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女大学生的血泪史 - xp1024.com
《乡村女大学生的血泪史》


一、弥留的父亲

如往常一样,章宏走进一家叫“鬼妹”的酒吧。刚进门,就粗着嗓子喊:“倩倩,你章哥来了,还不来陪我……”

“哟,章爷来了,我这就让倩倩来陪你!”一阵扑鼻的香风迎面而来,女人30来岁,一身蓝色旗袍,点缀着朱砂牡丹图案。高耸尖挺的双乳,欲破衣而出,十分的抢眼,加上不停扭动纤腰,两个nǎi子晃动的厉害,增添不少诱惑;浑圆丰满的屁股,陡增玲珑的身体曲线;光滑细腻而修长的大腿在旗袍下时隐时现,活脱脱一个官家少妇般。这样完美的女人,谁又曾想到她即是这个“鬼妹”酒吧的老板娘。女人说话间向章宏靠了上来,双手搭在章宏的肩头,若大的nǎi子,顶在章宏的胸口。只见章宏一手搂住老板娘的纤腰,一手托起女人的脸颊。

“哟,老板娘今天气色不差,想必味道了得呀,让章爷让你爽爽……”说话间,手上不停的动作,将女人轻轻一带,老板娘就载倒在他的怀里,手不停的在女人身上游动……

“章爷,今儿怎么如那些愣头娃娃,这么猴急,是不是太久没女人陪你了……”

“呸……”章宏有些动怒,淬的老板娘一脸的唾沫。

“我章宏还他妈的缺过女人……”

老板娘见架势,知道说错了话,脸色苍白,全身发颤,他知道章宏的可怕。微笑着说“哦,章爷,都是我小兰不好,我给你陪不是了,章爷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跟小兰一般见识,我让倩倩服侍章爷。”

老板娘知道只有提出倩倩,才能躲过今天的一劫。所以赶紧拿出了倩倩这张护身符。

章宏一听到倩倩两个字,眉头一动,满脸紧绷的死肉团子绽出难得的笑容,不由松开了手,径直走向了二楼特别包房。

小兰见章宏上了楼,长出一口气,颤颤微微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与其说是办公室,到不如说是女人的闺房。一个特大的衣橱,里面挂满了各式名贵的衣物,衣物下方整齐的摆着数十双鞋。衣橱里面有个很特别的小木盒,木盒雕刻着漂亮的凤凰图案。

小兰走进卧室,带上房门,直挺挺的躺在床上,很快进入了痛苦的回忆……

小兰名叫秋兰,生在一个偏远、穷苦、落后的山村。父母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靠自己双手供养着唯一的女儿秋兰。秋兰生来很乖巧听话,又很孝顺。十七八岁已经出落成一个美女,学习也很好。秋兰好象并没留意到周围男生爱慕的眼光,一个心思扑在学习上。终于19岁那年迎来了她的梦,她考上了北京重点大学***学校,为父母脸上添了光彩,为家庭带来了少有的喜庆,更为自己寻到了未来的希望。

喜庆后面往往都隐藏着辛酸和泪水。本来拮据的家,却要承担秋兰昂贵的学费,这使父母亲陷入了沉默。父亲更加辛劳的干着他唯一来钱的苦力,每天到村头张三的砖厂背砖。老天不怜,一直超负荷劳动的父亲,在秋兰大二的时候,积劳过度,吐血而亡。

父亲临死前,紧紧拽着母亲的手,“心华,我不行了,你不要告诉兰儿,别误了娃娃学业呀,床下罐子里是我这些年背砖积的一些钱,都留给兰儿上学使……”

父亲猛烈的咳嗽,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喷了母亲一身。母亲双眼含泪,但就是没让泪水掉下来,她知道男人不行了,她不能给男人留下牵挂呀!口里说道,“兰儿爹呀,你休息一下吧!”

“心华,我知道我不行了,你就让我说吧,不说怕是没机会了。”父亲嘬了口气继续道,“心华,苦了你了,跟我这么多年,没让你吃上口好的,没穿上件像样的,我心头有愧呀!”

“兰儿爹,别说了,这么多年夫妻,跟着你,我不后悔。”母亲紧紧抓住父亲的手,她想抓住最后的一点希望。

“兰儿她爹呀,我跟着你,也没给你添个男娃,对不住你呀!”

“心华,不要这么说,兰儿不比男娃强么?!”父亲眼力闪出一丝喜悦神采,“有兰儿,不丢人……”

父亲顿了好长一段时间,“可我……,以后就靠你了,一定要让兰儿完成学业呀!我们苦了一生,别再苦了娃呀!”

又是一阵咳嗽,咳嗽更加猛烈,持续的时间也更长,鲜血不断的喷出来,其中还夹着一些发黑的血块,父亲有些啜不过气来了。

这样持续了足有几分钟,父亲终于停止了咳嗽,但呼吸变得微弱,几乎说不出话来了,嘴唇不停的蠕动……

母亲靠了上去,贴在父亲的嘴边,才勉强听见。

“心……华……,我不行了……”

“我走后,你……不要……花钱……埋我……”

“钱……留着给……兰儿上学……”

“好好……供兰儿……上……”

一阵抽搐,父亲慢慢停止了呼吸。

母亲的泪水再也忍不住了,夺框而出……

“兰儿爹,我一定会好好供兰儿的,你放心的去吧……”

二、母亲的延续

母亲从父亲的坟头站起来,蹒跚着向家走去,她知道路还很长,担子还很重。她要保存好自己的身体,为自己死去的男人,更为自己的兰儿。

母亲回到家,拖出床下的瓦罐,她清点了罐中的钱,总共是1200元。母亲始盘算女儿下一年的学费,她知道女儿的学费?000元,这还不够,怎么办呢?母亲陷入了沉思,为了女儿,她要去拼。

天还未见亮,母亲就背上父亲留下的背篓,坚定的走向村头砖厂,她要沿着男人的路走下去……

天已经大黑,母亲拿出一个小本,在记满数字的本上,歪歪扭扭的写下“1786”几个数字。

明天砖厂张三就要打款了,母亲开始盘算起来。这个月做了30天工,每天背了1786块砖头,1分钱一块,就是17块8毛6,这个月就是535块8,加上一天4块钱的饭菜费补给,就是655块8毛。做了4个月了,一起有2700块零7毛……

今天母亲回来比昨天早了些,天刚抹黑,母亲就回来了,她知道身上带着钱不放心。进门后,母亲关上门,从床底拉出了瓦罐,将里面的白布卷拿出来,慢慢展开,很厚一摞的钱呈现在了母亲的眼前。母亲将今天打的钱一起放在了上面,大票小票分开摞在一起,母亲小心的数着,生怕不小心弄破了钞票。慢慢数着,足足用了半个小时,才算数完,总共是3819块零2毛。

“兰儿呀,我已经给你攒到学费了!”母亲自言自语的说到,母亲脸上挂着笑容,母亲已经好久没有这样的笑容了……

“啪……”门外有些轻微的响动,接着就是很轻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

母亲躺在床上,腰有些痛,让她无法入睡。最近母亲太累了,毕竟岁月不饶人那!那些年种地,100多斤的玉米棒子背着,就跟没事样,现在背几块砖头就累成这样了!母亲越想觉得自己越没用了……

母亲腰痛的实在厉害,只好提前回家了。母亲刚走到门口,听见屋里有动静,慌忙推开虚掩着的门,眼前的一切让母亲惊呆了。只见屋里十分的零乱,村头的无赖李二娃正弯腰从床底抱出瓦罐。李二娃先是一愣,他没想到擎心华这么早回家来,手一松,“啪……”的一声脆响,瓦罐摔得粉碎,一个白布包包滚了出来……

这一响惊醒了母亲,也让李二娃回过了神。

“抓贼呀……”母亲喊出了声,同时扑向了地上的布包,将布包紧紧拽在手里,并抱住了李二娃的腿。

母亲知道乡亲一会儿就到,她要将该死的贼抓住……

乡亲听到喊声,纷纷往秋家赶。这时的乡亲是最团结,也是最有正义感的。或许是出于对秋家的感情,也或许是出于对都那些贼的憎恨。在穷山村只要听到有人“喊抓贼”,乡亲们都会做出最大响应的。

李二娃虽是无赖,但也害怕呀#蝴知道不急忙逃走,面对他的将会是什么。他不怕坐牢入狱,他怕在乡亲们棍棒下难以活命。他急了,眼红了……

“臭婆娘,快放手!”李二娃雨点般的拳脚落在可怜母亲背上、头上、手上。

“啊……”

母亲不停的呻吟,仍是不放手。

乡亲们越来越近,李二娃顺手拽起床头的铜油灯,死命的往下砸……

“砰……”的一声,母亲只觉着头上一阵剧痛,眼前一黑晕了过去,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李二娃乘机挣脱母亲的手,躲路而逃,来不及捡起那个白布包……

三、难忘的旧情

母亲强撑着想从病床上爬起来,可头很痛,一身都痛,更没有力气爬起来。一双宽大的手掌扶住了她,是张三。

张三已经守侯了一夜,见她想起来,便伸手扶住。

“擎心华,你还是躺着,别动,你有伤,好好养着!”

母亲感激的望着张三,“厂长,你来了!劳烦你将我送到医院来呀。”

“心华,你不要这么叫我,还是叫我张三吧!”

“那多不好啊!”

“这有什么呀,我习惯了!再说我还是觉着张三好听,实在,我个大老粗,喜欢别人这么叫我!”

“哦,那我就叫你张三了!”母亲不再争辩!

“哎,这多顺嘴!”张三从旁边的桌上拿了杯水,递到母亲的面前,“喝点水吧!饿了吗?我去买点吃的!”

“不了,我要回家!”母亲拉着张三的手,母亲知道这不是她能呆的地方,她要为女儿积攒下每一分钱。

“心华,不着急,伤还没好呢!养好了咱再回家,啊!”张三拦住母亲。“你不要担心,有我呢!什么困难给我支一声就行了,啊!”

母亲知道张三的心思,早在和兰儿爹成亲前就知道……

擎心华和张三以前是很好的一对,好到快结婚的地步。张三的父亲在村里办了一个砖厂,生意还算红火,日子过得到也滋润。随着砖厂的日益扩大,钱也越攒越多。擎心华家却是老实的农民,没有什么经济来源,日子过得紧紧的。擎心华却也长得标致,花容月貌,一身的土布衣服,却也遮挡不祝糊完美的身材、气质,更显自然、朴素、大方、水灵。

张三的父亲坚决反对他们的交往,在他的心里已经有合适的儿媳人选,那是县里搞建筑的老刘家。由于生意上的往来,张家和老刘家到也成了挚交。老刘家有一独女,长得倒也大方得体,不失一位贤妻良母,对张三也是有情有意。

张三本是一孝子,见父亲为自己的婚事忙前忙后,病到在床,眼瞅着就快不行了。张三实在不忍心,也就同意了父亲安排的婚事,与老刘家结了亲。哪料老婆过门不到一年,因为难产,老婆孩子一起去了。张三的父亲也在那年因病去世,母亲气不过,病到在床,成了瘫子。

张三这些年,忙里忙外,也不容易。许多媒婆来提亲,给他续房,他都一一推掉,他心里仍然挂念着他的心华呀!

擎心华得知张三结婚的事,真是痛不欲生,几次寻死,都被父母拦下。“心华呀,爹妈就你这么一个女儿,你死了,叫我们怎么过呀!”父母苦口婆心,好不容易才让心华有了活下去的勇气。最后在媒婆的撮合下,嫁给了秋兰的父亲。

张三也只好在心里期望自己的心华能过得好,不时有心无心的帮衬着秋兰家。

日子也就这样无声息的过着,转眼就是二十多年。

……

“不,求你了,我要回家……”母亲固执起来。张三扭不过,只好就着擎心华,送她回家。

母亲在张三的搀扶下回到了家。张三从兜里拿出母亲舍命守护的白布包递给她。

“心华,给!这是我帮你保管着的!”

“太谢谢了!”母亲接过包,眼里含着泪。

“心华,有甚事,给我支一声,别一个人撑着呀!”张三深情的望着心爱的女人。

“张三,我会的……”母亲感激的抓住张三的手,她心里明白这些年张三帮衬了秋家不少。

“心华,跟我不要客气呀!这些年是我对不住你呀!”张三很愧疚。

“不,咱谁也没对不祝涵,这都是命!”母亲再也忍不住,泪水泉涌般,这些年的苦楚让她变得无助,扑倒在张三的怀里。她明白这些年她心底里始终没有忘掉张三。

“心华,不要哭,以后我们从新来过行不?”张三迫不急待的问,搂着女人的手收得更紧,他不容许自己再次失去她。

擎心华没有说话,只是一个劲的抽泣,她心里的苦远比身上的苦沉痛千倍,万倍呀!

“心华,以后我不会让你再受半点苦,不再让别人伤你分毫!”张三坚定的说。他要补偿她,尽自己的一切来补偿她。

“可是……”擎心华欲语又止。

“什么,可是什么?”张三有些急切的问。

“我怕……,我怕小兰……”擎心华有些犹豫。

“不怕,小兰是个懂事的孩子,她会同意的!”张三肯定的说,其实他自己心里更怕。他知道如果小兰不同意,那他将永远得不到眼前的女人。

张三托起擎心华的脸,深情的吻了下去,他要吻干女人脸夹的泪水,吻干女人内心的痛苦……

擎心华没有反对,其实她明白自己内心的渴望,多年的感情顷刻爆发出来,其中夹杂着多年的痛楚。

张三更加投入的吻着女人,吻她的眼,吻她的嘴唇、脖子、耳根……

女人呼吸有些急促,紧紧的搂着男人,眼前的男人就是她的一切,女人开始强烈的反应着。

张三将女人压在了床上,双手不停的在女人身上滑动。张三有些迫不及待的解开女人衣服扣子。女人有些迟疑,抓抓住了男人的手。

张三停止了手的动作,他知道不能强迫女人。吻着女人的耳垂,轻轻的在女人耳边说道:“心华,我爱你,这一生都爱你……,我要用后半生弥补我对你的伤害……”

“不要说了,一切我都知道,我不怪你!”女人心里清楚男人是爱她的,抓住男人的手慢慢松开……

男人知道女人已经接受了他,猛烈的吻着眼前的女人,慢慢向下吻着,他要吻遍女人的全身,他要用自己的吻来证明他是多么的爱她。

男人的双手拨开女人的衣服,急切的推开女人内衣……

女人呼吸更加急促,男人火热的身体,开始燃烧女人,女人脱掉男人的衣服。

男人的手在使劲的抓着女人硕大的乳房,不停的揉捏着,女人虽然四十岁了,但乳房仍然具有很好的弹性。男人的吻是深情的,眼前的女人是他多年来的爱,也是他多年来心里抹不去的阴影!

男人用嘴轻轻的含着女人胸前的蓓蕾,不停的吸允……

男人解掉了女人身上的所有遮掩,也退去自己身上的衣物。两条赤裸的身体纠缠在一起……

女人不停的扭动腰支,嘴里发出舒服的咿呀声……

女人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女人觉得快要回不过气来……

女人感觉自己快要死了,而且神志也开始不清醒,似乎上了天堂,又似乎坠入了黑暗的深渊。

“啊……”

“哟……”

“哦……”

男人要用自己最大的努力来满足眼前的女人。

四、凌辱

张三已经好几天没有回自己的砖厂了。

“心华,我回厂去看看。”张三对着正洗碗的擎心华说。

“好吧!也该出去了,都好几天没出门了。”擎心华一边忙着,一边回道。

“我顺便回家准备一下我们的婚礼好吗?给小兰打个电话,给她说说家里的情况。”张三说。

“是呀,也该给小兰说了。”擎心华有些答非所问。

“小兰还有十几天是不是该放假了?”张三突然想到。

“恩!”

“我们就等小兰回来办我们的事儿吧!”

“恩!”擎心华有些担心。

张三没有看出擎心华脸上的变化。

“那我先回去了!”张三有些心急,毕竟好几天没回厂了。

“好吧!”擎心华回道。

张三过去搂了下擎心华,就匆匆离开了。

李二娃见天色开始暗了下来,便闯进了擎心华家……

李二娃迅速的靠近擎心华,乘她还没在意的当头,用准备好的一块布捂住了擎心华的嘴……

擎心华被绑了起来,直直的躺在床上,嘴里塞着厚厚的布,恩恩叽叽发不出声。

“妈的,臭婆娘,上次老子差点毁在你手里。”李二娃愤怒的说,“今天,老子看还有谁来救你!”

擎心华有些恐惧,知道情况不妙。

“老子都盯你好几天了,妈的,臭婆娘够骚的,还勾搭男人,今天老子好好让你爽过够!”李二娃说话间就开始动起手来,眼中暴出色情的光芒。

可怜的擎心华,手脚都绑在了四个床腿上,整个一个大字型,一动不能动,眼八八的望着李二娃。

好个李二娃,动作利落,一瞬间就将擎心华脱个精光。

望着床上的女人,他哪里还能忍得住,30多岁了没碰过女人,谁他妈知道日女人什么味道呢!

只见他如饿狼般扑向床上的女人,眼里充着血丝,啐着粗气,来了个最原始的动作。

爬上女人的身体就开始了行动,腰身一挺,就听“扑……”的一声,直捣黄龙。

他双手抓住女人的乳房,不停的揉呀,捏呀……,身下仍不停的抽插。

“妈的,日女人真她妈的爽。”李二娃嘴里不停的唠叨,“老子说呢,那么多人都好这口,哈哈哈……老子也开荤了!”

短短几分钟,李二娃就完成了他的冲刺,爬在女人身上好半天不肯下来!

李二娃坐在床边,光着身子。点了根眼,吧嗒吧嗒的抽着,不时的吐着烟圈,眼睛仍停留在女人的乳房上。

转眼李二娃抽了第四根烟。

眼光仍然停留在女人的身上,他感觉下体又开始尖挺起来……

这次他似乎有了经验,也不急着上马。慢慢的揉捏女人的nǎi子,两个手指捏着奶头,就这样捏,就这样揉,捏得女人的奶头开始发硬了。他有些兴奋了,更加卖力起来。一指手开时触摸女人的下体,就在女人的yīn蒂上不停的揉捏。

女人哪吃得住这一套,虽然心里全是恨,但毕竟生理上还是发生了变化,阴部开始流淌出yín水……

李二娃先是吓了一条,转而又淫荡的笑了。

“妈的,骚婆娘,想要老子日你了?哈哈哈哈!”李二娃很得意的笑,手上更加动作起来。

他开始知道摸女人xiāo穴上面那块小肉女人会有强烈的反应了,他开始变得更加的兴奋。小弟弟已经坚硬无比,便再次爬上了女人的身体……

“哈哈,爽……”

“哦……”

“噢……”

李二娃这次很是卖力,时间也持续了很长时间。不知道是能力变强了,还是来个一次的原因。

……

这时,只见女人被绑着的手脱开了。

擎心华拿起床头的那盏铜油灯,猛朝李二娃脸上戳去……

“啊……”

李二娃大嚎一声,双手捂住了眼睛,鲜血从手指间流出。

“救命呀……” 女人这时一把扯开嘴里的布,大喊。

李二娃见机,顾不得痛,上前拿出一把菜刀,狠命的砍向了女人……

乡亲们赶到的时候,只见床上躺着一个女人,赤条条的躺着,脚被绑着,还有只手也被绑着。女人满脸是血,胸口也是血,擎心华死了,就这样屈辱的死去……

五、伤痛的泪水

“爹,妈妈……”秋兰扑倒在父母的坟头。

“小兰,我见你还没回来,天气这么热,就先将你妈妈下了葬。”张三在一旁满脸的泪。

“谢谢,张叔!”小兰很是感激。

小兰已经从张三口中得知了所有的事情,她在心底发誓要找出凶手,为妈妈报仇。

“爹,妈妈,女儿回来了。”

“是女儿对不起你们呀。”秋兰伤痛欲绝,可又无力回天。

“我苦命的爹妈,是女儿害了你们呀!”

“小兰,不要太伤心了,多注意身体呀,你爹妈可不许你这样伤身体呀!”张三想劝阻这苦命的孩子。

秋兰没有理他,似乎没听见,自顾自的哭泣伤心着。

张三知道秋兰一时想不开,就没再多劝,只是默默的呆在旁边!

天开始暗下来,秋兰也哭累了,只是爬在坟头无声的抽泣。张三强扶起她。

“回去吧,天不早了。”张三心疼眼前的孩子,“张叔送你回去吧!”

秋兰没做声。

张三只好拉着她走了,“孩子,咱回吧,啊!”

秋兰回头望着父母的坟,心里无限的伤痛。

……

张三搀着秋兰并没有回她的家,而是将秋兰带回了自己家,他要担负起照看孩子的责任。不带她回以前的家是怕她看到往日的家,引发伤楚。

坐在沙发上,秋兰低着头,默默的不做声,她甚至不知道这是在张叔家。张三靠着秋兰坐下,将孩子搂在自己怀里,轻轻的抚摸着孩子的头发,就如同秋兰是自己的孩子。

……

夜已深了,张三躺在床上怎么也不能入睡。

要是那天我不回家多好呀,要是让心华和我一起回家该多好,天意呀!张三在心底里开始恨自己。可怜的女人呀,怎么就这么苦命呀……

张三掏出一个白布包包递给小兰,“这是你妈妈留下的,为你积攒的学费。”

“谢谢,张叔!”小兰接过包包。

……

小兰回到了学校,这里才是她感到最温馨的地方。放假了,学校没什么人,小兰躺在床上想着她自己的事情。她要靠自己,靠自己的劳动来养活自己。

小兰走在繁华的都市街头,寻找一份合适她自己的工作。已经几天了,小兰显得有些疲惫。

“老板,要用工吗?”小兰再次询问一位老板。

老板是一位二十七八岁的小伙子。身材魁梧高大,面无表情,有些冷酷。

他就是章宏,这家酒店的老板,xxx的独子。同时也是很多家酒店、宾馆、洗浴中心、酒吧、赌场的老板。章宏从事各种色情、赌博、贩毒、枪支等不法活动。手段残暴,心狠手辣,六亲不认。不管你黑道、白道,也不管你什么身份、地位,只要跟他做对的,都没一个有好下场,都将死得很惨,连同你的家人也都没好日子过。他身边跟着不少世界顶级高手,什么军火专家、爆破专家、杀手、保镖等等。他自己也是一个非凡人物,凭武功,至今没有一个人能在他手上走过二十个回合,不管你使用任何武器。没人知道他使用什么武工,使用什么武器,因为与他交过手的人都没一个活着的。都听说他具有特异功能,他还是一个催眠高手……

“用工?你会什么?”章宏冷冷的说。

“我什么都可以做!”小兰急忙回答。

“哦?”章宏有些不悦。

“真的,我什么都可以做!”小兰补充道。

章宏这时才开始抬头正眼看眼前的女人。

这个女人二十来岁,俊俏的桃子脸,白皙的皮肤光滑而带有光泽。一条浅蓝色牛仔裤,身穿白色短袖体恤,扎着马尾辫。修长的身材,高挺的乳房,纤细的小腰,丰满的屁股,细长的腿,一个完美的s型。一身素装,仍不能掩祝糊天生的丽致。

章宏心里有些波动,但不露声色,只是语气不再那么冷。

“你叫什么名字?”章宏问。

“我叫秋兰。”

“你做什么的,多大了?”

“我是xx学校的大二学生,今年二十一岁。”

“好,你留下吧!”

“谢谢,老板!”小兰有些欣喜。

“不要这么称呼我,以后就叫我章爷。”章宏递给她一张名片,很是客气,“你明天晚上就到这里去上班,我在那里等你!”

六、霸道的男人

小兰回到家,掏出名片仔细看了看,名片上工整的写着“鬼妹酒吧”,小兰有些吃惊。

“怎么会是去酒吧上班呢?”小兰有些害怕了,她听同学说过酒吧是做什么的地方。名义上是喝酒的,其实暗里就是女人卖身的地方,简单点说就是妓院。“他要我做什么呢?不会要我……”小兰不敢再望下想。但小兰没办法,她要生活,她还要攒学费。母亲留下的钱,她是无论如何不会动的,那是父母留下的,是父亲用命换来的,母亲用命护卫下来的,这是多么珍贵的遗物呀!小兰下定决心要用生命来守护它。

小兰心里做着激烈的斗争,她想去,她要在最短时间攒够学费。她怕去,去了那将是她未来一生洗不净的耻辱。

“先去看看再说吧!”小兰暗暗决定,“如果是让我卖身,我就回来,再找其它的工作吧;如果是让我端酒,跑腿,也就忍忍吧!”小兰知道酒吧里也有一些正当工作的,而且哪里待遇很高,只是时不时会被客人调戏。

小兰依然昨天的打扮,这是她唯一象样的衣服了。

小兰走进酒吧,里面灯光有些昏暗。很大声的音乐有些吵耳,台上疯狂的男女忘情的跳呀,扭呀……

吧台上爬着许多人,调酒的师傅忙个不停。

四周昏暗的沙发上横七竖八挤满了男男女女,多数都自顾自的喝酒,聊天。也有不少男女搂在一起接吻,男人们的手也都不十分的安分,有的伸到女人衣服里,有的伸到女人极短的裙里……

“小姐,来呀,陪我玩玩!”一个醉鬼搭上了小兰的肩头,手毫不顾及的在小兰的胸部,屁股上一阵揉捏。

“你,要干什么……”小兰想要挣脱。

她哪里逃得了。

“别他妈的装单纯,老子要干嘛,干你呗!”醉鬼粗里粗气。

“我是来找人的。”小兰无力的拒绝,想要摆脱醉鬼的纠缠。

“找男人呀,多的是。”

“我找章宏!”

醉鬼如被电击,醉意清醒了不少。

“章爷……”醉鬼有些哆嗦,“小姐,对不起,误会误会。”

“你认识他?”

“认识,认识!”醉鬼有些得意。“小姐请跟我来!”

……

章宏懒懒的躺在床上,臂膀躺着一个妖娆风骚的女人。

“是你!”章宏并没有停止对风骚女人的动作。

“我是来上班的!”小兰低着头,脸胛绯红。

“哦!”章宏有些不耐烦,“你先在外面等我!”

小兰退到门外,脑子里一遍混乱。

“啊……”

“哦……”

屋里女人的呻吟世无忌惮,震荡着整个房间,牵饶着门外小兰的心。

“啪……”章宏扔给小兰一沓钱。“你先拿着,买几身像样点的衣服。”

“我不能要你的钱!”小兰有些不知所措,“我是来上班的!”

“我没说是白给你。”章宏有些不悦,从来还没人说不要钱的,更没人敢说不要他的钱,“你先买几件好点的衣服,你他妈的这样子怎么上班,老子这是开酒吧,不是他妈的开福利院,这钱就算这月的薪酬。”

“好的。”小兰意识到自己的穿着确实有些不太适合这样的环境,收起了桌上像是施舍的钱。

“那我做什么?”小兰小声的询问,她到现在还不知道眼前不可一世的男人要她做什么。

“做什么?!”章宏根本还没有想好要眼前美貌的女人做些什么,“你就帮我管理这个酒吧,以前的那个娘们死了!”对一个人的死,他一点不在意,就好象这都是吃饭走路般平常。

“啊,这……”小兰有些惶恐,她没想到。

“怎么,不愿意?”

“不,不是,我怕做不好!”

“怕什么,我要你做,你就做,谁她妈的天生就会!”章宏点了根烟接着说,“你先去买点东西,明天晚上开始上班。”

小兰知道酒吧的生意基本上都是晚上比较火,白天几乎没人光顾的,所以很多酒吧也就懒得白天开门,也就没多说什么。

“记住,不准他妈的让其他男人碰你……”章宏突然强调。

“恩……”小兰似乎不明白,似乎又很明白,支吾了一声。

“你是我的女人!”章宏很是霸道。

“啊……”小兰好象刚明白。

“好了,你先去吧!”章宏一挥手,像是告别,又像是轰她!

……

小兰回到寝室,刚才的一切像是梦。她脑海里闪动着酒吧疯狂的人群,浮现出一张张色情而贪婪的丑陋面孔,浮现住酒吧女人们极其庸俗和堕落的身体。

七、内心的虚荣

莫名的成为“鬼妹”酒吧的老板娘,是高兴,是迷茫。高兴的是她的学费总算有了眉目,高兴的是没有成为酒吧供男人们作践的女人。迷茫的是面对自己的将会是什么样的路。她不知道自己如何就成了“鬼妹”的老板娘,如何就突然成了那粗鲁而霸道男人的女人,这似乎没有她选择的余地。

生活的压迫,让小兰无法选择,她要寻求生存的权力,要谋得下一期的学费。大学是她一生的梦想,是她不变的追求,也是父母亲的期盼和重重的遗愿。为了这理想,这厚重的遗愿,她可以付出一切,她可以放下她的自尊。

酒吧的生活糜烂,酒吧的夜晚充满兽类的欲望和情欲,这里低级污秽。小兰决定忍受这些庸俗,试着接受和包容。每个人都有自己生存和选择的权力,她也一样,她也离不开那赖以生活的金钱,脱离不了世俗的需求。

她希望自己可以更好的选择,但上天似乎并不给她机会。命运给了她贫穷和痛苦,给了她无穷尽的孤独,给了她经受一切世俗的烦恼和忧愁。她只有坦然的面对,接受这不公的安排。

她曾经无数次的期盼和幻想有着温馨富足的家庭,幻想奢华安逸的享乐生活。她曾经多少次的幻想能有一身光彩照人的衣裳,幻想女人应有的高贵。

小兰也是一个女人,更是一个风华正茂的花季少女。她有美丽的面容,有让无数人羡慕的迷人身材。她有高贵的气质,有傲人的挺拔,也有着普通女人虚荣的心。她贪慕虚荣,贪图安逸的生活,更向往华丽的人生。她抵挡不了富贵的诱惑,抵挡不住内心对金钱的贪婪。

小兰的内心开始着轻微的转变,变得庸俗,变得更加的爱慕虚荣。她试图满足自己的虚荣,满足自己内心狂热的贪婪。对金钱燃起一种强烈的需求,前所未有的占有欲望掩盖了她的心志,迷惑了她的虚荣的心。

夜已经很深了,小兰却展转难眠,这时她想起了那叠施舍给她的钱,那叠能改变她命运和生活的钱。

10万元崭新的人民币,小兰心里满是酸楚,心里一中说不出的苦涩。父母亲一生也没见过这么多的钱,可怜的几千元钱就要了母亲的命……

小兰心里发生着更加微妙的变化,她知道得到这些钱的原因,钱对她来说太重要了。她似乎开始明白了男人为什么为了它去拼命,明白了酒吧的女人甘愿让丑陋的男人在自己身上任意发泄的原因,钱实在是太重要了。这一切都仅仅是因为这钱,它就像一双无形中存在的巨手,它神奇而充满诱惑。它趋势着人们的虚荣,趋势着人们内心罪恶的种子。

小兰试图挣扎,试图摆脱世俗的纠缠,抹去心地的虚荣和贪婪。她却显得软弱,内心强大的力量完全控制了她的纯洁,完全占据了洁净的领地。

小兰紧紧拽着这沓子目前属于她的钱,她开始清楚的知道这钱就是自己的卖身钱,与那些酒吧女人相比,所不同的是,她是属于某个男人,因为那个霸道的男人说过不准别的男人碰她。她的心里发生着剧烈的变化。

那个霸道的男人富有,强悍,是小兰心中的强者,是她期盼的停靠港湾。小兰莫名的向往和期盼,她奢望得到她想要的金钱,奢望满足她内心的虚荣,满足她的贪婪。

这个霸道的男人就是她未来的希望,她心中的神#蝴年轻,他彪悍,他更拥有她急切希望想要得到的钱,那是她一生也花不完的钱。

小兰禁不住的幻想,她要得到这个男人,得到他所拥有的富足,她不愿放弃这个机会,不愿放弃这个能改变她一生的男人。

她有着让无数男人陶醉的面孔和身段,有着无数男人无法抵挡的诱惑。小兰很是自信,她相信自己迷人的体形,相信自己有迷惑任何男人的本钱。

她要为自己美丽的身体覆上一层神秘的棉纱,要用华丽的衣衫装点自己的身体,让它更加的充满神奇和诱惑力量。她要抓住那个男人,抓住那虚荣的希望。

明天将是崭新的一天,是小兰生命转折的开始。她要脱离贫穷,脱离自认的高贵,脱离那朴实的生活。她将用自己有着无穷诱惑力的身体改变她未来的生活和命运,用女人特有的手段和本钱谱写她人生另外一个乐章。她或许将陷入永远的沉沦,陷入一生的耻辱和肮脏……

彪炳千^ǎ^秋 无出其右

八、诱惑

小兰到专卖店买了一些自认时髦的衣物。她没有任何这方面的经验,只好参考着专卖店老板的推荐,加上女人直觉,在店里尽情的购买自己的所需。

“小姐,真有眼光,这套比较适合小姐。”店老板极力的奉承,“小姐身材真好,怎么不去参加选美呀,真是可惜了。”

小兰表面不在乎,其实店老板的奉承却在她的心里掀起了巨浪。

穿上店老板为她推荐的一套乳白色时装,对着试衣镜来回的看着,她今天要好好的看看自己,仔细的欣赏一下自己。

镜中的女人妖娆多姿,高挑的身段,白皙,细嫩光滑的皮肤,犹如蛋清一般,似吹掸可破。黑色的细纱帽,帽檐下一双深黑色的大眼睛,细长的柳叶眉,黑如墨,眼角轻微往上挑,抛撒无限诱人的秋波;小巧的嘴,淡红的唇,似一弯月,似蜜桃;乳白色上衣,圆围领子,使女人的颈项显得细长;胸口略微开了个水滴形的孔,女人高耸尖挺的双乳,将衣服完全的撑起,乳沟在衣孔下显得更深,尽显女人傲人的乳峰;衣服紧裹着女人杨柳细腰,女人的腹部平坦结实。乳白色的紧身短裤包裹着女人屁股,如此的丰满,女人的屁股往后高高的跷起,和谐的配合着略微往前弯的腰背。修长的大腿,略为分开,如丁字形的站姿,脚上一双雪白的高根鞋。真是一幅完美的身体曲线图呀。

实在太迷人了,小兰不敢相信镜中的女人就是自己,她从来没有如此仔细的欣赏过自己,她更不知道自己居然有着天使般的身段。

“小姐,太美了,似天仙,赛天仙!”老板也没想到刚才穿着朴素的女人既然这么诱人。

“是吗?老板真会夸人!”小兰心里甚是受用老板的奉承,尽管她知道老板夸自己另一方面是推销自己的衣服。

“不是我夸呀,小姐真的太漂亮了!”老板更加卖力,她知道眼前的女人喜欢上了这套衣服。

“好了,老板算一下,这些衣服和鞋的价。”小兰指着眼前的一堆衣物。

……

小兰在宾馆找了个房间住下了,她知道自己不能再回到学校住了。

小兰洗了个澡,穿上一件吊带的内衣,躺在了床上。

钱太迷人了,小兰喜欢上了这样的生活。她更加深的认识到了金钱的重要,她更加热切的希望得到大量的金钱。

她要改变自己,改变自己的生活,改变自己的命运。她知道这一切都将成为现实,她知道那个霸道的男人可以给她一切……

小兰出现在了“鬼妹”酒吧的门口,她要整理好自己的心情。她知道今天将是她人生新的开始,是她生活和命运的重要转折。

酒吧里嘈杂的音乐,震荡着整个酒吧的空间和角落,震撼着场内每个男人和女人的灵魂。

这里没有人们的奔波,没有人们的劳碌;这里只有男人和女人,这里只有金钱和欲望。

小兰再一次站在了那个霸道而专横的男人面前,脸上没有了往日的羞怯。她在等待眼前的男人给她安排任务,等待这个男人宣布她的命运。

章宏神情有些呆滞,内心无比的汹涌澎湃。他感叹女人的变化,感叹女人的美貌。

眼前的女人高贵,出类拔萃。优美的身姿,妖娆的目光,撩人的仪态。细嫩的皮肤、高挺的胸脯、丰腴的臀部、细腰、长腿,真是诱人无比……

“我来上班了……”小兰温柔的语气,打断了章宏无穷的遐想。

“哦!”章宏定了定神,从惊讶中苏醒过来,整理着自己的失态和幻想,“好,你今天开始就是这里的老板娘,你全全负责!有什么事情,老九会帮你!”章宏指了指旁边的麻脸大汉。

叫老九的点了点头,就算向小兰打了招呼。

“对了,你不是在上学吗?以后就别上了!”章宏突然提到。

“不,我要上!”小兰坚定的回答,“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我必须完成我的学业!”小兰知道这是九泉下父母亲的期望。她不管以后的路怎样,她都必须完成这学业,以报答父母的恩情。

“这话,可是你说的。”章宏有些得意,也有些诡异的神情,“上学可以,但必须听我的!”

章宏示意让老九离开了。小兰意识到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事情,她知道一切都会如她想像般的发生,她清楚没有人能抵挡得祝糊身体的诱惑,尤其是眼前这彪悍、粗暴的男人。

九、欲望的交易

“你过来!”章宏命令到,习惯性的霸道和专横。

“这……”小兰有些迟疑,她知道要如何才能牢牢的抓住眼前的男人,如何才能得到她所想要的一切。她不能让他轻易得到自己的身体,要给他无限的期待和欲望。

“搞什么?”章宏有些急切,一把拉过小兰,“我说过,你是我的女人,是我章宏的女人!”

小兰栽倒在章宏怀里,半推半就的想从他身上爬起来。她脸颊变得绯红,是羞怯,是虚伪?

章宏哪能让她逃脱,手一紧,将她紧紧箍在了强有力的臂膀间。在他的面前女人的反抗是无力的,是脆弱和多余的。

“你很怕我?”章宏问到,显得很是得意的样子。

“恩!”

“怕什么?老子不会对自己女人怎么样的!”章宏说得很是干脆,眼里透露着一丝关切和怜惜。

“章爷,这是办公室啊……”小兰试图解脱,试图用这样的借口摆脱他暂时的纠缠。

“那又怎样?”章宏对周围的一切都很不屑的神情。

“大家看见……”

“他妈的,哪个敢看?!”章宏一向的霸道和专横。

小兰知道她的计划即将实现,她知道眼前的男人是逃不脱的了,没有男人能抵挡她的诱惑!

章宏亲吻她的脸、脖子、耳垂、手指……

女人呼吸有些急促,慢慢开始回应着男人急切的亲吻。

男人和女人的舌头交织在一起,男人贪婪的吸允着女人口中的甘甜……

章宏感觉身体开始燃烧,他的心灵正在被欲火焚烧。他忍受不住内心激烈的情欲,他压制不住急切的需要,他迫不及待的扯掉女人身上的衣物。

女人的身体白皙纤细,整个身体找不到半点多余的脂肪。女人的两个堡垒因为情欲而膨胀,蓓蕾变得坚硬,蓓蕾下面闪烁着一抹淡淡的红晕;她的小腹光滑而平坦,随着女人的急促的呼吸不断上下起伏。

章宏眼睛有些发红,充满了情欲之火。血液在他身上沸腾,内心无比的渴望。他的欲望不断的高涨,迸发出前所未有的冲动。

他亲吻她的身体,吸允她胸前的蓓蕾。他像森林中正忙于扑猎食物的一只野兽,像贪婪的婴儿憨甜的允吸着母亲怀里甜美的乳汁。

小兰的心跳非常的剧烈,呼吸急促而沉重;她的身体发生着空前的变化,她第一次享受到了女人内心无限期待的感觉。

女人的身体原来如此的充满神奇的诱惑。章宏爆发出最原始的需求,欲火焚烧着他的身体,焚烧着他无比的渴望。他扑向了床上的小兰……

女人敏感的翻过了身,阻止他的进入,阻止了他最后的进程。小兰自己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一切的结果她都考虑得很清楚,她曾经无数次的试着接受这霸道的男人。到最后的关头,她却突然退缩了,她无法再进行下去。她的内心忍受着折磨的煎熬,她忍受不了自己疯狂的堕落,忍受不了自己污秽的灵魂。

“怎么了?”章宏有些失望,更有些愤怒,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让他半途而废,无功而返的。

“我怕……”小兰很委屈。

章宏其实早就料到这个女人是完整之身,是块未经开垦的荒草地,他却还是忍不住的感到兴奋。眼前的女人似乎显得更加的美丽,更加诱惑,他也不想这么快让美丽的花朵过早的凋零。

章宏直起身来,尽量压制自己的欲火。女人卷缩在床上,双手抱着头。

“好了,我有点事情,先走了。”章宏知道只有离开眼前的诱惑才能压制自己的情绪。他不敢看床上的女人,他怕自己再次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和高涨的情欲。

小兰没有回答,只是点了点头。章宏逃出了房间,让自己急切的心情平复下来。他需要冷静,需要呼吸点清新的空气。

十、闲聊

“兰姐,新来一个娘们有些不听话,死活都不愿意接客!”麻脸老九向她汇报,请示着该如何处置这不听话的新来小姐。

“哦,为什么!”小兰不知道,她以为来这里的小姐都是自愿的,所以有些犯糊涂了。

“她是刚来的,”老九开始解释。

“哦!”小兰不知道如何回答。

“他是我从别人手上接过来的。”老九继续解释到,他看出老板娘似乎还不明白,毕竟他在这条道上经历不少,察言观色的本领可不弱,“小妞没接过客……”

“哦,知道了!”小兰终于有些明白了,“多大了?”

“十七!”

“你把她带过来!”小兰想瞧瞧这可怜的女子,她心底有些同情。

老九出去了,不一会儿就领了个女子过来。

女子看来很瘦弱,发育却还算正常。女孩身穿浅绿色吊带裙,外罩一件薄衫,脸色有些苍白,看来很是憔悴。

“你叫什么名字?”小兰关切的问,像是一位大姐。

“周彤。”

“怎么来的这里?”

“我本想找个活做……”女孩开始抽泣,有些伤心,“没想到来了这里……”

“哦!”小兰明白了,原来周彤是被拐卖到这里的。

“大姐,你放过我吧!”周彤开始求她,“我做什么都可以,就不干那个……”

“这个……”小兰有些犹豫,她不知道自己是否有能力挽救她。

“大姐,我求你了,”周彤见有些希望,抽泣的更厉害……

“妈的,哭什么!”老九有些忍不住,对周彤吼道。

“老九,不要吓到她了!”小兰制止。

“是,老板!”老九显得沮丧。

“这样吧,你先留下,帮着做些打扫。”小兰试着决定,眼光不时的看看老九,她不知道自己能否这么决定,“老九,你看呢?”

“既然老板说了,就这么决定吧!”老九有些不满,却也无可奈何!

