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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医风流升官记》


第1章 玉米地里的女人

太阳快要落山了,山谷里的一切都抹上了一片血红。

天上飘着的白云这时也变成了彩带,还有山鸦从不知什么地方传来一声声的咕咕叫,空谷传音的感觉让人里暗跳,春情涌动。

就在这时,一个背着旅行双肩包的青年爬上了山梁,站在那里看着山下的村子,看着错落有致的那些大大小小的房屋,闻着果园里飘来的一阵阵果香,还有庄稼地里那浓浓的成熟的气息,不由得有些激动。

“家乡啊,我回来啦!”

他张开双手,对着眼前的美景不由得要大声欢呼,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表达自己的青春的亢奋。

他叫牛得力,现在刚从县卫生专科学校毕业,按规定回到了乡里来当乡村医生。

自己正在年轻气盛之时,背包里现在又有了毕业证和行医证,牛得力觉得家乡真好,自己的生活真是妙不可言,前途一片光明!

远远地看着村子里一家家冒出的炊烟,他似乎看到了男女老少的渴望的目光,看到了他们对自己伸出的求救的双手。

“叔叔婶子们,姐姐妹妹们,我牛得力已经不再是那么泥腿傻小子,从现在起,我是医生,我要给你们治病了!”

顺着山道他一路疾行,恨不能一步赶回家门,给家人报喜,在乡亲们面前好好地露上一手。

到了坡下,路过一片玉米地的时候,忽然,他听到了一个奇怪的动静。

这是什么动静?

牛得力又是害怕又是好奇,不由自主就循着发出那叫声的方向走了过去。

玉米这时已经长成一人多高了,又密又壮,是一片真正的青纱帐。

每年一到这个时候地里便有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事情发生,不知有多少姑娘就在地里干活时碰到了坏人,或者路过玉米地的时候发生了不测。

牛得力听出那个声音分明就是一个女人发出,好像很痛苦,又好像……

他不敢再往下想了!

眼前一亮。

得力分开玉米叶子,便看到了一个女人正坐在地上。

这不是村里的吴寡妇吗?

一见到她,得力的心就呼地到了嗓子眼儿,跳得快从嘴里出来了。

吴寡妇其实年纪也不比牛得力大多少,正在青春妙龄呢。

她可是村子里数一数二的美人儿,长得又白又嫩,身子又软又绵,坐着也好,走起路来也好总有那么一股勾人魂魄的媚劲儿,村子里的男人哪个见了她身子不酥了半边?

二狗当年娶她进门的时候,牛得力刚刚高中毕业,正好赶上了办婚事,就在二狗家把新媳妇看了个够。

那天晚上他还跟村子里的几个后生去闹洞房,扒在二狗家的后窗户上听着新房里的动静。

得力把窗户纸给捅破了一个洞,正好看到新娘子坐在那里,娇小玲珑,羞羞答答,那个柔那么水灵那么性感的劲,差一点把他给激得当场喷血!

在以后的日子里,牛得力时常回忆起当时自己看到的情景,那男女的事他那个时候还不大明白,只是细细地品味着,在脑子里一遍一遍地过着电影,把新媳妇的身子从头到脚从前到后都过了不知多少回。

天哪,在得力的眼里她简直不是人,是一个天仙落到了凡尘!

他做梦也想不到一个女人会长得那么好看,冰肌玉骨,水滑娇嫩,让人只消看上头一眼就再也拔不出来了。

可惜的是那么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里,好端端的一个美女嫁给了二狗那么一个王八蛋,得力想起来了,当时看到二狗上来把她抱起,脱下了她的衣服,然后又扑到了人家的身上……

一个是那么白,一个是那么黑。

一个是那么美,一个是那么丑。

一个是那么娇柔,一个是那么大老粗。

简直是天使与魔鬼!

二狗那么一个货居然娶了乡里数一数二的大美人,乐得他屁股都开了花。

村里哪一个不艳羡得要死?

二狗自己也得意极了。

可是没想到好景不长,结婚没上一年二狗就在粮库扛大包时让倒下的大米袋子给砸死了,吴春花一下子就成了吴寡妇。

牛得力跟村里的男人一样,难免从那以后一见到她就会想入非非。

无奈这个吴寡妇虽然人长得漂亮,一双眼睛总是秋波荡漾,可是媚归媚,轻易地却从来也不跟哪个男人说话,如果你来硬的,到她家去串门什么的,她当即就会把脸子一变,大扫帚将那个不要脸的爷们儿给赶出来。

从那以后村里了男人个个都是死了心,只敢远远地看着她流口水,轻易地谁也不敢去摘这朵带刺的玫瑰。

得力胆子更小,再加上后来到县城去上了学,也就渐渐地把吴寡妇丢在了脑后。

哪想到,今天一回村就在这里碰上了她!

只见吴寡妇坐在土垅上,身边扔着一把锄头,赶情这是她家的自留地,女人家一个人一直在地里干活来着。

这时她手捂着肚子,黛眉微颦,星眼含泪,脸上绽出一片粉红,显然是因为突如其来的痛苦而受不了了,在那里不停地哼叫着。

女人的额头上渗出了大颗大颗的汗珠。

牛得力是学医的,一见她这个样子就知道是犯了病了,具体是什么病不清楚,自己也从来没有正式行过医,一下子还真摸不着门道。

但是看着女人那么痛苦,他心里涌出了一股怜香惜玉的感情,当下什么也不顾了,三步并作两步冲了过去,伸出手就要给女人解衣看病。

但是手刚要碰到女人的身子,女人这时睁大了双眼,吓得花容失色,对得力说:

“你……你……你要干什么?”

牛得力一下子就从激情中清醒过来,心想:坏了,自己怎么可以这么冒失?知道的是自己什么杂念也没有,就是要治病救人,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要耍流氓呢!连忙道:

“呵,二嫂,我是得力呀,你不认识了吗?”

吴寡妇疼得本来眼花缭乱,这时眨了眨眼,终于认出了眼前的这个大小伙子是谁,不由得叫道:

“呵,是你,牛得力?你……你回来了?”

“回来了。”牛得力点头,“二嫂,我从医专毕业了,现在是正式的乡镇医生了。”

“医生?那你……你能给人看病?”

“当然子,二嫂!我学的是内科还有小儿科,当然了,外科的一些简单处理比如止血包扎什么的也学过,换药更不成问题,如果……”

“不过,二嫂的病……你……你看不了……”

吴寡妇说到这儿小脸蛋刷地红了,低眉顺目,娇艳无伦。

一阵疼痛上来她又捂住腹部哼叫了起来。

女人的娇美样真是难描难画,把牛得力看得热血激涌,他大声道:

“怎么看不了?二嫂你还真别小看人,我学的基本上可以说是全科,以后村里所有人的病我都包了!”

“可是……二嫂的这个……这个病你真不能看……”

“为什么?”牛得力不服气,又伸出手来,盯着女人的身子,“二嫂你说到底是哪里疼?是不是胃病?要不就是盲肠炎犯了,二嫂你放心,快让我看看,保管手到病除!”

说话间伸手就要解她的衣服扣子。

女人恐惧地叫了一声,把身子躲开,说:

“得力,你……”

牛得力意识到了自己的冒失,急忙解释:

“二嫂,你别怕,这里又没有外人,再说我是医生,也就是咱们村里人说的大夫,不管什么人只要得了病都得让大夫看,所以你千万别误会,把衣服快脱了吧,让我检查一下。”

“得力,我不是说了吗……这个病……你看不了……”

“到底什么病啊,只要是人得的病我都能看,骗你是畜生!”

“嫂子这个算什么呢?不是内科,也不是外科,更不是小儿科……”

“那能是什么?难道还会是妇科?”

“对,得力……我这就是妇……妇科病……”

女人说到这里羞得都快要哭了,得力还从没见过一个女人有这么可怜,又有这么可爱的,简直让他心里像是着了火,恨不能扑上去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好好地疼她爱她,再也不让她受一点苦。

“二嫂,妇科也没关系,”牛得力刚一听妇科这两个字心里直跳,脸上也是一红,但是转念一想自己不能刚一出手就认了输,说不定还真能帮她治一治呢,反正医理是相通的。想到这里,胆子更壮:“快跟我说,二嫂,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个……”

“说呀。”

二嫂的脸更红了,羞汗与痛汗一起冒,心里暗叫:

“得力你这个傻小子,女人家的病也是好对外人说的?何况你还不是别的外人,而是一个大男人……这个男人……这个男人自己心里一直惦记着,这么多年了都没有割舍得下……”

想到这里,眼泪都流出来了,哀怨地看了得力一眼,小声说:

“这个……怎么好说……?”

“有什么不能说的?快告诉我具体是哪里疼,怎么个疼法?”

吴寡妇更臊得要昏过去了,因为牛得力的眼睛正盯在自己的女人的羞处,他的手也伸了过来,正恐怖地要往那里摸过去。

第2章 什么病

“得力,不要……”

“二嫂,这病我非看不可,你得相信我,保证让你一会就不再疼了……快说,到底是哪痛,怎么个痛法?”

“我……我……我也说不清楚……每月到这个时候就会疼……在那里……一挖一抠的,就像有人在里面抽丝……”

“抽丝?在哪儿呀?”

“就是……那儿……”

女人手捂着小腹,指尖分明在往下面伸着,嘴里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那个词来,脸红得如同在出血一样。

得力如果再逼问一句,她非得张嘴哇哇大哭不可,宁可痛死,也不能羞死呀!

还好,牛得力再笨再傻这回也多少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于是他问吴寡妇是不是痛经,吴寡妇点了点头,但是很快又摇了摇头,说不是,自己的经期还没到,至少还得一个礼拜才是来事的日子呢。

牛得力奇怪了:不是痛经?那又是咋回子呢?

他越是追问,吴寡妇越是脸红,怎么也不肯往下讲了。

其实这是她的难言之隐。

原来这个女子本来那方面的要求就特别强,丈夫活着的时候一天一要,而且每个晚上都得把二狗折腾得精干人瘫才算拉倒。

自从二狗身亡,她一个人守着空房,天天晚上在被窝里想着男人的种种好处,那方面的劲头就更如同涨潮一般波澜壮阔,起伏如山,有时候热得她光光的身子也不盖被子,就在炕上滚来滚去。

实在受不了的时候就摸到地上,在黑暗中一个劲地搓包米……

天长日久,实在是那方面的事情想得太多,不知什么时候就产生了一种症状:每月快要行经之时,自己的要求也达到了最高峰值,在这时候那里就会憋得不行,全身燥热,如同疯了魔了一般,用什么法子也解脱不了了。

此时的她会感到腹部一阵阵剧痛,如同拉弦一样,疼得她咬紧牙关先还忍着,后来实在忍不住时就会轻哼起来。

今天,她一个人在地里干活,那个痛感又来了,为了减轻痛苦,她自己一个劲地在那里瞎按瞎捏着,同时大呼小叫,不由得吟出了高声,没想到竟引来了这么一个刚学成的山村小医生。

吴寡妇吞吞吐吐,一直没有明说。

牛得力到底是学过医了,到后来不用再问也猜出了八九不离十。

他在妇科方面所知真是不多,心里当然有点虚。

但是,面对着一个处在痛苦中的女人,能说不行吗?

再说,这个女人的身段是如此诱人,浑身散发着令人着魔的体香,他有多少回想着人家,在夜里靠打飞机才睡着啊,现在,美人就在眼前,他怎么能忍心抛下不管呢?

还有,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妇科的基本知道自己还是略知道一些的。

到这里,他就一脸果敢地说:

“二嫂,别怕,你快把衣服解开吧。”

“得力,你……”

“二嫂,我没别的意思,你这是一种常见的妇科病,叫内分泌紊乱,主要是因为平时没有正常的夫妻生活才会形成的,很好治,你只要把衣服脱了,让我给你诊治一下,保管一会就好。”

“你……真学过……妇科?”

“当然!哪一科都学过。”

“那……我这……这病你能治?”

“治不好你杀了我!”

“得力呵,二嫂可是……可是一个实心眼,你可不能骗我呀。”

“二嫂啊,我宁可骗自己的亲娘,也不敢骗你,你在我的心目中那是什么地位?跟天仙一个样啊。快点吧,二嫂,来,我帮你把裤带解开。”

吴寡妇将信将疑地把手移开,让牛得力的手钻了空子。

得力大喜,同时又怕得直发抖,因为这毕竟是有生以来自己第一次脱女人的裤子啊,虽说是医生,正在看病,可是女人的衣服是这么薄,身上是这么热,触手之处,感到了汗湿,感到了肉动……

他简直有点不能自已了。

哆哆嗦嗦,伸过手去在那里摸了摸,要解开女人的裤带。

偏偏这时心里太慌,腰带的扣子他怎么也打不开。

吴寡妇躺在那里,紧紧地闭着眼睛,脸蛋变得比红布还要红。

她不敢动,也不敢说话,那神情分明是把自己完全交给一个男人了,不管怎么说,赶紧快点,要不然一会羞也要把人羞死。

得力当然明白她的意思,心里起急,手更笨拙,两只手都上来在女人的那里忙活。

吴寡妇一见他实在解不开,遂顾不得羞耻,自己动手解开了带子。

裤子一松,女人的内衣便露了出来。

牛得力一见那雪白的肌肤,顿时魂飞天外,手放在那里不敢再动了。

女人催问:

“得力,快点……给我……看一看呵……”

他这才如梦方醒,手上加劲,就像往内衣里面伸。

女人急忙拦住,说:

“不……不要……”

得力颤声道:

“二嫂,是不是在这儿呀?”

女人说:

“不是……别往那儿……别往里头去……是在这儿……”

示意着自己的肚脐眼儿,得力把手放在那里轻轻一按,女人便呀的一声叫了起来,然后便不停地*吟。

牛得力的大手触在女人的雪肤上,女人便在那里有了反应。

得力正在血气方刚之际,别说这样来摸一个女子的肚腹,就是碰一下手的经历也没有过,当时差一点激动得晕过去。

吴寡妇的身子如同面团一样,那个白净劲儿,那么细腻劲儿,得力简直不敢往下用力了,生怕一不小心给弄坏了哪里。

手指上刚一叫劲,就觉得那里产生了反应。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好像里面有一个东西极软极软,一会又变得极硬极硬。

它一会要把得力的手给抓住,吸进去,一会又像是害怕了,要把得力给推开,不想让他靠近。

“二嫂,是这块儿吗?”

“是……不是……”

刚才还说是这里怎么一会又不是了呢?

得力有点发蒙,其实他哪里明白吴寡妇暗示着的是肚脐眼下面的地方,具体的那个位置她羞于出口,再说,那地方连她自己都不敢去碰呵,何况让一个大男人去摸。

得力只觉得女人的意思是还要往下,便又把手伸了过去。

不料刚动了不到半厘米,女人一下子就抓住了它,死活也不让它再往下动。

“不是这儿吗,二嫂?”

“是……不过……得力,二嫂好怕……”

“别怕好二嫂,我不是说过了吗,我现在是医生,是专门给你来看病的大夫,不是……不是你想的那个事,你就别把我当外人,别想着我是……我是男人,我……呵,是不是在这儿?”

“得力,啊……”

说实话,一开始的时候牛得力真没有起什么坏心,就是说,他真是把自己当成了医生,对待吴寡妇,那就是对待自己的一个病人,而且她还是自己的第一个病人,心中豪情顿起,想的都是救死扶伤,治病救人,完全是白求恩式的感情。

可是在女人的那个部位一按,女人不知怎么就*吟了起来。

得力刚开始还没有怎么注意,以为是吴寡妇仍在痛楚之中,自己的按压可能劲道不对,让人家又疼了起来,于是,手法开始有点变化。

没想到,那动静越来越不对,牛得力再傻也是一个大男人,他的脸呼的一下子就红了。

因为他知道,哎呀我的妈呀,这个吴寡妇不会是……

不会是让自己这么一按给按出了感觉来了吧?

想到这里,他的心更慌了,脖子里渗出了一层热汗。

越是心虚,那手法就越是有点出格,不知不觉指尖就感到了先前感觉不到的东西。

女人的*吟越来越长,越来越响,牛得力的心跳得越来越厉害。

他能感到在那柔嫩的肌肤下有一种渴望正在朝着自己呐喊,要自己的手再往下,再移动一点。

可是他死活也不敢再往那个方向走了。

牛得力在医专学的很杂,说是西医,实际上也上了不少中医方面的课,还看了几本这方面的书,虽然不是全然领会,但是疙里疙瘩的也背也不少的段子,以个人的悟性多少也悟出了一点门道来。

中医对妇科病有独到的研究,这一点他早就感觉到了。

所谓妇科病,实际上是一种极微妙的东西,许多病理到现在西医都说不清楚,那是因为女人的心有多少人能懂,她们的喜怒哀乐又怎么能用科学的方法来测定?

还有,她们的情,她们的欲,她们在半夜三更里到底感到了什么,在那里偷偷地想着什么,又有什么仪器能查清楚?

实际上,妇科的许多病状就是心理的问题,是感情的问题,如果硬要套用医学术语的话,那就是内分泌失调的问题。

对这样的病,唯一有效的方法就是进行情感和心理的综合调理,不用精确测查,也不用痛下猛药,实际上,心理上的安慰,感情上的抚爱也许比什么都有效。

中医正是在三千多年前就抓住了这一点,黄帝内经里许多妇科病的论述真是一针见血呀,让男人看了心中大动,女人看了更是脸热气喘!

第3章 好点没有

牛得力这时忽然想起自己看素问时记住的两句话:

“膻中者,臣使之官,喜乐出焉。”

自己现在按着的正是二嫂的那个敏感区域,再往下一丁点就是膻中穴,按古人看法,那可是女人感觉的一个中心点,如果有男人抚摸,定会产生反应,喜不自禁。

得力一边在那里按一边问:

“是这里了吧,二嫂?”

“是……啊……”

“现在感觉怎么样?我用的是在医专学来的佛指按摩法,专门用来……”

“天哪,好舒服……得力呀,就是这儿,对了,再往下一丁点……对对,就是那里……快点按吧,再加点劲。”

得力心说中医按摩可是有指法的,力道也是有说道的,我这已经使出了十成力,怎么还能再加劲呢?

他说:

“二嫂,这劲已经够了,不能再加,否则的话……”

“得力呀,二嫂求你了,再重一点,再重一点吧,这样才好受。”

得力问:

“这样成吗?”

“成,不……再重一点。”

“可是二嫂,我不能再使劲了,那样的话可能会适得其反……”

“不会,不会其反的,二嫂喜欢,喜欢你这个指法,你这只手,还有你在我这里按上去的那个味道……”

“二嫂,真管用吗?”

“管用,太管用了。”

“还疼吗?”

“不疼了,呵,我是说有点疼,但是已经好多了,得力,你要是再用点力气,二嫂就会全好了……”

牛得力这时觉得二嫂的反应越来越不对。

他的手也有知觉,似乎底下传来了一种热量,就像是自己的手接近了一个火炉,马上就要把手指头烤糊了。

他想往后缩一点,可是一来不知怎么有点舍不得,二来觉得二嫂正在那里动着,享受着,不会允许他这样做。

得力最后终于怕了,还是要把手往后撤,可是二嫂伸出了双手,把他的手给捉住,按在那里,不许它往后退。

得力在那里挣扎时,觉得二( )嫂不光不让他后退,还要把他的手往前拉,往下面更深的地方扯过去。

得力一下子感到了什么,吓得张大了嘴巴做声不得。

二嫂还在哼着,嘴里说:

“得力,你真行呵……有本事……二嫂快让你给治好了……”

得力结巴地问:

“那……二……二嫂,真好了吗?”

“好了,快好了……”

“那咱们……今天先治到这里……”

“不行,得力,你帮人帮到根,救人救到底,你这么治到半截就松手,二嫂一会再犯病找谁去呀?”

二嫂说着话又往里一拉,得力的手立刻碰到了什么。

那是最怕的地方,那么热,那么潮,花丛里已经是春*泛滥。

得力心想:

“坏了,这下子可不得了了,自己这不是触动了她的三焦了吗?”

脑子里不知怎么想起了黄帝内经里的一句话:“三焦者,决渎之官,水道出焉。”

现在二嫂的反应这么强烈,说不定都会有那个意思了,一会如果出了事还不得跟我闹起来,说我是对她图谋不轨呀?

自己刚一回村里,要是闹了一个耍流氓的罪名那可就完了,要是弄个调戏妇女的帽子戴上,自己真是跳进清大江也洗不清啦。

想到这里又要抽出手来。

可是二嫂到了这个份上如何还能放开他?

再说,女人已经感到牛得力的身子在变硬,那个话顶在她的腹侧,感觉就像是顶上了一根擀面杖一样,她的身子要着火,心里的那股子劲要让她发狂了。

她一边在嘴里哼着,不停地要着,一边用自己的身子往男人的那个地方蹭,只觉得那话越来越硬,越来越强壮。

得力这时完全明白了女人的意思,那软软的身子顶过来,跟他完全粘在了一起。

香气袭人的肌肤不停地贴,不停地压着他的身子,弄得牛得力身上热得有点受不了,血管喷胀,像是快要炸开了一样。

他对自己说不行啊,这样要出事的,本待要使劲撑地离开她远一点,可是那手却怎么也不听使唤。

就觉得自己的那个东西如同一根旗杆一样越挺越不像话,害得得力在心里一个劲地叫苦:

这个丑样子顶在人家二嫂的身上,她心里说不定会怎么想呢,弄不好一会就得跟我翻脸了。

没想到扑的一声,那话就被二嫂给揪住了,吓得得力叫了一声,刚要宣称对不起二嫂,我真不是故意的呀,就觉得二嫂在下面扒开了他的裤子,在那里动作了起来。

牛得力虽然没有接触过女人,但是男人的本性还是有的,长到这么大除了看书看电视,也多少看过一些男欢女爱的情景,知道这种情况下会发生什么。

再说他学医的时候人体解剖那方面的图画没少看,关于女人的身体也颇有了解。

这么说吧,他比一般农村人可明白多了,千百年来,连那些大字不识的农民一个个都跟女人搂搂抱抱的,孩子生了一堆又一堆,所以说,这种事根本不用什么知识,甚至一点经验也没有的人到了这个地步也知道该怎么干。

得力本想挣扎开,说二嫂不成,不能这样啊,我得力是一个医生,是来给你治病的,要是咱们弄起了这个事那我以后还怎么见人,再说也对不起二狗的在天之灵啊。

又一想他娘的二狗算什么东西了,他要是有灵也不会在天下,肯定在地狱里呢,我有什么对不起他的?

再说,这女人可是主动上来的,跟我牛得力一点关系也没有。

又灵机一动:哎,说不定刚才二嫂地地叫里叫唤是假,根本就没有什么病,她说不定就是想男人了才要那样,说不定是看见我来了,故意弄出那个病状来,引我上身。

其实得力只猜对了一半,二嫂并不是装病,她的肚子刚才真是疼得死去活来。

不过,有一点得力是猜对了,她的这个病其实只要能得到男人就会不治而愈。

所以得力的身子一挨上她,女人就觉得身子软了,心也像是开了锅一样。

她这时再不管这个那个的了,本来么,农村人在这方面的关防本来就不严,道德底线什么的也没有城里人那么厉害,男欢女爱,大多都是靠本能行事的。

二嫂这两年过得多苦哇,每天一个人睡在冷被窝里,抱着自己的身子在那里哆嗦着,睡到半夜吓得醒过来,可是四面空空,除了自己可怜的一个人什么也没有!

她想男人,想得到男人的抚爱,自己抚弄身子时就更会想,想得她有时都要发疯了。

没有爱,没有男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现在忽然间有一个大男人来到了自己的身上,那人感觉真像是一下子喝醉了,一下子飞到了天上。

二嫂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完全不再属于自己,全软了,全瘫了,全都张开了。

她喜欢闻男人的汗臭,喜欢男人这种肌肉虬起的感觉,摸着就像是石头,像钢管!

她要男人进入自己的身子,越快越好,越粗暴越好,越深入越好。

牛得力觉出了她的意思,自己到了这时更是按捺不住了,闷臊的他这会变得如同一头疯牛了,( )吼了一声,就把女人的身子翻了过来。

女人这时恰有此意,双手一勾,便勾住了他的脖子,两条长长的白腿,肉嘟嘟的小腿肚子在玉米地里带出了风,哗啦啦一片玉米叶子响,一下子就从后面将牛得力的腰给搂住了。

她张大了嘴巴,那样子就是要狂叫,要大喊着,要求这个男人满足她,用什么样的方式都行——

不,一定要让她来决定,一定要用她的方式,在这方面她等得太久,等得太苦了。

牛得力平时是羞于见人家姑娘的,如果有哪家的媳妇跟他开个玩笑还要脸红。

吴寡妇了解男人,她知道越是这样的男人越有劲。

现在果然是这样,牛得力那笨拙的动作证明了这一点:

这小子还是一个没开过荤的男人,他是这么年轻,这么强壮,身子里分泌出了雄性荷尔蒙让女人有点发晕,眼看着就要发狂!

她贪婪地抓着他,嘴里不知是在说什么还是在叫着什么,总之她是要定了他,恨不能一口将他吞下肚。

这个牛得力别看平时那么文静,像是一个大姑娘,在农村这样的男人总是最吸引人,因为他们太秀气了,长得太干净了。

吴寡妇却知道这样的男人才最有味呢,对于村妇来讲,她们最喜欢的就是这种知疼知热懂女人的男子。

再说,这个牛得力脸上秀气,身子可一点也不秀气,那么强壮,身上的肌肉如同瓷砖一样又硬又光,真是好极了!

牛得力想问她什么,想跟她说几句话,因为这样子对待一个女人在他那里是从来没有过的,他怕自己闯下泼天大祸。

可是女人哪里还容他说话,在那里一个劲地盼着他,要着他。

牛得力一咬牙一狠心,再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分开了她的身体,将自己的下面石更梆梆的伸了过来就要顶入。

第4章 小妹吓坏了

“姐,你在哪儿呀?”

玉米地外面这时传来了清脆的一个叫声,把地里正在忙活的一对男女给吓得怔在了那里。

就在这时,听到一阵阵哗啦啦的响声,有一只纤纤玉手拨开玉米叶子,朝这边走了过来。

不一会,一个俏丽的身影便在地里出现了。

原来是吴寡妇的妹子吴小媚。

这个吴小媚今年还不到十七呢,正在乡里上高中,今天是得空回家来帮着干地里的活来了,刚才她是回家去弄饭,此刻,她提着一篮子的包子和鸡蛋汤兴冲冲地赶回地里,没想到原先说好了坐在地边等她的姐姐不见了。

她听到地里面似乎有什么动静,断定姐姐一定是在里头,便一头扎了进来。

这个小媚长得比姐姐还要艳丽,脸蛋粉红,眼含秋波,嘴唇红得像是抹了最好的口红,其实农家姑娘从来是不用那个东西的。

她的体形更是动人,小腰细细的不够一手去握,走起路来两条长腿夹得那么紧,那边有风味,哪个男人看了不失魂落魄!

她的胸部还没有完全长成熟,不像姐姐那样挺出了两个大馒头,可是,正因如此才更诱人,因为那才是花蕾的样子呢,那种含苞欲放的劲头更让人想入非非。

特别是小姑娘爱笑,当她被什么事逗得捂住小嘴格格笑起来时,身子一扭,小臀部一翘,两只葱白一样的小手害羞地理起了自己齐腰长的大辫子,那个样子,让整个天地都仿佛开了花,真是艳丽不可方物!

