一根锈花针来到门边,轻轻地听了听,果然从外面传来沉重的呼吸之声。李艳茹猛地打开门。顿时,一个黑影从门口倒了进来,李艳茹正要举针刺去,那人却跳了起来,一把将李艳茹抱住,边将李艳茹往床上抱边说:“我就知道你需要男人,你自己搞自己,不如让我来搞。”

李艳茹气得七窍生烟,这黑影竟然又是二狗子。李艳茹拿起锈花针狠狠朝二狗子背上刺了进去。二狗子惨叫一声,顿时杀猪般了叫了起来,慌忙放下李艳茹伸手去掏背上的锈花针,李艳茹一落地将锈花针也抓了出来,正要再次朝二狗子身上刺去,突然陈晓天跳了进来,抓住二狗子的腰用力将二狗子打倒在地,一手压着二狗子的胸一手举起拳头狂风骤雨地朝二狗子身上打去。

二狗子大吃一惊,没想到螳螂捕蝉,后面还有一个陈晓天,忙用手护住头,急慌而愤怒地大叫:“别打了。要打死人了!”

陈晓天厉声叫道:“我就要打死我这个多日的!”

“晓天!”突然陈老头走了进来,伸手将陈晓天的手腕给抓住了,陈晓天的手顿时动弹不得。陈老头稍一用力便将陈晓天提了起来,往前一摔,陈晓天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陈晓天指着二狗子朝着陈老头气愤地叫道:“老头你头脑发昏了吧?你要对付了是他不是我!”

二狗子趁机从地上跳了起来,抱着头一阵风似地跳出了门,落荒而逃。

陈晓天正要去追,陈老头猛然喝道:“算了,别追了!”

陈晓天气愤地叫道:“那个狗日的,竟然跑到茹姐家里来了,士可忍孰不可忍!我再也控制不住了,非要打死他!”

“够了!”陈老头看了一眼李艳茹,对陈晓天说:“我们回去。”

陈晓天将头偏向一旁,说:“我不回。”

陈老头将脸沉了下去,盯着陈晓天冷冷地问:“你到底回不回?”

陈晓天将头高傲地抬起,说:“不回!”

陈老头哼了一声,说:“你要是今晚不回,以后永远都不要回来!”说完看了李艳茹一眼,转身朝外走去。

李艳茹忙上前去劝陈晓天,说:“晓天,你快回去吧,你师父生气了。”“不回!”陈晓天索性在床上坐下了,说:“我今天就在这里陪你,要是二狗子再敢回来,我打断他的狗腿!”

李艳茹上前坐在陈晓天身边,温柔地说:“晓天,你听我说,我是个寡妇,我是这样的八字,我认了。但你现在还是个孩子,你有大好的前程,不要因为我而丧失了美好的明天。知道吗?”

陈晓天哼了一声,将脸偏了过去。李艳茹叹了一声,又苦口婆心地说:“晓天,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是,你晚上留在我这儿,会招来流言蜚语的。到时我们在村里都不好受。你明白吗?”

陈晓天索性将头一抱,在床上躺下了。

李艳茹无奈地说:“既然你非要在我这里过夜,我那边房里还有一张床,我睡那边,你睡这里吧。”说着便提步朝另一间房里走去。

那间房其实就在隔壁。是一张空床,因为李艳茹一直一个人在家,那张床只是来了客人偶尔睡一下,并没有整理。幸好现在是热天,李艳茹随便整理了一下便弄好了,回到陈晓天这间房里,见陈晓天还躺在床上生闷气,像个孩子一样,一见李艳茹来了,顿时翻过身去。李艳茹忍俊不禁,轻声说:“你好好睡吧。我就在隔壁,有什么事叫我。”说着拉灭了灯,轻轻地走向隔壁,并随手关上了门。

陈晓天躺在床上,辗转反测。李艳茹听到了陈晓天的翻来覆去的声音,便问:“晓天,你怎么了,睡不着吗?”

陈晓天说:“心里难受。”

李艳茹安慰他说:“你别想多了。好好睡吧。”

陈晓天索性坐了起来,说:“茹姐,你来陪我一起睡吧。”

李艳茹吓了一跳,忙说:“这怎么行,让别人知道了,我们……我们都做不了人。”

“怕个锤子!”陈晓天从床上跳了下来,推开房门摸到李艳茹的床前,李艳茹大惊失色,忙说:“晓天,你别过来!”但是陈晓天已摸到李艳茹的床上来了,一把将李艳茹抱住,伸手直接朝李艳茹的胸前摸去。李艳茹因为陈晓天睡在隔壁,衣服与外裤都没脱。她穿了一件短袖,比较松,陈晓天的一只手几乎是所向无阻地摸到了李艳茹的双峰,在一只山峰上使劲揉了揉,贪婪无比。李艳茹惊慌失措,慌忙伸手去推陈晓天,陈晓天紧紧压住李艳茹,见李艳茹动得厉害,将手抓住李艳茹的峰头,紧紧捏着,说:“你再动我就不放了。”李艳茹的花蕾被捏得又痛又麻,忙说:“快放手,我不动……”

陈晓天趁机将李艳茹的裤子迅速地脱了下来,李艳茹大惊,正要跳起来,陈晓天却已重重地扑了上去,伸手朝李艳茹的双腿间摸去。李艳茹是个熟女,身体很快有了反应,反抗渐渐微弱,呼吸越来越急促,身子也越来越燥热,慢慢地开始用身体迎合着陈晓天。陈晓天精神大振,一阵猛烈地冲刺,弄得床吱吱作响。

陈晓天想着二狗子那猥琐的样子,心里顿时怒火丛生,将那团怒火发泄到了李艳茹身上,动作又快又狠,李艳茹啊地一声,顿时将双腿伸得笔直,惊道:“晓天,我不行了。”

陈晓天感觉下面又热了许多。

李艳茹慢慢平静了下来,突然想到自己的处境,忙对陈晓天说:“晓天,你轻一点,万一让人家听到了不好。”

陈晓天便将李艳茹翻了个身来,从后面下手,感觉紧了许多,便放慢了速度。李艳茹紧咬着嘴唇,不让心中的快感发出来。

突然,陈晓天感觉下身有了反应,心想恐怕要射了,便放慢了速度,想要多坚持一会儿,正在这时,外面陡然传来一阵说话声,接着听到一人喊道:“茹姐!”

陈晓天与李艳茹大吃一惊,外面喊的人竟然是文秀!

陈晓天忙趴在李艳茹身上,一动不动,下身也很快地软了下去。他轻轻地从李艳茹身上滑了下去,幸亏自己没脱衣,裤子也没有全脱下去,轻手轻脚地来到隔壁房间,爬到床上有被子盖住了自己。

“茹姐——”文秀在外面又喊了一声。

李艳茹赶紧将衣服全部穿好,努力让自己镇静下来,好像刚睡醒一般,有气无力地应道:“谁呀?”

“是我,”文秀说道:“文秀。”

“是文秀呀。”李艳茹走下床,拉亮灯,问:“有什么事吗?”

文秀说:“听二狗子说晓天在你这里,是不是真的啊?”

李艳茹一听,吃了一惊,她想了想,故作轻松地说:“是啊,晓天在我这儿,正在那儿睡着呢。”说着打开了门。文秀不由一怔,待李艳茹一打开门,她张头便朝床上看来,却见床上空荡荡地,便问:“晓天在哪里啊?”

李艳茹说:“在隔壁呢。这间房是我睡的,他怎么会在这里呢。”

“哦。”文秀尴尬地笑了笑,说:“带我去看看他,我有事找他。”

“好的。”李艳茹看了文秀一眼,说:“进来吧。”说着来到隔壁,拉开了房间的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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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第31章 圆满销魂

[第1章 正文]

第32节 第31章 圆满xx

只见陈晓天躺在床上正呼呼大睡。文秀上前伸手推了推陈晓天,说:“晓天,你师父叫你回家睡觉。”

陈晓天睁开双眼,用手揉了揉眼睛,问:“天亮了吗?”然后梦游一般从床上跳了下来,径直朝外面走去。文秀与李艳茹面面相觑。文秀试探地叫了一声:“晓天——”晓天毫不理会,径直走到门口,伸出手来,僵尸一般朝前走去。

文秀吃了一惊,忙朝着陈晓天跟了上去。

陈晓天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他爬到床上,身体下的小弟弟意犹未尽,竟然又挺了起来,无论如何也压不下去。而陈晓天一下床,下面立即升起了一道小帐蓬。为了避免让文秀与李艳茹看到这场景的尴尬,陈晓天急中生智,装作梦游迅速地走出房来,在外面的黑夜里,就算他下面的小帐蓬顶到天了,也不会让文秀与李艳茹注意到了。

见陈晓天傻了一般朝前面的一脚高一脚低地走去,担心他会摔倒,文秀忙从后拉住了陈晓天,叫道:“晓天,你快醒醒!”

陈晓天全身抖了一下,左右看了看,盯着文秀问:“我这是在哪里?”

文秀说:“你在茹姐家……对了,你怎么会在茹家姐里呢?”

陈晓天说:“我跟师父去打鱼,看到有一个人在茹姐家窗户上鬼鬼祟祟地在偷看,我便跑了上来,发现是二狗子这个狗日的。他想对茹姐非礼,我赶跑了他,正想好好教训他一番,没想到我师父不让我打那狗日的,让那狗日的逃跑了。我担心二狗子再来骚扰茹姐,就在这里守着,谁知了守了一会儿便睡着了。”说到这儿,陈晓天盯着文秀问:“你怎么会来这里了啊?”

文秀直言不讳地说:“二狗子来到我家,说你……你跟茹姐睡到一块儿,叫我来捉奸。”

“什么!”陈晓天勃然大怒,一把拉起文秀的手朝李艳茹家里走,怒气冲冲地说:“你去问茹姐,我有没有碰她。竟然来捉奸,你这么不相信我……”

“好了,晓天。”文秀忙拉住陈晓天说:“我相信你。你别去跟茹姐说,免得我以后看到她了不好意思。”

“那好吧,”陈晓天见好就收,说:“既然这么晚了二狗子还没来,相信他今晚不会来了。我们就回去吧。”

文秀说:“好。”然后朝着李艳茹大声喊道:“茹姐,我们先回去了。”

茹姐走了上来,问道:“不再睡——不坐会儿吗?”

文秀说不了,然后对陈晓天说:“我们快走吧。”陈晓天如释重负,转身与文秀朝家里走去。

一路上,陈晓天一直一声不吭。文秀以为陈晓天生气了,决定以攻为守先发制人,说:“茹姐一个年轻小寡妇,你一个大男人睡在她家里,瓜田李下,这样做始终是不对的。”陈晓天耸了耸肩,不置可否。文秀接着说:“你也别生气了,我相信你就是了。”陈晓天恨恨地说:“都是二狗子这个混蛋,我坏了他的好事,他怀恨在心,挑拨离间,这人心眼极坏,以后你不要相信他的话。”文秀翘了翘嘴,说我知道了。陈晓天这是含沙射影,变相地责备文秀呢。

陈晓天说:“恐怕我的一面之辞你还不相信,要不我们去问问我家老头?”

文秀想了想,说:“也好。要是你说的是真的,我要好好教训教训二狗子这个大骗子!”

回到陈晓天家门口,却见家门紧锁。陈晓天说:“我家老头去打鱼了,我见他生气了,以为不会去了,没想到他一个人也去。唉。”陈晓天看着文秀说:“要不你在我家等一会儿,待我家老头回来了再说。”

文秀说:“不行,很晚了,我要回去了。”

“还早哩。”陈晓天边从门口的一条旧衣服的口袋里掏钥匙开门边说:“我保证老头不过半个小时就回来了。要是你不向他问清楚,我想你今晚一定会睡不着觉。”

文秀觉得也是,便说:“那好吧,我等等。”

陈晓天喜出望外,忙不迭将门打开了,拉亮灯,搬出一张凳子请文秀坐了,从墙角捧出一个大西瓜在水桶里洗了一番,放到桌子上,说:“尝尝我们家老头种的西瓜,又大又甜。”说着拿来一把菜刀将西瓜切了。

文秀轻轻地咬了几口,感觉果然很甜,便说:“这西瓜好吃,跟我家的西瓜一样甜。”

两人边吃西瓜边等,待吃了半个西瓜,还不见陈老头回来。文秀站了起来,说:“陈大伯还不回来,恐怕要到半夜才会回来,我先回去了,明天再来问他。”陈晓天忙挡在门口,伸手将文秀抱住,在她耳边轻声说:“既然来了,就在我这里过夜,好不好?”文秀忙去推陈晓天,骂道:“你这个坏人,大色狼!”陈晓天将文秀紧紧抱住,说:“我们好久没那个了。我好想你啊。”说着伸手朝文秀胸前摸去。文秀忙抓住陈晓天的手慌张地说:“别乱来,待会儿陈大伯回来了看到不好。”陈晓天觉得也是,便放开文秀,迅速地将门关好,说:“现在好啦,趁老头没回来前,我们赶紧办事吧。”

文秀下意识地退了一步,没想到陈晓天这么大胆了,忙说:“晓天,你可别乱来。”陈晓天伸手朝文秀抱来,说:“文秀,我俩已是半个夫妻了,你还害羞啊。快来,我都想死你了,要是你不从答应我,我可要去村里找其他女人了。”文秀脱口而出:“好啊,你去找茹姐吧。”陈晓天却一把将文秀抱住了,像抱小孩一般往卧室走,文秀还想挣扎,陈晓天却用嘴捂住了文秀的嘴巴,将舌头伸进了文秀的嘴里。文秀顿时安静了许多。陈晓天抱走边吻文秀,不料脚下踢在门槛上,哎哟两声,两人齐倒下了地去。

文秀落在地上,屁股着地,边捂着屁股边骂道:“死晓天,摔得我屁股痛死了!”陈晓天伸手朝文秀屁股摸来,边摸边说:“哪里痛,我摸下就不痛了。”摸着摸着便摸到文秀的双腿间了,文秀躺在地上,闭着双目,双手摊在一边,任陈晓天在她身上肆意抚摸。

先前与李艳茹一番嘿咻,在最后关头文秀闯了来,陈晓天并没尽兴,现在要好好在文秀身上把没干完的事业干完,也不再xx什么的,直接去脱文秀的裤子。文秀很佩服地将脚抬起来,陈晓天不费吹灰之力将文秀的下身脱了个精光。

一见到文秀那白花花光溜溜的身体及那片孕育原始生命之地,陈晓天热血沸腾,三下五除二麻利地把自己的裤子也脱掉了,挑起早已怒发冲冠的那个东西就要上阵。文秀睁开双眼,见陈晓天来势汹汹,忙伸手捂住下身,腼腆地说:“慢一点。”

文秀不由嗯了一声,紧闭着双目,伸手将陈晓天的背紧紧抱住。地上冰凉冰凉,一会儿便被文秀的汗水给浸湿了。而且陈晓天非常用力,文秀不由紧锁眉头,说:“你轻一点,我背好痛。”陈晓天不愧是个怜香惜玉的好男儿,抱着文秀坐了起来,自己躺了下去,让文秀坐在自己身上,说:“你来吧,现在我是你的人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文秀面红耳赤,轻声说:“那我可来啦。驾驾!”像骑马一样,冲得卟哧卟哧响。陈晓天忙说:“你慢一点,别弄得太大声了,待会儿我家老头回来了,将我俩捉奸在床,以后我还怎么面对我家老头啊。”文秀一听,吃了一惊,这才想到他们是在陈晓天的家中,忙俯下身来,趴在陈晓天身上,慢慢地一上一下。陈晓天嘿嘿地道:“这才像个温柔的千金小姐嘛。”文秀被说得害羞不已,便趴在陈晓天身上, 一动不动。陈晓天急了,赶紧坐了起来,将文秀抱住,两人齐站了起来。陈晓天抱着文秀来到墙边,调笑着说:“文秀,我们来个新的花样。”文秀娇羞的点着头,身体柔软的就像面条,任意随着陈晓天肆意摆弄。

一阵冲锋陷阵,陈晓天感觉自己马上要爆发了,顿时冲得更加汹涌,文秀紧咬住牙,忍着从下身传来的愉悦,仿佛飞上了空中,摇摇欲坠如梦如幻。突然,听得陈晓天低沉地吼了一声,弯腰趴在文秀背上,伸手轻轻抚摸着文秀胸前的双峰,说:“文秀,你是我的女人,最爱的女人。”

文秀感觉心中甜蜜蜜的。

这时,两人皆大汗淋漓。陈晓天将文秀反过身来,抱着她说:“我们洗个澡吧。”

文秀点了点头。

陈晓天打了一桶大水,拿着衣服,与文秀来到洗澡棚,痛痛快快地洗了一个鸳鸯浴。洗着洗着,陈晓天的小弟弟又跳了起来,对着文秀的小妹妹耀武扬威。陈晓天抱着文秀正想再来一场,突然,听得外面传来陈老头的喊声:“晓天——”

陈晓天与文秀吃了一惊。文秀更是六神无主。陈晓天努力让自己镇静下来,应道:“老头,你回来啦。打了多少鱼?”

陈老头边放下打鱼工具边说:“不多,够明天吃。你在洗澡么?平时都要在外面洗,今天怎么跑里面去了?”

陈晓天忙说:“今天高兴嘛。”边说边催促文秀穿好衣,在她耳边轻轻地说:“别做声,待老头进屋后你再出来。”

文秀心惊胆战,忙不迭点头。

陈晓天慢慢地推开门,见陈老头进屋了,忙对文秀说:“老头进屋了,快!”边说边朝屋里跑去,故意拖住陈老头,兴致勃勃地问东问西,待见得文秀走远了,如释重负,这才对陈老头悻悻地说:“好了,老头,你去洗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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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第32章 各怀鬼胎

[第1章 正文]

第33节 第32章 各怀鬼胎

村里的大喇叭再次响起,是有关修路的事。村民稀稀落落地来了。有村民埋怨:“天天喊修路,天天放广播,怎么还不见路修起来呢?”陈晓天听了,回敬道:“要是路那么好修,还轮到我们这一辈来修吗?我们的爷爷的爷爷早修好了。”

只见高台上,意气风发地站着村长、文秀、张少,还有苏远恒与邵青云。

村长高高在上,举着大喇叭兴奋地说道:“乡村们,同志们,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政府终于给我们修路拨款来了!”

村民们顿时沸腾了起来,连忙问:“有多少啊?”

村长伸出了三个手指头来,高兴地说道:“三十万!整整三十万!加上张少投资的二十万,我们将有五十万。这五十万,应该够我们修路了。以后大家有钱出钱有力出力,争取早日将这条路修通,共同早日致富!”

“啪啪……”陈晓天带头鼓起掌来,与文秀相视而笑。村民一呼百应齐热烈地鼓起掌来。

村长伸手示意大家停止鼓掌,继续说:“到时修路之事,将就文秀全权负责。施工者,到底是苏老板还是邵老板,我们有待进一步商榷。”

会议结束后,陈晓天正想去找文秀询问有关修的事,却见苏远恒在张少耳边轻声说了一句,张少便与苏远恒走向了一边,两人直来到村长家的后屋角在停下来。

苏远恒朝着张少媚笑道:“张少,在这山村里生活得怎么样?”

张少淡淡地说:“还好,这里水甜、空气新鲜,西瓜好吃,妹子也好看,就是……生活太简陋了一些,而且……”

“我明白,”苏远恒那肥头大耳晃了晃,自作聪明地说:“这里偏僻贫落后,哪里有城市里那般享受。至少这里的妹子们,嘿嘿,我看呀,水灵灵地,比城市里的那些姑娘都要好看、鲜嫩。”

“英雄所见略同!”张少与苏远恒相视一望,心照不宣,齐声哈哈大笑起来。

张少饶有兴趣地问:“难道苏老板对这里的妹子也感兴趣?”

“不不不,”苏老板连声摇手,连声说:“我还没这个福气,她们都是张少你的。你投资了二十万,我想,这村里二十个姑娘总该有吧,一人一万应该不过份吧!”说罢望着张少,张少顿了顿,两人又齐声大笑起来。

张晓天气得咬牙切齿,但他并没有冲出上去。苏远恒找张少说这些,醉翁之意不在酒,苏远恒对张少投其所好,一定是另有目的。张晓天就是要看下去,这狗日的姓苏的到底有什么企图。

果然,苏远恒接着将话题转入了正题:“这村里的妹子虽然身体纯洁,但她们性子野,要驯服她们,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这可是长久之计啊。”

张少望着苏远恒问:“那苏老板,你有什么良策?”

“嘿嘿,”苏远恒说:“只要张少你为了妹子吃得了苦,在修路这段时间,你就以修路为由,吃喝在村里,暗中对村里的妹子逐一下手,依依攻破!”

“好计,好计!”张少向苏远恒伸起了大拇指,赞不绝口,接着盯着苏远恒,直言不讳地说:“苏老板,你一定要将修路的施工权拿过来吧?”

苏远恒立即说:“这修路几乎一半的资金,是张少你投的。只要张少你一句话,看得起我苏远恒,以后上刀山下火海,还是进村子抓妹子,我苏远恒一定说一不二惟命是从!”

“嗯。”张少点了点头,若有所思,说:“要将这施工权拿过来不难,只要我一句话就行。但是,其实你我都知道,单单五十万,你是赚不了多少钱的。依我看,这山路要将它修成一条公路来,五十万,远远不够。”

“那就要看修成什么路了,”苏远恒说:“铺十包水泥是一条路,铺一包水泥也是一条路……这山野村夫们,知道个屁啊,只要有一条路修出来,他们就乐得忘了自己是谁了。”苏远恒看着张少,说:“张少,你说对吗?”

张少不由皱上了眉头,说:“话虽如此,你在施工中可以偷工减料,确实可以赚下一大笔。但是,你不要忘了,文秀姑娘是这方面的专家,你骗不了她的。而且还有那个陈晓天,也不是一个好惹好骗的家伙。我觉得,你要从中赚钱,难!”

苏远恒嘿嘿笑道:“只要张少你一句话,将施工权给我,其它的事,我自有办法。到时成功后,我一定会从村里找几个十七八岁的黄花小姑娘孝敬你。”

“好!”张少与苏远恒一拍即合,齐声奸笑不已。

陈晓天将拳头握得嚓嚓响,恨不得立即冲上去将那两个狗日的狠揍一顿,以表心中之愤怒。正在这时,突然听到文秀在柳树下喊:“晓天哥,晓天哥,你还在吗?”

陈晓天将拳头展开,暂且将那股无名之火压下了心底,不动声色地来到柳树下,叫道:“文秀,我在这里。找我有什么事啊?”

文秀悄悄地对陈晓天说:“我刚才看见邵青云找我爸爸,拉着我爸爸去说悄悄话,神秘兮兮地,不知他要干什么。”

陈晓天说:“一定是为了修路的事。我们且去看看。”

“嗯。”文秀重重地点了点头,与陈晓天正要去屋里,突然听到一人叫道:“晓天哥。”文秀与陈晓天闻声回头一看,陈晓天吃了一惊,竟然是周艳。

周艳看了陈晓天一眼,腼腆地问:“晓天哥,你有空吗?我有点事找你。”

陈晓天看了看文秀,对周艳问道:“什么事啊,就在这儿说吧。”

周艳说:“你不是认识解蛇毒的药吗?我想请你带我去山上采一些回来。这几天我经常梦到蛇,我担心我被蛇咬……”

陈晓天一怔。蛇梦,性梦也。女人梦蛇,不是怀孕,就是想男人了。看来,周艳小姑娘,开始思春了。陈晓天心中不由蠢蠢欲动,但在文秀面前又不便表现出来,想了想,说:“现在我还不知道,这几天我正忙着呢。要不这样吧,哪天我有空了我来找你,怎么样?”

周艳说:“好吧。”接着看了文秀一眼,极沮丧地转身走了。待周艳走远了,文秀朝陈晓天揶揄道:“想不到你这家伙还挺受欢迎的啊。开始走桃花运了。”陈晓天听到文秀这话里酸酸地,在她耳边轻声说:“就算来了桃花运,我也会对你钟心不二。你永远是我名媒正取的好老婆!”

文秀哼了一声,伸出粉拳在陈晓天肩上狠狠打了一拳。

进屋时,陈晓天赶紧将手指放在嘴边朝文秀嘘道:“轻点,别让他们发现了。”

文秀点了点头,嘿嘿笑了一声,像是做贼一般,轻手轻脚地朝村长与邵青云所在的那间房里走去。

到门口时,果然听到村长与邵青云在里面说话,陈晓天与文秀停了下来,静静地听着。

邵青云说:“村长啊,你真不愧是一村之长,眼光长远,尽心尽力要将村子的路修好,到时路修通了以后,你就为村子做了大贡献,成为父老乡们的大恩人了。”

“哪里哪里,”村长谦虚地笑道:“这是我作为村长应该做的,应该做的。”

邵青云说:“这修路的事,是大事。百年之计,马虎不得。这路要么不修,一旦修,一定要修好。所以,你们一定要找一个会修路对修路负责的人。那个苏远恒,阴险狡诈、老谋深算,如果让他来修这条路,我保证,不足两年,你们又得重修。”

村长想了想,说:“这事的确不能马虎,我们还得好好商讨商讨。”

邵青云将一个厚厚的红包塞到村长手中,说:“村长,你贵为一村之长,德高望重,为村民修路你辛苦了,这一点小意思,你且收下。到时若由我来修这条路,保证修得跟城市里的高速公路一模一样。”

村长摸了摸红包,暗想,这少得也有好几千块吧!怔了怔,忙将红包还给邵青云,说:“这我不要,不要……”说着硬塞到邵青云手中。邵青云又将红包塞到村长手中,悄声说:“这个,你收下,是我的一点小小的心意。你要是相信我,就把施工权交给我,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村长犹豫了。

陈晓天与文秀相互看了看,正要双双冲进去,突然听到文秀妈叫道:“你俩在这里干嘛呢?”

陈晓天与文秀大吃一惊,忙回过头来,文秀生气地叫道:“妈,你吓死我了!”

文秀妈问:“你两个偷偷摸摸地在这里干什么?”

文秀白了妈一眼,没好气地说:“管我们干什么,在恋爱总行了吧。哼!”说着拉起陈晓天的走气乎乎地走了出去。

来到外面,文秀说:“邵青云那个家伙,为了得到施工权,在贿赂我爸呢。”

陈晓天哼道:“我看呀,他给你爸钱,你爸照收,到时到底由谁来施工,再从长计议。”

文秀顿时瞪着陈晓天说:“这怎么行?我爸爸身为一村之长,责任重大,怎么能做这种事呢?我看还是那个姓苏的好一点……”

“那可不一定。”陈晓天说:“可能他更坏呢!”接着将苏远恒与张少的对话悉数说了出来。文秀听了,怒不可遏,叫道:“那两个浑蛋,我要去找他们算帐!”

陈晓天忙拉着文秀的手,说:“你先别冲动,我们且让他们之间狗咬狗,我们到时会跟他们签一份协议,要他们在施工的质量上做出保证,不然就要他们重修。谁要是保证得好我们就让谁来施工。”

文秀想了想,说:“好,就这么办!”

陈晓天想着周艳有关解蛇毒草药的事,想着那天看到周艳脱下裤子后那迷人的xx,不由心猿意马,便说:“看来好像挺晚了,我得回去了。有什么事了你来找我。”说着转头朝家里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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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第33章 趁火打劫

[第1章 正文]

第34节 第33章 趁火打劫

陈晓天一阵风似地跑回家,见陈老头坐在那儿吸旱烟,忙不迭地问:“老头,向你请教个事儿。”陈老头见陈晓天今日这么有礼貌,惊讶地问:“什么事?”陈晓天在陈老头对面蹲了下来,望着陈老头问:“解蛇毒的草药,你老一定认得吧?”陈老头白了陈晓天一眼,没好气地说:“有什么草药我不认得的?你忘了你师父我是干什么的?”陈晓天伸手摸了摸头皱着眉头问:“你是干什么的?捕鱼手吗?”陈老头拿起烟杆在陈晓天头上敲了一下,骂道:“捕你个头!”然后问:“你怎么想知道解蛇毒草药了?莫非有人被蛇咬了?”陈晓天嘿嘿地笑了笑,说:“没有。不过不怕一万,只怕万一,你说是吧?万一有人被蛇咬了,不是可以及时相救嘛。”陈老头想了想,觉得陈晓天说得有理。

在大山岭里,碰到毒蛇是常有的事。

陈老头抬头看了看天,说:“天要黑了,我明天带你去见识见识。”陈晓天忙拉起陈老头,心急如焚地说:“不,你现在就带我去。”

陈老头扭不过陈晓天,只得说:“好好,现在就去。”说着将烟斗放在柱子下,站起来说:“我们屋后的小林里就有这种草药。”说着掉头朝屋后面走去。

来到屋后的小林里,陈老头找了一阵,扯着一颗草说道:“来,就是这种。”陈晓天忙跑了过去,只见陈老头拉着一珠青草放在面前,对陈晓天说:“这种草叫七叶一枝花,又名七叶莲,算是植物中的异类。它最大的特征就是由一圈轮生的叶子中冒出一朵花,这还不稀奇,稀奇的是这花的形状像极了它的叶子,它可以分成两个部分,外轮花及内轮花,外轮花与叶子很像,约有六片,而内轮花约有八片,让你一眼就可以看出来。”

陈晓天接过七叶一枝花数了数,果然有七块叶子,便问:它们都是七片叶子的吗?”陈老头说:“这也不一定,也有六片叶子的。”

陈晓天喜不自禁,又问:“在我们这里,哪片山上的这种草要多一点啊?”

陈老头说:“这种草一般喜欢生长在山坡林下或较阴湿处。在风门谷我见过一些。”

陈晓天伸手朝陈老头肩上拍了拍,兴奋地说:“好样的,老头,你为我立了大功,我一定要好好记在心里!”说完拿着那珠七叶一枝花兴冲冲地走了。

陈老头怔在那儿,莫名其妙。

陈晓天一阵长跑,来到下院周艳家,找到周艳,对她兴奋地说:“周艳,明天我们去采药吧。”

周艳听了,也欢喜不已,连声说好。

当晚,陈晓天躺在床上,想起周艳脱下裤子后的那香艳的一幕,辗展反测,心想明天一定要抓紧时机,采下周艳这朵小黄花!由于太过兴奋,竟然一夜未眠,至凌晨快亮时,才昏昏沉沉地睡去。

不知什么时候,陈晓天被陈老头叫醒了,陈晓天睁开惺松的双眼,没好气地道:“老头,你发什么神经,这么早叫我起来干啥子!”

“还早?”陈老头气愤地叫道:“都快九点了,人家都出去做工回来吃了饭又走了,你还在被窝里睡懒觉,你昨晚干什么去了?”

陈晓天撇了撇嘴,一看外面,果然阳光明媚,光线十足,知道陈老头没骗他,突然想起了与周艳的决定,大叫不好,一骨碌从床上跳了起来,迅速地穿好衣,说:“老头,我上午有事,先出去了……”

“等等,”陈老头说:“周艳来找你了。”

陈晓天立刻站住了,忙问:“她在哪里?”

陈老头说:“就在外面。”

陈晓天跳到门外,果然看见周艳坐在那儿,一见陈晓天出来了,喜上眉梢,笑道:“晓天哥,你起来了?”

见周艳穿着长衣长裤,陈晓天略带失望地问:“你穿那么多,不热啊?”

周艳说:“不是要去采药嘛,穿长一点,不怕蚊虫咬。”

这时听得陈老头在屋里喊:“吃饭了。”

陈晓天草率地吃完饭,与周艳兴冲冲地朝风门谷走去。

来到风门谷,陈晓天仔细朝树下或草丛中寻找,找了许久,一无所获,顿时站在那儿垂头丧气地叫道:“好你个老头,说风门谷有,有个鬼嘛。”

周艳忙安慰他说:“别灰心,这种药很稀奇,要是那么好找,就不是好药啦。走,我们到上面去。”

见周艳这么有劲,陈晓天也精神大振,打起精神朝山谷上方走去。

周艳边朝草丛里看边问:“到底是哪样的啊?”陈晓天从口袋中拿出昨天陈老头找到的七叶一枝花递给周艳说:“就是这种。叫七叶一枝花。”

周艳接过看了看,说:“我好像刚才在哪里见过。”

陈晓天忙问:“在哪里?快去看看。”周艳转身来到一棵大树下,扯了一棵草来,递给陈晓天,说:“你看,是不是这种?”

陈晓天接过看了看,说:“就是这种。周艳,你实在太棒了。”

周艳听了,开心地嘿嘿笑了。看着周艳一笑,脸上顿时出现两个大酒窝,美丽万千。陈晓天看得呆了,情不自禁地说:“你笑起来真好看。”周艳听了,脸上顿时红了一片,说:“你骗我。”说着大步朝山上走去,边走边说:“我们继续找,多找一些。”

看着周艳那认真的模样,非常可爱。陈晓天将目光停留在周艳的屁股上,不愿移开。周艳的屁股长得很匀称,不大不小,非常圆,让人一看就想去摸。陈晓天的心中不由蠢蠢欲动了。

找了几阵,两人找了好几株七叶一枝花。周艳将它们整齐地放在竹篮里,兴奋不已。见前面有一块草地,周艳说:“好累。我们休息一下吧。”说着朝草地上坐了下去。

陈晓天正要走过去,突然听到周艳尖叫一声,接着疯狂般地跳了起来,哭似地叫道:“蛇,蛇!”

陈晓天吃了一惊,忙跑过去一看,大吃一惊,周艳刚才坐的地方果然有一条灰色的蛇,现在正在朝前慢慢去。

陈晓天怒不可遏,捡起一块大石头朝小灰蛇狠狠砸去,砸在小灰蛇的头上,顿时将小灰蛇的头给砸扁了。陈晓天拿起砍刀将小灰蛇砍了三断,将它弄走了,然后望着周艳问:“你没事吧?”

周艳脸色苍白,哭似地说:“它好像咬了我一口。”

“啊!”陈晓天大惊失色,忙问:“咬哪里了?”

周艳伸手指了指后方,说:“屁……屁股。”

陈晓天怔住了,但他立即不假思索地说:“快脱裤子,我给你看看!”周艳顿时露出极为难的神色。陈晓天叫道:“快啊,再不脱就来不及了。”周艳支支吾吾地说:“我怕丑。”“现在不是怕丑的时候!”陈晓天说:“是你命重要,还是面子重要啊!”说着伸手去帮周艳脱了。周艳忙说:“我自己来。”接着慢腾腾地将外裤脱了。

看着周艳只穿着白色的小内裤站在那儿,陈晓天心中的血液不由地沸腾了起来。他怔在那儿,一时傻瓜了一般,一动不动。周艳急道:“你……你站在那儿干什么?”陈晓天回过神来,将外套脱了,放在草地上,说:“你趴下去,我给你吸毒。”

周艳犹豫了一会儿,只得咬着牙趴下地去。看着周艳趴在地上,像只受伤的小羔羊,陈晓天的下身立即=撑起了一顶小帐蓬。但一想到周艳被蛇咬,救人要紧,忙将心底的欲火压了下去,跪了下去,看着周艳的屁股问:“哪个屁股?”

周艳指了指左边的臀部,说:“这边。”

陈晓天伸手去脱周艳的内裤,周艳忙拉住裤头,惊恐地问:“你……你干什么?”

陈晓天说:“给你看伤啊、要是你不把裤子脱下来,我怎么看到伤口,怎么给你吸毒啊?”

周艳无奈,慢慢地将手放开了。陈晓天忙不迭将周艳的内裤齐脱了下来。顿时,周艳下身xx裸地坦露在陈晓天的面前。

周艳虽然脸不怎么白,但她的屁股,却又圆又白,陈晓天忍不住伸手上去摸了一下,周艳身子立刻弹了起来。将一双修长的腿挨得更紧了。陈晓天朝周艳左边的臀部看去,只见臀部中央果然有一个小红点,伸手按了按,弹性十足地,周艳的屁股像是被针刺了一般,忙地往下沉去不。陈晓天便问:“是这里吗?”周艳哭似地说:“是的。”陈晓天仔细看了看,这并不像是被蛇咬的,好像是由被刺刺的。但他并没有说出来,不动声色地说:“你别怕,有我在,我一定能将蛇毒给你吸出来,况且我们刚才采了那么多七叶一枝花,一定可以将你屁股里的毒解得一干二净。”

周艳轻轻地嗯了一声。她这时六神无主,便听陈晓天的了。

陈晓天将周艳的下部身欣赏了一会儿,正想直接扑上去来个痛快,但是,他没有这么做,一旦这样,极可能会吓跑周艳。

一道阳光射下来,直射在周艳的屁股上,辉映着周围树叶,斑驳陆离。陈晓天慢慢地将嘴贴到周艳臀部的伤口处,轻轻地吸了吸,周艳不由将身子绷得更紧了。陈晓天吸了两口,问:“痛吗?”

周艳轻轻地嗯了一声。

陈晓天说:“吸毒是会很痛的。”边说边用力压了压那伤口,周艳果然情不自禁呻吟了一声。陈晓天说:“为了减轻你的疼痛,我用手抚摸你伤口的周围,你不要害怕,然后我慢慢地将你的毒给吸出来。”

周艳别无他法,只得轻声嗯着。

陈晓天暗喜不已,将嘴贴到周艳的臀部上,伸出一只手慢慢地抚摸着周艳那白净而圆润的屁股,周艳身子颤抖不已。陈晓天暗想,周艳反应这么快,一定还是朵小黄花,不由乐开了花,心中大喊,上天待我不薄,我陈晓天真幸运!接着将手慢慢地朝周艳的双腿下身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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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第34章 周艳的小黄花

[第1章 正文]

第35节 第34章 周艳的小黄花

当陈晓天当双悄然伸向周艳的双腿间时,周艳下身情不自禁颤抖了一下,慌张地问:“晓天哥,你干什么?”陈晓天用力将周艳伤口处吸了一口,周艳不由皱了皱眉头,陈晓天说:“你这伤口很严重,我必须要抚摸你这伤口的四周来减轻你的疼痛。你要忍着。”说着已将手伸进了周艳的双腿间,在那凸起的小三角处慢慢揉了揉,那里的肉又嫩又厚实,顿时,一股特别的异感电流一般击遍全身,周艳的身子不由抖了起来。

已经发育完全思想成熟的周艳意识到了陈晓天在干什么,她想阻止陈晓天,可是从下体传来没多久,的快感又阻止了她这么做,她只想再感受一下这种奇怪而舒服的感觉。

突然,陈晓天手中的九龙手环发出一道橙光,围着陈晓天的手腕迅速旋转,长久不息。

由于周艳的那片未兽开发的小洞太紧,陈晓天渐渐感觉自己要爆发了,陈晓天觉得这么就倒下去太可惜,便从周艳的身体了抽了出来,又有周艳屁股上的伤口处吸了一阵,周艳的下身一阵痉挛,接着仿佛是长长地一声重叹,周艳顿时虚脱一般躺在那儿一动不动。

陈晓天慢慢地坐到草地上,看着趴在那儿一动不动的周艳,又见周艳的下身一片血红,陈晓天突然觉得自己很对不起周艳。便说:“对不起,周艳。看到你这么美丽,我——控制不住。我太喜欢你了。”

周艳小声抽泣着,没有做声。

陈晓天将衣裤穿好了,将周艳抱了起来,见周艳眼泪涔涔,双目通红,在她脸上亲了两口,吸光了周艳的眼泪,将周艳抱在怀里,一时恨死了自己。

良久,陈晓天将周艳放了开来,慢慢地将周艳的裤子穿好了。周艳突然问:“我的蛇毒还有吗?”

陈晓天忙说:“没有了,被我吸完了。”

周艳又问:“不要放些药吗?”

陈虹天拍了拍头,说:“要要。要放的。”忙将将周艳反了过来,让她趴在自己的腿上,拿出一枝七叶一枝花,嚼碎,象征性地涂在周艳屁股上的伤口处,然后又慢慢地将周艳的裤子穿好了,将她抱在怀里。

周艳挣扎了一下,说:“别抱着我,热死了。”

陈晓天忙将周艳放开。周艳站了起来,不由地皱了皱眉头。陈晓天忙问:“怎么了?”周艳说:“痛。”陈晓天赶紧问:“哪里痛?”周艳白了陈晓天一眼,没好气地说:“那里——还不是被你弄的。”陈晓来顿时垂下头去。

这时,再也没有心情采药了。周艳说:“我想回去了。”陈晓天计划达到,也早想回了,便说:“好啊。咱们回去吧。”

两人一前一后朝山谷下面走去。陈晓天从后面看着周艳在前面走,屁股总是一扭一扭地,走极不自然,不由地伸手拍了一下自己的小弟弟,骂道:“都是你,又害了一个黄花大闺女!”陈晓天想着想着,竟然愧疚不已,觉得看着周艳,他的良心就一阵一阵不安,或许眼见为净,看不到她或许会好受一些,便说:“我在之里休息一下,你先回去吧。”

周艳回头看了陈晓天一眼,无声地走了。

前面有一条山溪,陈晓天到溪里陪了一口水喝了,坐在一块林荫处,看着自己的手腕,记起刚才那道橙色光环,暗想,难道因为周艳是处女,导致我这小玩意儿又升了一级?真是神奇啊!

突然,山谷下面传来一阵叫骂声,好像是周艳的声音,还伴随着男子的笑声。陈晓天一个激灵了起来,飞快地朝山谷下跑去。

远远看见周艳被几个人围住了。而围住她的人,竟然是张少、功远恒与邵青云。其中还有一个陈晓天深恶痛绝的人,二狗子!

陈晓天猛虎一般冲了上去,大声喝道:“你们干什么!”

张少等人闻声吓了一跳,一见是陈晓天,皆倒抽了一口凉气,不由地往后退了退,面面相觑。

陈晓天将周艳拉到自己身后,瞪着张少等人问道:“你们干什么?”

张少仗着人多,壮胆说道:“你……怎么回事,哪里有我,就哪里有你……”

“放屁!”陈晓天怒目圆瞪,叫道:“不是哪里有你就哪里有我,是你在哪里欺负女孩子,我就在哪里出现了吧!”

张少怔了怔,想了想,觉得是这么一回事,便说:“差不多。”

陈晓天哼道:“因为你是邪恶的代名词,而我是正义的化身,我俩注定水火不相容,也注定我来灭你!”说着举手就要朝张少打去。

陈晓天之所以这么久迟迟没动手,是因为怕张少又在文秀面前告状,到时文秀一生气,他们感情又破裂,那陈晓天就觉得天昏地暗了。而且陈晓天也清楚地知道,张少为村里修路投资二十万,要是得罪了他,他撤回投资,到时不但文秀怪他,村里的人也都会怪他。

苏远恒与邵青云见陈晓天扑了上来,忙挺身挡了上来,苏远恒强笑着说:“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别动手。”

张少退了退,左右看了看,发现二狗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悄悄离开了,便对苏远恒与邵青云说:“你俩要是谁帮我搞定他,施工权就交给谁!”

苏远恒与邵青云听了,精神大振,齐像吃了春药的女人扑向陈晓天,陈晓天一人一拳将他俩打倒在地。苏远恒哭丧着脸说:“晓天兄弟,你别打我啊,有话好好说,我不是来找你打架的。”邵青云见不是陈晓天的对手,也苦着脸说:“是呀晓天兄弟,大家难得在这荒山野地里相见,极有缘,何必要出手相见呢?以合为贵嘛。”

陈晓天哼道:“你这两条狗,看到你们就恶心!”

邵青云一听到陈晓天骂自己是狗,一双老脸顿时沉了下来,冷冷地说:“晓天兄弟,请你放尊重点,我们是人,不是狗。”

苏远恒却一脸媚笑,说:“晓天兄弟,其实我们也没有恶意,张少只是想跟这么如花似玉的姑娘说说话……”

“他想摸我……”周艳脱口而出。陈晓天听了,暴跳如雷,又要伸手去打张少,张少突然从怀中掏出一沓钞票来,递到陈晓天面前,笑呵呵地说:“晓天兄弟,干脆这样吧,我们讲和,怎么样?”

陈晓天看了看那一沓钞票,起码也有一千吧,顿然将脸偏过去,没好气地说:“你当我是什么?这东西能收买我么?”

苏远恒与邵青云眼珠子一转,各拿出两张红牛来递到陈晓天面前,媚笑着说:“晓天兄弟,只要你跟我们张少合作,这些钱就是你的。”

陈晓天哼了一声,不屑一顾。

张少与苏远恒、邵青云面面相觑。

陈晓天义正词严地说:“我不是那种用金钱能收买到的人。正义是无价的!周艳是我心中喜欢的女孩子,就算你们拿一座金山放在我面前,我也不会动容。”

张少气极败坏地叫道:“她是你的喜欢的,文秀姑娘也是你喜欢的,你到底喜欢多少个?”

“关你屁事!”陈晓天大手一挥,朝着张少怒目而视,喝道:“我在村里长大,村里的人都是我的亲人,我以自己的力量保护他们,天经地义!”

张少与苏远恒、邵青云被说得哑口无言。

周艳不由敬佩地看向陈晓天。今天陈晓天趁火打劫要了她的身子,周艳本是非常生气的,但现在看见陈晓天为了她在金钱面前毫不动摇,不但不怪陈晓天,反而觉得自己将身子交给陈晓天,很值。试想天下有多少个女子的第一次失得不明不白,丧失在人面兽心奸诈恶贼的手中!相比起来,周艳算是很幸福了。

陈晓天见张少等人被自己说服了,牵着周艳的手就走。周艳边走边说:“那么多钱你不要,多可惜啊。”

陈晓天问:“你想要吗?”

“嗯。”周艳重重地点了点头。

陈晓天说:“你等一等,我跟你拿过来。”说着返了回来,见张少正要将钱放回内衣袋,忙将手伸了过去,说:“我考虑了一下,你有财有势,是一座很好的靠山,我跟你斗,是蚂蚁摇大树,斗不过你的。我决定跟你作。”

张少听了,喜出望外,笑逐颜开地道:“这才对嘛。识时务者为俊杰,你要是早能这样想就好了。”

陈晓天向张少伸了伸手,张少怔了怔,突然明白了过来,将那一沓钱放到陈晓天的手中,说:“你拿了我的钱,就要听我的话。知道吗?”

陈晓天不置可否,又将手伸向苏远恒与邵青云。这两个恶贼面面相觑,最后极不情愿地各给了陈晓天两百块钱。陈晓天一接过钱,说道:“谢了!”转身便走。

追上周艳,陈晓天将张少的那一沓钱塞到周艳手中,说:“留着,给自己做嫁妆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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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第35章 男人婆

[第1章 正文]

第36节 第35章 男人婆

经过村干部几各代表的一致决定,最后由苏远恒与邵青云共同担当起公路施工的重任。苏远恒无精打采,邵青云唉声叹气,两人皆有喜有忧。喜的是终于拥有了施工权,忧的是这一块肥网两个人平分,唉,肥肉让别人咬一口,心中总是不爽的。而且村长、文秀等人跟他们在协议书上要他们保证,质量一定要过关,不然,不给钱!

而道路施工,很快开始进行了。村长建议。大家先去勘探路程,到底哪条路比较好走好修又平又近,大家产生了分歧,因为有从村里有两条路到达镇上,而且上院与下院相隔了一段距离,当公路修到村里时,是直接通到上院还是直接通到下院,上院与下院的人也产生了分歧……分歧多多。

村长在大柳树下说:“乡亲们,今天我们就去看路,到底修哪一条。凡去看路的人,发工资,五十块钱一天!”

五十块钱一天,不做工,只看路,对村里的人来说,是份好差。平时在村里基本上没什么经济收入,平均有五十块钱一天的,少之又少。

因此,众人一听到说众人齐声叫道:“我去,我去!”

由于要去的人太多,村长大声说:“现在是农忙季节,你们不在家里好好干活,要这么多人克看路,哪有那么多路要看?”

村民齐声叫道:“那你莫克,你莫克!”

村长气愤地叫道:“我是村长,我莫克,你们能做得了主?”

有名妇女说:“你也克,文秀也克,你一家两个人克,就是六十块,多划算啊!”

文秀赶紧说:“我不克了。”

村长想了想,说:“既然大家都要克,那就这样吧,一人只限一户。多余的不算钱!”这建议极好,大家一致赞同。

陈晓天想跟大家去凑凑热闹,便对陈老头说:“老头,这看路的辛苦活儿就交给我吧,你老在家好好休息,一大把年纪了整天在外面跑也挺累的。”

陈老头没好气地说:“你想去就去吧,别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你小子,我还不了解?”

陈晓天顿时嘿嘿地笑道:“知我者,莫过于陈老头也。”

村长一点数,大约有三十多个人。大家各拿镰刀锄头,轰轰烈烈地出发了。

陈晓天站在队伍中,见去的人大都是男人,也有一两个妇女,也是四五十岁了,顿时觉得兴趣盎然。突然,看见队伍前面出现一个身材苗条的“男子”,从其背后看,短发,蛇腰,怎么看也不像男人啊,走近一看,才恍然大悟,原来是村里有名的男人婆陈桂君。

陈桂君,陈捕猎的女儿,今年二十多岁了,喜欢女扮男装,从小跟男人一样,喜欢打架骂人干坏事,简直是臭名远扬啊,虽然长得有模一样,偏偏给自己剪了一个西装头,弄得男不男女不女,因此到了该出嫁的年龄了,还生活在娘家,不知道夫家在哪里。虽然曾有人给她说过媒,可不是嫌对方太黑太瘦就是嫌人家不够阳刚之气,总之,别人还没说她的不是,她倒把对方说得一文不值。最后,没人来给她提亲了。

陈晓天伸手从后面拍了拍陈桂君的肩,叫道:“男人婆,没想到你也是亲自出马啊。能与你同走一条路,真是太高兴了。”

陈桂君回头见是陈晓天,笑了笑,说:“来看看。这修路的事是大事,谁都有责任。”

“果然好气概!”陈晓天趁机将手膀到了陈桂君的肩上,说:“你真是一个帼国英雄、女中豪杰。”

陈桂君随意地笑了笑。对陈晓天将手膀在她肩上并不反对。

陈晓天这样与陈桂君亲密地走了一阵,虽然陈桂君像个男人,但是她身上还是有一股处女特有的清香,这种清香,扰得陈晓天心猿意马。他朝陈桂君的胸部看了看,平平地,使然是一个飞机场,不由大感惋惜。

陈桂君发觉到了陈晓天的异样,没好气地问:“看什么看?”

陈晓天伸手朝陈桂君的胸部指了指,问:“怎么你这里跟别的女人不一样呢?”

陈桂君一时没回过神来,莫名其妙地问:“怎么不一样?”

陈晓天正色道:“别的女人这里都是鼓鼓地,胀胀地,你的怎么这么平呢?你这里到底有吗?”说着伸手朝陈桂君的胸部摸去。陈桂君一把将陈晓天的手打掉了,也将陈晓天推了出去,骂道:“臭晓天,想吃老娘的豆腐,你还嫩着呢!”

陈晓天哈哈笑道:“你才几岁,就自称老娘了,你装b吧?”

“哼!”陈桂君嗤之以鼻。

陈晓天挨着陈桂君悄悄地问:“试问——你还是个处女吗?”

“尼玛的!”陈桂君狠狠推了陈晓天一把,陈晓天一个趔趄,脚下踢在一块尖石上,卟嗵一声摔在了地上。陈桂君幸灾乐祸地哈哈大笑。

陈晓天跳了起来,气急败坏地骂道:“好你个男人婆,不是处女就不是处女呗,生这么大气干吗呢?你以为你推了我一下你就变成处女了么?”

一同前来的乡亲们听了,哈哈大笑。陈桂君脸上青一块红一块,暴跳如雷,冲上前来举起手就要朝陈哓天打去,陈晓天赶紧开溜了。

陈晓天跑在最前面,见将众人远远地抛在了脑后,便放慢了脚步。突然发现前面路中央有一块黑色的木棒,见陈桂君等人走了上来同,便伸手将木棒捡起,拿在手中对陈桂君说:“男人婆,我有神棒在手,你还敢撒野么?”

陈桂君看了看陈晓天手中的木棒,顿时怔在那儿,瞠目结舌。陈晓天哈哈笑道:“怎么样,害怕了吧。”

村长走了上来,一见陈晓天手中的木棒,惊异地叫道:“晓天,快放手,那是一条蛇!”

“什么?”陈晓天想将木棒举起来耍一耍,突然感觉木棒两头在动,好奇地往木棒看,这一看,顿时吓得魂飞魄散,他手中,果然是一条乌黑的蛇。这时蛇抬起头,正充满敌意地看着陈晓天,吐着红色的杏子,狰狞恐怖。陈晓天啊地一声将黑蛇摔了出去。

这一摔,正摔在陈桂君脚前,陈桂君尖叫一声,伸脚便去踩,黑蛇身子猛地朝路下冲了下去。

“快追!”陈桂君大喝一声冲了下去。

原来下面是一块荒土,土有有几块垒石,陈桂君料定大黑蛇藏在垒石中了。原来陈桂君从小跟着他爸上山捕猎捉蛇,什么昌险的事没干过?而且对捉蛇也极有经验。刚才那条蛇,她估计至少有三四斤,捉住拿到镇上一卖,至少也有一两百啊。

村长等人见陈桂君冲了下去,齐站在那儿翘首相望。陈晓天想了想,好奇心驱使他也冲了下去。

陈桂君不知什么时候已用镰刀砍了一根大木棍,上面有一个剪刀形的叉,俨然是用来捉蛇的。待蛇一出现。用那叉住蛇的尺寸,到时蛇便逃不掉了。

陈晓天来到陈桂君身边问:“在哪里?”

陈桂君看了看大黑蛇游下来的路,见一些碎草倒在一边,一直延伸到土垒那儿,用木杈指着土垒说:“极可能在这里面。”接着对陈晓天说:“你去砍一根棍子来,在上面赶,我在下面挡着。”

陈晓天惊讶地问:“你不怕蛇咬你?”

陈桂君嗤之以鼻,笑道:“这有什么怕的?这种蛇没有毒,咬着你最多痛一下。没事的。”

陈晓天说:“万一这蛇走火入魔,咬住了你的咪咪,哈哈,那就不是只是痛的问题了,可能你就会由飞机场变成小笼包了!”

陈桂君顿时杏目圆瞪,朝陈晓天喝道:“少胡言乱语,快去砍树杈!”

陈晓天耸了耸肩,暗叹,这男人婆,好大的霸气啊!幸亏是个女人,若是个男人,恐怕咱们要出现两只老虎了。俗说一山不能容两虎,恐怕我跟她会有得一斗!

陈晓天从荒土旁的树林里砍了一根大木棍,问陈桂君:“怎么赶啊?”

陈桂君说:“你见洞就插。”

“见洞就插?”陈晓天皱了皱眉头,轻轻地问:“不知你那个洞我能不能插?”

幸亏陈桂君没有听到,她正专心一致地守在荒土下面。

陈晓天朝土垒里看了看,果然有一两个小洞,将木棍伸进去试了试,里面的洞弯弯典典,木棍只插进去一点点就插不进了。见地上有很多石头,陈晓天随手捡起几块大石头朝土垒上丢去,想将黑蛇吓出来,不料一块石头跳了起来,直朝陈桂群砸去,差一点将陈桂君砸住。陈桂君气急败坏地骂道:“死晓天,你干什么,想谋财害命吗?”

陈晓天忙陪笑道:“不好意思,失手,失手!”

陈桂君哼了一声,恼怒地叫道:“给我严肃点。”

陈晓天哼了一声,气乎乎地想到,你丫的,这什么态度,要是有机会,一定干死你!哼!想到这里,便跳到土垒上,这里跳跳,那里跳跳,用木棍四处也敲了敲,高喊:“蛇啊,你快出来吧,陈桂君就在下面,你快飞到她手里去……”

突然,一声响动,只见一条黑色的影子从土垒里一窜而出。陈桂君眼疾手快,拿起树杈猛地朝蛇杈去,陈晓天惊讶地发现,陈桂君竟然已将大黑蛇给杈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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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第36章 被男人婆强奸

[第1章 正文]

第37节 第36章 被男人婆强奸

陈桂君一将大黑蛇杈住,便朝陈晓天叫道:“晓天,快下来!”陈晓天赶紧跳了下去。见陈桂君并没有准确地将木杈叉住大黑蛇的尺寸,而是叉在了大黑蛇的腹部。大黑蛇拼命朝前冲,奈何被陈桂君紧紧压住,动弹不得。陈桂君叫道:“快抓住它的尺寸!”

见大黑蛇的头又小又恐怖,陈晓天不由全身起了鸡皮疙瘩,手伸到半空中,又赶紧缩了回来。陈桂君焦急地叫道:“速度!快!”

陈晓天迟疑不决,突然,陈桂君手下一松,大黑蛇用力挣脱了束缚,飞一般朝荒土下窜了下去。

“追!”陈桂君大喝一声,迈步便朝大黑蛇所去的方向追去。

陈晓天怔了怔,叫道:“都跑了,你还追得到吗?”

上面看热闹的人也齐声叫道:“跑了,追不到了!”

陈桂君却置若罔闻,大步跑了下去。陈晓天想了想,也跟着追了上去。

追了一阵,只见已到了山脚的溪里。陈桂君站在溪边,愁眉苦脸地。陈晓天走上去问:“怎么,跑了?”陈桂君白了陈晓天一眼,没好气地说:“都是你,叫你捉你不捉,害我损失了一两百块钱!”

陈晓天顿时气乎乎地叫道:“你叫我捉,你怎么不自己捉?”

陈桂君叫道:“你没看见我叉住了它,不好下手吗?”

陈晓天一时找不到话语回敬,胡乱地说道:“你一个女人也捉蛇,真是个怪人!”

“我就是怪人,你怎么样!”陈桂君伸手推了陈晓天一把,陈晓天一个趔趄,差点倒在溪水里,怒不可遏,指着陈桂君气愤愤地叫道:“你再敢推我,小心我——强奸你!”

“哈哈……”陈桂君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叫道:“你强奸我?就你这个样子想强奸我?我不强奸你已是你的万幸了!”

陈晓天冷冷地道:“你一个女孩子家说要强奸我一个大男人,你不害羞吗?”

陈桂君顿时将头抬得老高,嗤之以鼻:“这有什么好害羞的?难道这世上只允许你们男人强奸我们女人,不允许我们女人强奸你们男人吗?”

陈晓天怔了怔,半天才道:“我就不信你今天能强奸得了我!”

“怎么不能?”陈桂君猛地一推,将陈晓天推到了溪里,腾身就要陈晓天扑来,陈晓天气急败坏,跳起来便朝陈桂君推去,陈桂君伸手抓住了陈晓天的衣服,顿时两人齐倒进了溪水里。

这条溪水较深,两人一浇到溪水里,衣服全湿透了。陈晓天伸手将陈桂君抱住,只见陈桂君的胸前有凸起的痕迹,好奇地伸手去摸了摸,软软地,只是太少了点。陈桂君大怒,伸手便朝陈晓天胯下抓来,一把将陈晓天的小弟弟抓住了,陈晓天惨叫一声,身下被陈桂君紧紧地抓在手中,不断用力挤压,陈晓天慌忙大叫:“放手,快放手!”

陈桂君不但不放,反而更用力了。陈晓天伸手朝陈桂君腋下挠去,这一招果然管用,陈桂君赶紧将抓住陈晓天下身的手给放了,伸回手来自救。陈晓天趁机将陈桂君扑倒在溪水里,冷冷地道:“男人婆,我要强奸你了!”

陈桂君一个反身转了过来,立即将陈晓天压在身下,叫道:“只要我强奸你,你休想强奸我!”

陈晓天顿时将双手放开,垂头丧气地说:“好吧,你强奸我吧。”

陈桂君怔了怔,随及哼道:“你想得美!”说罢放开陈晓天就要站起身,陈晓天站起来,猛地从后面朝陈桂君扑了上去,一把将陈桂君扑在溪水里,从后面抱住陈桂君,将她紧紧地压在身下,伸手摸到陈桂君的那只小笼包,一顿揉搓。陈桂君要跳起来,奈何被陈晓天紧紧压住,动身不得,气乎乎地叫道:“晓天,你不要乱来!”

陈晓天哼道:“你不是说要强奸我吗?现在我给你机会了,怎么你害怕了?”

陈桂君气乎乎地叫道:“我是开玩笑的!”

“哈哈,”陈晓天笑了两声,说:“这么严肃的事怎么能开玩笑?现在你不强奸我,我得要强奸你了!”说着腾出一只手来去脱陈桂君的裤子。陈桂君赶紧伸手将裤头紧紧拉住。陈桂君是围了皮带的,裤子一时扯不下来。陈晓天心急火燎,将手伸进陈桂君的双腿间,不管有裤还是没裤, 一阵用力地挤压,上下齐攻,陈桂君终于有了反应,满脸通红,呼吸也渐渐急促,陈晓天还从溪水声中,听到了陈桂君的嘤咛。

陈晓天趁机解下了陈桂君的皮带,将陈桂君的外裤脱到她的膝盖之下,伸手迫不及待地朝陈桂君双腿间摸去。由于他们是躺在溪水中,陈晓天摸上去的时候,只觉得手中一片水洋。陈桂君闭着双目,紧咬着牙,伸手抓住陈晓天的手,企图不让陈晓天去摸她那芳香之地,奈何她这时浑身柔软,哪还有力气去拉陈晓天的手?陈晓天几乎是畅通无阻地将手伸到了陈桂郡的里面,感觉手下一片湿润,伸手拨弄着森林地带,朝着陈桂君的那片湿润之地伸了进去。

里面已是一片汪洋大海。

陈桂君情不自禁啊了一声,身子剧烈地颤抖起来。

陈晓天伸出一只手将陈桂君的衣服翻了上去,见陈桂君竟然没戴胸罩,她的那两只小巧玲珑的山峰一览无余,果然很小,苹果一样,不过小巧玲珑,中间的一朵小红点,像是一只小樱桃,可爱迷人。陈晓天忍不住上前咬了一口,陈桂君痛得哇哇大叫。陈晓天嘿嘿笑了两声,伸手将陈桂君的一只小苹果抓在手,揉了揉,小苹果渐渐地硬了,弹性十足。

陈晓天知道陈桂君已是他的板上之肉,任他宰割,便放出手来,在溪水中洗了洗,慢慢腾腾地脱起衣服来。刚将自己的裤子脱掉,一直闭着双目的陈桂君睁开以双眼,猛地跳了起来,一把将陈晓天扑倒在地,跳身朝陈晓天身上压了上去。陈晓天惨叫一声,只觉得坚挺的下体差点被陈桂君给压断了,顿时气乎乎地叫道:“你丫的,能不能温柔一点?”

陈桂君哼了一声,伸手将陈晓天的下体抓住,自己慢慢地坐了上去。顿时,陈晓天感觉自己进入了一片柔软之地,虽然四周狭窄,但是,却也非常顺利。陈桂君紧盯着陈晓天,骑马一般,在陈晓天身上一蹦一跳,陈晓天感觉自己小弟弟的皮要被陈桂君的小妹妹给磨掉了,竟然感觉有些疼,不由地皱起了眉头。眉头得意地问:“怎么,怕痛?你是不是还是个处男?”

陈晓天将头偏了过去,说:“笑话,我陈晓天至今为止,御女无数,早已不是童子身了。”

“是吗?”陈桂君一边运动,一边望着陈晓天问:“那你都跟哪些女人上过床?”

陈晓天白了陈桂君一眼,没好气地道:“我才不告诉你——哎呀,你能不能温柔一点?痛死我了?“

“嘿嘿!”陈桂君动得更剧烈了,渐渐地,她慢了起来,脸上好像非常难受的样子,不断地小声呻吟。

见陈桂君这么娴熟,陈晓天暗想,难道这个男人婆不是处女了?正在叹息,突然只觉手腕一阵冰凉,只见一道黄色光线从陈桂君身上射了出来,直射到陈晓天的九龙手环上,围着九龙手环迅速地了几圈,然后慢慢地消失。

陈晓天惊讶不已,暗想,既然陈桂君不是处女,那不什么我的九龙手环能感觉得到她的处子之身呢?而且,她又助我升了一级。莫非,她是处女?可是我为什么没有感觉到体内的障碍呢?真奇怪。

在陈晓天正在迷惑不解的时候,陈桂君突然大声呻吟了一声,接着身子猛地往上抬,紧咬着嘴唇,十分痛苦的样子,接而,她有胸前顿时红通通地一片。半晌,陈桂君慢慢地张开双眼,看了眼陈晓天,虚脱一般倒在了陈晓天的身上。

而这时,陈晓天的小弟弟依然生机勃勃,他伸手抱住陈桂君,叫道:“男人婆,刚才你强奸我,现在终于轮到我上场了!”说着将身子翻了过来,将陈桂君压在身下,抱起陈桂君的两只腿放在胸前,顿时陈桂君门户大开,陈晓天大喝一声:“我来啦!”接着猛地朝前一冲,陈桂君啊地一声睁开了双眼,正想大骂陈晓天,陈晓天却已剧烈地运动起来,陈桂君顿时说不出话来,口中只得啊啊地直叫。

看着嚣张得不可一世的陈桂君被自己骑在胯下被自己征服,陈晓天像是打了一场难打的胜仗,兴奋不已,顿时动得更猛更凶了。

突然,陈晓天感觉小弟弟有了反应,他知道自己马上要功成名就了,趁机将屁股翘起,突然猛地朝陈桂君的小妹妹冲去,陈桂君啊地一声,睁开双眼,杏目圆瞪,骂道:“你找死,这么用力,是不是想折磨死我?”

陈晓天笑道:“就是想折磨你,怎么样?”接着又是猛烈地一冲。陈桂君怒不可遏,伸手便朝陈晓天推来,企图将陈晓天推开,陈晓天忙说:“慢着慢着,只差一点了。”接着赶紧抱住陈桂君,一阵急速地冲刺,终于,眼前一黑,一股劲直泻而出,陈晓天发现自己已经干完了史上最难干的一件事了。

陈桂君摸了摸下身,愤怒不已,一把将陈晓天推开了,叫道:“你怎么泻在里面了?”

陈晓天睁大眼睛问:“不泻里面泻哪里?”

陈桂君忙用溪水洗了洗下身,朝陈晓天白了一眼,没好气地道:“要是我怀孕了,有你好受!”

陈晓天惊讶地问:“你怎么知道得这么多?你明明还是个处女,好像很有经验的样子。”

“要你管!”陈桂君找到裤子,迅速地穿好,瞪了陈晓天一眼,骂道:“臭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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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第37章 清香白净的冬梅

[第1章 正文]

第38节 第37章 清香白净的冬梅

经过乡亲们一天的亲自测探,终于决定了一条路线。这修路,难免要穿山过山,村长在大柳下说:“凡因修路而损失掉的土与田,都会按照国家政策给予相应的补偿。”大家一致赞成,大多很支持。但有一个人,却非常让人头疼,那就是泼辣刁蛮的李家媳妇。

李家媳妇是村里李长贵的媳妇。李长贵这两年一直在外地打工,很少回家。李家媳妇与女儿李冬梅两母女在家里单独过活。她家的房子比较偏僻,在上院的小东角,她要求,必须要将路修到她家门口,不然,马路不能从她家的田里过。而正是因为这一点,让村长头疼不已。

李家媳妇的家在小东角,地势非常高,要将路修上去,难如登天,而偏偏路线经过她家的一块田。也就是说,李家媳妇的那一块田,是马路的必经之地。

村长对李家媳妇苦口婆心地说了一个下午,李家媳妇毫不动摇,不但不支持村长的工作,反而指着村长破口大骂:“你这个村长就是自私,是不是看到我跟冬梅两母女家在家,男人不在家,觉得好欺负?我告诉你,我可不怕你,要么每家每户都通路,要么谁也别想通!”

村长说得口干舌躁,说:“你那块田,我们给你双倍的补偿……”

“不要!”李家媳妇依然坚持自己的立场:“要么给我家门前通路,要么这马路就别想修!”

遇到这样的人,村长实在是无可奈何。陈晓天说:“要不找她男人长贵叔回来说吧。跟女人谈大事,永远谈不成的。”村长觉得只有这样了,便说:“想办法去联系长贵吧。”文秀说:“那得去问李家媳妇长贵叔的手机号码。”陈晓天自告奋勇,说:“这个让我去!”

小东角在半山腰,去一趟实在不容易,见陈晓天如此勤快,村长也落个轻松,称赞了陈晓天几句,陈晓天悠哉乐哉地去了。

到李家媳妇家时,见李家媳妇家门开着,可就是不见人。陈晓天正要叫喊,突然听到从屋后面传来倒水声,陈晓天心想李家媳妇一定在后面,便走了过去。刚到后面,陈晓天立即返了回来,躲在屋墙下,一动不动,心也蹦蹦直跳。

原来,李家媳妇的女儿李冬梅正在倒水洗澡。由于李家媳妇房子偏僻,一年四季难得有人来,李冬梅非常大胆,竟然只穿着一条小内内在打水。她家的水是从山涧接来的水,用一个大木桶装着。平时要用就从大桶里打。而李冬梅的洗澡房就在离大木桶附近,想必是李冬梅先前洗澡的那桶水太热了,李冬梅便出来打一点冷水。

陈晓天见四下无人,便又悄悄地将头伸了出去。只见李冬梅还在从木桶里打冷水。她身材微胖,留着娃娃头,脸蛋像苹果一样,圆圆地。远看着李冬梅的xx,跟大多数女孩子一样,非常白皙,而李冬梅或许是身材微胖的原因,胸前一对大xx又大又圆,跟一个圆汽球一样,非常饱满。虽然李冬梅穿着小内内,但陈晓天依然看得清楚李冬梅下身那一块高高地凸起,全然那里毛丛地一片,非常厚实。虽然李冬梅的身材不像文秀、小莲和周艳她们那样苗条,但那一双腿,看起来并不显得粗壮,反而肥得恰到好处。她全身是那样的白,像雪一样,仿佛从没有晒过太阳。她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是一只白璧无瑕的洋娃娃。陈晓天不由看得呆了。全身的血液不由地沸腾了起来。

这时,李冬梅放下盛水的瓢,提起桶子朝洗澡堂走去。

所谓的洗澡堂,不过是用竹块搭起的一间小竹房,并不宽,也恰好容一下一两个人在里面。李冬梅提着水进入到洗澡堂里后,大概是觉得这时候不会来人,竟然门也不关,直接将小内内脱了。

脱下小内内的李冬梅,更加迷人了。她这时侧对着这方,陈晓天心中在呐喊:“转过来,转过来!”李冬梅并不心急,将小内内放在墙上的钉子上吊着,慢腾腾地转过了身来。顿时,陈晓天的眼睛鼓得老大,只见李冬梅下身的那一块梅花之地,成小三角黑乎乎地一片,那一片毛非常茂盛。

李冬梅弯下腰去用毛巾沾水擦身,弯下腰时,那一对白花花的xx峰吊了下来,顿时那一团肉显得更加丰满了,像是吊着一对大冬瓜。软玉温乡,陈晓天忍不住想跑上去抚摸一番。

陈晓天正看得津津有味,突然身后传来了狗叫声。陈晓天吃了一惊,回头一看,只见一只小黑狗正对着他狂吠不止。陈晓天弯下腰做要捡石头打它的样子,小黑狗见状,呜地一声转身便跑。陈晓天恨死了这只打断他欣赏美景的小畜生,凶猛地追了它一阵,将它吓得半死,然后扯开喉咙大声喊:“李婶,李婶——”

喊了一阵,陈晓天故意来到后院,大声喊道:“李婶,在家吗?”

只见李冬梅已将洗澡房的门关上了,听得她在里面应道:‘是晓天哥吗?我妈不在家里。”

陈晓天哦了一声,想通过洗澡房的缝隙再看看李冬梅那白皙丰满的身子,但怎么看始终看不到,便问:“你妈去哪里了啊?”

李冬梅说:“好像去李家冲了吧。”陈晓天又哦了一声。听得李冬梅问:“你找我妈干啥呢?”陈晓天说:“想问下你爸爸的手机号码,你晓得不?”李冬梅说:“我晓得,我记在屋里的墙上的。你等下我啊,等我洗完澡了再出来告诉你。”陈晓天说:“要的,你慢慢洗,不用急。”

陈晓天正等着,突然听到李冬梅轻声喊道:“晓天哥。”

晓天忙应道:“我在呢,什么事啊?”

李冬梅顿了顿,说:“你能把我放在屋里的衣服拿来吧?我——忘记拿了。就是一件外套和一件外裤。”

陈晓天听得出,李冬梅在说这话时,心中非常纠结。陈晓天说:“好的。”他走进一间房里,果然看见床上放着两件衣服,有内衣内裤、胸罩,还有一件外套和外裤。陈晓天拿起李冬梅的内衣闻了闻,清香清香,心中纳闷,也不知这丫洗的是什么洗衣粉,怎么衣服这么香呢?他拿着那两件外衣外裤来到洗澡堂外,问:“就外套吗?那内——衣,要不要一起拿来啊。”

“不……不用了。”李冬梅说。接着伸出一支手来,说:“你给我吧。”

只见那胖墩墩的小手又白又净,非常可爱。陈晓天将衣裤塞到她手中,李冬梅一把接过衣服,赶紧将手缩了进去。

一会儿,李冬梅出来了。只见她穿着那衣裤,显得非常宽松,俨然她没有穿内衣内裤。而她因为刚洗了澡,秀发也是湿漉漉地,像是刚淋过雨,秀发凌乱地散在头上,充满诗情画意。

李冬梅朝着陈晓天尴尬地笑了笑,说:“晓天哥,来吧。”接着转身朝屋里走去,在一片墙下站住了。

这面墙上贴着一张名星海报,上面记着一些数字。陈晓天走了过去,跟李冬梅站在一块,这才发现李冬梅虽然有点胖,可她非常高,差不多到了陈晓天肩头上了。而她才洗完澡,浑身散发着一股沁人心脾的芳香,令陈晓天心醉不已,便情不自禁地问:“冬梅,你洗的什么沐浴露啊,怎么身上这么香?”李冬梅笑了,脸腮微红,说:“这不是沐浴露的香,是我身上发出来的香气。””不会吧,”陈晓天惊讶了,再次伸鼻朝李冬梅身上闻了闻,睁大眼睛问:“你身上怎么会这么香呢?难道你就是那传说中的香妃?”李冬梅笑了,说:“我也不知道。”

李冬梅找到她爸的手机号码后,返到一张书桌前,从抽屉里翻出一支笔和一张纸,抄下了那组号码递给陈晓天。陈晓天伸手接过,不经意碰到了李冬梅的手指,突然,从李冬梅的手指传来一组信息,李冬梅心中竟然有挽留陈晓天在这里的意思。陈晓天吃了一惊,暗想,我才碰到她一会儿,就能感受到了她心中所想,难道是因为我的九龙手环升级了的缘固?

陈晓天不动声色地接过纸张,看了看,李冬梅的字跟她沐浴后的李冬梅一样,清新隽雅,非常秀气,不由得赞道:“冬梅,你的字写得真好。”

李冬梅嘿嘿地笑道:“写得不好。嘿嘿。”接着闪着一双包黑的大眼睛问:“你要我爸爸的手机号码干嘛?”

陈晓天说:“就早有关修马路的事,跟他说一下嘛。让他知道。”

“哦。”李冬梅应了一声,搬来一张凳子,说:“晓天哥,你坐。”

陈晓天将纸整齐地贴好,放在衣袋里,看了李冬梅一眼,依依不舍地说:“好了,我不坐了,冬梅,我先回去了。”

李冬梅迟疑了片刻,问:“不再坐坐吗?”

陈晓天看了看门外,他也有想留下来跟李冬梅多呆一阵的念头,便问:“你妈妈怎么还没回来啊?”

李冬梅说:“我不晓得。她说去摘辣椒。”

陈晓天哦了一声,看着李冬梅说:“那今天谢谢你了。冬梅,以后有空我来找你玩。你要是有空,也来找我啊。”

李冬梅微笑着说:“好的。”

陈晓天走出门来,朝李冬梅挥了挥手,依依不舍地朝路下走去。走了一阵,忍不住回头朝上看了一眼,见李冬梅站在家门前的空地上看着这下面,陈晓天笑了笑,暗想,或许李冬梅一直跟她妈生活在这比较偏僻的地方,没人陪她玩,她心里感觉孤单吧,或许想有人能在这里多陪陪她。而陈晓天发现,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觉中喜欢上了李冬梅这个全身清香白净的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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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第38章 送佳人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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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节 第38章 送佳人途中

陈晓天边走边拿出那张记有李冬梅她爸手机号码的纸张,再次展开看了看,她从李冬梅手中而来,还附有着李冬梅身上的芳香,既然过了这么久,陈晓天觉得它依然觉得香气扑鼻。而陈晓天也感觉自己立了大功,要是能说服李家媳妇的男人李长贵,那村里的马路就马上可以动工啦。

陈晓天想立即将这个号码告诉村长,但经过家门前时,陈老头喊道:“晓天,快回来煮饭!”陈晓天叫道:“我还要去村长家呢,你煮不就行了么。”陈老头说:“我在忙哩。你明天再去村长家吧,这么晚了你还去干啥子呢。快回来!”

无奈,陈晓天只得走回家,淘米烧火,走出厨房问陈老头:“老头,今晚吃什么菜呀?”陈老头正在钻研一个铁铗子,说:“竹篮里有豆角。”

陈晓天回到厨房,拿出豆角和一个脸盆,搬来一张小板凳坐在陈老头对面,边选豆角边问陈老头:“老头,你在捣鼓啥呢?”陈老头神秘兮兮地说:“不告诉你。”陈晓天嗤之以鼻,说:“还装什么神秘呢,不就是一个夹野兽的铗子嘛。”陈老头骂道:“臭小子,知道还明知故问。”陈晓天嘿嘿笑道:“我看你是不是老实嘛。”

不知不觉,说说笑笑中,陈晓天将豆角洗了,这时天也快黑了,陈晓天正准备去炒豆角,忽听得一人喊道:“晓天哥。”陈晓天抬头一看,心中不由地一动,见是李冬梅,不由地惊喜地道:“冬梅,你怎么来啦?”

李冬梅来到陈老头面前,亲切地叫了一声:“陈大伯。”陈老头微笑着应了一声,问:“冬梅,你爸什么时候回来啊?”李冬梅说:“我还不知道哩,可能要过年的时候吧。”

陈晓天放下竹篮,朝李冬梅迎了上去,轻声问:“冬梅,来找我有事吗?”李冬梅看了看陈晓天,脸色微红,轻声问:“晓天哥,那个……嗯,我今天给你的我爸爸的手机号码你能还给我吗?”陈晓天惊讶地问:“干吗呢?我还记给村长呢。”李冬梅低声说:“你别给村长了,我妈不让。她还骂了我。”

陈晓天不由地怔了怔,没想到蛮不讲理的李家媳妇竟然还来这一招,他想了想,说:“你等等啊,我回房给你拿来。我放在屋里了。”

“好的。”李冬梅轻声应道。

一会儿,陈晓天拿着那张纸出来了,递给李冬梅,好奇地问:“你妈为什么要你拿回去啊?”李冬终红着脸说:“我也不知道。我跟我妈说了你来问我爸手机号的事,我妈听了非常生气,说村长就会欺负老实人,见我爸老实,想从我爸下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陈晓天便将修路的事跟李冬梅说了。李冬梅说:“我妈也真是的,她实在是太自私了。”听了这话,陈晓天恨不得将李冬梅抱起来大吻一顿,多么通情达理的女孩啊!他笑着说:“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想法,或许你妈也有你难的苦衷吧。”李冬梅嗯了一声,说:“好晚了,晓天哥,我得回去了。”陈晓天忙拉着李冬梅的手说:“吃了饭再回去吧。”李冬梅惊了一下,将手抽了抽,没抽出来,也只得作罢,红着脸说:“不吃了。回去晚了,我妈会骂我的。”

陈晓天还想挽留,却见陈老头极为不满地看了他一眼,暗想,难道陈老头不想让我抓着冬梅的手?冬梅的手好软啊,全是肉,摸着真舒服。陈晓天真想再多摸一会儿,听得陈老头咳了两声,这才将手放开,对李冬梅说:“要不这样吧,冬梅,天黑了,我送你回去。”李冬梅忙说:“不用了。”说着转身就走,陈晓天忙跟了上去,说:“天黑路滑,又有虫蛇,你一个人我还是不放心。”说着对陈老头说:“老头,辛苦你炒菜啦。”

陈老头白了陈晓天一眼,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声,“记得早点回来。”

“知道啦。”陈晓天跟在李冬梅身后,屁颠乐颠地去了。李冬梅回头看了陈晓天一眼,见他跟了上来,想劝陈晓天回去,但话到了嘴边又吞了回去。

两人一前一后走了一阵,李冬梅说:“晓天哥,你回去吧。”陈晓天说:“不,我要送你到家才放心。”李冬梅停了下来,转身看了陈晓天一眼,欲言又止。陈晓天问:“你有什么话要说吗?”李冬梅微笑着摇了摇头,说:“没有,呵呵。”

陈晓天想了想,问:“冬梅,你妈妈有给你介绍对象吗?”李冬梅说:“还同有呢。”陈晓天说:“拿出你的手来,我给你算算命。”李冬梅半信半疑地问:“你会算吗?”陈晓天说当然会。李冬梅迟疑了片刻,将手递到陈晓天面前,陈晓天伸手握住了,通过九龙手环,感觉得到李冬梅这时心里充满了喜悦与兴奋,但又有丝丝地害羞。原来,李冬梅是喜欢陈晓天的。当陈晓天知道李冬梅心中这个秘密时,一时开心得半角李冬梅的手紧紧抓在手中忘了松开。当李冬梅胖乎乎的手握在手中感觉真柔软啊。陈晓天煞有介事地拿起李冬梅的手看了看,说:“你是一条富贵命,你将会嫁给一个很疼你的男人,并且你们会有两个孩子。你会生活得很快乐。”李冬梅睁大眼睛问:“你怎么知道的啊?”陈晓天神秘兮兮地说:“天机不可泄露。”

其实这些都是陈晓天乱编的。不过接下来陈晓天却说得非常正确了,他看了看李冬梅问:“冬梅,你今年多大啦?”李冬梅说:“十八岁。”陈晓天抓着李冬梅的手翻来覆去地看了看,又轻轻地揉了一番,说:“你在十八岁之前一直过得很孤单,你暗恋着一个人。虽然你们相隔并不是很远,但是你一直不敢去找他。”接着,陈晓天望着李冬梅的眼睛问:“能告诉我你喜欢的那个人是谁吗?”

李冬梅垂着头,羞答答地说:“我不知道。”

陈晓天将李冬梅的手握在双手中,说:“不,你知道。而且,你的初恋,就是跟你喜欢的那个男子。而且……”陈晓天故意止住了话。李冬梅忙抬起头焦急地问:“而且什么?”

陈晓天狡黠地笑了一声,说:“我不好意思说。”李冬梅急了,撒娇似地说:“你就告诉我嘛,晓天哥。”陈晓天咳了两声,清了清喉咙,说:“既然你执意要知道,那我就说了。”接着将嘴凑到李冬梅耳边,轻声说:“你的第一次,会交给你的初恋……”

“啊!”李冬梅惊讶地睁大了眼睛,怔怔地看着陈晓天。陈晓天故意也惊讶地问:“你怎么啦,怎么有这么大的反应呢?”

李冬梅忙将手从陈晓天的手中挣脱了出来,支支吾吾地说:“没……没什么。”陈晓天见李冬梅站在那儿没走,便轻轻地挨上去,温柔地说:“冬梅,你真好看,要是你喜欢的人是我就好了。我一定用我的一生去保护你,呵护你,不要让你受到丝毫的伤害。”

“啊?”李冬梅惊讶地望着陈晓天,半晌说不出话来。陈晓天伸手慢慢将李冬梅抱住,李冬梅全身颤抖了一下,陈晓天说:“天黑了,路又滑,我背你回去吧。”

李冬梅又啊地一声,忙说不用不用,陈晓天却已蹲了下去,说:“来吧,冬梅妹妹,你不记得小时候咱们上学的时候,我经常背你的吗?”

李冬梅迟疑了片刻,终于趴到了陈晓天的肩上。陈晓天站了起来,感觉李冬梅虽然有点胖,但并不重。而且,李冬梅一对xx非常饱满,压在陈晓天身上,感觉那一块非常真实,而且随着上坡,一晃一晃地,那两团肉像是在给陈晓天按摩,让陈晓天的后背很是享受。

李冬梅紧紧抱着陈晓天的胸膛,轻轻地问:“晓天哥,我重吗?”陈晓天说:“重,很重。”李冬梅啊地一声,说:“那我下来自己走算了。”陈晓天忙说:“我说的不是你人重,是你在我心中的位置重啊。”李冬梅将头靠在陈晓天的肩上,娇滴滴地说:“你欺负人,我不跟你说了。”

陈晓天双手交叉,顶住李冬梅的臀部,不时用手指在李冬梅的臀部摩擦一番,李冬梅不由地将屁股动了动,那儿奇痒无比,可她又不好意思说出来,只得用手将陈晓天抱得更紧了。通过跟李冬梅的亲密接触,陈晓天感受到,李冬梅这时心中正在想着小时候上学的事,那时候他们都还小,陈晓天比李冬梅高两个年级,因为上学中途远,李冬梅小时候身子比较瘦弱,陈晓天经常背着李冬梅上学。也就是在从那个时候起,李冬梅渐渐喜欢上陈晓天的。

这时,上了一个坡,前面有一块小草地。李冬梅说:“晓天哥,你一定背累了吧,我们在草地上休息一下吧。”

陈晓天说好的,便将李冬梅轻轻地放下了。

一放下李冬梅,背上顿时轻松了许多,陈晓天啊地一声躺在草地上,望着天上的星星,面露笑容,非常开心。李冬梅看着陈晓天在傻笑,好奇地问:“晓天哥,你在笑什么呀?”

陈晓天嘿嘿地说:“你猜。”

李冬梅说:“我猜不着。”

陈晓天说:“你靠近一点,我告诉你。”

李冬梅好奇地趴了下去,在陈晓天耳边问:“到底是什么事啊?”

陈晓天转过身来,望着李冬梅,突然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李冬梅啊地一声,忙伸手捂住脸,羞涩不已。陈晓天见李冬梅并不生气,突然捧着李冬梅的脸,将嘴唇朝着李冬梅的樱桃小嘴贴了上去。李冬梅稍挣扎了一番,但一想到陈晓天是自己喜欢的人,而且陈晓天给她算过命,她的第一次会给她的初恋,也就是陈晓天,顿时认命了,躺在那儿任陈晓天吻。

陈晓天将甜头伸进李冬梅的嘴中,试探着跟李冬梅的舌头接触,李冬梅对接吻非常生疏,她这时候脑中一片空白,一时不知所措。陈晓天边吻着李冬梅边伸手朝李冬梅的胸口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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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第39章 罗家冲的小草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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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节 第39章 罗家冲的小草地上

当陈晓天当手伸到李冬梅的胸前时,李冬梅慌忙伸手挡住了自己的乳峰,陈晓天将李冬梅的手拉开,当手压着李冬梅的一只乳峰轻轻地揉搓,虽然隔着一层衣服,陈晓天依然能真切地感觉到李冬梅这处子之乳的丰满、直挺与极强的弹性。李冬梅不由嘤咛了一声,微闭着双目,一双手放在地上,尽情享受着这失魂如梦的时刻。

陈晓天觉得李冬梅不再会反抗,便伸手去拉李冬梅的下衣襟,并将手从下面慢慢地伸上去,准备与李冬梅进一步亲密接触,忽然,从上面传来一阵脚步声,陈晓天与李冬梅同时一怔,不约而同地坐了起来,李冬梅手忙脚乱地整理好衣服,正襟危坐,而陈晓天则站了起来,抬头望着东方的天空。一轮皎洁的新月正冉冉上升。

一会儿,一个黑色的人影从上面的路上走了下来,陈晓天与李冬梅一看,原来是李冬梅的妈妈李家媳妇。李家媳妇看到陈晓天与李冬梅在一声,惊讶不已,板着脸问:“你们在这里干什么?”

李冬梅忙说:“天黑了,晓天哥哥怕我一个人行夜路危险,就送我一程。我走累了,想在这里休息一下。”

李家媳妇看了陈晓天一眼,问李冬梅:“那张纸拿到了吗?”李冬梅轻声答道:“拿到了。”李家媳妇则笑着对陈晓天说:“晓天啊,还麻烦你来送冬梅,辛苦了,很晚了,你快回去吧,不然你师父要骂你了。”

陈晓天说好的,看了李冬梅一眼,迅速地朝家走去。

回到家,陈老头已将菜炒好了,坐在桌悠哉乐悠地喝着米酒,嚼着花生米。陈晓天故意生气地说道:“好你个老头,每次吃饭都不等我。”陈老头毫不客气地说:“你每次出去鬼混,都要半夜才回来,我要是每次都等你,不被你饿死才怪!”陈晓天嘿嘿笑了,说:“我知道你老好,辛苦了,下次我争取早一点回来啊。”

第二天,来到村长家,村长问有没有弄到李长贵的手机号码,陈晓天正想将那号码说出来,原来昨天他进房将李长贵的手机号抄在一张纸上了,可一见村长那灼灼逼人的目光,陈晓天心中暗想,如果我现在说出来,让李家媳妇知道了,她会不会责怪冬梅呢?我可不能让冬梅受到半点委屈啊,看来得让你亲口告诉我你家男人的电话号码才行。想到这里,陈晓天一脸苦相,说:“没有哩。昨天我去的时候,她去李家冲摘辣椒了,我等了很久她还没有回来,我就回家了。”

村长哦了一声,说:“这么一点点不小的任务你都完成不了,以后我还怎么敢给你大任务啊。”接着便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陈晓天看了心里直发瞅。村长想了想,突然抬起头问陈晓天:“你既然没看见她,怎么知道她去了李家冲。”

“这——”陈晓天想了想,说:“冬梅说的。冬梅在家。”

村长半信半疑地看着陈晓天,问:“冬梅难道不知道她爸爸的手机号码?”

陈晓天说:“她说不知道。她还帮我找了呢。”担心村长还会问出什么来,陈晓天忙说:“我现在就去她家,将长贵叔的手机号码问过来。”村长朝陈晓天伸了伸手,说:“去吧。”文秀立即跳了过来,说:“我也去!”陈晓天忙说:“你去做莫子呀,好好在在家跟村长商量修马路的事,这跑腿的事就交给我了。”说着一阵风似地跑了出去。

途中,遇到李艳茹背着一个大背篓往下院的方向走去,一见陈晓天跑得飞快,忙喊道:“晓天,你跑啥呢?”陈晓天停了下来,呵呵笑着说:“没啥,去李家媳妇家问长贵叔的手机号码。你这是去哪里呢?”李艳茹说:“我约好了周艳去打猪菜。你要不一起去?”陈晓天摸了摸头,说:“我这不是有事嘛,任务在身呢,况且,我家老头又没有喂猪,我去打猪菜干什么呀,给谁吃呢?”李艳茹哈哈笑道:“给你吃,哈哈……”陈晓天说:“好了,不跟你开玩笑了,我要去了,不然完成不了任务村长会骂我的。”说完撒腿就要走,李艳茹伸手拉住了陈晓天,看着陈晓天问:“你问长贵的手机号码干啥呢?”陈晓天便将修路的事跟李艳茹说了。

李艳茹听完,想了想,说:“李家媳妇是个很难对付的女人,我看你呀,这次肯定是无功而返,不如让我去帮你问。”

“这感情好。”陈晓天喜出望外,不过又皱上眉头,看着李艳茹说:“你不是要去打猪菜吗?你去帮我了,哪还有时间做你自己的事?”

李艳茹说:“要不这样吧,你先跟周艳去,你帮我打着先,待我问到长贵的手机号码了再来找你们,怎么样?”

“好啊。”陈晓天伸手将李艳茹背上的背篓拿了过来,问:“周艳在哪?”

李艳茹说:“我跟她好在罗家冲碰头。”

“好咧。”陈晓天背着背篓,兴高采烈地朝罗家冲跑去。

来到罗家冲,陈晓天四处看了看,果然看见周艳穿着一身绿色衣裳背着背篓在山谷上面,陈晓天跑了上去,叫道:“周艳,我来了!”

周艳吓了一跳,一见是陈晓天,惊道:“你怎么来了啊?”

陈晓天将他与李艳茹交换任务的事说了,周艳恍然大悟。看到陈晓天,她心里也莫名地高兴。陈晓天边打猪菜边问:“你屁股——还疼么?”

周艳脸红了,轻声说:“不疼了。那药很管用。”

陈晓天忙说:“是我吸得好。不知会不会有伤疤。要不让我再看看,万一有伤疤,以后可就不好看了。”

周艳忙说:“不要看了……”她心里非常害羞。陈晓天嬉皮笑脸地说:“你还害羞啥子呢?咱们都是夫妻了。”说着将周艳背上的背篓取了下来,将周艳推到一块草地上,说:“来,老婆,我看看。”

周艳推不过陈晓天,只得说:“你只看一看,不能乱来。”陈晓天说好的,然后抱着周艳说:“你趴下,我看起来方便一点。”周艳便趴了下去,陈晓天忙将去脱周艳的裤子,脱到膝盖处时,周艳伸手拉住了,说:“别脱了,再脱人家来了,我来不及穿上,人家会笑话。”陈晓天觉得也是,便说,“要不这样,我们到山上去,那上面有一块小草地,我仔细给你看看,怎么样?”

周艳迟疑了片刻,最终竟然答应了。至于她为什么答应,她自己当时也想不明白。或许,她心底的一种xx在作怪。

来到山上的那块小草地上,这里四周都是树木,即使有人来了,也看不到他们。

陈晓天叫周艳趴下了,慢慢地将周艳的裤子脱了下来,脱小内内时,周艳还顺从地将脚抬了抬。

当看到周艳的下身赤条条显露在自己面前时,陈晓天心中的血液不由沸腾了起来。他情不自禁地伸手在周艳的屁股上轻轻抚摸着,周艳嘤咛了一声,问:“有伤疤吗?”

陈晓天这才朝周艳的那个伤口望去,发现只有一个小红点,便说:“有一个小红点,还没有伤疤,我用口水给你涂涂。”

周艳红着脸问:“你的口水有用吗?”

陈晓天说:“当然有啦。我家老头从小将我泡在药桶里,我的身上全是药。”边说边朝周艳的伤口处咬了上去。

周艳的小玉峰虽然比李冬梅的要小一些,可是却比男人婆陈桂君的大得多,而且像一个红熟透的梨子,傲然直挺、精神抖擞,中间那一朵红色的小樱桃,也格外耀眼,陈晓天情不自禁伸嘴上去吸了几口,冰凉冰凉地。周艳全身不由颤抖了起来。

陈晓天担心会有人听到周艳的呻吟声,便将周艳的双腿放了下来,压在周艳身上,用嘴封住周艳的嘴,用力吸着周艳的津液,只觉甘甜无比。

正当尽情消魂之时,突然,从山谷下传来一阵叫喊:“晓天——,周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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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第40章 被强婶要挟

[第1章 正文]

第41节 第40章 被强婶要挟

陈晓天与周艳一听到喊声,大惊失色,齐僵在那儿,一动不动。不好陈晓天有着丰富的野战经验,一骨碌从周艳身上爬了起来,迅速地穿好衣,动作犹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周艳受到感染,也忙从地上爬了起来,一阵手忙脚乱穿好衣服,拿起地上背篓,颤颤抖抖应了一声:“哎——”

喊他们的,自然是李艳茹。李艳茹闻得周艳的应声走了上来,待看见了陈晓天与周艳,笑道:“你俩个小鬼,跑这上面来了。打了多少猪菜啦?”朝两人的背篓里看了看,周艳背篓里的猪菜才垫底,陈晓天更可怜,背篓里才几棵猪菜,屈指可数,非常可怜。李艳茹摇了摇头,说道:“你俩在干吗呢,才打这么一点点,回去给猪煮汤喝都不够啊。”又看着周艳双脸通红,一直红到了脖子处,惊讶地问:“艳艳,你怎么了?”周艳忙说没没。

陈晓天担心李艳茹会看出什么端倪,忙溜之大吉,边走边说:“我还有事先回去了,你俩继续。”李艳茹忙叫道:“等一下。”然后从身上抽出一张纸来递给陈晓天,说:“你忘了要长贵的手机号了吗?”陈晓天忙接过,朝纸上扫了一眼,好奇地问道:“你怎么问到的啊,按理来说李家媳妇是不会告诉你的。”李艳茹笑道:“是冬梅告诉我的。”“啊?”陈晓天吃了一惊,将纸放进袋中,说:“谢谢了。我回去了啊。”掉头便朝山谷下跑去。

李艳茹小声嘀咕道:“这小子,跑得比兔子还快,跟做了贼似的。”周艳听了,心惊胆战,赶紧朝山那边走去,尽量离李艳茹远远地。

陈晓天朝山谷下走了一会儿,突然听到山上传来砍竹子的声音,陈晓天不由地停了下来,上面的这一片山是公家的,按理来说,村长没发话,没人敢来砍竹子。而现在竟然有人上在上面砍竹子,那他一定是贼!那这个胆大包天的贼,到底是谁呢?在好奇心的催使下,陈晓天悄悄地朝山上走了上去。

远远看到一个人在挥柴刀拼命地砍竹子。待看清那人时,陈晓天吃了一惊,竟然是强婶。

强婶是下院周大强的老婆,今年四十岁左右。叫她强婶,并非是看在周大强的强字上,而是强婶确实非常强悍。她的这个强不仅是表现在种田强、挖土强、吵架强、赚钱强,更表现在她xx也极强。周大强就是因为实在受不了她一天五次的榨取,才迫不得已跟着周长贵出去打工的。

固,当陈晓天看见那偷竹子的人是强婶时,顿然觉得强婶做这事合情合理,偷偷地转身就要离去,却被强悍的强婶发现了。强婶像是一个抓贼人似的大声叫道:“晓天!”

陈晓天闻声脚步停住了,转过身来强笑道:“强婶是你啊?”

强婶朝陈晓天挥了挥手,做出了一个勾引的姿势,说:“来,强婶有话跟你说。”

陈晓天只得朝强婶走了过去,离强婶两米之外站住了。强婶拿出肩上的毛巾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朝陈晓天嘿嘿笑道:“刚才你跟周艳在下面,在干啥呢?”

陈晓天一听,大吃一惊,惊讶地看着强婶,忙说:“没什么,没什么。”强婶朝陈晓天的下面看了看,说:“你们也都这么大人了,不用害羞。你放心,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虽然强婶只是轻描淡写的几句,陈晓天依然羞涩难当,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想一想自己跟一个女子在做那事,背后一双眼睛紧紧盯着,那种感想,可想而知。

强婶慢条斯理地说:“其实男女做这种事,很正常,也是一个心理需要。你千万别害羞。来,过来——”说罢再次向陈晓天招手。陈晓天惊了一下,下意识地后退一步,惊恐地望着强婶,木纳地问:“干什么?”

强婶大笑道:“放心,不要要你来做那事,来给我砍竹子。”

陈晓天半信半疑,又说:“我不砍,这是公家的竹子,砍了会罚款的。”

强婶一副极不在意的样子,说:“我叫你砍的,你怕什么?”见陈晓天站在那儿一动不动,便极富耐心地说:“我说晓天呀,我叫你来砍竹子,并不是欺负你。你也知道,看到男女做那事,是会倒霉的。别人要是看到你们做那事,非要你给几百块钱不可,我呢,就不要你的钱,叫你帮我砍根竹子,帮我背回去,这事我就当什么也没看见。怎么样?”

陈晓天想了想,便说:“那你不许将这事告诉别人。”

“行。”强婶说:“对于做这事,别人不理解,强婶我理解。来,帮我把这根竹子砍了。真是便宜你了,我已砍了一半了,马上要倒了。”

无可奈何,陈晓天只得从强婶手中接过柴刀,朝着强婶砍过的痕迹砍了几刀,竹子哗啦一声倒了,陈晓天又将竹叶竹枝全砍去,将竹子往山谷下一放,青蛇一般溜了下去。

强婶很满意,呵呵笑着说:“好了,我们下去吧。”

到了山下,见那根竹子停在山谷中央,强婶说:“帮我背回去吧。别人看到了,你就说是从我山上春到的。”

陈晓天唉声叹气,只得背着竹子朝强婶家里走去。还好强婶的家离这山谷不远,没多久便到了。陈晓天刚放下竹子,便看见强婶的女儿二妹闻声走了出来。

二妹今年十六岁,在镇上读高中。现在正在家里过暑假。她一看见陈晓天惊讶地问:“晓天哥,你怎么将竹子背到我家来了呀?”

强婶走了过来,瞪了二妹一眼,说:“快去给晓天哥倒水洗脸。”

二妹伸了伸舌头赶紧去了。陈晓天忙说:’不用了,不用了,我得回去了。”说罢转身就走。强婶却伸手将陈晓天抓住了,说:“你帮了我大忙,吃了饭再回去。”陈晓天忙久留出事,恨不得离强婶远远地,忙说不用了,强婶却强行将陈晓天拖进了屋。正巧二妹打了一盆清水来放在地上,对陈晓天说:“晓天哥,洗个脸吧。”

陈晓在本来坚决要走的,只是,他不经意看了二妹一眼,二妹正将脸盆放在地上,弯着腰,于是,她那一对正在发育的xx全露了出来,圆圆地,红红地,像西红柿一样样,在向陈晓天招手。陈晓天顿时被迷住了,脚步不由自主地钉在那儿,傻傻地说:“好好,洗个脸。”

洗了脸后,非常懂事的二妹端着水去倒了。远看着二妹,虽然年纪不大,可是发育得已非常完全,虽然长得不是很高,可是身材非常苗条,一张活泼可爱的脸青涩美丽,毫不夸张之色。胸前一对小玉峰继承了强婶的优质特色,非常丰满。而她穿着一条牛仔裤,将下腿包得紧紧的,双腿修长,非常迷人,特别是那小小的屁股,又圆又翘……陈晓天不由看得呆了。

二妹回过头来,见陈晓天怔怔地看着她,不由腼腆地笑了笑,陈晓天忙问:“二妹,你哥呢?”二妹说:“上个月他跟我爸出去打工了。”陈晓天哦了一声,听到强婶在厨房里喊:“二妹,你这个丫头,不会去切个西瓜给晓天哥吃吗?”

二妹朝陈晓天伸了伸舌头,赶紧去切西瓜了。

没多久,强婶将饭煮好了,菜也炒好了,两菜一汤,非常鲜美,速度之快,令人咋舌。陈晓天暗暗叹道:“真不愧是强婶,名不虚传!”

上座后,二妹早已将碗筷摆好。二妹正要去给陈晓天盛饭。强婶却已拿了一个大杯子放在陈晓天面前,说:“喝点酒。”陈晓天忙说不会,强婶却说:“一个大男人怎么能不喝酒呢,这说出去以后多丢人啊。”陈晓天无奈,只得看着强婶将面前的杯子倒满了酒。

这酒是强婶亲酿的米酒,甘甜爽口,酒精度也非常高。陈晓天才喝了一点点就感觉头有点晕了。强婶见二妹在一旁不紧不慢地吃着忽,瞪了二妹一眼,喝道:“吃饭吃快一点,吃好了去溪溪家,叫她给你辅导一下功课。”二妹翘了翘嘴,三下五除二便将饭扒光了,委屈地说:“我去溪溪家玩了。”然后便朝外面大步走去。

溪溪是下院王大发的,听说读高三了吧,成绩在全校一直名列前茅。

陈晓天问:“二妹今年读几年级了啊?”

强婶说:“高二了。成绩差得很,班上五十来个人,她考了第十名。我都不想送她去读了。哪像人家溪溪,在全校一直是名列第一!”

陈晓天呵呵笑道:“这读书成绩好不好,是天生的,强求不得。像我,天生读书差劲,再怎么读也及不了格……”

陈晓天边说边喝酒,最后头晕目眩地,看着地面离自己越来越远,轻飘飘地,说:“我好像醉了。”

强婶走过来,摸了摸陈晓天的额头,说:“是有一点。唉,这么不胜酒力,我扶你去房里睡一下吧。”说着扶起陈晓天朝卧室走去。

陈晓天一挨到床,便重重地倒了下去。强婶朝陈晓天身上看了看,嘿嘿笑了笑,来到屋外,朝屋外望了望,转身回屋将门全关了,慢慢来到床前,脱了一件衣服,趴在陈晓天身上,伸手抚摸着陈晓天的下面,说:“晓天,今天被婶看见你跟艳艳干那事,让婶婶心里难受得很,现在你来安慰一下婶婶吧。”说着就去脱陈晓天的裤子。

陈晓天虽然被酒迷得头晕不已,可心里不是清醒的。强婶来脱他裤子的时候,他立即伸手抓住了裤头,说:“强婶,你别乱来。”强婶嘿嘿笑道:“晓天,见你跟周艳在一起,很色的嘛,怎么跟婶在一块儿,就这么害羞呢?来,让婶婶看看你的。”说着伸手朝陈晓天的裆下抓了抓,惊道:“好大啊,捡到宝了!”说着迫不及待地将自己的衣服脱了个精光,抓起陈晓天的手放到了自己的一只xx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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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第41章 雨中情

[第1章 正文]

第42节 第41章 雨中情

陈晓天意识到自己要被强婶强奸了,慌忙要站起来,强婶果然强悍,紧紧地压住了陈晓天,陈晓天顿时动弹不得。陈晓天叫苦不迭,自己一生御女无数,没想到最终会落到被一个半老徐娘给强奸的悲惨结局!不收痛苦地叫道:“强婶,我们不是一代人,使不得,使不得啊!”

强婶却强行将陈晓天的裤子脱了个精光,当看到陈晓天硕大的根子时,惊喜不已,迫不及待地挺着大屁股坐了上去。卟哧一声响,陈晓天惨叫了一声,虽然强婶那道温泉早已汪洋一片,可陈晓天依然感觉到自己的皮都要被强婶给剥脱了,疼痛不已哪,哪还有快感?强婶则兴奋不已,在陈晓天身上不断地跳跃。

陈晓天闭着双目,眼泪纵横,真悲催,原来被强奸的滋味如此痛苦,以后再也不强求任何一个姑娘了……想着自己几乎是强奸了小莲、强求周艳、强求了……陈晓天记不起了,不由懊悔万千,暗哭,这真是报应啊……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听得强婶啊地一声,下身颤抖不已,接着嗯地一声趴在陈晓天身上,陈晓天发现强婶身上已是大汗漂流。强婶伸出舌头在陈晓天的脸上舔舔,伸手摸了摸陈晓天的命根子,发现依然强硬如铁,喜出望外,忙又狠狠地坐了上去。

突然,听得二妹在外面大声喊道:“妈——,妈——”

强婶忙停止了运动,麻利地从陈晓天身上跳了下去,迅速地穿好衣服,将一张被子盖在陈晓天身上,咳了两声,清了清喉咙打开门朝二妹骂道:“鬼丫头,叫什么叫?”

二妹焦急地叫道:“都快要下雨了,妈,你还在家里干什么呀,快收衣服了!”

强婶抬头望天,果然,天已不知在什么时候昏暗了下来,忙跑去收衣服,收了回来,将衣服全放在床上。强婶突然想到刚长出来的菜种子没有盖起来,万一被大雨淋倒了,那就活不成了,便交待了二妹一句就急匆匆地朝土地里赶去。

二妹将房门全打开了,喃喃自语:“也不知道妈在家里干什么,将门全关了,就算在睡觉,我们这里也没有贼来偷东西呀。”边说边叠丢在床上的衣服。

待将衣服叠完后,发现被子乱乱地,二妹是个爱干净整洁的人,便伸手拉开被子,准备将被子叠起。刚拉起被子,突然发现被子下躺着一个人,光着下身,身下的那玩物一柱擎天,傲然屹立,啊地一声赶紧将被子盖上了,芳心乱跳不已。

在原地呆了半晌,想起那直挺的玩意儿,二妹又羞又好奇。她慢慢地打开被子,发现是陈晓天,惊讶了一番,见陈晓天紧闭双目,双目通红,浑身昌着酒气,恍然大悟,原来晓天哥喝酒了。可是,他怎么光着下身呢?而刚才妈又能将门关了,难道他们在……

二妹顿时是面红耳赤,不敢再想下去了。她在屋里来来回回走了一阵,见她妈还没有回来,而陈晓天又睡得死死地,终于好奇心占胜了羞耻,二妹慢慢地拉开盖住陈晓天下体的被子,睁大眼睛看着陈晓天的那玩意儿,看了半天,忍不住伸手去摸了摸,突然,那玩意儿动了动,二妹吃了一惊,做贼心虚,忙将被子盖了,一阵烟似地溜出了门去。

一会儿,强婶回来了。这时天空灰蒙蒙地,雨还没有下下来。二妹假装不知陈晓天在被子下面,不动声色地说:“雨好像马上要来了。”

强婶说:“是呀。快进屋去。”边说边自个儿走进了屋里,有意无意朝床上看了看,突然想起了什么,对二妹说:“丫头,去你二伯家给我借一包盐来,咱家没盐了。”二妹心知肚明,也不说穿强婶,说:“好的。”然后飞一般跑了。

强婶立即跑回屋里,叫醒了陈晓天。其实陈晓天一直没睡,他是假装睡着了,当二妹掀开被子时,他不知有多尴尬,还好二妹没有说什么,也没有更多过份的举止。

强婶一把将陈晓天拉了起来,边给他穿裤子边说:“要下雨了,你快回去。”

陈晓天也一阵手忙脚乱穿好了裤子,一句话不说便朝屋外冲了出去。一阵凉风吹来,陈晓天感觉头清醒了很多,摸着疼痛的下身,叫冤不已。

含着极悲愤的心情,陈晓天垂头丧气地回到家里,见房门紧锁,陈老头这时还没有回来,便坐在家门前的板凳上靠在柱子上睡了一会儿。待醒来时,雨竟然还没有下。陈晓天不知道已是什么时候了,突然想起村长交待给他的任务,暗暗叫苦,伸手摸了摸衣袋,发现李艳茹给他的那张纸还在,如释重负,正想提腿朝村长家里走去,突然想到,茹姐说这个号码是她从冬梅那儿问到的,如果就这样告诉村长,冬梅她妈一定会责怪冬梅。陈晓天心想,还是亲自去问李家媳妇吧。

这时,陈晓天的酒也全醒了,他一阵小跑来到李冬梅家,李冬梅家的那只小黑狗发现了敌人,老远朝着陈晓天狂吠起来。李冬梅闻声跑出来,见了陈晓天,惊喜不已,将小黑狗呵斥了一顿,小黑狗象征性地叫了几声便没叫了。

李冬梅望着陈晓天睁大眼睛问:“晓天哥,你怎么来啦?”陈晓天呵呵笑了两声,劈头便问:“冬梅,你妈在家吗?”李冬梅愁眉苦脸,说:“她去镇上了,天都要下雨了,她还没回来,我正担心她呢。”接着望着陈晓天问:“你的我妈干吗?”陈晓天如实答道:“想问你爸的手机号码是多少。”李冬梅听了,顿时黯然下来,说:“我妈是不会告诉你的、她今天就去镇上打电话给我爸了。”陈晓天哦了一声,惊讶地问:“怎么你家没有手机吗?你妈干吗还要去镇上打电话呢?”李冬梅说:“我家里那部烂手机老是没信号。”

这时,天空突然传来一阵雷声,只见一团乌云从天那边飘了过来,大风亦肆无忌惮地刮了起来,吹得树木刷刷作响,大有一副山雨欲来风满楼之势。

李冬梅焦虑地说:“我妈还没有回来,她今天没有带雨伞出去,马上要下雨了,待她还没到家,恐怕雨就下起来了……”

陈晓天也跟着焦急起来,问:“那怎么办?”

李冬梅说:“我要去给我妈送伞。”说着跑回屋里拿了两把伞出来。陈晓天担心地问:“万一你妈不回来呢,你不是要接到镇上去才能接到她啊。”李冬梅说:“我一个人在家,我妈一定会回来的。只是今天可能会晚一点。”她边说边锁门。锁好门后,便对陈晓天说:“晓天哥,不好意思了,你明天再来吧,我现在要去接我妈了。”陈晓天脱口而出:“我也去。”

“啊?”李冬梅一时怔在那里。陈晓天说:“天好像很晚了,又要下雨,你一个人我不放心。”接着拿过李冬梅手中的伞,说:“走吧。”李冬梅感动不已,重重地点了点头。

其实叫她一个人去接她妈,她真的很害怕。山路崎岖陡峭不说,还树荫重重,常有怪兽出没,一个人走是比较危险的。而更让李冬梅感到恐惧的是,她一个女孩子家,在黑夜里,非常怕鬼……

两人急匆匆朝前走了一阵,大雨无声了下了起来。陈晓天赶紧递给李冬梅一把伞,两人齐将伞撑了起来,豆大的雨打在伞上,噼啪噼啪地响。突然一阵狂风吹来,李冬梅的伞顿时被吹了个底朝天,狂风骤雨齐朝她身上打来,瞬间,李冬梅身上已湿漉漉一片。衣服紧贴在她身上,高低起伏、凹凸有致。陈晓天赶紧将自己的伞放到李冬梅身上,将伞柄塞在她身上,拿过李冬梅的伞,将伞弄好,大声说:“我在前面,你在后面跟着来。”“嗯!”李冬梅重重地点了点头。

陈晓天顶着风雨走在前面,只觉得大雨磅礴,猛烈袭人,只得用伞顶着前方,步步为营,小心翼翼地朝前走去。突然。听得李冬梅哎哟一声,接着便是李冬梅摔倒在地上的声音。陈晓天忙回过身去,只见李冬梅跪在地去,伞丢在一旁,大雨如注般打在她身上,可怜万分。陈晓天一时冲动,忙伸手将李冬梅抱起,将李冬梅紧紧抱在怀中。李冬梅在陈晓天的怀中,颤抖不已,不知是因为冷还是因为惊恐。

通过与李冬梅的身体接触,陈晓天运用九龙手环,陈晓天感受到李冬梅这时候的心里非常脆弱,也迫切地需要呵护。而一个女孩子在这个时候最易被感动,被征服。

陈晓天心底有一股冲动,如果这个时候将李冬梅全身脱得精光,对她肆意妄为,她都不会反对。可是,陈晓天最终没有这么做,他拍着李冬梅的背,说:“走吧,或许你妈妈就在前面了呢。”

“嗯!”李冬梅重重地点了点头。

陈晓天扶着李冬梅与她并肩而行。突然,李冬梅脚下一沉,不小心踢到了一块石头上,啊地一声就要摔下地去,陈晓天忙伸手抱住了她,关切地问:“冬梅,你没事吧?”李冬梅睁大眼睛望着陈晓天,说:“没事。”

陈晓天正想说走,李冬梅突然抬起脚在陈晓天脸上亲了一口,接着红着脸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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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第42章 反被女子骑

[第1章 正文]

第43节 第42章 反被女子骑

陈晓天捧着李冬梅的脸。只见李冬梅双脸绯红,正等着陈晓天去吻她。陈晓天顿了顿,正想将嘴唇朝李冬梅的樱桃小嘴贴上去,突然,前面传来一个的影子,陈晓天望那人影一看,对李冬梅说道:“你妈回来了。”李冬梅睁开眼睛往那边一看,放开陈晓天惊喜地迎了上去。

李家媳妇全身早已淋透,一个活脱脱的落汤鸡,头发散乱地打在额前与脸上,不认识她的人,碰到她,以为对面来了一个女中恶鬼。她看到李冬梅时惊讶万分,生气地问:“你怎么来了?”李冬梅说:“我给你送伞来了。”接着将伞递给李家媳妇。

陈晓天这时走了上来,朝着李家媳妇喊了一声:“李婶。”然后撑着伞挡在李冬梅的头上。李家媳妇朝着陈晓天笑了笑,说:“晓天,你也来了。”李冬梅赶紧说:“晓天哥是陪我来接你的。”李家媳妇心里确实感动不已。陈晓天说:“我们先回去吧。”

经过陈晓天家门口时,陈晓天将伞放到李冬梅手中,说:“我先回去了。”然后手捂着头冲进了雨里。

回到家,只见陈老头站在门口焦急地朝雨里张望,一见陈晓天水淋淋地跑了回来,大发雷霆,骂道:“你还晓得回来,到哪鬼混了?”

陈晓天一个箭头冲进屋里,将衣服全脱了,换了一身干衣服出来,笑呵呵地说:“我去做了一件很伟大的事!”

陈老头听了,摇头不已。

大雨,当晚便停了。第二天,太阳照常从东方升起,天空依然万里无云。一大早,村长就在喇叭里喊:“乡亲们,砍路克罗——”

所谓砍路,就是将路两旁的在大树石头之类的除去,因为有些树太大太密,即使挖土机进来了也束手无策。

因为先前说过,一户一个劳力,一个劳力五十块,因此,大家一听到广播齐跑到柳树下,拿着镰刀与锄头,兴高采烈地,精神抖擞。

陈晓天找到村长纳闷地说:“我还没有给你长贵叔的手机号码,你就开始砍路了?”村长白了陈晓天一眼,说:“等你拿手机号码来,黄花菜早谢了。今一大早李家媳妇就来跟我说,马路可以从她田里过,也不必将路修到她家门口,只是给她的田多补偿一点就好了。”

陈晓天听了,心里非常高兴。暗想,难道是昨天我与冬梅昌雨去接她,她想通了?

即使是昨天李家媳妇去镇上给李长贵打了电话,将修路的事跟李长贵说了,并说了自己的意见。李长贵将李家媳妇狠狠教训了一顿,李家媳妇回家后,想起李长贵的教训,觉得自己的确做得过火了,一大早便来跟村长妥协了。

陈晓天找到文秀,兴致勃勃地问:“今天砍路你去吗?”文秀说:“我当然去。我是总工程师,我不去,你们怎么砍呀。”陈晓天向文秀伸起了大拇指,揶瑜道:“厉害,厉害!”文秀窃喜不已。

村长拿起喇叭说了一些要注意的事情后,将人编了号,每两人一组,各人分了任务,规定哪段路哪段路由他们来完成。这样一分,便分了差不多两个多小时。

陈晓天跟周小强分在一组。两个小伙子皆左手拿一把镰刀,右户扛一把锄头,跟着人群轰轰烈烈地进发了。

走着走着,陈桂君追了上来,对周小强说:“小强,咱交换一组,怎么样?”

周小强看了看陈晓天,说:“不行,我跟陈晓天在一起,我们是天人组合,密不可分!你休想打歪主意拆散我们!”

陈桂君伸手在周小强的肩上拍了拍,说:“这样吧,你要是跟我换,下回我给你介绍一个女孩子,怎么样?”

周小强顿时来了精神,忙问:“给我介绍谁呀?”

陈桂君想了想,说:“就周艳吧。”

陈晓天一听,气愤不已,心底将陈桂君操了千万遍。听得周小强高兴地说:“好呀,你要说话算话!”然后问了陈桂君先前的搭档,便来到陈晓天身边,说:“晓天,对不住了,为了周艳,我只得与你分开了。”

陈晓天向周小强摆了摆手,说:“去吧。”见周小强屁颠乐颠地走了,陈晓天哼道:“什么玩意儿,我睡过的女人你也想要,真是天生穿人破鞋的胚子!”正想着,陈桂君来到陈晓天身边,说:“晓天,怎么,跟我在一组,你不高兴?”

陈晓天忙说:“高兴,高兴,跟鼎鼎大名的男人婆在一组,我怎么会不高兴呢?”

没多久,便到了他们的路段。陈晓天朝前看了看,觉得大树不多,便对陈桂君说:“我们争取在太阳落山之前完成!”

陈桂君接口道:“好啊,到时我们去溪里洗个澡。”

陈晓天听,顿时焉了。他暗想,陈桂君与周小强换了,要跟我一组,难道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想到这儿,看了看陈桂君的手,说:“你的手,感觉跟别的女孩子不一样呀。”

陈桂君伸出手来,左看右看,惊讶地问:“哪里不一样?”

陈晓天说:“来,我给你看看。”接着不由分说地将陈桂君的手抓住,刚一抓住,便感觉一股极强的xx从陈桂君心底昌了出来。陈晓天惊讶不已,大感不好,这丫的男人婆竟然是个xx!

陈桂君见陈晓天抓着她的手发呆,忙问:“怎么样,看出来了什么没有?”

陈晓天装模作样地看了看,说:“你这手,的确与众不同,从你这手可以看得出来,你有一点比其他女孩子都要强!”

陈桂君惊喜不已,忙问:“哪一点?”

陈晓天说:“跟强婶一样,xx!”

“尼玛的!”陈桂君伸手便朝陈晓天打来,边打边想,这小子,没想到看得挺准的!

陈晓天捂着头大叫:“好了,别打了,该开工了!”陈桂君停住手,在陈晓天耳边轻声说:“事情做完了后,我们去溪里洗澡,怎么样?”

陈晓天说:“好!”陈桂君听了,精神大振,握紧镰刀对着路旁的青草一阵狂砍。看着陈桂君那兴奋而疯狂的样子,陈晓天直叹气,男人婆真不愧是男人婆,性格都比别的女孩子要爽快,心中想什么就直说什么,奇葩,真是一朵奇葩啊!然后又哼哼地想到,你一个女孩子跟一个男人似的,还想我跟你去溪里洗澡,洗个毛!我宁愿去跟茹姐洗!

忙了良久,两人砍倒了三棵大树,累得气喘吁吁。陈桂君看了看电子表,说:“十二点了,吃饭了。”接着两人坐了下来,拿出带来的盒饭吃了起来。陈桂君的伙食不错,又鱼又肉,她全给陈晓天吃了,还一个劲地说:“多吃点,吃多了好有力气干活。”

陈晓天边吃着陈桂君给他的肉边想,是吃多了好有力气干你吧!

果然,吃完后,陈桂君说:“中午太阳太晒了,我们要不去休息休息?”

陈晓天怔了怔,一块肉夹在喉咙处不动了,喝了一口大水才吞下去,左右看了看,说:“这荒郊野外地,怎么休息呀?”

陈桂君眉开眼笑地说:“去溪里呀,顺便洗个澡,那里凉快。”

陈晓天忙说:“现在去溪里洗澡的人可能很多,你一个女孩子家不害羞啊?”

陈桂君想了想,觉得也是。突然,她眼睛一亮,伸手将陈晓天提了起来,说:“来,我带你去一个好地方。”

陈晓天被陈桂君强拉到一个地方,一直到了山顶上。原来这里是一块青草地,四周尽是高大的树木,惟中间长着马尾草。陈桂君放下陈晓天,大大咧咧地坐在草地上,说:“来,坐呀。”

陈晓天也很兴奋,便坐了下去。一阵凉风吹来,夹着树木与青草的气息,令人心旷神怡非常舒服。陈晓天正想惊叹,突然陈桂君朝他挨了过来,轻声说:“晓天,躺下,闭上眼睛。”陈晓天惊讶地问:“干吗?”陈桂君故弄玄虚地说:“你照做就是啦。”陈晓天撇了撇嘴,乖乖地躺了下去。岂料刚一躺下,陈桂君却朝他扑了上来,趴在陈晓天身上,吐气如兰,说:“你什么都不要说,也不要动,一切由我来。”接着伸手去脱陈晓天的裤子。陈晓天忙扯住裤头,瞪大眼睛问:“你想干吗?”陈桂君索性在陈晓天身上坐了起来,嘿嘿笑道:“你是个男人,还问我想干吗!”

“哎!”陈晓天学生地叹了一口气,突然觉得陈桂君变成了一个男人,而自己,却成为了一个害羞的女人……陈晓天气不过,大喝一声跳了起来,一把将陈桂君压在身下,伸手便去扯陈桂君的裤子。陈桂君微闭双目,任陈晓天为所欲为。

陈晓天边脱陈桂君的裤子边想,今天要给你一点颜色瞧瞧,不然还让你看扁了!你一个女孩子竟然在我面前由被动变主动了,我这张帅脸以后还怎么见人?

瞬间,陈晓天将陈桂君外裤连同内裤一齐脱了下来,顿时,陈桂君下身xx裸地坦露在陈晓天面前。陈晓天也没有心思去欣赏这满面春色,迅速地脱下自己的裤子,拉开陈桂君的双腿,持着枪猛地冲了进去。

“啊!”陈桂君情不自禁叫了一声,瞪着眼骂道:“你干什么,这么粗鲁!”

陈晓天哼道:“粗鲁的还在后头呢,你等着接招吧,男人婆!”说着双手撑地,对着陈桂君的门户一阵猛攻。陈桂君的下面顿时汪洋一片,紧闭着双目呻吟不断。

见陈桂君非常难受的样子,陈晓天停了下来,得意洋洋地问:“怎么样,现在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陈桂君突然睁开了眼睛,伸手将陈晓天推倒在了,然后朝着陈晓天的下身狠狠地坐了下去。

“啊!”陈晓天情不自禁叫了一声,瞪着眼骂道:“你干什么,这么粗鲁!”

陈桂君嘿嘿笑道:“你也知道这是粗鲁?我这是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粗鲁的还在后头呢,你等着接招吧,臭男人!”接着伸手在陈晓天的大腿上狠狠拍了一下,大声叫道:“驾!驾!”

“妈的,这哪是我玩她呀,”陈晓天叫苦不迭:“这分明是她在玩我!”

陈晓天正想大喊救命,突然听到从山下传来一阵喊声:“晓天——”

陈晓天一怔,是文秀的声音!

陈晓天正想借机跳起来,陈桂君赶紧伸出双手将陈晓天压了下去,以一种不容反驳的口气说:“别急,一切等你射了以后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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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第43章 少年人在城里

[第1章 正文]

第44节 第43章 少年人在城里

当陈晓天与陈桂君从山上下来时,见文秀坐在陈晓天与陈桂君吃饭的地方,陈晓天叫道:“文秀,你在干吗?”文秀抬起头来,没好气地问:“你们干什么去了?”陈晓天早想好了台词,说:“桂君说山上有鱼腥草,我想扯点回去给老头泡茶喝,没想到一上去,一棵也没有。”陈桂君接茬道:“让别人捷足先登给扯光了。”

文秀并不置疑,对陈晓天说:“晓天,我打算明天去城里买部手机,我还要跟张少、苏远恒与邵青云他们商量修路的事,你陪我一起去吧。”一想到文秀要去见张少这个大混蛋大色魔,陈晓天毫不犹豫地说:“好啊好啊,我也要买部手机。”

第二天一大早,陈晓天与文秀便出发了。两人一路颠簸,来到城里时,已是上午十一点。很久没来城里了,两人都很兴奋,逛了一番,去了一家手机店各买了一部手机。

两人都是年轻人,便手拉手在城里四处玩了一阵,来到一处招工的地方,只见一名戴着眼镜的女子坐在一张木凳上,前面放着一张桌子,桌子前面放着一块招聘启示与一张木椅。当陈晓天与文秀从那儿经过时,眼镜女子叫道:“两位,找工作吗?”

陈晓天看了看那名眼镜女子,又看了看招工启示,原来是一家家具厂,招师傅与杂工,便好奇地在木椅上坐下了,明知故问:‘你们是什么厂,招什么人啊?“

眼镜女子如实答道:“我们是一家家具厂,现在招技术师傅与杂工。”然后望着陈晓天问:“你有在家具厂做过吗?”

陈晓天摸了摸头,说:“我什么都做过,就是没在家具厂做过。”

眼镜女子说:“那就打杂吧。”然后将一张表递到陈晓天面前,说:“你填一下简历。”陈晓天看了看面前的简历表,问:“打杂多少钱一个月呀?”

眼镜女子说:“包吃包住,八百。”

陈晓天抬头看了文秀一眼,说:“可以耶。”

文秀嗤之以鼻,催促道:“快走啦,等会儿回去晚了。”陈晓天朝文秀使了使眼色,嘿嘿笑了一声,对眼镜女子说:“我没读过书,不会写字,你帮我填吧。”

眼镜女子伸手扶了扶眼镜,皱着眉头,半信半疑:“你这么一个年轻的小伙子,不会写字?”

陈晓天说:“是呀。半大的一个字不认识。”

眼镜女子想了想,说:“对不起,我们的要求至少要是初中生……”

陈晓天吐了吐舌头,站了起来,一副极无奈的样子,说:“早知道我当年就应该好好读书啦。”边说边朝着文秀偷偷笑了。

文秀朝陈晓天骂道:“你就事多!”陈晓天嘿嘿笑道:“玩玩嘛。”

朝前走了几步,又发现一处招工的。原来是新酒店招人。陈晓天大摇大摆地来到招工的那名男子面前,问:“你们这里招什么人呀?”

招工男子看了陈晓天一眼,说:“我们这是新酒店,经理、领班、保安都招。”

陈晓天嗯了一声,皱着眉头说:“我没读过书,没什么文化,生性老实,不爱打架,经常被人欺负,你看,我适合什么岗位啊?”

招工男子想了想说:“那就做清洁工吧。”

陈晓天一时没有回过神来,便问:“清洁工是干嘛的呀?”

招工男子说:“就是扫地的……”

“哈哈……”文秀在后头幸灾乐祸地大笑起来,指着陈晓天笑道:“你就是一个适合招地的。太好笑了!”

陈晓天灰溜溜地站了起来,伸手便朝文秀头上打去,文秀忙跑开了。

两人吵吵闹闹,不知不觉已到吃饭的时间了,便去了一家餐馆,文秀拿出一张纸,上面记着张少等人的手机号码。文秀跟张少、苏远恒与邵青云都打了一个电话,将修路的事跟他们说了。

挂了手机没多久,菜刚盛上来,陈晓天拿起筷子正想饱餐一顿,一辆小车停在了餐馆门口,只见张少与苏远恒、邵青云走了进来,张少在餐馆里四处看了看,极鄙夷地说:“文秀姑娘,你怎么在这种低级地方吃饭呢?走,我带你去一个好一点的地方。”

文秀忙说不用了。张少说:“文秀姑娘,你就甭跟我客气了。去我的酒店吃吧。顺便我们谈谈修路的事。”苏远恒与邵青云也连声附和,说:“是呀,去张少的酒店,是国家四星级的酒店,美味佳肴应有尽有……”

文秀面露难色地说:“可是,我们在这里已经点菜了。”

张少那双鸡爪似的手豪迈地一挥,说:“钱照付。”说着从钱包里抽出一张五十的钞票递给老板娘,说:“这是他们点的菜,不吃了。不用找了。”然后伸手就要去拉文秀,陈晓天忙站了起来,挡在张少面前,对文秀说:“既然张少这么热情,我们不去反而说我们不近人情。走吧。”

“是呀,走吧。”苏远恒与邵青云赶紧添油。

文秀被迫无奈,只得在张少等人的簇拥下进了张少的小车。张少将车停在一座酒店前,带大伙去了餐厅部,点了菜,还特地叫服务员拿来了一瓶白酒。

菜很快上来了,果然色味俱全。陈晓天与文秀正想大朵快颐,张少在每人面前放了一个杯子,说:“有好菜,怎么不喝酒呢?来,每人喝一点。”

文秀与陈晓天忙说不会喝,张少硬是给他们每人倒了一杯。酒刚一倒,苏远恒便举起了杯子,对陈晓天与文秀说:“晓天兄弟,文秀姑娘,你俩是青年才俊,英雄出少年,来,苏某我敬你们一杯。”

陈晓天与文秀面面相觑,只得拿起杯子饮了一小口。苏远恒却一饮而干,将杯子反了过来,说:“你们看,我喝光了。你们也要喝光才行。”

文秀忙说:“我不会喝酒,意思意思就行啦。”

苏远恒还想再说,陈晓天气乎乎地说:“要不这样,你们是大老板,我们喝一杯,你们喝八杯!”

苏远恒顿时露出了为难的神色。邵青云忙说:“晓天兄弟真是豪爽,年少有为,来,我们干一杯。我先干为尽。”说完一仰头,将杯中的酒全倒进了肚里。陈晓天端起杯子看了看,抿了一不口,向邵青云伸起了拇指:“邵老板果然好酒量,配服!配服!”

张少也趁机向陈晓天与文秀每人喝了一杯,然后朝苏远恒与邵青云使眼色,三人频繁向陈晓天与文秀敬酒,陈晓天与文秀不胜酒力,渐渐地感到头晕目眩头重脚轻。

苏远恒看了看陈晓天与文秀,说:“你们慢吃,我去方便一下。”说着起身朝邵青云看了一眼,转身洗手间走去。邵青云也忙站了起来,说:“我也去方便一下。”

苏远恒与邵青云暗使眼色,被陈晓天看在眼里,他想看看苏远恒与邵青云到底在使什么鬼把式,便说:“我也去上个厕所。”起身朝苏远恒与邵青云所去的方向大步跟了上去。

眼见苏远恒与邵青云进了洗手间,陈晓天来到洗手间门口,躲在墙外静听他们说话。

苏远恒说:“张少这次志在必得,我俩一定要好好表现,成人之美。”

邵青云说:“文秀姑娘不难对付,单纯得很,关键是那个陈晓天,这小子狡猾得很,恐怕不好对付。”

苏远恒嗤之以鼻:“怕什么?再狡猾也不过是一个山野小子,哪是我们的对手?一切看我的!”

听得苏远恒与邵青云朝外走出来的脚步声,陈晓天做了一个冲刺的姿势,大声叫道:“让开!”接着猛地朝苏远恒撞去,苏远恒大吃一惊,躲闪不及,啊地一声被陈晓天撞倒在地。陈晓天忙说:“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拉肚子。”接着跑进一间厕室,将门关上了。

苏远恒骂骂咧咧地站地起来,惊魂未定,朝陈晓天所去的厕室看了看,气愤地骂了一声,与邵青云走了出去。

待他们一走,陈晓天立刻走了出来,冷冷笑了一声,大摇大摆地走出了洗手间。

来到桌前,却不见了文秀,陈晓天四处看了看,张少也不见了。陈晓天吃了一惊,忙问苏远恒与邵青云:“文秀呢?”

苏远恒漫不经心地说:“不知道,我们来时他们不见了,可能是去洗手了吧。”说罢看了一眼邵青云,两人露出了不易觉察的冷笑。陈晓天皱上眉头,伸手搭在苏远恒肩上,说道:“苏老板,什么时候去我们村里,给你介绍一个花姑娘认识认识。”

苏远恒一听,顿时睁大了眼睛,忙说好呀好呀。

陈晓天暗暗使劲,通过九龙手环,发现苏远恒心中竟然在想,嘿嘿,想必张少现在已将文秀那丫头带到了房间,两人已经脱光衣服游龙戏凤了……

陈晓天大惊,忙拿出手机给文秀打了一个电话,过了良久文秀才接,陈晓天急声问:“文秀,你在哪里?”文秀似乎刚睡醒,说:“在房间里……”陈晓天赶紧问:“哪个房间?”文秀说:“不清楚,好像是三楼。嗯,我好困,想睡一觉……”接着便挂了手机。

陈晓天心急如焚,却依然不动声色地说:“文秀这丫头,太不应该了,去休息了也不叫我一声。对了,我们也去休息吧。”

苏远恒与邵青云面面相觑,邵青云问:“你知道她在哪个房间?”

陈晓天说:“知道啊。不过她不让我去她那房间,你们就带我去她隔壁那一间吧。”

苏远恒与邵青云相互看了一眼,点了点头。

来到酒店前台处,苏远恒与邵青云向前台小姐询问了一番,他俩是这里的常客,又是张少的狐朋狗友,前台小姐自然也是认得的,跟他们说:“张总在308号房。”苏远恒说:“给我们309号房吧。”

前台小姐在电脑上操作了一番,将一张磁卡递给苏远恒。

陈晓天早已心急如焚,看了看楼梯,转头朝楼梯口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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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第44章 都在装傻

[第1章 正文]

第45节 第44章 都在装傻

张少见陈晓天跟着苏远恒与邵青云去了,喜出望外,忙对文秀说:“文秀姑娘,你好像喝多了,不如我带你回房里休息吧。”文秀虽然头晕,但意识还是清醒的,她说:“不了,我今天还要跟晓天哥回去的呢。”张少说:“这么晚了,你们回去得到什么时候呀。而你难得来一次城里,今天不如就在这里好好玩玩,顺便我将捐给你们村里修路的钱给你,你跟晓天兄弟带回去。”文秀想了想,说:“这也好。”

其实文秀觉得张少这人不可靠,担心他打白条,说话不算数,虽然说会捐给村里二十万,只怕到时一分也不出,故也想早点从张少那儿拿到这一笔钱。

张少说:“钱在房里,你请跟我来。”说着便站起了身。

文秀朝陈晓天所去的方向看了看,说:“等晓天哥来了再走吧。”张少忙说:“我们先走吧,待会儿苏老板与邵老板会带他来的。谁知道那三个小子拉尿要拉到什么时候呢?”说着伸手去拉文秀的手。文秀只得起身,跟着张少一步高一步低朝前走去。

张少来到前台,跟前台小姐交待了一句,便带着文秀走电梯,径直朝三楼升去。

进得房里后,张少兴奋不已,但一进房间,立即将房门关了,给文秀倒了一杯开水,看了看文秀那鼓鼓的胸部,说:“文秀姑娘,先喝杯水吧。”

文秀因为喝了酒,口干舌燥,一见张少殷勤地给她来了一杯水,连声道谢,端起杯子,一饮而干。

张少紧紧看着文秀,由她的脸到粉颈,再到胸部,虽然文秀穿着一件红色的t恤,可张少依然感觉得到,文秀那胸部的丰满与迷人。“她有部部,丰满、圆润而迷人,这是任务一个经城市风尘染过的女人所远远不能及的。”张少心中暗想。

文秀喝下了水后,渐渐地感觉到有点头晕。正在这时,手机响了。原来是陈晓天打来的。

跟陈晓天通了电话后,文秀将手机放在袋里,伸手摸了摸额头,对张少说:“我头好晕,很想睡觉。”张少色眯眯盯着文秀,说:“可能是你喝多了酒。要不就在这里睡一下吧。”说罢推着文秀朝床上走去。

原来,张少在刚才那一杯水中下了迷药,只要文秀一喝下,不足十分钟就会睡去。到时,张少就可以对文秀肆意妄为……

文秀一挨到床上,像是在水中挣扎的失水者捡到了救命稻草,身子一扑倒倒在了床上,闭上眼睛便睡了过去。

看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文秀,张少阴森森地笑了,自言自语地道:“文秀姑娘呀,你这朵美丽的乡村小黄花,我终于将你弄到手了。接下来,我将好好地享受你,也不枉我为你们村子白白地捐了二十万……”边说边伸手去脱文秀的衣服。

突然,门外传来了急促的踢门声,张少怒不可遏,厉声喝道:“谁!”外面没人回应,踢门声反而越来越吃。张少气愤地站了起来,骂道:“尼玛的敢踢老子的门,老子炒了你鱿鱼!”说罢伸手一把将门拉开,正要破口大骂,却见陈晓天站在门口,瞪了张少一眼,一头朝房间里钻来。张少忙伸手去挡,却被陈晓天伸手推倒在地。

陈晓天进得房来,见文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指着文秀朝张少厉声问道:“文秀怎么了?”

张少从地上爬了起来,伸手擦了擦额前的汗珠,支支吾吾地说:“她……喝多了酒,睡着了。”

张晓天伸手将张少抓了过来,恶声问道:“你有没有对她做什么?”

“没有,没有。”张少忙说:“我哪敢对她做什么。你看,她的衣服都穿得好好地……”

陈晓天朝文秀身上看了看,见衣服虽然有点褶皱,但也没有给脱下来,春光也没有外泄,但见张少眼神闪烁,半信半疑,立即能过九龙手环,听得张少在心底暗骂:“臭小子,又来破坏老子的好事,总有一天,老子要你好看!”

陈晓天的手突然无力地垂了下去。原来,他今天连续两次用了九龙手环偷听别人的心声,导致功力超支,身心疲惫不堪,但依然不动声色地在文秀身边坐了下来,说:“你没有对文秀做什么这样最好,你记住,文秀是我的女人,你要是敢对她有丝毫的非份之想,我定不饶你!”

这时,苏远恒与邵青云追了上来,一见其状,知道张少的好事被破坏了,面面相觑。张少狠狠瞪了他们一眼,哼了一声,顿然拂袖离去。苏远恒与邵青云相互看了一眼,赶紧跟了上去。

来到外面,张少冷冷地问:“你们怎么让他也跟来了?不要叫你们支开他么?我就差一点得手了,被这小子一闯进来,功亏一溃!”

苏远恒忙说:“这小子狡猾得很,我们……”

“你们就是一群废物!”张少恨恨地骂道。想到到嘴的肉被人给抢了,那种气愤可想而知。邵青云眼珠子转了转,说:“其实只要今晚留他们住在这里,我们就还有希望。”

张少看了看苏远恒与邵青云,说:“我尽量留住他们,到时一切就要看你们的了。这一次,我一定要得到那丫头!”

陈晓天在房里偷偷听到了他们的谈话,怒不可遏,真恨不得冲上去朝他们饱以老拳,但是,他并没有这么做,心中暗想,你这三个畜生,我倒想看看你们到底还想耍什么花招。

悄悄回到房里,陈晓天朝文秀喊了几声,文秀却像昏过去了一般,毫不回应。陈晓天伸手在文秀脸上拍了拍,文秀也毫无反应,不由勃然大怒,冲到门口朝张少叫道:“姓张的,过来!”

张少闻声吓了一跳,却依然不动声色同,笑呵呵地走了过来,问:“什么事呀,晓天兄弟?”

陈晓天瞪着张少叫道:“你到底对文秀做了什么?她怎么跟死了一样?”

张少忙说:“哦,她喝多了酒,恐怕是醉了。”

苏远恒与邵青云也走了上来,苏远恒也说:“是呀,喝醉了就是这样。记得上一次我喝醉了,自己当时倒在桌下,后来怎么回去的都不知道。我敢说,当时就算有人把我杀了我也不知道。”

陈晓天半信半疑。

邵青云趁机说:“既然文秀姑娘醉了,你们今晚就住在这里吧,明早再回去。反正这酒店是张少的,你们住在这里,算半折……”

陈晓天说:“我们没带钱。”

张少忙说:“不要钱,你们都是我的朋友,大家这么熟了,我怎么还要收你们的钱呢?你们尽管住在这里,住多久都没问题。”

陈晓天悻悻地说:“我要先问问文秀。等她醒来了再说吧。”说着转身进入房间,正要关门,张少忙走了进来,看了看床上的文秀,对陈晓天笑呵呵地问:“要不要我带你去玩玩?”然后伸手在面前做了一个揉搓的动作。陈晓天懒洋洋地说:“我头痛,要睡一觉,等我醒来了再说吧。”说着准备朝床上躺去,苏远恒忙走上来,说:“晓天兄弟,我已在隔壁给你开了一间房,你去隔壁睡吧。”

陈晓天却已躺到床上去了,张少皱了皱眉头,说:“晓天兄弟,这个,嗯,文秀是个女孩子,你跟她睡在同一张床上,这恐怕不好吧。”

陈晓天大大咧咧地说:“没事,我们从小到大,经常睡一张床的。”

“啊?”张少与苏远恒、邵青云面面相觑。陈晓天说:“好了,我要睡觉了,你们先出去吧。等文秀醒了,我再来找你们。”

张少与苏远恒、邵青云只得退出房去。一出房,张少气急败坏地骂道:“这小子,你们看,十足的一个野人!还说从小跟文秀睡同一张床,这什么意思?完全不把男女伦理放在眼里!”

苏远恒却若有所思,说:“这小子这么一说,极可能是一个喜讯。”

“喜讯?”张少与邵青云瞪大了眼睛。

苏远恒说:“我刚才仔细观察了那小子,发现他在说这话时,脸不改色心不跳,不像是在说谎,而且他说这话时,毫不犹豫,因此我想,他们从小生活在偏僻的乡村里,男女之间,或许根本不懂得男女之事……”

“这……”张少与邵青云面面相觑。

苏远恒依然自作聪明地说:“或许,那小子说的是实话,他的确跟文秀姑娘睡同一张床长大,但是,他们之间并没有做男女之事,所以他才说得毫不忌讳理直气壮!”

“如果是这样,”张少摸着下巴想了想,说:“那事情就好办了,我也去跟他们一起睡……”

“不行!”苏远恒说:“我有一条妙计,我们可以一试。而且就算我这条妙计失败了,我们依然还有退路!”

张少与邵青云忙问什么妙计。苏远恒将嘴凑在张少耳边,轻轻地说了。张少听了,点了点头,嘿嘿地笑道:“好,就这么办!”

苏远恒赶紧说:“我现在立即去准备。”说罢转身就要走,张少忙说:“这事由我来办。我知道这里哪个姑娘最缠人。”然后对苏远恒与邵青云说:“你俩也开个房间吧,住宿费免了,叫小姐,自己付钱。”

苏远恒与邵青云大喜不已,连声道歉,然后迫不及待地朝楼下走去。

张少拿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一会儿,一名身材高挑穿戴性感的女子走了上来,来到张少身边嗲声嗲气地问:“张少,有什么需要我效劳的?”张少伸手在性感女子那半裸露的胸前摸了摸,说:“咱们先进房再说。”

张少拿出一张磁卡来,进了一间房里,性感女子也跟着走了进去。

一进房,张少迫不及待地朝性感女子抱去,伸手在性感女子胸前不怕揉搓,性感女了站在那儿毫无反应,依然嗲声嗲气地问:“张少,到底是什么事呀?你找我来,不会是吃我豆腐的吧?”张少一把将性感女子推到了床上,边脱衣服边说:“你别急,我地儿会有很重要的任务交给你去做。不过,等我们先办完了事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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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第45章 性感女子的引诱

[第1章 正文]

第46节 第45章 性感女子的引诱

陈晓天待张少、苏远恒与邵青云一出去,马上将房门关了。他来到床头边,伸手拍了拍文秀的脸,叫道:“文秀,快醒来。”文秀嘤咛了一声,翻了个身,又呼呼大睡。她这一转身,衣后角翻上去了一块,露出了她那拍板的后背,而那红色的小内内也露出了一点点,陈晓天咽了咽口水,对文秀说:“文秀,你再醒来,我可要非礼你了啊。”文秀依然纹丝不动。陈晓天坐在文秀身边,伸手朝文秀鼻前探了探,说:“有呼吸,还匀称,说明没问题。接着将手从文秀背后裸露出来的那一处慢慢伸了进去。

文秀的后前,光滑细嫩,光溜溜地。陈晓天一直朝上摸,摸到了文秀的文胸,便顺手将文秀的文胸给解了。

文胸既然被解,总不能白解,陈晓天便将文胸给扯了出来,丢到床上,再次将手从文秀拍背伸了进去,一直摸到文秀的前胸,在一只xx峰上揉搓了一番,文秀呻吟了一声,睁开眼睛一把抓住陈晓天的手翻了过来,瞪着陈晓天在叫:“你干什么?”接着一把将陈晓天的手给拉了出来。

陈晓天假装喝醉了,双眼迷神,左摇右晃地说:“文秀,我喝醉了,头好昏啊……”说着一头倒在文秀的胸前,趁机又揩了一大把的油。

文秀用力将陈晓天扶了起来,她这时已完全清醒了过来,对陈晓天说道:“晓天哥,我知道你在给我装醉,你再这样,我可不理你了。”

陈晓天眼睛骨碌碌地转了转,说:“我去洗个脸。”说着来到浴室,用冷水洗了一把脸,感觉清爽了许多,慢慢地走了出来,问文秀:“你怎么跟那个姓张的畜生来这里了呢?你不知道吗,要是我再来迟一步,你就被他那个了!”

文秀半信半疑,说:“张少说带我来这里拿钱,我就来了。后来不知道怎么就睡着了。”

陈晓天说:“那混蛋一定是做了手脚——不过,这房间也挺不错的,比在山里舒服多了,不如我俩今晚就在这里洞房吧。”说着腾身朝文秀身上扑去。文秀忙伸手挡在前面,叫道:“别!”陈晓天问:“怎么了?”文秀顿了顿说:“我要上厕所。”说着站起身来朝洗手间走去。

陈晓天坐在床上,想像着等会儿文秀一出来,就脱光她的衣服,然后……

“笃笃。”门外传来了敲门声。陈晓天骂道,莫非又是那三个畜生来了?真烦!

极不耐烦地打开门,朝外瞟了一眼,一看见外面的人,眼睛陡然一亮,只见门外站着一名女子,身穿短衣短裙,身材修长,秀发如瀑,面如桃花,一双包围的大眼睛一闪一闪地,更令人着迷的是她胸前的一对大咪咪,半裸地出现在陈晓天面前,像欲喷土而出的大西瓜,令人忍不住上前要咬一口……

总之一句话,这名女子,迷人而性感!

“先生,能帮我去看看吗?我房间的水龙头好像坏了。”性感女子娇嘀嘀地问。

陈晓天怔了怔,说:“这个,嗯,水龙头坏了你应该找酒店的修理工去修呀。”

性感女子皱上眉头,可怜兮兮地说:“这不是太麻烦了吗?请问你有时间吗?来帮我看看嘛。”见陈晓天在犹豫,性感女子伸手一把抓住陈晓天的手往对面房间里拖。陈晓天一向是乐于助人,特别是对于美丽的女孩子。他半推半就进了性感女子房间,刚一进去,性感女子便将门关了,身子紧紧贴着陈晓天,口齿不清般地说:“来,帮我看看嘛。”边说边推着陈晓天进了浴室,拿起冲凉用的那个水笼头说:“就是这个。”

陈晓天试了试开关,刚一打开,水笼头的水顿时如骤雨般射了出来,齐射在性感女子身上,将性感女子射了个落汤鸡。陈晓天忙将水龙头关了,连声说:“不好意思,原来是好的……”

性感女子伸手抹掉脸上的水珠,面露难色地说:“衣服都湿了。”陈晓天往性感女子身上一看,果然,那不怎么遮体的衣服这时紧紧贴在了性感女子的肉上,本来就很性感的她这时更性感了。性感女子边脱衣边说:“只有换衣服了。唉!”转眼便已将身上的衣服脱了个精光。

陈晓天瞠目结舌。看着面前活生生的春色图,陈晓天下身马上升起了一顶小帐蓬。性感女子看在眼里,媚笑着朝陈晓天挨了上来,伸手在陈晓天的小帐蓬上摸了摸,在陈晓天耳边轻轻地问:“你还是个处男,是吗?”

陈晓天木纳地点了点头。他不知道是不是前辈子做了太多的好事,这一生竟然有这样的艳遇,真是始料未及。

性感女子抓起陈晓天的手在她的一只玉兔上,揉了揉,说:“要不,我教你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怎么样?”

陈晓天这时脑中空白一片,机械地点了点头,说:“好的。”

性感女子很满意,亲自给陈晓天脱光了衣服,当她看到陈晓天胯下那命根子时,吃了一惊,一时惊喜不已,她伸手将陈晓天的命根子抓住,在陈晓天的脸上亲了一口,慢慢地蹲了下去。陈晓天正迷惑,这丫的不来跟我干正事,蹲下去吗呢?好奇地往下望去,突然,啊地一声,他那早已生机勃勃在那儿招旗呐感的小弟弟竟然被性感女子含在了口中!

顿时一股麻酥酥的感觉从小弟弟那儿传上头来。

陈晓天吃惊地问:“你……你想干什么?可别咬断了我的,我还要靠它传宗接代呢。”

性感女子抬起头,色眯眯地说:“放心,不会咬断你的。”说着边伸手在陈晓天的两只小蛋蛋挤压边用力吸着陈晓天的小弟弟。陈晓天心中惊异万分,暗想,这丫的比陈桂君还要风骚,难道,是个鸡?一想到这里,陈晓天的脑瓜子突然清醒了过来,这丫的怎么偏偏找上我了呢?又对我色情诱惑,难道她有什么目的?

忽然想起苏远恒等人的说话,陈晓天似乎明白子什么,他本想用九龙手环来感应性感女子的企图,但又不敢用,毕竟今天已用了两次,若再用一次,功力过度,到时恐怕会晕倒。又想起文秀一个人在房里,芨芨可危,正想去地上拾衣服,性感女子却紧紧咬住了陈晓天的命根子,抬眼望着陈晓天,暗送秋波。陈晓天一咬牙,暗想,送上门的菜不要白不要,不如就速战速决,待征服了这个xx再回去救文秀吧!想到这儿,伸手一把将性感女子提了起来,将她推在墙上,瓣开她的双腿,挺着小弟弟正要冲进去,性感女子却伸手将陈晓天的小弟弟抓在了手中,嗔怪道:“你怎么这么猴急呢?真不愧是个处男。”说着伸出舌头朝陈晓天的嘴里伸来。想起刚才这丫用嘴吸自己的小弟弟,这时又来吸他的嘴,陈晓天顿时恶心万分,忙将头偏开了,索性将性感女子翻了过来,将她推在墙上,挺着早已畜势待发激情澎湃的小弟弟从性感女子的后面冲去,恐怕是太过手忙脚乱,陈晓天竟然一时找不到门户,急得满头大汗。

性感女子转过身来,望着陈晓天温柔地说:“小弟弟,别急,姐教你。”说着抬起自己的一只腿,抓起陈晓天的小弟弟,替他指引方向,然后,慢慢地朝陈晓天身上压去,卟哧一声,陈晓天感觉自己已进入了一片湿润而狂热之地,忍不住全身要运动起来,而性感女子也情不自禁嗯了一声,微闭着双目,下身慢慢地朝陈晓天身上蠕动。

陈晓天觉得这样使上不劲,不知道要搞到猴年马月才让自己发射一回,心念文秀的安危,伸手将性感女子抱倒在地,狠狠地朝性感女子身上压了上去,然后便是一阵猛烈地冲击。

“啊——”性感女子情不自禁惊呼了起来,边喘着粗气边说:“你这是第一次吗?你怎么这么厉害,我的天……啊,我要完了……”

见性感女子在身体下痛苦叫喊,陈晓天似乎受到了莫大的鼓励,却觉得所冲之途宽敞疏松,担心自己长久不爆发,便伸手将性感女子双腿靠拢,用双腿夹住,顿时感觉紧了很多,冲起来也更有感觉,闭着眼睛,引喉高喊:“冲啊——”接着,便是一阵狂风骤雨般的冲击。性感女子顿时呻吟不断,双手紧紧抓住陈晓天的手,指甲深深地刺入了陈晓天的皮肤里。

忽然,陈晓天的小弟弟来了反应,知道自己马上要爆发了,顿时更加凶猛地冲击,终于,大喝一声,一射千里。陈晓天慢慢地停了下来,看着身体下的性感女子,性感女子微闭着双目,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全身香汗淋漓。

陈晓天从性感女子身上抽了出来,站起身,发现自己也是汗流浃背,索性痛痛快快地洗了一个澡,见性感女子一直躺在地上,仿佛进入半昏迷状态,便在身上浇了浇水,见她依然毫无反应,不再管她,迅速地穿好衣,用手梳了梳湿漉漉的头发,打开门走了出去,顺手并没忘记将门关好。

来到对面,见房门已关,陈晓天敲了敲门,半天才见文秀打开门,生气地问:“你去哪里了?”

陈晓天走了进去,支支吾吾地说:“没……没去哪里。”突然看见张少坐在床边,顿时叫道:“你怎么在这里?”

张少嘿嘿地笑了笑,说:“我……我来跟你们睡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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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第46章 人在他乡

[第1章 正文]

第47节 第46章 人在他乡

陈晓天一听到张少说要跟他们一起睡,以为自己听错了,要着张少问:“你在说什么?”张少嘿嘿笑着说:“今天我就跟你们一块儿睡啦。”陈晓天勃然大怒,冲着张少喝道:“你以为你谁呀,回去跟你爹娘睡吧!”说完伸手就去拉张少,要将他推出了房去,然后狠狠地将门关上了。

回过头来,陈晓天正要再骂,却见文秀满脸怒色地瞪着他,不由怔道:“怎么,我将他赶出去,你不乐意?”

文秀满脸怒色地问:“你跟张少他们说,我们从小就睡在一块儿,是不是?”

陈晓天嘿嘿笑了笑,伸手摸着头说:“我不是担心你一个人睡在这里被张少那狗日的欺负吗?所以才找个理由留下来,保护你。”

文秀正想说什么,却听得门被推开,只见张少拿着一张磁卡满脸讥笑地走了进来,陈晓天指着张少对文秀叫道:“你看到没?这是他的地盘,他进出自如。你说你一个人睡在这里,我放心吗?”

文秀气乎乎地叫道:“你两个人都给我出去!”

陈晓天叫苦连天:“你叫我去哪里啊,这里我人生地不熟,四面伏敌,又身无分文……”

“你去下面前台处,叫他们给你开一间房。”张少很是潇洒地说:“你就说是我说的。”

陈晓天不干,说:“我还是睡这里比较舒服。”说罢就要朝床上躺,却被文秀硬生生地给推了出去。张少正想幸灾乐祸地大笑,文秀对她也不冷不热地说:“张少,我要休息了,请你也出去吧。”

张少顿了顿,见文秀表情坚毅,又夹着不容争辩的冷酷,无可奈何地说:“那好吧。晚安。”说着极不情愿地走了出去。

张少刚一出去,文秀伸手将门重重地关上了。陈晓天与张少相互看了一眼,不约而同地哼了一声,皆偏过脸去。

陈晓天拍了拍风,喊了文秀几声,文秀却丝毫不应,眼见张少朝楼下走去了,陈晓天暗想,今晚总不能在走廊上睡一觉吧,还是去开个房,想到这,立即朝楼下走去。

来到前台处,陈晓天对前台小姐说:“请给我开一个房间,三楼。”

前台小姐头也不抬地向陈晓天伸起了手,陈晓天以为前台小姐要跟他握手,伸出手去握了握,前台小姐猛然抬起头来,忙抽回手,气恼地叫道:“你干什么?”

陈晓天惊讶地说:“欠不要要跟我握手吗?”

“身份证拿来!”前台小姐气乎乎地骂了一句:“土包子!”

陈晓天暴跳如雷,恨不得将前台小姐提起来丢到地上踩她几脚以泄心中之愤怒,但是,经过三思思索,陈晓天并没有这样做,俗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唉,陈晓天只得也气乎乎地说:“身份证没带。”

前台小姐冷冷地说:“没身份证不能开房。”接着小声嘀咕着:“身份证也没有,难道是从台湾那边偷渡过来的黑人?”

陈晓天大声叫道:“是你们姓张的那个老板叫我来的。”见前台小姐无动于衷,陈晓天又说:“是张少,听到没?要不你打个电话给他确定一下。要是你处理不周,小心他不给你发工资!”

一触及到工资问题,前台小姐这时才白了陈晓天一眼,从前面的电话上拨通了张少的电话,娇嘀嘀地说:“张叫,这儿有一个土包子说是你叫来的,要开房……”

“别理他!”张少恨恨地说,一说完便挂了电话。

前台小姐怔了怔,重重地将电话放下,瞪了陈晓天一眼,没好气地道:“走开,我们老板说没有你这号人!”

陈晓天正要发作,却见那名性感女子从楼梯口走了出来,据着水蛇腰屁股一扭一扭地朝这方走了过来,陈晓天眼睛一亮,忙迎上去说:“是你呀,这个……”

性感女子白了陈晓天一眼,哼了一声,熟视无睹地转身朝酒店门口走去。

陈晓天怔在那儿愣了半晌,心中大骂,怎么这城市里的女人都他妈的是冷血动物?还是咱们乡村里的姑娘们好……

极沮丧地来到三楼,在文秀所在的房间外站住了,伸手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反应。陈晓天便坐在地上,拿出手机,乱捣鼓了一番,忍不住给文秀发了一条信息,说:我没处可去,在你房间外。

一会儿,房间门被打开,只见文秀昌出了一个头来,一见陈晓天坐在地上,生气地问:“你坐在这儿干吗?”

陈晓天跳了起来,气愤地叫道:“那个狗日的张少把我骗到楼下,那帮人欺负我没身份证不给我开房。”

文秀半信半疑,说:“张少不是说了吗,这是他的酒店,他……”

“得了吧,”陈晓天没好气地说:“你以为他会那么好心?他恨不得我将赶出这里去,哼!这里没一个好人!”

文秀撇了撇嘴,说:“那你进我房间里来吧。”

陈晓天站起身,走了进去。他坐在床上说:“早知道这样,我们应该回去的。”文秀无精打采地说:“我的钱还没拿到呢。张少说给我钱,一直又不给。”陈晓天哼了一声,说:“你真是太天真了,他会那么好给你的吗?他把你哄到这里来,是要骗你上床!”文秀顿着陈晓天,气恼地道:“你说什么呢!”陈晓天说:“你或许不知道,幸亏我来得快,不然他早就那个你了。你以为他会那么好心,给你开房,不要你钱,还给你钱?你做梦吧。”文秀听了,顿时做声不得。

陈晓天垂头丧气地躺在床上,恨恨地说:“这帮混蛋,竟然在这鬼地方欺负我,哼,待到了我的地盘,我一定要他们血债血还!”文秀说:“你得了吧,还血债血还,你除了将人丢进猪圈,你还会有什么招?”“我还会……”陈晓天霍地坐了起来,向文秀挥了挥手,说:“过来,我告诉你,其实我还有一招,非常厉害,有将人置于死地。”文秀不屑一顾,问:“什么招?”陈晓天神秘兮兮地说:“因为这一招太过阴险,我一般不会随便说出口,就算说出口,也不会让另三者知道。你过来,我悄悄地告诉你。”文秀好奇地来到陈晓天身边,刚坐下,陈晓天猛地朝文秀抱来,她将扑在床上,哈哈笑道:“就是这一招,出其不意,置人于死地……”说罢便去脱文秀的衣服。文秀气急败坏,恼怒地叫道:“你放开我!”说罢伸手去拉陈晓天的手。陈晓天将文秀的双手压在床上,看着文秀,说:“文秀,这幢楼里,都是他妈的坏人,就你一个人,我感到很亲切,像是我的亲人。”说罢便朝文秀吻了上去。文秀稍反抗了一番,当陈晓天将舌头伸进她的嘴里,轻轻吸着她的津液时,文秀将手慢慢地放子下来,伸出舌头开始迎接陈晓天,顿时,两人舌头交缠在一起,开起了一番激烈的舌战。

渐渐地,文秀呼吸急促起来,陈晓天慢慢地将手伸到文秀胸前,在她那一对丰满的玉峰了轻轻揉搓,没多久,文秀的那对大玉峰变得更加丰满而坚挺,摸上去弹性十足,随着陈晓天的揉捏而变着不同的形状。陈晓天将文秀的衣服拉了上去,将她的文胸也取了下来,顿时,文秀那一对白花花的大玉峰在陈晓天面前一览无余,像两只可爱的小妹妹,站在那儿抬着头对着陈晓天嬉笑。陈晓天张开大嘴,朝着一只大玉峰咬了上去,文秀啊地一声,痛苦而欢愉地闭上了秀目。

陈晓天将嘴慢慢地从文秀的大玉峰上滑了下来,朝腹下去,一双手却毫不懈怠,各抓住文秀的一只大玉峰轻轻揉搓,文秀啊地一声,身子扭了起来,似乎非常难受。陈晓天抬起头,看了看文秀,只见文秀双腮绯红,面如桃花,比平时更漂亮了。

文秀见陈晓天停了下来,睁开双眼,发现陈晓天正目不转睛地看着她,而自己又裸着上身,尴尬而羞涩地问:“你这样看着我干吗?”

陈晓天由衷地赞道:“文秀,你真好看。”

文秀撇了撇嘴,说:“你骗我。”文秀嘴上虽然这样说,心里却甜滋滋地。

陈晓天忙说:“我没骗你。文秀,我一定要将你娶回家,要你做我老婆。”

文秀更加羞涩了,竟然脱口而出:“我现在,不就是你老婆嘛。”

陈晓天听了,深受鼓励,伸手便去脱文秀的裤子,文秀忙将陈晓天的手拉住了,含情脉脉地说:“我今天出了很多汗,先去洗个澡。”

陈晓天点了点头,想说跟文秀一块儿去洗,但想到开始跟性感女子在一起缠绵时洗过了一回了,也只得作罢。

文秀站起身,款款地朝浴室走去。一会儿,里面传来流水的声音。想着文秀脱光衣服全身xx那活色活香的迷人模样,陈晓天不由热血沸腾,下面立起挺起了一顶小帐蓬。陈晓天伸手拍了拍下面的小弟弟,骂道:“你今天倒爽了,一天之内亲两个小妹妹,可苦了我,吃了那么多白眼……”

没多久,文秀出来了,披着浴巾,一副低眉垂眼羞人答答的模样,陈晓天迅速地脱掉自己的衣服,朝文秀迎了上去。伸起双手一把将文秀抱住,将文秀身上的浴巾取了下来。顿时,文秀全身xx地站在那儿,全身雪白,香气袭人,一双玉峰傲然挺立,下面一双xx并在一起,修长而迷人,那神秘的芳香之地,呈三角形长着葱葱青草,里面不知暗藏了多少宝物,令人忍心不住想上去探个究竟。

陈晓天早已热血沸腾,一把将文秀抱起,迫不及待地朝床上放。一放下文秀,便去脱裤子。刚脱了外裤,突然,一阵手机铃声鞭炮似地响了起来。文秀睁开双目,问:“谁的手机?”

陈晓天四处看了看,最后将目光停留在床头的一部手机上,说:“是你的。”

文秀忙爬到床头,拿起手机一看,说:“是张少打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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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第47章 大山的汉子与羞涩的姑娘

[第1章 正文]

第48节 第47章 大山的汉子与羞涩的姑娘

陈晓天一听到说是张少打来的,顿时怒气冲冲地叫道:“别理他!”但文秀已按了接听键。

陈晓天唉地一声,躺下床去。一会儿,文秀丢下手机,边朝浴室里跑边说:“快,穿衣服,张少来了,就在门外。”

“操他妈的!”陈晓天一个骨碌从床上跳了起来,极气愤地穿上衣,一会儿,文秀也穿好了衣从浴室里走了出来,打开门,果然,张少站在门口,彬彬有礼地说:“文秀姑娘,我们去吃晚餐吧。”

文秀怔了怔,说:“我现在不饿。”

“我饿了。”陈晓天走了出来,摸着肚子,说:“文秀,走吧,有人请客,可不要浪费了别人的一番好意。”

张少一见陈晓天,惊道:“你怎么在这里?”

陈晓天哼了一声,说:“我怎么不会在这里?你一定以为我现在流落街头了吧。哼,我才没那么傻!”

张少瞪了陈晓天一眼,心中暗暗叫苦。文秀担心他俩又会大吵起来,忙说:“张少,我现在不饿,你先去吃吧,待我想吃的时候,我会去吃的,你不用担心。”

张少知道,只要有陈晓天,他就别想得到文秀的心与文秀的身体,顿时将陈晓天骂了千万遍,咬着牙说:“好,我先去了,有什么事你记得打电话给我。”说着做了一个打电话的动作,再次瞪了陈晓天一眼,恨恨地离去。

陈晓天的身子得意地晃了晃,嘿嘿地笑道:“你娘的张小子,知道不爽了吧!哼,老子没揍你,算你捡了狗屎运了!”

文秀推了陈晓天一把,说:“你就算了吧,老是想着打人家,你就不能跟人家和平相处么?”

陈晓天哼道:“有些人,天生是敌人,没法和平相处。”

两人回到房里,陈晓天欲火未息,伸手又要去抱文秀,却被文秀推开了,说:“我倒是确实有点饿了,咱们去吃点东西吧。”陈晓天点了点头,觉得吃饱了喝足了才有力气干活,便说:“你别下去了,我去给你弄点吃的上来吧。”文秀也不想遇到张少,以免难堪,便答应了。

陈晓天屁颠乐颠地下了楼去。过了半个多小时才上来,端着一份盒饭与一份炒粉,气乎乎地说:“这里的饭真贵。在这里吃一顿,我们在家里可以吃一个月了!”说罢将那份盒饭递给文秀,说:“快吃吧。”自己则拿着那份炒粉放在桌上,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文秀将盒放在桌上,说:“我俩一起吃。我吃不了这么多。”

两人像对恩爱夫妻一般,相敬如宾。

第二天一大早,陈晓天与文秀双双起了床,两人来到楼下各吃了一份米粉,待八点钟后,文秀打了一个电话给张少,说:“我们今天回去了,你要跟我们去村里看看修路的情况吗?”言下之意就是叫张少将娟款交出来。张少爽快地答应了,说:“好啊,苏老板与邵老板也会随我一起去你们村。嗯,我们先去吃个早餐吧。”文秀忙说已吃过了。张少也不强求,便说:“那也好,你们在房间里等我们。”

待九点时,张少与苏远恒、邵青云才慢腾腾来到陈晓天、文秀所在的房间,陈晓天气乎乎地说:“你们这么慢,小心今天还没到村里天就黑了!”

张少嘿嘿笑道:“没事,我们有车。”

五人下得楼来,在酒店外,果然看见一辆商务车停在那儿。驾驶座车上坐着一名四十来岁的男子,俨然是司机。

只见车上放着两个大筐子,里面放着衣服,还有零食、水果和矿泉水之类的,显然,这三个家伙走乡村走出经验来了,知道准备些东西进村。

在去桃花村的路上,还有一半的路程是公路。

在一座菜摊旁,陈晓天与文秀下车各买了两斤猪肉,回家做菜吃。陈晓天还买了一块猪肝,嘿嘿地笑道:“咱家老头最喜欢吃猪肝了。”

在一家药店前,陈晓天还买了几份治感昌跌伤类的药,小心翼翼地用袋子装好,背在随身背着的背包里。

大约驶了一个来小时,车子到了山脚下,前面公路到了尽头,只有一条如天梯般的石级小路弯弯曲曲绕着大山蜿蜒而上。

苏远恒与邵青云将车上的两个大筐子搬了下来。司机将车掉了一个头,驶了回去。

苏远恒朝着陈晓天媚笑道:“晓天兄弟,你身强力壮,力大惊人,这筐东西,就全靠你了!”陈晓天也毫不推让,爽快地应道:“没问题。”他知道面前这三个男人,能趁天黑前进村已相当不错,还要他们拿东西,如非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而陈晓天也不想让文秀吃这个苦,固将拿东西的事,一力承担。

陈晓天左右看了看,从路旁捡了一块大木棍,将两大筐子挑了起来,说:“我们走吧。”

五人走走停停,直到下午五点钟才走到村里。张少与苏远恒、邵青云自然是住进了文秀家。陈晓天回到家,不见陈老头在家,坐在家门前休息了一会儿,便见陈老头背着一个背篓走了回来,老远看到了陈晓天,便问:“怎么现在才回来?”陈晓天说:“在城里过了一夜。”见背篓里尽是草药,好奇地问:“你挖这么多草药干什么呀?”

陈老头说:“冬梅淋了大雨,病了。我正在给她煎药。”

陈晓天吃了一惊,心想,冬梅一定是前天在去接李家媳妇的时候让雨给淋出病来的。陈老头是村里唯一的赤脚医生,而现在家里没有备什么药,只有现成采药了。

陈晓天问:“冬梅现在好些了吗?”陈老头边将药放在一张簸箕上摊开晒着一边说:“好些了。发了高烧,差一点四十度了!”

陈晓天听了,赶紧从背包里拿出一盒治高烧的药来,扭头便朝李冬梅家里跑去。

还没到李冬梅家门口,便听到李冬梅家的那只小黑狗狂叫了起来。陈晓天气乎乎地骂道:“狗日的东西,老子来了三次了还不认识,真是长了一双狗眼睛!”

李家媳妇闻得狗叫声走了出来,见是陈晓天,喝退了小黑狗,问道:“晓天,你怎么来了?你师父说你不是进城了么?”

陈晓天说:“是呀,刚刚才回来。听说冬梅病了,来看看她。”说着拿出药来,递给李家媳妇说:“这是我刚从城里买回来的,你快给冬梅吃了吧。”

李家媳妇接过药,感动不已,忙问多少钱,陈晓天说:“不要钱。”李家媳妇抓着一大把零钞要往陈晓天手中塞,陈晓天生气地说:“都说了不要,这是我给冬梅的!”见陈晓天执意不要,李家媳妇也只得作罢。

李冬梅闻声走了出来,朝陈晓天有气无力地叫道:“晓天哥,你来啦。”陈晓天见李冬梅精神双眼无神一脸苍白,一副精神委靡神情沮丧的样子,忙关切地问:“冬梅,你好些了吗?”

李冬梅微微点了点头,说:“陈大伯剪了草给给我喝,现在感觉好多了。你不知道,昨晚身上好烫,头又重又痛……”

这时,李家媳妇端着一杯水和两粒药丸递给李冬梅,说:“快吃了吧。”

李冬梅接过杯子和药丸一口将药吞下肚去。李家媳妇问陈晓天:“晓天,要喝杯水吗?”陈晓天就不用了,李家媳妇说:“那我去煮饭,晚上在我这里吃饭啊。”陈晓天忙说:“不用了,我回去啦。”说罢转身就朝路下面走去。李家媳妇还要挽留。陈晓天已快速走了下去。李冬梅跟了上去,说:“我送你。”

走了一阵,陈晓天见李冬梅气喘吁吁,便停了下来,说:“冬梅,你感昌了,快回去吧。”李冬梅却说:“不,我要送你回去。”陈晓天摸了摸头,突然想起袋中有一个苹果,原来是在回家的途中大家吃零食时他留下来准备给陈老头吃的,这时便拿了出来,递给李冬梅,说:“冬梅,来,吃下它,保证你的感昌一下就好了!”

李冬梅将手放在身后说不要,陈晓天却硬将苹果塞在了李冬梅的手中,呵呵笑着说:“冬梅,跟我你说别客气啦。吃吧。”李冬梅感动不已,拿起苹果,正要张口咬,陈晓天忙想起了什么,说:“等会儿,这苹果没洗,待洗了你再吃。”

想起记这儿不远处有一段小溪,陈晓天说:“我们去那边洗苹果吧。”

李冬梅微微点了点头。

两人来到溪边,李冬梅选了一处溪水比较深的地方,蹲下身去洗苹果。陈晓天站在一旁,心想,今天回来出了很多汗,待会儿去深潭里洗个澡……不经意看了眼李冬梅,心中不由地一动,李冬梅蹲下了身去,因衣服较松,她那丰满的xx顿时呈现了出来。陈晓天居高临下,只见李冬梅深深的乳沟像一条小溪流,延着一对白花花的大玉峰向下延伸,极强地吸引着陈晓天这个全身臭汗的汉子,仿佛在说,来吧,来这里洗一个澡。

陈晓天心中的血液不由沸腾了起来,极强将李冬梅抱起来,将她脱个精光……

一会儿,李冬梅便将苹果洗好了,站起了身来。陈晓天忙将目光移开了。李冬梅朝着苹果咬了一口,嚼了嚼,喜道:“好甜。”接着将苹果递到陈晓天面前,说:“晓天哥,你也吃一口吧。”陈晓天笑着说:“不用了,你吃。”说着蹲下身去,双手捧水洗脸。

李冬梅边津津有味地咬着苹果边幽幽地说:“晓天哥,你对我真好。”

陈晓天继续用冰凉的溪水清洗心中那李冬梅那股邪恶的xx,装作没听到。半晌,才站起身,说:“冬梅,很晚了,我送你回去吧。”

“嗯。”李冬梅轻轻地点了点头。

途中,李冬梅边走边回头看陈晓天,陈晓天好奇地问:“冬梅,你干吗呢,有话要对我说吗?”

李冬梅站在那儿,欲言又止。陈晓天呵呵笑道:“冬梅,有什么话你直说吧。”李冬梅想了想,鼓起勇气说:“晓天哥,我们恋爱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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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第48章 深潭里的小玉体

[第1章 正文]

第49节 第48章 深潭里的小玉体

陈晓天听李冬梅说要跟他谈恋爱,吃了一惊,不由闪烁其词,“这个,冬梅,你喜欢我吗?”李冬梅不再羞涩,说:“喜欢。”陈晓天很奈地说:“你喜欢我什么啊?”李冬梅如实说道:“你人挺好,对我也很好……”陈晓天忙说:“你这只是一时的感动。冬梅,其实我没有你所想像中的那么好。我……我是一个坏人。”“不,”李冬梅忙说:“你是一个好人。我是真的很喜欢你,我愿意将我的一切都给你……”陈晓天惊住了,没想到李冬梅会有这么一说,他怔在那儿,半晌才说:“等你感昌好了以后我们再说吧,我先送你回去。”

“嗯。”李冬梅轻轻地点了点头。

送李冬梅回家后,陈晓天径直朝家里走去,心里暗想,冬梅是一个好姑娘,我不能伤害她,不能伤害她……

回到家,陈老头已做好了饭菜。陈晓天情心不在焉地吃了饭后,对陈老头说:“我去溪里洗个澡。”陈老头说:“别去……”陈晓天却一阵风似的跑了。

来到溪边,陈晓天惊讶地发现,溪水涨了很多,像一条发怒的狂龙,汹涌地往前奔腾,而深潭里的水也深了很多。陈晓天欢喜不已,迅速地脱光了衣服迫不及待地跳进了深潭里,暗想,终于可以舒舒服服地洗一个天然的清水澡啦。

洗了一阵,月亮无声地升了起来。皎洁的月光洒在水里,波光粼粼,映着天上的月亮,如影如画,分外迷人。此时此景,陈晓天突然想起了李艳茹来,心中在纳闷,这么好的夜晚,茹姐怎么不出来洗澡了呢?难道是被二狗子那混蛋给吓怕了?想到这儿,不由又将二狗子的祖宗问候了几遍,躺在深潭里,静静享受着溪水的抚摸。

突然,路那边传来了说话声,陈晓天不由打了一个激灵,听声音好像是女人……陈晓天忙反过身来,眼睛一动不动地朝路那边望着。

没多久,便见路那边走来了两个人,走近了发现她们竟然是强婶与二妹。二妹走在前头,后面的强婶手中提着一个袋子。

想着自己光着身子的,心想她们不可能也是来这里洗澡的吧?便游到深潭里头,在石头后面躲了起来。

因为天黑,强婶与二妹并没有注意陈晓天丢在地上的衣裤。两人来到溪边,强婶将袋子反了过来,只见一只老山羊从袋子中掉了下来。这只老山羊是强婶在山上放牛时“捡”的,。所谓捡,是指从陈捕猎的铁夹子中而“捡”。原来陈捕猎刚这铁夹子放在半山腰,将这只常在那儿打悠的老山羊给夹住了。陈捕猎没想到老山羊这么倒霉,他前脚一走,老山羊后脚就踩上夹子了。正巧强婶的牛弟强婶引到了那儿,强婶不动声色地将老山羊敲死,偷偷地带了回来。因为白天怕有人看见,固晚上与二妹悄悄地来溪边处理。

二妹朝深潭里看了看,说:“好想洗个澡呀。”

强婶也是个豪迈的女人,说:“你想洗就去洗呗,反正这么晚了,没人来。我也给你看着人。只是你要小心,不要到里面克了,在外面洗洗就行了。”

二妹说:“好的。那你到下面去剖羊。”

强婶便提着羊来到深潭的下游。二妹左右看了看,慢慢地脱起衣服来。

躲在石头后面的陈晓天,惊讶不已,万没想到二妹胆大包天也会在这里洗澡,顿时将眼睛睁得老大。

一会儿,二妹便将衣服脱得精光,慢慢地深潭这方走来。

月光下,只见二妹一丝不挂。她虽然只有十六岁,可身体发育得非常完美,身材给村子里的姑娘们一样苗条,因为喝山水长大的,皮肤也很白净,胸前那对小玉峰虽然不像冬梅的大玉峰那样硕大丰满,可也足有一个口杯那么大了,而且像苹果一样,直挺挺地,没人丝毫地下垂。下面的一双小腿两根青葱一般,又长又细,中间那黑色的小三角,黑乎乎地一片,在这如水的月光下,更添神秘。

陈晓天感觉身上的血液马上要爆发了!

二妹来到溪边,小心翼翼地伸腿试了试溪水,说:“有点凉。”

溪水由于是在怒吼着前进,强婶专注解剖她的老山羊,并没有听到二妹在说什么。二妹用手沾了沾水往身上擦了擦为,不由打了一个冷颤,但她并没有退缩,慢慢地朝溪水里坐了下去。渐渐地,二妹适应了清水的抚摸与清凉,慢慢地朝深潭里走来。

二妹越向深潭挺进一步,陈晓天的心跳得越厉害。现在他们隔了不过两米之远,二妹的那白皙的上身已看得非常清楚,胸前的一对小苹果也尤其清晰,陈晓天恨不得马上跳上去,大咬两口……

只见二妹在水里转悠了一会儿,胆子越来越大,企图在水上浮起来,奈何不会游泳,几次都失败了,还不小心喝了几口溪水。幸亏溪水清凉甘甜,她也没怎么在意,玩得兴浓时,伸起双手使劲地拍着溪水,激起阵阵水花,咯咯大笑。

突然,二妹啊地一声,身子突然往下沉。原来深潭里有一块大石头,先前二妹一直踩在石头上,刚才一不小心踩到了边沿,顿时踩空了,身子猛地往下沉。二妹大惊失色,慌忙叫道:“妈——”但是,强婶正在专一一致地剖老山羊,哪曾注意到这里,二妹在水中挣扎了一会儿,眼看头也要沉入水里,陈晓天不再犹豫,忙跳进水里朝二妹游了过去产,伸手将二妹抱住了。

二妹由于惊慌,在水中不断挣扎,当陈晓天抱住她时,她以为遇到鬼了,更是惊恐,挣扎得更厉害了。陈晓天只得紧紧抱住二妹。由于先前饱眼春色,陈晓天下面的老二早已翘得老高,这时突然亲密地接触到二妹的身子,更是生机勃勃蠢蠢欲动,紧紧地顶着了二妹那又圆又小的屁股。在这一刻,陈晓天突然有了一个下游的想法,何不趁二妹惊慌时,要了她的处子之身?想到这儿,陈晓天故意将二妹往深潭里拖,一只手持着老二从二妹的后面开往朝二妹的小门户探去。

突然,听得强婶大声叫道:“二妹!”

原来强婶不经意朝深潭这方看了一眼,猛然发现二妹在水中挣扎,大惊失色,忙跳起大叫起来,陈晓天赶紧放开二妹,沉到水底双手将二妹推了出去,慢慢地再次从水底游到石头后面躲了起来。

二妹脚下一踩到地上,忙伸手朝岸边爬来,强婶也立即跳下深潭,伸手将二妹拖了上来。二妹一到岸边,猛地扑到强婶怀里,嚎啕大哭。哭了半晌,强婶拍着二妹的背,说:“好了,没事了,别哭了。”

二妹惊魂未定,颤颤抖抖说:“水里有鬼……”

强婶忙说道:“大黑夜地,别说这种话。”

“是真的,”二妹急了,边哭边说:“他抓住了我,好像要将我往水里拖,而且,而且……”

强婶忙问:“而且什么?”

二妹犹豫了,这种事怎么说得出口呢?她感觉得到一支手朝她屁股后面摸了摸,然后,一根奇硬的东西朝从她屁股后面探了过来,差一点就要到她的下面了……

“后来,他将我推到岸边来了。”二妹全身颤抖,紧紧地抱着强婶。

-强婶皱起眉头,转头朝深潭里看了看,问二妹:“你确定有鬼?”

二妹重重地点了点头。

强婶赶紧问:“女鬼还是男鬼?”

“男……男鬼。”要不是大黑夜地,强婶一定发现二妹这时候早已面红耳赤了。

强婶追根刨底,问:“你怎么确定他是个男鬼呢?”

“因为……”二妹一时顿住了,半晌才轻轻地说:“他有那个……那个……”

强婶淡淡地说:“我知道了。你快穿好衣服。”说着从地上捡起衣服递给二妹,二妹伸手接过,一脚手忙脚乱将衣服穿好,惊恐地望着强婶,说:“妈,我们回去吧。”

强婶板着脸,冷冷地说:“你先回去。二妹忙说:“一起回去吧,我怕。”

“怕什么!”强婶厉声说道:“你是人,有什么好怕的?快回去,待我剖了这只羊就回来。听话。”说着还亲昵地摸了一下二妹的脸。

二妹迟疑了片刻,只得转身极不情愿地朝家里走去。

待二妹走远了,强婶朝深潭里厉声叫道:“哪个不要命的野男人赶快给老娘滚出来!”

陈晓天哪敢出来?怔在那儿半天作声不得。

强婶愤怒了,抓起剖羊的菜刀凶狠地叫道:“再不出来,我可就要进来砍你的命根子了!要你绝了后代!”

陈晓天大惊失色,忙叫道:“别生气,强婶,是我。”说着探出了一个头来。

强婶吃了一惊,定睛向里看了看,当清是陈晓天时,又喜又怒,骂道:“原来是这个天杀的,我就奇怪了,谁这么大胆,敢偷看我女儿洗澡,原来是这个小冤家!快出来!”

见强婶手中那柄大菜刀,在月光下寒光闪闪,陈晓天哪敢出来,想了想便说“我在洗澡,等洗完了再出来。”

强婶哼了一声,丢掉手中的菜刀,说:“你不出来,是吧?我办法要你出来。”说罢捡起地上的石头便朝陈晓天身上打去。陈晓天忙躲到石头后面,气愤地叫道:“你干什么!”

强婶幸灾乐祸地笑道:“你不是不出来吗?”

陈晓天怒不可遏地叫道:“我就是不出来1”

强婶说:“好,你不出来,是吧?”说罢竟然脱起自己的衣服来,说:“你不出来,我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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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第49章 深潭边战

[第1章 正文]

第50节 第49章 深潭边战

陈晓天一见强婶要脱衣进来,大惊失色,忙叫道:“别脱别脱,我出来!”接着便极不情愿地游了出来,双手捂住下身,警惕地望着强婶。强婶饶有兴趣地将陈晓天全身打量了一番,伸手去拉陈晓天的手,企图要看看陈晓天那被捂住的宝贝,陈晓天赶紧闪开了。强婶似笑非笑地说:“怎么,害羞了?咱俩又不是谁跟谁了,你还害什么羞呀?”

陈晓天赶紧去找衣服,强婶却从后面一把将陈晓天的胳膊抓住了,说:“先别穿衣,到水里去,我要好好审讯审讯你!”

强婶的手粗糙有力,陈晓天硬是被她拉进了水里,只得将身子沉到水下,只昌出一个头来敢怒不敢言地看着强婶。

强婶双手叉腰,十足一个泼妇,疾声厉色地问:“你老实交待,你来这里到底多久了?”陈晓天如实答道:“比你们先来。”强婶问:“为什么我们来了,你不出来?”陈晓天又如实答道:“你们走得太快,我没穿衣服,不好意思出来。”强婶紧盯着陈晓天又问:“为什么二妹说要进来洗澡,你还是不出来?”陈晓天怔了怔,说:“我不知道她要进来洗澡,当我知道时,她已脱光了衣服,我更不好意思出来了……”

强婶顿时目露凶光,厉声问道:“是不是你将她的身子全看光了!”陈晓天知道自己再也不能老实了,忙说:“没有没有。太远,光线又不好,我一点也没看清。而且,我也没敢看,一直闭着眼睛……”强婶半信半疑,紧带着陈晓天问:“那你怎么知道二妹失足落水了!”陈晓天说:“我不是听到她的叫喊声了嘛,再怎么说,总不能见死不救嘛。”强婶觉得这样是情有可原,顿了顿,问:“那你是不是把她全身都摸遍了,还企图对她那个……”

“哪个呀?”陈晓天装傻。强婶厉声说:“就是那个!”陈晓天闪着大眼睛说:“我不知道你说的是哪个,不过我要交待的是,当时情况危险,我一心只想救二妹,并没有想过对她做什么,虽然双手碰到了她的身体,但是,只是碰到而已,并没有做其他什么,像摸呀捏呀,也没有碰到她的xx……”

“混球!”强婶怒不可遏,伸脚欲朝陈晓天踢来,不料她穿的是脱鞋,她这脚一抬,脱鞋顿时飞了出去,直落到陈晓天前面,差点打在陈晓天头上。陈晓天忙往里退了退,胆怯地说:“强婶,你……你可别使暗器。”强婶板着脸说:“将我的鞋子拿出来。”陈晓天顿时将头摇得像拨浪鼓:“不行不行,师父说,拿了女人的鞋子,捉不到鱼。”强婶气得七窍生烟,眼见那鞋子在深潭里随着水波一晃一晃地,渐渐地要往下游游去,到时恐怕就要永远地随水而去了,情急之下,伸手去脱裤子要亲自去潭里捞。陈晓天大吃一惊,忙说:“你别脱,我给你捡出来就是了。”说着抓住强婶的手迅速地丢了出去。

强婶却依然没有停下脱裤子的手,边脱边说:“热死了,我也洗个澡。”说着裤子已经脱了下来,又要脱衣服。陈晓天忙叫道:“停!先别脱,等我先上来。”说着慌忙朝岸边游来,强婶却来不及脱下内衣内裤朝深潭里跳了进去,伸手挡住陈晓天说:“晓天,别急,陪婶婶洗个澡,乖。”说着伸手去抱陈晓天。陈晓天大惊失色,赶紧朝深潭后方游去,眼见强婶逼了进来,情急之下竟然朝水底下钻去。

强婶发现陈晓天突然不见了,吃了一惊,忙喊道:“晓天——”环顾四周,只有溪水流动,哪还有陈晓天的影子,顿时急了,失声叫道:“晓天,你别吓婶婶,快出来吧,婶婶不要你陪我洗澡了。”

突然,哗啦一声,陈晓天从她后面昌了出来,急慌失措地朝岸边跑去,瞬间已跳到了岸上,抓起地上的衣裤撒腿便跑。

跑了十几米,忙停下来,一阵手忙脚乱穿好衣服,正要回去,却发现一块石头后面有一个人头,大吃一惊,以为见鬼了,失声喝道:“谁!”

只见一个瘦小的黑影跳了出来,对陈晓天嘿嘿地笑道:“晓天,你小子艳福不浅啊,连强婶你都泡上了。”

陈晓天一看是二狗子,顿时气乎乎地道:“你说什么呢二狗子,我只不过是在潭里洗澡,碰巧遇到她罢了。”陈晓天不知道二狗子来了多久,故才会这么一说。二狗子阴阳怪气地道:“你骗谁呢,我都看到了。我一看便看到强婶在脱裤子,嘿嘿,你小子真不赖啊,强婶这么强悍的人都给你身子了,你怎么不接受呢,如果是我,才不管呢,叫她马上下来……”

“那你去吧,”陈晓天没好气地说:“反正她现在还在水里,你就脱光了跳进水里去。”

“好办法!”二狗子伸手拍了拍陈晓天的肩,说:“晓天,这一次你可别再来破坏我的好事了,我已有很多年没尝过女人,今晚可要大开杀戒了。你不要跟别人说。”

“我不说。”陈晓天极不耐烦地说:“你快去吧,我回去了。”

二狗子兴奋不已,飞快地朝深潭那方跑去,边脱衣边说:“强婶,我来啦!”

陈晓天无奈地摇了摇头,边走边自言自语:“这狗日的二狗子,真是慌不择食,强婶那么一大年纪了他还要……”

“晓天哥。”突然听到左方的那块空地上传来一阵叫喊声。陈晓天吃了一惊,左方那空地主堆着一堆树条,刚才那声音正是从树条后面传来的。听声音好像是——二妹的。

“二妹?”陈晓天以为自己听错了,试探地叫了一声。

“是我,在这儿。”只见一条黑色的倩影从树条后面闪了出来,问:“我妈有没有打你?二狗子刚才跟你说什么了?”

陈晓天怔了怔,说:“没……没什么。”接着来到树条前面看着二妹问:“你在这干吗呢?”

二妹左手抓着右手,腼腆地说:“我妈叫我回去,我想等我妈一同回去。”

陈晓天哦了一声,想叫二妹过去,但又想到二狗子去了强婶那,说不定两人这时正在翻云覆雨,让二妹这未成年的的丫头去看见了不好,便说:“你先回去吧,你妈还没有忙完了。”

二妹心怯怯地说:“路太黑,我一个人回去怕。我要等我妈一起回去。”说着就要朝深潭那方走去,陈晓天忙说:“等等,你先别过去,我们看看二狗子在干什么。”说着拉起二妹的手,来到刚才二狗子所处的那块大石头后面,对二妹说:“躲在这儿,别做声。”

“嗯。”二妹轻轻地点了点头,由于紧张与好奇,眼睛睁得老大。

月光下,只见二狗子脱光了衣服跳进了水里。强婶惊异地叫道:“谁!”二狗子悄声说:“是我,二狗子。”强婶顿骂道:“二狗子,你进来干什么?”二狗子嬉皮笑脸地说:“来跟你洗澡啊。强婶,来,我好长时间没在这里洗澡了,好舒服。”说着伸手去抱强婶。强婶伸手将二狗子推开了,骂道:“二狗子,你放尊重点,我可是你强婶,你要是乱来,我砍了你那命根子!”二狗子嘿嘿地笑道:“要是能跟你一起洗个澡,你砍了也没关系。什么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强婶哼了一声,骂道:“你做梦吧!”说着就要朝岸边游去。二狗子伸手将强婶抱住了,威逼利诱地说:“强婶,刚才你跟晓天的事我都看到了,你要是今天不给了我,我就把你们的事告诉村长他们去。”见强婶不做声,似乎没吓住了,二狗子又赶紧说:“强婶,你是个女人,只要有男人疼你就行了。晓天是个男人,我二狗子不也是个男人嘛。”说着伸手探到水中悄然去脱强婶的裤子。强婶忙去拉二狗子的手,不小心碰到了二狗子那玩意儿,发现那玩意儿早已挺拔而立,硬如钢铁,不由地动了心,半推半就也就从了二狗子。

二妹见强婶与二狗子在水里翻腾,大吃一惊,以为二狗子在欺负强婶,正要冲上去帮强婶,陈晓天忙拉住二妹,说:“别冲动,这个时候你不宜上去。”

二妹焦急地说:“我妈被二狗子欺负,我要上去帮忙。”

陈晓天说:“你是不是不懂还是怎么的,这事你妈自己搞得定。你不要上去给她添麻烦。而且……”

这时,二狗子大约在水中不好使力,抱着强婶双双来到了岸边,以地为床,毫无顾忌痛痛快快地干了起来。二妹这才看懂他们两人在搞什么,顿时瞠目结舌、面红耳赤。

陈晓天忙伸手挡在二妹面前,说:“小孩子别看,小儿不宜,小儿不宜。”

二妹双手捂脸,突然唔唔地哭了起来。万没想到她一向尊重的娘竟然会做这种事来……一种羞耻与愤怒扑身而来,心中直替她爹周大强感到不值。

陈晓天轻轻拍着二妹的背,安慰她说:“你别伤心,其实这也没什么的,你妈又不会少块肉。你就当什么也没看到,不然,以后你跟你妈住在一块儿,会感到别扭的。”

二妹渐渐地冷静了下来,放开眼,情不自禁地朝深潭那边望去。二狗子将强婶压在身下,如饥似渴,饿狼一般,猛烈地朝着强婶身上冲击。强婶又惊又喜,呻吟连天。

经过一番观战,二妹的身子渐渐噪热了起来,顿时感到口干舌噪地。陈晓天的身子也慢慢地有了反应,情不自禁地将手从二妹的后背朝前面摸来。当摸到她那个小苹果上时,二妹的身子情不自禁抖了一下,惊讶地抓住陈晓天的手,惊恐地说:“晓天哥,别……”陈晓天轻声说:“二妹,看见你妈跟二狗子那样,我控制不住。我……”二妹立刻站了起来,说:“晓天哥,我们今晚就当作什么没看到。”说着捂着嘴大步朝家里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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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第50章 杨梅树下的多情

[第1章 正文]

第51节 第50章 杨梅树下的多情

一大早,陈晓天就起来了。不知是不是昨晚看了强婶与二狗子的不雅勾当还是跟二妹有了亲密的接触,晚上在梦中竟然遗精了。还好穿着内裤……

陈晓天一起来,麻利地换了内裤,怕陈老头猜疑,索性将陈老头换过的衣服全拿来作一桶洗了。

陈老头起来时,见陈晓天在洗衣,惊讶地问:“今天怎么了,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么?陈晓天抬起头朝东方望了望,说:“没有啊,太阳怎么会从西边出来呢?”

陈老头打了一个哈欠,笑了笑,一边洗漱去了。

吃了饭后,陈老头说:“今天我要去砍路,你在家休息吧。”陈晓天想了想,问:“路还没砍完?姓苏的和姓邵的已经进村了,可能马上都要施工了!”

陈老头说:“离施工还要一段时间。前景没做好,以后施工起来会很麻烦。”说着拿起一把柴刀背着一把锄头出发了。陈晓天本想说他去,但一想到男人婆陈桂君那如狼似虎的样子,顿时畏缩了。

将陈老头所采的草药全搬出来晒了后,陈晓天一时百无聊赖。看着暴晒一外面的草药,陈晓天突然想,要不去看看冬梅?不知道她高烧退了没有,想到这儿,顿时精神大振,锁了门屁颠乐颠地朝冬梅家里走去。

快到李冬梅家门口时,陈晓天从路旁了捡了一根树枝,准备将李冬梅家的那只瞎眼小黑狗狠打一顿。

到了李冬梅家门口,那只小黑狗果然闻声跳了出来,对着陈晓天一阵狂叫,陈晓天猛地扬起树枝,作势要向小黑狗抽去,小黑狗吓得屁滚尿流,呻吟一声惊慌失措地地掉头便跑,一时失足,竟然将头撞到了地上,在地上连滚三个跟斗,落荒而逃。陈晓天幸灾乐祸地哈哈大笑。

李冬梅闻声走了出来,一看见陈晓天,惊喜地叫道:“晓天哥!”陈晓天朝李冬梅呵呵地笑道:“冬梅,感昌好了吗?”李冬梅说:“吃了你昨天买回来的那药,感觉好多了。”陈晓天说:“那就好。这药你要准时吃,一天三次。要吃到你的感昌完全没了为止。”“嗯!”李冬梅重重地点了点头,接着搬来一张凳子放到陈晓天面前,说:“来,晓天哥,你坐。”

陈晓天说:“别客气。”左右看了看,盯着李冬梅问:“你妈不在家吗?”李冬梅说:“我妈砍路去了。”

陈晓天在凳子上坐了一会儿,觉得没什么劲,便说:“好了,冬梅,我要回去了。趁天气好我去采点草药回来,跟我师父学学医术。”

“好呀,”李冬梅说:“你学到了你师父的本领,以后就做一个赤脚医生,给人家看病,悬壶济世救死扶伤。”

“嗯。”陈晓天深受鼓励,说:“那我就先去啦。”说着就要朝李冬梅家门口的路下面走去,李冬梅怔了一下,脱口而出,“等一下。”陈晓天转过身来惊讶地问:“怎么啦?”李冬梅说:“我也去!”边说边找到钥匙将门锁好,顺便将钥匙放在家门口的一个较隐蔽的地方。

见李冬梅一脸兴奋的样子,像个小孩一般,陈晓天说:“你感昌还没好,不要去,山上很热的,还有虫蛇。”李冬梅怔了怔,鼓起勇气了说:“我不怕!”

见李冬梅如此坚决,陈晓天也不再打击她,便说:“那好吧,我们走吧,先去我家取背篓。”

“嗯!”李冬梅欢喜地应了一声,跟在陈晓天身后,兴奋不已。到了陈晓天家,陈晓天前起背篓,拿起一把镰刀与一把小锄头,与李冬梅兴高采烈地出发了。

来到山上,陈晓天耐心地教了李冬梅一些常用的药,并教她在哪里比较常见。李冬梅听得很认真,她眼睛明亮,找到了不少的草药。

陈晓天见李冬梅冰雪聪明一说即懂,欣赏不已,便将镰刀给她,说:“小心点。”放手让她去找草药。

朝山上找了没多久,两人收获甚佳,竟然差不多有半背篓草药了。这时,前面有一棵扬梅树,树上杨梅硕果累累,皆通红熟透,陈晓天跳起身摘了一个扬眉丢进嘴里,轻轻一咬,酸酸甜甜,饱满多汁,正想叫李冬梅过来吃杨梅,突然听到李冬梅啊地一声惊呼,陈晓天大吃一惊,忙跑了过去问道:“冬梅,你怎么了?”

只见李冬梅将镰刀与草药丢在地上,左手捂住右手的食指,鲜血从手指间流了出来。陈晓天忙将李冬梅的手抓了过来,仔细一看,原来李冬梅的食指被青草划了一道口子,鲜血直流。陈晓天不由分说地将李冬梅的食指放进自己嘴中,轻轻了吸吮了一番,见李冬梅紧锁眉头,关切地问:“疼吗?”李冬梅轻轻地点了点头。陈晓天从衣袋中掏出一块白布来,用镰刀切了一小块,小心地给李冬梅的伤口包扎了一番。待好了后便说:“还好伤口不是很深,应该没什么事。记住,这两天不要让伤口沾水了。”

“嗯。”李冬梅轻轻地点了点头。

陈晓天捡起地上的草药,一手拿着镰刀对李冬梅说:“走,那边有杨梅,我们吃杨眉去!”

来到杨梅树下,抬头看着树上扬眉红通通地一片,李冬梅情不自禁地叹道:“哇,好多的杨眉啊,又红又大,一定很好吃。”说着从地上捡起一个熟透而掉下去的扬眉正要往口里放,陈晓天忙说:“掉在地上的别吃,我上树去摘来给你吃。”说罢猴子一般麻利地爬到树上,摘断一条树枝,上面结满了扬梅,陈晓天跳下来,递给李冬梅,说:“吃吧。”李冬梅接过来,摘下一个杨梅放进嘴里,咬了咬,顿时咪起了眼睛。陈晓天看在眼里,皱起眉头问:“酸吗?”李冬梅说:“不酸,很甜。”

陈晓天又爬到树上,摘了许多杨梅下来,脱下自己的外套放在背篓里的草药上,将摘下来的杨梅全放在背篓里的衣服上层,整整摘了小半背篓扬梅,意犹未兴,在树上又吃了一顿这才跳下树来对李冬梅说:“我们回去吧。”

李冬梅不知什么时候折来了不少的树枝枝叶铺在扬梅树下的平地上,躺在树叶上,闪着一双乌黑的大眼睛望着透过树叶而照射下来的阳光,说:“这里好美,凉爽、幽静、安宁,我想在这里多呆一会儿。”

陈晓天不由为李冬梅心中的那种恬静与诗情画意而熏陶,便也躺了下来,与李冬梅一同望着树叶上方随着树叶摇曳而飘闪不定的阳光。

“真的很美。”陈晓天由衷地叹道。

李冬梅幽幽地说:“真想就躺在这里,天荒地老。”

陈晓天笑了笑,说:“冬梅,你真多愁善感。”

李冬梅笑而不语,过了一会儿,她翻了一个身,看着陈晓天,说:“晓天哥,你觉得这里不是很美吗?如诗如画如梦如幻。”

陈晓天笑道:“是的。”

李冬梅朝陈晓天这方挪了挪,问:“晓天哥,我可以吻吻你吗?”

“啊?”陈晓天顿时睁大了眼睛,惊讶地望着李冬梅。李冬梅面色微红,羞涩地说:“我长这么大,还不知道吻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陈晓天眼睛闪了闪,见李冬梅说得极认真,将心一横,闭着眼睛,大义凛然地说:“来吧!”

一会儿,面部传来了李冬梅沉重的呼吸声,接着,李冬梅的嘴唇轻轻地贴到了他的嘴上。陈晓天舌头伸了伸,慢慢地朝李冬梅嘴中滑去,伸出手来慢慢地抱住李冬梅,感觉李冬梅胸前的那对大玉峰紧紧贴着自己的胸膛,柔软而厚实。而李冬梅并不懂得怎么接触,只是用嘴唇贴在陈晓天的嘴唇上,将陈晓天将舌头伸进她的嘴中后,她的舌头一时手足无措,不知伸往何处,陈晓天索性将李冬梅的舌头含住,轻轻地吸吮。

李冬梅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胸膛也此起彼伏。陈晓天放开了李冬梅,看着李冬梅说:“好了,我们回去吧。”虽然他现在身上热血沸腾,欲火焚身,可是,他实在不想伤害李冬梅,李冬梅是一个很单纯的女孩,而且对他有情有义,伤害这样的一个好女孩,陈晓天下不了手。

李冬梅紧看着陈晓天的眼睛,轻轻地说:“晓天哥,你还记得上次你给我看手相时说过的话吗?”

陈晓天点了点头。

李冬梅说:“你说,我的第一次会给那个我喜欢的男人,我的初恋。其实,那个男人就是你……”

陈晓天忙说:“其实我是骗你的,傻瓜,这个你也信!”

李冬梅却幽幽地说:“我信,你说什么我都信,不管是真是假!”

陈晓天被感动了,李冬梅这时紧贴着他,温香软玉、吐气如兰,陈晓天真想就这样与李冬梅两情相悦天长地久,可是,他心底还有一个女孩,那人就是文秀。他喜欢文秀在先,现在是法制新社会,一夫一妻,他陈晓天不是超人,不能一夫多妻,所以,他给不了李冬梅应给的幸福……

陈晓天说:“冬梅,你的心我懂。我也喜欢你,可是……”

话没说完,李冬梅已将嘴唇贴了上来。顿时,两人的舌头紧紧地缠在一起。陈晓天伸手情不自禁地滑向李冬梅的后前中,李冬梅皮肤光滑白嫩,摸上去跟豆腐一样,清凉爽手。陈晓天索性翻了个身,将李冬梅压在身上,伸手朝李冬梅胸前的大玉峰摸去。当摸到李冬梅的玉峰时,李冬梅嗯地一声,身子不由地抖了起来。陈晓天忙将手抽了出来,慢慢地坐了起来,对李冬梅说:“冬梅,你是一个好女孩。我们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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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第51章 争吵

[第1章 正文]

第52节 第51章 争吵

路已砍好,明天就可以动工。村长在大柳树下对村民们说:“乡亲们,明天马路正式动工,大家这几天辛苦了!你们放心,我们的辛苦是值得的!接下来,苏老板与邵老板将主持施工的事,同时,我们也要派两个人去监工。具体这两个人是谁,就由大家投票评选。我首先要声明,这两个监工,每天工资五十!”

“我去!”强婶首先举起了手。

陈捕猎说:“你去,修路的事你懂吗?你去了反而添乱!”

“你说什么呢!”强婶瞪了陈捕猎一眼,毫不示弱地反驳,“难道叫你去吗?这修路又不是去抓野兽,你装一个铁夹子就得了。”

乡亲们听了,哈哈大笑。

陈晓天大声说:“你们谁也别争,这事是大事,不是儿戏,所以监工的人至关重要,监工得不好,马路修不好,过两年就坏了,等于白修。所以。我们必须要派两个懂行的人去。”接着大臂一挥,高声叫道:“文秀是这方面的专家,我第一个投票给文秀!”

“我也投文秀!”周小强毫不示弱,积极给予响应。

不少村民也纷纷说道:“投文秀,文秀是这方面的专家,就要她去!”

村长举起手来,笑呵呵地说:“好了,既然大家都叫文秀去,那就文秀去。接下来还要一个人,叫谁去好呢。”

“叫你去得了。”强婶丢了一句。

“哈哈……”村民们又大笑起来。

文秀这时站了出来,大声说:“村里,属陈大伯最德高望重,不如就叫陈大伯去吧。”

陈老头立即说道:“我忙,恐怕没有时间,你们另找他人。”其实陈老头的确很忙,一个人田里土里,还要上山采药给人看病,每天忙得晕头转向,哪还有时间去监工?

陈晓天说:“你不去,就我去呗!”

二狗子叫道:“你小子行不行呀?”

陈晓天瞪了二狗子一眼,没好气地道:“我是一个身强力壮如假包换的正宗男人,你敢说我不行?靠!”

村民们听了,又是一场哄堂大笑。

村长说:“晓天聪明能干,人勤快又活泼,我看他行!”

苏远恒与邵青云听了,叫苦不迭,苏远恒忙说:“乡亲们,监工这事非同小可,若监工得不好,损失可不只是一条公路的事呀,所以,你们得选一个年纪比较大的……”

“你是怕我对你监工得太严吧,”陈晓天顿时冷冷地说:“我告诉你,还有你,”陈晓天指了指邵青云说:“你俩给我听好了,不管我是不是监工,你俩必须给我保证质量,若有一点不行,哼,休想拿到钱!而且,我在这里将话说明白,待竣工一个月后,质检合格了,才给你们钱!”

苏远恒顿时气急败坏地叫道:“陈晓天,你——欺人太甚!”

“哈哈……”陈晓天大笑了起来:“只要你把我们的路修好了,我自然不会欺负你,而且还会好好款待你,大家说,是不是?”

“是!”乡亲们齐声叫道。

村长伸了伸手,大一锤定音,“既然大家觉得晓天行,那监工就由文秀与晓天两人去!”

苏远恒与邵青云相互看了一眼,满脸难色。

待乡亲们散了后,苏远恒与邵青云使了个眼色,两人悄悄来到一块偏僻的角落,苏远恒叫苦道:“本来这条路难修,我们赚不到什么钱,现在陈晓天这小子又来刁,这还让人活吗?”说完便是长长地一声叹息。

邵青云也叫苦不迭地道:“是呀,我以为文秀是个姑娘家好说话,没想到还有陈晓天这个小子,我看,我们要瞒过他,恐怕很难。到时不但赚不了钱,我们还有得亏!”

苏远恒想了想,说:“我看,要不这样。到时铺路时,我们只请几个师傅,其他人就叫村里自己人去。他们不要工资最好,万一他们要工资,就每个工三十块!”

邵青云皱起眉头说:“这也太少了吧,有点不近人情呀。现在师傅每个工是两百,就算是杂工,也有一百二,给他们三十,他们干不?”

苏远恒瞪起了眼睛,说:“怎么不干?他们懂个屁?这帮山村野夫只知道种田种土,吃苦耐劳,但一年四季也挣不了千把块,现在给他们三十一个工,对他们来说,是上天掉下来的金元宝!”

邵青云想了想,说:“好,就这么办!”

陈晓天听了,气愤不已,但他没有发作,而是无声地转身走了,心中暗想,这两个兔崽子,奸商,老子到时要你们好看!

第二天,四台推土机开到了山脚下。每天十多个小时的忙碌,一连忙了一个多月,这才推到村子里。看着推土机推出来的路又宽又平,村民们兴奋不已。接下来,便是铺沙子与水泥。

这天,苏远恒与邵青云找到村长,苏远恒说:“村长,我见你村里有很多强壮的劳动力,如果不用起来,实在可惜。我们明天就要铺沙子和水泥,你到时叫一些人去工地帮忙吧。”

村长觉得也行,说:“那他们的工资?”

苏远恒赶紧说:“这是给你们自己修路,也要工资呀?”

村长说:“我们之前说好了,这条路的施工材料都承包给你们了,所以,叫村里人去帮忙,你们得给他们付工资,不然没一个人会去干。”

邵青云若有所思地说:“这样吧,村里人,因为都是生手,只是去打打杂,一人一天三十,怎么样?”

村长想了想,说:“这我得问问他们才行。”

苏远恒与邵青云相视一笑,说:“那事不宜迟,你就快去吧。”

黄昏,村长来到大柳树下,唤起了大喇叭,将村民们叫到大柳树下,说:“现在路已挖好,只待铺沙子与水泥了。大家有空的话,去帮帮忙吧!”

一村民说:“其实不铺沙子和水泥也行啊,只要能进车子就可以了!”

“这不行,”文秀立即说道:“若不铺水泥,那路就会容易长草,经水一冲也会变得很滑,到时路面泥土流失,这样挨不了两年路就毁了。我们要做就要一次性将它做好!”

强婶问:“我们去帮忙可以,但我们家中也有事,如果抽空去帮忙,工钱怎么算?”

村长说:“三十块钱一天。”

强婶顿时气乎乎地叫道:“太少了!我家强子在外面找工,上工地,至少一百八一天!”

“那是在城市里,”苏远恒忙大声说:“城市消费不一样,物价不同,工资自然也不同。而且,你们工种也不同,上工地,是师傅,是需要技术的,没有两三下绝活,那房子一建起来就倒塌了怎么办?而我们修路就不一样了,只要将沙子水泥一铺,永远不会倒,是不是?所以做我们这事轻松多了。轻松的事,自然是轻松的价格。”

“我不管,”强婶说:“没那么多钱一天,我不干,管它工种不种工轻松不轻松地。”

苏远恒瞪了强婶一眼,没好气地说:“你一个女人家,你想去,我还不会让你去!”

“我女人家怎么样了?”强婶顿时跳了上来,伸手就要朝苏远恒抓来,苏远恒毫不退缩,挺身迎了上去,却被强婶抓在胸前,又狠狠地推了出去,摔在地上,龇牙咧嘴。

邵青云担心苏远恒与强婶这样一闹,会引起众怒,到时众怒难犯只怕会功亏一篑,忙上前拉开两人劝道:“有话好好说嘛,君子动口不动脚,千万别伤了和气。”

强婶瞪了苏远恒一眼,没好气地道:“我还不琐跟这个胖子动手呢?满肚坏坏肠子,一看就知道不是好人!”

“妇道人家!”苏远恒回敬道:“比男人婆还凶,真不知你是怎么嫁出去的!”

“你说什么呢?”男人婆心里不痛快了,上前指着苏远恒厉声叫道:“你再说一遍试试!”

苏远恒怔了怔,看了看强婶,又看了看男人婆,瞪大眼睛问:“怎么,你俩是母子?想联手欺负我这个外乡人么?”

“我呸!”强婶骂道:“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桂君是个姑娘!是我的侄女!”

苏远恒半信半疑,朝陈桂君胸看了半天,也看不出什么端倪,陈桂君伸手朝苏远恒一巴掌扇来,暴跳如雷地叫道:“看什么看!”

苏远恒或许在家中被老婆扇多了,大概念出了一套躲避巴掌的本领,竟然巧妙地躲过了陈桂君这一巴掌,叹道:“是个姑娘,还真看不出来!”

这一句话,不啻火上浇油,陈桂君杏目圆瞪张开五指就要对苏远恒施展她那专用来对付男人的五骨白骨爪,陈晓天忙上前抱住了她,叫道:“好了,别吵了!人家都在看你们的戏呢!”

陈桂君怒不可遏地叫道:“我要打得这个胖子满地找牙,太令人气愤了!”说罢挣扎着又要跳上去,奈何被陈晓天紧紧抱住,动身不得,半晌才恼怒地对陈晓天说:“能不能不要抱在这里?”

陈晓天这时才发现一时性急竟然抱在了陈桂君的一对xx上,因为陈桂君xx不大,抱起来也没什么感觉,又是在特急情况下,固陈晓天一直没有发觉。

陈晓天赶紧放开陈桂君,站在陈桂君与苏远恒中间,叫道:“大家都别吵,这件事我来做个公正的评判,关于我们村里人去修路的事,现在正是农忙时节,不是都要收玉米吗?我们先把农物忙完了,到时谁有空了谁再去。至于工钱,我说了,不低于一百我们不去!”

“对!不低于一百不去!”乡亲们齐力叫道。

苏远恒与邵青云相互看了一眼,叫苦不迭。

村长这时站出来说:“既然晓天把话说清楚了,我看这事就这样定下了。大家先忙完家中的活儿,大概也就七八天的时间,到时具体情况我们再具体商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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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第52章 小情侣

[第1章 正文]

第53节 第52章 小情侣

玉米成熟的季节,正是乡亲们忙碌的时候,在村子里,各家各户都种了玉米,少则一两亩,多则七八亩。收玉米的时候,整个玉米地里、乡间路上都是穿梭而忙碌的人影。

陈老头今年也种了不少的玉米,每天五点钟的时候就将陈晓天从美梦中叫醒,趁着清早凉快去收玉米了,待到了九点十点钟的时候太阳出来了,火辣辣地,便将玉米晒在家门前的平地方,下午四五点钟的时候,又去玉米地里收玉米,直至天黑。

连续忙了三天三夜,将陈晓天累得精疲力尽腰酸背痛,玉米地里的玉米部总算收完了。

这天下午,陈晓天正躺在家门前大树下的凉床上休息,刚闭上眼睛没多久,突然感觉脸上痒痒地,以为上蚊子,伸手拍了一下,一会儿,又痒了起来,陈晓天怒不可遏,伸朝胡乱朝前拍去,哎哟一声,听得一人惨叫了一声。陈晓天忙睁开眼睛,只见文秀摸着手背,气恼地望着陈晓天。原来刚才是文秀用狗尾草在调戏陈晓天。

“你也下手太重了吧!”文秀气乎乎地说:“痛死我了。”

陈晓天将文秀的手抓在手里,左右看右,轻轻抚摸了一番,问:“哪里痛?我来吹吹。”说着将文秀的手放到嘴边吹了吹气,说:“好了,不痛了。”

文秀破涕为笑,问陈晓天:“怎么你大白天地睡着像头死猪似的呢。”

“唉!”陈晓天长长地叹了一声,倦意再次上升,又沉重地躺了下去,说:“这两天把我累死了。要好好休息休息才行。对了,你来干啥子呢?”

文秀说:“我在想,我俩买一台玉米脱粒机回来怎么样?到时脱玉米的时候,就不用手来,用机子,事半功倍,又快又省力。”

陈晓天懒洋洋地说:“话虽如此,这个其实我也想过,可是,咱们用的电压太少了,我们村子里的电,不像是城市里的高压电,是我们自己发的电,电压小,带不动玉米脱粒机的。”

文秀说:“你不试试怎么知道呢?要不我俩明天去城里买一台回来吧。若能就便好,万一不能用,以后咱们村马路修好了,通电了,到时候也还可以用的呀。”

陈晓天嗯了一声,有气无力地说:“等我跟老头商量商量才说。”说罢倒头又要大睡。文秀一把将陈晓天拖了起来,气恼地叫道:“你快起来,别睡了,火烧眉毛了你还睡,跟猪一样!”

陈晓天被文秀硬是给拖了起来,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抬头喊道:“老头,老头,你在哪儿?”

陈老头从屋左角走了过来,白了陈晓天一眼,没好气地道:“你叫鬼呀!”

陈晓天对白秀说:‘你跟老头说吧。哎哟,好想睡觉呀。”说罢又躺了下去。文秀伸手狠狠将陈晓天的大腿上拍了一下,骂道:“懒猪!”陈晓天躺在那儿,毫无反应。

文秀笑嘻嘻地将想买台玉米脱粒机的事跟陈老头说了,陈老头想了想,说:“这个可以。”

文秀大喜所望,忙说:“那我俩家合伙买一台吧,怎么样?”陈老头点了点头:“行!”文秀赶紧说:“明天我就和晓天哥去买吧。”陈老头说:“好。”文秀兴奋不已,来到陈晓天面前,叫道:“听到没,懒猪,还不起来?”陈晓天竟然打起了鼾来,文秀气得七窍生烟,伸手捏住陈晓天的鼻子,咬牙切齿地叫道:“你睡,我叫你睡!”陈晓天伸手便狠狠朝前抓来,正抓在文秀的一只大玉峰上,文秀尖叫一声,伸手便朝陈晓天脸上拍来,陈晓天忙从凉席上跳了起来,捂着脸朝文秀瞪眼道:“你这个家伙,怎么搞的?还让不让人家睡了?”文秀说:“大白天地,就是不让你睡!”

这时,陈老头说:“我去把风门谷的苞谷收回来,你看着鸡,别把苞谷给吃了。”

陈晓天睁大眼睛说:“不是已经全部收回来了吗?”

陈老头说:“还有一点点。”说完便走了。

待陈老头走远了,陈晓天又躺了下去。文秀气乎乎地叫道:“你还睡,再睡,我要翻凉席啦!”说着用脚踢得凉席啪啪地响。陈晓天哼了一声,嗡声嗡气地道:“真是个三八婆,岂有此理,你不让我睡,我去屋里睡。”说着径直朝卧室走去。进屋后,不忘记将门关了。

刚躺下,文秀从另一厨房那边一间门转了进来,伸手便去拉陈晓天,叫道:“你这个懒猪,给我起来!”陈晓天被拉得火了,叫道:“我要发火了,小心我将你就地正法!”文秀哼道:“你想将我就地正法,我还要将你就地正法呢!”说着又用力去拉陈晓天。陈晓天勃然大怒,霍地跳了起来,一把将文秀抱住,狠狠地丢到床上。文秀惊讶地叫道:“你干什么!”

“干什么?”陈晓天哼了一声,腾身便朝文秀扑去,一把将文秀扑在身下,伸手便去拖文秀的裤子。文秀大惊,慌忙叫道:“你个死晓天,别乱搞,你师父回来了!”

陈晓天弄了一下,才发现文秀是穿着裙子的,索性将裙子翻了上来,迅速地将文秀的内裤给脱了下来,叫道:“你已经惹火我了,谁回来都救不了你了!”

文秀惊慌失措,厉声叫道:“晓天,别乱来!小心我叫人了!”

陈晓天穿的也是短裤,三下五除五便脱掉了,挺着早已傲然直立的朝着文秀的双腿间猛地冲了下去。

文秀知道陈晓天来真格的了,慌忙去推陈晓天,奈何被陈晓天紧紧地压住,动弹不得。陈晓天乱捣鼓了一番,始终找不到路径,急得满头大汉,索性将文秀的双腿拉开,顿时文秀门户大开,陈晓天有的放矢,霍地冲了进去。文秀啊地一声,知道事已成定局,别无办法,只得伸手使劲白打着陈晓天,气恼地叫道:“你这个王八蛋!浑蛋!猪!嗯,嗯……”

陈晓天边用力冲刺边叫道:“我叫你骂我,我叫你骂我!”

文秀紧抱着陈晓天,闭着双眼,咬着嘴唇,压住心中的愉悦沉声叫道:“轻点,小心你师父回来听到。”陈晓天边用力冲边说:“你不做声他就听不到啦,反正关着门的。”文秀抬起头,张开嘴狠狠地咬住陈晓天的胳膊。陈晓天疼得不行了,抱起文秀将她翻了过来,扶起文秀的屁股从后面冲了进去。

或许实在是这几天太累了,坚持不了多久,陈晓天便偃旗息鼓一泻千里。接而疲惫地躺在文秀背上,呼呼大睡。文秀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喘了几口粗气,想起这是在陈晓天家里,担心陈老头回来撞见,忙翻了个身,推开陈晓天,跳下床来,找到内裤急忙穿上,见陈晓天光着一个大屁股躺在那儿,交陈晓天丢到地上的裤子捡了起来,丢到陈晓天的身上,恼怒地叫道:“快穿起来!”说轩怒气冲冲地走出了门去。

陈晓天伸手摸到裤子,坐了起来,这时候睡意竟然没了,便迅速地穿好裤子,来到外头,只见文秀坐在凉席上,翘着嘴,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陈晓天走了过去,嬉皮笑脸地问:“老婆,怎么啦?好像挺不高兴的样子。”

文秀白了陈晓天一眼,没好气地说:“鬼才是你老婆!”

陈晓天嘿嘿笑了两声,在文秀身边坐下了,摸着文秀的大腿问:“你来找我到底有什么事呀,老婆?”

文秀一把将陈晓天的手推开了,说:“没什么!”说完站起来扭头就走。

陈晓天忙站起身追了上去。刚才将手放在文秀的大腿上,通过九龙手环,陈晓天感应到文秀心中充满了愤怒、失败与伤心,并且在暗暗地说:以后再也不找这个懒猪了!

”你是不是找我有什么事呀。”陈晓天抓住文秀的胳膊问。

文秀哎哟一声,秀眉紧锁,伸手捂住胳膊眼眼汪汪。陈晓天拉开文秀的手一看,吃了一惊,只见文秀的胳膊上有一个红包,肿得很大,忙问:“哪个天杀的搞得你?”

文秀偏过脸去,气乎乎地道:“要你管!”

陈晓天忙柔声说:“好啦,老婆,别生气。告诉我,是谁将你伤成这样,我一定灭了他全家,替你报仇血恨!”

文秀顿了顿,说:“是个马蜂窝。”

“马蜂窝?”陈晓天不由怔了怔,猛然扬起拳头,义愤填膺地叫道:“快告诉我在哪里,我去烧了它!”

文秀说:“就在我家门前的那棵桃树上。”

原来文秀家门前有一毛桃树,现在桃子熟了,文秀想去摘几个桃子下来吃,岂料刚爬上去,迎头碰到了一个马蜂窝,飞出几只马蜂,其中一只在文秀的胳膊上狠狠地蛰了一口。

陈晓天怒声叫道:“我马上去毁了它全家!先去我家擦点红花油。”

文秀跟着陈晓天来到他家,陈晓天拿出一盒红花油在文秀胳膊上擦了一番,将红花油递给文秀,说:“拿着,以后备用。”文秀不要,陈晓天硬是塞到了她手中。

两人气势汹汹地来到文秀家门前的桃树下,陈晓天抬头一望,果然,桃树的一根枝丫上吊着一个马蜂窝,几只黄色的马蜂感觉到了陈晓天的杀气,警惕地在马蜂窝外飞旋,嗡嗡作响。

陈晓天说:“太高了,不好烧,我给它弄下来。”说着将文秀推到很远的地方,从地上捡起一块碗大的石头来到离桃树五米之外的地方,举起石头对着马蜂窝丢了出去。

陈晓天手法巧妙同,百花百中,马蜂窝顿时被石头带了下去,落到地上。马蜂窝大惊失色,气急败坏地四处乱飞,突然,一只马蜂窝发现了陈晓天,嗡嗡叫着朝陈晓天扑来,其它马蜂一呼百应,军队一般朝陈晓天杀了过来。

陈晓天大吃一惊,忙咬着舌头冲到文秀面前,大声吼道:“快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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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第53章 玉米脱粒机

[第1章 正文]

第54节 第53章 玉米脱粒机

大清早,陈晓天与文秀就出发了。这次进城比较顺利,因为现在正是收玉米季节,玉米脱粒机满街都是。陈晓天与文秀选中了一台,陈晓天特地强烈:“我们村子是用水发的电,能带得动这玩意儿么?”老板连声说:“带得动,当然带得动,只是效果可能没高压电那么好。”陈晓天说:“这倒没什么,只要它能工作就行。”接着扶了一下玉米脱粒机,叹道:“这么沉,我怎么背得回去呀!”文秀笑呵呵地道:“要不我俩抬吧。”陈晓天切了一声,说:“我一个大男人在,还要你这个小女子来抬,叫我情何以堪,以后还怎么面对天下英雄豪杰啊!”说着扶起玉米脱粒机放在肩上,走了两步,说:“还不错,也不是很重,跟一个女人差不多。”

陈晓天租了一辆四轮摩托车,将他们送到山脚下,下车后,陈哓天长吸一口气,扛起玉米脱粒机便往山上冲。冲了一阵,渐渐感到不支,只得将玉米脱粒机放了下来,气喘吁吁。幸而挖土机将路面挖得较宽,路面平坦了许多,走起来也没有以前那么费劲。

如此走走停停,到家时,已是下午五点多钟。

待陈晓天一将玉米脱粒机放下,文秀便迫不及待地朝屋里喊道:“爸,快来看看行不行。”

村长闻声从屋里走了出来,将玉米脱粒机看了一遍,摸摸敲敲,若有所思,最后煞有介事地说:“我看行。”

这时候,村里还没有发电。因为大用是用水发电,白天将水储存在大坝里,待到了晚上再放。文秀想知道这个玉米脱粒机效果到底怎么样。催促着村长快去发电,村长不紧不慢地说:“急什么呢,现在还这么亮,这么早就发电了,到不了十点钟就停电了。等会儿再去发!”

陈晓天有气无力地说:“你们慢慢研究,我先回去了。”

文秀妈拿着一块大西瓜递到陈晓天面前,笑着说“晓天,来吃块西瓜解解渴。”

陈晓天说了声谢谢,接地西瓜毫不客气地咬了起来,等咬了两口后才发现文秀还没吃,便弄了一半递给她,文秀说:“你吃了的我才不要,全是口水哪个吃呀。”文秀妈这时又端了两块出来,一块给文秀,一块给村长。

陈晓天回到家,见陈老头在脱玉米,用最原始的那一招——坐在凳上,用一根铁铗子放在屁股下,拿起一筒玉米在铁铗子上扭,这样速度快的,一个晚上也有扭一两大筐。陈晓天说:“不用这么辛苦啦,我已将玉米脱粒机给弄了回来,以后机器要代替人工了。”

陈老头头也不抬地说:“我扭一点就少一点,反正也没什么事。”

陈晓天重重地叹了一声,说:“唉,我家老头真是劳苦的命啊。”

喝了一大口水后,陈晓天躺在凉席上休息了一阵。七点钟的时候,来电了。这几天水势充足凶猛,电灯泡亮如白昼。陈晓天正想说这电应该能带得动玉米脱粒机,突然,电灯泡猛然一暗,顿时变成了红色,接而听到从村长家那方向传来了玉米脱粒机机器的轰鸣声。

“没这么夸张吧!”陈晓天吃了一惊,跳出门朝村长家里跑去。

离村长家越近,机器声越响。待到他家门口时,只见村长与文秀还有文秀妈正在玉米脱粒机面前捣鼓,陈晓天大声问:“行不行?”

文秀说:“行是行,但不是很行。”

原来电压太少,机器脱粒效果并不是很好,而且比较慢,有些很大一筒的玉米甚至脱不了,还卡机,一般脱出来的玉米筒,上面总是会留上几十米,还需要人去返工。但是,比手工又好多了。

陈晓天笑道:“不是很给力呀。”

这时,邻居文大伯走了过来,看到玉米脱粒机时吃一惊,恍然大悟地道:“我以为是什么原因,这电一下就暗了,原来是你这个[家伙在搞怪呀。”

周小强也跑了过来,大声叫道:“我以为日本鬼子进村了呢,原来是这东东。”

没多久,村长家门前便来了不少的人,对着玉米脱粒议论纷纷。强婶说:“村长,这机子借我用几天。”村长说:“行,不过这是我跟晓天合买的,等我们用好了后再借给你用。”

“到时也借给我用用。”文大伯说。

村长笑呵呵地说:“没问题,到时一家一家来。”

当晚,村里的电灯泡一直亮一阵暗一阵,知情的人没说什么,都盼望着村长快用完,到时也借玉米脱粒机来用用。不知情者,跳到家门口大叫:“这电怎么回事呀,村长去看看,是不是有螃蟹卡到发电机里去了!”

甚至有小伙子大声叫道:“哎呀,我勒个去,这电真他妈的我受不了了!”

陈晓天白天累了,晚上吃完饭后,在家门口倒了一桶清水冲了个凉,倒在床上就呼呼大睡了。第二天一大早跑到文秀家,忙问玉米脱粒机效果怎么样,文秀说:“脱了三大筐,嘿嘿。”

陈晓天满意地道:“看来我的辛苦没有白费!”

没多久,村长家陆陆续续来了几个人,都说是要借玉米脱粒机用,村长拿出一本记事本出来,说:“我按照你们先后到的顺序记在这上面,到时每人一晚轮着来。”

文大伯说:“一晚太少了,不够用,我那至少要两到三晚。”村长说:“那就每人两晚。”

这玉米脱粒机进村的消息像风儿一样传遍了全村,全村的人纷纷来村长家借玉米脱粒机用,村长将他们的名字全记在了记事本上,跟他们说了情况,大家都没怨言,排在最后面的也无话可说,只怪自己来得太迟了。

当晚,村长将玉米脱粒机搬到了陈晓天家,陈晓天惊讶地问:“你家的玉米就搞完了?”村长说:“还早哩,先让你来感受感受。”

黄昏,强婶来了,只见她病恹恹地,像是一棵霜打的茄子,委靡不振地,再也没有了往日的精神与神韵。她站在陈晓天身后问:“晓天,你师父在家吗?”

陈晓天惊诧地问:“强婶,你怎么啦?”

强婶有气无力地说:“或许是白天太累了,下午睡了一觉醒来,全身酸痛。”

陈晓天惊讶地问:“你白天不可能一直在摘苞谷吧?”

强婶苦笑了声,说:“是的。不是过几天村长说借玉米脱粒机给我用吗?只能借给我两天,我家还有好几块苞谷没有摘完,我怕到时机子到我家了,玉米还没摘回来,所以趁这两天辛苦下,将苞谷全摘回来……”

陈晓天无奈地摇了摇头,朝房里喊道:“老头,看病啦!”

陈老头听得声音也早走了出来,朝强婶看了看,说:“你这病是过度疲功所致,以后要小心了,太过劳累,会死人的!”

强婶忙说:“我不也就是想这几天快些忙完嘛。”

陈老头对强婶说:“你面色偏黄,偏暗,可能与体质虚弱,营养不良,气血虚亏,肝肾虚弱等有关,需要加强营养,而且你又过度劳累,接下来得好好休息休息,不要再去摘苞谷了。”

“这怎么行呀,”强婶脱口而出:“我家强子不在家,我那苞谷只有我去摘了,不然让它们烂在土里吗?”

陈老头沉重地叹了一声,说:“你一个女人家种那么多土干什么?你今年种了多少苞谷?”

强婶说:“我自己家有几亩地,大多种苞谷了,我又开了几块荒地,也种了苞谷……”

“强婶,果然名不虚传。”陈晓天由衷地赞道。

陈老头给强婶配了几壶草药,说:“拿回去煎着喝了。记得,不要太累了。身体要搞好,身体垮了,你屋里有再多的苞谷也没用!”

强婶哦了两声,无精打采地走了。看着强婶那微驼的背影,陈晓天叹道:“强婶真可怜。”陈老头白了陈晓天一眼,说:“你要是觉得可怜,你就去帮帮人家啊。”

陈晓天说:“好吧。”他朝强婶追了上去,叫道:“强婶。”强婶闻声回过头来问:“怎么啦,晓天?”陈晓天说:“你还有多少苞谷没摘完啊,明天我来帮你摘。”强婶顿笑道:“这怎么好意思?”陈晓天说:“没事。明天早上六点我来你家。”

当晚,吃完晚饭,陈晓天提着桶子去溪边洗澡。到溪边时,远远看到二狗子坐在一块大石头上,仿佛在等着谁。陈晓天走上去问:“二狗子,你在守株待兔吗?”二狗子装傻说:“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陈晓天哼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待女人来这里洗澡,然后你偷看!”二狗子顿时跳了起来,气呼呼地道:“晓天,你可别乱说,我哪是在等女人?我在这等……等月光,今晚的月光一定很亮,我欣赏月景!”

陈晓天嘿嘿笑了两声,也不再跟二狗子多说,脱了衣服跳进深潭里游了一阵,见二狗子还坐在那儿,便叫道:“下来洗个澡啊。”

见陈晓天在深潭里悠哉乐哉地游来游去,二狗子早已心痒痒地,跃跃欲试,听得二狗子这么一叫,便跳了起来,麻利地脱光了衣服跳了进去。

游了一阵,陈晓天问:“那晚跟强婶在这里怎么样?有劲吗?”

二狗子嘿嘿笑道:“强婶果然强悍,我一下还搞不定她。”

陈晓天说:“你跟她搞,她的快乐要胜过你的快乐。”

二狗子听了,只是一个劲地傻笑,不置可否。

陈晓天故意漫不经心地问:“自从上次后,你还有没有跟强婶那个?”

二狗子苦着脸说:“没有了,一直没逮到机会。”陈晓天说:“现在你机会又来了,想不想把握?”二狗子顿时睁大眼睛说:“想啊,什么机会?”陈晓天说:“强婶收苞谷收得身体发病了,现在正需要一个男人去帮助她,要是你在这个关键的时候帮她一把,她或许一感动,就会对你以身相许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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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第54章 收玉米

[第1章 正文]

第55节 第54章 收玉米

二狗子一听到强婶会以身相许,眼睛骤然亮了,但又想到还要去强婶摘玉米,便愁上脸来。陈晓天知道二狗子是懒惰,便对他谆谆教导:“天下没有白吃的千餐,你想得到什么,首先得有所付出。”二狗子像是做出了很大的决定,说:“那好吧,我明天去帮帮她!”

第二天一大早,陈晓天便起床来,来到强婶家时,强婶也早已起来,将装玉米的袋子、扁担准备好。一进她家,一股草药味扑鼻而来。陈晓天问强婶:“今天好些了吗?”强婶说:“好多了。”说着拿两块西瓜来给陈晓天吃。陈晓天接过一块,问:“二妹还没起来吗?”强婶说:“那丫头懒着呢,每天要xx点才起来。”陈晓天便说:“我们趁早上凉快快去摘苞谷吧。”

来到地里,见有不少的村民早已在忙开了。陈晓天对强婶说:“你摘,我挑。”强婶说:“那好呀,我腰痛肩痛,正挑不得,你这是帮了我大忙。”

没多久,两人合力摘了两大袋玉米,陈晓天挑起来便走。待回来时,强婶将那两袋已摘满了,不由地叹道:“强婶,你可真快呀,你应该是咱村里第一快手!”强婶谦虚地笑道:“哪里,他们都比我要快多了。”

连续挑了三担,陈晓天感觉有点口渴,便进屋去找水喝,进厨房,不经意朝隔壁房里看了一眼,这一看,顿时吃了一惊,只见二妹光着身子正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她双手与双脚呈大字形叉开,闭着双目,仿佛正等着陈晓天扑上去。

只见二妹全身白皙,胸前的一对小玉峰苹果一般,又圆又挺,中间一朵红色的小蓓蕾,格外迷人。而她双腿叉开,双腿下的那小三角在陈晓天面前也一览无余,那毛葱葱的青草之地,恐怕是陈晓天至今为止见过最鲜嫩最慑人心魂的地方。二妹整个人看上去,软玉活香、白璧无瑕。陈晓天不由地咽了咽口水,万万没想到在这个忙碌的早晨,会遇到这等令人怦然心动的春色画面,真是让人一颗劳动的心,措手不及。陈晓天真想冲上去,在二妹身上大展雄风,将二妹的那朵小黄花摘在手下。

可是,经过再三思量,陈晓天并没有这样做,他突然想到昨晚跟二狗子说过今天要来帮强婶的事,担心二狗子来时也会看到这一幕,到时那天杀的大淫贼会把持不住自己,做下滔天大罪,便伸手将门轻轻地关了。

找到水后,大口大口地灌了一瓢,泉水清凉,陈晓天那颗沸腾的心感觉清静了很多,经过那扇门时,陈晓天下意识地停了一下,但最终还是毅然决然地离去。

待到了土里,见强婶已将两个袋子摘完了玉米,见陈晓天来了,强婶问:“二妹起来了没啊?”陈晓天说:“不知道。没看见她出来。”强婶说:“这丫头,还不起来。”陈晓天笑着说:“大清早地,正是睡觉的好时候,你就让她睡一下吧。”强婶说:“得叫她煮饭呢。”陈晓天说:“还早,不急。”强婶说:“等会儿你回去了,在外面帮我叫下她。”陈晓强挑起玉米,叫道:“好咧。”

回到强婶家,想起强婶的话,陈晓天正想开口叫二妹,却见二妹已站到了门口,她双眼腥松,虽然穿了衣裤,但只是穿着内衣与小三叉,双手捂着眼睛胡乱地叫道:“妈,你起来啦?”

原来她听到陈晓天倒玉米的声音,以为是强婶。

看着二妹穿得那么性感,一双修长的小腿白净迷人,特别是小内叉里,那块青葱之地,若隐若现,陈晓天心中的热血又要沸腾了,担心二妹发现自己认错人后两人产生尴尬,陈晓天转过身去,不动声色地说道:“二妹,你醒来啦,是我,你晓天哥。”

二妹赶紧将手移开,睁开眼睛一看,呀地一声,果然是陈晓天,赶紧跑回房里,迅速地穿好裙子走了出来,红着脸对陈晓天说:“晓天哥,原来是你呀,你在帮我妈摘玉米吗?”

陈晓天说:“是呀,你妈累得病了,我来帮帮她。”

二妹忙说:“谢谢你了,晓天哥。”

陈晓天呵呵笑了笑,说:“没事。”见二妹穿着一套白色的裙子,整个人看上去青春活泼,年轻人的朝气在她身上尽情地展现出来,锐不可挡,陈晓天怔了怔,说:“二妹,你妈妈叫你煮饭。”

二妹哦了一声,正要去厨房,突然想起了什么,转身问陈晓天:“我妈去地里多久啦?”陈晓天说:“个把来小时吧。”二妹又哦了一声,走进了厨房。

这时,只见二狗子屁颠乐颠地来了,看着陈晓天嘿嘿地笑,陈晓天没好气地道:“你这个懒鬼,现在才来,你到底是来做事的还是来吃饭的呀?”

二狗子说:“是起得晚了一点,都习惯了。”

陈晓天将扁担递给二狗子,说:“接着,我忙了一个早上,现在终于轮到你上场了。”二狗子站在那儿一动不动,却听到闻声而出来的二妹在门口叫道:“二狗子哥,你也来啦?”二狗子忙伸手接过扁担,说:“我来帮你妈妈摘玉米。”二妹甜甜地说:“你们真好。”二狗子听了,心里都酥软了。

在路上,二狗子说:“二妹不知不觉长这么大了,也不知道她这朵花到时花落谁家,谁要是娶了她呀,那真是死了也愿意。”

陈晓天顿时没好气地说道:“你狗日的切莫打二妹的鬼主意,她还小,未成年呢。”

二狗子脱口而出:“就这样的搞起来爽,你没看到那些当官的当老师的都喜欢搞这种小丫吗?”

“你狗娘养的,畜生!”陈晓天扬起扁担就要朝二狗子打去,二狗子忙抱住头撒腿便跑。

来到地里,强婶已摘了三袋子玉米了,她看见二狗子也来了,便笑道:“哟,今个儿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大公子大少爷也出来搞锻炼了!”

二狗子嘿嘿笑道:“我不是见你太累了,担心你累坏了身体嘛,就来帮帮忙。”

陈晓天说:“往袋子里多放些苞谷,二狗子力大如牛,一次挑两百斤不是问题!”

三人有说有笑地忙碌了一个早上,总算将强婶那三块大地的玉米给摘了回来,倒在强婶家门口的平地上,堆得如山一样。强婶乐得笑不拢嘴,杀了一只大麻鸭,好好招待了一陈晓天与二狗子一番。

二狗子贪酒,喝得头晕转向地,咬着舌头对强婶说:“我说强婶,以后只要你一句话,有用得着我二狗子的地方,我二狗子绝对说一不二,说上就上,绝不落后!”

强婶连声说好。

酒足饭饱后,陈晓天与二狗子双双回了家。在路上,碰到了李艳茹,李艳茹望着陈晓天与二狗子,惊讶地道:“哟,你这两对大仇敌,今天怎么走到一块了啊?”

二狗子带着酒劲上前来要对李艳茹动手动脚,却被李艳茹一脚踢开了。

二狗子无比骄傲地说:“我跟你说,李寡妇,我和晓天去帮强婶收苞谷了。要是你也要我帮忙收苞谷的话,只要你一句话,杀一只鸭子,两斤酒,我二狗子绝对帮你收!”

李艳茹睁大了眼睛叫道:“你说的可是真的?我现在就去准备酒杀鸭子,你马上去给我收苞谷,我还有四五块地的苞谷没收回还呢。”

“没问题!”二狗子大手一挥,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上。李艳茹笑道:“你这个样子,还帮我摘苞谷,只怕你一不小心摔断了腿,人家说我寡妇害人了!”

“说的什么话!”二狗子瞪着眼睛说道:“我不就是多喝了一点嘛。这样吧,我回去睡一觉,醒下酒,下午我来帮你摘!”说着一脚高一脚低地走了。

陈晓天问李艳茹:“茹姐,你真的还有那么多的玉米呀,要不来帮忙吗?”

李艳茹说:“不用了,才一两块地了,刚才是哄二狗子的。”

回到家中,看着家门前玉米堆中的草药,陈晓天突然想起了李冬梅,想起李家媳妇也是一个女人家,不知道她家玉米收完了没有,便来到李冬梅家,到她家门口时,那只小黑狗不再狂叫,一看见陈晓天,竟然摇起了小尾巴屁颠乐颠地迎了上来。

陈晓天见李家媳妇与李冬梅正在家门前晒玉米,便喊了一声。李冬梅惊喜地叫道:“晓天哥,你来啦?”

陈晓天笑呵呵地问:“你家苞谷收完了吗?”

李家媳妇说:“快收完了,今年冬梅她爸在外面打工,我一个人在家也没种什么了。”陈晓天哦了一声,说:“要是你需要我帮忙的话,就跟我说一声。”李家媳妇说:“听说你和文秀去城里买了一台玉米脱粒机回来,哪天拿来给我用一下。”陈晓天爽快地应道:“没问题!”接着看了看,便说:“我先回去了。”李冬梅忙说:“再坐一会儿呗。”陈晓天说:“不坐了,不然我家老头又要怪我偷懒了。”

黄昏过后,陈晓天又跑到溪里去洗澡,刚洗了一会儿,便见二狗子来了。

“我就知道你在,”二狗子乐呵呵地说。

陈晓天见二狗子副眉开眼笑的样子,好奇地问:“你捡到宝啦,这么高兴?”

二狗子将衣服脱了,将肩头对着陈晓天,说:“你看,这是什么?”

陈晓天说:“牛肩。”

“我靠!”二狗子骂了一句,说:“你看,都肿了。不过,值得。下午我去给李寡妇收玉米了,嘿嘿,她果然杀了一只鸭子给我吃。只是不让我多喝酒,不然,我一定在她家喝个痛快,晚上就睡她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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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第55章 风门口的松树下

[第1章 正文]

第56节 第55章 风门口的松树下

村里的热火朝天地忙码好几几天,终于将玉米摘回了家。这天下午,村长在大柳树下说:“乡亲们,忙完收苞谷了,大家知道接下来该忙碌什么了吧?”

二狗子振臂高呼:“该吃玉米了!”

“哈哈哈……”大家哄堂大笑。村长没好气地说:“这二狗子,除了吃,就不知道该干什么了!”

这时,只见苏远恒与邵青云从村长的屋里走了出来。二狗子一看见他们,恍然大悟,忙说:“我知道了,该修路了。”

“对!”村长说:“二狗子也思想上进了。得修路了。上次苏老板与邵老板说过,请大家去修路,大家有没有想去的?”

强婶说:“不是说工资太低了么?”

陈晓天正要说话,却见文秀悄悄地在拍了拍他手臂,朝他使了个眼色,陈晓天忙跟着文秀来到屋后面,见四下无人,好奇地问:“什么事呀,神秘兮兮地。”

文秀说:“昨晚我发现了一件让人很气愤的事,苏老板与邵老板找到我爸,说,只要我爸说服大家去帮他修路,他给我爸的价格是每人四十块钱一天。”

陈晓天说:“以前说三十,现在又涨了十块啦?”

文秀说:“苏老板和邵老板跟我爸爸说,不管村民要多少,三十也好,三十五也好,他都给我爸四十,只要我爸说服村民去修路。”

陈晓天冷冷地说:“这两个混蛋很狡猾。”“嗯!”文秀重重地点了点头,说:“我想,我们绝不能这么便宜了他们,现在哪还有四十块钱一天的活啊,而且修路又那么辛苦,虽然是给我们自己修的,可是我们承包了给他们,给了他们钱,他们这是拿了我们的钱再剥削我们!”

陈晓天问:“你爸答应了他们吗?”文秀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

两人回到大柳树下,村民们还在为工钱的事争吵。村长说:“四十块钱一天,大家考虑一下,要是能做的话就做,不然就算啦。”

村民们有些人说做,有些人却不屑一顾。陈晓天与文秀相互看了一眼,陈晓天突然问:“张少要给我们捐的二十万给了吗?”文秀摇了摇头。

村民们散去后,村长、村支书刘大伯与苏远恒、邵青云再次因修路的事而商谈。文秀与陈晓天也加入其中。

苏远恒面露难色地说:“村长呀,现在你们村民自己都不修路,我们又一下请不到人,而且,你们只给我们预付十万块钱,光四台挖土机,这点钱就用光了……”

陈晓天问村长:“张少说要捐给我们的二十万,到底有不有啊?”

村长抽着旱烟,皱着眉头说:“不知道。”

苏远恒说:“要是张少不捐给你们二十万,你们只有政府给的三十万吧,那就算我们将路修好了,你们也还差我们十万,你们能给我们这么多钱吗?”

陈晓天望着苏远恒问:“你们和那张少不是挺好的吗?还同穿一条裤子了,怎么这钱的事,你们没跟他提起?”

苏远恒冷冷地笑了笑,说:“我们再好,这一谈到钱的事,你可能不知道,谈钱伤感情,我们跟他提不起这事儿。”

一直没开口的邵青云说:“如果你们村民自己不去修,我们的施工就无法进行,而且,你们预付给我们的十万块,光挖土机已用得差不多了,你们又不能保证到时会给我们所有的钱,如果这样的话,我们只有暂时停工了。”

村长、村支书与文秀、陈晓天面面相觑。文秀说:“我想想办法。明天我去找张少。”

会后,文秀对陈晓天说:“我有具同学的姐姐在我们镇电台里工作,我想借媒体将我们村的情况反应出去,如果张少自食其言,苏老板与邵老板也想趁火打劫,我就让他们的丑闻天下皆知。”

“好!就这么办!”陈晓天握紧了拳头,说:“你赶快去联系你那同学的姐姐吧。”

文秀来到房里,找出同学录,将号码输入手机里,拨了拨,竟然没有信号。文秀气乎乎地道:“太可恶了,这什么烂手机,关键时刻出问题。”

陈晓天说:“不是手机的问题,我们这里山太偏僻,信号进不来。要到风门口那上面去才有信号民,我上次去试过,在那儿信号还挺好,保持三格。”

文秀说:“那我们就去那里试试。”

风门口地势较高,那上面有一块平地,以前搞生产大队的时候,还有人在上面种过地,后来,因为太高,又路不好走,那儿的土地也渐渐地没人种了,如今都成了荒地,长满了野草野树。而站在那儿,风从空中吹来,非常凉爽,或许是三势力的原因,一年四季,那里都刮着风,因此,那儿被称为风门口。

两人费了好大的劲才到了风门口。一到上面平地,文秀便拿出手机来一看,惊喜地叫道:“有了,有信号了解”陈晓天凑过去一看,果然有了信号,拿出自己手机看了看,也满满的信号民。陈晓天有喜有忧地说:“有了手机,有了信号,可没人可打电话,唉,真是伤心。要不干脆打110找人聊聊天?”

文秀已迫不及待地拨通了她同学家里的电话,说了一阵后,挂了手机,兴奋地对陈晓天说:“我同学答应我了,说会把我们的情况跟她姐姐说,最迟明天,她就会打电话给我的。”

陈晓天呵呵笑着问:“你同学是男的还是女的啊?看来还挺好的。”文秀脱口而出:“是男同学,当年在学校里还追过我呢,可我没答应他。”

“哦,”陈晓天听了,心里酸溜溜地。

看着陈晓天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文秀呵呵笑道:“怎么啦,吃醋了?”

“切!”陈晓天挥了挥手,大大咧咧地道:“这有什么好吃醋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从来不吃醋,只吃酱油。”

文秀抓住陈晓天的手,说:“好啦,晓天,我们下去吧。天都要黑了。”

抬头望向西边,太阳已经下山,西边红通通地一片,如诗如画,非常漂亮。陈晓天说:“才上来,气还没喘过来呢,休息一会儿。”说着便坐了下去。

这平地上长着几棵大松树,棵棵茁壮挺拔、高耸入云。地上落满了厚厚一层的松针,坐上去光滑柔软。陈晓天觉得坐在上面很舒服,便躺了下去,半角双手拿掌放在脑勺下,望着高大松树枝叶,说:“等我们将路修好了,我干什么好呢?”

文秀听了,饶有兴趣也坐了下去,说:“你可以搞种殖养殖啊,或许,你在我们这里搞一个风景旅游区,我们这里风景这么好,也都是天然的,到时一定会吸引很多游客前来。”

陈晓天想了想,说:“你的想法很好,可是,我现在主要是身无分文,没有资本。唉,英雄无用武之地,真难啊。”

文秀说:“只要你肯干,到时我叫我爸借给你。”

陈晓天喜道:“好啊。”不过又皱上眉头,说:“你爸肯不肯借呢,这是一个问题。你就他这么一个女儿,他百年后……”

“你说什么呢!”文秀顿气乎乎地道:“你爸才百年后……”

“好了,我说错了。”陈晓天忙翻过身来,看着文秀,嬉皮笑脸地说:“我的意思就是你爸就你这么一个宝贝女儿,他肯定会招一个上门女婿的,你说,他会不会选择我呢。我师父也就我这么一个徒弟,这让我也很为难呀。”

“你少臭美吧!”文秀哼道:“谁知道一定会选你呢。”

陈晓天睁大眼睛道:“你都已经是我的女人了,不选我,难道你还要选别的男人?这天下哪个男人愿意穿破鞋呀。”

“你才是破鞋!”文秀听了,勃然大怒,霍地一声跳了起来,转身就跑。

陈晓天知道自己说漏了嘴,忙追上去道歉:“我说错了,你可别生气啊。我是开玩笑的。”

文秀一个女孩子家,被心爱的男人称为破鞋,心中所伤,可想而知。她顿然泪如雨下,捂着嘴朝山下跑。陈晓天忙叫道:“文秀,别跑,山路滑,小心摔倒。”文秀怒气冲冲地叫道:“不用你管!”

突然,文秀脚下一滑,啊地一声,顿时摔下地去。因为路上爬满了松针。滑溜溜地,文秀顿时像坐到了滑车上,一个劲地往下溜。陈晓天大惊失色,迈开大步冲了上去,跳到文秀面前,迅速反过身来,伸手挡住了文秀,扶住文秀的肩关切地问:“你没事吧。”

文秀一把将陈晓天推开了,气呼呼地说:“不用你管,走开!”说着就要站起来。陈晓天抓着文秀的肩不放,说:“我看看你哪里受伤了。”文秀怒气冲天地叫道:“没受伤,你走开!”说着狠狠去推陈晓天,陈晓天一不小心被推下了地去,脚下一滑,竟然朝山下滚了下去。

文秀傻了一般看着陈晓天一直朝下滚。大约滚了十几米,终于被一棵松树挡住了。陈晓天躺在松树下,望着文秀傻笑。

当看到陈晓天朝山下滚下去时,文秀确实吓了一跳,但看到陈晓天躺在那儿朝她傻笑,顿然破涕为笑。

陈晓天伸起手,望着文秀痛苦地喊道:“救命——”

文秀哼了一声,来到陈晓天身边,偏过脸去,伸手将陈晓天提了起来,不料陈晓天刚站起,立即惨叫道:“哎哟!”文秀大惊,忙转过脸来望着陈晓天问:“怎么了?”陈晓天苦着脸说:“腰痛。”文秀忙哪里。陈晓天摸着自己的腰部,说:“这里。”又摸到另一处,“这里……”一连摸了好几个地方。文秀伸手朝陈晓天腰部打了一下,骂道:“坏人,竟敢骗我!”说罢举起粉拳就要朝陈晓天胸前捶来,陈晓天将文秀的手抓住了,看着文秀,突然一把将文秀抱在怀中,文秀故作生气地叫道:“你干吗?”陈晓天放开文秀,捧着她的头,伸嘴慢慢朝文秀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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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第56章 小情侣在城里

[第1章 正文]

第57节 第56章 小情侣在城里

文秀见陈晓天要来吻她,忙将脸闪开了,经过这段日子的锻炼,陈晓天早已练成了超凡脱俗的御女神功,积累了丰富的经验,当下捧着文秀的头,舌头蛇一般朝文秀嘴中伸了进去。文秀稍挣扎了一番,半推半就地,与陈晓天玩起了舌战。

两人站在位置比较陡峭,文秀一时激动,脚下滑了一下,顿时整个人朝倒了下去。陈晓天忙扶住文秀,将她慢慢放在松树下,压在她身上,伸手朝文秀胸前摸来。抚摸了一番,文秀的呼吸渐渐急促,脸上也越来越烫,陈晓天伸手从文秀的腹下摸了上去,文秀忙伸出手来将陈晓天的手抓住了,放开陈晓天的嘴,朝他摇了摇头。

“怎么了?”陈晓天望着文秀问:“还在生我的气?”

文秀娇滴滴地说:“不行。”陈晓天忙问什么。文秀极不耐烦地说“没什么啦,反正不行。”面对文秀突然守身如玉,陈晓天一时不怎么习惯,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这时也不想勉强文秀,以免影响两人的感情,便站了起来,将文秀也提了起来,说:“我们回去吧。”

“嗯。”文秀轻轻地应了一声。

两人牵着走朝下走了几步,文秀的手机突然响了。文秀忙拿出手机,一看是同学打来的,忙接了。跟同学说了一会儿,挂了手机后,文秀兴奋地对陈晓天说:“我同学打电话来了,他跟他姐姐说了我们村的事,他姐姐对这事也很感兴趣,叫我们明天去镇上,她姐姐来跟我们谈谈,如果可以的话,她会来我们村做一番采访。”

“太好了!”陈晓天也很高兴,说:“我们快回去,今晚早点休息,明天我们也早点去城里。”

“嗯!”文秀重重地点了点头。两人皆很高兴,精神抖擞地朝山下跑去。

第二天一大早,陈晓天与文秀兴致勃勃地朝城里进发了。在镇上,与文秀的同学张民以及张民的姐姐张秀娜碰了头。

张民二十多岁,一表人才,寸发,穿着衬杉与黑色西装,脚上一双棕色的皮鞋,擦得锃亮锃亮,整个人看上去精神抖擞意气风发,陈晓天在他面前一站,未免自惭形秽。而张秀娜也不过二十五六岁,白色连裙,长发飘飘,身材修长、胸前一对玉峰虽然不是很丰满,但也不是很小,用陈晓天的眼光看来,真是恰到好处了!本来在村里有村花之称的文秀在她面前,陈晓天总感觉文秀身上多了一股只有乡村人才有的泥土的气息。

但陈晓天与文秀在张民、张秀娜两姐弟面前并不拘谨,两人一个伶牙俐齿,一个能说会道,将村里的情况栩栩如生添油加醋地说了一番,特别是陈晓天,将张少、苏远恒与邵青云的“恶行”描述得更是令人深恶痛绝而极为不齿。张秀娜当下义愤填膺地说:“这种事,我们媒体一定不会坐视不理。你们放心,我明天就去你们村里采访,将这事在电视台中播放出来!”

陈晓天与文秀喜出望外,连声道谢。陈晓天趁热打铁,说:“事不宜迟,我们不如今天就动身?”

张秀娜笑着说:“今天恐怕不行。我们台的摄影师没有来,而且我也没做准备。要不这样吧,明天早上你们在这里等我,我们在这里碰头,怎么样?”

陈晓天与文秀相互望了望,文秀说:“行!就这么办!”

张秀娜站了起来,对陈晓天与文秀说:“那我们就先这样,我台里还有事,就先回去了。就让张民陪你们玩,我明天再联系你们。”

陈晓天趁机站起身,将手伸了过去,跟张秀娜重重地握了一下手。当握住张秀娜的手那一刹那,陈晓天心中暗暗惊道:“好光滑好柔嫩的手啊,跟村子里的姑娘们都不一样……”但因为事关重大,陈晓天并没有失态,表现得非常君子。

张秀娜走后,张民立即对文秀说:“老同学,咱们好长时间没有见面了,今天一定要好好玩玩。”

陈晓天听了,在一旁气乎乎地暗骂:“玩个毛,再玩,我一脚将你踢到太空去!”

文秀笑道:“你要是想玩的话,不如去我们村里,那里虽然山高路远,却是风景秀丽,而且还有很多靓妹子哟,你去的话,我给你介绍一个。”

张民看着文秀,意味深长地道:“你又拿我开刷了,不知道我心中已有所属了嘛?”

陈晓天担心这两人再这样侃下去会侃出什么意想不到的结果来,忙说:“嗯,文秀,我们要不要将张少也叫进村里,顺便让张姐也采访采访他呢。”

文秀拍了拍脑袋,说:“哎呀,我差点将这事忘了呢。”忙拿出手机,拨通了张少的电话,笑呵呵地说:“张少,有时间吗?我现在在城里,想约你出来见见面。”

陈晓天听了,心里直发毛,跟张民相互看了一眼,两人各怀心事象征性地笑了笑,非常尴尬。

一会儿,文秀挂了手机,对陈晓天说:“张少约我去他的酒店见面。我们现在就去吧。”然后望着张民说:“我们现在就去见那个说给我们村里修路投资的老板,你要去一起去看看吗?”

张民想了想,看了看陈晓天,又看着文秀,笑道:“我……就不去了。你要是有什么事,就打我电话,二十四小时开机。”

“好的。”文秀连声说:“这次的事真的谢谢你了。”

张民豪爽地说了声没事,然后就走了。

陈晓天与文秀来到张少的酒店,远远看到张少站在酒店门口等着他们了。张少看到陈晓天时,脸色顿时变得非常难看,待他们走近时,对文秀说:“文秀姑娘,怎么晓天兄弟都成了你的保镖啦,你走到哪,他跟到哪。”

陈晓天冷不妨地说:“她是我媳妇。”

“啊?”张少睁大了眼睛,停住脚步看着陈晓天与文秀,半信半疑地问:“你说的不会是真的吧?”

文秀白了陈晓天一眼,对张少说:“你别听他胡说八道。没有的事儿。”

张少夸张地拍着胸膛说:“真是吓我一大跳。”然后对文秀说:“今天不回村了吧?”文秀说不回了,明天回。张少说:“行,难得来一回城里。”说罢来到前台处,开了两间房,对文秀说:“今晚你们就住在我这里……”

陈晓天说:“每次住你这里同,多不好意思呀。”

张少大方地说道:“没事,咱们什么关系。文秀姑娘,免费!”然后对着陈晓天说:“晓天兄弟,给你打半折。”

陈晓天忙说:“不好意思,我没带钱。我看我还是跟文秀住在一块儿吧。”张少忙说:“你就先欠着吧,等以后有钱了再给我。别跟我客气。”说罢将两张磁卡分别递给文秀与陈晓天,陈晓天看了看两张磁卡的门牌号,大骂奸贼,文秀的是三楼,而陈晓天的,却到了六楼。陈晓天望着张少气呼呼地问:“你有必要将我们分得这么远吗?”张少嘿嘿笑道:“也不是我的意思,主要是房间都满了。”

张少带着陈晓天与文秀来到酒店的冷饮处,给他们每人端来一杯冰水,说:“这次你们来找我,有什么事,说吧。”

陈晓天正要开口,文秀抢先说:“是这样的张少,我有一个朋友是电台的,她听了我们村里修路的事,要给我们一个专访,因为你为我们村里修路做了大贡献,我想在做专访时请你也去。”

张少听了,双眼陡然亮了,忙说:“这好啊,什么时候做专访?”

文秀说:“就明天。而且还会去我们村里拍摄。你要是方便得话,就去我们村里吧。”

张少点了点头,说:“我有的是时间。”

陈晓天趁机说:“你顺便将你要捐给我们村里的二十万准备好,到时做专访时,把你捐过程拍下来,到时在电台一播放,你张少的大名,就世人皆知了,你就成了天下英雄与伟大的慈善家啦!”

张少听了,哈哈大笑,说:“什么天下英雄与伟大的慈善家,不过区区二十万而已,没那么夸张。”

陈晓天趁机说:“要不再多加二十万?”文秀忙说:“不用啦,张少,晓天爱开玩笑,你千万别当真。”张少笑道:“我知道。大家都是年轻人,我不会放在心上的。”

当晚,陈晓天与文秀皆住进了自己所在的房间。

在上楼的电梯间,陈晓天气恼地对文秀说:“张少这个王八蛋,真是太狡猾了!故意将我们分开,一定居心不良。”文秀却不以为然,说:“晓天哥,你这是以小人之心渡君子之腹,其实张少人挺好,而且也做得很好了,对我们很热情,你不要再对他抱有颜色眼光。”

陈晓天哼了一声。

这时到了三楼,文秀走了出去,陈晓天也赶紧跟了上去,文秀转身对陈晓天说:“你快回房里去吧,今晚早点休息,明天又要爬山哩。”陈晓天叹了一声,只得垂头丧气地朝电梯里走去。

来到六楼的房间,陈晓天见这间房里有电视,便将电视打开了,可是开了半天,屏幕上始终闪着雪花,陈晓天一气之下将电视关了,重重地倒在床上,百无聊赖。

“真想抱个女人呀!”陈晓天暗想。

正在这时,突然传来一阵电话声。陈晓天看着床头柜上的电话,好奇地伸手抓了起来。刚提起,便听到从里面传来一个女子娇嘀嘀的声音:“先生,你需要特别服务吗?”

陈晓天一听,顿时明白了,却依然不动声色地问:“你们有什么服务啊?”

对方就:“什么都有,只要你想要的。”

陈晓天说:“这样呀,我现在,嗯,想找个女人睡睡觉。”

对方声音甜甜地说:“可以呀,我们这里一个小时五十块,包夜两百。”

陈晓天说:“我没钱。”

“神经病!”对方愤怒地骂了一声,狠狠地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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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第57章 伟业

[第1章 正文]

第58节 第57章 伟业

当晚,竟然过得非常平静,张少也没有来骚扰文秀。

一夜无话。

第二天早上八点钟的时候,张秀娜打来了电话,问得了文秀的确切位置后,九点钟的时候,跟一个三十来岁的男子开着一辆商务车来到了酒店门口。经张秀娜介绍,那名男子叫吴玉波,是台里的摄影师。

张少提着一只黑色的密码箱,笑容满面意气风发的样子。陈晓天试探着问:“这里面是什么呀?”张少神秘兮兮地说:“不告诉你。”

可想而知,里面应该是那要捐给桃花村用来修路的二十万。

吴玉波将商务车开到山脚下,扛出摄影器材准备上山,陈晓天一把将摄影器材拿了过来,找在肩上,说:“这就由我来拿吧。”吴玉波忙说:“这怎么好意思,我自己来拿。”陈晓天说:“接下来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你能走到我们村里就已经很不错啦。”

五人走走歇歇,一直到了下午五点钟才到村里。张秀娜早已累得叫苦不迭。张少与周玉波这两个男子,因为一路有两个大美女相伴,精神竟然出奇地好。陈晓天与文秀担心山路遥远,张秀娜因吃不了劳苦奔波而打退堂鼓,还好她一直挺了过来。

到了村长家里后,村长叫来苏远恒、邵青云等人,跟张秀娜一起商讨明天的拍摄问题及一些台词,一直忙到晚上九点。

第二天九点钟后,村长将村民们召集到柳树下,说了一些必须要注意的问题,吴玉波将摄像机对着张秀娜开始现场采访了。

首先是张秀娜拿着话筒对着摄像机说着昨晚早已背得滚瓜烂熟的台词:“桃花村是一个位于深山老林里离小镇有五十多公里的小山村,这里山清水秀民质淳朴,但是因为这些年来,交通不便,村民们也许都非常勤劳,依然过着类似原始而贫困的生活。”

摄像机开始对着文秀。

“村里的姑娘文秀是第一个走出村子的大学生,大学毕业后,她没有留在城镇发展,而是毅然决然地回到生她养她的小山村,为山村的交通做出自己应做的贡献……拥有三家四星级酒店的张懂张少为文秀姑娘为村付出的伟大精神而感动,捐款二十万——”

接着,便是张少亲自将装有二十万的密码箱递到村长手中。村长感动得热泪盈眶,双手握着张少的手不愿移开。

一会儿,摄像机对着早已站在那儿心里七上八下的苏远恒与邵青云。

张秀娜声情并茂地说道:“为桃村花的交通之事默默付出的,不仅仅是文秀姑娘、张少,还有连城建设的邵老板及望岳建设的苏老板……”

文秀悄然将一张纸条递给苏远恒与邵青云,说:“等会儿你们就按着这上面的说。”

这时,摄像机对着张秀娜,张秀娜微笑如花,声音甜美地说:“连城建设的邵老板与望岳建设的苏老板,一力承担了村里的修路工程,并且,不为自己谋利益,为只村民谋幸福,请听他们的誓词。”

摄像机对准了苏远恒,苏远恒怔了怔,看了看手中的纸条,咳了两声,极苦涩地念道:“我与连城建设的邵老板,在这里承诺,一定尽心尽力地将桃花村的这条公路修好,保持质量,绝不马虎。而且,为了给村里人一次就业的机会,我们决定让村民们自己来修这条路,当然,他们不是白修,我们按照标准劳动法给他们工资,工资是……”

苏远恒顿住了,看了看邵青云,久久开不了口,索性将心一横,说:“请邵老板说吧。”

邵青去苦着脸,说:“这个工资问题,我们绝不会少村民的。”

陈晓天趁机问:“到底有多少哇?”

邵青云看了看苏远恒,慢慢地伸出了两个手指来,“至少八十……”

村民了顿时鼓起了热烈的掌声。摄像机对着村民,只见村民们脸上绵洋溢着开心而幸福的笑容。

当然,如果你们仔细看的话,会发现人群中有一个人,一直在冷冷发笑,她就是我们的强婶,她小声嘀咕道:“鬼才相信这两个骗子的话!”

不久的将来,这段视频在网上盛传,有个网友眼睛明亮,发现了强婶那特别的冷笑,将她揪了出来,取名为:“冷笑妈。”而这个冷笑妈,一夜曝红……

第二天,便开始施工了。因为有媒体在监督,苏远恒与邵青云不敢作假,全都按照施工标准来做,结果两人在竣工后一算,差点气得半死,两人没赔没赚,只是在桃花村这个偏僻的村子花费了几个月时间,吃了桃花村n个甘甜的大西瓜,喝了桃花村n口清凉的山水,欣赏了桃花村n个漂亮的姑娘……

公路竣工的这个晚上,桃花村里跟过年一样,热闹非凡。村长特了叫村里人杀猪宰鸭在大柳树下搞了一个全村盛宴,请来了张少、苏远恒与邵青云。村长本来还叫文秀去请来张秀娜的,文秀却说:“爸,你就别害人了,叫人家跋山涉水翻山越岭来吃你这一顿饭?你就饶过人家吧!”

当晚,村里很多人都喝得酩酊大醉。张少、苏远恒与邵青云因为为村里付出了不少,想在这最后关头把付出的赚回来,找个村中姑娘们玩玩,故意装醉,趁大家喝酒划拳时悄然走了出去,不知不觉来到一户人家的家里,只见一个十xx岁的姑娘坐在家门前洗碗,那姑娘鸭蛋脸,眼睛又圆又大,一条马尾辫又黑又长,活脱脱一个天上飘散下来的仙妹妹。

张少借着酒劲上前色眯眯地问:“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呀?”

姑娘认得张少,看了看他们三人,说:“我叫小莲。”

张少蹲在小莲对面,朝小莲胸口里望了望,阴阳怪气地问:“你讲对象了没有啊?”

小莲如实答道:“还没有呢。”

张少心中大喜,苏远恒与邵青云听了,也凑了上来,将小莲围在当中,张少说:“要不这样,你做我女朋友吧,我有家产上千万,你跟着我,以后洗衣洗碗的事,绝不要你做!”

小莲呵呵笑道:“我哪有这样的福气啊。”

“你有的。”张少朝苏远恒与邵青云使了个眼色,对小莲说:“只要我愿意就行啦。”

小莲转身进了厨房,张少忙跟了进去,苏远恒与邵青云由守在外面,一双大眼瞪小眼,极不情愿,却也无可奈何。

小莲正在摆碗,张少突然从后面抱了过来,说:“小莲姑娘,你要是做我女朋友,我一个月给你一万块!”

“你放开我!”小莲勃然大怒,忙用力去推张少,可别看张少长得弱不禁风一身排骨的样子,这抱着女人时,力气却大得惊人,小莲像是被一只僵尸给抓住了,甩身不脱,慌忙叫道:“你放开我!你这个臭流氓!”

张少将小莲推到墙上,伸手就要去推周艳的裤子,突然,听到外面一人大吼道:“住手!你这个畜生!”

张少大惊,只见陈晓天凶神恶煞地跳了进来。

原来,陈晓天一直在暗中看着张少、苏远恒与邵青云,看他们三人悄悄走出来的时候,便悄然跟了上来。

当苏远恒与邵青云看到陈晓天走过来时,来不及叫张少,吓得只求自保,溜之大吉了。

当陈晓天跳进屋里来时,张少依然舍不得放开小莲,厚颜无耻地对陈晓天说:“晓天,只要你这次不破坏我,我给你两百块!”

陈晓天不由分说地一手将张少扯了过来,伸手就要打去,但突然想到,张少毕竟给村里修路捐了二十万,也是做了一番大贡献,如果狠打他一顿,只怕会被人说他们桃花村的村民是白眼狼,鸟尽弓藏兔死狗烹,便将张少狠狠推了出去,骂道:“滚!”

张少自知不是陈晓天的对手,灰溜溜地走了。

小莲一头扑进陈晓天怀中,呜呜大哭。陈晓天抚摸着小莲的头安慰她说:“别哭,那畜生已走了。只要我在,没人敢伤害得了你!”

小莲重重地点了点头。

陈晓天担心张少、苏远恒与邵青云死心不改,又会去干坏事,便放开小莲,说:“小莲,别哭了,我去看看三个浑蛋还会干什么坏事。”说着转身就要走,小莲忙扑上来抓住陈晓天,幽幽地说:“晓天哥,我感觉好久没看到你了。”

陈晓天笑了笑,是有很久两人没相见了,这段日子,陈晓天一直在为修路的事而奔波,哪还有工夫来找姑娘们xx?

现在事已完成,尘埃落定,该是休息享受的时候了,陈晓天想到这里,悄然对小莲说:“小莲,我们去溪里洗澡,好不好?”

小莲轻声说:“我怕。”陈晓天说:“有我在,不要怕。”

小莲轻轻地点了点头。

陈晓天带着小莲来到瀑布下的那个深潭里,脱光了衣服跳了进去,对站在岸上发呆的小莲说:“小莲,下来呀。”

小莲迟疑不决,但不过起陈晓天的再三催促,朝四周望了望,慢慢地脱光了衣服也跳了进去。

小莲一跳到水里,陈晓天迫不及待地抱住了她,伸嘴便朝小莲吻去。

在水里,小莲一动也不敢动,任陈晓天的一双手在她身上游回。陈晓天的手像是水,一阵又一阵冲击着她的身体,令她全身痒痒地。

陈晓天也感觉有好长的一段时间没有碰过女人的身子了,抱着小莲一阵抚摸,直至小莲不断轻声呻吟时,这才抱起小莲来到浅水边,将她放在沙滩上,慢慢地朝小莲身上压了上去。

这晚,村长在柳树下与村民们边乘凉边商议,这路修好了,是不是该通电了呢?那用水发的电实在是不怎么好用啊。

文大伯说:“这修路这么大的事都搞定了,通电还有什么问题么?”

村长沉重地说:“这通电比修路要麻烦多了。不知要跟多少当官的人大交道,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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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第58章 新来的狼

[第1章 正文]

第59节 第58章 新来的狼

一条公路弯弯曲曲地顺着一条溪蜿蜒而下。小溪中,流水清澈,偶尔几条红尾小鱼在水中游来游去,悠然自得。

陈晓天拿着鱼篓,在小溪中一个较深的小水潭中捉鱼。他将流向这个小水潭中的水引开了,并将小水潭中的鱼放得见了底,他在水中放了不少的白三灰,将水搅浑,鱼儿在石灰的刺激下,全都喝醉了酒般一般,在水中或石头下一动不动,任人去捉。

小深潭中的鱼儿又肥又多,没多久,陈晓天已抓了小半桶了。

文秀、小莲与文大伯的女儿文玉溪本来是来打猪菜的,看见陈晓天在捉鱼,全围了过来,津津有味地看着。

见来了三个大美女,陈晓天捉鱼捉得更有劲了。文玉溪今年十八岁,读完初中就没读书了,非常活泼叛逆,桀骜不驯。虽然已经成年,可跟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女孩一样,整天做干坏事儿恶作剧。她因为常在外面疯跑,皮肤晒得黝黑,比陈晓天还要黑。但是,她的脸蛋非常有形,呈三角型的,很耐看,让人看上去就会想起辣椒。而她发育得也很完全,虽然长得不是很高,但胸前一对玉峰在山水的灌溉下,又大又圆。

文玉溪见陈晓天捉鱼捉得很有劲的样子,手痒痒地,也放下背篓跳进了水中来,学着陈晓天去石头下摸鱼。

一见这个“吵事包”来了,陈晓天忙叫道:“快走开,快走开,别影响我捉鱼!”

文玉溪却说:“我来帮你捉。”说着已将手伸进了一块大石头下,摸了摸,惊喜地叫道:“这里面好像有鱼耶。”

那块石头很大,文玉溪将手在里面捉了半天也没捉出一条鱼来,穿着超短的牛仔短裤反而不知不觉给弄湿了一大片,像是不小心撒了尿一般,陈晓天提醒她说:“裤子湿了!”文玉溪并不在意,反而伸出一只手来朝陈晓天拨水。将陈晓天身上拨满了水,文秀与小莲幸灾乐祸得哈哈大笑。

见陈晓天面露愠色,文秀劝道:“玉溪,别吵了,晓天哥要发火了。”

“我才不怕呢!”文玉溪见这块石头下摸不到鱼,又去了另一块石头下摸。陈晓天也不管她了,自顾自地去捉鱼,捉了一条又一条,将文玉溪怔得一愣一愣地。

“为什么我捉不到呢?”她皱着眉头问。

陈晓天调侃她说:“人品问题!”

文玉溪哼了一声,见陈晓天要去一块石头下摸鱼了,她赶紧跳了上去,抢先将手伸了进去。陈晓天无奈,只得掉头去另一块石头下摸鱼。这块石头不是很大,他正摸着,碰到了一条鱼的尾巴,大喜,正要捉出来,忽然,文玉溪跑来了,也将手伸了进来,陈晓天摸了摸,竟摸到了文玉溪的手,一把将文玉溪的手抓住,叫道:“哎呀,捉到一条大鱼了。”

两人紧挨在一起,文玉溪忙伸出另一手去推陈晓天,陈晓天一不小心被她推倒在水中去了,顿时衣裤全湿了。文玉溪哈哈大笑。

“臭妮子,气死我了,我要发火了!”说罢抓起文玉溪的手,正要将她朝水里脱,突然,“滴滴——”传来一阵车叫声,陈晓天好奇地回头一看,只见不知什么时候,马路上来了一辆白色小车。车门被打开,一名身材矮胖大腹便便白得令人惊讶的男子从车里率先走了出来,接而,两名头戴墨镜的男子也跟着走下车来,三人齐望着陈晓天这方。

原来,这名矮胖的男子是散心出游的新贵阔少市局的大公子袁克良,跟在他身后的两名男子,一名是他的司机,另一名是他的保镖。

袁克良一看见文秀与小莲,眼睛顿时亮了,一双老鼠般的眼睛在文秀与小莲身上贼溜贼溜地转,陈晓天见袁克良眼光猥琐,极不高兴地走了岸来,挺身站在挡在文秀与小莲面前,不冷不热地问:“你们从城里来的吗?”

袁克良因为陈晓天挡住了他的视线而很不高兴,但他并没有表现出现,而是嘿嘿地笑着问:“请问,这里是桃花村吗?”

陈晓天说:“是的。你们,来干嘛呢?”

袁克良抬头朝山上望了望,说:“果然山清水秀山美水美人更美……我是来旅游的,嘿嘿。”

这时,文玉溪也走了上来,说:“你们来这里旅游?我们这里又没有什么好看的。”

袁克良一看见文玉溪,眼睛又亮了,刚才她还没注意到文玉溪,这时见文玉溪近在眼前,年轻貌美,水灵灵地,不由色心在起,笑眯眯地问:“小姑娘,你是这里的吧?可否辛苦做个向导,带我们四处去看看?”

文玉溪不屑一顾,说:“我才不去。我还要打猪菜呢!哎哟,今天才打这么一点,我妈要骂死我了!”说完忙提起背篓去溪边打猪菜。

文秀与小莲也只打了半背篓的猪菜,便也跟着文玉溪去打猪菜了。

这下陈晓天反而落个清净,再次跳进小潭里,安安静静痛痛快快地去捉鱼。

袁克良立即跟着文秀她们去了,见文秀年纪较大,又比较成熟,便操着那极难听的普通话问:“姑娘,这里哪里最好玩啊,你们能带我去看看吗?”

文秀说:“我们这里都差不多,除了山还是山,你站在哪里都可以看到大山,都比较好玩。”

文玉溪转过身来,指着前面一座大山,说:“就是这座山,你们看到没?叫龙骨山,山顶上有一座庙,听说通过那座庙可以到天上去。你们去那里玩吧。”

袁克良抬头一看,不由吃了一惊,大山巍峨险峻,直冲云宵,高不可攀,不由怔了怔,说:“这么高的山,怎么上去啊。”

文玉溪笑嘻嘻地说:“当然是爬上去啊,难道你还想开车上去?”

袁克良再次将文玉溪全身上下看了一遍,最后将一双狗眼停在文玉溪的胸前,问:“小姑娘,你可以陪我上去吗?”

文玉溪没好气地道:“我才没那个闲功夫。”

袁克良再次怔了怔,在城市里,哪个女孩子不对他阿谀奉承投怀送抱?偏偏这山村里的野丫头对她冷淡万分,别说面前这个一直跟他说话的小姑娘,另外两个,根本就没看过他一眼,这什么态度嘛!袁克良心中怒不可遏,真想将文秀三人呵斥一顿,以泄心中之愤怒,但面前三个姑娘,都是水灵灵的美人儿,跟城市里的莺莺艳艳却大不一样,他突然在心中下了一个决心,一定要在这里搞几个女人……

文玉溪见袁克良一直紧跟着她们,不由生气地问:“你们老跟我们干啥子呢?”

袁克良嘿嘿笑道:“姑娘你这么美,我看着心里就喜欢,所以想一直看到你,这才一直跟着你。”

“你得了吧,”文玉溪没好气地说:“就你这张油嘴儿,还打不动本娘娘的心。想当年我在学校里读书的时候,有多少男生追求我,说了多少甜言蜜语,我都当他们在放屁!”

袁克良怔了怔,面前这个姑娘真是太有意思了,有野性,他说喜欢这种!想到这儿,不由伸手要朝文玉溪身上摸去,文玉溪顿时朝袁克良瞪来,警惕地叫道:“你干什么?”

袁克良怔了怔,说:“你身上有片叶子,我帮你拉掉。”

“不要你拉!”文玉溪杏目圆睁,说:“你可别碰我,不然我可叫非礼了!”

“嘿嘿,你叫吧。”袁克良朝身后的两名男子使了使眼色,那两名男子顿时朝文玉溪围来。文玉溪大惊,瞪大眼睛叫道:“你们干什么?”

文秀与小莲闻声转过身来,一见其状,大吃一惊。文秀恼怒地叫道:“你们干什么呢?”

袁克良阴森森地笑了笑,说:“没干什么。”他从身上抽出三张红牛来,在面前吹了吹,说:“你们三人陪我玩玩,这三张,就是你们的,怎么样?”

“无耻!”文秀狠狠骂了一声,抓起文玉溪的手,说:“我们走!”

那两名戴墨镜的男子立即挺身挡在了文秀与文玉溪的面前,袁克良伸手朝文秀的脸摸来,文秀伸手将他的手打掉了。

“你给我放尊重点!”文秀骂道:“再动手动脚,我可叫人了!”

“别生气,小姑娘,”袁克良有恃无恐,嘿嘿地笑道:“我很怜香惜玉,不会为难你的。只要你们带我去山上玩,我给你们钱。”

“不干!”文秀与文玉溪异口同声地叫道。

小莲见势不妙,忙朝着陈晓天所在的那儿喊道:“晓天哥,晓天哥!”

袁克良顿然喝道:“别叫,再叫封了你的嘴!”说着朝一名男子使了使眼色,那名男子便朝小莲走去,小莲大惊,忙朝陈晓天那儿跑去,边跑边喊:“晓天哥,快来啊,打人了!”

陈晓天正在石头下摸鱼,听到小莲的喊声,站起身抬头朝那儿望来,却见小莲惊慌失措地朝他跑来,惊叫道:“晓天哥,不好了,刚才来的那三人,他们……”

陈晓天跳了上来,叫道:“他们怎么了?”

小莲哭似地说:“他们要欺负文秀和玉溪。还有一个要来抓我。”

“什么!”陈晓天勃然大怒,鞋子也不穿了,大步朝文秀她们那儿跑去。只见那两名男子将文秀与文玉溪挡在中间,袁克良一双狗眼正色眯眯地在文秀与文玉溪身上打转,两个姑娘都太美了,他一时拿不定主意先选谁好。

文秀与文玉溪紧锁眉头,突然见陈晓天跳了上来,忙叫道:“晓天哥,快来救我!”

陈晓天大喝一声:“混蛋!”猛虎一般跳了上来。一名男子立即朝陈晓天迎了上去,陈晓天伸手那名男子推去,那名男子锒着寸头,是袁克良的保镖,仗着一身横肉与身功夫,并没把陈晓天看在眼里,因此当陈晓天伸手朝他推来时,他站在那儿一动不动,万没想到,陈晓天这一推,犹如一颗炮弹,顿时将他给狠狠推了出去,一个趔趄竟然摔到了小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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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第59章 花痴

[第1章 正文]

第60节 第59章 花痴

寸头保镖一掉进溪里,感到颜面无存,顿然勃然大怒,大喝一声举着拳头朝陈晓天扑了上来。

“晓天哥小心!”文秀与小莲失声叫道。文玉溪则紧紧望着陈晓天。只见陈晓天毫不畏惧举着拳头朝寸头保镖迎了上去。

“哎哟”一声,陈晓天眼疾手快,拳头快如闪电,狠狠地打在了寸头保镖的额头上,寸头保镖只觉得眼前发昏,眼前一黑,差点倒下地去。陈晓天趁机狠狠一脚朝寸头保镖胸膛中踢去,将寸头保镖踢倒在地。

“好耶!”文玉溪做了一个胜利的姿势,大声喝彩。

袁克良见状,也吃了一惊,司机叫道:“上!”

司机怔了怔,没想到这穷山村里竟然卧虎藏龙,还有陈晓天这种一等一的高手,他的功夫不及寸头保镖,见寸头保镖被陈晓天瞬间打倒在地,他更不是陈晓天的对手了,顿时瞪着陈晓天,踌蹰不前。

“快上呀!”袁克良怒声叫道。

司机硬着头皮朝陈晓天冲了过来,陈晓天一脚将他踢了回去,骂道:”狗日的,竟敢在我们村里来撒野,老子要你们好看!”说着举起拳头便朝袁克良扑去。袁克良大惊失色,忙转头朝他的小车跑去。

陈晓天正要追上去,文秀忙喊道:“晓天哥,算了。”

陈晓天闻声停了下来,骂道:“这三个狗崽子,岂有此理!”

袁克良三人惊惶失措地跑进车里,立即开动车子朝山外奔去,屁滚尿流。

陈晓天捡起地上一块石头朝车尾丢去,石头打在车上,啪地一声大响,文秀惊道:“你将他车打烂了。”

陈晓天哼道:“打烂了才好。要不是他们跑得快,不然我要他们有来无回!”

文玉溪这时跳了上来,朝着陈晓天无限崇拜地叫道:“晓天哥,你好棒哟!”

陈晓天懒懒地道:“这算什么?我更棒的时候你还没看到呢。”说着掉头朝他捉鱼的那个小水潭走去。

文秀与小莲继续去找猪菜,文玉溪却将背篓一放,来到陈晓天身边,说道:“晓天哥,你这么棒,教我功夫吧。”

陈晓天边捉鱼边说:“你女孩子家学什么功夫,快打猪菜去,不然你妈又骂你了。”

“我不管!”文玉溪扯着陈晓天的手叫道:“你得教我功夫,不然,我不让你捉鱼。”

陈晓天将手扯了回来,边往石头下摸鱼边说:“我的功夫是父不传子,夫不传妻,你想学我的功夫,就得做我的老婆。”他这一句话本来是开玩笑的,文秀与小莲听了,心中不由一阵隐隐作痛。文玉溪却毫不犹豫地说:“好啊,只要你教我功夫,做你老婆没问题。”

陈晓天当文玉溪在开玩笑,也开着玩笑说:“做我老婆很辛苦的,要给我洗认做饭,扫地擦桌子,每天还要给我洗澡捶背,陪我睡觉给我生孩子……”

“没问题!”文玉溪大声叫道,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陈晓天却说:“算了,咱俩有缘无份,我已经有老婆了。”

文秀与小莲一听,心中大喜,顿时侧耳细听。

“是谁?”文玉溪大声问。陈晓天漫不经心地说:“不告诉你。”

“你不还没有结婚嘛,”文玉溪嘿嘿地笑道:“我还有机会的。”说着跳下水去,说:“现在我要开始追求你。”

陈晓天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声,上岸来提起桶子说:“不跟你玩了,我要回去了。”接着朝文秀与小莲那边喊道:“文秀、小莲,我们回去吧。”

文秀与小莲见背篓里的猪菜还没满,文秀说:“我等会儿再回去,你先回吧。”小莲也说:“我们等把背篓打满了再回去吧。”“嗯。”文秀轻轻应了一声。陈晓天说:“那我先回去啦。万一那三个兔崽子回来了,你们大声叫我。”说着提起桶子朝家里走去。

文玉溪赶紧背起背篓朝陈晓天跟了上去。陈晓天见文玉溪背篓里的猪菜还不及一半,便说:“你才打了那么一点猪菜就要回去了?”文玉溪说:“是呀,够我家猪吃的了。我家猪才一点点大。”陈晓天呵呵笑道:“只怕你妈妈会打得你屁股开花。”文玉溪哼道:“我才不怕。”接着对陈晓天说:“晓天哥,你教我功夫吧。”陈晓天开玩笑说:“等你做了我老婆再说吧。”说着大步朝前走去。

文玉溪站在那儿大声叫道:“晓天哥,你必须教我功夫,不然我会永远缠着你!”

陈晓天无奈地摇了摇头,暗想,真烦,遇到了一个花痴!

回到家里,陈晓天将鱼桶往陈老头面前一放,说:“老头,现在这鱼是你的了。”

陈老头朝桶里的鱼看了一眼,说:“放那儿吧。”陈晓天见陈老头漫不经心的样子,说:“我还是将这鱼拿去给冬梅吃吧,听说她又病了,给她补补身子。”

陈老头头也不抬地说:“要的。你拿去吧,反正你现在天天在捉鱼,家里的鱼都吃不完了。”

陈晓天提着鱼来到李冬梅家门前,先前的那条小黑狗已长大了许多,一看见陈晓天便摇着尾巴迎了上来,腾起前腿便朝陈晓天身上跳睛,陈晓天伸手摸了摸小黑的头,亲切地叫道:“小黑。有没有想我啊?”

见李冬梅家门大开着,却不见人,陈晓天喊了一声:“冬梅。”却无人回应。想起那次来找冬梅时,正巧碰到李冬梅在洗澡,暗想,难道这次冬梅又在洗澡?便来到李冬梅的洗澡房处,见洗澡房的门大开着,里面空无一人。

冬梅到底去哪儿了呢?陈晓天暗想,既然不在家,为什么房门打开着?难道在屋里?陈晓天又喊了一声:“冬梅——”依然没人回应。陈晓天将桶放在门口,好奇朝屋里望去,发现屋里的床上躺着一个人,仰面躺在那儿,俨然睡熟了。陈晓天定睛一看,原来是李冬梅,便走了进去喊道:“冬梅。”

只见李冬梅上身穿着一件红色t恤,下身一件紫色短裙,躺在床上,微闭着双目,呼吸较沉重,胸脯随着呼吸而一起一伏,陈晓天忙上前去,伸手摸了摸李冬梅的额头,烫烫地,看来又发高烧了,便轻轻地推了推李冬梅,喊道:“冬梅。”

李冬梅慢慢睁开双眼,见是陈晓天,微微笑了笑,地吃力地坐了起来,有气无力地问:“晓天哥,你怎么来了?”

陈晓天说:“听说你又病了,我来看看你。今天我在溪里抓了几条鱼,顺便拿点来给你吃——哦,不行你感昌了,恐怕不能吃鱼。”

李冬梅深情地看了陈晓天一眼,幽幽地说:“晓天哥,你对我真好。”

陈晓天忙问:“你吃药了吗?额头好烫。”李冬梅说:“吃了药,就是上次你给我的那药。”接着对陈晓天说:“晓天,你扶我起来,我想去外面吹吹风。”

陈晓天忙伸手去扶李冬梅,将李冬梅扶了起来,李冬梅将身子紧紧靠在陈晓天身上,陈晓天感觉一股奇异的芳香从李冬梅身上飘了过来,在李冬梅头上闻了闻,好奇地说:“冬梅,怎么你生气了身上还这么香啊。”李冬梅说:“我也不知道。”

李冬梅坐在床上,幽幽地说“晓天哥,我感觉我要死了。”陈晓天忙说:“冬梅,你别乱说,你好好地,怎么说那种晦气的话?”李冬梅望着陈晓天问:“晓天哥,你能抱抱我吗?”陈晓天怔了怔,上前坐在床上,抱着李冬梅。李冬梅将身子靠在陈晓天的怀中,伸出手来,慢慢地将陈晓天也抱住了。陈晓天感觉李冬梅身上烫烫地,说:“冬梅,你发烧可能很严重了,我叫师父给你煎几副药来喝。”说着就要起身,李冬梅忙抱住陈晓天,说:“不用了,晓天哥,只要跟你在一起就好了,我没事。”陈晓天顿时有点不知所措。

慢慢地,李冬梅松开了抱着陈晓天的手,望着陈晓天,竟然朝陈晓天吻来。陈晓天怔了怔,惊讶地看着李冬梅,李冬梅将嘴唇贴在陈晓天嘴唇上,微闭着双目,等待陈晓天来抱她。陈晓天伸出手,正想抱着李冬梅去吻她,突然,听得外面传来一个人的喊声:“晓天哥——”

陈晓天与李冬梅大吃一惊,忙相互放开了对方,陈晓天迅速地站了起来,来到门外,只见文玉溪从路下面走了上来,刚昌出个头来,小黑跳了上去,对着她大叫,文玉溪啊地一声,忙朝陈晓天求救:“晓天哥,救我!”陈晓天大声喝道:“小黑,别叫。”接着跑上去赶跑了小黑,问文玉海:“你怎么来了?”

文玉溪说:“我去了你家,陈大伯说你到冬梅家来了,我就来啦。”然后左右看了看,问:“冬梅呢,听说她病了,现在好了吗?”

李冬梅从屋里走了出来,病恹恹地,无精打采地说:“我好些了。”

文玉溪上前看了看李冬梅,睁大眼睛说:“哎哟冬梅,你病得不轻啊。快叫陈大伯给你煎药喝。”

陈晓天提着桶子进了李冬梅家的厨房,将鱼倒在李冬梅家的一个桶子里,提着桶子出来了,对李冬梅说:“冬梅,那鱼你这两天不要吃,叫你妈炸干了,你你病好了再说。那药你要按时吃。我看什么时候有空我再来找你啊。”说着便朝路下面走去。

文玉溪叫道:“我也走了,冬梅拜拜。”说着大步朝陈晓天跟了上去。

陈晓天没好气地问:“你跟着我来干什么?”

文玉溪说:“来要你教我功夫。”

陈晓天无奈地伸手摸了摸额头,飞快地走回到家里,见陈老头已开始在煮饭了。陈老头热情地对文玉溪说:“玉溪,今晚就在我这里吃饭吧。”

陈晓天心想,我家老头都这么说了,现在你总该觉得不好意思,要回去了吧,没想到文玉溪开心地说道:“好啊陈大伯,听说你炒的菜很好吃,我这次可有口福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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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第60章 玉溪的那潭清澈溪水

[第1章 正文]

第61节 第60章 玉溪的那潭清澈溪水

陈晓天心中暗想,我这是怎么啦,怎么被这朵奇葩给缠上了呢?而文玉溪却来到陈晓天的家门前朝着屋下面喊道:“妈——”一连喊了三声,文玉溪的妈闻走从屋里走了出来,应道:“死丫头,你叫什么?”文玉溪大声说:“我今晚在晓天哥家里吃饭啦。晚一点回来。”

文玉溪的嗓音极大,她这一喊,顿时整个上院的人都听到了。文秀与小莲也听到,都生气不已,可又只能生闷气,虽然她们与陈晓天有过肌肤之亲,可是,他们并没有向大家公布他们是什么关系,如今文玉溪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吵事丫头竟然缠上了陈晓天,她们只有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

文玉溪这时又跑到了陈老头身边,嘿嘿地笑着问:“陈大伯,你是不是也有功夫,教教我。”陈老头笑了笑,说:“没有。我哪有什么功夫啊。”文玉溪睁大眼睛半信半疑,说:“我才不信,晓天哥都有功夫,你怎么会没有?”陈老头嗤之以鼻,说:“他那算哪门子功夫?不过是有一身蛮力而已。”

陈晓天吃了,可不乐意了,顿时气乎乎地叫道:“老头,你是不是忌妒我功夫比你强,故意在损我?”

陈老头哼了一声,不屑一顾。

文玉溪又跑到陈晓天身边,扯着他的手说:“晓天哥,你教我功夫吧。”

陈晓天盯着文玉溪问:“你为什么要我教你功夫?”

文玉溪顿垂下头去,过了半晌才说:“等你教我了我功夫后,我以后再告诉你。”陈晓天却不干,说:“不行,你要先告诉了我,我再教你。”文玉溪哼了一声,转身对陈老头说:“陈大伯,我帮你洗菜,不跟晓天哥玩了。”

吃完饭后,陈晓天来到家门前乘凉。虽然夏天已过,天气依然还很热。俗说秋老虎,秋剥皮,说的就是这个,秋天甚至比夏天更要热。

见文玉溪还在一旁唠唠叨叨地没完没了,陈晓天站了起来,说:“我去溪里洗澡了。”心想,我去洗澡了,你总不会跟来了吧,没想到文玉溪立即说:“我也去。”陈晓天说:“我洗澡,可是脱光了衣服的,小儿不宜。”文玉溪将头昂得老高,嗤之以鼻:“我才不怕。”陈晓天当文玉溪在斗气,并不以为然,说:“你别跟着来,要是你跟着来,我非将你拉下水让你喝几口溪水不可!”文玉溪却一副粉身碎骨也不怕毫不退缩地道:“我不怕!”

陈晓天朝陈老头喊道:“老头,洗澡去罗,你去不去啊,今天有好戏看呢。”言下之意是要将文玉溪拖下水。陈老头边抽着旱烟边说:“不去。你去吧,别玩得过火了。”陈晓天说知道了,然后朝溪里走去。

只见文玉溪果然一直跟随而来。来到深潭那儿时,陈晓天说:“你转过身去,我可要脱衣服了。”文玉溪脱口而出:“你脱吧,你们男人的身子我又不是没见过……”话说到这儿,文玉溪忙捂住了嘴,顿而面红耳赤。陈晓天皱着眉头问文玉溪:“你说什么呢?你说你见过我们男人的身子,什么意思?”文玉溪忙支支吾吾地说:“没……没什么,小时候,不是见你们经常光着屁股跑来跑去的嘛。”陈晓天切了一声,一本正经地道:“脱衣请闭眼,我的身子可是很恐怖的,你不要再看了。”

见陈晓天真的脱衣了,文玉溪只得转过身去。因为有女子在旁,陈晓天并没有脱光,穿着裤衩卟嗵一声跳进了深潭里。

文玉溪闻得水跳声回过身来,见陈晓天在水中像鱼儿一样游来游去,羡慕不已。陈晓天嘿嘿笑道:“怎么,想进来洗洗吗?”文玉溪哼了一声,翘着嘴说:“我才不来,水里有蛇。”陈晓天说:“那你就在上面看着吧,这水清凉清凉地,像女人的手一样抚摸着我的身子,可舒服啦。”说着双眼一眯,一头钻进了水底。

文玉溪拍着手叫道:“晓天加油,晓天加油!”可叫了半天没看到陈晓天出来,不由得急了,忙大声喊道:“晓天,晓天哥!”

陈晓天早已悄悄地游到了大石头后面,望着文玉溪嘿嘿地笑。文玉溪望着潭中焦急地叫道:“晓天哥,你再不出来,我……我喊人来救命了。”

陈晓天跳了出来,哈哈笑道:“傻瓜,吓着你了吧。我还以为你这个野丫头天不怕地不怕呢。”

文玉溪顿时哼道:“我不就是因为担心你嘛。你这个坏家伙!我不理你了!”说着一屁股坐在一块石头上,独自生闷气。听着陈晓天在水中游来游去的戏水声,文玉溪心捺难痒,今天打猪菜时出了不少的汗,身上黏黏地,她好想也跳进去洗个清水澡啊,横量了再三,最终下定决心,对陈晓天喊道:“晓天哥,你出来,让我来洗一下。”

陈晓天嘿嘿笑道:“叫我出来干什么,你直接进来啊,你不是说想做我老婆吗,咱们来洗个鸳鸯浴。”

文玉溪一咬牙,衣衫也不脱便跳进了水里。陈晓天吃了一惊,忙叫道“玉溪,我开玩笑的,你可别想不开玩自杀!”

文玉溪嘿嘿笑了两声,眼珠子转了转,突然在水中在叫:“啊,救命!我要沉到水里去了,晓天哥,救我!”说罢身子开始往下沉。陈晓天大惊,忙游过去伸手抱住文玉溪将她往岸上拖。

陈晓天欲将文玉溪往岸上拖,文玉溪故意要往水里跳,陈晓天的手不由地滑到了文玉溪的双峰上,摸着文玉溪那丰满柔软的双峰,陈晓天身体中的血液不由地沸腾了起来,不由自主地抱紧了文玉溪,下身紧紧地顶着文玉溪的臀部。

文玉溪也觉察到了陈晓天的异样,慢慢地安静了下来,惊慌地问:“晓天,你干什么?”

陈晓天这时意乱情迷,抱着文玉溪,下身不断往她身上挤,说:“玉溪,你丫头,勾引我。我控制不住自己了。”说着伸手将文玉溪胸中摸去,摸到了文玉溪的一只玉峰上,不断揉捏。文玉溪大惊不已,身子不断颤抖,牙齿打着战说:“晓天,你别乱来!”说着就要往潭外游去。陈晓天也紧紧地抱住了文玉溪,将手人文玉溪的胸前抽了出来,径直朝文玉溪双腿间摸去。文玉溪穿的是牛仔短裤,紧贴着肉,陈晓天摸了半天也摸进去,怕有人来看到了不好,便抱着文玉溪来到大石头后面,将她放在沙子上,压着她,伸手去脱文玉溪的裤子。

奇怪的是文玉溪并不反抗,陈晓天惊讶不已,便问:“你怎么不怕?”文玉溪却表现得出奇地勇敢,说:“你不是要我做你老婆么?这种事迟早是要做的,我才不怕。”陈晓天怔住了,说:“你毕竟还没有嫁给我,就愿意跟我这个了,你太开放了吧!”文玉溪索性闭上了眼睛,躺在水中一动不动。

陈晓天心中虽然充满疑惑,但也无瑕多想了,他心中的xx早已被文玉溪挑斗了起来,迅速地脱下了文玉西的裤子,在她的双腿间摸了摸,毛葱葱地,不由欲火攻心,麻利地将自己三角裤脱掉,拉开文玉溪的双腿,慢慢地朝文玉溪那潭溪水中挺进。

感觉紧紧地,陈晓天并不惊讶,慢慢地向里面挺进,似乎碰到了一层薄膜,陈晓天大喜,猛地一用力,冲了进去。

“啊!”文玉溪失声大叫,猛地瞪大了眼睛,叫道:“痛死我了!”接着用力去推陈晓天,大叫:“怎么这么痛,快走开!”

这时候,只要是男人,就不会走开,况且陈晓天这个大色魔。他紧紧地抱住文玉溪,不断地朝文玉溪身材中挺进,速度收缓慢而变得越来越迅速。文玉溪渐渐地支持不住了,失声呻吟起来。

或许是文玉溪叫得太大声了,陈晓天担心会引来别人,因为这个季节会有很多人来溪边洗澡,到时让人碰到就不好了,陈晓天再了不顾文玉溪的疼痛,将文玉溪的双腿夹紧,顿时下身更紧了,简直难以挺进,陈晓天一直猛烈地冲击,突然感觉自己要爆发了,担心文玉溪会怀孕,赶紧从她身体中抽了出来,将文玉溪翻过身来,对着文玉溪的屁眼胡乱冲了一阵,突然眼前一片空白,顿时一泻千里。

而一团绿色的光环从陈晓天的手腕中升了起来,在文玉溪的身体上方盘旋了一阵,又快速地回到陈晓天的手腕中。陈晓天感觉手腕一痛,紧而疼痛消失,感觉自己身上的力气又增加了很多。

陈晓天趴在文玉溪身上,气喘如牛。文玉溪一把将陈晓天推开,大骂道:“你这个浑蛋,你……你可恶!”说着竟然呜呜哭了起来。

陈晓天在水中躺了一会儿,说:“你开始不是愿意的吗?怎么又骂我?”

“我以为……”文玉溪突然顿住了。

陈晓天忙问:“你以为什么?”

文玉溪擦干眼泪,说:“我以为我已不是处女了嘛,所以……”

“什么!”陈晓天吃了一惊,惊诧地道:“你一个女孩子家,竟然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处女?”

文玉溪躺在水中,一声不吭。陈晓天转过身来望着文玉溪问:“你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难道,你以前……”

“你别乱说,”文玉溪说:“我可没有你想像中的那么龌蹉。”

陈晓天好奇在:“那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文玉溪想了半天,才皱着眉头说:“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记得那一回他在我身上也射了啊,而且我还看到了那白色的东西,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是谁!”陈晓天勃然大怒,猛地抓住文玉溪大叫:“你说的那个他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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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第61章 处与非处的秘密

[第1章 正文]

第62节 第61章 处与非处的秘密

文玉溪见陈晓天突然发这么大的火,怔住了,望着陈晓天问:“你干吗?”陈晓天说:“你现在是我的女人了,我绝不容许还有别的男人碰过你。你快说,那个可恶的男人是谁!”文玉溪哼了一声,说:“我是你的女人了,你凭什么这么说?你保证以后会娶我么?”陈晓天被问住了,支支吾吾地说:“这个,要以后再说。”“那不就得了。”文玉溪很快忘记了自己xx的烦恼,跳到深潭里,像条鱼儿游来游去。

陈晓天在沙滩上坐了一会儿,看着文玉溪在水中嬉戏,一点也不生疏,便说:“你这丫头不错啊,会游泳。”

“我早会了,”文玉溪得意洋洋地说:“在我几岁的时候我就会了。那时候记得小强还有小伟他们都不敢下水游泳,我一点也不怕,而且一会儿也就学会了。我一点也不比你们男人差。”

对这一点,陈晓天也是非常地认同。文玉溪这个野丫头,在村里可是疯得出了名的。想着刚才文玉溪的处子之身,又让自己的九龙手环升了一级,像是捡了一个天大的宝贝,兴奋不已,看着文玉溪光溜溜的下身在水中荡来荡去,陈晓天不由热血沸腾,下面的那玩意儿再次挺了起来,在水中耀武扬威,好像要跟水中的螃蟹比厉害,陈晓天慢慢地游到水中,从后面抱住了文玉溪,下身朝文玉溪的后部挺去。文玉溪惊道:“你怎么搞的,又来,我受不了,快走开!”说着便去推陈晓天。陈晓天抱着文玉溪说:“你挺一下就好了,不要多久的。”文玉溪坚决地道:“我不干,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别挨着我了。”说罢伸手朝陈晓天推开了。

在水中游了一会儿,文玉溪觉得也该回去了,便去找裤子,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便朝陈晓天叫道:“晓天,来帮我找裤子。”

陈晓天转头见文玉溪正在弯腰在水里乱摸,屁股翘得老高,不由地血液澎湃,不动声色地来到文玉溪身后,抓住文玉溪的臀部,挺着枪猛地杀了进去。文玉溪啊地一声被陈晓天扑倒在水中,气急败坏地叫道:“晓天,你这个王八蛋,快放开我!”

陈晓天哪会放开?他已经一枪打中了文玉溪的要害,这时候要他死他也不会放开的。抱着文玉溪便是一阵猛烈地冲刺。文玉溪被迫无奈,喘着粗气说:“你这么坏,比我想像中要无耻得多!”陈晓天却不屑一顾,哼道:“随便你怎么说。”文玉溪咬着牙,说:“你今天伤害了我两次,你要答应我,要教我功夫。”陈晓天毫不犹豫地答道:“没问题!”

由于这是陈晓天第二次爆发,搞了半天,那玩意儿依然坚硬如铁。文玉溪下身火热般地痛,气呼呼地叫道:“行了没,你能不能停下来,我真的受不了了。”

陈晓天暗想,今天是文玉溪的第一次,这样下去她可能真的会受不了,只怕她到时走起路来会失态而引人猜疑,便从文主玉溪中抽身出来,只能委屈一下自己了,转身朝深潭中央游去。

文玉溪在浅水中坐了一会儿,摸了摸下身,还是很疼,朝陈晓天气恼地骂道:“晓天,你这个乌龟王八蛋,我这里疼死了,以后怎么办!”

陈晓天怔了怔,说:“没事的,过一两天就好了。主要是你那儿太小,我这儿太大,所以……”

“浑蛋!”文玉溪随手抓起水中一块石头朝陈晓天打去,正打在陈晓天头上,陈晓天哎哟叫了一声,忙沉到水里去了。

一会儿,陈晓天浮了上来,却听得文玉溪说:“晓天,过来,帮我找裤子,再不回去真的要被我老妈骂了。”

陈晓天惊讶不已,没想到文玉溪态度转得这么快,真女中豪杰是人中之龙世界之奇葩啊,便游了过来,借着记忆在水中摸了一翻,摸出了那条头仔短裤来,拿出来一看,湿漉漉地直淌水。陈晓天将牛仔短裤递给文玉溪,文玉溪无声地接过,说:“还有一条。”

陈晓天在水中又摸了一阵,一无所获,便说:“找不到了,可能让鱼给吃了。”

文玉溪也在水中摸了一阵,也一无所获,朝陈晓天骂道:“都是你啦,乱丢,现在好了,没内裤穿了!”

陈晓天突然想起自己的三角裤也给自己情景之下给胡乱扔了,忙将手伸手水里去摸,苦着脸说:“我的内裤也不见了。”

文玉溪哈哈大笑,心中稍平衡了一些,穿起牛仔短裤游了出去,说:“我要回去了。”

陈晓天也游了出去,穿起桶中的干净衣裤,说:“我送你回去吧。”文玉溪答道:“要的。”说着情不自禁摸了摸下身,皱起了眉头。陈晓天看在眼里,愧疚不已,便说:“玉溪,哪天我去山上打只野兔回来给你补补。”

文玉溪睁大了眼睛,忙说:“我也去。”接着迫不及待地说:“要不咱们明天就去吧,把我家的小黄也带去。他捉兔子可厉害了。”陈晓天点头道:“行!”文玉溪将身体的痛楚一扫而光,眉开眼笑地说:“你一定要说话处数,不然,哼,我将你今天欺负我的事告诉文秀去!”

“别,别!”陈晓天忙说:“你千万别犯傻,你要是说给文秀听,我俩定身败名裂,都得完蛋!以后说别想在村子里混了!”“这才好啊,”文玉溪得意地说:“我早就想去外面打工了。”陈晓天叫苦不迭,忙说:“傻瓜,你别冲动,你还没嫁的,若让人知道你跟我那个了,你以后还怎么嫁人啊。”文玉溪睁大眼睛望着陈晓天,问道:“不是说要嫁给你做老婆的吗?”陈晓天一时语塞,伸手拍了拍文玉溪的头,强笑道:“你这丫头,嘴巴还挺厉害的,我说不过你。”文玉溪趁机会:“你要我保守秘密可以,不过你以后得听我的。”陈晓天毫不犹豫地答道:“没问题。”

两人踩着月光走了一会儿,陈晓天依然为文玉溪所说的那个男人而耿耿于怀,忍不住又问:“你开始说的那个男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文玉溪极不耐烦地叫道:“你怎么老是提这个事呢,你烦不烦啊。”

陈晓天索性挺身挡在文玉溪面前,双手张开挡着文玉溪说:“你不说我就不让你走。”文玉溪站在那儿,看了陈晓天一会儿,说:“既然你这么想知道,那你答应我,我学了后你得教我功夫。”

陈晓天点头道:“行,我一定将我的功夫尽数不留地全教给你。”

文玉溪沉重地叹了一声,说:“几个月前,那一天,我在山上玩,那时候野草莓不是出来了吗?我很喜欢吃。那天,大刚还在家里,我俩为了争野草莓发生了争执。大刚很霸道,说他是男人,那草莓得给他。他说他要采那草莓回去给二妹吃的。我才不让,便说,你是个男人怎么样,我才不怕你。大刚说,你不怕,咱俩来打一架,要是你打得过我,草莓全给你;要是你打不过我,草莓全归我。我当时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于是,我就跟大刚打了起来。没想到大刚力气大得惊人,像牛一样,一下就把我打倒。我生气极了,捡起地上一块石头就大刚身上打去,大刚也生气了,就将我扑倒在地,发癫了一般来扯我的裤子,我打不过他,最终被他强奸了。”

说到这里,文玉溪咬牙切齿,俨然那一次的受辱让她铭心刻骨,在心底留下了极强的阴影,一直挥之不去。

陈晓天也怔住了,半才才喃喃地道:“大刚强奸了你,为什么你还是个处女?”

文玉溪没好气地道:“我怎么知道?他当时扯下我裤子后,也把自己的裤子脱了。他向我身上扑来,一碰到我,他妈的,射了我一身的白水,脏死了!”

文玉溪说到这儿,不由地做了一个呕吐的姿势。

陈晓天心想,难道大刚因为是个处男,又早泄,还没进入到文玉溪身材里就泄了?而文玉溪则以为自己被大刚强奸了,以为已xx了……

事实正是如此,正是因为文玉溪以为自己已不是处女了,当陈晓天抱着她要欲行不轨时,她并没有过多地挣扎,半推半就成全了陈晓天,万没想到,自己还是个处子之身,真是便宜了陈晓天了!

陈晓天也恍然大悟,说:“因为你上次被大刚打败,被他欺负,所以你就要学功夫,将来打败他,为自己报仇雪恨?”

“对!”文玉溪的眼中顿时射出一道冷冷的光来,恨恨地说:“我一定要学好功夫,打败他,要将他踩在我的脚下。他毁了我一生,我恨他!”

陈晓天伸手摸了摸头,暗想自己可能惹上大麻烦了,文玉溪这个丫头没有文秀的雅致,没有小莲的温柔,也没有周艳的幼稚,比男人婆陈桂君也要野得三分,万一惹怒了她,自己以后恐怕也不好过,想到这儿,不由为自己的一时冲动而懊悔不已。看来目前只有用爱感化她,让她消失心中的怨恨与野性了,便说:“大刚已经跟他爸爸出去打工了,你要打败他,也没机会了。”

文玉溪顿时气呼呼地道:“就是,他强奸了我没几天,我正想去找他报仇,他却畏罪潜逃了。不过,哼,他逃得了和尚逃不脱庙,总有一天他会回来的吧,到时我就要打断他的手,打拐他的腿,将他胯下那惹事的玩意儿也给割了!”

陈晓天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小弟弟,叫苦不迭。

不知不觉,已到了文玉溪的家门口了。陈晓天说:“我回去了。记住,守口如瓶。”文玉溪不耐烦地说:“我知道了。”然后径直朝自己家门口走去。

陈晓天正要转身回家,突然听到一人叫道:“晓天哥!”陈晓天闻声望去,吃了一惊,叫他的竟然是文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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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第62章 打猎与打野战

[第1章 正文]

第63节 第62章 打猎与打野战

陈晓天一看到是文秀,故作轻松地说道:“文秀,你还没睡啊。”文秀慢慢地走了过来,到陈晓天身边时,转身看了一眼文玉溪,见文玉溪已进了她屋里,盯着陈晓天问:“这么晚了,你和玉溪去哪了?”

“我们……”陈晓天提了提桶子,说:“我去溪边洗衣了。玉溪非要跟着去,说要跟我学功夫。我看天很晚了,担心她一个人回来有危险,就送她回来了。”

文秀竟然信以为真,她沉重地叹了一声,满脸忧郁。陈晓天怔了怔,便问:“你怎么了,很不高兴的样子。”文秀看了陈晓天一眼,欲言又止。陈晓天问:“你有什么话直说吧。”文秀说:“我明天要相亲了。”

“什么!”陈晓天吃了一惊,立即放下桶了,双手叉腰,气乎乎地叫道:“你怎么就要相亲了呢?这还把我这个男人放在眼里吗?”

文秀一脸无辜的样子,说:“这是我爸妈决定的,我也没有办法。”陈晓天半信半疑,“你要是自己不愿意,难道你爸妈非逼你不可么?你这么大人了,还没有自己的主见?”

“唉,跟你说不清。”文秀说:“反正明天会有一个人来我家来,领村的,听说跟我家还有一点七拐八弯的亲戚,你明天要是有空,你来我家看看。”

“我才不来,”陈晓天心中不由升起了一股醋劲,说:“我要是看到他,非要将他打死不可。为了不造成人员伤亡,我想我还是眼不见为净。”

“那随你吧。”文秀撇了撇嘴,转身朝屋里走去。陈晓天站在那儿,怔了半晌才叫道:“你可千万别答应他啊!”

但是文秀已进屋了。

陈晓天无精打采地往回走,觉得全身没一点劲。回到屋里时,见陈老头还在昏黄的灯光下看医书,陈晓天一声不吭地倒头就睡。陈老头看了看陈晓天,欲言又止。

第二天一大早陈晓天就起床上,昨晚一夜无眠,今天精神疲惫。洗漱完毕,陈晓天心想,今天还是去文秀家看一看吧,看那小子怎么样,万一长得比我帅,就把他脸打烂了;万一比我高,就把他腿打断了;万一比我有钱,就把他家的钱全抢光了……

吃完早饭,陈晓天问陈老头:“今天有不有什么事呀?”陈老头说:“去采点药回来。”陈晓天哦了一声,说:“我先去村长家里看看,那个——嗯,文秀今天相亲,我跟她这么熟,表示关心一下。”陈老头头也不抬地说:“去吧,记得别打架。”

陈晓天惊讶地望着陈老头,暗想,这老头,莫非知道我心中所想?不会他也有一个九龙手环吧?

正在这时,突然一只大黄狗跑了过来,在陈晓天与陈老头身边围着团团转。陈晓天一看见这只大黄狗,顿然吃了一惊,转身就要往屋里跑,突然听到一人大声叫道:“晓天哥!”

陈晓天的脚步顿时僵在那儿,慢慢地转过身来,只见文玉溪大步走了上来,穿着长衣长裤,手挂一把镰刀飒爽英姿地道:“走,我们捉兔子去!”陈晓天摸着头笑了笑,朝东方望着,皱着眉头说:“这个,咳,今天太阳好大,上山恐怕很热。”文玉溪叫道:“我不怕你怕什么,我是个女人,你还是个男人呢。”说罢上前抓住陈晓天的手,不由陈晓天反驳地说:“走!”

陈晓天看了看陈老头,苦笑道:“师父,我上山采药去了。”

陈老头依然头也不抬地说:“去吧。早点回来。”

陈晓天见文玉溪拿了把镰刀,便找了一把小锄头,背着背篓,说:“走吧。”

文玉溪像欣赏一只怪物般地看着陈晓天,睁大眼睛问:“你这是在干什么呢?不是说去捉兔子吗?你这是——去采药?”

陈晓天忙说:“捉兔子,顺便采点药。”

“得了得了,”文玉溪不耐烦地说:“随便你干什么,反正你今天得给我弄一只兔子出来。走吧!”

来到山上,两人已大汗淋漓,还好山中树木又高又深,挡住了阳光,也不是很热,有时候一阵风吹来,还伴随着一番凉爽气息,夹着树叶清新的气息。在一块松枝林中,文玉溪一屁股坐在了一棵大树下,用枝叶不断地肩着风说:“我要休息一下,你去捉兔子吧。”

陈晓天暗想,这丫在这里也好,不在我身边叽叽喳喳,我也图个清静,正好可以痛痛快快地采点药,便说:“那你就在这里睡一觉吧,我去那边看看。”

文玉溪家的那只大黄狗见文玉溪坐下了,它也趴在一旁,不断地吐着舌头。

陈晓天朝山上走去,边走边采草药。

采了一阵,觉得口渴了,这才发现水瓶还在文玉溪身上,便转身朝文玉溪所在的地方走去。远远看到文玉溪脱下了外套铺在地上,她正躺在外套上,双手坦在地上,像是睡着了。而她的那只大黄狗,早已不知去了哪里。

陈晓天慢慢走了上去,只见文玉溪睡在地上,闭着双目,穿着一件透明似的低胸薄衣,黑色的文胸若隐若现,胸前的两只大玉峰也斩露头脚,神秘的乳沟像一条干溪流,一直朝下延伸,刺激着陈晓天在想,这条溪流到底是干涸的还是有着水流呢?忍不住就要上前去探个究竟。

而文玉溪的内衣非常短,也穿着一身露腹牛仔裤,腹部顿然坦露了出来,陈晓天这时才发现,文玉溪虽然脸有点黑,但她腹上的皮肤却又白又净。不知道她的胸部怎么样,陈晓天暗暗在想,到底有多大多白?这要将她衣服全脱了才知道……

陈晓天心中的血液不由地又沸腾了起来,心想,反正跟她有了两次,再多一次也无所谓,便放下背篓与锄头,悄悄地跪了上去,伸手朝文玉溪的胸前摸去。

一只手刚要伸到文玉溪胸前,文玉溪突然睁开了眼睛,惊道:“你干什么?”