“谢谢,谢谢大姐!”周彤使劲的磕头,她没想到眼前的老板既然肯放过她。

“好了,别这样!”小兰慌忙扶住周彤。

“十号,你去一下1654号房!”小兰开始习惯这只有排号而没有名字的称呼小姐们。在酒吧所有的小姐都只有一个号码,代表她们各自的身份,这既方便,也相应的安全。

酒吧开始进入每天晚上最忙碌时段,休息室里忙碌完的小姐都半躺在沙发上聊着。

“四十二号,你妈的今天排第几个钟了?”十七号大声嚷到。

“我都她妈的快忙忘了,好像是四次了,等下到兰姐那里看看单。”四十二号开始在心里盘算,这个月的收入。

“呀,厉害呀!你妈的bb都磨起老茧了吧?”大家开始笑骂四十二号。

“磨出茧,总比让放着发酶的好呀!”她也不甘示弱,眼睛瞄向正忙于打扫的周彤。

“哟,你懂个球,人家那才叫好货呢!”十七号接过话茬,“说不定哪天碰着个好价钱,顶你干半年。”

“哇靠,什么b那么值钱呀……”大家不停的奚落周彤,不知道是羡慕,还是真的瞧不上眼。

周彤已经习惯了大家的嘲弄,并不理睬她们的讥讽,只是安心自己的工作。她知道她不属于这个地方,她要寻找自己的机会。她知道兰姐虽然不难为她,但那个叫老九的好像并不会放过她。她还知道老九那个麻子很难缠的,处处提防着她的举动,只要她离开“鬼妹”半步,她相信马上就会被发现,她清楚那麻子是怕自己逃走。

“妈的,变态!”十号回到了休息室,显得非常的疲惫,走路有些蹒跚颠簸。

“怎么了?”大家都很热切的想知道,“你说说。”

“老子今天遇到个死老头子,”十号扑倒在沙发上,吃力的翻过身,大开着双腿,“妈的,老家伙牙都快没了,还来找女人。”

“死老鬼,半点能力没有,要我用嘴弄,”说到这里十号喝口水,马上又吐了出来,像是还没忘记刚才的恶心一幕,“弄得老娘舌头都发软,两边腮帮子都起泡了,硬没半点反应。”

“那你怎么走路怎么像老鸡婆,一摇一晃的,还以为你妈的遇到多爽的呢?”大家都觉得有些奇怪。

“妈的,别提了,”十号显得有些愤怒,“都他妈的快到一个钟了,老家伙都还没反应,他妈的像是觉得花钱不花算,非他妈的用手弄老娘。妈的死鬼手皮老得跟树皮,还硬要来,这不就成这样了,害老娘又见了次红。

更他妈可气是,完事后我要他算两个钟,他妈硬不干,说花钱是来爽的。妈的,真他妈的没当人整!”

“哇靠,还有这样的,妈的,别让我下次遇到!”大家都有些担心被自己碰到。

“得和兰姐说说,以后这样的老家伙都定两个钟!”十号是否想提醒大家。

“哦,那不是坏了规矩!”大家都觉得不合适。

“也是,只有认倒霉了!”

“是呀,这地方什么样的不遇到!”

十一、失身

日子一天天过着,生意依然红火。

开学了,小兰开始回学校上课,依然恢复了以往的打扮。简单朴素的穿着,抱着一大堆的书,奔跑于去每个教室的途中。她觉得有些不太习惯了,上课老爱走神。不知道是晚上休息不好,还是自己的心思已经被酒吧的事情充满。

小兰感觉现在的自己已经不太适合学校的环境,不太习惯教授们的唠叨,更不习惯自己的衣着。她觉得这样的衣物简直对她就是一种贬斥,她的身材没了,她的妖娆,她的美丽也都随着外衣失去。

她掏出一面小镜子。

镜中的女人脸色苍白,没有血色,这可能就是缺少了睡眠的原因,也或许是长期夜生活的结果。小兰觉得自己需要休息,需要睡眠。她要保存自己的容颜,美丽的面庞是她的生命,是她人生的希望。

小兰开始不去上课,白天她就躲在宾馆里,她觉得睡眠才是眼前最重要的。

“章爷,你好久没来了!”小兰斜靠在章弘的肩头。

“是吗?想我了吧!”章弘用手托起小兰娇小的面庞。

“才不呢!”小兰开始撒娇,她要加速自己的计划,她要更快的得到他,她知道自己已经离不开自己的生活,她需要牢牢的抓住这个男人。小兰身体轻轻一旋,倚在了章宏怀里。

“真不想?”章宏亲吻着她的脸庞。

“想你做什么?”小兰开始扭动,让自己的高耸的乳房在他的眼前晃悠。

“想我做什么,你说呢……”章宏开始抚摸眼前的女人,他的手在女人的臀部揉捏起来。

女人紧紧的抱着男人,任凭他的侵犯。

男人的手更加的猖狂,掀开女人的裙摆,手指触摸着女人的下身。

女人剥掉男人的上衣,漏出宽厚的胸膛,散发出男人强烈的气息,女人头靠在男人的怀里,脸庞紧紧的贴着男人的肌肤,感受着他的心跳,感受他火热的欲望。女人亲亲舔着男人的胸膛,轻咬着男人的rǔ头,咬得他微微发痛,咬得他心神荡漾。

男人有些吃不消,迅速脱掉女人的上衣,让两人裸露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女人的乳房顶在男人的胸膛,一股火热传遍男人全身,血液开始沸腾,全身的毛细血管开始舒张,充斥着男人身体的每个角落,那股火热不停的蔓延,不停的扩张。

两个人退掉了身上仅有的隔离,两条赤裸的身体紧密的相拥,男人的下体滚烫而坚硬,顶在了女人的双腿间,女人的下身开始泛滥。

男人轻轻分开女人的双腿,让她的门户打开,为自己的进入做好了准备。

“扑……”的一声,男人不再忧郁,不再给她任何反悔的余地。

“啊……”下身一阵剧烈的疼痛传便她的全身。

男人接下来减缓了抽插的速度,他要给她适应的机会。

慢慢的,女人开始呻吟,忘记了刚才的疼痛。

“啊……”

“哦……”

女人开始觉得全身的舒畅,整个放开了身体,尽量展开自己的身体,让他更有效的侵犯。

床上一大滩的红色,是他们幸福的杰作。她把自己完全的交给了他,他也完全的占有了她。

是喜、是悲,小兰得到了眼前如神般的男人。 她不知道自己的付出有没有价值,她不知道自己的付出是不是算一种交易。

章宏搂着身边的女人,他觉得眼前的女人是多么的纯真,他要用自己的能力来保护她。他知道他并不是爱他,他知道他只是对她要有一个好的交代。他不需要女人爱他,他更不想去爱女人,他不需要,他也不属于任何一个女人。他只是要完成自己男人的职责,要维护男人守护自己女人不变的尊严。

小兰枕在章宏的臂弯里,用自己的身体紧紧的贴着他的肌肤。小兰知道眼前的男人不会爱她,他知道这样的男人不会有爱。小兰不在乎,她要的是他的金钱,她不需要他的爱。

十二、折磨不听话的小姐

“兰姐,周彤逃跑了……”老九在门外喊到。

“人呢?”章宏抢先质问。

“被我抓回来了,关在黑屋!”老九很是神气的语气,他自信还没有哪个小姐能从他手里逃掉的。

“好,你先过去。”章宏命令到。

门外的响起了脚步声,渐渐远去的。

“你要去看看吗?”章宏问小兰,他似乎忘了她是这里的老板。

“恩!”小兰想看看周彤会遭受什么样的折磨,她不知道自己这次还能否帮到她 ……

周彤爬在地上,头发十分凌乱,衣物也已经被无情的撕烂,嘴角留着血,脸上有几团红肿,显然已经被小小的教训过了。看见兰姐出现在门口,如同见到了救星,快速爬过来,抱住了小兰的脚,她并没看到小兰旁边那可怕的男人。

“兰姐,饶了我吧,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周彤开始求饶。

“啪!”一声剧响,周彤被踢飞起来,撞在墙上,有是一声闷响。

“妈的,胆子不小。”章宏愤怒,脸色铁青,着实有些吓人;小兰被眼前的突发事情吓呆了,站在一边,说不出任何话来。

周彤爬在墙边,艰难痛苦的挣扎,腹部阵阵剧烈的疼痛几乎让她昏厥。

“真她妈的不长眼,也不看看什么地方!”老九配合着漫骂周彤。

“老九,你处置吧!”章宏发话。

是!”老九要好好的表现一下自己,上去将周彤拧起,如同一只小鸡。

老九几把扯掉周彤身上的衣物,开始他心里早就想好的处置办法。周彤雪白的皮肤,娇小玲珑的身段,身上却布满了伤痕,全身青一团,紫一块,尤其是小腹部,一大块紫红色,微微凸起,明显已经肿胀的厉害,分明这就是刚章宏那一脚的结果。

小兰脸色有些发白,她不知道是不敢看下去,还是有些怕。

章宏一把楼住了她,“我们先出去吧!”

……

老九退掉自己的裤子,他不会放过眼前的机会,更不会放过眼前这可怜的女人。

老九眼光爆出奇异的光芒,是欲望、是烈火,包裹了女人的身体。

他将女人放倒在地上,分开女人的双腿。女人没有动弹的力量,任凭眼前的麻子摆弄自己。

他靠向女人的下身,腰身用力的一挺。

“哧……”的一声,一阵撕裂的声音。

他疯狂的冲刺,像猛虎,似蛟龙。

“啊……”女人撕心裂肺的惨叫……

老九发泄完自己的兽欲,穿上裤子。他并不会就这样完成自己的壮举,他要用更残忍的手段处置叛逆者。

老九俯下身,将手伸向女人的下身,用力的往前一捅。

“啊!”女人的惨叫更加猛烈。

周彤忍受不了剧烈的疼痛,晕死过去……

老九狠命的抽送几次,然后站起身,嘴里爆出一阵冷笑。

……

小兰走进了黑屋,走向地上大赤赤躺着的周彤,借着昏暗的灯光,小兰能看清地上的女人。小兰的血液凝固了,眼前的场景令人震惊。周彤的下身已经被彻底的撕裂,鲜血流了一地,染红了她的大腿,染红了一大片水泥地面。周彤的下身处的鲜血已经凝固,变成了黑色的血块。

小兰靠近可怜的女人,女人的呼吸非常的柔弱,接近停止的边缘。小兰护起女人的头,用手轻轻梳理着她的头发。小兰觉得好像自己害了眼前的女人,莫名的懊恼与忏悔,她同情女人,怜悯女人。她的心底涌起悲哀与恐惧,她恐惧眼前的场景,她恐惧野兽般的人性。

“小彤,兰姐对不起你,”小兰紧紧抱着女人的头,“兰姐不能保护你,兰姐不该把你留下呀!”

“不怪你!”周彤慢慢张开眼,声音阴冷,充满凄凉和无奈。

“小彤,你醒了?!”小兰忙护起女人的身体,靠在自己的怀里,她要用自己的身体温暖女人的心。

“兰姐……”周彤扑倒在她的怀里,放声的痛哭。

“哭吧,使劲的哭吧!”小兰不知道如何安慰眼前的女人,唯有紧搂祝糊。小兰知道眼前的女人命运将更加疯狂的玩弄她,以后的生活将充满黑暗。她却无力帮助她,却还将无奈的将她推向深渊。

他们不是人,是野兽,他们丧失了最起码的人性。他们折磨和践踏了这可怜女人的身体,更无情的蹂躏了她的尊严。

小兰开始恐惧,她不敢想象自己未来将面临什么样的结局。她有些迷惑和惶恐,她已经堕落,她沦落为酒吧污秽的女人,沦为金钱的奴隶。

周彤开始接客,没有半点反抗的余地。小兰给了她一个编号,59号,这个号码是忘记过去的见证,将伴随她度过未来痛苦的生活,这将是周彤人生悲剧的开始……

十三、花钱唠家常

“哟,这不就上道了吗?”小姐们开始嘲讽周彤。

“这就对了,以后有多少男人陪你呀!”

“男人不还得为你疯狂,为你效“犬马之劳”,你让他爬着,他就得爬着,你让他躺下,他就躺下。”

“是呀!多好,什么时候能像这样命令男人呢……”

“59号,1482号房!”小兰简短的说到,心里有些苦涩。

“好的!”周彤低着头走了出去。

“咚咚咚!”周彤敲响了1482号房的门。

“进来!”一阵低沉的声音。

周彤走进屋,关上了门。

屋里光线有些暗,床上躺着过40来岁的秃头男人,身板很是单薄。

“你好,我是59号,为你服务!”周彤说着背熟的“台词”。

“好,好,好!”光头有些激动。

“请问需要什么样的服务?”周彤有些生硬的询问。

“我——要——喝——水!”光头像是喝了不少酒,说话有些不利索。

周彤在旁边的桌上端了个纸杯,给光头倒了倍水。

“谢谢!”光头还算客气。

周彤没有答他,仍然低着头。

“你过来,”光头指着旁边的床沿,暗示让她坐下,“我们聊聊!”

周彤走了过去,依言坐在了他旁边的床上。

“你就是59号?”光头明知故问。

“恩!”

“你做这行多久了?”光头试探着找个话题。

“我……”周彤欲言又止,眼里有些泪花闪动。

“怎么了?”

“没什么!”周彤不想提起这件这个伤心的问题,她想避开这个话题。

“哦!那你怎么很伤心的样子?”客人感到好奇,想要弄个究竟。

“我,是第一次,你是我的第一个客人。”周彤小声的说道,像是回答光头的问题,又像是说给自己听。

“哦,真的!”光头有些兴奋,但似乎不太相信。“那你为什么要做这个?”

“我,我……”周彤忍不住心里的委屈,眼泪流了出来。

“对不起,对不起!”光头不知如何应付这样的结果。

“不关你的事……”周彤转过话茬,她不想这样的话题继续下去,“你喝水!”

“好的,谢谢!”

“你需要什么服务?”

“我不需要其他服务,我今天来其实就是想找个人唠唠。”光头放下水杯,“说来不怕你笑话,从我老婆去世后,也没人陪我唠唠家常!”

“唠唠?”周彤有些惊奇,她知道男人来这里找女人多半是为了上床,没想到还有人花钱来这里找人聊天的,真有些想不明白了。

“是的。”光头肯定,“不瞒你,我是个小学教师,今天学校提干,论资力,论教学早在几年前就该轮到我了。谁知道再次没被通过,或许是我这光头,对学生的印象太坏,天知道甚原因。这下好,干没提得成,房子也没了影,到现在还住那巴掌大块地儿。心里实在憋屈的慌,又找不着个人说说心里话,吐吐心里的郁闷!只好买了瓶二锅头,一口气喝下去,才有了勇气进这酒吧,这也才碰上了你。”光头或许知道到这里都是见面是情人,分头是陌路的地方,就没有什么顾虑,毫不掩饰的发泄着自己心里的不快和不满。

“哦,你是教师?!”周彤开始相信他的话,忘记了自己的不愉快,真心的投入到了和他的谈话中。

“真的,不骗你!”光头强调,他觉得自己的职业还算得高尚,即使心里又不少的情绪。

“那你来这地方,不怕人嚼你舌头?”

“说不怕,是骗你的,也说是喝了酒,要搁平时,我死活不会来这种地方,最多也在外面喝点酒!”光头摸摸自己的脑袋,“话说回来,你们酒吧喝酒的人倒真不少!”

“是呀!”

“我叫李正国,别人都叫我光头,你呢?”

“我……”周彤突然想起自己的编号,但却又不愿扫了他的兴,犹豫了一下说,“我叫周彤,别人都叫我小彤。”

“哦,好名字,你父母做什么的,这么有学问。”

“我爹妈都是教师,不过去世得早……”周彤有些伤感。

“对不起,对不起!”光头手忙脚乱,赶紧转移话题,“那你怎么来这里了?”在光头心里,教师都是比 较高尚的,他怎么也想不通眼前的女孩怎么回到这种地方做起皮肉生意来。

周彤更加的伤心起来,眼泪水似长江水,奔涌而出。

“莫哭,莫哭!”光头轻拍着她的背,“说说,有什么不愉快的,看我能帮上什么忙?”光头很是愧疚,流露出关怀之情,他开始明白眼前的女孩有着悲伤的往事。

周彤彻底的爆发了,所有的往事在她心里翻滚,那天晚上的一幕是她噩梦。她扑倒在光头的怀里,放声的嚎啕大哭。

光头搂着她,不停的拍着她的后背,他不知道眼下他还能说些什么,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安慰这女孩。

“算了,算了,是我的不是,不愿说,就不说吧!”光头无力的劝说着女孩……

十四、赎身

“1482号房到钟了!”门外有人喊,敲了几下门,就离开了。

“对不起!”周彤直起身,抹了抹脸上的泪水。

“没甚事,没甚事!”光头微笑着说。

周彤站起身,理了理头发,对光头抱以歉意的一笑,走出了门。

……

接下来的日子到也清闲,周彤没有排一个钟。兰姐告诉她那个叫李正国的光头买了她一周的钟,所以这一周她不用接客。周彤很是感激,但却没有半点喜悦的表情,她不知道光头为什么要这么做,她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地方值得光头如此护卫她,她不知道光头这样有能护卫她多久呢?

“小彤,今天起,你可以离开这里了。”小兰有些兴奋,“那个李正国为你赎了身!”小兰为眼前的女人感到庆幸。虽然老九对这件事情很是不满,但因老板的极力坚持,他也没有任何办法,毕竟她是章宏的女人。

“真的!”周彤有些不相信这一切。

“真的,钱他已经交了,就在外边等你!”

“太谢谢了!”周彤跪在了小兰面前,使劲的磕头,她太想离开这鬼地方了,离开这永远的噩梦。

“你不要谢我,你该谢那个李正国!”小兰扶起她。

周彤再次流下了感激的泪水,她知道没有兰姐的关照,她早在几个月前就已经彻底的成为下贱的女人了。

“你走吧!”小兰有些不舍,但更希望她能过上正常的生活。

……

周彤走出了“鬼妹”酒吧,门外光头焦急的等待着。

“谢谢!”周彤跪倒在李正国的面前,不停的磕头,使劲的磕,磕得地面咚咚响,额头渗出了鲜血。

“莫这样,莫这样!”光头有些激动,搂起周彤。

“我这一身做到将无法报答您的恩情!”周彤万分的感激,“我一生将服侍你,如果大哥不嫌弃我,不嫌弃我这不干净的女人……”

“不,不嫌弃,不嫌弃!”光头有些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你不嫌弃我才是,我一个穷教书的,什么也没有,现在连那几十平米的房子也没了……”

“不,我跟着你,到死!”周彤明白眼前的男人为了自己,将仅有的房子都给卖了,她要报答他,用自己一生来报答他。

“好,好!”

“我们走吧!”周彤不想留在这里,哪怕仅是在这大门口,她都感觉可怕,感觉到屈辱。

“好的。”光头扶着她渐渐的远去,去寻找他们的未来,寻找属于他们的那小片云彩……

“喂,喂,是秋兰吗?”小兰以前的室友赵雪雪给她来了电话,这是唯一知道小兰电话的一个姐妹。

“是我,你是……”小兰感觉有些陌生,小兰太久没听到过她的声音了。

“我,我小雪呀!”

“哦,是你呀!好久没见了,过得怎么样?”小兰感觉有些亲切了。

“我呀,这不,还老样子。倒是你呀,你过得怎样?这么久没见你了,也不知道你哪里去了,上课也不来,都做什么呢?想死我了,知道不。”

“没什么!我不想去上课,怪无聊的!”小兰敷衍着说,“最近有什么事情吗?”

“事情倒没有,你好久没来上课,快考试了,你准备的如何了?”

“哦!”小兰如梦初醒,几乎忘了快期考了,更几乎忘了自己还是学生。

“平时的上课查缺席到无所谓,我帮你应付了,考试我可不成哟!”赵雪雪有些急。

“好的,我知道了,谢谢了!”小兰很是感激,小雪倒也帮了不少忙。

“听同学说你找了大款,是不是傍上大款,课都忘了呀?”

“听谁说的?”小兰感觉有些奇怪。

“谁说的,都这么说呢,我倒奇了怪了,怎么我都还知道,你也太不够姐妹意气了吧,真是见色忘友呀!”

赵雪雪开始抱怨,“怎么样,款爷长相如何,是不是七八十的老头?”

“哪里呀,哪里是老头!”小兰不想与她争辩。

“好哇,看来是真的了,不是老头,那是大小伙了,怎么样,长相还帅吧?是不是很强壮,很有钱吧?要不怎么能吊上我们的大美女呢?”

“恩!”小兰默认。

“哪天让我见见?”对方很迫切。

“到时再说吧!”小兰应付着对方,她哪能让她见到他呢#糊可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秘密。

“好了,有人等我,先不跟你聊了。”赵雪雪急着要挂线,“对了,记住下周一考试,可别再旷考哟!”

“好的,记住了,我的大忙人,快去吧,别让你帅哥等久了!”小兰想要收线。

“拜拜!”

“拜!”

小兰陷入了沉思,考试,用什么去考,自己都快一期没去上课了,脑子里面除了酒吧的男男女女,大小事情,她什么也不知道,那考了又能有什么用。该怎么办呢,她该如何通过这次的考试呢?她知道这期要考五门主课,四门选修课,这些功课足够让她留级或退学的了。她不能让父母的期望化为炮影,那可是她父亲母亲的遗愿呀!

小兰开始想到了钱,她知道钱的神效,她开始筹划,她这次要充分的发挥金钱的作用。

十五、老嫖客

“十五号,1452号房,四个钟!”小兰在休息室门外叫到。

“什么?四个钟!”小姐们有些吃惊,真是怪事天天有呀,“十五号你用了什么招呀,既然有人买你四个钟,你这次算是破记录了!”小姐们很是羡慕不已。

十五号其实也并知道是怎么会事,今天居然有客人买四个钟。

“咚,咚!”十五号轻巧着房门。

“进来。”屋里一个洪亮的声音。

十五号有些好奇了,不会是个壮男吧,就不知道长得如何,看来今天要好生应付才是。但也不可能是四个钟呀,再厉害一个钟也足够了。她轻轻推开虚掩着的门,走了进去。

屋里桔黄灯光温暖而微弱的照明着房间的每个角落,窗上躺着个身体健壮的男人。赤裸着身体,正抽在烟,悠然自得的吐着烟雾,弥漫着整个房间,在灯光下四处漂浮,如云彩。看来男人是做好了一切的准备,就等她的到来了。这时从浴室又走出来一个人,岁数有些大,戴着一副眼镜,看来是有学问的人。

十五号有些明白了,原来他们是两个人同时包了她,这样就是1个钟变2个钟了。她看看那个从浴室出来的男人。那男人大概50岁左右,脸上已经爬上了不少的皱纹,浓密的胡须,戴一副金边的眼镜,显得有些落魄潦倒的样子。那男人眼光不时的瞄着她的胸脯和臀部,整个一老色鬼的形象。那眼光充满情欲和幻想,神情显得麻木呆板。

十五号突然想到,上次十号说的那个牙都快掉光的变态老头。她有些害怕了,那老家伙一个人就让十号成了下蛋的鸡婆,眼下还要加上一个身材魁梧的大小伙,还是四个钟。看来今天她非载倒这里不可,以后至少一星期不能排上钟了。想到这里,十五号有意识的瞅向老家伙的手,那折磨十号的像树皮的手。这老家伙看来岁数虽然大点,但手却显得肥大细腻,保养还上不错的,不像十号说的如老树皮。她有些纳闷,就这样的手也不至于让十号成那样呀!

“你过来,楞那里做甚?”躺在床上的小伙子吩咐到。

“哦!”十五号这才回过神,“我是十五号,请问需要什么样的服务呢?”她习惯性的问道。

“这样,这是我朋友,”他指着旁边的老家伙,“你就叫他王教授吧!”

“是,是,王教授!”十五号忙给他打招呼,她知道到这里来的都没个准,这里是教授,谁知道他妈的在外边是什么呢。“哟,是教师呀,多好的职业!”十五号也配合着说。

“哪里,哪里!”老家伙有些不好意思,看来比较面浅,“也不是什么好职业了,教教地理而已!”

“地理好呀,世界各地自然风光,风土人情,你多熟悉下,”十五号明白了,这老家伙还真是教书的,怪不得这么不好意思,“这才叫足不出户,便知天下事呢?”

“不要取笑他了。”小伙子打短话题,“今天带他出来舒服舒服,你可要服侍好王教授哟。”

“哟!当然了,”十五号这才明白,眼前的王教授不是上次那变态老头,可能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找点开心,

不由心里稍微塌实了些,“那两位爷需要什么样的服务呢?”

“好了,不妨碍王教授了,我先出去了”小伙子穿上衣服,大步走了出去,反手带上了门。

她没料到这么顺利,眼前的老头不由让她有些怯意,她知道今天的主要工作还没完,她要如何应付眼前的老家伙呢?这才是她最艰巨的任务……

“王教授,你需要什么样的服务呢?”十五号鼓足勇气问到,她知道再艰巨难办的任务,她今天都必须要完成,她必须要拿下这个老家伙。

“这,你看着办吧,”教授有些局促,但面不变色,他的老脸还是具有着良好的掩饰功能的,“我不太清楚你们的服务方式。”

“哦,我们先去洗洗好吗?”十五号感觉体力有些消耗,她要养精蓄锐,以便更有效的攻克这为教授。也不管这老家伙刚才已经洗过了,来过先发制人,伸手拉住教授就往浴室里面钻。

走进浴室,十五号扯掉教授的浴巾,也退掉自己身上的衣物,两条赤裸的身体任凭喷头的热水浇淋。教授有些不习惯,不敢正眼瞧女人,但似乎有忍不住心中的好奇,眼光直直的盯着女人的下身。

女人毕竟年轻,身体还是相当不错的。热水淋在女人的身上,扑打着女人高耸的双乳,白皙光滑的肌肤淡淡散发着友人的清香。细水沿着女人的乳沟往下淌,流过她稍稍隆起的小腹,洗刷着女人的三角地带。浓密的毛发紧紧遮掩着女人的私处,水温柔的梳理着她的毛发,毛发贴在微微凸起的阴脯,白嫩的肉色钩起无穷的幻想。女人享受着洗浴的快乐,尽情的舒展自己的身体,让水流带走她一身的疲劳和污秽。女人转了个身,不想看着老家伙色色的目光,也或许是要给这老家伙留点神秘。女人丰腴的臀部有些翘,纤细的腰身,着实具有不少诱惑力。

教授欣赏着眼前的风景,心里无比的舒畅。他搂住了女人,让她彻底的靠在自己的胸膛,紧紧的抱着女人,似乎要将女人完全融入他的身体。好久没有的欲望再次冲击着他的心房,性爱的烈火燃烧起来,点亮了他即将枯萎的油灯。原始的兽性爆发如山洪,迅速波及他的全身,久违的尖挺重塑他往日的雄峰。他突然间成了一名武士,全身充满了力量。

女人感觉着教授火热的身体,任凭教授强劲的拥抱。她感觉到教授的下体顶在了自己的臀部间,非常坚硬的顶着。她心里闪过一丝快慰,她为自己的青春而骄傲,为自己的身体而自豪。她更加确信自己的身体依然充满无穷的、不可抵御的诱惑。

教授的手在女人的双乳上粗暴的揉捏,他感觉到女人的光滑,感觉到她的巨大。

女人微微垫起脚尖,抬高自己的臀部,让自己的私处去感受他的力度。女人用力的夹紧双腿,团团抱住男人的下体,不让他在腿间滑脱。女人开始扭动臀部,让自己的铁三角不挺磨蹭着教授的下体。女人仰起脖子,双手搂着男人的脖子,开始微微的呻吟,就在他的耳边。教授心神一荡,随着她的呻吟,不断的前后抽送,很有节奏的抽送。

水花花的淋着,尽情的洒落在他们的头上、身上,似乎在为他们欢唱。

女人转过身,开始亲吻他。舌头舔着他的胸膛,滑过他的腹部,时而疯狂,时而轻柔。

人慢慢蹲下,叼住了男人的下体,嘴唇紧紧的包裹他的全部……

教授不自觉的闭上了双眼,用手温柔的抚摩着她的头发,像自己的学生,更像自己情人。

……

“是你?!”小兰有些吃惊,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啊!你,你……”王教授也是吓了一跳,他没想到在这里碰见了她。

十六、交易

“王教授,下次再来呀,”正巧这时十五号路过吧台,“下次保证让你更高兴哟!”

“恩,恩……”王教授显得很是尴尬。

“哦,兰姐也在呀#耗个钟,王教授埋单。”十五号顺便提醒兰姐。她并没意识到眼前的局面,说完疲惫的走开了,她要赶紧回去休息。

“啊,知道了!”小兰显得有些慌乱,但很快便镇定了下来。

“王教授,要不要喝两杯,我请!”小兰首先打破僵局。

“好,好……”教授更加不知所措,只是不停的回道,借此掩饰自己内心的尴尬。

“教授,这边请!”小兰领着教授回到办公室,并吩咐服务生送两杯酒来。

教授很是无奈,低着头跟着小兰,他真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王教授确实是教书的,不过不是所谓的地理教师,而是秋兰的数学教授。

他妻子早在几年前就因病去世了,这么多年孤身一人。今天他一个做生意的朋友来他家串门,无意间谈论到了女人上。这朋友考虑到教授多年孤身,想给他撮合一个女人。却不料教授以岁数大了为由推脱此事。朋友开玩笑说教授不会是某些方面不行了吧,哪知这话让教授很是不悦,教授声称自己是“人老,身不老”,不会比他工夫差。两人就此较上了劲,这才来到了“鬼妹”酒吧。

教授怎么也不曾想到第一次来这里,会遇到熟人,更不会想到即是自己学生。教授感觉老脸有些发烫,心里很不是滋味,这着实太尴尬了点,叫他老脸往哪里搁呀!

教授看出眼下的秋兰也非往日。身着巨大领口的紫色长袖薄衫,白皙的肩膀,暴露在教授眼前,前胸领口拉得不能再低,衣服被高耸的双乳高高顶起。教授略一倾斜身体或移动脑袋,便可一览无余。这样的衣服岂能遮挡她胸前靓丽的风景,显得十分诱人。一条时髦的牛仔短裤,屁股上开了两个大窟窿,一条粉红色丁字内裤十分抢眼。透着两个窟窿,光滑白皙的臀部令人遐想。

“教授,请坐!”小兰指着一边的沙发,自己便坐在教授的对面,小兰知道这样的场景相见,也用不着过多的解释和隐瞒了,索性破罐破摔,“我就是这里的老板!”

“哦,老板!”教授有些意外,但并不惊奇,他有思想准备了。

“教授,以后可要常来,我请!”小兰很是干脆爽朗。

“这……”教授很是尴尬。

“不用局促!”小兰显得很老练,“大家都是出来寻开心的!”

小兰举起杯,礼貌的邀教授喝酒,两人轻轻碰了杯,然后都一饮而尽。

教授的心情慢慢平静下来,或许是酒精的原因,他知道这里的酒都是勾兑的过,有些酒劲是很猛烈的。

“秋兰,你好像很久没去上课了。”教授想转移话题,“这要考试了。”

“是的!”小兰答的很是干脆,没有半点的愧疚。

“你复习如何!”教授感觉好像这个话题有些作用。

“复习?!”小兰心里涌起一个念头,眼下就是一个好机会。

“我给你说实话吧!”小兰甩了下头发,显得很是从容,“上学我不是很感兴趣,不过我希望得到大学的所有文凭和证书,相信教授能帮上一些忙!”

“这个,”教授似乎有些明白小兰的意图,但有不好拒绝,“我能帮上什么呀?我一个小教授而已。”教授尽量压低自己的地位,或许这样能避免不少的麻烦。

“教授是明白人!”小兰很是不客气。

“这,这……”教授知道所谓的“明白人”以为着什么,显得很是犹豫,却又很是无奈。

“我知道,这需要些钱。”小兰很能把握尺度,也做得恰到好处,“钱不是问题!”

“我试试!”教授只好先答应,他想稳祝糊。

“不是试试,我需要肯定的答案。”小兰很是坚决。

“这,我可以找校长,谈谈……”教授看来没有任何回绝的借口。

“可以!”

小兰走到一个柜前,拉开抽屉,取出一摞钞票。

“这是20万,你先拿着!”小兰将钱递了过去,显得很是阔绰。

“好的,我想应该没什么问题!”教授有些把握。

“那就好,”小兰有些轻蔑,她更加体会到钱的力量,“来,干一杯,预祝成功。”

“嘣!”两酒杯碰在了一起,又是一杯下肚。

“教授,你以后常来!”

“恩!”教授想要赶紧逃离这晦气的地方,“没什么事情,我先走了!”

“好的,常来!”小兰有些得意……

教授办事的速度非常的迅速,也非常的顺利。

几天后,小兰拿到了她所期望的所有文凭和证书,尽管这算是一种交易,一种不正当的获得,也虽然还没到该拿的时间。最终还算是圆满的结束,也算是大学生涯的一种结束方式,也算是为四年的大学生涯画上了完美的句号。

四年大学终于如期的完成,有辛酸,有泪水,有终身的承诺!小兰完成了父母亲的希望,完成了自己的梦。

她没有一点高兴的心情,她知道这也是她将从此陷入漆黑深渊的开始!

那一次的付出意味着她永远的付出,她再没有回头的机会……

这一切都顺利的完成,但她的生活还得继续,酒吧的生意还是要继续下去的。

“教授,谢谢你帮忙!”小兰有些不屑,“今天找哪个小姐为你侍侯你呢?”小兰坐在沙发上,腿翘得老高,像一个贵妇。

“这个嘛!”教授想拒绝,但似乎抵挡不住这里的诱惑,“你安排就是了。”

“好吧!”小兰感到一阵恶心,眼前这男人的举止让她感觉到非常的不舒服,“你先到1435号房去,小姐马上就到。”

“好的!”教授露出满意的神情,高兴的去了……

“四十二号,1435号房!”小兰看见休息室只有她一人在,便招呼她去应酬一下那个教授了。

“呀!兰姐,我刚休息呢!”她显得有些不悦,也很疲惫的样子。

“坚持一下,今天生意实在太好了,”小兰也感觉有些对不住小姐们,的确她们这段时间太忙了点,“你去应付一下,下来我请你们宵夜!”

“真的!”四十二号有些兴奋,“可不许骗我们哦!”

得到兰姐的承诺,她高兴的去了。

十七、真相

“姐妹们,吃宵夜去!”小兰带着疲惫的小姐们,很是派头十足。

“吃些什么,你们说!”小兰很是客气!

“我听说桥头有家烧烤不错,哪里比较凉快!”

“好呀!”大家都响应,似乎她们天生就没吃过烧烤,也或许是要为老板节省点、更或许是想早点吃完好回去休息……

“大家坐呀!”烧烤的老板很是高兴,应合着这一大帮的女人,老板知道这些女人的来头。小姐们个个油头粉面的,嘴里不停唠叨着不堪入耳的话。

“你们来些什么,这里有羊肉、牛肉、鸡腿……”老板热力的推荐。

“妈的,什么鸡腿,老娘这里有的是,你要不?”小姐们很是不高兴,嘲笑挖苦着烧烤店老板!

“这,这……”老板不知道如何做答!

“好了,老板你随便上些吧!”小兰有些不忍,替烧烤老板解围。

“妈的,真还不错,味道真可以……”小姐们一边吃着,一边评论老板的手艺。

“嘿,老五,听说你刚接了土包子?”旁边的八号问到,似乎她并不在意这是在烧烤摊上,毫不顾及“怎么样,他妈的那玩意洗干净没有呀?是不是还带着骚味呢?看你吃的这么带劲,应该不碍事哦,哈哈哈!对了,听说呀,那些乡下下的很厉害的,你能bb能对付的过来呀?”

“你妈的bb才行,就你能对付,瞧你那样,就好像就你妈的是女人,就你才长着有,老娘的难道还成摆设了不成。”五号也不甘示弱,不过很快又转个话题,“你说那个乡巴老,妈的,你别说,这家伙工夫确实还够可以的,我听说他好像是个强奸犯呢?”

“真的,假的?难不成那工夫都是强奸女人练出来的!”大家眼光都瞄向五号,很想知道个究竟。

“真的!”五号很是神气,抹了抹嘴,接着说,“说是xxx地方的,听他说是一个死了男人的女人……”

“那样的女人,他也来劲呀?!”大家都没了兴趣。

“嘿,你以为呢,”五号极力挽留大家的情绪,“说那女人还不错,谁说农村女人就不懂保养了,再说他妈的他第一次碰女人也知道什么味呀,还不是猪八戒吃人参果,一口吞呀。很是让他上劲,来了好几次呢!听说那女人有个女儿在上大学,就是这里的xx学校……”

“什么?”小兰似乎感觉到了什么,急切的想知道一些情况。

“真的,”五号还以为兰姐不相信,强调着!

“那人什么样?”小兰迫切的问到。

“那人呀,不好说,长相很一般,没什么特别的。”五号极力的回想着,她并没意识到小兰有些反常的举动,

“不过好想我听有人叫他‘李二娃’来着……”

“啊!”小兰有些失态,她很是肯定,这个李二娃就是凌辱和杀害母亲的那个男人。

“兰姐,你没什么事情吧?”五号似乎看出兰姐有些不对劲。

“没什么,肚子不舒服!”小兰掩饰着自己内心的波动……

“对了,他下次来,你让他到我办公室来!”

“哦,兰姐对他感兴趣?” 五号很吃惊的样子。

“不,不,我也是xxx地方的……”

“哦,你们是老乡?”

“恩!”

……

小兰的眼力闪过一股凌厉的杀气。她总算知道了凌辱和杀害母亲的畜生,而且居然也来到了北京,就只自己的“鬼妹”酒吧,她要报复……

夜里小兰辗转难眠,脑子里浮起母亲的身影!母亲娇柔的身躯,慈祥的面容,可恨的李二娃爬在母亲的身上, 对母亲凌辱……

小兰内心的仇恨爆发快到极点,她要毁灭他,毁灭那丑恶的人……

小兰心里筹划着她的计划……

十八、女人的贪婪

“章爷,你可想死人家了。”小兰挽着章宏的胳臂,充满柔情。

“瞧你这小妖精,弄得老子心痒痒的。”章宏很是满意眼前女人的姿色,更欣赏女人楚楚动人的气质。

“老子身边女人无数,还没一个像你,让老子惦记的。”

“章爷,你是不是不喜欢人家了?”小兰挺着胸前偌大的乳房,故意撒娇生气的样子,“人家可是忘不了你这冤家的。”

章宏一只打手抓住女人迎上来的乳房,一只手揉捏着女人丰腴的臀部,尽情的享受女人诱人的身体,稍微躬点腰,浑厚的嘴唇印在了女人甘甜的双唇上。章宏将女人按倒在床上,不费半点工夫剥掉了女人的衣服,让她赤裸的躺在自己的面前。

小兰微微卷缩着身子,双手掩在自己的胸口,试图挡住胸前的风光。紧紧的闭着双眼,等待眼前的男人,等待熟悉的味道,等待男人的冲动。

男人欣赏着女人的身体,似一道靓丽的风景,更似他眼里的古董或玩物。女人光滑白皙的皮肤,丰满尖挺的乳房,纤细的腰,浑圆丰腴的臀部。女人尽情的掩饰和遮挡,万般挑逗着他的情欲。章宏血液开始沸腾,所有的血管爆涨,一阵欲望的冲动似万马奔腾,无可抵挡。欲火再次被点燃,熊熊的燃烧,吞噬着他的肉体和灵魂。

章宏狂哮一声,如野兽般扑向床上娇柔的女人……

女人拥祝蝴,紧紧的,如同要将他融入她的身体。女人尽情的舒展自己的身体,让自己的一切都无半点遗留的展露给男人。女人温柔的在他耳边,轻轻的呻吟,美妙之极。

男人爱抚着女人,用自己的身体。男人的粗犷和疯狂征服着女人,征服着一切。男人强有力的占有女人,激烈的身体碰撞,使女人疯狂。

女人将自己的身体全面的展开,她要让男人更加彻底的占有自己的每一寸肌肤。女人浑浊的呼吸,带着猛烈的呻吟,揪绕着男人的心。

小兰搂着疲惫的男人,轻轻的抚摸着他的胸膛。男人依在她的怀里,沉沉的睡去,连续如响雷的鼾声打破了房中的宁静。

小兰不知道如何向男人说出自己的想法,她知道那是一种贪婪,对眼前的男人而言,或许那更是一种奢求。他将厌恶她,厌恶她的虚荣和贪婪。小兰知道自己已经开始喜欢上眼前的男人,莫名的喜欢。他不再的日子,她非常的想他,她需要他时刻的守护,他的陪伴让她觉得充实而安宁;她需要他的彪悍,需要他强有力的爱护,需要他野兽般的占有。小兰要理理自己的思路,她知道这个男人不会喜欢上自己,他不属于自己,也不属于任何一个女人。他是一匹烈马,一匹不可驯服的马,他属于整个草原,他属于他自己。小兰要极力的阻止自己的思绪,她尽力的想要说服自己,她不爱他,她不能爱他。她接近他是为了他的金钱,为了自己想要的生活。这样想,小兰觉得自己心理要舒服很多。

“怎么,还不睡?”章宏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过来,见小兰在发呆,“想什么呢?”

“没什么!”小兰抽回自己的手臂,觉得有些发麻,不停揉着胳臂,躺在了男人的胸膛上。

“哦,是吗?”男人自然的搂着女人,轻轻抚慰着她的肩头,“那这么晚还不睡?”

“真没想什么!”小兰想要掩饰内心的想法。

“我怎么觉得你好像有什么事情呢?”

“哦,这,这……”

“说吧,什么事情,有我呢?”章宏有些不耐烦的样子,“你是我章宏的女人,谁他妈的还敢动你不成!”

“不是,只是我觉得酒吧这么忙,你又不来管理,我一个打工的,有些事不好处理呀!”小兰找了个借口想要搪塞过去,其实她更清楚自己为什么会说这样的话。

“哦,这样呀,我不是让你全权处理了吗!”章宏有些不悦。

“可,人家只是打工的,”小兰装着没看见他的表情,继续一副可怜的样子,“怎么好管理呀!”

“好了,老子把酒吧给你,这好管理了不?”章宏动了真气,气愤的说到。

“真的,真的把酒吧给我呀?”小兰继续装着不知道他的愤怒,很开心的样子,“说话算话呀!”

“妈的,老子什么时候说话不做数过。”章宏无赖的只好继续着这个话题,心里几分不舍。

“谢谢,章爷呀!”小兰在他怀里撒娇着,“章爷对小兰真好!”

“好了,”章宏虽是不舍,但为了不让自己的威严有所损失,也只好忍痛割爱了,“老子不对你好,还对谁好呀!”