小姑娘正兴冲冲地要叫一声姐,说:

“我给你送饭来了,你怎么跑到地里头,吓死人哩……”

可是话没出口,突然发现姐姐是在地里跟一个男人在一起,而且两个人……

两个人正在……

她的脸吓得一下子白了,紧接着就呼地一下子红得如同一个小太阳。

手捂住脸,她叫了一声,扭身就往外面跑。

后面,吴寡妇一见这个情形,急得在那里不知干什么好。

牛得力更是慌得手足无措,连裤子都提不上了。

吴寡妇如梦方醒那样推了他一把,急切切地叫道:

“哎呀不得了哇,得力,你快去,快去追上她……”

“可是我……我怎么好追……”

“傻子,你要是不把她也给……给那样了……那她一会就会喊得全村都知道了,我们全家人也都得知道,到时候我就得去上吊,他们还有饶了你吗?”

一句话提醒了梦中人,牛得力吓出了一身的大汗。

他一下子跳了起来,跌跌撞撞地就顺着吴小媚逃走的方向追了过去。

这个小媚长得在村里那是数一数二的小美人儿,个子比她姐还要高,这几年里一天天的看着她出落成芙蓉美貌,牛得力只是在暗中馋涎欲滴,哪里敢多看人家一眼?

现在,这个小天仙儿就要落到自己手里了,刚才吴寡妇已经明着说了,让他赶紧在玉米地里把她给办了。

得力哪曾想过自己会有这样的艳福,一天之内将一对姐妹花全给拿下!

心里这么一想脚步更快,可是追出了老远也没有把小妹子给追上,眼看着她消失在了玉米地的另一边,不一会就朝着村里跑去了,牛得力那个急啊,差一点吐了血。

他这时一想小妞子如果跑回村里把事情给说出去,那可坏了事了。

情急之下,再顾不得地里的吴寡妇,又闷头朝着村子里追了过去。

到了那里,四下里乱找,可是哪里还有小姑娘的身影?

显然她是回家了。

一想到她回到家里会说什么话,牛得力顿时吓得四肢发软,差一点尿了裤子。

为什么?

因为这跟吴小媚家的地位有关——吴家姐妹的老爹不是别人,正是本村的支书吴大有。

那可是支书啊!

一想到吴支书那长长的马脸,他手里总是攥着的那根绿松石烟袋,还有他的声震屋瓦的咳嗽声,牛得力就更害怕了。

“天哪,这回老子要玩完!”

他恨自己怎么一时糊涂跟吴寡妇搞在了一起,上了那女人的当了。

自己不管搞谁家的女人,哪怕将全村的女子都草遍了,只要别碰吴家的人就成。

那吴大有是什么人?

他不是人,简直就是一头老虎!

打从牛得力记事起这个吴大有就是村支书,在村里是说一不二的土皇帝,村里谁家不怕他?

再凶的人见了他也要浑身打颤。

他要你往东你不敢往西,要你家的狗你不敢送上鸡!

要是他看上了你家的媳妇,虽然心里一百个一千个不愿意,你也得乖乖地把女人送上去,就是说,支书要是来你家睡觉了,男人就得找个错口躲出去,听任自己的媳妇在炕上被那个老东西给祸害着。

他就是这么厉害的一个人!

这好几十年里也有人不服过,不知多少回有人跑到乡里县里甚至省里去上访,告状,结果怎么样?

百分之百都让上边的人把状纸转了回来,最后都转到了吴支书的手里。

那吴大有可是一个狠茬子,他整人那是一点情面都不留,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主儿。

上访人员回来之后不是让他给抓起来打个半死,弄成个残疾,就是胡乱安一个罪名让公安给捕了去,判上个十年二十年。

结果,那个倒霉蛋家里的女人可遭了秧了,不管大的还是小的,上从五十多岁的老娘,下到十一二岁的孙女,无一幸免,都成了吴大有发汇兽欲的对象,呼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最后个个都生不如死。

这个吴大有心黑手辣,平时没人得罪他他还要往死里整人,如果你触犯了他的私利,他能当时就揪下你的脑袋当尿壶使。

现在,牛得力居然搞了他的大闺女,如果让他知道了那还得了?

非得当晚就来牛家,扒了牛得力的人皮!

怎么办?

想到这里,牛得力简直魂不守舍了。

他回到自己家,爹娘知道他今天回来,早早地就做好了丰盛的一桌饭菜,弟弟妹妹也都换上了新衣,一家人喜气洋洋地在那里等着他,要给他庆贺,庆祝牛家的大儿子终于从医专毕业,终于拿到了行医执照,终于喜从天降,让牛家翻了身,因为从今以后他就是村子里唯一的牛大夫了!

可是牛得力哪有心思庆祝,哪有心思喝什么酒?

“来呀,儿子,咱们爷俩干一杯!”

爹爹给他倒了老白干,又跟他碰杯。

牛得力半死不活地喝着,心里一直在打着鼓,在想着心事。

说不定,大难马上就要临头了。

说不定那个吴小媚丫头这时正在家里给家长说自己的事,说自己在玉米地里睡了她姐姐,虽然没有完成最后那一步,但是也基本差不多了。吴支书会怎么样?他会像恐龙一样跳起来,像霸王龙那样嗷嗷叫着,一路嘶吼,朝着牛家奔来!

牛家就要血光直迸,满门不幸!

刚想到这里,就听到外面传来了一个巨大的声音:

“砰砰砰!”

是有人在敲大门!

“谁呀?”牛妈妈急忙出去,站在院子里问。

“牛得力回来了吗?”一个男人在那里问,声音听上去相当不客气。

完了完了,恐龙来了。

“啊,我家得力呀,回来了,回来了,刚刚进屋的……”

“快,让他快点出来,跟我们走。”

“什么?”

“吴支书要他赶紧过去。”

“吴支书?要我们家得力去……去哪里呀?”

“别问那么多了,没时间了,快点快点!”

牛妈妈一脸的惶恐,张着缺牙的嘴还要问,牛得力这时从屋里出来了。

他脸色像死人一样,带着一人做事一人当的绝决之色,站在门口对母亲说:

“娘,没事,他们是来找我的,跟你没关系。你快回屋吧。”

牛妈妈和牛爸爸都有些慌了:

“得力,到底出了什么事?吴……吴家为什么要你去!”

“这个……你们就别问了。”得力惨然一笑,摇了摇头。然后,他对来人说:“走吧,你们的来意我知道,请不要再打扰我的家人了。”

跟在来人的后面,出了院门,勾奔吴家大宅。

吴家的房子是村里最大的,也是最好的。它高高地矗立在村子的北坡上,俯视全村的代矮房屋和治下的村民,大有皇宫太极殿的味道。

此刻,大房子里灯火通明,人影晃动。

远远地一见,牛得力就是心中一悸:好啊,吴家的人马全都到齐了,显然,他们这是要一起动手,对牛得力施以酷刑。

说不定,是要用电棍,用钢锯,是要把他的脑袋切下。

说不定,还要五马分尸。

到了这个地步,牛得力怕也没用,反而镇定了下来。

他跟着来人进了屋子,只见坐在太师椅上的正是支书吴大有。后面站着的是他家的男男女女,还有不知什么人物躲在灯影之后,也许就是那安排好的刽子手吧。

“支书……”

“你来了,牛得力?”吴大有沉声道。

“来了……”

“你干的好事!”

“支书,我知罪了……不,我一开始根本就没想,是她……”

“毕业学成,以后你就是村里的医生了,有什么想不想的?”

“什么?”

“知道叫你来干什么吗?”

“是不是吴小媚……”

“对,正是我那个二丫头小媚!”村书的手在桌子上重重一拍,吓得牛得力差一点跳了起来,“正是为了我那个宝贝小媚,我才要你到这儿来。”

第5章 快停手

“支书,你不用说了,她的事我都知道。”

“什么什么?你知道?”

“当然,而且,我已经做好了准备,为了她的事,你现在就是要我的脑袋,我也二话没有。”

“咦,他*的,这也太神了!”支书又拍了一下桌子,“我还什么都没说呢,你就全知道了,这么说你小子真他娘的是个神医啦?”

“支书,好汉做事好汉当,小媚的事就全算我的责任吧,你随便让我干什么都成……”

“我什么也不让干,只让你把她干好了!”

“干她?还要干好了她?”牛得力的脸一下子就白了。

“还不明白吗?她的病我今天就全交到你身上了,要是你能治好她咱们什么话都没有,以后你想要什么,支书我一句话就给你弄什么。要是治不好的,嘿嘿,那可别怪我吴大有对你不客气了!”

“怎么回事?支书,你是说小媚她……她是生病了?”

“对呀,病得还不轻哪!先前一回来不知咋回子事,一头大汗,脸色像小鬼一样,问她什么也不说,再问的话就做出了一个鬼样子吓死了人了,后来进了自己屋子里,一头倒在床上就人事不省了。”

“人事不省?”

 ( ); “是呀,还发着高烧,说着胡话。”

“说胡话?她……她都说了什么?”

“说了什么,没人听得懂,只是有一句后来听明白了,她在那里一个劲地说着一个人的名字。”

“一个人名?谁的名字?”

“就是你,牛得力!”

“哎哟我的妈呀。”牛得力吓得差一点趴在地上,“支书,她……她说我什么?”

“别的没听她说什么,只是一个劲地叫着‘牛得力,牛得力……你这个好医生……你这个好医生……’后面还有一些话,可是太难懂了,就是鬼也听不清楚哇,所以我们一想可能是牛得力那小子回来了,他成了医生了,就赶紧让人去请你,这不,果然,你小子在家,从县城学医毕业回来了!现在,废话少说,快快进去,给我二丫头治病!”

牛得力听得目瞪口呆。

几乎是被人推着,他进了里面的一间屋。

那里正是吴小媚的闺房。

牛得力进去了,门,在他的身后关上。吴家的人都没有跟进来,显然,他们是怕自己会打扰医生看病。

大家全在外面听着里面的动静。

好长时间,里面什么声音也没有。

正在大家疑惑之时,忽然,听到里头传出了一个叫声。

那是什么动静?

像是尖叫,又像是痛呼。

像是小媚发出来的声音。不过,家里人都有些奇怪,因为小媚平时显得是那么文静,她不可能会那样大喊大叫的,那不可能是她的动静啊。

再过了一会,门开了,牛得力一脸大汗地走了出来。

“怎么样?”吴家的人都关切地问。

牛得力没说什么,只是面色尴尬地看着他们,摇了摇头,又似乎是点了点头。

接着,他就对吴家人发出了一系列奇怪的指令:

他一会让吴家人去杀一只鸡,把鸡血洒在院子里。

一会让他们把那只公鹅拴在屋门口,要让它在那里一个劲地叫。

一会又让男女老少都在院子里跳舞,伴随着一曲曲的摇滚乐。同时人人的脖子上都挂着一串大蒜头和红辣椒,一边跳一边在那里打喷嚏,拼命地咳嗽。

牛得力自己要了一盆的清水,又要了几条毛巾,还有一床新被单,就进屋关上了门,再也不出来了。

吴家人尽管被他的举动弄得莫明其妙,可是谁也不敢问。

那么,屋子里到底出了什么事呢?

这,还得从得力进屋之后说起。

原来,他当时打开了房门,进入了吴小媚的闺房之后,吓得胆战心惊的,站在那里看着床上躺着的小女子,好半天一动不敢动。

“小媚,小媚……”

他终于壮着胆子,在那里怯生生地叫道。

床上的小女子还是蒙着被子在那里躺着,一点反应也没有。

牛得力吞了口唾液,小心地上前了一步。

“小媚,你真……真是病了吗?哪里不舒服?”

他又问,声音打颤。

床上的女子在被窝里似乎一颤。

这个反应让牛得力胆子大了起来,他又上前一步。

慢慢地,终于到了床边。

小媚的身子完全裹在被子里,什么也看不见。但是,一双小脚却在外面露着。那脚上穿着一双粉色袜子,脚丫纤巧,看上去格外诱人。

牛得力叫了半天,姑娘一点动静也没有,不知是害羞还是害怕,也许还在生他的气,反正是死也不理他。

得力这时一咬牙,伸手就握住了姑娘的脚。

那脚下像是挨了针扎,哆嗦了一下,就要往被窝里面收。

得力又一用力,把它紧紧地抓住,不让它动。

脚丫在那里挣扎了几下,得力的手劲越来越大,它挣不过,渐渐地就不再动弹了。

得力的手握着它,一会轻一会重地捏着那小脚丫上的肉,用的当然是医生的手法,透出的一种力冻道,还有一种技巧。

姑娘有点受不了了,在被窝里轻轻地哼了起来。

声音虽低,得力还是听见了。他顿时勇气大增,又伸手握住了另外一只脚,如法炮制,也在那里捏抚了起来。

一会重,一会轻。

一会充满爱意,一会带出了春情。

一会显出医生的老道,一会又透出小伙子对一个少女的爱恋之情。

小媚的身子在扭动,在被子里,她的反应更强烈了。

牛得力的一双大手是那么雄性化,青筋突起,指肚坚实,再加上他用的中医按摩技术,把小姑娘的穴位都给掌握了,很快,小姑娘的性腺受激,春*荡漾,身子热得如同着了火一样,在被窝里抽动( )不止。

得力一见大喜,轻轻地把小姑娘的被子脱了下来。

一双又白又嫩的小脚就展现在眼前,看得他馋涎咕嘟咽下喉咙,不但用手,还用嘴巴在上面吻了起来。

姑娘受刺激不过,在那里叫了一声:

“呵,不要!”

可是,她哪里是不想要,而是想多多地要,所以,得力刚一停,她的小脚自己就朝得力这边送了过来。

得力大张嘴巴,呼的一声,便将一只小脚给含到了嘴里,有一半的脚丫都没入其口中。

他的舌头在那里大动,口水在姑娘的肌肤上横流。

姑娘更觉得情发出狂,在被窝里扭动不止,呼吟不止。

得力的嘴巴好大,渐渐地把整只脚都给吞入口中,恨不能将小娘皮的全部的身子都给吞到肚里才好。

小姑娘太水灵了,太嫩了,她的味道真是难以形容,得力真不敢相信世上还有这样的美味,这样的尤物。

他的一双手更不老实了,这时顺着姑娘的小腿往上摸,摸到了被窝里。那里好热,姑娘只穿着一条睡裤。

他轻轻地一拉,睡被就给拉下来了一半。

“呵,不……”

姑娘在里面拼命地扯着被子,不让它被拉下。

可是,得力在那里轻轻地一吻她的小腿肚,姑娘的身子就化了,再也没有一点力气,手就松开。睡裤轻轻巧巧地就到了得力的手中。

得力把它团成一团,在鼻子上闻着,用力地大声地嗅着,发出的声音让小媚在被子里更加羞赧,更加汗湿,更不敢出来了。

可是,她的心里好喜欢呀!这个男人怎么这么有意思,他对自己怎么这么有兴趣,怎么会这么好?

得力的手仍没有停,又在上行,往被窝的深处摸去。

着着姑娘的小腿,摸向了她的大腿。

姑娘的腿这时光光溜溜,全在他的掌控之中了,得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会有这样的福气,能顺力走到这里,达到这个艳福之境。

跟姐姐不一样,吴寡妇的腿是丰实的,透出的是成熟女人的肉感,让男人欲罢不能。而小媚的腿是一个少女的美腿,它们是那么修长,那么青涩,还没有让任何男人碰过,甚至男人的目光都不曾把它们污染。

得力的手一上去就感到它们在跳,激动得似乎就在被窝里痛叫着,怕他怕得要命,同时又渴望他渴望得不行。

那细皮,那嫩肉,那青春美少女的一切的柔情都在肌肤间,让得力的手都感到了,他要把它们一一握住,一一收集,一一纳入自己的雄性的身子里。

小媚眼看就要抽畜了,她的双腿在那里不停地收缩,又不停地伸直,得力的手太厉害了,胆子也太大了,她根本没想到会是这样。同时呢,她一直盼望着的也就是这样的事情,这种事她梦见过多少次呀,终于发生在自己的身上了!

得力的大手还在游动,姑娘简直不敢再往下想了,接下来他还要干什么,为什么不停住?

天哪,快停手吧,快点停下来吧!

第6章 真心

越往里行进越觉得热,就好像是《地心历险记》那电影的情形一样,牛得力简直是在进行一次空前的大冒险!

自己的手正像是那个探险家一样,正在进入地心深处,正在接近什么神秘的东西。

那东西太深了,太神秘了,牛得力感到越来越热,如同岩浆一样,在那里滚开着,散发着不知名的酷热,简直要把他的手给烫化了!

呵,终于,他停住了。

因为他摸到了!

那里,正是姑娘的三角地,是一个典型的敏感区。

那里,正是令人销魂的c女地!

牛得力摸到了一种奇怪的东西,那么柔滑,那么丝美,那么勾魂……明白了,原来是一条小小的三角蕾丝裤。这样的东西一般农村女子是不穿的,一是不习惯,另外也太贵了,平常的人家哪里穿得起?

可是别忘了,吴家可是不一般的人家,城里人有的他家都有,城里人没有的他家也在用着呢!

吴大有的家产是一个秘密,如果公开出来的话连那些城里最有钱的人也要给吓一大跳的!正因如此,吴家小姐才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她们身上的哪一样东西不是最好的,最时髦?

所以,得力摸到了最柔美的蕾丝三角内衣,也就不足为怪了。

姑娘到了这时,再顾不得羞怕了,一下子她就在被窝里抓住了得力的手,不让它再往前走。

那里,可是禁区呀,一旦进入了后果不堪设想,就再也没有回头路了。

然而得力到了此时哪里还能停得住?就是他的理性想停下来,他的感情也不容许他这样做。那只大手轻轻一挣,就挣开了姑娘的阻拦。

一下子,就摸到了那里。

天哪,那里热得简直就像是一个大火盆,不,是一个大熔炉!

得力感到在那个中心点上,有什么东西在剧烈地颤,就像是一个世上最胆小的动物在那里吓得发抖,又像是一个最好奇的小东西在那里紧张地期盼着,因为这样的情形它一直在那里等着,等了不知多少年不知多少月,不知多少个晚上,现在终于要来了,终于发生了,所以它太喜欢,太紧张,太激动了!

得力触到了。

那里,就在那里。

三角蕾丝被太小了,它的大部分都在外面,可以感到,它就在得力的手下,光滑如奶油,软美如面团,热呼呼的就像是刚出锅的嫩豆腐一样。

大部分都是不毛之地,给人的感觉是它们根本不知外面的世界是什么。

它们只是害羞地在那里守着,等着,渴望着爱,渴望着有一个像得力这样的男人来揭幕。

得力的手就在那里动着,跟它们进行着一种难描难绘的互动。

隔着薄如蝉翼的蕾丝小内衣,得力几乎感不到有什么隔膜,他跟它们之间再没有任何的障碍了,他想做什么都可以,想跟它们怎么干它们就怎么欢迎。

这,就是得力的全部感觉。

“天啊,小媚,你好美。”

“得力哥,不……不要这样……”

得力到了现在已经明白,处在这种情境里的女子她们的话你必须反着听,所以他不但没有听从,反而更大胆在在那里互动起来。

小媚在被窝里不停地哼着,她的身子不停地跟得力的手一起律动。

波浪起伏,潮起潮落。

整个的人都像是大海一样,关键是她是听从着得力的大手的指挥的,那微妙的暗示,使姑娘的身子变成了一只听话的船,听从他这个船长的随意指挥,在大海的波涛中上下起伏,左右移动。

他的手每动一下姑娘都叫一声,每动两下姑娘的声音听上去就更嗲了,让人听了不禁觉得魂不附体,因为那动静不可能是这么一个小姑娘发出来的,太具有诱惑力了。

牛得力热血涌头,浑身紧张,手上更用力,越来越快。

小媚在那里也动得越来越欢,叫得越来越响。

“别这样……快住手……”

“小媚,小媚,我好喜欢你……”

“可是你不是医生吗,不是给人家看病的吗……怎么会这样……”

“你得的就是喜病,就是这个病,我就是用这个法子来给你医治的,嘿嘿……”

“你好坏,得力哥……”

“你说小媚,喜欢哥这样吗?喜欢我这样给你治吗?”

“喜欢……啊,不,不喜欢,讨厌死了……”

“那我收手啦?我马上停住,再不管你啦?”

“呵,不!你坏……”

两个偷青男女这时忘情地滚在了一起。

小媚早就从被窝里伸出了头,此时的她美艳如花,娇丽若滴,吁吁带喘,含情带雨。

牛得力一见小媚这个样子,哪里还按捺得住,不由得就趴到了她的身边,在那里去抚摸姑娘的美丽惊人的脸蛋。

姑娘听任他的大手摸着,爱着,不由得又在那里哼叫起来。

“得力哥,你的手好大……好软……好有劲……”

“喜欢哥摸你吗?”

“喜欢……哥,人家真有战火受不了了,你再摸,接着摸啊……”

说到此时,小媚侧过脸来,只见她的一双杏眼里媚波横流,千娇百媚,无限深情地盯着身边的男人。

好一个俏丽的小娘皮呀!牛得力凑过去就亲她。

先是亲她的头发,那浓烈的少女的体香在发丝间浓浓的散发着,里面全是雌发生器荷尔蒙的味道,牛得力被那味道给迷住了,不住地大声地狂吸着,一边吸还一边在那里摇着脑袋,放着胆子亲着她,恨不能把她的一头秀发都放在嘴里嚼烂吃下去才好。

一会他又往下面亲,亲到了她的额头。

再往下,就是她的一双桃花眼,那眼睛里闪出的春光令男人怎能舍得!

再往下,就是她的可爱的小鼻子了,鼻孔中喷的一股股香息啊,牛得力真想直接地一丝不剩地吸进肺中,太养人了!

再往下,就是她的那张樱桃小嘴了。我的天啊,这里可是她的情感的中心啊!

牛得力刚把嘴凑上去,小媚已经递过了小口,将香舌吐在了得力的嘴里。

得力不由痛快得大叫,喊出了自己的心声:“我的小乖乖,你疼死哥哥了!”用力将那小香舌含住。

两人缠在一起,搅成一团,在那里翻翻滚滚,酣战不停。

真是胸交身伏足玉缠,香涎甜息乃温绵啊!得力脑袋发晕,身子完全不再属于自己。他闷哼一声,身子一翻就翻到了姑娘的身上。

大被蒙在了头上,两人进入了自己的天地。

这时候他们什么都可以干,什么都想干,也什么都不怕了!

牛得力一边跟她在那里狂吻,一边上下其手,把姑娘摸了一个透。

他的那双手这时又笨又灵,将姑娘弄得死去活来。

她的衣服被解开了,里面的胸衣是那么薄,那么紧,那么时髦,又是有钱人家的好东西。得力顾不得感受别的,他的手这时紧紧地握住了那双玉鸟,越握越紧,越握越动情,疼得姑娘在身下叫了起来:

“得力哥,呵,你轻点嘛……”

“小媚,哥好想……好想啊……”

“想什么,得力哥?”

“我好想你这对小妹妹……它们真白,真嫩,真美啊……”

“可是,没有姐姐的大……”

“得了,你姐的虽然大,可那是……那也太大了,我不喜欢那种篮球一样的感觉,摸着太那什么了,有点像搂着大窝瓜,还是你这样的好,又小又软又挺又嫩,摸上去就像是两个乳糕,让人心都跟着化了。”

“你不骗人,得力哥?”

“骗你是小狗。”

“呵,得力哥,我好喜欢……给你吧……你都拿去……你尽情地摸,尽情地弄……”

“你不怕疼,小媚?”

“怕……呵,我不怕……你是喜欢我的,你不会害了我,对不,得力哥?”

“当然了,我的好小媚,哥以后一定好好待你,因为从今天开始你就是哥的人了,明白吗?”

“明白……”

其实到了这个时候所有的女人都完全昏了头,她们什么也不会明白了。小媚更是这样,她的年纪还小,可以说少不更事,男女方面的事真从来也没有经历过。

她平时看到的一些毛片也好,听学校里的人在那里议论也好,在女生厕所里看到的那些关于男女关系的涂鸦也好,告诉她的都是一些表面的东西,说实话,都是扭曲了的东西。

那些东西让她想入非非,她把男女方面的事想得过于浪漫,过于严肃,有点像神话里的人和事了。

对牛得力她以前不是没想过,可是每每想到他高大的身影时,总是眼前会出现一些极为浪漫的情景,像爱情片里的大海和沙滩一样。

至于男欢女爱的事儿,有时候自己一个人睡在床上时也会想,她的眼睛会看着窗外的月亮,想着自己跟一个男人(最好是牛得力)坐在大树下,自己依偎在他的怀里。他会摸着自己的头发,会轻轻地给自己念一首小诗,或者,哼一首情歌。

再往下,她就不会想了,也不知道接着到底会发生什么了。

此刻自己被压在这里了,在一个大男人的身上,他的嘴巴在亲着自己的嘴巴,那种感觉让她快要疯掉了,快要死掉了!

他的手!

那双青筋暴起的滚热的又软又硬的大手在她的身上摸着,深入地摸着,不停地揉搓着,一点一点正在把她的女性的最可怕的感情给掏出来。

正在掏空她!

她是一个少女,到了这时就不再是了——

她成了一个成熟的女人,成了一个真正明白为什么自己是女人,以及女人可以有什么样的幸福和什么样的快乐的那个人!

“呵,得力哥!……”

第7章 紧张

在小媚的十七年的人生里,她并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有什么特别的。

虽然别人都说自己长得美,虽然走在大马路上那些男人的目光总是那个怪怪的样子,盯住自己的身体时一个个的如同饿狼一样让人害怕,可是,她也从来没觉得自己身上有什么异样。

有时洗澡时她会光光地站在那里对着镜子看,左看右看,前看后看,也没有产生过什么涌动的春潮。

虽然来大姨妈时会有感觉,虽然那时她躺在床上疼得不行,事后还是跟平常人一样。

当然,进入青春期以后,她一人独处时也会像那个年纪的女孩子一样,喜欢搂着大布袋熊睡觉,或者,喜欢夹着一个大枕头。

那软绵绵的感觉,那夹紧时的快意,真是让人没法形容!

但是,即便如此,也没有让她如醉如痴——

跟现在绝不一样!

现在自己把一个身子完全对着一个男人敞开,完完全全,无条件地交给了他,交到了他的那双手上。

天哪,他的手!

那双手在她的身体上动着,按着,虽然是医生的技法,还有穴位按摩什么的,可是对小媚来说那是就最可怕的一幕——

就是她魂飞魄散的开始呀!

她觉得自己先是皮肤战栗,接着浑身抽动,再接下来就有点神不守舍了。

从没想到男人会这样对待女人,更没想到自己会有这样的反应。

这是什么反应啊,好像自己一下子被大浪冲到了波峰,一下子又跌进了深谷。

她呼地一下子升了天,呼地一下子又进入了地狱,而且是十八层的最底层!

她要叫,要尖声大叫,这时不得不紧紧地咬住了被角,咬得那里都烂了,咬得自己的嘴角都痛,牙都快要掉了,还要用力咬。

她觉得自己不可能再活了,或者,早就死了,此刻是自己的阴魂在那里痛呼,在那里扭动。

那手啊,还在动,把她的女性的敏感给调动出来了,放大了一百倍,激发出了她的火山爆发一样的感情。

是的,她就要爆炸了,要成为千千万万片。

还从来没有感到这么可怕过,从来没有这么痛快过,这是什么样的复杂的感觉呀,欲仙?欲死?欲痛?欲美?