陈晓天顺便将手朝下拍了下去,正打在文玉溪的一只玉峰上,叫道:“有蚊子!”接着对文玉溪责备道:“你也太注意安全了吧,这大山里面,你独自一个人也敢睡?不怕来了野兽虫蛇什么的?”

文玉溪坐了起来,漫不经心地道:“那有什么的。”

“会要人命的!”陈晓天故意危言耸听。

“切!”文玉溪白了陈晓天一眼,冷冷地说:’要人命的,恐怕是你这只大色狼吧。你说,你刚才到底想干什么?”

陈晓天坚持刚才自己的说法,肯定地道:“不是跟你说了吗?在给你打蚊子。”

“鬼才信,”文玉溪撇了撇嘴,盯着陈晓天问:“你是不是想摸我?”

陈晓天吃了一惊,没想到文玉溪说话这么直接,半天才诚实地说:“是的,你躺在那儿,太勾人心魂了,我忍不住想摸你一下。唉,我真是太坏了!”

文玉溪哼了两声,并不以为怪,说:“你们男人就这个德性,看见女人了就想摸,我真不知道你们心底到底在想些什么,怎么这么下流!”

陈晓天忍不住问:“难道你看到一个帅哥你不想摸?看到一个雄伟的男人光着身子你不想跟他上床?”

文玉溪坦诚地说:“有时候想。”陈晓天趁机说:“今天阳光明媚,山中空气新鲜,凉风习习,又无旁人,非常适合打野战,要不要我们现在试试?千万不要浪费了一个大好的环境。”

文玉溪瞪着陈晓天,那种怨恨与凌厉的目光,似乎要将陈晓天杀死,陈晓天正想求饶,却听得文玉溪说:“可以,不过,你不能射在里面,搞得我怀孕了,我非杀了你!”

陈晓天怔住了,没想到文玉溪这么开放,他娘的简直比强婶还过份,难道是强婶的秘密继承人?都说一个村子里就会有一两朵奇葩,这总算让陈晓天大开了眼界,他一时倒有点不知所措了。

文玉溪躺了下去,说:“你想来就来,不想来就算了,别愣在那儿发呆。还有,今天得给我一只兔子,不然,哼,你等着瞧。”

陈晓天发觉自己要发飙了,他觉得眼前这个女子太不可思议了,此时此刻,若还不上的话,以后还怎么在江湖上称自己是一个合格的男人?陈晓天立马将文玉溪扑去,正要伸手去扯文玉溪的裤子,突然,一阵狂叫声从山上传了下来。

文玉溪迅速地坐了起来,一时心急,竟然头跟陈晓天的头撞在了一起,两人不约而同地哎哟一声,陈晓天竟然被文玉溪撞翻了下去。文玉溪全然不顾陈晓天的安危,惊喜地叫道:“小黄发现兔子了!”

陈晓天气愤地从地上跳了起来,心中将大黄狗的祖宗问候了千万遍,也不管人狗殊途了,文玉溪叫道:“快上去看看!”说着抓起地上的衣服与镰刀便朝山上冲去。

看着文玉溪那飞奔如飞的背影,陈晓天暗叹,这丫的,是一个姑娘么?简直比男人还男人啊!

陈晓天正要跟着冲上去,突然看见大黄跑了下来,口中叼着一只灰色的野兔来到文玉溪面前像个常胜将军一般抬头望着文玉溪。文玉溪将大黄口中发野兔抓了过来,伸手在大黄狗头上抚摸了一番,赞道:“好样的,小黄,回去一定好好奖你。”

文玉溪与小黄来到陈晓天身边,文玉溪将野兔丢到陈晓天的背篓里,说:“今天小黄很生气,也为你做了一件好事,记住,以后别欺负我小黄。”说着拿开水瓶仰头猛灌了几口,又将小黄唤了过来,抓着小黄的头,将水瓶对着小黄的嘴正要给它喂水,陈晓天忙叫道:“等等!”

文玉溪惊讶地问:“怎么了?”

陈晓天一把将水瓶抢了过来,喝了一大口才依依不舍地递给文玉溪。

看着文玉溪在给小黄喂水,像是大人喂小孩一样,惊讶不已,问:“现在,嗯,我们还那个吗?”

文玉溪头也抬地问:“哪个?”

陈晓天说:“就是那个,睡觉——”

文玉溪猛地将瓶中的水全朝陈晓天倒来,气愤地叫道:“只知道睡觉,我讨厌你!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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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第63章 小妹的勾引

[第1章 正文]

第64节 第63章 小妹的勾引

走在文玉溪的身后,陈晓天总是情不自禁地去看文玉溪的屁股,文玉溪的屁股又圆又翘,摸上去一定感觉很爽。而陈晓天总感觉还有件事没做,心中耿耿于怀。文玉溪却越走越快,没多久,两人便走到了山下,这下更没机会了,陈晓天心中直骂娘,瞪着前面飞跑的大黄狗,暗骂:“狗日的,下次有机会一定要烤吃了你!”

回到陈晓天家,陈老头正在做饭。陈晓天说:“你丫的真有福气,又可以在我家噌一顿饭吃啦。”文玉溪嘿嘿笑道:“是不是我们天生有缘呢?”说罢将背篓里的野兔拿了出来递给陈老头说:“陈大伯,中午就吃兔肉吧。”

陈老头看了看兔子,说:“你拿回去吧,我家还有好多的野味呢。”陈晓天也说:“是呀玉溪,拿回去,这是你家小黄抓住的,拿回去好好奖赏奖赏它。”

文玉溪说:“既然你们不要,那我就回去吃饭好了。”说着提起裤子喊了一声小黄,飞一般地朝家里跑去。

陈老头朝文玉溪跑去的方向看了一眼,板着脸问:“晓在,你跟玉溪没干什么吧?”

陈晓天怔了一怔,忙说:“没……没干什么。”他担心陈老头还会问他什么,怕他问什么端倪来,立即去洗菜了。

吃完饭后,陈老头见陈晓天像一头困兽一般在那儿坐立不安,便问:“你怎么了?是不是今天上山被蛇咬着屁股了?”

陈晓天忙说没有没有,但下意识地还是摸了一下屁股,一时想不明白自己怎么会这么做。陈老头说:“长远家的母狗生了小狗了,他以前说过,会给一只小狗,你去给我抓一只来。”陈晓天哦了一声,掉头跑出了家门。

长远实名周长远,住下院。经过下院,要经过文秀家的后方。在经过那儿时,陈晓天情不自禁地朝文秀家里望了好几眼,听得从文秀家里传来一阵笑声,陈晓天只觉得那笑声怪怪地,笑得他心乱如麻。他希望文秀能从屋里走出来,可是等了半天也没看到一个人影,只得依依不舍般地朝下院走去。

径直来到周长远家,陈晓天看见周长远的老婆张小妹躺在门前的凉席上睡大觉。张小妹是外村嫁来的媳妇,前年嫁给周长远,二十四五岁的样子,两年了还没生育,村里有人传言说周长远不行,也有人说张小妹天生不能怀孕等等。

只见张小妹穿着一条花色及膝盖裤子,上穿一件短袖花式衬杉,一旁放着一张凳子,凳子上放着一杯开水。看来这丫的还挺会享受。

凉席是放在一棵杜仲树下的,树叶繁茂,不时有凉风吹来,张小妹的短衫下面有一粒扣子没扣,被吹吹得一扬一扬,陈晓天便看到了张小妹那平平的腹部,白白净净地,差一点能看到她的好对小玉峰了。陈晓天这时才发现,张小妹胸前的那团肉很小,像个小面包一样,比张桂君的可能要大一点吧,陈晓天这样想。

见张小妹紧闭着双目,轻微地打着鼾,看来睡得很香。她的裤子布质柔软,紧贴着肉,陈晓天能清晰地看到双腿间那凸起的三角地带,轮廓分明,看来那儿的肉非常厚实。陈晓天暗想,这么多肉怎么会不能生孩子?难道胸前的咪咪不够大的原因?

陈晓天不忍打断张小妹的美梦,朝屋里喊了一声:“长远哥?”

房门虽然打开着,但没人回应。

难道出去了?陈晓天暗想,正想转过身来,却发现张小妹已从凉席上坐了起来,吓了一跳,忙笑道:“嫂子,长远哥不在家吗?”

张小妹说:“他出去了。晓天,好久没看到你来我们下院玩了,这些天在忙什么呀。”边说边站起了身来,整了整衣服,边进屋边说:“进屋里来坐吧。”陈晓天说不用了,然后说:“我师父说,你家狗生了,叫我来捉一只回去。”

“就在那边。”张小妹已经拿出了一块大西瓜来,递给陈晓天,说:“在牛栏那边。你来看看。”说着朝牛栏那边走去。

陈晓天边啃西瓜边跟着张小妹来到牛栏处,果然看见三只小狗蜷缩在狗窝里,两只黑的,一只灰的。陈晓天情不自禁地蹲了上去,摸着它们的脑袋叫道:“好可爱啊。”

张小妹咯咯地笑了,说:“你要捉它们的话要尽快,不然等会儿阿麻回来了,定会咬你。”

阿麻定然是三只小狗的狗妈妈了,陈晓天正要朝一只小黑狗抓去,突然一声狗叫从后面传了过来,陈晓天忙回过头来,大吃一惊,只见一只大麻狗狂吠着朝他凶神恶煞地扑了过来。陈晓天忙顺手抓起身边的一只簸箕挡在身前逃了开去。

张小妹幸灾乐祸地哈哈大笑。

陈晓天逃到凉席边时,大麻狗转过身去看她的狗保保了,张小妹说:“现在好了,你捉不成了。先坐坐吧,待阿麻走了你再偷偷地捉一只走。”

陈晓天想了想,说:“那要不我明天再来吧。”说着转身要走,张小妹忙说:“等一下。”接着走上前来,紧看着陈晓天问:“晓在,你跟你师父一定学到了一些医术吧?我身上有一点小毛病,想请你给我看看。”

陈晓天怔了怔,问:“你哪里不舒服啊?我还只学到我师父的皮毛,什么都不懂呢。”

“你说别谦虚了,”张小妹咯咯笑着说:“你先进来,我在外面不好说。”说罢转身朝屋里走去。陈晓天只得跟着走了进去。

来到屋里,张小妹探头朝外面看了看,低声说:“我跟长远两年了,都不能怀孕,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陈晓天伸手摸了摸头,皱着眉头说:“这个,嗯,我不知道。”

张小妹将嘴探在陈晓天耳边,轻声问:“你有不有什么药,能让你长远哥,嗯,那个,唉,我怎么说呢,你懂的。”

陈晓天脱口而出:“你不会是想说叫长远哥吃伟哥吧!”

张小妹尴尬地笑了笑,说:“就是这个意思。其实,嗯,你长远哥那个……”

陈晓天完全明白了,他皱着眉头说:“这个,恐怕有点难。我回去问问我师父吧。”

“别!”张小妹忙说:“这事不能随便跟人家说,我觉得你人挺好,所以才跟你说。你千万莫告诉你师父了,万一让人家知道了我俩口这事,以后长远还怎么见人啊。”

陈晓天非常理解,说:“我一定守口如瓶。”

张小妹很高兴,伸手在自己的小腹上打着圈说:“这段日子我这里有一点疼,晚上都睡不着觉,你帮我看看是怎么回事儿。”

陈晓天朝张小妹那平平的小腹看了看,暗想,可能是你发骚了吧,但依然不动声色地说:“这个,我恐怕不知道。”

“你摸一下不就知道了嘛。”说罢突然抓起陈晓天的手放到自己的小腹上,说:“你摸摸看。”

陈晓天吓了一跳,这可是xx裸的色情诱惑啊。想着长远哥,忠厚老实、功劳木纳,怎么讨了这么一个水性扬花厚颜无耻的女人呢?陈晓天突然为周长远感到不值了,暗想,这样的女人,不揩油白不揩,为了给长远哥报仇,我得摸摸她……想到这儿,伸伸手在张小妹的小腹上摸了摸,虽然隔着一层衣服,依然感到滑溜溜地。

张小妹紧看着陈晓天,拉着他手手慢慢朝下滑去,陈晓天知道张小妹的用意,索性直接伸到了张小妹的腿间,摸了摸,惊讶地发现,下面竟然汪洋一片!张小妹见陈晓天满头大汗地,伸出一只手来给陈晓天擦掉汗,关切地问:“晓天,你很热吗,怎么出这么多的汗?”

陈晓天忙将手缩了回来,说:“太阳大,温度高,天气太热了。”

张小妹双眼流转,含情脉脉地看着陈晓天说:“你一定是心中有火吧,让嫂子给你消消火,好吗?”说着伸手朝陈晓天胯下摸来,陈晓天大吃一惊,忙退了开去,叫道:“使不得,嫂子,你这样,万一长远哥回来撞见了,我跟他不成了仇人了吗?”

张小妹咯咯笑道:“你怕什么,他不到天黑不会回来的。要不,我们关上门到床上去吧。”说着去关门。陈晓天怔在那儿,暗想,我这是干什么了我,撞鬼了吧?

张小妹迅速地关好了门,妩媚地笑了笑,推着陈晓天往床上靠,陈晓天不由热血沸腾,今天跟文玉溪在山上本身的那股无名烈火没有发泄出来,如今又让张小妹给橑起了,陈晓天再也不管三七十二一了,伸手一把抱起张小妹便往床上放,一把将张小二丢到床上,暗想,先摸摸她的面包怎么样,便伸手朝张小妹胸前摸去……

“汪汪……”

突然,一阵狗叫声从外面传来,陈晓天大吃一惊,忙将手伸了回来,左右看了看,打开这间房的另一扇门通往厨房,然后从后门溜了出去。

陈晓天感觉自己狼狈不已,暗暗骂道:“尼玛的,今天真倒霉!”

听到前门传来一个人的喊声:“二妹嫂!”

陈晓天一听这声音感觉很熟,走过来一看竟然是周艳。周艳看到陈晓天惊讶地问:“晓天哥,你怎么在这里啊?”

陈晓天大大咧咧地说:“我来捉狗。你呢?”

周艳嘿嘿地笑道:“我也来捉狗。”

远远看见那只大麻狗走一边玩去了,陈晓天悄悄走上去,抱起一只小黑狗便跑。周艳急叫道:“晓天哥,你有跟二妹嫂说吗?”

陈晓天边跑喧说:“说过的了!”

抱着小狗一路狂奔,待到了文秀家门后才停下来。陈晓天正想喘一口气,突然看见两俱人文秀家门前走了出来,其中一人是文秀,另一人,看其高高的个子短短的平头,俨然是一名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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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第64章 爱情

[第1章 正文]

第65节 第64章 爱情

当陈晓天看到文秀与那名男子走同时出现时,心中猛地感到一阵隐痛。难道跟文秀来相亲的就是那个家伙么?陈晓天暗想。他抱着小狗飞快地跑回家,将小狗放在陈老头面前,说:“我有点事去。”然后直朝文秀家里跑去。

来到文秀家,见文秀家里来了一名陌生女人,跟文秀妈有说有笑地。而文秀与那名男子,却不知所向。

陈晓天问文秀的妈:“婶,文秀呢?”文秀的妈见是陈晓天,便说:“刚才还在屋里,恐怕是到外面耍克了吧。你找她有什么事啊,晓天?”陈晓天说:“也没什么事……”说完赶紧朝外面走去。

找了一阵,没有看到文秀的影子。陈晓天暗想,这丫的,跑哪去了呢?不会偷偷地跟那小子干坏事去了吧?陈晓天想到这里时,狠狠地将自己掴了一个耳光,觉得自己的思想实在太坏了。

突然,陈晓天看见前面的小路上走着两个人,其中一人那清秀的背影,不正是文秀吗?另一人那高高的个子,显然是那名跟文秀来相亲的男子。陈晓天赶紧跑了上去,大声叫道:“文秀!”

文秀与那名男子闻声转过身来,见陈晓天心急火燎般地跑了上来,文秀不由地看了眼身旁的那名高个子,又皱着眉头问陈晓天:“什么事啊?”

陈晓天顿了顿,说:“我刚才从长远哥家捉回来了一只小黑狗,你要不去看看?”

文秀说不去了。其身旁的高个子一直一声不吭。陈晓天拉着文秀的手走到一旁,低声问:“就是这小子?来横刀夺爱的?”文秀点了点头。陈晓天毫不客气地说:“怎么跟傻子一样呢,情敌来了也不打声招呼,不怕我揍扁他么?”文秀顿时气呼呼地道:“晓天哥,你可别乱来,注意分寸啊。”陈晓天嗤之以鼻,白了那高个子一眼,说:“看到这小子就不爽,手痒地想打人。”文秀忙说道:“你可别乱来,小心我跟你急!”“你跟我急?”陈晓天朝文秀瞪眼道:“为了这小子你要跟我急?你这是……有了新欢忘了旧爱,喜新厌旧!”文秀生气了,瞪着陈晓天叫道:“晓天,你可别胡说!”陈晓天哼了一声,转身就跑。

“晓天!”文秀忙叫了一声,陈晓天却已跑远了。

心中隐隐作痛,陈晓天朝前跑了一阵,竟然不知不觉得跑到了李艳茹的家门口。李艳茹正在门前晒裤子,朝陈晓天喊道:“晓天,你在跑啥呢?”陈晓天像是一个孤单的人突然遇到了一个久遇逢面的朋友,一头朝上方跑了上去,一屁股坐在李艳茹家门前的一条凳子上,生着闷气。

李艳茹回头看了陈晓天一眼,赶紧将被子晒好,好奇地问陈晓天:“你怎么啦,闷闷不乐地,是不是又跟哪个人打架了?”

“我倒是想跟人家干一场,”陈晓天有种极想跟人家干架的冲动,可又感觉自己全身无力得很,身心疲惫,“可是找不到跟谁干。”

李艳茹咯咯笑着说:“看你这个样子,心中一定不痛快,来,我俩干一架!”说着象征似得朝陈晓天举起了粉拳。

看着李艳茹那一本正经的样子,陈晓天突然很感动。这人一感动,觉得某个女人好的时候,就想跟这个女人睡觉,陈晓天也不例外。他站起身望着李艳茹问:“你真的想跟我干架?”李艳茹重重地点着头道:“想!”陈晓天说:“那我们进屋去干,在外面让人家看到了,还以为我欺负你。”

“进屋就进屋!”李艳茹毫不示弱,说罢竟走进了屋里去。

她还有衣服没晒的,拿起衣服正准备出去晒,陈晓天冲了进来,一把将李艳茹抱住,从后面顶住她,说:“不是说要跟我干架么?来啊。”说着便将李艳茹朝床上推去。李艳茹忙翻过身来从陈晓天手中跳了出来,来到门外,说道:“晓天啊,你心中要是有什么不痛快的事就说出来吧,或许我还能为你排忧解难呢。”

陈晓天心中憋得慌,又坐在凳子上,紧皱眉头说:“我没有什么不痛快的事,就是想跟你干架。”

李艳茹咯咯笑道:“要不这样吧,你去溪里洗个澡,这溪水把你身上的怒气全冲走了。”

陈晓天觉得这个办法可行,便起身朝溪里走去。

来到深潭那儿,远远看到一个人在溪边洗衣服,走近看才发现是文玉溪。文玉溪用棒子狠狠地敲打着衣服,好像跟那衣服有仇。陈晓天默不作声地走了上去,脱光了衣服卟嗵一声跳进了深潭里。文玉溪吃了一惊,见了陈晓天,叫道:“晓天哥,你越来越不要脸了,大白天地也敢光着身子在这里洗澡。”

陈晓天白了文玉溪一眼,见白玉溪蹲在那儿,她换了一身裙子,这一蹲,露出了下面穿的白色小内内,那神秘的小三角地带,鼓鼓地,像是一只小气球,而她在弯着腰棒打衣服,胸口压得很低,胸前那一对白花花的玉球在陈晓天面前也一览无余。陈晓天心中顿时受到了某种刺激,说:“反正你我已是半个夫妻了,怕什么?”

文玉溪哼了一声,捡起身边的一颗小石头朝陈晓天打去,正落在陈晓天面前,溅了陈晓天一脸的水。陈晓天气道:“你再敢丢石头,小心我将你拖下来!”

文玉溪这一听,激起了她心中的那股叛逆,同时捡了两块石头同时朝陈晓天丢去。陈晓天勃然大怒,飞快地朝文玉溪那方向游去,文玉溪忙退离潭边,笑呵呵地望着陈晓天,叫道:“你抓不到我,有本事你跑到岸上来啊,让别人看到你光溜溜的屁股……”

陈晓天冷不防捧起一手的水朝文玉溪身上拨去,顿时像下雨一般,将文玉溪身上淋了个湿。文玉溪并不生气,还开心地叫道:“真凉快。”

陈晓天见奈何不了文玉溪,只得返身游回深潭里,在水中忽上忽下钻猛子。

钻了一阵,陈晓天便躺在水面上,静静地望着蓝蓝的天空。今天天气很好,天空万里无云。可陈晓天的心中,却充满了乌云。

“文秀屋里来了一个帅哥,”文玉溪说:“又高又威猛,我看跟你有得一比。”

“哼!”陈晓天嗤之以鼻。

文玉溪又接着说:“听说文秀要跟他订婚呢。你跟文秀那么好,到时一定要给她一个大红包。”

“什么!”陈晓天顿时翻了个身来,望着文玉溪问:“你确定他们要订婚?”

文玉溪边用棒子敲打着衣服边说:“我不确定,我也是听文秀她妈说的。”

陈晓天像傻了一般,溪在水中,一动不动。文玉溪将衣服全放进桶子里,站起身说:“我回去了,你别洗久了,洗久了会得病的。”说着提起桶子朝家里走去。

陈晓天在水里躺了一会儿,见周小强拿着钓杆站在潭边喊:“晓天,快出来,我要钓鱼了。”

陈晓天一动不动,说:“你钓你的,我洗我的,我又不影响你。”

周小强说:“你在水里一游一游地,会将我的鱼吓跑的。”

陈晓天躺在那儿,依然纹丝不动。

周小强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声,将鱼线甩进了深潭的另一边,对陈晓天说:“我先声明,等会儿钓到了你屁股可别怪我啊。”

陈晓天依然躺在水里,一声不吭。

周小强觉得陈晓天很奇怪,突然想起了什么,说:“晓天,你是不是因为文秀相亲的事而伤心啊,说真的,我也很伤心。咱们村里这么多年轻小伙子帅哥勇士她不要,干吗非要跟外村的人相亲呢。肥水不流外人田,晓天,我看得出来,文秀不喜欢我,可是对你是有意思的,你要加油,把她搞过来,别这让朵鲜花插到别人家里去了!”

陈晓天懒洋洋地说:“她要去,我有什么办法呢?”

周小强叫道:“你傻啊,她要去,你就去阻止她啊。你平时的那种英雄气概哪里去了?怎么今天像一个落魄书生一样,在那儿无精打采一蹶不振了呢?”

陈晓天被周小强说得无言以对。他也觉得自己今天有些窝囊了。

周小强说:“我刚才看到文秀跟那个家伙在一起,那个家伙是跟他妈妈一起来的,我看到文秀跟他们朝村外走去了,恐怕是文秀要到那个家伙家里克了。”

陈晓天忙跳了出来,边穿衣边问:“你看到他们到哪里了?”

周小强说:“才出门没多久,现在恐怕走了有那么远了。”

陈晓天麻利地穿好衣服,风风火火地朝文秀家里跑去。跑到文秀家,见文秀家大门开着,但不见一人。文玉溪正在隔壁的家门前晒衣服,陈晓天问:“文秀呢?”

文玉溪说:“走了。”

陈晓天问:“走哪克了?”

文玉溪说:“不晓得。和那个帅哥……”

陈晓天掉头便朝通往村外的那条路跑去。跑了没多久,便看见前面村长和文秀的妈在跟一个四十来岁的女人边走边说笑,而文秀与那名高个子走在前头。陈晓天大叫一声:“文秀!”接罢像一头公牛一般凶猛地走了上去,抓住文秀的手拖到一边,叫道:“你不能跟他走!”

文秀甩开陈晓天的手,惊道:“你干什么呢?”

村长等人都大吃一惊,惊诧地望着陈晓天。陈晓天见众目难对,低声对文秀说:“到一边来,我有话跟你说。”

文秀撇了撇嘴,跟着陈晓天来到一棵大树后,没好气地问:“你有什么话快说吧,我还有事哩。”

陈晓天气得七窍生烟,不过现在不是发作的时候,他盯着文秀说:“你不能去他家。你要是去了他家,你以后回来我们就是敌人!”

文秀怔了怔,睁大眼睛说:“我没去他家啊,谁说我去他家了?”

陈晓天半信半疑,问:“你不是去他家,那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我只是送送他,”文秀呵呵笑道:“我觉得我跟他不合适,但不管怎么样,也还是朋友嘛,他要回去了,我送一送他,这有什么不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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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第65章 调戏

[第1章 正文]

第66节 第65章 调戏

陈晓天正在家中晒草药,文秀跑了过来,满脸通红,她边喘着粗气边说:“晓天哥,那个人又来了!”陈晓天怔道:“哪个人?跟你相亲的那个小子?”“不是!”文秀说:“那个矮胖子!就是上次你在捉鱼我和小莲玉溪在打猪菜,不是来了三个人吗?”

“是他?”陈晓天皱着眉头问:“那矮肥猪来干什么?又来讨老子的拳头了?”

文秀说:“他说他是市局的大公子什么的,叫袁克良。他这次不仅带来了上次那两个戴墨镜的男人,还带了一个非常冷酷的女子……”

“真的?漂亮不?”陈晓天陡然睁大了眼睛。

文秀没好气地道:“你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吗?贼样!”

陈晓天嘿嘿地说:“那我们现在就去看。顺便我来练一练人肉沙包。”说罢拍了拍手掌,对屋里的陈老头喊道:“老头,我练沙包了去了。”说着催着文秀说:“快走。”

在路上,陈晓天边走边问:“你有没有查到那矮肥猪这次来又有什么企图?”

文秀说:“他好像说要在我们村建设什么旅游区。跟我爸谈了好久呢。”

陈晓天骂道:“建他娘的旅游区,绝对没这么好心,一定是别有用心!我看,他是看上了我们村里的姑娘们了,跟以前的那个张少一路货色!”

文秀说:“晓天哥,我发现你对外面来的男人都很有敌对情绪。”

晓天毫不客气地说:“我对外面来的狼向来没有什么好感。”

来到文秀家,果然看见敌肥猪袁克良坐在文秀的家门前跟村长有说有笑。其身后站着上次一同前来的那名司机与寸头保镖,另一名黑衣女子站在袁克良的左侧,也戴着墨镜,身穿黑衣,冷若冰霜,像是电影里的女杀手。

袁克良见陈晓天怒容满面杀气腾腾,忙强笑着说:“这位兄弟,我这次来不是来打架的。”

陈晓天对袁克良视若无睹,却紧紧盯着那名女黑衣人。女黑衣人亦紧着陈晓天。只见这名女黑衣身高起码也有一米七,双腿修长,非常苗条,脸蛋虽然冷酷,却非常标致,名副其实的一个冰美人儿。而且脸蛋不是很白,也不是很黑,恰到好处地净,非常耐看。特别是胸前的那一对咪咪——陈晓天摇了摇头,感觉少了一些,也就两个包子那么大吧,陈晓天心里这样想。

陈晓天心中不知道,面前这个冰美人,其实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女神人,黑玫瑰。她身手敏捷心也够狠,袁克良这次专程请她来做保镖,日薪五百。可见袁克良是下了血本的。

当陈晓天以一种猥琐的眼光打量着黑玫瑰时,黑玫瑰也将陈晓天全身上下看了一遍,凭直觉,她觉得面前这个年轻人浑身上下有一股不可轻视的邪气!对,是邪气,超强的邪气,霸道中带着色的那种。

袁克良这次请黑玫瑰来,主要是用来对付陈晓天,以报上次被打之仇。而且,陈晓天丢的那块石头,在他车上丢也了一个斑点来,为了消除这个班点,他花了整整两百块钱——两百块钱,相当于酒店里一个小姐,他非常心痛。所以,他对陈晓天,是恨之入骨的。

陈晓天嘿嘿笑了笑,吊儿郎当地问:“大老板,你这次来我们村,又有何贵干啊?”

见陈晓天这个态度,袁克良不由一怔,随及亦脸笑肉不笑地说:“来游山玩水,顺便打算在这里搞个旅游区。小兄弟,不知你有没有兴趣?”

陈晓天看了一眼村长,不冷不热地说:“问村长。”

村长说:“我觉得搞个旅游区是挺好的,只是投资这方面……”

“我来投资。”袁克良肥腿一挥,极豪迈地道:“投资不是问题,关键是人工方面,我想请村里几个比较有能力的人来帮帮忙。你们也知道,搞旅游区,不是一件小事,是大事!也不是儿戏,我想从现在起就培养几个骨干,到时旅游区一旦建了起来,我就把这儿交给你们自己来管,到时不管来多少游客,你们赚了多少钱,我只收百分之五的提成。”

“很好,很好!”陈晓天鼓起掌来,说:“真不愧是——对了,这位大哥,怎么称呼?”

袁克良笑容可掬地说:“请叫我老袁好了。”

“我说老袁啊,”陈晓天将手搭在袁克良肩上,饶有兴趣地问:“你打算培养怎样的骨干呢?”

袁克良若有所思,说:“这我就得去村里看看了。对了,这位文秀姑娘,清秀美丽、气质非凡,她就很好。”

陈晓天问:“那我呢?”

“你嘛——”袁克良想了想,说:“搞旅游的,像向导、旅游顾问、旅游向导师等,都是适合女孩子来搞,男的,恐怕不怎么合适。”

陈晓天若有所悟,说:“你的言下之意,就是要到我们村里选美女了。”

袁克良顿了顿,说:“差不多。”

陈晓天站起身,说:“这个好办,村里的美女,我都一清二楚,要不这样吧,我带你去找美女。”

“那感情好。”袁克良一双老鼠眼陡然亮了,但又想到陈晓天那天打人的凶狠,觉得他又不好对付,顿时犹豫不决,却又听到陈晓天说:“不过,你得付我工资。”

一听要付工资,袁克良顿时觉得有戏了,这人,为别人做事,要么为了人,要么为了钱,非此即彼,既然陈晓天张口说要工资,说他他心中爱钱,一个人既然爱钱,就好对付了,袁克良当下便说:“没问题。你说,你一天要多少钱?”

陈晓天想了想,说:“不多,就两三百吧,我也不是吸血鬼,不会吭你的。”

“这……”袁克良当下便犹豫了,没想到陈晓天这个穷山沟里的小子开口这么大。村长与文秀也相互看了一眼,以为陈晓天在看玩笑,袁克良一定不会答应的,没想到,袁克良一咬牙,伸手往前面一挥,说:“没问题!不过我有个规定,你最多两天就要给我将村里的美女选出来,算两百五一天,你给我选几个让我满意的出来,我给你五百!”

“成交!”陈晓天朝文秀看了一眼,嘿嘿地笑了。

“事不宜迟,”袁克良立马站了起来,心痒难捺地说:“我们现在就开始去看。”

陈晓天问:“先说清楚,你到底要几个?我给你找出来了,你打算怎么培养她们?”

“这个……”袁克良想了想,说:“暂时选四个。我会叫专业的讲师来培养她们的。这要以后再说,我要先看人,要看看你们村里的美女有没有这个潜质,不要空有一副好面孔,没什么内才,那也是不行的。”

“我懂。”陈晓天意味深长地说:“一切都你说了算。”

“嘿嘿……”袁克良抬手拍了拍陈晓天的肩,说:“这位兄弟果然识大体,你叫什么名字?”

陈晓天如实答道:“我叫陈晓天。”

“晓天兄弟,好。”袁克良看了看村长,问:“村长大人,要不要随我们一起去?”

村长说:“我就不去了。你们去吧。”袁克良又看向文秀,问:“那文秀姑娘,你去吗?”文秀想了想,说:“我去看看吧。”

陈晓天趁机说:“既然文秀也去,你也得付她工资。我们都是有事在身的人,你叫我们去找美女,不付工资,人家还以为我们是为了讨好你什么的,说出来不好听。”

“行,”袁克良像是做出了很大的决定,说:“文秀姑娘,一天一百!”

“老袁果然豪爽,”陈晓天得意地看了眼文秀,说:“我们走吧。”

文秀将陈晓天拉到一旁,轻轻地问:“你真的带他去找美女?我怕他居心不良。”

陈晓天哼道:“我的地盘他敢乱来,我打断他的狗腿!有我在,没事,你放心吧。”说罢来到袁克良身边,非常真诚地说:“老袁,我现在带你去见我们村里最美的一个美人儿。”

“哦?”袁克良一双贼眼再次发光,惊喜地问:“你们村还有比文秀姑娘更美的人儿?”

“有!”陈晓天大声说:“多得是!对了,有些美女结婚了行不行?不过我跟你说,虽然人家结婚了,但是,那个美,连从没碰过男人十七八岁的姑娘都比不上!”

袁克良心中暗想,成熟的女人也另有一番风味,便说:“不坊去看看。只要你觉得是美的,就带我们去看!”

“好的。”陈晓天说:“现在我就带你去看我们村里第二美人儿,周大婶。”

“卟——”文秀情不自禁笑出了声。

袁克良警惕地问:“文秀姑娘,你笑什么呢?”

文秀忙说:“没什么,没什么。”

没多久,陈晓天在一座房前站住了,对袁克良说:“就在这儿。”正在这时,一名四十岁上下的女人从屋里走了出来,只见其一张脸又黑又丑,长满了麻子,嘴马又宽又翘,一双三角眼望来,令人不寒而栗,袁克良忙转过身来,拍着胸膛对陈晓天极不悦地说:“晓天兄弟,你这样就太没意思了。”

一直跟在袁克良身后的寸头保镖与司机也立即转过了身去,相互看了一眼,极恶心地皱起了眉头。黑玫瑰则伸手扶了扶眼框,秀眉紧锁。

“不满意?”陈晓天故作惊讶地说:“这个也不能怪你,你生活在城市里,身边美女如云,乍看我们村里的粗枝俗粉,自然是不合胃口。不过你不要灰心,我们村还有公认的第一美女,我相信你一定会喜欢。”

袁克良半信半疑,说:“这一次,你不能再骗我了。”

“我怎么会骗你呢?”陈晓天脱口而出:“陈猎户绝对是我们村里公认的第一美女,不信你问文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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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第66章 都有脾气

[第1章 正文]

第67节 第66章 都有脾气

文秀一听到陈晓天说出陈猎户来,再也忍不住,捂着肚子跑开了。袁克良狐疑地看了看文秀,对陈晓天说:“你可不要骗我,要是没有你说的那么好看,恐怕以后我再也难以相信你。”陈晓天却拍着胸膛说:“实冰相瞒,上次我们村里来了一个张少,就是投资给我们村里修路的那个花花公子,他一看到我们村的这个第一美人儿,你知道他是什么反应?”

袁克良好奇地问:“什么反应?”

陈晓天说:“他哭了。他感到前半生白活了!这是什么意思,我想你会懂。”

黑玫瑰在袁克良耳边轻声嘀咕了几句,袁克良看了看陈晓天,轻声说:“不管了,先去看看。”

于是, 翻了两个坡,终于来到了陈猎户家。

当袁克良等人看到陈猎户时,齐惊叫一声落荒而逃。陈晓天在他们身后大声叫道:“哎呀,你们别跑啊,人家还没结婚的呢!”

文秀早已笑得前俯后仰,捂着肚皮说:“晓天哥,你就别斗人家了。人家好歹也是认真来的。”

陈晓天睁大眼睛说:“我也是认真的啊。”说着朝袁克良他们所去的方向走了上去。一会儿,只见袁克良等人站在路边,皆怒容满面,愤愤地瞪着陈晓天。

黑玫瑰冷冷地说:“小子,你太张狂了!简直欺人太甚!”

陈晓天若无其事地笑道:“你终于开口了,声音还蛮好听的嘛。”

袁克良气急败坏地叫道:“陈晓天,你小子竟然拿我开刷,我正式告诉你,你被开除了!休想从我这儿拿到那五百块钱!”

陈晓天顿故作慌张地说:“哎呀袁老板,你大人有大量,原谅我这一次吧。你就少十来块钱,四百八四百九也行啊。”

“哼!”袁克良趾高气扬地偏过脸去,得意洋洋地说:“我现在只单聘请文秀姑娘做我的向导,你一边玩去。”接着对文秀说:“文秀姑娘,你带我去找美女,两天,给你五百块!”

文秀说:“可以。”

袁克良看了陈晓天一眼,哼了一声,转头就走。陈晓天紧跟了上去。袁克良回过身说:“你能不能不要跟着来?”陈晓天说:“这路是我家的,我爱走哪就走哪,你以为你管得着吗?”

黑玫瑰冷冷地说:“随他来,量他也耍不出什么花样来。”

这时,只见文玉溪迎面走了过来,她一看见袁克良,勃然大怒,顿然叫道:“你这只肥猪还敢来?”

袁克良一看到文玉溪,双眼陡然亮了,连文玉溪骂他肥猪也没有听清楚,指着文玉溪说:“就是她!这一个,我选了!”

文玉溪瞪丰袁克良骂道:“指什么指?小心我砍了你的手!”

黑玫瑰来到文玉溪面前,冷冷地道:“有本事你试试。”

黑玫瑰比文玉溪高了一个头,居高临下,威风凛凛地看着文玉溪,文玉溪不由后退了一步,翻白眼道:“怎么,想欺负人?你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地盘。”

黑玫瑰伸手抓住文玉溪的前衣领,阴森森地说:“是你的地盘又怎么样?惹得我火了,要你好看!”说着狠狠地将文玉溪推了出去。

“尼玛的!”文玉溪勃然大怒,抓起地上的一块石头朝黑玫瑰扑去。黑玫瑰稍微一闪,文玉溪扑了个空,黑玫瑰脚下朝文玉溪扫去,文玉溪顿时摔在地上,哇哇大叫。

陈晓天暴跳如雷,怒不可遏地跳了上去,伸脚便朝黑玫瑰踢去。黑玫瑰忙跳开了,握紧拳头紧瞪着陈晓天。

文玉溪从地上爬了起来,怒气冲天地叫道:“晓天哥,打死她,给我报仇!”

文秀忙叫道:“晓天,别打架。”

袁克良嘿嘿地笑道:“没事,让他们玩玩。”

文玉溪挥着拳头叫道:“晓天哥,狠狠打,打倒她,脱了她的衣服,奸了她!”

众人一听,瞠目结舌,袁克良更是惊讶不已,万没想到面前这么一个水灵灵的小姑娘竟然会说出这么一番话来,不由地又多看了文玉溪几眼,暗想,这丫,合我的胃口。

黑玫瑰火上浇油,大喝一声伸脚朝陈晓天踢来,陈晓天毫不示弱地迎了上去。

黑玫瑰果然厉害,身手敏捷招招凌厉,陈晓天有点招架不住了,一不小心被黑玫瑰给踢了一脚同,一个趔趄,差点倒下地去。

“好!”袁克良拍着掌笑道:“踢得好!”

文玉溪气乎乎地道:“晓天哥,加油,为咱们村争气啊!不要输给这个黑蜘蛛!”

黑玫瑰顿时朝文玉溪瞪来,厉声叫道:“你再胡说八道,小心我撕了你的嘴!”

文玉溪翘起了小嘴,毫不畏惧地说:“有种你过来,谁怕谁!”

黑玫瑰的双眼顿时放射出一道寒光,转身便朝文玉溪走来。文玉溪怔了怔,忙叫道:“晓天哥,救命!”

陈晓天正要跳上去,文秀却挡在了文玉溪的面前,对袁克良说:“你们别闹了,这是我的堂妹,你们不要欺负她!”

“原来是你堂妹,”袁克良嘿嘿地说:“那我就放她一马。”接着对黑玫瑰说:“黑玫瑰,算了,别跟小孩子一般见识。这丫有个性,我喜欢。我要了!”

“你以为你谁呀!”文玉溪白了袁克良一眼,来到陈晓天身边,说:“晓天哥,我们走,看到这帮我就想吐!”

袁克良并不以为意,依然笑容满面地说:“文秀姑娘,我们走。记得上一次我来的时候还看见过一个姑娘,穿着绿色衣服,我觉得她也不错……”

文玉溪翻着白眼说:“文秀姐,你可不要当汉奸哟。”

陈晓天说:“没事,人家袁老板这是在我们村选美女,培养人才,是好事,我们应该大力支持他。”

“这就对了嘛,”袁克良说:“晓天兄弟,你早该要这样想,不应该找两个丑八婆来吓唬我。你看,你这样一闹,咱们关系又僵了,你何必呢。”

陈晓天强词夺理:“哎呀袁老板,每个人的欣赏观不一样的嘛,也许你觉得美的,我就觉得不美呢。不然,你说你的这个女贴身保镖,叫什么,黑玫瑰?你觉得她美不美?”

袁克良毫不犹豫地说:“黑玫瑰当然美。”

陈晓天顿时一本正经地说:“真没想到,我们也会有眼光一致的时候。”接着对文秀说:“文秀,你去吧,给他找几个美女来。不过,只怕人家到时会赖帐,说你找的姑娘不美,又像对我一样,如法炮制,不给钱。”

袁克良忙说:“我可以先付定金。”说着从皮包里抽出两张红牛递给文秀,说:“先付一半。”

陈晓天提醒说:“还差五十。”

袁克良怔了怔,说:“明天再付了。”见文秀迟疑着不收,便将钱硬塞到文秀手中,说:“拿着,你甭跟我客气,到时咱们的旅游区搞好了,我封你做经理!”

文玉溪轻声对陈晓天说:“这胖子钱还挺多的,他们来是干什么的?”

“鬼知道,”陈晓天说:“先看着。要是真来搞旅游区最好,不然,哼,要他有来无回!”

文玉溪拉着陈晓天的手说:“晓天哥,你快教我功夫吧,我又多了一个敌人了。你要是教了我功夫,我把只黑蜘蛛打晕,亲自送到你床上,怎么样?”

陈晓天嘿嘿笑道:“这不错。走,我们练功去。”说着拉起文玉溪的手朝一边走去。文秀看在眼里,心里酸溜溜地。

两人双双来到一块空地上,陈晓天在空地上施展拳脚耍了一番,将文玉溪看得一愣一愣地。陈晓天停了下来,对文玉溪说:“你练一年半载,耍这一套拳法有我这么熟练了,就可以打败那只黑蜘蛛了。”

“一年半载?”文玉溪睁大了眼睛,望着陈晓天问:“有没有比较快的方法?”

“有啊,”陈晓天说:“有一个捷径,大约一个小时就可以搞定,只怕你不会同意。”

文玉溪忙问什么捷径。陈晓天长吐一口气,一本正经地说:“这个捷径,就是,嗯,把我的功力传给你。”

“这好啊!”文玉溪连手拍掌,兴奋地说:“那你马上传。”

“这个……”陈晓天伸手摸了摸头,说:“这个晚上传比较好。”

“为什么啊?”文玉溪心急如焚,紧盯着陈晓天。

陈晓天说:“因为,这个,嗯,我们要将衣服脱光,都泡在水里,然后,那个……你懂的。”

“你浑蛋!”文玉溪伸出粉拳狠狠朝陈晓天胸前打了一拳,骂道:“你怎么老不正经?你这个大色魔,其实你也没什么本事,我看你刚才根本就打不过那只黑蜘蛛。”

“我靠,你太小看人了!”陈晓天怒火中烧,叫道:“我是故意让着她的。只是想试一下她身手,故意输给她,让她放松警惕,下次对付她时,就可以出其不意一拳将她搞定。”

“真的?”文玉溪半信半疑。

“是啊。”陈晓天伸手擦了擦额前的汗珠,说:“天气太热了,对了,溪里上面的那个瀑布,你有去过没?”

文玉溪说:“当然去过,我小时候经常去玩的。”

陈晓天说:“要不我们现在去玩玩?我想去洗个澡了。顺便,我传一点功力给你?”

“你真坏!”文玉溪伸出粉拳朝陈晓天胸前狠狠打了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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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第67章 小丑女

[第1章 正文]

第68节 第67章 小丑女

陈晓天带着文玉溪来到瀑布下的深潭边,陈晓天边脱衣边说:“这里其实是最适合白天洗澡了,特别是男女混合令人xx的鸳鸯浴。”文玉溪站在那儿不屑一顾。陈晓天见她一动不动,催促说:“快脱衣啊,还站在那儿干什么?”文玉溪哼道:“你当我白痴啊,大白天地,我才不脱。”说罢来到一处阴凉的地方,坐在大一块大石头上双手拖腮双眼出神地望着前方愣神。

陈晓天在水里游了一会儿,觉得一个人游相当无趣,便朝文玉溪喊道:“溪丫头,别发呆了,不进来凉快凉快吗?”

文玉溪站了起来,朝陈晓天看了一眼,说:“我要回去了。”陈晓天朝文玉溪伸了伸手,说:“那你回去吧。”文玉溪哦了一声,转头便朝家里走去。看着文玉溪越走赵远的背影,陈晓天骂道:“这丫的,没想到真的走了,这下心底的这股火哪里消啊!”

而陈晓天不知道,这时有一双虽然很小但鼓得很大的眼睛正在目不转睛地盯着他。这是一个姑娘,约十xx岁,翘着大屁股涎着口水真色迷迷地望着陈晓天那发达的腹肌。她就是村里鼎鼎大名人人望而却步不敢接近的丑妇周大婶之女小丑女周小丫!

周小丫有多丑,咱不多作评论,只是强调一点,凡周小丫出现的地方,村里的小伙子都会跑得不离三里地!可想而知。

也不知周小丫今天怎么了,竟然鬼使神差地来到了瀑布这儿,她一到这儿,便看见陈晓天在脱裤子。周小丫吃了一惊,当看到陈晓天跳入水中时,恍然大悟,原来陈晓天在洗澡啊。她顿时一颗心蹦蹦直跳,陈晓天那强壮裸露的身子,那洁白的后背与又大又强悍的屁股,听说男人屁股大,做事强……这一点周小丫是不经意听到周大婶与村里刘大妈说笑时说的。周大丫十八岁了,还没见过男人的身子,特别是小伙子的xx。周小丫这时比一个男人第一次看毛片还激动。当陈晓天转过身来时,周小丫一眼瞅见陈晓天胯下的那小弟弟,啊地一声惊呼,眼睛朦胧了起来,赶紧伸手将眼睛擦了又擦。

周小丫看得心痒难捺,毕竟隔得太远看得不是很清楚,她恨不得立即冲上前去,跳到瀑布上居高临下将陈晓天看得一清二楚,可是,还有一个文玉溪在那儿。

周小丫在心里将文玉溪骂了千万遍,操她爷爷操她爸爸地,将文玉溪祖祖辈辈的男子操了一个遍,终于将文玉溪骂走了。

文玉溪一走,周小丫迫不及待地立即跳了起来,跳到深潭外嘿嘿笑直笑,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陈晓天那光溜溜的身子。

陈晓天正在水底钻了一个猛子出来,边伸手边用手抹脸上的水珠,隐隐约约见一个人站在岸边,叫道:“好你个丫头,又回来了,是不是想通了跟我洗澡啊,别看了,快进来吧!”

“好啊好啊!”周小丫大喜所望,兴奋地应了一声,边叫边脱起了衣服来。

陈晓天终于抹掉了脸上的水,得意洋洋地朝周小丫望来,心想,玉溪你这个丫头,刚才还装b,现在还不一样在迷恋着哥的身体……猛然发现是周小丫,啊地一声惊呼,忙叫道:“小丫,你在干什么,快停下!”

周小冲正脱掉外衣。她只穿了一件衣服,连奶罩都没戴,这一下上身便xx裸打了出来,见她皮肤黝黑,一双小玉峰虽然不怎么白,可也挺大的,只是有点下垂的样子,陈晓天忙叫道:“你这个傻子,你脱衣干什么,快穿上!快穿上!”

周小丫哦了一声,看了看陈晓天那发达的胸肌,迟疑不决,她在想,是不是得享受一下陈晓天这个大帅哥的身子呢?多好的机会啊。人家一看到她便叫她滚,而陈晓天这个好哥哥,只是叫她穿衣服……也不想非礼她,人真好!

陈晓天闭上眼睛便钻进了水中,希望周小丫快些离开。他想尽量在水底呆久一点,周小丫见陈晓天钻到水底后一直没有上来,心急了,忙叫道:“晓天哥哥,晓天哥哥……”

只有瀑布的呐喊声,哪有陈晓天的回应声。周小丫再三思量,脱掉裤子跳进了水里,伸手朝水中摸去。不过才进去没多远,周小丫便不敢再去了,因为她才矮小了,才一米三多一点点,潭水很快到了她的胸前了,而且她也不会游泳……真是把一个痴热的芳心给急死了!

周小丫哭似地大叫了两声:“晓天哥哥!”

突然,陈晓天猛然从水底昌了出来,一看到周小丫近在眼前,啊地一声险些晕倒,忙朝后退,立即转过身子,颤抖地问:“你……你怎么进来了?快出去,这水很深,很危险。”

“我不怕,嘿嘿,”周小丫毫不畏惧,大义凛然般地说:“不是有你吗?万一我溺水了,你来救我。”说着像一只丑小鸭一般朝陈晓天这方游来。

陈晓天大惊失色,慌忙叫道:“别过来!”

但是,周小丫已兴奋而不知死活地游过来了,突然脚下一空,啊地一声伸手在水中扑打起来:“啊,救我,晓天哥哥……”

看着周小丫笨拙而急忙地在水中挣扎,陈晓天犹豫了,到底该不该去救她呢?若去救她,得要碰到她的身子,这一碰到她的身子,以后自己哪还有脸在村中见人啊;可是不救她,这就是见死不救,是要下地狱的。

经过再三思量,眼见周小丫就要沉到水底了。陈晓天将牙一咬闭着眼睛跳了上去,一把抱起周小丫往岸上游。

当陈晓天抱着周小丫时,无比愤慨地想,妈的,原来抱着猪肉是这个感觉……

周小丫或许是给吓傻了,不断地挣扎,陈晓天费了好大的劲才将她抱到岸边,正要将她放下来,周小丫忙伸手将陈晓天的脖子抱住,惊恐地说:“别放开我,别放开我……”

当碰到周小丫那黑黑的胸脱时,陈晓天险些呕吐,忙闭着眼睛叫道:“放开我,你到岸上了,已经安全了!”

周小丫睁开眼睛,当看清面前的陈晓天时,惊喜不已,顿时将陈晓天抱得更紧了,幸福地叹道:“啊,原来抱着一个男人是这种感觉,真香啊!”说罢贪婪地在陈晓天身上嗅着,陈晓天忙用力甩脱周小丫,百米冲刺般地跳进了深潭里,不断用溪水冲洗着的身子。

周小丫坐了起来,紧盯着陈晓天的身子,眼睛不由自主地往水中望去。只见陈晓天下面的那一片黑毛因火的流动而在水中柔软地晃来晃去,那一硕大的宝贝这时虽然已垂头丧气地软得不行,但看起来依然是强壮有力,周小丫不由得看得呆了,情不自禁站了起来,再次朝水中游来,喃喃地说:“晓天哥,让我抱一下呗,随便你对我做什么,我死了也愿意。”

陈晓天忙游到瀑布下方,紧贴着石头,急忙地叫道:“你别进来了,再进来,万一溺水了,我就不救你了!”

周小丫便停在那儿,伸手捧着水往身上倒,惊讶地说:“晓天哥哥,听说你们男人都很喜欢看女人的身子,我现在什么也没穿,怎么你不喜欢看啊,而且我也不介意。”

陈晓天真的要吐了,感到遇到了有史以来最强悍的奇葩,忙说:“小丫,听话,快回到岸上去,穿好衣服,你妈妈喊你回家吃饭了。”

“你骗我!”周小丫含情脉脉地看着陈晓天,说:“晓天哥,今天你我已抱在一起了,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

陈晓天急得大叫:“我只是救你,什么都没做,你别乱说!”

周小丫说:“那你也碰到了我的身子了啊。我们女孩子身子很宝贵的,你碰到了我,还碰到了我这儿——”周小丫往自己的一只xx摸了摸,说:“痒痒地……”

“厚颜无耻!实在是厚颜无耻!”陈晓天气得要哭爹骂娘了。

周小丫继续说:“你既然碰了我这儿,以后就得讨我帮老婆。我妈说,不管怎么样,只要生米煮成了熟饭,他就是你的人了,当初我爸就是这样被我妈给弄过来的。嘿嘿,现在,你也是我的人啦!”

“苍天啊,大地啊,杀我了吧!”陈晓天欲哭无泪,忙朝岸边游去,周小丫眼疾手快,待陈晓天游到岸边时,她猛然扑了上去,一把将陈晓天抱住了,嘿嘿地笑道:“晓天哥哥,我知道你是喜欢我的,不然你也不会救我了,既然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干脆我便成亲得了……”

陈晓天早已火冒三丈,狠狠地推开了周小丫,跳到岸边,抓起衣服就跑。

周小丫忙追上岸,见陈晓天一阵风地跑了,急忙叫道:“晓天哥哥!晓天哥哥!”

而陈晓天,转眼便已跑得无影无踪了。周小丫沉重地叹了一声,只得慢慢去穿衣服。突然,从一棵大树上滑下了一个人,嘿嘿笑着朝周小丫走来。周小丫一看到那人,大惊失色,慌忙用衣服挡在胸前,急慌地叫道:“二狗子,你怎么在这里?别过来!”

二狗子一双狗眼目不转睛地朝周小丫身上扫着,一边嘿嘿地说:“小丫,晓天不要你,二狗子我要你。不管你多丑,我都喜欢你。你以后就跟我算了。”

“狗日的!你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竟然说我丑,还要我跟你,你做梦吧!”周小丫暴跳如雷,再也不顾赤身xx,捡起地上的大石头便朝二狗子狠狠地打去。

顿时,石头像机枪一般连绵不断地朝二狗子身上砸去。二狗子实在吃不消了,只得抱头逃窜而去。

“狗日的,想非礼我!下辈子吧!”周小丫又骂了两声,这才不紧不慢地穿好衣服,一想到陈晓天那结实强壮的身子,不由又喜从由来,乐滋滋地说:“晓天哥哥,你等着吧,我一定要追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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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第68章 心怀鬼胎

[第1章 正文]

第69节 第68章 心怀鬼胎

文玉溪闷闷不乐地往家里走去,她也不知道怎么心情突然郁闷了起来。快到家时,碰到了周大婶,周大婶老远叫道:“玉溪——”文玉溪正埋头走路,没有听到——虽然听到有人在喊,但她没清是在喊她。周大婶又喊了两声:“玉溪,玉溪!”文玉溪这才抬起头。望着周大婶问:“周大婶,有什么事吗?”

周大婶说:“刚才碰到文秀,说她正在帮一个大老板招人,说要搞什么旅游区,要女的,我想叫我家小丫去试一下。听说有一千八一个月哩。”

文玉溪撇了撇嘴,懒洋洋地说:“这个不太可信。”

周大婶睁着一双大眼睛说:“文秀亲自来找人的,我们要相信文秀啊。她为咱村修马路付出了多少心血,我们大家都看到的,这一次,她又为我们村里做好事,嘿,我得马上去找小丫去试一试。要是能一个月拿一千八,比我们种田强啊!”

文玉溪嗤之以鼻,转身要走,周大婶忙问:“你有看到我家小丫吗?”

文玉溪说没有,立即走了,心中暗想,要是你家小丫能被选上,那真是天上掉钞票了……

回到家门口,看见文秀跟袁克良在她家门口正在说什么,文秀一看到文玉溪,立即叫道:“玉溪,来——”

文玉溪有气无力地问:“干吗?”边说边双手插进裤袋中旁若无人地走了过去。

袁克良将文玉溪全身上下打量了一遍,满意地点了点头。文玉溪没好气地瞪了袁克良一眼,来到文秀面前,文秀说:“袁老板要选几个旅游向导,我觉得你挺合适的,你要不要也来?”

文玉溪将脸偏至一旁,懒洋洋地说“没什么兴趣。”

袁克良赶紧说:“只要你愿意,给你两千一个月!”

文玉溪白了袁克良一眼,说:“你现在只是口头上说说,口说无凭。搞什么旅游区,你还没开始搞,就找向导了,谁信你!”说着转身就走。

袁克良忙挡在文玉溪面前,嘿嘿笑道:“姑娘,你要相信我,我确实是想在你们村搞一个旅游区。你们这里山美水美,我相信这个旅游区一旦搞起来,必会吸引大批的游客。就算你没有兴趣,但你也要为你们村子的发展想想啊,现在一切都在筹划之中,只要你愿意加入我们,每个月的工资,绝不少给你!”

文玉溪说:“搞旅游区,哼,我虽然没读什么书,但也知道搞个没那么简单吧。”

“这是自然,”袁克良忙趁热打铁,说:“就是因为不简单,我才想请几个有能力的人来帮忙我,也算是帮你们自己,推动你们村子的经济发展。你说是吗?”

文玉溪不由地被说得动了心,这时,小莲走了过来,袁克良立即说:“这位小莲姑娘,也同意帮我了,我给她的工资是月薪一千八。”袁克良特地将一千八说得很大声,一语双关,意思是说我给别人是一千八,给你可是两千了……

文玉溪毫无兴趣地说:“你说一千八也好,两千也好,这都是屁话,谁知道你以后会不会给?我看你最好先给定金什么的,也向我们保证一下,我在江湖上混多了,一看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人!你少跟我设陷阱!”

文秀急道:“玉溪,你怎么这么说话呢?”

文玉溪冷冷地说:“对不起,我一向直话直说,心中想什么就说什么。你爱听的就听,不爱听的拉倒。”

袁克良毫不介意,依然笑容可掬地说:“这位姑娘——叫什么名字?”

文秀忙答道:“玉溪。”

“玉溪姑娘,是吧?”袁克良微笑着说:“是一个很有个性的女孩子,我就喜欢这样的。我们就说定了,你们只要肯帮我,我一定会给你们工资!对了,我需要一个单独的办公室,文秀姑娘,不知你能不能帮我找一间来?”

文秀说:“这得问我爸爸。”袁克良将肥手一挥,说:“事不宜迟,你得马上去问。”

“嗯。”文秀应了一声,转身朝家里走去。小莲因为在生人面前有些害羞,赶紧跟着文秀走了进去。

袁克良看了看文玉溪,只见她双手叉在裤袋里,抬头傲慢地望着天边,一副趾高气扬旁若无人的样子,心中暗想,这种女子最有味,若是搞上了,少十年寿命都在所不惜,想到这儿,伸手从钱包里拿出两百红牛递到文玉溪面前,面容和善地说:“玉溪姑娘,我知道你是个人才,来,这是给你的定金,以后只要你做得好,每个月还会有红包奖赏!”

文玉溪看了眼那两张红牛,又看了眼袁克良,眼珠子转了转,说:“好。钱我先收着。有什么事再叫我吧,我先回去了。”说罢伸手接过袁克良手中的钱朝家里走去。

袁克良紧盯着文玉溪那苗条的背影与浑圆的屁股,阴森森地笑了。平头保镖与司机看在眼里,知在心里,双双走上前挡在文玉溪面前,文玉溪冷冷地问:“干什么?”

平头保镖故作凶相地说:“小姑娘,你也太张狂了,我们老板对你们那么好,愿意牺牲自己来你们这贫困的地方为你们村子做贡献,你却对我们老板不理不睬,还故作清高摆什么架子,你算老几啊你!”

文玉溪哼了一声,偏着头看了一眼平头保镖,问:“怎么,你心中不服气?你想咋的?”

平头保镖以为吓到了文玉溪,伸手指向袁克良,恶狠狠地说:“马上向我们老板道歉!”

“切!”文玉溪嗤之以鼻。

平头勃然大怒,伸手就要朝文玉溪打来,袁克良忙走了上来,大声喝道:“干什么?你这么一个大个子欺负一个小姑娘,你不害羞吗?”

平头保镖忙垂下头去,轻声说:“对不起老板,我实在是太看不下去了!”袁克良狠狠踢了平头保镖一脚,骂道:“你再看不下去也轮不到你来教训人!”接着对文玉溪媚笑道:“玉溪姑娘,真的不好意思,这小子不懂礼貌,乱说话……”

“没事,”文玉溪不冷不热地说:“我不会放在心里的。”说罢便进屋去了。

平头保镖在袁克良耳边轻声说:“老板,这丫的实在太嚣张了,要不要我帮你教训教训一下她?”

袁克良狠狠瞪了平头保镖一眼,说:“别自作聪明,这个女孩是我喜欢的类型,她就是我的目标,以后你不要自以为是,千万不要打草惊蛇。”

“是老板。”平头保镖像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赶紧垂下了头去。

黑玫瑰冷冷地笑了笑,无声地走开了。她来到文玉溪门前,见文玉溪对着镜子弄头发,似笑非笑地说:“我以为你是一个大无谓的姑娘,没想到你也爱美,你是看上哪个男孩子了吗?”

文玉溪回头看了黑玫瑰一样,说:“不关你的事。你想跟我说什么就直说吧。”

黑玫瑰也双手叉在裤袋里,来到文玉溪面前说:“你很有个性,我很欣赏你。如果可以,我倒很想收你做徒弟。”

“收我做徒弟?”文玉溪看了看黑玫瑰,想起黑玫瑰几招便将陈晓天打改了,心中不由蠢蠢欲动,想了想说:“我考虑考虑。”

黑玫瑰身子动了动,意味深长地说:“想做我徒弟的人很多,我都没答应。你好好考虑考虑。”

文玉溪盯着黑玫瑰问:“你我见面才不过两次,你就说要收我做徒弟,你没有不安好心吧?”

黑玫瑰转身走了,说:“你好好考虑考虑。”

文玉溪跟了出来,说:“今晚在我家吃饭。不过只许你一个人来。”

黑玫瑰轻轻地笑了笑,说:“没问题。”

袁克良见黑玫瑰在跟文玉溪谈着什么,不由兴趣盎然,正想走过来看看,只见黑玫瑰已走了过来,便问:“你跟她说了些什么?”

黑玫瑰诡秘地笑了笑,说:“我有办法帮你将她弄到手。不过,你到手后,这个——”黑玫瑰伸出手来在袁克良面前撮了撮,袁克良心知肚明,嘿嘿了笑了,说:“这个好办。只要你帮我搞定她,一次给你八百!”

黑玫瑰轻笑一声便走了。搞定文玉溪,她胸有成竹。

这时,文秀与村长从家里走了出来,文秀朝袁克良喊道:“袁老板。”

袁克良闻声转过身去,立即堆上笑容,来到文秀与村长面前,对村长说:“村长啊,我刚到贵村,人生地不熟,还得请你多多关照。”

村长笑道:“袁老板别跟我客气,我是一个大粗人,不懂得礼数,招待不周的地方,还请多多包涵。”

袁克良哈哈笑了。文秀说:“袁老板,你不是说想要一间单独的办公室吗?”

袁克良忙说是啊是啊。村长面露难色地说:“在我们村子,房子不多,每家每户人口又多,几乎是挤着住的。唯有李寡妇家她一个人住,倒是可以腾出一间房间来。”

“李寡妇?”袁克良睁大了眼睛,忙问:“这李寡妇是怎么一回事?”

村长将李寡妇李艳茹的情况基本上跟袁克良说了,皱着眉头道:“这李寡妇也不怎么好说话,我们还要问问她的意思。”

袁克良忙说:“我们现在就去吧。我会给她房租的。”

村长呵呵笑道:“这个你自个儿跟她说。我现在就带你去李寡妇家问问她。”

“好的好的。”袁克良忙不迭点头,心中暗想,从一个寡妇开始,想必也不错。

村长带着袁克良朝李艳茹家走去,袁克良担心平头保镖和司机跟着太招眼,怕吓到李艳茹,便只叫着黑玫瑰一同前去。

没多久几个来到李艳茹家,见李艳茹家门关着,村长便喊道:“艳茹,在家吗?”

片刻,从屋内传出李艳茹的声音,“是村长吗?我在屋里有点事哩。你等一下哈,我就出来。”

大约五六分钟,门支牙一声打开了,只见李艳茹湿着头走了出来,一看便知刚在洗澡。她一看到袁克良与黑玫瑰,不由怔了怔,便问:“村长,这两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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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第69章 危险信号

[第1章 正文]

第70节 第69章 危险信号

袁克良一见李艳茹,高挑的身材,湿漉漉的头发散乱地打在胸前,那一对双峰看是那么地丰满,虽然有三十多岁了,但看起来跟二十多岁的姑娘不差上下。而且她穿着一套花格子单薄衣,里面的xx在夕阳的照射下,若隐若现。袁克良不由咽了咽口水,忙上前说:“你好,叫我老袁好了,我是来这里考察,想在这里搞个旅游区。”边说边紧着李艳茹的胸部举起了手来,李艳茹象征性地跟他握了握,惊讶地看向村长,村长忙说:“是这样的,艳茹,,袁老板想在我们这里长久考察,需要一间单独的办公室,我一直找不到合适的地方,所以看你能不能腾出一间房来。”

“这……”李艳茹看了看袁克良与黑玫瑰,顿时面露难色。

袁克良忙说:“我会付房租的。”说着从口袋中抽出钱包,故意将钱包打开,只见里面花花绿绿的钞票一大把,把李艳茹的眼睛看得都直了。袁克良抽出两张来递给李艳茹说:“这个你先拿着,做定金。”

“这个……”李艳茹的一只手动了动,笑着说:“这怎么好意思……”

袁克良将两张钞票硬塞到李艳茹手中,还趁机摸了一把,说:“这是应该的。拿着。你马上去给我弄一间房间来吧,最好有一张书桌,一张床。”

李艳茹看了看手中的钱,说:“这个倒是有现成的。”她看了看黑玫瑰,问:“那这位姑娘……”

袁克良忙说:“她并不跟我住一起。你要是还有房的话,再给我弄两间。”

李艳茹说:“房间是还有一间,不过要打地铺。”

袁克良将肥手一挥,豪情万丈地说:“地铺就地铺,没问题!”

文秀忙说:“黑玫瑰姐怎么能打地铺呢,就和我一起睡吧。”村长问:“那还有两个……”

袁克良接茬道:“他们就在这里打地铺吧,反正两个大男人,怕什么!”

“还有两个啊,”李艳茹睁大了眼睛,顿时面露难色。村长忙说:“艳茹,你不用为难,袁老板他们是好人,是大老板,是有身份的人。”

“哦。”李艳茹看了看袁克良,见袁克良双眼一直在色眯眯地打量着自己,半信半疑,被袁克良看得极不自在,忙说:“那要不——袁老板 ,你进来看看房间吧。”

“好好。”袁克良早就想进房了。

李艳茹转身来到她房子最北面一间房里,说:“就这间了。”

袁克良看了看这间房,挨着墙壁放着一张木床,挨窗的这边有一张旧书桌,虽然打扫得干干净净,可墙壁与地面全是泥土,不由地皱了皱眉头,但一想到自己来这儿的目的,有将与一位年轻寡妇同居一房,得忍辱负重,便口是心非地说:“好房间,果然是好房间,名副其实的原生态。好,我就要这一间了!”

李艳茹有些手足无措,看了看村长,说:“那我整理整理。”

“好。”袁克良非常满意,突然想到了什么,忙问:“你不是说还有一间房吗?我还有两个手下……”

李艳茹停下忙碌的手来,看了看村长,强笑着说:“这个,那房间……”

村长知道,那间房其实是跟李艳茹的睡间挨着的,若叫两个大男人睡那儿,实在是不便,便说:“不方便,实在不方便,我还是另外去给他们找房间吧。”

袁克良心想,这样也好,没人来做灯泡,我做起事来也方便,便说:“好,村长,你尽管找房间,房租,我照给!”

村长忙说:“这个好说,我们农村也不讲究那个。”

这时,文玉溪走了进来,对黑玫瑰说:“吃饭了。”袁克良接口道:“好,吃饭,先吃饭……”文玉溪白了他一眼,说:“我又没叫你。”然后对黑玫瑰说:“走吧。”

黑玫瑰朝袁克良得意地笑了笑,跟着文玉溪走了。

袁克良一时怔在那儿,狼狈不已。村长忙说:“袁老板,我们也回去吃饭吧。”袁克良说好的好的。

快到村长家时,远远看到陈晓天走了过来,老远朝文秀喊道:“文秀!”

文秀闻声迎了上去,看着陈晓天似笑非笑地说:“你不是在教玉溪功夫吗?怎么,你们功夫教得怎么样了?”

陈晓天伸了伸手,没好气地说:“没教她就回来了。对了,那个姓袁的叫你帮忙找人,你找了几个了?”

文秀如实说道:“只找到小莲还有玉溪。”

陈晓天长长地叹了一声,说:“文秀啊,我看那个姓袁的不是好人,你千万不要将小莲和玉溪朝火坑里推啊。”

文秀顿没好气地道:“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呢?在你眼中,天下男人都是坏人,就你一个好人。”

陈晓天惊道:“你怎么知道的?”

文秀哼了一声,转身就走。

陈晓天无奈地摇了摇头,转身朝家里走去,老远看到周大婶带着周小丫朝这方走来,陈晓天正想转身避开,周大婶已看到了陈晓天,忙叫道:“晓天!”

陈晓天只得硬着头皮站在路边,等周大婶与周小丫走过来了,才问:“周大婶,有什么事呀?”

周小丫这时走上来贴着陈晓天责备地问:“晓天哥哥,你怎么跑得那么快啊。”

陈晓天赶紧偏过脸去。

周大婶问“晓天啊,你有没有看到文秀,还有那个城市里来的老板?”

陈晓天伸手朝文秀家里指了指,说:“在文秀家里。你找他们干什么?”

周大婶呵呵笑着说:“是这样的,不是说城市里来的那个老板在招人吗?我想叫我家小丫去试试。”

“啊?”陈晓天怔了怔,接着立即说道:“那好那好,你快带小丫去吧。要是那姓袁的不收你家小丫,咱们就将他赶出咱村子!”

周大婶高兴地说:“好好,就这样。”说着便朝文秀家里走去,见周小丫站在陈晓天身边不走,便叫道:“走了,还站在那里干什么?”

周小丫腼腆地说:“我想跟晓天哥哥说说话,你先去吧。”

周大婶顿时板下脸来,说:“你怎么还不懂事?要是你不亲自去让人家老板看一下,人家怎么知道你长得咋样,人家怎么会要不要你?”

“是最,快去吧。”陈晓天忙说:“那个姓袁的老板最喜欢小丫这样的大美女了,你们快去吧,待会儿人招满了就轮不到你们了。”

周大婶听了,顿时心急如焚,难得天下有这么一位看得上她这个女儿的伯乐,赶紧抓起周小丫的手将她强行拖走了。

陈晓天赶紧溜之大吉。回到家里,见陈老头已将饭菜准备好了。吃了饭后,陈老头说:“明天要去挖土,今晚早点睡。”

“啊?”陈晓天睁大了眼睛,忙问:“挖哪里土?”

陈老头说:“李家冲的那几块土,到时种一些秋豆秋黄瓜。”

陈晓天撇了撇嘴,暗叹命苦。一阵风地爬完了饭后,陈晓天提起桶子便往溪里跑,陈老头忙叫道:“早点回来!”陈晓天大声应道:“我知道了!”边说边一阵风似地跑了。

快到溪边时,突然听到前面传来说话声,陈晓天忙放慢脚步,远远看到两个人在小溪边说话,定睛一看,不由吃了一惊,竟然是文玉溪与黑玫瑰。陈晓天迷惑不解,这两个人怎么到一块儿了?

原来黑玫瑰到文玉溪家里吃完饭后,便问文玉溪哪里有冲凉的地方,文玉溪说去溪里吧,那里有几个深潭,跟浴池一样。黑玫瑰被说得动心了,问:“晚上有人吗?”文玉溪说:“这黑夜了,人家都睡了,哪还会有人啊。”

于是,黑玫瑰便跟着文玉溪来到了溪边。

看着那潺潺向前的溪流,黑玫瑰童心大发,便问:“这里可以洗澡吗?”文玉溪说:“去上面那个深潭洗吧。”

来到深潭边,文玉溪说:“就这儿。”

黑玫瑰朝水里走了两步,感觉水凉凉地,非常舒爽,再次回头问文玉溪:“你确实没人?”

文玉溪不耐烦了,说:“你要是怕,我怕你看着人吧。”

黑玫瑰这才放下心来,慢慢脱下衣来。而这时,正巧被陈晓天看到了。陈晓天顿时睁大了眼睛,远远看着黑玫瑰将衣服一件一件地脱了下来,虽然隔得很远,看得不是很清楚,但是,黑玫瑰那窈窕的身材及胸前的两对玉峰,陈晓天却是看得非常清楚,甚至能看到双腿间的那个小三角。陈晓天不由热血沸腾,这是第二次看到城市里来的裸女了!

黑玫瑰慢慢朝深潭里走去,待水及腰时,蹲下身去,在水里游了一阵,鱼儿一般,非常快活。游了一阵,见文玉溪坐在地上一声不吭,便问:“你不下来洗洗吗?”

文玉溪说:“不了。唉,我去下面解个手。”说着便朝下游走去。

黑玫瑰见游了这么久,也没人来,便放在了胆子,仰面浮了起来,胸前的那对玉峰不时露出水面,若隐若现,速得陈晓天直流口水。陈晓天见文玉溪走了开去,色性大起,全轻轻地朝深潭那边走去。快到深潭时,故意高声咳了两声,并哼起了歌来:“咚咚…………铛铛……”

黑玫瑰闻声忙朝这方望来,一看到陈晓天,大惊失色,正想大叫,但见陈晓天已离这不远了,转头见后面有一块大石头,忙跳了进去,躲了起来。

陈晓天来到深潭边,假装不知,因为讨厌袁克良,恨屋及乌,故意脱了裤子在黑玫瑰的衣服上撒了一泡尿,黑玫瑰看了,恨得咬牙切齿,恨不得马上跳出来将陈晓天碎尸万段,但是——只见陈晓天撒了尿后,踢了踢黑玫瑰的衣服,左右看了看,低声问:“这是谁的狗皮子啊?摆在这儿挡路。”说罢用脚将黑玫瑰的衣服勾了起来,尽数丢到了小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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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第70章 霸王硬上黑玫瑰

[第1章 正文]

第71节 第70章 霸王硬上黑玫瑰

黑玫瑰见陈晓天将她的衣裤尽数丢进了小溪里,勃然大怒,正想跳出来,却见文玉溪走了上来,冲陈晓天叫道:“晓天,你在干什么?”陈晓天嘿嘿笑道:“我来洗澡啊,你呢,怎么这么晚了也在这里?”

“我来……”文玉溪朝深潭里看了看,忙问:“黑玫瑰呢?你有没有看到黑玫瑰?”

陈晓天故意睁大眼睛问:“谁是黑玫瑰啊?你来这里一个人也没看到。”

文玉溪朝深潭里望着,见溪水要将黑玫瑰的衣服冲走了,赶紧跳下溪里将她衣服全捞了下来,对陈晓天说:“黑玫瑰就是跟袁老板一起来的那个女人,穿衣服的那个——你看,这就是她的衣服。”文玉溪惊讶不已:“她衣服还在这里,怎么人就不见了呢?”陈晓天漫不经心地说:“可能回去了吧。”文玉溪白了陈晓天一眼,没好气地说:“衣服不穿就回去了,难道裸奔?”陈晓天哈哈笑道:“或许她正有这个爱好呢。”

黑玫瑰在石头后面听了,将陈晓天祖宗十八代操了十八遍。

文玉溪满腹疑惑,朝着深潭里喊了两声:“黑玫瑰!”

但这时只有溪水潺潺,哪有黑玫瑰的回应?看着那黑漆漆倒映着天空那皎洁圆月的溪水,文玉溪突然叫道:“她不是溺水了吧?”

陈晓天若有所思:“有可能。要不我下去摸摸看?”

文玉溪赶紧说:“好,你快去摸摸看。”

陈晓天边脱衣边说:“非礼勿视,你转过身去。”文玉溪哼了一声,边转过身去边翘着嘴说:“有什么了不起?又不是没见过,装清纯!”

陈晓天立即将全身脱了个精光,卟嗵一声跳进了深潭里,偷偷朝石头后面望了一眼,见黑玫瑰坐在水里,忐忑不安,心里得意不已,故意在水里一上一沉摸了一遍,大声说:“没有,什么都没有。”

文玉溪不由皱起了眉头,向小溪上游看了看,对陈晓天说:“我到上面去看看,或许她到那上面去了。”

陈晓天心中大喜,便说:“你去吧,要是发现了什么大声叫我。”

文玉溪哦了一声,忙提腿朝小溪上游走去。

见文玉溪一走,陈晓天立即在水里游了开来,像一条小泥鳅,钻来钻去。黑玫瑰在水里坐得久了,心烦意乱,一时冲动,伸手抓起水中的一块石头便朝陈晓天打去。正打在陈晓天背上。由于陈晓天的背是在水中,石头落在他背上并不怎么疼,陈晓天故意大声叫道:“谁!谁在搞袭击,有种站出来,咱们明枪明箭地干!”

黑玫瑰见陈晓天发火了,哪敢再动,暗想,待我穿了衣服后,一定整死你……陈晓天却朝石头这方游了过来,冲着石头大叫:“什么鬼,快出来!”

黑玫瑰一声不吭。

陈晓天又叫道:“再不出来,我可要进来了!要是让我抓住你,至少扒了你一层皮!男的水中溺死,女的原地正法!”

黑玫瑰终于按捺不住了,愤怒地叫道:“滚出去!”

陈晓天心中一乐,你娘的终于开口了,便叫道:“原来是个娘们,你什么的干活,躺在石头后面有什么阴谋?马上给我出来到”

黑玫瑰正要发作,但一想自己是光着身子,只得忍辱负重,毕竟吞气事小,名节事大,便压住心中怒火说:“你先出去。我没有穿衣服。”

“你骗谁呀,”陈晓天嘿嘿笑道:“你有没有穿衣服我要看了才知道。”说着便要朝石头后面游去。黑玫瑰大惊失色,忙叫道:“你不要过来!”

但是,陈晓天已经游了过去,果然,黑玫瑰一丝不挂。虽然她努力将自己身子往水里缩,但是由于她站的位置较高,你部以上的部位依然全裸露了出来,一览无余。那两对大玉峰虽然不是很大,但是相当圆挺且白净,非常有看头。

陈晓天故意睁大眼睛惊道:“哎呀,你这穿的什么衣服,竟然跟皮肤一个颜色,来我摸摸。”说罢伸手便朝黑玫瑰摸去。黑玫瑰勃然大怒,猛地一掌朝水中推去,一团火齐朝陈晓天射来,陈晓天躲闪不及,头上脸上落满了水,陈晓天正伸手抹水,黑玫瑰趁机跳了出来,腾身朝深潭里跳去,欲游出深潭去穿衣。陈晓天眼疾手快,一把将黑玫瑰抱住了,双手正罩在她的那对小玉峰上,大叫:“花姑娘,哪里逃!”

黑玫瑰怒不可遏,伸拳便朝陈晓天肩部打来,陈晓天啊地一声惨叫,不由放开了黑玫瑰,黑玫瑰趁机朝深潭外游去。

陈晓天腾身扑了上去,紧紧抱住黑玫瑰,叫道:“你别自杀,千万别想不开啊。”

这时,文玉溪已返了回来,闻声赶紧跑到深潭岸边,见陈晓天与黑玫瑰皆赤身xx在水里挣扎,瞠目结舌,半晌才问:“你们在干吗?”

陈晓天边将黑玫瑰往水里脱边说:“这丫头要自杀,我在救她。”

文玉溪忙叫道:“黑玫瑰,你千万别自杀,我知道你的身子被晓天看到了,可那有什么关系,你又没有xx给他……”

而陈晓天的双腿紧紧夹住了黑玫瑰的下身,上面的两只手亦紧紧抓住黑玫瑰的双手,在这水中,黑玫瑰欲哭无泪。陈晓天身下的那根金箍棒正高高翘起,用力朝黑玫瑰后面顶去。黑玫瑰恨得心中的肺要气炸了,陈晓天这个大色魔胆大包天竟然当着文玉溪的面神不知鬼不觉强奸她,这叫她有气无处发泄有苦难言。

文玉溪当真黑玫瑰要自杀,而陈晓天正在救她,忙问:“晓天,要不要我来帮忙?”

陈晓天双手将黑玫瑰的两只手及腰紧紧抱住了,下面已放开了黑玫瑰的双腿,任玫瑰在弹跳,大声叫道:“不要你来,我一会儿就好了。”边说他那根金箍棒边在黑玫瑰的身后横冲直撞,冲得黑玫瑰哇哇大叫:“快放开我,不要我杀了你!”

陈晓天的金箍棒冲了好几次都冲到正当门户,而这时候文玉溪在岸边正目不转睛而紧张地看着,叫他浑身不好意思,突然灵机一动,强行将黑玫瑰朝石头后面拖去。黑玫瑰知道了陈晓天的企图,挣扎得更厉害了,一时狗急跳墙,张嘴朝陈晓天的手背咬来。陈晓天勃然大怒,抱着黑玫瑰便往水里拖,顿时,两人皆沉到了水底。陈晓天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将黑玫瑰压在身下,持枪朝黑玫瑰的大幽门挺进。黑玫瑰大惊不已,伸出指甲狠狠朝陈晓天身上抓去,陈晓天顿时感觉大腿上火热火热地痛,不由勃然大怒,对着黑玫瑰一阵猛冲,黑玫瑰被冲得头晕目眩,不由地喝了几口溪水。

陈晓天担心黑玫瑰会被溺死,便将她抱上了水面来。黑玫瑰已被溪水呛昏了头,不再怎么挣扎,陈晓天见文玉溪还在岸上看着,焦急地问:“晓天,她怎么样了?”陈晓天将黑玫瑰拖到大石头后,扑在水上,一阵猛烈地冲动,黑玫瑰情不自禁呻吟了两声,文玉溪似乎明白了什么,大声问:“晓天,你们在干什么?”陈晓天边冲刺边说:“她喝水喝我了,我在给她做人工呼吸,应该没什么事了,你先在外面等着。”

黑玫瑰渐渐地清醒了过来,发现陈晓天骑在她背后,勃然大怒,猛了跳了起来,陈晓天猝不及防被黑玫瑰翻倒了,卟嗵一声落在水中。黑玫瑰疯了一般跳过来抓住陈晓天举起拳头便是狂风骤雨般地一阵猛打。陈晓天忙从黑玫瑰手中挣脱出来,飞快地钻到了水底。

黑玫瑰发现陈晓天突然不见了,吃了一惊,听到文玉溪喊道:“黑玫瑰,你没事吧?”

黑玫瑰看了文玉溪一眼,跳到深潭里便去抓陈哓天,陈晓天从石头下面浮了出来,悄无声息地跑到了大石头上面。

文玉溪惊讶地问:“晓天,你爬到石头上面干什么?”

陈晓天恨不得一脚将文玉溪踢飞了。

文玉溪闻声转过身来,一见陈晓天在石头上,不再顾及自己没有穿衣服与否,疯逛地朝石头上跳去。文玉溪看得目瞪口呆,惊声叫道:“你们……在干什么?”

陈晓天焦急不已,忙朝石头后面退去,说:“这丫疯了,她要强奸我!”

文玉溪顿时给愣住了。黑玫瑰听了,顿时火冒三丈,肺都要给气炸了,厉声吼道:“我要杀了你!”

陈晓天大惊道:“她要先奸后杀。玉溪,救我!”眼看黑玫瑰跳了上来,陈晓天忙腾身朝深潭里跳去,卟嗵一声跳进了深潭里,激起水光四射。黑玫瑰转身已朝深潭里跳来,陈晓天忙不迭朝岸边游去。幸亏他在水里游多了,游得非常快,片刻便游到了岸边。

文玉溪一见陈晓天赤身xx,惊得大叫:“死晓天,你没穿衣服!”

陈晓天叫道:“我知道。快闪开!”他抓起地上的衣服便跑。跑了两步,突然听到文玉溪叫道:“那不是你的衣服,那是黑玫瑰的!”陈晓天大惊,这才想起自己的衣服在桶子里,赶紧返了回来,而黑玫瑰已跳出也深潭,正凶神恶煞地朝他扑来。陈晓天猛地将手中的衣裤朝黑玫瑰丢去,提起地上的桶子撒腿便跑。

黑玫瑰正要追上去,文玉溪忙提醒道:“先穿衣服啊。”黑玫瑰这才停下来,忙将衣服穿好了。只见衣裤早已被溪水浸透,穿在身上极不舒服。

文玉溪好奇地问:“你们在干吗呢?”

黑玫瑰这时才冷静下来,感觉刚才做梦一般。她恨恨地说:“这混蛋,我一定要将他碎尸万段!”

文玉溪惊诧地问:“你们到底怎么啦?”

“他……”突然想到那是极不雅的事,黑玫瑰到嘴的话只得又吞了下去,冷冷地说:“没什么,我们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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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第71章 无法逃脱

[第1章 正文]

第72节 第71章 无法逃脱

一大早,陈晓天就起床了,背着陈老头将内裤麻利地换了,赶紧悄悄洗了。原来昨晚跟黑玫瑰干革命,因为黑玫瑰拼命反抗,陈晓天子弹还没打出来就被迫停止,于是,到梦中,跟黑玫瑰继续干了一场革命,轰轰烈烈,一射千里,结果,湿了一内裤……

洗完了内裤,担心黑玫瑰会找上门来报仇,陈晓天又赶紧烧火煮饭,煮完了饭又洗菜,忙碌了半晌,陈老头才不紧不慢地起床,一见陈晓天这么勤快,大跌眼镜,惊讶地说:“今天怎么了?昨晚做恶梦了吧?”(意思是梦到陈老头死了,因而懂了大道理,帮忙抢着做事来孝敬老人家了)

陈晓天故作漫不经心地说:“你不是说今天要去挖土吗?我想趁一大早凉快去多挖一点。”

“不错。”陈老头很满意地点了点头:“看来你懂事了。”

一阵狼吞虎咽,陈晓天见黑玫瑰还没来,找到一把锄头便对陈老头说:“我先去了。来人了别告诉他我在挖土,以免影响我正常工作。”接着一阵风似地朝土里跑去。

来到自家土里,陈晓天长长地叹了一声,挖了几锄头,只觉得又累又无趣,但又担心陈老头来会骂他,只得强压着自己一锄头一锄头地往下挖,待陈老头来时,陈晓天已挖了不少。陈老头赞不绝口:“好小子,进步了!”陈晓天听了,心里倒是甜蜜蜜地。

没多久,陆陆续续走过几个人,见陈老头与陈晓天在挖土,相互打了几声招呼,其中一位大伯叫道:“今天晓天也来挖土了,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陈晓天边挖边说:“太阳有时也要从西边出来一下嘛,不然老是从东方出来,太没劲了。”

大家听了,哈哈大笑。

当太阳从东方升起来的时候,只见陈大婶背着一把锄头提着一只竹篮从路那边走了过来,老远朝陈晓天喊道:“晓天,玉溪跟那个城里来的姑娘正在四处找你哩。”

陈晓天啊地一声,顿时怔在那儿,忙问:“她们……找到哪儿来了?知道我在这里吗?”

陈大婶说:“她们不知道。刚才我见她们去溪里那边了。”

陈晓天哦了一声,关切地问:“你家叫小丫有没有被那袁老板选中?”

陈大婶叹了一声,说:“那袁老板献我家小丫太丑,不要。唉!这人丑也不是我家小丫的错啊,真是的!”

陈晓天也跟着骂了袁克良两声,对陈大婶说:“那城市里来的人我都讨厌,若是他们问起我了,你千万莫告诉他们我在这里。”

“晓得了。”周大婶应了一声,已慢慢地走远了。

陈晓天朝村子的那头看了看,心不在焉地挖了一阵,突然听到路那边一声大喊:“晓天哥——”陈晓天啊地一声,抬头朝那边望去,大吃一惊,只见文玉溪与黑玫瑰一前一后走了过来。陈晓天左右看了看,忙对陈老头说:“老头,我去解个手。”说罢一阵风似地朝山上跑。

“晓天哥,你去哪里!”文玉溪大声叫道,忙追了上来。黑玫瑰也紧追不放,这两丫的都是长跑高手,竟然没多久就追到了陈晓天。陈晓天躲在一棵大树后,大叫:“别过来,我在解手。”

文玉溪与黑玫瑰闻声停了下来,等了一会儿,见陈晓天还没过来,文玉溪不耐烦地问:“你到底解完了没有?”

陈晓天知道今天是躲得过和尚躲不过庙了,只得硬着头皮走了出来,故作轻松地对黑玫瑰叫道:“嗨,姑娘,你今天看起来气色不错嘛。”

黑玫瑰板着脸,冷冷地说:“你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陈晓天嘿嘿笑了笑,心知肚明,但故装糊涂说:“有什么事呀,神秘兮兮地,就在这里说吧。”

黑玫瑰的一双秀目顿时阴沉了下来,瞪着陈晓天厉声问:“你到底过不过来?”

陈晓天伸手摸了摸头,“这个,嗯,可以。”然后对玉溪说:“玉溪丫头,我没叫你过来,你千万不要过来,儿童不宜,切记!”说着与黑玫瑰朝山那边走去。

文玉溪莫名其妙地,喃喃地道:“怎么回事这两人。”

陈晓天与黑玫瑰来到山的另一边,在一块大树后面,陈晓天咳了两声,打破了彼此的尴尬,说:“有什么话,你直说吧。”

黑玫瑰突然一拳朝陈晓天打来,陈晓天早有防备,忙跳开了,叫道:“君子动口不动手,你别乱来!”

黑玫瑰不由分说再次腾身朝陈晓天扑来,陈晓天转头便跑,不料脚下一滑顿时倒下地去,黑玫瑰趁机扑了上来,将陈晓天狠狠地压在身下,举起拳头正想朝陈晓天头上打来,陈晓天一手抓住黑玫瑰的一只小玉峰,厉声叫道:”别动,你再动我捏碎你的!”

黑玫瑰怒不可遏,伸脚便朝陈晓天胯下踢去,陈晓天惨叫一声滚下了山去,被一棵大树挡住了,哭似地喊道:“你娘的,把老子的小弟弟给踢爆了!”

黑玫瑰冷冷地笑了笑,朝陈晓天慢慢走了过来,伸腿朝陈晓天身上踢了踢,厉声道:“你这个混蛋,我要阉了你!”

陈晓天突然伸手抓住了黑玫瑰的一只腿,猛地往下一拉,顿时将黑玫瑰拉下了地去,陈晓天趁机朝黑玫瑰扑了上去,将黑玫瑰压在一棵大树下,恨恨地道:“臭丫头,竟敢踢我小弟弟,我要奸了你!”说着伸手就要朝脱黑玫瑰裤子,黑玫瑰猛地将身子弹了起来,陈晓天早有防备,用力将黑玫瑰又压了下去。黑玫瑰怒不可遏,弯腿朝陈晓天后脑勺踢来,陈晓天忙垂下头去,正碰在黑玫瑰额头上,顿时,两人的额头都肿了一块。

“晓天!”突然,文玉溪的声音从远处传了过来。黑玫瑰心中一急,忙要跳起来,但依然被陈晓天死死压住。黑玫瑰气急败坏地叫道:“快放开我!”

陈晓天嘿嘿地笑道:“放开你可以,不过你得答应我,等会儿不许动手。”

黑玫瑰答道:“好。”

陈晓天见黑玫瑰答应得这和爽快,半信半疑,便问:“要是你反悔怎么办?”黑玫瑰说:“我就立即离开这里。”陈晓天说了一声好,便放开黑玫瑰站了起来。黑玫瑰立即也跳了起来,正拍着身上的泥土与树叶,文玉溪已走了过来,望着陈晓天与黑玫瑰问:“你们在干吗呢?”

陈晓天故作轻松地笑道:“聊聊天,谈谈心。”

文玉溪哦了一声,从一棵树叶上摘下了一片绿绿的嫩叶,说:“那你们继续吧。”

黑玫瑰冷冷地说道:“先下山再说。”

三人下得山来,黑玫瑰对文玉溪说:“你先回去,我有话跟他说。”

文玉溪紧锁秀眉,看了看陈晓天,又看了看黑玫瑰,满腹疑惑地问:“你们到底在干什么啊?神秘兮兮地,不会你们在拍拖吧?”

陈晓天与黑玫瑰相互看了一眼,两人不约而同地哼了一声,同进转过脸去。文玉溪不由地更疑惑了。但见他俩都板着个脸,便觉得非常无趣,懒洋洋地说:“你们要谈就谈吧,我先回去了。”

黑玫瑰想了想,说:“在路那边等我,我马上过来。”

文玉溪哦了一声,撇了撇嘴便朝路边走去。

待文玉溪一走,黑玫瑰立即对陈晓天说道:“我告诉你,你昨晚——哼,要不是看在我们老板的面子上,我一定杀了你!”

陈晓天抬头望着天,嗤之以鼻。

黑玫瑰又说:“如果你不想让人知道你的丑行,你必须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陈晓天好奇地问:“什么条件?”黑玫瑰说:“以后我老板不管他做什么,你都不要插手,更不要管,明白吗?”陈晓天伸手摸了摸鼻子,“这个嘛——”黑玫瑰立即说道:“你要是不答应,我就马上去村长那儿告你,说你强奸我!”陈晓天不由皱了皱眉头,争辩道:“我哪里强奸你?你有证据吗?”黑玫瑰大声说道:“玉溪就是证据!”

“哈哈……”陈晓天大笑了起来。

黑玫瑰冷冷地问:“你笑什么?”

陈晓天在黑玫瑰耳边轻声说:“玉溪一定以为是你在强奸我……”

“无耻!”黑玫瑰再次伸拳朝陈晓天打来,陈晓天忙闪开了,手指着黑玫瑰叫道:“说过不打人的,人又动手!”

黑玫瑰厉声叫道:“你欠打!”

陈晓天忙说:“好好,我答应你。你以后再也不要打人了,女人要温柔一点,打人,太凶的话,就不可爱了。”

黑玫瑰哼了一声,沉着声音说:“你说过的,答应我了我,你要说到做到!”说完掉头便走。

“唉!”陈晓天长长地叹了一声,伸手擦了擦额前的汗珠,喃喃地道:“好厉害的臭婆娘,本来是看见她跟姓袁的小子在一起想教训教训她,以此逼得她离开,以免她为虎作怅,没想到反被她威胁,真是失策啊!”

无精打采地来到土里,陈晓天再也无心挖土,懒洋洋地对陈老头说:“老头,太阳出来了,太热,回家算了。”

陈老头知道陈晓天不是做事的料,便说:“你先回去吧。煮好饭。”

“好咧!”陈晓天顿时精彩大振,提起锄头一阵风似地向家里跑去。

经过一块空地时,见黑玫瑰在教文玉溪练拳,不由地好奇地走了上去,朝文玉溪叫道:“溪丫头,你太不够意思了吧,才跟我学了不到一次功夫,就背师叛祖了,你怎么对得起我啊。”

文玉溪哼道:“谁叫你打不过黑玫瑰姐。”接着对黑玫瑰说:“我们继续,别理他。”

黑玫瑰朝陈晓天看了一眼,冷冷地笑了。

陈晓天长叹一声,无精打采地回到家里,休息了一阵,外面火辣辣的太阳晒得大地都几乎要烧起来了,幸亏有树木挡着,不然非得把人热死不可。陈晓天伸手擦了擦额上的汗,暗想,还是去溪里洗洗澡吧。

屁颠乐颠地来到溪边,心想,这个时候恐怕会有人了来,万一让人看到了不好,便朝瀑布那儿走去。

快到瀑布那儿时,忽然看见深潭里有两个白色的人影,在水里游来游去。陈晓天不由怔住了,那两人竟然是文玉溪与黑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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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第72章 坏男人坏脾气

[第1章 正文]

第73节 第72章 坏男人坏脾气

虽然文玉溪与黑玫瑰都没有脱衣服,但是,她们的衣服都湿了,紧贴着xx,曲线柔美、凹凸有致,性感而迷人。

陈晓天惊喜不已,万没想到这两个疯狂的丫头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在这里洗澡,真是不把人中之狼色中这魔陈晓天放在眼里!陈晓天正想冲上去狠狠地教育她们一番,顺便一饱眼福,但又想到这样贸然冲上去恐怕会吓坏两个小丫头,也有失君子风度,于是,便清了清喉咙,放开嗓门大声唱道:“太阳出来我爬山坡,爬到山顶我想洗澡……”

文玉溪与黑玫瑰一听到陈晓天的歌声,大吃一惊,相互看了一眼,忙不迭朝岸边跑来。而陈晓天已走了上来,故意惊道:“啊,两位美女,你们也在洗澡?”

文玉溪没好气地说:“你干吗老是跑到溪里来洗澡,而且老是被我们遇到,你到底是什么变的啊,莫非你在跟踪我们?”

陈晓天白了文玉溪一眼,冷冷地说:“为了表示我的清白,我决定去下面那个深潭洗。”说罢掉头朝小溪下游走去。

文玉溪哼了一声,对黑玫瑰说:“我们洗我们的,别理他。”

黑玫瑰朝陈晓天远去的背影冷冷地笑了笑,转身朝深潭里跳了进去,激起阵阵水花。

陈晓天来到下游的那个深潭里,在水里泡了一阵,感觉全身舒爽多了。洗了一阵,心想陈老头这时候应该回来了,便上得岸来穿好衣服走了回去。陈老头果然已经回来了,而且正在煮饭,陈晓天担心陈老头会责备他,拍着胸膛说:“下午我们去把那两块土全挖了!”

“好!”陈老头赶紧接茬道:“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其实我上午已挖得差不多了,还差一点点,你下午去将它挖完吧。”

陈晓天叫苦不迭,暗想,这老头越来越狡猾了。但依然不动声色,豪情万丈地说:“这有什么问题呢?只要中午能煎两个鸡蛋给我吃。”

结果,陈老头果然给陈晓天煎了两个鸡蛋。陈晓天很感动,心中觉得有些愧对陈老头。吃完饭后,才休息了一会儿,心想那两块土太阳走得快,阴得早,现在应该没太阳照了,可以去挖了,便对陈老头说:“老头,我开工去了。”说着背起锄头出发了。

来到土里,一看那还有一块多土丝毫没挖,陈晓天这时才知道上了大当,心想,这姜还是老得辣,老狐狸果然名不虚传。虽然心中不爽,但已夸下了海口,只得硬着头皮去挖了。

才挖了一会儿,忽然听到身后有人叫道:“晓天哥,你在挖土啊?”

陈晓天回头一看,竟然是周艳,不由喜道:“周艳,好长时间没看到你了。你这些天都哪去了啊?”

周艳嘿嘿笑了两声,说:“我也不是很久没看到你了嘛。”

陈晓天见周艳背着个背篓,背篓里有一些猪菜,便问:“怎么今天你一个人来打猪菜了啊,你的老搭档茹姐呢?”

周艳懒洋洋地说:“她忙着呢。听说她家里住来了一个大老板,整天杀鸡杀鸭忙这忙那的,叫她来跟我打猪菜也不来了。唉,一个人打猪菜无聊死了。”

陈晓天顿时怔住了,暗想,莫非那个大老板是那个姓袁的?还杀鸡杀鸭……陈晓天心中的气顿时不打一处来,使劲挥起了锄头,得赶快将这土挖完去她家看个究竟。

周艳在陈晓天的土边选了一块小石头坐了下来,双手拖着腮痴呆呆地看着陈晓天挖土。

陈晓天感觉半天没听到周艳发出声响了,回头看了一眼,正迎上了周艳的眼睛,两只眼睛在空中一撞,周艳的脸顿时红了。陈晓天问:“你不好好打猪菜,坐在那儿发啥子呆。”周艳翘了翘嘴,一声不语。陈晓天叹了一声,放下锄头,来到周艳身边坐下了,说:“挖土真没劲。”周艳也懒洋洋地说:“打猪菜也真没劲。”陈晓天暗想,到底什么才有劲呢?

这时,一阵凉风吹来,伴随着周艳身上那少女特有的清香,陈晓天心中的血液不由沸腾了起来,他看了看周艳,周艳也正看着他,两人异口同声地说道:“我们去采药吧!”

两人相视一笑,周艳立即垂头下了头去,面红耳赤。

陈晓天将周艳的手提了起来,轻声说:“我们到山上去。”

到了山上,见前面有一块小平地,平地上落满了松针,陈晓天拉着周艳的手跑了上去,伸手抱住周艳迫不及待地要去吻她,突然,听到山下有人喊道:“晓天哥——”

陈晓天一怔,是文秀在喊他。

周艳在陈晓天耳边轻声说:“文秀姐在喊你了。”

周艳的声音甜甜地,吐气如兰,陈晓天心里痒痒地,一把将周艳扑在身下,说:“别管她。”并伸嘴朝周艳去,周艳忙伸手挡在嘴边,轻声说:“不行,万一文秀姐上来了看到了不好。”

陈晓天早已意乱情迷,周艳身上的那股清香彻底激发了他心底的那股xx,伸手在周艳的一只玉峰上揉了揉,说:“我们不做声,她不知道我们在上面……”

“晓天,我知道你在山上。”文秀突然说道:“你一定又想偷懒了跑到上面去睡觉了吧,赶快给我下来,我有事找你!”

周艳拍了陈晓天一下,说:“你看,她知道你在上面,你还说她不知道。”

陈晓天撇了撇嘴,说:“就算她知道又怎么样,她又不会上来……”

“你再不下来我就上来了啊!”文秀突然叫道:“小心我上来把你裤子给脱了!”

周艳一把将陈晓天推开了,翘着嘴说:“你快下去吧,万一她真冲上来了,看到我们了,那多不好。”

陈晓天哼了一声,心中的欲火悄无声息地降了下去,但那名无名烈火却火速地升了上来,他立刻跳了起来,大声叫道:“死丫头,你想上来就上来呗,叫什么叫!”

“你说什么!”文秀顿时气乎乎地叫道:“晓天,你这个王八蛋,你这么凶干什么?”

陈晓天没好气地说:“谁叫你在下面鬼叫鬼叫的。”

文秀顿了顿,鼻子酸了,伸手擦了擦眼泪,叫道:“你下来!”

陈晓天双手叉腰,毫不相让:“你上来。”

周艳大吃一惊,忙低声说:“你快下去,别让她上来。万一让她看到我了怎么办?”

陈晓天伸手抓了抓头发,觉得心烦意乱,怒气冲冲地走了下去,瞪着文秀叫道:“我下来了,干什么?”

文秀看了陈晓天一眼,忍着泪水,说道:“袁老板找你有事。”

“我靠!”陈晓天一听顿时来了气,大大咧咧地在地上坐了下来,趾高气扬地道:“我以为是什么事,原来是这小子叫我,跟他说,老子忙,没空理他。”

“你……”文秀气急败坏,指着陈晓天问:“你到底去不去?”

陈晓天扯了一根马尾草放在嘴里咬了咬,偏过脸去,抬头望着天傲慢地说:“不去。”

“我要跟你绝交!”文秀怒不可遏,瞪了陈晓天一眼,扭头就走。

陈晓天哼了一声,嗤之以鼻。待文秀走远了,陈晓天朝文秀的背影看了一眼,突然觉得对不起文秀,他伸手拍了拍自己的头,问自己,我这是在干嘛呢?我真是太坏了!

这时,周艳走了下来,在陈晓天身边坐下了,闷闷不乐地问:“你怎么跟她吵起来了呢?”

陈晓天咬着马尾草,一声不吭。突然站了起来,挥起锄头来一阵猛地挖土,没想到,不知不觉便将整块土给挖完了。看着那刚被自己翻过来的新鲜泥土,陈晓天如释重负,一种豪迈的成就感油然而生,陈晓天哼了一声,将锄头甩在地上,朝四周看了看,只见周艳正在一块土边上找猪菜,喊道:“周艳。”

“哎——”周艳闻声转过身来,朝陈晓天笑道:“你将土挖完啦?”

陈晓天心想,这不是废话吗?便走过去,说:“我帮你找猪菜。”周艳喜出望外,忙说谢啦。

打了一阵,陈晓天有意无意碰了周艳几次,觉得周艳的身体软绵地,好久没摸她胸前的那对大玉峰了……不由地脱口而出:“这儿没什么猪菜了,我们到山上去吧。”

周艳心知肚明,这陈晓天又在暗示她上山去打野战呢。周艳想了想,说:“别去了,就在这里打一点算了。”

陈晓天说:“这里太少啦,打不了多少,山上的特多。走吧,我带你去看看。”说罢便推着周艳朝山上走。周艳半推半就地跟着陈晓天来到了山上,又是刚才那块小平地。陈晓天将周艳背上的背篓放了下来,从后面抱住周艳,温柔地说:“周艳,这么久没看到你,我好想你啊。”

周艳垂着头,微笑不语。

陈晓天慢慢地伸手从周艳的衣服里伸了进去,摸着周艳的一只小玉峰,将周艳转过身来,只见周艳微闭着双目,双嘴微开,两脸绯红,呼吸也渐渐急促,陈晓天一把伸手将周艳抱住,将周艳轻轻地放在地上,伸出手在周艳的两只玉峰上来回搡捏了一阵,周艳情不自禁嘤咛了两声,一只腿情不自禁动了起来,身子也不安地抖动。陈晓天知道该是他持枪上阵的时候了,担心山下会有人上来,侧耳细听了片刻,山下毫无声响,这才放下心来,伸手便去脱周艳的裤子。

刚脱到大腿处,周艳忙抓住了陈晓天的手,轻声说:“晓天哥,别——”

看着周艳那白色半透明的小内内,还有双腿间那若隐若现毛葱葱的小三角,陈晓天热血沸腾,早已将一切人性与理智抛至九宵云外,只想在周艳身上好好好发泄一般,于是,一用力,便将周艳的外裤给脱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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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第73章 借酒失态

[第1章 正文]

第74节 第73章 借酒失态

陈晓天背着锄头吊儿郎当地来到文秀家,见文秀、袁克良等人坐在文秀的家门前,袁克发正在高谈阔论唾沫乱飞,小莲、文玉溪与几个无聊的村民亦坐在一旁,听得津津有味。黑玫瑰与平头保镖和司机则站在袁克良身后,狐假虎威、得意洋洋。

黑玫瑰一见陈晓天背着锄头慢慢走了过来,秀眉顿时皱了起来。袁克良也停止了高谈阔论,警惕地望着陈晓天。文秀则哼了一声将脸偏了过去。

陈晓天猛地将锄头往地上一丢,看了看众人,突然堆上笑容,朝袁克良伸出手来,笑容可掬地说:“袁老板,你为我们村子的经济发展正在做一场轰轰烈烈的大贡献,我代表父老乡亲们感谢你。”说着握住袁克良的手使劲握了握。

袁克良不由一怔,随及哈哈大笑,伸手拍着陈晓天的肩,说道:“晓天兄弟,你别跟我客气,这些是我应该做的。”

文秀与小莲、文玉溪瞠目结舌。平头保镖与司机也大跌眼镜,只有黑玫瑰知道其中玄机,冷笑不已。

陈晓天也使劲拍着袁克良的肩,微笑着说:“袁老板,你是一个好同志,在我们村,有什么需要我陈晓天帮忙的,尽快说,别跟我客气,我保证随叫随到。”

袁克良受宠若惊,忙说:“好说好说,一定叫你,一定叫你。”

陈晓天意味深长地看了黑玫瑰一样,从地上拿起锄头,吹着口哨大摇大摆地走了。

袁克良这时像是受到了莫大的鼓励,兴奋不已,对文秀等人说:“今天就说到这里。李大姐说今晚请我吃饭,我去了。”转身走了两步,见黑玫瑰与平头保镖、司机跟着他,想了想,便说:“你们三人今晚继续去文秀姑娘家里吃吧,反正每天的饭菜都记在我的帐上,尽管吃,都算我的。”说着挺着大肚子大步朝李艳茹家走去。

李艳茹已做好了饭菜,见袁克良一个人来,便问:“你那还有一个姑娘两个兄弟呢?”

袁克良见桌上有一大碗鸭肉,一碗干鱼还有一碗青菜,香气扑鼻,不由垂涎三尺,大大方方地在桌前坐下了,边盯着菜边说:“他们去文秀姑娘家吃了。别管他们,今晚我俩好好地吃一顿,他们在这里反而多事。”

李艳茹说:“这怎么行,要来就都来嘛。”说着出门就要去叫,袁克良忙伸手挡住了李艳茹,抓着李艳茹的的手边抚摸边说:“别去了,真的不用去了……”

李艳茹的手被袁克良摸得心里直发毛,忙将手抽了回来,说:“既然这样,那我就不叫了。”

只见桌上放着一壶酒壶,袁克良主动地给自己倒了一杯,放在鼻前闻了闻,赞道:“好酒!你们农村自家酿的米酒就是好喝!”说罢一饮而干。

袁克良酒量惊人,这一顿饭,竟然喝了李艳茹三斤米酒,他劝酒也极在行,李艳茹被逼得没法也喝了几杯,脸与脖子瞬间便红了,更是妩媚动人。袁克良趁着酒兴抓住了李艳茹的手,动情地说:“李大姐,你真是一个好女人,这么年轻这么漂亮,还炒得一手好菜,你干脆嫁给我做老婆吧,我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

“你喝醉了,”李艳茹赶紧将手从袁克良手中抽了出来,给袁克良倒了一杯开水,说:“喝点水,醒醒酒。”

袁克良端起茶杯闻了闻,抬眼望着李艳茹问:“是酒吗?”

李艳茹说不是。袁克良便将茶杯放下说:“不是酒不喝。”李艳茹只得说酒。袁克良端起茶一口喝了下去,赞道:“好酒!”

喝完了开水,袁克良又朝李艳茹这方靠了过来,抓住李艳茹的手说:“李大姐,不瞒你说,,你比我睡过的所有的女人都要好看,虽然我睡过的女人没有几千也有几百了,但像你这样丰满水嫩柔情似水的还真是没有……”

李艳茹生气地将袁克良的手拉开,提高声音说:“袁老板,你真的喝多了。我扶你去睡觉吧。”

“好啊好啊,”袁克良正中下怀,忙不迭站起,谁知刚一站起,一个趔趄,忙扶住桌子,差点倒了下去。

“这真是好酒。”袁克良打了一个饱嗝,挺着大肚子说:“后劲十足,我走不稳了,李大姐,来,请扶我一把。”说着将手朝李艳茹伸来。李艳茹无可奈何,只得蹙眉走了过来,袁克良将手一把搭在了李艳茹的肩上,边朝他住的那间房走去边说:“看来我真的喝多了,走路都走不稳了。”

那一双肥手有意无意一晃一晃,不时地拍打着李艳茹的胸部,李艳茹忙将他手抓住,想推开袁克良,奈何身子太沉,又死死缠着李艳茹的身子,竟然一时甩脱不了。

好不容易到了袁克良住的那间房里,一进门,袁克良顺脚将门关了,李艳茹见了,暗暗叫苦。来到床前,李艳茹已是大汗淋漓,说:“到了,你好好休息休息吧。”

袁克良嗯了一声,手臂突然一用力,便将李艳茹推到床上,随而他饿狼一般朝李艳茹身上扑了去,紧紧抱住李艳茹,一只肥手四处乱摸,李艳茹大吃一惊,忙叫道:“放开我!”接着用力去推袁克良,奈何袁克良身子太沉,又死死压住李艳茹,李艳茹竟然一时逃脱不了,而袁克良的一只手已伸进了李艳茹的怀中,在她的一保玉峰上使劲地揉捏着,气喘如牛地说:“李大姐,你就从了我吧,只要你从了我,我给你五百块钱!”

“我不要!”李艳茹哭似地叫道,伸手去抓袁克良的手,袁克良伸出手来一把将李艳茹抱到了床上,并麻利地去脱自己的裤子要。李艳茹趁机从床上跳了下来,袁克良忙将李艳茹抱住,将李艳茹死死地压在床沿上,一只手毫不知耻地朝李艳茹的双腿间摸去。李艳茹勃然大怒,伸手狠狠地朝袁克良脸上抓去,袁克良啊地一声惨叫,脸上顿时出现了一条鲜血的五条痕迹,李艳茹趁机夺门而出。

李艳茹捂着脸一路狂奔,下意识地来到了村长的家门后,想向村长诉苦,突然想到自己一个寡妇,这样找上门去向村长议诉苦,万一让村里人知道了,就算是她的不对,流言蜚语多起来了,最后也会变成是她的错,唾沫定将她狠狠淹没。李艳茹忙将脚步停了下来,将苦只得往心里吞。

现在家中有狼,家是不能回了,李艳茹一时不知何去何从。而刚才与袁克良这畜生一阵搏斗,身上早已香汗淋漓,像是经过了一场大战斗,李艳茹心想,反正天已黑了,这么晚了,干脆去溪里洗个澡吧。

快到溪边时,远远看到月光下有一个人在溪边练拳,拳头耍得呼呼作响。李艳茹见是陈晓天,不由地忍俊不禁,见陈晓天在小溪边像猴子一样跳来跑去,口中嘿嘿哈哈,李艳茹心中的阴影也一扫而光,来到陈晓天身边叫道:“晓天,你在干啥呢?”

陈晓天闻声停了下来,伸手擦了擦额上的汗,说:“我在练功呢。”

李艳茹好奇地说:“以前从没见你练过功,怎么今个儿练起来了呢?”

“唉!”陈晓天长长地叹了一声,说:“这说来话长,一言难尽,不说也罢。”

李艳茹也没多大兴趣去听,便说:“你不说算了。唉!”接着长长地叹了一声。

陈晓天关切地问:“你怎么啦,茹姐?”边说边脱衣,因为与李艳茹已不再生疏,连裤子也全脱了,毫不保留。李艳茹不由地朝陈晓天胯下看了看,闷闷不乐地说:“你茹姐我有苦难言啊。”

陈晓天腾身朝深潭里跳去,游了一阵,带着一身的水走上岸来问:“你有什么苦啊,说来我听听。”

李艳茹忧愁满面地说:“还不是家里没男人呗。”

陈晓天顿时来了劲。一把抱住李艳茹,深情地说:“茹姐,你不是还有我这个男人吗?以后你就把我当成你的男人吧。来,我们来洗洗澡。”说着伸手去帮李艳茹脱衣服。

李艳茹本来就是来洗澡的,边脱衣边说:“我两人在这里洗,被人看到了多不好啊。”

陈晓天麻利地将李艳茹的衣服脱了个光,在李艳茹身上轻轻抚摸着,说:“没事,万一来了人,我们躲到石头后面去。”说抱推着李艳茹便往水里跳。

两人来到深潭里,陈晓天伸手在李艳茹身上游回抚摸,李艳茹的一只手也不停歇,径直朝陈晓天胯下摸去,陈晓天情难自禁,抱起李艳茹的一只腿就要进攻,李艳茹忙推开陈晓天,嗲声嗲气地说:“我今天身上出了好多的汗,臭死了,等我洗干净了再说嘛。”

陈晓天忙说:“好好,我来帮你洗。”接着一双手在李艳茹身上来回揉搓,趁机在李艳茹双峰上摸了几把,李艳茹虽然已嫁为人妇,可是还依然年轻,没生过孩子,皮肤保养得也非常好,跟年轻姑娘的皮肤一样柔嫩光滑,陈晓天摸了这儿又摸那儿,爱不释手,摸得李艳茹心痒难捺,只得缴械投降,娇嘀嘀地说:“好啦好啦,宝贝,你这样猴急,我给你。”说着伸手抱住了陈晓天。

突然,不远处传来了电光,陈晓天与李艳茹大吃一惊,李艳茹怔在那儿,一时不知的措,陈晓天忙抱着李艳茹往石头后面游,说:“去石头后面,那里谁也看不到。”

李艳茹赶紧与陈晓天来到石头后面,心惊胆战。

待那电光近了,两人才发现,是爱晚间出来捉青蛙打鱼的陈三叔。

陈三叔是个人才,打野兽捉蛇捉青蛙网鱼摸螺丝什么都干,行行都是能手,特别是晚上,他可以整晚不眠不休,只要他的电光有电,他就会一直精神抖擞地在野外找这找那,那些只要能吃能卖钱的东西,他都会捉住一股脑往他的蛇皮袋里塞。

突然,陈三叔在陈晓天的衣服边停了下来,拿着手电筒照了照,左右看了看,陈晓天正骂娘,陈三叔忽然扬起手电筒朝石头后面射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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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第74章 英雄救美

[第1章 正文]

第75节 第74章 英雄救美

当陈三叔的手电筒朝石头后面射过来的时候,李艳茹情不自禁身子抖了一下,心惊胆战,若让陈三叔发现她跟陈晓天赤身xx地在一块,她以后就别想在桃花村生活了。

陈晓天感觉到了李艳茹身子的抖动,忙抱住她轻声说:“别怕,后面看不到的。”

果然,陈三叔照了一会儿便收回了手电筒,顺着小溪朝下游照去。待陈三叔走远了,李艳茹如释重负,她忙朝深潭外游来,陈晓天跟上去抱着她又要亲热,李艳茹忙推开了他,说:“别来了,我怕死了,万一陈三叔返了回来,我真的要无地自容了!”

陈晓天伸手在李艳茹的玉峰上轻轻揉搓,鼓励她说:“别怕,我们到石头后面去,他就算回来了也看不到。”

“不行,”李艳茹赶紧说:“我的衣服还在外面呢。”她这时早已吓得面如土色,哪还有心思做那事?挣扎陈晓天便游了出来,一手手忙脚乱穿好了衣服。陈晓天也游了出来,见李艳茹愁眉苦脸地,也不想勉强她,边穿衣边说:“我送你回去。”李艳茹苦着脸说:“我现在不想回去。”陈晓天忙问:“为什么啊?”李艳茹便将袁克良酒后羞辱她的事说了出来。陈晓天听后勃然大怒,暴跳如雷地叫道:“那畜生,我要阉了他!”说着就要朝李艳茹家里冲去,李艳茹忙拉住了陈晓天,劝道:“算了,他也是喝多了酒,酒后失态。明天我别让他住我家里就好了。”

`两人说了一阵,见天色已晚,陈晓天说:“干脆你住我家里去算啦。”李艳茹忙说不了,她说:“现在这么晚了,那袁老板应该睡了。我得回去了。”

见李艳茹态度如此坚决,陈晓天只得由着她了,但心中还是担心不已,便说:“我送你回去吧。”李艳茹默许了。

而李艳茹当时从袁克良魔爪中逃脱后,袁克良气急败坏,心中的欲火无处发泄,又吓跑了美人,功亏一篑,顿时坐在床上,愁闷不已。

正在这时,只见黑玫瑰走了进来,见袁克良一个人坐在床上,一身酒气,闷闷不乐,便问:“怎么了?”袁克良嗡声嗡气地说:“喝了点酒,想霸王硬上弓,谁知吓跑了她。晦气!”

黑玫瑰忍俊不禁,她知道袁克良这次来的真实目的,没想到饥不择食,竟然连一个寡妇都不放过……

“把衣服脱了。”袁克良突然说。

“什么?”黑玫瑰惊讶地看向袁克良,以为自己听错了,盯着袁克良问:“你说什么?”

袁克良伸手指了指胯下,那儿早已顶起了帐蓬,苦着脸说:“没处发泄,受不了,难受,你帮帮忙吧。”说着站起身朝黑玫瑰抱来。

黑玫瑰勃然大怒,猛地推开了袁克良,冷冷地说:“你当我是什么了?”

袁克良嘿嘿地笑道:“我知道你黑玫瑰一直守身如玉,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不过,今晚情况特殊,你就从了我吧,事后我给你五百块,怎么样?”说着伸手又要朝黑玫瑰抱来,黑玫瑰一脚将袁克良踢到了床上,厉声说:“你少打我的鬼主意!”她见袁克良坐在床上垂头丧气可怜兮兮的样子。便说:“我有办法让你搞到一个小姑娘。”

袁克良听了,眼睛陡然亮了,忙问:“是谁?”黑玫瑰冷冷地说:“文玉溪。”

“啊!”袁克良不易置信地看着黑玫瑰,说:“这丫最有个性,搞谁我也想不到可以搞到她。要是你能帮我搞到她,我给你一千块。”

黑玫瑰打了一个响指,微笑着说:“一言为定!”接着跟袁克良交待了几句,袁克良听了,忙不迭点头,脸上顿时笑开了花,兴奋不已。

黑玫瑰来到文玉溪家,见文玉溪正在家门口大树下乘凉,大声说:“玉溪,走,今天我再教你一个绝招。”

“真的?”文玉溪顿然跳了起来,忙问:“什么绝招?”

黑玫瑰神秘兮兮地说:“我们去一个比较偏僻的地方说吧。”她抬头看了看天,说:“今晚月光很好,走,我们去瀑布那儿,练完了功顺便洗个澡,练完功再在清水里泡一泡,功力倍培。”

文玉溪这个贪玩的孩子想都没想就答应了。跟着黑玫瑰兴致勃勃地朝瀑布那儿走去。

两人来到瀑布前,黑玫瑰有意耍了几招精彩的,翻了几个跟斗,又蹦又跳地,文玉溪看了直拍掌地,连声说:“这个我要学,快教我!”

文玉溪正中下怀,却也不动声色,非常热情地教文玉溪练了一番,文玉溪练得筋疲力尽大汗淋漓,最后往地上一躺,气喘吁吁地说:“不行了,不练了,休息一下。”

黑玫瑰说:“要不咱们去水里洗个澡吧,洗完了澡再出来练。”

“好啊!”文玉溪一骨碌爬了起来,脱光了衣服卟嗵一声跳进了水里。

看着文玉溪那苗条的xx光滑的皮肤丰满的玉峰,黑玫瑰惊叹不已,心想,这么一个好姑娘让袁克良那畜生糟蹋了,实在太可惜了……文玉溪见黑玫瑰站在岸边愣神,大声叫道:“你快下来啊,还愣在那儿干嘛。”

见文玉溪眼神清澈、乌黑纯洁,黑玫瑰说:“你快上来吧,夜晚在水里呆久了不好。”

“才不,”文玉溪在水里又蹦又跳,乐呵呵地说:“我就喜欢在水里玩。这水一点了不凉,好舒服哟。”

“唉!”黑玫瑰沉重地叹了一声,下意识地朝后面看了看,说:“我先去解个手,你先别回去,等我回来。”

“好的。”文玉溪应了一声,转头朝深潭里面游去,来到瀑布下,任瀑布落到自己的头,眯着眼睛,尽情地与水融为一体。而溪水打在她的双峰上,疼疼地、痒痒地,像是一个情人的手轻轻抚摸……

黑玫瑰径直朝李艳茹家里走去,他得叫袁克良这个畜生来干坏事了。走到半路上,便看见袁克良迫不及待地走来了,一看到黑玫瑰便问:“怎么样?搞定没?”

黑玫瑰冷冷地说:“搞定了。她已脱光了衣服,就在水潭里。你完全可以霸王硬上弓。”

“太好了!”袁克娘搓了搓手,朝黑玫瑰伸了伸手,说:“没你的事了,你快回去吧。”说着大步朝瀑布那边走去。黑玫瑰怔了怔,突然说:“万一她不愿意,你也不要强求。”袁克良嘿嘿笑道:“这个份上了,她不愿意也得愿意了。”

黑玫瑰无奈地摇了摇头,跟着走了上去。

黑玫瑰刚走,陈晓天与李艳茹双双从草丛里跳了出来,李艳茹睁着一双明亮的大眼睛问:“他们在说什么?”

陈晓天恨恨地说:“一定是在干坏事。你先回去,我跟去看看。”

李艳茹忙说:“我也去。”

陈晓天说:“你别去了,那个畜生出来了,也不知给你锁门没有,你快回去看屋吧,万一来贼了那可就大损失了。”

李艳茹想了想,觉得也是,便说:“那我先回去了啊。”

陈晓天嗯了一声,赶紧朝瀑布那边跟了上去。

快到瀑布那儿时,只见黑玫瑰躺在一块石头上,好像是睡着了。而袁克良已跑到了瀑布那儿,突然听到文玉溪惊声叫道:“你别过来!”

袁克良嘿嘿笑道:“玉溪,你也在这里洗澡啊,真巧啊,我俩真是太有缘了,不如我们一起洗吧。”边说边脱起了衣来。一双贼眼紧盯着文玉溪那被瀑布冲得白净而直挺的酥胸。

文玉溪大惊失色,忙将身子躲到水里,只露着一只头在外面,冲袁克良大叫:“你别脱衣,你再脱,我叫人了!”

“哈哈,”袁克良大笑道:“这么晚了,这个地方怎么还会有人。你别叫了,要是你愿意跟我洗一个澡,我给你五百块钱,怎么样?”袁克良边说边脱衣,转眼已将上身脱了个精光。

文玉溪吓得失声尖叫。黑玫瑰闻声从石头上坐了起来,朝瀑布那边看了看,叹了一声,又躺了下去。

陈晓天勃然大怒,大声喝道:“你这个畜生——”说罢凶猛地冲了上去。黑玫瑰吃了一惊,从大石头上一跃而起,挡在了陈晓天的前面,陈晓天大喝一声举拳朝黑玫瑰打去,黑玫瑰慌忙跳开了。

袁克良看着文玉溪在水中惊恐万状的样子,得意地笑了。他正要去脱裤子,突然听得陈晓天大吼了一声,忙回过头去,便看到陈晓天猛虎一般,凶神恶煞地朝他扑了上来,袁克良大惊失色,忙伸手朝陈晓天说道:“晓天兄弟,你别冲动,别冲动……”

文玉溪一看到陈晓天跳上来了,惊喜不已,忙大声叫道:“晓天哥救我!”

陈晓天不由分说一拳朝袁克良脸部打了过来,袁克良猝不及防,惨叫一声,脸部顿时变了形,轰地一声倒了下去。

陈晓天跳了上去,举起脚正要朝袁克良身上踩去,黑玫瑰已跳了上来,一脚朝陈晓天踢来,陈晓天只得收回踩向袁克良的脚,跳了开去,指着黑玫瑰怒不可遏地叫道:“你这个妖女,助纣为虐,实在该死!”说着大吼一声朝黑玫瑰扑了上来。黑玫瑰毫不示弱,顿时两人激烈地斗在了一起,拳飞脚踢,险象环生。

袁克良狼狈不堪地从地上爬了起来,见陈晓天如此凶猛,大惊失色,忙悄悄挑着黑路溜了。文玉溪紧盯着陈晓天与黑玫瑰打斗,看得精彩处,忍不住伸出拳头叫道:“好,精彩!”将刚才差点受辱的事已抛至九宵云外了。

突然,陈晓天与黑玫瑰双双大喝一声,挥拳朝对方打了过来,哎哟一声,各自的胸前双双被对方打了一拳,陈晓天捂着疼痛的胸口紧瞪着黑玫瑰的一只玉峰,暗想,你奶奶的,那上面有弹性似的,软绵绵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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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第75章 水中大战

[第1章 正文]

第76节 第75章 水中大战

黑玫瑰死死瞪着陈晓天,他妈的刚才那一拳正打在咪咪上,真的好痛啊!

文玉溪从水里跳了出来,见陈晓天与黑玫瑰只用眼神敌视并不动手,便问:“怎么不打了啊?还没决出胜负呢。”

陈晓天看了看文玉溪,只见她全身xx裸地,一丝不挂,胸前那对小玉峰还沾有水滴,在月光下晶莹剔透,闪闪发光。陈晓天没好气地说:“你能不能先把衣服穿上?你这个样子让我拳头硬不起来。”

“哦哦。”文玉溪这才发现自己一时太兴奋竟然忘了穿衣服,顿时面红耳赤,忙不迭从地上拉起衣服一阵手忙脚乱地穿好,极尴尬地说:“不好意思啊。”

陈晓天有心今晚要好好教训教训黑玫瑰,便对文玉溪说:“大人打架,小孩子一边玩着去。”

“为什么呀?”文玉溪翘起了小嘴,嘟啷着说:“我就是想看看你俩谁厉害嘛——对了,你俩干吗打起来了呢?”

陈晓天惊讶地看了眼文玉溪,问:“你不知道?”

文玉溪说:“我怎么知道。我不是在洗澡嘛,袁老板突然来了,他也进来洗,然后就看见你跑了过来,你们就打起来了——对了,袁老板哪里去了?”

陈晓天长长地叹了一声,无奈地摇了摇头:“你这丫的,被人卖了还不知道。”

见陈晓天与文玉溪唠唠叨叨地没完没了,而袁克良也悄悄溜之大吉,她转头就走,陈晓天立刻跳到了她面前,冷冷地说:“怎么,你就想走了?”黑玫瑰也冷冷地反问:“你想怎么样?”

“哼!”陈晓天对文玉溪说:“玉溪,你先回去,我要好好跟这位黑姑娘聊聊。”

文玉溪将腰挺直,翘着嘴说:“不行,我要看你们打架。谁赢了谁就做我的师父。”

“你以为你谁呀?”陈晓天白了文玉溪一眼,没好气地说:“你想谁认师父谁就会做人的师父?你又不是武则天。”

“你可恶!”文玉溪怒不可遏,冲着陈晓天大声骂道:“你说话太难听了,我不理你了!”说罢迈开大步朝家里的方向跑去。

见文玉溪跑远了,陈晓天对黑玫瑰说:“好了,小孩走了,现在是我们大人的事了。你说,我该怎么对你才好?”

黑玫瑰冷冷地问:“你什么意思?我听不懂。”

陈晓天哼了一声,说:“不知你真的不懂还是装不懂,你做了什么,你心知肚明。我告诉你,文玉溪是我的女人,你竟敢设计害她,而且还是袁克良这个王八蛋,我告诉你,今晚,我非得要为玉溪报仇,不然,我没法睡觉。”

“你没法睡觉关我什么事!”黑玫瑰嗤之以鼻,想绕开陈晓天要走,陈晓天伸手将黑玫瑰挡住了,眼神顿然阴沉了起来,说:“袁克良那畜生要非礼玉溪的时候,你袖手旁观,我现在就让你尝尝被非礼的滋味!”说罢陡然出手朝黑玫瑰肩头抓去,黑玫瑰吃了一惊,忙跳了开去,紧盯着陈晓天。

“你以为你打得过我吗?”黑玫瑰的斗志亦被挑了起来。握了握拳头,说:“我倒想看看你怎么非礼我。”

“那你就试试吧。”陈晓天大吼一声,猛然伸腿朝黑玫瑰踢来,黑玫瑰毫不示弱迎了上去。

斗了良久,两人势均力敌,难分敌手。

陈晓天伸手擦了擦额前的汗,说:“真热,要去水里洗个澡吗?”

黑玫瑰冷冷地说:“没必要。”

陈晓天嘿嘿地笑道:“我特别怀念上次咱们在水里洗澡的那一刻,不如今晚我们把那晚没做完的事做完,如何?”

黑玫瑰听了,勃然大怒,那一晚,一直是她的耻辱,她本不想再想起,没想到在这个时候陈晓天竟然不识时宜地提起,顿然心底那股火名烈火燃烧了起来,双眼陡然变得阴沉凌厉,拳头也紧紧握起,关节咔嚓咔嚓地响,

陈晓天嘿嘿地笑了,这正合他意,他就是要故意激怒黑玫瑰,人一旦被激怒,就会失去理智,一旦失去理智,那就比较好对付……

黑玫瑰身了骤然朝陈晓天扑了上来,陈晓天一个跟斗跳了开去,转身朝深潭那方跑去。跑到深潭边停了下来。黑玫瑰紧跟而至,站在离陈晓天两米之外的地方紧瞪着陈晓天。

陈晓天朝黑玫瑰伸了伸手:“过来。”

黑玫瑰果然再次被激怒,大喝一声冲了上来,陈晓天趁机伸手一抓将黑玫瑰的手抓住,腾身朝深潭跳去,卟嗵一声,黑玫瑰被陈晓天硬硬地拉进了深潭里。

一进深潭,陈晓天如鱼得水,伸手便将黑玫瑰抱住,拼命地往水里拖。黑玫瑰这才知道自己上了大当,想跳出水去,却被陈晓天紧紧抱住,陈晓天伸手将黑玫瑰的头不断地往水里按,力道大得惊人。一股寒意陡然从心底昌了出来,万没想到陈晓天力气这么大,原来那么多次跟他过招,他都没有出全力,故意输给了她。

黑玫瑰一连被灌了好几口溪口,不断地咳嗽,差点喘不过气来,陈晓天趁机将黑玫瑰拖到浅滩里,迅速地将黑玫瑰的裤子脱了下来,黑玫瑰被水灌得头晕目眩,万没想到自己的裤子已被陈晓天脱了下来。陈晓天死压住黑玫瑰,麻利地将自己的裤子也脱了。

黑玫瑰哼地一声,悲愤、绝望而怨恨从她心头直涌而来,她大吼一声欲要跳起来,奈何被陈晓天紧紧压住,陈晓天在黑玫瑰身上不断地冲刺,黑玫瑰的身体渐渐地酸软了下去,最后只得闭着双目任由陈晓天在她身上肆意蹂躏。

陈晓天见玫瑰躺在那儿,死了一般,一动不动,不由暗想,不会咬舌自尽了吧?什么年代了,还有这种烈父?忙伸手在黑玫瑰鼻前探了控,黑玫瑰突然发现陈晓天停了下来,睁开双眼,猛地一口朝陈晓天的手指咬来,陈晓天忙将手指缩了回来,骂道:“你是狗呀,咬人!”

黑玫瑰大吼一声又要跳起来,陈晓天死死压住了黑玫瑰。见黑玫瑰瞪着一双大眼睛死不瞑目一般,陈晓天觉得很为难,索性将黑玫瑰翻了一具身,从她后面攻了进去,反正眼不见为净,一阵猛烈地攻击,终于,将黑玫瑰制服了,不断地呻吟。良久,陈晓天突然加快了步伐,身子突然猛地一动,顿时,一射千里。

陈晓天心满意足地从黑玫瑰背上滑了下去,躺在水中,心胸起伏,心中有着从没有过的痛快。

半晌,见黑玫瑰趴在水里依然一动不动,不由地问道:“你没事吧?”

黑玫瑰依然一动不动。

陈晓天忙跳了起来,将黑玫瑰翻了过来,只见黑玫瑰鼓着一只大眼睛紧紧瞪着他,面无表情,脸上满是水珠,不知是溪水还是泪水。陈晓天不由地有一点愧疚,柔声又问:“你没事吧?”

黑玫瑰眼珠子动了动,转眼看着天上的月亮,傻了一般,依然纹丝不动。

陈晓天长长地叹了一声,躺了下去,幽幽地说:“其实,我也不想这样对你,可是,谁叫你跟姓袁的那畜生在一起呢?你明知道他不是好他,不跟他在一起,为虎作怅、助纣为虐,今晚要不是我来得及时来得巧,今晚xx的恐怕就是玉溪。她还那么年轻,你忍心吗你?”

黑玫瑰听了,依然一声不吭。

陈晓天这话一说开了,顿时像个唠叨妇似的,没完没了。

“黑姑娘,其实你也是一个好姑娘,要不这样吧,以后你别跟姓袁的那畜生了,干脆跟我好了,咱们男耕女织,多幸福。”说着转过身来,笑呵呵地看向黑玫瑰。只见黑玫瑰闭上了眼睛,陈晓天伸手在黑玫瑰脸上摸了摸,见黑玫瑰胸膛起起彼伏,像是心跳得非常厉害,那两只大玉峰经过陈晓天刚才的灌溉,这时又圆又挺,陈晓天忍不住伸手上去轻轻握住,叹道:“多美的小白兔啊!”

黑玫瑰忽然睁开了眼睛,猛然跳了起来,大喝道:“我要杀了你!”一只手突然朝陈晓天的喉咙抓来,陈晓天防不胜防,顿时被黑玫瑰抓住了喉咙扑倒在水里,想起陈晓天大水里残忍地对待她,黑玫瑰如法炮制,拼命地将陈晓天的头往水里按,陈晓天呛了几口水,勃然大怒,用力跳了起来,一脚朝黑玫瑰的胸前狠狠地踢去,将黑玫瑰踢倒在水,发疯一般冲了上去,抱住黑玫瑰的头就朝水里按,黑玫瑰毫不示弱,跳上来也来抱陈晓天的头,发疯一般交陈晓天往水里按,搞了半天,两人都喝饱了水,筋疲力尽。

最后,两人实在没什么力气了,双双爬上了岸来,躺在浅滩上,一动不动。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听到远方传来了文玉溪的喊声:“晓天哥,玫瑰姐——”

黑玫瑰立即跳起来,这时才发现自己的裤子早已不知所踪,忙朝陈晓天叫道:“混蛋,快给我找裤子!”

陈晓天这时才发现自己也没有穿裤子,忙跳到深潭里摸了一阵,沉到水底摸出了一条裤子来,看了看,递给黑玫瑰,说:“你运气好,给你摸到了。”

黑玫瑰接过裤子一声不吭地游到岸边穿好了。

这时,只见文玉溪走了过来,问:“怎么你们还在啊?还不回去?晓天哥,你师父在你屋里喊你,你不不回去!”

陈晓天在水里摸了一阵,皱着眉头说:“我的裤子不知被水冲哪儿去了,难道让我光着屁股回去?”

文玉溪嘿嘿笑道:“那你就光着屁股呗。”接着对黑玫瑰说:“玫瑰姐,我们回去吧。”

黑玫瑰一声不吭地朝家里走去。文玉溪赶紧跟了上去。

陈晓天在水里摸了一阵,终于在深潭的边洞摸到了一条裤子,大喜所望,忙提着裤子游到岸边来,正想穿,却立刻给怔住了,这哪是他的裤子?分明是黑玫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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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第76章 陷阱

[第1章 正文]

第77节 第76章 陷阱

一大早地,李艳茹来到了村长家里,愁眉苦脸地说:“村长啊,我想回一趟娘家。”村长睁大眼睛说:“你回娘家回你的啊,跟我说什么。”李艳茹支支吾吾地说:“那个……我家里,不是还住着一个人嘛。”村长一听,明白了,她这一回娘家,家里自然是不能再住人了,想了想,便说:“这你不能过几天再回吗?”李艳茹斩钉截铁地说:“不能,一天也不能耽搁了。”村长见李艳茹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双目通红,暗想,莫非这李寡妇家里有人过了?觉得这种事不好开问,便说:“那好吧,我去跟袁老板说说。”

村长来到李艳茹家,见袁克良正坐在李艳茹家门口抽闷烟,他呵呵地打招呼:“袁老板,早啊。”

袁克良点了点头,一声不吭。刚才黑玫瑰来跟他说,她要走了,也不说明理由,袁克良正心烦着呢。

村长在袁克良身边蹲下了,说:“袁老板,李寡妇,嗯,她今天要回娘家,你一个人在她家也不方便,我再给你找一间房子吧。”

袁克良一听便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李艳茹这是因昨天的事而耿耿于怀,要赶他走呢。他想了想,将烟屁股一丢,说:“给我一天时间。只要一天,明天我也要回去了。”

村长怔了怔,忙问:“你都考察好啦?这搞旅游的事……”

袁克良说:“都差不多了,今天我再总结一下。”他看了看村长,说:“你去跟李大姐说说,叫她再让我在她这里住一个晚上,就一个晚上好了。”

村长说好,便朝家里走去。走到半路上,碰到了归来的李艳茹,村长说:“艳茹啊,袁老板说还在这里考察一天,明天就回去了。你看能不能你明天再回娘家?”

李艳茹一听说袁克良明天就要走了,心想今天再忍耐一天吧,便说好。

李艳茹回到家,见袁克良依然坐在家门口吸烟,李艳茹对他置若惘闻,将家里的房门都锁了,就留着袁克良住的那一间开着,背着一把锄头提着一只竹篮朝土里走去。由于心情不好,早饭也懒得吃了。

袁克良看着李艳茹一步一步走远了,心中冷冷地,暗叹失算,没想到这个年轻的寡妇竟然是个贞妇烈女,还好通情达理没有向村长去告发他那禽兽行为。

这时,东方现出了鱼纹肚,看来太阳要出来了,一天正式开始了。袁克良拿出手机,左右看了看,没一点信号,狠狠地骂了一声,快步朝村长家里走去。经过文玉溪家门口时,见黑玫瑰站在那儿愣神,双手插在裤袋里,默然神伤的样子,便走过去说:“我也打算明天就回去了,今天再在这里呆一天,明天我们一同回去。”黑玫瑰听了,毫不理会。袁克良苦着脸说:“给个面子嘛,钱我一会钱也不会少你的。”黑玫瑰嘴唇动了动,冷冷地说:“好。”

在村长家门前聊天的平头保镖与司机见袁克良与黑玫瑰在交谈,双双走了过来,袁克良对他们说:“等会儿来我办公室一趟。”

平头保镖与司相盯互看了看,司机皱眉问:“这里,你哪里有办公室啊?”

袁克良骂道:“就是我住的那里,笨蛋!”

这时,文秀走出来喊道:“吃饭啦!”她见袁克良也在,便叫道:“袁老板,你们快来吃饭了。”

袁克良悻悻地走了过去,草草吃完饭便将黑玫瑰、平头保镖和司机叫到了李艳茹的家里,关上门悄声对他们说:“我在这里只有一天的时间了,在明天离开之前,我必须要有所收获——”他看了看平头保镖与司机问:“我所指的收获,你们明白是什么意思吗?”

“明白,”平头保镖抢先说:“不就是要搞个女人嘛。”

袁克良嘴巴动了动,不置可否。

司机说:“这里的姑娘虽然年纪轻,思想单纯,无心计,可又都守身如玉,想上他们,恐怕比较难,不像城市里的女人,只要给他们钱就可以上。”

黑玫瑰瞪了司机一眼,没好气地说:“你说什么呢你?”

司机突然想到黑玫瑰也是城市女人,他这一笔杆打死一片鸭子,实在是失口,忙说:“没什么,没什么……”

黑玫瑰哼了一声,骂了一声:“蛇鼠一窝!”掉头打开门愤然走了出去。

袁克良看着黑玫瑰离去的背影,恨得牙牙痒,平头保镖与司机相互看了看,平头保镖忙去将门关了,说:“其实我们男人谈事,女人不在,反而更畅快。”

袁克良说:“我现在给你俩一次机会。不管你们用什么法子,只要让我有搞到一个女人,一个一千块!”

平头保镖与司机相互看了看,司机毕竟是开车的,十个开车的九个色,这小子诡计多见多识广,也是一肚子霈水,说:“现在这样的情况,不能霸王硬上弓,也不能让他们乖乖就犯,只有一个法子。”

袁克良忙问什么法子。

司机说:“神不知鬼不觉!”说着将自己的诡计说了一遍,平头保镖听了连声叫好,袁克良也满意地点了点头,说:“说这样。”接着便对司机说:“你马上去叫文秀姑娘,叫她叫上小莲,还有玉溪,三个都叫来,妈的,老子一上三,要么不搞,一搞就搞个爽!”

司机嘿嘿地媚笑着问:“老板,你爽了后能让我和平头爽一下吗?”

袁克良瞪了司机一眼,极不痛快地喝道:“快去叫人!”

司机忙灰溜溜地出去了。

没多久,司机便将文秀与小莲、文玉溪叫来了。文玉溪见黑玫瑰不在,便问:“玫瑰姐呢?”袁克良说:“她有事出去了。”文玉溪说:“我去找她。”袁克良忙说:“她一会儿回来的,你先等等,我今天有事要跟你们说。”文玉溪便停下要出去的脚步,站在那儿,双后叉在裤袋,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袁克良一双色眯眯的眼睛看了看文玉溪,暗想,等会儿第一个就先上她!

司机担心文玉溪会跑出去,赶紧去关门,文玉溪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大白天地,又热得要死,你关什么门呢?”

司机忙说:“不是要开会了嘛,我们开会都是要关门的,这样安静。不受人打扰。”

文玉溪叫道:“我们这是在农村,不是在你们城市里,你开你的会,谁会来打扰你啊!你不会是想关门做亏心事吧。”

袁克良顿然生气地叫道:“把门打开!”

司机灰溜溜地把门打开了。

袁克良立即换了一个面孔,堆上笑容,咳了两声,清了清喉咙,和蔼可亲地说:“文秀姑娘、玉溪,还有小莲,这两天辛苦你们了,来,给你们一点工资,以表谢意。”说着从钱包里掏出三张红牛依依递给文秀、小莲与文玉溪。然后又坐在椅子上,笑呵呵地说:“现在言归正传,我明天就要离开这里了,经过几天的考察,我觉得这里很有发展潜质,地形好,风景秀丽,更主要的是,这里民风淳朴,比如你们三人……”

袁克良边说边从他的提箱里拿出一瓶旷泉水,又拿出三只一次性杯子放在桌上,分别将杯子倒了半杯水,分别端给了文秀、小莲与文玉溪三人,笑容可掬地说:“来,我们就以水代酒,表示我对你们的感谢。喝吧。”

文秀三人接过杯子相互看了看,文秀说:“这些都是我们应该做的,况且你为我们村搞旅游区,也是为我们村子做大贡献,我们感谢你还来不及呢。”

“好说好说,”袁克良伸了伸手,说:“喝水吧。喝了后我们继续说正事。”

文秀端起水一口而饮。小莲见文秀喝了,也喝了一小口。袁克良见文玉溪端着水在那儿,一直往门口望,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忙问:“玉溪,你怎么不喝啊?”

文玉溪说:“我口不渴。”

袁克良赶紧说:“不渴也喝一口,意思意思啊。这是我对你们的一点敬意,你不会看不起我吧?”

文玉溪见袁克良这样说,端起杯子一饮而尽。

“好!”袁克良情不自禁赞了一声,向平头保镖与司机使了使眼色,平头保镖与司机心领神会,双双走出了门去。司机想顺手关门,但想了想,最终没关,与平头保镖站一左一右站在门外,双双冷冷地笑了。

袁克良见文秀三人都喝下了水,如释重负,伸手将领带松了松,嘿嘿地说:“好了,我讲得有点累了,先休息一下。”

文玉溪趁机说:“你先休息,我去找玫瑰姐。”

袁克良忙站了起来,说:“别急,她说去上个厕所,马上回来的。你这样去找,也找不到啊,不如在这里再等一会儿。”

文玉溪突然感觉有点头晕,极不耐烦地说:“我再等五分钟。”

“够了,够了,”袁克良连声说:“五分钟足够了。”

文秀身子突然抖了一下,差点摔倒,她左右看了看,见四个没有凳子,可头沉得要命,见那儿只有一张床,想坐到床上去,但想到那是袁克良的床,也不好意思去坐,只得强挺着站在那儿。

文玉溪也感觉头沉沉地,拍了拍额头,自言自语:“怎么头这么重啊,想睡觉。”

袁克良趁机说:“要是你们站着累,就坐到床上去吧,大家都这么熟,也不要害羞什么的。”

文玉溪听了,大大咧咧地坐到了床上。文秀见文玉溪坐上去了,便也走上去,挨着文玉溪坐下。

袁克良见小莲站在那儿没有什么反应,皱着眉问:“小莲,怎么你不去坐坐啊。”

小莲伸手摸了摸头,说:“我……不用坐。”但话一说出口她说后悔了,因为她的头突然沉了起来,好像极要睡觉的样子。

忽然,文秀与文玉溪头一偏,倒在了床上。小莲顿时睁大了眼睛,忙走上去问:“文秀姐、玉溪,你们怎么了?”

袁克良走上去,面带淫笑着说:“她们可能是没睡好,想睡觉了吧。”接着将手放在小莲背后,温柔地问:“小莲,怎么,你不想睡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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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第77章 痛打禽兽

[第1章 正文]

第78节 第77章 痛打禽兽

小莲见袁克良上前一双手鬼似地搭在了自己的前后,大吃一惊,忙走了开去,支支吾吾地说:“我……我还不想睡觉,只是头有点晕。”

袁克良将手放在空中,劝道:“到床上躺躺就好了。”说着转身去将门关了。小莲见袁克良关门了,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忙问:“你关门什么?”

“嘿嘿,”袁克良阴森森地笑道:“你们都要睡觉了,当然要关门了,不然让人家看到你们多不好啊。”

袁克良这时心中突然想起了李艳茹来,幸好她不在家,给他创造了便利条件,不由地万分感谢她来。

小莲摇摆着身子要去开门,袁克良立即挡在了门口,冷冷地问:“你要去哪里?”

小莲哭似地说:“我要出去。”

袁克良一把将小莲抱住了,说:“你别心急,等咱们睡了一觉后我再出去吧。”说着抱起小莲便往床上拖。小莲大惊失色,忙挣扎着说:“你放开我,我不要睡觉!”袁克良嘿嘿地笑道:“就就由不得你了。本来是想先睡玉溪的,但现在看来要先睡你了。你也是一个美丽的姑娘,水嫩嫩地,我喜欢。”边说边伸手朝小莲胸前抓来,抓住小莲胸前的一只大玉峰又揉又捏,小莲使劲去推袁克良,奈何被袁克良紧紧地抱住,又身无全力,只得求饶着说:“求求你放开我,不要这样,我要叫人了!”

袁克良的一只手从小莲的衣服里伸了进去,一摸到小莲的一只玉峰,只觉得软绵绵地,又嫩又光滑,比以往摸到的任何一只大咪咪都要舒服,不由地叹道:“真爽,这里的妹子就是不一样,摸起来的感觉也超凡脱俗!”说罢迫不及待地将小莲放倒在地,伸手便要去脱小莲的裤子。

小莲慌张地叫道:“来人啊,救命——”

袁克良立即用手捂住了小莲的嘴,低声说:“小莲,你别叫,你要是从了我,我给你五百块钱!”

小莲使劲地摇着头,梨花带雨哭着说:“我不要钱,只求你放开我”

袁克良淫笑道:“你这么美,现在就算拿着一百万摆在我面前,我也舍不得放开你啊。”说着用力地朝小莲的外裤给扯了下来。

顿时,小莲的下身在袁克良面前,一览无余。只见小莲两腿修长,像两根玉葱,并排在一块,令人xx。虽然她还穿着一件白色的小内内,但是,里面那毛葱葱的小三角,若隐若现,叫人遐想万千。袁克良忍不住扑上去,扯掉小莲的白色小内内,狠狠瓣开小莲的两条腿,将嘴伸了上去,在那甘泉之处拼命地吸吮。

小莲大惊失色,又羞又难受,想要挣扎着站起来,奈何身软如泥,如今连叫喊的声音都没有了,意识也越来越薄弱,好像马上就要沉沉地睡去。

袁克良在小莲的那神秘之处吸了一阵,没多久,那儿的渐渐湿润,甘甜的泉水慢慢地流了出来,袁克良大喜所望,张开大嘴吸了一个饱。他心中的血液彻底沸腾了起来,下身的玩意儿早已翘起了小帐蓬,胀得难受,心想,该是持枪上阵的时候了,想到这儿,放开嘴,朝小莲的那甘泉处看了一会儿,伸手便去脱裤子。

突然,外面传来了一人的喊声:“茹姐——”

袁克良一怔,手顿时停了上来。来的是陈晓天来。袁克良忙站起身跑到窗户边,通过空隙往外一看,发现平头保镖与司机正在窗户外偷看,而陈晓天已跳了上来,大声喊道:“茹姐。”

平头保镖与司机立即转过身去,平头保镖心中激动不已,刚才在外面偷看到小莲的玉体,早已令他心血澎湃、神志不清,他支支吾吾地说:“她……她出去了。”

陈晓天问:“她去哪儿了?”

平头保镖说:“我……我不知道。”

司机赶紧手指山那边,说:“好像是挖土了,你去那边看看。”

陈晓天哦了一声,好奇地问:“你俩在这里干什么?”

平头保镖说:“我们正在开会,在开会。”说罢伸手压了压翘得老高的老二,这狗日的东西在就争气了,这时候翘得老高,令平头保镖难堪不已。

陈晓天漫不经心地说:“大白开地开什么会呢?”他转身就走。走了两步,立即停了下来,不由地皱上眉头,其实他刚才那一句话是想说,大白开地开会关什么门呢?

陈晓天盯着平头保镖问:“谁在里面开会?”

平头保镖忙答道:“是我老板,还有文秀姑娘、小莲……”

司机忙从后面狠狠挟了平头保镖一把,陪笑着说:“不是在开会,在发觉,我们老板还在睡觉呢,还没起来。”

陈晓天顿时大步朝门口走来,平头保镖与司机闪烁其词,令陈晓天非常置疑。平头保镖与司机见陈晓天走了上来,忙挺身挡在门口,司机说:“我们老板在睡觉,你不能进去。”

陈晓天猛地一脚朝司机踢去,司机猝不及防,顿时被陈晓天一脚踢倒在地,痛得咬牙切齿。平头保镖见状,伸拳朝陈晓天打来,陈晓天伸手接住了平头保镖的拳头,另一手倏地朝平头保镖腹下打去,平头保镖惨叫一声,顿时弯下腰去,汗如雨下。陈晓天一脚将平头保镖踢了开去,伸手去推门。但是,门被关得紧紧地。

平头保镖不顾巨痛再次扑了上来,从后面将陈晓天紧紧抱住了,陈晓天抓起平头保镖的一根手指猛地往上一瓣,平头保镖啊地一声惨叫,这根手指恐怕得报废了。陈晓天转过身,狠狠地一拳朝平头保镖头上打去,将平头保镖打倒在地,跳上去重重地踩了几脚,转眼朝司机瞪去,司机大惊失色,忙往后退去。

陈晓天来到门前,使劲拍打着门,大声叫道:“文秀!”

里面寂静无声。陈晓天又敲了一阵,见里面毫无反应,一时火起,伸起一脚朝大门狠狠踢去,大门轰地一声被踢开了。陈晓天跳进去一看,袁克良站在那儿,正惊恐地望着他,而小莲,被脱了裤子躺在那儿,下身xx,双眼昏迷……陈晓天怒不可遏,冲上去抓住袁克良,厉声问道:“你在干什么?”

袁克良忙说:“晓天兄弟,你别冲动,别冲动……”陈晓天狠狠一拳打在袁克良的鼻子上,顿时,鼻血从两只鼻孔中流了出来。袁克良忙伸手捂鼻子,眼看陈晓天凶神恶煞地又要跳上来,袁克良大惊失色,忙往后退去,重重地撞在了床上。

陈晓天往床上一看,见文秀与文玉溪都躺在床上,而且都一动不动,陈晓天顿时明白了,大喝一声:“畜生!”说罢猛虎一般跳了上去,抓住袁克良的头便是一阵猛打。

平头保镖与司机在外面看了,心惊胆战,谁也不敢进来。

面对陈晓天狂风暴雨般地揍打,袁克良毫无还手之力,只得用手护住头,慢慢地被打下了地去,连声求饶:“别打了,别打了!”

陈晓天打得累了,便停下手来,看了眼地上的小莲,发现小莲下身xx,不由吃了一惊,暗想,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呢,万一让人看到了,小莲以后还怎么见人啊,忙上前去给小莲穿好裤子。在给小莲穿裤子时,不经意看到了小莲那青涩的甘泉之处,不由热血沸腾,心底猛然有了一股冲动,但在这个时候,实在不好失态,坚决若无其事般地将小莲的裤子穿好,将她扶到床上,却发现平头保镖与司机在外面低声喊道:“老板,快出来!”

袁克良见陈晓天没有打他了,放开头上的手,惊魂未定,一时有些手足无措,忽听到平头保镖与司机的叫喊,如梦初醒,忙站起身,忍住心中的剧痛朝门口跑去。

“畜生,哪里跑!”陈晓天大喝一声跳了上去,狠狠地朝袁克良的屁股踢去,袁克良一个趔趄扑倒在地,牙齿正碰在门槛上,顿时满口鲜血,牙齿看来至少也掉了两颗。

平头保镖与司机忙不迭去扶袁克良,手忙脚乱地将袁克良扶出了门去,陈晓天跳了出去叫道:“谁也不许走!”

袁克良伸手摸了摸,只手满手鲜血,大吃一惊,顿然咬牙切齿地叫道:“还不给我打,狠狠地打!打死奖励一万块!”

平头保镖与司机面面相觑,陈晓天如此神勇,他们躲避还来不及,哪敢去打?但在袁克良那怨恨目光的逼视下与金钱的诱惑下,铤而走险,大吼一声,双双举拳朝陈晓天扑来。

陈晓天一个反腿将司机踢飞了出去,不料平头保镖趁机跳了上来,紧紧地抱住了陈晓天的脖子,陈晓天顿时喘不过气来,司机趁机跳了上来,突然看到墙下有一根扁担,跑上去拿了起来,举起扁担就要朝陈晓天打来,陈晓天突然跳了起来,抓住平头保镖的一只手摔了过来,顿时将平头保镖摔倒在地,司机吃了一惊,举着扁担不敢上前,陈晓天跳上去一把将扁担夺了过来,一脚将司机踢飞了出去。

袁克良趁陈晓天跟平头保镖与司机在搏斗时,撒腿便跑,陈晓天飞一般追了上去,从后面一脚将袁克良踢倒在地,袁克良赶紧反过身来叫道:“晓天兄弟,有话好好说……”

陈晓天举起脚,狠狠地朝袁克良的胯下踩去。

“啊——”一声杀猪般的惨叫,惊天动地、震耳欲聋,整个桃花村的人都给震住了。

只见袁克良捂着下身,脸色惨白,在地上不断打滚。

平头保镖与司机冲上前来,目瞪口呆。怔了半晌,平头保镖忙冲了上去,抱起袁克良连声问:“老板,你怎么了?”

袁克良汗如雨下,痛苦万状地说:“断了,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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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第78章 回归乡村的宁静

[第1章 正文]

第79节 第78章 回归乡村的宁静

平头保镖与司机大惊失色,双双将痛得死去活来的袁克良扶起,忙不迭朝马路上的车子跑去。

闻声而来的村民一见其状,吃了一惊,忙问:“怎么啦?这是怎么了啊?”

袁克良痛得晕了过去,平头保镖与司机也不好意思开口,垂着头将袁克良扶上车里,双双飞快地跳了进去,司机很快发动车子,逃似地朝山外开去。

村长惊讶地问陈晓天:“他们这是?”

陈晓天耸了耸肩,伸手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余恨未消地说:“没什么,我只是练了练沙包。”

突然,黑玫瑰冲了上来,朝那车子心急火燎地追了上去,大声叫道:“等等我,等等我……”

但是那车子早已驶远了。黑玫瑰站在那儿,恨恨地朝前面踢了一脚,唉声叹气。

陈晓天回到李艳茹的屋里,见小莲等人还没有醒来,伸上前抱起小莲在她脸上拍了拍,叫道:“小莲。”小莲毫无反应。陈晓天放下小莲,双手叉腰,气愤地想,他娘的,到底给她们喂了什么药,怎么都死了一样?

陈晓天又来到床前,看了看文秀与文玉溪,看着两人躺在一块,姐妹花一般,不由心驰荡漾,暗想,要是我晚来一点,袁克良那畜生就把这三朵金花都给糟蹋了,他娘的真是够狠!

来到门口,见门前空无一人,陈晓天伸手擦了擦额前的汗,下面不知不觉顶了起来,陈晓狠狠地拍一下,骂道:“没用的东西,又来引诱我犯罪!”

来到床前,看着床上的三个美人儿,陈晓天暗想,如果可以跟她个嘿咻,我得先选哪一个呢?

文秀,可谓是名正言顺的老婆了,以后极可能跟她结婚,那跟天天有得运动;

小莲,是个温柔而温驯的女孩子,稍微用点心思就可以将她放在身下,好好享受;

至于文玉溪,是个野姑娘,个性十足,谁也不清楚她下一刻在想什么,所以,跟她来一回,如非运气好,不然休息得逞。

看来,这次机会难得,把这个机会让给文玉溪吧。陈晓天想到这儿,顿时精神大振,来到床前,抱起文玉溪正要行事,忽然,一个人跳了进来,陈晓天一惊,回头一看,来的竟然是黑玫瑰。

黑玫瑰看了看床上的三朵金花,轻声哼了一声双手叉在胸前偏过脸去。

来人了,也办不了事了,陈晓天气愤地从床上跳了下来,厉声问:“她们怎么了?你们搞的什么鬼?”

黑玫瑰冷冷地说:“我怎么知道。”

“你不知道?”陈晓天哼道:“你跟姓袁的那畜生蛇鼠一窝,你会不知道?我早就晓得那畜生不是好东西,果然如此!”

黑玫瑰白了陈晓天一眼,不冷不热地说:“别将他跟我扯上关系。”

“好,你跟他不是蛇鼠一窝,你是无辜的。”陈晓天一阵热嘲冷讽,看着黑玫瑰问:“他们都滚回去了,你怎么还不走?

黑玫瑰撇了撇嘴,说:“没跟上车,又不知道出山的路。”

陈晓天大摇大摆地在椅子上坐下了,骂道:“你真猪,跟着马路走不就行了吗?”

黑玫瑰说:“路太远了,我怕走不到一半天就黑了。这里我人生地不熟……”

陈晓天站了起来,来到黑玫瑰面前,望着她说:“你不会是要我陪你出山吧?”

黑玫瑰看了陈晓天一眼,说:“要是你愿意的话……”

“免谈。”陈晓天一口拒绝,说:“我近来忙得很,告诉你,我现在肚子里还一把火,无处发泄,要是那姓袁的畜生还在这儿,我非得将他的头打破不可。看在你是女流之辈的份上,我不跟你追究。你还是自个儿走吧。”

黑玫瑰哼了一声,转头就走。

好不容易打发走了黑玫瑰,陈晓天来到床前,再次将文玉溪抱了起来,看着文玉溪闭着双目但依然一脸清秀的美丽模样,陈晓天暗想,这么好看的女孩子被我暗中给嘿咻了,岂不是太残忍了?唉,陈晓天迟疑地要将文玉溪放下,突然又想,如果不是我来了,玉溪就被姓袁的那畜生给糟蹋了,那与其被他糟蹋,不如让我来……

想到这儿,陈晓天终于有了正当的理由去干自己犹豫不决的坏事了。担心有人来看到,伸手在文玉溪胸前摸了一把后,跳到床下准备去关门,还不忘记朝门外望了一眼,突然发现一个人影朝这边走了过来,定睛一看,大吃一惊,竟然是李艳茹!

陈晓天心中暗暗叫骂,这茹姐,什么意思嘛,开始不回来,偏偏这个时候回来,直叫人恨之入骨!

这时,李艳茹已走了过来,见陈晓天站在门口,惊道:“晓天,你怎么在这儿?”

晓天说:“你昨天不是说姓袁的那畜生欺负你吗?我今天特地来教训他的。”

李艳茹哦了一声,放下锄头与竹篮拿出钥匙去开门。开了门后,来到陈晓天所在的门前,问:“那人呢?”

陈晓天说:“被我踢破了蛋蛋给逃回城里去了。”

“什么?”李艳茹一时没听明白。她不经意朝屋里看了一眼,忽然发现床上躺着三个人,吃了一惊,进屋一看,发现是文秀她们,惊讶地问:“文秀她们……怎么了?”

陈晓天义愤填膺地说:“她们被姓袁的那畜生给搞晕了,正要干坏事的时候,我正巧来了,将他赶跑了。”

李艳茹一时瞠目结舌。

忽然,听得小莲呻吟了一声,她从床上坐了起来,左右看了看,一看到陈晓天,眼泪情不自禁夺眶而出,从床上跳了下来,委屈地说:“晓天哥,你来了……”

陈晓天不动声色地说:“我全知道了,你不必多说。姓袁的那畜生已被我赶跑了,再也不会来伤害你们了。”

“嗯!”小莲重重地点了点头。

陈晓天问:“你们是怎么一回事啊?怎么都睡着了呢?”

小莲想了想,说:“袁老板给我们喝了一杯水。喝了后,我们就感到头晕晕地,然后,然后……”小莲一想到当时被袁克良羞辱的情景,悲从心来,不由又流下泪来。

陈晓天与李艳茹相互看了一眼,只见地上果然有三只一次性杯子,而椅子一旁,放着一大瓶旷泉水。陈晓天狠狠地骂道:“这畜生,看来是早有阴谋,我就知道他不是好东西!”

“唉!”李艳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没多久,文秀与文玉溪前后醒了过来,文秀问:“袁老板呢?”

陈晓天与小莲相互看了一眼,无奈地摇着头。

文玉溪问:“玫瑰姐呢?她来了没有?”

陈晓天与小莲又相互看了一眼,无奈地摇着头。

文秀与文玉溪莫名其妙地,文秀问:“你俩是怎么一回事啊?怎么只摇头不说话呢?”

陈晓天说:“我想告诉你们一件不幸的事,只怕你们承受不了。”

这下文秀与文玉溪相互看了一眼了,文秀好奇地问:“什么事呀?”

陈晓天说:“你们差点被那姓袁的畜生给奸了!”

“啊?”文秀与文玉溪面面相觑。小莲淌着泪说:“是真的。”

文秀半信半疑,望着陈晓天问:“那……那袁老板呢?”

陈晓天说:“被我打得滚走了。”

文玉溪忙问:“那玫瑰姐呢?”陈晓天没好气地撇了撇嘴:“谁知道她?”

文秀与文玉溪坐在那儿,下意识地摸了摸胸前,文玉溪试探着问:“他……没对我们做什么吧?”

陈晓天说:“关键的时候,我来了。要是我再晚来几分钟,恐怕,哼……”

小莲顿时垂下头去,双目通红。

“好了,”陈晓天提高声音说:“虽然你们没受到伤害,但这事毕竟不是很光彩的事,你们暂时不要说出去,就说姓袁的那畜生被我给打跑了。还有玉溪,那个黑玫瑰还没走的,她一个人恐怕走不出大山去,你去跟她说,我明天送出去城里。”

晚上,吃完晚饭后,陈晓天准备去文玉溪家里看看,顺便去跟黑玫瑰说明天送她出山,在半路上,遇到了黑玫瑰,黑玫瑰问:“你明天送我出去?”

陈晓天长长地叹了一声,说:“是啊,我不送谁送呢?毕竟咱们有过一夜之情嘛。百年修得同船渡……”

“你闭嘴!”黑玫瑰暴跳如雷地叫道:“我不要你送了!”说完掉头就走。陈晓天忙上前拉住黑玫瑰的手,笑呵呵地说:“好了,别生气了,我是开玩笑的。虽然你跟姓袁的那畜生一起来,但你也并没有干什么坏事,其实我也挺看好你的。”

黑玫瑰不由地垂下了头去,看了看陈晓天,问:“有兴趣去瀑布那儿洗澡吗?”

陈晓天以为自己听错了,惊讶地望着黑玫瑰。黑玫瑰妩媚地笑了笑,说:“我明天就要离开这里了,以后恐怕永远都不会来了。我其实挺怀念这儿的,特别是那个瀑布。我想再去洗一次澡,你陪我去吗?”

“去!”陈晓天精神大振,兴奋地叫道:“洗澡是我的最爱,走!”

双双来到瀑布前,这时,天已微黑,一轮明月恰到好处地升了起来,照在深潭里,像是一只大圆饼等着人去捉。

黑玫瑰目不转睛地看着水中的月亮,幽幽地说:“真美。要是能永远拥有今晚这样的美景就好了。”

陈晓天呵呵地笑道:“其实是可以的啊,只要你留下来。”

黑玫瑰微微笑了笑,慢慢地将衣服脱了,只留着一条小内内卟嗵一声跳进了深潭里。水中的月亮顿时被水冲散,化成了千万碎片。

看着黑玫瑰在水中快活地游来游去,陈晓天的兴致也被带动了起来,他迅速地将自己脱了个精光,飞快地跳地进去。

来到黑玫瑰面前,两人四目相对,良久无声。黑玫瑰慢慢地闭上了眼睛,陈晓天心领神会,伸手抱住黑玫瑰,慢慢地吻了上去。

顿时,两人在水中激烈地热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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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第79章 草地上的玫瑰花园

[第1章 正文]

第80节 第79章 草地上的玫瑰花园

一大清早,陈晓天与黑玫瑰便出发了。两人再也没有先前那般彼此充满了敌意,像是一对熟悉的老朋友,没人的时候,更像是一对年轻而令人羡慕的小情侣。

由于修了公路,路面宽阔了许多,黑玫瑰问陈晓天:“为什么你不买车?而且,你们村子里一辆车也没有,哪怕一辆摩托也没有,你们这公路,修起来到底是干嘛的?”

陈晓天说:“因为我们的路还修好没多久。下次你来的时候,或许我有车了。”

黑玫瑰笑而不语。

在一处山岗上,看着下面的马路像一条蛇,沿山蜿蜒而下弯弯曲曲。而山下后,公路倒平坦了许多,一直朝前的山冲了出去,直到山外的尽头。

黑玫瑰坐在一块石头上,皱眉道:“还有那么远的路,这怎么走出去啊?”

陈晓天嘿嘿地笑道:“不急,路虽远,不过一步一个脚印也就慢慢地出去了。”

看着陈晓天那爽朗俊逸的面孔,黑玫瑰不由地怔了怔,他在石头上躺了下去,静静地望着天空的白云发呆。

陈晓天朝黑玫瑰看了一眼,这一看,立即给吸引住了。黑玫瑰仰面而躺,前面门户大打,一双丰满的双峰尽情高翘,性感迷人。陈晓天真想扑上去,将黑玫瑰稳稳地压在身下,在黑玫瑰那迷人的身体上尽情耕耘。

陈晓天一向敢想敢做,这次也不例外,他慢慢地来到石头上,挨着黑玫瑰躺了下去。

黑玫瑰翻眼看了陈晓天一眼,问:“你干吗?”

陈晓天说:“陪你睡觉啊。你不觉得有我在你身边,你会睡得更安稳些吗?”

“臭美!”黑玫瑰哼了一声,接而慢慢地闭上了眼睛。忽然,黑玫瑰感觉到一双手像蛇一般伸到了自己的身上,从自己的衣服里伸了进来。黑玫瑰赶紧将这只手抓住了,叫道:“光天化日之下,你别乱来。”

陈晓天嘿嘿笑道:“这穷乡僻壤,没人会来。”

黑玫瑰说:“若要人不知,如非己莫为。你也在大胆了。拉开!”说罢将陈晓天的手抽了出来。

“唉!”陈晓天长长地叹了一声,突然想起了什么,说:“我知道有一个地方,非常好看,那儿长满了野花,真可谓是一片花海,你要去看看吗?”

黑玫瑰懒洋洋地说:“鬼才相信你,你是想把我引到那儿去,趁机那个我吧。”

“你当我是什么了!”陈晓天顿然气呼呼地说:“我要是想那个你,在这儿不更好,方便快捷,还拐弯抹角去那儿,我可不是那种没事找事的人。”

“是吗?”黑玫瑰坐了起来,饶有兴趣地说:“那我倒想去看看了。”说罢站了起来,拍了拍屁股,说:“走吧。”

陈晓天精神大振,一个鲤鱼打挺跳了起来,抓起黑玫瑰的手便跑,说:“走罗,看花去罗。”

两人朝山上爬了一阵,没多久,面前突然出现了一片草地,草地虽然不平坦,但相当宽,上面青草葱葱,还长满了野花,五颜六色地非常好看。黑玫瑰不由哇了一声,甩掉鞋子在草地时奔跑了起来。

陈晓天看在眼里,开心不已,也相当惊讶,看黑玫瑰平时冷若冰霜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以为她整个人都是冰的,没想到也有天真可爱的一面,她这时完全像是一个小孩,心情地沉浸在无忧无虑的快乐之中。

“喂,快过来啊!”黑玫瑰在向陈晓天招手了。陈晓天也脱下鞋子,踩在草地上,软绵抽地,痒痒地。陈晓天大声叫道:“我来啦!”说着便朝黑玫瑰跑了过去,像是在飞机场见到了久未逢面的情人一把将黑玫瑰抱住了,深情地说:“小姐,你真美。”

黑玫瑰嘿嘿地问:“你想干什么?说吧。”

陈晓天脸皮特厚,老实地说道:“现在很想跟你在草地上睡一觉。”

黑玫瑰怔了怔,没想到陈晓天说话这么直接,她故意板起面孔问:“你叫我来这里,就是想跟我睡觉?”

陈晓天答非所问:“这么美的地方,有你有我,一男一女,不睡一觉,实在太可惜了。”

黑玫瑰微微笑了笑,慢慢地闭上了眼睛。陈晓天趁机抱着黑玫瑰,伸嘴吻了上去。刚贴到黑玫瑰嘴唇,黑玫瑰立即迎和了上来。两只舌头欢愉地纠缠在一起,陈晓天一只手从黑玫瑰的后前里伸了进去,娴熟地取脱了黑玫瑰的文胸。黑玫瑰一怔,陈晓天已放开了她,伸手来脱黑玫瑰的衣服。黑玫瑰将手高高举起,陈晓天非常顺利地将黑玫瑰的衣服脱了下来,放在地上,抱着黑玫瑰躺了下去。

望着草地上的xx美人,全身皮肤光滑如雪、白璧无瑕。一双硕大的玉峰骄傲直挺,陈晓天伸手在一只玉峰上揉捏了一番,玉峰渐渐地硬了,也越来越有弹性。黑玫瑰微闭着双目,心情享受着从玉峰带来的强烈快感。

突然,黑玫瑰感觉一股疼痛从玉峰传来,睁开眼一看,只见陈晓天张嘴已将她的一只玉峰含在了口中,咬着玉峰上的一只小樱桃,用牙齿轻轻咬着,仿佛要咬下来吞进肚里。黑玫瑰伸手将陈晓天的头拍一下,骂道:“别咬了,痛死我了!”

陈晓天嘿嘿笑了两声,趴在黑玫瑰身上,与黑玫瑰的嘴唇紧紧贴在一起,一只手则去脱黑玫瑰的裤子,脱到胯下时,伸脚将黑玫瑰的裤子踢了出去,那只手趁机朝黑玫瑰的双腿间摸去,那儿鼓鼓地,肥肥地,摸上去柔嫩而软绵。陈晓天将手从黑玫瑰的小内内里伸了进去。陈晓天不由热血沸腾,胯下的小弟弟早已按捺不住,在那里不断地跳跃了,将裤头顶得老高老高。陈晓天坐了起来,麻利地将自己脱得精光,快捷地将黑玫瑰的小内内也扯掉,拉开黑玫瑰的双腿,重重地压了上去。

“嗯!”黑玫瑰重重地呻吟了一声,微闭双目,身子被陈晓天冲得一荡一荡地,那两只大玉峰也越发挺拔,随着身子的颤抖也不断跳跃,活像两只活蹦乱跳的大白兔。

突然,黑玫瑰睁开双眼挣扎着要坐起来,陈晓天正在兴头上,忙问:“你干吗?”

黑玫瑰边喘着粗气边说:“你在下面,我在上面。”

“为什么啊?”陈晓天睁大眼睛说:“自古以来,男女xx,男上女下,天经地义……”

黑玫瑰一用力不由分说地便将陈晓天翻了过来,坐在陈晓天的身上,兴奋地拍着陈晓天的臀部,叫道:“驾!驾!”

陈晓天气愤不已,裸露的后背被青草刺得生疼生疼,不过这也罢了,黑玫瑰还坐在他身上当马骑,陈晓天一时气愤,挺起下身,一阵猛烈地冲刺,黑玫瑰啊地一声,全身抖了起来,随而软泥一般趴在陈晓天肚皮上。

只见黑玫瑰全身绯红,从双颊到脖子,再到那对大玉峰,这时也像桃花一般粉红。

“哈哈,就不行了?”陈晓天得意不已,趁机将黑玫瑰翻了过来,压在身下,嘿嘿地笑道:“你就完了?你还没开始呢,闭着你的眼睛等着我来进攻吧!”说罢挺直下身,猛地往前一冲,“啊——”黑玫瑰情不自禁叫出了声,朝陈晓天瞪眼骂道:“你干什么?”

陈晓天趴在黑玫瑰身上,说:“我自然是来向你开战啊。”说罢将黑玫瑰的双腿合拢,用双腿紧紧挟住,顿时感觉黑玫瑰的玫瑰花园紧了很多,陈晓天只觉前路狭窄曲折,但依然不畏艰难,勇敢地迎难而上,一阵又一阵地冲刺,约过半个多小时,猛然一阵电流从后身传了上来,黑玫瑰意识到了什么,一把将陈晓天推开了。陈晓天气急败坏,急声大叫:“你干什么?”

黑玫瑰紧紧盯着陈晓天的枪,说:“不许你射在我的身体里。”

陈晓天站在那儿,恼怒地叫道:“现在好了,子弹被你弄回去了,怎么办?”

黑玫瑰嘿嘿笑道:“你自个儿用手解决呗。”

“我擦!”陈晓天狠狠地骂了一声,朝黑玫瑰招手道:“快过来。我保证不射在你身体里,只是用你的身体借来用用,不然真的弄不出来。”

“真的?”黑玫瑰半信半疑。

“真的。”陈晓天一本正经,“出家人不打诳语。快来,再不来,人家可挺不起来了。”

黑玫瑰撇了撇嘴,慢慢走了过来,乖乖地躺在衣服上,微闭着双目。陈晓天慢慢地趴在黑玫瑰身上,见黑玫瑰这么通情达理善解人意,真不忍心伤害她,便慢慢地挺进她的玫瑰花园,慢慢地进进出出。良久,他那枪竟然越挫越勇,没有丝毫要缴械投降的样子,黑玫瑰睁开双眼,惊讶地问:“你吃药了?”

陈晓天气呼呼地道:“你才吃药了!我生来如此雄猛!”他发现黑玫瑰的玫瑰花园渐渐地干涸,不由惊讶不已,索性将黑玫瑰翻过身来,黑玫瑰识意地蹲起,陈晓天从黑玫瑰的后方直驱而入,猛烈地冲了一阵,终于,下身有了反应,陈晓天果然守信用,将子弹射到了青青草地上。

黑玫瑰如释重负趴在地上,气喘如牛。

陈晓天在黑玫瑰身边坐下了,由衷地说:“黑玫瑰,你是一个好女人。做我的情人,怎么样?”

黑玫瑰瞪了陈晓天一眼,气愤地站了起来,迅速穿好衣,说:“我们快走吧,只怕走出你们这大山天就要黑了。”

陈晓天也赶紧穿衣,边穿边说:“到了城里后,我们继续吧。”

黑玫瑰气呼呼地道:“鬼才跟你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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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第80章 多出事端

[第1章 正文]

第81节 第80章 多出事端

陈晓天与黑玫瑰到达城里时,已是下午三点。两人又累又饿,扑进一间饭店,点了两个菜,拿了两瓶冰啤灌了起来。

一阵狼吞虎咽,酒足饭饱后,陈晓天正要起身买单,突然,手机响了,陈晓天惊讶不已,自从买了手机后,这手机还从没有响过的,而且,知道他手机号的人不多,也只有文秀知道——

果然是文秀打来的。陈晓天惊讶地问:“文秀,你在哪里打电话啊,怎么你手机有信号了?”

文秀似乎很焦急,说:“我在风门口打的,晓天哥,出事了,你记住一定不要回来啊。”

陈晓天大吃一惊,忙问:“怎么了?出了什么事了?”

黑玫瑰听了,不由也一怔,抬头紧盯着陈晓天。

文秀急促地说:“村里来了几个人,其中一个人是袁老板的爸爸,说是什么局的局长,你把袁老板那个……那个给踢坏了,他爸爸派人来抓你……”

“什么!”陈晓天勃然大怒,大声叫道:“他派人来找多?真是岂有此理,他也不先想想自己干了什么!你难道不知道,他用迷药将你和玉溪小莲,连小莲的裤子都脱了……哦不,还没有脱,我冲进去的时候,那畜生正要脱。这种无耻丧尽天良的畜生我没把他活活打死算便宜了他,现在派人来抓我?我陈晓天叫他们有去无回!”

文秀被陈晓天的这番话给怔住了,握着手机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陈晓天又气呼呼地问:“你没跟他们说是怎么一回事吗?那畜生的所作所为他们不知道吗?”

文秀哭似地说:“我跟他们说了。他们说,这事得交给公安局去管。你不能滥用私邢……”

“他娘的!”陈晓天恨恨地骂道:“这事等公安局去管,不如叫玉皇大帝去管!等公安局去管,咱村的姑娘都被那畜生给xx了!他姥姥的!别管他,等我回来,看我怎么把他们打得落花流水!”

“你先别回来,”文秀忙说:“他们好像带了枪的,你一回来他们就把你给抓了。”

陈晓天叫道:“带了枪又怎么样,难道还敢打我么?老子就不怕!现在他们在哪里?”

文秀声音怯怯地说:“在我家里,要我爸交人。我爸说你出城了,他们不信。”

陈晓天恶声恶气地问:“我家老头呢?”

文秀说:“陈老伯也在我家里。我爸跟我说,叫你不要回来。等他们这些人一走就没事了。”

陈晓天说:“我要回来,把他们都踢废了!”

“叫你不要回来!”文秀怒声叫道:“你听不懂人话吗?怎么你还这么冲动?等他们走了,你再回来,不然我以后再也不理你了。”

陈晓天怔了怔,说:“那好吧。等他们一走,你马上打电话给我。”

文秀嗯了一声,接而长久地沉默。陈晓天挂了手机,满脸怒色地坐了下去。黑玫瑰问:“怎么回事?”陈晓天便将袁克良的老子派人去抓他的事给说了。黑玫瑰听了,顿时皱上眉头,说:“你实在是太冲动了,这次你是犯了大错。那个袁克良你真的惹不起。”

陈晓天哼了一声,嗤之以鼻。

黑玫瑰想了想,拿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一会儿便通了,她开口就问:“你怎么样?”

听到对方气愤地说道:“怎么样?你下面被人踢一脚试试?老子现在再也挺不起来了!妈的,老子也要废了那小子!”

陈晓天一听便知道对方是袁克良,伸手就要朝黑玫瑰的手机抢去,黑玫瑰忙闪了开去,说:“是你做是太过火了,你有错在先……你是不是派人去抓他了?”

袁克良叫道:“我不但要抓他,还要废了他,枪毙了他!”

黑玫瑰冷冷地说:“不管怎么样,是你有错在先,如果告到法庭,你也好不到哪儿去,我看你见好就收,不要玩得过火了。”

“你谁啊你,妈的!”袁克良狠狠地将手机摔了出去。

黑玫瑰怔了怔,看着手机想了想,对陈晓天说:“你最好今天别回去。在你们村子里,条件艰难,他们是等不了多久就会自动回去的。”

老板与老板娘听得陈晓天在叫嚷,以为发生了什么事,这时远远看着,见陈晓天口气惊人,担心他不会买单,忧心忡忡。当陈晓天站起来时,老板娘向前走了一步,想要叫陈晓天买单,但一看到陈晓天板着个脸,怒容满面,到嘴的话又吞了下去。陈晓天朝老板娘看了看,说:“老板娘,买单。”

“哦,”老板娘赶紧跑了过来,诚惶诚恐。陈晓天伸手掏钱,黑玫瑰忙走上来说:“我来吧。”接着将一张红牛递给老板娘。陈晓天气愤地叫道:“我来,跟有叫女人付钱的?”说着摸了一把钱来,问老板娘:“多少钱?”老板娘忙强笑道:“五十,老板……”黑玫瑰将红牛硬塞到老板手中,说:“接我的,别要他的。”老板娘赶紧接过红牛,飞快地找了五十元给黑玫瑰,连声说:“谢谢,谢谢……”

见陈晓天站在那儿不满地瞪着她,黑玫瑰伸手推了陈晓天一把,说:“走了。”

走出饭店,陈晓天一时不知何去何从。黑玫瑰说:“你就听文秀的,先不要回去……”

陈晓天望着黑玫瑰,问:“你听到了文秀的话?”

黑玫瑰说:“多少听到了一点。”

陈晓天想了想,说:“难道非得逼我在这城里过夜吗?”

黑玫瑰长叹一声,说:“发生这样的事,我也有责任。要不这样吧,今天我就在这里陪你,明天,你要是想回去,我开车送你回去,怎么样?”

陈晓天望着黑玫瑰问:“你有车?”

黑玫瑰哼道:“这城市里谁没车啊?不过是摩托车。但是,我家离这里比较远,我还得先回去。要不这样吧,你先去旅馆住下了,我到时开车来找你,来回也就一两个小时左右。”

陈晓天懒懒地说:“好吧。”他左右望了望,在想到底住哪家旅店好呢?前两次与文秀来城里,住的都是张少的酒店,而且还是免费的,陈晓天这时突然觉得张少那个人其实还挺好的……

“那边有个旅馆,就住那儿吧。”黑玫瑰朝对面指了指。

陈晓天朝那边看了看,果然是一家旅馆,上有住宿的字样,便与黑玫瑰走了过去。

交了押金进了房后,才发现这是一间很普通的房子,里面一张床一台电视。陈晓天重重地朝床上躺了下去,一声不吭地生着闷气。黑玫瑰说:“你就在这儿躺着。我先回去拿车。”说着转身就要走,陈晓天脱口而出:“你为什么要帮我?”

黑玫瑰怔了怔,淡淡地说:“或许,是你做那个行吧!”说罢大步朝门外走去。

陈晓天以为自己听错了,想了半天才明白做那个是什么意思,他暗叹不已,这黑玫瑰真不愧是个杀手,说话向来直来直说,不拐弯抹角,女人,就要这样才行!

待黑玫瑰一走,陈晓天便去将门关了,决定好好睡一觉。由于白天走了大老远的路,疲惫不堪,陈晓天一会儿便睡着了。

当陈晓天醒来时,房间里黑乎乎地。陈晓天揉了揉惺忪的双眼,上厕所撒了一泡尿,打开亮,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竟然晚上八点了。不由怔道,自己这一睡睡了三四个小时了。

突然想到,这么长时间了黑玫瑰怎么还没来?难道放我鸽子?

陈晓天打开电视看了一会儿,还不见黑玫瑰来,不由心灰意冷,心想,或许黑玫瑰跟他开了一个玩笑,她怎么会来呢?他们本来就不熟,或许连朋友都算不上……

“咚咚……”突然,一阵敲门声从门外传来,陈晓天忙起身去开门,打开一看,怔住了,只见黑玫瑰穿着一件黑色运动服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陈晓天笑道:“又不是来上班,穿这么正式?你就不能穿一套露胸迷你裙来吗?”

黑玫瑰走了进来,在床上坐下了,说:“又不是来见情人,干吗不要穿这么正式?”

陈晓天在这一刻,突然觉得黑玫瑰很可爱,他差一点爱上了这个曾经很讨厌的女人。

黑玫瑰见陈晓天紧盯着她,不由睁大眼睛问:“干吗这样看着我?”

陈晓天一本正经地问:“怎么现在才来?”

黑玫瑰妩媚地一笑,说:“家里有点事,所以就来晚了。对了,我们去吃饭吧。”

两人双双来到楼下,还是去对面的那家饭店吃饭。吃完饭后,陈晓天说:“你不是说有车吗?我去看看。”

黑玫瑰带着陈晓天来到旅馆楼下,在停车处果然看到辆红色大摩托,陈晓天跳上去,做出奔驰的样子,乐不可乎。黑玫瑰问:“你会骑吗?”陈晓天说:“没骑过。要不你教我吧。”黑玫瑰打了一个响指,爽快地应道:“没问题!”说罢将陈晓天拉下车来,将摩托车拖到街面上,对陈晓天说:“上来吧。”

陈晓天刚一跳到摩托车上,摩托车呼地一声冲了出去,陈晓天赶紧抱住了黑玫瑰的腰。黑玫瑰开着摩托一路狂奔,连操作边教陈晓天怎么开怎么加油门怎么刹车,陈晓天听了后,毫不谦虚地叫道:“原来这就是所谓的开摩托?太简单了,你下来,我来开!”

黑玫瑰正要停下来,突然,一辆摩托车从他们身边呼啸而过,车上一名小伙子叫嚣道:“傻妞,来啊!”

黑玫瑰怒不可遏,猛地加足油门跟了上去。

那辆摩托车上坐着两名男子,见黑玫瑰追了上来,连声喝彩与吹口哨,坐在后面的男子叫道:“傻妞加油,追了上来,哥陪你睡觉!”

黑玫瑰再次加足油门,呼地一声越过了那辆摩托,那辆摩托很快又追了上来,如此你追我赶,直至开到一条叉道上,黑玫瑰停了下来。后面的摩托刺棱一声停在黑玫瑰摩托的一旁,看了看黑玫瑰与陈晓天,叫道:“哎哟,还不赖嘛,美女带野兽了。”

“你说谁是野兽!”陈晓天勃然大怒,倏地从摩托车跳了上来,凶势腾腾地朝那名说话的男子冲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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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第81章 两朵奇葩

[第1章 正文]

第82节 第81章 两朵奇葩

那名男子留着光头,一见陈晓天冲了上来,毫不示弱地说:“我说你是野兽,怎么着?”陈晓天抓住对方的光头,一拳便朝其脸部打去,顿时将光头男子打下了车去。前面的那名男子留着长发,一见其状,赶紧跳下车,与恼羞成怒的光头男子齐挥拳朝陈晓天扑来。顿时,三人激烈地恶斗在一起。

黑玫瑰在一旁津津有味地看着。那两名男子俨然也是街头的混混,身手不凡,而且配合得非常默契,竟然逼得陈晓天退了两步,陈晓天一时火起,猛地一脚将对方的摩托踢倒了,长发男子暴跳如雷,大声叫道:“踢我的摩托,我要你的命!”说罢从身上突然抽出了一柄匕首凶猛地朝陈晓天刺来。

黑玫瑰不由一怔,赶紧发动了摩托,叫道:“快上车!”

陈晓天一脚将长发男子踢退了回去,转身跳到摩托车上,摩托立即箭一般射了出去。

长发男子与光头男子立刻跳上摩托追了上来。黑玫瑰将摩托车开得飞一般快,没多久便将后面的摩托抛至脑后。

回到旅馆前,陈晓天跳下车来骂道:“那两个混蛋,真想宰了他们!”

黑玫瑰边锁车边说:“我发现你全身充满暴力倾向,要是你跟我一样是个保镖的话,恐怕你得罪的敌人会很多。”

陈晓天无所谓地道:“得罪人又怎么样?我是陈晓天,我怕谁!”

黑玫瑰轻轻地笑了一声,左右看了看,问:“要去吃夜宵吗?”

陈晓天双手叉腰,无比愤慨地说:“我们农村人,没有吃夜宵的习惯。”

黑玫瑰盯着陈晓天说道:“你要是不吃夜宵,哪有力气干活?”

陈晓天给怔住了,没想到平时冷若冰霜的黑玫瑰会来这么一句话,这女人要是发起骚来,冰也会变成水了,当下他立即大声说道:“我会没力气?信不信今晚我搞得你一个晚上嗷嗷直叫!”

路人听了,纷纷侧目。

黑玫瑰伸了伸手,说:“去买个套子吧。”陈晓天怔了怔,迷惑不解地问:“什么套子?”黑玫瑰瞪大眼睛说:“避孕套啊!你都不知道?你难道还想在我面前装纯真?”陈晓天伸手摸了摸头说:“我真的不知道。”黑玫瑰半信半疑:“你跟别的女人那个,从来不戴套子?”陈晓天叫道:“戴个毛!我们农村的人男人那个从来不戴套子!”

黑玫瑰费了好大的劲才将戴套子的重要性跟陈晓天说清楚,终于说服了陈晓天去买这重要的宝贝。两人来到一成人店前,黑玫瑰远远站着,推了一下陈晓天说:“快去。”

陈晓天看了看黑玫瑰,问:“能不去吗?多不好意思。你看我一个农村少年刚到城里就买这个,人家怎么看啊?还不把我农村少年给看扁?”

黑玫瑰气愤地说:“你不说自己是农村少年,谁会知道你是农村的啊?”

陈晓天指着自己的脸说:“你看我的脸,我这一身衣服,怎么看都像是农村的,我不能丢了咱农家少年的脸……”

“你到底干不干?”黑玫瑰突然冷冷地问。

“什么干不干?”陈晓天睁着眼睛:“买那东西,我不干。”

“那你今晚也别想干了,你睡枕头吧!”说罢转身就走。陈晓天意识到了什么,忙拉住黑玫瑰的手说:“我干,我干。”说着一阵风似地朝成人店里走去。

进入店里,陈晓天发现一男一女在柜台前站着,便叫道:“老板,买套子。”

那一男一女闻声转过身来,陈晓天惊讶地发现,这一男一女非常年轻,都约不过十七八岁,怔了怔,疑惑地问:“你们是老板?”

“我是老板。”忽然一个嗡声嗡气的声音从店里面传来,陈晓天抬头一看,只见灰暗的角落里坐着一个大胖子,灰暗的灯光照在他身上,让人以为是一头大肥猪。他似乎不想让人看到他的真面目,依然坐在那儿一动不动,没好气地问:“你要买什么?”

陈晓天怔了怔,说:“套子?”胖子冷冷地问:“大号还是小号?”陈晓天想了想,说:“大号。”胖子顺手丢了一个盒子过来,说:“五十块。”

“这么贵?”陈晓天拿起来左右看了看,跟烟盒差不多嘛,这样的东西里面能暗藏玄机?而且又这以贵,陈晓天抬起头,色厉内荏地说:“便宜点,四十块。”

胖子瞪了陈晓天一眼,热嘲冷讽地说:“你又要爽又不想付钱,你觉得有这样的好事吗?干脆你别用它好了。”

陈晓天哼了一声,极不情愿地丢给胖子一张五十元的钞票,心痛不已。转过头,不经意发现那少男少女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满脸嘲笑与鄙夷,少男阴阳怪气地问:“大叔,这大号的你能用得了吗?可千万别充大哟,到时用起来不爽,得不偿失。”

陈晓天双眼一沉,瞪着少男厉声问:“你多大了?成年了吗?这么小就带一个女孩子来买这种东西,你不脸红吗?”

少男哼了一声,伸手将身边的少女傍了过来,一只手在少女胸前摸了一把,吊儿郎当地说:“我干吗要脸红?我告诉你,大叔,我玩过的女人从十四岁到四十岁的都有!”

陈晓天给怔住了,半天做声不得,终于碰到了一个比张少、袁克良还要可恶的东西!他娘的才多少岁就玩了这么多女人,他家里是开鸡婆店的吗?

“怎么,害怕了?”少男打了一个哈欠,丢给胖子一张红牛,装模作样地说:“两盒,最小号。”

胖子顺手给少男丢来了两盒。少男伸手接住,在陈晓天面前摆了摆,说:“看到没,大叔,这种东西越小越爽。”他左右看了看,问:“你的马子呢?怎么没带来?”

陈晓天没好气地说:“关你屁事!”

少男在少女肩上拍了拍,抬着头,一只脚像打摆子一样晃了晃,十分老道地问:“你觉得我这个马子怎么样?”

陈晓天见那少女垂着头,一张娃娃脸,剪着学生头,一脸天真无邪而十分害羞的样子,便说:“还不错。”

少男得意洋洋地说:“告诉你,这是我交过的最差的马子!今晚咱们交换马子,怎么样?”

“交换?”陈晓天吃了一惊,朝门外指了指,说:“我的马子在外面,你去跟她说一下,看她肯不肯?”

少男朝门外望来望,一看到黑玫瑰,眼睛陡然一亮,大摇大摆地来到黑玫瑰面前,傲慢地说:“小姐,我打算今晚跟大叔交换马子过夜,今晚你就跟我走吧。”

黑玫瑰惊诧地看着少男,陈晓天与那名少女走了出来,黑玫瑰疑惑地看向陈晓天,陈晓天耸了耸肩,说:“这位小兄弟想今晚跟你睡,他把他的小马子让给我睡,就这样。”

少男紧盯着黑玫瑰胸前的玉峰,无比淫荡地说:“小姐,虽然你胸部不怎么大,但你身材好,我喜欢。今晚跟我睡吧,我保证让你睡得甜美,歙死歙仙!”

黑玫瑰盯着少男,冷冷地说:“你再说一遍。”

少男不知死活,大声说:“今晚跟我睡,小姐——哎哟!”黑玫瑰一脚将少男踢飞了出去,骂道:“垃圾!”然后掉头就走。

少男忍痛从地上爬了起来,咆哮着朝黑玫瑰冲了上来:“臭婊子,我要奸了你——哎哟!”

黑玫瑰一个反脚将少男再次踢飞了出去。这一次,那小子倒在地上再也没有爬起来。

少女惊恐万状地看着黑玫瑰,陈晓天对少女语重深长地劝道:“小妹妹,以后这种小子你最好离他远一点,男朋友宁缺勿滥啊!”说着大步朝黑玫瑰追去。

两人进得旅馆的房间,陈晓天首先打开了电视。一直生活在农村里,感觉有很多年没看见过电视了,只记得当初在学校读书的时候,那一年那一日见过几回电视。这些年以来,都忘记电视长什么样了。今天白天太累,竟然没打开这个好玩意儿看看,一饱眼福。

电视里正在播放一武打片,陈晓天顿时眼睛睁得老大,如饥似渴地看着。

黑玫瑰陪着陈晓天看了一会儿,趣味索然,便提醒他说:“该洗澡睡觉了。”

陈晓天眼睛紧盯着电视,漫不经心地说:“哦。你去洗吧。”

黑玫瑰伸出玉葱般的玉手在陈晓天的胸前抚摸了一番,柔声说:“你不是很喜欢洗双人浴的吗?我两人一起去洗,怎么样?”

陈晓天眼睛依然目不转睛地看着电视,说:“你先去吧,等我看完了这个电影再说。”

黑玫瑰勃然大怒,猛然将陈晓天扑倒在床上,厉声喝道:“脱衣服!”

陈晓天怔了怔,瞪大眼睛问:“干吗?”黑玫瑰说:“要睡觉了!”陈晓天伸手推开黑玫瑰,说:“等我看完了这个电影再睡吧。这女人也许天天有得睡,可电视却不会天天有得看啊。”

“你说什么!”黑玫瑰猛然咆哮道。

陈晓天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说露了嘴,赶紧捂住嘴,忙说:“没什么,没什么,睡觉……”接着伸手将黑玫瑰抱住了,伸手便去脱她的裤子,黑玫瑰躺在那儿,微闭双目,凭陈晓天脱去她身上的裤子,待陈晓天脱了她裤子,感觉陈晓天又没动静了,睁开眼一看,却见陈晓天正在脱掉自己的脱子,然后持枪迫不及待地朝她扑了上来,忙坐起来问:“怎么衣服都不脱了?”陈晓天摸了摸头,嘿嘿地笑道:“衣服,就别脱了吧,反正又用不到。”

黑玫瑰的脸顿时沉了下来,朝陈晓天的枪看了看,见其又挺又翘,看来是早已准备充足随时上阵,便问:“怎么不戴套子?”陈晓天哦了一声,伸手去口袋中掏出那盒子,边拆边说:“干吗还要戴套子呢?随便搞一下就行了嘛,我搞完了可还要看电视的呢!”

“你妈的!”黑玫瑰怒不可遏,狠狠一脚将陈晓天踢下了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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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第82章 一路狂飙

[第1章 正文]

第83节 第82章 一路狂飙

一大早陈晓天就拿出手机拨打文秀的电话,一连拨了数十次,竟没一次拨通,陈晓天狠银地将手机摔了出去。黑玫瑰睁开惺忪的双眼,懒洋洋地说:“你把你手机打破也没用的,你那穷乡僻壤地,根本就没信号。”陈晓天看了看黑玫瑰,只见黑玫瑰全身xx,仰面躺在那儿,双腿微张,双腿间门户大开,那美丽的玫瑰花园黑土肥沃,花朵姹紫嫣红,陈晓天的锄头不由地扬了起来,全猛虎一般朝黑玫瑰扑了上去。大清早地,精神正好,陈晓天的锄头在黑玫瑰的玫瑰花园里尽情挖掘,甘泉顿然喷涌而出,陈晓天的锄头挖在黑玫瑰的肥沃土壤里,卟哧卟哧地响。

正挖得起劲,突然房间里传来了悦耳的歌声。陈晓天停了下来,这歌声好像在哪儿听过,黑玫瑰忙叫道:“快动,别停下!”陈晓天说:“让我先听下歌。”“听你妈的!”黑玫瑰用力翻了个身,将陈晓天压在身下,像骑马一样在陈晓天身上不断跳跃。那熟悉的歌声不时刺激着陈晓天的耳朵,他猛地弹起,兴奋地叫道:“是我的手机在响!”

“啊——”黑玫瑰一声xx,消魂蚀骨,刚才陈晓天那一挺,他那把坚硬的大锄头直挺黑玫瑰的花心,令黑玫瑰彻底给丢了自己了。

陈晓天不管三十二十一,从黑玫瑰的玫瑰花园里退身而出,循着歌声找到了他的手机,果然是他的手机在响。一看,见是文秀打来的,忙按了接听键。

“晓天哥,他们那帮人今早回去了。你上午不要回来,不然在路上碰到他们可不好了。”文秀俨然非常着急,一口气把这话流利地说完了,俨然这句话在她心里酝酿了很久。

陈晓天赶紧问:“他们没有为难你们吧?”

文秀说:“没有……”

陈晓天哦了一声,想了想,说:“你不要担心,我今天之内回来。”

文秀嗯了一声。

这时,黑玫瑰爬了过来,伸手摸住了陈晓天的锄头,用力地扭捏,陈晓天啊地一声尖叫,文秀吃了一惊,忙问:“晓天哥,怎么了?”

陈晓天忍痛,一边用力去推黑玫瑰一边说:“没什么,床上有只黑蟑螂,咬人……啊,又咬我!”

黑玫瑰将陈晓天的锄头紧紧抓住,开始使上了指甲,陈晓天气急败坏,伸出一只手来朝黑玫瑰的一只玉峰抓去,捏住玉峰上的一颗小樱桃,叫道:“臭蟑螂,再咬我,我断了你的奶——啊!”又是一声惨叫。

文秀听得心惊胆战,忙关切地问:“晓天哥,你没事吧?”

陈晓天忙说:“没事没事,就这样,我到时回来了再找你啊。”说罢立即挂了电话,接着两只手同时出击,抓住黑玫瑰的两只大玉峰,暴跳如雷地叫道:“黑蟑螂,敢欺负我的小弟弟,我要你好看!”说罢猛地将黑玫瑰扑倒,将黑玫瑰手抓住,扬起他锄头对着黑玫瑰的玫瑰花园狠狠地挖了下去。黑玫瑰早知道陈晓天会来这一招,早做好了心理准备,不料还是凄惨地呻吟了一声。

为了报小弟弟刚才被抓捏之仇,陈晓天咬紧牙关对着黑玫瑰的玫瑰花园一阵猛挖,挖得黑玫瑰失声尖叫,突然,听得外面传来敲门声,接着便是一个男子的声音:“早上别搞得太猛,这样搞,老了对身体不好。”

陈晓天吃了一惊,忙停了下来,伸手捂住了黑玫瑰的嘴,他的锄头放慢了力道与速度,黑玫瑰觉得不过瘾,索性再次翻了过来,反客为主,坐在陈晓天身上,咬紧牙关像跳绳一样不断跳跃。

“小皮球香蕉梨马兰开花二十一 、二五六二五七、二八二九三十一,三一二,三三七……”黑玫瑰边跳边唱起了歌来。

陈晓天怒不可遏,赶紧起身抱住黑玫瑰,将黑玫瑰压在身下,边冲边唱道:“雄赳赳,气昂昂,跨过鸭绿江,保和平,为祖国,就是保家乡……”

干了一个早上的活,唱了一早上的歌,陈晓天与黑玫瑰皆累得满头大汉疲惫不堪。双双躺在床上休息了一阵,再次醒来时,已是上午九点。

陈晓天说:“好了,我得回去了。”

双双下得楼来,去饭店吃了饭,黑玫瑰说:“我送你回去。”陈晓天说:“太好了,大恩大德,无以为报。”黑玫瑰嘿嘿地笑道:“那你就以身相许呗。”陈晓天毫不犹豫地说:“没问题,一天保证去你那儿报道一次,并且认真地完成一次作业。”

两人又说又笑地来到摩托车前,双双跳上车,黑玫瑰突然想起了什么,问:“袁克良那帮人,还在你们村里么?”

陈晓天说:“文秀说他们已经回去了。”

“那好,我们出发吧。”黑玫瑰猛踩油门,摩托车顿时箭一般飞了出去。

当摩托车进入陈晓天他们所修的公路上时,陈晓天在后面喊道:“让我来试一试吧。”黑玫瑰说:“不行,我怕你把我冲进山里去了!”陈晓天叫道:“不会,相信我。”黑玫瑰便将摩托车停了下来。两人换了位置,黑玫瑰提醒陈晓天说:“开始开慢一点,不要急于求成。”

“知道。”陈晓天刚应了一声,车子便飙了出去,黑玫瑰还没坐稳,差一点掉下地去,忙紧紧抓住陈晓天。而陈晓天第一次骑车,掌握不了速度,差一点摔到地上去,幸亏他人高马大,用脚撑在地上,这才免于一难。

渐渐地,陈晓天开得熟了,兴奋不已,慢慢地放快了速度,而这时公路弯弯曲曲又非常陡峭,忽上坡下坡,黑玫瑰在后面心惊胆寒,忙不迭叫道:“慢一点!慢一点!”

陈晓天哈哈笑道:“你们女人不是喜欢喊,快一点,快一点吗?”

黑玫瑰狠狠地锤了陈晓天一下,陈晓天说:“也好,给我锤锤背。”黑玫瑰哼了一声,伸手朝陈晓天的胯下摸去,陈晓天啊地一声,摩托车一弯,径直朝路下面冲去,幸亏下面是一块荒废的土地,陈晓天又赶紧刹车,及时用脚撑在地面,这才没让摩托车倒下去。不过两人早已吓得心蹦蹦直跳。

陈晓天气急败坏地骂道:“你干什么,不要命了吗?要是下面是一个坡,我俩都得完蛋!”

黑玫瑰将头偏了过去,哼道:“谁叫你技术不好。”

陈晓天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声:“我真服了你了!下车!”

黑玫瑰灰溜溜地跳下车来,陈晓天也下了车,用力将摩托车推到公路上,对黑玫瑰谆谆教导:“开车的时候,不要在后面动手动脚,任何一个开车的人都是很神圣的,不能对他乱来,你明白不?”

黑玫瑰撇了撇嘴,嗤之以鼻。

“好了,上车吧。”陈晓天见好就收,也不想太多责备黑玫瑰。

上了车后,黑玫瑰顿时好了很多了,坐在后座一动不动。陈晓天也吸取教训,将车开得慢了很多,再也开得太快了。

这时,面前有一个长坡,黑玫瑰提醒陈晓天说:“将档放得最低,这样推力才大才好上坡。”

陈晓天照做,果然如此,不由地对黑玫瑰刮目相看。

约到了坡半中央时,对面驶来了一辆白色小车,陈晓天怔道:“这里怎么会有这样的小车呢?”

黑玫瑰朝车里看了看,忙说:“低着头,用心开车,别朝里面看。”

陈晓天不听黑玫瑰说倒没事,一听黑玫瑰这样说,顿时有了更强烈的好奇心,不由地朝车里望去,突然发现车里有几个很熟悉,待接近时,才发现前排的一个好像是梁大发,他还穿着警服了。后面坐着的两个人,其中一人穿着警服。另一人竟然是袁克良的狗腿子平头保镖。而与司机并驾齐驱所坐的,是一个大胖子,陈晓天不认识。

陈晓天暗想,难道这就是去村里抓我的人,他姥姥地,敢抓老子,老子把你揍死在半路!想到这儿,想将车停下来,但是现在坡路陡峭不好停车,陈晓天忙将摩托开上了坡去,立马停了下来,回头望去,只见那辆白色小车也停了下来,而且开始转头。

黑玫瑰忙叫道:“快走,他们追上来了。”

陈晓天哼道:“我就要他们追上来,看我怎么教训他们。”

黑玫瑰急道:“你别傻了,你以为他们是谁,是袁克良吗?是袁克良的老子,还有那两个穿制服的你看到没?是公安,带了枪的!你要是敢乱来,他们就可以以拒捕的理由射杀你!”

陈晓天嘴角动了动,仍不死心。眼看小车开到半坡上来了,黑玫瑰急道:“你再不走,我来开,待他们一上来,发现我跟你在一块,把我也会顺便抓起来,我可不想被你连累!”

陈晓天想了想,立即开动摩托,摩托顿时飞一般朝前射去。

没多久,后面的小车追了上来。黑玫瑰心急如焚,狠狠地拍了陈晓天的后背,差点叫出一个字来——驾!

陈晓天朝后看了看,发现那四个轮子的车子果然很快,比这两个轮子的摩托快得多了。这时,前面出现了两条路,向下的是新修的公路,向上的是以前他们走的小山路。陈晓天情急之下将摩托车驶进了那条小山路。还好这山路以前每年都修过,还比较平坦,摩托车开上去,倒是绰绰有余。那辆白色小车顿时开不上来了,停在公路上,车上的人从车上跳了下来,气急败坏地叫道:“站住!陈晓天,你给我站住!”

陈晓天狠狠地骂了一声:“站尼玛!”接着朝前驶了一阵,又上了新修的公路了,陈晓天往后望去,见白色小车没有跟来,哼道:“这是老子的路,你要是追得到老子,老子还能在这山沟沟里混吗?”

“你就别吹牛了!”黑玫瑰说:“开快点,他们一定会追了上来的。”

突然,一声刺耳的车鸣从后面传了过来,陈晓天回头一看,气急败坏,那辆小车又追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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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第83章 跑路

[第1章 正文]

第84节 第83章 跑路

一见那白色小车又追了上来,陈晓天气愤地叫道:“妈的,鬼子进村了,老子跟你们拼了!”说罢就要掉转车头,黑玫瑰忙伸手挡住了他,叫道:“你别孩子气行不行?你害得你自己还不够,非得要他们把你抓进牢里要你家人为你担心吗?要是你被他们抓住,至少要在牢房里呆十年!”

陈晓天吃了一惊,赶紧加油门朝前驶去。后面的车鸣声越来越响也越来越急促了。陈晓天索性将档门放开了最大,黑玫瑰大惊失色,忙叫道:“别太快,慢一点。”

陈晓天也觉得是快了点,忙放慢了速度,不过总算跟后面的小车拉开了一点距离。陈晓天趁机稳着速度一路狂飙,当到达村里时,已经看不到后面的白色小车了。

陈晓天跳下车,飞一般朝村子里跑去。

来到村长家里,村长正在家门口编织萝匡,一看到陈晓天,忙站了起来,说道:“晓天,你总算回来了,路上碰到那些人没?”

陈晓天擦了擦额前的法珠,说:“碰到了。他们还追来了。”

“啊!”村长吃了一惊。文秀闻声从家里跑了出来,连声对陈晓天说:“晓天哥,你快去山里躲起来,不要让他们给抓着了。”

黑玫瑰这时冲了上来,焦急地对陈晓天说:“他们追了上来了。”

文秀一看到黑玫瑰,吃了一惊,但她已无瑕去问黑玫瑰为什么也来了,忙跑到家门有往下面的路一看,果然看见好几个人朝这上面跑了来。忙跑进来对陈晓天说:“晓天哥,你快进屋里去躲起来。”

黑玫瑰说:“我看呀,你不要在村里了,你一天在这里,他们就会一天来这里找你,会闹得这里鸡犬不宁,大家也都为你担心。我看你最好的选择就是离开村子,待这件事过去了以后再回来。”

村长想了想,说:“这样也好。晓天,你就去城里躲一躲,等风声过了以后,我再叫文秀打电话叫你回来。”

“是呀晓天哥,你快去收拾东西吧,他们马上追了上来了。”文秀急得都要哭起来了。

陈晓天看了看文秀,又看了看村长,转身朝家里跑去。

来到家里,家门竟然锁着,看来陈老头又出去做事了。陈晓天从放钥匙的地方掏出钥匙,麻利地打开锁,跑进屋里,拿出一个旧箱子,将自己的衣服丢了进去,又拿了一些其他的必备物品,盖上箱子立马跳出门来,见黑玫瑰与文秀站在门口,焦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他们到我家里来了,”文秀心急如焚地说:“我爸在挡着他们,你快从罗家冲的那一条路下去。”

陈晓天说:“我知道了。文秀,以后我不在村里,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嗯。”文秀含泪点了点头。

陈晓天又说:“帮我跟老头说一声,叫他不要担心我。我会回来孝敬他老人家的。”

“嗯。”文秀含泪又点了点头。

陈晓天深情地看了眼文秀,提起箱子转身便走。黑玫瑰忙跟了上去。、

绕过村长家的那条路,一路碰到几个村里的人,皆好奇地问:“晓天,你这是去哪里啊?”

陈晓天呵呵笑道:“闯江湖去罗!”

来到公路上,见一名穿制服的男子站在车前,悠闲乐哉地抽着烟,一见陈晓天与黑玫瑰急冲冲走了上来,顿时警惕起来,紧紧盯着陈晓天。他看了看陈晓天手中的箱子,大声问:“你是不是陈晓天?”

陈晓天快步走了上来,说道:“我是陈大天,陈晓天是我的弟弟。怎么,你找他有事吗?”说着向那名男子伸出手去,问:“有烟吗?借一根抽抽。”

男子伸手去袋里抽烟,黑玫瑰心领神会,早将摩托车开了锁上了车,将摩托车油门踩了起来,陈晓天趁那名男子抽烟的时候,猛地一脚朝其踢去,顿时将那名男子踢倒在地,陈晓天跳上车,黑玫瑰马上将摩托车开了出去。

“妈的,敢踢我!”那名男子怒不可遏,忙从地上爬了起来,大步追了上去,才跑几步,立刻停了下来,黑玫瑰开着车飞跑,早已跑远了。那名男子意识到了什么,叫道:“不好,被骗了,他就是陈晓天!”忙拿出手机,拨了半天,气急败坏地骂道:“娘的,没信号,什么鬼地方!”骂了几声后,忙扯开喉咙大声叫喊:“陈虹天逃跑了!陈晓天逃跑了!”只听得回音在山沟里久久回荡,却无人回应,只得朝村子上面跑去。

黑玫瑰开着摩托车一路狂奔,两个时辰左右便到了城里。黑玫瑰将车停了下来,问:“你打算去哪里?”

陈晓天长长地叹了一声,说:“这里我人生地不熟,不知何去何从。唉!”他从车上跳了下来,对黑玫瑰说:“你先回去吧,今天谢谢你了。”

黑玫瑰笑了笑,说:“大恩不言谢,只是你万一被抓,千万不要把我招供出来了。”

陈晓天将头一挺,说道:“不会,你看我陈晓天会是那种出卖朋友的人吗?”

黑玫瑰抬起头望着天,看了看陈晓天,说:“今天我再陪你一天吧。明天咱们就分道扬镳。”

陈晓天伸手抓了抓头发,看着黑玫瑰同,露着苦脸道:“今晚又要我陪你?我可要收费的。”

黑玫瑰哈哈笑了起来,爽朗地道:“好,给你钱,五十一个晚上,总行吧。”

陈晓天向黑玫瑰伸出手来,说:“钱拿来。”

黑玫瑰气乎乎道:“你还真要钱啊,还真把自己当鸭了!”

陈晓天哼道:“从今天开始,我是一个自强自立自力更生的人了,凡事都得向钱看,不然没法养活我自己。”

黑玫瑰说:“好,今晚我就带你去一个地方,给你介绍一个工作。”然后对陈晓天说:“上车吧。”陈晓天见黑玫瑰神色诡秘,暗想,这丫的不会是叫我去做鸭吧?

黑玫瑰开着摩托一路狂奔,没多久,来到一座高楼前,陈晓天抬头朝前一看,上有几个硕大的霓虹字:长天夜总会。灯光闪烁、五颜六色,非常漂亮。

黑玫瑰朝陈晓天笑道:“跟我进来吧。”

陈晓天跟着黑玫瑰走了进去,只见里面灰暗一片,人影嘈杂,喝酒唱歌跳舞者,应有尽有,场面甚是宽阔、热闹。当中有一个大舞台,一个年轻辣妹在激烈的歌声中正在欢快地跳着脱衣舞。陈晓天叹道:“尼玛的,不知不觉竟来到了人间地狱。”

黑玫瑰来到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面前跟他说了两句,那男子点了点头,朝陈晓天看了一眼,便说:“请跟我来。”说罢领着陈晓天来到里面一间房里,陈晓天随着那名高个子现黑玫瑰走了进去,顿时一股凉气迎面扑来,舒爽万分。

只见一个身材微胖年约四十岁的男子朝这方望来,高个子恭敬地叫了声:“威哥。”

那被称为威哥的男子朝黑玫瑰笑道:“什么风把神龙见头不见尾的黑玫瑰给吹来的?”说罢起身朝黑玫瑰说道:“请坐。”

黑玫瑰在一张沙发上大摇大摆地坐下了,微笑着说:“我这次来,是有事相求。”

威哥呵呵笑道:“什么事啊?”

黑玫瑰看了看陈晓天,对威哥说:“这个是我的朋友,我想,你看能不能让他在你这里做个保安之类的?”

威哥看了看陈晓天,说道:“这有什么问题呢,你黑玫瑰带来的人,我照单全收!”

黑玫瑰笑了:“威哥真是豪爽,那我就谢了。晓天,这是威哥。”

陈晓天忙对威哥说道:“威哥你好,我叫陈晓天。”

威哥点了点头,对一旁那名高个子说道:“阿良,带这位陈兄弟去上岗。”

“是威哥。”阿良对陈晓天说:“陈兄弟,请跟我来。”

陈晓天看了看黑玫瑰,黑玫瑰对陈晓天说:“你去吧,等会儿我来找你。”

陈晓天跟着阿良往门外走去,在门口时听到威哥对黑玫瑰说:“黑玫瑰啊,咱俩很久没有在一起喝过酒了,今晚咱们得要好好喝个痛快,不醉不休!”

黑玫瑰说:“好,我倒是很久没有喝过酒了!”

陈晓天跟着阿良来到外面,一股热气袭了过来,骚热骚热。阿良对陈晓天说:“你今晚在这里就随便看看吧,明天正式上班。”

陈晓天道了声谢,然后朝中央的大舞台走去。舞台上面那个性感迷人的女子彻底吸引了他,只见那女子面若桃花,身似白蛇,无骨一般,在那儿极风骚地扭来扭去,随着那一扭一扭,身上的衣服也一件一件脱了下来。台下的闷骚男人们齐声喝彩,看来都是跟陈晓天一样心理非常饥饿如狼似虎的好色之人。忽然,陈晓天一名男子正在纠缠一名年轻女子。那外男子背对着他,而那名女子,看来不过二十岁,身穿超短裙,站在一根石柱下喝着果汁。那男子上前去跟女子搭讪,年轻女子毫不理会,那男子会动手动脚,年轻女子瞪了那名男子一眼,那男子顿时抓起年轻了的手就走,叫道:“出去,老子带你去玩,一个晚上三百!”

“我不去!”年轻女子大叫:“我不是鸡!”

男子嘿嘿地笑道:“就你穿成这样,又出现在这种场合,你敢说你不是鸡?”说着不由分说地拉起那年轻女子的手就走,陈晓天怒不可遏,大步跳了上去,伸手一把将那男子抓地过来,正想挥拳打去,突然发现,这男子竟然是袁克良的司机。

那混蛋司机俨然也认清了陈晓天,顿然叫道:“你在这里?难怪袁老板说找不到你。现在好了,马上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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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第84章 桃花运

[第1章 正文]

第85节 第84章 桃花运

陈晓天哼道:“我为什么要跟你走,有本事你叫那姓袁畜生过来,我还想跟他算帐呢!”

“你有种!”司机伸手指了指陈晓天,说:“我今晚有事,不跟你扯,你要是有种的放就在这儿别走。”说着转身朝那名年轻女子走去。

这混蛋司机一看到陈晓天时确实吃了一惊,心中还猛地往下一沉,他担心陈晓天会打他,但陈晓天并没有这么做,司机想到这里是在城市里,是他的地盘,不是在农村,狗胆便大了许多,因为敢那样大声毫不礼貌地跟陈晓天说话。

那名年轻女子在一旁饶有兴趣地看着陈晓天跟混蛋司机争吵,见他们吵了两句便不吵了,不由意犹未尽,又见混蛋司机朝她走了过来,忙跳到陈晓天身后,惊声叫道:“大哥救我。”

年轻女子的这一声求救立即激起了陈晓天心底那股乐于助人爱打抱不平的雄性,将挺身挡在年轻女子面前,叫道:“放心,小妹妹,有我在,没人敢欺负你。”

司机鼓着一双大眼睛瞪着陈晓天叫道:“小子,这里不是你的桃花村,不是你撒野的地方,你要是再坏我的好事,我要你吃不着兜着走!”

陈晓天怒不可遏,暗暗握紧了拳头,对着司机的猪头猛地一拳挥了过去,司机惨叫一声头被打偏了,顿然暴跳如雷,咆哮着朝陈晓天奋不顾身地冲了上来,陈晓天一脚将司机踢飞了出去。

“好耶好耶1”年轻女子伸手拍起掌来。

一旁的人大吃一惊,忙围过来看热闹。阿良见这方吵了起来,忙挤了进来,一见陈晓天正提起司机的前衣领要打,忙跳上去挡着陈晓天叫道:“喂喂,你干吗呢?怎么打架了?”

陈晓天怒气冲冲地道:“这小子欠打!”

司机突然一拳朝陈晓天腹下打去,陈晓天猝不及防,顿时腹下被挨了重重的一拳,顿然大发雷霆,握紧拳头猛地朝司机腹下打去,司机惨叫一声,捂着肚子倒下地去,在地上蜷缩成一团。

好奇围观的人瞠目结舌。

阿良也怔住了,半晌才回过神来,冲陈晓天叫道:“你下手太狠了,这怎么行呢?”接着对身边的一名男子说:“阿忠,快去叫老板来。”那名叫阿忠的男子赶紧朝威哥的办公室走去。

虽然陈晓天一拳将司机打趴下了,但依然余怒未消,长这么大还没有敢这样打他的,而且还是打在他的腹部上!他冲上去举起脚就要朝司机踩去,那名年轻女子突然冲了上来,拉起陈晓天的手便往人群外拖,叫道:“快走1”

陈晓天怔了一下,只觉一股清香从那名年轻女子身上直扑而来,又见年轻女子拉着他的手,其一双手柔嫩洁白,如柔荑一般美丽,不由地怔住了,任年轻女子拉着他的手往夜总会门外跑。

因陈晓天的拳头太厉害,人人畏惧,众人纷纷让出一条路来,一路畅通无阻,连阿良也不敢阻挡,片刻,两人已跑出了夜总会。

年轻女子又拉着陈晓天的手沿街跑了一阵,在一座桥前站住了,交身子趴在桥上,哈哈大笑。陈晓天问:“你笑什么?”年轻女子咯咯笑道:“刚才真是太有意思了,你把那个人打得,哈哈……”

陈晓天哼了一声,说:“我还没打够呢。他娘的我要打得他永远站不起来。”

年轻女子望着陈晓天问:“你很喜欢打架么?”陈晓天恨恨地说:“不是我喜欢打架,是他欠打。其实,我是一个很爱爱好和平的人。”

“哈哈……”年轻女子又大笑了起来。待笑饱了后,她闪着一双乌黑的大眼睛望着陈晓天说:“你很有趣,你叫什么名字啊?”

陈晓天如实答道:“我叫陈晓天,你呢?”

年轻女子说:“我叫笑笑。对了,你今晚去长天夜总会干吗呢?你应该是第一次去吧,我以前怎么从没见过你去呢?”

陈晓天长长地叹了一声,说:“说来话长。唉——”想起自己是出来跑路的,顿时一股忧愁涌上心头,不由黯然伤神。

笑笑不由也皱上眉头,问:“你怎么了呢?”

陈晓天说:“我,因为打抱不平,得罪了权贵,结果背井离乡出来跑路了,现在在这里人生地不熟,晚上连睡哪儿都不知道。”

“这……”笑笑想了想,说:“要不这样吧,看你也是一个好人,我最喜欢像你这样侠义心肠爱打抱不平的人了,干脆今晚你就睡我那儿吧。”

“去你那儿睡?”陈晓天吃了一惊,不由地伸手摸了摸头,说:“我俩才认识多久啊,你就叫我去你那儿睡,你不怕我吃了你?”

“哈哈……”笑笑又大笑了起来,说:“我才不怕你吃我呢。走吧!”

陈晓天心想,我的东西还在黑玫瑰的车上呢,但一看见笑笑那倩丽的背景及那可爱爽朗的笑容,脚步情不自禁地跟了上去。

笑笑的家离这儿并不远,走了约十来分钟就到了。她是住在一座小区里,在三楼。

进得屋后,笑笑将灯打开,陈晓天见房子里装饰得非常豪华整洁,不由惊叹道:“好美啊,皇宫里一样。”

笑笑说:“这算什么啊,很普通。”说着请陈晓天坐了。并且放了电视给陈晓天看。陈晓天最喜欢放电视了,顿时一颗好奇的心都被电视吸引过去了,待笑笑再次出现在他面前时,只见笑笑披着浴巾已经出来了,朝陈晓天呵呵笑道:“快去冲个凉吧。”

陈晓天看向笑笑,不由地怔住了,只见笑笑披着浴巾,挽着秀发,胸部以上的部位全裸露在外,皮肤又白又嫩。胸口处处有一颗红痣,像是在上面点了一滴鲜血,格外引人注目。而那对玉峰,虽然被浴巾包住了,但依然俨然挺立,高高地凸起。而她双腿修长、亭亭玉立。她站在陈晓天面前,仿佛是一位美丽万千的白雪公主,令陈晓天意乱情迷。

笑笑见陈晓天紧看着她,伸手在陈晓天眼前挥了挥,叫道:“你干吗呢?傻啦?”

陈晓天这才回过神来,赞道:“你太美了,我被你迷住了。”

“是吗?”笑笑咯咯地笑了,说:“你快去洗个澡吧,你身上臭死了。对了,我这儿可没有适合你穿的衣服哟,你就穿你自个儿的吧。不过里面有一块浴巾你可以用。”

陈晓天走进浴室,脱光了衣服,想起笑笑那迷人的身材,下面的小弟弟不由地翘了起来,陈晓天忙拿起水龙头对着小弟弟一阵猛冲,不料这小弟弟越冲越翘,直到陈晓天受不了了,这才赶紧将水往身上倒,用冷水冲散心中的那股邪恶的欲念。

洗了半天,那小弟弟才乖乖地躺下去。陈晓天学着笑笑将浴巾给自己包住,心清气爽地走了出来。

出来时,陈晓天惊讶地发现,笑笔在沙发上已经躺下了。只见那将头躺在沙发的扶手边沿上,身子躺在沙发里,脚的那一方放着一个风扇,随着风扇的风一阵一阵乱来,笑笑那包着她的浴巾也一阵一阵被翻起,她那隐藏在浴巾下面的春色顿然露了出来。

只见笑笑全身皮肤洁白,柔嫩光滑,而她双腿下的那神秘花园也悄然露了出来,青青草地,在浴巾下若隐若现。由于笑笑已经睡着,包着她上身的浴巾不知什么时候也松了开来,那一对虽然不怎么丰满但雪白的一对小玉峰赫然露了出来,在陈晓天面前闪耀闪耀地,陈晓天不由地咽了咽口水,脑中瞬间空白一片,情不自禁走了过去,伸手朝笑笑的玉峰摸去。

陈晓天的手刚摸到笑笑的玉峰上,笑篷突然睁开了双眼,望着陈晓天说:“没想到你也是一个大色狼。”

陈晓天忙将手缩了回来,支支吾吾地说:“我……你太美了,我控制不住我自己。要是让我摸一下你,让我立刻去死我也愿意。”

笑笑咯咯地笑了,将陈晓天全身上下打量了一遍,见陈晓天身材魁梧,肌肉发达,而其下面的小弟弟早已忍耐不住翘得老高,将浴巾高高地撑了起来。笑笑的目光在那儿停了良久,突然抬起头望着陈晓天问:“天哥,你还是个处男吗?”

陈晓天不由怔了怔,口是心非地说:“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处男,我只知道,我从没有这样面对过一个女孩子……”

笑笑又咯咯地笑了,突然伸手将陈晓天身上的浴巾扯了下来,顿时,陈晓天全身xx一丝不挂地呈现在笑笑面前,只见他那下面的小弟弟早已精神抖擞生机勃勃。笑笑不由地惊道:“哇,好大啊!”说罢情不自禁地伸上头去,张开小嘴含住了陈晓天的小弟弟。陈晓天啊地一声,以为笑笑要来咬他的小弟弟,忙伸手去推,不料笑笑却含住那宝贝轻轻地吸吮,顿时,一股从来没有的快感瞬间流遍全身,陈晓天惊异不已,没想到笑笑还有这等绝技。

陈晓天微闭着双眼,索性躺在沙发上,尽情享受着这美妙的时刻。笑笑吸了一阵,扯掉身睥浴巾像蛇一般慢慢地朝陈晓天身上爬了上来,将一只玉峰放进陈晓天的嘴里,挑战着陈晓天,陈晓天张开大口一咬咬住了笑笑的玉峰,像吸奶一般猛吸,笑笑不由地嘤咛了一声,依然不忘记拿起陈晓天的另一只手放到自己的双腿间,陈晓天不由热血沸腾,万没想到笑笑比咱们农村里任何一个姑娘都要不得快,他再也按捺不住,猛地坐了起来,抱起笑笑将她放在沙发上,挺枪朝笑笑的那片芳香而肥沃的土地冲了上去。

笑笑啊地一声,神志妖媚地闭上了眼睛,口中不断地唱着山歌,不时伸手朝陈晓天的身上摸来。陈晓天感觉身下的笑笑比以往任何一个女子都要令人xx、快乐。他顿然精神十足,使出平生绝技在笑笑这片美丽的土地上不断开垦耕耘,直至笑笑连续三次睁开秀眉,不可思议地望着陈晓天,惊道:“你是个处男吗?你真的是个处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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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第85章 被包养

[第1章 正文]

第86节 第85章 被包养

一大早,陈晓天便离开了笑笑的家。他没想到刚进城逃难,便有这样的艳遇。虽然笑笑这个小姑娘对他很信任,但凭感觉,笑笑跟只有一夜情的缘份。以后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要得在这城里一段时间,他觉得黑玫瑰才是一个最可靠的人,而且他行李还都在黑玫瑰那儿。

来到长天夜总会,当阿良看到陈晓天时,吃了一惊,忙拉着他来到一旁左右看了看,低声说:“你怎么又回来了呢?你知不知道昨晚你把那个人打伤了,他叫来了警察,扬言要将你抓起来,这让我们威哥很为难。你最好不要再来了……”

陈晓天问:“黑玫瑰呢?”

阿良说:“她已经走了,不过她知道你会回来找她,留给了一个号码给我。”说着从衣袋中掏出一张纸,递给了陈晓天,陈晓天接过一看,上面果然写着一组电话号码,便对阿良说:“谢了良哥,以后有要机会再请你喝酒以表谢意。我要走了。再会。”说罢转身就走。

来到一处地方,陈晓天拿出手机照纸上的号码打了过去,对方却是关机。陈晓天沮丧地叹了一口气,左右看了看,漫无边际地朝前走去。沿路有卖包子的,陈晓天饥肠辘辘,买了四个大面包,边走边吃面包,一阵狼吞虎咽,刚将包子吞下肚,忽然,看见一辆车从后方慢慢驶了过来,陈晓天朝那车看了看,感觉似曾相识,待近时,才发现车里坐着的竟然是袁克良!

袁克良不经意朝陈晓天这方看了一眼,猛然看到陈晓天,他怔了一下,以为自己眼花,定睛一看,真的是陈晓天,顿时勃然大怒,猛地开车朝陈晓天撞来。

陈晓天大吃一惊,下意识地转身便跑,袁克良开着车凶猛地冲了上来。只见前面停着一辆红色小车,眼看袁克良的车子撞了上来,陈晓天情急之下腾空朝前跳去,刚要落地时,突然前面的红色小车的门被打开,一名红衣女子从车上款款走了下来,陈晓天这身子一腾,正落在她的怀里,顿时与那名红衣女子撞了个满怀,差点吻上了对方的嘴唇。

袁克良一看到那红衣女子,急忙刹住了车,离陈晓天只差两尺之远停了下来。陈晓天的心跳了一下,忙抱着红衣女子跳到了路边,连声问:“你没事吧?”

红衣女子惊魂未定,面对天降少男,待回过神来时恼羞成怒,朝着陈晓天厉声骂道:“你眼睛瞎啦?你看我像没事吧?你站在那儿让我撞一下试试。”

袁克良已比车里跳了出来,一把将红衣女子推到身后,冲陈晓天喝道:“你小子,我没撞死你,你反来撞我的马子,妈的,昨晚又打我的司机,我不信这次搞不死你!马上跟我走!”说罢伸手便去抓陈晓天,陈晓天伸手将袁克良推倒在地,叫道:“姓袁的,我怕你不成?有种现在放马过来,老子打得你满地找牙!”说罢伸脚便朝袁克良踢去。

红衣女子看得一愣一愣地,见陈晓天要去踢袁克良,忙伸手拉住陈晓天,问:“你们认识?”

袁克良已从地上爬了起来,暴跳如雷地叫道:“我们何止认识,我们是不共戴天的仇人!小子,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要闯进来,这一次,再也不是在你的鬼农村了,看老子怎么收拾你。”说着怒气冲冲地拿出手机,开始拨打电话,想必是要搬救命了,边打边朝红衣女子招手:“林夕,快过来,这小子非常危险……”

被称为林夕的红衣女子终于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原来陈晓天早得罪了袁克良,听得袁克良拿着手机大声叫道:“马上给我弄三十个人过来,老子要将这小子废了!”

陈晓天冷笑着将背靠在红色车子的车门上,若无其事地说:“你叫吧,把你爷爷叫来老子也不怕。”

林夕却伸手将陈晓天往车里推,轻声说:“快上车!”

陈晓天吃了一惊,一股蔷薇花的清香从林夕身上扑鼻而来,陈晓天的骨子酥了一般任林夕将他推进了车里。林夕飞快地也跳上了车,迅速地发动车子,红色小车顿时飞一般朝前驶去。

袁克良刚放下手机,便看到陈晓天坐着林夕的车扬长而去,愤怒而骂道:“林夕,你给我回来!臭婊子!”

但是,林夕开着车飞跑,转眼便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在车里,陈晓天看了看林夕,只见她穿着红色衣裳,将一张俏脸也衬红了,面若桃花,而她一张新月眉下的那双眼睛,紧紧地盯着前面的公路,那专心致志的表情令陈晓天喜欢。她的樱桃小嘴也紧紧闭着,让陈晓天在想,如果吻在那上面,会不会很有感觉……

虽然她的胸部不是很大,但是身材却非常苗条。

林夕感觉到了晓晓天灼热的目光,冷冷地问:“看什么看!”

陈晓天忙收回目光,问:“你为什么要我上你的车?你们好像认识,你不怕他生气么?”

林夕哼道:“我就要他生气。”说完一双杏眼顿然沉了下来,好像有一股怨气要从这双美目当中喷发出来。

陈晓天好奇地问:“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啊?”

林夕没好气地说:“关你什么事?”接着又问:“你是怎么得罪他的?”

陈晓天顿时哼了一声,愤怒地说道:“那畜生带着两个小畜生进了我们的村子,谎称去我们那儿办旅游区,竟然用迷药迷倒了三个小姑娘……要干什么,想必你是懂的。幸亏关键时刻被我发现了,我就狠狠地打了他一顿,还将他……将他打跑了,他便派人去我们村子抓我,他妈的还叫上了警察,我不想那小子在我们村里闹得鸡犬不宁,就跑了出来,没想到真倒霉,竟然又遇到了他。真是天下之大,没我容身之地!”说完长长地叹了一声。

林夕听了,一声不响。嘴唇虽却动了动,可最后依然欲说还休。

陈晓天朝窗外看了看,心想这个女子跟姓袁的那畜生认识,看来也是一路货色,还是离她远一点好,便说:“停车。”

林夕扬起了眉头,问:“怎么?”

陈晓天说:“我要下车。”

林夕依然将车开得飞快,问:“你打算去哪儿?”

陈晓天挺起胸,说:“走到哪儿就去哪儿呗,我就不信天下之大,真的没有我容身之所。我要用我的这双拳头打出一片天来,压倒姓袁的那畜生,扬帆正义,打倒邪恶!”

林夕卟哧一声笑了。陈晓天生气地说:“你笑什么?我是认真的。这是我心里最纯洁的心声!你快停车!”

林夕依然将车开得飞快,说:“你来城里了,看你一身土包子打扮,又一身轻,我就不信你身上有足够的钱让你来跑路,你总得去找份工作吧。”

陈晓天听了,心底的气又无形地昌了上来,叫道:“本来我已经有了一份工作了,偏偏他妈的碰到姓袁的那畜生的司机,他那司机在夜总会里调戏小姑娘,被我一阵海扁,搞得我现在不能去那儿上班了。真倒霉!”

林夕忍俊不禁,说:“要不我给你一份工作吧。”

陈晓天看了看林夕,半信半疑:“你开玩笑吧?你跟那姓袁的好像认识吧?你们是朋友,我跟姓袁的是敌人,你竟然肯帮我?”

林夕顿然笑道:“你这什么逻辑?谁说我朋友的敌人跟我一定也是敌人?我偏不,现在,我要把你当朋友,我正式向你发出聘请,请你做我的保镖,年薪十万,怎么样?”

陈晓天怔住了,以为自己听错,或是在做梦,一时坐在那儿,瞠目结舌。林夕见陈晓天不说话,便说:“你要是嫌工资低的话,我可以适当加加,不过不可以太离谱了,毕竟,你好像没什么工作经验……你出去找工作,能找到工资这么高的,也是比较难的。你考虑一下吧。”

这时,林夕将停了下来,对陈晓天说:“下车吧。”

陈晓天的一颗心几乎被人抬到天上又给狠狠掉了下来,支支吾吾地说:“我,我……”

林夕笑了笑,推开车门也下了车,说:“下车吧,我已到家了。”

原来,陈晓天只想着刚才林夕跟他所说的年薪十万,并没有看到她的车子已经驶进了一座小型别墅里。当看清面前那皇宫一般的房子时,陈晓三忙推开车门走了出来,一时有些手足无措。

林夕望着陈晓天问:“你考虑清楚没有?如果你同意的话,以后就住我的吃我的,但是,你要尽职尽力地保护我,不要让我受到一丝伤害,不要就要被扣工资。”

陈晓天忙说:“没问题!只要有我在,就没人敢欺负你。”

林夕笑了笑,说:“好,跟我进来吧。”

陈晓天跟着林夕进了别墅里,房子里面装饰得更加豪华,此别墅的中与西结合得如此和谐,中式的基础韵味与西式的建筑符号和细节取长补短,不但富有审美的愉悦,更重要的是令居住舒适而贴近自然。外部空间布局有中式住宅围合的感觉,整体体现了小而精的优势。

林夕见陈晓天看得呆了,便说:“你先随便看看,不过我先告诉你哟,你不可以乱来,我这里面可是装了摄像头的,你的一举一动,都会拍了下来。”

陈晓天怔道:“这不是在监视我么?”

林夕一本正经地道:“这不是在监视你,是防止你犯法,懂不?特别是大门口,要是有坏人进来了,会看得一清二楚……唉,说了你也不懂。我先去有点事,你随便看看。”林夕说完,脱掉鞋子朝楼上走去。

陈晓天目瞪口呆,暗想,这丫的真大胆,也不怕我是坏人,万一我是恶贼色狼,她不怕引贼入室引火上身么?而且她看起来很有钱的样子,不怕被我劫财劫色么?这城市里的女孩子,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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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第86章 工作难做三不准

[第1章 正文]

第87节 第86章 工作难做三不准

虽然有很多问题陈晓天想不明白,但既来之则安之,他在真皮沙发上舒服地坐下了,随手拿起沙发上的一件衣服看了看,不由地怔道,这是什么衣服啊?摸起来光溜溜地,真滑爽,看样式,像是女人的内衣吧……

陈晓天想像着林夕穿着这件内衣在面前款款走过,一定很性感很迷人。

正当陈晓天沉浸在淫荡的yy之中时,林夕从楼上轻轻地走了下来,正想跟陈晓天说话,突然发现陈晓天在抚摸她的内衣,勃然大怒,冲上来一把将内衣从陈晓天手中抢了过去,叫道:“你干吗拿我的衣服?这是我的内——衣,你怎么能摸?”

陈晓天像是做错事的孩子,坐在那儿,手足无措。“我只是觉得,这衣服很特别。”陈晓在支支吾吾地说:“我并没有其它的意思。”

林夕赶紧将内衣放到身后,紧逼着陈晓天说:“你记住,以后我的内衣不许你碰——不但内衣,还有内——所有的衣服都不许碰,听明白没?”

陈晓天撇了撇嘴,说:“知道了。”

林夕哼了一声,拿着衣服左右看了看,发现一把椅子上还有一件他的外套,忙上去也拿了起来直朝楼上跑去。

陈晓天长长地叹了一声,这真是龙游浅滩遭虾戏,虎到平川被狗欺,想想我陈晓天在桃花村要姑娘有姑娘,要有溪水洗澡便有溪水洗澡,何等风流快活,没想到一出大山来到这鬼城市,竟然被一个黄毛丫头给训斥,真是悲乎哀哉!

尽管心里有多种不平衡,陈晓天还是决定逆来顺受,毕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良久,林夕再次下楼了,她见陈晓天乖乖地坐在沙发上,正襟危坐,一动不动,无奈地摇了摇头,态度好了很多,声音温和地说:“我在楼上给你准备了房间,204,你去看看。”

陈晓天哦了一声,忙起身朝楼上走去。来到二楼,陈晓天找到204号房,见房门正开,便径直走了进去,见房间里摆着一张床,一张书桌,别无他物,不过房间里装修得非常豪华,陈晓天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住进了这样的房子,想起家中那土得掉渣的泥土房,正是一个在天下一个在地下,天壤之别啊!

更吸引陈晓天的,还是房间里的那张床,这是一张加宽的席梦思床,床上放着一张薄薄的被子。陈晓天腾身扑到了床上,床下的弹簧一弹一弹地,陈晓天心想,这么大的床,就是将文秀、李艳茹、小莲、周艳,还有文玉溪、男人婆等都放到床上来,那也放得下啊!

不知道跟女人在这张床上睡觉是什么感觉,陈晓天yy了一阵,想到林夕还在楼下,忙起身走出门,刚走了两步,在一间房前,一股香气扑鼻而来,陈晓天叹道:“好香啊!”他朝那间房看了看,202号房。陈晓天暗想,这是谁的房间?怎么这么香?难道里面堆满了鲜花?陈晓天好奇推了推门,门是虚掩着的,一推而开。只见房间里摆着一张大床,上面摆满了布娃娃与林夕刚才那一件内衣……不好,这一看便知是林夕的房间,陈晓天正想返身出来,一转身,啊地一声,心猛然提到了嗓子眼,只见林夕站在门口正杏目圆睁望着他。

“你……吓死我了!”陈晓天惊声说道。

林夕板着脸,冷冷地问:“你为什么进我的房间?”

“我?”陈晓天一时手足无措,支支吾吾地说:“我闻到这房间很香,很好奇,就不小心走了进去,没想到,是你的房间……”陈晓天的声音越来越小,底气也越来越不足。

“你给我下来!”林夕依然冷若冰霜,面无表情地说。

陈晓天摸了摸头,灰溜溜地跟着林夕走了下去。

来到下面的客厅,林夕拿出一支笔在一张纸上刷刷写着,然后撕了下来递给陈晓天,说:“拿着,这是一张十万元的支票,我现在把你一年的工资一次性给你。你坐下,一些话我必须要好好你说。”

陈晓天拿着支票,傻眼了,这就是十万块钱?要是不懂行的,当着废纸去当厕纸用了……突然听到林夕大声说道:“坐啊,不要站在那儿!”

陈晓天乖乖地坐到了沙发上。

林夕以手叉腰,严肃地望着陈晓天,问:“你叫什么名字?”

陈晓天如实答道:“陈晓天。陈世美的陈,晓之以理的晓,天下之大无奇不有的天……”

“我知道了,”林夕极不耐烦地说:“我叫林夕,你以后就叫我夕姐。”

“是湿姐。”陈晓天恭敬地答道。

“不是湿姐,是夕姐,夕阳的夕,你是不是小学没毕业?普通话都讲不标准。”林夕非常气愤地问。

陈晓天不由地摆正身子,不卑不亢地说:“不,我是正宗的高中毕业,也考上了大学,因为我喜欢的女孩子不喜欢我,我就放弃了读书回到了农村,这些年一直在农村读农业大学。”

“好,”林夕说:“既然你是个高中生,我接下来所说的话你应该听得明白。我说要你做我的保镖,其实就是我包养你。”

“什么!”陈晓天倏地从沙发上跳了起来,望着林夕不易置信地问:“你说你包养我?”

“对。”林夕对陈晓天刚才从沙发上一蹦而起的模样非常感兴趣,似笑非笑地说:“说得好听是要你做我保镖,实际是包养你。不过我这个包养并不是传说中的那个包养,你只要尽一个做保镖的职责就行,但有几点你必须给我听明白,第一,我的衣服你不能碰;第二,我的房间你不能进;第三,嗯,我所有的东西你都不能碰……明白吗?”

陈晓天木纳地点了点头:“明白了。”

“好。”林夕对陈晓天的态度与表现很满意,说:“现在还早,我想先上去休息一下。你就在这房间里随便坐坐。我有事了会叫你。”说着就朝楼上走去,走到半楼梯间,转过身对陈晓天说:“有一点我忘记说了,虽然我的东西你都不能碰,但我这家里所有能吃的东西你都能吃。”说罢飞快地朝楼上走去。

陈晓天悻悻地在沙发上坐下了,见前面的茶几上有几块面包,早上只吃了四个面包,那面包跟男人婆的xx一样,十足一个小笼包的模样,陈晓天现在早已饿了,想起林夕刚才的话,便毫不客气地将面包拿了过来,张开就咬。

感觉味道还不错。

吃了两个后,陈晓天感觉肚子舒服了很多。

美人的衣服不能看,美人的房间不能进,美人的东西不能动,天下还有比他这个被包养的男人更可悲的情况吗?陈晓天暗叹,悲哀,实在太悲哀了!没想到堂堂一个七尺大汉来到城里闯荡江湖,第一份正式工作竟然是被女人包养,而且还定下了三不能!

忽然,从楼上传来了哭泣声,陈晓天一怔,这哭声,不是老板林夕夕姐的吗?她怎么哭了呢?莫非家里死人了?而且林夕的哭声越来越大,而且由小声抽泣变面了嚎啕大哭。陈晓天不由惊住了,莫非楼上发生了什么惨事?身为夕姐的贴身保镖怎么能让她哭泣?想到这儿,陈晓天倏地站了起来,大步朝楼上跑去。

来到二楼林夕的房门前,陈晓天毫不犹豫地推开门走了进去,只见林夕趴在床上痛哭流涕,身子因为哭泣而不断颤抖,全然非常伤心。

到底是什么原因令这位绝色的冰美人如此伤心欲绝?陈晓天想,还是安慰安慰她吧,便说:“夕退,嗯,你怎么啦?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吗?”

林夕停止了哭泣。陈晓天又说:“要是你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就跟我说吧,或许我能帮帮你……”

林夕转过身,突然从床上跳起来,杏目圆睁,瞪着陈晓天暴跳如雷地叫道:“我不是跟你说过不许进我的房间吗?为什么你又要进来?你当我的话是耳边风了,是吗?”

“我……”陈晓天一时不知所措,支支吾吾地说:“我见你哭了,想来安慰安慰你……”

“我哭关你什么事?你以为你谁啊!凭什么要你来安慰我?”林夕伸手指向门外,厉声叫道:“出去!马上出去!”

陈晓天怔了怔,见林夕狠狠瞪着他,像是一个仇人,眼神中充满了厌恶与痛恨,陈晓天转头便朝门外走去,灰溜溜地走下楼去。

妈的!陈晓天狠狠地朝沙发踢了一脚。

整个上午,林夕在楼上都没有下来。陈晓天吃光了茶几上的面包,小心翼翼地来到二楼,见林夕的房间紧闭,在她门前停了停,径直走进自己的那间房,重重地朝倒在床上,突然觉得很累,决定休息一会儿,便闭上眼睛睡着了。

当陈晓天醒来时,发现天竟已黑了,没想到这一觉睡得这么久,陈晓天摸了摸床,心想,这恐怕是这床太舒适的原因。陈晓天打开灯,来到林夕房门前,见她房门依然紧闭,也不晓得她现在在不在房间里,暗想,整整一天了,身上臭死了,该去洗个澡了。想到这儿,陈晓天这时才发现,自己竟然没有可换的衣服。

唉,明天再去买吧,反正手上的十万块钱,陈晓天想到这儿,便径直朝浴室走去。

很快地找到了浴室,进去后,陈晓天随手将门推了一下,迅速地脱光了身子,见里面有一个大浴缸,兴奋不已,本以为来城里以后不能进深潭洗澡只能有桶子洗了,没想到还有这么一个大的浴缸,当下立即将浴缸里放满了水,脱光衣服跳了进去。

水清凉清凉,真舒服啊!

陈晓天躺在光滑宽大的浴缸里,清水轻柔地抚摸着他那强悍的身子,陈晓天边用擦着身子边想像着林夕脱光衣服后的模样,她的身材那么好,又养尊处优,身子摸起来一定很舒服……想着想着,陈晓天的小弟弟不由地翘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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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第87章 浴缸里的第一次

[第1章 正文]

第88节 第87章 浴缸里的第一次

陈晓天暗想,此时此刻,若有一个女人一同在浴缸里洗澡,那该多好啊,哪怕是男人婆那个不是女人的女人……想到这儿,陈晓天胯下的小弟弟更是精神抖擞生机勃勃。陈晓天情不自禁将手握了上去,正想撸,突然想到,林夕说过这房子里装了监视器,让它们拍到赤身裸倒没什么,这强悍的身子不怕出丑,关键是要是将自己撸自己给拍下来了,那是多么地丢人现眼啊!想到这儿,陈晓天赶紧去将灯关了,现在好了,四周一片漆黑,就算有监控器又怎么样,任我怎么撸你都拍不到了。

其实陈晓天多虑了,这浴室怎么会安装监控器呢?林夕又不是自恋狂,而且就算装了监控器,关了灯又有什么用?照样拍得一清二楚!

不过陈晓天自觉自己已经在片黑暗之中,独处一室,再也没有那种无形的眼睛瞅着他了,于是放心地伸出双手跟自己的小弟弟亲密接触。

正痛快处,突然,门开了,接着灯光骤然被打开,只见林夕半眯着双眼,边关门边脱衣,她本只穿着一件睡袍,瞬间便将全身脱得精光,顿时,半睡半醒的林夕便一丝不挂地出现在陈晓天面前。只见她身材苗条纤细,皮肤洁白细嫩,一双玉峰虽然不是很丰满,却非常结实可爱,而且又圆又挺。她双腿细长,双腿间的那片小三角在陈晓三面前也一览无余,上面长着毛茸茸地一片青草,像是等着陈晓天这只农村来的壮年去啃吃。陈晓天不由瞠目结舌,坐在浴室里半天作声不得。

林夕真是见鬼了,竟然将陈晓天当透明的,伸腿便朝浴室里跨。陈晓天顺势将林夕抱了过来,将林夕双腿叉开放在浴缸上,挺枪朝着林夕的幽静之门挺了进去发。

“啊!”不知是疼痛还是惊恐,林夕凄惨地发出了一声惨叫,她猛地睁开双眼,这才想起家里还有一只“狼”。她本就半睡半醒,平时习惯觉醒去洗澡,今天也不例外,忘记了陈晓天的存在,双眼还没完全睁开,习惯性地来到了浴室,没想到,陈晓天在这儿“守株待兔”,趁火打劫,将枪挺进了她的处女地。

身体下的剧痛与突如其来的惊变使得林夕疯狂地去推陈晓天,奈何陈晓天这时早已意乱情迷浴火焚身,面对到手的肥美羔羊怎会舍得丢下,胯下那杆枪在革命尚没完成之际更不会半途而废。

而陈晓天,只感到林夕的这片幽静之门又狭窄又紧逼,他想或许是没有水的原因,便真索性将林夕抱到了水里,将他仰面躺在浴缸里,这一下陈晓天更好用力,猛地往前一冲,“啊——”林夕又是一声惨叫,痛得险些晕倒过去,而立即,有一道青色光茫从陈晓天的手腕上飞了出来,在林夕身上飞快地旋转了一阵,最后又回到陈晓天的手腕上,最后聚集到九龙手环里,慢慢消失。

陈晓天惊喜不已,万没想到这个千金大小姐包养他的大美女竟然还是个处女,真是幸运中的大幸,真不知自己怎么走了这么一条狗屎运,以为被迫离开了桃花村,背井离乡,将会有一番苦头吃,没想到,竟然因祸得福,无意开垦了一块处女地,而且还是又肥又美的处女地!

于是,陈晓天精神更是大振,开足马力向前冲,疼得林夕眼泪狂奔。陈晓天见林夕这么痛苦,心放慢了脚步,慢慢地在林夕身上一进一出,林夕果然慢慢地静了下来,闭着双目,紧咬着牙,绝望地躺在浴缸里,一动不动。

陈晓天见林夕不再反抗,身体上也开始微红,呼吸渐渐急促,知道她已开始进入角色了,便又渐渐地放快了步伐,林夕终于情不自禁啊地呻吟了一声,接着因身体的快感而不由自主地不断呻吟。

不过十来分钟,陈晓天便在极度兴奋之中一射千里。他慢慢地放开林夕,爬出浴缸,心情极复杂地坐在地上。

林夕闭着双眼傻了一般躺在浴缸里一动不动。

良久,陈晓天轻声说:“对不起,你太美了,我控制不住自己。”

林夕没有做声。

陈晓天又说:“你放心,我会为你负责的……”

“滚!”林夕突然咆哮道。陈晓天吃了一惊,惊讶地看向林夕,林夕闭着双目歇斯底里地叫道:“滚!滚出去!我不要再看到你!”

陈晓天抓起衣裤落荒而逃。

但是,他没有立即离去,而在在客厅下的沙发上坐下了。他是一个很负责任的男人,不会因为上了人家,要了人家的第一次就走得远远地从此老死不相往来,有了第一次,必须还要第二次!

陈晓天想,得跟要夕解释解释,不然让她以为她是个大色狼,以后万一再次跟她遇上,恐怕老脸往没搁。

等了良久,陈晓天几乎要睡了,才看到林夕从楼上慢慢地走了下来。他双目通红,看了陈晓天一眼,冷冷地问:“你怎么还不走?”

陈晓天站了起来,不敢去看林夕的眼睛。人做错事了就是这样,不敢正面面对人家。“我想,嗯,向你说声对不起。”陈晓天轻声说。

林夕苦笑着哼了一声,从酒柜里拿出一瓶高度白酒,打开了瓶子,直接拿着酒瓶喝了一口,说:“要不你让我杀你一刀,我再跟你说声对不起,好吗?”

陈晓天怔了怔,支支吾吾地说:“这……这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

“怎么不是一回事?”林夕猛然怒目朝陈晓天瞪来:“你难道不知道你杀了我一刀吗?以后我还有脸去见人吗?你叫我以后怎么活?”林夕一说完,突然又哭了起来,双手捂脸坐在地上,梨花带雨地,让人看着心痛。

陈晓天郁闷不已,这丫的,怎么这么多事,文秀、小莲、周艳,还有男人婆,她们都被陈晓天夺去了第一次,可是,她们并没有像林夕反应这么强烈,要是都像林夕这样,那个小小的桃花村早就闹翻了天了!

“你说,到底要我怎么做才能弥补我的过错,”陈晓天将心一横,视死如归地说:“如果你要我死而你的心里好受点的话,那我立即就去死!”

林夕冷冷地说:“你滚,马上滚,我不想再看到你!”

陈晓天知道自己再也没有脸成在这座房子里呆下去了,也再没有法子去面对这个第一次见面就要了她第一次的美人,他站起身,说:“对不起,我走了。如果你还想我来保护你的话,我会再回来。”

当陈晓天走出别墅大门的时候,才想起那张十万的支票还在他的手中。他想回去还给林夕,可是,他又没有勇气回去,只得对自己说:“也罢,就将它暂时保管在我这里吧,下次碰到她时再给她。”

极郁闷地来到大街让,陈晓天漫无目的地走了一阵,心想,今晚睡哪儿呢?这可真是一个极让人担心的问题啊。突然想起了黑玫瑰,忙拿出手机,却发现自己手机没电了。

“真倒霉!”陈晓天狠狠地骂了一声。

不知不觉来到一个路灯下,陈晓天将背靠在灯柱上,望着远处的霓虹灯发呆。突然,一辆小车从后面驶了过来,停在前面的一停车场上。原来前面这儿有一座酒吧,来这儿喝酒的人非常多。

那辆车不是袁畜生的那辆车吗?陈晓天皱起了眉头。

果然,只见袁克良跟平头保镖下了车,一前一走走进了酒吧。陈晓天对袁克良始终怀有仇恨之心,他不声不响地跟了进去。

袁克良是这儿的常客,老板一见他来,立即给他叫来了两个陪酒女郎跟他走进了专为他准备的包厢。

两名妖娆性感的陪酒女郎一左一右坐在袁克良身边,一双似蛇的双手不时朝袁克良身上抚摸,并有意无意将自己那饱满雪白的咪咪向袁克良眼下堆来,袁克良却是一改往日的兴奋变得无精打采视而不见。

两名陪酒女郎惊诧不已,面对她们的挑逗而袁克良无动于衷,心中极不悦地问:“袁克良,你怎么啦,是不是被家里的母老虎给罚跑搓衣板了?”

这话不说倒不要紧,一说起来,顿时激怒了袁克良心底的那股无名之火,促手便朝那名女子脸打去,啪地一声,那名女子的脸上顿时出现一道明显的五指印。

“滚!”袁克良厉声喝道。

那名女子大惊失色,捂着脸哭似地朝包厢外跑去。

刚跑到包厢门外,便撞到了一个人的怀里,这名女子抬起头,只见陈晓天笑呵呵地望着他,关切地问:“小姐,你怎么啦?”

这名女子呜地一声哭了,看了陈晓天一眼,捂着脸跑开了。

一会儿,另一名陪酒女郎也捂着脸跑了出来,陈晓天忙拉住她的手问:“小姐,你怎么啦?怎么你俩都出来了呢?”

“他——”陪酒女郎伸手朝包厢里指了指,说:“他变态!”

陈晓天便问:“他怎么变态了啊?”陪酒女郎正要说话,老板走了过来,他朝陪酒女郎问:“阿青,怎么回事?”

被称为阿青的陪酒女郎说:“袁老板,见了鬼似的……”

“铛——”老板与阿青齐惊了一下,老板忙跑进包厢,吃了一惊,只见袁克良坐在那儿,拿着酒瓶一瓶一瓶朝地上砸去。老板大惊失色,忙叫道:“袁大少……”

袁克良抬起头,红着双目,朝老板冷冷地说:“出去,不管我在里面做什么,都不要进来!所有的损失,我来赔!”

老板见袁克良这样说,只得叹了一声悻悻地走了出来,陈晓天忙上前问:“老板,袁老板怎么了?”

老板苦着脸说:“不知道。可能心情不好吧,唉!浪费了我的酒了!”说着摇头走开了。

陈晓天冷冷地哼了一声,暗暗叫道,姓袁的,你的末日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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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第88章 反包养

[第1章 正文]

第89节 第88章 反包养

陈晓天慢慢推开包厢的门,顺手关上了。平头保镖一看到陈晓天吓了一跳,顿时警惕地看着他,问道:“你……怎么来了?”陈晓天嘿嘿笑了两声,说:“我来的你们的袁老板。”

袁克良正拿着一瓶酒在面前晃着,看着那黄色的液体在瓶子里晃来晃去,袁克良咬牙切齿地说:“有女人不能干,他妈的这是什么世道!”他又闻得陈晓天说是来找他,头也不抬地咆哮道:“出去,滚出去,老子谁也不见!”

“可现我既然来了,就由不得你了,你非见不可!”陈晓天已欺身跳了上来。平头保镖忙挺身挡在袁克良面前,叫道:“你想干什么!”

袁克良抬起头,猛然看见是陈晓天,吃了一惊,暴跳如雷地叫道:“你小子还敢来!老子正要找你算帐蓬”说罢举起酒瓶便朝陈晓天砸来,陈晓天跳身闪开了。袁克良对平头保镖大叫道:“打!给我打死他!打废他!”

平头保镖早已按捺不住,抓起桌上的一只酒瓶便朝陈晓天头上砸来,陈晓天下意识地伸手挡去,啊地一声,手臂剧痛不已,失声叫道:“妈的,真痛!”顿然怒不可遏,伸手将酒瓶抢了过来,狠狠地以牙还牙朝平头保镖头上砸去,铛地一声,酒瓶在平头保镖头上炸开了花,平头保镖闷哼了声,一头扑倒在地。

陈晓天从平头保镖的身上踩了过去,直朝袁克良逼来。袁克良大惊失色,没想到陈晓天这么凶狠,伸手要朝桌上的酒瓶抓去,却抓了个空,这才发现桌上早已没有了酒,陈晓天冲上来,一拳打在袁克良脸上。顿时将袁克良打趴了下去。袁克良挣扎着站了起来,怒吼着朝陈晓天扑来,陈晓天闪到了一边,倏地伸出一脚踢在袁克良后前将袁克良再次趴倒在地,跳上去踩在袁克良身上,饱以老拳,打得袁克良哭爹喊娘。

打得累了,陈晓天坐在沙发上,脚碰到了地上的酒瓶,好奇地捡了起来,见里有还有酒,正口酒,喝了一大口。一手拿着酒瓶一手将袁克良拖到沙发边上,叫道:“你小子不是叫人去抓我吧?现在还敢来抓我不?”

袁克良见陈晓天手中拿着酒瓶,担心他会发飙像打平头保镖一样来打他的头,忙叫道:“不抓你了,再也不抓你了,你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吧,只要你放过我,我给你钱,你要多少都可以。”

陈晓天怔了怔,脱口而出:“如果我想包养一个女人,一年需要多少钱?”

“一百万,一年一百万。”袁克良脱口而出,这个他太熟悉了。

陈晓天想了想,顿然对袁克良恐吓道:“你现在马上给我一百万,不然,我废了你这只手!”

陈晓天猛地将袁克良的一只手提了起来,放在沙发上,举起酒瓶做出欲打的模样,袁克良心惊肉跳,慌忙叫道:“我给,我给!”

陈晓天厉声说:“口说无凭,马上给予”

袁克良苦苦叫道:“现在没钱啊,哪能一下拿出一百万?”

陈晓天哼道:“你不要以为我是农村少年心地纯朴善良就可以欺骗过关,开支票!”

袁克良暗暗叫苦,没想到陈晓天也懂得支票这一说,无可奈何,只得颤颤抖抖给陈晓天开了一张一百万的支票,情不情愿地递给陈晓天,陈晓天一把抓了过来,看了看,说:“好,我知道你是大款,有的是钱,这一百万对你来说不算什么,你不会因此又派人去抓我吧?”

“不会不会,再也不敢了!”袁克良忙不迭说道。

“好!”陈晓天正色道:“看你也是一个大方豪爽的人,我喜欢。对了,那个林夕跟你到底是什么关系?”

“她……她是我的未婚妻。”袁克良说。

“什么!”陈晓天一蹦而起,伸手将袁克良提了起来,袁克良忙说:“别打我,别打我,这其实并不是我和她的意思,我在外面有很多女人,她也是知道的,但是,她爸妈为了跟爸扯上关系,硬是要安排这一场婚姻,我……我也是被逼的。其实,林夕并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她,你要是喜欢她,你去追她,只要她愿意,我主动退婚……”

袁克良担心陈晓天一时冲动会废了他的手,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当下说完,便紧紧地看着陈晓天。只见陈晓天面色沉重,将袁克良谢谢地放下了,说:“好,我且相信你。钱,我拿走了。你不要再给我耍花招,我前脚一走,你后脚就叫人来抓我,要是再这样,哼,下一次我心情就不会这么好了!”说罢站起身,大步朝门口走去。

走也酒吧,手中攥着那一张一百万的支票,陈晓天快步朝前走去,走了一阵,回头见袁克良并没有叫人追来,如释重负,将那一百万放在眼前看了看,暗想,林夕跟袁克良貌合神离,她被迫要嫁给袁克良,可她知道袁克良风流浪荡,嫁给她,只有一生痛苦。陈晓天突然想到,今晚在浴室里,难道林夕是故意进来xx给我?当时灯光已开,眼睛就算是半个瞎子也看得到我躺在浴室里,她竟然还不知死活地脱光衣服踏进来,难道她以此来反抗她与袁克良的婚姻?

如果这样,那我岂不是成了她手中的玩具?想起林夕第一次痛苦的模样,陈晓天狠狠地朝路边的路灯打了一拳,啊地一声,赶紧将手缩了回来,痛苦地叫道:“好痛!”

来到林夕的别墅前,陈晓天使劲按了按门铃,没多久,林夕走了出来,通过大铁门看到是陈晓天,吃了一惊。陈晓天哈哈笑道:“林夕,我回来啦!”

林夕冷冷地问:“你还来干什么?我不是说不要再看到你了么?”

陈晓天嘿嘿地笑道:“你先开门,我有话跟你说。”

林夕转过了脸去,不冷不热地说:“有什么话你就这样说吧,我们家不欢迎狼进入。”

陈晓天长长地叹了一声,将身体靠在铁门上,说:“我打算包养你!”

“什么!”林夕吃了一惊,她以为自己听错了。陈晓天转过身来,望着林夕一本正经地说:“我决定保养你,一百万,够不够?”说着将那一张一百万的支票递给林夕。

林夕怔了怔,伸手将支票接了过去,看了看,惊讶地问:“你怎么突然有这么多钱?”陈晓天趾高气扬地说:“你不用管我怎么突然有了这么多钱,我答应我不?我的价钱可是比你高了十倍!现在想来,我都觉得我亏了呢!我怎么这么廉价啊!”

林夕忍俊不禁,想了想,故意板着脸说:“进来吧。”

陈晓天喜出望外,忙说:“你先开门啊,你不开门我怎么进来?”林夕便打开了铁门,陈晓天一阵风似地跳了进去,直奔客厅。林夕慢慢地从后面跟了进来,陈晓天反客为主,好像陈晓天是主人,反而她成了客人了。

来到客厅,两人双双在沙发上坐下了,林夕看着手中的那一张一百万的支票,好奇地问:“你怎么突然想要包养我了呢?”

陈晓天将头靠在沙发上,感觉有钱后的自己形象猛然高大了,十分自信地说:“因为,你包养过我,我是个男人,怎么能被一个女人包养呢?所以,我要将你包养回来。”

林夕盯着陈晓天,皱起眉头问:“就这些?”

“当然了,”陈晓天看着林夕,说:“更主要的是,我喜欢你。”

林夕怔住了,面对陈晓天那炽热的眼光,她饶有兴趣地问:“你——打算怎么包养我?”

“这——”陈晓天摸了摸头,嘿嘿地笑道:“我还不知道呢。对了,我到底该怎么包养你啊?如果我包养了你,我该怎么做,你又该怎么做?”

林夕的双眼,突然呈现出非常复杂而迷茫的神情,她的心,陡然变得非常感伤。在那一刻,她突然决定破罐子破摔,便站起来,慢慢来到陈晓天身边,无限温柔地说:“如果你想知道怎么包养一个女人,我教你。”说着拉起陈晓天的手,说:“跟我上来。”

陈晓天跟着林夕来到二楼,径直朝她的那间房里走去。陈晓天严重吸取先前被痛骂的教训,站在门口不进去,林夕朝陈晓天招手道:“进来啊。”

佳人在招手,不进去就不是男人了,陈晓天大步踏了进去,林夕伸手朝陈晓天胸口摸来,陈晓天好奇问:“怎么你现在让我进来了啊?”

林夕边抚摸着陈晓天的胸口边说:“你不是说要包养我吗?现在你包养我了,我的东西就是你的东西,你想进来就随时可以进来。”

陈晓天瞠目结舌,心中暗叹:“他妈的这钱真是好东西!”

林夕将手从陈晓天胸前缩了回来,慢慢地脱自己的衣服。陈晓天不易置信地看着林夕。只见林夕一件一件将自己的衣服脱了下来。当只剩下胸罩的时候,又开始脱裤子。最后,林夕只戴着胸罩穿着小内内伸手朝陈晓天的脖子抱了过来,微闭着双目,等待陈晓天给她脱掉那最后的一层防线。

陈晓天的手在微微发抖。他慢慢地将林夕的胸罩脱了下来,林夕乖乖地躺在床上,陈晓天又心胸澎湃地将林夕最后的防线小内内也脱了。顿时,林夕全身xx一身不挂地完全呈现在陈晓天面前。

林夕出自豪门,从小娇生惯养,皮肤保养得非常好,又嫩又滑,一双玉峰虽然不是很丰满,却非常圆润,而且直挺直挺。她双腿细长,像两根长葱,纤细柔美。双腿间的那片小三角在陈晓三面前也一览无余,上面长着毛茸茸地一片青草,那像是一份美味佳肴,陈晓天恨不冲上去,大朵快颐。

陈晓天长吸一口气,正想脱上衣阵,突然,林夕眼中闪过一道光来,陈晓天定睛一看,竟然是泪水。林夕在流泪!难道她不是自愿的?陈晓天抓起林夕的手,感受到林夕这时心中充满了痛苦。陈晓天慢慢地放下林夕的手,缓缓地说:“我要的是你心甘情愿的,而不是被逼迫的……”说完转身朝门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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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第89章 温乡软玉

[第1章 正文]

第90节 第89章 温乡软玉

陈晓天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一会儿,他也很奇怪,自己在关键的时候怎么做出这个选择。突然,外面传来了门铃声,陈晓天怔了怔,半天,林夕才穿着睡袍从楼上慢慢走了下来。她到门口朝大铁门外看了一眼,忙转过头对陈晓天低声说:“快到二楼去,我没叫你下来你不要下来!”

见林夕神色紧张,想必这个来按门铃的人非同寻常,便快步走向二楼。见陈晓天完全上了去后,这才去开门。

一会儿,只见袁克良骂骂咧咧走了进来,鼻青脸肿,一头倒在沙发上,龇牙咧嘴。

林夕跟进来惊讶地问:“你怎么了?谁把你打成这样?”

袁克良恨恨地骂道:“是他!那个狗娘养的,太狠了,我一定要叫人好好整死他!”

林夕惊道:“是谁?是陈晓天吗?”

“除了这小子还有会谁这么大胆!”袁克良怒不可遏地叫道:“胆大包天,竟然到我的地盘来打我,哼!”袁克良扭了据头,自顾自地说:“别让我再看到他,不然,非废了他不可!”

林夕啊地一声下意识地朝楼上望了望,见陈晓天并没有现身出来,试探着问:“你俩不能化干戈为玉帛言手合好么?”

“合好?”袁克良似乎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冷笑道:“他将我踢废——飞了,我能跟他合好?而且还闯到我的地盘来了!”

林夕心急不已,又朝二楼看了一眼,担忧地问:“那要怎么样你们才能合好呢?”

“哼!”袁克良叫道:“如非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要不他现在马上出现在我面前……”

“我来了!”陈晓天突然从二楼跳了下来,猛然出现在袁克良面前,冷笑道:“袁老板,我现在到你面前了,你想怎么样?”

袁克良啊地一声,半天没有回过神来。陈晓天伸手将袁克良前衣领给抓了起来,叫道:“你不是要废了我么?有种现在就来废!”

袁克良惊惊颤颤地说:“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陈晓天哼地一声将袁克良丢到沙发上,说:“我之所以在这里,是因为上天注定我今天要解决了你!”说罢再次要朝袁克良扑去,林夕心挡住了他,说:“够了,陈晓天,你不要再闹了。我希望你俩合好,这样下去对你俩都不好!”

陈晓天哼地一声偏过脸去,半晌才说:“不是我不想跟他合好,是他不放过我,将我逼上梁山,人活一口气,你觉得我会甘愿认他宰割吗?”

袁克良彻底给吓坏了,他躺在沙发上颤抖不已,本想今晚来这里向林夕发火的,没想到,天生的克星陈晓天竟然也在这里!他慢慢地坐了起来,不紧不慢地说:“好了,我认输,你厉害。看在林夕的面子上,从今以后,我再也不犯你,你也不用再犯我。”说完站起身,傻了一般一步一步朝外走去。

陈晓天与林夕相互看了一眼,陈晓天耸了耸肩,林夕忙跟了上去,试探着叫道:“克良——”

袁克良伸手阻挡林夕说下去,木纳地说:“你不用多说。我知道我不是他的对手,他是上天专用来对付我的恶魔、克星!我以后不想再看到他了!”说着大步朝外走去。

林夕远看着袁克良走出大铁门,然后上了车,一步一步远去了。

怀着极复杂的心情,林夕回到客厅,长长地叹了一声,沉重地说:“我觉得我对不起他。”

陈晓天惊道:“你不会不想跟他结婚吧?”

林夕垂下头去,用手撑着额头放在大腿上,黯然地说:“我不知道,这是我爸妈的决定,我没得选择。”

陈晓天说:“你现在有了一百万,这一世衣食无忧,完全可以不用依靠姓袁的,也不用依赖你爸妈,你得为自己的终生幸福做出正确的选择,不然这一生你就远了。”

“这不是钱的问题,”林夕痛苦地闭上了眼睛。然后长长地叹了一声,对陈晓天说:“你去给我关大门,我想去睡觉了,好累。”说完拖着沉重的步子朝楼上走去。

陈晓天起身去关好了大铁门,回到客厅,将客厅的门也关了,径直朝楼上走去。经过林夕房间口时,见林夕的房门半掩半天着,而林夕扑在床上,双的作枕,趴在那儿一动不动。

看着林夕那苗条的身材及浑圆的臀部,陈晓天的心中突然有了一股冲动,胯下的小弟弟不由地又翘了起来,好像开始没有跟林夕的小妹妹交谈而心有不甘,这时在陈晓天的裤中直挺而起,昂首挺胸,好像要将陈晓天的裤子撑破。

陈晓天伸手朝门上敲了敲,林夕半天没有反应。陈晓天回到自己的房间将衣服脱了,光着上身决定去洗个澡,经过林夕房间时,见林夕已从床上坐了起来,正朝门口走来,一见陈晓天,怔了怔,问:“你干吗?”

陈晓天做了一个洗澡的手势,说:“去洗澡。你去干吗?”

林夕说:“我也洗澡。”她十分疲惫地抓了抓秀发,说:“让我先洗,我不行了,要睡了。”

陈晓天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说:“去吧。”

林夕毫不客气地朝浴室走去。陈晓天回到房间,在床上躺了一会儿,躺着躺着竟然睡着了,当他醒过来时,感觉四周静悄悄地,忙站起身,想去看看林夕洗完澡了没,来到椅夕的房门口,见房门关着,他试着用手推了推,竟然一推即开。只见林夕穿着一条小内内趴在床上,一动不动。她几乎是全裸着身子,边胸罩都没有戴,玉体横陈,苗条性感,陈晓天不由热血沸腾,特别是在这个令人激情四射的午夜,陈晓天更是全身血液奔涌,他头脑只觉得一昏,大步走了上去,伸手在林夕那洁白光滑的后前抚摸了一番,朝林夕身上扑了上去。

连续战斗了差不多一个时辰,陈晓天终于觉得时间有点长了,这才猛烈地冲了起来,终于在林夕的不断呻吟中一射千里。

陈晓天慢慢地从林夕的小水井里抽身而出,坐在床上,林夕也软泥一般趴在了床上,一动不动。陈晓天见林夕后背香汗淋漓,问:“要去洗个澡吗?”

林夕轻轻地嗯了一声,陈晓天抱着林夕来到浴室,双双在浴缸里洗了一阵,陈晓天又将林夕抱到床上,两个相拥而眠。

第二天,当陈晓天醒来时,林夕已不在身边,他坐起来,发现床上放着一套衣服,好像是男人的衣服,难道是林夕为我准备的?陈晓天毫不客气地将衣服穿了起来,正好合身。陈晓天感动不已,来到楼下,只见林夕坐在沙发上看杂志,见陈晓天下来了,便问:“衣服合身么?”

陈晓天上前坐在林夕身边,柔声说:“非常合身,谢谢老婆!”

“谁是你老婆!”林夕白了陈晓天一眼,没好气地说:“你少臭美了!”

陈晓天嘿嘿笑道:“老婆总比情人好听吧?”

林夕哼了一声,边漫不经心地翻着杂志边问:“你说,万一我怀孕了,怎么办?”

“那就生下来呗,”陈晓天毫不犹豫地说:“反正咱有那一百万,足够咱们生一个足球队了!”

“你真坏!”林夕伸手狠狠打了陈晓天一下,说:“要生你生,我才不生。”然后问:“饿了没?快去吃早餐吧,吃了早餐我还有事呢。”

陈晓天在林夕的脸上亲了一下,亲尼地问:“你为我准备的爱心早餐在哪里啊,老婆?”

林夕白了陈晓天一眼,假装生气说:“在厨房,自己去找。”

陈晓天站起身,正要朝厨房走去,突然叫道:“不好!”

林夕惊讶地抬起头,惊诧地望着陈晓天问:“怎么啦?”

陈晓天说:“我还没洗漱呢!”

“切!”林夕没好气地道:“我以为什么事呢,不用洗漱啦,吃了早餐后我们去买。”

陈晓天来到厨房,发现一张小方桌上放着一碗面,忙端起来放在鼻前闻了闻,好香啊,端着面笑呵呵地走了出来,刚要夸林夕,林夕的手机响了。

林夕一看,是袁克良打来的。

“什么事?”林夕冷冷地问。

袁克良问:“那个姓陈的小子还在不在?”

林夕抬头看了陈晓天一眼,说:“在,怎么了?”

袁克良说:“我马上来,叫他不要走,我有事要他帮我去做。”说完便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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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第90章 初露锋芒

[第1章 正文]

第91节 第90章 初露锋芒

林夕收回手机,面色沉重。陈晓天问:“谁?怎么回事?”林夕说:“袁克良,他说等会儿来找你。”“哈哈,”陈蓝天大笑了两声,“不会又是派人来抓我的吧,我得赶紧吃饱了,待会儿好有力气打架。”说罢一阵阵狼吞虎咽,很快将一碗面吃光了。

见陈晓天摸着肚皮心满意足地从厨房里走了出来,林夕问:“好吃吗?”

陈晓天说:“好吃,太好吃了。真想以后天天有吃。”然后大大方方地在林夕身边坐下了。林夕望着陈晓天问:“袁克良等会儿就来了,你一点都不怕?”

“怕个球!”陈晓天嗤之以鼻:“我要是怕,我还是陈晓天吗?”

林夕不由对陈晓天这个人更是充满了好奇。

没多久,袁克良来了,出乎意料的是他竟然只带着那个废物平头保镖。平头保镖在陈晓天的拳头下不堪一击,袁克良竟然还不将他换掉,真是令人想不明白。

袁克良在陈晓天与林夕对面坐下了,这情形非常尴尬,倒像得陈晓天与林夕是这房子的主人,一对夫妇,而袁克良却像是个局外人,一个客人。不过,袁克良并不在意,由于天气有点热,他拿出面巾擦了擦额上的汗对陈晓天说:“陈兄弟,我这次来,不是来跟你打架的。”

“我看出来了。”陈晓天呵呵地笑着说。

袁克良点了点头,继续说:“我这次来,是想跟你握手言合,为了表示我的诚心,我决定给你一份工作。”

陈晓天好奇地问:“什么工作?我先说明,三陪我不干。被包养我也不干。犯法的事我也不干。”

袁克良轻轻笑了两声,说:“这种事怎么会是你干的?你是个人才,是匹千里马,我这个伯乐已经完全看出你的本领与本色,对你的身手深深地佩服……”

“你就说是什么事吧,”陈晓天极不耐烦地说:“不会是叫我去帮你砍人吧?”

“不是,”袁克良忙说:“我们是好人,怎么会做那种事呢?是这样的,我有一个球场,这个球场很大,目前没有人能管得了,我想只有你才能帮我管下去。所以,你看能不能帮我管管。”

陈晓天想了,觉得这事应该不难,便问:“待遇怎么样?”

袁克良说:“每天进帐,我俩五五分成,怎么样?”

林夕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像一般请人管理场子,能给一个提成,已经是老板大开恩了,袁克良竟然给一半的提成,他若非哪个神经坏了,就是成了一个大傻子了。陈晓天好像对这个五五分成还不知道是什么概念,若有所思地说:“我想想……”

“不用想了,”林夕情不自禁地说:“若真的给你五五分成,那个球场一天至少有一千的进帐,也就是说,你一天就有五百的收入。”

“这么多!”陈晓天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是有这么多。”袁克良笑容可掬地说:“如果你愿意的话,今天你就去开工。”

“好!”陈晓天立刻站了起来,说道:“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出发吧。”

林夕赶紧说:“我也去!”袁克良也站了起来,说:“行,都去看看。”

来到别墅外,陈晓天看见袁克良的那司机坐在车里,他正将头趴在车的言向牌上睡觉,闻得陈晓天等人的脚步声,赶紧抬起了头,一副十分疲倦的样子,看到陈晓天,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陈晓天朝他嘿嘿地笑了笑,说:“兄弟,别害怕,从今以后咱们是同道中人了,我再也不会无缘无故地打你了。”

司机苦笑了一下,心中对陈晓天又恨又怕。

待大家都上了车后,袁克良对司机说:“去球场。”

司机小心翼翼地开着车来到一座较偏僻的小村子里,朝前转了两个弯,果然看见前面有一个大棚,大棚下尽是台球桌,陈晓天大概数了一下,不下一百张台球桌。而现在。恐怕只有一二十张台球桌是空的,其它的都在用人打球。

陈晓天叹道:“这么偏僻的地方,没想到来这儿打球的人这么多!”

袁克良嘿嘿笑道:“这是方圆百里最大的一个台球场了。别看这地方偏僻,来这儿玩的人非常多,而这里也非常好玩,以后有机会我带你出去转转……”突然听到林夕哼了一声,忙将话打住了。陈晓天落井下石,饶有兴趣地问:“有哪些好玩的啊,你现在给我介绍介绍呗。”

“咳咳……”袁克良重重地咳了两声,陈晓天看了看林夕,忍俊不禁。林夕则板着个脸,杏目圆瞪。

这时,司机将车在台球场外停了下来,一个身材高大一脸横肉的大汉立刻迎了上来,车一停,他立即走上来给袁克良打开车,朝袁克良恭敬地叫道:“老板。”

袁克良点了点头,走下车来,抬头朝台球上扫了一眼,对那高大汉子视若无睹径直朝台球场里面走去。

高个子忙跟了上去,其殷勤之切,让司机与平头保镖这两个狗腿子望尘莫及。陈晓天对司机与平头保镖谆谆教导:“看到没?学习下。就你们现在这个样子,恐怕永远都升不了级!”

司机与平头保镖听了,赶紧朝袁克良跟了上去。

陈晓天指着司机与平头保镖对林夕说:“儒子可教,儒子可教也!”

林夕哼了一声,极不屑与鄙夷。

袁克良来到台球场最里面的一间小房间,房间里一台大风扇吹得呼呼地响。袁克良在一台桌前停了下来,待陈晓天等人都进来了,指了指陈晓天,傲慢地对高个子说:“这位是天哥,以后跟着天哥干。”

高个子看了眼陈晓天,见陈晓天比他矮了一个头,又年纪轻轻,好像一个臭乳未干的山村娃子——其实确实是个山村娃子,极为不屑地淡淡地朝陈晓天喊了一声:“天哥。”

陈晓天并不为意,嘿嘿地笑了一声,问:“这位大哥称呼?”

袁克良瞟着高个子,高个子忙说:“叫我阿东。”

“原来是东哥。”陈晓天朝阿东抱了抱拳,“初到贵地同,请多多指教!”

阿东没想到陈晓天会来这一招,也朝陈晓天抱了抱拳,不再言语。

袁克良似乎很满意,站起来说:“好了,晓天兄弟,这里我就交给你了。你好好干!”说罢在陈晓天肩上拍了拍,看了阿东一眼,径直朝门外走去。司机与平头保镖赶紧跟着走了上去。在门外,只见林夕朝台球场里百无聊赖地望着,便问:“你回去吗?”林夕说:“等会儿吧,你先回去。”袁克良并不多说,大步朝台球外走去。

待袁克良一走,阿东的一张大脸立即拉了下来,看了看陈晓天,极为傲慢地说:“这里很乱的,常会有人上来闹事,有的很难摆平……”

陈晓天趁机说:“不是有你吗?以后这样的事就全交给你了,你只要把每天进多少钱跟我说一下就好了。”

东哥极为不悦地拍了拍屁股,重重了哼了一声走了出去。

陈晓天也跟着走了出来,见林夕鼻子上有汗珠,便说:“这里比较热,你先回去吧,我下班后来找你。”

林夕撇了撇嘴,四周看了看,皱起眉头问:“你有把握你干得了吗?这里恐怕没有你想像的那么简单。”

陈晓天大大咧咧地说:“没事,我是谁?有什么事我干不了的?只要不犯法,我就能摆平!”

突然,台场中央传来了一阵吵声,好像有人打起来了,陈晓天忙走了上去,扒开人群大声叫道:“干什么!”

只见一名光头与一名长发男子相互用球杆指着对方叫骂。原来光头在打台球时,不小心用球杆撞了长发男子一下,长发男子勃然大怒,大声骂了几句,光头回敬了两句,两人互不相让,便打了起来。而两人各有一帮兄弟,平分秋色,一时僵持不下。

陈晓天见阿东也挤了进来,便对他说:“上去,摆平!”

阿东面露难色地说:“这两个人都是社会上的混混,极可能是黑社会的,都不好对付……”

陈晓天极不碳地叫道:”叫你去摆平,你怎么这么多废话?要是我不在,你怎么办?”

阿东哼了一声,只得走了上去,大声叫道:“好了,别吵了,各让一步,以和为贵……”

“你小子谁啊?”长发男子朝阿江瞪了一眼,叫道:“没你的事,滚开!”

阿东立即灰溜溜地退了出来,朝陈晓天无可奈何地摆了摆手,示意他摆不平这件事。陈晓天知道阿东故意是为难他,对阿东极为不满地说:“你这个样子,以后还怎么加工资啊?唉!你的前途恐怕只走到这里了。接着清了清喉咙,大步走了上去,看了看光头与长发男子,问:“你俩,是谁挑起事端的?”

光头看了陈晓天一眼,见陈晓天完全一个农村的放牛娃,没好气地叫道:“你小子谁啊?回家放牛去!”

陈晓天伸手摸了摸鼻子,不冷不热地说:“嗯,这个,不好意思,我是这里的老板。你两个要是想有人为你们主持公道,就先好好说,要是你俩觉得很行,就请到外面去打,不要在这里闹事,影响大家打球。”

光头与长发男了相互看了看,长发男子恶声恶气地叫道:“是他先用球杆打了我的。”

光头立即说:“我不是故意的,而且,他又骂了我……”

陈晓天伸了伸手,说:“既然是你先打了人家,就得向人家道歉。”

“对,道歉!”长发男子立即叫道。

光头男子瞪大了眼睛,喝道:“要我道歉?没门!”

陈晓天说:“听我一句,你道个歉,大家相互就没事,今天你俩在这儿玩的,算我请客,不管你们玩我久,我分文不取。怎么样?”

光头与长发男子相互看了看,光头撇了撇嘴,说:“好吧,既然老板这样说了,我就道个歉,对不起了!”

长发男子嘿嘿笑了两声,说:“早道歉不就没事了嘛。看你好像打球很厉害的样子,要不要咱们来一把?”

“来就来!”长发男子毫不示弱地说:“不过我是不会跟人白打的,至少一百一球!”

“行!”光头叫道:“一百就一百,谁怕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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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第91章 赌注

[第1章 正文]

第92节 第91章 赌注

黄昏的时候,球场来打场的人越来越多,场场爆满。陈晓天喜不自禁,自己一来管这个场子,生意就这么好,那每天得进多少米米,每想到这儿,陈晓天就嘿嘿地傻笑。他真想打个电话给文秀,说他在城里一天有四五百块的收入,抵得上村民们一个月的收入。后来想起自己手机没电,竟然一直没充,而且充电器还在黑玫瑰那儿。心想,待今晚下班后去买个充电器吧。

正在这时,突然见球场收银员阿岚跑了进来,双目通红地说:“天哥,外面有个人打了球不付钱。”陈晓天懒洋洋地说:“叫陈东去呗,这点小事也要来叫我老人家?”阿岚极为难地说:“东哥出去了。”陈晓天说:“关键的时候他出去,莫不会是有意逃避吧。”便站起身对阿岚说:“走,带我去看看到底是什么鬼头马面敢在我这儿撒野。”

阿岚带着陈晓天焦急地来到球场外,见四个人正要离去,三男一女。阿岚对陈晓天急急说道:“就是他们。”陈晓天走了上去,大声喝道:“站住!”

那四人闻声停了下来。其中一名身材极瘦的男子朝陈晓天冷冷地问:“你在叫谁呢?”陈晓天反问:“你们打了球不给钱?”瘦子指着一名身材高大长得肥胖的男子说道:“我们肥哥出来打球,是看得起你这里,你还要我们钱,你小子新来的吧?”陈晓天如实答道:“我确实是新来的,而且还是今天来的。”

那四人听了,齐哈哈大笑。那个叫肥哥的胖子走了上来,伸手重重地拍着陈晓天的肩,居高不下地说;“你小子有胆啊,敢跟我肥哥要钱。要不这样吧,”他四下看了看,指着刚才那瘦子说:“你跟他干一架,要是你能打得过他,我就叫我的马子今晚陪你。要是你不幸被打他趴下了,以后肥哥我来这里打球就一律免费,怎么样?”

陈晓天朝那女子看了看,那女子约二十来岁,身材苗条,穿着低胸t恤,下身一件超短裙,皮肤白皙、长发飘飘,倒是非常妩媚性感。陈晓天一看到她,就像雄鸡看到了新鲜雌鸡,那种想上的冲动,可想而知,当下便毫不犹豫地说:“没问题。只是你们不要反悔,我要她陪我一晚是一定要陪的。”

“ok!”肥哥嘿嘿地笑了笑,对那瘦子使了使眼色,那瘦子冷冷笑着,伸也拳头捏了捏,说:“老子好久没打人了,正手痒痒着呢。”

阿岚从后面拉了拉陈晓天衣角,轻声对陈晓天说:“天哥,不要跟他打,那人打架很厉害的,这一带没人打得过他。”

陈晓天哼道:“一人还须一人治,我就是他的命中克星,见我是怎么打得他落花流水的。”说着伸手将阿岚朝后退了退,说:“退后点,拳脚无眼,打到你就不好了。”

瘦子极不耐烦地叫道:“小子,准备好了没有?老子可要打过来了。”

陈晓天哼道:“你年纪轻轻地就自称老子,简直不把你老子我放在眼里。要不我俩也来个条约,谁输了,叫对方老子,怎么样?”

“正合我意!”瘦子大叫一声,腾身朝陈晓天扑了过来,速度之快,令人咋舌,陈晓天猝不及防,顿时被瘦子一脚踢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好!”肥哥等人齐声喝彩。

球场里打球的人好事者齐围了上来。阿岚忙上前去扶陈晓天,心急如焚地问:“天哥,你没事吧?”

陈晓天推开阿岚,挺了挺腰,说:没事,小意思。”

瘦子见陈晓天站了起来,没事一般,倒是吃了一惊,对陈晓天说道:“小子,不错啊,还站得起来。现在老子用这只拳头打你的头,你可要小心了,会很痛的。”瘦子将拳头伸了出来。这小子长得极瘦,拳头也小,但经过瘦子一伸出来,倒是像个小铁锤似的。

陈晓天朝瘦子勾了勾手,说道:“放马过来。”

瘦子大喝一声,腾空而起,挥拳朝陈晓天的头打来,几个女的忍不住惊叫一声,情不自禁闭上了眼睛。突然,一声惨叫,众人瞠目结舌,只见瘦子被陈晓天一拳给打飞了出去,在地上想爬起来,可爬了几下,爬起又倒下,最后只得趴在地上,死猪一般,一动不动。

肥哥也怔住了,半天才回过神来,来到瘦了身边用脚踢了踢他,叫道;“瘦子!”连叫了三声,瘦子皆无回应,便蹲下去将瘦子翻了过来,只见瘦子瞪着一双老鼠眼睛,咬牙切齿,恨恨地骂道:“狗日的,打我xx!狗日的,畜生……”

肥哥站了起来,朝那名性感女子看了一眼,性感女子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不料陈晓天已走了过来,温和地说:“小妹妹,别害怕,我会很温柔的。”说罢将手伸到了性感女子的腰上,性感女子迅速地看了肥哥一眼,忙跑到肥哥身后。

陈晓天来到瘦子身边,朝瘦子踢了一脚,叫道:“叫老子!”

瘦子咬牙切齿,可又不敢发作,陈晓天又踢了瘦子一脚,叫道:“叫老子!”肥哥身边的那两个男子见状,暴跳如雷,正要冲上来,却被肥哥挡住了,肥哥朝那性感女子瞪了一眼,喝道:“过去!”性感女子翘着嘴不愿移步,肥哥伸手就要朝性感女子打去,性感女子忙跑到陈晓天身边,狠狠地瞪着陈晓天。陈晓天朝性感女了笑了笑,一把将性感女子抓了过来,朝肥哥说道:“你放心,我只是借去用用,不会要多久,最多一晚,要是你有耐心的话,或许两个小时就好了。”说着拉着性感女子就朝球场里走去,走了一步又转过身来对肥哥说:“对了,今晚你们打球,算我请客。仅此一次啊!”

肥哥气得七窍生烟,其身边的两名男子急道:“肥哥,就这样让那小子把小芳带走?”肥哥哼了一声,冷冷地说道:“把瘦子扶起来,走!”

陈晓天将性感女子拉到球场办公室的门口,性感女子站在门口不愿移步,陈晓天将她硬推了进去,将门关了,朝她伸了伸手,说:“请坐。”

性感女子哼了一声偏过脸去,不理不睬。陈晓天自顾自地在破椅子上坐下了,看着性感女子问:“你叫什么名字?”

“小芳。”性感女子冷冷地说。

陈晓天望着这个自称为小芳的性感女子问:“是村里有个姑娘叫小芳,叫得好看有闪亮的那个小芳吗?”

小芳忍俊不禁,说是的。陈晓天又问:“为什么你这么年轻,又这么漂亮,还要跟着那个肥猪?为什么不去读书或者找份工作好好干呢?”

“你谁呀!”小芳顿然朝陈晓天怒目而视:“你在审犯人吗?又不是我妈,问这问那!”

陈晓天立刻站了起来,紧贴着小芳,伸手在小芳的肩上抚摸了一番,轻声问:“那我可以上你不?”

小芳瞪着陈晓天,厉声叫道:“你敢!”

“嘿嘿,”陈晓天阴森森地笑了两声:“没有什么我不敢的,特别是上你这种性感冷艳的女人。”说着伸手便将小芳抱住将她推到墙上。伸手朝小芳胸前摸去。

小芳穿着低胸衣,陈晓天轻而易举地便将手伸进了小芳的衣服里,抓着小芳的一只大玉峰,用力揉捏了一番,嘿嘿笑道:“还不错啊。又软又嫩。”

小芳怒不可遏,伸手便朝陈晓天脸上抓来,陈晓天却倏地将小芳的手抓住了,将她紧压在墙上,说:“你要是听话一点,我可能会对你温柔一些,不然,我只有霸王硬上弓,对你来硬的了!”

小芳哼了一声,朝陈晓天怒目而视,咬牙切齿地说;“你这样对我,一定会后悔。”

“是吗?”陈晓天像是受到了一种无形的鼓励,伸手去扯小芳的裤子,小芳急了,慌忙去拉陈晓天的手,陈晓天索性抱住小芳,用力将她抱倒在地,紧压在她身上,说:“你跟着肥猪,早就应该想到会有这么一天。他拿你做赌注,根本就没把你放在眼里。你以后不用再跟着他了。”

“管你屁事!”小芳狠狠地叫道,“我的事不用你管。”

“是吗?”陈晓天伸手便去脱小芳的衣服,小芳气急败坏地叫道:“你干什么!”陈晓天哼道:“很显然,在脱你衣服。”他力大如牛,紧压住小芳,小芳衣服本就很松,陈晓天轻而易举地便将小芳的衣服给脱了下来,顺便将胸罩也给扯了。顿时,小芳上身xx地坦露在陈晓天面前,那一对白发发的大玉峰在陈晓天面前一览无余。

小芳彻底给激怒了同,发疯似地伸手朝陈晓天抓来,奈何陈晓天将她的一双手紧紧地抓住了,伸嘴在小芳的一只大玉峰上吸吮,片刻,一种奇强的快感充遍小芳的全身,小芳那挣扎的双手慢慢地放了下去,全身也软绵绵地,柔弱无力。陈晓天趁机将小芳的裤子脱了下去。

正激情处,突然,外面传来了敲门声,陈晓天气愤地叫道:“谁啊。”

“是我,天哥。”外面传来阿东的声音:“我给你买饭回来了。”

陈晓天恶声恶气地说:“等会儿。”说罢加足了马力,冲得小芳哇哇大叫。陈晓天见自己如此雄猛,只怕再冲两个小时也完成不了事,便将小芳的双腿紧紧地合拢,顿时感觉面前的路窄了许多,陈晓天又一阵猛冲,终于一射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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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第92章 四位大美女的领地

[第1章 正文]

第93节 第92章 四位大美女的领地

完事后,陈晓天起身穿好衣服,只见小芳也迅速地穿好了衣服,充满怨恨地瞪了陈晓天一眼,打开门走了出去。

站在门外的陈东怔了一下,这才明白刚才在房里的叫喊是怎么一回事,当下笑呵呵地将一盒饭与一支冰啤递给陈晓天,说:“天哥,你的饭和酒。”

陈晓天吃完饭,喝了那一瓶酒后,来到球场外走了一圈,回来问阿东:“几点钟了?”

阿东抬腕看了看时间,说:“差不多九点了。”

陈晓天说:“今天我有点累了,这里就交给你了,我先回去了。”

阿东忙说:“好的,好的。”

陈晓天由于刚才喝了一瓶啤酒,肚子有一点胀,外面凉风习习,便决定走一走,散散走。刚走了几步,突然后面奔来几十个人,皆手持铁棒朝着陈晓天凶神恶煞地打了过来。陈晓天大吃一惊,忙奋力抵抗,奈何寡不敌众,身上被打了几棒,头部也挨了几棒,顿时头晕目眩,心想今天终于碰到凶狠的了,还是逃命要紧,便大步朝前跑去。

后面那几十个人叫喊着追了上来。陈晓天跑到一条小街道,眼前的路晃得越来越厉害,腿也颤抖得越来越厉害,突然眼前一黑,一头扑下地去。

不知什么时候,陈晓天一个激灵睁开了双眼,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这床软绵绵地,一股丁香花的香气扑鼻而来,俨然是女孩子的床。而且屋里的摆设,倒像是一个小孩的房间,海报与娃娃遍眼都是。

陈晓天挣扎着站了起来,走下床来,推开门,来到客厅,突然发现一个女子坐在一张沙发上,正冷冷地看着他。

“你是怎么进来的?”那名女子问。

陈晓天怔了怔,做了一个慌张的手势:“这个……我也不知道。我被打人打晕了,一醒来,就来到了这里。”

那名女子说:“那可能是小艾带你回来的。”说着将陈晓天全身上下打量了一遍,突然发现陈晓天披着浴巾,撇了撇嘴,说:“我看你人倒是挺老实的那种,怎么你会被人打晕了,难道你是混黑社会的?”

陈晓天忙说:“不是的,我是刚进城没两天,其实,我是乡里的……”

“是吗?”女子好奇地看着陈晓天,半信半疑,问:“那你会做饭做菜吗?”

“会!”陈晓天脱口而出:“这个我最会了!”

“好。”女子伸手朝厨房里指了指,说:“马上去给我做一顿饭出来,冰箱里竟然一点东西都没有,我可饿死了。”

陈晓天伸手抓了抓头发,朝身后看了看,转身朝厨房里走去。见厨房里有几个西红柿,拿起来看了看,放在水中去清洗。女子饶有兴趣地看着陈晓天,问:“你叫什么名字啊?”

陈晓天如实答道:“我叫陈晓天。你呢?”

女子答道:“我叫文明芝。”陈晓天哦了一声,将西红柿放在菜板下,拿出刀刷刷地切了起来。刀法之快,令人咋舌。

文明芝从来没有看见过如此娴熟而登峰造极的刀法,即使在电影中,也没有如此传神。但是,在切完两个西红柿后,陈晓天放下了手中的刀,不经意看了文明芝一眼,投来一个得意的微笑,然后问:“有面条吗?”

“啊?”文明芝俨然没有从刚才的惊讶之中回过神来,待陈晓天再次温和地问:“小姐,请问你家中还有面条吗?”文明芝这才回过神来,忙不迭说:“有有。”接着从冰箱上拿起一包挂面递给陈晓天。

陈晓天接过面条,朝文明芝点了点头,说:“请稍等十分钟。”

原来,这是一间混合公寓,里面住着四位大美女,分别是陈晓天已认识的文明芝,救陈晓天回来的春霞,还有公寓主人肖丽兰及在外做模特的苏飞。

文明芝回到客厅,坐到沙发上,拿出手机发了一个信息给春霞,问家中天降神厨美男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春霞回信息说:是我在回家途中救的他。他伤得很严重……

这时,只见陈晓天捧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走了出来,将面条轻轻地放在文明芝面前,笑容可掬地说:“请用。”

“好香啊。”一阵香气扑鼻而来。早已饥肠辘辘的文明芝拿起筷子,一阵狼吞虎咽,片刻,便将一碗香气腾腾的面条吃了个精光。

看着文明芝那大朵快颐的样子,陈晓天摇了摇头,暗想,这丫头,果然很饿了。

吃完面条后,文明芝恢复了往日的神采,再次将陈晓天全身上下打量了一遍,突然问:“请问,你能将衣服先穿好吗?”

陈晓天忙回房,找了半天,极不好意思地出来了,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般,站在文明芝地面,支支吾吾地说:“我……我衣服找不到了。”

文明芝半信半疑看了看陈晓天,来到阳光一看,果然,挂着两件男人的衣服。

“我真是服了你了,春霞!”文明芝无奈地摇了摇头,来到客厅,对陈晓天说:”你的衣服被春霞洗了,我看,你还是披着浴巾吧。“

陈晓天想了想,说:“不用了。我想,我在这里恐怕不太方便,我还是走罢。”说着来到阳台,穿起半干的衣裤,来到客厅,只见文明芝站在门口,伸手挡着他,若有所思地说:“嗯,你是春霞捡回来的,你这样一走,春霞可能会怪我。不如,明天等春霞回来了,你再走吧。”

陈晓天犹豫不决。突然,门匡了一声开了,只见一名留着短发身材苗条如花似玉的女子走了进来,一看见陈晓天,吃了一惊,将陈晓天全身上打打量了一遍,冷冷地问:“你是谁?”

陈晓天吃了一惊,看来这房子里并不只有两个女子,不由地看了看文明芝,伸手比划了一番,一时竟有些不知所措。

“苏飞,过来。”文明芝朝苏飞招手道:“事情是这样的……”

文明芝交事情的来龙去脉跟苏飞说了一遍。苏飞顿时警惕地望着陈晓天,不冷不热地说:“一个陌生男人,最好不要在我们这里呆得太久。我们这是女子世界,不太欢迎男人。况且,不是春霞从外面捡来的,谁知是坏人还是好人。”

苏飞的一番话,说得直接坦露,毫不留情。陈晓天耸了耸肩,说:“那我走吧。不好意思,打扰了。”说着伸手去开门。

“等一下。”文明芝冲了上来,站在陈晓天旁边,说:“其实,嗯,你可以晚一点走的……”

“明芝!”苏飞瞪了文明芝一眼,示意文明芝不要挽留。

文明芝面露难色,一时矛盾不已。

陈晓天对文明芝说:“没事。我理解的。”说着再次手去拉门。突然,门自动开了。陈晓天吃了一惊,暗想,莫非这门是自动的不成?正在惊异,却见一名身材微胖风姿绰约的女子走了进来。她一看陈晓天,显然也吃了一惊,看了看屋中的文明芝与苏飞,指着陈晓天问:“这位是?”

文明芝再次了充当了一回解说员,将事情的原委如实说了一遍。

这位进来的叫肖丽兰,是这间公寓的主人。她朝陈晓天呵呵笑了笑,说:“你没必要这么急着走。我这里还有空房,你就将就着住一晚吧。明天等春霞回来了,我们再从长计议。”

陈晓天犹豫不决,说:“只怕会给你们带来麻烦。”

“没事,”肖丽兰大大方方地说:“只一个晚上而已,况且,来者是客,大家都是成年人,你不必太拘束。”说着请陈晓天坐了。

苏飞站在一旁直瞪眼。

文明芝拿着苏飞走到一旁,笑着说:“菲儿,你别这样,他爱了重伤,现在走的话,会伤到伤口的。”

苏飞白了文明芝一眼,没好气地道:“他到底哪里迷上你了,真搞不懂。现在男人没一个好东西,留他在这儿,你这是请贼入室引火上身!”

正在这时,听得房门被推开的声音,只得一温柔细腻的声音叫道:“姐妹们,我回来啦。”

文明芝眼睛一亮,伸手刮了刮苏飞的鼻子,说:“好了,春霞回来了。”

说着来到客厅,只见春霞穿着一套西装短裙走了进来,一看见陈晓天,不由怔道:“咦,你醒来了?”

坐在沙发上的陈晓天忙站了起来,望着春霞问:“是你救的我?”

春霞微笑着说:“是啊。我路边看你晕倒了,受了很重的伤,就顺便将你扶回来了。你现在怎么样,好些了吗?”

陈晓天点了点头,说:“好多了。谢谢!”

“不客气。”春霞投以陈晓天一个职业的美丽微笑,正要进卧室,却见苏飞挡住了她的路,不冷不热地说:“春霞天使,我有话跟你说。”

春霞不由怔了怔,惊讶地问:“怎么啦?”

放石说:“我现在好多了,在这里恐怕不太方便,我先走了。”接着对春霞说:“感谢你救了我,大恩大德,无以为报,以后若有机会……”

“好啦,别这么说。”春霞说:“我知道,你一定是以为苏飞生气了吧?她是这样的脾气。因为见多了坏男人,以为天下男人都是坏的……”

肖丽兰这时走了出来,对陈晓天说:“你先坐着休息会儿,我们先开个家庭会议啊。”接着朝文明芝、春霞与苏飞使了一个眼色,四人心照不宣齐走进了肖丽兰的卧室。

四人进得卧室后,肖丽兰将门轻轻地关了,问春霞:“这个男人你确定是你从外面捡回来的吗?他不会是坏人吗?”

还没待春霞开口,苏飞抢先说:“肯定是坏人。你们哪里看到好人会受那么严重的伤的?你们没看到,他身上还有好多的伤口,狰狞恐怖!”苏飞一说完,自个儿不由地打了一个鸡皮疙瘩。

文明芝说:”我感觉他人挺好的啊。你们不知道,他切得一手好菜哩。而且,他煮的面特好吃……“

“你就知道吃。”苏飞怫然不悦地白了文明芝一眼。文明芝朝苏飞做了一个调皮的鬼脸

肖丽兰对春霞说:“春霞,你表个态吧,对这个陌生来客,咱们到底是留还是不留?”

春霞紧咬着嘴唇,犹豫不决。苏飞紧盯着春霞,催促道:“你倒是快说啊。”春霞想了想,说:“我觉得他应该是个军人,对他用种奇怪的亲切感,所以我才会出手相救。但是,我又担心他会有什么特殊的来历,到时怕给大家带来麻烦,所以……”

“那就叫他走!”苏飞脱口而出。

文明芝看向肖丽兰,肖丽兰想了想,说:“这样吧,我们不能太不近人情。他给我的第一印象还不错,我们不坊考验考验他。要是他能经得起考验,我们再做打算吧。若他经不起考验,哼哼,对不住了,天王老子也得离开咱们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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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第93章 多次可以吃豆腐的机会

[第1章 正文]

第94节 第93章 多次可以吃豆腐的机会

肖丽兰的房门被打开,四位大美女各怀心事地走了出来。肖丽兰对陈晓天说:“嗯……对了,怎么称呼你啊?”

陈晓天站了起来,不卑不亢地说:“叫我陈晓天。”

“嗯,陈先生,”肖丽兰微笑如花,说:“你不用太拘束,尽管在我们这里住下好了。就住——206号房吧。来,我去经你整理房子。”说着朝陈晓天抛了一个迷人的媚眼,转身朝楼上走去。

陈晓天看了看春霞、文明芝与苏飞,朝她们点了点头,抬步朝肖丽兰跟了上去。

来到二楼,肖丽兰领着陈晓天来到一间房前,推开门时,由于灯没开,肖丽兰一不小心滑了一交,顿时倒了下去。陈晓天闻声快步走了上来,伸手打开门口的开关,问肖丽兰:“你没事吧?”

肖丽兰坐在地上,愁眉苦脸,说:“我的姐,好痛,站不起来了……”

陈晓天犹豫了片刻,伸手去扶肖丽兰。肖丽兰伸起手来,将手放在陈晓天手中,陈晓天稍用力将肖丽兰提了起来。肖丽兰一站起,哎哟一声又要倒下去,陈晓天忙手扶住了肖丽兰,这一扶,正巧扶在肖丽兰的xx间。肖丽兰身材微胖,双峰非常丰满,陈晓天一摸上去,柔软而富有弹性。

当碰到肖丽兰的xx时,陈晓天条件反射般地将手移开了,忙说:“对不起……”

陈晓天的手一移开,肖丽兰失去重心,卟嗵一声再次跌下了地去。陈晓天不由一怔,伸手停在肖丽兰面前,扶也不是,不扶也不是,一时尴尬不已。

肖丽兰看了陈晓天一眼,微露启齿,略表生气地说:“还愣在那儿干嘛,来扶我啊。”陈晓天哦了一声,伸手抓住肖丽兰的手,小心翼翼地将她提了起来,慢慢来到床边,肖丽兰坐了上去。

这间房间原来是肖丽兰的卧室,肖丽兰摸着脚裸,微头紧锁,说:“好痛。你帮我揉揉。”说着便脱了鞋子。

陈晓天俯下身去,看了看肖丽兰的脚裸,肖丽兰的皮肤保养得很好,脚裸处也不例外,白净而美丽。陈晓天伸手上去摸了摸,肖丽兰不由呻吟了一声,陈晓天皱了皱眉头,伸手在肖丽兰的脚板抓了抓,肖丽兰顿时嘻嘻笑了起来,忙将脚移开了,笑着问:“你干嘛呢?”

陈晓天站了起来,微微一笑,说:“你的脚没事。你现在从这里一直跳到太空都没问题。”

肖丽兰哦了一声,眼珠子转了转,看着陈晓天,暗送秋波。陈晓天将头偏向左边,盯着肖丽兰,过了一会儿,又将头偏向右边,依然盯着肖丽兰,肖丽兰不由怔道:“你……看什么?”陈晓天不动声色地说:“你眼睛一定进沙子了吧?”肖丽兰一怔,随及应道:”是啊是啊,你帮我吹吹。”

陈晓天正要朝肖丽兰眼睛凑上去,肖丽兰忙说:“先关门。”

陈晓天耸了耸肩,说:“我们又没干什么,干吗要关门呢?”

肖丽兰说:“我俩孤男寡女地,又面对面地吹眼睛,怕有人误会啊。”

陈晓天说:“关上门人家才更误会呢。”

肖丽兰撇了撇嘴,揉了揉眼,说:“那好吧,你不用给我吹了,沙子已经出来了。”说着长长地打了一个哈欠,仰面朝床上躺了下去,双手成大了型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肖丽兰这一造型,实在太迷人了。她躺在床上,xx直挺,向是在朝陈晓天招手。由于穿着职业西装,肖丽兰这一躺上去,下腹顿时坦露了出来,白皙的下腹,在陈晓天面前,一览无余。而肖丽兰故意双腿微张,好像在期待着陈晓天扑上,一亲芳泽。

陈晓天轻轻地问:“肖丽兰,你要睡了吗?”肖丽兰转了一个身,轻轻嗯了一声。陈晓天皱了皱眉头,问:“那我睡哪里啊?”肖丽兰漫不经心地说:“就睡我这里吧。”陈晓天说:“你我孤男寡女地,不太好吧。”肖丽兰说:“没事。”陈晓天转身朝门口走去,走出门口时,伸手去关房门。

在关房门的时候,朝床上的肖丽兰看了一眼,兰眼睁开一只眼正偷偷地看着陈晓天,一见陈晓天投来的目光,赶紧将眼睛闭上了。陈晓天假装不知,将房门轻轻地关上了。

刚要下楼,却见春霞走了上来,见陈晓天站在那儿,睁大眼睛问:“怎么你还没睡啊?”

陈晓天说:“肖丽兰太累了,她还没给我准备好房间就自个儿睡着了。所以——”陈晓天伸了伸手。春霞微微笑了笑,说:“我来给你准备吧。”说着看了陈晓天一眼,轻声说:“请跟我来。”

春霞领着陈晓天来到206房间,只见房间里有一张床、书桌,还有衣柜,一一俱全。春霞从衣柜里抱出一件被子,去给陈晓天整理床铺。

春霞动作非常熟练,一气呵成,行云流水一般,立刻将床铺整理好了,对陈晓天微笑着说:“好了。”

陈晓天忙说:“谢谢你了,春霞姑娘。”

春霞睁大眼睛惊道:“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啊?”陈晓天神秘兮兮地说:“如果想知道一个人的名字,自然会有办法知道的,你说是吗?”

春霞昌着头想了想,若有所思:“嗯,是吧。”就着来到陈晓天身边,柔声说:“来,我给你看看伤口好了没有。你躺到床上去。”

陈晓天忙说:“不用看了,快好了。”

“不行!”春霞坚决地说:“一定要看。”说着用力将陈晓天推到了床上。当陈晓天坐到床上时,春霞一时用力过猛,也跟着坐了下去,顿时整个人扑在了陈晓天的身上,胸前那一对丰满的胸部正贴着陈晓天的眼睛。陈晓天眼睛动了动,伸手将春霞扶好,若无其事地笑了笑,说:“慢一点。”

春霞俏脸微红,俯下身去,仔细检查陈晓天的伤口。她这一弯腰,胸口大开,那一对又白又大的xx顿时露了出来,像一对小白兔,在陈晓天面前跳跃。陈晓天极想伸手上去抚摸一番,但是,他忍住了

春霞检查了一阵,说:“伤口好像还没怎么好,我去给你拿点药来涂涂。”说着转身走出了房去。

春霞刚一离开,只见苏飞闪了进来,她边盯着陈晓天边伸手将门关好,来到陈晓天面前,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你老实交待,你是从哪里来的!”苏飞板着脸,冷冷地问道。陈晓天微微笑了笑,说:“从马路上被春霞姑娘捡来的。”

苏飞听了,气急败坏,在房间里来回走了两回,说:“这样吧,我给你两千块,你离开这里,怎么样?”

陈晓天站起身来,说:“你想要我走,我走便是,何必要你的钱?”说着抬头朝门口走去。苏飞忙挺身挡在陈晓天面前,看了看陈晓天,说:“你不能就这样就走了。”说着伸手朝陈晓天的脸摸来,左右看了看,说:“你有一张明星脸,明天我带你去拍电影,怎么样?”陈晓天淡淡地道:“对不起,我没兴趣。”苏飞依然不死心,盯着陈晓天又问:“你会功夫吗?”陈晓天说:“会一点点。”苏飞说:“那你耍两招给我看看?”陈晓天面露难色地说:“有伤在身,不好耍。”苏飞说:“那我们就过两招吧。”说着举手便朝陈晓天脸上伤口处抓来,陈晓天身了一闪,苏飞顿时抓了个空,陈晓天将脚挡在苏飞脚下,苏飞刚移开步子,整个人顿时啊地一声倒了下去,陈晓天眼疾手快,伸手从后面将苏飞抱住了。这一抱,竟然恰到好处,称称地抱住了苏飞的xx。

苏飞身材苗条纤细,那一对xx不像肖丽兰与春霞发育得那么丰满,而是比较小。陈晓天一抱上去,正好一个手掌大小,陈晓天一双宽大的手完全地将两只小咪咪抓在了手中。陈晓天双手动了动,感觉软锦锦地,弹性十足。苏飞正想高声叫喊,陈晓天忙将手放开了,苏飞啊地一声倒下了地去,扑在地上,龇牙裂嘴。

“对不起,我一时失手……”陈晓天有些手足无措,伸手去扶苏飞,陈非儿警惕地望着陈晓天,没好气地叫道:“你离我远一点。”说着瞪了陈晓天一眼,哼着打开门走了出去。

陈晓天如释重负,心想终于可以睡个宁静的觉了,正想关门,不料门口又闪出了一个人来,一脸得意、微笑如花地望着他。

“是你?”原来进来的是文明芝,文明芝一脸妩媚,正要说话,陈晓天举起手来,冷冷地说:“好了,你不用多说了,我知道你们在试探我,我想我不宜留在这里,还是回去为好。”说着大步来到阳台收了衣服,到洗手间将衣服换了,出来时,只见四位大美女皆站在客厅,莫名复杂看着他。

“这个,陈先生……”肖丽兰首先开口了:“我们这里因为都是女子,所以你一个男人若想住在这里,必须……”

“我知道了。”陈晓天微微笑了笑,说:“我一个大男人,在你们这儿肯定是不方便的。以后若有缘,我们再相见吧。”陈晓天朝春霞看了一眼,朝她点了点头,说:“谢谢你救了我。”说罢转身打开门,毅然决然地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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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第94章 圈套

[第1章 正文]

第95节 第94章 圈套

陈晓天回到林夕的别墅时,已是午夜时分。陈晓天按了半天的门,林夕才出来,抓着蓬乱的头发看着陈晓天,极为不悦地问:“这么晚才回来,去哪鬼混了?”又见陈晓天头上绑着绷带,惊讶不已:“你去打架了?”陈晓天苦丧着脸说:“被打了。放我进去吧,想睡觉。”林夕忙打开门,陈晓天猛地往洗手间冲,暗叫道:“妈的,让尿给逼死了!”

冲完凉后,陈晓天经过林夕房间时,林夕的房间半掩半开,见林夕躺在床上看杂志,穿着睡衣,翘着双腿,妩媚动人。陈晓天暗想,姓袁的那畜生叫我帮他守场子,导致老子被打,这口气,无论如何也咽不下,但现在又不能直接去打他,为了报仇,看来只有去干他的女人!想到这儿,便推门走了进去。

林夕看了眼陈晓天,发现他身上伤痕累累,惊讶地丢开杂志瞪着眼睛问:“你怎么回事?身上这么多伤?你去大拼杀了?”

陈晓天在床上坐下了,伸手朝林夕胸前摸来,边揉搓着林夕的一对大玉峰边说:“差不多,二十多个人打我一个人……”

林夕仰面躺在床上,边享受着陈晓天的抚摸边问:“是怎么一回事?谁要打你?”

陈晓天一把将浴巾丢了开去,挺枪朝床上走来,林夕一看到陈晓天的枪,不由发出一声惊呼。陈晓天伸手便将林夕的睡衣打开,抓起林夕的双腿放在两肩上,仿佛林夕是今晚打他的那一帮人,为了报仇雪恨,愤怒地朝持枪朝林夕站了上去。林夕啊地一声瞪着陈晓天骂道:“你干什么,又不是我跟你打架,你对我这么凶!”陈晓天便将林夕的腿放了下来这,趴在林夕身上,说:“好吧,我错了。你来向我报仇。”说罢抱着林夕与她翻了过来,让林夕坐在他身上,说:“来吧,来为刚才那一枪报仇吧。”

林夕羞涩不已,赶紧伸手将房间的灯给关了。

第二天,林夕用小车送陈晓天去球场,陈晓天说:“你是女人,天天要你送我上班,这实在说不过去了,干脆你借钱给我买辆车吧。”

林夕笑了笑,便问:“你要买什么车?”陈晓天抬头望天,心胸无比澎湃地说:“摩托车!”林夕忍俊不禁,当下二话不说将车开到一辆摩托车旗舰店,给陈晓天买了一辆黑色大摩托。陈晓天兴奋不已,开着摩托风驰电掣般驶向台球场。

来到台球场,这时尚早,台球场里并没有多少,陈晓天见阿东与小岚坐在一块聊天,一见陈晓天来了,齐站起来朝陈晓天叫道:“天哥。”陈晓天点了点头,问:“昨天那个死肥猪有没有来过?”