“章爷,那以后可要罩着点小兰哟!”小兰继续追击,她要将这件事情彻底的变为现实。

“那当然,以后老九还跟你,以后就听你的了!”章宏只好继续做着顺水人情。

“谢谢,章爷,”小兰在他脸上亲吻着,“我让老九进来,你给他交代一下吧!”小兰很是英明,她要这件事情成为定局……

“章爷,你找我?”老九低着头站在章宏面前,他不敢看床上的男女。

“老九现在起,你以后就跟着小兰,我的事你不用管了!”章宏命令到,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是呀,老九,章爷现将酒吧给了我,以后你要多帮忙才是呀!”小兰补充到,她要更多的人知道章宏将酒吧给她的消息,她知道章宏以后再不会收回酒吧的了,因为他是要尊严和面子的男人,“章爷,你说是不是呀!”

“恩!”

“章爷,那没什么其他事,我先出去了。”老九在一边小声说到。

“去吧!”章宏挥挥手。

老九慢慢退出了房间,并没给小兰告辞,似乎还没习惯这个老板……

十九、妩媚女人

“兰姐,有人找!”老九也改了口,随着大家称呼小兰,“是个女的。”

“哦,让她进来。”小兰有些好奇,她不明白怎么还有女人来她的酒吧的。她明白没有人不知道这酒吧。

大家都知道这看是酒吧,其实就是女人集体卖淫的根据地,而且是公开的,没有任何的隐蔽。奇怪的是并没有人来骚扰,就连公安也从未光顾过,更别说黑道人了,或许是都惧于章宏的势力,也或许是他的恐怖和可怕吧。

“你有什么事?”小兰问面前的女人。

“我想来你这里做事。”女人很是爽快,“陪陪客人!”

“什么?”小兰内心一震,她没想到居然有这么直接的女人,她更没想到眼前的女人会主动提出要来酒吧接客的。不由仔细打量着女人。

女人身穿低胸开口粉红色衣服,高挺的乳房,将衣服鼓鼓撑起,小半个乳房跳跃在衣口,似诱惑,更似炫耀。白嫩的皮肤,闪着耀眼的光芒。女人的大红色胸罩,渲染着白色的牡丹,在衣服下隐约可见。整个衣着很是宽松,如披在身上一层纱,自由的下垂,恰到好处的盖过女人的三角地带和臀部;然而却在左腿的外侧长长的垂着,掩过了膝盖,在身体右侧却几乎没有什么遮掩,粗略的盖过腰腹,黑色的薄纱小内裤暴露无遗。

修长笔直的腿,自然的站立。这个女人充满无穷的诱惑,她穿着妖娆,却显清纯;她面露妩媚,却不见风骚;她举止妖艳,却暗藏高贵。

她身上散发着一种独特的气质,一种让小兰有些胆寒的气魄。小兰看得出眼前的女人并不像世俗的女人,她并不像那些污秽的女人。她有着让所有男人倾倒的魅力,她拥有折服所有男人的魔力。

“我来你这里接客的。”女人毫无掩饰。

“你叫什么名字?”小兰询问,心里抱着好奇。

“你叫我倩倩吧!”

“你为什么要来这里?”这才是小兰最想知道的。

“不为什么,寻快活呀!”倩倩答得很轻松,但话音一转,坚定的语气说道,“不过我有个条件。”

“哦,什么条件?”

“我在你这里接客,我不需要一分钱,但你要给我间豪华的专用房间,是否接待客人由我定,你无权干涉,我看得上的客人就接,看不上的,不奉陪。”倩倩一口气说完。

“可以!”小兰很干脆的回答,她要看看这个女人到底要做些什么……

“老九,你安排一下,就让她住二楼吧!”小兰吩咐老九,“倩倩你看如何?”

倩倩环顾了一下酒吧的四周,酒吧为最古老的园式设计,一楼中间大门正对的是酒吧中心,也就是喝酒跳舞的大厅,大厅的顶很高,使二楼的一些房间也包含在了大厅的上方。大厅四周被房间的背墙包围着,有四条过道连接着一楼所有的包房。大厅上空的彩灯都采用悬挂式,垂掉在二楼的屋顶,整个大厅显得分外的空旷。

“就住二楼的正厅间吧!”倩倩扬了扬头,“我喜欢这里,这里可以看到大厅的人群,是个最好的地方,我很方便挑选我的猎物哟!”

“好吧!”小兰很是不明白,这里的位置是最嘈杂的,她怎么选在住这里。

“谢谢,兰姐!”

“你去吧!”

二十、惩罚

“兰姐,你老乡来了。”五号神秘的站在门口。

“哦,知道了,他在哪个房间?”小兰心跳明显加速,血液开始沸腾,眼里布满了血丝,真是叫‘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在1328号房!”

“好的,我就过去,你忙去吧!”小兰做好了心里准备,尽量的压制着自己的情绪,她要冷静下来,她知道头脑清醒才能想出对付他的好办法。

“呜,呜,呜!”小兰敲响了1328号的房门。

“进来!”男人的声音有些嘶哑。

小兰推开了房门,里面灯光有些昏暗,房间弥漫着呛人的低级烟草味。男人四仰八叉的躺在沙发上,显得格外的懒散,地道的坯子样。一只手枕在头下,另一只手平稳的放在肚子上,嘴里叼着烟卷,不停的吞吐着烟雾;一只脚斜放在沙发的靠背上,另一只脚压在这只脚上面,有节奏的摇晃着。地上胡乱的扔着一些抽完和未抽完的烟头,地毯被烟头灼烧了好几个窟窿,散发着刺鼻的烧焦味。

“先生,你好!”小兰试探性的打个招呼。

“好,好,有你他妈的陪,老子更好!”床上的男人色迷迷的眼光,不停在小兰胸部打量,似乎并没认出小兰,或许是灯光太暗,或许是小兰外形上的变法太大,也或许是他根本就没看过女人的胸部以上的地方。

“先生,你烧坏地毯,要赔的!”小兰不想与他胡扯,先给他来个下马威,“我就是这里的老板!”

“啊,老板!”李二娃吃了一惊,猛的一下从沙发上窜起来,大大咧咧的站着,变的规矩了许多。抬头望向小兰的脸,并没显出半点惊讶,看来他真的没认出小兰。他压根儿也不会想到眼前的女人就是擎心华的女儿,就是自己蹂躏过的那女人的女儿,他也不会去想。似乎那件事在他看来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李二娃现在北京混,重要的是他不再在那个穷山沟,重要的是他在这里寻快活。

“你没看见墙上的‘顾客需知’吗?”小兰看出对方已经对自己没有任何影像,不由也输了口气,那她的计划实施起来就更方便了,但还是不客气的继续追究,她要给他点小的惩罚,“你到柜台结算一下!”

“好,好!”李二娃连连点头,足见对大人物的惧怕。

李二娃忙不颠迭地走了出去,头也不敢回,几乎是逃跑似的离开这女人。

小兰也掉头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她不想呆在这里,这里弥漫着让人恶心的味道。

“咚,咚,咚!”有人敲响了小兰的门。

“进来,门没关!”小兰靠在床上,半躺着,并没抬头查看是谁进来。

“兰姐,这人找你。”柜台的小李报告,“他没那么多钱,赔不了地毯!”

“他有多少?”小兰漫不经心。

“1500元,还差很远!”

“哦,你先出去,我来处理!”小兰吩咐小李离开。

“你说怎么办吧?十万元的地毯,你怎么处理?”小兰很是不屑的看着李二娃,她知道他拿不出那么多钱。

“兰姐,求你,放过我!”李二娃声音有些发颤,他知道他惹不起这样的女人,几乎是哀求的说。

“放过你,可以呀,拿十万!”小兰说得很是轻松,似乎并没将十万放在眼里。

“我,我没那么多……”李二娃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这我就没办法了,老九你进来!”小兰喊到。

“兰姐,饶了我,我不敢了!”李二娃扑的跪在地上,他知道老九的厉害,他李二娃在这北京也不是白混的,麻脸老九谁不知道呀!

“兰姐有什么吩咐?”老九询问小兰。

“你看怎么适当处置一下他?”小兰很冷淡的说,“欠酒吧钱,你看他该如何偿还?”

“好的,兰姐,我知道如何处置了!”老九很肯定的回答,大步走向了地上的李二娃。

“兰姐,饶命,饶命呀!”李二娃拼命磕头,磕得地板直响,头顶铁青,他没想到麻脸老九都听她的调遣,看来这个女人来头真的不小呀。

“砰!”一声响,老九一脚过去,李二娃当场倒地,嘴角流出血来,双手捂住大腿,痛的嗤牙咧嘴,着实伤得不轻,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却不敢破口大骂眼前的女人,还一个劲的求饶。

“兰姐,饶命呀!”

老九上去两个耳光,扇得李二娃晕头转向。老九死命的用脚头在李二娃身上一阵乱踢,像对待一头猪,没有半点留情的迹象。

李二娃痛的在地上不停的翻滚,嘴里发出杀猪般嚎叫。

“啊……”

“哎哟……”

“饶命呀!”

老九停下动作,将李二娃一手拧起来,如同一只小鸡,啪的一下将他扔出老远。老九随手掏出一把锋利无比的小刀走了过去。

“今天先收点利息,”老九铁青着脸走了过去,“剩下的一星期内给老子拿过来!”说话间,手起刀落,只见寒光一闪。

“啊……”撕心裂肺的惨嚎,李二娃右手紧紧的握住自己的左手,鲜血泉涌般穿透手指,啪啪的掉在地上,一根手指静静的躺在了血泊之中。

“滚,一星期不见钱,就见你的尸。”麻脸吼到……

……

小兰望着地上带血的手指,内心一种说不出的滋味,她心情分外的沉重,没有一丝报复过后的快感。她想报仇,想要将他千刀万剐,想要他死得很惨。然而刚才眼前发生的一切,让她内心充满歉意和愧疚。她想借这次机会适当的惩罚一下他,并没想剁掉他的手指。她没想到麻脸动作那么快,她来不及阻止;她没想到麻脸的手段这么残忍。小兰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分明那家伙是罪有应得,分明那就是自己的杀母仇人,可她还是无法阻止自己内心的愧疚和同情……

二十一、丽人相约

倩倩无聊的爬在二楼的护拦上,手中端着一杯红酒,不时的轻轻摇晃着酒杯,眼光四处不停的寻觅,像是寻找着她心目中的猎物。

“章爷,你来了。”小兰迎向刚步入酒吧的章宏,动情的扭着自己的臀部,想要再次引出男人的欲望和冲动。

“哎,来了,”章宏简单的回答,目光扫寻着酒吧的一切,“听说你这里来了个尤物?”

“哦,是呀!”小兰有些扫兴,很是不情愿的瞄上二楼。

“哟!美人,真美!”章宏顺着小兰的目光,很快发现了二楼的倩倩。

倩倩似乎也看见了章宏,四目相对,爆发出一股欲望的闪电。倩倩轻轻理了理衣服,让自己丰满的乳房尽情的显露出摄人心魂的诱惑。她似乎确定了自己的目标,锁定了自己追寻的猎物。她略略伸出舌头,舌尖舔过朱唇,百分百的诱惑力,似乎告诉楼下的那个男人,她才是他所需要的,她才是最具魅力的。

章宏目光有些发呆,眼光火辣辣的扫视着女人的身体。倩倩含笑躲过他的目光,转身退回了自己的房间。临别轻轻向他挥挥手,像是告别,更像是相约。

章宏推开旁边的小兰,径直走向了二楼包房。他知道楼上的女人眼下才是他的所爱,身边的女人已经不再属于他,他不需要了。

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小兰感到失落,回的到房间,静静的躺在床上。小兰想着男人的一切,想到男人剑憾的身体,他彪悍而强壮,宽阔的胸膛、结实的肌肉,想着男人的吻。小兰唯一感到欣慰的就是存在的酒吧,这将是他留下的唯一纪念,这也是小兰获得的唯一回报了。

小兰嫉妒那个女人,嫉妒她魔鬼般的面孔和身材,嫉妒她对男人无穷的诱惑。她开始憎恨,憎恨章宏的无情和冷落,憎恨楼上那女人的风骚和美丽。那女人夺走了自己的男人,夺走了她仅仅拥有的那男人的身体。他就这样离开了她,无情的离开了她,没有半点留恋的离开,带走了她心底里微弱的爱,带走了她的往事和以后的梦想生活。

小兰绝望了,她再也无法挽留他的脚步。哪怕仅仅留祝蝴的身体,小兰也会感到丝毫的欣慰。她却办不到,她也无法办到,他不属于她,相信也不会属于楼上那妩媚的女人。

倩倩躺在床上,右手支撑着头,左手托着酒杯,不时的品尝着杯中的红酒。她眼光温柔而深情的凝望着眼前的男人。

章宏呆滞的目光,神情恍惚的站在她的面前,似乎沉醉在女人的魅力中,忘记了周围的一切。酒吧吵闹的音箱并不能影响他们,并不能打破这温情的氛围。

女人身着乳白色宽大的睡衣,衣扣散开着,露出女人白皙的肌肤。红色的胸罩紧紧的包裹着女人的胸部,显得尖挺浑圆,小半部份乳房露在他的眼前,白皙细嫩,在红色胸罩的映衬下闪着诱人的光。平坦结实的小腹,不时上下起伏,格外的充满韵味。肚脐上系着一个闪亮的吊环,在灯光的照耀下闪烁着美妙的色彩。

红色小内裤遮掩着女人神奇的小三角,内裤的下边隐藏着女人无穷的魔力。纤细的大腿,笔直的伸展着。

章宏极力的抵制着女人的诱惑,他不想暴露出自己原始的冲动,他不能在女人面前表现出丝毫抵制诱惑的脆弱性,哪怕是生理上的微弱反应。

女人轻轻晃动了下头,瀑布般的黑色长发轻轻飞扬,隐约遮掩了女人美丽的面庞,散落的头发有些凌乱,却更显女人野性的魅力。

“你是谁?”章宏压制着心中的欲望。

“我叫倩倩!”女人娇柔的回答,生怕打破这美妙的气氛。

“哦,新来的。”

“是,但我是自愿的!”

“恩,你很具有诱惑力,但我不喜欢荡妇。”章宏强调。

“哦,没有男人碰过我!”倩倩也极力说明,“没有我看上的男人!”

“真的?”章宏有些疑虑,他不相信眼前妩媚的女人还是黄花大闺女。

“我没必要向你解释,你好像还不在我欣赏的男人之内。”

“哦,你这么肯定?”章宏有些不悦,既然还有人没把他放在眼,更何况还是个女人。

“当然!”倩倩也毫不示弱,“你可以出去了!”

“什么?”章宏有些吃惊,眼前的女人居然下了逐客令。

“我说你可以出去了!”倩倩语气很是明确,她知道眼前的男人就是她的目标,但她不急,她需要慢慢的品尝这道美味,她也不会让他这么快得到她的身体。

章宏显得有些居丧,却也不想对女人动粗,只好先离开,心底里暗暗决定着,“这女人是我章宏的,你逃不出我的手心!”

章宏离开了酒吧,这里只有一个女人值得他眷顾,那就是倩倩,这里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了。他忘记了酒吧和另外一个女人,似乎这些从来就未存在过, 这里也再没有属于他章宏的,他都不在乎了。因为他已经有了自己觅寻的最佳对象,这才是他要得到的,这才将是属于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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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男人都一样

“兰姐,我凑不到那么多钱!”李二娃无奈的述说着。

“哦!”小兰厌恶的看着他,眼里闪过仇恨,他才是罪魁祸手。是他凌辱了可怜的母亲,是他要了母亲的命,是他葬送了自己美好前程。他使自己坠入了金钱的欲望,使自己论为了男人的玩物。他才是万恶之首,罪恶的根源。小兰所有的爱,所有的仇,所有的恨都归集到了眼前男人的身上。她要报复,她要让他痛不欲生,让他失去一切,包括生命。

“兰姐,再宽限我点时间?”

“宽限,可以,两天够不?”

“两天,我凑不到……”李二娃试图想多争取点时间。

“那你打算用什么来抵押?”小兰显得冷酷。

“我,我……”

“好了,我看你也没什么值钱的,钱你不用还了!”小兰猛然回过话题,她有自己的打算。

“真的!”李二娃不确定是否自己听错了,但仍然很是兴奋,“真不还了?”

“是的,不过,不过你以后要听我的!”小兰说的坚定。

“是,是,我愿为兰姐做牛做马……”

“行了,行了,少给我来这套。”小兰很是不喜欢这套,“你先出去,我随时叫你!”

“是,是!”李二娃连滚带爬的离开了,满脸的欢喜。他看来难关算是过去了,至少暂时过去了,还得到了兰姐的器重,看来他李二娃也快熬出头了。他哪里知道小兰的想法,他哪里知道更大的灾难正一步步靠近他……

“王教授,好久不见了,”小兰很是奚落着教授,“最近很忙?”

“不忙,不忙!”教授连忙解释。

教授真的好久没来酒吧了,那次给小兰办完事情后就再也没有露过面。今天也不知道是什么风再次将他吹到了酒吧来,或许是实在太久没来酒吧了,或许是太需要女人的安慰了。那次事情后,教授也曾经好久的思索反省过,他觉得自己堕落淫乱,内心充满恐惧。他怕呀,怕那件事情让他无地自容,怕那件事情令他声名扫地,他在痛苦的内心煎熬中度过日子。时间一天天的过去,没有任何事情发生,教授心态慢慢平复了。他知道小兰并不想如何对待自己了,不自觉的又有了勇气走进酒吧,他身不由己。他需要女人,他幻想着和女人在一起,在一起拥抱、接吻、做爱。他不像壮年小伙般的需要女人,他需要女人的沉稳,他需要女人成熟而性感,他需要女人温柔的抚慰。他生理上需要女人,他心里更需要成熟的女人。他忘不了那次的开心快活,他更忘不了酒吧小姐给他带来的舒畅,就像吸毒一般。他一想到酒吧的小姐,他就开始血液翻滚,欲望之火就焚烧他的身体。酒吧对大多数男人来说太具有诱惑力了,更何况教授这样的男人,俗话说‘饱暖思淫欲’呀,教授就更符合这样的范畴。

“那你这么久都不来了。”小兰嬉笑着说,如同对待普通的客人一般,“是不是怕我们的小姐把你生吃了呀!”

“哪里的话!”教授也开始感觉自然了不少,慢慢回复了平静的心情。

“这次要哪位小姐为你服务呀!”

“还,还那个十五号!”教授有些不好意思,但对十五号却记忆深刻,看来上次十五号给他留下的影象非常之深。

“这个……”小兰有些迟疑,“上次的十五号已经换人了,我们这里的小姐是定期更换的。”

“哦,这样呀,”教授有些失望,又显得无奈,“那就其他人吧!”

“好的,你先去1487号房间,我马上让小姐过去!”小兰很是熟悉的口吻,“你放一百个心,这里的小姐绝对让你满意的,我保证个个都消魂!”

“好,我先去了!”教授微笑着离开,开房间去了……

小兰望着教授离去,心里很不是味。堂堂大学教授,一位慈爱的老人,也还是抵不过酒吧女人的诱惑呀。

“鬼妹”是男人的向往,在这里女人是什么?是男人发泄的工具,是金钱的奴隶?那男人呢,男人又是什么?

男人是女人的主宰,是女人的上帝。在这里男人都一样,一样的欲望,一样的发泄!

二十三、可怜的女人

“兰姐!”

“小彤!”

小兰做梦也想不到小彤会再次来到酒吧,来到这夺走她初夜的地方。

“兰姐,我要回来接客!”小彤表情极为悲伤,眼里含着泪水。

“怎么?”小兰很是震撼,她不知道这个女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小彤应该是幸福的,她有一个不错的教师老公。那教师为了她,可以失去自己的职业,可以出卖自己唯一的房屋来为她赎身。可如今,小兰很是迷惑,她不知道这女人到底怎么了。

“兰姐,我求你了,”小彤跪在了地上,“求你让我回来吧!”

“可,可你老公他,他知道吗?”小兰很是为难,她不想这个可怜的女人再次陷入深渊。

“我,我……老公他……”小彤开始抽泣,看来确实很伤心。

小彤跟着李正国离开了酒吧,原本可以过上快活的生活,老天却又给她开了个玩笑。

原来小彤和李正国本打算离开北京,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开始他两新的生活。李正国将小彤从酒吧赎出来后,自己不好再回到学校教书,也卖掉了唯一的一套房子,无路可去。

他们考虑在其他地方,人生地不熟,不好谋生,与其到别的地方从头开始,还不如就留在北京这繁华的大都市,人员流动大,相应机会也就多。他两找朋友借了点钱,在一学校外面兑了个铺面,卖起了小吃。

生意还算兴隆,没半年变将朋友的钱还上了,日子也一天天好起来。他们托人帮忙领了结婚证(小彤只有18岁,未达法定结婚线),正式结为夫妻,过着甜美的小日子。

一年后,小彤为家里增添了新生命,她产下一男孩。李正国甚是开心,为孩子起名苗苗。李正国每天忙于店里的生意,小彤专职带起了孩子,没事去店中帮帮丈夫,小三口日子过得还算开心。

一天,天下起了大雨,小彤将孩子放在家里,让邻居帮着照看一下,自己抓了把雨伞去接丈夫。

小彤接上丈夫,两人相拥着往家赶。丈夫搂着小彤的腰,小彤头靠在丈夫的肩头,很是幸福。他们相依着穿过马路,就在这一刹那,一辆汽车急弛而来……

丈夫一把推开小彤,自己却已经来不及闪开,只听“砰”的一声……

丈夫倒在了血泊之中,小彤扑倒在丈夫的身上,不停的摇晃着丈夫的身体。雨哗哗的下着,浇在她的身上,她一身冰凉,脸色开始发白,她放声的痛哭……

“救命呀!”

“救命!”

小彤嘶声的喊叫,四处却没有一个人,汽车也不知去向。

“正国,正国……”小彤拼命的呼喊着丈夫的名字。

丈夫的双腿彻底的碎裂开了,鲜血不停的流着,顺着雨水流淌,丈夫的身体开始变得冰凉。

小彤扯下自己的衣服,将丈夫的腿紧紧的捆住,希望能将喷涌的鲜血止住。鲜血继续流淌,染红了小彤的双手和身体,染红了捆在他腿上的衣服,也染红了周围的雨水。

雨仍猛烈的下着,风仍不停的刮着,小彤搂着丈夫越来越冰凉的身体,感到无助和绝望。

她不能放弃,她要拼尽自己最后的力气,她知道丈夫的生命就在她的手中。

小彤背起丈夫,大步跑向了医院。

她双腿开始发颤,头脑也开始模糊,她咬着牙根,她要坚持住……

医院的大门就在眼前,她疯了般扑了上去。

“医生,医生,快救救他!”小彤用尽自己仅余的力气喊到……

“快,快,抢救室!”医生们开始忙碌……

丈夫的命保住了,却成了终生的残废。

小彤感到宽慰,她做到了,她挽救了丈夫的生命。然而昂贵的药费很快摧散了这个家,让她债台高筑。她不怕,她有丈夫,有孩子,她要让这个家继续下去,让至少完整的家继续下去……

二十四、俘虏

听完小彤的哭诉说,小兰内心很是酸楚,眼眶也已经湿润了。

“小彤,你起来!”小兰挽起眼前苦命的女人,“你想好了?”

“恩!”小彤坚定的点点头,抹了抹脸胛的泪痕。

“小彤,要钱,兰姐可以帮助你呀,不值得……”小兰很是同情眼前的女人,她们都是命苦的女人。

小兰想要帮助这个女人,她虽然渴望得到更多金钱,甚至可以不择手段的。但眼前的女人更加需要钱,她的家需要钱,她病榻上的丈夫需要钱,她天真无邪的孩子需要钱。

“不,兰姐!”小彤不要别人的同情和怜悯。她知道金钱对她来说意味着什么,她也知道自己的决定将意味着什么。但她要靠自己,靠自己的身体。她不需要任何人的施舍,她不需要老天的怜悯。

“好吧!”小兰也不知道如何劝说女人。

“谢谢,兰姐!”

“你什么时候来上班?”小兰征求她的意见,她不想过于要求她什么。

“今天,今天就开始!”小彤毅然决定。

“好吧,你就用1号吧!”小兰递给她一个红色的小牌子。

牌子上用白色的油漆写着“1号”两个字,牌子下方有个小孔,挂着衣柜的钥匙。这个牌子就是小姐身份的象征,也是小姐在酒吧地位的象征。1号说明是酒吧最好的小姐,也是老板最器重的小姐。一般说来酒吧是不会有1号小姐的,因为在酒吧里小姐根本就没有最好的。

小兰特意给小彤这个号,其实也是希望小彤能很快挣到自己需要的钱,或许还能有回头的机会。但这个号所面对的客人是最多的。小兰也不知道这样做是帮了她,还是害了她。

“谢谢,兰姐!”小彤很是感激,兰姐的这些安排她心里都很明白,但她只有在内心感激着兰姐……

“老九,你去把李二娃找来!”小兰吩咐麻脸。小兰有些心情不好,想要找个发泄的对象,她很自然的想到了李二娃。

老九出去了,杯茶的工夫就带了李二娃进来。

“兰姐,找我?”李二娃小声的询问,他不知道这个美丽而可怕的女老板想要做什么。

“恩!”小兰简短的回答,“跟我去过地方!”

“好,好!”李二娃有些得意,看来老板还是很器重他的……

小兰回到酒店,自己便进浴室洗澡去了,让李二娃独自在客厅等候。李二娃有些糊涂了,他没想到老板 既然带他到这地方来,而且就单独他们俩。更让他想不明白的是,女老板既然一进屋便去洗澡。听着哗哗的流水声,李二娃更加确信了心里的想法。他开始胡思乱想,想不到他李二娃今天既飞来艳福,嘴角不禁露出淫荡的笑容。这也难怪呀,老板毕竟是女人呀,女人她就需要男人呀,就好比母猪离不开公猪一样。他越想越是高兴,越想越带劲。他幻想着女老板诱人的身体,幻想着女老板坚挺的nǎi子,幻想着她丰满圆润的大屁股。想得他心里痒痒的,想得他欲火直往身体下窜,他的下体不自觉的强烈反应起来。

不错,他想的是不错,小兰计划是要和他发生关系,但他如何也想不到小兰这样做的目的,他想不到一场灾难即将降临他的头上。小兰知道要对付这样的男人,美色将是他的致命弱点。小兰清楚她的身体是他无法抵挡的诱惑,也是自己最厉害的武器。

小兰围着一条浴巾走出了浴室,就这样出现在他的面前。她要开始的她的计划,开始的报复。

“你觉得我身体怎么样?”小兰很是轻佻的来回扭动着腰支,并原地转了两圈。

“这,爽,太爽了!”李二娃目瞪口呆的望着小兰的身体,欲火猛烈的焚烧他的身体,他极力的忍受着欲火的煎熬。他不敢轻举妄动,他还不明白女老板到底要做什么。

“你说美吗?”小兰更进一步的攻击他心底最后一道防线。

“美,太美了,比嫦娥还美!”李二娃实在有些压制不住了,咕咚一声,吞下一口口水。

“哦!”小兰知道他已经布入了自己的套,他已经深深的沉迷于她的身体。小兰“唰”的一下扯开自己的身上的浴巾,她要彻底的俘虏他,“那你想要吗?想要我的身体吗?”

眼前的女人一丝不挂,赤裸着身体。身体白皙光滑,柔弱无骨;硕大的乳房高耸着,浅红色蓓蕾如含苞的花朵;紧绷的小腹,纤细健美的大腿夹着女人诱惑的私密;微微突起的三角,被浓密的毛发掩盖。

李二娃彻底的崩溃了。他恶狼般扑向女人,跪倒在女人的脚下,双手紧紧的抱着女人的双腿,嘴唇在女人的下身狂吻。

“急什么!”小兰很是反感,一阵恶心,“到床上去!”

李二娃如奉圣旨,转身扑在床上,手脚并用,以他平生最快的速度脱掉自己身上所有的衣服,恭候女人的光临。

小兰看着他丑陋的动作和身体,内心涌起强烈的厌恶感。就是这样的身体蹂躏了母亲,这样的身体爬在了母亲的身上,如今这样的身体也即将爬在她的身上。小兰想起疼爱自己的母亲,慈祥的母亲;想起被霸道的章宏占有自己的身体,却又无情的将她抛弃;想起自己的生活,淫贱的生活。这一切都是这个男人造成的,都是这令人恶心的丑陋男人改变了她的人生和命运。

床上的男人,就是她一生罪恶的根源,丑陋的身体带给了她比死还沉重的耻辱!

她要抱复,为母亲,更为自己! 她走向了他,眼里闪出仇恨的光芒……

小兰走进床上丑陋的男人,走进那罪恶的身体。

李二娃等得有些焦急,慌忙身手拉住女人的手,轻轻一带,女人扑倒过来,压在了他的身上。

小兰的手肘重重的撞在他的左眼眶上,小兰感觉到什么坚硬的东西,顶在了她的手肘下,有些痛。

“啊……”李二娃一声尖叫,双手捂住了眼睛……

小兰发现一个黑色珠子掉了出来,很是吃惊。

“这是什么?”小兰披上睡衣,手里拿着黑色的珠子想要看个究竟,她知道这突然的事情打断了她的计划,不想再与他纠缠。

“这,这个呀……”李二娃伸手过来取。

“穿上衣服!”小兰这才发现男人裸着身体,她不想看见那恶心的身体。

“哦!”李二娃也知道已经彻底没有了刚才的情绪和气氛,眼前的女人不在是刚才风骚的女人,不再是急切需要男人的女人了,她是自己的女老板,是随时能要了他命的女老板。他只好不情愿的穿上了衣服,很是知趣。

“这是我的假眼珠子!”李二娃很是羞愧的表情。

“什么,眼珠子!”小兰这才发现李二娃原来是个独眼,另外只“眼珠”就在自己手里,他眼眶空空的,深陷着,看来很是吓人。小兰旋转着手里的珠子,这才看见珠子的一面印着眼球的模样,倒还逼真,不仔细看,还真不好区分真假。其实小兰知道这样的“眼珠子”做的在好,模仿得再像也一眼就能看出真假的,因为它无法反应眼里的神情的。但小兰不在乎它的真假,她知道自己就从来没有正眼看过这个男人,她又怎么可能知道他有只眼睛是假的呢,更何况多数是在酒吧昏暗的灯光下呢?

“怎么回事?”小兰还是有些好奇。

“这,这都他妈是个女人弄的,”李二娃有些愤怒的表情,似乎忘了眼前的女人是自己的老板,“妈的,那臭婆娘真他妈的烈,老子还真不该强奸她……”

“别说了,给我滚,滚出去!”小兰情绪有些激动,小兰意识到了他口中的女人是谁,那就是自己的母亲,自己可怜的母亲。她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就像火山般爆发出来。

李二娃以为自己说错了话,他以为女老板讨厌自己强奸女人的事情。他不敢说半句话,飞快的逃出了房间。

小兰明白了,她彻底的明白了。

母亲的强烈反抗,使凌辱她的野兽付出了代价。这代价似乎也太轻了,为了这,母亲丢掉了自己的生命。

小兰内心无比的伤痛,泪水流遍了她的脸夹……

更加强烈的复仇欲望充斥着她的神经,充斥着她的大脑……

她要让这个男人付出沉重的代价,她要他偿还一切的罪过。

二十五、痛苦的皮肉生意

“1号,1245号房间……”小兰吩咐,望着逐渐憔悴的1号,她心里有些不忍。

1号这段时间也太累了,她白天照顾自己残废的丈夫和幼小的孩子;晚上还要到酒吧陪笑脸,献殷勤,吸引每一个点她钟的男人。她脸色很是苍白,身体也消瘦,她太辛苦了。她没有后悔,她内心充满快乐和温馨,她要为丈夫,为孩子,更为这个家。她不会放过每一个眼前的男人,她不能放过每一个挣钱的机会。

“小彤,你能撑得住吗?”小兰很是关切。

“没问题,兰姐,我能行!”小彤坚定而从容,她要挺住,决不能倒下,她是一个家的希望。

小彤敲开1245号的房门,走了进去。

沙发上坐着一个老头,一个“慈祥”的老人。老头身上围着一条浴巾,不停的喝着茶。老头身体瘦小,面容苍老而憔悴,全身的肌肉都已经有些疏松,几乎开始卷皱。脸上爬上了几条皱纹,显示着他历经了不少的岁月和沧桑。

“先生,我是1号,为你服务!”小彤熟练的开场白。

“哦,来!”老头拍了拍身旁的沙发,暗示她过去坐。

“先生,需要什么服务?”小彤坐在他的身边,头靠在他的肩头,双手挽着他的胳臂,很快谈到正题。

“哦,我都这么大岁数了,”老头咧着嘴淫笑着,“就随便来点什么‘冰火工夫’、‘推油’类的就行了!”老头很是熟悉这里的服务,看来也是常客。

“不来点其它的?”小彤想要他换换别的服务,她知道老头所说的那些都很废力的,尤其是像他这样的“老人”,更是需要一番周折。

“哦,其它的!”老头的笑更加诡秘,双手很不老实的开始动作起来,“我都老骨头了,怕闪了腰呀!”

小彤知道这老家伙很是顽固,是不愿意再换其他服务了。

小彤走出房间,到柜台取了两个杯子,倒了杯热水和冰水。

小彤蹲在老家伙的面前,掀开他的浴巾。他的小弟弟看来有些萎缩,蔫哒哒的悬吊着。她用手轻轻的握祝狐,缓慢而赋有节奏的揉捏起来。

老家伙躺在沙发上,分开自己的双腿,微微闭上眼睛,享受着,享受着1号的服务,享受着1号的摆弄。

老家伙感觉自己的下体被她握着,女人手心的热慢慢传到他的下体,他的腹部。热量逐渐扩展,蔓延到他整个身体,延伸到他的心脏,他的大脑。老头呼吸开始急促,但心情却十分的平静。

小彤感觉腿微微开始发麻,手的动作慢慢不听使唤。她手软了,它却没有什么明显的反应,依然软软的,没有一丝生机。

小彤站起来,端过水杯,杯里的水也不在温热,几乎有些凉了。

小彤再盛了杯热水,喝了一口热水,并不将热水吞下,只是含在嘴里,走向了老家伙……

小彤疲惫的拖着身子,回到了休息室。

“你怎么了?”小兰关切的询问1号。

“没……没事儿!”小彤几乎说不出话来,她两个脸夹已经麻木,不听使唤。

“今天就到这里吧,你先休息一下,我送你回去!”小兰说完回头走了,没有给她拒绝的机会。

小彤半躺着,身体平平的放在沙发上。她感觉很渴,喉咙不时发出咿呀的沙哑声,她想喝水,可又没有力气走到柜台去倒水,她的双腿太软了,现在都还在微微的颤抖。她知道自己蹲着的时间太长了,她要让双腿好好的休息,让自己的身体好好的休息,让自己的心好好的休息。她脑子开始迷糊,她不自觉的进入了梦乡……

“兰姐,谢谢你送我回家!”小彤坐在正开车的小兰身旁。

“不要客气!”小兰很是专著于她的开车,毕竟自己刚学开车没会多长时间,“你要好好休息,注意保养好身体呀!”

“恩!我知道!”小彤很清楚兰姐对她长久以来的照顾,眼里流露出感激之情,“谢谢兰姐这么关心我!”

“有什么困难,尽管给兰姐说,啊!”

“恩!”

“兰姐我到了。”

小兰停下车,让小彤下车。

小兰很想去看看她的家和孩子,可她不能去,她知道小彤不想让丈夫知道自己又回到了酒吧。

二十六、兽欲

夜已经很深了,人们都已经沉睡了。

望着小彤逐渐消失的背影,小兰内心久久无法平静。

真是可怜的女人,意志却又那么的坚强。她在拼搏着,为她自己的爱人,为她温馨的家,为了她的生活。

酒吧是罪恶黑暗的地方,那里全是肉欲和交易。在那里男人们挥霍着自己的金钱,男人们发泄着自己的欲望;在那里女人们出卖自己的身体,出卖自己的灵魂,浪费着自己的青春。小彤是金钱的奴隶,是男人们的玩物,是男人们肆意蹂躏和践踏的妓女。她又能如何,她没有反抗的余地,她没有选择的机会。然而她为的却是自己的家庭,为自己的生活,她是高尚,是卑贱?

小兰不知道,她对女人的遭遇表示同情。

小兰想到了自己的生活,自己何尝又不是这样了。自己为了金钱,献出了自己宝贵的身体;为了金钱,她出卖自己的肉体,出卖自己的灵魂。酒吧的糜烂生活,酒吧的淫乱,酒吧的兽性欲望。小兰开始厌恶,厌恶自己的堕落,厌恶自己卑贱。她对自己的选择进行否定,对自己的金钱欲望强烈的批判……

小兰开着车,漫无目地的飘荡在大都市。

突然小兰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小兰认出了他,他就是李二娃。

小兰停下车,就在他的身边。

他吓了一条,愣在了那里。

小兰下了车,厌恶的望着他。

“老板,你怎么来了?”李二娃神情有些恍惚,喝了不少酒,不时打着酒嗝。

“你在这里做什么?”小兰这才发现自己居然来到了郊区。闻着他身上的酒味,一阵恶心,“你不在酒吧,跑这来做什么?”

“老板娘!”李二娃嗓子眼一阵涌动,似要呕吐的样子,不过还是忍住了,“有个哥们在那边开……开了个饭馆,凑……凑个热闹。”

“上车!”小兰钻进车里!

“好,好的!”李二娃坐在了小兰旁边……

阵阵酒味扑入小兰鼻中,恶心,强烈的恶心感觉。小兰想要透透起,驱车来到了郊外一片空地。

“老板,你身材真不错,”李二娃眼里现出色情的欲望,或许是酒精的效用,他胆子似乎异常的大了起来,如今的小兰只是他眼里的一个女人,一个性感的女人。

“你要做什么?”事情来得太突然,小兰没有准备,有些害怕起来。

“做什么?”李二娃借着酒劲,更加猖狂,开始动起手来,伸手过来摸小兰的胸部,“老子还能做什么,哈哈哈!”李二娃发出野兽般的笑声。

“你敢!”小兰开始反抗。

“老子没什么不敢的,你知道不,上次你这骚娘们让老子心好痒痒。”李二娃扑向小兰,在车里狭小的空间里,准备发泄他疯狂的兽欲。

“你敢!你敢!”小兰失了分寸,不知道如何应付眼前的突变。

“哈哈!酒壮熊人胆,你她妈的不知道吗,骚娘们?”李二娃越来越疯狂,小兰的脆弱和胆怯,更加增添了他的欲望。

李二娃将小兰按倒在座位上,三把两把扯烂了小兰的衣服。

女人白皙光滑的皮肤映入他的眼帘,女人身上的阵阵肌肤香味扑入他的鼻中,侵蚀着他的大脑,他的心扉。他野兽般的欲望空前高涨,急促的嘬吸,独眼爆出血丝,头上根根青筋暴露。他疯狂,他粗鲁,在女人身上,腿上,小腹,下身一阵狂乱的亲吻……

他疯了般扯掉女人的胸罩和内裤……

他强力的双手掰开女人的双腿,女人鲜红细嫩的阴部呈现在他的面前。他爬在女人的腿间,疯狂的舔试着那诱人下体,像狗一样的动作。

小兰感到耻辱,感到愤怒。她想到了母亲,想到了母亲被他蹂躏,被他糟蹋。小兰心情开始平静,她知道报仇的机会来到了。

小兰不再反抗,任由他疯,任由他欺负和占有自己……

“我们下车做好吗?”小兰声音很是冷酷。

“好,好,好!”李二娃满心欢喜,下去做当然好,那他就更加方便自己的兽行了,没有任何的遮挡,没有女人的反抗。

他们下了车。

小兰躺在草地上,李二娃野兽般扑上女人的身体,继续疯狂的侵略女人的每一寸肌肤。

他粗鲁的揉捏着女人的乳房,两个手指紧紧的捏着女人的rǔ头。他爬在女人的身上,嘴在女人身体上疯狂的亲吻,他吻女人的脸,女人的唇,他吻过女人的耳根,吻过女人的脖子,吻女人的乳房,他含住女人的rǔ头,用力的吸允。

小兰没有丝毫的反抗,她让他疯狂,让他折磨蹂躏。他嘴里令人做呕的酒味让她几乎晕厥,他粗鲁的亲吻让她恶心。

他双手粗暴的抓住女人的乳房,不停的揉,不停的搓。他的嘴唇吻着女人的小腹,继续向下亲吻,他吻过女人的下身,吻过女人的隐秘地带。

他凌乱的胡须针刺般扎着女人的身体,女人心里一阵奇妙的感觉传遍全身。女人呼吸开始急促,身体微微的发生着反应。

李二娃迅速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脱掉身上一切的阻隔。

他用自己的双腿分开女人的腿,腰身略微往下沉,对准了女人的百合,用力的一挺腰,往前一送……

他将自己的坚挺送入了女人的xiāo穴……

他来回的扭动着臀部,节奏的动作……

小兰身体自然的迎合着,久违的感觉再次侵扰着她的身体,她的头脑……

“啊……”

“啊……”

小兰无法控制自己的呻吟,呻吟声在空旷的大地上空飘荡,在宁静的黑夜里回荡。

俩条赤裸的身体在黑夜中纠缠,大地包容着他们的,黑夜遮掩着他们的身体。

一阵紧张的冲刺过后,一切又回复了平静。

李二娃躺在了草地上,赤裸着身体,沉沉的睡去。

小兰收拾好自己破碎的衣服,将它们粗略的包裹好自己的身体。

小兰回到了车上,轻轻的打燃了火,脚下一使劲,猛轰油门,汽车发出轰轰的声音,汽车冲了过去,冲向了地上沉睡的男人……

“喀嗒……”骨头碎裂的声音。

小兰停住车,从车里走了下来,借着车灯的照明,小兰拾起地上他的衣物,将车毂辘上的血迹擦净。

她将衣物扔在了他恶心的身上,仔细查看周围,她要毁灭一切的罪证。

小兰从车上取下一桶备用的汽油,浇在他的身上,将他抽烟的打火机点着,抛向了他的尸体……

小兰回到车上,心情非常的平静。

火苗忽忽的染着,夹带着浓烟和肉体烧焦的味道,散播到了空气中。小兰坐在车上,静静的看着燃烧的火焰……

火光照亮了周围的一切。慢慢火焰开始熄灭,只剩下几根未烧尽的骨头,剩下一片被烧焦的草地……

一切都结束了。所有的罪恶,所有的仇狠,都伴随他的消失而结束了。

二十七、情敌

小兰感到有些疲惫和困倦,她回到了酒吧。

酒吧已经没有了一个客人,小姐们也已经都回去休息了,整个酒吧显得空旷冷清。小兰匆匆的回到自己的房间,脱下身上破烂的衣服,进了浴室。

小兰的心情异常的平静,平静得让人可怕。喷头的热水洒在她的身上,在光滑的皮肤上集聚成一股股水流,沿着身体流淌。小兰尽情的享受着这美妙的感觉,任凭水流的冲刷。她要洗掉身上的污秽,洗掉身上那恶心男人的味道,洗净身上的耻辱,却永远也洗不净她的金钱欲望,洗不净她的灵魂。水哗哗的流淌,带走了她身上的污垢,带走了她身上的耻辱和仇恨,却带不走她的堕落,带不走她的卑贱和罪恶。

仇恨没有了,希望也没有了。酒吧依然,生意也仍旧,小兰的日子也照常的过着,这一切并没有因为李二娃的消失而改变。或许并没有人留意过那个小人物的存在,或许是小兰的动作做得干净利落吧,也或许是她曾经是章宏的女人。小兰也并不担心有人突然把她带走,并不害怕所有的制裁和惩罚,那样或许对她是一个不错的解脱。

雨接连几天不停的下着,酒吧的客人或许也因为老天的阻碍突然少了不少,小姐们都很是清闲,有些干脆请了假。

“小彤,你可以好好休息几天。”小兰依然无时无刻的关心着小彤。或许是她们都有着痛苦的经历,也或许是小兰有着不灭的天性。

“不,兰姐,我不累!”小彤慌忙答道,“我怕正国察觉……”

“哦!”小兰明白小彤怕她的丈夫对自己的职业有所发现,不好回家,“小彤,陪我喝两杯怎样?”