她在颤抖,如同坐在电门上,坐在一个疯子扛着的大盆子里。

她不由自主要揪自己的头发,扯自己的皮肤,想让自己从那个可怕的感觉里脱出来,就像脱一身衣服一样。

还要脱,还要脱!

她要变成一条鱼,在水里游泳,再不要任何的衣物!

她想这是怎么了,自己怎么会变成这个鬼样子?以前的自己哪儿去了,那个淑美文雅的小媚哪儿去了?

她要挣扎出来,要摆脱这一切,她要大叫,让他住手。

然而她发现自己的手却抓着他,不让他离开。

她更恐惧地发现自己实际上正在让他做得更到位,动作更准确,更直接,更能达到她的最理想的力度。

天哪,我是不是疯了?

我是不是成了一个最那个的女人了?

小媚吓得脸色发白,很快又羞得脸红如血。

她要骂自己,要抽自己的嘴巴,更要把这个男人狠打一顿,最好是一刀杀了他!

她的理性真地在让她这样做,只是体内的那个东西,是“它”不同意,是“它”在命令她做出了相反的表示。

那个“它”是什么?

正是那种激动,那种热乎乎的跳,那种从来也没有过的感觉!

它像是在大腿肚子里,一会又跑到了小腹处。

刚要把它抓住揪出来扔到什么地方,它又在自己的下身那里狂跳。

“啊,不要……”

小媚一伸手终于抓住了它,没想到它同时又在胸部和后臀那里蹦了起来,变成了一个,两个,千百个!

男人的手在那里动,跟体内的它相互应。

是它们在狂欢,在跳舞,在互相激励表达着情意,而小媚在一边只能哭,只能大量地流泪,无尽的*吟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他的手法太厉害了,把“它”给调动着,整理着,驯化着,像是在驯一匹野马。这马在那里跑着,跳着,尥着蹶子,咴咴尖叫。

一会它又变成了别的东西,更神秘更凶顽的小东西,一种野性更骇人的小动物。

他拼命地在捉它,在逼它,要把它从她的体内抓出来。

那十个指头简直像是在弹琴!

本来羞得要死的小媚这时候忘记了一切,她的手从后面搂住男人,尖尖的手指甲插进了那厚实的肌肉虬起的背中,还在往里抠,抠得男人在出血,可是她什么也不管了。

她好像一下子成熟了,进入了一个陌生的境地。

不,是一个陌生的人。

那人的样子是她自己,可是别的东西都变了,从体形到感觉,从眼光到胆量,什么什么都成了一个完全不认识的人了,这个人让她害怕,同时也让她惊奇。

这还是我吗?她暗暗地问。

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还是一直都是这个样子,只是自己不知道?

难道所有的女孩子在变化为女人的过程中都要经过这一步?这到底是好还是坏,到底意味着什么呢?

这么一个巨大的东西在自己的身上,这么硬,这么粗,这么壮,为什么自己不害怕,相反却一心想着它一心要得到它一心要让它……

让它干什么?

她不敢再想了,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可是……

可是这样多好呵!

小媚说实在的还从来没感到这么好过,她从来也不知道人生还会有这样的快乐,简直可以用成仙得道来形容。

不,比成了神仙还要轻飘飘,还要乐悠悠,还要幸福好几倍。

她要死了,要化成乌有了,问题是她十分愿意!

在她身上的牛得力这时又是另外一种感受。

他不敢相信那么一个小美人此刻在自己的身上,自己跟她睡在一个被窝里。

一时间他在那里搂着她,吻着她,吸吮着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也就是说,他太喜欢她太赞美她,从来也不敢想象自己有一天会得到她,猝然间真地到了手,自己都不知道怎么爱她了。

身子在动,她在自己的身下是那么软绵,那么脆弱,真怕一不小心把这个精美绝伦的艺术品给弄坏了。

然而到了这个境地的男女哪还有心管那么多?

牛得力越是想要轻点,却发觉自己在那里动作做得越是大胆,越是狂野,简直就像是一个恶魔一个暴徒,在那里采摘花朵的样子让人不敢多往下看。

他自己也在骂自己,要自己不能这样,趁着还有机会的时候赶紧收手。

可是这时的他已经是欲罢不能,试问天下有多少男人在这样的时候能够收手呢?只能像下山的车一样一个劲地往前冲了,只要痛快,只要淋漓尽致,只要满足自己的生理上的要求。

极人间之乐,不过此时也!

只要让自己痛快一时,明天地球毁灭去罢。

抱着这个心态的男人没有一个不粗暴的,牛得力所以才能在小媚的身上做出种种大胆的动作。

他先前还只是在那里摸,后来便动上了嘴巴。

他去解开小媚的胸衣,一时间怎么也解不开。这不是故弄玄虚,男人到了这样的时候往往会笨得要命,再加上女人的胸衣似乎千奇百怪,一个女人一个样,没有统一的制式,你学会了解这个人的衣服,可是碰到第二个人又完全是新的课题了。

更何况牛得力还没有经过什么真仗,他还是一个初生的牛犊!

如果是有经验的女人这时当然会帮他,然而别忘了,此刻他身上的女子是小媚,一个更没有经验更害羞的雏儿。

她感到男人的大手在那里动,心跳如鼓,脸红出血,紧紧地闭上了眼睛,恨不能闭上呼吸,哪里还敢多看?

她在心里只是在叫不能这样,你千万不能这样呵。

同时,又在心里急盼,快点吧快点吧,求求你快点吧,让这令人尴尬羞答答难受万分的时刻快点过去吧。

可是男人就是解不开。

令人冒汗的时刻还在那里延续着,似乎永远也走不完了!

这样的时候她怎么可能会起来帮助他?!

&n( )bsp;还好,牛得力终于解开了,似乎( 。)听到了一声崩响,像是把什么带子拉断了。管它呢,眼下牛得力完全震惊了。

因为小女子的一对玉兔就在自己的面前,那么精美,那么白嫩,那么骇人听闻的艳丽,他不由得咕嘟一声咽了一口口水,把脸就朝那里埋了过去。

要干什么自己并不知道,他只是要亲近,那样子好像要深深地埋进那沟壑之中再也不出来了,因为那是男人的真正的温柔之乡啊!

他的鼻子在抽,在用力地嗅着,抽力之大似乎是在打雷,要把少女的体香全都抽走,全都吸进自己的心胸之中——只有这样才过瘾。

小媚似乎躲了一下,害怕他的那个样子,因为男人的呼吸太烫人了,简直要把自己的皮肤烤化了。

毕竟还是没有躲得开。

男人的嘴巴上来了,把她含在了自己的大嘴巴内。

啊……

小媚不由得叫出了声,这一叫跟先前的*吟完全不一样,那是极度的刺激才能造成的动静,因为女子从来也没有过这样的感觉!

她好怕呀,这个男人是不是已经把自己给活吃了?

要不然,为什么会这么痛,这么痒,这么热,这么……好?

牛得力吓了一跳,不由得伸去去捂少女的嘴巴。少女没有躲他的手,相反用自己的樱唇迎接了他。

牛得力感到了那热烈的情意,那是一种欢欣,表明她现在完全理解了他的感情,正在跟他一起享受这个盛宴。

于是他又进一步了。

第8章 支书老婆

砰!

屋门突然被撞开了。

“好小子,你在干什么?!”

进来的正是支书吴大有。他大吼一声,扑到了床边。

床上的小媚一声惊呼,拿被子将自己盖上,同时也将牛得力包在了里里。两人只露出头来惊慌地看着床边的凶神。

“爹,你干什么呀?这么凶巴巴的?”

小媚缓过了神来,一见是父亲,她反而在那里格格笑了起来。

“你们……你们这是……他这个小子在这里跟你……”

吴大有一时间愣住了,本待上前将牛得力从床上揪下来,当场揪下他的人头的,这时一见女儿这个样子,反而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人家怎么了?人家是在给我治病,你没看见吗?再说,人是你请来的,怎么自己反而在那里装起糊涂来了?”

女儿的一顿狂训,将吴大有给训蒙了。

“这个……他……他真是在给你治病?”

“治病还有假的吗?”

“可是他……他怎么上了你的床,还跟你……”

“这你就不懂了,爹,人家这是中医的气功疗法,可神了,必须用这个方式才行,如果不上床来他怎么能对女儿发功,他不发功的话我怎么能好?”

小媚的一顿穷侃,把吴大有彻底侃傻了。

天下的女人都是一样,一旦发生了这样的情事,也就是说,一旦跟男人在那里胡搞让人家给抓住了,不管是平时多害羞多老实的女子这时也会变成诸葛亮,变成百舌鸟一样,巧舌如簧,而且说得天花乱坠,把神仙也给说蒙了。

男人一碰到这种事就完了,不是提着裤子逃跑,就是躲在床上打哆嗦,更多的还要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大叫饶命。

到了这个地步,谁还能饶你的命?

女人就不同了,她们一碰到捉奸在床的事反而变得冷若冰霜,镇定如山,平时没主意的这时主意比元帅还要多,平时胆怯的这时胜过了武松,平时不敢说话的这时最难听最无耻的话也能脱口而出,而且,脸不变色心不跳!

小媚说完,又在那里格格笑。

这么一笑,把吴大有笑得更没了主意。

“闺女呀,你……你真没事了?”

“当然没事了,你自己没眼睛啊,看不出来吗?”

“那……这么说这小子真把你治好了?”

“当然治好了,好得不能再好了!”

“他……他真有本事?”

“这个……”小媚的脸红了一下,“当然了,他本事大了去了!爹,以后没事的时候你就得让他来一回,给女儿治病。”

吴大有大喜过望。

他当即吩咐摆上了酒菜,要请牛得力,不,是牛大夫,要请他好好喝酒。一来是感谢他治好了支书的宝贝女儿的病,二来也是算给他接个风,祝贺他学成归来,成了村里的真正的医生。

在酒桌上,吴大有喝得醉醺醺,打开了话匣子,在那里胡吹海吹起来。

他说自己当支书有多么权重势大,在外面有多少关系。又说到了自己这些年来享了多少福,国内国外不知去了多少地方。

说到后来自然又说到了女人,说谁谁谁是自己的相好,自己这些年里搞了多少漂亮姑娘。

又说到村里有多少女人都被他搞过,其中,提到了不少牛得力的亲戚。

牛得力一边听一边在心里生气,真恨不得将酒杯扣在这个老杂毛的头上。

他喝着酒,不停地看着屋里的动静,发现吴大有的老婆不时地走来走去,每次路过还扭着大屁*股,对牛得力暗暗地使着媚眼。

咦,这个女人原来是想浪一下。

牛得力因为喝了酒,再加上被吴大有的话给伤害了,心想:“你这个老东西祸害了不知多少良家妇女,老子要为天下的受害人报仇,一定要报仇雪恨!”

怎么个报法?

他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老子就把你的女人给睡了,到时候给你戴一顶大大的绿帽子!不,要把你吴家的女人全睡了,给你戴好几顶大绿帽子!”

想到这里,不由得心花怒放,回头就去看吴大有的老婆。

那个女人是吴大有的二房,他的前妻早就死了,吴寡妇就是前面的老婆生的。这个老婆是后娶的,给他生了小媚还有吴家的*弟弟。

女人今年才四十多岁,生得面如粉团,体态妖娆,一举一动都透出一股子浪劲。

她平时一见到什么男人就扭动着腰肢,脸上笑逐颜开,媚眼如花,恨不能立刻就投怀送抱跟人家亲热起来。

有多少回,她跟牛得力开着下流的玩笑,做足了媚功。

那个劲让牛得力早就看在了眼里,所以在心里有时也真想着这个臊女人。

想归想,谁敢到太岁头上动土呵。

( ) 村里的男人也是如此,都想睡这个娘们,但是,又有哪个真敢动支书的女人?

今天牛得力不管那个了,因为要报仇么,就得报得痛快!既然连他的女儿们都敢碰,那就再进一步,直捣黄龙,勾搭支书的这个浪老婆。

想到这里,不由得心潮激荡,连酒都忘了喝了。

这时支书叫自己的女人上桌来陪着喝酒,女人一扭一摆就过来了,坐在了牛得力的对面。牛得力心中暗喜,一边偷眼看着她的性*感的伸体,一边思量着勾引之计。

那女人给得力倒酒,站起来往前倾身,家常衣服本来就宽松得很,一下子就把里面的那两个大肉球露出了四分之三。

得力一看,差一点呛了酒!

好家伙,这么大,这女人简直是天下奇货。得力不由得暗暗喝采。

不一会觉得桌下有动静,是自己的脚被什么东西给勾了一下。得力的心呼地一跳,暗叫:“妈的不好,这女人怎么也跟老子是一个心思?”

桌下,女人的脚勾了得力一下,又一下。

不一会,慢慢地,就觉得那光光的脚丫子移了上来,放到了得力的脚面上。

啊,我的天哪,那么肉*感的一只脚,在得力那里摩挲着,来来回回地蹭着,弄得牛得力心猿意马,连酒都咽不下去了。

支书还在那里不停地跟他干杯。

桌下,女人的脚在那里越来越过分。

那女人的脚比手还灵活,比嘴还会说话,比一般人的心还要有那个心眼儿!

得力小心地用脚回应了一下,立刻,女人的脚在下面就更活跃了起来,不停地勾他,蹭他,抹着,挑他,把得力的心火很快就勾了出来。

得力暗叫不好,自己本来被吴家二姐妹弄得浑身发烧,出不了火,现在马上就要出事了!

女人的脚玩了一会,渐渐地,顺着得力的小腿往上走。

它是那么水滑,那么鲜软,那么热烈,那么狂放,先是在小腿处动弹,然后上了大腿。一寸一寸,它袭向了得力的关键。

得力哪里想到这个女奇兵会直捣黄龙,趁着夜色,直接杀向了自己的男人的司令部。

他大惊失色,本待要躲闪,可是坐在那里哪有回旋余地?

只听嘻嘻一声浪笑,女人的脚丫子就点到了司令部的大门口。

“呵,不要……”得力失声叫了起来。

“什么?”吴大有没听懂。

“我是说……不能再喝了……”

“什么话?再来一杯!”

身下,女人的脚丫子已经打开了他的司令部大门,如同一条美女蛇一般游了进来。

得力暗叫救命,坐在那里左摇右晃。

晃得杯中酒都洒了出来,害得吴大有又给他倒了更满一杯,逼他立马喝下。

女人的脚,那怎么可能是脚,那简直就是他的要命的阎罗王啊,此时,它已经呆在了司令部里,哪儿也不去了。

一会它嘻嘻笑着贴上来,在那里跟司令亲热。

一会,它又软软地缠上来,把长官给缠得呼吸急促,像是害了哮喘病一样一个劲地在那里喘啊喘啊,喘个不停。

一会,它会用自己的身子做成剪刀来剪他,一会,它又会变成一个魔环来套他,拉着他在那里到处转,四下里摇。

得力本来不想跟它纠缠,他真盼着这时它赶紧走开,否则自己就要把持不住了。

哪里想到它把自己的伙伴又叫了进来。

这时,女人的两只又光又滑的脚丫子都进来了,它们左右夹攻,同时行事。

得力的司令官再也按捺不住了,呼的一声,它就变成了昂立一号!

女人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她在那里笑出了声。

两只光脚这时化成了两个美女,她们将自己脱得精光,蚤情无限地上前来,分在两边搂住了司令。

她们亲着他,舔着他,呵着他。

她们不停地说着嗲声嗲气的情话,说得是那么露骨,把司令羞得脸更红,身子更粗硬更长大,暴长了将近一倍。

然后她们就搂紧了他,在那里跟他一起跳舞。

那叫什么舞蹈啊,简直像是在跳康康舞!

那么妖野,那么没有廉耻,得力这个大男人也不敢想象了,因为司令本人都快要在那里狂吐鲜血。

两个艳女还是不放开他,这时她们的舞步又变了,不,根本就不是跳什么舞,而是在那里搂着司令跳起了蹦床。

一上一下。

一上一下。

越来越快,越来越热。

牛得力眼看就要把持不住,眼看就要丢了。

幸亏这时吴大有喝得不行了,他在那里摇晃着身子,冲着得力说好啦,好啦,就到这儿吧。然后又让老婆:“哎,你去送一送咱们的牛大夫,哈哈哈……”

说完就自己进屋先睡去了。

得力跟在老婆的后面出了屋子,外面已经是月光如水。

第9章 柴草棚

银光泄地,照得前面的婆娘格外清楚。

牛得力在后面一边走着一边想:

“他x的,这不是老天爷赐给咱的机会吗?这样的机会不抓住我就白活了!这样的娘们儿不好好地弄一下我还是男人吗?”

想到这里,身子里的那股火喷得更厉害。

“看来真是天不亏我,那两个小女人把老子的火烘到了这个地步,再不出火的话就要爆炸了,幸亏这个娘们来了,她可是咱的救命菩萨呀。”

支书老婆一边在那里走,一边不住地浪笑着。

“三婶儿,你笑啥呢?”得力明知故问。

女人笑得更浪了,一身的诱人肉都在那里颤个不停,真可谓花枝乱颤,她这朵花可是一朵好艳好红的大丽花啊!

“三婶儿,你这么一笑让人家的魂都给你笑没了。”

“臭小子,就会说话,是不是今天吃了蜜糖啦?”女人说完,扭头抛了一个大大的媚眼。

那秋波之猛,把牛得力差点打了一个跟头。

“不是的三婶儿,你一说话太美了,太脆了,真比村里嫩的小姑娘的嗓子还嫩呢,让人怎么也听不够。”

“扯你x个蛋,我都多大岁数了,还小姑娘呢,你小子多喝了三两猫尿,敢情胡说起来了!”女人又捂着嘴浪笑不止。

“真的,我要是说假话天打五雷轰,你就是长得面嫩,哪像四十岁的人哪,不管是看脸蛋还是看身材,绝对都是是一个黄花大闺女,说你是c女都有人信!”

“我撕烂了你的嘴!”女人笑得更欢了。

“不过话说回来,那些小姑娘哪比得了你呢?她们个个像鸡娃子一样,身子那么扁,还一点也不懂男人的心,哪像三婶你呀,这么丰满,这么可人,长着这么一身香喷喷的肉,哪个男人见了不动心哪。”

“哪个有那个胆,老娘我骟了他。”女人笑开了花。

她摆着屁x股,浪到了极点。

“三婶儿呀,你就饶了我吧,你再这么一扭屁x股,我这里就要犯*奸罪哩。”

“怎么,你想*奸你三婶儿了吗?”女人挨了过来,用高高的山峰来顶得力。

“三婶儿,我好想跟你x一下。”得力趁机就摸到了她的屁x股上。

这一摸可不得了,牛得力差一点当场就心脏病发作。这也太可怕了,这是女人的屁x吗?肥腻,柔润,丰腴……简直找不到一个恰当的字眼儿来形容了!

得力在心里叫了一声老天爷,自己何德何能,居然有这个福气?

摸着那个地方,只觉得那像是一个大面包,被春思和欲念催大催肥了的面包。好甜,好软,奶油蛋糕也没有这么细腻柔美啊!

女人还在动,在那里颤,得力的昂立一号又直立了起来。

他真怕自己就要死了,要化了,因为手感之下自己摸着的就是情的集中,欲的精华,自己真想一头扎进这温柔乡里再也不出来了。

女人在他的抚摸下更是情动,一头扑进了他的怀里,用手在他的身上弄,嘴里笑道:

“怎么啦,小子?你真想草你三婶儿?”

得力紧张激动得说不出人话了:

“想……三婶儿……大宝贝……我好想!”

三婶就势趴在了他的身上,让得力一用劲就给抱了起来。

刚好旁边就是一间柴棚子,里面堆满了草,二人进去,把柴门一关,立刻就搂在一处,滚进了草堆之中。

两人再不说什么,只是在那里搂着抱着,不停地变换着姿势。

得力得到了这么一个大肥宝,哪里还能轻易放过她。一连在她那里身寸了三次,一次比一次更让女人达到高度。

女人抓着得力的那个东西,不住嘴地夸叹:“老天爷,怎么这么大呀?”

“大吗?”

“太够个儿了,简直比你三叔那东西大出了一号,不,是两号。”

“那你还不好好爱一爱它?”

柴草棚里两人不停地滚着,不停地爱着,恨不能化在对方的身子里,汗水和爱水都汇成了一股股河流,快要把人淹死了。

“我的天呵,女人原来是这样(一秒记住 )的。”

牛得力还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深度感觉,总的来说就是自己好像被什么奇力抛到了宇宙空间的深处,抛到了一个令人震惊的世界。

他好像被什么东西给吸住了,那个东西是那么大,那么圆,那么软,又那么热,最主要的是它是那么有吸力!

也许给章鱼抓住了,吸进它的肚子里就是这样的感觉吧?

这个女人太厉害了,看外表觉得她肉乎乎的,没有什么本事,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农家妇女,哪里想到她竟有这样的手段,不一会就把得力折磨得死去活来了。

一呢,她是天生的尤物,是男人的克星,也就是说,她身上富有的雌性激素正是为了将男人迷住的,那些分泌物一出来身上就散发出一种味道,正是那气息勾得男人像蜜蜂采花一样跟着她走。

二呢,就是她这么多年来跟着吴大有也学了不少手段。那吴大有是什么人?那是玩女人的行家,行阴乐的里手!她年纪轻轻就是到了他的掌中,经过他的一夜又一夜的调教,哪里还不明白怎么才能将一个男人搞得欲仙欲死?

近些年来,吴大有早就移情别恋,对外面的女人更感兴趣,在家里对她越来越冷淡,女人那个寂寞呀,每时每刻都想着从哪儿弄来一个有劲的小伙子解解馋,这下好了,年得力落到了她的手里。

在她眼中,这个小伙子太完美了!

他生得高大,浑身都是腱子肉。

人又长得秀气,是那种最解风情的好男儿。

刚才一碰那个话儿,她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我的妈呀,这回可中了头彩哩!”

那个话儿可是她有生以来碰到的最大的家伙,可比张翼德的丈八蛇矛了!

大喜之下,她就像是饿虎扑食一般朝着这个天赐良男扑了过去,恨不能把他整个的人都吸进自己的身子。

一接触便发觉,他x的,这小子原来还是一个童子哩!这个发现让她当时就晕菜了,抓住他,在那里不住地颤动。

如同白骨精抓住了唐僧,她要吃他的肉吸他的血吸干他的全部的精!

城里人都以为农村人没文化,在这方面什么也不懂,只能像动物一样行事。其实,他们小看了那些村妇了。

长年呆在穷乡僻壤,那里没有灯红酒绿,纸醉金迷,有的就是鸡鸭猪狗,还有牛羊骡马,还有山野里的那大自然的气息。

这样的环境不但没有消磨她们的性*欲,反而更增强了它,让她们的欲望一天一天,达到了骇人听闻的程度。

因为再没有比大自然的滋养更让雌性荷尔蒙加快分泌的了,另外,没有污染,没有三聚氢氨,没有城里人的钩心斗角,没有复杂的办公室关系,她们反而可以集中精力,想着男人,想着如何得到他们!

眼里的花呀草啊,都给她们启发。

那些牲口不停地在她们的眼前交配,也让她们眼睛发光,身子不停地冒汗!

一天一天,她们从小到大终于学会了一身的本事,只等着有一天自己碰到了合适的男人就可以怪叫一声,扑将过去,大显身手了。

两人一直在里面玩着,完全忘了外面的世界。最后,天快亮时,得力全部的精力都发泄光了,整个的人都蔫了下来。

他的身子酸软,好像是再也没有一点子力气,再也无法站起来了。

恰恰在这时,有一个小男孩无意间进了柴草棚子。他一撞见这对男女,顿时吓得大叫一声,没命地逃了出去。

这对男女正在那里进行得热闹,并没怎么注意小男孩的事。

等到他们发觉大事不妙时,为时已晚。

那小男孩进了村子就在那里乱叫乱嚷,说:“支书的女人在柴堆里搞男人哩!支书的老婆在柴堆里养汉子哩!”

很快惊动了吴大有。

他一见老婆不在家,再一想原来是出去送那个牛大夫,竟然一夜未归。

当时他就大叫一声,跳起了老高。

他喝令手下人赶紧抄家伙,然后便带着几个大汉风风火火地朝着柴草棚子这边追了过来!

牛得力正在那里缓着气,忽然听到了一阵呐喊。

“不好,快起来,快跑!”女人一把抓住了他,把他往外面推。

“怎么回事……”

“那个老东西发现了,他带人来抓你了,快跑!”

“可是我……”

“快点呀,笨蛋,抓住了你,你还能活吗?!”

女人力气好大,一把就将得力从棚子里推了出去。

他一抬头,远远地果然看到了支书带人杀奔过来。

“我的妈呀,不好啦!”

得力吓得连忙提着裤子,没命地朝着村外跑去。后面,支书带着人挥着刀棍一路追来,眼看就要追上了。

牛得力奔向了山梁,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很快就跑到了山顶上。

到了山上,他不由得叫了一声苦:原来自己慌不择道,跑上了一条死路,前面哪里还有什么路,再往前一点就是悬崖,下面就是万丈深渊了!

后面支书的人马已经追到了跟前,可以听到他们的叫骂,看到那些大砍刀的寒光了。

眼看就要给抓住,牛得力吓得心胆俱裂,他再也顾不得许多了。

就在那些大汉从后面伸出手来要揪住他时,他大吼一声,纵身跳下了万丈深渊!

第10章 小尼姑(跪求收藏)

慢慢地睁开眼睛,牛得力发现自己是在一个奇怪的地方。

这是一间清室,屋内几乎什么也没有。没有家具,没有摆设,没有电视,连一把椅子都没有。

只是在墙上挂着一条黑白字幅,上书四个大字:“掩心清修”。

天哪,这不是出家人呆的地方吗?

“你醒了?”一个清丽甜脆的声音在耳边叫道。

得力一转眼,就跟一双目光对上了。

一看到那双眼睛,他的胸口就像是给三十磅的大锤重重地击了一下,不由得心中叫道:“老天爷,我要死了,我活不成了,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眼睛?”

再一细看,就看到了一张艳美绝伦的小脸。

如果用国色天香来形容这张脸一点也不为过,甚至,还有点不足呢,因为得力一看到这张脸自己的脑袋就嗡的一声,惊得他差一点又昏过去。

这是什么样的一张面容啊,西施也好王昭君也好,甚至那杨玉环也好,如果她们生在世上恐怕也不过如此吧?

它是那么粉白,那么娇质,比最唯美的艺术家雕出来的玉女还要细腻,还要柔美。长长的睫毛下掩着一双美目,一汪春*就从那美目中荡漾出来,情光闪烁,让人的心都不会跳了。

那鼻子不长不短,直直挺挺,再会画的大画家也画不出如此完美的鼻梁,简直,它就是一件国宝,不用看别处,单看着它天下所有的男人就都要疯了。

鼻下那张樱桃小口微微张着,珠圆玉润,口齿含香,虽然只简短了说了一句话,得力也立马觉得吹气如兰,从那里吹来的少女的清香让人完全醉了。

只是这个冰肌玉骨、世所罕有的美女在那里看着自己,头上却是光光秃秃的,没有一丝秀发。

再一细看,她还穿着一身缁衣。

敢情,是一个小尼姑!

