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妇科男医 - xp1024.com
《乡村妇科男医》


桃花村的孤男寡女

寂静的深夜,马小懒敲响了杏子家的房门,一轮圆月高高地挂在荒子村的上空,远处是一望无际的麦地,预示着来年又是一个好的收成,马小懒一边敲门一边四处张望,他很紧张,倒不是因为是第一次来杏子家,而是今晚,这是他和杏子的约定。

敲了一阵子门,很快,杏子跑来将门开了,马小懒进门后,有些兴奋地一把抱起了杏子。

杏子用手拍着马小懒的肩膀:“喂,小懒,你小声点,当心被人听到。”

但马小懒的确很猴急,他将杏子抱起,然后一溜烟地就冲进了厢房,对床上一放,他就要解裤腰带,但是没成想,裤腰带打了一个死结,他越急越解不开,直急的满头大汗。

这可把在床上的杏子斗乐了,捂着嘴巴笑起来。

“马小懒,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弄半天,连个裤腰带都解不开,你说要你还有什么用,来,来,嫂子帮你解。”杏子说着一翻身起来,完了从床上摸了一把剪刀,对着那死结用力一咔嚓,马小懒的裤腰带松了。

马小懒的裤子一下子掉了下来,露出他光亮的两条腿。

“杏子,快,我受不了了。”马小懒着急地说。杏子呢,倒是不急,先将灯关掉,然后才把衣服脱光,马小懒紧紧地抱着她,跟条狼一样的恨不得能一口吃了,杏子一边抚摸着马小懒强壮的胸肌一边说:“你呀,连个前戏都没有。”

“杏子,你就别斗我了,你知道,我想你好久了。”马小懒这话却是真的,忍不住让杏子浮想联翩,这一路走来真是不容易的,杏子边想,内心深处忽然就涌出了一阵酸楚。

想到了和马小懒的从前,杏子的心理防线一下子就溃败了。

她将两条雪白的腿分开,对马小懒说:“好了,不逗你玩了,快进来吧。”

马小懒虽然急,却是个没经验的主,胡顶了很久也没找到方位,急的呀,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团团转,看着马小懒那谗样,杏子又忍不住笑。

“小滑头,快叫嫂子,嫂子帮你,不叫不帮。”杏子说。

“嫂子。”马小懒终于喊了出来。

杏子一手抓住马小懒那庞大的活儿,刚要正对目标,却是屋外,忽然响起了剧烈的敲门声,接着传来马破嘴那尖利的声音:“胡如杏,你个骚娘们给老子出来,让老子好好拾掇你!”

马破嘴的声音很大,直把马小懒和杏子都吓了一条,两个人赶紧松开了彼此,随即是到处找衣服,马小懒边穿衣服边吓的找地方躲,却是躲哪都不适,杏子将灯拉亮,她这才发现,刚刚在床上还挺爷们的马小懒,这时却成了鳖孙窝囊废一个。

因为马小懒居然吓的尿裤子了,也难怪,马小懒从小就死了爹娘,是亲叔马破嘴将他一手拉扯大,马破嘴是个粗鲁男人,脾气冲,三句不和耳,抡起棒子朝着马小懒就往死里打。

荒子村谁不知道,马小懒不是被马破嘴养大的,是被打大的。

现在,马小懒和杏子准备趁黑干件热火朝天的事情,没成想,马破嘴也来凑热闹,这个混球一直对杏子垂涎三尺,但无奈杏子不从,马破嘴就是再无赖,胆子也没那么大,但是没成想,今天马破嘴竟然在外面叫起阵来了。

这大半夜的,让邻里乡亲听到了多不好。杏子将衣服穿好,完了要出去给马破嘴开门。

却被吓的魂飞魄散的马小懒一把拉住,“杏子,你疯了,你给马破嘴开门,那是引狼入室,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不放他进来怎么堵住他的嘴,再这样下去,我胡如杏就没脸再在荒子村混了。”说着杏子又指着床底对马小懒说:“你先躲床底下,我出去应付一下,你这个破叔有色心没色胆!”

马小懒果真按杏子说的吓的钻床底下,马破嘴还在外叫,杏子则匆匆地跑去开门。

忽然,整个世界就一片宁静,马小懒屏住呼吸,他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啥。

远走高飞

杏子开门之后,立刻闻到了一股刺鼻的酒味,很明显,马破嘴喝酒了,要不,怎么借酒壮胆,在门外大声吆喝呢,本来杏子想骂马破嘴两句无赖就把他赶走,但没想,马破嘴这会真成无赖了,在杏子开门的一瞬间,马破嘴一下就冲了进来,他一把抱住杏子,说着:“胡如杏,老子想死你了,你知道老子多少年没尝过女人的滋味了吗!”

马破嘴说的没错,一恍今年都快四十了,但还是一个女人都没有讨到,村里人谁读知道马破嘴好吃懒做,若不是马小懒过继给他做了儿子,他马破嘴说不定这辈子会绝后。

马破嘴讨不到女人,自然打起了胡如杏的主意,要知道,胡如杏可是荒子村唯一的寡妇。

马破嘴肥头大耳的,一身彪肉,胡如杏哪里是他的对手,所以当马破嘴一把抱住杏子的时候,那两条胳膊仿佛熊的胳膊,一下就把胡如杏勒的快窒息了。

胡如杏哪里还有反抗的力气。马破嘴再将门用脚一踢,随即抱着挣扎的胡如杏进了厢房。

巧合的是,马小懒刚好就在床底上躺着,马破嘴将胡如杏像仍小鸡一样仍在床上,胡如杏又是用枕头又是用鸡毛杆子的,反正把床上都朝马破嘴身上扔的统统扔了过去。

但马破嘴永远一副无赖像,望着貌美的胡如杏,垂涎三尺地说:“老子今晚要定你了,你再喊再反抗都没用。”随即马破嘴如一头恶狼一样朝胡如杏扑了上去。

胡如杏大喊着救命,马小懒在床下听的一清二楚,他义愤填膺,但是他更害怕,也许是被马破嘴打惯了,打的马小懒失去了男人的血性,连反抗想都不敢想了。

所以他在床底上趴着,一动不动,像个胆小鬼。

直到胡如杏喊了一声:“马小懒!”

这三个字如同霹雳一样瞬间劈醒了马小懒,于是马小懒当即从床底上爬了出来,冲着床上正在大发兽性的马破嘴喊了一声:“住手!”

马破嘴目瞪口呆了,他怎么都没有想到马小懒会在这。

但只是一瞬间,马破嘴丢下胡如杏,朝着马小懒身上狠狠地打了一巴掌,马小懒没敢还手,烈性的胡如杏见马小懒被打了,冲下床用拳头死命捶着马破嘴,却被马破嘴一脚踢倒在地,直到此时,马小懒再也忍无可忍,看到自己心爱的女人被打。

马小懒攥起拳头,狠狠地对着马破嘴的眼睛打去。

马破嘴做梦都没有想到,他养马小懒养了整整十五年,现在马小懒长大成人,个头比他还高,现在马小懒将他这个亲叔叔打了,这真是大逆不道。

马破嘴和马小懒纠缠在一起。马小懒不敢对自己的叔叔下死手,所以很快落了下风。

但打着打着,马破嘴忽然难受地喊了一声,随即,马小懒眼睁睁地看着马破嘴从自己面前倒下,而马破嘴身后,站着的胡如杏,手里有一把沾满血迹的刀子。

让马小懒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胡如杏竟亲手宰了马破嘴。

杀了人的胡如杏,一下子丢下了手中的刀,她软倒在地,马小懒看着死不瞑目的马破嘴,将手指对马破嘴鼻子上一放,吓的赶紧缩了回去,马破嘴早已没有了呼吸。

马小懒和胡如杏傻坐了好长一阵子,等到两个人都冷静下来的时候,胡如杏才敢冲到马小懒身边,一把抱住了马小懒,胡如杏害怕地喊了一句:“小懒,我们该怎么办?”

马小懒第一想法是,怎么都不能让胡如杏担责,自己是个男人,出了人命就得自己担,所以马小懒决定,去投案自首,就说马破嘴是自己杀的。

听了马小懒的决定,胡如杏坚决反对,她对马小懒说:“就是死,也要死到一起。”

“小懒,我们远走高飞吧。”胡如杏躺在马小懒怀里说。

远走高飞。马小懒在心里又重复了一句,只是一瞬间,他的眼眶里便涌满了泪水。

我要你,嫂子

马小懒做梦都想和胡如杏有一天比翼双飞,远走高飞,童年不幸,在马小懒的痛苦岁月里,是胡如杏,这个比他大十多岁的女人,给了他幼小而伤痕累累的心灵最好的关怀。

那是马小懒唯一觉得温暖的地方,这些年,他一直把胡如杏当作自己的亲人,每天嫂子嫂子亲热的喊着,没事的时候,帮着胡如杏下地干农活,挑水,啥活累干啥。

在荒子村,这是所有人都看在眼里的。

日子一天天过去,马小懒逐渐长大,脱胎换骨,成了一个高大帅气的男人,现在,胡如杏要仰视他了,而漫长的时间里,两个人培养的早已不仅仅是亲情了。

所以两个饥渴难忍的身子碰撞到一起,自然撞出了无限的火花。

但现在,火花刚撞出,却又要覆灭了,因为马小懒在很短的时间内已经做出了决定,马破嘴死了,是胡如杏杀的,但他那么爱胡如杏,他决不能让胡如杏担着杀人的罪名。

所以马小懒决定,将马破嘴的尸体扔下悬崖,而自己,则远走高飞,这是解决问题的最好方式,如果自己和胡如杏一起走,荒子村一夜之间消失了三个人,势必会引起轰动,到时候警察来调查,很快就会真相败露,马小懒不想胡如杏跟着自己做一辈子逃犯。

他必须要胡如杏有尊严的活着。

马小懒远走高飞后,他告诉胡如杏,就说自己和叔叔闯天下去了,这样村里人也不会多想,听了马小懒的想法,胡如杏一边哭一边剧烈地摇着脑袋。

马小懒将胡如杏紧紧地抱着,他难过地说:“嫂子,你想不想永远和我在一起。”

“恩。”胡如杏应着。

“那就听我的,就风声没了,我一定回来找你。”马小懒哽咽地说。

荒子村,夜静悄悄,胡如杏的家在村里的最西头,也是地势最高的地方,马小懒最喜欢站在胡如杏家的屋外,朝下一看,整个荒子村都尽收眼底,那景色,真美。

马小懒扛着马破嘴的尸首来到了悬崖边,将马破嘴用力扔了下去,一连串的动作做下来,马小懒心里一点也不自责,虽然马破嘴对他有养育之恩,但直到此刻,马小懒才觉得,自己对马破嘴更多的是恨,而没有亲情,就算胡如杏不杀他,马小懒觉得有一天自己也会。

重新回到胡如杏家里,马小懒和胡如杏一起清理了现场,用手把地板上的血迹彻底洗干净,然后马小懒和胡如杏把各自的衣服都脱下来,一把火烧了,又去冲了个澡,完了一丝不挂地躺在被窝里,漆黑的夜,马小懒紧紧地抱着胡如杏,他问:“嫂子,你还怕吗?”

“不怕,有你在,嫂子啥都不怕。”胡如杏觉得格外幸福。

“嫂子,等下半夜,我就动身离开,我会写一封信,告诉村里人我和叔去城里闯荡出了,你明天把信交给村长,这样就没有人不会相信你了。”马小懒小小年纪,却把一切都想到了。

“小懒,你真会回来找我吗?”胡如杏又问。

“只要我活着,就会。”马小懒刚说完,胡如杏一把用手捂住了马小懒的嘴,说了句:“别瞎说,我要你永远活着,我要你——”却是胡如杏没说完,马小懒一翻身便将胡如杏压在了身下,他两只手抓住了胡如杏那丰满的两个乳*房,喊了一声:“嫂子,我要你。”

在马小懒即将离开的时刻,胡如杏把身子给了马小懒,她用两条修长的美腿紧紧地勾住马小懒强壮的腰部,任凭马小懒放肆、凶猛地在自己身体里冲撞,一次又一次,**迭起。

胡如杏在用力叫的时候,却是情不自禁,眼泪忽然流出了很多。

她想念那个从小留着娃娃头的孩子,她想念那个叫她嫂子的孩子,她想念那个给她挑水做饭的孩子,她喜欢听他甜甜地喊着嫂子,他叫马小懒。

想着,胡如杏闭上眼睛,用指甲在马小懒后背用力抓了两道鲜血淋淋的口子。

“小懒,你要永远记住我。我是你的嫂子。”

再见,嫂子

天不亮的时间,马小懒趁着夜色,背起胡如杏为他准备的包袱,匆匆离开了荒子村。 胡如杏要送马小懒,一边哭一边要跟着,但马小懒坚持要胡如杏回家,他不想,不想看到胡如杏,那是因为心里的爱是那么深刻,如果胡如杏一直跟着,哪怕她喊一声:“小懒,不走。”马小懒想自己都有可能停下,但现在马破嘴死了,为了胡如杏,他必须离开。

只有他和马破嘴一起消失,也才能不让乡里议论纷纷。

胡如杏只能站在自己门口,她眼睁睁地望着马小懒挥手和她作别,哭的是泪流满面,马小懒也想哭,但是无数次又忍住了,他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念着嫂子,嫂子,你要保重。

嫂子,如果有一天,我还能回来,我一定要娶你过门。马小懒一边走一边告诫自己一定不要回头,但是走了没多久,胡如杏忽然喊了一声:“小懒!”

那声音撕心裂肺,马小懒终于再也走不动,他觉得两只脚像被两只脚镣死死地扣住了一样,他停下来,将脑袋仰起来,但无法扼制的还是滚烫的热泪。

马小懒并没有停留很久,他一咬牙,头也没回,步子迈的很快。

终于,他消失在漫漫黑夜之中。

胡如杏亲眼看着马小懒走远,她的身子一软,扶着门槛倒了下去,胡如杏哭的声嘶力竭,她想马小懒,脑海里过着一切的一切。可是她也知道,这一段不伦之恋,现在,马小懒为了给她洗脱罪名,又不得不背井离乡。

苍天啊,我胡如杏上辈子是做了什么孽啊!胡如杏顿胸捶足,心里一遍遍呐喊。

马小懒也不知道硬着头皮往前走了多久,等到他再回头的时候,荒子村早已消失在茫茫的大山之后,崎岖的山路上只有马小懒一个人孤寂地行走,不远的山里还有狼的叫声,但马小懒一点都不害怕,他整了整肩上的包袱,仰起脑袋望着天空,说:“叔,你死了,就安息吧,以后每年清明,我都会给你送酒烧纸钱,你别怨胡如杏了,她一个寡妇,怪可怜的。”

马小懒一直走到天亮,当东方露出鱼肚白的时候,马小懒实在走不动了,想着已走了大半夜,这是马小懒第一次出远门,从前,听马破嘴说,这条山路是早十年前修的了,那时村长为了带领大家致富,敲烂了七千多把铁锤,才在悬崖峭壁上凿出了这条山路。

但老村长的梦想显然没有实现,这么多年过去了,荒子村还是穷困潦倒。

这仿佛世外桃源一样的地方,村里人不愿出去,外面的人也不会进来。

在庞大的地图上,大概谁也不会关注这个世外桃源一样的乡村吧。

马小懒走到天亮,往前望除了山是山,往后望,除了山还是山,他寻思着弄点东西吃吃,先把饿的问题解决,吃饱喝足了再上路不迟。

说来真巧,马小懒一个眼神,就瞄到了不远处草丛里觅食的一只野兔,马小懒摩拳擦掌,小心翼翼地走了上去,再用力一扑,本以为绝对到手的猎物,没想到竟让那野兔跑掉了。

马小懒紧追不舍,跟着那野兔往林子里跑,也不管到底跑到了哪,马小懒只知道肚子饿的难受,山里的林子,密密麻麻的,像乱子岗子一样,马小懒一进山林就迷失了方向,那野兔跑哪去了,也不知道,马小懒停下来,往四周一看,黑压压的一片树林。

再往天上看,遮天蔽日的,这是哪啊,马小懒寻思着往前面走走看看能不能出去。

因为前方似乎有一丝亮光透进来的。

马小懒很小心翼翼,但他还是尖叫一声,因为脚踩空了,马小懒一个踉跄就掉了下去,这才发现,老天呢,下面是悬崖,马小懒在关键时刻抓到了峭壁上的一棵树,再往下看,悬崖的下面是湍流,万丈深渊,马小懒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马小懒用力移动身子,想回到山上去,但是不幸的是那树只咔嚓一声,马小懒大叫一声,身子往下跌落了一截,还好没完全断,但又是咔嚓一声。

这次马小懒连尖叫都没用了,人连同树一同掉进了冰冷的湍流中。

破庙

马小懒觉得自己是死了,要不他怎么感觉身体飘飘然,要不他怎么感觉是在一个雾气蒙蒙的世界里,马小懒就那么漫无目的地游荡着,直到一双大手,忽然抓住了他的脚,然后用力向后牵拉着马小懒,与此同时,一个声音在马小懒耳边响起:“回去!回去!”