“兰姐,你有心事?”小彤似乎有所察觉,她知道兰姐很少喝酒的。

“没事,心情就有点不舒服!”小兰太久没和人交谈过了,心里有些憋得慌。

小彤到柜台要了瓶红酒,回到了小兰的房间。

小彤为兰姐和自己倒上了酒。

“喝!”小兰抓起酒杯,招呼小彤喝酒,自己一仰脖子咕隆干掉了杯中酒。

“兰姐,你慢点喝,这样伤身子!”小彤想要阻止,却已经来不及。

“伤身子,哼!”小兰发出一声冷冷的笑,似乎内心有万千的伤痛,“小彤,你说兰姐我漂亮吗?”

“漂亮,漂亮!”小彤不知道兰姐为何这么问,但她感觉得到兰姐内心很痛苦,附和着小兰说,“兰姐最漂亮的了!”

“小彤,那你告诉我那男人为什么离开我?”小兰总算说出了自己的心声。

“兰姐,你很爱他?”小彤知道兰姐说的男人是谁。

“爱他,我不知道!”小兰试图掩饰自己的内心。

“兰姐,我看得出来,你是爱他的!”小彤知道女人的爱情,因为她也是女人。

“爱她,也许吧!”小兰有些承认,“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离开我?!”

小兰心里很清楚,自己的爱是永远的付出,没有半点的回报。那男人是野马,是无人能够驾御的野马。但内心却又无法接受这样的现实,她在麻痹自己的想法,麻痹自己的感觉。

“兰姐,他不值得你爱呀!”小彤知道兰姐是聪明的女人,她只是不肯面对现实。

“你说那个女人有什么好,有什么好呀?”小兰情绪有些激动。

“兰姐!”小彤不知道如何劝解。

“你说呀!”

“哟,谁说我坏话呢?”不知道什么时候倩倩出现在了门口,“我说我耳朵直发烫呢!”

“你,”小兰眼里全是嫉妒和怨恨,“你来做什么?”

“说我,我哪能不在场呢?”倩倩并不想解释。

“兰姐我先出去了!”小彤知道自己还是离开的好。

小彤退出了房间,顺手带上房门。

房间弥漫着强烈的醋味,气氛很是紧张,让人透不过气来。两个女人互相对峙着,谁也没有的退缩的意思。

“我知道你,你是xxx大学的学生,不过似乎并不是正规的毕业生!”倩倩打破了僵持的局面,显得很是平静。

“哦,你,你是谁?”小兰很是惊讶,眼前的女人看来很是不简单,她似乎对自己的事情了解得很是清楚。

“你不要问我是谁,我是来救你的。”倩倩的话很是让人琢磨不透。

“救我?”小兰感到更加的迷惑。

“是的,救你!”倩倩坐在了小兰的对面,很是冷静,身上散发着凛冽的气质,让人有些胆寒。

“你到底是谁?”小兰更加想要弄清楚对方的底细。

“现在还不是告诉你的时候,你到时候自然就知道了。”

小兰感到眼前的女人有些神秘莫测,她为什么要到酒吧,为什么要来出卖肉体,她有什么目的?这一切看来都是一个密,一个无法猜透的密。

“我需要你帮个忙!”倩倩突然转移话题,说出了自己此来的目的,“我要你帮我接近章宏!”

“哦,我为什么要帮你?”

二十八、黑衣人

“为你自己,你必须帮我。”倩倩语气强硬。

“为我自己?”小兰更加迷惑,“怎么个为我自己?”

“我说过,我是来救你的!”

“哦,那你是来错了,我不需要!”

“你会后悔的!”倩倩说完,头也不回就离开了房间。

小兰望着女人离开,脑子里面混乱不堪,许多的密团久久的萦绕着她的思绪……

“章爷,你来了!”倩倩主动向进门的章宏招呼,尽情的卖弄自己的身段,使用着女人柔情和妩媚挑逗着男人视觉神经,“上来坐坐!”

章宏径直走向二楼,没有半点注意到前来迎接他的老板娘。

门虚掩着,章宏推门进去。屋里暗淡灯光散发着柔弱的光,女人身罩薄薄的纱衣,站在床上尽情的欢舞。

女人双手伸过头顶,双手合十,缓慢而温柔的舞动,腰肢如风般摇摆,似水蛇游动,似柳条微风吹过。昏暗的灯光笼罩着女人的身体,女人的裸露在薄纱下的身体隐约可见。高耸的乳房微微的颤动,似水波荡漾,似跳跃的音符;动人的两个蓓蕾如点缀的画,似成熟的樱桃,散发着诱人的香味;纤细的水蛇腰,是一抹弯月,谱写了动人的乐章;神奇的三角,蕴藏了无穷的力量,带着神气而不可抵挡的诱惑。

章宏心神开始荡漾,欲望开始升腾。他有些把持不住,想要冲上去,搂住女人纤细的小腰,拔光女人的衣 裳,将她无情的按倒在床上,将她征服在自己的身下……

突然闪个一条黑影,一拳打在了女人的后背上。

女人扑通倒在床上,晕了过去。

黑影再次一闪手,手中的枪口对准了章宏的胸膛。

“嗤!”

子弹贯穿了他的胸膛,他倒在血泊之中……

“哼!”黑影发出得意的冷笑,“妈的,你不是不败之神吗?老子今天就破了这个神话。”

“哦,是吗?”地上的章宏腾的一下翻了起来。

“你……你怎么会?”黑影有些紧张,他不相信眼前的一切,“我明明……明明射中了你的心脏?”

“不错,你是射中了我的心脏,”章宏冷冷的回答,“不过,那并不能要老子的命。”

“不……,不可能!”黑影有些惊叫的喊道,“除非……除非……你是魔鬼!”

“对了,老子是魔鬼,比魔鬼还要可怕!”章宏异常冷酷的语气,慢慢举起了左手,准备猎杀黑衣人。

说是迟,那是快,黑衣人似乎早有准备,迅速扑向楼下,想要逃离这可怕的地方,逃离这眼前不死的魔鬼。

“想跑,没那么容易!”章宏原地不动,左手指着黑衣人。

“嘘!”一声刺耳的尖叫声,像是什么划破空气的啸声。

“啊……”黑衣人一声惨叫,左手与他的身体分了家,鲜血如喷泉般喷出来。

黑衣人也好生了得,从二楼跳落下来的同时,一个翻身,窜进了一个房间。右手手指迅速点击左胸出穴位,止住断臂的流血。只见他用里一弹身,冲向房间的墙壁。

“轰隆!”一声爆响,墙上豁然多了个大洞,他从洞中穿出,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倩倩慢慢苏醒过来,她觉得脑袋还有些痛。

眼前的一目让她惊呆了,章宏盘膝坐在地上,裸露着上身。他左胸一个小小的血洞,没有流血。他身上的小洞正慢慢缩小,逐渐愈合……

“你……你……”倩倩不知道如何说。

“你都看见了?”章宏慢慢站起身。

“不要怕,我不会伤害你!”章宏安慰她,“不错,我是杀不死的,我有着不可毁灭的身体。”

“这,这是怎么回事情?”

“你没必要知道,知道多了,对你没有好处!”章宏冷静的说道,“我要先走了,你好好休息!”

章宏说完,掉头走了出去。

二十九、受伤的男人

小兰开车回旅馆去了,她带着一颗失落的心。

那野蛮霸道的男人再也不在留意到她存在了,他已经再不需要她了,不再需要她的身体了。她的心有些隐隐做痛,她知道她彻底的失去了他。

小兰的心情低落到了极点,她想去死,想要逃离这残酷的现实,可她又没有死的勇气。她怕死,怕死的痛苦,怕死后见到自己的父亲,见到自己的母亲,她有什么样的面目去见他们呢?她是他们的希望,他们唯一的希望。

她要离开酒吧,离开那伤心的地方。她不想看到他,不想看到他们俩爱慕的眼神,不想看到他们相互的亲热,不想看到他们肮脏的兽行。

雨下得更加的猛烈了,哗哗的雨水无情的冲刷着黑夜中的人们,洗涤着这个繁华的大都市。

“恩!”车后座发出一声低沉的声音。

“啊!”小兰吓了一条,赶紧挺下了车。

“你是谁?”小兰打亮车内的灯,她看见后座上躺着一个落魄的男人,断了一条胳臂,胳臂不挺的流着血,染红了大半个坐垫。男人脸色苍白,没有血色。

“我,我……”男人说不出话来,明显是失血过多。

“你怎么在我车上?”小兰绦质问?br> “我……,你是‘鬼妹’的老板娘,小兰?”男人使出浑身的力气。

“是我,你怎么知道,我没见过你?”小兰有些迷惑不解。

“你不管我怎么知道的!”男人说得坚定。

小兰更加糊涂了,怎么这样的语气这么熟悉。小兰想起来了,是那个女人,是那个女人也是用这样的语气和自己说话。他和那女人什么关系,他们来这里有什么目的?小兰很想知道这其中的奥秘,但却又不知道如何去采取行动。

“你和倩倩什么关系?”小兰试探着对方。

“我们……我们没什么关系,我不认识她!”男人眼神有些犹豫。

“哦,我知道,你们是认识的!”小兰肯定了这种想法,“你们来酒吧有什么目的?”

“我,我说了我不认识她!”男人似乎太激动,伤口有些痛,他强忍着。似乎他伤得太重,忍受不住,晕了过去……

男人慢慢醒了过来,发现自己躺在一个简陋的床上,房里的家具也非常破旧,几乎像是荒废了几年的破屋子。男人发现自己裸露着上身,伤口也已经上过药,被谁包扎过了。

“你醒了?”

“哦!”男人这才发现旁边坐着的小兰,看来她守侯着自己,是她救了自己。

“你为什么要救我?”

“你是公安?”小兰不答反问。

“你知道了?”男人显得很冷静。

“这个!”小兰扔过一个红色的小本。

“既然你知道了,我也不想瞒你……”男人慢慢说出了真相。

三十、我爱的男人

男人名叫周淳,是中央特派的公安人员之一。他的任务就是通过正常和任何非正常的手段消灭章宏及其罪恶的黑暗集团。

近来章宏的犯罪集团势力越来越庞大,犯罪活动也更加猖獗,社会负面影响极大。因他对xx政府高层官员的不满,残忍的杀害了他及他的全部家人,市政府却无力对其采取果断和有效的惩治行动。

中央特此成立了专门小组,小组人员是从各地调集的精英,欲捣毁其犯罪集团。顾及到传闻中章宏的不死的特殊情况及其集团的势力,采取了非常规手段。小组人员可采用任何不危及法律规定的方式方法,唯以破坏章宏集团一切罪恶势力为目的。

周淳昨晚接到命令前去接近章宏,他隐藏在房间里,无意中见正是下手的绝佳机会,便提前采取了行动,不曾想到昨晚最后所发生的情况。由于他伤势过于严重,又怕遭到章宏的追击,情急之下便躲藏在了车里。

“哦,他是怪物?”小兰有些不敢相信章宏是不死的魔鬼。

“是的,我从来没有失手过,我清楚的知道我射中了他的心脏,”周淳神情严肃,似仍停留在昨夜可怕的一刻,“他却没事,他还有能力向我发动攻击。”

“那倩倩也是你们的小组成员?”小兰还是没忘记对倩倩的迷惑。

“不,我不知道!”周淳有些迟疑,似乎不很确定的表情,“小组成员都是相互没有联系的,我们都唯一听从中央xx的指令。不过……”

“不过什么?”小兰急切的问。

“我也说不清,我感觉她并非一般的烟花女子……”周淳不太想继续说下去。

“好了,你好好休息,这几天我会照顾你!”小兰见他不太情愿谈论倩倩,也就不再追究,她知道自己知道的越少越好。

“哦,这里是什么地方?”周淳职业性的警觉。

“这是郊外的一个小鱼棚,”小兰解释到,“昨晚我见你晕倒,不好将你送回宾馆,便来到这里,给了这里的人些钱,借宿几天。”

“你怎么说的?”周淳警惕性很高,他不能放过一丝蛛丝马迹,他知道这些对太的隐蔽太重要了,任何一点差错都可能让他送命。

“你放心吧!”小兰很是自豪的表情,“我没那么笨,我说我来踏青的,想在他这里吸点新鲜空气,还特意让他留下了鱼竿,说我要钓几天鱼,打发时间。”

“哦,你很不简单!”周淳感觉眼前的女人很是细心,一切都考虑的还算周全。

“那当然!”小兰开始变得淘气起来,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在这个男人面前她感觉到自在,安全。

“我知道你是xx大学的学生,而且提前结业!”周淳也放开了心思。

“哦,”小兰并不感到惊奇,她明白这人对自己的情况熟悉并不奇怪,“你还知道什么?”

“我还知道你是xxx山村的学生,你父亲病故,你母亲……”周淳并没继续说下去,他知道这是她的伤疤,他不想刺激她。

“你知道,欺负我母亲的人是谁吗?”小兰试探性的问,她想知道这人是否知道自己犯的案件。

“这我就不知道了,当地公安一直在追查!”

“哦,看来你对我了解很具体?”

“不是很具体,我不清楚你怎么会到‘鬼妹’酒吧,还做起了那里的老板娘,更让我不明白的是,你好像对你工作很感兴趣。”周淳语带讥讽。

“你不会明白的,我自己也不明白。”小兰说话中带有伤感,她也不明白自己的生活为什么转变得如此的快……

雨持续了将近一个星期了,小兰每天都回酒吧,她要回去看看生意如何。每次进城前她都细心的清洗过车上的污泥,她不能暴露他的任何消息。小兰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如此小心的保护着他的秘密,她只是觉得自己很愿意这样去做。

小兰每天都回到鱼棚去,她热切的盼望和他在一起的日子。她喜欢他的不苟言笑,她喜欢她默默的注视着自己,她喜欢和他不经意见的肌肤碰撞。

他也慢慢习惯了眼前的女人。他习惯于她每次为他换药,他习惯于嗅着她身上散发的味道。

小兰驱车来到了鱼棚,她急切的想见到他。

他站在鱼棚口,望着她的到来。

小兰买了很多吃的东西,买了很多男人的衣服,手里拧了一大包。

小兰走过泥泞的路,颠颠闯闯的。雨水淋湿了她的长发,淋湿了她的衣裳。她脚下一滑,差点摔倒。

他搂住了她,紧紧的搂住了她,两人的身体紧紧的靠在了一起。

她的身体好冰冷,雨水从她的脸夹流下,流过她的面庞,流过她的嘴唇。

他的身体火热般的温暖。她靠在他的身上,任凭他炽热的目光扫过她的脸庞。他们目光久久的交织在一起,他们的身体久久的拥在一团。

女人微微的闭上了双眼,热切的期盼着男人。男人温暖的嘴唇印在了她的脸庞,吻着她脸上雨水。

女人手里的包洒落在地上。女人紧紧拥抱着男人的身体,热烈的回迎着男人的亲吻。女人慢慢剥开了男人的衣裳,抚摸着男人温暖的胸膛。

男人的呼吸有些急促,他急切的将女人搂在了床上,退掉女人身上被雨水淋透的衣物……

他们裸露着身体,热烈的拥抱和亲吻,那是深情的拥抱,那是热烈的亲吻。

男人轻咬着女人的蓓蕾,强有力的手掌抚摸着女人的身体。男人将女人压在了身下,用自己男人的原始进入女人的身体……

“我爱你!”男人亲吻着女人的耳垂,温柔的占有着女人的身体和灵魂。

女人更加激烈的拥抱着男人的身体,她要让他彻底而完全的拥有自己的身体,拥有自己的爱。女人深深的爱上了眼前的男人……

他们相爱了,就这样简单而热烈的相爱了。

小兰再次寻觅到了爱的男人,找到了她人生最大的快乐,找到了继续生活的希望和理由。

三十一、人性的脆弱

“小兰,我要离开一段时间!”周淳搂着小兰,温柔的捋过她额上的发丝。“哦,要多久?”小兰知道自己无法阻止他的脚步。

“我也不清楚,要是顺利,可能几天,几个月,也可能……”周淳有些伤感。

“不!”小兰用手指按祝蝴的嘴唇,不让他再说,“我等你,不管多久我都等你!”小兰很是坚定。他是她的爱人,她今生的爱人。为他,她可以付出她的一切,为他,她可以等候终身。

“那对你太残忍了!”男人心疼眼前的女人,她是他的所爱,她是他的生命。

“不,我知道你记得,我爱你!”

“我也爱你!”

他们相互的深情亲吻着对方,亲吻着自己的爱人。他们拥抱着对方的身体,紧紧的拥抱,他们的爱是深刻的,他们的爱是深情的。

……

小兰回到了酒吧,回到了她感到厌恶的地方。她心里有了她的牵挂,有了她真心的最爱。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出现在自己的身旁,他不知道过得怎么样?他在做什么,他想我吗?小兰的心已随他离开了,她的心永远追随在他的身旁。

“兰姐,我要走了!”周彤打断了她的思绪。

“哦,好呀!”小兰为她感到高兴,不过她发现她有些悲伤,“你怎么了,你应该高兴才是呀!怎么哭丧着脸,有什么事情吗?”

“兰姐!”小彤扑在了她的怀里,痛苦的哭泣起来。

“怎么了,说说,给兰姐说说,兰姐为你做主!”小兰不知道她出了什么事情。

“我丈夫他,他死了!”小彤哭得更加的伤心。

“什么,你说什么?”小兰如遭雷击,脑袋嗡的一下,她没想到,她做梦也不会想到,

“死了,怎么死的?”

“他……他发现了我……发现我来酒吧……”小彤已经语不成声,哭得跟泪人般……

小彤的丈夫最近无意间打开了小彤的挎包,却发现挎包里面的一些女人用品。其中有很多的避孕套,还有一些女性用“润滑液”和口腔清洁剂,他知道这些都是做什么用的。他自从残废后,就再也没和小彤发生过夫妻关系,她用这些做什么呢?他刚开始以为小彤在外边找了男人,慢慢却发现不是那么回事情。小彤在外边有男人,他不会怪她,他会原谅她。他知道自己不能再满足自己的女人,不能再爱抚自己的女人,女人有需要也是很正常的。然而小彤每个月的收入让他惊讶,让他无法控制自己去想妻子到底在做什么。他悄悄的要了车,跟踪步行上班的小彤……

他一切都明白了,他明白了妻子为什么每天都夜里上班,他明白了自己治疗双腿那昂贵的医药费是哪里来的,他明白为什么妻子越来越憔悴。他内心无比的自责,他憎恨自己的双腿,他憎恨自己的无能。他厌恶自己对家庭的拖累,他厌恶自己给妻子带来的无比沉重的负担。他不想在活下去,不想在给妻子沉重的压力。

他拿起了刀,用力的割向了自己的手腕。些滴滴嗒嗒打在地上,慢慢染红了大片地面,汇集成了一洼鲜红的小潭。他感觉到虚弱,他的意识开始模糊,时间似乎停止了,他的脑海闪过妻子的笑容,浮现出妻子疲惫的身体………

小兰感觉到伤心,为小彤的遭遇深深的伤心。她感悟老天的不公,她感悟人一生的短暂,她感悟人性的脆弱。

“那孩子呢?”小兰突然想到他们幼小的孩子。

“他已经将孩子交给他老家的亲戚抚养了,”小彤抹过脸上的泪痕,“我要去接孩子,孩子是我和他唯一的牵挂。”

“好的,好好抚养孩子!”小兰从抽屉拿出些钱,“这些钱,你拿着,就算给孩子的!”小兰硬塞在她的手里。

“谢谢,兰姐!”小彤跪在了地上,紧紧握住钱,她不再拒绝。她知道兰姐是真心的帮她,她不能拒绝兰姐的好意,再说孩子也确实需要这钱。

“起来吧!以后有什么需要尽管来找兰姐,只要我能帮你!”小兰慌忙扶起面前跪着的可怜女人。

“谢谢,兰姐!”小彤含着泪离开了酒吧,离开了兰姐。离开了这个永远的伤心地,离开这带给她终身悔恨的地方。

小兰目送着小彤离开,离开这不属于她的地方。小兰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得到解脱,不知道自己的路又在何方,自己何时才能脱离这苦海。

三十二、诱惑

“倩倩,你不怕我吗!”章宏神秘的眼神。

“我怕你做什么?”倩倩顾做不解的问到。

“我的身体,我不死不灭的身体!你不怕,你不觉得我是怪物?”

“我怕什么,我来这里是找男人的,找快活的,只要你是男人,我看上的男人,我怕你做什么?”倩倩露出妩媚的眼光,似万般柔情。目光中透出风骚,水灵的嘴唇流露出无比的性感和诱惑。

“哦,你不怕我吃了你?”章宏开始和她调笑。

“怕呀,我怕章爷你吃不下呢?”倩倩挺挺自己的胸脯,在男人面前炫耀着乳房的丰满和它的魅力。

“是吗?我今天倒要试试,看我能不能吃下!”男人一把握住女人的乳房,它是那般的柔软温和,然而它却又神奇般的尖挺。

倩倩依偎在章宏的怀里,玉指轻轻滑过他的胸膛,拂掉他的衣衫#糊扑在他温暖的怀里,脸庞紧紧贴在男人的胸膛,听着他的心跳,感受着他的雄健的力量,嗅着男人阵阵彪悍的体香。她亲吻他的胸膛,舌头轻轻触碰着他的肌肤,滑过他的胸膛。她舔着他的rǔ头,舔得他舒畅,舔得他热血沸腾,舔得他心神荡漾。

男人搂住女人的细腰,轻轻抚弄她的乳房,男人的手指熟练的挤压女人的rǔ头,弄它发硬。女人的乳房开始鼓胀,那是情欲的膨胀,那是野性的放荡。

章宏将她推翻在床上,剥去她身上仅有的遮掩……

女人娇嫩白皙的身体,柔弱无骨,完美优雅的身体曲线。浑圆尖挺的乳房因情欲而膨胀,鼓胀的rǔ头在男人明前招摇;平坦光滑的小腹,结实的小腹肌肉暴露着野性的魅力;微微卷曲的毛发,掩盖着女人神奇的三角。

章宏野兽般的情欲空前的高涨,眼中暴露出欲望的火焰。他扑向了女人,扑向了床上的诱惑。

他粗鲁而贪婪的吸允她的蓓蕾,近似狂野的欲望爆发如洪水猛兽般,他还是第一次这般直接,没有任何过多的前奏,他要占有了她,要彻底的完全占有女人,他要征服床上的女人,要征服她的身体,征服的的欲望。

他挺动腰肌,将自己的坚硬猛烈的送入她的身体……

“啊……”女人痛苦的呻吟。

男人放慢自己的动作,小心的慢慢抽插,他要给女人快感和舒畅,他不能给女人带来半点的痛苦。

女人的下身流出了殷红的鲜血,下身一种被撕裂的疼痛,强烈的的冲击着她的身体,刺激着她的大脑和神经。女人下意识的抱紧男人的身体,想要阻止他强硬的进入。

男人加快了抽送的速度,他要再次激起女人身体和精神的疯狂,再次掀起她内心和肉体更加强烈的波澜

女人开始舒畅,开始放荡,开始热烈的响应着男人在自己身体里的奔驰。

“啊……”

“哦……”

“啊……”

女人幸福的呻吟,带着疯狂,带着妩媚和风骚,更带着女人独有的野性。

女人彻底的付出,付出自己的身体,付出自己的处之身,表现得淫荡和放纵。

男人紧张而猛烈冲刺起来,女人浑身无比的舒畅,整个身体无限的放松,神经却绷得很紧很紧,尽情的扭动身体,配合男人猛烈的碰撞,准备迎接最后的激情。

一阵猛烈的抽搐,夹扎着男人的揣吸,男人的身体停止了动作,一切都短暂的停顿了。男人他紧紧的闭着双眼,感受着最令人亢奋的美妙瞬间。

男人无力的爬在了女人的身上,他疲惫,他浑身舒畅……

倩倩轻轻搂住男人,让他舒服的躺在自己娇柔温暖的怀里。她温柔的抚摸着男人身体,眼里透露着无比的好奇。她并没有感到这个强壮彪悍的男人有什么与众不同,他的身体为什么具有神奇的力量,他又如何在短暂的时间内修补受伤的身体。这是一个迷,一个困惑她的迷,一个让她急于了解和探索的迷。

章宏迷糊的翻过身,头脑有些困乏,他就这样躺在女人的怀里,躺在女人丰满的胸脯上,感受着女人的 温暖,感受着女人的柔软。他抓住了女人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膛,让自己宽阔的胸膛停放着女人的纤细,让自己结实淳厚的胸肌传给她力量。

女人有中前所未有的奇妙感觉,女人的手心传来一种麻痒的刺激。这中刺激在她的手心酝酿,囤积着,这种麻痒囤积越来越多,感觉也越来越强。麻痒之感慢慢升起,沿着她的手臂,穿透她的胸脯,停留在了她的乳房上。她的乳房立即有一种被温柔揉捏的感觉,这种感觉深深的在乳房内部沸腾,似有万千只小手的抚摸,又似无数的蚂蚁在游动。女人的欲望再次被无形的挑逗,内心涌起无比的震撼。

女人有些吃惊,慌忙将手从他的胸膛挪开。那中感觉慢慢退去,乳房回复了正常,麻痒又退回到了手心,由手心透出去,似一股凉风。

女人既害怕又好奇,她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你怕了?”男人很是得意,“你退缩了!”

“这是怎么回事?”女人显得有些兴奋,她希望他能告诉她。

“想知道?”男人不住挑起她的好奇。

“恩!”倩倩坚定的说。

“把你的手,拿过来!”男人命令着。

章宏再次抓过女人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膛上。

这次的感觉更加奇怪,手心囤积不再是是麻痒感觉,而是一种温暖的感觉。温暖感觉顺着手臂上升,在她的腋下转而向下游走,经过她的小腹,直接奔走到女人的下身。女人立刻感觉到一种舒服的感觉在自己身体里面,她体内的花蕊被温暖团团包裹,令她无比的舒畅。

她的下身,开始泛滥……

男人显得很是疲惫,汗水布满了他的全身。男人将女人的手轻轻挪开,显得脆弱无力,看来很是劳累。他现在真的需要休息了,需要好好的休息,调养他的身体,调养他的意志。

“怎么会这样?”女人更加困惑,像在琢磨这其中的奥妙。

“你不知道,这很累的,你是我第二个用这个的女人,”章宏解释,“这就是是我的异能,我可以任意使用这种异能,可以让你舒畅,也可以让你在无知觉中死去。”

“啊,你想杀我?”倩倩故意生气的样子。

“个婊子样,我杀你做什么!”章宏很是心痛面前的女人,轻轻捏了捏女人的鼻尖,“我可以让这有三种变化,痒、热、冰三种,这三种都足可以要人的命,只要我将它们提到足够的强度,控制它们的走向。”

“哇,好厉害呀!”倩倩很关心这个问题,“那为什么要我的手放在你的胸口才能感觉到呢,其它地方可以吗?”

“这有什么厉害的,这不没什么实际杀伤力的。你刚才说对了,只有靠近我心脏不超过两、三公分的地方才能发挥作用。”

“哦!”倩倩流露出失望的神情,不过仍然很有兴趣的探询着,“那你能教我吗?”

“个骚婊子,你学这来做什么,我也教不了你,”章宏很是自豪,有些得意忘形,“这是我的身体所拥有的特殊能力。”

“那你怎么有的这能力?”倩倩开始撒娇,“告诉人家,告诉人家嘛!”

“这个呀,是秘密,不能告诉你的!”

“哼!不说算了!”女人装着很生气的样子。

“你好像对我身体很感兴趣?”章宏有些敏感的问到。

“谁感兴趣了,人家只是好奇嘛!”

“哦,是这样?”

“要不,还能怎样?”

“没怎么样!”章宏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倩倩知道自己无论怎么想办法,他也不会告诉自己了,索性就不再问了,留着一大堆问题在自己的脑袋里,慢慢的琢磨着。

三十三、女人的等待

小兰回到了现实中,回到了刚才可怕的一目。章宏彻底已经把她遗忘,彻底已经不再眷恋她的身体,不再对自己的身体有半点的兴趣和欲望。

小兰感到失落,更多的却是兴奋和满足。她不需要他的眷恋,她不需要他的野蛮和霸道的占有,她不需要他交易般的性爱。她有自己的所爱,有自己内心的寄托。周淳才是她唯一的期盼,是她人生的最终追求。他们的爱挚着火热,他们的爱真诚,他们的爱才具有生命力。

小兰抹掉脸上被章宏刚刚淬的唾沫,她要抹去这污秽,抹去内心的记忆。她来酒吧已经十年了,她的青春渐渐失去,她的容颜逐渐消退。她对周淳的爱却深深的沉淀,变得更加的牢固。她的爱人已经快一年没有消息了,不知道他在哪里呢?不知道他又在忙着什么呢?她深深的相信他,他会来找她,因为他也深深的爱着她,因为他还有未完成的任务。

“女人若没人爱,多可悲。就算有人听你的歌会流泪……”

酒吧里响起了古老的音乐,有个粗呀的嗓音跟着大声的唱着歌,没有节拍和韵律,歌声非常的的惨淡苍白。

是呀,女人没人爱,是多么的伤悲。酒吧的女人有人爱,有人疼吗?那些妖娆风骚的女人他们需要有人爱吗?这里没有爱,没有温情;这里只有肉欲,这里只有男女的欲望和肮脏的金钱和肉体的交易。

歌声噶然而止,音乐也停止,顷刻间酒吧变得人声鼎沸,他们漫骂,他们指责。似乎发生了争吵,很多人的争吵。

小兰走出了房间,她要解决这争吵和纷争。

麻脸老九很是擅长于平息纠纷,也显得很是老练。

麻脸一上去,两方争吵的人群立刻显得安静,对麻脸显得崇敬而害怕。各自都不停的举手作揖,向抹脸表示歉意和道歉。

场内有恢复了安静,各自都忙着自己的杯中酒,各自都忙着搂住怀里的女人。男人们开始和女人们打情骂俏,寻找他们的快乐,寻找他们今天晚上的目标。

小兰听见二楼豪华包房里女人的笑声,是淫荡和放纵的笑声,没有任何顾及的笑声。时而从房间里飘出男人粗鲁的漫骂声,男人的声音是那么的熟悉,显示着他的霸道和专横。小兰知道那是他们的声音,是他们相互挑逗的声音。小兰感觉到恶心和厌恶,她厌恶那女人做作的高贵,她厌恶那女人风骚的婊子外表;她更厌恶楼上男人的野蛮和霸道,厌恶他无情的抛弃,厌恶他和自己的肉体交易。

小兰回到房间,关上了房门。她不想听到他们疯狂的嬉闹声,她不想去回忆他占有过自己的身体。她想着自己的爱人,他强壮,他彪悍,他却有那般的柔情。他的胸膛宽广,他的肌肉结实,散发着她迷恋的体味。

小兰感觉心跳有些激动,她开始幻想和爱人的亲吻,幻想和爱人相互的体贴;他们拥抱,他们占有对方的身体;他们身体和思想都融在一起。小兰心情开始激荡,她的身体不自觉的沸腾,她需要爱的安慰。

小兰脱掉身上的旗袍,赤裸着自己的身体。她站在镜子前,她欣赏自己的身体,欣赏自己的丰满,欣赏自己的诱惑。镜中的女人娇柔华贵,丰满而性感。小兰对自己的身体感到满意,她的身体仍然具有对男人的诱惑和魅力。

她走进浴室,让喷头喷洒出冰冷的水滴。浇在她火热滚烫的身上,浇在她充满欲望的心上。她要扑灭自己内心的情欲,扑灭自己淫荡的幻想。小兰心情开始平静,呼吸变得自然而顺畅。

小兰穿上睡衣,舒服的躺在沙发上。

她想到了自己的生活,想到了自己的堕落和罪恶。她低贱吗,她淫荡吗,她放纵吗?小兰想到了父亲和母亲,想到他们苦难的一身。小兰走到衣橱旁,拿出里面雕刻着凤凰图案的精美盒子。

她轻轻打开盒子,里面是一个小的白布包。这是父亲和母亲辛苦为自己挣来的学费,是母亲用生命守卫的东西。这是父亲和母亲的一生的希望,是他们对自己的期盼。如今却成了小兰最珍贵的东西,这是父亲和母亲唯一留给自己的,这是他们最珍贵的遗物。小兰眼角流出了泪水,她感到伤心。她为可怜的父母伤心,也为自己的命运伤心。

三十四、特殊客人

“老板娘”1254号房一个像是北京本地的小伙子大声喊叫着,“你们这里‘尖果’(漂亮的女孩)的给我叫来。”

“哟,小哥!”小兰招呼小伙,“我们这里的女孩,都很漂亮的,我保证让你满意?”

“妈的,少来哪,小爷不吃这套的!”小伙很是不耐烦。

“小哥您点哪位小姐呢?”小兰忍住气,生意还是要做的。

“都叫来,小爷‘点卯’(打个照面)”

“好的,就来,就来!”小兰到休息室带了几个小姐,回到1254号房间,让小姐们都依次在小伙面前排开,以方便这位小哥挑选。

“就您这几位?”小伙很是挑剔。

“小哥您先看看,合着有个合适的呢?”小兰耐心的游说客人。

“好了,合着也就这样了,就这么着了,我点这位了。”小伙显得很无可奈何的样子,好像对眼前的小姐都不如何满意,像是不情愿的相中了看来最年轻的56号小姐。

“好的,56号你就好好斥候着这位小哥。”小兰吩咐小姐们都出去了。

“妈的,老子‘这程子’(这段时间)都‘点儿背’(倒霉)”小伙子仍不停的抱怨着。

“哟,小哥,你这是怎么了,发这么大的脾气?”56号依傍在他的肩头。

“你个娘门儿不知道,老子今儿在网吧‘猫着’(闲呆着),跟几个丫头片子拌上了嘴,动起手来,你知道老子向来不动娘们,她几个王吧羔子,还真以为老子惧了她,妈的……”小伙子不停的唠叨。

“小哥,别给她们一般见识,来这里让我好好斥候小哥!”56号阻止了他唠叨,“你来点什么服务呀?”

“好,好,好,小爷我可是处子,你可要优着点……”小伙子开始和小姐调笑起来,忘记了自己的不愉快,他没忘自己是来这里找小姐寻欢的。

“哟,不会吧,你还是处儿……”

“你还别不信!”

“哟,我信,我信,小哥的话我都信!”56号开始脱掉他的衣服,“只要你别说你还是学生就行了!”

“呀,你怎么知道?”小伙子有些惊讶,他没想到自己这般武装自己,都还是有人能看出来,“这你都能猜出来,真是神了!”

“啊,你真是学生?”56号感到惊讶,但还是有几分不相信。

“恩,你真厉害!”

“哦,那你怎么来这地方?”56号还是第一次接待这样特殊的客人。

“你不知道,我们寝几个哥们都已经破了身,剩我一个,多没面子,也只好想到这么个点子了,说来不怕你笑话。”小伙子有些惭愧的表情。

“就为这个,你特意到这里来?”小姐更觉奇怪和荒谬,她怎么也想不到现在的学生脑子里都装了些什么,居然还有学生以自己是处子感到羞耻的,这世道都怎么了。

“那可不,你不知道那几个王八每天都嘲笑我,好几晚上看完碟片都非掀开我的被窝,说要检查有什么反应,气死我了。”小伙子说来很是好笑,倒也流露出不少的稚气。

“那我今天就教教你,什么叫女人,让你长长见识!”小姐开始挑逗眼前的小伙子,她脱掉自己的衣服,全身赤裸着站在他的面前,任凭他火辣辣的目光扫视自己的身体。

小伙哪见过这种阵仗,只见他目光呆滞,两个脸夹绯红,欲望和冲动在他脸上表露无疑。他显得不知所措的神情,呆呆的坐在那里。他想起来,想起来搂住女人,想啃她的乳房,摸她的屁股;可他不敢,不敢站起来,因为他强烈的身体反应,他不想让女人看到自己的尴尬。

小姐走过去,蹲在他的面前。轻轻搂过他的头,让他的脸紧紧的贴在自己胸前,让他感受自己的丰满和柔软,让他彻底的臣服在自己的身体下。

小伙被女人胸前两团巨大的肉顶着脸庞,那种未体验过的柔软和温暖的感觉,在他的内心掀起无比的波涛。他感觉透不过气来,自己滚烫的呼吸喷在女人的乳房上,再回弹到自己的脸上,他感觉自己在燃烧。他的身体异常的冲动,他的内心无比的舒畅。

小伙抵制不住内心的欲望和肉体的冲动,他将女人按在了床上……

他迅速的退掉自己衣裳,让自己火热滚烫的身体压在了女人的身上。他笨拙的啃着女人胸前丰满的乳房,他疯狂的抚摸女人的身体,他觉得自己快要爆炸。

女人引导着他的身体,引导着他的坚硬,将它送入自己的身体……

他找到了自己的容身之处,他猛烈的奔驰,他寻回了自己兽性的本能。

他短暂的冲刺,他交出了自己,交出了自己的身体和灵魂。

三十五、神奇的手臂

“小兰!”周淳将小兰紧紧的拥在怀里,太久的思念,让他难以自控,“我回来了,我回来了,再也不离开你,我忍受不了这分离,忍受不了这对你的思念。”

“回来就好了!”小兰环祝蝴的腰,爬在他的肩头,她紧紧的搂祝蝴,搂住自己为之思念的爱人。太多话语被眼前的喜悦掩盖,太多的思念化着无言的拥抱和亲吻。

男人吻着她的脸庞,吻干她眼眶思念的泪。

他们久久的拥抱,无言的拥抱。男人双手捧起女人的脸,深深的凝视着她的双眼,凝视着她脆弱的面庞。

“你,你的手……”小兰感到惊讶,她这才发现男人失去的左臂有奇异的还原了,而且同样的强壮,同样的有力,她不明白这是如何办到的。

“哦,这是假臂!”周淳耐心的给女人解释,“上面考虑到我办案的方便,考虑到我的身份不至于败露,便想出了这么一个办法。”

“怎么我看不出来?”小兰仍不失好奇。

“你能看出来,那还怎么瞒过那魔鬼呀!”周淳显得自豪,并没有因为它是假臂而失落和忧伤,“这是高科技的产品,里面的骨骼是用铝钛合金钢打造,外皮采用人造皮肤组织,外形上没有丝毫的破绽。它完全听命于我大脑的控制,而不采用任何机械或电路的遥控。在骨骼里面安装着高效电源,和脑电波接收器,我的大脑发出指令,这种指令便通过我手臂断掉的神经系统产生微弱的电波信号,被扩大后由接收器接受,并控制手臂的运动。这是我们国家目前最高科技的技术结晶,在我身上初期的实验使用。目前为止我还没感觉到有任何不适应和反常情况的发生。”

小兰如听神话故事般,她无法想象这些高科技既然就出现在自己的眼前,而且就在心爱人的身上。

“那为什么不直接用大脑电波来控制呢?”小兰还是有一些常识的。

“你还挺聪明吗?”周淳对女人表示赞扬,“大脑实际上他只是一个发生器,一个中央的处理器系统,就好比电台发射无线电一样,它需要天线,又了天线它才能将电波信号发射出去,发射更远。而人的大脑电波信号非常的微弱,也需要‘天线’,只不过我们用的是神经线做为‘天线’,将信号发射出去,由于信号的衰弱,一离开神经线便迅速的衰减直到消失,所以电波接收系统离最后的神经线很近,几乎是连接在一起的。”

“哦!”小兰似懂非懂,“那怎么皮肤的感觉和真的没什么区别呢?”

“这很简单,肉体的感觉其实最主要的就是在皮肤的温度上,人造皮肤就是用我的皮肤样板进行扩大、复制和比对出来的,然后附着在金属骨骼上,利用骨骼里的高效电源将骨骼温度适当提高,这样就可以提高附着的皮肤外皮温度了。当然最难的地方在肌肉的制作了,我们现在无法做出人体一样的肌肉组织,所以我手臂上就没有用肌肉支撑皮肤,而是用增大加粗金属骨骼的办法塑型。”

“这样呀!”小兰身手抚摸男人的臂膀,这才明显的感觉到非常的坚硬而没有肌肉的半点弹性,不过这些已经足够让她感到惊奇的了。

小兰躺在男人的怀里,感受着男人的体温,感受着男人的宽广。她观赏着男人的手臂,如同一件古董,这一切对她来讲都太神奇了。

男人轻轻抚慰着女人的头发,嗅着她身上阵阵女人独有的清香。

他们没有过多的话语,彼此感受着爱的涟漪。

女人仰起脸夹,让男人的嘴唇吻在自己的额上,让男人炽热的唇印在她的唇上。他们相互的亲吻,亲吻自己心爱的人,亲吻久别的爱人。他们的爱更加的深化,他们的爱在互相的焦灼着对方的身体和大脑。

他们久久的亲吻,倾诉着自己内心长久的思念……

三十六、秘密任务

“小兰,我希望你能协助我的工作!”周淳请求得到女人的帮助,他知道有她的帮助自己办起事来比较方便,也更容易完成任务,“我希望你能将我留在酒吧!”

“可以呀,你就留在酒吧!我也希望你留在我的身边。”小兰感到高兴。

“那你安排什么工作给我做呢?”周淳表情非常的严肃,并没有丝毫开玩笑的意思,“而且比较有机会接近章宏的工作最好!”

“你还要去……”小兰有些伤心,她知道接近那怪物太危险了,她不能失去他,她不能够让他再次去冒险。

小兰紧紧的抱住男人,他是她的全部,他是她继续活下去的勇气和理由。“我不让你去,我不让你去冒险!”