我的天哪,原来这里不是别处,竟是一间尼姑庵!

“你……我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在这里?”得力有气无力地问。

他想抬起头,想把身子坐起来,可是刚一使劲就全身一颤,又倒在了那里。

“呵,别动。你……你受伤了。”小尼姑叫了一声。

她伸手想按住得力,可是又有点因为害羞不敢乱动手,小脸蛋也显出了一层红晕。

“这个小尼姑,她这么一羞臊就更美得不行了。”得力想,“可是她为什么一见到我就脸红?俗话不是说吗:女人一脸红,定是想老公,那尼姑一脸红又想的是谁呢?莫非是我这个准老公?”

他在心里坏坏地想着,目光就有些不正经了。

小尼姑再怎么单纯也是女人,得力的那种表情的变化如何不晓得?她不敢再看得力,把眼睛飞快地移向一边,那张小脸就更红成了一片。

“你……你从崖上掉了下来,是我……我发现了你,把你从树上救了下来……”

“从树上?”

“是啊,你真幸运,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正好有一棵树挂住了身子,才没有掉到地上,虽说受伤不轻,却并没有生命危险。要是没有那棵树,你……你就……”

“我就摔成了一堆肉泥了。”

得力这才明白了事情的经过,原来是这个小尼姑从山崖下经过,听到了动静,发现自己从山顶上跌下,虽然被一棵树给救了,但是仍然昏迷不醒。

她急忙上前,把得力从树上救下,背到了尼姑庵里来。

这时才发觉,原来自己是睡在一张板铺上,盖着一条素色的被子。那被子虽然又旧地又素,却淡淡地散发出一股少女的体香,跟眼前的这个小尼姑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气味完全一样。

敢情,这是她的被子。

自己是睡在小尼姑的床上。

再一摸自己的身上光溜溜的,什么也没穿,不由得吓了一大跳。我的天哪,敢情老子的衣服都没了,弄得一丝不挂躺在小尼姑的被窝里。

想到这儿,虽然经历过了不少男女之事练得脸皮厚得不行了,牛得力仍然脸上腾地红了一大片。

“这个……我的衣服……”

“呵……是……是我给……给你脱的,因为师父说你受了很……很重的伤,要给你治,就让我给你脱……脱了衣服……”

小尼姑脸红过耳,羞得她差一点哭了出来。

看着这么一个小美人羞羞答答的娇态,看着她扭扭捏捏的样子,特别是看着她娇滴滴语不成声的可怜相,牛得力心花怒放。

“什么?你给我脱的衣服?!”

“是呀,怎么了?”雪肤小尼惊慌地问。

“哎呀,大事不好!”

“怎么不好?是不是弄坏了你的什么东西?”

“要是弄坏就好了,那可是咱天大的福气呀!问题是,你什么也没弄,却白白地让你看了去。”

“白看了?那是什么?”

“就是我的那个话儿呀,你脱衣服时,是不是大饱了眼福?”

“那个……话儿?没见过。”

“出家人不打诳语,小尼姑怎么当面撒谎?”

“真地没见过,不信一会你问问我师父去……”小尼姑急得满面通红,眼中含泪。

“那我问你,衣服是不是你脱的?”

“是呀。”

“脱完之后,你都看到了什么?”

“什么也没看见呀。”

“不说实话是不是?你脱光了衣服,露出来的是什么?”

“这个……是你的……你的身子……”

“这不就结了吗!我的身子,是不是白白地给你看了去?”

“可是我没看见呀。”

“没看见?我这么一个大活人,你亲手给脱光了的,居然说没看见?哎呀呀,你这个小尼姑哪,你真是气死我了!要不是看在你是一个天下第一美尼姑的份上,我非……非……非对你进行非礼不可!”

“真没看见,因为我……我当时是闭着眼睛脱的……”

“闭着眼睛?”得力失望得差一点抽自己的嘴巴。

这个小尼姑,真有她的!得力怎么也没想到这一点,看来真是一个非礼勿亲、非礼勿视的佛门好弟子。

得力心说你倒是好,我这里可白给你露了一回了。

心下那个失落呀,恨不能打开被子再让她看一回。又一想,这样的小尼姑看来是从没到外面去过,根本没见过真正的男人,如果冒冒失失地这么让她一看,说不定会把她给当场吓出病来。

不行,不能急,这种事必须慢慢来。

要循序渐进,一点一点引她上钩。

想到这里,已经有了计较。

“怎么了,施主?我哪里做得不对吗?”小尼睁着一双妙目,天真无邪地问。

“啊,没事,没事,挺好的。”

他差一点忘情地伸出手去握她的手。

小尼姑吃了一惊,赶紧把身子躲闪了一下。

“你不要乱动……”

她摇手说道,不敢再看得力,也不敢再挨得他那么近。

牛得力突然哎哟叫了一声。

“怎么了你?”小尼惊问,睁圆了一双美目。

“哎哟哟……”牛得力还是在那里叫个不停,“好疼啊,疼死我啦——”

“天哪,是哪里疼啊,快让我看一看。”小尼的脸色大变,浑身发抖,关切地上前来看视牛得力,完全忘了自身的安全。

“是这里……哎哟,好疼呀!”

“到底是哪儿呀?快说,让我来看一看。”

“是这儿……”

“脑袋吗?”小尼伸手去抚他的额头,“这里没事呀,一点也不发烧……”

“不是脑袋,是这儿……”

“你是说……胸口?”小尼问。

她这时有点犹豫了,看着牛得力,生怕会有什么不测之事发生。

毕竟,这是一个大男人,而自己是一个妙龄女尼,这中间的关防不可不虑。所以,她盯着被子盖住了一半的牛得力的胸口,一时间不敢再出手。

牛得力又大叫了一声,吓得小尼跳了起来。

“是不是心脏病犯了?到底是哪里疼啊?”

&nbs( )p; 她不顾一切地伸出了手,放到了牛得力的胸口上。

美尼身上的体香,她近近地挨上前时带出来的*感,还有她的那只冠绝天下的纤纤玉手,这时让牛得力觉得自己太幸运了,就是给个皇上也不换哪,但愿她永永远远就这样摸下去,再也不要松手。

得力正闭着眼睛在那里享受,小尼似乎有点起疑了。

她慢慢地把手抬起,想要撤下。

得力感觉到了,急忙又在那里叫唤起来。

“哎呀哟……”

“天哪,还是疼吗?是不是不在这里呀?”小尼更关切地上前一些,身子完全靠上来了。

“呵,好疼,疼死我啦……请不要离开我……不要松手……”得力装出万分难受的样子,眼睛紧闭,身子乱动。

“到底是哪儿呀?是不是再往下点?”

“对对对,再往下,再往下!越往下越好!”

第11章 好害怕(求推荐,求收

得力一边说,一边偷眼瞧着小女尼。

只见她把那只小手抬了起来,迟疑着,不能决定是不是要再伸进被子里,要再往深入的地方去摸。

那是一只什么样的手呵,即使观音降临,她的手也不会比这只手更漂亮:

光洁如月,白润如玉,嫩如荷角,尖削透明,哪怕再有本事的小说家也想不出这样的一只手,再天才的画家也画不出来这样的手,因为——

因为它几乎就是天仙才有的美物!

得力看着它,快要屏住呼吸了。

生怕自己一不小心碰到了它,它就会毁在好里。生怕自己吹大了气,把它给吹化了,因为在得力的感觉里它简直就是一个幻影,不可能是真的。

“那么……真是在……下面么?”

小尼哆哆嗦嗦地又把手伸出来,放到了得力的身上。

得利如梦方醒一般在那里猛地一震,吓得她又要把手收回,得力急忙叫道:“对对对,不要松开,就是在下面,在那里!”

“是这儿吗?”她的手伸到被窝更深处,朝着得力的心口摸去。

“呵,再往下一点……才好。”

“可是……你不是胃疼吗?这里才是胃呀。”

“不是胃疼,是……是下面疼……”

“呵……下面……是这儿吗?”小手摸到了得力的肚脐眼儿。

“还要往下。”

“还……还往下?是……是不是……是不是这儿……?”

“再往下一点。”

“是……是这儿吗?”小手已经不能再往下移了,哪怕一寸也不可能。

“再往下一点。”

“这个……还要往下呀?”

“是,再往下,再往下一丁点,一丁丁点。”

小手一下子就握住了小牛得力,美尼的声音都变了:“是……是这儿吗?”

“对对对,正是这儿,就是这儿……!”牛得力的声音也变了。

“可是……可是……这是什么东西呀,怎么长长的,硬硬的,还带着……还带着一些那个……那个……那个毛茸茸的东西?”

“你从来没见过?”

“没见过……”

“从来也没听说过?”

“没有……”

“天哪,碰上宇宙第一尤物了!”

“你说……什么?”

“我说那可太好了!来,握着它,千万别乱动,听我跟你一一道来:这个东西呀可是一个好东西,它是男人的命根子,没有它男人就不是男人了,有了它,男人不但是男人,而且还是最最快乐最最幸福的男人,不但是这样,而且呢,有了它之后,女人也乐死了。”

“女人……怎么会乐?”

“因为没有它,女人简直是生不如死,度日如年。有了它,女人就会唱啊跳啊,乐啊笑啊,过得比神仙还要喜性,比花儿还要美丽,比小梅花鹿还要高兴哟!”

“它……它有这么好?”

“当然了,你要不要试一试?”

“试?”小尼好奇极了,手上一使劲,把得力握得叫了起来,美尼却一点也没注意,睁大一双丽目问:“怎么试?”

“有两种试法,一种是你握着它不要松手,要紧紧地握着,对,再用劲,再紧一些,越紧越好——哎哟!”

“怎么了,握疼了你吗?要不要我松一点?”

“没事!千万不要松!对对,就是这样——哎哟!不,没事,千万别松劲,再用力一些,再紧一些才好!”

“是这样吗?”

“对,正是这样——天哪,你要了我的命喽……不,我是说你太好了,没想到你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小妞,手劲还真不小……”

“就这样握着吗?”

“对,啊,不是……( )你一边握着一边在那里动,上下移动,动得越快越好……”

“上下移动……我不会啊。”

“很简单,你有没有擦过擀面杖?”

“擦过呀?不过,那跟这个有什么关系?”

“现在你就把它当成擀面杖,用手来握着它去擦,用力地握紧,上下移运来来回回地擦!”

“那……那怎么擦呀,你这又不是真的擀面杖……”

“现在你就当它是擀面杖吧,小祖奶奶!快来,擦呀!”

“啊,好吧……是这样吗?”

“对,不过要再紧点,再快点。”

“这样成吗?”

“对!不过,还要紧,还要快!”

“那不行,我怕那样你会疼的,会擦破了皮……”

“没事,擦出火星子来才好呢,加把劲,小美人儿!”

天真的小尼在那里手握着小牛得力,全力以赴地动了起来。

这时候的她真是美若天仙,即使把七仙女请到凡间,让她再跟董永来那么一回也不会比此时的她更动人!

她是那么娇艳,那么纯美,任何人都不会忍心骗这么一个不谙世事,说白了根本就没见过人间烟火的小尼姑。

然而牛得力不是一般人,他从骨子里来说就是一个农民,文化不高,没有什么道德修养,他看到的女人跟咱们城里人不一样,咱们还要讲究美学,讲究那些假道学的东西,而他呢只看到女人最勾魂的那一面,不管那女子是什么人,哪怕她是观世音本人来到这里也是一样对待!

这,就是农民的可爱之处!

他被小尼姑的美艳震住了,但是这一点也不( )妨碍他趁机大占这个小尼姑的便宜。

美尼在那里用心地工作着,牛得力一开还假装自己真不舒服,需要这样来缓解病痛。可是看着小尼的动人的身姿,看着她的艳丽无比的脸蛋,看着她在那里呼哧呼哧地动着,给自己的小牛得力在加油,顿时真牛得力动了感情。

腾地一下子,他从床上坐了起来。

“啊,你怎么起来了?”小尼吓了一跳。

“这个……我想帮你擦把汗,你太累了。”

“没关系的……师父说了,你伤得不轻,要我好好照顾你,只要能让你舒服,我再累也是心甘情愿的。”

我的天哪,这话太让人爱听了!

“那好,哎,你千万别停,接着来,接着来!”

“这样真好些了吗?”

“好到天上去了!”

小尼又接着做了起来。

她做得太投入了,太卖力了,不一会就娇喘吁吁,胳膊酸软起来。看着她在那里香汗淋漓的样,牛得力真是又心疼,又爱恋,不由得再次伸出手去要摸她。

可是还没等碰到她的身子,小尼猛地一回头,把牛得力吓得急忙抽回手来。

“有点奇怪呀。”美尼憨傻地说。

“怎么了?”

“你这个东西……怎么会变呢?”

“会变?”

“刚才它……它没有这么大,怎么现在变长了,又长粗了呢?”

“是么?你有感觉吗?”

“嗯。它……它像还比刚才更硬了些,硬得有点……有点怕人……它到底是肉做的,还是一根铁棒啊?”

“这个……怎么说呢,它有一个学术上的名字叫‘金枪’,你肯定没听说过了。”

“金枪?我看它好像比那还要厉害,说它是钢枪还差不多……”

“钢枪就钢枪吧,现在请你再快点擦这把枪,等擦好了,把它擦得又快又亮,咱们就可以试第二个方法了。记住,一定要用心擦,千万别走了火呀。”

女尼问他第二种方法是什么,得力在那里呵呵大笑:

“好好擦吧,我的小美妞。等你擦好了,等它再变化一些,变得更粗更大的时候我再告诉你,好不好?”

第12章 啊呀,这么粗

小尼忘我地投身于工作之中,身子不知不觉间就靠了过来,正好靠在得力的身上。

此时不下手,更待何时!

得力心里一声坏笑,悄悄地把自己的咸猪手从被窝里伸出,朝着女尼的身子探了过去。

女尼惊呼一声,闪开了身子:

“你……你要干什么?”

“这个……”牛得力飞快地转着眼珠,想着借口,“我……那什么……是这样的,我身上的伤太疼了,必须得用手抓着什么东西才能忍住啊。”

“抓东西?那……那你抓着床头不好吗?”

“这个……不行,必须得是活物,死木头怎么成?”

“活物?那……我给你弄来一只小猫怎么样?师父那时养了一只小花猫,可好玩了,它的名字叫……”

“不行不行,我要抓的必须是人,猫啊狗啊的一点用也没有。”

“人?上哪儿去找这么一个人呢?哎,庵里挑水做饭的老师傅姓张,要不然我把他叫来让你抓一抓吧?”

“做饭的老师傅?我没事抓他干什么呀我?跟你说吧,这个人哪,必须是一个女人。”

“女人?什么样的女人呀?”

“这个女人呀,必须是年轻漂亮,貌若天仙,还要温柔体贴,以柔情似水,最主要的是呢她必须是一个纯正的从来没有受到过其他男人玷污的小女子,如果是一个小尼姑那就十全十美了!”

“你……你说的这样的人上哪儿去找呀?”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什么意思?莫非你……你说的是……是……”

“对,就是你!”

牛得力说着又伸出手来朝着小尼抓了过去,小尼吓得叫了一声,急忙朝一边躲开去,嘴里说:

“呵,不要这样……我……我好害怕……”

牛得力有点不解,或者假装不解:

“你怕个什么劲呀?这个,我的大大的不明白。”

“因为……”小尼脸蛋绯红,低下了头不好意思地在那忸怩,“因为师父经常对我说世上的男人都不是好东西,要我长大以后一定要小心他们,一生一世都不要理任何的臭男人。”

牛得力大惊失色:“我是男人,可是我并不臭啊……我是说,自己并没有那么臭呵!”

“呵,对不起,你跟他们不一样,你……你受了伤,现在就是我们的病人了,对病者残者和伤者,我佛慈悲,当然得悉心关爱,全心救治。”

“我的妈呀,你可吓死我了!”牛得力长出了一口气,“看来你师父对你还挺关心,天天告诉你这样的事。”

“所谓男女授受不亲啊,所以,我怎么好让你摸?”

“可是你刚才还说呢我不是男人,不不不,我是说我不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啊不不不,我的意思是自己现在是一个受伤的人,对这样的人你就一点慈悲也不发了吗?”

“这个……当然慈悲。”

“那……我提出的要求,你能满足吗?”

“这个……能……”

“那么,现在让我摸一摸,可以否?”

“这个……这个……这个……”小美尼脸蛋粉红,长长的睫毛不停地眨动,一张樱桃小嘴因为激动而在那里微颤,“我想……我想……”

“可以吗?小师父?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啊!”

“这个……可以……”小美尼快要哭了起来。

“这就对啦!”牛得力大喜,伸手就朝着小尼的衣袍下面伸了进去。

小尼吓得大叫一声,跳到了一边。她的脸因为惊惧而吓白了,看着牛得力,还在那里一个劲地打哆嗦:

“你……你……你刚才要往哪里摸?”

“你的衣服下面呀?”

“天哪,那怎么……可以?”

因为天热,小女尼只穿一件薄薄的缁衣,也就相当于城里女孩子在这个季节要穿的连衣裙,而且因为是竹纱做的薄如蝉翼,而且,里面除了小小的布衩什么也没穿。

“你不是让我摸吗?”牛得力一脸的委屈。

“让……让……让是让了,可是你不能把手伸进去啊,只能在外面……在外面……摸一下……”

“哎呀我的小师父,要是在外面摸那我的伤永远也好不了了,那不等于没摸一样吗?你这不是害死我了吗?”

“什么?怎么害了你?”

“因为你让我摸,却又不让我真摸,我这手虽然碰到了你,但是摸的全是衣服,那根本不是真正的你,还不越摸越心,急火攻心,痰火贯脑,肯定马上就要呜呼哀哉了!”

“哎呀,对不起,这个我倒是真没想到……”

“那,你说现在该怎么办呢?让我让我伸进手去呢?”

“这个……可以吧,不过,你只能摸一下……而且……而且一定要……要轻一点……”

“这你尽管放心!”

牛得力喜出望外,连忙让小尼继续她的工作,他自己则探出大手,挑开小尼的衣服,从下往上就伸手进入了衣服之内。

触手之下,光滑如玉,柔美如水,牛得力惊喜得差一点让自己的手都抽起了筋。他不敢一下子就造次地进入那目标之地,只在小尼的一些非敏感之地小心地试探。

小尼脸红得不行,在那里虽然仍然用心工(一秒记住 )作,可是听到了她的微喘,看到她的鼻子尖上渗了一层汗珠。

“不好,这小丫头似乎要有感觉了。”

牛得力生怕她这时再反悔,又跳开身子躲开自己。于是一咬牙一狠心,他的手直接就冲着那个关键部位伸了过去。

“啊呀!”

小女尼轻呼了一声,却并没有跳开。

她要伸手去按牛得力的手,要回头朝牛得力看一眼,还要张开小嘴说什么。

然而不知为何,她却在那里低下了头,用力在继续着自己的工作,并没有停下来,也不敢再有什么别的表示。

显然,她是被牛得力的手给吓坏了,同时呢,她也产生了一种连她自己都意外的反应,那就是不明白为什么牛得力碰到那个地方时自己会心头一热,为什么会在胸口悸跳起来,更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虽然害怕得要命,同时在心里也有那么一点喜欢……

这是怎么回事呢?

那里自己以前从来没有碰过,甚至没有看到过,为什么此刻给这个人一那么轻触就会产生那样的异常呢?

好像那里有什么小东西一直在睡觉,睡得好死,好香,突然之间它醒了过来。

又好像那里一直是一个不毛之地,什么东西都没有,可是忽然之间就开起了花,而且,香美无伦!

牛得力本来准备好了小尼产生激烈的反应。

比如说她跳了起来,在那里大叫。

比如,她指着自己的鼻子大骂,骂自己不要脸,臭流氓。

更比如,她猛地抽牛得力一个大耳光,喝令他赶紧滚出去,越快越好越远越好,再也不要让本姑娘看到你。

然而奇怪,这些事都没有发生。

屋子里反而更静了,静得只似乎能听到人的心跳声。

是两颗年轻的心在那里跳动——

怦怦怦,怦怦怦……

牛得力偷眼观察,发现小尼这时身子几乎俯在了床上,俯在了牛得力的身上,在那里像是更用心地工作,完全不再管别的什么事情发生了。

她的头埋得更低,从侧面看,那美艳无俦的小脸上泛起了更深的一层红,更显出她的娇艳欲滴。

因为心情激荡,她的额头上渗出了汗珠。大颗大颗的汗滴挂在那里,更有一种“梨花一枝春带雨”的意味。

她的小嘴唇如同美玉,含情脉脉,唇缝微启,似乎要轻呼出一个颤音,又似乎是要吐出什么少女的不为人知的心声。

正是从那小口中传出微微的喘息。随着牛得力在那里摩挲的加剧,她的喘息越来越快,越来越粗,越来越重了。

很快,牛得力就知道她产生了反应。

因为,桃花源里这时慢慢地隆起了一块垄坩。

本来是一块旱地,这时它不知怎么渗出了一片春潮,将那里快要变成了一块水田。

她是穿着一件内衣的,粗布缝制,洗得又旧又软,当然穿在身上相当舒服。牛得力的手此时是隔着一层布在那里

给得力的感觉那就像是豆包布,里面包着热乎乎的豆腐,外面已经浸湿了。

手指敏感地触到了几根春草,更让他耳热心跳!

情不自禁地他就把手指悄悄地往那里探过去,要顺着春草生出来的缝隙进入那层麻布的下面,从那下面再游入内里。

小尼一把就抓住了他的手。

她的力气是那么大,身子激动得是那么厉害,整个的人都在那里像是抽了疯一样地发抖,脸上红得如同一轮小小的落日。

“呵……不……不能啊……”

“怎么了,小师父?”得力做出完全不解的表情——当一个男人想干坏事,同时还想对着他的受害者装作无辜之时,就会做出这样的表情。

“那里……不行……”

“为什么不行?”

“因为……因为我……它……那个地方……呵,求求你了,不要再这样了……”

“可是你刚才还让我摸呢。”

“刚才我是说……我是说别的地方……而且……而且……”

“但是只有摸到这个地方我才能好过一些呀,只有让我的手进去我才能不再疼,身上的伤才能好得快一些呀,这个,你知道吗?”

“我……我知道……呵我不知道……我是说知道一点点,可是还是不太明白……”

“救命啊,又疼起来啦!”得力在那里痛呼了一声,脸上做最痛苦的表情。

“啊?真疼啊?那可怎么办?”小尼一脸的天真,关切地又凑上前来看着他,那美目中似乎因为过度的关心而生出了泪,好看极了。

“怎么办?你当然知道了。”

“这个……那个……你……你还是要摸?”

“对,不摸那里我是好不了了……”

“可是我……你……它……它……它……”

得力又在那里不住嘴地*吟起来,一边叫还一边翻着白眼,似乎再有一分钟他就要疼得气绝身亡了!

小尼一咬牙一狠心,在那里急忙上前扶住了得力,并把自己的身子也送了上来:

“好吧,施主,你就……你就……你就那样吧。”

“你真让我摸?”

“恩。”小尼含泪点头。

“再不怕了?”

“恩。”小尼又在那里摇头,摇得泪珠飞起。

那个可爱的样子真是难描难绘,看得牛得力意乱神晕。

在那一刻他真地一下子心软了,暗想自己再这样趁机骗小女孩真他娘的不是人啊,赶紧收手吧。

可是在这同时,那小尼的脸蛋却因为自我牺牲的伟大而泛出红光。

正是那光彩使她更加艳丽,真是烨美无双,令人不敢逼视。

他娘的,这样的美女一个男人一生能见过几个?也许一个也没有!老子既然见到了,既然有了这个机会,哪怕做完了就是直接下十八层地狱也值了!

想到这里,他也一咬牙一发狠,在那里痛呼了一声,伸手就进入了那个桃花源。

第13章 得趣

正要得趣,忽然外面传来了一个苍劲的声音:

“干什么哪,慧能?”

小尼一听这个问话,如同听到了五雷轰顶,全身一震,吓得她急忙从牛得力那里抽出了手,自己的身子一跳,把得力的手也给甩了出去。

“师父来了,你快好好躺着吧。”

她的话音刚落,外面就传来了一阵平稳的脚步声。

门一开,一个老尼从外面轻步走了进来。她走路的样子不像我们一般人那样,倒像是一个仙者在云中行,或者是一个师尊在那里滑着冰。

看年纪她有五十多岁,脸上却没有皱纹,身子也挺拔如松,看不出一点的老态。

虽然穿着一身缁衣,戴着一顶尼帽,这个老尼却显得精明强干,体健神清,眉眼清丽,五官端庄,大有观音菩萨在人间的全权代表之概,说她本人就是观音转世恐怕也会有人信呢。

还有,在她的身上不知怎么透出一股劲,那是一种女人的成熟,女人的自信,是一种经过苍海的女人所带出的老道,正是那它让所有的年轻小伙子一见了就会着迷。

为什么?

因为那些毛头小伙子一见了这样的女人顿时会心生敬意,就像是小狼见了老狼,小神仙见了王母娘娘,在她们的身上迸发了来的智慧的光芒,把那些乳臭未干的年轻人给震住了。

如果跟她那样……又当如何?

人人均会这样想。

本能地,毛头小伙子们会感到能从她们身上学到东西,她们的体态是那么妖冶,神情是那么神秘,眼光是那么深窕,对付男人是那么有一套,跟这样的女人在一起,会是什么滋味呢?

想到这里,年轻后生自然都会涎水暗流,丑态都要出来了。

眼前的这个老尼便是此类女人中的佼佼者!

得力只看了她一眼便在心里“哎呀”叫了一声,暗想:这个老尼可不简单,怎么看着她那个样子有点像武则天再世了呢?她为什么那样白了我一眼就让我心跳不止,连气都喘不过来了?

不好,这个女人好像比小尼还要厉害。

厉害了一千倍!

到了屋内老尼扫了一眼地上的小尼和床上的牛得力,眼中精光大盛,看得牛得力心里一哆嗦,暗叫:不好,这个老尼太精明了,她只要扫上一眼便能看透别人的心底之密,看来老子刚才做的事她不用问便已全知。

登时吓得心头乱跳,虚汗都哗哗地出来了。

“这位施主不好好地躺着,怎么这个姿态坐在这里?”老尼问小尼慧能。

“师父,我……他……刚才……”

“好了,什么都不用说了。”老尼似乎眼中闪过一丝冷笑,打断了徒弟的话,再说,那小尼眼看就要哭出来了,还怎么好继续往下问。于是她转移了话题:“刚才施主的症状如何?有没有见轻的表现?”

“这个……好像轻了许多,不那么……不那么疼了……”

“那么,我配的药给他喝了吗?”

“啊,这个还没有……我……我忘了……师父,对不起,我现在就去拿来。”

“不用了。一会我带他去禅房,你端去那里吧。”

“是,师父。”

老尼这才转过身来正面对着牛得力。

这时牛得力把她看得更清楚了,心里不由得暗暗喝了一声采:好一个性*感的尼姑!

那是一种奇异的感觉,因为得力在这个老尼的身上看到的是一种世外高人的气质,同时,在她的脸上,在她的身上,同时又有一种极度的艳质,好像她本来就是一个绝世美妇,却因为一种神秘的原因而隐居在此,穿上了一身缁衣戴上了一顶尼帽,将自己打扮成这个样子。

稍一展眼,便能看出原来她是一个惊世骇俗的艳美妇人!