阿东正惊诧,小岚赶紧说:“没有。没有来。”陈晓天点了点头,伸手抓了抓头发,只觉得昨天被打的地方生痛生痛。为了不影响市容被人看扁,他早将纱带给丢了。

整整一天,陈晓天一直守在球场,等肥哥和小芳来找他报仇,可一直没有等来。晚上八点多钟的时候,袁克良带着他那没用的司机与平头保镖来了,兴致勃勃地对陈晓天说:“晓天,今天我带你去见见世面。”陈晓天兴趣盎然,忙问:“什么世面?”袁克良嘿嘿地笑道:“去看看就知道了。”

来到球场外,陈晓天正要往摩托车上跳,袁克良朝他摩托车看了看,极鄙夷地说:“什么年代了还骑那车,下来,坐我的车。”说着朝自己的车得意洋洋地努了努。陈晓天见这小子又换了新车,价钱起码在两百万之上,暗骂:“狗日的没真有钱,又没见你做过事,真不知你这钱哪里来的,难道你家里会造钱?”

上了袁克良的车,果然感觉里面舒适万分,当下便想,哪一天我有钱了也买一辆,让老头文秀小莲她们来坐坐……想着带着陈老头与一大帮大老婆小老婆齐刷刷涌进车里在公路上奔驰,陈晓天乐呵呵地笑了。

袁克良见陈晓天在傻笑,便问:“什么事这么高兴?”

陈晓天说:“这车坐得太舒服了,我心里乐。”

袁克良得意洋洋地说:“等会儿更有你乐的了。”陈晓天心痒痒地,问:“什么事啊?能让我乐?”袁克良望着陈晓天问:“你有没有睡过明星?”陈晓天摇了摇头,不过他心中在想,我可睡过比明星还要好的女人,纯洁、美丽,而且还是处女。

袁克良嘿嘿地笑着说:“我现在就带你去见一个明星,刚出道儿,美丽、纯、有气质,这种刚出道的女人现在不红,又很想红,为了红起来,她什么事都愿意干,嘿嘿,我以前不知道睡了多少明星,像现在红得发紫的大明星xx我就睡过两回。”

陈晓天在心里将袁克良的祖宗问候了千万遍,这还不解恨,决定今晚回去再从林夕身上把这种恨要回来。

没多久,袁克良的车在一间酒吧前停下了。袁克良轻车熟路,径直朝一间包厢里走去。进入一间包厢,里面冷空气开放,顿时仿佛进入了人间天堂。只见里面坐着四个美女,陈晓天朝她们扫了一眼,发现都姿色平平,跟文秀、周艳却是没法比的,突然,陈晓天在一个人的身上定住了,那人也怔怔地看着陈晓天,双双惊讶地叫道:“是你!”

原来那其中一人竟然是苏飞。陈晓天脱口而出:“你怎么在这儿?”苏飞立即偏过脸去,假装不认识陈晓天。袁克良睁大眼睛问:“怎么,你俩认识?”接着便将苏飞拉了起来,拉到陈晓天身边,说:“来来来,你俩既然是老相识,就坐一块儿。”

“谁是老相识啊!”苏飞没好气地说:“我跟他不认识。”

袁克良嘿嘿地笑道:“理解,理解。”说着硬是将陈晓天与苏飞拉到了一块坐下。他朝另外三名美女看了看,轻轻叹了一口气,随便往沙发上坐了下去,对司机与平头保镖说:“你们也会,今天大家都是哥们,不要拘束,想玩就玩,想喝就喝,随意。”

司机与平头保镖双眼陡然一亮,忙不迭坐到沙发上,各搂了一个美女,毫不客气地喝起酒来。

没多久,包厢里热闹了起来,司机与平头保镖坐在一端跟两名美女亲亲抱抱,差点就要脱裤干事了,陈晓天也费尽三寸不烂之舌逗苏飞开心,只有袁克良坐在那儿,垂头喝着闷酒,不时唉声叹气,不时朝陈晓天投来一道怨恨的目光。

坐在袁克良身边的女子则更是苦着个脸,显得非常别扭。

陈晓天见袁克良闷闷不乐地,便问:“老袁,你怎么了?不开心的样子。”袁克良一脸严肃地说:“我是有家室的人了,哪还能在外在外面乱来?”

四名大美女齐惊讶地望着袁克良,惊问中:“袁老板,你结婚了?”

袁克良十分不是滋味地说:“订婚了。”

陈晓天听了,心里暗骂,订你个锤子,你老婆第一次都给了我,现在还跟我睡在一起,你也算是她的未婚夫……

苏飞赞道:“你们看到没,这才是好男人。你们三个,你你你!”苏飞分别朝平头保镖、司机和陈晓天指了指,瞪着叫道:“你们都不是好男人!应该要向袁大少学习,不拈花惹草,坐怀不乱!”

陈晓天、司机与平头保镖齐拍起掌来,连声高呼:“袁大少,好男人!袁大少,好男人!”

陈晓天将一瓶啤酒递给袁克良,说:“来,好男人,干一杯。”

袁克良接过酒,仰头齐灌,心中暗暗骂道,不是老子坐怀不乱,而是老子挺不起来,挺不起来啊!陈晓天,你娘的,老子一定要报这个仇!

喝了一半,袁克良对陈晓天说:“晓天,今天大家高兴,你也喝!”

陈晓天忙推辞:“我不会喝酒。”

“不会喝也得喝!”袁克良说:“来这里就是喝酒的,大家都喝!来来来!”说着每人手中拿了一瓶酒,说:“喝,谁不喝谁脱衣服。”

“咦咦咦,”一位美女顿时说道:“刚才还说是好男人,现在又要人家脱衣服,经不起夸张啊。”

“嘿嘿,开玩笑,”袁克良忙笑道:“不管怎么样,都得喝酒,不然出来了,就没意义了。”

苏飞皱着眉头说:“袁大少,你不是说刘导演在拍一部叫‘十龙九玉女’的电视剧么?”

袁克良正色说:“对对对,老刘还叫我给他找女主角呢?我觉得你们四人都不错,所以才叫你们出来。这样吧,今晚谁要是跟晓天兄弟喝得最多,谁就做女主角。”

“哇!”四位美女齐欢呼了起来,连苏飞也不甘人后,纷纷向陈晓天敬酒。陈晓天坚决不晚,奈何两个美女齐上阵,一人从后面将陈晓天抱住,用那丰满的胸脯紧紧顶着陈晓天的脑袋,另一人再将酒瓶往陈晓天口中倒,四位美女乐得开怀大笑,司机与平头保镖却大眼瞪不眼,唉声叹气。

“真不知老板是怎么想的,”在洗手间里,平头保镖边撒尿边愤愤不平地说:“竟然将四个美女全塞给姓陈的那小子!”

司机也十分不悦地说:“是啊,唉,姓陈的那小子现在是老板的大红人了。”

袁克良这时走了进来,恼怒地叫道:“你俩说什么呢?再乱说,我割掉你的舌头!”

司机与平头保镖顿时噤若寒蝉。

袁克良边撒尿边对平头保镖说:“你去开一个房间,里面装一部监控器。他妈的,老子今晚要拍a片了!”

平头保镖好奇不已,便问:“给谁拍片啊?女主角是谁?要不让我做男主角吧!”

“滚!”袁克良一脚朝平头保镖狠狠踢去,没撒完的尿全撒到了自己的鞋子上与平头保镖的身上,骂道:“叫你去准备就去,别废话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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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第95章 现场直播

[第1章 正文]

第96节 第95章 现场直播

不知不觉,陈晓天倒下了,只觉得头大大地,整个世界都轻飘飘地,突然喉咙一酸,一股酒水从口中喷射而出。袁克良上前故作关切地问:“晓天,你没事吧?”陈晓天伸手摆了摆:“有事,不行了,难受。”袁克良嘿嘿笑道:“要不扶你回房休息?”陈晓天朝袁克良伸起了大拇指:“好,好!”袁克良朝沙发上东倒西歪的四名大美女,问:“要哪一个陪你,你自己挑吧。”陈晓天朝四名美女看了看,见她们皆已喝酒,倒在沙发上,坦胸露乳,丑态百出,摇了摇手,说:“不用了,还是回去要林夕陪比较好。”

“什么!”袁克良大吃一惊,以为自己听错了。陈晓天顿了顿,说:“还是回去临时洗一个澡比较好。”

“哈哈,”袁克良哈哈笑道:“酒店里有浴室的。这个。”袁克良提起了苏飞,问:“这个陪你怎么样?”

“行行。”陈晓天点了点头,朝司机招了招手,说:“兄弟,来扶一把,走不稳了。”

司机情不情愿地走了过来,陈晓天扶在他肩上,说:“多谢了,你真是一个好人啊。”司机听了,连声陪笑:“是吧是吧。”袁克良扶起苏飞,拖着她往外走,朝司机使了使眼色,司机看了看沙发上的三名美女,低声问袁克良:“大少,今晚让一个陪我,怎么样?”袁克良极不耐烦地挥了挥手:“随你!”

司机喜出望外,忙脱起陈晓天往外走,只想快点回来搞美女。

只见平头保镖在外面等着,袁克良问:“搞定没?”平头保镖点了点头,袁克良说:“快带我们去。”

平头保镖忙朝所订房间走去,司机嫌平头保镖走得太忙,低声催促道:“快,快!”平头保镖瞟了司机一眼,没好气地说:“催什么呢,想看a片去网上看啊。”司机说:“不是看a片,是搞美女,大少答应给我一个。”

“真的?”平头保镖喜出望外,忙转头对袁克良说:“大少,我也要一个……”“等一下去拿。”袁克良极不耐烦地说:“三个任你挑!”平头保镖与司机相互看了一眼,喜出望外。

来到酒店里的一间房里,司机将陈晓天推到床上,迫不及待地要出去,袁克良也将苏飞放在床上,朝司机瞪眼骂道:“急什么?那三个美女不会跑了!”

司机只得灰溜溜站在那儿,极怨恨地看着陈晓天。袁克良问平头保镖:“监控器怎么样?”平头保镖朝墙上方的一个摄像头指了指,袁克良点了点头,又问:“我在隔壁能看得到吗?”平头保镖说:“能,像上次那个一样的。”袁克良说:“好。现在你们去吧,记住不要玩得过火了。”平头保镖与司机大喜,急不可待地朝门外跑去。

袁克良看了看陈晓天与苏飞,冷冷地笑了两声,从袋中掏出一包白粉,倒在一个杯子里,倒了一杯冷水,拿起来摇了摇,狞笑着来到床边扶起陈晓天,柔声说:“晓天,你喝多了,来,喝杯水。”

陈晓天正口干舌躁,接过袁克良递过来的水毫不犹豫一饮而尽,然后将杯子递给袁克良,说了声谢谢,又倒头就睡。

袁克良阴森森地笑了两声:“陈晓天,这一次我就不信还整不死你!”说着看了眼苏飞,冷笑了一声,转头朝门外走去,将门紧紧地关了。

来到隔壁房间,袁克良迫不及待地打开显示器,只见画面正对着床上。床上躺着两人,陈晓天与苏飞。袁克良见陈晓天还没动静,只觉得身上臭臭地,便决定先去洗个澡,便脱外套朝浴室走去。

脱光衣服,任冷水肆意冲洗着自己白皙皮肤如女人般的身子,望着那耷拉着脑袋始终挺不起来的小弟弟,袁克良悲惨交加。自从那次这里被陈晓天踢了以后,就再也没有硬过!

“陈晓天!我跟你势不两立!”袁克良厉声叫道。

洗完澡,光着身子来到显示屏前,袁克良暗想,曾经有人说,在哪里摔倒就从哪里爬起,小弟弟被谁踢倒就由谁来扶起,既然我的小弟弟是陈晓天踢坏的,现在就看他来搞女人,看能不能再挺起来,重振雄风。

不料刚一看到显示屏,袁克良顿然瞪大了眼睛,只见那张床上空无一人。

人呢?袁克良左看右看,就是没看到人。难道走了?袁克良忙拿出一把钥匙来到隔壁陈晓天所在的房间,轻轻打开门,推开门,刚一走进去,突然听得女人的呻吟声从时面不断传来,袁克良大吃一惊,忙将门轻轻关了,蹑手蹑脚朝里面走去,来到床边一看,惊讶地发现,陈晓天与苏飞在床下正在做着那最原始而最让人xx的运动!

原来,陈晓天在袁克良那一包白粉的刺激下,一个激灵醒了过来,只觉得全身热得要命,胯下那家伙胀得也要命,血管似乎要爆炸了,只想找一个幽静小洞痛快地发泄一番。伸手一摸,摸到一团肉团上,软绵绵地,以为自己在做梦,用手捏了捏,好像是女人那个东东耶,当下一骨碌爬了起来,看见苏飞躺在身边,双脸绯红,微闭双目,小嘴略张,吐气如兰,当下喜出望外,现在是情乱意迷欲火梦身,也不管它xx不xx地,急不可待便去直接脱苏飞的裤子。

刚脱到一半时,苏飞突然醒了过来,大惊失色,顿然大声叫道:“你干什么!”说着便去拉自己的裤子。但陈晓天在药力的促使下,早已丧失理智,吃了药的男人,到嘴的女人怎么会放弃?当下一手压住苏飞用脚将苏飞的裤子给踢了出去,伸手伸进苏飞的内内里一阵乱捣,苏飞既羞涩又愤怒,伸手狠狠地去推陈晓天,陈晓天将苏飞紧紧地抱住了,苏飞惊慌失措地在床上打滚,两人顿时滚到床底下。

陈晓天紧紧压住苏飞,伸手朝陈晓天脸上抓来,陈晓天将她的手紧紧抓住了,苏飞的手极小,陈晓天将苏飞的两手只用一只手抓住,另一只手伸进了苏飞的小井里,乱搞了一阵,顿时一股麻意从下身传了上来,苏飞感觉自己要飞起来了,一身软绵绵地,陈晓天趁机将苏飞的小内内也脱了。

而在这个时候,袁克良悄然进来了。陈晓天与苏飞正沉浸在无比的畅快之中,早已超之物外,哪还知道袁克良已悄然溜了进来,依然开足马力痛快淋漓地交战。

这惊险、刺激的火辣辣香艳场面,令袁克良目瞪口呆,半天回不过神来,看着陈晓天如此骁勇善战,袁克良自叹不如,突然,他胯下的那东西有了反应,袁克良不由一怔,忙伸手去摸,对,有反应了,而且开始上翘了,袁克良忙脱掉裤子,一双猛牛似的血红眼睛紧瞪着陈晓天与苏飞,一双手抓着胯下的那东西不断地撸,突然啊地一声,只觉眼前一黑,顿时软弱无力地倒在床上。

而陈晓天与苏飞还在闭着双眼尽情地战斗。袁克良忙悄然退了出去,神不知鬼不觉地

轻轻地关上门,来到隔壁房间,看着那空空的画面,恍然大悟,之所以看不到他们,原来他们全滚到地上去了!

袁克良下意识地摸了摸胯下的那小东西,气恼不已,竟又低下了头去,无精打采地,袁克良狠狠地拍了它一下,想起今晚司机与平头保镖也各抱一名大美女尽情享受,唯独他一旁看现场直播,顿时悲愤不已。

第二天一大早,袁克良黑着黑眼圈敲响了陈晓天所在房间的门。昨晚他躺在床上,辗转反测,一夜没睡,今天白天更是垂头丧气,萎靡不振。

一会儿,陈晓天打开了门,一见袁克良那病恹恹的样子,惊讶地问:“哎呀老袁,你怎么了?莫非昨晚操劳过渡?”

袁克良探头朝房间里张望,陈晓天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袁克良顺势走了进去,望床上一看,空荡荡地,又来到洗手间,也没人,整个房间看了看,望着陈晓天问:“她呢?”

陈晓天明知故问:“谁呀?”

袁克良说:“苏飞。昨晚你非要她陪你,怎么不见了?”

陈晓天摸了摸头,腼腆地笑道:“不知道呢,一大早就走了,不打了我一巴掌,想必昨晚我喝多了,酒后失态,唉!”

见陈晓天无比自责的样子,袁克良心中窃喜不已,迅速朝头上的摄像头看了一眼,忙说:“走,我们下去吃早餐吧。吃完早餐你得回球场了。”

陈晓天哦了一声,忙与袁克良朝楼下走去。到了楼下,袁克良与陈晓天去吃早餐,陈晓天边吃边问:“那两个兄弟呢?”

袁克良拿出气机,拨通了他们的手机,将他们狠狠地训斥了一顿,没多久,两人灰溜溜地来了,只见两人都双黑现着黑圈,你是没睡醒的样子,陈晓天惊讶地问:“你俩——哈,你说你们三人怎么了呢?”

司机与平头保镖相互看了看,极别扭地笑了笑,陈晓天哈哈笑着问:“是不是昨晚一夜没睡啊。”

“是啊,”平头保镖脱口而出:“那丫的太正点了,我一连搞了她七次!”

“这么厉害!”司机惊叹不已,“我也只搞了四次,以为打破世界记录了,没想到你更厉害!佩服佩服!”

平头保镖嘿嘿笑道:“好说好说,这种美女既年轻又漂亮,有才华有魅力,还是大明星,搞起来就是爽,比店里的鸡婆强得一万倍,更可贵的是搞了她们不要钱,哈哈……”

“叭!”袁克良忍无可忍,狠狠将碗摔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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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第96章 挑战

[第1章 正文]

第97节 第96章 挑战

吃完早餐后,陈晓天打了个哈欠,神清气爽地说:“啊,悲催的一天又开始了。”然后对司机说:“看在昨晚你干得那么爽的面子上,送我回球场吧。”

司机忙看向袁克良,袁克良余怒未消,冷冷地说:“先回球场,再回别墅!”

几人来到球场,老远看见一条修长苗条的倩影站在球场外,平头保镖说:“大少,嫂夫人在等你了。”

袁克良冷冷地哼了一声。车停后,几人下得车,袁克良站在那儿等待林夕上前来迎接他,不料林夕竟直朝陈晓天走去,面色微怒地问:“昨晚你去哪了?”

陈晓天嘿嘿笑道:“没去哪,跟老袁去喝酒了。”

林夕看向袁克良,袁克良脸色铁青,哼了一声,冷冷地说:“回去!”

上了车后,驶出了一段距离,平头保镖傻傻地说:“大少,嫂夫人好像跟那小子很熟……”

袁克良极气愤地哼了一声,眼中似乎要喷出火来。司机替平头保镖捏了一把汗,暗中想道,这小子,哪壶不开提哪壶,想昨昨晚搞女人把脑袋搞坏了!

几人回到田野,平头保镖与司机吵着要看a片,也就是昨晚偷拍到陈晓天房间的画面,袁克良冷冷地说:“什么都没拍到。”平头保镖叫道:“不可能啊,那监视器是目前最好的,而且画面超级清晰,不可能没拍到的,快放出来看看。”

“是啊,看看。”司机也迫不及待了,这男人想看a片兴致比什么都强。前几回,袁克良将瘦子引诱到酒吧,或灌醉或迷晕,最后放到床上,亲自上阵,拍起最刺激最惊险的a片,完事后,无不得意地播放了来给司机与平头保镖看,当这些都是他的得意之作。如今,司机与平头保镖一如既往,当然也想一睹为快了。

袁克良被迫没法,只得将昨晚所偷拍的放了了来,先前是陈晓天与苏飞都躺在床上的情景,接着便是陈晓天了,开始向苏飞进攻,三人顿时将眼睛瞪得老大。突然在,陈晓天与苏飞在床上打了一个滚,双双滚到了床下,从画面上骤然消失,三人大失所望,看了一会儿,趣味索然,正想离开,突然出现了一个人,竟然是袁克良,他看着地上,看着看着,竟然伸自己的老二摸去,后来玩起了老二……

司机与平头保镖将眼睛瞪得老大,袁克良赶紧将画面关了,气呼呼叫道:“滚!”司机与平头保镖偷乐着嘴走了。

袁克良坐在沙发上,双目阴沉,将拳头握得嚓嚓响。

过了一会儿,袁克良那愤怒的心稍微冷静了些,便拿出手机给林夕打了个电话,问:“在哪儿?”林夕说在球场。袁克良试探着问:“现在到我这儿来。”林夕赶紧说:“我在这有事呢,不来。”

袁克良狠狠地将手机摔了出去。

而这时,林夕正坐到陈晓天摩托车后,两人决定去买几套衣服。两人来到一座商城里,给陈晓天买了几套衣服,兴致勃勃地,回去时,一辆小车从街道驶过,车中的人不经意朝这方看了一眼,猛然发现陈晓天与林夕坐在摩托车上,倒像一对恩爱的小情侣,勃然大怒,正要跳下车去,陈晓天开着摩托呼地一声开走了。

“妈的!”袁克良狠狠骂了一声。

陈晓天开着摩托一路狂飙到林夕所在的别墅,刚停车,却见袁克良从他的小车走了出来,望着两人不冷不热地说:“很恩爱嘛,很像一对情侣。”

陈晓天与林夕面面相觑,陈晓天说:“我住在林夕这儿,因为没衣服换,买几套衣服。”

“哦。”袁克良像是非常理解,望向林夕,和颜悦色地问:“那你呢?你也是去买衣吗?”

林夕像是偷情被发现,可又因为家里男人是阳萎的那种女人心态,既愧疚又理直气壮,淡淡地说:“是,晓天不熟悉路,我给他做向导。”

“好!”袁克良拍了拍手掌,十分高兴般地说:“你俩一个是我的未婚妻,一个是我的得力助手,你们能相处得这么融洽,我真的很高兴。来,咱们进屋慢慢聊。”

陈晓天与林夕面面相觑,觉得袁克良平静得有点反常,这样反而让两人惴惴不安。

进得屋来,陈晓天见袁克良暗暗冷笑,便说:“我将衣服拿上楼去。”说着提着衣服蹬蹬走了上楼。将衣放在床上,在床上坐了一会儿,暗想,搞别人的女人始终是不对的,我看我还是离开林夕吧。想到这儿,便极沮丧地朝楼下走来。刚要下楼,突然听到了林夕的一声怒嗔:“走开!别乱来!”

只见袁克良抱住林夕要上前强吻,陈晓天一见,怒不可遏,正要跳下去将袁克良海扁一顿,突然又想到,人家是情侣,又订了婚,这是他们的私事,我去凑什么热闹啊,想到这儿,便垂头丧气地走下楼去。

袁克良听得脚步声,朝陈晓天看了一眼,置若罔闻,又要去吻林夕,却被林夕狠狠推开了。袁克良冷冷地说:“怎么,不想跟我接触?不会是外面有野男人了吧?”

林夕又羞又怒,冲袁克良骂道:“你放屁!”

“哼,”袁克良哼了一声,极不要脸地说:“我俩现在已订了婚,我吻一下你又有什么要紧的?你竟然这么排弃我,你根本就没把我当你的男人看,既然这样,你又何必要跟我订婚?”

林夕想起这是她爸妈的一手安排,并非她本意,可她又身不由己,顿时哑口无言而又痛苦万分。

袁克良得意地看了陈晓天一眼,只见陈晓天坐在那儿,仰面躺在沙发上,好像是睡着了,顿时火昌三丈,便依然将心中的怒火压了下去,不动声色地对林夕说:“来,坐下吧,我有话跟你说。”

林夕站在那儿,警惕地说:“有什么话你说这样说吧。”

袁克良走过去,伸手抓住林夕的胳膊往沙发上拉,林夕极不情愿地被袁克良拉到沙发上,极愤怒地骂道:“你干什么!”

“嘿嘿,”袁克良冷冷笑了两声,突然伸手朝林夕的脸上摸来,垂涎三尺地说:“我还从没有认真看过,我的未婚妻竟然这么漂亮。”

林夕伸手便将袁克良的一只狗腿给拍开了,没好气地叫道:“你给我放尊重点!”

“怎么,我连摸你的脸都不能摸?”袁克良彻底火了:“我跟你订婚了,你戴了我那价钱八千的戒指,我竟然连你的脸都不能摸,你娘的,要是别人早上了你!”说罢竟然饿狼一般朝林夕扑去,林夕来不及闪躲,被袁克良压在了身下,忙用力去推袁克良,奈何被袁克良紧紧压住,袁克良的一只手趁机朝林夕胸前摸去,林夕怒不可遏,猛然一脚朝袁克良胯下踢去,袁克良啊地一声惨叫,顿时捂着下身弯下了腰去,额上冷汗涔涔直流。

陈晓天在一旁看了,对林夕说:“林夕,你也太不应该了,老袁再怎么无礼,你也不能踢他那里啊,要是以后他那里不行了,你后半生得守活寡。”

林夕惊讶地看着陈晓天,半天说不出话来,她以为陈晓天会帮他说话,甚至狠狠地打袁克良一顿,没想到陈晓天竟然是这种反应,当下委屈不已,眼泪夺眶而出,捂着脸直朝楼上跑去。

袁克良哼了一声,冷笑着在沙发上仰面躺了下去。陈晓天说:“她生气了。”袁克良哼道:“我就晃要她生气。”陈晓天说:“女人生气很麻烦的。”

“麻烦又怎样?”袁克良挑眉望着陈晓天,似乎要从陈晓天脸上看出一些蛛丝马迹来,突然眼珠子一转,说:“其实女人生气了并没有你所想像的那么麻烦,不信你跟我来,我让你看看,我保证马上要她笑起来。”说着看了陈晓天一眼,大步朝楼上走去。

陈晓天好奇跟了上去,倒想看看这个阳萎先生有什么奇法妙招来对付林夕这种与众不同的女人。

只见袁克良推开门走进了林夕的房间,见林夕躺在床上,用被窝捂着头,在被窝里小声抽泣。

袁克良冷冷地笑了笑,松了松领带,朝门外的陈晓天看了看,慢慢来到床上,伸手朝林夕后前摸去,并慢慢地朝林夕身上压了上去。林夕猛然回过神来,尖叫一声,一脚朝袁克良踢去,将袁克良狠狠地踢到了床下,袁克良躺在地上,半天站不起来。林夕捂着脸夺门而出,跑到别墅外,跳进她的红色不车里,呼地一声车子朝外面驶去。

陈晓天跳上摩托,忙追了上去。

林夕的车子疯了一般,朝前横冲直撞,吓得行人与车辆惊慌失措,纷纷让道,甚至交警也追了上去。林夕开着车一路狂飙,甩脱了交警,陈晓天紧紧追了上去。

最后,林夕将车在一座水库前停下了,陈晓天摔下摩托跳了上去,一把从后面将林夕抱住,焦急地叫道:“林夕,你别冲动!”

“你干什么!”林夕气愤地叫道,想要从陈晓天怀中挣扎出来,奈何被陈晓天紧紧抱住了,动弹不得,最后只得放弃挣扎,任陈晓天抱着。

“你别想不开,”陈晓天说:“你还年轻,就这样去跳河自杀,那多不值啊,而且,跳河自杀的人死后尸体会浮肿,非常难看的,你这么漂亮,死后变成那个鬼样,多悲催啊!”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林夕气乎乎地叫道:“谁跟你说我要自杀?我只是想出来透透气,不想看到那个神经病而已。”

“原来是这样。”陈晓天将抱着林夕的手松开了些,胯下手那小家伙紧紧顶着林夕,伸嘴在林夕耳边不怀好意地吹了几口气,林夕笑道:“别吹了,痒死了。”

陈晓天在林夕耳边轻声说:“外面太热,要不我们进车里去,好吗?”

“嗯。”林夕极羞涩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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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第97章 大显神威

[第1章 正文]

第98节 第97章 大显神威

陈晓天与林夕心照不宣,双双钻进车里,林夕坐在座位上,生平还是第一次要在车上干这事,顿时垂着头,面露微笑,一脸羞涩。陈晓天则坐在座位上,暗想,我这样做到底对不对呢?虽然姓袁的这人很让人讨厌,生性风流下流可恶,但林夕是无辜的啊,若我对林夕乱来,万一以后她对我动了真感情,一发不可收拾,那可不好收场。他看了看林夕,林夕撇了撇嘴,似乎在等待陈晓天出手。陈晓天便想,干这事其实林夕也不吃亏,我看她享受的好像比我享受得还多,况且这事又是你情我愿的。你情我愿的事不违法,不违法的事就可以干,所以,林夕我也可以干!

想到这儿,陈晓天精神大振,胆子也倍增,慢慢靠近林夕,伸手将林夕的一头偏了过来,林夕慢慢闭上了眼睛,陈晓天抱住林夕的头朝她的嘴唇吻了上去。林夕也伸出舌头来迎合陈晓天。热烈地吻了一阵,陈晓天伸手朝林夕的怀里摸去,手掌停留在林夕一只玉峰上,轻轻地揉搓。林夕情不自禁嘤咛了两声,一只手也朝陈晓天身上摸来。

林夕的手,温柔轻巧,摸在身上,像一条小蛇般,将陈晓天的xx挑斗到了极致,便一只手朝林夕的裤头伸了进去。林夕穿着牛仔裤,陈晓天伸了几次都没有伸进去,两人不约而同地放开嘴望着对方,都嘿嘿地笑了。陈晓天厚着脸说:“你脱你的裤子,我脱我的裤子,看谁脱得快。”林夕顿时偏过脸去,“我不脱。要脱你脱。”

无可奈何,陈晓天只得去帮林夕脱裤子,费了好大的劲才将林夕的牛仔裤给脱了下来,见林夕穿着一条黑色蕾丝小内内,一条修长的腿两条长萝卜一般,又白又嫩。腿间那一处小甘泉外面青草葱葱,在黑色小蕾丝下欲显黝黑,而且那一块看似特别肥沃,因为它高高地凸起了。整个林夕看上去说不尽地性感而妩媚。

陈晓天看得心中的血汹涌奔腾,将林夕抱了过来,扯下她的小内内,赶紧将枪也挺了出来,让林夕坐在自己的枪上,抱住她不断摇晃。

林夕第一次来这种完法,又刺激又新鲜,当下忍不住叫出了声,由于动作辐度大,她这辆红色的小也不经不起运动便一晃一晃地。

正畅快淋漓处,突然,外面传来了敲车的声音,陈晓天与林夕吃了一惊,只见三个小伙子站在枪外围在车外伸手重重地拍着车身。林夕大惊失色,陈晓天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放开林夕,拍了拍她的肩,轻声说:“别怕,先穿好裤子,看我怎么出去教训这帮狗日的。”

待两人皆穿好了衣服,陈晓天推开门走了出去,见是三个年轻小伙子,都不过二十多岁,一脸地淫荡,便问:“你们,想干什么呢?”

其中一耳上吊着四大大耳环的小子阴阳怪气地说:“大哥,要玩大家就一起玩嘛,你独自享受,这兄弟们可不好受,起码也让我们享受享受嘛。”

陈晓天饶有兴趣地问:“那你们,要怎么享受呢?”

“把你的马子拉出来让我们也干一下!”另一黄发小子不知死活,脱口而出。

陈晓天看了黄毛小子一眼,冷冷地问:“让你的老娘来让大家干一下,你愿意不?”

“小子找死!”黄毛小妇怒吼一声伸手朝陈晓天推来,陈晓天的一只拳头猛然冲了出去,“哎哟!”一声惨叫,黄毛小子顿时被冲了出去,重重了摔在地上,痛得哇哇大叫:“狗日的,上,干死他!”

另两小子吃了一惊,待回过神来时,两人胸前各被陈晓天踢了一脚,皆被踢倒在地,龇牙咧嘴。陈晓天跳上去踩着黄毛小子,喝道:“你娘的,还想不想干了?”

黄毛小子又愤怒又惊恐,支支吾吾地说:“不干了,不干了!”

陈晓天怒声喝道:“滚!”

三名小子面面相觑,一骨碌爬了起来,撒腿便跑。陈晓天哼道:“革老子的,老子生平最讨厌的就是打扰老子干正事,至少也要老子完事以后再来嘛,影响多不好!”

回到车里,林夕问:“干什么的呀?”

陈晓天说:“想趁机打炮的。革老子的,也不看看车里的人是谁!”说着伸手又要朝林夕抱来,林夕抱用手挡住,无不忧虑地说:“别来了,我们先回去吧。”

陈晓天极猴急地说:“恐怕老袁在家里,他在一旁,我们干事,多不好意思啊。”林夕撇了撇嘴,说:“等会儿又来人了,我们怎么办?”

“那还能怎么办?”陈晓天说:“我再出去教训呗。”

“这里始终不好,”林夕愁眉苦脸:“我怕。”

“这怕什么……”陈晓天正想霸王硬上弓,忽然,手机响了,陈晓天骂道:“手机刚充电就有人打电话来了,扰乱我的清静,早知道就不充电了。”拿出手机一看,竟然是袁克良。

“老袁,有什么吩咐?”陈晓天懒洋洋地问。

袁克良说:“阿东说球场里有人闹事,你快去看看。”陈晓天叫道:“这怎么回事,我一来管球场,就天天有人来闹事,好像专门针对我来的,看我怎么教训这帮匪徒!”

挂了手机,陈晓天对袁克良说:“球场有人闹事,我去看一下。你先回去,咱们晚上再聊。”说罢推开车门走了出去。

林夕忙说:“你要小心啊。”陈晓天应道:“知道,没事,你放心。”

开着摩托,一路狂飙,没多久便到了球场,只见球场里围着数人在那儿熙熙攘攘。陈晓天径直走了上走去,推开人群走了进去,只见小岚站在那儿,垂着头,一名男子坐在一张椅子上,趾高气扬地吸着烟。而阿东则让在一旁,鼻青脸肿地,耷拉着苦脸一个劲地求饶:“横西哥,你就大人有大量,放过我们这一回吧,人做错是难免的。”

“难免?”那叫横西哥的朝阿东瞪了一眼:“我管你难免还是易免,今个儿我说了,你俩不管是谁,只要从我胯下钻过去,我就大人有大量,今天这个事就算了!”

阿东顿时面露苦色,小岚也小声抽了起来。

陈晓天走了上去,不紧不慢地问:“怎么回事?”

阿东与小岚一见陈晓天来了,眼睛陡然亮了,就像见了救命稻草,忙跑了上来,陈东说:“小岚找错了十块钱,把假币当成了真币,横西哥很生气,教训了我们一顿,还要我们从他胯下钻过去。”

陈晓天看了看横西哥,只见横西哥长得牛高马大,那又圆又流的头上光溜溜地,寸草不生。胳膊上纹着一条龙,一看就知道是道上混的,便说:“十块钱?你要是看是给谁了。给人家农民伯伯,别说十块钱,就算一块钱,也是很值钱的,一块钱当一百块钱用;不过要是有钱的大老板,十块钱算什么,最多换回来得了……”

“你小子谁呀,在说什么呢!”横西哥放下二郎腿,瞪着陈晓天,叫道:“欠揍是吧?”

陈晓天不卑不亢地说:“在下是这个球场的老板,横西哥,你就直说,你到底想怎么样?不过我提前跟你说,得饶人处且饶人,谁都不是好欺负的。”

横西哥站了起来,晃着头看着陈晓天,冷冷地说:“你小子,新来的吧?什么狗屁老板!要不你从我胯下钻过去,我就放们一马,不然,砸了这摊子!”

“哼!”陈晓天也冷笑道:“男人膝下有黄金,况且还要从你胯下钻过去,莫非你胯下也有黄金?”

横西哥向胯下指了指,说:“你去找一个不就知道了么?”

“是吗?”陈晓天饶有兴趣地朝横西哥胯下看了看,猛然一脚朝横西哥胯下狠狠地踢去。

“哎哟!”一声杀猪般的惨叫从横西哥嘴中喷射而出,横西哥捂着下体痛苦不堪地弯下了腰去。

突然,两名男子从陈晓天背后扑了上来。陈晓天早知这横西哥敢在这里叫板,有恃无恐,一定还有同伙,当下立即转过身去,只见两名牛高马大的男子已挥拳朝陈晓天扑了上来。陈晓天抓起先前横西哥坐着的凳子狠狠地朝最先冲上来的一名男子砸了上去,凳子应声而断,那男子也被陈晓天一砸而砸到了地上。另一名男子怔住了,一时紧盯着陈晓天手中的凳身不敢上前,陈晓天倒跳了上去,举起凳身便朝这男子打去,这男子哎哟惨叫了两声,夹尾而逃。

陈晓天转身来到横西哥面前,伸脚朝他身上踢了踢,喝道:“滚!”

横西哥脸色惨白,额上汗珠涔涔而下,痛苦不堪地站了起来,落荒而逃。地上的那男子也一骨碌地从地上爬了起来,看了陈晓天一眼,见陈晓天没有追上来,赶紧朝人群外钻去。

陈晓天将手中的凳身丢了,大声说:“各位,感谢大家来捧场。来我这儿打球,我非常欢迎,但要来我这儿撒野,我绝对不会怕你!我就要我这里安安全全和和平平地!任何想闹事的人,想来我这儿闹事,来一次我打一次!”

陈晓天一说完,双手叉腰,等着众人伯掌声,见众人齐皆惊恐地望着他,便兴趣索然地说:“好了,你们都去玩吧。”说罢朝球场里的那小房子走去。

来到小房间,陈晓天一屁股坐下了,那张半新不旧的凳子顿时发出吱呀支呀的惨叫声,像女人的呻吟一样,令人遐想翩翩。

阿东与小岚一前一后走了进来,双双诚惶诚恐地对陈晓天说:“天哥,谢谢你。”

陈晓天伸了伸手,说:“没事,恶人还须恶人磨,这种人,就得让我这种凶人来教训教训。我陈晓天最爱干这事了。”

阿东与小岗相互看了一眼,皆瞠目结舌。万没想到陈晓天一张忠厚老实的面孔,竟然打起来架来这么凶狠,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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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第98章 与小岚一夜尽欢

[第1章 正文]

第99节 第98章 与小岚一夜尽欢

晚上,陈晓天见球场没多少人了,交待了阿东一番,正要回去,阿东与小岚迎了上来,小岚笑着说:“天哥,今天你帮了我大忙,我请你吃夜宵。”

陈晓天呵呵笑道:“不用啦,你一个月工资那么少,还请我吃夜宵,多存点钱作嫁吧。”

“不嘛,”小岚坚持地说:“你帮了我,我一定要请你。”

陈晓天说:“也不用说我帮了你,这是我的工作,我那是应该做的。”

阿东赶紧说:“天哥,你就答应小岚吧,这小器鬼从不请我吃夜宵的,今天良心发现竟然同意放血了,你一定不要错过,让我也沾点光。”

“不让你去!”小岚白了阿东一眼,对陈晓天说:“天哥,我们走吧。”

陈晓天见小岚态度坚决诚恳,也不再客气,再客气下去,也就是装b了,便说:“好,坐我的摩托车去。”

“好啊好啊。”小岚兴奋地拍起掌来,活像一个活泼可爱的小孩,陈晓天看得呆了,没想到一向沉默寡言的小岚还有这等可爱讨人喜欢的一面。

坐上摩托车后,小岚兴奋地说:“我最喜欢坐摩托车了,很喜欢迎风而吹的那种感觉,很清爽。”

陈晓天轻轻地笑了笑,将摩托车开得飞快,小岚慢慢地伸手将陈晓天从后横腰抱住了,一对丰满直挺的玉峰紧紧压着陈晓天的后背,陈晓天的后背感觉痒痒地,心猿意马,差点跟前面的一辆小黑车碰了上去。

为了分散注意力,陈晓天便大声问:“去哪里吃啊。”小岚说:“就前面喜大大超前隔壁摆夜夜市那儿,我请你吃烧烤!”

一会儿,便到了喜大大超市,陈晓天将摩托停在隔壁夜市那儿,立即有一名男子走上前来殷勤地说:“老板,来,坐坐。”

陈晓天左右看了看,与小岚来到一张桌前,老板微笑着问:“两位老板,要吃些什么?”

陈晓天耸了耸肩,小岚立即说:“给我们带两个鸡腿两个鸡翅两串香菜……两支冰啤。”

“好咧!”男子高兴地应了一声,转身便去忙了。

陈晓天见小岚兴高采烈的样子,精神也跟着大爽,笑着说:“你好像对这里很熟。”

“是啊。”小岚说:“我经常来这里吃烧烤的。这里烧烤很不错。”

那男子想必是老板,先拿上来两瓶啤酒,两支一次性杯子,将啤酒开了,正要倒酒,小岚忙说:“不用了老板,我们就拿瓶子喝。”说着拿起一支啤酒递到陈晓天面前:“给,天哥。”

陈晓天知道自己喝不了什么酒,但在小岚面前绝不能示弱,便伸手将啤酒接了过去。小岚拿起另一支啤酒,笑嘻嘻地说:“来,天哥,干杯!”

陈晓天拿起酒瓶跟小岚的酒瓶碰了一下,边喝酒边看着小岚,只见小岚拿起啤酒瓶直接瓶吹,说不尽地精神与洒脱。陈晓天突然心里一动,觉得小岚是一位与众不同的女孩子。

没多久,烧烤上来了。这里的烧烤味道果然很好。香喷喷地。两人吃得很过瘾。小岚后来又叫了两支啤酒,陈晓天跟小岚又每人一瓶,都喝了。

两瓶啤酒下肚后,陈晓天头脑开始昏沉沉地了,便说:“不行了,我醉了,恐怕不能开摩托了。”

小岚却脸不改色心不跳,两瓶啤酒下肚,毫无影响,毫不犹豫地说:“我来开。”

陈晓天怔道:“你会开摩托?”“当然会啦。”小岚眉开眼笑地说:“我早就会了。”说罢对陈晓天说:“上车吧,天哥。”

陈晓天坐上摩托后面,小岚跳到了摩托车前面,问陈晓天:“天哥,坐好了吗?”陈晓天说:“坐好了。”小岚说:“那我可开啦。”接着熟练地将开动的摩托,摩托顿时流星一般飞了出去。

陈晓天坐在摩托车后,头昏昏沉沉地,便抱住小岚那细小的腰,将头趴在她后背,开始进入半睡眠状态。小岚忙问:“天哥,你没事吧?”见陈晓天没有回应,便又问:“天哥,你睡着了吗?”陈晓天南喃地说:“我想睡了。”小岚说:“那我给你去开个房间吧。”

没多久,小岚在一间宾馆前停了下来,扶着陈晓天进了宾馆,开了房间,扶着陈晓天进入房间,将陈晓天轻轻地放在床上。

陈晓天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好像睡着了。小岚便将陈晓天的鞋子脱了,正要给小岚脱衣时,陈晓天突然伸手抓住了小岚,轻声说:“小岚,谢谢你。”

小岚怔住了。陈晓天坐了起来,抱着小岚,伸嘴朝小岚的嘴唇贴去。小岚怔了怔,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陈晓天的舌头刚一伸进小岚的嘴里,小岚立即迎了上来,两只舌头像蛇一般卷在了一起。陈晓天边吻边将手伸进了小岚的衣服里,抓住小岚的一只大玉峰轻轻揉捏着。小岚发育得非常完美,前凸后翘地,性感迷人。陈晓天抓住小岚的玉峰揉捏了阵,小岚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陈晓天顺势将小岚的衣服给脱了,在酒精的催促下,将小岚的裤子也脱了个精光,顿时,小岚全身xx,一丝不挂。她静静地躺在床上,双目微闭,两朋微缩,全身白皙如雪,一对大玉峰又圆又白,玉体横陈,令人xx。陈晓天再也控制不住了,迅速地将自己也脱了个精光,拉开小岚的双腿压了上去。

小岚情不自禁地发出了一声惊呼,陈晓天顺利进入了一道湿润的隧道,在里面欢快地跳跃,小岚紧闭着双眼,发出xx般的嘤咛。

或许是喝了酒,陈晓天跟小岚这一战竟达了一个多小时,将小岚弄得精疲力尽、香汗淋漓。完事后,陈晓天晓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幸福而心满意足地笑了。

小岚问:“天哥,要去洗个澡吗?”陈晓天看了看全身xx的小岚,说:“也好。”便一骨碌跳了起来,抱起小岚朝浴室走去。

当晚,陈晓天与小岚在那宾馆里过了一个xx而难忘的夜晚,两人都是好手,忙了一个晚上,停停战战,多达四次!

第二天天刚亮,陈晓天的手机响了,一看竟是林夕打来的。林夕冷冷地说:“你回来。”陈晓天怔了怔,说:“我还在睡觉呢。”林夕问:“你在哪里睡?”“我在……”陈晓天看了看身边睡得正香的小岚,说:“我在宾馆。”林夕饶有兴趣地问:“跟哪个女人呢?”陈晓天支支吾吾地说:“这……没哪个女人。”

“哼!”林夕重重地将手机丢了出去。

陈晓天怔了怔,这林夕怎么啦?莫不会知道我跟小岚的事了?可这又怎么样?你是我包养的一个女人耶,莫非也要管我在外面有没有女人这种事?陈晓天抓了抓头发,沉重地叹了一声。

小岚醒了,嗲声嗲气地说:“你醒啦?”陈晓天伸手在小岚胸前摸了摸,说:“你真是一个很性感的女人,老实说,你上过几个男人?”

“哪有!”小岚生气地说:“你是我第一个男人好不好。”“小妖精,骗我!”陈晓天一翻身将小岚压在了身下,将小岚双手压住,一阵“严刑拷打”,说:“快说,到底有几个?几十个,还是几百个?”

小岚翘起了小嘴,气呼呼地说:“你真坏,最多一两个啦。”

“唉!”陈晓天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趴在小岚身上,无比痛苦地叹道:“我载在你手上了,没想到你真的是个老手。真不知是你上了我,还是我上了你。”

“你说干什么呢。”小岚伸手去推陈晓天,红着脸说:“我真的才一两个,好像就两个。”

“好像吗?”陈晓天将小岚压得更紧了,“快说,另一个是谁?”

“是……”小岚偏过脸去,说:“我不说。”

陈晓天抓住小岚的一只大玉峰,叫道:“是谁,快说!”小岚坚定地道:“不说,打死也不说。”“是吗?”陈晓天坏坏地笑了,将小岚的双腿拉开,经过几个小时的休息,陈晓天的那小弟弟又精神抖擞生机勃勃,对着小岚的小门猛地冲了进去。

“啊!”小岚痛苦地皱起了眉头,骂道:“你要死啦。”

陈晓天嘿嘿笑了笑,一阵猛攻。片刻,小岚全身酸软了下来,闭着双目进入了角色。

完事后,陈晓天问:“现在你该说了吧。”

“是袁大少。”小岚突然说。一说完,一滴泪无声地涌了出来。陈晓天,顿然咬牙切齿。小岚无比痛楚地说:“那一晚,他将我喝酒了,然后……要了我第一次。我醒来后,才发现我什么都没有了。袁大少对我又哄又骗,威逼利诱,叫我在他的球场收帐。我后来想,或许这就是我的命吧,便在那儿呆了下来。”

陈晓天恨得牙牙痒,问:“以后他有来找过你吗?”小岚苦苦地笑了笑,说:“来找过我几次。开始我很反感,后来就慢慢习惯了。”然后小岚偏过头望着陈晓天,问:“我是一个坏女人,是不是?”

陈晓天说:“不是,你是一个好女人。”

小岚笑了笑,擦干眼泪说:“天哥,我知道你是骗我的,不过我很感谢你。我劝你离袁大少远一点,他这人很阴险,他把你叫这儿来给他管场子,肯定是不怀好心。”

“我知道,”陈晓天说:“我就是想知道他到底在耍什么花样。”

小岚说:“我想你最好不要昌险。”

陈晓天正要说话,突然手机又响了,只见是袁克良打来的。袁克良说:“晓天啊,今天周一,球场可能没什么生意,放你一天假,你就在家好好歇着。”

挂了电话后,陈晓天十分纳闷地道:“这姓袁的畜生怎么了,今天大发慈悲竟然放我的假了?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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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第99章 意想不到

[第1章 正文]

第100节 第99章 意想不到

陈晓天开着摩托车送小岚回到球场后,便直接朝林夕的别墅开去。风驰电掣般地回到别墅,见外面的大铁门大开,便直接将摩托开了进去。下了车后,来到客厅,只见林夕坐在一张沙发上,悠闲乐哉地看杂志。

陈晓天无比惊讶地问:“你丫不用上班的啊?”林夕冷冷地笑了一声,慢腾腾地说:“一个被包养的女人还要上班,这传出去不怕被人笑话么?”

陈晓天怔了怔,长长地叹了一声,看了眼林夕,见林夕板着个脸,仿佛人家欠了她多年的钱没还,漫不经心地翻着杂志,便问:“你怎么啦?好像很不高兴的样子。”

“我很高兴,”林夕阴阳怪气地说:“我怎么会不高兴呢?我非常高兴。”

陈晓天坐到林夕身边,看着林夕认真地问:“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昨晚我没回来你生气了还是其他的什么事?”

林夕哼地一声偏过脸去。陈晓天站起了身,说:“今天老袁开恩,放我假,我们要不要去哪里玩?”

林夕酸溜溜地说:“你去找你的小岚呗。”

陈晓天一怔,紧看着林夕,只见林夕不紧不慢地翻着杂志,眼睛在杂志页面上随便扫了一眼,又翻了过去,俨然并没有认真去看,她拿着杂志放在手中,不过是在做个样子,便问:“你知道小岚……”陈晓天没有再说出去,却听得林夕冷冷地说:“若要人不知,如非己莫非!”

陈晓天暗暗吃惊,难道林夕知道我了跟小岚在宾馆里的事?可是,她是怎么知道的呢?

林夕白了陈晓天一眼,见陈晓天站在那儿十分吃惊而又不知所措的样子,极鄙夷地哼了一声,冷冷地问:“怎么,做了亏心事,心里不安了?”

“我——”陈晓天感觉自己要发火了,但又不好发作,哼了一声,掉头朝楼上走去。经过林夕的房间,见林夕的电脑打开着,便想,反正今天不上班,去看看电视吧,便来到林夕的电脑前,见正发一个播放器打开着,还发着一个电影呢,只不过放完了。陈晓天想,不如我再看一遍,看林夕看的什么电影,便点了播放,看了一会儿,感觉画面是在一间房里,场景似曾相识,过了一会儿,终于出现人了,陈晓天顿然瞠目结舌,出现的竟然是他跟小岚!接着,便是陈晓天跟小岚游龙戏凤翻云覆雨的画面。

陈晓天哼地一声将电脑关了,气愤地冲下楼来,朝林夕大声问道:“那是谁拍的?”

林夕抬起头,见陈晓天怒容满面,想必是看到了他与小岚被拍的dv,冷笑着说:“不是你拍的吗?你是男主角耶。”

陈晓天压住心中的怒火,问:“是谁送来的?”

林夕起身便朝楼上走去,对陈晓天置之不理。陈晓天暴跳如雷,一把将林夕抓住,大声喝道:“是谁送来的?快说!”

林夕站住了,冷冷地说:“你问是谁送来的有什么用?这事又没有谁怪你。你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我看那个就当是在看a片,你激动什么?”

陈晓天突然问:“是袁克良,对不对?对,一定是他送来的。”陈晓天双目喷射出极强的火来:“这畜生原来早就算计好了,哼,我明白了。”说着转身便朝外走去。林夕忙叫道:“你去哪里?”陈晓天站住身说:“去找姓袁的。”林夕说:“你找他有什么用?你以为你能斗得过他吗?我想趁你现在还没有完全栽在他手上,就趁早离开吧。”接着拿出一张一百万的支票递给陈晓天,幽幽地说:“这钱,还给你,我们就当谁也不认识。”

陈晓天接过那一百万支票,伸手将其撕碎了,坚决地道:“我不会放过他的。”说罢大步朝外走去。

刚到摩托车前,突然外面传来了一阵车叫声,陈晓天好奇朝外看了看,这一看,惊讶不已,出现的竟然是黑玫瑰!

只见黑玫瑰提着陈晓天的那大土包袋子慢慢走了进来,丢到陈晓天面前,问:“你这东西不要了?”

陈晓天摸了摸头,这些天太忙了,竟然将黑玫瑰给忘了,便笑道:“谢谢你了,还给我保存着。”

黑玫瑰朝别墅里看了看,问:“你住在这里?不错嘛,傍了哪个富婆?”

这时,林夕走了出来,黑玫瑰与她相视一望,都吃了一惊。显然两人是认识的。黑玫瑰似乎不愿多留,说:“我走了。”说罢转身便走,来到门外,跳上摩托车,迅速地离去了。

陈晓天想了想,便提起袋子,放在摩托车后面,正要绑,林夕走上来问:“你要去哪里?”陈晓天边绑边说:“你既然不喜欢我在这里,我就只有离开了。很感谢你这些天对我的关照……”

林夕忙说:“你就在这里住下吧,我其实也没别的意思,只是……”林夕皱了皱眉头,不知怎么说下去。

陈晓天笑了笑,说:“我知道。不管怎么样,我心里还是很感激你。”这时,陈晓天已将袋子绑好,跳上摩托,对林夕说:“打扰了。”说罢发动车子,摩托顿时像箭一般飞了出去。

陈晓天将摩托一直杀到台球场,提着台子来到里面的小房间,坐在里面吹风扇的陈东站立刻站了起来,望着陈晓天惊讶地问:“天哥,你这是干吗?”

陈晓天嘿嘿笑了两声,说:“我想在这附近租间房子住,有没有好一点的房子,介绍一下?”

阿东想了想,说:“我有一个表姐有一间公寓,里面房间较多,她曾跟我说过要租几间出去。不过,现在里面好像住了几个人,不知你想不想去。”

陈晓天说:“行,带我去看看。”

小岚因为跟陈晓天有了昨晚的事,现在看到陈晓天总感觉心里挺别扭,一见陈晓天忙躲了起来,阿东左右看了看没发现小岚,便喊道:“小岚!”

喊了两声,小岚才慢腾腾地走出来,低着头一直不敢去看陈晓天,陈晓天也知趣地转过了身去,阿东对小岚说:“我去陪天哥看房子,你看好场子,有什么事打电话给我。”

“好的东哥。”小岚生硬地答道。

阿东对陈晓天说:“东哥,我们去吧。”陈晓天点了点头,来到摩托车前,双双各跳上一辆摩托,阿东说:“就在前面,坐摩托大约十来分钟。”

没多久,两人一先一后将车停在了一座公寓前,陈晓天抬头一看,这里似曾相识,想了一阵,才想起,这不是苏飞她们所住的那间公寓吗?

阿东这时拿出手机,给他表姐打了一个电话。打完后苦着脸对陈晓天说:“天哥,不好意思啊,表姐说不住男人……”

陈晓天呵呵笑了笑,说:“我知道。我们去另外一个地方找吧。”说罢左右看了看,忽然发现离公寓不远处有一座房子,便好奇走了过去,见上面贴着一张打印纸,上写:房屋出租。不由大喜,按着上面留下的号码打了电话过去。一会儿,大门匡当一声开了,只见出来一名四十来岁左右的男人,看了看陈晓天与阿东,问:“哪位要租房子?”

陈晓天说:“是我。”男人说:“我们只租三楼。你上来看看吧。”

陈晓天与阿东相互看了看,两人跟着那男人上得楼去,一直来到三楼,男人指了指左边与中间的房间说:“这两间是单间,那一间是两室一厅的,不过有人租了。”陈晓天朝右边的那一间看了看,问:“是什么人租的啊?”男人说:“是一个姑娘。”陈晓天哦了一声,说:“那我就租这一间吧。”他径直朝中间那一间走去。

没多久,一切便已搞定。这房间里有只有一张床,陈晓天将阿东叫了回去,买了席子被子之类的东西,一切搞定,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竟然已是中午十二点,心想,该去吃饭了,刚打开门出来,便见从楼下噔蹬地走上来一个名女子,见她不过二十二三岁,身材修长苗条,一张三角形式的脸,眼睛又圆又大,秀发如瀑布地搭在后背上,说不尽的秀丽与妩媚。

那女子一看到陈晓天,不由一怔,接着立即微笑着问:“你租这里吗?”陈晓天说是啊,两人相互客气了几句,女孩打开房门走了进去,轻轻地关上了房门。陈晓天便迅速地走下楼去,到下面找了一家饭馆吃了饭,闲来没事,开着摩托朝台球场驶去。

来到台球场,见来这儿打球的人依然挺多,进得里面的小房间,见阿东与小岚每人拿着一盒饭在吃饭,一见陈晓天来了,忙问陈晓天吃了没有,陈晓天说吃了,然后又四下看了看,

突然看见一个台球前有四名女子正在打台球,定睛一看,竟然是文明芝,春霞,还有肖丽兰,便走上去笑道:“三位大美女,欢迎光临。”

三个美女一看到陈晓天,都吃了一惊,文明芝好奇地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啊?”

陈晓天说:“在这里打工。三位是我的大恩人,今天打球,我请客。”

“好啊,”文明芝嘿嘿笑道:“那以后我天天来。”

“欢迎欢迎,”陈晓天毫不犹豫地说:“只要是你们来,场场免费。”

“你在这到底是干吗的呢?”肖丽兰望着陈晓天,惊讶地问。这时,阿东走了上来,对肖丽兰说道:“表姐,这位是天哥,是我老大。”

陈晓天与肖丽兰都惊讶不已。陈晓天没想到肖丽兰就是阿东的表姐,阿东说:“今天想去你那儿租房的就是天哥,可你说不租给男人……”

肖丽兰笑道:“我不知道是你天哥,不然必定同意。”

阿东说:“现在也可以啊。”

陈晓天忙说:“我已租了房子了,感谢了。”接着来到春霞面前,笑容可掬地说:“那天真的谢谢你救了我,要是你有空,我想请你吃顿饭。”

“我也去我也去!”文明芝忙叫道:“我们四姐妹干什么都是同上阵的,你可千万不要把我和兰姐给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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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第100章 一男四女一个饭局

[第1章 正文]

第101节 第100章 一男四女一个饭局

晚上,在文明芝的建议下,大家来到一个比较高档的饭馆坐下了。文明芝在进餐馆时对陈晓天说:“晓天同学,实话跟你说,一进这家餐馆,这一餐消费至少不低于五百,你先惦量惦量着吧,到底要不要进去,先要想好。”

陈晓天对文明芝赞不绝口:“你真是一个诚实的人,同时宰人也毫不含糊,要是以后哪个娶了你,一定是有福享了。”文明芝听了,嘿嘿地笑了。

坐下后,趁点菜的时候,文明芝说:“苏飞还没来,我得打个电话给她。”

春霞说:“她现在可是大忙人大明星啦,哪有空来陪你吃饭哟。”

文明芝嘿嘿笑道:“再忙也要来,晓天,你说是不是?”

陈晓天还在想着那晚醉酒后跟苏飞在宾馆里的事,心想等会儿见面了相互会很尴尬,到时真不知怎么面对苏飞好,文明芝的话也没听进去,只得含糊地应道:“是是是。”

文明芝见陈晓天应得很勉强,便问:“你说你是不是不想让苏飞来啊,虽然上次她不想要你留在咱们公寓,可是她也是有原因的……”

“哪里啊,”陈晓天忙说道:“上次的事我早就忘了。我是在想,等会儿苏飞来了,我是不是得在你们四人当中选一个做女朋友……”

文明芝、肖丽兰与春霞三人面面相觑,接而捧腹大笑。

文明芝说:“那你说选春霞吧,她最温柔,又是你的救命恩人,最适合你对她以身相许。”

肖丽兰听了,连声说好,春霞则羞涩拍了文明芝一下,骂道:“你这个小妖精老是拿我开刷。”

正在这时,只见苏飞推开门走了进来,一见文明芝等人,兴奋地叫道:“姐妹们,我来啦!”说着张开手跑了上来。

“哦——”文明芝忙站起身迎了上去:“欢迎欢迎,等你好久了。”

苏飞说:“拍戏忙——”她突然看到了陈晓天,陈晓天正用手放在额前,欲挡住脸,苏飞怔了怔,便冷冷地说:“我是抽空来的。”

春霞说:“你都成大明星啦,日理万机了。”

苏飞听了,因陈晓天在一旁,总感觉这话是对她的一种讽刺,撇了撇嘴,淡淡地说:“什么大明星,唉,不过是一个戏子,任人玩弄罢了。”

文明芝也说:“苏飞,现在成大明星就玩大牌啦?等你辉煌腾达了,可千万不要忘了我们这帮姐妹哟。”

苏飞勉强笑着:“怎么会,怎么会。”

肖丽兰说:“今天是晓天兄弟请客,你对他不陌生吧?”

苏飞迅速地看了眼陈晓天,苦苦地说:“不陌生,不陌生。”

陈晓天若无其事地对苏飞说:“你好大明星。”

苏飞顿时感觉这话是对她的莫大讽刺,撇了撇嘴,生硬地说:“你好,大老板。”

没多久,菜上来了。大家各持酒杯,毫不拘束,大朵快颐。苏飞因为看到了陈晓天,想起那晚的事,顿时伤心别扭万分,便一个劲地喝酒,春霞等人以为是苏飞高兴,也并没有在溻,文明芝见苏飞一杯一杯地肚里倒,赞道:“苏飞,不得了,做大明星了,酒量也高了!”

吃完饭后,大家都有些微醉,唯苏飞将自己灌得东倒西歪地。她摸了摸头说:“我去下洗手间。”说罢一脚高一脚低地朝洗手间走去。

春霞好奇地说:“苏飞今天是不是不高兴啊?”

文明芝与肖丽兰一怔,相互看了一眼,文明芝说:“不知道啊。”

肖丽兰点了点头,说:“好像是有一点不开心。”

陈晓天买了单回来,接茬说:“是我,他看到我在这里不开心。唉,我始终是个不受欢迎的人啊。”

“哪里哪里,”文明芝赶紧说:“只要你买单,就会受欢迎。”

陈晓天说:“那好吧,只要你们愿意,我天天请你们吃饭。”

肖丽兰说:“还是不用了,你就请春霞一个人吧。”说罢看了眼文明芝,朝她眨了眨眼睛,文明芝连声说:“对对对,请春霞好了,我们还是不要做灯泡得好。”

这时,苏飞回来了,问:“姐妹们,我们可以回去了吗?”

“走啦走啦。”文明芝等人站起身来,与肖丽兰双双扶着苏飞一只胳膊走在前面,故意将春霞留在后头,苏飞见自己被文明芝与肖丽兰拉着飞走,便惊讶地说:“你俩怎么啦?是不是欺负我喝酒喝多了?”文明芝与肖丽兰嘿嘿地笑了。

陈晓天知道文明芝与肖丽兰在给他和春霞制造机会,很想把握这个好机会,但是,想到自己在家里还有文秀,如果这样做,恐怕对不起文秀,便故意走在春霞后头。春霞放慢脚步,等陈晓天上来了,跟他并驾齐驱,说:“今天让你破费了。”

陈晓天说:“没事,小意思,还要感谢你们赏脸。”

春霞呵呵笑道:“有人请我们吃饭,我们当然是赏脸的啦,你不知道我们女孩子都很好吃的嘛。”

不知不觉,几人已到了肖丽兰的公寓下,文明芝转过身来。朝陈晓天与春霞问:“你俩不准备出去走走吧?”

“你好坏啊,明芝。”春霞说:“你为了天天吃到免费的晚餐竟然把我给卖了!”

“哈哈……”文明芝笑道:“牺牲你一个,成全我们三个,你值得啦。苏飞、兰姐,你们说是不是?”

苏飞与肖丽兰连声说是。

既然话说到这个份上,陈晓天要是再不殷勤一点的话,那就太没风度了,便对春霞说:“我们出去走走吧,反正现在还早,去吹吹风也好。”

春霞站在那儿,犹豫不决。文明芝赶紧说:“快答应啦,大帅哥相邀,机会难得哟。”

春霞迅速地看了眼陈晓天,见陈晓天正笑容可掬地看着她,便说:“好吧,为了你们这三个馋鬼,我只有牺牲我的色相了。”

“好耶好耶。”文明芝与肖丽兰连声叫好,苏飞也假装陪笑,心里却苦得像苦瓜一样,不由又想起跟陈晓天的那一晚,欲哭无泪。

陈晓天见春霞答应了,便说:“你等等我,我去开取摩托。”说罢朝自己租的房子走去。待取了摩托回来,见只有春霞一个人站在那儿,便问:“明芝她们呢?”春霞说:“上去啦。”陈晓天哦了一声,对春霞说:“上车吧。”

春霞坐上车,问:“我们去哪里啊?”陈晓天说:“随你吧,我对这里不熟呢。”

春霞说:“要不,咱们去看电影?”陈晓天连声说:“好啊好啊。”从农村长大的陈晓天最喜欢看电影了。

于是,陈晓天将摩托杀到电影院。看的是爱情片,看到暧昧场景时,那是一男一女在床上大活动的画面,陈晓天不由捏了一把汗,偷偷看了眼春霞,春霞却毫不为怪地看得津津有味。陈晓天瞠目结舌。

看完电影后,已是深夜十二点,陈晓天说:“咱们吃个夜宵吧。”春霞也有点饿了,便轻轻嗯了一声。

陈晓天想起上次小岚带他去的那儿吃烧烤,便问:“吃烧烤吗?”春霞忙撇着嘴说:“不吃,烧烤都是垃圾食品,吃了对身体不好。”陈晓天说:“那你选地方吧。”

春霞真会享受,来到了肯德基。陈晓天见花了两百块钱只不过买了几只鸡腿鸡翅,顿然大跌眼镜,直言不讳地说:“这鬼地方,恐怕一千块钱也不够我吃饱。”

春霞嘿嘿笑道:“那下次就别来这里啦。”陈晓天暗想,还有下次,嘿!便说:“只要你喜欢,来这里也行。”

两人比说边走出了肯德基,刚出门口,却见有几人走了进来,男男女女有好几人,陈晓天扫了他们一眼,不经意发现其中一人竟然是小芳!小芳也看到了陈晓天在,顿时停了下来。随他一起的人,有几人是当时打过陈晓天,自然也认得,便齐朝陈晓天与春霞围了上来。陈晓天见势不妙,低声对春霞说:“你先回去。”

其中一头发五颜六色身上到处纹身的杂毛男子哼道:“既然碰到了,就喝杯茶吧,那么急着回去干什么?”

春霞见那帮人气势汹汹,忙朝陈晓天低声问:“他们是谁啊?”

那杂毛真是耳聪目明,这话又让他听到了,便说:“我们是朋友,而且还是共马子的朋友,你说是吗?”杂毛上前使劲拍着李飞的肩膀,只见小芳眼中喷出了火来,看了看春霞,对陈晓天阴阳怪气地说:“这位美女一定你女朋友吧,要不陪我们大家玩玩?”

春霞一听,顿觉不妙,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惊恐地问:“你们……想干干什么?”

“想干什么?”小芳哼道:“你男朋友对我干了什么,我这帮兄弟也就会对你干什么。”然后对着陈晓天问:“帅哥,你说是不是啊。”

陈晓天冷冷地说:“你跟我的事我们来了,跟她无关。让她回去,你们想对我干什么都行。”

“我们对你没兴趣,”杂毛说:“我们哥们不玩断臂,只会对美女感兴趣。”说着伸手朝春霞的脸摸来。陈晓天怒不可遏,骤然出手,一拳打在杂毛的脸上,顿时将杂打倒下了地去。其他人见状,暴跳如雷,举起拳头朝陈晓天蜂涌般扑了过来。

陈晓天一边护着春霞一边沉着应战,这帮匪徒大胆包天,竟敢在肯德基面前这公共的场合大打出手,有几个甚至拿出了刀来,将陈晓天身上划了几刀,将春霞吓得惊心尖叫。

突然,传来了一阵警鸣,杂毛、小芳等人撒腿便跑。看来一定是德德基里的某人报警了。

陈晓天也不想跟警察纠缠,跳上摩托,跟春霞说:“快上来。”春霞赶紧说:“我们得跟警察说啊,把他们抓起来!”“算了吧,”陈晓天说:“万一把我也抓起来了,那可就麻烦了。”说着伸手将春霞拉上摩托,开着摩托呼地一声朝前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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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第101章 玩暧昧

[第1章 正文]

第102节 第101章 玩暧昧

陈晓天将车开到春霞所住的公寓前停了下来,春霞见陈晓天身上伤痕累累,忙说:“你上去我给我包扎一下伤口吧。”陈晓天笑了笑在,说:“不用了。这小伤,不碍事。”

“不行,”春霞忙说:“这有些刀伤很厉害的,若不消毒包扎,到时会发炎。快上去吧,我上面有现成的酒精与棉纱。”

陈晓天想起上一次受到她们的排斥,决定再也不去,便说:“不了,我不去你那儿。”春霞无可奈何,便说:“那好吧,我去你那儿。你那儿有酒精棉纱之类的吗?”

陈晓天说:“我也才住进去,里面什么都没有。”春霞说:“就前面有一家药店,我们去买一些吧。”

陈晓天便将摩托开到前面的一家药店前,春霞去药店买了一些酒精棉纱之类的,双双来到陈晓天的租房里,叫陈晓天坐在床上,陈晓天将上衣脱了,春霞啊地发出一声惊呼,只见陈晓天胳膊与后背甚至前胸都有好几处伤口,陈晓天没想到身上会有这么我伤口,顿时骂道:“可恶,下手这么狠,当我是试刀的,乱砍了!”

春霞边给陈晓天用酒精消毒边问:“你跟那帮人是怎么回事啊?是不是你得罪了他们?”

陈晓天说:“他们来我球场打球不给钱,被我修理了一顿,于是几十号人在路上挡着我,将我打晕了——幸亏你救了我。”

“原来是他们打的你呀。”春霞倒抽了一口凉气:“原来这么凶。以后看到他们了一定要饶路走。”

“怕什么!”陈晓天说:“今天要不是你在,我定将他们全部打倒,给他们一个好好的教训!”

春霞见陈晓天说得极铿锵有力,有一脸严肃,便劝道:“这些人都是亡命之徒,你千万不跟他们一起。”

陈晓天的心动了动,见春霞正轻给她包扎伤口,严肃认真,一丝不苟,而春霞那近在眼前的脸又是那么美丽、秀气,当下情不自禁朝她脸上亲了一下。春霞一怔,手停在空中,望着陈晓天,惊道:“你——干吗?”

陈晓天厚着脸皮说:“你太美了,又对我这么好,我亲你一下,表示我——对你的感激。”

春霞伸手将陈晓天亲的地方抹了一下,好像要抹去陈晓天的口水,一本正经地说:“以后不许这样了,你这样是不礼貌的。”

陈晓天说:“我这不是表示对你的感激嘛。”春霞冷冷地说:“如果感激是这样的话,那我一定在医院里不是要被亲得脸都肿了。”陈晓天觉得也是,便说:“那真不好意思,我刚才太冲动了。”春霞说:“好,我原谅你。不过只许这一次,不可有下次了。”

陈晓天连声点头。

春霞飞快地将陈晓天的伤口包扎好了,拍了拍手,说:“好了,我得回去了。”陈晓天也不挽留,说:“我送你。”春霞说不用了,陈晓天坚决要送,春霞无可奈何,只得让他送了。

待春霞上了公寓后,陈晓天才走回租房,在门品碰到刚回来跟他同租一房的那位隔壁女孩,相互扫了一声招呼,隔壁女孩见陈晓天全身是伤,惊讶地问:“你这是?”陈晓天故作轻松地说:“哦,我在拍电影,因为我从不用替身,拍的又是武打片,所以受点伤,在所难免。”

隔壁女孩睁大眼睛道:“原来你是个明星啊,那你现在拍的是哪部电影?待拍成后我一定去看。”陈晓天想了想,说:“叫——十龙九玉女。”

“真的啊!”陡壁女孩惊喜地道:“我期待这部电影好久了。你演的是哪一个?”

陈晓天自然答不上来,幸好到了三楼了,陈晓天立即打开走,说:“不过是个配角。不值一提。晚安。”说罢走进屋里迅速将门关好了。

隔壁女孩喜不自禁,赶紧拿出手机发微博说:“真幸运,我隔壁住了一个大明星!”

陈晓天躺在床上,唉地一声长叹,突然手机响了。是信息的声音。陈晓天不由拿起手机一看,是个陌生号码,对方问:睡了吗?

陈晓天暗想,这谁呀?我这号码好像没什么人知道吧,便说:还没。你哪位?

一会儿,对方便回信息说:你猜。陈晓天说:猜不到。对方说:我是春霞呀,哈哈。陈晓天一怔,这时才想起今天在吃饭时,文明芝问了他手机号码,便笑呵呵地说:原来是你啊,你怎么还不睡?春霞说:睡不着,你呢?陈晓天说:我也是。春霞说:要不我们到楼下走走?陈晓天犹豫了,这么晚了还走什么?到床上来走差不多,想了一阵,便说:很晚了,不过你若要走,我陪你。对方立即回信息说:好啊,你在楼下等我。

陈晓天收好手机,穿上衣服,屁颠乐颠地下楼去了。来到春霞所住的公寓下,陈晓天抬头朝上望,看见公寓上面的灯光还亮着,窗前有几个人影在晃动。

等了几分钟,不见春霞下来,陈晓天发了个信息说:我到你楼下了,你什么时候下来啊?

等了几分钟才收到信息,春霞说:再等等啊,我还在化妆中呢。

陈晓天笑了笑,这丫的,晚上出来散步还打扮什么,又不是来相亲,真是的!

可是,等了十来分钟,还没见春霞下来。陈晓天有些不耐烦了,便打了个电话过去,良久那边才接,竟然是文明芝的声音,文明芝问:“喂,你好?你是谁呀?”

陈晓天恼怒地说:“是明芝吗?我是陈晓天,叫春霞接电话。”

“哦。”文明芝嘿嘿笑了两声,大声喊道:“春霞,接电话。”

听到春霞问道:“谁啊,我还在冲凉呢。”

文明芝说:“不好意思啊晓天,春霞还在冲凉呢,这么晚了你找她干什么啊?”

“我……”陈晓天悻悻地说:“没什么。”然后挂了手机。

陈晓天愤怒地抬头朝楼上望去,只见那挂着窗帘里有两个人影在晃动,沉重地叹了一声,自言自语:“年轻的女人不可信,不可信啊!才刚刚出生入死,一会儿就来放我鸽子!我真是太好骗了我!看来这人太善良了不好。”心中越想越气,便拿出手机给春霞发了一条信息:你竟然骗我,放我鸽子,叫我以后怎么相信你?

一会儿,春霞回信息了,说:不好意思啊,刚才在冲凉,要不你再等我一会儿。

陈晓天说:你要么现在下来,要么我就回去睡觉了。

春霞回信息说:好,好,要不你来我这儿吧,要不要我叫个人来接你?

陈晓天怒不可遏,将手机放进口袋,气势汹汹地往租房里走。走了十来步,迎面走来一个女子,二十四五岁的样子,她笑呵呵地对陈晓天说:小兄弟,来玩吗?

陈晓天心想,难道这就是春霞叫来的接我的人?便故作生气地说:不去你那儿了,去我那儿。

那女子满心欢喜,说:行!说着对陈晓天妩媚地一笑,说:“你带路吧。”

陈晓天怔了怔,左右望了望,问:“春霞呢?”

女子说:“她忙着呢,咦,你认识春霞?我是秋霞。”

陈晓天哦了一声,暗想,这春霞没来,怎么来了个秋霞,她去我家干什么呢?但话一说出口,又不好不让她去,只得硬着头皮将这个叫秋霞的女子带进了自己的房间。

秋霞一进陈晓天的房间,环顾四周,呵呵笑着说:“你这里不错啊,是租的吗?”陈晓天说是呀,他正想请秋霞坐,突然发现秋霞在脱衣服,并且开始脱裤子,惊道:“你干什么?”

秋霞说:“脱衣服啊,怎么,你现在还不想上床?”

陈晓天顿时瞠目结舌,半天才回过神来,问:“你不是春霞叫来的那个人?那你是?”

“什么春霞叫来的人啊,”秋霞说:“现在我们都是自己出来拉客中。怎么你老是想着春霞呢,你看我,其实长得不比她丑。”说着有意将自己的咪咪露了出来,这丫的一双大咪咪又白又大,只可惜有点下垂了,好像胸前掉着两个大冬瓜,陈晓天不由瞪大了眼睛,脱口而出:“你是出来卖的?”

秋霞顿时板着脸,冷冷地说:“你说话好听一点行不行?什么出来卖的?你这不是在嘲笑我吗?”

陈晓天伸手拍了拍额头。真是鬼使神差,他气愤了说:“搞错了,我以为你是我朋友叫来的,好了,其实我并不想叫你来,你回去吧。”

“什么!你就叫我回去?”秋霞愣了愣,说:“回去也可以,不过钱要照付,一个晚上两百块。”

陈晓天发火了,叫道:“我又没有……上你,你也要钱,这算什么跟什么啊?”

秋霞哼道:“这是规矩,你既然叫我来了,不管你有没有上我,你就得付钱。”说着将手伸到陈晓天面前,说:“给钱,两百!”见陈晓天怒容满面,便说:“要不一百也行!见你也不是有钱的人。”

陈晓天顿然暴跳如雷,将秋霞全身上下看了一遍,冷冷地说:“一个晚上两百,是吧?是不是随便我怎么搞?”

秋霞将胸一抬,那两颗大冬瓜一晃一晃地,说:“只要有两百,随便你怎么搞。”

“好。”陈晓天说:“你先将衣服裤子全脱了。”

秋霞撇了撇嘴,果然将全身脱得一丝不挂。陈晓天看了看秋霞,只见这丫身材还可以,皮肤也白,要不是知道她是在外面卖的,乍看她一下恐怕还以为她是个玉女,长发圆腰,大眼睛小嘴巴,修长双腿水蛇腰,下面那三角神秘区,青草葱葱,肥土沃沃,令人遐想万千。

秋霞见陈晓天紧盯着她,得意洋洋地说:“看够了没有?要上就上吧。”

陈晓天说:“好,你面对墙,双放放在墙上,弯腰,翘起屁股……这姿势你应该懂,想必是常做的吧?”

秋霞果然做得很熟练,陈晓天哼了一声,将自己脱得个精光,对着秋霞那神秘的黑暗地带挂枪猛地冲了进去。

“啊!”秋霞痛苦地发出一声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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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第102章 英雄

[第1章 正文]

第103节 第102章 英雄

第二天,陈晓天去球场的时候,隔壁女孩也正要出来,她睁着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好奇地问陈晓天:“大明星,昨晚你一直敲响干什么啊?”陈晓天忙说:“我在演戏,演戏。”隔壁女孩赞道:“大明星真不愧是大明星,下班回家了还不忘演戏。”陈晓天随口说道:“为了工作需要,已经养成这个习惯了,没办法。”

下得楼来,陈晓天好奇问:“你在哪里上班啊?”隔壁女孩说:“就在前面一家手机店卖手机哩。”陈晓天哦了一声,说:“哪天要买手机了来找你。”隔壁女孩喜道:“那敢情好啊,大明星来了我打八折。”陈晓天嘿嘿笑道:“什么大明星,不过是个跑龙套的。”

来到球场,现在时间还早,根本没什么人来打球,陈晓天就躺在一张台球桌上睡着了。昨晚为了对得起那两百块钱,将那叫秋霞的婊子搞了一个晚上,一大早她几乎是哭着脸走的,边走边说:“娘的,一定吃了十颗伟哥!搞得我下面都烂了,这去看病的人都不值两百!”

陈晓天当时就哼道:“臭娘们,跟我耍横,你还嫩着点!两百不是那么好拿的!”

而陈晓天为了对得起那两百块钱,也把自己累得够呛,躺在台球桌上没一会儿便呼呼大睡了。

突然,陈晓天感觉有人在敲他,便睁开眼睛,只见一名黄头发的男子拿着球杆正在敲他的腿,叫道:“起来!起来!”

陈晓天坐了起来,十分恼怒地问:“干什么?”

黄发男子冷冷地说:“打球了,干什么?快下来。”

陈晓天左右看了看,发现还有很多空桌子,便说:“那边那么多球台,你干吗偏要打我这一台?”

黄发男子趾高气扬地说:“老子喜欢。下来没有?再不下来,休怪老子不客气!”

陈晓天眼睛眨了眨,问:“那你想砟的?”

黄发男子怒气冲冲地叫道:“你再罗索,信不信我将你打下来?”

陈晓天懒洋洋地说:“有种你就试试看。”

黄发男子勃然大怒,举起球杆就要朝陈晓天打去,突然,听得一人大叫:“住手!别打!”只见阿东慌慌张张跑了过来,瞪着黄毛小子问道:“黄毛,你干什么?”

黄毛小子用球杆指着陈晓天说:“你没看到这小子躺在这上面不下来吗?”阿东急道:“你去别处打啊,为什么非得要在这个球台打呢?”

黄毛小子死咬着牙说:“我就要在这张球台打,怎么样?阿东,你小子是不是也不把我黄毛当兄弟看了?我来你这儿打球,又不是不给你钱!”

“唉!”阿东无可奈何地叹道:“黄毛,你要搞清楚,他是这儿的老大,是这里管场子的,你叫他下来,你……你这什么玩意儿嘛。”

黄毛小子怔了怔,看了看陈晓天,半信半疑:“这小子是这里管场子的?开玩笑!他何德何能……”

陈晓天卟嗵一声从球台上跳了下来,对黄毛小子冷冷地说:“我是不是这里管场子的,关人屁事?要是你再在这儿狗眼看人低,马上给我滚,以后不许再来!”

黄毛小子哼了哼,阴阳怪气地说:“你雄什么雄?这球场又不是你家开。”

陈晓天伸手猛地往球台上一拍,喝道:“滚!再不滚,打狗棒伺候!”

黄毛小子吃了一惊,见周围打球的人都围子过来看热闹,觉得就这样走面子挂不住,便色厉内荏地说:“你凶什么凶,有什么事跟我打两杆!”

陈晓天抓起台球桌上的一个球杆,漫不经心地说:“要跟我打,好说,不过我话说在前头,我只会打人,不会打球。”

黄毛小子怔道:“你……你很难打么?”

陈晓天看了黄毛小子一眼,冷冷地说:“不是很能打,不过打你两个这样的废物,绰绰有余。”

黄毛小子勃然大怒,伸起球杆猛地朝陈晓天打来,陈晓天用球杆轻轻一挡,挡住了黄毛步子挥过来的球杆,脚下猛地一脚踢出,顿时将黄毛小子给踢飞了出去。

黄毛小子痛苦不堪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指着陈晓天说:“你小子,行,有种你等着。”说罢掉头便跑。跟黄毛小子一同来打球的两个人也跟着跑了出去。

陈晓天拍了拍手,若无其事地再次跳到台球桌上躺了下去。

躺下才没五分钟,手机便响了,陈晓天拿起一看,竟然是林夕打来的。陈晓天接了,懒洋洋地问:“干吗呢,大小姐?”却听得一个男子的声音说:“是陈晓天陈先生吗?”陈晓天怔了怔,立即从台球桌上跳了起来,说:“我是,你是谁?”

对方说:“你别管我是谁,现在这个叫林夕的女人在我手中,你马上给我准备一百万过来,不然,哼,哼,你懂的。”

陈晓天大吃一惊,忙问:“你们在哪里?我怎么拿钱来给你?”

对方说:“果然是爽快人,你先准备好钱,记住,不要报警,也不要跟任何人说,不然,哼,哼,你懂的。”说完便挂了电话。

陈晓天迅速地坐台球桌上跳了下来,抓了抓头,暗想,革老子的,现在从哪里去弄一百万?他妈的太欺负人了!

只见阿东站在那儿百无聊赖地吸着烟,便走过去问:“阿东,怎么样才能很快拥有一百万?”

阿东开玩笑地说:“去抢银行啊。”

陈晓天皱了皱眉头问:“有没有其它的办法?”

阿东说:“有,去抢劫,或许去卖身,都可以……”

陈晓天恨恨骂了一声,突然想起了袁克良,便忙打了一个电话给他,问:“老袁,有没有一百万?”

袁克良怔道:“干什么?”

“来……”陈晓天顿了顿,说:“我急用,你有没有?”袁克良说:“一百万没有,不过只有五十万。”陈晓天说:“五十万也好。马上给我准备五十万。”袁克良问:“你拿这么多钱干什么呢?”陈晓天急促地说:“你先别管干什么,反正能救命的。”袁克良哦了一声,漫不经心地说:“不管你做什么,我先借给你五十万吧,不过我跟你说清楚,你要一个月之内给我还清楚,还有,球场里的公款你不能动啊,那个要是动了,后果会很严重的……”

陈晓天极不耐烦地说:“好了老大,你就给我准备钱吧。”

袁克良说:“钱我随时有,你现在在哪里?我派人给你送过来。”陈晓天说在球场。袁克良说:“好,我马上派人给你送来。”

没多久,一辆黑色小车停在了球场外,只见袁克良的司机与平头保镖提着一个黑色密码箱走了过来,平头保镖将密码箱交到陈晓天手中,说:“为是五十万,你看看。”然后说出了密码,陈晓天打开密码箱,瞠目结舌,满满一箱子里全是钱,不由瞠目结舌。这一辈子都没看到过这么多钱啊,当下激动不已,立即将密码箱盖上,说:“好了。感谢!”

司机与平头保镖相互看了看,冷冷地笑了。

其实陈晓天只要仔细想一想,这密码箱并不大,哪能装得下五十万呢?况且五十万不是个小数目,怎么会派这两个没用的废话来送?可是当时陈晓天只想着林夕的安危,根本就没想到这一事,当下立即按林夕的电话打了过去,接电话的依然是那男子。陈晓天说:“钱我准备好了,你们在哪里?”

对方问:“你准备一百万了?”

陈晓天怔了怔,说:“是,一百万。我要确定人质是安全的,让她跟我说话。”

隔了一会儿,听到林夕喂了一声,陈晓天忙问:“你没事吧?”林夕说:“没事。”然后是长久地沉默。对方那男子俨然不耐烦地,抢过手机说:“你现在马上将钱给我送过来。”

陈晓天叫道:“那你也得先告诉我你在哪里啊。”

对方说:“你骑着摩托在朝人人乐超市方向走,一直到城外,那儿有一个水库,你就在那儿等我。”

陈晓天心里暗暗骂道:“尼娘的,不就是上次我跟林夕玩车震的那里吗?”便说:“好,不要伤害林夕,不然,就算我给你了钱,也不会让你好过!”

对方哼了一声,将手机挂了。

陈晓天将密码箱放在怀中,跳上摩托,呼啸一声朝水库那儿驶去。半途中,想起那整整一箱的钞票,陈晓天不由怦然心动,暗想,那里面那么多钱,我要是拿两把出来,或者我一把抽两张出来,应该没事吧?想到这儿,便将摩托车停在一个偏僻的地方,将密码箱打开,从每沓钱中各抽了两张出来,放在手上甩了甩,齐放进衣袋里,再次将密码锁上,兴奋地朝水库那儿驶去。

没多久,陈晓天便到了水库坝上。只见四周空无一人,正想拿出手机打电话,忽然看见从对面的一条小山路里驶过来一辆白色小车,待驶到他面前时,从车里走出三名彪形大汉,各个寸头方脸,身上纹着纹身,凶神恶煞的样子。其中一人将林夕从车中拖了出来,望着陈晓天问:“钱拿来了没有?”

陈晓天将密码箱伸了出来,说:“在这里。”

其中一大汉走了过来,从陈晓天手中接过密码箱,提了提,说:“差不二十万。”

抓着林夕的那大汉喝道:“怎么这么少?不是说要一百万的吗?”

陈晓天怔道:“怎么只有二十万?至少也有五十万啊。”

从陈晓天手中接过密码箱的那汉子正想说话,抓住林夕的那大汉说:“好了,二十万就二十万。要不这样吧。一拳换一万,怎么样?”

陈晓天见林夕被那人抓着,十分痛苦的样子,便说:“行,你来吧。”

一直没有做声的那名汉子嘿嘿笑了两声,走上前来,举起铁大的拳头对着陈晓天的腹部便是狠狠地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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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第103章 假戏真做

[第1章 正文]

第104节 第103章 假戏真做

那大汉朝陈晓天的腹部狠狠打了几拳,痛得陈晓天龇牙咧嘴,陈晓天弯下腰伸了伸手,痛苦不堪地说:“好了好了,别打了。”大汉嘿嘿笑道:“我就要打,打一拳一百块,不打白不打!”说罢又连打了几拳,陈晓天猛然叫道:“再打我还手啦!”大汉哼道:“你敢还手,我们就撕票!”

林夕实在看不下去了,气愤地叫道:“好了,别打了,再打我翻脸了!”

抓住林夕的大汉便叫朝打陈晓天的大汉叫道:“好了,老三,别打了。我们回去!”

这叫老三的大汉又赶紧打了陈晓天两拳,大声叫道:“好,刚好二十拳!”便狠狠地将陈晓天推了一把,将陈晓天推倒在地,大摇大摆地往那白色小车走去。陈晓天抬起头,见那人趾高气扬的样子,一股无名之火从心底猛然而升,陈晓天大吼一声,突然跳了起来,一脚朝老三的后背踢去,老三猝不及防,一脚被踢倒在地。

另两名大汉被这惊变怔住了,陈晓天已从老三的背上踩了过来,跳到林夕面前,伸手朝林夕抓去,抓住林夕的大汉赶紧将林夕推进车里,说道:“快进去!”林夕倒是怔住了,半推半就被推进了车里。那名大汉赶紧将车门关了,大喝一声与另一名大汉朝陈晓天扑来。

陈晓天跟这两名大汉斗了一番,地上的那老三也跳了起来,陈晓天以一敌三,越打越猛,虽然这三条大汉都牛高马大也有两下子,但陈晓天毫不畏惧,丝毫没有落败的迹像,反而逼得这三条大汉手忙脚乱。

忽然,那白色小车的发动机响了起来,正在打得难解难分的四个一怔,只见林夕开着白色小车呼地一声绝尘而去。那三条大汉目瞪口呆,陈晓天跑到摩托车前跳上车忙追了上去。那三条大汉回过神来,忙朝白色小车追去,气急败坏地叫道:“等等我!”

陈晓天开着摩托一路狂飙,可始终追不到林夕开的小白车,却了没将它落下。追了一阵,陈晓天发现这林夕将车是朝她的别墅驶去的,这便如释重负,心中也轻松了许多。没多久,林夕将车停在了别墅的大门前,下了车,打开大铁门走了进去。陈晓天直接朝别墅里去开去,将车停在门前,冲进别墅,只见林夕坐在一张沙发上心绪复杂地喝着一瓶旷泉水。

陈晓天伸手将林夕手中旷泉水夺了过来,仰头灌了一顿,抹了抹嘴,问:“你没事吧?”

林夕气呼呼地问:“你为什么要来救我?”

陈晓天怔道:“我为什么不来救你?”

林夕又问:“你为什么为了我情愿被他们打?”

陈晓天反问:“我为什么为了你不情愿被他们打?”

“好了晓天,”林夕站了起来,说:“我不需要你对我这么好,不值得!”陈晓天笑了笑,说:“这并不是值不值得的问题。即使遇上这种事,即使不是你,是我任何一个朋友,我都会这么去做。所以,你也不用太感动。”

“啪啪……”忽然一阵鼓掌声从楼上传来,陈晓天抬头一看,只见袁克良边鼓掌边从楼上慢慢地走了下来,阴阳怪气地说:“好,的确让我太感动了,真是情真意切义薄云天啊。”

陈晓天怔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袁克良反问:“我怎么会不在这里?这里可是我的家啊。”

“你的家?”陈晓天怔了怔:“这……不是林夕的家吗?”

“哦,”袁克良纠正说:“这里是我们的家。对了——”袁克良看着陈晓天问:“你从我这儿借五十万干吗用呢?”

“这个……”陈晓天嘿嘿地笑了笑,说:“也没干吗,就是用点急事呗。你不会要我现在就还给你吧。”

袁克良摊了摊手,说:“随便你,你现在要是有钱就还,要是没钱,可以暂时不还。”

“够了,袁克良!”林夕猛然叫道:“,你这个阴险小人,你的把式玩够了!你觉得你这样做不脸红吗?”

袁克良厚颜无耻地说:“我有什么脸红的?这做事不都是你情我愿的吗?怎么,你现在心里开心了?看来,我得将你拱手让人成人之美啊。”

“无耻!”林夕恨恨骂了一声。

陈晓天见林夕与袁克良你一句我一句地斗嘴,看得一愣一愣地,莫名其妙地问:“你俩——这是在干啥子呢?”

袁克良在沙发上坐下了,慢条斯理地说:“晓天,我就实话跟你说吧,这一次我跟林夕一起玩了一个游戏。我们打了一个赌,如果林夕被人抓去了,你会奋不顾身地去救她,那说明你是爱她的,这样我就会把林夕让给你,成人之美,让你俩有情人终成眷属;而如果你不去求她,林夕以后就永远不要来见你,好好地做我的未婚妻……”

“我靠!”陈晓天狠狠骂了一声,问:“那我借你的五十万,是不是不要还了?”

袁克良伸了伸手,说:“随你,你想还就还,不想还,也罢,反正这个游戏你胜了。”

陈晓天后悔不已,早知道是这种情况,当初应该在那密码箱里多拿些钱了!

袁克良站了起来,长吐一口气,说:“好了,这个游戏我我输了,我愿赌服输。林夕,要是你愿意跟我解除婚姻的话,我会如你所愿。”见林夕坐在那儿阴沉着脸,一直一声不吭,顿了顿,极难堪地说:“好了,我就不打扰你们了,你们……好好培养感情。”说着转头便朝门外走去。

陈晓天看了看林夕,见林夕脸色非常难看,便说:“好了,这事让我很惊讶,不过,其实这种假戏比真戏要好多了,至少你没有受到伤害,对不对?你放心,我不会生气的。好了,我去球场了。”说罢也赶紧出了大门,跳到摩托车上直朝球场驶去。

黄昏的时候,陈晓天正想出去吃饭,手机响了,收到了一条信息,竟然是林夕发来的:晚上有空一起吃饭吗?

陈晓天回信息说:你请客我就就有空。

林夕说:行,来我家里。

陈晓天开着摩托直杀到林夕的别墅。进了别墅后,发现林夕竟然在厨房里炒菜,忙得不亦乐乎,呵呵笑道:“真看不出,你还有这么一手。”

林夕哼道:“你可别小看我,其实我很厉害的,洗衣扫地、烧菜做饭样样精通。”

“哎呀!”陈晓天赞不绝口:“看来你真是一个做保镖的天生材料!”

林夕在厨房里忙了一个小时才将饭菜做好,当齐搬上来时,陈晓天见林夕竟然炒了好几样菜,而且颜色也都很鲜艳,忍不住拿起筷子挟了几块肉,尝了尝,不由赞道:“好吃好吃,比我家老头炒得还好吃。”

“是吗?”林夕拿着一瓶红酒两只酒杯来到桌前,将两只酒杯里倒满了酒,一杯放在陈晓天面前,坐下了,说:“来,今晚我们好好喝一场。”

陈晓天见林夕眉开眼笑春风得意的样子,好奇问:“你买彩票中奖了?这么高兴来这么大的排场?”

林夕一本正经地说:“今天我和克良骗了你,我心里很愧疚,而你又为了我被那三个混蛋打,我心里更是过意不去,所以,我请你吃饭,以表我的歉意。”

陈晓天呵呵笑道:“没事,这种事你完全不用放在心上,其实说真的,我还希望这种事多发生几次呢。”

一想到自己只是从那二十百中搜出不过二十来张红牛,现在真是又悔又恨。

“啊?”林夕怔了一下,以为自己听错了。陈晓天突然发现自己说露了嘴,忙说:“我觉得这种事呢,最好是在演戏,不是在真做。有惊无险比有惊有险总要好,你说是吧?”

林夕连声说是。

两人心里都很开心,这越开心酒也就喝得越多,不知不觉一瓶红酒喝光了。林夕趁着酒兴又去拿了一瓶来,待两瓶红酒喝光了时,两人都已大醉了,不知不觉坐到了一块儿。林夕将身子倒在陈晓天的怀里,嗲声嗲气地问:“晓天,你爱我吗?”陈晓天没头没脑地说:“爱,若是不爱你今天就不去救你了。”林夕非常感动,伸嘴朝陈晓天的舌头吻去。陈晓天趁机将嘴迎了上来。

两人坐在一块儿缠绵了一番,林夕放开了陈晓天,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含酒吻向陈晓天,她口中的酒直朝陈晓天口中流去,陈晓天顿时像喝到了琼浆玉液,感觉无比甘甜。

两人共同喝了一口酒,陈晓天开始意乱情迷,将手伸进了林夕的怀里,抚摸着林夕夕的一只大玉峰,揉捏了一番,林夕呼吸渐渐急促,两人索性齐滑到了地上,陈晓天压在林夕身上,将林夕的衣服尽数脱掉。顿时,林夕一丝不挂全身xx地躺在地上,她全身雪白雪白,一双大玉峰丰满而直挺,两条xx略略弯曲,将双腿间的小三角半掩半开,无比妩媚与性感。

陈晓天血液澎湃,他也迅速地将衣服全脱了,学着林夕端起酒杯,正要喝,一眼瞅见了林夕那一对白发发的大玉峰,便将酒倒在上面,酒顿时像从山上流了下来,陈晓天忙趴了上去吸,吸得林夕的双峰又痛又痒,不由咯咯大笑。

吸了一阵,陈晓天感觉身体热乎乎地,全身的血液全聚焦到了一块儿,似乎马上要爆发出来了,陈晓天再也控制不住,拉开林夕的双腿朝林夕身上狠狠地压了上去。

林夕虽然做好了心理准备,可还是情不自禁呻吟了一声,陈晓天在酒精的催促下,神勇无比,越战越勇,在林夕身上前面后面左面侧面耍了七七四十九招,将林夕耍得xx不断。陈晓天也因而将自己的兴奋点发挥到了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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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第104章 暗涛汹涌

[第1章 正文]

第105节 第104章 暗涛汹涌

林夕对陈晓天说:“你再搬回来住吧。”陈晓天说:“不了,我已在外面租了房子了,交了三个月的房租,要是不去住,那房租就浪费啦。”

这天下午,陈晓天百无聊赖,闲来无事玩起了手机,看到了那晚春霞跟他发的信息,便好奇发了一条信息过去,问:在干吗呢?

春霞立刻回了信息,说:没事,怎么,想我了啊?

陈晓天说:正无聊呢,想找人聊聊天。

春霞说:行,不过聊天是要聊天费的。要不晚上请我们吃饭吧。

陈晓天说:行。待你们四大金刚都准备好了打电话给我,随时待命。

晚上七点钟的时候,陈晓天的手机响了,一看正是春霞那个号码,不料说话的人竟然是文明芝,文明芝说:“陈大帅哥,准备钱,吃饭了。”

陈晓天说:“行,地点是?”文明芝说:“三河食府吧。”陈晓天爽快地应道:“好,十分钟后到。”

十多分钟后,陈晓天将摩托车杀到了三河食府。这里他还是第一次来,听别人说过这里的菜很好吃,而且菜份也很多,是想吃好又想吃饱的人最佳选择。最主要的是这里每个包厢是用木板隔着,一间挨着一间,像是绿铁皮,不过要是往不好的方面想的话,那也就跟厕所差不多,哈哈……

陈晓天刚进三河食府的大门,便看见文明芝在一间包厢里朝他招手。陈晓天走了上去,见春霞、肖丽兰与苏飞都在。

今天苏飞并没有那一天那么显得不自然了,好像将那晚跟陈晓天的事忘得一干二净,显得非常活泼,整个饭局的气氛也很热闹。

吃到一半处,突然隔壁传来了挺熟悉的声音,陈晓天仔细一听,竟然是袁克良。突然好像听到了袁克良提到了陈晓天三个字,忙朝四位大美女嘘了一声,轻声对她们说:“别做声。”

四位大美女齐惊讶地望着陈晓天,陈晓天压低声音说:“隔壁是我的仇人,听他们在说什么。”

四位大美女兴趣盎然,忙停下说话,侧耳细听。

听得袁克良说:“没想到这个小子竟敢会去,真是把我脸丢尽了,让我以后在林夕面前都不敢见她了!”

另一男子说:“大少你放心,我已狠狠打了他二十拳,每一拳足有两百斤,想必这半年内他腰挺不起来了!”

“还挺得好好的!”袁克良叫道:“你到底有没有打他?不要趁火打劫!”

跟袁克良说话的俨然是那三个抓了林夕的大汉中的老三,他将胸膛拍得啪啪响,底气十足地说:“我怎么会没打?打得我手都痛了。不信你问老大老二。”

另两名大汉忙说:“打了的,确实打了的。”袁克良哼了一声。老三说:“至于一拳一百,大少,你不会不给了吧。”

“给给给,”袁克良极不耐烦地说:“我要是不给,你们说我不讲信用。”

三个大汉齐嘿嘿地笑了。又听得袁克良恨恨地说:“这姓陈的还真厉害,他妈的几个人都搞不死他!连阿肥都搞不定,他妈的!”

陈晓天哼哼地骂了一声:“狗娘的,原来这些人都是你叫来的,难怪我一接手就接二连三地有人来闹事,我就奇怪了这鬼地方有那么多混混!原来他早有预谋。”

文明芝问:“你们这是怎么回事啊?好像情况比较复杂。对面那个人好像是你的老板吧?”

陈晓天哼了一声,想了想,拿起筷子说:“吃饭吃饭,别被一条狗影响了xx。”

“啊?”四位大美女齐睁大了眼睛。陈晓天怔了怔,突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忙说:“错了错了,是食欲,食欲,嘿嘿。”

吃完饭后,陈晓天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腕上那只劣质手表,不知不觉竟到了晚上十一点了,见一名服务员从包厢外经过,便叫道:“小姐,结帐!”

肖丽兰听了,忙说:“这一次由我们四人来买单,你就别抢生意了。”陈晓天怔道:“我是男人,大家一起来吃饭,当然是我买单了,要是让你们这些女流之辈来掏钱,我以后还怎么敢在江湖上混啊。”

肖丽兰呵呵笑道:“没事,下一次你出。”接着将钱交到来收单的服务员手上,不多不少,正好四百九。服务员数了数钱说了声谢谢就走了。

陈晓天惊讶地问:“我怎么知道刚好四百九?”

肖丽兰呵呵笑道:“这种事你就不如我们女孩子。其中玄机,你自己参悟吧。”另三位大美女听了,齐嘿嘿地笑了。

陈晓天在经过隔壁包厢的时候,往里面看了一眼,果然看见袁克良跟那三个混蛋在一起吃饭,哼不得立即跳进去将那四个大恶棍好好海扁一顿,但是,在四大美女面前,他决定要摆正思想,做一个文质彬彬有着君子风度的好男儿。

走出三河食府,因为这里离四位大美女所住的公寓不远,所以她们决定步行回家,陈晓天正要去骑摩托,文明芝不怀好意地问:“怎么,今天不请春霞去散散步啊?”

陈晓天说:“我不敢了,上一次去散步差一点散出麻烦来,万一这次又出事儿,我怎么对得起春霞啊?”

“啊?”文明芝怔住了:“什么麻烦?”

陈晓天睁大眼睛问:“春霞没跟你们说?”文明芝说没有,苏飞与肖丽兰亦好奇靠了过来问是什么麻烦,春霞说:“好啦,你们别问了,就是有一点小麻烦而已。”

春霞越这样说,文明芝三人就越想知道,陈晓天烦不胜烦,跳上摩托一阵风似地溜了。

陈晓天见时间还早,开着摩托在外面转了一圈,待十二点钟时,直杀到球场,他想从阿东或小岚那儿证实袁克良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来到球场,见球场里空荡荡地,显然这个时候来打球的人都回去了。几盏灰黄的灯在台球上方吊着,将这个宽大的球场显得荒凉而寂莫。

这个时候,想必小岚已经回去了吧,陈晓天暗想,便来到最里面的那个小房间,见房门关着,正要推门进去,忽然听到从里面传来了女人那欢愉而痛苦的呻吟之声。陈晓天吃了一惊,谁敢在这里面搞飞机?

可是,这种事,大家都知道,看到了会倒大霉的!陈晓天顿时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便站在门外,心烦意乱。而那该死像野猫发情的声音像鸦片一样不断吸引着陈晓天,陈晓天伸手抓了抓乱头发,忍不住将手放在门上,这一放,大门顿时应声而开。

于是,陈晓天便看到了如下一副画面:只见两个下身xx的人,一个仰面躺在桌子上,一个抱着她的一只大腿放在肩上,下身对着下身正在嘿咻嘿咻。

当陈晓天推开门出现在门口时,那两人大吃一惊,顿时双双定在那儿。陈晓天哦了一声,左右望了望,故意惊道:“咦,这阿东和小岚去哪里啦?怎么半天找不到人呢?”说完转身走出门去,故意大声喊道:“阿东、小岚,你们在哪里?快出来啦!”

没多久,陈东与小岚一前一后从那小房里走了出来,阿东神色紧张,小岚则垂着头,两人不知所措,都像做错了孩子一般,惊恐地看着陈晓天,等待陈晓天的训斥。陈晓天朝阿东招了招手,说:“阿东,来,哥们有话要跟你说。”

阿东诚惶诚恐,忐忑不安地来到陈晓天面前,低声问:“天哥,什么事啊?”

阿东将手傍在阿东肩上,说:“阿东,你不要紧张,刚才我什么都没看到。”阿东顿时将头垂得更低了。陈晓天说:“我今天晚上这么晚了还来这里,其实是想明白一件事。”阿东忙说什么事,陈晓天问:“那个,嗯,上次来的那个什么肥哥,你认识不?”

阿东吃了一惊,忙说:“不认识,不认识。”

“是不是哟?”陈晓天看着阿东,一本正经地说:“可是,我听有人说你认识啊。”阿东底气不足地说:“那人家一定在乱说,乱说!”

陈晓天伸手在阿东的肩上拍了拍,说:“我不管人家是不是在乱说,我只想你对我诚实一点。你知道,兄弟之间要坦诚相待,你对我好,我才会对你好;你要是对我不好,我还对你好的话,那天下的人不都是傻子吗?”

阿东忙说:“是是是。”

陈晓天问:“那你觉得我是傻子吗?”

阿东一个劲地点头:“是是是……”突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忙说不是不是。陈晓天顿时好气又好恼,说:“这样吧,阿东,你只管说认识与不认识,其他的事一概与你无关,我不会找你麻烦,更不会跟老袁说。怎么样?考虑考虑。”说罢在阿东的肩上重重拍了两下。

阿东想了想,犹犹豫豫地说:“认……识。”

“好。”陈晓天点了点头:“我知道了。”说罢掉头便走。走了两步,阿东突然脱口而出喊道:“天哥。”陈晓天站住了,转过身笑呵呵地问:“怎么?有什么事啊?”阿东支支吾吾地说:“那个……嗯,其实这里并不好,你能力强,完全可以去别的地方找到更好的工作。”

“我知道了,”陈晓天说:“感谢!”说罢大步往台球外走去。

刚到台球外,突然听得有人跑出来的声音,陈晓天回头一看,见是小岚。小岚慌慌张张,看了眼陈晓天,又迅速地垂下头去,劫生生地说:“天哥,今晚……今晚的事,你千万别跟袁老板说。”

陈晓天笑了笑,好奇地问:“你说,你怎么会在这里……乱来了呢?要去也得去开个房啊,要是来了客人什么的,那多不好啊。”

小岚顿然面红耳赤,支支吾吾地说::“我……我不知道,东哥他……他非要,我斗不过他。我想,我不要在这里做了。”

陈晓天说:“你在这里老是被人欺负,是因为你太软弱。其实我觉得你人有时候挺有女子气概的啊,你得把你那份勇气拿出来,跟坏人作斗争!”

“我知道了天哥。”小岚说:“我以后要坚强起来,再也不要被他们欺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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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第105章 梦想做明星的隔壁女孩

[第1章 正文]

第106节 第105章 梦想做明星的隔壁女孩

一大早,陈晓天就来到了球场,没想到,有三个人比他更早,他们是袁克良、阿东与不岚。袁克良坐在桌子前,板着个脸。阿东与小岚站在袁克良身后,垂着头,仿佛是做事的孩子,不声不响。

袁克良见陈晓天来了,视若无睹人,依然板着个脸,坐在那儿,翘着二郎腿,像是别人欠了他二十年的钱没有还。陈晓天觉得气氛不对,便问:“怎么啦?开早会?”

袁克良看了陈晓天,冷冷地说:“我们的公款被人私拿了五万块,晓天,你身为这里的老大,你给我解释解释,这是怎么一回事?”

陈晓天怔了怔,说:“不会吧,谁这么大胆?这钱柜的钥匙,好像我不知道耶。”

袁克良敲着桌子对陈晓天一字一句地说:“这事你必须给我查清楚,要是查不清楚,这钱你给我补上!”说着站起身,哼了一声,大步朝外走了出去。

陈晓天看了看阿东与小岚,说:“这件事,很严重。你俩最好偷偷地将钱放回去。这样吧,给你们一天的时间,明天早上之前,要是钱回去了,我既往不咎,要是明早以前钱还没回去,我要是查出来了是谁干的,我可是翻脸不认人的。”说着伸手在阿东肩上拍了拍,大步朝球场外走去。

在球场里转了转,陈晓天有意要给阿东或小岚一个机会,便对阿东说:“今天这儿就交给你了。”说罢跳上摩托呼啸一声朝球场外驶去。

来到租房里,正巧隔壁女孩也上楼,隔壁女孩率先友好地打招呼:“大明星,今天不拍戏啊?”陈晓天说:“休息一天,天天拍,人都会被拍傻。”“嘿!”隔壁女孩笑了两声。陈晓天又问:“怎么你今天也不上班吗?”隔壁女孩说:“我放假呢。月休。”陈晓天把月休听成了月经,哦了一声,暗想,这丫听真大胆,来月经了也告诉我……

上了三楼后,双双进入自己的房间,陈晓天正要关门,忽然听到隔壁女孩问:“大明星,有空吗?我想过来跟你聊聊天。”陈晓天正色说:“好啊,欢迎。”隔壁女孩嘿嘿笑了两声,喜出望外地说:“好咧,你等等我。”

没多久,隔壁女孩站在门口,敲了敲门,陈晓天朝门口望去,只见这丫头显然刚才冲了凉或打扮了一阵什么的,现在穿着一件吊带,打着赤脚,望着陈晓天呵呵地问:“大明星,我可以进来吗?”

陈晓天忙从床上跳起来,说:“请进,请进。”

隔壁女孩左右看了看,见陈晓天这房间里空荡荡地,除了一张床空无一物,一时有些不知所措。陈晓天难堪地笑道:“嘿嘿,才搬来,什么都没准备,连张凳子都没有,你坐床上吧。”

隔壁女孩也毫不客气,说:“那我就坐啦。”说罢大胆地坐在陈晓天的床上,伸手挥了挥,陈晓天将门关了,坐在地上,望着隔壁女孩问:“你叫什么名字呢?”

隔壁女孩搓了搓脚,说:“我叫阿英,你呢?”

陈晓天说:“我叫晓天。”

“哦,晓天哥啊,”阿英看着陈晓天,说:“你说说你们拍电影的事给我听听呗。”

陈晓天想了想,说:“其实,嗯,这也没什么好讲的。其实很普通。而且我也只是个配角,那个,演不了大片,什么武打激情之类的,都轮不到我。”

“激情啊。”阿英想了想,抬头望了望天花板,说:“以前有个导演来叫我去拍激情片,我那时候没有去,现在可后悔呢。”

陈晓天说:“那你现在去啊。”阿英说:“现在都找不到那导演啦,而且,而且……”阿英看了眼陈晓天说:“小天哥,其实,我现在也想去拍拍戏,可是没人带我,要是你带我的话就好了。”

陈晓天心中一惊,暗想,这丫的,想做明星想疯了,我一个管场子的大老粗怎么能拍戏呢,唉,我怎么跟她说我是拍戏的呢?这到底是为什么啊?想来想去也没想出来当初为什么跟阿英说他是个拍戏的,为了彻底断绝阿英的这个明星梦,陈晓天厚着脸皮说:“这个,阿英,其实你不知道,现在一个女孩子要走明星这一条路,特别是漂亮的女孩子,其实都是从拍三级片开始的。”

“这样啊,”奇怪的是阿英并不惊讶,她继续左脚搓着右脚,支支吾吾地说:“这个,我也多少有点了解。嗯,不过我不是漂亮的女孩子,我可以拍丑女,这样也许可以一拍成名呢。”

陈晓天心里唉地一声,觉得这个阿英真是想做明星想疯了,便说:“你这么漂亮,怎么还不是漂亮女孩子啊。像那天后xx都没你漂亮,你生来长着一张做明得的脸——”陈晓天一说完这话就后悔了,心里大骂自己,我怎么跟她说这话了呢?我这不是把自己往刀山里推嘛。

阿英果然很高兴,呵呵地笑了两声,故意气呼呼地说:“小天哥,你这不是在故意说我天生是拍三级片的吧?”

陈晓天吃了一惊,没想到阿英说得这么直接,但为了彻底打击掉阿英想明星的梦,坚定地说:“对,你说得很对,你要是想拍电视成名,你得从拍三级片开始!”

阿英怔了怔,伸手又摸了摸头发,轻轻地问:“那你觉得,我适合拍三级片吗?”

陈晓天一怔,一时瞠目结舌,半天才支支吾吾地说:“这个……嗯,这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阿英从床上走了下来,坐在陈晓天身边,轻轻地说:“要不小天哥,我们现场表演一下,你看我有不有这个天赋,行吗?”

陈晓天啊地一声,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阿英用一双火热热的眼睛紧看着陈晓天,慢慢地朝陈晓天靠过来,伸手朝陈晓天的身上摸来,陈晓天大惊失色,以为自己在做梦,忙推开阿英问:“阿英,你在这是在干吗?”

阿英望着陈晓天,似乎非常感伤地问:“小天哥,你是觉得我不适合做演员么?”

陈晓天见阿英神色沮丧非常可怜,便说:“哪里,阿英,你非常适合做演员,只是,嗯,你这样,我有种趁火打劫的感觉。”

阿英睁大眼睛说:“不是啊,我们这只是在演戏啊,又不是来真的。”

“这样,”陈晓天为了不打击阿英,便说:“那好吧,我就陪你演演,不过先说好了,不是玩真的啊。”

“嗯,”阿英欢喜不已,重重地点了点头,站起来说:“要不这样,晓天哥,我俩现在在拍这样一个片断,我俩是情侣,好久没见面了,你说我们突然见面,彼此会是怎么样一个情景呢?”

陈晓天摸了摸头,正想说不知道,突然想起自己是个拍戏的,如果这都演不出来,那不是自拆自家招牌吗?便说:“好,我们开始吧。”

阿英提了提精神,看着陈晓天,突然睁大眼睛无比激动地说道:“啊,小天哥,是你么?我们好久好久没见面了,我好想你啊。”说罢朝陈晓天扑了过来,一头拍在陈晓天的怀里。陈晓天吃了一惊,但想到自己是个戏子,便也说:“阿英。我也好想你。”接着将阿英从怀里推了出来,无比激情地看着她。阿英慢慢地闭上了眼睛,陈晓天心领神会,将嘴朝阿英的嘴唇慢慢贴了上去,阿英也伸也舌头来迎合陈晓天。陈晓天吸了一阵,越吸越来精神,竟然上瘾了,紧抱着阿英的头痛快地跟阿英吻了一阵,一只手不规矩地伸进了阿英的胸前。

阿英因为穿着吊带,陈晓天轻而易举地就摸到了阿英的一只大玉峰,阿英怔了怔,正想推开陈晓天,陈晓天在她耳边说:“拍戏,这是在拍戏,我们只要相互守着自己最后一道防线就没事。”

“嗯,”阿英轻轻点了点头,闭着眼睛,任陈晓天的一只手在她一对玉峰上来回揉捏。阿英呼吸渐渐急促起来,身子也热了起来,陈晓天便抱着阿英将阿英放到地上,压在阿英躲身上,一只手在阿英一只玉峰上,另一只手慢慢地朝阿英下面摸去。阿英是穿着短裙裙,陈晓天的那只手几乎是所向无阻地便摸到了阿英的小内内上,在阿英那片凸起来肥沃而神秘的小土地上抚摸了一番,阿英啊地一声,突然呻吟了一声,将陈晓天与阿英自己都给惊住了。

阿英望着陈晓天,怯生生地说:“这个……也是在演戏么?”

陈晓天点了点头,说:“是的,你有看过三级片吗?”

阿英点了点头,说:“看过一些,像金瓶梅、一路向西还有喜欢夜蒲我都看过。”

陈晓天其实对这些电影都没看过,但想到传说中的三级片一定有露点,非常激情,便说:“那你应该知道,他们演员都演得很激情的啊,而且有些……还是真的呢。”

“真的啊。”阿英睁大了眼睛,对陈晓天说:“那我们,不能玩真的。”

阿晓天点了点头,说,“要不这样吧。我俩都站起来,不要在地上,在地上显得太荒淫了。”

阿英点了点头,便站了起来,看着陈晓天,又神经病一样充满激情地叫道:“啊,晓天哥,好久不见,你瘦了好多!”

阿晓天怔了怔,便说:“啊,小英,好久不见,你又漂亮了许多,让我亲你一口,行吗?”

“嗯。”阿英十分羞涩地点了点头。

陈晓天将阿英轻轻地推开墙上,将她压在墙上,朝阿英轻轻地吻去,一只手再次伸进了阿英的胸中,轻轻揉捏着阿英的一只玉峰,阿英的那只大玉峰顿时被陈晓天的一只淫手揉捏成了各种形状。阿英啊地一声,又长长地呻吟一声,她的一只手也情不自禁伸进了陈晓天的怀里,慢慢伸到了陈晓天的后背里,并开始脱起陈晓天的衣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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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第106章 朦胧的感情

[第1章 正文]

第107节 第106章 朦胧的感情

没想到阿英还是个xx高手,一只小蛇般的手抚摸得陈晓天心痒火燎地,达到意乱情迷处,再也不管演戏与不演戏了,脱下阿英的裤子就要上,阿英这才意识到陈晓天已假戏真做,可后悔也来不及,陈晓天已十分熟练而霸道地进入了她的身子,阿英是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只得与其反抗,不如享受,索性也跟陈晓天一样,假戏真做,尽情地放荡了一回。

待完事后,两人双双疲惫不堪而心满意足地躺在地上,望着天花板,以为自己在做梦。两人也都为对方的强悍而惊讶不已。看来,两人都是这方面的高手!

良久,陈晓天问:“要出去吃饭吗?”阿英说:“要不你买菜,我来做,我去那儿吃?”陈晓天连声说好。阿英一骨碌从地上跳了起来,穿好衣,对陈晓天说:“那我们现在去买菜吧!”

两人双双下得楼来,阿英竟然主动挽住了陈晓天的一只手膀,十分亲密而幸福的样子。陈晓天惊讶不已。

来到超市,两人买了些菜,陈晓天说到做到主动买单,两人兴致勃勃地来到阿英的房里,陈晓天这才发现,阿英的房里比他那房间丰富多了,衣柜冰箱锅碗这些生活用品应有尽有,万物俱全。

阿英像一个家庭主妇一样将陈晓天推到了床上,自己则到厨房忙开了。没多久,丰富的饭菜端了上来。两人欢欢喜喜地吃了起来,就像一对小夫妻。

阿英还有电脑,陈晓天在阿英的帮助下,开始学习上网,学会了看电影,也终于在阿英的热心帮忙下看了一部当下最红火的三级片。看到激情处,心血澎湃,抱住阿英忍心不住就要学着电影里的人物来演戏,别陈英调侃道:“你是不是处男啊,看这种片子也脸红,还猴急猴急。”

陈晓天一语双关:“我这是第一次啊。”

“真的?”阿英半信半疑,哪个男人第一次会这么厉害啊!弄得她欲死欲仙,魂都差点没了,还持续了一个小时以上!

其实阿英是理解错了陈晓天的话,他所说的第一次,不过是第一次看三级片……

阿英伸也玉葱般的手指敲着陈晓天的头,嘿嘿地笑着说:“你小子,不老实,那天我知道你召妓了,竟然还敢在我面前装纯!”

陈晓天啊地一声,忙问:“哪天?”阿英嘿嘿笑道:“就是那天晚上,你们在隔壁弄得呱呱叫,像老鼠在打架一样……”

阿晓天这才想起那天他阴差阳错将那个叫秋霞的女人带回来的事,第二天在楼梯口碰到了阿英,谎称两人在拍戏,以为骗过了阿英,没想到阿英是个人精,竟然骗不了。当下极难堪地说:“这个……嗯,那晚,事出有因,我并没有想叫什么鸡回来……唉,我也说不清。”

阿英嘿嘿笑道:“你这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越描越黑!”

陈晓天顿时觉得自己仿佛被阿英看穿了,当下看了看时间,惊道:“唉呀,晚上十点了!出去走走吧。”阿英也坐了起来,说:“也好。在房间里呆了整整一天了,我都闷死了。”

两人迅速地穿好衣服,手牵手地走下楼来。在二楼碰到了房东,打了声招呼后,房东惊道:“哎呀,原来你俩认识的啊?”陈晓天十分老实地说:“不是……”阿英忙说:“是啊是啊,是认识的,以前我们是同学,没想到竟然住到过一块儿了。”“这样啊,”房东笑道:“还真有缘分。”突然他想起了什么,睁大眼睛问:“你俩既然认识,又……拍拖了,不会就租一间房吧!”

陈晓天陡然觉得这样也好,以后天天有美女陪着睡了,不料听得阿英立即说:“不不不,我们还是各租各的,嘿嘿……”

“哦。”房东如释重负,也呵呵地笑了,暗想,如今的年轻人啊,真是的,只要挨到一块了,便是xx……

两人来到楼下,陈晓天见阿英拉着他的手,左右看了看,生怕被春霞等人看到了,故意甩开阿英的手到怀里摸了摸,摸了一阵好像什么也没摸到,便问:“我们这是去哪里玩呢?”阿英说:“要不,我们去吃夜宵吧。”陈晓天伸手刮了刮阿英的鼻子,揶揄道:“你丫的,真好吃。”阿英嘿嘿笑道:“男人好色,女人好吃,这很正常吧。”

阿英的话振振有词,陈晓天说:“好吧,去吃夜宵可以,不过有一个地方我坚决不去。”阿英好奇地问哪里啊?陈晓天说:“肯德基。”阿英睁大眼睛道:“为什么啊?我就是想去那里的啊。”陈晓天忙说:“不去不去,那里吃不饱。”

“哈哈……”阿英笑得前俯后仰,花枝乱颤。待笑完了,便说:“那好吧,我们去好功夫。”陈晓天一听好功夫这名字不错,便说:“好,出发!”说着就要去推摩托,阿英忙说:“不用开摩托了,那儿离这里不远,我们走路去好了。”

两人便故意离阿英远一点,不让她拉到手,还不时环顾四周,万一看到了春霞她们以好做躲避的万全之策,顿时像做贼一样。这样紧张了一阵,陈晓天突然惊讶地问自己,我干吗不要让春霞她们看到呢?我又不是在做见不得人的事,况且,我跟春霞、文明芝她们四人中,谁也没有跟我恋爱……想到这儿,心里便坦荡了许多。

没多久,两人到了真功夫前。陈晓天看着那上面李小龙的图像,盯着他天晌,十分自信地说:“这个人我认识!”他想起陈老头的一本书里有很多李小龙的图像。阿英便问:“那你说他是谁。”陈晓天一本正经地说:“成龙!”

“哈哈……”阿英情不自禁再次大笑起来,笑得眼泪都了来了。陈晓天惊讶地看着阿英,没想到阿英这么喜欢笑。

阿英笑累了,见陈晓天望着他,紧皱眉头,便清咳了两声,说:“好了,我们进去吧。”

陈晓天好奇地走进了真功夫里,想知道这里到底有什么好吃的,谁知道阿英将那些欢翅鸭脖子署片打上来后,大失所望,心中直叹:这丫的,竟然骗我,欺负我不懂真功夫!回去后在床上定要好好报仇!

阿英见陈晓天闷闷不乐的样子,便说:“好啦,别臭着个脸了,这一次,我请客,你尽管吃,吃饱为止。”

陈晓天咽了咽口水说:“这多不好意思。”阿英说:“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陈晓天大声说:“我随便一吃,要吃饱,起码要千把块啊!”

陈晓天声如洪钟,这里面本来就很安静,陈晓天的话不啻在里面放了一颗炸弹,在里面享食的人听了,齐卟哧笑了出来,有些甚至将喝到口里可乐给喷了出来。阿英瞠目结舌,惊道:“你可别吓我!你一次想把我吃穷啊?”

陈晓天说:“那我喝可乐吧,这可乐容易喝得饱。”阿英唉地叹了一声,说:“要不等会儿回去了我给你弄夜宵吃。”陈晓天说好啊,心里暗想,我就吃你这个夜宵得了。

从真功夫里面出来后,陈晓天心里暗想,以后一定要懂得真功夫!

阿英虽然只吃了两个鸡翅一个鸡翅,却依然显得心满意足撑破肚子手感觉,说:“吃得太饱了,我们还是去散散步吧。”

陈晓天说:“也好,反正这么早回去也睡不着。”想起在家里时,即使去潭边洗澡,在外面跟李艳茹她们鬼混,也最多十点十一点回去睡了,而且已觉得很晚很晚,可如今在这城市里,到了十二点还觉得很早。这就是山这边与山那边的区别!

走了一阵,突然迎面走上来两个小伙子,因为阿英身材苗条又长发飘飘,一双小脸妩媚动人,常有男生看她,她也习惯了,故这一次这两个小伙子朝她色眯眯地看时,她并不在意,依然视若无睹地跟陈晓天边走边聊。不料那两个小伙子在阿英面前站住了,挡住阿英说:“哎呀,你又换了?这一次这个也并不怎么样嘛,怎么,给了你多少价格?”

阿英看了看面前的两个小伙子,气愤地叫道:“你们胡说八道什么呢!”

“哼!”其中一长发小子叫道:“上一次给你两百一晚,你不干,这一次,这小子也看不出有什么名堂嘛,给了你什么价?”这长发小子一说完,还朝陈晓天冷冷笑了两声。

阿英脸色骤然变得煞白,拉起陈晓天的手,骂道:“这两个疯子,我们走!”

另一个头发染成了红色手臂上纹乌鸦的小子立即挡在了阿英面前,嘿嘿笑道:“小太妹,既然我们遇到了,你就算不陪我们过夜,也陪我们说说话嘛。”

阿英气得脸色铁青,眼泪几乎要掉下来,咬着嘴唇饶开那黄发小子要走,黄发小了与长发小子齐挡在了阿英面前,见阿英穿得性感。长发小子竟然伸手朝阿英胸前摸来,陈晓天终于按捺不住,伸手将长发小子的手抓住了,一把丢了出去,喝道:“马上给我滚!”

“哎哟!”长发小子与黄发小子顿时怒目朝陈晓天瞪来,将陈晓天全身上下看了一遍,长发小子阴阳怪气地道:“你小子不错嘛,有点性格,是不是想要发威?”说罢一巴掌便朝陈晓天脸上打来,陈晓天一把将长发小子的手掌挡住了,抓着长发小子的手指猛地往后背一扳,长发小子顿时杀猪般惨叫了起来,腰子也不由自主地弯了下去,陈晓天一脚朝其胸膛踢去将他踢倒在地,喝道:“你两个畜生,马上给我滚,再不滚,废了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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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8.第107章 有功夫在身,天天打架

[第1章 正文]

第108节 第107章 有功夫在身,天天打架

长发小子痛苦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手指上的剧痛使他双眼都暴红了,指着陈晓天尖声叫道:“给老子打,往死里打!”

黄毛小子大吼一声挥拳朝陈晓天头上打来,陈晓天身子一闪避了过去,脚下一扫便将黄毛小子扫躺在地,黄毛小子不知死活又冲了上来,陈晓天抬起一脚就朝他迎去,一脚将他踢飞了出去。眼见长发小子正要从地上爬起来,陈晓天狠狠朝他背上踢了一脚,一脚还不罢休,正要再踩,阿英忙抓起陈晓天的手说:“快跑。”

陈晓天被阿英拉着不好打架,只得跟着阿英跑了。黄毛小子与长发小子发疯一般追了上来,阿英在前面拐弯处拉着陈晓天跳到了一道破墙后面,听得长发小子与黄毛小子警察抓小偷一般在后面大叫:“站住!”接着便听到了他们跑过来的脚步声,阿英忙屏息敛气,连气都不敢出了。待他们跑远了,阿英这才如释重负,胸脯此起彼伏。

陈晓天对阿英说:“你别怕,有我在,没人敢欺负你。”

阿英垂着头一声不响地走了出来,神情沮丧,默默地朝出租房走去。陈晓天忙跟了上去,安慰阿英说:“我跟你说啊,你千万不要跟狗一般见识。要是狗对你叫,你就每天愁眉苦脸了么?要是多咬你一口,你就更不要活啦!听我的,狗叫就任它叫,要咬人,咱就拿打狗棒打它,千万别影响到了自己的心情!”

阿英突然捂着脸朝前大步跑去,阿晓天听到了她的哭泣,忙跟了上去。阿英一直跑到出租楼下这才停下,擦干眼泪,打开门上了楼去。陈晓天赶紧跟了上去,到了三楼,阿英迅速地打开门冲了进去,又飞快地将门关了。

完了!晚上要抱枕头了!陈晓天气愤不已,对那两个小子恨到了极点,来到阿英的门口敲门喊道:“阿英,阿英!开门!”

阿英哭着说:“我别理我,我不想见人!”

陈晓天问道:“你怎么了啊?”

阿英说:“你现在知道我是什么人了吧,我没脸见你。我……呜呜……”

陈晓天怔道:“你是什么人?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阿英以为陈晓天在讽刺他,伤心欲绝地说:“你走吧,不要再理我了。”

陈晓天敲了一阵,喊了几声,见阿英依然不开门,无可奈何,只得回到自己的房里,一夜无眠。

第二天一大早,阿晓天担心阿英想不开会出什么问题,去球场时,又试探着去敲门,却长久没人回应,只得悻悻下得楼去,暗想,要是让我碰到那两个畜生,非废了他们不可!

来到球场,阿东与小岚早已来了,一见陈晓天板着个脸,两人的心都沉了下来。陈晓天朝他们看了看,懒洋洋地问:“钱,你们还回去了没有?”

阿东与小岚面面相觑。陈晓天对小岚说:“钥匙拿来。”小岚将钥匙递给了陈晓天。陈晓天打开钱柜,看了看,里面零零散散的几张钱,不过几百块,便重重地将钱柜关了,锁好,将钥匙还给小岚,看了看阿东小岚,哼了一声,指着阿东与小岚,冷冷地说:“你两个,好,给你们机会,你们不好好珍惜。今天谁也别上班了,都在这里面给我面壁思过!”

阿东皱了皱眉头,苦着脸说:“天哥,我真的没拿。我要是拿了,你将我的手砍了!”

陈晓天哼了一声,看了阿东一眼,说:“要是因为你这句话就可以让你将这事置之度外,那天下就不用建牢房了!”

阿东撇了撇嘴,有苦难言。

陈晓天看了看小岚,面无表情地问:“你呢,你有什么话说?”

小岚垂着头摇了摇头,轻声说:“我没什么话说,钥匙在我这儿,不管怎么样我都有责任。”

陈晓天点了点头,对阿东谆谆教导:“听到没?不管你有没有拿,错误你有没有犯,首先态度要好,要端正!现在,你,给我留下来,小岚,你先出去。”

小岚怔了一怔,待回过神来,忙走出门外,顺便将门关了。

陈晓天坐在桌子上,望着阿东说:“阿东,其实我也不是在怀疑你,只是你和小岚,关系有点暧昧啊。”

阿东支支吾吾道:“这钱丢的,跟我和小岚关系暧昧有什么关系啊?不会我和他关系一暧昧,钱就给丢了吧?”

阿晓天若有所思,说:“也许你俩在边做那事的时候边在想,咦,亲爱的,现在老袁叫了陈晓天来,这小子狂得很,这里肯定不会有我俩的天地,我俩以后不能在这里乱搞了,干脆我俩拿了点火车钱远走高飞,再到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东山再起……”

“天哥,你这是在说什么呀?”阿东睁大眼睛望着陈晓天,苦丧着脸说:“我……我就算想跑路,也不会跟小岚啊,她……我自己单独拿了那五万块钱跑了不更好?”

“哎呀,你小子不打自招了吧!”阿晓天得意洋洋地嘿嘿笑道:“终于情不自禁说也你的心声了吧,你最好乖乖地将那五万块钱给我拿出来,不然,哼,我天哥不是好说话的。”

阿东板着个脸,冷冷地说:“天哥,你这是在胡说八道!诽谤!我要跟袁大少说。他知道我的为人!”

“哈哈6”陈晓天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说,说:“老袁这人,你难道还不清楚?这天下,就连他老子他都不会相信,只相信他自己,你还想他来相信你?”

阿东哼道:“袁大少要是不相信我,就不会拿这个场子给我管……”

陈晓天脱口而出:“他不是一样拿这个场子来给我管?可是,你也知道,他相信过我吗?不但不相信我,还故意叫人来为难我。幸亏我英明神武技高一人,这才将那帮混混赶跑!我告诉你,你现在最好坦白从宽!”

阿东气呼呼地叫道:“你这是哪里跟哪里嘛,越扯越远了!我不想跟你说,我去跟袁大少说!”

陈晓在霍地从桌上跳了下来,一把抓住阿东的前衣领,重重地将他推到墙上,厉声喝道:“小子,你给我听着,别在我面前袁大少袁小少的,我听到心烦!这五万块钱你没拿最好,要是让我查出来真的是你拿的,我剁你的狗手!”说罢放开阿东,哼了一声,愤愤地打开门,不由一怔,只见门口站着袁克良,怒容满面,后面站着小岚,诚惶诚恐。

袁克良看了陈晓天,冷冷笑了一声,慢慢走地小屋,阿东忙恭恭敬敬地叫道:“大少。”袁克良点了点头,在破椅子上大摇大摆地会下了,翘起了二郎腿,似笑非笑地看着陈晓天。

陈晓天漫不经心地说:“在审犯人。”

袁克良热嘲冷讽地道:“你审犯人的方式很独特,啊?怎么样?有没有什么效果?”

陈晓天说:“效果倒有一点了,不过不是很明显。”

袁克良哼了一声,看了看门外站着一直不敢进来的小岚,问:“那小岚,审了没有?”陈晓天如实答道:“还没有,正要审,你就来了。”袁克良站了起来,说:“那好,你继续。”说着朝门外走去,陈晓天忙说:“算了,马上要开工了,晚上再审。”

袁克良站在门口,头也不回地说:“好,我再给你一天的时间,要是有天你还没有给我审出来,这些钱,我来填。”说罢大步朝球场外走去。

陈晓天哼不得跳上去朝袁克良狠踩几脚,他朝那狗日的瞪了两眼,对小岚跟阿东说:“行了,开工!小岚,晚上等我,我请我吃烧烤。”

小岚怔了怔,低声嗯了一声。

陈晓天来到球场外,见陆续有人来打球了,在球场里转了一圈,突然听得不远处传来女孩子的喝彩声,闻声望去,只见两个女孩子正在那里打台球。一名长发,一名短发。那长发女子身穿白色连衣裙,身材苗条,双峰在裙下胀得老高,丰满而性感。而那短发女子上身一件衬衫加一件黑色马甲,下身一条黑色裤子,圆脸,柳眉,柳叶眉,身材修长、飒爽英姿。

而那短发女子正弯腰打球,只见球杆猛地打出,一个球连碰数球,一球应声落网。那长发女子拍了两掌,连声喝彩:“好!”

陈晓天慢慢走了过去。当他到达那球桌前时,那长发女子正弯腰打球,顿时胸前大开,一双白发发的xx完全呈现了出来,像两个大香瓜,丰满白皙,而那一道乳沟,深而神秘,不由地令陈晓天怦然心动,一时也看得呆了。

短发女子顺着陈晓天的眼光望去,当明白陈晓天在看什么时,勃然大怒,喝道:“流氓,看什么看!”

陈晓天看了眼短发女子,嬉皮笑脸地说:“球技不错嘛!”

短发女子怒道:“你这是在看球还是在看人?”

陈晓天如实答道:“球也看,人也看。”他将短发女子全身打量了一遍,觉得这丫的气质突出,特别与众不同,便说:“你也挺美的,有男朋友没?”

短发女子瞪了陈晓天一眼,没好气地道:“关你屁事!”

长发女子打完了球,看了看陈晓天,秀眉微皱,问:“你们干吗呢?”

短发女子没好气地说:“显然是个二憋货,别理他!”

陈晓天哼道:“我是二憋货,你就是二手货!”

“你说什么!”短发女子猛然冲了上来,朝陈晓天怒目而视:“有种你再说一遍!”

陈晓天毫不示弱,大声说:“我是二憋货,你就是二手货!”

短发女子暴跳如雷,抓起球杆便朝陈晓天当头打来,陈晓天腾身从台球上跳了过去,短发女子亦腾身跳了过来,凶神恶煞地朝陈晓天扑来。陈晓天大步朝台球外跑去,边跑边说:“你丫的,功夫不错嘛!”

短发女子早已气得脸色铁青,疯了一般朝陈晓天追来,见追他不着,猛地将球杆掷了出来,陈晓天闻得背后一阵风声骤,忙跳上一个台球桌,只见那球杆像利箭一般从他右臂处朝前射了出去。

陈晓天惊道:“好凶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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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第108章 温柔招供

[第1章 正文]

第109节 第108章 温柔招供

眼看短发女子再次凶势腾腾冲了上来,陈晓天忙伸手放在胸前叫道:“好了好了,不打了,我错了,你厉害。”

短发女子在离陈晓天不足一米之外的地方站住了,瞪着陈晓天叫道:“你不是很嚣张吗?怎么了,怕了?”

这时,那名长发男子走了上来,拉着短发男子的胳膊说:“好了,李亦兰,算了。”

这个被称为李亦兰的短女子哼了一声,转身朝刚才她打球的那张台球桌走去。

长发女子朝陈晓天看了一眼,翘了翘嘴唇,显得很生气的样子,转身跟着李亦兰走了上去。

陈晓天望着李亦兰与长发女子背影,大声叫道:“为表歉意,我请你们吃饭,怎么样?”

李亦兰跟长发女子却是置若罔闻,径直来到那张台妹桌,继续打球。陈晓天觉得相当无趣,来到小岚身边,指着李亦兰与长发女子说:“那两个丫,她们来交钱时,你就说,我们老板请你们打球,你们不用付钱。”

小岚睁大眼睛望着陈晓天,好奇地问:“你认识她们吗?”

“不认识,”陈晓天说:“不过我相信,我们很快就会认识了。”

小岚哦了一声,显出其不理解的样子。陈晓天在她耳边轻声说:“今晚请你吃烧烤。”小岚又哦了一声,脸庞突然红了,也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些什么。

当晚九点钟的时候,陈晓天来到小岚身边说:“小岚,我们走吧。”小岚知道这一晚在劫人难,便果断地站了起来,说:“好。”陈晓天向阿东招了招手,阿东立即跑了过来,阿晓天说:“我带小岚出去走走。”阿东知道陈晓天要去审问小岚了,便说:“好的。”

陈晓天带着小岚来到停摩托车那儿,跳上摩托车后望着小岚,小岚临时又犹豫了片刻,回头朝球场望了一眼,依依不舍般坐到了陈晓天身后。

当陈晓天开着摩托在城市的车道呼啸而过时,风儿次小岚的秀发吹得飘了起来,小岚的心随着这风的洗涤而变得清静,她伸出手,犹豫了片刻,最终将陈晓天的腰抱住了,最后温驯地靠在陈晓天的后背上。

陈晓天将车停在上次来的那个吃烧烤的地方,老板一见陈晓天将摩托侬下,忙不迭迎了上来,殷勤地说道:“老板,你们来啦?好几天没看到你们了。”

陈晓天没想到老板还记得他们,便笑道:“最近有点忙,老板,你这里最好吃的尽数拿来,我今晚要大吃一顿!再来四支啤酒!”

“好的好的。”老板乐不可支,忙将桌前的椅子扶了扶,极热情地说:“你们请先坐,啤酒马上上来。”

一会儿,老板娘拿着四支啤酒上来了,朝陈晓天与小岚呵呵笑道:“你们来啦,来,先喝一口酒,冰了的。”说着打开啤酒给陈晓天与小岚每人倒了一杯。陈晓天说了声谢谢,端起杯子一口而饮。

老板便又要来给陈晓天倒酒,陈晓天忙接过酒瓶笑着说:“不用了,老板娘,我自己来,你去忙。”老板娘微笑着说:“好的,你们慢用。”说罢乐呵呵地去了。

小岚看着老板娘面带微笑一身轻松而去,而老板则在那儿忙得不亦乐乎,不由极羡慕地说:“他们过得真幸福啊。”

陈晓天嘿嘿笑道:“要不要我们也一起来搞个这样的,卖烧烤算了?”

“好啊,”小岚脱口而出:“我最喜欢吃烧烤了,先把自己吃饱了再卖!”

陈晓天笑道:“你这个大馋嘴,我就给你吃一个月,撑死你,然后让你看到烧烤就想吐,看你还吃不。”

“那我也吃,”小岚说:“这个我百吃不厌。”

陈晓天向小岚伸起了大拇指,赞道:“厉害!厉害!”小岚呵呵地笑了。陈晓天拿起酒杯对小岚说:“喝酒吧。”小岚也很兴奋,拿起杯子口了一口啤酒,老板将一部分烧烤拿上来了,香喷喷地,两人顿时垂涎三尺。

陈晓天今天似乎胃口特大,大吃特吃,酒也一杯一杯地往肚里倒,最后觉得不过瘾,索性拿起酒瓶仰头而饮。小岚不由秀眉紧皱,问:“你怎么了?你这样会醉的。”

陈晓天说:“我就要醉,跟你在一起,就想喝酒。”小岚哼道:“你不会是借酒乱性吧?”陈晓天哈哈笑了两声,说:“说得对,你真是太厉害了,冰雪聪明!”小岚不屑一顾地笑了笑,问:“你今天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陈晓天漫不经心地说:“可能吧,唉!”

其实,小岚也心事重重,她见陈晓天喝酒喝得那么猛,也毫不客气地猛喝了起来,陈晓天忙挡住她,说:“你今天最多只能喝两瓶。”小岚睁大眼睛问:“为什么啊?”陈晓天说:“因为,你不能喝酒了,你喝酒了,我们谁来开车啊!”

小岚哼道:“原来你早有预谋!”

而陈晓天,果然喝得大醉。小岚无奈,只得开起了摩托车。小岚说:“我先送你回去吧。”陈晓天说好。小岚问:“你住在哪里啊?”陈晓天伸手朝前指了指,说出了一个地名,小岚开着摩托朝那处飞驰而去。没多久,到了陈晓天的出租房下,小岚见陈晓天摇摇欲坠,担心他上楼会摔倒,便说:“我送你上去。”陈晓天连声说好,边上楼边说:“你真是一个好女孩,要是能做我女朋友就好了。”小岚的心里狠狠地痛了一下。

上楼三楼,陈晓天朝阿英的房里看了看,只见其房门紧闭,里面黑乎乎地一片,暗想,这丫头怎么还没回来呢?不知去哪鬼混了!不过这样也好,不然让他碰到了我跟小岚在一块,又以为我在召妓了。

进得房里后,陈晓天冲厕所里将在身上没有及时挥发掉的酒精用另一种方式排发出去后,洗了一把脸,坐在床上,对小岚说:“太感谢你了,每次回来都要你开车。”小岚说没事,然后说:“好了,我回去了。”陈晓天朝床上指了指,说:“你先坐坐,我有话跟你说。”

小岚有意无意朝门外望了望,陈晓天便起身去关了门,对小岚说:“坐吧,在我这儿不用客气,当你自己家里一样。”小岚也不客气地坐在了床上。陈晓天说:“我今天喝这么多酒,其实是因为,我想恐怕这是我俩最后在一起吃烧烤了。”

小岚惊讶地问:“为什么啊?”陈晓天沉重地说:“球场公款丢了五万,姓袁的那畜生直接要我赔,我当然是赔不起,所以,我只有走人了。”小岚顿了顿,低声说:“那又不是你拿的,干吗要你赔?”陈晓天说:“因为我是管事的啊?我怀疑是姓袁的那畜生故意这样搞的,他在陷害我。他娘的其实我一踢将他踢废了,他就想着法子来整我!”

小岚垂着头,一声不吭。

陈晓天突然望着小岚问:“小岚,你会不会想我?”

小岚也望着陈晓天,轻轻点了点头。

陈晓天伸手将小岚轻轻抱了过来,小岚慢慢闭上了眼睛。陈晓天借着酒性朝小岚吻去。小岚想必早知道今晚会这样,对陈晓天的吻并不反抗,并伸出舌头来迎合陈晓天。两天激烈地吻了一阵,陈晓天放开小岚,将她轻轻推在床上,望着小岚,问:“如果有机会,你会随我去别的地方打工吗?”

小岚望着陈晓天点了点头。

陈晓天突然很感动,她将小岚抱到床上,趴在她身上,深深地吻了上去,边吻一只手慢慢伸进了小岚的衣服里,在小岚的小腹上轻轻地抚摸着,抚摸了良久,小岚忍不住了,主动拉起陈晓天的手放到她的一只玉峰上。陈晓天便在小岚的玉峰上揉捏了一番,小岚情不自禁嘤咛了起来。陈晓天在这声音的刺激下,直接脱掉了小岚的裤子,望着小岚那白净光滑的下身,欲火焚身,麻利地将自己脱得个精光朝小岚身上稳稳地压了上去。

小岚轻声嗯了一下,看了陈晓天一眼,极享受地慢慢闭上了双眼。陈晓天问:“为什么你们女人在xx时喜欢闭着眼睛呢?”小岚皱着眉头极难受地说:“我不知道,或许是害羞吧。我闭上眼睛,就感觉全身发松了,然后完全地感觉到某种……”小岚说不下去了。

“你这个小xx!”陈晓天哈哈笑了起来,伸手在小岚的玉峰上又揉又捏。小岚极享受地呻吟起来。

突然,陈晓天不动了,小岚睁开眼睛望着陈晓天,轻声问:“怎么了?”

陈晓天极难过地说:“我想,这恐怕是我俩最后一次……我对你的爱了。”

小岚莫名其妙地望着陈晓天。陈晓天说:“我明天要走了,真没想到,一个五万块钱将我这个老英雄赶走。”

“你不用走,”小岚脱口而出:“其实,那五万块钱是我拿的。要走我走。”

“什么?”陈晓天吃了一惊,猛地往前一前,小岚啊地一声,露出了极痛苦的样子。陈晓天接连猛冲了几次,追问:“你为什么要拿那五万块钱?”

小岚极难受地说:“我……我要报仇。他们都那样对我,把我当玩物,我不想在这里做了,我要在离开之前,把他们对不起我的,都拿回来。”

陈晓天明白了,在小岚身上慢慢地动着,说:“你放心,这事我给你担着。你在这里做好了,我想是我该离开的时候了。”

“不,”小岚忙说:“要走也是我走,你不要走。你在这里好好干。我听说大少给你一半的提成,你去哪里都没在这里强。”

“是吗?”陈晓天坏坏地笑道:“我这么强悍,高大威猛,英雄潇洒,玉树临风风度翩翩,而且又这么讨女孩子喜欢,你说,要是我去做鸭,会不会比在这里强上十倍呢?”

小岚惊讶地看着陈晓天,瞠目结舌,半天说不出话来。

陈晓天猛地又往前一冲,说:“你说话啊,你说是不是?”

小岚啊地一声,忙说:“是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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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第109章 二万五

[第1章 正文]

第110节 第109章 二万五

早上,当陈晓天醒来的时候,小岚已不在身边,陈晓天也并没怎么在意,昨晚与小岚一夜缠绵,辛苦了一个晚上,的确也够累的,于是,陈晓天翻了一身,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觉。这一觉,直到十点多钟才起来。

急匆匆来到球场,只见阿东在球场里走来走去,像热锅上的蚂蚁,焦躁不安,他一看到陈晓天,忙走过来说:“天哥,小岚今天没来上班,打电话她手机也关机了。”陈晓天怔了怔,暗想,难道小岚“畏罪潜逃”?便不动声色地说:“你先上班,待老袁来了再说。”阿东点了点头,转了个身拿出了手机给袁克良打了个电话。

没多久,袁克良便来了,他坐在球场里面的小房子里的破椅子上,脸色沉重地说:“小岚给我打电话了,她已经走了。”阿东啊地一声,怔在那儿半天才问:“她怎么就走了呢?这走也不说一声。”袁克良冷冷地笑了笑,抬头问陈晓天:“那丢钱的事,你查清楚了吗?”陈晓天说:“不怎么清楚。”袁克良冷冷地说:“那这样吧,你给我做事也挺卖力的,没有功劳也有苦劳,那五万块钱,我俩每人出一半,你出二万五填上好了。”

陈晓天暗地里将袁克良祖宗十八代安慰了个遍,却依然不动声色地说:“随你了,反正你是老板,一切只吸听你的。”袁克良嘿嘿笑了两声,说:“我知道你现在没什么钱,这些钱我也不会急着问你要,就每月从你工资里扣吧。”

陈晓天说:“行。这样也好,现在你要我拿我还真的拿不出。”

阿东见袁克良不再因丢钱的事而追讨他的责任,喜出望外,忙问:“大少,那小岚不回来了吗?”

袁克良看了阿东一眼,想起一大早小岚就打了电话给他,说那些钱是她拿她的,她说:“我拿走这些钱,算是你拿走我第一次的补偿吧。”袁克良当时气得半死,从没碰到一个女人第一次要五万的,真是闻所未闻,正想骂小岚,小岚却挂了手机。他赶到小岚的住处,发现小岚早已走了,恐怕早已上车了。袁克良暗想,陈晓天并不知道这钱是小岚拿的,不如就顺水推舟,让他补一半好了……

袁克良看了看阿东,说:“我会找一个人来接替小岚以前的工作的。”然后看了陈晓天一眼,意味深长地笑了。

中午,陈晓天回出租屋午睡的时候,发现阿英的房间房门大开,好奇地走了过去,一看,大吃一惊,房间里竟空荡荡地!陈晓天第一反应便是来小偷了?可是不对啊,小偷不可能偷得这么彻底。难道阿英已经走了?正在这时,房东带着一男一女上来了。陈晓天便问:“老板,这阿英呢?走了吗?”房东说:“她昨天已退房了。”然后看着陈晓天惊讶地问:“你是她男朋友你都不知道啊?”陈晓天忙说:“我们吵架了。”房东哦了一声,说:“难道她看起来很伤心的样子,眼睛都红肿了。”然后对陈晓天谆谆教导:“年轻人,要多关心关心对方啊。”陈晓天忙说是是。

躺在床上,陈晓天暗想,这阿英怎么就走了呢?唉!

下午,来到球场,刚走进去,便看见那叫李亦兰的短发女子现长发女子又在打台球,便饶有兴趣站在一旁看着。短发女子见是陈晓天,皱眉说:“你这人,又来了,怎么老是阴魂不散呢?”

陈晓天说:“没有啊,我只是在这里上班。”

“是吗?”李亦兰将陈晓天全身上下打量了一遍,讥笑着问:“你在这里上什么班?管场子?”

陈晓天说:“是呗。我没读什么书,只有干这管场子的苦事了。”

李亦兰打了两杆球,漫不经心地说:“你言下之意好像你很能打的样子。有没有兴趣赚外款?”

陈晓天好奇地问:“什么外款?”短发女子说:“只要你能打,我带你去打架,打赢一次,一万块。干不干?”

陈晓天怔道:“你说的不会是地下拳击吧?”“不是拳击,”短发女子说:“不管你用什么方式,只要能将对方打倒。”陈晓天说:“那我有时间去看看。”短发女子轻轻笑了两声,不动声色地说:“想去,来找我。”

长发女子这时插嘴说:“那里去比赛的人可都是全国来的高手,甚至还外国来的高手,而且都是手下不留情,你要去的话可要想好了。”陈晓天耸了耸肩,说:“行,什么时候你们带我去看看。”

短发女子说:“就今晚吧。八点钟的时候在这里等我。”陈晓天说:“行!为了表示感谢,你们今天在这里打球,不用收钱了。”长发女子睁大眼睛说:“我们这两天在这里打球,那收银的小姐说我们不用付钱,原来是你捣的鬼啊。”陈晓天不置可否,来到阿东面前,指着李亦兰跟长发女子说:“那两个丫头是我大小马子,不用收他们的钱。”阿东朝李亦兰跟长发女子看了看,眼睛睁得老大。

晚上八点整,李亦兰与长发女子开着摩托准时来到了球场,李亦兰对陈晓天说:“我们走吧。”陈晓天跳上摩托跟着李亦兰与长女女子呼啸而去。

没多久,李亦兰开着摩托进到了一个地下车场,又朝里驶了一阵,出了车场,转了几个弯,面前陡然豁然开朗,出现一个大广场,只见广场上人山人海,最中央有一个大台子,上面有两个人正在激烈地打斗。台下的人大声叫喊,人声鼎沸。

李亦兰指了指台上打斗的两个人说:“你看看,基本上是这个样子。每个参赛手只要打赢对方,每赢一次一万块。但是,在参赛前都要写协议书,生死有命,万一被对方打死了,也要顺应天命。”

陈晓天见台上那两个人打得果然很激烈,其中一人已经鼻青脸肿嘴中昌血还不服输,被对方一拳打倒在地给昏了过去,对方还不罢休,抓起那人给狠狠丢下了台来。那人轰地一声在地上,一动不动,俨然是挂了。

陈晓天吃了一惊,叹道:“这也太血腥了,杀人不偿命啊。”李亦兰嘿嘿笑道:“差不多。怎么样,你有没有兴趣?”

陈晓天暗想,一次一万,一天打两次就是两万块,不用两天时间就可以将那该死的两万五给补上,然后挣点钱回去建个小别墅,把文秀周艳玉溪等都讨回来……想到这儿,陈晓天不由幸福地笑了。李亦兰见陈晓天在那儿傻笑,便说:“你不会吓傻了吧?”陈晓天问:“什么时候可以上场?”李亦兰说:“我现在去看看。”说着对长发女子说:“你俩在这儿别走,我去看看来。”长发女子点了点头,对陈晓天说产:“你可要考虑好了,这事很危险的。”陈晓天笑道:“没问题。”

没多久,李亦兰回来了,对陈晓天说:“今晚安排满了,咱们明天来吧,我已给你报了名。”陈晓天说:“行,那就明天来。”李亦兰跟长发女子相互看了一眼,李亦兰对陈晓天说:“为了庆祝我们相识,走,我请你去吃夜宵。”

几人出了地下车场,来到外面,空气陡然清新起来,李亦兰带着陈晓天来到一家酒店,点了夜宵,吃了后,李亦兰问:“不介意我们去你住的地方看看吧?”陈晓天说:“欢迎。”

吃完夜宵,陈晓天正要买单,李亦兰抢先买了,陈晓天惊讶地发现,一个夜宵竟然要三百块,顿然瞠目结舌,暗想,这丫听莫非也是个打手,一次一万块?不然哪这么有钱啊,一个夜宵就可以供我在老家吃一个月了,日她姥姥的!

出得酒店,陈晓天直接将摩托杀到了出租房下。上楼时,房东见陈晓天一同时带了两个女子回来,而且都如花似玉,大为摇头,暗想,难道他女朋友哭着走了,原来他是这样的人,在外拈花惹草,这女孩子怎么会不走呢?

进得陈晓天的房间,李亦兰与长发女子看了看,相互笑了笑,长发女子说:“还蛮简陋的嘛。”陈晓天朝她们伸了伸手,说:“请坐,坐床上好了。因为我是一个人住,又没女朋友,所以就简单了一些。”

长发女子半信半疑,说:“你这么帅会没女朋友?”陈晓天呵呵笑道:“要是你做我女朋友的话我就会有了。”长发女子说:“那好啊,我就做你有女朋友。”陈晓天正色道:“那行,从现在起我俩就是情人了,今晚你在这儿陪我吧。”长发女子与李亦兰哈哈大笑起来,长发女子指着陈晓天笑道:“你真逗。”

李亦兰站了起来,说:“好了,我们该回去了。”陈晓天也不挽留,便说:“好。欢迎下次再来。”

陈晓天送得两位美女下得楼来,见她们骑着摩托走远了,这才返身上楼,不料与一名女子撞了个满怀,忙说:“对不起,对不起……”那名女子紧皱眉头,轻声说:“没事。”她急匆匆地走出门来,穿着黄色裙子,飞快地朝前走去,陈晓天见那黄裙女子似曾相识,想了一阵才想起是今天来这儿租房子的那对男女中的其中一位,便问:“你这是去哪里呢?需要我帮忙吗?”那名黄裙女子回头看了陈晓天一眼,问:“你有车吗?”陈晓天说:“有摩托。”那名黄裙女子说:“是这样的,我弟弟在步行街那儿跟人打架,受伤了,我想去看看。”

陈晓天说:“步行街,很远啊。”黄裙女子眉头紧皱,说:“是啊。”陈晓天便说:“我送你去吧。”女子忙不迭感激:“那谢谢你了啊。”

陈晓天将摩托拖了了来,说:“上车吧。”那名黄裙女子忙不迭跳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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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第110章 意外

[第1章 正文]

第111节 第110章 意外

陈晓天带着黄裙女子一路狂飙,没多久便来到了步行街。只见步街有几名警察在那儿走来走去,黄裙女子急匆匆跳下车找了一阵,没找到她弟弟的踪影,忙拿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对方没有接。黄裙女子心急如焚,苦着脸对陈晓天说:“他不在这儿,打电话他又不接,这可怎么办呢?”陈晓天说:“我们去找找吧。”

“嗯。”黄裙女子重重点了点头,她一时心烦意乱手足无措,只得跳上陈晓天的摩托,沿着步行街寻了一遍,在步行街的尽头时,黄裙女子突然叫道:“在那里,快停停。”陈晓天便停下车,黄裙女子急不可待跳下了车朝一名小伙子跑去,叫道:“小飞!”

那小伙子闻声转过身来,见是黄裙女子,撇了撇嘴,极为不屑地站在那儿。黄裙女子跳上去问:“你是不是又跟人打架了?”小伙子抬头望着天懒洋洋地说:“没有,你听谁说我们打架了?”黄裙女子生气地叫道:“你还不承认?你怎么成这个样子了?天天在外面打架,一无所事……”

“我不要你管!”小伙子怒声吼道,说罢大步朝前走去。黄裙女子忙上前去拉,小伙子伸手狠狠地将黄裙女子的手甩开了,一陈风似的跑了。

陈晓天走了过去,问:“这小子,谁啊?”

黄裙女子眼泪汪汪,赶紧擦干眼泪说:“是我弟弟。从小不听话,爱打架……这可怎么办呢?”

陈晓天说:“还能怎么办,去牢里蹲两个月改造改造呗。”

黄裙女子顿时怔在那儿,半天说不出话来,想着想着又掉下泪来。陈晓天说:“你也不用太难过,他现在还小,不懂事。我们先回去吧。”

黄裙女子这才想起陈晓天跟她不过才刚认识,她站在那儿让他等是不礼貌地,便说:“好的。”

没多久,陈晓天带着黄裙女子回到出租房里,双双进了自己房间,陈晓天正想脱衣冲凉,突然听得有人敲门,便打开门,见黄裙女子站在门口,对陈晓天说:“我做了点夜宵,你要来吃点吗?”

陈晓天忙说:“我吃过了,不用了,谢谢啊。”黄裙女子说:“少吃一点吧。”陈晓天心想,可能黄裙女子因陈晓天帮了她,为了表示感激特做了夜宵吃吧。为了让她心安,便说:“行,那我就来吃一点。”

来到黄裙女子的房间,见黄裙女子煮了汤圆,每人一碗放在桌上。陈晓天大大方方地坐下了,吃了一口。赞不绝口,连说好吃。黄裙女子说:“好吃就多吃点,锅里还有。”

陈晓天边吃汤圆边问:“你是一个人住吗?”黄裙女子说是啊。陈晓天想起昨天好像还看到了来了一位男子,便问:“昨天跟你来的那位是?”黄裙女子忙说:“他是我同事,这房子是他介绍来的。”陈晓天哦了一声,想问那小伙子的事,但又担心会让黄裙女子不开心,话到嘴边也吞了回去。

倒是黄裙女子主动说起了这事,对陈晓天感激涕零:“今天多谢你了。”陈晓天忙说没事没事,然后便问:“你弟弟……嗯,没上班吗?”黄裙女子长长地叹了一声,说:“他哪里会上班啊?整天在外面鬼混。唉,我也不知道怎么办了。”

吃完汤圆,陈晓天站了起来,抹了抹嘴,说:“好了,我吃完了,谢谢你了啊。”黄裙女子忙站起来问:“你还要一些吗?”陈晓天说不用了,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上午的时候,陈晓天突然收到了一条信息,一看,竟然是文秀的。文秀说:“晓天哥,我马上可以见到你了哟。”陈晓天吃了一惊,自从来了这里后,一直忙这忙那的,倒把文秀给忘记了,没给她打电话也没给她发信息,现在想来,陈晓天觉得很对不起文秀,忙打了一个电话过去,一会儿,文秀便接了。陈晓天开门见山地问:“文秀,你说你马上可以见到我了,什么意思啊?”文秀呵呵笑着说:“袁老板来我家里了,说你在他那里上班,现在他那里需要一名收银员,叫我去,三千一个月呢。”

陈晓天大吃一惊,顿时怔在那儿,暗想,这姓袁的又在玩什么把式?听得文秀又喜不自禁地问:“袁老板说你在他那儿有一万块钱一个月,是不是啊?”陈晓天说:“差不多吧。”

“哇!”文秀叹道:“这么多啊,差不多我们在家里一年的收入呢。晓天哥,你真棒!”

陈晓天听了,不但没有沾沾自喜的喜悦感,反而觉得十分别扭,便不冷不热地说:“这毕竟是在给别人打工,我还是想回家来的,到时看看能做些什么事。”

文秀说:“好啊。”接着好像想起了什么,说:“对了,周艳快结婚了呢。”

“什么?”陈晓天吃了一惊。

文秀说:“一个城里的小伙子,听说是她亲戚介绍的,人来了,人家是有车的哟,也挺帅的,好像说他们年底就结婚吧。”

陈晓天心里怅然若失,想起周艳那美丽的模样及跟她和一次时她那委屈的眼泪,陈晓天心里突然感到很难受,便说:“到时我一定回来喝她的喜酒。”

“嗯!”文秀重重点了点头,接着说:“袁老板跟我说好了,我下午就动身,说不定晚上就可以到你那儿了呢。”

陈晓天有喜有忧,喜的是终于可以见到文秀了,到时可以一亲芳泽,俗说久后胜新婚,哈哈,到时可以抱着文秀好好睡一觉了;可又想到姓袁的去将文秀叫来,一定是别有目的,只怕他又耍阴谋诡计,到时会害了文秀。唉!

文秀见陈晓天不声不响,便问:“晓天哥,你怎么啦,你不想看到我?”陈晓天忙说:“不是,我是听说你要来了,心里太开心了,一时激动得说不出话来了。”

“真的?”文秀喜出望外,开心地说:“那就这样了啊,你等我。”

挂了电话后,陈晓天心中莫名地复杂。袁克良这畜生既然去找文秀来,一定有不良目的,可是他又有什么目的,陈晓天又说不上来。

下午,李亦兰与长发女子来了,对陈晓天说:“今晚你有一场比赛,准备一下。”陈晓天叹了一声,说:“我今晚有朋友要来,我走不了。”

李亦兰皱起了眉头,十分不悦地说:“你不会是临阵退缩了吧?”陈晓天悻悻地叫道:“我临阵退缩?我陈晓天一身是胆我怕过谁?只是今晚的确我有一个朋友要来,这事儿正巧碰上了。人家是跟我从小一块儿长大的,还睡过几觉,你们说,她千里迢迢从家里来,我能不管她?”

长发女子闪着眼睛问:“是个女孩?”

陈晓天如实说:“是。还很漂亮哟。”长发女子说:“你不是说你没有女朋友的吗?”陈晓天狡辩道:“我没说她是我女朋友啊?”长发女子顿时叫道:“你刚才还说你跟她睡过几觉!”陈晓天一时语塞,知道自己一时冲动说露嘴了,便撇了撇嘴,说:“这个……嗯,有些事不明说,你懂的。”

李亦兰与长发女子相互看了一眼,长发女子摊了摊手,表示无可奈何。李亦兰说:“既然这样,我就跟那边说一声吧。”说着对长发女子说:“我们走吧。”陈晓天说:“打会儿玩呗,我请客。”李亦兰说:“不了,我得赶紧去跟那边说了,不然到时轮到你了你却不上场,不好说话。”陈晓天只得说:“那好吧,你们去吧,实在不好意思啊。”

下午六点多钟的时候,手机响了,陈晓天想,一定是文秀,忙拿了手机,一看竟然是袁克良,便怏怏地接了。

袁克良说:“来三和食府,来了给你一个惊喜。”

陈晓天将袁克良狠骂了一通,什么惊喜,老子早就知道了。但陈晓天还是特地去洗了个头打扮了一番,赶到三和食府,按照袁克良所说的包厢号走了过去。越接近那儿,陈晓天的心突然猛烈地跳了起来,为什么会这样,他也不知道。

当走到包厢的门口时,陈晓天看到袁克良跟一名女子坐在包厢里,谈笑风生。当他看清那女子时,惊讶地怔在那儿,不由地叫道:“茹姐!”

来的竟然是李艳茹!

陈晓天惊道:“茹姐,你怎么来了?”说着来到李艳茹的身边坐了下来。李艳茹穿了一件崭新的花格子衣裳和黑色裤子,整个人一看上去就知道是从家村来的乡村纯洁小妇女,可她天生妩媚性感,坐在这里,特别的引人注目而迷人。

李艳茹呵呵地笑道:“袁老板说这里要人,我就来啦。”

陈晓天朝袁克良笑了笑,袁克良也在脸笑肉不笑地点了点头,心中在想什么诡计,只有他自己知道。

李艳茹将陈晓天看了看,赞道:“晓天,才多久不见,你就换了个人似的,更加成熟更帅更有男人味了!”

陈晓天也适时地朝李艳茹夸道:“我们的茹姐也还是那么地好看迷人。”

李艳茹笑不拢嘴。袁克良朝陈晓天一语双关地说:“晓天,我把你的茹姐叫来了,你是不是觉得很惊喜啊。”陈晓天说:“是啊,很惊喜。”心里却在骂,惊喜你个妈!不过老子以后有人当枕头了,这一点还是要好好谢谢你的。想起今晚将可以跟李艳茹旧温重提,不由一阵热血沸腾。

袁克良特地叫了好几样好菜,似乎有意在李艳茹面前卖弄,李艳茹果然对袁克良赞不绝口,大朵快颐。陈晓天心中有喜有忧,闷闷地喝了点酒,吃完饭后,头竟然有点晕晕地。

吃完饭后,走出三和食府,袁克良对李艳茹说:“茹姐,今晚就去我那儿住吧,你刚来这里肯定是干什么都不方便的。”陈晓天忙说:“不用麻烦你了,我租了房子,茹姐去我那儿。”

袁克良瞪大眼睛说:“这怎么行,你只租了一间房子,你两个人,一男一女,不合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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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第111章 久后假夫妻

[第1章 正文]

第112节 第111章 久后假夫妻

陈晓天听了袁克良话,恨得牙牙痒,暗骂,你小子,都成了废人了,还这么讨厌!唉。便说:“谁说我只租了一间房啊,那可是两室一厅。方便着呢。”袁克良见陈晓天这么说了,知道陈晓天执意是要李艳茹跟他走的,也只得说:“那好吧,我送你们回去。”陈晓天说:“不用了,我有车。”

李艳茹一听陈晓天说有车,顿时惊喜不已,睁大了眼睛问:“晓天,你就有车啦?真了不起。”陈晓天呵呵笑道:“车有,不过是摩托车。”李艳茹说:“摩托车也好啊,我们村里好几个人也打算买车呢。”

这时,陈晓天将摩托车开了过来,李艳茹上前摸了摸,赞不绝口,接而主动跳上了陈晓天的车,陈晓天似乎感觉到了她的心蹦蹦直跳着。陈晓天立即踩了油门,李艳茹对袁克良说:“袁老板,谢谢啦。”袁克良点了点头,说:“明天就上班。”

陈晓天开着摩托,一路狂飙,没多久便来到了出租屋前。刚停下来,房东正开门出来,朝陈晓天热情地打招呼:“你回来啦?”陈晓天微笑着说是啊。房东看了看李艳茹,发现陈晓天身边又换了女人,顿时对他敬佩不已,暗想,这小子看不出有什么钱,没想到换女人倒换得特勤,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

其实当年这房东也是个风流人物,只是如今年纪大了又有强悍的老婆管着,再也不敢在外成招蜂惹蝶拈花惹草。

上得楼来,陈晓天刚打开门,与李艳茹进得屋来,正想叫李艳茹随便坐,听得到了敲门声,只见隔壁的黄裙女子说:“大哥,你现在有时间吗?”陈晓天闻声走到门口,问:“什么事啊?”黄裙女子看了眼李艳茹,面露难色,说:“这个……嗯,要是你有时间的话,我想请你送我去一下仁和医院。”陈晓天看了看李艳茹,李艳茹说:“你去吧晓天。”陈晓天说:“那你先休息……”李艳茹说好的。

陈晓天与黄裙女子下得楼来,黄裙女子焦急地说:“我弟弟跟人打架,住到医院里去了。他真让人担心啊。”陈晓天边推摩托车边说:“你不用担心了,这种事你担心也没用啊,有机会还是劝劝你弟弟,叫他好好找份事儿干。”黄裙女子长长地叹了一声,说:“我跟他说了好多次了,可是他总是不听!”

陈晓天知道黄裙女子这时心里一定是心急如焚,便一路狂飙,很快到了仁和医院。黄裙女子一下车便朝医院里跑。陈晓天暗想,看她这个样子,也真难为她了,唉,女孩子在忙乱的时候最需要安慰与帮忙,我且送佛送到西好事做到底去看看吧,想到这儿,便快步地朝黄裙女子跟了上去。

黄裙女子边急匆匆地走边打电话,问得病号房后,冲进一间病房里,只见那小伙子双腿和一只胳膊都打着石膏,愁眉苦脸地躺在那儿,一脸愤怒。黄裙女子忙冲上去问:“小飞,你怎么样?”小伙子看了眼黄裙女子,一声不吭。黄裙女子沉重地叹了一声,说:“以后你别再打架了,你这样,叫我怎么放心啊!”小伙子极不耐烦地说:“我知道了姐,你怎么比妈还罗索呢!”黄裙女子顿时怒不可遏地叫道:“你妈都被你气死了,你还说!”小伙子撇了撇嘴,恨恨地偏过脸去。黄裙女子说:“你以后再这样,我再也不管你了。”小伙子冷冷地说:“你不管就不管呗,反正你没有我这个弟弟。”

陈晓天实在忍不住了,便走上去说:“小子,你真是个混蛋,你姐姐为了你,不知偷偷流了多少泪,操了多少心,你竟然还说这种话,你还是人吗?”

小伙子白了陈晓天一眼,没好气地问:“你谁呀?你凭什么来教训我?”

黄裙女子忙叫道:“小飞,不得这样无礼!”

陈晓天将黄裙女子推开,将耳朵贴到小伙子耳边轻声说:“小子,老子也是在道上混的,你要是惹得老子不高兴,信不信老子废了你!”

小伙子惊讶地看着陈晓天,色厉内荏地说:“你……你敢!”

陈晓天哼了一声,大声说:“你要是再不听你姐姐的话,让你姐姐伤心——”陈晓天看了看小伙子,说:“我不会对你客气的。”

小伙子动了动嘴,被吓住了,到嘴的话又咽了下去。

在病房里呆了没多久,黄裙女子想到陈晓天家里还有客人,也不便多呆久,便说:“我们回去吧。”陈晓天点了点头。

黄裙女子又跟小伙子说了几句后,这才极不放心地走了。下得楼来后,黄裙女子好奇地问陈晓天:“你开始跟我弟弟说了什么啊?他好像很害怕的样子。”陈晓天如实说道:“我跟他说我是混社会的,他要是不听你话,我就要他好看。”黄裙女子啊了一声,半天说不出话来。

上了摩托车后,黄裙女子惴惴不安地问:“大哥,要去吃个夜宵吗?你帮了我,我真不知怎么感谢你好。”陈晓天说:“不用啦。你不用客气,我们能住到一起也是缘份。”

“嗯!”黄裙女子重重点了点头,觉得陈晓天真的是一个大好人。

回到出租房里,陈晓天用钥匙打开门,见李艳茹竟然躺在床上睡着了。看来她还保持着在乡村每天晚上xx点就睡觉的习惯。

只见李艳茹侧着身子躺在那儿,闭着秀目,嘴角留着微笑,好像很开心的样子。虽然她穿着衣服,可是她身材苗条,又那么漂亮,让陈晓天不由怦然心动,便轻轻关上门,走了上去,来到床边轻轻地坐了下来,正要伸手朝李艳茹脸上摸去,李艳茹突然睁开了双眼,她一看是陈晓天,忙一个骨碌会了起来,揉了揉腥松的眼睛说道:“晓天,你回来啦?”

陈晓天问:“你饿吗?要不我们去吃个夜宵。”李艳茹忙说不用不用,晚上都吃了饭哪还用吃什么夜宵呢?陈晓天也不勉强,从农村走出来的孩子都知道,在农村,没有吃夜宵的习惯。

陈晓天见李艳茹还是穿着那件花格子衣服与黑色裤子,便问:“你冲凉了没?”李艳茹说:“还没呢。”陈晓天说:“你去冲个凉啊,这里比家里要热,不冲凉的话,会不舒服的。”

李艳茹说好的,去找了要抱的衣服去了洗手间。这里租的房子只有洗手间,上厕所、冲凉都在里面了。

一会儿,听得李艳茹倒水的声音,想着李艳茹慢慢脱下了衣服,她全身xx地站在那儿,任水从身上慢慢地流下来……陈晓天突然觉得口很渴,便对李艳茹喊道:“茹姐,我去买点水上来喝。”李艳茹答道;“好的,你去吧。”

陈晓天下得楼来,买了两瓶旷泉水还有两瓶饮料上来后,见李艳茹已冲完凉了。只见她穿着一套粉红色的睡衣裤,坐在床上,睡衣搭在身上,一对丰满的玉峰高高凸起,曲线柔美,分外迷人。

李艳茹见陈晓天眼神迷离,便笑道:“晓天,你怎么啦?”

陈晓天情不自禁地说:“茹姐,好久不见,你越来越漂亮迷人了。”

“是吗?”李艳茹呵呵地笑道:“你嘴巴也越来越甜了,像吃了糖一样。”

陈晓天怕这样看下去会难堪,忙将饮料与旷泉水递给李艳茹说:“先喝点水,我去冲凉。”李艳茹接过水,说:“好的,你去吧。”

陈晓天冲进洗手间,倒了满满一桶水,狠狠地将水从头上倒了下来。他知道今晚是绝对控制不住自己的。

洗完澡出来后,陈晓天穿着一套运动短衣裤,整个人显得朝气蓬勃而极富有精神,李艳茹不由地也为陈晓天的帅气给迷住了。其实两个心照不宣,知道今晚两人一定会发生事情,但谁也不好意思开口先说出来。

陈晓天坐在床边想了想,说:“茹姐,先前文秀说是她来,怎么是来你了呢?”

李艳茹说:“因为上次的事,袁老板让我们很不放心,我便跟村长说,让我来先看一下,要是这里真的好再叫文秀来,也以防万一。”

李艳茹望着陈晓天问:“我来了,你不开心?”陈晓天忙说:“开心,开心,我不知有多开心呢。我来这里后经常想你。”

“是不是啊?”李艳茹心里乐开了花。只见她笑而露齿,像春天的桃花,迷人万千。陈晓天情不自禁坐了过去,抓住李艳茹持的手,柔情万千地说:“茹姐……”

“嗯?”李艳茹望着陈晓天,微笑着,又显得非常羞涩。

陈晓天将李艳茹轻轻抱了过来,伸嘴朝李艳茹吻去。李艳茹怔了怔,但只是片刻,她便闭上眼睛来迎合陈晓天。

久别胜新婚,虽然陈晓天与李艳茹不是夫妻,但他们行了夫妻之道,对对方的身体也迫切渴望,而这么长时间两人未曾见面,如今终于在一起了,犹如xx,片刻便滚到了一起。两人都呼吸急促,迫不及待地将各自的衣服脱了。顿时,两人都全身xx。

陈晓天将李艳茹轻轻放在床上,只见她赤条条地躺在那儿,皮肤白皙,苗条而修长,一双玉峰丰满而圆润,像两个又大又甜的大香瓜,令人忍不住想上去咬几口。上头那两棵樱桃,红通通地,俨然也到了该吃的阶段了。陈晓天情不自禁伸嘴上去紧紧含住,李艳茹情不自禁发出了一声嘤咛。

陈晓天边吮吸着李艳茹的一只小樱桃,另一只手娴熟地抚摸着李艳茹的一只玉峰,李艳茹虽已嫁人,可她没有怀孕,一对玉峰完全没有下垂的样子,反而傲然直挺,丰满不已,摸在手中,柔嫩光滑而极富有弹性。

李艳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情不自禁抱住了陈晓天头,身子炽热难安,在床上开始极为欢愉而痛苦地扭动。

陈晓天知道李艳茹已准备好来迎接他了,便打起精神,重重地朝李艳茹身上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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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第112章 光头强抢女人

[第1章 正文]

第113节 第112章 光头强抢女人

一大早,陈晓天开着摩托车与李艳茹兴致勃勃来到了球场。李艳茹经过昨晚陈晓天的奋力浇灌,今天一早起来,更显妩媚而娇艳,像一朵雨后的花朵,又艳又美,欣欣向荣,尽显青春活力!

陈晓天开玩笑地说:“茹姐,你这一到城里,就显得漂亮多了,别人一看还以为你是我女朋友,以为你未成年,说我在诱拐未成年少女呢。”

李艳茹听了,哈哈笑了起来,笑得花枝乱颤,开心地说:“晓天,你真是越来越会说话啦。茹姐还不是因为你而显得好看的?你功劳大啊。”

陈晓天伸手抓了抓头发,极谦虚地说:“我还没想到我有这么大的能力,呵呵。”

进得球场里,阿东早已来了,袁克良也早跟他打过招呼,上前朝李艳茹叫了一声茹姐,李艳茹受宠若惊。陈晓天向李艳茹介绍阿东,说:“这是阿东,我们这里的老大,以后工作方面你还得听他的。”李艳茹忙说一定一定。阿东谦虚地说:“天哥才是你这里的老大,我们都听天哥的呢。”

招呼归招呼,客气归客气,工作还是要做的。阿东一丝不苟地将工作情况跟李艳茹说了。李艳茹听得很认真,看她那专心致志的样子,陈晓天情不自禁地偷偷笑了,感觉李艳茹像一个听话乖巧的小学生一样。

整个上午,李艳茹谦虚学习,工作认真,阿东很满意。陈晓天在这里也确实没什么事做,心中极纳闷这袁克良到底叫他来这里干什么,他不时去李艳茹那儿看看,李艳茹见他走来走去的,无所事事,便问:“晓天,你在这里到底是干嘛的啊?怎么一点事也不要做?”

陈晓天天玩笑说:“我嘛,因为我长得帅,老袁为了吸引一些女孩子来打球,就将我叫到这儿,吸引女孩子来。”

李艳茹竟然相信了,皱起眉头问:“会有这样的工作吗?”

陈晓天说:“怎么会没有啊?你看一般的店铺酒店请人为什么喜欢请年轻漂亮的女孩子呢?就是为了吸引那些色狼顾客去消费啊。特别是那些酒店,还特意将几个大美女穿得花枝招展地站在大门口,不就是为了让人家眼红去闻闻野花香嘛。”

李艳茹听了,像是明白了一点点,点头道:“看来这长得好看也蛮有用处的嘛。”她看了看陈晓天,喃喃自语:“这晓天长得帅,没想到在这外面来也发挥了作用,这张小白脸没有白长!”

中午,陈晓天特地去打了三个大盒饭回来,他跟李艳茹和阿东每人一份,还给他和阿东每人带了一瓶啤酒,给李艳茹带了一瓶果汁,阿东与李艳茹受宠若惊,阿东连声说:“天哥,怎么我还要吃你的呢,这多不好意思。”阿晓天豪迈地说:“这算什么?大家难得在一起工作,还有茹姐,以后还得靠你多多关照呢。”

阿东听了,心里倒是百感交集。

李艳茹悄下对陈晓天说:“晓天,你对我这么好,我都怎么感激你呢?”陈晓天笑道:“大恩不言谢,要不亲一口?”李艳茹伸手拍了拍陈晓天,笑道:“你越来越调皮了。”

吃完饭后,陈晓天便坐在破椅子上,将肩放在破桌子上,呼呼大睡。不知过了多久,突然被一阵吵声给惊醒了。陈晓天皱了皱眉头,打开门走了出去,只见几个人围在一块儿吵着。陈晓天挤进去,只见两个大光头一高一瘦地站在李艳茹身边,似乎要将李艳茹往球场外拖。阿东被一名寸头男子紧紧从后面抱住,那寸头男子身高六尺,牛高马大,肌肉发达,一脸横肉,看上去非常凶悍。陈晓天狠狠骂了一声,真是见鬼了,第一天上班就被人欺负……

阿东一见陈晓天,忙叫道:“天哥!”

陈晓天来到李艳茹身边,李艳茹紧张地看着陈晓天,陈晓天朝那两名光头瞪了一眼,喝道:“放开她!”

高个子光头哼道:“你谁呀,你叫放我就放?”陈晓天来到高个子对面,离他不过半尺开的地方,一字一句地说:“她是我女人!”

李艳茹一听,惊讶地瞪大了眼睛。高个子光头也怔了怔,说:“你女人又怎么样?我老大喜欢,不管谁的女人,都得带回去。”

陈晓天饶有兴趣地问:“你老大是谁?”高个子光头趾高气扬得意洋洋地叫道:“光头强!”

陈晓天左右看了看,将高子瘦子两个光头看了看,皱着眉头问:“你俩,谁是光头强?”

高子瘦子两个光头异口同声地叫道:“我们都不是光头强!”陈晓天问:“那他是谁?在哪里?”高个子伸手朝陈晓天后面指了指,陈晓天回头一看,只见那名一脸凶悍的大汉已松开了阿东,慢慢朝陈晓天走了过来,对陈晓天嗡声嗡气地说:“我就是光头强!”

陈晓天朝光头强头上看了看,问:“你是光头强,为什么你不是光头,反倒那两个小子是光头了?”

光头强喝道:“你罗索什么?这个女人——”光头强指了指李艳茹,说:“让她跟我走,给我玩一天,给你一千块,怎么样?”

“我呸!”陈晓天愤然骂道:“拿你娘给我玩一天,我给你一万块!”

“玛的!”光头强一拳朝陈晓天打来,竟然一拳将陈晓打倒在地。

“晓天!”李艳茹惊慌失措地大叫,却被那两个光头给拉住了。

陈晓天头晕目眩地,惊讶不已,生平第一次这样被人打在脸上,火辣辣地痛!他奇怪的是对方的速度怎么那么快,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对方的拳头已经打过来了!

光头强得意洋洋地看着陈晓天,哼哼了两声,叫道:“小子,我这一拳算是最轻的了,只有两成功力,你要是受得了,再起来接老子一拳。”

李艳茹忙叫道:“晓天,别去,你别管我,让我跟他们去好了!”

光头强嘿嘿笑道:“还是这位小娘子识大体。小子,你就识相点,别逞强了!”

陈晓天一咬牙,霍地站了起来,光头强与围上来看热门的人齐惊了一下。陈晓天一双大大的眼睛鼓得通红,紧紧瞪着光头强,突然一拳朝光头强打来,光头强没想到陈晓天会来这一招,正要闪开,但还是慢了一拍,脸上被陈晓天打了一拳,但依然站在那儿纹丝不动,他摸了摸脸,哼道:“小子,速度不错啊!”说着又一拳朝陈晓天打了过来,陈晓天忙朝后退了开去,光头强绝不会给陈晓天反手的机会,大喝一声逼了上来,脚下生风,猛地朝陈晓天脚下扫来,陈晓天猝不及防,顿时被光头强扫倒在地,卟地一声趴了下去!

陈晓天一落地,光头强大喝着伸脚便踩了上来,陈晓天忙滚了开去,一个鲤鱼打挺跳了起来,抓起一根台球杆朝光头强当头打去。啪地一声,台球杆狠狠打在光头强的肩上,光头强的双目顿然红了起来,举起拳头正要朝陈晓天扑来,突然,听得一人大声叫道:“住手!”

光头强闻声停了下来,陈晓天趁机再次朝光头强打了一球杆,光头怒不可遏,冲陈晓天暴跳如雷地叫道:“你玛的,都叫住手了你还打我!”说罢怒吼一声朝陈晓天扑了上来,陈晓天忙跳到台球桌上,将台球杆抓在手中,只要光头强敢跳上来,随时会要了他的狗命,光头强果然不怕死,正要腾身朝台球桌上跳上去,突然,一条黑影闪了过来,跳在台球桌前,叫道:“好了,光头强,别打了!”

陈晓天一看到跳过来的这人,吃了一惊,竟然是李亦兰。

光头强看了看李亦兰,叫道:“你没看到这小子不守规则,听到你叫住手了还打我吗?”

李亦兰将手摆在面前对光头强说:“我知道了。我现在只想知道,你俩为什么会打起来?”

光头强说:“那妞骂我。”说罢指了指李艳茹。那两个光头已放开了李艳茹,李艳茹立即叫道:“我没骂他,是他们要带我走!”

陈晓天已从台球桌上跳了下来,来到李艳茹身边,李艳茹忙问:“晓天,你没事吧?”

陈晓天摇了摇头,对李亦兰说:“这畜生,敢来抢我的人,胆大包天!”

李亦兰看了看李艳茹,望着陈晓天问:“她就是你家里来的朋友。”陈晓天点了点头,说:“对。”李亦兰朝李艳茹笑了笑,转头对陈晓天说:“你朋友很美丽。”接着对光头强说:“光头强,你这样不行的,老是想着抢别人的女人,有种你自己找一个比别人女人都要年轻漂亮的女人来?”

光头强哼道:“不是我不想找,是我嫌麻烦,我只喜欢一夜情!”

李亦兰冷冷笑了两声,说:“好了,这位是我的朋友,你马上离开。这事大家都各让一步。”光头强看了陈晓天一眼,站在那儿纹丝不动。李亦兰说:“你俩谁也不要不服,今晚你们还有机会打一场。”

陈晓天与光头强听了,都不由一怔,李亦兰说:“今晚的比赛,安排了你俩是对手。”

陈晓天与光关强恍然大悟。光头强顿时歪起了嘴巴,冷笑不已,指着了陈晓天趾高气扬地说:“小子,命中注定你活不过今日,你就等着今晚来挨揍吧!”说罢大声喝道:“走!”

那两个光头立即跟着光头强朝球场外走去。围观的人见光头强气势汹汹,忙让开了一条路来。

李亦兰见陈晓天站在那儿咬牙切齿,满脸怒气,便说:“你不用不开心,这光头强就是这样,看见一个漂亮的女孩子就想要,逼着自己有两下,胡作非为横行霸道,你要是不服,今晚就将他打倒!”

陈晓天恨恨地说道:“这畜生,我一定不会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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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第113章 大比赛

[第1章 正文]

第114节 第113章 大比赛

晚八点,李亦兰与长发女子开着摩托来到了台球场。李艳茹一连问了陈晓天好几次,问他到底是去搞什么比赛,而且还是跟光头强这样的恶霸份子打,担心不已,劝陈晓天不要去,陈晓天极不耐烦地说:“茹姐,你不要再说了,我今晚一定要去,将光头强打趴下,为你挽回这口恶气!”

这时,李艳茹见李亦兰与长发女子走了过来,更是心急如焚,情不自禁拿着陈晓天的手叫道:“晓天,别去了,好吗?听茹姐的,不要去!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我怎么回去跟陈大伯交待啊?”

陈晓天甩开李艳茹的手,说:“茹姐,你放心,我陈晓天福大命大,没那么容易出事的。你等着我凯旋归来!”

李亦兰走上来,看了看李艳茹,见李艳茹一脸担心与忧虑,板着脸问陈晓天:“你想好了?你这次的对手是光头强,他很厉害的,现在来比赛打得过他的,不超过五个人。”

李艳茹听了,更是心急如焚,再次对陈晓天劝道:“晓天,听我一劝。别去……”

陈晓天极不耐烦地说:“好了,茹姐,你别担心,在球场等我,我打倒那畜生后来接你回去。”说罢头也不回地朝球场外走去。

李艳茹忙去拉李亦兰,希望李亦兰能帮她劝劝陈晓天,却被李亦兰给甩开了。

陈晓天开着摩托跟着李亦兰与长发女子来到那地下比赛场,那儿这时人山人海异常热闹。台子上这时正有两个人在激烈地打斗,两人势均力敌,打了半天依然不分胜负。

陈晓天跟着李亦兰来到一间小黑屋里,拿出一张协议书给陈晓天,说:“这是比赛前的协议,拳脚无眼,各安天命。赢者一次性给一万,输了可以相对补一到两千块受伤费。你要是同意就签字吧。”

陈晓天拿起来看了看,便在下面要签字的地方签了名字。

走出小黑屋后,见台上的那两个还在打,陈晓天极不耐烦地问:“他们这还要打多久啊?”李亦兰说:“直到将对方打倒为止。你不用太心急,下一场就轮到你了。”

最后,其中一人终于将对方打倒了,不过那人也好不到哪里去,见对方一倒,他也倒了下去,这让陈晓天顿时感觉不妙,暗想,看来我一上场就要一鼓作气将那狗日的光头强给打下去,不然到时打不倒他,也会被他拖死累死,两败俱伤!

陈晓天正在想,李亦兰忽然推了他一下,说:“你上场了!”陈晓天忙朝台上走去,只见光头强从另一面也跳上了台,仇人相见,格外见眼,两人互瞪着对方,猛然大吼一声,齐朝对方冲去,轰地一声,皆被对方一拳踢倒在地。

陈晓天暗骂不已,这畜生跟老子想的一样,都想将对方尽管打倒,既然这样,老子就陪你好好玩玩……想到这儿,一个鲤鱼打挺跳了起来,陈晓天朝他勾了勾手,嘿嘿说道:“畜生,过来啊。”

光头强恼羞成怒,大喝着挥拳朝陈晓天冲了过来,陈晓天一个跟斗避了过去,光头强倏地跟了上来,陈晓天刚站住,便被光头强一拳打在胸膛上,唔地一声被光头强打倒在地,胸膛隐隐作痛。

台人人群顿然鼎沸。他们不仅是来看人打人的,更多的是来买输赢的。因为光头强力量强大,赢的场数很多,而陈晓天不过是个生手,因此大多都买了光头强赢,现在一见光头强两招便陈晓天打倒了,顿时欢呼雀跃,只有李亦兰与长发女子在一旁暗暗冷笑。

光头强来到陈晓天面前,趾高气扬地叫道:“小子,现在向爷爷求饶,见你是李亦兰的朋友,又是第一次跟我打,我就手下留情,不将你成残废。怎么样?”

陈晓天慢慢爬了起来,冷冷笑了两声,说道:“光头强,你别太自以为是了,老子不怕你!”说罢突然腾空而起,一脚朝光头强踢去,光头强忙伸手去挡,硬是被陈晓天踢退了两步。台下的观众被陈晓天这一招给怔住了,有一人尖声大叫:“飞龙在天!飞龙在天!”

光头强也吃了一惊,暗想,看来我小看了这小子,凭以往在打斗场的经验,他感觉得到陈晓天潜力十足,如果好好训练,前程不可限量,便说:“小子,我爱惜你是个人才,要是你愿意跟着我,我保证将你打造这一方最厉害的打手!”

“哼!”陈晓天冷冷笑了两声,叫道:“有种你先将我打趴下再说!”

“好,有志气!”光头强大一喝一声,伸脚猛然朝陈晓天踢来,陈晓天怔住了,光头强的脚顿时像无数道光影在他面前闪烁。陈晓天连连后退,不料还是被光头强一脚给踢倒在地,狠狠地摔了出去。

光头强跳到陈晓天面前,沉声道:“小子,你还有一次机会。”陈晓天哼地一声,猛然伸脚朝光头强脚下扫去,光头强猝不及防,顿时被陈晓天一扫倒地,陈晓天趁机跳上去对着光头强身上猛踢了几脚,光头强忙跳了起来,气急败坏,怒吼着朝陈晓天扑来。

两人激烈地斗了一阵,皆被对方打得鼻青脸肿遍体鳞伤。最后两人都打得累了,齐弯着腰站在那儿气喘吁吁。

陈晓天暗想,现在这畜生已是强弩之末,我要是再给他一脚,保证将他踢翻。光头强也在暗想,这小子想必也没多少力气了,仗着年轻还在那儿死撑着,我要是再给他一拳,一定能将他打在地上跳不起来。

几乎同时,两人大吼一声朝对方扑了过去。轰地一声,陈晓天腾空而起,一脚踢在光头强的胸前,而光头强的拳头并没有打过来却已被陈晓天踢倒在地,光头强一被踢倒,陈晓天立即跳了上去,举起拳头对着他的胸前便是一阵乱打,打得光头强不动了这,这才收住手,恨恨地站了起来,全身大汗淋漓,只觉得眼前昏昏沉沉,走了两步,摇摇欲坠,一头跌在地上。

台下的观众沸腾了。陈晓天挣扎着站了起来,忍着全身的疼痛一步一步走下台来。李亦兰与长发女子兴奋地迎了上去,李亦兰喜欢地叫道:“你赢了。”说罢拉着陈晓天走向那间小黑屋,当中的一个大腹便便的胖子给了陈晓天一个大信封,拍着陈晓天的肩膀,笑呵呵地道:“好小子,好样的!欢迎下次再来打!再赢一个,一万块又是你的!”

陈晓天甩了甩头,将头上的汗珠甩了出去,打开信封一看,里面全是钱,心中乐了一下,将钱放进内衣袋,转身朝小屋外走去。

强打起精神来到摩托车旁,陈晓天头重脚轻地,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忙扶到了摩托车上。李亦兰忙上前来扶着他问:“你还好吧?”陈晓天点了点头:“还行。”

李亦兰与长发女子相互看了一眼,李亦兰说:“你这个样子恐怕是开不了车吧,我送你回去吧。”陈晓天也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现在这个状况肯定是回不了家的,便点了点头,拿出车钥匙给李亦兰,说:“开我的车。”

李亦兰接过陈晓天递过来的钥匙,对长发女子说:“你先回去吧,我送他回去再回来。”长发女子点了点头。

李亦兰跳上陈晓天的摩托车,对陈晓天说:“上车吧。”陈晓天酒醉了一般,身子晃了晃,慢慢坐到了车后面,车子突然开了出去,陈晓天大吃一惊忙伸手抱住了李亦兰,大声叫道:“能慢点吗?受不了1”

李亦兰嘿嘿笑道:“我的字典里没有慢这一个字。我们讲究的是速度!”说罢将开得更快了。陈晓天倒抽了一口冷气,紧紧地抱住李亦兰有腰,李亦兰皱着眉头问:“你能放开我吗?”陈晓天说:“不能,我怕!”李亦兰气愤地说:“那你能松一点吗?”陈晓天大声说:“在我的字典里没有松这个字!”说罢将李亦兰的腰抱得更紧了,紧紧地贴着她,将头靠在李亦兰的后背上,深深吸着从李亦兰身上传来的女人特有的香味,迷醉不已。

没多久,李亦兰将摩托车停在陈晓天租房的楼下面,陈晓天从车上跨了下来,身子晃了晃,埋怨道:“叫你不要太快,你偏这么快,现在叫我一个人怎么上去?”

李亦兰冷冷哼道:“不就是想要我扶你上去吗?直说得了,搞什么拐弯抹角呢?”

陈晓天掏出钥匙打开了房门,伸起手来,李亦兰无奈地摇了摇头,凑了过去,陈晓天便将手搭在李亦兰的肩上,一步一步朝楼上走去,一手不时有意无意打在李亦兰的胸前。李亦兰虽然胸部不怎么发达,但也还是有一个碗那么大,凭手感,应该还挺坚挺地。

进得房里后,陈晓天一头扑在了床上,一动不动。李亦兰看了眼陈晓天,说:“好了,你回来了,我回去了。”说着转身就要朝门外走,突然后头风声骤起,一只手被陈晓天给抓住了,陈晓天嘿嘿地笑道:“不坐下吗?”说着用脚踢了门一脚将门关上了,推着陈晓天朝床上靠,李亦兰半推半就坐到床上,望着陈晓天问:“你想怎么样?”

陈晓天望着李亦兰说:“你既然这么直接,我也直话直说,我想,亲你一下。”

李亦兰轻轻笑了一声,说:“你不是想亲我一下这么简单吧,你是想跟我睡觉。”

陈晓天给怔住了,不易置信地望着李亦兰,惊讶地问:“你怎么知道?”李亦兰冷冷地笑道:“你们男人都是这个德性!”陈晓天饶有兴趣地问:“那你愿意接受我这个男人的德性吗?”李亦兰轻轻地笑道:“可以接受,不过你得再去给我打一场。下一次你要是再赢了的话,我就答你。”陈晓天说:“要不这样吧,你要是这次答应我,我给你再打两场,包赢。”李亦兰望着陈晓天,问:“你确定?”陈晓天胸有成竹地说:“我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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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第114章 性情中人

[第1章 正文]

第115节 第114章 性情中人

李亦兰微微一笑,慢慢地闭上了双眼。陈晓天惊讶不已,没想到李亦兰竟然会答应他,当下喜不自禁,抱住李亦兰的头便朝李亦兰的嘴唇吻去,舌头顺利地进入了李亦兰的嘴中,与李亦兰的舌头紧紧地缠绵在一起。

两人热烈地吻了一阵,陈晓天迫切想得到李亦兰的身体,伸手朝李亦兰的衣服里摸去,刚一摸到李亦兰的皮肤,感觉她皮肤柔嫩嫩光滑滑地,大喜不已,正想进一步摸进去,李亦兰突然推开了陈晓天,拉住了他的手,朝他摇了摇头。陈晓天说:“都到这个步骤了,你突然叫我停下来,我怎么办?”李亦兰说:“你自个儿解决吧。”说罢站了起来。

眼看李亦兰要去开门,陈晓天觉得有必要去争取最后的机会,站起身从后面抱住了李亦兰,伸手在她胸前轻轻地抚摸,李亦兰将陈晓天的双手抓住,轻轻地说:“下一场,你要是打赢了,你想怎么样,都可以。ok?”

陈晓天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说:“好吧。”接着亲手给李亦兰打开了门。待李亦兰下楼后,才想起李亦兰没有摩托车,便叫道:“我送你回去吧。”李亦兰笑道:“不用了,阿红已经在楼下了。”

阿红?陈晓天想了想,想必就是那位长发女子吧。可她为什么不随我们一起来呢?想必是故意给我和李亦兰创造机会啊!好女孩,善解人意,果然好女孩!

这时下意识地朝黄裙女子的房间看了看,见其房门紧闭,里面黑乎乎地,想必她还没有回来。

唉!陈晓天沉重地叹了一口气,为了黄裙女子这个可怜的姐姐,也为了她那个堕落不懂事的弟弟。

突然想起李艳茹还在球场的,抬腕看了看他那个廉价的手机,已不知不觉到了快十二点了,忙关上门朝楼下冲去,跳上摩托呼啸一声风一般朝球场开去。

到了球场时,只见球场里冷冷清清地,俨然打球的人都回去了。陈晓天左右看了看,不见李艳茹的影子,暗想,茹姐哪里去了呢?他快步地朝球场的那里面小房间走去,突然听到了李艳茹的怒骂声,陈晓天大吃一惊,来到门口,听到那房间里像是有人的吵斗声,听得李艳茹叫道:“阿东,你别这样。”却听得阿东说:“茹姐,你太美了,你答应我吧,你要是答应了我,我保证以后娶你为妻!”

陈晓天勃然大怒,猛然一脚朝破门狠狠踢去,破门轰地一声飞了进去,只见阿东抱着李艳茹压在墙上,一只手还伸在李艳茹的裤子里,他俩一听到巨想,齐惊讶地朝门口望来,一看见陈晓天怒气冲冲地站在门口,大惊失色,阿东忙将李艳茹放开了。

李艳茹一脱离阿东的魔爪,赶紧跑到陈晓天身边,气急败坏地叫道:“晓天,阿东他——”阿东忙说:“天哥,我……我喝了点酒,我……”陈晓天走上去,他本就被光头强打得鼻青脸肿了,这时又火冒三丈,双目通红,顿时那一张脸变得非常狰狞恐怖,他上前一把抓住阿东,恶狠狠地道:“尼玛的,老子的女人你也敢碰,你找抽吧!”说罢丢开阿东,狠狠一拳朝阿东脸上打去。阿东的脸顿时像木桩上的木头一样给打偏了,一直那样偏着不敢转过来。陈晓天伸手将阿东的脸拉了过来,狠狠地说:“阿东,我一直以为你是一个好人,一个还有点良心的好小子,没想到你这小子身藏不露暗藏杀机啊,我真是敬佩不已!”

阿东心惊胆战地说:“天哥,我……我再也不敢了,你放过我这一次吧。”

陈晓天握紧拳头,正要朝阿东打去,李艳茹忙跑了上来,抓住阿晓天的手说:“晓天,算了吧,饶过他这一次。”阿东忙说:“是啊天哥,饶过我这一次,我再也不敢了。”

陈晓天转过身来,对李艳茹说:“我们回去吧。”

“嗯!”李艳茹重重地点了点头。

待陈晓天与李艳茹走出房门后,阿东才如释重负软泥一般滩了下去。

陈晓天边朝球场外走边问李艳茹:“茹姐,刚才那小子没将你吓坏吧?他怎么敢向你打起鬼主意了呢?”

李艳茹说:“阿东叫我去聊聊天,问我这问我那的,我觉得他人挺热情的,也会说话,就将我的情况一股脑给说给他听了,没想到他听了后竟然要我做他的女朋友,还说会娶我要我做他的老婆……越说越离谱,最后竟然动起手脚来了……”

“这畜生!”陈晓天狠狠地骂道:“真不愧是那姓袁的畜生的手下,真是畜生手下无良禽,全是畜生!”

上了摩托后,陈晓天说:“这么晚了,我带你去吃夜宵。”李艳茹这时的确也感到有些饿了,便说好啊,笑道:“来城里了就是不一样,一天要吃四餐啦。”

陈晓天将摩托杀到吃烧烤的那儿,见那儿还有很多人在吃烧烤,李艳茹叹道:“这城里人怎么没有夜晚的啊,这么晚了还有这么多人在吃东西。”

陈晓天说:“这城里就是这样,人多了,什么人都会有。白猫子夜猫子都有,以后你就会慢慢地习惯了。”

下了车后,老板热情地迎了上来,招生地极其周到。陈晓天点了几样吃的后,拿了两瓶啤酒,对阿艳茹说:“这热天就喝这种冰的。”

李艳茹喝了一口,赞道:“好喝。我知道这是啤酒!”

陈晓天嘿嘿笑了两声,四周看了看,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陈晓天吃了一惊,竟然是小岚!小岚也突然看到了陈晓天,吃了一惊,掉头便跑。

她还在这里!陈晓天暗想,她不是走了吗?怎么还在这里呢?便不动声色地对李艳茹说:“茹姐,你在这坐一会儿,我去有点事。”李艳茹问:“什么事啊?”陈晓天故作神秘地说:“私事。等我会儿啊。”说罢起身朝小岚跑去的方向追去。

追了一阵,果然看到小岚在前面的街道上走。这时街上的人已不多了,陈晓天快步跟了上去,小岚以为陈晓天没有追了上来,不知不觉放慢了脚步,突然听到后面急促的脚步声,忙回头望去,一看到陈晓天,给吓了一跳,正要跑,忽听得陈晓天叫道:“小岚,别走。”

小岚闻声站住了,待陈晓天跑上来了,这才笑呵呵地道:“天哥,真巧啊,没想到在这里碰到你。”

陈晓天盯着小岚问:“你不是已经离开这里了吗?怎么还在这里?”

小岚支支吾吾:“我……我不知道去哪里好,而且又对这里很舒服了,所以……”

陈晓天说:“我不是跟你说了吗,那五万块钱我来付,你不用走,你怎么不听话呢?”

小岚垂下了头,轻声说:“我不想让你为我背这个黑锅。”

陈晓天长长地叹了一声,说:“走吧,我们去吃烧烤。”说着去拉小岚的手,小岚忙转过身去,吞吞吐吐:“我……我不去了。”陈晓天说:“去吧,我还有一个朋友也在呢。你放心,我不会将看到你的事跟老袁说的。”

小岚站在那儿,犹豫不决。看着小岚站在那儿,低垂着头,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我见犹怜,忍不住抱着她朝她吻去。

小岚并没有反抗,这时这段路段较黑暗,根本没什么行人,陈晓天将小岚压在墙上,两人热烈地激吻着。陈晓天忍不住伸手朝小岚衣服里摸去,摸到了小岚的后背,光滑不已,陈晓天又伸手摸向小岚的前胸,将手罩着小岚的一只玉峰,轻轻地揉搓着。小岚的呼吸不由急促起来,发出低沉的呻吟。陈晓天慢慢地将手朝小岚的裤头下摸去,小岚立即将他的手拉住了,轻声说:“这在公路上,有人会看见的。”

陈晓天说:“这么晚了,这里又这么暗,哪里会有人啊?”说着伸手朝小岚的裤头里挤进去。小岚穿着一件牛仔裤,裤头非常紧,陈晓天费了好大的劲团将手挤进去,触摸到了小岚的那块毛蓬蓬的青草地,小岚忙抓住陈晓天的手腕,低声说:“别乱来,这里是公共场所!”陈晓天说:“要不咱们去开个房?”小岚说:“不,我要回去了。”说着伸手去推陈晓天。陈晓天忙紧压住小岚,伸一用力伸到了小岚的双手间,在双腿里用手指揉了揉,那儿的肉嫩嫩地,又软和又肥沃,小岚情不自禁再次嘤咛了一声,生气地叫道:“天哥!别乱来!”

陈晓天这时早已热血沸腾,恨不得将小岚脱个精光,就地解决,正要下手,突然不远处传来了脚步声,陈晓天吃了一惊,忙将手从小岚的裤头里伸了出来,与上岚齐靠在墙壁上。

一会儿,慢慢走过来了一男一女,两人手挽手亲密地走在一起,俨然是对小情侣。

待那对小情侣刚过,小岚趁机走了出来朝前快步走去,陈晓天正要跟上去,小岚转过身来对陈晓天说:“天哥,你别跟来了,有机会我来找你啊。”说着一阵小跑朝前面跑去。陈晓天无奈地摇了摇头,转身朝吃烧烤的那儿走去。

来到那儿时,李艳茹见陈晓天两手空空,奇怪地问:“你去哪儿了啊?我以为你去买东西了呢。”陈晓天笑了笑,说:“没什么,去上了个厕所。”

这时,烧烤早已上来了,陈晓天对李艳茹说:“快吃吧,吃完了我们早点回去休息,今天好累啊。”

李艳茹望着陈晓天那又浮又肿的脸问:“你的脸,是今天那个叫光头强的人打的吗?”陈晓天嘿嘿笑道:“除了他还有谁?不过我也将他打得够惨,他都站不起来了呢。”说罢像一个孩子一样开心地大笑了起来。

李艳茹无奈地摇了摇头,关切地说道:“你以后不许再去了啊,那里太危险了。万一你有什么不测,叫我以后怎么回去跟你师父陈大伯交待啊?”

陈晓天伸手拍了拍胸膛,得意地说:“你别担心,等会儿回去了我给你看样好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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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第115章 混下去,都得有代价

[第1章 正文]

第116节 第115章 混下去,都得有代价

陈晓天与李艳茹双双回到家里,李艳茹迫不及待地问:“晓天,你说的什么惊喜啊。”陈晓天边脱衣边说:“等我先脱了衣。惊喜都是要人脱了衣后才会有的嘛。”李艳茹笑道:“晓天,你说话越来越有创意了。”陈晓天说:“那当然,不信你看。”

这时陈晓天已将衣服脱了个精光,只见他从内衣袋中拿出一个大信封,放到李艳茹面前不断摇摆:“当当当当……看到没,这是什么东东。”李艳茹一把抢了过来,打开一看,啊地一声给怔住了,望着陈晓天问:“晓天,你哪来这么多钱啊!”

陈晓天指了指脸,又指了指身上的伤痕,说:“是用血和痛换来的。”李艳茹睁大眼睛问:“你跟人家打架抢来的?”陈晓天顿时佯装生气道:“什么抢来的,说得多难听啊,是赢来的。赢一场一万块呢!”

李艳茹听了,瞠目结舌,半天才说:“这么多啊。这相当于是我们在家里一年的收入啊,你只要一个晚上就回来了,难怪人家说城里好赚钱,宁可在城里做鸭子,也不要在农村放鸭子……“

陈晓天嘿嘿地笑了,这时脱光了衣服,竟然有一种冲动,忍不住抱住了李艳茹,动情地说:“茹姐,现在我有钱了,给你建一幢房子,就咱俩住,怎么样?”李艳茹激动得热泪盈眶,连声叫好,任陈晓天的一双手在她身上抚摸游回。李艳茹也情不自禁伸出一双水灵灵的手来轻轻抚摸着陈晓天那发达强壮的胸膛,却被陈晓天那黑伤给怔住了,幽幽地说:“晓天,你干这个虽然有钱,可是太危险了,你看你身上全是伤,姐看到了心疼啊。”

陈晓天伸手在李艳茹的玉峰上使劲揉搓,边吻着她的脖子边说:“不用担心茹姐,我身体好,身手也好,没事的。”说罢将李艳茹抱起,轻轻地放到了床上,很快地将李艳茹的衣服脱了,一口咬住了李艳茹的一只大玉峰,李艳茹啊地一声抱住了陈晓天的头,极为不安地摸着陈晓天的头,享受着从玉峰上传来的奇妙快感,口中发出极欢快而痛苦的嘤咛。

听着这撩人的呻吟之音,陈晓天热血沸腾,飞快地将李艳茹的裤子也给脱了,自己也脱得个精光

陈晓天与李艳茹两人都很兴奋,也都很尽情,一直激战了一个多小时,陈晓天这时功成身退,来到洗手间倒了满满一大桶水,从头朝上倒了下来。李艳茹光着身子也来到了洗手间,温柔地对陈晓天说:“晓天,来,我给你搓背。”说着拿起毛巾轻轻地给陈晓天搓着,边搓边说:“以前在家里,我们在一个深潭里洗澡,没想到到这城里了,还会在一起洗澡,我想我一定是上辈子欠了你了。”

陈晓天嘿嘿笑道:“哪里,这只是说明我们很有缘份啊。”

李艳茹说:“可是这也是有缘无份啊。我俩今生今世注定是不能在一起的,而且我们现在这样,有点xx的感觉。”

陈晓天长长地叹了一声,不置可否,心中暗想,如果可以,真的想给茹姐一个温暖的家,她真的太可怜了,可是,想起了文秀,陈晓天便觉得这不可能。他知道自己很自私,可是不能伤了文秀的心啊。

突然又想起了周艳,便问:“茹姐,听文秀说周艳马上要结婚了,这是真的吗?”

“是呀,”李艳茹微笑着说:“她的那个小子还不错呢,人长得帅气,也有钱,还是城里的。周艳也算是嫁了一个好人家啦,”

陈晓天听了,心里也替周艳感到高兴,只是自己一时自私,心中有了邪恶的念头而伤害了周艳,也不知那个小子会不会知道周艳已经不是完壁之身,不知这样会不会影响到周艳的幸福,陈晓天只是在心底默默地祝福,希望周艳会过得好好地。

第二天,陈晓天开着摩托,与李艳茹凶势腾腾地杀到台球场,见阿东站在那儿双手叉在裤袋里,十分傲慢的样子,陈晓天板着脸走了过去,阿东忙将手抽了出来,恭敬了叫道:“天哥。”陈晓天冷冷地问:“你怎么还在这里啊,我以为你不会来了呢。”

阿东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只是勉强笑道:“天哥你开什么玩笑呀,我怎么会不来呢。我……”

“你还有脸来?”陈晓天盯着阿东,冷冷地说产:“你最好不要来了,一看到你我心里就不爽。你说你这样,我把茹姐放在这里,我放心吗?你这只狼见一个咬一个,上次咬小岚,现在咬我的茹姐,你还是人吗?”

“我……”阿东垂着头,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一声不吭。

看着阿东这个样子,陈晓天心里就来火,冷冷地说:“这样吧,你自个儿去跟老袁说,说你不干了,我也就不跟他说起你那不光彩的事了。”

阿东撇了撇嘴,悻悻地走到一边去了。没多久,袁克良打来了电话,开门见山地问:“怎么回事,听说你要赶阿东走?”陈晓天如实答道,说:“是的。”袁克良问:“你说你干吗要赶他走呢?他可是在那里干了三年了啊,资格比你老得多,你凭什么要他走?”陈晓天懒洋洋地说:“那要不这样吧,他不走,我走,ok?”袁克良怔了怔,说:“你在球场等我,我马上过来。”

没多久,袁克良在他那废物司机与平头保镖的一左一右跟随下杀气腾腾地来到了球场,一见陈晓天劈头便问:“你说,你为什么要阿东走?”

陈晓天冷冷地说:“看到他不爽就让他走了呗。”

“看到他不爽?”袁克良冷冷地笑了两声,说:“如果你看到他不爽你就要他走,那这世上让你不爽的人太多了,你怎么都不让他们去死呢?”

陈晓天望着袁克良,似笑非笑地说:“要人家死,是很残忍的事。可是看不到人家,眼不见为净,这也无可厚非。”

“是吗?”袁克良重重地咳了两声,盯着陈晓天问:“你就只是因为看到他不爽,就要他走?”

陈晓天说对。袁克良伸手向阿东招了招手,阿东立即走了过来,低头哈腰地叫道:“大少。”袁克良问:“你做错什么了,让人家天哥不爽了?”

“我……”阿东一时手足无措,半天也说不出话来。袁克良猛地一脚朝阿东踢去,喝道:“你快说啊,你到底做错什么了?”

阿东垂着头不做声。陈晓天看不下去了,便说:“好了好了,算了,阿东留下来吧,当我是在开玩笑好了。”

袁克良一听,顿然笑了,上前来伸手在陈晓天肩上拍了拍,说:“晓天啊,你这么大人了就少开点玩笑,有时候会吓坏我的,你知道吗?”

陈晓天哼道:“我知道。”袁克良便朝阿东吼道:“还不感谢天哥?”阿东忙朝陈晓天说道:“谢谢天哥,谢谢天哥!”

袁克良朝台球里望了望,问:“茹姐在这里工作做得怎么样?”阿东忙说:“挺好的,挺好的。”袁克良点了点头,看了眼陈晓天,意味深长地说:“你们都好好干,做得好了,我不会亏待你们的。”阿东忙说:“我们会的,会的。”

陈晓天听了,心里冷笑不已。袁克良见陈晓天板着个脸,便说:“阿东,天哥来这里这么久了,你还没有表示什么,今晚请天哥吃个饭,为天哥接风洗尘。”

阿东忙说:“好的好的,到时大少、天哥和茹姐都去。”袁克良点了点头,看向陈晓天,问:“晓天,怎么样,去不去?”陈晓天想着晚上或许还要比赛,犹豫不决地说:“我晚上可能有点事。”袁克良顿然生气地叫道:“你这样就太不给人家阿东面子了,阿东难得请大家去搓一顿,你竟然不去?我看你可不是这样的人啊。”陈晓天见袁克良这样说了,便点头道:“好,我去,要是不去,又说我不给你袁大少面子了。”

“哈哈……”袁克良大笑了起来,伸手重重地拍着陈晓天的肩笑道:“这样才好嘛。”

当晚,在袁克良的命令下,球场早早关了大门,大伙一齐杀到了三和食府。袁克良点了满满一大桌菜,并拿上了三瓶白酒,迅速地将酒瓶给打开了,豪情万丈地说:“今天说好了啊,大家不要说不渴酒,能喝的要喝,不能喝的也要喝,总之一句话,不醉不归!”然后再次强调:“大家尽管吃尽管喝,一切费用,阿东付。”接而望着阿东问:“阿东,是不是?”

阿东看到满桌子菜及那三瓶昂贵的酒,正在暗暗叫苦,袁克良叫他,他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陈晓天极不不悦地叫道:“阿东,你在想什么呢,不会不买帐吧?”阿东心中一惊,忙说:“买,买!”

酒瓶一天,满屋飘香。陈晓天抿了一小口,辣辣地,便皱着眉头问:“这个……这酒能喝啤酒吗?大热天地喝这个,不习惯,想冰一下。”

袁克良知道陈晓天不喝酒,便说:“行,你要是不想喝这千块钱一瓶的酒,要不这样,你只要喝一杯,一杯后,随便你喝什么酒。怎么样?”

李艳茹一听说这酒一千块钱一瓶,大吃一惊,好奇地也轻轻抿了一小口,酒一入喉,像是喝了敌敌畏,忙将酒全吐了起来,失声叫道:“什么东西啊,毒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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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第116章 畜生行径

[第1章 正文]

第117节 第116章 畜生行径

袁克主饶有兴趣地看了眼李艳茹,嘿嘿笑道:“你们从没有喝过这种酒,恐怕不习惯,不过我们喝习惯了,便觉得它非常好喝,就像女人一样,越高贵的越爽……”突然想起自己再也爽不起来,顿时黯然神伤,端起一杯酒一口而饮。李艳茹说:“怎么你喝这酒像喝水一样呢?”

袁克良冷冷地笑了笑,从酒杯后朝李艳茹与陈晓天身上射来一道阴毒的目光,便转眼即逝,笑道:“喝多了,酒自然也成水了。以后你会懂的。”然后对陈晓天说:“晓天,你什么都不用想不用管,当作水一口喝下去。喝了这一次后你就会习惯了。试试看。”

陈晓天端起酒杯看了看,仰起头,一口而饮。啊地一声,像是真喝了毒药一般,喉咙处火辣辣地痛,忙大声叫道:“汽水!汽水!”袁克良哈哈笑道:“我们这没有汽水,只有酒。”然后对着外面的服务员说:“小姐,四瓶啤酒。”

一会儿,啤酒上来了。陈晓天忙不迭打开啤酒,抓起酒瓶喝了一大口,叹道:“还是啤酒好喝啊,什么都是毒药,只有这啤酒是甘泉!”

大家顿然有说有笑地,陈晓天慢慢地感到头越来越大,眼前也越来越朦胧,感觉自己轻飘飘地,好像要飞了起来。袁克良却一个劲地给他劝酒,并一杯一杯地给李艳茹敬酒,后来,陈晓天一头趴在酒桌了,便不省人事了。而李艳茹也一醉不起。

袁克良阴森森地笑了笑,对阿东说:“将他带到老叶那里去。”“是大少。”阿东忙起身去扶陈晓天,可扶了半天也没将陈晓天扶起来,袁克良骂了一声废物,对司机与平头保镖说:“一起来!”

司机与平头保镖忙跳了上来,三人像抬病人一样将陈晓天抬出了包厢,直接朝袁克良的车子走去,刚走几步,便看见对面走来了四个大美女,原来是春霞、肖丽兰他们。肖丽兰一眼看到了阿东,便叫道:“阿东!”

阿东闻声望去,见是肖丽兰时吃了一惊,忙将陈晓天扶好放在平头保镖的胸前,低声说:“扶好他,别让我表姐她们看到他了!”

平头保镖莫名其妙地,但见阿江神色非常紧张,只得将陈晓天抱在胸前,而陈晓天又站立不稳,他只得用力扶着,像是抱着重一个跟他非常亲密的女人。

肖丽兰等人走了上来,看了看陈晓天与平头保镖,文明芝睁大眼睛叫道:“哎哟,看不出来,这里有一对基友啊。”

平头保镖忙说:“不是不是,他喝醉了。”

“是吗?”文明芝朝陈晓天后背看了看,对春霞问:“你看他像不是那个陈晓天呢?”

春霞与肖丽兰、苏飞听了,也齐声说:“是有点像啊。”文明芝好奇来到陈晓天对面,一看,哎哟叫道:“真的是陈晓天耶,怎么喝成这样了啊。”

春霞与肖丽兰、苏飞三人忙跑了过来,一看,惊道:“真的是陈晓天耶,他怎么给醉了啊?”

文明芝盯着阿东问:“你这小子是不是故意搞醉他的?你们这是将他带到哪里去?不会去割他的肾吧?我可跟你们说,我已经看到你们了,要是明天我们听到陈晓天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话,嘿嘿,你们懂的!”

阿东忙说:“不会不会,天哥是我们的兄弟,我们怎么会这样做呢?”

这时,袁克良扶着李艳茹上来了,板着脸看了看文明芝四人,皱着眉问:“你们干什么呢?”

肖丽兰对袁克良笑道:“原来是袁大少啊,这陈晓天是我们的朋友,我们看他醉了,关心一下嘛。”

袁克良看了看苏飞,暗想,这小子挺厉害的,阴差阳错地上了一个女人后,竟然同时认识了四个女人,是我太大意了,失手,失手!当下便笑着说:“晓天也是我的朋友,今天只不过大家开心,喝多了一点,不过没事,你们放心,保证没事。”

文明芝看了看李艳茹,好奇地问:“这位姑娘是谁?是不是你新认识的啊?听说你好风流的,可不要乱来哟。”

袁克良嘿嘿笑道:“我现在是有老婆的人了,不会乱来的。不会你问苏飞。”

苏飞一看到袁克良时,想起那晚跟陈晓天的缠绵,顿时尴尬不已,正在想怎么开溜,一听到袁克良这样说,忙强笑着说:“是是是,袁大少现在是正人君子坐怀不乱,我可以证明。”

几人又说说笑笑闹了一阵,肖丽兰几人才朝一间包厢走去,文明芝指着袁克良说:“袁大少,我跟你说哟,明天要是我知道陈晓天有什么不测的话,我可会来找你的哟。”

袁克良的脸顿时黑了下去,但立刻又堆上笑容,说:“放心,哪会有什么不测。”

待文明芝、肖丽兰等四人走远了,阿东面露难色地问袁克良:“袁大少,怎么办”袁克良狠狠地骂了一声,叫道:“妈的,见鬼了,碰到了她们,报不了仇,这次让他再过几天男人,下次再阉,但不能便宜了这小子,带他去肥婆那。”

“肥婆?”阿东与司机及平头保镖都给怔住了。阿东皱着眉头问:“那他会承受得了吗?”

袁克良哼道:“承受不了也要他去,让他试试什么叫活受罪!妈的,快去,不要忘了问肥婆要钱。”

“哈哈……”阿东兴奋地笑道:“天哥这么帅,肥婆一高兴,至少给一千。”

袁克良嘿嘿笑了两声,说:“不管给多少,给我一半,其余的你们三人拿去喝酒。”

“谢谢大少!”阿东、司机与平头保镖欢喜不已,忙不迭向袁克良哈腰致谢。

阿东看了看李艳茹,朝李艳茹那又白又深的乳沟看了看,媚笑着问:“大少,那这个女人……”

袁克良伸手在李艳茹胸前摸了摸,说:“现在天赐良机,我带她去给我消消气。”

“好好好!”阿东、司机与平头保镖忙不迭笑道:“这种女人最适合消气了!”

袁克良嘿嘿笑了两声,说:“你们快带这小子去肥婆那。”

“是大少!”阿东、司机与平头保镖大声应了一声,扶着陈晓天朝三和食府外面走去。

袁克良看了看李艳茹,狞笑了一声,扶着她朝车子走去。来到车前,将李艳茹放到车里,跳上车,立马开动车子,迫不及待地朝外驶去。

没多久,袁克良将车停在了一座酒店前,抱起李艳茹,随身拿起车上的相机朝酒店里走去。在前台处登记了房间后径直进入电梯朝楼上走去。

来到六屋一间房前,袁克良用卡刷开了房间的门,迫不及待地走了进去,将李艳茹放到床上,狞笑了两声,迅速地将自己脱得精光。

袁克良见自己胯下那玩意儿病恹恹地,有气无力地垂在那儿,气恼不已,疯狂地去推李艳茹的衣服,顺间便将李艳茹脱得个精光。

看着李艳茹全身xx地躺在床上,只见她静静地躺在那儿,全身雪白。一双大玉峰又直又挺。而双腿间——袁克良怔住了,惊讶地发现,李艳茹那儿竟然毛发不生。

“真是太奇妙了!太奇妙了!”袁克良心不住叫了两声,疯狂一般朝李艳茹身上扑去。伸嘴便朝李艳茹双唇吻去,奈何李艳茹双唇紧闭,袁克良的舌头受到阻挡,只得朝李艳茹脖子下滑来,一只手抚摸在李艳茹的一只玉峰上,轻轻揉捏。李艳茹的玉峰,发育得非常完美,像两只成熟的水蜜桃,光滑直挺,中间的那朵小蓓蕾玲珑可爱,愈显迷人。

袁克良这时已将嘴唇滑到了李艳茹的一只玉峰上,轻轻在李艳茹的玉峰上吸吮,李艳茹的玉峰像是一只汽球受到了气的冲击,愈显膨胀而坚挺。袁克良的另一只手则握着李艳茹的另一只玉峰,将此玉峰揉捏成了各种形状。

袁克良还觉得不过瘾,在李艳茹的一只玉峰上狠狠咬了一口,李艳茹嗯了一声呻吟了一下,袁克良吃了一惊,忙松开口,只见李艳茹依然紧闭双目,看来她醉得不轻。

只见李艳茹双腿间那儿的一块肥肉高高地凸起,像是一座小山坡。袁克良忍不住伸手去抚摸,感觉那儿的肉嫩嫩地,软软地,像海绵一样,袁克良情不自禁趴上去狠狠吸吮着,瞬间,从李艳茹的小井处吸出了水来,甘甜凉爽,而李艳茹在梦中又嘤咛了两声,仿佛非常难受。

袁克良忙朝胯下那玩意儿摸去,发现那没用的家伙依然病恹恹地,垂头丧气地垂在那儿。“好的,这么好的尤物躺在面前,你竟然硬不起来,留着你还有什么用!”袁克良狠狠地朝那没用的玩意儿拍了一下,哎哟一声,疼痛不已。

有女人在面前不能享受,袁克良真是比死了都还难受。突然看到了床上的相机,便拿起来,对着李艳茹饶有兴趣地拍了起来。

“虽然不能享受她,不过这玉体横陈,的确完美,且留下来以后再慢慢欣赏。”他特别将李艳茹没毛的小三角那儿拍了好几张,最后还拍起了dv,围着李艳茹转了一个大圈,这个畜生彻彻底底地给李艳茹拍了一个大写真。

放下相机后,看着李艳茹这丰满迷人的身子,袁克良在心中将陈晓天骂了千万遍,用手呼唤了那没用的玩意儿好几遍,见他依然毫无反应,袁克良不死心,趴在李艳茹身上,将那玩意儿地着李艳茹的双腿间,企图用李艳茹那迷人的气息将他那没用的玩意儿唤醒,可是,依然没用作用,顿时愤怒地跳下床去,对着墙壁狠狠地踢了一脚,厉声叫道:“陈晓天,你废了我,我与你不共戴天,我一定要你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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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第117章 难堪

[第1章 正文]

第118节 第117章 难堪

在梦中,陈晓天感觉自己被一头猪给狠狠地压住了,压得他喘不过气来,而那头猪,竟然朝他的小弟弟咬去。陈晓天大惊失色,一声尖叫跳了起来,只觉得胯下一痛,那儿真的被一张嘴给咬住了!

陈晓天惊讶地发现,一个硕大的庞然大物正趴在他跨下吸玩弄他的那玩意儿,一听到陈晓天坐起来的声音,抬头朝陈晓天望来,陈晓天终于看清,面前是一个人,是一个女人,一个满有横肉全身也是横肉丑得掉渣的女人!

“哇!”陈晓天忍不住呕吐起来,顿时将床上吐得个一片狂乱。显然,这位就是袁克良等人口中有肥婆。

肥婆嘟起了肥猪,故作生气地埋怨道:“你这个小坏坏,又把我的床吐坏了,等会儿你给我洗。”

陈晓天见了鬼一般忙不近朝床下跳。尼玛的,终于看到了一个比陈猎户还要恐怖的女人了!这简直是此生的恶梦啊!

陈晓天一跳下床便朝门口跑,想要夺门而出,突然听到肥婆叫道:“小可爱,你这是干嘛去呢,你可没穿衣服哟。”

陈晓天这时才发现自己竟然是全身xx!忙哭似的问:“我的衣服呢?”肥婆从床上走了下来,身上的肉顿时一晃一晃地,嘿嘿笑着说:“在洗衣机里烘着呢。你的衣服好脏,我给他洗了,你怎么感谢我啊?”

陈晓天步步后退,极艰辛地问:“洗衣机在哪里?”

肥婆边走边说:“在外面呢。怎么,你想走吗?至少也跟我玩玩再走啊。我们还没开始呢。我可为了你付了一千块钱的哟。哦,你的小弟弟怎么垂下去了……”

当陈晓天条件反射般地朝胯下望去时,肥婆风驰电掣般地扑了上来,一把将陈晓天给抱住了,像抱小孩一样将陈晓天丢到了床上,显然,她是这一方面的老手了,先前不知道有多少男子死在她的这一招上。

陈晓天一到床上,知道今天碰到对手了,忙打了一个滚跳到了床的另一头,对肥婆喊道:“你不要乱来!”

“嘿嘿,”肥婆得意洋洋地笑道:“你是世上的稀有的美男子,来我这儿长得这么帅的你还是第一个,今天就算拼了老娘这条命也得把你给上了。你最好乖乖地躺在那儿,或许我躺在那儿你在上面,不然,睢你这一身排骨,我一生气,准将你给压坏了。”

陈晓天凛声叫道:“我就算死也不会受你屈辱,你最好死了这份心。”

肥婆哼道:“不是我死了这份心,而是你要死了这份心,凡来我这里的,没有一个人想而没经我允许而能走得了的。所以,嘿嘿,小可爱,你还是乖乖地躺下吧。”

陈晓天这时才感受到被强迫的滋味是多么地难受,心想以后再也不要去强迫人家了,这会在人家的心里造成多少的伤害啊!他看了看床上刚才自己吐的一切,便对肥婆说:“这床上这么脏,我怎么躺啊,你要是不弄干净点,我坚决不躺!”

肥婆欢喜地笑道:“没想到你还是这么一位爱干净的小男生,好,我弄干净,不过你别想着逃跑哟。”

陈晓天信誓旦旦地说:“你只要弄干净,等会儿对我温柔点,我就不逃跑。”

“好咧。”肥婆情意绵绵地朝陈晓天看了一眼,娇嘀嘀地说:“爱干净的男生我喜欢。”说罢转身去浴室拿毛巾,待肥婆一进浴室,陈晓天忙跳到门边,见门好像反锁了,弄了半天才将门弄开,刚一弄开,肥婆已出来了,惊叫道:“你干什么!”陈晓天心惊胆战,打开门夺门而出。

陈晓天一冲出门,才发现这是在一间酒店里,幸亏走廊上没人,而肥婆披了一件大浴巾追了上来,气急败坏地叫道:“站住!你这个不守信用的家伙!”陈晓天大吃一惊,慌不择路,突然看见前面一扇门开了,忙冲了进去。

开门的是一名绿衣女子,这女子刚打开门,便看见陈晓天全身xx一丝不挂地冲了进来,大吃一惊,而陈晓天立即将门关上了,对她说:“拜托,别开门!”

这名绿衣女子站在那儿愣了半晌,惊愕地问:“你……你怎么没穿衣服。”陈晓天忙捂住下身,对女子说:“求求你了,别开门!”说罢跑进房间,见床上有一块白浴巾忙将身子包了起来。那女子好奇地问:“你怎么光着身子跑出来了?”

“砰!砰!”外面突然传来了沉重的敲门声,陈晓天吃了一惊,忙说:“别开门。”绿衣女子笑道:“你不会被外面那人给强迫了吧?”

陈晓天委屈地点了点头。绿衣女子忍俊不禁,说:“没想到这事上还有这事,真有趣。”他从猫眼中朝外望了望,见肥婆那肥嘟嘟的模样,狰狞恐怖,不由吐了吐舌头,恍然大悟地说:“难道你要逃出来,原来是这样人。”

陈晓天这时看到这名绿衣女子,好像看到了天上的仙女,感激涕零,说:“让我在这里再呆一会儿,等她走了我再出去。”

“嗯。”绿衣女子重重地点了点头。

肥婆在外面愤怒地叫道:“快开门,再不开,我撞门了!”

绿衣女子赶紧拿出手机,陈晓天警惕地问:“你……你干什么?”绿衣女子说:“报警啊,叫酒店保安过来。万一被她破门而入,我可吃不消她。”说罢拨通了酒店的号码,说了一通,一会儿,听得外面一名男子叫道:“干什么!啊……”

肥婆忙说:“我……我的小男人跑到这里面去了。”

保安皱了皱眉头,说:“拜托你先回去穿衣好吗?”肥婆怔了怔,灰溜溜地转身走了回去。保安这时敲门喊道:“小姐,你可以开门了,那肥婆已走了。”

原来那肥婆经常来这酒店叫鸭,不知伤害了多少男子,这酒店的保安对她早已耳熟能详。绿衣女子这时打开门,朝外望了望,对保安说:“谢谢你了啊大哥。”保安笑道:“不用,这回是哪位大哥被迫了啊?”

陈晓天昌出了个头来,左右看了看,望着保安说:“是我,那猪走了吗?”保安忍不住笑道:“走了,回去穿衣服,你想逃的话就趁快,她速度可是挺快的。”陈晓天忙朝跳出门朝楼下跑去。

保安在后面叫道:“喂,你不要穿前了吗?”陈晓天抓了抓浴巾,以防浴巾不掉下来,边跑边说:“不穿了,时间来不及了!”

保安与那名绿衣女子见了,哈哈大笑。

陈晓天一路狂飙到酒店一楼,酒店的两名前台看了,惊讶不已,陈晓天不由分说飞奔而出,迎面两个人走了进来,差点与陈晓天撞上,那人惊讶地看着陈晓天,叫道:“你这是干吗呢?”陈晓天再顾不上搭话朝酒店外跑了出去。

到了大街上,陈晓天这时才感觉到没穿衣服是多么丢人的事,众人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甚至有几个家伙还拿出手机来拍照,片刻便将陈晓天的相片发到了微博上,称:大街上,惊现浴巾哥!

幸好这里离出租房并不远,陈晓天来到出租楼下,这时才想起,见那房门紧闭,暗暗叫苦,这时候恐怕是深夜了,又没卡,这怎么上去啊?先前房东告诉了他密码,又没记……一时急得团团转。

“大哥,你在干吗?”突然后面传来一阵叫声,陈晓天回头一看,又喜又忧,来的竟然是隔壁的黄裙女子。她一看到陈晓天只披着一件浴巾,惊讶不已。陈晓天忙说:“唉,喝醉了酒,惨遭不幸被人抢劫,见我衣服好,全抢了我的……”

黄裙女子哦了一声,忍俊不禁,说:“你一定是上不去了吧,以后可要记住密码了啊,是4321。”说罢输入密码,大门应声而开,陈晓天忙不迭冲了上去。

到了房门口时,陈晓天又犯难了,没钥匙,进不了了。突然想到,李艳茹也没回来,不由担心起来,暗想,茹姐这么晚了还没回来,会去了哪里呢?不会出什么事吧?而我竟然在那个肥猪那儿,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这时,黄裙女子走了上来,见陈晓天站在门口,说:“你没钥匙吧,到我房间里来吧。”陈晓天看只自己只披着浴巾,勉强笑道:“这怎么好意思啊。”

“别跟我客气啦,”黄裙女子说:“你帮了我那么多,我还没感谢你呢。”说罢已打开了门,对陈晓天说:“快进来吧。”

这个时候要是再不进去,那就是完全在装b了,陈晓天忙走了进去,黄裙女子进去后顺手将门关了。她看了看陈晓天只披着浴巾,便问:“你要穿件衣服吗?不过我只有女孩子衣哟。”陈晓天忙说:“不用啦,其实这样也挺好的。”

黄裙女子叫陈晓天坐在床上,她坐在一张小矮凳子上,聊了几句,由于开着风扇,随着风一吹一吹地,黄裙女子的裙子也一摆一摆地,陈晓天不经意看到了黄裙女子黄裙下面的小类类,只见她穿着一件白色的小内内,小三角那儿鼓鼓地,像是肉非常多,陈晓天不由联想翩翩,下面那爱惹事的小家伙不由直挺了起来,顿时将浴巾撑起了一道小帐蓬。黄裙女子不经意看到了陈晓天那根家伙,只见那家伙硕大无朋,一柱擎天,惊讶不已。

两人情不自禁相互看了一眼,气氛顿时难堪起来。黄裙女了的脸也瞬间红了,勉强笑了笑,说:“我……我去冲个凉。”陈晓天忙说:“好的,你去吧。”

黄裙女子忙冲进洗手间,关上门,倒了满满一桶水,将从水身上直淋了下来。

清水冰凉,黄裙女子啊地一声,不由打了一个冷颤。

她有很久没跟男子亲密接触了,心底的那种xx也很久没挑起,刚才猛然见到陈晓天那威猛的大家伙,顿时心底麻痒难捺,忍不住伸手朝自己下面摸了摸,仿佛是陈晓天的那根大家伙闯了进来,情不自禁呻吟了一声,心中暗暗想到,难道,我今晚会跟他有一段不了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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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第118章 早晨

[第1章 正文]

第119节 第118章 早晨

当黄裙女子从洗手间出来时,依然穿着她那件黄色裙子,头发湿漉漉地,衣服紧贴在身上,曲线玲珑、凹凸有致,而她站在那儿,腼腆面又羞涩,迅速地看了陈晓天一眼,轻轻地问:“你……要去冲个凉吗?”陈晓天倏地站了起来,风似地朝洗手间里冲去,边冲边说:“要要要。”

下面胀得难受,他早就想去洗手间舒缓舒缓了。而因那一处高高指起,成了一个大帐蓬,为了不让黄裙女子发现以免双方难堪,他才来了一个历史上最快的速度——步履如飞!

冲进洗手间后,只见那儿黄裙女子早已给他接了满满一桶水,陈晓天喜不自禁,扯掉浴巾抓起桶子便朝身上倒下,顿时,像是倾盆大雨从天空直泻而下,将陈晓天严严实实给淋了个落水鸭!

看了看那依然傲然直挺的玩意儿,陈晓天伸了伸手,又将手放了下去,身为一个英俊潇洒风度翩翩身边女人常环绕的美男子来说,自撸,是最衰的事。因此,陈晓天忍住了,将水一桶一桶往身上倒,终于将心底的那团欲火给灭了下去,这才披着浴巾精神颓废地从洗手间里走了出来。

一出来,陈晓天便怔住了。只见黄裙女子已经睡着了,她脚向着这头,虽然风扇一阵一阵吹来,那那裙子也随着风而一摆一摆,并不时给风提起,露出了下面的小三角——陈晓天惊讶地发现,黄裙女子刚才去冲了个凉后竟然没穿内裤就出来了,于是,那她神秘的小三角黑乎乎的小洞口在陈晓天面前若隐若现。

陈晓天不由热血沸腾,胯下那不争气的东西又瞬间给挺了起来,生机勃勃,仿佛想要大干一场!这时,在这样令人沉迷的环境下,陈晓天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像一个小偷一般,慢慢地朝黄裙女子走去。来到床边,陈晓天慢慢地坐了下去,将黄裙女子全身看了一遍,伸手朝黄裙女子的脸摸去。

黄裙女子睁开了双眼,怔怔地看着陈晓天。陈晓天惊了一下,忙将手缩了回来。黄裙女子突然朝陈晓天笑了一下,慢慢地闭上了眼睛。陈晓天的心蹦蹦直跳,黄裙女子这是在暗示他,可以向她下手啊!陈晓天俯下身去,试探着在黄裙女子脸上亲了一口,黄裙女子毫无反应,陈晓天大喜不已,大胆地朝黄裙女子嘴唇吻去。刚一碰到黄裙女子的嘴唇,黄裙女子给怔了一下,待陈晓天的舌头伸进来的时候,她立即将舌头迎了上去,顿时xx一相逢,气死世间男子无数,陈晓天跟黄裙女子才认识几天,竟然就能如此亲密地吻在一起了,真是令人感叹万千!

两人激烈地吻了一阵,陈晓天伸手在黄裙女子的玉峰上揉捏一把,觉得隔着一条裙子不过瘾,便伸手将黄裙女子的裙子一点一点拉了上来,待拿到腹部时,陈晓天直接将手伸进了黄裙女子的双腿间,在那片神秘的小三角轻轻地抚摸着,黄裙女子情不自禁嘤咛了一声,双腿也极难受地动了动,陈晓天心中大喜,坐在黄裙女子身上,麻利地将黄裙女子手黄色裙女子给脱了下来。

于是,这对连对方名字都还不知道的干柴与烈火紧密地缠在了一起。

第二天,将陈晓天睁开双眼时,发现黄裙女子已不在身边,听得她在阳台上忙碌着什么,一会儿,黄裙女子端上来了两碗鸡蛋面,放在桌上,看了床上的陈晓天一眼,笑呵呵地说:“来,吃面了。”

陈晓天左右看了看,说:“我没衣服啊。”黄裙女子嘿嘿笑道:“那就光着身子呗,你的那身子我又不是没见过!”

想起昨晚两人在一起激战时,黄裙女子反客为主,大胆地将陈晓天坐在了身下,疯狂地在陈晓天身上不断蠕动。而陈晓天反倒是中了她的陷阱被她给压倒了。

陈晓天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将床上的一条毛毯将自己下身包住,来到桌前,看着那碗热气腾腾的鸡蛋面,情不自禁地赞道:“好香啊。”黄裙女子也在对面坐下了,说:“你还没有刷牙洗脸呢经。”陈晓天说:“不了,有这么一碗面摆在这里,什么刷牙什么洗脸,统统滚一边去吧!”说把拉起筷子狼吞虎咽起来。

看着陈晓天那吃起来像个大饿鬼的样子,黄裙女子开心地笑了。

吃完面后,黄裙女子略一化妆后,对陈晓天说:“你现在是真的一丝不挂身无一物,对了,怎么你的那位女朋友也没回来呢?”

陈晓天这时才想起李艳茹来,暗想,我莫名其妙到了那肥猪那里,那茹姐呢?她去了哪里?就算她回来了也上不了楼来,莫非她在楼下呆了一个晚上?陈晓天忙问:“你在楼下有看到我那朋友了吗?”黄裙女子说:“没,她恐怕也没有回来。”

陈晓天坐在地上,抓着头想了想,说:“这样吧,你看你有没有时间去给我买一套衣服回来,我要去找房门钥匙。”

“好的,”黄裙女子说:“我上午正有时间。你等我两个小时啊。”说罢拿起提包就要开门,陈晓天忙说:“你尽量快一点吧,给你半个小时,随便什么衣服,只要能穿就好了。”

黄裙女子应了一声便走了出去。陈晓天哎地一声张开双手双腿成大字形躺在了地上,望着天花板,暗想,这个时候,茹姐会在哪里呢?

而这时,茹姐也早已睁开了双眼,她四处看了看,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全身xx,而一旁,躺着一个人,竟然是袁克良。只见袁克良只穿着一条裤衩躺在那儿,像死了一般,一动不动。

李艳茹忙用被子将自己包了起来,愤怒地瞪着袁克良,见袁克良闭着双眼,朝四周看了看,发现自己是在这间很宽大的房间里,见地上乱七八糟地摆着她的衣裤,李艳茹怒不可遏,她咬紧牙将衣服捡起一件一件穿好,待穿好后,一屁股坐在床上,一行委屈的眼泪瞬间流了下来,暗想,难道我被袁老板给那个了?想到这儿,顿时火冒三丈,跳到袁克良身边,猛地一脚朝袁克良的身上踢去,袁克良尖叫一声从梦中给惊醒,惊恐而愤怒地望着李艳茹,气急败坏地叫道:“你干什么踢我?”

袁克良这时才想起自己忘记给李艳茹穿衣服了,而自己也只穿着一条裤衩,眼珠子转了转。故作惊讶地问:“我怎么会在这里?你怎么也在这里?”

李艳茹也给怔住了,她狐疑地看着袁克良,冷冷地问:“你也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跟我在一起?”

袁克良摊开开双手说:“我不知道啊。昨晚我喝醉了,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这里来的。对了,是你送我来的吗?”

袁克良这畜生真不愧是畜生,演戏演得非常逼真,李艳茹竟然被他给骗住了,暗想,那是谁给我脱的衣裤?我不会被那人给那个了吗?

李艳茹看了看袁克良光着的身子,又紧瞪着袁克良问:“你……有没有对我做什么?”

袁克良从床上下来,指着自己的档下那玩意儿痛苦地说:“我这里,被陈晓天给踢坏了,再也硬不起来了,你觉得我能对你做什么?”

李艳茹半信半疑,袁克良索性将裤子脱了下来,厚颜无耻地说:“要不你试试,真的不行了!”

李艳茹忙将脸偏了过去,大感恶心,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极气愤地说:“你……你先将衣服穿好了。”

袁克良窃喜不已,阴险地笑了笑,不紧不慢地将衣服穿好了,在床上坐下,长叹一口气,可怜兮兮地说:“唉,陈晓天踢了我那一脚,将我踢废了,从此以后再也不能跟女人xx,你知道这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是多么地痛苦吗?”

李艳茹嘴唇动了动,支支吾吾地说:“谁叫你做出那种卑鄙的事来?晓天没杀了你算是手下留情了。”

“可他这比杀了我还要心狠啊!”袁克良脱口而出:“我有了未婚妻,可是我跟好一直不在一起,为什么?就是我不想让她知道我是一个没用的男人!可这一切是为什么?都拜陈晓天所赐!”

袁克良说得激奋昂扬,像是一个倍受折磨的受害人一样,李艳茹在这一刻觉得袁克良倒真的很可怜的,便说:“那你——有没有去看医生?”

“没用的!”袁克良垂头丧气地说:“不知看了多少,都说如非我受到什么特别的刺激而出现奇迹,不然是永远好不起来了。”

李艳茹哦了一声,突然想起了什么,瞪着袁克良叫道:“你……你不会拿我来做刺激了吧?”

“没……没有!”袁克良忙说:“我昨晚喝多了酒,一直睡着,刚才被你踢了一脚才醒来,我怎么对你做什么啊?”

李艳茹半信半疑,不知道自己的衣服到底是被谁脱的,可又不好意思问出口,一时心里难受不已,不经意朝窗外望了一眼,发现外面已大亮,忙说:“这么亮了,我得回去了,晓天找不到我,他一定会心急的。”

“得了吧,”袁克良冷冷笑道:“他这时不知躺在哪个女人的怀里逍遥快活呢。”一想起陈晓天将被肥婆拼命地折磨,想起陈晓天将痛苦不堪的样子,袁克良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见袁克良笑得那么诡异,李艳茹警惕地看着他,皱起秀眉问:“你笑什么以?”袁克良忙止住笑,咳了两声说:“没有什么。昨晚喝了酒后,晓天执意要去找女人,他看中了一个女人后就跟那个女人走了,我们拦也拦不住。唉!酒后乱性啊!”

李艳茹撇了撇嘴,朝窗外看了看,说:“好了,我得回去了,这个时候晓天应该也回去了。对了,这是哪儿啊,我怎么回去?”袁克良心中冷冷笑了笑,对李艳茹说:“我先送你去球场吧,晓天这个时候应该差不多到球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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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第119章 旁敲侧击

[第1章 正文]

第120节 第119章 旁敲侧击

陈晓天在地上躺了没多久,黄裙女子便回来了,手中提着一个塑料袋,里面装着她为了陈晓天买的衣服,递到陈晓天身上说:“试试看。”陈晓天接过袋子,忙不迭拿出衣服一看,乐开了,一套黄色运动服,不由抬头叫道:“你还真会挑啊。”

黄裙女子嘿嘿地笑道:“我觉得你穿这样的衣服挺好看的。”陈晓天点了点头,摸了摸衣服说:“料子还不错,多少钱?”黄裙女子说:“你就别管它多少钱了,先穿起来看看再说。”陈晓天也不客气了,在衣服里面找了找,皱起眉头问:“内裤呢?”黄裙女子撇了撇嘴说:“你们男人的内裤,我不好意思买,没买了。你其实穿着这套运动服已经行了,不用穿内裤。”

陈晓天长长地叹了一声,暗想,行是行,只是怕我那小弟弟有时候我管不住它,他会翘起来,到时恐怕会让我难堪啊。

不管怎么样,衣服还是要穿的,陈晓天麻利地穿黄色运动有穿上了,感觉还挺合身,这丫头不但喜欢黄色,眼光也不错,陈晓天做了一个威武的姿势,向黄裙女子挑了挑眉,问道:“怎么样,帅不帅?”

黄裙女子掩嘴而笑。

“好了,”陈晓天说:“我得出去找钥匙了,大恩大德,请许我回来后再报。”黄裙女子开玩笑地问:“你打算怎么报啊?”陈晓天说:“大恩大德无以回报,唯有以身相许。”“行行,”黄裙女子说:“你就以身相许吧,以后天天给我开车。”陈晓天脱口而出:“这有什么问题,只要你天天陪我——吃面!”本来是想就睡觉的,但一想到这样说太不文雅了,只得改掉。

下了楼后,陈晓天推了摩托车,呼啸一声风一般朝球场奔驰而去。来到球场,只见阿东站在球场外蹲在那儿吃着炒粉,一看到陈晓天来了,忙站了起来,警惕地看着他。陈晓天朝阿东打招呼道:“早。”阿东受宠若惊,忙说:“早早!”

陈晓天在阿东身边坐下了,问:“茹姐呢,来了没?”

阿东说:“没”了陈晓天问:“你知道她昨晚去哪儿了吗?”阿东忙说:“我不知道,我昨晚喝醉了。”

“是吗?”陈晓天看了阿东一眼,喃喃地道:“怎么都喝醉了?真是见鬼了!”阿东做贼心虚,忙灰溜溜地走到一边去了。陈晓天来到球场里,跳身坐到一张球台上,抬头想着昨晚的事,忽然,一声车响从外面传来,只见袁克良的那辆黑色小车鬼魃一般开了过来,阿东闻声忙迎接上去,待袁克良将车停下来从车里出来后,恭敬地叫道:“袁大少!”

袁克良点了点头,陈晓天正想骂狗腿子,突然看见李艳茹从那车的另一面走了出来,忙跳下球台走了过去,来到李艳茹面前问:“茹姐,你昨晚在哪里?”

“我……”李艳茹看到陈晓天时有点手足无措,她迅速地看了眼袁克良,袁克良微笑着说:“昨晚她住到酒店里去了。你喝得烂醉如泥,茹姐不知道怎么回去,所以就住酒店了。你呢,你后来去哪里了?”

“我?”陈晓天冷冷地道:“我还要问你们呢。对了,我后来怎么到了一头肥猪那儿?”

袁克良与阿东忍不住卟哧一声笑了,陈晓天凭直觉知道他们笑中有鬼,便问:“是不是你们将我送到那儿的?”

“什么呀?”袁克良捂着肚子笑道:“什么肥猪,我不懂,昨晚我喝醉了,醒来后已到了早上。对了,你怎么去了肥猪那儿啊?”说罢还装惊讶地望着陈晓天。

陈晓天望着袁克良问:“你真的不知道?”袁克良摇了摇头。陈晓天又望着阿东,“你也不知道?”阿东立即将头摇得像拨浪鼓,连声说:“我不知道。”陈晓天伸手朝阿东指了指,又朝袁克良指了指,说:“你不知道,你也不知道,那谁会知道?”

阿东突然想起了什么,说:“当时好像大家都醉了。”

“是吗?”陈晓天摸了摸头,不声嘀咕道:“那我的衣服、钥匙、钱包该怎么找回来呢?”

阿东出主意说:“你不是说你在那个什么肥猪那儿吗?你去她那儿找啊。”

陈晓天点了点头,说:“也对,对了阿东,你知道那肥猪的家在哪吗?”

“鬼才知道,”阿东脱口而出:“她一直是在外面找野战,从不把人带到她家里去的。”

“哦,”陈晓天所有所悟,说:“原来你知道这个肥猪,那你帮我联系联系下她。”

阿东下意识地看了眼袁克良,突然发现袁克良正用一双疯狗般的眼睛瞪着他,大惊失色,忙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怎么联系她。”

“是吗?”陈晓天向阿东伸出了手来,说:“拿来。”阿东惊讶地问:“什么拿来?”陈晓天厉声喝道:“手机!”阿东怔了怔,求助地望向袁克良,袁克良忙叫道:“阿东,过来,有件事叫你去做。”阿东如获救星,忙说:“好的大少,我来了。”说罢正要跑过去,陈晓天伸手便将阿东的后衣领抓住,冷冷地说:“先拿手机出来再走!”

阿东一时手足无措,陈晓天伸手朝阿东袋子摸去,摸了两个袋子后,终于摸到了阿东的手机。袁克良见了,狠狠地瞪了阿东一眼,气愤地偏过了脸去。阿东惊恐万状地看着陈晓天玩弄着他的手机,查看了电话记录,看到了肥婆二字,便打了个电话过去。一会儿,对方接了。听得对方极气愤地叫道:“阿东仔,你那介绍来的是什么人?没搞就跑了,你马上给我还钱来!”

陈晓天朝阿东做了一个无奈的动作,将手机放到阿东耳边,只得肥婆在那头气急败坏地叫道:“喂,阿东仔,你给我说话!”

阿东顿时面如土色,惊恐地望着陈晓天。袁克良见势不对,忙说:“你们慢慢聊,好好上班,我先走了。”说罢逃似的朝车里走去。陈晓天冷冷地说:“你去吧,先让你得瑟几个小时。”阿东听了,更是惊恐莫名。

陈晓天看了看阿东,说:“你不用害怕,我知道你只是一个狗腿子,你什么坏事都是狗主人安排的,现在你把肥婆约出来,叫她将我的衣服手机钱包什么的都给我拿来。”

阿东唯唯是诺,将手机放到耳边正要说话,却发现手机关机了,惊恐地望着陈晓天,陈晓天说:“再打。就说我回心转意了,想约她出来,不过要她加钱,加千儿八百什么的,还叫他将我的东西都拿过来,在昨天的那个酒店里等我。”

阿东只得又给肥婆打了一个电话过去,肥婆立刻接子,怒不可遏地骂道:“阿东仔,你要死了,打了电话不说话!”阿东忙说:“刚……刚才有点事了,昨……昨天那个帅哥回心转意了,说想再见见你,不过如果要办事的话你要多加点钱。”肥婆骂道:“你小子当我是猪啊,那小子我一看就知道,他是不会跟我干的,要不这样,你跟我干一次,那一千块钱我不问你要了!”

“这……”阿东忙不迭叫道:“不行不行,我最近不行。”

“那你就少废话!”肥婆怒吼道:“你打电话给我干什么?警告你,别耍花样,老娘不是好耍的!你最好将那一千块钱给我送来!”

陈晓天轻声说:“问她在哪里。”阿东心领神会,忙问:“你在哪里啊?”肥婆想了想,说:“算了,还是去酒店好了。昨天那个酒店那个房间。”阿东支支吾吾地说:“那……那好,你将昨天那个帅哥的东西都带来。”

“都在酒店里!”肥婆叫道:“你给我将钱送过来,要不送你自己来!限你十分钟到!”说罢狠狠挂了手机。

阿东拿着手机,哭似地望着陈晓天。陈晓天伸手拍了拍阿东的肩,说:“行,你做得好,现在我们去肥猪那儿。”说完转过身对要艳茹说:“茹姐,这里你先挺着,我去把我的钥匙钱包手机拿回来。”

李艳茹还没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见陈晓天与阿东走远了,忙喊道:“晓天,早去早回啊。”陈晓天叫道:“知道了。”说罢跳上了摩托,见阿东站在那儿犹豫不决,喝道:“上车啊!”阿东只得极不情愿地坐到了陈晓天的车后面。

陈晓天开着摩托一路狂飙,没多久便来到了昨晚的那家酒店前,将摩托停在停车场,看了阿东一眼,说:“打起精神,一切有我在呢。”阿东勉强笑道:“知道,知道。”

一进酒店,昨晚那两名前台正要转班,一看到陈晓天,相互笑了一声,其中一名前台笑呵呵地问陈晓天:“你怎么又来了啊?”陈晓天长叹一声,说:“昨晚走得仓促,衣服没来,今天来拿衣服呗。”两名前台听了,哈哈大笑。

上了楼,来到昨晚那间房前,陈晓天故意不留步继续走,阿东却自个儿在那房间前站住了,朝陈晓天叫道:“天哥,就这间房。”陈晓天哦了一声,返了回来漫不经心地说:“看来你对这间房很熟悉啊,昨晚一定来过吧。”

阿东大吃一惊,这时才发现自己一时心急不慎露出了破绽,当下心中更是惊慌,还好陈晓天并没有多说什么,伸手敲了敲门,一会儿,房门门应声而开,只见肥婆那硕大的身躯挡在门口,似乎把整个房门都堵住了,陈晓天故意站到了门外边,没现身出来,肥婆一看到阿东,恼怒地叫道:“你小子,敢耍我,那个小子什么都不肯干,快还钱来!”

阿东支支吾吾地说:“能……能进去再说吗?”

肥婆瞪着阿东问:“钱带来了没有?”

阿东看了陈晓天一眼,吞吞吐吐地说:“带……带来了。”

肥婆便转身朝房间里走去,边走边说:“那你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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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第120章 报仇

[第1章 正文]

第121节 第120章 报仇

阿东站在房间门口踌躇不前,陈晓天在后面将他狠狠推了一把,阿东啊地一声径直朝肥婆撞去,狠狠地撞在肥婆背上,肥婆却是没事一般,转过身来瞪着阿东问:“你干什么?想吃我豆腐?”阿东忙说没有没有,肥婆突然看见陈晓天走了进来,又惊又喜,欢喜地叫道:“小乖乖,你来了,真让我意外啊。”

陈晓天冷冷地问:“我的东西在哪里?”肥婆却对阿东说:“阿东仔,快出去,老娘要干正事了!”阿东如获大赦,忙不迭朝门外钻,却被陈晓天一把抓住了。陈晓天说:“我今天只来拿我的东西。”肥婆冷冷地笑了笑,说:“要是不让我爽一下,我是记不起你东西在哪里的。”

真是尼玛的,这种女人也有,看来是天生欠操的!莫非她有几十年没碰过男人了?也对,长成这样还想有男人来碰他,如非是那种喝醉了酒或被人打晕了的!陈晓天心中一阵恶心,对肥婆说:“你就叫阿东仔陪你吧。他刚才在路上还跟我说,想来陪你一次换那一千块钱呢。”

“真的?”肥婆喜不自禁,其实阿东也不错,长得高大又英俊,那些做鸭的都没他这么帅气!肥婆便说:“也好,阿东仔,要是你让老娘满意了,老娘再给你两百做小费。”

阿东大惊失色,忙不迭要朝门外跑,却又被陈晓天挡住了。陈晓天说:“给你们一个小时,要快!”说罢狠狠推了阿东一把,将阿东推到肥婆的怀中,肥婆立即像螃蟹一般将阿东给挟住了,陈晓天冷冷笑了两声,转身朝门口走去,飞快地将门关上了。

“啊——”里面突然传来了阿东杀猪般的惨叫。

只见肥婆又来了那丢石头的一招,抱起阿东将他丢到了床上,然后嘿嘿笑了两声伸手脱起自己的衣服来。现在阿东是她的手上之肉,她将他搞定了!阿东大惊失色,忙跳到床的边一头,不断求饶:“肥姐,你放过我吧,我还给你一千块!”

“嘿嘿,晚了。”肥婆踩到了床上,两条大腿像的腿稳稳地踩在了床上,那结实的席幕思床顿时被踩得陷了进去。阿东像是见了怪兽,大吼着朝门口跑,肥婆炮弹一般跳了上去,紧紧地将阿东抱住了,然后稍一用力,阿东顿时被肥婆推到了地上,阿东正想跳起来,肥婆却巨石一般扑了上去,紧紧地将阿东压在了身下。阿东惨叫一声,像是被一头牛给压住了,顿时动弹不得。

肥婆得意地笑了两声,伸手便直朝阿东裤子脱去,阿东顿然面如土色,失声叫道:“不要,不要,求求你!”

“哼哼!”到手的肥肉岂会丢掉?肥婆已轻而易举地将阿东的裤了连同内裤给扯了下来,发现阿东的那条小棍棍竟然软绵绵地,毫无硬度可言,肥婆却并不奇怪,想必这种情况她遇到的多了,便熟练得将手放到了阿东的小棍棍上,边撸边说:“小乖乖,闭上眼睛,当我是一个举世无双的大美女,正在跟你寻欢作乐,你感觉自己躺在了天空之中……”

阿东头一偏,似乎晕了过去。肥婆一双肥手在阿东的小棍棍上揉了揉,小棍棍终于有了反应,接而条件反般挺了起来,肥婆大喜不已,迅速地将自己脱得精光,然后急不可待重重地坐了下去。

“啊——”阿东一声惨叫,睁大眼睛要跳起来,但是被肥婆重重地坐住了,只得任肥婆在他身上嘿嘿嘿!

不知过了多久,肥婆终于卟嗵一声倒在了阿东身上,阿东只觉得双眼一翻,几乎要被压得窒息,当肥婆喜滋糍从他身上站起来时,阿东死猪一般躺在那儿一动不动。

肥婆边穿衣边说:“看不出你小子那根小棍棍还可以,一千块,值!”说罢捡起一块衣服丢到了阿东的身上,盖住了阿东的那根小棍棍。

衣服穿好后,肥婆来开房门,只见陈晓天站在门口,问:“完了?”肥婆笑呵呵地说:“完了。”陈晓天叹道:“这也太快了吧。”肥婆也叹道:“阿东仔那小子不行,一千块钱我亏死了,要不你来一下,给你一千五。”陈晓天忙说不用了,接着走了进去,看了一眼地上的阿东,忍俊不禁,他这一招以其人这道还其人之身,真是痛快淋漓,大快人心!

陈晓天见肥婆跟了进来,警惕地看着她,问“我的衣服呢?”肥婆朝床边的一只床头柜指了指,说:“全在那里面。”陈晓天过去打开柜子,将衣服等东西尽数拿了出来,看了看,都还在,便一股恼地拿了起来,揉成一团,对肥婆说:“谢了。”然后就要朝门外走去。

肥婆在门口一站,顿然将门口给活活堵住了,嘿嘿笑道:“帅哥,玩一把,两千块,怎么样?”

陈晓天摇头道:“不玩。”肥婆皱了皱眉头:“两千二?两千五?三千!”然后非常心痛地说:“最高这个价了。”

陈晓天悄悄地说:“你要是去买几粒伟哥来,给阿东吃了,阿东还是可以再来的。”肥婆一双老鼠眼顿然睁得老大,发出奇异的光彩,向陈晓天伸起了大拇指。

陈晓天走出酒店后,开着摩托径直来到了出租房里,换了一身衣服,再次来到了台球场,只见李艳茹坐在那儿正忙着收帐,倒是有条不紊地,陈晓天在她身边站了一会儿,她才抬起头来,见是陈晓天,便笑道:“晓天,你回来啦?”陈晓天点了点头,问:“怎么样,做得来吗?”李艳茹说:“还行,就是书读得少了点,有时算数算不过来。”陈晓天说:“慢慢来。”然后指着桌上的一台计算器说:“有那个,挺快的。”李艳茹将计算器拿了过来,说:”这个是挺好用的,嘿嘿。“

中午的时候,阿东回来了,哭丧着脸,无精打采地,走起路来都一拐一拐地,非常滑稽别扭。陈晓天忍俊不禁,当阿东来到他面前时,他却置若罔闻。阿东以为陈晓天会好好地取笑他一番,却见陈晓天对他不闻不问,如释重负,却也倍感冷落,极无奈地朝台球场里的小房间走去,一屁股坐在破椅上,唉声叹气。

当李艳茹空闲的时候,陈晓天来到李艳茹身边问:“茹姐,昨晚你也喝醉了么?”李艳茹怔了怔,说:“是啊。”陈晓天盯着李艳茹问:“那你醒来后,你在哪里?”李艳茹顿时面露难色:“这……晓天,你问这个干什么啊?”陈晓天阴沉着双眼说:“我怀疑昨晚是姓袁的故意搞的鬼,他故意将我们灌醉了,然后对我们做了非常可耻的事!”

李艳茹啊地一声,半天作声不得。陈晓天忙问:“怎么,你今天早上醒来后在哪里?”李艳茹如实答道:“在一家酒店里。”陈晓天赶紧问:“是不是房间里还有袁克良?”李艳茹轻轻点了点头。

“可恶!”陈晓天恨恨地骂了一声,咬牙切齿地道:“袁狗贼,你等着瞧!”

李艳茹忙说:“晓天,你别生气,袁老板并没有对我怎么样,他——他那儿不行。他说,他那儿被你踢废了。”

陈晓天冷冷地笑了笑,说:“早知这样我就应该踢得更重一点将他踢死了!”说罢转身来到台球场外,跳上摩托直朝前驶去。

朝前奔驰了一阵,陈晓天暗想,那畜生玩我的女人,我就去玩他的女人!想到这儿,便径直开着摩托朝林夕的别墅奔去。来到林夕的别墅前,只见别墅大门紧闭,便在外按了门铃,没多久,只见林夕穿着睡衣走了出来,一看到陈晓天时,吃了一惊,站在铁门里问道:“你来干什么?”陈晓天说:“想你了,来看看你。”林夕说:“你现在天天有美人在抱,怎么还会想我?你在开玩笑吧?”陈晓天叹了一口气,说:“我不是在开玩笑,你就这样让我站在外面跟你说话?”林夕想了想,便让陈晓天走了进去。

进了别墅后,陈晓天大摇大摆地在沙发上坐下了,见林夕穿着一身睡衣,好奇地问:“你怎么大白天地都穿成这样?”林夕说:“我心里不舒服,今天一天都没起来呢。”

“哦?”陈晓天微微笑了笑,指着林夕说:“你一定想男人了!”林夕顿然哼道:“你少臭美了,我有想过你吗?”陈晓天惊道:“我有说过你在想我吗?你这是在不打自招啊!”林夕发现自己说露了嘴,忙捂住嘴,难堪不已。为了掩饰心中的难堪,故意在一张沙发上坐下了,漫不经心地说:“想你了又怎么样?你有多久没来看我了?是不是把我给忘了?”

陈晓天微笑着说:“其实我经常把你想起,特别是看到老袁时,这想念欲发强烈。”林夕望着陈晓天问:“你又跟他闹矛盾了?”

“哪有,”陈晓天哈哈笑了两声,说:“我怎么会跟他闹矛盾呢,我跟他可是好好的。对了,昨晚我们还在一起喝酒呢。”说罢站起身,来到林夕身边慢慢坐了下去,紧紧看着林夕,说:“我昨天喝醉了,今天一醒来,感觉自己躺在了一张床上,你猜,这张床是谁的床呢?”

林夕笑道:“不会是我的那张床吧?”

陈晓天伸手将林夕抱了过来,赞道:“聪明,就是你的那张床!所以,我就来你这儿了,真想梦想成真啊。”说罢便朝林夕吻去,林夕伸手挡着陈晓天的嘴唇,幽幽地说:“在这里,是沙发,不是床,你的梦想恐怕不能成真啊。”陈晓天顿了顿,突然伸手一把将林夕抱了起来,大步朝楼上走去,边走边说:“那我们就去你的那张床上圆我的美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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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第121章 变局

[第1章 正文]

第122节 第121章 变局

陈晓天抱着林夕来到二楼林夕的房间,将林夕慢慢地放在了床上。

林夕望着陈晓天,满脸羞涩,陈晓望着林夕这绝美的脸容与那温柔的眼神,迟疑地说:“我……我们这样,我有种偷情的感觉。”

“不,”林夕认真地说:“我是心甘情愿的。而且我也很喜欢你。”说罢伸手主动朝陈晓天抱来。陈晓天心想,此情此景,话又说到这个份上了,再不主动就不是男人了,便伸手朝林夕的头捧了过来,朝她的美唇吻了上去。

舌头一伸进林夕的口中,吮吸着林夕的甜头,一种甜蜜的味道从舌头直冲而来。以前跟别的女人接吻从来没有这种感觉。陈晓天心中叹道:难道我突然之间喜欢上了这个女人了吗?我这样做真的对不起她……

林夕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当陈晓天伸手朝她身上摸去时,不由打了一个冷颤。陈晓天轻轻将林夕的衣服脱了下来,伸手抚摸着林夕的乳峰,慢慢地揉搓。

林夕年轻秀美,皮肤洁白,光滑柔嫩,而且又一直保养得很好,摸上去的感觉,异常舒服,冰凉而柔美。陈晓天的手一直舍不得从林夕的身上放下来。

林夕的身体颤抖得更厉害了,一双手也局促不安,不知放哪里好。陈晓天脱掉自己的衣服铺在地上,轻轻地将林夕放在衣服上。林夕闭着双目,秀美的脸上一片绯红。陈晓天忍不住在林夕的那两朵蓓蕾上吸了一阵,一种奇异的感觉从xx电击般地传来,林夕的身子不由弹了起来。陈晓天伸手抱住林夕,轻轻地压了上去。

在林夕一声娇吟中,激情的利剑刺破了最后的防线,好像一把复仇的利刃洞闯了敌人的心口而血花四贱。血腥反让陈晓天更加暴虐,犹如一个骑着战马的战士,拥有万夫不当的勇气向前不断冲刺。一对丰盈的一面饱受肆虐的抚摸,而红点不断被推上池边粗粒的岩上摩擦。最后林夕突然拉过陈晓天的手扶在胸前,侧身和陈晓天激吻,一双秋水剪瞳的眼睛里有些异样。

突然,别墅外传来一阵刺耳的车鸣声,陈晓天与林夕大吃一惊,陈晓天停下动作,睁大眼睛问:“谁?”林夕也睁开双眼,一脸迷惑地摇着头说:“我不知道。”陈晓天说:“敢这样按车喇叭的肯定不是小角色,你去看看。”林夕看了看陈晓天你宽大坚实的胸膛,撇着小嘴说:“你这样压着我,我怎么去看啊?”

陈晓天唉地一声从林夕身上坐了起来,夹紧林夕的双腿,顿时感觉那条幽深小路紧了很多,陈晓天凶猛地朝前冲击,边冲边说:“管他是谁,先做完事再说!”

林夕紧咬着牙,闭着双目,娇喘吁吁。终于,陈晓天一阵狂奔,在尽头停了下来,趴在林夕身上气喘如牛。两人这时都已大汗涔涔。而别墅外的车喇叭越按越响也越来越密,有时一声数达一分钟之久,林夕忙推开陈晓天说:“我要去开门了。”她来到阳台处朝外面看了看,突然跑过来急促地说:“你快躲起来,是袁克良来了!”

陈晓天吃了一惊,毕竟他是林夕的未婚夫,虽没份却有名,当下立即穿好衣服来到另一间房里去了。

林夕快步地朝楼下跑去,来到铁门口时,只见袁克良站在铁门外双手叉腰,怒目圆睁,瞪着林夕叫道:“你在干什么?现在才来开门?”

林夕面红耳赤,支支吾吾地说:“我……我在睡觉,没听到声音。”

“你在跟哪个野男人睡觉?”袁克良怒声叫道。

林夕陡然生气了,指着袁克良愤怒地说道:“有种你再说一次?你再说一次试试?”袁克良不甘示弱,指着林夕说:“有种你开门。”林夕冷冷地说:“你说这种话了,我会让你进来吗?”

袁克良哼了一声,阴阳怪气地说:“不进来就别进来,有什么了不起?总有一天我会将这房子收回来,要你没地方住!”说罢转身就要离去,不经意朝别墅望了一眼,突然看到了里面的摩托车,只觉得这车似曾相识,想了半天才想起,这车是陈晓天的,他盯着林夕问:“陈晓天在这里?”林夕盯着袁克良说:“他在这里,怎么样?”袁克良又问:“你跟他,在房里睡觉?”林夕冷冷地说:“袁克良,你说话给我小心点,什么睡觉,你以为我是你吗?在外面拈花惹草,每个女人都想睡一觉?”

袁克良哼了一声,说:“我是男人,男人在外面睡女人又怎么样?只要我还是一家之主,对这个家负责,养得起这个家,你这个做女人的,就没有权利来管我!”

“是吗?”林夕昂首挺胸,压抑住心中的愤怒,冷冷地说:“我要跟你解除婚姻。”

“好,”袁克良正色道:“与其你在外面偷汉子毁我声誉不如不要你这个女人。咱们明天就去办手续。对了,到时这房子,我可得要将它要回来的。”说罢转身便走。林夕顿时软了一般靠边铁门上,眼泪悄无声息地流了下来。突然,她擦干眼泪,转身朝别墅里走去。来到客厅,重重地坐在沙发上,紧咬着嘴唇,双眼茫然地望着前方。

陈晓天从楼上走了下来,望着林夕问:“怎么了?”林夕说:“他要跟我解除婚姻,要收回这套房子。”陈晓天伸手抓了抓头发,叹道:“袁克良真不愧是袁克良,畜生始终是畜生,凶起来还是很凶的啊,难道会有狗鸡跳墙兔子急了也咬人一说。不过这事,是我的错。是我害了你,我会为你找回公道的。”

林夕苦苦笑道:“我跟他从一开始本来就是不幸的,我跟他彼此毫无感情,是我爸妈为了他们自己,强将我拉进这场没有幸福的坟墓里。而我,一直活在这个阴影之下,没有快乐,没有幸福可言。”林夕说着说着小声抽泣了起来。陈晓天走过去轻轻抱住了她,柔声安慰她说:“你别难过,你这么好的女孩子,会有幸福的。”

“我的幸福在哪里?”林夕在陈晓天的怀里哭道:“我感觉我这一生已经完了……”

陈晓天拍了拍林夕的背,安慰她说:“你的路还长呢,别说那种丧气话。要是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说。”

林夕轻轻地点了点头。

陈晓天又安慰了林夕几句,待林夕心里平静了,这才跳上摩托直朝球场驶去。来到球场,只见袁克良的车子停在那里,他的司机与平头保镖蹲在一旁百无聊赖地吸着烟,一见陈晓天,双双站了起来,警惕地看着他,陈晓天对他们置若罔闻,径直朝球场里走去。来到里面的小房间里,只见李艳茹、袁克良与阿东齐在小房间里面,一见陈晓天回来了,李艳茹忙说:“晓天,你回来了?”陈晓天点了点头,问:“怎么,你们在开会?”

袁克良盯着陈晓天问:“你这是去哪里了呢?”陈晓天说:“出去找女人了,好久没跟女人睡觉了,昨晚那个肥猪让我很倒胃口,所以我就打算去找一个好看一点的女人来补偿补偿。”

“是这样,”袁克良皮笑肉不笑地说:“那以后酒就别喝多了,喝醉酒是会很误事的。”陈晓天哼道:“我知道,醉了一次,不会再有下次了,多谢袁老板提醒。”

袁克良说:“好,现在谈正事。晓天,有一件事我想问问你。”

陈晓天望着袁克良问:“什么事?”

袁克良问:“我们这几天的收入,怎么一分钱也没有?”

陈晓天吃了一惊,紧盯着袁克良问:“你说什么?”袁克良漫不经心地说:“你问茹姐吧。”陈晓天看着李艳茹,李艳茹心慌地说:“晓天,刚才袁老板来钱柜里看我们有多少收入,发现钱柜里一分钱也没有。我每天都把钱放在那里面的。怎么都没了呢?”

陈晓天哼了一声,笑道:“有意思,这上次丢的钱我还没有还清,这才多久竟然月丢钱了,这到底是哪个狗狼养的在背后搞鬼?”他看了看阿东,又看了看袁克良,问:“你们说,到底是谁?”

袁克良面无表情地说:“这一次,我也不想多问,我给你两天的时间,你把这个人给我揪出来。要是你揪不出来,你懂的。”说罢转身朝外走去。

陈晓天看了看阿东,又看了看李艳茹,对李艳茹说:“茹姐,来,我们先说说。”然后对阿东说:“你先出去一下吧,等会儿我还要来找你的。”

阿东一声不吭地走了出去。陈晓天问李艳茹:“茹姐,这些天每天大约收进多少钱啊?”李艳茹说:“一千来块吧。”陈晓天点了点头,说:“看来这一次我又遭人陷害了,他奶奶的,真是阴险。你小心一点,以后他们叫你去哪里,你都先跟我说一声,不要轻易去,知道吗?”

“嗯。”李艳茹重重点了点头。

陈晓天说:“好了,你先出去,我跟阿东说说。”然后来到屋外,朝不远处的阿东叫道:“阿东,过来。”阿东闻声立刻走了过来,明知故问:“天哥,什么事呀?”陈晓天说:“来,进来说。”

待阿东进来了,陈晓天望着阿东问:“阿东,你跟我老实说,这钱,你有没有拿?”阿东忙说:“我没有,我真的没有!”陈晓天点了点头,说:“我看得出,你是不会拿的,不然你也不会在老袁身边呆这么久。”然后他紧盯着阿东说:“这一次,钱又不翼而飞,你说,这钱到底去哪里了呢?”阿东忙说:“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自从上次的事以后,我再也没有管钥匙了。”

陈晓天说:“我不是问你有没有拿这笔钱,我是想知道,如果是你,你会怀疑谁呢?”

阿东想了想,说:“钱是每天茹姐放进去的,现在钱没有了,当然这个事要问茹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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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第122章 李飞败北黑熊

[第1章 正文]

第123节 第122章 李飞败北黑熊

晚上八点钟的时候,李亦兰与那个叫阿红的长发女子来了。李亦兰一来劈头便问:“你手机号多少?”陈晓天望着亦问:“你一个女孩子家怎么主动问我这个男人的手机号了?有什么企图,啊?”李亦兰气呼呼地说:“我能有什么企图,你昨天去哪里了?怎么找不到你?”

陈晓天漫不经心地说:“喝酒去了。对了,你的我有什么事?”李亦兰说:“昨天本来给你安排了一场比赛的,可是找不到你……给我你的手机号码。”陈晓天拿出手机,说:“说你的,我来打。”李亦兰便说了自己的手机号码。陈晓天打了过去,待李亦兰的手机响了立即挂掉,打着哈欠问:“是不是今天又有我的比赛?”

“对,”李亦兰说:“九点开始。”她抬腕看了看时间,说:“快到了呢。我们出发吧。”陈晓天点了点头,来到李艳茹身边,将钥匙递给李艳茹说:“茹姐,如果你在下班时我还没有来接你,你就先回去。如果有人叫你去吃夜宵什么的,你不要去。”

李艳茹接过钥匙,紧盯着陈晓天问:“你是不是又要去给人打架?你别去了,那很危险。”陈晓天轻轻拍了拍李艳茹的肩,说:“茹姐,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说罢转身朝台球外走去。

李亦兰跟小红早已跳上了摩托等着陈晓天。陈晓天也跳上摩托,刚一跳上去,李亦兰跟阿红的车呼地一声驶了出去,陈晓天紧跟而至。

来到那个地下比赛场,那里依然是人群鼎沸热闹喧天。陈晓天很快上了比赛台,这一次他的对手是一个身材像黑熊一样的大汉,浑身漆黑,虎背熊腰,一身蛮肉。他居高临下趾高气扬地看了眼了陈晓天,一脸不屑地问:“小子,听说上一次你将光头强打败了?看不出你有两下啊。”

陈晓天说:“我运气好。对了,阁下尊姓大名?”

“叫我黑熊,”黑身大汉说:“人家喜欢叫我熊二,不过我真名叫黑熊。”

“好,黑熊,”陈晓天向黑熊伸出了拳头,说:“来吧,看我怎么打倒你。”

“哈哈……年轻人,自高自大,不自量力!”黑熊冷冷笑道:“你以为你有多大能耐?你想打败我,就像你去摘天上的星星一样不可能!”

陈晓天哼了一声,腾身一拳朝黑熊打去,重重地打在黑熊的胸前,像是在打在一堵墙上,黑熊一动不动,陈晓天的手却痛得要命,黑熊嘿嘿笑道:“怎么样,臭小子,知道我的厉害了吧。要是你现在向我服输,我就不打你,让你毫发无伤地下去,怎么样?”

“哈哈……”陈晓天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说:“这句话应该是我来说的,是你要向我服输,我才不会将你屁滚尿流地打下去!”

“好小子,口气不小啊。看我这支手。”黑熊将一只拳头伸了起来,“看我是怎么将你打下去的。”说罢大吼一声,猛然冲了上来,一拳朝陈晓天打来,陈晓天吃了一惊,没想到速度会这么快,待他反过神来时,胸前已被黑熊打了一拳,顿时被黑通缩一拳给打飞了出去,狠狠地摔在地上。

“黑熊!黑熊!”台下人声鼎沸,章声高呼:“黑熊!黑熊!”看来这黑熊的粉丝还不少。黑熊伸手朝台下一挥,得意洋洋地道:“小子,看到没有?这就是黑熊,名震江湖的黑熊,你这个无名小子敢跟我斗,我真搞不懂他们为什么会安排你跟我打,这不是让你来送死吗?”

陈晓天心中一怔,吃力地从地上爬了起来,伸手指着黑熊,气急败坏地叫道:“大黑熊,你下手太狠了!”说罢大吼一声伸拳朝黑熊打了过来,黑熊冷笑了一声,站在那儿纹丝不动。对黑熊来说,陈晓天的拳头不过是花拳锈腿,打在他身上,不过是让陈晓天给他捶背而已,但是,当拳头快要打到黑熊胸前时,陈晓天突然停了下来,一脚朝黑熊胯下踢去,黑熊惨叫一声捂着下身痛苦地蹲了下去,陈晓天趁机一脚朝黑熊头上踢去将黑熊踢倒在地,然后振臂高呼:“我胜利了!”说罢飞快地冲下了台去。

“干什么,干什么?”评判大声叫道:“你给我上来!再不上来你就是主动放弃!”

陈晓天叫道:“我赢了还不下来,还要在我上面走秀?”说罢伸手指向黑熊,“他已经被我打下了——”但他立刻怔住了,只见黑熊已站了起来,正站在台上朝他挥拳头,怒声喝道:“臭小子,给我上来!”

陈晓天长叹一声,气愤地跳了上去朝黑熊叫道:“你不是倒下了吗,又站起来干什么?”

“谁说我倒下了?”黑熊怒气冲冲地叫道:“我还没有踢爆你的卵蛋呢!”说罢大吼一声朝陈晓天扑了上来。陈晓天慌忙跳开了,可黑熊的速度太快了,陈晓天刚一转身,屁股上已被黑熊狠狠踢了一脚,顿时惨叫一声被黑熊给踢飞了出去,不由自主地朝人群里摔去,重重地压在两个人的身上,陈晓天只觉得眼前一黑差点晕了过去。

李亦兰与阿红忙跑了上来,双双扶起陈晓天问:“你没事吧?”陈晓天痛苦地说:“卵蛋没事,屁股有事。”说罢一阵龇牙咧嘴。

这时,黑熊气势汹汹地冲了下来,正想伸脚朝陈晓天踢来,李亦兰忙挺身而出站在陈晓天面前冲黑熊喝道:“你干什么?”

黑熊看了看李亦兰,又看了看阿红,气呼呼地道:“好小子,能力没几下,竟然有两个这样的马子,要是我踢爆了你的卵蛋,只怕你只能看不能用,那倒是非常地凄惨。算了!”说罢转身就走。

待黑熊走远了,陈晓天如释重负,痛苦地摇头道:“真衰!真丢人啊!”李亦兰忙安慰他说:“胜败乃兵家常事,黑熊本来就是从没有碰到过对手过。这一交你拿不下那一万块钱不要紧,下次再来……”

“钱是不事,面子事大啊!”陈晓天愁眉苦脸地道:“这次败得这么惨,以后还怎么在江湖上立足啊。”说罢推开阿红大步朝前走去,来到摩托车边跳了上去,正要踩油门,突然,摩托车被一个人挡住了。只见李亦兰站在摩托车前,伸手放在摩托车上,望着陈晓天问:“你认输了吗?”

陈晓天哼地一声偏过脸去。李亦兰说:“我带你去一个地方。”陈晓天说:“我很忙,我朋友马上要下班了,我要去接她。”

李亦兰轻轻笑了笑,说:“那我明天来找你。”陈晓天说:“好,我等你。”说罢踩了油门,李亦兰刚将手放开,陈晓天的摩托车顿时风一般驶了出去。

来到球场时,只见李艳茹站在球场外朝这方望着,一看到陈晓天顿时兴高采烈地叫道:“晓天!”陈晓天朝球场里看了看,见里面已没什么人了,便问:“下班了?”李艳茹说:“还要等一下。”陈晓天将车停在一旁,跨下车来边走边说:“唉,虽然说我是这里管事的,可是这里有我没我都一样,真不知袁畜生叫我来是干什么的,莫不会是拿我来开涮的?”

正在这时,陈晓天的手机突然响了,陈晓天拿出来一看,是春霞的号码,便接道:“春霞,有何贵干?”对方却是文明芝的声音:“是我,文明芝。”陈晓天惊讶地道:“这不是春霞的号码吗?怎么你在用?”文明芝笑道:“这是我的手机号码,傻子,以前是骗你的。”

想起以前文明芝用这个号码谎称是春霞来忽悠陈晓天的事,陈晓天恍然大悟,便气呼呼地说:“这只妖精,有什么事?”文明芝嘿嘿笑道:“我们四姐妹现在在三和食府吃饭,都没带钱,你来给我们买单吧。”陈晓天说:“行,你们先吃,吃完了再打电话给我,我还没下班呢。”文明芝说:“要不你先来给我们买单,再去上班呗。”

陈晓天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已是十点多钟了,便说:“行。哪个包厢?”

文明芝说了包厢号,便挂了手机。陈晓天对李艳茹说:“我先去有点事,待会儿再来接你。”李艳茹点了点头,说:“你要小心点啊。”陈晓天笑道:“这又不是去什么行军打仗,有什么好小心点的。”

没多久,陈晓天开着摩托已如风一般来到了三和食府,来到文明芝所说的包厢前,推开门,果然看见文明芝、春霞等四人都坐在里面。文明芝一见陈晓天走了进来,顿时呵呵笑道:“好了好了,我们的财神爷来了。”

陈晓天大大方方地在一张凳子前坐下了,看了看四位在美女,开门见山地说:“我知道你们叫我来不是叫我来买单,一定有其它的事。我现在很忙,有什么事你们就直接跟我说吧。”

文明芝顿时调侃道:“陈大老板,越来越忙啦,日理万机啊,都不愿跟我们这些小女子吃顿饭了?”

陈晓天指着文明芝说:“就你话最多。”

文明芝嘿嘿笑了两声,问陈晓天:“前天你喝得你头猪一样,后来有没有趁酒去乱性啊?”陈晓天伸手撮了撮鼻子,嘿嘿笑道:“都醉成那样了,还怎么乱性啊?当时就算你躺在我面前,一丝不挂,我也不会坐怀不乱啊。”

“流氓!”文明芝气呼呼地骂了一声。肖丽兰说:“好了,现在这里都成你俩在演戏了,我看你俩在一起比较适合啊,要不你俩干脆做一对儿算了。”

文明芝顿然哼道:“这怎么行啊,兰姐,你这是叫我干坏事夺人之爱啊,春霞不骂死我才怪!”

陈晓天极不耐烦地问:“你们找我来,到底什么事啊?”

文明芝伸手朝隔壁指了指。轻声说:“隔壁有一个人在吃饭,我相信你一定有兴趣知道他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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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第123章 怒火与艳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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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节 第123章 怒火与艳遇

见文明芝那神秘兮兮的样子,陈晓天便问:“是谁呀?”文明芝说:“你自个儿听听呗。”陈晓天侧耳细听,怔道:“袁畜生?”

“袁畜生?”文明芝、春霞与苏飞、肖丽兰四人面面相觑,陈晓天说:“就是那个袁老板袁大少袁畜生。”

四人听了,顿时掩嘴而笑。文明芝说:“难怪刚才我们从他口中听到他在说你呢,好像在说你什么什么女人的照片,还说这次非得整死你不可!”

“是吗?”陈晓天冷冷地笑了笑:“我还不知道这畜生的伎俩?他想整死我,恐怕言之过早吧?”

苏飞说:“袁大少这个人的确不是什么好人,阴险狡诈,心怀鬼胎,你要对他小心点。”

“我知道。”陈晓天说:“我早服防备。”

文明芝说:“其实我对刚才他说的那照片的事比较感兴趣,要不让我去将他那相片弄过来看看里面到底拍的是什么?好像说拍了你裸照哟。”

陈晓天吃了一惊,说道:“我什么时候让他拍过裸照了?”文明芝问:“是不是你前天喝醉了,他趁机给你拍的?苏飞,来,我们去拿过来看看?”

苏飞心领神会,与文明芝双双来到隔壁包厢前,文明芝故意拿出手机给苏飞拍了几张照,前对着门,一不小心退进了包厢,正想说抱歉,却发现是袁克良,忙笑道:“哎哟是袁大少,你们在这里吃饭啊?真有缘。”苏飞走了进来,说道:“明芝,你不是说给我拍照吗?怎么不拍了?”她看了看里面吃饭的人,不经意的样子看到了袁克良,忙说:“原来是袁大少,真巧啊。”

袁克良喜出望外,笑道:“原来是你俩,你们在干吗呢?”文明芝说:“我正在给苏飞拍照呢。”她一眼瞟见了袁克良桌前的相机,喜道:“袁大少,你有相机啊,能不能借给我用用?我正想给苏飞在这里拍几张呢,可这手像素太低了。”

袁克良说:“尽管用,尽管用。”

文明芝忙走过去将相机拿了过来,对袁克良说:“我们在外面拍一下,拍好了到时你要记得用邮箱发来给我们哟。”袁克良毫不犹豫地道:“没问题。”

文明芝拿起相机与苏飞忙不迭走了出去。一到外面,赶紧来到她们的包厢里,忙不迭去看相机里的照片,文明芝与苏飞像个小子一样争先恐后地去抢相机,凑在一块儿看了看,两人突然都给怔住了,相互看了一眼,文明芝赶紧将相机移开了,极难堪地说:“这个女人好像就是前晚喝醉了的那个女人。”

陈晓天一听到文明芝说前晚喝醉了的女人,忙问:“你们看到了什么?”文明芝撇了撇嘴,气呼呼地说:“这袁大少,直没品德,竟然给人家姑娘拍裸照。”

陈晓天忙说:“拿来我看看。”文明芝忙将手机放到腰后,说:“不行,少儿不宜。”这更激起了陈晓天的兴趣,跳到文明芝身后一把将相机夺了过来,放到眼前看了看,眼睛陡然瞪得老大,暴跳如雷地叫道:“这畜生,竟然给茹姐拍裸照!”

原来,这相机里面竟然全部是李艳茹的裸照,。原来袁克良拿着相机来向他的狐朋狗炫耀,没想到竟然让文明芝听到了他的炫耀,一时好奇叫来了陈晓天,没想到弄巧成拙,竟让陈晓天发现了这个秘密。

陈晓天勃然大怒,正想冲过去将袁克良海扁一顿,文明芝忙拦住了他,问:“你干什么?”

“干什么?”陈晓天指着相机里的照片气急败坏地说:“这里面的照片,是我朋友的!不知他是什么时候拍的,这畜生到底还干了什么?”说罢推开文明芝冲到隔壁包厢,举起相机狠狠砸到袁克良桌前,相机从天而降突然布到桌前,将袁克良吓了一跳,当他看到陈晓天朝他怒气冲冲地扑了上来时,恍然大悟,忙站起身叫道:“晓天,别冲动!”

陈晓天却凶神恶煞地冲了上来,狠狠一拳朝袁良脸部打去,袁克良被陈晓天一拳打倒在地,正要站起来,却被陈晓天一脚踢在胸前,袁克良的狐朋狗友正要冲上来帮忙,最先冲上来的一个人却被陈晓天一脚给踢倒在地,另外两人赶紧溜之大吉,倒在地上的人也惊恐地夺门而出。

陈晓天指着袁克良怒容满面地叫道:“你说,你还对茹姐做了什么?”

袁克良忙说:“没……没做什么!”陈晓天伸手将袁克良提了起来,抓住他前衣领喝道:’你这照片是什么时候拍的?快说!“

这时,文明芝等人跑了进来,忙伸手去拉陈晓天,陈晓天却一脚将袁克良踢倒在地,对文明芝等人说:“这畜生想对付我,我没话可说,可是竟然这么卑鄙地来对付我的朋友,我绝不会放过你!”说罢再次跳了上去,对着袁克良狠狠踩了几脚,踩得袁克良杀猪般惨叫了起来,服务员闻声跑了进来,急忙叫道:“你们……你们在干什么?”

袁克良忙喊道:“救命,他要杀我!”

服务员大吃一惊,正要拿出手机拨打110,却被文明芝等人拉住了,连声说:“没事没事,是闹着玩的。”说罢四个大美女将服务员推了出去。

袁克良知道事情已经败露,今天在劫难逃,便挣扎着站了起来,对陈晓天说:“陈晓天,有种你别打我,咱们去车里私聊。”

陈晓天也不想将这事闹大,便说:“好,我看你还有什么花招。”袁克良如遇大赦,忙朝门外逃似地走去。陈晓天紧跟而上。文明芝与春霞等人面面相觑,文明芝一眼看到了地上的相机,便顺手捡了起来。

陈晓天与袁克良来到车里,陈晓天冷冷地问:“你还有什么话说?”

一到自己的车里,袁克良的胆子陡然大了许多,他不动声色地说:“我知道你跟林夕在玩暧昧,还跟他在一起偷情,如果这次的事你不怪我,我对你跟林夕的事也可以视而不见,怎么样?”

陈晓天想了想,说:“行,不过她的房子,你不可以动她的。”

袁克良哼了两声,说:“行。”暗里地却一阵咬牙切齿,与陈晓天两人几乎同时在暗暗骂道:“狗日的,老子绝对不会放过你!”

陈晓天看了看时间,对袁克良说:“你可以对付我,便我希望你不要使手段对付茹姐。”说罢推开门走了出去。

回到球场时,只见李艳茹站在球场外孤零零一个在在那里翘首相望,而球场已早已关门。陈晓天对李艳茹说:“茹姐,不好意思,我来晚了。”李艳茹说:“没事,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呢。”

两个回到出租房里,陈晓天对李艳茹说:“茹姐,你先去冲凉吧,我去买瓶水上来喝,刚才忘记买了。”李艳茹心照不宣,说好的。其实陈晓天是去买避孕套。

刚一出门,便看见隔壁的黄裙女子站在门,她问陈晓天,“你去哪儿啊?”陈晓天说:“去买水。”黄裙女子说:“我正买了一箱水,又冰了,要不你从我这儿来拿吧。”陈晓天忙说不用了,黄裙女子却一把将陈晓天拉了进去,顺手将房门关上了。

门一关上,黄裙女子便贴上身来,朝陈晓天轻声问:“你今晚能陪陪我吗?”陈晓天一怔,惊讶地望着黄裙女子,黄裙女子忙捧着陈晓天的头,盯着陈晓天的眼睛,轻声说:“看着我,看着我,现在你眼中只有我,不管这世上发生了什么事,你都不要管,现在你心里,只有我。”说着伸手朝陈晓天胯下摸去。

陈晓天吃了一惊,忙问:“你干什么?”黄裙女子妩媚地笑了笑,说:“我想你了。”说罢拉起陈晓天的一只手放在自己胸前,含情脉脉地说:“我想要你。”

陈晓天热血沸腾,抱起黄裙女子推到墙上,伸手将黄裙女子的裤头拉了下来。黄裙女子得意地望着陈晓天。陈晓天想着李艳茹还在隔壁,不能让她等太久,只能速战速绝,便操起自己的枪,扶起黄裙女子的一只腿,猛地冲了进去。黄裙女子啊地一声惨叫,皱着眉头,吃力地叫道:“轻点……”

早心醉神迷情难自控制的陈晓天,再也不会怜香惜玉,犹如一只饿得发荒的老虎,仿佛发现了一只肥美的小绵羊,一阵猛烈地冲刺,黄裙女子顿时双脸绯红,失声叫道:“慢点,慢点,受不了了,啊……”

陈晓天哪顾得黄裙女子的感受,听到黄裙女子痛苦而欢愉的呻吟之声,冲得更凶狠了。黄裙女子实在受不了,伸手一马掌朝陈晓天拍来。陈晓天一怔,猛地放下黄裙女子,惊讶地望着她。只见黄裙女子全身xx,胸前的一对xx早已纸得像两个大桃子。陈晓天吃了一惊,忙退后两步,问道:“怎么会这样?”

黄裙女子只觉得心中空了很多,忙朝陈晓天扑上来,紧紧抱着陈晓天,说:“没什么,没什么,你继续。”边说边伸手去为陈晓天指引幽路。陈晓天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突然大叫一声,心中的怒火喷射而出,顿时全身无力疲惫不堪地趴在黄裙女子身上,气喘如牛。

黄裙女子意犹未尽,在陈晓天身上抚摸了一番,由衷地说:“你是我见过的最棒的男人!”

陈晓天边穿裤子边惊讶地问黄裙女子:“你今晚怎么了?我觉得你不是这样的人啊?”黄裙女子抱着陈晓天,在他胸前轻轻地抚摸,边抚摸边说:“我有一个忙,你能帮帮我吗?”陈晓天怔道:“什么忙?”黄裙女子说:“我弟弟跟人打架,被人抓去了,对方好像是黑社团的,要我拿钱去赎我弟弟,我一个人害怕,你能陪我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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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第124章 虎口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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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节 第124章 虎口救人

陈晓天听了黄裙女子的话后吃了一惊,这黄裙女子投怀送抱果然有阴谋。他看着黄裙女子说:“你都这样做了,我还能不答应你吗?你弟弟现在在哪里?”了黄裙女子说:“在一个赌场里。”陈晓天问:“什么时候去?”黄裙女子说:“越早越好。”陈晓天想了想,说:“好,我们现在就去。”说罢他飞快地穿好了衣裤,对了黄裙女子说主:“先等我一下。”

回到房里,见李艳茹已洗完澡出来了,见她穿着睡衣,一身清香,心想不能今晚抱着佳人甜睡而要去救人,不由感到有些遗憾,轻叹了一声对李艳茹说:“茹姐,我现在有点事要出去,你先睡。”说完就要转身往外走,李艳茹忙拉着他问:“晓天,你要去哪里?”陈晓天说:“隔壁大姐的弟弟等车没有等到,一时回不来,我去接接他。”

“这样啊,”李艳茹说:“行,你去吧。”待陈晓天走远了,在后面说:“晓天,记得早点回来啊。”

陈晓天开着摩托按了黄裙女子所指的路线来到一间地下赌场,她一进去,门口一个小伙子对她说:“你跟我来。”说罢转身朝楼上走去。

来到二楼,小伙子在一间房前停了下来,对黄裙女子和陈晓天说:“你们进去吧。”

黄裙女子与陈晓天推开门走了进去,只见房里坐着四个人正在打麻将,一名身材性感的人坐在一名胖子身后看牌。李飞进去后,发现光头强也在里面,不由怔道:“光头强?”

光头强闻声望来,看到是陈晓天,显然也吃惊不少,惊讶地问:“你小子怎么跑来这里了?是不是来找抽的?”

黄裙女子忙说:“我是来接我弟弟的……”

胖子听了,嗡声嗡气地问:“就是那个欠了我们五万块钱而不肯砍手指的那个混蛋吗?”

“五万?”黄裙女子与陈晓天同时吃了一惊,黄裙女子支支吾吾地说地“不是说只有一……万吗?”

“哼!”胖子冷冷地说:“涨价了,过了这么久,一个小时一万。”

“你太狠了!简直欺人太甚!”陈晓天怒不可遏地骂道:“你去抢银行吧!”

“嘿嘿,”胖子漫不经心地说:“你们不给也不要紧,光头强,去将那小子拖出来,一根手指一万块。五万指,五根手指全砍了!”

“别别别!”黄裙女子忙说:“你们别砍,我给,我给。”她又面露难色地说:“能不能宽恕几天?我现在没那么多钱。”

胖子哼道:“一个小时一万块,你自己看着办吧。”

“太可恶了!”陈晓天握紧拳头几乎要冲上去将胖子撕个粉碎,突然看见光头强提着黄裙女子的弟弟走了出来,一把将黄裙女子的弟弟丢到地上。

“小飞!”黄裙女子大声叫了一声,忙跑了上去,看着小飞焦急地问:“你有没有事?”

只见小新蓬头垢面鼻青脸肿地,没好气地说:“你看我没事吗?你怎么现在才来啊?”

“我……”黄裙女子一时语塞。陈晓天怒不可遏,冲上去狠狠踢了小飞一脚,暴跳如雷地骂道:“你这小子不务正来在外胡作非为,什么事都要你姐姐来替你擦屁股,这也算了,你还对你姐姐不礼貌,你这种弟弟不要也罢!”说罢又踩了小飞几脚,小飞顿时杀猪般惨叫了起来,冲陈晓天骂道:“你妈的是谁呀?”

黄裙女子忙将陈晓天推开了,连声说:“别打了,别打了!”

胖子猛地伸手拍向麻将桌,暴跳如雷地骂道:“别吵了,你以为你们那小伎俩想骗过我?玩什么苦肉汁,我呸!告诉你们,一根手指一万块!”

黄裙女子对小飞哭似地问:“你干什么欠了他们这么多钱?”小飞哭似地说:“我在下面赌钱,只是输了一千块,谁知他们利滚利就滚到了一万……”

“是五万!”胖子强调道。

“什么!”小飞勃然大怒,猛地跳了起来朝胖子骂道:“你杀了我吧!”

胖子站起身,慢慢来到小飞面前,看了看他,猛然一脚朝小飞身上踢去,小飞顿时被踢倒在地,痛苦地捂着肚子倒地不起。

黄裙女子忙挺身挡在小飞面前,央求说:“你别打他,别打他……”

胖子看了看黄裙女子,朝她那幽深的乳沟及白发发的玉峰看了看,淫笑着问:“你是他什么人?”

黄裙女子忙说:“我是人姐姐。”

胖子嘿嘿笑了笑,眼睛盯在黄裙女子那丰满的胸部不放,狞笑着说:“要不这样吧,你在这里陪我,陪一晚,算一万,怎么样?”

“不……不行!”黄裙女子忙说:“我不做这样的事。”

胖子朝黄裙女子一步一步靠来,嘿嘿笑道:“你要是不做,那就只有还钱多。五万块钱,我都可以找五个处女了呢!”说罢伸手就要朝黄裙女子胸部摸来,陈晓天挺身跳到了黄裙女子面前,冷冷地说:“有话好好说,别乱摸!”

胖子看着陈晓天极为不悦地问:“你是谁?”光头强慢慢走了上来,不紧不慢地说:“这小子是在袁克良那个球场管场子的,有两个,跟我打过一场赛,妈的,还赢了我。”

“哦?”胖子顿时来了兴趣,将陈晓天全身上下打量了一遍,半信半疑地道:“还真看不出啊,真是人不可相相貌海水不可斗量啊。要不这样,现在你俩再来一场,要是你赢了,给你一万块,要是你输了,这姑娘就陪我一晚,怎么样?”

陈晓天气得肺都要炸开了,却听得光头强说道:“这不公平,这我算什么?要不这样,我赢了这姑娘陪我睡,我输了,我给一万块,怎么样?”

胖子气呼呼地说:“那我呢?我看着你玩?”光头强嘿嘿地笑道:“要不我玩了再给你玩,或许我俩一起玩?”

“畜生!”陈晓天猛然大喝了一声,冲胖子与光头强骂道:“你这两个畜生,简直禽兽!”

胖子与光头强看了看,两人的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胖子对光头强说:“去吧,给他一点厉害看看。要是你赢了,那个女人是你的,我还给你一百块!”

光头强的一对狗似的双眼顿时亮了,摸了摸浅浅的头发,一步一步朝陈晓天走了过来,冷冷地说:“臭小子,上一次让你赢了,这一次,看你还有没有那么好的运气!”说罢猛然一拳朝陈晓天挥来,陈晓天咬牙伸拳迎了上去。

“咔嚓!”有骨头断裂的声音。只见陈晓天与光头强两人头上皆青筋尽爆,冷汗直流。突然,光头强倒退两步,他的手垂了下去,掉头便朝屋外走去。

胖子忙喊道:“光头强!”但光头强像是聋子一样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胖子正想大骂:“陈晓天说:”你别叫了,他是不会回来的。他的五根手指已经全部断了!”

“什么!”不但胖子怔住了,先前跟胖子、光头强打麻将的两个男人也怔住了,黄裙女子与小飞更是瞠目结舌。

胖子指着陈晓天问:“你真的将他的五根手指打断了?”

陈晓天咬着牙说:“对。不过,我的手指好像也断了!”陈晓天猛然右手捂住左手,痛苦不堪地叫道:“他妈的,好痛呀!”

胖子半信半疑,想了想,说:“既然你有这能耐,那好,要不这样,你以后就在我楼下守场子,不但这小子欠我的五万块钱我不要了,我还给你五千块钱一个月,怎么样?”

陈晓天说:“这……不错啊,总得我将手指骨接好了再说吧,不然现在这个样子,要是有人来闹事,我也只有看着。”

“行!”胖子肥手一挥,说:“你们先回去,给你三天时间,三天后来我这里报道。”陈晓天暗想,先把那没用的小子弄回去再说,便点头道:“行。三天后我来。今天,我就将这小子带回去了。”

胖子说:“带走吧。这小子以后不许再来我场子,不然我见一次打一次!妈的,没钱还来凑什么热闹!卑鄙!”

黄裙女子忙扶起小飞说:“小飞,快起来,我们快走。”小飞也如遇大赦,忙不迭从地上爬了起来,紧张地看了看胖子,正要跑出去,胖子却伸手挡住了他,不紧不慢地说:“小子,以后小心点,没本事就不要出来混,你这样的货色还不是出来混的时候。回去好好跟这位大哥哥学学。”说罢伸手重重地拍了拍陈晓天的肩头。

陈晓天笑道:“多谢胖可赏脸。”

“胖哥?”胖子微微一怔,随及哈哈笑道:“你叫得对,我是叫胖哥!”

陈晓天笑道:“好,我刚进来时以为你是个坏人,现在倒觉得你并不坏,人还挺好的。多谢你这次不杀之恩。”

“好说好说,”胖子哈哈笑道,笑了一会儿,突然敛神对陈晓天说:“不过小子。你给我记住,三天后你得来我这儿报道,不然,我是不会手软的。我胖哥在江湖上有一定的地位,靠的就是这诚信二字,说到做到!”

李飞怔了怔,故作轻松地道:“胖哥既然开了金口,我一定来。”他见黄裙女子站在门口等他,便说:“我走了。”

胖子朝陈晓天伸了伸手,说:“走吧。”

陈晓天来到门口,对黄裙女子说:“我们走。”黄裙女子点了点头,看了屋内的胖子一眼,迅速地收回目光朝楼下走去。

走出赌场,只见小飞靠在一根电线杆上,吊儿郎当地看着这方,黄裙女子气呼呼地骂道:“你以后不要再来这里了,今天要不是这位大哥来,你……你就要断了五根手指了!”

“不是还没断吗?”小飞朝黄裙女子瞟了一个白眼,极不为屑地朝马路对面走去。

黄裙女子气急败坏地叫道:“你去哪里?回来!”

小飞却飞一般地跑了过去,差点让一辆车撞上,那辆车停了下来,冲小飞骂道:“你娘的,想死!”

小飞置若罔闻,提腿朝前跑去,转眼便消失在一条胡同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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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6.第125章 毫不示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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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节 第125章 毫不示弱

黄裙女子求助地望向陈晓天,陈晓天沉重地叹了一声,说:“你这弟弟不见棺材不掉泪,我看,他不受一点教训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的!你这个姐姐现在是管不了他,不如让他先去吃吃苦头。”黄裙女子面露难色地说:“我始终不放心他啊。”陈晓天说:“不放心又怎么样?你不放心他,他我行我素;你放心他,他也我行我素,不如就任他去,别把自己弄得心惶不安了。”

黄裙女子似乎要哭了,陈晓天忙说:“好了,今天总算没事,我们快回去吧。”黄裙女子轻声应道:“好的。今天多亏你了……”然后又望着陈晓天问:“刚才你说那个叫光头强的将你的手指也打断了,这……是真的吗?”

陈晓天笑道:“骗人的,要是我的手指断了,我还会这样跟你们说话吗?早跑医院了!”

上了车后,黄裙女子依然不放心地朝小飞跑去的方向看了几眼。回到家后,黄裙女子望着陈晓天问:“进来喝口水吗?”陈晓天说不用了,接着便打开了房门。打开灯后,只见李艳茹穿着一件白色裙子躺在床上,吹着电风扇地吹拂,她那裙子也一摆一摆地,露出了她那修长而白玉般的长腿。陈晓天咽了咽口水,感觉有些口渴了,便拿起放在地上的旷泉水瓶子喝了一大口水,冲进洗手间冲了个大澡,出来时,已是精神抖擞全身是劲了。

来到床边,看着李艳茹那随风摇曳的白色裙子及裙子下的xx,陈晓天伸手慢慢摸了进去,一直摸到李艳茹的臀部,陈晓天惊讶地发现,李艳茹竟然没穿内裤,不由兴致大发,在李艳茹那丰厚细嫩的臀部上摸了一阵,听得李艳茹轻轻嘤咛了一声,又将手滑下李艳茹的双腿中间,摸了一番,发现那儿早已汪洋一片,不由热血沸腾,将李艳茹的白色裙子给翻了上来,望着李艳茹这白皙的下体,口干舌躁地,飞快地将自己脱了个精光

李艳茹嗯地一声,张开了双眼,伸手朝后摸了摸,摸到了陈晓天的大腿,懒洋洋地问道:“晓天,你回来啦?”

陈晓天答道:“是啊。”说罢将李艳茹抱起,让她跪在床上,这样更有利他的深入与冲刺。顿时,两人在床上一阵猛烈地激战。

李艳茹边喘着粗气边说:“晓天,我俩这样,若让村里人知道了,非将我俩放进猪笼淹河里不可!”

陈晓天边冲刺边说:“只要我们不说,谁会知道啊?到时回去了我们就说我们都是住公司的,公司分了男女房间。”

“嗯。”李艳茹半眯着眼睛边娇喘边说:“晓天,你好棒!我……我要死了!啊——”

第二天一大早,陈晓天与李艳茹来到了球场,没多久,袁克良也开车来了,板着脸朝陈晓天开门见山地问:“有关偷球场钱的事,你凋查得怎么样了?”

陈晓天摊了摊手,作了一个无奈的神色说:“还没进展。我问了阿东,他说他没拿。”袁克良哼道:“他没拿,还有其他人啊。你问他一个人怎么问得出成绩来?”

“其他人?”陈晓天摸了摸头,似乎十分惊讶地说:“可是,你是老板,你怎么会拿钱呢?我不可能来问你啊。”

袁克良气得脸色铁青,气急败坏地叫道:“我是说还有其他人!其他人,你懂不懂?”

陈晓天想了想,突然恍然大悟的样子,惊诧地说道:“那除了阿东,你,不就是我跟茹姐了?”

袁克良哼了一声,不置可否。陈晓天大大咧咧地说:“袁大少你放心,这钱我跟茹姐是不会拿的,既然你没拿,阿东也没有拿,那就只有一个可能。”

袁克良冷冷地问:“什么可能?”

陈晓天一字一句地说:“那就是这钱,让畜生给拿了!”

袁克良双目顿时瞪得老大,嘴唇动了动,似乎就要发作,便他忍住了,狠狠地说:“陈晓天,我告诉你,上次丢失的钱我还没跟你算帐,你也没有将那丢失的钱补回来,现在又失钱,你说你在这里到底是在干什么?我跟你说,要是你不马上将这个偷钱的人给我揪出来,我就送你去蹲监狱!”

陈晓天看着袁克良,突然冷冷地笑了两声,意味深长地说:“万一我将真的小偷给揪出来了,是谁蹲监狱还不知道呢。”

“好!”袁克良恶狠狠地说:“你就等着瞧!”说罢转身便走车子走去。打开车,钻了进去后重重地关上了车门。陈晓天似笑非笑地看着袁克良昌着一肚子火飞奔而去,耸了耸朝球场里走去。他觉得他在这里不会呆得太久了。

在球场里转了一圈,觉得实在没有什么事可做,便将阿东叫来了聊天。阿东诚惶诚恐,紧张不安地看了眼陈晓天问:“天哥,有什么事呀?”

陈晓天拍了拍阿东的肩,和气地说:“没什么事,你别紧张,就是想跟你聊聊天。”阿东哦了一声,坐蹲点那儿一声不吭。陈晓天皱着眉头问:“如果你做一个生意,一天有好几千的进帐,你会叫一个对这生意毫无作用的人去跟你分享这几千块钱吗?”

阿东直言不讳地说:“我又不是傻子,我怎么会这么做呢?”

陈晓天点了点头,似乎对阿东的回答很满意,又问:“那如果你真的这么做了,你觉得你为什么会这样做?”

阿东说:“那不就是我傻了呗。”

陈晓天说:“但假设你并不傻,而且还非常聪明老道成熟,你这样做又是为了什么?”

阿东想了想,说:“是不是我看上了这个人的妹妹?”

陈晓天怔了怔,没想到阿东会这么想的,真是太幽默了,他望着阿东问:“没有其他什么可能了吗?”

阿东说:“那恐怕我跟这个人是基友了……”

陈晓天恨不得将阿东一巴掌拍死,真是回答得越来越不对嘴了,简直就是马嘴不对牛头了!

正在这时,只见两辆摩托车停在球场门口,一红一绿两名女子飒爽英姿地从摩托车上跳了下来,径直来到陈晓天面前。陈晓天抬头看了看,继续蹲在地上数蚂蚁。

李亦兰问:“今晚有空吗?”陈晓天说:“要看是什么事了。”李亦兰说:“一场比赛。”陈晓天问:“是跟谁比?上次那个黑熊我可不跟他打。”李亦兰笑道:“你放心,不是他,是另外一个人。不过这个人也不好对付,不知你有不有信心。”陈晓天直言不讳地说:“有钱,就有信心;没钱,只有伤心。”“好!”李亦兰正色道:“你赢了,一万块。对了,上一次你跟黑熊打,虽然你输了,可是你还也有两千块钱,还没给你呢。来收着。”接着便将一沓钱递到陈晓天面前,陈晓天看了看,伸手接了过来,说:“这钱,多多益善。去给我安排什么时候开打。”李亦兰盯着陈晓天说:“只要你愿意,晚上七点就有一场。”

“好,”陈晓天抬起头望着李亦兰问:“要是我这场赢了,是不是我们可以——那个?”说罢用手左手勾右手,不怀好意地看着李亦兰。李亦兰冷冷地说:“等你赢了再说。”陈晓天哼了一声,没好气地嘀咕道:“这丫的,好像我这一次不能打赢似的。”

下午六点钟的时候,李亦兰与阿红再次来到了球场,李亦兰望着陈晓天问:“准备好了吗?”陈晓天漫不经心地说:“刚吃完饭,休息一下吧。”李亦兰抬腕看了看时间,说:“那休息二十分钟。”

二十分钟后,李亦兰对陈晓天说:“时间到了,再不走就来不及了。”陈晓天长长地打了一个哈欠,大声对李艳茹说:“茹姐,我去玩了,记得等我来接你啊。别人叫你去哪儿你都不要去,不要跟陌生人说话,晓得不?”

李艳茹忙跑了出来,焦急地问:“晓天,你要去哪里?”陈晓天说:“去玩玩。”李艳茹看了眼李亦兰与阿红,将陈晓天拉到一旁,轻声问:“你又要去打架?”陈晓天忙纠正李艳茹说:“不是去打架,去比赛。”接着在李艳茹耳边说:“可是有一万块钱的哟经。”李艳茹一把将陈晓天的手臂拉住了,苦口婆心地劝道:“晓天,你听茹姐的,不要去,那里很危险,万一你……”

“好了茹姐,”陈晓天极不耐烦地将李艳茹的手拉开了,略生气地说:“我知道我在干什么,危险与不危险我分得清,你不要再担心了。好了,我去了,倒是你,记住我说的话啊。”说罢跳上摩托车对李亦兰说:“走吧。”

三人一路狂飙来到比赛场,比赛还没开始的,不过已有一个人早急不可待跳到了台上面,李亦兰指着那人说:“你就是跟他比赛。”陈晓天朝台上望去,只见那人约一米七的样子,长得很彪悍,但又有点虎头虎脑的样子,便极为不屑地说:“这家伙,我一拳就可以将他打倒了。”

“先别太自信了,”李亦兰说:“他也是这里数一数二的金牌选手,你要打赢他,恐怕没那么容易。”

“是吗?”陈晓天一个跟斗便翻到了比赛台上,众人见了,不禁发出一场喝采。黑熊坐在高高的观众台上,见陈晓天在耍醋,不由笑道:“这小子,有意思。”

陈晓天一上台,对面那男子便朝陈晓天怒目瞪来。陈晓天向他抱了抱拳,说道:“我陈晓天从来不打无名之辈,快报上你的名来!”

对方哼道:“打十场赢十场江湖上称金钢不倒的小金钢就是我!”

陈晓天哈哈笑了两声,笑道:“你也会金钢不倒,想必吃了三粒伟哥吧!”

小金钢一听,勃然大怒,大吼一声道:“小子找死!”说罢腾身而起狠狠一脚朝陈晓天踢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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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7.第126章 猛打小金钢

[第1章 正文]

第127节 第126章 猛打小金钢

比赛时间本来还没有开始,这两人都年少气盛、血气方刚,一时话不投机便大打出手,台下的观众齐声叫道:“好!打!”

当小金钢朝陈晓天踢来的时候,陈晓天看准了他的功夫在脚下,决定不跟他硬拼,便飞快地闪了过去,小金钢一脚没踢到,第二卷紧跟而至,陈晓天又跳开了。小金钢气急败坏地骂道:“麻痹的,有种你别跳!”陈晓天哼道:“老子又不是傻子,等在那儿等你踢。有种你别动,让老子也踢一脚!”

小金钢更是怒火中伤,大喝一声再次扑了上来,这一次,陈晓天并没有回避,而是飞快地迎了上去。小金钢吃了一惊,他以为陈晓天又会躲开,这一脚并没有尽全力,不料陈晓天却拼力一搏迎了上来,一脚狠狠朝小金钢踢了过来,犹如排山倒海,重重地踢在小金钢的胸膛上,小金钢顿时被陈晓天踢飞了出去。

“好!”有观众情不自禁地大声喝彩。

陈晓天来到小金钢面前,嘿嘿地笑道:“小金钢,现在你终于倒了吧!”小金钢气急败坏地咬着牙从地上站了起来,双目通红紧紧瞪着陈晓天,几乎要将陈晓天吞下肚去。陈晓天冷冷地看着小金钢,一脸不屑。小金钢彻底被激怒了,大吼着朝陈晓天扑来。陈晓天也毫不示弱迎了上去。

两人斗了一阵,陈晓天渐渐处于下风,这小金钢果然厉害,特别是他的脚下功夫,更是登峰造极,可以一连踢出三脚,脚脚踢向对方要害。陈晓天一不小心被被小金钢踢了一脚,顿时被狠狠地踢倒在地。小金钢毫不给陈晓天歇息喘气的机会,再次腾身跳了上来,狠狠朝陈晓天踩来,陈晓天身子一跃,腾空而起,出其不意地抱住了小金钢的脖子,由于惯性,两人一同扑倒在地上。两人在地上打了两个滚,像两个小条一般撕咬在一起。

由于两人紧挨在一起,小金钢的脚使不出力来,这可便宜了陈晓天,陈晓天将小金钢的脖子紧紧地缠住了,几乎要将小金钢弄得窒息,小金钢狗急跳墙,竟然抓住了陈晓在的头发。陈晓天怒不可遏,放开小金钢的脖子,举起拳头狠狠朝小金钢的头部打去,小金钢眼前一黑,头一偏,昏厥了过去。

陈晓天从地上站了起来,伸手摸了摸被小金钢抓得生痛的头发,狠狠朝小金钢踢了一脚,气急败坏地骂道:“你麻痹地,竟敢抓我头发,老子十天没洗头了你知道不?靠!”说罢再次朝小金钢踢了一脚,得意洋洋风光十足地走下台来。

李亦兰迎了上去,赞道:“好样的。”陈晓天不动声色地笑了笑,来到小黑屋里收了钱便朝摩托车那儿走去。李亦兰与阿红跟了上来,李亦兰问:“要不要去喝点酒庆祝庆祝?”

陈晓天看了看时间,不过才八点多钟,便说:“行。”然后将耳朵凑在李亦兰耳边轻声问:“喝酒后还有其他活动吗?”

李亦兰笑了笑,说:“那要看你喝的是什么酒了。”说罢跳上了摩托,看了陈晓天一眼,踩了油门,摩托车飞快地驶了出去。陈晓天忙开着摩托追了上去。

李亦兰在一个较偏僻的大排档前停下了。陈晓天停下车后见阿红并没有跟来,好奇地问:“阿红呢?”李亦兰说:“她今天有事,回去了。”陈晓天哦了一声,说:“不来也好,免得来了做灯泡。”

李亦兰点了一个烤活鱼,拿了四支冰啤酒,与陈晓天有滋有味地喝了起来。当将两只烤活鱼吃完,四支啤酒喝完,陈晓天已经有点小醉了。此生最遗憾的是喝酒不行,不然还真可以算得上是一个十全十美的好男人。

陈晓天来到摩托车前,正想上车,突然一个人摇摇晃晃地朝这方走了过来,显然也是要来开摩托车,这儿放了好几辆摩托车。那人一不小心碰到了陈晓天身上,陈晓天也没在意,毕竟喝酒了,谁喝醉了不会碰到一个人一根柱子什么的呀,这陈晓天深有体会,可是,那混蛋在碰到了陈晓天后,还理直气壮地骂道:“尼玛的,你眼睛瞎了?”