“不,我这次是执行一项新的任务!”周淳显得义无反顾,这是命令,是自己的职责和工作,他没有退缩的理由,他也没有退缩的打算。他喜欢挑战,他喜欢和强者争斗,因为他也是强者。他喜欢这种感觉,他喜欢这样艰巨而极富挑战力的工作。

“那你以后就负责小姐的排钟吧!”小兰知道自己无法阻止他的决定,也无法动遥蝴坚定的决心。小兰只好给他安排自认为还算轻松的工作,更重要的是这个工作可以更多接近每个房间的客人,更有利于观察酒吧每个角落的地形和情况。小兰要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帮助他,让自己的爱人多一分安全。

“小兰,你考虑得很周详细致!”周淳在她的额上印上自己温暖的吻,表示对她的感谢和对自己工作的支持。

“谢谢你让我留在酒吧!”

小兰紧紧的拥抱着男人,享受着爱人深情的吻。她知道这是她唯一能为他做的事情了,她留他在酒吧,其实也更是为了她自己,她要留住男人在自己的身边。她怕与他的分离,她怕分离的痛苦,她讨厌思念的沉重。

这时男人左手的粉红色戒指闪烁着红色的光,接连闪烁了三次,并轻微的震动起来。周淳迅速从衣服口袋掏出纸和笔,看了看眼前的小兰,犹豫了片刻,似乎想要避开小兰。但很快便打消了这个念头,似乎是觉得没必要,也似乎是因为他爱她,他相信她。

戒指开始闪烁出数字,周淳依次在纸上写下“291821362917193521193118”这些数字。戒指又闪烁了三次,便停止了闪动。只见周淳看着这些数字,陷入了沉思。

小兰知道这些数字应该是他接到的命令代码,知道这些符号都有一套专门的读取方法,她也就不再去多想,只是默默的看着发呆的男人。她知道他正在思索着,她不去打扰他。她对男人刚才的信任表示感激,她深深的体会到了男人对自己爱深度。

周淳脸上挂满了笑容,显得很是轻松,像是推出了密码的意思。他掏出打火机,烧毁了纸条,他不能留下任何的线索。

他用手轻轻在戒指的表面上敲动了三次,然后将戒指上镶嵌的粉红色部分顺时针方向旋动了半圈,然后有反向旋转半圈。这时只见戒指亮起了红色的光,戒指的下方缓慢的伸出一个微小的平板。

小兰靠他很近,而且小兰的视力向来不错,她能清楚的看出,那平板是个微小的数字输入键盘,上面有12个微小的按键,分别是从0到9十个数字,还有一个“〉”键和“!”键,那粉红色戒指表面正是一个小的显示屏。小兰这才明白这个戒指其实就是一个微型的数字传输工具,就好像一台微型的计算机。

只见周淳先略微的思索了片刻,熟练的输入数字“22261718222618352119”,他按了下“!”键,然后继续输入“3121183621”,接着他又连续按动三次“!”键,戒指慢慢恢复了原状。

这一切小兰看得非常的仔细,她对他的一切都关心,都想了解,然而她却一头雾水,只知道他接收了命令,又好像发出了什么指令或消息。这些她不想知道,她知道自己也不可能知道。

过了一回儿,周淳又收到了一些指令,小兰对这已经不再有好奇感,她知道他的身上有太多的神奇,这都是他的工作和他的任务。

夜已经很深了,周淳呆呆的坐在哪里,他在思索,思索他的任务和命令。

“呜,呜,呜!”有人敲响了门,打断了房间的平静。

小兰过去拉开了房门。

“兰姐!”麻脸老九走了进来。

“老九,是你!”小兰显得很是从容,并没有因为刚才房间的事情而显得慌乱,“有什么事?”

“这样的,我需要点钱,”老九开口道,“需要支付这个月小姐的介绍费用。”

“你自己到柜台取就可以了呀!”小兰有些不高兴,老九向来都是这样做事,今天怎么突然亲自找她了。

“这次的费用太大,希望兰姐拿注意的好?”老九很是善于讨主人的心。

“多少?”小兰只好耐着性子。

“100万!”

“100万?”小兰有些惊讶,她知道以往没个月新进二十个小姐也就30万,她怎么也想不到这次居然这么高。

“是。”老九慌忙解释,“这次来的都是‘纯色’,二十个,每位5万。”

“哪来那么多‘纯色’?”小兰吃惊不小,谁这么大本事一次弄来二十个黄花姑娘呀,“别来蒙老娘,老娘可不是白瞎的!”

“兰姐,是这样的,这批都是从山里的,她们全自愿,货对眼儿,马上给他退回去,量他小子也不敢糊弄我麻脸。”老九显得很是神气,突然他看到沙发上坐着个男人,“这位是?”

“哦,以后的同事!”小兰不想和他多说,打断他的话,“那人呢?”

“我都带到黑屋了!”看来老九做事还是非常小心细致的,他将新来的小姐都关了起来,他这样也是为了稳妥。

“带我去看看!”小兰吩咐老九,他不想要老九和周淳长时间的相处,至少目前是这样,她知道老九也是道上有头有脸的号,也非等闲。她回头对周淳道,“你先在这里等着,还有事情交代!”小兰装得倒也有模有样。

老九虽然不认识周淳,但他知道这男人并不是小兰说的同事那么简单。他能从他们相互凝视对方的眼神中看出他和老板关系非同一般,他也不是傻子。他不关心这个,他只想知道老板到底要这男人做什么样的工作,他只关心这人会不会对自己在酒吧的工作带来威胁。

“兰姐,你要他做什么工作呀?”老九很是急切想知道答案。

“哦,你放心了,我让她帮我排排钟,我也好清闲些!”小兰也一眼便看出老九的心思如何。不由的也放宽了心,她看出老九对周淳的存在并没有其它的疑虑。

“这样呀!”老九更加确定老板和这男人的关系确实和自己想的一样。不禁在心底嘀咕着,“管他呢,老板也是女人呀,正是女人如虎之年呀。女人嘛,需要男人也是很正常的,况且这男人的长相倒也还不错,老板理所当然眩蝴,难不成还能选我麻脸不成。”

“走吧!”小兰带着老九离开了房间,直奔黑屋子而去。她要看看这些自愿的山妹到底如何,她也要看看老九花100万都弄来些什么货色。

三十七、山村妹子

小兰带着麻脸老九来到了黑屋子,让老九将铁门打开,推开铁门小兰走了进去。

屋里的灯光有些暗,更加的显得黑屋的恐怖和牢固。小兰让姑娘们都站起来,排成了一行,她要仔细的看看这些自愿到酒吧的小姐到底是个什么样。

“这是酒吧的老板。”老九在一旁介绍着,“以后大家都叫兰姐!”

“兰姐!”姑娘们异口同声的称呼小兰。

“老九你先出去,我跟她们说说话!”小兰吩咐到,她不想让老九在这里对姑娘们造成心里上的恐惧,她更想清楚的知道这些姑娘们真的是自愿到酒吧做皮肉生意,她要知道姑娘们是不是受到了老九等的威胁和恐吓。

“姑娘们都座下吧!”小兰见老九离开后,便开始和姑娘们拉开了话题。“我听老九说你们都是山里的妹子,你们都是自愿来酒吧的?”

“是的,我们都是山里的,都愿意到酒吧来上班!”姑娘们都回答到。

“哦,你们知道酒吧是做什么吗?”小兰想清楚的知道姑娘们的想法。

“知道呀,他们都给我们说过了!”

“你们真的愿意?”

“是的,有什么办法呢,山里边穷呀!”姑娘们都显得无奈,“听说这里能挣很多的钱?”看来姑娘们关心的只是这个问题,而并不在乎到酒吧做什么工作。

“唉!你们可都考虑好了?”小兰也没有办法,她现在才知道这些女人对金钱的欲望。她们对金钱的渴求并不比自己当年低到哪里去,只是自己所采用的方法不同而已,但这都同属于罪恶的肉体交易。小兰觉得可悲,对她们的决定,她无法表示认同,但她知道自己没有任何权利来劝说她们。她自己当年何尝又不是这样呢?

金钱是人们生活的根本,金钱是眼前女人们的追求和渴望,金钱却又是男人借以蹂躏和践踏女人身体的工具。女人们需要金钱,出卖自己的肉体和灵魂;男人们挥霍金钱,发泄自己的欲望和兽欲。女人们是卑贱,是堕落?不,她们要生活,要改变穷苦的命运。

“你们都决定了,那明天就开始上班吧!”小兰也没有任何办法,她无权左右别人的想法和决定。

“那,兰姐工钱怎么算呢?”姑娘们都急切的想知道这个问题,这也是她们来这里上班的唯一目的,是她们出卖自己肉体的唯一回报。

“这个!”小兰心里觉得她们即可怜、可笑又可叹、可悲,姑娘们的真的太天真和幼稚了,小兰几乎说不出话来,她又能怎么说呢,难道她就直截了当的告诉她们陪一个客人睡一个小时三百元?这种简单明了的肉体和金钱间的交易小兰是怎么也说不出口的,但面临着姑娘们的追问她又无法逃避这个问题,而且还必需清楚而详细的回答她们的问题。小兰感觉到从未有过的尴尬,难以启齿。

“是这样,每个钟三百,客人在酒吧的消费你们提一成,具体每月能挣多少,那就看你们自己的了……”

小兰简单而准确的回答,她不想长久的面对这样的问题,不想面对姑娘们那种愚昧期盼的眼光,“听说你们都是姑娘……”

“是的,如果不是,你们可以将我们退回去!”姑娘们回答很是干脆,没有半分羞耻的感觉,或许是山村的穷苦让她们过怕了,或许是她们对金钱的欲望太过强烈了吧。

“哦,那‘开苞’费每人大概两千不等,因人而异……”小兰的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哦!”姑娘们却都听得十分的清楚,也都明白为什么是两千不等。

“其它还有问题吗?”小兰转过话题,她要尽快离开这个地方,离开这个出卖肉体的人群,这气氛压的她快要透不过气来。她平身第一次感觉到这工作的不容易。

“没什么问题了,对了,我们住什么地方?”

“酒吧的规矩是,接过第一个客人后,你们就可以自己出去找地方住,每天准时上班;在还没接过客人前只好委屈先住这里了。”小兰简单的说完,离开了房间,她真无法忍受这样的氛围了,她无法忍受这群无知的穷苦姑娘们。姑娘们未来的人生将如何呢,天晓得!

“一入红门,身四海”!踏出第一步容易,要想回头那就好比登天了。面对她们的将是无穷尽的黑暗,面对她们的将是永生的堕落,卑贱!

小兰拿出一堆牌号,吩咐老九给她们送过去,她不想再看到那无数双无知的眼光,她不想面对她们的愚昧和麻木。这些牌号就是她们新的开始,是她们步入沉沦的开始,是她们遗弃珍贵人生的开始。她们将从此忘掉自己的名字,忘记自己的亲情和爱情,走上一条不归的路。

酒吧的生意异常的火爆起来,男人们都知道这个酒吧今天充满喜气,他们都知道这里将隆重的推出二十位年轻漂亮的山姑。他们不在乎姑娘们是什么山里姑娘,他们不在乎姑娘们的土气;他们只知道姑娘们年轻,知道姑娘们漂亮,更重要的是他们知道姑娘们都是处女,都没开个苞。他们相互拥挤着,他们热烈的期盼着,等待姑娘们的出现。他们要抢占姑娘们的第一次,抢占姑娘们纯净的身体,他们不在乎她们的身价,他们只想抢到今天最年轻漂亮的。

姑娘们出来了,整齐的服装,显得耀眼,显得青春和朝气。人群有些混乱,响起阵阵热烈的掌声和口哨声,以及男人们的嘶喊。气氛空前的高涨,沸腾的人群,都暴露出前所未有的欲望。

酒吧的音响开始响起,是欢快,是激扬,姑娘们伴随着音乐的节奏翩翩起舞。姑娘们尽情的舞动自己的身体,尽情的召唤着台下男人们的激情。姑娘们舞动着身体,摆露着自己胸前的无限诱惑,扭动着自己的丰满,招摇着丰韵的臀部。男人们的激情久久的掀起,男人们的欲望无比的膨胀。姑娘们欢舞,显示着青春的活力,炫耀着身体的朝气,尽情展露着她们的本钱。

音乐停止,姑娘们美妙的身段各自摆着幽雅的pose,等待着自己最盼望的一刻。

麻脸老九站在了姑娘们的前面,今天他显得格外的精神。他大声的宣布着今天的竞争游戏规则,他要尽自己最大的能力抬高姑娘们的身价,为酒吧赢得更高的利益。

“现在我们开始竞价,规矩很简单,哪个客人的价格最高,哪个就得到姑娘们最‘宝贵’的见红。现在开始竞价,大家要把握好机会哟!”

“今天我们的姑娘们从11号开始排号,一直到30号,我们从11号开始竞价,每个姑娘的低价是五千元,大家各自出价!”

男人们情绪无比的激动,阵阵喧哗声震荡着酒吧的每个空间和角落。男人们都迫切的等待着,尽力压制着自己无比的激动,压制着自己暴涨的欲望。

她静静的躺在床上,她不想参与这罪恶的买卖,她将一切都交给老九去办,她知道他会将这件事情办的无比的满意,他有这方面的经验和能力。她躲避着酒吧高涨的气氛,躲避着盛大的肉体交易……

小兰想到了自己,想到了出卖自己的身体。她用身体和贞操换得了今天的金钱和地位,用自己的灵魂换取了今天的虚伪和堕落。她对自己的选择表示谴责,对自己的罪恶感到厌恶和恶心。

酒吧有恢复了以往的气氛。姑娘们都赢得了自己今天晚上满意的客人,男人们也竞得了自己想要姑娘的身体。姑娘们用身体和青春换得了一个好的价钱,男人们用金钱得到了一个女人珍贵的身体,交易就这么完成,交易就这么正常。

男人们疯狂的发泄着自己的情欲,玩弄着姑娘的身体和自尊,践踏蹂躏她们的肉体和灵魂。姑娘们带着屈辱,献出自己的身体和贞洁,忍受着男人们的兽欲,她们需要男人们身上的金钱。

三十八、变态的灵魂

酒吧一楼的包房都爆满,每间昏暗灯光照射的房间都洋溢着青春。男人们疯狂的淫笑肆无忌惮的在每个房间回旋,他们今天的精神都特别的好,他们的性爱技巧将折磨姑娘们陌生而纯净的身体。他们要让姑娘们今天晚上真正的成为女人,要让女人们体味人生最大的痛苦和快乐。

1698号房里是今夜最受男人们关注的29号姑娘,她的身价达到了3万元。她是男人们竞争最为激烈的姑娘,她是男人们追逐的焦点。

29号今夜被一个肥胖的男人包揽,胖子包了她一夜的钟。

胖子是一个大企业的老总,他拥有上亿的资产。他不缺钱,也不缺女人,他缺这样的女人,缺这样纯洁的女人,为了这女人他可以付出任何金钱的代价。

胖子搂着女人,有些迫不及待地剥光了女人的衣服,让女人赤裸的站在他的面前。今晚她是他的,是他的女人,是他的玩物。他要好好的享受这诱惑,享受这胜利的成果。

女人一丝不挂,她羞怯的站在他的面前,站在陌生的胖子面前。她脸颊有些发烫,爬上了红晕。她双手紧紧的捂住胸前丰满的乳房,却无法掩住自己双腿间的诱惑。她身材高挑,皮肤健康的棕黄色,带着大山留给她的生活烙印。她性感,丰满,那女人天生的羞怯增添了不少诱惑和魅力。

男人搂过女人,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他拉开女人挡在胸前的双手,让她胸前尖挺的乳房彻底的暴露在自己的面前。他喜欢这样的乳房,他喜欢女人蚕豆般的rǔ头,更喜欢女人淡淡的乳晕,那是完美的象征。他低下头,舔噬着女人的微硬的rǔ头,品尝着她的清新和甘甜。他要彻底的占有女人的身体,彻底的占有女人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他是女人的第一个男人,他要真正的让他变成女人。

女人的身体变得酥软,她瘫在他的怀里。她双颊烫得厉害,身体正迅速的发生着变化。胸前那麻痒的感觉令她舒畅,男人的舌头如游蛇般拨动着她的蓓蕾,尽情的挑逗着她的rǔ头。平生没有过的神奇而美妙的感觉不停的蔓延扩散,波及到她全身的每根神经。她感觉到畅快,她心跳得厉害,她的呼吸失去了平稳的节奏,她浑身每个细胞都无比的舒张。

男人知道怀里的女人抵制不住自己的进攻,她那是他的对手。他久经沙场,他成熟老练;她初出茅庐,她毫无性爱经验和技巧。男人并不急着深入自己的攻击,他有的是时间和耐性。他喜欢女人的焦急和抓狂,他喜欢折磨女人的意志。他不仅要摧毁她的身体,更要彻底的摧毁女人的羞怯。

女人在男人怀里不住的磨蹭着身体,她的肉体在燃烧,她的欲望在澎湃。她仰起了头,头发洒落在身后,如黑色的瀑布,她尽情的挺起胸脯,让自己的乳房更加有力和全面的贴向男人,她需要力度的碰撞,她需要强悍的征服。女人的小腹紧紧的贴在了男人的身上,贴在男人的大肚子上。女人忍受着男人的折磨,忍受着内心的煎熬。她不能采取主动,她知道自己是他的玩物,今天晚上她要听他的安排,任由他摆布自己的身体。

男人脱掉了自己的衣物,露出冬瓜般的肚皮,像个将军。他坐在床边,双腿分开,小得可怜的下体在他双腿间无力的晃荡,与他巨大的肚皮极其的不协调。他拉过女人,让女人蹲在自己的双腿间,他巨大的手掌牢牢的撑住了女人的头。他让她爬在了他的腿间,他让她亲吻和戏弄他的命根。

女人感觉恶心,一股刺鼻的异味让她几乎晕厥。她想要挣脱,却无力对抗男人的强劲和霸道。

女人感觉到痛苦,感觉到伤心。她没想到自己会遭受这般的凌辱,她原以为就简单的和陌生男人睡睡觉,简单的履行性爱的过程。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个男人变态的心灵,想不到这男人如此的霸道和专横。

男人紧紧的闭着挤在一团的眼睛,享受着女人的服务。他觉得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因为他是顾客,是她的上帝,他有权利消费她的任何服务。他是商人,他知道如何的买卖和交易,他知道什么是公平和不公平。这个世道,有钱就是上帝,就是公平。

胖子从衣物兜里掏出了一根香烟,点着,缓缓的吐着烟雾。对女人的服务他感到满意,感到舒畅。他掏出一摞崭新的钱,扔给了女人,表示对她的额外感谢和酬劳。

女人捡起钱,感到屈辱和悲伤。

男人走进浴室,开始清洗身体,收拾自己胜利的战场。他要养好精神,为下一次的冲锋做好一切战斗的准备。他还没完成自己艰巨的任务,他要将最美好的一刻留给漫漫的长夜。

女人赤裸的坐在床边,她感觉到疲惫,感觉到深深的悔恨。她紧紧的拽着那一摞崭新的钞票,那是她辛苦的所得,那是她额外的打赏。

她没有心情去清洗自己的身体,她不愿和那变态的胖子多呆一分钟。她呆呆的坐在床上,为下一次的欢爱调整着心情。她感觉到万般的无奈,她将付出她一切的身体和自尊。为了他的钱,为了她不再穷困,她别无选择。长夜漫漫,等待她的将是一波接一波的凌辱和糟践。

她选择了这条路,就必须要走下去。她没有退缩的机会,她没有选择的余地。她要继续这样卑贱的生活下去,继续这样面对更多的肉体和摧残。

三十九、爱意绵绵

小兰躺在黑夜笼罩的草地上,她深情的呼吸着野外自然清新的空气。这里没有酒吧的疲惫,没有酒吧低俗的金钱交易,没有酒吧纯粹的情欲。

旷野显得宁静,城市的奔波和忙碌都离她远去,她享受着黑夜的恬静,享受着小草散发的清新。她要远离酒吧的喧哗,远离那里的男人和女人,远离那里的兽性欲望。

“你想逃避?”周淳意味深长的询问。

“我感到疲惫!”小兰语带忧伤。

“你想过离开哪里吗?”周淳关切的问,“你想过离开那复杂的人群吗?”

“可我感到心力交粹,我没有能力和勇气!”

“不,你可以,你完全可以!”

“可,可我不知道如何忘却!”

“有我,你相信我好吗?”男人拥住女人,他要证明自己的决心和力量。

“我相信,我相信你!”小兰卷缩在男人的怀里,显得脆弱,她的心碎过,全是裂痕。她不知道自己能否完全忘记酒吧的生活,忘记自己愚蠢的付出,忘记自己污秽的职业,忘记自己不再完整的身体和灵魂。她希望得到他的谅解,希望他深深的爱她。“可我,我不是纯洁的身体,我是庸俗低贱的……”

“不!”男人将女人搂得更紧,亲吻女人冰冷的脸庞,舔噬着女人受伤的心灵,“你在我心里永远纯洁和完美,你是我的唯一,是我一生的爱,我要用我的一生来爱你,来呵护你!”

深夜的凉风轻轻的吹过,拂起女人的长发,拂过女人伤痕的心。她紧紧的环着男人的腰,依偎在男人宽阔温暖的胸膛,感受着他的体温,感受着他深深的爱意。她感到轻松,她充满勇气和希望。

周淳将她揽入自己的怀抱,阻止凉风的入侵,阻止黑夜的恐惧。他给她依靠,给她撑起停泊的港湾。他深爱着女人,深爱着女人的一切,包括她曾经的过错和罪恶。他要挽救她,挽救她失落的脚步,挽救她被世俗所污染的灵魂。

“我们离开这里好吗?”小兰征求他的意见。

“这是逃避,我不喜欢逃避,我喜欢直接的面对!”男人显得坚定从容。

“我不喜欢这里,我狠这里,我一天也不愿意留在这里!”小兰想陪同自己的爱人寻找爱的田园,远离这喧嚣的城市,远离这里的金钱交易。

“先暂时的忍耐好吗?”男人很是怜爱的关注着女人,“等我解决这里的一切,完成我的任务!”

“恩!”小兰依附着男人,“我等你!”

男人感激的亲吻着女人,让自己的唇吻走她的忧郁,温暖她冰凉的心。

天空开始下起了细雨,滋润着大地的生灵,滋润着他们的真爱,让它茁壮的成长。

“我们回去吧!”周淳看到女人衣着有些单薄,想带她回到温暖的地方。

“不,我喜欢这里,我喜欢让雨浇淋我的身体!”小兰挽住想要离开的男人,征求着他的意见,“陪我好吗,留下来陪我?”

周淳不忍拒绝,望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女人身体显得无比的丰满和成熟,然而她的内心却又充满浪漫和童真,她像过小女孩般的在雨中欢跳。

细雨润湿了她的头发和衣裳,她忘却了周围的一切,享受着雨水浇淋的感觉,享受着美妙的大自然。微风轻轻的吹过,她不禁打了个冷战。

男人强硬的拉过女人,不再顾忌她的任性。周淳搂住女人的身体,将她整个抱在怀里。小兰挽祝蝴的脖子,深深的凝望着男人的脸,注视着男人的眼瞳。

周淳抱着女人将她轻轻的放在车上,扯过车上的一件厚实的衣服,把女人湿漉漉的身子严实的裹了起来。

他拿过一条干毛巾不停的搓揉着女人头发,用他粗粗的手指温柔的为女人梳理着零乱的发丝。

女人卷缩在车座上,斜靠在男人的肩头,感受着他的照顾,感受着他的爱。女人一动不动的坐着,显得无比的娇柔和顺从,像子可怜的小羊羔。

周淳脱掉自己淋湿的上衣,袒露着剑憾的身体,结实的肌肉一块块布满他的胸膛。女人倒在他的怀里,紧紧握住男人的手,将男人巨大的手掌放在自己的脸庞。

黑夜无穷的漫长,细雨欢快的歌唱,城市的灯光温暖的照在他们的身上和脸上。他们默默的相拥,感受着这份难得的温馨和恬静。他们静静的拥抱,忘却身边一切的烦恼和琐碎。

小兰有些困倦,枕着男人的双腿,甜甜的进入了梦乡。

周淳望着熟睡的女人,感受着女人无限的安详。她脸上挂着满意的微笑,她对眼前的拥有感到满足和快乐。

挥洒才情 成就梦想

四十、相会

远处的天空已经开始泛起一丝白肚,黎明即将来临。小兰慢慢的睁开眼。她感觉脖子有些痛,那是由于长时间不正的睡姿所造成的。小兰小心地从男人的腿上起来,她不想惊动睡梦中的男人。她将身上披着的衣服盖在男人赤裸着的上身,她走下了车,双手揉着酸痛的脖颈,呼吸着早晨新鲜的空气。她太就没有迎接过黎明的曙光了,她大多都在睡梦中接受曙光的洗浴。泥土散发着清新的气味,她大口的吸入这略带凉意的空气,沁人心脾。

小兰的精神很好,没有丝毫睡眠不足的迹象,她喜欢明媚的阳光,喜欢阳光下的一切。

“你醒了,不再多睡一会儿?”周淳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过来,望着车外的小兰。

“不了,你睡吧!”小兰望着宽阔的草地,望着远出大地和天空相连的地方,“我要迎接天空第一屡曙光的到来!”

男人似乎还没有睡够,坐在车上很是没有精神,迷迷糊糊使劲揉着自己惺忪的双眼,不过很快便适应过来。

他穿上昨夜自己脱掉的衣服,衣服已经完全风干了。他拿起刚才小兰盖在自己身上的衣服,走了过去,将它披在女人的身上。他站在女人的身旁,手臂环过女人的腰,女人将头靠在了他的肩上。他们一起了望着远处的天空,等待着清晨温暖的阳光。

他们回到了城里,回到了小兰的旅馆。他们要整理好一身的泥土,整理好自己的心情。他们要充分利用这可贵的白天,出去游玩,出去购物,他们要真正的像一对情侣,一对爱人。

小兰进了浴室,她要好好的清洗自己。今天是个重要的日子,是她和他第一次的约会,是她和他第一次的出去游玩。这也是小兰第一次和爱人出去,第一次白天出去。

小兰迅速的洗完澡,穿上浴衣走了出来,胸脯高高的挺起,将浴衣都撑了起来,两个乳房顶了出来,乳沟深陷,坦露着隆起的白肉,让人心神荡漾。

男人坐在床上耐心的等待。男人望着女人出来,心神为之一荡,不过很快稳住了激动的情绪。

“你很美!”周淳对女人的身材表示着高度的赞扬。

“谢谢!”小兰梳理着头发,“你好坏,你先出去了,人家要换衣服!”小兰对着男人撒娇,她想给他一个惊喜,她要改变自己妩媚的造型,恢复她的朴实无华。

“好,好,好!”周淳对女人的话很是听从,尤其是自己撒娇的爱人。他步出了房间,来到客厅,等待她的出现。

“好了,让你久等了!”小兰有些兴奋。

“哇!你变化太大了!”周淳惊奇的目光扫视着眼前朴实的女人。

小兰上身穿一套宽松的雪白体恤,下身一套靓丽的牛仔裤,显得青春活力。她脸上不施半点胭脂水粉,皮肤仍然白皙,光彩照人。她成熟,风韵,却更显清醇。

周淳喜欢她自然的美丽,喜欢她的朴素。

小兰挽着周淳的胳臂,像一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他们走在繁华的都市街头,穿行在忙碌的人群中。

“哟,小兰!”背后有人叫她的名字。

“是你,是小雪!”小兰惊奇的望着大学同学小雪。

小雪身旁跟着个四、五岁的小男孩,看来应该是她的儿子。真是岁月不饶人呀,小雪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青春靓丽的女孩,她已经是孩子的母亲。她身材略显肥胖,明显是生育后遗症的影响。

“太久不见了,你还那么漂亮,真不愧是我们的大美女!”小雪对小兰的身材深深的感到羡慕,“都怎么保养的,可要教教我,你看我都成什么样了,我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

“哪有呀!这是你的儿子?”小兰很喜欢那可爱的小男孩,喜欢孩子幼嫩的小脸蛋,身手过去想要捏孩子的小脸,吓得孩子直往妈妈身后躲。

“是呀!”小雪对自己的孩子感到欣慰和疼爱,“你瞧这孩子,这么怕见生。龙龙,快叫阿姨呀!”小雪拖出身后的孩子,教他如何称呼。

“阿姨,叔叔好!”孩子很听话,小声的叫着。

“哟,龙龙真乖!”小兰抱起孩子,对孩子百般的喜爱。

“这位帅哥是……”小雪仍不减当年的风趣。

“这是我男朋友,叫周淳!”小兰抢在周淳前面回答。

“哟,还男朋友呢,老公吧!”小雪还是喜欢开玩笑。

“你个死丫头,说是男朋友啦!”小兰狡辩着。

“好,好,就算是男朋友,我知道你们都喜欢叫老公男朋友啦!”小雪微笑着。

“哟,对了,怎么就你母子俩,你老公呢?”小兰扯开话题。

“他,谁知道跑哪里鬼混去了!”小雪显得很是居丧,“那像你们俩,还能这么亲热呀,他呀,早就厌倦了我这黄脸婆了。”

“哪能呢?”小兰安慰她。

“你不知道,男人都一个德行,追你时你是宝,将你娶回家,你就变成了草。尤其你为他生了孩子后,他更是几天不见影,所以呀,生了孩子,女人也就没身价了!”小雪开始唠叨,她似乎望了小兰正挽着一个男人的手,当她意识到时,脸上浮现出尴尬,“不好意思,我不是说你这这帅哥,我说的是我们家那口子……”

“没关系,你们说,我先去逛逛!”周淳不想打扰她们瞎闹。

“不了,不了,改天吧!有机会再聊,我得回家了,孩子该吃东西了!”小雪忙着要离开,似乎她看出了今天并不是和姐妹聊天的时间。

“好的,有机会找你聊!”小兰也不想再与她纠缠,今天可是他们的特殊日子。“来,龙龙,拿去买点玩具,就当阿姨给你买的礼物了!”小兰掏出一千元给孩子。

“呀,这怎么好意思!”小雪抱过孩子,并接过了钱,有些掩藏不住的惊喜,“快谢谢阿姨和叔叔!”

“跟我还客气啥,快拿着!”小兰亲了亲孩子,她太喜欢这可爱的孩子了。

“还是你小兰日子过的还算滋润呀!哪像我们,一身的穷酸样。孩子跟着我们看来是没什么好日子过呀!”

小雪明显的嫉妒眼前女人的青春和富有。

“别说得跟要饭的样呀!”小兰有些厌烦,厌烦她的贪婪目光。

“你是饱汉不知饿汉饥呀!”小雪眼里带着一丝的忧伤,眼眶闪烁着悲伤的泪珠,“都怪我,眼睛没放亮,挑来挑去,挑了个穷鬼,还是败家的爷们!”

“怎么了?”小兰很是关切,毕竟是自己多年的姐妹,“有什么困难,看我能帮助你不?”

“唉,这一言难尽呀!”

“好了,我们找个地方好好叙叙吧!”小兰看出姐妹有不少的委屈。她知道今天的约会算是彻底的黄了,不免有些遗憾。

“来,龙龙,叔叔带你去坐过山车好不好!”周淳知道她们有说不完的话,只好负担起照看孩子的责任。

“好,我要做过山车!”龙龙毕竟还是对玩乐感兴趣的,顾及不到是陌生的叔叔了,欢快的跟着这位叔叔去了。

小兰带着小雪进了附近的咖啡厅,寻了一个安静的地方坐下。

“小姐要点什么?”招待很是热情。

“来两杯咖啡!”小兰简单的回答。

“好的,二位稍等!”招待礼貌的退下,不片刻送上两杯咖啡和一些点心糕点。

“你老公高就呀!”小兰急切的想要知道她最近的生活。

“他,一个穷教书的!”小雪对自己的老公很是搭不上眼的表情,“还嗜酒成性,一个家都让他折腾的不是个样子了。四十来平米的屋子空落落的,没几样值钱的东西,都让她喝酒给喝了。最近不知道在哪寻了个小妖精,三天两头的不回家。孩子这马上要上学了,他也不管不问。学校一开校上万元的入校费,让我哪弄去……”

“哦,他不是在教课吗?”小兰对这样的男人感到愤恨,“你怎么不到学校找他去?”

“找了,学校说早就开除了他的教师资格,说他丧失了做一个教师的威信和尊严!”小雪更加的伤心,眼泪不住的往下掉。

“好了,不要伤心!”小兰劝说着她,“那你没考虑过和他离婚?”

“离婚,那孩子怎么办?”小雪看来真的是没有办法了。毕竟孩子是无辜的,孩子需要母亲的爱,也需要父亲的爱,孩子需要一个完整的家呀!

小兰不知道如何处理这样的事情了,是呀,那孩子怎么办。孩子幼小的心灵不能经受父母的离异的创伤,孩子需要完整的家,需要父亲和母亲的呵护和关爱。孩子太可爱了,不过身在这样的环境也太可怜。

小兰想到了自己,想到了自己的父亲和母亲。自己家庭虽然万般的穷困,但毕竟父母恩爱,家庭和睦。家需要温馨,需要欢快的笑声,需要和谐的相处。家庭是生活的希望,是幸福的根本,是生命的动力。

孩子无法面对破裂的家,无法面对父母的离异。他们天真无邪,他们欢快愉悦。如果他们有权利选择,他们将无论如何也不会选择仅有母爱而没有父爱,也不会选择拥有父亲而离开母亲。他们需要健康的生活环境,需要家庭的美满幸福。

孩子是男人和女人爱的结晶,是双方爱的宣言和证明,是爱情的枢纽,是家庭的象征。也有人说孩子是男人和女人性爱的产物,是肉体接触的附带品,是男人和女人激情过后的遗留。只要父母一旦赋予了他们生命,给了他们完整的肉体和灵魂,孕育了他们生存的机会,父母就有责任抚育他们健康快乐的成长,任何人就不能剥夺他们所拥有的爱和权利。

四十一、我要为你生个孩子

这就是生活,这就是烦恼。小兰感到无力解决这样的矛盾,她无法为姐妹排除生活的苦闷。

“我这里有点钱,你先拿着用,不能苦了孩子呀!”小兰知道自己唯一能帮助她的也只有这些了,她从包里掏出今天本想购物的几万元钱,递给了她,“再苦不能苦孩子,再穷不能穷教育呀!”

“小兰,这我怎么好收呢?”小雪擦掉脸上的泪痕,露出了喜悦的神情,她和是感激姐妹的帮助,“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还上你呀!”

“还什么呀,说还就太不把我当姐妹了,再说学校你帮了我那么多,我都还没感谢你呢?”小兰很轻松的微笑着,她第一次对金钱不重视了。她知道金钱如今对她来说是一种负担,一种负罪的感觉,她知道这些钱都充满肮脏的交易。但金钱本身是不带任何色彩的,最主要是让它有个好的流通方式。

“小兰!”小雪扑通一声跪在了她的面前,“我感谢你,我代表我的孩子感谢你呀!”小雪感到了希望,为自己的孩子暂时找到了希望。她对孩子的爱,难以言表,她对孩子的爱,深藏在心底。她的贪婪是为了孩子,为了孩子的教育。

“快起来,让人看见多不好呀!”小兰赶忙扶起她。在小雪的身上,小兰看到了母爱的伟大,看到了人性的善良。母亲的孩子的那份爱是至高无上的,是无可比拟的。小兰开始敬佩眼前的女人,她的一切言行都显得那样的无私,她是一位善良的母亲,她是一位让人尊敬的母亲。

……

“我们回去吧!”小兰挽着周淳。

“你将钱给了她!”周淳意味深长的望着小兰。

“恩!现在我可身无分文了!”小兰跟他开起了玩笑,心情很是舒畅,从未有个的舒畅。

“你很善良!”周淳紧紧地搂着女人,更加的深爱女人。

周淳吻着女人,忘记了周围的一切,忘记了周围围观的人群。

女人热烈的回迎着男人的吻。他们紧紧的拥抱在一起,似乎要将对方融入自己的身体,融入自己的灵魂深处。他们炽热的亲吻,他们热情的拥吻。他们温暖而湿润的舌头交织在一起,他们深情的纠缠在一起。

周围的人群爆出热烈的掌声,为他们的热烈而鼓掌,为他们的真爱而感动。

小兰羞怯的躲在男人的怀里,脸颊泛出无比的红晕。她躲藏着人们的眼光,躲藏着自己升起的激情。周淳搂着女人,显得坦然,因为他爱她,因为他们彼此深爱着对方。

他们早早的回到了旅馆,回到了他们爱的小巢。

男人再次揽过女人的腰,将她拉入自己宽阔温暖的怀抱。男人亲吻女人的湿润,亲吻女人嘴里的甘露。他搂起她,将她整个的身体抱在怀里,抱着她走向厚实柔软的床。

“淳,我爱你!”

“我也爱你,我一生的爱你!”

“淳,我想要个孩子,一个我们俩自己的孩子!”

“你不后悔!”

“不,我决不后悔,我喜欢孩子,我喜欢我们的孩子!”小兰前所未有的希望自己能为他生个孩子。孩子是他们爱的火花,是他们爱情激烈的碰撞。

“你就是我的孩子,我的宝贝,我最珍贵的宝贝!”男人在她耳边亲昵的叙说。

“我们一生都不分开!”

“恩,不分开,一生都不再分开!”周淳语气坚定,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他知道这是不变的承诺,是他一生的承诺。将意味着他要放弃自己的追求,放弃自己的事业。

女人热烈的亲吻着男人的脸,亲吻他扎人的下颌。她剥开男人的衣衫,亲吻他的胸膛,亲吻他的整个身体。她用自己最真挚的吻,抚慰男人的身体,激起他热烈的欲望。

女人将男人按在身下,退掉自己的衣物,让自己赤裸的身体勾起他无比的澎湃。她用自己胸前的丰满挤压他的胸膛,用自己的激情挑逗他的欲望。

两条赤裸滚烫的身体相互纠缠,两个炽热的欲望开始融化。

房间洋溢着爱的激扬,充斥着爱的温馨。

她要让他疯狂,她要让他奔放。

他的血液沸腾,他的身体舒张。

他将她压在了身下,将自己的身体压在了她的身上。他激扬,他奔放,他澎湃。他在她身上驰骋,他在她身体里洒下爱的种子。

她接受着他的爱,接受着爱的精华,接受着他爱的种子。她要用自己的身体赋予它生命,她要用自己的身体孕育爱的结晶。她要为他生一个孩子,一个属于他们俩自己的孩子。

四十二、催眠神效

小兰已经好就没回酒吧了,她不想回到那里,她不想回到那喧闹的酒吧,她不想看到哪里龌龊的情欲。然而她还是要回去,因为他在那里,因为他还没完的任务。

“哟,章爷,你来了?”小兰迎接着可怕的魔鬼。

“是呀!我的倩倩呢?在楼上?”章宏不想过多的理会老板娘。

“是的,是的,我去叫她下来?”小兰小心的应付着他。

“不用了,我自己上去!”章宏搁下这句话,兴致极高的上了楼。

章宏敲开了倩倩的门,走了进去。

“章爷,你这么久不来,我还以为你又结新欢了呢?”倩倩懒懒的躺在床上,故做生气的样子,装着不想多理睬他。

“哪有呀,老子什么时候也不能忘记你这个心肝呀!”章宏靠了上去。

“去,我才不信呢?你这只猫还有不占鱼腥味的?”倩倩挡开他扶摸自己乳房的上手。

“哦,那你要如何才肯相信呢?”章宏并不生气,她喜欢这个女人生气的样子,喜欢那人见人爱的小可怜样儿。

“你把心掏出来我看看,看我相信不!”倩倩与他嬉闹,伸手去挠他的胸口。

“那有那么麻烦,我有个办法到可以证明给你看的!”章宏很是自豪的深情,不过又充满神秘的味道。

“哦,什么办法?”倩倩不知道他今天又要来什么新花样。

“你望着我的眼睛!”章宏双手捧过女人的脸,让她正对着自己的眼睛。

“做……”倩倩正要询问,却见异样。

只见章宏的眼瞳由黑色慢慢变为深绿色,他的瞳孔逐渐的收缩,减小,慢慢挤在一起,成了一个细小的亮点。表情非常的严肃,似乎在进行一项高深的事情。

倩倩感觉精神有些恍惚,无法在集中意志。慢慢她脑海里出现一片幻像,似乎回到了她的童年时代,又似乎就在现实的生活中。耳边迷糊的听见有人叫她的名字,“倩倩,倩倩跟我来,跟我来呀” !倩倩感觉自己进入了无限的黑暗中,远处亮着一丝灯光,声音就是从那灯光的方向传过来的。倩倩不自觉的跟着那个声音走过去,沿着那一丝灯光的照明。倩倩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是他,是章宏。倩倩感到惊讶和奇怪,这是什么地方,怎么这么黑。

“倩倩,这是我的记忆里,我带你来到了我的记忆!”那个身影继续说着,“你看看我的大脑记忆里是不是有你的存在,是不是连续的呀!”

“啊!”倩倩看见灯光的后面出现无数个自己的身体,有的妩媚、有的风骚、有的赤裸、有的翘首弄姿、有的温顺、有的淫荡无比,每一个身体都接连的出现在灯光的后面。

“怎么我都是这样的身体,我的身体怎么大多都没穿衣服?”倩倩感到纳闷。

“你不要奇怪,这些都是留在我记忆里的你呀!”

“什么,你就只记得这些呀!”

“是的,这些都是我记忆最深的!”

“哦,那是什么?”倩倩看到远处有一片森林,一个身体在森林里的一个小潭里洗澡。倩倩仔细看过去,她看到潭边有个巨大的石碑,石碑上醒目的刻着“不死泉”几个大字。潭水很浅,那个男人却洗得很欢。男人赤裸的坐在潭里,他用一片锋利的刀片割开自己的皮肉,奇怪的是他的身上并没有留出血来,似乎也没见他有痛苦的表情。那男人慢慢的,一点点的撕开自己的皮肤和肉体,男人的内脏都流淌出来。倩倩感觉到恶心,她不敢再看?

倩倩这时又看见,一条猛虎扑了出来,在森林里追逐着刚才洗澡的那个男人。那男人倒下了,被猛虎踩在了脚下。老虎开始吞食男人的肉……

男人的身体已经支离破碎,身体和内脏都严重的受损,只剩下一个脑袋还完好无损,或许是老虎吃饱了,它丢下男人的残骸而去。

倩倩感觉到余心不忍,想要上去掩埋男人的尸体。这时奇怪的事情发生了,男人的尸体开始慢慢的复原,被老虎吃掉的肉体和内脏都神奇的重新生成,肉体慢慢爬上了骨骼,内脏也都迅速组合而成,脑袋由滚了过去,接在了初生的身体上。

倩倩不敢相信这一切的发生,她吓得目瞪口呆。

“这,这太可怕了!”倩倩惊恐的吼叫。

瞬间黑暗慢慢消失,她回到了现实中,远离了刚才的噩梦。

倩倩慢慢的睁开眼睛,记忆有些模糊,她只清晰的记得自己的各种各样的身体和一个森林,以及那潭泉水和“不死泉”的巨大墓碑,其余的没有了任何印象。她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情,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感觉好像还看见过什么,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你看到了什么?”章宏微笑着询问。

“我看到了我的好多身体!”