于是马小懒尖叫着被人拉着双脚离开那个雾气蒙蒙的世界。

良久,马小懒睁开睡意惺忪的双眼,视野逐渐明亮,“我这是在哪呢?”马小懒感到脑袋很痛,所以他用力摇了下脑袋,然后马小懒终于看清了四周的一切,他在一个满是淤泥的河岸上躺着,身后则是湍急的河水,马小懒挣扎着坐了起来。

渐渐的,他终于有了些意识,明白了自己是从哪里来,他追一只野兔,结果失足坠落悬崖,掉进了冰冷的河水里,一定是被河水冲到这里来的吧。

还好,终于捡回了一条命。马小懒站起来,身体有些虚弱,他不得不找个木棍当拐杖用,再去望四周的时候,除了天就是河,除了山就是森林,马小懒不知道此时此刻自己的方位,无奈,他只能沿着河堤的方向往下游走,寻思着看看附近有没有个可以落脚的地方。

马小懒一边走一边又想起了在荒子村的胡如杏,现在,他是那么地想念胡如杏,想念她怀里的温暖,想念她的丰乳肥臀,想念她做的美味饭菜,以前在荒子村,胡如杏总是看着他笑,然后说:“小懒,中午嫂子给你做顿红烧肉吃吧。”

马小懒想着想着眼睛就湿润了。自从马破嘴死后,一切都变了,马小懒背井离乡,前途未卜,他还能活着回去迎娶胡如杏,一切都成了未知数。

这就是命!马小懒悲伤了一阵,不得不唉声叹气,可既然是命,自己却又赖活着,摔不死,淹不死,捡回了一条贱命,马小懒想是不是自己前世作孽太多,以至今世必须偿还。

好在天黑之前,马小懒终于在附近找到了一座破庙,那庙虽然表面上看上去残败不堪,仿佛是被遗弃了上百年,不但破,而且有些阴森,马小懒心里有些惊悚,但没办法,找个落脚地点不容易,在外面露着,说不定碰到野兽被吃了都有可能,在庙里多少安全点。

马小懒于是壮着胆走进了破庙,四下里一片死一般的沉寂,地上到处都是废弃的砖块,马小懒差点没绊倒,好不容易进了寺庙里,本以为会更加阴森,但是马小懒却看到了一丝光亮,瞬间,一个念头掠过马小懒的脑海,让马小懒几乎兴奋了起来。

是的,破庙里好像有人。要不,怎么会有火的光亮呢。

马小懒来到了破庙的大堂,在一个角落,马小懒的确发现了一堆火,火燃烧的很旺,火的旁边,摆着很多破衣服,看样子,应该有人刚睡过。

马小懒正惊讶的时候,忽然,他感到一只手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马小懒顿时毛骨悚然,吓的腿都软掉了。

那是一个沙哑的声音:“你找谁?”

马小懒转过身,当他看到那个男人的模样时,顿时被吓了一跳,那个人的头发凌乱,乱发中映出一张皱巴巴的脸,脸上满是伤痕,看起来仿佛像是一张面具一样。

马小懒很害怕,他的身子瑟瑟发抖。

男人这时笑了笑:“你别怕,我不过是一个瞎子,伤害不了你的。”

“瞎子?”马小懒借着光亮,这才发现,男人的确是眼睛上翻,明明就是个瞎子。

但他的模样实在太吓人了,从小到大,马小懒还没见过这么丑的男人,以前他觉得自己叔马破嘴丑,所以村里才没一个姑娘看的上他,让他打了一辈子的光棍,但现在,这个男人更丑更让人害怕,但男人似乎知道马小懒心里在想什么。他坐下来,对马小懒说了句:“不要以貌取人,你能遇到我,说不定是遇到了你生命中的贵人。”

“贵人?”真是好笑,马小懒看着这个其貌不扬的男人,寻思着,他究竟是何方神圣呢?

偷鸡摸狗

马小懒其实是很谦虚的人,自然也不会以貌取人,男人的年龄比马小懒大,所以马小懒喊了一声大哥,通过聊天,马小懒终于知道了这个丑瞎子名叫王灵白,刚生下来的时候脸上就有一块鲜红的胎记,长大了王灵白继承父亲的职业,成了一名医生,而且越做名气越大,认识他的人都喊他痣脸神医。

“王大哥,真想不到,你什么都看不到,居然还可以做医生。”马小懒话音刚落,但无心的一句话却瞬间让王灵白愤怒了,他抓起拳头用力砸了一下地面,然后整个人都变的无比激动,“你再仔细看看,我天生就是瞎子吗,你再看看我的脸,我是被人害的。”

青天霹雳,马小懒再次朝王灵白脸上望了过去,那皱巴巴的一张脸,满是伤痕累累,让王灵白看起来像个面具,像个怪物,要是在晚上见到,还真的可能以为是鬼。

马小懒不知道在王灵白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以至他落成现在这么悲惨的境地,但有一点,马小懒忽然觉得有些同命相连,要知道自己从小到大,又何尝不是命运多舛。

马小懒试着想听一些更多有关王灵白的故事,但似乎已经触及到了他的痛点,王灵白身子颤抖着,没有勇气再往下说,而是转换了话题。

“小懒,既然你能遇到我,而且又尊称我为大哥,咱们命中有缘,人活一世,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讲究的还是一个缘,既是有缘,所以我说,你遇到了我,算是遇到了生命中的贵人,这样吧,我现在肚子有些饿,你出去弄点东西来吃吧。”

王灵白什么缘啊缘的说了一大通,但马小懒听的稀里糊涂,更可笑的是王灵白竟然让马小懒去找吃的,这大半夜的,出去就是群山野林,而且马小懒才从河里捡了一条命,现在全身虚脱,这到哪去找吃的。但马小懒用手摸了下自己的肚皮,都凹下去了。

王灵白不提饿,马小懒还没感觉,一提,马小懒觉得心里饿的发慌。

“你说了庙往右走,过了树林,就能看到一条小路,你沿着路往前走,会到村里,记住你看到的第一家,里面养了好多肥鸡,你偷一只来。”王灵白给马小懒做着手势。

“我不!”一听王灵白要自己偷,马小懒立刻拒绝。

“小懒,这事说来话长,我刚说的这户人家,男主人叫牛大炮,是村里的恶霸,抢别人的家产,霸占别人的媳妇,你说,这样的人家,拿他一只鸡怎么了。”王灵白一通话说下来,马小懒一下子义愤填膺了,马小懒虽然没念过几年书,但这点正义感还是有的。

说干就干,马小懒刚要走,王灵白喊住了他,然后在衣服堆里摸了半天,摸出一把刀子。

“带上吧,那个恶霸,红了眼可是会杀人放火的。”王灵白说。

不知为何,一见到刀子,马小懒就像见到了血一样,他执意不愿意拿,然后刚走到门口。

王灵白又说了一句:“千万别闹出人命,见好就收。”

“知道了。”马小懒回了一声,接着头也不回地朝前走去。

屋外,月亮此时已升了起来,又大又圆,将整个世界照的通亮,马小懒出了庙,按照王灵白说的朝右走,过了树林,果真看到一条小路,歪歪扭扭的,马小懒加快步伐,沿着小路走了没多久,就听到远处传来狗的吠声,再一抬头,还真的看到了一户人家。

想必这里就是恶霸牛大炮家了。

马小懒小心翼翼地到了门口,这牛大炮,仗着自己是恶霸,村里没人敢到他家周围晃,所以晚上连大门都不锁,穿过虚掩的门,牛大炮进了院子里,院子的一角,摆了很长的一条鸡笼,晚上,鸡都进笼了。

马小懒朝牛大炮的正房望去,屋里全熄着灯。

马小懒见四下没人,胆子一下大起来,正准备下手,但是屋里忽然传来了脚步声,可把马小懒吓的够呛,情急之下,马小懒急忙躲在了一旁的稻草垛后面。

牛大炮出来了,马小懒用手捂着嘴巴,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牛大炮一直走到马小懒附近,随即,马小懒听到了滴答滴答的声音,原来是牛大炮出来上厕所,上完了厕所,牛大炮将那玩意甩了两甩,恶狠狠地说了句:“真他娘的硬!”

牛大炮回到了屋里,马小懒这才长呼出一口气。

但很快,屋里又传来了更大的声音,可能是深夜,四下里格外安静,所以一丁点声音都听的清楚,马小懒听到牛大炮喊:“臭婆娘,老子硬了,快给老子舔舔,让老子舒服舒服!”

被霸占的女人

马小懒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本来想来偷鸡,但是一听到这样的声音一下子就来了兴趣,马小懒躲在院子里,一边听一边就感到下半身那原本软绵绵的小东西一下子膨胀成了庞然大物,更要命的是马小懒想起了胡如杏那个女人,胡如杏是个极品女人,她的身体,她的湿度,她的呻吟,等等的一切,都带给马小懒无限的怅惘和享受。

“嫂子……”马小懒在心里默默地念着,却是百种滋味,一直上了心头。

“牛大爷,不要这样,不要这样,牛大爷,求你了。”倒是房间里被牛大炮折腾的那女人,似乎有些不太愿意,连声音都是嘶哑的,带着求饶。

看来,一切正如王灵白那个瞎子所言,牛大炮这厮果然是个恶霸,今天晚上不知道又霸占了谁家的女人,想到这,一向有正义感的牛大炮立刻义愤填膺,热血沸腾。

尤其是被牛大炮霸占的那女人开始用力喊着:“救命,救命!”

但喜欢刺激的牛大炮却乐意搞出一些动静,他咚咚咚的,一下又一下,深入浅出,连床板都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更让人气愤的是,牛大炮一边干坏事一边舒服地喊着爽。

马小懒忍无可忍,他完全把王灵白的话抛之脑后,王灵白只是让他来偷只鸡,但恼羞成怒的马小懒用力一脚把门踹开,然后冲进了屋,屋里一片漆黑,但马小懒还是准确地找到了牛大炮所在的位置,一个拳头冲了上去,身强力壮的牛大炮反应都没反应过来,就扑通一声倒在了床上,被他霸占的那女人则发出声嘶力竭的尖叫声。

马小懒摸到了开关,他将灯拉亮,然后一把用手捂住女人的嘴巴。

“我是好人,是来救你的,不要喊,不要喊。”等到马小懒话音刚落,只是一瞬间的时间里,马小懒觉得顿时有一股热流涌遍了自己的全身上下,借着灯光,马小懒发现,这个被自己捂住嘴巴的女人不但是有几分姿色,而且是一丝不挂的,那雪白的**立刻带给马小懒一种无法言说的视觉享受,让马小懒本就扑腾扑腾的心跳的更加剧烈。

那女人显然已经明白马小懒并非恶意,对马小懒点了点头,马小懒这才松了手,望着一旁肥头大耳的牛大炮,马小懒依旧气不来一处,要知道马小懒刚拣了一条命回来,浑身上下是虚弱无力的,但是正义感来了,马小懒一下就成了一个勇士。

“来,快把衣服穿上吧。”马小懒将衣服递给一丝不挂的女人。

但是那女人望着马小懒,忽然来了一句:“你……你是谁,我在村里从来没见过你,你别杀我,只要你不杀我,我……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什么都可以给。当马小懒听到这句话时,他有些无法自控,他是正常男人,他也有生理需求,眼前这个女人和胡如杏一样,有着让人着迷的身体。

牛大炮反正已经被打晕了,一时半会不会醒。而且这女人忽然一反常态,做出让马小懒惊讶的勾引姿势来:“来嘛,想怎么弄都行。”

望着搔首弄资的女人,马小懒真想扑上去,管他三七二十一,弄她一次再说。

但马小懒想到了王灵白,另外,也不想事情闹大,所以只能无奈地将灯一拉,然后冲出了屋,临走时,马小懒堂堂正正地拿了牛大炮一只鸡。

“你这个恶霸,霸占别人的老婆,强抢别人的财产,就当我是替天行道了。”

马小懒提着鸡,沿着来的小路,一路跑着,赶到了破庙。

王灵白那瞎子正在破庙里等马小懒,听到马小懒的脚步声,他拍着手说:“不错,不错,小懒,我就知道你能行。”

晚餐,马小懒将整只鸡烤了,王灵白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一葫芦酒,两个人一边吃鸡一边喝酒,感觉好不惬意,两杯酒下肚后,马小懒忍不住又想到了那个漂亮的**女人,马小懒有股冲动,王灵白倒开始向他询问,怎么偷鸡的事情。

被救下的那个女人真是有些奇怪,村里的女人,马小懒一直觉得都还算是很保守,但那个女人,最后时刻竟然向马小懒抛出了需求的召唤,她将两条雪白的腿分开着,有一块黑忽忽的草地,被牛大炮搞的时候听她叫的声嘶力竭,还以为是被牛大炮强奸了。

八成是个婊子,那叫的声音其实不是求救,而是爽的声音。

马小懒平静下来的时候这么一想,接着一拍大腿,他娘的,坏了!

婊子的谎言

马小懒本以为是英雄救美,却没想到,从恶霸手里救下的不但不是个良妇,而且是个恶女,是个婊子,待马小懒仔细回忆救人前后的情形,他终于恍然大悟。

但一个新的问题随即出现在了马小懒面前,那就是自己和王灵白现在威胁了,本来打了牛大炮那个恶霸,马小懒就是惹上了大麻烦,这个破庙离村里不远,如果醒了的牛大炮找到这里来,马小懒当然能够想到结局。

马小懒越想越紧张,便将事情一五一十和王灵白全说了。

王灵白听后沉默了一会,接着马小懒看到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马小懒也不知道王灵白到底怎么了,直过了许久,王灵白才唉声叹气了一声:“一年了,我四处避难,也想过远走他乡,再也不回来,但心头的这团火,总是时时刻刻不能熄灭,而且越燃越旺,提醒着我要报仇、报仇,小懒,可能我说出来,你就不乐意帮我了,但现在,你必须帮我。”

马小懒眼睛一动不动地望着王灵白,他不明白王灵白到底再说什么。

“王大哥,你要我帮你什么,你不会和那个牛大炮有什么过节吧。”

“当然有,而且是深仇大恨,此仇不报,死不瞑目,此仇若报,必将涌泉相报。”王灵白说到这忽然一把抓住了马小懒的手,他显得神情有些激动。

他说:“小懒,你能帮我杀了牛大炮那个恶霸吗!”

杀人!天哪,只是一瞬间,马小懒觉得事态严重了起来。要知道虽然马小懒没有杀过人,但是这双手上也沾着自己亲叔叔的鲜血,现在,那是马小懒无法回忆的噩梦,那是他避讳的东西,因为鲜血,他不得不离开心爱的女人,远走他乡。现在,路上偶遇的王灵白竟然让自己去杀人,马小懒当然不会再做出这样的傻事。

杀人偿命,杀人要掉脑袋,这是自古不变的道理。

看来此地不是久留之地,马小懒觉得遇到王灵白非但不是遇到了生命中的贵人,反而可能是遭遇横祸,从此走上不归路,所以一个念头瞬间掠过马小懒的脑海,必须离开。

但是王灵白却一把紧紧得拉住了马小懒的手,他大声说着:“有缘千里来相会,年轻人,我们注定命中有缘,逃避不是办法,我知道我在这里会遇到能为我报仇的人,只要你能帮我报仇,我必将今生所学,毫无保留地传授给你,到时你将成为方圆百里的一代名医。要钱有钱,要女人有女人,这样的好事可是毕生难遇的。”

王灵白说的马小懒有些心动,他示意马小懒坐下来,接着又说:“听听一个瞎子的故事吧,一年前,我还是桃花村的名医,继承了我父亲的医术,在桃花村开了一家诊所,随着名气越来越大,前来看病的人络绎不绝,病人都知道,我王灵白有一绝世医术,尤其擅长妇科疑难杂症的治疗,对一些不孕不育患者,也有着药到病除的功效,本身我的日子能过的很好,但是牛大炮这个恶霸将我的一切都毁了,他离开过桃花村若干年,用他的话说,他牛大炮在外打拼了那么多年,现在又回来了,谁都知道他牛大炮不是个好东西,但是村里一些好吃懒做的混混青年很快成了其的打手,一只饿狼有了羽翼,就会无恶不作。他先是霸占了我的诊所,勒索我每个月交纳保护费,然后,我的妻子也背叛了我,那个狐狸精,不但公然和牛大炮偷情,还联合在一起折磨我,他们将浓硫酸泼在我的脸上,于是——”说到这,王灵白因为激动和悲痛再也说不下去,他用手想去抚摩自己的脸,但是似乎又不愿意接受现实。

听者落泪,更不用说如此悲惨的故事。马小懒在一旁听的悲伤也听的义愤填膺,马小懒一瞬间明白,其实自己和王灵白的命运又何尝不相似呢,从小父母双亡,马破嘴那个恶人每天虐待他,将他打的死去活来,马小懒比任何人都更知道,正义的重要。

“王大哥,我……我帮你!”马小懒斩钉截铁地说。

“当真,小懒,你会帮我杀了牛大炮!”王灵白似乎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

“反正我身上已经有一条人命了,也不在乎再多一条。”马小懒视死如归地说。

复仇

王灵白本是桃花村一妙手神医,却被奸夫淫妇两个人联手迫害,被毁了眼睛和面容的王灵白苟且捡了一条命,逃离了桃花村,一直在外流浪,靠着乞讨为生,因为他的面容被毁坏的太过厉害,以至竟没有人能认出他的模样出来。

昔日桃花村那个医技精湛的神医早已消失在人们的视线里,谁也不知道他是死了还是活着,牛大炮将王灵白赶出桃花村之后,并霸占了他的产业,现在,王灵白过着食不果腹的生活,但即便如此,但心里的那团烈火依旧没有泯灭,是的,他要复仇。

王灵白是在一个大雨滂沱、电闪雷鸣的深夜得到了神灵的庇护和提示,那时王灵白躲在邻村一处破宅里避雨,他发着高烧,觉得自己快要死了,他躺在冰凉的地板上,想着自己这传奇却又凄惨的人生,不禁泪如泉涌。

“苍天啊,你若有眼请睁开眼睛看看吧,我王灵白自行医以来,救死扶伤,治病救人,实在没干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论功大于过,你为什么要如此对我!”