陈晓天顿然怒火丛生,你喝醉了不要紧,你喝醉了撞到人了也不要紧,可你偏偏还骂人,这就明显是要欠扁了。陈晓天怒不可遏地喝道:“有种你再说一声!”

只见这人不过二三十岁,留着长发,全染成了黄色,还戴了四个大耳环,不伦不类十不像,只见他返了过来,看了看陈晓天,冷冷地说道:“我再说一声又怎么样?难道你还想打我?有种你打啊!”说罢将脸伸到了陈晓天面前。

陈晓天握紧了拳头,骤然一拳朝黄毛脸部打去,一声惨叫,黄毛顿时被打倒在地,暴跳如雷,大吼一声跳起身朝陈晓天饿狼一般扑了上来。陈晓天因为坐在摩托车上,一时无法跳开,顿时被黄毛扑倒在地。两人在地上打了几个滚,跳上来两个彪形大汉,正想去踢陈晓天,李亦兰跳了上来,大声喝道:“干什么!”

那两个彪形大汉一看到李亦兰时怔了怔,便站在一旁看着陈晓天与黄毛在地上厮打。突然黄毛惨叫一声,只见陈晓天从地上跳了去,狠狠朝黄毛踢了一脚,黄毛躺在那儿一动不动。

“打死人了!”突然一个大汉疯狂般地大叫了起来:“打死人了,快来人啦!”

陈晓天怔了怔,叫道:“什么死人了?你眼瞎了?他还是活的!”说罢上前狠狠朝黄毛胯下踩了一脚,黄毛顿时杀猪般惨叫起来。

那大汉又疯子一般大叫了起来:“来人啦,踩死人了!”

陈晓天怒不可遏,冲上去就要朝那大汉踢去,李亦兰忙跑上去一把将陈晓天拉住,边拉边说:“快走!”说罢硬是将陈晓天拉到了摩托车上,叫道:“快走了!”

见李亦兰叫得这么急促,她也飞快地跳上摩托踩响了油门,只得跟着她朝前飙了出去。

来到一处地方,李亦兰停了下来,陈晓天停在她身边问:“你跑什么?我又没杀人。”

“你看那人都半死了!”李亦兰叫道:“你要是再上去补几脚,肯定挂了!”

陈晓天哼了一声,偏过了脸去,嗤之以鼻。陈晓天朝路边看了看,又抬腕看了看时间,惊道:“竟然十点钟了,我得去接茹姐了。”

李亦兰说:“还早呢,要不,你去我那儿看看?”说罢含情脉脉地看着陈晓天,暧昧而意味深长。陈晓天想了想,说:“好。走吧。”

李亦兰带着陈晓天来到一间公寓里,打一间房子,打开灯,陈晓天朝里看了看,一股茉莉花的清香迎鼻扑来。他正想称赞,李亦兰已经朝他靠了过来,轻声问:“你觉得我这里怎么样?”陈晓天说:“挺好的。”李亦兰看着陈晓天问:“可以陪我跳一支舞吗?”

陈晓天说:“我不会跳。”意兰说:“我教你。”说罢抓住陈晓天的手慢慢扭动了腰肢。陈晓天跟着动了动,一不小心踩到了李亦兰的脚,李亦兰哎哟一声蹲下了身去摸着自己的脚趾,苦着脸说:“好痛。”

原来不知什么时候李亦兰已脱掉鞋子打赤脚了。只见李亦兰的脚白净而通红,五个脚趾也红通通地,圆墩墩地,非常可爱。陈晓天情不自禁伸手去抚摸了一番,望着李亦兰问:“疼吗?”李亦兰点了点头。陈晓天说:“你坐下,我给你揉揉。”

“嗯。”李亦兰慢慢地坐在了地板上。陈晓天轻轻在李亦兰脚趾上轻轻抚摸着,然后慢慢地从李亦兰的脚趾移了上来,摸到李亦兰的大腿处时停了下来,突然抱住李亦兰的头朝李亦兰的嘴唇吻了上去。

李亦兰怔了怔,想要推开陈晓天,却被陈晓天紧紧地抱住了。陈晓天的舌头霸道地伸进了李亦兰的嘴中,肆意游回。李亦兰的手慢慢从陈晓天的手臂上放了下来,开始回应陈晓天。陈晓天稍一用力便将李亦兰扑倒在地,一只手压在李亦兰的胸前,李亦兰的胸部并不是很大,但是却非常圆润而直挺,陈晓天揉了揉觉得不过瘾,便从李亦兰的衣服里伸了进去,当他的手挨着李亦兰的皮肤时,怔了怔,好滑好嫩啊,顿时精神大振,抱起李亦兰将她的衣服脱了下来,顺便将李亦兰的文胸取了下来,顿时,李亦兰上身一丝不挂地出现在陈晓天面前。

李亦兰的身子实在太棒了,又白又净,身材苗条、曲线玲珑,陈晓天不由惊叹,这才是世上的真正尤物啊!当下抱着李亦兰在她身上一阵狂吻。

李亦兰情不自禁呻吟了一声,紧紧抱住陈晓天,全身颤抖。陈晓天边吻着李亦兰的玉峰边顺手脱掉了衣服,接而又顺手将李亦兰的裤子脱了,顿时,李亦兰全身xx一丝不挂地出现在陈晓天的面前。

陈晓天兴奋不已,脱掉自己的裤子,正想朝李亦兰身上扑去,突然手机响了,他怔了怔,从李亦兰身上坐了起来,从地上捡起裤子拿出手机看了看,发现是一个陌生号码,便将手机丢到一旁,转身朝李亦兰扑去。

李亦兰正想站起来,却被陈晓天扑了上来,一头扑在地上,陈晓天饿狼一般朝李亦兰扑来李亦兰紧咬着嘴唇,噙着泪珠,伸手紧紧抓住陈晓在的手臂,希望陈晓天能够将力气放轻一点,速度减慢一点,但是陈晓天却像是一只没有刹车的车子,再也控制不住,任其在自由的公路上奔驰。

突然,陈晓天的手机又响了,陈晓天恼怒不已,拿起手机大声吼道:“谁?这么晚了还打电话来干什么?”

不料却传来了李艳茹的声音,“晓天,你在哪里呀?”陈晓天吃了一惊,怔了半晌才说:“我在外面,你怎么有手机了啊?你还在球场吗?你别急,我等会儿就来接你……”

突然,一支手伸来将陈晓天的手机抢了过去,只见李亦兰拿着陈晓天的手机放在身后,笑嬉嬉地问:“是不是你那朋友来找你了?想必她是你女朋友吧,你既然出来便腥了,就得把手机关了,不然会扫了雅兴。”陈晓天忙跳过去抢手机,暴跳如雷地道:“快把手机还给我!”亦兰忙跳了开去,胸前的玉峰随着她的跳动也一颤一颤地,“我不给,”李亦兰说:“谁叫你欺负我?我就是不给!”陈晓天猛虎一般跳了上去,一把抱住李亦兰,狠狠手他手中抢过手机,这时才发现手机对方已挂了,忙按着刚才打来的号码打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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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8.第127章

[第1章 正文]

第128节 第127章

自从陈晓天跟着李亦兰与阿红走了后,李艳茹一直忐忑不安。晚上xx点钟的时候,袁克良来了,他来到李艳茹身边媚笑着问:“茹姐,在这里做得好么?”李艳茹笑了笑,说:“还好了,多亏你们的关照。”袁克良说:“你放心,这是我的球场,只要我一句话,没人敢欺负你。你只要一心跟着我,保证你以后吃香的喝辣的。”李艳茹哦了两声,心系陈晓天安危,对袁克良的话漫不经心。

袁克良来到阿东那儿,跟阿东悄悄说了几句话,然后又来到李艳茹身边问:“茹姐,赏脸去吃个衣宵不?”李艳茹忙说:“不了不了,等会儿晓天就回来了。”袁克良皱了皱眉头,问:“晓天去哪里了呀?”李艳茹如答道:“我也不晓得他去哪里了,他是跟两个女孩子出去的,说是去打架比赛什么的,赢一次还可以拿一万块钱。”

“哦。”袁克良恍然大悟的样子,他说:“其实去那里挣钱也不错,一次可以拿一万块,比你们农村干什么活都要强。”

李艳茹说:“钱是有,可是很危险啊。”袁克良冷冷笑道:“这年头干什么不危险?就算你是一个卖瓜的,还会被别人拿称砣给打死,说不定那个扫街的哪一天会被一辆车给撞死呢?我们只要活着,我们所要去赚的钱,都是血汗钱,辛苦钱,生命钱!”

李艳茹听了,一时语塞,其实袁克良这畜生这一番话说的也并无道理,反而是针砭时事,一针见血。

只见这畜生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包烟,装模作样的吸了起来,这小子从不吸烟,今天发神经竟然吸起烟来了,真是令人捉摸不透,想必是有意想在李艳茹面前卖弄、装老成摆酷,以为吸烟就觉得自己很帅了,其实他不知道,李艳茹最讨厌男人吸烟了,她先前的那个男人就是吸烟给吸死的。

只见袁克良吸了一口烟,呛了两下,眼泪直流,李艳茹撇了撇嘴说:“你不会吸就别吸呗,吸烟是有害健康的。”

袁克良十分做作地说:“我吸烟,是因为我孤单,我想将我的这份孤单从烟嘴里吐出去。对了,茹姐,你喜欢电影么?”

李艳茹说:“我喜欢看电影。”袁克良问:“那你想拍电影吗?”

“拍电影?”李艳茹怔了怔,一时没明白袁克良在说什么。袁克良十分得意地说:“我有很多朋友是大明星大演员,他们都拍过当真最流生的电视剧和电影,我还有好几个铁哥们是导演,他们都是拍电影的。我觉得你身材好,人也美,性格温柔,通情达理,也开放,很适合拍电影。”

“真的?”李艳茹喜不自禁,哪个女人不喜欢听花言巧语啊。当下又谦虚地说:“我哪里美人啊,都这么大年纪了,老了,人老珠黄了。”

“不,”袁克良赶紧说:“你一点也不老,而且你要是化化妆,就会跟十五六岁的姑娘一样年轻。”

“真的?”李艳茹真有点相信袁克良的话了。

袁克良趁热打铁,说:“要不我现在带你去见我一个朋友,他就特会化妆,而且他还是年摄影师,我叫他给你拍几张照片,留作青春的回忆,怎么样?”

“好呀,”李艳茹有点跃跃欲试了。

袁克良抬腕看了看时间,说:“择日不如撞日,我们现在就去。”说罢就朝他的车子走去。

李艳如犯难了:“现在去?”她犹豫不决,陈晓天还没回来,而且陈晓天先前也再三叮嘱过她,叫她不要跟别人走。

袁克良皱着眉头问:“怎么了,你不想去?你刚才不会是在忽悠我吧?”

李艳茹忙就不是不是,说:“我现在不是在上班嘛……”

袁克良赶紧说:“我是这里的老板,我让你下班谁还有话说啊?只要我开心,你天天可以不上班,天天可以拿工资,谁都不敢说二话,你说是不是?”

李艳茹连声说是,袁克良趁机推了她一把,说:“去吧,给你拍几张照就回来,不要一个小时。”

李艳茹一听到说不要一个小时,顿时心中的石头放了下来,心想,现在还早,一个小时我回来后晓天恐怕还没回来呢。不如先去看看,好长时间都没拍过照了,便在袁克良半推半就之下上了车。

袁克良将车在一幢别墅式的楼房前停了下来,在楼外按了按喇叭,只见一名头发长一脸雪白的男人迎了出来。袁克良下了车后,他立即上前握住袁克良的手笑道:“袁大少,欢迎光临。”接着迅速朝李艳茹望去,将李艳茹全身上下打量了一遍,李艳茹被他看得心乱如麻,仿佛全身都被他看遍了,突然听得那长发男人赞道:“好!纯朴而性感,典雅而妩媚,真是花中之花,女人中的极品!袁大少,你这一次找来的货色很好啊。”

李艳茹听得心里直发麻,却见袁克良已走了过来,对李艳茹说:“茹姐,这位是朱导。”

朱导立即走过来向李艳茹伸过手来,李艳茹礼貌性地将手伸了过去,朱导一把将李艳茹的手握住,轻轻地在李艳茹的手背上抚摸了一番,说:“好手,好手!”

李艳茹忙将手缩了回去。

袁克良看在眼里,冷笑了一声,便说:“朱导,这位是茹姐,她这次来,是想拍两张照片,顺便,嗯,你觉得合适的话,过过镜头。”

“没问题!”朱导毫不犹豫地说道:“请进来,别说过镜头,就算拍片,马上可以进行,而且还给你们最高价!”

袁克良听了大笑不已,李艳茹却听得一头雾水,他轻轻跟袁克良说:“袁老板,我觉得这个假女人不像是好人。”袁克良说:“是不是好人,你等会儿就知道了。”

李艳茹与袁克良跟着朱导来到房里,见房里稀稀落落坐着一些人,有男有女,男的各个牛高马大臂宽腰粗,女的则花枝招展性感迷人,将李艳茹看得一愣一愣地。袁克良见李艳茹眼色不对,忙说:“他们都是来拍电影的,因为要拍各种角色,所以得打扮成各种各样的人。”

“哦,”李艳茹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朱导一直领着李艳茹与袁克良来到二楼一间房里,只见里面摆着有一个摄影棚,几张风景画,还有一些摄影器材等。朱导说:“好了,先来几张素颜的吧。”便将李艳茹叫了过去,叫李艳茹摆了几个姿势拍了几张,然后说:“好了,现在脱衣服吧。”

李艳茹怔了怔,“脱衣服?”

“是呀,”朱导说:“脱衣服我给你拍几张写真。你的脸蛋和身材都不错,相信要是包装一下说不定可以一炮走红哩。”

李艳茹被弄糊涂了,左右看了看,却发现袁克良不见了,便说:“我只拍几张照,不拍脱衣服的。”

朱导的眉头顿时皱了起来,他看了看李艳茹,见李艳茹睁大眼睛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便说:“那你先等儿一会儿,我出去一下。”说罢便走了出去,顺便将门也关上了。

顿时一种不祥的感觉油然而生,李艳茹的收嘣嘣直跳,真后悔跟袁克良出来,她正要打开门出去,突然门被打开,只见朱导走了过来,他朝李艳茹嘿嘿笑了笑,说:“我打算给你拍一部影片,给你两千片酬,约两个小时,拍不拍?”

李艳茹怔了怔,不易置信地看着朱导:“两个小时就有两千块?”

“对,”朱导非常认真地说:“是两个小时,两千块。”

李艳茹不由怦然心动,轻声问:“那是什么影片啊?需要我做什么吗?”

朱导嘿嘿笑道:“不用,你几乎什么都不要做,我们会有人来做。”说罢递给李艳茹一张纸,上面家家户户写满了字,说:“你要是同意,就在上面签个字就行了。”

李艳茹十分尴尬地笑了笑说:“我不怎么认得字。”

朱导正色道:“那没事,你的名字你总会写吧,写上你的名字就行了。”说罢递给李艳茹一支笔,指着那张纸的右下角说:“写到这里就地了。”

李艳茹看了看,望着朱导半信半疑地问:“真的两个小时有两千块?”

“真的。”朱导十分肯定地说道。

李艳茹便在那张纸上歪歪扭扭地写上了自己的名字,小心翼翼地递给朱导。朱导拍了拍掌,显得十分兴奋地说:“好了,可以开工了。”他一说完,外面立即跳进来两个彪形大汉,两双贼眼直溜溜地盯着李艳茹。李艳茹被盯得全身发麻,却见朱导拿起了摄像机,说:“好,开始!”

朱导的话刚一说完,那两个彪形大汉便朝李艳茹扑了过来,李艳茹大惊失色,下意识地后退两步,惊慌失措地问:“你们想干什么?”

朱导忙说:“别怕别怕,在拍戏。”

然那两个大汉却饿狼一般朝李艳茹扑了上来,双双将李艳茹抱在地上,一人去脱她的衣服一衣去脱她的裤子,李艳茹又羞又怒,惊恐地叫道:“你们干什么?”

朱导却不声不响,拿着摄像机津津有味地拍着。

片刻,李艳茹的外衣外裤便被那两个彪形大汉给脱了,两个彪形大汉一人死死按住李艳茹,另一人却伸手朝李艳茹的胸部摸来,两人配合得非常默契。李艳茹终于明白他们是在干什么了,惊慌地叫道:“你们别乱来,我不拍了,我不拍了!”

朱导说主:“协议书已签,你竟说不拍?那你就得赔偿损失两万块!”

李艳茹愤怒地叫道:“你们是畜生,竟然害我!袁老板——”

朱导说:“你就别喊了,喊破喉咙他也不会来了,他已将你卖给我们了。”

“你说什么?”李艳茹边拼命挣扎边问。

朱导说:“我就实话告诉你吧,你的朱老板已把你卖给我们了,为了报答他,我还给了他一千块钱推荐费,所以,你要是说不拍,这一千块推荐费你必须给,我们的损失一万块,你也得给。现在到底拍与不拍,你自己惦量惦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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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9.第128章

[第1章 正文]

第129节 第128章

李艳茹一听到朱导的话,顿时给怔住了,她如坠冰窟,知道自己被陷害了,顿时道:“晓天!快救我,我应该要听你的话的啊!”

然后那两名男子一人捂住了她的嘴,另一人开始去脱李艳茹的内裤,李艳茹狠狠一脚踢向那男子的头,口中将捂住她嘴的手给咬了一口,疯狂般地喊道:“晓天!救我!晓天!”

正在这时,突然外面传来了敲门声,朱导怔了怔,那两名彪形大汉也停下手来,李艳茹趁机大声喊道:“晓天!救我!晓天!”

朱导对那两个彪形大汉低声说:“按住她,别放!”说罢转身便去开门。门一打开,便看见一个黑色的大汉站在门口嗡声嗡气地问:“刚才听有个女人在叫晓天,是陈晓天的那个晓天么?”

“是是是,”李艳茹忙说道:“是陈晓天的那个晓天,大哥,快救我!”

那个黑色大汉便走了进去,对朱导说:“我是黑熊。”

“我知道,我知道!”朱导忙不迭说:“黑熊哥我怎么会不知道呢。”黑熊点了点头,径直朝李艳茹走去。

朱导暗暗叫苦。

黑熊对那两个彪形大汉说:“放开她。”那两个彪形大汉怔了怔,齐看向朱导,朱导黑着脸说:“放了。”那两个彪形大汉只得极不情愿地放开李艳茹。李艳茹一脱开魔爪,立即朝黑熊这方跑来,躲到了黑熊后面。黑熊看了看李艳茹,说:“你先把衣服穿好。”李艳茹这时才发现自己只穿着内衣内裤,羞涩不已,顿然面红耳赤,忙去拿起衣裤,一阵手忙脚乱将衣服穿好,怯生生地来到黑熊身边。

黑熊对李艳茹说:“我现在不确实你叫的那个陈晓天到底是不是我所认识的陈晓天,你说说你的那个陈晓天是个什么样子。”

李艳茹怔了怔,轻声说:“他一米七的样子,偏瘦,头发长,很清秀的样子,长得还蛮好看,喜欢打架,脾气不怎么好,一不对劲就要跟人打……”

黑熊问:“最近他有没有去哪个地方跟人打架或比赛什么的?”

“有有有,”李艳茹忙说:“他今晚就跟两个姑娘出去了,说是去跟人比赛,赢了一场可以拿一万块。”

“看来是他的,”黑熊笑呵呵地说:“你马上打电话将他叫来。”

李艳茹顿时垂下头去,说:“我没有手机……”朱导一听,忙说:“黑熊哥,你这样……我们很难做的。”

“我知道,”黑熊看了看朱导,极为不悦地说:“你们的把式我还不清楚吗?他是由谁带来的?”朱导沉着脸说:“袁大少。”黑熊说:“这事我会跟他说。”接着问李艳茹:“你知道陈晓天的手机号码吗?”

李艳茹忙不迭说:“知道知道,我特意背下来了。”黑熊说:“你说,我给你打过去。”说罢从身上拿出了手机来,望着李艳茹,李艳茹忙将陈晓天的手机号码说了一遍,黑熊便打了过去,打响后,对方却一直不接。

原来陈晓天这个时候正在跟李亦兰嘿咻,哪顾得了接手机?黑熊不由皱起了眉头,李艳茹紧看着黑熊,见黑熊脸色不对,忙问:“怎么了,没打通吗?”黑熊收回手机说:“他没接。”“啊?”李艳茹失望不已,本升起希望的心这时又暗淡了下去。黑熊对朱导说:“这样,你先将我的人撤了,我跟这个叫陈晓天的打过一场比赛,这小子还不错,看在我的面子上,放了她。”

朱导顿时面露难色,支支吾吾地说:“可是,我们已签了合约——”说罢将那张纸递给黑熊,黑熊看了看,冷冷笑道:“这算什么合约,等会儿陈晓天来了你拿给陈晓天看吧,叫他给你们一个答复,现在你们暂时不能动她。还有,那个袁大少,现在在哪里?”朱导说:“他已经走了。”黑熊想了想说:“行,我明天再去找他。”然后对李艳茹说:“你现跟我来。”说罢径直旁若无人地径直朝门外走去。

李艳茹忙跟了上去。

朱导的嘴动了动,想上前去阻挡,却又不敢,朝那两名彪形大汉使了使眼色,那两名彪形大汉立即走了出去。

李艳茹跟着黑熊来到一间房里,一走进去,凉爽无比。原来这里开了空调,房里放着一张床,还有一张沙发,黑熊对李艳茹说:“你先坐坐。”说罢转身走了出去,一会儿拿来了一瓶旷泉水进来了,递给李艳茹。李艳茹怔了怔,放在手中,不安地将旷泉水转来转去。黑熊笑了笑说:“你别紧张,有我在他们不敢对你怎么样。我等会儿叫陈晓天那小子来接你。”说罢拿出手机又朝陈晓天的手机号打了过去,对方响了后便将手机递给李艳茹。

这一次陈晓天接了,却听得陈晓天在那头气呼呼地叫道:“谁?这么晚了还打电话来干什么?”李艳茹怔了怔,忙问:“晓天,你在哪里呀?”陈晓天说:“我在外面,你怎么有手机了啊?你还在球场吗?你别急,我等会儿就来接你……”

忽然,对面传来了一个女子的声音,李艳茹听得出是李亦兰的声音,听得对方吵了起来,陈晓天很生气的样子,李艳茹忙喊道:“晓天,晓天……”但对面还在吵,李艳茹怔在那儿,求助地望向黑熊。

黑熊伸手将手机拿了过去,听了听,便挂了,没好气地说:“这小子,极可能在打野战。”

李艳茹听了,顿时难过地垂下头去,正在这时,手机响了,黑熊便接了电话,极为不悦地说:“臭小子,你在干什么?只顾着自己风流快活,不管你朋友了么?”听得陈晓天生气地叫道:“你是谁?茹姐怎么了?”黑熊说:“你马上来小天堂,我在这里等你。”

“小天堂?”陈晓天怔了怔,他显然不知道小天堂在哪里,一旁的李亦兰说:“我知道在哪里。”黑熊也听到了李亦兰的声音,便说:“你马上叫那个女人带你过来,记住,只给你二十分钟!”说罢便挂了电话。

“喂!”陈晓天忙喊道,但手机里只传来嘟嘟的声音,恨恨地哼了一声,边穿衣边说:“快起来,马上带我去小天堂,他妈的什么鬼天堂,茹姐怎么去那里了,刚才那人的声音,咦,我怎么好像在哪里听到过?”

陈晓天很快将衣服穿好了,只见李亦兰还懒洋洋地躺在那儿,一把将她提了起来,没好气地说:“你是不是还没有满足还想跟我来一场啊!”

李亦兰哼了一声,漫不经心地说:“你急什么呢?既然对方叫你去了,一定会等你的,你的朋友也不会有事的。”

陈晓天伸手便朝李亦兰的屁股上拍了一掌,催促道:“快穿衣,再不穿,我就要对你就地正法了!”

李亦兰撇了撇嘴,飞快地将衣服穿好了,对着镜子照了照,说:“走吧。”

陈晓天与李亦兰走下房来,双双跳上摩托车,李亦兰率先驶了出去,一路狂飙,在一幢楼前停了下来。只见大铁门紧关,李亦兰按了几声喇叭,跳出了两只大狼跑,只见一个六十岁的驼背老头慢慢走了出来,望着李亦兰与陈晓天问:“找谁啊?”李亦兰说:“你先开门。”老头说:“不说的谁,门不能开。”

李亦兰看向陈晓天,陈晓天拿出手机给黑熊的手机打了过去,待黑熊接了,陈晓天说:“我在门口,找人来开门。”

一会儿,黑熊下来了,对老头说:“开门。”陈晓天一看到是黑熊,惊讶不已。黑熊朝陈晓天嘿嘿笑道:“臭小子,果然是你。”

门打开后,陈晓天与李亦兰将摩托车杀了进去,跟着黑熊来到李艳茹所在的房间,李艳茹一看到陈晓天走了进来,顿时站起朝陈晓天扑来,紧紧抱住陈晓天,泪如雨下,“晓天,你终于来了,你要是再不来,我就咬舌自尽。“陈晓天忙推开李艳茹:“怎么了茹姐?”

李艳茹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袁老板说来给我拍照,我来了后,他就走了,那个朱导

就叫来了两个人,又脱我衣服又脱我裤子,还用拍电影的对着我……”

陈晓天勃然大怒,冲到黑熊面前,不由分说就要朝黑熊打去,黑熊忙跳了开去叫道:“你干什么!”李艳茹也忙说道:“晓天你别打,是他救了我!”

陈晓天放下拳头,对李艳茹说:“你把事情好好地给我说清楚,一个字字儿也不要露掉,从我离开球场开始。”

黑熊递过来一瓶旷泉水问:“要喝口水吗?”陈晓天一把接过,说:“谢谢。”黑熊接茬道:“大恩不言谢。”陈晓天喝了两大口,将旷泉水递给李亦兰说:“喝一口吧。”李亦兰切地一声偏过脸去。

李艳茹怔怔地看着陈晓天,一时不知从何说起,陈晓天说:“你开始说吧。”

李艳茹便将袁克良说带她来拍照起,原原实实说了出来,陈晓天一听到来了两个男人要将拖李艳茹衣服时,早已气得七窍生烟,大声叫道:“姓袁的畜生呢?哪里去了?”李艳茹说:“他先回去了……”

“好!”陈晓天压住心中怒火说:“我明天再去找他算帐,马上给我叫那个什狗猪导来。”

黑熊怔了怔,指着自己睁大眼睛问:“你是在叫我去吗?”陈晓天左右看了看,说:“看来只有你认识他了,你去叫。”

李亦兰说:“我去吧。”说罢打开门走了出去。

黑熊好奇地问:“等会儿那朱导来了,你打算怎么对付他?”陈晓天一屁股在沙发上坐下了,冷冷地笑了两声,说:“等他来了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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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第129章

[第1章 正文]

第130节 第129章

没多久,李亦兰走了进来,后面跟着朱导,还跟着先前的那两名彪形大汉。朱导看了看了陈晓天,皱着眉头问:“这位是?”陈晓天对他置之不理。朱导看了看李艳茹,又看了看黑熊,最后将目光望向李亦兰,李亦兰耸了耸肩,表示无可奉告。

朱导重重地咳了两声,竟然下起了逐客令,“如果这位先生没什么事的话,请先回吧,我们还要拍片呢。”

“可以回了是吧,”陈晓天站起身,对李艳茹说:“我们回去吧。”李艳茹赶紧让了起来,朱导却伸手挡在陈晓天与李艳茹面前,冷冷地说:“这位小姐不不能回去。”

陈晓天不动声色地问:“为什么不能?”朱导说:“她还欠我们一部片子没拍。”

“哦?”陈晓天像是十分惊讶地问:“什么片子?今天不舒服不想拍片,能不能明天来?”

“不行!”朱导一口拒绝,并将那张纸放在陈晓天面前说:“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今天必须拍完。”

陈晓天接过纸倒过来看了看,说:“我没什么过书,不知道这是什么字。”

朱导气呼呼而极鄙夷地说道:“你拿反了,小子!倒过来!”

陈晓天忙哦了一声,左看右看,像是十分迷惑地说:“一个字也不认识,麻烦你给我念念。”

黑熊饶有兴趣地看着陈晓天,忍俊不禁。

朱导一把接过字,冷冷地说道:“真是一个乡巴佬,我就直接跟你说吧,今晚必须给我们拍片,只要你同意拍,就给你两千块,要是你不拍,给我们赔偿损失两万块!”

陈晓天伸手摸了摸头,皱着眉头说:“那看来我们非要拍不可了!”

“对!”朱导得意洋洋地说:“非拍不可。”

陈晓天像是试探地问:“能不能既不拍又不要赔款?”

“不能!”朱导一口拒绝,恐吓着说:“如非你们每人留下一条腿!”

陈晓天做出十分害怕的样子,说:“要不你叫朱大少来吧,叫他来赔款。”

“他赔?”朱导冷冷地笑了两声,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说:“你做梦吧!他这次送来这个妞,我们还给了他推荐费一千块呢。”

陈晓天哦了一声,又像是十分不解地问:“你们说拍片,到底拍的什么片呀?为什么还要脱人家衣服。”

朱导看了看陈晓天,露也极为不屑的眼色说:“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实话跟你说,我们这是在拍a片!”

“a片?”陈晓天皱起了眉头问:“啥叫a片。”

朱导愤怒地骂道:“就是男人跟女人xx的片子,笨蛋!”

“哦。”陈晓天恍然大悟的样子,事情他总算弄明白了,拿起那份协议书看了看,突然伸手撕了。

“你干什么!”朱导气急败坏,伸手就要去抢那协议书,不料陈晓天却飞快地将那协议书撕了个粉碎,然后像天已散花一般丢了出去。

“你——”朱导恼羞成怒地喝道:“你小子是来找碴的是吧!”

陈晓天哼了一声。冷冷地说:“你这畜生现在才发现,也太后知后觉了吧。”

朱导勃然大怒,对身后的两个大汉叫道:“给我打,往死里打!”那两个大汉立即饿狼一朝陈晓天扑了上来。陈晓天猛地一脚朝首先冲上来的一条大汉踢去,那大汉没想到陈晓天动作这么速度,一时猝不及防被陈晓天踢倒在地,另一名大汉怔了怔,陈晓天却已跳了上来,狠狠一拳打向那条大汉,或许这大汉女人搞多了,他妈的硬是站在那儿不动,结果被陈晓天一拳打倒在地。陈晓天一连数拳打去,那条大汉闷哼一声被打晕在地,另一大汉已跳了起来,大喝着抱住陈晓天的腰欲将陈晓天摔下地去,陈晓天猛地往后冲去,那大汉一声惨叫双眼翻白,顿然全身无力地滑下地去。

朱导见势不妙,正想夺门而出,陈晓天却已跳了上去,一把将他拖了回来,狠狠地推倒在地,朱导心惊胆战地问:“你……你想干什么?”

陈晓天摩拳擦掌,冷冷地说:“老子现在给你两百万!”

朱导忙朝黑熊叫道:“黑熊大哥,救救我!”

黑熊摇了摇头,说:“我出去找水喝。”说罢打开门走了出去,李亦兰赶紧也跟着走了出去。陈晓天对李艳茹说:“茹姐,你也出去。”

李艳茹赶紧说:“一起走吧。”陈晓天说:“我还有事没做完。”说罢将李艳茹推了出去。

只见门外有人闻声要走进来,陈晓天赶紧将门关了,朱导忙叫道:“救命!快来救我!”

陈晓天冲上去狠狠一拳打在朱导脸上,顿时将朱导的脸给打偏了,陈晓天哼了一声,举起拳头接二连三地朝朱导脸上打去,一阵狂风骤雨,朱导顿然杀猪般惨叫起来。

门外传来了人的喝声:“开门!快开门!”接着有人狠狠地撞门。

而朱导已被陈晓天打得鼻青脸肿鼻血直流,奄奄一息,这时,轰地一声门被推开,只见数名大汉手挥铁棒冲了进来,对着陈晓天便是一阵乱打,陈晓天踢倒最先冲上来的一个人,另一人却已挥棒打了上来,前赴后继连绵不断,陈晓天一人难敌四手,身上顿时被挨了向棒,怒不可遏,抢过一根大棒便是一阵狂挥,打倒了门口的几个人夺门而出。

门外竟然站着好几个,都手捧利器,甚至有人还握着砍刀,一见陈晓天冲了出去,顿然蜂涌而上,陈晓天手挥大棒杀出了一条血路,身上却被砍了好几刀,冲到楼下时,身上已是伤痕累累。本来到屋外的李艳茹闻声跑了进来,哭似地叫道:“晓天……”

陈晓天急急叫道:“快跑,上车!”说罢拉起李艳茹的手跳到摩托车上,黑熊早打开了大铁门,李亦兰也跳上了摩托,两条摩托呼地一声朝大铁门外冲去。

陈晓天一路狂飙,将车开到了出租房下,李亦兰说:“你伤得很严重,去医院吧。”

“是啊晓天,你快去医院吧,”李艳茹哭似地叫道,“你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怎么跟陈大伯交待啊?”

陈晓天也觉得身上的伤口隐隐作痛,便打出手机给文明芝打了一个电话。文明芝呵呵笑道:“陈大帅哥,今天竟然打电话给我了,有何贵干啊?”陈晓天问“春霞在没?”文明芝极为不悦地说:“在,怎么,找她不找我?我不难过的呀?”陈晓天沉声说:“我现在伤得很严重,能叫他来我这一下么?”文明芝听了一惊,忙问:“你怎么了?”陈晓天说:“被人砍了几刀。”

“啊?”文明芝吃了一惊,忙大声喊道:“春霞!”

“干吗?”听得春霞的声音,伸手接过了电话,说:“喂……”

陈晓天说:“我现在受伤很严重,你有时间能来给我看看吗?”

春霞怔了怔,问:“你在哪里?”

陈晓天说:“我租房下面。”

春霞顿了顿说:“我马上来。”说罢便挂了电话。

没多久,只见春霞与文明芝急匆匆走了过来,两人一看到陈晓天身上的伤口,大吃一惊,春霞说:“你得马上去医院!”

陈晓天说:“我不想去……”

春霞大声说道:“你现在伤得这么严重,不能不去。听话,快去,去我医院,我现在就送你去。”

李亦兰赶紧说:“到我车上来。”

春霞与文明芝赶紧朝李亦兰的车上跳去,李亦兰说:“你俩上来一个吧,人多不好挤。”文明芝只得走了下去,对陈晓天说:“我会你这车上吧。”她看了看李艳茹,似意李艳茹下去,李艳茹忙说:“我要去!”

春霞对文胆芝说:“明芝,你别去了,先回去吧。”文明芝硬要往陈晓天的车上挤,挤到春霞的身后说:“这车长,可以挤挤。”

李亦兰问春霞:“你那医院在哪里?”她竟一眼看出春霞是个医生。春霞说出了自己医院的名字,李亦兰开着车飞一般那那方向驶去。陈晓天忙开车跟了上去。

没多久,便到了春霞上班所在的医院。还好有春霞在,不但立即叫来了医生与护士,还给陈晓天安排了一间单独病房,真是有熟人好办事啊。

待将陈晓天身上的伤口都消炎包括好后,发现陈晓天身上竟然被砍了四刀,还好砍得不深,而他背上也有大大小小几条青肿,显然是被大棒给打的。

李艳茹难过地眼泪直流,陈晓天忙安慰她说:“别哭别哭,这有什么的。”

李艳茹抹着眼泪说:“你这样叫我回去怎么跟陈大伯交待啊。晓天,我们不要在这里了,我们还是回去吧。”

陈晓天点了点头说:“好,回去。”接着对李亦兰、春霞与文明芝说:“很晚了,你们都回去吧。”

李亦兰说:“还是我留下来吧。”她对李艳茹说:“你今天也很累了,早点回去休息。”

“不,”李艳茹赶紧说:“我不累,我要在这里照顾晓天。”

李亦兰无可奈何,只得走了出去。春霞与文明芝叮嘱了陈晓天几句,叫他好好休息之类的便也回去了。

陈晓天躺在床上慢慢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他醒了过来,屋内光线很浅,只见李艳茹坐在他床上睡着了,陈晓天轻轻地拍了拍李艳茹的背,轻声喊道:“茹姐。”

李艳茹睁开双眼望着陈晓天,陈晓天说:“你到床上来睡吧。”李艳茹嗯了一声,便钻到了被窝里去了。

陈晓天情不自禁抱住李艳茹,轻轻地朝李艳茹吻去。

李艳茹微闭双目伸出舌头迎合着陈晓天,吻了一阵,陈晓天放开李艳茹,无比爱怜地看着李艳茹,只见李艳茹也看着陈晓天,微光着那雪白圆满的蛋脸,此时低头含羞,更令人觉得不胜怜爱,再看她领上露出颈项,和袖中露出的手豌,都很白嫩,陈晓天一把将李艳茹搂在怀里,李艳茹羞容满面,不好抗拒,只得由着陈晓天,陈晓天先扳过粉颈,在李艳茹脸上,连连亲嘴,觉得自己腮儿贴看一件香嫩凉滑的东酉,其妙处世间无物可比,心中十分的艳兴,加之偎贴着李艳茹的脸,更引得他热血沸腾,陈晓天情难自禁,伸手将李艳茹的衣服一件件脱去,伸手抚摸着李艳茹的身体,摸看他的一条赛如雪藕的玉臂,和两只涨鼓鼓的玉峰儿,觉得软绵绵,香喷喷,很是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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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第130章

[第1章 正文]

第131节 第130章

清晨,当陈晓天醒来时,李艳茹早已从他的被窝里起床了,给他弄来了一份早餐。吃了早餐后,便看见春霞进来了,她已来上班了。春霞问:“今天好些了吗?”陈晓天说:“完全没事了,你去带茹姐帮我办出院手续吧。”春霞说不行,陈晓天坚决要出院,正在这时,只见一个人鬼鬼祟祟地走了进来。

进来的是袁克良,不知道这畜生怎么知道陈晓天受伤了,而且还知道陈晓天住在这一家医院这一间病房。陈晓天与李艳茹一看到他,火冒三丈,但陈晓天并没有发作,朝李艳茹使了使眼色,摇了摇头,李艳茹心知肚明,便坐在那儿假装没看到袁克良。

袁克良将屋里人看了一眼,便直朝陈晓天走来,假惺惺地说:“晓天,你怎么会伤成这个样子,你跟谁去打架了啊?唉,现在的人真狠,你看你,身上都是伤。”

陈晓天轻松地说:“没事,这算什么,想当年我闯江湖的时候身上的伤更多。”

袁克良怔道:“当年你还闯过江湖?你看你才多大……”

陈晓天吹牛不打草稿,说:“我十岁就出来闯江湖了。”

袁克良哦了一声,半信半疑,假装不经意看到了李艳茹,便说:“茹姐,你在这里,昨晚我有点事出去了一下,回去后你就已经走了,害我好担心呀。”

李艳茹冷冷地说:“你不用担心,我还没死呢。”

袁克良的笑脸僵在那儿,哦了一声,春霞白了袁克良一眼,说:“现在客人需要休息。无关紧要的人可以出去了。”

袁克良忙说:“我有事我有事,我还有话跟晓天说呢。对了,你们都可以出去一下吗?”他看了看春霞,又看了看李艳茹。春霞气得瞪大了眼睛,陈晓天说:“春霞,你陪茹姐去办出院手续吧,我想要出院,麻烦了。”

李艳茹还想再说什么,陈晓天赶紧跟她说:“茹姐,听我的吧,我在这里真的很不爽,这点小伤算什么啊,躺在这里要花钱,不如回去在家里你来照顾我我心里更安乐些。”

既然陈晓天这样说了,李艳茹无可奈何,与春霞相互看了一眼,便双双走了出去。

春霞与李艳茹一走,袁克良便坐到了床边,像是十分不悦地对陈晓天说:“晓天,你说你这是怎么一回事啊,你看伤成这样。”

陈晓天不动声色地说:“这小事,你不用担心。”

袁克良望着陈晓天问:“那你这伤估计什么时候好,还能上班吗?”陈晓天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唉,我还不知道呢。我看看吧,对了,今晚我请你去喝酒,咱们再慢慢聊聊, 我来你这里才多久就给你添了很多的麻烦,两次钱都被偷,搞得我不好意思了,我想向你以酒谢罪。”

“好说好说,”袁克良脸笑肉不笑地说:“这种事你不必放在身上,不过你要是想喝酒的话,我请。”

陈晓天立即说:“不行,我请你喝酒怎么还要你请呢。”他习惯性地看了看时间,说:“要不今晚八点,在……在哪里吃好呢?”

袁克良问:“去三和食府?”

陈晓天若有所思,说:“我不想在外面,要是能在家里就好了,自己做吃这样才吃得好。对了,去林夕那儿怎么样?”

袁克良一听,正合心意,便说:“行!我现在就叫一个老妈子过去准备饭菜,晚上八点钟开饭!”

“好!”陈晓天笑道:“咱们今晚不醉不归!”

“行,”袁克良十分高兴地说:“那我们就这样定了。对了,就我俩,不要叫其他的人了,哦,茹姐叫去……”

“不叫不叫,”陈晓天说:“就我俩,一个生人也不叫。”

“好好好,”袁克良与陈晓天皆心怀鬼胎。当下立即同意,便说:“那我就先去了,你回去好好养伤,睡一觉,晚上打起精神来喝酒。”

“没问题。”陈晓天跃跃欲试,现在就想去喝酒了。

袁克良慢慢走也了病房,暗想,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要走进来,还想请我喝酒套近乎,就怕你不来,这一次看你还能有什么好的运气,看还有没有人来救你!

来到一楼,碰到了正要上楼的李艳茹,李艳茹对袁克良熟视无睹,正要上楼去,却被袁克良挡住了,笑呵呵地说:“茹姐,怎么过了一个晚上你就不认识我啦?”

李艳茹冷冷地说:“你还好意思说,昨晚你为什么那么对我?要不是我有贵人相助,现在还不知道我是什么样子呢?你心也太黑了,就那样把我给卖了!”

袁克良睁大眼睛故作惊讶地说:“不会啊,我怎么会那么做呢,我只是出去了一下,回来时你就不见了。我都不知道你们发生了什么事呢?还找了你一个晚上……”

“好了,我知道了。”李艳茹说:“我再也不会相信你的鬼话了。给我让开。”

袁克良冷冷笑了一声,说:“你是不是觉得你这样做你们就可以一走了之了?你不要忘了我球场里钱丢了的事还没弄清楚呢,你和陈晓天,都脱不了干系!”

“你——”李艳茹怒不可遏,愤然叫道:“你这是故意陷害我和晓天!”

袁克良不紧不慢地说:“不管你怎么想,反正这事我不会善甘罢休,你们自个儿看着办吧。”

李艳茹咬牙切齿地说:“以前晓天说你不是个好人,我还不相信,现在我总算看清了你的真面目了,你就是一个披着人皮的畜生!我眼睛瞎了,竟然相信你!”

“哼!”袁克良冷冷地笑了笑,对此不屑一顾。李艳茹推开袁克良的手大步朝楼上走去。袁克良耸了耸肩,狠狠地道:“臭寡妇,敢这样跟我说话,我会要你后悔的!”

李艳茹上了楼进得病房来,见陈晓天已坐了起来,便气呼呼地对他说:“刚才袁克良威胁我,说球场里钱被丢的事要我们负责。”

陈晓天冷冷地笑了笑,说:“你先不用理他,今晚,我要他血债血还。”

李艳茹听了,大吃一惊,忙望着陈晓天惊讶地问:“晓天,你要干什么?”陈晓天说:“没什么,他昨晚那样对你,我只是想惩罚惩罚他,给他一点教训。”李艳茹忙说:“你千万别乱来啊,我看这事我们还是放手,趁早回去吧,袁克良是个大狐狸,我想你斗不过他的。”陈晓天看了看李艳茹问:“出院手续办好了吗?”李艳茹说办好了,陈晓天便说:“我们回去吧。”

回到出租里,陈晓天才躺下,手机便响了,一看是林夕打来的,林夕说:“刚才他来了,还带来了一个老妈妈,说是今晚你想在这里跟他喝酒,是不是?”

陈晓天说是。林夕极不为悦地说:“我本来一颗心安静了下来,想好好地静一静,你俩又来闹,你们到底想怎么样?”陈晓天怔了怔,说:“我这个,嗯,倒没有顾及到你的感受了,真的不好意思,不过我保证,我这是是最后一次打扰你,以后再也不来烦你了,好不好?”

林夕顿了顿,没好气地问:“你说这是最后一次,什么意思?”

陈晓天说:“我想,是我要离开的时候了,以后不知什么时候才能看到你,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可以跟你吃一顿饭,所以……”

林夕说:“别说得这么煽情好不好,你有空现在过来吗?我有事想跟你谈。”

陈晓天看了看李艳茹,见李艳茹正看着他,便说:“我晚上来啊,到时跟老袁喝酒时再谈,好不好?”林夕说:“不,我现在就要你来。”陈晓天说:“不行,我现在还有事呢,晚上再来。拜拜。”

刚放下手机,李艳茹便说:“我打水给你擦擦身子吧。”陈晓天点了点头,李艳茹便去打了一桶水来,陈晓天将上衣脱了,只见他身上还缠着绷带,李艳茹便轻轻地给他擦身子,不小心擦到了伤口处,陈晓天情不自禁皱了皱眉头,李艳茹忙问:“痛吗?”陈晓天说:“不痛,茹姐,你对我这么好,我真的好感动。”

李艳茹说:“你感动什么呢,要不是因为我,你会被别人打成这样吗?我心里很不安呢。”接着说:“把裤子也脱了吧,我把你全身都擦擦。”

陈晓天羞涩地说:“不用了吧,那……多不好意思。”李艳茹说:“你还害羞啊,你说你身上哪块肉我没看过?”陈晓天只得将裤子脱,刚一脱,他下面的四角衩便被撑起了一顶小帐蓬,这时条件反射,陈晓天也控制不住,顿时脸红了,尴尬不已。李艳茹当作没看到,将陈晓天翻过身来时,还有意无意朝那儿碰了一下,陈晓天望着李艳茹问:“茹姐,我帮你擦擦吧。”李艳茹知道陈晓天的小九九,便说:“我不用,我没受伤,自己洗就好了。”陈晓天说:“你帮我擦了,我再给你擦,这是应该的,礼尚往来嘛。”说罢去拿李艳茹手中的毛巾,李艳茹忙将手缩回去,陈晓天却趁机将李艳茹抱了过来,朝李艳茹嘴唇吻去。

李艳茹的脸上就布满了红晕,甚至连耳根子也红透了。感觉着自己脸上的灼热,李艳茹积极转过身体背对着陈晓天。陈晓天扳过李艳茹的肩膀,看到李艳茹明亮的眼睛一眨一眨的,鼻子里传进一股淡淡的体香,再感受着手心的温柔触感,一时间不由得痴了。

李艳茹此时完全懵了,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也忘了推开他。现在陈晓天身上受了这么重的伤,还不知道能不能干那事,要是干了那事会不会伤身体呢?而陈晓天则决定趁热打铁,将手接触到李艳茹的腰部。

李艳茹的腰部似乎哆嗦了一下,却并没避开,陈晓天慢慢将整只手贴上去。李艳茹的皮肤凉凉的,细嫩而光滑,比摸在瓷器上还要舒服。

李艳茹忽然觉得自己有一种幸福的感觉,也这种幸福就是眼前男人给的。这是一种好多年没有的感觉了,在这种感觉里很舒服,舒服的仍李艳茹不忍心责怪这个男人,或者是推开他大骂他一顿。虽然他跟陈晓天发生了很多次关系,可他俩毕竟还处在暧昧阶段,不管怎么说,他们这是在偷情,万一让别人知道,是要遭到千唾万骂的。本来李艳茹在看到陈晓天为他受了这么重的伤后,决定不再跟陈晓天这样暧昧下去了,要回去好好地过生活,可现在……

陈晓天此时也感觉到李艳茹并没有责怪的意思,于是大手下滑,抚摸到李艳茹露在短裙外面白嫩的大腿。

李艳茹并没有反对,身体微微有些颤抖,眼睛微闭,嘴里呼吸急促起来。陈晓天愈发受到鼓励,手隔着裙子摸上李艳茹的屁股。

李艳茹的裙子很薄,手指可以感觉到裙子下xx的光滑和弹性。再往上,感觉到内裤的痕迹,陈晓天的手轻轻揉捏李艳茹那丰腴的肉,慢慢向上,越过纤细的腰肢,细心感受着李艳茹优美的线条。

当陈晓天的手攀上李艳茹的xx时,李艳茹微微啊了一声,似乎是害怕又似乎是抗拒。陈晓天却更是兴奋,隔着衣服揉搓着那两个弹性十足的肉球,一时间胯下充血,巨大的怒起搭成了帐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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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2.第131章

[第1章 正文]

第132节 第131章

李艳茹的衣服很薄,加上没有穿戴文胸,隔了一层布几乎就像是直接摸到上面。仅仅是稍微揉捏两下,陈晓天便感觉到那里的柔软和温润。

李艳茹嘤咛一声,娇躯一软就瘫软到他的怀里。此时李艳茹就觉得浑身涌过一阵电流,从胸口开始,急速的奔到双腿再到全身,李艳茹没法抗拒这种舒服的感觉。

急促的呼吸喷到陈晓天胸前,即便是隔着上衣也能感觉到胸口有一股热气。再被柔软的娇躯紧紧贴住,他的怒起涨的更加厉害,顶着裤子硬邦邦的很难受。

陈晓天知道此时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于是右手滑到李艳茹的胸口,去解李艳茹裙子的纽扣。顿时,李艳茹洁白的胸口露出了出来。 白花花的胸部,颤巍巍的双峰,在桔黄色的灯光中,越发的娇嫩,越发的诱人。虽然年近30,但李艳茹的胸并没有一丝下垂的迹象,依然骄傲的挺着,那前端的粉红色小樱桃,在陈晓天的眼里,比世间任何的东西都要美好……

陈晓天双手各抓住一个,触手之处柔软而又有弹性,细腻而又觉肥嫩。那美妙之处产生一股舒爽的感觉,传到他的手指再扩散开去,散到他身体每一个毛孔。

在享受着舒爽快感的同时,陈晓天拉着李艳茹的手按在裤裆上,让李艳茹感觉那坚硬的怒起。而李艳茹也领会了陈晓天的意思,纤细的手指轻巧地伸向了陈晓天的胯下……

一个小时后,陈晓天与李艳茹双双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两人都累了,就这样相互抱着,偎依而眠。

不知什么时候,陈晓天的手机响了,一看这号码似曾相识,接了后才知道是黑熊。黑熊问:“小子,怎么样,你没死吧?”陈晓天骂道:“你没死我怎么会死?”黑熊嘿嘿笑了两声,说:“好小子,有两下,昨晚那个样子都还没死,看来你经得起砍啊,有没有兴趣出来喝两杯?”

陈晓天说:“今天恐怕没时间,明天吧,我今晚还有事呢。”黑熊顿然极不为悦地说:“你小子不够意思啊,我救了你的那个茹姐,你也不感谢我一下?”

李艳茹听出了黑熊的声音,连声说:“昨晚多亏了这大哥,不然我真的……我们一定要好好感谢他。”

“听到没?”黑熊显然也听到了李艳如的声音,十分得意地说:“你的茹姐都这么说了,你小子要是不表示一下那就太不够意思了,你不要一天只顾打打杀杀,也要懂得知恩图报啊。”

陈晓天真想将黑熊狠狠骂一顿,但想到昨晚的确是他救了李艳茹,便压住心中的怒火问:“你想怎么样?”

黑熊直接了当地说:“要不这样,现在是中午十二点,你带你的那位茹姐出来,请我吃顿饭,怎么样?”

陈晓天觉得请黑熊吃顿饭也合情合理,便说:“行,你说地方吧。”黑熊显得非常高兴,便说:“就在龙骄酒店吧。”

陈晓天与李艳茹穿好衣,李艳茹特地去洗了一个香水澡,稍打扮了一下,便与陈晓天朝楼下走去。

陈晓天开着摩托来到龙骄酒店,只见黑熊在酒店门口站着,像是等候多时了,对于这个曾经在擂台上的对手,陈晓天既没敌意也没什么好感,倒是黑熊乐呵呵地,将陈晓天与李艳茹领进了餐厅处,在一张桌前坐下了,将菜单递给李艳茹,说:“茹姐,请点菜吧。”

李艳茹极不好意思地说:“你不要叫我茹姐,我怪别扭地,要不直接叫我李艳茹吧。”

黑熊笑了笑,说:“好,我就叫你艳茹。”

李艳茹只得应了,说:“昨天你救了我,我真不知怎么感谢你才好。”

陈晓天毫不客气地说:“我说黑熊,是男人的你就直说,你说你是不是心怀不轨,想要我的茹姐对你以身相许?”

黑熊不置可否地说:“你小子是怪我没拿菜谱给你点菜吧?想吃什么你尽管点。”这时,服务员走了过来,将陈晓天三人看了眼,彬彬有礼地问:“三位想吃点什么?”

黑熊点了一个菜,接着对李艳茹与陈晓天说:“我们三人干脆每人点一个吧,再加一个三鲜汤。”

点完菜后,各自坐在座位上,各怀心事。黑熊对陈晓天说:“我说小子,你怎么跟袁克良扯上关系了?”

陈晓天摊了摊手,表示没什么好说的。黑熊说:“他这人很阴险,你要少跟他交往。”

李艳茹赶紧微笑着说:“我们打算回去了,以后不跟他交往了。”

黑熊点了点头,看着李艳茹问:“你们回哪里去?对了,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啊?”李艳茹说:“我们是农村的,晓天是我的弟弟。”

“农村的,”黑熊小声嘀咕说:“难怪看起来都这么单纯呢。”他对李艳茹说:“你这一次大难不死,我想最好不要再去惹袁克良,他这个人不好惹,他有很强的后台的,也不要想着报仇了。”

陈晓天听了极为不爽地说:“你这个黑大头,我怀疑你是不是袁畜生派来做说客的?”

“我?”黑熊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望着陈晓天问:“你觉得我是那种人吗?跟你说,他这种人,我看都不想看。”

这时,菜上来了,黑熊给李艳茹点了一瓶果汁,跟陈晓天每人要了一瓶啤酒,不断地给李艳茹夹菜,陈晓天看着黑熊问:“黑大头,你是不是对我的茹姐有意思?”

黑熊顿了顿,接而哈哈笑道:“你小子,真有意思。”李艳茹忙小声地对陈晓天说:“晓天,别乱说。”陈晓天耸了耸肩,无奈了摇了摇头。

饭吃完后,陈晓天正要去买单,黑熊却招手将服务员叫了过来,抢先买了单,说:“第一次跟你们吃饭,怎么要你买单呢,下一次就你吧。”

李艳茹忙说:“你昨天帮了我,现在又要你买单,这……这多不好啊。”

黑熊大手一挥,极豪爽地说:“没事,我黑熊是个粗人,你们别跟我客气。我也不会跟你们客气的。”

走出酒店后,黑熊看了看陈晓天与李艳茹,问:“要不要去哪里娱乐娱乐?”

李艳茹赶紧说:“你们去吧……”黑熊忙说:“要去一起去啊。”李艳茹支支吾吾地说:“我……不知道去娱乐什么,也不会玩什么。”黑熊趁机说:“我们可以去玩你会玩的啊,比如逛公园,坐山车看电影什么的。”陈晓天盯着黑熊说:“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黑熊装疯卖傻:“什么醉翁之意不在酒啊,我听不懂。”陈晓天说:“你想约我茹姐去看电影你就直说。”黑熊嘿嘿笑道:“你也去,不然,你肯定不放心。”

陈晓天如实说道:“说真的,茹姐跟你出去,我真的不放心,现在值得信任的人已经不多。”黑熊摇了摇头,笑道:“你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不过我理解,十分地理解。”

李艳茹摸了摸头,皱着眉头迷惑不解地说:“你们在说什么呀,我怎么一个字也听不懂?”

陈晓天说:“这位黑熊大哥想约你去看电影呢,你去不去?”

“啊?”李艳茹吃了一惊,她看了看黑熊,只见黑熊正用期待的眼光看着她,羞涩地说:“这个……呃,我还从没去看过电影的。”

“那就去吧,”黑熊趁火打劫:“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像袁克良一样对你,要是你不放心,要不这样。”黑熊将钱包拿了出来,陈晓天以为黑熊会拿钱出来,没想到却拿了一张身份证,他晃了晃递给陈晓天说:“来,小子,我把身份证压在你这儿,要是你的茹姐有什么三长两短,你就拿着这身份证去报警来抓我。”

陈晓天将黑熊的身份证推了回去,说:“这事你要看茹姐愿不愿意跟你去,你跟我说没用。”

黑熊望着李艳茹问:“艳茹,我们去看场电影吧,去不去?”

“这个……”李艳茹伸手摸了摸头发,吞吞吐吐:“呃——”她征求地看向陈晓天。陈晓天说:“你想去就去吧,只是要记得回来。”

“一定会送她回来。”黑熊忙不迭说。

陈晓天说:“那你们就去吧。”黑熊赶紧说:“请上车——”说罢将手伸向李艳茹做了一个请的姿势。李艳茹犹豫不决。陈晓天笑道:“去吧,看一场电影也好,有什么事就拿黑大个的手机打电话给我。”

在陈晓天的鼓励下,李艳茹半推半就地上了黑熊的小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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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3.第132章

[第1章 正文]

第133节 第132章

陈晓天独自回到出租屋,在床上睡了一觉,一觉醒来便已是下午五点。他见李艳茹还没回来,便拿出手机给黑熊打了一个电话,黑熊很快接了,说:“我正要打电话给你了,出来一块儿吃饭不?”陈晓天说:“我才不想做灯泡。茹姐呢?”黑熊便将手机给了李艳茹,李艳茹一接过手机,立即说:“晓天啊,你出来跟我们一块吃饭吗?”

听李艳茹的口气,像是很开心的样子,陈晓天说:“不了,我晚上还有事呢,你大约什么时候回来啊。”

李艳茹说:“我……还不知道呢,我们要先去吃饭,熊哥说还要带我去逛超市。”

陈晓天说:“你们去吧,回来时打电话给我啊。”李艳茹说好的,然后将手机给了黑熊,黑熊说:“臭小子,你的茹姐在我这儿,你放心,我不是流氓,晚上绝对将一个完整的茹姐还给你。”

“行,”陈晓天说:“我相信你。”

放下手机手,陈晓天去洗了个澡,换了一身衣裳,挥拳耍了一阵,看了看时间,差不多七点了,便下得楼去,跳上摩托朝林夕别墅驶去。

没多久,陈晓天便到了别墅门前,见大门紧闭,便按了按喇叭,只见林夕走了出来,她一身绿裙,显得清纯动人,看来今天也是着实打扮了一下。她来到门前,盯着陈晓天,打一节门,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子。陈晓天将摩托车驶了进去,放在门前,跳下车后便朝林夕抱来,林夕忙闪开了,怒嗔道:“光天化日大庭广众之下,你可别乱来。”

“什么乱来啊,”陈晓天笑道:“我这是给你一个礼貌地拥抱,你怎么说是乱来呢?看来你是心里有鬼啊。”

“你才心里有鬼,”林夕没好气地说。

陈晓天大摇大摆地走进别墅,一到客厅,便闻到了一股菜香,来到饭厅,见桌上摆着满满一桌菜,笑道:“没这么夸张吧,我们三个人吃得了这么多吗?”林夕说:“你不是说这是你最后在这里吃的顿饭么?所以就给你多做点,让你多吃点。”

最后的一顿饭……陈晓天心中不由一震,难道这真的是最后的晚餐?便漫不经心地问:“老袁来了没?”林夕说:“还没呢。”陈晓天哼了一声,说:“看来我比他要积极啊,对了,做菜的老妈妈呢?”林夕说:“她一做好饭菜就回去了。”陈晓天暗想,有钱人家真是好,想吃什么叫别人来弄就行。

但见林夕紧望着自己,陈晓天睁大眼睛问:“你这样看着我干什么?莫非看到我脸上有花?哦,我脸上有伤痕,是不是我丑了?”

林夕却答非所问:“你们之间到底在玩什么小九九?”陈晓天笑了笑,慢慢地走了上来,望着林夕的眼睛问:“你想知道吗?”林夕说道:“对。”

陈晓天慢慢地朝林夕走了过去,一把抱住了林夕,把身体顶着她的小腹,相信只要不是木头人都会感觉得到陈晓天的热力。“别……别……晓天,”林夕顿时呼吸急促,她望着陈晓天玲害羞的说道,“这里……不行的……这是在饭厅呢呢……”

“嘿,夕,不要紧的,这样才刺激啊。”此时陈晓天仿佛变成了一个只知索求的欲魔,他的一只手抓在李艳茹的身上揉捏着,嘴唇不停的在她裸露在外的脖颈上亲吻着,发出了啧啧的声音。

“呜……”在陈晓天的双重刺激下,林夕发出了低低的一声呻吟,双眼紧紧的闭上,或许她孤守空房,一颗寂寞的心等待这一刻已经很久了。

陈晓天只觉热气直窜,一丝快感由心底涌出,迅速的把陈晓天抱到地板上,轻车熟路的解除武装,将那成熟、健美的身体完全裸露出来,林夕闭着双眼,浑身微微的颤抖着。陈晓天看的气血飞涨,不住地亲吻着她的双唇,只觉得林夕的舌尖分泌出阵阵香啖,好像甜美的荔枝,经历春雨的洗礼,充满了饱满和膨胀。

陈晓天正想脱裤上阵,忽然门外传来了车子的喇叭声,林夕忙推开陈晓天跳了起来,一阵手忙脚乱穿好了衣服,看陈晓天还懒洋洋意犹未尽地躺在地上,急急叫道:“快起来,袁克良来了!”陈晓天慢腾腾地从地板上站了起来,整了整衣服,精神抖擞地说:“走,我们去迎接袁大老板。”

两人双双来到门口,只见袁克良将车停在门口,正不断地按着喇叭,林夕极为不悦地打一节门,陈晓天见只有袁克良一个人来,暗想,这畜生怎么没将那两个狗腿子带来?不过这也省了我办事。待袁克良出来后,陈晓天迎上去说:“离八点还有五分钟,看来你很及时。”

袁克良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其实没灰尘,清了清喉咙说:“我干什么都是很及时的。”说罢径直朝别墅里走去。

三人来到饭厅,皆主动坐了下去,林夕好像很兴奋的样子,给三人的杯中每人倒了一杯红酒,她生命中两个男人同时出现在这里跟她一起喝酒,她有种自豪的优越感,却万没想到,这时的陈晓天与袁克良,却皆心怀鬼胎。

陈晓天说:“我一天没吃饭,饿死了。”说罢端起饭便去打了一碗饭,一阵狼吞虎咽,转便将一碗饭吃得精光。袁克良与林夕瞠目结舌,袁克良怔怔地说:“你不是说来陪我喝酒的吗?”

陈晓天又去打了一碗饭,边吃菜边说:“是啊,我今晚打算跟你喝个痛快,一醉方休,不过现在肚子好饿,先吃一点啊,请见谅。”

相对陈晓天而言,袁克良却斯文得多,他不紧不慢地喝着红酒,冷冷地看着陈晓天与林夕,待陈晓天将第二碗饭吃了后,立即说:“好了,该喝酒了。”

陈晓天放下碗,又吃了几口菜,觉得肚皮撑得差不多了,便端起酒杯对袁克良说:“来,袁大少,敬你一杯。”

袁克良端起酒杯跟陈晓天的酒杯碰了一下,一饮而尽,陈晓天怔了怔,便喝了一小口,袁克良严肃地说:“酒桌上的规矩,要么不碰杯,一旦碰杯,就要喝完。”陈晓天为难地笑了笑,将酒杯对着林夕说:“那我们一起喝,来,林夕,你也喝了。”

林夕坐在那儿,双手放桌了,摇了摇头说:“我不喝。”她要看看陈晓天与袁克良今晚到底想干什么。

陈晓天端起酒,极艰难地喝了下去。袁克良皱着眉头问:“红酒,也那么难喝吗?”陈晓天抹了抹嘴,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不喝酒的,一喝就倒。”袁克良却立即给陈晓天倒上了酒,边倒边说:“今晚我们就先喝本杯吧,以表示我们今晚三个人在一起。”陈晓天暗暗叫苦,暗想,这畜生看来是想将我灌醉,他妈的心狠!

被逼得没法了,陈晓天一连喝了三杯酒。第三杯一下肚,顿时头晕目眩,说:“我去上个厕所。”不料站起身刚走两步,顿然一头倒了下去,望着袁克良问:“这酒你放了迷药的?”

袁克良摊了摊手说:“酒是林夕拿出来的。”林夕忙说:“我没有啊,这酒买了好久了一直放在那儿没喝,还从没开过的。”陈晓天说:“可我怎么感觉我被迷倒了呢?不行了,先睡一下。”说罢一头倒在地板上,呼呼大睡。

袁克良轻哼了一声,冷冷地说:“就这个样子还说想跟我喝酒,丢人!”说罢将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他上前来到陈晓天面前,蹲下身去推了推陈晓天,叫道:“晓天,晓天?”

陈晓天纹丝不动。袁克良站起身,又朝陈晓天踢了两脚,陈晓天依然一声不吭。李艳茹见袁克良用脚踢陈晓天,忙问:“你干什么?”袁克良嘿嘿笑了两声,说:“没干什么,就是想看看他是不是真的喝醉了。”说罢又蹲下身去,在陈晓天的脸上拍了拍,恶狠狠地说:“臭小子,到江湖上来混,就要学会喝酒。你不会喝酒就不要喝,不然会喝出命来的。”说罢站起身,径直朝厨房走去。

一会儿,只见袁克良拿了一把菜刀过来,杀气腾腾,林夕惊道:“你干什么?”袁克良双目通红,恶狠狠地说:“我要废了他!”说罢举起菜刀便朝陈晓天扑去,林夕忙跑了过去,挡在陈晓天面前朝袁克良叫道:“你别冲动,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你这是犯法,会被判死刑的!”

“死刑?”袁克良冷冷地笑了笑,朝自己的胯下伸了伸,哭似地说:“我早就被这小子判了死刑了,我已经是一个废人了,你知道什么叫废人吗?就是我下面这个硬不起来了,以后就算你嫁给我,也就等于守活寡,我不能跟你干那事,你也不能给我生孩子!”

林夕顿时目瞪口呆。袁克良推开林夕就要去脱陈晓天的裤子,他决定将陈晓天的那玩意儿割下来,以报被废之仇,林夕忙抱住他叫道:“你别这样,你会坐牢的……”

袁克良疯了一般,狠狠推开了林夕,冷笑道:“我会坐牢?哼,坐牢又怎么样?我要先割了他的命根子,然后去把他的肾卖了!”说罢有刀逼着林夕将林夕推出了门去,关紧门,凶手腾腾地来到陈晓天面前,伸手便去脱陈晓天的裤子,突然,陈晓天的脚倏地朝袁克良头上踢去,袁克良顿时被踢翻了出去。陈晓天一个鲤鱼打挺跳了起来,伸手将袁克良手中的菜刀踢开了,狠狠一脚踩在袁克良的胸膛上。

袁克良惨叫一声,瞪着陈晓天叫道:“你……你装醉?”陈晓天嘿嘿笑了一声,说:“兵不厌诈,对付你这种人,不先使点办法,怎么会让你露出狐狸尾巴?”

袁克良的心里突然惊恐起来,推开陈晓天的脚就要爬起来,陈晓天却狠狠一拳朝袁克良打去,叫道:“这一拳,是为茹姐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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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4.第133章

[第1章 正文]

第134节 第133章

陈晓天这一拳狠狠打在袁克良的脸上,袁克良惨叫一声,头咚地一声被打得撞在地上,脸部顿然扭曲变形。林夕听得袁克良的惨叫声吃了一惊,又听得陈晓天的说话声,忙喊道:“晓天!”陈晓天再次一拳打向袁克良的脸,叫道:“这一拳是为林夕打的!”一连数拳,最后说:“你爷爷的,这一拳是为老子我陈晓天打的!”说罢这一拳狠狠打在袁克良的嘴上,袁克良的牙齿感觉脱了两颗,口中感觉腥腥地,而他眼前一黑,双目却再也睁不开来。

林夕在外焦急地喊道:“晓天,晓天!”陈晓天听得心烦意乱,便去打开了门,林夕赶紧冲了进来,见陈晓天好好地,便问:“你没事吧?”陈晓天说:“托你的福,命大,没事!”林夕朝地上的袁克良走去,走近一看,只见袁克良鼻青脸肿,躺在那里像死人一般,出的气明显比进的气多了,惊道:“他怎么会这样?你打的?”陈晓天吹了吹手背,说:“只是轻轻地教训了他一下。”林夕气呼呼地道:“你怎么能这样对他?把他打死了怎么办?”

陈晓天冷冷地笑了笑,望着林夕问:“你知道这畜生的兽行吗?你知道他对茹姐做了什么吗?你可能不认识茹姐,她是我农村来的姐姐,人家什么都不懂,天真纯洁,这畜生,把我和茹姐灌醉了,将茹姐带到酒店里,拍裸照……昨晚,将茹姐带到一地下拍摄场拍a片……”

“啊……”林夕大吃一惊。陈晓天说到激愤处,义愤填膺,跳上去对着袁克良狠狠踢了几脚,每踢一下,袁克良就痛苦地惨叫一声,后来踢着踢着,他也懒得叫了,好像习惯了这种剧痛。

陈晓天还不解恨,拿起桌上的那瓶没喝完的红酒,一股脑倒在了袁克良的脸上,冷冷地说:“你不是喜欢喝酒吗?老子就让你喝个饱!”

林夕忙上前去抱住陈晓天,将他往这边拖,叫道:“晓天,你别这样,我知道他很可恶,你别弄死他了……弄死了他,我俩都得枪毙坐牢啊。”

陈晓天便说:“行,不弄死他。你妈的,竟然想废了我,老子说废就能废的吗?”说罢恨恨地脱了衣服,林夕一看到陈晓天身上的绷带,惊道:“你身上……”

陈晓天说:“昨晚去救茹姐,被那帮畜生砍的。”

“啊——”林夕捂住嘴,似乎想哭,陈晓天走过去,温柔地说:“你不用怕,这畜生以后要是敢动你,你就作死地踢他,反正他是一个废人了。对了,他是一个废人了,你马上跟他解除婚姻,你跟着他,也不会幸福。”

“我知道,”林夕泪流满面地说:“我早就想跟他一刀两断了。”

见林夕泪眼涔涔,梨花带雨、楚楚可怜,陈晓天忍不住抱着林夕吻了起来,林夕忙推开陈晓天,小声说:“他在这里。”陈晓天不屑一顾地道:“怕什么?反正他已是一个半死之人,就算现在天上打雷地上杀猪他也听不到。”

“不,”林夕始终很害怕,陈晓天却已朝林夕再次吻了上去, 林夕轻轻的闭上了自己的眼睛,嘴里边呢喃的吐出娇声的话语来,那双小手儿,轻轻的,勾住了陈晓天的脖子,主动的一拉,两人的嘴唇,紧紧的接触上了!“哦~!”陈晓天的嘴里边,传出了一声哼唱之声来,随着林夕的这一拉,两人的嘴唇,紧紧的贴在了一起,两人的嘴唇,完全的贴在了一起,暖烘烘的嘴唇,在互相的包容着,两人的舌头,在这个时候,也都用力的伸了出来,朝着对方,缓缓的探了过去。

“啊~!”滚烫的舌头,在两人的嘴唇里边总算是接触到了,两人身子都是轻轻的一晃,那软软的,滑滑的感觉,自对方的舌头之上传了过来,令两人骨子里那种微妙的感觉,也都是随之再一次的滋生着,再一次的翻腾着。

陈晓天一只大手狠狠的搂住林夕的纤腰,另一只大手,却是毫无顾虑的朝着林夕的胸前按了上去,那么颤微微的,早已经是吸引了陈晓天的注意,随着这亲吻,“啊~!”又是一声哼声,自林夕的嘴里边传了出来,浑身灼热的陈晓天,在他双手配合着舌头的进攻之下,林夕是很快的就丢盔卸甲,身体已经是近乎瘫软了,依在陈晓天的怀里边,林夕无力挣扎,无力抵挡,只有任由陈晓天的施为,嘴里边传出一声声粗重的喘息之声来,随着陈晓天的动作,林夕缓缓的,朝着地板上躺了上去。

“呼~!”陈晓天松开了林夕的小嘴儿,嘴里边长长的吁了一口气,陈晓天更是感觉到浑身的热血都快要沸腾起来了,这一吻分明就是一种催合剂,令自己身体里的那种热量,更加的沸腾,更加的无法自拔了!

陈晓天暂时的松开了林夕,看着林夕缓缓的躺在地板上,此时的林夕,一脸的娇红,一脸的羞涩,身体上的衣服,也因为刚才自己的一番揉搓,而现在变得衣不遮体,露出了身体那娇嫩白润的来,只见她媚眼如丝,嘴里边轻轻的喘息着,一双眼睛,似闭非闭,正在轻轻的盯着自己,而又似乎是在向着自己发出了那一声声的呼唤之声来!

陈晓天慢慢地跪了下去,轻轻的落到了林夕的身体之上去,探进了那被衣服遮蔽的部位去,轻轻的,缓缓的,一阵阵的抚摸了起来!嗔怪着陈晓天,一双修长的美腿,却是在这个时候,下意识的动了动,紧紧的夹在了一起,互相的,在那里互相的摩擦了起来。

随着林夕那双长腿的摩擦,身体里的激情,也在那里不断的滋生了出来,随着双腿轻轻的晃动,林夕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产生着强烈的渴求感!

这人时候陈晓天与林夕似乎已经浑然忘记了一旁的地上还躺着一个半死不活的袁克良,两人尽情忘我地抱在了一起,陈晓天两只手一前一后的,朝着林夕的身体之上抓了上去,紧紧的,狠狠的,攀上了林夕的身子,在那娇嫩软滑的之上,不断的行进着,一次次的,用力的揉搓两把,弄得林夕嘴里边不断的传出娇哼之声来,随着陈晓天的动作,林夕的身体之上,那么衣服,也逐渐的远去,终于,变成了一只小白羊。陈晓天再也按捺不住,飞快地脱光了自己朝林夕身上压了上去。

不知过了多久,陈晓天从林夕身上倒了下来,两人皆痛快淋漓,身上大汗涔涔,都感到无比地新鲜、刺激。林夕心满意足地偏过脸去,突然看见了地上的袁克良,忙从地上坐起来,望着陈晓天说:“他可能都听到了。”陈晓天冷冷地笑了笑,说:“管他有没有听到,你明天就去跟他解除婚姻。”林夕问:“你会跟我结婚吗?”陈晓天怔了怔,说:“我是从农村来的,一贫如洗,又一无技长,你爸妈肯定是看不起我,就算你上吊自杀他们也不会允许你我在一起……”

林夕痛苦地垂下头去,感觉自己真命苦,这一生竟然会跟袁克良这种人有了婚姻,又会碰到陈晓天这个要了她命的人!

生活没有十全十美,有了这却不会有那,有此无彼。

林夕看了看地上的袁克良问:“那他现在怎么办?任他躺在这里吗?”陈晓天说:“我马上回去了。等我走了后,你就打电话叫人来把他接走,别人问起是什么情况,你就别这畜生趁我喝醉酒后要拿刀杀我,我出于反抗就打倒了他。”

“嗯。”林夕轻轻地点了点头。

陈晓天站起身,边穿衣边说:“好了,我回去了。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再见到你,不管怎么样,我都会把你放在我的心里,想着你惦记着你。”说罢头也不回地朝门外走去。

林夕怔在那里,半晌才回过神来,做梦一般一步一步朝外面走去,只见陈晓天早已跳上了摩托,在等着林夕来给他开门。林夕来到陈晓天面前,望着陈晓天,眼泪涔涔,欲言又止,陈晓天忍不住抱着林夕的头狂吻了一顿,轻轻地放开林夕,说:“给我开门吧,以后有机会,我会来找你的。若抱号码了,先告诉我。”

“嗯。”林夕点了点头,擦干眼泪去打开了大铁门,陈晓天顿时一阵风似地驶了出去,徐徐消失在苍茫的夜色里。

陈晓天将车驶到出租房下,远远看到黑熊的小车停在楼下,而李艳茹与黑熊双双靠边车上说着悄悄话,他们一看到陈晓天来了,赶紧分开了一些,陈晓天问:“你们回来多久了,怎么不打个电话给我?”

黑熊说:“打什么电话呢,反正现在还早,我也正好跟茹姐聊聊天。”

陈晓天笑了笑,说:“俩进展得还挺快的啊。”李艳茹与黑熊相互看了一眼,尴尬不已。陈晓天对黑熊说:“你俩,不知……嗯,我的意思是说,我明天就要走了,离开这里,不知道茹姐是跟我一起回去还是跟你……”

黑熊脱口而出:“就让茹姐留在这里吧,反正她回去了也是一个人生活,不如在这里找一份工作。这找工作的事,你放心,我只要一句话。”

陈晓天无不忧虑地说:“不是我不放心这工作的事,我是担心袁克良会来找茹姐麻烦。”

黑熊顿然叫道:“有我在,他敢!”

李艳茹问:“你俩在说什么呢?”陈晓天对李艳茹说:“茹姐,我明天打算回去,你是想留在这里还是和我一起回去呢?”

“这……”李艳茹犹豫不决。黑熊趁机说:“茹姐,你留在这里吧,我去给你找份工作,然后给你租一间房子,让你过上新的生活,怎么样?”

李艳茹吃了一惊,不由望向陈晓天,陈晓天笑了笑,说:“我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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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5.第134章

[第1章 正文]

第135节 第134章

一大早,陈晓天叮嘱李艳茹不要出去,他在出去买早餐的时候,见隔壁房间的门一直关着,好像这两天一直没开,在楼下碰到房东,一问才知道,房东说他也不知道那黄裙女孩去哪里了,但没有退房。陈晓天说:“我马上要回去了,可能这一两天要退房。”房东说:“你才住几天,如果你要退的话,押金不会退了。”陈晓天说:“不退就不退,没事。”

买好早餐上得楼来,陈晓天对李艳茹说:“我觉得那黑熊对你还可以,你觉得呢?”李艳茹说:“我不知道……”陈晓天问:“你打算跟我一起回去吗?”李艳茹又说不知道,正在这时,陈晓天手机响了,一看是黑熊打来的,原来他给李艳茹与陈晓天送早餐来了。黑熊兴高采烈地说:“我已经跟茹姐找到工作了,在超市上班,一天八小时,一个月两千块,公司包吃包住,怎么样?”

陈晓天看向李艳茹,李艳茹低声说:“我不知道这工作能不能做得了。”

“做得了做得了,”黑熊赶紧说:“我的一个朋友在那里做经理,她会照顾你的。”陈晓天说:“要不这两天你去试试吧,等你工作稳定了我再回去。”

陈晓天不知道袁克良会不会派人来对付他,因为不想就这样离去,万一让袁克良来找李艳茹麻烦,李艳茹一个女人家,怎么对付得了袁克良这个大奸贼?

黑熊迫不及待地对李艳茹说:“我今天就带你去试工吧,吃了早餐我们就去。”

李艳茹边吃着幸福早餐边点了点头。

三人吃完早餐后,下得楼来,黑熊开着小车与李艳茹在前面,陈晓天骑着摩托在后面来到一座大超市,黑熊打了一个电话,没多久出来了一名三十多岁的女人,原来她是这家超市的经理,相互客套了说了几句后,那经理便叫李艳茹明天就去上班,明叫她今天可以去超市宿舍住。李艳茹喜不自禁,正要与李艳茹回去搬东西,陈晓天的手机响了,一看是春霞的号码,春霞焦急地说:“我看到你住房楼下有好多警察,是怎么回事啊?”

陈晓天暗暗吃惊,心想肯定是袁克良报警了,警察来抓他了,便说:“没事,不用管他们。”

挂了手机后,陈晓天对李艳茹与黑熊说:“昨晚我将袁畜生打了一顿,他现在派人去我们出租那儿抓我来了。”

李艳茹与黑熊听了,都吃了一惊。陈晓天说:“我们别再回去了。”说罢他从口袋衣里拿出一沓钞票放到李艳茹手里说:‘茹姐,这些你拿着,重新买一些生活用品,我们房子里的那一些你都别要了吧。”李艳茹忙将钱推给陈晓天,连声说:“这钱我不能要。”黑熊说:“要不这样吧,你们那房里有什么东西告诉我,我去帮你们拿来。”

李艳茹支支吾吾地说:“我其实也没什么东西,就是几件衣服……”

黑熊说:“既然只是几件衣服那就别要了,我给你买新了。”李艳如大吃一惊,黑熊又问陈晓天:“你呢,有没有什么宝物放在那房里?”陈晓天伸手在衣服上拍了拍,说:“几件破衣服而已,钱我都拿出来了。”黑熊伸手指了指陈晓天,说道:“你小子,原来早就想好逃跑了啊。”陈晓天说:“面对袁畜生这条奸狗,不得不防。”

李艳茹站在那儿,有一点茫然不知所措。黑熊对李艳茹说:“既然到了这里,就不妨进去给你买几件衣服吧。”

“这……”李艳茹犹豫不决,黑熊对她这么殷勤,她一时适应不了。陈晓天笑道:“茹姐,黑大个既然要给你买,你就去呗。他打一次擂台就是一万块,你想想可以给你买多少件衣服啊。去吧,不用客气。”

黑熊伸手朝陈晓天指了指,笑道:“你小子……有什么打算?”

陈晓天说:“还能有什么打算?回去呗。我觉得在家里比这里安静多了,那里我是土皇帝,不像在这儿,处处有人想置我于死地!”

黑熊说:“行,你要回去也可以,我有时间会带艳茹回来看你。”

陈晓天点了点头,对黑熊说:“那我的茹姐就拜托你了。我从没有相信过人的,你是第一个让我值得信任的人。”

黑熊说:“有你这句话,就算我拼了性命也要将你的茹姐保护好。”

陈晓天说:“好,那我先走了。”说罢对李艳茹说:“茹姐,我先——回去了,你就跟着黑大个吧,他会照顾你的。”说罢转身就走,李艳茹忙追了上来,望着陈晓天说:“晓天,我……”她一时不知所措,这段时间天天跟陈晓天在一起,她已经习惯了有陈晓天的生活,可陈晓天突然要离她而去,她感觉心里突然空了,失落无比。

陈晓天伸手拍了拍李艳茹的肩,说:“要不这样吧,我去给你买一台手机,你有什么事了打电话给我。”说罢对黑熊说:“黑大个,走,陪我去买手机。”

黑熊说:“不是说好去买衣服的吗?”陈晓天说:“先买手机再买衣服,你放心,今天会有你表现的时候。”黑熊笑了笑,连声说好。

来到一家手机店,正给李艳茹选着手机,李艳茹不是觉得手机贵了,就是觉得不好用,总感觉怪怪地,正选着,忽然听到一人叫道:“哇,你们也在这儿。”李艳茹闻声望去,只见是春霞与文明芝,不由乐了,便问:“你们怎么来了?”

春霞说:“我去看我爷爷,打算送一台手机给他。怎么,你也在这里买手机?”陈晓天说:“我给茹姐买。”春霞哦了一声,文明芝趁机说:“陈帅哥,要不你给春霞的爷爷买一部手机得了,或许他老人家一时高兴会把宝贝孙女许配给你呢。”春霞忙微嗔道:“明芝,看你怎么说话的。”文明芝嘿嘿地笑了。

春霞与文明芝来到柜台前,看了良久,选了又选,终于买了一台手机,而李艳茹还没拿定主意买哪台,春霞指着柜台里的一部手机说:“这台手机挺好用的,我用的就是这个,适合女孩子。”陈晓天说:“行,就这台吧。”

在付款时,黑熊坚决要付,他说:“我给艳茹买的,你别抢我的生意!”陈晓天毫不客气地叫道:“你是我的手下败将,敢说我抢你生意?有本事你打赢我再说!”黑熊哼道:“那次是你耍诈,不然你赢不了我。”陈晓天说:“你输了就是输了,别给自己找借口!”

两人争执了一顿,文明芝说:“要不你俩剪刀锤子布呗。”

“好主意!”两人异口同声地说道,同时出拳,陈晓天是锤子,黑熊也是锤子,再出,陈晓天出剪刀,剪了黑熊出的布,大胜,全付了款,黑熊赶紧说:“那买卡的事,你就别跟我争了。”服务员笑呵呵地说:“现在我们搞活动,买手机送卡……”

黑熊顿然撇了撇嘴,灰溜溜地,陈晓天见黑熊十分失望,便说:“你别难过,等会儿给茹姐买衣服的时候,你给她多买点……”

“晓天!”李艳茹忙说:“别这样,你们这样,我都不好意思了。”

陈晓天与黑熊相互看了一眼,齐哈哈大笑起来。

春霞对陈晓天说:“我要去看我的爷爷了,先走了。拜拜。”陈晓天问:“你的爷爷在哪里,有多远,要不我送你吧。”

“好呀好呀,”文明芝忙说:“我正等着你说这话呢,你还真没让我失望。春霞的爸爸在城西,去那儿骑摩托也就三四十分钟,我正愁挤车呢,你就用摩托送我们去吧。”

陈晓天看了看文明芝,皱眉问:“你也去?”文明芝说:“是呀。”

春霞瞪了文明芝一眼,说:“明芝,你这人……”

陈晓天说:“反正我今天没事,就送你们去吧。”然后对李艳茹说:“茹姐,你就跟黑大个去买衣服吧,我不陪你们了。”然后伸手在黑熊肩上拍了拍,无语胜有声,转身便与春霞、文明芝走出了手机店。李艳茹忙跟上两步,看着陈晓天渐行远去,心中怅然若失。

陈晓天来到摩托前,将摩托从停车场驶了出来,停在春霞与文明芝前面,春霞与文明芝站在那儿,谁都不愿意先上去,陈晓天不耐烦地说:“快上来呀。”文明芝朝春霞催促道:“快上去。”春霞说:“你先上。”陈晓天皱着眉头问:“你两个人要不要来一个剪刀锤子布?”文明芝硬是推着春霞上了车,陈晓天说:“其实坐在中间最安全,万一发生车祸,死亡的机率最少!”

“呸呸呸!”文明芝骂道:“死乌鸦嘴,看你说的什么话。”陈晓天嘿嘿说道:“忠言逆耳,是实话。”

因春霞不好意思挨着陈晓天,只得往后坐,文明芝屁股大,后面位置太少,坐不了,只得将春霞往前推,陈晓天问:“坐好没?”文明芝又推了春霞一把,说:“好了。”陈晓天便将车驶了出去。

车开动后,陈晓天才知道春霞与文明芝为什么不愿意坐中间,原来坐间要,紧挨着陈晓天,春霞那丰满的胸部有意无意地碰到陈晓天的后背,那两团肉厚实坚挺,弄得陈晓天心猿意马,为了打破这种尴尬,陈晓天故意大声问:“你们怎么想着去看你爷爷了啊?”

春霞说:“今天我们都有空,在家又无聊,就去了。”陈晓天哦了一声,又问:“你爷爷在家干吗呢?”春霞说:“他开了一家药铺。”

四十分钟后,终于听得春霞叫停了,车一刚听,春霞与文明芝齐从车上跳了下来,朝一家店铺跑去,边跑边喊:“爷爷,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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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6.第135章

[第1章 正文]

第136节 第135章

陈晓天笑了笑,感觉这两个人像是两个小孩,他抬头看了看,这是一家叫天山中药的药铺,门口看起来捧场还挺大,摆着一些草药,陈晓天下了车后朝那草药看了看,发现这些药他都很熟悉,便走了进去,见一位六十多岁的老人坐在那儿跟春霞、文明芝有说有笑,见得陈晓天进来了,春霞赶紧介绍说:“爷爷,这是我朋友陈晓天。”然后跟陈晓天说:“这是我爷爷。”陈晓天忙礼貌地叫道:“爷爷您好。”老人笑呵呵地说:“你好你好。”

陈晓天好奇地问:“您门外晒着的那些药,是从哪里采来的啊?”老人说:“是一些药商送来的。”陈晓天说:“我家里好多!漫山遍野都是。”

“是吗?”老人看着陈晓天问:“你家是?”陈晓天说:“在农村,四周都是山,山上都是草药。”春霞说:“那你可以采一些药来卖给我爷爷啊。”

陈晓天点了点头,说:“可以,那山上的草药不采出来都浪费了。对了爷爷,您这草药都是什么价格?我回去跟村民们说说,动员大家去山上采药草,也不至于天天种田挖地穷过日子了。”

老人从一张抽屈里拿出一张打印纸递给陈晓天说:“这是我们的收货价格表,你看看。”陈晓天接过去仔细看了看,大喜不已,问老人:“这些都是干货吧?”老人说:“是的。有些不但干货,还要煮熟再晒干。”说罢来到门外依依耐心地跟陈晓天说了。陈晓天问:“这一张表能给我吗?”老人说:“当然能,你拿去吧,以后就对着这张表上的价格来。”陈晓天点了点头,说:“请借一支纸给我用用。”

春霞立即从里面拿出一支笔递给陈晓天,陈晓天在每种药物后面依依记下标志,哪些是要干的,哪些是要煮熟再晒干的。一切搞定后,陈晓天乐不可支地说:“以后回去就有事做啦。”接着问老人:“您这里收货量大不大?我家里离这儿比较远,来一趟恐怕要一天的时间,我要么不来,一来的话肯定会带很多货来。”

老人说:“你放心,就算你一次带两卡车的药来,我都统统收下!”

陈晓天兴奋不已,想了想,便拿出手机打了文秀的电话,但是打不通,只得将手机放了回去,说:“我回去以后跟文秀好好商量商量,到时我们一起上山采药!”想到这儿,便对春霞与文明芝说:“你们在这儿,我先回去了。”春霞忙说:“别急啊,等我们陪爷爷吃了饭后再回去。”陈晓天说:“不吃了……”老人这时走过来说:“小伙子,我看你有信心做药材生意这一块,你就在这里吃饭吧,我跟你好好讲讲这方面的知识,到时你拿货来时我们也少了许多不必要的麻烦。”陈晓天便说:“好的好的。”

老人便给陈晓天讲了许多药材方面的知识,其实这些陈晓天也都懂一些,因为他师父陈老头本来就是一个有名的赤脚医生,陈晓天从小跟着陈老头耳濡目染,就算再差劲再不上进,也会略懂一二,但他依然很谦虚地听老人给他讲解,特别是在送药来时,质量方面,哪些方面需要注意的,都依依记在心里。

中午,吃完饭后,在送春霞与文明芝回去前,陈晓天打了一个电话给黑熊,听得黑熊说:“你的事我跟袁克良说了,今晚你们到我那儿去,我做个中间人,你俩握手言合吧。”陈晓天像是听了一个天大的笑话,叫道:“我跟他言和?笑话!我跟这畜生这一辈子都是敌人,老死不相往来!”黑熊说:“年轻人别冲动,他能跟你言和,你应该感到幸运,听我的,回来后打个电话给我。”黑熊一说完便挂了手机。

陈晓天哼了一声,闷闷不乐,春霞端着一杯开口过来问:“怎么啦?”陈晓天说:“没什么。”春霞说:“你一定有事,说出来我或许跟你出谋划策。”陈晓天俩将他与袁克良的事说了,并且黑熊要出来调和,春霞说:“这是好事啊,黑熊做得对,你们之间就得要握手言合,不能这样敌对下去,这样对你是不利的。那个袁克良我也听说过,听说他父亲是什么局的局长,一手遮天,你要是跟他作对,是很难占到便宜的,况且民不跟官斗,他若要陷害你,就算你在马上路走,他也会说你走了车道把你给抓起来!”

陈晓天冷冷地说:“我怕个球!”

春霞说:“这并不是你怕不怕的问题,你以后得改改你的这个脾气,听我的,去跟他和解吧。”

陈晓天听后闷闷不语。送了春霞与文明芝回去后,陈晓天将车开到出租房上,在门口碰到房东,房东说:“今天有公安的人来找你了,你是怎么回事啊?”陈晓天说:“我打了局长的儿子,他们便派人来抓我。”房东说:“你什么人不打去打局长的儿子,你胆子可真够大的。”陈晓天说:“谁叫他那么嚣张呢,他以为他爸是李刚……我才不怕!”说罢径直上楼去了。房东听了无奈地摇了摇头。

刚到楼上,见隔壁黄裙女孩的房门开着,见她在房间里拖地,便来到她门口说:“你这两天去哪里啊,一个影儿也看不到。”黄裙女孩说:“送我弟弟去我舅那儿了,我舅开了一个厂,叫我弟弟去那儿上班。”

陈晓天哦了一声,说:“这样也挺好的,你也不用那么操心了。”

黄裙女孩嗯了一声,只见她拖地时弯着腰,胸部那两团玉峰便在陈晓天面前坦露了出来,白花花地,又大又圆,随着她拖地而一晃一晃地,陈晓天看得心猿意马,忙转过身去开了自己房间的门,倒了一桶水洗了一把脸,出来后,只见黄裙女孩站在门口,望着陈晓天怯生生地问在:“我可以进来吗?”陈晓天忙说:“进来进来。”

黄裙女孩进来后,对陈晓天说:“你以前帮了我那么多,我真不知怎么感谢你才好。”陈晓天呵呵地笑了笑,说:“不用啦,大恩不言谢。”黄裙女孩说:“要不我请你吃饭吧。”

“不用,”陈晓天开玩笑地说:“你要是实在想报答我,就对我以身相许吧。”

“啊?”黄裙女孩顿时怔在那儿。

陈晓天说:“说真的哟,你要是想报恩就快报了,我明天就要回去啦,以后咱们恐怕永远见不到面了。”

黄裙女孩忙问:“你为什么要回去啊?在这里不好吗?”陈晓天长长地叹了一声,说:“一言难尽啊,唉,我还是要回到我的农村去,做一个老老实实的农民。”

黄裙女孩一时不知说什么好,沉默了半天,她轻声问:“你真的希望我对你……以身相许吗?”

“啊?”陈晓天吃了一惊。却听得黄裙女孩说:“其实,我真想你能做我男朋友……可是,看来我们没有缘份了。”

陈晓天说:“谢谢你看得起我,我也想你能做我女朋友,可是,我没办法,被逼得要离开。”

黄裙女孩望着陈晓天问:“你喜欢我吗?”陈晓天毫不犹豫地说:“喜欢。”这小子是每个女孩子都喜欢,特别是漂亮的。黄裙女孩说:“那今天就让我们恋爱一回吧。”

“啊?”陈晓天又吃了一惊,黄裙女孩慢慢朝陈晓天靠了过来,说:“我想在你回去之前,我们最后见面的这点时光,彼此能给对方留下美好的印象。”说罢主动向陈晓天吻来。陈晓天怔了怔,没想到在临走前还会有此艳遇,而黄裙女孩已吻了上来。

两人吻了一阵,陈晓天忍不住伸手在黄裙女孩丰满的胸口揉捏了一番,接而掀开黄裙女孩的衣服和文胸,将脑袋埋在其间,这里的肌肤雪白细腻,这里的沟沟好深好滑,这里的触感更是美妙无穷,让他深深为之陶醉,她双手握着那两团嫩肉,将大嘴张开来,轻轻的吸吮着她的小樱桃,因为没有生过孩子的缘故,那里还是粉红色的,看起来颤巍巍的,娇滴滴如同新剥得鸡头肉一般。

黄裙女孩媚眼如丝,发出了带着挑逗意味的微微呻吟声,把陈晓天刺激得欲火如潮,在犹如小时候吃奶一样的占据了两个阵地之后,陈晓天粗喘着将大手伸向身下的桃源胜地。

黄裙女孩这时虽然被陈晓天挑逗出火花来,她握住了陈晓天的手,轻声道:“看你猴急的,先去洗个澡好吗?”

陈晓天点了点头,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哦声。紧接着从黄裙女孩身上起来,看着她白皙的脸上升起一片红晕,陈晓天忍着心头的火花,道:“咱们一起洗吧。”

黄裙女孩摇了摇头,笑道:“不行,我先洗,你在这等我一下。”陈晓天知道猴急不得,只好点点头答应了。

在陈晓天的注目下,黄裙女孩慢慢的脱去衣衫,她的动作慢的几乎让陈晓天想要帮她脱衣服。但想到现在时间还早,陈晓天硬是忍住了那个念头。

足足过了三分钟,黄裙女孩才变成赤条条的裸美人。陈晓天的双眼紧紧盯住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仿佛一不小心便再也看不到一般。

黄裙女孩咯咯一笑,问:“我可以在你这里洗吗?”陈晓天说:“请便。”黄裙女孩便走进了陈晓天的洗手间,过了差不多10分钟,水声嘎然而止,紧接着就传来擦拭身体的声音。陈晓天的双眼紧紧盯着浴室的门口,等待着黄裙女孩的回归。

开门的声音传出来,黄裙女孩披着陈晓天的浴巾走了出来。这一出现,陈晓天不由得感叹了一句,黄裙女孩啊,你真是太性感妩媚了。

美丽的脸盘如花一般迷人,娇艳的肌肤,闪耀着泽泽的光辉,如丝的媚眼几乎可勾魂摄魄,丰满的身材充满了成熟的韵味,但也只有陈晓天知道,她是多么的孤单,多么的饥渴,多么的想要男人来疼爱,做一回真正的女人。

这样想着,他不由得再将眼神放在了她的身上,款款而来的她,脸上带着一抹微笑,几乎可将男性融化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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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7.第136章

[第1章 正文]

第137节 第136章

奶白色的浴巾裹黄裙女孩在身上,将她雪白圆润的肩展露出来,她的玉峰很大,圆圆的鼓起在胸前,走动时大玉峰在浴巾里跳动着,上部约有五分之一的部位露出来,耀眼的雪白,呈现出深深的乳沟,吸引着他的目光。

此时奶白的浴巾,配合着那似雪的肌肤,在下午的阳光下闪烁着骄傲的美色,让黄裙女孩更是高贵迷人。而那浴巾下裹着的丰艳的臀部,足以打动了全世界男人的心,使男人为它神魂颠大流口水。

黄裙女孩的身材一直保持的很好,美丽诱人的臀部,丰满的如同山丘一般浑圆隆起,成为柔软的波状形,臀部下面急剧收缩的曲线,将那美丽的腿衬托的完美无瑕。

陈晓天心里兴奋着,连忙脱下衣衫。衣衫褪去,露出完美的一副身躯,精壮的上身,鼓鼓的肌肉,赤条条的站在地上,黄裙女孩正好可以看到陈晓天小腹部八块整齐的腹肌,还有那胯下昂然的怒起。

这一瞬间,陈晓天发现黄裙女孩看他的眼神带着些沉醉,这让陈晓天的心头升起一阵狂野的xx,没有一个男人不喜欢女人对沉醉,特别是漂亮的女人。

心头的火在燃烧,陈晓天的心头产生一股电流,那是从未感受过的一种火热激情的感觉。陈晓天迅速的冲进浴室里,花了3分钟的时间,将自己的身体仔细的冲洗了一遍,他钻出浴室,如同野狼扑向猎物一般,一下冲到了黄裙女孩的身边。伸出粗壮的胳膊拦腰抱起黄裙女孩,他就像是抱着一团棉花一样的走向床头。

黄裙女孩被他粗壮和粗暴的感觉,烧得浑身酥软一片,趴在他的肩头,四肢如同八爪鱼一般的缠住他的腰际,死死也不愿放开。

陈晓天迫不及待的把她扔在了床上,紧接着扑了上去,在她的美丽身体上,大嘴和大手狠狠的过足了一番瘾头。

足足亲遍了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陈晓天将焦点放在了那酥鼓鼓的胸口,隔着浴巾,大手在那里肆意的游走,同时大嘴探过去,撬开她的嘴,伸进去追逐着她的香舌,吸吮着那甜蜜清香的津液。

陈晓天身上的血液再次狂苦,正想朝黄裙女孩身上压去, 手机突然响了,陈晓天气恼不已,放开黄裙女孩,从袋中拿出手现,一看,是黑熊打来的,便恼怒地接了,黑熊问:“你回来没有?”陈晓天说:“回来了,在家洗澡,怎么,有事吗?”黑熊说:“不用洗了,晚上请你去浴城洗。”陈晓天看了看床上正等着他上的黄裙女孩,说:“那里人多我不习惯,况且那儿还不卫生。”

“你小子!”黑熊说:“给你二十分钟,马上到东莱小区来。”陈晓天说:“二十分钟时间太短了,我每洗一次澡至少是二个小时。”

“你别不识好歹,”黑熊生气地说:“我费了好大的劲才将袁克良叫来,要不是看在艳茹的面子上,我才不想多管闲事搞这门子事儿,再跟你说一声,二十分钟!”说罢就挂了手机。

“你奶奶的!”陈晓天骂了两声,喃喃自语道:“难道茹姐被你追到手了,你就原形毕露对我凶了?靠,我看错了你!”接而看了眼床上的黄裙女孩,边穿衣边说:“我有急事要出去一下,我在家里等我,我们晚上继续。”

黄裙女孩心中的欲火刚被点燃,陈晓天却不干了,当下十分不悦地说:“什么事你那么急呀,等会儿再去不行吗?”陈晓天边穿边说:“这个我不能停,一下没一个小时搞不定,我们晚上回来再继续吧,如果你晚上有空的话。”

黄裙女孩闷闷不乐地说:“好吧,晚上我等你回来。”

陈晓天飞快地将衣服穿好了,去洗手间洗了一把脸,出来梳了梳头发,心想,这一次大战在所难免,我得打起精神,自己也要打扮得光鲜一点,千万不能让那畜生看低了!

黄裙女孩从身后抱住了陈晓天,温柔似水地问:“你晚上什么时候回来啊?”陈晓天说:“现在还不知道呢。看看吧。要不你就在我这里睡吧。”说罢从身上取了拿出钥匙取了一个给黄裙女孩,黄裙女孩伸手接住了,轻声说:“我等你。”陈晓天说好,然后打开门精神抖擞走了出去。

陈晓天开着摩托车一直杀到东莱小区,远远看到黑熊与李艳茹站在小区的门口,李艳茹一看到陈晓天来了,赶紧迎了上来。陈晓天将摩托车停在李艳茹面前,问:“那畜生来了吗?”李艳茹说:“早来了。”陈晓天问:“来了多少人?”李艳茹说:“带着他的司机和那个保镖。”陈晓天悻悻地说:“这么多年来还是带着这两个废物,难怪总是挨打!”

黑熊走了过来,对陈晓天说:“看来你昨晚将他整得很惨啊,等会儿你将脾气放好一点,不然我也帮不了你了!”陈晓天撇了撇嘴,懒洋洋地说:“我知道了。”然后跟着黑熊将摩托车开了一幢楼下,跟着黑熊与李艳茹走上了楼去,进得一间房里,便看见陈晓天坐在客厅的一张沙发上喝茶,那个司机及保镖各站一旁,一见陈晓天进来了,顿时剑拔弩张虎视眈眈。

只见陈晓天鼻青脸肿,一看到陈晓天,那张脸顿时沉了下来,显得更加难看,陈晓天哈哈笑道:“哎呀,袁老板,你来得早啊,看来我迟到了,因为来见大人物,所以洗了个澡,不好意思,实在不好意思。”

陈晓天重重地哼了一声,偏过脸去,不屑一顾。陈晓天大摇大摆地在一张沙发上坐下了,黑熊也坐了下去,见李艳茹站在那儿不知所措,便说:“艳茹,你也坐。”李艳茹这才在陈晓天的身边坐下了。

黑熊说:“今天请你两位来,想必你们心里也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我希望袁大少与陈晓天看在我黑熊的面子上,都退一步,握手言好。”

“你谁呀,”袁克良身后的保镖没好气地说:“你说和好就和好?我们袁大少的面子往哪里搁。”

黑熊顿时怒目朝那保镖瞪去,那保镖大惊失色,忙闭上了嘴巴垂下了头去一声不吭。黑熊望向袁克良,问:“袁大少,你怎么看?”

袁克良懒洋洋地说:“一句话,他的哪只手打我的,就把哪只手砍下来,我就当什么事也没发生。”

陈晓天立即说道:“好像我两只手都打了。”

袁克良厉声叫道:“那就两只手都砍下来!”

陈晓天说:“那你过来砍,有种过来。”袁克良端起面前的茶杯就要摔过来,黑熊忙站起身叫道:“慢着,你俩这样有什么意思?两人都是虎,真的不能一山容二虎?你俩能火药味拼,也早火拼了,何必非得弄得两败俱伤?”

陈晓天与袁克良都嗤之以鼻,表示不愿意言和。黑熊对陈晓天说:“晓天,道歉!”陈晓天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哼地一声偏过了脸去,李艳茹忙伸手打了打陈晓天,低声说:“晓天,快道歉,万一以后他来找我麻烦了,我可怎么办啊?”陈晓天见李艳茹万分焦急的样子,心想大丈夫能屈能伸,为了女人低一下头也无可奈何,便说:“只要不砍我的手,我就道歉。”

黑熊说:“你伤了袁大少,理应赔偿医药费。”

袁克良冷冷地说:“我不差那点医药费,我只要他的一只手!”

黑熊慢慢朝袁克良走过去,不卑不亢地说:“袁大少,你也是个名人,想必不会跟一个黄毛小子斤斤计较,或许你不知道我黑熊是个粗人,想必金老大与刘老三你都认识,我跟他们在一起喝酒的时候,他们可是经常提起你,说你年少有为、宽宏大量,怎么今天就不给我黑熊这个面子呢?”

袁克良说:“我今天来你这儿,已经很给你面子了,要不是金老大与刘老三给我打了电话,我是不会来。”

黑熊说:“我谢赏脸,今晚呢,我想请各位去八仙楼喝一杯,怎么样,大家皆来自天下各山,五湖四海皆兄弟,多一个朋友不更好吗?只要袁大少今天给我这个面子,以后道上面的什么事,尽管跟我说一声,就算我黑熊办不到,我的兄弟好几个都是地下擂台年排前十的,相信他们一出马,没有什么搞不定的。”

袁克良懒懒地说:“你黑熊鼎鼎大名我也是听过,今天我就看在你的面子上,不跟这小子一般见识,只是,我不想再看到他,希望他能永远滚出我的视线。”

陈晓天立即说:“同感,同感,为了不想再看到你这张丑脸,我也决定远走高远,勇闯他乡!希望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说罢站起来就要走,黑熊忙伸手挡住他说:“晚上一起吃喝个酒吧。”陈晓天说:“我不喝酒的,一喝就倒。”黑熊说:“那就吃个饭。”陈晓天说:“我还要回去洗澡呢!”黑熊生气了,说:“开始你说在洗澡,现在又回去洗澡,你生疮了吧,一天洗几次澡?”陈晓天说:“我先前正要洗,你非得叫我马上来,我不是没洗嘛。”黑熊怏怏地说:“那你马上回去洗,洗了说来,晚上去吃饭。”陈晓天见黑熊不高兴了,便说:“那这样,我不回去洗了,吃了饭再洗吧。”

黑熊抬腕看了看时间,说:“六点钟了,我们走吧。”说罢对袁克良说:“袁大少,走,听说你品酒是个高手,今晚我要跟你好好喝一场!”

袁克良说:“便宜的酒我不喝,至少都是一千以上的。”黑熊笑道:“果然有气魄,今晚就给你来一瓶一万的,只怕你喝不下!”袁克良说道:“没有我喝不下的酒。”

陈晓天暗暗骂道:“你娘的,你怎么不去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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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8.第137章

[第1章 正文]

第138节 第137章

几人来到一家酒店,上了菜后,陈晓天觉得跟袁克良同吃饭就是不爽,匆匆扒了几口饭后就要走,黑熊忙拉住他说:“没喝酒你就想逃?”陈晓天说:“天下人都知道我陈晓天不喝酒的,你们慢喝,我先告辞了!”

李艳茹忙站了起来,看着陈晓天,似乎有很多话要说,陈晓天拉着李艳茹来到外面,说:“茹姐,我明天就要回去了,以后你一下人在这里可要好好照顾自己。”

李艳茹一听,鼻子酸了,眼泪就要流下来,陈晓天故作轻松地说:“其实这城里的生活跟我们家里的生活差不多,慢慢地你就会习惯了,也会喜欢这种生活。那个黑大个还不错,你有什么事叫他帮忙他应该会帮的。我以后可能会常来城里,来了后就给你打电话。”

“嗯。”李艳茹重重地点了点头。

黑熊这时走了出来,对陈晓天说:“你小子不行,酒也不喝,不赏脸。”陈晓天说:“我不喝酒的,不过这次回去后要将酒力练起来,到时我再来陪你喝。”然后拍了拍黑熊的肩,说:“茹姐以后就靠你来照顾了,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黑熊说:“你放心吧,我会比你照顾得更好。”

陈晓天点了点头,看了看李艳茹转身就走。李艳茹忙追了上去,追了几步又停了下来,心中万分地失落。

陈晓天开着摩托车一路狂飙,刚来到出租楼下,手机便响了,拿出来一看,是李亦兰打来的,李亦兰说:“今晚有一场比赛,差一个人,你来打吗?”陈晓天暗想,明天就要回去了,今晚要是再挣一万块钱回去,或许可以在家里买个老婆了,想到这儿便问:“对方是谁,势力怎么样?”李亦兰说:“新来的,不知道势力怎么样,不过看起来很强悍。”陈晓天问:“还有多久开战?”李亦兰说:“一个小时。”陈晓天说:“好,你在哪里?”李亦兰说:“就在赛场这儿。”陈晓天说:“我马上来。”

二十多分钟后,陈晓天便到了地下赛场,只见李亦兰与阿红在赛场门口等着,一见陈晓天来了,双双迎了上去,陈晓车将车停好,问:“开战了吗?”李亦兰说:“还有半个小时,你先去签约,休息一下。”

陈晓天跟着李亦兰来到那间小黑屋,在协议书上签了字,走出小黑屋,发现一个胖子紧盯着自己,朝那胖子看了看,只见那胖子胖如大象,一身肥肉,又高又大,足有三百来斤,便说:“那胖子,那么胖,还这么死盯着我,是不是羡慕我长得苗条?”李亦兰忍俊不禁,说:“那就是你今晚的对手。”

“啊?”陈晓天大吃一惊,怔了半晌才说:“这么肥,我一拳打在他身上他不会叫痛,我推他一下他当我在搔痒,他要是躺在我身上,我绝对变成肉饼,这么厉害,我哪打得过?”

李亦兰望着陈晓天蹙眉道:“你不会没上场就认输了吧。”

“唉!”陈晓天长长地叹了一声,说:“是有点怕,真担心我会在回去的前一晚要被打倒,客死他乡啊!”

“你要回去?”李亦兰与阿红惊讶地看着陈晓天。陈晓天点了点头,说:“是啊,要回去了。”李亦兰与阿红相互看了一眼,恍然大悟。李亦兰说:“那你今晚别比赛了,你这个对手很厉害的,我担心……”

陈晓天立即说:“既然来了,总得要试一试,大不了我打不过他自己跳下来认输。”

李亦兰说:“好,你可要记住了,打不过就要认输,别死撑。”陈晓天点了点头,说:“我知道,我还要留着这条小命回去见我老头的。”

这时,阿红拿了三瓶旷泉水来,递给了陈晓天一瓶,陈晓天接过说了声谢谢,狠狠喝了一大口,见那个胖子上台了,便说:“轮到我上场了,我去了!”说罢大有壮士上战场的感觉,李亦兰与阿红相互看了一眼,李亦兰大声说道:“小心点!”

陈晓天回头朝李亦兰看了一眼,说:“放心,我知道的。”

一跳上台,胖子便对陈晓天说:“小子,送死来了?”陈晓天听了勃然大怒,但依然不动声色地说:“什么送死,来取你狗命来了!”胖子恼羞成怒,大吼一声伸手朝陈晓天抱了过来,陈晓天忙跳了开去,叫道:“你这什么打法,怎么跟某岛国的人一个样,你说你怎么不把衣服脱光呢,那样更像啊。”

胖子再次怒吼着冲了上来,待他冲到面前时,陈晓天忙一个滚避了开去,跳到胖子身后腾空而起跳到胖子背后抱住了胖子的头,伸出一只手来朝着他的头猛打,胖子勃然大怒,抓住陈晓天的脚想把陈晓天拉下来,陈晓天忙双手抱住胖子的脖子紧紧不放,胖子不断地打着圈企图将陈晓天摔下来,奈何陈晓天真是赖上他了,硬是抱着不放,胖子突然朝后倒去,陈晓天一时没及时跳开,轰地一声,倒在了台上,胖子重重压在了陈晓天的身上,陈晓天唔了一声,感觉肚子里吃的饭全给挤了出来,全身动弹不得。

“妈的,压死我了!”陈晓天叫苦不迭,幸好胖子立即爬了起来,伸出大象般的腿正要朝陈晓天踩来,陈晓天忙打了一个滚跳了出去,胖子发现了陈晓天的要害,猛喝一声身子朝陈晓天倒了下来,陈晓天大吃一惊,这要是倒在身上,不啻泰山压顶,忙滚了出去,一个鲤鱼打挺跳了起来,只见胖子倒在地上一时还爬不起来,便跳上去坐在胖背上对着胖子的头一阵猛打,胖子猛然将头拱了起来,顿然将陈晓天拱了出去,狠狠地落在地上。胖子也学到了陈晓天滚地的那一招,朝陈晓天滚了过来,陈晓天忙跳起身来到了比赛台的边沿。

突然听到李亦兰在下面叫道:“快下来,你打不过他的!”

陈晓天毫不理会,大喝一声腾身朝胖子身上踢去,一脚踢在胖子的胸前,胖子顿时被踢倒在地,陈晓天也给弹了出去,两人双双倒在地上,长久爬不起来。

陈晓天躺了一会儿,见胖子躺在那儿一动不动,心想,他不动我也不动,先休息一会儿,可累坏我了。等了良久,胖子还没动,好奇地坐了起来,问裁判:“他怎么了?”裁判看了看胖子,一脸迷惑地说:“不知道。平时很经打的,怎么今天一下倒了就爬不起来了呢?”

陈晓天听了,大喜不已,忙跳了起来,来到胖子向前,只见胖子闭着双目像是昏了,忙举臂高呼:“我赢了!我赢了!”说罢飞快地跳下台来,抱起台下的李亦兰又抱又亲,激动得热泪盈眶,李亦兰被他弄得难堪不已。

而台下的观众赌博者叫喊声不断,都以为陈晓天这次输定了,万没想到陈晓天来了一个大逆袭,竟然大获全胜,真是令人大感惊讶。

陈晓天去小黑屋拿到钱后,给李亦兰与阿红每人一千,说:“这点钱给你们,你们带我来这儿,表示我对你们的感谢。”

李亦兰与阿红忙推辞不要,陈晓天却将这钱硬塞到她们手中,说:“拿着,以后我回来,或许还要来找你们呢。”

李亦兰与阿红相互看了一眼,良久沉默不语。

陈晓天跳上摩托,正要回去大大地洗一个澡,李亦兰来到他车后问:“要一起去吃个夜宵吗?”然后看着陈晓天说:“就我两人。”

陈晓天看了看阿红,只见阿红在一旁嘿嘿地笑,心领神会,便说:“行,我请你。”李亦兰喜不自禁,跳上了她的摩托,与陈晓天一前一后朝前驶去。

两人去一家夜宵店吃过夜宵后,李亦兰问:“你这次回去后,还会回来吗?”

陈晓天说:“会的。我想我会隔一段时间来一下城里,到时若可以的话,我来找你跟阿红玩。”

李亦兰呵呵笑了两声,说:“好。”陈晓天说:“好了,我送你回家。”李亦兰点了点头。陈晓天送李亦兰到了她家门下,正要回去,李亦兰问:“不打算上去坐会儿吗?”

陈晓天说:“恭喜不如从命。”说罢与李亦兰相视一笑,双双走上了楼去。进得房间后,李亦兰开了灯,陈晓天坐在一张沙发上,李亦兰去冰箱拿了一瓶汽水递给陈晓天,陈晓天接过喝了一口,说:“这水还是冰的好,喝了心里爽。”

李亦兰亦拿了一瓶水喝着,轻轻微笑看着陈晓天。“你是一个与众不同的男子,”李亦兰说。陈晓天轻轻笑了一声,说:“你也是一个与众不同的女子。”两人相互看着,仿佛要从对方眼中看出什么来。

“好热,把空调打开吧。”李亦兰一边挥舞着小手给自己的脸部带来一点点风,一边就要解开扣子想要洗个澡。

陈晓天扫视了一眼沙发,在社角落的尽头看到了空调的遥控器。凑上去拿起来把空调开了,调好温度不大会便有凉爽的风吹出来。放好遥控器,他转脸的时候,竟然凑在了一团柔软的嫩肉上面。

仔细感觉一下,陈晓天的鼻子里就传来一阵阵的xx,大手摸索一下,心里便明了,原来这嫩肉是李亦兰胸前的双峰啊。如樱桃一般的红葡萄就在嘴边,陈晓天不由自主的伸手在上面摸了一把,软绵绵地,非常舒服。

李亦兰忙后退一步,生气地说:“你……干什么?”

上次与陈晓天在一起的暧昧,本来她是想用自己的身体去引诱陈晓天去比赛,而这一次……

陈晓天不由分说抱住了李亦兰,飞快地朝李亦兰吻去,伸手朝李亦兰胸中摸去,在她那一只玉峰上不断揉捏。李亦兰就感觉到浑身一震颤抖,由胸前的蓓蕾处传来一阵舒爽的感觉,沿着她浑身的神经,传遍了整个身体,将她电的麻痒无比,不由自主的呻吟出声。

陈晓天这段时间经过数个女人的锤炼,继续早就炉火纯青。他见李亦兰并不反抗,飞快地脱下了李亦兰的衣服,在抱住她的胸前双峰之后,就大力的吸吮起来,同时用手不停的爱抚那柔软娇嫩的双峰,让她一会儿圆一会儿扁,那丰满的乳肉会时不时的从他张开的五指之间的缝隙裸露出来。

李亦兰浑身发麻,就势就躺在了沙发上,玉体横陈着,任由陈晓天手嘴并用,尽情的在娇嫩的xx上流连。

激情过后,李亦兰搂着陈晓天的肩膀,如玉葱一般的双手,在他魁梧的身体上揉捏着,娇媚的脸蛋因为大牛的滋润变得殷红一片,显得更加诱人,那如少女般娇嫩的身体上布满了红晕,有陈晓天的吻痕,可以见证两人刚才的疯狂。

突然,李亦兰说:“我有一个秘密,一直想告诉你,但又不好说,反正你明天要走了,我就跟你说了吧。”陈晓天忙问什么秘密,李亦兰说:“其实,我和阿红是袁大少请来对付你的,他故意让我俩引你来这里比赛,希望你被别人打倒,甚至打死,但是,你很强大,一直没有被打倒。而今晚那个胖子,他是一个相当厉害的角色,我想一定是袁大少叫他来对付你,并要置于你死地,没想到你反而将他打倒了。”

陈晓天惊讶不已,躺在那儿,半天做声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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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9.第138章

[第1章 正文]

第139节 第138章

带着满腔的愤怒,陈晓天从李亦兰家中走了出来。他想,李亦兰在陈晓天在这儿最后的一个晚上来献身给他,或许是出于愧疚,对他的一种补偿吧。

陈晓天将车开到一座桥边,将车停在那儿,望着桥对面一排排闪烁的霓虹灯,心中暗想,明天我就要离开这里了,离开这个城市,不知不觉来这儿有这么长时间,当初是袁畜生逼我出来的,如今又被袁畜生逼回去,这畜生,到底什么时候才死啊!

怀着极复杂的心情,陈晓天开着摩托迎着晚风回到了出租房里。轻轻地打开门,果然看见黄裙女孩睡在她的床上,她静静地躺在那儿,双手放在头下,安详而舒适,秀目微闭,嘴蜃微闭,长长的秀发垂在一旁,随着风扇的吹来而随风援摆,穿着一身睡衣,胸前的两对大玉峰微微显露,白净而美丽,好一个妩媚迷人的睡美人!

要是在平时,陈晓天肯定是冲上去大朵快颐了,可今晚由于跟李亦兰有了一炮,现在身心还很疲惫,陈晓天便脱了衣服来到洗手间,放了一桶大水好好地洗了个澡,但出来时,已是精神抖擞全身飘香。

看着床上的美人儿,陈晓天春心荡漾,热血沸腾,但是,他没有扑上去,而是静静地坐在地上,回想起来到这儿后所发生的一切,所认识的一些人。他拿出手机,先给文秀发了一条信息,说:文秀,你还好吧?我明天回来了。

而这时才发现手机上收到了一条信息,一看是李艳茹发来的,问陈晓天睡了没,陈晓天回了信息,说正要睡了,然后问李艳茹在那儿怎么样,李艳茹说,在集体宿舍里有一点不习惯呢。陈晓天说,每个人到一个陌生的环境都是这样的,慢慢地就习惯了。

跟李艳茹发了一阵信息后,黄裙女孩醒了,她从床上坐了起来,揉着惺松的双眼说:“你回来啦?”陈晓天嗯了一声,问:“你什么时候开始睡的啊。”黄裙女孩说:“六点钟就睡了,本想睡一会儿的,没想到一下睡了这么久了。陈晓天说:“那你一定还没有吃饭吧?”黄裙女孩说:“还没呢。”陈晓天说:“那我们出去吃点吧。”黄裙女孩说:“我不饿,不想吃。”

陈晓天觉得对不起黄裙女孩,让她等这么久了,抬腕看了看时间,差不多十二点了,便说:“我去给你弄一份夜宵上来。”说罢跳了起来,黄裙女孩忙说不用了,陈晓天却已跳了出去。来到楼下,从附近买了一份炒粉,很快地回来了。

黄裙女孩非常感动,边吃着炒粉边幸福地掉眼泪,有很久没有人对她这么好过了。她吃得很慢,好像要将这一份炒粉吃天天荒地老。吃了一会儿,见陈晓天在玩手机,便问:“你要吃一点吗?”陈晓天忙说:“不有,我要是想吃的话,就给自己带一份啦。”

待吃完后,黄裙女孩去洗手间洗了一把脸,对着镜子梳了一把,觉得自己报恩的时候到了,便坐到陈晓天身边,亲昵地依偎着陈晓天问:“你在干吗呢?”陈晓天说:“我明天要走了,在自己微博里写几感慨。”黄裙女孩笑道:“没想到你也玩微博,我以为你什么都不懂呢。”

陈晓天嘿嘿笑了两声,收回手机说:“我们睡觉吧。”

黄裙女孩轻轻嗯了一声。两人双双来到床上,黄裙女孩以为陈晓天会抱着她狂吻,没想到陈晓天却躺了下去,黄裙女孩怔了怔,轻轻地躺在陈晓天的身边,两人就这样并排躺在一块儿,抬头望着上面的天花板。黄裙女孩幽幽地说:“或许今晚是我们这一生这样躺在一起最后的一晚了。”

陈晓天嗯了一声。黄裙女孩又说:“我真希望今一晚就这样停留在这儿,永远不要过去。”陈晓天也嗯了一声,心想,若这样的话,我俩都死了差不多,那就永怛了……

黄裙女孩又断断续续说了一些,陈晓天只顾嗯着,后来渐渐地就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当陈晓天睁开双眼的时候,鼻里闻着了黄裙女孩身上传来的女人的芬芳,忍不住一埋首就向她的脸蛋上亲了一下,黄裙女孩也睁开了双眼,朝陈晓天微微笑了笑,陈晓天又向她的嘴唇吻进。

或许是男女独睡一床的气氛够激起人的xx,对吻之时,陈晓天偷偷瞧了一下一黄裙女孩,但见她紧紧的团着眼睛,两扇又长又连云港的睫毛略略向上翘着,娇艳的脸颊露出了桃红之色,显着很投入的模样,他是过来人,对男女之事控制力并不强,一只右手不知不觉的滑入了黄裙女孩薄薄的睡衣里,触手之处,肌肤一片的光滑细腻,只是有些发热,陈晓天知道黄裙女孩也在动情之中,手慢慢的探向了她的胸部。黄裙女孩竟然脸上红霞遍布,正要说话,陈晓天已很激情的封住了她的嘴,黄裙女孩“嘤咛”了一声。身子一软,抱着陈晓天地手已渐渐的有些无力了。

这时陈晓天的那只右手微微一移,便挣脱了黄裙女孩的纤手,已经探入了她的胸罩之内,黄裙女孩温润光滑,富有弹性地左乳便贴在了他的手掌之中,一枚细小的肉蕾正好抵在他地掌心。

一抹奇怪的感觉瞬间从那肉蕾上传遍全身,黄裙女孩的红唇被陈晓天堵着,琼鼻里“嗯嗯”的发出了似有似无地轻响,想去将陈晓天捂在自己胸上的手拔开,可是浑然无力。倒象是把自己的对得纤手放在了陈晓天地手上抚摸一般。

陈晓天这时xx已经如潮涌至,爬上了黄裙女孩的身上,黄裙女孩注视着陈晓天一脸地深情诚挚,渐渐的就平静了下来,本来想要说什么,但樱唇只是微微的动了一动,眼眸就慢慢的闭上了,只有长的睫毛在颤动着。

陈晓天伸手便去解黄裙女孩的衣裤,而黄裙女孩心意已定,没有做任何抗拒,只是在陈晓天的双手绕到她的背后去摘她的胸罩之时,她下意训的挡了一挡,然后停了下来,用枕头遮住了她的头部,不让陈晓天瞧见自己满脸血红的窘态。

这样一来,陈晓天反而更能欣赏到这位美人纯洁的xx,此刻那艳若春花的娇容自然是无法目睹,但她身子洁白如玉,丰润莹光,柔若无骨,一对椒乳如两只倒扣的玉婉,大小适中,xx是两枚还未成熟的樱桃,粉红惹人,在胸乳之下,则是她的腰肢,虽然称不上盈盈一握,但也纤细紧实。

陈晓天一时没有去抚摸,向她的下肢望去,却见一条白色的小可爱内裤下,是两条又直又长的xx,大腿结实浑圆,小腿修美细长,令人遐想万千。

陈晓天一伸手,顺势就将黄裙女孩的那条白色内裤除了下来,顿时见到了她双腿之间的菲菲芳草,并不浓密,颜色也是很是浅淡,只是她此时将两条腿紧紧的交并着,无法得窥其间的妙景。

挥手之间,陈晓天已经把自己的衣服全数尽除,露出了一身结实有型的肌肉来,然后略一用力,就将黄裙女孩着的枕头从她手中取走。

黄裙女孩无物遮脸,忍不住睁开了眼睛,陈晓天xx健壮的身体顿时落入了她的眼帘。她紧紧地抱住了陈晓天,瞬间便与陈晓天融为了一体……

激情过去,两人在床上又躺了一会儿,起床穿衣,洗漱后,来到楼下一起去吃了一顿早餐,像是一对情侣。陈晓天突然想,我以后反正要来城里送药村的,不如就在这里落脚,想到这儿,便对黄裙女孩说:“我等会儿就回去,这房子以后你就住着,房租我已交了三个月了。我以后来时,就打电话给你。”

黄裙女孩嗯了一声,想着陈晓天要走,依依不舍。

两人吃完早餐,来到出租房楼下,碰到了房东,陈晓天对房东说:“老板,我这房子先不退,我以后还会回来住的,先由我这位朋友看着。”房东连声说好。

陈晓天上楼简单地收拾了一下行李,齐放在一个袋子里,下得楼来,只见黄裙女孩双目通红,便笑道:“不要难过,开心点,我以后会回来看你的。”

“嗯。”黄裙女孩轻轻地点了点头。

陈晓天猛地一踩油门,摩托朝前飞驶而出。来到一家加油站,陈晓天加满了油,然后踩着摩托朝家乡驶去。

当摩托行驶在家乡那新修的公路上时,陈晓天心胸澎湃,暗想,我的家乡,父老乡亲,陈老头、文秀,我陈晓天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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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第139章

[第1章 正文]

第140节 第139章

陈晓天开着摩托一直杀到村子的山脚下,一路上碰到了两个人也骑着摩托往这个方向跑,那两人年纪都是三四十岁,其中一辆车上还坐了两个个,男一人年纪较大,恐怕有四五十岁了。这三人都是陌生人,陈晓天不知道他们朝村子这方面开来是干什么,也懒得问。

当到了山脚下时,只见有几棵树被削了皮横在马路两旁,看来是村民砍下来要背到城里去卖的。这山上的树苗条又大又直,一根可以卖二三十块钱。村民一天一个来回,一天赚二三十块钱,回来时买一斤肉,日子过得也有滋有味了。

因为这马路并没有修到村里去,只修到山脚下,陈晓天将车停在马路上,大步朝村子里跑去,开步时兴奋地大吼了一声,声音震彻山谷。有几个村民一听到这声音,不由一怔,咦,这声音这么大,是谁叫的?另一人说,好像是晓天吧?

文秀正在家里看书,突然听到陈晓天的这一声吼,忙放下书跑出来,问村长:“爸,晓天是不是回来了?”村长正在织竹蓝,天气太闷,他织得有气无力、昏昏欲睡,这时抬起沉重的头说:“没有啊,哪里回来了?”

文秀说:“我刚才好像听到了他的声音。”说罢好奇地来到门口朝公路方向望,望了一阵,突然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下面的路上,她的心猛地跳了起来,激动地叫道:“虹天,是晓天回来了!”说罢像个小孩一般朝路下面冲去。

陈晓天一抬头,便看见文秀朝路上面跑了来,脱口中而出:“文秀!”说罢摔开步子迎了上去,两人像一对热恋情侣久后重别,很快碰到了一起,陈晓天张开双手将文秀抱住,文秀开心地说:“晓天哥,你回来了。”

陈晓天说:“是啊。”他真想吻一吻文秀,以表达这么多天没看到她心里对她的思念,但这光天化日之下怕别人看到不好,毕竟这是在农村,这样做有伤风化,便拉着文秀的手说:“文秀,一回来就看到你,真让我高兴。”

“嗯!”文秀也喜不自禁。

快到家门前时,陈晓天放开了文秀的手,经过文秀家门前,朝村长亲切地叫了一声:“村长!”村长抬头看着陈晓天,笑道:“晓天,你回来啦?”陈晓天嘿嘿笑了笑,村长问:“从哪里发大财了,见你意气风发地。”陈晓天说:“哪里发什么大财啊,逃难回来了。”

径直回到家门前,只见家门开着,陈老头却不见踪影,陈晓天大声叫道:“老头!”一会儿,只见陈老头从屋里走了出来,一看到陈晓天喜道:“晓天?”陈晓天跳了上去,将袋子丢到地上,说:“对,是我。哈哈,几天不见,你好像老了点。”陈老头嘿嘿笑了两声,说:“怎么不老?你总是惹事生非,让我担心。”陈晓天嘿嘿笑了两声,说:“我知道,我以后不会惹事了,对了,我给你买了一套睡衣呢,以后晚上睡觉你就不用穿你那个破了三个洞穿了十几年的烂裤衩了,哈哈……”

陈老头看了看陈晓天丢到地上的破袋子,问:“这次去城里,一个破袋子去,一个破袋子回?”

陈晓天嘿嘿笑了两声,指着破袋子说:“你可别少看它破,它肚子里有三四万块钱呢。”

陈老头当陈晓天在吹牛,不屑一顾地偏过脸去,突然想起了什么,奇怪地问:“这么早你就回来了?莫不是你昨晚就开始走了?”

“哪里,”陈晓天得意洋洋地说:“我回来只用了三个小时,为什么?脑筋急转弯,你说这是为什么?”

陈老头望着陈晓天问:“你包车回来的?”

陈晓天说:“算你猜对了一半,不过不是包车,是开车。我这一次出山,哈哈,偷了一辆摩托车回来。”

“什么?”陈老头勃然大怒,伸手就要朝陈晓天打来,骂道:“好你个畜生,好的不学竟然学偷车,我打死你……”

陈晓天边躲边叫道:“好了好了,不是偷的,是买的,不信我拿发票给你看。”说罢从那破袋子里拿出了买摩托车的发票来递给陈老头,陈老头看了看陈晓天,问:“六千块?”陈晓天点了点头,“是啊,六千块。”陈老头惊道:“这么贵?”陈晓天说:“好车当然贵了。”陈晓天边说边从破袋子里拿了一扎钞票给陈老头,说:“这里好像是一万块吧,给你了,当作是你对我的养育之恩。”

陈老头惊道:“你怎么会有这么多钱?从哪里偷来的?”

“什么偷来的?说得多难听啊,是用身体赚回来的,血汗钱!”说罢将钱塞进陈老头手里说:“你有什么东西需要买的去买吧,我也不知道你想要什么。对了,哪天我带你去城里玩玩……嘿嘿。”

陈老头抓着手中的那一扎钞票半天没反过神来,只见陈晓天将破袋子提了进去,正想拿出那张从春霞的爷爷那儿拿来的药材收购樯标价单来,突然听到一人叫道:“晓天哥——”

陈晓天怔了怔,走出门来一看是文玉溪,见其穿着一件紧身t恤,胸脱被挤得又高又大,不由地叫道:“好几天不见,你的——身材越来越好了呀。”文玉溪切了一声,说:“你这么早就回来了,一定是坐车回来的吧,是不是那两个来买树的人带你回来的?”

“买树的人?”陈晓天说:“我不知道啊,不过我不是坐他们的车,我是坐我自己的车。”

“你有车了?”文玉溪饶有兴趣地走了过来,盯着陈晓天问:“是什么车?”陈晓天说:“摩托车。”

“真的?”文玉溪睁大了眼睛,说:“快带我去,我要坐坐。”陈晓天伸了伸懒腰,心中在想,我的原配文秀还没坐呢,你就想坐了?口中却说:“你看我刚回来,正困呢,等我睡一觉再去坐。”

“别睡了!”文玉溪拉着陈晓天便走:“坐了车再回来睡。”

陈晓天被文玉溪拉着硬是要往路下面走,无可奈何,只得说:“好了,你别拉了,我带你去坐。”文玉溪嘿嘿笑了,说:“我们偷偷地去,别让文秀姐看到了,她看到了肯定也要去的。”陈晓天说:“文秀去了也没事,我那车可以同时坐三个人,像你这么苗条的,可以坐四个呢。”文玉溪哼道:“我就是不想让她去,就我俩去。”陈晓天暗想,这丫的莫非想跟我搞飞机?不会是我不在村子里这段时间她发春了情难自控了吧?

文玉溪拉着陈晓天从另一条路走到了公路上,因为现在正是上午,太阳正晒,村民们都在躲在家里,一路上一个人影也没碰到。当文玉溪来到马路上时,见有三辆摩托车停在那儿,便问:“哪辆是你的?”陈晓天说:“当然是最好的那一辆。”文玉溪指着最新的一那一辆问:“是这辆吧?”陈晓天夸道:“厉害,厉害,是不是觉得那摩托车上有我晓天哥的香味啊?”

文玉溪切了一声,迫不及待地跳上了摩托车上,说:“快开,我要试试这摩托车怎么样。”陈晓天拿出钥匙,说:“你先下来,我开出来先。”文玉溪坐在摩托车上说:“我就坐在这儿,你坐在后面开好了,我要学学你怎么开。”陈晓天皱眉道:“你又不是小孩坐在我前面,我怎么开啊,你挡着我的视线,我俩全冲进溪里去好了。”文玉溪撇了撇嘴,只得从摩托车上跨了下来。

陈晓天跳上摩托车,开了锁,将摩托车开了出来,对文玉溪说:“上来吧。”文玉溪忙跨了上去,坐在陈晓天的后面。陈晓天问:“坐好没?”文玉溪说:“好了。”陈晓天便慢慢地将摩托车开了出去。

“哦——”文玉溪兴奋不已,双手放在陈晓天双肩上叫道:“开快点啊。”陈晓天说:“这路太陡,太快了会倒车的。”文玉溪说:“不怕不怕,开快点!”陈晓天便挂高一档,摩托车顿时呼地一声射了出去。

“哇——”文玉溪感觉自己要飞了起来。突然,前面出现一个大坡,陈晓天忙将档挂小,文玉溪由于惯性情不自禁朝前冲了上来,身子撞在陈晓天身上,那两团肉硬硬地,撞得陈晓天心猿意马,文玉溪生气地问:“怎么慢了?”陈晓天说:“上坡要放档,不然车子会翻过来的。”

“哦,”文玉溪对这一窍不通,只得应着。上了坡后,陈晓天又朝前驶了一阵,便停了下来。文玉溪睁大眼睛问:“怎么停了呀?”陈晓天说:“油不多了,要是再开,我下回去城里就开不出去了。”

“哦,”文玉溪显得很失落,说:“那我们回去吧。”陈晓天便将车调了头,正要开回去,文玉溪忙说:“等一下,回去我来开。”陈晓天怔道:“你会开?”文玉溪呵呵笑道:“我不会,你教我呀。”陈晓天说:“难得你有心来学,好,我就教你,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文玉溪喜不自禁,连声问:“什么条件啊?一般的条件我都能答应,不过不能太过火了哟。”

陈晓天嘿嘿笑了一声,说:“不过火,只要你叫我一声——”陈晓天说到这儿,便不怀好意地看着文玉溪。文玉溪怔道:“叫什么?我可不会叫你情哥哥什么的。”

“哈哈……”陈晓天大笑了起来,“你这丫头脑袋里在想些什么呢,什么情哥哥,真是乱七八糟地!”

文玉溪气呼呼地问:“那你要我叫什么你什么啊?”

陈晓天得意洋洋地说:“叫师父!”

“哦,”文玉溪如释重负,一时脱口而出:“就叫这个呀,那有什么的,我还以为你会要我叫你老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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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1.第140章

[第1章 正文]

第141节 第140章

陈晓天一听文玉溪这样说,顿时惊讶不已,要是这句话让文秀听到了,那可如何是好啊,他就算跳到黄河也洗不清这个冤屈了,当下立即说:“不要你叫老公,叫师父。”

“师父!”文玉溪大声叫了一声。陈晓天很满意,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说:“现在你正式是我的徒弟了,以后要记住,不管你开什么车,都不能心浮气躁,不能三心二意,万一发生车祸,我就得刮你鼻子!”

“嗯!”文玉溪重重地点了点头。

陈晓天便认真严肃地将摩托车各重要部件及各性能依依跟文玉溪说了,文玉溪听得很认真,一丝不苟。陈晓天又开了一阵,怎么踩油门、挂档、刹车等都一个一个地说了,文玉溪冰雪聪明,一学即会。没多久,便迫不及待地说:“好了,我会了,让我来试试。”陈晓天见文玉溪这么自信,说:“行,你在前面开,我在后面看着。”便与文玉溪交换了一个位置,文玉溪交双手放在车头上,手臂有一些微微发颤,陈晓天鼓励她说:“别怕,胆大点。”文玉溪说:“第一次嘛,肯定会有一点怕的。”

文玉溪虽然刚才表现得自信满满,现在真的要她来开时,又临场退缩了,手放在车头上,一时迟疑不决,陈晓天实在忍不住了,将手放在文玉溪的手上,说:“来,我手把手地教你。”

“嗯。”文玉溪轻轻地应了一声。

陈晓天由于要从后面将手放到前面去,只得紧贴着文玉溪,顿然一股少女特有的清香从文玉溪身上扑鼻而来。而文玉溪的手又嫩又软,放在她手背上,非常舒服。由于很久没这样从后面贴着女人了,而前面坐着的又是文玉溪这么一位美丽纯洁的农村小妹妹,陈晓天的身子不由有了反应,忙朝后坐了开去。文玉溪好像也感受到了陈晓天的反应,一双俏脸不由地红了。

为了避免出现进一步的尴尬,陈晓天赶紧发动了车子。一阵风吹来,彼此之间的难堪顿时风吹云散,陈晓天又朝文玉溪靠近了一些,却也觉得无可厚非,但胯下的那家伙随着一阵一阵地撞击与摩擦,竟然越来越胆大越来越勃发,仿佛随时就会冲破裤档,昌头而出。陈晓天忙将车停了下来,跳下车说:“你来试试吧。”

文玉溪嗯了一声,陈晓天胯下那家伙撞得她也心像个兔子一般蹦蹦直跳,乱乱地,陈晓天一跳下车,她如释重负,长吁了一口气,其实她也早面红耳赤,为了不让陈晓天看到她极不自然的脸忙将车子发动了。

呼地一声,摩托车冲了出去,文玉溪啊地一声,车头一时把握不准,径直朝马路右侧的土坡冲去,轰地一声,车子凶猛地撞在土坡上,文玉溪惨叫一声,与摩托车齐翻倒在地,摩托车也被迫停了下来,倒在地上轮子不断地旋转。而文玉溪运气好,从车上跳了下去,坐在地上,叫痛不断。陈晓天大吃了一惊,忙上去伸手去扶文玉溪,“摔伤没有?”文玉溪忙叫道:“别碰我,别碰我!”陈晓天惊道:“怎么了?”文玉溪苦着脸说:“腰断了,哎哟,痛死我了!”

陈晓天叫苦不迭,万一这丫真的摔断腰了,这学车不成,成了废人,他可怎么向文玉溪的爸妈交待啊,说不定还要娶这个半死不活的废人回家……

“我看看!”陈晓天忙问:“在哪里?”

文玉溪指着左腰说:“这里。”陈晓天刚将手伸上去,文玉溪便叫道:“别碰,痛!”说罢眼泪就出来了。陈晓天说:“别怕,我先看看,万一有问题了,我送你去城里看看。”

“嗯。”文玉溪轻轻地点了点头。

陈晓天轻轻地拉开文玉溪的衣服,只见文玉溪那白皙的腰上脱了一块皮,触目惊心,让人不堪忍睹,他轻轻伸手上去摸了摸,文玉溪忙条件反射般地叫道:“别摸别摸!”

陈晓天惊道:“不会真的断了吧?”

“嗯。”文玉溪重重地点了点头。陈晓天又问:“你身上还有没有其他地方有伤?”文玉溪摸着左腿说:“这里,好痛。”陈晓天拉起文玉溪的裤筒,只见文玉溪的左腿上也摩擦掉了一块皮,当真是心疼不已,极歉疚地说:“真不好意思,让你伤成这样,我送你去城里医院看看。”

“嗯。”文玉溪早就想去城里了,这一次更是机不可失,忙说:“我们快走。”

陈晓天皱着眉头说:“我先回去跟你爸妈说一下吧。”

“别别,”文玉溪忙说:“我爸妈知道了,一定会骂我的,而且,他们也不会准我去城里的。”

陈晓天说:“这怎么成,这若不跟他们说一下,他们以为你走丢了呢。或许以为我把你拐进城里去卖了。你先在这儿坐一会儿,我回去跟你爸妈说一下,马上就来。”

“嗯。”文玉溪点了点头,坐在那儿苦着脸说:“那你快一点。”陈晓天跳上摩托车,风驰电掣般地朝村子方向驶去。

到了马路的尽头,陈晓天放下摩托车,忙不迭跳了下去,心急火燎地朝村子上面跑去。径直来到文玉溪家,只见文玉溪的妈妈正在洗菜,陈晓天老远叫了一声:“婶婶。”文玉溪的妈妈闻声抬头一看,见是陈晓天,笑道:“晓天,你回来啦?什么时候回来的?”

陈晓天说:“上午回来的。”然后说:“玉溪她刚才在马路上跟我学开摩托,不小心摔了一下,腿上受了点伤,我带她去城里看一下。”

“啊?”文玉溪的妈妈吃了一惊,放下手中的菜,立即站了起来问:“她怎么伤了?严重吗?”

陈晓天为了不让文玉溪的妈妈担心,便说:“没什么事,脱了点皮,出了点血,但以防万一,我还是带她去城里看一下吧,我有车,出山不要两个小时,很方便。”

文玉溪的妈妈顿然骂道:“这妮子,怎么这么不省心呢。我去看看。”

陈晓天说:“你先别去了,他现在在唐家岭那儿,我先送她去城里,最迟明天回来吧。你放心,不会有事的。”说完转头朝马路方向跑去。

文玉溪的妈长长地叹了一声,这文玉溪天天惹事生非,现在出了一点小小的事故,她也习以为常了。而文玉溪天天吵着要进城玩,她想,极可能这一次文玉溪是想找借口到城里玩。见陈晓天已经跑远了,她极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口里骂道:“这妮子,什么时候才会让我放心呢,看来得早点将她嫁了。”

而文玉溪这时正焦急地等着陈晓天。其实文玉溪的妈妈猜对了,文玉溪本没受什么伤,她就是想趁这个机会要陈晓天带她去城里玩。真是知女莫若母啊。

文玉溪等了一阵,不见陈晓天来,正想站起来,突然前面有两辆摩托一前一后驶了过来,那两辆摩托开得飞快,转眼便到了文玉溪面前。两辆摩托不约而同倏地在文玉溪的面前停了下来。

只见文玉溪坐在地上,只见她身材娇小,脸蛋非常有形,呈三角型的,很耐看,让人看上去就会想起辣椒。而她发育得也很完全,虽然长得不是很高,但胸前一对玉峰在山水的灌溉下,又大又圆,紧身t恤直顶了起来,显得非常性感。而且她因为刚掉过眼泪,这时眼中还噙着泪珠,梨花带雨、楚楚可怜,让人一看,我见犹怜。

那两辆摩托车上的人是两个小伙子,今天闲来无事便相约来飙车,不知不觉飙到了这条公路上,一直飙了进来,没想到会碰到文玉溪,两人是城市人,从没见过这么漂亮、清纯迷人的农村妹妹,当下立即色心陡起,其中前面穿黄衣服的男子殷勤地问:“小妹妹,你怎么了?”

文玉溪向来非常大胆,这时面对两个陌生男子也不显得生份,大大凛凛地说:“摔倒了,受了点伤。”

“哦?”黄衣服男子从摩托车上跳了下来,走近文玉溪,居高不下朝文玉溪胸部看了看,隐隐约约看到了文玉溪胸前的那对玉峰的上端,还有那迷人的乳沟,当下心底兽性横行,却依然不动声色地说:“伤哪里,我看看。”

文玉溪指了指腿说:“这里。”

文玉溪的裤筒还没有放下来,黄衣服男子这时才发现文玉溪的一条腿是那么地美,纤细苗条,上面的肉不多不少,恰到好处,而且皮肤又白如冬雪,令人忍不住想上前咬一口。黄衣服男子忍不住伸手就要摸去,文玉溪忙将手挡在腿的前面,警惕地问:“你干什么?”

黄衣服男子怔了怔,说:“想看看你的伤。你伤得这么严重,得去医院看看。”

“我知道,”文玉溪说:“我哥等会儿就来了,他会带我去医院的。”

“哦。”黄衣服男子回头朝另一辆摩托车上的红衣服男子看了看,两人不约而同地狞笑了一声,黄衣服男子说:“要不我带你去吧。”

“不用,”文玉溪一口拒绝:“我哥会带我去。”

黄衣服男子说:“我爸是医院的院长,我带你去,我要我爸不收你的钱。”

文玉溪说:“那也得等我哥来,要不等会儿你就带我们去你爸的医院吧。”

黄衣服男子见文玉溪鬼机灵,不好骗,想了想说:“你的伤很严重,要赶快去医院看,你哥一时来不了,而且,等他来了,恐怕你的伤口发炎了……”

“我哥也有车,”文玉溪朝黄衣服男子男子的摩托车看了看,说:“我哥的车比你的车好看多了。”

黄衣服男子一时无计可施,便问:“你叫什么名字呀,住在哪里?”

文玉溪看了黄衣服男子一眼,没好气地说:“你问这个干吗?”

那名红衣服男子说:“还能干吗,他想追你呗。”

文玉溪撇了撇嘴,没好气地说:“哪个要你追?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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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2.第141章

[第1章 正文]

第142节 第141章

黄衣服男子听文玉溪说有喜欢的人了,顿时极自恋地问:“你喜欢的是谁?有我帅吗?”文玉溪嗤之以鼻,说:“比你帅多了。你说你长得哪像个人啊,他高大英俊、风度翩翩,跟电影里的名星似的。”黄衣服男子顿时气得七窍生烟、脸色铁青,还从没有人这么直接了当地说他长得不像人,当下勃然大怒,正想发作,但一看到文玉溪迷人的面孔,又想,千万不能发火,先把她搞到手再说,这山村里的姑娘不就是都穷吗?一定喜欢有钱的,当下便趾高气扬地说:“就算他帅,那也是你自以为是,可是,再帅也不能拿钱花,他有钱吗?我跟你说,我爸身份上千万了,而我,也有几百万的私房钱了,你要不要跟了我算了,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把你当皇后一样宠待。”

文玉溪不屑一顾,冷冷地说:“有钱就了不起?我要是有钱我早嫁出去了,还呆在这山沟沟里?”

黄衣服男子顿时哑口无言,对文玉溪又爱又恨,恨不得跳上去抱住她将她强抱上车。正在这时,一阵摩托车呼啸着开了过来,只见陈晓天将车停在文玉溪面前,看了看黄衣服男子与红衣服男子,对文玉溪说:“玉溪,上来。”

黄衣服男子看了看陈晓天,冷笑着问:“这就是你哥?”

文玉溪将手伸向陈晓天,陈晓天稍一用力便将文玉溪拉上了摩托,待文玉溪坐好了,看了眼黄衣服男子,不冷不热地问:“兄弟,我是她哥,有什么指教?”

“指教不敢,”黄衣服男子说:“想跟你妹做个朋友。”

陈晓天说:“今天没空,我妹受伤了,我得送她去医院。你改天再来吧。”说罢发动了车子,要走时,又说:“对了,我妹是一般的女孩,没那么好追的,并不是什么下三烂货色都可以跟她做朋友的。”说罢将车子飞一般开了出去。

“我去!”黄衣服男子狠狠地骂了一声。

“哈哈……”红衣男子幸灾乐祸地大声笑了起来,说:“怎么样,知道难了吧,你以为天下女人都像张丽丽那个xx,对你投怀送抱俯首称臣?”

黄衣服男子恨恨地道:“你别笑,你看着,不足三天我就要将这妞追到手!”说罢跳上车朝陈晓天的摩托车直追了上去。

陈晓天心系文玉溪的安危,将车开得飞快。而黄衣男子车技也相当不错,很快追了上来,还朝陈晓天得意地按喇叭。文玉溪气呼呼地说道:“快,开快点,超过他!”

陈晓天顿然严肃地说道:“你记住,以后千万不要逞强,不可以跟人家飙车,要是你敢这样做,别说我是你师父!”

文玉溪极委屈地哦了一声,极鄙夷地看了黄衣男子一眼,气愤了嘀咕道:“飙车,不是好孩子!迟早有一天会撞破头摔破脸!”

那红衣男子也追了上来,与黄衣男子一前一后将陈晓天夹在了中间,陈晓天怒不可遏,索性将车停了下来,文玉溪问:“怎么不走了啊?”陈晓天说:“看到他们不爽,让他们离我视线远一点。”

黄衣男子与红衣男子在前面转了一个弯,转眼便不见了。陈晓天这时才将车发动起来朝前开了去。飞奔了一阵,只见前面停着两辆摩托车,黄衣男子与红衣男子皆坐在地上,像是在等着陈晓天。陈晓天的摩托车呼地从他们身边开了过去,他们立即跳上车朝陈晓天追来。陈晓天怒不可遏,将速度开到了最大,车子顿时飞了起来。

“哇,好刺激!”文玉溪兴奋地叫道。

转眼便将后面的两辆车甩到后面了。陈晓天想,带玉溪这丫头去哪家医院好呢?去春霞那儿,恐怕又要麻烦她,还是去另一家医院好了。想着前面不远处就有一家小医院,陈晓天直接将摩托杀了进去,问文玉溪:“腰还痛吗?”

文玉溪愁眉苦脸地,说:“痛。”陈晓天说:“那等会儿去给你做一个全身体检查,照照片。”

“啊?”文玉溪怔住了,望着陈晓天问:“还照片?”

陈晓天说:“对,要是不是检查一下,万一你那腰真的摔断了,有了一个什么三长两短,我可赔不起。”文玉溪忙说:“不用了不用了,其实我腰没摔着,我骗你呢,只不过是刮了一点皮而已。”

陈晓天看着文玉溪,半信半疑,说:“你可要说实话,好孩子不撒谎。这害的可是你自己。”文玉溪说:“真的没事,不信你看。”文玉溪扭了扭腰,又跳了两下,乐呵呵地说:“怎么样,是不是没事?”

陈晓天顿然板着脸说:“你不是说腰断了吗?害我着急,早知道这样,我就不带你来城里了。”

“我就是想来城里嘛,”文玉溪娇滴滴地说:“我想来城里,我爸妈总是不肯,所以我才骗你说腰断了。”

“你——”陈晓天浑身的气顿时不打一处来,指着文玉溪半晌才道:“你这个丫头,你这叫我以后怎么相信你!”

“别生气,”文玉溪撒娇说:“我也是想跟你到城里来玩玩啊。”

陈晓天想,现在反正来城里了,也到医院了,索性就带这丫头去看看那皮外伤吧,便说:“算了,饶你这次,去找医生看看你的那腿伤,擦点酒精消消毒。”

“我不去,”文玉溪忙说:“我听说这城里的医生都很色,我才不想让他们看到的——伤,我还伤了腰部,你不知道女人的腰和腿都是很重要的吗?不能随便让人看到摸到的。”文玉溪说得一本正经,陈晓天真是又气又恨,无可奈何地说:“行行,你说得算,那你说你的伤怎么办?总得要消毒吧,不然以后发炎了,皮肤烂了,我看你怎么还嫁得出去!”

文玉溪听了也有一点害怕,便说:“那……那我们去买一瓶酒精,我自己来擦。”陈晓天说:“好吧。”便将车开到一家药店,买了一瓶碘酒,然后递给文玉溪说:“去擦吧。”文玉溪接过酒精左右看了看,面露难色地说:“这去哪里擦呀,这么多人。”陈晓天说:“拿回去擦吧。”

“不,”文玉溪说:“我今天不回去,我要在城里玩。”

“你只知道玩,今晚你住哪?”陈晓天觉得这丫的太贪玩了,以后尽早会玩完。文玉溪说:“不是有旅店可以过夜的么?”陈晓天怔了怔,暗想,这丫的这个样子,万一被人看到我和他去住旅店,还以为我叫她去开房……一一想到开房,陈晓天便想,反正跟这丫头有过一回……陈晓天突然觉得自己狠猥琐。

“行不行嘛,”文玉溪紧看着陈晓天说:“我难得来城里一回,就想玩玩。”

陈晓天无可奈何,说:“好吧,你玩玩。我们先去找房子,然后我带你好好玩玩。”

“好耶好耶。”文玉溪乐不可支,几乎要抱着陈晓天跳起来了。

陈晓天很快找到了一家旅店,在订房间时,老板看了看陈晓天,又看了看文玉溪,问:“要单人房还是双人房?”陈晓天说:“双人房吧。”老板娘说:“双人房一个晚上一百元。”

“这么贵呀!”文玉溪吓了一跳。陈晓天说:“行。”说罢将钱给了老板娘,老板娘头也不抬地将钥匙放到了前台上。陈晓天拿过钥匙对文玉溪说:“我们先去看看房间。走。”

文玉溪看得一愣一愣地,跟着文玉溪上了楼去,进入房间后,文玉溪一看这房间宽敞明亮,当中摆着两张大床,叠得整整齐齐,当中还有一台大电视机,不由瞠目结舌:“好漂亮的房子啊。”

陈晓天一头扑在床上,说:“我累了,想睡一会儿,你随便看看。”

文玉溪看了一会儿,一时很兴奋,打开了电视,津津有味地看着。

这旅店也真是天杀的,竟然里面有内台,而且还是毛片!文玉溪看了一会儿,便受不了了,陈晓天听到声音也抬起了头,一看到电视里香艳的画面,目瞪口呆。文玉溪支支吾吾地说:“这怎么,有这样的电视,真不害羞。”

陈晓天还从没看过这样的画面,一时被吸引住了,文玉溪是个女孩子,不好意思看,但见陈晓天看得目不转睛,她也偷偷地看,这一看,顿然看出事来了。

陈晓天与文玉溪不由自主地抱到了一块儿。陈晓天学着电视里的镜头,用着自己的嘴唇,去分开了文玉溪身上的衣服,文玉溪的身体,渐渐的在陈晓天的动作之下,暴露了出来。而随着陈晓天的动作,文玉溪的身体里边,那种酥麻酸痒的感觉,似乎是变成了一只只的蚂蚁,在这会儿,更是不断的在文玉溪的身体里边,爬动了起来。

陈晓天的嘴唇,动作越来越快,他的舌尖,一次次的紧紧贴在了文玉溪的肌肤之上,不断的,去舔弄着。

陈晓天的看着文玉溪露出来的一身妙曼,看着她那只有一件小内裤可以遮住的那个倒三角形,心里边又是一阵阵的激荡。

异样的情愫,爬满了陈晓天的身心,在那里,更是不断的窜动着,令陈晓天的动作,越来越迅速,越来越大力。用舌尖顶在了文玉溪的耳垂上,灵动的舌尖,就似乎是蛇信一般,不断的吞吐着。一次次的,去触动着文玉溪的耳垂。那晶莹剔透的耳垂,就这样的,在陈晓天的舌尖之下晃动着,不断的,在那触动之下,变得越发的亮洁无比了!

陈晓天看着那晶莹剔透的耳垂,忍不住张开了大嘴,轻轻的,将自己的牙齿在上边咬动了好几下。似乎是想要将那耳垂给咬下来,吞进了自己的嘴里边一般!

“嗯……!”文玉溪的嘴里边,发出了一声声的哼声来。文玉溪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里边,都快要爆炸了,那阵阵的激荡,让文玉溪的身体,不断的颤动了起来,嘴里边娇哼着,身体一阵阵的,不断的颤动着。这会儿,文玉溪的鼻尖上,额上,露出了一层层的汗珠来。所有的力量,在这会儿里边,文玉溪都没有办法去控制住自己身体的动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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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3.第142章

[第1章 正文]

第143节 第142章

陈晓天与文玉溪在床上缠绵了一阵后,觉得很累,便倒在床上睡着了。不知什么时候,感觉鼻子上痒痒了,以为来了一只蚊子便用手去打了,打了一阵,这痒的感觉依然不断,索性睁开双眼,只见文玉溪正在望着他得意地笑,原来她用一根不知从哪儿弄来的毛线在刮陈晓天的鼻子。

陈晓天在床上翻了个滚懒洋洋地说:“臭丫头,别吵。”文玉溪忙推着陈晓天说:“懒猪,别睡了,快起来陪我去玩。”陈晓天气呼呼地道:“只晓得玩,等会儿再去玩。”

“不嘛,”文玉溪使劲拖着陈晓天说:“我饿了,我们去吃饭。”陈晓天这时感觉自己也有点饿了,便抬腕看了看时间,吓了一跳,下午两点,忙从床上一蹦而起,对文玉溪嘿嘿笑道:“不好意思啊,这么晚了,让你饿坏了吧,走,哥带你去吃饭。”

“嗯。”文玉溪开心地点了点头。

陈晓天穿好衣裤,洗了一把脸,便与文玉溪走出房去,刚地出房,便碰到一个男人与一个女人站在隔壁房间的房前,男人膀大腰圆大腹便便,女人身材修长也颇有一番姿色,大腹男人看了看文玉溪,又看了看陈晓天,说:“小子,可以啊,这么漂亮的妞!”陈晓天回敬说:“你的妞也不错啊,比我的妞高。”大腹男人嘿嘿笑了笑,说:“要不咱们换一换,怎么样?”

“换你玛!”陈晓天心中暗暗骂了一句,看了眼那么长身女子,见她虽然高,身材苗条,但胸前的xx并不发达,显得丰丰地,便说:“你这妞太漂亮了,想必很强悍,我怕吃不消。”

大腹男子正想再劝,文玉溪极不耐烦地推着陈晓天往前走,说道:“快走快走,跟这种人废话干啥子!”

陈晓天半推半就地被文玉溪推到了楼下,到隔壁不远处一家饭店吃了饭,文玉溪拉着陈晓天的手说:“晓天哥,带我去玩。”陈晓天皱了皱眉,说:“我还真不知道这哪里好玩。”文玉溪说:“要不随便走走也可以啊。”陈晓天说:“行,那就随便走走。”

文玉溪喜上眉梢,像个三岁小孩,兴高采烈地,这儿瞅瞅那儿瞧瞧,对什么都感兴趣,后来看中了一副墨镜,说什么也得要陈晓天买下来。陈晓天看跟她有过肌肤之亲占了她便宜的份上,便掏钱给她买了。文玉溪戴在眼睛上,得意不已。

看着文玉溪那自鸣得意自得其乐的样子,陈晓天无奈地摇了摇头。突然,手机响了,是信息提示声音,陈晓天暗想,谁在这个时候会发信息来?好奇地拿出手机一看,竟然是条垃圾信息,气恼不已,狠狠地删了,却听得文玉溪说:“晓天哥,给我买一台手机吧。”

陈晓天看向文玉溪,只见文玉溪抬着头正一脸期盼地望着陈晓天,见陈晓天沉默不语,又说:“要不我做你女朋友吧,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陈晓天气恼不已,暗骂,这丫的为了买手机,竟然出击自己的灵魂和身体,万一以后到社会上了,为了金钱恐怕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真是令人担心啊,当下便说:“我不要你做我女朋友,不就是一台手机吗?你没必要自己这么做。”

“哦。”文玉溪倒显出一副极十委屈的样子。

陈晓天在一家手机店停了下来,正要带文玉溪进去,突然听得一人叫道:“哎呀,你们在这里!”陈晓天与文玉溪闻声望去,见是那名黄衣男子,当下厌恶不已,视若无睹地走进了手机店,黄衣男子赶紧跟了进来,殷勤地问:“你们要买手机吗?”

文玉溪说:“我要买手机。”

黄衣男子哦了一声,说:“我上个月给我女朋友买了一台手机,苹果8的,一万多!”

尼到的苹果8,陈晓天暗暗骂了一声,苹果8在哪里还不知道呢,但他也不说穿,当那黄衣男子在放屁,对销售小姐说:“给我这位小妹妹推荐一部手机吧。”

“好的。”销售小姐热情地说:“请看这一台……”

而文玉溪却望着黄衣男子惊道:“那么贵……“

黄衣男子得意之色不溢言表,说:“这算什么,我送给我女朋友一台笔记本,两万多!”

“哇!”文玉溪叹道:“这么贵,你女朋友好幸福哟。”

“可她身在福中不知福啊,现在跟我分手了。”黄衣男子望着文玉溪正色道:“要不你做我女朋友吧,我现在就送你一台手机,不管多少钱,只要你喜欢。”

“我不要,”文玉溪顿时偏过脸去,听得陈晓天极不为悦地说:“过来,看看这手机怎么样。”

文玉溪赶紧走了过去,见那台手机挺秀气地,便说:“还不错。”然后低声问陈晓天:“多少钱啊?”尽管声音很低,销售小姐也听到了,说:“不贵,现在我们这台手机搞活动,打折,打折后是八百。”

“这么贵呀,”文玉溪低气不足地说:“有没有……嗯,比较便宜的?”

销售小姐说:“你一定是要台实惠的吧,看这台,才五百……”

陈晓天说:“就拿那台吧。”销售小姐立即说:“好的。”文玉溪忙抓住陈晓天的胳膊说:“八百,好贵。”陈晓天说:“不贵,只要你喜欢。”文玉溪顿时嘿嘿地笑了。

黄衣男子在一旁看得一愣一愣地,暗想,这两个人哪里是兄妹啊,分明是一对情侣……

从手机店里出来后,文玉溪拿着那台手机翻天覆地去地玩着,爱不释手。陈晓天见黄衣男子跟了上来,便冷冷地问:“你跟着我们干什么?”

黄衣男子说:“不是跟你说过吗?我想追你妹。”

文玉溪听了,顿时抬起头惊讶地看着黄衣男子。陈晓天哼了一声,说:“你胆子倒是挺大的,一定泡过很多女孩子吧。你坦白交待,死在你手上的女孩子有多少?”

黄衣男子晃了晃身子,得意洋洋地说:“没多少,才几个而已。”

“你这种男人不可靠,”文玉溪说:“我要找的男朋友必须只喜欢我一个人,要钟情,像你这种花心大萝卜最好离我远一点。”

黄衣男子赶紧说:“我会对你好的,只要你答应做我女朋友,我绝对对你一心一意,一生只爱你一个人!”

“切!”文玉溪对陈晓天说:“晓天哥,我们走,别理他。”

陈晓天笑了两声,对红衣男子说:“兄弟,太花心的萝卜我妹妹不喜欢,你还是去另找别人的妹妹吧。”

文玉溪这时有了手机,一心一意地在玩手机,陈晓天趁机说:“好了,我们先回去休息吧,热死了。”

“嗯。”文玉溪边玩手机边点了点头,说:“这里面还有游戏可以玩耶。”

回到旅店,陈晓天重重地倒在了床上,不知道为什么,跟文玉溪这丫头来城里,就是没兴趣跟她一起去玩。还好文玉溪这时有了手机,将玩心收了起来,她突然问:“晓天哥,你手机号是多少?”

陈晓天将手机丢到文玉溪面前懒洋洋地说:“你自己看吧。”说罢便呼呼大睡。

不知什么时候,感觉身上重重地,陈晓天睁开双眼,惊讶地发现文玉溪竟然睡到他身上来了。原来文玉溪手机里面有网文,偏偏她看的那一篇极度yy,竟然看得她春心荡漾,忍心不住就趴到陈晓天身上来了,因为心里羞涩,故意轻轻地朝陈晓天脸上吹气,胸脯亦此起彼伏。陈晓天皱着眉头问:“几点了?”文玉溪拿起手机一看,说:“五点了。”

“这么晚了。”陈晓天从床上坐了起来,推开文玉溪问:“你饿了没?我们出去吃饭吧。”

“我不饿,”文玉溪撇了撇嘴,这陈晓天也真是的,在人家需要他的时候,他竟然视而不见,文玉溪趴在床上,故意抬起双腿哼起了歌谣,她这时脸上火辣辣地,想必一定红通通了,便将脸趴在床上,不断地吹气。

陈晓天觉得口渴,便说:“你下去买水上来喝,你别走啊。”

文玉溪嗯了一声。陈晓天便起身打开门走了出去,因为马上要上来的,陈晓天也就没关门了,在门口,见那大腹男子正走出来,他朝房间里头看了看,对陈晓天说:“哥们,说个事儿。”陈晓天问:“什么事?”大腹男子伸手指了指陈晓天的房间,说:“咱们换一个房间睡一晚怎么样?我给你两百块钱。”

陈晓天瞪大眼睛道:“你的意思是说今晚你睡我女人我睡你女人,然后你给我两百块?”

大腹男子见陈晓天一说就通,顿喜笑颜开,说:“对,给你两百,干不干?其实我那女人也很年轻,才二十多岁,而且床上功夫超级牛……”

“我靠!”陈晓天怒不可遏,伸手指着大腹男子狠狠地说:“你这无聊的游戏,你想都别想!别说两百,两千我都不干!”说罢气冲冲地朝楼下走去。

当陈晓天提着两瓶汽水上来时,发现他这房间的门关了,便敲了敲,叫道:“玉溪!”见没人来开门,又敲重了些,大声叫道:“丫头,开门了!”

而文玉溪像是睡着了一般,久久不来开门。

原来,当陈晓天去楼下买水时,大腹男了死心不息,见陈晓天这房间的门开着,便悄然溜了进去,一见文玉溪躺在床上,翘着双腿,只见身材娇小,屁股又圆又小,大腹男子顿然垂涎三尺,这畜生就喜欢这种小女孩,当下将门轻轻地关了,蹑手蹑脚地朝文玉溪走来。

文玉溪并不知道大腹男子进来了,以为是陈晓天,依然躺在那儿玩手机,大腹男子伸手朝文玉溪屁股上摸了摸,文玉溪当他是陈晓天,伸脚朝他的手踢了踢,叫道:“你干吗?”大腹男子嘿嘿笑了两声,将文玉溪的双腿压到床上,慢慢地朝文玉溪后背压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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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4.第143章

[第1章 正文]

第144节 第143章

大腹男子刚压到文玉溪身上,不啻一座大山朝文玉溪压了上来,文玉溪嗯了一声,皱眉叫道:“你怎么这么重了!”而大腹男子却伸手朝文玉胸前摸了上来,文玉溪吃了一惊,用力地动了动,想甩掉大腹男子,但大腹男子将她压得死死地,文玉溪骂道:“坏蛋,快下来,压得我要死了!”而大腹男子却迫不及待地要去脱文玉溪的裤子了,文玉溪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这一看,顿时吓得面如土色、失魂落魄,尖叫了一声,猛地将大腹男子推下了床去,连滚带爬地从床上跳了起来,来到床的另一边瞪着大腹男子问:“你……你是谁,你想干什么?”

大腹男子嘿嘿地笑道:“我走错了房间,以为你是我女朋友呢。要不这样,我们将错就错,你只要从了我,我给你两百块,怎么样?”

“你……你想得美!”文玉溪暴跳如雷地叫道:“我又不是鸡,你马上出去,不然晓天哥回来了,非得把你打死不可!”

大腹男子忙说:“要不四百块!”见文玉溪对她杏目圆瞪,又说:“五百!八百……要不一千!”

文玉溪大声叫道:“滚!快出去!”大腹男子见软的不行,将心一横,决定来硬的,正要朝文玉溪扑来,突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接着听到陈晓天在喊玉溪,文玉溪忙叫道:“晓天哥,快来救我!”

大腹男子大惊失色,忙对文玉溪说:“你别慌,别慌,只要你别说我,我给你一百块,给你一百。”说罢从钱包里抽出一百块钱给文玉溪。文玉溪怔了怔,说:“不行,我要告诉晓天哥,将你废了!”

大腹男子顿时叫苦不迭,说:“要不我给你两百,两百……”说罢双抽了一张出来。

文玉溪朝那钱包里看了一眼,花花绿绿地一大叠,说:“不行,至少八百。”

“什么!”大腹男子苦丧着脸说:“你这是狮子大开口啊。最多给你三百。”

文玉溪撇了撇嘴说:“六百!”大腹男子将心一横,说:“四百,不能再多了。”文玉溪极为勉强地说:“那好吧,钱拿来。”大腹男子极不情愿地递给文玉溪四百块钱,说:“等会儿你男朋友进来了,你说是你叫我进来的,知不知道?”

文玉溪说:“这样,不好,要不你躲到厕所里去,等晓天哥进来了,你再想办法出去。”

大腹男子觉得只有这样了,便说:“好吧。”说罢灰溜溜地跑进了洗手间里。

文玉溪将钱收进口袋里,得意地笑了两声,大摇大摆地来到门前打开了门,陈晓天生气地问:“怎么这么久才来开门?”文玉溪故意打了一个哈欠,说:“不是睡着了呗。”陈晓天哦了一声,将水递给文玉溪说:“喝水吧,我先上个厕所。”

文玉溪一听,大吃一惊,忙将陈晓天拉到床边,说:“等一下再上,你看,嗯,这水怎么打开的啊,你帮我打开。”陈晓天无奈地摇了摇头,将水打开了,递给文玉溪说:“这么容易的事都不会做,我真替你的将来担心啊。”

文玉溪嘿嘿笑了两声,突然听到门轻轻地响了一声,文玉溪一惊,故意叫道:“谁!”陈晓天也皱起了眉头,走过去一看,门竟然开了,不由摸了摸头,嘀咕道:“奇怪了,这门我明明关好了,怎么开了呢?”

文玉溪窃喜不已,说:“晓天哥,什么时候去吃饭啊?”陈晓天望着文玉溪问:“你饿了?”文玉溪说:“这倒没有,你今天不是请我吃了饭吗?我只是想请你吃吃饭。”

“呵,”陈晓天不由地笑了,说:“你算了吧,你这丫头身上有钱吗?”

“有!”文玉溪说:“我有钱,不信你看。”说罢将身上的四百块钱拿了出来,刷得唰唰响,说:“你看,这不是钱是什么?”

陈晓天吃惊不已,盯着文玉溪问:“你哪来的这么多钱?老实交待!”

文玉溪支支吾吾地说:“我怎么没这么多钱?是我这么多年来的私房前。”

“是吗?”陈晓天哼了一声,说:“你少骗我了,你的私房前会这么新?快说,哪儿弄来的?”然后故意问:“是不是偷了我的,啊?”

文玉溪大惊失色,忙说:“没有没有,我怎么会偷你的呢?你给我买了手机,对我这么好,打死我,我也不会偷你的啊,况且我也从不偷钱,我……我是个好孩子。”

“可你不老实!”陈晓天说。文玉溪撇了撇嘴,经不住陈晓天的再三逼攻,只得败下阵来,说“好吧,我说,是隔壁那个胖男人给我的。”

“什么?”陈晓天更生气了,紧盯着文玉溪问:“他为什么给你钱?”

文玉溪说:“刚才你下去买水,他见门开着便走了进来,想对我乱来,我不肯,后来你回来了,他怕你打他,就拿钱给我叫我不要将他说出来……”

陈晓天听了,顿时气得脸色铁青,怒气冲冲地叫道:“好呀,那个死肥猪,竟敢做出这种可耻的事来!”陈晓天盯着文玉溪问“他有没有将你怎么样?”

文玉溪忙说:“没有,他刚一压到我,我就推开他了,然后跑床那边去了,然后你就回来了。”

“还压到你了!”陈晓天暴跳如雷,伸手指了指文玉溪,愤怒转过身去,打开门,来到对面的房间用力地踢着房门。

半晌,门被打开,只见那名长身女子打开了门,望着陈晓天问:“你找谁呀?”陈晓天板着脸问:“肥猪呢?”

“肥猪?”长身女子皱起了眉头。陈晓天又说:“那个胖子,跟你一起的胖子。”长身女子哦了一声,说:“他出去了,一直没回来。”

“是吗?”陈晓天猛地推开房门冲了进去,果然见房间里空空地,便瞪着长身女子问:“他去哪里了?”长身女子怯怯地说:“不知道……”陈晓天哼了一声,正想去洗手间找找看,长身女子慢朝陈晓天递来了一杯水,说:“请喝杯水吧。”陈晓天看了看那杯水,推开说:“没兴趣,马上将那个死胖子给我叫回来!”长身女子唯唯诺诺哦了一声,便拿出了手机,说:“我打个电话给他,你请稍等。”

趁长身女子打电话的时候,陈晓天来到洗手间,见里面也空荡荡地。走了出来,见长身女子正在有手机打着电话:“你什么时候回来啊,这里有位先生找你。还要两个小时?哦,好的。”

长身女子挂了手机后,对陈晓天满面笑意地说:“不好意思,他出去办事去了,恐怕要一两个小时才回来。要不你先坐坐,等他回来?”

陈晓天真的在床上大大咧咧地坐了下来,说:“我就等他回来。”

长身女子微微笑了笑,说:“请喝杯水吧。”陈晓天见长身女子这么热情,便接过水象征性地喝了一口。长身女子故意将身上的衣服拉了拉,说:“好热啊。”

经长身女子这么一说,陈晓天也感觉到了热了,而且还火热火热,惊讶不已,却见长身女子朝他走了过来,娇嘀嘀地问:“你是不是也很热啊?”

陈晓天点了点头,他这时不但很热,而且心也跳得很快,他需要女人!

长身女子得意地笑了笑,她一笑浑身不由自主的颤抖,诱人的xx配合着身体有节奏的上下颤动。这长身女子穿得极大胆,只见她那饱满诱人的xx在蕾丝低胸胸罩的挤压下,形成一道深深的乳沟,似乎要把她那一身吊带式的裙子撑破似的。陈晓天的目光贪婪得盯着她的胸部,脑海中升起一丝xx。

见陈晓天的的目光火辣辣得注视着,长身女子双手有意无意得掐在胸前,却根本挡不住诱人的风光,而且随着手臂得紧裹,更加让丰满膨胀了几分,长身女子大概也感觉到了这种暧昧,不由地对陈晓天说:“你要是热,多喝点水啊。”

陈晓天不由又喝了一大口,顿时感觉身上更热了。长身女子摸着自己的胸部问陈晓天:“你觉得我是不是很美?”

“扑哧”陈晓天没想到长身女子这么自恋,顿时一口水喷了出来,因为长身女子身子就在陈晓天的地面,水恰好喷在她的得胸前。领口下的衣服被水打湿显得几分透明,一对丰满挺茁的趐胸玉峰正急促地起伏不定……陈晓天与长身女子两个顿时都楞住了,陈晓天这时虽然头晕晕地,但还是眼疾手快,慌忙站起来用手给她擦水,手按上少妇胸脯膨胀的曲线上,软软的又充满弹性的感觉瞬间从手掌传过来,陈晓天的手禁不住一停,我们两个都顿在哪里。

看着长身女子的脸红得有如熟透的虾米一般,羞涩难当的模样让陈晓天本来就高涨的欲火更炽,浑身的血液都要沸腾了,竟然忍不住得用手又摸了一把,她忍不住得口中发出一声娇呼。

长身女子知道陈晓天已经被那杯她有意下了催情药的水给迷住了,她也清晰得感觉到自己尖耸的胸部在陈晓天的大手刺激下,已经开始膨胀敏感起来,快感也仿佛钱塘江里的江潮一波高过一波地传到了全身。而陈晓天已迫不及待地从后面抱住了长身女子,长身女子感觉到臀部后面一个硬硬的东西正顶着自己的股沟,立刻就从那xx内部的深处产生出一阵骚痒的感觉,同时从那窄小的内裤间都湿了,她下意识得把那一双丰满的大腿紧紧夹在了一起。

“不要……你松手呀……”长身女子故意挣扎着想挣脱陈晓天的怀抱,可是陈晓天的手立刻覆盖上她得小嘴,另一只手沿着长身女子白皙的膨胀摸去,随着手的动作,我感觉到她的身体忍不住的战栗了起来。

长身女子身体晃动着摇头,想冲陈晓天说些什么,可是因为嘴被封住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够发出“呜呜”的低吼。

陈晓天将长身女子压在床上,正面对着长身女子,她丰满的身体顿时一下子绷紧了,双目紧闭,把头转向另一边,脸上的表情竟然想没有经过人事得处女一般紧张,陈晓天,转过她的头颅,用舌头舔舐着长发女子的柔嫩得耳垂,长发女子则用挣脱得双手软软得拍打着陈晓天的胸膛,想阻止陈晓天的动作,却根本无法抗拒陈晓天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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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5.第144章

[第1章 正文]

第145节 第144章

陈晓天隔著衣服爱抚起她那对丰满得xx,一轻一重的把柔着少妇胸前柔软的禁地。里边得乳罩很薄,隔著两层衣布仍然能感觉到她的xx正在逐渐的变硬,滑腻而有弹性。陈晓天轻轻捻着了那两颗诱人的葡萄,手指触到的部分弹力十足让我爱不释手。

长身女子眉宇间甚是羞恼,喉间忍不住发出一声极其轻微的呻吟,身子变得灼热无比。被死死的呀在床上,她根本没有力气抵抗,眼神有些迷离的盯着背后紧闭得门,彷佛没有任何意识一样,洁白的牙齿紧咬红唇,强忍着身体的快感。

长身女子很快她就感到自己要迷失,敏感的身体本能得追求者人类最基本的需求,两条修长结实的大腿不住扭动摩擦,喉间忍不住娇吟出声。此刻她仿佛春天里充满xx得花蕾一般,内心充满了对蝴蝶触碰得渴望,柔软丰满得身体只是挣扎了一下,就任由男人得手放在了自己得酥胸上,清晰的感觉到他解开了自己的扣子,用手抓住了自己得丰满,又停了下来。

看着长身女子胸前鼓起的半圆型xx,陈晓天不禁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丰满的xx放射着少妇特有的成熟的光泽,因为她头部得扭曲,上半身往上牵动,在这种动作下,自然拱起了xx饱满的曲线,更显得丰腴诱人,而上边正散发着诱人得xx。

长身女子心中情不自禁地发出一阵悸慄,她从来都没有想过在男人的撩拨下,自己的酥胸会变得这么敏感。随着陈晓天的每一次揉捏,都仿佛心头划过一片轻轻得羽毛,那种满足感刺激着她放浪得神经,每一下的搓捏都带来一xx得浪潮,令她忍不住想喊出声音来,将自己强烈得xx释放……

很快的,陈蓝天的手指顺利地踏上了长身女子短裙下覆盖的禁区,从容的拉开她白裤子上的松紧带,吻上了她那反抗的小嘴,大手在她的裤子里活动起来,隔着薄薄的内裤,陈晓天能清晰的感受到那她湿热的触感。长身女子也显得情动之极,仅存的一丝理智告诉她不能够在继续下去,火热的娇躯在陈晓天的怀里扭动着,口中心乱如麻的低叫着:“啊……够……够了呀……不要在那里……你放手呀……”饱满的酥胸因为挣扎在陈晓天的胸前厮磨着,裤子包裹着的滑嫩白皙美腿却因为兴奋而颤抖着,已经连站都站不直,身子完全摊在床上。

陈晓天这时再也控制不住了,飞快地脱下了自己的裤子,朝长身女子身上狠狠地压了上去。

长身女子情不自禁地嗯了一声,感觉陈晓天已十分霸道而有力地长驱而入,只得闭着双目任陈晓天在她身上奔腾。

突然,门外的门响了一声,陈晓天与长身女子都沉浸在忘我的情境之中,根本没发现大腹男子已悄然走了进来,而且手中拿着一部相机对着陈晓天与长身女子饶有兴趣地拍着。

陈晓天心中的xx得到了解放,终于发觉了大腹男子的存在,他吃了一惊,赶紧从长身女子身上跳了睛为,惊讶地望着大腹男子。大腹男子则不紧不慢地说:“真不好意思打扰了你们的雅兴,不用管我,你们继续。”

而长身女子赶紧拿着一件衣服挡在胸前,梨花带雨地说:“他强奸我!他强奸我!”

陈晓天怔住了,而大腹男子依然不紧不慢地说:“我知道,你不用喊,傻子一看都知道这是什么情况。然后他将地手机收起来,将陈晓天全身上下看了一遍,哼了一声,说:“好了兄弟,你先穿上衣服,咱们好好聊聊。”

陈晓天连忙穿好衣,索性坐在床上,不卑不亢地说“我栽到你手里,我认了,你有什么条件,你说吧。”

大腹男子嘿嘿地笑了笑,说:“我没什么条件,你有勇气,有胆略,我很佩服,我还想跟你做个朋友呢。”

“我看你还挺热情的,”陈晓天热嘲冷讽地说:“为了交我这个朋友,你也真是大费苦心啊。有什么话你就直说,不要跟我拐弯抹角。”

大腹男子朝床上的长身女子看了看,她正在穿衣,因为刚才与陈晓天干得火热,出了一身的汗,她便位着衣服去了浴室,得把身上的汗水给洗了,而且陈晓天好像刚才在她身上播了种,她也得把这意外的种子给冲走。

她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身子,想像着刚才陈晓天在她身上的疯狂耕耘,暗想,多想再跟他来一次啊,他才是真正的男人!可是——唉!

而这时,陈晓天与大腹男子正在“愉快”地交谈着。

突然,手机响了,陈晓天一看,是文玉溪打来的。文玉溪问:“你在哪里啊,这么久还没回来。”陈晓天说:“在外面有点事,你先睡一下,等会儿我回来带你去吃饭。”说罢便挂了手机。

大腹男子听出是文玉溪的声音,便说:“说实话,你今天这么做,的确是太不给我面子了。要是让别人遇到这种事,非把打断你的腿或者把你给阉了,你信不信?”

陈晓天说:“我信,如果是我,我也会把对方给废了!”大腹男子得意地笑道:“你知道就好。那你知道你现在该怎么做了?”陈晓天装聋作哑,说:“不知道,请明示。”

这时,长身女子走了出来,她刚洗完澡,头发湿漉漉地搭在肩上,而身子好像也没将水擦干,也没戴胸罩,裙子紧贴着身上,可以清楚地看到那两团高高凸起的xx及xx上面的蓓蕾,她是那样的妩媚与迷人,而她洗的那沐浴露看来还不错,带来她一身的清香。

大腹男子见陈晓天一双眼睛贼溜溜地在长身女子身上打转,嘿嘿地笑道:“你觉得她怎么样?”

陈晓天说:“挺好看的,又性感又迷人,而且——”陈晓天在大腹男子耳边轻声说:“她床上功夫超好。”

“哈哈……”大腹男子大笑了起来,拍着陈晓天的肩说:“真不愧是狼友,好,我欣赏!要是你愿意,今晚她就是你的。”

“哦?”陈晓天饶有兴趣地问:“那你呢?你不会这么好心将她拱手相让而你去抱枕头吧。”

“嘿嘿,”大腹男子狞笑道:“你又何必明知故问,大家都是男人,我就长话短说,我看上了你的那个妞,要不你就直爽点,今晚咱俩换了……”

陈晓天长长地伸了一个懒腰,打了一个哈欠说:“真困啊,我要回去了,我想你对你的妞也会很有兴趣,你早点陪她嘿咻吧。”说罢起身就要朝门外走去,大腹男子却伸手挡住了陈晓天,说:“兄弟,你就想这样一走了之?”

陈晓天看了看大腹男子,觉得他一副极欠扁的样子,便问:“你还想咋的?”

大腹男子说:“刚才你那妞从我这儿敲诈了四百块钱,你是不是觉得应该给我拿回来?”

陈晓天伸手摸了摸鼻子,若有所思,又问:“然后呢?”

大腹男子说:“我刚才拍下你跟我妞的这一段视频,你觉得是不是应该删除掉?”

“嗯。”陈晓天点了点头,又问:“然后呢?”

大腹男子恼怒地说:“然后就是把你的妞今晚让给我,然后你马上滚蛋!听明白没!”大腹男子最后几乎咆哮了起来,将一旁的长身女子狠狠地吓了一大跳,顿时惊恐地看着大腹男子与陈晓天。

陈晓天若无其事地笑了笑,说:“刚才你擅自闯入到我的房间,欲对我的女朋友施行不轨,你说,我是不是该废了你?”

大腹大男冷冷地笑道:“你有证据吗?”陈晓天说:“那四百块钱就是证据。”大腹男子怔了怔,说:“什么四百块钱?我听不懂。”

“好,你听不懂。”陈晓天耸了耸肩,说:“你听不懂也就算了。对了,刚才你拍了什么,能让我看看吗?”大腹男子拿出相机说:“拍了什么你很清楚,全是你强奸我妞的片断,要是我将这发到网上去,哼,被人人肉出来,你就完蛋!”

“啊?”陈晓天很害怕的样子,说:“你快让我看看,你到底拍到了没有?”

大腹男子便将那一段视频放了出来,摆到陈晓天面前说:“你看,你是不是在里面,还是主角……”

陈晓天将相机看了看,猛地将相机抢了过去,飞快地将里面的内存卡取了出来,将相机丢给大腹男子说:“我真不知怎么感谢你,拍下了我勇猛的一面,以后我在我朋友面前可有得一吹了。”

大腹男子勃然大怒,指着陈晓天叫道:“你干什么取我的内存卡,快还给我!”说罢便朝陈晓天扑了上来,陈晓天猛地一拳朝大腹男子打去,大腹男子惨叫一声被陈晓天打倒在地。长身女子啊地一声尖叫了起来,拿出手机正要报警,陈晓天向他伸出了食指,说:“你别犯傻,万一让警察调查起来,你们也占不到便宜,是这小子先侵犯我女朋友在先,然后你故意给我喝下有迷药的水,然后,你们就趁机敲诈勒索,嘿嘿,光这三条罪,你俩都得蹲监狱!”说罢上前狠狠踢了大腹男子一脚,转身朝外走去。

长身女子忙跑过来将大腹男子扶了起来,苦着脸问:“我们怎么办?”

大腹男子不便钱没拿回来,女人没睡成,反而自己的女人被陈晓天睡了,这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当下咬牙切齿地叫道:“他妈的,我不会放过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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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6.第145章

[第1章 正文]

第146节 第145章

陈晓天从大腹男子的房间走了出来,这一次他吸取经验教训,学乖了,拿了钥匙,打开门后,见文玉溪躺在床上看电视。幸亏现在放的是新闻,并不是激情画面,文玉溪闻声朝陈晓天望来,见陈晓天一身怒气,便压住心中的火气问:“你去哪里了啊,这么久。”陈晓天却答非所为:“你一定很饿了吧,我们去吃饭。”

文玉溪懒洋洋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关了电视与陈晓天双双走出了房间。

吃了饭后,陈晓天与文玉溪刚从饭店走出来,只见那名黄衣男子双手叉腰站在路中央,气派十足地问:“小姐,赏脸去看个电影吗?”

文玉溪情不自禁地叫道:“你这人,还真是阴魂不散啊。”

陈晓天也极为不悦地说道:“我说兄弟,在我们吃饭前你不出来 ,现在吃完饭你就出来了,你不觉得这太不合时宜了吗?”

黄衣男子却说:“我只是想请你妹妹去看个电影,其他的事,一概不想!”文玉溪说:“晓天哥,我们走,别理他。”说罢径直朝前走去。黄衣男子吃了个闭门羹,顿时怔在那儿,半天没回过神来。他举起拳头正想朝陈晓天与文玉溪后背打去,大腹男子走了过来,对黄衣男子说:“兄弟,是不是心里不爽?”黄衣男子看了大腹男子一眼,冷冷地说:“不爽又咋地?”大腹男子说:“我看得出你是想追那个小姑娘吧,现在主要是你要搞定那个大个子,搞定不了他,你是永远追不到那个小姑娘的。”黄衣男子顿气呼呼地道:“他是个男人我搞他?我去!”说罢将头一偏气冲冲而去。

大腹男子无奈地摇了摇头,说:“这小子搞不清主副关系,不懂谋略,看来永远追不到那个妞!“

文玉溪边走边说:“晓天哥,刚才那家伙说去看电影,要不你带我去看看。”陈晓天说:“没什么好看的,一个电影不过一个多小时,却要三四十块钱,我两人就是七八十啊,划不来,不如回家看电视。”

“这么贵呀,”文玉溪惊道:“那还是别去看了。”

这时天已黑,街道两旁的路灯霓虹灯都亮了起来,整条街都五彩缤纷金碧辉煌,文玉溪叹道:“真漂亮啊,要是以后能生活在这里就好了。”

看来这文玉溪对城市里的生活、纸醉金迷充满了向往。陈晓天带着她去超市逛了一圈,给她买了一些东西,顺便又给陈老头买了一些吃的用的,两人皆提着袋子,满载而归。

经过一座路口时,突然三个身材高大的汉子手持木棒朝陈晓天与文玉溪围了过来,文玉溪吃了一惊,忙躲到陈晓天身后,陈晓天冷冷地问:“你们想干什么?”

“干什么?”其中一名汉子说:“男的走,女的留下来,懂不懂?”

陈晓天皱眉眉头问:“劫色?”那汉子说:“对!识相的快滚。”陈晓天问:“你们光天化日之下敢乱来,就不怕我报警?”

“哈哈……”那汉子狂笑道:“这条街是老子管的,老子就是警察!少废话,快滚!”说罢扬起铁棒就要朝陈晓天砸来。

“住手!”突然,那名黄衣男子跳了出来,冲那三名汉子叫道:“你们干什么?”

文玉溪咦了一声,与陈晓天饶有兴趣地看着黄衣男子飞快地跑了过来,其中一名汉子走了出来,挡在黄衣男子面前喝道:“少管闲事,快滚!”

黄衣男了毫不畏惧,朝那名汉子叫道:“你们也太大胆了点,敢当街打劫?还有王法吗?”

“我给你王法!”那名汉子举起铁棒狠狠地朝黄衣男子身上打去,黄衣男子惨叫一声,抱头便跑。那名汉子伸手指着黄衣男子叫道:“尼玛的有种你别跑!”黄衣男子却一溜烟似的了,边跑边叫道:“有种你们别走,老子叫警察来把你们全抓起来!”

“我操!”那名汉子骂了一声,转身对陈晓天叫道:“看到没,那就是榜样,快滚!”

陈晓天将东西递到文玉溪手上,拍着文玉溪的肩说:“别怕。”文玉溪轻轻嗯了一声,陈晓天转过身,骤然出手,一拳打在其中一名汉子头上,另一脚已踢向右边那汉子有胸膛,转眼便将两名汉子打倒在地,刚才打黄衣男子那名汉子吃了一惊,待回过神来,陈晓天已冲了上去,飞起一脚踢在他的胸前,那名汉子顿时被踢飞了出去。

先前倒下去的那两名汉子已跳了起来,暴跳如雷,凶神恶煞地朝陈晓天后背扑了上来,文玉溪忙叫道:“小心!”陈晓天正要转过身来,后背突然一痛,被一名汉子打了一棒,顿然怒不可遏,伸手将那只棒铁抓住,抬腿一踢便将那名汉子踢飞了出去,男一名汉子挥棒扑了上来,陈晓天抓住手中的铁棒飞快地朝那名汉子头上打去,那名汉子闷哼一块倒下地去。

这时来了很多路人,惊愕地看着这一场搏斗,黄衣男子报了警,警车呜笛呼啸而来,那三名汉子大惊失色,忙跳起来,抱头鼠窜。

一会儿,警察来了,黄衣男子叫道:“在这边,在这边。”

只见有四五名警察走了过来,其中一名身材高大的显然是队长,大声问在:“哪里打架?”黄衣男子叫道:“他们已经跑了,在那边!”

那几名警察转头朝那三名大汉追去。

陈晓天的后前刚才被一名大汉打了一棒,这时火辣辣地痛,文玉溪忙将他后背的衣服拉了起来一看,倒倒了一口凉气,竟然红肿了,忙问:“痛吗?”陈晓天气呼呼地说:“当然痛。”黄衣男子赶紧说:“你们别害怕,他们已经逃跑了,相信警察很快会将他们抓住的。”

文玉溪忙说:“刚才谢谢你了,幸亏你及时报了警。”黄衣男子顿然拍着胸膛说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是我们男儿英雄本色!”

文玉溪重重地嗯了一声,说:“我开始还以为你跟他们是一伙的呢。”

“什么?”黄衣男子顿时气冲冲地说道:“我怎么会这那种人是一伙?你也太看不起人了吧!”

陈晓天说:“我们回去吧。”说罢接过文玉溪手中的东西大步朝宾馆走去,黄衣男子忙跟了上来问:“哎,有需要我帮忙的吗?”陈晓天冷冷地说:“不用了。你今天跟我们这么久也很辛苦,要是我不给你机会,你会说我不近人情,要不这样吧,我给你十分钟时间,你在楼下跟我妹妹聊一聊,十分钟后我下来接我妹妹,这十分钟你能不能搞定我妹妹就看你的造化了。”

黄衣男子喜出望外同,忙说:“好的好的,谢谢大哥!”

文玉溪顿时撇了撇嘴,微嗔道:“晓天哥——”

陈晓天伸手拍了拍文玉溪的肩,说:“给他一次机会。”说罢提着东西朝宾馆里走了进去。

上了楼后,将东西放在地上,陈晓天径直来到大腹男子房间的门前,用力地踢着门,半晌,才见大腹男子穿着一条裤衩打一条门缝,一见是陈晓天,怔道:“你……你干什么?”

陈晓天猛地冲了进去,重重地关上门,将大腹男子推进房里,突然发现长身男子全身xx躺仰面躺在床上,一见陈晓天冲了进来,大惊失色,忙拉起被窝盖在身上,惊恐地看着陈晓天。

陈晓天双目赤红,瞪着大腹男子问:“刚才那三个人,是不是你叫来的?”

大腹男子怔道:“什么三个人?”

陈晓天说道:“那三个拿铁棒的男人!”

大腹男子一脸茫然地说:“我……我怎么知道?你不会以为是我叫的吧?我怎么会叫人来打你?真可笑!”

陈晓天怔了怔,伸手朝大腹男子指了指,恶狠狠地说:“你给我小心点,万一让我知道是你干的,我饶不了你!”他看了眼床上的长身女子,朝大腹男子喝道:“我会废了你!”

大腹男子下意识地捂住了胯下,惊恐地看着陈晓天。

陈晓天打开门走了出去,将门重重地关上了,来到房间里坐了一会儿,便下得楼去,见文玉溪与那黄衣男子在路灯下窃窃私语,便不冷不热地问:“你们聊得怎么样?”文玉溪轻声说:“他说请我去看电影。”陈晓天顿然冷冷地道:“什么时候了还去看电影,看个半夜回来,刚才的教训还不够深刻吗?万一多几个人,你还有路可逃么?上去!”

文玉溪撇了撇嘴,只得转身朝楼上走去。

“溪溪——”黄衣男子急了,一时脱口而出。

“溪溪?”陈晓天恼怒地说道:“我都没叫她溪溪,你叫她溪溪?你们认识才多久?”

黄衣男子忙对陈晓天说:“大哥你好,我叫黄斌,请多多指教!”

陈晓天说:“好,机会我刚给你了,现在该休息了,你也别在街上溜了,赶快回家睡觉去吧。”说罢掉头径直朝宾馆里走去。文玉溪站在门口看着这方,陈晓天走上来推着她朝楼上走去。

来到房里,陈晓天问文玉溪:“你觉得那姓黄的人怎么样?”

文玉溪说:“还好吧。不过才认识,也不能对他做出什么评价,但看来,他对我还是蛮喜欢的,呵呵。”说罢得意地看了陈晓天一眼,却见陈晓天一脸不悦,笑嘻嘻地问:“你是不是觉得酸溜溜地,吃醋了?”

陈晓天哼道:“我吃醋?好笑!”说罢脱光衣服只穿着一条内裤朝浴室走去,文玉溪顿时撇着嘴说道:“脱光光,真不害羞!”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身体,觉得热热地,便也脱了衣服朝浴室里走去。

陈晓天正在放水,一陈文玉溪光着身子跑了进来,不由吃了一惊,一时怔在那儿,文玉溪却嘿鄙笑着走了上来,伸手抱住了陈晓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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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7.第146章

[第1章 正文]

第147节 第146章

陈晓天嘴里边,发出了一声哼声来,文玉溪那双修长的美腿,在这些个时候里边,就似乎是一双灵动的蛇儿,紧紧的,将陈晓天的身体缠住,而那异样美好的部位,恰到了好处的撞在了陈晓天的那紧挺之上。隔着一层衣物,那美妙的温柔,正好的透过一层衣物的遮掩,就将那处温柔,狠狠的包住了那个坚挺了。强大的温柔,虽然是有着一层衣物在那里做遮掩,可是,却没有丝毫的作用,反而,是更加的带着一种异样的刺激,令陈晓天感觉到了一种更加的美妙!

“你觉得我像个很风骚的女人吗?”文玉溪突然问。

陈晓天吃了一惊,没想到文玉溪会这么问,不过对于文玉溪,陈晓天的确惊讶不已,豪放大胆的女子他碰到过很多,可像文玉溪这样既年轻又来自农村的,他还是第一次发现。

而文玉溪嘴里边说着话,温柔的将双唇压到了陈晓天的胸膛前,吐出舌头来,轻轻的,温柔的舔了上去,她文玉溪的动作虽然不算是熟练,可是,那舌头上带着的火热,透着的滚烫,一阵阵的,刺激得陈晓天的身体,颤抖不已。

陈晓天也受到了感染,用力的一搂,将文玉溪的身体往自己身前贴了贴。搂住文玉溪的纤腰,让文玉溪的脑袋被迫的仰了起来,嘴唇含住文玉溪的嘴唇,用力的吮吸。这会儿,陈晓天似乎是将自己身体里边所有的力量,全都给施展出来了一般。强大的力量,自嘴唇的吮吸间透了出来,文玉溪喉间发出一声声压抑的哼声来,身子也在陈晓天的怀中,颤动不已。

啵的一声轻响,两人的嘴唇分开,文玉溪的红嫩嘴唇,在这会儿都有些微的肿起。而陈晓天看着自己的‘功绩’,得意的一笑,在文玉溪的嗔怒眼神当中,轻轻的在那两片红唇之上,又香了一口。

“嗯,讨厌!”

又一声悠扬的哼声,文玉溪的脸颊上,流露出一丝丝满足的笑容来。

陈晓天埋下头去,再一次的,亲吻着文玉溪那娇嫩饱满的两团。在文玉溪不断的哼唱间,陈晓天的动作,越来越迅速。

只手,紧紧搂着文玉溪的纤腰,以保证文玉溪不会在自己身上滑落下来。而他的另一只手,却是朝着自己的裤子伸了过去。

大手五指动弹,陈晓天将自己的内裤,轻松的解了下来!

“啊!”

就在这时候,文玉溪的嘴里边,传出一声轻哼声来。

就在这时候,随着陈晓天的这一动作,那裤子刚刚的一被解开,坚挺一下子就高高的扬了起来,狠狠的,朝着文玉溪娇嫩的小屁屁上,撞了上去!

那滚烫的,坚挺的玩意儿,一下子,就狠狠的抽在了文玉溪娇嫩的小屁屁之上。这一撞击,更是令文玉溪的身体,狠狠的颤抖了一下。

文玉溪的身体,早已经是暴露在了空气当中,身体体表的温度,在刚才的那些个时候里边,也变得与周围的温度差不多了。而这会儿,被陈晓天那坚挺的滚烫这么的一碰撞,一下子产生出来的温度差异,令文玉溪险些跳了起来……

一个小时后,陈晓天与文玉溪双双从洗手间里走了出来,两人都心满意足、痛快淋漓,双双倒在床上,相拥而眠。

第二天待太阳出了老高,陈晓天与文玉溪被一阵手机铃声惊醒,陈晓天睁开惺松的双眼一看,竟然是文秀打来的,陈晓天看了看身边的文玉溪,伸出食指朝她晃了晃,文玉溪心领神会,侧耳细听,一声不吭,陈晓天这才接了,刚一接,便听到文秀问:“晓天哥,玉溪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事呀?”陈晓天说:“没事,在医院里住了一个晚上,我们马上出院,今天说回来了。”

“我还没好!”文玉溪突然叫了起来:“我还不能出院,我今天不回来。”

陈晓天忙压住文玉溪,瞪了她一眼说:“你别听她的,已经好了。”

“哦,”文秀并没有发现什么问题,又说:“婶婶要我打电话来问玉溪的情况,你来跟她说吧。”接而便听到了文玉溪妈妈的声音,“晓天啊,玉溪怎么样,她有没有事?”文玉溪妈妈的声音急促,显然很担心。

陈晓天忙说:“医生检查了,说没事,我们今天就回来了,你别担心。”

文玉溪的妈妈哦了一声,说:“你一定要叫医生给她好好检查一下,要多少钱我回来给你。”

“不用不用,”陈晓天忙说:“不要多少钱,这钱我来付。”接着将手机给了文玉溪,说:“跟你妈妈说两句,叫她不要担心。”

文玉溪接过手机,说:“妈,我还没怎么好呢,还要在医院里住一天。”陈晓天伸起手来做出要打她的样子,文玉溪忙说:“别打别打,我不要住院,不住院了,妈你别担心,我没事。”文玉溪的妈担心地说:“你到底有没有事呀,有事的不要瞒着妈,要多少钱妈都会给晓天的。”文玉溪这才认真地说:“我没事,妈,你放心吧,我等会儿就和晓天哥回来了。”

挂了电话后,文玉溪躺在床上娇嘀嘀地说:“我还想在城里玩一天,晓天哥,让我玩一天吧。”陈晓天一口拒绝,说:“不行,得回去了。”

“嗯——”文玉溪一声嘤咛,伸手抱住陈晓天说:“让我玩一天嘛,我难得来城里一趟。”她因为全身xx,这时一双玉峰紧贴着陈晓天,弄得陈晓天心猿意马,身体下面不由很快起了反应,这被文玉溪发现了,撇了撇嘴说:“你要是不让我在城里玩一天,以后你别碰我。”陈晓天竟然忍住了,说:“不碰就不碰。”说罢很快跳下床朝洗手间走去。

文玉溪哎地一声倒在床上,气恼不已。

一会儿,陈晓天从洗手间里走了出来,飞快好穿好衣裤,将文玉溪强拉了起来,逼她穿好衣服,说:“快洗脸刷牙,我们回家!”

洗漱完毕后,两人下得楼来,交了钥匙双双走出宾馆,坐上摩托后,陈晓天将摩托开到一家加油站加满了油,在一家早餐店吃了早餐后,与文玉溪直朝家里冲去。

一路畅通无阻,待到家里时,还不到上午十一点。文玉溪下了车后问:“晓天哥,下回你还会带我去城里玩吗?”陈晓天说:“你这丫头只知道玩,我带你去,不过不常去,我接下来要去山上采药,你有没有兴趣跟我去采药?”

“采药呀?”文玉溪说:“这个……我又不认得什么药。”

陈晓天见文玉溪对采药没什么兴趣,便说:“你这丫只晓得耍,以后你嫁人了,得要找个好男人,不然你一定会饿死。”

文玉溪嘿嘿笑了两声,说:“我这么漂亮,当然是要找一个有钱的人,那样即使不做事也有钱用,嘿嘿,多爽!”

陈晓天无奈地摇了摇头。两个走上家门,只见文玉溪的妈妈正走出门槛,一眼看到文玉溪,喜道:“玉溪,你回来了,身体检查了吗?有没有什么事?”

文玉溪说:“没事,妈,你看,我给你买了些东西,还有好吃的哟。”

文玉溪的妈妈接过袋子朝里看了看,说:“你哪来的钱买这些啊。”文玉溪忙说:“晓天哥的。”文玉溪的妈妈忙对陈晓天说:“晓天,这还要你花钱买东西,真是的,看病一共发了多少钱,跟我说,我马上给你……”边说边从衣袋里掏钱,陈晓天忙说:“不用不用,其实这次没花什么钱,而且玉溪又是骑我的车给摔的,我来出钱是应该的,我伤了玉溪,你不怪我就好了。”

文玉溪的妈妈笑道:“我怎么会怪你。”她见文玉溪要进屋,忙拉住她说:“我看一下你伤在哪里。”

文玉溪将裤筒拉了起来,指着那道伤痕说:“就这里,没事,已经好了。”文玉溪的妈妈看了看,哦了一声,喃喃自语地说:“还挺严重的,痛不痛?”文玉溪说不痛,文玉溪的妈妈又问:“还有伤在哪里吗?”文玉溪说没了,文玉溪的妈妈顿然呵斥道:“就磨了这么一点皮你就要去城里看医生,你是故意想到城里玩的吧!”

文玉溪撇了撇嘴,故意摸着腰说:“哪里,我这里也很痛的。”

“你就装吧!”文玉溪的妈妈朝文玉溪额前指了一下,很凶地说:“看我等一会不打你……”

陈晓天见文玉溪跟她妈扯个没完,便说:“好了婶婶,我先回去了。”文玉溪的妈妈忙说:“吃了饭再回去啊。”陈晓天说不吃了,正想朝家里跑,忽然听得一人叫道:“晓天哥!”

陈晓天回头看是文秀,便转过身走了过去说:“下午有空来我家,我有事跟你说。”

文秀好奇地问:“什么事呀,现在说。”陈晓天呵呵笑道:“下午再说,我先回去了。”说罢转身朝家里跑去。望着陈晓天远去的背景文秀小声嘀咕道:“什么事呀,神秘兮兮地。”她见文玉溪紧紧地看着自己,便朝文玉溪笑道:“玉溪,你怎么样?伤得严重不?”文玉溪说:“没事。”文玉溪的妈妈说:“她哪里受伤了,分明是想去城里玩。”

文秀哦了一声,贴着文玉溪问:“老实交待,这回去城里玩了什么好玩的?”文玉溪说:“也没什么,晓天哥又不带我去玩。不过,我碰到一个家伙,他说他很喜欢我,要我做他女朋友。他家里很有钱的哟,听说有好几百万呢。”

文秀一听便来了兴趣,便说:“你说说是怎么一回事,你怎么就遇到了这么一个有钱的人呢?”文玉溪说:“说来话长,这还得从昨天说起……”

文玉溪便将与黄衣男子相遇以及后来发生的事跟文秀如实说了,文秀听着听着便觉得不对劲了,盯着文玉溪问:“你和晓天哥住宾馆的?没住医院?”

文玉溪怔了怔,眼珠子闪了闪,忙说:“我住医院,晓天哥住宾馆,他不可能跟我一样也住医院吧。”

“哦。”文秀半信半疑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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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8.第147章

[第1章 正文]

第148节 第147章

陈晓天回到家里,见陈老头正在晒草药,大声叫道:“老头,我回来啦。”陈老头看了陈晓天一眼,气呼呼地说:“你小子还晓得回来,整天惹事生非,你没把玉溪怎么样吧?”

陈晓天忙说:“我能把她怎么样,她只是腿上刮脱了一点皮,没事。这丫头就是想去城里玩,才故意说腰受伤了,真狡猾啊。”说罢放下手中的袋子来到陈老头面前,看了看陈老头晒的药材,喜道:“老头,你不错啊,这些都是能卖得高价的药材。”

陈老头说:“我知道,这些药材我们这山上有很多。”

陈晓天顿时兴奋地说道:“那太好了,以后有事儿干啦。”说罢对陈老头说:“老头,我们现在有资金,我们呢,先去山上采一些药回来,拿去城里卖,先看一下行情怎么样,要是卖得好,我们就叫村里人都去采药,叫他们卖给我们,我们再一起运出去,赚个差价,你觉得怎么样?”

陈老头点了点头,说:“这不错。你小子脑瓜子还挺灵活。”

陈晓天嘿嘿笑了两声,说:“我是谁呀,鼎鼎大名陈晓天!”陈老头无奈地摇了摇头:“这孩子,真是经不得起夸,一夸就飞到天上去了!”

陈晓天回到屋里将东西放在桌上,出来跟陈老头一块儿晒药材。

中午吃过饭后,外面天空万里无云,烈日高照,外面辣辣地,陈晓天正想睡个午觉,文秀来了,陈晓天一脸苦相,说:“你来的真不是时候,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我睡觉的时候来,莫非想跟我睡觉?”文秀顿时气呼呼叫道:“谁想跟你睡觉,真是异想天开!你不是说有事眼我说吗?现在快说吧。”

陈晓天边往凉床上倒边说:“春天不是读书天,夏天炎热好睡眠,等我睡一觉再说。”文秀顿时一把将陈晓天拉了起来,说:“你不说别想睡!”陈晓天被迫无奈,只得说:“好吧,看来你这个泼辣样,以后讨你回来了,恐怕没睡个安宁觉睡啊。”边说边朝晒在太阳底下的药材指了指,说:“找你来,就是想跟你说说那个事。“

文秀看了看药材,问:“你是说我们去挖药材卖?”

陈晓天惊讶地看着文秀,没想到文秀秀外慧中冰雪聪明,一猜即中。文秀见陈晓天傻了一般望着自己,莫名其妙地问:“你怎么了?突然傻了?”陈晓天赞道:“好一个标志又聪明的姑娘,你怎么知道我叫你来是卖药材的?”

“谁都知道啊,”文秀说:“我们这里大片地山,山上什么药材都有,而且也很多,我早就想到去采药卖了,只是以前忙于修路的事而没时间来做这个。现在看你家里晒了这么多,你自己一下用不了,不是卖的是干啥子的?”

陈晓天忍不住要朝文秀抱来,文秀忙朝后退了开去,急声叫道:“干什么干什么?”陈晓天说:“你太聪明了,我忍心不住想抱你一下。”接着又说:“看你这么聪明,我就把我的一个天大的商业秘密告诉你。”

文秀顿饶有兴趣地问:“什么秘密?”陈晓天说:“这个秘密是父不传子夫不传妻,你要是想知道,就得嫁给我。”

“谁稀罕!”文秀顿时偏过身去,不屑一顾的样子。陈晓天从屋里拿出那张标价清单来,递给文秀说:“你看看,这是我在外面联系好的,对方给的是这个价格。”

文秀看了看,说:“还不错嘛。”

陈晓天说:“是不错,价钱公道,童叟不欺。”

文秀朝那清单上看了看,说:“晓天,你有空得带我去那收药村的地方看看,我要跟那老板好好谈谈。”

陈晓天问:“你跟他谈什么?”

文秀说:“我们可以这样呀。你想一想,现在大家都不知道这些药村可以卖钱,而且也不知道是什么价格,我们可以跟村里人说我们收,价格比这上面的低一点,然后我们再卖给这个老板,我们只要天天坐在家里收,转手出去就行了,又好玩又赚钱,是不是?”

陈晓天一把抓住文秀的手,紧紧握住,连声说:“文秀老板,来,握个手,未来的商业巨子,你太伟大了,我陈晓天西服得五体投地!”

文秀被陈晓天弄得一愣一愣地,睁大眼睛问:“你……你干什么?发神经了?”

陈晓天放开文秀的手说:“我终于知道我为什么最喜欢你了,因为你很聪明。”

文秀呵呵地笑了,说:“我们可以将这些药材每样采一点,先按他们的要求送过去,若觉得可以,我们就回来跟村里人说我们收药材了,然后将这些药材的要求跟他们说。”

“嗯,”陈晓天点了点头,说:“这个不错。”

文秀不由蠢蠢欲动,说:“要不我们现在就去采这些药材吧!”她已经有点迫不及待了。陈晓天也兴趣盎然精神抖擞,说:“好!”然后去找背篓现锄头,文秀突然想起了什么,问:“这些药材你都认得吗?”陈晓天说:“只认得一部分。”文秀说:“那你这么冲动干啥子?你得先把这些药材都认识了才去呀。”陈晓天摸了摸头,说:“可是,我们在家里怎么认?家里有这些药材吗?”文秀在陈晓天耳边轻声说:“你家里不是有个活药材吗?”说罢意味深长地看着陈晓天。

陈晓天恍然大悟,伸手指了指文秀,呵呵地笑道:“聪明。”然后对陈老头说:“老头,走,咱们采药去。哪天咱们药材收购公司成立了,给你一个股份,怎么样?”

陈老头朝外面火辣辣的太阳看了看,淡淡地问:“你们不怕晒?”陈晓天与文秀异口同声地叫道:“不怕!”陈老头说:“好,就喜欢你们年轻人这股闯劲。我们走吧。”

陈晓天与文秀相视一笑,心发怒放。

三人来到山上,陈老头将那些收购的药材早已背得滚瓜滥熟,每看见一株药村便采下来,也依依跟陈晓天与文秀说,这是药材,叫什么名字,治什么病,价钱怎么样,陈晓天与文秀都很认真地听着。

不知不觉,已到了黄昏,陈晓天与陈老头的背篓里采满了药材,陈晓天与文秀意犹未尽,还要往山上走,陈老头说:“天黑了,不能再上去了。这山上猛兽多,天黑了很危险,我们回去吧。”

陈晓天与文秀这才依依不舍地跟着陈老头朝山下走。回到家里时,天已黑了。文秀说:“我得回去了,不然我爸会担心我的,以为我去哪儿了呢。”陈晓天说:“你回去跟你爸说一声马上来,我们还要研究这些药村呢,时间宝贵啊。”文秀嗯了一声,说:“我吃了饭就来。”陈晓天说:“别吃了,来我家里吃,我们边吃边谈。”文秀说:“我先看看啊。”

陈晓天忙着去整理药材,按种类全部分开,而陈老头则去做饭做菜,正忙着,只见文秀跑了来,说:“我跟我爸说了,嘿嘿。”

陈晓天忙说:“来来,帮我分开这些,这是什么?鱼腥草,这个很便宜。这个我靠,是野人参,特产耶……”陈晓天说得不亦乐乎。

没多久,陈老头将菜摆上桌了,说:“文秀、晓天来吃饭了。”陈晓天便与文秀洗了手上了桌,见陈老头倒了一杯米酒,陈晓天一把拉了过来放在自己面前,陈老头瞪着陈晓天问:“你干什么?”陈晓天说:“我这次去城里,因为喝不了酒,吃了很大的亏,我现在要把这酒力练好,以后做老板了要是不会喝酒,那还混个毛啊!”

陈老头无奈地摇了摇头,问文秀:“文秀,你喝吗?”文秀摇着头说:“我不喝。”陈老头便拿来一个杯子给自己倒上了。

陈晓天尝试着喝了一口酒,嗯了一声,又喝了一口,由于很久没吃陈老头炒的菜了,陈晓天这一回吃起来感觉非常香,不知不觉,一杯酒竟然喝完了,而他的人却也摇摇欲坠。

见陈晓天走路一晃一晃地,文秀说:“晓天哥你醉了,还是去床上睡觉吧。”

陈晓天说:“不,今晚月光好大,我还要去溪里洗澡呢。”说罢找出一套衣服提着桶子对陈老头说:“老头,我洗澡去啦。”

陈老头说:“你喝多了就在家里洗吧。”

“没事,”陈晓天说:“我还能走路,意志清醒,好久没去溪里洗澡了,终于可以去与我的小溪妹妹抱一抱了,哈哈……”

文秀担心陈晓天出什么事,便也跟着去了。

今晚的月光很美,两人走着走着便将手拉到一块了,两人很久没有这样拉过手,今晚感觉非常浪漫。久后胜新婚,恐怕就是这个道理。

没多久,两人到了溪边,陈晓天飞快地脱光了衣服迫不及待地朝溪里跳了进去。游了一子,感觉溪水温柔地抚摸,叹道:“好爽啊!”然后对文秀说:“你也下来洗。”

文秀将头摇得像拨浪鼓,说:“我才不。好丑!”陈晓天说:“丑什么,你的身子我又不是没看过。”说罢跳上岸来伸手就去拉文秀,文秀忙要逃,却被陈晓天一把抱住了,抱起她就要朝水里丢,文秀忙说:“好了好了,我洗,你别丢,我先把衣服脱了。”

陈晓天便将文秀放了下来。文秀便伸手去脱衣服。她只穿了一件长衬衫,脱了衬衫,里面便只剩下胸罩了,文秀想了想,胸罩没有脱,接着去脱裤子,正要脱,见陈晓天紧紧地望着她,气呼呼地问:“你这样看着我干什么?”

陈晓天心急如焚地说:“你快点脱呀老婆。”

文秀顿时停住了,说:“我不脱了。”陈晓天忙说:“你脱你脱,我不看你了。”说罢转过了身去。文秀无奈地摇了摇头,便开始去脱裤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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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9.第148章

[第1章 正文]

第149节 第148章

当文秀慢慢腾腾将自己的裤子脱了下来时,陈晓天再也按捺不住,猛地冲上去抱住文秀,毫不犹豫地朝她嘴唇吻去。文秀吃了一惊,尽管她已做好了心理准备,知道今晚与陈晓天会有这一回,因为他们分开很长一段时间了,久别胜新婚,他们都很思念对方,特别是对方的身体。文秀只嗯了一声,身子已被陈晓天紧紧抱住,嘴唇被陈晓天强吻住,那舌头像蛇一样在文秀嘴中肆意游回,并用力吸吮着文秀的很有舌尖与津液。

文秀的身子微微颤抖,对于这一刻,自从陈晓天回来那时起,她就一起在想这会是怎样的一种情况,如今终于临来了。

吻了一阵后,陈晓天将嘴唇贴到了文秀的耳朵边上去,深情地的说着话:“我好想你啊,真想永远就这样抱着你,直天天荒地老!”

“嗯,我也是。”文秀羞红着脸颊,听着陈晓天嘴里边所说来的这一番令他怦然心动的话语,令文秀羞不自胜而心中像吃了蜜一样甜。

陈晓天嘴里边说着话,一把抱起了文秀,跳进了水中,两人在水中吻了一番,陈晓天将文秀抱到浅水处,双双躺在水中,陈晓天手上轻轻的放松了些许的力量,将文秀的身体,朝着自己的那上边,放了上去。强大的坚挺,在这会儿,紧紧的贴着文秀的那潮湿之地,一阵阵的,不断的摩擦了起来。陈晓天嘴里边却先发出了一声声的哼声来,好湿润的地方,透着一阵的滑腻,一阵的柔软,这一接触上去,这一碰撞上去的摩擦,令陈晓天的心里边是舒畅之极。

“哦~!”

只是,坚定无比的文秀很快的就发觉,自己的坚持,没有丝毫的作用。那异样的温度,那强大的坚挺,在这会儿,紧紧的压在自己的那上边,令文秀心里边,窜出强大的冲动感来。

陈晓天一阵阵的摩擦着,感受着那里的变化,终于,在陈晓天感觉到差不多的时候,将文秀与自己全身都脱了个精光,然后朝文秀身上压了上去。

“嗯——”文秀的嘴里边,传出一声轻呼声来,两只小手儿,紧紧的抱住陈晓天,似乎是想要阻止着陈晓天的动作,可是又想陈晓天这样更深入地进来。

月光下,只是,看到文秀那一张因为痛楚而有些许变形的脸颊,陈晓天赶紧的停止了自己的举动。两只手,搂在了文秀那白嫩饱满,充满了弹性的小屁屁之上,停止了自己的举动。不过,就算是在这会儿,陈晓天却也没有停止自己嘴里边的动作,低下头来,轻轻的,在文秀的白嫩肌肤上,不断的吻动着。

一次次的,嘴唇和舌尖在文秀的肌肤上滑过。用着那异样的接触,用着那美妙的滋润,去刺激着文秀的内心!

文秀张开了小嘴儿,一声声悠扬的哼声,传遍了这山洼之地。陈晓天感受着文秀身上温度的攀升,感觉着她那里似乎正在一阵阵的收缩,陈晓天明白,这会儿的文秀,也已经是快要准备完毕了!

而随着陈晓天的动作,文秀的身体,在一次次的轻轻颤动着。毕竟,他们这也不是第一次了,文秀的身体,到这会儿,已经开始飘了起来而摇摇欲坠了呢!

陈晓天不敢用太大的力量,只是轻轻的,一点点的挪动着。感受着那接触点所传来的滑腻和柔软,陈晓天心里边一阵阵的大为感叹。舒服啊!

而文秀的身体,在这会儿,表面的肌肤上,浮起了一层桃红的色泽,她的身体,颤动得也是越发的厉害了起来。一次次的,随着陈晓天的动作,开始不断的摆动着。

“嗯——”一声娇哼,再次自文秀嘴里边传出来,这会儿的文秀,已经是在陈晓天的摆弄之下,陷入了一种无法摆脱的境地了。

虽然,那里依然的传来一丝丝的痛楚感觉,可是,那阵阵的酥麻,那一阵阵的痒痒感觉,更是在那里传来。相比之下,酥麻的异样,似乎是比痛楚来得更加的猛烈,令文秀在这会儿,根本就没有丝毫的办法,去摆脱眼前的情形!

陈晓天深吸了一口气,双腿用力的支撑着自己和文秀两人的体重。两只手抱着文秀的小屁屁,缓缓的推动着。一次次的,将文秀的身体,在自己的身前,推动了起来。而两人接触的地方,也开始一阵阵的摩擦起来。异样的舒畅,不断的在两人之间窜动着,一声声滋滋的异样声响,开始在那里肆意的传来。文秀更加的羞不自胜,听着那种声音的响起,她心里边,感到了无尽的羞涩。老天,原来在自己的身体里边,居然还会有着这种声音呢!

陈晓天的动作,越来越迅速,越来越快,两只手不断的推动,不断的收回,将文秀的身体,在自己的身前,不断的来回的推动着。

陈晓天也张开了大嘴,发出粗重的喘息之声来。随着这一次次的举动,陈晓天的心里边,也感到了美妙无比。

不知过了多久,陈晓天突然像一匹脱僵的野马奔腾了起来,接而呜地一声,终于如绝堤之水,一泻千里。

陈晓天抱着文秀,舍不得放开。两人就这样在水里躺了许久,文秀突然轻声问“晓天哥,我会不会怀孕啊?”

陈晓天怔了怔,说:“我不知道……”他突然想到,如果考虑到怀孕这个事儿,嘿咻一次就会怀孕的话,那我陈晓天,现在的孩子不是可以组成一个超级强大的足球队了啊!陈晓天觉得这是一个很复杂的问题,在心中暗暗祈祷,老天,千万别让这些女人们怀孕啊……想到这儿,陈晓天便从文秀身上爬了起来,转身跳进深潭里,感觉溪水的清凉与惬意。

文秀也坐了起来,轻轻拂水擦洗着自己的身子。她的皮肤白净光滑,在月光下更是美丽迷人。陈晓天边看着文秀那曲线柔美、凹凸有致的酮体,暗想,这一生能得到文秀,夫复何求?

突然,文秀惊叫道:“不好,好晚了,我再不回去我妈妈会骂死我的。”说罢忙游上了岸,一阵手忙脚乱地穿好衣服,对陈晓天说:“晓天哥,我得回去了。”陈晓天也游上岸来,边穿衣边说:“别急,我送你回去。”

“嗯。”文秀轻轻应了一声,这么晚了,她若一个人回去还真有点害怕。

踩着月光,两个手牵手朝文秀家里走去,远远看见文秀家里还亮着灯光。快到家门前时,两人不约而同地放开了手,文秀说:“好了,我要进去了。”陈晓天点了点头,说:“明天我们继续去采药。”

“嗯。”文秀点了点头,看了陈晓天一眼,依依不舍地朝家里走去。陈晓天远远看见文秀推开了门,听到文秀的妈责备道:“怎么现在才回来?你干什么去了啊?”文秀说:“我跟晓天还有陈大伯在选草药,我们今天下午采了好多回来,忙了一个晚上才将他们分开呢,有些草药可以卖到很高的价钱!”

陈晓天忍俊不禁,转身朝快速地朝家里走去。

第二天一大早,便听到文秀在家门口喊:“晓天哥,晓天哥——”陈晓天正在刷牙,边刷边迎了出来,两人相视一望,想起昨晚的事,不由都有些尴尬,到是陈老头笑呵呵地说:“文秀,起得这么早啊。”文秀说:“是啊,我想着采药的事,一夜未眠呢。”陈老头赞道:“年轻人就得有这一股闯劲与热劲!”

陈晓天刷了牙故意漫不经心地问:“文秀,吃饭没?”文秀说产:“还没呢,这不来你家噌饭吃了吗?”陈晓天说:“那行,干脆你就嫁到我家来,我包吃包住,怎么样”

“你得了吧!”文秀转过脸去,说:“我只是跑步经过你家门口,顺便看你起来没有。我回去了,吃了饭再来找你。”说罢转身便朝家跑去。

陈晓天忙叫道:“等等,在我家吃饭吧。”文秀说:“不了,我妈已经煮饭了。”

待陈晓天与陈老头吃完饭后,文秀看了时间似的准时出现了。而陈晓天将上山采切的工具一切准备妥当,三人精神振奋,正要出发,突然听得一人叫道:“晓天!”

陈晓天吃了一惊,回头一看,不由怔道:“桂君?”

只见陈桂君双手叉要裤袋里像个小伙子一般一摇一晃地走了过来,看了看陈老头与文秀,嘿嘿地笑了笑,将陈晓天拉到一旁,悄声问:“昨晚我爸看见你们很晚了还在山上,你们在干什么勾当?”

陈晓天伸手朝背后的背篓一指,说:“采药啊。”陈桂君问:“采这么多药干吗?听说你前天才回来——”陈桂君将陈晓天全身上下打量了一遍,说:“是不是在外面找到什么发财的路子了?”

陈晓天伸手摸了摸头,嘿嘿地笑道:“外面发财的路子很多,关键是看你愿不愿意去闯。”

陈桂君问:“茹姐呢?怎么没跟你一起回来?”陈晓天说:“她在外面找到好工作了,在超市里上班,每天工作八个小时,包吃包住,两千块钱一个月,很轻松。”

“这么好。”陈桂君兴趣盎然地说:“什么时候你带我去吧,我也想去那儿上班。”陈晓天说:“我先问问他们那儿现在要不要人吧,到时再跟你说啊。我采药去了,回来再聊。”说罢转身朝陈老头与文秀他们追去。

文秀问:“桂君找你干什么啊?”陈晓天说:“问我有关茹姐的事。对了,当初你不是说你去我那儿吗,怎么变成茹姐去了?”文秀说:“本来是打算我去的,后来茹姐来我家里说,袁老板不是个好人,担心我一个姑娘家去了会受到伤害,就说让她先去看看,打头阵,我爸妈不放心我,也就没让我去,让茹姐去了。”

陈晓天哦了一声,暗想,幸亏去的是茹姐,不然让文秀去了……想起袁克良给茹姐拍裸照的事,不由又一阵咬牙切齿,将袁克良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个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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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第149章

[第1章 正文]

第150节 第149章

陈晓天、陈老头与文秀今天去的是罗家冲,文秀今天表现得非常用心,处处去向陈老头请教,比如好运草药的名称、作用、价格及可否大量挖掘这种药材等等,甚至有时候指着一株草问陈老头:“陈老头,这种是草药吗?”陈老头也都依依极耐心地跟文秀讲解,并向文秀介绍了一些治烫伤的药,比如:大黄,白及,白敛,紫茱草,等陈晓天却觉得非常无趣,独自选了一条路,边找草药竟然边独自走远了。

找了一阵草药,陈晓天挖挖找长,不知不觉也找了不下半背篓,眼看前面有一块青石,陈晓天便将背篓放在大青石上,自己也跳了上去,决定睡一觉。忽然,山那边传来了咚咚的声音,陈晓天一怔,暗想,这是砍树的声音。陈晓天一个骨碌从大青石上坐了起来,山那边的树是公家的,怎么会有人在那里砍树?莫非在偷树?陈晓天便从大青石上坐了起来,握着锄头好奇地朝山边那悄然走去。

刚上了半个山坡,远远看到一个人蹲在一块石头上,像是在解手,其雪白的屁股正对着这方,又大又圆,一看到那白发发的大屁股陈晓天不用猜也知道她是谁了。

他妈的强婶又在偷公家的树了,怎么就没人晓得啊……而现在不慎看到了她的屁股,她娘的,老子又要倒霉了,听说看了女人的屁股是要倒大霉的!要是别人,陈晓天恨不得上去操她几下,但他现在面对的是强婶,强婶是谁?是村里的强人,强悍得无与伦比,她就希望你去操她……

陈晓天正想愤然而无奈地离去,突然听到强婶叫道:“谁在偷看,给老娘出来!”

陈晓天大吃一惊,暗暗叫苦,这强婶莫非有火眼真金?隔得这么远,我又隐藏得这么深,她也看得清?这一下不知是出去好还是退走好,一时左右为难,却听得一人笑道:“哎呀是强婶啊,我以为是哪个在解手呢,大白天地而用屁股对着我。”

一听到这难听的声音,陈晓天就知道这混蛋是谁了,村里除了二狗子又这鸭公般的声音还有谁有?

只见强婶这时已穿好了裤子,而二狗子竟然大摇大摆厚颜无耻地走了过去,朝强婶屁股后看了看,嘿嘿地笑道:“强婶,你屁股又白了不少啊。”

强婶朝二狗子怒目而视,喝道:“二狗子,你来干什么?跟着强婶我,想吃我强婶的屎是不是?”二狗子哼哼道:“我又不是狗,我吃你的屎!我是想吃你的妹了!”二狗子这畜生,看来是很久没搞过女人了,饥不择食,竟然又朝强婶这村里人都不敢惹的悍妇进攻了!

强婶朝二狗子骂道:“你小子狗嘴吐不出象牙,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可是你婶,你别想打婶的主意!”二狗子涎着脸道:“我哪敢打强婶的主意啊,我在山下放牛,突然听到山上有砍树的声音,我就好奇地上来了,哪晓得你在解手,又将屁股对着我,我……我不知所措呢!”

这畜生,竟然也会用不知所措这个词,听说他小学二年级都没读完的!

强婶一听二狗子这么说,顿时明白了,便不紧不慢地说:“二狗子,现在树好卖,你是上山来偷树的吧?”二狗子顿然瞪眼叫道:“什么偷树?我自己屋里的树都砍不完,我还来到山上偷树?你说得真难听!你偷了树,别把我也拉进去,这公家的树我可不敢偷。”

强婶嘿嘿地笑道:“好了二狗子,我刚才是砍了一棵树,你要是有力气就帮我搬回去吧,我中午炒个好菜给你下酒。”二狗子双眼一亮,朝强婶走了过去,媚笑道:“我二狗子有的是力气,正无处发泄呢,要不,咱们先来个……我不但不跟村长说你偷了树,还帮你背回去,怎么样?”说着便伸手朝强婶的胸前摸来。

强婶心知肚明,朝二狗子骂道:“二狗子,你狗胆包天,你这是威胁我,敢日我,是要天打雷劈的!”

“我不怕!”二狗子一把抱住了强婶,伸手便去脱强婶婶的裤子说:“雷劈就雷劈呗,那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跟强婶来一回,胜过十年书……”二狗子越说越离谱了,果然力大惊人,一把将强婶推倒在地,强婶看来也是性饥渴,半推半就,也任二狗子将她的裤子脱了。二狗子见强婶从了他,激动得几乎要吼出来,飞快地将自己的裤子也脱了,凶猛地朝强婶身上扑去。

二狗子猴急猴急,入戏特快,在强婶身上一阵冲刺,强婶不是个省油的灯,闭着眼睛大叫:“嗯啊!啊!快点啊!!”

很快,一阵阵呻吟之声便传遍在整个山间,让趴在草丛下的陈晓天,满脸精光,下方之物更是直接把裤裆顶成了一个帐篷。要不是觉得强婶与二狗了太可耻,而他还要在适当的时候向文秀交作业,陈晓天早就把那玩意拿出来,好好把玩一番了。

只是这二狗子忒不争气,几分钟后就发出了一声狼嚎:“啊!强婶,我不行了!啊啊 !!

紧接着还真就虚脱的瘫在地上。

“我喷!真他妈的没用!”

陈晓天暗骂了一声,瞟了瞟远远没有满足的强婶,脸上拂过一抹无奈,便从草丛里跳了起来,转身朝山下走去,听到强婶在后面气呼呼地叫道:“狗日的二狗子就这两个?你是个男人吗?你一定不行吧!”

陈晓天悻悻地走下山来,坐在大青石上,一阵唉声叹气,刚才强婶与二狗子的苟合之事,让陈晓天又恼又气,心烦意乱,这时胯下那玩意儿顶得老大,真想找个人发泄一下。他想到了文秀,可惜现在陈老头在,唉,这多了一个人,还真不好办事啊!

突然,听得文秀在山下喊:“晓天哥——,晓天哥——”陈晓天吃了一惊,这文秀喊什么喊呢,这一喊,不是让他暴露目标了吗?便背着背篓一阵风似地朝山下跑去。到了山下时,陈晓天小声应道:“文秀,我在这儿呢。”

文秀见了陈晓天从山上走了下来,便问:“晓天哥,你去哪儿了啊,怎么突然不见了?”陈晓天漫不经心地说:“到这山上看有没有草药。”文秀哦了一声,朝陈晓天背篓里看了看,说:“陈大伯先回去煮饭了,我们也回去吗?”

陈晓天怔了怔,暗想,老头这老人家还真善解人意啊,在我最需要他离开的时候,他离开了,现在机会来了,便不动声色地说:“等人儿再回吧,我们去那边山上看看有没有草药,了解了解情况。”

文秀不知陈晓天这时心里正在打她的鬼主意,兴致勃勃地说:“好的。”

这丫头现在心中装满了草药,任陈晓天在她背后朝她贼溜溜看了一遍,贼眼在她那光溜溜的屁股上不断打转,真是发现文秀越看越耐看,越来越漂亮了,特别是经过昨晚陈晓天对她的耕耘,她的脸更红更鲜了,胸前的那一对大玉身也更丰满迷人了。

两人一前一后朝山上找了一阵,自然也找到了不少的草药。陈晓天见前面有一块小草坪,便将背篓放了下去,哎哟一声仰天躺在草坪上,浮想翩翩。

该怎么向文秀暗示呢?或许文秀不会同意,又怎么向她强行进攻霸王硬上弓呢?陈晓天正在想,突然听到文秀惊喜地叫道:“晓天哥,你看,这里有天麻!”

“天麻?”陈晓天一蹦而起,天麻可是能卖得好价钱的啊,特别是野天麻。他一阵风似地来到文秀身边,果然,只见一棵大树下,有两株野天麻正在向着陈晓天与文秀灿烂地笑,文秀兴奋不已,拿起锄头便挖,她弯着腰,挖得极起劲,却不知胸前的一对大玉峰已在陈晓天的眼前暴露无遗。

好白好大啊,陈晓天暗暗叹道,白得像豆腐,真圆、真美!以前只顾着跟她干事却没注意到文秀的胸部原来是这么好好看!

文秀麻利地挖出了一株递给陈晓天,欢喜地说:“你看!”陈晓天接过来,看了看,又放在鼻前闻了闻,故作高深地说道:“是天麻,果真是天麻,文秀,我俩发了!”

“哦!”文秀兴奋地手舞足蹈,陈晓天趁机一把抱住文秀,开心地道:“文秀,我们太幸运了,为了表示我心中的高兴,也为了庆祝我们发现天麻,我决定吻你一下。”

文秀睁着一双大眼睛望着陈晓天说:“这不好吧,这在山上……”

“这有什么的!”陈晓天边说边朝文秀吻了上去,文秀一怔,只得任陈晓一吻了一下,不料陈晓天得寸进尺,吻着吻着就舍不得放手,而且一只手还悄无声息地伸进了文秀的怀里,在她的胸部上又揉又捏。

文秀推开陈晓天,生气地说:“晓天哥——你越来越不老实了!”陈晓天嘿嘿地笑道:“我只是太开心了,忍不住想……抱你一下嘛。而且,你身上这么香,我……实在控制不了自己啊。”

文秀偏过脸去,轻声说:“要不等咱们结婚后,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呗。”

陈晓天一听,知道有戏了,便说:“不一定非得要结婚啊,反正咱们是注定要在一起,结婚是尽早的事,趁现在年轻,我们不如多享受一下,反正咱们闲着也没事……”

“你怎么说话的呢?”文秀瞪了陈晓天一眼,没好气地说:“你呀,真是越来越不正经了。好了,我们回去吧。”陈晓天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暗想,这文秀,还真不好对付啊,唉,我还不如二狗子,看上了强婶,还来得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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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1.第150章

[第1章 正文]

第151节 第150章

当陈晓天与文秀回到家时,陈老头已做好了饭菜,文秀说:“我回去啦。”陈晓天忙说:“吃了饭再回去啊,饭都做好了。”陈老头闻声也走了出来,对文秀说:“来吃饭,都已做好了你还回去干啥呢?”

盛情难却,文秀只得去井边洗了手,又跟陈晓天洗了一把脸,这才来到桌上,见陈老头做了两个好菜,原来是兔子肉和干鱼,香喷喷地。而陈老头给他与陈晓天各自倒了一杯酒,不过陈晓天那杯酒只有半杯。

陈晓天端起酒杯看了看,极为不满地说:“才这么一点?”陈老头说:“你要是觉得不满意,就喝白开水。”陈晓天撇了撇嘴,轻声哼道:“现在这么刻薄我,等你老了就知道错了。”

文秀听了嘿嘿地偷笑。

正吃着,忽然听到门外有人说道:“哎哟,在吃饭呢。”陈晓天、陈老头与文秀闻声望门外一看,只见来的是李家媳妇,陈晓天忙起身叫道:“李婶,来得正好,来喝两杯。”

李家媳妇看着陈晓天笑道:“晓天,你真的回来了啊,他们说你回来了我还不相信呢,哎哟,长得越来越俊了!”

陈晓天嘿嘿笑了两声,推着李家媳妇来到桌前,说:“李婶别笑我,我都晒黑了,来,喝点酒。”

“不了不了,”李家媳妇忙说:“我已经吃过了。”她看了看文秀,笑道:“文秀也在这儿啊。”

文秀忙说:“我跟陈大伯与晓天哥去上山采药,顺便就在这儿噌口饭吃,嘿嘿。”

李家媳妇也跟着笑了两声,对陈老头问道:“陈大哥,你是不是打算开药店啦?看你家门前采了那么多草药,莫非要收文秀做徒弟了?哪天也教教我冬梅吧。”

陈晓天说:“我们只是采采药呢,哪里收徒弟啊,我家老头收徒弟也只收像我这种聪明能干的,像文秀这种没有慧根的,不收,而且,她也只能做做采采药洗洗药这事儿。”

文秀白了陈晓天一眼,没好气地道:“就你聪明!”

李家媳妇将头转向陈晓天,突然严肃地问:“晓天,你这次去城里,有没有碰到你李大叔啊?”陈晓天说:“城里那么大,要不是联系好的,还真碰不到呢。”李家媳妇哦了一声,紧看着陈晓天问:“你这次回来,一定赚了大钱吧?”陈晓天漫不经心地说:“也没有,也就万把块。”

“这么多啊!”李家媳妇吃了一惊,连文秀也吃惊不少,半信半疑地想,晓天这小子,又在吹牛皮了。

只见陈晓天喝了一小口酒说:“这点不算多啊,在城里工作比在家里强,一份工作至少也有一两千块一个月,像我这种干体力活的,工资更高,三四千、四五千的不在话下。”

“这么多,”李家媳妇想了想,说:“我家老李一个月也就寄两千块回来,不知道他工资到底有多少。”

陈晓天暗想,你家老李干的也是体力活,工资至少也有三四千吧,只寄两千回来,余下的钱恐怕是去罗,当下却不动声色地说:“这个,嘿,我就不清楚啦。”

李家媳妇看着陈晓天又问:“晓天,你出去这么久,有没有在外面遇到什么城市妹子,有没有找到女朋友啊?”

陈晓天自我解嘲道:“你看我这样子,哪会有女孩子愿意做我女朋友啊,文秀,你说是不是?”

文秀趁机道:“是啊,就他这个样子,要是哪个女孩子愿意做他女朋友,那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靠,陈晓天暗暗骂道,这女孩子真是爱口是心非,连读了大学秀外慧中冰雪聪明美丽迷人的文秀也不例外,这以后还能相信女孩子的那一张嘴吗?

却听得李家媳妇笑道:“晓天,我觉得你是个好小伙子,这不,我妹妹有一个女儿,正在我家玩,今年二十岁了,长得也挺好看,我正打算介绍给你呢。”

“啊?”陈晓天与文秀异口同声惊叫一声,相互看了一眼,陈晓天忙笑道:“是不是啊李婶,你别开玩笑,我这个样子没人会喜欢的,到时只怕会丢了你的脸。”

文秀则撇了撇嘴,心里极不是滋味。

李家媳妇说:“晓天,你别谦虚,我看得出你是一个有能力的人,以后啊,肯定会有出息。我这个侄女家里离城里也没多远,读过高中,现在正准备出去打工,但我妹妹不放心她,便将叫到我这儿来了,陪冬梅玩。你要不要过去看看?要是你看得中,咱们就……”

“不了不了,”陈晓天忙说:“人家哪看得上我啊,我怕到时我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李家媳妇见陈晓天这么谦虚,更加喜欢了,面露喜色说:“要不这样吧,我叫冬梅把她带来?”

“啊?”陈晓天怔了怔,迅速地看了眼文秀,见文秀一个劲地扒饭,显然已是味同嚼蜡坐立不安,便说:“还是我去看她吧,人家毕竟是一个女孩子。”

“那好,”李家媳妇站了起来,说:“那你可一定记得要带啊。”说完走出门去,朝家里那方向走去了。

见陈晓天乐呵呵的样子,文秀揶揄道:“好啊,走桃花运了,现在心里乐了吧。”

“没有,”陈晓天忙板下脸来,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说:“我烦着呢,现在我这个样子,一事无成,哪有心思找女朋友啊,这李家媳妇,真是的!”

文秀哼了一声,冷冷地说:“只怕有些人嘴上这么说,心里可乐开了花,恨不得现在生了翅膀立刻飞上去看看那个姑娘呢。”

陈晓天瞪了文秀一眼,没好气地说:“你瞎说什么呢,吃饭吃饭!”

陈老头则乐呵呵地笑了。

吃完了饭,文秀起身收拾桌子要去洗碗,陈老头忙说:“这个我来,你去休息。”然后将文秀推开,说:“中午太阳太大,我们休息休息,三点钟后再出去吧。”文秀哦了一声,又去整理那些草药,陈晓天见文秀闷闷不乐的样子,便讨好她说:“才吃了饭,先休息下,消化消化再弄吧。”文秀说:“你去看你的那个城市女朋友吧,管我干什么。”

“哪里是城市的?”陈晓天哼道:“你乱说!”

文秀提高声音说:“是离城市不远,也算是城市人,你要是运气好,或许可以嫁过去,也变成城市人哩。”

陈晓天没好气地说:“你这丫头,我跟你说不清楚。”说罢躺到凉床上去睡觉了。

不知什么时候,陈晓天醒了,他从凉席上坐起来,见陈老头在洗草药,而文秀却不见踪影,便问:“老头,文秀呢。”陈老头说:“我叫她回去睡午觉了。”陈晓天哦了一声,站起身,来到井边洗了一个脸,突然听得一人叫道:“晓天哥。”

陈晓天闻声回头一看,是李冬梅,便笑道:“冬梅,是你啊。”李冬梅脸红通通地,说:“我妈……叫我来……”她看了看身后,说:“我表妹,嗯,来认识认识你。”

这时,一个女孩子大咧咧地走了过来,只见她身材高挑、脸蛋圆圆地,眼睛一闪一闪地,像是天上的星星,而她胸前的一对大咪咪,却是相当地丰满,而且她这时穿着一件低胸t恤,那雪白的咪咪有意无意坦露了一点了来,真是妩媚动人。

“这是我的表姐艳玲。”李冬梅说。

这个叫艳玲的女孩子看着陈晓天,主打打招呼道:“你好。”陈晓天也笑道:“你好你好,请坐。”说罢对李冬梅说主:“冬梅,你带表姐随便坐。”

“好的,”李冬梅轻声应道,然后明知故问:“晓天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啊?”陈晓天说:“前天。”他这回洗完了脸,将手往身上擦了擦,对李冬梅说:“冬梅,你好像瘦了点啊。”李冬梅窃喜不已,说:“正在减肥呢。”艳玲接口说道:“这家伙为了减肥,发疯了,一天才吃一碗饭呢。”陈晓天笑道:“这样好,省了不少粮食。”李冬梅也嘿嘿笑了。

陈晓天朝外面的太阳看了看,太阳火辣辣地,要不是有树,这地块恐怕都会被烘烤得火烫起来,陈晓天看了看艳玲,问:“在这里好玩吗?”

“还好吧,”艳玲说:“就是不知玩什么,整天去爬山呀,去溪里捉小鱼,嘿嘿,也挺有意思的。”

陈晓天一听捉鱼便乐了,毫不谦虚地说:“我是捉鱼高手,哪天我带你去捉。”

“好呀。”艳玲乐不可支地说:“我那天在溪里捉了一条鱼,有两个手指这么大。”艳玲边说边伸出了手来,在陈晓天面前比划了一下,陈晓天见她的手玉葱一般,又白又长而且又嫩,不由暗想,这丫头的手可真好看啊,不知摸上去是什么感觉……

艳玲说:“要不我们下午就去捉鱼呗。”陈晓天犹豫不决,说:“我还有事呢。这几天恐怕很忙,等忙完了这一阵,我再带你去。”

李冬梅好奇地问:“你忙什么啊?”陈晓天故作玄虚地说:“秘密!”李冬梅嘿嘿地笑道:“我知道,你在采草药!”陈晓天向李冬梅伸出了大拇指,赞道:“聪明!”

艳玲见陈晓天家门前那么多草药,问:“这些草药都用来干吗的啊?”李冬梅说:“这用处可大了,陈大伯是医生,我们村里很多人生病了,都是来陈大伯这儿抓药吃的。”

艳玲哦了一声,对李冬梅说:“要不我们也去采药吧,反正没事。”

李冬梅说:“好啊。”然后对陈晓天说:“晓天哥,你带我们去采药吧。”

“这……”陈晓天摸了摸头,他主要是担心文秀看到艳玲了会吃醋,一时不知答应不好,拒绝也不好,正在这时,忽然听到文秀说:“我下午有事,不去采药了,你们去吧。”

陈晓天回头一看,见文秀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来了,见她一脸不悦的样子,陈晓天忙问:“你有什么事?”文秀没好气地说:“要你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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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2.第151章

[第1章 正文]

第152节 第151章

下午去采药,文秀果然没有去。陈晓天开始以为文秀是故意生气而说着完的,见文秀转身回去后,特地在家里又等了一个小时,心想文秀回去后想通了一定会回心转意,毕竟采药事大,吃醋事小啊。可文秀这个醋坛子硬是没有来。

而李冬梅与艳玲两人倒是兴趣盎然,李冬梅虚心地向陈晓天请教,找草药找得很认真,而艳玲纯粹是去玩的,她东晃晃西扯扯,开始兴高采烈,后来就趣味索然无精打采了,好几次暗示李冬梅说要回去,李冬梅那采草药的劲头却愈涨愈高,对艳玲的暗示充耳不闻,艳玲叹地一声一屁股坐在一块石头上,唉声叹气,见身边有一株青草,百无聊赖地去扯,刚将手伸上去,突然啊地一声,忙收回手,只见鲜血从手指上流了出来,失声叫道:“我流血了!”

陈晓天当时正在艳玲的身边,闻声朝艳玲望去,一看到她手指的血吓了一跳,忙跳上去问道:“你的手怎么了?”艳玲苦着脸指了指一旁的青草说:“被那草割破了。”

原来那草叫午草,草叶又长又硬,还有锯齿,像锯子一样,人的手一摸上去,若一拉,它割肉的力度恐怕不低于一把小刀,而且艳玲的手指又那么娇嫩,这一割,只怕就要割到骨头里去了。艳玲真是痛得哇哇大叫眼泪直流。

陈晓天抓过艳玲的手,看了看她手指,毫不犹豫地将她手指放进自己嘴中吸了吸,吸得艳玲的手指又痛又痒,而她却是又惊又羞,陈晓天却是若无其事,将艳玲的手指拿出来后,见血依然不止,忙四处去寻找草药,幸亏背篓里有止血草药,便找出来用嘴咬碎全敷在艳玲的伤口上。

陈老头与李冬梅听到艳玲的叫声齐望了过来,陈老头见艳玲一脸的苦相,便说:“冬梅,你跟艳玲先回去吧,这山上太热了。”

“不,”李冬梅说:“我还要采一会儿。”

陈老头便对陈晓天说:“晓天,你送艳玲回去吧。”

陈晓天见艳一声不吭,知道她想回去,应了一声,便对艳玲说:“我送你回去吧。”艳玲忙说:“好啊。”接而立即站了起来,生怕陈晓天会反悔。陈晓天对陈老头与李冬梅说:“老头冬梅,我先送艳玲回去了。”

李冬梅一听陈晓天要送艳玲回去,顿然心灰意冷,也要跟着回去,可刚才偏偏又说要采一会儿,一时不好开口要回去,只得悻悻地说:“你们先回去吧。”然后问陈晓天:“晓天哥,你还会来吗?”陈晓天说:“我送艳玲回家了就来。”

李冬梅哦了一声,心中也感觉好受了点。

陈晓天想着等会儿还会来的,便将背篓与锄头放在那儿了,对艳玲说:“我们走。”艳玲重重地应了一声,掉头便朝山下走去。快到山脚下时,艳玲一不小心脚下突然一滑,啊地一声坐下地去,顿时痛得半天站不起来。陈晓天忙上前去扶起她,关切地问:“摔到哪里了?”艳玲捂着臀部说:“屁股,屁股!”陈晓天伸手就要去摸艳玲的屁股,手刚要摸到上面时,突然想到这儿是女人重要的部位,不能随便乱摸的,忙将手又缩了回来,问艳玲:“你现在还能走吗?”

艳玲哭丧着脸说:“屁股痛,不能走了……”陈晓天无奈地说:“那我背你吧。”

“嗯。”被疼痛折磨得头晕晕的艳玲竟然同意了,也不顾得男女授受不亲了。陈晓天便在艳玲面前蹲下去,艳玲毫不犹豫地朝陈晓天后背趴了上去。刚一接触到陈晓天的后背,陈晓天只感觉两团肉紧紧地朝后背压了上来,软绵绵地,可又非常厚实而且坚挺。陈晓天不由地感觉心猿意马地,暗想,不知这一团肉摸起来是什么感觉……

走了两步,前面突然传来了脚步声,陈晓天忙停了下来,左右看了看,准备找个地方躲起来,毕竟这样背着一个女孩子容易让人误会啊,可那脚步声立刻便走到前面来了,陈晓天只得硬着头皮前着艳玲走上去,当看到对面走过来的人时,顿然大吃一惊,一时站在那儿不知所措。

对面走来的竟然是文秀。她背着一个大背篓,手中握着一个小锄头,显然也是来挖草药的。当她看到陈晓天背着艳玲时,不由吃了一惊,顿时哼地一声,视若惘闻,大步从陈晓天身边走过去,陈晓天嗫嗫嘘嘘地问:“你……你不是说不来挖草药了吗?”

文秀气呼呼地叫道:“要你管!”说罢飞快地朝前面走去。

艳玲回头看了文秀一眼,问:“她怎么了?好像在生你的气。”陈晓天说:“别管她,就爱耍小孩子脾气。”凭女人的知觉,艳玲觉得文秀在吃她的醋,便说:“她喜欢你,是吧?”陈晓天顿然说道:“我这个样子会有人喜欢我吗?”艳玲说“当然有,你长得这么帅,喜欢你的人大把。”

“是吗?”陈晓天当艳玲在忽悠他,便问:“那你喜欢我吗?”

“我-”艳玲支支吾吾地说:“我喜欢你怎么样,不喜欢你又怎么样?”陈晓天说:“你喜欢我就说喜欢我,不喜欢我就说不喜欢我呗。”

艳玲说:“那好吧,我喜欢你。”陈晓天吃了一惊,没想到艳玲会这么直接同,索性问:“那你愿意做我女朋友吗?”艳玲大大咧咧地说:“愿意,怎么不愿意?看在你背我这么久的份子上,我不愿意也得愿意啊。”陈晓天说:“那你得让我亲一口。”艳玲气呼呼地说:“你说什么呀,你这个大坏蛋!”说罢伸出粉拳朝陈晓天后背打去。陈晓天忙说:“好了好了,别打了,再打我就要被打倒了。”艳玲嘿嘿地说:“就要打倒你这个大色狼!”

没多久,陈晓天背着艳玲快到李家媳妇的家了,陈晓天担心李家媳妇看到了会引起她误会,正想将艳玲放下来,艳玲大叫:“你干什么?”陈晓天说:“放你下来啊。”艳玲忙说:“还没到家。”陈晓天说:“还没到家?再走两步就要到床上了。”艳玲气呼呼地说:“床上就床上,背我回去,走,我不下来!”

陈晓天只得背着艳玲朝前走,来到李家媳妇家门口,见其家门紧锁,如释重负,便说:“李婶不在家,怎么办?”艳玲怔了怔,说:“那就去你家呗。”陈晓天说:“我家——我家老头不在家。”艳玲说:“你不是在家吗?”

“我,”陈晓天说:“我等会儿又要去山上的啊。”

艳玲顿然气呼呼地叫道:“怎么把我一个人放在你家你不放心,怕我偷你家东西啊。”陈晓天忙说:“没有没有,我家能有什么东西偷?”说罢背着艳玲直朝自己家里走去。

到家后,这才叫艳玲放了下来,拿出钥匙打开门,对艳玲说:“好了,你在我家好好呆着,我要去挖草药了。”说着就要走,艳玲忙说:“等一下。”陈晓天望着艳玲问:“还有什么事呀?”艳玲嘿嘿地说:“我……我想洗个澡,身上好痒。”陈晓天撇了撇嘴,说:“你这皮肤太嫩了,山上虫子多,你身上当然痒了。”便去屋里拿出一个桶子来到井边给艳玲打水。打了一桶水后,将其提到屋角一座小矮屋里,找出一条新的毛巾递给艳玲说:“快去洗吧。”

艳玲接过毛巾乐哈哈地去了。

陈晓天坐在凉席上,决定休息一会儿,突然听得艳玲叫道:“怎么没沐浴露啊!”陈晓天站起身,来到厨房里,左右看了看,终于发现沐浴露在桌子下面。原来昨晚他与文秀去溪里洗澡,将沐浴露放进了桶子里,今天一早恐怕是陈老头将沐浴露拿出来了吧。

陈晓天拿着沐浴露来到小屋门口,说:“沐浴露来了。”艳玲打开门伸出一只手来,说:“给我。”

只见艳玲的手白白地,想必她这时已脱光了衣服,不知她脱光后会是什么样子,陈晓天在将沐浴露递到艳玲的手中时,有意无意朝小屋里看了一眼,因为这小屋是用木块钉成的,木块之间自然有缝隙,陈晓天这一看,便看到了艳玲那迷人的一角——她果然脱了个精光,身上的肉白净净地,她正对着这方,胸前的那一对玉峰白花花地,又直又挺,而且相当丰满。陈晓天这下游的目光自然而然地又移向艳玲的下体——偏偏这个时候艳玲接过沐浴露后转过了身去,陈晓天只看到她那白净的后前及又圆又大的屁股,陈晓天的身体下立即起了反应,真想冲进去抱着艳玲就地正法,但是理智理智占胜了兽欲,他并没有那么做,而是努力将心中的那股xx压了下去,到井边打了一脸盆水洗了脸,正想到凉席上躺一躺,突然,从小屋里传来了一声呻吟——

“嗯——”是艳玲的声音。

陈晓天大吃一惊,这声音xx蚀骨,不像是痛苦的声音,艳玲在干什么?怎么会发出这种声音来?陈晓天正惊讶,突然又听到了艳玲嗯了一声,像是在极力压抑着自己。陈晓天忍不住悄悄朝木屋里偷偷瞄了一眼,这一看,大吃一惊,艳玲竟然在自慰!

原来艳玲被陈晓天背着,随着陈晓天一步高一步低地走,她胸前的那两团玉峰也在陈晓天后背上来回地摩擦,这一摩擦,竟然将她心底的xx给摩擦了出来,而且陈晓天的两手只一直捧着艳玲的手背,艳玲总感觉陈晓天的一双手在她屁股下动来动去,动得她下方酥麻不已,她直觉感觉下面湿了,便借口身上痒要洗澡,而一进洗澡房,她脱下衣服后,检查了自己下面,发现果然湿了,她试着去摸了摸,忍不住将手指伸了进去,这一伸,竟然一发不可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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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3.第152章

[第1章 正文]

第153节 第152章

只见艳玲坐在一个盛满清水的木桶里,正面对着陈晓天的方向,长长的头发披在肩上,双手揉搓着雪白而丰满的身体……

看到艳玲的身体时,陈晓天体内所有的血液陡然沸腾,怒起也一下子涨得难受,一双眼睛牢牢的盯着那雪白的肌肤,虽然不能用手摸到,但他却下意识的认为,那肌肤绝对是无比滑腻而且富有弹性的。

她的身体显得有些丰满,那对大大的肉团白嫩而坚挺,两粒细小的葡萄红红的凸起,一颗颗的水珠像是调皮的孩子一般,在她的胸口滑落,而那两团物事象两只振翅欲飞的白鹤一般,随着艳玲手指的揉搓颤巍巍的抖动。

胸口再下面是平坦的小腹,可惜因为两腿之间的部位淹没在水里看不到。艳玲并没意识到在她对面的门后有双饥饿的眼神正在注视着她,她闭着双眼,慢慢地揉搓着自己的胸口,娇嫩的嘴唇发出轻声的呓语。

“她在自慰,这丫可真够风骚的。”陈晓天的怒起愈发涨大,一边在猜测着艳玲的私生活,一边紧紧盯着她的身体,唯恐漏掉一点点没能看到。

这时艳玲的左手已经从胸口慢慢下移,双眼微微闭着,小脸蛋布满了红晕,一个跟发丝缠绕在鼻子上,还时不时的摇晃着小脑袋,嘴里呢喃着什么,但这声音是刻意要克制的,不会被远处的人听到。

陈晓天的双眼瞪得如同牛眼一般,只见她的双手移到两腿之间,在水中揉搓着,她的身体忽然挺直,两腿翘起,下身从水中挺出,于是陈晓天看到了她两腿之间那白嫩的馒头样的小丘,在昏黄的灯光下,娇嫩的肌肤如同凝脂一般闪闪发亮。

艳玲的手在毛发里用力搓动,嘴中发出低沉的喘息声,身体靠在了木桶的桶壁上,微微的颤抖着,似乎马上就要达到兴奋的顶端了。

陈晓天睁大眼睛想看清楚那双腿之间的秘密所在,可惜木块之间隔得太紧,陈晓天只看到一点点毛发,但是即便如此,他的头脑中也是一片空白,全身忽然一颤,怒起猛力的一跳,就要喷发出来。

艳玲突然用右手小嘴,左手猛力的再动作起来,她的身体疯狂地在水里摇晃着,带动着一丝丝的水花来,胸口的两团也猛烈摇动起来,带动了吸引大牛的一圈圈波纹。

终于,她的双手猛的停住,身体却不由自主的继续晃动,小嘴发出唔唔唔的声音,她一下坐倒在水里,大口大口的呼吸着,脸上是兴奋到达顶点之后的美丽神色。

眼看着她的表演结束了,而艳玲也将睁开双眼,陈晓天忙轻轻地朝一旁退去,不动声色地躺在凉席上,假装睡着了。

没多久,听到艳玲推开门的声音,接而她慢慢地朝这方走了过来,来到陈晓天面前时,看了陈晓天一眼,便坐在凉席上,一声不响。陈晓天睁开眼偷偷看了艳玲一眼,因为她刚自慰过,这时一张俏脸红通通地,显然达到了xx。

陈晓天坐了起来,望着艳玲问:“你洗完了?”

“嗯。”艳玲轻轻地应了一声,她坐在那儿一动不动,头也微垂,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看来这女孩子跟男生一样,自慰后也会懊悔自羞什么的。

陈晓天说:“你要是觉得累的话,到这上面来睡一下吧。”说罢他站了起来。艳玲朝凉席看了看,说:“这里睡不好吧,万一来人了,而我又睡着了,那……”

陈晓天暗想,那你一定爽呆了,特别是来了二狗子的话,但依然不动声色地说:“那有什么的,人家来了又不会对你怎么样。”

“谁知道啊,”艳玲说:“你们这山里人都很野蛮,而且都很色。”

艳玲这是一竹杆打死了一屋子的人,让陈晓天心里很不爽,便说:“那你去我屋里睡吧。”艳玲迟疑地说:“这样不好吧,睡你的床?”陈晓天说:“那有什么的,你就当作是旅馆呗,而且还不要钱。”艳玲嘿嘿笑了两声,说:“好,那我可去啦。”她转身朝屋里走去,到门口时转过身问陈晓天:“你是哪张床?”陈晓天走了进去,来到自己的床前说:“就这张。”

艳玲哦了一声,朝床上看了看,发现床上还算整洁,便说:“好,我要睡一会儿,你把门给我锁了。”

陈晓天怔道:“锁门干吗啊?”艳玲说:“我怕我睡着了,会有人闯进来。”陈晓天无奈地摇了摇头,正要走出去,忽然听到艳玲问:“你刚才是不是在外面偷看我?”

陈晓天一怔,支支吾吾地说:“我……我哪有。”

“你还不承认!”艳玲大声说:“我都看到你了。你这个色狼,竟敢偷看我,我……我要咬你一口。”

陈晓天气呼呼地说:“你又不是狗你咬我,你刚才在里面做什么?你……我不说了。”

“你还说你没看我?”艳玲顿然面红耳赤,说:“你这是不打自招,你太坏了,竟然偷看我……”陈晓天无奈地耸了耸,忽然听到艳玲轻声问:“你能不能不要把这事告诉别人?”

陈晓天说:“这个……要看你表现了。”艳玲慢慢地走了上来,贴着陈晓天说:“要不……要不我们现在睡一觉……”

陈晓天吃了一惊,不易置信地看着艳玲,又听得艳玲说:“只要你不跟人家说,我就……陪你睡一次。怎么样?”

陈晓天以为自己听错了,这丫的莫非嫌自己搞自己搞得不过瘾,还要一个真正的男人来相助?真是比强婶还强婶啊,当下迟迟疑疑地说:“好,好……”

艳玲垂着头说:“那你先去把门关了,人家看到了不好。”陈晓天很听话地去关门了。关上门返回来后,见艳玲站在那儿,一副极害羞的样子,暗想,你都叫我来睡你了,你还装什么清纯啊,这送祸上门的女人不要白不要,况且还长得颇有一番姿色,便毫不客气地朝艳玲抱去。艳玲果然不反抗,任陈晓天将她抱到了床上。

到了床上后,陈晓天与艳玲面对面的躺着,陈晓天挟了挟自己的一块肉,感觉很痛,知道这是真实的,不是在做梦,然后他稍微起身,让自己的身体轻轻压在艳玲的身上,他们俩静静的看着对方。

陈晓天能明显感觉到艳玲心跳加快,似乎还能听到她心“砰砰砰”跳动的声音!

陈晓天对艳玲说:“艳玲,你不要紧张!我会很温柔的!”

艳玲红着脸点了点头说:“嗯!晓天哥,你一会能对我轻一点吗?我有点害怕,我听别的女人说,第一次都是很疼的!”

陈晓天惊道:“你还是第一次?”艳玲微微地点了点。都说女人把第一次看得比自己的生命都重要,可万没想到。艳玲竟然如此草率,真是不可思议啊。

艳玲说:“晓天哥,你不要觉得很奇怪,我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你,是因为我觉得你人很好,我对你一见钟情,我喜欢你。

陈晓天在心里自欺欺人地说:“我是艳玲初恋,她现在又准备把她的第一次献给我。我心里默默的发誓,我以后一定要好好的爱护艳玲!虽然她很草率,也很风骚,可是不管她以后变成什么样子,我愿意和她在一起,因为我更看重的是艳玲有着一颗善良纯洁的心!”想到这儿,陈晓天便说:“艳玲!我会照顾你的感受的!只要你随时觉得不舒服,你就告诉我!”

艳玲说:“我知道了晓天哥!你开始吧!”

艳玲就像一个冰美人一样躺在床上,静静的等待着陈晓天去爱抚!

陈晓天毕竟是这方面的老手了,他先是主动俯身给了艳玲一个长长的法式香吻,让艳玲放松一些!艳玲被陈晓天吻的很是沉醉!然后陈晓天离开艳玲的嘴唇,我慢慢的解开艳玲的衣扣,因为她穿的是衬杉,扣子并不能解,陈晓天轻易的就解开!她洁白的酮体散发着处女香还夹杂着一些草药香!这草药香想必一定是刚才在山上采药时留下来的。这两种味道交织在一起让我欲罢不能!

陈蓝天揭开丰艳玲的扣子后,看了看艳玲,艳玲发现陈晓天在看她,很是不好意思的,她脸转向一边!

陈晓天知道她现在很是紧张!所以没有进行下一步,他我就在欣赏她完美无暇的肌肤!虽然她身上还有胸罩没有脱掉,但是在这种柔情的意境中,因为胸罩的存在又多一丝神秘感!

陈晓天发现自己以前从没有这么诗情画意过,或许是因为艳玲这个女孩子与众不同吧。

陈晓天看了一会后,用自己的手指在艳玲嫩滑的皮肤上摁了一下!她的皮肤好友弹性,好软!当陈晓天摁她肌肤的那一霎那,他感觉艳玲全身颤动了一下!看来艳玲很是敏感!也可能是第一次的原因吧!

陈晓天对艳玲说:“你能起身一下,我想脱掉你的胸罩可以吗?”

艳玲说:“哎呀!羞死了!你先闭上眼睛,我自己脱!”

陈晓天微笑着闭上眼睛,其实他没有全闭上,而是眯眯眼留着一个小缝!只见艳玲慢慢的把胸罩脱下来,然后叠好放在一边!从她叠胸罩的细节看出,艳玲还是一个很整洁有规律的一个人。

艳玲脱完胸罩没有立刻叫我起来,而是用自己双手盖住自己的咪咪!然后她才对陈晓天说:“晓天哥你睁开眼睛吧!”

其实她的一系列动作陈晓天这个大色狼全看在眼里!

陈晓天假装睁开眼睛后,我并没有直接拉开她的手,去进攻她的咪咪!而是依附到她的身上,从她的脖子上开始亲。

这种简单的吻脖子的爱抚,就已经让艳玲爽不不行,只听她“啊”的一声就叫了出来!然后她立刻抽出握着自己咪咪的手,去握着她自己的嘴!

陈晓天继续他的攻势,他从艳玲的脖子开始往下吻,吻到她身体的肌肤,只见她全身扭动着自己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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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4.第153章

[第1章 正文]

第154节 第153章

陈晓天终于吻到了她的咪咪处。此时他用手轻轻的握着那个,艳玲没用手盖着的那个咪咪!艳玲的咪咪手感好软啊,摸起来就像是充了水的气球!手感很好!

陈晓天仔细观察了她的xx,她的xx是粉嫩粉嫩的!很诱人!忍不住让我去舔!陈晓天俯下身子,伸出我的舌尖去轻轻的舔着她的xx,只听艳玲嘴里发出“嗯嗯”声音!但是因为她一只手在捂着嘴,所以声音小的像猫叫一样,外面基本听不着!

当陈晓天爱抚完这个咪咪后,准备去把玩另一个咪咪的时候,艳玲自然的拿开了盖在上面的手!

然后艳玲说:“晓天哥,你能把内衣脱了吗?我也想摸摸你!”

艳玲懿旨我必须照办,她还是陈晓天接触过这么多女人中惟一一个提出要摸陈晓天的一个女孩子。

陈晓天三下五除二的就脱了我的内衣,只剩下一个内裤没脱!只见他的内裤里已经是鼓鼓的了!他并没有着急脱内裤,他觉得让艳玲现在就看见我的弟弟,会让她有心里压力的!毕竟现在只是前戏,我想要给艳玲一个完美柔情的第一次,而不是为了做而去做!

陈晓天脱完衣服后,又趴在艳玲的身上,他在舔舐着艳玲的另一个咪咪,而艳玲用她的一直手,在抚摸着陈晓天后背!

陈晓天觉得他对于艳玲的上身爱抚的差不多了!开始想探索艳玲的下半身了!

正在这时,突然听到外面有人叫道:“晓天,晓天——”

陈晓天与艳玲同时吃了一惊,相互惊愕地望着对方,这是李家媳妇的声音。陈晓天真是怒不可遏,真是气死人了,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关键的时候来,这一下陈晓天身上的那股怒气向哪里发泄?

艳玲推了推陈晓天,不知是在催促陈晓天快点进行下一步,还是叫陈晓天起来,而李家媳妇又在外面大声叫道:“晓天!晓天!”

真是叫得让人烦不胜烦!陈晓天极为不悦地从艳玲身上爬了起来,穿好衣服后,轻声对艳玲说:“在床上躲着,不要出来。”

“嗯。”艳玲轻轻点了点头。

陈晓天做出一副懒洋洋的样子,打开门走了出来,只见李家媳妇在屋的那一旁,背对着这方,陈晓天边伸着懒腰边问:“李婶,你叫我?”

李家媳妇闻声转过身来,对陈晓天问道:“晓天,艳玲呢?”

陈晓天故意睁大眼睛说:“她不是在你家吗?我送她回来后,我就回来了,刚才正在睡觉呢。呀哟,累死我了!”

李家媳妇并不置疑,说:“刚才冬梅回来了,说你跟艳玲先回来了,我看她不在家,所以来问问你,可能她去找文秀和玉溪耍了,我去文秀家看看啊。”

陈晓天说:“嗯,好的。”便故意又长长地打了一个哈欠,在凉席上躺了下来,待李家媳妇走远了,陈晓天立马坐起来,正想冲进屋里去,却见冬梅从她家那边走了下来,老远问道:“晓天哥,看到艳玲没?”

陈晓天说:“可能去玉溪家玩了吧——你怎么也回来啦?”

李冬梅说:“我觉得热就回来了。对了,你看到我妈来了没?”

陈晓天说:“她刚走,去玉溪家找艳玲去了。”

“哦,”李冬梅说:“那我也去找找。”

陈晓天故意漫不经心地问:“我家老头什么时候回来啊?”李冬梅说:“马上回来啦。”陈晓天一听,大吃一惊,忙跳进屋里来到床前对艳玲说:“快起来,快起来!”艳玲惊道:“怎么啦?”陈晓天说:“我家老头快回来了。”艳玲大吃一惊,忙不迭将衣服穿好,来到门口,鬼头鬼脑地朝外看了一阵,这才走了出来,对陈晓天羞涩地说:“我先回去了。”

陈晓天心中大感可怜,暗想,以后要上就上,再也不调他妈的情了,真是浪漫了一场艳遇!便说:“好的,有空记得来啊。”这句话若要表达完整,便是这样:有空了记得来跟我睡觉啊,我俩今天还没有完成,下一次来一定要完成今天没完成的事……

艳玲说:“好的。”然后像兔子一般朝李冬梅家里跑去。

陈晓天长长地叹了一声,垂头丧气地在凉席上坐了下来,总感觉有一件事没做完,胯下的小弟弟像是不满意似地,不断地在昂着头唱反调,陈晓天狠狠地朝胯下拍了一下,不料下身太重,顿时痛得直喊妈呀妈呀!

一会儿,果然看见陈老头背上背着一个大背篓,手中提着一只大背篓走了回来,陈晓天埋怨道:“老头,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陈老头说:“天好像要下雨了,我担心你偷懒睡觉睡过了头,不晓得收药材。”

陈晓天撇了撇嘴,看来这老头正是很懂我啊,若不是李家媳妇来了,若不是李冬梅后来又来了,现在恐怕我跟艳玲正在床上嘿咻嘿咻,以我的资质,起码得搞一两个小时啊,而我不管干什么都很认真,一丝不苟,所以外面打雷下雨我都不会去管,那药材一定会被雨淋得全湿了……

“还愣在那里干什么?”陈老头看了陈晓天一眼,见他站在那儿发呆,便说:“快去帮我把药材都收进来,天上都黑了你还不晓得。”

陈晓天抬头一看,果然天空乌云密布,忙跑到外面去将药材一扎一扎收了进来。没多久,一阵凉风飘来,大雨便噼噼啪啪地下了起来同,伴随着一股热气直朝身上冲来。

陈晓天叹道:“这雨下得可真够带劲啊。”陈老头药材依依整理好,把晒干了的药材单独放在一块,找来了袋子依依装好,陈晓天赶紧过去帮忙。

望着屋外的倾盆大雨,陈晓天突然想起了文秀,忙问:“老头,你看到文秀没,她回来了吗?”陈老头说:“没看到。”陈晓天大吃一惊,那丫的现在一定还在山上,山里本就比较黑,她找草药又那么认真,天空的云黑了她一定不知道,现在恐怕还在山上,忙从屋里找出两把伞朝冲进了雨里。

陈老头忙问:“你干什么?”

陈晓天边朝雨里冲边说:“去接文秀。”

顶着风雨来到先前他们采药的山下,陈晓天大声喊道:“文秀!文秀!”尽管他声音洪亮,但立即被倾盆大雨与强风给淹没,陈晓天朝山上走了一阵,四周全是雨的世界,哪有文秀的影子,陈晓天暗想,难道文秀已经回去了?

但既然来了,万一文秀在这山上,总不能空手而归白来吧,便扯开喉咙又大声叫道:“文秀!文秀!”

“干吗?”突然身后传来一阵声音,陈晓天怔了怔,只见文秀突然出现了,她背着背篓,手中拿着锄头,身上全湿了,头发乱乱地搭在肩前,衣服也紧紧地贴在身上,将胸前的那对大玉峰完全地印了出来,似乎还可以清晰看到了玉峰尖上的那只小蓓蕾。

陈晓天忙将伞挡在文秀身上,将另一只伞递给文秀,责备地道:“下这么大雨了,也不晓得回家,你想在雨里洗个澡吗?”文秀哼地一声偏过脸去,没好气地说:“要你管!”陈晓天忙说:“好了,别生气了,快拉着伞,你看你身上都湿了,小心感昌了。”

“哼!”文秀冷冷地哼了一声,径直朝雨里走去,陈晓天忙追上去,拉住她的手说:“你干什么,快拿伞。”文秀说:“我不要!”说罢甩开陈晓天的手又要走,陈晓天恼了,一把抱住文秀,将伞也丢了,说:“你不是喜欢淋雨主吗?我就陪你淋个饱。”

文秀吃了一惊,伸手便去推陈晓天,大声叫道:“放开我!”陈晓天将文秀抱得紧紧地说:“我不放!”文秀推了一阵,见推不开陈晓天,便站在那儿生闷气,陈晓天看着文秀那气嘟嘟的样子,突然捧着她的头吻了起来。文秀吃了一惊,伸手又去推陈晓天,奈何被晓天紧抱着,而陈晓天的舌头已强行溜了进来,文秀的心一下酸软了,顿时软绵绵地倒在陈晓天的怀里,与陈晓天激烈地热吻着。

陈晓天吻了一阵,一只手不知不觉伸进了文秀的胸前,文秀的玉峰因为被雨水淋打,这时变得又大又硬,摸上去弹性十足。陈晓天因为先前心中的欲火在艳玲身上没有发泄,这时在文秀的身上再次给引了出来,顿时身体下强烈地有地反应,紧紧地顶着文秀。

文秀显然被雨水打得也激情四射,一只手也朝陈晓天身上摸来。陈晓天暗想,这一次不能再重蹈覆辙了,做事要干净利落,不要拖泥带水,不然会一事无成,想到这儿,便抱起文秀,将她轻轻地放在草地上。大雨立刻朝文秀脸上胸前拍打了下来,文秀忙闭上了眼睛。

陈晓天径直去脱文秀的裤子,片刻便将文秀外裤连内裤都脱了下来,只见文秀的下身雪白雪白,皮肤上沾满了雨水,这时候雨又毫不怜惜地打在她的腿上,激起了一阵一阵小小的水花。陈晓天按捺不住了,飞快地将自己的裤子敢脱了,直挺挺地朝文秀身上压去。

文秀张开腿,努力地迎接着陈晓天,她紧闭着双目,凭雨水与陈晓天在身她上拍打与飞奔。而在这个雨的世界里,陈晓天已感觉不到雨的存在,只感觉他的怀里只有文秀,这个世界就只有他俩,他从没有感觉这么畅快淋漓,惊险刺激。

而他心中的那股劲像是永远发泄不完,自己也不知过了多久,只见文秀忍不住终于睁开了眼睛,望着陈晓天问:“你能快点吗,我再不回去我爸妈会焦急,他们会来找我的。”

陈晓天听了,吃了一惊,忙将文秀的双腿合拢,将自己的衣服也脱了,后背顿时传来一阵凉意,感觉豆大的雨一粒一粒打在背上,好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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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5.第154章

[第1章 正文]

第155节 第154章

一连几天,陈晓天与陈老头、文秀一直在山上采草药,这一天,陈晓天看着屋前那堆积如山的草药说:“老头,咱们这几天也采了这么多了,我明天拿去城里看看吧。”陈老头说:“也好,明天我跟你一起去。”文秀听了忙说:“我也去。”陈晓天说:“我那车子恐怕坐不了这么多人。”文秀说:“一般的摩托车可以坐四五个人呢,你那三个人都坐不了?”陈晓天睁大眼睛叫道:“什么鬼摩托能坐四五个人?全是小孩吧。”文秀做了一个鬼脸,陈晓天说:“主要是我们有这么多的药材,不然坐三个人是倒是绰绰有余。”

文秀说:“要不我俩去,陈大伯在家里得了。”陈晓天连忙摇头,说:“不行,我不去都不要紧,我师父一定要去,这药材只有他最懂,我俩人,也只是个打哈哈,去了也等于白去。”文秀撇了撇嘴,一脸不悦,陈晓天忙说:“我下回带你去吧。”

黄昏的时候,陈晓天与陈老头开始捆药材,他们已经将药村分包打好,每一样用一个袋子装了起来,还在上面写了名称。最后全塞进大袋子里,整整四个蛇皮带。陈晓天呵呵笑着说:“这一次咱们爷儿俩一定能满载而归,说不定能发个小财呢。”陈老头却毫不心动地说:“先不要高兴得太早,人家收不收还是个问题呢。”

正在这时,突然听得一人叫道:“晓天哥!”陈晓天闻声往后一看,来的是文玉溪,便说:“玉溪丫头,好几天没看到你了,本以为你会来帮我采药的,没想到你却躲了起来,今晚大驾光临,有何贵干?”文玉溪嘿嘿笑了一声,望着陈晓天问:“你明天要进城啊?”陈晓天说:“是啊。”暗想,我进城,才是今天做的决定,这丫头怎么知道了,这消息也太灵通了吧,莫非是文秀告诉她的?

文玉溪说:“我也要去。”陈晓天忙说:“不行不行,人家文秀这个大功臣要去我都没同意,况且是你这个懒鬼。”

“我很特别!”文玉溪振振有声地叫道。

“你很特别?”陈晓天好奇地将文玉溪全身上下打量了一遍,说:“你除了是个女儿身,你跟其他的男人没什么特别啊。”

“你——坏人!”文玉溪伸出粉拳在陈晓天身上打了几拳,然后压低声音在陈晓天耳边说:“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陈晓天问:“什么秘密?神秘兮兮地。”文玉溪轻声说:“我有了。”

“你有了?”陈晓天纳闷地问道:“你有了什么?有男朋友了?”文玉溪狠狠瞪了陈晓天一眼,有力将陈晓天拉下身来,在他耳边说:“我有了我们的孩子!”

“什么!”陈晓天大吃一惊,脱口而出:“你骗我!”但立即朝陈老头望去,见陈老头正在烧火,好像完全没注意这边,这才拉着文玉溪到屋的另一角,轻声问:“你有没有搞错,这么快就有了?”

文玉溪说:“是啊,这几天我总感觉怪怪地,吃不下饭,而且老想吐,这不是有了是什么?”

“可我们……”陈晓天皱着眉头说:“那事才发生多久啊,这么快就有了?你是不是以前跟别人那个那个……”

“你再说一次!”文玉溪杏目圆睁,伸手指着陈晓天,怒目而视,“你再说一次试试。”

陈晓天怔了怔,没想到文玉溪这么较劲,便严肃地问:“你真的有了?”文玉溪说:“极可能,所以我明天得跟你去城里检查检查。”

陈晓天不由皱上眉头,这真是烦人啊,在乱播种时没想到会发芽,只知道播种的快乐,没想到发芽后还是要浇水管理什么的……见陈晓天在犹豫,文玉溪趁机说:“要是晚一点出去,到时我的肚子大了,让人家发现了,那怎么办?”陈晓天想了想,说:“这样吧,明天早上你早一点起来,因为我和师父很早就会出山进城,你就在家门口等我,然后你先跳到我车上,不管我怎么说你都不下来,我就当作没办法了,然后我们就一起进城。”

“好耶!”文玉溪转怒为喜,伸出小指来,说:“咱们拉勾,你到时不许反悔。”

陈晓天无可奈何,没想到这丫还玩这一套,便伸出小指与文玉溪拉了勾,文玉溪这才心满意足如释重负地走回去了。可陈晓天的心中,却落下了一块大大的石头,闷闷地,暗想,以后不要乱来了,就算乱来,也得戴个套子来个保险的。

晚上,躺在床上,陈晓天辗转反测睡不着觉,陈老头见他翻天覆地地,弄得床吱呀吱或响,便问在:“怎么了?”陈晓天忙说:“想起明天进城,去赚人生第一桶金,心里兴奋睡不着。”

陈老头说:“这一点小事就睡不着了,以后还怎么做大事?要淡定。”

陈晓天索性从床上坐了起来,愁眉苦脸地说:“淡定个毛……”突然发现自己说露嘴了,暗想,什么时候有电视,这睡不着看看电视也行啊。突然眼睛一亮,想起了自己的手机,手机里不是有电子书吗?便拿出手机弄了弄,果然找到了电子书,看了一会儿,眼皮像铅一样沉了下来,陈晓天暗想,尼玛的,老子终于找到催眠的神丹妙药了!

第二天陈晓天还在睡梦中,便被陈老头叫醒了,陈晓天睁开惺松的双眼看了看,外面黑乎乎地,打着哈欠问:“什么时候啊,这么早就起来?”陈老头说:“四点半了,天快亮了,我们早点出发,晚了太阳大,不好走。”

陈晓天气呼呼地说:“我不是有摩托车吗?你这么早把我叫起来,搞得我睡不好觉,到时没精神开车,你这是事倍功半啊。”

陈老头却将陈晓天一把拉了起来,说:“别废话,快起来,饭已做好了,去洗脸刷牙。”

“真是要人命啊!”陈晓天极不情愿地穿好衣裤,口中十分气恼地说:“还说我不够淡定,我看不淡定的是你吧,一定是很久没进城,想到今天可以进城,精神振奋迫不及待了!”

洗漱完毕,陈晓天还是昏昏沉沉,半眯着眼睛不愿醒来,却被陈老头催促着去吃饭,还好陈老头做得一手好菜,吃着吃着陈晓天便完全醒了过来,待吃完饭,他的精神也足了,与陈老头一并各挑两只大蛇皮袋子朝马路方面走去。

经过文玉溪家门口时,陈晓天朝她家门口望了望,虽然这时候天已微亮,文玉溪家门口还是紧关着,陈晓天对陈老头叫道:“好重,我先休息一下,你走先。”陈老头无奈地摇了摇头,说:“看来你从小娇生惯养,缺少锻炼,这一点都挑不起,长那么高大干什么吃的?”陈晓天哼了两声,也不回嘴,待陈老头走远了,忙朝文玉溪家里跑去,在她家门口轻轻叫了两声:“玉溪,玉溪——”却没听到回音,暗想,可能是太早了,他们一家人都还没起来,还是下一次我再带玉溪去城里检查吧。想到这儿,便转身跑了。

来到马路上,陈晓天与陈老头将四个大蛇皮袋绑在摩托车上,这两只大蛇皮袋太大了,足占了一大半座位去,陈晓天与陈老头只得挤一挤,陈晓天打起精神将摩托车飞快地朝前驶去。

待出了山,到了城里,太阳已经出来老高了,陈晓天到一处加油站加满了油,将摩托车径直朝春霞他爷爷的药店铺驶去。

当到达春霞的爷爷那儿时,已是上午十点。陈晓天将车停在门口大声叫道:“爷爷!”

春霞的爷爷闻声走了出来,他自然还认得陈晓天,陈晓天忙将他与陈老头相互介绍了,陈晓天指着那四个大蛇皮袋说:“爷爷,您看,我们亲自上山采的药材,您看看怎么样。”陈晓天边说边将那四个大蛇皮袋搬了下来。

春霞的爷爷显然非常高兴,乐呵呵地说:“嗯,我一闻到这药材的味道就觉得这些都是好药材,先请搬进来吧。”

陈晓天与陈老头将四个蛇皮袋搬进了店铺后面的仓库里,只见这里面的药材堆积如山,全都打包好了的,陈晓天惊道:“爷爷,您这儿怎么有这么多的药材啊?”春霞的爷爷说:“这些药材都是一些药品公司定的,我过两天就要发出去的。”陈晓天这才发现,春霞她爷爷外面的那个店铺是个小儿科,真正的生意还是后仓库这里的大货。

春霞的爷爷很仔细地检查了陈晓天的药村,赞不绝口,说:“很好很好。”陈老头趁机跟春霞的爷爷就药材方面探讨了一番,两人淡得非常融洽,不知不觉足足谈了一两个小时,而他们的话像滔滔江水,绵绵不绝,好像永远谈不远,便说:“爷爷,你跟我家师父慢慢谈,我先出去走走。”

春霞的爷爷忙说:“先别走,吃了饭先。”陈老头起身说:“好了,唐师傅,我们得回去了,感谢你很认肯我们的药材,下一次我们会按你所提的要求去做,而且我们会拿更多的来。”春霞的爷爷连声说好。

陈晓天与陈老头从春霞的爷爷店铺里走了出来,陈老头说:“我们这一次卖药材一共卖了三百块,我俩一人一百,文秀一百。”陈晓天说:“行。”然后说:“我们先吃了饭再回去吧。”陈老头说好。陈晓天便将摩托车杀进一家饭店,与陈老头吃了饭,又去商店买了一些生活必用品及一些吃的东西,一刻也不停留,开着摩托车直驶家中方向驶去。

待到家时,已是下午三四点钟了,陈晓天下了车后,边走边问陈老头:“老头,有什么想法?”陈老头说:“我们现在依然去上山采药,村里人见我们天天采药,又屡次运进城去,一定会觉得这是一门好生意,然后我们就叫他们去采……”

“我觉得这样不好,”陈晓天说:“我们不如现在直接去他们家叫他们去上山采药,然后多少的价格回收。”

“不,”陈老头说:“欲速则不达,你这样一说,人家会觉得其中有古怪,恐怕采药的决定不够坚决,我们还是不用急,慢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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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6.第155章

[第1章 正文]

第156节 第155章

陈晓天径直朝文秀家走去,经过文玉溪家门时,因为自己失信于文玉溪,心中不免心虚,走得飞快,希望能不让文玉溪看见,不料,刚到文玉溪家门口,听得文玉溪叫道:“晓天!”陈晓天暗暗叫苦,这丫的看来在这里已经守了一天了,守株待兔,陈晓天这一只兔子刚一出现,便被她逮了个正着,而且现在连哥也不叫了,显然非常生气。

果然,文玉溪风风火火地冲了过来,瞪着陈晓天问:“昨晚不是说好了的么?怎么今天早上不等我?”陈晓天支支吾吾地说:“这个……呃,其实我等了你,只是我家老头起得太早了,五点多钟就出发了,我在你家这儿等了你半个小时,还叫了你两声,你没听到吗?”

“叫你个大头鬼!”文玉溪杏目圆睁,站在陈晓天对面,双手叉在裤袋里,一逼怒气冲冲如临大敌的样子,凶恶地说:“你这个坏人,说话不算数,我恨你!”

“你小点声,”陈晓天担心文秀听到了,又会生气,便压低声音说:“我下次带你去,好不好?”

“不行!”文玉溪一口拒绝:“今天去!”

“什么?”陈晓天大吃一惊,抬头看了看天,又看了看时间,面露难色地说:“现在已经四点了啊,我的大小姐,现在出去,待到了城里就到了七八点,这晚上,我们去哪儿?又睡觉?”

“睡你个大头鬼!”文玉溪瞪了陈晓天一眼,指着陈晓天说:“我现在就要去城里,你马上带我去。”

陈晓天朝文玉溪家里看了看,问:“你爸妈同意吗?”文玉溪顿了顿,说:“我们又说,我受伤了,要去检查!”陈晓天苦笑道:“你上回骗了你妈,你以为你还能骗得了她?你得了吧,我先给你想个好理由,待想到了我就带你去城里。”说罢转身就走,却被文玉溪一把抓住了胳膊,瞪着陈晓天说:“你现在就给我想,不然,我——我毁了我肚子里的孩子!”

陈晓天大惊失色,忙将文玉溪拖到一边,压低声音说:“别老是提肚子里的孩子,要是让人家听到了怎么办?”文玉溪冷冷地说:“怎么,你有胆量做,没胆量承担?我就要告诉大家,说我怀了你的孩子,哼!”

陈晓天顿时气得七窍生烟,这丫头,真是一点脸都不要了,真拿她无可奈何,便压住心听怒气低声下气地说:“我哪天带你去城里检查一下,看是不是真的有了。”文玉脱口而出:“我今天就要去!”陈晓天冷冷地说:“你今天要天上的星星,是不是要我也要摘来给你?”文玉溪哼道:“只要你摘得到。”陈晓天气得差点吐血。

正在这时,只见李家媳妇与艳玲走了下来,她们一看到陈晓天,齐声叫道:“在那里,在那里,回来了!”接着朝陈晓天大步走了过来。陈晓天惊讶地看着她们,听得李家媳妇说:“晓天啊,艳玲有急事要赶回去,听说你有摩托车,你看你能不能送送她?”

陈晓天啊地一声睁大了眼睛,看了文玉溪一眼,只见文玉溪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便强笑着说:“这个——今天这么晚了,明天早上行吗?”李家媳妇正要说话,艳玲抢先说:“不行,我家里有急事,我今天必须赶回去。要不你送我出去后,就在我家住着,明天早上回来,行么?”

陈晓天不由左右为难。文玉溪则看戏似地看着陈晓天,看陈晓天怎么办。陈晓天伸手抓了抓头发,说:“这样,我不喜欢住在别人家里,如果你真的要回去,那我就送送你吧。”他的声音很小,小得连自己都听不到了,可文玉溪却听得非常清楚,一把抓住陈晓天,压低声音恶狠狠地说:“你这个家伙,叫你带我去城里你不去,人家叫你去,你马上就去,你什么意思?”

陈晓天见李家媳妇与艳玲正紧看着他,忙哈哈笑道:“你这个丫头,你去城里干吗?哈哈,艳玲,你准备好了吗?要是准备好了,我们出发吧。”

艳玲喜出望外,连声说:“早准备好了,我们现在就走吧。”

陈晓天轻轻推开文玉溪,说:“我先去跟我师父说一声吧,不然他以为我又去哪里鬼混了呢。”

“你不用去了,我去跟他说。”李家媳妇连忙说:“你还是抓紧时间送艳玲回去吧。”

“也好,”陈晓天对艳玲说:“我们走。”

“嗯。”艳玲重重地应了一声,心里喜滋滋地。突然听到文玉溪叫道:“等一下!”陈晓天与艳玲惊讶地望向文玉溪,只见文玉溪沉着脸走了上来,对陈晓天说:“我也去。”陈晓天面露难色,正不知如何拒绝,突然听得文玉溪的妈妈问:“你要去哪里?”

原来文玉溪的妈妈不知道什么时候背着一把锄头回来了,文玉溪顿时低声说:“晓天哥送艳玲姐回去,我……我也要去坐坐车,吹吹风……”

“不许去!”文玉溪的妈妈大声叫道:“你要是再去,我打断你的腿!”

文玉溪鼻子一酸,眼泪就要流下来了,陈晓天顿时感觉愧疚不已,心想文玉溪这是要了城检查身体的,而她之所以要去检查身体,都是他的罪过,便对文玉溪的妈妈说:“婶婶,要不让玉溪去玩玩吧,你放心,有我在,她不会有事的。我一送艳玲到家后,马上回来。”

文玉溪的妈妈却说:“这丫头太调皮了,不能让她出去。”陈晓天朝文玉溪做了一个无奈的动作,好像在说,你妈妈不同意,我也没办法了,便对艳玲说:“我们走吧。”

艳玲应了一声,跟李家媳妇说了声拜拜后与陈晓天朝马路下面走去,陈晓天不敢再去看文玉溪,怕看到她那委屈的泪光而心里难过,径直朝路下走去了。

两人来到马路上,陈晓天推出摩托车,待艳玲跳上车后便将车开了出去。艳玲从后面紧紧抱住了陈晓天,她脸前的两团肉也紧紧贴在陈晓天后背上,弄得陈晓天心猿意马地,为了扫除心中的那份焦躁,陈晓天问:“你这么急着回去到底干什么呀?”艳玲说:“没干什么,就是想家了。”陈晓天说:“应该不会那么简单吧?”艳玲嘿嘿地笑道:“算你聪明,我其实是想坐坐你的车子,想单独跟你相处相处。”

陈晓天的心中不由一怔,暗想,艳玲这话是暗藏玄机啊。

果然,在摩托车驶出没多久后,艳玲突然问:“晓天,你们这儿哪里有草地啊。”陈晓天说:“就在前面不远处有一个草地。”艳玲说:“你在那儿停一下。”陈晓天问:“你干吗?”艳玲说:“你停一下就行了嘛,问那么多干吗?”陈晓天便在前面那儿停了下来。

艳玲左右看了看,问:“哪里有草地啊?”陈晓天说:“在山上呢。上去有那么远。”艳玲赶紧说:“你快带我去吧。”陈晓天不知艳玲在玩什么鬼把式,便跳下车,上了锁,对艳玲说:“走吧。”

两人一前一后朝山上走去,走了几步,艳玲跟了上来,抓住了陈晓天的手,陈晓天不由一怔,这主动来抓他手的女孩子,这艳玲还算是第一个。

没多久,两人便到了那块草地上。玲艳看着那绿幽幽的草地,啊地一声赞道:“好美啊!”说罢甩掉鞋子在草地上又蹦又跳。

她这时完全像一个三岁小孩,活泼可爱、天真无邪,陈晓天不由地轻轻笑了。

艳玲跳了一会儿,便朝陈晓天走了过来,拉起陈晓晓天的手说:“来,你也来玩啊。”陈晓天说:“我不玩。”艳玲望着陈晓天问:“那你,想在这儿,看看我的身体吗?”

艳玲的话,具有着莫大的吸引力,而艳玲的身体,这会儿,就似乎是涂满了香甜的蜜糖,而陈晓天,就是那个被蜜糖吸引过来的小蜜蜂!围绕着眼前的艳玲,陈晓天这只小蜜蜂,跳出了求偶的舞蹈来!

陈晓天抱着艳玲,将她轻轻地放在了草地上。

陈晓天的嘴唇,沿着艳玲的嘴唇,亲吻了下去,不断的,沿着艳玲的身体,一路往下亲吻。接而,陈晓天用着自己的嘴唇,去分开了艳玲身上的衣服,似乎对于这一点,陈晓天的心里边特别的喜欢。用上了这一招,对于陈晓天来说,感觉似乎是最好的xx方式了!

虽然上一次因为xx调得太久,导致他采花未成,不过今非昔比,在这片草地上,只有他俩,或许这里,永远都不会有人来,所以陈晓天对此并不担心。对于艳玲的这朵送上门来的小黄花,陈晓天今日是采定了!而艳玲的身体,渐渐的在陈晓天的动作之下,暴露了出来。

而随着陈晓天的动作,艳玲的身体里边,那种酥麻酸痒的感觉,似乎是变成了一只只的蚂蚁,在这会儿,更是不断的在艳玲的身体里边,爬动了起来。

一阵阵的爬动,一次次的爬动,就这样的,在艳玲的身体里边,折腾了起来。

陈晓天的嘴唇,动作越来越快,他的舌尖,一次次的紧紧贴在了艳玲的肌肤之上,不断的,去舔弄着。陈晓天的看着艳玲露出来的一身妙曼,看着她那只有一件小内裤可以遮住的那个倒三角形,心里边又是一阵阵的激荡。异样的情愫,爬满了陈晓天的身心,在那里,更是不断的窜动着,令陈晓天的动作,越来越迅速,越来越大力!

陈晓天的两只手,配合着自己唇舌的动作,开始细心的去将艳玲身上的衣衫给完全的解了下来,一身白嫩的肌肤,完全的显露了出来。陈晓天感觉到自己的心里边理次的一荡,一阵激烈的刺激,令陈晓天这会儿,将自己的嘴唇张得是越来越大了。

舌尖顶在了艳玲的耳垂上,灵动的舌尖,就似乎是蛇信一般,不断的吞吐着。一次次的,去触动着艳玲的耳垂。

那晶莹剔透的耳垂,就这样的,在陈晓天的舌尖之下晃动着,不断的,在那触动之下,变得越发的亮洁无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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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7.第156章

[第1章 正文]

第157节 第156章

粉嫩的耳垂,在这些个时候里边,更是开始充血,渐渐的,变得绯红无比。似乎是显露出了一阵阵的异样诱惑,那耳垂,不断的透着一种异样的晃动来。

陈晓天看着那晶莹剔透的耳垂,忍不住张开了大嘴,轻轻的,将自己的牙齿在上边咬动了好几下。似乎是想要将那耳垂给咬下来,吞进了自己的嘴里边一般!

“嗯,~!”艳玲的嘴里边,发出了一声声的哼声来。对于眼前的情形,在这些个时候里边,艳玲的身体里边,早已经是燃烧起来了一阵阵的激烈无比的火焰来,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里边,都快要爆炸了,那阵阵的激荡,让艳玲的身体,不断的颤动了起来。

所有的力量,在这些时候里边,都已经是被陈晓天给吸了出来,所有的力量,在这些时候里边,都由陈晓天的主动,而将艳玲的情愫,调动了出来。

艳玲的嘴里边娇哼着,身体一阵阵的,不断的颤动着。这会儿,艳玲的鼻尖上,额上,露出了一层层的汗珠来。所有的力量,在这会儿里边,艳玲都没有办法去控制住自己身体的动弹了。

“可爱的艳玲,这一次,我们一定能顺利完成这项神圣的使令的!”陈晓天的嘴里边,邪恶的说着话,话音一落,陈晓天的舌尖吐了出来,贴着艳玲的脖子不断的往下移动着。舌尖吞吐着,一次次的,那娇嫩无比的异样,就在那里,传进了艳玲的身体里边。陈晓天的两只手,轻轻的抚上了艳玲的肌肤,伴着自己嘴唇和舌尖的动作,似乎是在火焰上,又狠狠的浇上了一大桶的油一般,令艳玲的身体,剧烈的痉挛了起来。

而在艳玲的嘴里边,那阵阵的颤动,更加的显得诱惑之极。随着艳玲身体的颤动,那两团饱满,在这会儿,更是紧紧的贴着陈晓天的身体,贴着陈晓天的胸膛,在那里,摩挲着陈晓天。痒痒的,麻麻的,酥酥的,令陈晓天的嘴里边,也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声的哼声来。

陈晓天嘴里边,吐出了一大口的气息来,大嘴再往下一移,张开大嘴来,狠狠的,将那团饱满,用着自己的嘴唇,狠狠的给咬住了!

“啊~!”

艳玲的嘴里边,发出了一声悠长的哼声来。与此同时,她的身体,痉挛得似乎是更加的厉害无比了。那声声的诱惑,那声声的娇柔,在这会儿,对于陈晓天来,更是一种无尽的诱惑力了。

陈晓天嘴里边开始动作了起来,舌尖伴着牙齿,用着那些个异样的举动,将那粒硬硬的微粒,在自己的嘴里边不断的摩擦了起来。舌尖上,透着无比的力量,在那里,卷着那粒硬粒,不断的摩擦着。陈晓天的心里边,感到了强大的满足。一阵阵的成功占有感觉,令陈晓天的某个部位,更加嚣张的涨大了起来!

陈晓天的那两只手,灵动的伸进了小裤裤里边去,轻轻的,温柔的,将那小裤裤给剥了下来。手指头勾着那条黑丝蕾丝边的小裤裤,陈晓天的心里边,一阵的得意。手指头勾着那黑色蕾丝,在那里,不断的摇动着。那样的动作,在那里,极大的刺激着眼前的陈晓天。

陈晓天的心里边,越发的得意了,那小裤裤终于是放到了草地上去。温柔的将两只手放上了那饱满的屁屁上去,手掌心用力的贴了上去,一阵阵的,强大无比的摩擦着。一次次的,那手掌心贴上娇嫩的肌肤,用力的抚上那娇嫩,美妙的感觉,更是一阵阵的传进了陈晓天的心里边去。

“嗯,陈,快,快啊!”陈晓天的动作,马上的换来了艳玲的强烈反应。

艳玲的两只修长美妙无比的腿儿,在这些个时候里边,紧紧的并在了一起。一次次的,在那两条修长美腿的摩擦之间,陈晓天眼睛轻轻的一望,就看到了那里,有着一丝丝的晶莹剔透的液体,挂在了那丝丝的黑色杂草之上了!陈晓天的身体,随着那一眼,更是受到了无尽的刺激了。身体一阵阵的摇晃了起来,艳玲的心里边,也是显得无比的异样,嘴里边的娇声,不断的传了出来。

“你一定会很满意的!”陈晓天再一次的得意说着话,两只手,紧紧的揉着那饱满的臀部,嘴唇更是不断的朝着艳玲的肌肤上,舔弄了起来。舌尖在那饱满之上,不断的画着一个个的圈圈,所有的力量,似乎是都透过那样的接触,透过那粒变得硬挺起来了的微粒,传进了艳玲的身体里边去。

艳玲的身体,痉挛得越来越厉害,鼻翼不断的扇动着。几粒晶莹剔透的汗珠,爬上了她的鼻尖。而她那身白嫩的肌肤,在这会儿里边,变得绯红无比。细嫩的肌肤上,爬上了些许微微的汗珠子,那阵阵的诱惑,传进了陈晓天的眼睛里边去。

“要,要~!”

艳玲嘴里边,再次的传出一句话来,娇柔而火辣的话语之间,那双修长的美腿,在这些个时候里边,用力的伸了出来。

这一次,艳玲的力量,似乎都已经是在这一次的伸动间,完全的施展了出来。艳玲那两条美妙的长腿,就紧紧的,用力的缠到了陈晓天的身体上去!富有弹性的双腿,就这样的,紧紧缠到了陈晓天的腰上!

一个小时后,陈晓天与艳玲双双手牵手从山上走了下来。艳玲双颊通红,显然开心而兴奋,陈晓天却边走边骂,这丫的,跟我说是第一次,我看是第n次差不多!

上了摩托后,陈晓天的心中得到了发泄,将车子开得飞一样快,艳玲则紧紧地抱住陈晓天,两人像一对亲密的恋人。

没多久,艳玲突然叫停,陈晓天将摩托停了下来,陈晓天指着马路下面一座屋说:“我屋就在下面。你把摩托车推下去吧。”陈晓天看了看时间,现在才六点多钟,想想开车来也没超过两个小时,现在回去应该还来得及,便说:“我不去了,现在还早,我得赶回去。”

艳玲怔道:“现在还早啊?你看都这么晚了,今晚就住在我这家吧,明早再回去。”

陈晓天说:“不了。不说了,你回去吧,拜拜。”说罢踩了油门,艳玲忙问:“下次,你什么时候来接我?”陈晓天怔了怔,说:“我看看吧。”艳玲说:“早点来。”然后朝陈晓天眨了眨眼睛,陈晓天心领神会,说:“ok。”然后将摩托车掉了头,飞快地朝家里驶去。

驶了一个多小时,天渐渐地黑了,幸亏今晚月光大,陈晓天打开灯光,有恃无恐。

快到马路的尽头时,眼看就要到家了,陈晓天暗舒了一口气,便放慢了速度,突然看见前面影影绰绰有人影,而且那儿停着一个黑色大物,等车近了才发一, 那是一辆大货车,而货车一旁,几个人正在运横木。陈晓天暗想,我下午来的时候没看见有树,怎么突然有这么多树了?只见大货车上差不多装了半车的树了,而且这些都很大一棵,有几个是筒子,大的足有三尺围,而连筒也有好几副。

那些运树的人一看见陈晓天冲了上来,忙停了下来齐盯盯看着陈晓天,陈晓天朝那些人中看了看,黑暗中,有两个人比较熟悉,像是下院的唐老二和唐狗巴两父子。陈晓天对这两人一向没什么好感,也就没有跟他们打招呼,将摩托车开得飞快,转眼便飘了过去。

回到家,见陈老头正在吃饭,陈晓天大声叫道:“老头,我回来啦。”陈老头皱眉道:“怎么这么晚才回来?这么黑了,路不好驶,你就在那里住着,明天回来也不迟。”陈晓天说:“我不习惯住别人家里。”陈老头站起身说:“我以为你今晚不会回来,饭煮少了,我再去煮一点。”说罢便去煮饭了,陈晓天这也心安理得,得寸进尺地说:“干脆再炒两个菜,咱们喝两杯?”陈老头果然也炒了两个菜,看来陈老头今天心里也很高兴啊。

喝酒间,陈晓天说:“我刚刚回来时,在马路下面看唐老二和唐狗巴运了好多书,差不多有一车了,他们哪里来这么多的书啊?”

陈老头说:“前些天来了几个做树生意的,来我们村里收树,有很多人准备把山卖了。”陈晓天哦了一声,极纳闷地说:“可唐老二和唐狗巴哪有那么多的大树啊,那筒子和连筒都有十来二十副,而且都三尺来围的!”

陈老头皱起了眉头,说:“公家山上有好几棵这样的大树,莫非是偷到公家的?”

一想到公家的树,陈晓天不由想起了那天在公家山上看到强婶偷树的事,看来这村里人乱了套,乱砍树了,这事得向村长反应一下。

第二天一大早,陈晓天便去了文秀家。只见文秀正在刷牙,她一看到陈晓天,惊讶地说:“晓天哥,你回来了?不是听说你送艳玲回去了吗?”陈晓天说:“是啊,我送她一到家门口就立即回来了,昨晚已到家了。”文秀哦了一声,极酸溜溜地问:“你怎么不在她家住一晚?”陈晓天说:“那有什么好住的?”文秀嘿嘿笑道:“让她爸妈看看你这个未来女婿啊。”陈晓天说“得了吧,她是城里人,看不上咱们这贫困老百姓的。”

陈晓天边说边从口袋里拿出一百元钱递给文秀,文秀睁大眼睛怔道:“干吗?”陈晓天说:“工资。”文秀莫名其妙地问:“什么工资?”陈晓天说:“这几天咱们上山采药的工资啊。一共卖了三百多块钱,我和你还有我家老头三人平分,一人一百,拿着。”说罢将钱塞到文秀手中。文秀喜出望外,欢喜地道:“这么多啊,太好了,那咱们今天又去采!”陈晓天说:“好,我先回去吃饭了。”文秀说:“在我家吃啊。”陈晓天说:“不用了,我家老头已做好了。”

回到家,陈老头果然将饭菜已做好,两个正吃着,忽然门口走来了两个人,陈晓天与陈老头一看,见是唐老二和唐狗巴两父子,陈老头说:“来来来,喝两杯。”

唐老二和唐狗巴两父子倒是很随意,在桌上大大方方地坐下了。陈老头对陈晓天说:“快去拿碗和筷子,倒酒!”唐老二忙说:“不用不用,我们已经吃过了。”

唐狗巴笑呵呵地问陈晓天:“晓天,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啊?听说你在外面发了大财了。”陈晓天将酒坏放在唐老二和唐狗巴两人面前,边倒酒边说:“发个鬼财,在外面混日子呗,你看混不下去又回来种田了。”说罢取了两双筷子,将唐老二和唐狗巴两父子每人一双,唐狗巴说:“你小子别谦虚,我还不知道你?你生来是干大事的,种田的事你怎么会干?”

陈晓天说:“你还别说,我倒真的不会种田,我现在正在跟我师父学医,上山采药呢。”

“哦。”唐老二点了点头,若有所思:“这个不错,不错,有个手艺总是好的。”

唐狗巴伸手在陈晓天肩上拍了拍,半开玩笑地问:“晓天,有没有兴趣跟我们做树生意?”

“做树生意?”陈晓天看了看陈老头,笑着说:“这个我还真不会。”唐狗巴说:“这个你只要愿意干,没有什么会与不会的,但比较辛苦。你要自己上山砍树。”

“辛苦倒不怕,”陈晓天说:“关键看能不能赚钱。”

唐狗巴说:“肯定赚钱。不瞒你说,一车的树,赚两三千块没问题。”

“这么多啊。”陈晓天不由有些心动。

陈老头喝了一口酒,不紧不慢地说:“能赚钱的事有很多,但要看哪一个更适合你,你不要什么事都想干,能把一件事做好就行了。”

陈晓天笑道:“看到没,我师父生气了,要我好好跟他学医,看来我这一生只有做医生的命。哈哈……”

吃完饭后,唐狗巴递给陈晓天一根烟,陈晓天说:“不抽不抽。”唐狗巴将烟叼上了,边打上火机边问:“想不想跟我们一起干?只要你愿意,一个月三四千是没问题的。”

陈晓天若有所思,说:“这个嘛,我要看看。”

唐狗巴说:“行,对了,你哪天有空,咱们去城里玩玩?”说罢在陈晓天耳边说:“城里的姑娘,比咱们村里的姑娘好看多了,而且床上功夫,更有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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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8.第157章

[第1章 正文]

第158节 第157章

久违的广播再次响起,这回是村长亲自喊广播:“呃——乡亲们,现在有重要的事需要大家来开个会,六点钟的时候务必到场。”陈晓天好奇地问:“今天开会有什么事啊?”文秀说:“可能是村里的树被偷了吧。”

“树被偷了?”陈晓天皱起了眉头,继而想起了强婶,又想起了唐老二与唐狗巴两父子,暗想,难道村里的树是被他们偷的?

待六点钟的时候,广播又响起了,村长大声叫道:“大家快来开会了,快点!”陈晓天放下手中的草药说:“我们去吧。”他看了眼陈老头说:“老头你就别去了,呆在家里好好工作吧,开会发生什么事了我给你转告。”

陈老头说:“开会是大事,不能不去。”

“嘿!”文秀说:“就你最爱偷闲了,要是大家都像你这样,那开会的时候谁还去啊。”

三人边说边朝村头的大柳树下走去,待三人到的时候,见村民们陆陆续续地来了。突然,陈晓天发现了一个人,那个人也看到了陈晓天,双双不由一怔,陈晓天情不自禁地叫道:“周艳!”便若无其事地走朝周艳走了过去。

周艳笑着说:“晓天哥,你回来了啊。”陈晓天说:“是啊,回来好几天了。”两人一说完,便站在那儿,两人一时都不知道说什么好。过了一会儿,陈晓天说:“听说,嗯,你定婚了?”周艳怔了怔,强笑着说:“是啊,我爸妈非要我定婚,我并不想,可我也没有办法。”陈晓天说:“听说对方条件不错,只要他对你好就行了。”周艳嗯了一声,双方再次陷入了沉默。

这时,村长上台发话了,他看了看群众,大声问:“还有谁没来的?”问了几声没有回答,便说:“要是哪个没来,大家开完会后跟他转告一下,这一次喊大家来主要是为一件事,我们村里罗家冲那上面公家的树被贼人偷了很多,现在我在这里跟大家说一声,要是抓到哪个偷树,偷一棵,不管大小,罚款一百元,举报者,一次五十!”

接下来村长又说了一些这方面的话,陈晓天也没怎么听进去,一是周艳在一旁,两人心里都觉得很尴尬,虽然他们两人没有确定关系,但毕竟发生过关系,在周艳心中,是把陈晓天当作将来的男人的,可现在事情急转直下,她跟别的男人订婚了,这叫她怎么跟陈晓天交待?而陈晓天心里更复杂,他对周艳也是有感觉的,虽然他的心中只有当文秀一个人是他的女朋友,可毕竟跟周艳有过一两回……心里相当地复杂;而这这公家的树被偷,极可能是强婶干的,但听说偷了那么多,便不是强婶一个人所能干得了的,所以还有可能是唐老二与唐唐狗巴两父子。

也是在这个时候,陈晓天才想起昨天为什么唐老二与唐狗巴来他家里了,唐狗巴还有意拉拢他一起做树生意,看来他们是做贼心虚,有意“买”下陈晓天这张嘴。

陈晓天一时不知道是举报他们好还是不要举报,他心里绝对不是为了那五十块钱,而是站在正义的这一方。

会议散后,陈晓天心事重重,听得周艳说:“晓天哥,我回去了。”陈晓天哦了一声,说:“有时间了到我屋里来耍。”周艳嗯了一声便随下院的人一同回去了。

陈晓天回到屋里,见文秀没有跟回来,便对陈老头说:“老头,如果我知道是哪个偷的树,你说我要不要去举报?”陈老头说:“以前的算了,以后要是看到哪个偷树了就去举报吧。”陈晓天哦了一声,便去烧火准备煮饭,正在这时,忽然听到一人叫道:“晓天!”陈晓天回头一看是唐狗巴,一看他来了便知道是为什么了,但依然不动声色地问:“你怎么来啦?我正煮饭,等会儿咱们喝点酒。”

唐狗巴说:“我就是来叫你和陈大伯去我家喝酒的。”陈晓天忙说:“不用了不用了。”唐狗巴说:“饭菜都已准备好了,走吧。”说罢便来拖陈晓天,将他拖出了屋,又去拖陈老头,陈晓天与陈老头盛情难确,只得去了唐狗巴家。

他妈的唐狗巴唐老二今天特意杀了鸡鸭,准备得极丰富,看来是有备而来。上了桌后,便是一个劲地劝酒、吃肉,陈晓天不由得喝得有点醉了,唐狗巴趁机问:“晓天,有没有兴趣和我们一起做树生意?”陈晓天伸手摇了摇,说:“不了,我还是跟我师父学学医,采采药草算了。”

酒足饭饱后,唐狗巴说:“晓天,我明天想去城里买辆摩托,你有没有空陪我去一趟。”陈晓天为难地说:“我正和师父忙着采药呢。”唐狗巴说:“只半天行了,帮帮忙吧,我对摩托车不怎么在行,需要你这个高手去看看货讲讲价。”陈晓天见唐狗巴这么说,便面向陈老头,问:“老头,你怎么看?”陈老头因为喝了唐狗巴的酒吃了他家的鸡,俗说吃人家的口软拿人家的手软,当下便说:“你要是想去,就放你一天的假吧。”陈晓天说:“既然师父都开了金口,那我明天就去一趟城里吧。”

在与陈老头回家的路上,陈老头上:“唐老二与唐狗巴请我们吃饭,无事献殷勤,一定有目的。”陈晓天说:“那能有什么目的,不就是想拉我这个人才合伙呗。”

“你想得天真!”陈老头说:“这能赚钱的事,是人越少越好,他们有意拉拢你,一定有原因,我看来事没那么简单。”

陈晓天暗想,这老头还真是一头老狐狸,便将那天晚上看见唐老二与唐狗巴用大货车运树的事说了,陈老头恍然大悟,说:“难怪,那树一定有很多是公家的树,他们这是用一顿饭来封你的嘴啊。”

陈晓天说:“我知道,所以一开始我不想去嘛。”陈老头说:“他叫你明天去帮他买摩托,表面上说是买摩托,实际是另有目的,你要小心点,我只怕他到时会来暗的,不是请你去享受就是叫你去干坏事,反正他是要堵住你这张嘴。”

“我知道,”陈晓天说:“所以我就想去看看他明天到底会玩什么把式。”

第二天一大早,唐狗巴便来了,陈晓天草草吃了饭便与唐狗巴出发了。两人来到城里,陈晓天问:“你想买一辆什么摩托?”唐狗巴说:“先看看吧。”陈晓天便带着唐狗巴在城里多家摩托车销售店转悠,转了一大半天,唐狗巴一直没有相中的,陈晓天开始怀疑这狗日的唐狗巴是不是忽悠人来的,到底想不想真的买摩托,正想问他,却见唐狗巴看了看表,愁眉苦脸地说:“这么晚了,我们先去吃饭吧。”

吃饭间,唐狗巴嘿嘿笑着问:“晓天,要不要去玩玩?”陈晓天怔道:“玩什么?”他以为唐狗巴叫他去玩电子游戏,便说:“我从小不玩游戏……”唐狗巴切了一声,说:“玩什么游戏,去洗脚、按摩。”陈晓天一下就懂了,脱口而出:“玩这些,不如直接去玩女人!”

“好!”唐狗巴正色道:“你要是愿意去,我请客。”陈晓天说:“不了,那些女人都是千人骑万人压的,不干净,我怕我被染上病。”

“不会!”唐狗巴说:“有些地方是很正规的,很干净,你要不要去试试?包你爽!”陈晓天想,玩那种女人有什么爽的?我不如直接去找文秀睡觉,又干净又舒服,而且还可以培养促进我跟文秀的感情……唐狗巴见陈晓天在沉思,嘿嘿笑着说:“晓天,大家同是男人,我也就不拐弯抹角了直话上说了,这一个男人这一生要是不xx,那就不算男人,会遗憾一生!你赚那么多钱是用来干什么的?告诉你,就是为了享受,而玩女人,就是最大的享受!”

陈晓天听得一愣一愣地,觉得唐狗巴这狗日的谬论也是一番至理名言,极为为难地说:“我没钱……”

“我请你!”唐狗巴趁机在陈晓天耳边轻声说:“那天晚上你看到我和我爸在运树,一次性运了很多,那一次赚了不少钱,我怕村里有人眼红,希望你不要说出去。只要你不说,今天我就请你玩女人。”

“这……”陈晓天的判断终于得到证实,这狗日的唐狗巴无事献殷勤果然是来买他这张嘴的,当下便想,要是我不花点这唐狗巴的一点钱,就对不起人民群众与中国xx,毕竟他是偷了公家的树,我当作不知道也罢,但得总让他付出点什么,当下便说:“行,我不说,但是,我有个条件。”

唐狗巴忙问:“什么条件?”

陈晓天正色道:“我要么不玩女人,要玩就玩最好的。”

“哈哈……”唐狗巴大笑了起来,笑得饭店里吃饭的人齐朝他望来,以为他发羊癫疯了或他是个神经病,弄得陈晓天极不好意思,唐狗巴说:“好,只要你愿意,玩什么样的女人都行!”

在这饭店吃饭的人吃了,瞠目结舌,陈晓天与唐狗巴这两个人的穿戴一看就知道是从农村来的土包子,农村来的土包子也懂玩女人了?看来现在科技很发达,文化产业很普及,连女人都下放到农村去了……不由地朝唐狗巴多看了几眼,其中一脑袋尖尖年约三年长得十分猥琐的男子走了过来,看了看了陈晓天与唐狗巴,低声问:“两位兄弟想玩女人?”