“还有呢?”

“没有了!”倩倩不想告诉他其它的事情。

“告诉你吧!”章宏显得很是神秘,这就是催眠,你所看到的,都是我记忆里的事情。是我将你的意识引入了我的大脑记忆里。

倩倩感觉到很累,想要睡觉,想要休息,她从来没有这样累过。

“我困了,我想休息!”

“好吧,早点休息,我过两天再来!”章宏也显得有些疲惫的样子,他走出了房间,离开了酒吧。

四十三、倩倩的秘密

倩倩仔细的想要回想起刚才看到的一切,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她想知道那“不死泉”的奥秘,想要知道他的一切。她那部分的记忆似乎被什么包裹着,每次她回想到“不死泉”墓碑的时候,她的记忆就噶然而止,她便再无法继续思索。

倩倩慢慢的明白,她对这类的催眠术还是有粗略的了解的。她知道对方在实施催眠的时候故意将那部分不想让人知道的记忆封锁起来,被催眠的人一旦离开他的催眠状态,那被封锁的记忆就再也打不开了。这就好比是你存在电脑里打包压缩的文件,你必须用特定的密码方可进入。你要想知道那被封锁的记忆就只有再次让催眠者将那部分记忆解开,让他输入他所设定的密码。

倩倩不再去想,她需要休息,她太困倦了。

酒吧的灯光再次的闪烁,音乐再次想起,熟悉和不熟悉的人们挤满了酒吧的大厅,挤满了所有的包房。他们喝酒,他们调笑,他们唱歌,他们跳舞。他们发泄着一天的情绪,他们发泄着一天囤积的情欲。

1245号包房响起吵闹的喧哗声,几个粗鲁的男人大声的吆喝,抛洒着他们手中的钞票。

“脱,脱!”男人们疯狂的嘶哑大叫,“脱了老子这钱就是你们的了!”

几个小姐配合着音乐的节奏在尽情的跳舞,她们个个妩媚的笑,她们风骚的跳着。小姐们都使劲晃动着自己胸前的巨乳,她们扭腰摇臀,撩首弄姿。

钞票在空中飞舞飘动,在灯光的照耀下闪着灼人的光辉,小姐们疯狂地争抢着钞票。

“脱呀!快脱!”男人们情绪高涨。

小姐都开始脱下身上的衣服,裙子,她们扯掉自己的胸罩,只剩下内裤,她们尽情的欢舞。小姐们身上一堆堆雪白的乳房和大腿在灯光下闪烁,男人们爆发出激烈的掌声和吆喝。

小姐们跳呀,扭呀,晃呀,雪白的肉体暴露出女人对金钱的渴望,散发着女人无限的诱惑。小姐们尽情的跳着,两个乳房打在自己身上啪啪直响。

整个房间弥漫着激动和欲望。这里充满糜烂,淫乱,这里就是这样的夜夜笙歌。

……

小兰走在二楼的过道,看着大厅里忙碌的人群。

“你确定吗?”小兰隐约听见一个熟悉的男人的声音,是他,她的爱人。

小兰感到好奇,她仔细寻找着他的身影。

“是的,我确定,但我无法相信……”小兰又听见一个女人的声音,小兰清楚这个声音,就是这个声音曾经夺走了她的宠爱。

“砰!”小兰使劲的推开房间的们,小兰呆住了,眼前的一切让她惊讶。沙发上的男女紧紧的靠在一起,他们低着头,不知道在私语着什么。小兰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她的爱人正和那个风骚妩媚的女人在一起。

小兰愤怒,她憎恨那个女人,憎恨他的无情。

“你们,你……”小兰气得说不出话来。

“你,你怎么来了?”周淳也很是惊讶,他不知道小兰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怎么来了?我不该来,我不该来破坏你们的好事,是吗?”小兰冷冷的声音,她感到无限的伤痛,感到绝望。

“你,你误会了!”周淳解释着。

“是吗?是我误会了?”

“小兰,你先冷静,听我说!”倩倩这时终于忍不住。

“你先出去!我来给她说!”倩倩显得很是平静。

周淳深情的望了望气愤的小兰,无奈的离开了。

“小兰,你不要误会他,他是爱你的,我们只是,只是在谈公事!”倩倩只好说实话,她知道说出来或许还要好一些。

“公事,你跟他,有什么公事?”小兰目光有些不屑,她看不出眼前的女人有什么不同。

“你知道,周淳是公安,是中央特派小组的成员,不瞒你我就是该小组的成员,也是该小组的负责人。”

倩倩耐心的回答,“你应该还记得,我找过你,要求你的帮助。我们此次任务就是要捣毁章宏的一切犯罪集团。但他的势力实在不可小视,近来我所掌握的情报,他最可怕的不是他的团伙,而是他本人。他有着不可毁灭的身体,不可毁灭的罪恶灵魂。”

“是吗?”小兰有些相信了,但她并不太确信她的话,“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的身份!”小兰知道公安人员都应该有自己的证件,就如同周淳的那个。

“哦,证件我没有,因为身处的环境,我不便于携带证件,但我可以给你看看这个!”倩倩知道以后需要小兰更多的帮助,她也只好先证明自己的身份,以求办事更加的方便和顺利,不出任何的差错。

只见倩倩慢慢退掉自己的浴衣,露出娇媚的身段,白皙的皮肤不见半点瑕疵。她取下肚脐上金属吊环……

“这是一个信息接受发射器,我手上带的是绿宝石戒指就是接收器,和周淳的红宝石接收器差不多,只是由于体积较红宝石的小,不能做成接收和发射一体。我们的信息传播都是数字信号,你也见过,上次周淳接收到的信号就是我发的!”

小兰似乎开始相信眼前的女人确实与众不同,她开始相信这个妖娆的女人就是公安,她和周淳有着共同的任务和目的。

“那我刚才看到你们……”小兰还有些犹豫。

“哦,我们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故意装着亲热的样子……”

小兰彻底的相信了她,因为她是和他同类的人。小兰更相信自己的感觉,相信自己的爱人。

四十四、悲惨命运

夜已经很深了,小兰独自驱车在回旅馆的路上奔驰。她要整理一下自己的思绪,近来发生了太多事情,都是那么神秘而遥远,却又和她的生活贴的很近很近。周淳和倩倩都来到了酒吧,都在她的身边,居然也都是公安人员,他们都为着同样的目的进入了她的生活。这一切来得似乎都太突然,然而却又来得十分的必然。小兰居然爱上了他(周淳)一个法制人员,而她却又从事着法制社会所不允许的罪恶,这一切似乎太滑稽,太可笑了点。小兰开始怀疑他们的未来,他们有未来吗?

小兰不想知道未来,她只需要拥有现在。现在她爱他,现在他也爱她,现在她正准备着要为他生个孩子,一个属于他们俩的孩子。孩子将是他们爱的结晶,是他们爱的证明。小兰感觉有些饿了,她也不知道最近都怎么了,她的消化能力似乎空前的强。小兰感到自己的腹内发生了些微微的变化,小兰知道这应该就是他和自己的孩子。

小兰抚摸着小腹,她感觉到无比的欣慰,感觉到爱的幸福和珍贵。小兰并不急着告诉他这件事,她打算明天去医院检查一下,她需要证明它的可靠性,她要给他一个惊喜。

小兰在一家小饭馆门前停下车,她要去吃点东西,她要喂饱自己的肚子。小兰知道现在吃饭可不再是她一个人的事情了,她不但要保证自己的身体,她更要确保腹内的小生命的营养供给。

小兰找了个比较靠墙的地方坐下,这里非常的清净。她要一大锅的清炖甲鱼,还要了一份莲子庚,以及一碟桂花糕。她知道这些对孩子的发育很有好处的,她知道腹中的小生命需要这些。

小兰慢条斯理的品尝着面前的美食,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孩子乖,孩子不怕……”门口传来一个熟悉的女人声音。

“小彤!”小兰惊喜的回过头喊叫着那个女人的名字,眼前的景象让她呆在了当场,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小彤如今沦落成了这副模样。

那女人就是周彤,小兰也很肯定眼前的女人就是她,然而已经不再是她所认识的那个小彤了。

女人满面满身的污垢泥浆,头发蓬松而凌乱的散着,如同一株稻草;她身上的衣服已经破烂不堪,希荷散落的挂在她的身上,如同一根根布条简单的缠绕在她身上,已经被污秽的泥浆完全的染透,看不出是什么颜色和花纹;女人抱着一个不知道从哪里捡来的很脏的小熊布娃娃,正用她黝黑而失去肉色的手抚摸着布娃娃的头。

那个女人抬头望了望小兰,她目光呆滞而散乱,她又低下了头专心的抚慰着怀里的娃娃,似乎不再认得小兰了。

“小彤,小彤,你怎么成了这样?“小兰走了过去,想要问个明白。

小彤紧紧的搂着怀里的布娃娃,眼里流露出恐惧和害怕,她怕这个女人夺走她的娃娃,她所认为的自己的孩子。

“孩子,别怕!孩子,别怕!”小彤浑身开始哆嗦,嘴里不停的唠叨着。

“小彤,是我呀,是兰姐呀!你不认得我了吗?”小兰大声的呼喊,想要唤起她的记忆。

小彤眼光直直的望着小兰,没有任何思索的神情。她不停的后退着,想要躲开她的追问,躲开她的进犯。

“小彤,你都怎么了,怎么不认识我了?”小兰内心一阵揪心的痛。

“哦,她呀,她已经疯了!”旁边的店老板插上了话,老板流露出同情和惋惜的表情。

“她怎么了?”小兰急切的询问老板。

“她呀,说来也怪可怜的……”老板开始叙述起她的遭遇来。

原来小彤的丈夫自杀死后,小彤回来照顾孩子,顺便帮着周围的邻里洗些衣物,挣点钱贴补家用,里外的忙活着。小彤一个不留神,孩子离开了她的视线,在玩耍的时候,跑到了外面的马路上,被一辆车撞了……

小彤抱着血肉模糊的孩子,嚎啕痛苦。她哭累了,嗓子也哑了,泪也干了,然而孩子还是这样永远的离开了她。她经受不住这强烈的打击,结果就……

小兰望着逐渐远去的小彤,心里涌起无限的悲哀和同情。这个可怜的女人,命运对她的安排怎么如此的凄惨,生活又为什么要如此作弄这个可怜的女人呀!

这一切难道都是命运的安排,这一切难道都是上天的诅咒。忙碌和奔波的人呀,你是否又能改变自己的命运,逃离上天的安排?

小兰心情低落到了极点,她同情着这个可怜的女人,同情着所有被生活和命运所玩弄的人们。她思索着自己的未来,思索自己的生活,思索着自己不知的命运。

小兰驱车回到旅馆,疲惫的躺在床上,想着自己的爱人,想着自己的梦和生活……

四十五、告别生活

一些小姐们聚集在了休息室,她们开始清理自己的橱柜,准备离开酒吧了,她们将永远的离开。休息室的小姐都是酒吧斥退的,她们已经不再适合做这个了,她们没了美丽的面孔,没有了傲人的身姿,她们没有了令男人们迷恋的本钱。

“这女人啦,就得有钱!”二十一号感叹着说。

“哦,有钱?有了钱,他妈的还不是没男人要,尤其像我们这样的女人,哪个男人不嫌我们身子脏呀!”小姐们开始唠叨开了。

“是呀!你说有钱,有钱算个屁!有钱能将你的身子洗干净不成,有钱能换回你的青春吗?有钱能又能怎样,还不得他妈的孤独终老吗?”小姐们争执着这个问题。

“妈的,这还真不要说!女人要是有了钱,就可以天天去保养,有了保养就能暂时留住容颜,就有漂亮的脸蛋;有了漂亮脸蛋,男人们就爱看,男人不就喜欢这漂亮的脸蛋吗?我还不信,找不到一个对你好的男人呀!”十号说得带劲,说得口水泡子开扑,“只要男人对你好,他还在乎你的身子脏?要是他还在乎你的身子脏,那他妈的压根儿就不是对你好!”

“话是这么说,但你想,哪个男人不在乎这个,要说不在乎那是骗人的;要不现在这么多男人花高价找处女,还不是嫌弃我们这号身子脏,不值钱了呀!“

“所以呀,我说赶现在还有几分姿色,开心开心算了。男人来找我们寻开心,也不等于就是找男人寻欢,结果还不都一样。”

“女人总得有个家呀!”小姐们开始感叹,“等以后人老株黄了,要想再找个家,那谈何容易呀!”

“是呀!”

“哎!”

“都他妈的是让钱闹的,要有钱,谁他妈的愿干这个,成天跟那些变态恶心的嫖客献殷勤,装笑脸,多他妈的累腾!”

“那你怎么不去傍款爷,跑来做这个?”

“靠,款爷,哪有他妈的那么多款爷,再说款爷能瞧上咱这号?也不撒泡尿照照,就你那德行?再说等你花了九牛二虎力气搭上了,说不定哪天又把你给踢了?”

“是呀!兰姐不就是个现实的例子……”十七号小声的说着。

“要说还兰姐有些手段,人家现在不就找了个依靠了!”

“你知道个球,你还看不出那姓周的一小白脸样?”小姐们都嘀咕起来……

“也不知道兰姐看上他哪点了,比章爷可差远了……”二十四号替兰姐感到惋惜。

“你不知道,楼上那个婊子,早搭上章爷了;也不知道那狐狸精使的什么招,把章爷迷的团团转……”

“也不知道兰姐怎么想的,还将那个婊子留下,当神供着!”

“就是,以我,早让她收铺盖卷滚蛋了;还他妈的嘴调,我就没见她接个一个客人,在这里白吃白住,还勾引章爷!”

“人家呀,身段好,姿色好呗,谁让咱没摊上她那样的身子呢!”

“我觉得兰姐也不比她差!”

“你这就不懂了,男人嘛,就玩个新鲜呀!”

小姐们开始沉默,都黯叹岁月的流失,容颜的衰退。是呀,她们都已经不再是男人的宝贝,不再拥有对男人的诱惑了。

女人的青春无情的逝去,女人们的时光不再停留,她们需要一个家,一个稳定而温暖的家。她们的路还很长,可她们的路又在何方呢?她们的依靠和归宿又在哪里呢?

她们挥霍青春,留下的只是一身的污秽和孤单的身影。当青春和生活对她们不再眷恋,当酒吧男人们不再在她们身上发泄兽欲,挥洒金钱,她们就只有黯然的消退。她们开始需要一个家,一个爱人。女人和男人都是雌性和雄性的独立体,女人和男人都不是雌雄同体,他们需要彼此,彼此需要;女人需要男人,男人也同样的需要女人,他们心里和生理都彼此需要,这是永恒不变的自然规律。

她们要离开这里,离开这个职业,离开这灯红酒绿、夜夜笙歌的喧哗。她们要寻找自己未来的生活,寻找她们真正的明天。她们需要一个爱她们的男人,需要一个可以依靠的肩膀,需要一个抚慰自己灵魂的心灵。

可她们一身的污秽,一身的肮脏,她们没有任何憧憬和希望。

小姐们默默的打点自己空空的行囊,清理着属于自己的那一小点空间。

她们伤心,她们流泪,为曾经的选择付出过,献出过,疯狂过,堕落过,而今她们就要离开,离开这曾经的熟悉,离开这迷乱的空间和灵魂。

“管它呢,老娘出去,还继续干……”十七号像是做了决定。

“还有人找你?”

“大不了,价钱便宜点呗!”十七号显得很是无奈的样子。

“我靠,那你干不动了怎么办?”

“干不动,再说呗!老娘还不信了,这活人还能让泡尿憋死?”十七号很是坚决,“我说二十四号,你打算干啥?真收山了?”

“我呀,我打算找个偏远点的地方过着,说不定碰着个合适的,凑合着过吧!”

大家收拾好东西,笑骂着离开了酒吧……

四十六、麻脸老九的计划

“章爷我觉得那个姓周的不是一般人!”麻脸老九找了个机会向章宏叙说着他心中的怀疑。麻脸老九表面上对小兰微微诺诺,唯命是听的,其实骨子里还是向着章宏的,他要寻找机会回到章宏的身边。他知道在这块地面上,只有章宏才能罩祝蝴,也只有章宏这棵大树才能给他庇护。

“哦,是吗?”章宏很是不在乎的样子,似乎这和他并没太大关系和瓜葛,轻描淡写的询问着,“什么地方不一般?”

“我觉得他很强壮,骨骼和肌肉都很结实,像是道上的!”麻脸老九不愧跟了章宏多年,他避开小兰和周淳的关系不谈,直接说出了他的分析和担心。他知道章宏不喜欢别人说自己女人的短,哪怕是过去的女人,哪怕是如今再无任何关系的女人。

“你查过他的底吗?”章宏有了些兴趣。

“我找人摸过他的底,可怎么也查不出他的底细。”老九显得很深沉,“这家伙看来不简单,能躲过我们的查探,我怀疑他是那边的人(公安),是冲章爷来的!”

“那又怎样?”章宏很是轻蔑的神情,在他看来似乎还没有什么是他害怕的,他压根就不知道‘害怕’是什么东东,“他又能将我怎么样?”

“章爷,还是提防着些!”老九提醒着章宏。

“哦,就他!”章宏目空一切,“在这地头我还提防他?笑话!”

“是,是!”麻脸老九附声迎合着,“可你在明,他在暗……”

“那又能怎样?老子还能将他放在眼里!”章宏有些动怒。

“是,是,是!”麻脸老九不敢再多说。

“行了,我知道这事了,你去吧!”章宏显得极为不耐烦,挥挥手让他出去。

“是,章爷我先出去了!”麻子显得很是居丧。

章宏回过头,不再理会他。

老九只好退出房,轻轻的带上门,默默的离开了。

……

章宏有些忧郁,坐在沙发上。他不怕任何人,他也不担心任何事情。

章宏想到了那晚的黑衣人,那个厉害的对手,那个黑衣人身手相当不错。章宏知道那晚自己进屋的那一刻起, 他并没有察觉到有人潜伏在里面,他知道这并不是因为自己对倩倩的迷恋而放松了警惕,他知道那是对手的厉害之处。那个黑衣人打破了他手下无活口的神话,还几乎要了他的命。章宏暗庆自己的不灭之身,但他有些担心。

他要找出那个黑衣人,找出那个自己唯一的担心。

章宏自己心里很清楚,自己的不死不灭是有破绽的……

他隐藏着这个秘密,他要尽快找出那个人,消灭他。对他来说,那个人太可怕了,那个黑衣人能潜伏在自己身边几米范围内,而不被发觉;那个人能抢在他做好防范之前动手,能在自己出手下留得命在。

那个人怎么在倩倩房里,难道他们是一起的?

不像,黑衣人对倩倩下手之重,几乎要了她的命。

那个黑衣人和老九嘴里的那个人有关系吗?他们是一个人吗?如果是一个人,那他的手臂又该如何解释呢?

那倩倩呢,她又似乎真的和他没有关系呢?

章宏脑袋里翻滚着,这一切似乎太过烦续了。他不喜欢这样的感觉,他憎恨这样的沉思。

……

麻脸老九回到了酒吧,显得颓废不堪,麻脸在心里盘算着自己的计划。“章爷为什么不相信我,还是他根本不担心自己的安危?不,我要为章爷解决这个麻烦……”

老九在心底开始计划着……

麻脸老九掏出了电话,一阵急促的拨号声,他又犹豫的压断了电话。这次他要自己动手,他不需要别人的参合;他要好好的表现一下自己的势力,他要证明自己的想法。

他要彻底的查明他的身份,彻底的解决这个人,解决章爷的麻烦!

四十七、爱的幸福

小兰躺在周淳的怀里,轻轻抚慰着男人的胸膛,“淳,你为我们的孩子起个名吧!”

“小兰,谢谢你!”周淳拥着自己心爱的女人,温柔的抚摸着女人的腹部,抚摸着女人体内的小生命,感受着他们爱的种子。

“不,我该谢你!淳,是你给了我爱情,给了温暖和呵护,给了我做女人的幸福。”小兰依偎着男人的臂膀,“我的生活没有希望,我的生命没有意义的时候,是你重新点亮了我的希望,给了我继续生活下去的勇气!”

“小兰,我爱你,你给了一个温暖的家!”周淳很是感激,感激她对自己的信任。她爱他,爱他的一切,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家里有什么人,不知道自己似乎有过女人。她相信他,相信自己的爱人。

“淳,如果你愿意,我想见见咱们的爸妈!”小兰说出了自己心里多年来的愿望。

“兰,我和你一样。我没有父母,没有家,我只是一个孤儿。”周淳痛苦的回忆着,“我有记忆来,就没有自己的家,没有父母,没有兄弟姐妹!我是人民的儿子,是党抚育和教育了我……”

周淳也生在一个偏远的山村,他父母生下他后,在一次火灾中遇难了。

在周淳只有半岁的时候,家里不幸失火。父亲在大火中将他抱了出来,放在了地上;然后回头再次冲进了火里,这时火势已经很大了,滚滚的浓烟呛得人睁不开眼。父亲楼着昏迷的母亲在屋里寻觅着出路,屋顶在大火的焚烧下倒塌,压住了父亲和母亲……

当乡亲们纷纷赶到的时候,火势已经无法控制了。

乡亲们抱起地上哇哇大哭的孩子,望着熊熊的烈火,悲伤和绝望。

山村的乡亲们都穷苦,谁也无力抚养这个苦命的孩子,更别说送他上学了。

在乡亲们的抚育下,孩子在4岁的时候被送进了孤儿院,从此过上了孤独的生活……

“淳!”小兰紧紧的搂着男人的脖子,亲吻着男人的前额,无声的安慰着男人的痛苦。

“没事,这一切都过去了!”周淳长长的输了口气,显得轻松,“我得好好想想我们孩子的名字才是!”

“你希望是男孩还是女孩?”小兰柔和的询问着。

“都一样,我们的孩子,我都喜欢!当然最好是个龙凤胎呀,哈哈哈!”周淳心情前所未有的好,或许是想要忘掉曾经的不快和痛苦。

“去你的!”小兰在周淳怀里开始调侃起来,“龙凤胎,我肚子那不大得可怕呀,我不要,怪难看的!”

“哦,不要吗?不要吗?我让你不要!”周淳挠着小兰的胳肢窝。

“啊!不要,就不要!”小兰愉快的躲藏着男人的侵犯……

房间里愉快的嬉闹声四起,洋溢着幸福。

小兰亲吻着男人的嘴唇,亲吻着男人的脸颊。

周淳温柔的抚摸着女人的身体,抚摸女人的面孔、脖子、乳房、小腹。

这就是他们的生活,他们满足的生活,他们爱的美满和幸福。

“不行,不行,不要伤着孩子……”男人小声的嘀咕。

“小心点嘛!”女人有些急促。

“不行,好了啊,不要闹了!”

“恩……”

“我想好孩子的名字了!”周淳打断女人的情绪,尽力压制着自己内心的火热。

“说呀,什么名字?”小兰突然停止了一切的动作,温顺的聆听他的声音。

“我想了个两性的名字,男孩女孩通用,我们就叫他‘欣’,斤欠欣的欣……”

“周欣,周欣,不错,很好听!”

……

爱一个人,被一个人爱,都是幸福的。他们彼此的深爱着对方,尽情的耕耘着他们的希望,孕育着他们幸福的生活和未来,编制着他们的梦和理想。

四十八、幸运脱险

“小姐,你定的牛排!”门口一个送外卖的服务员敲开了小兰的房门,手里拿着一个纸盒,礼貌的说道,“小姐,请你在这里签收一下!”

“哦,你是不是弄错了?我没要过牛排呀!”小兰感到莫名其妙,不知道什么时候要过外卖。

“不会错了,就是这里呀!”服务生仔细查看着送货单。

“哦,是吗?”小兰只好在送货单上签名。

“怎么了?”周淳走了出来。

“哦,淳,是你要的外卖?”

“是呀,我刚打电话叫的,我觉得你该好好的注意一下饮食,所以特意要了一份鸡汤,刚才忘了给你说了。”周淳解释着。

“是鸡汤吗?怎么送的牛排呢?”小兰心里很是高兴,周淳时刻的关心着自己,无微不至的体贴和关怀令她感动,“你是不是送错了,我们要的是鸡汤,可不是牛排呀?”

“哦,可能是我们搞错了,对不起,我回去查查!”服务生慌忙解释。

“算了,送来了就算了,我收下!”小兰不想刁难服务生,他也不容易。

“谢谢!”服务生很是感激,等她签完单,结了帐,礼貌的表示感谢。

“好了,你回去吧!”周淳接过盒子,关上了房门。

周淳将盒子打开,准备好了就餐。

“淳,陪我出去走走好吗?”小兰今天感觉很是不舒服,她望着眼前的牛排感到一阵的恶心,想要呕吐,内心莫名的慌乱,脸色很是苍白。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周淳关切的问,轻轻摸了摸她的前额,感觉她体温的变化。

“没什么,就是见不得油腻的东西,看着有些恶心。”

“去医院看看好吗?”周淳很是担心。

“不用了,出去透透气就好了,可能是孕期症状!”小兰感觉更加强烈的恶心,急忙冲进卫生间,拼命的呕吐,却什么也没吐出来。

“还是去医院看看吧!”周淳轻轻的拍打着女人的背部。

“不了,没什么关……”

“砰!”客厅传来一阵爆炸的巨响,震耳欲聋,一阵强烈的冲击波撞倒了卫生间的门。

周淳敏捷的搂住了女人,扑倒在地上,躲避着爆炸的威力。

地板一阵晃动,屋里乱着了一团,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火药味。猛烈的火蛇包裹着客厅里的一切可燃物质,火蛇在无多余助燃物的情况下很快便消退了;伴随而来的是滚滚浓烟,充斥着屋里的每个空间和角落。与地面猛烈的撞击让小兰几乎昏厥,男人巨大沉重的身体压得她透不过起来。周淳扶起了小兰,脸色非常的凝重,他知道这件爆炸事件的严重性。

“啊!淳,你受伤了……”小兰看着男人的背,他的背部被爆炸的碎屑挂得伤痕累累,但似乎并未伤到背脊,只是伤了一大片皮肉,鲜血流过不止,染红了他破碎的衣服。

“我没事!你怎么样,哪里受伤了没有?”周淳慌乱的巡视着她的身体,检查她身上有无伤痕。

“我没受伤,快,我送你去医院!”小兰很是感激他的关切,心里为他的伤焦急万分。

“没什么大碍!”

“还是去医院检查一下吧!”

“不用了,清理一下伤口,上点药就没事了!”周淳很轻松的语气,他不想令女人担心……

外面响起了警笛声,公安和消防的人员都来了……

小兰和周淳换了个房间住下,他们心里无比的震撼,开始思索着那可怕的爆炸。周淳知道这是奔他而来的,但他不知道是谁做的。

“难道是章宏?”周淳心里突然涌起一个可怕的念头,“应该不会是他,以他章宏的处事作风,他不会采用这样的手段;再说他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他没理由对自己下手呀!”

“这人对我的动向非常的清楚,应该是我和兰身边的人。”周淳分析着,一个个的寻找和排除着心里的疑虑,“我要的是鸡汤,却变成了藏有炸弹的牛排,这人怎么这么清楚,难道是小兰?不可能,我打电话的时候他并不在场;更何况她爱我,她不可能害我;况且她也在现场,要没有我,她逃不了厄运。是有人窃听电话?我使用的是自己特殊配备的自动反窃听电话呀,这似乎也不可能。那难道仅仅是巧合?目前看来也只有这样的解释似乎才更合理些,但这个结论似乎又太滑稽可笑了点。”

“淳,你说是不是章宏发觉了什么,你上次的事情?”小兰有些恐惧,她担心自己的爱人,忘了男人正在思索,打断了他的思绪。

“应该不会!”周淳从深思中回过神,但似乎并不能排除这个可能性。

“是酒吧的老九吗?”小兰不断的提醒着他。

“恩!”周淳突然醒悟,应该是他。

那个麻子私下里调查过我的身份,看来是他对我有所怀疑。这个麻子似乎不简单,要不是我们有所察觉,做好了准备,他真可能查出我的底。对,应该是那个麻子做的,周淳更加确定。

看来事情有些棘手了,周淳开始思索对策。周淳知道必须有所行动,必须要阻止麻子,必须阻止他的破坏。周淳知道对付麻子,他不便于出手,以免身份的彻底败露。他的任务不容许半点的的疏忽,不容许任何的差错。

周淳启动了他佩带的信号发送器,给小组负责人传送着他的信息。

周淳要征求她的意见,听候她的安排和命令。

红光一阵的闪烁,显示出一连窜的数字,对方很快的给他回了信息。

四十九、我喜欢做妓女

“鬼妹”酒吧依然春意荡漾,忙碌的小姐熟练的穿梭在人群里,寻觅她们今夜的猎物。

“小哥,请我喝一杯呀!”47号依在吧台一个年轻小伙的肩头,极力的奉献着自己的嚎乳,用自己丰满的肉体碰撞着他的手肘,让他感觉到自己的温暖和硕大。她妩媚的眼光斜瞄着他的双眼,用尽自己的一切煽动着他的情弦,诱发着他内心的欲望。

“恩!喝些什么?”小伙子将她搂在臂膀里,眼光火辣辣的盯着她胸前的堡垒,伸手重重的揉捏着她浑圆的臀部,显得从容而老练。

“在这里喝多没情调,换个地方,咱俩慢慢喝啊!”47号不停的煽情,鼓动着他的情欲,暗示着她的需要。

“好呀!我今天就听你的安排了。”小伙子很是知趣,附和着小姐。

47号斜斜的依傍在男人的肩头,身体紧紧的贴在他的身上。小伙子搂着女人的小蛮腰,一手托着她的粉脸向黑暗的角落走去,走向酒吧某个今夜属于她们两的房间。他们粘在了一起,巧妙的躲过拥挤的人群,忘记了酒吧里的一切,他们眼里只有他们彼此的存在。

他们推开一间空置着的房门,悄然的走了进去。47号取下手腕的标明自己身份的牌号挂在了门把手上,反手将门上挂着的写着“无客”字样的红色牌子取了下来。

他们关上了房门,疯狂而迅速的解除对方身上的一切遮掩,他们迫不急待的扑向了大床。他们珍惜每一分一秒的时间,他们野兽般的亲吻对方,他们猛烈的抓扯着对方的身体。

男人和女人粗浊而急促的呼吸,他们火热的亲吻,他们疯狂的抚摩着对方的身体。

小伙子将女人搂在怀里,紧紧的抱住女人,走向里屋的浴室。女人双手勾着他的脖颈,仰起自己的面庞,胸前白花花的巨大肉团软软的耷拉在身上。他们继续亲吻,两张干渴的嘴唇疯狂的吸允着对方的嘴里的甘露,享受着对方火热的情欲,享受着对方高涨的欲望。

喷头温热的细水喷射在他们的头上、脸上、身上,流进他们的嘴里。哗哗的水声为他们鼓舞,为他们遮挡着肉体碰撞的声响,丝毫不能影响他们的进程……

小伙搂着女人将她的背靠在了墙上,他双手抱着她略显肥大的双腿,让她整个身体都悬在了空中。女人搂着他的脑袋,让他的脸贴在自己的胸前;她死命的抓扯着他的头发,她嘴里爆出嘶哑的呻吟……

他瘫软在地上,无力的伸展着自己的身体,显得居丧而颓废。

她站在他的身旁,眼里流露出失望和落寞。

“靠,这么没用的家伙,害老娘白忙活一阵!”47号重重的摔上了房门,嘴里咒骂着小伙子的无能,“妈的一个银样蜡枪头,真他妈的窝囊!”

“桃子,你他妈的个婊子养的!”酒吧里冲上来一个健壮的青年,一把拉住了刚从房间出来正整理着身上衣服的47号小姐,“我让你个婊子养的……”青年重重的扇着47号,耳光子扇得“啪啪”的生响。

“你妈的个爷们儿,就知道拿老娘出气……”47号也不示弱,两子手拼命的撕抓着青年的脸、手和衣服。

他们扭在了一团,相互的撕打在一起,酒吧顿时荡起小阵波澜。

“住手!”

一阵爆吼,震住了扭打在一起的男女,也震住了酒吧忙活着的男男女女。

周淳挤了上来,一手拉住了闹事的青年,命令道:“跟我到办公室找老板去,47号,你也一起来!”

青年和47号站在了小兰的面前,脸上都挂着未发泄完的愤怒情绪。

“怎么回事?”小兰不了怒而威,训斥着眼前的两人。

“兰姐,对不起,都是我们的家事;他,他是我爷们儿!”47号慌忙解释。

“你爷们儿,你有家?你怎么还……”小兰不明白,47号既然有了男人,有了温暖的家,为什么还要到酒吧来接客呢?

“还不都这爷们儿没本事,一天就只知道喝酒赌博,家里被糟蹋成什么样子了!”47号有些伤感。

“那你他妈的也不能到这里来卖呀!”青年并没认为这是自己的过错。

“我喜欢当妓女行吗?”47号气愤之极。

“个婊子养的……”青年说着又要动手。

“好了,有什么事情好好说!”小兰制止即将爆发的这场战争。

“妈的,没本事,就拿老娘当出气筒呀!告诉你,没门!”47号漫骂着他,“有本事,老娘还干这个……”

“个婊子,真他妈的不知道羞耻,你不要脸,老子还要呢!”

“谁不要脸了?老娘这也靠劳动挣钱,他买我卖,天经地义,老娘一不偷,二不骗。你他妈的有本事,有本事就别让老娘养你呀,你他妈的什么时候长点本事,养老娘呀,老娘保证踏踏实实跟你过日子,保证三重四德,保证遵守妇道……”47号越骂心里越畅快,“没个本事的爷们还管老娘,谁个他妈的服你呀!”

“妈的个婊子,天生他妈的就犯贱!”

“我犯贱,我是犯贱,我他妈不犯贱能找你他妈这熊样的!”

“好了,有什么事情,你们回去再闹,我这里可不是在你们家!”小兰也无可奈何,她知道这种家事是没办法解决的,俗话说“清官难断家务事”,人家夫妻间的争吵,外人是无论如何也插不上话的。

“对不起,兰姐,给你找麻烦了!”47号感到尴尬。

“好了,你们走吧!”小兰不愿再看到他们的争吵,只好先将他们送走。

好好一个家,让他们弄成了这样,这又是谁的错呢?小兰很清楚,家庭需要和睦相处,需要相互的关爱和体贴。任何一个美满幸福的家都需要两人的耕耘和呵护,需要为家付出。谁生来愿意做妓女呢?谁又愿意为了几百元钱出卖自己的肉体和灵魂?

小兰开始同情酒吧的小姐们,开始为她们隐藏的悲哀而惋惜。可她又能如何,她也同样是她们中的一员,她也是受害者呀!

五十、糜乱的小姐

青春为你歌唱,为你欢跳

拥有青春,你疯狂,你放荡

青春送给你漂亮的脸庞,为你披上绚烂的衣裳

拥有青春,你挥霍,你堕落

青春替你增添神秘的面纱,带给你珍贵

拥有青春,你淫乱,你没了做人的尊严

生活给了你希望,给点亮了远航的航标,让你生命的小船在大海中自由的翱翔

你放弃了你的理想,忘掉了你命运的导航

小鸟为你歌唱,唤醒沉睡的灵魂

你迷恋在了灯红酒绿,你迷失在了茫茫人海

大地孕育了生命的源泉,给了你纯洁的身体

你却任凭你的身体被人糟践,任凭你的心灵被人摧残

你辜负了生命的意义

辜负了你的理想

你忘掉了女人的快乐,放弃了女人爱的权利,失去了女人被爱的机会

你是一个妓女

你是金钱的奴隶,你是罪恶的

罪恶的灵魂和肉体,将带给你无穷的耻辱和悲哀

你低贱,你堕落

你将被命运抛弃和遗忘,你将在痛苦中挣扎,你将在黑暗中永远迷失方向

这就是酒吧,这就是酒吧的生活,酒吧的糜烂。这就是妓女们的写照,就是妓女们无休止的淫乱生活。

酒吧中嘈杂的音乐依旧,忙碌的男人和女人依旧。人们疯狂的喝酒,疯狂的跳舞,疯狂的寻觅,寻觅自己需要的身体,寻觅自己苛求的性爱对象。

“老板,你好久没来了,想死人家了!”

“我不来了吗?”胖子粗鲁的搂着35号小姐,肥大的双手在小姐高耸的nǎi子上一阵搓揉。嘴里却不忘叼上一根象征他身份的雪茄烟,吧嗒吧嗒的吞吐着呛人的烟雾。

35号忍受着让她感到恶心的烟味,继续着她的诱惑。她退掉胖子身上的衣物,温柔的亲吻着胖子胸膛的肥肉,她娇小的身体挤压着胖子隆起的肚皮。

胖子抓过一杯酒,从金属烟盒里取出一个小的白纸包,将里面白色的粉末倒在了杯里。他大口的喝着杯中的酒,他将酒含在了嘴里;他托起女人的脸,他将自己浑厚的嘴唇印在了她的唇上。

35号热烈的回迎着他的亲吻,她感觉到一股涩涩酒味,她吸允着他嘴里度过来的红酒……

她浑身滚烫,她激情高扬,她感觉到身体像在燃烧。

她扯掉自己的衣物,让自己焚烧的身体暴露在阴冷的空气中,她强烈的需求,疯狂亲吻胖子的身体,亲吻她急切的需要。

内心升起更加强烈的欲望,她感觉心跳的猛烈,一阵更胜一阵。她像野兽般将他推倒在床上,她扑向了他。女人坐在了他的身上……

女人内心无比强烈的瘙痒,让她忘掉了周围的一切。她知道自己需要男人,需要和男人做爱,需要宣泄自己洪水般的性欲。

……

女人终于瘫软在了床上,像一堆烂泥。

女人粗鲁的呼吸,沉沉的睡去。她太累了,太疲惫了。

彪炳千^ǎ^秋 无出其右

五十一、麻脸老九

麻脸老九今天一身西装格律,很是精神,却无法掩饰祝蝴的庸俗和粗鲁。他徘徊在在郊区一个已经荒废很久的木材厂,等待着他的同伴的到来。他燃上一根香烟,悠然的抽吸着烟卷,长长的吐出一缕烟丝,让烟雾在空气中弥漫,渐渐的消失不见。

远处传来一阵汽车轰鸣的马达声,渐渐的接近木材厂,汽车屁股后面夹着一股浓浓的烟尘冲进了木材厂中间的一块空地,带来一阵飞扬的尘土。

“嗤……”汽车发出刺耳的刹车声。

汽车停在了麻脸老九的身旁,尘土糊了麻脸老九一头、一脸,从车上跳下一个贼眉鼠眼的大汉。大汉脸上一条长长的刀疤,显示着他历经了不少沧桑和打斗,甚是吓人。

“九爷,来早了!”大汉恭敬的向麻子打过招呼。

“妈的,开的他妈的什么破车!”麻脸老九很是厌恶和气愤,扑打着身上被溅起的尘土,给了刀疤脸重重的两拳头,发泄他内心的不满和气愤。

“九爷,不好意思!”刀疤脸慌忙上来,替他扑打着身上的尘土。

“去他妈的,吃屎了,来这么迟!”麻子很是不客气,推开他的手。

“最近风声比较紧,还是小心为好!”刀疤脸慌忙解释着,极力的陪着笑脸,“处处都要提防着有没尾巴跟着,这不来晚了,让九爷久等了,包涵,包涵呀!”

“少他妈的来这套!东西带来了吗?”

“带来了,这……”刀疤脸回身到车旁,从车坐垫下取出一个黑色的油布包,递给了麻子,“九爷遇到硬手了,需要用起这个?什么事情吩咐一声就是,兄弟们自会竭尽全力摆平他的,那用九爷亲自出马呀!”

“少他妈罗嗦!”麻子接过油布包,打开了包,“再他妈的烦,信不信老子今天结了你!”

“是,是,是!九爷说的是,我不罗嗦。”刀疤脸有些恐惧,他知道麻子什么事情都可能做出来,麻子是说翻脸就翻脸的主,他得罪不起这个老大,“九爷需要弟兄们帮忙吗?”

“这次不需要,你先回去,等老子的信儿!”老九命令着。

“九爷,这次要对付谁?”刀疤脸继续追问,有些不知好歹。

“好了,妈的,趁老子还不想杀你前,你他妈的快给老子滚!”麻子冷冷的说,眼里闪过一丝慑人的光芒,冰凉刺骨,让人不寒而栗。

“我滚,我滚!”刀疤脸慌忙爬上车,逃也似的迅速发动汽车,猛轰油门,汽车像发了疯的野兽一般,冲出了木材厂,迅速远去,消失在了尘土之中。

“妈的,上次让你逃脱,老子这次要让你彻底的在人间蒸发!”麻子抄出油布包里的枪。

这是一把远程射击的轻型狙击枪,不但可以远程伏击,而且可以连发,同时解决多个目标。整个枪身小巧,乌黑发亮的枪体,有着一个宽而扁的弹匣;枪柄下有个暗红色的纽,不时的闪烁着红光,枪筒的下方还附着一个昼夜可视监控摄像镜头。

这种枪的主要特征就是用于伏击,它带有远距离遥控装置,那个红色的纽就是信号发射和接收器。将枪隐藏在伏击对象经常出入的地方(比如厕所、卧室等),监控摄像镜头就开始扫描捕捉对象,捕捉到的信息通过信号发射器以无线电的方式发送出去;你便可以通过远程接收屏观察到对象的情况,一旦确定枪口瞄准了对象,你便可以通过遥控,使枪自动发射子弹,猎杀对象。这种枪还可以发射微型爆破弹头,弹头具有超强的爆破力和杀伤力。

“哈哈哈!这次老子看你还有什么本事!”老九发出得意的冷笑。

上次麻子用牛排炸弹,却让周淳逃过;这次他动用了组织里高科技的武器,他相信这次周淳是在劫难逃了。

……

麻子知道现在周淳和小兰都还在酒吧里,是他行动的最佳时间。他驱车来到了小兰他们的旅馆,他要赶在他们回旅馆之前将枪隐藏好。麻脸知道小兰他们的旅馆在二楼,他绕道旅馆的背面,借着黑夜的掩护,爬上了墙角的下水管。

麻子悄无声息的爬上了小兰他们所住的旅馆二楼,他熟练的打开周淳和小兰房间的窗门。麻脸老九进入了卫生间,他打开洗手台的照明灯,他寻找着放置枪的最佳地方。

他将枪固定在了门后的浴衣挂架子上,将男式的浴衣挂在了枪的前面,遮挡住了枪的痕迹。他得意的冷笑,他很满意自己的构思,他认为自己的布置是完美的,简直是无懈可击。

麻子准备离开房间,他关上了灯,悄然的来到了房间的窗户旁边。他感觉到一股慑人的冷风,冲击着他的颈项。他知道房间里有人,这人正在攻击他,他想要做出反击,却全然已经来不及了。

一股强劲的力量袭向他的颈项,他重重的吃了一击。麻子感觉头晕目眩,他在昏迷的当头回过头,借着窗外的灯光照明,他看到了背后一个黑衣人,一张美丽而娇柔的女人面孔,他倒在了地上,失去了知觉。

倩倩冷漠的望着地上的麻子,眼里闪烁着杀气。她跟踪他很久了,她知道他还会光顾周淳。他的一切她都了如指掌,他逃不过她的监视。

倩倩取下了麻子隐藏的枪,她扛起地上瘫软的麻子,跳出了窗外,消失在了黑夜里……

倩倩回到了吵闹的酒吧,回到了这充满淫乱和污秽的地方。她依然妩媚动人,依然风骚,依然是男人眼里那个具有极其诱惑力的女人,依然是酒吧里那个高贵的妓女。

倩倩取出信号发射器,给周淳发出了信息。她要通知他今夜的事情,她要通知他麻脸老九再不会带来任何麻烦,再不会影响到他们任务的顺利进行,她告诉他麻子已经被送到了他该去的地方。为了避免麻脸老九的莫名失踪令那个魔鬼及其他产生怀疑,他们必须妥善处理好这件事情,否则他们将事半功倍,或则将会前功尽弃。他们要考虑每一个可能发生的细节,他们要非常的谨慎从事。

周淳们明白要假冒一个人的面貌体形等都很容易,但却无法准确无误的假冒他的处事原则和作风,无法清楚的模仿他的生活习惯和人际交往关系。所以他们不主张采取找人假冒顶替的方案。他们必须另外想一个办法,必须寻找另一个更有效而妥善的方案……

“章爷,九爷出事了!”刀疤脸窘迫的站立在章宏面前,显得胆怯而慌乱,“有兄弟在郊外的一个草地上发现了他的尸体,在他旁边还躺着一个女人的尸体!”