王灵白晕倒在地,他做了一个梦,在梦里,他来到了一个破庙,很快,破庙里也来了一个少年,那少年,长的高大英俊,眼神无比刚毅,一看就是个与众不同的人。一个声音提示着王灵白,以你个人的力量,想要复仇,已无可能,你所有的希望都在那个少年,他可以助你杀了那奸夫淫妇,但你也要倾自己所学,毫无保留地交给少年。

翌日,王灵白睁开睡意惺忪的双眼,一觉醒来,他全身的高烧竟然离奇的退去,而昨夜的梦,则清晰地展现在王灵白脑海里,于是他的眼睛里一下子有了光亮。

他想到在桃花村附近是有一个破庙的,没有人敢去那个破庙,据说旧社会的时候,破庙里死过很多逃荒的人,而且一到晚上那里就闹鬼,所以在桃花村人看来,破庙自然成了无法靠近的致命之地。

王灵白重整旗鼓,一根拐杖,一双耳朵,就算什么都看不到,凭着他一年来外出乞讨的经验,他也能找到回家的路,而在破庙里,王灵白终于等到了马小懒。

现在,马小懒决定为瞎子王灵白赴汤蹈火,他要杀了那对奸夫淫妇。

王灵白将鸡烤熟,又给马小懒倒了酒壮行,马小懒虽然表面上视死如归,但心里却七上八下,忐忑不安的,要知道自己和牛大炮是无深仇大恨的。

只是,马小懒心里有一股正义感。

“小懒,你放心吧,只要你为我报了仇,我不但把毕生所知都交给你,而且不会让你负任何责任,警察那边要是来调查,我自有办法对付。”

王灵白说完敬了马小懒一杯,马小懒一饮而尽,吃饱喝足,马小懒知道该动手了,趁着天色还没有完全亮起来,马小懒摸过王灵白藏的刀子,那是一把水果刀,在炭火的照耀下,刀刃发出明亮的光芒,王灵白一定是经常磨这把刀吧。

马小懒借酒壮胆,他摸黑重新回到了牛大炮家。

他要杀的有两个人,一个是恶霸牛大炮,一个是淫妇,张金翠,也就是那个卖弄风骚,勾引自己的女人,那个像狐狸精一样的女人。

马小懒赶到牛大炮家的时候,牛大炮已经醒了,得知有人半夜私闯他家,不但打晕了他,而且偷了他家的鸡,再加上张金翠的添油加醋,牛大炮怒不可止。

牛大炮决定将自己的那些小弟都纠集起来,在桃花村从里到外翻个遍,也要翻出这不要命胆大包天的混小子来。

牛大炮不知道,马小懒也在找他,而且要杀他。

马小懒在屋门口撞到了正要出门的牛大炮和张金翠。好戏来了。

迷幻药

只因王灵白的一句话,马小懒操起刀子就准备去杀人,连马小懒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仿佛精神已不受自己控制,仿佛自己已经成了一个严重精神病患者,马小懒满脑子想的都是杀人,杀人,杀了牛大炮和张金翠这对狗男女,为民除害。

当然,马小懒对奸夫淫妇心里多少是有些憎恨的,有些事,马小懒藏在心里,并不愿说出来,马小懒的童年时不幸的,在他懂事之前,父母双亡,长大后,开始有很多人在他耳边嚼舌头,说的都是:“马小懒,你就是个野种,你妈妈背着你爸爸在外面偷男人,在山窝里被你爸爸发现了,结果两个人争执过程中都失足掉进悬崖摔死了。”

马小懒永远不相信这样的传闻,他不是野种。

但是有一天,马破嘴也这样骂他,说起马小懒父母年轻的事情,绘声绘色。

野种!奸夫淫妇!这是马小懒听过的最多的两个词。

现在,他像个替天行道者一样,准备杀死牛大炮和张金翠这一对奸夫淫妇。

张金翠和牛大炮本打算出去搬救兵,但是在门口撞到了马小懒,张金翠一眼就认出了是马小懒,她大叫一声躲到牛大炮后面,说:“就是他!”

牛大炮还没反应过来,马小懒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水果刀插进了牛大炮的肚子里,再一拔,血水哗啦啦就流了出来,马小懒顺势再补上一刀,捅人的时候,马小懒一点感觉都没有,他只是不停得想起小时候的事情,脑海里一幕一幕如同过电影一样,野种、奸夫淫妇,如同重磅炸弹一样轰炸着马小懒的神经。

马小懒也不记得捅了牛大炮多少刀,反正最后牛大炮倒下去的时候连肠子都滑了出来。一旁的张金翠早已吓的半死,她用手抱着脑袋只是尖叫。

马小懒将刀子从牛大炮身上拔出来,来到张金翠面前,用手托起张金翠的下巴。

“我们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为什么要这样?”张金翠心惊胆战地问。

“王灵白,你知道吗,你们这一对奸夫淫妇,害的我大哥好惨。”当马小懒喊出王灵白的名字的时候,只是一瞬间,张金翠彻底瘫软在地。

“自作孽不可活呀。”张金翠显然意识到自己错了,哭成了泪人。

马小懒做事很麻利,他用手捂住张金翠的嘴巴,手起刀落,水果刀在张金翠的脖子上划吓了一条血痕,接着就看到动脉血管的血像喷泉一样喷了出来。

如此,马小懒轻易地杀死了牛大炮和张金翠。

马小懒一下子也瘫软了。

这是他第一次杀人,马小懒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怎么能干出这种事情出来,就算他们是恶人,也轮不到自己审判,马小懒看着躺在血泊里的牛大炮和张金翠,越想越后悔,现在,他终于明白,为什么杀人之后人都会后悔了。

冲动是魔鬼。但做都做了,马小懒就是再后悔再害怕,他还是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然后冲出了院子,马小懒可不想被警察抓住,他要留下一条命,他要活着,为了胡如杏。

马小懒赶到破庙的时候,王灵白一下紧张地站了起来。

“小懒,事情成了吗?”王灵白迫切地问。

“嗯。”马小懒应了一声。

“小懒!”王灵白扑通一声跪在马小懒面前,“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恩人。”

当然,大仇报了,王灵白内心是高兴的,那对奸夫淫妇终于见鬼去了,这是王灵白忍辱偷生,终于苍天有眼,就像是报了大仇的勾践一样,王灵白简直要兴奋的疯掉了。

其实,马小懒那么心甘情愿地为王灵白杀人,王灵白多少用了些计谋的。

即便这其中一半是天助,还有马小懒的正义,还有王灵白的步步为营,他让马小懒去偷鸡,实际是去探探风声,看看那对狗男女是不是单独在家里,确定之后,王灵白知道时机到了,他在马小懒喝的酒里加了一种迷幻药粉,这是他做妇科大夫时最常用的一种药,那可以在很短的时间内麻痹别人的神经,操纵别人的行为。

妙手回春

王灵白将迷幻药这事藏在心里,说实话,即便有这么好的地方,这是祖传的,极其秘密的东西,但是祖上也有规矩,后代子孙得此迷幻药粉配方,只能用于治病救人,万不能做出伤天害理的事情,这就像麻醉药一样,可以在手术时减轻病人痛苦,但也可以成为不法分子趁机作案的工具,这是一把双刃剑,王灵白当然清楚。

马小懒在喝了掺有迷幻药粉的酒,就像是被打了兴奋剂一样,行为已不受控制。

现在,药粉的力量已经消失殆尽,马小懒这才觉得大脑变得冷静而清晰,想着自己刚刚疯狂杀人的情形,即便不敢相信那是自己做的,可事情已经发生,现在,和胡如杏一样,马小懒的双手沾满了鲜血,他成了一个冷血杀手。

大仇已报。王灵白自然兑现之前的承诺,他将祖传下来的医书拿出来,交给马小懒。

“小懒,这是我祖爷爷传下来的医术了,上面有关于人体和各种疾病的详细论证,这书的神奇不在于其描绘的有多详细,而在于凡是看了书的人,都将医术高超,在一瞬间的时间内拥有高超的医技,总之,拥有这本书,你必将行走天下,成为一代名医。”

王灵白说的神乎其神,马小懒看着他递过来的那本破旧不堪的书,因为年代的救援,封面都已经发黄,但马小懒还是看到那发黄的年代久远的封面上写着:“妙手回春。”四个大字。

只是,马小懒看着看着,那四个大字竟然以瞬间跃然纸上,神奇般地飞在了天空里,马小懒看的目瞪口呆,那四个字在空中一边飘一边幻化成了一个老人模样,那个老人一席白大褂,神态安详,仪表端庄,一看就是个世外仙人。

有缘得此书,有缘来传授,从此为医者,普渡众生人。

老人这句话久久的回荡在马小懒耳旁。

真是太神了。马小懒如获至宝。

直到一个声音喊他:“小懒,小懒,你怎么了?”

这个声音瞬间将马小懒拉回到现实里,马小懒这才瞬间醒悟,刚刚也不知道是遇到什么神奇的事了,马小懒的眼前竟然出现了幻象。

当他重新看到王灵白和他递过来的那本书,才明白,自己已经想入非非。

但无论如何,马小懒再看到这本破旧不堪的书,他都如获至宝。

他知道,这是一本神书,正如王灵白所言。

你也许不是天生就是做医生的料,你也许不是从正规医学院毕业,你也许没有拜任何人为师,但这本书,可以改变这一切不可能的格局,让你成为一代名医。

马小懒结果那本书,如获至宝地捧着。

“好了,我的使命也结束了,我王家的医术终于不会失传了,小懒,这是你应得的,但是无论如何,你都要记住,医者,救死扶伤为先,只有拥有崇高的医德才能将医术发扬光大,无论何时,都不能想着用医术做坏事,如果那样,将死无葬身之地。”

王灵白说完,他挣扎着站了起来。

随即王灵白径直走到了庙门口,马小懒也不知道他到底要去哪,于是他喊了一声:“王大哥,你这是——”王灵白停下来,他转过身,有月光洒进破庙中来,照在王灵白那皱巴巴的脸上,若不是被毁容了,其实王灵白是个很帅气的男人。

但现在,触目惊心的疤痕在向世界宣告着,他曾经经历过的残忍。

“小懒,天一亮,你就走吧,记得,走的越远越好,然后找一个地方,好好生活下去,你为我王灵白报了仇,从此之后就是我的恩人,我不会让自己的恩人蒙冤,所以杀人这罪我会替你担着。”王灵白刚说完,马小懒又喊了一声:“王大哥!”

“小懒,千言万语,一切尽在不言中,保重!”王灵白随即转身离开了破庙。

月光折射出他的背影,马小懒看的目瞪口呆。等到马小懒反应过来的时候,他迅速冲了出去,但是茫茫世界,瞎子王灵白早已没有了踪影。

他是神,还是梦?马小懒不知道。

但是那本《妙手回春》被他紧紧地抓在手里,一刻也没有放松……

裸女

王灵白的离开虽然让马小懒有些感伤,但那只是暂时的,现在,马小懒更关注的是这本《妙手回春》的书,难道真的如王灵白所说的那么神奇。

借着柴火的光亮,马小懒坐下来,他紧张又聚精会神地翻开了第一页。

一副图出现在马小懒的视野中,那是一副用毛笔勾勒的黑白图片,但是画的却美轮美奂,非常逼真,那是一个**女人,一丝不挂的图片,只见那女人坐在床上,用力将腿分开,私处的风景便清晰可见了,马小懒直看的热血沸腾,也是从这一幅裸女图开始,马小懒正式进入了书中,马小懒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他只觉**和灵魂似乎分开了,**呆在原处,而灵魂早已是脱离**,飞进了书里。

不得不说王灵白的先祖是个医术极其高明之人,如果按照王灵白的说法,王家有据可查的医者共13代,距今有上千年的历史,在那西医尚未传入国内的时候,国内的一些中医却可以做到对人体解剖如此清晰,实在是非常了得。

马小懒花了整整两个小时读完了这本书,似乎像是完成了盖世神功的继承,马小懒重新醒过神来的时候,只觉身体里开始有一股热血沸腾的力量,脑袋里开始有书里全部记载,对各种疾病的分析、判断以及治疗。

看来,王灵白说的没错,马小懒一瞬间觉得自己已经满腹经纶。

现在,他需要的只是找个病人实践下了,而且最好找个得妇科病的女病人,因为王灵白的先祖,最为擅长的便是妇科疾病,所以书中论述最多的也是此方面。

想着,马小懒得意地站起来,可是因为太过兴奋,马小懒刚举起手准备伸个懒腰,不巧的是,手中的那《妙手回春》竟然忽然落下去,更不巧的是,刚好就落入了那熊熊的柴火之中,马小懒惊叫了一声,但已经于事无补。

那熊熊的柴火瞬间将那本书吞噬的一干二净。

马小懒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却又无可奈何,直到书化成了灰烬,马小懒不禁感到身体一软,想着王灵白才将书给自己,可是很快,这本神书便从世界上彻底消失了。

好在,自己全部记在了脑海里,这是马小懒最庆幸的地方。

想着,马小懒心里稍微心安了一些。

他躺在柴火旁,不一会便睡着了。直到第二天清晨,有和煦的风穿进破庙,将马小懒弄醒,于是他揉揉睡意惺忪的眼睛,从地上爬了起来。

马小懒离开了破庙,他当然记得王灵白说过的话。

马小懒知道这里不是久留之地,所以决定离开,但是一想起昨天夜里决绝离开的王灵白,马小懒觉得心里像是被某种东西堵了一样,马小懒忽然又一个念头,他决定回到桃花村再看看,于是他出了破庙,穿过树林,沿着羊肠小路回到了桃花村。

一清早,牛大炮家就聚集了很多人,大家都在议论昨天夜里这里发生的命案,当然,命案之后没多久,就有人发现,然后报了警,警察来到,把尸体拖走做尸检去了。

“听说是王神医回来报仇了,一刀结果了两个。”人群里有人议论。

“王神医眼睛都瞎了,还能报仇,我看呀,是天意。”

牛大炮站在人群之外,他无法挤进去,但是听着人们的议论,心里渐渐有了底,王灵白果然是被警察带走了,为了不连累马小懒,他一定会把所有的罪责往自己身上懒。

没有比没有杀人动机却要杀人更可怕的了,而马小懒就是这样的人,他一边走一边想,警察永远也不可能想到,真正杀人的是他而不是王灵白。

因为他和牛大炮还有张金翠完全不认识,两不相干,自然谈不上杀人动机,但是王灵白,怎么推到他身上都是成立的,此刻,马小懒正在桃花村里走着,他有些饿,寻思着找一户人家找点吃的,桃花村是个很美的错落,这个时候,马小懒来的刚刚好,村里的桃花都已经开了,漫山遍野的桃花,看上去仿佛粉色的云一样,充满诱惑。

马小懒正走着,看到一个中年女人从屋里跑出来,焦急地大喊着:“快来人救救我的女儿啊,快来人啊!”显然,中年女人是在召唤人,马小懒一怔,意识到,小试牛刀的机会来了。

疑难杂症

马小懒听到中年女人的呼喊声,知道是自己大展身手的时候到了,马小懒快步走到中年女人面前,说:“我是医生,可以救你的女儿。”

这是马小懒的第一次行医,就像当初和胡如杏的第一次一样,马小懒觉得自己是紧张又兴奋的,马小懒害怕第一次失败,所以紧张,想着自己即将可以在桃花村一鸣惊人,马小懒又是兴奋的,在中年女人的带领下,马小懒很快来到了女孩的病床前。

这是一个刚成年的少女,但是轮廓已经发育的成熟,无论是那丰乳还是肥臀,都让人浮想联翩,都仿佛一颗水蜜桃一样,带给人无限的遐想。

这桃花村可真是一个出美女的地方,仅仅只是在村里走了一圈,但马小懒已经发觉这里的美女简直数不胜数,一个正常男人,处于花丛中,难免不兴奋不已。

女孩名叫桃小花,有一个很诗意很文艺的名字,桃小花躺在床上,一脸痛苦的表情,而且用手捂着自己的私处,其实中年女人倒是很难为情,一是自称懂医术的马小懒是个男的,而且那么年轻,二是女儿得的病似乎有些难言之隐。