可能,是她的那种仙姑气质令男人着迷,像得力这样的有一点医学根基的人看了她,更能感到此尼的内心里有一种东西,那,才是男人梦寐以求的东西。

到底是什么呢,谁也说不清楚。

可是正是为了它我们这些臭男人才从生下来开始便苦苦寻求,为了它什么都干,不辞千难,不惧万苦,挣大钱,干伟业,当大官,做叫兽,其实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得到它。

为了它,多少男人不惜身败名裂,家破人亡!

老尼的体态也跟一般的女人不一样,她生得既不胖也不瘦,既不苗条也不肥腴,只是在得力的眼里她身体的曲线达到了最完美的水平,任何世俗的妇人也不可能有那样的风韵。

天哪,这是一个什么样的胴*体啊,却包在这样的一件粗布衣服里。

她的胸是那么丰*挺,把那宽松的袍子都顶得如同两个帐蓬一样。而她的臀*部又是那么挺鼓超拔,形成了一道最完美的曲线。

那曲线,令得力不由得魂不守舍,眼睛都看直了。

“施主到底感觉如何了呢?”老尼一声轻问,突如其来。

对得力来说一声断喝,把他吓得一哆嗦,一下子就从胡思乱想中回过了神。

他的脸一下子变得一块红一块白,讪讪地在那里说:

“呵……老师父,谢谢你们救了我。我牛得力有生之年一定要报你们的大恩大德。我的伤……我的伤看来没什么大问题了。”

一说这话,他有点后悔,生怕老尼说那么好吧,既然你没事了,就请离开吧,而且以后也不要再回来。

他真是恨哪,恨自己怎么这么笨!这不是明摆着给人家一个理由把自己赶走吗?

怪得牛得力真想抬起手来,猛抽自己的大嘴巴!

“是么?”老尼似乎微笑了一下,当然,她的脸上一点笑容都没有,“我看不一定吧?你的伤势表面上看没什么,其实挺严重的。”

“啊,对对对,太严重了,我感到里面很……很不好!”得力赶紧抓住了这根伸上来的稻草,大声地表白,“师父啊,我真是太……太难受了,全身都没劲,可能伤在了内脏,求求你,再让我在这里多住几天吧。”

心想:有这样一个小美尼老子就要美上天了,哪能放过?现在又来了这么一个有品味的师父,虽然不能跟她真来什么事,可是远远地看着也是一种艳遇啊!

想到这里,更急盼地看着老尼,等着她来决定得力的命运。

“这个么,你不说我也要来告诉你:你的伤不在外表,而在内经,没有一段时间的精心治疗是不可能好的。如果这样让你走,可能就是害了你。”

“对对对,师父您说得太对了!”

“可能你还不明白我在说什么,只是在那里应和着我。这位施主姓牛吧?牛施主,听贫尼跟你讲:你这次跌落谷下所受的不过是皮肉之伤,真正的伤是在五脏之深渊,是在内里最暗处。”

“内里最暗处?”

“对,而且你这伤不是近日所得,其实早就在你的身子里埋下了,时间少说也在数年之久了,是你的七情六欲没有得到很好的调理所致,说白了吧,你是在男女情事上坏了自己的身子,伤了肾气。”

“男女之事?可是师父我没有……”

“当然了,你还年轻,并不是说早年间你就因为女人而得了内伤之症,我是说,在你进入青春期之后一直没有正确地引导自己的情*欲,暗地里可能有一些不正确的行为,才使自己的元气受到了损害。”

“这个……”牛得力想到了自己打飞机的历史,不由得脸上一红,嘀咕道:“难道自*慰也会伤身吗?”

“不但伤身,而且伤得会极其严重,弄不好一生都要受其累害。”

“是这样?可是我一直没什么感觉呀。”

“因为你现在还年轻,所谓年富力强,不思后事。等你一旦碰到了什么事,将情*欲用到极致自然就有感觉了。近几日施主一定是碰到了什么女人,狂风暴雨一般欢度良宵,以致身子垮了,肾水全亏,如果不是来到了我这里,可能就要灯枯油灭,命丧黄泉也说不定了呢。”

“我的妈呀,有这么严重?”牛得力不上得惊慌起来,脸都吓灰了。

“正是这样。现在,必须用本尼的方法对你一一调理,悉心医治,也许还有回转的可能。施主,你愿意配合吗?”

“当然愿意,当然愿意!师父救命!”牛得力扑通一声下了床,趴在地上,当当当对着老尼磕起了头。

“施主不要客气,快快请起。”

牛得力爬了起来,觉得自己头晕眼花,天旋地转,暗暗心惊:难道老子真地虚成了这样吗?

“现在,请施主跟我来吧。”

老尼让慧能把牛得力搀着,一步一步跟在她的后面出了门,进了她自己的那间屋子。牛得力刚开始还想逞强自己走,可是刚走了两步眼前一黑,差一点就倒在地上,吓得他再也不敢乱动了。

乖乖地,让小尼姑扶着来到了尼庵的后面,那( )里才是老尼的禅房。

进了屋子,牛得力不由得吃了一惊。

这哪里是一般的屋子,简直就是神仙洞府:

房间比小尼的那间大了一倍,里面一片素雅,清妙无比,松竹生于户外,烟霞显于窗户,三卷佛经在案,四季花开味香。

一个大大的“静”字贴在墙上,一看到它,牛得力不知怎么果然就从心里往外静了下来,再没有浮浪张狂的心性。

( ) 屋内有一纱帐,帐内有一张大床,床上有一席铺盖,还有两个长长的素面枕头。

小尼把牛得力扶到床上,然后,又端来了一碗汤药。

牛得力虽然自己也学了些中医,也知道中药的配方,却不能闻出这是一种什么药。他看了看小女尼,又看了看在一边的老尼,不敢不服。

初尝之下觉得那味道苦不堪言,还有一种酸涩。忍着一口烦恶之心,他一扬脖将那一碗汤药全喝了下去。

小尼慧能收碗而去,在外面把门关上了。

牛得力坐在床上,看着老尼款款地走上前来,伸出手,为他脱掉了身上的衣服。

他刚要问师父现在要干什么,忽然觉得心口一阵难受,身子突然就像是着了火一般热不可耐。

说实话,牛得力也尝过百草,却从没产生过这样的反应。

太奇怪,也太恐怖,先是觉得心脏猛地收缩,收到了最小最小的程度。然后,砰然炸开,身子顿时在那里一震。

接着,就觉得从脚心产生了一股奇痛,像是一股电流从那里射了过来,直贯下身百穴,至于心头!

然后,又有更激烈的痛跳从大脑产生,疼得他脑袋差一点裂开。更奇异的电流从脑顶产生,直袭而下,也射向了心脏。

他整个的人都被周身一下接一下产生的电流给控制了,全身都麻木,都痛不可言!

最后,他就产生了幻像,觉得自己像是被扔进了地狱里的火海之中,每一个细胞都在燃烧!

“天哪,老子中了暗算!这个老尼对自己下了毒!”

眼前一黑,便再不省人事。

第14章 老尼

牛得力再睁开眼,发现自己仍然坐在床上。

不过,现在他是跟老尼坐在一起。而且,两人采取的是一个颇为奇怪的姿势。

牛得力两手放在膝盖上,有点像练武的人在习坐。

老尼则是正儿八经的坐禅之势,只不过她的一只手竖在胸前,轻捻莲花,属于正常的打坐之态,而另一只手却伸了过来,握着牛得力的那个话儿,也就是那个小牛得力。

在她的脸上并没有任何轻薄之色,甚至可以说,没有任何的在这个时候女人会出现的那种意乱神迷的表情。

相反,此时的老尼法相尊严,神情端庄。

她的身板挺得笔直,手法坚定有力。

在她的头顶上似有光环在闪现,隐隐约约,透出了一圈圈的佛光!

“呵,师父……”

“不要说话。”老尼轻声制止了牛得力,眼睛一直没有睁开。

牛得力这时觉得一股热流自那老尼的手上传来,苏苏爽爽,直入他的那个部位,通过那里而进入了曲骨、大赫、圆满三个穴位,再由那里一直上行,再经中朊、鸠尾、膻中三穴,一直达到紫宫。

一条直线上去,令牛得力感到全身震颤,神力充溢,觉得自己整个的人都要飘飘飞升了!

原来这老尼是在用一种奇异内功给自己输气。

那是什么样的气呵,牛得力觉得心里好奇怪,身上似乎有百蛇在咬,分外难过。

再低头细看,发现就在自己的那话儿上这时正在发生变化——

先是变红,接着又变黄。

再接下来,又一一闪过青、绿、蓝、紫、棕、黑六种光华。

他身上的那几个大穴都在跳动,因为有一股股的气息从那里通过,打通着他的七经八脉!

啊呀,牛得力张大了嘴巴,要痛叫一声,因为自己实在受不了了,那股热息如同烧红的铁条伸了进来,捅往自己的膻中之穴,简直是要了自己的命!

他感到这时周身发痒,四肢剧颤,手指和脚指都在那里抽动。

冷汗哗地出来,接着又是一片热汗。

这时的得力太难受了,有生以来还从没这么难受过。

如果这时有人说杀了他,得力都会答应。

如果那人说可以扒了得力的皮,得力也认为比现在好得多,立刻都会同意。

此时只觉全身像是有千万只虫子在爬,五脏六腑像是翻了好几十个个儿,肠子都搅在了一块,前胸和后背已经换位,脑袋和屁股都上下颠倒了。

他想把自己的皮抓下,把眼睛抠出才好。

恨不能以头撞地,把脑袋揪下来远远地抛到天上!

一句话,难过得他五疯六魔,恨不能杀死自己一万遍,恨爹娘为什么把自己生下来,恨自己为什么没从山崖掉下直接摔死。

我真恨哪!

我真要死啦!

张大了嘴巴他要呼叫,可是一声也发不出。

终于,最后他听到脑子里传来了一声巨响,有什么东西在那里爆炸了。

眼前闪出了一片丽光,好像有一朵极大的花就在那里散开了,化成了千千万万片五光十色的花瓣。

很快,幻象消失。

眼前归于清明。

身上一片平和。

牛得力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同时,也张开了嘴巴。

呵,我的上帝啊,这是怎么回事?

他只觉得此时自己全身上下竟有说不出的舒泰,有生以来还从没这么舒服过!就好像刚刚洗完了澡,又吃了一块最好的巧克力蛋糕,同时还有两个美女给自己按摩,最后,自己还吸了一口云南青酒。

比那还要舒服十倍!

身子轻得似乎只要轻轻一动就能飘升入空,再也不会掉下来。

神清气爽,百骸俱松。

他这时只是觉得自己身下有些异样,低头自然往那里看了一眼。

顿时,他惊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我的妈呀,这是……这是怎么回事?

只见自己的那话变样了,它这时变得比先前要大了号,也就是说,比先前要粗一倍,长出了半尺还挂零儿!

天哪,天哪,这是……这是我的东西吗?这还是人的东西吗?

它简直比那个什么驴鞭还要吓人哪……

牛得力又惊又惧,又奇又喜,一时间不敢多看,想伸手去摸又不敢去碰,完全傻眼了。

嘴巴张得太大,口水流出来了都不知道。

“师父,我这是……你这是……它这是……”

 (一秒记住 ); “它是你的。”老尼这时睁开了眼睛,似带微笑地点了一下首,“完完全全,都属于你了。”

“可是它……”

“你服了我的壮肾固精昂阳散,自然精力充沛,达到了前无古人的地步。然后,我又对你输精导气,打通了你一直关闭着的七经八脉,让你心血充肾,气贯任督,自然你的阳精就如下山猛虎一般冲突万里,不可遏止,此物作为阳精之本,当然会生粗壮大了。”

“老天爷,太神奇了。多谢师父!”牛得力跪在床上,就向老尼磕头。

老尼微微一摆(一秒记住 )手,让他再坐好,然后,又以自己的纤白素手握住他的那话儿。

“现在我要传你真正的导引采战之功了,你想学吗?”

“采战之功?啊,天哪,想学!太想学了!”牛得力呼号起来。

“少安勿躁,不要亢奋。”

“这个……师,师父!”

“你一直在那里叫我师父,我也一直没有制止你,知道为什么吗?对了,就是因为我本有此心,要收你为弟子,传你这门绝世奇功。当然,一是因为你已经伤身在内里,如果不习此功定会有性命之忧,佛家以救人为本,我这样做主要是为了救你一命。”

“谢谢师父!”

“其次,这一奇功本来就是为了男子而修的,女人学之不宜,我就一直在这里等着,要等到一个有缘分有根基的人前来,将他收为弟子,传他这门奇功,一直等了不知多少年,本以为再不会等来了,可巧,你偏偏自天而降。”

“我……啊呀,师父,你等的就是我吗?”

“可以说是吧,我一看你受了内伤,一按心脉便知你就是我要找的那个人了。为什么?因为你的肾精比一般人都要强,阳息也比所有的男人都要壮出许多,只有这样的人才可传我衣钵,得成大功。”

“可是师父我……你不是说我肾阳不足吗?”

“对,不过那是你后天伤损自己造成的,经过调理自然可以痊愈,而且阳势还会更加强劲,更加精壮。”

“就是说我只要在这里养好伤就无大碍了?”

“正是。你听我说,我要传你的这门功夫,实际上就是后世所言的采阴补阳术,你听说过没有?”

“采阴补阳?好像听说过,不过人家都说那是迷信,不可信的。”

“那些人懂得什么?”老尼轻蔑地一笑,“此法自古而有,凡是得之之人无不百战不泄,享尽天下神福,这些你自然不知道了。那些百诞之王,那些山中老僧,还有那些拥姬护妾的方外之人,都是秘密获习此功,才能成就他们的一生的幸遇,这些,更加不为外人所知了。”

“原来是这样,难怪……”

“你可能要问:师父是一个女子,为何能习得此术?跟你说,采阴补阳,采阳补阴,其实是一个事物的两方面,左可右之,右可左之,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其实都是一回事。你是学过医的,这个道理自然该懂。”

“师父,你怎么知道我学过医?”

“在你身上有许多针孔,自然是练习针灸时在自己身上扎的,另外按你的穴位之时,那里会起突跳反应,只有懂得穴位按摩之法的人才会有此反应,所以,我当时便知你是干什么的了。”

得力便将自己学成之后,回乡家大夫的事说了。

老尼微微一笑:

“难怪,你这几天会有一系列的艳*事,自然跟你新的职业有关了。不过,给你排了一个易数之后,我已得知你此生必然要依靠此业,飞黄腾达,看来这是前世注定的事,为师要做的,只是助你一臂之力罢。”

“助我?”

“对,你以为凭你那鸡零狗碎的医学便能成就大事吗?当然不可能。你必须从我这里习得奇功,才会在日后医人百疾,让那些有钱有权有势有威的人都来帮你。”

“可是,我还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帮我……”

“因为你让那些女子得到了福乐,她们喜不自胜,自然个个对你倾心不已,五体投地,在她们的影响下,那些男人也必须助你了。”

“原来如此。”

“好了,现在开始传功了。你要深呼吸。吸气,再吸,再吸……”

不知不觉,牛得力进入了一种奇境。

他这时身子脱得精光,坐在了老尼的怀里。

二人上下相接,下身相合,以一种奇特的姿势联在了一起。

一边在那里交接,老尼一边在那里传授心法:

“一舍一弃,方为正理。

三五七九,彼消此长。”

当下,两个人就在那里修心了起来。

屋子里好静,外面的阳光似乎这时也变幻了起来。

一种得道成仙的气息在身边慢慢地逸出,牛得力觉得自己马上就要化为一缕轻烟,身子骨轻得不得了了。

他坐在老尼的怀里,感受着她的奇妙的胴*体,感受着她的带着温软的肌肤,更感受着她的一级级妙法。

两人在上面相合于一处,下面也越来越合流。

但听老尼仍在传法呢:

“四目四鼻,

“两口两舌,

“两手两心,

“正对阴阳。

“男女合气,

“阴阳迸进,

“三跃三突,

“六进六出。”

第15章 采战之法

老尼吁出一口清息,让牛得力尽力吸入。

然后她问:

“你知道采阴补阳到底是什么吗?”

“弟子不知呀。”

“所谓采阴,就是要在交通之时尽力吸取女方的阴水,当然了,不是真要吸那水,因为那水的成分还复杂,你真要吸收的实际上是水中之气。”

“水里还有气?”

“正是,阴气才是最要紧的,是那阴方的精华,可是它在哪儿呢?就在那阴水之中。”

“可是,弟子怎么才能吸取得到呢?”

“最主要的是心要静,你要明白自己采纳的是什么,是气,而不是别的,这样你就心中有目标了。”

“树立一个目标,弟子明白。”

“然后,你就要极力提肛,将阳力全数收聚于一点,在那里形成一个最强大的阳势。”

“提肛?”

“像这样,你再试试,把它紧紧地提起,高高地提起,要感觉到极紧极紧,不能有丝毫的放松。可以了吗?”

“啊,可以,弟子明白了。”

“第三呢,就是开始还精补脑了。”

“还精补脑?”

“这个,就是要把那阴水中的阴气吸入自己的精脉之中,在那里以自己的阳息消化掉它。在这个过程中,会产生真正的阴阳之气,你要导引着这股气息进入自己的人中穴,最后达到天庭穴,只要做到了这一点,那阴息才最终化为己有,补脑补心。”

“原来是这样!”

这时候老尼伸手握住了小牛得力,让它在那里挺立得如同一根石柱子了。

一点一点,把它导入自己的水帘洞内,同时,教导着牛得力,让他在那里按功法口诀进行动作。

先是要把握时机,不能让女方过早地进入那个情*动之期,要让她在那里有了感觉,若隐若现地呈现出水润之象。

然后呢,要与她在上面先接触,也就是吻她。

这一吻可有讲究,要以自己的舌头控制住她的舌头,以舌管吮吸她的液精,那液精里有大量阴息,所谓“绸缪主中馈,奉礼助烝尝。”

第三步更有讲究了,要在闹中取静,华中取素,把女子当成一个神仙洞府,探身入内,要稳平而轻灵,不能冒冒失失地进去。

“冒失了会怎么样?”

“那你的下场就是形飞魂灭了。”

那,第四步呢?

老尼慢慢地将艳功发出,牛得力在心里惊叹了一下:我的妈呀,这是什么……

只觉下面一片潮热,势如热海波涛!

自己的全副精血正在那里化为一线,急速地流泄而出。正在惊惧时,忽然老尼一笑,又将那一股精息转送了回来——

刚才不过是教了他一个采阴之法。 顿时,得力觉得神爽气清,舌尖生津,啊,好不舒坦,原来自己就在这一转念之间采纳了无上的宝气!

但听老尼低吟:

“挺直银枪掠母龙,

“但当吸气录阴情,

“寸田尺宅可治生,

“若当决海百渎倾,

“叶去树枯失菁菁,

“气亡液漏非己形。”

“啊,师父,我现在终于掌握这个方法了,你看是这是这样?对对,这样你在那里稍一有反应,我在这里便可以取出了阴*来了,好舒畅,好痛快,觉得自己肾气壮得不得了,脸上放光,身上热乎乎的了!”

“不要着急,下面是第五步了。”

“第五步?师父啊,快教我吧。”

这第五步是关键,老尼先是自闭门户,让牛得力觉得自己给夹在了两峡之中,进进不得,出出不来,一时间有点心慌,叫了一声“师父!”

“别怕。”

老尼微微一笑,在那里暗暗使劲,立刻牛得力觉得自己所在的那个地方有了神奇的一动。

啊,这是怎么了?

但觉得似有一个小小的动物在那里*他,亲着他,激得他在那里跳动不已,就要一排而出。

忽然,那个小东西紧紧地咬住了他,不让他乱动瞎跳。

牛得力轻哼一声,那个感觉忽然又变了,变得一空明,自己好像有了一股吸力从那里出来,一下子,便将那小动物给吸了进来。

同时进入的还有那热火一般的气流。

天哪,又进上了一层,达到了更高的境界呀!

牛得力觉得身上更热,那里更加火爆了。

老尼又在那里轻声唱诵:

“专闭御景乃长宁,

“保我泥丸三奇灵,

“恬澹闭视内自明,

“物物不干泰而平,

“悫矣匪事老复丁,

“思咏玉书入上清。”

讲完了这采战之法的五个步骤,老尼又具体跟牛得力演示了起来。

牛得力坐在她的怀中,发现老尼这时也尽去其衣,身子丰腴,气质高雅,香气散漫,浑身都透出一种清丽之气。

一边演示,老尼一边纠正他的错误:

“一开始不要立刻逞凶,有的男人生怕被人看不起,上来就要来一个霸王开弓,其实那是最伤人的,自己久而久之一定会得阳萎之症,切记不能这样。

“要以手法来催阴息,以阳气逼出她的阴*。

“然后呢,你会感到她来了。这时候也不能急,更不能用粗。你会感到自己的情绪来了,如潮水一样。

“记住,最要紧的时刻到了,你不能听之任之,必须用自己的阳气来控制住那潮汐,不要让它泛滥。

“这时要精动而正,闲精缓息,明白吗?就是说,不要一发而不可收。

“如此之般,你可以保持不泄,精壮神健,渐入佳境。

“用这样的方法对付一女就可以养生,对付二女便可以长寿。如果你能对付得了更多的女子,想象一下吧,会怎么样?可能你就会得道成仙了。”

牛得力一听,喜得他滚落在地,又梆梆梆给老尼磕了八个响头,大谢( )她的再生之恩!

老尼微笑道:

“现在上来吧。”

“上来?”

“你学成了,还不想在师父身上试用一下吗?”

“这个……可是我怕伤了师父。”

“废话,师父是什么人?岂能为你这初生牛犊所伤?”

牛得力大喜,急忙跳到了床上,用老尼教给他的采战之法与老尼大战了起来。

这一回采战,又与先前大有不同。

牛得力感到自己太幸运了,碰到了这么一个精通此术的奇人,而这个人偏偏又是一个女子,妙,妙,实在是妙极!

她坐在那里,抱住了牛得力,引导着他一步一步上去,一点一点导入。

啊,她虽然年过半百,可是身子嫩而水灵,细而滑润,真比一个小姑娘还惹人动起了感情。

她的体形是一个模特也没有的体形,凹凸有致,达到了男人望而神昏的地步。

牛得力捧着她的大艿子,像婴孩那样吸吮不停,引得她在那里不住地哼呻,还用手摸着得力的那话,让得力更加暴挺。

得力又抚着她的后面,那浑圆的臀部如同海棉,滚圆坚实,弹性十足,让他在那里不动而有了动感,不情而有了情怀!

再也不能等了,他上了老尼的身上,将她压在下面。

“师父,弟子就要无礼了。”

“废话,快点吧……”

“好的。”

在她的身上得力发动了进攻,同时,他的嘴巴与老尼吻合在一起,彼此搅动,挑起了阴情。

呵,下面终于探入了险地,那里又是一个奇境。

老尼虽然老矣,可是那里却如同处子,令牛得力喜出望外:这老尼果然有真功夫啊!

一点一点,在那里运作之时,忽觉一股股的奇力过来,牛得力先是一惊,因为那是好怕吸力。

天哪,几乎比吸尘器还要强劲,要把得力整个给吸走了,吸到一个空间,吸到一个深处,吸到宇宙黑洞里一样!

得力正在大声求饶,蓦然间,那吸力一变,又将一股热电袭来,刺得牛得力在那里大跳。

转眼之间,他有了自己的掌控之法,学会了一个新招。

老尼的吸力再强他也不惧了,反而以自己的阳力与之抗衡。

来来往往,真刀真枪,二人大战了不知多少回合,从白战到黑,从黑战到明。

直到雄鸡一唱天下白,才知道他们不吃不喝不歇不眠,已经在那大床上玩了两天两夜!

第16章 痛呻

“怎么样,累吗?”

“不累,师父,徒弟还想再战。”

“好,看你红光满面,刚挺如初,就知道你是我的好弟子,采战之功已经全都学到了手。”

老尼说完,还要再来,忽然,听到门上发出了一声轻响。

“谁?”牛得力惊问。

“不用管她,”老尼神情微妙,“可能是慧能吧。”

“是她?那……那咱们的事是不是刚才她都看到了?”

“没事的。”

老尼说完,又翻身上来,将牛得力痛痛快快地用了一番。

终于她感到了困意,身子下来之后,不久就在那里睡着了。

听着老尼均匀的呼吸,牛得力却一点睡意也好没有。他还在想着刚才的那一个动静,想着那个慧能。

啊,那个小美尼,差一点把她给忘了!

牛得力心里动了一下,暗自埋怨自己:怎么把那个小美丽完全给抛在了脑后?这,也太不够意思了。

又一想刚才也许她从门缝里全看到了,看到了自己跟老尼**的细节,那么刺激,那么惊魂,小美尼会怎么想呢?

想到这里,再也忍不住了。

他悄悄下床,光着脚板无声地朝屋外摸去,要去找小慧能解释一番。

前面的屋子里传来了木鱼之声。

原来这时小女尼慧能正坐在自己屋里,盘于蒲团之上,手敲木鱼,闭目念经。

只是她的心情太激动了,胸部在一起一伏,脸上潮红一片,眼角里含着些许泪珠。

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就是因为看了师父房里的那一幕吗?可是以前她并不解之方面的事呀,现在看到了那个情景为什么会产生如此激烈的反应呢?

那个姓牛的施主在师父的床上,跟师父进行着那样的事,像是在化功,又像是在理气,慧能一时间说不上来,唯一的感觉就是她一看到那些动作就脸红过耳,心跳过速,差一点晕厥在门外。

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先前她对男女的事可说半点不解,从来也没有生出过这方面的念头。

然而自从牛施主来了以后,自己跟他接触了一回,心里就生出了一些奇奇怪怪的念头。

那个施主让自己去摸他,自己摸了。然后,施主又伸手进了她的袍子,摸了她的那个地方。

对,对,正是在那一刻自己滋生了一种异样的跳动。

那悸跳让她的身子发热,脑子里一片空白,好像本来身内有一个什么小小的魔怪,一直在那里被佛经符咒给控制着,忽然,就再也控制不住了。

它跳了出来,一发而不可收!

慧能在师父的门外透过缝隙看到的是什么呢,现在她都不敢回想,却又一幕一幕,不停地在眼前过着电影。

天哪,那个牛施主跟师父做的事,怎么好像就是他曾经跟自己做的呢?虽然没有做成,然而在慧能的心里似乎已经做成了,自己已经成了他的人了。

他用那样的方式摸着师父,朝着师父伸出了自己的手。

老天爷,正是那只手!

牛施主用那只手伸到了自己的衣内,抚弄着自己的身体,慧能意识到此,在那里轻轻地哼了一下,停止了敲击木鱼,也停止了诵经。

不自觉地,她就伸出手来进入了自己的衣服,用同样的方式抚弄起了自己的那个区域。

啊……

啊!