“哦,老子早说过他妈的要栽在女人身上,就他妈的不知道收敛些!”章宏表现出对老九的愤怒,但似乎他并未对麻子的死感到半点的惋惜,这似乎对他并不重要,他才不在乎那个家伙的死活呢!对章宏来说,老九只是他身边的下人,是他的一条狗。

“在哪里,走!”章宏语气一转,他还是决定去看看,做为形式上的慰问也罢,也不枉麻子跟了他这么多年。章宏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毫不理会一旁微微发抖的刀疤脸,径直走了出去。

刀疤脸很识趣的悄悄跟在了他的后面,显得很是卑躬屈膝,他脸上却带着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他猫着腰赶在章宏前面为他打开车门,恭敬的迎接他上了车,自己再匆忙的爬上驾驶位,他们驱车奔向了郊外。

空旷的草地上停留着两具赤裸的尸体,两堆相互纠缠在一起的肉体,旁边凌乱的散落着一些男人和女人破碎的衣物,这是他们情欲异常激扬的证明,是他们放纵和发泄的残留。

麻子死狗般爬在一个女人的身上,那个女人的大腿紧紧的环在他的腰上,俩人都裸露着身体。麻子和女人的脸上洋溢着淫荡和情欲高涨的笑容,然而他们的面容已经变得僵硬,没有一丝生命的气息。俩个裸露着的身体相互纠缠着,相互融入着,他们正在做爱,而且非常投入的那种。俩人的嘴里都流出白色的泡沫,早已经风干了,恶心的粘在了他们的嘴角和下巴上。

章宏远远的站在一旁,他不愿意靠近那无比丑陋和恶心的尸体。他一眼就可以看出,这俩人是吃了发情的药物,正在疯狂的发泄药性催起的野兽般的情欲;从他们的脸上遗留的表情和僵硬的身体明显可以看出,他们所使用的发情药物已经过量,导致心脏承受不了超负荷的强烈刺激,爆毙于此。

“他妈的,老子提醒过他多少次了,不要用药,不要用药!”章宏破口大骂,非常的愤怒,“就不知道节制些,出事了吧,栽在了药上了吧#蝴妈的。刀疤脸你好好安顿一下他,不枉大家兄弟一场!”

“是,是……”刀疤脸像是有话要问,但他却又不敢开口,他有些犹豫。

“老子先走了,你处理一下!”章宏说完,扭头而去,他不愿看到那对淫乱而亡的狗男女,他感到厌恶与反感。他不喜欢这种药物激发起的丑态,不喜欢看那正发泄兽欲的已经僵硬了尸体。

刀疤脸爬上了麻脸老九开来的车,抽出了一根香烟,点上烟。他要平复一下自己的心情,他要蓄积点力气准备掩埋阳光下丑陋的男人和女人的赤裸尸体。在车的座垫上有个黑色的油布包,他拿出了那把用于伏击的枪,完好无损。

刀疤脸不知道麻子要用这枪对付谁,他想知道麻子的要伏击的对象,却又不敢在这时候问章宏;他知道这样的事情还是少参与为妙,他可不想给自己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刀疤脸取回枪,小心的藏在了老九的车里,他知道这车现在开始就属于他的了。他总算有了一辆象样的车,总算可以扔掉他自己那件不值钱的破铜烂铁了。

“枪还是新的,没有发射过子弹的痕迹,看来麻子他妈的拿到枪后都还没回去过,他就直接找女人来这里开心了。真他妈的懂得享受人生!”刀疤脸嘀咕着,“你他妈的倒是爽够了,还要老子来给你收拾残局,他妈的!”

“呸!”刀疤脸向麻子的尸体吐着唾沫,他发泄着他对麻子的不满。

刀疤脸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把铁锹,在尸体旁边挖起了坑,他要在这里掩埋麻子的尸体,掩埋这对疯狂而淫乱的尸体,清理这里所有遗留下来的痕迹。

“你他妈的在这里风流快活,却让老子来下苦力,还要老子下这工夫,一把火烧了结了!”他继续漫骂尸体,“要不看章爷面上,老子才懒得管你呢!”

“算了,老子不给你计较,你平日里没少给老子难堪,没少折腾老子。你就这么死了,真他妈的便宜了你;人死了,仇恨也就没有了,老子也就不再与你计较了。大家兄弟一场,你也一路走好!”

他将尸体分开,将已经僵硬的尸体安放在土坑里,收拾好四周散乱的衣物,扔在了尸体上。

“你也活够本了,生前玩过不少娘们,死了都还要美女作陪,也不枉人世间一行了!”

“兄弟没什么送你的,平日里你喜欢用药,老子今天多送你些,你留着下去好好用吧!”刀疤脸从自己身上掏出一些白色的小纸包,扔到了土坑里。

他开始掩埋尸体,将旁边的泥土使劲的扬起,抛在了尸体身上。

刀疤脸燃上三根烟,插在了土堆上。

“你安心的去吧……”

刀疤脸爬上了车,发动汽车,扬长而去。

草地里留下一个小小的土堆,在夕阳的照射下,显得万般的凄凉……

周淳望着远去的汽车,望着眼前堆起的新坟,长长的输出一口气。一切都这样结束了,一切都如同他们预想的结束了。他们的布局是完美的,没有任何让人怀疑的痕迹。

周淳开始思索他的计划,他要加快自己行动的步伐,他要尽早的完成他的任务。

周淳取下信号发射器,他向她发出信息。他告诉她麻子的事情已经真正的完结,告诉她事情都完美的解决了。麻子将从酒吧消失,永远的消失。

五十二、生命萌动的喜悦

小兰的肚子开始渐渐隆起,肚子里的小生命逐渐显示出它蓬勃的活力。小兰轻轻抚摸着自己隆起的腹部,感觉着肚里的它轻微的颤动。

“淳,孩子在动,他在踢我了!”小兰掩饰不住内心的激动和兴奋。她拉着男人的手,让他的手轻轻按在自己的腹部。她要让他感觉孩子的蠕动,感觉他们爱情的所种子萌发出的强悍力量。

“呀!真的,小家伙动得好厉害!”周淳脸上挂满了喜悦的神情。他爬在了女人的腹部,将自己的耳朵贴在了她的腹部。一阵激烈的心跳声牵动着周淳的听觉神经,他屏住呼吸,聆听他们孩子动人的心跳。

“小兰,我听到了,我听到了孩子的心跳!”周淳兴奋的宣布着自己这一大发现。

“真的,什么样的声音?快说说,快告诉我呀!”小兰无比的好奇,她却无法感受那种激动人心的声音。

她捧着男人的头,小心翼翼的捧着,她生怕激动的他碰伤了她肚里可爱的小生命。小兰静静的等待着男人叙述他听到的声音,脸上洋溢着无比的幸福和喜悦。

“咚……咚……咚……”周淳小声的叙说着自己听到的声音,随着小家伙一阵阵的心跳,周淳附和着它的节奏尽力模仿着这种声音。

“淳,我们该给孩子准备衣服了吧?你陪我去买好吗?”小兰按捺不祝糊迫切的心情,无法控制她初为人母的喜悦和急切。

“啊?好!好!好!”周淳迎合着女人的要求。他虽然知道现在准备还有些太早,毕竟孩子才三个月左右,但他不想影响她喜悦的心情,破坏这温馨的气氛。

周淳小心的搀扶着爱人,行走在都市繁华的街头。小兰依偎在男人的怀里,心里甜甜的幸福感,充满了她全部的心房。他们走过一家又一家的服装店铺,搜寻着他们的需要。

“老板,有没有比这件再小点的毛衣呀?”小兰细心的盘询着服装点的肥胖老板娘。

“有的,有的!你等一下,我找找!”老板很是有耐性,面对这对年轻夫妇几个小时的挑眩蝴仍然是保持着永远不变的笑容,不见半点的疲惫和厌烦。肥胖的店老板在一堆盒子里费力的倒腾着,她要从这一堆盒子里找出顾客需要的一切,她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来满足顾客的需求。

“你看这个怎么样?这件应该比较适合婴儿的了!”老板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自认还不错的盒装毛衣,递给到小兰面前。

“这个,我看看!”小兰接过盒子,有些迫不及待的拆开了包装。

“淳,你看这件怎么样?我觉得颜色太鲜艳了点……”小兰不厌其烦的继续询问着周淳的意见!

“可以了,不错,不错!”周淳望了一眼一旁大汗淋漓的店老板,心里有些不忍,不愿再继续折腾那可怜的老板娘。他知道那个老板娘也不太容易,尤其是还要拖着她两百来斤的沉重身体。

“真的不错?”小兰还是有些犹豫,似乎依然对这件毛衣不怎么满意。

“真不错了!大小合适,这花色也显得朝气蓬勃,多好呀!”周淳辩解着。

“好,就这个了,老板娘,你给我们包起来吧!”小兰总算做了决定。

“好的,好的!”老板娘抹了抹额上的汗珠,开始忙活着包裹这对年轻夫妇挑选好的一大堆东西,脸上显露着欣喜。

“东西太多了,老板娘你能送货上门吗?”小兰继续要求着,“我们可以多给点钱的!”

“好的,没问题!”老板娘强装着笑颜,或许是看在钱的份上,还是爽快的答应了。她迅速的计算着这一堆东西的价钱,写好了价目单,递给周淳,“给,先生!这是单子!您看看,总共是一万二千六!”

“不用看了,老板这是一万三;麻烦你把东西都送到xxx旅馆!”小兰抢先抓过单子,并迅速的结了帐。

“好的,一回儿我就给你们送过去!”

“那我们先走了,谢谢老板了!”小兰搂着周淳的胳臂走了出去……

“淳,陪我去吃点东西好吗?买了这么半天的东西,我感觉有些饿了!”小兰这时才发觉自己的肚子咕咕叫过不停,宣泄着它强烈的不满!

“好呀!忙活这么半天,看把你饿的,整个的一只小谗猫了,我可心疼哟!”周淳搂着女人,手指轻轻挂过小兰的鼻尖。

“你这是心疼我呢,还是心疼我肚子里的那个呀?你可要老实的交代哟!”小兰依偎在他宽阔而无比温暖的怀里,撒着娇。

“我当然是心疼孩子了!”周淳故意顿了顿,继续说道,“不过嘛!我当然还心疼你了!”

“你坏死了!”小兰抡起无力的拳头轻轻的捶打着男人的胸脯,发泄着心中幸福的情绪。

“好了,好了!是我坏,是我坏!”周淳发觉到忙于行走的人们都停住了脚步,矗立在他们的周围,好奇的观望着他们精彩的表演。他感觉到有些尴尬,慌忙握住女人的拳头,“别人都看着呢!”

“呀!”小兰小鸟依人般扑倒在他的怀里,羞怯的不敢抬头。

周淳搂着女人,匆忙逃离围观的人群,带着小兰消失在了远方。

五十三、仇视

周淳带着小兰驱车来到一家装饰非常华丽气派的酒楼,准备慰劳今天他们劳累的身体。他们相拥着走进酒楼,刚才被人群围观的尴尬心情如今才得以慢慢的平复。

“小兰,是你!”章宏有些不太相信自己的眼睛,回头望着与他擦肩而过的女人和男人亲热的举止,让他有些愤怒,他心底升起一股莫名的嫉妒和憎恨。他不容许他们温存,不容许自己的女人向其他男人这样的投怀送抱,尤其眼下还是在他章宏的眼皮子底下。哪怕她小兰仅仅是他曾经占有过的女人,哪怕是他曾经抛弃了的女人。他心里那种强烈的占有欲再次涌起。

“章爷!”小兰的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她并没有忘记自己的承诺,并没有忘记章宏霸道而专横的宣布。她是他章宏的女人,他一生的女人,他永远的玩物。小兰下意识的离开周淳的怀抱,不由的感到恐惧。

“哦,你们挺亲热的嘛!”章宏压制着即将爆发的愤怒,对着小兰他们一顿冷嘲热讽,“你似乎忘了,你是我章宏的女人?我曾经说过,不许别的男人碰你!”

“章爷,你饶了我吧!你就放过了我吧!”小兰开始求饶,双腿不争气地跪在了地上。

“你认为我应该放过你吗?你认为我他妈的是那样的人吗?”章宏冷冰冰的语气,令小兰有些毛骨悚然。小兰她太清楚了,她太清楚他们对待女人的手段了,更何况她如今还是‘背叛’了他的女人。

“小兰,不要求他!”周淳轻轻搂起地上的小兰,他准备迎接眼下即将发生的任何事情。

两个男人相互对峙着,深深的沉没代替了他们相互间的任何话语和相互仇视。

周淳精神焕发,做好了一切战斗的准备。他神情严肃而不见丝毫的紧张,他沉着冷静,意志坚定,他的眼里闪过正义的光芒,威慑着面前的强大敌人。

章宏依然是那般漫不经心,他并未将这个男人放在眼里。章宏佩服对手的沉稳,然而在他看来对手的沉稳也似乎改变不了他死亡的厄运。章宏抬起手,指着周淳;他脸上紧绷着的肉动了动,嘴里挤出几个字来,打破了眼前紧张的气氛。

“你他妈的是谁?我好象在哪里见过?”

“我是周淳!”

“哦,你就是‘鬼妹’酒吧那个周淳?就是老九嘴里说的那个不简单的姓周的……”章宏慢慢询问着,语气依然冷漠,像是审问;然而他明显感觉出了对手身上散发出来的强烈杀气,章宏感觉有些熟悉的气息,他难以忘记的那股气息。章宏清楚的记得那个黑衣人的气息,眼前的这个人有着同样的杀气;章宏意识到了对手很可能就是那个不简单的黑衣人,他做好了一切的准备,他不敢小嘘这个对手。

周淳察觉到对方身上隐约散发出来的寒气,他知道对手开始怀疑他的身份了。他要抢先发起攻击,他要在对手说话之间突袭;周淳知道对手的可怕,他要尽全力发动攻势。周淳一个虚晃,迅速的逼近到章宏的身边,他挥起他机械手臂直接取向了对手的头部。周淳有了上次失败的经验,这次不再攻击对手的身体,直接取向对手的太阳穴;周淳知道对手拥有着不可毁灭的身体,但他坚信世间万事万物都存在着破绽,他坚信对手也有着致命的弱点。周淳不确定对手的太阳穴是否就是那个破绽,是否就是对手致命的弱点。周淳知道这个时候只有用最简单的攻击方式才能取得最大的威力,其余任何花哨的招式都将可能错过大好的机会,都将给自己带来毁灭的灾难。

章宏也早有准备,只见他一个闪身,后退一步,险险的避开了周淳这一击,仍被对手的圈背挂到了脸,一条长长的伤口呈现在他的脸颊!

“哧!”子弹破空之声。

章宏的袖子里冒出一缕青烟,带着浓浓的火药味!

周淳感觉胸口一阵剧痛,鲜血泉涌而出,他无力的倒在了地上。他明白了,章宏从来就没有对他放松过警惕,章宏隐藏在衣袖里的枪口始终就对着他的身体,就藏在他刚指着自己的那只手上。然而一切都太晚了,周淳开始感到非常的虚弱,呼吸也慢慢的变的混乱微弱。

小兰疯了般扑向了地上的周淳,使劲的摇晃着他的身体。

“淳,你怎么了?怎么了呀!”望着受伤的男人小兰疯狂的呼喊着,“你不能有事,不能有事呀!你答应过我的,我们要永远在一起的,你答应过我再不分开的!”

章宏沉着脸,身上散发出更加强烈的杀气。他慢慢走向了地上躺着男人,走向痛哭的女人……

五十四、隐约的爱

“章爷,你放过他吧!”小兰苦苦的哀求,她将周淳的头紧紧的抱在自己的怀里,想用自己微薄的力量来护卫自己的爱人,“一切都是我的错,所有的结果都由我小兰承担呀!我求你了,你放过他吧!”

望着地上奄奄一息的周淳,章宏内心闪过一丝快意;他知道地上的男人已经接近死亡的边缘,章宏知道刚才的那颗子弹已经彻底的贯穿了他的心脏。他要让所有试图占有自己女人的男人都没有好过,他要让所有和他做对的人都去死。章宏慢慢走向了小兰,身上带着一股凛冽的杀气。

“章爷,你放过他吧,我求你了……”小兰突然之间停下了求饶,她已经感觉到这个可怕的魔鬼正逼近自己,自己已经成了他下一个目标。小兰抱着心爱的男人,她的心情豁然变得开朗了。怀里的男人是她的最爱,是她生命的全部意义;小兰知道心爱的男人即将离去,即将永远的离开她。小兰觉得继续生存下去没有了任何价值和意义,她开始渴求死亡,开始幻想着和爱人一起进入心灵的天堂。小兰欣然仰起了头,坦然面对死神的来临,等带着与爱人共同飞翔的时刻。

章宏举起了手掌,蓄积着强大的力量。章宏望着小兰坦然的面孔,望着她久违而熟悉的眼神;那是爱的眼神,是对周淳爱的宣言。

章宏挥下了手,就在快要接近小兰头顶的时刻突然停下来;章宏内心突然闪过一种特殊的奇妙感觉,那感觉透露着对眼前女人的怜悯和令爱;章宏突然知道内心闪动的是压制和埋藏在他心灵深处的情爱,他无法控制的情绪。章宏没有下手的勇气了,章宏手掌的力量渐渐的退去,他的手变得温柔。章宏轻轻的抚摸着女人的脸颊,想要拂干她面庞的泪痕;章宏心里涌起关切和呵护,女人的伤心让他感到伤痛。

章宏的内心不由激烈的挣扎,他努力的想要抛开这种莫名的情感纠缠。然而他的行动无法战胜内心的澎湃,他的脑袋快要爆炸,他的思绪陷入极度的混乱。

章宏要逃离女人这可怕的眼神,那眼神让他的心受到动摇,那眼神让他无法自拔。章宏疯了一般逃出了酒楼,抛下所有的愤怒。

“不!不可能!”章宏扬天长哮,“我怎么会喜欢她,我怎么会爱上了她!不,我章宏不需要,不需要那让人脆弱的爱情!我是草原的野马,是苍穹的孤鹰;我要自由的奔跑,自由的翱翔!爱情是什么,爱情是什么?是他妈的什么呀?”那种情感的纠缠困绕着他,他痛苦,他挣扎,他想摆脱!

……

小兰带着奄奄一息的周淳,来到了他们曾经相识的鱼棚,来到他们相爱的地方。

他们坐在草地上,深情的凝望着远处的鱼棚,他们曾经在那里相拥,在那里亲吻,在那里建立了他们真挚的爱情。

周淳静静的依靠在小兰的肩头,胸口的疼痛似乎已经变得麻木。他开始迷茫,渐渐开始迷糊,他呼吸变得艰难,他支撑不起自己沉重的身体。他倒在了小兰的怀里,鲜血染红了她的衣裳,染红了旁边的小草。

小兰绝望的望着逐渐虚弱的爱人,流露出无限的忧伤和悲痛。她泪流满面,她伤痛欲绝。她恨自己的脆弱,恨自己的无能;她无法挽留他的生命,无法挽留他们拥有的爱情。

黑夜沉积如死灰,宁静而恐怖。远处微弱的灯光无力的照射着他们的身影,四周的一切既熟悉而显得陌生。这里曾经充满温馨和甜蜜,这里曾经酝酿着他们真挚的爱情,见证了他们相互的真爱。

周淳吐出最后一口气,慢慢合上了眼。

小兰感到迷茫,她的生命失去了意义,她的生活失去了方向。握着爱人渐渐冰凉的手,她的内心涌起无比的仇恨。她变得沉着而冷静,她屹然做着决定。

小兰心底不由升起一股怒气,她要毁灭他,毁灭一切的罪恶,毁灭她的痛苦。那个霸道而专横的男人夺走了她的贞洁,占有了她的身体,然而却又无情的将她抛弃;那个魔鬼剥夺了她爱的男人生的权利,摧毁了她的爱情,毁灭了她的希望。

夜色渐渐的淡去,天空露出一丝白肚。小兰久久地搂着爱人冰凉的身体,她无法放下他的身体,无法放下她的爱……

小兰将周淳的尸体送到了最大的冰库,在那里冰冻着。她不急着将他下葬,她要让他在那里他等着她;小兰要报仇,要毁灭那魔鬼,她要爱人为她见证,要让爱人安心的离去。小兰轻抚自己的小腹,这是他们的孩子,他们爱的结晶!小兰希望爱人能看一眼他们的孩子,看一眼他们的爱情所孕育的生命……

五十五、女人的谈话

“什么,你说什么?”倩倩脑袋嗡的一下,她怎么也无法相信小兰所说,“周淳殉职了?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呀?!”倩倩的震惊和伤痛毫不亚于小兰,她无法接受周淳去世的噩耗。

“是的,他去了,就这样去了!”小兰压制着内心的悲痛,从未有过的沉着和冷静,然而泪水依然悄悄地滑落,在她的脸庞流淌,打湿了她的衣襟。“我要报仇,要为他报仇,我要杀死那个魔鬼,杀死那个可怕的恶魔!”小兰发誓不会放过章宏,尽管自己力量非常的微弱。

“你怎么杀他?你又能怎么样呢?”倩倩也有些不知道如何是好,她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完成她的任务,完成她的使命。

“就算搭上我的命,我也不会放过他。”小兰做着决定。

“你不知道那魔鬼的可怕,你不了解那个魔鬼……”倩倩陷入了她极度痛苦的回忆,她无法忘记她那天晚上所看到的一切,她无法忘记自己为了完成任务所做出的牺牲……

那晚倩倩给周淳发出了命令,让周淳潜藏在她的包房,寻求调查或下手的机会。倩倩告诉周淳那天晚上将有绝佳的机会,她并没告诉周淳房间里风骚的女人就是她,她并未告诉周淳自己将用身体的诱惑扰乱章宏的视线。

周淳伏击章宏的时候也攻击了倩倩,就是因为他并不清楚倩倩就是发出命令的人。然而计划依然失败了,因为那个魔鬼有着不可毁灭的身体,有着可以复活的生命。

倩倩亲眼目睹了章宏身体复原的一切,目睹了他可怕的魔力。他是一个怪物,一个杀不死的怪物,具有着不可毁灭的身体!倩倩久久无法忘记那可怕的一幕,她陷入了困境中。她不知道自己将如何完成任务,如何摧毁那魔鬼。为了她的任务,她无法选择退缩,无法选择放弃,这是她的职责,是她的使命。

倩倩做了沉重的决定,她要彻底的接近他,接近那魔鬼。倩倩选择了付出,付出自己的身体;她要找出他的破绽,找出他致命的弱点。

倩倩流露出恐惧的神情,“我相信他一定有破绽,极有可能就在……”

“在哪里,在哪里?”小兰急切的想要知道答案。

“目前我也不敢肯定,只是知觉!”倩倩说的有些模糊。

“知觉?你说是知觉?”小兰有些失望。

“是的,是知觉,但我相信我的知觉,他身上肯定有破绽!”倩倩语气坚定,“周淳这次和他的搏斗中,

他使用了武器,这点也足可以证明我的知觉是对的。”

“哦,怎么说?”小兰仍然有些糊涂。

“他如果真的没有致命的弱点,如果完全的不可毁灭,他为何要带枪?枪是一种武器,一种防身的武器; 他带枪说明他有所顾及和畏惧!”倩倩分析着自己的猜测和想法。

“哦,真这样,那他的破绽又在哪里呢?”

“我也说不清,这得进一步的调查!据我所知他的不死之身应该来源于那不死泉水。”

“不死泉水?”小兰有些迷惑。

“是的,传说中的不死泉水。听说那泉水有着科学无法解释的神奇力量,能够让人的身体具有迅速的再生能力,能够起死回生,让死去的肉体重组!”

“那泉在什么地方?”

“我也不知道,听说在南方某个森林里,无人见过。章宏应该去过那地方,他身体神奇的力量也应该来自那里。我在他的记忆里见过那泉的碑文……”

“他的记忆里,什么意思,你知道他的记忆?”小兰更加的迷惑了。

“这个,给你说不清楚!”倩倩不想说起这个话题,她无法忘记自己失身于那魔鬼的恶心一幕,那是一场可怕的噩梦。

“你说你的知觉……”小兰似乎感觉到了些什么,她不再追问。

“知觉,我不能告诉你,这会害了你的!”

“我不怕,你说他的弱点在哪里,你告诉我呀!”小兰情绪有些激动。

“不,现在还不是时候!”倩倩拒绝了小兰的询问。

“好,我自己会找,谢谢了!”说完小兰头也不回的出了倩倩的房间。她有自己的办法,她有对付男人的整套办法,她相信自己有这个能力。小兰轻轻抚摩着自己的腹部,抚摩着自己肚里的孩子。这是他们的孩子, 是个可怜的失去父亲的孩子。无限的忧伤填满了她的心房,小兰要忍耐,忍耐她内心无比的仇恨,为了未出世的孩子,为了他们爱的誓言。

望着离去的小兰,倩倩再次陷入了对同志的思念和哀悼。她要加速她的计划,尽快找出那魔鬼的弱点,找出对付他的方法。她只有凭借自己的身体,他非常着迷的身体。倩倩要利用这惟一的最原始而有效的武器,试着再次接近他……

五十六、孩子就是我的生命

“小兰,你有孩子了,你和他的孩子?”章宏愤怒的望着肚子高高隆起的小兰,内心无比的嫉妒和愤恨,他讨厌这孩子,憎恨那占有这女人的男人。

“是的,是我和他的孩子!”小兰毫不退缩的对峙着,她眼里闪烁着无法掩饰的仇恨,她尽量压制着自己的仇恨,压制着自己快要爆发的复仇之火。

“有多久了?拿掉这小杂种!”章宏无视她的仇恨,依旧霸道而专横的命令着。

“不,这不可能!”小兰很是坚定,没有半点的胆怯害怕。

“妈的,我他妈杀了你!”章宏气急败坏,无法忍受自己的愤怒,他恐吓她。

“杀了我,你杀了我吧!你就是杀了我,我也不拿掉孩子!”小兰毫不退让,挺着自己的大肚子,显得从容,对死没有任何恐惧。

“你真以为我不敢杀你?”章宏的忍耐到了极限,冷漠的眼光射出吓人的光芒,他慢慢走向了女人,想要给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一点厉害瞧瞧。

“你没什么不敢的,你这魔鬼什么事情做不出来!”小兰嘲讽着他。

“你说什么,我是魔鬼,我他妈的是魔鬼!我在你的心里就只是一个可怕的魔鬼吗?”章宏显得有些痛苦的神情,他无法相信自己居然是这样的一种形象。

“是的,你是魔鬼,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魔鬼,一个杀不死的怪物!”小兰痛快的漫骂着,她极力的宣泄着自己内心的憎恨和厌恶。

“不要说了,他妈的婊子!”章宏快要疯了,熊熊的怒火燃烧起来,从来没人敢这样对他,眼前的女人真的太可恶,太该死了。她背叛了他,肚子里还有了野种,居然还敢这样辱骂他。章宏忍受不住这样的耻辱,他要给她点颜色,让她知道章宏不是好惹的,不是他妈的省油的灯!

“你杀了我吧,你轻易的就可以杀了我!但我还是要告诉你,孩子就是我的生命,我死也不会拿掉它!”小兰坚定的表达着自己的意思。

章宏感觉自己快要爆炸,这女人真的让他伤痛极了,他嫉妒那个占有她心的可恶男人。章宏真正的体味到了心碎,为什么这可恶的女人就不明白呢,为什么她总要在他的面前表现出对那男人的爱恋?这让他快要崩溃,他接受不了这样的现实,他感到愤恨。他头一次感到不知所措,他感到无可奈何!

“哈哈哈!”章宏苦笑,他要惩罚她,惩罚她肚里的杂种,“我不会杀你,我可以杀掉你肚里的野种!”

“什么,不,你不能这样做!”小兰感到吃惊,她没想到章宏会对付未出世的孩子,“孩子是无辜的,你不能这样对待他!”

“哦,我不能对付他,为什么不能?!”章宏感到得意,内心找到了一种快慰的感觉,他总算知道了如何对付这个女人,他总算挽回了自己的尊严。

“求求你,放过孩子,放过他吧!孩子是无辜的呀!”小兰开始苦苦的哀求,孩子是她的惟一,是她的生命,“求你了,你不要这样对待未出世的生命呀!”

“求我,你也会求我,你居然为了一个死去的男人肯求我#蝴有什么好,值得你这样去护着他的种?”章宏感到气愤,他更加的憎恨那男人。

“我爱他,他也爱我!”小兰毫无遮掩,干脆的叙述着。

“你爱他,你凭什么爱他,你是我的,你是我章宏的女人;我不允许你爱其他男人,也不允许别人爱你。你将永远的属于我章宏的,一生一世只能属于我!”章宏咆哮着。

“不,我不属于你,你仅仅拥有我的身体!”

“哦,难道一直以来你一点都不曾喜欢过我章宏?”他急切的想要知道答案,他开始在乎起这样的答案,在乎眼前的女人。那种微妙的情丝纠缠着他的内心,他觉得痛苦而又期盼;他厌恶那种思念的感觉,厌恶那让人头脑无法清醒的浑沌,厌恶那种让人软弱的眷顾;他却又无限的期盼着那样的感觉,他希望得到这女人的情感,得到她的心,而不再是得到她空虚的身体。

“我承认我喜欢过你,对你曾经抱着幻想,但那都是过去了,都被你无情的拒绝和抛弃了!”小兰坦然的述说着自己的情感。“我曾经期盼着你的眷顾,期盼着你的到来,希望你能施舍一点爱情;我像个落魄的乞丐,等待着你的怜悯。我甚至说服自己安然于现实,单单拥有你的身体,不奢望你能爱我。这微小的期盼都变成了虚无的泡泡,你无情的践踏我的爱,你吝惜你的情感……”

“你却喜欢上了别人,你背叛了我!”章宏想要搀扶起女人,然而他做不到,他无法接受她的背叛。

“我是女人,一个脆弱而可怜的女人,我需要男人的爱护,需要强力的依靠。”

五十七、屈辱的承诺

“我们从头来过好吗?”章宏开始期盼着,他期盼着她的爱。

“晚了,一切都晚了。我不可能再回到以前的我,我已经没有回头的机会!”

“不,你有,你能够做到!以前的一切我都不在乎,我只在乎现在的你,在乎你爱我!”章宏第一次这般低贱,这般渴望一个女人的爱情。

“我在乎,我爱周淳!”

“他已经死了,他已经不能在爱你;而我可以给你一切,我可以爱你,给你爱护,给你依靠!”

“不,我已经不再爱你,也不可能再爱上你,我的爱已经全部给了他,我的心里也只有他一个人,不可能再容下第二个男人了!”

“是不是因为你肚里的小杂种,是不是没有了这杂种你就会爱上我?”章宏再次燃起对她肚里那块肉的憎恨,他要毁掉那绊脚石。

“不是的,就算没有孩子,我也不会再爱你!”

“那我毁了这杂种,我要除掉这该死的野种!”章宏准备要动手。

“不,我求你了,求你放过他;只要你放过他,我做什么都可以!”小兰乞求着,她要用任何办法保护自己的孩子,哪怕是付出自己的身体,更甚至是她的生命。

“你真的什么都可以做,为了这杂种?”章宏感到颓废而无奈,“你会后悔的!”

“不后悔,任何代价我都愿意,只要你不伤害这孩子!”小兰十分的坚定。

“好,好!我可以不伤害这野种,让你生下这种,但你要答应做我章宏的女人,一生不变的女人;你只能爱我,不能爱其他任何一个男人!”章宏感到无奈,他太期望得到这女人了,哪怕仅仅占有她的身体,也感到无比的欣慰。

“我答应你,做你的女人。”小兰毫不犹豫,没有什么比保住孩子更重要,没有什么能阻挡她保护孩子的决心;孩子是她的一切,是她和周淳爱的结晶,是他们爱的惟一证明。

“哈哈哈!”章宏苦笑,放纵的大笑。他不知道自己是彻底的赢得了这场无硝烟的战斗,还是彻底的输掉了这次战斗。他不知道自己能有什么更好的方法赢得女人,赢得女人那不可动摇的爱情。

章宏拖着困乏的身体,吃力的走了出去,消失在茫茫的黑夜里。他痛苦,他得意,他无力的退让,他彻底的陷入了这人世的情网。他无法战胜女人内心的男人,无法真正赢得女人的心。章宏是那样的不可一世,是那样的狂妄自大,在爱情面前却又那般的脆弱无力。

酒吧的凌乱嘈杂,晃动忙碌的男人和女人们疯狂,他们尽情的享乐,尽情的挥霍着。糜乱的灯光,柔弱温暖的照射着酒吧的每个角落,洒落在人们激情的脸上,身上。粗俗的男人,低贱的女人通过同样的一条金钱纽带凑在了一起,进行着他们肮脏而恶浊的交易。他们拥吻,他们发泄,像最原始的野兽。

大厅激扬的音乐喧嚣着,疯狂急促的节奏。女人们风骚妩媚的扭动自己的身体,尽情的暴露着自己惟一的诱惑,白花花的乳房和大腿在灯光下乱颤,散发着神奇和魅力;男人疯狂的吵闹,大声粗俗的喊叫,宣泄着自己过剩的金钱和饱满的精力。他们色情的眼光,激荡的情绪,随着闪烁的灯光,随着那白花花的肉体无比夸大的澎湃;狂舞的小姐们忙碌的扫视着酒吧的每个闲置的男人,寻觅她们满意的猎物……

屈辱的承诺使小兰陷入了迷茫,她无奈,她无助;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她不知道如何逃避他的纠缠,逃避那迟来的爱,逃避那罪恶的灵魂。

她感到虚脱,感到自己的软弱,她是一个女人,一个普通平常的女人。她没有任何可以凭借的力量,没有任何有力的依靠。她是一叶孤独的小舟,飘荡在茫茫的大海,随着奔涌的巨浪起伏;她惊恐,她无力的想要抗拒,却随时有覆没的危险。

她的孩子,她可怜的孩子,她失去父亲的孩子,将永远的跟随她沉浮,屈辱的生存在无尽的黑夜里。她要捍卫他的生命,维护他幼小的权力,用自己脆弱的身体保护他的安慰。

小兰要寻找一个地方,一个只属于她和她孩子的地方。她要准备迎接孩子的来临,她要逃避这罪恶的地方,让自己的孩子远离这喧嚣的酒吧,远离这充满罪恶的地方。

小兰收拾着简单的行李,收拾好自己的心情,她要回她久违的故乡,回到生她的那一片土地。那里贫穷,然而那里没有城市的吵嚷,没有酒吧堕落的灵魂和肉体,没有肮脏的金钱交易。那里的人们憨厚本分、和睦相处,那里充满温馨,人们相互护持和帮助;那里是人间的天堂,是一块圣洁的土地,是生活的好地方。

五十八、故乡的人们

久违的故乡,久违的乡亲。泥土散发着熟悉的芳香,小鸟欢快的歌唱。小兰十几年的离别之情油然升起,一切是那么的熟悉,又是那么的陌生。乡亲们熟悉的问寒问暖,然而却都带着奇怪的眼神。他们好奇小兰的变化,好奇她挺着的大肚子,好奇为何见不到孩子的父亲。乡亲们热情的迎接这富贵的女人,迎接他们心中的疑问。

“小兰,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这孩子的爹呢?这大老远的,他就放心你一个女人家的回来,你还大着个肚子?”乡亲们实在按奈不住心中的疑问。

“孩子他爹忙工作呢,没时间陪我回来!”小兰知道本分的乡亲是关切自己,她善意的给他们一个谎言。她知道乡亲们都是本分地道而忠厚老实的,在他们的朴实的心里绝对无法容忍未婚妈妈的存在,他们接受不了如此超越的现实生活。

“哦,是这样呀!那孩子的父亲是做什么的呢?”乡亲们毫无怀疑的相信她,这是他们习惯的相互信任,他们相信秋家的本分,相信秋家闺女依然遵守着他们都坚守的优良传统。

“孩子的父亲是北京的公安,最近特别的忙,有好多案子够他忙的,要不他才不放心我一个大肚子女人东跑西跑的呢?”小兰继续圆着自己的谎言。

“呀,北京公安呀,兰兰真有本事,可出息了!”乡亲们羡慕而嫉妒,然而那是友善的乡情,是善意的嫉妒和羡慕,是为秋家的闺女而感到荣耀。

“兰兰,你回来怎么也不给张叔说一声,俺好去接你呀!瞧你个女人家的,还大着肚子,拧着这么多的东西多累呀!”张三依旧那般的热情,他主动帮着抢过几个包裹,他并没忘记他曾经的许诺,“兰兰,对了你还是到张叔家吧,张叔照顾你!”张三不等她同意已经大步走向了自家的方向。

“这怎么好麻烦张叔呢!”小兰并未拒绝他的好意,她确实需要他的帮助,需要他的照顾。小兰跟随着张三的脚步,在乡亲们的簇拥下走向了张三的家……

“张叔,我想去看看我的爹妈!”小兰等乡亲们走后,才向张三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兰兰,你今天刚回来,也累了,先安顿一下,明儿咱再去吧!”张三很是关切,在他的心里,小兰就是他的闺女,他要照顾好她,这是他的承诺,也是他的责任。

“不,张叔,我现在就想去,我太想我的爹爹和妈妈了!”小兰有些倔强。

“好吧,你个小倔丫头,真贴了你妈的性子!”张三也拿她没办法,他只好就着她的性子,“张叔这就带你去,你一个人大着肚子,张叔不放心你去。”

“恩!麻烦张叔了!”小兰有些害羞了,在张三的面前她永远是个孩子,“还是张叔对兰兰好,兰兰就劳烦张叔了!”

“你这死丫头片子,跟张叔还这么客气!”张三在小兰的头上轻轻戳了一下,内心既是高兴,又是无奈。他高兴兰兰跟自己的亲近,高兴兰兰并没把自己当外人。

张三搀扶着小兰,迎着温暖明媚的夕阳走向了村头。张三时刻小心的提醒着小兰注意脚下的石头和崎岖的道路,显示着他无微不至的关切和爱护。

“爹,妈!女儿回来了,你们的兰兰回来了,回来看你们了,你们能听见吗?”小兰嘶声的呼唤着她去世的父亲和母亲,望着一双孤独凄凉的土坟,眼泪潸然而下。她内心的伤痛永远无法愈合,她这些年的悲痛汹涌澎湃,她再也忍不住,她扑向父母的坟墓。

“兰兰不要太伤心了,注意身体呀,别伤着孩子呀!”张三阻止了她疯狂的举动,他知道他如果不及时的制止她,她忘情的冲动将会伤着她肚里的孩子。

“张叔,我不要紧,没事的。”小兰慢慢稳定自己的情绪,这时他才发现父母的坟前堆积着厚厚的纸钱燃烧过后的灰烬,坟头也凌乱的洒着一些纸钱。小兰询问的眼光望向了张三,她知道一定是张叔常来父母的坟前祭奠他们。

“俺有空就来看看他们,陪他们说说话,也唠叨唠叨心里的苦闷,只有他们才不嫌俺烦,也只有他们才真正知道俺的苦,俺的闷#蝴们生前过了不少苦日子,死了不能再继续受穷受苦呀!俺就三天两天的给烧点钱去,让他们在下面不缺钱花呀!你在外面忙,也不容易,很少回来看看他们,我就替你多送些钱儿,让他们过些好日子,不再被人欺负!”张三已是老泪纵横,他深深的挂念着死去的心华,挂念他一生的爱人呀!