其实桃小花一个月前已经有些身体的不适,她总感觉下身不舒服,连月经也时早时晚,一点都不正常,其实中年女人只是以为女儿可能正值发育阶段,难免会出现生理期的紊乱,但随着时间的延长,桃小花的病不但迁延不愈,而且越来越严重。

现在,桃小花已经痛的面色苍白,大汗淋漓。

是痛经吗?显然不是,马小懒的脑海里忽然像翻书一样,过的都是《妙手回春》里的那些文字,而眼睛仿佛也变成了透视眼,以致连桃小花身上的病根似乎都能看的到。

这真是太神奇了,似乎有一双手一直在指着病症应该是什么样子的。

马小懒的脑海里这时冒出一个想法,他转身对中年女人说:“你女儿小花的病我大概知道是什么了,要治疗很简单,但是需要小花脱掉裤子,让我好好检查一下。”

“那怎么行!”桃小花的母亲立刻脸色阴沉下来,桃小花可是黄花大闺女,十八出头,连男朋友都还没找,怎么可能随便让一个看似年轻的医生给检查身体呢。

“小花的病是妇科病,要想治,必须按照我说的做,不然就是神医也束手无策。”

其实桃小花这样的美女,像水蜜桃一样自然是让每一个正常男人垂涎三尺,如果说马小懒不想,那他就不是一个正常男人,但马小懒没有那么卑鄙。

他得感谢王灵白,感谢那本书,不然他不可能成为医生,不可能接触到这么多美色。

即便桃小花的母亲还在犹豫不决,但是痛苦的桃小花持续不停的撕心裂肺的呐喊显然已让这个中年女人不再忍心,于是她只的暂时将一切伦理道德世俗抛在一边。

“好吧,求求你,赶快救我的女儿吧。”中年女人哀号着。

在马小懒的要求下,桃小花脱掉了裤子,一层又一层,最后当一丝不挂的出现在马小懒面前的时候,瞬间,马小懒已经目瞪口呆了。

与胡如杏不同,桃小花有着每一个少女所有的神秘,如果胡如杏是一朵盛开的莲花的话,那么桃小花就是含苞待放,这样的少女怎么都会让男人垂涎三尺,浮想联翩的。

但马小懒顾不得欣赏,他知道有一个女人站在自己身边,两只眼睛死死地盯着他,生怕他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出来,马小懒屏住呼吸,接着转身对女人说:“去拿一个干净的盘子来。”女人不明白怎么回事,但还是拿来了。

马小懒将盘子拿在手里,刚要上前,女人再次喊住了他。

“我女儿她……她可是……”

女人情绪很是激动,马小懒不是傻子,当然知道女人要说什么,不就是处女嘛。

待会你就会感谢我了。马小懒心里想,接着他勾起手指做了一个勾引的姿势,似乎在勾什么东西出来,完了又闭上眼睛念一些稀奇古怪的话,没有人能听的。

接着,让人瞠目结舌的一幕出现了,只见从少女的私处,忽然有……

奇怪的虫子

此刻的马小懒不像个医生,反倒像个神奇的道士一样,嘴里念着仿佛咒语一样的东西,让旁人看起来,这压根不像在行医,倒像是在施法一样,但还别说,随着马小懒这法一施,接着从少女那私处忽然窜出了两条黑色的小虫子来,千真万确,那的确是两条小虫子

马小懒将盘子端到桃小花母亲面前,桃小花母亲同样看的目瞪口呆,她显然不明白这么恶心的东西究竟是什么,只见盘子上的这两条虫子又细又长,浑身上下光秃秃的,看上去,像是蚯蚓一样,但是却比蚯蚓更让人作呕。

说也奇怪,马小懒这医一行,法一施,只是一瞬间的时间里,桃小花竟然一下不痛了,而且像个正常人把衣服穿好,开始变得活蹦乱跳。

“妈!”桃小花笑着扑进母亲怀里,“你看,好了呢,真好了呢。”

一战成名,马小懒笑着指着那两条小虫说:“这两条家伙可是大名鼎鼎的毛滴虫,最喜欢居住的环境莫是女人那里了,轻者只会有瘙痒,重者自会剧痛难忍了。”

说完,马小懒又找来一支笔,写了一个药名,递给中年女人,说:“你按照药方上写的,去买这种药,每天一粒,喂你女儿吃下去,共吃七七四十九天,另外还要注意卫生,四十九天之后,体内的这些小虫必定全部被杀死,到时再无后顾之忧。”

中年女人拿着马小懒开的药房,一改起初的不信任,现在已经把马小懒完全奉为了神医。

“神医啊,你治好了我女儿,我该怎么感谢你呢。”中年女人感激涕零。

马小懒小试牛刀,一战成名,心中自是得意万分,看来王灵白这祖传的秘籍果然是医道圣书,让马小懒原本对医学狗屁不通的一个乡村少年,却一变身成了神医。

一战成名,马小懒的成名之路变得格外顺畅。

在桃花村,马小懒很快成为了继王灵白之后的第二神医,当大家问起马小懒从哪里来的时候,马小懒还故作神秘地说是从遥远的武当山而来,师傅是武当山的第三十三代传人,至于医术,则是获得高人指点,为的就是拯救天下苍生。“

众人一听,更是对马小懒的医德敬佩万分。

“神医,求你别再四海为家,留在我们桃花村吧,我们必将大鱼大肉侍候着。”人群里开始有人提议,很快,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认同。

想着牛大炮、张金翠已经死掉,王灵白也已经投案自首,想在桃花村,应该没有人再能认出他马小懒是谁了吧,而且马小懒也不想过着四处流浪的生活。

想来想去,马小懒还是决定留在桃花村。

夜晚,马小懒躺在王灵白家里,他一个人光着膀子,不知怎的,下身那玩意一下子激凸了起来,变成了一个硬邦邦的庞然大物。

吃饱喝足,又喝了三两烧刀子,现在,马小懒躺在床上,有些躁动。

他想起了胡如杏,而且不是一般的想,想胡如杏那白嫩的胸,想着那丰满的臀,还有那永远湿润的草地。马小懒想的垂涎三尺。

“嫂子,你还好吗,嫂子,你可知道我是多么的想你。”一个八尺男儿,想着想着,内心一悲痛,豆大的泪水再次滚落了下来。

马小懒暗暗一定要在桃花村做出一番惊天动地的事情出来,然后风光地回到荒子村,堂堂正正地娶胡如杏过门,这样越想马小懒越激动。

直到屋外有敲门声响起。

马小懒赶紧穿好衣服,将门打开,借着月亮的光,马小懒发现是桃小花。

“马大哥,我……我来给你送鸡汤喝。”桃小花有些害羞,不敢直视马小懒。

少女的诱惑

马小懒要桃小花进屋坐,桃小花更是害羞,耷拉着脑袋,却又似一朵娇羞的玫瑰一样,其实傻子都能看出来,自从马小懒帮桃小花治好病之后,桃小花就心有所属了,她每天不但有事没事都来马小懒开的诊所里转转,左一句马大哥右一句马大哥的叫着,声音格外甜。

上了年纪的乡里乡亲可把这些都看在眼里,于是就像桃小花母亲提议:“小花他妈,小花很小的时候就死了父亲,你一个妇女家的拉扯着一个孩子长大也不容易,你看小懒比你家小花大不了几岁,而且小小年纪就有那么好的医术,照我说,干脆成全他们算了。”

但落叶有情,流水无情,桃小花对马小懒满是少女的爱慕之心。

马小懒却只是把桃小花当成亲妹妹,并无非分之想,相反,马小懒心里想的只是胡如杏,马小懒觉得自己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有一天能风光地回到荒子村,和胡如杏团聚。

所以现在,马小懒喝着桃小花送来的鸡汤,只是连声说:“谢谢。”却没有注意到桃小花少女脸上特有的红晕,那是情窦初开的红晕。

喝完了鸡汤,马小懒要去给桃小花洗碗,又被桃小花一下喊住。

“马大哥,哪能让你洗碗,放这里吧,我回家洗。”桃小花说着,依旧耷拉着脑袋。

说实话,这大半夜的,桃小花以为自己能送爱心鸡汤,马小懒一定会很开心,她甚至美美地想着,马小懒应该能够理解自己的心。

但马小懒哪想这么多,他像块木头一样坐在桃小花身旁。

“马大哥,好……好喝吗?”桃小花问。

“啊……什么?”马小懒没明白桃小花的意思。

“我说鸡汤。”桃小花再次强调了一句,马小懒方才恍然大悟。

“好喝,好喝。”马小懒连连应着。

“那要是你喜欢喝,我就天天做给你喝,好吗?”桃小花的脸更红了。

桃小花说到这,马小懒听着就觉得有些不对了,他有些紧张地望着桃小花,说实话,眼前的这个少女,像刚成熟的蜜桃一样,的确带给了马小懒太多的视觉冲击,没有一个男人能够拒绝这样的少女的,马小懒也曾有过幻想,但是为了胡如杏,他总能很快将这样邪恶又满是**的想法打消掉,但是现在,桃小花已经很清楚地向他暗示了。

马小懒一下子觉得心脏跳动的很厉害,扑腾扑腾几乎要穿出胸腔了。

“小花,时间不早了,我还是送你回家吧。”马小懒说。

桃小花抬头望了一眼马小懒,她有些不情愿。

小丫头片子,马小懒笑着说了一句:“听话,要不你妈会担心的。”

桃小花拗马小懒不过,只得站起来,却不要马小懒送,说反正就几步路,很快就可以到家了,马小懒寻思着也应该没多大问题,于是把桃小花送到门口就回屋睡觉了。

桃花村的夜那么寂静又那么漫长。

马小懒在梦里又想到了胡如杏,他将她抱的紧紧地,说好久都没吃到她的奶了,还有她那母牛一样丰满带劲的大腚,马小懒感觉很舒服。

却是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将马小懒从梦里拉出来。

这大清早的会是谁啊,马小懒披了件衣服,将门打开,却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来的人正是桃小花的母亲,而且来者不善,桃小花母亲一见到马小懒,就以把用手抓住了马小懒的衣领,气急败坏地大声质问:“我女儿呢,你把她怎么样了!”

马小懒直听的目瞪口呆,要知道昨天夜里,桃小花送完鸡汤之后就回家了啊。

“小花一夜没回家,你说你把她怎么样了,她是不是在你家!”女人更加生气了。

这时乡里乡亲听到动静都围过来,大家还是站在马小懒一边为马小懒说话的:“小花他妈,你先松开马医生,马医生不是坏人,我看这其中一定有误会。”

失踪

桃小花的失踪在桃花村瞬间引起了轰动,而且一击千浪,因为桃小花失踪前晚给马小懒送过鸡汤,自然,马小懒就成了最大的嫌疑,尤其是桃小花的母亲,气冲冲的将马小懒家搜了个底朝天,却依旧没有发现自己女儿的身影。

桃小花究竟去了哪呢?没有人知道。

马小懒却比任何人都更想知道桃小花的下落,他后悔昨天晚上自己不该让桃小花孤身一人回家的,怎么都应该送送,越想马小懒越后悔,他寻思着,一定要把桃小花找出来,好洗刷自己身上的嫌疑。这样想后,马小懒就暂时关了诊所的门,先停业,等找到桃小花再说。

马小懒跟着众人满村子的去找桃小花。

但是依然没有任何消息,有人发散思维说:“大家找了这么长时间找了这么多地方都没有找到小花,小花应该不在村里了,会不会进山了呢。”

桃小花母亲最伤心,一听有人这么说,就要进山去找桃小花。

但谁都知道,山里是禁区,这么多年来,从没有人进过山,也从没有人从山里出来过,对于桃花村的人来说,山就像是一个笼子,把村里所有人都关进笼子里,与世隔绝。

马小懒当然也记得自己是怎么来到桃花村的。

那仿佛一个噩梦一般,马小懒失足跌进了悬崖,他以为自己会死,这辈子都再见不到胡如杏,好在上天留给他了一条命。

“小花她妈,山里可不是随便进的,你看咱们祖祖辈辈多少人进山了还能出来。”

有人提醒,这话不是危言耸听,这是血的教训。

但想女儿想的心切,桃小花母亲可不想这么多,就算没人陪她去,她也一定要进山,把桃小花找出来。马小懒在一旁听着,看着桃小花母亲伤心欲绝的样子,越听自己心里越不是滋味,想着桃小花青春的背影,马小懒知道,要是她真出事了,自己这辈子都会自责。

所以马小懒决定,跟桃小花母亲一起进山找桃小花。

桃小花母亲名叫柳大娟,二十二岁剩下的桃小花,后来丈夫死了之后就再没有改嫁,而是一手将独女桃小花抚养成人,其中的含辛茹苦可想而知。

村里其他人没人敢随柳大娟和马小懒进山。

稍作准备之后,两个人朝群山深处的方向走去,说实话,马小懒心里也没底,他不知道桃小花是不是进了山里,如果进了,为什么要进,这些马小懒都不知道。

桃小花,你一定要好好的,好好的。马小懒只是这样安慰着自己。

当天中午,马小懒喝柳大娟已经离开桃小花很远,在山里颠簸了一上午,桃花村的山比别的地方不一样,像荒子村,就算山再高,也能爬上去,然后又一览众山小的感觉,但是桃花村不一样,仿佛是误入了一个深潭一样,给马小懒的感觉,越走地势越低了。

马小懒和柳大娟身体都透支的厉害,两个人找了一块地势平台的地方坐下来。

马小懒用手擦着额头的汗,说了句:“这里哪是哪啊,都晕了。”

的确,再回过头去望来时的路,马小懒才发现,一切仿佛变了戏法一样,原来的路没有了,展现在面前的都是黑压压的山和树林。

“小懒,也委屈你了,今天是我的错,没搞清事实就把责任全推在你的身上。”柳大娟说着将手里提着的水壶递给马小懒:“来,喝口水吧。”

一瞬间,马小懒看的愣了。

因为柳大娟和桃小花真的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到底是母女俩,而且柳大娟的肤色也非常好,可能是桃花村的山水养人,村里的姑娘,个个貌美如花,像柳大娟,女儿都那么大了,却依旧保养的很好,看上去像是个二十来岁的大姑娘。

而且柳大娟到了这个年龄,不但胸没下垂,连臀部也是极其丰满的,带劲。

进山

不得不说柳大娟和桃小花一样,的确是个大美女,马小懒在某个瞬间一下子有了冲动。

“小懒,我看我们还是早点赶路吧,我这心里,七上八下的,有一种直觉,我感觉小花是应该在附近的。”柳大娟说着站了起来,目光朝四周不停地望着。

这样,马小懒跟着柳大娟继续朝前方赶路,虽然有点前途未卜,而且说实话,虽然马小懒也是在山里长大的,但这桃花村的山与别处真的不同,马小懒走在其中,感觉非常压抑。

马小懒也不知道这样走下去什么时候什么地点是个尽头,而且现在最重要的,压根就不知道桃小花去了哪里,自己不过是一个只会看病的大夫。更要命的是天黑,马小懒当然知道,这山里一到深夜会是什么样子,黑压压的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到时候,山里各式各样的野兽都会出来,一切就更是恐怖了。

马小懒临来前特地准备了一把水果刀,要说这把刀子,还是有些由来的,那是瞎子王灵白给他的,马小懒用这把刀杀死了牛大炮和张金翠那一对奸夫淫妇,后来,王灵白没提出收回水果刀,马小懒也没有还,而是将刀子上沾的血全洗掉,再磨了一阵,磨的光光亮亮的。

马小懒将水果刀随时带在身上,以便随时应付晚上突发的情形。

但是没等到晚上,突发情况就发生了,因为赶路的柳大娟忽然喊起肚子痛来了,而且越痛越厉害,痛的整个人脸色都刷白,痛到连路根本都走不了。

马小懒赶紧扶着柳大娟坐下来休息,接着问柳大娟究竟是哪个部位不舒服。

柳大娟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用手指的疼痛的部位说:“这里,这里。”

那是下腹的位置,马小懒比谁都要清楚,当初看王灵白给的那本神书,神书的第一章就有一幅解剖图,图上则清晰地描绘着人体的结构,很难想象,那是王灵白先祖所画下的,马小懒原本以为解剖学最开始时由西方人开始研究的,但是获得了这本世外神书,才知道祖国的医学是那么的博大精深。

马小懒按照神书上描绘的位置确定了柳大娟疼痛的部位是盆腔器官。

所谓的盆腔器官,男性无非是前列腺,女性则是子宫还有附件。

就这么赶路,莫非也会赶出妇科病出来。这当然有点千方夜谈,而通过询问病史,马小懒终于得知了,柳大娟这样的毛病可不是一天两天,而是长年累月的发作。

如果具体追朔的话,还要从柳大娟丈夫死之后说起。

这样奇怪的毛病也正式从那时开始染上的,可以说,困惑了柳大娟很多年,嘴上不说,柳大娟当然也知道,和私密之处有关,但无奈,柳大娟觉得这是难以启齿的事情,即便村里当初有王灵白那样大名鼎鼎的神医,但柳大娟一直忍着。