唐狗巴睁大眼睛问:“你怎么知道?”陈晓天忍不住笑出了声,说:“现在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要玩女人了。”唐狗巴嘿嘿笑了两声,并不以为然,慢悠悠地说:“我是想玩女人,不过我要玩的是正规的女人,一般的女人我可不玩的。”

那猥琐的男人嘿嘿笑道:“包你们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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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9.第158章

[第1章 正文]

第159节 第158章

唐狗巴飞快地吃完了饭,迫不及待地想走了,见陈晓天慢悠悠地,忙催促说:“晓天,快点吃,搞完了我们好早点回去。”陈晓天问:“你不想买摩托车了?”唐狗巴这时才想起还要买摩托车的,便说:“那我们快去搞,搞完了去买摩托。”陈晓天说:“你要是很急,很想发泄,就是厕所打个手枪呗,其实结果都一样,还不用你花那么多钱,既快速又安全,还节省了钱。”

唐狗巴撇了撇嘴说:“这哪里是一回事呀,要是像你这么说,人家男人还讨老婆干什么?”

陈晓天针峰相对地问:“讨老婆就是为了干那事?”

唐狗巴说:“不然还能干啥?实话告诉你,讨老婆回家,就是为了睡觉的!”

陈晓天忙纠正说:“你完全错了,讨老婆回家其实是为了传宗接代的,至于睡觉,是去外面采野花……”

那个猥琐的男子恼怒地瞪着陈晓天,担心他会破坏这一趟好生意,要是陈晓天与主唐狗巴这样扯下去,唐狗巴可能会放弃去他那玩女人的念头,那这一趟生意就全泡汤,当下忙说:”好了,你俩别争了,这个问题不是你俩所能争得清的,还是快走吧,看在两人这么帅的份上,我给你们打八折。”

唐狗巴忙问:“打八折多少钱?”猥琐男子说:“本来一个两百,打八折一百六。”

“这么贵?”唐狗巴惊道:“一般发廊里的才五十!”

“靠!”陈晓天与猥琐男子异口同声叫出了声,猥琐男子看了看陈晓天,极气愤地说:”你先说。”陈晓天叫道:“靠,这么贵,一般外面站岗的才二十!”

猥琐男子怔了怔,皱着眉头问:“真的这么便宜?”陈晓天望着猥琐男子问:“你是干这一行的,你不懂这一行情?”猥琐男子说:“我……我也是刚开始搞这个,不过我那两个妹子可不是一般的鸡婆,才让人家开了苞,你们要是去,是她们生命中第二个女人,还是从云南来的呢,一个十七岁,一个十八岁!”

唐狗巴的眼睛骤然亮了,忙说:“那我们快去!”

陈晓天不紧不慢地说:“先把价钱谈好。”猥琐男子咬了咬牙说:“要不这样吧,一人一百,绝不二价!”

“成交!不过——”唐狗巴真不愧是生意人,当下看着猥琐男子说:“我们得先验验货。”

“行!”猥琐男子说:“这货色包你们满意!走吧。”

唐狗巴见陈晓天还在吃,他早已买了单,便极不耐烦地说:“别吃了别吃了。”陈晓天慢条斯理地说:“你那么急干什么?你越急,泻得越快!要是不吃饱,等会儿哪有力气干活?”

唐狗巴与猥琐男子无可奈何。

终于,陈晓天吃完了。猥琐男子带着陈晓天与唐狗巴来到一幢楼前,上了楼,来到一间房里,见这是一室二厅,装潢得很豪华,陈晓天赞道:“这房子不错嘛,你的?”猥琐男子说:“是。”陈晓天皱着眉头道:“你住这么好的房子,找女人来卖——银?”猥琐男子极不耐烦地说:“这跟你没关系,那两个女人在房里,你们先打开门看看,不过我先跟你们说,这两个女人是新来的,啥都不懂,可能会反抗,至于干不干得了,就看你们自己的了。话先说明白,进房前先交五十,干成后再交剩下的五十。”

唐狗巴跃跃欲试,说:“我们总得先看看货吧。”猥琐男子打开了一间房,陈晓天与唐狗巴朝里一看,只见一个姑娘坐在床上,穿得极少,十七八岁的样子,她一看到门被打开,吃了一惊,惊恐地看着这方,陈晓天觉得不对劲,便问:“这丫——是自愿的吗?”

猥琐男子极不耐烦地说:“你是来找女人玩的,不是来查户口的,你愿玩就玩,不愿意就算了。”

“愿意愿意。”唐狗巴忙不迭说:“我们太愿意了。”刚才那房里的那个女身材苗条,长得很漂亮,唐狗巴不由垂涎三尺,开始迫不及待了,正要冲进去,猥琐男子一把抓住他说:“先交五十块钱。”唐狗巴从钱包抽出一张五十的递给猥琐男子便迫不及待地冲了进去。

“记得关门!”猥琐男子大声说。唐狗巴重重地将门关上了,接着听到从里面传来一阵叫声:“你干什么?别过来……啊……”

陈晓天不由皱起了眉头,说:“我去看看我的那个女人。”猥琐男子伸出手来,说:“进房先交五十。”陈晓天便拿出了五十块钱放到猥琐男子手里,推开门进去一看,床上坐着一个小姑娘,也是十七八岁的样子,长得倒是很清秀,只是脸上挂着泪痕,而且愁眉苦脸。陈晓天顺手将门关好,慢慢地朝那小姑娘走去,小姑娘下意识地朝后面移了移,惊恐地看着陈晓天,颤抖着说:“你……你不要过来。”

陈晓天看了看她,问:“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我……”小姑娘突然捂住脸哭了,陈晓天便问:“你叫什么名字?”半晌,那小姑娘才哭着说:“我叫李芳,我……”陈晓天忙问:“你怎么了?”这个自称为李芳的姑娘摇着头说:“没怎么,我不敢说,他打我。”陈晓天便说:“你放心,有我在,没人敢打你。”李芳抬起头,看着陈晓天,半信半疑,半晌才擦干眼泪说:“他是我的一个网友,把我和小叶骗来,然后……就把我们关起来,还打我们……”

陈晓天什么都明白了,当下义愤填膺,握紧了拳头正要冲出去,李芳忙说:“你别跟他说,他要是知道我跟你说了这些,一定又会打我的!”陈晓天说:“他要是再敢打你,我就废了他!”李芳哭着说:“我怕!”陈晓天望着李芳问:“难道你就不想逃出这里回去?”李芳说:“我想,可是我们逃不掉。”陈晓天说:“你碰到了我,算是我们有缘,既然让我遇到这种事,我一定不会袖手旁观,你放心,我一定会把你救出去的。”说罢打开门走了出去。

来到客厅,只见那猥琐男子正坐在沙发上抽烟,一见陈晓天出来了,怔道:“这么快?”他看了看陈晓天下胯下,似笑非笑地说:“兄弟,你不会不行吧?”陈晓天说:“我怎么会不行?哪怕同时来十个女人我也能将他们搞定。”

“哦?”猥琐男子问:“那你怎么一下就出来了?”陈晓天说:“那女的不漂亮,我不想干。”猥琐男子说:“什么不漂亮?那么漂亮了还不漂亮?难道你还想要个明星躺在里面你才干?”陈晓天大言不惭地说:“我干过的女人都比明星漂亮。”

“我靠,”猥琐男子冷笑了一声,向陈晓天伸出了手来,陈晓天睁大了眼睛问:“干吗?”猥琐男子说:“交钱啊,兄弟。”陈晓天怔道:“我不是交给了你五十块吗?对了,我给了你钱,我还没干呢,你得将钱还给我。”猥琐男子说:“什么还给你?你进去了就得交钱,快拿来!”陈晓天哼道:“我没干,不给!”猥琐男子霍地站了起来,双手叉腰十足一个泼妇的样瞪着陈晓天叫道:“你小子是想白干吧?”陈晓天说:“什么白干?根本就没干!”

猥琐男子终于被激怒了,伸起一拳便朝陈晓天打来,陈晓天将他的手接住了,这小子哪是陈晓天的对手,陈晓天一用力便猥琐男子摔倒在地,一脚狠狠踩在他的头上,叫道:“你小子敢跟爷爷动手,你还嫩着点。”猥琐男子咬牙切齿地叫道:“你……你是哪条道上的?”陈晓天说:“人民大道的!”说罢狠狠地朝猥琐男子身上踢去,猥琐男子杀猪般地惨叫了起来,屋里的李芳忙跑了出来,一见其状,大吃一惊,她怔了怔,突然抓起客厅里的一把木椅狠狠地朝猥琐男子头上打去,猥琐男子闷哼一声,顿时给打晕了过去。

陈晓天惊讶地看着李芳,叹道:“你丫的,比我还狠啊。”李芳恶狠狠地说:“我要杀了他!”说罢左右看了看要去找刀,陈晓天忙说:“算了算了,你就从他身上找点钱在路上花,赶紧回去吧。”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李芳忙朝猥琐男子口袋里摸去,摸出了一个钱包,将他手机也拿了出来。打开钱包一看,红花花的票子一大沓,喜不自禁,忙去敲唐狗巴所进去的那房间的门。

半晌,唐狗巴打开了门,十分恼火地叫道:“敲什么敲?我连裤子都没脱呢!”

陈晓天忍俊不禁,说:“别脱了,看来这个妹子你是搞不定的。”

李芳用力推开门,大声喊道:“小叶!小叶!”听得里面的那个叫小叶的姑娘哭叫道:“李芳……”

唐狗巴朝客厅看了看,一看到地上的猥琐男子,顿然怔道:“什么情况?”陈晓天说:“这两个姑娘是被那个人骗来的,强迫她们卖银,我救了她们。”唐狗巴怔在那儿,半天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突然叫道:“我的钱呢?我什么都没干,也花了五十块钱,那不是白花了?”陈晓天说:“算了,等会我请你去别的地方玩。”

这时,李芳与小叶出来了,李芳对陈晓天感激涕零地说:“大哥,谢谢你帮了我们……”陈晓天说:“别说了,快走吧,待会儿那畜生醒来了就逃不掉了。”

“嗯!”李芳与小叶忙朝去开门,唐狗巴左右看了看,问:“我们既然来了,要不要顺手牵羊搞点东西走?”

“搞毛!”陈晓天骂道:“我们又不是贼,只是个嫖客,做嫖客要有做嫖客的道德,顺手牵羊的事不能干!”

唐狗巴只得悻悻地与陈晓天走出了屋去,陈晓天故意将门打开,以免那畜生受伤过渡醒不过来而惨死家中,这样打开门,外面的人看见他躺在地上或许可以救他一命。

下了楼后,李芳还要感谢陈晓天,陈晓天说:“你们还是快走吧,对了,回家的车费够不够?”

李芳拿出猥琐男子的钱包看了看,说:“够了,够了。”陈晓天说:“那你们马上出发,我看你们不要在本市坐火车了,不然那小子醒过来了会追你们的,你们坐汽车到其他的地方去,然后再转车回去。”

“嗯,”李芳说:“我打电话叫我爸爸来接我。”

待李芳与小叶走了后,唐狗巴悻悻地说:“好了,现在没妞搞了,心中的怒火无处发泄,怎么办?”

陈晓天说“得了,我请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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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第159章

[第1章 正文]

第160节 第159章

陈晓天开着摩托车在各大女廊间转了一圈,从外面看里面的姑娘们都不怎么漂亮,看了一眼便走了,唐狗巴极不耐烦地说:“你在搞什么呀,又不是在挑老婆,随便搞一个算了。”陈晓天说:“这找鸡婆也要找合适的,不然做起来会不爽。”

转到车站时,只见李芳与小叶站在那儿左张右望,陈晓天便将车开了过去问:“你们怎么还在这里?”李芳一脸苦相,说:“没车了。我们走不了了。”陈晓天说:“那你们就去找个旅馆住下吧,这城里这么大,那畜生找不到你们的,明天一早再走。”李芳说:“我怕……”唐狗巴说:“要是你怕,就叫这个大哥哥陪你呗。”李芳望着陈晓天问:“你可以陪我们吗?明天送我们上车,好吗?”唐狗巴从后面打了陈晓天一下,说:“行!”陈晓天想,好事做到底,送佛送到西,我就做一回护花使者吧。”便说:“好。”

李芳与小叶相互看了一眼,转忧为喜,连声道谢。

陈晓天便带着他们去一家旅馆定了两间房,对唐狗巴说:“今晚我俩睡吧。”唐狗巴忙说:“不行,我得找个女人来陪我睡。”便给自己也开了一间房。

上了房后,陈晓天对李芳与小叶说:“你俩在房间里不要出去,晚一点我来叫你们去吃饭。”说罢与唐狗巴出了旅馆说:“我们去买摩托车吧。”

唐狗巴上了摩托车后,陈晓天说:“时间不多,你不要再挑剔了。”唐狗巴嘿嘿笑着说:“其实我早就看上了一辆摩托了,就在飞黄摩托那个店子。”

陈晓天将车开到飞黄摩托店,两人一进去,老板便迎了上来,对唐狗巴说:“你要的车牌我已给你定好了,手续齐全。”唐狗巴连声说好,很快付了钱将摩托开了出来。

陈晓天暗想,这狗日的原来将摩托车早就定好了,故意叫我转来转去,原来是为了搞女人,他妈的,忽悠老子!

陈晓天与唐狗巴各开着自己的摩托杀到旅馆前,陈晓天看了看时间,也到了吃晚饭的时间了,便将李芳与小叶叫了下来,四人去一家饭店吃了饭,因为担心猥琐男子醒过来后会来找他们,便各自在旅馆里呆着没有出来。

陈晓天躺在床上拿出手机正要打个电话给李艳茹,突然外面响起了敲门声,陈晓天打开门一看,见是李芳,李芳进来后,坐在床上对陈晓天说:“你今天救了我和小叶,真不知怎么感谢你才好。”陈晓天开玩笑着说:“谢什么啊,大恩不言谢。”李芳说:“今晚——我陪你睡吧,就当我是对你的感谢。”

“什么?”陈晓天吃了一惊,他以为自己听错了,李芳又说:“你们今天——不就是想去找女人那个吗?你为了救我而没有——成,所以,我决定今晚……”她看向陈晓天,含情脉脉,陈晓天忙说:“不用不用,你看起来都未成年,我不能这么做。”

“我已经有十八岁了!”李芳赶紧说:“而且,我也是心甘情愿的!”说罢便将外套脱了,朝陈晓天走了过来。

当走到陈晓天面前时,忽然想起了什么,对陈晓天说:“我怕会怀孕,你能去买一个套子来吗?”陈晓天怔了怔,望着李芳问:“你真的——愿意陪我睡?”

“嗯。”李芳点了点头,说:“我是认真的。”

陈晓天拉开床头柜,只见里面果然放着两个套子,因为一般的旅馆里就备有这个的。他随手拿出一个递给李芳,李芳接过去看了看,对陈晓天说:“你先将衣服脱了吧。”

陈晓天暗想,艳遇来了,挡了挡不了,今晚就大干一场了,便将全身的衣服脱了个精光。李芳一看到陈晓天那根大柱时,吃了一惊,她缓缓的将手中的套子,套在了陈晓天的怒气上,但是却因为有些小,箍得那玩意很不舒服。她心里在惊叹它是如此巨大的同时,双手慢慢的在陈晓天那敏感地带抚弄着。小手冰冰的柔软无比,握住那巨大,使他浑身犹如电击,麻稣稣地舒服极了。

陈晓天浑身发热,心里异常激动,起来坐在床一把搂住李芳,小声道:“李芳,让我来好爱好爱你吧!”

第二天,当陈晓天醒来的时候,只见李芳正坐在床头看着他,一见陈晓天睁开双眼,微红着脸说:“我们……可以走了吗?我想早一点回去。”

陈晓天一骨碌从床上跳了起来,忘记了他那儿现在正是生机勃发一柱擎天,李芳忙转过了身去,陈晓天难堪不已,赶紧将衣裤穿好了,飞快地洗漱完毕,对李芳说:“我们走吧。”

两人来到小叶的房间,见小叶早已起来了,一直在等着李芳。陈晓天敲开唐狗巴的门,只见唐狗巴一脸疲惫,像是没有睡醒,揉着惺松的眼睛说:“这么早叫我干什么?”陈晓天说:“不早了,七点了。”唐狗巴说:“太早了。她玛的一个晚上要两百,为了不吃亏,我干了她五次,现在那女人还在我床上躺着一动也动不了呢?你别急,我再去干一次!”陈晓天无奈地说:“你去吧,我先送她们上车。”

陈晓天开着摩托送李芳与小叶上了汽车,见车开远了,并留了手机号码给李芳,这才转回旅馆,在床上睡了一会儿,后来听到唐狗巴来敲他的门也这才起来,只见唐狗巴走路一拐一拐地,不时摸着胯下,陈晓天惊讶地问:“你怎么了?”唐狗巴皱着眉说:“他玛的,搞得太多了,小弟弟受不了了。”

两人吃了早餐后,骑着摩托双双朝家里奔去。当到家时,才是上午十点多钟,唐狗巴在与陈晓天分路时,伸手拍着他的肩要想说什么,陈晓天说:“你放心,我不会说的。”唐狗巴这才放心地离去。

陈晓天经过文玉溪家门口时,只见文玉溪冲了上来,瞪着陈晓天问:“你昨天去城里了?”

陈晓天一怔,嗫嗫嘘嘘地说:“唐狗巴叫我陪他去买摩托……”

文玉溪大声叫道:“你为什么不带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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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1.第160章

[第1章 正文]

第161节 第160章

文玉溪咄咄逼人,恨不得将陈晓天吞下肚去,陈晓天眼珠子闪了闪,突然叫道:“啊,口渴,我回去喝口水来。”说罢掉头便朝家里的方向跑去。文玉溪气急败坏地叫道:“你给我站住,晓天!”但陈晓天却早已跑远了。

回到家,见家门紧锁,而陈老头并不在家,陈晓天心想,老头一定昌着烈日采药去了,真是精神可佳,不知他在哪里采,担心文玉溪会追到屋里来,那野丫头太会缠人了,陈晓天便朝背起一个背篓朝山里走去,走了几步,迎面碰到了强婶,强婶问:“晓天,你这背着个背篓去干啥?”陈晓天兴致勃勃地说:“采药去。”强婶哦了一声,紧望着陈晓天问:“听说这草药能卖钱,是真的吗?”陈晓天说:“当然是真的,你要是有空采草药,卖给我,我给你钱。”

“真的?”强婶的眼睛陡然亮了,忙问:“那你们需要哪些草药啊?”

陈晓天说:很多,像人参 、 黄芪、 白术、 茯苓 甘草 当归、白芍、赤芍、生地、熟地、麦门、天门、黄连 、黄苓……”

强婶笑了笑,说:“这些草药除了人参,我听都没听过,还有没有其它的?”

陈晓天说:“我们这儿比较多的,像鱼腥草、洋姜……”

“鱼腥草也收?我们这漫山遍野不都是么?好多钱一斤啊?”强婶赶紧问。

陈晓天说:“干的,一块钱一斤。”“哦,”强婶喜出望外,说:“那我去采,你确定你收么?不要我采回来了后你又说不要了。”

“收!”陈晓天坚定地说:“不管你采多少我都收。不过,要是干的才行。”

“行行行,”强婶说:“我马上去采。”说罢忙不迭朝家里走去。陈晓天边走边想,有强婶这个能手来采鱼腥草,以后恐怕每趟出山鱼腥草都要占一大半了,应该叫她去采野人参野天麻什么的……

走了一阵,陈晓天又想,不知道文秀有没有去采药,刚才本来想去文秀家的,奈何被文玉溪这个野头丫挡住了,唉,气愤!

突然,前面传来了一阵歌声:“你是我的玫瑰你是我的花,你是我的爱人是我的牵挂……”陈晓天一怔,这声音好熟悉啊,待转了一个弯才发现是小莲,小莲一看到陈晓天,惊喜地叫道:“晓天哥!”陈晓天走上去笑呵呵地说:“小莲你好啊,你唱的歌真好听。”小莲羞答答着脸说:“哪里好听,难听死了。”陈晓天说:“我回来这么久了都没看到你,你去哪儿了啊?”小莲说:“我去我姑姑家玩了,昨天才回来呢,你什么回来的啊?”陈晓天说回来已有好些天了,小莲哦了一声,看了眼陈晓天后背的背篓,好奇地问:“你这是去哪里呢?”陈晓天说:“去采草药呢。”小莲哦了一声,说:“那你去吧,我回去了。”陈晓天说:“好,有空来我家玩啊。”小莲开心地应道:“好的。”

陈晓天来到山上,找了一阵,大约采了一个多小时,看了看时间,差不多十二点了,心想得回去吃饭了,正要下山去,突然看见强婶与二妹各背一个背篓走了上来,强婶老远看到了陈晓天,低声对二妹说:“我知道一个地方有很多鱼腥草,等会儿你把晓天引来,我一个人去扯,知道吗?”二妹说:“一块儿去扯不行吗?”强婶骂道:“笨丫头,要是一起去扯,那晓天不是要扯很多去,那我们卖的钱不是要少很多?你怎么那么笨呢,送你读书白读了!”二妹轻轻地哦了一声,极委屈地撇了撇嘴。

强婶老远朝陈晓天喊道:“晓天。”陈晓天应了一声,问:“强婶,你和二妹来采药的么?”强婶说:“是啊。”陈晓天正想跟强婶说采一些其他的药,却听得强婶说:“晓天,你那儿还需要什么草药你跟二妹说一下,教教她。”陈晓天求之不得,便说:“行,对了,你不也来听听么,以后你可以采一些其他的药。”强婶说:“你先跟二妹说吧,我笨,一下听不懂,待二妹懂了再叫她教我。”陈晓天暗想,这强婶怎么这个儿谦虚了啊,难得,难得,便对二妹说:“二妹,来我告诉你哪些草药还可以卖……”

强婶朝二妹使了个眼色,趁机朝山的另一面快步爬了上去。二妹低声问陈晓天:“晓天哥,你收了这些草药干什么啊?”陈晓天如实答道:“我也是拿到城里去卖的。”二妹哦了一声,看了看陈晓天背篓里的草药,惊道:“这些草药都可以卖的啊?”陈晓天说是啊。

二妹朝四处看了看,忽然看见一棵小树丛上有一丛金银花,喜道:“那里好多金银花。”陈晓天说:“是啊,去采吧,这金银花比鱼腥草要贵多了。”

二妹放下背篓便朝那小树丛上爬去,爬了上去刚伸手想去摘,突然啊地一声,脚下一空便从树丛上落了下来。陈晓天大吃一惊,忙跑过去从草丛中扶出二妹,关切地问:“你怎么那么不小心呢,有没有伤到哪里?”二妹苦着脸说:“我……腿好痛。”说罢蹲下去扯上裤筒,只见腿上被刺割了一道伤痕,上面还流了不少的血,二妹的腿又白又细,陈晓天忍不住伸手去摸了摸,又嫩又滑,便对文玉溪说:“幸好伤口不深,我去弄点止血的药来给你敷上。”二妹轻轻地嗯了一声。

陈晓天弄了一此止血草药来,轻轻地敷在二妹的伤口上,二妹看陈晓天一丝不苟的样子,一颗芳心嘣嘣直跳,感觉陈晓天摸在她的腿上也痒痒地,身子微微发抖,陈晓天抬起头望着她问:“怎么了,很痛?”二妹说:“不是很痛。”陈晓天又问:“还有没有伤到其它哪里?”二妹下意识地摸了摸肚子,陈晓天怔道:“肚子也伤到了?”二妹垂着头,不置可否。陈晓天便说:“来,把衣服拉上去我看看。”二妹顿时羞红了红一声不吭。陈晓天急道:“你别怕丑,我这不是占你便宜,你要将伤口早点敷上药,不然会发炎的。”

二妹便将衣服慢慢地拉了上去,露出了雪白的小肚,只见她肚皮上果然有一道血痕,陈晓天便说:“你将衣服拉上去一点,我给你上药。”二妹便坐在地上,将衣服拉了上去,因为害羞闭上了眼睛,陈晓天给二妹的肚皮上药,二妹因为从没有这么亲密地接触过男子,身体不由微微发抖,陈晓天见她皮肤又白又净,身上还散发着一阵少女特有的芳香,身体下面不由起了反应,但因为二妹太小,他也没有起什么色心,上好了药正要说好了,不经意朝二妹胸前看了看,二妹因为将衣服拉得过高,而她又没戴胸罩,胸前那一对小玉峰便露出了一半来,像两只小面包,又美丽又圆润,陈晓天不由看得呆了,看向二妹,只见她正闭着眼睛,陈晓天伸出手来,正想去摸一下,突然想到,二妹这么小,我就猥琐她,真是畜生不如,便将手收了回来,镇静地说:“好了二妹,快将衣服放下来吧。”

二妹睁开眼睛朝自己的肚皮上看了看,见上面敷有草药,不由说道:“好丑。”陈晓天说:“过两天好了就没事了。”二妹哦了一声,放下衣服来问:“会留有伤痕吗?”陈晓天安慰她说:“不会不会,这伤口不深。”二妹这才如释重负。

陈晓天朝山上看了看,说:“你妈不知道去哪里了,要不我们去找她吧。”

“不要,”二妹突然一把拉住陈晓天的手,羞涩地说:“我们……就在这里采好了,别去找我妈。”

陈晓天怔了怔,不知道二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自作多情地想,难道二妹看上了我,喜欢我,想跟我单独在一起?哈哈,人这长得帅真是没有办法啊。

陈晓天找了一阵,采了几株草药,见二妹坐在一块石头上漫不经心地,便问:“二妹,你坐在那儿干什么,怎么不采药啊?”

二妹说:“我怕蛇,又怕摔,还怕刺。”陈晓天说:“那我们先回去吧。”二妹求之不得,忙说:“好啊好啊。”陈晓天便朝山上喊道:“强婶——”半天才从山那边传来强婶的应声:“哎——”

陈晓天大声说:“我和二妹先回去了。”强婶大声应道:“要的。你们先回去吧。”

陈晓天便对二妹说:“二妹,我们回去。”二妹嗯了一声,背起背篓朝山下走去,走了两步,突然脚下一滑,啊地一声摔倒在地,摸着屁股叫痛不已,陈晓天忙上前扶起她问:“你怎么样?有没有摔到哪里?”二妹叫道:“屁股好痛!”陈晓天皱了皱眉说:“这屁股可没法上药,真的很痛吗?”二妹轻轻地点了点头,陈晓天说:“那我给你揉揉。”说罢伸手在二妹的那屁股上揉了揉,二妹身子一震,忙抓住了陈晓天的手。陈晓天感觉二妹的屁股好小啊,又小又软和,真想多揉一把,二妹却抓着陈晓天的手说:“你别揉了,好痛。”陈晓天说:“你摔着了,要揉一下才会好。”二妹说:“那你轻一点。”陈晓天便像揉捏xx一样轻轻地揉搓着二妹的屁股,二妹虽然只有十六岁,可身体早已发育完全,陈晓天这妙手一揉,顿时一阵异样的感觉从屁股上传了过来,像电流一般直升脑门,情不自禁地呻吟了一声,陈晓天闻声一怔,暗想,这丫头莫不会也有反应?

只见二妹微闭双目,双颊通红,像是已进入了xx的女人,十分痛苦而又万分享受的样子,身子也不断颤抖,一小小心站立不稳就要滑上地去,陈晓天忙手抱住了她。二妹啊地一声扑在陈晓天怀里,啵地一声与陈晓天的嘴唇对嘴唇啵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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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第161章

[第1章 正文]

第162节 第161章

陈晓天忙放开了二妹,两人都尴尬不已,陈晓天忙说:“我们快回去吧。”二妹伸手摸了摸嘴,轻轻地问:“晓天哥,这是你的初吻吗?”陈晓天怔了怔问:“你问这个干什么?”二妹说:“这是我的初吻。”陈晓天脱口而出,说:“现在初吻不算什么,最重要的是你要保住你的初夜!”陈晓天一说完立即后悔了,这二妹才多大啊,就跟她说这一些,就像给小学生谈性知识一样,太不合时宜了。

却听得二妹轻轻地说:“我的初夜,是留给我将来的丈夫的。”陈晓天说:“那是自然,我的初夜也是留给我将来的老婆的。”陈晓天真是不要脸,搞了那么多女人,初夜早说飞到九霄云外达到外太空银河界了,哪还给什么将来的老婆……

却听得二妹说:“听说,初夜第一次很痛,是不是?”陈晓天怔住了,没想到二妹这么大胆豪放,竟然跟她说起这个来了,便问:“你跟谁说的?”二妹说:“听别人说的,不过我看我妈……我看他们好像很享受的样子,那到底是什么感觉啊。”陈晓天脱口而出:“你试一一下不就知道了?”陈晓天一说完又后悔了,这二妹才多大啊,多单纯可爱的一个小女孩,你这样跟她说,不是教她学坏吗?却听得二妹说:“我们女人一生才有第一个第一次,我是不会随便试的,要试也要找我的男朋友试。”陈晓天恨不得说我来做你的男朋友吧……

二妹又问:“晓天哥,你有女朋友吗?”陈晓天摸了摸头,嘿嘿笑道:“要是你做我女朋友的话我就有了。”二妹哦了一声,说:“那我做你女朋友吧。”陈晓天啊了一声,一时怔在那儿半天没回过神来。

二妹见陈晓天默不做声,便问:“你不愿意啊?”陈晓天支支吾吾地说:“不是不愿意,而是你太小了,你才这么一点大,不合适,不合适,你还是去好好读书吧,学生时段不宜谈恋爱。”

“我们班的人都恋爱了!”二妹连声说:“有好几个人在追我呢,我都没答应他们。我看不上他们,他们太没男人味了,我觉得晓天哥你才算是一个真正的男人!”

陈晓天恨不得将二妹抱起来一阵狂吻,然后大声叫道:“二妹,我爱你!”但是他不有这么做,不动声色地说:“好了,二妹,你这个鬼丫头脑袋里在想些什么呢,读书的时候要一心一意地读书,不要谈恋爱,知道吗?”二妹哦了一声,说:“我马上高中毕业了,到时我不读书了,回来再做你的女朋友吧。”陈晓天说:“好,不过你最好读大学,读了书才有出息。”二妹懒懒地说:“我不想读书,读书没用,嫁给别人后还是一样做人家的老婆给人家生孩子洗衣煮饭……”二妹说起来,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陈晓天暗叹,如今的孩子啊,唉,实在叫人无可奈何!

见时间不早了,陈晓天说:“我们回去吧,太热了,你看你的胳膊都要晒黑了。”二妹这才收住话说:“嗯,回家!”她像是心中的闷气得到了发泄,无比地轻松与开心,边走边说:“要是下学期我们班还来一个帅哥的话,他要是追求我,我就答应他做他的女朋友。”

陈晓天大吃一惊,这二妹丫的真是可恶,要是她答应做了人家的女朋友,不是要将第一次交给那个混蛋?太可惜了,肥水不流外人田,二妹这宝贵的第一次交给别人不如交给我!想到这儿,便对二妹说:“二妹,干脆咱俩来个约定,你在学校里不要找男朋友了,就当我是你的预存男朋友吧,我们先搞地下革命,我把你当女朋友,你把我当男朋友,等你高中毕业后,我们再向大家公布我们的关系,你觉得怎么样?”

二妹站着了,望向陈晓天:“你不嫌我小了?”陈晓天说:“等你高中一毕业,你不十八了嘛?那时候你就不小了。”二妹笑着说:“好啊。”说罢将手伸向陈晓天,说:“晓天哥,来,我们先培养培养感情。”

陈晓天抓住二妹的手,感觉她的手好柔和啊,握在手里滑滑地,又嫩嫩地,心中暗想,陈晓天啊陈晓天,你真是一个卑鄙小人!你害人不浅害人不浅啊!突然听到二妹说:“晓天哥,哪一天我心情好了,我把我的第一次给你。”

陈晓天大吃一惊,以为自己听错了,便问:“你说什么?”二妹说:“我决定把我的第一次给你。”陈晓天连声说:“你这丫头,你才多大就说这话,你怎么回事啊你?”

二妹翘着嘴说:“还不是我妈,老是跟我爸在家里搞这个,一回来就搞得没完没了,我都看到好几次了,看我妈很享受的样子,我……我都想试试……”

看来这家庭环境对一个人的人生的影响有多大!这二妹将来恐怕跟强婶一样,也是一个豪放派的玉女!二妹突然站住望着陈晓天说:“晓天哥,要不我们现在……试一试?”陈晓天啊地一声,左右看了看,伸手摸了摸二妹的额头说:“你脑袋没烧坏吧?”二妹说:“没……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陈晓天说:“我有什么不愿意的?只怕这会害了你,你是一个姑娘,你得留着这宝贵的第一次给你的男人。”二妹睁大眼睛说:“你不就是我的男人吗?反正我将来要给你的,不如现在给你……我是想试一下那到底是什么感觉。”

陈晓天说:“要是让你妈知道了,非把我打死不可!”二妹说:“我们到山上去,不要我妈看到啊。”陈晓天一听,身体顿然起了强烈的反应,心中在呐喊,快去!快去,你要是不去你就不是男人,便说:“那——好吧,你以后可不要怨我。”

“嗯。”二妹说:“不过你要轻一点。”

陈晓天便与二妹来到山上,来到一处草丛里,陈晓天将外套脱了放在草地上,

二妹知道陈晓天的意思,便朝衣服上躺了下去,闪着一双大眼睛好奇地看着和天。陈晓天蹲了下去,心蹦蹦直跳,没想到二妹会把宝贵的第一次这样轻易地给他,他以为自己在做梦。陈晓天身体上移,正想冲进去,突然听得强婶在山下大声叫道:“二妹!二妹!”

二妹大吃一惊,惊恐地看着陈晓天,陈晓天暗想,这个时候不能失去机会,便用力往下一挺,二妹啊地一声,顿时眼泪直流,伸出双手紧紧抱着陈晓天的后背,她觉得这样她会有种依靠感!

强婶又在山下大声喊:“二妹,你还在山上吗?在的话应我一声。”

二妹咬紧牙,闭着眼应道:“妈,我在上面。”

强婶骂道:“你在上面干什么?我叫这么久也不应?快下来!”二妹哦了一声,对陈晓天说:“晓天哥,我们先就这样吧,我要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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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3.第162章

[第1章 正文]

第163节 第162章

陈晓天回到家里,见陈老头已经回家了,陈老头见陈晓天回来了,便问:“怎么今天才回来?”陈晓天长长地叹了一声,说:“唐狗巴那狗日的非得要我在城里陪他玩,唉!”接着便问:“你上午去哪里打药了啊,我也去了怎么没看到你?”陈老头说:“我去吴家沟了。”陈晓天哦了一声,问:“那边的草药多么?”陈老头边烧火边说:“还可以。”

放下背娄后,陈晓天得意洋洋地说:“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找到一个强手给我们采药了,她就是我们村里鼎鼎大名的强悍无人能敌的悍妇强婶!哈哈!”

陈老头忍俊不禁,陈晓天说:“只可惜她现在只认得鱼腥草,我看啊我们这山上的鱼腥草不足一个月会被她采完了!”陈老头说:“没事,到时再叫她去采别的药。”

没多久,陈老头将饭菜弄好了,一老一少正吃着,只见文玉溪双手叉在裤袋里大摇大摆地进来了,陈晓天佯装没看到她继续吃饭,陈老头问:“玉溪,吃了没?”文玉溪说:“没呢。”陈老头说:“那你吃点。”文玉溪懒懒地说:“不想吃。唉,最近肚子不舒服,真不知道是怎么了。”说罢故意看了眼陈晓天,又说:“老是吃不下东西……”

陈晓天忙说:“你一定是在家里憋屈的,得到山上去锻炼锻炼了,比如去放放牛采采草药……”

文玉溪像是发现了新大陆,望着陈晓天咦道:“晓天哥,你不是有摩托车吗?我现在感觉身上不舒服,想去城里检查检查,你哪天有空带我去吧。”说罢朝陈老头嘿嘿笑了两声。陈晓天心中暗骂,好你个野丫头,胆子越来越大了,竟然当着洒家老头的面来向威胁我,我真是一失足成千万恨……

“哪天我有空了带你去看看,”陈晓天风淡云轻地说:“这几天要采药,恐怕比较忙。对了,你有时间的话也去采采药吧,卖给我,我给你零花钱,到时你好去城里买花裙子穿。”

文玉溪懒洋洋地说:“我不认得草药,也找不到。”陈晓天指着文玉溪说:“你这个懒丫头,跟方秀真是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上!”

“在我说呢,”文秀突然出现在门口,看了看屋里的三人,呵呵笑道:“你们还没吃完啊。”陈晓天问:“吃了吗?”文秀说:“吃了吃了,对了,今天碰到张小妹,我跟她说有时间去山上采采草药,我跟她说了我们需要哪些草药,她说今天就会来找我一同去山上采呢。”

陈晓天说:“好,我们的队伍已越来越强大了,到时哗——地一个村,都是我们的手下!”

“切!”文玉溪嗤之以鼻,满脸不屑。陈晓天白了文玉溪一眼,哼道:“你丫知道个屁……”文玉溪皱着眉说:“我肚子痛……”陈晓天赶紧不说话了,瞪了文玉溪一眼,低声道:“你狠!”文玉溪哼了一声,得意洋洋。

文秀说:“今天那两个买树的人又来了,说要买我们村里公家的树,我爸没答应。”陈晓天问:“来买树的?”文秀说:“是啊,现在村里有很多人在砍树了,一棵树二三十块呢。很多人决定卖青山。”

“青山?”陈晓天瞪大眼睛道:“那不是那片山要砍光?”文秀说:“是啊。”陈晓天连声说:“这不行,那山一砍光,那山上不是光秃秃地?多难看,而且还会发生水土流失!”文秀说:“我也这么想啊,所以我要跟村里人说不要卖树,现在国家都在搞植树造林呢。”

“哟,大家都在吃饭啊?”只见张小妹站在门口,看了看众人,看到了陈晓天,眼睛陡然亮了,欢喜地说:“晓天,你回来了啊,听说在收草药,是吗?”陈晓天说:“是啊。”张小妹问:“你们收哪些药啊?”陈晓天便起身从房里拿出一张纸来,那是他特意从那张草药价格单上抄下来的,上面也标了价格,不过比春霞的爷爷给他们的价格要低一点,毕竟要从中赚一点钱才行。陈晓天将那张纸递给张小妹说:“你看看,就是这一些。”张小妹看了看,说:“这么多啊,我看我们山上有挺多这些药的,特别是鱼腥草……”

陈晓天忙说:“鱼腥草我不建议你扯,毕竟价格不怎么样,你看才一块钱一斤,扯一天最多也扯三四十斤,还要晒干,你们最好去挖野人参、野天麻,你看,价格要高得多。”张小妹连连点头,不由得跃跃欲试,对文秀说:“文秀,我们去吧。”文秀说:“不急,现在太阳大,热,我们等陈大伯和晓天哥吃了饭再一起去吧。”

张小妹看着文玉溪问:“玉溪,你也去采药啊?”文秀懒洋洋地说:“我先看看情况怎么样,要是能赚钱我就去采,要是不赚钱我就不去。”陈晓天说:“你这懒丫头,你只有吃现成的份,将来你最好找个好男人嫁了,不然绝对饿死!”文玉溪笑呵呵地问:“嫁给你行不行啊?”陈晓天说:“你这么懒,我才不要你。”文玉溪哼地一声偏过脸去,说道:“你少得意了,我也不会嫁给你。”

陈老头与陈晓天吃完饭后,大家各背一个大背篓兴高采烈地出发了,陈晓天问文玉溪:“你去不去?”文玉溪撇了撇嘴说:“这么多人,我不去。”陈晓天也落个清静,便说:“那行,你回家睡大觉吧。”文玉溪拉着陈晓天到一旁问:“什么时候带我去城里?”陈晓天说:“至少这一次采的药够多才能去,我要么不去,要去就得送一些药去。”文玉溪哦了一声,便无精打采地回家去了。

陈老头、陈晓天与文秀、张小妹四人来到山上,张小妹跟着文秀采了一阵,知道要采哪些药了,便独自去一旁找了,找了一阵,突然朝陈晓天喊道:“晓天,过来一下。”陈晓天便过去了,问:“啥事啊?”张小妹看了陈晓天一眼,指着地上的一株草问:“这种药收不?”陈晓天说:“那是草不是药。”张小妹哦了一声,过了一会儿,指着一株甘草问:“这种呢?”陈晓天说:“这是甘草,是好药,价格还可以。你可以采这些回去啊,晒干了就卖给我。”张小妹喜不自禁,忙伸手去扯。

张小妹因为穿了一件黄衫衬,上衣口扯得很大,当她弯下腰扯甘草的时候,胸口顿时门市大开,胸前那两对大玉峰在陈晓天面前一览无余,白花花地,像两只小白兔在陈晓天面前跳跃。陈晓天咽了咽口水,张小妹这明显是在故意放开胸怀,有意接纳陈晓天的抚摸啊。

张小妹突然抬起头,见陈晓天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胸口,微微地笑了笑,明知故问:“晓天,你在看什么呢?”陈晓天忙说:“没什么没什么。”张小妹继续弯下腰去扯甘草,有意将胸品拉得更开,那两对雪白的大玉峰在陈晓天面前一晃一晃地,陈晓天暗想,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可双眼依然情不自禁地盯着那儿一动不动,好像入了迷。

没多久,张小妹便将那一从甘草扯完了,便将甘草捆了起来问陈晓天:“这些可以卖多少钱啊?”陈晓天看了看,说:“恐怕是十块钱左右。”张小妹惊道:“这么多?你没骗我吗?”陈晓天嘿嘿笑了一声,说:“到时晒干了才知道。”说罢转身要朝陈老头与文秀那边走去,张小妹忙伸手拉住了陈晓天,双目含情,柔声说:“你陪我在这边扯吧。”陈晓天想在这边采药也是一样的,便说:“好吧,你除了扯某草,还可以采其他的药。”张小妹说:“我知道,你采什么,我就采什么。”

在山上找了一阵,张小妹看了看陈晓天问:“晓天,你这回去城里,有没有碰到中意的妹子啊?”陈晓天说:“没有。”张小妹哦了一声,说:“要不我给你介绍一个妹子吧。”陈晓天笑道:“我这个样子哪有妹子看得上我啊。”张小妹说:“你这么帅,又能干,我都看上你了,更别说别的妹子了。”陈晓天说:“你别笑话我,你要是看上了我,如非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怎么你不信啊,”张小妹来到陈晓天面前,幽幽地说:“其实,嗯,我想要个孩子。”陈晓天惊讶地看着张小妹,张小妹紧看着陈晓天的眼睛说:“他不行,我们恐怕生不出孩子,我想,嗯,能不能……你说我能借种吗?只借一回就行了。”

“借种?”陈晓天惊得半天说不出话来。

张小妹望着陈晓天说:“是的。借种,你——愿意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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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4.第163章

[第1章 正文]

第164节 第163章

陈晓天一听说张小妹要借种,顿时惊得瞠目结舌,半天说不出话来。张小妹说:“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不会白借的,要是借成功了,我给你钱,好不好?”陈晓天矛盾不已,他身上的种子成千上万不计其数,张小妹想借多少有多少,关键是这个有关伦理道德的问题……

见陈晓天犹豫不决,张小妹轻声对陈晓天说:“村里这么多人,我只跟你说哟,他们那些臭男人想给种给我我都不会要。”陈晓天摸了摸头,十分为难地说:“我先想想吧,这个事……呃,比较复杂。”张小妹忙说:“这不复杂啊,只要一次就行了,只要你愿意,我们就……就在这山上解决了,前后也不要十分钟。”

“什么?”陈晓天顿然极为恼火地说:“你说我干那事才十分钟?我靠,我告诉你,我至少也要一个小时!”“这么久?”张小妹睁大了眼睛,显得极为惊讶,也很惊喜的样子,半天才说:“那我们……那我们得找一个好地方……”陈晓天若有所思,说:“这事我总感觉那么地别扭。”张小妹说:“你别把这事当成偷情什么的,我只是想要一个孩子,动机很纯,你想想你这是在帮我……”一听到说是在帮张小妹,陈虹天立即精神抖擞双眼发光,这一生没什么大志向,惟有一颗平凡的心在想着助人为乐了,当下便极爽快地说:“那好,只要你用得着我的时候,你尽管说。”张小妹转忧为喜,趁热打铁,忙说:“那我们现在就去……”

“现在?”陈晓天顿然面露难色,他抬头看了看天,又朝陈老头与文秀那头望了望,说:“现在不是时候啊,我看哪天我带你去城里, 我们开一间房,慢慢来……”张小妹一听,顿然说道:“这个……怕别人会看到,会怀疑什么的。”陈晓天说:“城里那么大,谁会看见啊?在一个房子里总比在这山里好吧?”张小妹觉得也是,便说:“那好那好,我们选个时间去城里!”

两人这样一决定,便各自放下心来,张小妹心痒难捺,说:“那我们什么时候去城里啊?”陈晓天说:“那得下次我送草药的时候了,而且你去的时候也要找个理由,不然以为见我俩一同前去,还以为我们是去偷情了。”张小妹嘿嘿笑着说:“这我知道,我知道。”

两人边说边找草药,而陈老头与文秀两人也渐渐地向这方靠拢,当看到陈老头与文秀出现在面前时,陈晓天倒抽了一口冷气,心中暗想,幸亏我稳得住美色诱惑,不然我跟张小妹两人在这山上嘿嘿哈哈,定会被老头与文秀看见,那我和张小妹都得被放进猪圈沉河底!

忽然,山下传来了一阵人说话的声音。几人面面相觑,陈晓天皱眉说:“谁会到这山上来啊?”仔细一听,好像有唐狗巴的声音。没多久,只见几个慢腾腾地走了上来,边朝边在一些大树前大声讨论着什么。他们这这一行人有四个,除了唐狗巴,还有他老子唐老二,及周小强与周小强的老子周高桥。

周小强一看到陈晓天,大声叫道:“晓天,你们在这里干什么?”陈晓天答道:“在采药。”唐狗巴看了看陈老头、文秀与张小妹,高声说道:“晓天,你们这采药的队伍还真大啊。”陈晓天说:“你们这队伍也不少啊,人家不知道,还以为鬼子上山了呢。”众人听了,齐哈哈大笑。

周小强他们越走越近,待到了面前时,陈晓天问:“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周小强说:“唐老板说买我们几棵树, 我陪他们来看看。”说着指着一棵大杉树对唐老二与唐狗巴说:”你们看这棵树,起码三尺围,两个连筒,光这一棵树就不止卖两百块!”唐老二上去用手量了量。若有所思地说:“两百卖不到,最多一百五。”

那些人边说边走,慢慢到了山上去了。文秀气呼呼地说:“现在唐老二与唐狗巴开始在我们村里买树,看来这山上的树迟早会被他们砍光的一天。”

陈晓天说:“只要他们不卖青山,砍几棵倒无所谓,只怕他们会将一块山一块山全砍完!”文秀说:“要是他们敢这样,我就去林业局告他们去!”

几人边说边采草药,不知不觉也到了山上。只见周小强唐狗巴他们坐在几块石头上吸烟扯谈,唐狗巴向陈晓天丢来一支烟,说:“晓天,来一支。”陈晓天伸手将烟住,将烟放在鼻并闻了闻,说:“这烟不错,至少二十块一包吧?”唐狗巴漫不经心地说:“才二十五。”陈晓天说:“大老板果然不一样,吸的烟也是高级烟。”唐狗巴嘿嘿笑着过来拿出打火机给陈晓天打火,陈晓天煞有介事地将烟放在嘴里,吸了一口烟,轻轻地吐出来,极享受的样子。

文秀见陈晓天那个熊样,没好气地说:“你不是不抽烟吗?发什么神经抽起烟来了?”陈晓天说:“这么大老板在这里,我不抽也要学学啊。”唐狗巴说:“晓天生来是做老板的,应该要学会抽烟。”

陈晓天来到周小强身边,嘿嘿笑着问:“小子,是不是要娶媳妇了啊?”周小强睁大眼睛惊道:“你怎么知道?”陈晓天说:“你都要卖树了,肯定是要钱娶媳妇了呗,不然还能干啥。”周小强嘿嘿笑了两声,陈晓天饶有兴趣地问:“这回要讨的是哪家的姑娘啊?”周小强说:“小莲。”

“什么?”陈晓天大大地吃了一惊,半晌才问:“小莲?她答应你了么?”周小强说:“小莲没答应,不过她爸妈说只要我拿出十万块,就把小莲嫁给我。”陈晓天说:“在我们这儿十万块是个很大的数字了,你小子哪有这么多钱?”周小强说:“我是没有啊,所以我不就来卖书呗。”陈晓天饶有兴趣地问:“你这山的树怎么卖?”周小强说:“卖两百棵,四千块啊。”陈晓天说:“若这样算,你以后得卖很多树才行啊。”周小强也是一个头两个大,说:“是啊,要是真的要我出十万块钱,恐怕不到五十岁我是不能把小莲讨回家的。”

陈老头见天色渐晚,便说:“我们回去吧。”几人便一同下得山去,张小妹轻声问陈晓天:“咱们什么时候去城里啊?”陈晓天说:“这个我也说不准,过两天看看吧,要有足够的草药了我们才能去。”张小妹哦了一声,一副怅然若失的样子。

周小强因为刚才与陈晓天吐露了心中的大事,觉得陈晓天这人很可亲,不知不觉便跟陈晓天走到一块儿来了,见陈晓天与张小妹在那儿窃窃私语,神秘兮兮地,开玩笑着说:“你俩在唠叨什么啊?莫非在谈情说爱?”

陈晓天气呼呼地说:“什么谈情说爱?我们在说草药的事,哪些草药贵哪些草药便宜,懂不?”周小强皱起眉头问:“这些草还能卖钱?”陈晓天白了陈小强一眼,说:“你这孤陋寡闻了吧,这些不但能卖钱,而且还能卖大钱!我这一背篓草药,至少值它五十块!”

“这么多?”陈小强一听顿然兴趣盎然,紧贴着陈晓天问:“你说的是真的?”陈晓天说:“咱们哥儿们了,我还能骗你?”周小强说:“那我也跟你来采药卖了。”陈晓天正色说:“行,你就卖给我好了!”接着说哪些药多少价格哪些草要怎么处理等等依依跟周小强说了,周小强精神大振,干劲十足地说:“晓天你说得要是真的话,我一定绝对能挖到一百块钱草药来!”陈晓天说:“你就吹牛吧!”周小强说:“我不是吹牛,我知道有一座山上全是野天麻。”陈晓天一听便来了兴趣,忙问:“哪座山?”周小强神秘兮兮地说:“我不告诉你!等我挖回来了再卖给你吧。”陈晓天说:“好,等你。”

回到家后,陈晓天对陈老头和文秀说:“周小强说有一座山上有很多野天麻,你们知道是哪座山吗?”文秀说:“我们要是知道,不早去了吗,还等你来问?”陈晓天觉得也是,心中极纳闷地想,也不知道周小强这小子说的是不是真的,有一块山全是野天麻,我怎么不知道呢?

三人将背篓里的药全倒出来,正在整理分开,听得一人叫道:“晓天哥!”陈晓天抬头一看是小莲,想起她将有可能嫁给周小强这小子,心中不由一阵难过,便问:“小莲,你怎么来了?”小莲说:“听说你收草药的,我来看看,明儿我也去挖草药来卖给你。”陈晓天说:“好啊。”见小莲蹲下身来,拿起地上的草药看了看,一逼很认真的样子,陈晓天问:“是不是周小强跟你说的?”小莲的脸一下红了,说:“是……是的。”陈晓天说:“听说那小子要讨你做老婆,是不是啊?”小莲嗫嗫嘘嘘地说:“我……我不知道,我又不喜欢他,怎么会给他做老婆?”说着起身就要回去,陈晓天站起身说:“等等,我有话跟你说。”小莲便站在那儿问:“什么事啊?”陈晓天想了想,说:“我们还是边走边说吧。”

这时,天山微黑,两人慢慢走了一阵,小莲问:“你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啊?”陈晓天想了想,说:“其实,也没什么。嗯,我就是想知道,你对周小强这人感觉怎么样?”小莲说:“我也说不清楚,总之我不怎么喜欢他。”陈晓天问:“那你会嫁给他吗?”小莲说:“我想应该不会吧。”陈晓天说:“你总得要嫁人的。”小莲低声说:“我不想嫁给他。”陈晓在伸手搭在小莲的肩上,看着她,话到嘴边却又吞了下去,最后才说:“好了,回去吧,你要是想采药随时来找我,我告诉你哪些药是我们要的。”小莲轻声嗯了一声,慢慢朝家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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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5.第164章

[第1章 正文]

第165节 第164章

今天陈晓天与陈老头、文秀三人并没有去采药,大家将这几天采回来的药该煮的煮了,该晒的晒了,分类的也依依分好,决定明天运出城去卖掉。

三人正在忙碌,突然听得一人叫道:“晓天!”陈晓天吃了一惊,抬头一看,差些蹲倒在地,只见艳玲正一脸得意地望着他,陈晓天以为自己见鬼了,情不自禁地说道:“天啦,你丫的怎么来了?”艳玲嘿嘿笑道:“我想你,就来啦啦!”

艳玲这一句话把文秀彻底给震晕了,连陈老头也闻声望了过来,眼中尽是惊讶。陈晓天一本正经地说:“你真会开玩笑,就算你想我,你也不会来得这么快啊,不会半夜你就开始走了吧?”

从艳玲的家到这里,有二三十里路,就算走路,按艳玲的速度,起码也要走四五个小时,可现才上午九十点多钟,艳玲就到了这里,确实令人感到惊讶。

艳玲来到陈晓天身边,无视陈老头与文秀的存在,亲昵地抱着陈晓天的手臂说:“我确实是半夜才走的。”

陈晓天看了眼文秀,见文秀板着个脸,闷闷不乐的样子,便站起身,推开艳玲,搬来一张板凳放到艳玲面前说:“来,你请坐。”艳玲坐在板凳上,看了看那些晒在阳光下的草药,惊道:“你们采了这么多了啊要,可以开药铺了!”

陈晓天说:“你怎么不先去冬梅家啊,你来了得先跟冬梅的妈妈说一声。”艳玲站了起来说:“是啊,我得去了,晓天,走,陪我去。”说罢就去拿陈晓天的手,陈晓天忙退后两步说:“不去不去,我现在忙着呢。你看我们这么多事情还没做的。”艳玲撇了撇嘴,气嘟嘟地说:“那好吧,我先去了,等会儿来找你玩啊。”

艳玲走后,空气骤然冷了下来。文秀酸溜溜地说:“你怎么不去?人家拉你了呢。”陈晓天说:“我忙。”文秀说:“你忙你也去啊,人家是大美女。”陈晓天说:“再美也不及你美啊。”文秀哼了一声,心中又乐又气。

正在这时,突然又是一声长喊:“晓天!”晓天吃了一惊,忙朝那声音的发源地望去,只见文玉溪心急火燎地朝这方跑了过来,边跑边喊:“晓天,不好了!”陈晓天闻声立刻站了起来,暗想,莫非孩子出生了?

只见文玉溪跑到陈晓天面前,气喘吁吁地说:“那……那家伙来了!”

陈晓天怔道:“哪个家伙?”文玉溪说:“就是那个很讨厌的家伙。”陈晓天还是一头雾水,忽然听到一个叫道:“嘿,大哥,总算找到你了!”陈晓天闻声望去,一看那个,大吃了一惊,也恍然大悟,来的竟然是那个黄毛小子黄斌,陈晓天万分惊讶地问:“你怎么来了?”

只见黄斌擦了擦额前的汗珠,看了眼文玉溪,又看了看陈老头和文秀,嘿嘿笑着说:“我这几天想玉溪想得疯狂——”

“哎哟——”文玉溪情不自禁打了一个鸡皮疙瘩。

黄斌并不以为然,继续说:“我忍无可忍了,一大早便开着摩托车杀进来了,在路途中碰到一个大美女,她向我招手,一问才知她也是来这里,我就让她上了我的车。我问她认不认识文玉溪,她说认识,然后就带我来了。”

陈晓天问:“不会是那个艳玲丫的带你来的吧?”黄斌说:“是啊,她好像是说她叫艳玲,她说她来找她的男朋友,叫陈晓天什么的。”

陈晓天顿时怔在那儿,迅速地看了眼文秀,文秀哼了一声,极鄙夷地撇了撇嘴。陈晓天忙说:“你别误会,我跟她——还是清白关系。”

“这我就不知道了,”黄斌意味深长地说:“她既然千里迢迢来看你,想必跟我一样,爱你爱得深情,不然我也不会跑进这山沟沟里来找玉溪——玉溪你说是不?”

文玉溪冷冷地哼了一声,漫不经心地说:“你就自说自话吧!”

这时艳玲跑来了,后面还跟着李冬梅。黄斌一看到艳玲,就像见了亲人,指着艳玲说:“看,来了。”艳玲嘿嘿笑了两声,说:“你们一定没想到吧,我今天正想来玩,就碰到这个家伙开着摩托进来……”

“什么家伙?我叫黄斌!”黄文顿然气呼呼地说道。艳玲哦了一声,来到陈晓天身边问:“晓天,你这几天在干吗呢,怎么不见你出山?”

陈晓天站起身,懒懒地说:“我很忙。”

艳玲哦了一声,说:“你们采药的速度好快啊!”文秀这时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冷冷地说:“真吵,我先回去了。”说罢不由分说地朝家里走去。陈晓天唉了一声,忙要追上去,却见大家都盯着他,只得停下脚步,故作生气地说:“事情还没做完呢,明天就要运去城去卖,这家伙就这样走了……”

“明天要去城里?”文玉溪一听顿时来了精神,忙跳到陈晓天身边问:“你说的是真的?”陈晓天懒懒地说:“是真的,不过任务完不成,恐怕去不了。”文玉溪说:“我来帮你。”说罢伸手说要过来,陈晓天忙伸手挡住了文玉溪说:“你别乱来,你一来就会搞乱的。”文玉溪说:“我只想帮你弄快一点,明天好跟你去城里嘛。”

黄斌一听,眼睛陡然亮了,他来这么久了,除了陈晓天,这些人都把他当成透明的,这时忙走过来说:“你要是想去城里的话,我带你去啊。”

“你?”文玉溪看了眼黄斌,想了想,说:“我才不,我要去跟你去城里,你将我卖了怎么办?”

黄斌忙信誓旦旦地说:“怎么会,就算我把我自己卖了也不会卖你啊。”文玉溪切了一声,满脸不屑。

这时,李冬梅走过来一声不响地默默帮着陈晓天弄草药,黄斌看了看李冬梅,好奇地问:“这位是?”艳玲说:“我表妹。”黄斌哦了一声,一双贼眼在李冬梅身上溜溜地打转,李冬梅被看得极不自然,便起身躺到了陈晓天身后,陈晓天极为不悦地朝黄斌说道:“你看什么呢?没事出去晒太阳,你这是影响冬梅的工作啊!”

文玉溪趁机说道:“我说过,他就一个无赖,见一个爱一个!”黄斌听了极难堪地说:“怎么会,我很专一的。”

大家正说说笑笑,只见张小妹走了过来,老远叫道:“哎呀,怎么这么多人啊。”大家齐朝她望去,文玉溪问:“小妹姐,你怎么来了?”张小妹说:“我采了一些草药,想请晓天去看看行不行。”然后问陈晓天:“晓天,你现在有时间吗?”陈晓天问:“你采了多少啊,我明天就要去城里,你要是够多的话,我就一起运出去。”张小妹说:“你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嘛。”陈晓天起身拍了拍手说:“行,走吧。”

艳玲与文玉溪一听陈晓天要走,齐跳起来说:“我也去。”黄斌说:“我也去。”陈晓天站在那儿,看了看他们三人,说:“我是去看草药,又不是去打架,你们去干什么?都在家好好呆着,我等一会儿会回来的。你们要是觉得没事做,就跟着我师父帮我弄草药。”说罢转身便朝陈小妹朝下院走去。

来到张小妹家,见张小妹家里空空地,便问:“长远哥没在家吗?”张小妹说:“他今早去城里了。”陈晓天哦了一声,暗想,这小子不会是去城里找xx?但想到他不那个不行,也就否定了这个想法,便问在:“你的草药在哪里啊?”张小妹边往家里走边说:“在家里,你进来看看。”陈晓天皱着眉头说:“我草药采回来了应该放在外面晒太阳啊,放在家里干什么呢?”

进了张小妹堂屋后,却见屋里空荡荡地,哪有什么草药,陈晓天睁大眼睛问:“草药在哪里啊?”张小妹慢慢来到陈晓天身边,轻声说:“我没有什么草药,只有外面晒着那一点点,我今天叫你来,是想向你——借种。”

陈晓天大吃一惊,朝门外看了看,支支吾吾地说:“这……这大白天,万一有人来了,误会什么的……”

张小妹一把将门关了,贴到陈晓天身边说:“我关门了谁会知道呢?咱们快点吧。”说罢拉着陈晓天往一间房里走去,来到床前,张小妹迫不及待地说:“晓天,别愣在那儿了,我们快点吧。”

陈晓天犹豫不决,说:“刚才玉溪和冬梅她们看到我跟你来了,万一她们也跟来,发现你和我在……”

“我们关门了,弄轻一点,她们不会知道的。”张小妹边说边来给陈晓天脱衣了,陈晓天一时倚虎难下,想到张小妹与周长远结婚这么久了还没抱到孩子,确实够难为他们了,自己身强力壮,有的是精子,若不贡献一点出来做做好事,也对不起自己这么一副好身体……

陈晓天暗叹了一声,看着眼前的张小妹已经挤进他的怀里。此时的张小妹哪里去管陈晓天是不是傻乎乎极矛盾地站在那里,她只管将自己的身体,压在陈晓天的身体上,不断的摩擦着,不断的碰撞着。那娇嫩的身子,就似乎是一条水蛇一般,紧紧的缠到了陈晓天的身上,不断的游动着。

而张小妹的嘴,也开始张开,沿清着陈晓天的身体上,一次次的去咬动着。是真正的用牙齿在那里咬了上去,沿着陈晓天的嘴唇,一路不断的移动着她的小嘴儿,一次次的,咬了上去。

陈晓天嘴里边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他的胸膛,不断的起伏不定。而他的眼睛,却充满了迷茫,暗想,我们这样做到底对吗?

张小妹这会儿,身上那件衣服,早已经是在她和陈晓天的身体摩擦的时候,掉落到不知什么地方去了。她的身体完全的呈露在了陈晓天的眼前,纤毫毕露,没有丝毫的遮掩!

张小妹的两只手儿,紧紧的抱住陈晓天的身体,再也不愿意松开。两条修长的美腿,用力缠住陈晓天的腰,将自己的身体,一次次的,朝着陈晓天碰撞了过去。两只手在自己的胸前挠过,滑过光洁的胸膛,让那两团,变得更加的高挺,还有充满了诱惑!

而这会儿,陈晓天心底的xx也被张小妹给挑逗了起来,身上的衣服,早已经是被张小妹脱去。张小妹手嘴并用,两手伴着牙齿的作用,迅速将陈晓天的裤子给撕去。陈晓天张开两只大手,毫无怜惜的意图,狠狠的,朝着张小妹娇嫩的身体上抚了上去。用力的,大力的抓了上去!沿着张小妹身上娇嫩肌肤,一次次的用力抚着,不断的,大力的揉搓着。

张小妹对于陈晓天的这种举动,却似乎是相当的满意。嘴里边传出一声声的娇哼声来,甚至,她的那双手,也都还加入到了揉搓自己身体的行动当中来!陈晓天的动作,越来越猛,两只手,开始分兵而动。一只大手,沿着张小妹丰韵的背部不断的探索着,由着她的香肩滑下,狠狠的捏住一团饱满,在那里搓着……

突然,张小妹心中的兴奋达到了顶端,啊地一声发出了一声惊呼,只觉眼前一亮,仿佛进入了云端,摇摇欲坠、欲死欲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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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6.第165章

[第1章 正文]

第166节 第165章

从张小妹家里出来后,陈晓天像个做了错事的孩子,又像是拿了人家东西的小偷左张右望,生怕被人看见他了,真是做贼心虚啊。而张小妹,的确是一个很疯狂的人儿,或许是太干渴了,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儿,似乎要将陈晓天吞下肚去……陈晓天现在想来,都心有余悸,不过感觉也很爽,都说女人三十如虎,这话其实还须改正一下,结了婚后得不到满足的女人才是老虎!

陈晓天走了两步,突然听到后面一声叫道:“晓天。”陈晓天回过头去,只见张小妹红光满面地走了过来,笑呵呵地说:“晓天,你下次,什么时候有空啊?”

“下次?”陈晓天怔了怔,惊讶地望着张小妹,张小妹紧盯着陈晓天说:“你今天把我弄得……我真想天天跟你这样。”陈晓天暗想,这张小妹怎么这么风骚,以后恐怕遇上麻烦了,看来一棋不慎,满盘皆输,没想到这张小妹得寸进尺,有了一次还要第二次,恐怕还得第三次……这借种一定会无休止地借下去!陈晓天忙说:“我们不要再这样了,万一让人家知道了多不好。”张小妹轻声说:“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啊?”陈晓天说:“若要人不知,如非己莫为。”张小妹说:“那下次我们去城里。”陈晓天支支吾吾地说:“先看你这一次能不能怀上吧……”说罢逃也似地走了。陈小妹在后面望着陈晓天的背景,暗自叹道:“这才是真正的男人啊,长远那个废物,唉,我怎么嫁了一个这么样没用的男人!”

经过强婶家后面时,陈晓天暗想,强婶这个强人一定扯了很多鱼腥草,也不知道晒干了没有,不妨去看看,要是晒干了我这一次就一起带出城去,想到这儿,便朝强婶家走去。

远远看到强婶家门前晒着数排鱼腥草,待近了更是大吃一惊,只见强婶家门前遍地都是鱼腥草,正要惊叹,只见强婶家门前的大树下的凉席上躺着一个人,远看是二妹,只见她仰面躺在那儿,双手与双腿微开,成大字形,穿着超短裙,小腹也露出了一点,雪白雪白,那一双xx横在那儿,修长而白净,让人忍不住上前去抚摸一番,偏偏就是这双一个迷人的小姑娘,她就那么静静地躺在那儿,仿佛等待一个男人朝她压上去,浑身充满了无尽的诱惑力,要不是刚才与张小妹来了,陈晓天真想冲上去大干一回。

想起上一回他们在山上,虽然缠绵一回,却是没有完成最后的使命,陈晓天万分遗憾,这时心的那股欲念突然再次燃烧了起来,但是,毕竟这是在强婶家里,陈晓天不敢乱来,便朝二妹喊道:“二妹。”

二妹闻声睁开双眼,见是陈晓天,便从凉席上坐了起来,揉了抒惺松的眼睛问:“晓天哥,你怎么来了啊?”陈晓天问:“你妈妈呢?”二妹说:“好像去扯鱼腥草了吧。”陈晓天哦了一声,暗想,这强婶真是扯鱼腥草扯疯了,看来这整个桃花村四周群山上的鱼腥草非得让强婶一个人扯完了不可!

二妹望着陈晓天,指了指凉席说:“来,坐。”陈晓天说:“不了,我还得回去修药呢,明天我要去城里卖药,你跟你妈说一声,叫她把晒干的鱼腥草送来给我。”

二妹哦了一声,站起来来到陈晓天耳边说:“晓天哥,这两天我那里好痛。”陈晓天怔道:“哪里?”二妹指了指下体说:“这里,火辣辣地痛,有时候又有点痒,不会有事吧?”陈晓天暗暗叫苦,这丫头看来也是个二货,真是烦死了,悔不该当初那么色,竟然向二妹这么小的妹子下手,当下便说:“可能,是那个吧……不会有事的,过两天就好了。每个女人都要经过这一回,你不是看人家都没事吗?”

“我妈妈好像怀疑我了呢,”二妹轻声说:“她老是盯着我屁股看,还问我怎么了,我说我摔了一交,把那儿摔痛了,我妈说要给我看看,我没答应。”

陈晓天大吃一惊,忙说:“你千万别让你妈知道了,万一她知道了,我俩都完蛋了!”

“嗯!”二妹重重地应了一声,想了想,望着陈晓天问:“你明天要去城里么?”陈晓天说:“是啊,去卖草药。”二妹哦了一声,说:“我也想去。”陈晓天叫苦不迭,这文玉溪要去,如今这二妹也要去,怎么这些姑娘家这么喜欢进城?当下摸了摸头说:“这个……这一次草药很多,恐怕坐不下啊。下一次我带你去吧。”二姝极委屈地哦了一声,说:“那你一定要记得带我去啊。”晓天说一定,然后就回家去了。

到了上院时,想起文秀那生气的样子,陈晓天觉得有必要跟文秀解释一下,他来到文秀家,只见文秀坐在门前的一棵大树下看书,她听到陈晓天走过来的脚步声,看了陈晓天一眼,依然看他她的书,对陈晓天置若罔闻。陈晓天走上去一看,只见文秀看的是一本旧书,又黄又烂了,极为不屑地说:“你那看的是什么破书啊?”文秀将书朝陈晓天扬了扬,陈晓天定睛一看,竟然是他师父陈老头的医药书,不由咳了两声,清了清喉咙说:“呃,我下次去城里给你买两本有关草药方面的书回来吧。”文秀撇了撇嘴,冷冷地说:“你还是花点心思去讨好讨好你那个女朋友艳玲吧。”

“什么女朋友!”陈晓天脱口而出:“这只是她的一厢情愿,我都被她弄得莫名其妙地!”

文秀轻轻地哼了一声,继续看她的书。陈晓天说:“我明天就要去城里,要将那些药卖了,你有没有兴趣跟我一起去?”

文秀冷冷地说:“谁有兴趣跟你去?你还是跟你的女朋友艳玲去好了。”陈晓天长长地叹了一声,说:“这一次你真的误会我了,其实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也只有你才是我心中的女朋友……”

“你别煽情了,”文秀说:“还是回去做你的事吧。”陈晓天说:“那好吧,你继续看书,你回去了。”说罢掉头朝家里走去。文秀看了看陈晓天的背影,哼了两声继续看书。

陈晓天经过文玉溪的家,只见文玉溪从屋手面走了下来,后面紧跟着黄斌。文玉溪一看到陈晓天,便乐滋滋地说:“好了晓天,以后你不带我去城里没关系,现在有人带我去了。”陈晓天问:“谁?”文玉溪伸手指了指黄斌说:“他呗。”黄斌媚笑着说:“只要玉溪愿意,我随时愿意效劳。”陈晓天对黄斌说:“你最好不要打玉溪的鬼主意,她这丫头很贪玩,也很纯真,好骗,你要是敢对她心怀不轨,我就废了你!”黄斌忙说:“不会不会,我怎么会打玉溪的鬼主意呢,她是我心中的女神!”

“哼,听到没?”文玉溪得意洋洋地看着陈晓天,挑了挑眉说:“我现在再也不求你了!”陈晓天说:“你这丫头,你自己想清楚,要是贪玩,尽早玩完!”文玉溪哼了一声,冷冷地说:“要你管!”

陈晓天回到家后,见艳玲与李冬梅都还在那里跟着陈老头整理药材,陈晓天见李冬梅做事专心一致、有条不紊,便对她说:“冬梅,你要是愿意在我们这儿帮忙,我到时给你发工资。”

“真的?”李冬梅喜出望外,说:“只怕我做不好。”陈晓天说:“你做得很好。”

艳玲抬起头问:“那我呢,有工资吗?”陈晓天说:“你——先过了试用期再说吧。”艳玲哼了一声,气呼呼地说:“你偏心!”

陈老头这时煮好了饭,便叫李冬梅与艳玲一块儿在这里吃饭了。刚吃完饭,便见文玉溪的妈妈急冲冲跑了过来,老远喊道:“晓天!晓天!”

陈晓天惊道:“怎么啦?”文玉溪的妈妈愁眉苦脸地说:“玉溪那丫头,不听话,跟着城里来的那小子去城里了!”

“什么!”陈晓天大吃了一惊,只见文玉溪的妈妈跺着脸拍着大腿说:“这丫头,天杀的,长大了就不听话了,现在就跟男人跑了,以后可怎么管啊!”陈晓天忙说:“婶,你别急,我马上去将玉溪追回来。”说罢大步朝马路方向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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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7.第166章

[第1章 正文]

第167节 第166章

文玉溪坐在黄斌的车上,对黄斌说:“你开慢一点,开得太快我会头晕的。”黄斌得意地说:“你放心,坐我的车,绝对不头晕!”说罢将车开得飞快,几乎要飞了起来,文玉溪气急败坏地大声叫道:“你慢一点,你想将我从你车上摔下来吗?”说罢用力去推黄斌的肩,黄斌怕被文玉溪摇得车翻人亡一尸两命,这才将车开得慢了一些。

文玉溪朝后看了一眼,见离家已很远了,便说:“停一下。”黄斌恨不得马上将车开到城里去,故意没有停到,文玉溪尖声叫道:“停一下你听到没。”黄斌将车开得慢了一些,但依然没停,漫不经心地问:“怎么啦?”文玉溪朝溪里看了一眼说:“我要去溪里捉鱼。”黄斌说:“这溪里有鱼?我看螃蟹都没有。”文玉溪气呼呼地说:“谁说没有?有很多,要不我们下去捉捉看。”

黄斌抬头看了看天,说:“现在不早了,下次回来我们再去捉鱼吧,今天我们早一点到城里,我带你去河里钓鱼。”说罢将摩托又开得快了一些。文玉溪气是脸色都青了,又回头望了一眼,见离家越来越远了,情急之下叫道:“停车,我要上厕所!”黄斌半信半疑:“你是不是真的啊?你还想去城里吗?”文玉溪说:“你这样对我,叫你停一下你都不停,到城里后你一定会欺负我,我不去了!”黄斌忙说:“我怎么会欺负你呢?你是我的女神,我爱护你还来不及呢。”

“你说得比唱的还好听!”文玉溪说:“要是你真当我是你的女神,马上将车给我停了,你的女神现在想上厕所。”黄斌无可奈何,只得将摩托车停在路边。文玉溪下了车后,站在那儿朝后方看了看,黄斌见她站着不动,便问:“你不是说要上厕所吗?”文玉溪说:“是啊,我看看去哪里上比较好。”黄斌说:“就在这里蹲着上好了,反正我又不会偷看你。”文玉溪白了黄斌一眼,冷冷地说:“你当我是傻子吧?”说罢朝山上走去。

文玉溪本来是不想上厕所的,她借故上厕所就是想黄斌将车停下来,她知道陈晓天知道她坐了黄斌的摩托车走了后一定会来追她的,其实她并没有想跟黄斌去城里,只是想急急陈晓天,借此让陈晓天以后对她言听计从听话点。没想到陈晓天半天了还没有追来,真是把她给急死了。

文玉溪到了山上后,暗想,反正都到山上了,那就上个厕所吧,便脱了裤子蹲下身去,突然看见黄斌鬼头鬼脑地走了上来,文玉溪忙将裤子提了起来急得大叫:“你干什么?”黄斌闻声朝文玉溪望来,看了看她提着裤子的手说:“你上来这么久了,我担心你在上面危险,所以上来看看你。”文玉溪叫道:“我上来才多久?不到两分钟,你是不是想趁机偷窥?马上给我下去!”

黄斌灰溜溜地退下了山去。

文玉溪上完厕所慢慢地下山来,只见黄斌坐在摩托车上打电话,“喂,长炮,还记得上次我们在山区里碰到的那个小姑娘吗?哈哈,老子终于将她搞定了,现在就带她来城里,怎么样,知道老子厉害了吧?哈哈……今晚?嘿嘿,今晚肯定要做新郎啦,哈哈……等老子出城来喝老子的喜酒!”

文玉溪听了大吃了一惊,站在那儿一时不知所措,只见黄斌打完了电话,朝山上望了望,极不耐烦地问:“你上完厕所了吗?”文玉溪说:“还要等一下。”黄斌抬腕看了看时间,焦急地说:“你是不是来在姨妈了啊,上个厕所要这么久!”

文玉溪撇了撇嘴,轻声骂了句,上你玛的大姨妈,便慢慢地走下山来,朝马路来的方向了一眼,唉地一声长叹,真是望眼欲穿啊,陈晓天竟然还没来,难道他不来了?黄斌催促说:“快上车吧,再不上车就到不了城里了。”文玉溪掉头往家里的方向走去,说:“我不去城里了。”

“什么?”黄斌勃然大怒,瞪着文玉溪的背影叫道:“到了这里了你说你不去城里了,你这不是在耍我吗?”文玉溪哼道:“耍你又怎么样,是你自己要带我来坐车的。”黄斌大步跳了上去,抓住文玉溪的手说:“你现在不能回去,马上跟我去城里。”文玉溪甩开黄斌的手说:“我不想去了,下次再去吧。”

“不行,”黄斌说:“就今天去,快给我上车!”说罢伸手就去抱文玉溪,文玉溪大惊失色,边跑边叫道:“我不去,你别逼我!”而黄斌飞快地跳了上来,一把抱住文玉溪,气愤地说道:“没人能从逃得脱我的手掌心,包括你这个野丫头!”说罢抱起文玉溪便往摩托车上跳,文玉溪惊慌失措地大叫:“你放开我!放开我!晓天,救命!”

但黄斌已将文玉溪经放到了车上,踩起油门就要朝前狂飙,突然,一阵摩托车的声音从后面传来,黄斌抬眼一看,吃了一惊,只见陈晓天开着摩托追了上来。黄斌忙加紧油门朝前飞奔,文玉溪听到了陈晓天摩托车发出来的声音,急得大叫:“晓天哥,快来救我!”边叫边不断挣扎,并且就要从摩托车上跳下来,黄斌愤怒地大叫道:“别动,再动我们都玩完!”

文玉溪叫道:“玩完就玩完,你这个大坏蛋!”而这时陈晓天已追了上来,黄斌忙连挂两档,摩托顿时飞一般朝前驶去,文玉溪想跳下来又不敢,急得哇哇大叫:“快停下来,晓天哥,救命啊!”

陈晓天气得肺都要炸了,冲着黄斌大叫道:“你小子给我停下!”黄斌看了陈晓天一眼,哼了一声,将车开得更快了,陈晓天暴跳如雷,直接将摩托车杀了过去,黄斌忙朝一旁偏去,不料一头撞在一堆土丘上,啊地两声尖叫,那辆摩托车顿时倒了下去,将文玉溪与黄斌齐摔飞了出去。

陈晓天大吃一惊,忙将车停了下来,只见文玉溪倒在地上哇哇大叫,陈晓天忙跑过去扶起她,她捂着右胳膊哭似地叫道:“痛死我了!痛死我了!”陈晓天挽起她衣袖一看,倒抽了一口冷气,文玉溪那雪白的手臂上已滑脱了一块大皮,鲜血淋漓。陈晓天忙问:“还有哪里受伤了?”文玉溪指关右腿说:“这里这里,好痛!”陈晓天挽起文主溪的裤筒,心疼不已,只见文玉溪的裤筒上也磨破了一块皮,惨不忍睹。

听得黄斌也在一旁痛苦呻吟,陈晓天放下文玉溪,冲到黄斌身边,一脚踢在黄斌的屁股上,怒声大叫:“你娘的,起来,别装死!”黄斌痛苦不堪地说道:“骨头断了,不行了……”陈晓天大骂:“我还没打你呢,你骨头就断了!”说罢又朝着黄斌的腰狠狠踢了一叫,黄斌痛得哇哇大叫:“别踢我,别踢我,再踢就要死人了!”

文玉溪见黄斌叫得那么惨,不由动了恻隐之心,便说:“算了,别踢他了。”陈晓天来到文玉溪身边,气恼地叫道:“好了,你跟他去啊,怎么不去了?这小子不是带你去城里吗?怎么你在车上又叫又闹地?”文玉溪坐在地上,垂着头一声不吭,陈晓天见她这样子,可怜兮兮地,便说:“好了,别装可怜了,回去吧,这一回看你妈妈怎么打死你,一定将你吊起来狠狠地打!”

文玉溪不由打了一个冷颤,低声说:“我受了这么重的伤,我要去看医生。”

“又看医生?”陈晓天一时矛盾不已,明天就要运药材去城里,若现在送文玉溪去城里了,那明天就没法送药了,反正老头会治伤,回去让老头上点草药算了,便说:“我师父不就是医生吗?给你看伤不用花钱,走吧。”说罢就要将文玉溪扶起来,文玉溪却一把将手摔开了,气呼呼地说:“我伤成这样,你竟然不带去看医生?你师父肯定又会给我上什么草药,那多难看,又难闻,还很痛,我不回去。”陈晓天恼道:“你不回去就坐在这儿好了,我不管你了!”

黄斌这时跳了过来,连声说:“我带你去城里。”陈晓天跳了上来,一把将黄斌踢退了出去,连声叫道:“你不是骨头断了吗?怎么还站得起来?你是想要我将你的骨头打断吧?”说罢跳上去又要朝黄斌踢去,黄斌大惊失色,转身便朝摩托车上跳去,飞快地将摩托车开跑了,逃之夭夭。

陈晓天一把将文玉溪提了起来,说:“走,回去了!”文玉溪急得大叫:“你太狠心了,就算你不管我生死,也要管管我肚子里的孩子吧,我刚才那样从车上摔下来,万一孩子腹死胎中怎么办?”

陈晓天顿然怔得瞠目结舌,他看了看文玉溪的肚子问:“你真的有了?”文玉溪摸着肚子秀眉紧蹙,说:“嗯。”陈晓天摸了摸头,一时左右为难。他拿出手机想给文秀打个电话,可文秀现在家里,即使打了也打不通,便将手机放回袋里,长长地叹了一声,说:“走吧,我真是服了你了,想方设法要去城里!”

文玉溪转忧为喜,嘿嘿笑了两声,刚站起来,突然啊地一声又坐了下去,陈晓天忙问:“怎么了?”文玉溪苦着脸说:“好痛!”陈晓天皱着眉问:“哪里痛?”文玉溪说:“全身都痛。”陈晓天无可奈何,只得将文玉溪抱了起来,文玉溪伸手将陈晓天的头缠住了,眼睛转溜溜地看着陈晓天。陈晓天看了文玉溪一眼,暗想,其实这丫头除了调皮捣蛋,其实也是个不错的女孩子,长得妩媚……想着这一次去城里两人又会同床而睡,不由地热血沸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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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8.第167章

[第1章 正文]

第168节 第167章

来到城里,陈晓天将文玉溪送进了医院,医生给她包扎了伤口。在带着文玉溪去照片时,坐台的医生是一个五十来岁的老妈,她看了看文玉溪,又看了看陈晓天,问:“你哪里不舒服啊?”文玉溪坐在那里垂着头一声不吭,陈晓天说:“呃,给她拍片,看她有没有怀孕。”

“什么?”医生老妈吃了一惊,看了看文玉溪皱着眉头问:“你——多大了?”文玉溪低声说:“十八岁。”医生老妈沉重地叹了一声,冷冷地瞟了陈晓天一眼,似在责备他,便问文玉溪:“带身份证没有?”文玉溪说:“没有。”医生老妈伸手扶了扶老花镜框,又耐心地问:“那你记得你的身份证号码吗?”文玉溪摇了摇头,说:“不知道,我的身份证好像——在派出所,我爸爸一直没有去给我拿呢。”

“什么?”医生老妈终于发火了,指着陈晓天骂道:“你这小子,你怎么能这样,她哪里有十八岁?明明只有十五岁,未成年!你这样对她,她以后还怎么嫁人?啊?你们太不应该了!”

陈晓天被骂得狗血喷头,灰溜溜地说:“你到底能不能给她拍片?能拍就拍,不能拍就算了,我去别的医院。”医生老妈长长地叹了一声,给文玉溪开了一张单子,说:“先去交费,再去拍片。”

陈晓天接过那张单子说了声谢谢,便与文玉溪去交费窗xx了钱,又来到拍片处,等了半天终于轮到文玉溪了,文玉溪有不耐烦地说:“医生,怎么这么久啊,我都要被尿给逼死了!”医生说:“就要这个效果,没尿,这片子拍不出来!”

“啊?”文玉溪与陈晓天大跌眼镜,医生说:“进来吧。”

文玉溪进去后,陈晓天站在走廊上,百无聊赖,突然,手机响了,陈晓天拿出手机一看,竟然是文秀的。陈晓天接了,没想到是文玉溪她妈妈的声音,文玉溪她妈妈连声问:“晓天,你现在在哪里,有追到玉溪吗?”陈晓天说:“我追到她了,不过她到城里了,那小子的车子撞翻了,玉溪受了点伤,我正在医院里给他看伤呢。”文玉溪她妈妈骂道:“伤得好,她怎么不给摔死?”接着又问:“那她伤得严重吗?要不要紧?”陈晓天说:“没事,你放心吧。”

良久,文玉溪才走了出来,陈晓天忙问:“怎么样?有没有?”文玉溪傻傻地将那单子递给陈晓天,陈晓天看了看,那医生的草术太草了,龙飞凤舞,简直就在画符,陈晓天便拿着单子来到那医生老妈面前,将单子递给医生老妈,问:“医生,你看看,这是什么情况。”

医生老妈看了看,面无表情地说:“还没有怀孕。”

“什么?”陈晓天怔了怔,对医生老妈说:“谢谢啊。”接而便站了起来,边朝门口走去边故意大声说:“我就奇怪嘛,明明什么都没做,怎么会怀孕呢?”

一到门口,陈晓天便骂了一声,“尼玛的,没怀孕来照个屁片,浪费我六十八块钱!”

文玉溪在门口听到了医生老妈的话,睁着眼睛问陈晓天:“没有怀孕吗?”陈晓天如释重负,轻松地说:“没有。”

“太好了!”文玉溪一阵欢呼雀跃,连声说:“实在太好了,我们得去好好庆祝庆祝!”

两人走了医院,陈晓天说:“你妈刚打电话来了,她很担心你。”文玉溪漫不经心地说:“有什么好担心的?我都这么大人了还担心,多此一举。”陈晓天听了,恨不上去将文玉溪打一巴掌,但想到她还是个孩子也只得作罢,等嫁人了,自己为人父母了应该就会明白事量懂得父母的苦心了。

两人吃了饭后,今天回不去了,只得去开了房间。进了房间后,陈晓天三头扑在床上,准备睡一场,文玉溪却跳了上来,用力去拉陈晓天,娇嘀嘀地说:“别睡了,带我去玩嘛。”陈晓天躺在那儿一动不动,懒洋洋地说:“不去,我先睡一下。”文玉溪见拉不动陈晓天,骂道:“你是猪啊,只知道睡觉!”说罢甩掉鞋子,跳到陈晓天的背上,用力拍着陈晓天的屁股叫道:“快起来!快起来!”

陈晓天怒不可遏,猛地翻过身来一把将文玉溪压在身下,骂道:“你再吵,我就将你就地正法!”文玉溪怔了怔,闪了闪眼睛问:“什么叫就地正法?”陈晓天厉声说:“就是奸了你!”文玉溪睁大了眼睛嗫嗫嘘嘘地说道:“你……你要我跟你睡觉就直说,不要说得这么恐怖。”陈晓天故意恐吓道:“我说得是真的!”文玉溪想了想,说:“那……我们睡一觉,就去逛街,怎么样?”

陈晓天这时压在文玉溪的身上,感觉她的身了软绵绵地,而文玉溪那清秀的面目近在眼前,像一朵鲜艳的花,令人忍不住想摘下,陈晓天的身体立即起了反应,文玉溪感觉到了陈晓天的那强烈的反应,脸一下红了,便乖乖地闭上了眼睛,准备等待狂风暴雨的来临。

陈晓天紧紧地看着文玉溪,只见文玉溪在这个时候变得非常迷人,她有一双美丽水灵大眼睛,白皙的脸盘,瓜子脸的轮廓,略微苗条的身体,丰满的臀部,长长的双腿,以她这个标准来看,完全可以称得上大美人的称号,而她现在还这么年轻。风华正茂,正是一朵花最鲜艳最美丽的时刻,也是最让男人爱不释手的时期。

陈晓天一边用手在文玉溪的身体游移,一边轻吻着她的脸,小嘴,脖子,胸口,一路转战下来,文玉溪微闭着眼睛,全身放松的感受着那种舒爽而刺激的感觉。

而陈晓天的大手则轻轻地抚摸上了文玉溪的胸。文玉溪躺在那儿一动不动,陈晓天轻而易举地将文玉溪的衣服脱了下来,柔和的灯光下,只见文玉溪的两只大玉峰又白又大,陈晓天双掌一边一个,轻轻盖住再慢慢揉捏,文玉溪的两只玉峰,柔软圆润,在陈晓天的手掌下变成了不同的形状,文玉溪兴奋不已,伸手抓住了陈晓天的手腕,试图陈晓天更用力一些。

陈晓天轻轻翻了个身体,文玉溪被压在了身下,文玉溪嘤咛一声,发出了愉悦的呻吟,陈晓天慢慢脱掉了文玉溪的裤子,只见那修长而均称的长腿展现在面前。

多么美丽的小腿啊,白皙而又修长!陈晓天赞叹了一句,双手继续在文玉溪的双腿上揉捏着,轻轻地向上滑动。在这黑色的夜里,文玉溪是那么白净而美丽!

文玉溪从没有过如此的刺激,害羞加兴奋让她渐渐的忘记了一切,在陈晓天的双手运动的时候,她发出了不由自主的清脆声音。

或许是担忧怕被人听到,文玉溪渐渐的闭上双唇,将声音调到最小,可是却感觉到双腿之间的地方,有了点点湿痕。

十多分钟过去,陈晓天终于忍不住将要爆发的感觉,轻轻抬起文玉溪的双腿,文玉溪这个时候也摸到了陈晓天粗如婴儿手臂般的怒起,她脸上顿时露出了惊喜的神色。

而陈晓天飞快地将两人脱得精光,抱着文玉溪朝她身上压了上去。

良久,两人才双双筋疲力尽地停了下来,这时候的陈晓天与文玉溪都大汗淋漓,文玉溪说:“我们去洗个澡吧。”陈晓天因为刚才一阵运动,非常辛苦,这时软绵绵地不想动,文玉溪便起身去拉陈晓天,叫道:“快起来,去洗澡,你看你身上好臭!要是你再不去洗澡,下一次你别想碰我!”

陈晓天毫不示弱地说:“不碰就不碰,有什么了不起,哼!”文玉溪气急败坏,哼了一声,翘着小嘴气嘟嘟地进了浴室,正用清水冲洗着身子,门开了,只见陈晓天进来了,嘿嘿笑道:“臭丫头,我来啦——”文玉溪哼道:“你不是说不来的吗?”陈晓天说:“你都发话了,我怎么会不来?舍命陪美女,我一定来。”说罢将自己的头往水下面钻,文玉溪抓起水龙头朝着陈晓天的一脸一阵喷射,陈晓天气得哇哇大叫。

吵了半天,两人才从浴室出来,文玉溪说:“现在觉也睡了,澡也洗了,我们去逛街吧。”陈晓天见文玉溪为了出去逛街确实付出了许多,便说:“行,走吧,逛街去。”

两人来到一夜市,文玉溪兴致勃勃,两人逛到晚上十一点这才依依不舍地回旅馆,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大早,天刚蒙蒙亮陈晓天就将文玉溪从床上强拉了起来,两人几乎是踩着清晨的露珠启程,一路狂飙,当到家时,才九点钟。

陈晓天径直冲到家里,只见陈老头与文秀正在晒草药,陈晓天尖声叫道:“老头、文秀,我回来了!”陈老头与文秀显然吃了一惊,文秀惊问:“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陈晓天说:“回来运药材去城里。”

在家稍休息了片刻,陈晓天吃了点剩饭就出发了。这一回文秀要跟着去,两人便一同上路。上了车后,文秀很激动,说:“好长时间没去城里啦。”陈晓天感觉带上文秀就是不一样,比带上文玉溪浑身带劲多了,兴奋地说:“到城里了我带你去好好玩玩。”

“嗯!”文秀重重地点了点头。

陈晓天开着摩托车一路狂奔,待到城里时,已是晌午时分,陈晓天问文秀:“口渴吗?”文秀说有一点,陈晓天将车停下来,到路边一商店买了两瓶旷泉水,正仰头大灌,却见两辆摩托车呼地一声停在身边,陈晓天不经意朝他们看了一眼,发现其中一人竟然是黄斌,黄斌也看到了陈晓天,顿时眼中喷出一条火来,他看了看陈晓天摩托车上的草药及一旁的文秀,上前拍着陈晓天的肩说:“哥们,这一次进城带的货不少啊,想必一定能赚得千把块吧。”陈晓天冷冷地说:“没那么多,也就几百块。”黄斌伸手抓了抓手臂说:“昨天你开着摩托差点撞到我,害我从车上摔了下来,身上到处是伤,现在没钱去看医生呢。”陈晓天说:“那就别去看呗。”黄斌哼了两声,阴着脸说:“哥们借点钱来看医生吧,不然这事闹到公安处,咱们都没好果子吃。”陈晓天懒得理会黄斌,饶过黄斌就要跳上摩托车,却被黄斌一把拉住了,而与黄斌一块的那小子也走了过来,充满敌意地看着陈晓天。

陈晓天看了看黄斌,又看了看那小子,冷冷地问:“你到底想怎么样?”黄斌说:“你阻碍我追文玉溪,棒打鸳鸯,又将我撞了,害得我全身遍体鳞伤,你说,你是不是应该赔偿赔偿我一点损失?”陈晓天明白了,这畜生是要敲诈,便不动声色地问:“你想要我赔偿你多少损失?”黄斌说:“不多,就两百吧。”陈晓天做出极为难的样子,说:“这个……太多了吧。”黄斌一见有希望,想必是将陈晓天给震住了,当下便说:“一百八,不二价!”陈晓天长长地叹了一声,对文秀说:“你先上车吧,我跟这黄黄老板好好谈谈。”

文秀知道陈晓天的用意,便坐到了摩托车上,陈晓天对黄斌和那小子说:“我觉得价钱还是高了点,要不我们去那边好好谈一谈。”黄斌与那小子相视一笑,正中下怀,便与陈晓天来到一棵大树下,两人一前一后围住陈晓天,黄斌说:“哥们,看在文玉溪的面子上,我并不想为难你,可你做的真的过份了,大家都是男人,你何必阻止我去追求玉溪那丫头呢?还将我撞伤了,我这伤,没有三四百是治不好的……”

陈晓天猛然一拳打在黄斌脸上,顿时将黄斌一拳打倒在地,接而反起一脚踢在另一小子的胸前,将那小子也踢飞了出去,陈晓天狠狠一脚踩在黄斌头上,恶狠狠地说:“你小子敢敲诈我,也不先看看我是谁,真是吃了豹子胆了!”黄斌小子挣扎着要跳起来,却被陈晓天一脚踩了下去。

突然,听得文秀叫道:“晓天哥小心!”只见另一小子从后面猛然朝陈晓天扑了上来,陈晓天背后像是长了一双眼睛,身子一偏,那小子便扑了个空,陈晓天趁机将那小子的胳膊抓住了,猛地挥了出去,那小子顿然被摔倒在地。

见黄斌与那小子被收拾得差不多了,而路人纷纷围了过来,陈晓天这才走回摩托车旁,跳上车,开着车飞一般朝前驶去。

没多久,陈晓天便来到了春霞的爷爷那儿,春霞的爷爷对陈晓天这一次送来的药非常满意,赞不绝口,文秀趁机向春霞的爷爷询问了草药方面的许多知识,春霞的爷爷这次请来了一个小伙子帮忙,那小伙子则跟陈晓天称草药的重量齐算价格,一阵忙碌后,不知不觉便到了下午,陈晓天看了看时间,说:“今天很晚了,我们去城里看看。”

两人先去开了一间房,然手手牵手去逛了一条街,最后一超市逛了两圈,双双买了一些东西,在柜前结帐时,陈晓天站在那儿紧看着柜台上的保险套,文秀见陈晓天站在那儿一动不动,好奇地问:“你在看什么?”陈晓天说:“那个。”文秀皱着眉头说:“哪个?”陈晓天说:“不就是那个呗。”文秀顺着陈晓天的目光终于看懂了那个,顿时面红耳赤,哼地一声走开了。陈晓天问:“你说我们今晚要不要戴上那个试试?”

在一旁买单的人顾客闻声纷纷朝陈晓天与文秀望来,文秀羞涩不已,气呼呼地赶紧走了出去。

陈晓天脸皮厚得很,顺手拿起了一盒丢进购物篮里。

回到旅店,进了房间后,文秀在检查所买的东西时,看到了那一盒套子,撇了撇嘴,自言自语:“怎么真的买了这个?”陈蓝天在后头笑呵呵地说:“为了保险啊。”文秀哼了一声,顺手将那盒套子丢进了购物袋里。

陈晓天已经迫不及待了, 迅速地脱光了衣服,穿着裤衩说:“文秀,我们去洗澡吧。”文秀懒洋洋地说:“你先去吧。”陈晓天说:“一块儿去啊。”文秀说:“我才不。”陈晓天站在文秀身后,只见文秀穿着一件宽衣t恤,她这一蹲下又弯下了腰去,她身子上几处饱满的地方一览无遗地透露出来,那白白的肌肤,酥鼓鼓的大胸部,看在眼里就想要抚摸一把。陈晓天心内火起,立即凑上前去捉住那鼓鼓的胸,使劲的揉捏着,文秀一把推开陈晓天,气呼呼地骂道:“你干什么?”陈晓天说:“你今天这么性感,我好想抱抱你啊。”陈晓天嘻嘻一笑,把文秀扑倒在地上,方秀说:“你身上臭死了,还不去洗澡?”陈晓天答应着,和文秀一番热吻之后,这才依依不舍的起身进了卫生间,调试了水温,放出热水畅快淋漓地洗涮着身体。

十多分钟后,陈晓天拿着浴巾走了出来,文秀此时已端坐在床上,她一看到陈晓天出来了,脸上升起一抹娇羞的红色,红艳欲滴一直到了小耳朵边,那双大眼睛水汪汪的,看着陈晓天粗壮的半裸身体,她的神色间充满了期待,那是一种对强壮身躯和猛力冲刺的期待。

旅店的这间房里流荡着一种特别的氛围,两人对视了一眼,陈晓天迫不及待地脱了文秀的裤子,顿时,一条修长白嫩的大腿就展现在陈晓天的眼前。视线透过小内内,依稀可见内里的美妙春光,而那圆圆的臀部,性感美丽,充分的刺激着陈晓天的火花。

陈晓天低头弯腰压在文秀的身上,两人刚一接触,彼此就张开了嘴,开始了疯狂的热吻。

陈晓天因为很长时间没有跟文秀嘿咻了,他的动作有些疯狂,不大会便将她盘起来的头发弄散,乌黑亮泽的长发四下飘落,带起了一圈涟漪。

两人紧紧贴在一起,陈晓天双手微微用力,便把文秀的身体抱到了自己的身上,文秀脸红如火烧,细腻的小手很轻巧的就把握到了陈晓天的怒起,隔着一层浴巾,在轻柔的抚弄……

陈晓天嘴上不停,大手也伸进她的t恤里面,很轻巧的褪下她的内裤,而文秀也很配合的抬动屁股,让陈晓天顺利的接触到美妙的桃源圣地…

这些天的吃醋与生气,对陈晓天又爱又恨,如今,让她一旦打开彼此之间的那层隔膜,之后便会全副身心的投入,会让她不顾一切的主动,那平日里端庄娴静的状态完全消失,动情起来比艳玲还要炽热。

文秀不愧为天生尤物,香臀丰满而又厚实,如同散发浓郁香味的鲍鱼,香嫩而又多汁,陈晓天忽的停了动作,顿时在快感浪潮里沉浮的她便感觉不对劲了,于是连忙哀求道:“晓天哥,动啊…快!”

她的手紧紧抓在陈晓天的肩膀于上,因为太过用力,将那里的肌肤抓出刀刀红痕,那是爱的痕迹,也是动情的表现,更能体现疯狂的韵味。

此时她半仰半斜躺着在床上,双眼春情脉脉,脸上因为兴奋升起片片红霞,配合着那娇嫩的白皙肌肤,更增诱人之色。陈晓天长吸了一口气,调匀呼吸之后,将她的双腿慢慢打开来,仔细的盯着两人交合的地方,足足看了好几秒钟,在她的娇羞的眼神中,把那双腿扛在了肩膀上……

这一晚,两人做做停停,陈晓天将那一包保险套早已抛至九宵云外。及至第二天早上一起来,不经意看了眼地上的购物袋,陈晓天才想起他特意为文秀而买的保险套,情不自禁地叹道:“靠,实用的东西没用上,可惜!”文秀从后面抱住了陈晓天,一对坚实丰满的玉峰贴在陈晓天的背上娇嘀嘀地问:“你说什么呢?”陈晓天指着购物袋说:“昨晚买的好东西没用上,唉,要不我们现在用用,看是什么感觉吧。”说罢跳下床拿出那一盒保险套,正要去撕包面的包装纸,文秀却一把拉住了陈晓天的手,气呼呼地说:“昨晚来了八次,你还要来?” 陈晓天怔了怔,睁大眼睛说:“来了这么多次?我怎么感觉我的精神还这么好啊?趁年轻,有活力,多多享受吧!”说罢再次将文秀扑倒在床上,撕开包装盒拿出一只套子来迫不及待地要戴上,突然,手机响了,陈晓天怔了怔,手停在那儿,文秀趁机说:“来电话了,快去看看。”陈晓天骂了一声,极不情愿地去拿起手机,一看竟然是李艳茹的手机号码,惊讶不已,忙接了。

“喂,是晓天吗?”正是李艳茹的声音。

陈晓天说:“是我,茹姐,你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啊?”茹姐笑呵呵地说:“想你了呗,对了晓天,怎么今天你手机打通了啊,前些天一直打不通。”陈晓天说:“因为我今天来城里了啊。”李艳茹哦了一声,说:“难怪呢,对了,你有没有时间,来我这儿玩。”陈晓天说:“我今天可能要回去呢。”李艳茹说:“既然来城里,就来茹姐这儿玩玩呗,今天茹姐我生日呢,你来了顺便来看看我的男朋友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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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9.第168章

[第1章 正文]

第169节 第168章

陈晓天一听到李艳茹的话当下便惊道:“你找男朋友了?是谁?”李艳茹笑呵呵地说:“你来看看不就知道了么?今天有空吗?”李飞看了看文秀,说:“有,我随时有空,只是怕我们来了你在上班……”李艳茹忙说:“我今天放假呢。”陈晓天便说:“那行,我们马上来。到了后打电话给你。”

挂了电话后,陈晓天对文秀说:“快穿衣,我们看茹姐去,她找男朋友了。”

“啊?”文秀显然也很吃惊,边穿衣边说:“茹姐才出去多久啊,就找男朋友了?”陈晓天说:“没办法,谁叫她长得漂亮呢,若是你,在城里哪个单位上班,不足一个星期保证追你的男人可以组成一个足球队。”文秀嘿嘿说道:“才不会呢。”

一个多小时后,陈晓天与文秀来到了李艳茹上班的超市前,陈晓天拿出手机给李艳茹打了一个电话,没多久,只见一名大美女从对面走了过来,她身穿白色连衣裙,秀发如瀑面茹桃花,身体修长苗条,说不尽地妩媚动人,李飞与文秀同时惊道:“茹姐!”

只见李艳茹笑呵呵地走了过来,大声叫道:“晓天,文秀!”

李飞对李艳茹赞道:“茹姐,我差点认不出你来了,你如今是脱胎换骨焕然一新啊!”文秀也连声说道:“是啊茹姐,你越来越漂亮了。”李艳茹忙谦虚地说:“哪里哪里,我都老了。”

李飞问:“你的男朋友呢?”李艳茹说:“走吧,去看看你就知道了。”

李艳茹带着李飞与文秀走向一幢楼前,上了楼后,一进屋,只见这是两室一厅,房间干净整洁,还飘着花香,说不尽的清爽舒适,而一名男子从客厅的沙上发站了起来,朝李飞伸也了手,爽朗地笑道:“臭小子,你来了!”李飞惊道:“是你,黑熊?”

黑熊哈哈笑道:“怎么不是我?没想到吧?”李飞看向李艳茹,李艳茹现在表现自然多了,给李飞与文秀每人倒来了一杯水,俨然一副家庭主妇的模样,李飞接过水问李艳茹:“茹姐,这位大个子就是你的男朋友么?”李艳茹看了黑熊一眼,长长地叹了一声,悠悠地说:“一时找不到更好的,就暂时将就一下了,不过还是在试用期。”

李艳茹越来越幽默了,看来城市的生活彻底改变了她啊。黑熊胸有成竹地说:“你放心,我一定会顺利渡过这个试用期的,因为,我爱你爱得深沉!”

陈晓天与李艳茹相互看了一眼,差点起了鸡皮疙瘩。

当天,李艳茹与黑熊请陈晓天和文秀去一家上等的酒店吃了一顿丰盛的午餐,酒足饭饱后,黑熊拉着李飞在一旁说:“小子,我能跟艳茹在一起,有你的一份功劳,所以我心里还是很感谢你的。”陈晓天说:“你不用感谢我,以后好好对茹姐就是了。”黑熊说:“这是应当,我为什么这么多年没有结婚?也没有找女人,其实就是在等待你的茹姐。”李飞听了,连连点头。黑熊拍了拍李飞的肩,将李飞全身上下看了看,问:“有没有兴趣再去打一场?”陈晓天说:“不了,我等会儿还得赶回去。”黑熊问:“现在在家里做什么?一定发大财了吧。”李飞说:“哪里发大财,在山上采草药,几十块钱一天。”黑熊哦了一声,对陈晓天说:“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说。”

陈晓天说:“你只要对茹姐好,一心一意地爱她,给她幸福,不要让她受到伤害,这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了。”黑熊信誓旦旦地说:“一定,绝不会让你失望!”

聊了一阵后,陈晓天来到文秀与李艳茹面前,见她俩手牵着手。十分亲密的样子,像是一对姐妹,真是他乡遇老乡,两眼泪汪汪,李飞对文秀说:“我们趁早回去吧。”李艳茹忙说:“不行,我今天要文秀陪我去好好玩玩。”而文秀也是一副想去玩的样子,陈晓天便说:“行,放你一天假。”文秀与李艳茹听了,一阵欢呼雀跃。

黑熊走过来说:“你们去玩,我就不去了。”李艳茹说:“我们去玩,才不让你们这些臭男人跟着呢。”李飞说:“那我也不去了,我去找我的朋友玩。”文秀好奇地问:“你在这里会有什么好朋友啊?”陈晓天说:“你忘记我曾在这里拼过很久的吗?在这里可认识了不少的朋友,像大个子就是其中一个。”

文秀哦了一声,说:“那你去吧。”

陈晓天顿时感觉全身自由了,他第一个想到的便是林夕,不知道林夕现在怎么样了,便打了一个电话给林夕,没多久林夕便接了。陈晓天问:“近来过得怎么样?”林夕说:“还好,你呢,怎么今天想起打电话给我了呀?”陈晓天说:“想你了呗。”然后问:“你现在在哪里,我过来看你。”林夕说:“还不是在老地方,你现在来吗?”陈晓天说:“是啊。”林夕哦了一声,怔了怔,轻声说:“我等你。”

林夕所说的我等你那三个字,虽然声音细微,却充满了无尽的诱惑与吸引力,像是远方深深的呼唤,让陈晓天砰然心动。陈晓天立即说:“我马上来。”

没多久,陈晓天便一路狂飙杀到了林夕的别墅前,只见林夕早已打开铁门迎了出来,像是一个美丽的少女,等待着久未归来的情人。

陈晓天下了摩托,与林夕双双走进别墅,陈晓天见别墅还是以前那副模样,便问:“你还是一个人住在这里么?”林夕悠然一声长叹,说:“是啊,没人来陪我,只有我一个人住了。”陈晓天问:“那老袁呢?”林夕撇了撇嘴,淡淡地说:“我跟他解除婚约了,我给了他一百万,这房子归我。”陈晓天哦了一声,对林夕说:“留下这一套房子也好……”林夕说:“主要是这房子留有你的味道。”说罢深情地看着陈晓天,陈晓天心中不由地一动,如果没有文秀,他想他会爱上面前这个美丽而需要男人去呵护的姑娘。

林夕望着陈晓天问:“你有吃过饭吗?”陈晓天说:“吃过了。”林夕朝别墅外望了望说:“我整天呆在这屋子里闷死了,你带我出去散散心吧。”陈晓天说:“好!”

两人双双跳上摩托车,林夕从后面抱住了陈晓天,一副心满意足而幸福的样子。陈晓天将摩托车开得飞快,像飞儿一般在公路人奔驰。林夕紧紧地抱住陈晓天,胸前那一对大玉峰也渐渐地硬了,弄得陈晓天的身体也起了反应,暗想,很久没有跟林夕亲热了,不知道今天可不可以……

“晓天!”陈晓天突然听到了一个声音喊他,但这声音很快被风声与摩托车的声音给淹没了,陈晓天以为自己听错了,也没在意,继续加足马力向前冲。

将城市转了一圈后,陈晓天俩将摩托车开了回去,待车停了后,林夕开心地说道:“好爽!”看着林夕那开心的样子,陈晓天真想说,我以后天天带你去玩,但想到这是不可能的,终欲言又止。

两人双双进入别墅里,站在客厅处,双双看着对方,一种异样的情愫在客厅里回荡。林夕问:“这么久了,你有没有想过我?”陈晓天说:“想过。”林夕哦了一声,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陈晓天这时候开始意乱情迷,他再次看了林夕一眼,只见她美丽的脸盘如花一般迷人,娇艳的肌肤,闪耀着泽泽的光辉,如丝的媚眼几乎可勾魂摄魄,丰满的身材充满了成熟的韵味。陈晓天情不自禁走了上去,伸手便朝林夕抱去,林夕并不反抗,两人相互抱住对方,一阵激吻。

吻了一阵后,林夕放开陈晓天,对陈晓天说:“我们到房间里去吧。”

陈晓天点了点头。

两人双双进了林夕的房间,陈晓天正要朝林夕扑上去,林夕说:“我先去洗一个澡。”说罢转身朝浴室方向走去。没多久,林夕走了出来,陈晓天看向林夕,只见奶白色的浴巾裹在她身上,将她雪白圆润的肩展露出来,她的玉峰很大,圆圆的鼓起在胸前,走动时大玉峰在浴巾里跳动着,上部约有五分之一的部位露出来,耀眼的雪白,呈现出深深的乳沟,吸引着他的目光。而此时奶白的浴巾,配合着那似雪的肌肤,在灯光下闪烁着骄傲的美色,让她更是高贵迷人。而那浴巾下裹着的丰艳的臀部,足以打动了全世界男人的心,使男人为它神魂颠大流口水。

陈晓天心里兴奋着,连忙脱下衣衫。衣衫褪去,露出完美的一副身躯,强壮的上身,像壮马一样的肌肉,一丝不挂的站在地上,林夕正好可以看到陈晓天小腹部八块整齐的腹肌,他是如此地强壮而令人不可抗拒。

这一瞬间,陈晓天发现林夕看陈晓天的眼神带着些沉醉,这让陈晓天的心头升起一阵狂野的xx,没有一个男人不喜欢女人对自己沉醉,特别是美丽的女人。

心头的火在燃烧,陈晓天的心头产生一股电流,那是从未感受过的一种火热激情的感觉。

“你还呆在那里干吗?”林夕在心头有些羞涩快乐的同时,也要做出一副等待陈晓天主动来抱她的神态,忍不住调戏一下陈晓天,娇滴滴的话音柔软无比,让他感觉浑身都酥软了。

陈晓天欲火正炽,哪里还能回答出来,伸出粗壮的胳膊拦腰抱起林夕,他就像是抱着一团棉花一样的走向床头。

林夕被他粗壮的手臂抱着,烧得浑身酥软一片,趴在他的肩头,四肢如同八爪鱼一般的缠住他的腰际,死死也不愿放开。

陈晓天迫不及待的把她扔在了床上,紧接着扑了上去,在她的美丽身体上,大嘴和大手狠狠的过足了一番瘾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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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第169章

[第1章 正文]

第170节 第169章

林夕从床上爬了起来,扶在他的身上,身前的那两大玉峰紧贴在陈晓天的后背,柔声问:“你在想什么?”陈晓天说:“我不知道,我在想,我这样做对不对。”林夕轻轻地叹了一声,悠长而迷茫,陈晓天说:“你是我喜欢的女人,我很想能给你幸福,可是,我……”

“别想那么多了,”林夕说:“不管将来,只要我们现在开心就好了。”

陈晓天抬腕看了看时间,下午五点了,便起身穿好衣服,望着林夕说:“今天我朋友有喜事,特别叫我来庆祝,晚上你与我一起去吃饭吗?”林夕像猫儿一样蜷缩在床上,幽幽地说:“你的朋友我又不熟,我就不去了。”陈晓天好奇地问:“你每天是去哪里吃饭的啊?”林夕说:“在家里随便吃一点呗。”陈晓天情不自禁地说:“你真的需要一个男人来好好疼你。”林夕抬起头望着陈晓天问:“你愿意做这个来疼我的男人吗?”陈晓天说主:“不是我愿意与不愿意,而是我现在做不到。”

“我知道,”林夕长长地叹了一声,说:“你走吧,下次有时间了记得来看我。”

陈晓天觉得就这样走了很残忍,便对林夕说:“我们出去吃顿饭吧。”林夕懒洋洋地说:“我不去了,我想好好睡一觉。”

陈晓天只得走出别墅,上了摩托车后,给文秀打了一个电话,问:“你们在哪里呢?”文秀说:“我和茹姐还在外面玩,不知道这是哪里。”陈晓天说:“那你问茹姐那是在哪里,我来找你们。”接着听到李艳茹说:“你就说在我上班的这个超市就好啦。”

没多久,陈晓天将摩托车停在了李艳茹上班的那个超市前,正要进去,便看见文秀与李艳茹出来了,两人提着大包小包,显然刚才在疯狂购物,李飞问:“黑熊呢?”李艳茹说:“不知道,我打个电话给他。”

文秀看着陈晓天问:“今天坐在你车后面的那个女人是谁?”陈晓天怔了怔,问:“你看到我了?”文秀说:“是啊,我叫了你,你没理我。”陈晓天叫苦不迭,先前是听到有人叫他,他以为听错了,没想到是真的。”陈晓天想了想,问:“你是不是看错了啊?”文秀说:“你现在化成灰我也认得你,怎么会看错呢,你是不是想说你今天下午并没有带过一个女人……”

“我……”陈晓天支支吾吾地说:“我是带一个女人了,不过她只是我的一个朋友……”

“她是谁?”文秀冷冷地问:“你一来城里就去找她,你们关系一定非比寻常吧?”

“这个……”陈晓一摸了摸头说:“我们只是普通朋友。”

“她曾经是我的女人!”突然一个人走了过来,对文秀说:“不过那个女人现在我不要了。”

陈晓天与文秀齐吃了一惊,连一旁打电话的李艳茹也怔了一下,应该来的这个人竟然是袁克良,只见他对文秀说:“文秀,好久不见,没想到在这里会碰到你。”

文秀并不知道陈晓天与袁克良在这城里发生的事,还以为袁克良是个好人,当下笑着说:“袁老板,好久不见。”袁克良亦笑着说:“是啊,好久不见,在这里看到你真是太高兴了,对了,你刚才说下午看到一个女人会在晓天的车上,是吧?”

陈晓天一听,顿然火冒三丈,来到袁克良前面冷冷地说:“袁畜——姓袁的,你给我滚开点,这里没你说话的份!”

袁克良哼了一声,说:“你是不是做贼心虚了?你放心,我会将你的好事如实跟文秀说的。”然后问文秀:“文秀,你有没有空,如果你想知道那个女人是谁,不坊我们去一个地方边喝茶边说。”

陈晓天立即叫道:“谁有空跟你喝茶?滚!”不料文秀却说:“我有空!”然后将手中的东西一股脑儿丢进陈晓天的手中,对袁克良说:“袁老板,我们走!”

袁克良喜不自禁,伸出手来彬彬有礼地说:“请——”李艳茹这时已打完了电话,见文秀要跟着袁克良去,忙叫道:“文秀,你去哪儿?”文秀说:“去跟袁老板喝茶,顺便聊聊天。”李艳茹惊道:“别去!”接而一把将文秀拖了回来,在文秀耳边轻声说:“他不是好人……”文秀却固执己见,对李艳茹置若罔闻,跟着袁克良就要上他的车,陈晓天勃然大怒,一把将文秀抓在手中,怒声喝道:“文秀,你给我理智点!不要后悔终生的你现在马上停住!”

文秀顿然给震住了,而袁克良也怔了一下,随及跳上来要去拉文秀,陈晓天狠狠一拳打在袁克良的鼻子上,袁克良的鼻子顿时血如泉涌,文秀朝陈晓天骂道:“晓天,你怎么乱打人!”而袁克良大吼一声朝陈晓天扑了上来,他今天本来是看好戏的,没有带司机与保镖来,没想到这会儿被陈晓天打了,狂性大发,但又被陈晓天一拳打倒在地,文秀欲上前去扯陈晓天,却被李艳茹拉开了。

袁克良在地上气急败坏地大叫:“陈晓天,你这个土匪,我要报警!”说罢拿起了手机,很快打了110,行人亦围了上来,好奇地看着这一切,袁克良从地上站了起来,狞笑道:“陈晓天,你就等着警察把你抓起来吧!”

李艳茹赶紧说:“晓天,快走,警察来了不好惹。”陈晓天叫道:“怕个毛,警察来了照样打这狗贼!”说罢又要朝袁克良冲上去,李艳茹却将陈晓天拖走了,三人很快上了摩托车,飞一般朝李艳茹的出租屋驶去。

没多久,三人到了李艳茹的出租屋里,见文秀依然怒不可遏的样子,陈晓天哼道:“你还装成那个样子干什么?你知道你刚才差一点踩进了坟墓里!”文秀气呼呼地说:“你说什么?你打人了还理直气壮地!”陈晓天恨恨地说:”我懒得跟你说。茹姐,你跟她上上教育课。”李艳茹睁大眼睛说:“我哪会上什么教育课啊?”陈晓天说主:“你就把袁畜生的所作所为跟她说说不就行了?”

李艳茹哦了一声,便将当前她与陈晓天在这里发生的事如实说了,文秀听了袁克良的劣行劣迹后,半信半疑,望着李艳茹问:“茹姐,这是不是真的?”李艳茹说:“这难道我也骗你吗?你的茹姐什么时候骗过你?”

文秀看了陈晓天一眼,见陈晓天板着个脸,她一时也下不了台,哼了一声,将脸也偏向一边。陈晓天说:“当初我为什么回去?就是被这畜生给逼的,你现在又要跟他去,你知不知道你这是羊入狼口?”文秀撇了撇嘴,知道自己理亏,但依然强硬着说:“那你今天摩托车后面坐着的女人是谁?你他又有什么关系?”

这一下说到了陈晓天的痛处,他支支吾吾地说:“她……确实是跟袁畜生有点关系,以前是袁畜生的……他们定过婚,后来袁畜生跟她不合,现在两人解除了婚姻,本来我们以前三人是好朋友,经常在一起吃饭喝酒的,我这一次来也是去看看她——只是看看,并没有其他的意思。”

文秀哼道:“谁知道你看的是她的人还是她的身体呢?”

陈晓天怔了一下,没想到文秀无意之间说的这句话竟然这么直接而又猜对了,当下便说:“随便你怎么想,反正身正不怕影子斜。”

这时,门被打开,只见黑熊推开门走了进来,他看了看陈晓天三人,说:“哦,都在呢,刚才袁克良打电话给我,说晓天打了他,他报警了,现在正派警察来找你呢。”

文秀与李艳茹吃了一惊,李艳茹忙问:“警察来了没?”黑熊说:“我跟他说我没见过你们,他也不知道这里,所以警察一时不会来。晓天啊,你们是怎么回事?你这小子怎么那么喜欢打他,将他当成沙包了吧?”

陈晓天说:“看到他不爽,就想打了……”

黑熊无奈地叹了一声,说:“你呀,唉,怎么说你呢,你要是手痒,就去擂台打啊,打那种废物有什么用呢?打脏你的手!”

几人说了一阵,黑熊说:“好了,事情都过去了,也就不必再放在心上,我们去吃饭吧。”

李艳茹无比担忧地说:“我们这一出去,万一碰到了袁老板或者警察了怎么办?”

陈晓天极不耐烦地叫道:“你怕什么啊?就算警察和那袁畜生来了,抓的也是我,你们不用担心。”黑熊伸手指了指陈晓天,摇晃着头,一副欲言又止而无可奈何的样子。

几人来到一家饭店,正要点菜,陈晓天的手机响了,一看,是林夕的手机号码,陈晓天看了文秀一眼便接了,刚接,不料竟是袁克良的声音,只听得那小子冷冷地说:“臭小子,既然到老情人这里来了,怎么今晚不来跟老情人一块吃吃饭啊?”

陈晓天顿然怒不可遏地叫道:“你他玛的到底想怎么样?”

这一声怒吼,顿然将黑熊、文秀与李艳茹给怔住了,三人齐唰唰望向陈晓天,只见陈晓天霍地一声站了起来,对三人说:“你们慢吃,我去有点事!”说罢冲了出去。黑熊一见不妙,忙跟了上去,拉住陈晓天问:“站住,是什么事,你不跟我说一下么?”陈晓天极不耐烦地说:“没什么好说的!”黑熊顿然跳到陈晓天对面问:“你还当我是兄弟么?如果是,就跟我说,有什么事我们一块去解决。”陈晓天说:“那畜生在林夕那儿,威胁我,要我马上去,不然就对林夕下手!”

黑熊也吃了一惊,便说:“那我跟你去。”陈晓天说:“不用了,你看好茹姐跟文秀,叫她们不用担心,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黑熊知道陈晓天的脾气,便说:“那我送你去。”陈晓天边走边说:“不用了。”他突然想起了什么,说:“你先送我回去拿摩托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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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1.第170章

[第1章 正文]

第171节 第170章

陈晓天开着摩托气势汹汹地杀到林夕的别墅前,只见别墅铁门大开,陈晓大开着摩托径直冲了进去,跳下摩托,只见别墅里亮着灯光,陈晓天刚一来到客厅,便看见数名身穿西装的男子从门外涌了进来,显然都是打手,而袁克良坐在一张沙发上,冷笑着看向陈晓天,陈晓天问:“林夕呢?”袁克良说:“正在楼上跟外包佬操b呢。”陈晓天勃然大怒,腾身就要朝陈晓天冲去,后面的那些打手齐朝陈晓天扑了上来,陈晓天只得放下袁克良回头对付那些打手。

这一次,看来袁克良有备而来,叫来的这些打手各个功夫高强,而且一般的都打了短刀,陈晓天一不小心便被砍了几刀,袁克良已走到了二楼,兴致勃勃地看着楼下的搏斗,哈哈笑道:“陈晓天,你不是很难打吗?有种你就冲上来啊!”

突然听得一声尖叫,只见林夕被两名男子押着走了出来,一看到下面的情形,急声叫道:“晓天!”陈晓天顿然红了双眼,怒吼一声,一脚将欺向前来的一名打手踢倒在地,飞快地跳上楼去,押着其中一名男子忙上前来阻挡陈晓天,不让他上楼,陈晓天抓住那名男子的脚猛地往下一拖,顿时将那名男子拖了下来,接而跳了上去,押着林夕的另一名男子大吃一惊,放下林夕手持匕首便朝陈晓天刺来,陈晓天抓住他的手一用力,那人惨叫一声,匕首应声而落,陈晓天拉住要落下去的匕首狠狠一脚将那名男子踢倒在地。

袁克良见势不秒正要跑,陈晓天已跳了上去,一把抓他的头用匕首顶着他的脖子。后面冲上来的打手顿时停在那儿不敢前进。

陈晓天怒气冲冲地叫道:“你们谁敢过来,我就割破他的喉咙!”那些打手面面相觑,步步后退,袁克良气急败坏地大叫:“你放开我!你要是敢动我一根毫毛,我要你去蹲大牢!”陈晓天哼了一声,对林夕说:“你过来。”林夕忙跑了过来,陈晓天对那帮打手说:“都给我下去!”

那些打手投鼠忌器,都慢慢下楼去,陈晓天挟持着袁克良与林夕一步一步下了楼,又来到门外,陈晓天对林夕说:“你先上车。”林夕忙跳上摩托车,陈晓天猛地一把将袁克良推了出去,飞快地跳上摩托,摩托呼地一声朝铁门外冲了出去。

林夕紧紧抱着陈晓天,全身发抖。陈晓天安慰道:“别怕,他们追不上来了。”林夕忍心不住哭了,连声说:“我没想到他是这样……”

良义,陈晓天将车停在了一条河边,河边有一块青草地,晚上这里空无一人,陈晓天与何夕双双跳下来来到河边,见林夕还在发抖,陈晓天忙抱住了她,拍着她的背说:“别怕,有我在,那畜生不敢欺负你。”

林夕一头扑在陈晓天的怀里呜呜哭了。良久,林夕停止了哭泣,抬起头问陈晓天:“今晚不能回去了,我们去哪儿?”陈晓天朝四周看了看,朦胧的月光下,四周只见树木不见有人,便说:“我们就在这儿过一晚吧。等明天天亮了,我送你回家。”林夕轻轻嗯了一声,两人手牵手来到河边双双坐下了。

陈晓天说:“这一次,恐怕是不我不应该来的。”

“不,”林夕忙说:“跟你无关。”她的唇翘嘟嘟的,说话的时候,紧看着陈晓天,让陈晓天忍不住低头吻她。火热的唇舌接触,林夕嘤咛一声,敞开了双唇和他一阵激吻。

激烈的拥吻着,两人相互用力的吮吸,舌头纠缠在一起。她的身体慢慢热起来,不停的扭动,丰满的臀部在陈晓天的怒起上不断磨蹭着。

经过与陈晓天的多次接吻,林夕的接吻技术进步了很多,两人彼此卖力的吸着对方的舌头,舔着对方的嘴唇,她细小的舌头还时不时在陈晓天的口腔里挑来挑去,弄得他口腔痒痒的,就很开心的吞食她甜美的津液。

陈晓天的双手在林夕的背上来回抚摸,她的衣服挺薄的,隔着一层布也可以感觉她皮肤的光滑。亲吻了足足十多分钟,两人才分开来,林夕脸上一片红晕,舔舔嘴唇道:“这在河边,不会有人来吧。”

陈晓天说:“这么晚了,哪里还有人啊?”陈晓天边说话边敲开林夕的嘴唇就长驱直入,大舌在她的口腔内疯狂地搅拌,吸取着香甜的口水,如同鱼儿落入水中一般。

“恩……!”

林夕在陈晓天亲吻的时候,呼吸渐渐变得粗了起来。陈晓天或许是太气愤了,又刚与人交了火,受了伤,身上火辣辣地痛,这时所有的愤怒交杂在一起,心里憋着的火越烧越旺,恨不得想找一处发泄下来,下身早就挺起,此时紧紧顶在她的小腹,硬硬的特别难受。

激情后,两人紧紧抱在一起,沉浸在爱的潮水里,一时间无声胜有声,过了许久,林夕说:“天快亮了,我们离开这里吧。”陈晓天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才晚上十点,但觉得在这里干什么确实不方便,便起身穿好衣服,两人来到摩托车旁,陈晓天正要上车,突然手机响了,一看是黑熊打来的,黑熊问:“在哪里?”陈晓天说:“在外面。”黑熊又问:“没事吧?”陈晓天说:“现在没事了。”黑熊说:“那你回来吧。”陈晓天说:“我先看看吧,回来打电话给你。”说完便挂了电话。

林夕听到了电话里黑熊的声音,问:“你朋友叫你回去吗?”陈晓天说:“别管他,我先送你——去哪儿好呢?别墅是不能回去了。”林夕说:“送我回我爸妈那儿吧,要是明天他们还在我那儿乱来的话,我就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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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2.第171章

[第1章 正文]

第172节 第171章

陈晓天径直将林夕送到了她爸妈的家,还好,那儿离河边并不太远,半个小时就到了。是在一座小区里,陈晓天并没有上去,待看着林夕上楼了,这才将摩托开了回去,径直回到李艳茹的出租屋下,打了电话给黑熊,一会儿,黑熊与李艳茹、文秀下来了,他们连声问:“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事?”陈晓天说:“他玛的,叫了十来个人砍我,幸亏我陈晓天福大命大没有被砍死!”黑熊与李艳茹、文秀大吃一惊,文秀看到陈晓天身上的伤口,无比震惊,哭似地说:“他们怎么这样对你?”陈晓天说:“没事,那畜生伤不了我。”

上了楼后,陈晓天将上衣脱了,背上果然有几道刀痕。文秀与李艳茹见了心疼不已,黑熊说:“我去买点创伤药回来。”

李艳茹赶紧去打来了清水,拿来一块新的毛巾给陈晓天擦洗伤口。文秀看着陈晓天身上的伤口,义愤填膺地说:“怎么这城里有杀人不眨眼,警察都不管的吗?”陈晓天说:“那个袁畜生他老子就是某某局的局长,就算警察来管,也不会对他怎么样。”文秀啊地一声,气愤地叫道:“难道这世上没有王法了吗?”陈晓天说:“什么王法?强食弱肉,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就像我将袁畜生踢废了,他也不能拿我怎么样。”

这时黑熊回来了,大瓶小瓶一大袋药。几人给陈晓天的伤口消了毒上了药包扎好后,李艳茹拿出一盒饭两盒菜放在桌上说:“晓天,你一定还没吃吧,来吃一点。”

陈晓天忙了一个晚上,的确饿了,一阵狼吞虎咽,将那盒饭吃得精光,随后几人闲聊了一会儿便各自去休息。黑熊望着陈晓天问:“晓天,今晚我俩睡?”陈晓天气呼呼地道:“两个男人怎么睡?搞基啊?”黑熊暗自窃喜,看来可以光明正大地跟李艳茹睡了,但依然装出一副极为难的样子,说:“只有一张床,还有一张沙发,要不干脆我送你和文秀去开房吧。”

“别浪费钱了,”陈晓天说:“你个儿大,身体好,就睡地板吧。”黑熊听了差点晕倒。

当晚,陈晓天发了信息给林夕,问她有关今晚的事,林夕说她已将那袁克良带人来威胁她伏击陈晓天的事跟她爸妈说了,她爸妈很生气,打电话给了袁克良的爸爸,袁克良的爸爸狠狠教训了袁克良一顿。陈晓天对这结局还比较满意,但这事因他而起,而林夕是最无辜的那个人,陈晓天觉得很对不起她。

第二天一大早,陈晓天与文秀就踏上了回家的路程。回到家时,也到了十点多钟了,陈晓天见陈老头不在家,料想他一定是去采药了,正想去文秀家,却见文秀已来到了他家,两人相约去采草药,因到中午了,两人也不便走远,便到附近的山林里去采,刚到山上,便听见山上传来砍树的声音,文秀说:“现在村里人砍树的越来越多了,只怕这山上的树迟早有一天会被砍完。”

两人边说边上山采药,只见唐狗巴从山上走了下来。他一看到了陈晓天,顿然叫道:“晓天,过来!”陈晓天吃了一惊,唐狗巴语气不善,便问:“什么事?”唐狗巴径直朝陈晓天走来,看了文秀一眼,拉着他到了一边,抽出一根烟来递给陈晓天,陈晓天说:“不抽,又在山林里只怕会发生火灾。”唐狗巴却自顾自地点燃了烟,沉着脸吸了一口烟,冷冷地问:“你是不是将那晚的事跟村长说了?”

“那晚的事?”陈晓天想了想,问:“那晚我们在城里的事吗?”

唐狗巴吐了一口烟气呼呼地说:“什么城里的事,那晚我出车的事,有人说,我那书是偷到公家的。”

“不会吧?”陈晓天也吃了一惊,问:“谁跟你说村长知道了?”唐狗巴说:“村长都问我了。不过我没偷,谁他怎么说。”陈晓天想了想说:“这事——我不清楚,怎么你在这山上又买了树?”唐狗巴说:“买了几根。”然后压低声音对陈晓天说:“这事搞得我头痛死了,你有时间帮我跟村长说说,我的树都是买来的,哪里去偷过树了?你说是不是?”陈晓天点头说是,唐狗巴问:“你有没有兴趣跟我们一起做?做这个本钱不大,只是辛苦一点。”陈晓天笑了笑说:“我对砍树没兴趣。”唐狗巴哦了一声,看了看陈晓天问:“那有没有兴趣我们哪天又去城里玩一下?”陈晓天连连摆手说:“不了不了,我最近要忙着采草药,没空去。”

两人又聊了一阵,便各自走开了。

陈晓天与文秀双双在山上采了一阵草药,待到了晌午时分,两人走下山来,在路上时,只见强婶背着一大担鱼腥草,后面跟着垂头丧气的二妹,陈晓天与文秀双双惊道:“强婶,你哪里扯来这么多鱼腥草?”强婶嘿嘿笑道:“山上,山上。”然后对陈晓天说:“晓天,我屋里晒着的鱼腥草又干了很多,你什么时候来收啊?”陈晓天说:“我看哪天有空来吧,你要是有时间,给我送来也行啊。”强婶应了一声,行,然后就挑着鱼腥草大步朝前走去。

陈晓天见二妹无精打采地,笑着说:“挺勤快的啊,丫头不错,长大有出息。”二妹气嘟嘟地说:“我是被我妈逼来的。”

陈晓天与文秀相互看了一眼,无声地笑了。

回到家,陈晓天见家门前有一个人在那儿坐着,远看像是条狗,走近一看才看清是二狗子,陈晓天恍然大悟,难怪我看起来像条狗呢……

二狗子老远看到了陈晓天,便叫道:“晓天——”

这两人以前有过矛盾,如今好久不见,皆不计前嫌,陈晓天欢喜地叫道:“狗哥,有何指教?”二狗子朝文秀看了看,又看了看陈晓天背篓里的草药,问:“听说你收草药啊?”陈晓天说:“是啊。”二狗子盯着陈晓天问:“鱼腥草也收?”陈晓天说:“收,一块钱一斤。你咋晓得的呢?”二狗子嘿嘿笑道:“我看强婶屋扯了那么多鱼腥草,就奇怪了。要不我也扯点,卖给你,咋样?”

陈晓天说:“行,没问题。”然后将背篓里的一些草药拿出来给二狗子看,说:“这些也收。”二狗子哦了一声,说:“那好,现在找到事儿干了。”然后圣陈晓天诉苦道:“唐狗巴那狗日的,我说给他砍树,他不肯,哼,我晓得他一个秘密,惹得我火起来了,我就搞死他!”陈晓天好奇问:“什么秘密?二狗子看了文秀一眼,将陈晓天拉到一旁低声说:“唐狗巴和唐老二那两个狗日的树一般是偷到公家的,他以不我晓不得,其实我一清二楚!”陈晓天哦了一声,问:“你还晓得什么秘密?”

二狗子顿时来了兴趣,低声对陈晓天说:“我晓得的秘密可多了。”陈晓天说:“说一件来听听。”二狗子悄声说:“长远那狗日的不行。张小妹那丫的嫁给他白守寡了!真是可惜!”陈晓天切了一声,又问:“没有其他的什么秘密了吗?”二狗子看了看文秀,低声说:“还有一个秘密。”陈晓天问:“是什么?”二狗子说:“这个秘密不好说,哪天有时间咱们喝酒了再慢慢说。”

这时,文秀朝陈晓天说道:“晓天,我先回去了。”陈晓天忙说:“吃了饭再回去啊。”文秀说:“不了,我回去吃得了。我下午两点钟再来吧。”文秀一说完便走了。陈晓天看着文秀的背影越行越行,二狗子嘿嘿笑着问:“你跟文秀,是不是有一腿?”陈晓天白了二狗子一眼,不置可否,心里在想,这狗日的怎么还不走,我可怎么拿钥匙开门啊?

原来陈晓天将钥匙放在屋门外挂在墙上一件衣服里的口袋里的,只怕陈晓天当着二狗子的面拿了钥匙,让二狗子发现了这个秘密,以后只怕他会入窃干那不光明行径,当下想了想说:“哎呀,没钥匙,你看到我家老头去哪了?”二狗子说:“不晓得。”陈晓天哦了一声,说:“那先不进屋了,我到强婶家看看她家鱼腥草有多少了。对了二狗子,你要是有空就去采点药,总比你一天耍起强。”二狗子说:“要的要的。”然后他也回家了。

陈晓天来到强婶家,只见强婶家门前晒满了鱼腥草,陈晓天暗想,晒这么多,要是突然下雨了,那可怎么办啊?

但见强婶家关着,不见人影,陈晓天暗想,莫非强婶不在家,正想回去,突然听到前面传来了流水的哗哗声,是从强婶家侧面一间小木屋传出来的,那是强婶家的洗澡房。

难道陈晓天在洗澡?一想起强婶年纪那么大了,想起她脱光衣服的样子,不由打了个冷颤,转身就要走,突然听得从浴室里传来一声喷嚏,陈晓天一怔,这声音好像是二妹的。

想起二妹, 陈晓天脑子里突然冒出二妹胸部鼓鼓的两坨,不禁口舌干燥,血气上冲。陈晓天暗想,二妹小妮子你早已是我的人,这回去看看又何尝不可?想到这儿,陈晓天便轻手轻脚地走了过去。 走到小木屋边,通过木块的缝隙,陈晓天巧好可以看到里面绮丽的风光。

二妹是背对陈晓天,所以只能看得一头乌黑的秀发湿湿的从头上一直垂到性感的后背心,下面是白花花的翘臀,修长而笔直的腿,而各中的曲线迷人的风光,不足为外人道也。俊妮的时不时扬头,接着把白色的泡泡抹遍全身,接着她转了过来正面全裸。她用双手抚摸双肩,前胸,弄得一对大兔子蹦蹦跳跳的,着实好看。陈晓天心里只骂那万恶的双手为什么老是护住了两点嫣红。白色的泡沫顺着,平坦的小腹,引着陈晓天目光往下流恋。

突然,二妹像发现了什么,慢慢地朝木屋门口走开了,陈晓天吃了一惊,忙饶到木屋后面,听得二妹轻轻地推开门的声音,听得二妹问:“谁在外面?”陈晓天轻轻咳了一声,低声说:“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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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3.第172章

[第1章 正文]

第173节 第172章

二妹听出了是陈晓天的声音,吃了一惊,忙跳了进去气呼呼地叫道:“晓天哥,你怎么偷看我洗澡?要是让我晓天了,非打死你不可!”

陈晓天问:”你妈呢,去哪里了?”二妹说:“我也不晓得,回来就出克了。”陈晓天哦了一声,说:“那我走了。”二妹忙问:“你的我妈有什么事啊?”陈晓天说:“也没什么事,就是来看看你们家有多少鱼腥草了。”二妹哦了一声,又说:“等我妈回来了你问她吧。”陈晓天说行,提步就要走,突然听得二妹叫道:“你要走了?”陈晓天说是啊。二妹说:“你刚才都偷看我洗澡了,就进来陪我一块洗澡呗。”

陈晓天吃了一惊,骂道:“臭丫头,你好大胆,大白天地敢这么说,万一来了坏人了,小心你身子不保!”二妹说:“那有什么的,现在谁来啊,而且我妈又不在家。你来嘛。”陈晓天担心有人来会撞见,忙离那小木屋远远地,不料二妹披着浴巾跑了出来,一溜烟似地进了屋,在屋里喊道:“晓天哥,你进来。”

陈晓天暗想,这丫的没穿衣服就叫我进去,莫非想勾引我?这大白天地不能乱来,否则被人看见,名声不保,当下便说:“不进来了,你穿好衣服出来。”二妹娇嘀嘀地道:“你进来嘛。”陈晓天只得走了进去,只见二妹披着浴巾站在衣柜前挑衣服,边挑边问:“你说我穿什么衣好看一点?”陈晓天说:“你这么漂亮,哪件衣都好看。”

“是吗?”二妹转过身来,迅速地将浴巾开,露出白花花的身子及苹果一般的一对小玉峰,陈晓天顿时怔住了,而二妹又迅速地将浴巾包上,笑道:“我性感不?”陈晓天皱了皱眉问:“你开始洗澡时没选好衣服吗?”二妹走上前来说:“我不是要你进来嘛?”然后贴着陈晓天的身子说:“我那儿现在不痛了,我想……我们来……”二妹抓起了陈晓天的手放到自己胸前,陈晓天惊道:“臭丫头,你好大的胆子,你这个样子,万一有人来了看见了怎么办?”

二妹想了想,说:“要不我们到楼上去?”

“楼上?”陈晓天怔了一下。二妹说:“是啊,楼上我妈很少去的,我也很少上去,我们在上面,谁也不知道。”陈晓天还在犹豫,二妹却拉起他的手朝楼上走去了。陈晓天也想知道二妹的楼上是个什么样子,跟着二妹上去,才发现上面黑黑地地,但二妹打开一扇门后,屋里顿然亮了,而且一阵风吹来,凉爽不已。只见那儿铺了一张床,二妹说:“我和我妈晚上就在这里睡觉的。”

陈晓天说:“你刚才还说你妈不常上来!”二妹做了一个鬼脸,嘿嘿地笑道:“我骗你的。陈晓天看了看二妹,只见她身上围着一条白色的浴巾,高耸的胸脯处露出两个半球形状,中间的缝隙好似诱人犯罪的深渊。

陈晓天咽了咽口水,看着二妹那对皓白的手臂妖娆地弯过后背去擦那头乌黑长发,袅娜走来的身姿,让陈晓天的小弟弟立刻致敬,暗想,看来今天非要跟二妹来一次了!

而二妹已慢悠悠地爬上床,柔柔地考倒在陈晓天胸口,身体散发着沐浴后的馨香与本身的体香,混合的甘美味道刺激着陈晓天的大脑神经,让他难以抑制地燃起剧烈的火焰。

二妹望着陈晓天,轻轻地呼唤道:“晓天哥,过来啊。”

陈晓天这个大色狼美人当面,也不管她是不是未成年还是该不该上,便径直走了过去,伸手抚摸着二妹白皙粉嫩的脸蛋,那质感的触觉让陈晓天爱不释手,轻声说:“臭丫头,我开始了哟。”二妹佯装听不懂,“什么开始?”边说还露出了一个天真的表情。陈晓天怪笑道:“当然是开始干你喜欢干的事……”二妹妩媚地轻哼了声,翻了个身,胸脯那柔软的细腻紧贴了陈晓天的小腹,手掌抚上陈晓天的大腿,一根手指在腿肉上画起了圈圈。

“我想干什么呀……”二妹还在装傻。 陈晓天邪笑道:“想干……”陈晓天将手伸向了二妹的双腿间。

“坏人!”二妹笑骂了一声,扬起臻首,在陈晓天胸口用粉嫩的舌尖划出一道湿痕。陈晓天浑身一个激灵,翻身将二妹压倒在身下。

良久,两人汗水涔涔地停下了动作,二妹全身酸软地趴在陈晓天胸口,最后的冲刺,虽然是陈晓天在下她在上,但二妹根本只是如同玩偶一般被顶上了天,不甘心地达到了巅峰后,终于还是趴着筋疲力尽了。

“太累了,让我休息一会儿……”二妹娇喘着说。

陈晓天却飞快地穿好了衣服,从门口朝屋外面看了一眼,见没有人,赶紧下了楼,像做了贼一般跳出门,在屋外朝二妹喊道:“二妹,我先回去了。”

二妹披着浴巾来到二楼门口说:“嗯。有时间来找我啊。”陈晓天应了一声,边走边想,二妹这丫的,跟她妈一个样,以后恐怕要赖上我了,我怎么吃得消?快跑!当下便逃似地离开了强婶的家,回到家中,只见房门已打开,陈老头正在烧火做饭,他听到了陈晓天的脚步声回头看了一眼,说道:“你回来了。”陈晓天说:“是啊,早就回来了,还跟文秀去采了药呢。你今天去哪儿啦?”陈老头说就在后山上,陈晓天哦了一声,主动去淘米洗菜。两人边忙乎着边说起了草药的事,陈晓天突然想起了什么,说:“这一次我们的草药一共卖了五百多块钱,我和文秀觉得我和她每人一百五,你二百。”说着从衣袋拿出钱包抽了两百块钱给陈老头。陈老头接过去看也不看放进了衣袋里。

吃完饭后,陈晓天在凉席上刚躺下,便听到村长在广播里说:乡亲们,下午开个会,呃,关于公家树的事,大家抽时间来。两点钟开始。

陈晓天嘴里极为不悦地唠叨:“咱们xx的会议可真多。”陈老头说:“这个会你可以不去。”陈晓天哦了一声,倒头便睡。

不知睡了多久,陈晓天醒来了,睁开眼一看,陈老头洗完脸要走,陈晓天问:“你去哪儿?”陈老头说:“开会去了。”陈晓天见文秀还没来,从凉席上跳了起来说“我也去。”

来到村长家,见村长家的堂屋里坐了不少的人,有几个还在屋外的大树下乘凉,说说笑笑。陈晓天左右看了看,没发现文秀,便也凑到大树下跟人闲扯。没多久,村长喊道:“大家到屋里来,开会了。”大树下的人齐来到堂屋里,只见文秀现身了,搬来了几张长凳放在堂屋里,众人上座后,村长说:“这次喊大家来,就是有公家那树的事。狗巴说,公家的树现在不好管,又有人老是偷,抓不到,那山上的树一天一天地少了,不如卖掉算了。”

众人顿然议论纷纷,下院的刘大爷问:“那树怎么卖?”

唐狗巴说:“卖单树和卖青山都可以。”

强婶问:“啥叫单棵啥叫青山啊?”唐狗巴说:“所谓单棵就是你们说卖掉几棵树就砍几棵,比如卖两百棵,就只能砍两百棵。要是卖青山,山上的树砍光。”

众人又是一阵叽叽喳喳,陈捕猎说:“我们现在不缺那个钱用,没必要卖青山。砍光了树,那山便光秃秃地,非常难看。”唐狗巴说:“那山光了又不是你人的脑壳,难看点有什么关系。”陈捕猎说:“不能太难看了,以后兴取我们这里可以发展一下旅游事业。”唐狗巴嗤之以鼻:“你得了吧,就我们这垃圾地方还能搞旅游事业?”陈捕猎顿然叫道:“怎么不能?我们这有天然的山,要是搞起来,不比外面人建的差!”唐狗巴切了一声,两人就要吵起来,村长忙叫道:“好了好了,你俩莫吵了,今天是商量这公家的树卖不卖的事,莫转移话题。”

陈捕猎举起手来,坚定地说:“我第一个反对卖。”

唐狗巴狠狠盯了陈捕猎一眼,心中暗想,多日的陈捕猎,哪天搞得老子火起来了,把你装的陷阱全扒了!

村长说:“要不这样吧,那公家的树卖还是不卖,大家投票决定。文秀,你记数。先投票卖的……”

周高桥问:“要卖的话卖好多钱?”唐狗巴说:“我出的价是要是卖两百棵,十块钱一棵,要是卖青山,罗家冲那上面的树,一共五千块。”

周高桥在心中暗暗算了算,说:“这钱要是分起来,每个人屋里分不到几十块啊?”

陈捕猎没好气地说:“也就二三十块,为了这点钱何必把树砍掉呢,留在那儿不行吗?”按陈捕猎的想法是,你把树砍光了,我从哪儿打猎去?

刘大伯说:“有几十块也好,总比没有好。反正公家的树也被偷得差不多没了,要是等偷光了再卖,恐怕连几块钱也捞不到了。”

陈晓天觉得这事没什么意思,轻声对陈老头说:“我先回去了。”陈老头点了点头,见文秀像个秘书一样坐在村长身边眼睛睁得老大看着大家议论,也不打扰她,便独自走了出去,回到屋里想,还是去打草药吧,多采多得。便背着背篓出发了。

来到山上,因为陈老头与文秀都没来,陈晓天也没走得太远,而与陈老头、文秀三人一同采药习惯了,这时一个人倒觉得孤单,正后悔不该一个人来,突然听得山上一人叫道:“放开我!你放开我!”陈晓天一怔,这不是小莲的声音吗?忙跑了上去,只见小莲被一个人抱着要往地上推,伸手也去扯小莲的裤子,显然是要干那畜生行径,陈晓天朝那畜生一看,竟然是二狗子,顿时火冒三丈,大喝一声:“二狗了,你娘的给我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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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4.第173章

[第1章 正文]

第174节 第173章

陈晓天的一声怒吼,不啻晴天里的一声惊雷,将二狗子顿时吓得怔在那儿,而陈晓天已像猛虎一般冲了上来,二狗子忙放开小莲跳到一棵树后面,伸出手来挡在前面对陈晓天说道:“晓天,别冲动,有话好好说……”

“说你娘的jb!”陈晓天暴跳如雷,举起拳头便朝二狗子打去,二狗子忙朝山上跑,陈晓天叫道:“你有种别跑!”二狗子却一头落水狗,丢了魂似的,转眼便跑到山上消失得无影无踪。陈晓天对着山上骂道:“二狗子,你今天莫回去,要是让我抓住你,非得废了你不可!”

小莲在一旁极委屈地说:“晓天哥,算了,反正他跑了。”

陈晓天看着小莲极为不悦地问:“你怎么回事,这种畜生你也跟他一块儿上山?”小莲撇了撇嘴说:“我本来是跟着强婶来的,可强婶走得飞快,我跟不上,就落下了。没想到二狗子跟来了,我本想是解个手,哪晓得二狗子突然跳出来,要对我……”小莲没说完就要哭起来。陈晓天义愤填膺,怒不可遏地骂道:“这畜生留在村里迟早是个祸害,看来我得好好教育教育他!”

小莲站在那儿,倒像是个做错事的孩子,一声不吭。陈晓天问:“你解完手了吗?”小莲说:“还没,刚要脱裤子,二狗子就来了,我赶紧将裤子拉上了。”陈晓天伸了伸手说:“那你快解吧,不要给憋坏了。”小莲看了看陈晓天,羞涩地说:“你在这儿我怎么解啊?”陈晓天便反过身去,说:“我不看,你快解吧,我等会儿带你到山上去打野狗。”

小莲哦了一声,偏脱了裤子蹲下去解手,陈晓天哗啦啦地流水声,流得他心里的血液奔涌了起来,但他并没有失态,一会儿,小莲便站了起来,拉好裤子对陈晓天说:“好了。”陈晓天说:“我们上去,他妈的二狗子,看我怎么教训他!”

两人边找草药边朝山上走,陈晓天见小莲漫不经心地,便说:“你也找草药啊,看这种,叫洋姜,你挖回去后煮熟,晒干了,五块钱一斤。”小莲哦了一声,便去树下、草丛中去寻找陈晓天所说的洋姜。

陈晓天边找药边问:“你不是说强婶来了吗?她朝哪儿去了?”小莲说:“就在山上,她好像晓得哪里有药似的,一个劲地往山上跑,也不等我一下。”陈晓天无奈地说:“这家伙,肯定又去扯鱼腥草了。”

两人找找停停,没多久便到了半山腰,陈晓天在一处找到了几株野天麻,喜不自胜,忙放下背篓将那些野天麻慢慢地挖了出来,还在附近去寻找有没有,小莲则在走前头,走着走着就走远了。陈晓天正在找野天麻,突然看见小莲跑了下来,面红耳赤地,陈晓天好奇地问:“怎么了?”小莲支支吾吾地说:“强婶和二狗子……”小莲说到这儿说不下去了。陈晓天皱着眉头又问:“他们怎么了?”小莲红着脸说:“他们在……那个。”

“哪个?”陈晓天极不耐烦地问。小莲说:“你上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呗。”

见小莲兮兮地,陈晓天便朝山上走了上去。上去没多远,便听到山上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这声音,陈晓天真他妈的太熟悉了,这是女人在嘿咻时所发出来的xx声,陈晓天朝那声音的发源地望去,大吃一吃,只见强婶与二狗子正在干那苟合之事。

只见强婶双手放在二狗子的身上,慢慢的支撑起身子,一只手抬起,掠起自己散乱的头发,全都放到背后。挺起她那傲人的肉团,微微的一用力,开始挺动了起来。

“嗯,嗯!”呻吟声中,强婶加快了挺动的速度。

想起小莲那双郏绯红的模样,陈晓天恍然大悟,原来是小莲发现了这极为不雅的场面,这叫小莲这个小姑娘如何面对啊!

而强婶竟然与二狗子搞在一起,实在令人摸不清头脑,这强婶再需要男人,也不会找上二狗子啊,而二狗子这畜生怎么就搞上了强婶了呢?真叫人摸不清头脑。

虽然强婶与二狗子那不雅的场景令人喷血,但毕竟是现场直播,陈晓天的身体极不争气地有了反应,他悻悻地走了下来,小莲见陈晓天的脸色不太好看,忙问:“你看到了吗?”陈晓天点了点头。小莲说:“听说看到这种事会倒霉的。”陈晓天说产:“倒霉就倒霉呗。”然后说:“山上不能去了,我们去那边。”小莲嗯了一声,与陈晓天朝山另一面走去。

而这时,陈晓天与小莲两人都心猿意马地,两人心中都在着刚才那香艳的画面而春心荡漾着,两人都想抱着对方尝试一番,可两人都开不了口,也下不了手……

突然,小莲啊地一声,脚下一滑顿时摔倒在地,原来她一不小心踩在一块石头上,那石头上有苔藓,很滑,陈晓天忙跳过去扶起小莲,关切地问:“你没事吧?”小莲捂着膝盖皱着眉头说:“没事。”陈晓天见小莲很难受的样子,便说:“一定摔伤了,我看看。”小莲便站在那儿,任陈晓天将她有裤筒挽了起来,小莲的腿很白,又纤细修长,陈晓天忍不住轻轻抚摸了一下,皮肤光滑如雪,小莲不由地将腿抖了一下。陈晓天便将小莲的裤筒拉到膝盖处,见小莲的膝盖处摔破了一层皮,还流了血,心疼不已,忙说:“伤得这么重,还说没事,你先坐下,我给你找点草药来。”

小莲嗯了一声。便坐在地上,伸手轻轻摸着伤口的周围,不由呀地一声,感觉这伤口突然痛了起来。一会儿,陈晓天找来了止血草药,轻轻地敷在小莲的伤口处,小莲不由地轻声叫了一声,陈晓天问:“痛吗?”小莲点了点头,陈晓天跪下去在小莲伤口处吹了吹气,说:“我吹一下就不痛了。”小莲顿然笑道:“你当我是小孩子 吧。”陈晓天说:“你本来就是小孩子。”小莲哼道:“我哪里是小孩子,我已经长大了好不好?”陈晓天说:“好好好,你长大了,你长大了还摔跤。”小莲嘿嘿笑了两声,见陈晓天那专心一致的样子,慢慢地伸手摸着陈晓天的头。

顿时,有股异样在两人身上传遍开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暧昧的气味,陈晓天抬起头看着小莲,望着小莲的眼睛,似乎看到小莲在说:“抱抱我,抱抱我……”

陈晓天情不自禁张开双手将小莲抱住了,将并她推倒在地,压在小莲身上。小莲惊道:“晓天哥,你……你干什么?”陈晓天紧看着小莲说:“小莲,你真好看,让我吻一下,好吗?”小莲啊地一声,小嘴微张,陈晓天趁机朝小莲吻了上去。

陈晓天用舌尖在小莲的香唇上亲吻,小莲的双唇抿得紧紧的。陈晓天一手抓住了小莲的身体,小莲浑身颤抖了一下,双手推搡的力道好像也少了些。陈晓天用力搂紧她,感受着她滚烫的体温。真是奇怪,刚才找草药的时候觉得浑身发热,现在软玉温香抱满怀的时候,却不是很热了。

陈晓天的舌头继续在小莲的红唇上探索,用陈晓天的舌尖往小莲双唇里钻,小莲的红唇一点都不配合,继续紧闭着。大概碰到了她的敏感部位,只听到她噢的一声小叫,双唇不由自主的张开了。如此大好良机陈晓天又怎能错失,陈晓天的舌尖不失时机的钻了进去。

陈晓天的舌头碰到了她的牙齿,一瞬间陈晓天的脑海闪过一个念头:“如果她咬我怎么办?”

还好陈晓天的担心是多余的,小莲没有什么过激的反应。陈晓天细细的在小莲的牙齿里边轻轻的舔着,撩拨着她的舌尖。小莲慢慢的她闭上了双眼,双手也放弃了抵抗,转而抓住了陈晓天的衬衫。她的舌尖和陈晓天交缠在一起,陈晓天吸吮着小莲的舌头,小莲渐渐的有了反应,双手抱着陈晓天的头,也开始用力吸着陈晓天的舌头,双眉微微颤动,眼睑里沁出两颗晶莹的泪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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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5.第174章

[第1章 正文]

第175节 第174章

陈晓天见小莲流泪了,便轻轻放开了她,柔声说:“对不起小莲,刚才看到强婶与二狗子……我有点激动,控制不住自己。”小莲非常理解,其实她也心驰荡漾无法自控了,当下便说:“不要紧,只怕强婶与二狗子会下来了,我们快走吧。”陈晓天便拉着小莲站起来背起背篓朝山下走去,因为刚才的事,两人心里都很尴尬,便都装模作样地去找草药,找找挖挖,不知不觉已到了山下。

到了路上后,陈晓天觉得没什么劲,正想回去,却见陈老头与文秀双双背着背数拿着锄头走了上来,陈晓天睁大眼睛问:“你们开完会了?”文秀答非所问:“你就回去了?”陈晓天说:“这山上的草药挖完了,转移战斗阵地。”文秀朝山上望了望说:“这块山,我们不是没来挖过吗?你才来多久就挖完了?”她看了看小莲问:“怎么小莲也来了啊?”小莲说:“我也来挖草药。”文秀哦了一声,说:“也好,以后我们一起挖。”然后就要朝山上走,说:“我们上去吧。”

“别!”陈晓天忙叫道:“这上面没有了——强婶在上面。”文秀怔道:“强婶在上面又怎么了?”陈晓天说:“强婶一到那块山,那块山定然被挖空,片甲不留!”文秀切了一声,径直朝山上走去,而陈大伯在一处草丛中发现了几株草药早就去挖了,陈晓三与小莲看了看,小莲低声问:“怎么办?要是让他们看到强婶与二狗子……”

“他们早干完了!”陈晓天说:“就二狗子那货色,最多五分钟。”

“啊?这么短?”小莲只跟陈晓天有过一两回,每次陈晓天都足足用了差不多四五十分钟才完事,小莲便以为每个男人都这么强,万没想到二狗子五分钟就完事了,那要是这样,记得五分钟内小莲自己都还没什么感觉呢……其实有些男人更不行,一分钟不到就趴下了,比二狗子更不如……

只见陈老头与文秀都已到山上去了,文秀朝陈晓天问小莲望了眼,问:“你俩还在那里干什么啊?山上有老虎吗?”陈晓天脱口而出:“对,有老虎,还是一只母老虎!”文秀顿恼怒地叫道:“你说什么呢?信不信我跳下来给你一锄头?”陈晓天忙叫道:“我在说强婶,你发什么飙啊。”然后对小莲说:“小莲,我们从那边上去。”

小莲轻应了一声,果然乖乖地与陈晓天从山的那一边上去了,文秀气得朝他们直瞪眼。

尽管陈晓天与小莲从山的另一面上去,但不知不觉大家就凑到一块了,约到了半山腰时,便看见强婶与二狗子各挑着一担鱼腥草从山上喜气洋洋地走了下来,陈晓天惊道:“我靠,你们从哪里扯了这么多的鱼腥草?”

强婶与二狗子一看到陈晓天四人,俨然也吃了一惊,二狗子更是诚惶诚恐,生怕陈晓天说出了他开始对小莲的丑恶行径,恨不得挖个洞进去,脚下生风飞似地朝山下走,强婶笑道:“在山上扯的,嘿嘿。”她看了眼小莲,说:“小莲,我先回去了啊。”小莲嗯了一声,强婶见二狗子转眼便不见了背影,顿然气呼呼地骂道:“二狗子,你这死狗跑那么快去投胎啊!”说罢也飞快地朝山下走去。

望着强婶的背影消失在下面的树林里,文秀皱着眉头嘀咕道:“强婶与二狗子怎么凑到一块了?”陈晓天脱口而出:“臭味相投呗。”

“嗯?”文秀投来疑惑的目光,陈晓天忙说:“他们是志趣相投,志趣相投——都喜欢扯鱼腥草嘛。”

几人说说笑笑,在山上挖了一阵,挖到山顶时,各人的背篓里也挖满了草药,文秀指着那满满一背篓的草药质问陈晓天:“你不是说这山上草药被你挖完了吗?怎么又挖到这么多?”

陈晓天强词夺理:“我只是说来挖过,并没有说挖完,像河里的鱼,就算你连钓十天也钓不完啊。”

陈老头这时从山顶上走了下来说:“你们回去吧。”

几人回到家,已近黄昏,只见强婶挑着一担鱼腥草正坐在陈晓天屋外的一张板凳上,一看到陈晓天他们回来了立马站了起来,对陈老头与陈晓天说:“我这鱼腥草干了,你们看行不行。”

陈晓天一看到那两大捆鱼草腥,惊道:“这么多啊!”强婶嘿嘿笑道:“这不多,不多。”陈晓天放下背篓,伸手去抱了抱,吃力地很,说:“起码一捆有三十多斤。”强婶说:“一捆三十五斤,一捆三十四斤。”

陈老头边放背篓边对陈晓天说:“晓天,你拿称来称一下。”陈晓天哦了一声,拿出钥匙打开了门,从屋里面拿出一杆称一本笔记本一支笔,将笔与笔记本递给文秀说:“文大会计,请计帐。”

文秀轻笑了一声,略带羞涩地接过笔与笔记本,在上面工工整整地记着日期,并写道:强婶,鱼腥草,重量,付款。

陈晓天拿出称称了称其中一捆鱼腥草,大声报道:“鱼腥草一捆,三十五斤!”接着又称了另一捆,报道:“鱼腥草又一捆,又三十——四斤。”然后放下称,对强婶说:“每捆算三十五斤吧,给你七十块钱。”说罢从袋名里抽出七十块钱递给强婶,强婶忙接过,喜笑颜开地说:“嘿嘿,要的要的,”并客套地说:“不好意思啊,收了你的钱了。”陈晓天说:“应该的,这是你的劳动所得,劳动光荣。”

强婶将钱塞进衣袋里,怕陈晓天会抢回去似的,连声说:“那要的,我先回去了。”说罢飞快地朝家里走去。

小莲在一旁看得一愣一愣地,睁大眼睛说:“这两捆鱼腥草就有七十块钱了啊,我以前都是扯来喂猪的。”陈晓天说:“其实这还算小了,你今天挖的那些草药,恐怕也有四五十块。”

“真的?”小莲喜出望外,便将背篓递给陈晓天说:“要不你拿去吧,给多少钱你随便。”陈晓天忙说:“不行不行,你要将这些草药拿回去晒干了,像那洋姜你还要煮熟。”小莲哦了一声,见天色已黑便说:“那我先回去了。”说着背起背篓朝家里走去。

文秀说:“我也回去了。”陈老伯在厨房喊道:“文秀,吃了饭再回去。”文秀说:“不了,我得早点回去,不然我妈又说我了。”

文秀回去后,陈晓天将强婶送来的两大捆鱼腥草搬进屋里,双手叉腰说:“看来,我们得买一辆拖拉机了,不然这一趟去城就运上强婶那两捆鱼腥草就将我的摩托车占满了。”陈老头说:“看以后的情况吧,要是药多,我们就买一辆小货车,不过你得先去考驾照。”陈晓天说:“那就以后再说吧,现在考驾照听很难的样子。”

“哎哟,晓天,你买车啦?”只见李家媳妇突然出现在门口,将陈晓吓了一跳,忙说:“没有没有,只是买了一辆摩托车。”李家媳妇哦了一声,说:“听说你现在卖草药赚了很多钱,哪天发财了千万不要把你李婶给忘了。”陈晓天谦虚地说:“这卖草药哪能发得了财啊,养家糊口而已,对了,你要是有空你也去采草药啊,采回来了晒干了后卖给我。”李家媳妇说:“冬梅也跟我说了,我也想去试试呢。”陈晓天朝门外看了看,问:“你这么晚了,来有什么事呀?”

李家媳妇嘿嘿笑了两声,对陈晓天说:“是这样的,我家艳玲啊说明早要回去,想麻烦你……”陈晓天一听便明白了,想了想说:“行,反正那鱼腥草要运出去,我明天就顺便送艳玲吧。”李家媳妇听了,大喜所望,连声道谢。

只见艳玲从门外跳了进来,嘿嘿笑道:“我说过晓天会送我的,对不对?”李家媳妇说:“是是,晓天人好。”艳玲说:“姑姑,我今晚有点事想跟晓天说,你先回去吧。”李家媳妇心领神会,连声说:“好,我先回去了,你要早点回来啊。”其实她是有意在撮合艳玲与陈晓天。艳玲说:“我知道的。”

陈老头边切菜边喊道:“吃了饭再回去吧,饭菜马上做好了。”李家媳妇说:“不吃了,冬梅还在家等着我呢。”说罢逃也似地朝家里走去。

艳玲看了看陈晓天,笑呵呵地问:“晓天,有没有需要我帮忙的?”陈晓天说:“嗯,你会不会哟?”艳玲胸有成竹地说:“会,我怎么不会呢,我上次不是做过一回吗?”陈晓天说:“那行,你帮我把那背篓里的药分开。”艳玲嗯了一声便去了。

没多久,陈老头将饭菜做好了,艳玲也毫不客气地坐到桌前,吃得津津有味,像是跟他们一家人似的。吃完饭后,陈晓天伸了个懒腰,看了看天空皎洁的月光说:“今晚月光真美,艳玲,我送你回去。”

艳玲问:“你不是说明天送我要将鱼腥草也要送去城里么?你看还有哪些药要一并送去的先准备一下啊。”陈晓天说:“天晚了,我先送你回去吧。”艳玲哦了一声,对陈老头说:“陈大伯,我先回去啦。”陈老头看出艳玲这丫头是喜欢陈晓天的,对她印象也不错,便说:“好,有空来玩。”艳玲应了一声,与陈晓天朝李家媳妇家的方向走去。

走着走着,艳玲便抓住了陈晓天的手,并有意无意地朝陈晓天身上靠,一阵夜风吹来,伴随着大自然的气息,还夹着艳玲身上的香水香及体香,令陈晓天心旷神怡。

这时,要上坡了,艳玲突然停了下来,站在陈晓天面前,望着陈晓天说:“晓天,我问你一个事。”陈晓天说:“你问。”艳玲紧看着陈晓天的眼睛,问:“你喜欢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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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6.第175章

[第1章 正文]

第176节 第175章

陈晓天一听艳玲问他喜不喜欢她,顿时怔住了,他伸手抓了抓头,支支吾吾地说:“这个……叫我怎么说呢。”艳玲说:“这有什么不好说的?喜欢就说喜欢,不喜欢就说不喜欢呗。”陈晓天脱口而出:“我当然是喜欢的啊。”心里在说,我喜欢的女孩子很多的……

“真的?”艳玲顿时睁大了眼睛,飞快地在陈晓天脸上亲了一口,说:“既然你喜欢我,要不,你背我上去?”陈晓天怔了怔,便变下腰去,艳玲猛地朝陈晓天背上扑去,陈晓天一时没注意,顿时被艳玲扑倒在地。艳玲幸灾乐祸地趴在陈晓天背上笑道:“你真衰,连我都承受不起!”

陈晓天转了过身来,将艳玲压在草地上,紧紧的抱住艳玲,不由分说地撬开她的嘴,将心中的愤怒,由唇舌相交传递给她,艳玲也很动情,主动地追逐着陈晓天的舌头,两人就在草地上忘情的接吻,把两人之间暧昧的关系,交织在这深深地吻中。良久,两人都有些微微的粗喘,艳玲的俏脸通红,薄薄的衣衫已经被陈晓天的大手,弄得有些皱了,但他却乐此不疲的在她的肩膀上揉搓着,继而转向下,滑动到那一片美丽的山峰,隔着衣衫,体味那里的美妙。

这时,入夜的凉风吹在他们的身上,阵阵幽香侵入鼻端,缕缕发丝拂过面庞,陈晓天抱住艳玲的上体往陈晓天的怀中一带,艳玲来不及反应,小嘴“啊……”地一声娇呼,充满弹性的xx就跌趴在陈晓天的胸前。陈晓天用手抬起艳玲的脸蛋,嘴唇在艳玲的脸蛋上和脖子上遨游着,尽情的吸吮着艳玲的耳垂,。艳玲的身上散发出一种淡淡的香气,陈晓天此刻心中激动万分,尤其是当陈晓天的手再次接触到艳玲丰满上当艳玲滑润的肌肤时,陈晓天的心完全醉了。

艳玲在陈晓天的怀中微微的地挣扎着,樱唇中情不自禁发出几声呢喃。陈晓天轻摸着艳玲的酥胸,手上传来的温香软肉,充满著弹性,陈晓天的手不断的加大力度,直至艳玲那充满弹性的xx给陈晓天力握至变形。

“疼……”艳玲的脸上羞红一片,陈晓天并不理会艳玲的言语,手在艳玲的上衣外不断摸索,手毫不思索地伸入其中,隔着乳罩再次握住艳玲挺立秀美的双峰,大力揉捏艳玲丰满滑腻的xx。抬高艳玲的身体,艳玲微微后仰,陈晓天把艳玲的上衣朝后边扯了扯,正露出胸前那对丰满,艳玲脸蛋羞得通红,“啊……不……”艳玲突然想起了什么,连声说:“晓天,不行,万一来人了……”边说双手边拼命在陈晓天胸前推挡,并不断喘息,试图挣脱开来。

陈晓天也不说话,张嘴含住了右侧的xx,舌头不断勾引着艳玲的欲火,艳玲根本忍受不住,很快丰满就婷婷玉立起来。

“啊……不要……”不断受到手指的揉搓,艳玲心里虽然有些反抗,可是身体还是不听使唤的反应了……

艳玲轻轻扭动着身体,小手紧紧地抓住陈晓天的后背衣衫,不再顾及是否会有人来碰到,剩下的只是xx在追求着最原始的xx……

良久,两人才平息下来,艳玲在陈晓天耳边说:“晓天,你这么大胆,万一有人来碰到了,你说我们怎么办?”陈晓天边伸手在艳玲身上游回抚摸边说:“这么晚了谁还会来啊,况且又在这条路上。”艳玲说:“我怕姑姑会来接我。我们快回去吧。”

陈晓天突然想到了这一点,也有点担心了,便将艳玲的手提起来,两人穿好衣服,手牵手朝李家媳妇家里走去。

而这时,在坡上面的一处草丛里有一个人正紧张地看着下面这一切,虽然隔得很远看得不是很清楚,可陈晓天与艳玲两人所发出来的声音,依然让她心驰荡漾焦躁不安而眼泪直流,她便是李家媳妇的女儿李冬梅。

李冬梅本来是来接艳玲的,没想到在路上看到陈晓天与艳玲抱在了一起,还尽情忘我地做着那种事,未经人事的李冬梅当下全怔住了,几步要摔下地去,但陈晓天与艳玲因为太投入,并没有发现李冬梅从路上面下来,李冬梅忙退了回去,想跑回家,但艳玲的娇喘声不断地吸引着她,使她情不自禁地朝下面望来。

月光下,那两个人抱在一起,是那么地欢愉,那么地痛快,李冬梅的身体不由起了反应,又痛又恨,她也是喜欢陈晓天的,没想到艳玲捷足先登,偏偏艳玲又是她的表姐……

只见陈晓天与艳玲就要上来了,李冬梅忙从草丛里跳了出来朝家里跑去。待到家时,早已气喘吁吁而面红耳赤,李家媳妇见她这个样子,便问:“你怎么了?接到艳玲了吗?”

李冬梅嗫嗫嘘嘘地说:“没,没……我怕黑,不敢去。”

李家媳妇瞪了李冬梅一眼,骂道:“今晚有月光你也怕黑?怎么胆子那么小?”她觉得还得自己亲自出马,刚一出门,便看见陈晓天与艳玲并肩走了上来,李家媳妇笑道:“哎哟,我刚要来接你,你就回来了。”

陈晓天担心刚才的事会被李家媳妇看出破绽,忙说:“好了,到家了,我先回去了。”说罢转身便朝路下面走去。

待回到家时,只见陈老头将明天要运出城的药材已打包好了,一共有三个蛇皮袋。陈老头将一张纸递给陈晓天说:“这些是这些草药的清单。你明天回来的时候记得买几个蛇皮带回来。”

陈晓天接过清单看了看,睁大眼睛道:“光鱼腥草就有一百斤,我的姥姥!这都是强婶一个人扯的吧。”陈老头笑了笑,说:“我们也扯了一些了。”

第二天一大早陈晓天就起来了,吃了饭后见艳玲还没来,便一阵小跑来到李家媳妇家,发现艳玲竟然还没起来,顿然气道:“我的大小姐,你怎么这么懒啊,我们得出发了,待会儿太阳出来了,会很晒的。”

艳玲却在床上打了一个滚,懒洋洋地说:“现在这么早出什么发啊?我先睡一会儿,你别吵。”陈晓天极为不悦地:“你还要不要回去?”艳玲说:“随便。”陈晓天见床上只睡着艳玲一个人,便问:“李婶与冬梅呢?”艳玲说:“不知道去哪了,来陪我睡。”陈晓天大吃一惊,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却听得艳玲又极风骚地呼唤道:“来嘛,抱抱。”陈晓天逃似地跳出了屋来,差点一头撞到一个人,忙伸手将那个人抱住了,只觉得她身子软软地,定睛一看,竟然是李冬梅,忙将手放开说:“冬梅,不好意思,刚才没看到你。”

李冬梅红着脸低着头说:“没事,你这么早来干吗?”

陈晓天说:“艳玲叫我今早送她回去,可她现在还没起来。”李冬梅笑着说:“太阳不晒到她屁股她是不会起来的。”陈晓天叹道:“这么懒,以后怎么嫁人啊?”李冬梅突然想起昨晚看见陈晓天与艳玲在月光下做的那种事,顿时浑身不是滋味,像不愿看到陈晓天与艳玲,赶紧转头进屋了。

陈晓天来到艳玲的床前又问:“你到底要不要回去了,不回去我可先走啦。”艳玲半睡半醒地说:“你走吧,我先不回去。”

陈晓天无奈地摇了摇头,只得悻悻地回到家,陈老头见他只有一个人,便问:“艳玲呢?”陈晓天气呼呼地说:“那丫头还没起来呢。”说罢挑起一担药材便往马路方向走。陈老头背起另一袋药材跟着走了上去。

经过文秀家门前的那条路时,文秀大声喊道:“晓天,帮我带一支牙膏回来。”陈晓天说:“要不你也去吧。”文秀说:“我不去了。”

来到马路上,陈晓天推出摩托车,将药材放到车上,跳上车,陈老头说:“小心点。”陈晓天说:“知道了,你要不要我带什么东西回来?”陈老头说:“没有。”陈晓天哦了一声,便呼地一声将摩托车开了出去。

开了没多久,突然看见前面有一个人影,陈晓天按了喇叭,那人闻声回过头来,陈晓天见是阿桂君,提着一个袋子像是要出远门,她一看到是陈晓天,忙跳到马路中央朝陈晓天不断地晃手,陈晓天将摩托车停了下来问:“你这是去哪里呢,去找婆家吗?”

“找你个头,”陈桂君来到摩托车旁就要往车上挤,说:“去城里在。”由于摩托车上放了三个大袋子,陈桂君好不容易才挤上来,紧贴着陈晓天,陈晓天感觉陈桂君的身子软了很多,挤在身上特舒服,暗想,难道这女人大清早地身子要柔软一些?便问:“你去城里干吗?”陈桂君说:“玩呗。你又去哪?”陈晓天说:“去城药材。”陈桂君赞道:“你这药村不少啊,我也跟着你去玩。”陈晓天说:“行,坐稳,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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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7.第176章

[第1章 正文]

第177节 第176章

陈晓天将车一直杀到城里,在一条集市上停了下来,问陈桂君:“你在哪里下车?”陈桂君说:“不是说跟你去卖草药的吗?”陈晓天怔道:“你也去?”陈桂君说:“是啊。怎么,你不想让我去?”陈晓天说:“不是不想让你去,只是,你不是来城里还有你的事嘛?”陈桂君说:“我的事回来再说,先去卖药吧。”陈晓天见陈桂君这么说,只得硬着头皮将车朝春霞的爷爷报在处驶去。

其实陈晓天不让陈桂君跟去,也是有原因的,担心陈桂君知道药材的真实价格,若她回去跟村民们一说,那要是强婶这样强悍的女人也知道的话,要一个所谓公平的价格,那他就没得赚了。所谓商业机密,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来到春霞的爷爷那儿,陈晓天将药村处理完毕,就急着要走,还好陈桂君这个马大哈对药材的价格并不感兴趣,只是随意看了看,只是在最后看着陈晓天从春霞的爷爷手中接过好几张红牛时,顿然惊道:“那些草药能卖这么多钱?”

陈晓天不动声色地说:“是了。”陈桂君顿时兴致勃勃地说:“那我也回去采药了。”陈晓天说:“行。”两人来到摩托车前,陈晓天正要踏上摩托,手机突然响了,一看竟然是文玉溪打来的,陈晓天刚接,便听到文玉溪气急败坏地叫道:“陈晓天,你这个家伙,去城里了也不叫我!”陈晓天唉地一声,说:“你老是想着来城里干吗?”文玉溪说:“我不就是想搭你的车去玩吗?你太可恶了!”陈晓天怔了怔,问:“你现在在哪里,怎么打得通我的手机?”文玉溪说:“我跟文秀在山上采药。”陈晓天哦了一声,说:“那你跟文秀学着点,我回来了咱们再说。”说罢不由分说地挂了手机。

陈桂君饶有兴趣地看着陈晓天,笑着问:“谁呀?”陈晓天说:“一个不懂事的丫头。”他看了看手机,突然发现有一条未读信息,打开一看,是李艳茹发来的,陈晓天一看到那信息,顿然怔住了,李艳茹说:晓天,我有了,我好怕。

这有了,绝不是只有了男朋友那么简单,陈晓天看了眼陈桂君,说:“你在这儿给我守着车,我去那边有点事。”说罢就往侧面走去,陈桂君叫道:“你去什么事呀?”陈晓天边走边说:“私事。”待转了一个弯看不到陈桂君了,这才打了一个电话给李艳茹,半晌,李艳茹才接,陈晓天正想说话,却听得李艳茹低声说:“晓天,我现在在上班,不方便接电话,等我下班了打电话给你。”陈晓天问:“你什么时候下班啊?”李艳茹说:“要下午四点才下班,不过我中午吃饭的时候打个电话给你吧。你在哪里啊?”陈晓天说:“我来城里了,我等你电话吧。”

挂了电话后,陈晓天想,茹姐要中午吃了饭后才打电话来,到时恐怕要去她那儿一趟,看来今天回不了了,便来到摩托车旁对陈桂君说:“我今天有事不能回去了,你——是今天回去,还是随我明天一起回去?”陈桂花君说:“那就随你明天一起回去呗。”

陈晓天便立即给文玉溪的手机打了一个电话,竟然通了,文玉溪很快接了,陈晓天说:“我今天在城里有事,不能回来了,明天再回来,你在我跟我师父和文秀说一声。”文玉溪哦了一声,说:“你下次去城里了一定要记得叫我。”陈晓天说行,然后就挂了手机。

陈晓天看了看时间,才上午十点多钟,便说:“现在还早,我们先去玩一下。”说罢带着陈桂君在城里转了一圈,陈桂君说:“我要去买光蝶,你带我去吧。”陈晓天惊讶地问:“你买光蝶干什么?你家有录相吗?”陈桂君说:“我爸爸买了一台小小的录相机,可以看。”陈晓天问:“我们用水发的电能带得起?”陈桂君说:“带得起,那个不要什么电。”

陈晓天便带着陈桂君来到一家不蝶店,陈桂君选了几张光蝶,陈晓天一看全是黑社会或武侠片,问道:“你一个女孩子家也喜欢看这种?”阿桂君不服气地说:“女孩子家怎么了?就不能看这些了么?”陈晓天看了看陈桂君,只见她剪着短发,胸部平平,又长得粗大,不注意看还真以为她是个男子,便嘿嘿笑道:“我都忘了你是个男人婆,对了,你怎么不买几张毛片回去看,听说看这种比看武侠片过瘾。”

“毛你头!”陈桂君狠狠打了陈晓天一拳。

两人又转了一圈,陈晓天在等着李艳茹的电话,看时间已是十一点多钟了,问陈桂君:“饿了没?要不要先去吃饭?”陈桂君说:“不饿。”陈晓天哦了一声,正想先将摩托车杀到李艳茹上班的超市去,手机突然响了,一看竟是李艳茹打来的,便故意朝一旁走了几步,迫不及待地接了。陈晓天问:“你说你有了,是怎么回事啊?”李艳茹低声说:“我好像怀孕了。”陈晓天啊了一声,看了阿桂君一眼,见陈桂花君没注意这边,便问:“你确定有了吗?去检查没?”李艳茹说:“还没有,我这个月那个没来,又想吐,吃不下饭,肯定是有了,我好怕啊。”陈晓天这才急道:“那……那你知道是谁的吗?”李艳茹轻声说:“恐怕是你的。”

陈晓天听了,手机差点掉在地上,半晌才说:“是……是不是?你跟黑熊有没有……那个?”李艳茹说:“不是他的……”陈晓天问:“那你打算怎么办?”李艳茹说:“黑熊说要跟我结婚,我打算把这个孩子打掉,毕竟这孩子不是他的……”陈晓天一时左右为难,毕竟这是一条生命啊,便问:“能不打吗?”李艳茹说:“不打,我觉得对不起黑熊。”陈晓天顿然无话可说。

李艳茹问:“你现在在哪里啊?”陈晓天说:“在城里在。”李艳茹问:“过来看看我吗?”陈晓天想到李艳茹怀了他的孩子,而黑熊现在是李艳茹的男朋友,心中觉得对黑熊有愧,不好意思见他,便说:“不……不来了。”李艳茹哦了一声,说?“那你有时间了来看我。”

挂了手机后,陈晓天有些茫茫然,他这时心烦意乱地,慢慢地回到摩托车旁,陈桂君见他愁眉苦脸的样子,便问:“你怎么了?”陈晓天说:“很累,想睡觉。”陈桂君说:“那你就去旅店呗,反正你今晚不回去了,尽早要去住的。”

陈晓天决定不去李艳茹那儿了,现在是可以回去的,但想到已经跟文玉溪与陈桂君说好不回去,觉得应该说到做到,便说:“好吧,去开个房。”

没多久,陈晓天将摩托车杀到一家旅店前,老板看了眼陈晓天,没注意看陈桂君,以为她是个男子,便问:“单价床还是双人床?”陈晓天问陈桂君:“要不要跟我睡一间房?”阿桂君问:“一个房间多少钱?”老板说:“单人房一晚五十,双人房一晚八十。”

“这么贵啊,”阿桂君说:“那我们开一个房间得了。”

陈晓天便开了一间双人房的,进了房后,陈晓天一头倒在床上,有气无力地像是干了一天一夜的活没休息,陈桂君朝房间四周看了看,说:“这么一间房一个晚上就要八十,他妈的真贵啊。”陈晓天扑在床上说:“来,给爷捶捶背。”陈桂君靠了一声,一把跳到陈晓天背上,叫道:“叫我给你捶背,一次多少钱?”陈晓天说:“一个小时十钱吧。?”陈桂君说:“钱先拿来。”陈晓天懒洋洋地说:“先捶了再说吧。”陈桂君便举起粉拳对着陈晓天的背一阵狂轰滥炸,陈晓天怒不可遏,迅速地反过身来,一把将陈桂君压在身下怒道:“有你这么捶背的吗?你这是在打背还是捶背?”

阿桂君毕竟是女孩子,气乎乎地叫道:“你放开我?”陈晓天嘿嘿笑了两声,说:“既然在我身下了,还想要我放开你,是不是太天真了?”

“桂君,我想要你。”陈晓天边说边已抱住了陈桂君,靠着陈桂君的小腹,相信只要不是木头人都会感觉得到陈晓天的热力。

“别……晓天,”陈桂君大吃了一惊,呼吸有些急促,她气呼呼地对陈晓天说,“你也太大胆了,你这是故意将我叫进来,然后……”

“这只是一个巧合,谁叫你一不小心到了我身体下面呢?我突然觉得你好美啊。”此时陈晓天已经彻底被xx所征服,变成了一个只知索求的欲魔。他紧紧地抱着陈桂君,手抓在陈桂君的身上上揉捏着,嘴唇不停的在陈桂君裸露在外的脖颈上亲吻着,发出了啧啧的声音。

“不行!晓天,你这王八蛋……”从陈桂君颤抖的声音里陈晓天听出陈桂君正在一步步的屈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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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8.第177章

[第1章 正文]

第178节 第177章

或许是很儿没有体验了,陈桂君开始反抗着陈晓天,半推半就被陈晓天上了后,竟然一发不可收拾,反客为主,压在陈晓天身上一阵疯狂,幸亏陈晓天根基好,身体强壮,御女无数,这才没有被陈桂君吓倒。

完事后,两人一同到浴室洗了一个澡,便一同到楼下去吃饭。吃完饭,陈晓天一看时间才不过两点多钟,这时候回去还来得及,便说:“我们回去算了,在这城里也没什么事。”不料陈桂君也是个贪玩的家伙,说:“既然来城里了,又订了房间就在这玩一天呗,你那么急着回去干啥啊?”

陈晓天见陈桂君这么说,也只得作罢,忽然想起还要给文秀买牙膏的,便说:“我们去逛逛超市吧,顺便买一些东西回去。”

两人来到一所大型超市,陈晓天直奔主题去买牙膏了,而陈桂君却来到售书区去看书了,陈晓天大感惊讶,这陈桂君才读了多少书认得几个字啊,竟然也有兴趣看书?陈晓天买了牙膏过来,只见陈桂君的手中已拿了好几本书了,有厚有薄,陈晓天问:“这些书你都要买的?”陈桂君大大咧咧地说:“是啊。”陈晓天好奇地问:“你这要买的都是什么书啊?”说罢伸手就要去拿来看,陈桂君却一把闪开了,说:“你看什么看,你又看不懂。”

陈晓天突然想起文秀不是在看他陈老头的一本破书吗?曾经还答应过她给她买书的,便也挑了几本草药方面的书籍,一见价格不菲,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多少人为了看书不吃不喝花尽盘缠啊,而对于陈晓天来说,也才多大的事儿,当下一股脑儿全买了,后来还买了一本小说,打算闲着的时候也看一看,沾点书生气。

买单的时候,陈晓天见陈桂君站在他身后,伸手去拉她的书,说:“来给我,我一起付了。”陈桂君忙将书放到身后说:“不要不要,我自己来。”陈晓天见她这么坚决,也只得作罢。

回到旅店,陈晓天趁陈桂君上洗手间之时,好奇地拿起陈桂君买的书看了看,见乱七八糟地什么书都有,大大小小有五六本,陈晓天觉得没什么意思,翻到最后一本时正想将书丢下,突然书封面上一个大字吸引了他,那是个性字。陈晓天好奇一看,性百科全书。陈晓天惊讶不已,这丫的有意思,竟然买这种书,难道开始不让看她买什么书,也不让帮她付钱,原来是不想让陈晓天看到她买的这是什么书。而显然,上面这四五本书全是为了作掩护,她真实的目的就是想买最下面的那一本,陈晓天暗暗称叹,这陈桂君,不简单啊!真乃女中豪杰,胜过猛男!

听得陈桂君要出来了,陈晓天将那些书按原位置放好,待陈桂君出来了,明知故问:“你今天买的是些什么书啊?”陈桂君漫不经心地说:“一些生活方面的书。”陈晓天哦了一声,说:“借一本给我看看吧。”陈桂君白了陈晓天一眼,说:“你要看,你开始不会自己买?我的书,不借!”

陈晓天从床上站了起来,嘿嘿笑道:“你不借,我抢!”说罢要做扑上去拿书的姿势,陈桂君大吃一惊,忙跳到她的书前挡着陈晓天,叫道:“你别抢,你要是抢,我跟你没完!”

见陈桂君那气乎乎的样子,陈晓天也不想让陈桂君下不了台,便说:“好吧,你既然不借,我也不勉强,我也买了几本书,我看我自己的。”说罢拿起一本书来随意地翻着,听得陈桂君冷冷地问:“你眼睛长偏了?”陈晓天生气地说:“你的眼睛才长偏了。”陈桂君说:“你的眼睛没偏,那你的头一定偏了吧。”陈晓天顿时将书放到一边瞪着陈桂君叫道:“陈大小姐,你什么意思?想人身攻击是吧?”陈桂君却似笑非笑地说:“你眼睛没偏,头也没偏,你一定有特异功能。”陈晓天瞪着陈桂君问道:“你什么意思?”陈桂君看了看陈晓天手中的书说:“我正想问你呢,你怎么看书都是倒着看的啊?”

陈晓天这时才发现他的书果然拉反了,原来他这本书是草药方面的书,上面有很多图片,陈晓天只随意扫着图片,没看文字,顿时尴尬不已,当下便说:“我这草药方面的书就要倒着看,你咋的?”陈桂君嘿嘿笑了两声,说:“你厉害。”

当晚吃过晚饭后,两人双双回到旅店,因为这旅店里是双人床,陈晓天躺在里面的一张床,陈桂君则躺到了外面一张床,陈晓天说:“咱俩都是半个夫妻了,躺那么远干吗,来一块儿躺呗。”陈桂君气乎乎地道:“你想得美!”陈晓天也不想勉强陈桂君,便拿出手机来玩了一会儿,打了一个电话给林夕,问林夕近来的情况,在说到上次那事时,陈晓天问:“袁畜生死了没?”林夕说:“不知道他,他没有再来找我了。”陈晓天说:“以后你那别墅的门关紧一点,不要让那畜生进来。”林夕说:“我现在没住那里了,我爸妈不放心我,让我住家里来了。”

挂了手机后,陈桂君好奇地问:“你那什么朋友,还有别墅?”陈晓天说:“这算什么?我朋友有别墅的多着呢,一般都是开小车的。”陈桂君切了一声,说:“你就吹牛吧。”陈晓天说:“说了你也不信,不如别问。”陈桂君说:“信了又怎样?你朋友都是有钱的,唯独你是个穷光蛋,你还好意思说?”陈晓天哼道:“这只是暂时的!相信过不了两年,我就会成为桃花村的首富!到时我再挺军城里,成全全县首富,再挺得省里,成为全国首富,哈哈……”

陈桂君无奈地摇了摇头,拿起她的一本书装模作样地看。

陈晓天也拿起一本书看,看了几眼,眼皮沉得厉害,便不知不觉睡着了。

不知什么时候,陈晓天醒来了,只见旅店的灯光还亮着,他朝陈桂君看了一眼,发现她正在看着书,而她的一只手则伸进了衣服里——她在干什么?陈晓天吃了一惊,只见陈桂君的那只手在自己的一只玉峰上轻揉着,陈晓天暗想,莫非在自摸?

只见陈桂君摸着摸着便将书放开了,将手情不自禁伸进了双腿间,突然想起了什么,朝陈晓天这边望来,陈晓天忙闭上眼睛,一会儿,听得陈桂君下床的声音,陈晓天睁开双眼,只见陈桂君已下了床,将全身脱了个精光,将衣服尽数放在床上朝浴室里走去。

莫非这男人婆要去浴室自慰?

待陈桂君一进浴室,陈晓天从床上跳了起来, 她看了看陈桂君放在床上的那本书,果然是那本陈桂君特意要买的性百科全书,想必上面有介绍自慰的片断。只见陈桂君的衣服包括内衣内裤都零零散散放在床上,陈晓天把陈桂君的内衣捧在手里,只见手里的东西仿佛如同一件件艺术品。

陈晓天回想起陈桂君如苹果般大小的双峰,心想陈桂君的xx很小,怎么也需要用这个东东?丢下这内衣,陈晓天翻了一下在衣物的内里翻出一条小裤衩。

这内裤极小,前面是半透明的纱质,臀部处为光柔的丝光棉,看起来和丁字裤差不多。陈晓天拿在手里轻轻摩娑着,放在鼻子深深地吸了一口,除了有她身上散发的迷人香水味,再也没有其它味道。

陈晓天陶醉了,小腹部升气一团火,让他想要当场就要拿着这件内衣自慰,但心中想起陈桂君刚才自慰极享受的样子,心里不由生起一种莫名的感觉来。

正在这时,听得浴室传出脚步声,想必陈桂君要出来了,陈晓天忙丢下陈桂君的内裤跳到了床上。

一会儿,陈桂君出来了,身上头发上有水珠,想必刚才洗了个澡,而她一出来,室内的空气都带着浓郁的清香,那是陈桂君这少女身体散发出来的香味及沐浴露的香味。而陈桂君这时全身xx,虽然她不丰满,但身材这时却显得出奇地好,特别是是胸前的那朵蓓蕾,像两朵含苞待放的花朵,而她下身那双腿间的小三角,像一处青青草原,这时显得那么清纯迷人。陈晓天抽了抽鼻子,感觉自己的小老弟快要顶破内裤了。

陈桂君慢慢地来到床前,看了看床上的衣服,想拉起穿,但想了想,又放下去,光着身子躺在床上。她仰面躺在那儿,双腿张开,仿佛等待一个男人来进攻,陈晓天再也控制不住了,从床上一跃而起,猛地跳到了陈桂君的床上。

陈桂君大吃一惊,惊恐地看着陈晓天,赶紧抓起被窝盖住自己,望着陈晓天问:“你……你干什么?”陈晓天嘿嘿笑道:“一块儿睡觉呗,你与其自摸,不如让我来摸一下。”说罢,三下两下脱下自己的内裤,将那又粗又长的家伙暴露出来。

陈桂君偷偷看了一眼,不由得更加羞涩,只见那xx的怒起,杀气腾腾面目狰狞,仿佛凶神恶煞一般,想起陈晓天说她自摸,更是难堪不已。

这一夜,两人极尽欢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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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9.第178章

[第1章 正文]

第179节 第178章

第二天,两人都知道回去的中途远,双双一早起了床,骑在摩托车上奔向了回家的路程。一路狂飙,当到家时,还不到十点。陈晓天径直来到文秀家,见文秀不在家,便将给她买的书和牙膏放在她房间的书桌上,回到家里,见文秀陈老头正在晒草药。文秀一见陈晓天回来了,喜道:“你回来得挺早的啊。”陈晓天说:“天没亮就出发了。”

休息了片刻,陈晓天拿出这次卖药的钱来说:“这一次一共卖了四百多块钱,除了买强婶的那鱼腥草七十块,还剩下三百多,三人平均算起来,也就一人一百来块了。”文秀说:“看来我们得抓紧叫村里人来采药了,不然凭我们三人每天赚不了多少钱的。”

陈晓天说:“目前也有好几个人在采了,慢慢地我们队伍会强大起来的。”

这时,陈桂君走了来,一见陈晓天门前晒满了草药,赞道:“这么多草药,你们挺厉害的啊!”陈晓天说:“你陈大小姐无事不登三宝殿,这次前来有何贵干?”

“切!”陈桂君极鄙夷地说:“才跟我睡了一晚……呸呸呸,你才看了一点书就这么文绉绉地,还真拿自己是书生了啊。我是来看你们都挖的什么草药,我好上山去挖。”

陈晓天朝晒着的那些草药指了指,说:“就这些,你看看。”陈桂君上前看了看,说:“就这些?我们山上不是漫山都是?”

“对,”陈晓天说:“在我们这山沟沟里,只要你肯劳动,就饿不死。你有空就去多挖草药,弄好了拿来我这儿,我大量收购!”

“你收?”陈桂君怔道:“你不是也要卖到城里的吗?”陈晓天说:“你如果想早一点拿到钱,不然千里迢迢跑太远,就拿到我这儿来,我替你送出城去,懂不懂?”

陈桂君一听就懂,连声说:“明白!明白!”她说:“这一些草药我都没见过,我拿一些样本回去研究一下吧。”

陈晓天说:“拿一些吧,不过别拿多了,有一些草药可是很贵的。”陈桂君问:“哪一种最贵?”陈晓天拿出一珠野人参和一珠野天麻说:“这两种。”陈桂君哦了一声,各拿了一株说:“我先回去问我爸爸,他天天在山上跑,肯定晓得哪里草药最多。”

陈桂君走后,陆陆续续有人来到陈晓天家,问有关草药的事,陈晓天与文秀耐心跟他们讲了有关采草药方面的知识,那些村民们好奇而来,兴致勃勃而去,各个声称:“这山上大把这样的草药,我一天至少也能采它几十斤啊!”

待中午时分,文秀说:“我先回去了。”陈晓天说:“现在我们都是同事了,是一家人了,你就别回去了,在我们这里吃饭吧。”文秀皱着眉头说:“这样不太好了吧?”陈晓天说:“有什么不好的?你交生活费就行啦。”

这时,村长带着两个人慢腾腾走了上来,只见那两人一个约三十来岁,一个约四十来岁,皆身宽体胖地,像是非富即贵之人。那两人一看到文秀,眼睛陡然亮了,就像猫见到了鱼,虽然有些猫不会立即扑上去,但它们的眼神,却是充满了xx与贪婪。

陈晓天觉得这两人定非好人,顿时对他们充满了敌意。

而村长则笑呵呵地向陈老头介绍,指着那名三十多岁的男子说:“老陈,这位是我们县电力局的,金局。这位——”村长又指着那名四十来岁的男人说:“是王家源的书记老王,他们这次来,是为了我们村里能不能牵上高压电的事而来考察。”陈老头伸手在身上拍了拍,朝那两名男子握了握手,笑着说:“感谢感谢,辛苦了!”

那金局朝陈晓天门口晒着的草药看了看,说:“这么多草药,老陈莫非是赤脚医生?”村长忙答道:“是的是的,老陈是我们村唯一的医生。”金局煞有介事地将手放在身后做出其老成的样子,边看着草药边朝文秀靠近,待到了文秀身边时,有意无意朝文秀身上闻了闻,故作惊讶地说:“小姑娘,你天天跟草药在一块,身上都有草药味了。”文秀说:“是吧,你身上有股烟味。”说罢捂着鼻子来到了陈晓天身边。

金局哈哈笑了两声,说:“这丫头鼻子还挺灵的。”然后问陈老头:“这两位,是你的——”

村长忙说:“那砂丫头是我的,不懂礼数,你别介意。”老王哈哈笑道:“我们农村人就是这样,心直口快,不比城里姑娘,金局,你就入乡随俗,哈哈……”

陈晓天问:“老王。你们那个村听说连高压电有好几年了吧?”老王说:“是啊,当初还不多亏了金局。”陈晓天揶揄道:“金局真不愧是人中豪杰,年轻轻轻就被称为金局,年轻有为啊!”

“哪里哪里,”金局笑呵呵地说:“工作上的称呼罢了。”

村长这时说:“山上面还有一家,是我们村最高的一家了,不知两位要不要上去考察一下?”老王问:“那一家住着几口人啊?”村长如实说道:“只一家人,男人在外面打工,目前女人带着一个女儿在家。”

“哦。”老王若有所思地看了眼金局,说:“那我们得去看看,这一家条件不怎么好,尽量给她们装上高压电。”

“那——我们走!”老金说。村长便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说:“这边,请。”

三人走后,陈晓天皱着眉头说:“看来这两个来的又是两条狼。”文秀不解地问:“什么狼?”陈晓天说:“还能有什么狼?色狼呗。”文秀切了一声,说:“在你眼中,除了你自己,世上的男人全都是色狼。”

“不!”陈晓天立即纠正道:“在我眼里,除了我家老头,世上的男人全都是色狼,我最色!”

这时陈老头进屋去做饭了,文秀说:“你知道你最色就好,说明你还有自知之明。”陈晓天慢慢来到文秀身边,从后面抱住了她,用枪顶着她的屁股说:“这是不是很色啊?”文秀忙推开陈晓天,骂道:“滚远点!”陈晓天双嬉皮笑脸地上来了,抓着文秀的手一阵抚摸,说:“来摸摸。”文秀一把将陈晓天的手甩开了,扬起手叫道:“你再乱来,我打了!”陈晓天昂首挺胸,说:“来,你打,打是亲骂是爱,我任你打!”文秀极无奈地摇了摇头,长长地叹道:“这人啊,脸皮一旦厚起来,真是没话说啊!”陈晓天板着脸道:“你再这样说,我可要将你就地正法啦!”文秀白了陈晓天一眼同、,没好气地说:“你能不能懂事点,陈大伯在忙,你在外面玩,你就不能去烧烧火做做饭吗?”陈晓天回敬道:“你是女人你不去?”文秀说:“我是客。”陈晓天说:“你是客,你是堂客!”

两人打打闹闹吵吵停停,听到陈老头叫道:“晓天,去给我摘两个辣椒回来。”陈晓天哦了一声,问文秀:“小姐,一块儿去吧?”文秀哼地一声偏过脸去。陈晓天又问:“老婆,陪老公去吗?”文秀骂道:“无赖!”接着朝屋里走去,边走边说:“陈大伯,我来给你洗菜。”

陈晓天提起一只菜篮无精打采地朝菜地走去,刚到菜地,便看见一个身穿绿衣服的女子在挨着他家菜地的一块菜地上摘茄子,只见那条绿衣女子的背影身材修长苗条,长发飘飘,想必是个超级大美女,陈晓天正暗想哪里来了这么一位林妹妹,只见那绿衣女子闻声转过身来,当陈晓天看清她时,情不自禁地叫道:“兰姐!”

那叫兰姐的女子看到陈晓天也喜道:“晓天!”

原不这个叫兰姐的绿衣女子是村支书刘大伯的女儿刘心兰,她比晓天大三岁,早些年第一个出去大山到城里打工的年轻女子。

陈晓天忙跳了上去,望着兰姐问“兰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刘心兰说:“就昨天。”刘心兰将陈晓天全身上下看了看,说道:“晓天,几年不见,你突然长大了啊,越来越帅了。”陈晓天摸了摸头,嘿嘿笑了两声说:“兰姐你说笑了,你不也是越来越漂亮了嘛,这突然看到你,我一时不认得你了,以为哪里跳来了一个仙女呢。”

“你越来越说话了,”刘心兰也很开心,问陈晓天“你来摘辣椒?”陈晓天说是呀,这时刘心兰已摘好了茄子,对陈晓天说:“晓天,我先回去了。”陈晓天说:“好的,有空来我家耍。”刘心兰说要的,然后踩着高跟鞋款款地走了。

望着刘心兰的背影,像那微风中的杨柳,婀娜多姿,陈晓天不由看得醉了,心想,这兰姐一回来,无论穿戴还是气质,都与村里的姑娘截然不同,村里的任何一个姑娘恐怕都无法与之媲美了,看来,咱们这个村又将掀起一场选美热潮!

若抱着兰姐亲昵一番,那该是如何得享受啊!陈晓天这个大色狼不由浮想翩翩,想着抱住兰姐又亲又吻……一不小心踩倒了一棵辣椒,陈晓天忙收回淫心,暗骂自己,畜生,什么思想,见一个美女就想上一个,迟早玩完!

回到家里,陈晓天忍不住对陈老头与文秀说:“兰姐回来了!”文秀说:“她昨天就回来了。”陈晓天说:“兰姐现在脱胎换骨了,比以前更美了!”文秀酸溜溜地问:“那你是不是很喜欢她啊?”

“那当然,”陈晓天脱口而出:“她那么美,哪个不喜欢啊!”可他的话刚说一说口,便立即后悔了,只见文秀的脸色突然变得非常难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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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0.第179章

[第1章 正文]

第180节 第179章

吃完饭后,陈晓天正躺在凉席上决定来个凉爽的午睡,只见艳玲与冬梅从路上面走了下来,两人的脸色都不好看,陈晓天好奇地问:“你们怎么了?”艳玲气呼呼地说:“刚才来的那两个人真可恶,紧盯着我和冬梅看,那眼睛,我真想给挖下来!”

陈晓天听了,勃然大怒,不用明说,陈晓天也知道艳玲说的是谁,无非就是那个所谓的金局与老王。陈晓天问:“他们现在在哪里?”冬梅说:“还在我家里,说我家的屋地势太高,如果要装高压电的话,得考虑考虑。”

“考虑他娘的!”陈晓天暴跳如雷地叫道:“这高压电又不是水,再高也能装,我看那两个畜生分明就是在敲诈勒索!”

“就是!”艳玲也气呼呼地说:“我看他们不是来装高压电的,分明是来看妹子的!”

陈晓天早已从凉席上跳了下来,双手叉腰问:“他们现在在哪里?”冬梅说:“还在我家里,我妈正杀鸡给他们吃呢。”

“我靠!”陈晓天骂道:“还给他们鸡吃!妈的什么年代了,畜生吃畜生!”文秀这时走过来说:“你就少一点愤世嫉俗了,他们来我们村,也是为了给我们村安装高压电,是来做贡献的,人家喜欢看姑娘又怎样?你们男人不都一个样?”说罢意味深长地看了陈晓天一眼,意思在说,刚才你还说喜欢兰姐哩……

艳玲自认为陈晓天说过喜欢她,两人又发生了关系,便将自己当成了陈晓天的女朋友,来到陈晓天身边就要去抓陈晓天的胳膊,陈晓天担心会被文秀看出破绽,忙甩开艳玲义愤填膺地叫道:“我去看看那两个畜生,李婶一个人在家面对三个大色魔,很危险啊!”说罢跑进屋里,一会儿又跑了出来。

“你说什么?”文秀勃然大怒,瞪着陈晓天问:“你说谁是大色魔?”

陈晓天这时才发现自己一时口快说露了嘴,那其中一个人不是文秀的爸爸吗?当下立即改口说:“不是两个,是三个——哦不,是两个,不是三个,是两个大色魔!”说罢举起拳头便朝李冬梅家的方向跑去。李冬梅与艳玲忙跟了上去。

望着那三人愈走愈远,文秀很想跟上去,但因刚才与陈晓天一斗嘴,一时拉不下脸面,只得气乎乎站在那儿,哼地一块坐在凉席上骂道:“死晓天,我讨厌死你了!”

陈晓天冲到李家媳妇家,果然看见村长陪着老王与金局在李家媳妇门前有说有笑,他们一看到陈晓天冲了上来,村长正要朝陈晓天打招呼,陈晓天却对他们置若罔闻,径直冲到李家媳妇的厨房,只见李家媳妇将几个菜摆上了桌,其中有两碗是鸡肉。李家媳妇一见陈晓天,便说道:“晓天你来了,来得正好,待会儿陪村长他们喝两杯。”陈晓天说:“要的要的,就是来你屋里吃鸡肉的。”

他看了看两碗鸡肉,将其中一碗捧出了厨房,来到堂屋的一张饭桌上,四下看了看,见没有人,便从袋中拿出一包药粉洒到了那碗鸡肉里,回到厨房时,悄声对李家媳妇说:“他们城里吃饭有个习惯,自己喜欢吃的菜不喜欢太多的人去挟,特别是与自己不怎么熟悉的人,所以刚才我端出去的那碗鸡肉你们都不要动筷子,就让那个金局和老王吃。”

李家媳妇哦了一声,其实他对卫生这一块也挺讲究,便说:“我晓得,我晓得。”

而这时,李冬梅与艳玲也跑了回来,艳玲一冲进堂屋,闻到了鸡肉香,当下垂涎三尺,俗说男人好色,女人好吃,这个家伙一看到那香喷喷的鸡肉,忍不住用手拿了一块尝了,连声说:“好吃好吃。”陈晓天听了,以为艳玲吃什么好东西了,便问:“什么东西啊,吃得那么津津有味?”艳玲说:“鸡肉啊。”陈晓天问:“哪里的鸡肉?”艳玲说:“堂妹的桌子上。”

“什么!”陈晓天大吃一惊,忙拉着艳玲走出了厨房,艳玲见陈晓天拉着她往外走,惊讶地问:“怎么了?”陈晓天拉到艳玲来到屋后面望着艳玲问:“你真的吃了鸡肉?”艳玲见陈晓天神秘兮兮地,点头道:“是啊。”陈晓天又问:“吃了多少?”艳玲说:“一块。”陈晓天伸手在艳玲的肚上摸了摸,问在:“有没有觉得这里不舒服?”艳玲睁大眼睛说:“没有啊,怎么,你以为我有了?”陈晓天差点倒地,对艳玲说:“没有不舒服就好,刚才堂屋里那一碗鸡肉你千万莫再吃了。”艳玲问:“为什么啊?”陈晓天如实说道:“那碗鸡肉我放了泄药的,专给那两个畜生吃的。”

“什么!”这回轮到艳玲吃惊了,她猛地捂住肚子,伸出手指着陈晓天,一副万分痛苦的样子,对陈晓天咬牙切齿地叫道:“晓天,你太坏了,我跟你没完!”说罢转身朝茅厕跑去。

陈晓天幸灾乐祸地哈哈大笑。

这时听得李家媳妇叫道:“村长,和老王金局来吃饭了。”

村长与老王、金局乐呵呵来到堂屋,见一大桌丰盛的菜,村长说:“我说到我屋里吃,你非要留我们下来,你看搞这么一大桌,我们哪吃得完啊?”李家媳妇笑着说:“这哪里多?不多,不多。”接着朝陈晓天喊道:“晓天,来,陪村长老王金局吃饭。”

陈晓天屁颠乐颠地来了,叫老王与金局挨着坐到一块,将那碗鸡肉摆到他们面前大声说:“村长,我跟你说啊,这碗鸡肉,是为了感谢老王与金局为我们村将带来高压电而特别做的,除了他俩,谁也不能动。”

村长连声说:“要的要的。”

陈晓天将各人的杯了倒满了酒,说了一番感谢之类的话,与村长老王金局连喝了几杯,不由有些飘飘然。而村长果然没有去动那碗鸡肉,老王与金局见那碗鸡肉近在面前,又味美得要命,当下毫不客气地吃了一番,没多久,那碗鸡肉见底了。

突然,金局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他强笑着说:“你们慢用,我出去一下。”

老王怔了怔,他摸了摸肚子,喃喃自语:“唉,油吃多了,这肚子也越来越坏了。”

陈晓天见了,暗喜不已,而艳玲一把将陈晓天从桌子上拉了出去,只见她瞪着陈晓天叫道:“你这个王八蛋,有解药吗?我十分钟拉了三趟!”陈晓天伸手摸了摸头皱着眉说:“解药——没。”艳玲抓住陈晓天的一只胳膊就要咬,陈晓天忙叫道:“有有有,在我家里。”艳玲叫道:“快去拿!”陈晓天朝堂屋里看了看,为难地说:“我正吃饭……”艳玲又要朝陈晓天咬来,陈晓天忙说:“好了好了,我去拿。你去跟冬梅说一下,叫她不要吃那碗鸡肉。”

艳玲瞪了陈晓天一眼,转身朝屋里走去。陈晓天嘿嘿笑了两声,也不跟村长他们打招呼了,径直走下路去,没多久,只见艳玲跟了上来,气呼呼地说:“我跟着你去拿好了,太受不了了!”

两人来到陈晓天的家,只见房门紧锁,想必陈老头与文秀采药去了,陈晓天拿出钥匙打开房门,进得房里后,拿出一包药粉递给艳玲说:“给。”艳玲接过看了看问:“吃多少?”陈晓天说:“一点点就够了,用水冲着喝。”见艳玲愣神的样子,陈晓天帮忙倒了一杯水,洒点药粉调匀了递给艳玲,艳玲接过杯子急不可待地喝了下去,见屋里有一张床,顿时软绵绵一头倒在床上。

陈晓天笑呵呵地走了过去,坐在床沿边望着无精打采的艳玲问:“怎么样,爽不?”艳玲看了陈晓天一眼,突然跳起来一把咬在陈晓天的胳膊上,陈晓天尖叫一声忙将艳玲推开了,从床上跳了起来,骂道:“你狗啊,乱咬人!”

艳玲伸手指着陈晓天,叫道:“你过来。”见艳玲杏目圆睁怒容满面的样子,陈晓天怔道:“干什么?”艳玲恨恨地说:“过来让我咬一口。”陈晓天下意识地后退一步,说道:“我又不是猪,让你咬,我不痛的吗?”艳玲说:“你要是不让我咬,我就告诉村长去,说你在菜里下泄药!”陈晓天气道:“你敢!”艳玲哼道:“有什么我不敢的!”陈晓天叫道:“你要是敢这样,我就将你就地正法!”艳玲嗤之以鼻:“你过来试试!”陈晓天朝门外看了看,将门关了,他刚才喝了点酒,这时头脑发热,现在又与艳玲同居一室,觉得是将艳玲就地正法的最佳时机,看着艳玲一步一步朝艳玲走去。

艳玲怔了怔,没想到陈晓天会真来,当下挺了挺胸说:“你……你干吗?”陈晓天嘿嘿笑道:“还能干吗,让你咬我啊。”说罢伸手抱住了艳玲,艳玲身了一软便倒在了陈晓天的怀里。

陈晓天将软绵绵的艳玲抱倒在床上,脱掉衣服压在她身上。

而这时,艳玲那双修长的美腿,像一条灵巧的蛇儿,紧紧的将陈晓天的身体缠住了。而那异样美好的部位,恰到了好处的撞在了陈晓天的那紧挺之上。隔着一层衣物,那美妙的温柔,正好的透过一层衣物的遮掩,就将那处温柔,狠狠的包住了那个坚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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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第180章

[第1章 正文]

第181节 第180章

而艳玲到了这会儿,带着无尽显露出来的狂野,两只手,紧紧缠住陈晓天的脖子,一次次的,将那放形于外的野性,给显露了出来。

“我要咬死你。”艳玲嘴里边说着话,温柔的将双唇压到了陈晓天的胸膛前,吐出舌头来,轻轻的,温柔的舔了上去。

“嗯——!”

拉长的哼了一声,陈晓天对于艳玲那透着火热的舌头,有着一种根本就没有办法抵挡的感觉。艳玲的动作虽然不算是熟练,可是,那舌头上带着的火热,透着的滚烫,一阵阵的,刺激得陈晓天的身体,颤抖不已。

“来吧,咬我吧!”

再次的嚷了一声,陈晓天用力的一搂,将艳玲的身体往自己身前贴了贴。搂住艳玲的纤腰,让艳玲的脑袋被迫的仰了起来。陈晓天低下头去,嘴唇含住艳玲的嘴唇,用力的吮吸。这会儿,陈晓天似乎是将自己身体里边所有的力量,全都给施展出来了一般。强大的力量,自嘴唇的吮吸间透了出来,艳玲喉间发出一声声压抑的哼声来,身子也在陈晓天的怀中,颤动不已。

啵的一声轻响,两人的嘴唇分开,艳玲的红嫩嘴唇,在这会儿都有些微的肿起。而陈晓天看着自己的‘功绩’,得意的一笑,在艳玲的嗔怒眼神当中,轻轻的在那两片红唇之上,又香了一口。

“嗯,讨厌!”

又一声悠扬的哼声,艳玲的脸颊上,流露出一丝丝满足的笑容来。

陈晓天埋下头去,再一次的,亲吻着艳玲那娇嫩饱满的两团。在艳玲不断的哼唱间,陈晓天的动作,越来越迅速。

一只手,紧紧搂着艳玲的纤腰,以保证艳玲不会在自己身上滑落下来。而他的另一只手,却是朝着自己的裤子伸了过去。

正在这时,突然听到外面有人喊道:“晓天哥!”陈晓天与艳玲同时停了下来,艳玲在陈晓天耳边轻声说:“是冬梅。”陈晓天忙推开艳玲,双双轻轻跳下床来,飞快地穿好衣服,又听到李冬梅叫道:“晓天哥,艳玲姐。”

李冬梅打开门走了出去,朝李冬梅问道:“冬梅,你怎么来了?”李冬梅见艳玲面色红润,头发凌乱,而房门也关着,想必刚才与陈晓天在里面干那见不得人的事,当下又惊又气,撇了撇嘴,淡淡地说:“那个老王与金局拉肚子,想叫晓天哥拿一些止泻的药去。”

陈晓天这时走了出来,笑呵呵地说:“刚才艳玲也拉肚子,正来我这儿拿药吃呢,这些药我已准备好了,你拿去给他们吧。”说罢将一包药粉递给李冬梅,李冬梅接过药飞快地朝家里方向跑去。

艳玲十分不争地问:“你既然有意要他们吃了你的毒药拉肚子,又何必假腥腥拿解药给他们?”陈晓天说:“我只是看他们太色,对我们村的姑娘不怀好意,想教训教训他们,但他们这次来,可以给我们带来高压电,也算是来做好事的,我也不想让他们太痛苦,不然他们一气之下不给我们高压电了,那我岂不成了村里的罪人了?”艳玲哦了一声,恍然大悟,朝陈晓天骂道:“你这个坏人!”然后来到陈晓天身边轻声说:“冬梅回去了,我们继续——”陈晓天忙说:“算了,刚才我看冬梅的眼色不对劲,想必发现我们了,以后我们还是小心为妙,这冬梅知道了倒不要紧,万一让别的人知道,守不住嘴巴,那我俩在我们村就臭名远扬了。”艳玲嘿嘿笑道:“那有什么的,反正我俩可以确实关系,到时随我们怎么搞他们都管不着。”

陈晓天暗暗叫苦,若真的这样,我以后跟文秀怎么办?你这个害人精!当下便问:“你不是昨天就要回去的吗?打算什么时候回去啊?”艳玲望着李飞问:“你赶我走?”陈晓天忙说:“哪里哪里,你要是想回去,我好提前做好准备。”艳玲想了想说:“要不哪天我带你去见我爸妈。”陈晓天吃了一惊,若有所思,说:“看看吧——”他抬头看了看天:“哎呀,我得去采草了,不然我家老头又要骂我了。”艳玲哦了一声,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陈晓天找到背篓拿起锄头说:“我采药去了,你去吗?”艳玲将背靠在墙上,懒洋洋地说:“山上太热了,又有蛇和毛毛虫,我一想起来就害怕,不去了。”陈晓天也落个清静,说:“行,那你在我家还是去冬梅家?”说罢拿起钥匙递到艳玲面前,艳玲想了想说:“我还是去冬梅家吧。”陈晓天说:“行,我不想看到那个老王与姓金的,你自个儿回去,我不送你了。”艳玲嗯了一声,转身朝李冬梅家走去。

看着艳玲的背影渐渐远去,像一本书,写满不尽的孤独与忧愁,陈晓天对她不由万分愧疚,暗想,我跟艳玲不可能在一起,我现在已伤害到她了,为了不让她以后受到更大的伤害,看来跟她要适可而止,甚至不要再与她纠缠下去了。

来到山上,只见陈捕猎与陈桂君从路下面走了上来,陈晓天道:“陈叔,你和桂君去打猎吗?”

陈捕猎说:“听桂君说那野天麻可以卖很多钱,我晓得哪里有蛮多,现在带桂君去挖呢。”陈桂君笑呵呵地说:“见者有份,你也去吧。”陈晓天喜不自禁,连声说:“好啊好啊。”

陈晓天与陈桂君跟着陈捕猎在山上东转西拐,走了好长一段路,终于到了一座山沟里,陈捕猎说:“就在这山沟下。”陈晓天见这么远,本已累得不行了,但一听到陈捕猎这么说,顿然精神大振,跟着陈捕猎来到山沟里,果然看见这儿有很多野天麻,当下惊喜不已,暗想,发财了发财了,这陈捕猎果然厉害,这个地方都能被他找到,看来他打猎打得挺远的啊,这漫山遍野恐怕都被他踏遍了。

三人挖了一阵,突然听到陈捕猎说:“这有野山羊的新鲜粪便和脚印,我去追踪看看,你们在这里先慢慢挖。”陈晓天与陈桂君好奇走了过去,问:“哪里哪里?”陈捕猎伸手指了指地上的一堆粪便与几个脚步说:“你们看,那野山羊在这儿不会超过一个小时,方向朝山那边去了。”陈晓天暗叹不已,这陈捕猎果然厉害,当下便说“你快去吧,别让它走远了。”

陈捕猎飞快地朝山边跑了过去,陈晓天边找野天麻边对陈桂君说:“你爸爸真厉害,他的眼睛比狗的眼睛还要厉害。”

“你说什么呢?”陈桂君愤然叫道:“你爸爸才是狗!”

陈晓天一怔,这才发现自己一时口快说错了话,忙说:“不是不是,刚才说错了,我只是想说你爸的眼睛厉害,并没有其他的意思。”

陈桂君这才气呼呼地说:“这才差不多。”然后问:“你挖了多少了?”陈晓天说:“没多少,你呢?”陈桂君说:“我也没多少。”说罢朝陈晓天这边走了过来,往陈晓天背篓里看了看,惊道:“我的天啊,这么多了!”陈晓天谦虚地说:“不多不多。”陈桂君指了指自己的背篓说:“你看我才这么一点。”陈晓天说:“你不能跟我比,我是专业人士嘛。”陈桂君哦了一声,说:“这一次我决定跟你一块儿去城里把这野天麻卖了。”陈晓天说:“你干脆卖给我好了,你去城里麻烦。”陈桂君说:“不麻烦。”陈晓天说:“你没车。”陈桂君说:“你不是有吗?”陈晓天说:“我的又不是你的。”陈桂君嘿嘿地道:“到时搭一下你的便车嘛。”陈晓天说:“那可得要车费的。”陈桂君说:“咱们这么熟了你也要车费,你好意思啊你。”陈晓天说:“怎么不好意思?你又不是我的女人,要不你嫁给我,我天天免费让你骑。”

陈晓天这话一说出口就后悔了,担心陈桂君会同意,却听得陈桂君说:“要我嫁给你?你想得真美,你嫁给我差不多!”陈晓天趁机下台,说:“那算了,看来我们此生注定无缘啊。”

两人东扯一句西扯一句,不知不觉凑到一块儿,陈晓天见陈桂君来到了他身边,童心大发,屁股一顶便将陈桂君顶到了地上,陈桂君勃然大怒,跳起来便朝陈晓天扑来,竟将陈晓天一下扑倒在地,陈晓天没想到陈桂君来势这么凶,一个翻身便将陈桂君扑在身上,嘿嘿笑道:“你毕竟是个女子,想跟我这个男人在地上打滚?我吃定你了!”

“是吗?”陈桂君一用力又将陈晓天翻了过身去,扑在陈晓天身上说:“那可未必。”陈晓天要翻过身来,却被陈桂君紧紧地压住了,一时动弹不得,没想到陈桂君力气这么大,只得陈桂君得意洋洋地道:“怎么样,知道我的厉害了吧?”陈晓天不甘示弱,心想女孩子都怕痒,便伸手朝陈桂君腋下搔去,陈桂君动巍然不动。原来这假小子不怕痒。陈晓天无计可施,决定来最后的绝招,伸手便朝陈桂君的胸前抓去,陈桂君没想到陈晓天会来这么无赖的一招,大惊失色而又怒不可遏,一拳朝陈晓天的脸上打来,陈晓天脸上一痛,五指也猛地一用力,隔着一层衣服将陈桂君胸前的小苹果抓得变形了,陈桂君又羞又怒,指着陈晓天叫道:”放手!”

陈晓天抓得正起劲,哪里会放,他一手挡在脸前一手紧抓住陈桂君胸前的苹果,趾高气扬地叫道:“不放!”陈桂君伸手挟住陈晓天的脖子喝道:“你放不放?”陈桂君挟得并不重,陈晓天依然可以大声说:“男子汉将xx抓在手,那就是英雄本色,就不放就不放!”陈晓天哼了一声,伸起手猛地朝陈晓天胯下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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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2.第181章

[第1章 正文]

第182节 第181章

陈晓天只觉得胯下一痛,那玩意儿便被陈桂君抓在手里了,生痛生痛,陈晓天气急败坏,没想到陈桂君跟他一样下流,竟也会来这无耻的一招,当下怒不可遏地叫道:“男人婆,放开我。”陈桂君抓得正起劲,陈晓天那玩意儿有那么大,抓在手中正好一手,手感非常好,陈桂君哪会放?便说:“你先放。”陈晓天担心陈桂君会来阴的,说:“不行,你先放。”

两人僵持不下,渐渐地,两人手中感觉对方的东西慢慢地硬了,陈桂君不由红了脸,只觉得陈晓天的那玩意儿硬如钢铁,骂道:“不要脸!”陈晓天叫道:“你抓我的弟弟你还骂我不要脸?”陈晓天决定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将手从脸上移开,猛地朝陈桂君双腿间抓去,企图要挟陈桂君的小妹妹,陈桂君想必早有防备,忙伸了一只手去挡,这时陈桂君不由放松了对陈晓天的压迫,陈晓天一用力抱住陈桂君反败为胜,反下为上将陈桂君压在了身下,哼道:“男人婆,我是男人,男上女下,与生俱来!”

这时两人都放开了对方的要害,陈桂君只觉得陈晓天那钢铁顶得她那儿麻痒不已,便放开手,凭陈晓天压住她,像是认命了一般,脸偏向一边,不断地喘着粗气。

陈晓天见陈桂君服输了,顿时一种战胜女人的优越感油然而生,这时压在陈桂君身上,感觉她的身子软绵绵地,非常舒服,一只手极不老实地伸进了陈桂君的怀里,陈桂君忙将陈晓天的手打开了,白了他一眼说产:“别乱来,我爸在呢。”

陈晓天这时才想起还有一个陈捕猎,他随时会出现的,但这时他欲火刚升,哪肯罢休,便说:“要不我们去山那边找个好地方?”言下之意要跟陈桂君找个荫蔽的地方干那坏事儿,陈桂君虽然被称为男人婆,但到底是个女子,羞耻心还是有的,哪有人家要上你就你就同意?当下便说:“不行,我爸随时会来的,走开!”说罢将陈晓天推开了,从地爬了起来,摸了摸被陈晓天抓得生痛的小苹果,整了整衣服,来到背篓旁,拿起地上的锄头去找野天麻了。

陈晓天见陈桂君不干,也无可奈何,毕竟这事不能来硬的,他自认将陈桂君这个男人婆霸王硬上弓还是有点难度,便也从地上爬了起来,也去找野天麻了。

两人找了一阵,听得陈捕猎在山上喊:“桂君。”陈桂君忙应道:“哎——”然后问:“抓到野山羊没?”陈捕猎慢慢从山上走了下来,说:“没找到它,我明天来在这儿装个铗子。”然后说:“那边山上有好多鱼腥草,晓天,鱼腥草也可以卖的吧?”陈晓天说:“可以,卖给我,干的一块钱一斤。”陈捕猎说:“那可以,我去那边扯,你俩在这里挖野天麻。”陈桂君说:“爸你要快点啊,蛮晚了。”陈捕猎拿出一只破旧的怀表看了看,说:“才四点钟,早呢,我最多一个小时说过来了。”

一个小时!陈晓天暗喜不已,如果跟陈桂君来一场,要加把劲的话,可能半个小时便完成了,当下来到陈桂君身边提醒她说:“你爸要一个小时才会过来耶。”陈桂君白了陈晓天一眼,问:“干什么?你又有什么企图?”陈晓天说:“我们……那个,我最保证最多半个小时就完成。”

“死开!”陈桂君没好气地说:“你那什么脑袋,整天想些什么呢?你当我是什么了?发廊的鸡婆啊?”陈晓天叹了一口气说:“刚才不是让你把心中的火给烧起来了了嘛,这下退不去,怎么办?”陈桂君说:“你自己想办法呗。”陈晓天苦着脸说:“我就是没办法想才来找你消消火啊。”陈桂君说:“你们男人不是可以自己摸自己的嘛?你去那边摸一下不就行了?”陈晓天一怔,没想到陈桂君也懂这玩意儿,便问:“你怎么知道的?”陈桂君哼了一声,对这个问题她决定不予回答。陈晓天来到陈桂君身后,抱住她,用钢铁顶着陈桂君的屁股说:“来嘛,下一次我带你去城里不要你车费,怎么样?”

陈桂君站在那儿说:“我还是出车费吧,好像我为了这一点儿车费,要卖身似的。”陈晓天说:“你说得也是。”他见陈晓天不来火,便垂头丧气地说:“既然你不想,那算了。”说罢转身去找野天麻,却听得陈桂君说:“来就来呗,不过你要快,万一我爸来了看到了我们就惨了。”陈晓天一听,大喜所望,忙说:“行行,走,我们去那边,那边草多。”

两人手牵手来到山沟的另一面,那儿果然有一处小草丛,陈晓天先脱掉外套铺在草丛上,又脱了陈桂君的外套也铺在草丛上,现在这草丛上像是铺了一层薄薄的被窝,让人情不自禁想躺上去。

陈晓天抱起陈桂君,然后把她放在草丛上边。陈晓天急不可耐的去脱她的七分裤,一会工夫,陈桂君已是身无寸缕。她侧躺在衣服上,斜对着陈晓天。从这个角度看过去,陈桂君的身材是玲珑剔透。雪白的肤色,衬着小腹下一小片浓密的乌黑,一下子让陈晓天的兴奋又回复到了炽热阶段。

见陈晓天盯着她的下面看,陈桂君不好意思的伸手挡着上下身,笑骂道:“真是个大色狼,要来快一点。”

陈晓天笑道:“我来了。一会准叫你喊亲爱的老公。”

“你才不是人家老公呢……”她的神情是紧张的,也有点兴奋,说:“我才是你的老公!”

“你想得美!”陈晓天趴在她的玉体上,亲吻着粉脸,两手乱摸,那种软软的,丰满的肉感,滑滑软软让陈晓天更是心潮起伏。

“叫老公……”陈晓天不住的诱惑着,“你叫不叫……”

“不叫,你叫我老公差不多……”陈桂君仰面紧紧的搂住陈晓天的身体,脸上欲拒还迎的神态反映出此时她的真实感受。

一完事,陈晓天立即从草地上跳了起来,飞快地穿好衣服,而陈桂君也担心陈捕猎会出现,也麻利地穿好衣服,两人这样偷偷摸摸,像是做贼似的,都感到精彩刺激。

陈晓天见陈桂君面色红润,这时看起来并不男人婆了,反而多了几份妩媚,不由对她增加了一份喜爱,便说:“下一次我们再到这儿来,我觉得这儿不错。”陈桂君白了陈晓天一眼,没好气地道:“又来?要是我怀孕了,我杀了你!”陈晓天笑道:“怀了就给我生下来呗,我早就想做爸爸了。”陈桂君哼道:“要生你生,我才不生。”

两人边说边来到放背篓的地方,陈晓天朝山边那看了看说:“你爸这么久了还没过来,想必这一次比强婶还强婶了。”陈桂君说:“我过去看看。”陈晓天说:“行,你去吧。”说罢便去找野天麻了。

这野天麻价格非常高,他恨不得早一个人来跟他抢,毕竟这山上的野天麻挖一株就会少一株,但他也没有那么自私,想将这山上的野天麻全点为己有,毕竟这野天麻是陈捕猎发现的,而且他还主动带陈晓天来了,可见陈捕猎的一颗心是非常宽大的,并不像强婶一样,为了那些鱼腥草,故意叫二妹将别人支开。

没多久,听得陈捕猎与陈桂君的说话声,只见陈捕猎挑着一大担鱼腥草走了过来,赞道:”那么多?”陈捕猎说:“那边还有很多,你要是想扯,明天够你扯一天也扯不完。”陈晓天喜道:“好,明天再来。”

陈捕猎说:“天要黑了,我们回去吧。”

三人待回到家里,夜幕已降临。

只见陈老头与文秀正在整理药材,看来他们也刚回来,陈晓天将背娄从背上拿了下来,朝陈老头与文秀得意地叫道:“你们猜我今天挖到什么了?”文秀看了看陈晓天的背娄问:“挖到宝了?”

“差不多,”陈晓天说:“你要是看到了,一定会抱着我亲一口。”文秀切了一声,好奇地走了过来,朝陈晓天的背篓里看了看,一看到那大半背篓的天麻,睁大眼睛叫道:“天麻?这是天麻?这么多?”陈晓天哈哈笑道:“是啊,这些天麻,我相信至少值两千块!”

陈老头闻声走了过来,提起陈晓天的背篓看了看,抓起背篓摇了摇,望着陈晓天问:“你哪里挖来这么多野天麻?”陈晓天:“是陈捕猎发现的,他带我和陈桂君去了。”

“哦,哪里?”文秀忙问。陈晓天说:“我也叫不出那儿名来,不过有蛮远,明天我们再去。”“嗯!”文秀重重地点了点头。

这时,只见刘心兰来了,她朝陈老头三人叫道:“陈大伯,晓天,文秀!”

陈晓天笑道:“兰姐,你怎么来啦?”刘心兰说:“今天老王与金局在我家吃饭,想请你们也去我家吃个便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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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3.第182章

[第1章 正文]

第183节 第182章

陈晓天一听说叫他们去吃饭,想起老王和金局都在,想必村长也会在,毕竟是做贼心虚,便说:“我不去了,你们去吧。”刘心兰说:“要去当然是一起去啊。走吧,都等着你们呢。”

盛情难却,况且又是刘心兰亲自来请,要是在美女面前推辞,那就显得有些虚伪了,陈晓天便硬着头皮跟刘心兰与陈老头、文秀一块去了。

文秀在经过自家门前时,趁刘心兰不注意便溜向家里,说:“我不去啦,你们吃好喝好。”见文秀溜得太快,刘心兰也没办法,只得任她去了。

来到刘心兰家,见大家已上桌,刘支书一见陈老头与陈晓天来了,连声叫道:“来来来,快来坐,等你们好久了。”

陈晓天看了看全桌,果然村长也在。其余两人也就是主客老王与金局了,看来刘支书很给他和陈老头面子,把他俩叫来陪客。

既然来了,也就既来之则安之,陈晓天当作自己先前什么也没做,大大咧咧地坐下了。而金局朝刘心兰喊道:“心兰,你也来坐,来,坐这里!”他指了指身边的一张凳子说。刘心兰说:“你们男人喝酒,我就不来啦。”金局说产:“我们男人喝酒,就要有来助兴,你不来不行,快来!”

见金局这样说,刘心兰不好拒绝,可也不想来,站在那儿犹豫不决,陈晓天站起身坐到金局身边,拍着他坐的那张凳子说:“兰姐,来,你坐这儿。”

刘心兰笑呵呵地坐了上去。这时她与金局之间隔着一个陈晓天,心里也就踏实多了,金局见陈晓天有意来搅他的局,闷闷不乐。

见大家都上座了,刘支书说:“来,开始!”说罢举起酒杯,对着老王与金局自然是一阵恭维,大家举杯同喝,乡村人都热情,注重陪酒敬酒,在陪老王与金局等人喝了几杯酒后,陈晓天也就有些头飘飘然了,而金局显然对刘心兰特别照顾,不断地向她称赞,并跟她喝酒,似有意要灌醉她,不料刘心兰特能喝,陪了一圈酒后,依然面不改色心不跳。

金局对刘心兰说:“心兰是爽快人,女中豪杰。我们今天首次相见,也是第一次在酒桌上喝酒,理应对饮四杯,对不对?”老王连声说:“对对对。喝四杯,四杯发达,友谊天长地久。”

刘支书担心刘心兰喝多了伤身体,便说:“心兰毕竟是个姑娘家,不宜多喝,要不这样吧,心兰,你陪金局喝一杯,意思意思。”

“不行,”金局坚定地说:“至少四杯,这是规矩。”陈晓天这时候挺身而出,对金局说:“金局,咱俩既然坐到一块儿,是不是也应该先喝两杯?”金局漫不经心地说:“女士优先,我先跟心兰喝。”陈晓天说:“你就不能让心兰姐歇一会儿么,我没心兰姐小,若要规矩,应该是从我开始,对不对,刘支书,村长?我说得没错吧?”

刘支书与村长知道陈晓天在帮刘心兰,连声说:“没错没错,晓天,你得陪金局喝四杯。”

金局见大家这么说了,爽快地说:“行,来,晓天同志,咱们喝,四季发财。”说着端起杯,往水里一倒,酒没了。陈晓天懵了,暗想,这狗日的怎么喝酒比喝水还容易?

待喝了四杯后,陈晓天的头越来越沉了,而金局却毫无反应,陈晓天担心自己会吐掉或醉倒,到时只怕会出了大丑,便借故说:“先走,你们慢喝。”接着逃也似地走了出去,暗想,那姓金的那么能喝,看来老头村长刘支书几人合起来都喝不过他,若让他将他们都灌醉了,然后对心兰下手怎么办?看来得想想办法对付他,回去弄点药来。想到这儿,便朝家里走去。

一到家里,陈晓天觉得胃里难受,便在凉席上躺下,决定休息一会儿再去,可这一躺,,不知不觉睡着了。等他醒来时,只见陈老头都已经回来了,陈晓天怔道:“老头,你们吃完了?”陈老头说:“完了。”陈晓天嘀咕道:“这么快?”

他抬腕看了看表,九点多钟了,睡了一觉后,心里舒服多了,可这一觉,把该干的事给睡过去了,骂了自己一顿,觉得身上臭烘烘地,便说:“老头,我去溪里洗个澡。”陈老头说:“你喝多了,就别去了。”陈晓天说:“没事。”说罢找了件干净的衣裳提起桶子飞一般朝溪里跑去。

半途中,突然听到前面有说话声,仔细一看,是一男一女,其中一人像是刘心兰,陈晓天忙停了下来,仔细听了一会儿,那男子的声音是金局的。

这畜生跟兰姐在这儿干什么?陈晓天暗想,前面是个转弯处,刘心兰与金局正在转弯的那一边。那儿有几块巨石,是看风景玩耍的好地点,也是谈情说爱的好去处,难道他们在……

陈晓天心里不由有些恼怒,听得金局说:“心兰,你也知道,我对你一见钟情,我虽然三十多岁了,但从不会对任何一个女孩子动情,我之所以没结婚也是这个原因,但一看到你,我就砰然心动,我觉得我我心中的女神终于出现了。”

刘心兰说:“我只是个乡村野丫头,难得金局这么看得起我,我心里感激不尽,不过我性格不好,并非你心目中的女神,而且,你人长得好,有年轻有为,我哪配得上你?”

“心兰!”金局似乎不耐烦了,说:“今晚,就让月亮为我们作证,让我们来一个美丽的开始,好吗?”说罢便朝刘心兰抱去,刘心兰忙推开金局说:“金局,你是一个有身份的人,你这样做,我觉得……”金局说:“实话跟你说吧,心兰,我是非你不娶了。你若答应我,我立即将高压电引进你们村里,并且不要你们村出一分钱。要是你不答应我,我……我就按规矩来,相信那些手续办下来时,没有一两三年……”

刘心兰说:“你在威胁我么?”金局说:“我不是在威胁你,我只是实话实说。”

刘心兰一时怔在那儿,有些不知所措,她不想因为她一个人而让大家还要过一两年没电的生活,这种生活太苦了,特别是她这种网从城里回来,习惯每晚有电的人来说,更不习惯这种摸瞎灯的日子,虽然她可以再出去工作,以后嫁人了也要飞出这里的,但她还是希望乡亲们能早日摆脱没有电的日子……

见刘心兰在犹豫,金局知道有戏了,趁机抱住了刘心兰,朝刘兰心嘴唇吻去,刘心兰一惊,忙用力去推金局,恼怒地叫道:“你干什么?”金局喘着粗气道:“心兰,你答应我,我保证给你们送电来!”说罢抱住刘心兰便要朝石头上推,陈晓天怒不可遏,大喝一声跳了出来:“畜生,放开心兰姐!”

陈晓天的这一声吼,将金局与刘心兰吓了一大跳。金局放开刘心兰,看了看陈晓天,怔道:“是你?”陈晓天狠狠一拳朝金局打来,顿时将金局打倒在石头上,正要跳上去踢他,却被刘心兰抓住了,刘心兰急叫道:“晓天,别冲动!”

金局从石头上跳了起来,指着晓天叫道:“你要是敢动我,我要你们村永远来不了电!”

陈晓天骂道:“没电就没电,老子还怕了你不成?你这畜生,我非要废了你不可!”说罢推开刘心兰说要朝金局扑去,金局忙朝村长家里跑去,边跑边叫:“臭小子,你给我记住,我要你后悔!”

待金局走远了,刘心兰整了整衣裳,对陈晓天埋怨道:“晓天,你太冲动了,这金局是个无耻小人,你得罪了他,恐怕我们村子里以后要来高压电的话,难如登天了。”

陈晓天气呼呼地说:“没电就没电,反正我们这么多年也过去了,我就见不得他欺负你,谁敢欺负你,不管他是谁,天王老子也好,我也对他不客气!”

“晓天——”刘心兰一时不知就什么好,见他提着桶子,便问:“你这是去哪里?”陈晓天说:“喝了点酒,身上臭死了,去溪里洗洗澡。”

刘心兰说:“你喝了那么多酒,还是不要去溪里了,危险。”陈晓天说:“没事,我经常去溪里洗澡的。”刘心兰说:“我还是不放心你,我陪你去吧。”陈晓天说:“不用了,很晚了,你先回去。”刘心兰说:“没事,我在城里一般晚上十二点钟才睡呢。”

见刘心兰执意要陪,陈晓天也没办法,便说:“那好吧,兰姐,你真是太好了。”

来到溪边,因为刘心兰太身边,一向胆大豪放的陈晓天这时倒显得拘谨了,站在那儿不好意思脱衣服,刘心兰笑着说:“你还怕羞啊,我比你大,你就当我是你姐姐好了,在姐姐面前不要害羞。”

陈晓天这才脱光了衣服,留着一条裤衩跳进了深潭里,游了一阵,见刘心兰坐在岸边的一块石头上望着他,便说:“兰姐,你要来洗一洗吗?”刘心兰说:“我是一个女孩子哪能不洗啊,万一人家看到了不怕笑话?”陈晓天说:“没事的啊?村里经常有女孩子来这里洗澡的,我们农村不比城里,要大方得多,而且现在这么晚了,谁会来啊?”

其实刘心兰看见陈晓天在水里快活地游来游去,像一条可爱的鱼儿,心里早就痒痒地,想到水里一游了,只是碍于自己是个姑娘身。不好意思开口下水,现在听陈晓天这么一说,便说:“好,那我来啦。”陈晓天一听,喜不自禁,连声说:“你来吧,兰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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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4.第183章

[第1章 正文]

第184节 第183章

刘心兰将衣服一件一件脱了下来,脱得一丝不挂,在陈晓天面前毫无保留,陈晓天眼睛睁得老大,一时不敢相信他心中的女神兰姐会在他面前这么坦荡荡,只见刘心兰的玉体在月光下是那么地白净,一尘不染,她胸前的那一对玉峰高高直挺,比任何一个女子的都要美丽,而她的一对xx,苗条修长,双腿间的那一处幽林,更像一朵莲花,浑身散发出迷人的芳香。陈晓天的身子立即有了变化,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刘心兰,而刘心兰并不为意,慢慢地朝水里走来。

“哇,有点凉。”刘心兰刚将一只脚放进水里便这样说。陈晓天忙说道:“开始是有一点,不过一会儿适应了就好了,而且还会感觉有些温热呢。”

刘心兰一步一步走下深潭来,待水至她的下腹时,她朝水里蹲了下去,情不自禁地叹道:“哇,好舒服!”

陈晓天感觉自己的鼻血马上要流出来了,身子某处马上要爆炸了,他真想冲过去,抱着刘心兰一亲芳泽,但是,理智告诉他不要这么做,刘心兰比他大,是他姐,在他心中是纯洁神圣的,不可对她有丝毫的侵犯。

“晓天,你经常来这儿洗澡么?”刘心兰突然问。陈晓天忙答道:“是啊是啊,以前几乎每天都来。”刘心兰哦了一声,说:“你真会享受。”陈晓天嘿嘿笑了两声,心想,要是双脚抱着兰姐你在这水里倒凤颠鸾,那才叫真的享受呢。

刘心兰并不清楚陈晓天心里那肮脏的想法,在她心中,陈晓天似乎是一个小孩子,还没长大似的,她边沾着水擦洗着身子边说:“这里是个天然的水缸,在这里洗澡比在家里舒服多了,怎么我小时候就没发现呢?”陈晓天看了看刘心兰,问:“兰姐,要我给你擦擦身子吗?”刘心兰白了陈晓天一眼,故作生气地说:“你小子,是不是想趁机占兰姐的便宜啊?”陈晓天忙说:“没有没有。”刘心兰重重地说:“男女授受不亲,知不知道?”陈晓天点头说:“是是是。”

没多久,刘心兰就游向岸了,陈晓天怅然若失,脱口而出:“兰姐,你就上去了啊,还没洗够呢。”刘心兰说:“不早了,我得早点回去,你也快上来,不然陈大伯会安心你的。”陈晓天说:“他才不担心我呢。”他边说边走了上来,胯下的那小弟弟一晃一晃地,刘心兰不经意朝那看了一眼,不由啊地一声睁大了眼睛,但她立即镇定自若,像是没有看见,飞快地穿好了衣,故作轻松地说:“好了,晓天,我们回去吧。”

两人一前一后朝家走去,分开时,刘心兰说:“晓天,有时间来我家玩。”陈晓天说:“好啊,你有时间也来我家玩。”刘心兰嗯了一声,张开手做了一个拥抱大自然的动作朝家里走去。

望着刘心兰那倩丽的背影徐徐消失在茫茫的夜色里,陈晓天暗想,兰姐是第一个跟我在一起洗澡脱光衣服跟我坦然相见而没有跟我发生关系的女人,而我对她的身体是如此的痴恋,今天竟然控制住自己了,唉,难得难得啊,以后有机会,一定不会放过……

第二天,陈晓天准备与陈老头、文秀去昨天与陈捕猎、陈桂君挖天麻的那座山沟里去挖天麻,而文秀来的时候,陈晓天与陈老头正在吃饭,文秀坐在一边说:“老王和金局都回去了,他们说我们这儿地势太高,不能架高压电。”

“什么?”陈晓天勃然大怒,骂道:“瞎了他们的狗眼,怎么不能架高压电?吃了我们的鸡喝了我们的酒,然后拍拍屁股就走了,回头还说我们这儿的鸡不够嫩酒不够纯,真他妈的混蛋!”

文秀长长地叹了一声,说:“开始他们来的时候,说我们这可以架高压电,金局还拍着胸膛说,这架高压电的事,只要他一句话,绝对没问题,可今天一早,他饭都没吃就走了,还说,我们村要是能架高压电,把他的名字倒过来写!好像我们都欠了他什么似的。”

陈晓天暗想,难道是昨晚我打了他的原因,还是兰姐没答应那畜生的邪恶要求?我操他姥姥的!怎么xx让这种畜生去当官呢,这不是害死老百姓吗?

突然,听得外面有人叫道:“晓天!”陈晓天闻声立刻站了起来,应道:“兰姐!”

只见刘心兰出现在门口,她朝陈老头与文秀打了招呼,对陈晓天说:“晓天,来,有事我想跟你说说。”陈晓天好奇地问:“什么事啊?”刘心兰说:“你出来下。”陈晓天好奇跟着刘心兰走了出去,双双来到屋的侧面,刘心兰低声对陈晓天说:“老王和金局他们今天回去了,不给我们架高压电了。”陈晓天:“我知道,文秀都跟我说了。”刘心兰说:“我觉得他们之所以这样做,肯定是金局在做怪,是我昨晚没答应他,还有,你打了他,他怀恨在心,恩将仇报。”

陈晓天哼了一声,气愤地说:“我也觉得是,那畜生,他娘的可恶!”刘心兰说:“没办法,我想为了村里能有电,我俩必须走一趟。”

“走一趟?”陈晓天皱了皱眉头,疑惑不解地问:“干啥呢?”刘心兰说:“解铃还须系铃人,既然这事因我俩而起,必须我俩去承担。我俩去找到金局,请他原谅我们,给我们村……”

“才不,”陈晓天叫道:“凭什么还要我们去求他?是那畜生有错在先,我没废了他已经对他够客气了!”

“但是他是官,”刘心兰耐心地说:“他能决定我们村高压电的生死,没办法,事实就是这样,现实就是这么残酷,如果你想我们村能有高压电,以后晚上能有光明,有电视看,你就得跟我去这一趟。”

陈晓天恨是咬牙切齿,横量半天,这才说:“好,我跟你去。”

刘心兰重重地点了点头,与陈晓天来到屋里,刘心兰对陈老头说:“陈大伯,我跟晓天出去一趟,恐怕要晚上才回来,所以,嘿嘿,向你请个假。”文秀惊讶地问:“去哪里啊要这这么久?”陈晓天说:“一个很遥远的地方。”文秀问:“去干吗呢?我们还要去挖野天麻呢。”陈晓天说:“我这事比挖野天麻重要多了。”陈老头头也不抬地说:“你们去吧。”陈晓天连声说谢,转头对刘心兰说:“我们走。”

“嗯!”刘心兰重重地点了点头,双双飞速地朝路下面走去。

“哎——”文秀冲出来还要说话,陈晓天与刘心兰却已不见了身影。

刘心兰先回到了家里,跟她老爸刘支书说了这事,刘支书无不担心地说:“只怕你们这一去也是白去,那金局并非那么好对付的。”刘心兰说:“不去一趟怎么知道呢?”刘支书说:“那你们去试一下吧,若他不答应,你们也就算了。”

因为金局是跟着老王去老王村子了,陈晓天与刘心兰便朝老王家走去,老王所在的村子跟桃花村相隔一座大山,虽然只相隔一座山,但要翻过去,陈晓天与刘心兰确实出了一大把汗,待到了老王的村子时,已到了晌午,

因为不知道老王到底住在哪里,而老王村子里的房子也比较稀散,两人找了半天,问了好几家人才找到老王的家,只见老王正在家门口的大树下乘凉,陈晓天一看到老王,喜出望外,老远叫道:“老王!”说罢大步走了上去,说道:“找到你还真这容易啊。”

老王一看到陈晓天与刘心兰,不心惊道:“你俩怎么来了?”陈晓天说:“来你家做客呗,怎么,不欢迎?”

老王笑道:“怎么不欢迎?非常欢迎,你们一定还没吃饭吧,来,先从,我去弄几个菜来……”

“不用了王大伯,”刘心兰说:“其实我们来,是有一些点事。”

老王站在那儿问刘心兰:“什么事啊?”文秀说:“为了我们村里高压电的事。”老王哦了一声,若有所思。陈晓天将手傍在老王的肩上,将老王推到一旁,低声说:“老王,你就跟我们直说,我们村不能架高压电,这种屁事是不是姓金的那畜生说的?”

“这……”老王一时不知怎么说。陈晓天问:“那个姓金的呢?哪里去了?”老王说:“他回去了。”陈晓天问:“那畜生住在哪里?我要去找他。”

“去找他?”老王看了看陈晓天说:“你们去找他,他未必会给你们面子,他好像很生气的样子。”

“我知道,”陈晓天说:“我打了他。”

“哦。”老王恍然大悟,说:“那你这一次就麻烦了,既然你们来了我这里,想必你们有很大的决心,我给你们他的手机号码,你们自个儿去找吧。只要他同意架高压电,我这儿绝对没问题。”

陈晓天与刘心兰相互看了一眼,点了点头,老王走进屋里,拿出手机翻了翻,说:“你们有没有带手机?记一下。”

陈晓天与刘心兰双双拿出手机,记下了刘支书所说的号码,陈晓天看了看手机,惊道:“奇怪,这里有信号耶。”老王见怪不怪地说:“我们这里本来就有信号。”陈晓天骂道:“靠,我们村没有。”老王说:“主要是那座大山挡住了,而且我们这里离城里比较近。”

而刘心兰已打通了金局的手机,面露微笑地说:“金局啊,我是心兰,嗯,我想见见你……那你什么时候有时间?……哦,那我明天来找你……嗯,拜拜。”

刘心兰挂了手机手,对陈晓天说:“金局答应明天见我了。”陈晓天说:“那我们明天去城里找他吧。”刘心兰点了点头。陈晓天对老王说:“那就这样了,老王,谢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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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5.第184章

[第1章 正文]

第185节 第184章

老王知道陈晓天与刘心兰还没吃中饭的,便留他们吃了饭,待吃完饭,已到了两点多钟,两人见时间不早,急急往村子走去。因为两村隔着那座山太大,两人都怕天黑前赶不到家,走得飞快,突然听得刘心兰啊地一声,一头跌在地上,陈晓天忙将刘心兰扶起,关切地问道:“兰姐,你怎么样?”刘心兰皱着眉说:“脚好像崴了。”陈晓天忙握住刘心兰的脚,摇了摇,问:“痛吗?”刘心兰点了点头,陈晓天看了看刘心兰说:“是脱臼了,我给你接好,有一点痛,你要是怕痛就闭着眼睛。”

刘心兰便闭上秀目,陈晓天握着刘心兰的脚板,轻摇了摇,猛地一用力,刘心兰啊地一声睁开眼睛,叫道:“好痛。”陈晓天轻轻放下刘心兰的脚,说:“好了。”他站起身朝山对面望了望,村子远在天边,说:“回去还很远,你的脚现在肯定是不能走了,我来背你。”刘心幸说:“我很重的。”陈晓天说:“再重我也背得起,来吧。”说罢蹲到了刘心兰前面,刘心兰犹豫了片刻,便朝陈晓天后背轻轻趴去,陈晓天只感觉刘心兰趴到了他的背上,她胸前的两团肉紧紧挨着陈晓天的背,陈晓天生怕刘心兰不让他背,赶紧站了起来,抖了抖说:“你不重啊,很轻。”

刘心兰咯咯笑道:“等会儿你就觉得我很重了。”

陈晓天背着刘心兰走了一阵,因为路不好走,刘心兰开始还有点腼腆,没有挨着陈晓天,后来走了一段路,刘心兰担心陈晓天太累,便紧挨在陈晓天背上,双手持在陈晓天胸前,这样陈晓天就觉得她好背多了,也轻松多了。

而刘心兰胸前的一对玉峰紧贴在了陈晓天的背上,随着陈晓天一步一步地下山,那两团玉峰也在陈晓天背上晃来晃去,晃得陈晓天与刘心兰两人都心猿意马。

走了一阵,前面出现一块草地,是斜破,陈晓天见前面没什么树,背着刘心兰往下跑,不料草太滑,陈晓天一不小心便滑了下去,一屁股坐在地上,顿时与刘心兰两人都滚到了草地上。听得刘心兰哎哟一声惨叫,显然摔得不轻,陈晓天忙上前扶起刘心兰,急切地问:“兰心,你怎么样?”

刘心兰秀目紧蹙,摸着屁股叫道:“我的屁股!”陈晓天欲伸手去摸,但因那是敏感总部位,也不好也手,连声说:“对不起兰姐,是我不好,摔痛了你,你打我吧。”刘心兰说:“不怪你,你背着我已经很辛苦了,我怎么还能打你呢。”陈晓天说:“我摔痛了你啊,我太不应该了。”刘心兰看着陈晓天,说:“晓天,你别自责,我一点也不怪你。”陈晓天说:“可我怪我自己啊。”刘心兰说:“你不用怪你自己,咦,前面那儿没太阳了,我们去那儿休息休息。”

陈蓝天朝前面一块草地望去,果然那儿有一处没有了阳光,便说:“我抱你去。”刘心兰笑道:“我这么大人了哪还要你抱?”陈晓天说:“你现在不好走路啊,来。”说罢不由分说抱起了刘心兰,小心翼翼地朝那块草地走去。

刘心兰望着陈晓天问:“晓天,我重不?”陈晓天:“不重。”刘心兰伸手抱住陈晓天的脖子,说:“要不你就这样抱着我回家,好不好?”陈晓天喜道:“好啊,我喜欢这样抱着你。”

来到那块草地上,陈晓天将刘心兰轻轻放了下来,坐在她身边,问刘心兰:“兰姐,你热不?”刘心兰擦了擦额前的汗珠说:“有一点。你呢?”陈晓天说:“我不热,我给你吹吹风。”说罢在刘心兰面门前吹气,吹得刘心兰脸上痒痒地,伸手挡着陈晓天的嘴笑道:“别吹了,痒死了。”陈晓天拉住刘心兰的手,往刘心兰脖子里吹气,说:“我帮你吹风啊,凉快凉快。”刘心兰伸出双手来挡着陈晓天的嘴,咯咯笑:“别吹了,你这个淘气的家伙。”

陈晓天依然朝刘心兰吹气,刘心兰一把将陈晓天扑倒在地,装作生气地说:“你再吹我可生气啦。”陈晓天趁机抱住刘心兰,忍不住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刘心兰一怔,惊讶地望着陈晓天,陈晓天深情地说:“兰姐,你真美。”刘心兰怔了怔,趴在陈晓天身上,看着陈晓天,突然朝陈晓天嘴唇吻去。

陈晓天有点不知所措,他看向刘心兰,只见刘心兰芳心羞怯的轻嘤一声,双颊不禁飞起一朵朵的红云。但立刻,刘心兰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忙放开陈晓天,但陈晓天哪里会罢休,抱住刘心兰的头朝她吻了上去。在四唇相接的同时,刘心兰虽有着少女般的矜持,但是在陈晓天那强而有力的怀中,那少女的矜持挣扎彷佛一点用处都没有。刘心兰在嘴唇被陈晓天堵上时,她只能传来一些口齿不清的闷沉声音:“……唔……唔……”

一阵清香扑鼻而来,那是刘心兰身体上特有的幽香。

刘心兰紧闭皓齿,不让陈晓天那灵活湿热的舌头更进一步的探入。但是却是难以阻止陈晓天把自己的舌尖,陈晓天吻的是那麽地轻柔,对於刘心兰那朱红的樱唇,彷佛存在着一股爱不释手的感觉似的。

刘心兰的双唇,是那么地滑腻、细嫩而诱人,而刘心兰被陈晓天这深情款款的一吻,吻的她心跳呼吸急促,她瞪大着眼睛,不敢置信地直看着陈晓天。这时陈晓天的眼神刚好又和刘心兰的眼神交会了,那双令人心悸的星眸,宛如两团热情滚烫的火焰般直盯着她。

在那一刹那间,刘心兰似乎觉得自己彷佛被融化了,她的身子在陈晓天的怀中不由得轻颤着,她心中的那一股矜持,亦慢慢地被那一股热腾腾的火给蚀化了。

而陈晓天是那麽地贪恋刘心兰那柔腻的樱唇,这一点彷佛在诉说着,陈晓天对刘心兰有着无限渴求更多情爱的xx终於,陈晓天情不自禁的用那灵活的舌头,朝着刘心兰那原本紧闭已略为松懈的贝齿,撬开了刘心兰的贝齿,轻而易举的探进了刘心兰那满是温热挟带着一丝芬芳、且湿润的琼口内,不时地舔舐、滑动、轻掠任一处陈晓天的舌尖所能触及的神秘地带。

陈晓天贪婪地吸吮着刘心兰那因为四唇相接暂时无法吞咽而在唇齿间不时流动地芬芳香甜的津液,被这麽一吸吮的刘心兰更是大感羞怯意外,不禁从鼻间发出一声嘤闷之声,刘心兰终於情不自禁地跟着吐出丁香小舌,迎合着陈晓天那一股缠绵悱恻之吻,更让陈晓天任意地在她的琼口内,吸吮、攫取、翻搅她的丁香小舌。

良久,陈晓天与刘心兰才双双放开对方,只见刘心兰的脸上就布满了红晕,甚至连耳根子也红透了。感觉着自己脸上的灼热,赶紧坐了起来,转过了身去。陈晓天也坐起身,扳过刘心兰的肩膀,看到她明亮的眼睛,一股淡淡的体香从刘心兰身上散发出来,是那么好香,陈晓天一时间不由得痴了。

刘心兰此时完全懵了,有一点不知所措。而陈晓天则决定趁热打铁,将手接触到她的腰部。刘心兰的腰部似乎哆嗦了一下,却并没避开,陈晓天慢慢将整只手贴上去。她的皮肤凉凉的,细嫩而光滑,比摸在瓷器上还要舒服。陈晓天大手下滑,抚摸到刘心兰裤筒里面白嫩的大腿。刘心兰的身体微微有些颤抖,眼睛微闭,嘴里呼吸急促起来。陈晓天愈发受到鼓励,手隔着裤子摸上她的屁股。刘心兰嗯地一声,秀目紧闭,陈晓天看刘心兰并不反对,慢慢地将手从刘心兰的衣服里摸了进去。

当陈晓天的手攀上她的xx时,她微微啊了一声,似乎是害怕又似乎是抗拒。陈晓天直接摸到上面。仅仅是稍微揉捏两下,陈晓天便感觉到那里的柔软和温润。

刘心兰嘤咛一声,娇躯一软就瘫软到陈晓天的怀里。此时她就觉得浑身涌过一阵电流,从胸口开始,急速的奔到双腿再到全身,她一时无法自禁。

陈晓天知道此时是千载难逢的机会,若失去这一次,以后恐怕再抱着刘心兰,难如登天了,于是右手滑到她的胸口,去脱刘心兰的衣服,刘心兰的手忽然抓住陈晓天的手,口中呢喃了一声:“不要”。

陈晓天哪里按捺得住,他脱过女人的衣服无数,轻而易举便将刘心兰的衣服解开了。刘心兰的手这时候垂了下去,陈晓天知道她已经默许了,便将衣服往后一剥,顿时,她洁白的胸口露出了出来。

下午的微风,吹在纠缠在一起的两人身上,粗重的呼吸,如同电流声一般,在这广阔的四时里回荡,应和着外面的鸟叫声,别有一番情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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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6.第185章

[第1章 正文]

第186节 第185章

当陈晓天与刘心兰回到家里时,天已全黑。陈老头问陈晓天怎么这么晚才回来,陈晓天边扒着饭边说:“在路上有点事耽搁了。本来我是想去山上看看有没有草药的,看了一阵,觉得也没有什么,我以为那边会有野天麻野人参,找了很久也没找到……”陈晓天边胡乱地说着,边想起下午与间心兰在草地上的xx,暗想,不知什么时候再可以跟兰姐相拥相抱肌肤相亲呢?

第二天,刘心兰一早就来到了陈晓天的家里。昨晚陈晓天跟陈老头说了今天要与刘心兰去城里找金局的事,故陈老头一大早也起来给陈晓天做饭做菜,待刘心兰来时,陈晓天正在吃饭,陈晓天边扒饭边朝刘心兰叫道:“兰姐,你来得真好,快来吃一点。”

因为昨天下午的事,刘心兰想了一个晚上也想不通她怎么跟陈晓天在草地上就干起那个了,今天还在想怎么面对陈晓天,却见陈晓天没事干一般,便强笑着说:“我已经吃过了。”陈晓天说:“再吃一点啊。”刘心兰说不了不了,心中暗想,希望昨天下午的事不要在陈晓天心中留下阴影……可她怎么会想到,陈晓天这个大色魔跟那么多的女子发生过关系,对这种事早已司空见惯,就像每天吃饭,偶尔一天吃到泰国香米了,虽然惊喜,但也不过是一顿饭,没有什么太惊讶。

陈晓天吃过饭后,便与刘心兰出发了。

双双来到马路上,陈晓天推出摩托车,与刘心兰跳上摩托,开着摩托飞一般朝城里驶去。

到达城里时,两人找了半天,问了n个人,终于来到金局工作的所在单位前,刘心兰拿出手机给金局打了个电话,说:“金局,你现在在上班吗?”金局笑道:“是心兰啊,我在上班,你在哪里呢?”刘心兰说:“我到你上班的地方来了。”

“哦?”金局显然很吃惊,他这时正在办公室里,来到窗前朝外面看了看,果然看到了刘心兰,他见刘心兰站在一辆摩托车前,以为是打摩的来的,正想下去,不经意朝刘心兰身边看了一眼,发现陈晓天站在刘心兰身边,不由一怔,怒从心来,便不冷不慢地说:“心兰啊,我现在正在外面出差,恐怕要晚上才能回来,你先等等我。”

刘心兰怔道:“你不是说你在上班吗?”金局长长地叹了一声,打着官腔说:“我是在上班啊,不过,在出差,出差也是上班,不在单位。要不这样吧,你先等着,待我回来了我打电话给你啊。”

“这……”刘心兰一时为难了。却听得金局说:“我现在有急事,不便多打电话,就这样,先挂了。”说罢不由分说地挂了手机。

刘心兰恨得牙牙痒,握着手机,恨不得将手机甩出去。陈晓天发现刘心兰脸色不便,便问:“怎么了?”刘心兰说:“他故意说在出差,叫我们等他,晚上回来。”

“这畜生!”陈晓天叫道:“我进去找他。”说罢就要冲进去,刘心兰忙拉住陈晓天的手说:“别冲动,你这样进去是找不到他的,就算找到他,他也不会跟你多说话,反而不会见我们,这样我们就一丝机会也没有了。现在他为刀俎,我为鱼肉,就让他得意一阵吧。”

陈晓天哼了一声,骂道:“这畜生,倚官欺人,怎么让这种人来做这位子了,不为民办事,还有意来欺负我们这些农民,他妈的,搞得老子火起了,炸掉它这幢大楼。”

刘心兰忙板起脸说道:“晓天,别冲动,你现在不是小孩了,是大人了,凡事要三思而行,不可意气用事,一些事不是暴力就能解决得了的,你明白吗?”

陈晓天没好气地说:“这畜生欺负人!”刘心兰说:“这社会上的人,谁不会欺负人呢?都是人吃人,弱肉强食,难道你不明白?”

这时太阳正热,火辣辣地照在两人身上,陈晓天沉闷地说:“既然那畜生说要晚上才来找你,我们就等着他吧,热死了,先去找个房间休息。”

刘心兰说好,便与陈晓天在附近找了一间旅馆,开了一间房,陈晓天一头扑在闲上,暗想,那畜生肯定不会那么轻易答应我们的,我们得想什么办法让他听我们的呢?

刘心兰见陈晓天躺在床上一声不吭,微笑着问:“在想什么呢?”陈晓天嗡声嗡气地说:“没什么。”

“哎哟,生气啦?”刘心兰笑道:“你还真是个孩子,这么容易就生气,以后还怎么做大事啊?”

刘心兰说得头头是道,陈晓天哑口无言,躺在床上生闷气,刘心兰跳到床上来,趴在陈晓天身边,呵呵笑着说:“怎么,生我的气了?”陈晓天说:“没有,我怎么会生你的气呢?此生此世,我陈晓天绝不会生兰姐的气。”

“真的?”刘心兰看着陈晓天,半信半疑。

“真的。”陈晓天举起手说:“我发誓。”

刘心兰笑了笑,说:“好了,你先躺一下,我去买两瓶水上来喝。”陈晓天说:“马上要吃中饭了,等会儿我们一块儿下去啊。”刘心兰说:“我口渴了。”陈晓天从床上跳了起来,说:“我去给你买。你要喝什么水?”刘心兰说:“还是我去吧。”说罢打开门走了出去,到了外面时顺手将门关了。

陈晓天坐在床上,想了想,觉得很无聊,便拿出手机弄了一会儿,给李艳茹打了电话。接通了后,陈晓天问:“茹姐,在上班吗?”李艳茹说:“上午休息,下午上班。怎么你今天又来城里啦?”陈晓天说:“是的。”李艳茹问:“来干吗呢?”陈晓天说:“有点事,唉!”李艳茹听得陈晓天的叹息声,便问:“什么事啊,很难办吗?”陈晓天便将村里架高压电的事说了。李艳茹听了说:“这个事可能有点麻烦。我问问黑熊有没有办法。”

陈晓天问道:“这黑大个能有什么办法啊?他不就是一个打擂台的么。”李艳茹笑道:“你太小看他了,他有很多朋友的。你这事啊,我看你们自己是搞不定的,如非有关系。”

挂了手机后,陈晓天见刘心兰还没回来,便打开门决定下去找她,手机响了,陈晓天一看,是刘心兰的号码,忙接了,刘心兰说:“晓天,我有点事不上来了,你中午自个儿吃饭。”陈晓天忙问:“你有什么事啊?不能带我一块儿去么?”刘心兰说:“不了,我办完事后就来找你,你手机别关机,在旅馆里哪里也别去。”陈晓天说:“不行,你在哪里,我下来了,我来找你。”刘心兰忙说:“你不用来找我,呆在旅馆里,听话,不然我可生气了。”陈晓天只得说:“那好吧,你要早一点回来。”刘心兰嗯了一声就挂了手机。

陈晓天看了看时间,差不多十二点钟了,想必姓金的那畜生这个时候也该下班了,暗想,我在他门口守株待兔,只要见到他了,还怕搞不定他?想到这儿,便朝旅馆下面走去。远远看到有人从那大楼里走了出来,突然,一个人映入眼帘,陈晓天一看,正是姓金的那畜生,正想冲过去,却见金局来到了一棵大树下,陈晓天惊讶地发现,刘心兰竟站在那儿,只见他们两人握了握手,很显然,刘心兰是在等着金局。

难道兰姐要单独去找金畜生?陈晓天暗想,金畜生对兰姐一直心怀不轨,兰姐若跟他去了,只怕会凶多吉少,正要冲上去,却见刘心兰与金局来到一辆黑色小车前,双双上了车,头在前面转了一个弯朝着马路另一面驶去。

陈晓天忙踩响摩托跟了上去。

因为刘心兰与金局都认得陈晓天,陈晓天不敢开得太近,只得远远地看着。只见前面的小车在一座酒店前停了下来,刘心兰与金局双双走进了酒店里,陈晓天待他们进去后,将摩托车停在停车场,快速地跟了进去,远远看见刘心兰与金局在餐厅室的吃饭,陈晓天没有进去,只是远远看着。他们这顿饭大约吃了半个小时,两人一前一后走了出来。陈晓天忙到了根石柱后躲起来,只见刘心兰与金局走向前台,像是在开房,一会儿,双双走进了电梯。

他妈的!难道那畜生想跟兰姐……陈晓天怒不可遏,跑到前面,气喘吁吁地问:“小姐,刚才那两个人是在哪一房间?”前台小姐看了看晓天,为难地说:“这是客人xx,我们不能说。”陈晓天急道:“拜托你了,刚才那女孩子是我女朋友,我……他们……”陈晓天急得团团转,手足无措地说:“小姐,我很爱我的女朋友,我不能失去她,现在她跟那个男人上去了,我不知道他们会发生什么,请你……告诉我好吗?或许你这一片善心,能给我一生的幸福。”

另一名前台小姐是个十xx岁的姑娘,她见陈晓天说得情真意切,情不自禁地说道:“他们在5016房间,你快去吧。”

陈晓天大喜,朝那前台看了一眼,说了声谢谢,便掉头急急地朝电梯口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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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7.第186章

[第1章 正文]

第187节 第186章

陈晓天来到电梯口,等着电梯打开,但等了半天电梯依然毫无反应,陈晓天焦急地回头朝那两名前台看了一眼,其中一名前台上前按了一下上升的搂钮说:“等会儿欠进去后按一下5。”陈晓天连声说谢,感激地看了眼这名前台,只见她穿着一身笔直的工作服,干净整洁、清秀丽人,情不自禁地想道,这姑娘好漂亮啊,要是能做我女朋友的话……

这时,电梯口开了,只见从里面走出几个人来,待他们一出来后,陈晓天迫不及待地跳了进去,前台小姐见陈晓天站在那儿干等,便跳进去给他按了上升的键,问:“你第一次坐电梯啊?”陈晓天说:“是啊,我是从农村来的,谢谢啊。”

前台小姐嘿嘿笑了两声便跳了出去,电梯口也关上了,陈晓天看了看前面的那一排数字,想起前台小姐的话,按了5字键,电梯一动便朝上升,陈晓天像是坐上了飞机,有点不适应,突然只觉得身子又一沉,电梯口打开了,陈晓天忙冲了出去。

一路狂飙,来到5016号房前,陈晓天正想踢门,突然想,这样昌失地进去恐怕不太好,兰姐还会怪我,便来到一个转弯处拿出手机给李艳茹打了电话,说:“茹姐,帮个忙,等会儿我发给你一个手机号,那是姓金的那畜生的,他现在和兰姐到一个离间里去了,我担心那畜生会对兰姐乱来,等会儿你打个电话给他,不管你用什么办法,要把他骗出房来,明白吗?”

李艳茹一听即懂,说:“明白,我说在楼下等他,叫他下来。对了,你那里是在酒店吗?什么名字?”陈晓天说:“好像是在德天酒店。”李艳茹说:“行,你把号码发过来,我把上给他打过去。”

挂了手机后,陈晓天将金局的号码发了过去,便在转弯处紧紧看着5016号门,想着金局会对刘心兰下手,心急如焚。良久,仿佛过了一个世纪,终于看见那房门被打开,只见金局走了出来,弄了弄领带,大步朝电梯口走去。待他进了电梯后,陈晓天忙跑到5016号门前,忙不迭去敲门,一会儿,房门便开了,刘心兰看见外面站着的是陈晓天后,惊讶得半天没回过神来,陈晓天却一头钻了进去,刘心兰忙把门关了,追进来问:“晓天,你怎么来了?”陈晓天说:“我不放心你,那畜生刚才被我骗出去了,他一会儿就进来,我不多说了,我先躲起来,等一会儿他要是敢对你乱来,我打断他的狗腿!”

刘心兰忙叫道:“晓天,你怎么这么冲动呢?我这次约他出来,自然有我的道理,你快走,不然让他发现你在这儿,这事一定又被你搞浑了,那我们村以后就永远不会有电了!”

陈晓天坚定地说:“不行,我绝不能让姓金的那畜生欺负你。”刘心兰长长地叹了一声,极不耐烦地说:“晓天!怎么跟你说不明白呢?他怎么会欺负我?我这么大人了还会让他欺负?你快走1”说罢便去推陈晓天,陈晓天一头跳进了洗手间,说:“我在这里躲起来,要是你们没事就好,若有事,我绝不会罢休!”

刘心兰正要进洗手间将陈晓天拖出来,忽然外面传来敲门的声音,刘心兰一惊,忙对陈晓说:“别做声!”陈晓天轻声说:“知道。”刘心兰无奈地摇了摇头,伸手朝陈晓天指了指,说道:“你呀——真没办法!”说罢整了整衣服便去开门。

打开门,只见金局一脸愤怒,刘心兰明知故问:“谁呀?”金局说:“不知道,放我鸽子。”刘心兰哦了一声,说:“只怕是你的情人吧。”金局一脸无辜地说:“我哪有什么情人啊。”刘心兰笑道:“谁知道你呢?对了,我们村高压电的事,到底怎么样呢?”金局嗯了一声,若有所思,说:“这个我还得考察考察,你们山村偏远,地势又高,有很多因素要考虑到。”刘心兰问:“这个你们得考察多久?”金局倒了一杯开水,递给刘心兰说:“说不准。”

刘心兰接过开水,看了看,说:“我不渴,你喝。”金局说:“我倒给你喝的,你不喝不行,至少得给我这个面子啊。”刘心兰便轻轻抿了一口,只见金局坐到了床上,说:“这样吧,我先休息一下,下午上班后我去局里开个会,跟大家商量商量,要是可以,马上动工,要是不行,我也没办法。”

刘心兰皱着眉说:“你是局长,一局之主,这不都是你说得算吗?”

“哪里呀?”金局边脱衣边说:“我这个局长是个挂名,实权掌握在别人手中呢。好了,不说这个了,这个事,你放心,我会尽力去办——呃,你要休息一下吗?”

不言而喻,金局在要挟刘心兰陪他睡了,陈晓天哼不得跳上去将姓金的给废了。

刘心兰下意识地朝洗手间看了一眼,微笑着说:“不了,没有午睡的习惯。你休息吧,我在这儿坐着。”

金局说:“来床上坐,来。”说罢站起身去拉刘心兰的手,刘心兰下意识退了一步,说:“这样……不好吧。”

“没什么不好,”金局说得非常轻松,“心兰,你知道,我对你一见钟情,要是你答应做我女朋友,你们村的事,那就是我自己的事,就算你们村架不了高压电,我也会竭尽全力去架,你说是不是?”

刘心兰面带难色地说:“谢谢你对我的厚爱,只是,我已经有男朋友了呀,我这样若答应你,只怕,对不起我的男友……”

“他是谁?比得过我吗?”金局望着刘心兰,伸手抱住她说:“先不管那么多了,来,我们休息休息,下午我就去局里跟你提你们村架高压电的事。”

“金局!”刘心兰急忙叫道:“你是有身份的人,请你自重。”说罢用力去推金局,却被金局一把推到了床上,金局边脱领带边说:“心兰,我就直跟你说吧,今个儿,答应我就行,不答应我也得答应我,不然,你们村就永远架不起高压电!”说罢便扑到刘心兰身上,抱着刘心兰去强吻。

陈晓天怒不可遏,霍地跳了出来,抓起金局的头狠狠一拳朝他头上打去,金局万没想到后面会出现一个人,猝不及防,顿时被陈晓天一拳打倒在地。他睁开眼睛,当看清打他的人是陈晓天时,勃然大怒,跳起来指着陈晓天骂道:“你敢打我,我将你关起来!”陈晓天不由分说又一拳打向金局,金局闷哼一声再次被陈晓天打倒在地,陈晓天跳上去踩在金局头上,恶狠狠地道:“姓金的,你这畜生倚权欺人,一手遮天,我告诉你,刚才你跟兰姐的对话我全录了下来,也给你们拍照了,你要是不给我们村架起高压电,我就将这事曝光,你就等着下台吧!”说罢朝着金局狠狠踢了一脚。

刘心兰忙上前抓住陈晓天,急急叫道:“晓天,别踢了!”金局也忙从地上跳了起来,指着陈晓天说:“你小子,敢打官员,等着坐牢吧!别说给你们村架高压电,我告诉你,现在你们跪在我面前,我也不会答应你们!”

陈晓天哼道:“你刚才对兰姐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我要是不答应我们,我就把我拍下的发到网上去……”

“哈哈……”金局大笑了起来,毫不在意地说:“你发吧,发到全世界去,这有什么的?你以为你这样就能搞坏我的名声,逼我下台?你做梦吧!你以为你算老几?我告诉你,我现在就可以叫来公安将你抓进牢里,要你永远出不来!”

陈晓天霍地冲了上去,挥拳朝金局打去,金局这回有了防备,赶紧跳了开去,陈晓天一脚踢在金局后背,金局顿时踢倒在地,成了一个货真价实的狗啃屎。陈晓天正想跳上去狠踩,刘心兰忙跳上去抓住陈晓天:“晓天,你给我住手!”

陈晓天指着金局怒气冲冲地骂道:“这畜生想要对你无礼。”

“这是我的事,跟你没关!”刘心兰气呼呼地叫道:“你再这样鲁莽胡闹,我以后就再子不理你了!”

陈晓天哼了一声偏过脸去。刘心兰忙去扶金局,急急地问:“金局,你没事吧?”金局站了起来,一把将刘心兰推开了,气急败坏地叫道:“滚,你俩都给我滚,以后再也不要来见我!”

“金局……”刘心兰还要说什么,却见金局拿起了手机,打了一个电话说:“是小周吧,你现有带几个人来德天酒店,这里有个歹徒袭击我……”

陈晓天一把将手机抢了过来,狠狠丢了出去,伸手又要朝金局打去,却被刘心兰拉住了,刘心兰说:“晓天,我们走!”

金局叫道:“有种你们别走!”刘心兰却拖着陈晓天朝门口走去。陈晓天半推半就跟刘心兰走出了房门,两人速速乘电梯下了楼,出了酒店,刘心兰说:“我们先回旅店。”

陈晓天来到停车场,开出摩托车,刘心兰跳了上去后,陈晓天将摩托车开到我们所住的旅店下,上了楼后,双双朝楼上走去。

一进房间,刘心兰便说道:“晓天,不是我说你,你真的太爱胡闹了!”

“是那畜生要非礼你,”陈晓天毫不认错,理直气壮地说:“他要是有礼,我也会对他有礼。他要是欺负你,我也绝不会轻饶他!”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刘心兰望着陈晓天问:“他是谁?你又是谁?民不跟官斗,你不明白吗?”

陈晓天哼道:“官又怎样?难道就可以仗势欺人,胡作为非,可以欺负我们这些老百姓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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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8.第187章

[第1章 正文]

第188节 第187章

刘心兰觉得没法跟陈晓天沟通了,她很后悔带陈晓天一起来,本以为带着陈晓天,陈晓天会知道利害关系,会因那晚打了金局而向金局认错,没想到他变本加厉,这一次再次出手伤人,而金局也发了狠话,以后村里要架压电,恐怕遥遥无期,如非这个金局真如陈晓天所说,逼他下台。

陈晓天见刘心兰生气了,极无辜地也坐在床上,望着刘心兰问:“兰姐,怎么了?真的生气了?”刘心兰哼地一声偏过身去,陈晓天柔声说:“兰姐,你别生气了,我这样不也是为了你吗?你想想,若你心爱的人被另一个人给那个了,你心里会是什么滋味?”

“心爱的人?”刘心兰惊讶地看着陈晓天,眼睛睁得老大,“我是你心爱的人?”

陈晓天怔了怔,没想到一时口快将心中的鬼话说了出来,便硬着头皮说:“是,你是我最心爱的……女人。”陈晓天这话一说出口,感觉自己的脸就红了。他这小子的心中,哪存在着什么最心爱的女人?只要是女人,稍有姿色,他就喜欢,他一旦喜欢,就不许别的男人去碰,谁碰就跟谁急,管对方是天王老子还是地狱鬼魃。

而刘心兰显然被陈晓天的真诚告白给懵住了,半天才说:“我是你姐……”陈晓天脱口而出:“又不是亲姐。”刘心兰说:“可……可我只把你当弟弟。”陈晓天伸手摸了摸头说:“当弟弟就当弟弟吧,反正我是喜欢你的,我绝不允许别的男人欺负你。”

刘心兰虽然是见过大风大浪的江湖女子,可对于陈晓天这一番话,确实感动不已,她的身子动了动,幽幽地问:“晓天,我哪里好?你喜欢我哪里?”陈晓天说:“你哪里都好,我哪里都喜欢。”刘心兰一时有些手足无措了,她笑了笑,说:“晓天,你别开玩笑了。”陈晓天说:“我没开玩笑啊。”

刘心兰觉得不能跟陈晓天再这样扯下去了,不然会越扯越远,两人也越来会越难堪,便站起身说:“不早了,我们去吃饭吧。”陈晓天忙站起来说:“我怕会碰到那畜生,要不这样吧,我下去打份快餐上来吃。”刘心兰这时也觉得有些累,便说:“好,你慢点,不用急,若真的遇到金局了,也好话好说,不要跟他动手。”

陈晓天应了一声,便打开门朝楼下走去了。

来到一家餐厅,陈晓天叫了两份快餐,没想到这时吃饭的人多,半天了那两份菜还没上来,陈晓天极不耐烦地叫道:“老板,我的菜呢?”老板忙说产:“请等等,马上好了。”陈晓天来室冰柜前拿了一瓶冰啤和一瓶汽水,这时菜终于出来了,老板也熟练地将饭菜打包好,陈晓天付过钱后提着饭菜与酒、水朝旅馆进进走去。

进得房间后,只见刘心兰躺在床上睡着了。陈晓天没有打扰刘心兰,轻轻地将东西放在桌上,回头见刘心兰躺在那儿,只见她身子微侧,秀目紧闭,呼吸均匀,那丰满的胸部随着呼吸也一起一伏,而刘心兰双腿修长,这时也紧靠在一起,更让人忍不住去扳开,在她双腿间那幽静之处探个究竟……

陈晓天情不自禁走了上去,来到床上,轻轻抱着刘心兰,去吻刘心兰的嘴唇。刘心兰睁开了眼睛,当看到陈晓天近在眼前时,吃了一惊,忙去陈晓天,叫道:“晓天,你干什么?”陈晓天抱着刘心兰,柔声说:“兰姐,我喜欢你,你太美了,我忍不住想亲你。”

因为先前跟陈晓天在草地上有过一次,这一次,刘心兰不再做过多的反抗,她望着陈晓天,一声不响。陈晓天伸手抱住了刘心兰,刘心兰犹豫了片刻,也伸手朝陈晓天抱来。

两人紧紧相拥着,感受着彼此的身体,感受着从对方身体里传来的刺激与深情,刘心兰双手轻轻抚摸着陈晓天粗壮的胳膊,慢慢地滑到他高高鼓起的胸口。一股热流涌来,刘心兰鼻尖渗出细密的汗滴,她整个人已经陶醉了, 多么美妙的感觉啊,她轻轻呢喃着,“晓天你知道吗?其实我也很喜欢你,小时候你就很可爱,天不怕地不怕,长大后,你变成大男人了,胆子更大了,像个真正的男子汉了,可是,你做事还是太冲动了。”

陈晓天说:“兰姐,其实,我也是因为太担心你才这么做,要是一般的人我才不会管她呢。”陈晓天边说边紧紧盯着刘心兰,只见刘心兰包围的头发披在肩上,精致的五官,犹如一朵美丽的百合花,百看不厌。特别是那一双黑白分明水汪汪的眼睛,像天上的星星闪耀明亮,那里仿佛是他要去探索的快乐源泉……

这时,一股清香扑鼻而来,这时刘心兰身上特有的体香,陈晓天颤抖着双手,看着刘心兰晶亮的美眸,边用手摩擦着刘心兰晕红的俏脸,边细细的品味着这让他疯狂的清香味道。

两人就就这样紧紧的拥抱在一起,两人默不作声的享受着宁静的爱意,心中均是感到十分甜蜜。

“兰姐,你好美!” 陈晓天捧着刘心兰的白皙脸蛋,由衷的夸奖着这个让他由心底喜欢的女人。刘心兰的脸蛋滑腻而娇嫩,让陈晓天不由得动情万分。

四只眼睛深情对望,陈晓天嘴角动了动,低头把嘴唇凑到了刘心兰的嘴唇上。在陈晓天滚烫的嘴唇碰到她的嘴的时候,刘心兰也是如同触电一般的颤抖了一下……四片嘴唇结合在一起。两人心内颤抖着,体验着这种热血沸腾的感觉。

良久,陈晓天撬开了刘心兰的嘴唇,舌头伸进了她的嘴里猛烈的翻腾着,搅拌着。两颗火热的心融合在一起,把刘心兰的香舌裹住,陈晓天肆意的吸着香甜的津液。

慢慢地,陈晓天的手滑动到刘心兰的胸前,将那乳白色的纽扣戒掉,他的嘴继续沿著粉颈亲吻下来,最终滑落到她那丰润坚挺的胸前,隔著一层单薄的内衣,轻咬著她的胸,仿佛这是一只甘甜可口的苹果,正等着陈晓天去轻咬。

刘心兰小脸变得通红,娇躯也在微微颤抖,而陈晓天的另外一只大手从她的湿润花瓣处移走,抓住她的领口将睡衣扯开,顿时,那如白玉般丰润细致的双峰,像两只小白兔,欢快地弹跳出来展现在陈晓天面前。

陈晓天一边吸吮着刘心兰粉红的乳晕,大手一边游走,将她身上的衣物褪尽,翻身而起,刘心兰将陈晓天压在身下,整个身体就伏在他的身上,将滚烫的身体,在他的怀里轻轻的摩擦,轻轻地蠕动。

陈晓天一手摸著刘心兰粉嫩的臀部,一手轻揉着刘心兰的一只玉峰,胸前也充分感受着丰满双峰摩擦的感觉。

热吻一番,陈晓天抱住刘心兰的后背,让两人的身体死死相结合,刘心兰在陈晓天腿间上下摇摆著,那胸前的双峰也上下甩摆,发出了动人的波浪,而那声声浪荡的娇喘,则让陈晓天变得更加疯狂,于是抱着她的腰,让她保持悬空的姿势,他则运动起来,将她带到了人生的巅峰,徜徉在无限的快感中。

不过过了多久,陈晓天终于停了下来,他依然深情地望着刘心兰,刘心兰原本白皙的脸蛋,变得红通通的,周身也酸了,但却有一种幸福的味道,在彼此的心间传递,两人依然相拥着不愿分离。

终于,陈晓天感觉到热了,他轻轻推开刘心兰说:“兰姐,我们去洗个澡,好吗?”刘心兰感觉有点累,说:“你先去吧。”说罢双手张开仰面躺在床上。陈晓天去浴室洗了个澡,回来时,只见刘心兰已从床上站了起来,她朝陈晓天微微笑了笑,飞快地闪进了浴室里。

当刘心兰从浴室里出来时,沉身散发着一股迷人的清香,陈晓天这金钢不倒不驱不由又能有了反应,又想抱着刘心兰来一回,刘心兰却将他推开了,秀眉紧蹙说:“刚才我想过了,我们既然来了,绝不能空手而归,我们得想办法让金局答应我们。”

陈晓天想了想,说:“我们可以去找其他的人啊,我就是相信整个局里就那姓金的一个领导!”刘心兰说:“他是局长,一局之长啊。”“那又怎样?”陈晓天说:“美国总统去打别的国家还要经过几个老人家同意呢,难道这姓金的畜生比美国总统还厉害?”

刘心兰说:“这两个哪跟哪,怎能相提并论啊?况且,对那局里的人,我俩一个也不认识。”

“我上访!”陈晓天叫道:“现在不是流行上坊么?这畜生要是非得将我们逼在黑暗的角落里,我就去找中央领导!砍了他的脑壳!”

刘心兰觉得有点好笑,坐在床上慢条斯理地说:“这有些事没有你想得那么简单的。你最好现实点。”

突然,手机响了,陈晓天一看是李艳茹打来的,李艳茹说:“晓天,我将我们村的事跟黑熊说了,他说他有个朋友是个大人物,或许可以帮我们。”

“大人物?”陈晓天问:“什么大人物啊?”

李艳茹说:“这个黑熊没说,也不便说,他说这个大人物比那个局长还厉害,只要他开口,那个局长绝不敢提二字。”

“真的?”陈晓天喜出望外,连声说:“那我们现在就去找那个大人物。”

李艳茹说:“要不你先过我们这边来吧,我下午请个假,我们叫黑熊带我们一起去见那个大人物。”

陈晓天说好,挂了手机后,将李艳茹的话跟刘心兰说了,刘心兰亦很惊喜,说:“真是太好了,这干什么事还得有熟人有关系,而且还有硬后台,只要这个大人物够硬够大,也愿意帮我们的话,我相信我们村时架高压电,那是迟早的事!”陈晓天兴奋地说:“是啊,我就不信这世上没人压得过那金畜生了,走,我们现在就去茹姐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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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9.第188章

[第1章 正文]

第189节 第188章

陈晓天与刘心兰来到李艳茹所在的租房下,陈晓天打了李艳茹的手机,一会儿,李艳茹下楼来了,刘心兰一看到李艳茹便叫道:“茹姐。”

李艳茹看到刘心兰时,吃了一惊,张开双手朝刘心兰抱了来,喜道:“心兰,好久没看到你了,没想到会在这儿看到你。”刘心兰也说:“是啊是啊,好久不见了。”

三人上得楼来,陈晓天见这租房里多了一台饮水机一台冰箱,不由赞道:“茹姐,你这儿搞得不错啊,有滋有色。”李艳茹边倒水边笑道:“都是黑熊买的。”陈晓天说:“看来这个大个儿不错。”李艳茹笑了笑,不置可否。

陈晓天接过李艳茹递过来的水边喝边问:“茹姐,为什么你不搬到大个儿那里去住呢,你一个人租这么大的房子,一个月房租要那么多,浪费了。”

李艳茹说:“我不习惯去他那儿,在这儿虽然一个月要交房租,但我感觉挺好的。”

陈晓天与刘心兰相视一笑,双双对李艳茹不由多了一份羡慕。陈晓天问:“大个呢?去哪了?”李艳茹说:“出去办事还没回来呢,对了,晓天心兰,你们吃饭没?”陈晓天与刘心兰忙说吃了。李艳茹说:“黑熊说恐怕要晚上才能请那个大人物出来,下午还有这么长时间,心兰,要不我们出去逛逛?”

刘心兰因为村里架高压电的事,烦恼重重,哪还有心情去逛街?但因李艳茹相约,而这次来又有求于李艳茹,出于礼貌便勉强应道:“好的。”他看向陈晓天问:“晓天,逛街你去不去?”陈晓天说:“我一个大男人逛什么街了?你们去吧。”刘心兰说:“那你一个人在家玩吧。”陈晓天说主:“我也出去兜兜风。”

来到外面,陈晓天开着摩托一路狂奔,迎风吹来,分外惬意,暗想,去找谁好呢?找林夕?可上次来给她带来很大麻烦,都不好意思去找她了。那找谁好呢?突然,陈晓天想起了黄裙女子,那房子也不知道她还在不在守着,哈哈,若她还在,说不定可以在她那儿过夜呢。陈晓天顿时兴趣盎然,将摩托车杀到了那幢楼下。

因为外面大门是用密码可以上去的,按了密码,大门应声而开,上得楼去,见房门钥匙还没换,而由里面关着,想必里面有人,难道黄丫头睡在我房间里的?我进去给她一个惊喜,想到这儿,便拿出钥匙打开了门。

轻轻地推开门,果然看见床上躺着一个人,原来她在睡觉,懒鬼,白天睡觉,晚上干什么去了?陈晓天轻轻地将门关好,蹑手蹑脚地来到床前,见黄裙女子趴在床上睡的,穿着睡裙,而睡裙这时被翻了上去,露出下面的一条小内内,陈晓天不由雄性大发,长时间没跟黄丫头那个了,择日不如撞日,今天是个大好机会,谁叫你没穿衣服呢?只见她全身白皙,身材迷人,实在妩媚多姿,陈晓天飞快地将全身脱了个精光,悄悄来到床上,黄裙女子显然睡有沉,陈晓天慢慢地将她的内内脱了,趴在黄裙女子背上,从后面试探着进去。

因为这种事做得多了,陈晓天简直就是轻车熟路,呼地一声便进入了黄裙女子的身体里,黄裙女子猛地从梦中惊醒,啊地一声要跳起来,陈晓天却紧紧地压住了她,故意跟她捣鬼,沉声道:“别动,不然杀了你!”说罢拿起被窝盖住了黄裙女子的头。黄裙女子大惊失色,不断挣扎,陈晓天却将她压得死死地,哈哈地想,这黄丫头一定以为我是贼来入室强奸她了,待她知道是我,哈哈……爽死了!

压着黄裙女子,陈晓天便是一阵猛烈地冲刺,黄裙女子拼命挣扎,陈晓天见她反应这么强烈,担心吓坏她,便将被窝从她头上取了下来,而黄裙女子已愤怒地转过地身来,瞪着陈晓天叫道:“放开我!”

一看到她的面容,陈晓天大吃一惊,惊道:“你是谁?”

原来这床上躺着的并不是黄裙女子。床上的女子一把将陈晓天推开了,跳到床头拿起被窝挡在胸前,惊恐地叫道:“你……你别过来。”

陈晓天也给怔住了,他忙跳下床,边穿衣边说:“对不起,我以为你是小黄,我……我搞错了,真的对不起。”

那女子不经意朝陈晓天的胯下望了一眼,见他那儿雄姿勃勃,大得惊人,不由睁大了眼睛,赶紧将眼睛移开,紧张地问:‘你……你是谁?”

陈晓天说:“这房子是我租的,你怎么会住在这里面?”

那女子这时才恍然大悟,支支吾吾地说:“是……是我表姐叫我住来的。她跟我说起过你。你……你怎么突然来了,门也不敲?”

陈晓天说:“我以为是你表姐住在这里面。我……真的不好意思啊。”

那女子撇了撇嘴,一言不发。陈晓天穿好了衣服问:“你叫什么名字?”那女子答道:“周小丽。”陈晓天哦了一声,说:“小丽,刚才真的是误会……”

“误会?”周小丽哭似地说:“你那样对我,我……我要报警!”陈晓天忙说道:“别别……除了报警,你要我干什么都行,要是我早知道是你,我绝对不会这么做的。”

而周小丽刚才在梦中被陈晓天撞醒,搞得下面又痛又痒,这时更是难受得要死,他看了看陈晓天,见陈晓天长得一表人才,相貌堂堂,便问:“你跟我表姐是什么关系?”陈晓天说:“朋友。”周小丽哦了一声,问:“你不是她男朋友吗?”陈晓天笑了笑,说:“她不愿意。”周小丽哦了一声,说:“刚才我们……发生了那种事,我……我无脸见人了。”

陈晓天极无奈地说:“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那有什么办法呢?要不你来打我,只要能帮你解恨,你干什么都行。”周小丽想了想,说:“那你坐在那儿,闭着眼睛让我咬一口。”

陈晓天果然坐到床上,闭上了眼睛。周小丽慢慢爬了过来,抓起陈晓天的手背狠狠咬了一口,陈晓天啊地一声惨叫,睁大眼睛瞪着周小丽叫道:“你真的咬我?”

周小丽嘿嘿笑道:“谁叫你那样对我的,我这次咬得轻了,你要是再那样对我,我就会咬得更重一些。”陈晓天哦了一声,突然想到,再那样对我……难道有希望?当下伸出手来放到周小丽面前说:“来,咬我?”

周小丽将脸偏过一旁,说:“不咬了。”陈晓天说:“你不咬可别后悔哟。”周小丽问:“后悔什么?”陈晓天猛地跳上去抱住了周小丽,说:“我又来啦!”说罢便朝周小丽吻去。周小丽忙用力去推陈晓天,奈何被陈晓天紧紧压住了,一时动弹不得,他稍反抗了一会儿,便将手放了下来,并伸出舌头主动迎合陈晓天。

因为是在自己房间里,周小丽穿得无比随意,身上一件白花边蕾丝的丝质睡裙,宽松地覆盖住她诱人的妩媚娇躯。胸口被丰满的双峰撑得高高的,从缝隙处能见到里面的黑色薄纱镂空胸罩,艰难地兜住两团硕大粉肉。睡裙下半身短得出奇,只堪堪包裹住她圆润的翘臀,白粉粉的大腿毫不吝啬地露在外,泛着象牙般莹润的光泽。

陈晓天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瞟向周小丽那大腿中间的缝隙处,撩人的春意在那里荡漾,竟隐隐约约的,几丝黑草映入眼帘……

见陈晓天这样望着自己,周小丽羞涩地问:“你这样看着我干什么?”

陈晓天情不自禁地赞道:“你真漂亮。”

“是么?我真的漂亮么……”

“漂亮……”陈晓天吞了吞口水,感觉自己的小弟弟已经完全雄赳赳气昂昂了,没想到自己运气这么了,一来到这里就碰到这么一个美人儿,而且跟自己毫不生份。

周小丽闭上秀目,似乎在等待着陈晓天的下一步。陈晓天的一只手缓缓将周小丽的睡裙脱了,露出白嫩的胸部肌肤,将她的一双美腿微微拉开一些,让腿根处的朦胧美感清晰了几分。

陈晓天惊叹不已,这周小丽真不排忧解难是一等一的美人,妩媚迷人不说,身段更是熟透的桃子。此刻的周小丽如同吐露芬芳的红玫瑰,甜美的花汁令人头晕目眩。

周小丽虽然早有了充分的心理准备,但此刻被陈晓天毫不掩饰的放肆目光打量,还是脸红心跳起来,难得地露出几分羞涩,“你……你想做什么?”

陈晓天缓缓凑近周小丽那晶莹漂亮的小耳坠,在那块嫩嫩的粉肉上用牙齿轻轻一咬…

良久,陈晓天才在周小丽身上停下来,周小丽似乎意犹未尽,紧紧抱住陈晓天,一只手轻柔地在陈晓天的胸前抚摸着,问:“你叫什么名字啊?”陈晓天说:“我叫陈晓天。”

“哦,”周小丽微微笑道:“我叫周小丽。”

“我知道,”陈晓天:“刚才你已经说过了。对了,你表姐呢?”

周小丽说“她上班去了。你找她有什么事啊?”陈晓天说:“没事,就是想过来看看她,看完就走。”

周小丽说:“是睡完就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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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第189章

[第1章 正文]

第190节 第189章

陈晓天担心黄裙女子回来看见他跟周小丽在一起发生了关系,到时恐怕会很尴尬,借故早早离开了那儿,在临走时,周小丽问了陈晓天的手机号码,看来这丫头也是个很留恋陈晓天的人,这人桃花运来了,真是挡也挡不住啊。

回到李艳茹出租屋下面,见李艳茹与刘心兰刚刚逛街回来,两人大包小包提着,显然今天是大购物。李艳茹老远看到了陈晓天,对刘心兰说:“晓天这家伙,不知刚才又去哪鬼混了。”刘心兰笑道:“他在这儿能去哪鬼混啊?”李艳茹说:“他这里朋友多得很,特别是女朋友。”刘心兰哦了一声,心中不由掠过一丝忧伤。

待到了面前,李艳茹对陈晓天说:“黑熊打电话来了,他马上会回来。”陈晓天哦了一声,今天连来了两次大运动,他已经感觉身体不支了,暗想,看来以后还是少搞点,这样下去吃不消,到时恐怕对身体无益,老了会吃尽苦头。李艳茹见陈晓天无精打采的样子,便关切地问:“你怎么啦?”陈晓天笑了笑说:“没什么啊。”刘心兰问:“不会是为了架高压电的事而担忧吧?”陈晓天连声说是啊是啊,边说边往楼上走,生怕让刘心兰看到他的脸现在已经很红了。

上了楼,刚坐下,便听到了按门声,李艳茹打开门,只见黑熊走了进来,朝陈晓天叫道:“小子,你来了。”陈晓天朝他嘿嘿笑了笑,说道:“你老真是日理万机啊。”黑熊也笑了,说:“哪里哪里。”他看到了刘心兰,问:“这位是?”李艳茹忙说:“是心兰,我妹妹。”黑熊伸手跟刘心兰握了握手,相互客套了说了一句。黑熊便直接进入主题,说:“我已经了大人物今晚去吃饭,到时我们大家都去。”

陈晓天好奇地问:“那大人物到底是什么来路?”黑熊神秘兮兮地说:“不可说,实在不可说。”陈晓天嘀咕道:“莫非是县长?”黑熊哈哈笑道:“怎么会,我哪有那么大的面子?”

当晚七点钟的时候,黑熊开车带着陈晓天等人来到一家酒店里,进了一间包厢,点好了菜,大约等了十来分钟,只见一名身材微胖年约五十岁的男人走了进来,他气宇轩昂头发向个梳着,双目炯炯有神,不怒自威。黑熊一看到他忙迎了出去,伸出双手朝那男人握手道:“顾老,你来了。”这被称位顾老的人点了点头,陈晓天、刘心兰与李艳茹见黑熊这么讲究,知道这位顾老不简单,便也齐站了起来,顾老伸手摆了摆,说:“不用站,不用站,都坐下。”

坐下后,黑熊介绍说:“这位是顾老。大家说顾老即可。”并向顾老依依介绍了陈晓天、刘心兰与李艳茹。顾老点了点头,见刘心兰较成熟稳重,便对她说:“这事是什么情况,你们来说说。”

陈晓天正要抢先说,刘心兰忙暗暗碰了碰他,说道:“顾老,是这样的,我们村叫桃花村,离城里有三四十里路程,世世代代生活在没车没电的落后山村里,今年在政府的扶贫帮困下,在村长与乡亲们的努力下,我们终于修了路,如今,我们村里住着四五十户人家,我们希望家家户户能像城里人家一样也有高压电,与我们相邻的一个村子通电已经两年,那村的村长说,只要电局同意,我们可以从他们那儿将高压电连过来,因此,我们村的村长与村支书请来了隔壁村的村长与电力局的局长去我们村考察了一番,电力局的金局刚到我们村时,对村长与村支书说我们村完全可以通电,但第二天,他就说不行,而且这一次,我跟晓天兄弟来找他,他竟然……”刘心兰说到这儿,没有再说下去了。

顾老一直安静地听着,见刘心兰没说了,便问:“金局说你们村不能通电,有没有说是为什么?”

“这个我来说!”陈晓天抢先说道:“这畜……这金局,先前说得好好地,说我们村完全是可以通电的,可是,第二天他又说不通知了,这全怪兰姐。”

“哦?”顾老饶有兴趣问:“这话怎么说?”

李艳茹与黑熊亦睁大了惊讶的眼睛,陈晓天说:“当然,这更怪我。那一天,金局在村支书家里吃饭,想必是酒喝多了,将兰姐叫了出去,说要兰姐做他女朋友,兰姐没答应,他就相对兰姐乱来,被我碰到了,我打了他。第二天,他说回去了,还扬言我们村若能通电,就将他的名字倒过来写。兰姐为了我们全村,特地叫上我一同去了隔壁村追赶金局,想当面向他道歉,希望他能回心转意,但他已回局里了。于是,今天我与兰姐天没亮就出发了,两人来到了城里,好不容易找到了金局,他明明在上班,却说在外面出差,让我们等他晚上回来再说。后来兰姐一个人去找他,他终于瑞身了,但将兰姐叫到了宾馆,开了一间房,要挟兰姐,要兰姐跟他……这个我开不了口,就是那个无耻的要求,相信大家都明白,我因为担心兰姐,一直跟着他们,见他这样对兰姐,心中气不过,又打了他,现在,我们彻底得罪了他,他是不可能再给我们村通电了,所以才请顾老您……希望您能帮帮我们。”

顾老点了点头,从刘心兰与陈晓天的话中他总算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他严肃地说:“这件事,是大事,我会着重去处理的。你们放心,这件事,我一定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答复!”

刘心兰与陈晓天连声感谢。

饭后,陈晓天、刘心兰、李艳茹与黑熊回到李艳茹的出租房里,黑熊对陈晓天与刘心兰说:“你们放心,这个顾老是个好同志,好党员,也是个好干部,他既然答应了你们,一定会用心去处理这件事的,你们就等着好消息吧。”

陈晓天与刘心兰都很高兴。

第二天一大早,两人就踏上了回家的路程,到家时,差不多十一点钟了,陈晓天见陈老头不在家,想必是与文秀采药去了,便打开门休息了片刻,烧火做饭,做好没多久,陈老头便与文秀回来了。文秀一看到陈晓天便向他问起有关高压电的事情,陈晓天事情简单地说了一遍,文秀将金局骂了一通,对顾老自然是赞不绝口,陈晓天趁机说道:“现在知道那个姓金的畜生是什么东西了吧?先前我说了,你还说我的不是,哼!”

文秀知道陈晓天这次抓住她的把柄了,若让他一直这样说下去,定会让他说个没完没了,便退了一步说:“好啦,我错了,是你对,行了吧。”陈晓天哼道:“知道认错就好。”

三人边吃饭边海阔天空说了一些,陈老头说:“现在村里有好几个有来问我收草药的事,恐怕到时我们会忙不过来,以后我就在家里了,上山采药就交给你俩了。”

陈晓天说:“行,老头,你就在家收收药就好了,这上山的累活儿,交给我们年轻人,况且,我和文秀两个人在一起更好,你去了,反而是个灯泡。”

“你说什么呢!”文秀白了陈晓天一眼,没好气地说:“你说话试着点,不要乱说,小心我用针连上你的嘴巴!”陈晓天嘿嘿笑了两声说:“下午我俩去挖野天麻。”文秀皱着眉头说:“你不是说那儿挺远吗?”陈晓天说:“是啊,来回恐怕要一个多小时。”文秀说:“既然这么远,我们索性就早上去,中午呢,就带一点饭去,在那儿安心地挖一天,你觉得怎么样?”陈晓天连声说好,然后问:“下午我们去干嘛呢?”文秀说:“下午我想休息一下,这几天感觉有点累。”陈晓天在文秀耳边轻声问:“来大姨妈了么?”

“靠!”文秀狠狠地朝陈晓天推了一把,顿时将陈晓天推倒在地,陈晓天骂道:“来了就来了呗,推我干吗?”

文秀回去后,陈晓天躺在凉席上休息了一阵,起来后,伸了一个懒腰,对陈老头说:“老头,我去村里转转吧,看有谁要去采药的,我先给他们上上课。”陈老头知道陈晓天不上山采药在家绝对是呆不住的,便说:“行,你把你那张清单拿上,先跟他们说好药材的价格。”陈晓天便回到屋里抄了一张价格表,兴致勃勃地出发了。

先到上院,陈晓天隔家隔户去问了,有好些人见草药价格挺高,都动了心,皆跃跃欲试,而且他们从文秀、小莲等人的口中得知这些草药可以卖钱,早就想去采了,这回陈晓天亲自来他们家里说,更是精神抖擞,恨不得马上去山上采几背篓回来马上去陈晓天那儿换钱。

经过文玉溪家时,陈晓天故意饶了一具弯子,不要让她看见,不料还是被文玉溪撞见了,她一看到陈晓天便叫道:“晓天哥!”陈晓天故作轻松笑呵呵地走了过去,问:“溪丫头,这两天上山采药没?”文玉溪说:“扯了一点鱼腥草回来,你要不?”陈晓天说:“要,怎么不要呢?待晒干了送到我家去。”然后边说边走了,文玉溪却追了上来,叫道:“你昨天进城了?”陈晓天边走边说:“是啊,跟兰姐,不过不是去玩,是有很重要的事。”文玉溪不明就里,问:“什么重要的事?是不是见她回来了,漂漂亮亮地,喜新厌旧,就带她去城里玩了?”

“跟你说不清!”陈晓天极不耐烦地说了一句,大步朝前走去。文玉溪大声叫道:“晓天,你给我站住!”陈晓天说:“我现在很忙,没空理你。”文玉溪骂道:“晓天你这个混蛋,我恨你!”

陈晓天没理会文秀,径直朝下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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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第190章

[第1章 正文]

第191节 第190章

陈晓天来到下院,一连去了几家,有好几人见过强婶家门前晒的鱼腥草,也或多或少从别人那儿听到陈晓天与陈老头收草药的事,一见陈晓天来了,有些人主动问起此事,陈晓天拿出草药价格清单,煞有介事地清了清喉咙跟他们讲起了这事。有些人对此兴趣盎然,因为他们发现陈晓天所说的草药在他们的山上非常多。

不得不觉,陈晓天来到了强婶家,只见强婶家门前不但晒满了鱼腥草,还晒满了其它的草药,陈晓天暗叹,强婶真不愧是强婶,十分对得起她这个名字。只是,她门前晒了这么多草药,万一下起雨来,她怎么收得完啊?

陈晓天想到这儿时,天空突然阴沉了下来,对面山上悄然无声地飘来了一朵黑云,空气也沉闷起来,像是真的要下雨了。陈晓天见强婶不在家,便大声叫道:“强婶,强婶——”

一会儿,只见二妹揉着眼睛从屋里走了出来,边走边说:“我妈到山上扯鱼腥草去了。”陈晓天哦了一声,望着二妹问:“你这懒丫头又在睡觉?”二妹嘿嘿笑了两声,说:“不睡觉还能干嘛?”

“只会睡觉,看你都胖了。”陈晓天朝二妹身上看了看,突然发现二妹的胸部大了很多,暗想,莫非这是我努力的结果?而二妹说:“胖就胖呗,反正已经不愁找不到男朋友了。”陈晓天问:“确定男朋友了?”二妹说:“当然。”陈晓天好奇地问:“哪个王八蛋?”二妹睁大眼睛望着陈晓天说:“不就是你嘛?”陈晓天啊地一声,暗骂自己,以后千万不能没有口德了,不声不响就骂了自己啊。

二妹说:“对了晓天哥,其实我正要来找你呢,你却自个儿来了。”陈晓天问:“你找我什么事啊?”二妹说:“我过两天开学了,我想,嗯……”二妹看着陈晓天,双颊微红,看来是不好意思说下去。陈晓天说:“什么事你直说啊。”二妹快速地说:“咱们抓紧最后的时间亲热一会儿呗。”陈晓天吃了一惊,顿时怔在那儿,没想到二妹这丫头竟然会来这一句话。

“哈哈……”二妹笑道:“开玩笑的啦。对了,待开学那天,你开摩托车送我去学校,怎么样?”陈晓天拍着胸膛毫不犹豫地说:“没问题!”

突然,一阵雷声传来,将陈晓天与二妹吓了一跳,陈晓天叫道:“不好,要下雨了,快把你这晒的鱼腥草搬回家。”二妹懒洋洋地不想动,说:“又没下,不要紧吧?”陈晓天急道:“你家门前晒了这么多草药,万一下起来,恐怕到时搬不赢啊。”二妹抬起头看了看天空,还有一丝阳光,说:“好像不会下雨的样子。”

而这时,一朵乌黑飘来,阳光迅速地被盖住了,接而又一声雷声响起,陈晓天忙不迭去搬草药,边搬边对二妹叫道:“快,再不搬就来不及了,到时湿了就废了。”二妹见陈晓天这么着急,也感觉到事情的严重了,边跑边来搬边问:“你家没晒吗?”陈晓天怔道:“是呀,我家也晒了,还有很多,我得帮你搬了,回家搬自己的。”

才搬了一会儿,豆大雨的噼里啪啦地下了起来,打地了上啪啪地响。陈晓天卷起地上的鱼腥草便往二妹的堂屋里跑,而雨越下越大,待将所有的药与鱼腥草搬进屋,两人身上都已成了个落汤鸡。

只见二妹头上与身上都湿漉漉地,她穿着短视,这时衣服紧贴在身上,胸前那一对小苹果也若隐若现,连当中的那两粒小蓓蕾也隐隐现了出来,陈晓天不由看呆了。而二妹拿来一块毛巾递给陈晓天,陈晓天边擦头发边问:“你妈呢?去哪块山了?”二妹说:“不晓天。”边说边脱起衣服来,一会儿脱得精光,在陈晓天面前一览无余。只见她身子白皙,胸前的那一对小苹果这时红通通地,让人忍不住想上前咬一口,双腿苗条而性感,当中那一块小三角这时已长了些毛,像是一块青草地,让人忍不住上前采撷一番。

二妹见陈晓天色眯眯地望着他,嘿嘿笑着问:“你看什么?”陈晓天说:’你当着我脱衣服,真不害羞。”二妹轻轻松松地说:“那有什么?反正我们已经是夫妻了,以后我迟早是要给看的,怕什么?”然后看了看陈晓天,说:“你身上也湿了,要不要我拿一些衣服来给你换?”陈晓天忙说不用不用。

二妹朝外面看了看,见雨依然在哗啦啦下个不停,不由心痒痒地,来到陈晓天面前说:“晓天哥,趁我妈没回来,我们……来一次。”陈晓天忙说:“不行不行,万一你妈回来了撞见了呢?”二妹说:“我妈去了很远的地方,一时不会回来的。走啦,我们上楼去。”说罢抓起陈晓天的手便朝楼上走。

半晌,陈晓天才轻轻地推开二妹,望着二妹爱怜地问:“二妹,你还好吧?”

“嗯。”二妹秀目微张,轻轻点了点头说:“我很好。”只见她全身通红,从脸蛋到粉颈,再到胸部,像是桃花,分为鲜艳迷人。

二妹从床上坐了起来,提醒陈晓天说:“你再这样看着我,我妈回来看到了,会打死你。”陈晓天这时才想起他这是在强婶家,忙不迭穿好衣,二妹见他那狼狈的样子,幸灾乐祸地咯咯笑了,陈晓天生气地说:“别笑,快去穿衣。”二妹却坐在那儿一动不动,说:“这是我家,我穿不穿都不要紧。”陈晓天说:“万一来人了呢?”二妹说:“那我就躲在上面不下去啊中?”陈晓天逼着二妹又问:“万一那坏人上楼来了呢?”二妹说:“那坏人要是敢对我使花,我宁死不从,不然,我就从楼上跳下去,死给他开!”

陈晓天不想再跟二妹多说了,穿好衣说:“我回去了。”二妹忙说:“你明天有空吗?”陈晓天说:“明天要和文秀去山上采药,可能要采一天,只怕没空。”二妹哦了一声,说:“等我开学了,你要送我去学校。”陈晓天打了一个响指,说:“没问题。”

这时,雨下得少了一些,陈晓天怕强婶回来全发现蛛丝马迹,昌雨朝家里冲去。

回到家,只见陈老头与文秀正在堂妹整理药材,文秀见陈晓天回来了,极为不悦地问:“你去哪儿了呢?现在才回来。”陈晓天说:“去下院了,跟他们说我们收草药的事,以后恐怕我们自己不用出门采药,只管在家里收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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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第191章

[第1章 正文]

第192节 第191章

第二天一大早,陈晓天与文秀带好采药工具、饭菜与开水出发了,两人走了兴致勃勃,飞快地在山路上行驶,恨不得插上翅膀立即飞到那座山沟而挖野天麻挖个痛快。

走了良久,两人才到了那里。尽管前天陈晓天与陈捕猎、陈桂君在这里挖了半天了,但这座山沟里依然还有很多,文秀喜不自禁,与陈晓天双双挖得非常带劲。

不管什么事干久了都会觉得厌烦,尽管挖野麻等于在挖钱,但陈晓天挖了一阵,觉得也没什么了,想起陈捕猎说山那边有很多鱼腥草,便说:“文秀,我们到那边去看看。”文秀说:“那边有什么好看的,也有野天麻吗?”陈晓天说:“陈捕猎说前很多鱼腥草。”文秀不屑一顾,边找野天麻边说:“我才不稀罕鱼腥草呢,我要的是野天麻。你要去你自个儿去吧。”

陈晓三便独自朝山那边走去。走了一阵,果然看见这山有长满了鱼腥草,暗想,这么多,看来得将强婶叫来啊。陈晓天忍不住上去扯了一把,扯着扯着,想到这鱼腥草的价格跟野天麻相差太远了,简直就是天壤之别,而且又重,又不好拿……陈晓天索性将手中的鱼腥草一股脑地丢了,正想看看这山上还没有有其它什么值钱的草药,突然听到从山那边传来一阵怪叫声,陈晓天吃了一惊,好惨的声音!便好奇地走了过去。

待走近一看,才发现是一只野山羊被陈捕猎装的铁铗子给铗住了。陈晓天暗想,这陈捕猎果然名不虚传,这只野山羊一被他发现,终究难逃一死。而那只野山羊显然被铗住没多久,一只腿被铁铗子紧紧铗住,不断挣扎,奈何那只腿的伤口越来越大,痛得失声尖叫,而它一看到陈晓天来了,更是惊慌失措,惊恐不安地要跳起来,惊得山上的鸟都拍翅而飞了。

陈晓天见那只野山羊的眼中充满恐惧与不安,不由动了恻隐之心,便慢慢朝野山羊走去。野山羊见陈晓天朝它走来,更是惶恐不安,四只腿几乎要跳起来了,陈晓天轻声说道:“别怕,我是来救你的。你别咬我,我放你一条生路。”

野山羊哪听得懂他的说话?惊恐地失声惨叫,陈晓天也不管它了,毕竟是野兽,不能与人共言语,陈晓天跳上去,朝那铁铗子看了看,拿出锄头敲了敲,弄了半天也弄不开,而野山羊还在惊恐不安地乱跳,陈晓天怒火丛生,朝着野山羊叫道:“别动,再动我废了你!”

野山羊顿然被震住了,站在那儿不安地看着陈晓天,但觉陈晓天眼神犀利,似乎还在昌着火花,野山羊不敢跟他对视,赶紧将头偏开了。

“这才乖嘛。”陈晓天蹲下身去,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这才将铁铗子扳开,野山羊感觉腿下一松,怔了怔,不易置信地伸腿弹了弹,发现收缩自如,喜不自禁,顿然朝前跃了一步,撒腿便跑,由于其一只腿受了重伤,爬起来一拐一地,特别滑稽,陈晓天好气又好恼地道:“畜生,老子救了你,连一句感谢的话也没有!”

待野山羊跑得不见踪影了,陈晓天这才回头朝那铁铗子看了一眼,突然想到,万一陈捕猎发现有人放走了他的野山羊怎么办?会不会怪罪到我的头上呢?神不知鬼不觉,我当作什么都不知道……想到这儿,便飞快地朝山谷那边走去。

快到山谷时,突然想上厕所了,便爬到一棵树上脱了裤子,朝山谷那边一看,正看到文秀也在上厕所,只见了她脱了裤子蹲在那儿,露出白花花的屁股,分为引人注目,若不是因为与文秀关系这么好,陈晓天还真的想为她而犯罪啊,而文秀蹲在那儿,丝毫没看见陈晓天在一棵大树上偷看她。

一会儿,文秀便拉起了裤子,她提起锄头朝山谷下面走去,想必是去看看山谷下面有没有水吧,一会儿,突然听到文秀跟一个男子的声音,两人像是在对话,而那男子的声音陈晓天从没有听过。听得他们一来一句地说道:“咦,你是桃花村的吗?”“是啊,你是?”“我是王家源的。”“哦,你在这干吗?“我在这挖草药,你呢?”“我在打猎。”“哦,你打猎怎么没有看见有猎狗呢?”“猎狗去那边了,应该发现了猎物,我在这山沟里发现了有野山羊的脚印,这山羊就在这山沟不远。”“哦。”

你姥姥的,又是一个打猎的,第二个陈捕猎啊,陈晓天骂了一句,听到那男子又问:“你一个人吗?”文秀说:“不,还有我哥。”男子问:“他在哪里呢?”文秀说:“去山那边了。”男子哦了一声。

接而,便是一阵寂静,突然听到文秀惊叫道:“你干什么?”男子说:“你身上有条虫,我把它捉下来。”文秀忙说:“不用,我自己会捉。”男子说:“在你后面,你哪捉得到啊?”文秀说道:“我捉得到——你干什么?别碰我。”

“嘿嘿,”那男子狞笑道:“碰一下有什么的,我又不吃你。”文秀顿时警惕地说:“你……你最好别乱来,你要是敢……敢碰我,我哥会打死你。”男子说:“你哥是谁啊?我怎么没看见,你不会故意说有个哥来吓嘘我吧?”

“没有,”文秀忙说:“他说在上面——你干什么!放开我!”