“谢谢张叔了!”小兰扑通跪在地上,她要感谢这个张叔常来陪伴孤独的父母,她使劲的磕头,她无法用语言来表达自己的感激,她只有给他深深的跪拜。

“死丫头,你不要这样呀,张叔又不是外人,别这样呀,张叔要生气了!”张三搀扶着小兰的胳臂,将她扶起,他轻柔的拂去她身上的泥土,无比的关怀和疼爱溢于言表。

“爹,妈,女儿不孝呀,你们原谅女儿好吗?女儿没来看望你们,女儿不孝呀!”小兰回头望着寂静的土坟,无限的懊悔。

“兰兰,别这样,你爹妈不会怪你的!天色不早了,咱回吧!”张三劝说着可怜的孩子。

“恩!”小兰强忍着内心的悲痛,在张三的搀扶下,慢慢消失在远方。村头依然是孤独凄凉的两的土坟,显得荒凉冷清。

五十九、孩子的诞生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小兰的肚子也一天更加鼓胀,高高的隆起,神气而臃肿。她盘算着日子,计算着预产期的来临。张三忙前忙后,杀鸡宰羊张罗着为她补给营养,像小兰的父亲。乡亲们也热情的探望着小兰,送这送那毫不落后。

“兰兰,是不是快要生了呀!看你大着的肚子,会不会是双胞胎呀,俺生咱家二娃子的时候,肚子也没你那么大呢!”村里的女人们都嬉笑着。

“你家的二娃子能给兰兰的娃比呀!人家城里人讲究计划生育,什么都计划着来,哪像咱村里的娘们。人家城里都注重营养,什么科学配方,肚里的娃那个营养呢;哪像咱营养都营养到娘们身上了,生完娃后娘们都成了水桶腰,黄脸婆了;你看人家小兰的脸上都没什么变化,还那么让人着迷。”

“我听说城里女人怀上娃,要做什么检查,一眼就能看出男娃还是女娃呢,好象叫什么什么超的,那机器可管用了。”

“那叫b超!用x射线照射,就可以透视到肚里的孩子正不正常,还可以准确的查出孩子什么时候可以生了!”小兰实在忍不住插上了话。

“b超,那不把孩子给超没了呀!”乡村的女人们又怎么能想象得到这些医疗的检查,她们生孩子大都还停留于最原始的生产状态。

“哪能呢?它只是检查而已!”小兰解释着。

“哦,你什么时候生呀!”乡亲们关切的问。

“就这两天了!”小兰抚摩着自己的小腹,感觉到初为人母的快乐,感觉到女人特有的幸福。不老实的小家伙做着强烈的反抗,在她的肚里折腾起来。

小兰感到小腹一阵剧烈的疼痛,紧跟着一阵激烈的肌肉收缩,持续的疼痛让小兰忍受不住,开始大声的呻吟,宣泄着阵痛带来的刺激。

“呀!怎么了,是不是要生了?”还是村里的女人们实战的经验比较丰富,她们知道阵疼就是生前的先兆,就是孩子开始下坠的症状。

“不会吧,不是还有一个星期吗?”小兰有些怀疑,然而阵阵的疼痛让她大声的喊叫起来,下身也开始流出异物,是连绵不绝的羊水。羊水浸透了她的裤子,打湿了沙发的坐垫。

“呀,真是要生了,羊水都破了!”女人们开始紧张起来,她们开始慌乱起来,“张三,张三,快,兰兰要生了……”

“呀!兰兰不要怕,张叔送你去医院,你忍着点!”张三有些手忙脚乱,来回在客厅里走动,显得焦虑不堪,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应付这突如其来的变故。

“来不及了,等你送到县医院,早就生下来了!再说山路这么颠簸,兰兰可受不了那折腾!”女人们建议着,“你还是赶紧叫村里的王婆婆来吧,她接过好几次生了!”

“好,好!我这就去,麻烦你们先照看着一下兰兰了!”张三有些不放心,脚下却并未停留,一溜烟的穿了出去,直奔王婆婆家而去。

“快去吧,有我们呢!”女人们都催促着张三,她们也并不闲着,七手八脚的搀扶着小兰走进卧室,让小兰平稳的躺在床上。

“兰兰,不要怕,女人嘛,谁都要经这到关!”女人宽慰着小兰,试图减轻她的紧张的情绪,帮助她暂时的忘掉疼痛。

“我不怕,我能忍受得了!”小兰咬牙坚持着,羊水越来越多,肚子的疼痛也更加的强烈,孩子尽情的折腾着她的身体,宣告着他即将诞生。

“别急,慢慢来,头胎是要痛些,忍忍也就过去了,习惯就好,第二胎就顺利了,就好比下蛋一样,屁股一撅就完事了。”女人们叙述着自己曾经的经历,显得那么的风趣幽默。

“恩!我忍住。”小兰坚定的点着头,然而疼痛缺更加的猛烈起来,“啊……好痛呀!”

“王婆婆怎么还没来,我们要先准备才行呀!”女人们说着就开始行动起来,各施其职。几个女人拿着几条毛巾冲了上来,她们几下脱掉小兰的裤子,将小兰的手脚都分开绑在了四个床头,为孩子的出生提供一切的优越条件;有的女人去准备热水,准备为孩子和小兰洗身用的热水;一些女人关好了所有的门窗,阻挡冷风的侵袭,她们知道这时的小兰是最脆弱的,她们知道即将出世的孩子是幼嫩的,经受不住任何外界的侵扰;几个有经验点的女人围在小兰的床头,发号着使令,有节奏的喊着“深呼吸,用力……放松……”的口令。

小兰随着女人喊叫的口令,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这一连串的动作,剧烈的疼痛更加强烈,下身一种撕裂的剧烈疼痛逐渐加强。小兰忍受不了这样的疼痛,她紧紧的咬着牙关,嘴里爆发出一声声刺耳的惨叫。旁边的女人递上来一条毛巾,塞在了小兰的嘴里,试图减轻她的痛苦,阻止她咬伤了自己的舌头或嘴唇。

剧烈的肉体撕裂的疼痛几乎让她昏厥,然而她要忍住,她必须忍住,否则未出世的孩子就会夭折。为了她的孩子,为了她的爱人,她坚持着,她努力着。大颗的汗珠在她的脸上滚落,那是忍受疼痛的象征,她一身都湿透了,全身布满了汗滴。

“啊,孩子要出来了,头,头要出来了!”女人们都兴奋起来,更加的卖力的喊叫起来,女人们拽着小兰的手,紧紧的拽着,想要给予她坚强和力量。

“用力,用力……”

小兰痛苦的晃动着她的头,疼痛让她的眼泪不停的滑落,随着脸庞的汗珠流淌。小兰脑子里涌起的只有疼痛,迷糊中听到女人们的喊叫,跟随着她们的节奏,她拼尽自己所有的力量。每一次的用力,疼痛都更加强烈一分,然而孩子的头也出来的多一些……

“哇哇哇……”孩子的啼哭打破了这短暂的寂静,女人们开始欢呼,迎接着新生命诞生的一刹那。小兰虚脱极了,模糊中她听见有人叫她,“兰兰,生了,是个男孩,好乖巧的孩子呀!”

“我看看!”小兰无力的想要支撑起她的身体,然而疲惫让她抬不起头来。她太想看看自己的孩子了,那是她经历死一般痛苦生下的孩子,是她和周淳的孩子。

热心的女人将孩子递到了她的面前,她们搀扶起虚弱的小兰,让她看看她的孩子。

小兰看着眯缝着双眼的小生命,无限的满足和快慰。孩子娇小蜡黄的脸蛋,覆着淡淡的绒毛,稚嫩的皮肤微微发红;乖巧细小的小手小脚不停的挥动着,细长的脐带宣告着他的新生。小兰轻轻抚摸着孩子的脸庞,无比的关爱油然而升。孩子的小嘴开始探询着母亲的手指,他尝试着含住母亲的手指,酣甜的用力吸着母亲的手指,自然而柔和。

六十、托付

张三这个时候才领了王婆婆赶来,看来是不需要王婆婆接生了。孩子的啼哭声让张三感到无比的兴奋和高兴,他好不容易才挤进人群,“娃娃呢,娃娃呢,我抱抱,让我抱抱!”

“张叔,这里呢!辛苦张叔了,兰兰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感谢您了!”小兰感激不已,激动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以后我们娘俩可要麻烦张叔了!”

“兰兰,你咋说话呢,甭给我客气呀!我个大老粗,也不会说话,你别让张叔干着急呀!”张三小心的接过小兰怀里的孩子,来回的摇晃着胳臂,还挺像那么回事儿,“这娃娃好乖巧,对了,兰兰,孩子的名起好了吗?”张三着急的问。

“他爹早都已经想好了,孩子叫周欣!”小兰接过话,显得有些忧伤,然而她迅速的掩藏起自己的内心的无限悲痛,她不能让乡亲们知道这件事,更不能让疼爱关切自己的张叔担心。

“周欣,周欣,好名字呀!”张三反复的念叨着这个名字,“娃娃的乳名呢,乳名想好了吗?”

“这还没有想好呢!”小兰也入梦初醒。村里有个习俗,娃娃都必须要有一个乳名,据说乳名起得越俗气上口的越好,说是贱名的娃好养活。“那就麻烦张叔给娃起个名吧,周欣你说是不是呀,爷爷起的名你一定会喜欢的,是吗?”小兰逗着张三怀里的孩子。

“爷爷,你说我是孩子的爷爷?!”张三激动不已,他做梦也想不到小兰会这样让孩子称呼自己,他怎么也想不到他在小兰心中有着如此重要的地位。他知道这意味着小兰已经接受了他,已经接受了他和她母亲那段真挚的情感,“你真愿意让娃叫俺爷爷,你说的是真的吗?”

“周欣,你喜欢爷爷吗?”小兰避开张三的问题,委婉的表达着自己的意思。

“好,好,我有孙子了!俺得给我孙子起个奶名哟,叫什么呢,叫什么呢?”张三清楚的知道了小兰已经默认了,他掩饰不住内心的欢喜,高兴得在房间里来回度着方步,“就叫狗蛋儿吧,好不好,周欣喜欢爷爷起的名字吗?爷爷是个粗人,没什么文化,也只能想出这么个名字了!”

“快谢谢爷爷呀,狗蛋!”小兰迎合着,并不在意名字的好坏!

……

“张叔,我要走了!”小兰向张三辞行,她有事情需要回去处理,有仇恨等待她去报;她丢不下那里的周淳,割舍不下对周淳的爱,更无法抛开内心的仇恨。“张叔,我要回去了,狗蛋就跟着你了;娃需要人照顾,以后就给张叔添麻烦了……”

“兰兰,怎么了,你有什么心事?狗蛋还小,刚满百天呀,他需要母亲,需要母亲疼他呀!”张三震惊极了,他不知道小兰有什么事情比自己的孩子还重要,他有些生气,他无法理解。

“张叔,我不瞒你,孩子的爹已经不在了,被人害了!”小兰再也忍受不住内心压制着的情感,伤心的往事宣泄而出,泪水似滚滚的泉水般涌了出来。

“什么,狗蛋的爹被人害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告诉张叔呀!”张三脑袋嗡的一下,顿时失去了分寸。这一切对他来说太突然了,他无法接受这样悲剧性的事实。“兰兰,你还这么年轻呀,天呀,到底咱兰兰都做错了什么呀,你要这么的折磨她,这是为什么,为什么呀!俺张三一把岁数,天老爷呀,你就冲俺来,有什么惩罚你就冲着俺来呀,为什么要对咱兰兰这么不公平呀!天老爷,你眼睛瞎了吗,你睁开眼睛瞧瞧呀,你这都做的是什么孽呀!”张三发泄着内心的悲痛,愤怒的责骂着命运的不公,咒骂着茫茫的苍天。他苍老的脸颊流淌着滚烫的泪水,他的心滴着鲜红的血。他望着苦命的小兰,心里无尽的哀痛和关爱。

“张叔,我走了,以后狗蛋就交给你了!”小兰跪到在张三的面前,扑通普通的使劲磕头,“我要为我男人报仇,为孩子他爹讨回一个公道!”小兰坚定的神情震撼了张三。张三慌忙搀扶起小兰,望在眼里,无比的悲痛却深深的埋藏在他的心里。

“兰兰,你个女人家,你有怎么报仇,怎么讨公道呀!你告诉张叔,张叔替你出头呀!”张三强力的挽留,他接受不了小兰去冒险的冲动,他想阻止她。

“张叔,你就不要再劝我了,我的心已经死了,我非去不可!”小兰倔强起来,泪水却不停的涌动着,她放心不下呀,她怎么放心得下她的孩子呢!“如果我回不来,希望张叔将狗蛋培养成人,千万不要告诉他有我这样的妈妈,我不配做他的妈妈呀!”孩子是无辜的,他幼小的生命却要背负起如此的沉重。他已经失去了父亲的疼爱,失去了父亲的护卫;如今又将面临母亲的离别,失去母亲的呵护和关爱。孩子的命运又将何去何从,他将来又将面临怎样的苦难历程呢?这一切或许都是命运过早的安排,或许都是上天故意的作弄。

“兰兰,你放心的去吧!孩子我会照看好的,我张三就是死也不让娃娃受半点的委屈!”张三知道他无法改变她的决定。他只有在心底为她祝福,给她战胜一切困难的力量,“你要早点回来,孩子需要你,需要母亲呀!”

“恩!”小兰也不知道她的离去,还有没有机会回来,还有没有机会看到她可怜的孩子。她搂着幼小的生命,环抱着自己的孩子,眼泪滑落着,滴打在孩子的身上。久久的依恋让她难于迈动远行的脚步,内心的眷恋使她无法轻松的拧起航行的背囊。

“孩子,妈妈走了,原谅妈妈的无情,原谅妈妈的自私;孩子,我要去寻找你的爸爸,你爸爸在远处等着我,妈妈不能让你爸爸感到孤单呀!”小兰颤抖的手指划过孩子幼嫩的脸庞。她要将孩子的笑容深深的印在心里,她要将自己的心永远的留下,陪伴着她孤苦的孩子。

“孩子,原谅妈妈,原谅妈妈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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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一、追寻爱人的足迹

小兰急切的来到了冰库,她要看望她久别的爱人,告诉他她内心无穷的思念,告诉他孩子已经生了下来。她希望他能原谅她,原谅她将孩子留在了偏远贫穷的山村,原谅她无情的将孩子托付给了张叔。她轻轻的掀开盖在周淳身上的白布,眼里闪过复杂的神情,那是爱恋,是忧伤,是仇恨的眼光。无穷尽的哀悼和惋惜萦绕在她的脑海,久久的盘旋在她的心房。她抚摸着他冰凉苍白的脸庞,用手指梳理着他硬直的头发,整理他的衣襟。她的爱人静静的躺在冰冷的铁床上,一动不动,是那么的安详。

“淳,我来看你了,你的小兰来看你了!你能听见吗,你能听到我的呼唤吗?淳,你在那边过得好吗,想我吗?”小兰倾诉着内心的思念和爱恋,“我知道你会想我的,就如同想你一样的想我,是吗?我们的孩子,我们俩的孩子,你想看看他吗?孩子和你像极了,一样的英勇,一样的神武;你看你们的鼻子,鼻梁都那样的高挺;你们的额头都那么亮堂;你们的嘴唇都一样的厚实,笑起来嘴角一样的往后挑,那样的甜美。我带了儿子的相片,你看,你快看呀!这就是我们的儿子,这就是我们的周欣呀!”小兰情绪有些激动,拿着相片的手开始颤抖,“你怎么不睁开眼睛看看,看看你的儿子,看看我呀!”小兰悲伤的泪水无声的流淌,对爱人的浓浓思念让她揪心的心疼,她扑倒在男人冰凉僵硬的胸膛,不停的摇晃他的身体。她想唤醒她的爱人,唤回失去的爱。

“淳,你恨我吗?你是在恨我这么久没来看你吗?你是在恨我将孩子抛弃吗,你是在恨我这不称职的妈妈吗?为什么你不回答,为什么不回答呀?我是小兰呀,我是你的小兰呀,我来看你了!”小兰痛苦的呼唤着爱人,呼唤着床上直挺挺的周淳,“你冷吗?你的身体怎么这么凉?”

小兰的心情慢慢开始平复,她知道爱人已经不在了,已经永远的离开了她。他再不能拥抱她,再不能和她一起散步,一起倾吐彼此的爱。

“淳,你等我,等我给你报仇,我报了仇就回来陪你;我知道你很孤单,你很寂寞,别怕,我很快就来找你,你等我呀,一定要等我呀!”小兰心底燃起仇恨的火花。她要彻底的毁灭那罪恶的身体,毁灭那罪恶的灵魂,毁灭一切的一切。

小兰将儿子的相片放在了他的胸口,盖上那白色的布帘。她要让他们的儿子留在他的身边,陪伴着他度过寂寞的白天和黑夜。

……

小兰再次来到了郊区那个鱼棚,那个他们曾经相识相爱的地方。她坐在对面河边的草地上,深情的凝望着那个黑夜里孤独的鱼棚,这里充满爱的甜蜜,充满她和爱人的回忆。这里是属于他们共同的地方,属于他们共同的追忆。清新的空气,清新的小草,温柔的河风轻轻吹拂着她,温柔的挑起她的长发,如同爱人柔情的手指;拂过她的脸庞,扫过她的身体,安抚着她孤独而忧伤的心。她回忆着往日的激情,思念爱人温暖的胸膛,怀念爱人宽阔的臂膀。

远处城市的多采的灯光扫过这里的宁静,照亮了这里黑夜的夜空,模糊的倒影映在河水里,随着河水的波荡波浪般的滚动。恬静的夜色里,小兰久久的凝视着往日的回忆。爱的温馨,暖暖的围绕着她娇弱的身影,往日的亲密勾起她淡淡的哀愁。爱人离去了,爱意长留在她的心间,却早已是物是人非,独留无穷的凄凉和回忆。

小兰寻觅着往日共同的足迹,踏寻着爱的真谛。她收拾着她凌乱的思绪,收拾好她凌乱的心情。寻求她复仇的方式,她要为她的爱人,为她即将孤独的孩子,走向一条不归路,走上一条无穷无尽的黑暗之路。她思索着她内心不成熟的方案,她准备付出,准备付出她的一切,付出她悲惨的命运。

黑夜的寒风吹过荒芜的草地,吹过她冰凉的心。她昂首挺胸走向了城市的方向,走向那充满罪恶的酒吧,走向那不可毁灭的身体。她忘记了自己的仇恨,忘记了她心灵深处的爱人,她抛开一切庸俗的纠缠,准备迎接她注定的命运。

天空渐渐亮起,火红的太阳洒出万千柔和的阳光,无私的普照着大地的一切生灵,普照着黎明前的那一丝黑暗。勤劳的人们,奔波的车辆迎着早晨的阳光开始了他们新一天的工作,开始了他们新一天的忙碌。

六十二、堕落爱情

“我知道你还爱着那个周淳,你还没有忘记他。”章宏冷漠的望着小兰,眼里流露出一丝嫉妒,“我不需要你这样的爱情,我需要的是真正的你,完完全全的你。我章宏可以占有你的身体,占有你空洞的躯壳,但我还是希望得到你的心。我过去也许伤害了你,抛弃了你,但我将用我的一切来弥补你。你不要急着否定我的一切,我会证明给你看。”

“你错了,爱情不是交易,不是承诺,更不是你霸道和专横的奴隶。我爱过你,但那或许仅仅是女人情窦初开的欢喜,仅仅是短暂的一瞬。爱情是相互的付出,彼此的浇灌;需要男人和女人共同的取悦,需要彼此的牵挂。你不懂爱,你的爱是占有,是强迫。”小兰默默的叙述着她内心的真爱,表达着她坚贞的爱情。

“不,我只知道爱情可以培养,你需要时间,需要了解。我给你时间,给你了解。我以前是不懂得爱情,也不需要爱情,别人也休想得到我的爱情。我自以为我是孤傲的,是漂泊的,我不需要停留,不需要女人的依靠;我现在真的明白了,真的需要了,我希望你能给我机会,也给你自己机会。我答应过不再对付你的孩子,答应过不再伤害你身边的朋友和情人,我做到了,我也将继续遵守这个约定;你也答应过我,我希望你不要失言。当然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给我机会,让我弥补对你的伤害!我可以发誓,我将只爱你一个人,直到永远;其他女人只有得到我的身体,我的金钱,但我决不爱她们……”章宏也不知道自己如今是怎么了,怎么变得如此的多愁善感,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变得脆弱了。眼前的女人让他无法自拔,尤其是女人那双眼神,迫使着他强烈的希望得到这个女人,得到他渴望得到的爱情。

“哦,你看爱情就是这样的吗?”小兰冷冷的嘲讽,她觉得他很可怜,可怜得没有任何爱情。他不懂得爱,他也将永远得不到高尚而纯洁的爱,他更得不到她小兰的爱。她不在乎,不在乎他的可怜和悲哀;她对他只有深深的仇恨,她恨不得现在就杀了他。

“我也不清楚,我说不明白。但我真正的希望拥有你的那份情感,我为你牵挂,为你伤痛;我忍受不了你爱别的男人,忍受不了别人爱你。或许在你看来我这仅仅是嫉妒,仅仅是虚荣的占有欲望。”

“哦,你给我时间,我需要彻底的了解和接近你。我可以试着爱你,试着接受你!”小兰有些同情这魔鬼,然而更多的是寻找接近他的机会,寻找他的破绽,“我也希望你能让我知道你的一切,甚至你的见不得光的勾当!”

“可以,我可以让你知道和了解我的一切,只要是你想知道的,我都可以完全满足你的要求!”章宏有些欣慰,至少他看到了希望。他看来所有的一切都不重要了,那都是虚无的现实,都是过眼的云烟;他真正需要的是眼前的女人,不仅仅是她诱人的身体,更有让他感到嫉妒和气愤的爱情。

“我可以试试,但你要知道这并不是交易,也并不是因为你的要挟!你可以杀了我,也可以随时占有我卑贱的身体,但我希望你不要侮辱神圣的爱情。”小兰或许真的有些感动了,也或许是另有安排和目的。“我需要时间,需要独立的空间!”小兰整理着自己的心情,她也惊诧于自己的冷静。她要好好的计划和安排,她要找出他的弱点,揭露他罪恶的灵魂。

“好的,我明白了,我先走了,我等你;我给你时间和独立的空间!”章宏说完走出了小兰的房间,轻轻为她带上了房门。

小兰感觉自己的意志有些动摇,感觉到自己内心隐约迸发着爱情。她清楚的知道刚才那不是出于对他的同情和怜悯,那分明就是爱情的闪烁。

她想着自己的孩子,想着他死去的爱人,激发着她内心潜在的无比仇恨,压制着她心底萌动的爱意。她不能,不能动摇;他是恶魔,是罪恶的化身。她思念着周淳,思念着他们共同度过的每一个甜蜜日子;想着她远方孤独的孩子,想着她痛苦的生产。这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魔鬼造成的,都是那恶魔摧毁了她幸福的生活,毁灭了她本该温馨甜蜜的家庭。

小兰内心仇恨的火焰再次熊熊的燃烧起来,指明了她的方向,照亮了她行走的航程。章宏的罪恶导致了他的命运,小兰清楚的认识到了这一点。她彻底的认清了自己接近他的目的,明白了她所肩负的耻辱和仇恨。她的生命是为仇恨而活,她将为自己的仇恨而继续屈辱的生存着。

这是堕落的爱情,是罪恶的爱情。她对他只有仇恨,只有毁灭;她不爱他,也不可能爱他,更加的不能爱他。他得不到她的爱,他不配得到这纯洁的情意。这份爱是交易,充满着污秽和庸俗;是肮脏的充满罪恶的欲望,是霸道的占有欲望,是嫉妒的占有欲望。

六十三、生命之源

“小兰,我今天带你去看样东西,一样充满神奇力量的泉水!”章宏显得有些神秘,但更加期盼着得到小兰肯定的答复。

“泉水,什么泉水?泉水能有什么神奇力量?”小兰似乎意识到了些什么,依然装着糊涂,她掩饰着内心的急切,尽量打起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表现出漠不关心的神情。

“哦!你不知道,我有着不死不灭的身体!”章宏有些得意忘形了,“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毁灭我,我是不死之神,可以像传说中的长生不老!这一切都来源于那泉水,来源于泉水神奇的力量!”

“有这样的神奇泉水吗?这泉水有这样强大的力量,它能让人长生不老,永远不衰老?”小兰故作惊奇,“快带我去看看,我要看看这种神奇的泉水,在什么地方呀?”

“泉水的源泉我无法带你去,不过……”章宏卖着关子,很是得意,“不过我有这种泉水,我可以让你见识一下这泉水的!”

“好呀!在哪里?”小兰有些急。

“你不是要了解我吗?不是要试着给我机会吗?我这就带你去,让你了解我,认识我!”章宏伸过手来挽住小兰的腰,不给她退缩的机会,带着她出了门。

……

章宏带小兰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来到他营造的‘宫殿’。

这里非常的宽敞,然而却也十分的空旷,硕大地下密室里没有任何多余的陈设,在空旷的室内有一个奇怪的台子。章宏走近台子,在台子的一个凹下去的地方印下他的手掌,他将自己的的双眼靠在台子上突出来的支架上。

只听见不知道从哪里传来一个机械式的声音,“系统已经开启,请发出指令!”

“取宝!”章宏简单的说,神情极其的严肃。

一阵“嗡嗡!”的传动声音,从台子的中央慢慢升起一个透明的玻璃圆球,在台上灯光的照耀下闪着红色的光芒。玻璃球缓缓的张开,尤如一朵盛开的花朵。章宏从展开的球里取出一个蓝色的小瓶,他让小兰过去,走近他的身边。

“小兰,这就是那不死的泉水!”章宏给小兰展示着兰色的小瓶。

“怎么就这么一瓶?”小兰感到有些失望。

“是的!”章宏自豪的解释着,“这泉水就是不死泉水,有着不可估计的力量。一滴便可化腐朽为神奇,枯萎的植物便可长出嫩芽;两滴便可解百毒,治百病;三滴便能起死回身,永保青春。”

“这么厉害,我用了会怎么样?”小兰继续追问着。

“你要用?你不怕……”章宏有些犹豫,眼神里闪过一丝恐惧。

“怕什么?”小兰似乎感觉到他有什么隐瞒。

“也没什么,只是这泉水用后是可以长生,是可以留住你衰老的容颜,但是……但是你也将遭受到极为痛苦的折磨,让你痛苦万分。”

“会怎么样,是什么样的痛苦?”小兰有些想不明白了。

“这个,这个,你真的想知道?”章宏有些顾虑,他有些担心,同时他曾经经历的无数次不为人知的痛苦再次让他感到恐惧。

“你不想告诉我?”小兰显得有些不悦。

“既然如此,我就毫无隐瞒的告诉你,你要答应我,这是你我的秘密!”章宏等待着她的承诺。

“哦,可以!”小兰毫不犹豫的回答。

“用了这泉水后,你将面临比死还痛苦千倍的变化,每月你的身体体都将发生兽形的变化,你将变成一只野兽,一个怪物。这之间你就会感觉到身体似乎活生生被拆散,重新组合成怪物的躯体,你的身体在这个过程中不断的修复和深化,恢复你身体各个受伤和老化的肌体和组织;之后再重新分裂组合成你原来的模样。这当中的疼痛让人无法忍受,却也无可奈何。”章宏显得沮丧和痛苦,他无法忘记那无法抵御的疼痛。

“那岂不成了怪物?!”小兰真的有些害怕和畏惧了,她怎么也想不到这个不死的魔鬼却也经受着这样的痛苦和折磨,她无法想象泉水的神奇和可怕。

“任何事情都不可能是完美的,为了不死的生命,为了不衰老的身体,我甘愿接受任何条件,接受任何的疼痛,这一切都值得!”章宏神情严肃而从容。

小兰内心复杂极了,她开始同情这个男人,同情这个魔鬼。然而内心的仇恨却覆盖了所有的一切,淹没了对他的怜悯。她知道了他神奇的身体,知道了那不死的泉水,然而却依然无法找出他的破绽和弱点。她该如何毁灭这魔鬼,毁灭他所犯的罪恶呢?小兰感觉自己的力量似乎有些微不足到,感觉自己没有毁灭她的能力。她不会放弃,她一定要找出他的弱点,找出毁灭他身体的方法,这是她的目的,是她内心无法忘记的仇恨。

六十四、倩倩的嘱托

“小兰!”

小兰的房门被推开了,倩倩极为痛苦的依在门上,脸色非常的苍白,胸口正流淌着鲜红的血,她受伤了,受到了致命的伤害。

“倩倩!”小兰非常的震惊,显得有些慌乱,她看得出倩倩的伤势非常的严重,急忙将她搀扶到床上,“你怎么了?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的身份暴露了,被他发现了!”倩倩简短的叙述着发生的事情。

章宏在与周淳的那次搏斗中受了伤,就在他的脸上,伤口久久的没有愈合,倩倩留意到了这一点。她认识到章宏的破绽应该就在他的头上,他的脑袋不具有迅速复原的能力,这也就是他致命的破绽和弱点。倩倩开始酝酿她的策略,她要伏击他,彻底的解决这个魔鬼。

然而倩倩并没有得手,她所爆发出来的杀气暴露了她的行踪。章宏过人的觉察能力,迅速发现了黑暗的丛林中有人伏击他,他迅速的发动了攻击。倩倩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那魔鬼呢?他没有追来?”小兰有些紧张。

“没有,我摆脱了他……”倩倩感觉有些虚弱了,她知道自己的伤势,知道自己的时间不多了,她要告诉小兰他的破绽。“我无法和上头取得联系,希望你能帮我……”倩倩说话有些吃力了,她瘫软在床上。

“怎么帮你?”小兰无法回绝她,无法回绝一个即死之人的请求。

“你拿着这个去***去找***人,他会安排一切的。”倩倩取下自己肚脐上的那个金属吊环,交给了小兰,“你告诉他,章宏不是不可毁灭的,他有破绽!”倩倩声音越来越微弱,她坚持着,她不能让这成为永久的秘密。

“他的破绽在哪里?”小兰急切起来。

“在,在……在他的……头上,他的脑袋……和常人的……没有任何区别,只有彻底的……毁灭他的大脑,他的身体……就无法再复原,无法再……重生了!”倩倩艰难的嘱托着。

“怎么会是这样的呢?”小兰有些不明白了。

“我详细的……调查过他,……刚开始我也只是怀疑,无法……确定我的猜测,我接近他,从他的……身体上取得了一些毛发,我发现……”倩倩尽量调节着自己混乱的呼吸,“那些……毛发离开他的身体后……不到一天的时间,毛发……就停止生长了,和常人的……没什么两样!”

“这又怎么能说明他的破绽就在他的头上呢?”小兰依然不明白。

“在他身上的毛发……却依然能够……迅速的重生,这说明他……的身体能够……提供某种能量;但他脸上受的伤……却不具有迅速……复原的能力,这就表明……他的头部只是提供……复原的能量,本身……却不具备……这种能力!”倩倩开始迷糊了,她失血太多了。

“你伤得很严重,我送你去医院吧!”小兰这才意识到她严重的伤势。

“不……不用了,没用的!”倩倩知道自己已经没有继续生存的机会了,她知道自己的伤势。倩倩开始无法呼吸,她猛烈的抽搐着,胸口的鲜血依然无情的流淌,染红了她的整个身体,也染红了小兰的床单。

小兰望着痛苦的她,感觉无限的伤悲,却又无法减轻她的痛苦。心底里仇恨的怒火吞噬着她的意志,这一切的罪恶都是因他而起,那可怕的魔鬼,那不死的怪物。

“小兰,记住我……我的话……”倩倩迷茫的眼光专注的望着小兰,等待着她最后的答复。

“恩!”小兰用力的点着头。

倩倩漫漫停止了呼吸,脸上挂着满意的笑容,那笑容永远的留下了,永远的留在了小兰的心里。

小兰同情那曾经妖娆风骚的女人,同情那曾经抢走自己男人的女人。小兰突然觉得这个女人有着一颗纯洁的心,她一身的正义,一身的责任和使命。这个女人付出了太多,太多,她付出了自己的贞洁,付出了自己宝贵的青春;如今却更加的付出了自己的生命。她没有完成任务,没有完成她的使命,然而却依然尽着自己最后的职责。

小兰在心里暗暗的决定着,她要继续她的路,继续她的使命。为自己的爱人,更为远在他乡的孩子,她要毁灭那个魔鬼,毁灭罪恶。

她没有任何依靠,没有任何强力的武器,她只有自己的身体,只有他仍然迷恋的身体。她要充分利用自己的身体,利用这原始的武器,利用他的迷恋。

六、十五、大结局

小兰再次来到了冰库,她要最后看一眼她的爱人。

“淳,你安心的去吧,我就快来陪你了!我要为你报仇,也要为倩倩报仇!我知道你不愿意我这么做,可我无法控制我自己,无法控制我内心的仇恨。”小兰对着周淳的尸体平静的述说着,“你能原谅我吗?你能体会我内心的痛苦和思念吗?”

小兰轻轻的掀开盖在周淳身上的白布,她要再看他一眼,让他永远的留在她的心底。“淳,我不知道这次去,还有没有回来的机会,我不知道还能不能回来看望你?!你就安心的先去吧,你先去等着我,我很快就来陪你!”

“淳,一回儿他们就到,我要让你陪在我的身边,亲眼看着我为你报仇,希望你能给我力量和勇气……”

“是这里了,就是23号!”冰库里进来了几个火化工人,他们要来搬运尸体了。

“你们先等等好吗?”小兰哀求着他们,“我想给他说说话!”

“小姐,时间太长了,希望你能配合我们的工作!”火化工人似乎有些抱怨了。

“给,我给你们钱!”小兰掏出一叠钱来,她想要再次疏通一下他们。

“小姐,这不是钱的问题,你上次给我们的,上面已经知道了。上面吩咐尽快处理这件事情,从来还没有一个尸体能呆上大半年不火化的……”工人们抱怨着。

“那就一回儿,一回儿好吗?大哥,我求你了!”小兰说着就要给他们跪下。

“好了,一回儿哦!”工人们拦住了她,退到了门外等候着……

“淳,希望你能原谅我,我没和你商量就自做决定了。你怕吗?不怕啊,我会陪着你的!”小兰捧着他冰凉僵硬的脸,这时她看到了她放在他胸口儿子的相片,她小心的拿起相片。“不知道我们的儿子怎么样了,不知道他过得还好不好?他是不是再想父亲,想妈妈呢?”小兰内心无比的思念起远方的儿子,思念那幼小的小生命。儿子似乎太孤独,太可怜了,没有父亲的关爱,也没有母亲的疼爱。

……

小兰抱着爱人的骨灰,无限的忧伤。她回到了酒吧,回到了那个肮脏的世界。

酒吧灯光依然昏暗,音乐还是那样的疯狂,勾起那些糜乱的肉体和灵魂。男人们醉眼惺忪,猥琐的卷缩在酒吧的阴暗角落里,色情的眼光火热的包裹着身边女人的身体。他们毫不顾忌的肆无忌惮,他们粗暴的挑逗着女人们,他们表现极为的放纵和淫荡。女人们虚伪的推脱着男人们的纠缠,尽情的炫摆着自己的姿色,挑逗着男人们的意志,挑逗着男人们的无比欲望。

酒杯激烈的碰撞着,无比高涨的情欲在激情的燃烧,青春在这里消耗和流失。他们挥霍,他们发泄,他们共同营造美妙而和谐的色情,经营着所谓的情调。灯光闪烁,照耀着他们肮脏的交易,暴露着他们野兽般的疯狂。男人们喧哗,女人们惊叫,短暂的欢乐在这里升起,短暂的激情在他们之间进行着。

小兰回到房间,将爱人的骨灰盒久久的抱在怀里,她思念她的爱人,思念往日的相互温存。爱人温暖的臂膀不复存在,只留下这冰冷的石盒,只留下这一捧燃烧过后的骨灰。爱人就这样离开了,不留一丝的痕迹,不留任何的回忆。

小兰将周淳的骨灰盒放在了衣橱里,和她那个精美的木盒放在了一起。

她安顿好了这一切,显得轻松。她要彻底的收拾好自己的心情,迎接即将面临的挑战。她迎接着那个罪恶的魔鬼,等待着他的到来。她要用自己依然充满诱惑的身体俘虏他,用自己优越而脆弱的武器摧毁一切的罪恶。她决定了,一切都如她计划般进行着。

她将自己所有的积攒都捐献给了那些需要帮助的人们,这些金钱都充满着罪恶和肮脏。她要洗掉自己身上的污秽,摆脱这纠缠。这所有的一切本就不属于她,她曾经疯狂的想要占有,曾经迷失于自己庸俗的欲望和贪婪。她失去了自己的贞洁,出卖了自己的肉体和灵魂,她丧失了做为一个女人的尊严。她堕落,她肮脏,她一身的污秽和罪恶。爱人的出现改变了一切,改变了她无知的贪婪,改变了她迷失的生活。是他给了她最起码的做人尊严,给了她美好的生活。她感谢他的爱,感谢他给予她重生的机会。

魔鬼毁灭了她的希望,毁灭了她美满幸福的生活。她将毁灭他,毁灭那该死的魔鬼,毁灭他一身所犯下的偿还不尽的罪孽。

小兰将周淳的那颗传送信号的戒指放在了骨灰盒上,这是属于他的,属于她爱人的。她将爱人的骨灰盒安放好,和父母亲的遗物放在了一起。她等待着那个恶魔的出现,等待着章宏的到来。

“小兰,你准备接受我了,准备接受我的爱了?”章宏有些迫不及待的问。他搂着小兰,深情的凝望着这心爱的女人,等待着她的答复。

“恩!”小兰点了点头,应付的回答了他的问题。

“我终于等到了今天,终于你肯接受我了!”章宏很是兴奋。他紧紧的将女人拥在自己宽大的怀里,用自己的身体给予她庇护,给她依靠。

小兰依靠着他,任凭他的拥抱。她思索着自己的计划,思索着给予他沉重的报复。她温柔的抚慰着他的背脊,抚摸他结实的肌肉。

章宏热切的亲吻着女人的脸庞,亲吻她湿润的双唇。他的双手在女人的腰间探索着,寻觅着她身体的神奇。他解开女人的衣衫,剥去她身上的遮掩。

女人的身体依然白皙美丽,带着无比激扬的诱惑。他将她压在了床上,疯狂的亲吻她每一寸的肌肤。他贪婪的吮吸她的蓓蕾,粗暴而野蛮的征服着女人的身体。他尽情的享受着内心燃烧的欲望,发泄着他无法压制的情欲。他无法克制心底的情感,无法隐藏他内心的空虚和需求。

小兰热烈的回应着他火热的亲吻,她退掉他的衣服,露出他健壮的胸膛。两条赤裸的身体火热滚烫的纠缠在一起,尽情的在床上翻滚。房间里荡起激扬的春意,隐藏着一股淡淡的仇恨。

男人野蛮而霸道的征服着女人,征服着一切。他们呼吸急促的相互拥有,迷茫的头脑被强烈的欲望所占据着。男人疯狂的奔腾,如茫茫草原的野马,他奔腾,他放纵。

他疲惫的倒下,倒在了女人的身边。他浑浊和沉重的呼吸着,迷糊的进入了梦乡。他感到幸福和满足,他征服了他的需求,占有了他渴望的‘爱情’。

小兰小心的摸索着,探寻她隐藏在床单下的武器。她静静的取出那把匕首,那把为这魔鬼特意准备的匕首。她不顾一切的刺向了熟睡的男人,刺向了那带给她屈辱和仇恨的魔鬼。

匕首深深的刺入了他的大脑,穿破了他的太阳穴,鲜红的血液流淌,染红了他的脸庞,染红了雪白的床单。他挣扎着,剧烈的疼痛使他无法忍受;短暂的抽动了几下,他彻底的倒下了,就栽倒在他的鲜血里。

小兰捧出爱人的骨灰盒,缓慢的展开红色布帘。她取出那颗戒指,将她紧紧的拽在手心,贴在自己胸膛。

“淳,你现在可以安心的去了,我终于为你报仇了!”小兰痛苦的呼喊着,泪水悄悄的滑落,“我毁灭了这个魔鬼,毁灭了他罪恶的生命,他就在你的眼前。淳,你看见了吗?”

床上的‘尸体’轻微的动着,他慢慢的睁开了双眼。他没有死,他神奇的身体再次开始复苏。他没有破绽,他的身体具有着不可毁灭的力量。

章宏忍受着剧烈的疼痛,他试图拔掉那把匕首。剧烈的疼痛让他大叫起来,叫声震惊了悲痛中的女人。

女人恐惧的呆立当场,手一松,那枚爱人遗留的戒指从手心脱落,恰巧掉在他大张着的嘴里。戒指瞬间滑进了他的喉咙,吞进了魔鬼的腹中。

“你杀我,你杀我!为什么,为什么?”章宏已无大碍,内心失望的痛苦远远超越了他的爱,“我章宏,不惜一切的爱你,给予你承诺,给予你所需要的一切!”

“不为什么!”小兰从容的等待着她的命运,一切都已经不再重要。“我不会爱你,我对你只有仇恨,只有强烈的报复!你得不到我的爱,你永远也得不到我的爱!”

“难道仅仅是因为这死去的男人?”章宏忍受不住自己的强烈的愤怒,“他永远不能在回到你的身边,他只是一捧尘土,一小撮灰烬;他再不能给你关怀,给你体贴和依靠。我却还活着,我能给你他能给予你的一切!”

“这就是爱,这就是我永远的爱人#蝴是不能再陪伴在我的身边,不能给我庇护,不能再给我依靠,但他的爱永远的陪伴着我,永远停留在我的心里。这份爱无人能替代,无人能比拟!”

“不!”章宏的愤怒已经到了极限,他粗暴的夺过骨灰盒,奋力的将它摔在墙上。骨灰盒四分五裂开来,骨灰散落一地。

“我不能让他夺走你,他无法和我争夺你的爱!”章宏的情绪激动万分。

“你是魔鬼,是怪物!你既然不肯放过一个逝去的灵魂,不肯饶过他的骨灰!”小兰悲痛欲绝,望着爱人散落的骨灰,忧伤和仇恨的心情吞噬了她的理智。

小兰扑向了他,扑向了那可怕的魔鬼。她撕打着他的脸颊,抓挠着他的胸膛。

“我章宏得不到女人,别人也休想得到!”章宏紧紧的抓着女人疯狂的双手,愤怒的火焰熊熊的燃烧起来。他蓄积着一股火热的气息,在他的心底慢慢的囤积壮大。他要摧毁这可恶的女人,让她彻底的消失在世界上。

腹内剧烈的疼痛瞬息传遍了他的全身,他痛苦的倒在了地上。章宏拼命的在地上翻滚,他杀猪般的嚎叫着。他的嘴里冒出一股肉体的腐烂的白雾。

眼前的一切让小兰惊呆了,她不知道魔鬼身上发生了什么样的剧变,她不知道他到底怎么了。她呆立着,看着他痛苦的在地上不停的翻滚。

他的嘴角开始慢慢流淌着绿色的液体,伴随着浓烈的白色烟雾;强烈的刺激味透进小兰的呼吸,她感到异常的恶心,几乎要呕吐的感觉。

绿色液体越来越多,流淌过他的嘴角。他的眼眶和耳道也开始涌出那绿色的液体,液体所流淌过的地方,肉体也开始腐烂变成绿色液体。他很快停止了惨叫,停止了翻滚,他停止了心跳和呼吸。他整个的身体开始慢慢塌陷,化为一滩绿色的液体;绿色液体迅速的挥发,成为白色的烟雾在房间中弥漫升腾,逐渐消失在了空气中。

一切恢复了平静,恢复了正常。地上只留下那枚戒指,一切都化为了乌有。

小兰拾起那枚戒指,拾起爱人的遗物。戒指的金属部分已经消失不见,只剩下粉红色的宝石。

小兰有些明白了,她明白了刚才所发生的一切。戒指的金属部分和魔鬼的身体发生了某种化学的反应,彻底的分解了魔鬼的身体,分解了他罪恶的灵魂。

一切都结束了,一切都这样神奇的结束了。

罪恶已经不复存在,仇恨也随着消失了。小兰感觉到迷茫和空虚,她不知道何去何从,不知道自己该归宿何方。她思念着远去的爱人,思念和他的温存和营造的幸福。她想到了他们的孩子,想起了远在他乡的孩子,那期待着母爱的孩子……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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