用她的话说,开始时会紧张,不知道到底怎么了,还以为得了什么绝症。

反复的痛,但是又麻木了,也就习以为常了。

痛痛也就过去了,柳大娟这么觉得,但事情却远没有她想的那么简单,因为这一次疼痛发作,没以前的任何一次都要严重,都要来势汹汹,都要让柳大娟感到不可耐受。

好在身旁是跟着马小懒的,是跟着一个医生的。

经历了桃小花的事情,现在柳大娟对于马小懒的医术是没有任何怀疑的。

“阿姨,你这得的是慢性盆腔炎,现在急性发作了,所以会比较痛。”马小懒解释说。

但柳大娟一听,却是当即红了脸。

她不相信自己会得这种病,传出去,这是要被全村人耻笑的,一个守寡守了那么多年的女人,如果不是乱来,怎么会得这种病呢。

盆腔炎发作

柳大娟的盆腔炎急性发作,马小懒当然是知道原因的,《妙手回春》书上曾这样写过,中年妇女多半都有慢性盆腔炎,这和身体本身的经气有关,经气越多,炎症越少,经气越少,炎症越多,中年妇女随着年龄的增长,经气自然分泌的越来越少,那么少了经气,体内的淤毒无法排出,自然会导致毒性大发。

因为在山里行走,湿气较重,再加上劳累,那么急性发作的几率就很大了。

柳大娟疼痛万分,之前虽然也发作过,但症状都是很轻微,忍忍也就过了,但这一次,却格外不同,柳大娟痛的感到身子都要炸了,她躺在地上,压根站不起来,整个人都是异常痛苦的表情,她甚至有一种死亡的恐惧。

但是想到自己的女儿桃小花还没有找到,自然,柳大娟知道自己一定得活着。

于是,唯一的救命稻草,马小懒,就被柳大娟死死地抓住了。

“救救我……小懒,救救我,我不能没有小花,小花也不能没有我。”

马小懒听到了柳大娟哀求的声音,但是他却出现了非常难为的表情。

要知道这荒山野岭的,又不是在诊所,在诊所,马小懒多少可以开点中草药,煎了给柳大娟喝,保证药到病除,但现在,没有任何药物,马小懒有点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但是看到了柳大娟痛苦的神情,再想着桃小花。

马小懒终于把内心里潜藏的大胆的想法说了出来:“阿姨,倒是有……有一个法子,不知道当说不当说啊。”

“什么法子,只要不让我痛,我怎么都听你的。”柳大娟的求生**很强。

“这荒山野岭的,可不比在村里,我肯定找不到药,找不到药,又要给你治好病,只能用我身上的一样东西了。”马小懒在犹豫了半天之后终于将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

柳大娟这时听的有些困惑:“你……你身上的东西。”

“对,阿姨,我还是和你实话说吧,你现在得的就是炎症,要想炎症消除,必须要用抗炎药,没有抗炎药,那就只能用男人特有的东西了。”

马小懒说到这,柳大娟终于听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柳大娟望着比自己要小很多的马小懒,即便有些犹豫,但内心里却早已没有了防线,其实柳大娟比谁都要清楚,丈夫死后,这么多年,自己虽然表面上没找,但是暗地里却和村里许多男人有过奸情,只是这些都是没公开化的。

要不,柳大娟怎么会得上这样的妇科病,还不都是耐不了寂寞,还不都是因为男人。

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只是柳大娟觉得,马小懒毕竟是自己女儿桃小花喜欢的。

她本不该有非分之想,但是现在事态的发展已经远远超乎了她的想象和控制范围,尤其是,马小懒率先向她暗示了这个事情。

柳大娟只能点点头,说:“小懒,你是医生,只要能不让我痛,我怎么都听你的。”

马小懒听柳大娟这么一说,再说在这荒山野岭的,四周没有一个人,还有,马小懒是个正常男人,虽然他深爱着远在荒子村的胡如杏,但他更觉得,爱情和性是可以分开的。

所以马小懒将裤腰一松,对着躺在地上的柳大娟就扑了上去。

世外桃源

荒山野岭,马小懒和柳大娟这两颗躁动的种子,终于纠缠在了一起,虽然马小懒是动用了一些手段的,但总算是征服了柳大娟,而让柳大娟万万没有想到的是,马小懒的医术虽然奇怪,但是却让她感到很舒服,一个回合下来后,柳大娟忽然就感觉不再痛了。

马小懒将事办完,一边提裤腰带一边说:“这就在取天地之灵气,以精杀菌。”在神书上,马小懒当然是记得,男人的jīng液有杀菌之功效,所以事完之后,柳大娟一下子就不痛了。

柳大娟恢复之后又和马小懒继续朝前走。

天色越来越暗,越来越黑,马小懒正担心晚上到了该怎么办,但是在山里走着走着,地势忽然变得平坦起来。马小懒隐隐觉得不远的前方似乎有一些惊喜的东西会出现。

的确,这深山老林里,究竟藏着什么东西,又有谁知道呢。

马小懒和柳大娟两个人,为了寻找丢失的桃小花,来到了桃花村传说中的禁区,深山野林,但马小懒做梦都不会想到,会在这深山里再次发现一个与世隔绝的村落。

如果说桃花村是世外桃源的话,那眼前的这个村子可以说是世外的世外桃源。

马小懒喝柳大娟迎着夕阳站在高山上,他们朝远方望去,只见那雾气逶迤的地方,仿佛是仙境,坐落着一些白色的房子,建筑风格和桃花村的完全不同,马小懒也不知道那些房子究竟是什么风格,但有一点,格外与众不同。

夕阳西下,火红的光辉照在哪些白色的房子上,红白相交,美不胜收。

马小懒和柳大娟都像是来到了天堂一样,他们站在高山上,静静地俯视着眼前的美景,风轻轻吹在他们脸上,风中夹杂着一股花粉的清香,那是不远处,一处处梯田里传来的油菜花的清香,此情此景,让柳大娟一下子沉醉了,她情不自禁地将头靠在马小懒肩膀上。

“小花会不会就在这个村子里啊?”马小懒忍不住问了一句。

“但愿,小懒,告诉你,我现在得感觉很强烈。”柳大娟说。

“女人的第六感,一般都是很准确的。”说完,马小懒拉起柳大娟的手,说:“趁着天还没黑,我们赶紧下山吧,要在夕阳落山之前,赶到村里。” 在到村里之前,对于这个村子的印象除了神秘还是神秘,因为无论马小懒还是柳大娟都不知道有关这个村落的一切,千百年来,在桃花村人一直担心受怕的深山,却不知道竟还有着人活动的迹象,他们是一直在这,还是如《桃花源记》里面记载的那样,是为了躲避战乱的移民,带着一切的疑问,马小懒和柳大娟终于在天黑之前赶到了村里。

这里的建筑从高处看非常奇特,而深入其中的时候更能发现其中的惊艳与美丽,房屋的建筑风格还有墙壁上的一些彩绘都充满了人文和宗教信息,马小懒和柳大娟在其中走着走着,都有一种瞬间穿越时空的感觉。

但是更让马小懒吃惊的是,这个村落虽然房子修的奇特漂亮,但是走了一条街,竟没发现有一个人居住,是的,这里俨然是一座空城。

起初,当发现村落的时候,马小懒和柳大娟都很兴奋,他们像是看到了希望一样,但是直到深入其中,又是深深地失望,因为村里一个人都没有。

马小懒和柳大娟还是不死心,两个人推开其中一家住户的门,好在,这里的住户家的大门都是不上锁的,一推就开了,进了房间里,让马小懒和柳大娟更惊讶的是,这里哪像是没有人得地方,一切的摆设都是那么生气盎然,包括院落里种的花草,还有池塘里养的金鱼。

仿佛前一秒这里还是人走过,但是这一秒,一切都安静了下来。

“有人吗,请问有人吗?”柳大娟边走边喊。

一切都是那么的安静,静到可以听到彼此的脚步声还有呼吸声,但是当发出声音之后,依然没有收到任何回答的讯息。

马小懒和柳大娟很快穿过院落,来到了客厅里。

这里竟然有电的存在,当马小懒将开关拉开的时候,房间里一瞬间亮了起来,电的发现更让马小懒觉得吃惊,要知道,桃花村都是没有电的,因为与世隔绝的缘故,根本没有哪家电厂愿意开山凿壁的耗费大量时间和金钱将电缆安到一个鸟都不拉屎的荒郊野外。

因此,这也是越偏僻的地方为什么越贫穷,越贫穷的地方为什么越偏僻的缘故。

但是眼前的这个村落,一切的一切,有点让马小懒和柳大娟大跌眼球。

空城

马小懒和柳大娟来到了一个与世隔绝的地方,这里风景优美,建筑风格独特,甚至有先进的生活设施,但惟独,这是一座空城,此刻,天色已暗,马小懒和柳大娟寻思着,先在其中一处住户人家休息一下,等到明天,再好好地在村里逛逛,说不定能找到一个人。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这么大一个村子,怎么可能连一个人都没有。

而且从屋中的摆设来看,不久前,这里应该是有人生活过的,要不,屋子怎么会那么整洁干净,桌子上连一点灰尘都没有。

马小懒将灯拉亮,这样他可以清晰的看清屋子的全貌,的确,村里的建筑都很与众不同,同样,房里的装修也让人耳目一新。

这很容易让人想到明清时代的建筑,屋里满是古典的陈设,但是又充满艺术的味道,无论是房梁上的雕塑,还是墙壁上的手绘壁画,乃至一个茶杯,一张桌子,都非常考究。

天哪,这究竟是怎样的一个村子,难道真的穿越了,马小懒在房子里走,他感到整个世界真是充满奇幻,让他难以置信眼前所看到的一切。

“在桃花村,从古至今,对于山的深处都是充满恐惧的,但是今天,我们的发现真是——”柳大娟不知道用什么话来形容自己此时此刻的心情。

她用手紧紧地挽着马小懒的胳膊,这虽然让马小懒觉得有些别扭,但马小懒到底没有拒绝,马小懒觉得自己的心里是只有胡如杏的,对胡如杏的才是爱情,而对柳大娟,却是一种**的驱使在里面,所以在深山里,他才会一时冲动借着医术的幌子把柳大娟上了。

现在,马小懒觉得柳大娟似乎有点粘上了自己的味道,他开始有些害怕。

但好在这是个没人的村子,自己和柳大娟干了什么事,除了天知地知,自己和柳大娟知之外,再没有人知道,等到找到桃小花,再一脚把她踢开就是。

或许不用马小懒踢,柳大娟就会自动滚蛋,老牛吃嫩草,一个守寡了那么多年的寡妇多少应该在乎下自己的名声吧,要不,晚节不保,可是要丢死人的。

“真希望在村里能找到小花。”许久,柳大娟又有些感伤地说。

“放心吧,小花那么好的一个女孩,吉人自有天佑。”马小懒安慰着柳大娟。

天色越来越深,皎洁的月光洒在村里,雾气轻轻地缭绕在山间,一幅绝美的乡村夜景,马小懒和柳大娟此刻都有些饿,两个人寻思着看看能不能找到些东西吃。

到了厨房,发现让马小懒很惊喜。

因为不但有吃的,而且非常美味,这家厨房里挂满了各式各样的腊肉制品,更多的是一些野生猎物制成的,看来,狩猎应该是村里人生存的必备技能。

柳大娟是个厨房能手,也是桃花村人人皆知的美食家,就算是看相再不好的菜,在其手里也能妙手回春,味道惊人。

柳大娟做主厨,马小懒在一旁打下手,柳大娟一边切菜一边问:“要是主人回来看到我们吃了他们家的东西会不会生气啊。”

“哎,我们也没办法啊,到时候再解释吧。”马小懒说。

村里人非常有生活情调,连厨房的窗户打开,一眼望到的都是远方的山脉,山脉前是碧波荡漾的湖泊,一轮明月,雾气缭绕,美不胜收。

“这里可真美啊。”柳大娟感慨着。

马小懒也已看的目瞪口呆。

两个人边看边停止了手头的动作,接着不知怎么搞的忽然就粘在了一起,像两块磁铁一样的。柳大娟闭上眼睛,满是陶醉的表情,问马小懒:“饿不饿啊,小坏蛋。”

“饿,肚子饿,下面也饿,都想要。”马小懒两只手早已抓住了柳大娟的**。

这么美好的风景,马小懒总觉得要来点什么,不需要情调,激情也不错。

而和柳大娟,有了第一次,就顺其自然的有第二次,这么一个丰满漂亮的女人在面前,不要白不要,不搞白不搞,马小懒有了这样的心理。

于是厨房里,两个人很快开始了噼里啪啦的激烈动作。

马小懒和柳大娟来到了一个与世隔绝的地方,这里风景优美,建筑风格独特,甚至有先进的生活设施,但惟独,这是一座空城,此刻,天色已暗,马小懒和柳大娟寻思着,先在其中一处住户人家休息一下,等到明天,再好好地在村里逛逛,说不定能找到一个人。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这么大一个村子,怎么可能连一个人都没有。

而且从屋中的摆设来看,不久前,这里应该是有人生活过的,要不,屋子怎么会那么整洁干净,桌子上连一点灰尘都没有。

马小懒将灯拉亮,这样他可以清晰的看清屋子的全貌,的确,村里的建筑都很与众不同,同样,房里的装修也让人耳目一新。

这很容易让人想到明清时代的建筑,屋里满是古典的陈设,但是又充满艺术的味道,无论是房梁上的雕塑,还是墙壁上的手绘壁画,乃至一个茶杯,一张桌子,都非常考究。

天哪,这究竟是怎样的一个村子,难道真的穿越了,马小懒在房子里走,他感到整个世界真是充满奇幻,让他难以置信眼前所看到的一切。

“在桃花村,从古至今,对于山的深处都是充满恐惧的,但是今天,我们的发现真是——”柳大娟不知道用什么话来形容自己此时此刻的心情。

她用手紧紧地挽着马小懒的胳膊,这虽然让马小懒觉得有些别扭,但马小懒到底没有拒绝,马小懒觉得自己的心里是只有胡如杏的,对胡如杏的才是爱情,而对柳大娟,却是一种**的驱使在里面,所以在深山里,他才会一时冲动借着医术的幌子把柳大娟上了。

现在,马小懒觉得柳大娟似乎有点粘上了自己的味道,他开始有些害怕。

但好在这是个没人的村子,自己和柳大娟干了什么事,除了天知地知,自己和柳大娟知之外,再没有人知道,等到找到桃小花,再一脚把她踢开就是。

或许不用马小懒踢,柳大娟就会自动滚蛋,老牛吃嫩草,一个守寡了那么多年的寡妇多少应该在乎下自己的名声吧,要不,晚节不保,可是要丢死人的。

“真希望在村里能找到小花。”许久,柳大娟又有些感伤地说。

“放心吧,小花那么好的一个女孩,吉人自有天佑。”马小懒安慰着柳大娟。

天色越来越深,皎洁的月光洒在村里,雾气轻轻地缭绕在山间,一幅绝美的乡村夜景,马小懒和柳大娟此刻都有些饿,两个人寻思着看看能不能找到些东西吃。

到了厨房,发现让马小懒很惊喜。

因为不但有吃的,而且非常美味,这家厨房里挂满了各式各样的腊肉制品,更多的是一些野生猎物制成的,看来,狩猎应该是村里人生存的必备技能。

柳大娟是个厨房能手,也是桃花村人人皆知的美食家,就算是看相再不好的菜,在其手里也能妙手回春,味道惊人。

柳大娟做主厨,马小懒在一旁打下手,柳大娟一边切菜一边问:“要是主人回来看到我们吃了他们家的东西会不会生气啊。”

“哎,我们也没办法啊,到时候再解释吧。”马小懒说。

村里人非常有生活情调,连厨房的窗户打开,一眼望到的都是远方的山脉,山脉前是碧波荡漾的湖泊,一轮明月,雾气缭绕,美不胜收。

“这里可真美啊。”柳大娟感慨着。

马小懒也已看的目瞪口呆。

两个人边看边停止了手头的动作,接着不知怎么搞的忽然就粘在了一起,像两块磁铁一样的。柳大娟闭上眼睛,满是陶醉的表情,问马小懒:“饿不饿啊,小坏蛋。”

“饿,肚子饿,下面也饿,都想要。”马小懒两只手早已抓住了柳大娟的**。

这么美好的风景,马小懒总觉得要来点什么,不需要情调,激情也不错。

而和柳大娟,有了第一次,就顺其自然的有第二次,这么一个丰满漂亮的女人在面前,不要白不要,不搞白不搞,马小懒有了这样的心理。

于是厨房里,两个人很快开始了噼里啪啦的激烈动作。

厨房里的缠绵

马小懒和柳大娟,两个人在别人家的厨房里开始了激情碰撞,直把餐具弄的掉在地上,噼里啪啦响个不停,柳大娟是个寡妇,多年来常常在寂静的深夜,又怕惊醒女儿桃小花,但又无法控制住内心深处燃烧的**,那如同烈火一样,柳大娟几乎是想出了各式各样的法子,比如找来萝卜、黄瓜、甚至茄子之类的。

如此,有了马小懒这样身强力壮的男人,而且在一个没人得空城里。

柳大娟自然能够随心所欲,想怎么喊怎么喊,想怎么叫怎么叫了。

等到夜色很深,两个人吃了饭后,马小懒已经感到身上非常疲惫了,他和柳大娟躺在床上,早早地睡去。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马小懒从梦里迷迷糊糊的醒来,此刻,他不知什么时候竟然离开了家,而是一个人莫名其妙地躺在街道上,马小懒站了起来,他揉揉睡意惺忪的眼睛,却是一瞬间的时间里又目瞪口呆了,马小懒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

只见一群人围在自己四周,每个人都在用近乎仇恨的目光望着自己。

那些围在身边的人都是男人,个个身强力壮,而且个头不是一般的高,那简直像个巨人一样,但是肤色还有长相又和普通的汉人没什么差别。

但更让人恐惧的是,马小懒明显感到了围在四周的这群人是带着恶意的,他们每个人手里都拿着明晃晃的刀具,他们盯着马小懒,就像猎人盯着猎物一样。

马小懒毛骨悚然,按说马小懒一米八零的身高,应该算是比较高的了,但是在这帮人面前,马小懒又是那么的渺小,小到像个小矮人一样。

直到一个声音凌空响起:“杀了这小子,他的肉一定很美味!”