“嘿嘿,小姑娘,挺漂亮的啊,别动,让我摸摸。”

陈晓天勃然大怒,大声喝道:“畜生,住手!”说罢拉起裤子跳下树去,猛虎一般朝山沟下面跃去。

当陈晓天突然出现在面前时,那男子吃了一惊,陈晓天见那男子约四十来岁,一脸胡须,穿着破烂皮衣,十分邋遢的样子,他见陈晓天来势汹汹,忙放开了文秀,而陈晓天冲上去,猛地一脚朝那男子踢去,那男子猝不及防,顿时被陈晓天一脚给踢倒在地,朝山沟下滚了两圈,被一堆石头挡住了。他正要爬上来,陈晓天却已跳了上去,一脚踩在那男子的胸前,叫道:“你狗娘养的畜生,敢对我的女人乱来,我要废了你!”说罢便朝那男子的胯下踩去,这男子真不愧是打猎的,身后也不错,推开陈晓天的滚一个滚便滚了开去,朝陈晓天叫道:“小了,你别乱来,我告诉你,我可很厉害的……”

“厉害你玛!”陈晓天又要跳上去,却被文秀给抱住了,文秀急叫道:“好了晓天,算了。”

“算了?”陈晓天勃然大怒,瞪着文秀叫道:“你差点被他那个了,你竟然说算了?或许你爽,我可不爽,我非得废了这畜生不可!”

这男子终于知道了陈晓在的厉害,顿时抱着头飞一般朝山沟下面跑去,转眼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陈晓天气呼呼地说:“好了,让那畜生跑了,以后报不了仇了!”文秀说:“算了,反正又没对你怎么样。”

“还没对你怎么样?”陈晓天怒气冲天地叫道:“我看他摸你了!”

“你别乱说好不好?”文秀也生气了,杏目圆瞪:“他哪里摸我了?根本就没摸到。”

陈晓天哼了一声,瞪了文秀一眼,叫道:“我懒得跟你说!”说罢气冲冲朝山上走去。文秀撇了撇嘴,也跟着走了上去。

来到山沟上面,陈晓天在那天与陈桂君来过一场的草地上躺下了,文秀也懒得理会陈晓天,独自去一边找野天麻了。陈晓天索性将草帽从头上取了下来盖在脸上,决定睡一觉。

不知过了多久,陈晓天从迷迷糊糊的睡意中醒了过来,感觉听到文秀在山沟上面又在跟一个男子说话,陈晓天坐了起来,侧目细听,好像是陈捕猎的声音,便站了起来朝上面走去。

来到上面,果然看见是陈捕猎。陈捕猎一看到陈晓天,便说道:“晓天你也来了啊。”陈晓天想起了那只可怜的野山羊,生怕让陈捕猎知道是他放的,便朝陈捕猎笑道:“是啊,你——来扯鱼腥草么?”陈捕猎说:“我来看看那只野山羊,我在那边装了铗子。”陈晓天哦了一声,怕文秀一时口无遮拦说他过去过,忙说:“那你快过去看看吧。”

待陈捕猎过去了,陈晓天赶紧悄悄地对文秀说:“等会儿你别说我过去过,我把他铗住的野山羊给放了。”

“什么?”文秀吃了一惊,朝陈晓天瞪眼道:“你也太胡闹了吧?”陈晓天笑道:“我见那只野山羊可怜嘛。等会儿陈捕猎要是问起来,你就说我们都没过去,然后说刚才那个畜生过去过。明白?”

文秀哼了一声,冷冷地说:“你敢做还不敢承认?男子汉要敢做敢当。”陈晓天无可奈何地说:“那好吧,你就让陈捕猎打我一顿吧,一只野山羊可值三四百啊,要是让他知道我让他这三四百飞了,你说,他会对我怎么样?”

文秀想了想,说:“叫你赔他钱呗。”陈晓天说产:“不光是赔钱的问题,要是让他知道我有放生的爱好,以后只怕哪里还有野天麻,他再也不会跟我说半个字了。”

文秀的眼珠子转了转,觉得陈晓天说得也有道理,便说:“好吧,听你的。”

一会儿,陈捕猎回来了,气呼呼地说:“狗日的,哪个把我的铗子弄坏了,想必是把那只野山羊拿走了。”

陈晓天与文秀异口同声地说道:“刚才有一个男人去了那边。”

陈捕猎问:“是谁?”陈晓天说:“是王路源的,他说他也是来打猎。”

“是他?”陈捕猎一听便知道是谁了,骂道:“狗日的,敢偷人的羊,我跟他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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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第192章

[第1章 正文]

第193节 第192章

当天,陈晓天与文秀两人回到家时,已经是近黄昏了,两个满载而归,乐不拢嘴,将白天所发生不愉快的事也抛到了九霄云外。

而强婶挑着一大胆鱼腥草也正来到了陈晓天的家,后面跟着身材纤细却美丽可爱的二妹。陈晓天与文秀见强婶挑了这么多鱼腥草,齐惊道:“强婶,你太强悍了解”强婶嘿嘿笑道:“这算什么,好几天的了。”

陈晓天与文秀双双放下背篓,陈晓天检查了一下强婶的鱼腥草,因为昨天下过雨,他想看看里面有没有湿的,强婶说:“不用看了,你放心,都是干的,而且都是好的。”陈晓天说:“必须要看一下,不然万一有湿的或发霉的,我们就卖不掉,到时损失会很大啊。”看了一阵,朝最中央的一些鱼腥草摸了摸,感觉有点湿,便对强婶说:“强婶,这里面的是不是昨天淋过雨的那一些啊?”

强婶顿时面露难色,支支吾吾地说:“这……这不是。”

陈晓天想起昨天下雨的情景,发现二妹正睁开眼睛地盯着他,暗想,我跟二妹有过肌肤之亲,而且有好几次了,真感觉对不起二妹与强婶的,而强婶扯这些鱼腥草也辛苦,就算了吧,便说:“这一次就算了,我们自己晒一下应该没事,下一次可别这样了哟。”强婶忙说好好好。

过了称后,陈晓天叫文秀记上帐,将钱递给强婶,强婶接过钱,看了看陈晓天,手动了动,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陈晓天说:“强婶,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强婶看了看二妹,对陈晓天说:“是这样的晓天,我家二妹明天就要去开学了,我想,嗯,你能不能送送她。”陈晓天说:“行,这有什么问题呢,反正我明天也要送货去城里。”强婶喜出望外,忙说“那太好了,这个车费,我先给你。”说罢要拿一张十元的给陈晓天,陈晓天忙说:“这不要,我这个钱也要你的,我还是陈晓天吗?你放心,我绝对会将二妹安安全全地送到学校。”

“这我就放心了,”强婶说:“本来我也是要去的,你也知道,二妹现在年纪还小,到学校后还要交学费铺被子什么的,我怕她不会做……”

陈晓天伸手摸了摸头说:“要不这样吧,反正我也去城里了,就陪二妹去学校看看,学费要不放在我这儿,我给她交。还有衣服被子什么的,你先拿到我这儿,我好看有多少东西,计量着带多少货出去,不然东西太多了,我的摩托车装不下。”

强婶见陈晓天这么说,感激涕零,连声说:“那太好了,晓天,我真不知怎么感谢你才好。”看她那架势,就要对陈晓在以身相许了,陈晓天忙说:“不用不用,你看我比二妹大,我身为大哥,这个事是我应该做的。”

二妹显然也很高兴,一个劲地朝陈晓天挤眉弄眼,陈晓天担心强婶与文秀会看出他们其中的奥妙与破绽,忙大声对二妹严肃地说:“二妹,你看你妈为了挣钱给你读书,得付出多少心血,光扯这鱼腥草,上山也不知流了多少汗,所以你在学校不要贪玩,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明不明白!”

二妹撇了撇嘴,懒洋洋地说:“明白了。”可见她那无精打采又极委屈的样子,她要是明白,那就成怪事了。现在的孩子啊,唉,一个字,难!

陈老头这时慢悠悠地过来,朝陈晓天与文秀背篓里的野天麻看了看,说:“这么多,那山上的野天麻被你们挖光了吧?”文秀说:“应该还有,哪一下挖得光?”陈老头说:“晓天,你明天带一些这些野天麻去城里看看,先确定一下他们是不是真的收这种。”陈晓天说:“好咧。”

强婶走了过来,拿起一块野天麻看了看,放在鼻前闻了闻,问:“这是野天麻?怎么跟生姜一样呢?多少钱一斤啊?”陈晓天说:“你要是能挖到这种的,晒干,我给你四十块钱一斤。”

“额的神啊!”强婶怔住了,睁大眼睛道:“这么贵?你咋不早说呢?”陈晓天饶有兴趣地问:“你晓得哪里有这样的?”强婶想了想,说:“不晓得。得去找找。挖这个,一天挖两三斤没事吧?要是里面放一两块生姜,你说是不是可以多一些钱呢?”

陈晓天与文秀、陈老头听了,气得半死,陈晓天连声叫道:“你千万莫乱来,放生姜,你想害死人啊?”强婶忙笑道:“开玩笑,开玩笑的,嘿嘿。”接着说:“我回去把二妹要带去学校的东西拿来。”

待强婶走远了,二妹一把拉过陈晓天的手来到一边,悄声说:“晓天哥,明天你带我去城里玩玩。”陈晓天一本正经地说:“不行,直接带你去学校。”二妹翘起了小嘴,问:“今晚你有空吗?我想……找你说说话。”陈晓天下意识地看了眼文秀,见文秀在处理野天麻,完全没注意这边,看来文秀完全没把二妹这个小丫头放在眼里,或许根本就没想到陈晓天会跟二妹这个小姑娘有任何暧昧吧。但陈晓天还是担心会被文秀看出什么来,毕竟女孩子的心思是很细腻的,而且多心多疑,便说:“今晚要准备很多药材,哪里有什么空啊,有什么话明天再说。”二妹哦了一声,一副极为不不满的样子。

没多久,强婶提了一个大蛇皮袋子来了,说:“这里面是被子和衣服,因为你还有很多药要拿,所以我就拿了一件薄被子几件衣服,到时二妹到城里了,她自己再去买几件吧。”

陈晓天接过那蛇皮袋子,放在手中试了试,也就二十来斤的样子,说:“行,这点不多。”

第二天一大早,陈晓天刚起来洗漱,强婶拿带着二妹来了,对陈晓天笑道:“晓天,起得这么早啊?”陈晓天说:“你们来了啊,吃饭没?”强婶说:“吃了吃了。”

二妹无精打采地,像是刚睡醒,强婶敲了一下二妹的头,没好气地骂道:“臭丫头,还想睡?你这样子哪像是去读书的啊?”二妹哼了一声,撅着嘴说:“人家还没睡醒,你就把人家拉起来了……”

陈晓天洗漱完毕,陈老头已将饭菜做好了,见二妹那半睡半醒的样子,想必没吃过饭,便拉着她来到桌前硬逼她吃了半碗饭。吃完饭后,陈晓天便带着二妹出发了。

来到马路上,陈晓天推出摩托车,强婶帮忙将所有东西绑在了摩托车上,然后对陈晓天说:“晓天,这次真麻烦你了。”陈晓天说道:“没事。”强婶又对二妹千叮万嘱:“要听晓天哥的话,不要乱跑,交了学费后在学校里好好呆着,用心读书……”

“我知道了,”二妹极不耐烦地说:“你都说了多少次了。好了,你回去吧。”

陈晓天发动了车子,摩托车慢慢地朝前驶了出去,强婶叫道:“晓天,你们慢一点。”陈晓天高声应道:“知道,你放心吧。”

二妹从后面紧抱住陈晓天,将身子紧贴在陈晓天的背上,陈晓天感觉二妹胸前的那两只小苹果又大了很多,而且也硬了不少。

待到了城里,陈晓天问:“你是要先去你们学校,还是先随我去把药材卖了?”二妹说:“先去跟你卖药材。”陈晓天便将车直驶向春霞的爷爷那儿。

待到了那儿,陈晓天搬出药材,特意拿出野天麻给春霞的爷爷看了,春霞的爷爷放在手中看了又看,说:“这是野天麻,货真价实,你们哪儿长有这种?”陈晓天说:“是啊。”春霞的爷爷说:“你们晒干了拿来,如果多,我给你九十块钱一斤。”

“这么贵?”二妹情不自禁地叫道:“怎么这生姜这么值钱啊?”她望着陈晓天说:“你跟我妈说,给她四十块钱一斤,你这坏蛋,真会坑人啊。”

陈晓天狡辩说:“我也不知道这个实价嘛。”

待一切搞定后,陈晓天别过春霞的爷爷,带着二妹朝二妹的学校驶去,二妹说:“其实我要明天才开学。”陈晓天将摩托车停了下来,以为自己听错了,问:“你丫说什么呢?”二妹说:“我说我要明天才开学,今天,嘿,我是来找你玩的。”陈晓天长长地叹了一声,说:’你们这些女孩子,这么喜欢玩,我真是服了你了。”二妹嘿嘿笑了两声,说:“怎么啦,你不是我男朋友吗?叫你陪我玩一天,你就这个样子?以后我要是嫁给你了,那我不是更不要叫你来陪我玩了?”陈晓天无可奈何,便说:“行,你要去哪里玩?”二妹说:“随便你呗,我也不知道哪里好玩,随便看看。对了,我要买几件衣服,你陪我去。”

陈晓天便带着二妹去了街道两旁,进了几个卖衣服的店子,二妹对那些衣服都不满意,后来只得带着二妹却大商场,二妹看了上一件白色连衣裙,爱不释手,可是一看标价,两百八。二妹望而却步,陈晓天见她很喜欢的样子,便说:“要是你喜欢,我买下来送给你。”

二妹睁大了眼睛,惊喜地叫道:“你说得是真的?”陈晓天说:“当然。”说罢便给二妹买下了那件白裙,二妹抱着陈晓天狠狠亲了一口,连声叫道:“谢谢你,晓天哥!”服务员在一旁看了,眉开眼笑。

接而二妹又看上了几件衣服,还有一套睡衣,陈晓天一并给她买了,前后一共花了陈晓天一千多,陈晓天毫不犹豫,二妹却感觉得眼泪纵横,抱住陈晓天,恨不得将自己全部献给了他。

因为二妹要明天才去报名,陈晓天只得在离二妹学校不远处开了一间房,到了房里后,二妹迫不及待地要去脱衣,陈晓天惊道:“你干什么以?”二妹说:“穿这些衣服看看啊。”说罢转眼间便已将自己脱了个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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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第193章

[第1章 正文]

第194节 第193章

看着二妹那玲珑白净的身子,陈晓天的身体不由起了反应,真想扑上去一样芳泽,但二妹已拿出那件睡衣穿了起来,而将那件白裙也飞快地穿好了,在陈晓天面前转了两个圈,喜气洋洋地问:“怎么样,我漂亮不?”

只见二妹穿上了那件白裙,那一张美丽的脸庞更是得清秀迷人,而她就像一只白色的蝴蝶飞旋在香气扑人的花丛中,令人心中的那份喜爱,油然而生。陈晓天一时看得呆了,而二妹已朝他走了过来,咯咯笑道:“晓天哥,待我毕业了,我就穿上这件白裙子做你的新娘,怎么样?”陈晓天笑道:“等你毕业了,恐怕到时这裙子你穿不了了。”

“这样……”二妹想了想,突然抬起头说:“那就让我现在做你的亲娘吧。”说罢伸手将陈晓天抱住了。

陈晓天已被二妹刚才那裸露的身子给吸引得早已热血沸腾了,他将二妹外面的白色裙子给脱了,爱怜地在二妹的身上乱摸着。二妹的身子光滑柔嫩,还飘着一丝丝的香气,真是一个天然尤物啊。

陈晓天停了下来,望着二妹问:“你不喜欢这样吗?”二妹见陈晓天停了下来,便拿起陈晓天的手放到自己的一只小玉峰上,说:“我喜欢。”陈晓天像是受到了莫在的鼓励,张开大嘴用力吸吮着二妹的小蓓蕾,。二妹被刺激得娇躯直抖,扭腰摆臀的,感谢自己好象就要爆炸了。

二妹紧紧地缠住陈晓天的脖子,不由地发出了啊啊地呻吟声,那小腰也本能地扭动着。而陈晓天意气风发,他也紧抱着二妹,感受着二妹给他带来这无穷无尽的快感。

完事后,陈晓天仰天躺在地板上,望着天花板,心里有点后悔,觉得自己不应该这样对二妹,可是在跟二妹嘿咻前,他说完全没有这么想过。唉,男人啊!

而二妹像蛇一样又爬到了陈晓天的身上,幽幽地说:“晓天哥,下午我们去哪时玩?”陈晓天说:“先睡一觉,下午再说。”

第二天,陈晓天带着二妹来到二妹的学校,陪着二妹报了名,交了学校,在她宿舍外面等了很久,待二妹将一切搞定后,二妹拍着手轻松地说:“好了,我们又可以去玩了。”

陈晓天站住了,紧盯着二妹,二妹被盯得莫名其妙地,问:“你这样看着我干吗?”陈晓天清了清喉咙,开始对二妹一番教育:“二妹,不是我说你,你实在是太贪玩了,你现在是个学生,你想想,你爸妈为了给我挣学费不容易,都是血汗钱啊,你要对得起你爸妈的这些血汗钱,所以你不要老想着贪玩,要想着怎么去把书读好,考出好成绩,将来考个好大学,给你爸妈生光……”

二妹闪着一双乌黑的大眼睛说:“不是说我高中毕业就嫁给你的吗?到时我还怎么去读大学啊?”陈晓天气得半死,觉得跟二妹话不投机,长长地叹了一声,暗想,将来我若是生了这么一个贪玩而不长进的女儿,那我可怎么办呢?

这时已到了晌午,陈晓天准备带二妹去吃饭,正在校园里走着,突然听到身后有人叫道:“二妹!”陈晓天与二妹闻声回过头去,只见一名高个子男生跑了上来,他对二妹问道:“你报名了没?”二妹说:“报了。”高个子哦了一声,看了看陈晓天问:“这位是?”陈晓天说:“我是二妹的哥,你是她同学吧?”

“大哥你好,”这位同学忙说:“我是二妹的班长。我叫黄连发。”陈晓天点了点头,只见这位叫黄连发的同学说:“有幸是见大哥,这样吧,我请大哥与二妹去吃饭。”陈晓天笑道:“既然你称我为大哥,那这顿饭我请你们吃。”二妹忙拉过陈晓天轻声说:“别跟他抢,这家伙在追我呢,不吃白不吃。”陈晓天吃了,忍俊不禁。

黄连发见二妹跟陈晓天嘀嘀咕咕地,也并为不意,待陈晓天与二妹走过来了,便说:“我们走吧。”

三人来到一家餐馆,黄连发问陈晓天:“大哥,你多大了啊?有女朋友没?”陈晓天笑道:“还没有。”说罢看了二妹一眼,二妹也嘿嘿地笑了。黄连发说:“大哥长得这么帅,怎么会没女朋友?”陈晓天说:“我家在山村里,穷嘛,没女孩子喜欢我。”黄连发说:“大哥千万莫这么说,我看大哥一表人才相貌堂堂,将来定是大富大贵之人。”陈晓天摇了摇头,说:“承兄弟吉言,若是这样就好了,只可怜我生来命苦,怕这一辈子要打光棍啊。”心中在暗想,这小子这么会说话,难道能当班长,看来他追二妹,也是手到擒来。

陈连发正色说:“要不我给你介绍一个女孩子吧。”二妹忙说:“不用不用,我哥家里有很多女孩子在等着他呢。”黄连发笑了笑,对二妹说:“你放心,我介绍的女孩子,一定会让你们满意的,她就是我的堂姐,想必你也认识,叫黄香香,高三122班。”

“是她。”二妹撇了撇嘴,说:“她那么漂亮,现在没有男朋友?”黄连发说:“还没有,不过追她的人很多,但我表姐一个也没答应,要不我现在叫她出来一块吃饭吧。”边说边拿出了手机,拨了一个号码,通了后说:“香姐,来——嗯,这是什么饭店?流年饭店,来这里吃饭。”

待菜上来时,从饭店外面走进来一个女孩子,只见她身材修长、亭亭玉立,身穿一身白色校服,脸庞清秀,像一朵刚盛开的芙蓉花,令人砰然心动。黄连发一看到她便叫道:“香姐,这边。”

想必她就是黄连发的堂姐黄香香了,黄香香来到桌前,看了看陈晓天与二妹,朝他们打招呼道:“你们好。”陈晓天点了点头,黄连发便向黄香午介绍了陈晓天与二妹,黄香香看着二妹说:“我认得你,嘿嘿,边发说好喜欢你的。”二妹撇了撇嘴,说:“这家伙谁都喜欢,只要是女孩子。”黄边发忙说:“哪里,我只喜欢你一个,我可很专一的。”接而对黄香香说:“香姐,你看天哥怎么样?他这么帅,竟然说他没有女朋友。”二妹说:“他骗你的,其实他早就有了。”陈晓天说:“别听这小孩子乱说。”黄连发与黄香香不由笑了起来。

吃完饭后,黄连发正要买单,陈晓天却将钱放到老板手中了,黄连花极为不安地说:“这大哥,是我叫你们来吃饭的,怎么还要你买单呢?”陈晓天笑道:“我最大,理应我买单。”

四人从饭店里走出来,黄连发说:“反正下午没事,我们出去逛逛吧。”二妹连声说:“好啊好啊,晓天哥,走,我们去逛街。”陈晓天一逼极为难的样子,他其实是想回去了,而黄连发说:“天哥,一块儿去玩吧。”只见黄香香也在看着他,陈晓天觉得这样被一个美女看着挺不好意思的,便说:“行,走吧。”

黄连发将黄香香拿到一边说:“堂姐,你等会儿将天哥支开,给我和二妹创造机会。”黄香香知道黄连天在追二妹,心领神会,说:“明白。”

黄香香来到陈晓天身边,说:“天哥,呃,我有点事想跟你说。”陈晓天好奇地问:“什么事呀?”黄香香说:“我一直想去学校后面的一座水库去看看,你要不要陪我一块去?”二妹听了,忙说:“我也去!”陈晓天问:“那水库远吗?”黄香香说:“有点远,走路去,恐怕要三四十分钟。”陈晓天说:“那我们骑车去。”黄香香说:“车也可以去,只是要包车。”陈晓天说:“我有摩托车。”“真的呀?”黄香香喜出望外:“那我们骑摩托车去最好不过了。”

二妹说:“我也去。”陈晓天说:“我的车恐怕带不了这么多人。”黄连发忙说:“要不这样吧,天哥,你跟香姐先去,我带二妹等会儿再来。”陈晓天想了想,知道黄连发与黄香香的用意,身为一个男人,也得为另一个男人创造条件,便说:“行。”二妹正想说什么,陈晓天却已朝放摩托车的地方走去了。一会儿,他将摩托车开了过来,黄香香忙不迭坐了上去,二妹正要上去,黄连发说:“二妹,你别急,等会儿我叫辆的士送我们去。”二妹说:“若叫的士,我们四人可以一块儿去啊。”可陈晓天呼地一声,已将摩托车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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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第194章

[第1章 正文]

第195节 第194章

陈晓天按着黄香香所指的方向,直朝那座水库驶去。黄香香坐在摩托身后,虽然有意不与陈晓天的身子相碰,但摩托车朝前驶了一阵,前面出现了一条没冻水泥的路,路面便坑坑洼洼,摩托车开过去也一跳一跳地,黄香香的身子便不时碰到了陈晓天的背上,但只是她胸前正发育得饱满的胸部碰到陈晓天的背上,轻轻地摩擦,让陈晓天意犹未尽,而一股异样也从黄香香的xx慢慢地传向全身,使她浑身发热。

没多久,那座水库近在眼前,陈晓天将摩托车停在水库边上,只见这座水库大得惊人,像是一座大海,风平浪静、碧水连天,而且水库中的水清澈见底,能清楚地看到水下在的小石块。

黄香香说:“我们学校还有城里所有的食用水都是从这座水库的,这水清凉而甘甜。”

“真的?”陈晓天不相信,他想这水再甜能甜得过他们桃花村的水么?黄香香正色道:“你若是不信,你喝喝看。”陈晓天便蹲下去捧了一口水喝,果然很甜,不由地赞道:“果然好水!”

这时,只见有三名男生从对面走了过来,其中一人叫道:“哟,这不是校花黄香香吗?”另两名男生也附和道:“是啊,不是说你从不跟男生说话的吗?今天怎么了,这位帅哥是谁?哪个班的?”

陈晓天看了看那三人,见他们不过十七八岁的样子,想必也是学校里的学生,不屑跟这帮学生打招道,对黄香香说:“我们去那边看看。”

黄香香嗯了一声,她对这三人也很厌恶,不想看到他们,转身便朝水库的那一面走去,那三人齐挡在了黄香香的前面,其中一个穿黑色t恤的男生说:“黄香香,我给你写了那么多情书,听说你看都没看,你是不是太不给面子了?”黄香香说:“不是我不给面子,而是我已经有男朋友了,所以,请你死心吧。”

三个男生面面相觑,那黑t恤的男生问:“你男朋友是谁?是他?”说罢指了指陈晓天。黄香香说:“是。”

陈晓天,不由一怔,没想到黄香香在这个时候把他当作男朋友来做挡箭牌了,顿时一股傲气油然而生,对那三名男生毫不客气地说:“如果没事的话,请你们走远一点,不要影响我跟我女朋友谈情说爱。”

“你小子谁呀?”那黑t恤男生瞪大眼睛叫道:“你还真把你当她男朋友了?我看你不像是我们学校的吧,哪个学校的?”陈晓天冷冷地说:“我已有好几年没读书了,怎么,难道非得要是学生才可以做她男朋友?”

三个男生又相互看了一眼,其中一穿白色衬衫的男生说:“肥水不流外人田,你不是我们学校的,敢来泡我们学校的女生,你嫌命长了是不?”

黄香香无比气恼地说:“你们怎么回事?我愿意跟哪个男生谈恋爱是我的事,关你们什么事?走开!”说罢拉起陈晓天的手就要走,却被那三个男生围住了。

黑t恤男生看了看陈晓天,又盯目光停留在黄香香的胸前,色眯眯地说:“要不这样吧,黄香香,你若让我摸一下,我就让你们走……”

陈晓天倏地出手,一拳打在黑t男生鼻子上,一拳将他打倒在地,黑t恤男生鼻子顿时血如泉涌,另两名男生见状,大喝一声齐朝陈晓天扑来,陈晓天一脚将一名男生踢倒在地,抓起白衬衫男生的前衣领往后水库里一推,那名男生卟嗵一声落进了水里,吓得哇哇大叫,忙不迭从水库里爬了出来,气急败坏地叫道:“妈的,老子跟你拼了!”说罢从身上抽出一柄小刀朝陈晓天刺来,陈晓天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一用力,那男生惨避一声,手中的刀应声落地,而另两名男生也跳了过来,他们手中都多了一把小刀,那黑t恤男生冷不防从后面抱住了黄香香,将刀架在她脖子上叫道:“住手!”

陈晓天一拳将扑上前来的一名男生打飞了出去,紧盯着黑t恤男生,喝道:“放开他!”

“哼!”黑t恤男生叫道:“你要是敢动,我就划破她的脸!”

黄香香顿时吓得惊声尖叫、花容失色,那白衬衫男生跳了过来,一刀刺向陈晓天的后背,陈晓天眉头一皱,转过身,抓住白衬衫男生的手猛地挥了出去,顿时将白衬衫男生挥进了水库里,接而一步一步朝黑t恤男生走去。黑t恤男生吃了一惊,抱住黄香香步步后退,将刀对着陈晓天,急叫道:“你不要过来。”

陈晓天倏地伸手朝黑t恤男生的手腕抓去,身子也到了黑t恤男生的身后,往后一拉,顿时将黑t恤男生拉了开去,一脚踢向其后背,将黑t恤男生踢倒在地,恶狠狠地道:“你们三个给我记住,老子混江湖已经四五年了,以后你们再敢碰黄香香一根头发,我就剁了你们的手脚!”说罢抓起黄香香的手说:“我们走。”

黄香香也被这情景给愣住了,傻呆呆地任陈晓天牵着他的手朝摩托车那儿走去。当看到陈晓天背后的血时,失声叫道:“你的后背,好多血!”

陈晓天说:“没事,回去上点药就好了。”说罢跳上摩托车,对黄香香说:“我们回去吧。”黄香香忙跳上了摩托,陈晓天将摩托直朝他住的旅店开去。在途中经过一家药店,下摩托车买了一些消毒的药。

因为他先前买了东西带在身上不方便,所以旅店的房子还没退,来到旅店下,陈晓天将摩托车停了下来,望着黄香香说:“我要上去去上点药,你去吗?”因为陈晓天是为了黄香香而受伤,黄香香说:“你伤在后背,自己恐怕不好上,我去帮你。”

来到房间里,陈晓天将上衣脱了,黄香香见陈晓天身上那么多伤疤,啊地一声惊道:“你的身上好多伤疤。”陈晓天说:“是啊,那一次我的一个姐姐被坏人骗去了,我去救她,好几人追着我砍,幸亏我福大命大,捡回了一条命,不过身上就惨了。”接着拿起一瓶药粉说:“洒一些洒在我伤口上。”

黄香香拿起药瓶,只见陈晓天后背的伤口裂着口子,还在流血,触目惊心,不由地说道:“对不起,是我把你害成这样的。”陈晓天说:“不关你的事。”黄香香轻轻地将药洒在陈晓天身上,陈晓天一动不动,黄香香好奇地问:“刚才你说你混江湖四五年了,你是黑社会的吗?”陈晓天笑道:“哪里,我是故意吓他们的,不要他们再来找你麻烦。我看那三个学生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只怕我不在了,他们就会来骚扰你,我很担心,才会那样说。”

黄香香哦了一声,心中非常感动。

上好了药后,陈晓天接过黄香香手中的药瓶说:“谢谢。”黄香香说:“不用啊,你为我伤成这样,我真不知怎么感谢你才好呢。”

黄香香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近距离接触一个陌生男人的身体,陈晓天那强壮的身驱浑身散发着一股令人窒息的阳刚之气,令黄香香这个心高气傲的冰美人也折服了。她情不自禁伸手在陈晓天的后背抚摸着,陈晓天转过身抓住黄香香的手,四目骤然相碰,两人都怔住了,都从对方看出了一种爱慕与渴望。

黄香香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忙说:“我……我得回学校了。”她伸手摸了摸头发,作势起身要走。

陈晓天楞楞地凝住黄香香红艳欲滴的小嘴,不等黄香香反应,立刻封住黄香香的唇,狂烈地吻向黄香香那芳甜的嘴唇。 黄香香一时回不了神,她的初吻——生平第一次被一个男人这样吻住,而且是霸道性的,但是,她感觉陈晓天的 唇比想象中柔软,黄香香不禁自喉间溢出细弱的嘤咛。

“我,我……”黄香香心中非常矛盾,但尚未说完话,陈晓天的唇再度落下,堵住黄香香柔嫩的唇瓣,他将他的大掌深进黄香香发间,温柔地托住黄香香的颈背,而另一只温暖强壮的手,已亲密地滑向了黄香香的纤腰,在那儿留连徘徊,慢慢地,陈晓那不安分的手又慢慢游移至黄香香突出的胸前。

第一百八十章

当陈晓天的手摸到黄香香的胸部时,黄香香“啊!”地一声,挡不住这样的逗弄,全身不自在的颤栗着。

陈晓天拨开黄香香衬衫前襟,露出一片雪白的酥胸,他不禁深吸一口气。他伸手覆盖住黄香香小巧的xx,温柔地揉搓。

黄香香如梦初醒,伸手护住下身叫道:“不要……”接而哭似地朝陈晓天说道:“求求你,我还是个学生。”

陈晓天一听到这儿,为安份的手突然停了下来,他轻轻推开黄香香,愧疚地说:“对不起,我……我控制不住自己。”

黄香香忙穿好裤子,整了整衣服,对陈晓天轻轻地说:“谢谢你,没有对我……嗯,我得回学校了。”

陈晓天将黄香香送到学校门口,说:“你打个电话给你堂弟,问问他跟我妹在哪里。”黄香香因为刚才在旅馆里的事,一直垂着头,羞涩地不敢看陈晓天,听陈晓天这么说,便拿出手机打通了黄连发的手机,走到一边问:“连发,你和二妹在哪里呢?……嗯,好的。”

挂了手机后,黄香香对陈晓天说:“他们在学校操场打球去了。”陈晓天说:“那你回学校吧,看见二妹的时候,帮我跟她说一声,我回家去了。”黄香香点了点头,逃似地朝学校里走去。走了十来路,忍不住回头朝陈晓天望了一眼,见陈晓天还站在那儿望着她,心中一怔,赶紧转过了身去,不过这回她走得极慢,似乎在等着陈晓天做出一项极大的决定,但陈晓天转过身跳上摩托,飞快地朝旅馆方向驶去。黄香香心中怅然若失。

陈晓天回到旅馆,拿起东西,到旅馆前台处结了款,一看时间,已是下午三点多钟,陈晓天将摩托车开到加油站加满了油,风驰电掣般朝家里的方向驶去。

当进入桃花村的马路时,天已微黑,陈晓天远远看到前面有辆大卡车,几个人正在将横木往大卡车上面装,陈晓天将摩托车开到车前时,只得一人叫道:“晓天!”陈晓天一看,原来是唐狗巴,便将车停了下来。唐狗巴递过来一支烟,陈晓天大大方方地接过了,唐狗巴边给陈晓天打火边问:“你这是去哪里潇洒了呢?”陈晓天说:“送二妹去上学了。”唐狗巴哦了一声,望着陈晓天意味深长地笑道:“你没去干别的事吧?”陈晓天说:“没有——”他看了看车上的树,说:“你这树挺多的啊,是砍到哪里的树?”

唐狗巴说:“周小强那山上的。”陈晓天好奇地问:“这一车可以赚多少钱啊?”唐狗巴漫不经心地说:“赚不了多少,才千把块。听说你现在收药材啊?那个怎么样,赚钱不?”陈晓天说:“那个更不赚钱,我只是见乡亲们没什么赚钱的门道,找份事儿跟他们干干。”唐狗巴点了点头说:“不错。其实他们可以来帮我砍树的,只要他们不偷懒,我可以给他们八十块钱一天,还包一顿饭。”陈晓天吸了一口烟,差点呛着,说:“这不错啊,应该有蛮多人来帮你砍。”唐狗巴望着陈晓天问:“你来不来?你若来,给你一百一天。”陈晓天说:“我还是去挖我的草药吧。”

回到家时,见陈老头正在做饭,见陈晓天回来了,便了一筒米,陈晓天说:“那真的是野天麻,老爷子说,给我们九十块钱一斤。”陈老头点了点头说:“其实市场上野天麻完全不止这个价。”

第二天,陈晓天正在家中等文秀,却见唐狗吧与周小强火气冲冲跑了来,两人来到陈晓天面前,唐狗巴指着陈晓天对周小强说:“你问陈晓天,你问!”

陈晓天被弄得莫名其妙地,睁大眼睛问:“什么情况?”唐狗巴怒气冲冲地说:“周小强说我多砍了他山上的树,你昨天也看到我运树了,多少棵,你看得清清楚楚。”陈晓天摸了摸头,算是搞清了情况,说:“那树——我倒没数,你们这情况,有点复杂。”

周小强叫道:“我们说好,他砍两百棵树的,可他多砍了我的,你说,他是不是应该多给我钱?”

陈晓天说:“若真的多砍了你的,那是得把多砍的钱给你。”

“我哪里多砍了?”唐狗巴气急败坏地叫道:“你若不信,你去数。”

文秀这时走了来,看了看唐狗巴与周小强问:“你们怎么了?莫非都在追小莲,大这里闹翻了?”

“什么追小莲,”唐狗巴叫道:“我对小莲才没意思,这小子说交多砍了他的树!”周小强叫道:“你要是不承认,我们就去点数,我把话说在前头,你要是多砍我一棵,你就得多给我五十块钱!”

“哼!”唐狗巴说:“我要是多砍你一棵,我就给你一百!不过要是我没多砍,我倒给我一百!”

“行!”周小强对陈晓天说:“晓天,你去给我们作证。”陈晓天皱着眉头说:“这个你们自己去点不就行了吗?我忙呢。”周小伟说:“要不这样,晓天,你去帮我们作证,到时我给你工作,一个上午,五十块,怎么样?”陈晓天说:“这个倒不用了,只是,干吗非得要我去呢?”周小强说:“这狗巴太狡猾了,你不在,我怕他耍诈。”文秀开玩笑地说:“那我也去呗,我也给我工作。”

“行!”周小强说:“文秀你要是也去,我也给你工作。我要你俩看清楚这个唐狗巴的可恶嘴脸!”

“我靠!”唐狗巴气急败坏地叫道:“什么可恶嘴脸,要是我没多砍你的,我撕了你的嘴!”

“你敢!”周小强看来也不是差角色,眼看两人就打起来,陈晓天与文秀忙拉住他俩了,说:“先别打,和气生财,我们陪你们去看。”

四人来到山上,周小强说:“我先说清楚,我卖给唐狗巴的是两百棵树,如果他多砍了我一棵,就得多给我五十块钱,晓天文秀,你俩听清楚了,不要到时这小子耍诈。”

陈晓天与文秀异口同声地说:“听清楚了。”

唐狗巴则在一旁冷冷地发笑,胸有成竹地说:“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把两百数出两百零一出来。”

接着,周小强按着被砍的树兜数数了,一棵,两棵……文秀觉得无趣,边走边找草药,陈晓天倒是煞有介事地跟着他们数上去。

“一百零一,一百零二……”周小强非常认真地数着。

“什么?一百零一了?”唐狗巴叫道:“好像才九十六吧?”

周小强怔了怔,叫道:“明明是一百零一了!”然后看向陈晓天,问:“晓天,你数到多少了?”陈晓天指了指面前的一棵树兜说:“数到这儿是九十九了。”

周小强说:“你俩一定少数了。”唐狗巴则紧定地说:“是你多数了。”

三人相互看了一眼,陈晓天说:“重数吧。”三人只得往山下走去,文秀笑道:“你们三个傻子,不会数一棵作一个记号吗?”周小强说:“我是作了记号的。”文秀说:“作了记号也数错,唉,你书白读了,要不这样,你们数一根树枝,烧黑了,每数一棵,在上面写一个数。”

周小强喜道:“这是好办法。狗巴,快烧树枝。”唐狗巴漫不经心地说“凭什么要我烧?怎么你自己不烧?”周小强说:“我没打火机。”唐狗巴将脸偏过去,边吸烟边说:“我也没打火机。”周小强气呼呼地叫道:“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你吸烟了你还说你没打火机?你是做贼心虚不敢烧吧?”

“我靠,我做贼心虚?”唐狗巴捡起一根干的杉树枝枝,点燃了树叶,烧了一会儿,树枝也烧着了,待烧黑了,唐狗巴将火弄灭,拿着树杆说:“走吧。”

三人便来到山下面,被数一棵便在树兜上面写一个数。唐狗巴走得飞快,周小强则找树兜找得非常认真,几棵极不显眼的树兜都被他找出来了,甚至有两棵还是被很多杉枝叶盖着的,也被周小强找到。

待数完,一共两百一十一棵。

周小强像个常胜将军,站在最后一棵树兜上,望着唐狗巴得意洋料地道:“怎么样?唐狗巴,你现在服输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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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第195章

[第1章 正文]

第196节 第195章

唐狗巴的脸色陡然变得非常难看,骂道:“狗日的,怎么回事,明明只砍了两百棵,怎么多出了十一棵?”

周小强哼道:“你就别装模作样了,干了什么事你自己难道不清楚?开始我们说好了,多一棵五十块,现在十一棵,五百五,拿来吧。”说罢将手伸向唐狗巴。

唐狗巴看了看周小强,想了想,说:“一定数错了,再数。”

周小强顿然朝陈晓天说道:“晓天你看到了,我早就知道这小子会耍诈,你得给我作证。”

陈晓天说:“这样吧,不用重数了,偷钱呢,就按你们最开始的那样算,一棵二十块,怎么样?”

周小强与唐狗巴都没有说话,陈晓天说:“我和文秀今天也是来玩,采药的,所以也不会要你的工钱什么的,你便还是以和为贵,该付多少就付多少,该收多少就收多少,不要为这小事吵起来,同是一个院子的,吵起来多没意思啊。”

周小强说:“既然晓天这么说了,那唐狗巴,我也不会多要你的钱,你就按二十块钱一棵来算吧。”

唐狗巴哼了一声,拿出钱包抽出两张红牛丢到周小强手中,没好气地道:“拿去!”周小强看了看唐狗巴的钱包,说:“还有二十。”唐狗巴又抽出一张二十的丢给周小强,叫道:“算你狠!”说罢头也不回地朝山下面走去。

周小强也得意地哼了一声,露出了胜利的冷笑,看了眼唐狗巴的背影,转身对陈晓天说:“晓天,今天幸亏你来了,来,给你-”说罢拿出那张二十的,想了想,拿出一张一百的递给陈晓天,说:“你和文秀每人五十,我说话算话,绝不会像某人,说了话,当是一个放了一个屁,不守信用。”

陈晓天说:“不用了,你拿回去吧。你现在有多少钱了?还能把小莲讨回家吗?”

周小强收回钱,无不忧虑地说:“还差得远呢,唉,看来我这一辈子注定要打光棍了。”陈晓天安慰他说:“除了小莲,这世上还有很多姑娘啊?”周小强说:“不了,要是讨不到小莲,我就打光棍!”

文秀这时从山走了上来,问在:“怎么样?数清了吗?”周小强说:“数清了,他多砍了我十一棵树。”文秀说:“十一棵不算多,这个很正常。”

待周小强回去后,文秀对陈晓天说:“我以为唐狗巴至少会多砍二十棵呢?没想到比我预测的要少。”陈晓天笑道:“现在讲诚信的人,越来越少了。”

文秀长长地叹了一声,说:“对了,我下午有事,不来采药了。”陈晓天问:“怎么了?又来大姨妈了?”

“来你个头!”文秀说:“其他的事。”陈晓天凑了过去,说:“我不信,我检查检查,看是不是真的来了。”说罢伸手抱住文秀,伸手朝她下面摸去,文秀一把推开了陈晓天,生气地说:“你怎么越来越没有正经了?我都说了不是了。”陈晓天说:“不是的话更好,我们可以亲热一下了。”说罢便朝文秀的嘴唇吻去,文秀忙推开陈晓天,骂道:“你这混蛋,大白天地,又在山上你也敢乱来?”陈晓天说:“就是山上才好乱来啊。”文秀转身朝山下走去,说:“我不跟你说了,我要回去了。”

回到家里,只见缲婶与小莲送药材来了,只见强婶送来的依然是鱼腥草,陈晓天开导她说:“强婶,其实你可以采一些其他的草药啊。”强婶笑道:“我只认得鱼腥草,嘿嘿。”陈晓天说:“我们这山上的鱼腥草应该被你扯完了吧?”强婶说:“还早呢,我还知道有很多地方有,我还没有去扯的。”陈晓天说:“干脆啊以后这扯鱼腥草的专利都给你了。”强婶连声说好。

小莲问陈晓天:“晓天哥,你下午还去采药吗?”陈晓天说:“去啊。”小莲说:“我跟你去,看你采哪一些,我也学着点。”陈晓天说:“好。”

下午两点钟的时候,陈晓天还在凉席上睡觉,小莲已经来了,她悄悄地在陈晓天脸上吹气,陈晓天闻到了小莲身上的香气,倏地跳了起来,伸出手像僵尸一样朝小莲跳去,小莲吓得撒腿便跑,陈晓天阴阴地笑道:“别跑,过来让我咬一口。”小莲边跑边叫:“我才不让你咬呢。”

两人吵了一阵,陈晓天睡意已无,便洗了一把脸,对小莲说:“我们出发!”

两人来到山上,陈晓天紧跟着陈晓天,陈晓天每找到一株草药,便向小莲介绍,小莲听得很认真。后来,陈晓天见小莲愁眉苦脸闷闷不乐的样子,便问:“小莲,你怎么了?不高兴的样子。”

小莲长长地叹了一声,说:“我很烦。”陈晓天问:“你烦什么?”小莲在一块石头上坐下了,说:“今天唐狗巴来我家提亲了。”

“什么?”陈晓天大吃一惊。小莲说:“他说只要我嫁给他,就马上给我爸十万块。”

“不会吧?”陈晓天怔道:“这小子这么有钱?莫非砍树砍发了?”小莲苦着脸说:“我不知道这唐狗巴怎么想要讨我了,我们平时都难得说一句话。”

陈晓天想起了唐狗巴与陈小强的矛盾,想必唐狗巴这是在气陈小强,便说:“他是一时冲动,不过,他的确有钱,这个你爸同意他了没?”

小莲摇着头苦闷地说:“我不知道。”陈晓天在小莲身边坐下了,问:“那你想嫁给唐狗巴吗?”小莲说:“不想。”陈晓天问:“那你想嫁给周小强?”小莲摇了摇头,说:“不想。”陈晓天问:“那你想嫁给谁啊?”小莲说:“我谁也不想嫁。”陈晓天说:“可你长大了,总得要嫁人的啊。”小莲突然望着陈晓天问:“我嫁给你好不好?”陈晓天一怔,支支吾吾地说:“我……我可没十万块钱。”小莲说:“我心甘情愿嫁给你,不要你钱啊。”陈晓天说:“可是你爸妈要钱。”小莲说:“那我们就先生米煮成熟饭……”

陈晓天被小莲的话吓了一跳,说:“这可不行,这样我们以后还怎么在村里混啊。”

“唉,我真烦啊!”小莲仰面躺了下去,抬头望着树梢,一眼茫然。陈晓天看了看小莲,突然被她胸前的一对玉峰给吸引住了,很久没跟小莲在一起,小莲的胸部感觉大了许多,她这一躺,那两处便高高地凸起了,像两座小山丘,里面神秘而迷人,令人忍不住想去这小山丘里探个究竟。

小莲见陈晓天色眯眯地看着她胸部,明知故问:“你看什么?”陈晓天收回目光,说:“没什么,只是觉得你漂亮了很多。”

“哦,”小莲懒懒地说:“我感觉自己一点也不漂亮。”陈晓天说:“你漂亮,你是世上最漂亮的女孩。”

“是吗?”小莲的脸上露出了笑容,说:“你骗我。”陈晓天说:“我没骗你。”小莲望着陈晓天问:“那你为什么不让我嫁给你。”陈晓天伸手摸了摸头,说:“我没有说不让你嫁给我啊,主要是我没钱。”小莲坐了起来,望着陈晓天说:“我不要你钱。”陈晓天说:“可是你爸妈要。”小莲伸手抱着陈晓天说:“那要不,我们私奔吧。”

陈晓天吃了一惊,只见小莲正目不转睛地看着他,这样近距离看小莲,小莲真美啊,水灵灵地,眼睛又圆又大,嘴唇小小的,陈晓天情不自禁朝小莲嘴唇上亲了一口。

小莲吃了一惊,睁大眼睛望着陈晓天,傻了一般,陈晓天见小莲没有反抗与责备他的意思,再次热唇吻上了小莲,小莲唇瓣柔嫩甜,细腻如花味,而小莲这时身子不由地抖了一下,开始轻轻地娇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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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第196章

[第1章 正文]

第197节 第196章

傍晚,陈晓天与陈老头在大树下对席而座,举杯慢饮。正在这时,只见文玉溪慢悠悠地走了过来,搬了张凳子,在陈晓天身边坐下了。陈晓天觉得她举止反常,便问:“懒丫头,你怎么了?”文玉溪唉地一声长叹道:“好烦啊。”陈晓天问:“你烦什么?”文玉溪说:“她们都有男孩子追,有别人给她们介绍对象,怎么没一个人追我,也没有人给我介绍对象呢?”陈晓天笑道:“你这丫头,思春了吧?”

“才没有。”文玉溪白了陈晓天一眼,端起陈晓天面前的一杯酒,一饮而尽,突然发现这是酒,啊地一声全吐了出来。陈晓天正要骂她,文玉溪却指着陈晓天先骂了起来:“混蛋陈晓天,竟然要我喝酒,你欺负人!混蛋!”

陈晓天真是有苦难言,拿起一只装满开水的杯子放到文玉溪面前说:“漱漱口吧。”文玉溪忙端起茶水喝了一口水,说:“晓天哥,我告诉你一件事儿。”陈晓天见她这么神秘兮兮地,便问:“什么事?”文玉溪嘿嘿笑道:“你要是想知道,得答应我一件事。”陈晓天说:“除了去城里,其它的事都好商量。”文玉溪顿然叫道:“我就是想去城里,其它的事我都不想。”陈晓天打了一碗饭来,问:“你吃饭没有?”文玉溪摇了摇头,陈晓天说:“那你在我这儿吃一点吧。”文玉溪懒洋洋地说:“吃不下。”

见文玉溪无精打采的样子,确实反常,像真的有心事,便问:“到底什么事啊,弄得你今天精神恍惚。”

文玉溪说:“今天文秀姐家来了一个人,听说是王家源那边的,好帅哟。”陈晓天说:“不会是为架高压电的事来的吧?”文玉溪说:“不是的,听说来跟文秀姐相亲的。”

“什么?”陈晓天大吃一惊,想起今天文秀说她下午有事,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个事儿,顿时浑身的气儿不打一处来,好啊文秀,竟然背着我跟别的男人相亲——他背着文秀跟别的女人乱稿他就不说了,从不扪心自问。

“你确定是来跟文秀相亲的?”陈晓天望着文玉溪问。文玉溪说:“是啊,唉,要是哪个给我介绍这么一个帅哥跟我相亲就好了。”

“花痴!”陈晓天狠狠地骂了一句,放下碗倏地站了起来,文玉溪惊道:“你干什么?”陈晓天气冲冲地说:“去文秀家看那个帅哥。”

陈老头不紧不慢地说:“先吃了饭再说。”陈晓天没好气地说:“吃不下。”陈老头说:“别冲动,三思而行,越冲动,会越乱,只怕做错事,以后后悔。”陈晓天便又坐了下来,这陈老头很少跟他讲道理,如今讲了这么一番大有哲理的话来,陈晓天不得不听。

心烦意乱地吃完饭后,陈晓天对文玉溪说:“我送你回去。”

来到文玉溪家,陈晓天朝文秀家那边看了看,文玉溪问:“你想看帅哥?”陈晓天说:“我是想看看你心中的帅哥是什么样子。”文玉溪说:“很帅很帅,非常养眼。”

两人来到文秀家,只见文秀一家人正坐在大树下乘凉,其中一个大个子坐在文秀的身边,正跟村长聊得火热,陈晓天看了看那人,身材倒是挺高,但长得确实不咋的,穿了一件灰色衬衫,看起来像是一个放羊的娃儿,村长一见陈晓天来了,便拿出一张凳子说:“晓天,来,坐。”

文秀看到陈晓天时,吃了一惊,见陈晓天满脸不悦,埋怨地看了眼文玉溪,若无其事地坐在那儿一声不吭。陈晓天看了看那小伙子,笑容可掬地问:“大哥,贵姓啊?”那小伙子说:“姓王。这么大哥,怎么称呼啊?”陈晓天说:“他们都叫我晓天哥。”王姓小伙子哦了一声,因为刚到这儿,人生不熟,只得礼貌地朝陈晓天笑道:“晓天哥,幸会,幸会。”

村长这时说:“大勇的爸爸是王家源的村长,他这次来是告诉我们一个好消息,说他那儿去了一个副局,那个副局现在全权负责我们村高压电的事,已经跟王村长他们开过会了,明天可能就会来我们村。”

陈晓天哦了一声,暗想,看来这一定是顾老的功劳,这真是一个大好的消息,他不顾得这王大勇到底来这儿干吗的,站起身便朝刘心兰家走去。

村长叫道:“晓天,不再坐儿吗?”晓天边走边说:“不坐了,明天再来坐。”

望着陈晓天速速远去的背影,文秀若有所思。

陈晓天一口气来到刘心兰家,在门口中喊道:“兰姐,兰姐!”刘心兰闻声从屋里走了出来 ,见是陈晓天,喜道:“晓天,是你,你怎么来了呢?”陈晓天说:“我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是高压电的事吧。”刘心兰笑呵呵地说:“这个我早知道了。这事啊,还多靠了你呢。”

“不,”陈晓天说:“是多靠了茹姐,大个儿,还有那个顾老。”

“是啊,”刘心兰说:“到时我们这儿真的通电了,我俩买些礼物去感谢他们。”

陈晓天连声说:“一定,一定!”

刘心兰问:“这些天你在干吗呢,怎么好像一直没看到你?”陈晓天说:“我白天都在山上采药,没在家,你当然看不到我了。”刘心兰哦了一声,说:“听他们说收草药,是吧?”陈晓天说:“是啊。”刘心兰说:“哪天我也去你家看看,看你收哪些草药,我也去采。”“好啊,”陈晓天连声说:“你要是想去,我带你去。”

两人聊了一会儿,陈晓天见天色已黑,便说:“好了兰姐,我回去了。”刘心兰问:“傍晚你还去溪里洗澡吗?”陈晓天抬头看了看月光,月光正圆,皎洁明亮,说:“想去,你去不?”刘心兰说:“我才不去。这么晚了,我劝你少去,毕竟天黑,会有蛇什么的。”陈晓天说:“没事,有蛇我也不怕,我是捉蛇的。”说罢伸出手来朝刘心兰的胳膊抓来,刘心兰忙跳开了。

陈晓天说:“好了,兰姐,我正式回去了。”刘心兰说:“行,明天见。”

在回去的途中,经过文秀家后面时,只见前面有一个人影站在那儿,像是在等着陈晓天,陈晓天以为是鬼,给吓了一跳,走近一看才知道是文秀。陈晓天毫不客气地说:“你在这儿干什么呢、?装鬼吓我啊?”文秀一听陈晓天说她是鬼,顿然气呼呼地说:“你才是鬼呢。”陈晓天说:“你站在这儿,一声不吭地,谁都会被你吓着。”文秀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你还好意思说我你,”陈晓天顿然叫道:“你背着我跟那姓王的相亲,还说我做亏心事……”

“你不是也背着我跟艳玲搞暧昧么?”文秀毫不示弱地迎击。

陈晓天一怔,若这样说,那我对不起文秀的事太多了。忽然想到,怎么这几天没有看见艳玲呢?莫非她回去了?

文秀见陈晓天一声不吭,本是随口说的,但见陈晓天一副默认的样子,顿然气愤地叫道:“你真的跟他搞暧昧?”

“搞什么暧昧?”陈晓天口是心非:“我陈晓天一身坦荡荡,谁也不跟她搞暧昧。”

文秀沉默了一会儿,说:“今天那个大勇其实是来报信的,并不是你所想的那样……”

“我想哪样了?”陈晓天望着文秀说:“我哪样也不想,我知道你看不上他——”未等文秀说话,陈晓天说:“你喜欢的是我。”

文秀卟哧一声笑了出来,没好气地道:“你真臭美啊你。”陈晓天慢慢朝文秀靠近了,突然伸手抱住文秀,说:“我就臭美,你咋的?”文秀仰起头望着陈晓天说:“你放开。”陈晓天说:“不放,你咋的?”文秀说:“你再不放,我可叫人了。”陈晓天毫不在意地说:“你想叫就叫呗,这是我的地盘,你再叫,也没人理你。”

文秀突然扯开喉咙叫道:“来人啦,陈晓天搞非礼了!”陈晓天也毫不客气地叫道:“来人啦,陈晓天非礼文秀了!”文秀忙伸手捂住陈晓天的嘴,轻声说:“小声点,小心我妈听到了。”

陈晓天朝文秀家望了望,突然朝文秀的嘴唇吻去,文秀嗯地一声,下意识朝后退去,不料被陈晓天紧紧抱住了,陈晓天撬开文秀的嘴唇,将舌头挺进了文秀的嘴中,像一条鱼儿在文秀嘴里游来游去。文秀举起粉拳本想打陈晓天的,但慢慢地,她的手舒展开来,温柔地抱住了陈晓天的脖子,伸出舌头迎合着陈晓天。

他们头上,一轮皎洁的月光横挂当空,向这座小村庄洒下如纱的光辉,朦朦胧胧,如梦如幻,陈晓天与文秀在这美丽的月光下,都深深地陶醉了,为月光,也为对方的深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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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第197章

[第1章 正文]

第198节 第197章

中午的时候,村长放起了大广播,在广播里说道:“乡亲们,今天是阴天,下午四点钟的时候来来开个会,关于村里架高压电的事,每个人都要来。手中有事的,把事暂时搁一搁。”

陈晓天问文秀:“你家那个王家源来的大勇还在你家吗?”文秀白了陈晓天一眼,没好气地说:“什么我家的?你是想挨打是吧?”陈晓天便改口说:“好好,不是你家的,那王家的那个大勇还在咱们村里吗?”文秀说:“他还在。恐怕明天回去吧。”接而特地补充说:“他来这儿,主要是为了我们村里通高压电的事,而今天那个管这事的副局也会来。”陈晓天哦了一声,说:“看来我们村通高压电有希望了。”

因为下午四点钟就要开会,陈晓天与文秀便在家里没有出去,现在家里的药材已有很多,他们自己采的,还有别人送来的,陈老头说:“这些天好像要下雨,晓天,明天你把这些草药运出城去卖了。”陈晓天说好,便与文秀去准备了。

陈晓天发现一些草药晒得并不是太干,便对陈老头叫道:“老头,你失职了,你看,这谁家送来的甘草,是谁送来的?”陈老头说:“那是张小妹送来的,我也没仔细检查。”陈晓天说:“这可不行啊,万一我们送出了城去,老爷子说不行,会影响我们声誉的啊。还有这扎鱼腥草,我保证,一定是强婶送来的。不行不行,我得去跟她们说说。”

将质量不过关的药材选出来后,陈晓天与文秀便按类别分类装好,在外面用大头皮写上了名字及重量,这一次,共装了四在蛇皮袋。陈晓天说:“看来真要买辆拖拉机了。”

文秀笑着说:“拖拉机恐怕上不了我们这儿吧,山外面那路太陡了,我觉得你可以买辆小四轮。”陈晓天说:“那个至少也得四五万吧,况且,我又没驾照。”文秀说:“你要是真想买,我去帮你借点钱,还有这个驾照,拿个c照就行了,现在应该好拿吧。”陈晓天说:“我看看吧。”

待整理好了后,陈晓天拍了拍手说:“好了,现在也没什么事了,我去跟他们说一说我们这些药材质量标准。”文秀说:“待他们送来时你再说不行吗?干吗非得自己去走一趟?”陈晓天说:“有时候他们送来了,乡里乡亲的,说他们的不行,又叫他们拿回去,会感觉不好意思的,就像我们家老头,你看收了那么多次品,唉!他这人就是太要面子了!我现在先去跟他们说说,一定要达到质量标准了我才收,话说在前头了,到时不要他们的,他们也没话说。”文秀觉得也有道理,便说:“这也是。”陈晓天问:“你去不?我俩一块儿去,男女搭配,干活不累……”文秀没好气地说:“你自个儿去吧,想要女人陪你,随便去找一个呗,大小姐我忙。”说罢走到陈老头身边去帮忙了。

陈晓天伸手抓了抓头,暗想,找女人?去找谁?看来我得找个女秘书了,边想边朝强婶家走去。他觉得首先要跟强婶讲清楚,她那儿那么大的产量,若质量都不行,对双方都不好。

来到强婶家,只见强婶前门前晒着的除了鱼腥草,还有甘草、夏枯草之类的,而强婶家门紧关,陈晓天暗想,难道强婶不在家?便大声喊道:“强婶!”

半天无人回应,陈晓天来到强婶门前,只见其门并没有锁,反而是从里面栓上了,莫非强婶在家睡觉?可是这大白天地,干吗关着门睡觉啊,万一外面下雨了或来小偷了,她也不怕这些她辛辛苦苦采的草药付诸东流?便扯开喉咙大声叫道:“来人啦,有人便草药啦!”

但喊了几声,依然不见强婶现身,陈晓天就纳闷了,按理来说,这样大喊大叫,强婶就算在睡觉,也该醒了吧,而她竟然一点反应也没有,那就是两个原因,一是她确实不在家,另一个就是,她在装睡。俗说叫不醒的装睡人,就是这个道理。而强婶家的门是从里面锁着的,显然她是在家里,那她就一定是在装睡,可强婶干吗要装睡呢,莫非她病了,还是?

陈晓天左右看了看,不由童性大发,又扯着喉咙大声叫道:“下雨啦!快来收草药,天啦,这些草药一下就淋湿了,不能卖了,这可怎么办啊!强婶,快来挽救挽救你的鱼腥草吧!”

突然,强婶家的房门砰地一声被拉开了,只见强婶披头散发地跑了出来 ,抬头望天叫道:“哪里下雨了?哪里有雨?”当她看到陈晓天在一旁朝着她幸灾乐祸地笑时,恍然大悟,伸手就要朝陈晓天打来,陈晓天忙跳开了,强婶骂道:“晓天你这个家伙,又骗你强婶,你皮痒了是吧。”陈晓天嘿嘿笑道:“强婶,你躲在家里干啥呢?怎么叫你你都不出来。”强婶没好气地说:“你管我干啥——你来有什么事?”

陈晓天说:“我是来跟你说一下,以后送来的草药一定要晒干,湿的润的一律不行,不干的,我运出城去人家也不要的,明白没?”

强婶哦了一声,说:“晓得了。”

陈晓天说:“好了,我走了。”说罢大步朝下院走去。经过几户人家,陈晓天见家门有晒着草药的,便进去跟主人家说了这草药收购标准,一个字,就是要干。为了名誉,陈晓天还特地叫他们将药弄干净,能洗的尽量要洗干净一些,面色好看,质量上乘,这样才会受买家欢迎,卖出好价钱。

来到张小妹家里时,只见张小妹正在家门前晒着鱼腥草,看来这丫头也觉得鱼腥多,好扯,晒了不少。她弯着腰,胸前一露出一对白花花的大肉团,陈晓天赶紧将眼移开了。张小妹听到陈晓天的脚步声,抬起头,见是陈晓天,便拉着陈晓天来到那堆鱼腥草面前问:“晓天,你看看,这些你可以收了么?”

陈晓天拿起几根钱腥草看了看,说:“还没怎么干,看来至少还得晒两个太阳啊。”张小妹哦了一声,又指着其它的草药问:“那些呢?”陈晓天依依仔细去看了,说:“还要晒一下。对了,你上次送去的甘草,有很多都没干,这一次就算了,下一次不能这样了啊,不然我们都不能收的,就算收了,我们自己还要晒。”

张小妹哦了一声,显出极委屈的样子,陈晓天见她这样,于心不忍,便说:“好啦,我也没怪你,只是来提醒你,下不为例就行了。”张小妹轻轻嗯了一声。陈晓天朝张小妹屋里看了看,问:“长远哥呢,又不在家?”张小妹说:“去城里了,说是去看病。”陈晓天问:“看什么病啊?”张小妹气呼呼地说:“还不是那个病。”说着来到陈晓天面前,轻轻地问:“怎么他那个老是硬不起来啊?一碰到我就软了。”陈晓天怔了怔,说:“不会是阳萎吧。”张小妹问:“有药可以治吗?”陈晓天说:“当然有。”张小妹忙问:“真的?是什么?快拿来给我家长远吃吃。”陈晓天摸了摸头说:“这个我得回去问问我师父。”张小妹哦了一声,一副怅然若失的样子。

陈晓天想着还要去别人家去跟他们说草药的事,便说:“好了,我先走了。”张小妹忙拉住陈晓天,说:“那个……晓天,我问你个事儿。”陈晓天问:“什么事啊?”张小妹左右看了看,在陈晓天耳边轻声说:“怎么我现在肚子里还没有啊?是不是上次我们,那个,没怀上?”

陈晓天不由一怔,张小妹在他耳边一说一吹,弄得他耳边痒痒地,忙后退了一步,说:“这个,呃,我也不清楚,有时候一次是怀不上的。”

“那我们再来一次吧。”张小妹忙说。陈晓天啊地一声,朝身后看了看,生怕后面有人看到了或听到了,嗫嗫嘘嘘地说:“这不好吧,这在你家里,万一来人了,我……我可是要进猪笼的。”

“没事,”张小妹说:“我把门锁了,我们从另一扇门进去,别以就以为我不在家里。而我们在里面把声音弄小一点……”

陈晓天听得一愣一愣地,半晌才说:“这个……不行吧。”

“行,怎么不行?”张小妹上前一步拉着陈晓天的手,说:“来。”陈晓天站在那儿不运,说:“我觉得这样对不起长远哥,你是他的女人,而他是我哥,我们这样,等于在偷情,这以后你说要是我碰到长远哥了,我可怎么在他面前抬起头来啊?”

张小妹说:“你不要这么想,其实你是在帮他。他现在没那个能力,我跟他这么久了怀不上,你想一想别人会怎么看他?若你帮我们怀上了,长远一定会感谢你的。”

陈晓天想了想,觉得张小妹说得也有道理,而且刚才不小心看到了张小妹胸前的一对大玉峰,这时心中也有一点荡漾,而且张小妹在做那事时非常卖力,跟她做那个,非常xx……陈晓天半推半就就跟着张小妹进了屋里。

张小妹拉着陈晓天的手来到床边,轻声说:“你先在这儿等我,待我去锁了门来。”说罢拿起桌上的一把锁飞快地走出了门去,并关上了门,接而从外面传来锁门的声音。

陈晓天心蹦蹦直跳,这样偷情实在是太刺激了,突然想到,刚才强婶在家里一直叫她不出来,莫非她也在家里跟哪个男人偷情?一想到这儿,陈晓天也恍然大悟了起来,看来强婶也不简单啊。可想着想着就纳闷起来,怎么这桃花村的女人都喜欢偷汉子?真是奇怪了,这桃花村的名字,难道就是因这个而来?

而这时,张小妹已从另一扇门进来了,只见她喜笑颜开,桃花满面,看来也是非常地激动与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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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第198章

[第1章 正文]

第199节 第198章

陈晓天站在那儿,心中其实还是相当矛盾。而张小妹已朝她靠了上来,在陈晓天面前轻轻地说:“晓天,我们开始吧。”说罢双手朝陈晓天的双肩靠来,含情脉脉地望着陈晓天,似乎在等待陈晓天的下一步。陈晓天犹豫不决。张小妹见陈晓天这样,主动将手伸到了陈晓天的胯下,抓住了陈晓天的那家伙,陈晓天一个激灵,激情顿时被点了起来。

良久,两人终于停了下来,而陈晓天一发泄远,理智猛然清醒,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忙不迭穿好了衣服,对张小妹说:“我要回去了。”而张小妹意犹未尽,含情脉脉地看着陈晓天,幽幽地说:“还早呢,你回去干啥啊?”陈晓天说:“下午还要开会。”张小妹从床上爬了起来,一丝不挂地,伸出双手长蛇般地抱住陈晓天的头说:“离开会还早呢,我们还可以再来一回。”

“不了不了,”陈晓天推开张小妹,从张小妹先前进来的那间房子飞快地走了出去,发现这扇门是直通堂屋,再进厨房,厨房后面有一扇门,陈晓天打开那扇门走了出去,回头见张小妹没有跟来,这才如释重负,长吸一口气,擦了擦额前的汗珠,暗想,这样做,真刺激,也够爽,只是太不人道了!

因为与张小妹干了那种见不得人的事,陈晓天不敢再在下院多留,便直朝家里走去,经过强婶家时,远远看到强婶跟一个男人在晒鱼腥草,虽然今天没什么太阳,但拿出来晒一下总比放在家里要强。

因为那男人是背着这方的,又弯着腰,陈晓天一时看不清是谁,待走近了才发现是二狗子。二狗子与强婶听到陈晓天的脚步声齐回过头来,一看到陈晓天时,双双不由一怔,二狗子因为上次在山上对小莲不轨而被陈晓天打了一顿,这时还有点怕陈晓天记仇,不由后退了一步,惊恐地望着陈晓天,陈晓天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二狗子的嘴动了动,一时找不出好的理由来,强婶忙说道:“这些鱼腥草是我和二狗子一同扯回来的,双我们两个人的财产,所以要晒我们就一起晒,到时钱平分。”

陈晓天哦了一声,心中在想,这强婶一定跟二狗子勾搭上了,唉,强婶啊强婶,你怎么对得起强叔?

这社会的风气正是每况日下啊!

陈晓天回到家里,一阵唉声叹气,文秀好奇地问:“你年纪轻轻地,叹什么气呢?”

陈晓天故作深沉地说:“你不懂。”

文秀切了一声,极为不屑地说:“我怎么不懂?你叹气,无非是看到哪个漂亮姑娘被别的男人抢去了呗。”

陈晓天向文秀伸起了大拇指,赞道:“知我陈晓天者,文秀也。”

“嘿嘿,”文秀得意地笑了两声,听得陈晓天说:“不知那个王大勇这一次来我们村里会带上哪个花姑娘去。”

文秀一听,顿时板下脸来,哼地一声偏过了身去。

下午四点多钟的时候,村里的广播响起了,听到村长大声叫道:“乡亲们,开会了,大家速度快一点,这一次的会议很重要,大家再忙,也要务必到场。”

文秀叫道:“我们开会去吧。”陈晓天说:“行,走,xx的天下,我们开会一定要积极。”

陈老头也去洗了手,三人一同朝文秀家里走去,来到柳树下时,只见陆陆续续来了不少的人,陈晓天一眼看到了张小妹,只见张小妹正朝他笑,陈晓天赶紧将脸偏开了。而又有几人来问陈晓在与陈老头有关草药的事,陈老头与陈晓天都耐心地跟他们讲解,并说哪些草药比较好扯哪些草药价格,并需要注意的一些问题等。

约二十多分钟后,只见一名身村微胖寸头圆脸大腹便便四十岁上下的男人与王大勇从村长屋里走了出来,双双坐在柳树下,村长见大家来得差不多了,便拿起高音喇叭清了清喉咙说:“乡亲们,我来介绍一下。”他指着那微胖男人说:“这位是县电局的龙副局长,这位是——”村长指了指王大勇说:“是王家源的村副长,他们两次这次千里迢迢来到我们桃花村,是为了来给我们村架高压电,现在大家鼓掌欢迎。”说罢带头鼓起掌来。

村民们也纷纷鼓掌。

一会儿,声音断断续续停了,村长说:“现在请龙副局给我们讲话,大家欢迎。”说罢伸手鼓掌。

有人小声嘀咕道:“又要鼓掌啊?”但掌声还是陆陆续续响了起来。龙副局伸手示意大家停止鼓掌,大声说:“乡亲们,桃花村是个好地方,这里民风纯朴,乡亲们也都很勤劳,但是,这么多年来,村里一直没通上高压电,这是我们的失职,现在党的政策好,领导给我下了死命令,一定要在今年之内给你们标桃花村通上高压电!”

“好!”陈晓天带头鼓起掌来。村民们一听说今年之内可以通电,也齐用力鼓起掌来。半晌,掌声才停止。而龙局也坐了下去,村长问王大勇,要不要讲话,王大勇摇了摇,村长便说:“现在,我把这加高压电的事说一下。因为国家关心我们这事,给我们拨了三十万下来,而我们因为地形偏远,这些钱还是不够的,所以,我们自己得出钱出力。”

村民们面面相觑,又听得村长说:“不过,我们因为是直接从王家源那边接电过来的,我细算了一下,所要的钱离三十万也多不了多少,所以,我暂时不要大家出钱,我决定将公家的山卖了,这些钱拿来作架高压电的费有,大家觉得怎么样?”

人群一阵叽叽喳喳,听得有人振臂高呼:“好,我赞成!”众人朝那人望去,原来是唐狗巴,只见唐狗巴跑了出来,站在最前面大声说:“乡亲们,我觉得现在是我唐狗巴出一份力的时候到了,为了架高压电,我决定把公家的树都高价买下来……”

“你要是真想出力,你捐点款呗。”只得有人大声说。

人群哈地哄堂大笑,唐狗巴朝那人望去,见是周小强,气得脸色铁青,但立即又回过脸来,说:“捐款可以,不过大家山上的树要卖,就全卖给我吧。”

周小强高声叫道:“谁出的价钱高就卖给谁!”

“是啊是啊,”村民们也说:“卖给出价最高的。”陈晓天这时走了出来,慢条斯理地说:“让我先来说几句吧。”村长饶有兴趣地看着陈晓天,说:“晓天,你有什么话,说吧。”

陈晓天咳了一声,说:“是这样的,我也不想多说什么,就是这个卖树的事,我建议我们山上的树可以卖,但是,不要卖青山。”陈晓天说到这儿,便没说了。村长怔了怔,问:“说完了?”陈晓天说:“说完了。”村长半信半疑,“就这点?”陈晓天说:“就这点。”村长一时还不太明白,有点意犹未尽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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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第199章

[第1章 正文]

第200节 第199章

文秀跳了出来,说:“大家或许还没弄明白晓天的意思,他的意思就是,大家卖树了,不管得卖自家的,还是公家的,不要把整片山都卖了,因为把整片山卖了,那山上的树就长不起来了,光秃秃地很难看,所以,一片山,比如只许卖两百棵,不能卖多的,大家明白了没?”

“明白明白!”大家齐声说道。

陈晓天说:“大家明白就好,其实我也是为了我们村的生态环境着想,要是山上没树,我们的那条小溪就会干涸,到时我们就没法那溪里洗澡啦。”

“哈哈……”大家齐声笑了起来。

村长赞许地点了点头,说:“晓天的意见很好,现在我说说吧,公家的山,现在有三块,我建议,每块山卖三百棵树,既然有人说谁出的价格高就卖给谁,现在就开始拍卖。狗巴,你,每棵愿意出多少钱?”

唐狗巴说:“既然这钱是为了给村里架高压电,每一棵我出二十二块钱。”

“我靠!”周小强忍不住骂道:“我山里的树比公家那树大多了,你他妈的只给我二十……”

唐狗巴哼道:“你是谁?你卖树的钱是塞进了自己的腰包,而公家的树,是为了给村里架高压电,我就算亏本,也不能出价太低,大家说对不对?”

乡亲们齐声说对对。

唐狗巴见乡亲们站到了他这一边,精神大振,大声说道:“要不这样吧,公家那三块大山,每块山卖三百棵树,我全买了,每一棵以二十二的高价买下来,大家说,行不行?”

唐狗巴对他的这一句话,是胸有成竹,等待着大家说行,不料听到一人高声叫道:“不行!”

唐狗巴望去,气得半死,原来是强婶,只见强婶走了出来,不紧不慢地说:“现在只有你一个人在买,谁知道你出的是不是实价?上次村里不是来了几个人也要买我们的树么?我觉得现在可以放出消息去,我们村大卖树了,只要能出得起价钱的,我们就卖,谁的价钱高就卖给谁。”

“对!对!”村民们齐声叫道。

唐狗巴气得咬牙切齿,无奈地说:“好吧,那我等几天,看到底有哪一个能出比我出更高的价。不过你们要快,这通电的事马上进行,急需钱用的。”

“急个啥,”周小强说:“不是有三十万在那里吗?还早呢。”

唐狗巴顿然冲周小强叫道:“周小强,你娘的非要跟我作对,是不是?”周小强跳了出来,冲着唐狗巴叫道:“是又怎么样,你狗日的竟然跟我抢小莲,我,我跟我势不两立!”

“哈哈……”村民们齐大笑起来。只见小莲对周小强生气地说:“你别乱说话,你两个人吵,别把我扯上了。”唐狗巴却说:“我就跟你抢小莲,我要你眼睁睁看着小莲嫁给我,我气死你!”

“谁说要嫁给你?”小莲朝唐狗巴怒气冲冲地叫道:“你不要脸!”

周小强趁机说道:“听到没,小莲不嫁给你,你不要脸!”

唐狗巴哼道:“那她也不会嫁给你,你这个穷光蛋!”

“放屁!”周小强一听唐狗巴骂他是穷光蛋,说到了他的痛处,勃然大怒,冲上来就朝唐狗身上打去,陈晓天忙跳上来抱住了他,叫道:“莫吵莫吵,你两个要是想决斗,等会开完了再去。”

小莲这时早气得跑走了。

第二天一大早,村里便来了两个人,都四十来岁的样子,说是来村里买树的,村长将情况跟他们说了,其中一人自称姓徐,说:“既然唐老板出二十二,我们就出二十三。”村长问:“你们不要先去山上看看?”徐老板摆了摆手说:“不用不用,唐老板都开过价了,我们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儿,不用看也知道的。”

村长说:“既然这样,那我也得去问问唐狗巴了,毕竟他是我们村的人,若他能出更高的价,我还是会卖给他的。”

徐老板说:“行,我跟你一块儿去。”

那两人跟着村长来到了唐狗巴家,村长说:“这两位徐老板开的价比你的高,二十三,你,想不想加一点?”唐狗巴没好气地说:“不加不加,再加就赚不到钱了!”

于是,村长与村支书及村里几位大人物一致决定,公家的树以二十三每棵卖给那两个姓徐的老板,写了合同后,当面交了款。

而陈晓天与刘心安,这时双双来到了城里,陈晓天先带着刘心安去了唐老爷子那儿,将药村卖了,刘心兰自然知道了陈晓天卖那些药材的实价,当然有一些比村里收的要高,刘心兰也没说什么,当作不知道。卖完药材后,陈晓天便打了一个电话给李艳茹,说:“茹姐,什么时候有空?我和兰姐想来看看你和大个儿。”

李艳茹笑道:“好啊好啊,不过我在上班,要下午四点钟才下班呢。”

“这样,”陈晓天想了想,说:“那我到时再来找你。”

挂了手机后,陈晓天对刘心兰说:“茹姐在上班,下午四点钟才下班,看来我们今晚要住城里了。”

刘心兰抬头看了看天,天空黑沉沉地,似乎要下雨了,便说:“我们先去茹姐那附近开个房吧。”陈晓天点了点头,跳上摩托车后问:“兰姐,这开房,我们是开一个房间还是开两个啊?”

刘心兰怔了怔,说:“要不开个双人房吧,一间房两个床,开两个房间的话太贵了,恐怕浪费钱。”

陈晓天说行,然后开起摩托飞一般朝李艳茹所在的地方驶去。在离李艳茹租房不远处的一家旅馆前,陈晓天停了下来,两人开了一间双人房的,上楼后将东西放在房间里,先去外面餐馆吃了饭,双双都不想动,便回到旅馆里,各躺在一张床上睡觉。

因为有女人在旁,孤男寡女,独处一室,总会有一个人睡不着的,陈晓天在床上辗转反测,看了眼刘心兰,只见她侧面躺着,背对着这方一动不动,像是睡着了,便打开电视,正在播放一部电影。陈晓天饶有兴趣地看了起来。

可看着看着,陈晓天就觉得不对劲了,因为画面上出现了香艳的场面,他没想到现在播放的这个台是旅馆内部的电台,老板有意常放一些三级特级的片子,以吸引顾客前来开房,只见画面中一男一女脱了个精光躺在床上嘿嘿哈哈,陈晓天对这种画面看看得极少,不由热血沸腾,看得津津有味,突然听得刘心兰从床上坐了起来,原来是电视里那对狗男女的声音太大了,又浪又刺激,将齐心兰震醒了,陈晓天大吃一惊,抓起遥控器忙不迭去换台,但按来按去,这遥控器像是失灵了,按了半天也没反应,而电视里那对狗男女换了个姿势,做得更有劲,叫得更浪了,陈晓天一时心急如焚而面红耳赤。

刘心兰撇了撇嘴,说道:“晓天,怎么你也喜欢看这种?”陈晓天忙说:“不是我喜欢,是我一放出来它就是这样的。我……我关不了……”

见陈晓天那急忙失措的样子,刘心兰忍俊不禁,说:“看这种没什么的,你继续看。”说罢便若无其事地躺了下去。

可陈晓天看不下去了,因为身体下面起了强烈的反应了,可是他又忍不住要看,越看身体反应越大,而头脑渐渐发昏,想着刘心兰就在身边,她脱光衣服的样子就跟电视里那女人相差无几,都是那么地性感迷人……陈晓天忍不住跳到刘心兰床边朝刘心兰扑了上去。

刘心兰大吃一惊,忙叫道:“晓天,你干什么?”

陈晓天压住刘心兰,喘着粗气说:“兰姐,我忍不住。”

而刘心兰也因听了电视里那女人的xx声也早心猿意马,只是不好表现出来,这时见陈晓天扑了上来,反而有种充实感,但依然不动声色地说:“你……你要是忍不住,你去厕所里自己发泄一下呗。”

陈晓天说:“不行,兰姐,我……我要跟你……”说罢便朝刘心兰吻去,而另一只手撕开了刘心兰的丝质上衣,露出她大片雪白肌肤,然后他继续向下攻城掠地,不到一分钟,刘心兰身上所有的衣物都被打开,扣子还掉了几粒。

“你……” 刘心兰俏脸涨得还红,用力去推陈晓天,抓住衣服的一角企图遮住裸露的身躯,而陈晓天毫不怜香惜玉的抓住了刘心兰的手,低下头在刘心兰那娇艳似红莓的玉峰吸吮了起来,贪婪的嚿咬让刘心兰不由得惊呼出声,也逸出一声声的娇吟。

“晓天……住手……啊……”刘心兰似乎要生气了,但她声音娇软,想推开陈晓天,陈晓天力大如牛,这时又如凶猛野兽,哪里推得动他?而陈晓天毫不理会刘心兰,大手覆住另一边的娇峰用力揉捏,刘心兰那自皙的肌肤上立刻出现点点红痕。

“啊……不要这样……”刘咬着下唇,疼痛与羞涩让她的眼角溢出红火。

陈晓天喘着粗气说:“兰姐,对不起,我控制不住自己了!”说罢将手伸向了刘心兰的双腿间,“不要……不要碰……啊!”刘心兰试着拢上双腿,却被陈晓天强迫拉开达到更羞人的角度。

原来不知什么时候,陈晓天竟然将刘心兰的裤子脱了下来,只见这时候刘心兰那粉嫩的下身完全曝露在他眼前,春潮抑不住的缓缓流出,刘心兰更羞红了脸,陈晓天在刘心兰脸上亲了一口,他一个挺身,他的巨大顶入刘心兰体内的最深处,刘心兰忍不住啊地一声惊呼,双手忍不住揪紧身下的床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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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第200章

[第1章 正文]

第201节 第200章

刘心兰知道大势已去,没再做过多的挣扎了,只得微闭双目,任陈晓天在她身上折腾,当陈晓天在刘心兰身上停下来时,刘心兰睁开秀目,冷冷地瞪着了陈晓天,陈晓天像是个做错事的孩子坐在一旁,等待着刘心兰的训斥,没想么刘心兰只是轻轻地说:“以后不许再这样了。”陈晓天看了看刘心兰那本白皙而被自己整得通红的身子后,极愧疚地说:“嗯,我知道了。我也觉得自己刚才做得挺过份,我……”

“你不用多说了,”刘心兰说:“快来休息一下吧,下午我们还有事呢。”

陈晓天便躺了下去,与刘心兰相拥而眠。

或许是刚才过于剧烈的运动,陈晓天这一觉睡得非常香甜,不知什么时候,他被手机铃声吵醒了,拿出手机一看,是李艳茹打来的,忙从床上坐了起来。李艳茹说她已经下班,陈晓天说:“好的,我和兰姐马上过来。”

这时刘心兰也已经醒来了,她边穿衣边问:“茹姐下班了吗?”陈晓天说:“是啊,叫我们现在过去。”刘心兰说:“我们去买点礼物去吧,他们帮了我们大忙,我们要好好地感谢他们。”

陈晓天与刘心兰来到超市,给李艳茹买了一样营养品,给黑熊买了一瓶好酒,陈晓天问:“给顾老买什么好呢?”李艳茹说:“现在我们不懂顾老的脾气,先去问问黑熊再说。”

两人提着礼物来到李艳茹租房楼下,李艳茹下楼来接时,看见他们提着礼品,问:“你们这是?”刘心兰说:“茹姐,你和黑熊大哥帮了我们,这是我们一点小小的心意……”

李艳茹顿然极为不悦地说道:“心兰,你和晓天这样做,就太不应该了,我也是桃花村的人,这事是我理应做的,我告诉你们,这东西,你们都得拿回去!”

三人边说边上得楼来,只见黑熊坐在沙发上,见陈晓天与刘心兰上来了,便站起身迎了上来,跟陈晓天与刘心兰握了握手,看了看他们手中的礼品问:“你两个家伙,来给顾老送礼了?”

陈晓天说:“这是给你和茹姐的。”

黑熊说:“我以为你这小子是个爽快的人儿,没想到也来这一套,这东西,你们回去的时候带回去。”

陈晓天说:“你帮了我们,一点小小的心意,你要是嫌这酒差,那你就别要,要是觉得这酒可以,就收下。”

黑熊见陈晓天这么说,便说:“那行,今晚我们就喝了。”陈晓天说:“今晚我还想请顾老吃饭呢。”黑熊哈哈笑道:“你这小子,你以为顾老是什么人?他日理万机,哪是随便一个人想请他吃饭就能请得到的?”

陈晓天与刘心兰面面相觑,黑熊说:“你们放心,这事我早说跟顾老说了,也请他吃过饭的,你们不必这么客气,顾老是大人物,大人物不会计较这么多,而且,这也是他的工作。他的工作就是为人民服务,你们懂吗?”

陈晓天与刘心兰点了点头,似懂非懂。

李艳茹这时说:“今晚我们就在家里吃吧,我去买些菜回来。”刘心兰忙抓住李艳茹的胳膊,极亲热地说:“我也去。”李艳茹便说:“那行,我和心兰去买菜,你两个大男人在家中喝喝茶聊聊天。”

陈晓天站起身将刘心兰叫到一边,说:“兰姐,来,我有点事要跟你说。”刘心兰莫名其妙地跟着陈晓天来到厨房,笑着问:“你干吗呢,神秘兮兮地?”陈晓天从身上拿出两百块钱递给刘心兰说:“等会儿你和茹姐去买菜的时候,你买单,这些钱你先拿着。”刘心兰忙推开陈晓天的手,说:“我有钱,哪还要你的?”说罢转头来到客厅,对李艳茹说:“茹姐,我们走吧。”

茹姐好奇地问:“你们刚是去干吗呢?”刘心兰说:“没干吗,晓天这小子,就是事儿多。”

李艳茹与刘心兰出去后,黑熊边泡茶边问:“小子,这心兰也是你女朋友?她跟文秀可有得一比啊,你小子现在有麻烦了。”陈晓天笑道:“哪里是我的女朋友啊,我想,她们都不肯呢?”黑熊问:“都不是你的女朋友?”陈晓天说:“是啊。”黑熊摇着道:“没想到你这小子比我想像中的还不老实,真不知有多少无辜少女死在你手里了!”

陈晓天不置可否,饶有兴趣地问:“你跟茹姐什么时候结婚啊?”黑熊说:“现在还不确定,你茹姐又不肯,总以为我是欺负她的感情,我告诉你,其实我是最钟情的人了。”陈晓天哈哈笑道:“男人都说自己钟情,其实都是滥情!”黑熊嗤之以鼻:“只有你才会滥情!”

没多久,李艳茹与刘心兰回来了,两人鸡鸭肉鱼提了几大袋子,然后两人就进厨房忙碌了,没多久,菜香便从厨房里袅袅传了出来。

待李艳茹与刘心兰将菜摆满桌子后,黑熊拿出陈晓天与刘心兰买来的那瓶酒,打开了盖子,顿时,一股酒香飘了出来,黑熊将四人每人倒了一杯,说:“今天我们四人就把这瓶酒喝完。”

陈晓天今天也很开心,忘记了自己寻蹩脚的酒量,在黑熊的鼓励下,一连喝了三杯,后来去洗手间吐了一阵,黑熊才没让他喝,李艳茹给他倒了一杯开水。

酒足饭饱后,黑熊与李艳茹留陈晓天与刘心兰在这里过夜,陈晓天说:“你们这里不方便,我们早开了房的。”刘心兰担心陈晓天酒后失言,忙对黑熊问道:“黑熊大哥,我们真的不要去跟顾老说声谢谢了啊?”

黑熊大手一挥,说:“不用,你们搞得这么麻烦,他反而会反感,我有机会会代你们跟他道谢的。”陈晓天说:“既然这样,那我们明早就直接回去了。”

下得楼来,黑熊见陈晓天走路东倒西歪,便说:“我送你们过去。”陈晓天吐着满嘴的酒气说:“不用不用。”黑熊生气地说道:“怎么不用?你这个样子,害了自己不要紧,你还要害心兰吗?”陈晓天只得将摩托车的钥匙拿出来给黑熊。

黑熊将陈晓天与刘心兰送到了旅馆楼下,还想扶着陈晓天上去,刘心兰担心被黑熊看出她与陈晓天同住一间房,忙说:“不用了不用了,你先回去吧。”黑熊似乎知道刘心兰的心思,也并不勉强,将摩托放好了,将钥匙递给刘心兰说:“小心点。”刘心兰点了点头,见陈晓天一副昏昏沉沉摇摇欲坠的样子,便扶着他上楼了。

一进房里,陈晓天便一头扑在床上,呼呼大睡。可睡了一会儿,他就觉得心里不舒服了,那酒后劲极大,陈晓天烦躁不安,刘心兰下楼去给他买了几瓶解酒葡萄糖,倒在杯子里递给陈晓天说:“来,晓天,喝了。”

陈晓天正口干舌躁,端起来一饮而尽。刘心兰扶着陈晓天躺在床上,帮他脱了衣服和鞋子,并拿毛巾给陈晓天擦了脸和身子,擦着擦着,陈晓天突然伸手抓住了刘心兰的手,动情地说:“兰姐,谢谢你。”刘心兰笑了笑说:“不用。”陈晓天在这一刻非常感动,想起跟他有过关系的女人,能像刘心兰这么善解人意能无微不至关心他的,恐怕极少,就算是文秀,也不过如此。在这一刻,他很想将刘心兰娶过来做他老婆,可他心底,还有一个人,那就是文秀……

而有时候,男人一被女人感动,就想抱着那个女人,陈晓天也不例外,他伸手抱住了刘心兰,在刘心兰脸上亲了几口,说:“兰姐,我爱你。”

刘心兰一怔,没想到陈晓天会来这么一句,而陈晓天这个花心大萝卜,也从不对哪个女孩子这么说过,看来这一次是真的动了情。

或许是在酒精的作用下,陈晓天与刘心兰四目相对,空气中顿时弥漫着一股暧昧的味道。当陈晓天将舌伸入刘心兰口里,便立刻吸吮起来,刘心兰全身颤抖了一下,接而也伸也舌头朝陈晓天主动迎合上来。

刘心兰的香舌又嫩又香甜,陈晓天无法停止的翻动着,滑溜的舌在陈晓天嘴里有韵律地翻搅着。

陈晓天伸手往后抚摸着刘心兰的秀发、桃红的粉颊,接着隔着衣服往下按住了刘心兰结实而富有弹性丰满的xx,在那上面不停的揉搓,另一手则往刘心兰修长洁白的xx间伸去,探进了刘心兰银白长裙里,在刘心兰的大脚内侧来回摸索。

刘心兰想出声制止陈晓天,毕竟这也是很难为情的事儿,但是刘心兰的嘴被堵住,刘心兰被陈晓天吻得意乱情迷,只能发出闷哼声。

陈晓天鼻际闻着刘心兰阵阵的幽香,酒精作用令陈晓天的身体起了一股骚动,陈晓天嘴巴右移亲吻着刘心兰的耳垂,只见刘心兰紧闭的双眸微颤,呼吸的气息逐渐急促起来。

刘心兰其实不想推开陈晓天,刘心兰无法抗拒自己也想被陈晓天抱住的感觉,刘心兰的心早就深陷,而陈晓天发狂的吻着刘心兰的朱唇、粉颈,鼻际则呼吸着刘心兰迷人的体香,隔着衣服抚摸着刘心兰的胸脯已不能满足陈晓天,陈晓天想要更多……

陈晓天将刘心兰的白衣裙脱了下来,顿时,刘心兰那迷人的身子在陈晓天面前一览无余,她的玉峰好似饱满的双峰,圆圆的而富有弹性。

陈晓天乎虽然看不清楚,但是手里传来的美好触感却令陈晓天的xx一发不可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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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第201章

[第1章 正文]

第202节 第201章

第二天一大早,陈晓天与刘心兰便开始回家,幸亏今天阳光灿烂,路面非常好驶,当他们到家时,还不到十点钟,陈晓天自我夸道:“现在速度越来越快了,我的车技越来越好啦。”刘心兰说:“哪天你有空了,教我也开开。”陈晓天看了看刘心兰,因为这两天对她的开发,刘心兰更显得妩媚美丽了,陈晓天连声说:“好,只要你不怕摔,想当初我回来时,玉溪非要学,结果把膝盖摔破了,哈哈……”刘心兰说:“我才没那么笨呢。”

上得院来,在经过文玉溪家门前时,远远看到文玉溪坐在家门前双手拖着下巴望着这方,像是在专程在等着陈晓天,陈晓天一看到她那幽怨的目光,不由怔了怔,故作轻松地笑道:“哎呀,懒丫头,坐在那儿发什么呆呢?”

文玉溪朝陈晓天勾了色手,陈晓天来到文玉溪面前,从购物袋里掏出一个苹果递给文玉溪,文玉溪看了看问:“洗了吗?”陈晓天说:“没有。”文玉溪将苹果往身上擦了擦张口就咬,陈晓天不由皱了皱眉头,这丫头,好像有几十年没吃过苹果了,太馋了吧。

见文玉溪吃苹果吃得津津有味,陈晓天正想开溜,却听得文玉溪说:“先坐会儿吧,聊聊天。”陈晓天说:“我回去还有事呢。”文玉溪忙说:“我有事要跟你说。”陈晓天只得停下脚步,回过头来问:“你有什么事呀,你说你年纪轻轻地不去山上采药,天天在家里白吃白喝,你说你过得有意思吗,你这丫头……”陈晓天本来是想先声夺人压住文玉溪,没想到文玉溪粗鲁地打断了陈晓天的话,连声说:“停停停……”

陈晓天皱眉道:“你丫好像挺不开心的样子。”

文玉溪看了看陈晓天那袋子,问:“你还有苹果吗?”陈晓天说产:“有。”文玉溪说:“这苹果挺甜的,再给我一个,我给我妈吃。”陈晓天索性拿出两个递给文玉溪说:“顺便给一个给你爸吃。”文玉溪毫不客气地接过去了,站起身将苹果放进屋里,一会儿便走了出来,眼睛直勾勾地望着陈晓天问:“你到底什么时候带我去城里?”

陈晓天怔了怔,这丫头终于说到重点了,便支支吾吾地说:“这——要有空才行。”

文玉溪说:“你每天都很忙,你带别的人去城里就有空了。我不知道我在你心中还有什么地位。这样吧,明天,就明天你带我去城里,我要去玩一天。”

陈晓天十分不解地问:“你怎么那么喜欢去城里呢?城里有什么好玩的?”文玉溪说:“我在家里无聊。”陈晓天说:“你无聊,你去跟我上山采药吧。”文玉溪漫不经心地说:“我看看吧,哪天有兴趣了就跟你去。”

这时,只见唐狗巴与唐老二走了过来,唐狗巴老远喊道:“晓天,在干吗?”他看了看文玉溪,笑着问陈晓天:“你们在谈情说爱?”

陈晓天正想解释什么,却听得文玉溪冷冷地说:“他现在还不配跟我谈情说爱。”

陈晓天几乎要吐,唐狗巴却乐了,饶有兴趣地看着文玉溪问:“那我跟你谈情说爱,怎么样?”文玉溪问:“你带我去城里玩吗?”唐狗巴说:“只要你跟我谈恋爱,我天天带你去城里。”文玉溪乐了,但依然半信半疑地问:“你不要砍树了?”唐狗巴说:“我可以叫别人砍嘛——怎么样?你要是愿意跟我谈恋爱,我给小莲的那十万块钱收回来,不跟周小强抢了,那十万就给你爸吧。”

文玉溪想了想,说:“给十万给我爸,我爸养了我这么大,十万也值得。”便对唐狗巴说:“要的,你先拿钱来。”唐狗巴嘿嘿笑道:“这事我得先跟你爸说说。”他看了看陈晓天,抽出一根烟递给陈晓天,看了看陈晓天手中的袋子,问:“今天又去城里了?”

陈晓天拿出两个苹果,给了唐狗巴与唐老二每人一个,说:“昨天就去了,刚才回来。”然后问文玉溪:“我还要吗?”文玉溪睁大眼睛问:“你还有吗?”陈晓天说:“还有两个。”文玉溪说:“那算了,你留给你师父吧。”

唐狗巴给陈晓天口中的烟打燃了火,问:“你山上的树卖不卖?”陈晓天说:“暂时不要讨老婆,不卖。”唐狗巴笑了笑,说:“要是你晓得哪个屋里要卖树,跟我讲一声。”陈晓天问:“你不是要买公家的那三块山吗?一下买那么多干什么?”唐狗巴极气愤地说:“那树被两个姓徐的人买去了。村里这些人啊,唯利是图,宁愿卖给别人,也不卖给我!”

陈晓天笑了笑,问:“你们这是去哪里?”唐狗巴说:“去村长那儿,问他卖不卖树。”陈晓天说:“行,你们去吧。”然后掉头朝家里走去,走了两步,听得文玉溪叫道:“晓天哥,你再不珍惜,机会可没了哟。”

陈晓天怔了怔,文玉溪言下之意是如果陈晓天不带她去城里玩,她以后就叫唐狗巴带她去了……陈晓天说:“你这丫头,哪天我带你去城里玩它十天半个月,玩死你!”文玉溪哼道:“玩就玩,谁怕谁!”

回到家里,只见周小强在家门口,陈晓天开玩笑地道:“小强,你不去找小莲,你在这里干什么?莫非在找文秀?”

文秀白了陈晓天一眼,没好气地道:“你再乱说话,我撕烂你的嘴!”

周小强说:“我挖了些洋姜,拿来给你们看看。”

只见文秀将那些洋姜倒在一个米筛里,仔细看了看,说:“还不够干啊。你看,跟半生不熟的红署似的。”

周小强走了过去,拿起一块洋姜看了看,说:“这几天没什么太阳,所以……”

陈晓天说:“要不你用火烘干吧,这药一定要干,有一点水份都不行的。”

周小强说:“哦,那我拿回去烘一下。”接着准备将那些洋姜倒进袋子里,陈晓天说:“既然你送来了,那就算了,我们自己烘吧,只是价格上要便宜一点。”周小强说:“行,你愿意给多少就给多少。”

陈晓天便拿出称来,跟文秀商量了一阵,称好了,便将钱递给周小强,周小强接过钱,说:“这两天唐狗巴发了癫似的在买树。”陈晓天说:“听说公家的树被别人买去了。”周小强说:“是啊,他出价钱低,谁会卖给他啊。”陈晓天笑了笑,不置可否。

周小强又说:“买了公家那山树的人姓徐,他们来叫我去帮他们砍树,八十块钱一天,我没去。”陈晓天说:“砍树很辛苦。”周小强说:“我也不是因为辛苦的原因,我想把自己山上的树砍一些下来,我自己运出去卖。”陈晓天问:“你晓得卖哪里?”周小强说:“晓得。”陈晓天说:“那也行,与其卖给别人,不如卖给自己。”周小强说:“要不你来和我一起干,其实卖树很赚钱,不然唐狗巴那狗日的一下就有那么多钱了!”

周小强的意思是唐狗巴一下能拿出十万块钱来的事。十万块钱虽然不多,在对于这个小山村来说,也算是个天文数字了。

陈晓天说:“我现在只想将我们山上的草药运出城去,让它们发挥它们应发挥的作用。”

“也好,”周小强说:“我看你们这个应该也很赚钱。我走了。”

看着周小强远去的背影,陈晓天说:“小强这小子,好像懂事成熟了很多了。”文秀说:“他喜欢的女孩子被别人抢走,这是多么地心痛啊,任何一个男人也会为此而成长的。”

陈晓天说:“他以前不是喜欢你吧,怎么我把你抢来了,他就一直没见他成熟过?”

文秀下意识地看了眼陈老头,朝陈晓天骂道:“什么你把我抢来了,我被你抢了吗?我答应你了吗?”

陈晓天伸手摸了摸头,突然叫道:“哎哟,屋里草药这么多了,看来我明天又要去城里了。天啦,真是累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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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3.第202章

[第1章 正文]

第203节 第202章

当天,陈晓天与文秀将要运出城的草药分类打包好,待一切就绪后,陈晓天便去了文玉溪家,只见文玉溪的妈在家门前晒草药,陈晓天问:“婶,玉溪呢?”文玉溪的妈说:“不晓得,又到哪疯去了!”陈晓天哦了一声,便决定去找找看,刚走了几步,便见文玉溪迎面走了过来,陈晓天问:“去哪了?”文玉溪高昂着头,趾高气扬地说:“去玩了,怎么,你找我?有什么事?”

陈晓天见文玉溪这个样子,便双手合在腰前,不紧不慢地说:“我明天去城里,不知道有人想不想去。”

“你也去城里?”文玉溪睁大了眼睛,故作惊讶地说:“我也去城里呢。”

陈晓天倒真的惊讶了,望着文玉溪问:“你去城里?你跟谁去?”

文玉溪慢悠悠地说:“唐狗巴呗,他说,只要我愿意,他给我包车包玩包吃。”陈晓天问:“还包睡不?”

“睡你个头!”文玉溪瞪了陈晓天一眼,没好气地骂道:“你什么思想呢你,你的脑袋里全是东西,你已经被腐化了!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一样,只晓得睡……睡觉!”

顿然一种挫败感油然而生,陈晓天说:“那行,你明天就跟唐狗巴去吧。”说罢垂头丧气地回家去了。

当晚,真是一夜未眠,想到文玉溪这么贪玩,她一定会要在城里玩好几天,唐狗巴极可能会带文玉溪去开房,唐狗巴这个畜生常在外面泡女郎玩女人,这一次碰到文玉溪这么好的妹子怎么会放过?陈晓天越想越气,真是人生第一次这么痛苦地失眠!

第二天一大早,陈晓天昏昏沉沉中被陈老头叫醒了,陈老头见陈晓天状态不好,便问:“怎么了?病了?”陈晓天咕噜着说:“没有,只是没睡好。”

草草吃了饭后,陈晓天与陈老头各挑起一担草药出发了,经过文玉溪家门口时,陈晓天朝文玉溪家看了看,见其家门还关着,看来文玉溪一家人还没醒来,陈晓天叹了一声,提着沉重的步子朝马路方向走去。

待过了桃花村的马路,经过离城里不远的一处村庄时,只见前面马路上放着一张长凳,一个四十来岁的男人坐在长凳子上,长着一脸的络腮胡子,虎背熊腰地,似笑非笑地看着陈晓天。陈晓天正想从饶过去,那男人却朝陈晓天招了招手,说:“停停。”陈晓天便将车停了下来,问:“什么事?”

络腮男人看了看陈晓天,问:“哪里来的?”陈晓天说:“大山里,怎么,有什么问题吗?”络腮男人指了指陈晓天摩托车后面的药材问:“那里面是什么?”陈晓天说:“草药。”络腮男人问:“干吗的?”陈晓天说:“草药当然是给人看病吃药的。”络腮男人提高声音说:“我问你这草药是拿去卖的还是怎么的?”陈晓天反问:“怎么,你收草药吗?”

络腮男人看着陈晓天,像是要发火了,而陈晓天则是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络腮男人说:“给我留一袋下来。”陈晓天睁大眼睛问:“一袋?你要一袋干什么?”络腮男人看着陈晓天说:“看来你是要我直说吧?”陈晓天双手叉腰,不卑不亢地说:“请指教。”

“这房子——”络腮男人指了指马路边的一座房子,说:“是我的。”然后又指着路面说:“这路,也是我的。”陈晓天哦了一声,茫然般地问:“然后呢?”络腮男人满脸怒色地道:“然后就是,这树是这房是我建这路是我开,你要想从这里过,留下买路钱!”

陈晓天彻底明白了,抓了抓头,似乎十分迷惑地说:“这路——应该是国家的吧。”络腮男人指着房子说:“你没看见这是我的房子吗?这路从我家门前过,这路就是我的!你要从这里过,就得交钱!”陈晓天冷冷地问:“这是谁规定的?要是这样?我每经过一家门口不就是都要交一次钱?”络腮男人说:“别人要不要你交,我不管,你从我这儿过,就得交!”

“咳咳!”陈晓天清了清喉咙,不冷不热地问:“要是我不交呢?”络腮男人男子说:“那你就别想从我这儿过!”说罢伸手就来拉陈晓天,要将陈晓天从车上拖下来,

陈晓天索性自个儿从摩托车上下来了,说:“你别拉别拉,我累了,也想在你家门前坐一会儿,还有凳子吗?”

络腮男人冷冷地说:“凳子没有,你想坐,就坐马路吧!”

陈晓天便坐到摩托车上,双手合在胸前,朝后面看了看,他在等唐狗巴,因为文玉溪说她会跟唐狗巴来,而陈晓天也想看看这个络腮男人到底能拿他怎么样。

络腮男人见陈晓天一副若无其事漫不经心的样子,不由地发怒了,厉声喝道:“叫你交钱你听到没?”陈晓天懒洋洋地问:“你要收多少钱啊?”络腮男人说:“你这个态度,车上又这么多货,一次五十!”

“哇,你这是狮子大开口啊!”陈晓天瞪大眼睛说:“我这一车货加起来卖不到五十块呢。”

这时,有几个路人见这两人在这里一问一答地,而且两人都是满脸怒色,皆好奇地围了过来,几个当地的人也走过来看热闹,其中一人悄声说:“这老黑又收过路费了。”

老黑仗着自己是当地人,以前又强收过几个人的过路费,这时见陈晓天年纪轻轻,哪将他入在眼里,便气焰嚣张地说:“小子,五十算便宜你了,人家从这里过,至少一百。”陈晓天问:“你还有王法不?”

“王法?”络腮男人哼道:“老子就是王法!”

陈晓天觉得没必要跟这男人再纠缠下去了,他抬腕看了看时间,都差不多九点钟了,怎么唐狗巴这小子还没来?莫非他不来了?正在想,突然听到后面传来一阵摩托车的声音,陈晓天朝那儿一望,果然是唐狗巴,只是,他车后坐着的,并不是文玉溪,而是那两个买树的徐老板。

唐狗巴不经意看到陈晓天站在摩托车前,便好奇停了下来,大声问:“晓天,你在这里干什么?”陈晓天很委屈的样子,说:“人家不让我过去。”唐狗巴曾运树经过这儿时,也被络腮男人要过过路费,当下便问:“要过路费?”

络腮男人自然也是认得唐狗巴的,见他与陈晓天认识,便说:“这个,你们是一个村的?他在我这儿过一次,收一百,你问是不是?”陈晓天惊讶地望向唐狗巴,唐狗巴说:“是。”络腮男人听了,顿然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对陈晓天说:“小子,你就别跟我磨蹭了,快点给钱吧。”

陈晓天对络腮男人置若罔闻,问唐狗巴:“玉溪那野丫头怎么没来?”唐狗巴说:“她老子老娘不让她来。”陈晓天哦了一声,看了看唐狗巴身后那两个徐老板,暗想,他们都去我们村里买树,俗说同行是仇敌,怎么他们坐到一块儿了?唐狗巴似乎看穿了陈晓天的心思,笑着说:“我在路上碰到他们,就一块儿捎上了。”陈晓天哦了一声,又想,这两个老板出来没车,难道是走路去我们村的?千里迢迢,真不简单啊。

而络腮男人见陈晓天跟唐狗巴聊个没完没了,当他是透明的,顿然勃然大怒,抓住陈晓天的肩叫道:“小子,交钱,听到没!”

陈晓天装聋作哑:“什么?”络腮男人大声说道:“交钱!”陈晓天皱了皱眉头,厉声喝道:“交钱,听到没!”陈晓天伸也手指挖了了挖耳朵,慢悠悠地说:“声音太少了,我听不到啊。”

“哈……”前来看热闹的人群发出一声大笑。

络腮男人彻底被激怒了,伸手便朝陈晓天抓来,唐狗巴不由为陈晓天捏了一把汗,不料一声惨叫,络腮男人被陈晓天一脚踢飞了出去,接而陈晓天跳上摩托,一加油门,摩托车顿然风驰电掣般冲了出去,围观的群众忙让开一条路来,转眼间,陈晓天已将摩托车开到了数丈之外,唐狗巴见陈晓天走了,便也跟着追了上去。

络腮男人从地上跳了起来,指着陈晓天的背影气急败坏地叫道:“狗日的,有种你别回来!”

陈晓天朝前奔了一阵,回头见络腮男人没有追上来,便将车停在路边,唐狗巴追了上来,将车停在他身边,担忧地说:“你打了那狗日的,以后你有麻烦了,别想从那儿过了。”陈晓天嗤之以鼻:“怕什么,那路是公家的,又不是他一家的。”唐狗巴说:“那狗日的是地头蛇,都说强龙斗不过地头蛇,他不会跟你说理的,我开始还不是跟你一样,不给钱?后来老是等着我,我没有办法了,也只有给钱了。”陈晓天说:“我不会怕他,路朝两边,各走一边,老子有理走遍天下,他要是想搞,我就跟他搞到底!”说罢便开动车子飞速朝前驶去。

到城里时,陈晓天与唐狗巴分道扬镳,陈晓天径直来到唐老爷子那儿,将货拿了出来,唐老爷子稍检查了货便给陈晓天过了称,给了他钱,陈晓天正想离去,突然一辆出租车在前面停了下来,两名女子从车上跳了下来,陈晓天一看,竟然是春霞与文明芝,文明芝一看到陈晓天,便叫道:“咦,陈晓天,你怎么在这里?”陈晓天说:“给老子送药呢。”

三人很久不见了,聊了几句,文明芝说:“今天难得在这里碰到,不如一块儿玩玩呗。”陈晓天说:“玩什么呀?你们今天都不上班?”文明芝说:“我跟春霞都放两天假,准备在这里好好玩玩。要不,你陪我们?”陈晓天抓了抓头发,面露难色。文明芝气呼呼地道:“怎么,你不乐意?我们两个大美女约你,你竟然还有意见?”陈晓天见文明芝这样说,便无可奈何地答道:“好吧,既然你相信我在陪你们玩时不占你们便宜,我就豁出去了,舍命陪美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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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4.第203章

[第1章 正文]

第204节 第203章

李飞、春霞、文明三人在一起商量了良久,最后决定去爬山。当然,从小生活在大山里的李飞对爬山是毫无兴趣的,而春霞与文明芝却是兴致勃勃,她们去爬山,主要是工作累了,想去亲近大自然,呼吸大自然的清新空气,而且爬山能锻炼身体,有益身体健康,更让女生们为之疯狂的是听说爬山能让女人更苗条,更漂亮……

三人先去超市买了两大袋吃的喝的,文明芝建议:“今天天气这么好,我们要不要在山上过夜?”李习与春霞一听,双双相互看了一眼,李飞说:“我常年生活在山上,在山上刮风下毒蛇猛兽我无所谓,只是你两个娇滴滴的大美女……”

“你也太小看我们了吧!”文明芝双手叉腰,气呼呼地叫道:“什么叫娇滴滴的大美女?你的意思就是我和春霞不敢在山上过夜了?春霞,今晚我们就证明给她看!”春霞还想说什么,文明芝伸出手来,阻止了春霞,无比坚决地说:“春霞,你不用说了,我已做好了决定,我们去买帐蓬!”

三人买了两副野外帐蓬,文明芝想得还要周到,说:“山上一定有很多蚊子,我们要不要买一点蚊香啊?”春霞笑道:“你有帐蓬了还要蚊香干吗?”文明芝拍了拍自己的头,哦了两声,顺便买了两把手电筒。

一切搞定,陈晓天将要带的东西绑在摩托车手面,三人兴高采烈地出发了。

可车才开出没多久,春霞的手机响了,陈晓天将摩托车停在路边,春霞接了电话,接完后,只见她愁眉苦脸极为不悦地说:“医院有急事,要我回去开会,我不能和你们一起去爬山了。”

“我靠!”文明芝毫不在意自己的粗鲁,气呼呼地叫道:“不是说好放假吗,还要开什么会?早说要你关机了!”

春霞从摩托车上跳了下来,勉强笑道:“没办法,这次会议很重要,非去不可。不过没关系,你俩可以去啊,说不定我开完会来找你们呢。”

文明芝哼了一声,将脸偏过一旁,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陈晓天说:“我先送你回去吧。”春霞忙说:“不用了不用了,这儿离我医院不远,坐车不要二十分钟,你们快去吧。”

陈晓天还要说什么,春霞已伸手拦住一辆出租车,对文明芝与陈晓天挥了挥手,微笑着说:“拜拜,玩得开心点。”说罢便上了出租车,边朝文明芝与陈晓天挥手边驶远了。

陈晓天与文明芝看着春霞所坐的那辆出租车欲行欲远,两人心中都失落落地,半晌,陈晓天问:“我们还要不要去啊?”文明芝懒洋洋地说:“随你呗。”陈晓天见文明芝无精打采的样子,不好扫她的兴,便说:“反正东西都买好了,我建议去!”文明芝说:“去就去吧。”陈晓天像是听到了命令,马上开动车子,飞一般朝前驶去。

大约开了半个多小时,面前出现了一座大山,只见那座山巍峨雄壮、高耸入云,待到了山,更觉得它高不可攀。而山脚下来来往往走满了人,看来来这儿爬山的人还真不少。

陈晓天见有一条大公路延着山腰蜿蜒而上,便问文明芝:“我们是直接开摩托车上去,还是走上去?”文明芝说:“既然是来爬山,当然走上去啊。”

陈晓天将摩托车停在停车场,一位穿制服的管理员给了陈晓天一块小牌子,上面记着数号,对陈晓天说:“五块钱一个小时。”陈晓天怔了怔,问:“这里停车还要钱啊?”那管理员说:“对。”陈晓天问:“停一天多少钱?”管理员说:“三十。”陈晓天看向文明芝,问:“你还要不要在山上过夜了?要过的话我就停一天。”文明芝想了想,说:“过就过呗,谁怕谁。”

交了停车费,陈晓天与文明芝将车上的东西悉数拿了下来,陈晓天对文明芝说:“这东西都由我来拿吧,你就全心全意地去爬山吧。”

文明芝乐不可支,像一只出笼的小鸟飞快地朝山上跑去,将春霞半路而返的不愉快也抛至了九霄云外。看着文明芝那像个小孩一般的可爱模样,陈晓天无奈摇了摇头,笑道:“这家伙……”

没多久,前面出现一座庙宇,两人进去游玩了阵,再往上走,出现了一块大瀑布,白瀑飞流直下,激起浪花片片,文明芝无比惋惜地说:“没带上相机,真可惜!”陈晓天说:“下回来的时候带上吧。”

待中午时,两人来到一块大石头上吃了零食,喝足了水,继续朝山上走去。

不多久,两人便到了半山腰,往山脚下一看,山脚下人山人海,像蚂蚁一样密密麻麻,但真正爬到山上来的人却少之又少。而眺眼远望,万水千山、高楼大厦尽在眼前,会当凌绝顶,无限风光在险峰,莫过如此!

陈晓天与文明芝激情澎湃,精神大振往山上爬去,两人爬爬停停,上面的人越来越少了。突然,前面的文明芝停了下来,转过了身来,看了眼陈晓天,无比地难堪,陈晓天问:“怎么了?”文明芝朝身后指了指,撇着嘴说:“你看看呗。”陈晓天好奇朝前面望去,只见一男一女正在一棵松树下接吻,两人都坐在地上,相拥而吻,吻得无比激情,男人的一只手抱着女人后前,一只手伸进了女人的怀中,在女人的双峰上不断揉搓,那女人情不自禁发出一阵阵呻吟。

陈晓天轻轻咳了一声,若无其事地说:“此路不通,我们换道吧。”文明芝面红耳赤,往回走了几步,见有一条小路朝山上通去,便大步踏了上去。陈晓天见那一男一女还在激吻当中,忘乎所以,便大声咳了两声,那一男一女完全沉浸在激情之中,完全不把陈晓天的咳声放在耳里,陈晓天气恼不已,转地身去,突然放开喉咙大声叫道:“太阳出来我爬山坡,爬到山顶我想唱歌……”

那一男一女显然被陈晓天的歌声给震醒了过来,朝陈晓天这边望来,一看见陈晓天,忙相互放开了对方。而陈晓天继续高声唱道:”哦耶,爬到山顶我想唱歌,唱给山上的妹妹听耶……”

文明芝听了,忍俊不禁。而陈晓天追了上来,朝山上看了看,山上树密林深,离山顶也不知还有多远,便问:“你还想上去吗?”文明芝说:“上啊,既然到了这儿,怎么能半途而废,我一定要爬到山顶去!”

陈晓天说:“只怕你到了山上天就黑了。”文明芝正色道:“天黑了也不怕,正好在山上过夜!”说罢大步朝山上爬去,见文明芝道路如飞,毫没有疲倦的样子,陈晓天惊叹不已,他这个生长在山里的汉子已感觉到累了,而文明芝这个城市里的丫头竟然还那么活泼,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而这时,山上已没有其他的人,只有陈晓天与文明芝,一前一后往上爬。当两人终于爬到山顶时,已近黄昏。两人站在山顶上,望着远处的无限风光,感觉整个世界都被自己踩在脚底了,文明芝情不自禁扯开喉咙吼了几声,接而拿出手机给春霞打了一个电话,兴奋地说:“春霞,在哪呢?会开完地吗?我到山顶了耶!”打完电话后,又拿起手机在山上四处拍了照,及至天黑了,一轮圆月冉冉上升,整个山笼罩在皎洁的月光之下。

陈晓天早已将两顶帐蓬打好,只见两个帐蓬相隔三米之远,而陈晓天已钻到一个帐蓬里呼呼大睡了。文明芝来到帐蓬外叫道:“喂,你怎么就睡了?”陈晓天懒洋洋地说:“累了,休息一下。”

“真差劲!”文明芝摇了摇头,问:”还有东西吃吗?我饿了。”陈晓天说:“在你那个帐蓬里。”文明芝忙钻进另一个帐蓬里,只见他们买的吃的喝的都在这里面,不由拿起能吃的津津有味吃了起来。待吃好喝足后,伸了一个懒腰长叹一声仰面躺了下去。

或许白天忙了一天,文明芝也实在太累了,刚躺下去便睡着了。

半夜,两人都被一阵冷风给冻醒了。陈晓天这时才想到,这山上因为树多,半夜会很冷的,后悔当时没准备被子,正想看看文明芝怎么样了,手机突然响了,陈晓天拿出一看,收到一条信息,一看是文明芝发来的,她问,你醒了吗?我好冷,你冷不冷?陈晓天回复说,我也冷,要不我将我的衣服给你穿。文明芝说,你给我穿了,那你不是更冷?陈晓天说,我是男人,我挺得住,你一个小女人,冻着了只怕会生病。文明芝哼道,谁说我是小女人?我很坚强的。陈晓天说,你就别逞强了,过来拿衣服吧。文明芝说,不来,你要是真想给我穿,你自己送来。

陈晓天一时怔住了,他只穿着一件短袖,说给文明芝衣服穿,只是随口说的,没想到文明芝竟然当真了,不知她是没发现这个还是真的冻坏了。但话既已说出口,就不便再收回,陈晓天只得脱了衣服钻出帐蓬,来到文明芝的帐蓬外说:“美女,我来了。”

文明芝从帐蓬里坐了起来,一看陈晓天光着身子,顿然笑道:“你怎么不穿衣服啊。”陈晓天将衣服朝文明芝面前扬了扬说:“衣服给你穿。”文明芝拉开拉链,接过陈晓天的衣服,闻了闻,说:“好臭!”陈晓天纠正说:“那不是臭,那是男人独特的香味。”文明芝哼了一声,将陈晓天的衣服盖在自己身上,见陈晓天站在帐蓬外打罗索。便说:“要不你进来吧,我们睡在一块儿可能会暖和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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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5.第204章

[第1章 正文]

第205节 第204章

陈晓天一听文明芝叫他进去,怔了半晌,支支吾吾地说:“这个……不太好了吧,我们男女授受不亲……”文明芝叫道:“你什么思想,你别乱来不就行了?”陈晓天暗想,只怕我跟你抱在一起了,不想乱来都不行啊。但他现在确实冷得厉害,便钻了进去将拉链拉好,见文明芝躺在那儿,便挨着她躺下了。

躺下后,陈晓天与文明芝都沉默着,两人这时都心蹦蹦直跳。不约而同,两人相互看了一眼,陈晓天问:“你还冷吗?”文明芝轻轻点了点头。陈晓天便转过身去,伸手大胆地抱住了文明芝,文明芝的身子不由颤抖了一下,但觉得在陈晓天的怀里暖和了许多,也便没有挣扎。

陈晓天抱着文明芝,只觉得她身子软软地,而一股女人特有的清香从文明芝的身上扑鼻而来,陈晓天不由心猿意马。

陈晓天只觉喉咙干躁,不由咽了一口口水,轻声叫道:“明芝——”文明芝抬起头畏惧地望着陈晓天,直到陈晓天把脸拉低接近文明芝的唇时,文明芝才恐慌地尖声大叫,“不要过来!”陈晓天却轻轻地扣住文明芝的下巴,狠狠吻住那两片鲜嫩的玫瑰唇瓣。

文明芝惊愕地愣住,气呼呼地骂道:“陈晓天,你这个混蛋!”但略一失神,就让陈晓天侵占了文明芝的唇齿。

待文明芝回过神来,连忙挣扎反抗着陈晓天强硬,想从陈晓天怀中挣脱出来,奈何陈晓天的力量比文明芝大,根本不为所动,继续用舌头顶撬文明芝的贝齿,一点也不怜香惜玉,粗鲁地强行进入文明芝的口中一探芬芳。

文明芝拚命捶打陈晓天健壮的肩膀,想要撇开头去,但后脑勺却被陈晓天霸气地定住,根本不能动弹,眼眶含满了泪水。当陈晓天尝到文明芝咸湿的泪水时,立刻离开文明芝的唇,低喘着说:“对不起,我控制不住。”

“你这个浑蛋,你怎么能这么对我!”文明芝被困在陈晓天的怀中,鼻子嗅到的是陈晓天阳刚的气味,眼眸触到的是陈晓天深邃的目光,教文明芝无法自由呼息,感到压力袭身。 突然之间,她发现她并不讨厌陈晓天的吻,她对陈晓天一直存有好感,她想要顺着内心的情感响应陈晓天,又害怕陈晓天对她只是一时玩玩,毕竟陈晓天跟她也并不是很熟,而且先前她还撮合陈晓天跟春霞了,现在这种情况,叫他们若发生关系……

第二天,当陈晓天与文明芝睁开双眼时,天已大亮,一缕温暖的阳光像金子一般洒在两人身上,陈晓天看了看身边的文明芝,发现文明芝正睁大着秀目望着他,当文明芝发现陈晓天朝她看来时,顿而面红耳赤。

陈晓天情不自禁地赞道:“明芝,你真美!”文明芝白了陈晓天一眼,气呼呼地说:“你昨晚,那么对我,我告诉春霞,你死定了!”

陈晓天伸手抱住文明芝,轻声说:“她一定会怪你,你怎么趁我不在的时候,跟陈晓天这小子乱来!”

“是你乱来!”文明芝翻身坐到了陈晓天的身上,胸前的一对大玉峰在阳光下一颤一颤地,丰满直挺,香艳迷人,陈晓天不由看得呆了,文明芝发现了自己的失态,忙从陈晓天身上跳了下来,忙不迭去找衣服,陈晓天却从后面抱住了文明芝,邪邪地说:“大清早地,不再多睡一会儿么?”文明芝忙推开陈晓天说:“别别,天亮了,会有人看见的!”说罢抓起衣裤逃似地跳出帐蓬。

陈晓天也不胡闹了,穿好衣裤,也走出了帐蓬,见文明芝将衣裤穿好了,便问在:“还要在这上面玩一下吗?”文明芝说:“我好想回去洗个澡。”陈晓天说:“那我们先回去吧。”

“嗯。”文明芝轻轻应了一声。

两人将东西收拾了会儿,陈晓天见还有两瓶水没喝,递了一瓶给文明芝,两人漱了口,洗了脸,吃了一些东西,其余的便装在一起放在一块石头下,文明芝说:“你真坏,制造垃圾。”陈晓天笑道:“没办法,山太高,我丢不到山下去啊。”文明芝说:“你提着下去。”陈晓天说:“我哪能提得那么多!”文明芝瞪大眼睛叫道:“哪有那么多,才一个袋子……”

陈晓天说道:“还有两个帐蓬,还有一头猪。”

“猪?”文明芝不明就里,左右看了看,惊讶地问:“哪里有猪啊。”突然意识到陈晓天在说自己,顿然伸出粉拳朝陈晓天胸前打来,骂道:“你才是猪呢!”陈晓天后退一步,说“好好,你不是猪。”文明芝收回手说:“我自己会走,不用你提。”陈晓天说:“我怕你摔倒。”文明芝哼道:“怎么上山的时候你不怕我摔倒呢?”

“因为——”陈晓天想说是因为昨晚跟她睡了一觉所以对她的关心多了一些,但话到嘴边又吞了下去,觉得这样说实在不适合,便改口说:“因为下山的路较陡啊。”

文明芝似乎很满意陈晓天这个回答,边收帐蓬边说:“快一点,待会儿太阳出来了,会很热的。”

两人飞快地将帐蓬收好了,陈晓天一提提着帐蓬一手抓住文明芝的手,两人像是一对亲密的爱人,极浪漫而愉快地朝山下走去。两人走走停停,当到达山脚下时,差不多用了两个小时。

上了摩托车后,陈晓天问:“我们先去哪儿呢?”文明芝说:“我想先回去洗个澡。”陈晓天说:“行,我送你回去。”

陈晓天开着摩托车一直来到文明芝所住的公寓楼下,文明芝心情十分喜悦,对陈晓天说:“上来坐坐,待会儿我们一块儿去吃早餐。”陈晓天说:“不了,我在这我等你。”文明芝拉着陈晓天的手说:“来嘛,你怕什么?”陈晓天说:“身上有汗臭味,不好意思上去。”文明芝说:“没事,难道你怕春霞……”文明芝一说到这儿,突然顿住了,想起昨晚两人的暧昧,顿然面红耳赤,便说:“你不上去算了,不过要等我很久,至少一个小时哟。”陈晓天说:“行,你去吧。”

看着文明芝一步步走上了楼去,陈晓天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我又上了一个好女孩,我怎么是这种人呢?上辈子到底干了什么好事?导致我这辈子艳遇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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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6.第205章

[第1章 正文]

第206节 第205章

陈晓天在楼下等了两分钟,手机响了,一看是文明芝打来的,文明芝说:“她们都不在,你上来不?”陈晓天怔了怔,说:“算了吧,上来发现你在洗澡,说不定我会做出想不到的事来呢。”

“你这混蛋!”文明芝骂了一声便将手机挂了。陈晓天耸了耸肩,正欲将手机放进口袋,手机又响了,一看又是文明芝打来的,“你上来吧,我洗澡时会关好门的。”

既然文明芝这样说了,盛情难却啊,陈晓天便将摩托车停在下面,屁癫乐癫地上去了。

到门口刚一按铃,门便被打开了,只见文明芝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说了声:“色鬼!”便转身朝屋里走去。陈晓天嘿嘿笑了一声,反手将门关了,大摇大摆地来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问:“春霞她们呢?”文明芝给陈晓天丢来一瓶可乐,说:“她们去玩了,今天是星期天。出去玩也不带上我……”

陈晓天喝了一口可乐,说:“你快去洗澡,我们去吃早餐,吃了早餐我还要回去的呢。”

“回去?”文明芝怔了怔,突然想起了什么,说:“哦,你还要回去的。那你等等我啊。”说罢便朝浴室走去。

陈晓天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文明芝穿着一身运动装出来了,青春阳光、活力四射,而一股清香从她身上扑鼻而来,陈晓天不由看得呆了,今天才发现其实文明芝这个丫头其实也挺漂亮的!

文明芝见陈晓天直勾勾地盯着她,气呼呼地问:“你这样看着我干什么?”陈晓天收回目光,说:“你太漂亮了,我忍不住想看看。”

“哼,”文明芝哼了一声,在陈晓天身边坐下了,说:“我看我们不要出去吃早餐了,你来做个早餐吃吧,记得离你上次做的那顿早餐已经有好久了,很怀念你的那碗面。”

陈晓天瞪大眼睛道:“你这丫头,原来你叫我上来是叫我煮面给你吃的,我以为……”

“你以为什么?”文明芝杏目圆睁,一副又怒又想笑的样子,“你一定往坏处想了,是不是?”陈晓天耸了耸肩,如实说道:“是的,你不是去洗澡了吗?你又叫我上来,我以为……你想要我跟你一块儿洗呢?”

“你混蛋!”文明芝伸出粉拳便朝陈晓天打来,陈晓天却伸手抓住了文明芝的手,叫道:“君子动口不动手。”文明芝却说:“我不是君子,我是淑女!”

“你这人淑女!”陈晓天情不自禁抱住文明芝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文明芝大吃一惊,欲从陈晓天怀中跳出来,奈何被陈晓天紧紧抱住了。文明芝红着脸说:“你放开我。”陈晓天说:“不放。”文明芝说:“再不放我咬人了。”陈晓天说:“你要是咬我,我也会咬你。”文明芝张开樱桃小嘴便朝陈晓在的手臂咬来,陈晓天呀地一声放开了文明芝,文明芝嘿嘿笑了两声,跳到了陈晓天的对面说:“知道错了吧。知道我厉害的,快去煮面!”

陈晓天只得站了起来,来到厨房,左右看了看,又走出来问:“哪里有面啊,什么都没有,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文明芝拿出一个盘子,只见里面有几个鲜红的西红柿,还拿了一包面给陈晓天在。

“等一会儿就好了。”陈晓天平静地道,像这样的事情对他来说是一件小的不能再小的事了。

陈晓天去拿了一瓶果汁,边喝着边来厨房见陈晓天煮面。

“咦!”文明芝见装在盘子里面的西红柿还是像是原来的那么的整个的,可自己明明看见了他他切了这些西红柿啊?这倒底是怎么回事呢?

陈晓天用手在切菜的桌子上轻轻地一磕,盘子里面的西红柿顷刻之间便像一朵花朵一般地绽放了。

“哇!”文明芝见陈晓天这般的手艺,就是中海市里面的顶级厨师恐怕也未必会有这般的本事。

就在文明芝惊讶的时候,陈晓天凌空虚晃了几下菜刀,一团拳头大小的面团就成了树叶一般的面片翻腾在锅里面了。

“你是学魔术的”文明芝最后只能把陈晓天的身份确定在这个上面。

“嗯,是的!”陈晓天得意不已。

文明芝还在惊叹的时候,陈晓天已经把一碗热气腾腾的刀削面放在了文明芝的面前了。

“请吃面。”陈晓天见这小妞还在傻瞪瞪地看着自己,于是说道。

“额……”文明芝这才如梦初醒。

吃了一小口。就是这么一小口,令文明芝的整个神经都开始了撒欢似的舒畅,哇!文明芝由小口改为大口,一碗面就这样被她扫了一个精光,此时,陈晓天更是惊讶地看着文明芝,他从来没有看见一个女孩子的吃相是如此的夸张。

文明芝也发现了自己的吃相确实不美,脸一下子刷地红了,便问:“你看着我干什么,你也去吃啊。”陈晓天这才返回厨房,给自己也弄了一碗。

吃完面后,两人双双心满意足地坐在沙发上,休息了片刻,文明芝问:“你什么时候回去?”陈晓天看了看时间,说:“等会儿就回去。”

“哦,”文明芝十分失落的样子,说:“你回去了,我去找谁玩呢?春霞她们都出去了。唉,无聊啊!”陈晓天说:“无聊去看电影呗。”对陈晓天来说,看电影是一件非常惬意的事了。文明芝说:“一个人看电影也没意思啊。”陈晓天皱起了眉头,难道看电影还要多人看才有意思?文明芝见陈晓天一筹未展的样子,便问:“你喜欢看电影?”陈晓天说是啊。文明芝说:“那我放电影给你看。”陈晓天被吸引了,说:“好,我看一个电影就走。”

陈晓天跟着文明芝来到文明芝的卧室,只见这卧室里有一张电脑桌,上面放着一台笔记本。而一进文明芝的卧室,一股蔷薇花的清香扑面而来,陈晓天情不自禁地赞道:“好香啊。”文明芝嘿嘿笑了两声表示认可。

打一电脑,文明芝放了一部爱情片,陈晓天是个好动的男儿,看着看着想睡了,文明芝见他无精打采的样子,秀目紧蹙问在:“不好看?”陈晓天点了点头,问:“有没有好看一点的?”文明芝问:“你喜欢看哪种的?”陈晓天说:“热血的,激情的。”

“热血激情?”文明芝想了想,找了半天,找出了一部传说中的三级片,这个文明芝也并不知情,放着放着,便觉得不对劲了,当画面出现男女对戏的香艳画面时,空气中顿然笼罩在一种暧昧的气氛中,而陈晓天的眼睛却睁得老大,边看身边不由有了反应,突然想到文明芝也在一旁看,不由朝文明芝望去,文明芝也正朝陈晓天望来,四目相对,顿然产生一种极强的火花,凝视着她甜美的红唇、柔嫩的肌肤,还有可爱的小脸蛋,xx让他的男性情不自禁在体内升华,陈晓天在电影的刺激下,情不自禁抱住文明芝亲吻起来。

陈晓天的舌头霸道的窜进文明芝檀口,狂热激情的与她的丁香小舌纠缠,文明芝被吻得喘不过气来,双手揪着陈晓天的衣服,她双眼迷茫,想反抗,可全身酥软无力。陈晓天放开文明,看着文明芝,问:“我可以吗?”

文明芝紧咬着嘴唇不言语,她似乎很矛盾,陈晓天轻轻地把她拥入怀中,碎吻落在她的鼻梁到眼皮,再慢慢地滑到额头,最后浇叶归根般辗过文明芝柔软的樱唇,舌头深深汲取她的甜蜜。

文明芝闭上眼,在陈晓天怀中微微颤抖,半晌,她睁开秀目,鼻尖红通通,惹人怜爱。

“你是不是很害怕?”陈晓天低声问道。

“我不知道……”文明芝微颤的身子,她觉得陈晓天是一个可以靠得住的男人,她想投入陈晓天的怀抱,却又害怕到时会遍体鳞伤,贝齿咬着朱唇,犹豫不决,而且。陈晓天也没有跟她说,要她做他的女朋友,若他们屡屡发生关系,那是不是表示她是一个随便的女人?

“我喜欢你。”陈晓天突然柔声说道。

文明芝扬起甜蜜的笑容,粉嫩的双颊染上红晕。“真的?”她终于问:“你喜欢的不是春霞吗?”

陈晓天说:“我喜欢的是你。”陈晓天边说着,再次吻向了文明芝,沿着她纤细的颈子到达锁骨,文明芝发出急促的呼吸及喘息。 陈晓天的另一只手覆盖着文明芝胸前的浑圆,隔着布料慢慢揉捏,文明芝倒抽一口气,顿然面红耳赤。

陈晓天的双唇再度掠夺她的红唇,不时玩弄她的雪峰,舌头与她不停纠缠,火热的下半身挤在她两腿之间轻轻摩擦,文明芝被吻得神魂颠倒,xx在体内不断激增,她能感觉到陈晓天的坚挺正顶着小腹,快感如闪电袭向她的身子。

“告诉我,你想要吗?”陈晓天低头俯视文明芝妩媚激情的小脸蛋。 文明芝害羞的点点头,“是的,我想要。”她边说边仰起头,主动覆盖陈晓天的双唇,伸出丁香小舌进入陈晓天嘴里。

两人的呼吸越来越凌乱,陈晓天宽厚的手爱抚着文明芝每寸肌肤,文明芝眼神迷离,感觉陈晓天开始动手脱去她身上的衣服,很快,她只剩下一条薄薄的内裤,雪白的玉峰一览无余地暴露在陈晓天的眼前。

文明芝羞红双颊,情不自禁的用手遮住,陈晓天低下头,含住文明芝的xx,挑逗雪峰上的蓓蕾,另一只手搓揉着小红莓,“唔……”仿佛有电流在身体里流窜,文明芝发出呻吟,她浑身一颤,贝齿咬着下唇,忍住到喉咙的呻吟及喘息。 全身像火烧一般滚烫,从陈晓天抚摸的地方传来阵阵快感,文明芝情不自禁的并拢双腿,似乎要避开陈晓天的抚摸,可是陈晓天的手却强行侵入,文明芝的大腿忍不住抬起勾住陈晓天的腰,陈晓天一把将文明芝抱起来举步缓缓走向床边。

来到床前,陈晓天把文明芝放在床上,看着她微启朱唇,动情的小脸蛋一片赤红,大手掌轻抚着她柔细的脸颊,另一只手慢慢地褪去她身上仅有的内裤,分开双腿,看着眼下那茂盛的草丛,陈晓天热血沸腾,飞快地将自己的身子脱了个精光,跳到床上便朝文明芝身上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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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7.第206章

[第1章 正文]

第207节 第206章

整个上午,陈晓天与文明芝一直在卧室里,看电影!十一点多钟的时候,陈晓天想着今天还得回去的,便说:“我们去吃饭吧。”文明芝说:“别出去了,你来做给我吃。”陈晓天说:“不了,太麻烦,我吃了饭还要赶回去呢。”

两人来到楼下,陈晓天将摩托车直开到一家湘菜馆,上一次他跟刘玉兰来这儿吃过,感觉这儿的饭菜还不错,为了显示情调,两人一致认同得去一间包厢吃。

经过一间包厢时,陈晓天不经意发现那包厢里坐着的两个人是那两个去他们村里买树的徐老板,而背对着门口的,是唐狗巴。其中还有一个大胖子坐在另一面。陈晓天暗想,这唐狗巴怎么跟那两个徐老板在一起吃饭呢?那个胖子又是谁?

文明芝发现陈晓天的眼神有点怪,朝包厢里看了看,好奇地问:“谁呀?”陈晓天伸手在嘴前嘘了嘘,侧耳细听,听得唐狗巴说:“以后我先出价,故意压低,你们就多出一两块,他们一定会卖给你们。”其中一徐老板说:“只怕他们还会有人去你们村买树,到时价格又会上涨。”唐狗巴说:“所以我们现在得抓紧时间,争取将树全买过来。现在山上的树都没怎么砍,大的有两三尺来围,平均下来,一棵树至少赚七十八。”

陈晓天一听,火冒三丈,原来这唐狗巴跟两个徐老板是一伙的,他们狼狈为奸,竟然故意压低树价,一股火名烈火油然而生,陈晓天正要冲进去,文明芝发现陈晓天的眼神不对,忙拉住他问:“你干什么?”陈晓天压住心中的火气说:“去打人。”文明芝忙将陈晓天拉到一边,说:“你别乱来,有什么事先陪我吃远了饭再说。”陈晓天想了想,突然喜上眉梢,说:“有了,走!”说罢拉着文明芝便朝唐狗巴所在的包厢走去,文明芝站在那儿问:“干什么?”陈晓天说:“叫他们请我们吃免费的午餐。”文明芝却站在那儿说:“不,我不喜欢跟他们一块儿吃饭,我俩就单独吃。”陈晓天只得说:“好吧,先留着他们狗命,陪你这个大小姐吃了饭再说。”

陈晓天与文明芝来到一间包厢,吃了一顿浪漫情侣午餐,待吃完饭后,陈晓天来到那间包厢外,却发现唐狗巴他们已离去,心想,唐狗巴和那两个姓徐的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待我回去了再找他们算帐。

出了饭馆,陈晓天对文明芝说:“我先送你回去,我待会儿也要回去了。”文明芝点了点头,说;“行!”。陈晓天将文明芝送到公寓下,只见文明芝愁眉不展的样子,似乎是对陈晓天依依不舍,陈晓天也不多说什么,掉转摩托车头就走,听得文明芝叫道:“有时间来看我!”陈晓天大声应了一声:“好的!”

陈晓天开着摩托一路狂奔,没多久,突然看见唐狗巴开着摩托在前面,便挂档追了上去,待与唐狗巴的车并肩而行时,唐狗巴朝陈晓天看了一眼,见是陈晓天,便叫道:“晓天,怎么你还没回去?”陈晓天说:“就回。你什么时候回?”唐狗巴说:“我也现在就回去了。”

说了一会儿,陈晓天将摩托车冲到了前面,两人一前一后朝桃花村开去。当开到那个络腮男人家门前时,远远看到络腮男人坐在家门前朝这方望着,似乎一直在等着陈晓天。当看到陈晓天时,陡然站了起来,抓起墙下一根大木棒跳到马路中央,手持木棒,对着陈晓天虎视眈眈。

陈晓天只得将车停了下来,瞪着络腮男人问:“你想干什么?”络腮男人见陈晓天停了下来,不由分说举起木棒便朝着陈晓天劈头盖脸地打来,陈晓天忙从摩托车上跳开了,那木棒打在摩托车上,顿时将陈晓天的摩托打倒了。陈晓天勃然大怒,大喝一声冲了上去,一把将络腮男人的木棒抓住,双目赤红,怒不可遏地骂道:“畜生,敢打我摩托车,我要了你的狗命!”

唐狗巴见势不妙忙将摩托车停了下来,正想上来劝架,却见陈晓天一用力便将络腮男人手中的木棒夺了过来,狠狠地朝络腮男人身上打去,络腮男人一声惨叫,被陈晓天那一棒打倒了。陈晓天举起木棒正要再打上去,唐狗巴忙从后面抱住了他,急声叫道:“别打了,再打就死人了!”陈晓天怒气冲冲地叫道:“我就要打死这畜生!”

络腮男人从地上爬了起来,见陈晓天拿着木棒勇不可挡,不敢前来硬碰,转身朝屋里跑去。陈晓天大叫道:“那狗日的跑了,快放开我!”唐狗巴急急道:“你这不要命的还不快跑,他一定是去叫人了或抄家伙了!”说罢将陈晓天拖到摩托车前,急急地说:“快走!”他放开陈晓天,用力将陈晓天的摩托扶了起来,见陈晓天还站在那儿,叫道:“快上摩托啊,等会儿他叫人来了想走都走不了了。”陈晓天这才跳上摩托,不料刚跳上去,便见络腮男人手持一把杀猪刀从屋里凶神恶煞地冲了出来,唐狗巴大吃一惊,忙开起摩托朝前飞奔,陈晓天见络腮男人来得凶猛,便开动摩托,举起木棒对着络腮男人的胸膛冲了上去,由于摩托开得飞快,冲力大,一下便将络腮男人冲倒了,而陈陈晓天丢掉木棒开起摩托飞一般朝村里方向驶去。

朝前奔了一阵,回头见络腮男人没有追上来,唐狗巴将车停在路边,陈晓天也停了下来,唐狗巴说道:“那种人是地方恶霸,你千万别跟他硬碰硬,就算你再强,你也斗不过他。”

陈晓天气急败坏地叫道:“我怕他个xx!惹得老子火了,老子抄了他的狗窝!”

“唉!”唐狗巴长长地叹了一声,抽出两根烟来,递了一根给陈晓天,一根塞进自己嘴里,拿出拿火机将两根烟都点燃,吸了一口烟,吐出一团白雾,慢条斯理地说:“晓天,你呢,什么都好,就是太冲动了,其实我跟你一样,对那狗日的这恶霸行为极为不满,可有什么办法呢,我们都要从他门前过,他若要搞你,会想尽一切办法来搞你,他只要做到一点,不让你从他门前过,你就断了路!”

陈晓天也像模作样地吸了一口烟,气呼呼地说:“难道就没有王法了么?”唐狗巴说:“这个世界,强者就是王法!我看你现在有麻烦了,又后要是从那儿过去,恐怕……唉!”唐狗巴摇了摇头,无限地担忧。陈晓天哼了一声,冷冷地说:“老子天不怕地不怕,还会怕那个畜生?你放心,我下一次来就拨了他这个钉子!”

吸完了烟,陈晓天与唐狗巴开着摩托直朝家里奔去。到家时,天已快黑了,只见文秀与陈老头还在家门前忙碌,陈晓天嗡声嗡气地说:“我回来了。”文秀生气地问:“你怎么现在才回来?昨天去哪了?”陈晓天说:“去朋友那儿玩了。”文秀说:“你外面有什么朋友啊?是去鬼混了吧?”陈晓天忙说:“哪里鬼混?去茹姐了,上一次我和兰姐去找姓金的那畜生,兰姐和黑熊帮了我们大忙,我去感谢他们了。”

文秀说:“你上一次不是和兰姐去感谢了吗?怎么这次又去?”陈晓天被问得烦不胜烦,极为不悦地叫道:“你问那么多干吗?好像我老婆似的,我烦着呢!”

文秀哼了一声,说:“你这个态度,还想要我做你老婆,你得了吧,整天在外面鬼混,你还晓得回来啊你!”

“你有完没完?”陈晓天怒气冲天地叫道:“你要是不爽,下一次你去送药,我看你的药没到城里,你的药就被别人拿下了!”

文秀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陈晓天说:“在江西店那儿,有一个畜生他妈的从他家里过要给他钱,我没给,这次回来他挡着我,还拿刀杀我呢,幸亏我跑得快,不然都没命回来了!”

“是不是真的?”文秀半信半疑,“哪有这种人?”

陈老头闻声也走了过来,将陈晓天全身上下看了看,问:“你跟他打起来了?”

陈晓天说:“他先要我的,把我的摩托车打倒了。”陈老头便问:“是怎么回事?你说说。”陈晓天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如实说了,文秀这才相信,骂道:“那家伙也太霸道了吧,那条路又不是他家的,凭什么他要收钱?”

陈老头对陈晓天说:“这事你不应该动手的。”陈晓天没好气地道:“我不动手,难道我站在那儿任他打我?我才没那么傻!”

文秀突然说道:“艳玲不是江西店的吗?问问她那个人是谁。”陈晓天也猛地想了起来,说道:“是啊,我都把艳玲给忘了呢,唉!自从心底有了文秀以后,别的任何女人都进不了我的心了!那艳玲还在冬梅家没?”

“你就油嘴滑舌吧,”文秀一脸生气的样子,内心却喜得乐开了花,不动声色地说:“她还在冬梅家。”陈晓天哦了一声,说:“我马上去找她。”说完便朝李冬梅家跑去,文秀忙叫道:“这么晚了你还去干什么?明天去。”陈晓天说:“我已等不急了。”

陈晓天一鼓作气跑到李冬梅家,因为跑得快,李冬梅家的那条大黑狗猛然冲了出来,对着陈晓天疯狂地大叫,陈晓天弯腰要去捡石头打它,大黑狗见势不妙掉头便跑。

李冬梅与艳玲听到狗叫声跑了出来,一看到是陈晓天,双双喜道:“晓天哥,你怎么来了?”

陈晓天伸手指了指艳玲,气喘吁吁地说:“我……我问你个事儿。”

艳玲与李冬梅相互看了一眼,艳玲好奇地问:“什么事啊?”陈晓天深吸了一口气,待呼吸平静了,这才问:“江西店那儿有一个人的屋建在马路边一脸络腮胡子的,那个人是谁?”李冬梅笑道:“他啊,嘿,是我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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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8.第207章

[第1章 正文]

第208节 第207章

陈晓天一听艳玲说那络腮男人是她叔叔,顿然怔住了,艳玲问:“怎么啦?你怎么问起他来了呢?”

“那畜……”陈晓天见艳玲紧望着他,便改口说:“那家伙竟然要收我的过路费,还拿刀杀我!”

“什么?”艳玲与李冬梅都齐吃了一惊,艳玲忙问:“你快说那是怎么回事。”

陈晓天便将事情如实说了,艳玲一时怔怔地道:“晓天,你惹麻烦了,我那叔叔脾气坏得很,我看你以后别想再从他门前过。”陈晓天哼道:“他脾气坏?我脾气更坏,信不信我下次就去把他的屋掀了!”

李冬梅在一旁听得心惊胆战,忙对艳玲说:“艳玲姐,他是你叔叔,你去跟他说说好话……”

“不用说,”陈晓天说:“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恶人终须恶人磨,他敢跟我来横的,我就跟他横到底!”

艳玲与李冬梅面面相觑,李冬梅还想说什么,陈晓天说:“你们不用说了,我知道该怎么做。我回去了。”说罢掉头朝路下面走去,艳玲怔了怔,见陈晓天走远了,忙说:“我送你。”陈晓天说:“不用了,我一个大男人哪还需要你来送?”艳玲推着陈晓天的肩说:“送送嘛。”

李冬梅看在眼里,真是痛在心里啊,那种难受的心,真是无法言喻。她现在有点恨她妈的,干吗要把表姐艳玲介绍给陈晓天呢?她难道看不懂她女儿的心吗?

陈晓天实在不喜欢跟艳玲花前月下,便毫不客气地说:“你就别送了,你送我走多远,我等会儿还要送你回来多远,何必呢?”

艳玲却沾上了陈晓天,双手抓住陈晓天的一只胳膊,娇嘀嘀地说:“走嘛,就当是陪我散步好了。”

被这种女子缠上,陈晓天实在是无可奈何,这时天已黑,为了不让艳玲摔倒,他只得慢慢地走。李冬梅本想跟上去的,但想了想,移出去的步子又缩了回去。

陈晓天与艳玲相依着走了一阵,两人就像一对亲密的恋人,情意绵绵,艳玲说:“明天我回去一趟,你送我。”陈晓天问:“你在这儿玩得好好地,怎么想着回去了?”艳玲说:“我去跟我叔叔说说,叫他不要为难你。”陈晓天哼道:“现在的情况不是他为难我,而是我要去为难他了。”艳玲站在那儿,睁大眼睛望着陈晓天问:“你这话什么意思?”陈晓天说:“下一次我去城里,他若还要拦住我,我就会对他不客气!”艳玲惊道:“你要打他?”陈晓天说:“我懒得打他,我去公安局告他!”艳玲哦了一声,说:“我还是回去跟他说说,他要是再这样,迟早要去坐牢。”陈晓天说:“他还没有遇到狠的,若遇到一个狠一点的,他的屋都要被别人给炸了!”

艳玲深知陈晓天的脾气,便故作轻松地说:“好啦,别生气了。笑一个。”陈晓天板着个脸说:“我又不是卖笑的。”艳玲咯咯地笑道:“笑一个嘛。”说罢将手捏住陈晓天的脸,说:“笑一个嘛,我就喜欢看你笑的样子。”陈晓天说:“我要回去了。”说罢便朝路下面走去,艳玲突然从后面抱住陈晓天,用丰满的胸部紧紧压住了陈晓天的后背,娇嘀嘀地说:“我们再多呆一会儿嘛,这么久没看到你了,你就一点也不想我?”

陈晓天怔了怔,暗想,这丫头莫非又发骚了?便说:“我这段日子很忙,我要采药,村里又在架高压电,唉,忙得我晕头转向的。”艳玲抱着陈晓天,十分甜蜜的样子,说:“忙才好啊,总比那些闲着的人强。我第一眼看到你,就知道你非池中物,人中之龙,所以我一眼就看上了你。”

艳玲的这番话,情真意切,陈晓天听了,也确实感动了一下,他转过身来望着艳玲说:“或许有一天,你会发现,我并非你所想像的那么好,到时你会很失望,我希望到了那个时候,你要坚强,因为还有很多比我更好的男孩子在等着你。”

艳玲怔了怔,紧望着陈晓天问:“你这话什么意思?好像在暗示我,我们尽早会分手,我们……我们会没有结果么?”

陈晓天也怔住了,分手——陈晓天这个花心大萝卜根本就没想到这个问题,凡跟他发生过关系的女人当中,他只把文秀当成真正的女朋友,其她的女孩子,不过是她的一个暂时发泄的——玩物罢了。

在这一刻,陈晓天心中有有些愧疚,他一时不知怎么回答艳玲好,艳玲见陈晓天不声不响,伤心地问:“是不是因为我叔叔跟你有仇,你也打算不跟我交往下去了?”

陈晓天忙说:“没有。”艳玲说:“可我感觉你就是这样的。你知道,我把我的一切都给你了,我来我姨这里,实际也是为了你啊,你难道不明白我的心吗?”陈晓天支支吾吾地说:“我明白……”艳玲望着陈晓天,突然抱住陈晓天的脖子,立起脚跟朝陈晓天嘴唇吻去。艳玲的唇堵着陈晓天许久、许久,直到两人快呼吸不过来。陈晓天不由一怔,没想到在这个时候艳玲会来这一招,当下一时反应不过来,而艳玲却在他耳边轻声说:“吻我。”

艳玲身子柔软,吐气如兰,而且有一股少女特有的清香从她身上散发开来,在这一刻,陈晓天由地为她沉醉了。

陈晓天体内的那股xx被艳玲热情的提了起来,他开始主动的轻吻艳玲的额头,火热缠绵的吻由艳玲的眉眼、移到艳玲的脖子上,然后开始缓缓地脱去艳玲身上的衣服。

皎洁的月光下,艳玲雪白的肌肤无瑕地呈现在陈晓天的面前,陈晓天俯身亲吻艳玲细嫩的肌肤,而陈晓天的手掌轻轻地握住了艳玲的一只玉峰,在上面轻轻揉捏着,极温柔,极温柔。 艳玲的身体因为陈晓天的吻他那娴熟的抚摸而颤抖起来。

陈晓天脱掉艳玲身上所有的衣物,让艳玲洁白的身体出现在陈晓天的面前。 然后将自己的衣服也脱了,铺在青青的草地上,抱着艳玲轻轻地躺在衣服上面,陈晓天在艳玲耳旁性感的低吟,“我来了。”

“嗯。”艳玲早已做好了充足的准备。她等这一刻也已经很久了。

陈晓天分开艳玲柔细的腿,用手指再一次的撩拨艳玲的幽谷,确定艳玲的湿润后,陈晓天让自己阳刚的xx,置身在艳玲深达的信道前,然后一个挺身,刺进艳玲的体内。

艳玲忍不住啊地发出一声惊呼,用力往陈晓天肩膀上的肌肉咬下去,却发现陈晓天没喊疼,疼的反而是艳玲的牙,艳玲非常生气的样子,翻身换骑到陈晓天的身上去。

“你……干吗?”

“强暴你。”艳玲痛死了,不将一半还给陈晓天,太对不起自己了。

“随你。”陈晓天不动如山的躺着,让艳玲对陈晓天为所欲为。

但,艳玲坐在陈晓天身上却是一动不动,陈晓天问:“怎么了?”艳玲羞涩地说:“我感觉,多不好意思啊。”陈晓天唉地叹了一声,开始缓缓地移动自己的臀部,在艳玲的体内有陈晓天巨大的滚烫,燃烧着艳玲,艳玲不由轻轻嘤咛。

或许是在路边,环境不好,抑或许陈晓天今天心情欠佳,没多久他便在极兴奋当中一鼓作气一泻千里了。陈晓天正想推开艳玲,艳玲意犹未尽,依然坐在陈晓天身上,压住他,不让他起来,陈晓天说:“太晚了,得回去了。”艳玲撒娇道:“不,再等一会儿。”她还在等待着陈晓天的第二次勃起。

陈晓天可没有那种心情了,他低沉地说:“你看月亮马上要到中天了,那个东西就要出来了。”艳玲问:“什么东西?”陈晓天故作神秘地说:“我不说,我怕我说出来你怕。”艳玲果然浑身打了一个冷颤,一把抱住陈晓天,心惊胆战地说:“你别说了,我……我们还是回去吧。”

陈晓天得意地站了起来,与艳玲各自穿好衣服,艳玲轻声说:“你送我回去。”陈晓天说:“知道。”说罢拉起艳玲的手朝李冬梅家走去。来到李冬梅家门下面,陈晓天说:“你上去吧,我就不去了。”艳玲点了点头,依依不舍地朝上面走去,待到了李冬梅家门前时平地时,回头朝陈晓天望了一眼,见陈晓天还站在那儿看着她,心中非常感动,而陈晓天立即转过身去,飞快地朝路下面跑去。

没多久,陈晓天回到了家里,文秀已经回去了。陈晓天边吃饭边跟陈老头说:“唐狗吧跟那两个姓徐的是一伙的,他们狼狈为奸欺骗我们村里人,低价买我们的树,一本万利。”陈老头喝了一口酒,慢悠悠地问:“你怎么知道?”陈蓝天便将白天看见唐狗巴与那两个徐老板一起吃饭并说过的话原原本本跟陈老头说了,陈老头想了想,说:“这个事儿跟村长说一下,虽然生意人狡诈这是天性,但不能太吭人了。况且还都是乡里乡亲的,唐狗巴这样做,实在不对。”陈晓天说:“还是先别跟村长说,我先去跟唐狗巴说一下,凡事给人留条后路。比如我收草药,也是想多赚一点,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第二天,陈晓天吃完饭,正要去唐狗巴家,迎面碰到文秀,文秀问:“你去哪?”陈晓天摸了摸头,说:“去泡妞,你去不去?”文秀切了一声,冷冷地说:“就你这德性还想去泡妞?去泡狗差不多!”陈晓天哼了一声,气呼呼地道:“狗眼看人低,我就泡个妞回来给你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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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9.第208章

[第1章 正文]

第209节 第208章

文秀听了陈晓天的话,浑身的气不打一处来,正要冲陈晓天破口大骂,突然听到一人叫道:“晓天!”

陈晓天与文秀双双闻声望去,只见艳玲与李冬梅从路上面跑了下来。陈晓天朝文秀挑眉道:“怎么样?现在不是我泡妞,是妞来泡我了。”文秀哼了一声,转身便走。

艳玲来到陈晓天面前,气喘吁吁地叫道:“晓天,有空吗?”陈晓天抬头看了看天,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慢悠悠地说:“空是有一点……”艳玲赶紧说:“那你送我回家吧。”

文秀一听艳玲叫陈晓天送她回家,不由回头朝这方看了一眼,而陈晓天也确实有点为难,支支吾吾地说:“这个……嗯,今天没空啊。”

“晓天哥!”李冬梅说道:“你就抽点空出来吧,艳玲姐也是为了你的事才要回去的啊。”

文秀听得李冬梅这么说,更是兴趣盎然,便转身走了过来,陈晓天看了看文秀,问:“你来干什么?你去忙你的啊。”文秀白了他一眼,说:“我来这儿关你屁事?”陈晓天说:“你别打扰我泡妞。”文秀没气地说:“你要泡妞——你泡你的,我来又不影响你。”

陈晓天毫不客气地说:“怎么不影响了?你这可是一千二百瓦的灯泡啊!”

文秀顿然怒不可遏地叫道:“陈晓天,你这话什么意思?”

李冬梅与艳玲见文秀与陈晓天要吵起来了,不由地都急了,李冬梅忙朝文秀劝道:“好啦文秀姐,你也知道晓天哥是在开玩笑的,别当真。”

“我就当真了,”文秀一字一句地道:“我今天就想知道,我在你陈晓天眼里是不是一只灯泡!”说罢恨恨地瞪着陈晓天。陈晓天不由毛骨悚然,支支吾吾地说:“好了,你不是灯泡,你……你是月亮,你光芒万丈,灯泡哪有你那么亮?”

文秀又怒又气,艳玲也朝文秀劝道:“文秀,晓天就是这样,爱开玩笑,你别跟他一般见识。”

文秀哼了一声,极为不悦地偏过脸去。

陈晓天懒洋洋地说:“好了,不跟你吵了,我做事去了。”艳玲忙问:“你去干什么?”陈晓天边走边说:“去找一个人。”艳玲说:“找谁啊?你先送我回去呀。”陈晓天闻声转过身来,站在那儿望着艳玲问:“你在这儿玩得好好地,回去干啥呢?”艳玲说:“不是说了嘛,去跟我叔叔说说,叫他不要为难你。”

陈晓天心中的傲气顿然被提了起来,大声说:“这事不要你去做,这是我和你叔叔的私事,你不要插手!”艳玲急道:“那我想回去看我爸妈,总可以了吧,难道你不愿意送我回去?”

见艳玲都这样说了,陈晓天只得说:“好吧,如果我不送你回去,你反而怪我不近人情。走吧。”说罢有气无力地朝马路下面走去,艳玲喜不自禁,忙朝陈晓天跑去,跑了两步又停了下来,对李冬梅说:“冬梅,我回去了。”

李冬梅嗯了一声,说:“有时间了再来耍。”艳玲嗯了一声,追上陈晓天,上前欲去拉陈晓天的胳膊,陈晓天担心被文秀看到,只怕文秀又会发飙,忙朝前跑了起来,边跑边叫道:“快点,我回来还有事的!”

直到快到马路上时,陈晓天这才停了下来,回头朝后望去,只见李冬梅在后面慢慢跑着,气喘吁吁,边跑边气急败坏地叫道:“死晓天,你跑那么快干什么?去投胎吗?”

陈晓天嘿嘿笑道:“不是送你回去吗?快点,等会儿太阳出来了会很晒的。”艳玲说:“我不怕晒。”陈晓天说:“只怕会把你的皮肤晒黑,那你就不好看了。”艳玲问:“我要是变黑了不好看了,你还会喜欢我吗?”陈晓天毫不犹豫地说:“肯定不喜欢啦?只要是男人都是喜欢那种又白又漂亮的女孩子,你说是不是?”艳玲哦了一声,极为不满地说:“你们男人,都是……有色眼睛!”

来到马路上,陈晓天推出摩托车,与艳玲双双跳上摩托,飞一般朝艳玲家的方向开去。艳玲在后面紧紧抱住陈晓天,胸前的那两团大玉峰紧贴着陈晓天的后背,似乎有意要将陈晓天心底的xx弄醒,陈晓天似乎无动于衷,眼睛紧盯着前方,表情严肃一丝不苟的样子。

艳玲觉得太沉闷,便说:“开慢点。”陈晓天说:“抓紧时间,太慢了就是太浪费生命。”艳玲哼了一声,抬头朝前方望了望,突然叫道:“停停!”陈晓天怔道:“怎么了?”艳玲大声叫道:“我叫你停啊。”陈晓天只得将车停了下来,问:“你不会说你要去解手吧?”艳玲从摩托车上跳了下来,笑呵呵地说:“不是,我是想——上次我们不是去了那块草地吗?我还想去。”

陈晓天看着艳玲,只见艳玲面带桃花,一副极羞涩的样子,便说:“那里不好玩,别去了,不如我带你去溪里捉鱼。”艳玲说:“不,我就要去草地。”陈晓天叹了一口气,说:“好吧,你想去就让你去。”便将摩托车停在路边,朝山上望了望,说:“没想到你还记得在这上面,你记性挺好的啊。”艳玲嘿嘿笑了两声,上前抓住陈晓天的胳膊,一副极亲密的样子。

来到那片草地上,艳玲甩脱鞋子便朝草地上跳了上去,跳了一阵又跑回来拉住陈晓天的手又蹦又跳,只见她像个小孩一样,欢快地忘乎所以,而胸前的那一对大玉峰随着她这一蹦一跳也一颤一颤地,令陈晓天浮想翩翩。

艳玲见陈晓天站在那儿一动不动,便问:“你怎么不跳啊?快跳!”说罢伸手去抱陈晓天, 刚抱到陈晓天,不料陈晓天反客为主先抱住了她,而嘴唇飞快地已朝她吻了上来。

而艳玲亦立即伸出舌头来迎接陈晓天,陈晓天啄吻着艳玲玫瑰般的柔润唇瓣,艳玲的积极与主动,令陈晓天很是欣喜,也很满意,他非常喜欢能诚实面对自己xx的女人。

艳玲微笑如,一只小手缓慢地抚摸着陈晓天健硕的胸肌,慢慢地又顺着肌肉的弧线慢慢地滑上又滑下,轻轻地抚摸,一次次地挑逗着陈晓天。

陈晓天毫不示弱,紧紧地攫住艳玲柔软的红唇,像是响应艳玲的挑逗,并撬开艳玲的牙关让自己热切的舌长驱直入艳玲充满甜蜜津液的口中,来回地翻搅肆虐着。

艳玲伸出双臂紧揽住陈晓天的身躯,她很喜欢这种亲密的相贴感觉,紧张又兴奋地期待着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啊……”热切的摩擦逼得艳玲发出既痛苦又欢愉的吟叫声,艳玲伸出手紧紧抱住了陈晓天。

身体完全承接陈晓天的那一刻,艳玲定定地望住陈晓天,感觉灵魂就像身体一样,被陈晓天给侵入了。

缓缓地喘息着,陈晓天抬起上半身,望着身下美丽又令人渴望的女人。陈晓天忍不住奋力地往前顶入,冲破了艳玲体内清纯的象征,两人紧贴在一起,控制不住地强烈喘息着。

第一百九十五章

陈晓天与艳玲在草地上缠绵了一番,双双下得山来,跳上摩托朝艳玲家开去,途中遇到一辆大货车,尖叫着一摇一晃朝这方驶来。因为这段路比较狭窄,又弯曲,陈晓天便将摩托停了下来让对方先过,将近时,见开车的是一个大胖子,而车里面坐着的,是那两个姓徐的老板。待车过去后,陈晓天朝他们吐了一口口水,开动摩托车进前飞飙而去。

艳玲好奇地问:“他们谁啊?你好像很讨厌他们的样子。”陈晓天说:“买树的。”艳玲哦了一声。陈晓天又说:“我现在看见买树的人就烦,买我们的树,把山上砍光,导致水土流失……”

当到了艳玲家后面时,陈晓天将车停了下来,艳玲跳下车,望着陈晓天说:“去我家坐坐呗。”陈晓天说:“不了,我还得赶回去的,近来事多。”艳玲说:“进去喝杯水也行啊。”陈晓天笑道:“不喝了,我这回去一路上山水大把,又清又甜,渴不到我的。”

见陈晓天执意不去她家,艳玲也没办法,便垂头丧气地说:“好吧,那——下次你出来时,记得先到我家来叫一声我,不要跟我叔叔斗起来了,他这人发起怒来可是很凶的,远近闻名,当官的都怕他。”陈晓天极为不屑地冷笑了一声,也不想跟艳玲罗嗦,便说:“行,我回去了。”说罢将摩托车转了一个头,飞快地朝前驶去。

艳玲见陈晓天走得远了,看不见了,这才转身朝家里走去。

待到了家里马路的尽头处时,只见那辆大卡车停在那儿,有几个人正在往卡车上搬树,那两个姓徐的站在一旁指挥着。待近时,陈晓天发现唐狗巴也在,便将摩托车在那儿,唐狗巴正在跟那两个徐姓的说着什么,听见陈晓天摩托车的声音便望了过来,当看到是陈晓天时,跟两个徐老板说了几句便朝陈晓天走来。

待到了陈晓天面前时,唐狗巴给陈晓天递过了一根烟,陈晓天伸手接过,唐狗巴给陈晓天的烟点燃了,边点边问:“去哪儿了?”陈晓天说:“送艳玲回去。”唐狗巴哦了一声,朝身后搬树的那些人望了望,一副极疲倦的样子。

陈晓天单刀直入地问:“你跟那两个姓徐的是一伙的?”唐狗巴怔了怔,忙说:“我……我来看看,我哪里跟他们是一伙了。”陈晓天见唐狗巴装聋作哑,十分不悦地说:“你不要说你们是仇人。”唐狗巴正色道:“对,是仇人。”陈晓天冷冷地说:“表面是仇人,实际是朋友吧。”唐狗巴强笑道:“你说的什么话呢!”

陈晓天朝那两个姓徐的老板看了看,见他们正望向这边,便说:“狗巴,我知道你们是一伙的,沆瀣一气来欺瞒村民,故意将树的价钱压得极低……”唐狗巴大吃一惊,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问:“你……你可别乱说。”陈晓天说:“我什么时候乱说过?你说你承不承认?”唐狗巴垂头丧气地说:“既然你知道了,我也不瞄你,我跟他们确实是合作的,但是,我这样也是为了让村长痛快地将树卖给我们,到时还会有很多人来我们村里买树的,与其卖给他们,不如卖给我,你说是吧?”

“可你们太吭了!”陈晓天大声说道:“你觉得你这样做得起乡亲们吗?”

唐狗巴深深地吸了一口烟,极无奈地说:“晓天,你是做药村生意的,其实你我都一样,是商人,商人的原则就是尽量多赚钱。我就不信你一块钱收的草药你也是一块钱卖出去的。”

“可我不会像你吃得那么咸!”陈晓天说:“你一棵二十五买进来,卖出去至少不低于一百吧。你看看你从中赚了多少!”

“赚不了多少,”唐狗巴说:“你想想,就算一棵树卖一百吧,我还要请人砍,要不要钱?请车运出去,还要不要钱?其实卖横木,根本卖不了一百,最多四五十,如果想要卖一百,还要请人剧成木料,这一切,都是要钱的啊!其实算起来,我们一棵树,也就赚十来块钱。”

陈晓天吸了一口烟,见烟尾巴不多,便将烟丢在地上,用脚踩灭了,说:“你就说跟我说这些了,你说了我也不懂,你跟他们说的话我都听到了,在老湖南餐馆,你亲口说一棵树赚xx十,你说你说过没有?”

唐狗巴暗暗叫苦,没想到这话也能被陈晓天听到,真是天要亡我也!当下苦着脸说:“晓天,看来你是不相信我刚才说的话了,如果你认为是那样的,你——想怎么样?”

陈晓天说:“我觉得你是个人才,所以也不想毁你的声誉,这才把话跟你先说清,只要你不吭乡亲们,把树价提上去,我不会跟任何说。”

唐狗巴面露难色,一声不吭,半晌才说:“要不这样吧。这树价,我依然按原价,而我每买一棵树,就给你一块钱,用作当你的封口费,怎么样?”

陈晓天哼了一声,瞪着唐狗巴叫道:“你当我是什么了?你觉得我是来你这儿敲诈勒索吗?”

“不不不,”唐狗巴忙说:“我知道你的为人,我……”

“既然你知道,就不要太多废话了,”陈晓天说:“不管你能赚多少,以后卖树,至少三十块钱一棵给乡亲们,赚多赚少那就是你的事了,你能不能做到?”

唐狗巴不断地吸着烟,闷闷不乐,陈晓天伸手在唐狗巴肩上拍了拍,说:“乡亲们一直很穷,生活得不容易,你就少赚点,多为他们想想。”说罢将摩托车推到前面一座小树棚里,大步朝屋里走去。

经过文玉溪家门口时,陈晓天再也不怕碰见这个鬼丫头了,到了她门前还故意重重了嗯了两声,这两声果然将文玉溪给嗯了现来,文玉溪直勾勾盯着陈晓天,一副想把陈晓天吞下肚去的样子。

陈晓天嘿嘿笑道:“懒鬼,今个儿起得这么早,太阳还没下山你就下床了。”文玉溪哼了一声,问:“你去哪儿了?”陈晓天伸手抓了抓乱蓬蓬的头发,漫不经心地说:“去城里了。”突然像想起了什么,连声说:“哎呀,这两天好像去城里的次数非常多……”文玉溪压住心中的怒火问:“你下次什么时候去城里?”陈晓天若有所思,抬头望天,说:“这个不确定,好像是明天,又好像是后天……”

“带我去。”文玉溪忙说。陈晓天看向文玉溪,十分惊讶地问:“不是唐狗巴带你去的吗?你要我带你去干什么?”文玉溪说:“我妈不让我跟他去。”

“这我就不知道了,”陈晓天边朝家里方向走去边说:“不跟你说了,我要回去做事了。”

文玉溪在后面气得哇哇大叫,双脚直跺地,朝陈晓天骂道:“混蛋陈晓天,死球陈晓天,你给我站住!”陈晓天转过身来恼怒地望着文玉溪问:“干什么?”文玉溪气呼呼地说:“你别太得意。”陈晓天嘿嘿笑道:“我就要得意,你咋的?”文玉溪怒不可遏,捡起地上的一块石头便朝陈晓天打来,陈晓天忙朝前面飞跑而去。

到家时,只见家门前坐着一个人,背对着这方,盯着文秀,正与文秀正聊得甚欢。陈晓天走近了才发现那人竟然是王家源的王大勇,见他跟文秀都笑容满面地,便说:“王大村长,什么风把你老吹来了?春风得意啊,遇见什么喜事了?”王大勇见是陈晓天,便说道:“哦,我来这里跟村长谈架高压电的事,顺便来看看文秀。”陈晓天冷冷地说:“高压电事是辅,看文秀是主,对不对?你不辞辛劳千里迢迢跋山涉水来到我们,就是为了见文秀一面吧。”王大勇被陈晓天说中了心事,不由腼腆地笑了。

而文秀却不高兴了,瞪着陈晓天问:“你将你的情人送回去了?”

陈晓天仰天长哈了一口气,漫不经心地说:“送回去了。”文秀哼道:“怎么一送回去你就回来了,也不多陪陪她?”

“陪什么?”陈晓天冷冷地说:“难道还要陪她生了孩子再回来?我可没那么大功夫。哎呀——”陈晓天见王大勇坐在那儿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忙说:“真不好意思打扰两位的雅兴了,不知不觉做了灯泡我还不自知呢,不好意思啊,你们,继续,继续——”说罢转身朝陈老头走去。

陈老头说:“最近的药村比较多,恐怕你要辛苦一下了。”陈晓天说:“没事,反正这跑腿的事儿就交给我好了。”陈老头问:“江西店那儿的那个人,你今天有没有跟艳玲去跟他谈谈?”

“谈个毛毛!”陈晓天没好气地说:“要是那畜生把我给惹火了,我就要他吃梨子!”

“别鲁莽,”陈老头说:“这种事最好能和平解决,你从他门前过,跟他硬碰硬,最后吃亏的还是你……”

“知道了知道了,”陈晓天极不厌烦地说:“这事我自己会解决的,跑了那么久的江湖了,什么龙潭虎穴没闯过?还怕这劳什子事?”

文秀这时走了过来,说:“明天去城里送药,我也去。”陈晓天睁大眼睛道:“你去干什么?”文秀说:“我怕你惹祸……”

“你别去,”陈晓天立即说道:“你一个女流之辈,去了只会给我拖后腿。”

文秀说:“要么陈大伯与你去,要么我和你一起去,绝对不能让你一个人去,你选择吧。”

陈晓天看向陈老头,陈老头说:“文秀说得对,不能让晓天一个人去。”

陈晓天极为不悦地说:“你俩想城里玩你们就直说啊,还找什么借口呢?要么你俩去好了,我在家里还乐得清闲。”

陈老头喝道:“你想在家搞药材就得听我的,不然你就出去打工!”陈晓天顿然一屁股坐在板凳上,翘起了嘴巴,闷闷不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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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第209章

[第1章 正文]

第210节 第209章

当天下午,王大勇就回去了,陈晓天与文秀将要运去城里的药材分类打包,文秀特地将这些药物列了一张清单,小心翼翼地放进口袋里。

第二天一大早,陈晓天刚起来,文秀就来了,陈晓天赞道:“这么早!”文秀精神抖擞,嘿嘿笑道:“早吃的鸟儿有虫吃。”陈晓天说:“早起的虫子被鸟吃。”文秀说:“我是鸟,不是虫。”陈晓天伸手朝文秀探来,说:“我摸摸。”文秀气道:“干什么!”陈晓天边刷牙边说:“我来看看你是鸟还是虫啊。”文秀来到陈晓天身后对着他的屁股狠狠踢了一脚,陈晓天一个趔趄差点倒地,转过身来朝文秀骂道:“臭妮子,敢踢我屁股,我打爆你的头!”

文秀却幸灾乐祸地跑进厨房里去了,陈老头正在炒菜。

陈晓天垂头丧气地骂了一声,叹道:“大清早地被这臭丫头踢屁股,晦气从屁股而来同,看来今天出门不利,出门不利啊!”

吃了饭后,陈晓天便与文秀出发了。因为有四个大蛇皮袋子,陈老头本来是想送送的,文秀却坚持不让陈老头送,说:“这么一点重,我挑得起,挑得起!”

陈晓天与文秀双双挑起药材,像两个挑货郎,一前一后朝马路上走去。

待经过文玉溪家门口时,文秀说:“昨天玉溪说她也想去城里,我说车子坐不下,没答应她。”陈晓天说:“这家伙老是想着去城里,我看总有一天她会嫁到城里去的。”文秀说:“嫁到城里好啊,谁不希望能嫁去城里呢?”陈晓天问:“你也想嫁去城里?”文秀说:“我当然想,怎么,你不想娶城里姑娘?”陈晓天说:“我不想,城里姑娘哪有咱们农村姑娘好啊,水灵灵地,特别是脱了衣服,雪白雪白地……”陈晓天突然意识到自己说多了话,赶紧停住了嘴,文秀气呼呼地叫道:“你说什么?你说谁脱了衣服雪白雪白?”陈晓天嗫嗫嘘嘘地说:“没……没说你。”突然发现文秀从后面伸腿朝他踢来了,忙撒腿便跑,气急败坏地叫道:“你这丫的,怎么老是踢我屁股?你上瘾了是吧?”

来到马路上,陈晓天玉文秀双双放下草药,陈晓天推出摩托车,将草药绑上了摩托,这次草药特多,四个袋子也装得特满,陈晓天跳上去后,车的位置就显得非常狭窄了,陈晓天感觉后背已贴到后面的蛇皮袋了,便说:“你坐不下了,还是别去了。”文秀却不由分说硬是挤了上来,两人顿时紧紧地贴在一起了,陈晓天感觉自己要被文秀齐得身子要起反应了,一时不知说什么好,而文秀也苦得不行,被陈晓天与后面的草药前后相拥,实在不好受,但为了去城里,只得说:“走吧,跑一跑就松了。”

陈晓天只得将摩托车开了起来,跑了一阵,果然松了一些,文秀为了车子平衡,便从后面抱住陈晓天,将身子靠在陈晓天身上,陈晓天感觉文秀胸前的那一对大玉峰越来越硬,看来文秀的玉身随着车子一晃一晃,也随着不断地摩擦,她的身体立马来了反应,想放开陈晓天,但陈晓天将车开得飞快又不敢放,一时左右为难,脸上火辣辣地热。

经过艳玲家后面时,陈晓天想起艳玲昨天跟他说过的话,但他并没有将车停下来,而是径直朝前冲了上去。

当快到络腮男人家门前时,见那络腮男人并没在那儿守着,陈晓天松了一口气,加快摩托车的速度呼地一声冲了过去,待走远了陈晓天对文秀说:“就是刚刚那座屋那里。”文秀回头看了一眼,哦了一声,说:“是那里,这条马路应该是公家的吧,他也敢乱收费?”陈晓天说:“所以嘛,我心里气愤。”

还好一路通畅,陈晓天直接将车开到唐老爷子那儿,将药材交给陈老爷子,结过帐后,陈晓天问文秀:“你也有好几天没来城里了,要不要我带你去玩玩?”文秀说:“没什么好玩的,我们回去吧。”陈晓天本想带文秀去开房的,但见文秀没有一点这个意思,顿觉趣味索然,说:“那行吧,我们回去。也不知道你这次来到底是干啥的。”文秀说:“我就是担心你会跟那个人搞起来,担心你出事,所以特地跟你来。”陈晓天耸了耸肩,说:“那有什么的?我这么大人了还还担心我?我又不是第一次出来闯江湖了!”

两人去超市里买了一些东西,然后便径直朝家里驶去。经过江西店时,远远看到络腮男人搬着一张大凳子手挂一棵大木棒坐在马路中央,冷冷地瞪着马路这方,像是专程在等着陈晓天。

文秀一见其状,吃了一惊,忙叫道:“停停!”陈晓天问:“怎么了?”文秀说:“你先停一下。”陈晓天只得将车停了下来。

这时离络腮男人那儿不足十米,络腮男人当陈晓天怕了他,气焰嚣张地叫道:“小子,有种你开过来啊!”

陈晓天极为不屑地哼道:“先让你得瑟一阵,老子马上过来。”

而文秀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陈晓天好奇朝文秀望去,只见文秀表情严肃,电话一通,忙笑道:“喂,是艳玲吗?我是文秀,你现在在哪里?……我和晓天在你叔叔家这儿……对,你来……嗯,好的。”说罢挂了手机。

陈晓天怔道:“你……在打电话给艳玲?”文秀边收手机边说:“是,这事要是艳玲来说一下,最好不过了。”陈晓天没好气地道:“你叫她来干什么呢?”说罢正要将摩托车朝前开去,文秀忙说:“等一下,等艳玲来了再过去。”陈晓天便将摩托车停了下来,对文秀说:“你在这儿,别过来。”说罢大摇大摆地朝络腮男人走去。

“晓天!”艳玲忙追了上来。

络腮男人一见陈晓天走了过来,倏地从板凳上站了起来,拿着大棒慢慢敲着手掌,朝着陈晓天虎视眈眈,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陈晓天来到他面前,冷冷地看着络腮男人。络腮男人叫道:“小子,你是来找死吗?”陈晓天说:“不,你说错了,我是来找死人的,不是来找死的。”络腮男人勃然大怒,举棒便朝陈晓天打来,文秀啊地一声惊呼,陈晓天担心这一棒会打到文秀,腾身便朝络腮男人撞了去,结果这一棒打在他肩上,剧痛不已,而陈晓天亦将络腮男人撞倒在地,未等他爬起来,陈晓天跳了上去,一脚踩在络腮男人手腕上,络腮男人一声惨叫,陈晓天一脚将络腮男人手中掉落的木棒踢远了,正要朝络腮男人踢去,络腮男人猛然跳了起来,一把将陈晓天横腰抱住,往前一冲,陈晓天与络腮男人齐扑倒在地。

“晓天!”只见艳玲心急火燎地跑了过来,而陈晓天与络腮男人已在地上抱着一团,陈晓天将络腮男人压倒在地,举起拳头狠狠地朝络腮男人头上打去,艳玲与文秀齐声叫道:“晓天,别打了。”两人跳上来去拉陈晓天,络腮男人趁机跳起身来将陈晓天压倒在身上,举起拳头要朝陈晓天打去,艳玲忙抓住了络腮男人的手叫道:“叔叔,别打了,他是我朋友。”而陈晓天趁这个时候跳了起来,一脚将络腮男人踢开了。

络腮男人暴跳如雷,正要朝陈晓天冲来,突然听到一人大声喝道:“石头,住手!”

艳玲一听那人,顿然喜道:“爸,你快来劝劝叔叔。”

只见一个五十来岁身材高大的男人走了过来,他瞪着络腮男人喝道:“你还要胡闹么?”艳玲趁机对那男人说道:“爸,这是我朋友,我跟你说过的,晓天。”

艳玲的爸爸看了眼陈晓天,说:“你俩不要再打了。”

络腮男人从地上捡起那根大棒,站在马路中央,恶狠狠地说:“不打可以,不过这小子若想从这儿过去,如非从我身上压过去!”

文秀问:“你真的不让我们过去?”

络腮男人叫道:“不让!”

艳玲忙对络腮男人说道为:“叔叔,算了吧,他是我朋友……”

“他是你老子都不行!”络腮男人瞪了艳玲一眼,恶声恶气地道:“你这丫头,胳膊往外拧,竟然帮着这小子,快滚!”

艳玲的爸喝道:“你再这样,死不悔改,尽早要坐牢!”络腮男人哼道:“不用你管!”

文秀对陈晓天说:“我们先回城里。”陈晓天摸了摸被络腮男人打得剧痛的左肩,咬牙切齿地道:“我干吗要回城里,我今天就要从这儿过去!”说罢冲到摩托车前,跳上摩托,就要直冲过来,文秀忙挡在前面,对陈晓天说:“晓天,你听我的,这事不能这样解决,我们去找公安来。”

陈晓天叫道:“叫个毛,搞得我火起来,就从他尸体上压过去!”艳玲忙说:“晓天,你听我的话行不行?你这样只会引起更大的仇恨,你要是再这样,我以后再也不理你了,也再也不想跟你一起去采草药了!”

陈晓天哼了一声,见文秀急切地看着他,眼中充满期望与关爱,便说:“好吧,听你的。你上来。”

文秀转忧为喜,赶紧跳上了摩托,陈晓天掉转车头直朝城里开去。

“晓天!”艳玲一见陈晓天与文秀开去城里了,忙追了上来,但陈晓天片刻已将摩托车开远了。

陈晓天按照文秀的指挥直接将车开到了公安局,文秀说:“等会儿你不要开口,一切由我来说。”

陈晓天也懒得多说,将背靠墙上,伸手抓了抓头,漫不经心地说:“行,你去吧。”文秀来到一间办公室,进去没多久后,一名身穿制服身材高大的警察同志走了出来,文秀对陈晓天说:“这位是吴所长,他要跟我们去那儿看看。”陈晓天走了过来,朝吴所长伸出手来,紧紧握住吴所长的手,十分动情地说:“吴所长,你要为民作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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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1.第210章

[第1章 正文]

第211节 第210章

陈晓天与文秀带着吴所长来到了络腮胡子男人,那络腮胡子男人还坐在马上中央,似乎在等着陈晓天,突然看到吴所长开着一辆警用摩托车冲上来了,不由怔了怔,但依然坐在那儿,纹丝不动,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陈晓天将摩托车停在络腮男人面前,趾高气扬地道:“有种你再来收钱啊。”络腮男人正想跳起来,却见吴所长走了上来,便坐在那儿将头偏向一边,对陈晓天熟视无睹。吴所长看了看络腮男人,问文秀:“是他?”文秀说是的。吴所长来到络腮男人面前,叫道:“起来,你坐在马路上干什么?”络腮男人依然坐在那儿一动不动,看了眼吴所长,漫不经心地说:“我在吹风,怎么,这也犯法?”

吴所长问:“你拦路收路费?”络腮男人昌起头问:“谁说的?”

“我说的。”陈晓天叫道:“我载着一些药材从这儿经过,他要收五十块!我村里一个人运树出来,他还收了一百!我不给,他拿刀砍我了!当时很多人都在这儿看着的。”

“你胡说八道!”胳腮男人气急败坏地叫道:“明明是你开车撞了我,我问你要医药费……”

“胡说!”陈晓天发飙了:“你这畜生他妈的竟敢诬蔑我,我废了你1”说罢就要朝胳腮男人冲上去,吴所长忙挡住了陈晓天,叫道:“别吵!都给我回局里去!”

络腮男人将脸偏了过去,冷冷地说:“叫我去局里干什么?我又没犯法。”

吴所长问陈晓天:“当时他拦着你要路费,你能找到当时在场的证人吗?”陈晓天说:“这哪找得到,那些人我一个也不认识。不过我村里那个人可以作证。”吴所长说:“将他叫来。”陈晓天瞪大眼睛道:“他在家里,我们村离这开摩托都要两三个小时呢。”

“这样……”吴所长说:“你们先都给我回局里,将事情说清楚!”然后对络腮男人叫道:“跟我来,坐到我后面!”

络腮男人见吴所长要来真格的,狠狠瞪了陈晓天一眼,苦着脸问:“不去行不行?我很忙。”吴所长说道:“要是让我果出你收路费,还拿刀杀人,我想你会有一段日子轻闲的!”

吴所长带着陈晓天、文秀与络腮男人来到警察局,分别给他们录了口供,吴所长对文秀说:“根据你们反映的事情,我们会严肃去办理,这两天你们手机要随时开机,我们会随时联系你们来作证。”

陈晓天与文秀相互看了看,陈晓天问:“那这两天我们不是要呆在城里啊?”

文秀说:“要不这样吧,你回去跟陈大伯说,顺便叫唐狗巴来作证,我留在这儿。”陈晓天摸了摸疼痛的左肩,皱着眉说道:“我这儿疼着呢,不想回去,我得去买点药来擦擦,明早再回去吧。”

文秀忙说:“我看看。”说罢拉开陈晓天衣服,只见那儿紫了一块,啊地一声惊道:“怎么伤得这么重。”便对吴所长说道:“吴所你看,这是被他用棒子打的。”吴所长走过来看了看,皱起了眉头,瞪着络腮男人问:“是你打的吗?”络腮男人顿时将头偏过一旁,冷冷地说:“这小子一看就知道是个混混,他在外面跟谁打架打伤了,就赖到我头上,只有傻子才相信他!”

文秀喝道:“明明是你打的,我亲眼看见的!”

络腮男人哼道:“你们是一伙的,你们当然这么说了。”陈晓天说:“你别跟他废话了,待吴所查清楚了,我相信天网恢恢,某些人做了什么事,一定能得到相应的惩罚的。”

吴所长对文秀说:“你俩记住,这两天手机要保持开机,要随叫随到。”文秀哦了一声,与陈晓天走出公安局,来到摩托车旁,陈晓天望着文秀说:“不知不觉搞到这个时候,咱们去吃饭吧。”

两人去一家饭店吃了饭,又去开了一间房,进了房间后,陈晓天将上衣脱了,文秀拿出刚才去药店买的药水来给陈晓天擦伤,看着陈晓天肩上那道紫色的伤痕,文秀心痛不已,边擦边说道:“我都叫你不要鲁莽,你偏不听我的,现在好了,知道错了吧。”

陈晓天哼道:“不都是为了你?叫你在车上不要过去,你偏跟着我去,我不是怕那畜生伤着你吗,才用身子挡在前面,不然凭我的身后你觉得那畜生能打得到我么?”

文秀撇了撇嘴,半信半疑地道:“谁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我说得当然是真的。”陈晓天昂首挺胸,拍着胸口说:“不信你摸摸我的心看看。”文秀将手伸到陈晓天胸前,摸着他一只xx问:“是这儿吗?”陈晓天也伸手抓在文秀一只xx上说:“是这儿!”文秀忙将陈晓天的手打落了,骂道:“别乱来,给我正经点!”

陈晓天说:“你都摸了我这么久了,我一句没说,我只摸了你一下,我就那么有意见?”文秀顿然杏目圆瞪,冲陈晓天叫道:“我哪里摸你了?”陈晓天指了指肩上的伤口,说:“这儿,你敢不承认?”文秀伸手便朝陈晓天肩上打去,陈晓天猝不及防,肩上被文秀打了一拳,哎哟一声,顿然痛得龇牙咧嘴,抓住文秀的手便朝文秀的一只手咬去,一把咬住了文秀的手背,文秀忙缩回手,见上面有道牙印,顿然骂道:“你狗呀,咬人!”

“哼,我不但咬人,我还吃人呢!”说罢抱住文秀的头便朝文秀吻去。

文秀忙伸手去推陈晓天,却被陈晓天紧紧抱住,文秀只得咬住嘴唇,拼命挣扎,良久,陈晓天才松开文秀,只见文秀发丝凌乱,一副怒不可遏的样子,而在陈晓天眼中,她却是我见犹怜,只见文秀的红唇娇艳欲滴,陈晓天情不自禁的再次俯身朝文秀吻去。

良久,陈晓天才在文秀身上停了下来,他翻过身去,仰面躺在床上,一副春风得意心满意足的样子,而文秀全身绯红,玉身直挺,胸膛起此彼伏,喘着粗气说:“要是我怀孕了,你就死定了!”陈晓天却嘿嘿笑道:“怀孕好啊,我们就可以结婚了,而我——”陈晓天暗想,那我是不是得收拾我的恶劣么径,不能再跟别的女人乱来了?想到这儿,突然意识到文秀若怀孕,那将是一种极可怕的事,忙说:“下一次,我一定要记处戴套了子!”

“你还想有下一次!”文秀猛地抬腿朝陈晓天踢来,不料这一脚正踢在陈晓天的命根子处,陈晓天惨叫一声,失声痛叫:“我的妈呀,死文秀,我跟你没完!”说罢从床上一跃而起,再次凶猛地扑到了文秀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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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2.第211章

[第1章 正文]

第212节 第211章

一大早,陈晓天就开着摩托朝家里驶去,一是要告诉陈老头有关跟络腮男人闹上矛盾进了公安局这一事,二是要叫唐狗巴来作证,文秀则留在城里。

当陈晓天开着摩托经过艳玲家后面时,远远看到艳玲站在马路边朝这方望着,她一看到陈晓天,便迫不及待地迎了上来,陈晓天将摩托车停在艳玲身边,刚一停下,艳玲便问:“我叔叔被公安关起来了吗?”陈晓天说:“是,要不要跟我去公安局作证,说你叔叔私收路费,还持刀逞凶……”

“啊?”艳玲吃了一惊,一时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待愣过神来,忙说:“不行不行,我正想请你帮帮忙,别告我叔叔,将他放回来呢。”

“开玩笑!”陈晓天冷冷说道:“你叔叔胆大包天,要收我的钱,还打伤了我,叫我别告他?我要是不告他,我就是低能!也是变相为虎作伥,明白不?”

“可是,”艳玲说:“他毕竟是我叔叔啊,而且我爸爸今天去公安局了,他叫我如果看到你就跟你说一下,要是你们能撤消对他的控告,嗯,我爸爸会感谢你的,说不定,他一高兴就会把我嫁给你呢。”

陈晓天一听,更加不干了,忙说:“艳玲,你知道你叔叔那样做是违法的,你还想帮着他,你们越这样任他乱来,他以后就会更加嚣张,到时情节严重了,不仅是坐牢的问题了,而且你们家庭的声誉就会毁在你叔叔手里,所以,你现在要在你叔叔这个恶劣的行为刚一昌头之时,把他给压下去,大义灭亲,懂吗?”

艳玲自然是似懂非懂。李飞眼见太阳要出来了,便说:“好了,不跟你说了,我要回去了。”艳玲极失落地哦了一声,突然发现车上只有陈晓天一个人,便问:“文秀呢?”陈晓天说:“她在城里有点事。”艳玲好奇地问:“什么事呀?”陈晓天说:“还不是你叔叔的事。”说罢开响了摩托,艳玲忙问:“你下次什么时候出来啊?”陈晓天说:“不晓得,或许今天下午,或许明天。”艳玲哦了一声,还想说什么,陈晓天却已开动摩托飞快地走了。

陈晓天径直回到家里,将昨天发生的事如实跟陈老头说了,陈晓天若有所思,说:“文秀做得很对,幸亏她跟着你去了,不然事情又会被你闹得一团糟。”陈晓天极为不服地说:“有没有那么夸张?每个人处理事情的方式不一样而已。文秀是个女孩子家,喜欢搞文明这一套,而我,则坚信以暴制暴。其实结果都一样,把坏人打下去,让好人抬起头来。打制邪恶,提升正义。”

陈老头说:“你总自以为是,你的这个性格不改,以后迟早会吃亏。”

陈晓天不想再听陈老头唠唠叨叨,极不耐烦地说“好了好了,我去找唐狗巴了。也不知道这小子会不会去作证。”

陈晓天径直来到唐狗巴家,却发现唐狗巴不在家,一问唐狗巴的妈才知道,唐狗巴到山上砍树去了,因为在山上做饭吃的,恐怕要晚上才能回来。问清了唐狗巴在哪块山砍树后,陈晓天就先回了家里,跟陈老头说了一下,背起背篓拿起锄头,决定去唐狗巴砍树所在的那块山去采药,顺便找找唐狗巴。

岂料刚走了几步,便看见唐狗巴一脸沮丧地走了来,双手鲜血淋漓,陈晓天惊道:“狗巴,你怎么了?”唐狗巴苦着脸说:“砍树的时候不小心砍到手了,他妈的真倒霉。”陈晓天问:“砍到手哪里了?”唐狗巴说:“手背上。”说罢将左手放到陈晓天面前,陈晓天一看,失声叫道:“我的妈呀,砍得还挺深的。快叫我师父去给你包包。”唐狗巴说:“我就是来请你师父给我包的。”

陈晓天跟着唐狗巴又返了回来,陈老头一看到唐狗巴手背上的伤,忙说:“你先在那儿莫动,我先拿来酒精经你洗洗伤口。”

唐狗巴坐在一张长凳上,唉声叹气,陈晓天坐上来好奇问:“你怎么砍到的啊?好端端地砍自己的手干啥子了?到底有什么想不开的?”

唐狗巴说:“不晓得,今天早上一出门就眼皮在跳,感觉不对劲,才砍了两棵树,那斧子就自个儿跳到我手背上来了。他妈的流了好多的血,痛得要我死,肯定砍到骨头了。”

陈晓天听得心里一愣一愣地。

这时,陈老头拿来了酒精和棉花,对陈晓天说:“去弄点蛇含草,捣碎。”陈晓天说:“知道。”

在一堆草药中,陈晓天找到了蛇含草,拿出一把刀全部将药砍碎,用木头敲得软绵绵地,听到唐狗巴在做杀猪般地惨叫,陈晓天忍不住朝那方看了一眼,只见陈老头正在给唐狗巴清洗伤口,因为那伤口深,用酒精一洗,不痛才怪。

没多久,听得陈老头叫道:“蛇含草好了没?”陈晓天说好了,便拿着似棉团的草药来到陈老头面前,陈老头将这些药轻轻地敷在唐狗巴手背上的伤口上,从屋里找来一块白绷布轻轻地包好,说:“这两天不要动了,也不要进水。”唐狗巴瞪大眼睛问:“也不能砍树了?”陈老头说:“不能,只怕伤口会裂开,会出血。”陈晓天叫道:“大出血啊!”唐狗巴小声嘀咕着:“这怎么行,我这几天很忙啊。”

陈晓天趁机说:“狗巴,别忙不忙了,我带你去城里耍两天。”唐狗巴说:“那城里也没什么好耍的,唉,主要是我这两天事多,想请人来帮我砍树,又请不到。”

陈晓天说:“谁叫你吃得太咸!对了,那树价你提上来没有?”唐狗巴没好气地说:“我还没有买树呢。好了,我走了,陈师傅,谢谢你了啊。”陈老头说:“不用。”

陈晓天见唐狗巴要走,忙说:“等一下,有个事要和你讲讲。”唐狗巴问:“什么事?”陈晓天说:“就是江西店那个狗日的,要收我们过路费的那个,我昨天和文秀去公安局告了他,公安局的人把他抓起来了,现在需要有人去作证,要不你去作个证人吧。”

“我不去,我不去,”唐狗巴连声说:“这个证做不得。”陈晓天瞪大眼睛问:“怎么做不得?”唐狗巴说:“你想想,我每次出城,都要经过他家门口,万一他下一次故意刁难我了怎么办?我之所以会给他一百块,不是我钱多,而是我实在不想跟这种下三滥的人作对,有些恶鬼逼死阎王爷啊。”陈晓天冷冷地说:“你怎么这么胆小怕事?这一次不给他一次教训,下一次他定会变本加厉。”唐狗巴说:“我宁愿吃点亏算了。”说罢就要走,陈晓天冲上去挡着他叫道:“你太窝囊了吧,这种气你也咽得下?每一次交一百块,你不如把这一百块给乡村们架高压电。”

“你有所不知,”唐狗巴极为难地说:“我们这树是没有交的,最怕有些小人从中作梗,万一我这一次去作证,那狗日的怀恨在心,下一次我出车时,他去林业局告我一把,那我的损失更大啊!”

陈晓天没想到这种事会有这么多名堂,见唐狗巴那愁眉苦脸的样子,便说:“那好吧,你不去作证就别去了,我看看能不能再找到别人。”

唐狗巴说:“这个事,你最好以退为进,不要跟他硬碰……”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陈晓天极为不悦地说:“你走吧。”

见唐狗巴走了,陈晓天骂道:“这唐狗巴我原先以为他是个人才,没想到他也是一个废物,这社会上就是他这种胆小怕事委屈求全的人多了,才会有那么多坏人坏事出现!”

陈老头说:“这个事公安局自然会有人去当地取证的,你不用担心。”陈晓天伸手抓了抓头,问:“那我什么时候去城里?文秀还在城里呢。”陈老头说:“下午你去风门口打个电话给文秀,问问她事情进展得怎么样了。”陈晓天哦了一声,抬腕看了看表,嘀咕道:“几点了?我得去煮饭了,吃了饭好去采点药。妈的,下一次老子有钱了买部小车,我就不信老子开着小车了那畜生还会挡我的路!”

下午吃了饭后,陈晓天拿着锄头背着背篓朝风门口走去。

当来到风门口上面,陈晓天拿出手机看了看,只有一格信号,便又朝上走了几步,还是一格信息,抬头看了看天,阳光灿烂,怎么今天信号这么差?拨了文秀的电话,没想到拨通了,一会儿,文秀便接了。陈晓天问:“那事怎么样了?”文秀说:“还不知道,公安局的人还没来找我呢。”陈晓天说:“你去公安局打听打听情况啊。”文秀说:“你急什么?他们办事没那么快的,至少也要两三天。你什么时候来?跟唐狗巴说了吗?”陈晓天气呼呼地说:“唐狗巴那狗日的不敢来作证,我看,我明天来城里吧。”

跟文秀通完电话后,陈晓天朝山上看了看,暗想,这山上从来没有来看过,不晓得有没有名贵的好草药,便提起锄头朝山上走去。

走了几步,突然听到从山上传来叫骂声,像是两个女人在吵架,仔细一听,好像是强婶跟李家媳妇。陈晓天暗想,这两个女人怎么吵起来了?她俩都是村里有名的强悍妇,难道正如那句话所说,一山不能容二母虎?

陈晓天好奇地来到山上面,只见李冬梅坐在一块石头上,双手捂着膝盖头,一筹未展,陈晓天叫道:“冬梅。”李冬梅闻声抬起头来,见是陈晓天,叫道:“晓天哥,你怎么来了?”陈晓天问:“你妈和强婶在吵什么啊?”李冬梅气呼呼地说:“还不是为了那鱼腥草的事,强婶看到一棚鱼腥草,我妈去扯,她不让,两人就吵起来了。还把我也推伤了。”

陈晓天这时才发现李冬梅的膝盖上淌着鲜血,不由惊道:“你出那么多血了,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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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3.第212章

[第1章 正文]

第213节 第212章

李冬梅早已将裤筒挽上去了,只见她左膝盖上脱了一块皮,鲜血淋漓,陈晓天忙去找了几片蛇含草,捣碎了敷在李冬梅的膝盖上,从破衣服上撕了一块布下来将伤口绷好,有意无意碰到李冬梅的大腿,感觉李冬梅的皮肤又嫩又滑,而陈晓天一碰到李冬梅的大腿上,李冬梅便情不自禁颤抖了一下,陈晓天关切地问:“还痛吗?”李冬梅轻轻点了点头。

而这时,如婶与李家媳妇还在争吵,陈晓天对李冬梅说:“你坐在这儿别动,我去看看李妈和强婶。”李冬梅轻轻嗯了一声。

陈晓天来到强婶与李家媳妇面前,叫道:“你俩别吵了。”

强婶一看到陈晓天,便叫道:“晓天,你来得正好,你来给我评评理。”李家媳妇也叫道:“晓天你来说说看,是哪个的不对。”

陈晓天说:“你俩一个一个来说。”

强婶抢先指着山上的那一片鱼腥草说:“这鱼腥草是我找到的,应该归我,对不对?可她上来不管三七二一一句话不跟我说就来扯,你讲,他是不是不要脸?”

“你才不要脸!”李家媳妇发飙了,“哪个讲这山上的鱼腥草是你的?你看到就是你的了?那我看到这山上的树这树也是我的了?她简直就是蛮不讲理!”

“你才蛮不讲理!”强婶看来也不是好惹的,挽起袖子就要朝陈晓天冲上来,陈晓天忙挡在强婶面前叫道:“别吵别吵,你们要扯一起扯嘛,干吗非要打起来呢?你们看把冬梅都弄伤了。”

李冬梅这时走了上来,朝李家媳妇劝道:“妈,咱们别在这儿扯了,去别处扯吧。”

“你这个没用的丫头!”李家媳妇指着李冬梅骂道:“没一点出息!回去!”

李冬梅被李家媳妇这么一骂,顿时委屈地掉下泪来。

陈晓天叫道:“你两个要是再吵,我以后就不收鱼腥草了,你们扯吧,把这些鱼腥草扯回去自己泡水喝!”

李家媳妇与强婶一听,顿时给怔住了,李家媳妇瞪了李冬梅一眼,骂道:“你这个没用的丫头,尽帮外人不帮亲,今晚你莫回来了!”说罢大步朝山下走去。

“妈——”李冬梅欲跟上前去,但走了两步,见李家媳妇走得飞快,只留给她一个冷陌的背影,当真是心如刀割。而强婶也冷冷地说:“莫扯就莫扯,大家都莫扯。”说罢也朝山下走去。

一坐儿,四周归于一片沉寂之中。陈晓天看向李冬梅,只见李冬梅委屈地直掉眼泪,陈晓天忙上前安慰她说:“冬梅,别哭了,你妈只是一时之气,说得是气活,你不要放心里去了。”

李冬梅擦干眼泪,低声说:“我晓得……我也回去了。”说着提步朝山下走去,或许是刚才掉了眼泪,一时看不清前面的路,脚下突然一滑便整个人朝地上坐了下去,陈晓天忙上前去扶起李冬梅,关切地问道:“冬梅,小心点,你没事吧?”李冬梅身心受伤,顿时一头扑进陈晓天怀里,痛哭不已。陈晓天抱着李冬梅,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慰她说:“好了好了,莫哭了。”

李冬梅身子柔软,而一股少女特有的清香从她身上扑鼻而来,陈晓天不由心驰荡漾,轻轻推开李冬梅轻声问:“还痛吗?”李冬梅点了点头。陈晓天问:“刚才摔到哪里了,我看看。”李冬梅下意识地指了指屁股,脸上一阵绯红,陈晓天伸手朝李冬梅屁股后面摸去,哇,软软地,圆圆地,滑滑地,李冬梅身子一颤,脚下一滑又要倒下去,陈晓天忙伸手抱住了她。

躺在陈晓天怀里,李冬梅芳心乱蹦。她这时候脑子里只剩下一片空白,根本忘了怎麽思考,这样的情景,她或许已想了很多次了,也等了很久了。

而陈晓天身子几乎贴在李冬梅的身上,一阵令她不安的燥热感直窜周身,令她极度的不自在。李冬梅的呼吸渐渐急促,陈晓天的体热及一股混合著汗水及大地阳光的男性气息直扑进她的鼻息,她从来就没有跟男人这样的靠近过,一时显得不知所措

陈晓天的目光落在李冬梅的红艳小唇,有种想冲上去狠狠地吻上去的冲动。

李冬梅抬头看眼陈晓天,又迅速将目光移开,陈晓天突然伸出手在她细嫩的脸上轻轻抚摸著,面对陈晓天这突如其来的举止令李冬梅脸上一红,陈晓天突然吻上了李冬梅的嘴唇,舌尖蹂躏著李冬梅不肯张开的唇,大手也不安分的在她曼妙的身子游移著。

李冬梅想挣扎,她用尽力气想推开陈晓天,却感觉全身无力,哪里推得动陈晓天?而李冬梅那香甜的少女体香已经深深地挑起陈晓天的xx,令他有种想征服及占有她的强烈x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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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4.第213章

[第1章 正文]

第214节 第213章

当陈晓天与李冬梅回到家时,天已近黄昏。李冬梅感到下身隐隐作痛,她一直低着头,一声不吭,陈晓天像是做错事的孩子,一直抱着李冬梅,直至快到李冬梅家时才将她放下来。

陈晓天望着李冬梅问:“冬梅,你恨我吗?”李冬梅紧咬着嘴唇,不置可否。陈晓天抓住李冬梅的手,柔声说:“冬梅,别难过,我想今天会是我们这一生最美好的回忆。”

良久,李冬梅缓缓点了点头,脸上已吟满泪水。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李冬梅家里,李家媳妇正在喂猪,她瞪了李冬梅一眼,没好气地问:“怎么现在才回来?”李冬梅正想说话,陈晓天忙说:“我教冬梅认草药了,以后她可以自己去山上采药了,而且知道哪些药贵哪些药便宜。”

李家媳妇勉强笑了笑,对陈晓天说:“辛苦你了,晓天。”陈晓天忙说:“不辛苦,对了李婶,以后那鱼腥草你就少扯,价格太低了,划不来。”李家媳妇说:“可是这个好扯啊,山上又多,扯一把就是钱。”

“这也是,”陈晓天嘿嘿笑了笑,说:“那——李嫁,我先回去。”接着看了李冬梅一眼,在李冬梅耳边轻声说:“冬梅,我有时间来看你。”

李冬梅心中一震,这声音彻底将她那本愤怒的心给激垮了,她想,她从此将会对陈晓天有一种无法言喻的依赖。而陈晓天对李冬梅也存在一丝丝愧疚,但男人的占有欲在某个时候非常强烈,会令这个男人不能自已。

陈晓天心情复杂地回到家里,刚到家,便看见唐狗巴一拐一拐地朝这方走来,陈晓天怔道:“狗巴,你怎么了?”唐狗巴气急败坏地道:“别说了,真他妈的倒霉,上午砍到手,下午就砍到腿!”

陈晓天惊道:“你将腿也砍伤了?”

唐狗巴哭似地说:“是啊,不然我怎么会这样走路?”

看着唐狗巴那一拐一拐的样子,他拄着个大木棒,活像个铁拐李,陈晓天忍不住想笑,而唐狗巴远远看到了陈老头,颤声叫道:“陈师父,快帮我看看腿,伤到筋脉了,这只腿看来要毁了!”

陈老头看了看唐狗巴的腿伤,只见他大腿上有一道深深的刀痕,陈老头问:“你怎么砍到这儿来了?”唐狗巴说:“鬼才知道,今天真是活见鬼了!”陈老头说:“跟你说过不要砍树,你偏不听。”唐狗巴哭丧着脸说:“我不是忙不过来嘛。唉!真是祸不单行!”

陈老头给唐狗巴洗了伤口,上了药,说:“你这伤口太深,得去城里看看。”

陈晓天哈哈笑道:“狗巴,知道错了吧,早跟你说过要进城,你偏不听,你这是是过和尚逃不过庙啊!”

唐狗巴气半死,脸色铁青,说:“现在正是忙的时候,又来了这事,唉!”陈晓天说:“干脆现在咱们进城吧。”陈老头朝陈晓天瞪眼道:“现在这么黑了,你进城?进你个头!”

陈晓天灰头灰脑,撇了撇嘴说:“我是怕狗巴的伤口发火嘛,搞不好会废了一条腿。”

陈老头说:“明天进城也没事。”唐狗巴苦着脸说:“现在我这腿受伤了,手也受伤了,怎么开摩托?怎么进城啊?”陈晓天说:“坐我的车吧。”

当晚,陈晓天与陈老头将可以出手的药材分类打包好,第二天一大早就与唐狗巴出发了。来到络腮男人家门前时,陈晓天特地将摩托车停了下来,指着络腮男人的房子说:“现在我向世界宣布,这座房子的主人,将会走进黑暗的牢记,渡过他那那无耻的一生!”

唐狗巴的手与脚这时无缘无故地痛了起来,急得要死,在后面极不耐烦地叫道:“行了行了,快走吧,再不去看医生,我以后就要成为铁拐李了!”

“急什么?”陈晓天不紧不慢地拿出手机给文秀打了一个电话,说:“秀丫,在马路边等我,老公进来来了!”

“什么老公!”文秀骂道:“再说我用胶布沾上你的嘴!”

陈晓天说:“行,你死鸭子嘴硬,今晚要你好看!挂了,在马路边等我。”说罢便挂了手机。

唐狗巴问:“你和文秀在搞……暧昧?”陈晓天怔了怔,他一时兴奋竟然忘记后头还有一个唐狗巴,忙说:“什么暧昧,开玩笑!今天高兴不开点玩笑怎么行,你说是不是?”唐狗巴催促道:“行行行,快开车吧!”

陈晓天开动摩托,大声喝道:“走罗,向城里进发!”

一路狂飙,待到了公安局时,陈晓天看见文秀远远站在那儿,便将车停在她面前,问:“公安局的人找你了没?”文秀说:“还没有。”陈晓天朝后望了望,问唐狗巴:“你现在要不要进去坐坐?”

唐狗巴忙说:“不去不去,我只想去医院。”文秀怔道:“你病了?”陈晓天抢先说:“他双腿受伤了。”

“什么双腿受伤?”唐狗巴气呼呼地说:“是一只腿和一只手受了伤。”

“哦,”陈晓天忙纠正,“是一只腿和一只手,那——我先送你去医院吧。”唐狗巴连声说:“要的要的。”

因为去医院是另一个方向,与去唐老爷子那儿相反,陈晓天对文秀说:“你在这儿先等我,等我把狗巴送去医院了再来接你。”

文秀说:“要的,我顺便去公安局看看。”陈晓天便开动摩托直朝医院奔去。

来到医院,陈晓天问:“还要不要我来接你了?”唐狗巴瞪大眼睛说:“肯定要啊,不然我走路回去啊,这个样子,走十天半个月也走不回。”他担心陈晓天会不同意,伸手搭在陈晓天的肩上,说:“哥们,今晚我带你去一个好地方,那儿的妹子都是从省里来的,超级棒。”

“省里来的?”陈晓天瞪大了眼睛。

“是啊,”唐狗巴得意洋洋地说:“技术都非常好,前前后后左左右右都服务得周到。”陈晓天摇了摇头,漫不经心地说:“狗巴啊,你犯了一个大错误,你想想,从省里来的姑娘,一定是经过千百万男人摸过的了,你觉得还会有好货色吗?都是人家搞得不想搞的才给下乡来了。”

唐狗巴怔了怔,觉得陈晓天说得确实有道理,便说:“那——那我带你去另外一个地方。”陈晓天极不耐烦地说:“行了行了,我下午来接你好了,你有我的手机号吗?到时打我电话。”唐狗巴说:“不知道,你快告诉我。”陈晓天便将自己的手机号码告诉了唐狗巴,唐狗巴赶紧拿出手机记下了。

见唐狗巴进了医院后,陈晓天便掉转车头朝文秀所在的地方飞驰而去。远远看见文秀站在公安局门口,陈晓天将车停在她面前问:“事情进展得怎么样了?”文秀说:“公安局派人去江西店去取证了,村民们反应那个人确实有私收路费这一事,现在已罚了他钱将他放回去了。”

“我靠!”陈晓天骂道:“只罚钱就行了?至少也要他坐十年牢。”

文秀说:“法律不是由你来定的。走吧。”说罢跳上了摩托。

陈晓天将车开到唐老爷子那儿,远远看见门前有两个人,定睛一看,竟然是春霞与文明芝,只见她们双双站在唐老爷子门前正在等车,陈晓天大吃一惊,忙掉转车头朝另一条马路开去。

文秀叫道:“你搞错方向了吧,不是这边,是那边。”陈晓天装聋卖傻:“是哪边?”文秀大声说:“往回开,是那边!”陈晓天说:“我知道,我去那边买点东西。”文秀问:“买什么?”陈晓天怔了怔,说:“买口香糖,今早走得太急,忘记刷牙了,我怕有口臭,等会儿跟老爷子说话,怕吓死他。”文秀无奈地说道:“真受不了你!那边没有口香糖吗?”陈晓天说:“这边口香糖便宜一点,我经常在这边买的。”

来到一座大超市外,陈晓天将摩托车停了下来,文秀怔道:“你不会为了买一包口香糖而大老远地来到这超市里吧?”陈晓天一本正经地说:“对啊,有什么问题吗?”文秀无奈地叹道:“我真服了你了!”

陈晓天来到超市,故意到里面国里转转,那里晃晃,文秀因为担心药材,一直守在外面,等得不耐烦了,便打了个电话给陈晓天,骂道:“你死哪里去了?怎么还没出来?”陈晓天忙说:“出来了,出来了!”

挂了手机后,不知春霞与文明芝到底走了没,从刚才文秀打来电话而促发了他心中的灵感,暗想,我打个电话去问问不就行了吗?想到这儿,便打了一个电话给文明芝,一会儿,文明芝便接了,她显然为接到陈晓天的电话而惊讶,十分惊喜地问:“你怎么打电话来了啊?你来城里了吗?”陈晓天说:“在我们山上呢,你现在在哪里呢?”文明芝说:“我和春霞来春霞爷爷这儿了,本来我是想碰碰运气看你在不在的,没想到你不在,我们就只有回去罗。”陈晓天喜道:“你们回去了吗?”文明芝说:“还没有,老天爷好像要跟我们作对,我和春霞等了好久就是没等到车,我们就打算下午回去。”陈晓天啊地一声,赶紧问:“那你们现在还在春霞爷爷那儿吗?”文明芝说是,陈晓天怔了半晌,说:“今天天气这么好,怎么你和春霞不出去走走?”

“我们在走啊,”文明芝说:“现在我们正去超市呢。”

“超市?”陈晓天惊道:“是离春霞她爷爷家不远的那个叫天天乐的超市吗?”

文明芝说:“是啊。”

陈晓天大吃一惊,连声说:“好了好了,你们去逛超市,我有事挂电话了。拜拜。”

挂了手机,陈晓天忙不迭跑出超市,他跑得这么快,以致于超市保安以为他是小偷伸手挡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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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5.第214章

[第1章 正文]

第215节 第214章

挡住了陈晓天的保安是个高个子,虎背熊腰威风凛凛的样子,他见陈晓天一副农村小伙的模样,又行色匆匆,当下便伸手挡住了他,陈晓天怔了怔,望着比他高出一个头块头也比他大得多的保安问:“干啥?”保安冷冷地说:“检查。”陈晓天担心春霞与文明芝会来,到时若碰到了她们,万一让她们跟文秀碰面了,那情况就会变得不可收拾,特别是文明芝,心直口快,偏偏又跟她上次在山上发生了关系,万一说露了嘴,那……

保安见陈晓天愣愣地站在那儿,以为他做贼心虚,更是自鸣得意,想着自己真乃火眼金睛,一抓就中,便提高声音道:“检查,听到没?”

陈晓天极生气地问:“你要检查什么?”保安却说:“脱衣服。”陈晓天发怒了,瞪着保安叫道:“你娘的,老子又不是鸡婆,你叫我脱衣服!”

此言一说,来围观的人齐哄堂大笑,保安顿然勃然大怒,伸手便朝陈晓天抓来,陈晓天敏捷地闪开了,保安指着陈晓天吼道:“站住,别动!”

一名身材较矮小的男人快速地走了过来,大声问道:“怎么回事?”

保安说:“我怀疑他拿了东西,要检查,他不肯。”那男人看了看陈晓天,板着脸说:“先生,这是我们商场的规矩,请接受我们检查吧。”

“检查需要我脱衣的吗?”陈晓天叫道:“你们把我当什么了?当我是小偷?”

保安挺身挡在陈晓天的前面,说:“是不是小偷你自己心里清楚。”陈晓天骂道:“放你的狗屁!叫你们经理来!你娘的,老了来这儿买东西,你当老子是贼,我要投放你们!”

那身材较瘦小的男人说:“我是这里的领班,请接受我们的检查吧。”他见陈晓天不愿意检查,也跟保安一样,以为陈晓天拿了东西。陈晓天叫道:“凭什么要检查?如果我们顾客每来一个人你们就检查一下,那我们顾客还有人身权利吗?”

这时围上来几个人,陈晓天朝他们问道:“你们愿意让这两个家伙脱你们的衣服摸你们的身子吗?”

那些人顿然议论纷纷,“这怎么行?”

那领班怕这事影响到商场的声誉与生意,便对陈晓天说:“跟我们去见我们经理吧。”

陈晓天也正想离开这里,因为这是在大门口,现在闹得这么大,万一春霞与文明芝来了,一进门便给撞见,但他依然不动声色地说:“要我见你们经理可以,不过我把话说在前头,如果让你们检查出我没有偷东西,你——”陈晓天指着保安,又指了指领班,说:“要当着大家的面向我道歉,还要写保证书!”

“行行……”这围上来的人越来越多了,领班忙催促说:“走走。”

陈晓天跟着领班与保安来到商场里面一间办公室,保安一直紧跟在陈晓天身后,生怕他会悄悄将顺手牵羊的东西丢了出去,待进了里面一间办公室,只,只见一名身穿职业西装打着领带的女子正在一台电脑前玩电脑,听得三人进来的脚步声转头看了一眼,冷冷地问:“怎么回事?”

很显然,那女子是商场经理。只见这女子三十来岁的样子,淡妆俏容,倒是有一番姿色,而其身穿正装,一双乌黑的大眼睛盯着人透露着一丝威严,浑身上下有一股不可接受的冷峻与不可仰望的气质。

保安说:“我们怀疑他偷东西,不接受检查。”

女经理看了看陈晓天,说:“我们商场有这个规矩,出门要接受检查。”

陈晓天问:“你们要怎样检查?不是你们安装了防盗器的么?只要偷了东西没买单就会吱地响一声。”

女经理怔了怔,其实他们这个商场目前并没前安装这种,因此那保安才会盯得极严,女经理说:“这有时候难免会出现差错,所以……请配合我们一下。”

陈晓天不卑不亢地说:“我来你们商场买东西,你们就要查检我,置疑我,那我以后还会来吗?我们还有人身权利吗?万一我是一个女孩子,你们既要我脱衣,又要我摸我的身子,那我以后还怎么见人?”

女经理怔道:“谁要脱你的衣了?”

陈晓天瞟了保安一眼,冷冷地说:“某个人呗。”

保安忙说道:“我叫他停,他跑得比兔子还快,明显是偷了东西……”

“放屁!”陈晓天瞪着保安骂道:“我看你面目猥琐双眼发黑,明显是昨晚去外面偷了牛……”

“好了,”女经理说:“你们逞口舌之争是没用的,还是请配合我们的工作吧。”

因陈晓天据理力争,又身穿朴素,早上骑摩托那么长时间,头发也指了起来,显然一个二流子,女经理也开始对他置疑起来了。

陈晓天说:“行,你们要检查我没问题,不过,我要你亲自来检查。”

女经理问:“你什么意思?”

陈晓天说:“你们不是要脱我的衣服吗?你来脱,我不想让这两个猥琐的男人碰到我,而且我在脱衣服的时候,你要给我仔仔细细地看着,如果我没有偷东西,你们三人都得去商场门口向我道歉。”

女经理与领班还有那保安面面相觑,保安说:“行,你脱衣服吧!”凭着他三年保安的经验,他已经胸有成竹,非常肯定陈晓天偷了东西。

陈晓天双手张开,对女经理说:“来吧,脱我衣服吧。”

女经理怔了怔,说主:“你自己脱。”

“脱就脱!”陈晓天张上衣脱了,内衣脱了,一并丢到地上,保安看了看,想伸手去捡,但又怕陈晓天说,陈晓天说:“你检查吧。”保安一听,忙不迭拿起陈晓天的衣服仔细地检查了一番,结果一无所获,然后狐疑地盯着陈晓天的裤子。

陈晓天冷冷地笑了一声,望着女经理问:“裤子还要脱吗?”女经理一时犹豫不决,而保安不服气地说:“脱!”陈晓天哼了一声,对女经理说“我脱裤子了,你给我看仔细了。”说罢将外裤脱了,只留着一条裤衩站在那儿,陈晓天将裤子丢到保安的头上,冷笑着说:“快检查吧。”

保安很认真地检查了一番,依然一无所获,不由皱起了眉头,最后将目光盯在陈晓天的裤衩上。而陈晓天因为那女经理天生丽质,这时身体下有了反应,开始顶起一顶小帐蓬了,陈晓天来到女经理面前,轻声问:“经理,还要我脱吗?”

“脱!”保安坚定地说道。

陈晓天说:“这可是我人格最后的防线了,万一我脱了,而又没有检查出什么来,不排除我会做出一些过激的行为来。”

女经理问:“你什么意思?”

陈晓天挨着她说:“我的意思就是,我把身子脱光了,可能也会要你也脱光衣服。”

“下流!”女理经狠狠骂了一声,顿而满脸通红,陈晓天冷笑道:“叫我脱衣服,你不觉得你下流,现在我叫你脱衣服,你反而觉得我下流了,太好笑了。”

女经理支支吾吾地说:“别脱了。”

保安与领班相互看了一眼,脸色变得非常难看,陈晓天看了看保安与领班,问:“还要我脱吗?”

保安的嘴动了动,说:“脱。”他完全已经底气不足。

陈晓天说:“我脱了这裤子,就是跟你们坦诚相见了,我希望你们检查完了后,你两个出去,留我跟经理在这里面单独聊一聊。”

女经理顿时瞪着陈晓天问:“你什么意思?”

陈晓天说:“等会儿你就知道了。”接着将手放在裤衩上说:“我开始脱了……”

“别!”女经理脱口而出,“你不用脱了。”

保安这时反而觉得陈晓天将所偷的东西藏在内裤里了,坚定地说:“脱!如果没有东西,我也脱!”

陈晓天哼道:“谁稀罕你脱?这位美女脱才差不多。”说罢似笑非笑地看着女经理。女经理顿时脸色铁青,气呼呼地道:“凭什么要我脱?”陈晓天说:“凭什么要你凭?可凭什么你们又要我脱?我再问你们一句,还需要我脱吗?”

保安与领班又相互看了一眼,领班灰溜溜地打开门出去了。保安站在那儿犹豫不决。经女理说:“不……不用脱了。”

陈晓天轻轻哼了一声,准备去地上捡衣服,保安不知哪来的勇气,一时脱口而出:“脱,你脱!我就不信你没拿东西!一定藏在内裤里!”

陈晓天笑了笑,说:“好,既然你要我脱,我就脱。”说罢对着女经理,飞快地将内裤脱了,内裤一脱,那杆枪直挺挺跳了出来,像是一支常胜将军,生机勃勃威风凛凛,女经理啊地一声,没想到陈晓天的枪那么大,当真吓得心惊肉跳花容失色。而保安也怔住了,如今陈晓天已全身xx,再无一处可以藏东西了,暗想,难道我这次看错了?”

陈晓天对保安说:“傻子,你可以出去了,我想跟这位美女谈谈。”

保安怔在那儿,一时不知所措,陈晓天厉声喝道:“出去!”保安怔了怔,自知理亏,也灰溜溜地出去了。

保安一出去,陈晓天便将门反锁了,冷笑着一步一步朝女经理走去,女经理怔道:“你……你想干什么以?”

陈晓天一字一句地道:“脱衣服。”

女经理顿了顿,红着脸说:“我为什么要脱?”她忍不住再次朝陈晓天的枪看了一眼,完全被陈晓天的那杆枪给震慑住了,不由芳心直跳。

陈晓天伸手拍在电脑桌前,说:“你要是不脱,我就出去跟人家说,你们商场的保安、领班,连同经理,以检查为由,逼着顾客脱衣服,连内裤也脱了……”

女经理一时有苦难言。

陈晓天说:“如果你不想你们商场从此臭名远扬的话,你就乖乖地把衣服脱了。”

女经理迟疑了片刻,看了眼陈晓天那强壮而完美的身驱,慢慢地去解外套的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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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6.第215章

[第1章 正文]

第216节 第215章

女经理刚将外套脱掉,陈晓天便迫不及待地朝女经理抱了上去,一把将女经理扑到墙上, 他伸手一手按住女经理,一手直接朝女经理臀部摸去,在女经理圆滚的臀部揉搓了一把,又极不老实地从她腰际往下滑,将手伸进了女经理短裙里。

女经理惊慌失措,喘着粗气慌忙去抓陈晓天的手,陈晓天狞笑着说:“美女,既然我脱光了,你总得表示一下,不然,我以后颜面何存?”说罢将女经理的手抓住了,另一只手将女经理的裙子已翻至大腿内侧上。女经理强作镇静地说:“你放手,再不放手我叫人了!”

“你叫吧,”陈晓天说:“你一叫,整个世界的人都知道你们商场在逼顾客脱衣服。”

女经理顿时垂下头去,她突然掉头朝门外冲去,说时迟那时快,陈晓天从背后将女经理抱住,女经理的身体倒往要跌倒的姿势,啊地一声,不由自主地靠在了陈晓天的身上,趁女经理措手不及之时,陈晓天又再度把就的裙子卷上来,抓到了女经理的大腿上侧,这时,女经理的连屁股都露出来了,只见她穿著裤袜的大腿修长挺直,臀部浑圆而美丽,陈晓天热血沸腾,把女经理的手抓到背後,将她的上半身更抱紧住,将长袜和裤袜一起拉扯下来了。

“啊……”女经理也不禁吓呆了,没想到陈晓天力气这么大,脱裤的速度也这么大,只在这几分钟之间,她的下半身已被剥得精光,她呼吸急促,懊恼地叫道:“你放开我!放手!”

而陈晓天已抱住女经理,将她放倒在地,跨在女经理身上。

良久,陈晓天衣着光鲜春风满面地从女经理办公室走了出来,领班一看到陈晓天,立即躲远了,而保安站在门口无处可去,只得眼睁睁看着陈晓天朝他走来,陈晓天正要朝保安走去,好好教训教训那小子,突然看见两个熟悉的人影正从超市门口并肩走了进来,陈晓天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原来她们是春霞与文明芝,陈晓天忙转身朝领班走去。

领班开始见陈晓天朝超市门口走去,以为陈晓天不会再来找他麻烦了,正暗自庆幸,一转头,突然看见陈晓天又朝他走了过来,大惊失色,忙掉头朝商场里面走去,陈晓天并没有追上去,她见春霞与文明芝进入超市后,正打算从另一边悄然走出去,突然手机响了,陈晓天大吃一惊,赶紧躲到货架后面,将手机关机,听得文明芝说:“这手机铃声跟陈晓天手机铃声一模一样。”

陈晓天大惊失色,赶紧饶过几个货架,见春霞与文明芝朝超市二楼上去了,这才如释重负,快速地走了出来,来到保安身边时,狠狠瞪了保安一眼,伸手便要朝保安打来,保安忙伸手护住前身,陈晓天伸手指了指他,低声叫道:“你给我记住!写好道歉书,不然今晚来找你算帐!”说罢大步朝超市门外走去。

来到停车场,只见文秀站在摩托车旁,一看到陈晓天出来了,顿然杏目圆瞪,拿着手机质问:“怎么这么久,手机也打不通?”陈晓天忙说:“刚才在里面发生了一场误会,他妈的那狗日的保安说我是小偷,要我脱衣服检查,还带我去见他们经理了,烦死了!”

“他们怎么这样!”文秀一听,义愤填膺,气呼呼地道:“哪能脱顾客衣服的?我去投诉他们!”说罢拉起陈晓天的手就要往超市里走,陈晓天忙将文秀拉了回来说:“算了,我已经给他们教训了,不早了,我们快去送药。”

陈晓天担心春霞与文明芝会出来看到他,忙不迭跳上了摩托,见文秀站在那儿迟疑,焦急地叫道:“快上来啊。”文秀便跨上了摩托,陈晓天立即将摩托启动了。

来到唐老爷子家,陈晓天与文秀将药材搬了下来,唐老爷子边检查药材边说:“今天春霞和明芝来了,她俩去超市了,你要不要等她们回来聊一聊。”陈晓天忙说:“不了不了,我下午回去还有事呢。”

文秀好奇地问:“春霞和明芝是谁,你朋友?”陈晓天说:“是,春霞是老爷子的孙子,当初就是春霞告诉我老爷子收药材的。”文秀哦了一声,也没有过多去问。

从唐老爷子那儿出来后,陈晓天麻利地跳上摩托,朝文秀催促道:“快点。”文秀白了陈晓天一眼,没好气地说:“怎么你今天这么猴急?赶着去投胎吗?”陈晓天怔了怔,下意识地朝超市那方向望了望,生怕春霞与文明芝会出现,说:“我们要早点赶回去,别把时间浪费在磨噌上面了。”

待文秀一上车,陈晓天便将摩托飙了出去,文秀还没坐稳,差点从车上摔下去,忙抱住了陈晓天,生气地骂道:“你干吗?今天有神经吧!”陈晓天自知理亏,故意岔开话题问:“你房子退了没?”文秀冷冷地说:“还没有。”陈晓天问:“还等着今晚我俩在那儿过夜的吗?”

“你要死了吧!”文秀伸也粉拳朝陈晓天的后背狠狠打了一拳。

突然,前面出现了两个人,陈晓天一怔,我的妈呀,那不是春霞与文明芝吗?她们怎么就回来了?陈晓天假装没看到她们,将摩托车开得飞快,文明芝不经易看到了陈晓天,忙伸手摇晃,大声叫道:“陈晓天!”陈晓天假装没听到,飞一般地从她们身边不远处开走了。

文秀说:“刚才好像那个姑娘在叫你。”

“不会吧?”陈晓天装聋作哑:“哪会有姑娘叫我,你不会听错了吧?”

文秀说:“没有错,我明明听到她叫陈晓天。”

“你听错了,”陈晓天说:“她是在叫陈近南!”

文秀摸了摸头,嘀咕道:“难道我真的听错了?”

陈晓天倒舒了一口冷气,将摩托车径直开来宾馆下,与文秀双双上了房去。进了房间后,陈晓天一屁股坐在床上,如释重负。

坐了一会儿,文秀拿出手机看了看,说:“快十二点了,我们退房回去吧。”

陈晓天坏坏地笑道:“不打算跟我在这里过一晚?”

“过你的头!”文秀骂道:“你今天神经不正常,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陈晓天突然想起了什么,忙拿出手机说:“也不晓得唐狗巴现在怎么样了,我打个电话去问一下。”

刚给手机开了机,便收到一条短信,一看是未接电话提示,陈晓天见这个未接电话有点熟悉,想了想,才想起是文明芝的,看来那丫真的看到我了,陈晓天眼珠子转了转,见文秀没注意这边,便去寻找唐狗巴的电话,找来找去,猛然叫道:“我靠,我没存唐狗巴的手机号码!”

文秀切了一声,睥睨着陈晓天,一脸讥笑。

陈晓天皱眉道:“这小子怎么现在还不打电话来呢?莫非住院了?”便对文秀说:“先别管他了,我们去吃饭,待吃了饭那小子还没打电话来,我们就回去,不管他了。”

两人下得楼来,陈晓天朝四周望了望,嘀咕道:“去哪里吃饭好呢?”文秀指着对面一家餐馆说:“那里还可以,味道不错,价格也比较实惠。”

陈晓天说行,正要过去,突然手机响了,拿出来一看,是个陌生号码,忙接了,一听声音便知道是唐狗巴,叫道:“狗巴,出院没?”唐狗巴说:“刚出院,他妈的逼子,要了老子四百多,喝老子的血啊,这医院,以后不能来!”陈晓天幸灾乐祸地笑道:“你现在才知道?现在医院都是吸血鬼,要不要我来接你?”

“来来来,”唐狗巴忙说:“马上来,饿死我了!”

挂了手机后,陈晓天对文秀说:“我现在去接唐狗巴,你在这里等我。”文秀问:“要多久?”陈晓天说:“来回半个小时吧。?”文秀哦道:“那我先上去睡一觉。”说罢便朝宾馆里面走去。

陈晓天推出摩托,风驰电掣般地朝医院驶去,没多久,便到了医院门口,只见唐狗巴站在那儿,一脸苦相,一看见陈晓天,忙抽出两根烟来,递了一根给陈晓天,诉苦道:“他妈的狗医院,才给我涂了点药打了两针就要了我四百多,简直就是强盗!”

“你才知道?”陈晓天说:“听说现在很多穷人都进不起医院,下一次就算你腿断了也不要来医院!”

唐狗巴哼了一声,狠狠了吸了一口烟。陈晓天见唐狗巴愁眉苦脸的样子,嘿嘿地问道:“怎么,进一次医院就把你的血掏干了?”唐狗巴垂头丧气地说:“还有一百。”陈晓天说:“一百够你找个姑娘发泄不?”

“找个毛!”唐狗巴没好气地说:“现在哪还有那个心情啊——早知道这样,昨天应该听你的,早点来城里,砍不到手也砍不到脚,这四百块钱都可以找四个姑娘了!”

陈晓天无奈地摇了摇头,只见唐狗巴将只吸了一半的烟丢到地上,恨恨地朝医院门口吐了一口口水,骂道:“走吧,狗日的医院,老子以后再也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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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7.第216章

[第1章 正文]

第217节 第216章

陈晓天载着唐狗巴来到宾馆楼下,朝楼上大声叫道:“文秀!”文秀没有回应,陈晓天又叫道:“秀秀!”楼上依然没有回应,陈晓在皱起眉头嘀咕道:“不会啊,那房子就在二楼,又面对这方,她应该听到了。”便扯开喉咙又大声叫道:“老婆——”

“叫死啊!”只见文秀从宾馆里走了出来,朝着陈晓天怒目而视,陈晓天朝唐狗巴嘿嘿笑道:“这丫头,叫她名字不现身,非得要我叫老婆才肯出来。”

唐狗巴在一旁呵呵地笑。文秀对陈晓天厉声喝道:“你再乱叫,小心我割了你的舌头!”陈晓天耸了耸肩,说:“我们去吃饭吧。”

来到餐馆,只见唐狗巴坐在那儿极不自然,陈晓天笑着说:“好了,别苦着个脸了,今天我请客!”

上了菜后,唐狗巴的心情似乎非常压抑,拿了一瓶啤酒闷闷不乐地在喝,陈晓天问:“你怎么了?”唐狗巴说:“这一次树出不了,唉,难啊!”陈晓天笑道:“这有什么的?这次出不了,推迟几天嘛。”唐狗巴说:“先前答应过那边的,说具体哪一天出运出去,现在恐怕是运不了了。”

陈晓了也喝了一口酒,问:“你们砍树,到底一车的树能赚多少钱?”

“几千块吧,”唐狗巴说:“要看树大不大了,现在我们是卖横木,赚得少,要是有电锯将树锯成方料,那就有赚得多——”唐狗巴看着陈晓天,说:“晓天,要不我俩合作,我们去买台电锯回来……”陈晓天问:“你有电吗?”这顿把唐狗巴给问住了,喃喃地道:“我忘了我们那里还没有通电的。”

过了一会儿,唐狗巴又问:“晓天,愿意跟我合伙吗?我们搞树生意,绝对比你卖药材不差。”陈晓天笑了笑,说:“我不喜欢砍树,说真的,我看到你砍树,我还挺讨厌你的。”唐狗巴长长地叹了一声,沮丧地说:“唉,我也是没有办法,也是为了生活,其实砍树是很辛苦的,也很危险,你看我这一身的伤就知道,可为了活下去,不砍不行。”陈晓天说:“你去做其他的事呗,又不非得砍树。”唐狗巴说:“虽然话这么说,要不现在你不去卖药材,你能一下找到适合你的事做吗?”陈晓天想了想,说:“这倒不能,如非来城里打工。”

吃完饭,陈晓天主动买单,望着唐狗巴意味深长地问:“狗巴,要不要在城里休息休息?”唐狗巴伸出食指与中指在面前撮了撮,意思没钱,说:“还是回去吧,还有很多树等着我去砍的。”说罢一拐一拐地朝门门口走去,刚走到门口,突然一辆单车撞了过来,顿然将唐狗巴撞倒在地。

只见一个十二三岁的男孩一手扶着单车一手望着地上的唐狗巴,手足无措。陈晓天忙扶起唐狗巴,问:“没事吧?”唐狗巴怒容满面,从地上爬了起来,瞪着男孩问:“你不长眼睛吗?”男孩哭似地道:“我刚开过来,你就从里面冲了出来……”

“少废话!”唐狗巴朝腿下望了望,突然啊地一声惊叫:“我的妈,出血了!”

果然,唐狗巴腿下红了一大片,显然刚才那一摔将伤口摔裂了,唐狗巴左右看了看,大声喊道:“这是谁家的孩子?”

只见餐馆老板娘从餐馆里跑了出来,一见其状,惊叫道:“怎么回事?”唐狗巴指着那男孩问:“这是你家的孩子吗?”老板娘说是,那男孩一见老板娘出来了,顿然哭了。唐狗巴说:“他撞到了我,你看,腿上都出血了。”

老板娘一看到唐狗巴腿上的血大惊失色,一时怔在那儿不知所措,陈晓天说:“别站在这儿了,去医院吧。”

“又去医院?”唐狗巴脱口而出:“不要钱的吗?我这一去又至少三四百,这钱你来出?”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老板娘以为唐狗巴这样说故意是暗示她拿医药费,颤颤抖抖从皮带里拿出两百元递给唐狗巴,苦着脸说:“老板,你先拿着这钱去看看。”

唐狗巴与陈晓天面面相觑,还是唐狗巴反应过,一把接过钱对陈晓天说:“快,送我去医院。”

陈晓天迟疑不决,看了看唐狗巴手中的钱,说:“这个……”

老板娘以陈晓天嫌少,忙说:“你们先去医院看看吧,要是钱少,再来我这儿拿。”

陈晓天忙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陈晓天本来想说不要老板娘拿这么多钱的,但想到若唐狗巴去医院,医生见他放了这么多血两百恐怕还少了,到嘴边的话便吞了进去,对唐狗巴说:“我们去医院。”

一直不声不响的文秀这时说:“要去医院你们去吧,我先回宾馆了。”说罢径直朝宾馆方向走去。

陈晓天推出摩托车,对唐狗巴说:“上车。”两人跨上车,只见从唐狗巴腿上流出来的血掉了一地,触目惊心,而唐狗巴也不挽裤筒看看,因为那里今天用白纱布包扎着,万一被老板娘看出端倪,恐怕会将这两百块钱拿回去……

陈晓天开着摩托飞一般飙了出去,在前面拐了一个弯,唐狗巴忙叫道:“停停停!”

陈晓天将车停在路边,唐狗巴忙不迭跳下车,挽起袖筒看了腿上的伤口,只见那儿还在流血不止,忙拿出纸巾将伤口周边的血擦干了,说:“送我到一个小门诊去,不要再去医院了。”

陈晓天无不担忧地说:“你这伤口很严重,小门诊恐怕搞不定。”

“要是去医院,我倒搞不定了!”唐狗巴说:“我身上加起来才不过三百块,万一又他妈的收我四百,我不是要卖身到那儿?”

陈晓天说:“少的钱我给你出了。”

“不去!”唐狗巴坚定地说:“去一个小门诊看看就好了。”

陈晓天便载着唐狗巴在街道上逛了一圈,终于找到一家小门诊,陈晓天将车停在门口外,扶着唐狗巴忙不迭走了进去。

门诊里的医生看了看唐狗巴的伤口,无声地取来酒精与海棉,先给伤口消了炎,唐狗巴痛得哭爹喊娘,陈晓天说:“早说叫你去医院,或许可以先给你打一针麻药针。”

“才不去医院,”唐狗巴故意大声说:“他妈的就这么一点伤就收了我一百块,那医院的医生都是吸血鬼,我发誓以后再也不去医院了!”

陈晓天替医院打抱不平:“人家医院养那么多医生护士,不要钱养的啊?而那些钱不从你这傻不拉几的病人身上抽从哪里抽?”

唐狗巴气呼呼地道:“可也不能抽得那么厉害啊!你看,这才多大的伤?竟然狮子大开口,收了我一百!”

陈晓天与唐狗巴一唱一和把医院那些医生骂得狗血喷头,而这小门诊的医生听了脸上也是一阵青一阵白,本来他见陈晓天与唐狗巴一身农民打扮,十足的两个土包子,也想趁机敲诈他们一把的,但听他俩你一句我一句将那些没良心的医生骂得不堪入耳,一时不知到底收唐狗巴多少钱好了。

待完了,唐狗巴问医生:“医生,多少钱啊?”

“嗯,”医生想了想,说:“你就付八十块吧。”本来他想至少也要叫上一百五的,但想到唐狗巴去医院只花了一百就在那儿这也嚷嚷那也叫叫,万一他这次多收了医疗费,只怕这小子又会去别处宣传,说他这儿乱收费,到时来他这儿看病的人就少了,只得极心痛地说了个小价。

不料唐狗巴睁大了眼睛叫道:“你就给我擦了点酒精洗了下伤口洒了点药粉就要这么多钱?”

医生忙拿出一瓶药粉说:“这里还有一瓶药,是金创药,光这瓶药就值四十块……”

“好了好了,六十吧,”唐狗巴说:“你看我们都是农民,农民种土种田一年到头也赚不了几个钱,你也别太吭,六十算了。”

医生叫苦不迭,这一次治这小子的伤光用药就差不多三十了,他只愿意给六十,那这门诊还开个毛啊?哪里有钱去买肉吃吹空调上高档酒店?

“至少也得八十,”医生苦着脸说:“因为都是农民兄弟,我才没开大口,不然你这一趟去医生,至少两百。”

陈晓天也懒得听他们罗索,便说:“行了行了,八十就八十,只要能把这伤治好,别说八十,九十也行。”

“那药绝对行!”医生信誓旦旦地道:“你这一次用不完同,下一次万一受伤了还可以用。不管什么伤,那药一洒上去,保证好,不流血。”

唐狗巴接过药,极不情愿的拿出八十块钱递给医生,对陈晓天说:“唉,我们走吧。真倒霉。”

出了医院,上了摩托后,陈晓天开着摩托边朝宾馆走去边说:“你这次赚了!”

“赚个毛!”唐狗巴说:“虽然从中我多了一百二,可是我痛啊!我宁愿花两百去卖掉这个痛!”

陈晓天嘿嘿笑道:“要有所得,就必要有所付出。对了,你现在有钱了,还要不要去爽一下?”

“这个……”唐狗巴想了想,说:“这身上受了伤,不好爽啊。”

陈晓天说:“大不了你躺在那儿,让女人在上面呗。”

经陈晓天这一说,唐狗巴顿时来劲了,便说:“那要的,我两个去。”

陈晓天想,我都有文秀在宾馆里等着,干吗还去鸡婆店花那个冤枉钱?正在这时,手机响了,陈晓天便将摩托车停在马路边,拿出手机一看,竟然是文明芝打来的。

“听春霞的爷爷说你今天来过?”文明芝开门见山地问。

“呃,”陈晓天说:“是的,是来过,来送药。”

“现在你在哪儿呢?”文明芝笑呵呵地问。陈晓天左右看了看,说:“还在城里,怎么,你还在老爷子那儿?”文明芝说:“是啊,不过我想来找你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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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6.第217章 寻找女人的男人

[第1章 正文]

第226节 第217章 寻找女人的男人

陈晓天一听文明芝说要来找他玩,不由吃惊地问:“你……你来找我玩?我恐怕等会儿要回去了。”

文明芝娇滴滴地说:“等会儿再回去嘛,怎么,难道你不想见我?”

“不是不是,”陈晓天忙说:“我哪有不想见你,只是现在很忙。我……”

“不管你忙什么,”文明芝以一种不容抗拒的语气说道:“你马上过来见我!给你十分钟!”

陈晓天怔了怔,问:“你在哪里?”文明芝说:“在……这叫红马酒店啊,我就在这对面。”陈晓天哦了一声,问:“那你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文明芝说:“就我一个人。”陈晓天赶紧问:“春霞呢?”文明芝说:“在她爷爷那儿帮忙呢。”陈晓天顿然明白了,文明芝这个臭丫头这是来秘密跟他约会啊,想了想便说:“我离那个什么……什么红马酒店有点远,来你那儿恐怕得一个来小时。”

“这么久?”文明芝显然非常不满意,顿了顿说:“那我给你半个小时,你赶快过来。”

陈晓天只得非常勉强地答道:“好吧,我尽量,真奈何不了你!”说罢便挂了手机。

唐狗巴迷惑不解地说:“那红马酒店不就在前面吗?去那里哪里要一个来小时?”陈晓天说:“我不是还要送你去找女人嘛,这需要点时间的。”唐狗巴:“你不去了?”陈晓天说:“你看这不是有女人在约我吗?她是个清纯的女孩子,还不用花钱,你说我还会傻到花钱去找那种残花败柳吗?”唐狗巴顿时面带难色地说:“那你不去,我还去个毛啊,我不去了,咱们回去算了。”

陈晓天气呼呼地道:“这怎么行,我已答应过那丫去见她了,现在我必须要将你安置到一个地方,等我哄完了她再来找你。看来,今晚我们得在城里住了,而且这事也不能让文秀知道,所以,我们到时要一同再去找文秀,若文秀打电话来,我们就说我们在给你看医生。”

唐狗巴迟疑不决,陈晓天说:“行了,别犹豫了,反正你今天白赚了一百多块钱,要是这钱你不吐出来,只怕你会良心不安,万一老天爷惩罚你又要你去看医生,那就得不偿失了。走吧,我带你去找女人。”说罢不由分说地开着摩托掉了一个头朝另一条街道驶去。

驶了一阵,见没有类似红灯区那种发廊,便问唐狗巴,“你对这种地方比较熟,知道哪里有你要找的女人吗?”

唐狗巴伸手朝前面指了指,说:“前面那里进去,有一条小街道,里面全部都是路边货。”陈晓天怔道:“路边货你也要?”唐狗巴说:“其实路边货跟发廊里那些货色都差不多,这女人脱了衣服不都是一个样?又不是来跟你谈感情,要是你运气好的话,有时会捡到一个比较漂亮的。”陈晓天问:“一个多少钱?”唐狗巴说:“五十块钱之内。”陈晓天说:“那我们去碰碰运气。”

陈晓天将车开进前面的巷子,果然看见三三两两的女人或坐或站在路边,朝着过往的行人抛媚眼,他们故意将胸口压得极低,露出白花花的xx,以吸引路人的注意。但她们大都长相一般,不是脸上长斑,就是年纪太大,唐狗巴一连看了好几个都看不上眼。陈晓天有点不耐烦了,担心文明芝等得太久会发生变故,催促道:“快点,随便选一个算了。”

远远看见前面一棵大槐树下坐着一名绿衣女子,边在等人边在打毛衣,若不是将她与那肮脏的行业联系在一起,她看起来倒是非常清纯美丽。唐狗巴说:“这个可以。”陈晓天便将摩托车呼地一声停在那儿,绿衣女子闻声抬起头来望向陈晓天与唐狗巴,面带职业性的微笑,问:“两位大哥,有需要帮忙的吗?”

陈晓天说:“我这位哥们想消消火。”绿衣女子说:“可以。”陈晓天问:“一扬多少钱?”绿衣女子说:“六十。”陈晓天与唐狗巴相互看了看,唐狗巴说:“太贵了,便宜点。”绿衣女子说:“至少要五十。”陈晓天问:“要是包夜呢?”

“包夜?”绿衣女子似乎还没听明白。陈晓天说:“就是在你那儿过一晚。”绿衣女子说:“一百五吧。”

“这么贵?”唐狗巴脱口而出:“太贵了!”

绿衣女子说:“你们就算去宾馆开房,也要五十一个晚上。况且我还要陪睡一晚……”

陈晓天说:“要不这样吧,一百算了。我这兄弟手脚手了受,就是想找一个像你这么漂亮的女孩子来一丝快乐,将那痛苦忘掉,你看我这哥们,长得也挺帅的,咱们相逢也是有缘,一百吧,说不定下次我们来城里了,这哥们还会来找你……”

真没有人这么跟她讨价还价的,绿衣女子一时十分惊讶,她看了看陈晓天,又看了看唐狗巴,或许是从唐狗巴的眼中看到了一份爱慕,便点头道:“一百就一百吧,不过现在还这么早,晚上得请我吃饭。”

唐狗巴喜不自禁,连声说:“行行行,一顿饭算什么?”

陈晓天也很开心,便对唐狗巴说:“那你随她去吧。”唐狗巴下了车,因为腿痛,走路一拐一拐地,绿衣女子皱了皱眉头,伸手扶了唐狗巴一把。

唐狗巴转身朝红马酒店奔去。快到红巴酒店时,远远看见文明芝站在一个站台下朝这方望着,不时抬腕看时间,当看到陈晓天时,忙朝陈晓天招手:“这儿,这儿!”

陈晓天将摩托车停在文明芝身边,刚一停下,文明芝便气呼呼地道:“怎么现在才来?”陈晓天呵呵笑着说:“我已经在回去的路上了,你说你在这儿,我这不是掉转车头赶来了嘛。”然后朝后座看了看,说:“上车吧。”

文明芝嘿嘿笑了两声,跨上摩托车坐了上去。陈晓天问:“去哪里呢?”文明芝说:“随便你。”陈晓天马上将摩托车启动了,故意将摩托车开得极慢,“说吧,去哪儿玩。”文明芝将头靠在陈晓天的背上说:“我也不知道哪里好玩,你就这样一直开下去呗。”陈晓天说:“现在的油价贵,与其这样开下去,我们不如去开个房,省了油费,还可以彼此谈谈感情。”

“你要死了你!”文明芝顿然面红耳赤,伸出粉拳来打陈晓天的肩,陈晓天忙叫道:“别乱来,万一发生车祸,一尸两命!”文明芝恨了两声,气呼呼地道:“两命就两命呗,我就要你变成鬼!”陈晓天笑道:“不用变,我现在已经是鬼了。”

“我知道,”文明芝说:“你是鬼,不过是色鬼!”

“哈哈……”陈晓天放声大笑:“知我者莫过于文明芝也!”

在一座宾馆前,陈晓天吱呀一声将摩托车停在那儿,转头朝宾馆里望了望,对文明芝说:“我们就在这里面休息一下吧。”文明芝并不做声,看来她也是默许了。陈晓天将摩托停在宾馆前面,上了锁,拉着文胆芝的手说:“走吧。”

双双走了进去,来到前台处,陈晓天朝前台一位年纪在四十岁上下看起来像是老板娘的人问:“老板娘,开房,一个小时多少钱?”老板娘正在网上看电影,闻声朝陈晓天与文明芝看了看,一看便明白是咋回事,漫不经心地说:“一个小时二十。”陈晓天问:“两个小时呢?”老板娘机械地答道:“四十。”陈晓眉皱眉问:“怎么这么贵?人家一个晚上才五十。”老板娘咬定陈晓天与文明芝会在她这儿开房,便说:“对面一家,一个小时十块,你们去看看他们是什么房间,你又看看我们是什么房间,这档次高低,怎么能比呢?”

文明芝见老板娘这个态度,便抓起陈晓天的胳膊说:“走,去那边看看。”陈晓天说:“在这儿算了……”文明芝却用力将陈晓天拖了出去,气呼呼地道:“我就不信就这儿一家宾馆!哼,什么态度!”

老板娘白了陈晓天与文明芝一眼,没好气地道:“想快乐,又不想出钱,哪有这个事儿?”

陈晓天了,怒火中烧,正要返回去痛骂一顿,却被文明芝拉住了,说:“行了行了,走吧。”

陈晓天开着摩托朝前驶了一阵,又在一座宾馆前停下了,进去后,见一名男子坐在那儿喝茶,便问:“老板在吗?”那男子也四十来岁,闻声抬起头看了看陈晓天与文明芝,微笑道:“我就是。两位,开房吗?”陈晓天问:“一个小时多少钱?”男子说:“一个小时二十,两个小时三十。不过哥们——”这老板朝陈晓天看了看,朝他使了使眼色说:“你这一副好身子,至少也得两个小时吧。”

文明芝一听,脸上顿时飘过一片红霞。陈晓天说:“行,就两个小时!”

老板拿出一个钥匙递给陈晓天,对陈晓天说:“哥们,好样的,你的女朋友很漂亮。好好珍惜!”

陈晓天与文明芝听了,相视一笑,两人心里都很开心。

拿着钥匙上了楼,一进房间,陈晓天便伸手抱住了文明芝,一双手极不安份地朝文明芝身上摸来。文明芝忙跳身闪过,装作很生气地道:“你怎么这么猴急呢?”陈晓天嘿嘿笑道:“你太漂亮了,我要好好珍惜你!”说罢跳上去抱住了文明芝,双双来到床前,文明芝坐在床上,陈晓天就势扑了下去,压在文明芝身上,伸嘴便朝文明芝吻去,文明芝说:“我感觉我俩好猥琐,就像两个偷情男女。”陈晓天在文明芝那红红的粉唇上狠狠吸了一口,说:“算是吧,好了,现在不管那么多,我们抓紧时间干活吧,两个小时呢,三十块啊,我的妈呀!又过了十分钟,只剩一个小时五十分钟了……”

227.第218章 恶人更须恶人治

[第1章 正文]

第227节 第218章 恶人更须恶人治

陈晓天边吻着文明芝的香唇,他的手不安分地在文明芝身上摸索着,像蛇一般地从文明芝衬衫的下摆探地进去,熟练地解开了文明芝的胸罩。顿时,文明芝那丰满白嫩的玉峰像兔子一般弹跳了出来,在陈晓天面前活蹦乱跳。陈晓天伸手在上面轻轻抚摸,逗弄着文明芝粉红色的小xx文明芝的身子不由抖了一下,那只玉峰陡然得十分坚挺。

文明芝忍不住呻吟出声。

为了抓紧时间干正事,陈晓天觉得不能太磨蹭了,飞快地将文明芝脱了个精光,顿时,文明芝一丝不挂地出现在陈晓天面前,只见她全身白净,皮肤柔嫩光滑,胸前两只大玉峰傲然直挺,是那么地迷人,陈晓天热血沸腾,麻利地将自己的衣服也脱了,抱住文明芝拉开她双腿便朝她身上压了上去。

顿时,房间里回荡着一股xx而急促的呻吟之声,久久不息。

陈晓天正激情澎湃,突然手机响了,陈晓天极不耐烦地从文明芝身上爬了起来,从裤袋里拿出手机一看,是唐狗巴打来的,唐狗巴哭似地说:“晓天,救命,我被治安队的抓了!”陈晓天大吃一惊,忙问:“怎么回事?”唐狗巴说:“我跟这位姑娘来到她屋里。正要脱衣干事,突然门外有人敲门,接着有两个穿着制服的男人撞门冲了进去,说是治安队的,要罚我的款……”

陈晓天恨恨骂了一声,说:“你别慌,等我来!”

挂了手机,陈晓天对文明芝说:“我一个朋友刚才跟人发生矛盾,我现在去看看。”

“可我们——”文明芝意犹未尽,从床上坐了起来望着陈晓天说:“我们还没完呢。”

陈晓天看了眼自己的小弟弟,发现它也在昂首挺胸,似乎义务没完成,也不会善甘罢休,便上前抱住文明芝,进入她身体里后,紧紧夹住文明芝的双腿,顿时感觉前面的路紧了很多,便是一阵猛烈地冲刺,在一阵极度兴奋中,终于一泻千里,完成了两人感情培养中一项重要的使命。

陈晓天见文明芝躺在床上,一副一动不想动的样子,边穿衣服边说:“反正离两个小时还早,你就在这儿躺一会儿吧。”文明芝忙问:“你还会回来吗?”陈晓天抬腕看了看时间,说:“可能不了,现在已经这么晚了。”文明芝睁大眼睛道:“你不会还要回去吧?”陈晓天说:“有可能,要是我不回去,我就打电话给你吧。你看准时间,两个小时可得回去哟。”说罢整理好衣服便去开门了。

文明芝撇了撇嘴,一副极受委屈的样子。

陈晓天来到楼下,老板一见他下来,怔道:“哥们,这么快?”陈晓天叹道:“我太猛了,女朋友受不了,不让我继续,伤心……”说罢无奈地摇了摇头,小声嘀咕道:“为了消消火,恐怕要去找鸡婆了。”

老板一脸惊讶。

陈晓天开着摩托来到先前遇见绿衣女子的那棵大槐树下,拿出手机打了电话给唐狗巴,问:“在哪儿呢?”唐狗巴说:“你顺着我们进来的路一直走,在前面看见一座两层的房子,我就在一楼……”

陈晓天按着唐狗巴所指的路线,开着摩托一直朝前,没多久,果然看见一座两层的小瓦房,陈晓天将摩托车停在那儿,上前敲了敲门,木门应声而来,只见一名身穿制服的男子打开了门,警惕地看了看陈晓天,嗡声嗡气地问:“干什么?”陈晓天说:“来看我朋友,听说他被治安队的抓了。”那男子朝门外看了一眼,对陈晓天说:“进来。”陈晓天走了进去,刚一进去,那男子便砰地一声将门关了。

陈晓天回头看了一眼,问:“干吗关门?又不是做贼,偷偷摸摸地!”那男子冷冷地喝道:”少废话,进去!“

来到里面一间房子,只见唐狗巴与那绿衣女子双双坐在一张床上,唐狗巴xx着上身,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一看到陈晓天,顿然双目放光,像是见了救星,忙叫道:“晓天——”他欲站起来,却被另一名男子推了下去,喝道:“坐在那儿,别动!”

陈晓天看了看唐狗巴,又看了看一直垂着头坐在那儿一声不吭的绿衣女子,最后将目光停留在给他开门的那名男子身上,问:“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这男子很惊讶的样子,“难道你还不明白?你这朋友在这里嫖娼,被我们抓了!”

陈晓天将这男子全身上下看了一遍,问:“你们是什么人?”

那男子指了指一身的制服说:“你没看见?治安队!”

陈晓天哼了一声,“穿了一身制服就说自己是治安队?那羊披上狼皮还说自己是狼呢?有证件吗?”

“我靠!”这男子瞪着陈晓天,怒气冲天地道:“你小子还查起我们来了,你是要我们将你也抓进去蹲牢房吗?”

“你能抓我吗?”陈晓天看了这男子一眼,极鄙夷地道:“你也不先打量打量老子是谁!”这男子顿然朝陈晓天喝道:“你小子是谁?”陈晓天昂首挺胸,漫不经心地说:“xx局的大公子袁克良袁大少,你听过没?”

这两名男子相互看了一眼,先前守在屋里的那男子望着陈晓天问:“你就是那个臭名远扬的袁大少?”

陈晓天冷冷笑了一声,不置可否。一名男子看了看陈晓天,十分置疑地说:“我听说那个袁大少长得极丑,而且非常猥琐,不像是你。陈晓天说:“你俩竟然连袁大少都不认识,还敢说自己是治安队的?你们胆大包天,是两个昌牌货吧?”

那两名男子相互看了一眼,先前去开门的男子叫道:“你小子找抽是吧,跟我们去警局!”说罢伸手就要抓陈晓天,陈晓天一脚将他踢倒在地,喝道:“你也不看看老子是谁,想叫老子去老子就会去吗?”

另一名男子一见其状,勃然大怒,抓起身边一张凳子便朝陈晓天打来,砰地一声打在陈晓天的背上,将凳子都打断了,陈晓天暴跳如雷,转过身来,猛地一拳打在这男子的鼻子上,这男子只觉得鼻子一酸,鲜血直喷了出来,陈晓天毫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大喝一声,一脚踢在其胸前,这男子惨叫一声被踢飞了出去,重得地撞在墙壁上,双眼一白,倒了下去。

那绿衣女子啊地一声,失声尖叫,陈晓天忙朝她嘘道:“别声张,等我把他们解决了你再叫。”

眼看先前倒下去的那名男子挣扎着要站起来,陈晓天跳上去,一脚踩在那男子的身上,厉声问道:“说,你们是干什么的?”那男子鼓着一双赤红的眼睛紧紧瞪着陈晓天,恶狠狠地说:“我们是治安队的,你敢打我,小心你狗命不保……”

“我靠!”陈晓天狠狠踩了这男子一脚,骂道:“被踩在老子脚下了,你还敢这么嚣张?信不信老子废了你?”说罢一脚踩在那男子的命根子上,那男子顿然杀猪般惨叫起来。

陈晓天大声喝道:“别叫,再叫打破你的头!”这男子依然极嚣张地叫道:“小子你等着,你……哎哟!”陈晓天一脚踢在那男子的嘴上,那男子只觉得牙齿掉了两顶,鲜血从嘴中流了出来。

绿衣女子啊地一声失声尖叫,陈晓天转过身来,望着绿衣女子问:“你认识他们吗?”绿衣女子忙摇头道:“不认识,我不认识他们!”陈晓天哼道:“你不认识?怎么那么巧,你们一进来,应该才脱衣吧,这两畜生就进来了,你们不是串通好的?”

“不是不是,”绿衣女子忙说:“我根本不认识他们,上次他们来我这儿……不给我钱,我跟高大姐说了,然后,他们给了我钱,他们一定是为了这事怀恨在心,来报仇的。”

“我靠,玩了女人不给钱?”陈晓天勃然大怒,一时义愤填膺,忍不住跳上去又狠狠踩了那男子一脚,骂道:“畜生,没钱就不要玩女人,玩了女人一定要给钱,懂不懂?尽丢我们男人的脸!”然后看了看唐狗巴,只见唐狗巴睁着眼睛看着这一切,傻了一般一动不动,不由十分恼火地道:“你愣在那儿干什么啊?还不穿衣?”唐狗巴这才回过神来,忙不迭将衣服穿好。

陈晓天见唐狗巴将衣穿好了,说:“我们走吧。”绿衣女子忙问:“他们呢?”陈晓天看了看地上的那两个男子,说:“你去找高大姐,将今天的事跟她说一下,叫她给你作主吧。”说罢对唐狗巴说:“走。”

两人走出房来,陈晓天看了看时间,差不多下午五点了,跳上摩托后,说:“文秀这个时候恐怕也该醒来了,我们回去吧。”

唐狗巴忙叫道:“我还没搞呢?”陈晓天怔道:“搞什么?”唐狗巴说:“搞那女人——才脱及,他们就进来了。”陈晓天骂道:“这个时候了你还想着搞,万一来的是真的治安队的,你现在就不是坐在我这儿,而是坐在小黑屋里了!”唐狗巴小声嘀咕道:“可恶,浪费了我五十块。”陈晓天正要将车开走,一听到这儿便问:“你给钱了?”唐狗巴说:“给了。”陈晓天骂道:“你怎么这么蠢啊?没搞你也给钱?”唐狗巴忙说:“那女人说怕我不给钱,非得叫我先给,我就给了她五十……”陈晓天说:“那你进去搞她一下吧,我等你几分钟,搞完了再出来。”唐狗巴朝里面看了看,撇了撇嘴,说:“算了吧,不搞了,没心情,我们还是回去吧。”

228.第219章 激情男女

[第1章 正文]

第228节 第219章 激情男女

陈晓天与唐狗巴双双回到宾馆,陈晓天敲了敲房间的门,半天了门才被打开,只见文秀揉了揉惺松的双眼看了看陈晓天与唐狗巴,懒洋洋地说:“你们这么快就回来了?”陈晓天与唐狗巴走进房间,陈晓天问:“你不会一直睡到现在吧?”文秀说:“是啊,还在做梦呢,多好的梦被你吵醒了。”陈晓天嘿嘿笑道:“一定是春梦。”

“春梦你个头!”文秀没好气地骂了一声,然后望着唐狗巴问:“你的伤好些了吧?”唐狗巴说:“好些了。”然后极沮丧地说:“这一去就是一百多,烧钱一样!”陈晓吞并接茬道:“手续费就是五十!真他妈的贵!”

陈晓天与唐狗巴相互看了一眼,心照不宣。

文秀见唐狗巴一副极心痛的样子,便说:“只要能把你的伤治好就行了,不要在乎那一点钱。”唐狗巴连声说是。

突然,手机响了,文秀与唐狗巴齐朝陈晓天望来,陈晓天拿出手机一看,大吃一惊,竟然是文明芝打来的,他下意识地看了眼文秀,皱着眉头站了起来,极生气的嘀咕道:“真是的,这个人早不打晚不打,在我要上厕所的时候打。”说罢边按了接听键边朝厕所走去,一进厕所,马上关门。

文明芝问:“你那朋友怎么样了?还回来吗?”陈晓天怔道:“你还在那儿啊?我一时回不了来,你快回去吧。”文明芝说:“刚才春霞打电话来了,叫我回去了,我们今晚还要赶回公寓,明天我还要上班的。”陈晓天忙低声说:“那你快回去吧。”

从厕所里出来,陈晓天心中有点内疚,觉得既对不起文秀,也对不起文明芝,唉!

文秀望着陈晓天问:“谁打来的?”陈晓天说:“我一个朋友,以前在城里一起做事的,他叫我去吃饭,我看我们有三人,不方便去,就跟他说不去了。”

文秀拿出手机看了看,惊道:“哇,这么晚了!我们也该去吃饭了!”

三人下得楼来,这一次没有去先前那家饭馆吃,因为收了那老板娘两百块钱,陈晓天与唐狗巴心里总感觉怪怪地,非常不好意思,便在这条街道的一家饭馆吃了饭。这一次唐狗巴主动买单,显得非常豪爽,陈晓天拍着他的肩膀问:“你还有钱开房吗?”唐狗巴说:“还有一百。”陈晓天想了想说:“应该差不多。”

走出饭馆后,陈晓天抬头看了看天,说:“今天是回不去了,三个人也不可能住在一间房,要不,我们再去开两个房?”说罢看了看唐狗巴,又看向文秀。

文秀抿了抿嘴,没有说什么,唐狗巴说:“要不晓天我俩合开一间房吧,反正只住一个晚上,开两间浪费。”陈晓天若有所思,“也行。走,我们就去现在住的那宾馆开吧。”

三人回到宾馆,又开了一间房,就离文秀住的那间房是同一层,只不过隔了几间房,三人上得楼来,陈晓天在文秀耳边轻声问:“老婆,晚上要我陪你吗?”

“别乱说!”文秀看了唐狗巴一眼,压低声音怒嗔道:“万一别人听到了怎么办?”陈晓天嘿嘿笑了一声,伸手冷不防朝文秀的腰搂了搂,文秀忙将陈晓天推开了,还好唐狗巴走在前头没有看到,只见他一拐一拐地,非常滑稽,陈晓天与文秀忍俊不禁。

来到文秀所在的房间门口时,唐狗巴回过头来,看了看文秀,又看着陈晓天,说:“晓天,我们先去看看房间吧。”陈晓天说:“行。”然后看向文秀:“你要去看看吗?”文秀说:“正无聊,去看看。”

三人进得那房间,见这房间跟文秀那房间差不多,陈晓天说:“还这么早,肯定睡不着,我们三人要不要去外面玩玩?”唐狗巴手腿不方便,说:“不好玩,要不我们打牌吧。”

陈晓天与文秀相互看了一眼,一致赞成。三人玩斗地主,一直斗到九点多钟,陈晓天越斗越觉无聊,不由打起了哈欠,文秀看了陈晓天一眼,说:“我回去睡觉了。”陈晓天赶紧说:“我送你。”

陈晓天与文秀来到文秀所在的房间里,陈晓天一进门便从后面抱住文秀,用枪顶着文秀的后面,亲昵地说:“文秀老婆,今晚要不要老公陪你睡啊?”文秀推开陈晓天,没好气地说:“你这家伙,怎么一到城里就成了个骚鸡公了呢?真受不了你!你快回去吧,不然唐狗巴又会误会我们,然后在村里面一说,我俩都抬不起头。”陈晓天暗想,文秀说得有道理,万一我和文秀的关系一曝光,那我跟玉溪、冬梅还有桂君、兰姐她们都会完蛋……

“你说得非常有道理!”陈晓天说:“我回去了,有什么事打电话或发信息给我。”说罢逃似地朝唐狗巴所在的房间里走去。

来到那房间,只见唐狗巴坐在床头叹气,陈晓天问:“怎么了?年纪轻轻地叹什么气呢?”唐狗巴说:“白白损失了五十块,心中不爽。”陈晓天说:“你一定是没有搞到女人心中不爽吧。要不叫一个姑娘上来陪陪你?”唐狗巴忙说:“不了不了,身上没钱了。”陈晓天说:“要不我先借点给你,你回去后还给我。”唐狗巴迟疑不决。

陈晓天见唐狗巴那极矛盾的样子,便说:“算了,睡觉吧,今天好累啊。”说罢倒在床上准备睡,唐狗巴问:“你不洗个澡?”陈晓天说:“不跟女人睡,洗个毛!”

睡了一会儿,手机突然响了,陈晓天拿出来一看,是条信息,是文秀发来的,文秀问,你睡了吗?陈晓天说,准备睡了,你呢?文秀说,我睡不着。陈晓天说,你闭上眼睛数羊,数到一百只你就会睡着了。隔了一会儿,文秀又发来信息说,没用,过来陪我聊聊天呗。陈晓天喜滋滋地说,找我这个聊天,可得要聊天费的。文秀问,什么价格?陈晓天说,包时二十块,包夜,算五十好了。文秀说,这么贵?你能值这么多钱吗?陈晓天说,我们是熟人,我才开这么低的价,不然,至少收你两百。文秀说,那你过来,我给你两百。

陈晓天极无奈地长长地叹了一声,对唐狗巴说:“白天那个女人又叫我去开房,你说,我怎么办呢?”唐狗巴说:“去啊,这么好的事怎么不去?”陈晓天说:“这一去,我得跟她睡一晚啊。万一让文秀知道我这个晚上出去鬼混了,明天传到村里,我以后还有脸在村里混吗?”唐狗巴说:“我不说,她怎么会知道?去吧,我会帮你保守秘密的。”陈晓天抬头望着天花板,像是做了一个很大的决定,说:“行,那我去了。”然后望着唐狗巴问:“需要我借点钱给你出去鬼混吗?”唐狗巴说:“不了,手痛,腿也痛,没心情。”

“行,”陈晓天站了起来,说:“今晚我就不回来了,有什么事打电话。”说罢走出房门,顺手将门拉紧了。

来到文秀门前,陈晓天敲了敲门,这门马上关了,只见文秀双颊绯红,陈晓天上前抱住她,在她耳边轻轻吹气,说:“小丫头,寂寞了吧。空虚了吧,需要老公来陪你了吧。”文秀推开陈晓天,故作生气地说:“你身上臭死了,怎么不去洗个澡呢?”陈晓天说:“一个人洗没劲,要不我们一起洗吧。”文秀说:“我已经洗了。”然后问:“你过来,唐狗巴没说什么吧?”陈晓天嘿嘿地笑道:“我跟她说我去外面找女人了,今晚不回来了,他信以为真,还说帮我保安秘密呢。”

文秀朝陈晓天骂道:“你真坏!”陈晓天并不反对,说:“我是坏,可是我若不坏,你怎么会爱呢?你说是不是?”说罢一把抱起文秀,将文秀丢到床上,脱掉外套兴奋地叫道:“老婆我来啦!”说罢便朝文秀扑去。

一扑到文秀身上,陈晓天便迫不及待地去脱文秀的衣服,今天白天跟文明芝在一起,他没过到瘾,现在在文秀身上得要补回来了。

片刻,文秀便被陈晓天脱了个精光,只见文秀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一脸羞涩,她全身白净,身材苗条,胸前的两只玉峰是那么地丰满直挺,像一块刚煮熟的大面包,任何一个男人看上去,都会垂涎三尺而忍不住到上面咬它一口。

陈晓天扑上去伸出一双大手罩在文秀的玉峰上,轻轻邓揉搓着,文秀轻轻嘤咛一声,微闭双目,尽情地享受着这充满激情的一刻。

而陈晓天亦朝文秀嘴唇吻去,刚碰到文秀的嘴,文秀便睁开了双眼,问:“你今晚刷牙了吗?”陈晓天摇了摇头,文秀秀眉紧蹙,又问:“洗澡没?”陈晓天又摇了摇头,文秀一把推开陈晓天,骂道:“快去刷牙洗澡!”

陈晓天压在文秀身上一动不动,问:“能不能做完了再去洗啊?”文秀用力推开陈晓天,气呼呼地叫道:“不行,身上臭死了,谁跟你做?快去,不然今晚你和唐狗巴睡,叫他跟你做吧!”

“你真恶心!”陈晓天白了文秀一眼,极不情愿地爬了起来,脱光了衣服,慢腾腾朝浴室走去。

当冷水冲遍全身时,陈晓天的陡然振作了起来,情不自禁地叹道:“凉快,好爽!”正用凉水冲洗身体,突然,门被打开,只见文秀微笑着走了进来,陈晓天怔道:“你进来干什么?”文秀朝陈晓天的身子看了一眼,说:“我来陪你洗澡啊?”

“你来得太是时候了!”陈晓天一把将文秀抱了过来,将水射向文秀,文秀啊地一声忙去用手挡在面前,陈晓天趁机将文秀的身上淋了个遍,然后突其不意一把从后面抱住了文秀,双手正握着她的两只大玉峰,用枪顶着文秀的屁股,坏坏地说:“老婆,我来了!”

文秀惊道:“你别乱来!”然而陈晓天已将文秀推到了墙上,提起文秀的一只腿,对着文秀那幽径的入口冲了进去。

229.第220章 乡村琐事多

[第1章 正文]

第229节 第220章 乡村琐事多

第二天,陈晓天与文秀、唐狗巴一大早就坐上摩托车朝家中飞驰而去。在经过络腮男人家门口时,只见他家斜对面立了一块绿色的牌子,上面用白字写道:禁止私收路费。

这块牌子像是一个人站在那儿日日夜夜对着络腮男人,对着他冷笑。陈晓天将摩托车在牌子下面停了下来,抬起头对着牌子大声念道:“禁止私收路费,哈哈,太爽了,应该下面还要加一名,违者罚款三千,或者违者蹲大牢十年!”

络腮男子闻声走了出来,吹胡子瞪眼睛,对着李飞怒目而视,文秀忙说:“快走,那人出来了。”陈晓天哼道:“出来了又怎样?就是要他出来。”说罢又大声叫嚷:“乡亲们,大家看明白了,禁止私收路费,私收路费者是什么下场,大家看得明白,千万别违法违纪了啊,不然,尽早有一天会蹲监狱的……”

络腮男人恼羞成怒,抓起身旁一根大木棒指着陈晓天叫道:“狗日的,你再叫,信不信老子一棒子打死你!”

陈晓天毫不畏惧地说:“有种你试试,看是你打死我还是我打死你。”

文秀与唐狗巴忙叫道:“晓天,别说了,快走!”

陈晓天偏偏坐在那儿,趾高气扬极挑衅地望着络腮男子,络腮男子彻底被击怒了,抓起木棒便朝这方气势汹汹地扑了过来,文秀与唐狗巴大惊失色,慌忙叫道:“晓天快走!”

陈晓天却跳下了摩托,双手叉腰冷冷地望着络腮男子,只见络腮男子冲到陈晓天面前,举起木棒便朝陈晓天劈头盖脸地打来,陈晓天忙闪了开去,指着络腮男人叫道:“你敢打我,我再打110,让你又去蹲黑房!”

“你妈个匹子,蹲就蹲!”络腮男子像头发疯的野猪不顾一切地朝陈晓天扑了上来,陈晓天渐渐支架不住了,有想逃的打算,便朝唐狗巴叫道:“狗巴开车先走。”唐狗巴急急地道:“我手痛,开不了!”而文秀忙拿出手机给艳玲打电话,打了半天也没打通,急得大叫:“你们别打了,再打我报警了!”

而这时络腮男人早已被陈晓天激怒,哪会听得进,陈晓天一听说要报警,是他挑衅在先,到时恐怕警察来了他也会比较麻烦,忙说:“别报警,别报警,我马上可以制服这头野猪了!”说罢冷不防一脚踢向络腮男人的手腕,络腮男人惨叫一声,手中的木棒应声落地,陈晓天趁机一个反腿将络腮男人踢倒在地,转身便朝摩托车跳上,跨上摩托便将摩托启动了。

络腮男人从地上一骨碌爬了起来,气急败坏,捡起地上的木棒欲再次朝陈晓天扑过来,陈晓天开起摩托就要朝他撞去,络腮男人吓得大惊失色,丢掉木棒掉头便跑,一阵屁滚尿流。陈晓天得意地哈哈大笑了两声,开着摩托飞奔而去。

文秀气呼呼地说:“晓天,你怎么这么喜欢闹事呢?我看你以后别想从这门口过了!”陈晓天不屑一顾,说:“怕什么?我照样过。他打不过我,要是他敢来横的,我就去报警。嘿,这年代了谁怕谁?跟恶人斗,其乐无穷!”

文秀与唐狗巴听了齐摇头。

回到桃花村,陈晓天见唐狗巴走一路一拐一拐地,便问:“需要我扶扶你么?”唐狗巴说:“要的要的,感激不尽。”陈晓天便对文秀说:“你先回去,我送狗巴回去了。”

文秀点了点头,径直朝屋里的方向走去。陈晓天扶着唐狗巴朝下院走去,经过周艳家门前时,远远看到周艳跟一名男子坐在她家的槐树下聊天,陈晓天问:“那个小子是谁?”唐狗巴说:“周男人的男朋友,听说他们国庆的时候就要结婚。”陈晓天哦了一声,再次朝那小伙子看了一眼,发现他长得也不咋的,顿然嘀咕道,有钱就能娶我们农村花姑娘,真气人!唐狗巴嘿嘿笑道,你有钱不也是可以去城里搞城里的花姑娘么?陈晓天说:“等我有钱了,我就去城里讨十个八个女人回来……”

周艳也看到了陈晓天,站起身正要朝陈晓天这方走来,陈晓天却扶着唐狗巴掉头走了,边走边说:“其实周艳是个好姑娘,我以前很想讨她做老婆的。”唐狗巴说:“现在她还没结婚,你还有机会。”陈晓天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算了,我再差劲同、也不能横刀夺爱毁人幸福啊。”

将唐狗巴送到家,唐狗巴的妈朝陈晓天连声感谢,然后说,晓天,我给你介绍一个妹子吧。陈晓天笑道:“不用啦,我这个样子,只怕你介绍来了,人家妹子看不上我,会丢了你的脸啊。”唐狗巴的妈笑呵呵地说:“不会不会,你是个好男儿,人家妹子一定会看上你的,她家在王家源,也是我的一个亲戚,今年二十岁了,还从没有谈过男朋友的,长得也挺漂亮,要不哪天我带你去看看?”

原来唐狗巴的妈是王家源人。陈晓天说:“你先给狗巴找个妹子吧。”唐狗巴的妈听了,顿时浑身的气不打一处来,指着唐狗巴骂道:“这个天杀的,别的妹子不要,偏偏要去惹那个小莲,现在周小强的妈妈每次一看到我就朝我瞪眼睛,好像我欠了他十万块钱似的。”陈晓天好奇问:“那狗巴还要不要讨小莲了?”

“不讨不讨,”唐狗巴的妈连声说:“要是让他讨了小莲,我们家跟小强家就成了永远的敌人了,虽然小莲是个好姑娘,但我们还是不想跟小强家结仇,所以,我打算去王家源给他找一个。”

陈晓天一听,便兴趣盎然,说:“那要的,哪天我和狗巴一块去看看,哈哈。”

唐狗巴的妈说:“那好,来屋里坐,今天晌午在我们家吃饭,我跟你好好说说那个姑娘……”看来唐狗巴的妈的妈是个非常热情的人儿,陈晓天忙说:“不了不了,我得回去了。”说罢不由分说地撒腿朝家中方向跑去。

经过张小妹家后面时,听到张小妹在跟周长远吵架,两人吵得很凶,陈晓天暗想,莫非是我和张小妹乱来的事被周长远知道了?不由吃了一惊,侧耳细听了片刻,发现他们吵的跟自己并没有关系,而且还听到了他们屋里有摔盆子砸碗的迹像,陈晓天觉得有必要去劝劝他们了,便来到他们家,果然看见张小妹在摔碗,而周长远在一旁冷冷看着,想看张小妹到底要摔到什么时候。

陈晓天忙跳了上去,一把夺过张小妹手中的碗,叫道:“你干啥呢,这碗不要钱的吗?你打一个烂一个,看你还拿什么来吃饭!”

张小妹见是陈晓天,顿时像受到了一种无形的鼓励,叫得更大声了,“这日子都不要过去下了,还要吃什么饭,不要吃了!”说罢伸手就要从陈晓天手中来抢碗,陈晓天忙跳了开去,急急叫道:“别冲动,别冲动……”

周长远猛然叫道:“好了!你不就是嫌我不行吗?你有本事去偷行的汉子好了!我去城里打工,你一个人在家里找个行的汉子来陪你过吧!”说罢掉头朝马路方向走去。陈晓天忙跳上去挡住周长远,劝道:“长远哥,你也别冲动,冲动是魔鬼,并不能解决问题。”

“没什么好解决的了,”周长远非常伤心地说:“这日子我已经没法跟她过下去了,天天在屋里吵,闹得屋里鸡犬不宁,我真后悔把她讨回来,若我一个人过,也不会这么可怜……”周长远说着说着竟然落起泪来。

而张小妹却哼道:“你现在反而嫌起我来了,你以为我嫁给你我不后悔吗?嫁给一个没用的男人,我等于在守活寡!”

陈晓天大声叫道:“好了,你们别吵了,这样吧,长远哥,我带你去城里,我知道有一家医院能治这种病,而且一次性就能治好!”

周长远心灰意冷地说:“没用的,我去过很多地方,都不行。”陈晓天说:“你相信我,能行,要不现在我带你去我师父那儿,看他老人家能不能治好你。”

张小妹在一旁热嘲冷讽,“晓天,你就别瞎操这份心了,有些人硬不起来,他这一辈子都是个软蛋,硬不起来的!”

周长远顿时被激怒了,伸手指着张小妹气急败坏地叫道:“张小妹,你这个骚娘们,老子就要硬起来,你等着瞧吧,到时搞得你站不起来!”

“就凭你?”张小妹冷笑道:“等你下辈子吧!”

周长远见张小妹这么小看他,暴跳如雷,跳上去就要去打张小妹,陈晓天忙抱住周长远劝道:“好了好了,长远哥,你就忍一下,等你真的硬起来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现在你暂时忍耐一下吧。”说罢推着他往前走,边催边说:“走,我带你去我师父那儿看看。”

这时,有几个看热闹的人走了上来,朝周长远笑道:“长远,加油,不能让女人看不起啊!”

周长远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也有人叫道:“长远,你要是不行,让我试试,保证将你家小妹治得服服帖帖地!”

周长远双目赤红,指着那人怒气冲冲地叫道:“你再说一次,你说一次试试?看我不打破你的嘴!”

那人顿然哼道:“不行了脾气还这么坏。”

“你行你行,”那人的老婆跳了过来,一把揪住那人的耳朵骂道:“你行你怎么不弄个儿子出来,搞得老娘生的全是女!”

众人听了,哄堂大笑。

那人顿然面红耳赤,气急败坏地叫道:“这生儿生女全是因为女人,怎么怪到我们男人身上来了?”

那女人指着陈晓天叫道:“你问问晓天,你问他这生男生女到底是男人的问题还是女人的问题……”

陈晓天说:“男女都有问题,你们回家脱光衣服自己研究研究。”

众人听了又是一阵大笑,陈晓天则推着周长远朝他家里走去。

230.第221章 挺不起来的男人

[第1章 正文]

第230节 第221章 挺不起来的男人

来到陈晓天的家,只见文秀早来了,正在跟陈老头整草药,陈晓天老远叫道:“老头,我回来啦!”陈老头白了陈晓天一眼,质问道:“你又在外面闯祸了?”陈晓天怔了怔,看向文秀,只见文秀正在幸灾乐祸地窃笑,陈晓天顿然明白了,一定是她将今天陈晓天跟络腮男人打架的事跟陈老头说了,当然瞪了文秀一眼,朝陈老头嘿嘿笑道:“没有没有,我怎么会闯祸呢?你看你徒弟我一身正义,又热血古肠,哪会有闲功夫去闯祸啊,对了,师父来来来,给长远哥看看。”

陈老头看了看周长远,问:“怎么啦?”

周长远见文秀在一旁,这事儿跟能让女孩子听到?显得极难为情,支支吾吾地说:“没……没什么。”

陈晓天笑道:“你就别害羞了,文秀也不小了,好歹也是个大学生,你说什么她都会明白,也不会笑你的。”

文秀好奇地问:“是什么事啊?”陈晓天说:“男女之间的事,想不想听?”文秀撇了撇嘴,顿然明白了,没好气地说:“那有什么好听的?”陈晓天说:“你不想听就别听,好好整你的草药去。”

陈老头也明白了xx分,对周长远说:“你这问题得先找到根本,你说说你这是一生下来就是这样,还是你后来受到什么刺激是这样的?”

“这个……”周长远看了眼文秀,吞吞吐吐说不出话来:“这……”

陈晓天极不耐烦地说:“这个你就直说吧,你要是不说也实情,恐怕这个病很难治得好,为了能在小妹面前抬起头来,堂堂正正做一个正常的男人,你必须要坦然面对你心中的恐惧与羞涩,把实情说出来!”

周长远的脸顿然红了,抓了抓头,说:“这……这哪好意思说啊,这文秀在这儿,这不好说……不好说……”

陈晓天嘿嘿笑了一声,对文秀说:“文秀姑娘,现在我们长远可打算讲一段绘声绘色的黄段子,你想不想听?文秀没好气地道:“我才不想听。”说罢极识趣地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说:“好了,我回去。”

陈晓天忙说:“你回去干吗?其实你可以去煮饭的啊。”

“是啊,文秀,你去煮饭吧。”陈老头也说:“你在这儿,长远好像不好意思说出来。”

文秀见陈老头都这么说了,便说:“那好吧,我煮饭去了,你们三个大男人在这里说悄悄话吧,”说罢径直朝厨房里走去。

陈晓天说:“好了,现在女人走了,你可以说了。”

周长远伸了舌头舔了舔嘴唇,伸手抓了抓头,皱着眉头,似乎十分难以说出口,陈晓天鼓励他说:“你说吧,现在我们都是男人,你怕什么丑啊?”

周长远受到了莫大的鼓励,便说:“其实我以前,是很正常的,那个东西也硬得起来,看到女人光着身子也有反应,而且还想上前去摸一把,搞一下,有一天,我放牛回家,经过……经过一个人的家门前,看到……看到一个女人在屋里洗澡,她那光溜溜的身子又大又圆的xx,还有她下面的那一个小黑点,让我身上的血都滚了起来,我失去了理智,冲进去关紧了门就要搞她,她吃了一惊,被我扑倒在地,我脱了裤子正要搞她时,突然听到外面有人喊,我一听,顿时吓得全身都软了,结果从那以后,我这东西再也硬不起来了……”

陈晓天与陈老头面面相觑,陈晓天说:“你这是做错了事,活该啊!”

周长远听了,极沮丧地垂下了头去。

陈老头说:“你这是被吓的,完全可以恢复。”

陈晓天与周长远异口同声地问:“怎么恢复?”

陈老头说:“这就要看你的意志了,或许不知不觉中你的那个能力就恢复了,你需要自信。来,我先给你开点药,你拿回去服用后试一试。”

周长远连声感谢。陈晓天想了想,记得他在宾馆里看毛片时,看着看着他下面的那家伙就有了反应,便问:“老头,如果让长远哥去看一些激情电影,比如男女xx的那种镜头,会不会对他有用?”

陈老头白了陈晓天一眼,没好气地说:“你小子心里就是不健康!”

陈晓天嘿嘿笑了一声,对周长远说:“长远哥,我建议你回去多看看你老婆洗澡,或许看着看着你的那个东西就会有反应了。”

文秀听了,没好气地低声骂道:“晓天这家伙,整天想的是什么呢?”

而周长远却说:“没用,她每晚都光着身子躺在我下面,我一点感觉都没有。”陈晓天不由咽了咽口水,周长妹那么好的身材,身子光溜溜地,xx白花花地,屁股也圆滚滚地,你竟然没有反应,真是暴殄天物啊!要是让我上一下……陈晓天突然想到,我不是上了她好几次了吗?唉呀,罪过罪过……

这时陈老头给周长远开了几副药,全是他从山上采回来的草药,用纸包好,对周长远说:“这些药你做五次熬水喝,一天一次,五天后看看效果。”

周长远小心翼翼地接过草药,像是捧着命根子,对陈老头连声感谢,并问:“多少钱啊?”陈老头说:“这一点药,是我自己上山采的,不用钱。”周长远说:“这怎么行呢,多少要给一点才好。”说罢从身上搜出二十块钱来递给陈老头,陈老头推了回去,说:“不用,其实你这个病,关键还是要靠你自己,而最主要的是要先培养好你和小妹之间的感情,只要你们有了感情,你的生命力才会暴发出来。”

周长远忙不迭点头。

在送周长远回家时,陈晓天将手傍在周长远的肩上,轻声说:“长远哥,我教你一招,或许可以让你雄起。”

周长远好奇地问:“什么招,说不听听。”

陈晓天说:“你呢,有机会再去别人家里偷看人家女人洗澡,或者去偷看人家两夫妻做那个,说不定你一受到刺激,你的那个一下就挺起来了呢。”

周长远怔道:“这怎么行,这要是被发现,那……那多不好。”

陈晓天拍了拍周长远的肩,说:“反正办法我是跟你说了,点到为止,具体怎么做,你自个儿看看。”

周长远忙不迭点头,“晓得,晓得。”

陈晓天又说:“有机会,我带你去城里玩玩,你对长妹嫂没兴趣,或许一看到别的女人脱光了衣服你就有兴趣了呢。”

周长远顿时停下脚步,低声对陈晓天说:“这个——我发现一个秘密,我们下院吴有兴的老婆经常在晚上xx点钟的时候在房间里脱光了衣服跳来跳去,不晓得她在搞什么名堂。”

“啊?”陈晓天怔道:“吴有兴不是在外面打工吗?他老婆现在好像是一个人在屋里,她脱光衣服,不会是偷汉子吗?”

“不晓得,”周长远说:“我也是偶尔发现的,但因为硬不起来,我也很少去偷看,今晚我去看看,看能不能硬得起来。”说罢兴致勃勃地走了。

陈晓天暗想,吴有兴的老婆叫银花,今天二十七八岁的样子,嫁给吴有兴有好几年了吧,听说生了个儿子,后来不知怎么死了,而她跟吴有兴感觉不怎么好,吴有兴这才进城打工的,而银花一个女人在家里守着几分田过日子,陈晓天觉得她挺可怜的。

有时间去看看她,陈晓天暗想,叫她帮上山采药也好啊。

文秀这时走了出来,对陈晓天说:“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陈晓天回敬道:“你们女人就是好东西了,开始是说不要不要,完事后还紧抱着男人说还要嘛还要嘛……”

文秀顿时面红耳赤,捡起一把草药便朝陈晓天丢来,陈晓天忙跳开了。

正在这时,只见一个老太婆慌慌张张跑了过来,她老远便喊道:“陈师傅,你快去看看我家老头子,好像不行了!”

陈晓天与文秀一听,顿时吃了一惊,那老太婆是刘奶奶,刘爷爷今年七十来多岁了,身体一直不怎么好,看来他这次又病倒了。陈老头立即站了起来,从屋里拿出一个破旧的药箱,二话不说便跟着刘奶奶走了,边走边说:“晓天你和文秀先吃饭,不要管我。”

陈晓天与文秀相互看了一眼,皆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暗暗祈祷刘爷爷不要出事。

陈晓天来到厨房,问文秀:“炒菜没?”文秀说:“没有,不知道炒什么呢。”陈晓天哦了一声,说:“我来炒吧,今天让你看看你老公我的手艺。”

文秀切了一声,露出极为不屑的表情。陈晓天哼道:“你不要少看我,我厨艺可是很厉害的!”说罢像模像样地挽起了衣袖,拿出一块干腊肉。洗了,切了,然后切了几个辣椒,架上锅开始吵,没多久,一份香气扑鼻的腊肉炒辣椒出锅了。

陈晓天得意地端着腊肉放到文秀鼻前,笑呵呵地道:“怎么样,闻闻香不香?”文秀闻了一下,赞道:“香!”说罢拿出筷子迫不及待地挟了一块腊肉尝了,顿时赞不绝口:“好吃好吃!”

陈晓天挨着文秀,伸手放在文秀的腰上,轻轻地说:“这么好吃,要不要奖赏我一个吻?”

文秀白了陈晓天一眼,没好气地说:“你不会又想发骚了吧?”陈晓天正色道:“是啊,来,咱们亲一个。”说罢捧起文秀的头在她嘴上亲了一口,文秀忙将陈晓天推开了,朝门外望了望,骂道:“你这个家伙,万一陈大伯回来了怎么办?”

陈晓天说:“他这一下不会回来,我保证回来的时候至少到晚上了。”

原来陈晓天已经总结出了经验,每次陈老头去给刘爷爷看病,至少得看三四个小时,而这个时候去,刘爷爷那个孝顺的媳妇恐怕早已留着陈老头在她家吃饭了,顺便还会要他喝两杯……

陈晓天拿出两个杯子放在桌上,倒满了酒,对文秀说:“来,今天有酒有菜,咱们夫妻俩喝两杯。”

文秀朝陈晓天翻着白眼,没好气地道:“鬼才跟你是夫妻呢。”但她还是好奇端着一杯酒喝了下去。

因为这菜味道实在太美,陈晓天与文秀不知不觉都喝了好几杯酒,喝着喝着,两人就凑到一块儿去了,陈晓天伸手搂着文秀的腰说:“文秀,我头有点晕了。”文秀说:“我也是。”陈晓天说:“要不我们到床上休息一下吧。”

§§§第231章 固执的小姑娘

文秀晃着头问:“你又想玩什么花样?”陈晓天说:“没干什么,就是想去躺一下。”说罢用力扶起了文秀,因为陈晓天与文秀刚才喝的酒是用米酒加药材所泡制,放了冰糖,开始喝时觉得没什么,喝着喝着,后劲力上来了,文秀这时喝得醉醺醺地,凭陈晓天抱着朝房里走去,陈晓天将文秀放在床上,见文秀半眯着眼睛躺在床上,小鸟依人般非常可爱,想了想,将房门关了,脱掉衣服便朝文秀走去。

文秀似乎真的睡着了,陈晓天慢慢走过去,扑在床上,脸贴着文秀的脸,感受着她喷出小嘴的灼烫气息,而他一只手,则慢慢地朝文秀双腿间摸去,文秀的皮带被陈晓天解了,陈晓天的双手邪恶地探进了文秀那片神秘的秘密森林,文秀似乎猛地被惊醒,一把抓住了陈晓天的手,但是,陈晓天的手已在那儿轻轻地抚摸,文秀情不自禁发出一声娇吟,那腿间因陈晓天这突如其来而又娴熟的抚弄而慢慢地出现暖潮。

“晓天!你这个混蛋!”文秀骂了一声,用力去推陈晓天,陈晓天索性将文秀的上衣脱了,连同裤子也脱了下来。

文秀终于感觉到了危机,正要爬起来,陈晓天却朝她压了上去,文秀还想说话,小嘴却被狠狠吻住。文秀还想挣扎,陈晓天那强壮的身子霸道地挤进了文秀的腿间,一只手抓住了文秀的双手,放在文秀头顶,牢牢地压住,另一只手握住文秀一只圆润美乳,五指轻轻地揉捏。

文秀一时无法动弹,喘息不已,小脸红通通地,朝陈晓天骂道:“这大白天地你这样,万一陈大伯回来了,剥了你的皮!”

陈晓天嘿嘿笑道:“师父一时不会回来的,你就从了我吧,别浪费时间了,等完了事我们还要吃饭哩。”

文秀知道大势已去,衣服都被陈晓天剥光了,而按陈晓天这性格,非要了她不可,便索性松开手,眯着眼睛任陈晓天在她身上胡作非为。

或许是喝了酒,精神好,陈晓天与文秀这一次做了很久,陈晓天才依依不舍地从文秀身上倒下来,而他突然酒醒了一般,立即穿好了衣服,将被他折磨得半死的文秀也提了起来,催促道:“快,穿衣服,师父要回来了。”

文秀冷冷地说:“你不是说他一时半刻不会回来吗?”

陈晓天说:“一时半刻是不会回来,可是我们这一做起码有一个小时,唉,快回来了,快!穿衣服!”

文秀显然也急了,忙不迭穿好衣服,两人来到厨房,陈晓天打了一碗饭放在文秀面前,讨好地说:“请用饭,老婆。”文秀白了陈晓天一眼,骂道:“小样,一看到你我就讨厌!”

陈晓天嘿嘿笑了两声,知道刚才自己做得过了火,也不多说,任文秀说他,文秀秀眉紧蹙地说:“万一我怀孕了,怎么办?”

陈晓天怔了怔,说:“那……那就生下来呗。”

“可我们还没结婚啊,”文秀毕竟是女孩子,对这个还是非常在乎的。陈晓天若有所思,抬头望着房顶,良久,像是做了一个很大的决定,坚定地道:“下一次,一定要记得戴套子!”

文秀靠了一声,她以为陈晓天会说要跟她结婚,没想到会是这么一说,当下气得连饭都吃不下了。

没多久,陈老头回来了,对陈晓天说:“刘爷爷的病很严重,需要送去城里,晓天,你马上用摩托车送他去。”

陈晓天怔道:“摩托车不太好吧……”

陈老头说:“目前没有比你这摩托车更好的工具了,总不会让我们几个人抬着他走吧。”

陈晓天耸了耸肩,说:“那行吧,我现在就去!”说罢从屋里拿了点钱塞进口袋便出发了。文秀也跟了上去,陈晓天问:“你来干啥子?”文秀说:“我也去看看。”

来到刘爷爷家,只见刘爷爷躺在床上,面容腊黄,微张着干瘪的嘴,明显出的气比进的气多了。刘奶奶与她爱媳妇一看到陈晓天,连声说:“来了来了,”陈晓天一看到刘爷爷那个样子,心也急了,而更是担忧不已,大家也再多说,七手八脚地将刘爷爷扶了起来,陈晓天见大家不好抬,便说:“我来背!”

几人将刘爷爷放到陈晓天背上,正要冲出去,突然一个人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差一点与陈晓天撞个满怀,刘奶奶的媳妇一见那人,顿然骂道:“你瞎跑什么,差一点撞到了晓天哥。”

陈晓天见是刘爷爷的孙女刘飞花,笑着说:“没事。”刘飞花睁大眼睛问:“你们去哪儿?”刘奶奶的媳妇说:“晓天哥送你爷爷去城里的医院。”

“我也去!”刘飞花连声说道:“我明天就要去学校,不如今天去了罢,又有车坐。”刘奶奶的媳妇骂道:“你别去,在家好好呆着,明天再走路去学校,今个儿我要去城里照顾你爷爷。”“不,我要去!”刘飞花连声说:“要不我去照顾爷爷。”说罢紧跟着陈晓天而来。刘奶奶的媳妇生气地说:“听话,别胡闹,晓天哥的摩托坐不了那么多人,你明天再去。”

“不,我就要今天去!”刘飞花非常固执。陈晓天无可奈何地说:“那就让飞花今天去吧。”刘奶奶的媳妇说:“你车哪能坐得了那么多人啊?我还要去照顾你刘爷爷……”陈晓天说:“我来照顾他吧。”刘花飞也赶紧说:“我也会照顾爷爷的。”刘奶奶一直犹豫不决。

刘奶奶这时说:“只怕会累了晓天。”陈晓天说:“没事,我年轻,累不着。”

没多久,几人到了马路上,陈晓天将刘爷爷轻轻放了下来,刘奶奶、刘奶奶媳妇及陈老头、文秀齐过来扶着刘爷爷,陈晓天推出摩托车,几人又能七手八脚地将刘爷爷扶上了摩托车,刘飞花趁大家忙碌早就跳上了摩托车后面不愿下来了。

刘奶奶媳妇朝刘飞花骂道:“丫头,快下来!”刘飞花坐在那儿一动不动:“不,我不下来。”陈晓天说:“要的了,让飞花去吧,有我在,没事的。”刘奶奶媳妇无可奈何,只得瞪了刘飞花一眼,狠狠地道:“扶好爷爷,要是让爷爷摔着了,我打断你的腿!”

刘飞花赶紧扶好了刘爷爷的肩。刘奶奶媳妇见刘爷爷一副似醒非醒摇摇欲坠的样子,说:“我还是不放心。还是我去。”刘飞花忙叫道:“不要你去,我去我去!”说罢紧紧地扶着刘爷爷,陈晓天说:“刘爷爷,你扶在我身上。”

刘爷爷只是心里不舒服,耳朵还听得到,手脚也能动,当下便扶到了陈晓天的后背上。陈晓天说:“好了,我们出发了,待刘爷爷好些了,我会带他回来的,你们放心吧。”说罢启动了摩托。

“你们小心点啊!”刘奶奶媳妇大声叫道。见陈晓天开着摩托走远了,依然不放心,突然想起了什么,忙朝陈晓天叫道:“晓天,等一下,我先把医药费给你。”陈晓天说:“不用了,我身上有,待我回来时再给吧。”

因为有刘爷爷在后面坐着,陈晓开将摩托开得比较慢,大声问:“刘爷爷,是不是太快了,要不要再慢一点?”刘爷爷声音嘶哑地说:“要的,不快。”陈晓天便一直保持这个速度前进。

经过络腮男人家门前时,只见那块绿色的牌子被人打扁了,上面的字也被人有意给涂黑了,陈晓天冷笑了一声,想必这是络腮男人所为,幸好没看见络腮男人,不然让他阻住路口,那可就麻烦了。

陈晓天一直将车开进城里一家医院,还好这家医院不用挂号,而他们运气好,一进医院便有医生闲得很,便直接给刘爷爷检查了一下,说:“住院观察一两天吧。”便将刘爷爷安排了一个床位,并给刘爷爷吊了几瓶葡萄糖,陈晓天问:“晚上有护士看管的吗?”医生说:“有是有,不过要额外加费用,一个晚上五十块。”陈晓天想,有护士看着总比我和飞花看着好,毕竟人家也是医生,万一有什么状况也晓得怎么处理,便说:“五十就五十,请给我安排一位比较贴心的护士,毕竟我爷爷年纪有这么大了。”

医生安排了一位三十来岁的护士,一切安排就绪后,陈晓天看了看时间,差不多快五点了,便对飞花说:“你在这儿看着你爷爷,我去打饭来吃。”刘飞花忙说:“我也去。”

陈晓天知道飞花这丫头很固执,想干什么就要干什么,便说:“行,那你等等。”便过去跟那位护士说:“阿姨,我去给我爷爷打饭来吃,麻烦你帮我照顾爷爷。”护士说:“好的,你去吧。”

陈晓天便带着刘飞花来到离医院不远处一家餐馆,打了三个快餐,陈晓天见刘飞花坐在凳子上一副漫不经心地样子,便说:“飞花,读几年级了?”刘飞花说:“高一。”陈晓天说:“那不是跟二妹一个班?”刘飞花说:“她比我要高一年级呢。”陈晓天哦了一声,问:“今天你不要去学校吗?”刘飞花说:“不要,明天晚上才去。”

231.第222章 怕鬼小丫头

[第1章 正文]

第231节 第222章 怕鬼小丫头

陈晓天拿了三份快餐来到医院,只见刘爷爷已好了过来,葡萄糖也掉完了,躺在床上一双眼睛鼓得老大,一看到陈晓天与刘飞花,忙说道:“晓天飞花,我们回去吧。”说罢就要坐起来,陈晓天与刘飞花忙跑了过去,陈晓天扶着刘爷爷说:“刘爷爷,您先别起来,好好躺着,今天在医院观察一阵,明天我们再回去。”

刘爷爷说:“我已经好了啊,不要再在这里了,这里贵,住一天,好像要几十块,上百块。”陈晓天笑道:“这些您就不用操心,我已经全给您付了。今天您就在这里好好休息吧,而且现在已经快六点了,太晚了,回不去了。如果您明天好了,我就明天送您回去。”

刘飞花说:“爷爷,晓天哥打了饭来,我们吃饭吧,这饭菜好香哟。”刘爷爷一看见病床前一张桌子上的那三份快餐,连声说道:“晓天,这还要你来买饭,这……”刘爷爷看起来很过意不去了。陈晓天微笑道:“刘爷爷,您就别跟我客气了,您也是看到我长大的,就当我是您的亲孙子好了。”刘爷爷连声说好,看了眼刘飞花说:“等飞花长大了,就把她嫁给你做媳妇。”

陈晓天与刘飞花相互看了一眼,刘飞花顿然面红耳赤,气呼呼地说:“爷爷,您在说什么呢?我今年才多大?还在读书,您就说这个了,你这不是有意让我难堪吗?”

刘爷爷呵呵笑了起来,对陈晓天说:“晓天,你放心,这丫头是我的孙女,她长大了跑不掉,我就让她嫁给你。”

陈晓天连声说好,扶着刘爷爷坐了起来,打开饭盒的盖子,递了一份给刘爷爷,对刘飞花说:“你想哪哪一份就吃哪一份吧。”刘飞花拿起一份来笑嘿嘿地说:“我两份都要吃。”陈晓天笑道:“行,只要你吃得下。要是你还想吃,我待会儿再带你出去吃。”

三人吃完饭后,陈晓天问刘爷爷:“刘爷爷,要不要我陪你出去走一走?”刘爷爷早在这医院里呆不住了,忙说:“要的要的。”

陈晓天便扶着刘爷爷在医院里转了一圈,碰到那位晚上会来照顾刘爷爷的护士,她跟陈晓天打了声招呼,说:“等会儿记得带你爷爷早点回来休息。”陈晓天连声说好。

眼看天色越来越暗,刘爷爷望着陈晓天与刘飞花问:“晓天,你们今晚也住在医院吗?”陈晓天与刘飞花相互看了一眼,陈晓天问:“飞花,要不我送你去学校住吧。”刘飞花说:“学校现在关门,都在放假,我怎么去住啊?”陈晓天犯愁道:“这医院没有宿舍,只有给病人睡的病床,我们不可能睡在病床上吧。”

刘飞花说:“你不会在外面开一间房啊?”陈晓天拍了拍脑袋,说:“是啊,去开房。”然后对刘飞花问:“你呢?”

“我?”刘飞花怔了怔,说:“我也要去开房。”

“你跟我在医院里!”刘爷爷说:“去开房不要钱的吗?”

刘飞花顿然面露苦色地说:“我才不在医院,不是有个阿姨照顾你了嘛?我要去住外面。我宁愿睡大街也不睡医院,有股怪味道,还那么阴森恐怖。”

陈晓天无奈地说:“好了好了,我去外面给你开一间房。”刘飞花顿然转忧为喜,刘爷爷为难地说:“这得需要多少钱啊?”陈晓天说:“您不用担心,这要不了多少钱。”

将刘爷爷送到病房里,安顿好了他后,陈晓天便带着刘飞花走出了医院。来到离医院不远的一家宾馆,陈晓天带着刘飞花走了进去,只见一名二十多岁的身穿黄衣的姑娘坐在前台上网,听得陈晓天与刘飞花走进来的脚步声,抬头看了看他们,问:“要开房吗?”

看来她对这男女开房很熟悉了。陈晓天问:“一间房一个晚上多少钱?”黄衣姑娘说:“单人房五十,双人房八十。”

“这么贵啊!”刘飞花吃了一惊,在李飞耳边轻声说:“这里太贵了,我们去别家吧。”

黄衣姑娘听了,微微笑了笑,说:“去别家也是一样的,说不定会更贵呢。而且我们这房间是这一带最好的,也是最舒适最干净的。”

刘飞花说:“你当然自己说自己的好啦。”黄衣姑娘说:“你们可以先去看看房间啊。”

陈晓天说:“算了,给我开两间吧。”说罢就要去掏钱,刘飞忙抓住了陈晓天的手轻声说:“别,太贵了。”陈晓天笑道:“其实这里都一样,都是这个价。”刘飞花说:“那我们只开一间好了。”陈晓天说:“我俩一间?你是个女孩子跟我睡一间,恐怕不太好吧。”

黄衣姑娘看了看陈晓天与刘飞花说:“你俩一定是两兄妹吧,这样吧。要不你们开一间双人床的,我给你们便宜一点,七十,怎么样?”

刘飞花说:“六十!”黄衣姑娘笑了笑,朝刘飞花看了看说:“你这小妹妹还挺会杀价的,你们一定是第一次来我这儿吧,我就给你们便宜一点,六十就六十,下一次要开房,再来我这儿,怎么样?”

刘飞花非常开心,连声说:“要的要的!”

黄衣姑娘便拿出一把钥匙递给陈晓天说:“在二楼。”陈晓天接过钥匙看了看号码,点了点头,便对刘飞花说:“我们上去吧。”

两人来到二楼,陈晓天按着钥匙上的号码打开了房间的门,一走进去,一股清香迎面扑来,里面干净整洁,被子在床上也铺得整整齐齐,果然是一间好房间。刘飞花哇地一声扑到外面的一张床上,在床上打了两上滚,欢喜地叫道:“好舒服。”

看着刘飞花那活泼可爱的样子,陈晓天突然有种想扑上去牟冲动,但又想,刘飞花也不过十六七岁的样子吧,还未成年,如果对她那样,是不是有点畜生行径?便立即收回心中那猥琐的念头,对刘飞花说:“今晚你就睡外面这张床,我睡里面那张床。”刘飞花连声说要的要的。

陈晓天便打开了电视,与刘飞花看了一阵,倦意上来,陈晓天看了眼刘飞花,只见她双眼睁得老大,看得津津有味,便问:“你还不睡?”刘飞花双眼盯着电视,说:“你睡吧,我再看看。”陈晓天便倒头睡了。

不知什么时候,陈晓天被尿逼醒了,便睁开眼从床上坐起来,只见电视还开着,而刘飞花却躺在床边仰面躺在那儿,双手与双腿微张,成一个软吹的大字形,说不尽地诱惑,而她虽然还小,却发育得不错,胸前那一对小玉身这时隐藏在衣服下,却也将衣服顶了起来,陈晓天心中的血在那一刻突然燃烧了起来,有股极想扑上去的冲动,但他忍住了,走下床穿上鞋朝厕所走去。

从厕所里出来,陈晓天吃了一惊,只见刘飞花已从床上坐了起来,双眼直勾勾地望着他,陈晓天怔道:“飞花,你这样看着我干什么?”

刘飞花嗫嗫嘘嘘地说:“我刚才做了一个梦,梦到一只鬼从我身边走过,轻轻地,还夹起了一阵冷风。”

陈晓天听了,不由也毛骨悚然,忙说:“你别说了,哪里有鬼?我阳气这么重,有鬼也会被我吓跑了!”

刘飞花哦了一声,抱着枕头,陈晓天问:“要关灯吗?”刘飞花忙说:“别关别关。”陈晓天便来到床上,直挺挺躺了下去。

睡了一会儿,忽然听到刘飞花轻声喊道:“晓天哥,”陈晓天一震,转过身来望着刘飞花,问:“怎么了?”刘飞花支支吾吾地说:“我怕。”陈晓天问:“你怕什么啊?”刘飞花说:“我怕鬼。”陈晓天说:“有我在,哪有鬼啊,别怕。”刘飞花突然抱着枕头从床上爬了起来,来到陈晓天的床上说:“我睡你这儿,你睡外面去。”

陈晓天只得也抱着枕头睡到外面的一张床。

睡了一会儿,又听到刘飞花喊:“晓天哥,我怕。”

陈晓天恼了,气呼呼地说:“你怕什么啊?”刘飞花说:“我怕鬼。”陈晓天说:“哪里有鬼啊?你别自己吓自己。”刘飞花说:“我俩还是睡一张床吧。”

陈晓天无奈地说:“好吧。”刘飞花便跳到了陈晓天的床上,看了看陈晓天,毕竟她是女孩子,远远地睡着,也不挨着陈晓天。

不知什么时候,陈晓天感觉一双手放到了他背上,转过身一看,刘飞花正望着他,陈晓天一怔,吓了一大跳,而刘飞花却说:“我还是很怕,我们挨着睡吧。”陈晓天索性张开手将刘飞花抱住了,说:“现在你该不怕了吗?”

刘飞花被陈晓天抱住,也吓了一跳,身子颤抖了一下,说:“不怕了。”

陈晓天便抱着刘飞花准备入睡。可是,美人在抱,哪里睡得着?刘飞花身子软软地,抱在怀里多惬意啊,而且她身上有一股少女特有的清香,弄得陈晓天心猿意马,身体下面马上硬了起来。刘飞花感觉到了异样,一张俏张顿时变得通红。

半晌,刘飞花轻轻地问:“晓天哥,你有跟女孩子睡过觉吗?”陈晓天如实答道:“有。”刘飞花忙问:“是谁呀?”陈晓天故作玄虚地说:“我不告诉你。”刘飞花哼了一声,隔了一会儿说:“我第一次跟一个男孩子睡在一起,我有点害怕。”陈晓天问:“你怕什么?”刘飞花说:“怕你啊。”陈晓天怔道:“我又不是鬼,你怕我干啥啊?”刘飞花说:“我怕你乱来嘛。”陈晓天说:“既然你怕我乱来你还跟我睡一起?”刘飞花说:“我怕鬼啊,跟鬼比起来,你总要好一些吧。”

陈晓天耸了耸肩,暗想,其实我也是鬼啊,不过是只色鬼。

232.第223章 破了小黄花

[第1章 正文]

第232节 第223章 破了小黄花

陈晓天抱着刘飞花,两人都难以入睡,刘飞花看了陈晓天一眼,陈晓天听到了刘飞花那干渴的咽口水的声音,而他自己也干渴了,轻轻地在刘飞花小小的嘴唇上亲了一口,刘飞花怔了怔,惊讶地望着陈晓天,陈晓天见刘飞花不反抗,胆了大了,再次朝刘飞花吻了上去,舌头撬开刘飞花的小嘴唇,舌头像蛇一般滑了进去,刘飞花惊慌失措,而陈晓天却熟练地咬住了刘飞花的香舌,轻轻地咬着吸吮着。

刘飞花生平第一次被男生吻,全身都颤抖了起来,只觉得好奇而又惊恐,而陈晓天的一只手却极不安份地伸进了刘飞花的衣服里,一把摸住了刘飞花的一只小玉峰,刘飞花啊地一声,睁大了眼睛,想要从陈晓天怀中挣扎出来,却被了陈晓天紧紧地抱住了。

陈晓天一双大手完全罩在刘飞花一只像苹果一样的玉峰上,轻轻地揉搓着,刘飞花经不起这番揉搓,情不自禁低声嘤咛着。陈晓天又伸向刘飞花的另一只玉峰,感觉刘飞花的玉峰越来越硬,知道刘飞花已经来了感觉,便将手从刘飞花怀里抽了也来,直接朝刘飞花的裤头伸了进去。

刘飞花啊地一声,失声叫道:“晓天哥,别……”

但这时候,陈晓天犹如江洪爆发,哪会停下手来,没多大功夫便将刘飞花脱了个精光,挺身朝刘飞花身上压了上去。

第二天一大早,陈晓天睁开双眼,发现自己与刘飞花紧紧抱在一起,想起昨晚的情形,内疚不已。而刘飞花秀目紧闭,呼吸均匀,正酣然入睡,还沉浸在一片美梦之中呢。看着面前这娇美的面容,陈晓天情不自禁在刘飞花脸上亲了一口。刘飞花睁开双眼,想起昨晚之事,双颊微红,望着陈晓天气呼呼地说:“晓天哥,你真坏!”

陈晓天望着刘飞花,边抚摸着刘飞花的一只小玉峰边深情地说:“你太漂亮了,我忍不住啊。”刘飞花的脸上飘过一朵红霞,从xx传来一阵快感,轻声呻吟着:“你别摸了,摸得我好难受。”陈晓天这时那里早已一柱擎天,大清早地正是精神好状态好的时候,便一个翻身压到了刘飞花的身上。

两人这时候全身xx,刘飞花知道陈晓天要干什么,忙叫道:“别来,我那儿现在还好痛。”陈晓晓边用枪摩擦着那儿边说:“等会儿就不痛了,而且还很舒服。”说罢慢慢地朝刘飞花那条幽径挺了进去。

刘飞花啊地一声,慌忙闭上了秀目。

良久,陈晓天才从刘飞花身上滚下来,两人这时都大汗淋漓,陈晓天抱起刘飞花说:“我们去洗个澡吧。”刘飞花嗯了一声,捂着下身眉头紧皱,朝下面看了看,说:“好痛啊,而且还肿了。”

一种愧疚感再次涌上心头,陈晓天忙安慰她说:“不要怕痛,等会儿就会好了,你别想着那儿,等会儿我们洗了澡去医院看你爷爷。”

刘飞花轻轻嗯了一声,走下床来,与陈晓天手牵手走进浴室。

洗了澡后,陈晓天与刘飞花双双走了出来,因刚洗了澡,刘飞花身上飘散着一阵茉莉花的清香同,而她全身白皙,双峰微红,这时更显妩媚动人,陈晓天不由又挺了起来,又想朝刘飞花抱去,刘飞花忙说:“别来别来,我那儿现在还好痛。”陈晓天朝刘飞花下面看了看,见那儿果然肿了起来,暗骂自己畜生,刘飞花那儿毛都没长齐,自己竟然给她开了苞,真是天理不容!

便无比愧疚地说:“我去下面给你买一点药回来擦擦。”刘飞花轻轻点了点头。

陈晓天穿好衣服,下得楼来,来到大街上,这时已是八点多钟,街道上人来人往,陈晓天朝前走了一阵,一连找了好几家药店,可这些药店全都关着门,他妈的,陈晓天暗暗骂了两声,真不晓得这些药店是怎么营业的,这么晚了还不起来开工,这叫刘飞花的小妹妹如何消肿啊!

想着刘飞花那儿红肿肿地一大片,陈晓天心中又骂了自己两句畜生。

终于,看到一家药店开门了,陈晓天忙不迭跳了进去,只见一名二十五六岁的姑娘望着陈晓天问:“需要买药吗?”

陈晓天一看到是个姑娘,而且看其身穿白大褂,长得也挺漂亮,一时不知怎么开口,站在那儿嗫嗫嘘嘘地说:“嗯,是的……”

白褂姑娘问:“请问你要买什么药?是哪里不舒服啊?”

陈晓天伸手抓了抓头发,皱着眉头说:“其实,嗯,不是我不舒服,是我女朋友。”

白褂姑娘又耐心地问:“你朋友哪里不舒服呢?”