呵呵呃……

慧能闭上了眼睛在那里享受着,脑子里回忆的全是当时的情景。

那情景是复合式的,有牛施主当初给自己抚弄时的样子,也有他在师父的床上行功之时的快意。

一会那只手游到了边境上,在那里逤昵不前。

一会它又试探着进入了花丛之中,如同一只采蜜的野蜂一样发出怪叫,做出各种怪怪的动作。

一会,它又以极轻柔的指肉在那里抚花惹草,惹得那里春雨绵绵,碧波荡漾。

一会,它又调皮地把头伸进了中间的那个孔隙,要看一看那最深的地方到底有什么,好奇的样子惹得那里空谷传音,歌咏不止。

慧能从来也没想到自己的师父会有那样的功法,会跟一个男子在自己的床上行那样的事。

在她的眼里,师父就是一尊佛,是观音的化身。

然而现在想来,自己无意中打开门,从缝隙中看到的师父已经完全变了。

一向法象威严的她居然有那样的神态,那么妖冶,那么动人,一时间慧能简直吓坏了,因为她无论如何也不能从那个放开了胸怀的女人身上看到师父的影子。

还有,她居然会做出那样的姿势,多么难啊,那柔软,那曲线,那节奏,都不是慧能从平时古板至极的师父那里能够看到,能够想象的!

奇哉!

异哉!

正是这奇异更刺激得慧能在那里把手劲加大,动作加快。她不自觉地在那里模仿着师父也做起了那样的动作。

噫……

吁……

呵……

她身上的汗水一层层渗了出来,缁衣已经打湿了一半。

头上的汗珠冒得更多,如同淋在了大雨之中。

脸红得如同煮熟的虾子,身子摇得如同坐在簸箕里一样。她的小嘴张开,呈一个小小的喇叭形,就要在那里发出一连串连她自己也不敢听的动静了。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了轻轻的脚步声。

慧能还没有反应过来,便有一只大手悄悄地伸出,伸过了她的肩膀。

从后面,牛得力把她轻轻地搂住,然后,轻轻地抱了起来。

慧能没有睁开眼睛,也没有任何的反抗。

这时的她就像睡着了,尽管还在粗粗地呼吸,尽管胸脯在那里激烈地如同大海一样地起伏。

一步一步,牛得力把她抱到了床上,也就是那张先前他曾躺过、曾经跟小尼有过一段旖旎时光的素床上。

牛得力把她的衣服慢慢地解开,慢慢地脱下。

慧能羞不自用,可是她只是把小手稍稍压过来,轻轻地按在自己的衣服上,意思是想要制止他。

可是,她一点也没使力气,一是没有了力气,二是在这个时候为什么还要制止呢?

她的脸蛋因为紧张而且些变样,一块红,一块白,嘴唇哆嗦着,好像随时要大哭起来。

激喘,使她的诱人的身子在那里颤动不止,有史以来也许是牛得力见过的最美的女尼,有史以来也许是最美艳的身段,就在他的大手的掌握之下,发出了有节律的震动。

这时,牛得力把自己的身体也展示了出来。

慧能偷眼一看,不由得瞪圆了眼睛。

我的天哪,这是什么?

先前自己摸到的就是它,可是那时好像还不这样……那时至少自己的手还可以握得住,它还可以在她的想象范围之内。

现在是怎么了?

怎么如此之壮,如此之伟岸?

说它是一根垒球棒都不过分吧?

“你……它……我的天哪……”惊得慧能差一点晕了过去。

只见它是那么紫森森,红黪黪,对着她似乎在那里昂首高歌,似乎在向着这个可怜的小尼发出了最威胁性的挑逗。

呵,不……

这样的大东西如果放在自己的身上,就像它曾经在师父的身上那样,那么自己岂不是死定了?

慧能吓得要伸手去捂住它,可是哪里还敢再动?

她本能地要转身跳出这张床,要逃走,然而不知为什么,反而在那里更激*情地呆着,喘着,等着。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捂住了眼睛,恨不能用手把自己的全身都捂住。

牛得力把她揽到了自己怀中,疼爱至极地抚摸着她的身子,在她的背上轻轻地摩挲着,让她渐渐平静了一些。

然后,就按照老尼所教,一步一步,在这个小尼身上实行那采战之法。

他亲着她的小嘴,用自己的以阳息养住的舌头卷成管尖,以之卷住了小尼的香舌,一点一点地吸,一滴一滴地吮,将小尼的阴*液全都吸吮进来,在舌下温热一回,然后,慢慢地以最丰富的毛细血管将之全数吸收。

然后,又用手抚弄着她的身体,让它发热,生津,让那春花秋月的地方达到了一定的反应,再用同样的方法将阴……液吸之,吮之,消化之。

 ( );接下来就要达成关键的一步了。

他将小尼温柔地放在了那里,将她的身子抚弄得痉挛一般,颤动不已,热情似火,急不可耐……

时机到了,他慢慢地把自己的身子移了上前,轻轻地,轻轻地,伏在了她的身上。这时一定要小心呵,他对自己说,千万不能造次,不能惊动了她,否则就无法进行真正的采战了。

取出了自己的身体,以缓急相交的手法将之放到了她的手上,让她抚爱着,同时,自己也在那里抚爱着她。

感到了她的反应,牛得力心里一喜,便要施行了。

慢慢地动,慢慢地接近那个女儿关,守关的警卫似乎已经睡着。自己不是偷袭,然而比偷袭还要紧张,还要小心。

好了,终于到了关口。

他的大将这时雄不可当,昂首挺胸,大有将天也要捅开一个窟窿的态势,这时,再也不能忍耐了,它要强突而入。

就在这时,突然,一声尖叫打破了屋子里的寂静。

第17章 你是不是想他

是小尼慧能。

她痛得一下子就跳了起来,一把将牛得力推开,捂着自己的身体没命地朝着外面逃去。

她跑得是么那么快,那么狂,差一点把守在门口的老尼给撞倒。

牛得力提着裤子,本待去追,这时老尼进来了,对他轻轻地摇头。

“不要。”她说。

“啊,师父!”牛得力又羞又愧,一时间不知说什么好。

“没关系的,你这样做并没有错。”老尼宽宏大量地一点头,示意他坐下,“你现在听我说,这件事情必须做好。”

“师父,弟子本来是想……”

“不用解释,为师你并没怪你。徒儿,你想办她这是可以理解的,不仅是因为慧能极美,更重要的是,你现在习得此法,必须在师父的指导下从事演练。眼下这里只有慧能一人可用,你不用她还能找谁?”

“谢谢师父!”

“师父之所以推重此法,要你一定练成才能出山,你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

“因为师父早年曾经身在俗世,受到过男人的极大伤害,这才心绝意灰,跑到这里出了家。日后,师父每时每刻痛思此事,每思之时,莫不泣血饮恨,誓要用最毒之法痛毁天下的所有坏男人,报此深仇。”

“原来是这样……”

“可是师父已出家为尼,不好再行出山行事。这样一想,便立意要找一人找我出去,睡遍所有那些贪官污吏坏男人的女人,要让他们个个成王八,人人戴绿帽,只有这样才能解我心头之恨,报我那血海深仇!”

“那个人……就是我?”

“正是你,徒儿。你要为师父报仇,成此大业,就必须把采战之法真正学到手。习得此法之后,你每御一女都不会伤身,相反倒会增强体质,强精壮阳,让肾气每时每刻都提到提升。到了最后,你定会成为天下第一伟男子,让那些女子个个都对你馋涎欲滴,恨不能为你献身报命。”

“那可太好了!”

“什么?”

“我是说……师父的大仇终于得报了!”

“对,只有到了那时候你才能把天下的那些坏男人都给我变成活王八,让他们个个头顶大绿帽,只有那样,才算解了我的心头大恨,让我死而瞑目了。”

“师父放心,这件事……弟子一定办成!”

“是呀,为了练成此功,师父也一定要助你把慧能的事搞定。”老尼沉吟道,“刚才你跟她在那里行事之细节,师父已一一看在眼里。”

“呵,师父,弟子不知你老人家在,否则……否则……”

“不用怕羞了,这种事本来就是要透明行事才成的,因为这不是行苟且之事,而是练奇功,为报仇大业之用。你要知道,慧明少不更事,更是处子之身,对付这样的女子你必须要有一定的方法才成。”

“方法?”

“以情动人,循序渐进,这八个字就是总纲。”

“以情动人……循序渐进?”

“现在听为师的给你讲具体的步骤吧。”

老尼在那里现身说法,一边演示一边讲解,足足过了一个小时师徒二人才算练成了此段功夫。

然后,老尼又秘秘地嘱咐了牛得力一席话,让他今天稍晚之时按计行事。

说完之后,老尼和得力便在那里分头进行安排了。

老尼在庵后的小林中找到了慧能。

小美尼正坐在树下,掩面抽泣。

老尼看了她一眼,脸生怜爱,慢慢地走到她的跟前坐下,用手抚爱地摸着她的光头。

“能儿,你还好吗?”

“师父!”慧能一见老尼,不由得又羞又悲,无限委屈地扑到了老尼的怀里,痛哭起来。

老尼疼爱地为她擦泪,轻轻地拍着她的背说:

“能儿,你觉得怎么样?”

“师父……”

千言万语,这时都憋在美尼的肚肚里,她哪里还能说得出来?

“你跟那牛施主的事师父都看到了,孩子,好孩子,你还什么都不懂,但是你对那个人毕竟有了一点感情,是也不是?”

“我……他……”

“那人虽说是一个男人,但是并不坏,何况,他现在已经成了为师的弟子,也就是说,算是你的师弟了。师兄妹之间发生了感情,有了那样的事,自古以来也并不罕见。如果你在心里真要是有了他,为师的可以成全你。”

“不,师父,能儿死也不会背叛师尊的。”

“当然了,为师并不希望你还俗成亲,跟那个人离开这里,我只是想你在儿这儿荒山野地,僻静无人,一定是苦坏了,寂寞坏了,有了这么一段感情,可以多了解一下外面的世界,也不一定是坏事。”

“可是师父你说过的,外面的人太坏,那些男人就更不可信……”

“是的,师父是这样说的。不过,这个牛得力现在不是外面的人了,他算是内里的人了,明白吗?他已经是你的师弟。而且,师父招他入门,还要一个重要的任务要他去完成。”

“什么任务?”

“记得师父跟你说过的那个故事吗?”

“啊,就是师父你以前在俗家的时候,被一个男人骗,被他害惨了的那件事?”

“对,当时为师就立下血誓,此生此世,一定要报那血海深仇,要让那个男人生不如死,要让天下所有的坏男人都个个灰飞烟灭,万世不得超生。”

“这个……徒儿想起来了。可是,那个牛施……牛师弟他有什么本事,怎么可能去完成这个任务?”

“他能。为师已将那门神功传给了他,靠着那门功夫,他可以搞遍天下女人,让那些女人的男人个个都成活王八,戴上大绿帽子,(一秒记住 )万世不得超生。”

“啊,师父你传给了他那门……那门……”

“那门采战神功。只是,现在还有一个难题。”

“什么难题?”

“为师把采战之功的入门口诀和基本要领都传授给了他,你师弟根基好,底子硬,而且悟性极强,想来很快就会大有所成。只是此功必须在师门之内修习练就才好,没有我的指导,他自己到外面万难练成。”

“那就让他练啊。”

“练?你想想,咱们这里除了师父就是你了,要练此功,必须有女子才可以啊。师父可以陪他练,然而真正能让他成功的,必须是一个处子,而且,是没有任何采战经验的女子方可,否则,女子太强,以阴吸阳,反而对他练功不利,甚至大有伤害。”

“那……那怎么办?”小尼一脸的天真。

“你说呢?”

“我……”她这时忽然反应过来了,脸腾地红过了后背。

“能儿啊,师父对你好不好?”

“好。”

“是啊,你在师父的眼里比亲生女儿还要亲,凡是师父能为你做到的没有不做的,凡是对我有害的,就是用刀斩下我的头,师父也断断不为。这件事,师父之所以求你,就是为了要报那血海深仇,能儿,你明白吗?”

“明白……”

“再者说,在你心里对你师弟多少也是有一些情意的,对不对?而且,你也这么大了,按理说情窦已开,如果真是你有情我有意,那男女之事,也不是绝对不可行的,这一点,你明白吗?”

“恩……”

“那好。能儿啊,今晚师父就来安排,要你跟你师弟在师父那里练功习法,助他把那采战之功最终学成,你觉得如何?”

“这个……这个……”

“能儿,这不是在玩游戏,也不是在做什么见不得人之事,而是专为练功之用,你断不可再生别的念头。”

“能儿明白……不过……不过能儿有点害怕……”

“怕什么?”

“能儿从没经过此事,虽然……虽然可以一试,可是就怕……就怕他……怕师弟他……”

“他会对你疼爱有加的,再说,到时师父就在旁边,定会一一指导,对你悉心照顾。”

“可是师弟那……那东西太……太……太大了,所以能儿害怕……”

“傻孩子,你现在还小,什么还都不懂。”老尼微笑了,“日后你有了这方面的经验才会明白,对女人来说,男人的那个东西越大方才越好。”

“越大……越好?”美尼睁着一双妙目,不解地看着师父。

“是啊,只有达到一定的尺寸,才能让女人有感觉,有满足,否则你跟那男人在一起却不觉他是男人,欲而不达,性而无趣,久而久之非让你觉得生不如死不可。”

“天哪,怎么是这样……”小尼一时间出神了。

老师疼爱地把她搂过来,搂在怀中,像是对待一个可爱的婴儿那样抚摸着她的头,亲着她的后脑顶,同时,又把另一只手放在她的小手上,轻轻地拍着:

“能儿,今晚行功之时,你一定得沉寂心神,不可惊慌,知道吗?”

“知道,师父。”

“师父让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这一点一定要切记,好不好?”

“好的,师父。”

“你要调整心情,要心止如水,不能任性妄为。当师弟跟你亲近时,更不能以小儿女的态度来对待他,不能紧张过分。”

“可是……”

“你听师父说,到时候可能会痛的,这,你一定要有思想准备,一定要挺受住。万万不可像先前那样,尖叫纵跳,起身逃跑,如果那样惊骇了你师弟,他就会走火入魔,神功全废,弄不好还会让他全身瘫痪,成为废人的,知道吗?”

“啊?会有这么……严重?”

第18章 初尝禁果

晚上,山里一片静寂,连虫鸟都不再呜叫。

尼姑庵内灯光幽然,事实上,只有老尼的房间里才点着一只半明半暗的油灯。

大床上,三个人都做好了准备。

三个人盖着一条大被子,气氛有点像农村一般人家秋收过后歇夜一样。

老尼在最外边,中间是牛得力,最里面的才是慧能。

这时灯光幽暗,没有人说话,只听到一阵阵的喘气声。三人都没有怎么动作,特别是里面的小慧能因为这是头一回经如此阵杖,更是紧张得要命,身子绷得紧紧的,像是一根弦随时都可能在那里断掉。

老尼等着牛得力发动,牛得力却呆在那儿,半晌也不见动静。

咦,这小子是怎么了?

老尼这才发现他现在实际是更加紧张,躺在中间,他不敢往左偏,也不敢往右靠,好像两边都是极危险的物品,一旦沾上就有性命之忧。

老尼心里暗笑:这小子,原来也是没见过世面的,这么一个局面他就受不了了,在那里哆嗦着呢。

她在一边暗示着,轻咳着,提着醒。

牛得力不傻,当然知道老尼的意思,可问题是,在这种时候他就像大多数男人一样,会第一个产生畏惧心里,对自己对女人对世上的一切忽然都没有了信心。

再没有比老尼更了解男人的了。

实际上在情事方面,男人的胆量从来都小于女人。

他们是冲动的动物,在冲动之下什么都敢干,什么都做得出来。

可是,一旦事先知道会发生什么,一旦做好了准备,有了计划,进行了安排,那情形就变了。

他们会忧心忡忡,会瞻前顾后,哪怕眼前躺着最诱人的女色,他们也会心里打着鼓,不敢上前。

现在不能太正儿八经了,必须让气氛放松,让他也放松。

要尽量让他觉得是在跟慧能单独在一起,把那些采战之类的事都丢在脑后才对。

于是她让牛得力先伸手去摸小尼。

牛得力手伸了过去,碰到了小尼的身子,一下子又收了回来。

“胆小鬼。”

老尼心里骂了一声,又把他的手送了过去。

这一次牛得力开始摸了。

小尼一开始没什么反应。

只是慢慢地,她的吁息更响,呼吸更急促。

牛得力紧张得手要抽筋,过了好一会才能得心应手。

“傻小子,你不能总是这样摸下去呀,该动真格的了。”老尼在一边暗暗着急。

想到这里,她决定助他一臂之力。

于是老尼说:“得力,是时候了。”

“是,师父……”

牛得力嘴里这样说,身子仍然不敢动。

他身边的小美尼几乎跟他是挨着的,他能感到她在那里出汗,能清清楚楚地听到她在喘息。

牛得力不是不想她,问题是在这种情况下他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小美尼会有什么样的反应。虽然她貌若天仙,美而温柔,可是女人在这样的时候往往会失去理智的,万一她……

“你上啊。”老尼催道。

“是,师父……”

老尼见得力只是嘴上在应,身子死板一般钉在那里,心里有些着急了:这小子,看来也是抹不上墙的稀牛屎,看来,只好自己来点硬的了。

于是,她用手推了推得力。

得力在这种情况下只好行动。

他的身子一侧,往慧能那边侧了过去,正好看向了小美尼的脸。

灯光之下,小美尼更是漂亮得惊人,那双羽毛一样的长睫毛在那里眨动,俏丽的鼻子尖上闪着大颗的汗珠。

隔着被子,仍能看到她的胸部在大起大伏。

“别害羞了,你们这样怎么行?”

老尼说着,又用力在侧面推得力。

得力便力便靠向了慧能。

慧能虽然做好了准备,还是不由得一颤,脸上显出了一片惊慌。

老尼再一使劲,得力便趴到了她的身上。

慧能一躲,差一点把得力给闪下来。

“能儿,这要怕,好话,好孩子。”

老尼温柔地安慰着,同时手上用力,再把得力推了上去。

慧能听着师父的话,不敢再反抗。

得力上了美尼的身上,身上盖着大被子,身上是温软无伦的一个处子的身体,顿时他的汗也出来了,气也不够使了。

人间的刺激以男人行事的时候为最,对牛得力来说自是以他趴到了美人的身上为最。

他感到自己可以随时一口气上不来,气绝身亡!

听从老尼的指挥,他在她的身上按步骤行事。

当他吻向小尼的时候,本能地小尼要躲开他。这时得力已经不用别人在后面催动,更不用帮忙了,男人的雄烈气息支配着他的行动,他知道如何行事。

于是,他扳住了小尼的头,双手捧着她的小脸,在那里倾情相吻。

小尼终于接受了他,在那里与他对吻。两人在那一点上进行了一番交流。

慢慢地,她的下面不再那么硬,更不再那么冷了。

感到了温热和软绵之时,牛得力的那话便坚不可摧地探向了自己的目标。

小尼感到了它,惊惧地不由得往一边移动,想把它躲开,正如在这样的时候任何女子都会做的那样。

得力已经完全掌握了主动。

他用自己的腿和力气,再加上一定的技巧便将小尼轻轻地扣住,令她不再动。

然后,便一步一步实行了起来。

这时小尼还要叫,还要闪避,因为这是她的第一次,她怎么也受不了。

老尼出手了。

她在那里握着小尼的手,轻轻地按,轻轻地抚。

&n( )bsp; 那种安慰胜过了世上的一切,慧能顿时泪如雨下。

“师父……呵!”

“能儿,不要怕,师父在此,你会好的。”

老师一边抚爱着她,一边用另一只手为她拭着脸上的汗。

“师父呵,能儿实在……”

“好能儿,你行的,你一定行的。”

老尼握着她的手,不停地在她的耳边说着悄悄话。

慧能稍有激烈的反应,她便在一边以自己的手劲和温柔将之化解掉。

她不住地给能儿擦着汗,因为小尼的汗流得实在太多了,她的脸如同一个火团一样,身子也如同泡在了浴盆中一般。

那轻柔的话语,那温情的拭汗,终于让慧能再也不怕了。

在牛得力进行的同时,老尼也是那里用自己的关爱使慧能平和地躺着,用心地享受,以极大的耐力忍住了那一次次的进攻。

慧能本来要起来,求师父放了自己,说自己真地不能这样了。

然而师父明白她的心理,在一边,师父轻柔地吻着她的头,吻着她的耳朵。

对着耳朵,师父还念了一段玫瑰经。

那经文的含意此时对慧能来说忽然变了,以前她不太懂的,此时忽然全都明白。

她觉得好奇怪啊,为什么会这样呢?以前的自己为什么没有现在的自己悟性高呢?

那微妙的玄义,为什么一下子就进入了她的细胞呢?

十几分钟之后,一切便进入了正轨。

这时慧能不但接受了牛得力,反而在那里跟着律动起来。

到了后来,她竟能主动交接,曲意逢迎。

这是小美尼有生以来第一次跟男人在一起,以前的她连想都没想过,不夸张地说,她甚至不知男人是何物。

纯洁到了极点的她,怎么可能享受这些,接受这些呢?

奇就奇在这里——

感情原来是人的本能,更是女人的本能。

一旦情怀打开,她就会比任何人都自然地接受它,比任何人都更真实更强烈地感觉到了它,于是,她的投入就更加忘我了。

先前,她还在那里强迫着自己,师父在一边抚弄她,对她温存时,她还在心里说自己一定要坚持,这样做不是为了别的,而是为了师父,为了师父最终能报那血海深仇。

渐渐地,她投入了进去,进入了无我之境。

很快,她就不再那么想了。

实际上,她什么都不再想了。

此时此刻,在她的心里只是一片空白,在她的身子里唯有感性的波澜在起伏,她完全成了感情的俘虏!

本来第一次接触,而且这个师父是那么大,慧能觉得自己的身心都完了,在那一刹那,都撕成了两半。

可是,奇妙的是,那种被裂开的感觉虽然是剧痛的,同时,却也给她带来了新的感觉。

就好像一个人从空中跌下时,以为定会粉身碎骨,哪里想到会进入了一个新的空间,看到了新的世界!

啊,多么美呵,多么亮丽啊!

她看到了此生再没见过的东西,感到了从来没有过的激动与欢乐!

这时的她不再咬牙,不再惧怕。

她的身子不再蜷曲。

整个的灵魂这时全都为了一个新的世界而打开了。

她变得眉舒目展,正如她整个的人那样。

转眼之间慧能就从一个受苦的人变成了一个爱恋的人,而只有爱恋的女人才是最好的。这时的小尼达到了惊人的美艳。

在灯下,她是那么鲜丽,是那么妖嫩。

她在那里翻滚,在那里搂着自己身上的男人,嘴里发出的是那样的动听的弦乐,没有谁知道她到底说了什么,为什么会发出那样的动静。

只有她自己知道,而且,她因为自己的幸福而呐喊,而流泪!

第19章 奇女子

牛得力一连在尼姑庵盘桓了一个半月。

在那里日日练功,夜夜实战。

终于,在这一天早上老尼对他说他的功夫已经完满,现在可以出山了。

牛得力还舍不得师父,更舍不得小美尼慧能。

“孩子,你要知道,咱们在此练功是为了那个大业,为了你能成大事,成事之时,更是给师父我报仇之日啊!”

老尼的一席话,令牛得力如醍醐灌顶,醒悟过来。

他当即同意,在那里收拾东西准备离开她们,到世上迎接新的挑战了。

临走之时,老尼又把他叫到自己屋子里,面授机宜。

她先是拿同一本小小的线装书,那是用黄纸订成的手抄本,上面密密麻麻地用毛笔写着蝇头小字,还画着一些奇奇怪怪的图。

“师父,这是什么?”

“这是《采战秘笈》。”师父将书传给了牛得力,“以后你每当碰到什么不解的问题时,一定要查阅此书。碰到那些难对付的女人时,更要利用此书。有了它你定会无往而不胜,大千世界,无数佳丽,都靠你用这本秘笈来搞定了。”

“我的妈呀,这可太好了!”

师父转过身去,又拿出了一个小银盒。

那银盒古朴生光,精美无比,看得牛得力都呆了:这本身就是一件古宝啊,里面装着什么东西?

师父将小盒打开,里面是一个黄油布包。

打开之后,便露出了三颗红色药丸。

“这是什么呀,师父?”

“这,是强髓壮肾万灵丸。”老尼说。

“强髓……”牛得力一时间反应不过来,“是一种中药吗?”

“它是助你最后成功的灵丹宝药。”师父严肃极了。“现在坐下,听师父跟你说说它们的来历。”

“你听说过明朝的四大奇案吗?”老尼问。

“明朝……没听说过。”

“那四大奇案的第一案便是‘红丸案’,说是明朝的皇帝用女红配以九九八十一种天下奇味,炼成丹药,以为采战之用,并让自己长生不老,后来出了事故,他竟将那有关的妃子和宫女给杀了个干净。其中,为首的一个宫女便是我的先人。”

“什么?师父的先人……曾是宫女?”

“对,可以说,是我的曾曾曾姑母。她被杀之后,家族之人前去收尸,无意之中竟从她的体内找到了一个锦囊,里面藏有五颗红丸。家人知道那是她以生命为代价换来的无偷之宝,遂代代珍藏。”

“天哪,如此说来,这还真是宝药呢。”

“自那以后,将近六百多年里,我家的人从来不碰这药,只是有两次发生了家族大事,没有此药不能脱难,才动用一两颗。一颗给了民国的第一夫人,救她的要命之急。第二颗,给了一位外国的总统,靠了它,才让那总统起死回生。”

“有这么神?”

“剩下的这三颗一直传承,到了我这里。现在,我要将它们传给你了。”

“啊,给我?!师父!”牛得力惊得一下子站了起来,“这……这怎么使得?!”

“当然使得。”老尼的脸上显出惨决之色,“为了报仇大计,我现在必须舍此丹药了,否则,大事难成。”

“为什么?”

“因为我通过易数推演,算定你以后在成大业,复大仇之际,会遭逢三次大难。这三次大难要么伤及性命,要么动及天元,没有这三颗药恐怕你万难通过。”

“啊,会……会是这样……”

“对。记住,徒儿,这药你一定要万千珍重,秘藏在身,万万不可示人。一旦碰到那血光之灾,或者万劫之难,才能动用。只服一颗,定会让你起死回生。”

“起死回生?”

“而且,你自那以后还会内息如海,壮伟超人,肾阳之功会达到一种前无古人的境界。到了那时,再也没有女子不为你所征服,再没有天下绝色不投怀送抱的了。”

“师父,这药太贵重了,我怎么承受得起?”

“当然,现在,接药吧。”

“啊,师父!”牛得力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纳头便拜。

他磕头出血,发下了重誓,接过了红丸药。

又跟师父和小尼缠绵悱恻了一番,这才告别恩师,挥别小尼,怀揣着秘笈和宝药,一路奔行出了那虚无飘渺的深山幽谷,找到了一条小路奔向村里。

正在山间路上走着,忽然身后驶来一辆汽车。

“嘀嘀!”

气车鸣着喇叭,刺得牛得力耳朵生疼,他恨恨地骂了一声:“嘀你x了个x呀你嘀嘀嘀的!”横在路中间就是不让开。

汽车一拐,就在他身边停了下来,把得力吓了一大跳。

汽车的车窗摇了一下,从里面伸出一个漂亮的女人的脑袋。

那女人年约三十,生着一张风姿绰约的脸,长着一对秋波荡漾的眼睛。那双眼睛看着牛得力,不语先笑:

“哎,这位同志,请问长梗村怎么走哇?”