随即无数刀具朝自己砍了过来,只是一瞬间,马小懒尖叫起来。

在一旁的柳大娟被马小懒的叫声惊醒,她睁着没睡醒的眼睛,望着一脸惊恐的马小懒,不解地问:“小懒,你怎么了。”

马小懒剧烈地喘着粗气,他这才明白,原来自己做的不过是一个噩梦而已。

但好在天已经亮了。

马小懒和柳大娟早早地起床,因为今天他们还有重要的事要做,就是搞清这个村庄究竟有没有人,如果有人,可以顺便问更多的问题,当然,寻找桃小花还是摆在所有事情的第一位。至于柳大娟为什么坚信桃小花来到了深山里面。

这事还要从桃小花小时候说起,柳大娟的丈夫是一个叫桃霸天的男人,人如其名,一样的霸气,当年桃霸天可是桃花村的村长,他不想看到村里人长期过着与世隔绝的贫穷日子,便打算带大家开出一条通向外界的路,但无奈,村里没有人愿意跟他去深山里寻找路径。

因为几乎所有人都坚信,那将事一条不归路。

而桃霸天毅然坚持自己的梦想,所以最终,他不顾众人的反对,不顾家中还有妻子和年幼的孩子,毅然头也不回地走进了群山之中,他曾发誓一定会回来,但最终,现实还是比梦想残酷,桃霸天再也没有回来。

半年过去,村里人在山口猎杀了一头黑熊,在将黑熊肚子剖开的时候,从里面找出了一块翡翠,翡翠的中央还刻着桃霸天三个字,那是桃霸天壮行前,柳大娟找村里的工匠给他做的护身符,却没想到,护身符不但没有护身,反倒是成了报丧符。

于是柳大娟知道自己的丈夫桃霸天葬身熊口,再也不会回来了。

而年幼的桃小花在听闻父亲的壮举之后,却并没有退缩,桃小花和父亲桃霸天很像,她甚至决定有一天一定要完成父亲没有完成的事业。

所以柳大娟坚信桃小花孤身一人来到了深山里。

但是有一点,这是马小懒不明白的,他觉得桃小花应该不是一个那么冲动的人,大半夜的说走就走,连声招呼都不打,除非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她受到了某种引诱。

想到这,马小懒不免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会不会有什么阴谋?马小懒边想边将门推开,阳光那么美好,暖暖的阳光在房门推开的一瞬间,照耀在身上,马小懒闭上眼睛,他感到很温暖。

柳大娟抓起马小懒的手,说了句:“我们四处走走吧。”

却是忽然间,马小懒叫了一声:“快看那!”

蛛丝马迹

是的,马小懒刚出门的时候看到一个影子忽然从街头闪过,接着快速地钻进了另外一条街,因为速度实在如同闪电一样,所以马小懒只是看到自己视野里晃一下,随即无影无踪,但是马小懒又不确信那到底是一个小孩子还是一个大人,他感到有些紧张,仿佛自己和柳大娟来的这个地方时一个鬼域一样,一个人都没有,怎么都是有问题的。

因为那速度实在太快,所以等柳大娟按照马小懒指的方向望过去的时候,她什么都没有看到,除了那洁白的阳光洒在空空荡荡的街道上,其他的,再也什么都没有,包括一条狗、任何一只家禽都没有,一切都是那么的安静。

这个坐落在群山之中的小村子,一瞬间像是充满了某种肃杀一样,让人害怕。

等到马小懒意识到自己该做什么的时候,他迅速地一把抓起了柳大娟的手,然后朝那影子出现的地方飞快地跑去,仿佛那影子对于马小懒来说是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

马小懒直跑的气喘吁吁,但是等到了街头的时候,他朝另一边望去。

一无所有。难道是幻觉,还是那人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小懒,你是看花眼了吧。”柳大娟上气不接下气地说。

“不可能,那速度真的太快了,甚至我还没有反应过来。”马小懒坚定地说。

“就算有人,别人也用不着躲我们,哪有本地人怕外地人的,不过这里的确很奇怪,那么大一个村子,竟然一个人都没有,这人都去哪了呢,不会都被杀了吧。”

柳大娟做的这种猜测也不是绝无可能,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马小懒寻思着一定要把这个村子从里到外好好地搜一遍,一定要搜出个水落石出来。

所以马小懒决定要和柳大娟一起,今天到村子四周好好地看一看,争取有重大发现。

两个人说做就做,开始在偌大的村子里走动,走的时候才发现,从高山上看到的村子好像也不是太大,但是在里面穿梭的时候才发现真的很壮观,仿佛在穿越一个迷宫一样,一条街连着一条街,马小懒和柳大娟一直在走,直到在最后一条街区,应该是村子的尽头了。

柳大娟一下子抓紧了马小懒的手,指着不远处的一幢建筑说:“小懒,你快看,那是什么。”马小懒顺着柳大娟手指的方向望了过去,他同样目瞪口呆了。

那是一幢外观看起来像是城堡一样的建筑,但不同的是,不是拔地而起,而是沿着悬崖,巧妙地朝前延伸,可以说是在半空中修葺而成的,远远地看起来,像是一座城堡倒地了一样。

难怪从远处看都没有看到这么一座城堡,真没想到,房子还可以这么建。

现在,马小懒和柳大娟越来越坚信,村里的人极度聪明,而且个个可能都是能工巧匠,如果不是,在这与世隔绝的群山里,怎么可能有这么璀璨的文明?

真想到底是什么?无论是马小懒还是柳大娟,都怀着一种忐忑的心里走到了城堡面前。

他们像是准备开启通向另外一个世界的大门。

马小懒长呼出一口气,他问柳大娟:“推开这扇门,你最希望看到什么?”

“看到我的女儿,小花。”柳大娟坚定地说。

马小懒点点头,他将门推开,门很沉重,但是像村子其他的房子一样,没有上锁,可以随便进,仿佛知道在这么一个时间会有这么两个外人来到一样,所以一切都准备好了。

当门打开之后,一种古典的气息随即扑面而来。

而进入城堡之后,马小懒和柳大娟再次目瞪口呆,城堡里面的奢华装饰简直让两个人叹为观止,是的,这像是一座宫殿,一座富丽堂皇的宫殿,几乎每一处都可以看到精美的壁画和能工巧匠的精妙设计,不过从文字来看,马小懒却是全然看不懂。

这不是现在得汉字,这里的人似乎还要用这一种古老的文字。

马小懒和柳大娟边走边看,直到到城堡的尽头,那里有一个阳台,马小懒和柳大娟站在阳台上,他们脚下是万丈深渊,远处,是壮阔的起伏群山。

但是马小懒还是发现了蛛丝马迹,就在一个山头。

那里有烟腾空而起。一定有人在那里。

玉水村的女人

当发现火的踪迹的时候,马小懒和柳大娟显然都非常兴奋,要知道两个人呆在一座偌大的空城里面,那种孤独、无助是只有当事者才能体会到的。

所以马小懒坚定地说:“咱们一定要找到那些人,看看他们到底在做些什么。”

可是该怎样去那座山头呢,这又成了摆在马小懒面前的一个问题,因为村里的山不但险、奇,而且高,而且山连着水,水连着山,像是迷宫一样,很难让人找到一个出口,这是一个与世隔绝的地方,所以马小懒觉得该怎么走的确是件头痛的事情。

好在柳大娟反应非常快,她对马小懒说:“要不,咱们也放把火,升些烟吧,如果那山头有人得话,他们看到村里有火,一定会回来的。”

柳大娟的话不无道理,马小懒想想也是,于是两个人说做就做,开始在城堡前找来一大堆柴火,接着就地升起了火,火势很旺,很快,一条如长龙一样的烟雾便腾空升起。

马小懒和柳大娟围在火旁,他说:“相信很快就会有人回到村里。”

马小懒的猜测果然正确,大约是当天下午,忽然有很多人如同天降神兵一样地降临到了村里,当大家把马小懒和柳大娟围起来的时候,形成了一种对峙局面。

村里人不明白马小懒和柳大娟这一对陌生人究竟从哪里来,为何会出现在村里。

他们在城堡前面放火,是犯了大忌。

大家都用敌视的目光望着二人,马小懒知道情形不对,他细细地打量着四周的人,每个人得目光都不是善意的,但好在,他们看起来不那么野蛮,而且穿着和桃花村的人并没有什么不同,长相也都是普通的汉人模样,只是身高都比较高。

马小懒这样一米八零的男人在这里都不算高的。

这里的男人身高普遍在1米八五以上,女人的身高也多在1米七五,而且不但长的高,一个个胖瘦均匀,身材非常好,尤其是女人,马小懒觉得这里的女人似乎有些西方女人的风韵,个个都是大块头,丰乳肥臀的,看上去格外刺激男人的眼球。

“你们是谁,为何在玉水村。”人群里挤进来一个白发苍苍的男人,问马小懒和柳大娟。

“我们……我们……”柳大娟显然被这么多人吓到了,脑海一片空白,连说话也支吾起来。好在马小懒赶紧接话说:“我们是来找人的。”

“找人?”为首的男人更加困惑了。

“对,一个叫桃小花的女孩,那是我女儿,你们见过吗?”柳大娟着急地问。

“什么乱七八糟的,你们怎么能在我们的神殿前放火,你们不知道这里面供奉着我们的祖先吗,你这样放火是对祖先的亵渎。”

男人越说越气,马小懒看到男人把拳头都攥了起来。

当然,这是马小懒万万没有想到的,他和柳大娟压根都不知道这是神殿,而且刚刚在城堡里面也没见到供奉的灵位之类的。

“对……对不起,我们不是故意的。”马小懒解释着。

“杀了他们,杀了他们!”人群忽然人声鼎沸起来,大家众口同声。

这下坏了,马小懒意识到,他想拉着柳大娟就跑,但是无奈四周都被人围了起来,马小懒知道跑不掉,只听着为首的男人说:“将他们抓起来,选个黄道吉日,祭奠祖先。”

就这样,马小懒感到脑袋随即被某种东西深深一击,接着他就看到眼前的人都变得模糊不清,跌跌撞撞,马小懒对地上一趟,随即失去了知觉。

再次醒来时,马小懒和柳大娟早已趟在了一间房子里,房间很暗,连个窗户都没有。

马小懒醒来才意识到手脚都被反绑了,好在嘴巴没有,马小懒将脑袋甩了一甩,等到眼睛适应了黑暗,他这才看清,柳大娟正一动不动地躺在身边。

“阿姨,阿姨,快醒醒。”马小懒喊着。

哪里才是世外桃源

很快,柳大娟清醒了过来,说实话,马小懒和柳大娟也不知道此时此刻的自己究竟是在哪里,这是一间黑乎乎的房子,不像监狱,却比监狱更让人可怕,马小懒实在不知道这帮野蛮的玉水村人究竟要把他们怎么样。

“小懒,我……我们这是在哪啊?”柳大娟不解地问。

“那帮人将我们抓起来了。”马小懒用力挣扎着,但是无可奈何,双手被反绑的紧紧地。

“天哪,他们不会真要杀了我们吧。”柳大娟说到这,一下子情绪激动起来,当然,不是柳大娟怕死,是她又想起了自己的女儿,桃小花。

“小花,如果死之前我都还不见不到她,就算死,也会死不瞑目啊。”柳大娟说的更加悲痛欲绝,马小懒在一旁也是挺的万分伤感。

但隐隐的,他似乎察觉到了一股死亡的气息,正是这样的气息,让他忽然那么地怀念荒子村,怀念漂亮又性感的柳如杏了。

真正的祭奠仪式被安排在了一周之后,这一周来,马小懒和柳大娟一直被关在密闭的房间里,过着暗无天日的生活,但是饮食上倒是没有受委屈,三餐饭,总会有人按时送来,那是四个高大威猛的汉子把守,给马小懒和柳大娟松绑后让他们吃饭,吃完了又把他们绑起来,有次,马小懒趁机想跑,结果被抓住后狠狠揍了一顿。

今天,真正的祭奠仪式开始了,对于玉水村来说,这是一次盛大的无与伦比的祭奠。

马小懒和柳大娟被押着倒了刑场,自然又是那玉水村人修建的悬崖城堡前。

村长宣布,因为马小懒和柳大娟擅自进了城堡,并且在城堡前放火,破坏了他们祖先的安魂,实为大不敬,所以要将两人判处极刑。

晴天霹雳。马小懒简直不敢相信。

马小懒直觉脑海一片空白,随着村长下令,随即柳大娟被身边的一个壮汉高举了起来,连马小懒都还来得及喊住手,柳大娟就像一只绵羊一样地被扔下了悬崖。

“不!”看着被扔下去的柳大娟,马小懒终于声嘶力竭地喊了出来。

马小懒的双眼里一下子充满了泪水。

他虽然对柳大娟没有感情,但两个人毕竟有着肌肤之亲,而且这个女人还没有找到她的女儿,现在就这样死了,接下来轮到的自然是马小懒。

“我是医生!”就在马小懒被举起的一瞬间,他终于大叫了起来。

是出于本能,马小懒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这样说。

但这四个字却本能地救了他的命。

这时从人群里忽然走出来一个女人,然后对村长说:“放了他吧,他是个医生,刚好村里缺医生,留着他,有些用。”

就因为站出来的女人这句话,村长沉思了一下,点了点头。

随即村长示意将马小懒放了,接着说:“既然你是医生,就留在玉水村好好为村里做贡献吧,记住,千万不要想着逃跑,你不可能跑掉的,而一旦被抓到,你将死无葬身之地。”

事后,马小懒终于知道,这个在关键时刻拯救自己的女人名叫杨艳。

杨艳是玉水村卫生院的主任,通过杨艳的讲解,笼罩在马小懒心头的有关玉水村的迷雾也终于揭开,原来玉水村人都是白族人,白族,这曾是生活在云贵高原上的一个少数民族,他们勤劳善良,数千年前,为了躲避战乱,其中一个族群千里迢迢地迁徙到了这里。

其实是为了躲避战乱,如今,千年已过,白族人在玉水村生活的格外安详,这里依旧保留着白族人特有的生活方式,包括建筑风格。

所以马小懒看到的那些满是壁画的白色房子,其实都是村里人自己的杰作。

这都是伟大的遗产,更重要的是这些年,玉水村的发展,杨艳说:“村里已经修了路,直通县城,可以说交通非常方便,前阵子,因为是白族人一年一度的山顶祭祀,所以全村人都去了离天堂最近的地方,祈求着神灵的降临,但是,你呀,在村里放火,这是犯了大忌的。”

顿了顿,杨艳又问马小懒:“你是从哪里来,怎么会到玉水村。”

马小懒瞬间终于明白了一切,原来,那一天他失足掉进了悬崖,醒来的时候来到桃花村,他终于明白,那才是真正意义上的世外桃源。

天哪,难道那是一个梦吗?马小懒简直不敢相信。

马小懒不相信那是梦,但是有一天,当他试着再去找回到桃花村的路时,才发现那些路早已奇怪的消失了,现在玉水村的路,用杨艳的话说,只通往一个叫临县的县城。

而且杨艳从来没听过什么桃花村,她觉得马小懒是不是在说梦话。

主任的勾引

对于马小懒来说,桃花村永远成为了梦想中的地方,有时他情不自禁地在想,自己的老家荒子村,于是他在玉水村到处问:“你们知道不知道有一个叫荒子村的地方。 ”大家纷纷点头,说有,而且就在西北方,过了十座大山就是。于是马小懒坚信,真正是世外桃源的并不是玉水村,而是桃花村,如果说那是梦的话,那自己这一身学来的绝技,那瞎子王灵白,还有那桃花村的男男女女,难道真的都是梦吗?