“这……”陈晓天一时真的难以启齿,半晌才低声说:“昨晚……我跟她一起睡,那个了,今早一起来,她那儿……呃,红肿了,还说有点痛,不知有没有可以消肿的药……”

白褂姑娘一听,脸上顿时红了,极不自然地说:“有……有的。”说罢拿了一瓶药给陈晓天,陈晓天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朝那药看了看,问:“多少钱?”白褂姑娘说:“十九块钱。”陈晓天拿出一张二十的丢到柜台上转身便跑,白褂姑娘也不叫他回来找零钱,看来也非常地感同身受,知道陈晓天这时候是不会在乎那一块钱的,因为陈晓天的脸早就火辣辣地红得像个大西瓜了。

一阵小跑,陈晓天回到宾馆,只见刘飞花还坐在床上,用被子包着xx的身子,陈晓天将药拿了出来问:“需要我给你擦吗?”刘飞花忙说:“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来。”陈晓天便将药瓶递给刘飞花,刘飞花接过后,对陈晓天说:“你转过身去别看。”

陈晓天忍俊不禁,咱们都那个了,你怎么还害羞怕我看啊,但他还是一声不吭地转过了身去。

听得刘飞花开瓶擦药的声音,而刘飞花传出来一阵轻轻地呻吟,像是非常痛的样子,陈晓天暗想,刘飞花这么小,那儿那么紧,又是第一次,我的那儿那么大,又那么猛,一定很痛,唉,我真不是人啊!

良久,终于听到刘飞花穿衣服的声音了,陈晓天这才转过身去,只见刘飞花慢慢地将衣服穿上了,将药递给陈晓天说:“好了。”陈晓天问:“还痛吗?”刘飞花说:“还有一点,有点凉。”陈晓天说:“这药你拿着吧,痛的时候擦一下。”刘飞花轻轻点了点头。

两人下得楼来,前台处的小姑娘朝他们看了看,微笑着说:“欢迎下次光临。”陈晓天朝她点了点头,牵起刘飞花的手大步朝外走去。小姑娘看了看刘飞花那走得极不自然的双腿极无奈地摇了摇头,不免放出一声轻叹,看来这种事她也见得多了,只是深表无奈与可惜。

陈晓天与刘飞花双双来到医院,只见刘爷爷早站在医院大门口朝这方望,一看到陈晓天与刘飞花,忙朝他们迎了上来,陈晓天见刘爷爷精神抖擞面色也比昨天好看多了,便问:“刘爷爷,您好些了吗?”

刘爷爷连声说:“好了好了,我们就回去吧!”

陈晓天与刘飞花相互看了看,两人都不免笑了笑,陈晓天便去给刘爷爷办了出院手续,然后与刘爷爷、刘飞花一直朝医院外面走去。

来到停车场,陈晓天推出摩托,陈晓天载着刘爷爷与刘飞花来到一家早餐店,吃完早餐,陈晓天望着刘飞花说:“你去学校吧。”刘飞花抬头看了看天,皱着秀眉说:“现在还这么早,我不想去。”陈晓天说:“你不去你去哪儿呢,我要和刘爷爷回去了。”刘飞花说:“要不我们先去玩玩吧。”

刘爷爷说:“这里有什么好玩的?我们要早点回去,不然你奶奶和你妈妈又担心死了。”

刘飞花撇了撇嘴,一副极不高兴的样子,陈晓天想了想,从皮包里拿出一百块钱递给刘飞花说:“拿去用吧。”

一看到陈晓天拿出这么多钱给她,刘飞花顿时睁大了惊讶的眼睛,而刘爷爷忙将陈晓天的手推了回去,连声说:“不要不要,怎么要你拿钱给飞花,而且还拿这么多,不要不要……”

陈晓天笑道:“这是我拿给飞花用的,飞花你接着,长大了再还给我。”说罢将钱硬塞到了刘飞花手中。刘飞花想接又不敢接,迟疑不决,陈晓天说:“拿好,想买什么吃的就买一些。还有,在学校里也要好好读书哟,不许贪玩。”刘飞花非常感动,重重地点了点头。

刘爷爷还想说什么,陈晓天却抢先说:“刘爷爷我们回去吧。”刘爷爷长长地叹了一声,说:“要的,要的。”然后对刘飞花说:“飞花,你记住,今天晓天哥给了你一百块钱,你要省着用,也要记住,以后自己会赚钱了还给晓天哥,知不知道?”

刘飞花笑着说:“知道啦,爷爷。”

陈晓天对刘飞花说:“你上来,我先送你去学校吧。”

刘飞花嗯了一声,跨上了陈晓天的摩托车,陈晓天开着摩托径直朝刘飞花的学校奔去。

到了刘飞花的学校门口,陈晓天将摩托车停了下来,刘飞花下了摩托,看了看陈晓天与刘爷爷,心中依依不舍,陈晓天朝她笑了笑,说:“好好读书。”刘飞花点了点头,紧咬着嘴唇,似乎要哭的样子,陈晓天掉转摩托朝家里方向开去。

在经过络腮男人家门口时,只见络腮男人拿着一根竹条在赶马路上的几只鸭子,一看到陈晓天开着摩托上来了,便拿着竹条站在马路中央,紧盯着陈晓天。陈晓天在离络腮男人一丈之外停下了,也紧望着络腮男人。他主要是怕络腮男人突然出手而伤了刘爷爷。

络腮男人用竹条朝着陈晓天指了指,气焰嚣张地说:“小子,过来,你怎么不过来了?”

陈晓天不紧不慢地说:“我停下来休息一下,怎么,你有意见?”

络腮男子哼道:“你是怕了吧?”

陈晓天冷冷地道:“我怕什么?难道还怕你又收我路费不成?”

233.第224章 香艳电影

[第1章 正文]

第233节 第224章 香艳电影

络腮男人一听到说收路费,碰到了他的痛处,顿时勃然大怒,举起竹条就要朝陈晓天冲天,陈晓天忙叫道:“别,今天我不想跟你斗,你没看到我身后坐着一位老人家吗?要是我这爷爷有什么三长两短,你……狗命不保!”

络腮男人哼道:“我要打你又不是打老头子!”说罢已陈晓天凶神恶煞地冲了上来。

摩托车后面的刘爷爷大步从摩托车上跨了下来,冲着络腮男人厉声喝道:“站住!”络腮男人一惊,盯着刘爷爷叫道:“老头子,让开!”刘爷爷伸手指向络腮男人,厉声说:“你敢打过来,你试试!”

络腮男人怔了怔,没想到被刘爷爷给震慑住了,刘爷爷朝他喝道:“让开!”陈晓天没想到刘爷爷有这么大的威力,在后面冷笑,络腮男人看在眼里气在心里,伸手指着陈晓天叫道:“小子,有种你出来,躲在老头子后面做个缩头乌龟你还有脸吗?”

陈晓天听了,勃然大怒,霍地从摩托车上跳了下来,挺身来到刘爷爷面前,双后叉腰对着络腮男人毫不畏惧地说:“看来你今天是想跟我决一死战了,我就奉陪到底!”说罢左右看了看,见不远处有一根细木棍,对络腮男人说:“你先别动,等我捡起那木棍来了再打。”

络腮男人哪里会让陈晓天去捡木棍,举起竹条便朝陈晓天后背狠狠抽去,陈晓天猝不及防,只觉得后背一阵火辣辣地痛,不由勃然大怒,猛地回过身来,伸手将竹条抓住了,大喝一声腾空而起伸脚朝络腮男人踢去,络腮男人惨叫一声顿时被陈晓天踢飞了出去。

刚才后背被络腮男人竹条的那一抽。抽得陈晓天后背隐隐作痛,心中怒火中烧,一脚将络腮男人踢倒,又跳了上去,正要朝张腮男人身上踩去,忽然听到刘爷爷叫道:“晓天,快回来,别打了。”

陈晓天闻声收回脚,瞪了络腮男人一眼,转身朝摩托车走来。络腮男人忙人地上爬起,见陈晓天这么神勇,竟然一时站在那儿不知所措,也不敢冲上来。

陈晓天跨上摩托,对刘爷爷说:“刘爷爷,上来吧。”刘爷爷也坐上了摩托,陈晓天看了络腮男人一眼,冷笑了一声,启动摩托极潇洒地绝尘而去。

接下来一路通畅,陈晓天一直将刘爷爷送到屋里,刘奶奶与刘奶奶媳妇齐迎了出来,欲扶刘爷爷进屋去休息,刘爷爷却大手一挥,无比轻松地说:“不用不用,我现在好得很!等会儿我还要去溪里打鱼的。”

刘奶奶与刘家媳妇见刘爷爷一下这么健朗,生龙活虎地,欢喜不已,连声朝陈晓天感谢,刘家媳妇抓着陈晓天的手问:“晓天,这一次去医院一共花了多少钱,我给你。”陈晓天说:“才几十块,不用给了,那么点钱,别放在心上。”

刘爷爷这时说:“晓天拿了一百块给飞花,你还给他。”

刘家媳妇啊地一声,忙从身上去掏钱,陈晓天忙说:“不用不用,那钱是我给飞花用的,你们别跟我这样了,我回去了。”

刘家媳妇忙抓住陈晓天的手说:“在我家吃晌饭啊。”

陈晓天说:“不用了不用了,我回去还有事的。”说罢从刘奶奶媳妇手中挣脱了出来,逃似地朝家里跑去。

回到家,只见文秀坐在一张板凳上,正在整理药材,陈晓天轻手轻脚地走到陈晓天背后,猛地大声叫道:“文秀!”

“啊!”文秀尖叫一声,猛地从板凳上跳了起来,差点扑倒在地,一见是陈晓天,顿然怒目圆瞪,对着陈晓天破口大骂:“晓天你要死了!你想吓死我吗?”

“没有没有,”陈晓天忙抱住文秀,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像哄小孩一样说:“不小心,不小心,别怕,别怕。”

文秀猛地推开陈晓天,依然怒气冲天地骂道:“你越来越可恶了!”

陈晓天伸手抓了抓头发,左右看了看,问:“我师父呢?”

文秀恨恨地说:“不知道!”陈晓天知道惹火了文秀,便走过去劝道:“好啦,是我的错,我不该吓你,我坏,我混蛋,来,打我一下……”说罢拿起文秀的手拍自己的脸。文秀顺手狠狠地朝陈晓天的脸拍去,陈晓天惨叫一声,瞪着文秀叫道:“你怎么拍得这么重?”

看着陈晓天那愤怒的样子,文秀卟哧一声笑了,陈晓天猛地伸手朝文秀脖子挟来,凶神恶煞地叫道:“我要挟死你!”趁文秀惊讶的时候,一把抱住文秀的头朝文秀吻去。文秀忙将陈晓天推开了。

陈晓天又问:“我家老头呢?”文秀说:“我不知道。”陈晓天说:“你再不说,我可要将你就地正法了!”文秀瞪着陈晓天叫道:“你敢!”

陈晓天败下阵来,小声嘀咕道:“越来越厉害了,你不说我自己去找。”说罢转身朝路下面走去。文秀见陈晓天走了,也不喊他,任他朝路下面走去。

来到陈捕猎家后面,陈晓天暗想,这几天没看到桂君这假小子,不知道她在干什么。想到这儿,便从他家后面跳了下去,正跳到陈桂君家后院,从这里有一条小道可以绕到外院,陈晓天正想去外院,突然,从屋里传出了一阵奇怪的声音。陈晓天一怔,侧耳细听,不由大吃一惊,这好像是女子嗯嗯的声音,像是非常痛苦,又像是非常欢愉,陈晓天暗想,难道陈捕猎在家搞女人?

一想到这儿,陈晓天就骂道,陈捕猎啊陈捕猎,见你老老实实的一个人,没想到也干这事,你现在在跟哪个女人乱搞呢,这大白天地……想在这儿,不由好奇心加重,便慢慢地朝窗前走去,想去探个究竟,可是离得窗子越近,越觉得这声音不太对劲,这声音,好像是电视的声音,难道陈捕猎在家里看电影?可这种电影——莫非是毛片?

一想到毛片,陈晓天就来了精神,因为在他的印象中,看毛片是很爽的事情,便兴趣盎然地来到窗下,正好这窗子有一个小洞,陈晓天从小洞里望进去,电视画面正对着这方,那是一个小电视,两个巴掌那么大,陈晓天想起陈桂君跟他说他她家里有一部小录相机,看来就是这个了,可是现在哪里有电?莫非发电了?

当陈晓天看清那录相机播放的画面时,大吃一惊,只见一男一女全身xx正在玩着男女大战,那xx裸的画面,精彩刺激的动作以及诱人的哼哼嗯嗯,不由令陈晓天热血沸腾。

到底是谁在看这活色活香的好电影呢?陈晓天好奇地朝房间里看了看,那人是背对着这方的,看那背影,好像是陈桂君!

不会吧?这丫的也看这种?陈晓天惊讶不已,而陈桂君边看着一只手边伸地了裤裆里,手一晃一晃地,也不知道在搞什么。

陈晓天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想了想,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朝窗子敲了敲,陈桂君闻声望朝后面望来,一见其面孔,果然是陈桂君,而且她这时双脸涨得通红,像是吃了辣椒……

陈晓天懂了,原来陈桂君对着电影搞自摸。他不声不响地来到外院,故意大声叫道:“桂君,桂君!”

半晌,才见陈桂君走出来,只见她双脸绯红,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望着陈晓天,极为不悦地问:“你叫什么呢?”

陈晓天不动声色地说:“没什么,想你了,就来看看你。怎么,你爸爸没在家?”

陈桂君说:“他上山打猎去了。”陈晓天哦了一声,像是想起了什么,说:“你不是说你家里有一部小型电视机吗?是什么样的,我去看看。”

陈桂君怔了怔,一时有些慌乱,而陈晓天去冲了进去,来到里面那间房间,看到了摆在桌子上的录相机,看了看,伸手便朝开关按去,陈桂君大叫一声,“别按!”可是陈晓天已按了,陈桂君想冲上去关掉,陈晓天却抓住了她的手,幸灾乐祸地笑道:“你关什么啊,让我也看看嘛,别那么小器。”

“嗯嗯……”画面上出现了xx裸的香艳画面。

陈晓天故作惊讶地望向陈桂君,陈桂君面红耳赤,一时不知所措,陈晓天说:“快去把门关了,人家看到了就不好了。”陈桂君忙去把门关了。

当陈桂君进来时,陈晓天正看得津津有味,陈桂君蹑蹑嘘嘘地说:“别……别看了,这种是少儿不宜。”陈晓天说:“这么好看怎么不看?我俩都成年了,早就离少儿不宜很远了,看吧,精彩片断,不容错过。”

陈桂君真是面带难色,无地自容。而陈晓天看着看着身体便起了反应,看了眼陈桂君,见陈桂君也盯着这现面,一张脸涨得通红,便走了过去,抱住陈桂君说:“我受了了,需要发泄一下。”

陈桂君惊道:“你干什么?”

陈晓天说:“这画面太刺激了,我要憋坏了!”说罢伸手朝陈桂君怀里摸去,陈桂君大概也被这香艳的画面给吸引住了,并没有伸手去阻挡陈晓天,陈晓天的手畅通无阻地伸到了陈桂君的怀里,发现陈桂君竟然没戴戴罩,大喜所望,抓住陈桂君的一只玉峰便是使劲揉捏,而陈桂君这只小苹果早已涨得饱满,地挺挺地,陈晓天知道其实陈桂君的玉峰在自己的自摸下早已硬了。

陈桂君在陈晓天的抚摸之下,情不自禁嘤咛了一声,一副极享受的样子,陈晓天又将手摸向陈桂君另一只苹果,轻轻报揉搓着,而另一只手从陈桂君的裤头伸了进去,陈桂君穿着一件运动裤,陈晓天的手轻而易举地伸了进去,一摸到陈桂君的小内内。惊讶不已,原来下面已经泛滥成灾。

陈桂君呀地一声赶紧抓住陈晓天那只不安份的手,叫道:“别乱来!”

234.第225章 调皮恋人

[第1章 正文]

第234节 第225章 调皮恋人

陈晓天一只手紧抱着陈桂君,一只手在陈桂君的玉体上游回,十分迫切地说:“箭在弦上,不乱来不行了!”说罢将陈桂君往床上推,这时那一台小小的录相机里的那对狗男女已开始进入正题,弄得电视里啪啪响,那女人也被弄得哇哇叫,陈桂君终于也被感化了,半推半就被陈晓推倒在床上,陈晓天这时早已意乱情迷热血沸腾,也不来什么前戏了,直接麻利地脱掉陈桂君的衣服,也飞快地脱了自己的衣服,心急火燎就朝陈桂君身上压了上去。

当陈晓天从陈桂君身上倒下来时,录相机里的那对狗男女还在哼哼哈哈,干得热火潮天,陈晓天一骨碌从床上跳了起来,看了看那画面,这时趣味索然,只觉得那场面恶心无比,当下便将其关了,骂道:“狗日的能搞这么久,比我还厉害,莫非吃了药的?”

陈桂君也从床上爬了起来,边穿衣服边说:“你大白天地来我家里搞我,要是让我爸爸回来晓得了,定剥了你的皮!”

陈晓天一听,猛拍脑袋,叫道:“是啊,你不说我还忘了,这正事干完,我还不走,留在这里干啥呢?我走了!”说罢大步朝门外跑去。

来到外面,幸亏没人来,陈晓天像做了贼,脚底抹油撒腿便跑,当陈桂君出来时,陈晓天早已不见了踪影。

陈晓天看了看时间,也到中午了,便朝家里走去,心想本是出来找陈老头的,没想到阴差阳错去找到了陈桂君这个假小子,要是让文秀知道,一定给气得个半死。

气得半死才好!陈晓天暗想,谁叫你不告诉我老头去哪了呢?以致于你未来的老公在外面乱搞女人,报应啊!

回到家里时,只见陈老头已经回来了,陈晓天问:“老头,刚才你去哪了?我找遍上院下院整个桃花村都不见你半个人影。”陈老头说:“我摘辣椒去了,你买肉回来没有?”陈晓天怔了怔,说:“没有。”陈老头说:“下一次去城里了记得带一些肉回来。”陈晓天连声说:“要的要的,”心想现在有了事业,生活条件也得改善了。

一想到事业,陈晓天便对文秀说:“秀儿,下午我们去山上采药,感觉好久好久没去采药了,人都要耍懒了。”

“你还要去采什么药呢?”文秀阴阳怪气地说:“你老早就不用去采了,在屋里做你的大少爷花花公子吧,刚才有一个美女来找你了。”

陈晓天以为文秀在开玩笑,说:“大白天地你说什么鬼话?哪会有美女找我?应该是来找老头看病的吧?”

文秀说:“不知是老头还是小头,只听得她在问,晓天哥在家吗?”

陈晓天一听,感觉文秀不是在撒谎,便问:“是谁啊?”文秀看了陈晓天一眼,冷冷地说:“一听到美女来找你就兴奋了是不?既然叫你晓天哥,当然一定是你的情妹妹了,你想想你有几个情妹妹?”

陈晓天暗想,文玉溪这丫头以前老是想进城玩,而感觉有很久没看到她来纠缠了,莫非是她?便脱口而出:“莫非是玉溪?”

文秀说:“不是。”陈晓天又想,除了玉溪还会有谁?对了,一定是冬梅,自从上次我们那个了以后,她一定想我了……便胸有成竹地说:“是冬梅吧。”

“不是!”文秀大声地叫了一声,将陈晓天吓了一跳,只见文秀冷冷地说:“看来你的情妹妹还挺多啊,你一时都数不过来了。”

陈晓天急道:“你倒是说说是谁啊?玉海和冬梅本来就是叫我晓天哥的嘛,你也不是叫我晓天哥吗?难道你也承认你也是我的情妹妹。”

文秀哼道:“我才不是你的情妹妹,来找你的是你的二妹妹。”

“二妹妹?”陈晓天皱着眉头嘀咕道:“我没有二妹妹啊,我连大妹妹都没有,哪来的二妹妹——哦,我明白了,是二妹,对吧?”

见文秀不置可否,陈晓天料定自己猜对了,顿时欢喜地说:“终于让我猜到了,不知这丫头找我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文秀酸溜溜地说:“当然是想来找你约会呗。”

陈晓天摸着头十分纳闷地说:“不对啊,今天星期天,二妹应该是要去学校了。”

文秀说:“她叫你送她去学校。”陈晓天恍然大悟,摸了摸肚子,说:“有点饿了,先吃饭。”接而来到厨房,见陈老头正在炒菜,便问:“还有多久可以炒好啊,我都要饿死了。”文秀走了进来,对他便又是一阵热嘲冷讽,“你不是饿死了,你是急死了。”陈晓天怔道:“我急什么?”文秀说:“当然是急着去送你的二妹妹。”陈晓天哼道:“我才不想去送,我现在忙着呢。”文秀也哼道:“看你口是心非到什么时候!”

吃完了饭,陈晓天打了一个哈欠,漫不经心地说:“吃了饭,我去散散步,消化消化。”文秀却一语道破:“你是去二妹家消化消化吧。”陈晓天怔了怔,没想到文秀说话这么直接,便笑呵呵地说:“随便走走,随便走走。”

正在这时,只见强婶挑着一担鱼腥草来了,朝陈晓天喊道:“晓天,你在家里啊。”

陈晓天见强婶又挑来这么多鱼腥草,赞道:“强婶,你真是太强悍了,又扯这么多,这山上的鱼腥草恐怕被你一个人扯完了吧。”

“哪里哪里,”强婶谦虚地说:“我这不算多,都是扯了好几天的。”陈晓天去堂屋里拿出称来,边拿连朝文秀喊道:“秀儿姑娘,拿本子出来,记帐!”

强婶嘿嘿笑道:“每捆三十斤,一共六十斤。”陈晓天一听,便将称放到一边,说:“既然你称了我就不称了。”说罢从皮包里去掏钱,强婶看了看陈晓天的皮包,勉强地笑着问:“晓天,那个……二妹今天下午去学校,你有没有空去送送她?”

陈晓天一听,下意识地看了文秀,只见文秀正望着他冷笑,一时犹豫不决,强婶忙说:“我给你出工钱,出车费,要是你送二妹,这两捆鱼腥草的钱我都不要了!”

“拿着!”陈晓天将六十块钱塞进强婶的手中说:“你扯得那么辛苦,怎么能说不要?我下午就去送送二妹吧。”

强婶忙拿出三十块钱递给陈晓天说:“那麻烦你了,太麻烦你了,这油费你要收着。”

陈晓天推了回去,说:“不用不用。”强婶说:“这怎么又要你出工,又要你出油费呢,拿着吧。”陈晓天不耐烦地说:“真的不要,你别推了,二妹准备好了没有?准备好了我早一点送她去。”

强婶忙说:“她早就准备好了。”陈晓天说:“行,我现在就去送她。”然后回头朝陈老头问:“老头,除了买肉,还要不要买其他的什么东西?”陈老头说:“买几个装草药的袋子回来吧。”陈晓天哦了一声,便对强婶说:“我们走吧。”

“等一下!”突然听到文秀叫道,“你这么猴急干什么?”陈晓天回过头来望着文秀问:“你……你还有什么吩咐?有什么需要我代劳的吗?”文秀说:“麻烦你将我们的草药带一点去城里。”陈晓天一拍脑袋,忙哦道:“是是是,我怎么把这个给忘了呢?”文秀说:“当然是你太兴奋的原因。”

陈晓天早习惯文秀对他的讽刺了,当下便对陈老头说:“老头,哪些草药需要运进城的?”陈老头说:“堂屋里那些。”陈晓天哦了一声,忙跳进堂屋。而文秀虽然嘴皮上对陈晓天热嘲冷讽,可真要做起来来还是很热心的,她也忙走进来帮忙整理草药,与陈晓天一阵忙碌,将要运进城的草药全装进两个大蛇皮袋,陈晓天见草药没多少,便将强婶刚挑来的两捆鱼腥草也一并捆了,说:“这两捆也一起带出去吧。”

文秀提醒他说:“那两捆你还没检查的。”陈晓天随便摸了摸,说:“很干,质检过关!”

一切弄好后,文秀正要帮陈晓天背一个袋子,强婶忙跳过去说:“我来吧,文秀,你就不用去了。”说罢将袋子拿了过去,对陈老头说:“陈大伯,我叫晓天去送送我二妹啊。”陈老头说:“行行,你们去吧。”

陈晓天先与强婶来到强婶家,二妹一看到陈晓天,顿然喜道:“晓天哥,送我去学校。”强婶说:“你叫什么叫?你看晓天哥不是来了吗?快帮晓天哥拿草药。”陈晓天忙说:“不用不用,你去把你要拿的东西拿好,比如课本什么的。”

“哼,她会带课本回来?”强婶说:“她只带了一个人回来!”

只见二妹果然两手空空。

强婶帮忙陈晓天提着一个袋子,与陈晓天、二妹三人来到马路上,陈晓天推出车,与强婶一并将草药绑在摩托车上,跳上摩托车后,二妹也赶紧跨了上去,强婶对二妹说:“在学校好好读书,别贪玩。”二妹极不耐烦地说:“我晓得了,你这话说了好多遍了,你回去吧,在屋里少做点事了。”强婶说:“晓得,你给我读书加油点我做再多的事也值得。”二妹说:“要的要的,我今年给你拿一个第一名回来。”

陈晓天启动了摩托,强婶忙对陈晓天说:“晓天,辛苦你了,你慢点儿开啊。”陈晓天高声应道:“晓得了!”说罢将摩托车开了出去。

驶出没多远,二妹便伸手从后面抱住了陈晓天,一脸幸福地说:“晓天哥,你对我真好。”陈晓天说:“你别煽情了,等会儿摔着了,那我俩可都不好了。”二妹嘿嘿笑了两声,将陈晓天抱得更紧了,胸前的一对小玉峰紧贴着陈晓天,令陈晓天心猿意马,几次想叫二妹松手,可又一直说不出口,毕竟二妹的那一对小玉身贴在背上,是多么地舒服啊。

235.第226章 两个第三者

[第1章 正文]

第235节 第226章 两个第三者

当陈晓天的摩托车快开到艳玲家后面时,远远看到一个人影坐在马路边的一块石头上,定睛一看,竟然是艳玲,陈晓天忙放慢了速度,对二妹说:“快放手。”二妹抱着陈晓天似乎睡着了,懒洋洋地问:“干吗?”陈晓天说:“前面有人。”二妹哦了一声,放开了陈晓天,张眼朝前面看了看,说:“是艳玲姐。”

艳玲听到陈晓天那摩托车发出来的声音,便站起身也朝这边望来,陈晓天将车停在她身边问:“你在这干吗?”艳玲说:“等你啊。”

“等我?”陈晓天怔了怔,问:“你怎么知道我要出来?”艳玲嘿嘿笑道:“凭感觉啊,你不知道心有灵犀一点通吗?”

陈晓天担心艳玲再说下去会说出影响极坏的话来,忙问:“你在这等我有什么事啊?”艳玲朝二妹看了看,又朝后面的草药看了看,说:“我要进城,顺便搭个便车。”二妹说:“好挤,坐不下了。”艳玲说:“挤一下呗。”二妹面带难色地说:“那一定会把我挤死的。”艳玲嘿嘿笑道:“没事的啦,你这么小,挤一下更苗条,将来会有更多的男孩子喜欢。”二妹说:“我才不要那么多男孩子喜欢呢。”

陈晓天担心二妹与艳玲这样说下去会说出更不利的来,便说:“好了好了,艳玲,我们今天出去恐怕不能回来,要明天早上才能回来的。”

艳玲眼珠子转了转,说:“那我就明天早上回来呗。”陈晓天朝后看了看,说:“那行,二妹,挤一下吧。”二妹极不情愿地往后挪了挪,似乎很委屈地哦了一声,艳玲喜不自禁,连声说:“那你们等我一下,我去屋里拿点东西。”说罢转头朝屋下面跑去。

二妹望着艳玲的背影说:“都这么挤了你还让她上来坐,要是翻车了我看你怎么办。”陈晓天骂道:“你这只乌鸦嘴别乱说!”

一会儿,只见艳玲提着一只红色的小提包跑了上来,笑容满面,来到摩托车面前时,看了看文秀,说:“你坐后面,我坐前面吧。”在她心中,她是陈晓天的女朋友,应该她挨着陈晓天。

二妹跟他的想法一致,觉得也是她挨着陈晓天,便说:“我不坐后面,我怕坐不稳,要会的你坐好了。”

艳玲耸了耸肩,毕竟二妹比她要小,而且还是个学生,艳玲也并没往多处想,况且她是来搭车的,有车给她坐已经万幸了,便说:“好吧,我坐后面。”

因为这车上装了两个大袋子,又捆了两捆鱼腥草,座位空间本就很少了,艳玲好不容易才挤上去,二妹挤得胸前的小苹果恐怕都要扁了,忍不住叫道:“挤死我了!”艳玲嘿嘿笑道:“忍一下啊,离城里不远了。”

待大家都坐稳了后,陈晓天启动了摩托,到城里时,陈晓天对二妹说:“我先送你去学校吧。”二妹说:“不,现在还早,我不想去。”陈晓天说:“车上太挤了,你先去学校吧,我下次再来带你玩。”说罢便将摩托车朝二妹学校的门口开去。

二妹本想跟陈晓天去好好玩玩的,顺便晚上还可以开房乐一下,没想到艳玲突然出现,打断了她的美梦,当下把艳玲给恨死了。

来到二妹学校的门口,陈晓天将摩托车停了下来,二妹极不乐意地坐车上跨了下来,哼了一声,翘着嘴,头也不回地朝学校里走去。

艳玲皱着秀眉说:“二妹生气了。”陈晓天启动了摩托车,说:“这孩子,只知道贪玩,别理她。”然后问艳玲:“你要买什么东西啊?”艳玲说:“很重要的东西。”陈晓天问:“不能透露一下吗?”艳玲说:“不行。”陈晓天说:“行,神秘兮兮地,等我把药卖了我再陪你去买东西。”

“好啊。”艳玲张开双手抱住了陈晓天,用力在陈晓天后背吹气,陈晓天忙叫道:“你干什么?别在后面乱来!”艳玲嘿嘿笑道:“我要乱来你怎么样?说罢伸手朝陈晓天胸前摸来,陈晓天骂道:“别乱摸!你想弄得车毁人亡是吧?”艳玲撇了撇嘴,只得将手缩了回来,小声嘀咕道:“不解风情!”

来到唐老爷子那儿,,陈晓天将药材搬了下来,唐老爷子检查了一下药材,突然叫道:“晓天,你这鱼腥草,这里面的不怎么干啊。”

“啊?”陈晓天吃了一惊,忙走过去,只见唐老爷子将一捆鱼腥草打开了,最中间的那一些还在昌着热气,显然没晒干,陈晓天骂道:“这个强婶,太可恶了!”

唐老爷子说:“没事,我在这里再晒晒。”陈晓天极难堪地说:“那价格方面你少给我一些吧,说真的,这一次我因为走得急,没怎么检查了。”

唐老爷子说:“不要紧,还好不多,价格依然按干的算,下一次小心一点。”

陈晓天忙不迭点头。

因为这次的药材出了点问题,从唐老爷子家里出来,陈晓天垂头丧气地。艳玲感觉陈晓天不对劲,便问:“怎么啦?”陈晓天无精打采地说:“杯具,第一次药材出现问题。”艳玲秀眉紧蹙道:“不会我一来,你就有问题了吧?”陈晓天纠正说:“不是我有问题,是我的药材有问题。”艳玲忙应道:“哦哦,那下次你要小心点。”

启动摩托车后,陈晓天问:“你要去哪里买东西?”艳玲说:“去超市吧。”

两人双双来到超市。艳玲去买了她要买的,陈晓天则去买了一些包装袋,走出超市后,陈晓天抬腕看了看时间,五点了,便说:“今天回不去了,在城里住了。”

艳玲说:“从城里到我家不要一个小时,我看不如去我家住吧。”陈晓天说:“不了,万一被你叔叔知道了,非半夜将我从你家里揪出来暴打一顿不可!”

艳玲望着陈晓天:“你今天是不是又跟他打架了?”陈晓天耸了耸肩,一副极无奈的样子,说:“你叔叔,说实话,非常欠打!”艳玲没好气地道:“你看你怎么说话的?你叔叔才欠打呢!”

踏摩托车后,陈晓天问:“你确定今晚要在城里住?”艳玲说:“你不是要在城里住吗?我就舍命陪君子罗。”陈晓天问:“那你打算是一个人睡还是打算跟我睡?”

“鬼才跟你睡!”艳玲没好气地骂道,过了一会儿,她说:“我要你跟我睡!”

两人来一间宾馆,陈晓天左右看了看,小心嘀咕道:“这城里的宾馆差不多被我住完了,我像打击一样,每一次要换一个地方,以免被老板认出来,因为我每来一次就换一个姑娘,以家还以为我是个嫖客……唉!”

开了房后,两人双双进入房间,陈晓天一头躺在床上,故意问:“这里就一张床,今晚我两个人怎么睡啊?”艳玲说:“当然是我睡床上你睡床下了。”陈晓天惊道:“你睡上我睡下?这其实跟你陪我睡我陪你睡是一样的嘛,反正都是睡你!”

“睡你睡你!”艳玲伸手就朝陈晓天打来,陈晓天抓住艳玲的手说:“好了,我们先去吃饭吧。”

吃了饭后,两人回到房间,陈晓天伸手便去抱艳玲,色眯眯地说:“睡觉罗!”艳玲却一把将陈晓天推开了,气呼呼地说:“刚吃了你就睡,你是猪啊。”陈晓天说:“咱们很久没在一起睡了嘛。”

“不行!”艳玲一口拒绝:“在没跟你成亲之前,我是不会再跟你睡的了!今晚你睡那头,我睡这头!”

陈晓天耸了耸肩,便打开电视,看了一阵,见艳玲早睡在床那头去了,一见陈晓天望过来,似乎要跳上来的冲动,艳玲忙将手挡在前面,警惕地问:“你想干什么?”陈晓天说:“没什么,看你在干什么。”艳玲说:“我警告你,你可别打我的什么鬼主意!”陈晓天伸了伸手,说:“行行,我不打。”说完倒头便睡。

与美女同床而卧,却不能抱着她一尝其欢,当真是一种无形的巨大痛苦,但陈晓天又想,今天早上我跟飞花睡了,中午跟桂君睡了,若晚上再跟艳玲睡,身体恐怕吃不消,如此以往,身体必会垮掉,只怕会英年早逝,想到这儿,顿时打了一个冷颤,坐起身来继续看电视。

因为睡不着,陈晓天看电视看得很晚,不知什么时候了,突然听到艳玲问:“你怎么还没睡啊?”看她那样子像是刚睡醒。陈晓天说:“还早呢,正看电影。”艳玲说:“很晚了,别看了,快睡吧。”陈晓天说:“不睡。”

“生我气了?”艳玲看着陈晓天,心软了,说:“那你来跟我一起睡吧。”

“我才不来,”陈晓天说:“我喜欢抱着枕头睡。”

艳玲以为陈晓天真的生气了,便爬过来,换着陈晓天的脖子,用胸部顶着陈晓天的后背,娇嘀嘀地说:“好啦,别生气了,我陪你睡,怎么样?”

陈晓天只怕自己万一跟艳玲睡在一起了,自己会控制不住,忙说:“不用不用,我不要你陪。”

“怎么这么小器啊?”艳玲在陈晓天耳边轻轻地吹气,柔声说:“刚才只不过是跟你开玩笑嘛,来嘛,我们一起睡。”

陈晓天看着艳玲,一本正经地说:“可是我现在真的不想跟你睡啊。”

“哼!不睡就不睡!”艳玲推了陈晓天一下,气呼呼地说:“你不睡你就看电视吧!”说罢跳到床另一头,用被子蒙着头闷闷不乐。

陈晓天见艳玲生气了,便从被子这一头钻了进去,慢慢地摸到艳玲的脚,一步一步爬了上去,艳玲毛骨悚然,以为蛇爬上身了,忙踢向陈晓天叫道:“什么什么!”

陈晓天却倏地爬了上来,压住艳玲,嘿嘿地笑道:“哈哈,鬼来了!今天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鬼压身!”

236.第227章 男人们的事

[第1章 正文]

第236节 第227章 男人们的事

艳玲忙用力去抱陈晓天,急叫道:“你走开,你想干什么?”

“嘿嘿,我想干什么,你懂的。”陈晓天突然吻着艳玲微启的唇,艳玲口中香甜甘露让陈晓天欲罢不能,这丫头的嘴唇总是香甜甜地,恐怕是早餐勤于刷牙的结果。

陈晓天用力扯下艳玲的衣服,抚摸着艳玲那丰盈细嫩的雪白,和令人垂涎的蓓蕾,陈晓天惊讶地发现,艳玲竟然没有穿内衣!

“你要死了!”艳玲边呻吟着边故作生气地骂道。

“是啊,看到你这么性感我真的想死了!真的是爱死你啦!”陈晓天用唇吮着艳丽的蓓蕾,另一边则用手轻轻搓揉着,渐渐地,艳玲的那只蓓蕾肿胀变硬,陈晓天便将手往下游移到艳玲那平坦光滑的小腹,又啃又咬,引起艳玲一阵一阵战栗。

陈晓天见艳玲双两面绯红,知道她已经来得差不多了,便拉起艳玲的腿,靠在肩上,猛地冲入艳玲的体内。

艳玲修长的双腿,环着陈晓天的腰,用力的紧缩着,她的身体渐渐跟着陈晓天的冲刺而摆动著,最后跟著陈晓天奔驰向天堂……

第二天,陈晓天与艳玲早早起床,吃了早餐后,陈晓天买了几斤猪肉及一些水果与艳玲朝家里奔去。

在艳玲家后面的马路上,陈晓天将摩托停了下来,问艳玲:“去我家玩吗?”艳玲忧郁满面地说:“不去了,我爸不准我去。”陈晓天问:“为什么?”艳玲说:“我也不知道,好像跟我叔叔的事有关,我爸爸不许我跟你交往。”陈晓天叹道:“看来,你爸爸很爱你啊,那我们以后不是不能交往了?”

“看看吧,”艳玲说:“我希望我能说明我爸。”

回家的途中,陈晓天边开着摩托迎风而行边想,我跟艳玲这种暧昧的关系会持续到什么时候?我和她,注定是没有结果的,可是,我却因为迷恋她的身体而一直没有跟她明说,一是怕她伤心,二是怕失去她。唉,患得患失!

回到家后,陈晓天见文秀不在,便问陈老头她去哪了,陈老头说:“她跟小莲她们采药去了。”陈晓天哦了一声,问:“这些天乡亲们送了多少草药来啊?”陈老头说:“也没多少,有很多不合格……”

“哎呀,你不说我倒忘了,强婶这一次害惨我们了!”陈晓天说:“昨天她送来的鱼腥草没有晒干,看来这一次老爷子对我们有大的不满啊,虽然他嘴上没说什么,可我感觉他的眼神充满了失望。”

陈老头问:“昨天文秀不是叫你检查一遍吗?”陈晓天说:“昨晚太急,没检查了。我现在去跟强婶说说。”说罢便朝强婶家走去,陈老头说:“你现在去,她未必在家,肯定是到山上扯鱼腥草去了。”陈晓天拍了拍头,“是啊,我怎么没想到呢。”突然想,我这么想去强婶家,难道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其实想要去的是桂君家?难道是想去她家看毛片?我靠,太猥琐下流了!

中午,文秀回来的时候,见她果然与小莲还有村里的一些人一起,老老小小有五六个人,看来是以文秀为队长,组成了一个采药小队了。陈晓天问:“强婶呢?有谁看到过她?”

文秀说:“强婶现在搞的是独立政策,独来独往,神龙见头不见尾,谁看得到她啊!”

见文秀跟着小莲她们要回家,陈晓天忙叫道:“来来来,别急着回家。”文秀睁大眼睛望着陈晓天问:“干吗?”陈晓天说:“给你发工资啊。”

文秀停了下来,从屋里拿出记帐本,问:“一共有多少?”陈晓天便拿出一张纸上递给文秀,两人对了帐,将钱分了,文秀看了看手中的钱,说:“这样下来一个月也赚不了多少钱,我们得加油了。”

陈晓天说:“主要是现在力量有限,要是村里人都一齐来采药,那我们根本不必自己去采,在家里坐享其成就行。”

文秀也赞成,“你说得对,不过现在村里闲着的人都来采药了。”陈晓天说:“好了,我买了肉回来,今天我们好好庆祝一下吧。吃了饭我们下午去采药。”

文秀说:“今天下午我们要早一点回来,到时要开会。”

“又开会?”陈晓天怔道:“开什么会啊?怎么有这么多会要开?天天开会,还要不要时间搞生产了?”

文秀说:“这个会很重要,你以为我爸想开?是为了架高压电的事。”

吃完饭后,陈晓天与文秀双双去附近的山上采了一阵,红五点钟的时候回来了,回来才一会儿,便听到村长在嗽叭里高声叫道:“乡亲们,快来开会了,关于架高压电的事,每屋里要来一个人啊。”

到六点钟的时候,大家才陆陆续续来及,村长说:“这次喊大家来,就是关于架高压电的事,现在县电局和王家源那边都已经搞好,电线杆子也运到了马路上,现在,我们暂时还不要出钱,但是,有力的要出力……”

“到底是干什么呢?”周小强极不耐烦地叫道,“其实他五点钟就来了,等了一个小时这会议才开始,当真是烦不胜烦,而且他现在在山上砍树,时间肾紧迫得很。

村长说:“按规定,每一个人屋里要出一个劳动力去抬电线柱子。”

“啊——”村民们面面相觑,那电线柱子大家也是看到过的,是水泥做的,那重量,实在不可小觑啊。

村长说:“你们不要啊啊,一惊一乍地,这架高压电,是我们自己的事,去抬电线柱子,理所当然。当然,大家屋里的事也多,也蛮忙,这抬电线柱子是个累活,也不会让大家白去抬的,每人一天五十块。”

“才五十?”有人叫道:“我上山砍树一天有八十呢,而且比砍电线柱子轻松多了!”

“是呀是呀,”那些砍树的人随声附和。

村长气恼地叫道:“哪个要去砍树的就去砍树吧,若不抬电线柱子的,屋里莫想牵高压电!“

村长这一声,威力有力,那几个喧哗的顿时停住了声。其中一人叫道:“要是有的人屋里没人抬电线柱子呢?”

村长说:“没人的就算了。:”

“那不公平!”有一人大声叫道:“像强婶,李家媳妇的,她们男人在外面打工,留着个女人在屋里,这不是明显得占我们便宜嘛!”

村长瞪着那人叫道:“人家女人就怎么占你们便宜了?”

村民们听了,哄堂大笑。村长说道:“大家把思想端正,把眼光放远,这架高压电,是造福子孙千秋万代的好事,大家只要齐心协力,最多一个月就可以把电线柱子立好,最多两个月就可以通电,现在大家再苦再累,也要把这两个月挺过去!”

“好!”陈晓天抬头鼓起掌来,村民们意识强的也大声鼓掌。

强婶这时跳出来,极不服气地说:“我男人不在屋里,这抬电线柱子,我来抬!”

陈晓天说主:“你就不用了罢,这抬电线柱子是我们男人的事,女人们就不要去了。是男人的,就不要计较!”

“对!”唐狗巴这时也跳了出来,振臂高呼:“计较的,不是男人!”

有人问:“狗巴,你的手和脚怎么了?”

唐狗巴苦着脸说:“砍树砍伤了。”陈晓天问:“现在应该好些了吧?”唐狗巴说:“好多了。”陈晓天看了看他那只腿,笑着说:“你那脚走路都走不稳,你还想抬电线柱子?”唐狗巴嘿嘿笑道:“电线柱子不抬,但口号总是要喊的嘛。”

最后经过大家一致商讨,这抬电线柱子的工钱由五十涨为六十。

当下,村长统计了去抬电线柱子的人数,一共有二十三人,陈晓天看了看名单,发现陈桂君也在列,顿然叫道:“陈桂君,请问你是男人吗?”

陈桂君闻声走了过来,望着陈晓天问:‘我不是男人,怎么了?“陈晓天说:“你不是男人你就不要去了,在家好好养身体,要是现在把身体搞城了,只怕不好嫁。”

陈桂君没好气地道:“关你屁事!”

这时有人在陈晓天耳边轻声说:“昨天陈捕猎上山打猎把腿伤着了,抬不得电线柱子。”陈晓天纳闷地问:“怎么搞的?”那人说:“不晓得,听人说和王家源一个猎人打了起来,两人都受了伤。”

陈晓天暗想,难道是上回我和文秀去采野天麻时碰到的那个畜生?陈捕猎一定是怀疑那畜生偷了他的野山羊,两人一语不合便打了起来吧,若真的这样,这事我得负一定的责任,毕竟当时是我说暗示陈捕猎是那个畜生便了他的野山羊。

而陈桂君站在那儿,双手叉腰,巾帼不让须眉,飒爽英姿,倒也十足一个男子汉的模样,而她为了陈捕猎这个老爹竟然去抬那超重的电线柱子,看来也是一个孝女,陈晓天不由对陈桂君刮目相看、肃然起敬。

回到家后,文秀也跟了来,三人一老两少坐在一起开了一个小小的会议,陈晓天说:“这草药的事,以后恐怕要交给你两位老人家了,我接下来的日子,就一心一意地去抬电线柱子架高压电了。”

文秀说:“你去吧,这采药的事就交给我和陈大伯了。”陈晓天问:“那这草药哪个运出城去呢?”文秀说:“当然是你啊。”陈晓天说:“我要抬电线柱子啊,哪有空?”文秀白了陈晓天一眼,说:“你总不会天天要抬电线柱子吧?”陈晓天耸了耸肩,说:“这可要得要看你的村长老爸了。”

正在这时,只见周长远走了过来,他跟陈老头、文秀打了招呼后,对陈晓天悄声说:“晓天,来,有点事跟你谈谈。”

“什么事啊?神秘兮兮地!”陈晓天饶有兴趣地站了起来。

237.第228章 天理循环

[第1章 正文]

第237节 第228章 天理循环

陈晓天与周长远来到外面,周长远喜滋滋地说:“我那个,今天有反应了。”陈晓天问:“哪个啊?”周长远说:“就是那个啊。”陈晓天皱起眉头,依然不明白,“到底是哪个啊?”周长远指了指跨下,说:“这个。”

陈晓天恍然大悟,也为周长远感到高兴,连声说:“恭喜恭喜。”然后饶有兴趣地问:“是怎么来反应的?不会是吃了我师父的药吧?”周长远压抑不住心中的兴奋,说:“不是不是,是我今天不小心看到——一个女人洗澡,下面突然动了一下。”

“是哪个女人啊?”能让周长远都有反应的女人肯定不简单,李飞不由兴趣盎然。

周长远左右看了看,在陈晓天耳边轻声说:“吴有兴的老婆银花。”

陈晓天不由有点失望,他以不是哪个人家养在深闺人不知的黄花大闺女,没想到是银花这个孤寂在家嫁了多年的老女人——

“你别以为银花嫁了就不好看了,”周长远显然看出了陈晓天脸上的失望,连声说:“她的身子,就和没出嫁的姑娘一个样,想当年,我家小妹嫁给我时,脱光衣服还没银花那么好看,xx还没银花的饱满……”

陈晓天听得一愣一愣地,张小妹的身材他是见识过的,火辣辣地没话说,难道银花的身材会比小妹的还要好?那真是见鬼了,听说女人嫁人后,xx都会下垂,难道银花的xx是越老越有精神?看来,有必要去瞅一瞅。

周长远似乎看穿了陈晓天的心思,嘿嘿地笑道:“想不想去看看?”陈晓天说:“不会银花每时每刻都在洗澡吧?”周长远得意洋洋地说:“据我所知,她每晚都脱光了衣服都在屋里转来转去,像蝴蝶一样翩翩起舞。”

真是越说越神了,周长远这个小学毕业的农民竟然用上了蝴蝶一样翩翩起舞这种高贵美丽的比喻了,可想而知,这银花给了他不尽的想像力与语言表达能力。

这时,文秀走了出来,望着他们问:“你们在嘀咕着什么呢?”

“去,”陈晓天说:“我们在说男人的事,你这女人走开。”

文秀哼了一声,双手合在胸前,望着周长远装深沉,“长远哥,你那什么病,好了吗?”

周长远看了眼陈晓天,连声说:“好了,好了。”

文秀非常吃惊,但也不管周长远说得是真是假,既然跟陈晓天来商讨那个话题的,肯定不是什么好玩意儿,当下便说:“你可不要来把晓天带坏了啊,他还是个没找女人的男孩子,不像像已经成了家。”

文秀这话把陈晓天与周长远说得傻愣愣地,两人相互看了一眼,陈晓天问:“文秀丫头,你今个儿怎么了?说起话来内含极深啊。”文秀哼了一声,冷冷地看了陈晓天一眼,转身朝屋里走去。

周长远望着陈晓天问:“晓天,文秀嫁给你做老婆了吗?我怎么不知道呢?”

“她哪里嫁给我做老婆了?”陈晓天说:“我和她还差得远呢,要是她嫁给我了,我早让她怀上孩子了。”

周长远十分纳闷地道:“那为什么她在你家里吃饭,又说这种只有你老婆才会说的这种话呢?她一定是把她当你老婆了吧?”

陈晓天伸手摸了摸头,嘿嘿地笑道:“或许吧。”

文秀这时又昌出了头来,极为不悦地对陈晓天与周长远说:“你们在说什么呢?”陈晓天与周长远忙说:“没什么,没什么。”周长远说:“天黑了,我要回去了。”陈晓天说:“我送你。”周长远心照不宣,说:“要的要的。”

望着陈晓开与周长远肩并肩走远的背影,文秀皱起了眉头,小声嘀咕道:“这两个家伙在搞什么呢?”

周长远边走边问:“晓天,现在想去看看银花吗?”陈晓天说:“有一点想。”周长远说:“那就去吧,保证你看了还想看。”陈晓天皱着眉头说:“只是担心我去了,她又没脱衣服。”周长远说:“那你就等呗,等她睡时总会脱吧。”陈晓天说:“可她睡时关灯了啊。”

“不会,”周长远说:“现在大家用的都是用水发的电,晚上都没关灯的,直到水流光了,电自己关了。”

陈晓天听了,喜上眉梢,突然想起了什么,问:“你现在那个东西有反应了,跟小妹嫂睡觉的时候,硬得起来不?”周长远苦着脸说:“硬不起,不知怎么搞的。”陈晓天说:“恐怕是你跟小妹嫂感情不合,又或许你们在一起久了,就像左手拉右手,完全没感觉了,所以就硬不起了。”周长远点了点头,说:“有可能。”陈晓天说:“哪天我带你去城里,找个女人试试工。”周长远连声说要的要的。

不知不觉,两人来到银花家了,只见她家房门紧关,里面亮着黄色的灯光,看来近来的水储得不够多,这电不越来越黄,马上要到生命的尽头了,周长远带着陈晓天来到屋后面的一扇窗前,悄声对陈晓天说:“就在这里看。”陈晓天说:“你对这儿还挺熟悉的,是不是经常来看?”

“没有没有,”周长远连声说:“那次偶尔看到,也就是昨天你叫我偷看女人说可以让我的病好起来我才正式来的,没想到昨天运气好,一来看就看到银花在脱衣服……”

周长远说得陈晓天心痒痒地,当下迫不及待地跳到窗前去看,却大失所望,银花竟然睡到床上去了,而且盖着被窝,陈晓天小声嘀咕道:“这么热的天盖什么被窝呢?”周长远说:“我有办法让她起来。”说罢朝银花的前门走去,一会儿,听得前面传来敲门声,只见银花在床上叫道:“谁呀?”

周长远没有做声,一会儿,敲门声又起,银花打开被窝,从床上坐起,正对着陈晓天,陈晓天睁大了眼睛,这银花的身子好白啊。白得像是没晒过太阳,而那的胸部,那两团玉峰,直挺挺地,像是两朵含苞未放的花朵,那么圆,那么挺……

而外面敲门声再次传了过来,银花索性从床上走下来,陈晓天顿时给震慑住了,我的妈呀,银花的双腿好细好白,像两根青葱,修长清秀,而且其双腿间的那个小三角,长着一片青青草地,里面藏着一口千年古井,神秘而美丽……

这女人当真有裸睡的习惯。

只见银花拿起床头的一件盖膝裤子穿了,又披了一件外套,慢慢走朝外面走去,陈晓天大感惋惜,还没看饱了,就这样穿上衣服走了,真不过瘾!

而既然银花出去开门了,春光也就看不见了,还是走吧,也不知道银花出去看见周长远时,周长远会找什么借口,正在想,只见周长远跑了过来,轻声说:“快走。”

两人做贼似的大步朝银花的屋后面跑去,一阵风似地跑到了周长远屋后面。周长远兴致勃勃地问:“怎么样,你看到没?”陈晓天说:“看到了看到了。”他有咱意犹未尽的感觉。周长远嘿嘿笑道:“好看吧?”陈晓天说:“好看好看,没想到银花的身材这么好,要是摸一下……”

周长远指着陈晓天说:“你小子不老实。”陈晓天嘿嘿笑道:“大家都是男人,彼此彼此。”然后抬头看了看天,说:“好了,我回去了。”周长远说要的。陈晓天朝周长远的屋里看了一眼,说:“也不晓和你老婆睡了没,要是晓得你在外面偷看女人,不打死你才怪——”

周长远嘿嘿笑道:“她哪里晓得?她总以为我对女人不感兴趣……”

“你看你屋后面那是人还是什么?”陈晓天突然指着周长远屋后面问。周长远朝他屋后面看了看,顿然火冒三丈,“是个人,那人在干什么?”陈晓天怔道:“不会是贼吧?”周长远大步冲了上去,“他妈的,敢到我屋里来偷东西!”陈晓天忙追上去拉住周长远轻声说:“别冲动,你这样去他一听到你的声音就跑了,我们上去看他到底在干什么。”

周长远心领神会,与陈晓天轻手轻脚地朝周长远屋后面走去,陈晓天说:“你去那边过去,我从这边过去,我们把他堵住,让他无路可逃。

周长远忙朝跑向屋前面,从屋一头朝这方围过来,当陈晓天走近时,才发现那人竟然是二狗子,而他正趴在窗户下面朝里看。陈晓天暗想,这二狗子在看什么,难道我们一样,也在偷看女人洗澡?但轻轻地走上去,离二狗子一丈远时低声问:“二狗子,你在看什么呢?”

二狗子一听到陈晓天的声音,大惊失色,正想跑,却看见周长远从另一头走了过来,当下急了,朝着陈晓天这边冲了过来,陈晓天忙张开手挡住他,不料二狗子狗急跳墙,这一冲劲非常大,顿然将陈晓天冲倒在地,然后兔子一般逃跑了。

周长远正要追上去,陈晓天忙说:“算了算了,反正他在我们村里,跑得了和尚跑不脱庙,我们看看他刚才在看什么。”说罢来到二狗子刚才在偷看的床前,透过窗户往里一看,不由一怔,只见小妹正在里面洗澡,她显然听到了外面的声音,正朝窗户这边望来,一看到陈晓天与周长远时,大惊失色,双眼一黑昏倒了过去。

原来陈晓天与周长远站在黑暗中,小妹只看到他们一张脸和一双黑乎乎的眼睛,以为见鬼了,当下一吓,顿然给吓晕了过去。

周长远当真是怒不可遏,二狗子这畜生竟然偷看他女人洗澡,这口气,他怎么咽得下去?而陈晓天却叫道:“快,进去救你老婆,她晕倒了。”

“懒得管她!”周长远没好气地说:“死女人,洗澡被人偷看了还不知道,丢尽了我的脸!二狗子,这狗日的,竟然敢偷看我老婆洗澡,我跟他没完……”

“算了,”陈晓天说:“你刚才不也是在偷看别人的老婆吗?这叫天理循环……”

周长远听了,顿然哑巴吃黄莲,有苦难言。

238.第229章 抬电线柱子罗

[第1章 正文]

第238节 第229章 抬电线柱子罗

第二天一大早,陈晓天就去了村长家,见村长家里已来了好几个男人了,大家都是来抬电线柱子的,村长点了点人数,说:“怎么还有好几个人没来?”有人说:“他们早到马路上去了。”村长大手一挥,说:“出发!”几人便浩浩荡荡地朝马路方向走去。

来到马路上,果然看见那儿站着几个人,而马路上躺着数根电线柱子,显然是昨天由卡车运来的。

村长拿着一本记事本,叫道:“我现在点人数,喊到哪个了就应一声。”说罢便念道:“陈晓天!”陈晓天说:“你不是看到我了嘛还叫,刚才我还给你打招呼了。”大家听了哄堂大笑,村长说:“人太多了,不好记,还是叫一个应一声,这样比较保险。”说罢将名字一个一个念下去,最后发现二狗子没来,村长望着大家问:“二狗子怎么没来?”

陈晓天与周长远相互看了一眼,二狗子一定是因昨晚偷看小妹的事被陈晓天与周长远捉住了,怕陈晓天与周长远打他,这才不敢来的,陈晓天大声说:“二狗子这个懒货现在一定还在抱着他屋里的花枕头在睡觉,我去叫下他。”

周小强说:“就在下面喊两声呗。”陈晓天说:“你喊他不下来的,他耳朵背。”周小强说:“这么多远啊,他都不到?耳朵聋了差不多。”陈晓天说:“要不我俩打个赌,赌十块钱,赌不赌?”

“赌就赌,”周小强也来了兴致。陈晓天高声说:“哪个还来赌的?快来快来。”周长远也说:“我赌二狗子不来。”

周小强将手合成喇叭状对着二狗子家的方向高声喊道:“二狗子——”

声音在山谷里久久回荡,但良久听不到二狗子的回应,周小强又连声叫了几声,二狗子依然没有回应,陈晓天哈哈笑道:“你别叫了,他是喊不来的,拿钱来。”周小强恼了,“我就不信喊他不下来。”说罢尖声叫道:“二狗子,你狗日的快下来,再不下来我来拆了你的屋!”

有人叫道:“二狗子,快下来,买女人罗——”

众人一阵哄堂大笑。

村长极为不悦地说:“晓天,你到二狗子屋里喊他一下。”

陈晓天说:“早就应该要我出马了嘛,浪费时间。”说罢大步朝二狗子家的方向跑去。

跑到二狗子家,只见二狗子屋的门已打开,陈晓天大声叫道:“二狗子!”

只见二狗子从屋西角慢慢走了上来,警惕地望着陈晓天问:“叫我什么事?”陈晓天问:“周小强在下面喊你你没听到吗?”二狗子听了,一声不吭。陈晓天说:“好了,走,抬电线柱子去了。”二狗子站在那儿不愿移步。陈晓天望着他问:“怎么,你不去?”二狗子嗫嗫嘘嘘地问:“周……周长远……来了没?”

陈晓天忍俊不禁,说:“来了。”二狗子立即说:“那我就不去。”陈晓天说:“你是怕他打你吧?你现在晓得错了?”二狗子站在那儿,依然一声不吭。陈晓天走了过去,说:“行了,我跟长远说了,他暂时不会打你,就算打你,也要等到你抬完电线柱子再打你,不然打断了你的腿或弄瞎了你的眼,不是少一个人抬电线柱子了吗?”

二狗子听得心惊胆战地。陈晓天过去拉他的胳膊说:“快走了,大家都在等你呢,等会儿太阳出来了,就更不好抬了。”

二狗子问:“长远真的不打我?”陈晓天说:“我说了,在电线柱子没抬完之前,他是不会打你的了。”二狗子半信半疑,陈晓天却强拉着他朝马路方面走去。

来到马路上,二狗子朝人群里望了一眼,低声对陈晓天说:“等会儿要是长远打我,你要帮着我。”陈晓天极为耐烦地说:“行了行了。”

周小强一看到二狗子,顿然气急败坏地叫道:“二狗子,你耳朵被驴日聋了,怎么叫你你不应?”二狗子说:“没睡醒。没听到。”周小强骂道:“睡你娘的叉叉!”

周长远这时怒气冲冲地正要朝二狗子冲来,二狗子惊道:“长远来了!”陈晓天说:“别怕,我去跟他说。”说罢朝周长远迎去,将手放在长远肩上,轻声说:“别冲动,这个事最好不要让大家知道,家丑不可外扬啊,不然大家都知道了这事,你脸上也无光,以后大家都知道你老婆晚上在屋里洗澡,都来看,那就麻烦了。”

周长远恨恨地问:“难道就这样放了二狗子?”陈晓天说:“等把电线柱子抬完了再收理他也不迟。”周长远恨恨地瞪了二狗子一眼,恶狠狠地说:“我就暂时饶了他的狗命!”

村长这时说:“这电线柱子大家也看到了,你们看几个人能抬得动它?”

有人说:“四个人!”另一人叫道:“四个人你想抬得动它?你厉害!”周小强叫道:“我看二狗子这样的人,起码要十个人!”

村长说:“这样吧,我们包括我在一起,一共二十四人,六人一组。因为路比较远,我们就规定一天抬一根。具体放哪儿,我先跟你们说了。你们再去。”

有人说:“有的要抬得远,有的要抬得近,那抬得远的不是要吃亏了?”村长想了想,说:“既然这样,我先把任务安排分配一下,远近搭配,怎么样?”

陈晓天说:“不用了,大家都是为自己干活,多出点力不要紧,先抬到目的地的,就去帮还没有抬到目的的,反正大家都要把任务完成了才能一起回家。”

村长点了点头说:“这也行。现在六人一组,大家自己选自己的组成员。

最后陈晓天与周小强、周长远还有另外两人成一组,陈晓天对村长说:“村长,你跟我们是一组吧。”村长说:“行。”周小强望着村长问:“村长,你年纪这么大了,你抬得动吗?”

“我不比你差!”村长叫道:“你别少看老人家。”

但是,二狗子谁也不要他。陈晓天说:“干脆二狗子到我们这一组吧。”周小强连声说“不要不要,他那么懒,又没力气,谁要谁倒霉。”周长远也说:“这种人,坚决不能要。”

村长说:“算了,他不要,他一个人背?你们也别少看了二狗子,他就是比较懒,干起活来力气还是有的。”

周小强与周长远见村长这么说了,也就不再说什么。

陈晓天来到电线柱子面前,跳到上面踩了踩,说:“这六个人恐怕不好抬。”二狗子建议说:“其实可以拿绳索和扁担来套起来抬。”周小强问:“怎么套?怎么抬?”二狗子说:“就和抬棺材一样抬。”

“抬你娘的!”周小强没好气地骂道:“那我们岂不是天天抬棺材?”

村长说:“二狗子的建议不错,我们就这样抬。大家先去准备绳索和扁担。这绳索,要大绳索,扁担嘛,用棒子行了。”

大家便又去准备了一番,待将绳索和棒子拿来,太阳已经出来了。大家一齐将电线柱子搬了出来,套上绳索六人一组抬起来出发了。

这电线柱子非常重,又比较长,山路崎岖不平,又多转弯,尽管有六人抬着,但还是不怎么好走,非常吃力。陈晓天与村长等人抬了良久也没抬出多远,在一个上坡时,抬在前面的村长一不小心脚下突然滑了一下,顿时倒下地去,站良久都没站起来,陈晓天急切地叫道:“村长,你没事吧?”村长吃力地说:“不晓得,脚膝盖骨有点痛。”陈晓天忙对其他人喊道:“放下来放下来,看看村长脚怎么了。”

大伙小心翼翼地将电线柱子放了下来,一齐跑到村长面前,只见村长脸色苍白,额上冷汗涔涔,陈晓天忙蹲下去问:“伤在哪里?”村长一屁股坐在地上,痛苦不堪地说:“膝盖骨。”说罢慢慢地将裤筒翻了下去,只鲜血从膝盖骨上流了下来,待翻到膝盖骨时,一道又深又长的伤口赫然出现在大家面前,大家心中不由一震,陈晓天忙说:“快,回我家去上药。”说罢背起村长便往家里跑。

“不要紧不要紧,”村长忙叫道:“先抬电线柱子……”

陈晓天没好气地说:“什么情况了你还抬电线柱子,你脚不要了么?”

周小强问:“那这电线柱子怎么办?放在这里吗?”陈晓天说:“你们先休息一下,我送村长回去了再说。”

陈晓天背着村长一路狂奔,马不停蹄地回到家,老远喊道:“师父,准备药箱,村长伤着了。”文秀一听,霍地站了起来,忙迎了上来,焦急地问:“我爸伤哪里了?”村长说:“没事没事……”

陈老头拿出了药箱来,对陈晓天说:“将村长背到这边来。”陈晓天将村长放在凉席上,文秀一看到村长脚上的伤口,哭似地说:“怎么伤得怎么严重?怎么伤着的?”陈晓天说:“摔了一跤。唉村长这么大年纪了,本就不应该去抬电线柱子的。”

“没事,”村长说:“这点算什么?小时候上山砍柴经常这样。”

陈老头小心翼翼地将村长的伤口消了毒,上了草药,沉重地说:“伤到骨头了,屋里没有那么好的药,最好去城里。”陈晓天说:“我现在就送村长去。”文秀忙说“我也去!”

村长摆了摆手,说:“不用了,陈晓天,你还是去抬电线柱子吧。”陈晓天说:“你的伤要紧,电线柱子明天抬不要紧。”村长面带难色地说:“这不行,他们会有话说的。”

“随他们说!”陈晓天说:“按理来说你这是公伤,去医院谁也没话说。走了,别废话!”说罢不由分说背起了村长。文秀忙站了起来说:“我也去。”村长见陈晓天执意要带他去城里,便对文秀说:“秀秀,你去屋里拿点钱。”文秀哦了一声,忙朝屋里跑去。

陈晓天背着村长来到马路上时,文秀也跟了上来,陈晓天见文秀换了一身衣裳,不由说道:“哟,花姑娘进城了,穿上花裙子了。”文秀的脸红了,腼腆地说:“难得进一次城,当然要穿体面一点啦。”

239.第230章 开房,村长很担心

[第1章 正文]

第239节 第230章 开房,村长很担心

陈晓天将摩托车开得飞快,到城里时,也就晌午时分,陈晓天因为上次唐狗巴去医院被狠宰,这一次村长的伤更严重,担心宰得更厉害,便问:“去医院还是去私人诊所啊?”

文秀说:“当然去医院了。”

村长说:“不要去医院,就去一个小诊所好了。医院乱收费。”文秀说:“小诊所更加乱收费。爸你不是有个农保吗?带上那个,你自己根本就不要出什么钱。”村长问:“你帮我拿来了吗?”文秀说:“拿来了。”陈晓天置疑地问:“那农何有用吗?只怕医院根本不信这一套。”文秀说:“这是国家政策,他敢不信?小心我去告他!”

陈晓天将车直接开进医院,挂了号,直奔主治医师,医师检查了村长的伤,皱着眉头问:“怎么伤得这么严重啊?”村长说:“我们村架高压电了,我们去抬电线柱子,不小心摔着的。”

“哦,”医师问:“你们村是哪里,怎么这个年代了还没有架高压电?”村长说:“远着呢,原始人了,在深山老林里,离城里都三四十里啊。”

“原来如此,”医师给村长检查了伤,说:“开一些药回去吧。”村长连声说:“要的要的,麻烦你了。”

医师开完了药,递给村长身后的文秀,看了眼文秀问:“这位姑娘,是你闺女?”村长说:“是啊。”医师说:“你老有福气,有这么一位漂亮的闺女。”村长嘿嘿笑了笑,说:“咱就是这么一位闺女了。”医师连声说:“不错不错。”然后又问:“你打算住院吗?”村长忙说:“不要不要。”医师说:“你这伤得比较重,我建议你住院看一下比较好。”村长皱着眉头问:“这只是腿伤了一下,哪要住院的?以前年月我们根本连医院都不会来。”医师笑了笑,说:“现在怎么能以前的比?按一般的外伤来说,是不要住院人,但你这伤口比较严重,所以得住院看看。”村长问:“那要住多久?”医师说:“明天我再看看,要是伤口愈合了就不用住了。”村长试探着问:“那我可以不住医院住外面吗?”

医师扶了扶镜框,望着村长问:“你不是住在山区里吗?这城里有房子住么?”村长迟疑了,说:“这倒没有。”

一直没开口的陈晓天终于逮到了发言的机会了,说:“我们可以去外面开房啊。”

医师看了眼陈晓天,嘿嘿地笑道:“这个小伙子,一定是经常在外面开房吧,是不是有很多女朋友?”

陈晓天忙说:“没有没有,哪里有这种事?”医师说:“我看得出,你小子命犯桃花,女孩子不能接触得太多,不然伤身体啊。”

村长与文秀听得一愣一愣地,文秀暗想,我跟晓天没做多少回啊,怎么他命犯桃花又伤身体了?而陈晓天被医师一语说中重点,暗叹不已,却依然不动声色地说:“你老到底是算命师还是医师啊?”医师嘿嘿笑道:“我既是算命师又是医师。”陈晓天连声说:“佩服佩服!”

医师这时说:“其实住院比在外面开房要便宜得多,在医院一个晚上三十块,在外面开房,至少也要五十吧,”医师望向陈晓天,问:“小伙子,我说得对不对?”

陈晓天故意睁大眼睛问:“你们医院一个晚上都要三十啊?太吭人了,就是一张床……”

“还有护士照顾的,”医师说。

陈晓天问:“还包饭吗?”医师说:“要吃饭的话去食堂,十块钱一份。”

陈晓天哦了一声,说:“那去外面吃快餐也是这个价。”

医师望着村长问:“你打算到底住医院还是住外面?”村长皱着眉头犹豫不决,他心想着村里的电线柱子,哪有心情住院,这时文秀说:“爸,你住医院吧。”村长问医师:“我们三个人都住医院行不行?”医师笑道:“非病者不能住医院,不然我们医院就成旅馆啦。”

陈晓天说:“村长,你住医院,我和文秀去外面开房。”

医师朝陈晓天点了点头,说:“这恐怕是这小伙子的最爱了。”

陈晓天忙说:“医师,你这话就错了,我最爱的恐怕是想在医院住几晚,晚上有护士照顾,那不更好啊。”

医师向陈晓天无声地伸起了大拇指。

当晚,村长住进了医院,待黄昏了,看村长要睡了,陈晓天才对村长说:“村长,你住医院,我和文秀去外面旅馆住了。”村长有些迟疑,他看了看文秀,有点不放心,陈晓生似乎看出了村长的忧虑,说:“你放心,我和文秀一定会找最便宜的房间,一个晚上应该也差不多三十块,两间六十,如果讲一下价钱,两间五十就可以搞定了。”

村长一听陈晓天说开两间房,总算放下心来,说:“那要的,你们去吧。”文秀将手机拿出来放到村长手里说:“爸,你有事打晓天的手机。”村长接过去,看了眼文秀,似乎在提醒文秀晚要上小心……

陈晓天与文秀走出医院,正要推出摩托车,文秀说:“别坐车了,我们就在附件开房吧。”陈晓天说:“这附近好像没什么宾馆啊。”

其实陈晓天知道,就在前面不远处有几家宾馆,但有两家陈晓天上次与飞花去过,担心会被老板认出来,到时老板会说出什么话来,引起文秀置疑,这样就会很麻烦,况且文秀是那么敏感的女孩子。

文秀说:“有宾馆,我来的时候看到了。”

陈晓天说:“这在医院附近,地理位置很好,房间一定很贵,我们去偏僻一点的地方,开房的价格应该要便宜一点。”

文秀见陈晓天这么说,便只得任陈晓天了。陈晓天推出摩托,将摩托车开到离医院比较远的一家宾馆,见这家宾馆以前从没来过,便与文秀进去了。其实价格也差不多,五十一晚。进得房间后,所有的宾馆布局也差不多,所以陈晓天与文秀也没说什么。

陈晓天说:“今天出了不少的汗,我们去洗个澡吧。”文秀说:“要的,你先去洗。”陈晓天说:“要洗一起洗啊。”文秀忙说:“才不,鬼才和你一起洗。”陈晓天无奈地躺在床上说:“那行,我先去洗了。”说罢脱光衣服进了浴室。

文秀看着陈晓天那xx的身子,没好气地说:“真不要脸。”陈晓天回头朝文秀望了一眼,嘿嘿笑道:“你偷看我,你才不要脸。”文秀哼地一声偏过脸去。

没多久,陈晓天洗了出来了,披着一件浴巾,对文秀说:“我洗了,你去洗吧。”文秀看了陈晓天一眼,说:“洗得这么快,你洗干净没有啊?”陈晓天狡黠地笑道:“没洗干净,要不再进去你帮我洗干净。”

“想得美!”文秀大步走进浴室将门关了。

陈晓天躺在床上,焦急地等着文秀出来,可是等了很久,依然不见文秀出来,便微闭双目,竟慢慢地睡着了。

不知什么时候,陈晓天听到了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从床边传来,接而一股清香扑鼻而来,陈晓天心猛地一动,文秀出来了!当下顿然睡意全无。眯眼一看,文秀披着一件浴巾来到了床边,只见她见陈晓天睡着了,便将浴巾取了下来,顿然雪白细腻的柔美皮肤,就完全暴露在陈晓天的眼前。

陈晓天不由热血沸腾,包着他的浴巾立即顶起了一顶小帐蓬,文秀不经意看见了,顿然面红耳赤,陈晓天见被文秀发现,知道不能再装睡了,索性跳了起来,一把抱住文秀,一只手抚摸着文秀柔美的香肩,另一手抚弄着文秀的头发,轻声说:“秀秀,现在才出来,想死我了。”

文秀假装去推陈晓天,奈何被陈晓天抱得紧紧地,陈晓天伸嘴去吻文秀的嘴唇,文秀忙避开了,陈晓天猴急地说:“臭丫头,咱俩都坦诚盯见了,你还害羞什么啊?快,我都要爆炸了。”文秀说:“你不是经常在外面开房的吗?一定有很多女朋友,你让她来来陪你睡好了。”

陈晓天叫苦不迭,连声说:“我哪有经常开房,你听那老医生胡说,我又哪有女朋友了,你看我除了你,还有谁?”文秀说:“那你可以去医院找护士啊。”

“护士没有你美,就找你了。”说罢吻住了文秀。

而文秀这时被陈晓天抱住,下身被陈晓天原小钢筋摩托,也已经欲火焚身了,待陈晓天吻上来,香舌就躲躲闪闪地从檀口里钻了出来,与陈晓天的舌头搅在一起,一双玉臂,也是紧紧拥住陈晓天的腰,将自己胸前硕大的美乳,贴在陈晓天胸前,拼命挤压。

陈晓天将文秀推倒在床上,只见文秀对硕大美乳微微晃动,陈晓天立刻俯身过去,趴在文秀的身上,不停地在两颗酥乳的花蕾上吻着成熟的红樱桃,文秀情不自禁轻声嘤咛。

突然,手机响了,陈晓天与文秀相互看了一眼,陈晓天拿出手机,一看是村长打来的,便轻声对文秀说:“你爸爸。”文秀忙说:“你跟他说我不在。”陈晓天心领神会,按接听键接了,村长问:“晓天,你们找到房子了吗?”陈晓天说:“找到了,村长你放心,我们两间房才五十块钱,而且这房子也很干净明亮,非常舒服。”村长哦了一声,终放下心来,说:“那你早一点睡。”

挂了手机后,陈晓天一把将手机丢开了,迫不及待地朝文秀身上扑去。

240.第231章 坏小子,坏女人

[第1章 正文]

第240节 第231章 坏小子,坏女人

第二天一大早,陈晓天与文秀就去医院了,在路上,陈晓天对文秀说:“你爸是只老狐狸……”

文秀没气地白了李陈晓天一眼:“你爸才是老狐狸!”陈晓天说:“我爸是谁我都不知道呢,或许不是老狐狸,更是一只狼。”文秀哼道:“难道你总显得那么饿!”

“我饿?”陈晓天坏坏地笑道:“我好饿,我要吃豆腐,来尝尝。”说罢伸手便朝文秀胸部摸来,文秀忙将陈晓天的手打开了。

陈晓天一本正经地说:“我说真的,你爸很精明的,又很在意你这个闺女,万一让他知道我俩昨晚睡在一起,非气得半死不可!”文秀说:“你我不说,那哪晓得。”陈晓天说:“这可不一定,我觉得我俩得演演戏让他以为我俩真的没睡在一起才行。”

来到医院,只见村长早起来了,果然,他一看到陈晓天与文秀便问:“昨晚你们在外面睡得怎么样?”陈晓天与文秀相互看了一眼,陈晓天说:“房间还好,那床比较软就是有点小,不过一个人睡也差不多了。”文秀也趁机说:“我一个人睡在那房间里有一点害怕。”陈晓天问:“你怕什么?我就在你对面,你怕了可以叫我过来陪你嘛。”

“鬼才要你陪!”文秀没好气地说道。

陈晓天嘿嘿地笑道:“不要就不要,我才不稀罕。”

村长说:“好好,你俩别吵了,我们回去吧。”文秀说:“还没办出院手续呢。”村长说:“这里要办什么出院手续啊?钱不是昨天都交了吗?”文秀说:“可是他们说要办了出院手续才可以去拿农保退给我们钱。”

而这时还早,医院工作人员显然没上班,陈晓天说:“村长,我们先去吃早餐吧,吃了早餐回来办出院手续。”

三人来到医院食堂,各吃了一碗米粉,回到医院,等了一会儿,见收费的工作人员来了,文秀与陈晓天去办了出院手续,文秀递上农保那本本,一结算,除了退回来的钱,一共花了五十。

“才五十?”李飞惊讶不已。

文秀说:“其实医药费才二十,那三十是住院费。他们说住院的不能少。”

陈晓天说:“不错了,上次唐狗巴来一共花了四五百。”文秀幸灾乐祸地笑道:“谁叫他不买农保的。”

一切搞定,陈晓天推出摩托,将摩托开到加油站加满了油,村长要拿钱给了陈晓天,说:“晓天,这些算是油费……”陈晓天忙将村长的手推了回去,连声说:“不用不用,村长你要是这样那就太见外了。”心中在想,昨晚我和文秀睡的,一分钱也没给,那就当是油费了!这文秀哪只值这么点钱啊!

村长非常感动,对晓天赞不绝口:“晓天你是个好小伙子,长大了一定有出息。”

陈晓天趁机说:“你要是觉得我有出息,就把文秀嫁给我呗。”文秀没好气地说:“我才不嫁给你。”村长却笑呵呵地了说:“要的要的。”

看村长那毫不犹豫的样子,也不知道他是认真的还是开玩笑的。

回到家后,已是晌午,在马路上,只见电线柱子少了好几根,看来昨天村民们的确将任务完成得不少,而且今天也来执行任务了。远远看到村支书刘大伯与几个村民朝这方走来,陈晓天远远看着叫了一声,村支书走过来问村长:“你腿伤好点了吗?”村长说:“好多了。”村支书说:“大家都很卖力,我看这比我们想像中的要顺利。”

接下来几天,陈晓天与村里几个强壮劳动力齐心协力将马路上的电线柱子搬到了山上,这一天,待将最后一根电线柱子搬到山上后,村长说:“后天我还要去请人运一车回来。这些天大家辛苦了,明天后天休息两天,到时我们再来抬。”

陈晓天问:“还有多少要抬的啊?”村长说:“按预算,还有二十来根吧。”

陈晓天说:“那也抬不了几天。”村长说:“抬了我们这边,还要去王家源那边抬,到时路程恐怕要远一些。而抬完了电线柱子,我还要请师傅来把电线柱子立起来——以后要做的事多着呢,大家还须努力!”

陈晓天回到家里,这几天的确辛苦了,腰酸背痛地,一头倒在凉席上睡着了。

文秀看了陈晓天一眼,在一旁问:“你就这点能耐,就倒下了?”

“才没有,”陈晓天说:“你快把草药包好,我明天早上去城里。只有两天的时间,到时又要忙了。”文秀说:“现在的药材并不昌很多,乡亲们采的药一般都没有送过来。”陈晓天说:“等会儿我去他们家看看吧,先睡一会儿。”

不知什么时候,陈晓天被一阵说话声吵醒了,睁开眼一看,吓了一跳,只见家门前来了好几个女人,全都在那儿叽叽喳喳叫个不停。原来她们是来约文秀一块儿上山采药的。陈晓天对她们说:“你们采的药晒干了没有,晒干了拿来,我明天去城里了。”

“你去城里?”只见一个女人跳了出来,说:“顺便带我去吧。”

陈晓天一看,竟然是银花,便问:“你去城里干什么啊?”银花说:“去看看我家有兴。”陈晓天哦了一声,说:“那要的,你明天早点起,我五点多钟就要出发的。”银花喜不自禁,连声说:“要的要的。”

陈晓天又问:“你们哪个屋里有晒干的草药,快送来了!”

小莲说:“我屋里只有一点点,不好意思拿来。”陈晓天说:“不管多少尽管拿来。”那些女人们便说:“那我先回去把草药拿来了。”陈晓天忙说:“一定要晒干了的,没干的不行的啊。”

银花说:“我屋里那些草药不晓得要不要的,你去帮我看看吧。”

陈晓天正闲着没事,便站了起来说:“要的,走吧。”

银花忙说:“辛苦你了,辛苦你了。”便在前面带路。陈晓天跟着银花来到她家里,只见银花屋门前晒了一些鱼腥草甘草还有一些洋姜之类的,陈晓天仔细检查了一下,说:“有些可以了,有些还不行。”银花说:“麻烦你把可以的给我分出来吧,我不晓得弄。”陈晓天说:“行,让我来。”说罢便将晒干的草药全给弄了出来,弄了一阵,银花给陈晓天端来了一杯水,陈晓天接过,不小心碰到了银花的手,光滑滑地,陈晓天的心一动,想起银花那天没穿衣服的美妙的身子,不由地心痒痒地。

喝过水后,陈晓天将杯子放在一张凳子上,银花在一旁问:“晓天,你找女朋友没?”

陈晓天说:“我一没钱二没房子又没人才,哪有女孩子愿意做我女朋友啊。”银花却不以为然:“我觉得你挺能干的,你一天光收草药也能赚不少的钱吧?”陈晓天说:“赚不了多少,主要是现在大家采的不多,而我运出城后,价格跟给你们的价差不了多少,比如那鱼腥草,就赚两毛钱一斤。”

银花哦了一声,看着陈晓天说:“晓天,我给你介绍一个女朋友吧。”

陈晓天笑道:“好啊。只怕对方看不上我。”银花说:“我都看得上你,她一定看得上。”陈晓天说:“你看得上我么?你开玩笑吧,那要是你现在没嫁,你会嫁给我吗?”银花说:“会啊。”陈晓天当银花在开玩笑,呵呵笑道:“这么看得起我,那这些草药,我得多给你两毛钱一斤,以表感谢。”

银花说:“不用了不用了,你给他们多少,也给我多少——你要不要看看那个女孩子的照片?”

陈晓天说:“要的啊,我先看看她漂亮不,要是太漂亮了,我有自知之明,不敢高攀。”银花对陈晓天招手说:“你来。”

陈晓天站起身,拍了拍双手跟着银花走进屋里,银花指着墙上的一张照片说:“你看看,去年照的。”

只见墙上有一具相框,里有有好几张照片,都是银花与她家人的,陈晓天朝银花所指的那张照片望去,只见银花与一名年轻的姑娘站在一起,那姑娘穿着一件白色的衣裳,比银花稍矮一点,却身子苗条,面容清秀,一看也是一个大美女。

银花说:“这是我妹妹,叫菊花,今年二十二岁,还没找男朋友呢,要不介绍给你,怎么样?”

陈晓天说:“这么漂亮,你妹妹看不上我的。”

银花说:“我说了我看得上你,我妹妹一定看得上你的。”陈晓天说:“你哄我开心吧。”银花说:“我怎么会哄你开心啊,说得是实话。”陈晓天看着照片说:“我觉得你比你妹妹要漂亮。”银花笑道:“你不会说你看上我了吧。”陈晓天一本正经地说:“对,是看上你了。”银花这时来了一句陈晓天刚才的对白:“你哄我开心吧。”陈晓天也说:“我怎么会哄你开心啊,说得是实话。”银花望着陈晓天问:“你说得是真的?”陈晓天说:“是真的。”银花在陈晓天耳边轻声问:“那你敢不敢亲我一口?”陈晓天说:“你要是让我亲,我就敢。”银花望着陈晓天,轻声说:“我让你亲。”说罢微闭上了双目。

陈晓天一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时竟然有些手足无措。银花等了一会儿,没有等到陈晓天,便张开双眼问:“怎么,你不敢吗?”陈晓天说:“不是不敢,是……万一来人看到了怎么办?”

银花微微笑了笑,去将门关了,然后望着陈晓天说:“现在好了,没人看到了。”

见银花这么主动,陈晓天心想,银花是个女人都不怕,我怕什么啊,当下便在银花的脸上亲了一口。

241.第232章 看相片

[第1章 正文]

第241节 第232章 看相片

陈晓天亲了银花一口,银花睁开双眼,摸了摸被陈晓天亲过的地方,含情脉脉地望着陈晓天,顿时,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暧昧的气息,陈晓天从银花的眼中看到了一股期待与xx,这是一个独守空房的女人所特有的xx,陈晓天似乎看到银花脱了衣裳,一丝不挂美丽性感地站在他面前,在向他招手,向他投怀送抱……

“怎么,你傻啦?”银花微笑着问。陈晓天回过神来,怔怔地说:“我不敢相信我亲到你了。”银花微笑如花,幽幽地问:“那你有没有想过抱我一下呢?”陈晓天又一怔银花主动朝陈晓天身边靠来,火一般的四目相对,两人都心照不宣,陈晓天张开开双手抱住了银花。接而,他的双手,从银花的脸、耳与脖子,一路温柔抚触下来。

陈晓天望着银花这美丽的面容,她恐怕是村里结过婚后数一数二的美人了,这么年轻竟然独留在家里,夜夜伴灯孤眠,是多么地暴殄天物啊,陈晓天那修长的双手轻柔地抚过银花胸房,慢慢地罩在银花的玉峰上,在那石榴一般的xx上轻轻揉搓,顿然,一道电流窜过角花全身,令银花全身轻微颤抖起来。

一个久未碰到男人的女人太需要男人的抚摸与呵护了!

陈晓天伸手将银花的衣服脱了下来,银花并没有反对,当银花xx着上身出现在陈晓天面前时,陈晓天的双目睁得老大,多美妙的身材啊,他迫不及待地俯头吻上银花滑嫩细白的肌肤,慢慢地滑向银花的肩膀,再到脖子,然后,突然一口含住了含住了银花的一只玉峰,轻轻地咬着银花的一只小蓓蕾。

而陈晓天性感的唇,在呵护品尝完银花两颗蓓蕾后,转移阵地,吻住了银花的肚脐,以温热的舌尖柔舔着,银花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肚脐那样敏感,直到银花的身体颤抖、脚趾头蜷了起来后,才明白那里是银花的性感带。

银花以双手捧住陈晓天的头,想要陈晓天停止,又想要陈晓天继续,这时,她那美丽的眼迷濛而温柔。

那晚与周长远偷看银花时,陈晓天为银花那性感美妙的身材而深深惊叹,如今,竟然双手抱了银花的玉体,两人肌肤相亲,仿佛一切都在梦中,令陈晓天不敢置信,他这时热血沸腾,有一种想将银花彻底吞下去的念头。

而银花显然也非常激动,一双纤纤细手紧紧抱住了陈晓天,将手伸进了陈晓天的后背里,像蛇一般渡游回。接而,大胆地将手从陈晓天的裤头探了进去,一把抓住了陈晓天的重点,啊地发出一声惊呼:“这么大!”

陈晓天像是受到了无形的鼓励,一把抱起银花朝床上冲去。

良久,陈晓天打开银花的家门,慢慢地走了出来。太刺激了!银花的身子让陈晓天欲罢不能,而银花是一条充满xx的蛇,对陈晓天也充满了依赖。两人都意犹未尽。

来到外面,银花紧贴着陈晓天问:“晓天,你不是处男了吧?”

陈晓天问:“你怎么知道我不是处男?”银花胸有成竹地说:“处男一般很激动,不会有前奏,脱了女人的衣服就要上,而你,懂得xx,又技巧成熟,想必一定玩过很多女人。”陈晓天惊讶地望着银花,眼中充满了疑惑,似乎在问:“你怎么知道得这么多?”银花嘿嘿地笑了,说:“你要知道,我是结过婚的人。”

突然听得一人在银花的屋上方喊:“银花姐——”

陈晓天与银花相互一望,银花忙朝一边移了移,大声应道:“哎——”

一会儿,只见小莲从路上面走了下来,望着陈晓天与银花问:“你们搞完没有啊?还要去采药不?”

银花忙说:“快完了,快完了……”

陈晓天将选出来的药材放到一边,数了数,一共有三种药材,对银花说:“拿三个袋子来分别装起来。”接而对小莲说:“银花姐的药材太难选了,选了半天才选出这么一点。”小莲走了过来,拿起药材看了看,说:“比我的要好呢。”陈晓天问:“你的选好了吗?”小莲说:“选好了。”

这时银花拿出了三个袋子来,陈晓天分别将药装好,提起来说:“走吧。”银花伸手来提袋子,说:“我来提。”陈晓天说:“不用了。”银花抓住陈晓天的手,现陈晓天相互看了一眼同,用眉目传了一丝情,银花抓住陈晓天的手不放,陈晓天担心被小莲看出端倪,忙推开银花的手说:“好了,还是我来,你去锁门。”说罢朝银花使了眼色,示意她小莲在一旁,小银这才放开陈晓天的手,转身去锁门了。

锁好门后,银花追上陈晓天与小莲,又要伸手来抢陈晓天手中的袋子,小莲说:“银花姐,你就让晓天哥拿吧,谁叫他是男人呢。”

三人来到陈晓天家里,见其他女人都来了,其中一个女人看了看陈晓天与银花,问:“你俩在搞什么啊?搞这么久?不会是在生孩子吧?”陈晓天与银花大吃一惊,陈晓天不动声色地说:“我又不是医生,生孩子我也不会接生啊。”另一个女人说:“你可以造孩子啊。”其她女人听了,哈哈大笑。

陈晓天与银花做贼心虚,不然面红耳赤,先前那个女人笑道:“这两个,还会害羞,哈哈……”

文秀说:“一定做了不该做的事!”

陈晓天忙为自己辩护:“你们别乱说好不好?我们是清白的。小莲可以作证。”

小莲说:“我可不知道,或许我去了的时候你们已经把事做完了呢。”

其他女人连声起哄,说:“是啊是啊。”

陈晓天大声叫道:“好了,开始说正经事了,你们把拿来的药材来给我看看,我要仔细检查检查。”

“还等你来检查……”小莲说:“人家文秀姐早就检查完了。”

陈晓天说:“那好吧,文秀,拿帐本来来,过称,付款!”说罢去拿称了,因为这次大家的药材不多,陈晓天拿出了一副电子称,依依过称,文秀亦依依记在帐本上,称完后,文秀有计算机计算了价钱,每算一位陈晓天便发一次钱,一直弄了一两个小时。

待一切搞定,已到了下午三四点,银花说:“这么晚了,咱们还去采药吗?”

文秀说:“还能采两三个小时吧。”银花说:“那我不去了,我得回家准备一下,明天还要去城里的。”

一个女人问:“是不是想你家男人了?忍不住了吧。”

银花下意识地看了陈晓天一眼,那女人看在眼里,开玩笑地说:“你别看晓天了,晓天不是个随便的男人,人家还是个男娃呢,你别打他的鬼主意。”

银花的脸更红了,连声说:“你乱说,我……我不跟你说了!”说罢大步朝家里方向走去。

众女人又是一阵大笑,文秀问:“哪个去扯草药的啊,开始走了。”众女人说:“我去我去。”于是,便在文秀的带领下,几个女人浩浩荡荡出发了。

文秀见陈晓天站在那儿纹丝不动,便问:“你不去吗?”陈晓天伸手摸了摸头,说:“你们几个女人去,我去干什么?”众女人说:“晓天,去吧,有你更热闹呢。”陈晓天说:“我不去,我得准备药材明天进城了。”

女人们便嘻嘻哈哈地走了,顿时,整个世界清静了。陈晓天将明天要运进城的草药全都打包好,过了称,记在帐本上,待做完这一切,不知不觉已到了下午六点。

陈晓天见陈老头还在那儿独自忙着,正想去烧火煮饭,却见银花一步一步来了,她老远喊道:“晓天——”陈晓天抬起头,惊讶地望着银花,不知她来有何贵干,银花来到陈晓天面前,朝陈老头看了看,大声对陈晓天说:“晓天,我家还有一些草药刚才忘记拿给你看了,你要不去看看,要是可以的话,胆天一块儿运进城吧。”

陈晓天面露难色,说:“我要运去城的草药已经打包好了。下次再去看吧。”

“反正不多,”银花说:“你塞进袋子里就好了,而且,过两天恐怕会下雨,要是被润了或发霉了,那可就坏啦。”

见银花这么说,陈晓天只得说:“那好吧,我去看看。”然后对陈老头说:“老头,我去银花姐家看草药去了,等我回来我煮饭。”陈老头头也不抬地说:“你去吧。”

陈晓天便跟着银花朝银花家里走去,边走边问:“你那是什么草药啊?”银花转身看了陈晓天一眼,笑眯眯地说:“你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嘛。”陈晓天兴趣盎然,“神秘兮兮地,莫非是人参?”银花说:“比人参更好呢。”陈晓天的好奇心不由更加重了。

来到银花家,银花朝四周看了看,见四下无人,将门打开,眼观四方,耳听八方,见四周无人,便走进了屋里,陈晓天见银花进了屋,以为她去屋里拿药材了,便在外面等。等了一会儿,不见银花出来,正要进去,却见银花在门口朝陈晓天招手,说:“晓天,进来啊。”陈晓天问:“你的药材在哪里啊?”银花说:“在屋里。”陈晓天哦了一声,便走进屋,一进屋,银花便关了门,陈晓天怔道:“你关门干啥子?”银花朝陈晓天身上靠来,望着陈晓天幽幽地说:“咱们先看看照片呗。”

“看照片?”陈晓天怔了怔,而银花已朝陈晓天靠了过来,顿然一股清香迎面扑来,显然下午银花回家时洗过一回澡。银花伸手搭在陈晓天的肩上,含情脉脉地说:“晓天,你不想来看照片吗?”

陈晓天终于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敢情这银花与陈晓天看相片看上瘾了啊,当下想到,下午才来一次,现在若又来一次,自己身体恐怕吃不消,当下忙说:“还是不看了,天都黑了,看不清,等哪天天亮了再看。”

“就天黑了才好看嘛,”银花一把抓起陈晓天的手,放在她胸前,幽幽地说:“其实你不看,也能摸得到的啊。”

陈晓天一时左右为难。

242.第233章 村里坏男人很多

[第1章 正文]

第242节 第233章 村里坏男人很多

银花今天第一次从陈晓天身上尝到了陈晓天带给她的禁果,是那么地甜美,这种感觉是他那不解风情的男人所给不了她的,让银花流连往返,恨不得每时每刻与陈晓天缠绵在一起,因此下午从陈晓天家里一回来,她就立刻去洗了一个澡,抚摸着自己的身子,顾影自怜,想着这么一副好身子没人欣赏,实在太可惜了。洗完澡后,银花便寻思着怎么再次跟陈晓天缠绵,因为她是有夫之妇,而陈晓天也还算是个孩子,他们做这种事儿不能让村里人知道了,不然他俩以后都难以在村里抬起头来。

想了一个下午,绞尽脑汁,银花终于想出了一个办法,借说叫陈晓天来看草药,将陈晓天名正言顺地骗了过来,然后叫陈晓天进来“看照片”,于是,第一步计划成功,接而,银花便慢慢地朝陈晓天靠近了。

银花见陈晓天年纪轻轻,身强力壮,对这种事肯定是来者不拒多多益善,没想到陈晓天竟然不想,当下有些失望,便问:“你不喜欢我了么?”陈晓天说:“喜欢。”突然想起当初第一次看到银花的身子时,觉得她非常好看,非常刺激,这时又想重故那种刺激,想看看银花脱光衣服的样子,便说:“要不,你先洗个澡。”银花说:“我洗了澡了啊。”陈晓天想了想,说:“那,你脱了衣服跳个舞给我看。”

“好啊,”脱光衣服跳舞是银花的最爱了,她最喜欢那种xx裸迎着风的感觉,没想到陈晓天也喜欢这样,看来他们有相同的兴趣与爱好。

片刻,银花山熟练地将自己脱了个精光。陈晓天的眼睛陡然睁得老大,只见银花那无比动人的xx,宛如被剥开皮的新鲜荔枝,娇嫩水灵,姣美的容颜,红唇粉颈,婀娜多姿的娇躯在微微颤抖,欺霜赛雪滑腻的坚挺饱满,那两粒小珠红玛瑙般鲜红诱人,柳腰纤细,线条曲折,圆润玲珑的xx,肥瘦适中,恰到好处,一双xx匀称修长,xx之间毫无一丝空隙,紧紧的合并在一起,那晶莹如玉,肌肤如脂的美妙身子,任何男人看了都要疯狂。

最引人的,莫过于那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下,陈晓天的目光渐渐地下移,凝视着少女最令人充满遐想的最隐密私处……那覆盖着隆起如小山丘般丰满的美妙桃源,稀稀疏疏的百十根细细的阴毛散贴在花径口……

陈晓天不由咽了咽口水,心底的xx顿然被提了起来,而银花已经抬起纤纤细手开始翩翩起舞,她身子灵巧轻盈,就像花丛里的蝴蝶,那么美丽,那么多彩,而她胸前的那一对大玉峰,这时随着她身子的转动而微微颤抖,陈晓天不由热血沸腾,正想冲上去,突然听得一人大声叫道:“长远,你在干什么!”

陈晓天与银花同时大吃一惊,相互看了一眼,银花赶紧躲到屋里一角,陈晓天下意识地朝窗外望去,只见一条人影在窗外一闪而过,不由暗暗叫苦,刚才那人一看是周长远,而他,在偷看银花。而刚才那叫嚷的人,是张小妹,很显然,她发现了周长远在窗外偷窥。

果然,外面立即传来了周小妹的叫嚷,陈晓天与银花相互看着,陈晓天从愣神中回过神来,对银花说:“你快穿好衣服,我们出去看看。”

银花这时候的兴致被张小妹那种泼妇般的叫嚷彻底给击毙了,一阵手忙脚乱穿好衣服,打开门,一先一后走出房去,只见张小妹在追赶着周长远,边追边骂:“你给我回来!”

陈晓天赶紧从另一个方向走了,听得银花问:“小妹,你在干吗?”张小妹闻声朝银花走了过来,问:“刚才你在屋里吗?”银花说:“在屋里。”张小妹问:“在屋里干什么啊?”银花怔了怔,说:“在洗澡。”张小妹顿然怔住了,恶狠狠地小声说道:“这混蛋,今晚回来我要他好看!”

陈晓天逃似的回到家里,只见文秀已经回来了,文秀见陈晓天两手空空,便说:“陈大伯说你不是去银花姐家拿草药了么?怎么空着手回来了?”陈晓天说:“她家那草药都还没晒干,忽悠我。你今天下午采了多少?”陈晓天说:“没多少,这附近的山都被采光了,看来要去远的地方采了。”陈晓天说:“哪天我带你去远一点的地方采。”文秀说:“你就算了吧,你还是先把电线柱子抬完了再说。”

正在这时,只见周长远来了,远远朝陈晓天低声喊道:“晓天——”

陈晓天一怔,暗想,周长远来我这儿干什么?不会是刚才看到我跟银花在房里想来对我说什么吧?难道想起趁机勒索,便提着心走了过去,文秀一看到周长远,顿时投去一道极为不悦的目光,眼神充满敌意,周长远看了眼文秀,对陈晓天说:“我们去那边说。”

陈晓天与周长远来到屋的后面,陈晓天故作轻松地问:“什么事啊,搞得这么神秘。”周长远问:“刚才你是不是跟银花在房里……”

“没有没有,”陈晓天忙说:“我去她家收药材,她说她跳舞给我看,然后……”

“明白,明白,”周长远说:“银花竟然跳脱衣舞给你看,说明她看上你了啊,你小子走桃花运了。”

陈晓天问:“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啊?不会说上为了这事吧?”

周长远面带苦想地说:“刚才你也听到了,我在偷看银花的时候,被小妹发现了,她大发雷霆,唉,这女人,我偷看银花,是为了治好我的病嘛,怎么她一点都不理解呢?我治好了病,就可以跟她那个,那就不会感到我没用了,而且她也感到快乐,没想到这女人非常生气,刚才差点拿刀砍死我,叫我滚出家门。”

陈晓天惊道:“那怎么办?你千万不要让你老婆将这事闹大了,不然让村里人知道了,那可不好了。”

“我知道,”周长远说:“为了不让小妹再跟我吵下去,我决定明天去城里打工。”

陈晓天哦了一声,暗想,你去城里打工了,那万一你家小妹又要来找我借种,我怎么办?

“小妹就交给你帮忙看着了,”周长远说:“我担心二狗子那狗日的又去打小妹主意给我戴绿帽子,上一次的事我还没跟他算帐呢,唉,这一次被小妹逼得要离家出走。”

陈晓天说:“聪明的女人想方设法把男人留在身边,愚蠢的女人却逼着男人离开自己。”

“你说得一点也没错,”周长远长长地叹了一声,说:“晓天,明天去城里,我想坐你的车,你看能不能送送我……”

陈晓天说:“正好我明天也要去城里送药,没事的。”

“那太好了,”周长远喜不自禁,连声说:“那太感谢你了晓天。”

“哦不行,”陈晓天突然想起了什么,周长远忙问:“怎么啦?”陈晓天说:“银花说她明天也要去城里,我明天要运草药,恐怕坐不了那么多人啊。”

“挤一挤呗,”周长远兴奋地说:“或许跟银花一挤,我就来感觉了,我这可恶的病就好了呢。”

陈晓天想起那天他跟飞花、艳玲三人都坐过,虽然挤点,但也挤得下,便说:“行,那胆天你要早点,我五点半就出发的。”

“要的,”周长远说:“我五点半到你屋里来。”

陈晓天说:“要的。”

第二天一大早陈晓天就起来了,洗漱完毕,只见周长远与银花先后来了,银花看到周长远也在,便问:“你来这儿干吗?”周长远说:“我去城里。”

“你也去城里?”银花秀目紧蹙,暗想,这周长远去城里,这车上就要坐三个人,看陈晓天又有那么多的草药,那车恐怕坐不下,而且周长远在,我跟晓天做什么事也不方便,反正去城里是要去找男人,而现在跟晓天好上了,我想要的时候就来叫晓天,也就懒得去城里了,想到这儿,便说:“既然你要去,晓天的车坐不下,我就不去了。”

周长远一听银花说不去,大失所望,忙说:“你去,你也去,坐得下的。不信你问晓天。”晓天刚从屋里走出来,不明就里,问:“什么事呀?”周长远说:“你的车能坐得我们三个人下吧?”陈晓天说:“挤一挤还是可以的。”

“我不去啦。”银花说:“我下次去算了。”然后看了陈晓天一眼,微微笑道:“晓天,下次你带我去。”

陈晓天说:“要的要的。”

吃完饭后,陈晓天与周长远各挑着一担草药朝马路上走去。因为有周长远帮忙,陈老头也就乐得轻闲没去了。

两人来到马路上,陈晓天推出摩托将草药绑好,边绑边问周长远:“你这次进城打算去哪里呢?”

周长远一脸茫然,“我也不知道,唉,先去找找事做吧,看能不能找得到。”

陈晓天哦了一声,笑着问:“你家小妹舍得你走?”

“哪舍不得?”周长远气急败坏地叫道:“她一听我说我要走,高兴得手舞足蹈,好像走了一个眼中钉,不知她是不是在屋里偷人了!”

陈晓天一听,大惊失色,若说张小妹在屋里偷人了,那所偷的人就是陈晓天!接而又听到周长远说:“万一这女人偷人了,我就把她捆了,和那个野男人一同沉到河里喂鱼!”

陈晓天听得心惊胆战,连声说:“小妹不是那种人,她怎么会偷人呢?她可是我们村最守妇道的女人啦!”边说边跨上摩托,周长远也跨上了摩托,陈晓天问:“坐好了吗?”周长远说:“好了。”陈晓天便启动摩托飞一般朝城里飙去。

243.第234章 欲望雄起

[第1章 正文]

第243节 第234章 xx雄起

陈晓天开着摩托一路无阻地来到城里,陈晓天问周长远:“打算去哪里啊?”周长远一脸茫然:“不知道。”陈晓天想了想说:“这样吧,等我把药送到了,我去帮你找找茹姐。”

“茹姐?”周长远怔道:“是寡妇李艳茹吗?”陈晓天说:“是啊,他来城里有好一段日子吧,帮你找份工作应该不难。”周长远说:“也要的。”

陈晓天开着摩托来到唐老爷子那儿,将草药处理了后,周长远看得一愣一愣地,睁大眼睛说:“晓天,你这卖草药可以啊,能赚这么多钱,恐怕比村里任何一个人都要强。”

陈晓天说:“这都是好几天的了,而且是我和我师父还有文秀三个人一起的工资,并且这大部分是乡亲们采的药材,我只是帮他们将这些草药运到城里来,这里的这些钱都是要给乡亲们的。所以这样算起来,我们实际收入并不多。”

周长远听得模模糊糊,随声哦了两声,依然说:“不过也还是不错,比我们在家里种田强。”

“差不多吧,”陈晓天说:“我们不会种田就干上这活儿了。”边说这跨上摩托车,说:“来吧,我带你去找茹姐。”

周长远也跟着跨上摩托,陈晓天突然想起了什么,说:“等等,我先打个电话去问下茹姐上班没有。”当下便打了一个电话给茹姐,才响了几声李艳茹便接了。陈晓天问:“茹姐,今天上班吗?”李艳茹说:“在上班呢,有什么事吗?”陈晓天说:“有个事想请你帮帮忙。”李艳茹说:“你说吧,我只要能帮得上就一定帮。”陈晓天说:“长远哥想来城里打工,你看能不能帮他找份工作。”李艳茹说:“这个……好的,要不下午我下班了你来我家,怎么样?”陈晓天问:“你什么时候下班啊?”李艳茹说:“下午四点。要不你先去找黑熊。”陈晓天说:“我下午来找你吧,你下班了打电话给我。”

挂了电话手,陈晓天对周长远说:“茹姐在上班,要下午四点才下班,我们到时再去找她吧。”

“这么久啊。”周长远面露难色地说:“那这么长时间我们去干什么?”

陈晓天想了想,说:“我也不知道去干什么,要不去开间房睡觉呗。”

周长远说:“这大白天地睡什么觉啊?以前在家里小妹大白天要跟我睡觉,我把她骂得半死,后来再也不跟说我说白天睡觉了。”

“对了,”陈晓天望着周长远问:“你的那个病——怎么样了?昨天看到银花时有没有反应?”

周长远埋怨道:“我还没怎么看清呢,就被小妹发现了,胆都被她吓破了,哪里还有反应来?”

陈晓天为周长远出谋划策:“要不这样吧,现在你去找个女人试试,让她脱衣服给你看,你看看你有没有反应。”

周长远皱着眉头说:“这不是去找鸡吗?这不太好吧。”

“这有啥的,”陈晓天说:“就当是去治病好了。”

周长远想了想,说:“那要的。不过要找一个我看得上的,要漂亮一点的,一般不漂亮的我更加没反应了。”

“行!”陈晓天打了个响指,对帮周长远治病非常热心,说:“我带你去。”说罢启动摩托朝一条街驶去。

上次经唐狗巴的指引,这条街是一条红灯区,全是那传说中挂着红灯笼的发廊。来到一家发廊面前,陈晓天将摩托停在门口,两人朝里面望了望,只见坐着几个穿得极少身材火辣的女子,陈晓天问:“怎么样?有兴趣不?”

周长远皱着眉头说:“我有点怕。”陈晓天给他打气:“别怕,你想着你可以靠这些女人来治病,你就觉得一切都不怕了。”周长远朝里看了看,说:“那些人和妖精一样,我看起来没什么感觉。”陈晓天便启动了摩托说:“那去别处看看。”

一连经过几家发廊,周长远都说不满意,“这些女人跟小妹没法比啊,小妹我都看着没感觉,看着这些女人恐怕更没感觉了。”

陈晓天又带着周长远来到另一这发廊前,刚在门前停下,里面的女人便朝陈晓天与周长远招手:“进来啊,帅哥,进来玩玩。”

陈晓天问周长远:“怎么样,热情似火,应该合你的胃口。”周长远犹豫不决。而出来了两个穿红衣服的女子,只见她俩画着睫毛,打着口红,坦胸露乳,超短裙下似乎能看到下面的小三角,周长远盯着其中一位胸前那半遮半掩的xx久久不放。陈晓天不由对她那xx多看了几眼,只见其xx丰满无比,又白又嫩,深深的乳沟引人无限遐思。

大胸女子一看陈晓天与周长远这样盯着她,知道有戏,便上前将手搭在陈晓天的肩上说:“帅哥,玩玩吗?”

一股清香扑鼻而来,陈晓天对周长远说:“下车。”

两人下得车来,双双走进发廊里,陈晓天大大方方地在沙发上坐下了,那名大胸女人立即坐到陈晓天身边,娇嘀嘀地问:“帅哥,跟我玩吗?”

陈晓天清了清喉咙,说:“我想要找一个非常厉害的女人。”大胸女人问:“你想要怎样的厉害的女人呢?”陈晓天说:“就是……呃,那个方面非常厉害的。”

“我啊。”大胸女人说:“我各项都很厉害,要不我们进去试试?”

陈晓天问在:“你这么美,什么价啊?”大胸女人说:“一次一百。”

“这么贵?”周长远脱口而出,睁大了惊讶的眼睛。

大胸女人鄙夷地看了眼周长远,说:“一分货一分价嘛,你们要是想找价钱低的,可以去找路边费啊,听说三十的也有呢。”

陈晓天指着周长远说:“你要是让我这兄弟满意了,我就给你一百!”

“哦?”大胸女人看向周长远,将周长远全身上下打量了一遍,问:“这位帅哥——很厉害么?莫不会是金枪不倒吧?”

陈晓天说:“比金枪不倒还要厉害,一般的女人他看不上,所以一般的女人他的枪也不会使出来,你要是能打动得了他的枪,嘿嘿,你懂的。”

“哦?”大胸女人说:“那我倒想试试。”说罢起身来到周长远面前,伸手在周长远胸前抚摸了一番,幽幽地说:“帅哥,走吧。”

周长远看向陈晓天,陈晓天对周长远说:“去吧。”说罢给了周长远一个鼓励的眼神,周长远问:“你不去?”陈晓天说:“你先去。”大胸女人拖着周长远的胳膊往里走,说:“走啦。”

待周长远跟着大胸女人进去后,另一名红衣女子坐到陈晓天身边,像猫儿一样依偎在陈晓天身边,嗲声嗲气地问:“帅哥,你不玩玩吗?”

陈晓天说:“我先看看你们的服务态度技术再说。”说罢看了眼身边的红衣女子,陈晓天一本正经地问:“小姐,你长得这么漂亮,身材又这么好,一看就是做明星的料,为什么还来这种地方,沦入红尘xx呢?”

“神经病!”红衣女子瞪了陈晓天一眼,起身恨恨地走了。陈晓天暗想,老子有的是女人,而且都是清纯女,跟她们睡分文不取,而且干净,竟然还叫我花钱来跟你群残花败柳玩,浪费我的精子!“

一会儿,只见周长远愁眉苦脸垂头丧气地出来了,其身后跟着那名大胸女子,对陈晓天没好气地说:“什么厉害的男人,明明是个阳萎货!”

陈晓天冷冷地问:“怎么,你没办法让他硬起来吗?”大胸女子坦了坦手,做了一个无可奈何的表情,说:“没用的男人,没得救。”

陈晓天顿然生气了,极为不悦地问:“什么叫没用的男人?你没魅力让人家硬不起来,别说别人没用撒。”大胸女人呵了一声,说:“我敢保证我这屋里没一个女人能让他硬得起来。”

陈晓天对周长远说:“长远哥,你挑一个女人硬起来让她看看。”

大胸女人说:“要是他能硬起来,我让他白干一次。”

陈晓天顿然喝道:“长远哥,雄起!你要是这次不雄起,以后别抬头做人了。”周长远恨得牙牙痒,指着大胸女人说:“进来,老子硬起来让你看看!”大胸女人哼了一声,问:“若你硬不起来呢?”周长远说:“我照样给你一百块。”

“好,”大胸女人对陈晓天说:“这可是他亲口说的,你得给我作证。”说罢对周长远说:“走吧。”

陈晓天向周长远伸起了大拇指,叫道:“长远哥,加油!”

“嗯!”周长远重重地点了点头。昂首挺胸怒气冲冲跟着大胸女人走了进去。

陈晓天在外等了一会儿,一个穿着吊带的女人走了过来,坐在陈晓天身边,轻柔地问:“帅哥,你真的不打算玩玩吗?”陈晓天看了看这吊带女人,见她长得还可以,便说:“免费吗?”吊带女人笑道:“这天下哪有免费的午餐啊?如非是你女朋友差不多。”陈晓天饶有兴趣地望着吊带女人,说:“要不你做我女朋友吧。”吊带女人摇了摇头,说:“叫我这种风尘女子给你做女朋友,你不觉得给你丢脸么?”陈晓天说:“假如你穿得正式一点,打扮得朴素一点,站大街上一站,人家怎会想到是风尘女子,说不定你还是位玉女呢!”

“是吧,”吊带女子看着陈晓天,说:“这样吧,我跟你很投缘,我给你开半价,五十怎么样?”陈晓天若有所思,说:“免费,我就陪你玩玩。”吊带女子摇了摇头,说:“你知道我们这职业,不可能有免费的。”陈晓天耸了耸肩,说:“那我不如去找我女朋友,你说是吗?”吊带女子笑了笑,不置可否。

244.第235章 雄不起

[第1章 正文]

第244节 第235章 雄不起

过了一会儿,陈晓天见周长远还没出来,对吊带女子说:“我这兄弟一定雄起了。”吊带女子说:“雄不起的男人来我们这儿,还是第一回碰到,我想,既然雄不起,恐怕再怎么弄也雄不起来的。”

陈晓天望着吊带女子饶有兴趣地问:“要不要跟我赌一赌?”吊带女子似乎也来了劲,问:“赌什么?”陈晓天说:“我赌我的这位兄弟这一次能雄起。”吊带女子说:“那我就赌他雄不起。”陈晓天正色道:“好,万一他能雄起,你就免费陪我玩一场。”吊带女子问:“若他雄不起呢?”陈晓天说:“那我就给你一百块钱,陪你玩一场。”

“这不公平,”吊带女子说:“你陪我玩,本来就得给一百,如非,你给两百,这才公平。”

“两百就两百!”陈晓天毫不犹豫地道:“我相信我们男人,只要想雄起,就一定能雄起!”

吊带女子微微笑了笑,不置可否。

一会儿,只见周长远从里面走了出来,陈晓天忙问:“怎么样,雄起了吗?”周长远哭丧着脸,垂头丧气地,有气无力地说:“算了,我们走吧。”

陈晓天顿然给怔住了,而吊带女子则在一旁幸灾乐祸而得意地笑。

这时,大胸女人一脸冷笑地走了出来,对周长远鄙夷地说:“钱还没付就想走了?”

周长远嗫嗫嘘嘘地说:“我都没……干你,也要付钱?”

“靠!”大胸女人顿然杏目圆瞪,恼怒地说:“先前不是说好了吗,不管你能不能雄起,都要付钱,而且,你都害老娘脱了两次衣服了,我只收你一次的钱,你还有话说?”

周长远还想说什么,陈晓天说:“行了,给她吧,人家做这工作也不容易。”周长远极不情愿地拿出了一百块钱来,依依不舍的样子,大胸女人一把抢了过去,小声嘀咕道:“这么小器,难怪雄不起来了。”

吊带女子这时对陈晓天说:“帅哥,现在,轮到你来上场了吧。”陈晓天看了看吊带女子,一脸沮丧地说:“生平第一次跟美女打赌,没想到输得凄惨!”

“嘿嘿,”吊带女子说:“既然输了,你就愿赌服输吧。”

陈晓天说:“行,我说到做到,不过——”陈晓天盯着吊带女子说:“我可很厉害的,只怕你受不了。”

“哼,”吊带女子冷冷笑道:“不瞒你说,本女子入行这一年,什么样的货色没见过?别说你这种,就是比你高几个头的我也见过,想必你那东西——”吊带女子看了眼陈晓天胯下,毫不客气地说:“对我来说,恐怕也就是牙签。”

“我靠,牙签!”陈晓天怒不可遏:“你有见过这么大的牙签吗?”

吊带女子说:“是不是牙签,一看知分晓。”

陈晓天说:“行,咱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见小钢炮!”说罢对周长远说:“长远哥,等等我。我去给你报仇来!”说罢对吊带女子说:“走!”

进入里面一间房间,吊带女子望着陈晓天问:“你想来怎样的玩法?”陈晓天说:“随便你。”吊带女子说:“那我们先洗个澡吧。”陈晓天说:“行。”

两人双双脱了衣服,陈晓天看了吊带女子一眼,见她身材还可以,而吊带女子看着陈晓天的胯下,也没说什么。两人无声地进入浴室,洗了澡,员,吊带女子先走了出去。

一会儿,陈晓天也一丝不挂地走了出来,只见吊带女子浑身xx地平躺在棕灰的床铺上,奶油雪肌因xx薰染出一股嫣红,陈晓天伸出大掌在她圆嫩乳丘使劲搓揉,顿然,丝丝快感在丝带女子体内凝众蔓延,但吊带女子忍住了这种快感,没让自己发出声来。

陈晓天双眸如炬地望着丝带女子的玉骨冰肌,忍不住为她娇嫩臻美的良好发育叹息,心想这么一位身材如此完满的女子竟然沦为风尘女子,这真是上天的不公平!

随着陈晓天在吊带女子玉峰上娴熟而使劲地揉搓,吊带女子那如水的双眸开始失神迷离而变得雾蒙蒙,她情不自禁伸出纤纤细手抚摸着陈晓天那刚毅的脸庞及那如铁一般的身驱,为这完美的强壮身子而惊叹不已。

“怎么样,你还满意吗?”陈晓天趴在吊带女子身上在她线条优美的颈项舔吻轻吮。

“还差得远呢……”她是故意激陈晓天的。

“你会满意的!”事关尊严问题,陈晓天自然不能让人看轻了,如果不让她哀声求饶,陈晓天以后就别想在鲜花丛中混了!

陈晓天含住一旁等候已久的玫瑰xx,品尝那掺了些许馨香的香醇奶味,陈晓天以舌头来回翻扫已绷硬的乳首,那细腻的触感就像上等的绫罗绸缎,让人一沾碰便再也无法离去。

接而伸出另一只手滑向吊带女子小腥下,捏住她腿间的小核捻转,让她跌入无边无际的酥麻快慰之中,接而静滞在她羞花上的魔爪陡地一动,三根手指没入她春潮泛滥成灾的xx。

“啊!”吊带女子惊骇地僵直了身子,直到陈晓天其中一指突然倒勾,一阵急遽的欢畅令她哆嗦了一下,陈晓天得意地问:“怎么样,满意了吗?”

吊带女子已兴奋得说不出话来了。

陈晓天的手突然停了下来,吊带女子睁开朦胧的双眼问:“怎么停下来了?”陈晓天说:“你求我,我就继续。”

“哼!”吊带女子不屑一顾地偏过脸去。

陈晓天坐了起来,挺着那高傲硕大的枪对着吊带女子的双眼,吊带女子惊愕地问:“你……你干什么?”陈晓天说:“让你尝尝我这根牙签啊,”说罢将大枪朝吊带女子口中伸去。

吊带女子的双唇闭得紧紧地,陈晓天问:“怎么,含不下我这根小小的牙签?”吊带女子厌恶地偏过脸去,说:“我不玩这个。”

“行!”陈晓天并不强人所难,扑在吊带女子身上,拉开了吊带女子的双腿,心想,两百块钱,你娘的要我两百块钱,我要你为这两百块钱付出血的代价……

只听得吊带女子重重地嗯了一声,接而一阵痛苦的呻吟从房间里传了出来。

外面一名嫖客听到这种声音,不由在门口站了一下,惊道:“这么厉害,莫非吃药了?”

良久,陈晓天意气风发地从里面走了出来,伸手擦了擦额前的汗珠一屁股大沙发上坐下了。周长远看着陈晓天,眼中充满了惊讶与茫然,陈晓天朝周长远笑了笑,说:“两百块,真值!”

过了一会儿,只见吊带女子从里面走了出来,走路时腰子一扭一扭地,秀目紧蹙,显得有点痛苦。大胸女人看她这样,问:“你怎么了?”吊带女子声音嘶哑地说:“没什么。”她来到陈晓天面前,充满怨恨地望着陈晓天,陈晓天拿出两百块钱递给吊带女子,呵呵笑道:“让你受委屈了,我这小牙签是不是锋利了点?”吊带女子哼了一声,转身朝另一张沙发走去。

大胸女人惊道:“两百块?这么爽?”

“爽个屁!”吊带女子没好气地说:“来了这一次,老娘以后恐怕半个月不用接客了!”

陈晓天站了起来,对周长远说:“我终于为你报了仇,走!”说罢得意洋洋地走了出去。

到外面后,陈晓天看了看时间,差不多一点了,便说:“我们去吃饭吧。”说罢推出摩托,刚跨上去,大胸女人走了出来,望着陈晓天问:“帅哥,能留个手机号吗?”

陈晓天望向大胸女人问:“怎么?你下次想来找我报仇?”

大胸女人笑了笑,说:“是有这个想法,想来向你领教领教。”

陈晓天说:“算了罢,我不是鸭,不是随便跟女人讨教的。”说罢启动了摩托。大胸女子气得咬牙切齿。

陈晓天开着摩托朝李艳茹所住的出租房走去,在快到她那儿时,经过一家公园,陈晓天说:“我们在这公园里休息一下吧,待茹姐打电话给我了我们再去。”周长远连声说:“要的要的。”

陈晓天交摩托车停在公园门外,与周长远走进公园,在一座亭子下坐下了。陈晓天见周长远愁眉苦脸地,便笑着问:“长远哥,你是怎么回事呢,怎么不雄起呢?”

周长远十分苦恼地说:“我也不知道,我对你那个女人没感觉,在她面前就是雄不起来。”

陈晓天说:“你的要求很高,看来能被你看上的姑娘,少之又少啊。”

周长远长长地叹了一声,说:“也不知道我这病什么才能好。唉!”

陈晓天问:“我师父给你的药你吃了吗?”周长远说:“吃了,可好像没什么效果。”陈晓天说:“我看你应该直接点,索性吃伟哥。”

“伟哥?”周长远怔了怔,说:“我下次试试。”然后问:“李艳茹在城里干吗呢?”陈晓天便将李艳茹的情况跟周长远说了,说:“茹姐在城里找了一个男朋友,叫黑熊,挺厉害的一个人,上次我们村里架高压电,那个姓金的畜生不给架,后来我们来找茹姐的那个男朋友,请他帮忙,在他的帮助下我们才将架高压电这事搞定,所以可以说,没有茹姐,没有茹姐的那个男朋友,我们村就架不起高压电。”

“这么牛逼。”周长远不由对李艳茹刮目相看了,“没想到李艳茹这个寡妇在村里被人欺负,一进城就山鸡变凤凰了!”

陈晓天说:“这就叫金子终于落到它可以发光的地方了!或许你一进城,你的病不但没了,还可能御女无数呢,又或许你一找到工作,发展顺利,大展雄风,一跃由没用的农民而变身为一个大老板呢。”

“那就算了吧,呵呵,”财噬远:“我知道自己是什么料,我只求有份稳定的工作,然后能把我的病治好就好了。”

两人说一阵,陈晓天的手机突然响了,拿出来一看正是李艳茹打来的,李艳茹说:“晓天,我下班了,你过来吧。”

245.第236章 命运归宿

[第1章 正文]

第245节 第236章 命运归宿

陈晓天开着摩托来到李艳茹的出租房楼下,陈晓天给李艳茹打了一个电话,一会儿,李艳茹下来了,她一看到周长远,显得很惊喜,相互打了招呼后,上了楼,陈晓天对李艳茹说:“茹姐,这次长远哥来,就是想在城里找份工作,不知你能不能帮得上。”

李艳茹说:“现在工作好找啊,我们超市也要人,只是不晓得你去做不做。”说着看向周长远,周长远连声说:“做,做,只要有份工作就行。”李艳茹说:“那行,我打个电话给我们经理。”周长远说:“要的要的。”

李艳茹拿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打完后,看了眼陈晓天,对周长远说:“我跟我们经理说了,他说叫你去面试。”

“还要面试啊?”周长远不由有些胆怯,李艳茹笑道:“其实也没什么的,又不要考试,就是看看你长得咋样,是不是老实人,是不是很勤快等等。”周长远哦了一声,看了眼陈晓天,问:“晓天,去看看不?”陈晓天想了想,说:“我不去了,有点私事,晚上我回来找你们。”周长远哦了一声,显得非常失落。

李艳茹对陈晓天说:“晓天,晚上记得来一起吃饭。”陈晓天说:“行,黑大个呢?”李艳茹说:“他整天在外面忙,唉,也不知道他到底在忙些什么。”陈晓天说:“男人都有自己的事来,你要给他自由。”李艳茹笑道:“这我知道。”

陈晓天站了起来,说:“好了,我出去玩一下,长远哥,你跟着茹姐去试试——茹姐,有什么事打电话给我。”

李艳茹说:“行,你去吧。”

下得楼来,陈晓天推出摩托,跨上摩托后,拿出手机给林夕打了一个电话。他感觉有很长很长时间没有见过林夕了,说真的,还挺想她的。

刚一拨通林夕的手机,对方就接了,林夕说:“我正想打电话给你呢,你就打电话给我了。”陈晓天嘿嘿地笑道:“看来我们是心有灵犀啊。找我有什么事啊?是不是想我了?”林夕说:“是呢,来我这儿吗?”陈晓天说:“当然可以,我正是想你那儿的……”

“哦,还是别来我这儿,去——咖啡厅吧。”林夕说。

陈晓天说:“来你那儿不是更方便吗?莫非你最近恋上了咖啡?”林夕说:“你来了就知道了。就来城西这家一叶香的咖啡厅吧,你知道这儿吧?”陈晓天说:“似乎见过。”林夕说:“那行,你说来这儿吧,我在这儿等你。”

陈晓天开着摩托来到城西,找了一会儿终于找到了林夕所说的一叶香咖啡厅,陈晓天将车停在门外,进去后,果然看见林夕坐在一张桌前,一看到陈晓天,立即伸起手来朝陈晓天招了招手。

陈晓天来到林夕对面坐下了,见林夕一身红衣,略有打扮,显得更加妩媚动人,不由赞道:“几天不见,你越来越漂亮了。”

林夕呵呵笑道“我打扮了一下的。”

“哦?”陈晓天觉得非常意外,说:“你以前很少打扮的,现在突然打扮起来——女为悦已者容,莫非你看上某个帅哥了?”

林夕问:“你会不会我看上的是你呢?”

陈晓天说:“不会。”林夕饶有兴趣地看着陈晓天问:“为什么你会觉得不是你?”陈晓天说:“要是是我,你早把我叫到你家去啦。”

这时,服务员走了过来,对陈晓天彬彬有礼地问:“先生,请问喝什么咖啡?”陈晓天朝林夕面前的咖啡指了指说:“跟她一样的吧。”

一会儿,服务员给陈晓天端来了一杯咖啡,陈晓天轻喝了一口,差点给吐出来,一时脱口而出:“我靠,什么玩意儿,真苦!”还好他吃得苦,总算皱着眉头将这口咖啡给咽了下去。

林夕忍俊不禁,陈晓天问:“你——说你正想打电话给我,到底是什么事呢?”林夕说:“我快要订婚了。”

“啊?”陈晓天不由怔了怔,问:“跟谁?不会是姓袁的那畜生吧?”

林夕说:“不是,我跟他早已没有瓜葛了。”陈晓天好奇地问:“那是谁?”林夕说:“我爸认识的一个年轻人。”陈晓天说:“这一回,你爸不会把你再往火炕上推吧。”

“你说的什么话呢?”林夕说:“我爸怎么会将我往火炕上推呢?”陈晓天耸了耸肩,问:“那这次这个年轻人怎么样?你既然跟他订婚,想必对他很有好感吧?”

林夕说:“还行吧,比袁克良要好得多了。”陈晓天点了点头,从林夕的那恬静的脸上,他似乎看到了一种归宿感,这是一个女人在遇到自己中意的男人后所情不自禁表现出来的表情,陈晓天也为林夕而感到高兴,由衷地说:“祝你幸福。”林夕说:“谢谢。”

接下来,两人都沉默了,各自默默地喝着各自的咖啡。陈晓天觉得很尴尬,为了打破这种僵局,他开玩笑似地问:“那家伙,有我帅不?”林夕看了陈晓天一眼,笑道:“没你帅。”陈晓天说:“那我就放心了,不怕他会外面拈花惹草了。”

从咖啡厅出来后,陈晓天左右看了看,问:“你的车呢?”林夕说:“我走路来的。”陈晓天说:“那我送你回去吧。”林夕说:“不用了,我家离这儿并不远,我喜欢在路上走走。”陈晓天也不勉强,说:“行,那——我先回去了。”

林夕轻轻地点了点头。

陈晓天跨上摩托车,看了眼林夕,见她正静静地望着他,心中不由有丝丝伤感,感觉以后恐怕再也不能拥抱林夕了,也不能跟她有任何的肌肤之亲了,当下又说道:“祝你幸福。”

林夕嗯了一声,说:“你也要幸福。”

陈晓天说:“我会的。”说罢开启摩托车朝李艳茹的出租屋奔去。

经过一座桥时,陈晓天将摩托车停了下来,打了一个电话给李艳茹,问:“长远哥的事怎么样?”李艳茹说:“面试通过了,我们经理说明天就可以去上班。”陈晓天喜道:“太好了!”李艳茹说:“你在哪里,早点回来啊,黑熊回来了,晚上一起吃饭。”陈晓天说:“行,我马上回来了。”

这时,只见从桥那边走过来两个人,走在前面的是一个男人,光头约三四十岁,略胖,走得飞快,离其两米后的是一个老人,约六七十岁,头发胡子都白了,驼着背,走路时一摇一晃的,让人担心他随时会倒下去。

只见前面的那个光头男人往后看了一眼,极不耐烦地叫道:“你倒是快点啊,你这样走,到底要什么时候才到?”老人喘着粗气说:“慢点慢点,腿不灵活了,走不快了。”光头男人没好气地道:“真是老了不中用了!”

老人依然走得非常缓慢,光头男人又叫道:“快呀老头子!你到底要不要去了?”老人极沮地看了光头男人,显得非常无奈。

而这时,他们正经过陈晓天面前,见光头男人那个样子,陈晓天忍不住了,朝光头男人叫道:“你不能慢一点吗?老人家年纪那么大了,怎么走得快?”

光头男人瞪了陈晓天一眼,冷冷地骂道:“关你屁事!”

陈晓天恼怒了,不卑不亢地说:“怎么不关我事?你这样对待老人家,本来就不对。”光头男人说:“他是我老子,我爱咋的就咋的,怎么,你有意见?”陈晓天叫道:“是你老子,你竟然还这样对他,你良心让狗给吃了吧!”

“我靠!”光头男人勃然大怒,顿然怒气冲冲朝陈晓天冲来,瞪着陈晓天叫道:“你小子讨打是吧?”

这时那老人冲上来了,连声说:“别吵别吵……”说罢伸手去拉光头男人,光头男人一把将老人推开了,叫道:“老不死的,滚开!”

那老人一个趔趄,差点被推倒在地。陈晓天赫然大怒,跳下摩托,伸手将光头男子抓了过来,厉声叫道:“天下竟有你这种不孝的儿子,信不信老子将你从你桥上丢下去?”

“我靠!”光头男人挥拳便朝陈晓天打了过来,陈晓天将光头男人的手抓住了,瞪着他叫道:“你这种人,不应该存在这个世上,你这样对待你的老子,你不怕将来你老了没人给你送终?”

“他妈的我要你管!”光头男人另一只手挥拳朝陈晓天打来,却被陈晓天一脚踢飞了。

老人忙跑上来拉住陈晓天的手叫道:“你别打我儿子,别打我儿子!”

陈晓天无不怜悯地看着老人,说:“老人家,这种人已经失去了人性不是人了,不是你儿子了,让我把他打死算了!”

老人忙说:“别打别打。”

光头男人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朝陈晓天凶神恶煞地冲了上来,陈晓天骤然一脚踢出将光头男人踢倒在地,正想冲上去好好教训一番,老人忙拉住陈晓天的手劝道:“别打了,你别打了。”

陈晓天看了看老人,问:“老人家,你这是去哪里,我送你去。”老人忙说:“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去。”陈晓天却不由分说将老人朝摩托车上推,说:“我有车,我送你去,走吧。”老人连声说:“不有用了不用了……”

光头男人气急败坏地叫道:“你放下他,你想干什么?”

陈晓天瞪了光头男人一眼,厌恶地说:“你老子年纪这么大了,你连一个的士都不打,还要他走路,还在那儿叫嚷,你还是人吗?”说罢又对老人说:“老人家,来,你要去哪儿,我送你去。”

老人见陈晓天这么热情,便说:“那……那就麻烦你了。”说罢为难地看向一旁朝他们怒目而视的光头男人,陈晓天说:“别看这个不肖之孙了,我们走。”说罢便将老人扶上了车。

246.第237章 媚惑

[第1章 正文]

第246节 第237章 媚惑

陈晓天将老人送到一家餐馆前,原来老人的另一个儿子今天过生日,请家人吃饭,他们见老人骑着一辆摩托车,以为陈晓天是送客的,也没在意,陈晓天待老人下了车后便直接朝李艳茹家驶去。

刚到楼下,便看见李艳茹与周长远也回来了,陈晓天问:“工作怎么样?”周长远说:“那个女人叫我明天去上班”陈晓天点了点头,说:“行,以后在那好好做,有什么问题问茹姐。”李艳茹连声说:“要的要的。”

三人上楼后,见黑熊正在客厅泡茶喝,李艳茹向他介绍了周长远,相互客套了后,便坐在茶几旁喝茶,当晚,黑熊请陈晓天与周长远去饭店吃了饭,第二天,陈晓天告别李艳茹等三人,便踏上了回家的归程。

在出发前,周长远对陈晓天说:“晓天,你回去后去跟我老婆说一下我在城里工作了,待放假了会回去的。顺便帮我留意一下,不要让二狗子那狗日的去偷看她洗澡。一看到他敢乱来,你就帮我打他,打死他,打死了我来偿命。”陈晓天笑道:“行行,有我在你放心。”

陈晓天回到家,见陈老头与文秀都不在家,想必是去采药了,陈晓天坐家门前休息了片刻,想起周长远的话,便起身朝周长远家走去。

来到周长远家,见周长远家门紧闭,显然张小妹也出去了,难道她也去采药了?陈晓天叹了一口气,正打算回家,突然听得一人叫道:“晓天!”陈晓天闻声回过头去,只见银花背着一个背篓正朝他走来。

陈晓天明知故问:“你去采草药了啊?”银花皱着眉头说:“是啊,不过才去了没多久,身上长包了,也不知怎么回事。”陈晓天说:“不会碰到毛毛虫了吧?痒吗?”银花说:“就是痒啊我才回来的。”陈晓天忙说:“那你赶紧烧把火放点盐洗个澡。”银花说:“我不会,你去帮帮我。”陈晓天叫道:“这个都不会?洗澡你都不会吗?”银花说:“你去看看我这身上是什么包嘛,到底是不是毛毛虫。走吧。”说罢拉起陈晓天的手便走。陈晓天无奈地叹了一声,谁叫他的师父是个医生呢,他也算是半个医生,医生为病人看病,天经地义,半推半就来到了银花家。

银花一到家门口,放下背篓,麻利地拿出钥匙打开房门,朝陈晓天招手道:“进来啊。”陈晓天迟疑着不敢进去,为什么?因为银花的眼神这时看起来太淫荡了。而银花依然朝陈晓天招手道:“还站在那儿干吗?进来帮我看看我的包。”

你的包……,陈晓天怔了怔,你的面包还是什么包?

不料银花竟然脱了衣裳,露出里面一件小小的短袖,她正再继续脱短袖,陈晓天忙叫道:“好了好了,不用脱了,你的包在哪里,我看看。”

银花指着右手臂说:“这儿……”陈晓天来到银花身边,往银花手臂上看了看,那儿果然有几个小包,而且还红了一大片,陈晓天说:“这恐怕是你的手沾上了老皮风的毛,马上去洗。”

银花哦了一声,问:“要烧热火吗?”陈晓天说:“最好有热水。”银花说:“那我去帮我烧火吧,我去找衣服。”陈晓天怔了怔,这把我陈晓天当什么人了啊?当下站在那儿犹豫不决,银花催促道:“你快去啊,还愣在那儿干什么?”好像叫陈晓天帮她烧水,是理所当然的事。

陈晓天只得情不情愿地来到厨房,帮银花烧着了火,见铁锅里没多少水,还帮她加满了水。一会儿,银花提着两个衣服来了,扬着一件花格子衬衣问陈晓天:“好不好看?”陈晓天抬头看了一眼说:“好看。”银花呵呵笑了两声,从门外搬进来一个洗澡盆,放在厨房中央,陈晓天问:“你在这里洗吗?”银花说:“是啊。”陈晓天站了起来说:“那我回去了。银花忙拉住陈晓天的手,说:“等会儿再回去嘛,我的水还没烧热呢。”

看银花的意思,有要留陈晓天下来陪她洗澡了,陈晓天说:“你自己烧了,我要回去……



“哎哟痒死了!”银花突然叫了起来,并伸手去抓胳膊上的小包,陈晓天忙叫道:“别抓别抓,你越抓会越痒。”银花秀眉紧蹙,极痛苦的样子:“可是很痒啊,要不你给我揉揉。”陈晓天想了想,说:“看来得放点盐让你痛痛。”银花问:“痛吗?”陈晓天说:“会有一点痛。”银花忙说:“那别放盐。”

这时,听到水烧热的叫声了,陈晓天便说:“好了,水热了,你快洗吧。”

银花望着陈晓天,浓情脉脉地说:“你帮我倒水嘛。”

唉,碰到这样的女人,真叫人无可奈何啊,陈晓天只得将水倒好了,还试了下水温,然后说:“好了,不冷不烫,刚好合适。”银花说:“谢谢啦。”陈晓天说:“不用谢。”便朝门外走去,银花却抢先将门关了,望着陈晓天说:“我背上也痒,好像也有了包,你给我看看。”说罢将短袖脱了,只留着个胸罩,陈晓天的心不由一动,银花这娘们在勾引我啊,而银花已朝陈晓天靠了过来,背对着他说:“你帮我看看,是不是长了几个小包?”

陈晓天定睛一看,在银花的左后臂处果然有一块红点,像是刚才背背篓时压着的,便说:“没包,没事的。”

银花说:“可是我觉得很痒啊,你帮我抓抓,”见银花后背处的皮肤光滑柔嫩,吹弹可破,陈晓天矛盾了片刻,便伸手去抓了抓,手刚一抓上去,银花轻轻嗯了一声,像是十分享受,而陈晓天的手一摸上去,只觉得光滑滑地,放在上面似乎要滑下来的样子,不由地万分陶醉。

抓了一会儿,陈晓天便将手缩了回来,说:“好了。”而银花却转过了身来,对着陈晓天,挺着一对白花花的大玉峰贴着陈晓天的身子,轻轻地说:“咱们一起洗个澡,好不好?”

陈晓天怔了怔,说:“我不洗……”银花抓起陈晓天的手说:“来嘛,你的身上臭死了,洗一下嘛。”陈晓天忙说:“不洗不洗,我要洗也要去溪里深潭去洗,你这个洗澡的盆子太少了。”银花哦了一声,说:“那下次我们去深潭里去洗。”边说边脱光了衣服,光溜溜的身子,丰满雪白的玉峰,还有那圆润微翘的屁股……陈晓天不由得看得呆了,站在那儿脚步不听使唤移不动了。

银花说,“晓天,你来帮我洗澡好不好?”

陈晓天伸手抓了抓头,犹豫不决,银花却又叫道:“来嘛。”声音娇嘀嘀地,充满了诱惑,陈晓天由地走了过去。

银花一身不挂地坐在澡盆里,充满期待地望着陈晓天,陈晓天蹲下去,拿起毛巾往银花身上擦为,像是在给自己老婆洗澡一样——突然想到,自己还是生平第一次给女人洗澡呢,没想到被银花开了先河。

而陈晓天边给银花擦洗身体边欣赏着银花的身子,近距离地观察,银花的身子实在是太美了,特别是那一对玉身,直挺挺地,又那么地饱满,令人欲罢不能,陈晓天真想伸嘴上去含住,或者狠狠咬它几口。

银花一直微笑着望着陈晓天,兴趣盎然,她想看看陈晓天到底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终于,陈晓天将银花的前胸与后背都洗遍了,银花站了起来,说:“帮我把下面也洗洗吧。”

陈晓天将毛巾丢进澡盆里,说:“下面不洗了,洗了倒霉。”银花笑道:“你这么大个人了还这么迷信,你说洗下面了怎么会倒霉?哪个男人不喜欢女人的下面啊,多少英雄好汉为了这儿而视死如归前赴后继……”

没想到银花会说这么多成语,陈晓天好奇地问:“银花姐,你什么毕业的?“银花说:“小学毕业。”陈晓天边欣赏着银花对修长纤细的双腿边说:“我才不相信,你出口成章 ,十足一个大才女。”

“你太看得起我啦,”银花弯腰去擦洗自己的双腿,她这一弯下来,那一对大玉身顿时吊了下来,吊在她有胸部,像是两只大吊灯,显得更大了,而随着银花边双手边擦洗双腿,胸前那一对大玉峰也一晃一晃地,像是在荡秋千,陈晓天不由看得呆了。

银花知道陈晓天在欣赏她,不由更得意了,边晃着胸部边问:“晓天,你真的不打算洗一个澡吗?”

陈晓天咽了咽口水,说:“不用了。”

银花问:“你是不是嫌我洗的水脏啊?”陈晓天说:“没有,你身上那么白,洗完后这水两袖清风还是清的。”

“咯咯,”银花开心地笑了,“晓天你真会说话,虽然我知道你说的不是真心话,可是我心里听了很舒服。”

陈晓天忙说:“我说得是真心话啊。”银花哦了一声,冷不防朝陈晓天胯下抓去,准确无误地抓住了陈晓天胯下的那玩意儿,陈晓天与银花双双啊地发出一声惊叹,陈晓天忙后退了一步,而银花却狡黠地笑道:“都硬起了,这么大了,你还假装纯洁,要洗的话就来洗啊。”

陈晓天依然要守住最后一丝防线似的,说:“我真的不洗。它硬起来不是我的本意,我……”

“好了,我知道了,”银花看了陈晓天一眼,用毛巾将身上的水珠擦干净,走下澡盆,慢慢地朝陈晓天走来,顿时,一股清香扑鼻而来。银花轻轻地说:“现在我洗干净了,你不打算抱我一下吗?”

银花已经开始xx裸了,若这个时候陈晓天还不表现主动一点,那就太娇情了,当下张开双手朝银花抱来,双手在银花后背轻轻邓抚摸着,而银花的一只手也伸进了陈晓天的怀里。

247.第238章 调情

[第1章 正文]

第247节 第238章 xx

当银花的手一伸进陈晓天的怀里,陈晓天便知道,今天与银花是肯定有得一搞了,而银花在陈晓天耳边轻声吹着气,柔声问:“晓天,你喜欢我不?”陈晓天说:“当然喜欢,不喜欢我才不会在你这儿呆这么久。”银花伸手指着陈晓天说:“你这个坏家伙,刚才见你那么斯斯文文地,原来你是装的,你这是欲擒故纵!”

陈晓天说:“哪里,我其实并不想跟你……这个,只是,你太诱惑人了。”

“嘿嘿,”银花说:“既然这样,你就别那么老实巴交了。”

银花这话,多么直接啊,陈晓天的唇贴向银花的嫩耳,吐着温语,“那好吧,我来了。!”

陈晓天轻轻地抚摸着银花,让银花肌肤发烫血液奔流的速度加快,只见她双颊布满红晕,看起来更加妩媚动人,陈晓天低下头,轻松地攫取了银花的唇瓣,灵巧之舌闯进银花柔软的领域里肆无忌惮地游走起来,他的舌滑过银花每个敏感地,品尝银花的甜蜜,最后缠住银花的丁香,一次又一次地缠绕着,试图刺激银花所有的感官。

突然,陈晓天卷起银花的粉舌吸吮起来,那样子就好像要将银花吞噬一样;刹那间,一般电流贯穿银花的身子,酥麻随即自腰部窜起,顺着银花的背脊神经宜冲脑袋,接着银花的双膝就一阵发软,力气一下子去全被抽走了!

陈晓天这时心底的xx也被挑起,抱起银花,来到卧室,将银花放在床上,来到银花上方满意地看着因自己的亲吻而昏眩的银花,用拇指画着银花被吻得泛红的唇,手背轻摸银花面颊,眼中充满怜惜与温柔,银花迷蒙地望着陈晓天,她感觉自己回到了初恋的时候……

陈晓天再次吻住银花,先是带点粗暴,慢慢地转为温柔,银花就像着了魔,在陈晓天三番两次的挑逗下,银花不自觉地回应了……

银花羞涩的回应让陈晓天的举动由轻柔再度转为狂野,最后在银花差点无法喘息时,离开了银花。

“哈……”银花拼命想呼吸新鲜的空气,感觉血液在沸腾,肌肤在发热。

陈晓天慢慢伸手滑到银花的胸前,将银花的玉峰纳进手掌心揉搓起来。

“唔……啊……”被占有的美胸让银花的血液急速奔流,腰身忍不住微微抬起。

陈晓天继续爱抚银花,另一手也跟若加人行列,轻揉推挤,拇指拨弄着上头的蓓蕾,有意无意地挑逗着。

“嗯……讨厌……啊……”银花不知所措地轻吟起来,难以招架陈晓天的爱抚。

陈晓天的吻落在银花的锁骨与雪白细肩上,倾听银花美声之时,体内的xx也逐渐攀升。陈晓天忍不住抬起头欣赏银花呻吟的容颜,心里产生了不可思议的情烧。

陈晓天低头按纳了美胸上的粉珠,含吸、舔弄……反覆而行,就连另一边都不放过。

“啊……”银花的腰际泛起一连串的酥麻,肌肤染上红晕。

陈晓天迫不及待地脱去了自己的衣物,压到银花的身上,一手滑过银花的腹部,分开银花的大腿……

良久,陈晓天才在银花身上停了下来。

当陈晓天打开门时,只见外面的阳光火辣辣地,陈晓天不由半眯着眼睛,感觉身上都火热发烫。他抬腕看了看时间,已是上午十二点了,得回去了,朝张小妹家的方向看了一眼,只见她门前空无一人,想必张小妹还没回来,便掉头朝自己家里走去。

回到家里,只见陈老头与张小妹正在整理草药,陈晓天高声叫道:“我回来了!”文秀抬眼看了看了陈晓天,问:“怎么今天才回来?”陈晓天说:“陪长远哥去找工作了。”

“你在找借口吧?”文秀说:“你每次出去都在外面过一夜,我怀疑你是不是在城里乱来了。”

看来,文秀已觉察到了异样。陈晓天忙说:“哪里有乱来?不信你去问茹姐,长远哥现在跟茹姐一样,都在超市上班了,下一回我带你去见证见证。”

文秀说:“不用了。”

陈晓天故意扯开话题,问:“上午你们在哪里采药啊?采得还不少嘛。”文秀说:“在罗家冲上面, 那上面的一块山有野人参呢,下午我们再去看看。”陈晓天连声说好,“好久没上山采药了,只是采了这一天,明天又要去抬电线柱子了,唉!”

一想起要抬电线柱子,陈晓天的眉头又皱了起来,说真的,那电线柱子可真沉啊,而且又能全都是男人——陈晓天突然想到,先前陈桂君不是说要去抬吗,怎么真正去抬时她又不去了?

这时,陈老头叫道:“晓天,去摘点辣椒回来。”陈晓天哦了一声,提着蓝子去菜园,来到菜园,远远看到一个姑娘也在一块土里摘辣椒,走上前一看,发现是刘心兰,便叫道:“兰姐,你也在摘辣椒?”刘心兰回过身见是陈晓天,笑道:“是啊,你也来摘辣椒么?”陈晓天说是的。

记得上一次来摘辣椒,也碰到刘心兰,没想到这一次来,又碰到了她,真是太巧了。

刘心兰看了看陈晓天,说:“我明天要走了。”

“啊?”本伸手去摘辣椒的手又伸了回来,陈晓天望着刘心兰问:“怎么就要走了呢?”

刘心兰说:“想去外面打工,在屋里做不了什么事。”陈晓天哦了一声,显得非常失落,记得上一次在这儿碰到刘心兰,是她刚回来,而这一次在这儿碰到她,却是她要走。

真是无巧不成书啊。

而刘心兰回来并没有多久,可她为村里架高压电做出了杰出的贡献,好像她是专为回来给村里架高压电一样。

陈晓天问:“你打算去哪儿呢?”刘心兰说:“还是城里,对了,你若去城里了,来找我玩啊。”陈晓天说一定一定。其实陈晓天对刘心兰,充满了不舍,在城里工作了好几年的刘心兰,比村里的姑娘都要成熟而显得大方,更有女人味。

摘了辣椒回来,陈晓天心事重重地,想趁刘心兰去城里前去看看她,可是,又找不到好的借口。

下午,陈晓天与文秀三人来到罗家冲文秀先前所说的那座山上,果然看见山上有野人参,陈晓天正找得起劲,突然听到文秀惊声尖叫:“晓天——”接而便看见文秀惊慌失措地从山上面跑了下来,陈晓天大吃一惊,忙迎上去问:“什么情况?”文秀却边跑边叫道:“快跑!”陈晓天惊讶地问:“怎么啦?山上有鬼子吗?”文秀抓起陈晓天的手便往山下跳,急慌失措地叫道:“有马蜂!”

陈晓天也吃了一惊,果然看见有几只黄色的马蜂朝着文秀的后背追了上来,忙脱掉衣服朝那些马蜂拍去。

将那几只马蜂拍飞了,只见文秀站在那儿惊恐地望着这方,惊魂未定,陈晓天关切地问:“有没有咬着你?”文秀皱着眉头说:“咬了我一口。”陈晓天忙问:“在哪里?”文秀说:“在背上。”陈晓天怔道:“你穿这么厚马蜂还能咬牙得进?太夸张了!”文秀见陈晓天不相信,顿然气呼呼地说:“它们是用针蜇的,你不信你去试试看。”陈晓天忙说:“不用试了不用试了,来我给你看看,这马蜂的毒性很大,蜇得一定很痛。”

文秀秀眉紧蹙,十分气恼地说:“本来就是,痛死我了!”陈晓天忙去脱文秀的衣服,文秀顿然杏目圆睁,瞪着陈晓天叫道:“你干什么?”陈晓天说:“给你看看伤口啊,消消毒,不然肿了怎么办?”文秀哦了一声,说:“那你帮我看看。”

陈晓天将文秀的外套脱了,只见她里面穿着一件蓝色t恤,还好这t恤柔度好,陈晓天伸手便朝文秀的后背里摸去,刚一触摸到文秀那光滑的后背,文秀顿然跳了起来,转过身来冲着陈晓天大叫:“你……你干什么?”

陈晓天也睁大眼睛说:“我给你看看被马蜂咬的地方啊。”文秀顿了顿,说:“那你也不要摸……”

“好吧,”陈晓天伸手将文秀的t恤翻了上去,顿然文秀那白皙苗条的后背裸露了出来,还看见了那遮挡风情的文胸……陈晓天不由有些心猿意马。

“干什么,干什么!”文秀恼怒不已,气愤地转过了身来,陈晓天快速地朝她前胸扫了一眼同,文秀那丰满雪白的玉峰一晃而过,飘若惊鸿。

文秀感觉到了陈晓天眼光的异样及猥琐,顿然一把将t恤给拉了下来,气呼呼地叫道:“看什么看,你怎么那么下流呢?”

陈晓天极委屈地说:“我哪是什么下流,你身材这么好,任何一个男人都想看一看啊,况且我也只想看看你被马蜂咬的地方,并不想看其它……”

“那也不用拉我衣服啊,”文秀又转过身来,朝后肩处指了指说:“在这儿,你看看。”

因为那儿离肩部比较近,陈晓天便将衣领口的衣带拉了下来,果然看见文秀那白皙的后肩处有一个大红包,不由说道:“这么大。”情不自禁伸手上去按了按,文秀顿然杀猪般惨叫起来,骂道:“你要死了,按这么重!”

陈晓天忙伸回手,说:“肿得这么大,我心痛死了,来,给你上点药。”说罢吐了一口口水在上面轻轻地擦着。文秀不明就里,问“你在干什么?”陈晓天说:“给你擦点药啊。”文秀问:“你给我擦的什么药?”陈晓天说:“神丹妙药,是不是很舒服很不清凉?”文秀皱着眉头说:“我怎么觉得是你的口水?”陈晓天嘿嘿地笑道:“就是我的口水啊。”

“我靠!”文秀转过身来猛地一脚朝陈晓天踢去,一脚踢在陈晓天的胯下,陈晓天惨叫一声,忙弯下腰去捂住胯下,痛苦地叫道:“完了完了,断了……”

248.第239章 野战

[第1章 正文]

第248节 第239章 野战

文秀见陈晓天那痛苦的样子,不由怔了怔,但她立即昂首挺胸,冷冷地说:“你京别装了,你有几个小九九我还不知道吗?你以为你装成这个样子我就会原谅你吗?”陈晓天伸手朝前挥了挥,不断地摇着头,吃力地说:“你可以不原谅我,但是,我也不会原谅你,万一你让我断子绝孙了,你也不会好过,你非得要嫁给我,要你一辈子守活寡。”

“你说什么?”文秀莫名其妙地。

“你还不懂么?”陈晓天指着胯下对文秀气呼呼地叫道:“我这儿刚才被你踢爆了!”

“啊?”文秀睁大了眼睛,半信半疑。

“你啊什么啊?你摸摸看,我现在这儿跟长远哥一样的了,硬不起来了!”陈晓天一脸痛苦万状的样子。

文秀又啊了一声,说:“我才不相信,你那里那么容易断的么?”

陈晓天说:“你不信你摸摸看。”文秀做了一个恶心的动作,说:“我才不摸,我又不是鸡婆。”陈晓天伸手朝文秀指了指,说:“我告诉你,我现在这个坏了,以后没法用了,你以后必须要嫁给我,哼,从今以后,你将只能自摸……”

“滚开!”文秀冷不防又一脚朝陈晓天踢去,不料又踢在那个地方。陈晓天怒不可遏,冲文秀骂道:“你踢得来劲了是不?不会踢别的地方吗?”说罢忙捂住胯下,伸脚便朝文秀双腿间踢去,文秀忙朝后退去,不料脚下不稳,顿时一头倒在地上。

陈晓天未等文秀爬起来,顿然扑她扑了上去,将文秀紧紧压在身下。文秀惊道:“你……你干什么!让开!”说罢用力去推陈晓天,却被陈晓天紧紧地压着,陈晓里身重一百五,文秀哪里推得动?

而陈晓天却伸手朝文秀身上摸去,文秀忙抓住陈晓天的手,喝道:“你干什么?”陈晓天说:“刚才那里被你踢了两脚,好像坏了,我来试试看还行不行。”

“试你个头!”文秀脱口而出:“你那儿明明是硬的!”文秀一说完,顿然面红耳赤,什么人啊,这种话也说得出口,还是姑娘家呢。

“硬的不代表它还行啊,”陈晓天更无耻,一只手悄无声息地伸进了文秀的裤裆里,文秀惊得身子弹了起来,大骂:“晓天,你别乱来!”

陈晓天却朝着文秀的嘴唇吻了上去。

文秀顿时有点不知所措,每当陈晓天的唇一吻上来,文秀立刻变得痴呆,脑中一片空白,她有时候在想,难道我在不知不觉中越来越喜欢这种被吻的感觉了?

陈晓天的唇很有弹性,舌头火热火热,在文秀口中灵活地翻搅,追逐著文秀羞怯的小舌,文秀被他挑逗得呼吸渐渐急促起来,那双无措的手不自觉地拉住陈晓天的袖子,似乎在反抗,又似乎在抓紧,而陈晓天的一只手握在了文秀的一只浑圆饱满的玉峰上,娇嫩的xx盈盈挺立在陈晓天的指缝,熨烫着她那娇嫩的肌肤,让血液奔流得更为迅速,指尖按压柔软的敏感点,淡淡的酥麻流窜,文秀不禁有些瑟缩,想要抗拒这种难以控制的特殊感觉,抑制小腹下的灼热。

陈晓天的双手在文秀的玉峰上不断捏挤、扭转,文秀立刻露出有些痛苦的表情,只见她那一方xx在透过树叶射下来的阳光中显得蒙胧,楚楚可怜地窝在陈晓天的掌心。

陈晓天便低头含住文秀的一只xx,吸吮轻咬着,热潮迅速翻涌而上,文秀的身体开始沉沦,手心揉住陈晓天柔软的发,弓起了腰,沉重的呼吸转为细腻的娇吟。

而陈晓天另一只不安分的大手沿着文秀那玲珑的曲线四处游移,在文秀深凹的小肚脐妪弄嬉戏,文秀觉得痒,小手拉住陈晓天的手往下推,没料到反而直接将陈晓天带往热潮的起源,他的手挤入略松的灰色休闲裤内,直接攻击柔软花唇,压向圆润的小核。

碰触的刹那,文秀仿佛受到惊吓,啊地一声,下意识地夹紧大腿,顿然将陈晓天的手给夹住了。

“别再摸了,”文秀用力去推陈晓天,坐了起来喘着粗气说:“我们得回去了。”

陈晓天意犹未尽,特别是他心中的那股热潮还没有得到释放,怎么会甘心?而文秀哪管得了他那么多,挣扎着站了起来,整理好衣服,飞快地穿好外套往山下走去。陈晓天使劲打了下自己那生机勃勃的小弟弟,骂道:“别挺了,人家小妹妹不喜欢你!”然后冲着文秀的背景叫道:“现在这么早你回去干什么啊?”

文秀气呼呼地叫道:“不要你管!”说罢走得更快了。原来刚才文秀经陈晓天那么激烈地一挑逗,竟然来了一次小xx,下面全湿了,她不好意思让陈晓天看见,得赶紧回去洗个澡……

陈晓天见文秀逃似的下了山,暗想,难道我太急于求成了?这丫头,唉!长长地叹了一声,便也跟着文秀一步一步走下山去。刚走了几步,突然看见有两头牛从山下面走了上来,陈晓天看了看了那两头牛,不认得,他感觉有好长一段时间看见过牛了,而现在养牛的人也不多,村里好像也就那几户吧。

陈晓天正想看看这牛的主人是谁时,听得从山下面传来一阵悉悉唰唰的响声,想必是人挥打树枝的声音,待近了,才发现竟然是周艳。没想到周艳也会放牛,她家什么时候有牛了呢,陈晓天正想上前去打招呼,只见周艳在一棵大树下脱下了裤子,露出了那一对白皙的双腿,弯着腰在大腿上看着什么。

原来周艳在上山来时不知碰到什么虫子了,大腿上痒得很,她脱下裤子看了看,发现那上红了一大块,又有一点痒,忙伸用去抓了抓,谁知道越抓越痒,一时有点手足无措。

陈晓天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有很久没碰过周艳了,主要是她有了男朋友,她经常跟她男朋友在一起,跟陈晓天彼此疏远了很多。而如今看到周艳脱裤子,只下身xx裸,只穿着一条小内内站在那儿,说不尽的诱惑迷人。而周艳却完全不知道有一双贼眼正在骨碌碌地看着她。而更让陈晓天意想不到的,这时除了他,还有一双贼眼也在偷偷地看着周艳。

正当陈晓天忍不住想发出一声响声有意惊动周艳时,只见有一个人从从下面冲了上来,周艳一听到响声立即拉起了裤子,朝那人一看,原来是二狗子。只见二狗子背着一个背篓提着一把锄头色眯眯地朝周艳看着,笑嘿嘿地问:“周艳,你脱了裤子干吗呢?”

周艳顿然面红耳赤,边拉紧裤子边说:“没……没什么,你偷看我?”

二狗子涎着口水说:“我哪有偷看你啊,刚下来,见你没穿裤子,以为你干什么了呢,其实我哪里也没看到。”然后朝周艳的下身看了看,毫不知耻地说:“你的身材多好啊,跟仙女一个样。”

周艳从二狗子的身上感觉到了危险的信息,忙朝山上走来,二狗子却跳了上来,挡在周艳面前说:“周艳,你有了男朋友,一定跟你男朋友做了那个吧?”

周艳怔了怔,问:“做了什么?”

二狗子说:“就是那个啊,男女那个事……”周艳顿然羞又怒,瞪着二狗子骂道:“我真不要脸,这种话也问得出口。”

“嘿嘿,”二狗子嘿嘿地笑道:“我看得出来,你的腿张开了,屁股也大了,一定是跟你男朋友做那个了,是不是很爽啊?这几天你男朋友回去了吧,是不是晚上一个人躺在床上很想他?”

面对二狗子的挑逗,周艳勃然大怒,瞪着二狗子骂道:“二狗子,你别太嚣张了,你再这样,我回去告诉我妈!”

“你告诉你妈干什么呀,”二狗子说:“我又没跟你做什么,只是问你男朋友的事。”周艳哼了一声欲饶过二狗子上山去,却被二狗子挡住了,周艳冷冷地问:“我想干什么?”二狗子说:“咱们难得在这山上相遇,聊聊天嘛。”

“聊你妈!”周艳愤怒地叫道:“我没空跟你了聊。死开!”

二狗子将锄头丢进背篓里,双手叉腰,说:“你来推推我,要是你推倒我了,我就让开,怎么样?”

周艳白了二狗子一眼,没好气地说:“鬼才来推你!”说罢又要饶过二狗子,二狗子却伸手朝周艳抱来,周艳早有防备,忙朝后退了两步,警惕地盯着二狗子问:“你……你干什么?”

“嘿嘿,”二狗子说:“没什么,就是想抱抱你,摸摸你……”

“无耻!”周艳知道情况不妙,转身朝朝山下走去,二狗子却跳上去从后面一把将周艳住了,周艳慌忙大叫,不断挣扎,二狗子却抱得她紧紧地,喘着粗气说:“别叫,再叫我打死你!”

陈晓天勃然大怒,像一头发怒的雄狮子猛然跳了出来,大声喝道:“二狗子,你这畜生放开周艳!”

二狗子大吃一惊,忙回过头去,一见是陈晓天,忙放开周艳,陈晓天跳了上来,伸手便朝二狗子打来,二狗子忙跳了开去,瞪着陈晓天叫道:“陈晓天,你这狗日的怎么回事,老是阴魂不散,我搞哪个你就出现在哪里,你一直在跟踪我吗?”

“跟踪你娘的叉叉”陈晓天举起锄头就要朝二狗子头上砸去,二狗子忙抱头鼠窜。陈晓天冲着狗子骂道:“狗日的,有种你别跑!”二狗子边跑边叫:“陈晓天,你每次都坏我的好事,我跟你没完!”

“你娘的!”陈晓天腾身就要朝二狗子冲上去,周艳忙拉住了陈晓天,说:“算啦晓天哥。”

陈晓天这时才停了下来,望着周艳问:“你没事吧?”

周艳擦了擦委屈的眼泪,轻声说:“我没事。”她看了看陈晓天的背篓问:“你在采药吗?”陈晓天说:“是啊。你呢,在放牛吗?我家什么时候有牛了啊?”

249.第240章 朦朦胧胧的感情

[第1章 正文]

第249节 第240章 朦朦胧胧的感情

周艳说:“这牛是我爸妈买了没多久,现在叫我天天来放,唉,真无聊啊。”陈晓天说:“你可以一边放牛一边采草药啊。”周艳说主:“我都不认得哪些草药。”陈晓天放下背篓,热心地说:“来,我教你,你这么聪明,保证一学即会。”

接而,陈晓天很耐心地教周艳认识草药,并教她将草药采回家后怎么处理,哪些草药价格高,哪些草药在哪里容易找到等,周艳冰雪聪明,而且又勤奋好学,陈晓天说的每一句话她都听在耳里记在心里,并且边学边实践,进步非常快。

这时天色还早,陈晓天见有周艳在,精神大振,俗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两人边跟着牛走边采草药,不知不觉到了半山腰。而两人相隔不远,周艳不时朝陈晓天身边来看看,见陈晓天采了什么药,见陈晓天额上大汗淋漓,想从身上掏出手帕来给他擦,但一想到她已经有了男朋友,而且即将结婚了,不能跟陈晓天再有亲密的行为了,只得打消了这个善意的念头,便转过身去找草药。

陈晓天正在挖一株洋姜,突然听到周艳啊地叫了一声,忙丢下洋姜跑过去问:“周艳,怎么了?”

只见周艳抓着一根手指,秀眉紧蹙,有血从那手指间流出来,陈晓天忙拉过周艳的手,见周艳的右食指上鲜血汩汩,显然是被茅草割伤的,忙将她手指含在嘴里,轻轻吸了吸,感觉咸咸地,而周艳却皱起了眉头,陈晓天将周艳的食指从口中拉了出来问:“痛吗?”周艳点了点头。

只见周艳的食指被茅草割了长长的一道口子,这时鲜血还流个不停,忙到背篓里找了一株仙鹤草,弄碎了涂在周艳手指的伤口上,并飞快地从衣袋里拿出一块小块白纱布麻利地将周艳的手指包好了,整个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这白纱布是他上山采药必备物品。

周艳一直看着陈晓天,见陈晓天专注给她包扎伤口,一丝不苟的样子,感动不已,不由动情地说:“晓天哥,你真好。”陈晓天笑了笑,说:“那也要看是对什么人,若是一般的人,我才不会这么好呢。”周艳芳心一动,她从袋中拿出毛巾给陈晓天额头上的汗轻轻地擦了,陈晓天看着周艳,由衷地说:“周艳,你真是一个好姑娘。”

两人都相互称赞对方,欣赏着对方的优点,空气中顿然弥漫着一股浪漫而温馨的气氛。陈晓天突然问:“你跟你男朋友感情好吗?”周艳轻轻地点了点头,说:“还好,他对我很好。”陈晓天说:“这样我就放心了,只要你幸福,我就开心了。”

陈晓天的这一番话,发自肺腑,情真意切,周艳听了,感动不已,她望着陈晓天问:“晓天哥,你找到女朋友了吗?”陈晓天怔了怔,他的女朋友,他的女人有很多,但在他心中只有把文秀当成他的女朋友,而他与文秀的关系,却处于暧昧阶段,而从没有公开过。

陈晓天说:“原以为你会做我女朋友的,谁知道……”

周艳垂下了头去,幽幽地说:“我开始也想做你的女朋友,可是,他来到了我们家,我爸妈对他也很满意,我……我也没有办法,而且那时候你又不在家里,我以为你会在外面找到女朋友。”

陈晓天笑了笑,说:“先不说这么多了,事情至已这样,我就只有默默地祝福你,希望你在以后的日子里开开心心地,永远幸福。”

周艳轻轻地点了点头,抬着望着陈晓天,突然失口说道:“晓天哥,你能再抱我一回吗?”

陈晓天一怔,没想到周艳会这么说,而周艳将这句话一说出口,自己也吓了一大跳。

而面对周艳的一番邀请,陈晓天知道除了这一次,以后恐怕真的再也没有什么机会拥抱周艳了,他对这一拥抱也充满了渴望,未等周艳反悔,便已张开宽大的手臂将周艳抱在怀里。

周艳的身子,还像以前那么柔软,抱在怀里感觉还是那么地美好,而陈晓天感觉到周艳的身子在微微颤抖。

良久,陈晓天放开了周艳,静静地看着周艳,周艳也看着陈晓天,四目相对,竟然产生了强烈的火花,陈晓天看着那张樱桃色的小嘴,体内深处突然出现一种陈晓天从没体验过的不耐与燥热,突然情不自禁朝周艳的小嘴吻了上去。

周艳啊地一声,伸手去推陈晓天,企图推开陈晓天,但是陈晓天却紧紧抱住了她,周艳晃着头,陈晓天放开周艳,望着她问:“你不愿意吗?”

看着陈晓天那充满渴望而温柔的眼神,周艳红着脸轻轻地说:“只许你吻吻我。”

陈晓天欣喜所望,点了点头,便抱住周艳的头朝周艳的小嘴吻去,就在陈晓天满足地从两人相接的唇上再次尝到渴望的温暖以及甜美的气味时,一个湿湿软软的东西伸进了陈晓天的嘴里,陈晓天猛地张开眼,见到周艳含笑的眼眸,原来跟陈晓天接吻,周艳也感觉很开心很甜蜜,她伸出自己的舌头轻挑着陈晓天的舌,陈晓天不由一怔,长久没吻过周艳,没想到这丫头接吻的技术已经大有长进,陈晓天暗想,在这接吻上,千万别输给了周艳,于是他的舌很快地追逐着周艳的舌头。

而这时,陈晓天的身体突然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xx,陈晓天几乎要克制不住自己,一股强烈的热流直冲陈晓天的小腹,然后凝聚在双腿之间,陈晓天吓了一跳,千万不能这样,刚刚还答应过周艳说只是吻吻她,不能有过多的举止……

但随着他俩的舌头亲密的交缠之间,陈晓天发现自己越来越热,两腿之间的xx中心也似乎越来越硬挺,于是陈晓天顺从自己的xx,一如恶魔总是听从自己的本能,一把抱住周艳,一只伸从周艳的怀里摸了进去,而陈晓天的手刚摸上周艳的一只玉峰,周艳的身子猛地一振,她舌头慌忙收回,一只手抓住了陈晓天的手,望着陈晓天惊恐地说:“晓天哥,别……”

陈晓天怔了怔,忙说:“对不起,我控制不住自己。”

“嗯,”周艳点了点头,看来她对陈晓天这样做非常理解,轻轻地说:“我们就到此为止吧,天要黑了,我们回去吧。”

陈晓天抬头看了看天,果然夜幕开始降临,便将心底那股强烈的xx硬是压了下去,说:“好的。”

周艳朝山上望了一眼,说:“我的牛不见了,我去上面找找。”陈晓天忙说:“你别去,我去,你在这儿等我。”说罢拿起地上的锄头朝山上跑去。

上去没多远,便看见周艳家的两头大黄牛在草里津津有味地啃着青草,陈晓天上前将周艳的牛赶下山来,待到了周艳那儿时,只见周艳正笑呵呵地望着他,两人一同将牛赶下山,各自回家。

陈晓天回到家,见陈老头正在煮饭,没看着文秀,便问:“文秀呢?”陈老头说:“一早说回去了。”然后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了看陈晓天,问:“你们是不是吵架了?”

“吵架?”陈晓天怔了怔,睁大眼睛说:“没有啊,她就是说不舒服,提前回来了。”陈老头哦了一声,抓了一把干柴去烧火了。

突然,陈晓天想起刘心兰来,她明天就要去城里了,心中对她还真舍不得啊,今晚要不是去看一看她,以后恐怕都没机会了,可是总不能无缘无故地去她家看她吧,得找一个好的理由。一阵绞尽脑汁,想了半天,突然听到陈老头说:“这两天好像有雨下,你的摩托车放在马路上没事吧?有推到棚里去吗?”

陈晓天漫不经心地答道:“推进去了。”突然,陈晓天一拍脑袋,对啊,我不是有摩托车嘛,明天去送心兰姐,想到这儿,陈晓天对屋里的陈老头说:“老头,我不记得我摩托车是不是放进棚子里了,我去看看啊。”

陈老头正在用吹火筒吹火,这时放开吹火筒说:“去吧。”说着还咳了两声,陈晓天一听到陈老头的咳嗽声,他的心不由一沉,这老头怎么了?感昌了?忙跑进厨房,来到火炕从陈老头手中拿过吹火筒说:“我来吧。”

陈老头推开陈晓天说:“不要你来,你去看摩托车吧以。”

陈晓天无不担忧地说:“你咳嗽了,不会感昌了吧?”

陈老头说:“没感昌,让烟给呛着了。”

陈晓天说:“来,我把你火烧燃了。”说罢不由分说将陈老头推开了,三下五除二将火火燃了,对陈老头得意洋洋地笑道:“老头,你老了,火都烧不燃了。”陈老头朝门外的天空望了望,皱着眉头说:“火烧不燃,极可能要下雨了。”

陈晓天站起身说:“你火烧不燃怪天气,好了,我去了。”说罢飞一般朝门外跳去。

径直来到刘心兰家,只见刘支书在门外摇着一把棕叶扇喝着茶,好不悠闲自在,陈晓天问道:“刘伯伯,心兰姐呢?”刘支书说:“在屋里收东西呢。”

刘心兰在屋里听到陈晓天的声音便走了出来,朝陈晓天叫道:“晓天,来找我吗?”陈晓天望着刘心兰,只见她穿着一件浅蓝色衬衫,下身蓝色牛仔裤,头发盘起,显得非常清纯秀气,陈晓天突然觉得她无比地美丽了,在那一刹那不由有点自惭形秽,伸手摸了摸头笑呵呵地说:“嗯,你不是说明天要进城吗?”

刘心兰说:“是啊,你也去么?”

陈晓天说:“我不去,我是想,你去的话我就用摩托车送你去。”

“真的?”刘心兰喜出望外,正想说好,却听得刘支书说:“晓天,你明天不是要去抬电线柱子吗?”

陈晓天怔了怔,说:“那……那我回来再抬。”

250.第241章 这或许就是爱情

[第1章 正文]

第250节 第241章 这或许就是爱情

刘支书一听陈晓天说明天先送刘心兰去城里了再回来抬电线柱子,忙说:“这可不行,私事是小,公家事大啊,这抬电线柱子抬一根必须要那么多人,少一个人就多一份重量,只怕他们抬不起。”

陈晓天一时左右为难而无言以对,半晌才支支吾吾地说:“那……那不能请一天的假么?”

刘支书一本正经地说:“这个可不能请假。”

刘心兰这时笑着说:“好啦,晓天,我自己去就行了,不用麻烦你。”陈晓天还想说什么,刘心兰说:“来,晓天,我们出去走走。”

陈晓天跟着刘心兰朝小溪的方向走去,是因为那条路比较宽,也比较直,两人一前一后走了一段,陈晓天在后面好奇地问:“心兰姐,你……有什么事啊?”刘心兰转过身来,望着陈晓天说:“没事,就是想跟你走一走,怎么,你不乐意啊?”陈晓天忙说:“乐意乐意,我怎么会不乐意呢?跟心兰姐在一起,我最开心了。”

“你这家伙,”刘心兰故意嗔怪道:“你就会油腔滑调耍嘴皮子。”然后问:“你有什么打算,一直在家里吗?”

陈晓天伸手抓了抓头发,说:“我先看看,我想把山上的草药采了,到时再去城里看看吧。”

刘心兰说:“你有志向,也勤快,在家里发展也可以,不过现在年轻人一般的都出去闯荡江湖了。”

陈晓天说:“是啊,茹姐和长远哥都去外面打工了,况且是我呢,我想将来我可能也会去城里打工的吧,到时我若去城里了,我就来找你啊。”

刘心兰连声说了。

聊了一阵,见天气越来越晚,刘心兰说:“好了,晓天,天很晚了,我们回去吧。”

陈晓天嗯了一声,见刘心兰转身要走,一时脱口而出:“心兰姐。”刘心兰转过头惊诧地望着陈晓天问:“怎么啦?”陈晓天嗫嗫嘘嘘地说:“我……跟你在一起的时间虽然很短暂,但我很开心。”

刘心兰芳心不由一动,她看着陈晓天,微笑着说:“既然这样,我明天就要走了,你不打算抱我一下吗?”

陈晓天一怔,怎么心兰姐也叫我抱她?这女人难道都喜欢男人抱她吗?还是这是她们示爱的表现?陈晓天毫不犹豫地伸手抱住了刘心兰。

刘心兰的身子比周艳的身子要高大,抱着周艳像是抱着一个小妹妹,而抱着刘心兰,这才像是真的抱着一个女人,温暖而充实。而这时从刘心兰身上散发出一阵清香,令陈晓天心醉神迷。

陈晓天抱着刘心兰,良久不愿放开,突然他心想,我不会爱上心兰姐了吧?他为这个想法吃了一惊,竟然一时脱口而出:“心兰姐,我可以吻吻你吗?”

刘心兰怔了怔,说道:“你这家伙,得寸进尺啊?”陈晓天说:“我……你明天就要走了,我舍不得你,就是想吻吻你。”刘心兰犹豫片刻,说:“好,就让你吻一下。”说罢微闭上了双目。

陈晓天深情款款看着刘心兰,然后俯身轻轻地吻住了她的唇瓣。陈晓天从一开始浅浅的舔咬,像是在细细地品尝着刘心兰那甜甜的嘴唇无比鲜美的味道,然后慢慢地到激烈的吸吮,刘心兰的手忍不住勾上陈晓天的颈后,她也伸出舌头迎合着陈晓天,两人的舌头像两要蛇卷在一起相互吸吮,相互感觉着从对方嘴唇中传来的甜蜜与幸福。

良义,陈晓天放开了刘心兰,刘心兰喘着气,她满脸通红地倒在陈晓天怀里,而看刘心兰如此娇羞的模样,陈晓天不由从心底升起一种更强烈的xx,这是一种男人与生俱来的xx。

“心兰姐,我,我想要你。”陈晓天大胆地说。

刘心兰啊地一声,她抬起头惊讶而羞涩地望着陈晓天,但陈晓天很快地再度吻上她,那绵密的吻教刘心兰不由自主地拋开了矜持。

就这样,两人深情地交换彼此口中的津液,再多的理智也抵挡不住爆发的热情,陈晓天一把打横抱起刘心兰走向路边深深的草丛中。

当两人以一种极为暧昧的姿态躺在草地上上时,陈晓天的手急切地从刘心兰的腰际移向挺翘的臀,而陈晓天的另一只手,滑得刘心兰的胸部……

“别……”刘心兰立即抓住了陈晓天的手。

“请别拒绝我,心兰姐。”陈晓天又将唇贴了上去,双手已探进了刘心兰的怀里,轻轻抚摸着刘心兰一只柔软的玉峰。

“晓天……别这样……”刘心兰急了,忙去推陈晓天,在她推开陈晓天之前,陈晓天主动放开了她的唇。两人互相看着彼此,“不……不行……”微弱的抗拒声在房间里轻轻响起。

“给我好不好?你明天就要走了,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看到你,我会很想念你。”陈晓天温柔而由衷地说道。

而未待刘心兰回答,陈晓天那性感的唇瓣诱惑似地一点点落在刘心兰那雪白的肌肤上,鼻间传来的淡淡香气让陈晓天的xx更加坚定。

“心兰姐,你好美……”陈晓天伸出舌轻轻舔舐刘心兰白皙敏感的颈间。

“啊……”情不自禁的呻吟从红唇逸出,刘心兰连忙咬住嘴唇,她这时心里很矛盾,其实她是喜欢陈晓天,也觉得陈晓天是真心喜欢着她,可是想到要做那种事,难免有些害怕,而且两人没有确定关系,这样做,恐怕……

而陈晓天温柔地又吻上粉嫩的唇瓣,他的的吻由浅而深,湿软的舌头很有技巧地窜入刘心兰的嘴里,逗弄着她的小舌,不断的吸吮啃咬……

刘心兰轻轻地嘤咛着,双手不由自主地揽上陈晓天的颈后,将陈晓天拉向自己,她的身子在陈晓天每一下的轻抚都引发出阵阵青涩诱人的颤抖,而陈晓天的湿热的吻由上而下一路延伸至雪白娇躯的每一处……

当陈晓天含住刘心兰xx上的敏感时,刘心兰不禁发出声声满足的轻叹,享受着温热的舌头在身上流转讨好的动作。

看着她如此迷醉,陈晓天的xx也跟着勃发,自然更加卖力取悦着身下这副青涩的躯体。

陈晓天那足以撩起熊熊火焰的手掌轻轻抚摸着每一吋敏感细致的肌肤,滑过了丰满的xx以及纤细的腰间,最后移下刘心兰那紧闭的双腿间……

当两人结束缠绵时,月亮已经悄然升起,而在月亮的四周缠着丝丝白雾,陈晓天望着月亮,紧紧抓住刘心兰的手说:“心兰姐,月亮长毛了,明天可能会下雨。”

刘心兰仿佛还沉浸在刚才的快感之中,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

陈晓天问:“要是明天下雨了,你还会走吗?”

刘心兰这时回过神来,说:“还不知道呢,到时再看情况吧。”

陈晓天想了想,说:“如果你明天真的要去城里,那就早一点出发,五点钟走,我开摩托车送你一程……”

刘心兰忙说:“不用了,你明天还要抬电线柱子呢?我爸不是说过吗?私事是小,公家的大事才是大,不要因私而忘公。”

陈晓天说:“这个我知道,但是你想,我们去抬电柱子,也要八点钟才开始,我五点钟去送你,送你一个半小时,然后再返回来,刚好八点,这一个小时虽然不长,但是,我如果用摩托车送你,你想想,你得可以省下多少路程啊。”

刘心兰听了,心中非常感动,幽幽地对陈晓天说:“晓天,你对我这么好我,我……心兰姐心里很开心。”

陈晓天嘿嘿地笑了,说:“心兰姐,在我心中你就是我的亲人,我愿意尽一切所能去帮你。”

刘心兰重重地点了点头,两人又相互依偎着,像是一对亲密的恋人,又细细亲热了一回,这才依依不舍各自回家。

陈晓天回到家里,只见陈老头已将饭菜摆上桌,独自一人坐在那儿正慢慢品尝着美酒,陈晓天大步跨上凳子,嘿嘿笑道:“你这老头,吃饭喝酒从不等我。”

陈老头没好气地说:“你总是在外面鬼混,谁知道你什么时候才回来?若等你回来我回来再吃,那岂不是早就给饿死了?”

陈晓天哼道:“我哪有在外面鬼混?我可是好好少年!”

陈老头不置可否,夹了一块肉放进嘴中,慢慢咀嚼着,望着桌上的那杯酒,若有所思。陈晓天见陈老头这个样子,一反常态,便问:“老头,怎么了,有心事?”

陈老头说:“现在我们每天从乡亲们那儿收到的草药很少,而且也很乱很散,我看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不如就只收一两样草药,不要收得太杂,这样草药就会集中一些,乡亲们采药时也不会眼花缭乱而不知采什么了。”

陈晓天想了想,点头道:“你说得有道理。”

因为第二天早上要去送刘心兰,当晚陈晓天很早就睡了,并且跟陈老头说:“老头,明天早上四点半叫我啊。”

陈老头很奇怪地问:“这么早,你起来干什么?”

陈晓天说:“有事呗。”

陈老头便不多说了,而陈晓天躺在床上,却是辗展反测,想着明天要去送刘心兰,兴奋不已。而想着刘心兰将离开家远走他乡,以后还不知什么时候能看到她,心中又对她万分地不舍,怅然若失。

不知什么时候,陈晓天迷迷糊糊地睡着了。而心里因为惦记着一件事,在心底有一股潜意识,待到了四点多钟的时候,未待陈老头叫他,陈晓天便自己醒了,他睁开双眼,发现外面黑乎乎地,抬起手腕一看,四点半,忙起床点燃煤油灯,陈老头这时也被他吵醒了,披着衣下了床,对陈晓天说:“你长这么大,没有哪一天起得这么早的,你今天到底要去干什么?”

陈晓天嘿嘿笑道:“今天心兰姐去城里,我去送送她。”

陈老头哦了一声,也没再多说什么。

251.第242章 雨中情

[第1章 正文]

第251节 第242章 雨中情

陈晓天草草扒了几口冷饭就迫不及待地出发了,陈老头忙叫道:“你还要回来抬电线柱子的,多吃一点。”陈晓天说不用了,人已疾步如飞地跑出了房门。

来到刘心兰家,只见刘心兰正在洗漱,一看到了陈晓天便喜道:“晓天,你来了啊。”陈晓天说是啊。这时,刘心兰的妈妈正在厨房里炒菜,她早从刘心兰那儿得知陈晓天会去送刘心兰,便一大早就起来做饭菜了,这时听得陈晓天的声音,便叫道:“晓天,先来吃点饭。”

陈晓天非常客气地说:“不了不了,我吃过饭来的。”

“你这孩子骗伯伯了吧,”刘心兰的妈妈说:“这么早你说你吃过饭?别骗我了,就算吃过饭也是吃的冷饭。”

没想到刘心兰的妈妈这么厉害,一说即中,陈晓天当下嘿嘿地笑道:“你怎么知道的啊?”

刘心兰的妈妈说:“我怎么会不知道?我这么大年纪了,这一点经验还是有的。”

既然被刘心兰的妈妈说穿了,陈晓天也就不客气了,与刘心兰双双吃完热饭,便精神抖擞地出发了。

见刘心兰提着一只密码箱,陈晓天抢先提了,刘支书与刘心兰的妈妈也坚持要送刘心兰,几人来到马路上,陈晓天推出摩托,见刘心兰的妈妈眼中噙关泪珠,看来对刘心兰非常不舍。陈晓天想,又不是嫁女,你干吗落泪啊,真是的,搞得我的心也酸酸地想流泪了。

陈晓天将刘心兰的密码箱绑在摩托车上,跨上摩托车,刘心兰将手从她妈妈手中抽了出来,也跳了摩托,朝她妈妈与刘支书挥了挥手,陈晓天便开着摩托出发了。

迎着清晨的风驶了一阵,陈晓天感觉心驰神爽,见刘心兰一直不做声,便问:“心兰姐,怎么啦?舍不得离家?”刘心兰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是啊,舍不得。”陈晓天说:“既然舍少是,就留在家里呗,说真的,我也舍不得你。”

刘心兰笑了笑,将头轻轻地靠在陈晓天的背上。

陈晓天感觉刘心兰的头脸暖暖地,真想这辆摩托车就这样永远驶下去,让他与刘心兰这样相依相偎。

不知过了多久,天渐渐地越来越亮了,刘心兰突然说:“晓天,停,天都这么亮了,你快回去吧。”陈晓天哪舍得回去,恨不得与刘心兰一直这样天荒地老呢,便说:“还早呢,再等一会儿。”

刘心兰见陈晓天这样,心里更加感动,不由地伸手从后面抱住了陈晓天的腰,将身子靠在陈晓天的身上,陈晓只感觉刘心兰的身子软软地,靠在身上多么地舒服啊,而且刘心兰胸前的两只大玉身这时也紧贴着陈晓天的后背,让陈晓天心猿意马浮想联翩。

又朝前驶了一阵,刘心兰抬腕看了看时间,猛然发现到了七点钟了,忙叫道:“好了好了,晓天,快停下来。”陈晓天以为发生什么事了,便将摩托停在路上问:“怎么啦?”刘心兰说:“已经七点啦,你来了差不多快两个小时,到时你回去只怕晚了。”

陈晓天笑道:“没事的。”刘心兰却不由分说地从摩托车上跨了下来,并且去解密码箱上的绳子,陈晓天见刘心兰执意不要他再送,只得作罢,也跳上车来帮刘心兰去解绳子,两人的手不小心碰到了一块,两颗心都剧烈地震动了一下。

陈晓天将密码箱从摩托车上提下来,轻轻地放在地上,看着刘心兰,刘心兰也看着他,两个一时相视无言,半晌陈晓天问:“下次什么时候回来啊?”

刘心兰抬头看了看天,说:“还不知道呢,或许要过年的时候了。”

陈晓天哦了一声,伸了伸手,想去抱刘心兰,但因为怕刘心兰拒绝而终将手放了下来,刘心兰却主动抱上陈晓天,两个拥抱了一分钟,刘心兰推开陈晓天,柔声说:“好了,晓天,你回去吧。谢谢你今天送我。”陈晓天笑道:“不用谢,你同意让我送,我已经很开心了。”

“嗯,”洛影提了提密码箱,说:“我走了。”陈晓天点了点头,刘心兰朝陈晓天挥了挥手,拖着密码箱朝前走去。

见刘心兰拖着密码箱有点吃力的样子,陈晓天真想冲上去帮她一把,可最终还是没有,一直望着刘心兰走向路的那头,在拐弯处,刘心兰停了下来,转身朝这方望来,当看到陈晓天还站在那儿朝她望着时,一时感动得热泪盈眶,她伸也手朝陈晓天挥了挥,陈晓天也伸手朝她挥了挥,跳上摩托,掉头朝家里方向驶去。

或许是上天有意弄人,陈晓天开着摩托朝前飞奔不到几分钟,突然一阵冷风吹来,接而一排雨朝着陈晓天劈头盖脸地打来。陈晓天忙将车停了下来,一下下这么大的雨,刘心兰一定会被雨淋湿的,当下忙掉转车头朝刘心兰追去,追了没多久,果然看见刘心兰伸手挡在头上,望雨兴叹,她听得摩托车的声音,回过头来,当看到陈晓天时非常惊讶,睁大眼睛问道:“晓天,你怎么来了?”

陈晓天将摩托车停在刘心兰面前说:“下雨了,我们干脆回去吧。”

“不了,”刘心兰朝前望了望说:“离城里并不远了,我就不回去了,你快回去吧,看你身上都淋湿了。”

陈晓天说:“我倒没事,你看你身上也淋湿了,反正今天下雨不要抬电线柱子,我干脆送你去城里吧。”

“不用了晓天,”刘心兰忙说:“你快回去吧。”

陈晓天却跳下摩托车不由分说地将刘心兰手中的密码箱拉了过来,麻利地绑在摩托车上,而这时,大雨无情地打在他们身上,两人都成了落汤鸡,陈晓天问:“你没带伞的啊?”刘心兰说:“伞在密码箱里,反正已经淋湿了就没拿出来了。”

陈晓天飞快地将密码箱绑好了,看了刘心兰一眼,只见她全身已湿透,衣服贴在身上,曲线玲珑性感万千,但这时候实在不适合来暧昧,忙说:“心兰姐,快上车。”

见陈晓天既已将她的密码箱绑好了,就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刘心兰只得跨上了摩托车,陈晓天很快启动车子,迎着风雨朝前冲去。因为雨越来越大,风也越来越猛,陈晓天只得将车开得慢一些。

突然,听得刘心兰叫道:“晓天,你的手机在哪里?”陈晓天一怔,大叫:“不好,我手机恐怕全湿了!”刘心兰说:“你拿来给我。”陈晓天便将摩托车停了下来,将手机从袋里拿了出来,只见上面全是水,刘心兰忙接过来,首先给手机关机了,然后将手机放在衣服里,紧贴着胸口。

我的妈呀,陈晓天羡慕不已,没想到我的手机也有今天,能贴着心兰姐的身子,多幸福啊,要是是我的话……

刘心兰见陈晓天在发呆,笑着问:“你怎么啦?”

陈晓天忙回过神来说:“没,没什么。我的手机很冰的,怕冻坏了你。”

“傻瓜,”刘心兰笑道:“这个天气哪能冻坏人的,快走吧,我们去城里开间房把衣服都换了,不然这样下去久了就要真的给冻坏了。”

开房!陈晓天听了,顿然精神大振,当下立即开动车子,再也不管风与雨了,风驰电掣般地朝城里驶去。

一阵狂奔,陈晓天终于将摩托车开到了城里,在一家旅馆面前停了下来。两人下了车,刘心兰率先走了进去,陈晓天刚将车停好,刘心兰已走了出来,陈晓天问:“怎么这家不行吗?”刘心兰拿出一把钥匙说:“我已定好房间了。”陈晓天惊叹,好快的速度啊,看来心兰姐比我还猴急了。

两人上得楼来,进了房间后,刘心兰对陈晓天说:“衣服都湿了,你先把衣服脱了,去洗个澡,我去给你买两件新衣服上来。”陈晓天说:“那你先去洗。”刘心兰说:“你先洗。”陈晓天脱口而出:“干脆我俩一起洗好了。”

刘心兰怔了怔,犹豫了片刻,便说:“也好。”

因为先前两人已发生过几次关系,现在两人相互也不害羞了,都将自己脱得个精光,陈晓天不好意思直视刘心兰的身子,因为他那儿早已生理反应地挺起,怕让刘心兰看见而难堪,率先冲进了浴室,放开水,将水往自己身上淋。

一会儿,刘心兰也进来了,只见她全身xx,皮肤白皙,双峰又直又挺……刘心兰见陈晓天色眯眯地望着她,嗔怪道:“小色鬼,看什么呢?”陈晓天忙将脸偏了过去。

刘心兰不由地笑了,说:“你这家伙还会害羞啊。要我给你洗不?“陈晓天受宠若惊,连声说:“我给你洗吧。”刘心兰说:“你今天帮了我,又是因为我而淋湿的,我理应帮你洗。”说法将手朝陈晓天的后背伸了上来。

陈晓天一怔,心兰姐的手好光滑啊,放在她背上,像一条光溜溜的小蛇……而刘心兰开始轻轻地给陈晓天搓背,倒上沐浴露,她洗得很认真,洗着洗着洗到了陈晓天的屁股了,迟疑了片刻,最终没有洗下去。

而刘心兰这时也芳心蹦蹦直跳,虽然她以姐自居,保持着矜持,可是陈晓天的身子太强壮了完美了,浑身上下充满了一股阳光与阳刚之气,这让每一个成熟的女人心系向往而欲罢不能。

她慢慢地将手伸到了陈晓天的胸前,用手擦洗着陈晓天的胸膛,一步一步转移到了陈晓天的面前,一会儿,便与陈晓天面对面了。

看着刘心兰那丰满白净的身子一丝不挂地面对着他,陈晓天热血沸腾,他做梦也没有想到,有朝一日他会跟心爱的心兰姐如此面对面地共同沐浴!而且,心兰姐还帮他擦洗身体,她的手那么光滑,那么柔软,又那么温和,每一次擦洗,从她身心中都传来了一股温暖,这股温暖,让陈晓天心驰荡漾、心跳如雷。

252.第243章 浴室缠绵

[第1章 正文]

第252节 第243章 浴室缠绵

刘心兰也感觉到了陈晓天心中的异样与眼神的迷乱,她轻轻地笑着问:“臭家伙,你是不是有在想什么鬼主意了?”陈晓天忙收回眼神,连声说:“没有没有。”刘心兰咯咯地笑道:“还说没有,你的脸都红了。”陈晓天说:“你……的确太美了,我忍不住啊。”刘心兰问:“那你想干吗呢?”陈晓天说:“想抱你一下。”刘心兰说:“那你就抱啊,我不正在你面前吗?”

陈晓天的心不由一动,心兰姐这是在鼓励我呢,我要是还不行动,对不起自己内心的躁动,更对不起心兰姐的鼓励啊, 他紧紧地看着刘心兰,只觉得刘心兰杏瞳若剪水,水汪汪地,明丽动人;蛾眉晃如春山,秀气娇俏;而她那挺直微向上翘的瑶鼻,小巧而精致。那张似笑非笑而显羞涩的小小嘴,线条分明而湿润,让人忍不住要咬上一口!

“心兰姐……”

陈晓天情不自禁的喃喃呼唤着刘心兰的名字,慢慢地张开双手,轻轻地抱住了刘心兰,心驰荡漾地贴着刘心兰那仿佛芙蓉一般的娇艳脸蛋儿!

刘心兰知道陈晓天将要做什么,秀目微闭。陈晓天看着刘心兰,对着刘心兰的脸颊缓缓吹了一口热气!刘心兰“嘤咛”一声,疑惑地睁开双眸,只见陈晓天正含情脉脉地望着自己,她的芳心微微一荡,玉颊飘过一道飞霞,一双修长的玉臂慢慢地攀上了陈晓天的颈项,亲密地搂住陈晓天的脖子,深情而大胆地的凝视着陈晓天的双眸!

陈晓天双手从刘心兰的香肩之上慢慢滑下,轻轻地搂着刘心兰的纤纤柳腰,只觉触手滑腻柔软,美不胜收,他微低着头,在刘心兰耳边柔声说道:“心兰姐,我爱你。”

刘心兰惊讶地望着陈晓天,眼眶微红,她一脸情深地点了点头。陈晓天突然一口吻住了刘心兰娇艳的红唇,轻轻地含住了两片粉嫩柔软的唇片,轻轻吮吸,最后在她紧闭着的玉牙之上温柔地扫荡,刘心兰微张开口,陈晓天的舌头顿然趁机伸入她的樱桃小嘴之中!

刘心兰情不自禁呻吟了一声,一双含情美目闭得紧紧的,俏丽脸颊滚烫绯红,小舌主动地跟陈晓天纠缠在,细细舔弄。她呼吸渐渐急促起来,那双雪白的玉臂将陈晓天抱得紧紧的,整一个娇躯都扑到了陈晓天的怀中,胸前那一对玉身也急促起伏,随着她那滚烫的娇躯不安地扭动而在陈晓天的胸膛之上不停地磨擦!

陈晓天原本轻抚刘心兰秀发的手悄悄地下滑,慢慢来到了刘心兰那纤细的柳腰之上,又偷偷往上爬,来到了那双涨鼓的峰峦之上,轻轻地攀上坚挺的雪峰,温柔地握住了那一座娇嫩而弹性十足的玉峰!

刘心兰啊地一声,身子贴得陈晓天更紧了,而陈晓天的挺枪,早已精神抖擞,生机勃勃,循着刘心兰那条幽径小路慢慢地挺了进去。

良久,陈晓天与刘心兰才双双从浴室里走了出来。陈晓天心里非常激动,没想到会跟他心爱的心兰姐共淋浴,而且还在浴室里有了肌肤之亲,那种感觉真是神乎其神妙不可言。而刘心兰仿佛也很兴奋,全身都绯红绯红,面若桃花,更加地鲜艳动人。

刘心兰对陈晓天说:“晓天,你在屋里休息一会儿,我去给你买件衣服上来。”

陈晓天也想去,但一想到自己衣服全湿,而现在又光着身子,只得作罢,十分感动地说:“谢谢你了,心兰姐。”并从口袋里去掏钱包,拿出来 一看,里面全是水。刘心兰咯咯笑道:“你将钱放在那桌上吹干,我有钱,不用你拿。”说罢从密码箱里找出一套衣服飞快地穿好好,拿起密码箱里的雨伞,对陈晓天说:“好了晓天,我去了。”陈晓天点了点头说:“好的,下雨了路滑,你小心一点。”刘心兰轻轻嗯了一声,打开门出去了,到外面时还不忘将门关了。

陈晓天一见刘心兰出去了,顿然跳到床上,四肢乱跳,大喊爽歪歪!

没多久,外面传来敲门声,陈晓天忙不迭去开门,刚打开,听得外面啊地一声尖叫,只见旅馆的一名年轻女朋友员手中的热水瓶应声落地,陈晓天忙门关了。

原来陈晓天以为是刘心兰回来了,毫不忌讳一丝不挂地去开门了,岂料是年轻女服务员来送热水瓶的。

听得年轻女服务员在外面骂道:“变态!”陈晓天恼了,回敬道:“你才变态,没礼貌,敲门也不吱一声,我以为你是我老婆。”

“鬼才是你老婆!”年轻女服务员没好气地骂了一声,拾起地上的热水瓶愤愤地下楼了。

“什么态度!”陈晓天也怒火冲天,:“你xx的,把老子搞火了,退房!以后再也不来你这儿,要你年损失上万!”

“砰砰——”忽然,外面又传来了敲门声。

陈晓天没好气地叫道:“谁呀?报上名来!”听得刘心兰在外面叫道:“晓天,是我。”

“心兰姐!”陈晓天一怔,正想去开门,忽然想起那年轻女服务刚才那恐怖的表情,担心她会出现在刘心兰后面,便去浴室拿来一块浴巾包在身上,打开门,见刘心兰笑呵呵地站在门口,陈晓天说:“心兰姐,你回来了?”刘心兰边走进来边说:“是啊,怎么你一副不开心的样子。”

陈晓天将门关了,闷闷不乐地说:“刚才外面有鬼敲门,我打开一看,外面出现一只女鬼,吓死我了。”

“不会吧?”刘心兰睁大了眼睛望着陈晓天:“晓天,你是不是刚才做恶梦了啊?”

陈晓天说:“没,我一直没睡。”

刘心兰说:“我刚才上楼时看到那个小姑娘气冲冲的样子,是不是你跟她吵架了?”陈晓天如实说:“她在外面敲门,我以为是你,当然去开门了,谁知道被她看到了我这强壮的身子,她妈的,占了便宜还卖乖,骂我变态。”

“哈哈……”刘心兰忍不住大笑起来,伸手指着陈晓天说道:“晓天,你太搞笑了,你光着身子去开门,哈哈……”

陈晓天被刘心兰笑得不好意思了,假装很生气地说:“心兰姐,我已经很烦了,没想到你也来取笑我。”

“好了,”刘心兰收敛笑容,将手中的袋子递给陈晓天说:“穿上吧。”

陈晓天接过去一看,感动不已,只见刘刘心兰给他买了一件西装长裤一件衬衫,甚至连内裤也买了,忙不迭将这些衣服拿出来依依放在床上,由衷地说道:“心兰姐,你真像一个贤妻良母。”

刘心兰说:“要不干脆我嫁给你算了。”

“好呀。”陈晓天脱口而出,突然,他又后悔了,怎么自己答应得这么快呢,万一我跟心兰姐结婚了,那文秀怎么办?而刘心兰却说:“你现在虽然这么说,可真的我要嫁给你时你又不愿意了。”

陈晓天言不由衷地说:“不会不会,你嫁给我,将我是人生最快乐的事。”

“是吗?”刘心兰俨然非常感动,若有所思,说:“那我看看,过年了我回来的时候若你还没有女朋友我再考虑考虑。”

陈晓天边穿衣边说:“好的,我等你。”

只见陈晓天穿好了内裤,新买的有点紧,刘心兰问:“怎么样,合适吗?”陈晓天说:“还行,就是感觉有点紧。”刘心兰哦了一声,暗想,谁叫你那儿那个那么大呢?看来应该给你买特大号的!

而陈晓天穿好内裤后,刘心兰便过来给陈晓天穿衣,一会儿,陈晓天便将衣裤穿好了,在刘心兰面前一站,气宇轩昂意气风发,刘心兰赞道:“不错嘛,一个挺帅的小伙子。”陈晓天嘿嘿地笑道:“你应该说,不错嘛,一个挺帅的小老公。”

“好了,”刘心兰看了看时间,说:“快到中午了,外面雨已经停了,

我们先去吃饭,吃了饭后你就回去。”

陈晓天问:“那你呢?”刘心兰说:“我还是继续去我原先上班的地方上班。”陈晓天哦了一声,怅然若失。

两人下得楼来,刚到一楼,迎面碰到那名年轻女服务员,陈晓天不由一怔,但依然装作不认识她若无其事地大摇大摆地从她身边走了过去,那年轻女朋友看了陈晓天一眼,暗想,这个帅哥会是刚才那个变态?样子挺像的……

走出旅馆门,雨果然停了,但天空依然阴沉沉地,刘心兰笑呵呵地问:“刚才是不是那个小姑娘看到你的xx了?”陈晓天十分不悦地说:“是啊,这娘们,看了我这发达的胸肌,竟然还骂我,真是岂有此理。”

刘心兰想着想着又笑起来了,左右看了看,指着左方说:“我们去那边吃饭吧。”

走了没多远,便看见前面有一家饭店,陈晓天与刘心兰双双走了进去,刚一进去,这时里面也有好几个人在吃饭,陈晓天与刘心兰刚在一张桌前坐下,突然听到一人叫道:“心兰,晓天!”

陈晓天与刘心兰闻朝那人望去,齐声惊讶地叫道:“李大叔?”

只见一个四十岁上下穿着一套蓝色工作服的男子坐在一张桌前,笑呵呵地望着陈晓天与刘心兰。他是李冬梅的爸爸李长贵。陈李长贵连声说:“来来来,到这边来。”

陈晓天与刘心兰见李长贵是单坐一张桌子,便齐走了过去,陈晓天坐在李长贵身边问:“李大叔,你怎么会在这里啊?”

李长贵说:“冬梅她妈快过生日了,我这是回去给她过生。”陈晓天哦了一声,问:“李婶大生吗?”李长贵说:“是啊,四十岁。”

陈晓天与刘心兰恍然大悟。刘心兰说:“等会儿晓天也回去的,李大叔你就坐晓天的摩托车好了。”

“有摩托车啊,”李长贵眼睛陡然亮了,开心地说:“那就太好了!”

253.第244章 两个女人

[第1章 正文]

第253节 第244章 两个女人

吃完饭后,陈晓天跟刘心兰依依不舍地别离了,与李长贵坐上摩托车踏上了回家的路程。

一路无话。到家后,陈晓天问:“李大叔,李婶哪天生日啊?”李长贵说:“就后天。”陈晓天问:“办酒吗?”李长贵说:“办吧,毕竟四十岁了。”陈晓天说:“那我后天来吃酒。”李长贵呵呵笑道:“要的要的,欢迎欢迎。”

这时房门紧关,陈晓天拿出钥匙打开房门,暗想,下雨了也不知老头去哪了,在药材全在堂屋里,抓起一把药材看了看,觉得了无生趣,抬腕看了看时间,呀,五点多钟了,突然想起周长远跟他说过,叫陈晓天跟他媳妇张小妹说他在城里上班的事,便关好门朝张小妹家里走去。

径直来到张小妹家,见张小妹正挑着一担粪箕回来,浑身上下充满了泥土的气息,她一看到陈晓天便问:“晓天,你怎么来了啊?”陈晓天开玩笑说:“想你了,就来了呗。”

陈晓天咯咯笑道:“你会想我吗?你说别拿嫂子寻开心了。”陈晓天一本正经地说:“我说得是真的,今晚的月亮可以为我作证。”张小妹将粪箕放下了,说:“今晚没有月亮吧。”陈晓天怔了怔,说:“那明晚的月亮可以为我作证。”

“你这家伙越来越贫嘴了,”张小妹拿出钥匙打开房门,朝身上闻了闻,说:“身上臭死了,长远这个混蛋,不晓得死哪去了,要我天天在家里做牛做马。”

陈晓天好奇地问:“你这刚才是去干嘛呢?”张小妹说:“不是下雨了吗,我去种点葱。长远这混蛋,一年四季只晓得吃现成的,你说他什么时候下过地啊,我真是命苦……”

张小妹一时说过没完没了,将周长远埋怨得一文不值,陈晓天突然想起了来这儿的目的,便说:“对了嫂子,我这次来是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张小妹正在找衣服,打算洗一个澡,一听陈晓天这样说便转过身来兴趣盎然地问:“什么好消息?”陈晓天故弄玄虚:“你猜猜。”

张小妹白了陈晓天一眼,没好气地说:“你这小子还跟嫂子来这一套,是不是你找女朋友了?”陈晓天说不是,张小妹又问:“是不是哪个姑娘看上你了?”陈晓天又说不是,张小妹想了想,说:“不会是你来告诉我草药涨价了吧?”陈晓天又说不是,张小妹极不耐烦地说:“那你说到底是什么嘛,都怪急死你嫂子了。”陈晓天哈哈笑了两声,说:“长远哥在城里工作了。”

张小妹哦了一声,冷冷地说:“我以为是什么,你告诉我这个,不如告诉我说那混蛋去死了。”

陈晓天顿然非常失望,皱着眉头说:“嫂子,你怎么咒长远哥死啊?他若死了,你不就要守活寡了吗?”张小妹极恼怒地说:“我就是不想跟这人过了!”陈晓天哦了一声,伸手抓了抓头发,看来周长远与张小妹两口子真的是感情破裂了,这样家不像家,在一起过也没啥意思。

张小妹这时在衣柜里找衣服,将衣服翻得唰唰响,陈晓天觉得在这儿没什么意思,便说:“那嫂子,我回去了。”张小妹忙转过身来说:“等一下,嫂子有点事要跟你说。”

陈晓天好奇地问:“什么事呀?”张小妹找出了一件满意的衣服,朝陈晓天抛了一个媚眼说:“你猜。”

陈晓天一怔,没想到张小妹跟他学了这一招,也来故作玄虚了,便伸手抓了抓头发,皱着眉头说:“这我哪知道啊。”张小妹说:“你先猜猜嘛,好了,我先去洗个澡,等我洗完了看你能不能猜得到。”

洗澡——陈晓天不由想起了银花,那天她也洗澡,还硬逼自己一块洗了,这张小妹也洗澡,不会也要我跟她一起洗吧,今天上午跟心兰姐洗了,不能再洗了——

“晓天,你要洗洗吗?”张小妹问。

陈晓天吃了一惊,这女人们怎么这么喜欢跟男人一块儿洗澡啊,忙说:“不洗不洗,你先洗吧,我要回去了。”说着提步就朝外面走去,张小妹忙叫道:“等下。”陈晓天停下来问:“还有什么事呀?”张小妹衣脱了外套,里面什么也没穿,见陈晓天要走,忙跑了出来,将外套挡在胸前,真是犹半琵琶半遮面,说不尽的风情万种,陈晓天倒是看得心中蠢蠢欲动,而张小妹叫道:“你就等一下嘛,等我洗完澡了就跟你说。你先到堂屋帮我看一下哪些草药可以卖了。”

陈晓天哦了一声,或许是被张小妹那半遮半掩的身子给迷住了,便情不自禁地朝堂屋走去,来到堂屋,果然看见架子上摆着一些草药,陈晓天上前摸了摸,一般的还是比较干燥,但因今天下雨,空气潮湿,摸起来感觉没有晴天的好。

听得张小妹在隔壁倒水,接着用水擦洗身子的声音,弄得水哗哗地响,像是有意在引起陈晓天的注意,而陈晓天这时的心也在哗哗地淋水,他的心像是在飘荡在雨水里,荡来荡去,真恨不得冲过去对张小妹说:“嫂子,咱们一起洗吧。”

可是,转念一想,周长远是他的好兄弟,朋友妻不可欺,况且还是兄弟的妻子,若连兄弟的妻子也上,那就跟畜生西门庆一样了。

没多久,张小妹洗完澡了,打开门,来到陈晓天身边,顿时一股茉莉花的清香扑鼻而来,陈晓天赞道:“好香啊。”张小妹咯咯笑道:“现在知道香了?刚才是不是觉得我身上好臭。”陈晓天忙说:“没有啊。”

张小妹朝陈晓天慢慢靠了过来,有意无意碰撞着陈晓天的身子,娇嘀嘀地问:“我这些草药可以卖了吗?”陈晓天说:“有些可以,有些还不行。”张小妹说:“你帮我把可以的选出来呀,我不知道哪些可以哪些不可以。”陈晓天哦了一声,便将干燥的药材选了出来,张小妹饶有兴趣地看着陈晓天了一阵,十分满意地说:“晓天,晚上在我这儿吃饭吧,我炒两个好菜,咱们喝点酒,好不好?”

陈晓天暗想,这张小妹有意留我下来,不会是想跟我那那个——借种吧?可是这样总感觉对不起长远哥,便说:“不了不了,我还要回去的,我师父见我晚了回去会骂我的。”

“你都这么大人了,”张小妹将手放在陈晓天的肩上,在陈晓天的肩上轻轻地拍了拍,轻轻地说:“你都是成年人了,做事有自己的主见了,陈大伯怎么还管你管得这么严啊?”

陈晓天说:“谁叫我还没结婚呢。”他掉头朝门外望了一眼,见天色越来越暗了,便说:“我先不选了,你这些待出太阳了,再晒一个太阳就可以了。”说罢转身就要走,张小妹忙挡在陈晓天面前,望着陈晓天说:“晓天,在这儿陪陪嫂子呗。”陈晓天无不忧虑地朝门外望了望说:“我俩孤男寡女独处一室,别人看到了会说闲话的。”

张小妹嘿嘿笑了两声,朝陈晓天眨了眨眼睛说:“没想到你这个家伙还挺害羞,是不是怕别人看到了我们在这儿,担心你以后找不到老婆啊?”边说边转身去将门关了,说:“现在可以了。”

张小妹的用意,不言而喻,她今天是留定陈晓天了,看来非要跟陈晓天来一场了。

正在这时,突然“砰砰”地两声从门外传来,陈晓天与张小妹相互看了一眼,张小妹忙说:“快去躲起来。”

陈晓天像做贼一般忙朝跑进厨房。

张小妹整了整衣服,慢慢地去将门打开了,只见银花站在门口,待门一看,便探头朝里面望来,张小妹淡淡地问:“银花姐,你这是干啥呢?”银花收回目光,对张小妹笑道:“小妹,吃饭没?”张小妹说:“还没呢,怎么,你想叫我去你家吃饭啊?”张小妹说:“要的啊,只是我屋里没盐了,想到你这来借一包,你屋里还有没有啊?”张小妹想了想,故作惊讶地道:“哎呀,我屋里也没有了。你说怎么这么巧呢?”

“我才不信你没有,”银花朝屋里闯了进来,径直朝厨房走去,张小妹大惊失色,忙大声说:“真的没有了,我哄你干啥子呀?”然银花却已快步走进了厨房,张小妹追都追不上。

但到了厨房,见房门大开,里面空无一人,银花很失望的样子,左右看了看,失望地说:“你也真的没盐啊,我还以为你哄我呢。”

张小妹见厨房房门被打开,想必陈晓天已走了,当下对银花恼怒不已,顿然悻悻地说:“你还以为我哄你么?我什么时候哄过你?”银花见张小妹板着个脸,真的生气了,忙陪笑道:“开玩笑的啦,你小妹我还不了解吗?肯定不会哄我的,我是相信你的。对了,我今晚炒兔肉,你去尝尝不?”

走了陈晓天,张小妹别说兔肉,说算龙肉她也没胃口了,便说:“不了,今天心里不怎么舒服,不想吃东西,你看我饭还没煮呢,不然我早煮饭吃了。”

银花刚才在外面听到张小妹与陈晓天在里面说话的声音,本是想来捉奸的,现在见陈晓天不在,想必他已走,捉奸不成,叫张小妹去她那儿吃饭,也不过是一句客套话,见张小妹不去,也不再勉强,当下笑道:“那好吧,我回去了。”边说边走出门口,故意小声嘀咕着:“看来明天要去城里买盐了。唉,这屋里没有一个男人可真不行啊。”

而陈晓天趁张小妹与银花在门口说话的时候,早已打开厨房后门溜之大吉了,心想,幸亏这厨房有个后门,要是没有后门被银花抓着个正着,被她那张嘴传了出去,那我以后和张步妹以后就别想成村里立足了!看来以后不能女人搞不清不白的暧昧!

254.第245章 乡村小子

[第1章 正文]

第254节 第245章 乡村小子

陈晓天回到家里,只见陈老头正在做饭,陈老头问:“你怎么现在才回来?”陈晓天说:“本来是早就回来了,可后来下雨了,我看不能抬电线柱子了,担心心兰姐被雨淋坏了,就一直送她到城里,在城里玩了一下,碰到了长贵叔,就跟他一起回来了。”

陈老头听了,也并没有多说,陈老头问:“我开始回来时,你不在家里,去哪儿了啊?”陈老头说:“下了雨,我去种了点小菜。”陈晓天哦了一声,便去帮陈老头烧火。

第二天,天气放晴,几人又去抬电线柱子,陈晓天见唐狗巴来了,便问:“伤好了?”唐狗巴说:“好了,那瓶药虽然贵是贵了点,但是还是实用,你看,我现在都没事了。”说罢朝天挥了两腾,腾空而起,想劈两腿给陈晓天看看,不料落下来时,一脚踩在一根竹筒上,顿时一屁股坐在地上。

“哈哈……”众人幸灾乐祸地哈哈大笑。

唐狗巴痛得龇牙咧嘴,极恼怒地从地上跳起来,一脚将那竹筒踢飞了,不料竹筒直飞到了一个人的背上。

“我靠,哪个!”只见一个人气愤地过转过身来,陈晓天一看那人,乐了,竟然是陈桂君,便朝陈桂君叫道:“假小子,你怎么来了?”陈桂君伸手摸了摸疼痛的背说:“我来抬电线柱子,刚才哪个兔崽子用竹筒打我?”

大家齐望向唐狗巴,陈晓天说:“不晓得,我们都没看到。”

“一定是你。”陈桂君伸手指着陈晓天朝他逼了上来,唐狗巴低声在陈晓天身边说:“委屈你了兄弟,大恩大德我不会忘记的。”

眼看陈桂君跳了上来,陈晓天忙举起手叫道:“不是我不是我!”周小强在一旁附和:“是他是他。”

“尼玛勒个壁的!”陈晓天朝周小强骂了一声,陈桂君已一拳朝陈晓天打了上来,陈晓天忙朝一旁跳去,陈桂君紧追不放,突然听到村长叫道:“好了好了,莫吵了,开工了!”

陈桂君这时才停下来,陈晓天大声叫道:“村长,女人也能抬电线柱子吗?”

村长朝陈桂君看了看,正想说话,却听得陈桂君极不服气地道:“女人怎么就不能抬电线柱子了?我们女人不比你们男人差,你们男人能办到的事我们女人一样能办到!”

“是吗?”陈晓天眉头上挑,大声问:“我们男人敢把衣服全脱了光着膀子抬电线柱子,你敢吗?”

“哈哈……”众人又是一阵大笑。

陈桂君气得脸色铁青,冲着陈晓天骂道:“下流!无耻!你这个大混蛋!”

村长说:“陈桂君虽然是个女子,却巾帼不让须眉,她来挑电线柱子,是我们的好榜样,值得嘉奖,晓天你也不要取笑她。”

“好耶!”周小强带头鼓起掌来。陈晓天没好气地白了周小强一眼,叫道:“你这小子,今天这么兴奋,莫不是家里有喜?”周小强嘿嘿笑了两声,说:“我哥回来了。”

“你哥?周大强?”陈晓天皱起了眉头。周小强说:“是啊。”陈晓天哦了一声,这个周大强从小跟他合不来,两个是从小打架打到大的,还好周大强去年和李冬梅的哥李明勇去外面打工了,陈晓天倒是过上了一段清静无恼的日子。

陈晓天问:“那李明勇回来没?”周小强说:“也回来了。他们是来给李明勇的妈妈过生日的。”陈晓天恍然大悟,说:“尼玛勒个壁的,一下回来好几个劳力,以后这电线柱子就交给他们抬!”

周小强说:“他们这次是请假回来的,过两天又要走的。”

村长这时点完人数,说:“大家还是按先前那样,六人一组,一组抬一根电线柱子,抬到自己的目的地后,要是看见哪组需要帮忙的就去帮忙。”

大家便齐心上阵,分组后,发现陈桂君是个多余的,站在那儿愣神。陈晓天叫道:“来来来,到我们这一组来,顶村长位置。”陈桂君忙不控跑了过来,去抢村长肩上的棒子,村长忙叫道:“我来我来,不要你来。”但陈桂君不由分说地将村长的棒子抢了过来放在自己肩上,陈晓天见她皱了下眉头,便问:“重不重?”陈桂君说:“不重。”陈晓天说:“要是你觉得重就说一下,你们女孩子不能压,压坏了,那个东西会下垂。”

周小强趁机问:“哪个东西啊?”陈晓天说:“就是那个东西,你懂的。”周小强说:“我不懂,你说明白点。”

陈桂君气急败坏地大叫:“你两个再叫,我撕了你们的嘴!”陈桂君非常激动,身子一晃一晃地,唐狗巴在后面站不稳,忙叫道:“好了好了,莫吵了,用心工作!”

大家吵吵闹闹抬了一上午,齐心协力,终于在晌午之前将任务完成了。陈晓天见陈桂君坐在一块石头上一声不吭,走过去,伸手重重地拍在陈桂君肩上,陈桂君啊地一声尖叫跳了起来,瞪着陈晓天骂道:“晓天你这个混蛋,你拍我干什么?你不晓得我这肩刚抬了电线柱子很痛吗?”

陈晓天故作惊讶地说:“我不知道啊,很痛吗?是不是红肿了?来我看看。”说罢伸手去拉陈桂君的衣服,周小强与唐狗巴忙跳过来嚷道:“我也看看我也看看。”

陈桂君霍地跳了起来,掉头便走,陈晓天朝周小强与唐狗巴叫道:“你俩干什么?没事别凑热闹!”说罢便朝陈桂君追去。

只见陈桂君走在前面,气冲冲的样子,陈晓天笑着问:“怎么,累坏了?”陈桂君哼了一声,对陈晓天不理不睬。陈晓天说:“要是你觉得累,就不要来了,没人会怪你的,毕竟你是女孩子。”

“女孩子又怎样?”陈桂君哼了一声,步子移得更快了,很快让后面的人甩开了,陈晓天见阿桂君一直闷闷不乐,便跟着她,一直来到她家,见陈捕猎不在家,便问:“你爸呢?”陈桂君说:“去城里了。”陈晓天哦了一声,只见陈桂君开始脱衣服了,大概是想看看肩上是不是破皮了,但一看到陈晓天在这儿,看了陈晓天一眼,没好气地问:“你出去。”

这叫陈晓天走,陈晓天还真赖着不想走了,说:“我难得来一次你的家,你的迎客之道呢?”陈桂君撇了撇嘴,心想反正自己跟他发生过关系,身上哪里没被他见过啊,现在若遮遮掩掩,恐怕就显得娇情了,便将肩上的衣服拉了下来,露出白白的肩膀,陈晓天朝那儿望去,只见红通通地一片,从便走过去叹道:“红了,好可怜哟。”陈桂君白了陈晓天一眼,没好气地说:“哪个要你可怜?”陈晓天说:“看你这样,我心痛啊。”陈桂君哼了一声,想笑,却不好意思笑。

陈晓天伸起手正要朝陈桂君的香肩摸去,陈桂君下意识地后退一步,警惕地盯着陈晓天问:“干什么?”陈晓天说:“我摸摸……”陈桂君赶紧将衣服盖上肩头,连声说:“不行,你这样动手动脚,成何体统。”

“哈哈……”陈晓天好像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放声大笑起来,陈桂君恼恼地问:“你笑什么?”陈晓天说:“我俩还分什么彼此,还说什么动手动脚……”

“流氓!”陈桂君狠狠骂了一声。

陈晓天这时心中突然非常想拥抱陈桂君,便说:“假小子,再让我看看你和香肩呗,我给你涂点药。”陈桂君想了想,从屋里搜出一瓶药来递给陈晓天说:“那你帮我涂涂。”陈晓天接过药瓶看了看,是创伤之类的药,便轻轻地给陈桂君涂了。陈桂君虽然是个假小子,但皮肤却是相当地光滑,陈晓天涂着涂着手就不老实了,慢慢地将手滑进了陈桂群的后背里,陈桂君狠狠朝陈晓天的手打去,陈晓天将手从陈桂君的后背里抽了出来,问:“你那个肩膀红了没?”

陈桂君将另一只肩也露了出来,陈晓天见那只肩也红通通地,便也给陈桂君去轻轻地涂了药,陈桂君只觉得香肩被陈晓天弄得痒痒地,便问:“你能用力点吗?你这是在给我骚痒吧。”陈晓天说:“我怕用力了弄到你疼。”陈桂君说:“可你这样弄着我痒。”陈晓天便稍用力了一些,涂着涂着,不由地将手从陈桂君的衣领里滑到了陈桂君的胸前,恰到好处地摸到了陈桂君的一只玉峰,陈桂君吃了一惊,忙去推陈晓天,却被陈晓天紧紧抱住了。

陈晓天的手娴熟地在陈桂君的玉峰上轻轻地揉捏着,顿然一阵电流般的感觉从xx直冲至脑门,陈桂君想推开陈晓天,却有心无力,她的手提不起来,反而情不自禁微闭上双目,任陈晓天在她的玉峰上揉搓着。

陈晓天在陈桂君耳边轻轻吹着气,为了提快陈桂君的xx,另一只手从陈桂君的裤头伸了进去,刚一摸到陈桂君的青青草地,陈桂君突然抓住了陈晓天的手,叫道:“别!”

陈晓天问:“你不想吗?”陈桂君怔了怔,说:“门没关。”陈晓天如释重负,这丫头,看来也挺想的啊,但将手从陈桂君的身上抽了出来,飞快地来到门口朝门外张望了一眼,见四下无人,迅速地将门关好,乐不可支地朝陈桂君跳来,只见陈桂君双颊绯红,面若桃花,陈晓天抱住陈桂君的头便朝陈桂君吻去。

陈桂君立即张开小嘴将陈晓天的舌头放了进去,并伸了香舌来迎合陈晓天,两人的舌头在陈晓天的嘴中追来逐去,激烈地战斗了一番,陈晓天一只手悄无声息地滑进了陈桂君的胸前,扯掉陈桂君的胸罩,张开双手完全罩在陈桂君的玉峰上,极温柔地搓捏着,陈桂君情不自禁嘤咛了一声,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255.第246章 年少气盛为女人

[第1章 正文]

第255节 第246章 年少气盛为女人

陈晓天回到家里,陈老头已做好饭菜了,吃完饭,陈晓天因为上午抬电线柱子时辛苦了一阵,又在陈桂君身上奋斗了一番,筋疲力竭,便躺在凉席上倒头就睡。

陈老头看了看陈晓天,关切地说:“晓天,你这段日子精神状态不怎么好,是怎么回事?”陈晓天怔了怔,暗想,这个我倒没发现,难道是女人搞多了?女人小搞怡情,大搞伤身啊,担心会被陈老头看出破绽而被他责备,便不动声色地说:“抬电线柱子,那么重,精神当然不好啦,很累的。”

陈老头说:“你要是觉得累,就我去吧。”

“才不用,”陈晓天说:“你年纪那么大了,若你去,周小强那帮兔崽子不笑话死我才怪,况且我还年轻,累一点没关系,你可不一样啦,要是累坏了,不小心挂了……”

“你这个兔崽子!”陈老头气急败坏地骂道:“你想咒我早挂是不是?”陈晓天忙说:“不是不是,我哪敢,我会时时刻刻祈祷你老健健康康长命百岁的。”

陈老头轻轻地叹了一声,坐在一张板凳上啪唧啪唧地抽着烟,埋头在想着什么,眉头紧皱,陈晓天见陈老头这个样子,便问:“老头,有什么烦心的事?”陈老头说:“我是担心你,你这小子好像很喜欢在外面乱来吧。”陈晓天暗暗吃惊,不知陈老头从哪里看出他乱来了,忙说:“我哪里乱来了?我这么好的少年会乱来吗?”陈老头说:“没乱来就好。”

陈晓天觉得很郁闷,便躺在凉席上睡觉,或许是真的有点了,陈晓天很快便进入了甜美的梦乡,他梦见家乡通电了……

大家都欢呼起来,陈晓天也兴奋得大喝一声,然后,他就醒来了,睁开双眼,只见几双眼睛齐惊讶地望着他。陈晓天一怔,在他睡觉的时候来了不少人啊,只见有文秀、周小强,还有周大强、李明勇。

陈晓天从凉席上坐了起来,朝周大强与李明勇打招呼:“大强明勇,你们回来了?”

周大强笑道:“陈大老板,好休闲啊,刚才是不是梦到娶媳妇啦?”

大家闻声哈哈大笑。陈晓天说:“我梦见我们村里通通高压电了,整个村子的人都在欢呼,我也跟着欢呼,不料刚才听到的声音是你们说话的声音。”

周大强说:“我以为你在梦里讨到一个大老婆了呢。”陈晓天问:“你和明勇这次回来有带老婆回来么?”李明勇说?“大强老婆太多了,不晓得带哪一个好了。”

“错!”周大强说:“我这次回来之所以没带老婆,是因为——我要在屋里讨一个老婆,你们看啊,我们屋里还有这么多没嫁的妹子,像文秀、小莲、周艳,还有冬梅等,这么多鲜花,我随便找一个也城里的那些残花败柳强啊。”

陈晓天一听到这话心里就不舒服了,什么叫随便找一个,你周大强何德何能敢说随便找一个,你找人家,人家会同意你么?当下便淡淡地问:“这么多,那你打算找哪一个?”

周大强看了看文秀,嘿嘿地笑道:“文秀当然是首选。”

操尼玛的!陈晓天简直要骂出口了,却听得周小强说:“哥你就得了吧,当初我追求文秀时,她鸟都不鸟我。”

文秀听了,轻轻地哼了一声,好像在说,你当我是什么人了,你追求我我就得鸟你?陈晓天也哼了一声,他几乎要指着周小强的鼻子大骂,你以为你是哪根葱?

却听得周大强趾高气扬地说道:“你小子,还嫩了点,怎么能将你与你的大哥我相提并论。”

李明勇这时吹捧着说:“大强在外面追女仔,追一个准一个。上一次有一个叫阿红的姑娘,我看上了,花了三个月没有追上,大强一周就上了人家。”

畜生啊!陈晓天暗想,比老子还狠!便不紧不慢地说:“那你最好不要让他接近冬梅,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李明勇并不知道陈晓天这话是在调侃他,傻傻地说:“我和大强是好哥们,本打算将冬梅介绍给他的,可这小子不同意,娘的眼光太高了。”

陈晓天听了,心里极不爽。

李明勇将周大强这小子捧上了天,看来也是一人没用的人儿,便不冷不火地说:“你这人,一看就知道没人性,把自己的妹妹往火坑里推,冬梅要是知道了,绝不会认你这个哥哥。”

周大强说:“晓天,你这话就不对了,要是冬梅嫁给我,我肯定会对她好的,虽然我现在是四处采花,但真个爱上一个女人了,绝对会对她一心一意的。文秀——”周大强望向文秀,大声问:“你说对不对?”

文秀冷冷地说:“你得了吧,就凭你这个样子,还会爱上一个姑娘?如非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周大强甩了甩额前的头发,一本正经地说:“那可不一定,现在我就我发现我慢慢地爱上你了呢,要是你愿意嫁给我,我保证对你一心一意,绝不会去外面乱来。”

“恐怕你晚了一步了,”陈晓天十分惋惜的样子。

“哦?”周大强望向陈晓天,饶有兴趣地问:“难道你捷足先登了?”

陈晓天说:“众所周知,这段日子文秀天天在我家里,为什么?因为我们已经是一家人了。”

周大强皱起眉头,问:“你言下之意,你们已经……”周大强做了一个结合的手势,却听得文秀叫道:“别乱说,我们可没什么,我是在这儿工作。”

“哈哈……”周大强幸灾乐祸地大笑起来:“晓天,你也吹牛,要不你就是自作多情,人家文秀根本没跟你想到一块啊。”

文秀在这个时候来上这么一句,真是把陈晓天的脸丢尽了,陈晓天恨得不得了,真想上去吻她一阵,以此示众,便说:“这个是我们之间的秘密,不会跟你们说的,我说大强,我觉得村里有一个女孩子非常适合你,她至少没有嫁人,好像一直在等你。”

“哦?”周大强哈哈笑着问:“是哪个?”

陈晓天一本正经地说:“周小丫。”

“哈哈……”大家齐哈哈大笑起来,周大强的脸顿时给僵在那儿,周小丫是村里第二丑女人的女儿,也就是村里最丑的一个姑娘,周大强觉得拿她往自己头上套,觉得对自己的侮辱,当下气呼呼地说:“我有那么丑么?你拿周小丫来配我,怎么不拿陈猎户来配我呢?”

陈晓天故作惊讶地说:“陈狗户年纪那么大了,你也想要?你也太重口味了吧!”

周大强彻底给激怒了,当下冷冷地叫道:“晓天,你是故意气我的吧,你怎么不说周小丫是你老婆呢?”

陈晓天说:“村里所有的姑娘,我都有份,就单独周小丫,我特地把她留给你了。”

周小强顿然叫道:“晓天,我以为我哥很会吹牛了,没想到你更爱吹牛,而且你吹牛还不打稿。”

陈晓天哼了一声,不置可否。周大强趁机问:“你说,村里的姑娘你都有份,敢情你都跟她们有一腿?”

文秀听了,顿然恼了,极为不悦地叫道:“你们说什么呢?除了说这个就没话说了吗?”

周大强说:“是晓天自己说的,说村里的姑娘他都有份,我就奇怪了,你晓天这么能干,把村里的姑娘都干了?”

“大强!”文秀顿然朝着周大强怒目而视,厉声叫道:“你开玩笑不要开得太昌火了!”

看来这女人非常重视女人的名节啊。

而对文秀的发怒,周大强毫不理会,左右看了看,依然不紧不慢地说:“我想确定一下,晓天,小莲与冬梅,你跟她们……有没有那个?”

周小强与李明勇听了,顿然直朝陈晓天望来,陈晓天漫不经心地说:“你问她们自己去呗。”

“高手!”周大强向陈晓天竖起了大拇指,阴阳怪气地说:“这才是真正的高手啊,我周大强甘拜下风!”说罢向陈晓天抱起了拳头,陈晓天也朝周大强煞有介事地抱拳道:“好说好说。”

周大强话峰一转,大声说:“我现在向大家宣布,我现在正式追求文秀,你们觉得怎么样?”

周小强与李明勇连声叫道:“好好,我支持你!”

周大强望向陈晓天问:“晓天,你支持我不?”陈晓天说:“我当然——不支持,文秀可是我的人啊,你这是在横刀夺爱!”

文秀听了满心欢喜,可嘴上依然冷冷地说:“你俩开玩笑归开玩笑,可别扯上我。”

“我可不是在开玩笑,”周大强一本正经地说:“我是说真的。”他看了看陈晓天说:“既然晓天也喜欢文秀,那现在我就和陈晓天一起来追你,我要追到你了才去城里上班。”

陈晓天说:“那恐怕你以后只能呆在这山村里去不了城里了。”

“哦?”周大强双目沉了下来,似笑非笑地问:“你就这么有把握?你就这么看得起自己?”

“不是我看得起自己,”陈晓天不卑不亢地说:“而是我知道,文秀绝对看不上你的。”

“你说干什么?”周大强发火了,瞪着陈晓天叫道:“难道她只看得上你吗?”

陈晓天说:“我可没这么说。”周大强顿然火冒三丈地叫嚷:“晓天,要不我们在这儿打个赌,谁俩就从现在起一同追文秀,要是谁没有追到她,谁到时就在文秀结婚那天给她端洗脚水!”

“行,”陈晓天毫不示弱,“既然你这么想给文秀端洗脚水,我就奉陪到底!”

“你两个别胡闹了好不好?”文秀怒气冲冲地叫道:“你两个把我当成什么了呢?”

“我知道,”李明勇说:“他们一定都把你当成竞争的猎物了,哈哈……”

“无聊!”文秀恨恨地骂了一声,“你们要想竞争找别人去,我可不奉陪。告诉你们,你俩我一个也看不上!”

256.第247章 坏心思

[第1章 正文]

第256节 第247章 坏心思

这时,李冬梅从路上面走了下来,对李明勇说:“哥,爸叫你回去帮忙。”李明勇哦了一声,站起身正要走,周大强拉住了他,说:“现在还早呢,再坐坐呗。”李明勇说:“今天晚上我爸要杀猪,明天我妈生日办酒要做菜,我爸妈忙不过来的。”

“那我也去帮帮忙,”周大强也站起身,转头看了文秀一眼,问:“文秀,去玩不?”文秀边弄草药边说:“你们去,我没空,等会儿还要去上山采药呢。”

“哦?”周大强顿然来了兴趣,来到文秀面前蹲下身去紧望着文秀问:“你打算去哪儿采药啊,我陪你去。”

“不用了,”文秀说:“等会儿小莲她们都来的。对了冬梅,今天你去采药吗?”

冬梅说:“我不去了,我家里还有很多事要做呢。”

李明勇这时又喊:“大强,你到底是去我家还是陪文秀去采草药?”周大强说:“当然是陪文秀去采草药了,小强,你去帮忙。”

周小强哦了一声,与李明勇、李冬梅朝路上方走去。

周大强搬了一张凳子坐在文秀身边,边摆弄着草药边漫无边际地向文秀问这问那,文秀也漫不经心地回答着他,在一旁干直瞪眼的陈晓天心里不爽了,当下叫道:“文秀,过来。”

文秀与周大强齐唰唰望向陈晓天,文秀问:“什么事?”陈晓天朝文秀招了招手,说:“你过来呀。”文秀皱着眉头说:“什么事你说,干吗非要我过来。”

“就是,”周大强在一旁附和:“好像你是大老爷似的,把文秀当丫环了?”

陈晓天说:“我工作上有事跟文秀说,现在我们在工作,你可别在这儿打闹影响我们工作。”

“哈哈……”周大强毫不理会地笑道:“你以为你这样就能把我打发走?我要是这样就走了,我还叫周大强吗?你放心,我追文秀追定了,绝不罢手!”

陈晓天说“你要追她,请在下班后再追她吧,现在文秀在上班呢。”

“上班?”周大强哑然失笑:“你不会在告诉我,你们这就是在上班吧?”

陈晓天一本正经地说:“这不是在上班这是在干什么?我不妨告诉你,文秀是我特地聘请的高级助理,她工作要是做不好,我不会给她工资的,到时——”陈晓天看了看文秀说:“文秀,这个月你的工资少了你可别怪我太无情啊。”

“切!”周大强嗤之以鼻:“你就忽悠我吧。”

这时,小莲、陈桂君待人来了,小莲老远叫道:“文秀,走啦,采药去了。”周大强一见突然来了这么多女人,眼睛陡然亮了,连声对文秀说:“走走,文秀,我们采药去。”

小莲上前看了看陈大强,鼓着一双大眼睛说:“你也去采药?你认得药吗?”

陈桂君说:“我看他不是去采药的,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恐怕是要采哪个姑娘吧。”

周大强十分得意地说:“还是桂君聪明,实不相瞒,我打算追文秀,你们给我作证了啊,晓天……”

“好了好了,”陈晓天担心周大强会说出什么不利他的来,赶紧打住他的话说:“你要追就追呗,你们都去采药吧,好好抓紧机会。”

文秀在一旁听了,只觉得怪怪地,便悻悻地问:“怎么,你不去了?”陈晓天说:“不去了,今天抬电线柱子累了,想在家里休息一下。”

“那你就好好休息吧,”文秀拉起背篓、锄头等采药工具与小莲等人出发了。周大强得意地望了陈晓天一眼,朝他冷冷地笑一声,像是一个得胜将军,得意洋洋,陈晓天轻哼了一声,依然埋头整理他手中的草药。

待文秀等人走远了,陈晓天长长地叹了一声,只觉得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他之所以不去,是因为他对文秀是比较放心的,文秀不是一般的女子,怎么会喜欢周大强这种花花公子?而且,他有意这么做是想让文秀知道,他陈晓天生气了,文秀你自己最好离周大强远一点!

陈晓天整理了一下草药,见陈老头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人影,觉得一个人了无生趣,便拍了拍手掌,决定出去走走,这呆在家里太闷了,又不好上山采药,万一被文秀发现了,又说他娇情搞独立装清高,不屑与她们为伍什么地,当下双手叉在裤袋里慢悠悠地朝小溪那边走去,今天天气不错,看能不能去捉条鱼回来打汤喝。

走了一阵,只见一个人影从对面也双手叉裤袋里从对面慢悠悠地晃过来,两人在路中央相遇了。陈晓天问:“懒丫头,你在这里干什么?”

只见文玉溪无精打采地,长长地叹道:“太无聊了,我想去城里玩。”陈晓天说:“你要是无聊,你跟文秀她们去山上采药啊。”文玉溪撇了撇嘴,“我才不去,山里有蛇。”陈晓天说:“我看你还是赶紧找个人嫁了,不然你留在家里,给你爸妈增添负担啊。”

文玉溪直勾勾地望着陈晓天,说:“嫁给你怎么样?”

陈晓天高高抬起头,漫不经心地说:“你想嫁给我,你得改变一下,你这么懒,只怕嫁到我家里来了,饭也不会煮,碗也不会洗,到时甚至连孩子也不会生,那我这一生岂不毁在你的手里了?”

文玉溪顿然气呼呼地叫道:“我有这么差吗?我靠,你也太小看人了吧,什么我孩子也不会生?我告诉你,我恐怕有了。”

“又有了?”陈晓天盯着文玉溪半信半疑,“你不会这次又是骗我的吧?”

文玉溪摸了摸肚子,愁眉苦脸地说:“不知道,总感觉肚子不舒服,里面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滚来滚去。”

“不会吧?”陈晓天半信半疑,来到文玉溪身边,伸手朝文玉溪肚子摸去,刚碰到她的肚皮,文玉溪顿然将陈晓天的手打开了,瞪着陈晓天问:“你干什么?”陈晓天说:“帮你摸摸看是不是真的有了啊?”

文玉溪狐疑地看着陈晓天问:“你会摸吗?”陈晓天哼道:“我怎么不会?我告诉你,我师父是摸术高手,我身为他的徒弟,他的本领自然会略懂一二,别动了,我摸摸。”说罢将手伸手文玉溪的肚子上,因为隔了一层衣服,摸得并不真实,便从文玉溪的衣摆下面伸进去,这只魔爪像一条小蛇一般爬到了文玉溪的肚皮上,文玉溪情不自禁打了一个冷颤。

“痒死了,”文玉溪瞪着双眼说:“你这是在骚痒还是在摸肚子啊?”

陈晓天的手轻轻地在文玉溪肚皮上温柔地抚摸着,感觉文玉溪的肚皮软软地,而她的皮肢又嫩嫩地,滑滑地,陈晓天不由摸上了瘾,真想向上摸,文玉溪似乎觉察到了异样,问:“怎么,你还没摸好?到底我是不是真的有了?”

陈晓天微皱眉头,若有所思:“你别做声,我再摸摸看。”说罢那只手迅速地摸到了文玉溪的胸前,一把抓住了文玉溪的一只玉峰,轻轻地一捏,叫道:“有了!”

文玉溪顿然将陈晓天推开了,气急败坏地叫道:“你这个混蛋,你想趁机占我便宜!太色了!”

陈晓天嘿嘿笑道:“有一段时间没摸你,你的皮肤又滑了许多,你这种懒人的皮肤就是好摸!”

“靠!”文玉溪恼怒地骂了一声,一把将陈晓天推开了,然后问:“你摸出来没有,我到底有没有?”陈晓天坏坏地说:“这个说不准,还要进一步摸摸才知道。”文玉溪哼了一声,说:“你想占我便宜就直接说,别这么拐弯抹角打歪主意,你这样真猥琐,你是不是想跟我睡觉了?”

陈晓天瞠目结舌。文玉溪说:“你想干什么直接说,我或许还看得起你,你这样偷偷摸摸地,有贼心没贼胆,反而让我觉得你很下流无耻。”

陈晓天被文玉溪这一番话批得无地自容,将心一横说:“对,我是想跟你睡觉,怎么,你愿意跟我睡么?”

文玉溪懒懒地说:“我现在没心情。”

陈晓天问:“怎么样你才有心情?”文玉溪说:“你得先让我高兴了。”

“我靠,”陈晓天不由地地文玉溪刮目相看了,这丫的,是真的与众不同啊,说话这么直接,从不含糊。陈晓天继续问:“怎么样你才会高兴?”文玉溪盯着陈晓天,一脸讥讽:“如果你连这一点都不知道,你还想跟女孩子睡觉吗?如非霸王硬上弓。”

陈晓天看了看文玉溪,说:“如果我对你霸王硬上弓,你恐怕会更不高兴。”文玉溪说:“这样吧,我给你三分钟时间,你要是将我逗笑了,我就陪你睡觉,怎么样?”

陈晓天不由大跌眼镜,心里真着急啊,早知这样,当初就应该学一些逗女孩子开心的本领,可现在临时抱佛脚,怎么一下想得到呢?陈晓天绞尽脑汁,想了半晌才说:“要不这样,你陪我睡一觉,我带你去城里玩?”

陈晓天说出这番话时,感觉自己突然好下流好无耻好卑鄙耗龌蹉,他这等于在xx啊,是犯罪!

而陈晓天在说这话时,胸有成竹,以为文玉溪一定会高兴地跳跃起来,不料文玉溪冷冷地笑道:“怎么,你想拿这个来哄我开心?我才不稀罕了。”

陈晓天怔道:“你不喜欢去城里了?”文玉溪懒懒地说:“不是我不喜欢,而是你经常忽悠我,我对你已经失去信心了。所以,你再向我怎么保证,我都不会信你会带我去城里的。我对你已经绝望了。”

陈晓天悲叹不已,没想到自己不知不觉中在文玉溪的心中他的人品变得这么差了,当下举起手说:“我向在向天发誓,下一次我去里,一定带你去!”

“真的?”文玉溪狐疑地看着陈晓天,“你不会又骗我吧?”

陈晓天说:“你看我都发誓了,怎么还会骗你,骗你是小狗。”

“那好吧,”文玉溪说:“你给我讲一个笑话,让我笑一下,如果我笑了,我就陪你去睡觉。”

257.第248章 三分钟笑话

[第1章 正文]

第257节 第248章 三分钟笑话

说一个笑话,把她逗笑了,就可以跟她睡觉,这机的机会,人生能有几何?

而陈晓天这时郁闷的是,他并不是很想跟文玉溪睡觉,而是他一时想不出一个笑话来。文玉溪见陈晓天愁眉苦脸一筹未展的样子,便问:“怎么?你想不到吗?我跟你说,大强哥三分钟跟我说了三个笑话,每个笑话我都笑翻了,怎么你连他三分之一都不如?”

陈晓天顿然给气爆了,恼羞成怒地叫道:“我会连他的三分之一都不如?笑话!你听好了,我现在就给你讲一个极品笑话。”

文玉溪双手叉在裤袋里,微微昂首,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淡淡地说:“说吧,我听着呢。”

陈晓天说:“一个胖子从十二楼摔了下来,——结果——”陈晓天看着文玉溪,问:“你猜结果会怎样?”

文玉溪撇了撇嘴,说:“死了呗。”

陈晓天伸手抓了抓头,又说:“有个人长的像洋葱,走著走著就哭了……”一说完,陈晓天便紧盯着文玉溪,文玉溪皱着秀眉望着陈晓天,怔怔地问:“说完了?”陈晓天说:“完了。”文玉溪问:“好笑话?”陈晓天皱上眉头:“不好笑吗?”文玉溪说:“我都不知道你这个笑话是什么意思,怎么笑得出来?”陈晓天叫道:“你……你的理解能力也太有限了吧。”

“靠!”文玉溪顿然叫道:“你师父陈大伯你觉得他聪明不?”陈晓天说:“我师父当然聪明了。”文玉溪说:“那你等会儿回去跟他说一两句英语看他听得懂不。”

陈晓天伸手指了指文玉溪,咬牙切齿地说:“好,我就不信我逗不笑你,你等着。”说罢抬起头,又是一番冥思苦想。

“有了!”陈晓天突然眉开眼笑,你听好了:“老夫妇去拍照,摄影师问,大爷,您是要侧光,逆光,还是全光?,大爷腼腆的说,我是无所谓,能不能给你大妈留条裤衩?”

“噗!”文玉溪情不自禁笑出了声来,但她立即捂住了嘴,一本正经地说:“这有什么好笑的,我没笑。”

陈晓天指着文玉溪说:“你敢说你没笑?我明明看见你笑了。”

文玉溪秀眉紧蹙,故意恼怒地说:“我没笑,我说我没笑我就没笑!”

“好吧,你没笑,”陈晓天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声,看了看文玉溪,说:“你先把手张开。”文玉溪问:“干什么?”陈晓天说:“别捂着嘴了。”文玉溪哼了一声,“别捂就别捂,有什么了不起。”边说边将双手叉在裤袋里,将头偏向一边,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陈晓天说:“我开始说了,你听好了,小孩把妓院养的鹦鹉偷回家,一进门,鹦鹉便叫:搬家啦!看见他妈妈又叫:老板也换啦!看见他姐姐又叫:小姐也换了!看见他爸爸又叫:我cao还是老客!”

陈晓天一说完,立即紧盯着文玉溪,文玉溪咬着嘴唇,两腮鼓得老大,看来是想极力忍住不笑,陈晓天指着文玉溪叫道:“你笑不笑?笑不笑?快笑!”

“噗哧”一声,文玉溪终于忍不住大声笑了出来,待文玉溪笑远了,陈晓天板着个脸,冷冷地说:“好了,陪我去睡觉吧。”

文玉溪看了眼陈晓天,又左右看了看,问:“你想要我去哪里陪你睡?去你家?”陈晓天伸手梳了梳头发,说:“我家老头在家,不方便。”文玉溪说:“我家我妈妈在家里,也不方便。”陈晓天建议:“那我们去山上?”文玉溪无不担忧地说:“现在山上采药的人很多,我怕被他们看到。”

陈晓天问:“那你觉得去哪里好?”文玉溪说:“这我可不知道,现在是你要我陪你睡觉,地方得你来想,要是没有地方去睡,那就算了。”

不能算了,好不容易想出几个笑话来将文玉溪这丫头逗笑了,总不能在这个最后关头放弃机会,功亏一篑吧。

文玉溪见陈晓天又犯难了,便说:“我给你三分钟时间,你若能想到一个好去处我就陪你去睡,要是你想不到,那就算了。”

我的妈呀!陈晓天抓了抓头发,这丫头可真会整人啊,家里不能去,山上不能去,这还能去哪里?大白天地总不可能去溪里吧?更不可能去土里……

文玉溪见陈晓天想不出一个好去处,便说:“要不这样吧,我们现在去你家,若你师父在家,我们就算了,不睡觉了,若你师父不在家,我就陪你睡一回,怎么样?”

陈晓天说:“刚才我出来时,我家老头就在家里,现在我们回去,这他不在家的机率很少啊。”文玉溪说:“那没办法了,我们就听天由命吧。”

听文玉溪这样说,陈晓天便将心一横,说:“行,就这样。”当下掉头便朝家里的方向走去。文玉溪不紧不慢地走在后头,晃悠悠地问:“你不打算牵我的手吗?”陈晓天怔了怔,这大白天地,牵什么手啊,万一被人发现了,还以为我俩在搞恋爱,又万一被文秀发现了……

“怎么,你不敢牵我的手?”文玉溪似乎看出了陈晓天心中的小九九,故意这样激他。陈晓天说:“不是我不敢,是我怕别人说闲话,我说诱拐你什么的。”

“这怕跟不敢不是一样的吗?”文玉溪冷冷笑了一声,“我看你就是一个伪君子!”

陈晓天停下脚步,盯着文玉溪:“你这个丫头,说话真直接,来,将手拿来。”

文玉溪将手从裤袋里抽了出来放在陈晓天面前,陈晓天抓过文玉溪的手便走,刚走两步,便见一个人从对面走来,待近了见是刘支书,陈晓天忙说:“玉溪这个丫头,竟然一个人去深潭里玩水,我非要拉她回去打屁股不成!”

刘支书对文玉溪说:“玉溪,你一个女孩子家不要去深潭那儿,那里水很深的。”

文玉溪正要说话,陈晓天却用力将她拖走了,边拖边说:“你别说话,我要回去告诉你妈妈,要她罚你关在家里不许出来!”

待走远了,文玉溪白了陈晓天一眼,气呼呼地说:“你真是太卑鄙了!”

陈晓天嘿嘿笑道:“这不叫卑鄙,这叫急中生智,懂不?”

文玉溪哼了一声,骂道:“大奸人!”

陈晓天正想回敬文玉溪,突然听得前面拐弯处又传来脚步声,陈晓天轻轻放开文玉溪,伸食指在嘴边嘘了一声,两人立即屏息敛气,若无其事一前一后朝前面走去,刚到转弯处,与对面来的人撞了个正面,陈晓天怔道:“师父?”

原来走过来的竟是陈老头。陈晓天惊喜无比地问:“老头,你这是去哪儿呢?”陈老头扬了扬手中的锄头说:“去地里看看,这两天好像又要下雨了。”陈晓天抬头看了看天,说:“哦,要我去吗?”陈老头看了看陈晓天,说:“你想去就去,不想去回去收下药材。”

陈晓天看了眼文玉溪,暗喜不已,说:“那我回去收药材吧。”

待陈老头走远了,陈晓天拉起文玉溪的手迫不及待地朝家里走去。文玉溪没好气地问:“你这么猴急干什么?”陈晓天说:“我家老头真是天大的好人,主动给我创造机会,我们快回去,好好把握这个机会!”

两人回到家里,陈晓天打开门便将文玉溪往屋里推,文玉溪半推半进了屋,刚一进屋,陈晓天便将门关了。

陈晓天抱起文玉溪来到床前,将文玉溪轻轻地放在床上,文玉溪一时望着陈晓天,陈晓天飞快地跳上床,扑在文玉溪身上,接着将火热的唇朝着文玉溪的嘴唇吻了上去,含住她柔嫩的唇办,舌尖霸道却也温柔地探进她的口中,逗玩她的小舌。

文玉溪轻轻呻吟了一声,,两手不由自主推抵着陈晓天的的胸膛,似乎想要反抗,但并没有使出力气,她的身子都是软的。

陈晓天抱起文玉溪,宽大的手顺着文玉溪的脖子缓缓向下游移,像泥鳅一样滑过她丰满的双丘,又慢慢地抚过她平坦的腹部,在文玉溪秀目微皱时钻进她的背心,解开胸衣,罩上她的丰盈,极娴熟地挑弄顶端那含苞绽放的花苞。

“嗯……”这番甜蜜折磨令文玉溪难耐地扭动起来,在陈晓天柔和的诱哄下,文玉溪的身体如同被点上一簇簇的火苗,xx之火瞬间爆发,两手急切地抱到了陈晓天的脖子,将娇驱紧紧贴着陈晓天。

陈晓天轻轻推开文玉溪,麻利地脱下她的背心和胸衣,双目贪婪地凝视着她胸前高耸的雪白xx,双目闪过惊艳的火花。

在陈晓天灼热的注视下,文玉溪这个豪放的小姑娘还是羞怯地以双手遮蔽自己,朝陈晓天瞪了一眼,没好气地说:“别这样看着我。”

陈晓天微微笑了笑,他低下头轻吻着文玉溪的的额头,慢慢下移点过眼睛、鼻子,又缓缓地来到她的脸颊,接着来到下颚,顺着颈线滑下,拉开她的手腕,最后定在心脏位置。

在陈晓天一串绵密碎吻的安抚下,文玉溪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一股奇怪的感觉电流般传遍全身,而陈晓天的大手爬上了文玉溪那浑圆的xx,开始轻轻地地揉搓,炙热的唇舌覆上她的一只xx,含舔她挺立的红点。

“嗯……”文玉溪再次情不自禁呻吟了一声,双颊涨得通红。

光是这幺一个挑逗,她就感觉体内深处有一股火热无比的骚动,这对于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小姑娘来说,真是要了她的命了!

陈晓天的的大掌由文玉溪的腹部轻缓抚下,绕过她高耸圆俏的臀办,来回游走在她丰腴的大腿上,在文玉溪逸出需求的低吟声时,修长手指悄悄钻进她的短裙,在两腿间探寻她那湿熟的禁地,隔着底裤细腻地画圈揉抚──

终于,文玉溪彻底给崩溃了,陈晓天见时机成熟,顿然飞快地将文玉溪脱了个精光,自己也脱得一丝不挂,挺起大枪朝文玉溪压了上去。

258.第249章 斗酒

[第1章 正文]

第258节 第249章 斗酒

这天一大早,大家就齐来到了马路上,围在电线柱子那儿齐声嚷嚷,村长说:“大家今天早些把电线柱子抬完,任务一完成,就去李家媳妇家喝酒去!”

“好耶!”大家一阵欢呼。

原来,今天是李家媳妇也就是李冬梅的妈妈四十岁生日,李长贵请了全村的人去他家吃饭喝酒。

想着大鱼大酒、香汤美酒在等着他们,陈晓天等人精神大振,力气比平时大了,干劲也比平时足了,各个挽起衣袖拧起胳膊抬起电线柱子像士兵冲城一般朝山上冲去,大家一鼓作气,待任务完成,路途虽然比平进远,但时间却比平时少了近一个小时。

待任务一完成,大家欢呼雀跃,奔腾着朝李长贵家跑去。待到了李长贵家,只见李长贵家的平地上摆了整整十大桌,各上碗筷已摆好,全村的女人几乎都在这儿,忙这忙那,肉香从厨房里肆意地飘了出来,整个村子都渲染在这香味之中。

大家像过年一样,喜气洋洋,好不热闹。

而李长贵见陈晓天这群抬电线柱子的杰出青年们回来了,便大声叫道:“开饭!”

顿时女人们将菜依依搬了出来,每张桌上摆了十二大碗,大家随意上座,没多久,便将桌前坐满了。李长贵放了鞭便,开心得说道:“大家看得起,我也就不多说了,一句话,吃好喝好!”

“好!”众人齐声欢呼,纷纷倒酒挟菜。

陈晓天因为喝不了多少酒,便去倒了一大杯开水放在面前,喝人喝米酒他喝开水,倒也是吃得津津有味。

大家吃得正高兴,只见周大强端着一只酒杯走了过来,对这桌的人说:“来,乡亲们,我来敬大家一杯。”

“来来来……”周小强第一个站了起来。

陈桂君说:“你要来我们这桌酒,就得一个一个来,你一个人想同时跟我们这么多人喝,想占大家便宜啊?”

周大强一见说话的是陈桂君,顿然乐道:“哎呀是桂君小弟,来来来,咱们多年不见,不知不觉你变大了,明天可以讨老婆了。”

“我靠,”陈桂君骂道:“你眼瞎了,我是女人!”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周大强并不为意,笑呵呵地说:“从小到大我一直把你当小弟,没想到原来你是个假小子,来来来,这一杯先敬你。”

陈桂君也非常豪爽,当下端起酒杯,跟周大强的酒杯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好!豪迈!”周大强赞道:“真是女中豪杰,不输男人啊,咱们再喝一杯,怎么样?”陈桂君说:“还有这么多人没喝,你先陪他们喝吧。”

周大强一眼看到了陈桂君身边的陈晓天,面对这个情敌,周大强得意地笑了,他知道陈晓天从小喝不得酒,这一次觉得让陈晓天出糗的机会来了,当下便来到陈晓天面前,伸手去推陈桂君,陈桂君叫道:“干什么干什么!”周大强说:“女人走开,现在是我们男人喝酒了。”

“我靠!”陈桂君起身走开了,极恼怒地骂了一声:“瘟神!”

周大强望着陈晓天嘿嘿笑道:“晓天,咱们来喝两杯,怎么样?”

陈晓天面对周大强这个烂人,并不畏惧,当下便说:“行,你说喝多少,我就奉陪到底!”

“好!”周大强给自己的酒杯倒满了酒,正想给陈晓天的酒杯倒,却发现陈晓天的酒杯是满的,便端起酒杯说:“来,先干为尽!”说罢抬起头将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然后将酒杯反了过来,滴酒未有,得意洋洋地看着陈晓天。

陈晓天轻轻笑了笑,端起酒杯亦一饮而尽,眉头都不皱一下。

周大强怔了怔,正想给陈晓天倒酒,陈桂君提着一个酒壶跑来了,推开周大强的手说:“我来倒,你倒你自己的。晓天,今天你好好表现,喝倒这个瘟神!”

周大强冷冷地说:“要不你两口子一起上。”

“什么两口子,”陈桂君气呼呼地叫道:“我们是两哥们。”说罢给陈晓天倒上了酒,鼓励陈晓天说:“晓天,别怕他!尽管快。”

看着酒杯里的白酒,陈晓天有点迟疑,但周大强冷笑着又将酒杯的酒喝光了,用空酒杯对着陈晓天。陈晓天暗想,今天绝不能输给周大强了,至少在气势上不能输给他,当下端起酒杯当作喝水一般喝了一下。

刚一入喉,陈晓天感觉不对劲,忙看向陈桂君,只见陈桂君正望着他得意地笑,原来陈桂君给他倒的是水。陈晓天顿时对陈桂君感激不已,却依然不动声色地将水喝干了,轻轻地放在桌上。

陈桂君飞快地将陈晓天的酒杯倒满了水,然后眉头上挑挑战般地看向周大强,周大强也给自己倒上酒,二话不说往口里倒。如此,两人转眼便喝了四杯。

顿时,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无形的硝烟味,看来陈晓天跟周大强彻底给干上了,至于为什么会干上,恐怕只有文秀最清楚,她走了过来对陈晓天说:“晓天,你喝不得酒,少喝点。”

陈桂君赶紧说:“今天大家高兴,就让他喝一点呗。

文秀说:“可他喝不得酒……”

“男人喝酒女人走开!”周大强顿然极为不悦地叫道:“我跟晓天一块儿长大,多少年不见了,如今难得在一起喝酒,今天一定要一喝到底,不醉不归!”

文秀埋怨道:“你要喝去跟别人喝,别跟晓天喝……”

“你们是什么关系啊?”周大强鼓着一双火红的眼睛望着文秀,文秀怔了怔,说:“我们什么关系?”

“文秀,你不会跟晓天暗中订婚了吧?”李明勇开玩笑说:“怎么跟一个管家婆一样了呢?”

文秀生气地说:“你们这群人……你们想喝就喝吧,喝倒了可别发酒疯。”说罢拂袖而去。

“好了,”周大强端起酒杯对着陈晓天说:“女人走了,整个世界都清静了,我们继续。”

陈晓天也端起酒杯,毫不示弱。

这时,李长贵走了过来,他笑呵呵地说:“你这两小子,今天怎么干上了?”

李明勇说:“他们这是一怒为红颜,不要看他们是在喝酒,其实是为了女人一较高低。”

“哦?”李长贵饶有兴趣地问:“是为了哪个女人啊?”

陈晓天忙说:“没有没有,哪里为了什么女人,我们只是喝酒,单纯地喝酒,并无其它意思。大强,你说是不是?”

周大强连声说:“是是是,来,不用理他们,我们继续喝。”看来周大强今天非要将陈晓天灌醉不可。陈晓天暗想,你喝酒,我喝水,我就不信你喝得过我,当下端起酒杯毫不犹豫地喝了下去。

看着陈晓天面不改色心不跳,毫不动容的样子,周大强惊诧不已,暗想,记得以前这小子最多喝两杯就倒到桌下面了,怎么今天喝这么多了还没有变化,而且一点反应也没有,难道酒功练起了,或者他的酒中放了药?

这时,几个大人也闻声朝这方走了过来,饶有兴趣地看着陈晓天跟周大强斗酒。李家媳妇走过来说:“你俩喝归喝,可不能喝醉了啊,喝醉了我可不高兴的。”

周大强举起手来说:“我保证我不醉。”

陈晓天嘿嘿笑了笑,说:“在大强醉之前,我也不会醉。”

李家媳妇说:“那要的,对了,别只顾着喝酒,吃些菜。”说着便招呼另一桌的人去了。

待两人喝光了酒杯中的酒,陈桂君又忙不迭给陈晓天倒酒,这时,来看热门的刘支书看了看陈晓天酒杯中的酒,纳闷地问:“晓天,怎么你酒杯里的酒那么白啊?是白酒么?”

陈晓天一怔,与陈桂君相互看了一眼,陈桂君忙说:“不是白酒,是白米酒,也是米酒,只不过比一般的酒要白一点。”

刘支书早已看出了那是水,却也不点破,笑着说:“那酒应该比一般的酒浓度要高很多。”陈桂君连声说:“是啊是啊。”

而周大强闯荡江湖好几年,这时不由起了疑心,开始他只顾着喝酒,一心想将陈晓天倒,却没注意到陈晓天的酒,这时听到刘支书这样说,不由怔了怔,朝陈晓天酒杯里的酒看了看,果然那酒与自己的酒不一样,便问陈桂君:“你那倒的是什么酒?”陈桂君闪着眼睛似笑非笑地说:“白米酒啊,刚才不是喝过的吗?”

“是吗?”周大强冷冷地说:“你那不是酒,是水吧?”

此言一出,举座皆惊,大家这时才发现,陈晓天酒杯里的酒,果然很像水,不由齐狐疑地望向陈桂君,陈桂君忙说:“你们别看我,我这酒壶是从那边桌子上拿过来的。”

周大强看了看陈桂君,又看了看陈晓天,突然伸手去拉陈晓天桌前的酒杯,陈晓天忙将酒杯端了起来,问:“你干什么?”

周大强说:“我尝尝。”

陈晓天说:“你要尝尝你的啊,尝我的干什么?”

周大强说:“我看你那是酒还是水。”说罢便来抢,陈晓天故意手一松,酒杯掉在腿上,杯中的水顿然倒了出来,便朝周大强埋怨道:“你看你看,酒全倒了,多好的酒啊,太可惜了!”说罢将酒杯拿起放在桌上,一副极惋惜的样子。

周大强伸手指向陈桂君,陈桂君怔道:“干什么?”周大强说:“将酒壶拿来。”陈桂君摇了摇酒壶,说:“酒没了。”周大强站起身便来夺陈桂君手中的酒壶,将酒壶抢了过去,打开壶盖看了看,里面果然没酒了,往里闻了闻,指着陈桂君骂道:“你这个假小子,你们作弊!这里面竟然是水!”

“哈哈……”大家幸灾乐祸地大笑起来。

周大强气得脸色铁青,将酒壶重重地放在桌上,来到刚才他的座位上,提起桌上的酒壶问:“刚才我们喝了多少本?”

陈晓天皱起眉头想了想,说:“起码有三四杯吧。”

“不,”周大强说:“至少五杯。现在,你先喝五杯。”说罢拿起手中的洒壶给陈晓天的酒杯倒满了酒。

259.第250章 醉酒见真情

[第1章 正文]

第259节 第250章 醉酒见真情

陈晓天一听周大强叫他先喝五杯,当下便懵了,他要是连喝五杯,那他不人仰马翻了才怪,当下便说:“不,要喝咱们就一起喝。”

周大强像是受到了极大的侮辱,当下大声叫道:“不行,刚才你喝的全是水!”

陈桂君强词夺理:“谁叫你自己开始不说的,现在喝完了你要人家再喝,那五杯水不是也白喝了?”

周大强指着陈桂君厉声喝道:“你这女人,滚开!我就知道我们男人喝酒你们女人来了会出事!”

陈桂君低声嘀咕道:“你傻,这怪谁呢?”

这时,文秀与李冬梅闻声走了过来,文秀一见陈晓天与周大强各自坐在那儿,皆板着个脸,剑拔弩张的样子,便问:“你们怎么了?”

周大强白了陈晓天一眼,对陈晓天说:“快喝!”

“你们还在喝?”文秀叫道:“喝了多少了?你俩真的要喝醉吗?不许喝了。”说罢端起陈晓天面前的酒便倒了。周大强猛地拍着桌子,极气恼地叫道:“你干吗倒酒?你以为这是水吗?”

这言一出,在旁看热闹的人又笑了。

陈桂君朝刘支书瞪了一眼,气呼呼地说:“这事都怪你。”刘支书笑道:“不能怪我,谁叫你俩舞弊的。”

李冬梅好奇地问:“你们怎么回事啊?”

大家便你一嘴我一嘴地将事情说了一遍,文秀总算听明白了,便说:“晓天本来就喝不得酒,就让他水代酒,这样不更好?你们算了,不用喝了,等会儿闹得大家都不开心。”

周大强却坚定地说:“不行,我不能白白喝了五杯酒,他必须要喝。”说罢拿起酒壶又要去倒酒,文秀忙去抢酒壶,却被周大强推开了。

看来事情越来越复杂了,李长贵这主人家终于现身了,他明白了事情是怎么一回事后,全说:“要不这样吧,晓天,你喝一杯算了。”

周大强认死了理,毫不退让:“不行,必须喝五杯。”

顿时,空气紧张起来,陈晓天笑了笑,说:“五杯就五杯,这有什么的?”当下拿来一只大碗放在面前,伸手将周大强手中的酒壶拿了过来,给杯中倒满了酒,又将杯中的酒倒在碗里,接连倒了五杯,正好将一只碗倒满,端起碗正想一口灌下去,文秀忙拉住了他的手说:“别喝。”陈晓天说:“没事,当它是水就行了。”文秀说:“你喝了这碗酒,一定会醉的。”陈晓天说:“醉了就醉了,人生难得醉一回。”说罢端起碗将酒往口里灌。

陈桂君不由皱起了眉头。

只见陈晓天端起碗一鼓作气将酒全喝了下去,待喝完,将碗往桌上重重一放,大声叫道:“好酒!”就像武松喝了十八碗“三碗不过岗”,豪气万丈。

“好!”众人齐声喝彩起来。有人大声随和:“再来一碗。”

陈晓天不由打了个饱嗝,摇了摇手说:“不了不了,喝多了女人会骂的。”

有人问:“你女人是谁啊?”

男一人接茬道:“文秀呗。”

这一问一答,顿然令好几人心里极为不爽,陈晓天站起身来说:“好了好了,酒喝饱了,我去上个厕所。”

周大强问:“你还敢跟我喝吗?”

“喝你个大头鬼!”文秀朝周大强骂道:“是非要晓天倒下不可是吧?”

周大强怔了怔,说:“你……你管这么多干什么?你还真当你是他女人?你们到底什么关系啊?”

文秀的脸顿然青了,瞪了周大强一眼没好气地道:“不知所谓!”

而陈晓天却朝茅厕走去,他并不是要去上厕所,而是去吐的,因为一股酒气从喉咙入冲了上来,冲得他心里难得得要命,有一种想一吐为快的感觉。他来到一处偏僻的角落,想吐,却又吐不出来,感觉头渐渐地沉了起来,面前也开始飘浮不定,知道自己喝多了,正想找个人来扶一下时,只见文秀走了过来,问:“你怎么样?”陈晓天说:“还行。”文秀说:“我扶你回去吧。”陈晓天说:“要的。”

文秀扶着陈晓天朝家里方向走去,陈桂君与李冬梅看了,心里闷闷不乐,可又无可奈何。而周大强更是郁闷,本想喝倒陈晓天的,没想到陈桂君与文秀这两个女人都挺身而出来帮他,当下端起酒壶仰面便灌,被周小强抱住了,将酒壶拿开了,说:“你真是的,搞得大家都不开心。”周大强哼了一声,伸手重重地锤了桌子一下。

陈晓天在文秀的搀扶下,一步高一步低地往家里走去,走了没多远,便觉得心中难受,扶在一棵大树上休息了一下,想吐,却又吐不出来,真是难得得要命,骂道:“狗日的周大强,这次真是把老子给整惨了!”

文秀没好气地说:“你不是很厉害么,怎么,现在不逞强了?”

陈晓天晃了晃手,说:“树生一张皮,人争一口气,我不能在大强面前丢了这口气。”文秀说“那有什么的?你要是不喝,难道他会硬逼你喝么?”陈晓天说:“不是这个问题,主要是他想跟我抢你,哼,我陈晓天绝不允许任何一个人来跟我抢你,你明白吗?”

气氛开始不对劲了,看来陈晓天酒喝多了,开始煽情了,文秀说:“行了行了,走,回去吧。”

两人回到家里,陈晓天打开房门,一头载在床上,感觉自己像是飘到了空中,摇摇欲坠。文秀问:“你家没有解酒的药吗?”陈晓天有气无力地说:“没有。对了,你给我弄一点醉豆角,煮一碗汤给我喝。”

文秀皱着秀眉问:“这个解酒吗?”陈晓天说:“解,非常解。快去。”文秀嗯了一声,忙朝厨房跑去。他在陈晓天家里呆了这么久,早知道酸豆角酸辣椒在哪里,轻车熟路,拿出酸豆角切成一筒筒,架锅烧火,没多久便煮了一大碗酸豆角汤,当端着汤来到床边时,陈晓天已经呼呼大睡。

文秀轻轻地叹了一声,将碗放在床边,推醒了陈晓天,说:“来喝酸豆角汤了。”陈晓天睁开双眼,骂道:“玛的,真难受,简直比生了病还难受啊。”文秀哼道:“看你以后还喝酒不。”说罢端起碗吹了吹放到陈晓天嘴边,陈晓天说:“我自己来。”接罢将一碗酸豆角汤慢慢喝了下去。

待陈晓天喝完了,文秀问:“还要吗?”陈晓天说:“不用了。”文秀接过碗,将碗放回厨房,回来时见陈晓天坐在床头,便问:“好些了吗?”陈晓天说:“好多了。”然后看着文秀,深情地说:“文秀,你真好。”文秀说:“你就别来这煽情的了。”陈晓天又问:“我可以吻吻你么?”文秀朝陈晓天骂道:“你是不是酒喝多了,胡乱说话了?”

或许是真的喝多了酒的缘固,陈晓天这时说话胆子非常大,不假思索而深情款款地说:“文秀,通过这一次,我才知道你是对我最好的,你就是我生命中的女人……”

“好了好了,”文秀忙说:“你给我打住,你这真是越说越离谱。”

“我是认真的,”陈晓天说:“文秀,我想讨你做老婆。”

文秀不由怔了怔,望着陈晓天问:“你说得是真的?”

陈晓天说:“是真的,不信你来摸摸我的心,它正在为你而跳动呢。”说罢抓起文秀的手将放在他的心房处,问:“你是不是感觉它在跳。”文秀说:“它要是没跳那才怪了呢。”陈晓天嘿嘿笑着说:“它是为你而跳的呢。”说罢将文秀拥入怀中。

文秀还没反应过来,嘴唇便被陈晓天狠狠吻住,陈晓天将文秀抱得紧紧的,抱着她的头紧紧地贴着她的唇,不给文秀反抗与说话的机会,舌头霸道地侵入文秀的领地里不断纠缠。

文秀情不自禁唔地一声,伸手用力去推陈晓天,奈何喝了酒后的陈晓,力大如牛,而且似乎失去理智了,他的的大手不安分而肆无忌惮地地在文秀的背上摸索游回着,让文秀全身跟着发热,接着陈晓天放开文秀的唇,却依然紧抱着她,亲吻着她脸上每一寸肌肤,用舌尖轻挑着文秀小巧的耳垂,大手也由背后伸向前,往文秀起伏的曲线摸索。

陈晓天的亲吻令文秀浑身打哆嗦,她既惊恐又欢喜,刚才陈晓天的一番话,发自肺腑,让她知道了陈晓天对她的爱,欣喜不已,而现在被陈晓天这么一番挑逗,文秀禁不住地轻喘,呻吟出声,她闭上眼,感觉陈晓天火热的吻对她身上每一处肌肤都不放过似的,从脖子到锁骨再到肩膀轻轻吮吻着,而陈晓天的大手也不知何时突破、衣服的阻拦,来到文秀的双峰前。

当陈晓天的手揉着文秀的xx时,文秀吓了一跳,身体不由自主地弓起。陈晓天缓缓褪去文秀胸前的屏障,透过月光清楚看到文秀引人遐思的乳沟,饱满挺立的xx随着喘气而摆动着,令陈晓天赞叹不已。

突然,文秀明白了什么,急声叫道:“晓天,别,门还没关呢。”

陈晓天说:“别关了,我俩夫妻在这里面培养感情,谁管得着啊。”

“不,要关的,”文秀脱口而出:“让人家看到了不好!”

文秀这番话一说出来,她的脸瞬间便红了,也火辣辣地烫,她这不是等于在说,她已默许了跟陈晓天现在在床上……

陈晓天朝门外望了望说:“那好吧,你去关吧。”说罢放开了文秀。

文秀来到门边,一时犹豫不决,到底是离开还是继续留在这儿跟陈晓天缠绵呢?听得陈晓天叫道:“老婆,快点。”

一听到老婆,文秀顿然心动了,便将门关了,来到床前,刚一过来,陈晓天便抱住了文秀。一口含住文秀一边的玉峰,文秀啊地一声,情不自禁张口吟叫着。

陈晓天把文秀压向一旁的大床,轮流吸吮着文秀两边的玉身,舌尖轻挑粉色乳点,直到它们在陈晓天的嘴里变硬。

文秀想推开陈晓天的头阻止陈晓天,但是身体却违背心意地迎向陈晓天的唇。

260.第251章 三个女孩

[第1章 正文]

第260节 第251章 三个女孩

陈晓天跟文秀缠绵过后,便睡着了,当他醒来时,已是下午五点多钟了,依然觉得头昏昏沉沉地,他听到李明勇跟陈老头在外面说话,便下床走了出来,李明勇一看到陈晓天,便说道:“哦,晓天醒了,走,去我家吃饭去。”

陈晓天这时候还感觉心里不舒服,哪吃得下啊,便说:“我不去了,今天酒喝多了,得休息休息。”李明勇笑道:“你才喝一碗酒啊,况且又睡了一个下午了,走吧。”说罢去拉陈晓天,陈晓天连声说:“真的不去了,你叫我家老头去了就好。”

陈老头说:“既然他不想去就算了,我们走吧。”李明勇见陈晓天执意不去,也只得作罢,便对陈晓天说:“那你好好休息吧。”

待陈老头与李明勇走了后,陈晓天拿出茶壶与茶叶,来到门口,对着夕阳泡茶喝。

刚将水烧开,便看见门外有脚步声,回头一看,见是李冬梅,便问:“冬梅,你怎么来了?”李冬梅顿了顿,说:“我来叫你去我家吃饭。”

陈晓天笑道:“刚才你哥来了,我现在不想吃,现在心里还难受着呢,所以,谢谢你们的盛情,我真的不去了。”

李冬梅说:“你去少吃一点也行啊,其实并没什么人,就陈大伯、村长和村支书几个人,一桌还坐不完呢,大家还在等着你的。”

陈晓天将开水提了出来,边泡茶边说:“真的不去了,来,要不要尝尝我泡的茶?这茶是我和老头亲自去山上采的,城里人恐怕一辈了都品尝不到的天然纯净茶叶呢。”

李冬梅顿然也来了兴趣,搬来一张凳子坐在陈晓天对面,饶有兴趣地看着茶叶经开水一泡,立刻变得通红,陈晓天端起一小杯茶水递给李冬梅,说:“来,尝尝。”

李冬梅接过茶杯,放在唇边轻轻吹了吹,轻抿了一两口,喜道:“好喝,有点苦,又有点甜。”

陈晓天微微笑了笑,说:“这段日子以来,一直很忙,懒得今天有空闲泡茶喝,突然感觉生活真美好啊。”

李冬梅嘿嘿笑了笑,突然想起了什么,便望着陈晓天说:“晓天哥,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陈晓天见李冬梅很认真的样子,便问:“问吧。”

李冬梅想了想,问:“你和文秀姐,是不是真的——”说罢紧看着陈晓天,陈晓天抬眼看了看李冬梅,笑呵呵地问:“是不是真的什么啊?”李冬梅轻轻地问:“你们是不是真的在谈恋爱?”

陈晓天怔了怔,没想到李冬梅会问这个问题,这倒让他一时不知怎么回答,毕竟他跟李冬梅发生过关系,若李冬梅也喜欢他,那会让李冬梅伤心的,当下便不动声色地问:“你是听谁说的啊?”李冬梅说:“他们都在说,还说你今天跟大强哥拼命,就是为了文秀姐,这到底是不是真的啊?”

陈晓天说:“这个是真的,昨天大强来我这儿,说他在外面打工找了很多女朋友,而一回来就说要把我们村里的姑娘都要追到手,并且说在没追到文秀之前不回城里去,我听了心里非常昌火,你周大强何德何能,以为在城里玩了几个姑娘,就把我们村的姑娘当城里的那些水性扬花的姑娘一样看了,所以我心里很不服气,就跟他打赌了,说你要是能把文秀追到了,我到时给你们倒洗脚水,周大强看来也对我这话耿耿于怀,他明知我喝不了酒,今天非得要来跟我拼酒,想致于我死地,没想到桂君暗中帮我,拿了一壶水来给我喝……”

李冬梅哦了一声,一直静静在听着,这时便问:“那你——喜欢文秀姐吗?”

陈晓天轻轻地笑了笑,说:“喜欢。”

李冬梅又哦了一声,心中万分地难过,那颗饱满热情的心也仿佛突然空了,她有股想落泪的冲动,但她忍住了,她想问陈晓天一个问题,但一直问不出来,良久,她一口喝干了杯里的茶,将茶杯轻轻地放在桌子上,说:“我回去了。”

陈晓天见李冬梅黯然神伤,知道伤了她的心,却一时又不知怎么安慰她,便说:“好的。”李冬梅走了两步,又转过身来问:“你真的不去我家吃饭了吗?”陈晓天说:“不去了,你快回去吃吧。”李冬梅嗯了一声,便大步朝家里方向跑去,跑了没多远她便哭了。

李冬梅走了没多久,又走来了一个人,陈晓天抬头一看,竟然是文玉溪,便问:“你这懒丫头怎么来了?”

文玉溪双手叉在裤袋里,慢悠悠地走了上来,漫不经心地说:“我来看你死了没有。”

陈晓天笑了一声,望着文玉溪问:“你就那么想我死?你这懒丫头到底安的什么心呢?”

文玉溪说:“你喝了那么多酒都没醉死,上天真是无眼啊。”

陈晓天感觉文玉溪今天有点不对劲,便问:“你这丫头今天怎么了?我没惹你吧?”文玉溪在陈晓天的对面坐下了,看了看刚才李冬梅喝过的茶杯问:“这是谁的?”陈晓天不假思索地说:“你的。”文玉溪端起茶杯看了看,皱起秀眉问:“你洗了没?”陈晓天不由笑道:“你这丫的怎么突然这么讲究了,怎么没洗你就不用它喝茶了?”

文玉溪说:“这杯子还有热度,想必刚才有人喝过,刚才谁来了?”

陈晓天说:“冬梅来了,她叫我去她家吃饭,喝了一杯茶就走了。”文玉溪哦了一起,边站起身边说:“那我去洗一下。”陈晓天脱口而出:“冬梅的嘴唇跟你的嘴唇一样甜,你不用洗。”文玉溪听到这话便站在那儿盯着陈晓天问:“你怎么知道她的嘴唇很甜,难道你吻过她?”

陈晓天怔住了,真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没想到文玉溪会这么问,当下便说:“什么我吻过她?她跟你一样漂亮,你的嘴唇是甜的,她的嘴唇自然也是甜的。”

“是吗?”文玉溪冷冷地问:“她有我漂亮吗?”

陈晓天无奈地说:“你漂亮,你是我们村的村花,全村就你最漂亮。”

文玉溪嘿嘿笑了两声,顿然转忧为喜,屁颠乐颠地去洗茶杯了,陈晓天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丫头,一夸她漂亮,就乐到天了!早知道这样,昨天就直接说她漂亮了,不用绞尽脑汁想笑话了。

一会儿,文玉溪端着茶杯回来了,将茶杯放在陈晓天面前,叫道:“小二,上茶。”

“你丫的,”陈晓天边倒茶边笑道:“你倒成大小姐了。”

文玉溪在陈晓天对面坐下了,接过陈晓天递过来的茶喝了一口,顿然叫道:“靠,这么苦,你这什么茶?”陈晓天说:“先苦后甜。”文玉溪问:“为什么你不放点糖?”陈晓天无奈地摇了摇头,“第一次听见有人说喝茶还要放糖的。”文玉溪说:“我们在城里买的那冰红茶没放糖么?”陈晓天向文玉溪竖起了大拇指:“厉害,厉害!”

文玉溪轻了咳了两声,说:“我今天来是想问你一个问题的。”陈晓天说:“问吧。”文玉溪说:“我听他们说,你喜欢文秀,是不是真的?”陈晓天怔了怔,没想到文玉溪也会来这一问,不由抓了乱蓬蓬的头发,答非所问:“你问这个干什么呢?莫非你很关注这个问题?”

文玉溪说:“我先前以为你喜欢的是我呢,没想到——我竟然xx给你了,你说我以后怎么嫁人?”

陈晓天问:“你想嫁给我?”文玉溪说:“你跟我睡了那么多次,我不嫁给你,我嫁给谁?”

陈晓天一时怔住了,没想到文玉溪说话这么直接,支支吾吾地说:“你还这么小,就……就想嫁人了?”

文玉溪将茶杯中的茶一饮而尽,对陈晓天说:“晓天,我告诉你,你睡了我,就得对我负责任,以后不许跟文秀在一起卿卿我我,更不能跟她谈情说爱,你要一心一意地跟我谈恋爱!”

陈晓天想笑,但笑不出,他觉得这次的事情闹大了,一时有点不知所措。

文玉溪又说:“从明天起,我要来你家采草药,我要天天跟你在一起,先跟你慢慢培养感情,明年等我二十岁了,我们就结婚!”

陈晓天瞠目结舌,正在这时,又见一个人从路下面走了上来,陈晓天一看到那人,顿然大感不妙,来的是文秀。

文秀看到了文玉溪,打招呼道:“玉溪,你也在这儿啊。”文玉溪正要说话,陈晓天抢先说:“我们在喝茶呢,来,你也喝一杯吗?”

文秀搬了一张凳子过来坐下了,看了看陈晓天问:“你的酒醒了吗?”

陈晓天说:“好多了。”

文秀说:“以后不要再喝了,你看你喝得脸都白了,人也一下大病一场似的。”

陈晓天说:“其实不瞒你说,这喝醉了比生病了还难受。”

文秀说:“知道就好,以后可不要再喝了。”

文玉溪见陈晓天跟文秀你一句我一句地,没完没了,完全不把她放在眼里,顿然不悦地说:“他要喝就让他喝呗,大不了从此一醉不起。”

陈晓天知道文玉溪吃醋了,担心这两个人会吵起来,便对文秀说:“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文秀问:“什么好消息?”陈晓天说:“这个懒人说从明天开始要跟着我们上山采药了,从此不在家里白吃白喝了。”

“这好呀,”文秀看着文玉溪说:“我早就叫你来跟我们采药,你一直不来,怎么现在想着来了啊?”

文玉溪说:“我来可是有目的的。”

261.第252章 小潭里的特别感觉

[第1章 正文]

第261节 第252章 小潭里的特别感觉

文秀一听文玉溪说来这儿有目的,便好奇地问:“你有什么目的呀?”陈晓天一听,心里便急了,若让文玉溪将她的目的说了出来,那后果,恐怕不堪设想,正想阻止,突然听到文玉溪的妈妈在屋里大声喊:“玉溪,玉溪——”

因为他们的屋全在半山腰上,而陈晓天与文玉溪的房子并没有隔得很远,文玉溪的妈妈站在屋时那样一喊,整座山都能听到声音了,陈晓天忙说:“玉溪,你妈妈喊你了。”文玉溪撇了撇嘴,没好气地说:“喊我做什么蛮!”文秀说:“你妈妈喊你肯定有事撒,快回去吧。”

文玉溪极不情愿地站了起来,问文秀:“文秀姐,要一同回去吗?”文秀说:“我还要等一下才回去,你先回去吧。”

文秀便闷闷不乐地朝家走去,走到路边,听到她妈妈还在大声地喊,便大声应道:“莫喊了,我回来了!”

待文玉溪走远了,文秀说:“我觉得玉溪今天有点怪怪的。”陈晓天说:“这丫头思想怪异,喜欢发神经,你别管她。”

文秀看了看陈晓天,问:“你的酒醒了么?”陈晓天说:“差不多了。”文秀左右看了看,又问:“陈大伯呢?”陈晓天说:“到冬梅家吃饭去了。”方秀问:“你怎么不去啊。”陈晓天说:“心里不舒服,吃不下。”文秀说:“你现在不吃,待半夜起来饿肚子你就知道错了。”陈晓天说:“要不你给我煮点酸豆角汤来喝吧。”陈晓天说:“你不会喝这个喝上瘾了吧。”

“是啊,”陈晓天说:“的确上瘾了,不过只喝你的上瘾了,别人的我才不喝。”

“好吧,你就贫嘴吧,”文秀站了起来,说:“看在你的酒还没醒的份子上,我就去给你煮,不过仅此一回,下不为例。”

陈晓天忙叫道:“可是我要你给我煮一辈子啊。”

文秀哼了一声,说:“你就想着吧,我才没那么傻,你以为煮这酸豆角汤不累的啊。”文秀边说边走进厨房,轻车熟路,很快拿出酸豆角,麻利地洗净洗好,陈晓天也走了进来烧火。一会儿便将火烧燃了,文秀架好锅,倒好水,站在一旁等汤开。

陈晓天站起身,来到文秀身边问:“要多久才会开啊?”文秀说:“十来分钟吧。”陈晓天哦了一声,从后面抱住文秀,文秀怔道:“你干什么?”陈晓天柔声说:“抱抱嘛。”文秀想去推陈晓天,却被陈晓天抱着哪推得动?只得任陈晓天抱着,心里乐滋滋地,嘴上却说:“别这样,人家来看到了不好。”陈晓天说:“这有什么的,我抱我老婆,管人家屁事啊。”

“谁是你老婆了?”文秀推开陈晓天说:“好了,汤开了。”陈晓天不放手,说:“你休想骗我,你以为我没煮过汤么?现在离开还远着呢。”文秀说:“那你总得去把火烧一下吧,你看火不大了,这样下去汤到明天早上都不会开。”

陈晓天便放开文秀,去将火里加了一把柴,文秀拿起锅盖一看,汤开了,便放上鸡精等调料,陈晓天问:“还要烧火不?”文秀问:“你还要煮饭吗?”陈晓天说:“不用了,喝点汤就行了。”文秀说:“那不烧火了。”陈晓天便将柴取了,只见文秀将一碗汤端上桌,对陈晓天叫道:“来喝汤了,大少爷!”

陈晓天嘿嘿笑着坐到桌前朝碗中那热气腾腾的汤吹了吹,问文秀:“来喝点吗,老婆?”文秀撇了撇嘴说:“我才不喝,你喝。”

陈晓天喝完了汤,站起身伸了个懒腰,说:“现在精神好多了,来,为了感谢你给我做的美汤,我来抱抱你。”说罢便朝文秀抱去,文秀忙避开了,朝门外望了望说:“天黑了,我得回去了。”陈晓天脱口而出:“在我这儿睡算了。”

“你想得美!”文秀轻轻哼了一声,已轻盈地跳出了门槛,陈晓天忙说:“我送你。”说罢便朝文秀追了上去,文秀并没有拒绝,两人并肩走在乡间小路上,这时月光朦胧,照在两人的身上,倒映着两长又长又黑的影子,浪漫而神秘。

在这美丽的夜晚,陈晓天突然有种冲动,他拉住文秀的手说:“文秀,我好久没有去潭里洗澡了,我们今晚去洗洗怎么样?”

“你神经病啊,”文秀毫不客气地骂道:“现在是什么天气了啊,你还去潭里洗澡,都秋天了呢。”

陈晓天说:“可今天并不冷啊,而且还很热,走啦。”说罢拉起文秀的手便朝溪里那边拖,文秀说:“不行,太晚了。”陈晓天说:“不晚,有我在,你还怕什么啊?”文秀犹豫不决,却被陈晓天硬拉着往溪里走,文秀半推半就被陈晓天拉着来到溪里的那座深潭边,只见月光映在水中,天上一个月亮,随着水流的湍湍前进,随波荡漾,如诗如画,如梦如幻。

陈晓天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来潭里洗澡了,如今身临深潭,像是见到了久违的情人,迫不及待地脱掉衣服腾身朝深潭里跳去,卟嗵一声,激起水花无数。

文秀见陈晓天那活泼欢喜的样子,不由地也笑了,陈晓天像鱼儿进了大海,欢快地游来游去,畅游了一番,见文秀站在岸边朝着他傻傻地望着,便朝文秀叫道:“老婆,下来啊。”文秀说:“我才不下来,多羞!”陈晓天说:“现在哪有什么人啊,除了我没人会看到你那美丽的身子的,不要怕羞,来吧。”说罢腾出双手来做出准备迎接文秀的样子。

文秀转过身去,说:“我不来,我怕冷。”陈晓天说:“有我在你怕什么啊,我身上有火,可以给你温暖。”

文秀依然不愿意下水,陈晓天跳上岸来,一把抱住文秀,文秀大惊,连声叫道:“你干什么干什么?”陈晓天这时全身赤条条地,也湿漉漉地,而且他那一挺枪这时经水的抚摸早已生机勃勃傲然直挺,这时顶着文秀的后臂,让文秀以为后面插过来了一条棍子,惊讶万分,而当文秀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时,更是羞涩不已,想急着挣开陈晓天,却被陈晓天紧紧抱住了,陈晓天这时兴奋得直冲上天,色胆也与时俱进,见文秀不下水,便霸王硬上弓了,一手抱住文秀,一手朝文秀怀里摸去,一把抓住文秀的一只玉峰,娴熟地抚摸着。

“陈晓天!”文秀生气了,气愤地骂道:“你这混蛋,太不尊重人了!”

陈晓天抱着文秀转过身来,正对着他,郑重地说:“文秀,我已把你正式当作我的老婆了,我们现在就是一家人了,也不分彼此了,现在我需要你,你……不会不成全我吧?”

文秀又恼又气,秀目横瞪地叫道:“你这叫什么需要我,完全是不可理喻,你……”

未等文秀一说完,陈晓天却抱着文秀的嘴唇霸道地吻了上去,文秀想要推开陈晓天,但是陈晓天却已紧紧抱着了她,而且他那强壮的身子紧贴着文秀那玲珑有致的身驱,下面那挺枪也顶着文秀的下腹,令文秀焦躁不安。而陈晓天的舌头飞快地滑进了文秀的嘴中,一把抓住文秀的香舌便拼命地吸吮,文秀的情致不由被带动了起来,开始感到意乱情迷起来,伸出香舌来迎和着陈晓天,热情的搂住了陈晓天的颈项。

陈晓天的手不停的抚着身下的娇躯,引得文秀娇喘连连。

“晓天……”文秀轻叫了一声。

“嗯?”陈晓天放开文秀,温和地望着文秀,双目含情脉脉。

文秀望着陈晓天,想说话,但最终欲言又止,情不自禁抱住陈晓天与他热吻起来。

陈晓天的手缓缓的抚过文秀的胸部、腹部,一直来到了文秀的大腿,甚至滑进了大腿的内侧……

文秀的手紧紧的攀附着陈晓天的肩,星眸半闭,随着陈晓天的举动而发出了细碎的呻吟。

突然,陈晓天的手停了下来,文秀惊讶地望着陈晓天,她这时候正在兴头上,你怎么突然之间就停了呢?

文秀正要问,陈晓天在文秀耳边轻声说:“我们去水里吧。”

“水里……”文秀这时候没法拒绝,在水里会是怎样的一种感觉呢?而陈晓天已开始给文秀脱衣服了,文秀并没有拒绝,片刻,陈晓天便将文秀脱得一丝不挂,文秀姣好的曲线xx裸的展现在陈晓天的面前……

他那炙热的目光扫过了文秀的全身,让文秀略微不自在的红了脸。

“你真的很美……”陈晓天由衷地说道,他的手轻轻的抚过文秀的圆润,往下移动着,文秀则因为紧张而夹紧了双腿。

“别……”文秀终于拒绝了。

陈晓天却一把抱起文秀,来到潭边,双双朝潭里跳去。

卟嗵一声,一股清凉袭向全身,文秀啊地一声惊呼,还没反应过来,陈晓天却已抱着她将她压到了浅水边,他的手不停的在文秀身体上抚弄着,更在文秀的胸部上揉捏着,直到文秀的蓓蕾凸起,陈晓天才低头含住了它,并且不断吸吮、轻咬着,文秀情不自禁啊发出几声呻吟,一种极美妙的感觉涌遍全身。

陈晓天知道文秀已来了感觉,便拉开文秀的双腿,挺枪朝着文秀的幽径冲了进去。

良久,两人才在水中安静下来。陈晓天依然趴在文秀身上不愿下来,而文秀也累得一动也不想动了。半晌,陈晓天在文秀耳边问:“爽不?”文秀羞涩不已,骂道:“爽你个大头鬼!”不过她在心里在想,这样的确很爽,不一样的感觉……

“我们回去吧,”文秀说:“好晚了,等会儿再不回去,我妈妈把门关了,不让我进门了。”

陈晓天说:“行。”便抱起文秀,弄水在她身上擦了擦,趁机在文秀玉峰上揉了揉揩了几把油,便与文秀双双上岸,穿上衣送文秀回家。

262.第253章 大动干戈

[第1章 正文]

第262节 第253章 大动干戈

一大早,大家按约来到马路上,只见现在还剩下六根电线柱子,村长说:“今天大家把这些电线柱子抬完……”

“是不是任务就完啦?”周小强大声问。

村长看了看周小强说:“不,接下来我们要到王家源去抬。”

“啊?”周小强顿然一脸苦想。

陈晓天问:“小强,怎么你家大强没来?”周小强说:“他过两天就要去城里打工了。”陈晓天冷冷笑道:“怎么村里的姑娘他还没有追到手就走了?”周小强说:“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这人喜欢吹牛的。”

陈桂君走过来说:“刚才见你那啊的样子,好丑!”周小强白了陈桂君一眼,没好气地说:“你才丑!”陈晓天问:“你刚才啊,啊什么?”周小强说:“我过两天就要跟我哥和明勇去城里打工了。”

“你也去?”陈晓天笑道:“你还没有把小莲娶回家的,你就敢去城里,不怕小莲被狗巴抢走了?”

唐狗巴漫不经心地说:“我才没兴趣。”

周小强哼道:“他要抢走,也要看他有没有那个本事。”

“你说什么?”唐狗巴顿然朝周小强怒目瞪来:“你敢说我没那个本事?信不信我马上就把小莲讨回家?”

“好了好了,”眼看两人就要吵起来,村长忙说:“你们就省点力气吧,先把电线柱子抬完了,到时你们想怎么吵就怎么吵。”

大家便大喝一声,各就各位,六人一组挑了一根电线柱子抬起来朝山上走去,因为这一次路途很远,一直忙到十二点还没有将电线柱子抬到目的地,陈小强一屁股坐在地上,唉声叹气,“饿死了,先回去吃饭。”

陈晓天说:“没多远了,最多一个小时就行了,你再坚持一会儿吧。”

大家也七嘴八舌地说:“是啊是啊,再坚持一个小时,到边了再回去。”陈小强极不情愿地站起身,大家便齐抬着电线柱子向山上爬,周小强因为想着回家吃饭,心不在焉,突然脚下一滑,顿然摔倒在地,正好跪在一块尖石,猛地惨叫一声,丢下木棒坐到地上,大家忙放下肩上的棒子,将电线柱子放在地上,来到周小强身边一看,周小强膝盖上脱了一大块皮,鲜血淋漓,气呼呼地说道:“我说过了饭再来抬,你们偏偏要现在抬,现在好了,我腿伤着了,抬不了了。”

大家面面相觑,陈晓天说:“那你先回去吧,这些我们抬去好了。”

周小强坐在地上,默不做声。

陈晓天说:“我先给你找点草药把伤口涂上。”周小强冷冷地说:“不用了。”说罢站起身一拐一拐地朝家里走去。

大家相互看了一眼,待周小强走远了,陈桂君问:“他不会是故意的吧?”

“什么故意的?”陈晓天白了陈桂君一眼,“你会那么傻,会故意将自己弄伤么?值得么?”

唐狗巴说:“好了好了,不管他了,我们走。”

大家各自来到各自的位置,最后跟周小强抬一肩的周大叔空了出来,他左右看了看,问:“我怎么办?”

陈晓天索性对陈桂君叫道:“桂君,你走开,让我们四个男人来。”

陈桂君皱着眉头问:“你们四个……行不行啊?”

陈晓天脱口而出:“怎么不行?要不你来让我试试看看我行不行?”

众人一听,哈哈大笑,陈桂君顿然面红耳赤,朝陈晓天骂道:“你这只嗅嘴,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

周大叔将陈桂君推了出去,将她的棒子抢了过来,四人顿时感觉肩上的担子重了很多。陈晓天说:“这少了两个人感觉就是不一样啊。”陈桂君嘿嘿笑着问:“挺得住不?要是挺不住就哼一声,让我来。”

陈桂君的话刚一说完,便听到唐狗巴大声地哼哼,陈桂君不理会,继续对陈晓天说:“我看你很吃力的样子,是不是觉得很重啊?”

“哼哼……”唐狗巴又大声哼道。

陈桂君白了唐狗巴一眼,没好气地道:“你哼什么啊,你是猪吗?”唐狗巴气愤地骂道:“你这男人婆,你不是挺不住就哼一声,让你来吗?”

“我靠,”陈桂君也恼了,对唐狗巴毫不客气地说:“你是不是男人,你才抬多久就挺不住了,你肾亏吧!”

“你才肾亏!”唐狗巴站在那儿,气急败坏地骂道:“你全家都是肾亏!”

“好了好了,”陈大叔见唐狗巴站在那儿影响大家前进的步伐,极不耐烦地说:“你们就别吵了,桂君是个姑娘怎么会肾亏了?”

唐狗巴故作惊讶地道:“她是个姑娘啊,这我还不知道,我一直以为她是个男人呢,哎桂君,你把衣服脱了让我看看你到底是不是姑娘。”

陈桂君顿然骂道:“你再乱叫,信不信我一脚将你那个踢爆了!”

陈晓天大声叫道:“我建议,我们原地休息一下,让桂君与狗巴来一场男女大战,大家说好不好?”

陈大叔催促道:“好了好了,别闹了,用心工作。下班后你们再吵。”

“对,下班再吵,”陈晓天说:“我下班后还要上班呢。”

“你们好啊,”唐狗巴说:“你们都是国家干部,都有班上,可怜我,一个伐木工。”

大家说说笑笑,竟然不觉得累了,不知不觉倒将电线柱子抬到目的地了。

在回家的途中,唐狗巴追上陈晓天说:“晓天,明天肯定会放一天的假,我们要不要去城里玩玩?”

陈晓天看了唐狗巴一眼,笑道:“怎么,想去干坏事了?”

唐狗巴嘿嘿地笑道:“没有没有……”

陈晓天哼道:“还不老实,你有几个小九九以为我不知道。我明天看看吧,要是明天天气好,我们就去。”唐狗巴说:“要的,今晚我来找你。”

回到家里,只见文秀与文玉溪双双坐在家门前,文秀正在整理草药,而文玉溪却坐在一旁漫不经心地摆弄着手中的草药,看样子她是梦周公去了,陈晓天轻轻来到她身后,猛然大声叫道:“上班别开小差!”

文玉溪啊地一声,倏地跳了起来,伸出粉拳便朝陈晓天打来,陈晓天忙跳开了,文玉溪骂道:“你这个混蛋,敢吓我,把我的魂都吓跑了,我要杀了你!”说罢便朝陈晓天追去,陈晓天忙朝屋那边跑去,刚跑了两步,便看见周大强与李明勇来了,陈晓天当作没看到他,继续跑,却被周大强叫住了。

“晓天,来,有点事跟你说。”周大强板着个脸,像个大老爷似的坐到了一张板凳上。

陈晓天感觉不对劲,便返了回来,文玉溪冲上来正要打陈晓天,陈晓天忙朝她嘘道:“别吵——”文玉溪也感觉到了气氛的异常,便停下手来,看了周大强一眼,双手叉腰坐到原先的登子上,煞有介事地弄着草药。

陈晓天来到周大强身边,问:“怎么,不高兴的样子。”周大强抬眼看着陈晓天,板着脸问:“是不是你叫小强不要回家的?”陈晓天一怔,问:“什么跟什么?”周大强说:“小强抬电线柱子抬累了,想回家,你不让他回,是不是?”

陈晓天顿然明白了,这周大强是来找麻烦的,当下便说:“不是我不叫他回,我是说还有一个小时就完工了,不如完工再回家。”

周大强大声说:“就是你不让他回家,他才摔倒,而且受了重伤。”

“什么?”文秀与文玉溪感觉不对劲,忙凑了过来,文秀问:“怎么回事?”

陈晓天便将当时的情况如实说了,文玉溪听了顿然叫道:“我靠,这事能怪晓天哥?哪天你在路上走着走着摔倒了,你也怪晓天没提醒你走路要长眼睛的?”

“你——”周大强暴跳如雷,指着文玉溪叫道:“你丫的是不是欠揍?”

“怎么,你想打架?”文玉溪挽起了袖子,做出一副极不畏惧的样子,“我怕你不成?有本事你先把晓天哥搁到了。”

周大强哼了一声,对文玉溪叫道:“你丫的有本事你来。”

“我靠,想跟我打?”文玉溪哼道:“你一个大男人要跟我这一个弱质女子打,你好意思?你是欺弱怕强,是吧?”

周大强彻底被激怒了,面对陈晓天叫道:“既然这丫头这么说,晓天,我俩就来干一场!”

陈晓天不屑一顾,“干就干,谁怕谁!”其实面对周大强这个小子,自从他扬言要追文秀时,陈晓天就已想揍他了,只是一时找不到好的借口,如今周大强公然向他挑衅,他当真是求之不得。

文秀一见陈晓天与周大强要打起来,忙叫道:“你俩别吵了!打什么架?还是小孩子吗?”

文玉溪却在一旁说:“打吧打吧,把这家伙打下去,看他以后还嚣张不。”

周大强听了这一番话,更是火上浇油,当下怒吼一声,凶神恶煞地朝陈晓天推来,陈晓天的身子轻巧地一偏,伸脚挡在周大强的脚下,周大强扑了个空,脚下被陈晓天的脚这一绊,顿然直挺挺扑了下去,落了个名副其实的狗啃屎。

“好耶!”文玉溪振臂高呼。文秀不由皱起了眉头,李明勇也大跌眼镜。

周大强怎么也没料到从小跟他打架打到大的陈晓天长大成人后身后突然这么好,他也万万没想到,陈晓天当初在城里敢去地下擂台打擂台,而且还打赢了黑熊这样的高手,周大强这样的小混混级别的人物,在他手下,怎么会能堪一击?

周大强怒不可遏,跳起身来,再次凶猛地朝陈晓天扑来,却被陈晓天一拳打在胸前,不由往后倒去,砰地一直撞在后面的柱子上。李明勇见周大强不是陈晓天的对手,忙去抱住他急急叫道:“别打了,别打了。”文秀也急急地朝陈晓天叫道:“晓天,你别打了!”

可既受重伤又丢面子的周大强哪肯罢休?当下像一头发疯的野猪大吼一声推开李明勇就要冲上来,突然听得一人大声叫道:“住手!”

263.第254章 大恩大德,以身相许

[第1章 正文]

第263节 第254章 大恩大德,以身相许

陈晓天一听到那叫声,顿然跳开了,只见陈老头双手放在背后怒容满面地走了过来,看了看陈晓天,又看了看周大强,沉声问:“你们怎么回事?”

陈晓天嘿嘿笑道:“打打玩玩,比画比画。”周大强也非常害怕陈老头,也强笑道:“是,比画比画。”李明勇见情况不对,忙推着周大强朝路那边走去,周大强半推半就地趁机走了,不时回头朝陈晓天与文玉溪狠狠瞪了两眼。

“你嚣张个毛!”文玉溪朝周大强骂了一声:“能力没什么,口气倒是挺大!”

陈老头瞪着陈晓天冷冷地问:“怎么回事?”

文玉溪抢先说:“周小强摔倒了,周大强来怪是晓天哥,还口出狂言,说要打我,晓天哥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就帮我教训他了!”

陈老头对陈晓天说:“你说,是怎么回事!”陈晓天便将情况如实说了,陈老头听后,也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对陈晓天厉声喝道:“不是早跟你说过,不要打架不要惹事生非的么?你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了?”

陈晓天极不服气地说:“是他先来惹我的……”

陈老头呵斥道:“那你也不能动手。”

“难道让晓天哥站在那儿不动被他打?”文玉溪义愤填膺,挺身而出,决定为陈晓天讨个公道。

“你住嘴!”陈老头瞪了文玉溪一眼,严厉地说:“你来这儿就好好学习,用心采药,要向文秀学习,不要煽风点火。”

文玉溪抬起头来要回嘴,却见陈老头目光严厉,似乎要喷出火来,只得将头偏过去,极不服气地哼了一声。

陈晓天看了看太阳,说:“我去采药了。”说罢抓起背篓拿起地上的锄头将锄头丢进背篓里提起背篓朝屋那边走去,文玉溪说道:“我也去!”说罢大步朝着陈晓天跟了上去。

文秀忙喊道:“你还没有吃饭呢。”陈老头冷冷地说:“别管他。”

陈晓天背着背篓气冲冲朝前走去,文玉溪跟上来问:“你去哪儿?”陈晓天说:“上山采药。”文玉溪说:“我知道有上山采药,我问你到哪个山上去采?”陈晓天说:“随便。”文玉溪说:“你好像才回来,还没有吃饭吧?你不饿吗?”陈晓天怔了怔,摸了摸肚子站在那儿皱着眉头问:“我还没吃饭吗?我怎么不知道?”文玉溪说:“要不你去我家吃吧。”陈晓天摆了摆手,说:“不用,我不饿。”说罢大步朝山上跑去。

来到山上,陈晓天找了一阵,一棵草药也没有发现,垂头丧气地,发现文玉溪没有跟来,这才感觉世界安静了许多,暗想,刚才那丫头不是跟来了吗,怎么又没来了呢?正在想,突然听到路下面有人争吵声,其中有文玉溪那尖锐的大叫声,陈晓天不由皱起了眉头,这丫头又跟谁吵架了?突然听到文玉溪大声叫道:“晓天哥,救命——有人打我!”

陈晓天大吃一惊,忙朝山下面跑去,来到路下面,只见周大强将文玉溪压在一棵大树上,似乎要对她施暴,陈晓天怒不可遏,大声喝道:“周大强,你干什么!放开玉溪!”其人如猛虎出山已跳了下来,霍地跳到周大强与文玉溪面前,朝着周大强怒目而视。

文玉溪立即大叫:“晓天救我,这混蛋想要强奸我!”

陈晓天一听,怒火中烧,而周大强已放开了文玉溪,冷冷地道:“没想到你俩也勾搭成奸了,看不出啊你。”

陈晓天二话不说猛地一拳朝周大哟打去,周大强早有防备,也挥着一拳朝陈晓天打开,啪地一声,双双打在对方的胸膛上,皆被对方打退了一步,两人都红了双眼,凶猛地朝对方扑去,陈晓天力大如牛来势汹汹,猛地将周大强推倒在地,跳上去正要朝周大周踩去,周大强抓起地上一把沙子朝陈晓天面上丢来,顿时狂风沙一般,沙子直朝陈晓天眼中飘来,陈晓天只觉得眼中一痛,沙子朝眼里钻了进来,忙伸手去揉眼睛,周大强趁机跳了起来,猛地将陈晓天横腰抱住,用力将陈晓天推在土堆上,伸拳就朝陈晓天面上打来,不料陈晓天一脚踢在周大强的胯下,周大强杀猪般的惨叫一声,顿然痛苦地弯下腰去。

陈晓天趁机跳了起来,揉了揉眼睛,正想伸脚朝周大强踢去,突然听得文秀大声叫道:“晓天哥!”

原来陈晓天没有吃饭就气冲冲地去采药,文秀很不放心,决定来劝陈晓天回去,不料闻声追到这儿,却又发现陈晓天与陈大强斗在一起。

陈晓天见文秀来了,担心她会向陈老头告状,便收回手,文秀生气地叫道:“你怎么回事?刚才陈大伯还教育过你,叫你不要打架,你就不听了!”陈晓天伸手指着周大强叫道:“这小子欠打!”

“你才欠打!”文秀开始替周大强打抱不平:“你又不是小孩了,整天还打打闹闹!?”

陈晓天哼了一声,对文玉溪说:“我们走。”说罢提起背篓便走。文玉溪看了眼周大强,幸灾乐祸地笑了一声,忙跟着陈晓天跑了上去。

文秀大声叫道:“晓天,别走,”文秀大声叫道:“先回家吃饭。”

陈晓天没好气地说:“不吃了,我肚子里饱饱得,吃个毛!”边说边头也不回地朝山上跳去。

来到山里的一块平地上,陈晓天将背篓一丢便坐了下去,一会儿,文玉溪气喘吁吁地跟了上来,也坐在陈晓天身边,上气不接下气地,胸脯此起彼伏。

陈晓天淡淡地问:“你来干什么?”文玉溪说:“来照顾你呗,看你今天很生气的样子,怕你会出什么意外。”陈晓天哼道:“我能出什么意外?”文玉溪嘿嘿笑道:“谁知道呢?人一愤怒容易干傻事。”

“就算我干傻事又关你什么事?”陈晓天生气了。

文玉溪说:“你是因为我而跟周大强打起来的,况且你又受了伤,我当然要来看着你以做报答了。”

“报答?”陈晓天怔道:“你想怎么报答?”

文玉溪问:“你要我怎么报答?”

陈晓天说:“大恩大德无以为报,唯有以身相许。”

“我靠,”文玉溪叫道:“这叫什么报答?这是强人所难!要是你不来救我,我顶多也就被周大强强暴了,而你救了我,你又来强暴我,你说,你算是一个英雄吗?”

陈晓天怔住了,没想到文玉溪会来这么一大个歪理,想了想,感觉眼睛涩涩地,不由伸手去揉了揉,文玉溪见了,便问:“眼睛还有沙子?”陈晓天骂道:“那狗日的太可恨了,他妈的打不赢我竟然来阴的。”文玉溪说:“兵不厌诈嘛,来,我给你吹吹。”

文玉溪将头凑了过来陈晓天吹眼睛了,陈晓天见她这么好心,便让她吹了,文玉溪对着陈晓天的眼睛轻轻地吹了吹,像是春风拂面,陈晓天感觉额头和眼睛痒痒地,便问:“你到底晓不晓得吹?”文玉溪说:“你莫动啊,你动来动去我怎么吹?”陈晓天便坐在那儿不动,文玉溪双手按着陈晓天的眼睛凑上嘴来吹,陈晓天见文玉溪那小小的嘴唇近在眼前,玲珑可爱性感迷人,不由心动了,抱住文玉溪的头便朝她吻去。

文玉溪吃了一惊,忙用力去推陈晓天,却被陈晓天紧紧地抱住了,而陈晓天的舌头探入文玉溪的唇齿,勾诱文玉溪的香舌,舌尖像在嬉戏一般,相抵磨蹭,然后覆上炽热的双唇,霸道而细腻

“你弄得我快喘不过气来了……”文玉溪用力推着陈晓天,但见陈晓天毫不退缩,文玉溪伸手在腰部狠狠拧了一把,陈晓天尖叫一声慌忙放开文玉溪,眉头紧皱,“你丫的神经病!”

他玛的痛死了!别的地方你不拧偏偏拧他那儿,那儿可是敏感区啊,非常怕痛的地方!

“嘿嘿,”文玉溪幸灾乐祸地笑了,“看你以后还对我乱来不。”

陈晓天怒不可遏,猛地抱住了文玉溪,重新熨上双唇,霸道地压着文玉溪的甜蜜,一手由t恤下方探进,往上抚摸,停在文玉溪的胸乳之间。

“混蛋!”陈晓天这个下流的动作引得文玉溪一阵惊愕及涌起莫名酸气。

“会让你知道什么是混蛋的。”陈晓天熟练地把文玉溪的运动胸罩脱下,丢至地上。

“啊!”玉溪惊吓了下,接着意识空茫,她感觉有点害怕了。

隔着轻薄的棉质白色t恤,陈晓天可以清楚地看见文玉溪尖挺丰润的胸,还有隐约透着粉红色的蓓蕾,女人特有的性感强烈地刺激着陈晓天的感官,陈晓天的双手情不自禁地揉搓文玉溪的软丘。

“王八蛋,你……你可恶!”文玉溪感觉陈晓天的两指正在夹捏文玉溪发胀的胸乳端顶,不停逗弄、压搓。

陈晓天毫不理会文玉溪,他低下头,自顾自地隔着薄衣含住xx,改以舌头挑弄,用力吸吮,一手仍揉玩着文玉溪另一只椒乳。

“嗯……”疼痛的感觉竟然不可思议地变成麻酥快意。

瞬间,陈晓天把文玉溪的衣服脱下,突来的xx及寒凉教文玉溪打了个颤抖。

陈晓天抱住文玉溪,将她放在身上,以舌尖画过文玉溪的肩颈,在文玉溪敏感的动脉部位来回舔吸,双手游移在文玉溪腰间、腿部,体压近文玉溪,以大腿顶磨文玉溪的腿间,一手则继续揉捏文玉溪膨胀的胸乳。

文玉溪终于被陈晓天彻底击垮了,像一团绵花躺在陈晓天怀里,任由陈晓天对她胡作非为。

264.第255章 开战了

[第1章 正文]

第264节 第255章 开战了

陈晓天在文玉溪身上得到发泄后,心中的愤懑也获得释放,于是,肚子也觉得饿了起来,他猛地一口咬住文玉溪面前的一只大玉峰,似乎要将咬下吞下肚去,文玉溪痛得哇哇大叫,伸出粉拳使劲在陈晓天背上敲着,破口大骂:“死晓天,放开我,你是狗吗,咬我xx!”陈晓天说:“我饿了。”文玉溪气呼呼骂道:“你饿了咬我xx干什么,我又不是你的娘,又没娘!”

突然,山下传来了文秀的喊声:“晓天哥,晓天哥——”陈晓天放开文玉溪,侧耳细听,皱着眉头问:“什么情况?”文玉溪说:“有个美女在呼唤你。”陈晓天明知故问:“哪个?”文玉溪说:“大美女呗,还有哪个?”

陈晓天边穿衣边嘀咕:“也不知道这丫的喊我做什么,要不是我速度快,恐怕就要坏了我的好事。”文玉溪也站起来穿衣,说:“肯定是想你了撒,怕你在外面乱搞女人。”陈晓天朝山下望了望,说:“这女人的感觉还真灵啊。”

穿好了衣,陈晓天提起背篓拿起锄头往山上走,文玉溪忙叫道:“文秀姐在喊你,你不应?”陈晓天哼道:“应个毛毛,胳膊往外拐,帮外不帮亲,我才懒得理她!”文玉溪嘿嘿笑道:“那看你晚上回去了她怎么拧你的皮!”

这时,听得文秀又大声喊道:“晓天哥,快回来,屋里有人找你。”

“有人找我?”陈晓天停住了,不由嘀咕:“这个时候会有哪个找我?这不会是个陷阱吧?这丫头故意叫我回去,让老头教训我?不行,坚决不回去!”

文玉溪穿好了衣,便说:“人家叫你回去你就回呗,况且你还没吃饭的,你不饿吗?”

陈晓天摸了摸肚子,文玉溪不说不要紧,这一说,反而觉得肚子更饿了,一时想回去,可又碍于面子不想回,矛盾不已。

文玉溪催促道:“回去算了,这山上热得要死,又有毛毛虫……”

看来这文玉溪懒丫头非常不喜欢来山里,她之所以跟上来,也是为了陈晓天,不然打死她她也不会上来的。

现在依刚才情况看来,她之所以上山来,就是羊入虎口,送上身体来给陈晓天享乐的,上天对她实在是太残忍了!便宜了陈晓天这小子!

陈晓天听得文玉溪那样说,见她眉头紧蹙,很是不耐烦的样子,便趁机下了台阶,说:“那好吧,看你那么难受,我们回去吧。”

两个下得山来,只见文秀坐在路边的一块石头上,望山兴叹,一听到陈晓天与文玉溪下山来的脚步声,忙朝这方望来,当看到陈晓天时,忙站起来气呼呼地叫道:“你哪去了?怎么跑得那么快?”

陈晓天漫不经心地说:“采药呗。”

文秀看了看陈晓天身后的文玉溪,见她脸上红通通地,像是熟透的苹果,便说:“你上山不要紧,不要把玉溪带上去了,要是热着她了,我看你怎么办。”

“怎么办?”陈晓天说:“大不了带她去城里住院呗。”

文秀见陈晓天态度冰冷,极为不悦地说:“你怎么了?那个棺材板的样子,好像哪个欠欠钱似的。”

陈晓天哼道:“管你什么事,你可以不跟我说话。”说罢大步地从文秀面前走过,看也不看她一眼。文秀气得肺都要炸了,陡然大声叫道:“陈晓天,你别太嚣张了!”

文秀的这一叫喊,把陈晓天与文玉溪都给怔住了,陈晓天扯了路边一根草放在嘴里慢慢嚼着,转过身来望向文秀,偏着头,一副吊儿郎当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冷冷地问:“怎么,我就要嚣张,你拿我怎么样?”

文秀指着陈晓天,气急败坏地叫道:“你——你狠,我再了不管你了!”说罢大步朝前走去,经过陈晓天身边时,重重地哼了一声。

“哼!”陈晓天也朝她哼了一声,没好气地道:“你凶什么凶?你再凶,也不过是个凶八婆!”

文秀听了,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想转过身来教训陈晓天,但她忍住了,真是泪流满面心如刀割啊,她伸手擦掉面上的泪水跑似地朝家里走去。

陈晓天哼了一声,站在那儿若无其事地望着远方的群山。

文玉溪双手叉在裤袋里慢悠悠地走了上来,不紧不慢地说道:“你这次做得确实有点过火了,连我这个情敌都看不下去了。”陈晓天白了文玉溪一眼,叫道:“你知道个屁!”

“我靠!”文玉溪勃然大怒,“我知道个屁,就你知道多,只会骂女人,算什么男人!”

“算什么男人?”陈晓天转过身来,紧贴着文玉溪,居高临下趾高气扬地俯视着文玉溪,冷冷地说:“我不是很棒吗?每次都弄得你哇哇大叫。”

“我靠!”文玉溪猛地一脚朝陈晓天胯下踢去,陈晓天惨叫一声,痛苦地弯下了腰去,文玉溪幸灾乐祸地大笑了一声撒腿便朝家里方向跑去,陈晓天伸手指着文玉溪,咬牙切齿地骂道:“野丫头,下脚这么狠,下次别让我逮着你,非要脱光你的衣服强暴了你不可!要你痛不欲生死去活来!”

陈晓天蹲在地上良久,这才感觉下面好受了点,突然想起先前他也是这样踢周大强的,不知道他到时会是怎么样的感受,那时的一脚更强更猛,想必将周大强踢得跟那个畜生袁克良一样,成了废人了。

边想着,陈晓天站了起来,伸手摸了摸胯下那家伙,低声说:“别生气,到时我会将她抓来替你报仇的。”

回到家里,远远听到家门口人声嘈杂,暗想,什么事这么吵?走过去不由吃了一惊,只见家门口站满了人,有村长、周大强、周小强、李明勇,还有周大强的老子周伟德,他们坐在凳子上在那儿叽叽喳喳,陈老头坐在一旁低头吸着旱烟,闷闷不乐。文秀与文玉溪则站在一旁看弄着草药。文玉溪一见陈晓天回来了,不由笑出了声。

大家听到陈晓天的脚步声齐朝陈晓天望来,周大强一看见陈晓天,怒吼一声腾身就要朝陈晓天扑来,周伟德大声将周大强喝住了。

“别动!给我好好坐着!”周大强只得停下来,恨恨地瞪了陈晓天一眼,极不情愿地返了回来坐在先前的那张凳子上。

陈晓天见这么人,便问:“什么情况?”