“长梗村?往前面再走八里地,见到一棵歪脖树往右拐,上了一条土路之后再顺着河走到五里地看到左边一座罗锅桥,上桥东行不到三里地也就到了。”

“哟,听上去好复杂嘛。”女人的声音听上去有点娇滴滴的,这么大年纪了,难为她,有这么嫩的嗓音。

“你要上长梗村吗?”得力问。

“对呀,这位同志真有幽默感,不上那里,我问路干什么呀?”女人笑得更有一股子城里人才有的浪劲了。

“那太巧了,我就是长梗村人,正要回家呢……”

“是吗?那太好了,快上车快上车,我来带你去,正好你给我们带个路。”

车门一开,牛得力就上了小汽车。

说话的女人坐在后排座上,开车的是一个老司机。牛得力上去,正好跟后面的女人坐在了一块。

一进车内便闻到了一股职业妇女特用的香水味,也就是一直在说“你值得拥有”的那个国际大品牌的香水,呛得牛得力打了一个喷嚏——因为他毕竟是农村人,闻不惯那个气味儿,也不懂那个调调。

这个女人虽然打扮入时,但是一看又是在乡下工作的那种人,梳着短发,脸盘虽然秀丽,却并不有那么细白。还有,她的衣着是一身灰套装,上衣虽是名牌,却不像城里金领银领那样新得如同刚从服装店买来。

她的身上多少带有乡镇干部的特色。

那条裙子也不像城里姑娘穿的那么短,毕竟这里是农村,多少还要顾及到传统的眼光。

看她的身段牛得力不由得在心里喝了一声采:

这个女人肯定是个臊娘们儿,这胸生来就很高,她却在那里故意挺得更高。

她的腰本来很细,这时又特意用裙带勒得更细。

还有,她的臀部本来生得又相当丰满,她却像是生怕别人不注意,特特地把裙摆撩起,让它挺得更加诱人。

看着牛得力,她的一双桃花眼笑出了一丝丝的*光。

“小伙子,你真是长梗村的?”

“是啊。”

“看你的样子不像是种地的,也不像是在外打工的,小伙子,到底在村里干什么呀?”

“你猜。”

“嘿,看你这个小家伙年纪轻轻,就会在这里跟女人打悄骂俏了。”她在那里扬声大笑起来。

我的妈呀,铁定了,这是一个浪货!牛得力在心里叫道。

他还从没见过女人这么笑过,声音如此之高,全身都跟着在那里扭动,两个大馒头差一点就全露出来了。

真香啊!

“好吧,我就来猜一猜。”女人伸手在牛得力的膝盖上轻轻地拍着,好像无意之间在那里拍桌子,这样才有助于思考。“你,是教书的?民办老师?”

“不对。”

“是村里的会计?”

“不对。”

“良种技术员?”

“不对。”

“拖拉机手?”

“更不对了。”

“那,你到底是干什么的?”那只手又拍了一下,这一次不知怎么它往里面动了一些。

“医生。”

“什么什么?医生?”女人愣了一下,“是村卫生所的医生吗?”

“然也。”

“啊哈,还他娘的‘然也’呢,有意思,真有意思!哈哈哈哈!”女人的手在她的大笑声中,一下子就滑到了牛得力的那个地方,有意无意地碰到了他的那个小牛得力。

要知道,此时的小牛得力可不是彼时的小牛得力了,经过老尼的药养血滋,再加上神功相助,它已经比先前粗大了何止一倍!

女人一碰到它,不由得惊叫了一声:“咦?!”

“怎么了?”

“你这里藏了什么东西?”她指着得力的裆内。

“这里……当然什么也没有,除了……除了那个东西。”

“真是那个东西?”

“当然了。”

“再不是别的物品?”

“笑话,本人从娘肚子里生下来就在这儿长了这么一个东西,再无其他物品。”

“oh, my god!”

“什么?”

“我是说你这也太令人震惊了,简直不敢相信!”

“为什么?”

“还问为什么,你这个……你这个人,太惊人了,我还从来……从来也没有见过如此之……之……之壮的东西,它简直是天下所有那些男人的‘东西’的祖宗了。”

说到这里,女人又大笑。

一路上女人的神情都怪怪的。

车子一进村,远远地一个人跑了过来,牛得力一见是吴大有,吓得急忙打开车门就要逃。

吴大有一见牛得力从车里下来了,有些奇怪,让人把他抓了起来,命令:“关进村办公室!回我去扒了他的皮!“

然后他迎上前去,亲亲热热地打开车门,扶着那女人下来,嘴里说:“乡长你好,欢迎你到长梗村检查指导工作。”

原来她是女乡长!

牛得力被人押着一边走一边回头看,那女乡长正着得力问什么,支书在那里比比划划,显然在编排牛得力的不是,把他说得罪孽深重。

得力被关在村办公室的隔壁,那里是一个仓库,平时就放一些杂物。吴大有忙着招待女乡长,也没顾得上来审他。

到了晚上吴大有在办公室摆上酒菜,招待女乡长,他一个劲地给乡长敬酒,隔壁的得力打开门缝,看得一清二楚。

他这时本来可能趁机逃跑的,一想逃出去又怎么样,让他们抓回来还是得遭这个罪,不如一次搞清楚了吧。

再说,乡长在这里,他们也不敢太胡作非为吧?

他一直想跟乡长说话,申诉冤案,无奈支书一直在那里跟乡长敬酒,牛得力心里纳闷,不知他到底要干什以。

女人不胜酒力,乡长很快就醉了。办公室的屋里就有一张大床,平时支书在那里休息。这时他把女乡长抱到床上,脱了衣服放在那里。

然后,拉了灯和窗帘。看看左右无人,吴大有就悄悄摸到了床上。

这家伙,他想强*奸乡长!

牛( )得力刚想大叫,一想不行,自己这样叫出来吴大有说不定就跑了,要抓他个现行才好。

于是打开一条门缝在那里细细看。

只见吴大有趴到了乡长身上,不一会就下来了。

原来他那伙伴没本来,关键时刻打了退堂鼓。吴大有骂了一声:“他妈的,关键时刻给老子掉链子。没办法,赶紧回家吃春药然后再来吧。”

说完急急忙忙出去。

牛得力这时发现女乡长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折腾,原来这女人本来*情,酒精作用,再加上吴大有在她身上那么一折腾,顿时欲发如狂。

牛得力一见也不知怎么,再也按捺不住,心里狂跳,身上发热,就走过去上了床。

女乡长的两个大馒头这时更大,上面的红果娇艳欲滴。

于是,牛得力低下身去,探出灵舌,以自己的自己新习得的采战之法为女乡长理疗起来。

左边的那颗葡萄刚刚变小了些,一经他的轻噙立刻挺起,如同一个真果在雨露滋润之下呼呼生长。

他一边轻噙,一边用手在另一边轻播,弄得女乡长在那里扭动不已,哼呻不停。

“啊呀……快……不,慢点……我是说再加点劲呀……”

牛得力又换到了右边。

“呵……太好了……难受……啊,痛快死人了……”

第20章 再战女乡长

女乡长迷迷糊糊一个劲地要。

牛得力用手用一只手握住她的细腰,另一只手将那小得力缓缓放出。

一经接上,女乡长便在那里抽动了一下。

再一触碰,她又在那里颤动不止。如此往复,女乡长终于达到了自己所控的那个水平,媚软得成了一个世上难寻的白柔之物。

牛得力深吸一口气,接近了敌方阵地。就在这里,他先是以侦察兵接近,探听虚实。

然后,先头部队慢慢地前移,渐行渐近,进入了敌人的纵深。

女乡长在那里反应开始了,比得力想的要强得多,也夸张得多。女乡长喘得如同母牛,在那里身子如同过了电一样。

牛得力觉得时机到了,一扬脖吹响了冲锋号。

把一腔热情全身寸在里面。

女人痛快得不停地叫唤着。牛得力一见不好,赶紧摸下床来,正要逃走,外面听到支书又回来了。

无奈得力只好又返回隔壁。

吴大有吃了春药,浑身燥热,扑上床来就要去*女乡长。

不料女乡长刚刚过完瘾,正在那里想是谁把自己给弄了呢,一见吴大有上了床,她嗷的一声尖叫,跳了起来。

“好你个吴大有,你敢*奸我?!”

“啊,乡长!”

吴大有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女乡长大声叫人,要把吴大有连夜抓了起来。

她说要连夜把吴大有送到乡里法办,吴大有在那里磕头出血,哀求饶命。

牛得力一见机会来了,就要冲出去揭发吴大有欺压百姓,迫害自己,求女乡长为自己申冤。

不料吴大有这时抱住了女乡长的大腿,说:“乡长啊,看在我这么大岁数,没有功劳还要苦劳,你就饶了我一条狗命吧。”

女乡长心一软,叹了一口气,说:“好吧,死罪饶了,活罪不免。”

吴大有急忙站了起来,又惊又喜:“乡长,你的意思是……?”

“晚上你再来,好好给我表现一回。”

“是,乡长!”

牛得力一看机会没了,心里大骂吴大有,想:自己无论如何要想个法子把他治死。眼睛一转,在仓库里发现了一样东西。

到了晚上,吴大有又跟女乡长喝酒,然后把女人弄到床上,一边按着她,一边把自己的那个话儿掏出来,生生硬硬地就要往里捅。

刚一捅进去,就觉得那里一紧。

我的妈呀,可不得了了,那不是一般的紧,而是……而是像一张兽口,一张铁嘴,一个——老虎钳!

支书疼得大叫一声,就从孙乡长的身上跳了下来。

那个东西仍然夹在他的那个话儿上,怎么也弄不下来了。

疼得他满地打滚,死去活来。

孙乡长打开了灯,惊叫一声:“怎么啦你?”

再一看那吴大有光着身子,手捂着自己的那话,已经是血流满地。

听到了这里发出的惨叫声,不知有多少人跑了进来,有吴家的人,也有外面的左右邻居。

人们看到地上打着滚弄得不成人样的吴大有,再看着他的裆下夹着的那个东西,无不骇然失色。

细看之下,又不由得吸了一口凉气!

原来,那不是别物,而是一个老鼠夹子!

那吴大有本来一心要搞定女乡长,哪里想到自己上来之后往里一顶,一下子就顶进了那个老鼠夹子里。

啪的一声,夹子紧闭,将他夹得差一点断了老气!

是谁安的这个夹子?屋里人都看着孙乡长,认为必是这个女人所为。

可是孙乡长冤枉啊,她哪里想到了这一点,又哪里能安上这么一个吓人的东西?

不管怎么样吧,救人要紧,赶紧去找大夫。

人们这才想起唯一的大夫牛得力此时就给关在隔壁。

女乡长叫人把门打开,牛得力假装刚从睡梦中惊醒,问:“什么事?”

听说支书病了,要把去治,牛得力反而牛了起来,说不给我平反,我不去。

女乡长没办法,只好当众宣布牛得力根本没有犯罪,平反昭雪,牛得力这才回家,不一会便背着药箱子兴冲冲地跑来了。

看到倒在地上的吴大有,他觉得好笑!但是,故作严肃,不能让自己笑出来。

“来来来,不要动了,我来看看你这伤势。”

他给吴大有看了伤,一边看,一边在那里摇头叹息。

吴大有的老婆在哭,大女儿吴寡妇,二女儿小媚都在哭。一看牛医生的神情都怕了起来:

“牛……牛大夫,我爹他还有没有救?”

“这个么……”牛得力又摇了半天的头,叹了半天的气,最后才说,“人是可以救的,命也是可以保住的,不过他这个命根子么……”

“命根子怎么样?”吴家老婆问。

“恐怕要大大受损。”

“受损?受多大的损?”

“这个么……恐怕要比以前更加谦虚一些了。”

“什么叫谦虚一些?”

“就是说……就是说他以后再有色心,恐怕也没有色胆了。”

“还是不明白。”

别人在那里说了:人都到了这个分上,你这个娘们还在关心这样的事,一看就不是一个好娘们。说得吴大有老婆再不敢问了。

在吴家亲友的催促下,牛得力出手了,给吴家开了一个药方。

吴家人照着那个方子抓来了药,喂吴大有喝了下去。

吴大有一声惨叫,当时又晕了过去。

果然,第二天他再醒过来时,发现自己的身上没有任何的变化,甚至脸色都跟以前一样红光闪闪的。唯一的变化是在下面。

一看下面,他顿时哇地一声哭了起来:

“他娘的……这……这是什么呀?”

只见那个话儿这时已经完全变了样。

以前它多少还像是那么回事,拿出去也不觉得如何寒酸。现在,它却变得……变得几乎拿不出手了。

“这是……是*巴吗?!这简直他娘的是一颗葡萄干呀!”( )

大叫一声,吴大有气得晕了过去。

第21章 三战女乡长

当天晚上,孙乡长就搬到了牛得力那里。

牛得力自己有三间瓦房,就在牛家大院的西头。那是一套新房,是家里人特意为他盖好准备着结婚用的。

为长子早早地备下婚房,这在当地农村相当普遍。

现在牛得力就把孙乡长安排在了那新房里。房子分为东西两间,他让孙乡长住西屋,自己住在东屋。

实际上,到了晚上,他便悄悄地进入了西屋,跟孙乡长睡在了一块。

在炕头上,两个人拥被而眠,如同新婚的两口子那样情急如火。

孙乡长跟牛得力试了一回没有试成,这几天每时每刻都惦记着他的那个伟物。

自己再怎么说也是经过风雨见过世面的,哪里想到让一个农村小后生给打败了,多多少少,她有点不服气。

可是那家伙也太巨了,孙乡长见过多少男人,可以说形形色色,什么样的都有,可是从来也没有见过那个型号的。

正因如此,她先前给吓呆了。

事后回味,越想那个话她越是神往,恨自己当时怎么没有忍住,错过了与它零距离接触的好机会!

不行,老娘一定要好好再来一回,这回就是捅破了天也要坚持。这样想着,她精心地为自己跟牛得力的夜晚进行着准备。

她先是把自己包里的药吃了一粒。

那是她特意让人从加拿大捎来的鲸鱼丸,据说那不是普通的药,而是用鲸鱼的鞭制成的,对提高人的肾功能当有奇效。

同时,还悄悄地取出一个小盒,打开之后,往那里抹了不少的油。

那也不是一般的油,而是一种奇情油,可以极大的提高人的欲望,每每试之,无不爽利。

最后,她还用自己的苹果手机下载了几部日本成人片,在牛得力来之前就偷偷地看了一些片断,学了几个迎战的技巧。

做完了这些,女乡长把自己搞得香汗直冒,心跳气喘,躺在那里就等着牛得力带着自己的设备来上门。

天刚一擦黑,就听到门响。

孙乡长心里一紧,刚要问:“谁?”

便看到牛得力进了屋,回身把门销上了。

“呵,你来了?”孙乡长激动得如同一个初次约会的女学生。

“来了,乡长。”牛得力说,伸手去摸她的艿子。

孙乡长把自己的两个白峰高高挺起,任凭他在那里摸弄。

牛得力早就发现这个乡长外表强干,实际上是一个弱女子,在这方面胆子极小。正因如此,她在先前跟牛得力在树林里时才会那么紧张,才会无果而终。

于是他翻看老尼给他的那本秘笈,在那里找到了针对这种女人的秘方。来之前,把那一段记悉了,要依言而行。

果然,刚一触手他便感到女人身子梆硬,而且还在冒冷汗。

牛得力便开始了自己的那套手法。

他躺在她的身边,伸手先是理着她的头发。

那秘笈上说了,女人的头发“实乃性情之枢也”,就是说,她们那万千发丝每一条都是情*的延伸,实际上,每一根都是一根性神经,连接着她们的快乐大本营。

牛得力按照秘本上所说,把自己的大手张开,用情,用心,用自己的发自内心的爱来为她梳理发丝。

一下又一下,女人顿时灵魂颤动,心跳不已。

她发出了内心深处的一声轻呼:多好啊,这个男人的手,这个男人的心!他为什么会这样懂得女人?自己的心底最硬的那部分经他的大手一理,便在那里化开了。

牛得力又贴上去,在她的耳边呵气。同时,对着她的耳朵说着悄悄话。

那些话如果放在白天说会让人吓死。如果放在别的场合说会让女人愤怒,说不定会杀了你。

然而,此时此地,牛得力对着那里发出呢喃细语,情形大变。

女人安静了下来,用心地听着,慢慢地,她的眼里涌出了泪。

女人快要消失了,这,正是通往感情高峰的前奏。

因为只有感到了爱,女人才会真正幸福。

也只有感到被人关爱,女人才会产生真正的情*,她们才会牺牲,才会为自己的男人做任何的事情。

嘤咛一声,她紧紧地搂住了身边的男子,在他伟大的躯体上蹭着,呻着,扭动着,让自己一步一步进入了他的最强处。

牛得力一看这一招奏效,便行下一步。

他轻咬着女人的耳垂,用舌尖在那里进行有律动的啮咂。女人轻叫了一声,似乎痛苦,同时,又似乎美到了天上。

得力一点一点,把这一啮法推到她身上其他的部位,也就是那些最敏感的部位。

脖颈……

腋窝……

胸*……

小腹……

终于,达到了那个最终点——女人的耻*……

在那里,他把自己的舌功使了出来,先是用胳臂将女人的身子搂住,让她的两条长长的腿在那里动,又在自己需要的时候让它们停下来,让它们夹紧。

接着,他就让自己爬到了女人身上,把舌功在这里尽情地发挥着。

他要探入那青纱帐,在那里寻找到真正的女人。一下轻,一下重,慢慢地,他的舌头如同一条蟒蟆,拨开了那一片片的苇子,深入到了那纱帐的中心地带。

那里开着大朵的荷花,能闻到一阵阵幽香。

他用力吸着,因为荷叶的下面浸出了不知有多少春*。采战之法的最初一步正是如此,要尽力吸吮春波,汲取润水,只有这样才能从中取得那珍贵的阴*。

两片大荷叶包了上来,几乎盖住了他的嘴。 他在那里动着,挑着,忝着,把肥肥的叶子慢慢地拨开了,露出了那一点花心。

对着了花心,他用力探入,以舌尖在那里不停地做着各种动作,那么微妙,那么颤动,那么惊心……女人不停地抖动着,不停地在那里发出奇怪的动静。

终于她再也受不了,在那一端,她也开始进行同样的动作,把牛得力的那个话握住,用双手紧握,同时以自己的嘴*在那里进行着工作。

牛得力一看火候到了,便把她的身子又调了过来,两人胸交身伏,合在了一起。

由于前面的工作,他这时感到女人的身子如同一汪水,它是那么软,那么细,那么滑,那么得心应手,他可以让它做任何的动作,可以有任何的姿态,可以反过来,也可以做出种种不可思议的事了。

牛得力这才深吸一口气,同时听到女人也在那里轻轻地长长地吁出了一口气。啊,多好的配合呀,只有这样才能达到采战的最佳境界。

得力将自己的身体调整好了,以之对准了那荷花池。

一点一点,游到了池边。

女人不但不再怕,相反,正在那里等着它,渴求着它,如同一个春思的少妇在那里等待着出门在外,经年不归的丈夫。相迎不道远,直至长风沙……

得力受到了刺激,大力一送,便将整个的自己全送了进去。

得力的那话现在才发挥出了它的威力,女人张大了嘴巴,好几次要喊救命,可是喊出来的都是相反的话。快,再快!啊,好,太好了!再*,再*,再再*啊!

她觉得自己的身子被穿透了,成了一个透明的人,成了一个无底的女人,自己的灵魂都没有了,这时候还要那劳什么干什么?

她觉得自己的身子撕开了,先是两片,接着是好几片,最后是无数片!

每一片的自己都在空中飘着,那么轻灵,那么舒美,从来也没有这样的感觉,啊天哪,被男人爱的感觉真好,被这样的“男人”进来爱着的感觉好到了天上!

谁也没发现这时窗外有一只眼睛在那里偷看。

第22章 如何把男人变太监

女乡长再也受不了了,脱身而起。

牛得力这才明白原来她根本就承受不住这样的攻势。物不配套,这和尚根本进不了这个庙。

她瘫软在那里,牛得力不得不将她抱回车内。

一路上她都躺在得力的怀里,像一个小孩子一样受到关爱,受到安抚。她的脸上再没有那种刚毅果决的神色,相反地,跟得力握在一直搂在一起,脸上完全是小儿女的娇羞之色。

就这样她像是下了决心,以后要永远跟这个天下难得的伟男人在一起,再也不分开,再也不让他离开自己的视线,要永远照顾他,永远把他当成自己的情感的最重要的一部分了。

到了长梗村,那吴大有一见牛得力顿时如同饿虎见了羊羔,大吼一声便扑了过来:“臭小子,这回看你还往哪儿跑?!”

恨不能揪下他的脑袋,扒下他的人皮。

牛得力身子一闪,便躲到了一个人的身后。

那吴大有还想再扑,猛地,听到了一声冷笑:

“你想干什么?杀人吗?”

那一声虽然平淡,却如同晴天打了一个霹雳,吓得吴大有一哆嗦。

他猛一抬头,便看到了一个女人站在自己的面前。她一身灰色干部服,梳着齐耳短发,挺着高贵的胸膛,人不高而生威,眼不怒而喷火!

“呵……你……孙乡长?!”

吴大有认清了来人之后,吓得他差一点扑倒在地。

“光天化日之下,你尚且如此凶恶,可见群众反映得没错,你现在简直就是一个恶霸,一个欺压百姓的北霸天。”

孙乡长一边说,一边拿出了手机。

“啊,乡长啊,我……没……没有的事……我哪敢欺压百姓呀?”

吴大有还想狡辩,差一点朝着乡长磕头了。

“是这样吗?你再否认的话,那也好,我马上给乡派出所打电话,让他们把你带回去审一审。”

“派出所?天哪,我犯了哪天罪呀!”

“冤枉你了是不是?那也好,咱们不上派出所,就让乡纪委来人好了,先把你双规,看一看你到底有没有问题。”

“纪……委?!”

一听纪委二字,就像是小鬼听到了阎罗王的咒语,吓得吴大有扑通一声又跪在了那里。

他扑得太猛,弄了一个狗吃屎。

咚咚咚咚,一连磕了十八个响头,大叫饶命!

现在有哪个干部不怕纪委,又有哪个当官的听到“双规”二字不魂飞胆丧?

吴大有横行乡里数十的上,作恶多端,可以说把过去的南霸天北霸天东霸天西霸天加在一块,也没有他祸害的人多啊。

这一点他自己知道,上边的领导又有谁不清楚?

所以一听到孙乡长这样说,他顿时吓得屁滚尿流,人都死了一半。

孙乡长一看把他镇住了,神色这才稍缓,哼了一声。

吴大有一见乡长收起了手机,顿时看到了生的希望,他急忙上前,恨不能舔一舔她的脚丫子,或者做一做最不要脸的事来,以讨乡长的欢心。

“既然你怕我打电话,那也好,我这里要提一个条件,你如果能答应,则万事全休。如果不能,那么对不起,纪委还是要来人的。”

孙乡长一席话,虽然说着平淡,却字字如刀,扎得吴大有心惊肉跳。

“你说你说,我的好乡长啊,你说什么条件吧,只要不提那两个字,再大的条件我也能答应,你要天上的月亮我不敢摘星星,你要龙王的须子我不敢弄长虫!”

吴大有把胸脯拍得山响。

“那好吧,你听着:从今以后,不准你为难牛得力同志。”

“这个……”

“不管他以前做过什么事,如何得罪了你,从今天起你要全都忘掉,就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明白吗?”

“明白,不过……”

“从今以后,你要把他当平等的同志,不,是平级的同事,要尊敬他,爱护他,关心他,帮肋他,不能对他有一丝一毫的不敬,更不敢对他假以辞令,如果稍有怒色,那对不起,我还是要把你送进一个地方去吃窝头,明白了吗?”

“这个……明白……”

吴大有一时间觉得脸色煞白,身子发冷。

他看着这个精明强干的女乡长,又看看站在她身后的那个气冒人眼睛的牛得力,心里暗想:

他娘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姓牛的这个小杂种用了什么法子把孙乡长给搞定了?是不是给她治好了什么病?或者,他们俩本来就有什么关系?

越想越不解,越糊涂越冒汗。

“可是……乡长,我是支书,他不过是……是一个村医,怎么可能平等呢?”吴大有终于找到了一个借口,在那里假作为难。

“为什么不能平等?”

“因为级别不一样啊。”

“啊,你说这个,这个太好办了。”孙乡长一笑,“现在,我正式任命牛得力同志为长梗村副支书,兼村主任。这下子可以了吧?”

“什么,村……村主任?”

“对呀,在党内你比他高半级,在行政上他可比你高一级,两下一扯平,你们俩可就是一对不分彼此,同样级别的同事了。”

乡长笑了。

牛得力笑了。

吴大有却哭了起来!

他在那里恨得咬牙切齿,心里暗想:这个姓牛的小杂种一定是在路上跟乡长搞了一回,把这个臊货搞舒服了,她才会这么护着他!

哼哼,你他娘的长了*巴,难道老子的*巴是素的?

当下脸上显出狞笑,想出了一个计策。

吴大有以村支书的名义给乡长接风,把村里最好的酒菜全搬了出来。酒足饭包饱之后,他以为自己已经将女乡长灌醉了,便把她安排到了自己家后院的一间房子里。

那房子建得如同三星级宾馆,名义上是村里的客房,用来招待上级领导,实际上那等于是吴大有的后宫,他没有在里面祸害良家妇女。

孙乡长确实喝了不少,进屋之后,洗洗就睡了。

刚睡到半夜就觉得有一个男人呼哧呼哧爬到床上来了。

“谁?”她在黑暗中惊问。

那男人也不吱声,仍然在呼哧呼哧地往上爬。到了她的身上,如同大山一样压住了她,压得孙乡长都快喘不上气来了。

“你到底是哪个!”她上气不接下气地叫道。

可是那男人还不说话,喷着满嘴的酒臭之气就过来亲她的嘴。

“啊,不要!”

孙乡长气愤地说,觉得自己快要给压死了,她拼命地往下掀他,可是如何能掀得开?

那个大胖子这时一边按着她,一边把自己的那个话儿掏出来,生生硬硬地就要往里捅。

刚一捅进去,就觉得那里一紧。

我的妈呀,可不得了了,那不是一般的紧,而是……而是像一张兽口,一张铁嘴,一个——老虎钳!

那个人疼得大叫一声,就从孙乡长的身上跳了下来。

那个东西仍然夹在他的那个话儿上,怎么也弄不下来了。

疼得他满地打滚,死去活来。

孙乡长打开了灯,一看在地上痛不欲生的不是别人,正是送自己进屋的吴大有吴支书。她那一惊可是非同小可。

“咦,怎么是你?”

再一看那吴大有光着身子,手捂着自己的那话,已经是血流满地。

听到了这里发出的惨叫声,不知有多少人跑了进来,有吴家的人,也有外面的左右邻居。

人们看到地上打着滚弄得不成人样的吴大有,再看着他的裆下夹着的那个东西,无不骇然失色。

细看之下,又不由得吸了一口凉气!

原来,那不是别物,而是一个老鼠夹子!

那吴大有本来一心要搞定女乡长,哪里想到自己上来之后往里一顶,一下子就顶进了那个老鼠夹子里。

啪的一声,夹子紧闭,将他夹得差一点断了老气!

是谁安的这个夹子?屋里人都看着孙乡长,认为必是这个女人所为。

可是孙乡长冤枉啊,她哪里想到了这一点,又哪里能安上这么一个吓人的东西?