马小懒不敢相信。

但是日复一日,在玉水村,马小懒很快安定了下来,对马小懒来说,重要的不是在哪里,重要的有一天,当自己名声大噪的时候,能风光地回到荒子村,迎娶他最爱的女人,胡如杏。

对于马小懒来说,玉水村可是一个成名的好地方。

因为这里的交通发达,而且医疗条件格外的好,在村卫生院,能发展的如同玉水村这么好的简直是微乎其微,因为医疗条件的不均衡,大部分地区的村卫生院都荒废了,即便有,也不过是挂羊头卖狗肉,成为了一部分人的私人诊所。

这天,杨艳主任忽然来到了马小懒在卫生院的私人宿舍,说是为了表扬马小懒在玉水村做出的贡献,的确,马小懒虽然刚到玉水村没多久,但是却做出了不少成绩,尤其一些疑难杂症,没解决的居然被马小懒全都解决了。

不说一鸣惊人,至少,马小懒在玉水村算是小有名气了。

宿舍里,杨艳笑呵呵地说:“小马啊,当初我到底没看错人啊。”

马小懒有些兴奋又有些羞涩地耷拉下脑袋,正支吾着的时候只听到杨艳主任又咯咯地笑了起来,笑了好长一会才平静地说:“这么大的帅哥谈了女朋友吧。”

“哦……没……没有。”杨艳这么问的时候,马小懒一瞬间想起了还在荒子村的胡如杏,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还是这样说了。

杨艳主任这时站了起来,有点不敢相信地说:“不可能吧。”

“真没有,杨主任。”马小懒老实交代道。

“哦,这样啊。”杨艳主任说完后似乎身上有些不舒服,正当马小懒困惑的时候便听到他说:“小马啊,你先转过身一下。”

“啊。”马小懒惊讶地应了一声,但明白过来的时候还是转了身。

大约过了一会,只听到杨艳主任又说:“小马啊,可以转过来了。”

马小懒心想实在不知道她到底要做什么,但还是转过了身,却在他转过身的瞬间,天哪,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只见站在自己面前的杨艳主任上身忽然一丝不挂了。

映入马小懒眼帘的是杨艳主任胸前那白嫩的两个水房。

马小懒只感到血脉喷张,他觉得自己要窒息掉了,他实在没有想到杨艳主任竟然是这样的胆大妄为,马小懒有想逃的感觉,但身子却仿佛被粘住了一样。

直到杨艳主任又笑着说:“小马啊,来帮我挠下,我背上有点痒,够不着呢。”

说着没等马小懒站起来,杨艳主任便主动上来了。

这一刻,马小懒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朝他一步一步走来的正是一丝不挂的杨艳主任,虽然杨艳主任早已不是黄花闺女了,但说实话却保养的非常好,而且这种保养不是说那种靠浓妆艳抹的,而是纯天然的,正是这种纯天然的使杨艳主任完全像一个刚出头的少女。

而且杨艳主任是长有一张娃娃脸的的,那是一张童真的脸,但是往下,除了曼妙的身材之外还有那挺在胸前的两个硕大的大白兔,走起路来一摇一晃的。

如此,杨艳主任很快就走到了马小懒面前。

马小懒想站起来,但是身子却仿佛被施了魔法一样,以至他感到整个身子都粘在了沙发上,他全身虚脱,哪还有力气起来,而正是这样的坐姿,使得马小懒很快发现杨艳主任那两窜熟透了的葡萄刚好徘徊在自己的嘴巴前。

“小马啊。”没等马小懒开口,杨艳主任再次喊了一声马小懒。

马小懒这才如梦初醒一般,接着支吾地应了一声:“啊……啊……”

“在想什么呢?”只见眼前的杨艳主任笑着说。

“没,没……”马小懒只感到呼吸急促,那颗心脏仿佛也要跳出来。

“我这背上好痒呢,你快来帮我挠挠。”杨艳主任将葡萄一收,随即转过了身,接着玉背就出现在了马小懒面前,只听见杨艳主任又说:“背中间,哎呦哎呦好痒,一定是又被该死的蚊子叮着了。”杨艳主任说完便让马小懒赶紧帮她抓痒。

马小懒自然不敢怠慢,于是他伸出一只手来,因为紧张,那只手不停地颤抖着。

一点点,犹如一只伸向猎物的魔爪一般,充满欣喜和惊奇,但又有些害怕。

漂亮的女医生

直到落到杨艳主任的玉背上,马小懒的心便又跳动的更加厉害了,不过很快当他的手在杨艳主任后背上蠕动起来的时候他又慢慢放松下来,与此同时,心里开始被一种舒服的感觉占据,是的,不得不说杨艳主任的后背确实非常光滑,马小懒的手在上面移动就像如履薄冰一样,而摩挲了一会之后,马小懒觉得,这种滋味真是妙不可言。

“呼。”没过多久,马小懒就听到杨艳主任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接着她满意而舒服地说道:“这下感觉好多了,小马啊,手法不错。”

杨艳主任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此刻马小懒在她身后脸上的表情也是非常丰富的。

马小懒只觉自己的内心就像是一锅沸腾的水,现在就差最后的火候了,但是现在他明显有了机会,虽说他面对的这个是他的上司,而且年纪也比他要大许多,但马小懒想能破戒满足一下身心的需求也是件很不错的事情。

想到这,马小懒便静静地等待着,等待着杨艳主任将他扑倒。

“那样才刺激呢。”马小懒心想,他脸上露出了阴险的笑容。

却是正当他做美梦的时候,杨艳主任却忽然见好就收,只见她一边穿着外套一边说:“小马啊,可以了,谢谢你啊,这天气热的,身上总是不舒服。”

直到杨艳主任完全将衣服穿好,马小懒还是不敢相信会是这样的结局。

与此同时,他内心也忍不住愤怒了起来:“该死,弄半天是玩老子呢!”

但这牢骚马小懒自然也只是在在心里发发就算了,就是给他一百个胆他也不敢当着杨艳主任的面大发雷霆,因此他只能眼睁睁地望着到嘴的鸭子又飞走了。

杨艳主任这时转过身,她脸上再次露出那迷人的天使般的微笑。

“天哪,都晚上九点多了,好了,时间不早了,你赶了一天的路也该累了吧,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上班呢!”

杨艳主任这么说马小懒便不再说什么。

杨艳主任在和马小懒告别后很快离开了房子。

马小懒一个人站在门口,夜色中杨艳主任的匹股一扭一扭的,看的让马小懒心里痒死了。

直到杨艳主任彻底消失在夜色之中,马小懒这才意犹未尽地走进了屋子,不过马小懒并没有失望,他知道,迟早有一天他会收服杨艳主任这个娘们的,只是时间问题……

再说杨艳主任离开后,马小懒简单将房间收拾了一下,冲了一个冷水澡之后便躺到了床上,一天漫长的旅途,显然,此刻的马小懒已经非常疲惫了,虽然杨艳主任一丝不挂的样子还在脑海里若隐若现,但慢慢的,慢慢的,马小懒直感到身子越来越软,很快,他沉入了梦乡。

夜色笼罩之下的玉水村显得无比宁静。

远方,海水轻轻地冲上沙滩,又无声地褪去。

马小懒一觉醒来的时候已是翌日清晨,夏天的太阳总是出来的特别早,所以一大早的时间,暖暖的光线便透过窗户照进房间里来,马小懒是被一阵鸟的叫声惊醒的,他揉揉睡意惺忪的双眼,这才想到还是要上班的,因此便打起精神早早地从床上爬起来了。

马小懒洗漱完又吃了随身带的干粮,接着去住院部上班。

玉水村卫生院的住院部当然不能和大医院相比,动辄就有千张以上的病床,相反,这里的住院部却是非常的寒碜,表现在不但住院部的条件不好,而且整个住院部不过才四间病房,算起来一共摆了十张病床不到。

马小懒赶到住院部医生办公室的时候杨艳主任和女医生绢子已经早早地穿好白大褂坐在办公室里面了,见到马小懒来了,杨艳主任提醒了一下在埋头看书的绢子,于是绢子便猛地抬起了头,而就在一瞬间,马小懒目瞪口呆了。

是的,马小懒从来没见过如此漂亮的女医生,此刻,该用什么语言来形容呢,倾城倾国,像不识人间烟火的天使吗,而且还是白衣天使,说实话,早在读大学的时候,就算马小懒见到再漂亮的美女,也完全没有心动的感觉,但此刻完全不同了,在见到绢子的一瞬间,马小懒已经无法用语言来形容自己的感觉,他直感到整个心脏都快要暴掉了。

而绢子也是目不转睛地望着马小懒。

在一旁的杨艳主任似乎有些吃醋,一下将两人打断道:“才来就对上了啊。”

杨艳主任这么一打断马小懒和绢子才纷纷醒过神来,于是又不约而同地都耷拉下脑袋,不在说话了,这时杨艳主任又开始一一做介绍。

“你好。”“你好。”在杨艳主任介绍完之后马小懒和绢子才鼓起勇气打起了招呼。

杨艳主任这时才笑着说道:“好了,好了,大家以后就是同事了,不过我要说的是工作场合只谈工作的事,平时一些儿女情长之事可是要少谈为好。”

杨艳主任笑里藏刀,话中的意思马小懒自然是心知肚明,不过他的心却怎么也平静不下来,心想这真是见鬼了,不过才见到绢子一面,这心却怎么也无法安静下来。

马小懒只得不停地调节,但是眼疾的杨艳主任很快还是看出了马小懒的鬼心思,于是她站起来走到马小懒身边,温柔地说了句:“小马啊,来我办公室一趟吧,我拿点东西给你。”

主任办公室

马小懒一怔,但并没有多想,杨艳主任让他去他只能跟着走。

于是空荡荡的走廊上,马小懒跟着杨艳主任很快赶到了走廊另一头的主任办公室,别小看了这只是一个村卫生院,但麻雀虽小却五脏俱全,所以杨艳主任也是有私人办公室的,而且当马小懒跟着走进去的时候还发现办公室的装修挺不错的。

杨艳主任是个很有情调的女人,并不喜欢太过单调的办公室,这不,把办公室装扮的格外富有情调,这个办公室外面看是有一间,其实进去时才发现里面空间比较大,除了有专门办公的空间外,还有两个小套间,一个是休息用的,里面摆了床和电脑,还有就是洗澡用的,在马小懒进门后,杨艳主任忽然一反常态地将门关上,接着反锁。

自然,马小懒听到了杨艳主任反上锁的声音,于是他困惑地回转过头。

他和杨艳主任对视了一会。

“哦,小马啊。”还是杨艳主任先打破平静的气氛,“我找你来了主要是把这阶段工作的事先事先给你安排一下,你刚来,要做的工作可能不多,主要是先熟悉一下。”杨艳主任说着让马小懒在板凳上坐下来,马小懒只听到杨艳主任说一堆官话,别的啥也没听出来。

但马小懒还是恩恩的应着。

直到杨艳主任忽然说了句:“你跟我进来下,我还有事要对你说。”说着杨艳主任便推开了套间的门,天哪,马小懒一下子感到热血沸腾,想着昨天晚上在宿舍发生的事情,马小懒隐约感觉到这下应该可以把杨艳主任拿下了……

想到马上就可以拿下杨艳主任,马小懒自然是非常兴奋,内心深处开始躁动着一种难耐的冲动,说实话,此时的马小懒真想像一头饿狼一样扑上去,但理智还是制止住了他的冲动。

这种事急不得,为什么不让杨艳主任主动点呢。

很快,杨艳主任便带着马小懒来到了休息的房间。

杨艳主任这时坐在了床上,因为窗户没开,所以房间里有点暗空气有点闷,杨艳主任便把风扇打开了,发出飕飕的运转声,马小懒因为紧张只是站在门口傻里傻气的也不知道要做什么,杨艳主任看了一下马小懒忍不住噗嗤笑了出来。

马小懒实在不知道杨艳主任为什么笑,但是她一笑,自己反而更紧张。

这时杨艳主任故意咳嗽了两声,接着提了提声音说:“小马啊,来,你到这里坐下。”杨艳主任说完用手指了指自己身边的位置。

马小懒便硬着头皮走进去,他有些不如意地在杨艳主任身边坐下来。

“小马啊,不要紧张,叫你来呢,也只是聊聊天谈谈心没别的意思。”杨艳主任说完再次笑起来,而此刻的马小懒忽然觉得如坐针毡,说实话,内心深处的一种躁动越来越明显,尤其是和杨艳主任隔如今近的距离,甚至马小懒都能清晰地嗅到杨艳主任身上的香味。

马小懒却压根不敢剧烈呼吸,虽然他已感到明显呼吸不过来了。

“呵呵。”杨艳主任边笑边说,“小马啊,我看你好象很紧张啊。”

“啊……有……有吗……”马小懒支吾地说道。

“有没有你心里最清楚。”杨艳主任说着动作忽然又有点异常,于是马小懒侧过脸,他发现杨艳主任再次用手挠着自己的后背,接着马小懒便听到杨艳主任说道:“哎呦,小马呀,我这背这几天也不知道怎么搞的,老是挺痒的,我又够不着。”

马小懒自然知道杨艳主任的意思,于是他壮大胆子主动迎了一句:“主任,我帮……你吧。”

杨艳主任显然没有想到马小懒会主动说出来,于是她愣愣地望着马小懒,但很快,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忙说:“恩,好的,你帮我挠挠吧。”

于是一切再次像昨晚发生的一样。

但杨艳主任却并没有宽衣解带,这样马小懒只是隔着衣服帮杨艳主任挠起来,但很快,虽然隔着衣服,杨艳主任脸上依旧露出了享受的表情来。

直过了许久,她才长呼出一口气,感慨着:“舒服!”

然而马小懒却一点也不舒服,他觉得吧杨艳主任挑逗的能力特别强,这不,从一开始把他叫到办公室到现在,可以说杨艳主任嘴上倒没说什么出格的话,但是不动声色已经把马小懒的胃口调的很高了,现在马小懒自我感觉,他已经热火焚身达到了顶点。

他需要彻底发泄一下。

他于是决定铤而走险。

却是关键时刻,杨艳主任再次说:“小马啊,我发现你挺有天赋的。”

“啊!”马小懒实在不知道杨艳主任话的意思,于是问:“什么天赋啊?”

“就是你的手法,总让人感觉很舒服。”杨艳主任赞美着说。

“有……有吗?”马小懒觉得授首不起,更加支吾地说道。

“有呢。”说完杨艳主任忽然正身面对马小懒,接着说了句:“这样吧,你帮我按按肩膀吧,我呀,颈椎病比较严重,最近老感到肩膀酸痛。”

“不用上班了吗?”马小懒故意假惺惺地问道。

“没事,反正也没什么事,我要培养一下你按摩的天赋,这样以后可以专门开个针灸按摩科,我可告诉你,咱们村里有许多老人家都有颈椎腰椎病的。”杨艳主任继续说道。

“可是我并不懂针灸啊,我学的是纯西医,对中医是一窍不通的。”马小懒解释道。

“在咱们卫生院,可不能说只会西医不懂中医,要不人家病人就不会相信你了。”杨艳主任顿了顿继续说:“咱们卫生院规模小,可不像省城里的大医院,专科分的特别详细,而且中西医风马牛不相及,在咱们医院,要想成为一个合格的医生,就必须什么都要懂点。”

听完杨艳主任的一席话,马小懒也觉得的确有些道理。

“哎,我也享受享受。”说完杨艳主任就对床上一躺。

马小懒胆子逐渐大起来,于是他提出了一个要求:“主任,穿衣服不太好按呢。”

“噢,这样啊。”杨艳主任恍然大悟,于是笑了笑还真的把上衣脱掉了……

哼哼唧唧的声音

对于杨艳主任如此主动的举动,是完全在马小懒掌握之中的。所以此刻当杨艳光着背俯卧在床上的时候,马小懒脸上露出了满意而阴险的微笑。

此刻,他感到心脏怦怦怦地似乎要跃出胸腔,他感到呼吸非常急促。

他缓缓地伸出了两只手,因为紧张,多少他的手还是有些颤抖,但很快,他自己对自己说怕什么呢,这穷乡僻壤的,而且眼前的杨艳主任又是完全自愿的,对待这种女人,反正不要负责任,索性放手去做吧。

想到这马小懒便终于鼓足了勇气,他的手开始变的不在那么笨拙,相反却是如鱼得水一样变的非常灵活,最终那双手仿佛被施加了魔力一般一下子粘在了杨艳主任的后背上。

“噢……”在马小懒的手落到杨艳主任身上的一瞬间,杨艳主任忍不住喊了出来。

“怎么了,主任?”马小懒以为是不是自己下手太重了。

“小马啊,你的手可真光滑,这一落到身上啊,就不是一般的舒服呢。”杨艳主任说。

原来是这样啊,马小懒这才长呼出一口气,他闭上眼睛,开始享受地伸出手在杨艳主任光滑的脊背上移动,从上到下,从左到右,一招一式他都做的格外努力起来,而随着他手的娴熟的动作,杨艳主任脸上也出现了十分奇妙的表情,那种感觉仿佛飘飘入空一般。

没过一会,杨艳主任终于忍受不住,发出了哼哼唧唧的声音。

到最后,杨艳主任更是舒服地大喊道:“好舒服啊。”

马小懒下足了功夫,但可别小看这颈部和腰部按摩,按轻了别人会说你是不是没吃饭,怎么手上一点劲都没有,按太重了别人又太受不了,所以手上的力气也把握的相当好,正是这相当二字,让马小懒按起来觉得比用了全身的力气都还要累。

这样没过多久,马小懒额头便累出了密密麻麻的汗,但是躺在床上的杨艳主任却压根没有投怀送抱的举动,这不禁让马小懒觉得,这杨艳主任是不是又在忽悠他?