“嘿嘿……”文玉溪忍不住笑出了声。

周大强怒声叫道:“你将我的卵蛋踢爆了!你妈的我要了你的命!”周大强怒吼着又要跳起来,周伟德赶紧喝道:“别动!”

陈晓天怔住了,站在那儿,朝周大强的胯下望了望,半晌,卟噗一声笑了出来。

“你还笑?”周大强、周小强及周伟德脸色顿时气得铁青。

“过来!”陈老关终于发威了,“跪下!”

陈晓天的心一沉,丢下背篓,沉着脸道:“我又没死爹娘,凭什么要我跪?”

陈老头脸色也气得青了,用烟筒指着陈晓天叫道:“你过不过来跪?”

陈晓天说:“要跪你也要看是什么情况,你无缘无故地要我跪?凭什么啊?”

村长这时问:“晓天啊,你为什么把大强的卵蛋踢爆了?你晓不晓和你这样让大强以后怎么讨媳妇?就算讨了媳妇也用不了了啊……”

“嘿嘿……”陈晓天与文玉溪情不自禁笑了出来。

这种情况下,恐怕只有这两朵奇葩笑得出来了。

“你还笑?”陈老头站了起来,扬起烟筒便朝陈晓天打来,陈晓天忙围着场子转,边转边叫:“你别只顾着打我,你得先验证验证他的卵蛋到底有没有破。”

陈老头追了好几圈也没有将陈晓天追到,自个儿倒是气喘吁吁,村长这时说:“好了老陈,你先莫打晓天,先把情况说清楚。”

陈老头这时才停下来,用烟筒指着陈晓天说:“过来,把情况说清楚。”

陈晓天伸手抓了抓头发,皱着眉头说:“这从哪里说起啊?”

陈大强这时按捺不住大声叫道:“你这浑蛋,开始让我弟弟的脚弄伤了,现在又踢破我的卵蛋,你还不知道从哪说起?我告诉你,今天要不是你把你的卵蛋递过来让踢两脚,我绝不罢休!”

陈晓天一听,顿然气呼呼地道:“你有那个本来你过来试试。”

周大强霍地一声跳了起来,却又听得周伟德叫道:“别动!”周大强只得又坐下去。周伟德说:“晓天,小强和大强身上的伤,都是你所引起的,你知不知错?”

“我知错?”陈晓天伸手梳了梳头发,挽起衣袖,一副准备开战的样子,说:“我们先来说小强,你们问小强,当时是什么情况。”

大家齐望向小强,小强怔了怔,支支吾吾地说:“当时……当时我抬电线柱子抬不起了,又饿了,我说先回去,吃了饭再来抬,晓天不让,然后我摔倒了,腿受伤了……”

“什么不让!”陈晓天勃然大怒,指着周不强叫道:“你这是说假话一点也脸红啊,当时我只是说,任务马上要完成了,我们先把任务完成了……”

“这不是你不让小强回来么?”周大强赶紧说:“要不是你不让他回来,他的腿会受伤吗?你看小强的腿,伤得那么重,你得付全部责任!”

“付你个xx!”陈晓天恼了,“那关我什么事,你自己摔着赖到我头上,要是哪天欠老婆生不出孩子了来你也怪我?”

“我靠!”周大强与周小强齐站了起来,两兄弟真是齐心啊,双双要跳上来,这一回周伟德没有叫停了,倒是村长叫道:“好了,你们先别动手,把话说清楚了再动手。”

周大强伸手指着陈晓天气势汹汹地叫道:“我要先教训教训这个混蛋,不然他不晓得错的!”

“哼,”陈晓天冷冷地说:“有本事你兄弟两个一起上吧,我无所谓。”

265.第256章 恼羞成怒

[第1章 正文]

第265节 第256章 恼羞成怒

周大强与周小强听到陈晓天这样向他俩叫板,兄弟俩顿然气得怒所冲天,大喝两声便冲了上来,陈晓天毫不示弱迎了上去。周大强与周小强兄弟俩还真齐心,一左一右朝陈晓天攻来,配合得非常默契。陈晓天首先一脚朝周大强踢去,周大强虽然凶猛,可只会推人,他的手毕竟比陈晓天的脚要短,顿然胸前被陈晓天踢了一脚,脚下不稳便朝后退了开去。而周小强已冲了上来,别看他平时不怎么说话的,身子倒是挺灵活,眼看就冲到陈晓天面前了,陈晓天忙收回脚,身子朝一旁闪去,周小强顿然扑了个空。

“都给我住手!”陈老头、村长与周伟德刘声大叫起来。三人听得叫声,只得各自退开两步,却依然瞪着对方,虎视眈眈。

正在这时,听得一人叫道:“哟,这么多人,在开会吗?”

陈晓天闻声望去,只见唐狗巴笑呵呵地走了上来,陈晓天忙朝唐狗巴招手,说:“来来来,真是好哥们,需要你的时候你就来了。”

唐狗巴莫名其妙地,看了看村长等人,又看了看双目通红的周大强与周小强,问:“什么情况?”

陈晓天说:“现在你来把今天上午抬电线柱子的事跟大家说个明白。”

唐狗巴睁大眼睛问:“什么抬电线柱子的事?”

陈晓天指了指周小强说:“他的腿伤着了,说是我弄的。”

“不是吧?”唐狗巴本来就跟周小强有矛盾,这时报仇的机会终于来了,当下便说:“这怎么能怪晓天呢?当时……当时是什么情况?当时是这样的,我们抬电线柱子马上要到头了,最多半个小时就可以回家了……”

“什么半个小时,至少还要一个小时!”周小强大声叫道。

“最多半个小时,”唐狗巴说:“你不信你问桂君,你走了后,我们四人个抬的,一共花了不到半个小时。”

周小强顿然不做声了。

唐狗巴继续说:“当时小强说,不抬了,回去吃饭了,晓天说,马上要抬完了,我们把任务完成了再回去吧。我们都说行,毕竟回来的路有这么远,我们待回来吃了饭,又返回去,来来回回起码要三四个小时,这样一来,一个下午就玩完了,是不是?所以我们宁愿争取那半个小时。于是乎,我们就抬起了电线柱了了,哪晓得,才抬起一会儿,小强就哎哟一声摔倒了,晓天说,小强受伤了,先回去吧,我们来抬。于是,小强便回去了,我们五个人……不,只有四个人了,因为五个人不好抬,桂君那丫的在一旁看热闹……”

“好了好了,”陈晓天打断唐狗巴的话,朝他抱了抱拳,说道:“多谢公证人的作证。”然后朝陈老头、村长与周伟德看了一眼,说:“当时情况就是这样,你们说,小强摔倒与我有关吗?”

“怎么没有?”周大强强词夺理:“当时要不是你说抬完了再回家,说不定你们当时就先回家,说不定小强就不会摔倒,说……”

“说不定你的卵蛋就不会被我的脚踢爆了是不是?”陈晓天望着周大强冷笑。

“狗日的!”周大强理屈词穷,忍不住又要冲上来,唐伟德恼怒地大叫:“住手,你还不够丢人现眼吗?”

周大强哼了一声,站在那儿狠狠瞪着陈晓天。

村长问:“那你踢破了周大强卵蛋的事又是怎么一回事?”

“这……”陈晓天看了看文玉溪,说:“这个,我都不好意思说了。”

“怎么不好意思?”周小强叫道:“你干了坏事就不好意思了?”

“什么,你把大强的卵蛋踢破了?”唐狗巴大吃一惊,望着陈晓天半信半疑。陈晓天说:“还没检查,不知道到底有没有破。”

“我靠,破了,”周大强怒气冲天地叫道:“难道这事我也会乱讲吗?”

陈晓天说:“前不久我也踢了一个畜生,那畜生来我们村里调戏我们村的姑娘,我当时就狠狠踢了他一脚,将他踢废了。他当时都没说破,怎么你的就破了?”

“你还好意思说?”陈老头气愤地叫道:“你除了会踢人你还会做什么?”

陈晓天晃着头说:“其实我也不是无缘无故地踢人的,有些人欠踢该踢,我就踢……”

“你说什么!”周大强暴跳如雷,又要冲上来,却被周小强抓住了,低声对他说:“先别动手,你再动手咱们就输了理了。”

周大强看了看一旁的周伟德与村长,只得将心中的恶气强压了下去。

村长说:“晓天,你将周大强卵蛋踢破的,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快说,不要扯远了。”

陈晓天伸手抓了抓头,“这个,这个还真不好说,嗯,要不你们直接问玉溪好了。”

大家顿齐刷刷望向文玉溪,文玉溪怔道:“问我?干吗要问我?”

陈晓天说:“因为这事是你惹起的,不问你问谁?”

“怎么就是我惹起的了?”文玉溪急声叫道:“当时大强要强暴我……”文玉溪顿然停住了,发现大家眼神不对,便低声说:“他当时要打我,我喊救命,晓天哥听到了从山上冲了下来,他们就打起来了,晓天哥将大强哥打倒在地,大哥强抓起一把灰撒向晓天哥,将晓天哥的眼睛撒得全是灰睁不开,大强哥便朝晓天哥冲了上来,晓天哥便一脚猛地朝大强哥踢去,我听到大强哥一声惨叫,哎哟,我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文秀姐来了……然后的事,你们问文秀姐吧。”

周伟德气得脸色都青了,冲着周大强骂道:“你这个畜生,你打玉溪干什么?”

周大强怔了怔,底气不足地说:“谁叫她帮着陈晓天了,我来找陈晓天评理,她在一旁瞎闹,挑唆陈晓天打我,我在路上碰到她了,想教训教训她,又没打她……”

“你打了!”文玉溪大声叫道:“你还脱我衣服了……”

“我没有,”周大强忙叫道:“你这么丑,我脱你衣服干什么?就算我去脱陈猎户的,我也不会脱你的!”

“我靠!”文玉溪顿然骂道:“你这个畜生,脱我衣服你还不认?要不是晓天哥及时赶到,我恐怕就让你给……给那个了,所以我看晓天哥踢你踢得好,最好把你踢得以后永远硬不起来!”

大家顿然瞠目结舌,万没想到文玉溪一个姑娘家会说出这么一番大胆露骨的话来。

“狗日的!”周大强怒不可遏,举起拳头就要朝文玉溪扑去,文玉溪大惊失色,失声尖叫:“晓天哥救我!”

猛然听到陈伟德厉声喝道:“畜生,给我回来!”只见陈伟霍地跳了起来,指着周大强与周小强骂道:“你这两个畜生,丢人现眼,给我回去!”

周大强与周小强面面相觑。周伟德又大声叫道:“回去!”周大强与周小强哼了一声,双双掉头便朝家里走去。

周伟德看了看陈老头,又看了看村长,最后看了陈晓天一眼,长长地叹了一声,一言不发地也朝家里走去。

待周伟德、周大强与周小强三父子走远了,陈晓天摸了摸肚子正想进屋吃饭,突闻陈老头厉声叫道:“跪下!”

陈晓天怔了怔,凛声说:“凭什么要我跪?我又没做错。”

“你还没做错?”陈老头气得胡子都翘了:“你闯了这么在的祸你还说你没做错?你是要把大强踢死了你才甘心吗?”

陈晓天说:“他该死!这畜生干这种事,差点把玉溪……那个了,就算我踢死他,他也罪有应得!”

“你……”陈老头气得身子发抖,“你这畜生,胡作非为,你这样,给我滚出去!以后别再回来!”

陈晓天怔了怔,以为自己听错了,而文秀与文玉溪也吃惊不已,双双来到陈老头身边劝道:“陈大伯,你别生气,晓天也是一时之气,你别赶他走。”

陈老头气愤地说:“这种人,留在身边没有,只会惹事生非,哪天被他气死了还不知道。”

陈晓天脱口而出:“我见义勇为你都要被气死,那我哪天跟周大强一样也来强暴良家妇女,那你岂不是气得更死?”

“你——”陈老头怒不可遏,伸出烟筒便要朝陈晓天打来,陈晓天忙朝门下面的路跑去,边跑边叫道:“破老头,你为了一个畜生打我,老眼昏花了,你要我走我就走,哼,我以后也不回来了!”说罢飞一般地朝路下面跑去。

“晓天!”文玉溪忙追了上去。陈晓天跑了一阵,放慢了脚步,见文玉溪追了上来,便问:“你来干什么?”文玉溪说:“来劝你呗。你太冲动了,不应该跟陈老头发火的。”

“我靠,你这蛮不讲理的人也来跟我说这话?”陈晓天怒气冲冲地叫道:“我以为你会跟我站在同一条战线,哪晓得你这也是种货开,滚回去。”说罢头也不回地朝前面走去。

文玉溪忙追了上去,赶紧问:“你要去哪里?”陈晓天冷冷地说:“不用你管。”文玉溪说:“万一陈大伯问起来了,我也好给他一个明确的答复啊。”陈晓天说:“你就说我去闯江湖了。”

“什么,闯江湖?”文玉溪怔了怔,眼睛陡然亮了,问:“是去城里吗?”陈晓天说:“闯江湖不是去城里难道还去山里?”文玉溪连声说:“我也去!”陈晓天不假思索地说:“你不能去?”文玉溪忙问:“为什么?”陈晓天说:“你这么小,又爱胡来,你妈妈会以为我是把你诱拐出去的,到时我就更跳进黄河洗不清了。”

“不会不会,”文玉溪忙说:‘我就跟她说我出去打工了,然后,就说……哎,你等等我……”只见陈晓天跑远了,文玉溪忙追了上去。

266.第257章 两个小朋友离家出走

[第1章 正文]

第266节 第257章 两个小朋友离家出走

陈哓天见文玉溪紧跟着不放,便停下来极不耐烦地对她说:“你别跟来了,快回去。”文玉溪站在那儿不动,说:“我要跟着你去闯江湖。”

“闯你个头!”陈晓天骂道:“你才几岁,就想去闯江湖?你以为江湖那么好闯的么?”文玉溪说:“不是有你吗?你可以保护我。”

“靠,我才没那么多精力保护你,我现在是江湖一虾米,自身难保。”

“我靠,”文玉溪顿然怒气冲冲地叫道:“你敢说出这种话来?我……你以后别想跟我睡觉!”

陈晓天怔住了,这是什么话呀,不想再跟文玉溪纠缠了,反正他要骑摩托车出去,不带上这丫头,到时她追不上也就自然回去了,便大步朝前面走去,文玉溪却是紧跟而上。

走了一阵,碰到了周大叔,周大叔见陈晓天与文玉溪怒气冲冲地朝前冲,便问在:“晓天,你这是和玉溪去哪里?”陈晓天正要回答,文玉溪抢先说:“我们去闯江湖了。”

“闯江湖?”周大叔怔道:“你们闯什么江湖?”

文玉溪说:“就是去城里打工呗,对了,你和我妈说一声啊,说我跟晓天哥去城里打工了。”

陈晓天忙说:“漏漏漏,我先声明,我只是一个人去,并没有叫上玉溪,周大叔你要给我作证。”

周大叔不由地搞糊涂了,看了看陈晓天,又看了看文玉溪问。皱着眉头问:“你们是怎么一回事?”

陈晓天说:“我要去城里打工,这丫头非要跟着去。你看,她这未成年的,去了城里也没人会要啊……”

“什么未成年?”文玉溪顿然愤愤不平地叫了起来:“你看我哪里还是未成年了……”

“好好,我懂了。”周大叔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对文玉溪说:“玉溪,你还小,晓天要去城里打工,你别跟着去,好好在家呆着,不然你妈又担心。”

“我哪里小了,啊,我哪里小了?”文玉溪气得连脸都涨红了。

陈大叔无奈地说:“好好,你哪里也没小,总之你现在不适合去城里打工。”

“凭什么啊?”文玉溪要打破沙锅问到底,陈晓天担心陈老头与文秀会追上来,而且现在时间也不早了,便说:“陈大叔,你帮我看着她,不要让她跟来,我走了。”说罢头也不回地大步朝马路下面跑去。

“晓天,等等我!”文玉溪忙追了上去。陈大叔大声叫道:“玉溪,你回来!”但文玉溪哪里会听他的话?早就一阵烟似的跑得远了。

陈晓天生必文玉溪会追上来对他死缠滥打,猛牛冲刺般冲到马路上,麻利地推出摩托车,飞快地一跃而上,眼看文玉溪也冲了下来,陈晓天忙不迭发动车子,正要冲出去,突然听到文玉溪大声叫道:“陈晓天,你要是不带上我,我就跟他们说你睡了我!”

陈晓天大吃一惊,没想到文玉溪这野蛮丫头全来这一招,忙将车停下来,瞪着文玉溪骂道:“你敢这么说,我就将你先奸后杀,灭了你这张嘴!”

文玉溪见陈晓天停了下来,知道抓住了他的肋骨,笑嘿嘿慢腾腾走了上来,双手叉在裤袋里神气活现地说:“你要杀我,可没那么容易,刚才周大叔是看到你跟我在一起的,你要是动我一根毫毛,或者我丢了一根毫毛,你都得负责任!”

陈晓天真是没想到,这个丫头竟然这么恶劣,想着将要带这么一个野人去城里,真是令人头痛啊。而文玉溪却麻利地跳上了车,紧紧地抱住陈晓天,用陈晓天培育得丰满直挺的你胸部紧贴着陈晓天的后背,娇嘀嘀地说:“好啦,晓天哥,你就带我去嘛,我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或许是被文玉溪那柔软而又坚挺的胸部给迷住了,陈晓天开始迟疑,他说:“你现在什么东西都没带,你去城里了就这一身衣服,到时候你换什么?”文玉溪说:“我身上还有上次你给我的四百块钱呢。”文玉溪说:“是啊,这钱我一直带在身上的。”

“真是服了你了,”陈晓天不惊叹,但他又皱上眉头,说:“我这次出来走得仓促,也没带衣服与钱……”

文玉溪赶紧说:“那就用我那四百吧。”陈晓天哼道:“你那四百能用多久?挺不了两三天。”文玉溪说:“那就挺两三天了再说吧。”陈晓天说:“行,那我们走吧。”他看了看时间,靠,差不多四点了,这赶到城里恐怕天已黑了,当下踩紧油门,呼地一声,摩托车飞一般射了出去。

“哦,去闯江湖罗!”文玉溪欢呼一声,放开双手,像是一只飞向空中的小鸟,充满了欢快与喜悦。

陈晓天开着摩托,一声不吭,一直在路上狂飙,街到了半路上,感觉离家越来越远了,这才想起陈老头发现他一声不响地走了,恐怕会很担心,老头年纪也大了,而且平时地陈晓天也很好……陈晓天突然感觉自己这样一走之走很对不起陈老头,但是,又碍于脸面不愿回去。

当车经过艳玲家门口时,天已微黑,远远看见艳玲赶着牛在马路上悠悠晃着,她听到摩托车的声音回头朝这方望来,当看清摩托车上是陈晓天时,忙张开双手叫道:“晓天——”

但晓天没有理她,开着摩托呼地一声朝前飙走了。他之所以没有理会艳玲,是因为现在心情不好,而且,也没时间停留了,反正停下来也跟艳玲没什么好说的。

艳玲见陈晓天不理她,气愤不已,当下冲着陈晓天与艳玲的背影叫道:“喂——”

但陈晓天却早已飙远了。

当来到城里时,天已全黑。陈晓天将摩托径直杀到一家旅馆前,对文玉溪说:“今晚我们就在这里过夜吧。”文玉溪哦了一声,看着城里花花绿绿闪烁的霓虹灯,心里兴奋不已。

陈晓天将车停在门口,与文玉溪进去开了房,这时肚子传来一阵咕咕声,便问文玉溪:“饿了没?”文玉溪摇了摇头。陈晓天又问:“想不想去吃饭?”文玉溪又摇了摇头。陈晓天说:“你不想去我们也得去了,我都饿死了。”文玉溪没好气地说:“那你还问我干什么?多余!”

两人来到一家饭馆,吃了饭,来到大街上,陈晓天看了看文玉溪,见她张着一双明亮的在眼睛左张右望,想起今晚又要跟这个小丫头共睡一床,到时会发生嘿嘿咻咻的事,不由一阵心潮澎湃。

而天真无邪贪玩不懂事的文玉溪哪会晓得陈晓天这个大色魔的心事,当下拉着陈晓天的胳膊兴致冲冲地说:“晓天哥,我们去玩玩吧。”

陈晓天今天一天都停过,感觉很累了,不耐烦地问:“去哪里玩?”

文玉溪说:“随便走走呗。”

陈晓天朝前看了看说:“这有什么好走的啊,走来走去,还是这个鬼样。”

“走啦——”文玉溪拉着陈晓天的手用力朝前拖,陈晓天被拖得没办法了,只得极不情愿地跟着文玉溪往前走。

或许是文玉溪实在太想玩了他们这一走,就走了将近一两个小时,把陈晓天折磨得筋疲力竭,简直就是死去活来,最后,文玉溪终于打了一个哈欠,说:“晓天哥,我想困了,我们回去吧。”陈晓天盼这句话已盼了几千年了,盼星星盼月亮总算盼来了,当下立即说道:“好好,走吧。”

两人一回到旅馆,皆卟嗵一声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但是怪事出现了,陈晓天在街上无精打采萎靡不振,一旦到了这床上,顿然精神抖擞浑身是劲,这个状态哪还睡得着?当下看了看文玉溪,只见文玉溪也鼓着眼睛朝他望着,便问:“你怎么还不睡?”文玉溪说:“睡不着。”陈晓天问:“怎么,今天还没玩累?”文玉溪说:“累是累了,但我总感觉还有一件事没做。”陈晓天问:“什么事?”文玉溪说:“就是那事呗。”陈晓天问:“什么事呀?”文玉溪想了想,说:“还没洗澡。”陈晓天以为文玉溪是说xx那事,一听她说洗澡,不免有点失望,便说:“那你去洗吧。”文玉溪问:“不打算一起去洗吗?”陈晓天说:“你不会要我帮你洗吧。”文玉溪说:“我才不要,你的手,最坏了!”

“我很坏吗?”陈晓天翻了一个滚,麻利地滚到了文玉溪的身上,用强壮的身子压着文玉溪娇小的娇驱,问:“我真的很坏吗?”

“坏,”文玉溪说:“非常坏……嗯——”陈晓天以吻封口,不让文玉溪说话,他轻轻吻着文玉溪的樱唇,舌头像蛇一般滑入文玉溪的小口中,在文玉溪的嘴内随意游走。

文玉溪的身体发烫,全身轻飘飘地像是飞到了天空中,沉浮于白云之间,摇摇欲坠。“啊……嗯……”文玉溪情不自禁发出一声嘤咛。

文玉溪的呻吟声彻底激起了他心底的那股火,这种xx来得如此凶猛,连陈晓天自己都吓了一跳。他猛烈地亲吻文玉溪的脸颊,轻勾文玉溪小巧的耳垂,舌头在文玉溪白嫩的颈子上滑动,双手也隔着衣服贪婪地轻揉文玉溪丰满的双峰,像要将文玉溪的这团双峰挤出水来。

“嗯……嗯……”文玉溪情不自禁地呢喃着,无法阻止自己身体深处,愈来愈强烈的骚动,她体内的xx也被陈晓天彻底地勾起来了。

陈晓天听见文玉溪醉人的呻吟声,不由心潮澎湃,他飞快地把文玉溪的衣服扣子解开,内衣扯去,对着文玉溪淡红色的xx又吸又咬,唇手并用地去感受文玉溪那会融化人心骨的火热躯体。

“啊……啊啊……”陈晓天的攻势如此猛烈,完全不懂得怜香惜玉啊,他肆意地狂扫文玉溪身体每一寸肌肤,令文玉溪愉悦地颤抖着。

只见文玉溪那深深的乳沟、挺立丰满的玉峰,随着她的喘气上下轻颤,陈晓天大口含住,用舌头折磨文玉溪的蓓蕾,令文玉溪难受地吟哦,她在陈晓天手口并用的攻势之下,理智早已远离,只能顺着自己身体的渴望,堕入激情的洪流中。

267.第258章 床上小战斗

[第1章 正文]

第267节 第258章 床上小战斗

陈晓天与文玉溪在床上缠绵过后,这才想起,是不是应该打个电话给茹姐?现在落难了,只有找茹姐帮忙了,要不跟着她去超市上班?想到这儿便去拉手机,文玉溪问:“你要去哪儿?”陈晓天说:“打个电话,对了,你快去洗澡吧,洗完了好睡觉。”

“不洗了!”文玉溪抱着枕头滚进了被窝里。

“这懒丫头!”陈晓天无奈地摇了摇头,一般的女孩子爱干净,勤快洗澡,身上白溜溜地——陈晓天朝文玉溪身上看了看,只见那裸露出来的大腿也是白溜溜地,陈晓天情不自禁伸手上去摸了一把,滑滑地,嫩嫩地,手一伸上去就要落下来了。

文玉溪被陈晓天摸得脚痒痒了,伸手踢了踢陈晓天的手,叫道:“干什么?别摸我!”陈晓天迷惑不解地说:“我很奇怪,你不喜欢洗澡,为什么身上会这么白?”

“你不知道我是天生丽质吗?”文玉溪推开被窝白了陈晓天一眼。陈晓天哈哈大笑起来,在文玉溪腿上拍了拍,笑道:“说得好,天生丽质。”说罢猛地掀开文玉溪身上的被窝,望着她那白净的身子及胸前直挺挺的玉峰,赞道:“果然天生丽质!”

“干什么干什么!”文玉溪生气了,猛地将被窝拉了回来全部罩在自己身上,伸起xx便朝陈晓天踢来,一把将陈晓天踢下了床。陈晓天恼火地从床下爬起来,没好气地说:“什么天生丽质,乱弹琴!我看你是天生泼辣!”

“你说什么?”文玉溪杏目圆瞪,眼看就要朝陈晓天冲上来了。陈晓天毫不畏惧,说:“你之所以那么白,是因为你太懒,经常呆在家里,没出过门,没晒过太阳,就像不见阳光的草,由绿叶变成了白叶,懂不懂?”

“懂你妈!”文玉溪恨恨地骂了一声,对于陈晓天这种有意贬低文玉溪的行为,文玉溪是恼恨交加,他这等同是在人身攻击啊。

陈晓天并不气恼,毕竟刚才睡了她,想想抱着文玉溪这娇小的身子在她身上驰骋,是多么惬意爽快的事啊,那些做大官做大款的人一辈子恐怕都享受不了这种待遇,觉得文玉溪向他发一下火也并为不过,当下从裤袋里拿出手机,决定给李艳茹打个电话。

他这破手机上次送刘心兰来城里进了水,没想到后来还能用,当下激动不已。

突然想到,玛勒个壁的,充电器忘记带了,这手机好像快没电了,看来这电要省着用了,打开手机,发现有两条信息,一看,是文秀打来的,文秀说,陈晓天的离家出走,陈老头很生气,文秀叫陈晓天赶快回去。陈晓天哼了一声,小声嘀咕道:“出都出来了,还叫我回去,门都没有!”

陈晓天拨通了李艳茹的手机,李艳茹一会儿便接了,陈晓天问:“茹姐,在干吗呢?”李艳茹说:“在看电视,怎么你来城里啦?”陈晓天长长地叹了一声,说:“被迫来城里了,要来闯江湖了。”李艳茹忙问:“怎么啦?发生了什么事?”陈晓天说:“说来话长,到时我再跟你说吧。”李艳茹说:“行,那你现在来我这儿吗?”陈晓天说:“不了,明天你什么时候有空,我过来看看。”李艳茹说:“明天——呃,上中班,你早上来也行啊。”陈晓天说:“行,那个——长远哥在你那儿做得好不?”李艳茹呵呵笑道:“还好,一下就上手了,他说在这城里打工比在家里强呢。”陈晓天说:“那好那好,明天我也来你那里上班。”李艳茹连声说:“要的要的……”

打完电话,陈晓天猛地抽掉文玉溪身上的被子,大声叫道:“懒鬼,洗澡去了!”文玉溪睡得正香,陈晓天这一闹,将她从美梦中惊醒,恼怒不已,一把将被子又拉了回去,骂道:“要死了,别吵我!”

陈晓天又伸手将盖在文玉溪身上的被子拉了下来,说:“快洗澡,不洗别睡!”

“洗你妈!”文玉溪发怒了,霍地坐了起来,伸手指着陈晓天叫道:“你要是再敢吵我,我——我咬死你!”说罢又倒头躺了下去。

见文玉溪这架式,看来她今天是不会洗的了,陈晓天只得独自来到浴室用冷水将身上淋了个遍,淋着淋着,不得了了,身下那家伙又挺了起来,而且生机勃勃,一副昂首挺胸要上战场的样子,陈晓天吃了一惊,这架式,万一上起阵来,没有个把小时是不会罢休的啊,文玉溪那小小的丫头水灵灵嫩嫩地,不知吃不吃得消……

谁会想得到,在这个时候,陈晓天这个大色魔竟然懂得怜香惜玉了?

但是,这雄起的大家伙,如果不找地方发泄一下,恐怕是不会甘心的,但这种情况,不可能自己解决吧?

陈晓天心事极其复杂地擦干身子,皱着眉头走了出来,一看到床上的文玉溪时,顿然怔在那儿,心中热血沸腾。为啥?只见文玉溪这个懒丫头坏妖精这时扑在床上,将被子盖在身上,偏偏从臀部那儿露了出来,这是什么意思?明显地在勾引人,引人犯罪!

陈晓天慢慢来到床边,伸手轻轻在文玉溪那小小的而圆润的臀部是轻轻抚摸,文玉溪被摸得痒痒地,动了动,那两瓣花瓣便一颤一颤地,弄得陈晓天欲火焚烧,当下拉开文玉溪的小腿,对着文玉溪的臀部挺了上去。

“啊——”文玉溪猛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用力推开陈晓天,怒目圆睁瞪着陈晓天骂道:“你干什么?”

“我……”陈晓天挺着枪跪在床上,做了个手势:“你说我在做什么?”

“你插我哪儿了?”文玉溪伸手朝后面摸了摸,朝陈晓天骂道:“你乱插的吗?你眼睛瞎了?我不痛吗?……”

一阵炮轰,陈晓天哑口无言。这一晚,陈晓天乖乖而极狼狈地缩在床的一角,像个做错事的孩子,面对文玉溪大摇大摆地躺在床上,玉体横陈,尽管他欲火焚烧,却依然不敢上前去碰文玉溪一下。

下一次,找路一定要找谁了,不对头的路千万不要硬闯。

第二天,陈晓天是被一阵响亮的歌声给震醒的。“你是我的玫瑰是我的花,你是我的爱人是我的牵挂……”

陈晓天张开沉重的眼皮朝四周看了看,摸到手机,按了接听键。

“晓天啊,起来没?”是李艳茹的声音。陈晓天迷迷糊糊地说:“还没呢,我才睡。”李艳茹怔道:“现在都早上八点啦,你怎么才睡?你昨晚干什么了?”陈晓天说:“啥也没干,就是睡不着,天亮了才睡。”李艳茹哦了一声,问:“那你什么时候过来啊?”陈晓天说:“还不知道,我过来时打电话给你吧。”李艳茹说:“那你要快点啊,我九点钟可要去上班了。”陈晓天说:“那你什么时候下班啊?”李艳茹说:“下午四点了。”陈晓天哦了一声,说:“那我下午来找你吧。”

挂了手机手,陈晓天将手机一摔,抱头继续睡。

“啊!”一声尖叫,让陈晓天的睡意去了大半,陈晓天惊讶地抬起头,只见文玉溪瞪着一双牛眼睛正恼恼恼地瞪着他。原来刚才他的手机一丢,正丢在文玉溪的头上,文玉溪抓起手机便朝陈晓天丢来,陈晓天忙抓起面前的枕头挡住头上,文玉溪一跃而起趁机跳到了陈晓天的背上,伸手拍着陈晓天的屁股,大声叫道:“驾!驾!”

陈晓天怒不可遏,屁股一翘,硬生生将文玉溪弹了起来,又重重地落了下来,不偏不倚地落在陈晓天的屁股上,“哎哟!”一声惨叫,陈晓天叫苦不迭,“我的兄弟啊,断了,断了!”

文玉溪傻傻地问:“什么断了?”陈晓天眼泪纵横:“我的命根子。”文玉溪关切地说:“我来看看。”陈晓天大声叫道:“看个毛,都断了!”文玉溪怔道:“怎么那么容易断,到底是什么啊?”陈晓天无语了,不知这文玉溪小妖精是装傻还是真的不知道,只得苦着脸说:“好了,不跟你说了,我想睡一觉,你走开。”

“我睡你身上呗。”文玉溪赤条条躺了下来,趴在陈晓天身上。

额的神啊,这丫的一丝不挂,那柔嫩水滑的xx就这样躺在陈晓天身上,教陈晓天这个强壮健康发育得极为完美而又狼性十足的热血汗子如何受得了?况且文玉溪胸前那两团圆球直挺挺地贴在陈晓天的背上,两人都是赤身xx,肌肤相亲,终于产生了猛烈的火花,陈晓天猛地翻过身来,一把抱住文玉溪,将文玉溪稳稳地压在身下。

整个动作犹如行云流水,麻利迅速,一气呵成,简直太帅了!

文玉溪望着陈晓天,半天没回过神来。陈晓天冷冷地问:“看什么看?没看过帅哥吗?”

文玉溪终于回过神来了,怒不可遏,大声骂道:“死人,滚开!别压在我身上!”

“嘿嘿,”陈晓天阴森森地笑道:“既然压了上来,要再下去,那可没那么容易了,总得让我在你身上运动运动吧。”说罢持起他的枪在文玉溪的幽径小路边轻轻摩擦,做出一副要冲进去的架式,文玉溪被磨得心痒难捺,吃惊地问:“你不是说断了吗?”陈晓天说:“断了又接上了。”

“骗人!”文玉溪叫道:“断了哪有那么好接的?你那又不是蚯蚓!”

“靠,敢拿我这跟蚯蚓比?”陈晓天怒不可遏,在文玉溪身上坐了起来,指着胯下那大家伙叫道:“这是刚炮,懂不懂?叫小刚炮!”

“小刚炮你妈!”文玉溪极鄙夷地骂了一声。

“敢污辱我妈?”陈晓天怒不可遏,用力拉开文玉溪的双腿,挺着枪对着文玉溪的小门口倏地冲了进去。

“啊,你妈——”

268.第259章 顽皮的孩子

[第1章 正文]

第268节 第259章 顽皮的孩子

或许是早上精神太好了,陈晓天与文玉溪这一战,真是惊天动地激烈无比,而且持续时间非常长,将文玉溪这颗嫩苗折磨得哭天喊地死去活来,而且有好几次企图将文玉溪翻过身来要从她后方进入,尝尝菊花味道,幸而文玉溪及时发觉狠狠阻止了他。

唉,真是畜生行径啊!

摧花大妖魔!

当陈晓天终于从文玉溪身上倒下来,又在床上休息了片刻后,拿起手机一看,大吃了一惊,干活的时间真快啊,不知不觉已到十点了!

陈晓天看了看文玉溪,只见她全身通红,披头散发、双眼迷离,像是还沉浸在痛苦中没有回过神来,便问:“饿了没?”

文玉溪骂道:“饿你妈!”陈晓天怔了怔,又问:“你没事吧?”文玉溪骂道:“没事你妈!”陈晓天知道这丫头生气了,嘿嘿笑道:“好了,别生气了,我下次温柔点。”文玉溪骂道:“温柔你妈!”陈晓天恼道:“你能不能文明点有素质点?不要说我妈?”文玉溪顿然瞪大眼睛叫道:“你这衣冠禽兽的东西竟然跟我说文明说素质?刚才你搞我的时候你的文明和素质哪去了?靠!”

陈晓天哑口无言。

过了一会儿,陈晓天感觉饿了,说:“出去晒晒太阳吧。”

文玉溪趴在床上一动不动,依然一口脏话:“晒你妈!”陈晓天皱起了眉头,问“你再我妈我妈,我就爆你菊花!”文玉溪不知死活,又脱口而出:“爆你妈菊花!”

“我靠你xx的!”陈晓天怒不可遏,腾起身来便朝文玉溪扑去,文玉溪躺在那儿一动不动,冷冷地说:“你敢再碰我,我就咬舌自尽!”

陈晓天思索再三,最终从文玉溪身边离开了,主要是他现在那儿软绵绵地,想爆菊花也爆不起啊,当下下了床,去浴室冲了个冷水澡,边刷牙边出来对文玉溪说:“快起来,待会儿哥带你去一个很好玩的地方玩。”

文玉溪问:“什么地方?”陈晓天说:“儿童乐园。”文玉溪怔了怔,说:“我想去看电影。”陈晓天惊道:“电影很贵的,看一场要六七十啊,够我开两三天的房了。”文玉溪说:“我还有钱。”陈晓天嗤之以鼻:“你那点钱能用多久啊,以后还要找工作,要用钱的地方多着呢。要不这样吧,我带你去网吧,去那儿也可以看电影,比去电影院强多了。”文玉溪说:“那也行,我要看穆桂英挂帅。”

陈晓天极不耐烦地说:“行行,你想看什么就看什么,快起不洗澡刷牙洗脸。”

“这么多,我哪做得来,”文玉溪一本正经地问:“我可以先上个厕所吗?”

陈晓天极不耐烦地皱起了眉头:“快去快去!”

文玉溪白了陈晓天一眼,哼道:“上个厕所就做成这个样子,好像你不用上厕所似的。”

两人吵吵闹闹弄弄腾腾,待搞清了已到了十一点多钟了,双双下了楼得了结了帐走也宾馆,陈晓天朝门外看了看,外面阳光灿烂,陈晓天摸了摸肚子,看了眼文玉溪,见她站在那儿张目好奇地左张右望,极纳闷地问:“你就不饿吗?”

文玉溪睁大了眼睛,“谁说我不饿?我这不是在等你带我去吃饭吗?”

陈晓天伸手抓了抓头发,极无奈地叹了口气,开起摩托带着文玉溪朝一家饭店走去,刚走了几步,手机响了,陈晓天嘀咕道:“不会吧,这么早就上班了?”拿起一看,竟然是文秀打来的,他刚一接,便听到文秀迫不及待地问:“晓天,你在哪里?”陈晓天说:“在城里。”文秀问:“在城里哪个地方啊?”陈晓天皱起眉头问:“你来城里了?”文秀说:“是啊,你告诉我你在哪个位置,我来找你。”

“不用了,”陈晓天冷冷地说:“我不想回去。”

文秀怔了怔,说:“我不是来叫你回去的,就是想跟你说说——唉,见面了再说吧,你在哪里呢?”

陈晓天说:“我不见任何人。”他想文秀一定是来做说客的,这种人,少见为妙。听得到文秀问:“玉溪跟你在一块吗?”陈晓天说:“在一块。”文秀忙说:“她妈妈叫我带她回去。”陈晓天想了想,说:“那好吧,你在哪里,我来找你。”

挂了手机后,陈晓天望向文玉溪,文玉溪正睁着一双乌黑大的眼睛紧盯着陈晓天,一见陈晓天望来,便紧张地问:“你要我回去?”

显然,她刚才听到了陈晓天与文秀的对话了。

陈晓天说:“你妈妈叫你回去,你还是跟着文秀一起回去吧。”

“我不,”文玉溪闷闷不乐地说:“我不想回去。”陈晓天忙说:“你不回去你妈妈会很焦急的。”文玉溪说:“让她焦急好了,我这么大人了还把我关在家里,算什么嘛。”陈晓天无奈地说:“那我们先去见文秀……”

“我不去!”文玉溪说:“我一见她,她非得要我回去不可。”

陈晓天无奈地叹了一声,说:“我现在去见她,你,在这儿?”

文玉溪左右看了看,说:“要不你带我去网吧放电影给我看吧。”

陈晓天摇了摇头说:“不行,你一个人在网吧我不放心,网吧太危险了,你还是跟我着我,万一文秀要你回去,我跟她说,要你跟着我好了。”

“不,”文玉溪非常固执,说:“我就要去网吧。”

陈晓天暗想,这样硬要文玉溪去见文秀,她是不会去的,若强带她去,反而会怪我,不如先让她在网吧玩一下,等会儿见到文秀了,再与她一起去网吧找玉溪,想到这儿便说:“那行,我现在送你去网吧。”

“好呀好呀。”文玉溪一阵欢呼雀跃。

陈晓天开着摩托,经过一家便利店时,想着文玉溪还没有吃饭的,便进去买了几包零食塞给她,说:“先填填肚子,等会儿我再来带你去吃饭。”

文玉溪接过零食,笑得合不拢嘴。

将文玉溪送到一家网吧,替她充了值,放了一部电影给她看,然后说:“你在这儿别乱走,我等会儿来找你。”

文玉溪的双眼紧盯着电影画面,漫不经心地说:“知道了知道了,你去吧。”

陈晓天看了文玉溪一眼,无奈地摇了摇头,暗想,要是将来我生了个这么一个调皮不听话的女儿,那可如何是好啊?看来得早一点把她嫁出去。

出了网吧,陈晓天骑着摩托来到文秀所在的地方,远远看到文秀站在一棵树下,唐狗巴坐在一旁的摩托车上,两人双双朝这方望着,很显然,是唐狗巴送文秀来城里的。

陈晓天开着摩托来到文秀与唐狗巴面前,文秀问:“玉溪呢?”陈晓天说:“在网吧,她不愿意跟你回去。”文秀说:“她妈妈叫我必须把她带回去。”陈晓天说:“那你去跟她说吧。”

文秀说:“你呀,就这么气冲冲地走了,你知道陈大伯多难过……”

“好了,”陈晓天极不耐烦地说:“你不必多说了,我不喜欢听你来这一套,你要么现在去找玉溪,要么现在就回去,我还有事呢。”

“你怎么这个样子了!”文秀非常生气,又非常无奈。

唐狗巴嘿嘿笑了一声,对文秀说:“我跟晓天说几句话。”说罢从摩托车上跳了下来,来到陈晓天身边,说:“哥们,过来聊聊。”

见唐狗巴神秘兮兮地,陈晓天皱着眉头问:“什么事?”

陈晓天坏坏地笑着说:“过来嘛,私事。”

陈晓天本来不想理会唐狗巴的,但想到他带文秀来城里了,也有功劳,便跟着唐狗巴来到一旁,板着脸望着唐狗巴,唐狗巴嘿嘿地笑道:“别黑着个脸,我又没跟你闹矛盾,是吧?”

陈晓天哼了一声,问:“什么事呀,快说。”

唐狗巴不紧不慢地抽出了一根烟,递给陈晓一根,问:“抽不抽?”陈晓天看了看烟,接过来放在口里咬着,唐狗巴拿出打火机帮他给烟点燃了。

文秀看在眼里,极气愤地靠了一声。

唐狗巴也给自己点燃了一极烟,轻轻地吸了一口,在陈晓天耳边小声地问:“昨晚,你睡哪儿的?”

陈晓天一怔,顿然知道唐狗巴的小九九了,便说:“当然睡宾馆了,怎么?难道我还会睡大街啊?”唐狗巴嘿嘿笑了笑,又问:“那玉溪呢?”陈晓天说:“她当然也睡宾馆了,我不可能将她一个人放在大街上睡吧?”

“嘿嘿,”唐狗巴紧盯着陈晓天问:“那你们,是不是睡一块的?”

唐狗巴终于问到重点了,陈晓天顿然一副极气恼的样子,叫道:“开玩笑,男女有别,我们会睡一块?只有你这肮脏的脑袋想这龌蹉的问题。你看文秀怎么不会想到这一块?”

“她是女人,”唐狗巴说:“怎么会想到我们男人这一块?其实,你说实话,我也不会说你的,也不会说出去……”

“好了,”陈晓天担心唐狗巴再这样套下去尽早会将事实套出来,便说:“我们现在去找那丫头吧。”便径直来到摩托车上,对文秀说:“来吧。”

文秀跳上陈晓天的摩托,看向唐狗巴,唐狗巴也跳上了车,两人一前一后开着摩托直朝文玉溪所在的网吧走去。

没多久,两人来到网吧门口,将摩托车停在门口,对唐狗巴说:“这网吧鱼龙混杂,你在这儿守着。”

唐狗巴拿出一根烟来叼在嘴边一脸深沉的样子,朝陈晓天挥了挥手,说:“去吧。”

陈晓天朝文秀看了一眼,双双走进网吧,陈晓天径直来到文玉溪所坐的位置,一到那儿,怔住了,文玉溪不见了!

文秀问:“玉溪呢?”陈晓天说:“刚才我走的时候她还坐在这儿。”

文秀看着陈晓天,一脸置疑。

269.第260章 痛打黄毛狗

[第1章 正文]

第269节 第260章 痛打黄毛狗

陈晓天左右看了看,又在网吧里转了一圈,依然没发现文玉溪,无比沉重地说:“这丫的,失踪了。”文秀秀眉紧蹙,见陈晓天不像是在演戏,便问先前文玉溪所坐的位置隔壁的一个网友,“你好,请问开始坐在这里的那个姑娘哪里去了?”

网友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屏幕,说:“不知道,我没看到她。”

陈晓天恨不得想跳上去打他一拳,狗日的,在你身边你敢说你没看到?你眼睛长屁股上去了?但他又不便发火,毕竟找不到理由来发,他并非那种蛮不讲理的人儿。

这时,右边一位网友转过身来看了看陈晓天与文秀,说:“她上厕所去了。”文秀忙问:“去多久了?”网友说:“有很久了。”陈晓天与文秀相互看了一眼,双双忙不迭朝洗手间跑去。

来到洗手间门口,陈晓天朝女厕指了指,示意文秀进去,文秀忙跑了进去,一会儿,愁眉苦脸地走了出来,说:“没有。”

“这丫的,莫非故意躲起来了?”陈晓天伸手抓了抓头发,左右看了看,只见两个男子从男厕里走了出来,其中一人说:“那对狗男女,在里面就干起来了。”

陈晓天一怔,忙迎上去问:“什么情况?你说里面有两个人在干……”

“现场直播呢,”那男子说:“不过门关起来了,那女的好像不怎么乐意。”

陈晓天忙朝厕所里奔去,听得一间厕室里响个不停,传出文玉溪愤怒的叫喊声,陈晓天暴跳如雷,猛地一脚朝那门踢去,砰地一声,门被踢开,只见一名黄发男子抱着文玉溪伸手在她身上乱摸,文玉溪披头散发,衣服差一点被脱了,她一看到陈晓天,大声叫道:“晓天,救我……”

陈晓天勃然大怒,猛然跳了进去,伸手便朝那黄毛抓去,黄毛见门被陈晓天踢开,又听得文玉溪的呼救,知道文玉溪的救星来了,放开文玉溪便朝陈晓天迎来,却被陈晓天一把抓住丢到地上。

黄毛忙从地上爬起,伸手指着陈晓天叫嚣:“你别乱来,你敢动我,我叫人来搞死你!”

陈晓天哪听得了他的话?如一头发怒的猛虎,大喝一声跳了上去,一脚踢在黄毛身上,黄毛惨叫一声,顿时被陈晓天踢倒在地,狠狠地撞在门上,黄毛也不是吃素的,大吼一声朝陈晓天扑了上来,陈晓天一拳打在黄毛鼻子上,顿然一股血注喷射而出,黄毛硬生生被陈晓天打倒在地。

陈晓天跳上去,狠狠一脚踢在黄毛的胸膛上,黄毛惨叫一声,顿然动弹不得。文玉溪已将衣服整理好了,这时跳上来对着黄毛的跨下便是狠狠的一脚。

“啊——”一声惨叫,如杀猪般在厕所里响了起来。

陈晓天也怔住了,望着文玉溪惊讶不已,这丫的,太舍得花力气了!

而文玉溪显然被这黄毛激得性子暴起,对着黄毛的跨下一阵踢踩,黄毛慌忙推开陈晓天的脚,急慌失措地朝厕所外逃去。

厕所外面的人听到打斗与惨叫声齐跑了进来,黄毛与一人撞了个满怀,硬生生将那人撞飞了出去,黄毛哪顾得了那被撞倒之人,撒腿便朝网吧跑逃去,边逃加叫:“尼玛的,有种别动,老子叫人来砍死你们!”

文秀一见陈晓天与文玉溪风风火火地出来了,忙迎上去叫道:“玉溪。”文玉溪看着文秀极为不悦地问:“你怎么来了?”文秀忙问:“你们刚才在里面怎么了?”文玉溪怒气冲天地叫道:“那畜生想在厕所时强暴我,他娘的!”

这言一出,举座震惊,那些人齐望向文玉溪,文玉溪挽起袖子,对陈晓天叫道:“快追啊,搞死他!”

陈晓天对黄毛也恨得牙牙痒,提腿便追了上去。文秀与文玉溪也立刻跟了出去。几个好事者也紧跟而出。

陈晓天追出网吧门口,却不见了黄毛的身影,便问门口坐在摩托车上悠然自得抽着烟的唐狗巴:“有没有看到一只黄狗跑出来?”

唐狗巴说:“黄狗没有,不过一个黄头发的人。”

陈晓天说:“就是他,去哪了?”

唐狗巴朝马路对面指了指说:“去那边了。”

陈晓天举目朝哪边望去,哪里还有黄毛的鬼影?不由恨恨地骂了一声:“靠,狗日的,让他跑了!”

文秀与文玉溪快走走了出来,文玉溪问:“那畜生呢?”陈晓天说:“跑了。”

“靠!”文玉溪骂道:“你太不中用了,竟然让他跑了,这个仇我何年何月报得了?”

“你算了吧,”陈晓天说:“你没被强奸算大幸了,还想报仇……”

“狗嘴吐不出象牙!”文玉溪狠狠骂了一声。

陈晓天说:“好了,我们去吃饭吧。”说罢推出摩托车,文秀与文玉溪双双来到陈晓天的摩托车边,两人相互看了看,文秀见文玉溪脸色不对,便让她先上去了,毕竟她刚才受了委屈,理应让她一点。

唐狗巴不由皱起了眉头,极为苦涩地说:“你两个,干吗非得要坐那一辆,来一个坐我这儿不行吗?”

文秀听唐狗巴这么说,如果不去一个人,看来他会很没面子,便朝唐狗巴的车走去,唐狗巴笑道:“还是文秀好。”

待两姑娘全上了车,陈晓天与唐狗巴各开着摩托车一前一后朝前驶去,来到一家饭店前,陈晓天停了下来。

在一张桌前坐下后,陈晓天点了菜,倒上茶,喝了一口,清了清喉咙,正想朝文玉溪发问,文秀却抢先问了:“玉溪,你刚才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那狗日的!”文玉溪猛灌了一口茶,卟地一声全吐了出来,吐了陈晓天一身,陈晓天伸手指着文玉溪,大叫:“你……撒尿啊!”

文玉溪伸出舌头不断地用手在嘴边扇风:“我的天,烫死我了!”

陈晓天恼恼地说:“我把你的舌头割了!”文玉溪朝陈晓天哼了一声,“你敢,哪个要你不告诉我这茶是烫的?”

唐狗巴在一旁幸灾乐祸地哈哈大笑。

文秀沉着脸说:“好了好了,别吵了。玉溪,你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文玉溪说:“我不是去上厕所嘛,刚到门口,碰到那个禽兽,禽兽指着男厕所说,小妹妹,厕所在这边,你走错门了,我很奇怪,那上面不是写着字吗?男厕所女厕所,写得好好地,禽兽说,那字是别人故意写反的,想让人上当,我看你长得这么漂亮,又很纯洁的样子,我就好心提醒你。我当时像个傻蛋一样还谢了她,便进了男厕所,刚蹲下,那禽兽便跟时来了,然后……就那样了。”

陈晓天与文秀、唐狗巴听了皆无言。半晌,陈晓天指着文玉溪骂道:“傻子!”文秀也跟着说:“傻子!”唐狗巴伸手指着文玉溪,正想说傻子,却见文玉溪杏目圆睁瞪着他,怔了怔,重重地道:“纯洁!”然后低声说:“下次上厕所了记得叫上我。”

“我靠……”文玉溪抓起桌上的茶杯就要将茶水朝唐狗巴倒去,却听得老板叫道:“菜来罗-”

只见老板端着一份肉炒午干乐呵呵地走了过来,看了看陈晓天与唐狗巴:“要喝酒吗?”

唐狗巴连声说:“要要,来两瓶。”老板又问:“饮料呢?喝果汁还是黄老吉?”文秀与文玉溪相互看了看,文玉溪说:“哪个贵就来哪一个。”老板笑了笑,说:“那来两瓶黄老吉吧。”

陈晓天对文玉溪说:“等会儿你买单。”文玉溪哼道:“我买单?你两个男人干什么的?男女吃饭,男人买单,天经地义。”

唐狗巴这时忙说:“我来我来。”看来他是想极力在两位大美女面前好好表现了。

吃完饭后,唐狗巴果然主动买单。文秀对陈晓天与文玉溪说:“你俩都跟我回去。”

“我不回。”陈晓天与文玉溪异口同声地说道。

文秀皱起了眉头,对文玉溪说:“你必须回,不然你妈妈会很担心的。”文玉溪说:“我不回,我要在城里玩几天。”

文秀看向陈晓天,说:“你必须要回去,不然没人运药材出来。”陈晓天也说:“我不回,我要在城里玩几天。”

文秀见陈晓天这么说,便冷冷地说:“那好吧,等你们在城里玩够了再回去。”然后对唐狗巴说:“我们回去吧。”

唐狗巴怔道:“我不回,我也要在城里玩几天。”

文秀气得脸色青了,便说:”那行,你们慢慢玩吧,我回去了。”说罢提步朝家里方向走去。

陈晓天对唐狗巴说:“你不回去你在城里干什么?”唐狗巴在陈晓天耳边轻声说:“我骗文秀的。”说罢朝陈晓天诡异地笑了笑,骑着摩托来到文秀说:“美女,搭摩托吗?”

文秀看了看唐狗巴,问:“你不是说不回去吗?”

唐狗巴说:“我本来是不想回去的,但看你一个人回去,路那么远,你回去时天恐怕要黑了,我不放心,就送你回去吧。”

文秀说:“你比某个人有良心多了!”说罢坐到了唐狗巴的摩托车后面,怨恨地看了陈晓天一眼,随着唐狗巴的车徐徐远去。

唐狗巴朝前开了几米,停了下来,回过头来朝陈晓天喊道:“晓天,你真的不回去吗?”

陈晓天大手一挥,大声说:“不回!”

唐狗巴说:“那电线柱子咋办呢?哪个来抬?”陈晓天说:“我管它!谁爱抬谁去抬。”唐狗巴长长地吧了一口气,说:“你这是在逃避责任啊。太没责任感了!”接着又说:“我们这次要去王家源那边抬,我妈妈本来是想给你在那边介绍一个姑娘的呢,是我表妹,长得水灵灵地,你不去太可惜了。”

文秀一听,顿然朝唐狗巴催促道:“好了好了,别跟他废物了,还不快走?”

唐狗巴只得启动摩托,临走时不忘对陈晓天叫道:“要是你想去认识我表妹,你就明天回来。”

270.第261章 第一次很激动

[第1章 正文]

第270节 第261章 第一次很激动

文秀一听唐狗巴叫陈晓天回去认识唐狗巴的表妹,当下便极为恼火地叫道:“你怎么那么烦,人家不回去了你还在叫,到底要不要回去了?”唐狗巴只当文秀嫌他罗索,便开动摩托说:“好好,回去,回去。”

待唐狗巴与文秀走远了,陈晓天打了个长长的哈欠,看了眼文玉溪,又抬腕看了看手表,才不到两点,还早着呢,看文玉溪这架式,不满街去逛下是绝对不会善甘罢休的,当下便说:“真累,睡觉去。”

“睡觉?”文玉溪叫道:“你一定发神经吧,大白天地睡啥子觉?”

陈晓天说:“午睡,懂不懂?”文玉溪切了一声,嗤之以鼻:“你想跟我睡觉你就直说呗,找什么午睡的借口!”

“靠,”陈晓天恼火了,他这一次可没往那方面想,只想找个安静的地方休息一下,并没有想去跟文玉溪这野丫头到床上搞关系,当下伸手指着文玉溪的头,非常严厉地批评道:“你这小小的脑子,已经坏掉了,里面全是脏水,整天想着男女睡觉,你变坏了……”

“这还不是多亏了你?”文玉溪毫不示弱,理直气壮地说:“就算我变坏了,也是你将我变坏的,说不定哪天我怀孕了,我就去村长那儿告你,说你一共跟我睡了……呃,八次,不对,九次觉……”

陈晓天彻底给怔住了,这丫的,连几次几次都记下了,城府如此之深,真令人始料不及,看来惹这丫头真的惹错了,当下便说:“行行行,你没坏,你到底想咋的?”

“我想去上网,”文玉溪脱口而出:“我想去看电影。”

“你还想去?”陈晓天瞪大眼睛叫道:“你还没吸取教训,还想被人推进厕所给奸了么?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

“我靠,你脑子才进水了,”文玉溪没好气地骂道:“你当我傻啊?现在再有人侵犯我,我就咬他,插他的眼睛,踢她的xx……”

“好了好了,”陈晓天已拿文玉溪没办法了,极无奈地说:“我带你去找网吧。”当下开起摩托朝李艳茹所在方向驶去。在离李艳茹租房不远处停了下来,今晚肯定会在这儿过一晚的,到时自然也要在外面开房,不如趁早开了,在经过一家旅馆前时,只见前面竖着一大块牌子,文玉溪眼尖,一眼看到了上面几个大字:上网房,忙大叫起来:“停停停!”

陈晓天将摩托车停了下来,皱着眉头问:“怎么了?”文玉溪说:“退回去。”陈晓天只得将摩托车退回去了两步,文玉溪指着牌子上面的字念道:“总统房两百,空调房一百五,上网房一百,电视房五十,哇塞,有上网网耶,我们就去这里上网算了。”

陈晓天看了看,说:“上网房一百,有点贵,一般的房子五十就行了,还有电视看,你其实上网是看电影,不如看电视,照样有电影看。”

“不行,”文玉溪极固执地说:“我就要上网房,大不了这一百我来出好了。”

陈晓天极无奈地叹了一声,暗想,这丫头只是一时兴起想在城里玩,就让她在城里玩两天,反正又不是找事做,等她玩腻了自然会回去,也用不多少钱,便说:“行,你想去就去,今天就让你看电影看个饱。”当下便将摩托车停在门口,进去开了一间上网房。

进房后,发现这里面跟一般的房间也差不多,只不过多了一台电脑。文玉溪一看到电脑,喜不自禁,欢呼雀跃着跳了上去,对陈晓天叫道:“快快,帮我开电影。”看她样子,有点迫不及待了。

陈晓天给文玉溪打开电脑,在桌面上看了看,桌面上就几个图标,陈晓天本来对电脑就不熟,看了半天也没搞懂是啥子意思,找不到看电影的出口,便说:“这电脑有点邪门,我去叫下老板来弄一下。”

来到楼下,陈晓天问前台老板:“为什么那电脑看不起电影啊,请帮我去弄一弄。”老板笑了笑,问:“是你看电影还是那姑娘要看?”陈晓天见老板笑得很淫荡很邪门,便说:“是她在看。”老板说:“是她看的话,大把的,要看她几年都看不完,如果你要看,我告诉你一个文件夹,里面全是精彩电影,像苍井空武腾兰啥的。。”

“精彩电影?”陈晓天搞不明白了。

老板看了陈晓天一眼,意味深长地说:“就是我们男人专看的电影了。”陈晓天明白了,脱口而出:“你说的是毛片吧,你这儿还这东西的?”老板嘿嘿笑了两声,不置可否。

来到房间里,老板很快找出了电影,说:“这里面全是电影,外国的中国的,武打的爱情的都有,还有这里——”老板看了陈晓天一眼,点开一个文件夹说:“这里全是那个电影。”

老板点到为止,将页面恢复到一般的电影文件夹上,说:“好了,有什么事再叫我。”

待老板出去后,陈晓天正想去研究研究那个老板口中所说的精彩电影时,文玉溪却抢先跳了上去,拿着鼠标找来找去,找了半天也没找到想看的,口中还在不断嘀咕:“怎么没有穆桂英挂帅呢?”

陈晓天极不耐烦地叫道:“挂个毛,什么年代了还看穆桂英。”

文玉溪抬起头极为不悦地问:“不看穆桂英看什么?”

“看……看苍井空!”陈晓天也不知从哪里弄来了苍井空这外名号了。文玉溪却皱起眉头问:“苍井空是哪个,拍武打片的吗?”陈晓天说:“我也不晓得,听说拍的。”文玉溪哦了一声,说:“那倒要看看。”接着用鼠标在电脑上划来划去,陈晓天抢过鼠标说:“你不晓得弄的,我来。”说罢就要去抢鼠标,却被文玉溪推开了,“你先去睡觉,我玩一下先。”

陈晓天想着要去看那精彩的电影,哪会睡得着,便问:“你不要去上个厕所吗?”文玉溪怔了怔,眼睛闪了闪,说:“有点想。”陈晓天赶紧说:“你想就去啊。”文玉溪紧盯着陈晓天说:“那你别碰我的电脑。”陈晓天只想着文玉溪早些离开,连声说:“不碰不碰。”文玉溪不放心,说:“你碰你是小狗。”陈晓天要发飙了:“我到底要不要去上厕所了?要是憋坏了可不好了。”文玉溪这才起身朝洗手间走去。

文玉溪一走,陈晓天立即坐了上去,待她进了洗手间,陈晓天迫不及待了点开了那个精彩电影所在的文件夹,心蹦蹦直跳,简直比第一次xx还激动,颤抖着点开了一部电影,画面立即出来了,这一部太疯狂了,一出来全是一个女人躺在床上,全身xx,玉体横陈,无限诱惑,陈晓天不由呼吸加快,这他妈的比看现实中的光身女人还过瘾啊,而一会儿,过来了一个男人……

突然听到文玉溪出来的脚步声,陈晓天慌忙将这电影关了。

文玉溪出来时,见陈晓天脸上红通通地,好奇地问:“你怎么了?脸上那么红。”陈晓天也感觉脸火辣辣地,好像发烧了,便说:“没什么,恐怕是想看电影了,心里有点激动。”文玉溪哦了一声,便去推陈晓天:“走开,让我玩一下。”陈晓天哪舍得走开,心中在惦记着床上无比香艳的xx女人呢,而且又上去了一个男人,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陈晓天想起来就心惊胆战啊。

“你不想去睡一觉吗?”陈晓天盯着文玉溪。文玉溪说:“开始不是你说要睡觉吗?怎么你现在不睡了?你说过不玩电脑的,快走开。”文玉溪边说边用力去推陈晓天,陈晓天无可奈何,只得说:“行行行,你来你来。”便让开了座位,极不烦躁地来到了床上。

突然想去上厕所了,陈晓天便起身朝洗手间走去。上完厕所一出来,刚一出门,陈晓天便听到了一种极为不雅的声音,这是什么声音?女人的呻吟声。

陈晓天不由朝电脑屏幕望去,大吃一惊,只见文玉溪正在津津有味地看着刚才他点开的艳情片。

原来刚才陈晓天一时心急,只是将播放器缩小了,并没有关闭,文玉溪无意将那播放器点开了,它刚一出来,便是那极为不堪的香艳画面。文玉溪虽为女子,却也被香艳的画面给震慑住了,盯着那儿半天作声不得,而眼睛又舍不得移开,只得傻傻地盯着画面看。

陈晓天没想到文玉溪也看这种电影,轻轻地来到她后面,只见画面中的男女开始搞上了,他们正在接吻,接而,那男人用手去手持女人的全身,用力地揉捏着女人的一只大xx,女人发出极为xx的浪声。

突然,女人蹲了下去,对着男人那玩物含了进去。

“啊!”文玉溪大吃一惊,眼睛睁得老大,嘀咕道:“这样也可以?”她突然感觉身后有人,回头一看,一看见陈晓天,啊地发出一声尖叫,陈晓天故作严肃一本正经地说道:“你一个姑娘家也看这种电影?”

文玉肖嗫嗫嘘嘘地说:“我……我一点开,它就是这样的。”

陈晓天看得十分过瘾,说:“那看一下吧,不过只看一下,不要看多了,这种女孩子看多了不好。”

文玉溪毕竟是女孩子了,哪敢跟一个男人光明正大地看这种不堪场景,便说:“我不看了,你看吧。”说着扑到床上,用被子盖住头。

待文玉溪一走,陈晓天立即坐到了那位子上,极痛快地想,妈的,终于轮到我了!

而文玉溪躲在被窝里,听着那极为不雅的声音,芳心乱跳,情不自禁探出一个头来看,看着看着,受不了了,也跟着情不自禁呻吟了一声,陈晓天惊讶地回过头去,只见文玉溪双颊通红,像是一个大苹果,面如桃花。

271.第262章 电影引人犯罪

[第1章 正文]

第271节 第262章 电影引人犯罪

文玉溪一见陈晓天回头望了过来,忙躲进了被窝里,陈晓天忍俊不禁,说:“你想看就看呗,别偷偷摸摸。”文玉溪连声说:“我不想看,你把声音开小一点。”

陈晓天便将声音弄小了一点,他这时看得欲火焚身,身下那物早已生机勃必,昂首挺胸需要冲刺了,特别是那电影里中那女人含着男人的命根子,不断地吮吸,那男人一副极为享受的样子,让陈晓天大大地受不了,真想找个洞弄进去,一泄为快,更想找个小口也那样含着自己的……

听得床上发出了声音,陈晓天回头一看,文玉溪探出一个小脑袋又在偷看了,便说:“你想看的话就来看吧,我又不说你,而且你还可以好好学学。”

“我不看我不看!”文玉溪又钻进了被窝里,连声说:“我也不学。”

陈晓天嘿嘿笑了,这时在那xx画面的引诱下,起了歹心,故意将声音开大了,而这时,电影里的那对狗男女已开始进入主题玩起男女大战了,声音无比xx,文玉溪听得芳心都要跳出来了,心烦意乱,猛地推开被窝,坐到了床边,说:“看就看,谁怕谁。”说罢眼睛睁得老大,津津有味地看着。

陈晓天也坐到床边,与文玉溪紧紧贴在一起。看了一会儿,陈晓天按捺不住了,想朝文玉溪下手了,突然听得文玉溪说:“我……我下面湿了。”陈晓天吃了一惊,惊讶地望着文玉溪,只见文玉溪也望着他,面红耳赤,双眼迷离,陈晓天故作惊讶地说:“不会吧,我来摸摸来。”说罢便手朝文玉溪裤头里探去,文玉溪并不反对,陈晓天的手一摸到文玉溪那毛蓬蓬的青草地,果然已是流水一片,不由伸手水井里探去,文玉溪啊地一声,赶紧将腿夹紧了。

但是,陈晓天的手已探了进去,在里面一阵摸索,弄得文玉溪心痒难捺,不由地将腿慢慢张开了。

陈晓天又在水井里游逛了一番,像是在捉鱼,游来逛去,文玉溪情不自禁失声嘤咛。

半晌,陈晓天将手从文玉溪的水井里抽了出来,只见他手上全是水,而且有一股奇怪的味道,陈晓天说:“我去洗洗手。”说罢朝洗手间走去。

待洗完手出来,只见文玉溪坐在床边,依然聚精会神地看着电影面画,陈晓天知道文玉溪也彻底给沉陷进去了,便走了过来,毫不客气地去脱文玉溪的衣服,文玉溪并不反抗,陈晓天轻而易举地将文玉溪脱了个精光。

他贪婪地看着文玉溪,多美的人啊,而且电影里传出来的阵阵声音深深刺激了两人的神经,陈晓天伸出手抚摸着文玉溪红透得如苹果的脸蛋,然后又往下,贪婪的享受着掌心中的柔嫩,直到来到文玉溪那诱人的玉峰上,然后老实不客气的覆上,用着不大不小的力道揉捏着。

“啊……”文玉溪将目光从电影画面上移开了,情不自禁呻吟了一声,但她没有再次发出声来,陈晓天霸道地封住了她的双唇,他火热的舌缓缓舔弄着文玉溪,诱惑的逼文玉溪开了口,探进了文玉溪的口中。

“我……我受不了了……”文玉溪一向是诚实坦荡,直言直说,她这一次也没有说谎,的确是受不了了!

陈晓天还想要狠狠吻文玉溪,见到文玉溪娇喘吁吁,陈晓天又心生不忍,决定以后有的是机会可以好好吻文玉溪,所以陈晓天将自己火热的唇缓缓往下滑移,他也要受不了啦!的唇找到了文玉溪肚兜上早已凸起的小点,用力吸吮着,而的的另一手也没闲着,握住了另一份柔软,用着时而轻柔、时而狂暴的韵律揉捏着。

“你要来就快点,别搞这一套了……快点吧,”文玉溪那红嫩的小口发出哀求,但没有阻止的效果,反而更加刺激陈晓天想这样玩下去的欲火。他饶有兴趣看看着文玉溪那浑圆饱满、娇艳欲滴的少女嫩乳,而前端那两颗小嫩蕊在这暧昧的空气中瑟缩发抖。文玉溪修长白的xx也是那么地美,纤美、雪白柔细,十根脚趾头宛如精雕细琢的白玉,看起来娇小可爱。

陈晓天迫不及待的伸手用大掌握住了文玉溪那小巧丰盈的酥胸,再次用着那种令人想要尖叫的力道揉搓着,火热的唇也饥渴的含着那凸起的小蓓蕾,贪婪的吸吮、舔弄着。

文玉溪半睁着眼睛,抱着陈晓天的头,叫道:“别这样,快一点来,我受不了了……”

陈晓天麻利地将自己脱得个精光,扬起长枪,想起刚才电影里狗女含着狗男那命根子的画面,不由来了兴趣,将枪朝文玉溪嘴里塞。

“啊——”文玉溪大惊失色,忙将头偏开了,瞪着陈晓天愤怒地叫道:“你干什么?”

陈晓天说:“像刚才电影里那样……”

“才不!”文玉溪伸手便朝陈晓天的枪拍去,骂道:“拿开!”

“哎哟!”那顶枪被文玉溪这样一拍,疼痛不已,在空中不断地摇晃,像是要发火了,而陈晓天也是怒不可遏,这时电影里的xx声越来越响亮,陈晓天也不再玩什么花招了,用力将文玉溪扑倒在床上,拉开她的双腿,挺枪朝她那早已春潮泛滥的小井口冲去。

或许是香艳电影的刺激,陈晓天体内的兄弟姐妹早就想迫不及待地涌来了,他在文玉溪身上没捣鼓多久就完事了。

而事一完,陈晓天对那精彩的电影顿然兴趣全无,觉得那声音挺烦,上去一把便将电影关了。打开另一个文件夹,从里面找了一部武打片,饶有兴趣地看起来。

正看得起劲,手机响了,拿起一看,是李艳茹打来的。陈晓天问:“下班了吗?”李艳茹说:“下班了,怎么你还没过来啊?”陈晓天说:“等会儿来,来了打电话给你啊。”

挂了手机后,陈晓天看了文玉溪,见她也坐在床上看电影,看得津津有味,便问:“要去洗个澡吗?等会儿我们去茹姐那儿了。”

文玉溪不耐烦地说:“看电影呢,别打岔。”过了会儿,又说:“这个谁呀,黄飞鸿?比穆桂英好看。”

看了一会儿,陈晓天惦记着李艳茹还在等他们,便说:“好了,别看了,晚上回来再看,我们去茹姐那儿吧。”

“不,”文玉溪眼睛紧着电影不放:“要去你去,我不去。”

陈晓天不由皱起了眉头,盯着文玉溪问:“你不会一个人在这里吧?”文玉溪说:“是的,我想在这里看电影。”

陈晓天还是不放心让文玉溪一个人在这儿,怕她乱跑,到时出去回不来,恐怕找她不好找,便说:“晚上回来再看,到时让你看一个晚上,看个饱,怎么样?况且,你还要吃饭呢。”

文玉溪依然不退让:“不吃了,要不你晚上回来给我带一点吃的吧。”

“我靠,电影那么好看么?”陈晓天伸手抓了抓头发说:“要不这样吧,待会儿去茹姐那儿了同,我带你去好地方玩。”

文玉溪望过来问:“什么好地方?”陈晓天说:“游乐场,很好玩的,还有鬼屋。”

“好啊,”一听到有好的玩文玉溪便来了兴趣,说:“那我们要早一点回来,我还要回来看电影的。”

陈晓天连声说:“好好好,快去洗个澡吧。”说罢去把电影关了,把电脑也关了。文玉溪撇了撇嘴,极不情愿地从床上走了下来,

一会儿,文玉溪水淋淋地走了出来,望着陈晓天问:“你不洗?”陈晓天说:“我昨晚洗了。”文玉溪说:“你昨晚还吃过饭呢,今天就不用了?”

“你这丫头,”陈晓天这时早已穿好了衣,打死他他也不会脱衣去洗了,冲着文玉溪无奈地说道:“叫我洗理由倒是挺充足,叫你去,要不我催你好几次了,你会去洗?”文玉溪吐了吐舌头,穿好衣,梳了下头发,便说:“走吧。”

看文玉溪将如瀑的秀发披在肩上,清纯美丽,倒真像一个刚出道的小明星啊,要这样一个小美人在身边跟着,精神也好多了,陈晓天心里美滋滋地。

下得楼来,经过前台时,老板朝陈晓天与文玉溪看了看,朝陈晓天招了招手,嘿嘿笑着问:“兄弟,看了没?”陈晓天说:“没看。”老板色眯眯地说:“晚上看看,对你们——”老板再次看了看文玉溪说:“有帮助。”

陈晓天笑了笑,点头道:“明白,明白。”老板伸手拍了拍陈晓天的肩,赞许道:“哥们,你妞不错,年轻又正点,好样的!”

陈晓天心里非常受用,却也谦虚地回道:“还行,没给我丢脸。哈哈……”

走出旅馆,文玉溪瞪着陈晓天叫道:“你说什么还行,什么没给你丢脸?我很丑吗?”陈晓天边推摩托车边说:“你不丑,你很美,你比刚才电影里的那个明星还美。”

“这才差不多,”文玉溪哼了一声,跳上摩托,却听得陈晓天说:“我说的是开始在床上展开人肉大战的那个娘们……”

“我靠!”文玉溪伸出粉拳狠狠打向陈晓天的脑袋,陈晓天恼怒地转过身来骂道:“干什么,打我脑袋?你不想活了?”文玉溪哼道:“谁叫你乱说。”陈晓天万分恼火地道:“那你也不要打我头,你不知道一个男人的尊言全在头上吗?你这样打我的头,我以后哪还有脸见人?”

“你得了吧,”文玉溪一脸不屑,“你今天看了那种电影,你还有脸见人?是我的话我早挖个洞钻进去了。”

“你没看吗?”陈晓天回敬道:“你还是个女人呢,你看了你怎么不挖个洞钻进去?”

文玉溪怔了怔,一时无话可回,眼珠子一转,瞪着陈晓天叫道:“看什么看,怎么还不走?你要不要去了?不去我回去看电影了!”

“走了!”陈晓天启动摩托车,飞一般朝李艳茹所在的地方驶去。

陈晓天将车开到李艳茹租房的楼下,拨通了李艳茹的手机,一会儿,李艳茹下来了,她一看到文玉溪,喜道:“玉溪,你怎么也来了啊?”文玉溪极不自然地叫了声茹姐,李艳茹上前亲昵地摸了摸文玉溪的头,像一个大姐看着小妹一样看着她,说:“好久没看到你了,又漂亮了很多了。”文玉溪这才嘿嘿笑道:“都丑了好多了。”

陈晓天说:“这丫头没别的优点,就是有自知之明。”

“我靠,混蛋!”文玉溪伸出粉拳对着陈晓天的后背就是狠狠一拳,陈晓天大叫:“痛死我了!”李艳茹呵呵笑道:“你这两个吵事宝,到了一块儿,恐怕有得闹了。”

上得楼后,文玉溪朝李艳茹的租房里看了看,只见沙发、洗衣机、冰箱、消毒柜、饮水机都有,不由睁大了眼睛惊道:“好壮观啊,茹姐,你变富婆了吗?”

李艳茹笑道:“什么富婆,还不过是一个打工的,一个月拿着两千块钱的工资。”

文玉溪叫道:“这么多,那我也要跟你去打工。”李艳茹问:“你多大了,身份证带来了吗?”文玉溪说:“快十八了,身份证没带放在家里了。”李艳茹说:“那你得有十八岁了才能来,而且还要带上身份证。”

文玉溪哦了一声,万分地失望。

陈晓天问:“长远哥在这儿怎么样?”李艳茹说:“还行,他上晚班呢,要上到晚上十一点了。”陈晓天哦了一声,说:“等会儿去看看他。”

李艳茹给陈晓天与文玉溪各端来了一杯水,问:“你不会真的要来城里打工吧?你不是在卖草药吗?”

陈晓天长长地叹了一声,说:“我这一次,是被逼出来的。”

“被逼出来的?”李艳茹怔道:“怎么回事啊?”

陈晓天便将事情如实说了,最后说:“我心中实在太愤怒了,一气之下就跑了出来,玉溪这丫头非要跟着出来。”

李艳茹听完,严肃地说:“晓天,这一次就是你的不对了,你不应该跟陈大伯较气,你明天得回去向陈大伯认错。”

“叫我去跟他认错?”陈晓天哼道:“简直开玩笑!我这次出来,就没想过回去!”

李艳茹苦口婆心地劝道:“晓天,你不是小孩子了,不要意气用事,虽然你这一次没有错,但陈大伯教训你也教训得对,你踢伤了周大强,这也是不对的……”

说了一大通,总算将陈晓天说得垂下了头,伸手抓了抓头,心情极为复杂地说:“那我明天回去吧。”

“你要回去?”文玉溪顿然跳了来,睁大眼睛叫道:“我还没有完够呢。”

李艳茹对文玉溪呵呵笑道:“那我带你去好好玩玩,明天就跟晓天回去,以后有时间了再来我这儿玩,好不好?”

文玉溪极委屈似地说道:“那好吧。我现在就要去。”李艳茹说:“好,我带你们去我那上班的超市看看,顺便买一点菜回来。”陈晓天问:“大个呢?”李艳茹说:“忙去了,说要跟朋友合伙开什么公司。”

“什么公司呀?”陈晓天饶有兴趣地问:“要不要人,我去给他打工。”李艳茹笑道:“还早呢,还在筹备资金什么的,到时开起了我告诉你。”

三人来到超市,进上里面逛了逛,文玉溪像是小鱼回到了大海,乐不可支,一双大眼睛看来看去,面前的蔬果琳琅满目,令她目不瑕接,突然,她指着前大尖声叫道:“那不是长远哥吗?”

只见周长远正笑呵呵地朝这方走来,他身穿黄色的工作服,戴着黄色的工作帽,笑容满面,意气风发,老远朝陈晓天叫道:“晓天!”

陈晓天迎了上去,伸手拍了拍他肩笑道:“在这怎么样?”

周长远说:“还行,一天蛮好玩的,我感觉我在这儿混日子,拿那么多工资我都不好意思。”

文玉溪连声说:“我也要来上班。”周长远看了看文玉溪,笑道:“你这小丫头也跑来了,你要来上班是可以的,我看有些在这儿上班的姑娘比你还小呢。”

说了一阵,周长远对陈晓天说:“我不多说了,在上班呢,被老大发现了不好,我十一点下班,晚上等我,我们一起去喝两杯。”

陈晓天应道:“行行,你去忙吧。”

三人又逛了一阵,买了些东西,李艳茹见时间差不多了,便说:“我们回去吧。”文玉溪逛得正兴,说:“我要再玩一会儿。”李艳茹说:“那行,你跟晓天在这儿看看,我先回去煮饭,半个小时后你们回来吃饭。”

陈晓天便与文玉溪在超市里逛了一番,买了一些东西,想到陈老头这一次肯定生气了,便给他买了一把刮须刀,又给他买了一双超厚的大皮鞋,文玉溪一见那皮鞋的价格,惊道:“这么贵?我的妈呀!”

这时,手机响了,一看是李艳茹打来的,原来是叫陈晓天与文玉溪回去吃饭,陈晓天这才拉着依依不舍的文玉溪走出超市。

回到家时,只见黑熊也回来了,相互打了招呼,黑熊看了看文玉溪,将陈晓天拉到一边,在他耳边低声问:“新女朋友?”

陈晓天忙说:“堂妹。”黑熊意味深长地笑道:“你小子,死不老实,带来的姑娘不是你姐就是你妹,其实都跟你有关系,是不是?”

陈晓天见黑熊看得这么透彻,便在他耳边轻声说:“有些事知道就好,不要说出来了。”黑熊哈哈大笑,连声说:“明白,明白!”

吃完饭后,陈晓天好奇地问黑熊,“茹姐说你开了公司,是什么公司啊?”黑熊模棱两可地说:“还在策划中呢,不知道开不开得起。”陈晓天说:“要是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尽管说。”黑熊说:“行,有你这一番话,到时我一定来请你帮忙。”

聊了一阵,黑熊泡了茶喝,不知不觉,已到晚上九十点,文玉溪跟李艳茹在看电视,电视经常插广播,而李艳茹看的电视剧一点也不合她的胃口,心里惦记着那未看完的电影,朝陈晓天催促道:“我们得走了。”

黑熊看了看文玉溪,似笑非笑地问陈晓天:“你们睡哪儿的?”陈晓天说:“在外面开了房。”黑熊嘿嘿笑道:“睡一块的?”陈晓天忙说:“才没有,开了两间房。”黑熊伸手指着陈晓天,摇头道:“你小子,这一点,点都不老实。”

文玉溪极不耐烦地催促道:“走了,我要回去看电影了。”陈晓天说:“我还要等长远哥下班,跟他一起去喝酒的呢。”

“别喝了,”文玉溪秀眉紧蹙,“你不是不喝酒吗?等会儿喝醉了,谁背你回去?”

黑熊笑呵呵地说:“这丫头等不急了,迫不及待了,小子,你们还是回去吧。”

陈晓天说:“可我答应过长远哥,说等他下班喝酒的。”李艳茹说:“下次喝算啦,下班那么晚了,我发信息跟他说一下。”陈晓天问:“他有手机了?”李艳茹说:“买了部,两百块,嘿嘿。”

陈晓天便将周长远的手机号存了过来,给他发了一条信息,然后对文玉溪说:“好了,我们走吧。”

在到门口时,陈晓天对来送他和文玉溪的李艳茹、黑熊说:“留步留步,不用送了,又不是生人,经常来的,不必这么客气——对了,明天早上我就直接回家了。”李艳茹说:“好,回去后要跟陈大伯好好说话,不要太冲,要道歉……”

“知道知道,”陈晓天边说边大步朝楼下走去。黑熊见陈晓天走得这么快,嘀咕道:“这小子,看来也是个猴急的人儿。”李艳茹不解地问:“什么猴急的人儿啊?”

黑熊一把抱住李艳茹,在李艳茹脸上亲了一口,说:“就是这样的猴急的人儿。”

李艳茹伸手抹了抹脸,没好气地说:“你都这么大人了,还玩这个。”

黑熊轻笑了声,捧住李艳茹酡红的小脸深深一吻,急迫的要去索取李艳茹最甜美的津液,李艳茹推开黑熊,娇嗔道:“你还说别人猴急,你更猴急。”黑熊嘿嘿笑了两声,大手迅速解开李艳茹的衣物,热切的抚摸那挺立丰满的双峰,恣意的搓揉那已然硬挺的蓓蕾,火热的唇沿著李艳茹的粉颈来回吸吮。

李艳茹情不自禁的轻吟出声,黑熊那大胆又温柔的爱抚挑起李艳茹体内的xx,似野火燎原般迅速又狂烈,她无助地举起手环住男人的颈项,只感觉身子热得难受,有股不知名的热流在体内流窜、激扬,极不安分的扭动娇躯,感觉黑熊的唇自颈间一路向下,吻上胸前挺立的蓓蕾,顽皮的舌尖不断逗弄撩拨,时而轻触、时而舔舐,阵阵快感逼得李艳茹快发狂。

“嗯……慢一点……”李艳茹逸出串串娇吟,觉得身上好像着了火似的,而黑熊就是那火苗。

听见李艳茹诱人的娇吟喘息,黑熊体内的欲火更加猛烈,黑熊拉开李艳茹半敞的上衣,飞快地将自己的衣服也脱了。

待衣服一脱光,黑熊不由分说地张开宽大的大手一把抱起,将她轻轻地放在沙发上,火热的唇再度落在李艳茹胸前,开始以牙齿轻嚼李艳茹的柔软,大手则握住另一边的丰满,恣意的揉捏。

而黑熊的另一只手居然扯开李艳茹的长裤钻了进去!

还来不及反应过来,黑熊的手指已经探入那私密天地,揉搓李艳茹湿润的花瓣,让李艳茹如触电般颤抖起来。

“你是我的小宝贝!”

黑熊甜蜜的言语吹过李艳茹耳畔,李艳茹的脸红至耳根,很想推开黑熊逃走,但是一阵阵快感攫住了李艳茹,让李艳茹只能别开脸,红唇逸出难耐的呻吟。

黑熊微微撑起身子看著李艳茹,只见李艳茹双眼迷蒙、无意识的娇吟,整个人臣服在xx之下,他那修长的中指在柔软的花瓣间轻刷,大拇指来回揉蹭敏感的花核,立即引发李艳茹的轻颤与吟哦。

陈晓天带着文玉溪开着摩托朝旅馆驶去,经过一个下午及半个晚上的休息,陈晓天对看激情电影又有了浓厚的兴趣,而文玉溪则想着那精彩的武打片,两人心中所想的其实也都相差无几,因此在摩托车上,两人都没有说话,那颗心也早飞到了旅馆里去了。

朝前奔了一阵,夜风习习,真是凉爽无比,陈晓天突然想,看了那个电影一定会控制不住要干那事,干那事……都做走多了夜跑难免会碰到鬼,而干多了那事也难免会怀孕,万一这懒丫头怀上了怎么办?那可真是一个极麻烦的事,看来得做做保险才行。

记得上次买的那一盒带回去藏起来了一直没用,这一次又要重买了。上次买的时候买得极不开心,这一次得去别的地方。突然想起在大超市里,在离买单的架子上摆满了这玩意儿,不如去超市买好了,想到这儿,陈晓天便开着摩托朝超市驶去。

没多久,超市到了,陈晓天将车停在超市的广场上,这时候恐怕是到了深夜的原因,超市门外并没有多少人,陈晓天担心文玉溪进去了会搞名堂,为了避免夜长梦多,便对她说:“你在外面等我一下,我去买点东西。”文玉溪问:“买什么?”陈晓天说:“小孩子不要问太多,看着车。”说罢便朝超市里跑去。

进得超市后,陈晓天想,晚上做了事后恐怕会口渴,便去买了两瓶水,对了,又恐怕会用到纸,又拿了一包纸巾,最后才去摆放保险套的架子前去选套子。

而文玉溪在陈晓天进得超市后,便坐在摩托车上,百无聊赖地等着。真等得心烦,突然后面走两了两名男子,一名留着长发,一名短发,耳朵上却吊着四个耳环,衣服也是花花绿绿,这儿破口那儿烂洞的,一副二流子的打扮,他们经过文玉溪身边时,双双被文玉溪的娇小美丽给吸引住了,双双停了下来,齐色眯眯地望着文玉溪。

那长发男子朝着文玉溪清秀的脸蛋与玲珑的胸部看了看,说:“我断定,这丫绝对不过十六岁。”四耳男子则不以为然,他站的位置比较特别,是站在文玉溪的侧面,从这个方向看去,文玉溪的胸部其实还是比较丰满的,而且她头发比较长,搭在肩上,夜风一吹,真是长发飘飘啊,便说:“我看应该有二十岁了。”

长发男子说:“要不我俩打个赌,输是请吃夜宵,怎么样?”

“赌就赌,”四耳男子胸有成竹,问文玉溪:“小妞,今天多大了?”

面对长发男子与四耳男子在她面前胡言乱语,文玉溪早按捺不住了,这时听得四耳男子这样问她,当下怒气冲冲地骂道:“我多大,关你娘的屁事!”

“哎哟,火气还挺大的。”长发男子与四耳男子齐吃了一惊,两人相视一笑,长发男子说:“这种泼辣型的小姑娘玩起来一定很爽。”四耳男子涎着口水说:“一定爽得不行!”接着便对着文玉溪嘿嘿笑道:“小妹妹,想不想陪哥哥玩玩?”

文玉溪怒不可遏地骂道:“回家找你娘去玩吧,滚!”

“我靠!”四耳男子勃然大怒,伸手便去拖文玉溪,想将文玉溪从车上拖下来,文玉溪惊慌失措地大叫:“晓天哥救命!晓天!”

这时,陈晓天正从超市里走出来,听得文玉溪的叫喊声便望了过来,见四耳男子在拖文玉溪,勃然大怒,飞步跳了上来,厉声喝道:“干什么?放开她!”

陈晓天来势汹汹,四耳男子与长发男子给吓了一跳,便放开了文玉溪,文玉溪赶紧从摩托车上跳下来跑到陈晓天身边。四耳男子与长发男子朝陈晓天看了看,见他其貌不扬,而且还是个农村伙的打扮,顿然极为不屑地哼了一声,双双晃着头没有丝毫想走的意思。

陈晓天瞪着四耳男子与长发男子问:“你们干什么?”

“嘿嘿,”四耳男子不知死活地说:“借这妞给哥们玩玩呗。”

“玩你妈!”文玉溪有陈晓天撑腰,冲着四耳男子破口大骂。

“你娘的!”四耳男子也火了,伸手便朝文玉溪抓来,却听得惨叫一声,四耳男子顿然朝地上跪了下去。原来当四耳男子朝文玉溪抓来时,陈晓天出其不意,一只铁铗子般的手飞快地抓住了四耳男子的手指,用力一扳,一阵剧痛手指传来,四耳男子顿然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双膝也情不自禁朝地上跪去。

长发男子大呼一惊,不假思索地朝陈晓天扑了上来,陈晓天踢开四耳男子往一旁闪去,长发男子顿然扑了个空,这畜生还比较灵敏,虽然扑了个空,却又转过身来,一拳朝陈晓天打了过来,陈晓天使出了那极原始而致命的绝招,一脚踢在长发男子的胯下,长发男子惨叫着顿然弯下腰去捂住了下体,而四耳男子从后面猛冲而上抱住了陈晓天,得意地大叫:“快揍他,快!”

长发男子这时被胯下的剧痛痛得差点昏迷过去,哪还有心思来揍陈晓天?陈晓天被双耳男子抱住了腰,甩了几下没甩出去,便又使上了阴招,伸手去抓双耳男子的头发,全是双耳男子的头发极短,不好抓,陈晓天顺手抓住了四耳男子耳朵上的耳环,就是那么一扯……太惨了,鲜血淋漓!

陈晓天推开四耳男子,见四周来了好几个看热门的人,便对一旁摩拳擦掌热血激昂的文玉溪说:“别看了,快走吧。”说罢跳上了摩托,文玉溪也跳上摩托,陈晓天立即启动车子,飞一般朝前驶去。

文玉溪在车后欢喜地叫道:“晓天,刚才你打得太过瘾了,要不是来人了,我还想上去将那两个狗日的踢两脚。”

陈晓天问:“他们是怎么惹上你的?”

文玉溪说:“不晓得,恐怕是见老娘长得漂亮,起了色心吧。唉,这长得好看真是麻烦,处处都有色狼盯着,太没有安全感了。”

陈晓天切了一声,真没想到文玉溪这懒丫头也这么自恋。

回到旅馆,陈晓天将购物袋丢到床上,脱掉外套去开电脑,文玉溪好奇地去看了看陈晓天刚才去买的什么东西,一看到水,毫不客气地拿起一瓶喝了一口,然后自然而然地看到了那一盒保险套,拿起来好奇地看了看,问:“晓天,这是什么?”

陈晓天回头看了一眼,说:“好东西。”文玉溪问:“什么好东西啊,用来干什么的?”陈晓天怔了怔,说:“这个不好说,等会儿用的时候我再告诉你。”文玉溪哦了一声,见陈晓天将电脑开起来,便凑过来说:“我要看电影。”

陈晓天想,这丫头野蛮固执得很,她想看电影,如果不放给她看,她绝对不会善甘罢休的,便说:“行,你看吧。”起身就要去洗澡,文玉溪忙说:“你先给我放起啊,今天下午看的那个。”陈晓天找出下午放的那部电影,说:“你看了这一个电影后,你就去睡觉,到时我要看。”

文玉溪哦了一声,便坐在那儿津津有味地看起来。

陈晓天洗完澡出来,也坐在床上看了一会儿,文玉溪回头看了陈晓天一眼,突然发现他全身xx,不由怔道:“你……你干嘛不穿衣服?”陈晓天说:“反正等会儿又要脱光的,何必那么麻烦?”

“什么脱光的?”文玉溪眼睛闪了闪,突然想到了那事,便叫道:“我告诉你,等会儿你睡那头,我睡这头,你今晚别想碰我。”

陈晓天嗤之以鼻,说:“不碰就不碰。”心中却在想,会儿我放毛片,引诱你,看你跟不跟我睡。这时电影正放着精彩阶段,也快要结尾了,陈晓天顺便拿出手机给周长远打了一个电话,说他不去跟周长远喝酒之类的,挂了后,电影终于在夕阳的光照下剧终了。陈晓天说:“好了,终于完了,你快去洗澡,轮到我来上场了。”

陈晓天说:“你洗完澡了再来看啊。”文玉溪见陈晓天欺了上来,身子光溜溜地,胯下那玩意儿像条蛇一般,一晃一晃地,狰狞恐怖,不由一阵毛骨悚然,赶紧离开椅子说:“洗澡就洗澡,我洗完澡了到时给我看。”陈晓天说:“行,你快去洗吧——要不要我来帮你洗?”文玉溪忙说:“不要不要。”

待文玉溪一进浴室,陈晓天立即去找精彩电影了,找到一个文件夹,发现一个三级片的文件夹,好奇打开了,见这里面三级片电影有好几部,也就随便点开了一个。这是一部古装片,拍得还比较正式,情节也比较生动,陈晓天看着看着不由看得来了兴致,就一直看下去了。

一会儿,文玉溪出来了,她看了看电影画面,问:“这是什么电影?”陈晓天说:“武打片。”文玉溪哦了一声,穿着内衣内裤坐在床上看,看了一阵发现挺好看的,也没叫陈晓天放其它的,就一直看这部电影了。

但看着看着,便觉得不对劲了,开始出现香艳画面了,陈晓天暗想,你xx的,终于等到你脱衣服了,文玉溪不由皱起了眉头,极为不悦地问:“你怎么又看这种?”陈晓天说:“其实这是部武打片,不是你想的那种,只不过里面插了一些这种的而已,你可以先闭上眼不看,待放过这一段——”陈晓天边说边回头望了一眼,突然发现文玉溪只穿着内衣内裤,皮肤白皙,上身酥胸突起,下身双腿间更是饱满朦胧,热血顿然激涌而上,特别是电影里正放着激情段,他那一顶枪晃地一下便翘了起来。

文玉溪不经意朝那儿望了一眼,啊了发出一声惊呼。

陈晓天盯着文玉溪说:“你能不能不要穿得这么性感,你这不是在引人犯罪吗?”文玉溪被陈晓天盯得极不自然,恼火地说:“你……你能不能不要这样看着我?”

272.第263章 小打闹

[第1章 正文]

第272节 第263章 小打闹

陈晓天说:“你实在太美了,我忍不住想看啊。”文玉溪说:“你想看,你……你看电影。”文玉溪边说边朝电影望去,这一望,顿然怔住了,电影里那一对狗男女已经搞上了,而且搞得不亦乐乎,那女的失声呻吟,像是十分痛苦,又万分地欢愉,文玉溪顿时傻了一般盯着电影画面,忘了自己身在何处。

而陈晓天这时也受不了了,起身来到床边,抱住了文玉溪。文玉溪的脸顿时涨得通红。陈晓天俯身霸道地朝文玉溪那柔软唇瓣吻去,柔情万千而极贪婪地吮吻着文玉溪。

“嗯……”强势的气息朝文玉溪兜头罩了过来,她还来不及反抗,便被他热情的吹吻给带进一个眩目的世界里。

这眩目的世界来得这么快,主要还是那三级古装电影的功劳。

陈晓天已被那电影画面撩得性起,像一匹恶狼,深入的索吻一步步进逼,不停变换角度舔吻吸吮着文玉溪口腔内每一处甜蜜的疆土,最后终于迫使文玉溪脑袋渐渐放空,除了他的吻之外,再也无法在意其他的事情。

“嗯……嗯……”

陈晓天愈吻愈是来劲,听见文玉溪臣服般的呻吟声之后,他趁文玉溪还沉醉在自己的亲吻中,陈晓天麻利地将文玉溪的内衣给脱了去。

顿然,文玉溪那美丽的女性胸脯xx裸地呈现在眼前,陈晓天一双大掌毫不迟疑地罩了上去,热切地揉搓着令人双眼一亮的柔软部位。文玉溪顶端艳红的xx在他的逗弄之下,很快就挺立着朝他绽放开来,陈晓天忍不住胸中澎湃的渴望,低下头张口便咬住其中一颗饱满的果实,用舌头亲密地兜玩着。

“啊!”文玉溪跟电影里的那只狗女一样开始呻吟叫唤了起来。

激情的电流在陈晓天含住文玉溪身体的敏感部位后开始爆发,文玉溪的手搭在他的后脑杓上,一时之间不知该推开他还是该抱住他才好。

而陈晓天简直吻上瘾了,将脸埋进文玉溪绵软的双峰间,在柔波荡漾的乳浪间倘徉着

“色狼!别这样!”文玉溪挺不住了,伸也粉拳朝陈晓天打去。

“我偏要。”陈晓天邪佞地笑着,唇舌爱抚还不够,手指也加入了逗弄的战局,他的爱抚挑情瞬间又升了一级,重点慢慢地从文玉溪的胸部往下移动,越过怕痒的腰间和平坦的小腹,他连再次征询文玉溪意愿的机会都不给,便蛮横地脱去了文玉溪的内裤。

陈晓天这时才发现,文玉溪的内裤早已湿了。

害羞不已的文玉溪缓缓摇着头,努力抗拒因他的爱抚而产生的快感,文玉溪的身体好奇怪,好像已经不受文玉溪控制了……

于是,电影里,电影外,两对野男女皆玩起了人肉大战。

第二天一大早,陈晓天习惯性地起床了,他伸手拍了拍文玉溪的娇小俏丽的脸蛋,说:“懒鬼,起床了,回家了。”

文玉溪极厌恶地将陈晓天的手打开了,气呼呼地说:“别吵,我再睡一下。”

陈晓天说:“别睡了,等会太阳要晒屁股了。”陈晓天说到这儿,不由地朝文玉溪的屁股望了一下,这丫的,屁股多圆多白啊,他忍不住伸手上去抚摸了一番,文玉溪还在睡梦,半睡半醒,感觉到一双手摸到了自己屁股上,像是蛇,又像是妖怪,感觉怪怪地,伸手便将陈晓天的手打开了,骂道:“死人,别摸我。”

一大早被骂,陈晓天心里大不痛快,见文玉溪是扑在床上睡的,顿然挺身朝她身上压了上去,文玉溪啊地一声,感觉一座山压到了身上,气急败坏地大叫:“走开,别压着我。”然陈晓天的枪已直挺挺朝文玉溪的菊花弄了进去,文玉溪惊叫一声顿然醒了,像是一根棍子插了进来,怒不可遏,一把推开陈晓天,破口大骂:“你眼瞎了,乱来!”说罢拿起枕头便朝陈晓天的身上打去,伸手指着陈晓天叫道:“别碰我,再碰我我咬死你。”说罢倒头又睡。

陈晓天看着自己那顶挺得像只高头大马的枪,极无奈地叹了一声,面对这么一个野丫头,实在没办法啊。可是这挺枪不发泄一下不好受啊,见文玉溪依然是扑在床上,盖着上身,露出了腿下一部分,陈晓天淫性大发,野丫头,你不让我上,我就霸王硬上弓,对付你这么一个娇小的丫头,难道我会搞不定?当下将被子掀起及至文玉溪的腰上,拉开了文玉溪的双腿,文玉溪反应了过来,正想转身,却被陈晓天紧紧地压住了,不由恼羞成怒地大叫:“你干什么?”陈晓天也不多说,挺枪就直接朝着文玉溪的小井长驱而入。

终于,这宁静的清晨,在这间宁静的小屋里,爆发了一场惨绝人寰的战斗,一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小姑娘,何极地残忍!

完事后,文玉溪愤怒不已,一脚将陈晓天踢到了床下。

陈晓天自知理亏,这时才想起套子都没戴就直接上了,那套子又白买了,唉!而文玉溪这头大懒猪这时显然不怕陈晓天再次来侵,光明正大地躺在床上,被子也不盖,实在是香艳无比。但这时候陈晓天也提不起劲了,毕竟才爆发完,就算是畜生也没这么厉害啊,便去浴室洗了个澡,出来时,见文玉溪还躺在床上呼呼大睡,无可奈何,只得穿好衣,去楼下买了两份早餐上来,见文玉溪还没有醒来,将早餐放在电脑桌上,自顾自地吃起来。

或许是早餐太香了,将文玉溪这条大懒虫给诱惑醒了,她穿上内衣裤跳上来拿起属于她的那一份,张口便吃。陈晓天看了看她,只见她一狼吞虎咽的样子,像是饿死鬼投胎的一般,便提醒她说:“你不没洗脸刷牙的。”

文玉溪自顾自地吃早餐,没理会陈晓天。

陈晓天又提醒文玉溪说:“你衣服还没穿呢。”文玉溪白了陈晓天一眼,冷泠地说:“你冷不冷闭上你的臭嘴,烦死了!”

陈晓天恨恨地说:“你这个态度,下一次再也不带你出来了。”

“哼!”文玉溪不屑一顾:“我晓得茹姐在哪里了,我下次自己来,我要去茹姐那里去上班。你不带我来,我叫我妈带我来。”

陈晓天说:“行,到时别来缠我,省了你这条大麻烦。”

文玉溪将筷子放桌上一放,杏目圆睁,瞪着陈晓天叫道:“好你个陈晓天,你要睡我时就来睡,当我是妓女,现在叫你带我来城里,你就说是大麻烦,你,你还有良心吗?”

陈晓天被说得无地自容,便说:“行行,我没良心,我是大坏蛋,我是大色魔,你快点吃,吃了我们好回去。”

文玉溪说:“我不回去。”陈晓天瞪着她问:“你不回去你去哪儿?”文玉溪说:“我就在城里。”陈晓天恼火地问:“你在城里干什么?”文玉溪说:“我在城里玩。”

“玩你个头!”陈晓天骂道:“昨天白天你在网吧,被色狼盯上;昨晚晚上在超市门口,又被两个色狼盯上,你这张脸,很容易让人犯罪,也很容易招来危险,你懂不懂?要是让你一个人在这城里,只怕过不了明天,你就……”

“我就怎么了?”文玉溪用筷子指着陈晓天,一副想扑上来的架式。

陈晓天卟噗一声笑了,站起身说:“好了,别闹了,咱们早一点回去,下次我来城里时再来你来,说真的,你身子可真美啊。我恨不得每晚都抱着你睡……”

“睡你妈!”文玉溪又丢来这一句。陈晓天并没把这句话放在心上,他已对这只懒丫头的脏言脏语习惯了。

吃了早餐后,陈晓天与文玉溪双双下楼,结了帐开着摩托朝家里方向驶去。

待到家时,已是晌午时分了,陈晓天送文玉溪回到她家,文玉溪的妈妈正在烧火煮饭,文玉溪懒洋洋地叫道:“妈,我回来了。”

文玉溪的妈妈闻声回过头来,一看到文玉溪,怔了一下,当愣过神来时,抽起脚下一根细木棍腾身便杀气腾腾地朝文玉溪扑来。

“妈呀!”文玉溪惊叫一声抱头便朝门外跑去,文玉溪的妈妈厉声叫道:“你给我死回来!你这死丫头……”

陈晓天看得心惊胆战地,担心会被文玉溪的妈妈骂,顿然一阵烟似地溜向家里。快到家时,只见文玉溪从后面心急火燎地跑了上来,边跑边叫:“晓天救命!”

陈晓天幸灾乐祸地看着文玉溪,嘿嘿笑道:“现在晓得怕了?当初哪个要你跟我去城里的?被你妈打死才好。”

文玉溪气呼呼骂道:“你这没良心的,怎么这么毒?等下我妈妈要是来了,你就说是你带我去的,千万别说是我自己去的,不然我妈真的要把我打死不可!”

陈晓天哼道:“我才不会背这个黑锅……”

“晓天哥,求求你嘛……”文玉溪似乎要哭出来了。从没有见过文玉溪像今天这么害怕这么低声下气地,陈晓天不由动了恻隐之心,便说:“好吧,等会儿我见机行事。”

而陈老头与文秀正在家门前弄草药,陈晓天故作轻松地朝他们叫道:“老头,文秀,我回来了。”

陈老头与文秀置若罔闻,依然自顾自地弄他们的草药,陈晓天觉得有点冷场,将东西放在地上,问文秀:“秀丫头,那个……呃,王家源的电线柱子来了没,他们去抬了没?”

文秀抬起头,白了陈晓天一眼,冷冷地问:“怎么,你就那么想着去跟唐狗巴的表妹见面了?”

“我……”陈晓天感觉受到了天大的冤枉,“这哪跟哪啊,我哪里想着去见唐狗巴的表妹,我是回来抬电线柱子的。”

“哼!”突然听得陈老头说道:“不用你来抬,你回去了还回来干什么?不是说永远不回来了么?”

273.第264章 去嫂子家看草药

[第1章 正文]

第273节 第264章 去嫂子家看草药

陈晓天怔了怔,说:“我是打算不想回来的,可是……可是想到家乡的电线柱子还没抬完,我若不回来,对不起……文秀!”

“你得了吧,”文秀冷冷地说:“你怕是你对不起唐狗巴的表妹吧。”

“哪里哪里,”陈晓天忙说:“唐狗巴的表妹是牛是马我都不清楚,哪里会觉得对不起她?我跟她一点关系也没有。”

文秀阴阳怪气地说:“你就是因为不知道人家是牛是马,这才急匆匆赶回来想去见她一面的吧?”

陈晓天长长地叹了一声,垂头丧气地说:“看来你们是不欢迎我回来啊。”

正在这时,只见文玉溪的妈妈风风火火走了上来,冲着文玉溪叫道:“野丫头,给我回来!”文玉溪大惊失色,慌忙躲到陈晓天的背后,央求道:“晓天哥,救救我。”

眼看文玉溪的妈妈冲了上来,文玉溪顿时围着几人打圈圈,陈晓天看不过去,便强笑着挡在文玉溪的妈妈面前,说:“婶婶,你别打玉溪了,是我带她去城里的,你要打就打我吧。”

“哼,”文玉溪的妈妈气冲冲叫道:“你以为我不晓得,是这死丫头非要跟你去的,我今天不打断她的狗腿我就不信了!”说罢推开陈晓天又要朝文玉溪扑去。

陈晓天只得又劝道:“都是我的错,要不是我不带她去她也不会去,你还是莫打她了,你看她不是回来了吗?下次莫让她去城里就是了,要是你实在想打一下她才解气你就打我吧。”

文玉溪的妈妈停了下来,对陈晓天说:“晓天,你不要以为我没怪你,这事你也要付责任,以后你再不许带这死丫头去城里,要是再带她去,我就要批评你了。”

陈晓天连声说:“知道知道。”

文玉溪的妈妈朝文玉溪看了一眼,骂道:“还站在那儿干什么?还不回去?”

文玉溪的身子动了动,轻声说:“你先回去,我等会儿再回。”

“你要等到什么时候?”文玉溪的妈妈火了,又扬起了手中的长棍,文玉溪啊地一声,绕了一个弯便朝家里方向跑去。文玉溪的妈妈哼了一声转身跟了上去。

待文玉溪的妈妈走远了,陈晓天无奈地叹了一声,“唉,这个婶可真麻烦啊。”

“哼,”文秀落井下石了:“看你以后还敢诱骗未成年少女不?”

陈晓天伸手抓了抓头发,说:“好了好了,我今天回来,也是为了顾全大局,因为茹姐劝了我很久,我才决定回来的,不然我也丢不下这个面子回来,现在既然我回来了,你们就别再跟我小器下去了,我们就当以前的事什么都没发生吧,依然回到我们工作的轨道上来。对了,老头,我给你买了点礼物以赔罪。”

陈晓天拿出了刮须刀与厚皮鞋,说:“刮须刀一把,让你越刮越年轻;皮鞋一双,让你上刀山下火海都不怕。”

文秀说:“算你还有点良心。”

陈晓天嘿嘿笑道:“对了,我也给你带了点礼物。”接着他从袋子里拿出一把木梳,“梳子一把!”

文秀顿然偏过脸去,不屑一顾地道:“我以为是什么好东西,留着你自个儿用吧。”

陈晓天说:“千里送鹅毛,礼轻情义重,好歹这也是我的一番心意啊。好了,我今天买了些新鲜肉回来,中午我做一餐好吃的给你们。”说罢提起肉朝厨房走去。

吃饭完后,陈晓天见家门前的草药比以前多了许多,便说:“因为我这几天很忙,没去送草药,家里的草药就多了这么多了,看来,我的作用还挺大的啊,简直就是举足轻重中流砥柱。”

“你就黄婆卖瓜,自卖自夸吧,”文秀说:“这些草药都是我和陈大伯想办法弄回来的。”

陈晓天便问:“你们弄了什么办法?”

文秀说:“我和陈大伯想了一个妙计,我们规定谁谁去采哪种草药,就让他专去采这种,因为只采这一种草药,那个人就会很专业,所以采回来的草药不但多,而且也晒得很干,质量更好。”

陈晓天不由朝文秀伸起大拇指:“妙,妙!”

陈老头说:“明天你去城里送一趟药吧。”

陈晓天问:“明天不要去抬电线柱子吗?”文秀说:“我爸说黄家源的那边电线柱子还没到,恐怕还要两天才会到,你就趁这两天辛苦一下,多去城里几趟。”

陈晓天连声说:“行行,这有什么问题呢?”

正在这时,只见张小妹走了过来,老远喊道:“晓天。”陈晓天闻声朝她望去,问:“嫂子,有啥子吩咐?”张小妹来到陈晓天面前,看着陈晓天问:“你昨天在城里吗?”陈晓天答道:“是啊。”张小妹问:“看到我家那没用的男人没?”陈晓天说:“没用的男人没看到,不过,有用的男人看到了。长远哥现在在超市上班了,包吃包住,一个月两千块呢,还说很好玩,我昨天去,看到他比平时有精神多了,人了帅了。”

“切!”张小妹嗤之以鼻:“就他那熊样,你得了吧,不要骗嫂子我了。”她再次打量了一下陈晓天,说:“我家里有晒好的草药,你去看看行不行了。”

陈晓天一听张小妹叫他去看草药,顿时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看不这张小妹又耐不住寂寞,下面痒起来了,需要陈晓天去给她打针了。陈晓天皱起眉头,说:“现在——没什么空,我现在要准备草药,明天要去城呢。”

“又去城?”张小妹喜道:“我也想去城呢,要不你带我去,顺便看看我那个没用的男人。”

“哈哈,不打自招了吧,”陈晓天说:“终于说出了心中的秘密了,其实你一个人在家里也无聊,我看你不如索性去城里,跟长远哥一起去打工,两个人在一起总比一个人强。”

“我跟他没法过,”张小妹伸手便去拉陈晓天的手:“走,去看看我的草药行不行了。”

陈晓天忙闪开了,这是在大庭广众之下,陈老头与文秀在一旁虎视眈眈呢,一男一女拉拉扯扯成何体统?况且一个是有地下女朋友的,一个还是有夫之妇。

而一心只想着跟陈晓天搞温情的张小妹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陈晓天故意大声叫道:“秀秀,小妹嫂子家里的草药熟了,你去看一下呗。”

“什么熟了,是干了,”张小妹忙纠正。

文秀哼道:“要去你去吧,我现在忙呢。”

张小妹忙说:“文秀在忙,你不晓得?现在就你最闲了,你不去谁去?”

陈晓天叫苦不迭,心中在暗暗骂文秀,死文秀,你这是在逼你男朋友在外面拈花惹草,不仁不义啊,我既对不起你这个地下女朋友,又对不起对我那么信任的长远哥……

“走了走了,”张小妹又来拉陈晓天的胳膊:“你这家伙到底要不要做生意了?”

人在生意这条路上,实在是身不由己,陈晓天半推半就跟着张小妹去了。

来到张小妹家,只见张小妹家门前晒着尽是鱼腥草,陈晓天怔道:“你也扯鱼腥草?”张小妹说:“是呀,我只认得鱼腥草。”陈晓天说:“这鱼腥草都被强婶扯光了,哪还轮得到你来扯啊?”张小妹睁大眼睛说:“不啊,我晓得哪里有蛮多的鱼腥草,他们没一个人晓得。”张小妹边说边打开了门。

进得屋后,张小妹向陈晓天招手,陈晓天站在门外迟疑不决,张小妹说:“进来啊,我屋里有草药。”陈晓天撇了撇嘴,暗想,你屋里有黑毛草差不多,但他还是走进了,唉,谁叫他是个生意人呢?

而陈晓天刚一进屋,张小妹便将门关了,陈晓天明知故问:“你关门干什么?”张小妹上前伸手放在陈晓天的肩上,盯着他问:“小冤家,难道你不知道我叫你来是干什么的吗?”

“不是来看草药的吗?”陈晓天还煞有介事东张西望了,自然是看不到草药,只看到一张床。张小妹将陈晓天的头扳正了过来,对着她说产:“好了晓天,你这么大人还跟我打哑谜,你说你有没有想我?”

这可把陈晓天难住了,他什么时候想过张小妹?最想在想女人的时候想一下文秀小莲什么的,这出过嫁有过男人的女人他可是从来不会想的。

但现在,这要叫陈晓天怎么回答呢?说想不好,说不想更不好,当下支支吾吾地说:“嗯,这可叫我怎么回答啊?万一让长远哥知道了,会砍死我的。”

“傻瓜,他是个废人。”张小妹鼓励陈晓天说:“他不敢那么做的。来——”张小妹抓起陈晓天的手放到她的胸部上,轻声说:“给我脱衣服。”

陈晓天怔了怔,一时倒有点不知所措了,却又听得张小妹说:“帮我脱衣服啊,傻子。”

一听张小妹叫他傻子,陈晓天火了,这女人显然是把他当鸭使唤了,要么就是把他当作那脾气好而没用的周长远了,当下一把将张小妹的衣服脱了下来,陈晓天傻眼了,这张小妹竟然只穿了一件衣服,而且还没戴胸罩,陈晓天将她衣服一脱下来,胸前的那两只大玉峰便一颤一颤地,像是两只可爱的小白兔。俨然,这张小妹是有备而来。

陈晓天正想朝那两只小白兔去咬上一口,却又听得张小妹问:“裤子呢?我的裤子还没脱呢。”

陈晓天不由火大了,这样把陈晓天当鸭使唤的,这张小妹还是第一人,看来这结过婚的女人就是有架式,当下一把将张小妹抱了起来,狠狠地丢在床上。

张小妹得意地望着陈晓天,似乎很满意陈晓天这么做,或许说,她很喜欢陈晓天对她这么粗鲁。

陈晓天先将自己的衣服脱了,然后用力将张小妹的裤子扯了下来。而张小妹的裤子一被脱下来,陈晓天也怔住了,这骚娘们的,竟然没穿内裤!

274.第265章 严刑逼拱

[第1章 正文]

第274节 第265章 严刑逼拱

陈晓天发现张小妹没穿内裤,确实又是吃了一惊,这年头,不穿内裤的女人少了,因为大家都富起来了嘛,就算想凉快,也得穿个丁字裤,哪怕将两个大屁股也全露出来,像这种不穿的——

张小妹见陈晓天站在那儿愣神,便嘿嘿笑着说:“还傻站着干啥子,快来啊。”

一句快来啊,彻底让李飞心动了,简直就是神魂颠倒啊,这张小妹的身材实在是太妙了,苗条修长,不胖不瘦,胸前的一对大玉峰又白又丰满,而且还像少女们的一样,那样地直挺。而更迷人的是她脱了裤子后那一双xx间的小三角,毛蓬蓬地,长了几处青草,青草不是很茂盛,却是很新鲜,有几根还调皮地打着卷儿,而这一块小土地,就像是那富饶的三角洲,土地肥沃,美丽有形,更令人流连忘返的是,这儿有一口小水井……

“你还在看什么啊?”张小妹已经等不急了,“还不快来?”陈晓天说:“就来就来。”说罢便飞快地脱光了衣服,刚一跳到床上,张小妹便伸手将他抱住了,张嘴便朝陈晓天的肩膀咬来,陈晓天呀地一声痛道:“你干什么咬我?”张小妹娇嗔着说:“谁叫你那么慢的?快来吧。”说罢主动张开了双腿,顿然门户大开。陈晓天热血沸腾,激动地说:“我来了……”

良久,陈晓天才从张小妹家的床上走了下来,他边穿衣边说:“我回去了。”张小妹忙说“你一定还没有吃饭吧,我也没有吃,要不在我家吃了饭再回去?”陈晓天连声说:“不了不了,在你家吃饭,让人家看到了,以为我们那个了……”陈晓天吃了一惊,我们不正是在那个吗?暗想,我真是越来越坏了,越来越堕落了,如此以往,将如何是好哇。

没等好张小妹穿好衣服,陈晓天便打开门忙不迭跑了出来,跑了两步,突然听得一人叫道:“晓天——”陈晓天闻声朝那儿望去,只见是银花,她正似笑非笑地望着陈晓天,陈晓天笑道:“银花嫂,有什么事吗?”银花朝陈晓天招了招手,说:“来,过来。”陈晓天便走了过去问:“什么事啊?”

银花嘿嘿笑了两声,望着陈晓天问:“你——刚才从哪儿来啊?”

“我——”陈晓天暗暗叫苦不迭,难道刚才从张小妹家里出来被银花看到了?你xx的,我真是太大意了,干了坏事后怎么不观察一下环境呢?都怪张小妹要留我在她家里吃饭,不然也不会逃也似地跑出来了。

陈晓天若无其事地说:“从长远哥家里来。”

银花紧盯着陈晓天问:“你去他家干啥子啊?”陈晓天伸手摸了摸后脑勺说:“小妹嫂子采了些鱼腥草叫我去干了没有。”

“哦,”银花恍然大悟的样子,问:“那她家的鱼腥草干了没有呢?”陈晓天说:“还没有,没有……”

银花说:“我家也扯了一些鱼腥草,你去帮忙看一下干了没有。”

陈晓天啊了一声,眼珠了一转,说:“我先要回去了,要不晚一点再来看吧,你的鱼腥草干了放在家里不要紧……”陈晓天边说边就要走,却被银花一把抓住了衣袖。

银花贼笑贼笑地问:“晓天,你怎么好像有点害怕我的样子啊?”陈晓天啊了一声,“我没有啊,我怎么会害怕你呢?”银花说:“那你就是做贼心虚。”

银花一说这话,陈晓天大叫完了,刚才一定被银花看到了,但毕竟没有捉奸在床,陈晓天决定来个死不承认,当下昂首挺胸,显得极为惊讶地说:“什么做贼心虚?我根本就没做贼,哪来的心虚啊?”

银花嘿嘿地说:“我知道你没做贼,不过,你做了那事吧,”银花伸手朝陈晓天胯下摸去,企图要摸出证据来,却被了陈晓天灵活地闪开了,当下在这玩意儿被袭击时,他的反应是比谁要灵敏的。

“我好像看见你进到小妹家里很长的样子,”银花一副迷惑不解的怪样:“你说,你进去这么久,你们两个人,一男一女,不,孤男寡女,你说你们在里面干啥子呢?”

陈晓天这一吃惊,非同小可。刚才他只是在置疑他和张小妹的好事被银花看见了,而现在,可以肯定,银花一定是看见了,看来,现在只有咬紧牙关不放松了,万一让银花抓住了他和张小妹的这个把柄,那以后他陈晓天就要任银花这女人摆布了。

“呃——”陈晓天想了想,说:“我们在看草药,在看鱼腥草,她家里鱼腥草比较多,有些干了,有些没干,更有些,干了半截的,因为这质量我要把握好,所以,我就看得久了一些。”

“哦哦,”银花又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突然又秀眉紧蹙,像是疑惑了,“可是不对呀,怎么你们把门给关了呢?”

你xx的,你丫这是在变相折磨人啊,陈晓天绞尽脑汁,终于想出了一个绝妙的理由,“小妹嫂子挖了几种特别的草药回来,是千年难见的草药,她不想让别人看见,所以就把门关了。”

“哦——”银花点了点头,又望着陈晓天问:“那——为什么我听见里面传来嗯嗯啊啊的声音呢?难道小妹挖到的是一株千年人参,会像人一样叫出声音?”

陈晓天啊地一声,简直要崩溃了,看来只得承认了,可是,这事没有捉奸在床,是万不能承认的!

“你一定听错了,”陈晓天十分肯定地说:“我都没听到,你隔得这么远,你听得到?”

银花睁大眼睛说:“我没有隔得很远啊,我不巧经过小妹的门口,突然听到里面传来很奇怪的声音,我就到门口去听了……”

银花的话还没说完,陈晓天撒腿便要走,却被眼疾手快的银花再次抓住了衣袖,笑呵呵地说:“晓天,你那么急着跑干什么?来来来,我想请你去我屋里看看我挖的人丹妙药。”

“呃,要不这样吧,”陈晓天像是做了一个很大的决定,“我晚上来,怎么样?现在我得赶回去了,再不回去我家老头就要发飙了,我前天跟他吵架了,一气之下离家出走,他现在正在火头上呢。”

“这样啊,”银花想了想,说:“只怕你晚上又会很忙,到时又没空了怎么办?”

陈晓天举手几天,信誓旦旦地说:“我保证,我一定来。”

“你要是不来呢?”银花那一条水汪汪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陈晓天,令陈晓天心惊肉跳。

“我要是不来……”陈晓天想了想,说:“我就是小狗,以后你就不要理我,药也不要卖给我了……”

“这好像对我来说是种损失啊,”银花说:“要不这样吧,要是你不来,我就你家,顺便把小妹也带来,我们三个人在你家聊聊天,怎么样?”

“不要不要,”陈晓天连声说:“我答应你,晚上一定来。”

“不能太晚了哟,”银花很满意陈晓天的表现,朝陈晓天胯下望了望,说:“要不四五点钟你就来,我想跟你好好谈谈。”

“要的要的,”陈晓天见银花放开了自己,如遇大赦,逃似的朝家里走去。

银花在后面大声喊道:“晓天,记得你一定要来啊。”陈晓天忙应道:“晓得晓得!”心里在骂道,你xx的,叫这么大声干什么?你想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吗?

回到家里,只见陈老头与文秀正在吃饭,陈晓天故意叫道:“怎么吃饭也不等我?”文秀白了他一眼,冷冷地说:“你现在是大人物了,是名人了,请你去的人多了,日理万机,我们若等你,只怕等你回来菜都凉了,我们都要饿死了。”

“不要这么说嘛,”陈晓天嘿嘿笑道:“我就是人缘好一点嘛,对了,明天要运哪些药去城里,你们准备好了没?”

文秀说:“这事当然要由你这陈大老板来准备了,要是事情都让我和陈大伯做了,你不觉得自己很没用了嘛。”

陈晓天长长地叹了一声,似乎十分伤心地说:“我不就是城里玩了一下嘛,你们就把我当成十恶不赦的大仇人了,你说,我心里不难过吗?”

文秀哼了一声,表示不屑。

吃完饭后,陈晓天便去准备明天要运进城的药材了,见堂屋里的药材分成了两大块,文秀这时走进来,指着左边的药材说:“这些药都是仔细检查过的,你将它们分类打包好,记下数来,明天就运这些去城里吧,如果不够,右边这一块也可以用,只是没那边那么好。”

陈晓天哦了一声,便去着手打包药材。

一会儿,文秀拿着记帐本走了过来,站在那儿看陈晓天忙了一会儿,便搬来一张椅子坐在上面翘起了二郎腿,似笑非笑地看着陈晓天忙这忙那。陈晓天看了看她,十分诚恳地问:“老板娘,有何指教?”文秀哼地一声偏过脸去。

过了一会儿,陈晓天看了看文秀,又媚笑着问:“老板娘,我做事行吧,有没有想过给我加工资啊?”

文秀一本正经地叫道:“好好做事,思想别开小差!再这样胡闹,扣你工资!”

陈晓天嘿嘿笑了两声,慢慢地朝文秀靠了过来,柔声说:“老板娘,工作累了,咱们来调xx吧。”说罢便朝文秀的俏脸摸来。文秀顿然杏目圆瞪,大骂:“干什么?别动手动脚。”

陈晓天跳到了文秀的后面,将椅子往后扳,文秀差一点掉下去,却又不敢跳,顿然半躺在椅子大叫:“放手!”

陈晓天说:“玩玩嘛,男女玩玩,干活不偷懒……”

“咳咳……”陈老头走了进来,他对陈晓天与文秀的打闹置若罔闻,看了看陈晓天打包好的药材,说:“快点打包,晚上我们还要去唐老二家去吃饭。”

“干吗去他家吃饭?”陈晓天怔道。

陈老头说:“今天唐老二生日。”

陈晓天哦了一声,突然想到,我答应过银花晚上去她家的,若去了唐老二家,那不是去不顾银花家了?

275.第266章 两个寂寞空虚的女人

[第1章 正文]

第275节 第266章 两个寂寞空虚的女人

陈晓天问文秀:“你去不?”陈晓天说:“他没叫我,我去干什么?”陈晓天哦了一声,皱着眉头说:“我跟唐老二没什么交情,他生日叫我去干什么?喂,老头,他是不是叫了你一个人?”

陈老头说:“也叫了你。”

“才怪!”陈晓天说:“你是不是回来的时候天黑了怕鬼?我不想去了,你一个人去吧。”

文秀说:“你去吧,他是叫了你的,我听到了。”

陈晓天望着文秀问:“那他没叫你?”文秀说:“没有,不过叫了我爸。”陈晓天说:“没叫你,我也不想去了。”

文秀倒是有点感动,问:“为什么没叫我你就不去了?”陈晓天说:“没什么,就是听到没叫你我心里不爽,反正我是不去了。”文秀说:“你得去,你这一次去了会对你这一生很重要。”陈晓天十分迷惑地问:“为什么?”文秀说:“我想他们这次叫你去,恐怕是为了给你介绍唐狗巴的表妹给你认识呢,我听说唐狗巴家里来了几个亲戚,其中还有一个是姑娘,长得很漂亮。”

“那关我什么事?”陈晓天漫不经心地说:“我可是有了心上人的人了,早已心有所属。”

文秀听了,暗想,晓天所说的这个心上不人就是我嘛,心里不由阵阵欢喜人,但依然不动声色地说:“快点工作了,别在这儿磨磨蹭蹭地。”陈晓天便加快了速度,没多久,将所有药材打包好,分类装在蛇皮袋里,刚好三个大袋子。陈晓天看了看那三个圆滚滚的袋子说:“三个太少了,再加一个。”便又去右边的那堆药材去选,文秀说:“干脆就多加一捆鱼腥草吧。”

文秀说:“家里的鱼腥草不是很多,这一次强婶也没有送来。”陈晓天想了想说:“那我去问问看谁家有。”

文秀想了想说:“如今村里扯鱼腥草的的人也就三四个,强婶,张小妹……你上午不是去张小妹家了吗?怎么一点也没有?”

“呃……”陈晓天想了想,说:“她家里的鱼腥草都没干……对了,我经过银花嫂子家门口时,看见她家门前好像也晒着鱼腥草,要不我去看看吧。”

文秀说:“那你去吧。”陈晓天大喜不已,抬腕看了看时间,三点多钟,去她那儿,恐怕也就一个多小时就回来了,到时万一要去唐狗巴家,时间也还绰绰有余,便说:“行,我生来是跑路的命……”

文秀说:“那我去吧,你这两天跑来跑去的恐怕也辛苦了。”陈晓天忙说:“不辛苦不辛苦,我去我去。”文秀见陈晓天一副极不情愿的样子,说:“那我们两个人去吧。”

“不用不用,”陈晓天几乎是大惊失色了:“我一个人去好了,去那么多人也没用,浪费人力,你在家帮帮老头整整药材吧。”文秀望着陈晓天问:“你真的不要我去?”陈晓天说:“不要。”文秀说:“行,那你就一个人去。”

陈晓天心中暗想,我这一次去银花那儿,她是一只母老虎,我去了定凶多吉少,怎么能带你一个姑娘家去呢?他左右看了看,一副英雄上阵视死如归的样子,说:“好了,我去了。”说罢伸手拍了拍身上的衣服便朝银花家走去。

走在乡村的小路上,陈晓天的心七上八下,觉得自己这一次不应该去银花家的,去了恐怕是祸害无穷遗臭万年啊。但是,为了封住银花的嘴,陈晓天只得忍辱负重,挺身前往。

当来到银花家时,银花正在收拾她门前的鱼腥草,听得陈晓天走来的脚步声,抬头望来,当看到了陈晓天时,直是惊喜交集啊,笑呵呵地说:“你这家伙,这么早就来了,看来你比我还急啊。”

陈晓天一本正经地说:“我是来收鱼腥草的。银花嫂子,你家鱼腥草干了吗?”银花指了指面前的鱼腥草说:“你看看呗,就是这些了。”

陈晓天走过来摸了摸,说:“也差不多了,扯了多久了?”银花说:“有七八天了吧。”陈晓天便将这些鱼腥草齐收了起来,卷成一捆,说:“你家里有绳子吗?”银花说:“有呢,你进来拿吗?”说罢看了陈晓天一眼转身朝屋里走去,陈晓天站在那儿不动。银花回头望了陈晓天一眼,朝他抛媚眼,招纤手:“还站在那儿干嘛,进来啊。”

陈晓天站在那儿纹丝不动,暗想,我不能进去,这一进去,就等于走向阿鼻地狱,将会犯下滔天大罪。

银花见陈晓天站在那儿不动,便轻摆腰肢摇摇摆摆盈盈地走了出来,正要伸手去拉银花,突然听得一人叫道:“咦,晓天,你在这儿?”

陈晓天一见那人,又喜又忧;而银花,却气得了个半死,暗骂,这xx怎么来了?

来的是谁?便是离这屋不远处的张小妹。张小妹笑嘿嘿地问:“晓天,你在这里干啥子?”

陈晓天忙说:“来看看银花嫂子家的鱼腥草要不要的了。”

“哦,来看鱼腥草啊?”张小妹意味深长地说:“现在我们都在扯鱼腥草呢,要不你去我家看看我家的可不可以了。”

银花顿然十分不悦地说:“你家的,晓天上午不是去看过了么?”

“啊?”张小妹怔了怔,疑惑地看向陈晓天,陈晓天露出一脸苦相,张小妹似乎明白了什么,忙笑道:“是啊,晓天上午去看了,不过晓天说还要晒一个下午,现在一个下午差不多过去了,晓天,你过去看看呗,看我那鱼腥草要不要的了。”

银花走了出来,白了张小妹一眼,说:“你不会过去拿一点来看看吗,现在晓天正在我家看着呢,还没看完你就叫他过去,你这不是在——抢生意吗?”

张小妹切了一声,来到银花家的鱼腥草面前,看了看那堆成一堆的鱼腥草,不紧不慢地说:“你家的鱼腥草应该干了吧,是不是可以卖啦?”银花走过来抓起两根鱼腥草摸了摸,说:“还差一点,恐怕还要晒几个太阳呢。”银花哦了一声,说:“那你就摊开晒太阳吧,晓天,去我家看看,或许我家的鱼腥草已经可以了呢。”

“等下,”陈晓天忙说:“这些鱼腥也差不多了,我先捆起来。”

“原来已经好了啊,”张小妹看了银花一眼,故作惊讶地说:“我以为还要晒呢。”

银花冷冷地说:“你先回去吧,我有一点话要跟晓天说。”这女人怒不可遏,开始下逐客令了。陈晓天一听,顿感大事不妙,张小妹不明就里,好奇地问:“你有什么话要跟晓天说啊,是什么悄悄话?”

“怎么?”银花开始摊白:“就许你跟晓天说悄悄话,就不许我跟他说吗?”

张小妹一怔,看了陈晓天一眼,只见他极恼火地不断地抓头发,便盯着银花问:“你什么意思?”

银花冷冷地说:“我什么意思,你心里明白。”张小妹见银色脸色片刻之间就沉了下来,不由诧异地道:“我不明白。”陈晓天感觉不对劲,忙拉开张小妹,在她耳边轻声说:“我们上午的事被她都看到了。”

张小妹啊地一声,这一惊非同小可,她迅速看了眼银花,只见银花正冷冷地看着她,顿然心冷了半截,如坠冰渊,惊慌失措地问:“那……那怎么办?”陈晓天轻声说:“你先回去,不要来惹她了,我跟她好好说,不要叫她张扬出去。”张小妹哦了一声,朝着银花勉强笑了一声,说:“那银花……我……我先回去了。”

银花朝张小妹招了招手说:“你回去吧。”

待张小妹一走,陈晓天立即陪笑着说:“你怎么了,好像生气了的样子。”

银花毫不客气地说:“这xx,讨厌!”

“好了好了,”陈晓天也不想在这儿呆得太久了,便说:“你去帮我找根绳子来,我把这些鱼腥草捆起来,称下有多重,好给你钱。”

银花懒洋洋地说:“绳子在屋里,你自己去拿呗。”陈晓天说:“你去吧,我不晓得在哪儿。”银花说:“就在堂屋里。”陈晓天哦了一声,便朝堂屋里走去,来到堂屋,陈晓天找来找去,哪里有绳子,便走出来皱着眉头说:“没有啊。”银花想了想说:“恐怕不在堂屋罢。”便走进屋里,找了半天找出了一根麻索子,大约两米长,递给陈晓天问:“这个可以吗?”陈晓天说:“行行,可以了。”

将鱼腥草捆了起来后,陈晓天问:“有称吗?”银花坐在一张登子上,懒洋洋地说:“有,在堂屋里,你去找吧。”

陈晓天只得又走进堂屋,找了找,恼火地说:“没有。”银花想了想,说:“哦,恐怕不在堂妹。”她回头朝屋里看了看,说:“在那里,墙上挂着,你怎么就看不到啊?”

陈晓天朝墙上望去,果然挂着一杆称,便走过去取下称,将鱼腥草称了称,说:“四十五斤。”银花看也不看地说:“行。”

陈晓天掏出钱包,拿出一张五十的递给银花,银花接过去,走进屋里,找了一张五元的出来递给陈晓天,陈晓天接过来,如释重负。

他以为刚才银花进得屋里后,会叫他进去的,没想到银花并没有叫,看来这银花刚才被张小妹一气,如今连干好事的兴趣也没有了。

陈晓天将钱塞进皮包入进衣袋里,提起地上的鱼腥草对银花说:“好了,银花嫂子,我回去了啊。”说罢便提步朝家里方向走去,暗想,谢天谢地,银花这娘们并没有为难我,太幸运了……

“晓天,”银花突然喊了一声。

“啊?”陈晓天怔了怔,回过头惊讶地望着银花,只得得银花似笑非笑地问:“你今晚什么时候来我这儿啊?”

276.第267章 偷情男女

[第1章 正文]

第276节 第267章 偷情男女

陈晓天一听到银花问他今晚什么时候来,顿然大大地吃了一惊,半晌才说:“我现在不是来了吗?你看鱼腥草打包好了,钱也给你了,我晚上还来……来干吗?”银花嘿嘿地笑道:“来交作业啊。”

“交作业?”陈晓天吃了一惊:“交啥子作业?”

银花说:“当然就是那个作业了,你上午向张小妹交了一次作业,是不是应该晚上再来向我交一次作业呢?”

陈晓天顿然怔在那儿,半天作声不得,你们这是所我陈晓天当什么人了?小学生吗?还是一只鸭?便说:“这晚上我就不来了,我还要去唐狗巴家吃饭呢。”

“你干吗要去他家吃饭?”银花半信半疑,她以为陈晓天这是在找借口不来。陈晓天说:“唐老二生日,叫了我师父去吃饭,也叫了我。”银花哦了一声,眼看陈晓天转身要走,忙叫道:“等下!”陈晓天闻声转过身来,苦着脸问:“又有什么事呀?”银花朝陈晓天招了招手,抛着媚眼说:“过来,嫂子有话跟你说。”

陈晓天站在那儿不动,说:“你就这样说呗,我们之间还要说什么悄悄话?”银花说:“就要跟你说悄悄话。”然后板着脸问:“你到底过不过来?”

陈晓天见银花又似乎要发飙了,想着把柄被她抓在手中,只得极不情愿地走了过去,问:“什么事儿?”银花站了起来,说:“跟我进来。”

陈晓天真是烦不可言,这女人,到底在搞什么?当下将鱼腥草放了,跟着银花走进屋里,银花将身子靠在一张桌子上望着陈晓天问:“你跟张小妹是怎么回事,说来听听?”

“什么怎么回事?”陈晓天皱起了眉头,说:“我们没有什么。”

“没什么?”银花说:“要不你讲讲你和她是搞上的,当故事说来给我听,我最爱听故事了。”

陈晓天脱口而出:“你最爱的恐怕是脱了衣服跳舞吧?”银花怔道:“你是怎么知道的?”陈晓天说:“你以前跟我说的。”银花哦了一声,朝陈晓天靠了过来,因陈晓天是站在门口边,她伸手将门顺便关了,在陈晓天耳边说:“你说说,你跟张小妹是怎么睡觉的。”

这女人,简直就是……真不好形容了,这话她也问得出口,真是她xx的太骚了,当下极为难地说:“这个……这个怎么说好?”

银花说:“你就直说吧。”陈晓天说:“其实也没什么,跟我们是一样,脱了衣服就上床,上了床后就……”陈晓天说到这儿就不说了,银花正听得起劲,忙问:“然后什么?”陈晓天说:“然后,然后就搞上了呗。”

“哈哈……”银花忍不住笑了起来,指着陈晓天说:“晓天,你真幽默。”

陈晓天有前车之鉴,忙说:“你小声点,让别人听到了不好。”银花哦了一声,对陈晓天说:“要不这样吧,你跟张小妹是怎么来的,你现在就在我面前表演一下,怎么样?”

“啊?”陈晓天以为自己听错了。银花又说:“你现在把我当成张小妹,你是怎么跟她上床的,你就怎么对我。”陈晓天瞠目结舌,敢情银花这女人心理变态吧?

“这……这怎么行?”陈晓天左右为难。银花朝着陈晓天慢慢靠了上来,轻声说:“快点啊,等会儿来人了可不好了。”

陈晓天暗想,今天显然已被逼上梁山了,看来只有出卖自己的肉听才能幸免于难了,想到这儿,便冲上来抱住银花,哗啦啦地将银花的身子脱了个精光。

银花赞道:“不错嘛,脱衣服的技术挺熟练的嘛。”

陈晓天也懒得跟银花说了,只求速战速绝,当下麻利地将自己也脱得一丝不挂,抱起银花便要朝床上放,银花忙叫道:“停停停。”陈晓天怔道:“怎么,你不是想来吗?”银花说:“你这太快了,先……调xx,你这一下子猛来,我恐怕吃不消。”

陈晓天皱着眉头问:“怎么xx?”银花朝陈晓天的胯下望了望,只见陈晓天的那顶枪因为看见了银花那迷人性感的xx而刚才又与她有了一番亲密的接触,这时已经傲然直挺,蓄势待发了!

银花看得非常出神,说:“你们男人的激情来得非常快,我们女人就慢得多了,先要慢慢xx,才会来……你懂吗?”陈晓天说:“我不懂,你少废话了,我们做了我要回去了。”说罢把银花按倒在桌子上便要挺枪而上,银花忙推开陈晓天嗔怪道:“你怎么这么猴急?慢慢来啊,等会儿你射了我还没来,那我岂不是太吃亏?”

“什么,我射了你还没来?你也太看不起我了吧!”陈晓天显然生气了,一把将银花推在桌子上,将她转了个身来,挺枪要从她后面长驱而入,银花这时没有反抗,温驯地将身子趴在桌子上,翘起了圆润的屁股等着陈晓天进攻。

当陈晓天要挺枪朝着银花的花洞长驱而入的时候,他停了下来,想起他几次想从文玉溪的后面另一个入口进去都没有成功,不知在银花的身上能不能实践一下,想到这儿,便将枪对着银花上面的那个洞口慢慢地弄进去,刚入了头儿,感觉紧紧地,这路太窄,实在不好进,听得银花嗯了一声,极为不悦地问:“你是不是搞错地方了?”

陈晓天故意说:“没有啊。”银花恼怒地叫道:“哪里没有?那是我的屁眼!”陈晓天哦了一声,不但没有停止,反而用力弄进去了,银花惨叫一声,感觉一根棍子从她后面插了进来,疼痛无比,顿然扭动屁股生气地叫道:“快抽出来,别搞那儿!”陈晓天感觉在这儿挺舒服的,舍不得抽出来,在里面运动了一番,说:“这里挺好的啊,你感觉怎么样?”银花咬着牙说:“痛死了,叫你别搞那儿你听到没?”

陈晓天这时正起劲,对银花毫不理睬,银花突然站了起来,陈晓天便从银花的身子里掉了下来,感觉身子一下就空了,暗想,刚才在那里面多爽啊,比处女的还爽……

银花望着陈晓天问:“你是不是想乱来?”陈晓天说:“我们就在乱来啊。”银花瞪着陈晓天叫道:“你是故意的?”陈晓天说:“不是。”银花摸了摸屁股,感觉火辣辣地痛,对陈晓天气冲冲地说:“你躺到床上去。”陈晓天自觉理亏,便躺到了床上,只见那顶枪直挺挺地,像是一杆旗杆想要升红旗了,银花爬到陈晓天身上,伸出温柔的手来轻轻抚摸了一番,然后慢慢地朝那上面坐了下去。

良久,银花才在陈晓天身上停了下来,她惊讶地望着陈晓天,陈晓天问:“你的激情来了吗?”银花喘着粗气说:“来了,来了。”陈晓天说:“我的激情还没来呢!”说罢坐了起来,将银花压在身下,对着她的花径猛然冲了进去,银花啊地一声,险些要晕了过去,陈晓天问“等我射了的时候,你的激情来了没?”银花连声说:“来了,来了……”

因为银花的那一句话,让陈晓天大为昌火,他有意要惩罚银花,在她身上使用了七七四十九招,将银花整得浪声连边气喘吁吁,最后像一滩泥躺在那儿,有气无力,全身通红。

陈晓天边穿边问:“怎么,来激情了吗?”

银花垂头丧气而心满意足地说:“来了,晓天,你太棒了,明天记得来交作业。”

“不来了,”陈晓天忙说:“要是我再来,被别人知道了,你我都不好,我们以后不要做这事了,这事不是好事儿,做多无益,你要是想男人,就把你男人叫回来,想怎么搞就怎么搞。”

银花说:“我男人没你厉害呗,况且他又不在家里。”

陈晓天说:“你要是想去找你男人,我开车送你去城里。”

“真的?”银花顿然从床上坐了起来,问:“那你什么时候去城里?”陈晓天说:“明天,明天一大早就去。”银花一骨碌从床上跳了下来,说:“那我明天就坐你的车去。”陈晓天连声说:“好好,不过你要早一点来啊,我五点多钟就出发了。”银花说:“要的要的。”她看了看陈晓天,沉着眼问:“你好像很想我去城里的样子?是不是想我走了,你就可以安心地跟张小妹偷情了?”

“哪里有?”陈晓天像是非常受冤枉的样子,说:“我也是想你能在你不要一个人在家里嘛,你想想,你一个女人在家里,多孤独可怜啊。”

银花说:“行,就冲你这一句话,明天我去城里。”陈晓天穿好了衣服,正要伸手去开门,突然想起了什么,对银花说:“你出去,看外面有没有人。”银花嘿嘿笑道:“你小子,看来偷情偷出经验来了啊。”

陈晓天站在那儿,不置可否。

银花穿好衣,打开门朝外面看了看,走出去朝四周张望了一眼,对屋里的陈晓天说:“没人,出来吧。”陈晓天探头朝外面看了看,见确实没人后,这才放心地走了出来,飞快地提起地上的鱼腥草边走边说:“明天早上记得要早一点啊,先到我屋里来。”银花应道:“要的。”然后问:“你有多少东西?”陈晓天说:“四袋草药。”

“那么多啊,”银花小声嘀咕道:“那看来我不能带多的东西了。”

陈晓天回到家里,文秀问:“怎么现在才回来?”陈晓天长长地叹了一声,极无奈了说:“唉,你们女人,的确很麻烦,以后上门收草药,我不去了,要收的话就你去收吧。”

“怎么了?”文秀盯着陈晓天问:“难道你去收草药,她们还把你吃了不成?”

陈晓天说:“很烦人,我不想跟她们打交道了。”

277.第268章 一见钟情

[第1章 正文]

第277节 第268章 一见钟情

当唐狗巴来的时候,大家的事也做完了,文秀正起身要回去,唐狗巴伸手挡住了文秀,说:“文秀,晚上去我家吃个便饭呗。”文秀说:“我不去了。”说罢饶开唐狗巴就要走,唐狗巴又挺身挡住了她,热情地邀请道:“去吧,今天我爸生日呢。”文秀哦了一声,说:“那我祝你爸生日快乐,福如东海寿比南山了啊。”唐狗巴说:“我爸叫你也去吃饭。”文秀问:“我一个小小的人物,就不去了。”唐狗巴说:“去吧,我爸的意思,好像说想要我来追你呢。”

“什么?”文秀与陈晓天齐吃了一惊。

陈晓天起身问:“你爸今年多大了啊?”唐狗巴说:“四十六了。”陈晓天小声嘀咕道:“这不怎么老啊,怎么给人有点老糊涂的感觉呢?”唐狗巴没听清楚,便问:“什么啊?”陈晓天说:“没什么,没什么,那个——呃,文秀,你走桃花运了,上次周大强那个混蛋说要追求你,今天这个大老板唐狗巴也要来追求你……”

“我没说要追求文秀,”唐狗巴说:“是我爸有这个意思,其实我看得出,你俩……嘿嘿,是不是在地下活动啊?”

“什么地下活动?”文秀白了唐狗巴一眼,“你可别乱说。”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记得等一下去我家吃饭啊。”唐狗巴忙叫道。

文秀应道:“不去了。”

唐狗巴朝陈晓天笑了笑,指着文秀的背影说:“这大人物,我请不动。”陈晓天说:“谁叫你说要追求她的,你这可是犯了大忌啊。”唐狗巴抽出了一根烟来递给陈晓天,点燃后将手傍在陈晓天的肩上,饶有兴趣地问:“哥们,老实交待,你跟文秀到底有没有……恋爱?”

陈晓天吸了一口烟,轻轻地吐了出来,像是一个老烟瘾,不紧不慢地说:“我想跟她恋爱,可这丫不卖我的帐啊,你看她把我当仇人看。”

“恐怕是你喜欢在外面拈花惹草的缘固,”唐狗巴说:“咱们村女多男少,而且风骚女人也多……”

“你怎么知道风骚女人多?”陈晓天盯着唐狗巴问。

唐狗巴嘿嘿笑了两声,指了指自己的眼睛说:“我有一双火眼金睛,哪个骚不骚,我一看就知道,比如那个——”

只见陈老头走了过来,唐狗巴忙叫道:“陈大伯,该下班了,走,去我家喝酒,饭菜都已经准备好了。”

陈老头应道:“要的,先等一下。”然后朝陈晓天叫道:“去捉一只公鸡来。”陈晓天怔道:“捉公鸡干什么?”陈老头说:“自有我的用处。”陈晓天对唐狗巴说:“走,陪我捉鸡去。”

唐狗巴望着陈老头问:“不会是这只公鸡要捉到我家去的吧?”陈老头说:“是的,给你爸过生日的。”

“不不不,”唐狗巴连声说:“不用捉鸡,你们这样就太显得见外了,千万莫捉鸡。”陈晓天说:“去给你爸过生日送一只鸡是应该的,少废话,来帮我捉。”说罢便朝一只公鸡扑去。

陈晓天还算敏捷,未经唐狗巴帮忙,便抓住了一只大公鸡,大公鸡惊慌失措,咕咕直叫,唐狗巴跳上去要去救大公鸡于魔掌,陈晓天却已将大公鸡递给陈老头了。陈老头用绳子将大公鸡的双腿绑住了,说:“我们走吧。”

唐狗巴十分为难地说:“真的不用捉鸡了。”陈晓天说:“行了行了,不就是一只鸡嘛,对了,听说你家来了一个姑娘,跟你是什么关系?”

唐狗巴说:“是我的表妹,来给我爸过生日的,嘿嘿,听我妈妈的意思,好像是要介绍给你认识的,她有意要撮合你俩。”

陈晓天笑了笑,说:“你妈也真是的,你还是单身一个她不替自己的儿子着急,倒是替我着起急来了。”

“女人呗,”唐狗巴说:“就喜欢做这事。”

两人边走边聊,与陈老头来到了唐狗巴家,只见唐狗巴家里来的人还真不少,有村长、村支书,还有唐狗巴的几个爷爷叔叔婶婶姑姑姨父等一大帮亲戚,看来唐狗巴的老子唐狗老二的面子还挺大的。

陈晓天看到一个姑娘在帮忙端菜,见她二十来岁的样子,穿着黄色花格子衬衣,下身一件黑色西装裤,穿得很正式,圆脸长发,倒也是亭亭玉立落落大方,唐狗巴说:“她就是我的表妹王玲玲。”陈晓天说:“长得还挺漂亮的啊,也很勤快的样子,一看应该是个贤妻良母。”唐狗巴嘿嘿笑道:“你不会对她一见钟情了吧。”

“那倒没有,”陈晓天说:“只是有些好感。”唐狗巴说:“那看来你们有戏。”

没多久,菜全上齐了,唐老二这时出来叫道:“大家来来来,吃饭了。”

今天一共摆了两大桌,陈老头与那些老一辈的坐了一桌,陈晓天则与唐狗巴这些后辈的坐在另一桌,表妹王玲玲自然也是坐在这一桌了,陈晓天发现王玲玲不时朝他看,便也朝她的眼神迎去,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相撞,顿然产生了一道奇异的火花,两人都相视笑了笑,心中都情不自禁荡漾了一阵。

吃了一会儿,唐狗巴的妈笑呵呵地走了过来,坐在王玲玲身边,对陈晓天说道:“晓天,这是我的侄女,叫王玲玲,你觉得怎么样?”

王玲玲的脸顿然红了,红通通地像一个红苹果,更显得妩媚好看了。

陈晓天笑道:“很漂亮,呵呵。”唐狗巴的妈妈是直性子的人,干什么都是直话直说,当下便说:“那我现在就给你们介绍了,你们俩先看看跟对方合不合适……”

“姨娘——”王玲玲不由叫了一声,唐狗巴的妈妈笑道:“玲玲,你就不要不好意思,反正你们都是这么大人了,也莫怕丑了,你们俩要是觉得合得来,就牵牵手……”

陈晓天说:“玲玲妹妹这么漂亮,哪会看得上我啊。”

唐狗巴的妈妈说:“晓天,你就别谦虚了,你这人我是晓得的,在我们村也是一个绞绞者,你的为人我也清楚,不然我也不会介绍玲玲给你了。”

陈晓天暗想,你哪里知道我的为人,你要是知道,你就不会这么做了,你这等于把你的侄女王玲玲往火坑上推啊。

因为这一桌坐着的都是年轻人和女人,大家吃完了饭就散了,而陈老头所在的那一桌都是老一辈,这时还在喝酒劝酒敬酒,陈晓天吃了饭来到外面,站在一棵大树下跟唐狗巴聊天。

正聊着,只见王玲玲走了过来,给他俩每人端来了一杯水,陈晓天接过,说了声谢谢,王玲玲极腼腆地说:“不用。”见王玲玲这一般,陈晓天对她又多了一层好感。唐狗巴趁机说:“你俩聊聊,我去看看他们喝酒喝完了没。”说罢便极知趣地走了。

陈晓天与王玲玲相视一笑,陈晓天问:“觉得我们村子怎么样?”王玲玲说:“还好啦,就是电不怎么亮,听说过不了多久就会熄了。”陈晓天说:“是啊,我们现在还是用水在发电,不过过不了多久,就会从你们那儿牵高压电来了。”王玲玲嗯了一声,说:“我也听他们说了。”

两人聊了一阵,见门前有小孩跑来跑去,吵得很,陈晓天便说:“我们去那边走走。”王玲玲心领神会,轻轻点了点头,两人便一前一后朝屋那边走去。

走了一会儿,便到了井边,陈晓天蹲下去捧了一捧水喝,抬起头问:“要喝水不?”王玲玲点了点头,陈晓天便捧起一捧水来放到王玲玲面前,王玲玲俯下头去喝,这时与王玲玲隔得这么近,顿然一股清香从王玲玲身上扑鼻而来,陈晓天不由得有点醉了。

喝完了水,王玲玲抬起头说:“真甜。”陈晓天说:“是啊,我们这儿山好,水也甜。”然后问:“还要喝吗?”王玲玲说:“不用了,谢谢。”

两人又朝前走去,因为路面比较宽,走着走着,两人的手便情不自禁牵到了一块。啊,这王玲玲的手真软和啊,陈晓天的心不由地一动,有一种想把王玲玲的手放在嘴前亲吻的冲动。

来到一块石头前,两人双双爬上石头坐了上去。这时已近黄昏,夕阳西下,天边火烧云,一道红色的晚霞将天边印得通红,将王玲玲的一张俏脸也印红了,陈晓天看着她,不由看得入了神,王玲玲微笑着问:“你这样看着我干什么?”

陈晓天由衷地赞道:“你真美。”

“是吗?”王玲玲摸了摸自己的脸,幽幽地说:“他们都说我长得难看。”陈晓天说:“谁要是说你难看,他的眼睛一定长偏了。”王玲玲咯咯地笑了,望着陈晓天说:“你真会逗女孩子开心。”

这是,一条小小的狗巴蛇从石头下爬了上来,王玲玲一见,大惊失色,啊地一声俩往陈晓天怀里钻,她这一惊叫,将那条狗巴蛇也吓跑了,陈晓天忙抱着王玲玲问:“怎么啦:?”王玲玲在陈晓天怀里颤抖,心惊胆战地说:“蛇,有蛇。”

原来王玲玲小时候被蛇咬过,俗说一朝被蛇蛇,十年怕井绳,如今王玲玲一看见蛇,犹如人见了鬼,身子陡然便软了下来,当下躺在陈晓天的怀里直不起来了。

陈晓天朝石头上看了看,安慰她说:“没蛇,没蛇,你一定看错了。”

王玲玲的身了还在发抖,躲在陈晓天的怀里,哭似地叫道:“没有,我看到它了。”

陈晓天说:“它已经走了,别怕。”说罢轻轻地拍着王玲玲的后背,王玲玲就这样扑在他怀里,简直就是投怀送抱啊,美人在抱,陈晓天不由地心驰荡漾。

半晌,王玲玲才抬起头,泪眼汪汪地问:“蛇真的走了吗?”

陈晓天说:“真的。”王玲玲回头看了一眼,发现石头上没看见蛇了,这才放下身来,但她依然扑在陈晓天的怀里直不起身来,陈晓天暗想,这丫头莫非在故意吓我?有意到我怀里来卖萌?

而王玲玲与陈晓天这时亲密地抱在一起,面跟脸不过一寸远,她呼吸稍急促,双颊因惊恐而显得通红,真是妩媚可爱,楚楚动人,而她的樱桃小嘴,近在眼前,又微微张开,像是一颗樱桃,让人极想去咬它一口。

陈晓天情不自禁朝王玲的嘴唇吻了上去。

278.第269章 初次动情,少女怀春

[第1章 正文]

第278节 第269章 初次动情,少女怀春

当陈晓天朝着王玲玲吻来的时候,王玲玲啊地发出一声惊呼, 陈晓天覆上王玲玲的嘴,热烈地吻王玲玲,当他挑开王玲玲的唇齿滑入王玲玲口中时,王玲玲剧烈地喘着气,王玲玲想推开陈晓天,但是,她身软如泥,哪里推得动?一是刚才被蛇一吓,她的身子骨都软了,二是陈晓天的攻势猛烈地让王玲玲招架不住。

品尝着王玲玲甜美的味道,陈晓天发出一声低哑的而满意的呻吟,自从看到王玲玲起,他就一直在坏坏地幻想着王玲玲尝起来会是什么感觉,然而再多的幻想也比不上这真实的一刻,王玲玲比陈晓天想像中的还要甜美十倍。

“嗯……”王玲玲全身发软,几乎要站不住脚,陈晓天煽情火热的吻让王玲玲心跳加速,身体发热。

就在王玲玲快要无法呼吸时,陈晓天离开王玲玲的嘴,一路向下,在王玲玲性感的锁骨上流连一会儿,便将脸埋在王玲玲柔软的双峰间,吸取芬芳的女性气息。

“等……等一下……”王玲玲颤抖地说:“别,别这样,我们,我们太快了,请你停下来。”

王玲玲甚至能感受陈晓天坚挺的xx,这让王玲玲脸蛋嫣红一片。

陈晓天拾起头,眸中布着欲火,望着王玲玲轻声说:“我只是想抱抱你、亲亲你。”

陈晓天沙哑低沉的声音让王玲玲轻颤一下,陈晓天在王玲玲红肿的双唇上噬咬着。

王玲玲的脸更红了,陈晓天这猛烈的攻击来得太快了,他们才认识多久?陈晓天竟然就对她这样?这让任何一个姑娘都受不了的,她忙将头偏了开去,脸上火辣辣地烫,喘着粗气说:“别……别这样了,我们……我们才认识。”

陈晓天在王玲玲耳边轻轻吹着气,柔声说:“我对你一见钟情,让我们恋爱吧。”

“啊?”王玲玲吃了一惊。

然,未待王玲玲反应过来,陈晓天再次覆上了她的唇。

王玲玲轻笑着想闪躲,陈晓天却总能准确地尾随而来,渐渐地,嬉戏的感觉褪去,取而代之的是陈晓天如火的热情。

在陈晓天强烈的攻势下,王玲玲无法自已地发出娇吟,陈晓天的手掌在王玲玲身上游走,让王玲玲喘息不已,招架不住陈晓天的热情,既兴奋又有些害怕。

“我们该回去了。”王玲玲轻轻地推陈晓天一下。

“再等一下。”陈晓天抱紧王玲玲,在王玲玲白皙的颈上吻着,“你好香。”

王玲玲轻声喘息,当陈晓天再度覆上王玲玲的唇时,王玲玲因陈晓天的热情而颤抖,她已有点情难自禁了。

突然,陈晓天的手朝王玲玲的怀里摸去,出其不意地抓住了王玲玲的一只玉峰,王玲玲啊地一声,猛地推开陈晓天从石头上跳了起来,惊慌失措地说:“你……你有点过份了。”

陈晓天也站了起来,极难堪地说:“不好意思,我……我的确做得过份了,嗯……”

“好了,我们回去吧。”王玲玲转身朝石头下面跳去。

王玲玲走在前面,垂着头,两人皆一路无言,快到家时,陈晓天突然叫道:“玲玲。”王玲玲啊地一声回过头来,惊讶地望着陈晓天。陈晓天说:“刚才……刚才我确实做得不对,请你原谅。”

王玲玲顿了顿,低声说:“算了,我们就当作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吧,以后我可不许这样了。”

陈晓天忙说:“一定不会了。”

“嗯。”王玲玲轻轻应了一声,说:“我们回去吧。”

因到家门前,唐狗巴正在大树下用棕叶扇拍蚊子,一见陈晓天与王玲玲回来了,便笑呵呵地问:“你俩去哪培养感情了啊?”王玲玲一听,顿然面红耳赤,

陈晓天若无其事地说产:“我们就早去那边看看了,对了,我家老头喝酒喝完了没啊?”唐狗巴说:“已经喝完了,陈大伯已经先回去了。”陈晓天叫道:“这老头,也不等等我。”唐狗巴哈哈笑道:“你谈情说爱去了,谁知道会要谈多久,要是你们谈到半夜,就让人家等你们到半夜啊?”陈晓天笑道:“哪会有那么久,好了,我先回去了。”

陈晓天看了眼王玲玲,问:“你会在这儿玩多久啊?”王玲玲说:“明天就会回去吧。”陈晓天哦了一声,想说明天来送她,但想到,明天他要去城里,便说:“那……以后我有机会了,来你家看你。”

“嗯。”王玲玲轻轻点了点头。

唐狗巴笑道:“你有机会的,过两天我们就要去王家源抬电线柱子,到时你们可以天天在一起了。”

陈晓天便对王玲玲说:“那到时我就在你家住算了。”王玲玲说:“好啊。”可她的一张俏脸却红得像一朵晚霞了。

陈晓天说:“那我回去了,今晚好好休息。”王玲玲又轻轻应了一声,陈晓天朝唐狗巴看了看,问:“明天我去城里,你去不?”唐狗巴说:“我要去砍树,没时间去城里了,唉,忙死了!”

两人边说边走,走了没多远,唐狗巴笑呵呵地说:“我看你和我表妹的进展神速啊,老实交待,刚才在那边有没有对她怎么样?”

陈晓天朝唐狗巴的肩拍了一下,笑道:“你真是的,我哪能对她怎么样?我们才刚认识啊,只是相互间有点好感,不管怎么样,现在还是朋友,普通朋友。”

唐狗巴说:“看你的意思,是想追她了。”

陈晓天说:“先不做打算。”

唐狗巴嘿嘿笑道:“我看你心中应该先有文秀了,你和文秀天天在一起,日久生情,其实我看得出,文秀也是蛮喜欢你的,如果你想恋爱,就专心找一个谈吧,不要三心二意,这样对你对别的女孩子也不好。”

“明白,”陈晓天问:“你呢,有没有喜欢的?”

唐狗巴摇了摇头说:“我现在还不想找女朋友,只想想存点钱,到时找一个城市妞回来,城市妞才够爽,哈哈……”

跟唐狗巴聊了一阵后,陈晓天便朝家里走去。这时天已微黑,月光初升,回家的路朦朦胧胧,树叶在灰暗的夜色下,影影绰绰,陈晓天暗想,老头这家伙,真是的,回家也不等我一下,要我一个人走这夜路,真是把我吓死了!

走到一座小山沟前时,突然听得前面十米远外传来一阵怪响声,接着哗地一声,一条怪物从山上滑了下来,重重地插在路中央,陈晓天大惊失色,顿然怔在那儿半天作声不得。正在这时,从山沟上传来了一阵脚步声,陈晓天忙在一块石头后面躲起来了,只见一个人从山沟上走了下来,一手拿着镰刀,一手提着一捆草,像是鱼腥草。

那人就在五米之外,看其背景,像是强婶。陈晓天暗想,强婶这么晚了还没回家?他想冲上去打个招呼,但又想起刚才从山下滑下来的那怪物,远看,像是一棵树。

只见强婶来到那棵边,用力将树弄到了路上,然后背起树提着鱼腥草朝前走去。

看强婶背树背得那么轻松,那树想必已是干了,陈晓天疑惑了,这山上,强婶有山吗?若没她的山,她哪里砍来的干树?

远远跟着强婶朝前走了一阵,便到了强婶家门口。只见一个小小的身影迎了上来,叫道:”妈,你怎么现在才回来?”

一听那声音,陈晓天便知道她是二妹了。原来周末,二妹放假了。听得强婶说:“别做声。”接着将树往屋里背。二妹说:“你怎么又去偷人家的树啊。”听得强婶恼怒地喝道:“叫你莫做声,你没听到?”

二妹一脸委屈。

陈晓天恍然大悟,强婶这是在偷树啊,她真是死性不改,这女人,唉!陈晓天长长地叹了一声,正想掉头朝路上面走去,突然听得二妹叫道:“晓天哥。”

陈晓天不由一怔,不会吧,这么远二妹也看得到?却见二妹朝这方跑了过来,又朝陈晓天叫道:“晓天哥。”

陈晓天若无其事地笑道:“二妹,是你啊,你放假了?”二妹说:“是啊。”然后问:“你这是去哪里了,这么晚还没回家?”陈晓天说:“去唐狗巴屋里吃饭了,他爸爸生日。”二妹哦了一声,回头往屋的方向看了一眼,在陈晓天耳边轻声问:“你刚才看到我妈没?”

“你妈?”陈晓天故意左右望了望,一脸惊讶:“没有啊,怎么你妈现在还没回来吗?都这么晚了,不会是去扯鱼腥草了吧。”

二妹见陈晓天这么说,这才放下心来,对陈晓天说:“要不进我家坐坐?”

陈晓天说:“不用了,我得回去了。”说罢转身就要走,却被二妹伸手给拉住了手,二妹问:“晓天哥,这么久不见了,你有没有想我?”

陈晓天不由一怔,这丫头,这么小就爱发骚了?当下支支吾吾地说:“想了啊,只是,你说你在学校有没有好好读书?”二妹说:“读不进,老是想着你。”

陈晓天啊地一声,大感不妙,二妹这年年龄,正是少女怀春的时候,我真是害了她啊!陈晓天顿然惭愧不已,当下便说:“你这丫头,以后不许想我了,要一心一意地读书,听到没?”

二妹哦了一声,朝屋里那边看了看,在陈晓天耳边轻声说:“你等我一下,我去跟我妈说一下,等下我来送你。”

279.第270章 极不健康的少女情怀

[第1章 正文]

第279节 第270章 极不健康的少女情怀

陈晓天一听到二妹说来送他,不由吃了一惊,正要拒绝,二妹却转身朝屋里跑去了。一会儿,只见二妹兴冲冲地跑了过来,抓起陈晓天的手说:“好了,我们走吧。”

陈晓天好奇地问:“这么晚了,你妈妈还准你来送我?”二妹笑嘻嘻地说:“我说我上厕所,哄她的,她正在洗澡呢。”陈晓天哦了一声,朝前面的路看了看,说:“很晚了,你别送了,快回去吧,你送我回去,我等会儿还不是又要送你回来?”

“走啦,”二妹拉起陈晓天的手就走:“我不就是想跟你在一起多呆一会儿嘛。”

两人手牵手朝前走了一会儿,二妹突然停了下来,挡在路的前面抬头望着陈晓天问:“晓天哥,你明天进城吗?”陈晓天说:“进城。”

“真的?”二妹大喜所望:“我也要去学校,要不你送我啊。”陈晓天说好,但又想,明天银花也要去城里,而草药又那么多,只怕到时坐不了那么多人啊,不由犯难了。

而二妹却扑进了陈晓天的怀里,像兔子一般在他怀里钻,陈晓天忙推开二妹,劝道:“二妹,天很黑了,你快回去吧。”

“我不嘛,”二妹说:“我想跟你那……那个。”二妹伸手朝陈晓天的胸膛摸了上来,陈晓天忙说:“傻瓜,别乱来,我们这是在路上啊,万一来人看见了怎么办?”

二妹说:“这么晚也还会有谁啊。”陈晓天说:“有的,我看这么晚了,我不是还在这儿吗?你还小,万一让人家看到你我这样,以后你可怎么办,快回去。”说罢推开二妹拉起她的手往她屋里方向走去。

二妹拉不过陈晓天,便说:“那明天到城里了,我们去开房。”陈晓天又怔了半晌,这丫头真的变坏了,可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都是我陈晓天害的她……我真是畜生,不是人,把这么一个好端端的小姑娘给教坏了……

“行不行嘛,”二妹眼看离家越来越近,不由地急了。陈晓天只得答道:“行行,明天到城里了再说,你先回去。”

在离二妹家二十米远外的地方,陈晓天站住了,说:“好了,你自己回去吧。”

二妹站在那儿不动,说:“你亲我一口。”陈晓天暗想,这丫头越来越不可思议了,看来以后要离她远一点,不然她会越陷越深,便说:“别样了,快回去,等会儿你妈急了又骂你了。”

“不嘛,先亲一口。”二妹撒娇地拉着陈晓天的手不放。

无可奈何,陈晓天只得弯下腰去在二妹的脸上亲了一口,二妹笑嘻嘻地说:“好了,我回去了,晚安晓天哥。”

“晚安。”陈晓天朝二妹伸了伸手,二妹依依不舍地朝屋里走去,待她到了屋门口时,陈晓天这才转过身朝屋里方向跑去。

一阵小跑回到家里,见陈老头正在屋门口倒水冲凉了,陈晓天便也打了一桶水来,跟陈老头并列站在门口冲凉。

月光下,一老一少站在那儿冲冰,真是一副美丽的画卷。

两个洗得正有劲,突然一个手电筒照了过来,陈晓天与陈老头一怔,双双站在那儿,像是盗贼被警察发现了,站在那儿不敢动,接着听到一人笑道:“哎哟,你爷儿俩都在这儿洗澡啊?”

“是银花!”陈晓天吃了一惊,忙将毛巾挡在面前,朝银花叫道:“别照别照,你没看到我们在洗澡吗?”

银花嘿嘿笑道:“我就要照,你咋的?”陈晓天大义凛然地叫道:“你要照就照我好了,别叫我家老头,他年纪一大把了,你不要让他老了还被你毁了清白!”

“哈哈……”银花忍俊不禁,“晓天,你实在太可爱了。”说罢将手电筒移开了,在一张板凳上坐下了。

陈晓天与陈老头飞快地冲完凉,去屋里换了衣裳,出来时,陈晓天边穿衣边问:“这么晚了你来干吗?”

银花说:“你不是说明天带我进城吗?我就是来跟你说一下,到时具体什么时候走。”

陈晓天说:“我不是跟你说了吗?五点多钟的时候就走了。”银花哦了一声,说:“我东西有点多,不晓得拿不拿得下。”

陈晓天忙说:“东西千万莫拿多了,你看我的草药都那么多了,明天还要带上二妹这个丫头,她也要去城里上学,到时坐了我们三个人,我担心我们三人都坐不下啊。”

银花哦了一声,说:“那我少拿点吧。”

第二天一大早,陈晓天便起床了,起来时,只见陈老头已经给他做好了饭菜,正吃着,便见银花来了,只见她只是提着一个旅行店,陈晓天问:“吃了没?”银花说吃了吃了,陈晓天说:“这么早,你肯定没吃,来,再吃点。”银花咯咯笑着坐了过来,说“我真的吃了。”

待吃完了饭,陈晓天与陈老头各挑着一担草药朝马路上走去,走了没多远,便看见强婶与二妹走了过来,二妹老远喊道:“晓天哥。”陈晓天笑道:“小鬼,起得挺早啊。”强婶对陈晓天说:“晓天,这一次又要麻烦人了。”陈晓天爽快地应道:“没事!”

二妹见银花也跟着,手中提着旅行店,便问:“银花嫂子,你也去城里吗?”银花说:“是啊。”

几人来到马路上,陈晓天推出摩托车,与陈老头将四袋大草药放在摩托车后面,这时所剩的位置不多了,陈晓天率先坐了上去,二妹也赶紧跳了上去,银花费了好大的劲才挤上去,三人人挤人肉挨肉,陈晓天只觉得后背被二妹的身子紧紧压着,她胸前的一对小玉峰想必也必挤得扁了。

将车朝前开了一阵后,随着车子一晃一晃地,三人这才显得松了一些。

好不容易到了城里,陈晓天将车在汽车站停了下来,问银花:“银花嫂,你要在这儿坐车吗?”银花说:“是的,我要先去打个电话给我家有兴。”陈晓天拿出手机说:“有我手机打吧。”

银花下了摩托车,从袋中摸出一张纸上,上面写着一组手机号码,她接过陈晓天的手机按着那上面的号码打了过去,一会儿便通了,说了一阵后,喜滋滋地将手机递给陈晓天,说:“好了晓天,等会儿有兴会来接我的。”

陈晓天说:“那好,我先去送草药了。对了,你哪天回去?”

银花想了想,说:“我还不知道呢。”陈晓天说:“这样吧,你哪天想回去了,先打我手机,要是打得通,说明我在城里,到时你就来坐我的车。”

“好啊。”银花欢喜不已。陈晓天启动摩托车朝着唐老爷子那儿驶去。

到时唐老爷子那儿后,交了草药,结了帐,陈晓天便与二妹走了出来,对二妹说:“我送你去学校。”

二妹站在那儿不动,问:“你不打算在城里玩两天吗?”

陈晓天说:“不了,我下午还要赶回去,明天还要去王家源抬电线柱子呢。”

二妹说:“现在还早,你陪我去玩玩呗。”

陈晓天抬腕看了看时间,说:“十一点了,不早了,要不,我先带你去吃饭吧,吃了饭我就送你去学校。”

陈晓天开着车在离二妹学校不远处的一家饭店,吃了饭后,便说:“好了,我送你去学校。”

二妹站在那儿又不动了,望着陈晓天说:“你昨天不是说了今天带我去开房的吗?”

陈晓天怔了怔,这丫头,莫非对开房上瘾了,这可不是好的兆头啊,她现在就想着去开房了,那长大后,不是更加想,那她不到二十岁,就成了……残花败柳了,当下说:“算啦,别去开房了,你去学校吧。”

“不,”二妹坚定地说:“你说过我去跟我开房的,你不能言而无信。”

陈晓天耐心地教导她说:“二妹,你还小,而且还是个学生,不要老是想着去开房,你这样……”

“你不用说了,我知道,”二妹充满敌意地望着陈晓天,问:“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陈晓天怔了怔,说:“没有啊。”二妹说:“那你为什么不跟我去开房?”陈晓天说:“你现在还小,等你长大后,我们天天去开房都没事,而现在,你这么小,你说……”

“我哪里小了?”二妹跳到陈晓天的摩托车上说:“今天你不带我去开房,我就不去学校了。”

被迫无奈,陈晓天只得开着摩托车朝前飙了一阵,希望迎而吹来的风能把二妹那颗xx灼灼的心吹灭,却听得二妹问:“你要去哪里?”陈晓天说:“我带你去公园玩吧?”

“不,”二妹说:“我不想去公园玩,我就想去开房。”

二妹已经xx裸地要求了,陈晓天长长地叹了一声,暗想,只跟二妹去开这一次房,以后再也不去跟她开房了,便将车停在一家宾馆前,去开了一间临时房。

一时房里,二妹腾身便跳到了陈晓天的身上,抱着陈晓天的脖子,用腿夹着陈晓天的腰,说:“我在学校里天天想着跟你开房,晚上一个人总是睡不着觉。”

陈晓天暗暗叫苦,郑重地说:“二妹,你不能这样,你这样是不健康的。”

“我知道,”二妹说:“可是我想嘛,控制不住自己。”说罢从陈晓天身上跳了下来,说:“快啦,脱衣。”边说边给自己脱衣了,一会儿,便将自己脱得个精光。

陈晓天惊讶不已。而几天不见,二妹的身子好像又长了一些,特别是胸前的那一对小玉峰,好像大了很多,以前是一个苹果,现在变成一只碗了。二妹见陈晓天望着她发呆,嘿嘿笑道:“你看什么看,别看了,快脱衣吧。”

既然事情发展到了这个地步了,陈晓天再也不能退缩了,反正坏人坏事都让他一个人包了,如今只能再坏一次了,说便将也麻利地将自己的衣服脱了个精光。

280.第271章 半路打劫的发情猫

[第1章 正文]

第280节 第271章 半路打劫的发情猫

因为下午还要赶回去,陈晓天速战速绝,没有任何前奏,也没有丝毫xx,直截了当地在二妹身上战斗了一番,满意了二妹后,给了二妹一百块,将二妹送回学校便急匆匆朝家里驶去。

怎么我感觉这是在叫小姐呢?陈晓天十分纳闷地想。

经过一家便宜店,陈晓天下车去买蜡烛,因为近来下雨少,发电的水每天储存得不多,每晚早就停电了,一停电,整个山村就黑了,风呼呼地吹,要不是在山上住习惯了,阴森森地,都会把吓死。

想着文秀晚上会看书,陈晓天便索性买了一大把。走出便宜店,只见旁边有一个农民打扮的人蹲在地上,前面放着两只小竹笼,竹笼里有两只小狗,一只灰色,一只黑黄色,那小小狗不过两三个月大,胖乎乎地,显得非常可爱。

陈晓天饶有兴趣地蹲下去看了看,唤了两声,两只不多闻朝呜呜叫着,像是在回应着陈晓天。一旁小狗的主人见陈晓天对这两只小狗感兴趣,便说:“小伙子,要不要买一只回去?“

陈晓天想,家里没有狗,买一只回去倒是可以,便问:“一只多少钱啊?”小狗主人伸出三支手指。陈晓天皱着眉问:“三块?”

小狗主人没好气地说:“三十。”

“要三十?”陈晓天皱着眉头说:“这也太贵了吧?十五差不多。”小狗主人摇着头说:“十五太少了,你看我这小狗长得多胖,就算是去杀了卖肉,也不只卖十五啊。”陈晓天问:“那你怎么不杀去卖肉?”小狗主人说:“这么小,杀了可惜,好歹也是一条命啊。“

陈晓天点了点头,表示认同,便问:“两只要多少钱?”

小狗主人说:“七十。”“啊?”陈晓天怔道:“一只才三十,两只就要七十?”小狗主人说:“二三得七,两只当然要七十。”

“啊?”陈晓天大跌眼镜,再次打量了一下这人小狗主人,见他约四五岁的样子,穿得朴素,一脸风霜,暗想,难道这位大叔没读过书?便说:“二三得五吧,怎么是七了?”

“嘿嘿,”小狗主人说:“那你要是买两只,一共五十给你。我看你也是一个有爱心的小伙子。只希望你将小狗买回去后,好好待它们,它们可是狗犬,有名的猎狗配种,晓得上山捉野兽的。”

陈晓天说:“那要不这样吧,二十一只,一共四十,我全买了。”

小狗主人说:“四十八就给你。“陈晓天坚定地说:“就四十。”小狗主人顿然一副极为难的样子,皱着眉头想了想,像是做了一个很大的决定,说:“行,四十就四十。”

陈晓天便拿出钱包,抽了四十块钱给小狗主人,提起两只小竹笼就要走,小狗主人忙叫道:“哎哎哎,等一下……”陈晓天怔道:“怎么啦?”小狗主人说:“小狗给你,笼子还给我。”

“什么?”陈晓天有点火:“不是笼子和小狗一起的么?”

小狗的主人说:“我只说过要卖小狗,没卖笼子啊。”陈晓天气呼呼地道:“那你笼子不给我,我拿什么来装小狗?”小狗的主人又皱起了眉头,说:“那我干脆将笼子卖给你吧,你我有缘,五块钱一只好了,别人十块钱我都不卖的。”

“我日!”陈晓天骂了一声,敢情这个小狗的主人并不是傻昌,也不是二三等于七貌似小学没毕业的无知识的人,他是一只狡猾的狐狸啊,当下便说:“那算了,你所钱退给我,我不买了。”

小狗的主人怔了怔,说:“那这样吧,两只笼子五块钱。”

陈晓天也不想跟这家伙纠缠了,便说:“行了行了,给你两块钱,要不要?”

“两块也太少了吧?”小狗的主人说:“现在两块钱能干啥?”陈晓天说:“蚊子再小也是肉啊,你爱要不要,不要我走了。”说罢提着两只小狗转身就要走,上狗的主人忙说:“行行行,两块就两块。”

陈晓天拿出两块递给小狗的主人,小狗的主人接过来说:“行,小伙子,记得将这两只小狗好好养,它们很聪明的,而且很顾家,就算你带它们去了一百里以外的地方,不带它们回来,它们也会自己回家。”

“不是吧?”陈晓天睁大了眼睛。

“是真的,”小狗的主人信誓旦旦,“我要是骗你我就是小狗!”

陈晓天十分担忧地说:“那我将这两只小家伙带回去了,将它们养大了,它们跑回你家了怎么办?”

“那怎么会?”小狗的主人忙说:“它们这么小,怎么会记得那么多?比如你现在叫你回家,你肯定知道路,但你三岁五岁的时候叫你离家五里路,你恐怕都认不得路,就是这个道理。”

陈晓天了两声,说:“那行,先走了,再会。”说罢将两只小竹笼挂在摩托车后面,对两只小狗说:“小狗狗,别害怕,哥哥带你们坐摩托。”说罢开起摩托车朝家里方向驶去。

一路上,陈晓天停了两次,都是下车看两只小狗狗坐车会得安稳不,见它们躺在那儿不闹也不叫,趴在那儿挺舒服的样子,有一只在睡觉,有一只见陈晓天走过来,抬眼看了他一眼,呜呜地叫了两声,趴在笼子里继续睡。

陈晓天乐不可支,心想,以后上山采药有伴啦。

经过艳玲家的后面时,远远看见艳玲赶着两头牛在马路上走,陈晓天按了车喇叭,艳玲闻声回头望来,一见是陈晓天,赶紧张开双手挡在马路中央。

陈晓天将摩托车停了下来,笑呵呵地说:“你在放牛啊。”艳玲鼓着秀目瞪着陈晓天,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陈晓天怔道:“你怎么啦?”

艳玲伸手指着陈晓天,怒气冲天地问:“上一次我叫你停,你为什么不理我?”

“上一次?”陈晓天伸手摸了摸头:“哪一次啊?你有叫过我吗?我怎么不记得了?”

艳玲气急败坏地叫道:“就那一次,你车上坐了两个女人……你这个坏蛋,车上有两个女人就不理我了,你说,你是不是跟别的女人好上了?”

陈晓天睁大眼睛说:“没有啊。”

艳玲说:“你下来,我有话跟你说。”陈晓天抬头看了看天,面露难色:“时间不早了,你也晓得我回去的路不有蛮远,我得赶回去。”

“我不管!”艳玲叫道:“你快下来。”说罢来拖陈晓天。陈晓天被迫无奈,只得从车上跳了下来,边跳边叫:“好了,你别拖了,你再拖,摔着我了,我一气之下就会把你就地正法!”

“你想怎么样?”艳玲跳了上来,挺起丰满的胸脯对着陈晓天,一副大义凛然视死如归的样子:“你就地正法,你试试啊,看到底是谁正法谁!”

陈晓天甘拜下风,说:“好好好,你厉害,你有什么事啊,快说吧。”

艳玲拉着陈晓天的手说:“来,我们去那边坐一会儿。”

陈晓天耸了耸肩,知道下了车就会没好事,只得与艳玲来到马路下的一块草地上,双双坐了下来,只见艳玲紧挨着陈晓天,像是怕冷的样子,陈晓天说:“你不会想在这草地上把我给做了吧?”

艳玲嘿嘿笑道:“是又怎么样?躺下!”说罢转身便朝陈晓天扑来,陈晓天让艳玲扑倒了,躺在那儿,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

艳玲扑在陈晓天身上,一对丰满的大玉峰紧顶着陈晓天的胸膛,小嘴微翘,说不尽地妩媚动人,陈晓天提醒她说:“你快下来,不然我就要叫非礼礼了。”

“你叫吧,”艳玲毫不畏惧地说:“在这里,就算你叫破喉咙也没有人来救你的,你就等着我来做了你吧!”说罢便朝陈晓天吻来。

陈晓天大吃一惊,这丫的,也太大胆了吧!

而艳玲有好几天没跟陈晓天亲热了,内心充满了渴望,像一只发情的猫紧紧地缠上了陈晓天,香舌像蛇一般滑进了陈晓天的嘴里,陈晓天暗想,这丫头是个女的都不怕,我不怕个啥子,索性抱住艳玲,咬住了艳玲的舌头不放,艳玲想抽出来却抽不出,不由急得呜呜大叫,伸出粉拳使劲陈晓天的胸膛,陈晓天抓住艳玲的一只手,另一只手从艳玲的下衣摆探了进去,一直朝上摸索,抓住了艳玲的一只大玉峰,艳玲大吃一惊,忙从陈晓天的身上坐了起来,瞪着陈晓天骂道:“你要死了,摸我那里!”

陈晓天说:“你不是想做我吗?我这是在做好准备让你做吧。”

正在这时,马路上传来小孩的嬉笑声,陈晓天与艳玲相互看了一眼,陈晓天叫道:“有人!”艳玲慢慢地从陈晓天身上爬了起来,朝马路上看了看,说:“没什么,两个小孩子。”

陈晓天好奇地问:“他们那么吵,在干什么?”

艳玲说:“在你摩托车那儿,好像拿着棍子在戳什么。”

“我靠!”陈晓天一跃而起,朝马路上望去,只见两个小孩子拿着棍子正在戳他笼子里的小狗,两只小狗被戳得哇哇大叫。

“尼玛的!”陈晓天勃然大怒,大吼一声冲了上去:“干什么?”

那两个小孩戳得正起劲,一听陈晓天大叫一声,吓了一跳,接而又看到陈晓天怒容满面凶神恶煞地冲了上来,两个小心大惊失色,哇地一声掉头便跑,其中一个小孩一脚踢在一块石头上,卟嗵一声栽在地上,陈晓天冲上前去,一把将地上的小孩提了起来。小孩子吓得哇哇大哭。

陈晓天冲着小孩叫道:“别哭,老子没打你倒先哭了!”

艳玲这时走了上来,说:“你放开他,这是我堂弟。”

“你堂弟?”陈晓天放开小孩子,小孩撒腿便跑,转眼一阵烟似地便不见了。陈晓天看了看笼子里的小狗,见没有伤着,便问:“是不是你那个收过路费的家的儿子?”

“不是的,”艳艳说:“这是我家小叔的儿子。”

陈晓天哦了一声,说:“好了,我回去了。”说罢跳上了摩托,艳玲忙问:“下次什么时候出来?”陈晓天说:“还不知道,我接下来几天要去抬电线柱子,去别的村抬,恐怕要抬好几天吧。”

艳玲哦了一声,说:“那你出来的时候打电话给我。”

陈晓天说:“再看吧。”说罢开起摩托车朝前飞奔而去。

281.第272章 小狗作媒见春色

[第1章 正文]

第281节 第272章 小狗作媒见春色

陈晓天回到家里,兴致勃勃地,远远朝着文秀叫道:“秀丫头,我给你找回来两个弟弟了。”文秀怔道:“什么弟弟?”陈晓天提起两只小竹笼,笑呵呵地说:“看,你的新弟弟。”

“那是什么?”文秀迎了上来,一看到竹笼里的小狗狗,喜道:“小狗耶——”然后朝陈晓天翻白眼:“什么小弟弟,你的小弟弟差不多。”

陈晓天将两只小狗放出来了,两只小狗朝地上嗅了嗅,围着原地打了两个圈圈,观察了环境后,便朝文秀脚下走来。

“好可爱哟。”文秀抱起那只小黄狗,喜欢得不得了。

陈晓天说:“既然你这么喜欢它们,就——这只大大秀秀,那只叫小秀秀吧。”

“秀你个头,”文秀微嗔道:“这只叫小天,那只叫大天。”

陈老头这时走了过来,抓起另一只灰色的小狗看了看,说:“这狗看起不不错,应该是猎狗配种。”

“你怎么知道的啊?”陈晓天睁大了眼睛。陈老头抓起另一只狗看了看,说:“这只狗毛发是黑色,又夹着黄毛,叫它旺旺吧。”

陈晓天问:“另一只呢?”陈老头说:“叫它灰子。”

“好难听,”陈晓天说:“叫秀子吧。”“更难听,”文秀说:“叫天子。”

两人争来争去,最后还是决定叫灰子。

文秀说:“送一只给我吧。”陈晓天一口拒绝:“不行,这两兄弟要在一块儿,不然分开了多孤单啊。”文秀说:“我每天都带它来你家蹭饭嘛,它们不就可以天天在一块了?”陈晓天依然拒绝,说:“这两只小狗狗就像是你,我要将它们放在我家里,看到它们我就看到了你……哎哟!”

陈晓天的额头被文秀的粉拳狠狠击了一拳,差一点倒下地去。

“晓天!”突闻一声大喊,陈晓天闻声望去,只见唐狗巴笑呵呵地走了过来,来到面前时,伸手去包里拿烟,文秀忙叫道:“慢,晓天不抽烟。”

唐狗巴盯着文秀,饶有兴趣地问:“你怎么知道他不抽烟?”文秀说:“我跟他天天在一起,自然知道他不抽烟。”唐狗巴哦了一声,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但又皱起眉头,十分纳闷地问:“你跟他什么关系?他抽不抽烟你也要管?”

“我……”文秀瞪了唐狗巴一眼,没好气地说:“管你什么事?”

唐狗巴嘿嘿笑道:“没事没事,我只是好奇问一下。”文秀气呼呼地说:“你也管得太宽了吧?”唐狗巴败下阵来,伸手放在面前作失败状,“好好好,我不管,你老大,你厉害。”文秀问:“你来这儿干什么?”唐狗巴说:“找晓天啊。”文秀咄咄逼人:“你找到他干什么?”唐狗巴说:“找他——给他介绍女朋友。”

“你——”文秀想发气,但一时想到,这样的环境下发气是不对的,便说:“你给自己找个女朋友先吧,好管闲事!”

唐狗巴知道文秀在想着什么,对她这话并不理会,一看到了地上的两只小狗狗,顿然蹲了下去,提起一只看了看,说:“这狗长得不赖啊。晓天,咱们去搞个狗肉火锅喝两杯酒,怎么样?”

“我靠!”陈晓天骂道:“这么小你就要吃它?你良心何在?”

文秀趁机说:“小心下地狱!”

唐狗巴嘿嘿笑了一声,说:“开玩笑的了,对了,晓天,你这是刚才从城里买回来的么?”陈晓天说:“是啊。”唐狗巴问:“多少钱一只啊?”

“……”陈晓天想了想,说:“一百。”

“一百?”唐狗巴睁大了眼睛:“这玩意儿一百一只?一十差不多。”

“你知道个啥?”陈晓天说:“这是纯种猎狗,有了它们,以后陈捕猎就休想在我们村神气了,保证山上的兔子野鸡野山羊什么的让它们这两兄弟抓个精光。”

“有这神气?”唐狗巴摸着一只小狗的头,半信半疑,“这两只小狗笨头笨脑地,会有那么厉害?还真看不出来。”他站起身,说:“这样吧,卖一只给我。”

陈晓天与文秀不约而同地答道:“不卖!”

唐狗巴看了看文秀,又看了看陈晓天,皱着眉头问:“这狗,到底是谁的?”

陈晓天与文秀又不异口同声地答道:“我的!”

“哦,”唐狗巴恍然大悟的样子,说:“我忘了,你俩是一家人了。对了,晓天,出个价吧,我对这只狗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唐狗巴边说边提起了那只叫旺旺的小狗。

陈晓天十分痛心的样子,说:“一百,你拿去吧。”

“太贵了,”唐狗巴琢磨了一番,说:“二十吧,怎么样?”

“我顶你个肺!”陈晓天骂道:“二十卖给你,我还要倒贴给你两块钱!”

“哈哈……”唐狗巴得意地笑了起来:“你不打自招了吧,明明是二十二一只,你偏说一百,你真是漫天叫价啊。”

陈晓天一不小心说露了嘴,十分不悦地说:“你少得瑟了,我是不会卖的,这两兄弟可是我的小秀秀啊,我怎么舍得卖呢?”

唐狗巴左右看了看,抱起旺旺就跑。陈晓天大吃一惊,忙追了上去,气急败坏地大叫:“你放下!放下来,小偷!强盗!”

追了一阵,唐狗巴停了下来,陈晓天追上来叫道:“强盗,将我的旺旺还给我。”唐狗巴嘿嘿笑着将小狗放了下来,说:“看看你,这么害怕的样子,我只是将你引出来跟你说句悄悄话。”

陈晓天见旺旺在地上没动,便问:“什么事呀,神秘兮兮地,吓我一大跳。”唐狗巴说:“我不是看文秀在那儿不方便嘛。”陈晓天说:“到底什么事,你说吧。”唐狗巴说:“下午村长去我家了,说明天要去王家源抬电线柱子。”陈晓天哦了一声,问:“那明天什么时候去?”唐狗巴说:“恐怕清早就要去了。到时恐怕要在那边吃饭。村长的意思是我们在那边的王村长屋里吃,一餐付十块钱饭费,我想我俩不如去我姨妈家吃,就不用付钱了。”

陈晓天说:“我们既然一块儿去的,就一块儿去王村长家吃吧,去你姨妈家,太唐突了。”

“没事,”唐狗巴说:“到时你顺便跟我表妹培养培养感情,嘿嘿。”

对于这事,陈晓天犹豫不决,毕竟他在跟文秀正在搞地下活动,而且两人的关系好像——越来越像一家人了!陈晓天心中在想,以后再也不能在外面成搞了,这样对不起文秀……

唐狗巴见天色已晚,说:“我先回去了。”陈晓天说:“要的。”唐狗巴飞快地朝下院方向走去。陈晓天正想往回走,左右看了看,咦,小狗呢?小狗不见了!

“旺旺!”陈晓天大声叫了两声,但哪里有旺旺的影子?陈晓天不由着急了,忙朝四周望去,突然看见旺旺一蹦一跳地朝路下面跑去了,陈晓天忙追了上去,边跑边叫道:“旺旺,旺旺……”

但见越叫旺旺跑得越厉害,陈晓天便不叫唤了,轻轻地追了上去,决定来个出其不意。当下看着旺旺来到一间屋后面了,便猫着腰决定像老鹰抓小鸡猛扑上去。这时,来到了那屋的后面,陈晓天自然知道这屋是文玉溪家的屋,也没怎么在意,在经过窗户后面时,随意地朝里面望了一眼,这一望,顿然给怔住了。

这个窗户本来是有一层玻璃的,可玻璃烂了一块,只得用纸贴着,但那纸烂了一个小洞,于是,通过这个洞便能看见里面的一切,管中窥豹,洞若观火啊,只见一个身材白皙头发长长屁股圆圆的女子正背对着她,像是在抚摸自己?

这是哪家的姑娘啊?陈晓天纳闷了,不像是文玉溪,更不像是文玉溪的妈妈,难道,是文玉溪的姐姐?听说文玉溪的姐姐已经出嫁好几年了,怎么回娘家了啊?

只见这女子的背影多美妙啊,修长苗条,从后面望去,没有一点多余的肉,特别是那一双腿,亭亭玉立。简直就是传说中的xx啊,而那一对小屁股,圆圆地,翘翘地,一看就知道非常光滑,不知道摸上去是什么感觉。

而她的一双手放在前面,不知在干什么。陈晓天正在琢磨,那女子突然转过身来,陈晓天一见她脸,明白了,果然是文玉溪的姐姐,文玉玲。而转过身来的文玉玲更美了,她的脸圆圆地,秀眉如画,樱桃小嘴,比文玉溪还要好看,特别是胸前的那一对大玉峰,丰满而直挺,看来这文玉玲还没有生个孩子,只见她小腹平平,双腿微张,双腿间的小三角,青草蓬蓬,而文玉溪的一只手正放在她的双腿间——

她在自慰?陈晓天怔住了,半天作声不得,没想到这么美丽的女人也自慰!而看文玉玲的样子,不过二十四五岁,不相当地年轻啊,而且她保养得也很好……

“呜呜……”突然传来一阵小狗的叫声,陈晓天吃了一惊,忙弯着腰轻轻地朝小狗那儿跑去,只见小狗在一道墙下前进不得,在那儿焦急地呜呜大叫,陈晓天将小狗抱了起来,经过窗户时,又弯着腰从窗下轻轻松走过去了,然后跳上路,正要朝家里方向跑去,突然听得一人叫道:“晓天!”

陈晓天一惊,这声音,好像是文玉玲的!陈晓天左右望了望,假装不知,大声问:“谁在叫我啊?”

听得文玉溪在屋里说:“是我,晓天,先别走。”

陈晓天哦了一声,一会儿,只见文玉溪身穿一件短袖和一件超短裙走了出来,陈晓天故作惊讶地叫道:“哎呀是玉玲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文玉玲说:“刚回来没多久。”然后她将陈晓天全身上下打量了一遍,微笑着说:“晓天,才两年不见,你突然长大了啊。”

长大了?陈晓天暗想,你所说的长大了是哪里长大了?当他看见文玉溪穿着超短裙朝他走过来时,心中又在坏坏地想,她穿得这么短,要是跟她抱在一起,我的手是不是能轻易地伸进她的那里面去?

282.第273章 一个女人,一个姑娘

[第1章 正文]

第282节 第273章 一个女人,一个姑娘

陈晓天发现自己越来越猥琐了,当下眼光从文玉玲的下身升到上升及至她的脸庞,由衷地赞道:“玉玲姐,你也越来越漂亮了。”

“是吗?嘿嘿,”文玉玲笑了笑,看了看陈晓天怀中的小狗,问:“你在这干啥呢?逗狗啊?”陈晓天说:“我这小狗不听话从上面跑了下来,我正来把它抓回去呢。”

文玉玲哦了一声,上前伸出纤纤玉手将小狗的头抚摸了一番,赞道:“好可爱哟。”

文玉玲一接近,顿然一股诱人的清香扑鼻而来,陈晓天暗想,什么香味?好好闻,迷死我了!而文玉玲穿得这么性感,下身不说,上身,她这短袖衣领极低,依然可以看见她那白白的xx,在她的衣服下崭露头角,真白啊!陈晓天情不自禁地叹道,而那深深的乳沟,深邃而迷人!

陈晓天不由一阵心猿意马。

文玉玲见陈晓天眼神不对,直盯盯着望着他说:“晓天,你变坏了哟。”陈晓天怔道:“我哪里变坏了啊?”文玉玲笑嘿嘿地说:“你还不承认,你看你的眼睛,盯着我哪儿看了?”说有意提了提衣裳。

陈晓天做贼心虚,顿然面红耳赤。文玉玲望着陈晓天饶有兴趣地问:“找女朋友没?”陈晓天摇了摇头。文玉玲又问:“那你就是说还没有恋爱罗?”陈晓天又摇了摇头。文玉玲乐了,追着问:“那你不会连女孩子的手都没拉过吧?”陈晓天依然摇着头。文玉玲哈哈笑道:“想不到,你这么大了还是个处男!”

陈晓天伸手摸了摸头,极腼腆地说:“没办法,没有女孩子跟……恋爱。”

文玉玲望着陈晓天那闪烁不定的眼神,非常得意,以一副过来人居高临下的姿态望着陈晓天问:“那——你要不要我给你介绍一个女朋友?”

陈晓天憨厚地笑道:“不用啦,我这样的人,哪会有女孩子看得上,不要到时丢了你的脸。”

“不会,”文玉玲说:“我有几个好姐妹,她们还没找男朋友的,要不我介绍其中一个给你吧。况且你还是个处男,很吃香的哟。”

陈晓天哼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文玉玲明亮的眼珠子转了转,盯着陈晓天问:“你哪吴有空,要不我带你去城里玩玩?”

这语气,一定是把陈晓天当三岁小孩了!看来,在文玉玲面前,陈晓天只有老虎扮小猪了,他看了看怀中的小狗,皱着眉头说:“这两天要去王家源抬电线柱子,恐怕没时间,以后再说吧,你这一次回来多久啊?”

文玉玲说:“几天吧,回来看看我爸爸妈妈。对了,你想不想去城里工作?想去的话,去我那儿,包吃包住三千一个月,而且一天只要上八个小时哟。”

“这么好啊,”陈晓天不由大蠢蠢欲动,“那好啊,下一次我跟你去看看。”

文玉玲欢喜地道:“好的。”说罢伸手便要朝陈晓天的手拉来,突然听得一人叫道:“姐姐晓天,你们在聊什么?”

文玉玲忙将手缩了回去,若无其事地笑道:“好久没看到晓天了,来跟他随便聊聊。”

文玉溪哦了一声,走了过来,看了看了陈晓天,一眼瞅见了他怀里的小狗狗,喜道:“这是什么?”边说边伸出手朝小狗狗抓来,陈晓天忙闪开了,他知道这小狗狗一旦落入了文玉溪的手中,一定不会有好下场,文玉溪这野蛮丫头非将他的这只小狗狗折磨得半死不可,当下掉头便跑。

“站住,将小狗给我玩玩嘛,”文玉溪大步追了上去。陈晓天哪里会给?边跑边叫:“你休想,我才不给!”

“这两个孩子!”文玉玲无奈地摇了摇头,转身朝屋里走去。

陈晓天在前面跑着,文玉溪在后面追着,这时路面微黑,突然听得文玉溪哎哟一声,陈晓天回头一看,大叫不妙,文玉溪摔倒了,躺在地上一动不动,陈晓天忙跑了上去,关切地问:“你怎么了?摔伤了没有?”

文玉溪躺在地上,纹丝不动,也没有回应。

陈晓天急了,忙蹲下身去,将小狗狗放在地上,伸手便去扶文玉溪,不料文玉溪突然跳了起来,伸手便朝陈晓天怀里抓来,她以为那只小狗狗还在陈晓天的怀里,不料抓了个空,而她一时刹不住脚一头扑在了陈晓天的怀里。

而陈晓天被文玉溪这样一撞,一时站立不稳,顿然朝后倒了下去,哎哟一声,我的妈呀,屁股正坐在一块石头上,差点爆了菊花!

而文玉溪躺在陈晓天的怀里,以她胸怀当枕头,舒服极了!将小狗狗也抛至九霄云外,躺在陈晓天的怀里一动不动。

陈晓天将肚子翘了翘,说:“起来。”文玉溪将陈晓天抱得紧紧地说:“不!”陈晓天气呼呼地叫道:“石头顶着我的屁股了,不舒服!”文玉溪脱口而出:“你的那个东西也顶着我的肚子了,我不一样不舒服?”陈晓天怔了怔,确实,不知什么时候,他的小弟弟竟然挺了起来,或许一见到文玉溪这个小xx,便想起她的小妹妹了,于是,便生机勃勃了起来。

陈晓天威胁文玉溪:“你再不走,我要来摸你了。”文玉溪毫不畏惧:“你摸吧。”陈晓天个手摸了摸文玉溪的头,又说:“你再不走,我要来脱你的衣服了!”文玉溪说:“你脱吧,你要是敢脱,我就叫强奸。”

“你叫强奸?”陈晓天怔了怔,说:“那我得先叫。”说罢便扯开喉咙放声大叫:“非礼啦,非礼啦,玉溪非礼我了!”

“死人,别叫!”文玉溪赶紧伸手捂住了陈晓天的嘴,“再叫我拿石头塞你嘴巴!”

陈晓天坚强不屈,用力坐了起来,一把将文玉溪推倒在地,正要朝她身上压去,突然听得一人愤怒地叫道:“你们在干什么?”

陈晓天一听,顿然停了下来,文玉溪也怔了怔,但她没有继续怔下去,而且趁陈晓天发怔的时候,迅速地扑倒陈晓天,跳到陈晓天身上,坐在了他的肚子上。

只见文秀沉着脸望着这陈晓天与文玉溪,怒容满面。

陈晓天赶紧去推文玉溪,“快走开!”不料文玉溪正有意朝他扑来,陈晓天这一推,便推到了文玉溪的咪咪上,感觉手掌下软绵绵地,再用力一推,像是有弹性一般,将陈晓天的手弹了回来。

“你——”文玉溪指着陈晓天骂道:“你无耻,摸我xx!”

陈晓天感觉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文秀这时极恼火地叫道:“好了,玉溪,你快站起来,别坐在他身上,你一个女孩子坐在一个大男人身上,成何体统?”

“这有什么的?”文玉溪毫不在意:“小时候我屋里有牛的时候,我经常这样做我家那头小牛的。”

“我靠,把我当牛了。”陈晓天猛地坐了起来,文玉溪没坐稳,顿时一头朝后倒了下去,陈晓天眼疾手快,一把将文玉溪抓住了,两人站起身后,陈晓天朝文秀解释说:“这丫头来抢我的狗,不小心装倒了,装死……”

“你才装死!”文玉溪没好气地回敬道。

文秀左右看了看,问:“狗呢?”

“在……”陈晓天正想说在地上,却发现地上哪还有小狗狗的影子。“不好,又溜了。”陈虹天忙朝地上找去,找来找去,四周黑乎乎的,那小狗狗也不知跑哪堆草丛中捉癞蛤蟆去了。

“我去拿手电筒来。”文玉溪说。

待文玉溪走后,陈晓天见文秀板着个脸,虽然看得不是很清楚,但依然可以感觉得到,一股熊熊大火在她身上漫延,又解释说:“刚才我跟文玉溪确实没什么。”

“你不用解释了,”文秀冷冷地说:“你越解释越是欲盖弥彰。我看得出来,你们关系很暧昧。”

“哪有?”陈晓天三副极无辜的样子:“她那么小,还没成年,我跟她怎么暧昧得起来?要暧昧,也是跟你暧昧啊。”说罢去拉文秀的手,感觉手秀的手冰冷冰冷地,文秀却极为不部地甩开了他,冷冷地说:“别碰我。”

“真的生气了?”陈晓天朝文秀脸上吹了一口气,嘿嘿笑道:“你近来好像心情不怎么好啊,老是生气,你怎么了?不会你亲戚来了吧?”

“什么我亲戚来了?”文秀十分不解地问。

陈晓天故作深沉地说:“听他们说,一个女人一个月总有几天会不舒服,也会不开心的。”

文秀恍然大悟,明白了陈晓天所说的亲戚是什么,想必是大姨妈,当下气愤地叫道:“你别乱说,真是越来越不正经了!”

陈晓天嘿嘿笑了两声,见文秀的语气缓和了许多,知道她怒意民已消,趁热打铁,正想朝文秀抱去,突然一道强光射了过来,接着听到文玉溪叫道:“手电来了!”

只见文玉溪拿着一个手电筒一蹦一跳地来了,在地上照了照,只见小狗狗在一堆草丛边睡着了,欢喜地叫道:“在这儿!在这儿子”

陈晓天上身抱起小狗狗,只见它睡着了,当陈晓天抱起它时,它极为不满地呜呜了两声。陈晓天说:“好了,小狗找到了,我得回去了。”说罢转身朝屋里方向走去。

“我送你!”文秀与文玉溪异口同声地叫道。

283.第274章 半夜路上也敢做?

[第1章 正文]

第283节 第274章 半夜路上也敢做?

陈晓天听文秀与文玉溪都说要送他,不由怔住了,而文秀与文玉溪也相互瞪着对方,眼中愤怒而惊讶。文秀正要说什么,文玉溪赶紧说:“我有手电筒,天黑了,没手电怎么走路啊?”文秀说:“那你将手电筒给他,让他一个人回去得了。”文玉溪哼道:“才不,我的手电筒,只许我一个人用,谁也不能用。”

陈晓天极不耐烦地说:“好了好了,你两个都回去,我才不要你们送,待会儿你们送我回去,我还不是一样还要来送你们回来?”

文秀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口气说:“晓天,你等我一下,我去拿手电筒,等会儿我送你回去,我有话要跟你说。”说罢大步朝她屋里走去。

待文秀一走远,文玉溪赶紧悄悄地说:“晓天哥,我们走。”陈晓天站在那儿纹丝不动,说:“等文秀来了再走。”

“等她干什么?”文玉溪顿然极为不悦地说道:“难道你还要她送你?”陈晓天说:“她刚才说有话要跟我说,我想听听她到底想跟我说什么。”

“我靠!”文玉溪冷冷地说:“还能说什么?还不是我喜欢你我爱你之类的。”陈晓天笑道:“你这丫头,脑瓜子里整天在想着什么呢?很晚了,快回去吧。”

文玉溪站在那儿一动不动,用手电筒照着自己,伸出舌头做鬼状,阴森森地叫道:“你若不要我送,我叫鬼来咬死你,呀呀呀……”

“臭丫头!”陈晓天伸手打了文玉溪一个响头,说:“快回去吧。”

这时,听得文玉玲叫道:“玉溪,你怎么还在那儿?还不快回来?”

陈晓天趁机说:“好了,快回去吧。”文玉溪撇了撇嘴,极不情愿地转过身去。文玉溪听到了陈晓天的声音,热情地叫道:“晓天,你还在啊,先来我家里吃饭,待吃了饭再回去吧。”陈晓天说:“不用了玉玲姐,我家老头早已做好饭等着我呢。”

这时,文秀打着手电筒过来了,跟文玉玲打了声招呼,来到陈晓天面前说:“我们走吧。”陈晓天见文玉溪已走到了文玉玲身边,便说:“好,走吧。”边说边从文秀手中去拿手电筒,文秀说:“你抱着小狗好了,走前面,我走后面。”

陈晓天边走边说:“我都说了不用你送……”

“走吧,”文秀催促道:“我有话要跟你说。”陈晓天站在那儿,好奇地问:“到底什么话啊,现在说。”文秀朝前照了照说:“等一会儿再说。”陈晓天暗想,难道这丫头想到我家里了再说,便大步朝前走去,走了没多久,突然听得文秀问:“晓天,你是不是跟玉溪,嗯,有那个?”

陈晓天闻声站住了,盯着文秀问:“哪个?”

“就是那个……”文秀像是难以启齿,半天才支支吾吾地说:“你们……你们是在谈恋爱吧?”

“什么?”陈晓天怔住了,望着文秀像是很生气地问:“你听谁说我们在恋爱了?”

文秀面无表情地说:“没谁说,不过我看得出,你们关系不一般。”陈晓天忙说:“什么不一般?她不过是个小丫头,还没长毛呢,我怎么会跟她不一般?你难道不明白,我心里只有你?”

文秀顿了顿,撇着嘴说:“你身边的女人那么多,谁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我身边哪有什么女人呀?”陈晓天说这话时,纯属口是心非,言不由衷,因底气不足而心惊胆战,生怕他在外面拈花惹草的事被文秀知道了。

文秀说:“上次那个艳玲,还有谁谁?唐狗巴的表妹,唐老二的生日她来了吧?听说你们聊得很开心,是不是你们恋情进展很顺利?”

“什么呀?”陈晓天像是十分地冤枉,继续装疯卖傻:“我才跟她认识,哪来的什么恋情?你也太冤枉人了吧?你见过有两个人一见面就会谈恋爱的吗?你一定爱情电视看多了,要不你在学校里读书把脑子读坏了。”

陈晓天这一招转守为攻果然有效,将文秀给震住了,文秀怔了怔说:“那……那你艳玲呢?你们还在藕断丝连吗?”

“唉!”陈晓天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我能跟她有什么藕断丝连?要是我跟她有藕断丝连,她还不早来我家天天像你一样守着我了,你说是不是?”

文秀一听,一时找不到词来回答陈晓天,便站在那儿沉默不语。

“好了,文秀,”陈晓天乘胜追击,将小狗放在地上,挨上来抱着文秀,深情地说:“难道你真的不明白我的心吗?我的心里只有一个人,那个人就是你,文秀!”

文秀的心不由一震,抬起头惊讶地望着陈晓天,半信半疑。

而陈晓天却已朝她吻了过来。

陈晓天的唇压在文秀的唇上,文秀想拒绝,可是陈晓天那霸道的舌尖半是强迫半是哄骗的引诱它开启,文秀嗯地一声想去推陈晓天,却被陈晓天抱得紧紧地。

陈晓天似乎想要将文秀融入自己的身体里,不给文秀任何从他怀里挣脱出去的机会。

文秀感觉到仿佛进入梦境了一般,一双小手也悄悄的环住陈晓天的脖子,享受着陈晓天那充满魔力的大手在她身上游移时所引起的强烈奇异的感觉。

她的手电筒所出来的强光因为手的颤抖而不停地在空中晃来晃去

而这时,陈晓天的手从文秀的衣摆下面探入,像蛇一般爬了上去,一把握住那份浑圆柔软的玉峰,然后用着一种磨人的力道揉捏着。

“别——”文秀想要阻止,却发现自己身上毫无力气。她已经很久没有跟陈晓天这样了,或许,她的潜意识里,已经接纳了这一个情况,更或许,她也很相要……

陈晓天的手指找到了那含羞的蓓蕾,缓缓的绕着圈圈,迅速的引起文秀全身—阵舒服的颤抖。

“文秀,你的身子越来美了!”陈晓天的口气似乎带着一些欣喜。

“别乱说,这漆里巴黑地,你看得到么?”文秀可爱的脸上泛起一片羞红。陈晓天说:“我能感觉得到啊。”其实他是想说文秀比以前更丰满了,那一对玉峰比以前也更直挺了!

“你胡说,”文秀似乎生气地说:“你的感觉一点也不灵。”

“是吗?那我得看看是不是真的。”陈晓天边说边去拉文秀的衣服,马上就要看到那晶莹剔透的少女酥胸了,奈何天太黑,光线不强,看不清楚,而文秀却是很快地将衣拉了下来。

“臭丫头!”

文秀感觉到自己敏感的蓓蕾被温热的唇含住,然后陈晓天像是小孩子一样贪婪的吸吮着。

“啊……”受不了了,一股强烈的快感迅速的传遍了全身,令文秀忍不住的颤抖。

陈晓天没有忽略另一边白皙的酥胸,厚实的大手同样怜惜又贪婪的揉捏着,仿佛要彻底的感受那份专属女人的柔软馨香。

文秀双手紧抱着陈晓天的脖子,拼命的咬着牙,避免自己叫出声,手中的手电筒也差一点掉落在地

“想骂我就骂吧!”陈晓天感觉到了文秀身子的颤抖,知道她已经把持不住了。

“臭流氓!”文秀咬着牙骂出了声。

“发吧,我是臭流氓,臭流氓来了……”陈晓天边说边伸出舌头轻舔着那敏感的小点,同时用自己强壮的身体轻轻的摩擦着文秀柔软的大腿。

“啊……啊……”文秀再也忍不住的拱起身子,手中的手电筒也啪地一声落到了地上。文秀正要弯腰去捡手电筒,陈晓天却抱住了她,不让她乱动,而他的的唇像是霸道的掠夺者一样在文秀的身上狂妄的占有着,从纤细的肩膀到甜美的酥胸,全都不放过,当陈晓天用着牙齿轻轻的咬着那敏感的顶点,大手也没有停止陈晓天攻城掠地的行为。

滑过平坦的小腹,陈晓天的手指在文秀小小的肚脐上绕圈圈,然后才又缓缓的往下移动。

文秀发现自己的身体因为陈晓天的碰触,瞬间似火烧一般,陈晓天厚实的手掌传来的电流遍及四肢百骸,流经之处都留下了烙印,令文秀感到一阵酥麻。

“晓天……”文秀忍不住喘息着呼唤。陈晓天的手像是火焰一样,每扫过一处,就让文秀感受到一次震撼。

陈晓天探索的大手深入文秀小小的粉红内裤里,指尖碰触到柔软的花瓣,霎时令文秀狠狠的倒抽一大口气,全身再次感到有电流通过。

“别别……”文秀不知哪来的勇气阻止了陈晓天,用力将陈晓天的手从她裤里拿了出来,吃力地说:“这里是在路上,我们不能……”

“你就以在地为床吧……”陈晓天边说边伸手又要朝文秀的裤头里伸进来,文秀却用力地推开了陈晓天,面红耳赤地说:“不能这样,好了,到此这止,我们回去吧。”说边边从地上捡起了手电筒,朝地上照了照,只见那只小狗正乖乖地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你是睡着了。一股怜爱油然而升,文秀说:“快抱起来,你忍心让它在这儿睡么?”

无可奈何,陈晓天只得将小狗抱了起来,说:“很晚了,你快回去吧。”文秀整了整凌乱的衣服说:“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陈晓天说:“我让你来送这一段路,主要是想听你说什么,现在你该说的已说了,我该说明白的也说明白了,你也该回去了。”

“可是……”文秀还想说什么,陈晓天抢先说:“你别可是可是了。这样吧,我先送你回去,手电筒给我。”说罢不由分说地从文秀手中拉过手电筒,说:“走吧。”

文秀站在那儿不愿走,陈晓天却用胳膊推了她一下,坏坏地说:“你要是再不走,我可就要将你就地正法了哟。”文秀只得转身朝家里走去。

将文秀送回到她家后,陈晓天这时转身朝自己家里走去。

晚上躺在床上,陈晓天辗转反侧,明天就要去王家源抬电线柱子了,不知道到时会不会遇到王玲玲……

284.第275章 小调情

[第1章 正文]

第284节 第275章 小xx

一大早,大家就来到了村长家里,都是去王家源抬电线柱子的。看来大家的热情都很高。陈晓天见陈桂君也在来了,便说:“王家源很远的哟,而且那边的男人都又凶又猛,你怕了,只怕会有去无回。”

“放你狗屁!”陈桂君顿然极为不悦地骂道:“大清早地,狗嘴吐不出象牙!”

唐狗巴也笑道:“桂君这次去王家源,肯定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去不是抬电线柱子,而是去找男人,反正在我们村他是的东到合适的男人的,不如到王家源去找,哈哈……”

众人听了,一阵大笑。陈晓天见唐狗巴提着一袋糖果,喜道:“你小子不错啊,还准备了干粮。”唐狗巴却说:“我别嘴馋,这是给我表妹吃的。”

陈桂君趁机说:“你还说我呢,真正醉翁之意不在酒是你吧?你不是去抬电线柱子的,我是去见你表妹的。”

“表妹你个妹!”唐狗巴说:“我这一次去王家源,去我姨家玩,不可能两手空空地去吧?”

阿桂君切道:“没想到你这个大老粗还挺客气的嘛。”

唐狗巴凑了过去,嘿嘿地笑道:“是不是突然觉得我是个好男人,是不是觉得我俩很合适啊?”

“去你妈的!”陈桂君一把将唐狗巴推开了。

几人说说笑笑,走了近两个小时才到王家源。村长带着大家朝马路上走去,唐狗巴对村长说:“我先去我姨家,等会儿来。”村长朝他挥了挥手说:“去吧。”唐狗巴朝陈晓天喊道:“晓天,去我姨家不?”陈晓天也想看一下王玲玲,便说:“好啊,陪你去。”

阿桂君朝他们两人叫道:“你们不要一去不回了!”又有人说:“不要两个人去三个人回了?”周小强叫道:“你俩形影不离,干什么都一块,不会是在搞基吧?”

陈晓天没好气地道:“搞基你个jb,上次揍你揍得不过瘾,看来你还想吃拳头!”

但他们已走远了,这话周小强没听到,不然两人又会打起来。

唐狗巴带着陈晓天来到王玲玲家,上一次王玲玲的爸去过唐狗巴家,他们自然是认得的,只见王玲玲的爸在门口织簸箕,一旁一个四十来风岁的女人在帮忙整理竹条,显然是王玲玲的妈妈。唐狗巴老远叫道:“姨父姨妈!”陈晓天上前也叫了声叔叔阿姨。

王玲玲的爸说:“你们是来抬电线柱子的吧?今天中午就在我家吃饭。”

唐狗巴说:“到时我们再看啊。”王玲玲的爸说:“不用看了,到时自己要来啊,别要我来喊你们了。”唐狗巴哦了一声,左右看了看,问:“玲玲呢?”王玲玲的妈说:“放牛去了,还没回来。”

“回来了,回来了!”只见王玲玲提着一把镰刀走了过来,当看到陈晓天时,怔了一下,便立即回过神来打招呼:“你们来了啊?”

唐狗巴朝王玲玲赞道:“你这小丫头,挺勤快的嘛。”王玲玲自鸣得意:“那当然啦,要是不勤快,就要嫁不出去了。”

唐狗巴说:“你放心,你要是嫁不出去,我给你找个好男人,包你嫁得出。”说罢伸手拍了拍陈晓天的肩膀,意味深长地笑了笑,陈晓天与王玲玲都心领神会,王玲玲的脸颊顿时飘过一朵彩霞,显得更加妩媚动人。

“你别笑话我了,”王玲玲迅速地看了陈晓天一眼,问:“你们来抬电线柱子吗?”

唐狗巴说:“是啊,你去不?”王玲玲说:“我不去。”唐狗巴说:“行,那我们去了。”

陈晓天与唐狗巴来到马路上,只见马路上横放着一堆电线柱子,大家或站在马路上,或蹲在电线柱子上,议论纷纷。而王家源的村长老王也在其中。听得村长说:“因为路很远,我们来一趟不容易,所以大家就给力一点,齐心协力团结一致,争取快些将任务完成,中午我们就到老王家去吃饭。”

周大叔问:“这一次我们怎么抬?”村长说:“还是像上次那样抬,六人一组。”周小强问:“那这任务什么的?还是一个任务一个任务来?”村长说:“因为路段我们不是很熟,大家就一起合作,不要管什么任务了,先近后远,近的先到了,就去帮远的那一组抬,反正大家要同时来同时下班同时回家。”

“好!”大家齐心叫道:“开工!”

陈晓天自然也是跟唐狗巴、陈桂君、周小强他们一组,村长与老王在前面开路指导,大家抬着电线柱子在后面跟上,都非常卖力,忙了一个上午,抬了几根到近处的,远一点的还有两根没有到达目的地,村长说:“大家先去村长家吃饭,吃完饭休息一下,下午两点钟我们再来抬。”

唐狗巴对村长说:“村长,我和晓天去我姨家吃饭了。”村长说:“行,去吧。记得两点钟要开工的。”唐狗巴说:“晓得!”说罢拍了拍陈晓天的肩朝王玲玲家走去。

到了王玲玲家,只见王玲玲的妈妈正在杀鸡,而王玲玲提着个篮子正朝这方走来,唐狗巴问:“玲玲,去哪儿?”王玲玲说:“去摘菜。”陈晓天说:“我陪你去。”说罢与王玲玲朝菜地走去。

陈晓天本来是走在王玲玲后面的,走着走着便与王玲玲并肩而行了,王玲玲问:“电线柱子重吗?累不累?”陈晓天说:“本来是累的,但一想到你能来看到你就不感觉累了。”

“油腔滑调!”王玲玲翘起了小嘴,心里却暖和和地,这一句甜言蜜语在女孩子面前是非常地受用啊。

一会儿,便到了地里,原来王玲玲是来扯小白菜的,陈晓天站在菜园外看王玲玲扯,王玲玲弯下腰去,胸前那一对白花花的大玉峰陡然坦露了出来,丰满圆滚,像是吊着两只大西瓜,而那深深的乳沟,像一条幽深的山谷,美丽妩媚,令陈晓天浮想联翩。

王玲玲抬起头,发现陈晓天双眼灼灼地盯着她的胸部,顿然不悦地叫道:“看什么看?大色魔!”

陈晓天嘿嘿笑道:“你太美了……”

“乱说!”王玲玲白了陈晓天一眼,“还不来帮我扯?”陈晓天便跳了进去帮忙扯小白菜,扯了一会儿,王玲玲见有那么多了,便说:“好了,够了。”陈晓天伸手拉过王玲玲手中的篮子,说:“我来拿。”王玲玲闪开了说:“我来拿好了,你是客嘛。”陈晓天便抓住王玲玲另一只手说:“你不让我拿篮子,我只有拿你的手了。”

王玲玲的手被陈晓天拉着,想甩开,但被陈晓天拉得紧紧地,只得作罢,由陈晓天拉着了。

一会儿,来到井边,王玲玲将篮子放下说:“我们洗干净了再回去。”说罢蹲下身去洗菜,担心陈晓天居高临下又能偷看他,说:“你也来帮忙洗。”

陈晓天便也蹲下身去洗,两人紧紧挨着,这时除了水流声,还有两人的心跳声,陈晓天感觉王玲玲身上香香地,转头朝她望了望,只见王玲玲的脸近在眼前,多白多美的一张脸啊,陈晓天情不自禁在上面亲了一口,王玲玲忙捂着脸望着陈晓天,微嗔道:“你……你别乱来。”

陈晓天说:“你太美了……”

“别拿这个做借口!”王玲玲说道,“不要因为我美就想占我便宜。”

陈晓天哦了一声,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慢慢洗着小白菜,一声不吭,王玲玲看了看他,沾了一点水洒到陈晓天的脸上,嘿嘿笑了。陈晓天也沾水洒向王玲玲,两人顿时打起水架来,片刻之间,两人身上便湿漉漉地。还好今天是晴天,水洒在身上并不冷,还非常凉快。

而王玲玲只穿着一件花格子衬衣,胸前湿了两块,正是双峰上,衣服紧贴着双峰,那美丽的玉峰在衣服下若隐若现,陈晓天的眼神又不对路开始乱扫了,王玲玲忙拉松衣服,咳了两声,指着陈晓天说:“我最后警告你一次啊,不许再这样用下流的眼光看着我。”

“什么下流?”陈晓天为自己争辩:“我这是欣赏、赞许……”

“好啦,”王玲玲将洗净的小白菜全捞起来放进竹篮里说:“我们回去吧。”

陈晓天又要去拿王玲玲手中的篮子了,王玲玲担心他又会来拉她的手,便将篮子递到陈晓天的手里,陈晓天这只手接过竹篮,另一只手则去牵王玲玲的手,王玲玲忙将手放到背后,说:“快到家了,别乱来。”

陈晓天嬉皮笑脸地说:“再拉一会儿嘛。”王玲玲避开陈晓天的手往屋里走,陈晓天跳上去伸手挡在前面,连声叫道:“不许走不许走,你中午在井边喝水好了。”

“你喝水你喝水……”王玲玲伸出粉拳打向陈晓天的手臂。

两人正吵闹着,只见一个男子朝这方走了过来,狠狠瞪着陈晓天,陈晓天不由一怔,只见这人身材高大,皮肤黝黑,二十三四岁的样子,虎头虎脑地,王玲玲朝他打招呼道:“黑虎,吃饭没?”

黑虎看了眼陈晓天,冷冷地问:“这人是谁?”王玲玲说:“我朋友。”黑虎哼了一声,似笑非笑地说:“你俩好像很亲密的嘛?”王玲玲忙说:“没有没有。”

陈晓天正想说什么,黑虎已站到了陈晓天面前,伸手指着陈晓天,冷冷地说:“小子,你一定是从桃花村来的吧?我警告你,你不要打玲玲的鬼主意,不然,我要你好看!”

陈晓天哼了一声,正想回敬黑虎,王玲玲抢先说:“好了黑虎,你怎么这个样子?他是我表哥的朋友,来我家作客的,你不要在我客人面前失了分寸。”

“客人?”黑虎说:“恐怕不是客人那么简单吧。”

“喂,黑虎,你不要得寸进尺好不好?”王玲玲顿然极为不悦地叫道:“他是不是我客人管你什么事?走开!”说罢对陈晓天说:“我们走。”

陈晓天朝前走了两步,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发现黑虎正紧紧瞪着他,双目通红,像是跟他有仇一般。

285.第276章 情敌

[第1章 正文]

第285节 第276章 情敌

快到家时,陈晓天问:“刚才那家伙是谁?”王玲玲说:“他叫王黑虎,你别管他,他这人脾气怪得很,也很凶,我们村里人都怕他。”陈晓天说:“他好像很恨我的样子,像是我欠了他的钱十年没还原剂”王玲玲嘿嘿笑道:“他是这样的,每看到我跟一个男孩子在一起他就会发怒。”陈晓天说:“他不会喜欢你吧?”王玲玲说:“他在追我。”

“原来如此,”陈晓天恍然大悟。

回到家,王玲玲便帮忙去煮饭做菜了。这一顿很丰盛,王玲一家人的热情让陈晓天与唐狗巴感觉很不自在了。

吃完饭后,唐狗巴对陈晓天说:“我们去转转。”陈晓天说好,回头看了看王玲玲,问:“一起去玩不?”王玲玲说:“如果你们想去见女孩子,我可以做你们的向导。”

唐狗巴喜道:“玲玲你真是太了解我了,上次你跟我说的那个叫王美艳的女孩子的屋在哪里?快带我去。”

王玲玲笑道:“我就晓得你!走吧,我带你们去。”

三人朝路下面走去,走了一会儿,迎面走来两个男子,一胖一瘦,二十一二岁的样子,其两人双手叉腰挡在了路中央。

王玲玲生气地问:“胖子瘦子,你们干什么?”胖子说:“玲玲,我们虎哥找你有事。”王玲玲说:“我现在没事。”瘦子说:“没空也要去,我们虎哥说了,这一次你非去不可。”

陈晓天说:“去就去呗,走,玲玲,我陪你去。”瘦子看了陈晓天一眼,立即伸手挡在了陈晓天面前,阴阳怪气地说:“你,留下来,我们兄弟俩有话要跟你说。”

“呵!”陈晓天笑了笑:“敢情你兄弟俩想跟我上上课了?”

胖子哼道:“你小子知道就好。”

唐狗巴一听,顿然急了,忙说:“兄弟有话好好说,千万别动火,你们虎哥找玲玲干什么?这对我兄弟又有什么关系?”

陈晓天说:“狗巴,这事你不用管了,你陪玲玲去见那只虎……不,是猫,我先跟这两位兄弟谈谈。”

“别别……”唐狗巴知道陈晓天的手又痒了,忙在他耳边轻声说:“你别冲动,这是他们的地盘,俗说强龙斗不过地头蛇,你就忍一忍吧,况且我们还要在这儿抬电线柱子,万一搞砸了,跟他们结成了梁子,那我们这抬电线柱子的事,就很麻烦。”

“怕个毛!”陈晓天毫不畏惧地叫道:“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欺,恶人还须恶人磨,我才不怕他。”

王玲玲也怕将事情闹僵化,便说:“胖子瘦子,你俩就给我一个面子,别跟我这朋友说什么话了,我去跟黑虎说……”

“不行,”瘦子说:“我对这小子很感兴趣,很想跟他谈。”

“嘿嘿,”陈晓天一阵摩拳擦掌,对瘦子说:“瘦子,敢情我俩很有缘啊,我对你也很有兴趣,狗巴玲玲,你们去见那个什么黑虎,我跟这两个哥们谈谈。”

唐狗巴现王玲玲还想说什么,陈晓天却将他们推走了,朝他们摆了摆手,:“去吧去吧。”

王玲玲还想说话,却被唐狗巴拉走了,唐狗巴还了解陈晓天的脾气了,对王玲玲说:“走吧。”

王玲玲忙问:“黑虎在哪儿?”胖子说:“在大槐树下。”王玲玲便飞似地朝大槐树下跑去,唐狗巴朝陈晓天喊道:“晓天,别动真格的啊,要手下留情!”说罢急忙朝王玲玲追去。

待王玲玲与唐狗马走远了,胖子与瘦子相互看了一眼,胖子来到了陈晓天身后,敢情这两人有过打架的经验,一前一后夹住了陈晓天。陈晓天并不放在眼里,站在那儿若无其事,昂首挺胸。

胖子见陈晓天这样子,不由怔了怔,暗想,这小子一点也不怕,莫非有两下?便问:“听说你在泡玲玲?”陈晓天眼望着远方的群山说是的,瘦子紧盯着陈晓天问:“你不晓得玲玲骒我们虎哥的吗?”

陈晓天收回目光盯着瘦子:“谁说的?”瘦子双手一张,叫道:“什么谁说的?我们王家源的人都知道。”

“哈哈……”陈晓天狂笑道:“只怕你们是在自作多情吧?玲玲对你们虎哥没一点意思,她好像喜欢我比较多。”

“我靠!”胖子在后面不耐烦了,大声叫道:“瘦子,少跟他废话,快上!”说罢张手便朝陈晓天的脖子抱来。这是他俩打架的伎俩,一个在后面抱着敌方,另一个在前面攻击敌方的前腹,这一招不知让多少敌方惨遭毒手了。

但是,他们太小看陈晓天了,在胖子朝陈晓天抱来时,陈晓天早有防备,身子骤然朝前撞去,顿然将瘦子撞倒了,而胖子也扑了个空,陈晓天从瘦子身上踩了过去,转过身来对着胖子与瘦子说:“你俩这废物想跟我打架?恐怕还嫩着呢。”

胖子与瘦子齐吃了一惊,没想到陈晓天反应这么灵敏动作这么迅速,而瘦子从地上跳了起来,怒不可遏,捡起地上一块石头便朝陈晓天头上打来,陈晓天腾身跳了开去,一脚踢在瘦子的腰上,瘦子惨叫一声被陈晓天这一脚从路上踢了下去,狠狠地在路现在的土地里。

而胖子也肥猫扑鱼般跳了上来,陈晓天不敢大意,身子往一旁闪去,伸出脚朝胖子脚下一绊,胖子顿然扑倒在地,肥嘴正撞在一块尖石上,怪叫一声,当他从地上站起来时,满嘴是血,从嘴中摸出了一颗血牙。

“尼玛的!”胖子愤怒了,在吼着朝陈晓天扑来,猛地抱住了陈晓天,大声叫道:“瘦子,快来,快!”

瘦子飞快地跳了上来,举起石头便朝陈晓天头的砸来,陈晓天将头一偏,只闻得一声惨叫,胖子的额头上顿时出现了一个大红包。

“狗日的瘦子你打我干什么?干你娘!“胖子火冒三丈,陈晓天趁机从胖子手中挣脱了出来,挥拳便朝瘦子打去,瘦子大惊失色,尖叫一声抱头朝前面逃去。

胖子见瘦子逃了,知道他不是陈晓天的对手,赶紧也抱头逃窜而去,边跑边叫:“死瘦子,你这懦夫,给我站住!”

陈晓天大步追了上去。

王玲玲与唐狗巴正在大槐树下跟虎妞谈判,突然听得瘦子大叫:“虎哥!”接着便看见瘦子灰头灰脸地跑了过来,身上全是土与沾衣服的草,而胖子在后面,一嘴的鲜血。三人大吃一惊,黑虎暴跳如雷:“你两个怎么搞的?”

“他……他太厉害了!”瘦子朝身后指去,只见陈晓天怒气冲冲了跳了上来,胖子与瘦子赶紧躲到了黑虎身后。

黑虎的双目顿时阴沉了下去,握紧拳头朝陈晓天一步一步迎去。王玲玲忙上前挡着他叫道:“黑虎,你别乱来!”唐狗巴也收前挡着了陈晓天,劝道:“晓天,别冲动。”

陈晓天也来火了,这世界你干什么都行,千万别找个混蛋来抢我的女人!他推开唐狗巴冷笑着朝黑虎走去,而黑虎推开王玲玲也朝陈晓天走来,两人都是不好惹的主儿,眼看恶战一触即发,正在这时,听得一人叫道:“狗巴,你和晓天中午回来休息一下,下午还要抬电线柱子,会很累的。”

只见王玲玲的爸爸背着一把锄头走了过来。

陈晓天与黑虎忙松开手中的拳头,唐狗巴与王玲玲趁机拉起陈晓天的手往屋里方向脱:“走吧,回去休息了。”

陈晓天半推半就回到王玲玲家里,伸手擦了擦额前的汗,气呼呼地叫道:“太欺负人了,这种人要是在我村子,我早就将他赶到十万八千里外去了!”

“好了,”唐狗巴劝道:“这里不是桃花村,这里是王家源,你收敛一点,别锋芒太露,若得不好,我们大家跟我一起遭殃,甚至连高压电都装不成。”

“怎么装不成?”陈晓天盯着唐狗巴问。

“万一那小子狗急跳墙怀恨在心,将我们的电线柱子砸了,或者将我们的线剪了呢?”唐狗巴万分地忧虑。

“他敢!”陈晓天叫道:“那畜生敢这么做,我把他拉手给砍下来!”

唐狗巴无奈地摇了摇头:“他怎么不敢?他在千里之外,他做了什么你哪知道?况且你没看到他在做?无凭无据,你怎么砍断他的手?”

王玲玲笑道:“好啦,晓天,你别冲动,这事我叫我爸去跟黑虎说说,不要再跟他们打了,知道吗?”

陈晓天哼了一声,没做声。王玲玲的妈走过来问:“什么事呀?”王玲玲说:“黑虎见我跟表哥和晓天在一起,生气了,要来打晓天。”

“这孩子!”王玲玲的妈也是知道黑虎在追求王玲玲,笑呵呵地说:“他喜欢王玲玲是真的,但做得也太过火了,就是他脾气太坏了,又不务正业,拉帮结派,让人不放心,我这才不让王玲玲跟着他。”

“妈——”王玲玲忙叫道:“你就别说了,我不喜欢黑虎,就算你答应了我也不会答应啊。”

唐狗巴说:“好了晓天,休息一下吧,等下还要去抬电线柱子了。”陈晓天胎腕看了看时间,说:“快到两点了,不用休息了,我们去吧。”

王玲玲问:“下午还要抬多久,还来我家吗?”唐狗巴说:“我们抬完那两根电线柱子就回去了,明天再来。”

王玲玲哦了一声,怅然若失。

两人来到屋后面,只见村长与村里那些人也一齐走了上来,大家说说笑笑,挽起袖子齐心协力将剩下的两根电线柱子也抬到了目的地。

“好了,回家!”村长大手一挥,大家如释重负,正准备回家,突然听得一人大声叫道:“表哥!晓天!”

众人闻声回过头去,只见王玲玲心急火燎地冲了上来,陈晓天与唐狗巴迎了上去,唐狗巴问:“什么事?”

286.第277章 小狗被二狗子淹了

[第1章 正文]

第286节 第277章 小狗被二狗子淹了

王玲玲急慌地对陈晓天与唐狗巴说:“明天你俩不要来了。”陈晓天与唐狗巴相互看了一眼,陈晓天问:“为什么?凭什么叫我们不要来?”王玲玲秀眉紧蹙地说:“黑虎说不过放过你们,你们若再来,他就会对你们下手!”

“靠!”陈晓天勃然大怒,“革老子的,老子爱来就来,那畜生敢碰老子一根毫毛,我要他从此四腿走路!”

村长、陈桂君等人走了过来,村长诧异地问:“你两个人怎么了?在这儿跟人家吵架了?”

“没什么,”陈晓天漫不经心地说:“我和狗巴长得太帅了,一个丑八怪看我们不顺眼,就不让我们来。”

阿桂君说:“一定是你们抢了人家的女人吧!”

王玲玲听了,一张俏脸顿然红了,陈晓天伸手抓了抓头,说:“没事,明天我们继续来。先不管了,我们先回去吧。”说罢转身朝屋里方向走去。

唐狗巴跟上来说:“晓天,我看你明天不要来了。”

“靠!”陈晓天顿然瞪大眼睛叫道:“开玩笑!为了那么一个没用的混蛋,我竟然不来?这抬电线柱子是大事,我一定要来!”

回到家里,已是黄昏。只见陈老头、文秀与小莲等人背着背篓正从山上回来,文秀将背篓放在地上问陈晓天:“今天你们抬了多少电线柱子?”陈晓天说:“七八根吧。”文秀问:“还有多久可以抬完啊?今天我在一块山上发现很多野人参,我正想哪天我们去采一天。”陈晓天皱眉道:“这不清楚,那电线柱子很多,恐怕也要十来天吧。”

“这么久?”文秀说:“那你们得加油了。”

陈晓天朝地上望了望,问:“灰子和旺旺呢?”文秀朝地上看了看,说:“我们下午上山山采药的时候它们还在家里。”

“旺旺在这儿。”陈老头提着那只叫灰子的小狗走了过来。

“旺旺呢?”陈晓天四处去寻找,但三人找了半天也没找到,陈晓天急道:“它不会走了吧?那卖狗的说这狗就走离家几千里路也找得到回家的路。”文秀说:“它们还这么小,不可能离家的,莫非有人捉走了?”

“靠!”陈晓天觉得也这个可能,责怪道:“你们怎么搞的?去采药时也不看下它们。”文秀为自己和陈老头辩护:“它们这么小,不可能我们采药时还带上它们啊。”

想起昨晚旺旺去了文玉溪家,陈晓天说:“可能它溜出去了,我去找找看。”说罢便朝路下面找去。

一路找去,一无所获。来到文玉溪家,只见文主溪与文玉玲在家门前坐在那儿聊天,陈晓天问:“玉玲姐、玉溪,你们看到我小狗没?”

“是昨天那只身上有点黄色的小狗吗?”文玉玲问。陈晓天连声说:“是呀是呀,你看到它没?”文玉玲说:“我下午好像看到小狗子抓着一只小狗,跟你昨天的那只狗很像。”

“我靠!”陈晓天恨恨地骂了一声,掉头便朝小狗子家跑去。

“晓天哥——”文玉溪忙追了上来问:“你的小狗怎么了?不见了?”陈晓天说:“是啊,我刚一回来便不见了,一定是小狗子捉去了,狗日的,老子这一次不打死你老子就不姓陈!”

气势汹汹地来到二狗子家,却发现二狗子家门紧闭,陈晓天大声叫道:“二狗子!二狗子!”但哪里有二狗子的影子?

“会不会是他去哪儿了?”文玉溪问。陈晓天大声喊道:“二狗子,你他妈的给我出来,老子要剥了你的皮!”

陈晓天的声音凶狠狠地,把文玉溪给怔得一愣一愣地,这时,离二狗子家不远的三明叔走了过来,他问:“晓天,咋了?”陈晓天问:“三明叔,你有没有看到二狗子啊?”

三明叔说:“没看到,这二狗子一天像时狗一样在外面东奔西窜,哪看得到他的影子?怎么了,你好像找他有什么要紧的事?”陈晓天十分恼火地说:“他捉了我一只狗,不晓得死哪去了。”

“哦,”三明叔说:“他也太大胆了吧,捉你的狗没经你同意?”

陈晓天叫道:“要是让我晓得了,回打死他不可,还敢经我同意?”

这时,小莲走了过来,她说:“我妈说开始没多久看到小狗子去溪边那个方向了,提着一个蛇皮袋,里面不知是什么。”

“我靠,不会是去溪里淹你的小狗吧?”文玉溪睁大了眼睛,原来他们杀狗都是将狗套在蛇皮袋里然后放到溪里去淹死。

“狗日的!”陈晓天大吼一声,掉头便朝小溪方向跑去。快到溪边时,担心二狗子会对旺旺下毒手,陈晓天学着电影里要砍头时便有人来喊:“刀下留人——”于是,陈晓天也叫道:“二狗子,你他妈的放开我的狗!”

来到溪边,下下游看了看,只见二狗子正从下游上来,陈晓天冲上去叫道:“二狗子,我的狗呢?”

二狗子怔道:“什么狗?”陈晓天叫道:“你别装傻,快将我的小狗交出来。”他左右看了看,紧盯着二狗子问:“你是不是将它丢到溪里去淹他了?”

“没有啊,”二狗子眼中飘过一丝惊慌,避开陈晓天凌厉的眼神,闪烁其词:“我……我根本就没看到你的狗。”

“还不承认?”陈晓天伸手便将二狗子的前衣领抓在手中,厉声说:“马上将我的狗交出来,不然,我……”陈晓天伸出另一只手,握紧拳头在二狗子面前晃了晃:“你应该懂的。”

二狗子知道这次闯了大祸,只得咬紧牙关死不承认,坚定地一口咬定:“我真的没捉你的狗!”

文玉溪不紧不慢地说:“二狗子,你就不要在这里狡辩了,我姐都已看到你捉晓天的狗了,你越撒谎,晓天等会儿会打得你越痛,你还是坦白从宽老实交待吧,要是现在把小狗交出来,或许晓天会对你从轻放落。”

二狗子一副极矛盾的样子,伸手在身上抓了抓,苦着脸说:“我……我真的没捉。”

见二狗子死不承认,陈晓天举起拳头就要打,二狗子忙抱着头喊道:“别打别打,我真的没捉你的狗,不信你去我家看看。”

文玉溪偏着头想了想,说:“晓天哥,先前二狗子提着蛇皮袋子出来了,想必是来淹狗的,现在他手里没狗,那狗一定在溪里,我们去找找看——”

陈晓天推开二狗子便朝溪边望,连声说:“快帮我找,这么久了说不定小狗已被他淹死了!”

两人忙朝溪里下游一路找下去。二狗子见陈晓天与文玉溪走远了,趁机掉头便跑。文玉溪提醒陈晓天:“二狗子跑了。”陈晓天双眼紧盯着溪面,边走边说:“让他跑,他跑得了和尚跑不得庙,待我找到了我家旺旺我再找他算帐!”

突然,一声呜呜声从风中传来,陈晓天立即站住了,四下望了望,又望向文玉溪,文玉溪怔道:“怎么了?”陈晓天说:“我刚才好像听到了有狗叫声。”文玉溪也站在那儿侧耳细听,“呜呜……”声音再次从风中传来。

“在那边!”文玉溪指着溪边不远处的一堆草丛中叫道。

陈晓天如离箭之弦跳了过去,只见草丛里放着一只蛇皮袋,袋子被扎着,里面有东西在动来动去,不时发出呜呜的求救声,陈晓天忙跳上去解开袋子,只见里面果然有一只小狗,陈晓天伸手便将小狗提了出来,定睛一看,正是旺旺,只见它全身湿透,发毛紧贴在身上,狼狈不堪不已。它一浇地,抖了抖身子,顿然一股水花从身上四处飞射出去。

原来二狗子刚将装着小狗的蛇皮袋丢进不溪里,突然听到了陈晓天的叫喊,不由大吃一惊,想必这只狗是陈晓天的,惊慌失措,抓起蛇皮袋丢进草丛里便跑了上来,一看到陈晓天与文玉溪风风火火地冲了过来,努力镇静自若,若无其事地,面对陈晓天的质问也一口咬定不承认,他知道陈晓天的凶狠,万一让陈晓天知道这是他干的,会有他好受的!

陈晓天抱起小狗旺旺,拍落了它身上的水珠,说:“我们先回去。”

回到家里,陈老头已在烧火做饭,只得陈晓天回来的脚步声,问:“小狗找到了吗?”陈晓天气愤了说:“找到了,被二狗子那狗日的抓去了,差一点淹死它了。”陈晓天边说边去拿了一块干毛巾将旺旺身上擦干了,然后抱着旺旺来到火边给它烤火。

烤了一会儿,陈晓天霍地站起来,文玉溪问:“你要去哪儿?”陈晓天说:“去送你回去啊。”

“你这么好心?”文玉溪置疑地看着陈晓天:“我看你是去打二狗子吧?”

陈晓天伸忙出食指在嘴边嘘了一声,朝陈老头那儿望了一眼,听得陈老头说:“很晚了,你哪儿也不许去。玉溪,你在这儿吃饭,吃了饭再叫晓天送你回去。”

文玉溪说:“不吃了,我得回去了,再不回去我妈妈又要打我了。”说罢大步朝门外走去,陈晓天忙说:“我送你。”也赶紧跳了出去。

一出门口,陈晓天便催促文玉溪:“快走!”却听得陈老头在厨房里叫道:“你别去找二狗子闹事,明天我跟他说说就行了。”陈晓天哦了一声,说:“晓得,我只是送送玉溪。”

文玉溪大声说:“陈大伯,你莫相信晓天,他是骗你的,我看得出,他是要去找二狗子。”陈晓天伸手指着文玉溪,低声叫道:“别说,再说我打你!”

文玉溪做了一个鬼脸,嘿嘿笑道:“你打啊你打啊。”陈晓天伸手便朝文玉溪打去,文玉溪啊地一声跑了,边跑边大声叫:“陈大伯,晓天哥打二狗子去了,要闹出人命了!”

陈老头闻声走了出来,却见陈晓天追打着文玉溪跑远了,陈老头无奈地摇了摇头,沉重地叹了一声,“这孩子,迟早有一天会出事的。”

287.第278章 小黑屋温情

[第1章 正文]

第287节 第278章 小黑屋温情

陈晓天追打着文玉溪,文玉溪惊慌失措,眼看路上面有一座小房子,大门打开着,一头扑了进去。这原先是一座放火灰的房子,现在里面放了不少的干草,文玉溪进去后,便躺在干草里一动不动。

陈晓天冲了进去,只见里面黑乎乎地,轻声叫道:“玉溪,玉溪?”

文玉溪躲在干草里,屏气凝神,用手捂住了嘴巴与鼻子。

陈晓天见文玉溪不出来,便恐吓道:“你不出来,这里面曾经死过人的哟。”文玉溪的心猛地往下一沉,但依然没叫出来,陈晓天在这儿,她才不怕。

陈晓天继续说:“那个人是偷树的贼,被打了个半死,就放在这屋里,躺了三天三夜呢,手被打断了,腿也断了……”

文玉溪的身子不断在颤抖,却听得陈晓天继续阴森森地说:“他放在位置就在你身面,你回头看看,他是不是站起来了……”

“啊——”文玉溪猛然从草丛里跳了出来,陈晓天一把抱住了她,将她压在干草上,叫道:“还出不出卖我了?”

文玉溪被陈晓天抱住,反而觉得踏实了,也并不害怕了,她强硬着嘴叫道:“就要出卖,你怎么样?”

陈晓天将文玉溪压在干草上,感觉她身上软绵绵地,特别是胸前的那两团肉,鼓鼓地,而且文玉溪被他重重地压着,喘着粗气,极引诱人的神经,陈晓天情不自禁便朝文玉溪的嘴唇吻了上去。

文玉溪呜地一声想推开他,但是陈晓天的力量比她大上好几倍,逃不开他双臂的箝制,而且陈晓天有意要惩罚文玉溪,一个男人惩罚女人最好的方式便是在她身体里发泄,况且陈晓天接吻的技术早已炉火纯青,文玉溪渐渐迷醉在他火辣辣又充满酒意的吻之中。

文玉溪情不自禁伸出舌头来回应着,让陈晓天的xx倏地上升到爆发的临界点。看来,他今晚的确很需要在文玉溪这个丫头身上来替他消消火了。

“还敢出卖我吗?”

陈晓天的唇移到文玉溪的耳际,作弄似地逗咬着她白嫩的耳垂,甚至还将湿热的舌头伸进她的耳朵内,做更进一步的探索。 他那肆无忌惮的大掌,不但紧拥着文玉溪的腰际,更大胆地覆压上她胸前,揉搓着柔软的双蜂。

“嗯……臭流氓!”文玉溪死鸭子嘴硬:“我就要出卖你!”她别过头去闪躲着陈晓天的唇舌,却被他纯熟的xx技巧给逼出一阵阵的颤抖。

“我要好好惩罚你!”陈晓天低沉却又深具威胁的嗓音在文玉溪耳畔响起,娇嫩的耳垂还被他悠罚性地咬了一口。

“啊!放开……”文玉溪感受到了陈晓天的狂热,吃痛地推了陈晓天一把,却被他给抱得更紧,无奈之下,她只得顺从而软绵绵地说:“我不出卖你了,你快放开我。”

“已经迟了。”陈晓天用双唇包含住她的耳垂,并且不断在她耳边吹气挑逗,“做错事一定要受到惩罚的。”

“我做错什么了?”文玉溪不知所措地瞪大了眼睛。

“你出卖我了。” 陈晓天半强迫地将她的身子抱起往干草上方移了移,将她的双手箝制在头顶上方,俯身霸道地吻上她的唇。

虽然此刻已经感觉不到文玉溪的反抗力道,但是他的压制依然持续着。文玉溪的身体好软,摸起来很舒服,特别是在这间小黑屋里,既神秘又有趣,而且四周黑乎乎地,还有一股恐怖的气息。

还有,她抱起来的舒服感觉,真的让他爱不释手,渐渐地,他感觉下身越发坚挺,放开、了文玉溪的双手,原本箝制住她的大掌在下一刻贴靠在她胸乳之上,带着肆虐的意味用力地揉捏着她。

“你别乱来,等下来人了!”文玉溪忙叫道。

“来人了才好。” 陈晓天毫不在意,他这时已欲火焚身了,隔着衣物不断地压挤了起来,她软绵绵的酥胸触碰起来是那样地xx,这样抚摸了一番觉得不过瘾,索性人文玉溪的衣服里伸了进去,他的一双大掌整个罩上她高挺的胸部,忍不住挤捏了起来,文玉溪情不自禁呻吟了一声。看到她如此羞涩的反应,陈晓天的xx整个被挑动了起来,拉开她的双腿圈住自己的腰,更一下一下地摩擦起她温热的腿间。

令她喘不过气来的一xx攻势猛然而至,文玉溪禁不住流泄出一声声的娇吟,陈晓天在她耳边轻声说:“小声点,你想想的将人引来啊?”

文玉溪说:“我忍不住嘛。”陈晓天说:“咬紧牙,别做声。”文玉溪轻轻嗯了一声,陈晓天便伸手将文玉溪的裤子脱了下来。

而文玉溪果然听话,任凭陈晓天在她身上猛烈地冲击,依然咬紧牙关硬是没有发出一丝声音来。

良久,陈晓天才在文玉溪身上停了下来,在文玉溪耳边轻声说:“你真乖。”文玉溪问:“我跟文秀姐哪个更乖?”陈晓天怔了怔,说:“她没试过,不知道。”文玉溪说:“要不你试一下啊。”

“你个笨蛋,你可以随便试的吗?”陈晓天伸手将文玉溪提了起来,说:“很晚了,我送你回去。”

两人从小黑屋里出来,外面果然也黑乎乎地,还好有有一点星光,两人踩着星光回到家里,只见文玉玲提着个手电筒正朝这方走来,一看到他们便叫道:“玉溪,你跑哪去了?现在才回来?”

文玉溪说:“我和晓天哥去找小狗了。”文玉玲对陈晓天说:“刚才二狗子来找我了,他救我不要把他抓住小狗的事跟你说,说他是在路上看见那只小狗的,并不知道是你的,如果他知道是你的,打死他他也不会捉回去的。”

“哼,”陈晓天冷冷地说:“就算他以为不是我的,随便捉人家的狗回去也不应该,况且还拿到溪边去淹死,这是死罪,我不会放过他的!”

文玉玲劝道:“算了吧晓天,我看二狗子他也挺可怜的,刚来求我的样子,唉,比旧社会的穷苦人家还可怜啊。”

“我自有分寸,”陈晓天看了眼文玉溪,说:“好了,我先回去了。”说罢掉头便走,文玉溪忙问道:“你今晚不会还要去找二狗子吧?”陈晓天说:“不去了,明天回来了再去好好修理修理他!”

陈晓天回到家里,听得屋里有人说话声,进去一看,顿然火昌三丈,只见二狗子坐在桌前正跟陈老头悠然自得地喝酒。

“狗日的!”陈晓天大喝一声跳了上去。

二狗子正端着酒杯放在嘴边喝酒,一听到陈晓天的吼声,大惊失色,手一抖,杯中的酒倒了出来,他慌忙将酒杯丢到桌上从凳子上跳了开去,伸手放在身前急急地叫道:“晓天,别别,有话好好说……”

“好说个jb!”陈晓天凶神恶煞地跳了上去,伸拳便朝二狗子挥去,突然听得陈老头厉声喝道:“晓天,住手!”

陈晓天闻声停了下来,指着二狗子恶狠狠地叫道:“是这混蛋捉了我的狗,还拿到溪里去淹了,要不是我去的快,就要将我的狗淹死了。”

“我知道,”陈老头说道:“你过来,坐下!”

陈晓天哼了一声,极不情愿地走过去会下了。陈老头对一旁心惊胆战的二狗子说:“二狗子,你也过来坐下。”二狗子看了陈晓天一眼,踌躇不前。陈老头说:“过来坐下吧,我在这儿,他不敢打你。”

听得陈老头这么说,二狗子壮着胆走了过来,离得陈晓天远远地,坐在了陈老头身边。

“我不知道是你的狗,”二狗子解释说:“我在路上看到一只狗,那只狗我从来没有见过,以为是从山里来的野狗……”

“你才是野狗!”陈晓天霍地站了起来,气势汹汹地,眼看就要朝二狗子扑来,二狗子啊地一声往后一退,屁股下的凳子倒了下去,陈老头忙叫道:“别动,坐下!”

陈晓天哼了一声坐下了。

二狗子惊魂未定,支支吾吾地说:“陈大伯,我……我先回去了……”说罢就要走,陈老头说:“先别走,吃了饭再走。”二狗子说:“我……我吃饱了。”

“还没吃就吃饱了?”陈老头看了二狗子一眼,说:“来坐好,别怕。”

二狗子只得又走了过来,将凳子扶好,诚惶诚恐地坐了上去。陈老头将二狗子刚才用的碗、筷与酒杯齐放到二狗子面前,重新给他酒杯倒上了酒,说:“喝吧,来我家就是客,我不会让晓天打你的,别客气。”

二狗子感激涕零,可对陈晓天,却是畏惧交往,这时真是百感交集,心中万分地复杂!

陈老头慢条斯理地说:“我的那只狗,既然没死,我就不追究了,只是二狗子,你要严重地认为到你今天的错误,以后不可再犯。”

“我知道,我知道,”二狗子连声说:“我今天既然来你这儿认错,我已经做好决定,以后再也不犯这种错误了,再也不抓小狗了……”

“更不能做偷鸡摸狗的事!”陈晓天加了一句。

“是是是!”二狗子唯唯诺诺。

陈晓天又说:“更不能做欺负妇女做那些伤天害理的事!”陈晓天这指的是上一次二狗子在山上对周艳无理的事。

二狗子忙说:“一定不做,一定不做。”

陈老头语重心长地说:“二狗子,你现在也老大不小了,不能再浑浑噩噩地过日子了,你这样,不但村里人看不起你,你自己更抬不起头。”

“我知道,”二狗子垂着头说:“我想挺起胸膛做人,可是我不知我能干什么。”

陈老头说:“从明天起,你去山上采药,我教你采哪一些,采回来后,全部拿来给我,我给你最好的价钱——你也得为自己的以后做打算了,争取存点钱再讨个老婆。”

“嗯!”二狗子重重地点了点头。

288.第279章 对手

[第1章 正文]

第288节 第279章 对手

一大早,唐狗巴就跑陈晓天家里来了。“今天你别去了,”唐狗巴一见到陈晓天便气喘吁吁说道:“晓天,我昨天想了一个晚上,我觉得你今天还是不要去的好。”

“怎么不去?”陈晓天边吃饭边看着唐狗巴,“抬电线柱子这么伟大的事我能不去?”

唐狗巴说:“你不能去,你去了,我担心会有战争爆发,凭你的脾气,我想可能会一发而不可收拾。”

“哼!”陈晓天一脸不屑:“怕个毛,惹得我火了,将他屋也掀了!”

陈老头这时走了出来,问:“怎么回事?”唐狗巴正要说,陈晓天忙抢先说:“没事没事,哪能有什么事?”

“你说,”陈老头对唐狗巴说道:“将这事一五一十地给我说清楚。”

唐狗巴看向陈晓天,陈晓天暗暗朝唐狗巴打口语:“别说,别说……”

“嗯?”陈老头立即朝陈晓天投去一道严厉的寒光,陈晓天赶紧偏过脸去,一个劲地朝碗里扒饭。唐狗巴知道陈老头的威信,只得如实说道:“这个事,呃,就是我表妹王玲玲,就是上次我爸生日来我家的那个表妹,他跟陈晓天……交往密切,那边一个叫王黑虎的人喜欢我表妹,他不准晓天跟我表妹来往,昨天叫了两个二流了去打晓天,被晓天打得个落花流水,后来他放出话来,要是晓天再去王家源,他就会打晓天什么的。”

陈老头顿时怒目朝陈晓天瞪去,喝道:“你又在外面惹是生非!”

“这不能怪我,”陈晓天白着眼说:“这是人家找上我,要骑到我头上来了,难道我坐以待毙等他们打?为了不痛,我只有还手了,你说是不是?”

陈老头说:“今天你别去了,我去。”

“不行不行,”陈晓天连声说道:“你这么一大把骨头了还要你去抬电线柱子,人家戳我的公脊梁骨还不给我戳死?我宁愿自己去辛苦一点,也不要人家说我不孝不敬!”

唐狗巴说:“晓天,我觉得你今天是不应该去,还是让陈老伯去吧,你……”

“去去去!”陈晓天瞪了唐狗巴一眼,说:“我若不去,玲玲还以为我是个胆小怕事的人儿,那以后我哪还能在她面前抬得起头来——对了狗巴,你吃饭没有?怎么紧盯着我的饭?”

唐狗巴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说:“还没有,一起来说跑你这儿来了呢。”

陈晓天冲他说道:“那你还站在这儿干什么?怎么还不进去添饭吃?”

唐狗巴睁大眼睛说:“你没叫我啊,我怎么好意思?”

“我靠,”陈晓天白了唐狗巴一眼,“咱们什么关系,不跟我这般客气,快去快去!”

吃完饭,两人一同去了村长家。本来陈老头是不让陈晓天去的,但陈晓天一放下碗就一阵烟似地溜了,跑得比兔子还快,只得叮嘱唐狗巴:“好好看着他,别让他惹是生非。”

唐狗巴面露难色:“这个任务,恐怕有点难啊。”

到了村长家时,只见大家一般的都来了,村长一吆喝,大家便兴高采烈浩浩荡荡地出发了,其气势不亚于红军上战场。

陈桂君朝陈晓天说道:“昨天那个姑娘不是叫你不要去么?怎么你还敢去?”

“哼,”陈晓天一脸不屑:“你觉得我会不去吗?”

当大家到了王家源放电线柱子那儿时,傻眼了,只见电线柱子上丢满了石头,有两棵电线柱子的顶端还被石头砸破了,甚至有两根电线柱子上还躺着几块黑色的东西,陈晓天下去定睛一看,他玛的竟然是牛屎!

“我靠!”陈晓天勃然大怒:“这一定是那三个狗日的干的,我去找他们算帐!”说罢就要朝路上面冲去,唐狗巴一把抱住了他,听得村长说:“晓天,你别冲动,我去找老王说说。”

大家也义愤填膺,纷纷地叫道:“去找老王来说个清楚,这王家源的人太欺负人了!”

陈晓天叫道:“我晓得是哪个干的,我去把那狗日的揪出来!”

村长说:“你别去,这事不能用武力,越用武力事情越糟。你们在这儿别动,我去找老王来。”说罢便朝老王家走去。

这时,只见王玲玲从路上面走了下来,老远叫道:“表哥,晓天!”

晓天指着电线柱子上的石头与牛粪,气愤地大声问:“这些是不是那三个浑蛋干的?”

王玲玲走下来朝电线柱子望了望,怔道:“我晓不得,我没看到……”

“一定是他们,”晓天气呼呼地叫道:“除了那三个狗日的还会有谁?”

王玲玲却对陈晓天叫道:“我不是叫你今天不要来吗?你怎么还来?”陈晓天哼道:“我不是男人我就不来,偏偏我是个男人,我今天来了就想看看,那三个兔崽子想把老子怎么样!”

正在这时,只见三个二流子吹着口哨晃悠悠地朝这方走来了,陈晓天一看到他们,怒火丛生,握紧拳头就要冲上去,唐狗巴与王玲玲忙将陈晓天拉住了,唐狗巴低声道:“别冲动,你要是先出手了,他们就有理了,到时就算这事是他们干的,你也奈何不了他们。”

陈桂君也明白了七八分,走过来说:“晓天,要用脑子,用蛮力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陈晓天松开拳头,说:“好,我不用蛮力,你们先放开我。”

唐狗巴与王玲玲相互看了一眼,慢慢地放开了陈晓天。陈晓天跳到电线柱子上,大声叫道:“这石头是哪个狗日的搬来的?狗巴,你晓不晓得?”唐狗巴看了王黑虎那三人,懒洋洋地说:“我晓不得。”

陈晓天故意大声说:“一定是三个牛日的,你们看,这上面还有他们三个拉下的牛粪!这就是证据啊!”

王黑虎、胖子与瘦子三人听了,顿然黑下脸来,王黑虎伸手指着陈晓天骂道:“狗日的你在说什么?”

陈晓天说:“老子在说,我们这电线柱子上的石头是哪个牛日的放的!”

“你才是牛日的!”胖子忍不住朝陈晓天骂道:“你再嚣张,要你有来无回!”

陈晓天哈哈大笑了两声,指着胖子问:“你玛的不打自招,这好事儿是你们干的,是不是?”

“是又怎样?”胖子跳上前来叫道:“就是老子干的!”

“我靠!”桃花村来的男子汉们骚动了起来,全都握紧了拳头,包括男人婆陈桂君,连一向谨慎的唐狗巴也极愤怒地叫道:“你们做得也太过火了吧!”

黑虎慢慢来到唐狗巴面前瞪着他说:“过火又怎么样?不是跟你们说了吗?叫你两个不要来,怎么,你们还敢来?”

“操尼玛的!”陈晓天冲上来狠狠一脚便朝王黑虎踢去,王黑虎猝不及防,腰部被陈晓天踢了一脚,怒不可遏,猛喝一声朝陈晓天扑了上来,顿时,两人激烈地斗在一起。

胖子与瘦子想上前去帮忙,却被唐狗巴、周小强等人挡住了,双方剑拔弩张,大眼瞪小瞪,眼看一场恶战就要爆发。

而陈晓天与王黑虎都是好强的人,都热血冲动,也很少棋逢对手,如今两虎相对,分外红眼,陈晓天当初在黑市跟几个高手较量,从那时候起就学会了一套攻击对方的本领,见王黑虎来势汹汹,故意退了两步,出其不意,一拳打在王黑虎脸上,王黑虎的脸顿时肿了起来,王黑虎暴跳如雷,大吼着挥拳朝陈晓天打来。

正在这时,听得老王在路上叫道:“黑虎,你给我住手!”听得村长也在上面叫道:“晓天,别打,停下来!”

接着,村长与老王气冲冲跑了下来,朝陈晓天与王黑虎叫道:“你两个停下来!”

陈晓天与王黑虎双双跳了开去,却依然瞪着对方,怒目而视。

村长朝陈晓天呵斥:“晓天,不是叫你不要冲动的么?你怎么不听话?”陈晓天回道:“这电线柱子是他们干的,他们都承认了。”

老王朝电线柱子上看了看,脸色顿然沉了下来,看了看胖子与瘦子,最后瞪着王黑虎问:“是不是你们干的?”

“是又怎么样?”王黑虎倒是承认得很爽快:“我看他们不顺眼,要他们架不了高压电!”

“你——”老王怒不可遏,“你太蛮不讲理了,回去,我等会儿跟你爸说!”

王黑虎哼了一声,指着陈晓天叫道:“小子,你给我听着,只要我王黑虎在这儿的一天,你们就休想在这儿牵得成高压电,要是明天你再敢来,我见你一回打你一回!”说罢拂袖而去。

“有种你跟我单挑!”陈晓天大声叫道。

王黑虎立即返了回来,“单挑就单挑!”

“干什么干什么?”老王与村长一见这两人又要打起来,忙吆喝:“别再打,再打你们都得蹲监狱去!”

陈晓天说:“这是我们的私事,你们别管。”然后对王黑虎说:“狗日的,我俩把话说在前头,想跟老子单挑,你得拿现本事来,我俩说好了,我输了,我以后就不来我们王家源,要是你输了,你不许再破坏我们架高压电!”

“行,”王黑虎正色道:“要是你输了,以后再也不许王玲玲。”

“行!”陈晓天毫不犹豫地答道。

王黑虎伸手朝村长、老王、王玲玲等人说道:“你们听好了,这小子说了什么,要是他反悔,说别怪我不客气,如非我死了,你们休想在我们王家源牵高压电去你们桃花村!”

陈晓天大声说:“你们大家也听好了,要是我赢了,这小子以后也再也不许破坏我们牵高压电,要是我们的高压电出了什么问题,唯你是问!”

“好!”王黑虎握紧了拳头,对陈晓天说:“小子,来吧!”

老王与村长还想说什么,陈晓天抢先说道:“你们不用再说什么了,这事就这么定了。不过,我们在绝斗前先得定一个规矩,不然怕你输了后不认帐。”

289.第280章 绝斗

[第1章 正文]

第289节 第280章 绝斗

王黑虎听陈晓天说要定规矩,毫不示弱地说:“要定什么规矩,你说!”

陈晓天说:“我的规矩就是,我们两个在电线柱子上打,谁先被打下电线柱子谁就算输。”

“好!”王黑虎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并率先跳到了电线柱子上面,伸手指着陈晓天,威风凛凛地叫道:“上来吧,小子!”陈晓天哼了一声,也大步跳了上去,两人齐站到那一堆电线柱子中央,皆紧握拳头瞪着对方。

“下来下来!”村长与老王齐声叫道:“你两个莫打。”

周小强与陈桂君却在下面给陈晓天鼓功加油,“晓天,用你的正义与拳头一掌将他打下来!”

陈晓天对村长和老王说:“你两个不要再罗索了,有些事是用理说不清的,必须要用拳头解决的!”

老王说:“好好好,你俩要用拳头解决,但不要在电线柱子上面来,那上面太危险了,电线柱子太硬,万一摔倒在电线柱子上,把头都要摔破!”

陈晓天嘿嘿笑道:“就要这个效果!”

周小强这时在下面煽风点火:“晓天,打他,打死他,往死里打,看他还嚣张到什么时候!”上一次他和周大强两个没打倒陈晓天,这一次也想看看王黑虎能不能给他们报仇,但又希望陈晓天赢,因此心里也比较矛盾。

而王黑虎经周小强刚才那么一吆喝,怒不可遏,猛然朝陈晓天冲了上来,陈晓天时不注意,顿时被他冲倒了下去,脚下一滑,重重地摔在电线柱子上面。

“我靠,来黑的,不公平!”唐狗巴义愤填膺大声叫道:“你这样就算赢了也不光彩!”

“哼,”王黑虎冷冷笑了一声,趁陈晓天倒下去的时候,再次凶猛地跳了上来,伸脚便朝陈晓天的肚子踩来,陈晓天灵敏地跳开了,接而从电线柱子上一跃而起,出其不意,一脚踢在王黑虎的大腿上,王黑虎哎哟一声不由自主地跪了下去。陈晓天趁热打铁,跳到王黑虎背后,伸手猛地朝他推去,将王黑虎推向电线柱子外,王黑虎卟嗵一声扑倒在电线柱子上,头出了电线柱子的范围,双腿还在电线柱子上。他暴跳如雷,正想跳起来,陈晓天却跳了上来,猛地一脚踩在其屁股上,“哎哟!”一声惨叫,王黑虎的屁股开了花。

“虎哥,起来,你也踩他屁股!”胖子与瘦子心急如焚,在电线柱子下面死劲叫喊,“快起来,踩他,踩死他!”

“叫你玛个逼!”王黑虎狠狠骂了一声,双手撑在地上就要爬起来,屁股上又被陈晓天踩了一阵,卟嗵一声再次扑了下去。

老王见状忙叫道:“好了好了,莫踩了。”

“踩!踩!”桃花村的人大声叫道:“踩断他的jb!”

陈晓天收回了脚没有再踩,王黑虎趁机爬了起来,正想转身朝陈晓天扑来,陈晓天出其不意,猛地一脚朝王黑虎后背踢去,王黑虎一个趔趄被踢下了电线柱子,在下面因惯性跑了两步,终于控制不住一头栽在地上。

“好耶!好耶!”桃花村的人欢声鼓掌。

村长与老王则皱起了眉头,胖子与瘦子更是长叹连天,只觉脸上无光,双双上前去扶王黑虎,王黑虎已从地上爬了起来,狠狠推开胖子与瘦子,转过身来双目赤红,用手指着陈晓天,气急败坏地叫道:“小子,你给我记住!”

陈晓天哼道:“你想打架,老子随时奉陪,只是希望你遵守承诺,不要再来破坏我们牵高压电的事。”

“好,我不破坏你们,但你得给我记住,”王黑虎恶狠狠地叫道:“我不会放过你的!”说罢转头朝路上面跑去。

“虎哥——”胖子与瘦子忙追了上去。

“晓天好样的!”大家欢呼雀跃,齐为陈晓天叫好,他为大家出了这口恶气,大家觉得心情好多了。村长说:“好了,你们莫喊了,这一次晓天得罪了那个人,跟他结了仇,以后恐怕他会来找晓天的麻烦。”

“我怕个鸟!”陈晓天一脸不屑,“你们看到没,他根本不是我的对手!”

老王这时黑着脸说:“你们自个儿弄弄那些砖吧,我去找王黑虎说一下,他这人血气方刚脾气很坏,我怕他会做出过激的事来。”

“去吧去吧,”村长连声说:“你去忙你的,这儿交给我们就好了。”

大家这时热情高涨,精神抖擞,不等村长发话纷纷六人一组搬出电线柱子朝山上进发。

忙了一个上午,因为这一次路程比昨天远了很多,及至中午时,还有三根没有到目的地,村长说:“今天的任务比昨天艰巨,大家中午吃了饭休息一下就来抬,嗯,也就是一点半的时候我们就来。”

大家齐声说要的要的,便纷纷朝老王家里走去。唐狗巴来到陈晓天身边说:“晓天,今天也去我姨家吃饭。”陈晓天说:“不去了,去吃多了不好。”

“怎么不好啊?”唐狗巴说:“我姨妈和姨父很热情的人,你天天去也没事,况且,你不是还要去看看玲玲吗?”说罢朝陈晓天使了使眼色。陈晓天会意地笑道:“我吃了饭就来你姨妈家。”

陈晓天跟着大家来到老王家,见到老王后,陈晓天问:“你找到那个王黑虎没,跟他说得怎么样?”老王长长叹了一声说:“那个王黑虎不好说话,难啊!”陈晓天说:“他要对付我不要紧,只是希望他不要破坏我们架高压电了。”

老王说:“破坏架高压电是违法的,这个我会管的,只是晓天啊,其实你不必跟他动武的,跟他多讲讲道理,这样对双方都好。”

“你看他是像那种讲道理的人吗?”陈晓天盯着村长:“他根本就不讲道理嘛,昨天见我跟玲玲在一起,就一直黑着个脸,找胖子和瘦子来打我,打不过我,就暗地里来破坏我们电线柱子,今天又来挑衅,我看啊,你身为村长,得拿出点威信来,好好治治他,要是治不了他,这种人,只有送进牢房去改造,吃铁饭碗!”

老王笑了笑,说:“这些我会管,好了,去吃饭吧,没什么菜,不要见怪啊。”

“不会不会,”陈晓天笑道:“我们这么多人来,打扰你了……”

老王呵呵笑道:“没事没事,这事你们就甭跟我客气。”

这时,听得周小强大声叫道:“开饭罗!”在外面聊天等候的男人们齐涌进堂屋,像是搞社会主义吃公堂饭了,场面好不热闹。

正在这时,只 见唐狗巴风风火火地跑了过来,在老远便急声叫道:“晓天!晓天!”陈晓天闻声跳了出去,问:“怎么了?”唐狗巴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快……那个王黑虎在路上挡着玲玲了,看样子,来者不善啊。”

“在哪里?”陈晓天顿然怒不可遏:“快带我去。”

“跟我来。”唐狗巴转头便跑,陈晓天忙跟了上去。

原来,唐狗巴回到王玲玲家时,王玲玲的爸妈见陈晓天没来,便问:“晓天怎么没来啊?”唐狗巴说:“那小子怕丑,说老是来麻烦你们。”王玲玲的爸说:“这孩子,怎么还这么客气?你去将他叫来,老王家里那么多人吃饭,他来我这儿,总要吃得好一点吧。”唐狗巴说:“那要的,我去叫他。”

王玲玲在一旁说:“我也去。”于是,两人便朝老王家走来。

走到半路上,只见王黑虎迎面走了过来,他黑着脸,站在路中央挡着王玲玲与唐狗巴。王玲玲问:“黑虎,你干什么?”王黑虎说:“我有话要跟你说。”王玲玲说:“我现在没空,等下午再说吧。”说罢就要从王黑虎身边饶过去,王黑虎却伸手挡住了她,说:“就要现在跟你说。”

唐狗巴身为男人,再胆小怕事,这时也得挺身而出了,他说:“这位壮士,我和玲玲现在确实很忙,你……”

“滚!”王黑虎狠狠瞪了唐狗巴一眼,那眼神阴沉,发射出一道恶毒的冰冷之光,唐狗巴的心不由地一沉,暗想,这王黑虎看来来者不善啊。

王玲玲生气地说:“王黑狗,这是我表哥,希望你对他尊重点。”

“哼!”王黑虎冷冷地笑了笑,对唐狗巴说:“马上滚,不然我要你吃拳头!”唐狗巴毕竟是有点畏惧王黑虎,便对王玲玲说:“玲玲,我们走。”

王黑虎却伸手挡住了王玲玲,阴森森地说:“男的走,女的留下来!”

王玲玲怒气冲天地叫道:“王黑虎,你到底想干什么?你再这样,我回去告诉你爸爸,要他剥了你的皮!”

“哼!”王黑虎哼道:“我下午就要走了,我要永远离开这个地方,等我有钱了再回来,到时就算你救我要嫁给我,我也不叼你!”

唐狗巴与王玲玲只觉得好笑,王玲玲毫不客气地说:“你放心,就算你有再多的钱,我也不想嫁给你。”

“嗯?”王黑虎双眼再次沉了下去,朝着王玲玲怒目而视。唐狗巴知道他不是王黑虎的对手,便说:“玲玲,他有什么话你就先跟他说吧,我先走了。”

玲玲见王黑虎脸色不对,也有点怕他,忙说:“表哥,我不想跟他说,我们走吧。”说着又要走,王黑虎又伸手挡着了她,冷冷地说:“玲玲,今天我既然来找你了,你就莫想走,有些话我必须要跟你说了我才走。”

玲玲无可奈何,朝唐狗巴使了个眼色,说:“那好吧,表哥,你先莫走,等他和我把话说完了你再走。”

“他走,”王黑虎说:“我看到他就不爽。”接着朝唐狗马瞪眼喝道:“快滚!不滚老子打死你!”说罢朝唐狗巴举起了拳头。唐狗巴大惊失色,对王玲玲说:“玲玲,我先走了,你们慢慢聊。”说罢飞也似地溜了。

290.第281章 英雄救美

[第1章 正文]

第290节 第281章 英雄救美

唐狗巴一走,王黑虎顿然将脸舒展开来,对王玲玲嘿嘿笑道:“玲玲,你也晓得,我很喜欢你,我发过誓,这一辈子就讨你做老婆,别的女人我一个也不要。”

王玲玲说:“黑虎,其实你这人也不错,可就是脾气太坏了,而且不务正业,给人没安全感,所以我是不会跟你的,就算我想跟你,我爸妈也不会同意,如非你痛改前非重新做人,正正当当地去做事。”

王黑虎忙说:“只要你愿意嫁给我,叫我做什么都行。”

“算了吧,你这样子,我看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等你得到我了,你就照样在外面乱搞了,你这人很难让人值得信任。”

“你怎么就是不相信我呢?”王黑虎的一张脸又沉了下来。

王玲玲问:“那个王老三,你相信他以后不再打牌不再赌博吗?”

王老三是王家源有名的赌鬼,把家产输得一干二净,后来把老婆也输给别人了,老婆一气之下带着孩子走了,从此再也没有回来,但王老三不但不痛改前非,依然照赌不误,每天浑浑噩噩地过日子,也不务正业,偶尔还做做小偷小摸的事,王家源的人都对他敬而远之。

王黑虎顿然怒气冲冲地叫道:“你怎么能拿我跟王老三这个浑蛋比?我是人中之龙,他是垃圾中的垃圾……”

“哼,”王玲玲冷冷地说:“或许你在别人眼中,你也是垃圾中的垃圾。”

王黑虎顿然沉下脸来,瞪着王玲玲问:“在你眼中,我也是这样一种人吗?”

王玲玲偏过脸去,不置可否。王黑虎顿然怒不可遏,瞪着王玲玲厉声问:“难道,你真的不给我一次机会吗?”

王玲玲说:“等你改过自新得新做人了再说吧。”

“哼,看你这样子,你是不会给我机会的了,”王黑虎凶狠地说:“我告诉你,我下午就要去城里,我要去闯一片天地来,虽然我今天输给了那个小子,但我不服气,你看着,我将来一定会比他强!我绝不会输给他,我要证明给你看。”

“好啊,”王玲玲正色道:“那你就证明给我看呗,在这儿说空话也没用啊。”

“玲玲,”王黑虎突然张开手朝王玲玲抱来,王玲玲忙朝后闪开了,王黑虎说:“我走了,不放心你,我看得出,那个小子很会追女仔,你一定逃不脱他的手掌心的,我怕他得到你后就会抛弃你,所以,与其你将自己给他,不如给我,反正我以后会回来讨你做老婆。”

“你说什么?”王玲玲瞪大了眼睛,惊讶地望着王黑虎。

王黑虎说:“为了让我死心,没有后顾之忧,在我离开之前,我要得到你,我要你成为我王黑虎的女人。”

“我靠!”王玲玲生气了,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瞪着王黑虎叫道:“王黑虎,你不要乱来,你以为现在还是旧社会吗?你要是敢乱来,我就叫人了,大家要是看到你欺负我,一定用锄头挖死你!”

“哼,我不怕!”王黑虎猛地朝王玲玲扑了上来,一把抱住了王玲玲,伸出魔爪朝王玲玲胸部摸去,王玲玲气愤地大叫:“你放开我,王八蛋!放开我!”

“畜生!”突然一声猛吼,只见一条高大的身影从天而降,狠狠一拳打在王黑虎的头上,王黑虎闷哼一声被一拳打倒在地,只见陈晓天跳了上来,一把抓起王玲玲的手将她推到身后,朝王黑虎骂道:“畜生,我要废了你!”说罢伸腿便朝王黑虎胯下踩去,王黑虎忙朝后退去,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跳了起来,大喝一声挥拳朝陈晓天挥来,陈晓天毫不示弱挥拳迎了上去,顿然两拳在空中相撞,两人哎哟一声收回手,只觉得手指头节隐隐作痛。

“别打了,别打了!”王玲玲忙挡在路中央劝道:“你两个莫打了。”

陈晓天怒气冲天地叫道:“让开,这畜生胆大包天,竟然敢这样对你,我要废了他!”

“哼,”王黑虎毫不示弱,“想废我,你还嫩了点。”说罢捡起地上一块石头就要朝陈晓天打来,突然听得老王叫道:“王黑虎,你给我住手!”

只见老王与村长及唐狗巴等人跑了上来,齐站在这方朝着王黑虎怒目而视虎视眈眈。王黑虎顿了顿,猛地将石头甩了出去,伸手指了指众人,又指着陈晓天,恶狠狠地道:“小子,你给我记住,我不会放过你的!”说罢掉头朝路上面跑去。

老王说:“晓天,黑虎这人,性子有点烈,你别放在心上。”

陈晓天说:“我倒没事,就是玲玲,他刚才有没有伤害到你?”

王玲玲忙:“没有,没有。”唐狗巴说:“好了好了,他跑了,晓天,我们回去吃饭吧。”王玲玲也赶紧说:“是啊晓天,去我家吃饭,我爸叫我来叫你的。”陈晓天笑了笑,说:“不去了,我去老王家吃吧。”

“去我家!”王玲玲抓起陈晓天的手便往他家的方向拖,陈晓天无可奈何,只得对老王说:“老王,我去玲玲家吃饭了啊。”老王说:“要的要的,你去吧。”

陈桂君见陈晓天与王玲玲手拉手了,一副亲密的样子,不由皱起了眉头,暗想,他俩不会在恋爱吧?想到这儿,心中不由一阵苦涩。

快到家时,王玲玲对陈晓天与唐狗巴说:“刚才的事你们莫和我爸妈讲,不然我妈妈又会生气的。”

陈晓天与唐狗巴应道:“要的要的,不讲。”

中午吃完饭后,陈晓天对唐狗巴说:“我们去老王家吧,看村长他们出发没。”唐狗巴说:“好,走吧。”

两人刚到村长家,便看见大家从屋里出来,正准备出发了。

当将剩下的三根电线柱子抬到目的地后,已接近四点了,村长说:“先回去,明天再来。”陈三叔说:“明天来,像我们今天这样抬,恐怕回到家要天黑了。”村长说:“要不我们就在王家源住吧,等把电线柱子抬完了再回去。”

陈三叔说:“我们主要是没地方住啊,不可能全住在老王家里吧?”

村长说:“我看看,明天跟老王商量商量。”

第二天,村长将这事跟老王说了,老王说:“这样吧,我跟我们这儿的人说说,看哪个人屋里有空床,晚上你们说去他家住。”村长连声感谢。

待中午吃饭时,老王说:“我已给你们全部安排好了,下午你们抬完后我带你们去他们家。”

下午,大家为了赶时间,一直抬到五点多钟才下班,老王便带着大家去这儿的老乡家里,跟主人家说了,这儿的人都非常好讲话,也很热情,大家算了下,最多也就住过五六天,村长说:“要是嫌麻烦,我们到时付住宿费。”老王顿然不悦地说:“老文,你这是什么话?大家都乡里乡亲的,你说出这一番话来,也太伤人心了!”

而陈晓天,自然跟唐狗巴住进了王玲玲家。

这不,两个忙了一天,便提着桶子去井边冲凉,而王玲玲在一旁洗青菜,两人脱得精光,只穿着一条三角衩,陈晓天叫道:“少儿不宜,快回去。”王玲玲白了他一眼,说:“你把身上脱光,我也不会看你一眼的。”

冲完凉,两人正在洗衣服,王玲玲突然叫道:“不好,我忘了摘辣椒了!我妈叫我摘辣椒,晚上炒肉吃的。”

陈晓天说:“我陪你去。”

唐狗巴说:“那你们去吧,我在这里等你们。”

陈晓天便与王玲玲提着篮子,走了老远,才看到一块土,这块土很宽,种满了辣椒。陈晓天说:“你家真奇怪,种土种这么远。”

王玲玲说:“这块土土质很好,我家年年在这儿种辣椒,而且辣椒每年都长得很好。”

陈晓天朝辣椒树上望去,果然树上硕果累累,挂满了辣椒,红的青的,好不可爱。王玲玲说:“这辣椒还是甜的呢。”陈晓天说:“我才不信。”王玲玲说:“不信你尝尝看。”陈晓天便摘了一只辣椒,将其从中央折断,不料刚折断,一料辣椒仔便直朝他里射去,钻进了他的眼睛里不出来了。

“啊——”陈晓天不出发出一声呻吟,眼睛里火辣辣地痛。

“怎么啦?”正在摘辣椒的王玲玲忙跑了过来。

陈晓天叫苦不迭:“辣椒仔跳到我眼里里来了,痛死我了!”

王玲玲忙说:“我来给吹。”说罢放下篮子,一手放在陈晓天的眼睛上,将陈晓天的眼皮拉开,一只扶着陈晓天,凑上嘴去给陈晓天吹,吹了两下,便问:“吹出来了吗?”陈晓天说:“没有。”只见他那只眼睛通红,眼泪直流。王玲玲忙又去吹。

这时,他俩挨得极近,一股少女身上特有的清香扑鼻而来,真好闻啊,陈晓天情不自禁地叹道,而且王玲玲与陈晓天挨得如此之近,她那美丽的俏脸水汪汪的大眼睛极一张樱桃似的小嘴近在眼前,离陈晓天不过一寸,看着王玲玲那性感可爱的小嘴唇,陈晓天情不自禁吻了上去。

王玲玲啊地一声,怔在那儿。陈晓天伸手抱住了王玲玲的腰,柔声说:“谢谢你,玲玲。”

“谢什么啊?”王玲玲极不自然地问,她想从陈晓天的怀中挣脱出来,奈何被陈晓天抱得紧紧地。

“谢谢你给我吹眼睛,”陈晓天说:“不是有一首歌叫吹眼睛吗?”

“我知道,”王玲玲说:“是庞龙唱的。”

陈晓天突然抱住王玲玲便朝她吻去,这一吻让王玲玲刹那间又闪了神,她嗯地一声便去推陈晓天,却被陈晓天紧紧地抱住了,她只感到一股热热的暖流在胸口乱窜不已,烧得她整个人神志不清,她喜欢这种感觉,可又心里又在告诉她,不能这么做,她可不是一个放荡的女人,于是,一时矛盾交加,整个柔软的小身子又开始做无谓的抵抗。

陈晓天索性将她挥舞不断的双手箝制在她的头顶,舌头已滑进了王玲玲的嘴里,轻轻吸吮着她的小香舌。

“……”玲玲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她力偏着头想要抗拒,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想推开陈晓天,怎奈纤细的她根本敌不过陈晓天的箝制,反而被他压得更实、更密,吻她吻得更加深入妄为。

291.第282章 久别胜新婚

[第1章 正文]

第291节 第282章 久别胜新婚

陈晓天不断吮啜着王玲玲的唇舌,在这旷野的土地里在,两人就这样相拥相吻,陈晓天堂,王玲玲的唇舌,恐怕是他这辈子所尝过最甜美、最xx的唇舌了愈来愈剧烈的吸吮动作,他感觉到腹部传来一阵阵闷热难忍的悸动,他忍不住将胯间紧抵着她,轻轻律动起来……

王玲玲再傻也知道那紧抵着自己的东西是什么!她惊慌地瞪大了眼,全身僵直得不能移动。

完了,看这头恶狼色色的模样,难道王黑虎说的是真的?她都还没有谈过恋爱呀!面对这状况一时措手不及。

陈晓天不愧是吻中高手,他的吻,让王玲玲欲罢不能,想推开他,却又不想,只觉得一股甜蜜的味道从陈晓天的嘴尖传了过来,她喜欢这种味道,也沉迷这种感觉。而陈晓天娴熟地一路吻下王玲玲纤细的颈项,湿腻地舔着那迷人的锁骨。

突然,一滴水滴到了陈晓天的脸上,陈晓天一怔,莫非下雨了?他抬起头,没下雨啊,却发现王玲玲那水灵的大眼底竟盈上了些许泪珠。

“怎么了?”陈晓天轻声问。

王玲玲说:“王黑虎说,你很会追女仔,说我一定逃不脱他的手掌心的,他怕你得到你后就会抛弃我。”

“他真的这么说了?”陈晓天皱起了眉头。

“嗯,”王玲玲应了一声,望着陈晓天问:“他说的是真的吗?你不会真如他所说,得到我后就会抛弃我?”

陈晓天轻轻推开王玲玲,说:“我不是那种人。刚才,我失态了,对不起。”说罢下意识地揉了揉眼睛,王玲玲见陈晓天的眼睛依然红通通地,便问:“你的眼睛好了吗?”陈晓天说:“好了,我们快摘辣椒了,你看天要黑了。”

两人摘了一些辣椒,便双双手牵手朝家里走去,快到井边时,王玲玲放开了陈晓天的手,陈晓天也并不勉强她,知道她是怕被唐狗巴看到而害羞。

接下来几天,大家每天很卖力地去抬电线柱子,抬了四天,终于将电线柱子全抬完了。村长说:“虽然电线柱子已全抬完了,但我们的任务还没有完成,还要立电线柱子,到时大家还要来的。”

“没问题!”唐狗巴大膀一挥,慷慨激昂:“这架高压电,只要用得到我的,尽管说,就算我再忙,我也会抽空来的。”

大家也连声说是。

回到家里,已是黄昏,陈晓天刚脱掉外套,那两只小狗蹦蹦跳跳迎了上来,欢快地朝陈晓天摇尾巴,陈晓天将两只小狗提了起来,听得文秀说:“亲一口,亲一口。”陈晓天放下两只小狗,来到文秀面前,猛地伸的抱住文秀,出其不意地在其脸上亲了一口。

“呀——”文秀忙去推陈晓天,微嗔道:“你干什么?”

陈晓天依然紧紧抱住说文秀,嘿嘿笑道:“你不是叫我亲你吗?”

文秀瞪大眼睛问:“我哪里叫你亲我了?”陈晓天说:“你刚才不是说,亲我一口,亲我一口吗?”

“我是叫亲小狗!”文秀重重地说:“并没有叫你亲我。”

“我亲的就是小狗,”陈晓天一说完,又朝文秀脸上亲去,文秀忙伸手挡着陈晓天的嘴,生气地说:“别乱来,等会儿陈大伯回来了。”

陈晓天左右看了看,问:“他去哪儿了?怎么还没回来?”文秀说:“我们刚采药回来,他就去田里了,说去看禾熟了没有。”

陈晓天喜道:“那他应该一下不会回来,这几天没看到你想死我了,哈哈……”说罢一把抱起文秀朝房里跑。

文秀惊道:“你干什么?快放我下来!”

陈晓天却抱着文秀来到卧室,将文秀放到了床上,文秀吃惊地叫道:“晓天,你想干什么?”

陈晓天嘿嘿地笑道:“秀秀,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你懂的。”说罢也跳上床,用厚实的身子压着文秀,在彼此急促的呼吸声中,陈晓天的大手无声地爬上文秀的膝盖,顺势慢慢地往下滑,惹得她全身打颤……

“你……你越来越放肆了。”文秀用力去推陈晓天,却觉得全身柔软无力,是陈晓天的体重增加了,还是她的力气减少了?

而陈晓天的双皮直瞅着文秀,那明亮的眼眸中放射出一道贪婪的光来,他的双手轻柔地脱掉她的球鞋……随着大掌缓缓的向上滑行,她情不自禁的嘤咛出声,灵敏的感觉到腿上那厚厚的牛仔布根本无法抵挡陈晓天手心的热力,仿佛他是直接接触到她的肌肤一般,令她的体温不断的攀升……

陈晓天的魔手恣意的到处点燃火苗,火热的向上滑行……但他仍感到不满足,他需要真实的摸触到她!他轻轻的将她的衬衫自腰际拉了出来……

“晓天,别,陈大伯要回来了……”但是,陈晓天的唇不让她有抗拒的机会,轻轻摩擦着她的双唇……然後覆上。

开始只是一个轻得不能再轻的轻吻,引得她娇喘一声,随即张嘴将她的樱唇整个含着,让她完整的感受到他口中的那份湿热……

欲火像电流般流窜过广有的全身,将她心中的渴望给引燃了,不再只是被动的承受他的热情,也开始学着去吸吮他的舌、他的唇、他的味道,双手不自觉地紧紧的搂住他,仿佛两人已融为一体……

“你不要去关一下门吗?”文秀突然问。

陈晓天怔了怔,是啊,门忘记关了,忙从床上爬起来,飞快地关好门,急不可待地跳回到床上,只见文秀睁着一双明亮的大眼睛正出神地望着他。

两人有好几天没见面,也有好几天没有肌肤相亲,看来,两人的身体都很渴望着对方。

陈晓天饿狼一般朝文秀身上扑了上去,热烈地吻着她,然后,他情不自禁顺着她的下巴、她的颈间、她的锁骨,一寸寸的向下游栘……

所经之处引起一xx的酥麻和灼热感,特别是他的吻停留在她的喉间时,令她情下自禁发出魅人的娇吟。,秀连忙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她怕有人听到。

陈晓天非常兴奋地望着文秀,放在她腰际的大手轻轻的贴上她的小腹,大手一张,便整个覆住她的小腹,文秀啊地一声,差一点窒息了过去。

陈晓天再次轻靠着她,微微张开嘴,二解开她的衬衫钮扣。

一会儿,陈晓天便将文秀上衣脱得个精光。陈晓天贪婪地欣赏着文秀的xx,在这灰暗的光线下,陈晓天的目光随着他的手,自文秀的嫩额,顺着脸庞,轻轻滑过颈肩、胸线,顽皮的在腹部上蛇行,然後直达她敏感的腰际。

他的指尖像只小蛇般在她的身上四处游走,带给她难耐的酥痒感觉。

当他的指尖在肚脐上来回画圈时,文秀忍不住紧捉着床罩,咬着下唇,怕自己再逸出娇吟。

没让她等待太久,他轻易的褪去牛仔裤,没有了厚两的布料阻隔,她的身子更完整的呈现在他眼前。

陈晓天热血沸腾,呼吸也变得急促,麻利地将自己的衣服也悉数脱下,随手丢到了床下,扑到文秀身上,拉开了文秀的双腿,将肿得难受的枪朝着文秀那已汪洋一片的小井口冲了进去。

良久,两人才从痛快淋漓的欢愉中停了下来。

这一次,两人都非常尽兴。久别胜新婚,就是这种感觉吧,陈晓天心中暗想。

当两人穿好衣服走出门口时,发现外面已经全黑,而陈老头还没有回来,陈晓天对文秀说:“我去接下老头,这么晚还没有回来,不知是不是摔着了。”

文秀忙说:“我俩一起去。”

陈晓天说:“不用了,很晚了,你先回去吧。”说罢从屋里拿出了两个手电筒,将其中一个递给了文秀。文秀接过手电筒,说:“我陪你去,等陈大伯回来了我再回去。”

见文秀执意这样,陈晓天也只得随着她了,两人打着手电筒一前一后朝田里方向走去。

他们的田都在山脚下,就是在马路两旁,那儿有一条小溪,不溪两旁开垦了一块块梯田。

而陈晓天与文秀走出没多远,便看见陈老头慢悠悠地从下面走了上来,陈晓天问:“怎么现在才回来啊?”陈老头说:“去看了下禾。”陈晓天问:“今年的禾怎么样,熟了没?”

陈老头说:“还可以,我全看了一下,有两田有几个打屁虫,不过不多,都黄了,明天太可以打了。”

原来桃花村是在深山老林里,这里的气候跟城里不一样,天气相对而言比城里要凉快,寒风来得早,因此一年只能收一次稻谷,而现在,正是稻谷成熟的时候。

陈晓天说:“反正电线柱子抬完了,明天我们就开始打禾吧。”

陈老头说:“先别急,明天你先去一趟城里,把药运出去卖了。后天我们再打禾,到时我们人手不够,可能要叫一些人来帮忙,我跟二狗子说了,他说他会来帮忙。”

陈晓天笑道:“没想到这小子也有能用的时候,哈哈。”

陈老头语重心长地说:“每个人都是有用的,关键是要看你用他。”

陈晓天哦了一声,若有所悟。文秀这时说:“那陈大伯,晓天,我先回去了。”陈晓天忙说:“我送你。”文秀说不用,陈晓天却将手电筒交给陈老头,推着文秀说:“走吧走吧。”

文秀突然想起了什么,说:“对了,你明天不是要进城吗?今晚还要准备药,我们先去把药包好了……”

陈晓天说:“这事不用你去了,交给我和老头就行。”

这时,经过文玉溪的家,只见文玉玲走了出来,朝陈晓天叫道:“晓天,电线柱子抬完了吗?”

292.第283章 天公下雨,成人之美

[第1章 正文]

第292节 第283章 天公下雨,成人之美

陈晓天呵呵笑道:“抬完了,今天正式完成。”文玉玲哦了一声,问:“那你什么时候有空啊?”陈晓天问:“你有什么事呀?”文玉玲说:“我明天想去城里,你要是有空的话,嗯,我想你用摩托车送送我。”

“好啊,”陈晓天连声说道:“我明天正好要去城里,真是太巧了,明天你就坐我的摩托车好了。”

“真的啊?”文玉溪喜不自禁,“那太好了。”

陈晓天说:“不过你要早一点,我一般五点多钟就要出发了。”王玲玲哦了一声,说:“那我跟我妈说一声,叫她那时候叫我。你明天经过我家,一定要叫我啊。”

陈晓天说:“要的要的。”

这时,文玉溪跑了出来,大声叫道:“我也要去城里!”

文玉溪的话刚一说完,便见文玉溪的妈妈跳了出来,伸出巴掌做要打她的姿势:“你再说你要去城里试试?你再说一次试试?”

文玉溪惊若寒蝉,转身极委屈地朝屋里走去,怏怏不乐地小声嘀咕着:“不去就不去嘛,你那么凶干什么?”

当晚,陈晓天回去后,只见陈老头已烧好火煮了饭,在堂屋里将明天要运出城的药材按类整理开来,依依打包,陈晓天说:“你去做菜,我来吧。”陈老头便去厨房做菜了。陈晓天便将药材仔细地依依包好,陈老头炒好了菜,说:“先吃了饭再弄。”

吃完饭后,陈晓天与陈老头将各类药材过了称,拿出记帐本将重量与数量记好,再放进蛇皮袋里,这一次依然装了四个蛇皮袋。待忙清,差不多已到半夜了。陈晓天打了一个哈欠,倒在床上蒙头便睡。

睡得正甜,陈晓天陈老头拍醒了,“起来,天亮了。”陈晓天翻了个身,懒洋洋地说:“还睡一下。”陈老头说:“你想睡,那今天就别去了吧。”陈晓天听了这话,一骨碌从床上跳了起来,说:“去,怎么不去?”他以为陈老头生气了,其实陈老头并不是这个意思。

“今天天气阴了下来,中午恐怕会有雨,”陈老头说:“不宜出门,我看你明天再去吧。”

“不行不行,”陈晓天连声说道:“今天必须要去,我答应玉玲姐今天要送她去城里的。”陈老头说:“那最好将药材包起来,不然让雨水淋湿了就不好了。”说罢去找了四个大胶袋将四个蛇皮袋包了起来。

陈晓天来到门外,果然外面灰朦朦地一片,对面的群山被一层白雾包着,像是飘浮在白雾之上,风景奇丽,胜似人间仙境。

但愿不要下雨,陈晓天心中暗暗祈祷,第一次送玉玲姐,可不要出了岔子。

陈晓天迅速地洗漱完毕,吃完饭,便与陈老头挑着药材出发了,经过文玉溪家,只见文玉玲正在门口刷牙,一看到陈晓天来了,惊道:“晓天,你就来了?怎么这么早啊?”文玉溪的妈妈责备着说:“我说过晓天会很早的,你不信,现在做不赢了吧?”文玉玲说:“没事没事,我洗完脸就行了。晓天,你先去,我马上来。”

陈晓天说:“你别急,我在马路下面等你。”文玉溪连声说:“要的要的。”

陈晓天与陈老头将药材挑到马路上,正在摩托车上绑着,只见文玉玲从路上跑了下来,后在跟着她妈妈,焦急地叫道:“别跑别跑,慢一点,小心摔倒了。”

当文玉玲来到马路上时,陈晓天也刚将荮材绑好,见她来得这么急,便问:“跑这么快干吗?”文玉玲说:“不是怕你久等嘛。”陈晓天说:“等一下也没事啊。”

只见文玉溪也提着一只黑色的大密码箱,陈晓天便将其绑了了蛇皮袋的上面,由于堆得很高很高,这摩托车看起来一晃一晃地。

文玉玲的妈妈赶了上来,对文玉溪千叮万嘱,文玉玲极不耐烦地说:“要的了妈,我晓得了。”

陈晓天先坐到了车上,由于四个蛇皮袋已占了很宽的位置,这时只留着很窄的空间了,文玉玲好不容易挤了上去,紧紧贴着陈晓天的后背,陈晓天感觉文玉溪的身子烫烫地,胸前那一对玉峰,也非常厚实,紧压着陈晓天的后背,让陈晓天好一阵地尴尬,还好文玉玲是过来人,并不为意。

及至摩托车朝前驶了一阵,车上的空间这才显得松了一些,但文玉玲胸前的那一对丰满而直挺的玉峰不时有意无意撞向陈晓天的后背,令陈晓天的后背痒痒地,不由一阵心猿意马。

至半路时,一阵冷风吹来,天空慢慢地下起了毛毛细雨。陈晓天急道:“看来被老头说中了,果然下雨了,玉玲姐,我没有带雨衣,你怎么办?”

文玉玲说:“我密码箱里有伞。”陈晓天将摩托车停了下来,说:“拿伞出来挡雨吧,不然淋湿了可不好了。”

记得上一次送刘玉兰,也差不多这个时候下起了雨,结果两个都淋成了一个落欢鸡汤。

文玉玲朝脑后的密码箱望了望,面露难色地说;“还是别拿了吧,麻烦。”陈晓天说:“这雨越来越大,要是将你身上淋湿了可更麻烦啦。”文玉溪说:“没事,到城里后我去换了就行了。”陈晓天问:“你那密码箱不会时水吧?”文玉溪说:“不会,是防水的,倒是你的药材,要是进水的话可不好了。”陈晓天说:“幸亏老头有先见之明,给胶袋包了,不然这一次出来就白出来了,又得全部运回去。”

朝前驶了一阵,雨果然越下越大,最后两人的眼都睁不开了,陈晓天只得将车放慢一点,而这时,两人身上也都湿漉漉地,衣服紧贴着肉,确实不好受。陈晓天大声问:“要拿伞吗?”文玉玲说:“算啦,反正都湿透了,别拿了。”

一到城里,陈晓天便在一家宾馆前停了下来,这时雨哗啦啦地越下越大,两人开了一间房,陈晓天将摩托车与药材放在楼下,与文玉玲双双进入房间,陈晓天果然地将上衣全脱了,到洗手间用手一拧,挤出一盆水来。

他对文玉兰说:“玉兰姐,你快把衣服换了吧。”

文主兰的衣服已经全部湿透,她那花格子衬衣紧贴着几何,由于衣服近乎透明,能看到她那雪白的皮肤,甚至胸前那对玉峰上的一对蓓蕾,也若隐若现。

文玉兰用手甩了甩头发,说:“我要去洗个澡,你要洗吗?”陈晓天说:“我也得洗个澡,只是衣服全湿了,没衣服换。”文玉兰说:“没事,等会儿我去给你买一套新的上来给你换。”陈晓天连声感谢。

文玉兰看了眼陈晓天那强壮的身驱,不由地砰然心动,突然问:“晓天,要一起洗吗?”陈晓天啊地一声,怔在那儿半天作声不得。文玉兰嘿嘿笑着问:“怎么,吓成那个样子,你从来没有跟女孩子洗过澡吗?”

陈晓天木纳地摇了摇头,文玉兰轻声说:“今天我来教你怎么跟女孩子洗澡。”陈晓天傻瓜一样不断点头:“要的要的。”

他心里真是乐开了花,没想到外表性感的文玉兰心里也这么开放,简直跟日本女人一样啊。

两人走进浴室,文玉兰毫不羞涩地将那件花格子衬衣与外裤脱了,只剩下乳罩和内裤。陈晓天惊叹不已。文玉兰的身体多美啊!只见她乳罩似乎还不能完全掩盖丰乳,露出一条很深的乳沟。有刺绣的内裤紧紧的包围着有重量感形状美好的屁股,在没有一点斑痕的下腹中心有可爱的肚挤,如缩紧的小嘴。

而文玉兰这丰美的躯体在浴室这并不太明亮的光线下犹发出迷人的光泽,修长的大腿洁白而光滑,像象牙一般,陈晓天看得心蹦蹦直跳,而文玉兰则望着他笑,问:“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是不是从来没有见过光着身子的女人啊?”

陈晓天只有装疯卖傻连声说:“是啊是啊,从来没有见过光着身子的女人,玉兰姐,你真美啊。”他边说边撕去了文玉兰的乳罩,文玉兰那雪山般洁白的乳峰蹦了出来。

陈晓天双手大把大把地抓摸蹂躏文玉兰硕大坚挺且充满弹性的玉峰,似乎要挤出百般花样来。

“别急,别急……轻点……”

文玉兰越是这样说,陈晓天越是兴奋,他双目放射出奇异的光彩,连声赞叹:“玉兰姐,你真的是太美了,太美了!”说罢双指叉开,抚在她玉峰的根部,手心被圆润发硬的xx顶住,痒痒的十分舒服。

文玉兰那粉红色的xx微微向上挺起,陈晓天冲动的摸揉着文玉兰的玉峰,接着又麻利地剥下了她的内裤,文玉兰圣洁的下体暴露无遗,立刻出现上翘的浑圆臀丘和很深的股沟,在光滑的下腹部有一片黑色的草丛,呈倒三角形,像是那春天的嫩草。

陈晓天用右手摸文玉兰白皙的大腿的内侧,文玉兰本能地夹紧大-腿,夹住陈晓天的手,“晓天,你怎么这么猴急啊?”

见文玉兰不喜欢这样,陈晓天的双手又伸到了上面,用力地按揉文玉兰的玉峰,在xx上打圈,文玉兰原来雪白的玉峰已发出了阵阵红晕,更丰满高耸了,粉红色的乳-头也更挺拔了。

文玉兰终于忍不住叫了出来:“我受不了了,咱们一起洗澡吧。”

陈晓天便脱下裤子,露出快要爆炸的庞然大物,接着抓住文玉兰的双肩,用力抱住文玉兰,将她抱进了浴盆,两人又一起一边戏水一边洗鸳鸯浴。

陈晓天色迷迷地盯着文玉兰,眼前的文玉兰实在是个极品,每一寸肌肤都令人喷火,尤其是那对精致可爱的香乳,是如此的丰满细腻坚挺富有弹性,xx是多么的鲜嫩羞涩,两个xx紧紧地挨在一起,犹如两座神圣不可侵犯的玉峰。

文玉兰笑呵呵地说:“别看了,快来洗澡吧。”说着,她的身子便朝陈晓天紧贴了上来。

293.第284章 仇人的女儿

[第1章 正文]

第293节 第284章 仇人的女儿

陈晓天与文玉兰在浴室里一享尽欢,足足欢愉了两个时辰,这才依依不舍地从浴室里走出来,只见文玉兰的双颊通红,及至脖子双峰,皆红通通地一片,显然是多次xx啊。

而陈晓天也从文玉兰身上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主要的是文玉兰是过来人,大胆不害羞,而且这方面的技术也挺熟练,伺候也也非常到位,这么好的技术让陈晓天差一点以为她就是一只鸡了!

文玉兰从密码箱里找出干净的衣服换了,对陈晓天说:“我去给你买干的衣服上来。”陈晓天从钱包里抽出两张钞票递给文玉兰,文玉兰将陈晓天的手推了回去,说:“不用不用,我送你一套衣服好了。”说罢朝陈晓天挥了挥手便走了出去。

真是太意外了!陈晓天全身xx地躺在床上,心发怒放,忍不住一阵乱滚!

没多久,文玉兰便上来了,给陈晓天买了一套衣服,陈晓天穿在身上刚好合身。陈晓天又将钱塞给文玉兰,文玉兰不肯要,后来陈晓天趁文玉兰不注意,将钱偷偷地放在了她的密码箱里。

而这时,外面的雨渐渐地停了,陈晓天问文玉兰:“你家离这儿远吗?”

原来文玉兰是嫁在城里,她说:“不远,不过要转两趟车,对了,我上次跟你说过的,我那儿的工作挺好的,我觉得很适合你,你要不要去呢?”

陈晓天伸手抓了抓头,说:“我想去,但是近来要打禾了,恐怕近来走不开。”

文玉兰说:“那等你禾打了再来。”

陈晓天连声说要的要的。

待外面的雨停了,两人才下了楼来,陈晓天付了房费,问文玉兰:“我们要一起去吃个饭吗?”文玉兰说:“不吃了,我不想吃。”陈晓天便将文玉兰送到车站,送她上了车后这才开着摩托车朝唐老爷子家里驶去。

到了那儿后,陈晓天将四个蛇皮袋搬了下来,将药材依依拿了出来,还好有胶布包着,药材并没有淋湿,陈晓天这时才陈老头佩服得五体投地。

从唐老爷子家里出来后,陈晓天抬腕看了看时间,已是一点钟了,肚子里传来了一阵咕咕声,陈晓天摸了摸肚子,将摩托车开到一家饭店前,叫了一份快餐,正吃着,隔壁一桌吃饭的一名女子起身去结帐,在老板给她找钱时,她问:“老板,这儿有车可以叫吗?我想叫一辆摩托送我回去。”老板问:“你家在哪儿啊?”那女子说:“江西店。”

“哦,”老板说:“你就在我店子门口,这儿经常有摩托车司机拉客的。”那女子哦了一声,说了声谢谢,来到桌前,提着一只大密码箱朝饭店门口走去。

陈晓天听那女子的家说是在江西店,不由朝她多看了几眼,只见她穿着一件黄色t恤,下身一件蓝色牛仔裤,留着马尾辫,圆形脸蛋,双眉如画眼如水,二十一二岁的样子,倒是非常地青春美丽。

艳玲也是江西店的,莫非她是艳玲家那儿的?

吃了饭,陈晓天走出饭店,只见那马尾辫女孩正在跟一名摩的讨价还价。

“去江西店至少也得四十元,”摩的说:“那儿路很远,现在油涨了价,没四十块,谁也不会走。”

马尾辫女孩说:“这也太贵了吧,我去年回来,回去一趟只要十块钱。”

“今年不比往年啊,”摩的一脸苦相:“现在的钱不值钱了,以前十块钱可以买两斤肉,现在十块钱,你能买到八两肉就不错了。”他见马尾辫女孩犹豫不决,说:“要不这样吧,三十五,我送你一趟,见你回来一趟也不容易。”

马尾辫女孩说:“二十,二十我就坐。”

“莫说二十了,”摩的说:“就算三十,也没人会带你去,要是有人带你去,我把我的头砍下来。”

陈晓天走了过去对马尾辫女孩说:“我送你去,不要你一分钱。”

摩的与马尾辫女孩齐惊讶地望向陈晓天,摩的极为不悦地说:“你开玩笑吧?”马尾辫女孩也半信半疑,说:“是啊大哥,我都不认识你,你白白地送我去?”

“对,白白地送你去,”陈晓天说:“不要你一分钱。”

“我靠,”摩的愤怒了,瞪着陈晓天叫道:“兄弟,你好像不是像是在这一带拉客的吧?”

陈晓天看了摩的一眼,不亢不卑地说:“这管你什么事?”

摩的冷冷地说:“难怪,你连这行业的规矩都不懂。”摩的言下之意,是陈晓天来抢他的生意,是破坏了这一行的规矩了,陈晓天得小心了!

陈晓天极为不屑地说:“我本来就不是拉客的,也不算是这一行。”接着跳上了摩托,对马尾辫女孩说:“来吧。”

马尾辫女孩站在那儿,犹豫不决。

摩的忙说:“算了算了,二十我拉你去。”接着狠狠瞪了陈晓天一眼,像是在说:“臭小子,你给我小心点!”

摩的要是不瞪眼倒不要紧,这一瞪,顿然将陈晓天给瞪愤怒了,他对马尾辫女孩说:“姑娘,怎么有不要钱的车你不坐,便要花钱坐车,你不会钱多吧?”

马尾辫女孩看着陈晓天说:“我根本就不认识你,你却不收我的钱,只怕你……”

“一定心怀不轨!”摩的趁机说:“姑娘,你一年没回来了吧,现在坏人多着呢,你要长一个心眼啊。”

陈晓天说:“行了,实话跟你说吧,我回去经过江西店,听说你要去那儿,就顺便捎你一阵。”

“真的啊?”马尾辫女孩乐了,问:“那你家是哪儿的?”

陈晓天说:“桃花村,知不知道?”

“桃花村?”马尾辫女孩想了想说:“听说过,那儿是在山沟沟里吧?听说那儿没通路啊,怎么你摩托能进去?”陈晓天说:“今年已经将路修好了。”马尾辫女孩哦了一声,说:“那我搭你的便车好了。”

摩的一听,顿然急了,忙说:“要不十五吧,十五我送你。”

马尾辫女孩笑着说:“不用了,我坐这位大哥的车算了。”

摩的顿然朝陈晓天射来一道怨恨的光来,陈晓天置若罔闻,一车来帮忙将马尾辫女孩的密码箱绑好了,开着车朝江西店方向飞驰而去。

快到络腮男人家门前时,马尾辫女孩说:“好了,请就在前面那房子停下。”陈晓天将摩托车停在络腮男人家门前,十分纳闷地问:“这是你的家?”马尾辫女孩说:“是啊。”陈晓天问:“那艳玲,你认识吗?”马尾辫女孩说:“她是我堂妹。”

“啊?”陈晓天彻底给怔住了,这也太巧了吧。

马尾辫女孩下了车,去搬摩托车上的密码箱,陈晓天跳下摩托去帮忙,刚将密码箱搬下来,那络腮男人闻声走了出来,马尾辫女孩朝她亲热地喊道:“爸——”

“艳红,你回来了?”络腮男人笑道:“怎么回来也不打个电话回来?”马尾辫女孩笑呵呵地说:“我想给你一个惊喜嘛。”

络腮男人以为陈晓天只是个摩的,并没有正眼去看他,而马尾辫女孩回来了,让他非常欢喜,接过她手中的箱子说:“进屋来,来……”

马尾辫女孩说:“等一下。”说罢来到陈晓天面前说:“谢谢你了大哥,要不我给你一点油费吧。”说罢要从衣服里去掏钱,陈晓天忙说:“不用不用,我只是路过,顺便搭上你而已,就算你不坐,我也要过来的。”

络腮男人正想进屋,听到了陈晓天的声音,觉得这声音很熟悉,便回过头看了一眼,当看清是陈晓天时,顿然怔了半晌,冲出来问:“怎么是你?”

陈晓天耸了耸肩,淡淡地说:“怎么,是我,你不乐意?”

马尾辫女孩睁大眼睛问:“爸,你们认识啊?”

陈晓天说:“我们岂是认识,是非常地认识啊。”

“啊?”马尾辫女孩一时没有听明白陈晓天的话,但至少明白了陈晓天和她的爸络腮男人是认识的,当下开心地说:“那真是太好了,要不这样吧,在我家吃了饭你再回去。”

陈晓天说:“不用了。”而络腮男人则哼了一声偏过了脸去。陈晓天启动摩托车便朝前飞一般驶去。

突然听得络腮男人大声叫道:“停,停!你给我停下!”陈晓天以为络腮男人又想干架,便将摩托车停了下来,转过身来,冷冷地朝后望了过来。

马尾辫女孩说:“爸,这位大哥送我回来,不要我的钱,你们又认识,留他在我们家吃饭吧,我们也好感谢他。”

络腮男人哼了一声,来到陈晓天面前,陈晓天紧盯着他,以防他突然出手,这络腮男人的厉害凶猛,他也是尝过的。只见络腮男人将手伸进了内衣袋里,陈晓天的神经顿时绷了起来,暗想,莫非这家伙自知打不过我,想拿刀来对付我?

正想着,却见络腮男人从衣袋里掏出一只黑色的钱包,从里面抽了两张十元的丢到陈晓天身上,说:“我女儿不会白坐了你的车,这是车费。”

陈晓天怔了一怔,没想到络腮男人会做出这么一番举止来,而马尾辫女孩也走了过来,生气地说:“爸,你怎么这么没礼貌……”

“你别说话,”络腮男人冷冷地说:“先回去。”

陈晓天将那两张十元的钱抓起丢向络腮男人,冷冷地说:“不要你的臭钱,坐我的车的是你的女儿,并不是你。要是让我知道她是你女儿,我才不会让她坐。”说罢启动车飞一般朝前驶去。

马尾辫女孩十分纳闷地问道:“爸,你们俩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络腮男人冷冷地说:“没什么。”马尾辫女孩打破沙锅问到底:“你们是不是有仇啊还是怎么的?他是帮了我啊,你那么对他……”

“别说了!”络腮男人大声叫了一声,瞪了络腮男人一眼,独自朝屋里走去。马尾辫女孩哼地一声,翘起了气愤的小嘴。

294.第285章 深潭里的狗男女

[第1章 正文]

第294节 第285章 深潭里的狗男女

陈晓天回到家里,已到了六点多钟了,只见村长坐在他家门前,正跟陈老头聊着天儿。原来村长这是来跟陈老头商量打禾的事儿。村长建议,他们两家都没什么功力,两家合壁做一家打,先帮一家打完,再帮另一家打。陈老头自然也是满口答应,说:“我家的禾恐怕要迟一些,就先给你家打,打完了你家的,再给我家打。”

第二天一大早,陈晓天与陈老头吃了饭便村长家走去,路上碰到了二狗子,二狗子问:“陈大伯,晓天,你们这是去打禾吗?”陈老头说是的,二狗子说:“我是特地来帮你们打禾的。”陈老头说:“要的要的,辛苦了。今天我们要先帮村长打,帮村长打完了再给我家打。”二狗子说:“行,只要你们有需要我的地方,尽管说!”

来到村长家,只见村长与文秀的妈正在牛栏上弄打稻机,原来打稻机自去年打完禾就放到牛栏上去了,陈晓天正要跳上去,村长忙说:“晓天,你和二狗子在下面接。”

于是,几个人七手八脚地将打稻机弄了下来,村长将打稻机上厚厚的灰尘给扫了,几人将打稻机抬到了田里。

今年风调雨顺,稻谷长得非常好,每一束都沉甸甸、金灿灿地。

而文秀也亲自上阵了,拿起一把镰刀拼命场子割,没多久,便听到不远处的田里传来了打稻机的声音,看来,大家都开始打禾了。放眼望去,眼下尽是良田,大家都在田里忙碌,热闹喧天。

有几个调皮的小孩则拿着一只小竹笼来捉泥鳅,陈晓天童性大发,发现了一个泥鳅洞,顺着洞一直去翻土,翻出了一根又肥又大的黄巴泥鳅,悄悄来到文秀面前,突然将泥鳅亮了出来,叫道:“蛇来了!”

文秀啊地一声朝后退了一步,当看清陈晓天的手里是泥鳅时,顿然朝陈晓天骂道:“王八蛋,吓我!”

这时,一个叫石头的小孩跑了过来问:“哪里有蛇?”陈晓天交泥鳅放在手掌上说:“在这里。”石头看了看,说:“这哪是蛇,分明是泥鳅。”而那条泥鳅在陈晓天的手中转了两圈,顿然掉到了田里,石头忙上去捉,泥鳅太滑了,石头捉了良久也没有捉住,陈晓天看了看他,说:“石头,看来你捉泥鳅不行啊。”

石头不服气地说:“我捉泥鳅很厉害的好不好。”

陈晓天说:“厉害个屁,来,我教我怎么捉泥鳅。”说罢来到石头面前,说:“你要是想很快捉到泥鳅,首先你要先把自己的泥鳅捉住了。”

石头十分纳闷地问:“什么自己的泥鳅啊?”

石头伸手去抓石头的小jj,说:“就是这根泥鳅。”石头忙跑开了。

文秀笑骂道:“晓天你作死了,空闲的话快来割禾了!”

忙碌了一天,至下午六点钟,才将那一块大田的禾全打完,几人回到村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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