“他娘的!”马小懒忍不住在心里骂了出来。

此刻,鸭子就在嘴边却吃不到,马小懒只有干流口水的份,这种感觉自然十分不好受。

却是就在马小懒郁闷的时候,睡在床上的杨艳主任这时终于开口说话了。

“小马啊。”杨艳主任叫着马小懒,“累了吧。”

“没……没有。”马小懒急忙回答着说。

“真不累啊。”说着杨艳主任便忽然转过了身,于是瞬间,杨艳主任那硕大而洁白的两个大白兔再次一览无余地出现在了马小懒面前。

马小懒简直不敢相信,他感到自己的心脏在这一瞬间都要爆裂了。

他死死地盯着那对兔子,随即,只听到杨艳主任说:“不累是吧,来,帮我按下这里吧。”

马小懒甚至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就感到一只手忽然抓住了自己的手,接着马小懒连准备的机会都没有,就感到自己的右手落在了一个软绵绵的东西上面,直到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才发现,天哪,自己此刻正用手抓着的居然是杨艳主任的……

“来,小马啊,你的手法真不错。”杨艳主任已经彻底闭上了双眼。

马小懒看着杨艳主任陶醉的表情,他在手不断地摩挲的过程中感到整个身子也越来越离杨艳主任很近。说实话,这一刻马小懒真想像一头狼一样爆发出来,但他毕竟以前从来没有过类似的经验,所以多少还是有些心理紧张。

不过他的身子似乎不在听从他中枢神经的支配,一点点,就像接近猎物一般,很快马小懒已经能够清晰地感觉到杨艳主任的呼吸了。

只是让马小懒没有想到的是杨艳主任的呼吸却是非常平稳。

女村长的怪病

杨艳主任的心不惊肉不跳确实是马小懒所没有想到的,他不由地感慨杨艳主任的心理承受能力就是如此好,不过马小懒此刻已经完全无法承受住了,他觉得被杨艳主任这么一挑逗,自己完全成为了一只饥饿万分的狼,而杨艳主任正是一只羊。

在狼要扑到羊身上的一瞬间,屋外忽然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

咚咚咚,咚咚咚,敲的格外响,而听到这样的敲门声时,无论马小懒还是杨艳主任多多少少有些惊讶和紧张,两个人自然不想让第三个人知道正在这房间里做的苟且之事。

于是杨艳主任急忙一边穿上衣服一边大声问着:“是谁啊!”

没有人回答,敲门声与此同时噶然而止,人呢,这时马小懒和杨艳主任面面相觑着。

但正当两人万分困惑的时候,几乎在一瞬间,两个人的心跳再次陡然上升到了另一个高度,因为办公室外,敲门声再次咚咚咚急促响了起来。

会是谁呢!杨艳主任示意马小懒站着别动,接着他推开休息室的门走出去,走到办公的地方时,她并没急着将门打开,而是问了一句:“是谁啊!”

没过多久,屋外终于有声音传来,原来是女医生绢子的。

“是我啊,杨主任,我是绢子。”绢子的声音小的跟蚊子一样。

正因绢子的声音太小,所以刚刚马小懒和杨艳主任在里屋的时候压根就没听到,而听到是绢子的声音时,杨艳主任虽然长呼出一口气,但依旧没有开门,只是隔着一扇门在屋里问:“噢,是绢子啊,有什么事吗?”

绢子的事显然是急事,她忙回答:“杨主任,刘阳村长犯病了,你快出来下。”

听到绢子如此一说后,杨艳主任不免一怔,当然,她自然知道刘村长是得了什么病,在这玉水村,要说别的病没有,主要就是一种原因不明的妇科病,这种病发作起来的时候会造成下身的奇痒无比,可别小看这种痒,平时的时候看的着摸的到的身体表面的痒都会很难受,有时是越抓越痒,越痒就越想抓。

但现在面对的问题不一样了,因为这完全是一个看不着摸不到的部位的瘙痒。

对待玉水村的所有人来说,这种痒简直就是一种酷刑。

“噢,好,我知道了,你先去病房守着,我这就来。”杨艳主任大声冲房外的绢子说。

马小懒依旧一个人窝在里屋里,说实话,在这一刻,他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快要蹦出来了,因为紧张,他真怕屋外那个敲门的人会忽然冲进来发现他,孤男寡女的独处一室,就算没干坏事也不会干了好事,这要传出去不被人笑掉大牙才怪。

虽然马小懒确实有想偷腥的冲动,但面子是大,他可不想自己的大好前途就毁在这穷乡僻壤之中,因此此刻的马小懒恨不的地上能有一个可以藏身的洞,这样他就能钻进去躲起来。

呼,他剧烈地喘息着,直到门再次扑腾一声被推开了。

杨艳主任推门进来,而这一瞬间,紧张的马小懒忽然剧烈地打了一个冷战。

看到这,杨艳主任忍不住笑出了声:“一个大男人瞧你那胆小样,是我。”

被杨艳主任这么一说,马小懒自然心里不爽,但也没说什么,只听到杨艳主任又说:“刚才是绢子敲门,说刘村长发病了,要我赶紧去看看,走吧,我们赶紧去吧。”

“刘村长!”马小懒又重复了一遍,他自然知道刘村长是谁。

两个人很快推开门朝病房赶去,而在走廊上行走的时候,刘村长尖锐的呼喊声忽然惊天动地地传来了,“哎呦,哎呦!”从那呼声中,马小懒能够感觉到刘村长显然是非常痛苦,她究竟得了什么疾病呢,马小懒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很快,马小懒便随着杨艳主任赶到了刘村长所在的病房,只是在刚踏入病房的一瞬间,马小懒便一下子目瞪口呆了,天哪,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

与众不同的医术

马小懒在冲进病房的一瞬间他完全呆住了,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躺在床上的刘村长,倒不是因为刘村长那极其痛苦的表情,而是因为他惊愕地发现刘村长下身竟然一丝不挂,而更让马小懒觉得最不可思议的就是他望到绢子竟然正在拿着一个像木棒一样的东西往刘村长那里面进进出出的,天哪,这,这不就是……

马小懒觉得绢子怎么可以对待病人,这还叫救死扶伤吗,这分明就是虐待!

但很快,马小懒又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那就是虽然绢子这么做,但刘村长并没有一丝反感和拒绝之意,相反随着绢子手上力度的增大,刘村长似乎还好一些。

再看杨艳主任,脸上的表情同样是波澜不惊的,似乎对这样的事情她已习以为常。

只见她走到绢子身边,一边学着主任临阵指挥的架势,一边不慌不忙地指挥着绢子:“力度再大点,再大点。”不远处的马小懒听到这样的话,再看到绢子,她头发剧烈地在空气中摇曳着,如同倾泻下来的瀑布一般,显然,她的力气已经发挥到了极端,而马小懒依旧在目瞪口呆的时候他忽然觉得这完全彻底地就是在乱搞,这样下去会出人命的。

作为一个医生,马小懒是有良心的,他正想上前去制止,这时绢子忽然停了下来,她身子一软便蹲了下去,直到抬起头的时候马小懒才发现她早已累的是脸色苍白。

绢子连话都已经说不出来,她只能剧烈地喘着粗气,接着冲杨艳主任挥了挥手。

“哎!”杨艳主任长叹出声,目光继续落到刘村长身上。

刘村长依旧是万分痛苦的表情,当看到杨艳主任的时候,她使着最后的力气,吞吞吐吐地说道:“崔……崔主任,我好难受,救……救我……”

“哎!”待刘村长话音刚落,杨艳主任却又是长叹一声,接着她有些无奈地说道:“刘村长,我也是没办法啊,你也知道,咱们村里已经没有壮年男人了,剩下的都是一帮老骨头,你总不能让我……”说到这杨艳主任再也说不下去,因为顺着刘村长的目光杨艳主任转而望到了站在不远处的马小懒,是的,杨艳主任一下子反应过来了,这不……不正是一个现成的男人吗,于是杨艳主任原本失落的脸上再次燃起了新的希望。

“小马,你快过来。”杨艳主任冲马小懒招着手,马小懒便来到杨艳主任面前。

“快,褪去裤子!”杨艳主任斩钉截铁地命令道。

“什么?”马小懒简直不敢相信杨艳主任说的话,直到杨艳主任把刚刚说过的话再次重复了一遍,“可是……可是……”马小懒吞吞吐吐到面惊失色。

“先救人,救人要紧,完了我再和你解释!”杨艳主任又说。

“可是救人就必须要我褪去裤子吗!”马小懒觉得杨艳主任的话真是不可思议。

“我没功夫和你解释,我再命令你一次,褪去!”杨艳主任斩钉截铁地说。

马小懒于是再也无法抗拒,他闭上眼睛,接着用力将裤子往下褪了下去,接着只露出一条浅蓝色的内裤出来,没想到杨艳主任依旧没有放掉他,继续说:“还有一层。”

“啊!”马小懒再次惊呼出来,他刚想反驳,却又立刻被杨艳主任坚定而带着命令的眼神给吓褪了,马小懒终于知道已没有退路,于是他只得乖乖将最后一层褪去掉。

此刻,马小懒的下身便已经一丝不挂了。

不知怎的,他仰着脑袋闭着眼睛,忽然觉得受到了莫大的屈辱一般。

“你……爬到床上去!”杨艳主任再次命令马小懒道。

马小懒不再有任何异议,于是他爬到床上面去,接下来,他回头望了一下杨艳主任,继续问:“接下来要怎么做?”

匪夷所思

“要怎么做,你说呢?”杨艳主任却忽然反问了马小懒一句。

马小懒觉得这杨艳主任说话是越来越可笑了,从头到尾,明明是她在指挥着自己做一切乱七八糟莫名其妙的动作,马小懒觉得这是他有史以来见过的最匪夷所思的东西,说的不好听一点这完全就是在胡闹,而这也是马小懒觉得这是自己看过的最奇怪的诊疗措施。

“我……我不知道。”马小懒支吾着。

“你会明白的。”杨艳主任说着嘴角露出了邪恶的笑容,接着她不知从哪里忽然摸出了一个方形的红色东西,接着扔到马小懒面前,只说了一句:“戴上,可别让自己感染了!”

马小懒拿起那个东西,捏起来里面软软的,当然他很清楚这是什么东西。

他依旧只是愣愣地望着杨艳主任和绢子。

直到杨艳主任对绢子说:“我们先回避下吧。”于是拉起绢子很快离开了,只是到门口的时候绢子忽然转过头来望了马小懒一眼,马小懒也说不透绢子的这回眸一笑究竟是多么的意味深长,不过有一点是可惜肯定的,那就是绢子的眼神里充满了怜悯。

正是这样的怜悯让马小懒不由地心动了。

但很快,病房的门便被扑腾一声带上了,这样病房里只剩下马小懒和刘村长两个人了,这刘村长,马小懒是铭记在心的,想自己刚来的时候就与其打过交道。

“小马。”刘村长忍着剧痛喊着马小懒。

“恩。”马小懒应着,接着问:“刘村长,你到底……到底是怎么了?”

“哎,一句话也说不清楚,不过小马,你要是实在不愿意就离开吧,我也不勉强你。”刘村长说完后又长叹出一口气,接着她用手死死地抓住白色的床单,从她脸上的表情可以看出她是极度痛苦的,“要走你就快走吧,别管我!”

“不!”这时马小懒却忽然斩钉截铁地说了一个不字,他的原因很简单:“我是个医生!”

虽然这种医疗措施看起来很奇怪很莫名其妙,但既然杨艳主任交代他了,马小懒想就自有道理,做为下级医生,他自然只有服从。

想到这,马小懒便坚定地对刘村长说:“到底要怎么做,你就直说吧,我一定全力配合。”

“真的吗?”听到马小懒这么说,刘村长原本无望的眼神中终于冒出了亮光。

“恩。”马小懒坚定地说。

刘村长又问:“你真的不后悔吗?小马,我都到了可以做你妈妈的年龄了。”

“可是你是个病人,我是医生,医生的天责就是救死扶伤,减少病人的痛苦。”

“那好吧。”听到马小懒这么说,于是刘村长自己用手抽出了木棒,接着一把用手揽住马小懒的脖子,很快马小懒便感觉和刘村长只隔着一层薄薄的空气了,以至他都能够清晰地感觉到刘村长急促的呼吸声,“只有你的进攻才能缓解我的痛苦,只有你的强大才能让我重获新生,这就是解决问题的办法,来吧,放心地来吧。”说完刘村长闭上了眼睛。

马小懒不是傻子,现在他已经完全明白怎么办了。

他伸出颤抖的双手,完全不需要再来任何刺激,此刻,原本的软茄子早已膨胀成庞然大物,马小懒记得杨艳主任的话,他自然也明白也是不想自己感染就必须在所有动作之前戴上杨艳主任留给他的这个防护措施,只是马小懒从来没用过这种东西,所以他撕开包装的动作非常笨拙,完了他小心将包装袋里的东西取出来,这是一个类似袋子形状的东西。

马小懒实在不知道到底要怎么套上去,不过刘村长很快看出了他的为难,于是刘村长结果,接着说:“让我来吧。”

怜香香惜玉

不大的病房里,原本还不时地传出刘村长痛苦万分的呐喊声,但很快,随着马小懒庞然大物的开工,刘村长的痛苦声转而便变成了一种妙不可言的曼妙之声。

马小懒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开工了多久,只觉一鼓作气,把自己这么多年来一直憋着的东西一股气全都发泄释放了出来,只是完毕之后马小懒忽然有一种巨大的落空感,而回过头来再次望到自己所做的事情时,马小懒又觉自己真是做了一件天大的蠢事。

他从小就获得了良好的家教,至少在马小懒的潜意识里,他这种行为是非常可耻的。

这样想到后,马小懒便急忙从刘村长身上重新站了起来,他身手敏捷地从床上跳下来,接着迅速地穿好衣服,却是刚要冲出病房的时候躺在病床上的刘村长忽然喊住了他,于是马小懒便停下脚步,接着他愣愣地转过身望着刘村长。

随即,只望到恢复正常的刘村长脸上忽然绽放出花朵一般的笑容来。

“小马,谢谢你,我会永远记得你的。”马小懒只听到刘村长这么说。可是马小懒脸上并没有任何表情,此刻,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该笑还是该哭。

最终,他只得推开病房紧关着的大门,随即冲了出去。

马小懒一口气朝卫生院外冲去,他只是想找个没有的地方好好地静上一静,这样他内心的错综复杂才会略略好受一些,没想到刚冲到走廊口的时候就撞到了绢子和杨艳主任,只听到绢子喊了一声:“喂,马小懒你要去哪!”

失去理智的马小懒哪里有闲心再搭理绢子,他只是硬着头皮一股气地往前冲。

只听到杨艳主任喊了一声绢子:“放他去吧,他一时半会可能接受不了。”

绢子并不理杨艳主任,相反却是朝马小懒追去了。

马小懒在冲出卫生院的时候一口气又往前跑,直到跑到海边,一望无边的茫茫大海,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壮观和美丽。

“啊!”而在冲到海边的一瞬间,马小懒放声大喊了出来,他咆哮的声音很大,只觉天地仿佛都被震动了一样,身后紧追而来的绢子自然也被震动了,她在离马小懒还有一段距离的地方停下来,因为跑的急,她的喘息有些急促,她不敢上前,只是隔着一段距离远远地望着马小懒,直到马小懒剧烈地咆哮了很久。

待是完全咆哮出来之后,仿佛是使出了浑身的力气,马小懒这才觉得心里稍微好受一点,不过很快,他的身子再次软掉了,他扑腾一声对地上一倒,接着四脚朝天了。

很快,待到马小懒慢慢平静下来之后绢子这才敢走上前去,她在马小懒身边坐下,接着说:“好一点没有。”马小懒只是闭上眼睛,却并不回答绢子的话。

直到绢子继续长叹了一声,接着说:“很不舒服是吧,本应该给最爱的人的,却没想到是以这样的过程结束的,你心里不好受我懂,因为,我……我……”说到这绢子的声音忽然哽咽掉了,而这一哽咽倒是让马小懒不由地心一怔。

他终于睁开了眼睛,却是很快,他望到绢子美丽的眼睛中竟然流出了晶莹的泪水。

她是怎么了呢?看到绢子的眼泪,马小懒的心再次一颤。

“我以前从不谈过恋爱,但是我的……我的第一次……”绢子一边哭一边终于将真相说了出来,但很明显,那是让她不敢触及的伤疤。

却是听到绢子这么说,马小懒忽然坐了起来,接着问:“这是真的……真的吗?”

“恩。”绢子擦干眼泪点了点头,随即说:“过去了就好了。”

“他们强迫你了?”不知怎的,马小懒此刻特怜香惜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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