不管怎么样吧,救人要紧,于是赶紧去叫牛得力牛大夫。现在,人们都得官他叫牛村长或者牛主任了。

得利还没有睡下,一听叫他,便背着药箱子兴冲冲地跑来了。

看到倒在地上的吴大有,他觉得好笑!但是,故作严肃,不能让自己笑出来。

“来来来,不要动了,我来看看你这伤势。”

他给吴大有看了伤,一边看,一边在那里摇头叹息。

吴大有的老婆在哭,家里人一看牛医生的神情都怕了起来:

“牛……牛大夫,我爹他还有没有救?”

“这个么……”牛得利又摇了半天的头,叹了半天的气,最后才说,“人是可以救的,命也是可以保住的,不过他这个命根子么……”

“命根子怎么样?”吴家老婆问。

“恐怕要大大受损。”

“受损?受多大的损?”

“这个么……恐怕要比以前更加谦虚一些了。”

“什么叫谦虚一些?”

“就是说……就是说他以后再有色心,恐怕也没有色胆了。”

“还是不明白。”

别人在那里说了:人都到了这个分上,你这个娘们还在关心这样的事,一看就不是一个好娘们。说得吴大有老婆再不敢问了。

在吴家亲友的催促下,牛得力出手了,给吴家开了一个药方。

吴家人照着那个方子抓来了药,喂吴大有喝了下去。

吴大有一声惨叫,当时又晕了过去。

果然,第二天他再醒过来时,发现自己的身上没有任何的变化,甚至脸色都跟以前一样红光闪闪的。唯一的变化是在下面。

一看下面,他顿时哇地一声哭了起来:

“他娘的……这……这是什么呀?”

只见那个话儿这时已经完全变了样。

以前它多少还像是那么回事,拿出去也不觉得如何寒酸。现在,它却变得……变得几乎拿不出手了。

“这是……是*巴吗?!这简直他娘的是一颗葡萄干呀!”

大叫一声,吴大有气得晕了过去。

第23章 你来吧

当天晚上,孙乡长就搬到了牛得力那里。

牛得力自己有三间瓦房,就在牛家大院的西头。那是一套新房,是家里人特意为他盖好准备着结婚用的。

为长子早早地备下婚房,这在当地农村相当普遍。

现在牛得力就把孙乡长安排在了那新房里。房子分为东西两间,他让孙乡长住西屋,自己住在东屋。

实际上,到了晚上,他便悄悄地进入了西屋,跟孙乡长睡在了一块。

在炕头上,两个人拥被而眠,如同新婚的两口子那样情急如火。

孙乡长跟牛得力试了一回没有试成,这几天每时每刻都惦记着他的那个伟物。

自己再怎么说也是经过风雨见过世面的,哪里想到让一个农村小后生给打败了,多多少少,她有点不服气。

可是那家伙也太巨了,孙乡长见过多少男人,可以说形形色色,什么样的都有,可是从来也没有见过那个型号的。

正因如此,她先前给吓呆了。

事后回味,越想那个话她越是神往,恨自己当时怎么没有忍住,错过了与它零距离接触的好机会!

不行,老娘一定要好好再来一回,这回就是捅破了天也要坚持。这样想着,她精心地为自己跟牛得力的夜晚进行着准备。

她先是把自己包里的药吃了一粒。

那是她特意让人从加拿大捎来的鲸鱼丸,据说那不是普通的药,而是用鲸鱼的鞭制成的,对提高人的肾功能当有奇效。

同时,还悄悄地取出一个小盒,打开之后,往那里抹了不少的油。

那也不是一般的油,而是一种奇情油,可以极大的提高人的欲望,每每试之,无不爽利。

最后,她还用自己的苹果手机下载了几部日本成人片,在牛得力来之前就偷偷地看了一些片断,学了几个迎战的技巧。

做完了这些,女乡长把自己搞得香汗直冒,心跳气喘,躺在那里就等着牛得力带着自己的设备来上门。

天刚一擦黑,就听到门响。

孙乡长心里一紧,刚要问:“谁?”

便看到牛得力进了屋,回身把门销上了。

“呵,你来了?”孙乡长激动得如同一个初次约会的女学生。

“来了,乡长。”牛得力说,伸手去摸她的艿子。

孙乡长把自己的两个白峰高高挺起,任凭他在那里摸弄。

牛得力早就发现这个乡长外表强干,实际上是一个弱女子,在这方面胆子极小。正因如此,她在先前跟牛得力在树林里时才会那么紧张,才会无果而终。

于是他翻看老尼给他的那本秘笈,在那里找到了针对这种女人的秘方。来之前,把那一段记悉了,要依言而行。

果然,刚一触手他便感到女人身子梆硬,而且还在冒冷汗。

牛得力便开始了自己的那套手法。

他躺在她的身边,伸手先是理着她的头发。

那秘笈上说了,女人的头发“实乃性情之枢也”,就是说,她们那万千发丝每一条都是情*的延伸,实际上,每一根都是一根性神经,连接着她们的快乐大本营。

牛得力按照秘本上所说,把自己的大手张开,用情,用心,用自己的发自内心的爱来为她梳理发丝。

一下又一下,女人顿时灵魂颤动,心跳不已。

她发出了内心深处的一声轻呼:多好啊,这个男人的手,这个男人的心!他为什么会这样懂得女人?自己的心底最硬的那部分经他的大手一理,便在那里化开了。

牛得力又贴上去,在她的耳边呵气。同时,对着她的耳朵说着悄悄话。

那些话如果放在白天说会让人吓死。如果放在别的场合说会让女人愤怒,说不定会杀了你。

然而,此时此地,牛得力对着那里发出呢喃细语,情形大变。

女人安静了下来,用心地听着,慢慢地,她的眼里涌出了泪。

那是什么样的泪水呵,有多少年了这个女人不曾哭过。更有多少年了,她从来也没有产生这样的感觉。

只有这个男人把她当成了女人,也就是说,不是当成利用的工具,而是当成了爱的对象!

女人快要消失了,这,正是通往感情高峰的前奏。

因为只有感到了爱,女人才会真正幸福。

也只有感到被人关爱,女人才会产生真正的情*,她们才会牺牲,才会为自己的男人做任何的事情。

嘤咛一声,她紧紧地搂住了身边的男子,在他伟大的躯体上蹭着,呻着,扭动着,让自己一步一步进入了他的最强处。

牛得力一看这一招奏效,便行下一步。

他轻咬着女人的耳垂,用舌尖在那里进行有律动的啮咂。女人轻叫了一声,似乎痛苦,同时,又似乎美到了天上。

得力一点一点,把这一啮法推到她身上其他的部位,也就是那些最敏感的部位。

脖颈……

腋窝……

胸*……

小腹……

终于,达到了那个最终点——女人的耻*……

在那里,他把自己的舌功使了出来,先是用胳臂将女人的身子搂住,让她的两条长长的腿在那里动,又在自己需要的时候让它们停下来,让它们夹紧。

接着,他就让自己爬到了女人身上,把舌功在这里尽情地发挥着。

他要探入那青纱帐,在那里寻找到真正的女人。一下轻,一下重,慢慢地,他的舌头如同一条蟒蟆,拨开了那一片片的苇子,深入到了那纱帐的中心地带。

那里开着大朵的荷花,能闻到一阵阵幽香。

他用力吸着,因为荷叶的下面浸出了不知有多少春*。采战之法的最初一步正是如此,要尽力吸吮春波,汲取润水,只有这样才能从中取得那珍贵的阴*。

两片大荷叶包了上来,几乎盖住了他的嘴。

他在那里动着,挑着,忝着,把肥肥的叶子慢慢地拨开了,露出了那一点花心。

对着了花心,他用力探入,以舌尖在那里不停地做着各种动作,那么微妙,那么颤动,那么惊心……女人不停地抖动着,不停地在那里发出奇怪的动静。

终于她再也受不了,在那一端,她也开始进行同样的动作,把牛得力的那个话握住,用双手紧握,同时以自己的嘴*在那里进行着工作。

两人只有在这样的情形下才能达到最动人的交流,女人呢,也就是因为这样的前奏,才终于放松了,软化了,彻彻底底地展开了自我。

这时的孙乡长再也不是原来的她,那个女强人消失了,身上的刚硬没有了,灵魂得到了释放,她一点也不紧张了。

有生以来,她从没有如此放怀呵!

牛得力一看火候到了,便把她的身子又调了过来,两人胸交身伏,合在了一起。

由于前面的工作,他这时感到女人的身子如同一汪水,它是那么软,那么细,那么滑,那么得心应手,他可以让它做任何的动作,可以有任何的姿态,可以反过来,也可以做出种种不可思议的事了。

那里,正是在那里,春*澌出,形成波澜,打湿了得力自己的身体。

还有,那里好热,好像它已经把内心深处的碳水化合物变成了火,正燃成一个宇宙中最耀眼的星球。得力心里暗叹:这个女人一旦放松了,她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啊!

搂住了女人,在她的耳边轻轻地问了一句:“你行了吗?”

“恩。”

“不怕了吗?”

“恩。”

“可以进入了吗?”

“恩……”

牛得力这才深吸一口气,同时听到女人也在那里轻轻地长长地吁出了一口气。啊,多好的配合呀,只有这样才能达到采战的最佳境界。

得力将自己的身体调整好了,以之对准了那荷花池。

一点一点,游到了池边。

女人不但不再怕,相反,正在那里等着它,渴求着它,如同一个春思的少妇在那里等待着出门在外,经年不归的丈夫。相迎不道远,直至长风沙……

进入了一厘米。

呵……

再进入一厘米。

呵呃……

慢慢地,有一小半进去了。

女人在那里轻吟,在那里皱眉,可是,她的眼睛是欢喜的,她的胸她的腹她的下面的两只脚都在那里进行着跳动式的反应,说明她在享受。

于是得力胆子更大了些,进入了一半。

呵呃呃……

女人的眉皱得更深了,脸上闪出了一丝痛苦。

同时她的眼睛更亮,显得这时的她已经快接近于自己生命的顶峰,达到了最柔情似水的一面,这时的她才每一次体会到做一个女人有多么好啊!

再进入一些。

女人发出了一声痛呼。

得力一惊,刚要停下,可是女人的后在他的后面扣住了他的臀部让他不要停,不管发生了什么事就是不要停止!

于是得力再进入了一些,整个的身子已经没入了五分之四。

看啊,女人的脸白了,她的腮腺抽搐得厉害,身子也颤动得如同受到了电击一样。然而,她的眼睛里那光彩更美丽了,这个女人本来并不算是美人,此时的她却美得那样骇人听闻,即使天仙这时来到也不敢跟她比,即使选美冠军到了此时也要自惭形秽。

她自己也感到了这一点,在那里痛呻着,同时,她的手更用力地抠着他,推着他,要他再来,快点来,更深地来……

得力受到了刺激,大力一送,便将整个的自己全送了进去。

女人大叫一声,眼睛翻白,晕了过去。

但是虽然那样她的脸上还是在笑,她的身子还是在挺,她的荷花池这时更加春潮泛滥,将得力整个的人都泡在了里面。

得力要淹死了。

女人要美死了。

她这时醒了过来,用手在得力的后背上抠出了血印子,手指甲深深地插到了他的厚皮里。

他们两个人就在那里叫着,滚着,不停地动着,一上一下,一下一上,说不清是谁在对谁做*,更说不清是谁受到了那一情插的刺激,两人都是施者,也都是受者了。

得力的那话现在才发挥出了它的威力,女人张大了嘴巴,好几次要喊救命,可是喊出来的都是相反的话。快,再快!啊,好,太好了!再*,再*,再再*啊!

她觉得自己的身子被穿透了,成了一个透明的人,成了一个无底的女人,自己的灵魂都没有了,这时候还要那劳什么干什么?

她觉得自己的身子撕开了,先是两片,接着是好几片,最后是无数片!

每一片的自己都在空中飘着,那么轻灵,那么舒美,从来也没有这样的感觉,啊天哪,被男人爱的感觉真好,被这样的“男人”进来爱着的感觉好到了天上!

她在那里叫着,也用自己的强烈的爱来回报。牛得力也从来没有这样的感受,他简直有点害怕了,怕这个女人会疯,不,怕她已经发了疯,最后会把自己吃掉。

就那样,那个晚上两人一直没有停。

达到了高峰,再进一步,达到更高的峰顶。

出了一身的汗,炕上的被子都撒开,都撕烂,可是他们一点也不知道。

枕席都破了,所有的枕头都掉到了地上,最后连他们自己都不知滚到了何处。那又有什么?

一身寸如注,可是还不够,还要更多。

决一死战,决堤千里……

再决一次!

再决一次……

直到天大亮时,两人还搂在那里,战在那里……

直到身子再也受不了了,肌肤都快磨出血了。

啊呀一声,女人先倒在了那里,男人倒在她的身上。双双搂在一起,半晕了过去。

第24章 酒……

牛得力成了孙乡长的男人,要是在过去就等于是男宠了。

孙乡长在村上蹲点,每天忙着开会什么的,这时候牛得力一直不离左右。因为他已经是村主任,当然有资格跟乡长呆在一起了。再说,他又是村医,乡长有个头疼脑热的,不要他还能要谁?

到了晚上,两人自然是欢爱无限,极尽风流。

纸里包不住火,他俩的事很快就在村里传开了。

一时间村里人什么看法都有,不过人家是乡长,咱们平头百姓还能说什么?暗地里,他们议论得那叫一个热闹。

支书吴大有那个气,那个恨哪!

他最恨的当然就是牛得力了。

现在他已经知道自己是中了牛得力的暗算,害得人不人鬼不鬼,成了这么一个太监的样。晚上把裤子解开,对着灯光看那可怜的小“葡萄干”,他不由得悲从中来,发誓此生无论如何要报此大仇。

这个小杂种,不仅夺了我的权,抢走了我的人(他认为孙乡长本来是自己的女人),现在又要了我的命根子,我跟你没完!

日思夜想,终于想出了一条毒计。

牛得力害自己的就是那个药方,对,现在老子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把得力的那个药方找来,按味抓来药,秘制成了药粉。这天晚上,他让老婆去请牛得力,说家里买来了几瓶好酒,要请牛主任痛饮一顿。

牛得力不知是计,兴冲冲地来了。

吴大有一见得力上当,不由得大喜,心想:今晚老子就要把你那个话变成葡萄干了,而且是最小最瘪的那一颗!

想到这里,不由得哈哈大笑,迎上前去跟得力握手:“你好啊,牛主任!”

“啊呀,吴支书,三叔啊,你就叫我得力吧,别的不敢当啊。”

“什么得力,现在你是孙乡长最喜欢的村主任了,我哪能小看了你呀?你三叔我老了,从今往后,村里的大事小情就由你来抓吧。”

“不敢当不敢当。”

“好啦好啦,快坐下吧,来,尝尝三叔特意为你从北京弄来的上等茅台!”

“什么?茅台?我的妈呀,一直听人说这可是中国的国酒,总理什么的才能喝上真的呢,没想到我牛得力也没白活,终于喝上了!”

“当然了,这可是真家伙,是我一个老战友在那茅台酒厂当厂长,他给我送来的,岂能有假?”

吴大有在那里胡乱吹牛,其实,他拿出来的不过是二锅头,装进了茅台瓶里而已。

当下他又让老婆过来作陪,上了酒,上了菜,三个人在那里欢声笑语地喝了起来。

看看到时候了,吴大有暗暗地把那药末撒进了牛得力的杯子里。

牛得力哪里知道自己就要大祸临头了,还在那里享用不尽呢。就在这时,他忽觉脚下一动。

原来是吴大有的老婆。

那个婆娘当然也不知自己男人的毒计,她把牛得力带到家里来本已激情不已,这时更难控制自己了。

自从跟牛得力有了那一夜的柴草棚风流之后,女人天天想,夜夜盼,就盼着有一天牛得力能回来跟自己再续前缘。哪里想到牛得力回来了,却是跟着另外一个女人回来的,那女人还是乡长大人!

吴大有的老婆又是气恼,又是伤心。后来村里传出得力跟那女人的绯闻,吴老婆更是痛( )彻心脾!

她恨不能去跟那个女人拼命,恨不能直接扑进牛得力的怀里,让他当众办了她!

现在,吴大有居然想到请客,要把牛得力请到家里来喝酒,老婆哗地觉得云开雾散,自己的好运来了!

她今晚特特地打扮了一番,穿着一身村里人一般不敢穿的纱衣,下身基本什么也没穿。

老婆本来生得肉感十足,这时她更不得了了,两个大肉球如同篮球一样在那里鼓起,又像是两个大汽球一样,在那里颤动着,恨不能飘起来,一直飘到得力这边,让得力好好地抱住好好地亲上一顿。

女人一发*情的时候脸上会放光,身上也会逸出浓烈的荷尔蒙,这,只有同样浸在感情气氛里的男人才能体味,当即,得力也在那里悸动了起来。

恰在这时,女人发动了。

她的脚在下面悄悄地伸了过来,开始调逗牛得力。

牛得力在那里回应起来,两人在桌下玩得兴起,当然没注意吴大有往酒里下药。正在这时,外面有村民叫吴支书,吴大有只好起身出去,趁此机会,吴老婆与牛得力竟然在那里搂在了一起。

“死得力,你怎么敢躲老娘我?”

“没有啊,三婶儿。”

“想死人家了,你也不来……”

“这不是来了吗?”

两人在那里先是递舌接吻,后来又喝起交杯酒来。

这下可不得了了,原来吴老婆让牛得力喝自己的酒,她把牛得力的那杯酒给抢过来,一扬脖喝下了!

牛得力当然没事,那吴老婆可就出事了。因为,得力的那杯子里下了不知有多重的药,可以说,比当初得力给吴大有下的药要重出一倍!

等吴大有回来时,发现牛得力已经趴在桌上不省人事,自己的老婆也趴在那里,显然也喝多了。

好,老子大计成功啦!

吴大有心中狂喜,当下也不再管家里的情况了,反正一会老婆醒了自然会收拾残局。他一扭头就出了房门,兴冲冲地去找孙乡长。他的衣袋里暗藏了一包伟哥,那是从乡卫生所的一个熟人那里弄来的。

今天老子就要用这个伟哥大展雄威,把孙乡长给搞定。他暗自叫道。

一边这样想,一边摸着袋里的那个药包,恨不能一步就赶到孙乡长那里。

再说吴大有家里的事。吴大有一出门,他的家里可就乱了。

他做梦也没想到自己配的药会阴错阳差,让自己的老婆给喝了。更没有想到,他老婆一喝下不要紧,刹那间吴家几几乎天崩地裂。

为什么?

因为吴大有傻透了,他根本就不知道牛得力所配那个药方的特性。那种药其实是男女有别的,而且,就是对男人也要因人而异。得力是根据吴大有的年纪,肾虚程度,以及他日夜宣淫的特点而配制,一分一毫都改不得。

现在,吴大有不管三七二十一,把它拿来乱用,而且,还让他自己的老婆给误吃了,结果怎么样?

相当可怕!

男人吃了那药会让阴*缩小,达到可怜至极的地步。女人吃了它却完全相反了,它能让女人的那个xx增大,大到你不可想象的程度。

更有甚者,如果是天性*荡的女子吃了那药就更不得了,它能极大地增强欲望,等于是世上绝无的一种催*情*药。

吴大有的老婆本是荡货,吴大有那话变没了之后,她更是浑身冒火,见了公猪跑过去都得发半天的呆,何况是人?

眼下她是饥渴如焚,正在那里欲死欲活的当儿,忽然服了此药,那还得了?

当时她脑袋一晕睡了过去,但是很快就觉得心头一震,猛地跳了起来。

啊?

啊!

天哪,我这是怎么啦?

她只觉得自己好像揣了一个兔子在怀里,胸脯呼呼直跳,心里有一团火在那里燃烧起来,越烧越烈,把整个的人都快烧着了,烧红了,烧透了。

她热得直想脱衣服,只想着赶紧跟什么人抱在一起,再也不分开。直想着要让男人来搂她,来亲她,来深深地把她的感情世界探索,最好把她变成那男人的一部分,她只想着钻进那男人的身体里再也不出来,再也不出来呀。

呵,我好难受啊……

正在那里要抓自己的脸,撕自己的衣服,揪下自己的头发时,忽然看到了趴在桌上的牛得力。

我的天哪,他怎么在这里?是不是老天爷给我送来的?

吴老婆再也不管许多了,她急忙过去,一下子就把牛得力给拉了起来,然后,一叫劲,竟生生地将他抱在了怀里。

小宝贝,我的小心肝,你是我的了,你现在是老娘我的了,谁也夺不走啦。

一步一步,她抱着男人就往正房里走。

砰的一声,她一脚踹开了正房的那间大卧房,把着得力就走了进去。

把得力往大床上一扔,她得意地把门一闭,把灯一关。

你今晚就要让老娘好好受用受用吧!

第25章 丰腴婆娘(跪求推荐)

牛得力这时醒了过来。

睁开眼睛,他吓了一大跳。

通过窗外打进来的灯光,他模模糊糊地看到自己的面前站着吴大有的老婆,那个架式真把他给震住了。

这时的女人把自己全脱光了,只在下面穿着一个小三角衩头,套在她的肥腴的身子上显得可笑,更带出一种诱惑。

得力虽然跟她有过关系,可是那时太黑,根本没细看过她,这时借着半明半暗的光线一看,不由得张大了嘴巴。

好一个妖艳的女人,她把农村妇女的那种风情全给集中,又把城里浪女人才有的蚤情也会给体现,全给放大了。

看得得力不停地咽着口水,咕嘟咕嘟直响。

我的妈呀,这样的女人不正是书上说的那种倾城倾国的妖孽吗?

女人在那里笑道:“好啦好啦,得力呀,我的大侄子,今天你哪儿也别去了,休想再去那个姓孙的*x那里去给我疯,今晚你就是我的肉,我要好好把你玩个痛快,出一出婶的心火啦!”

“三婶,你想干什么?”

“还干什么?当然是干这个啦!”

女人说完,就要跳上床来。

“等一等。”得力急忙把她止住,三叔上哪儿去啦?一会让他发现了你可得挨打,我……我可就没命啦。”

“少提那个老几巴灯,他以前那个玩意还算那么回事,现在连虱子的几巴也比他那玩意大,还敢打我?老娘我拿一根双汇火腿肠就能羞死了他!”

“不对吧,他哪至于那么惨呀?”牛得力在那里憋不住笑,“我昨天还听人说他到处在找什么让您老人家满足的药哪。”

“什么药?他就是吃一卡车的药,那个小几巴也大不过一根火柴梗了,哼!”

“听说他找的是伟哥。”

“伟哥,笑死我了!人家伟哥是给伟男人用的,他那么一个小玩意就是用伟爹、伟爷爷又有个屁用?”

“这么说……你真不怕?”

“怕个鬼呀,你快给老娘我来吧!”说着话,吴老婆就上来了。

她摇着自己的一双大宝山朝着得力压了过来,把那硕大的鲜果果硬往得力的嘴里塞。好大,好软,好肥的宝山啊,得力用双手捧着一只还捧不过来。他在那里不停地咂着,咂得女人更加性急如焚,浑身乱颤。

“得力呀,好好吧,好好咂吧,好好让你过一过瘾吧,这么大的妹妹你以前见过没有呀?”

“没见过……”

“大不大呀?”

 (一秒记住 );“大。”

“肥不肥呀?”

“肥。”

“软和不软和呀?”

“都把人给软死了。”

“那你就快吃吧,用力吸,使劲吃,快把你三婶吸干吧,三婶好舒服呀,三婶就盼着得力你来吸呀,不像你那个三叔老杂毛的没用货,他上来就干那个事又根本干不来,从来也不碰你婶的大妹妹。”

“可惜三婶你没有奶呀,要不然吸着才真来劲呢。”

“没有奶,你这个臭小子,呵呵呵,要有奶那你三婶还能跟你干这个事吗?不过没关系,你好好跟你三婶玩,把你三婶肚子玩大了,三婶给你生个娃,到时候你既有了孩子又有了奶,好不好呀?”

“你真是我的好三婶!”

两人在那里调笑不止,牛得力抱着大乃子一个劲地咂。女人捧着自己的乃子在那里挑逗,用那肥腴的大球把得力的整个的人快给盖了起来。

得力玩得性起,不由得干起了花样。

他掏出了自己的小得力,把它凑了过来。吴老婆一见那个东西,顿时惊得不得了:“哎呀妈呀,得力呀,你吃了什么药把这玩意养得这么大?”

“不是吃药,是见了三婶你它自然起来了。”

“天哪,这可真是奇物呀,你三婶活这么大还从没见过哩。”女人上前,伸手抚摸着它,因为太喜欢差一点抽泣起来,“天哪,真好哩,你三婶见了这么大的家伙也不算是白活一回人哩。”

“喜欢吗,三婶?”

“我爱死它哩!”

“那么好吧,三婶,我就让它也爱一爱你。”

牛得力说着就把它放到了女人的胸脯上。女人的两个大球这时猛地反应了起来,在那里悠悠颤动。牛得力借势便用双手把它们抱住,让那话插进了两球之间的大沟之内。

那沟好深,得力的那话又好不粗壮,正好形成了原物配原套、老僧归古庙的格局,让得力在那里美不可言,吴老婆更是浪吼不止,浑身震颤,身子摇得快要断了一样。

“呵,得力呀,我的好孩子,我的好宝贝,我的好男人……”

“怎么样三婶?”

“快点弄,快点动,往里头来,三婶这身子肥肉都给你……”

得力这样做并不是没有根据,那本采战秘笈上说得好,但逢到性如烈火,且身段极丰的女人,当她们的妖精般的要求开始显现时,一定要用这样的采战之法对付之,只有这样,才能掌握说动,将女人玩于掌股之上。

于是,得力便用自己的一杆长枪大戟,在那里三进三出,不一会就杀得女人气喘如牛,人仰马翻了。

别忘了,牛得力这时已不是一般人,更不是以前的那个普通农村小青年了。

他会中医,又有了老尼相助,习得上乘功法,眼下玩弄一个村妇那还不小菜一碟?

只见他在那里使出了自己的功夫,用那个重武器,同时也用自己的双手调理着吴老婆。

女人哪里见过这个阵仗?她一时间傻了,蒙了,觉得天也埸了,地也陷了,自己像是给夹在一台什么可怕的大机器里了,身不由己,往着一个吓人的地方高飞。

一会,她的身子如同进入了油锅,在那里不停地煎着熬着,要熬出油来,要全都化掉了。

接着,她又觉得一条大蟒蛇缠了上来,把她的身子缠得那么紧,气都要没了。她张大了嘴巴喊救命,可是哪里喊得出来?

然后,更可怕的事情发生了,那蛇变成了龙,对着她在笑,对着她喷气,又朝她的气穴里喷火了!

她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就发觉那大蛇钻进了她的身体。

女人快要乐死过去了,还在那里叫着,拍着,搂着,亲着,舌头不停地在那里伸着忝着,咂咂山响。

得力看着她的高高隆起的大pp,又想起了一个妙法。

俗话说,不会爱的爱脸皮,真会爱的爱pp。那些年轻后生看女人总是看人家脸面如何,看来看去离不开那张脸。可是真正的老*棍却不是这样,他们最重视的是女人的后面,最喜欢的是女人的臀部。

只有隆起的臀才最性感,它们所形成的曲线令最老道的玩主也要失魂。

得力如今已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眼光也跟着大变,对女人的这个部位尤为上心。吴老婆的那个pp好美啊,看着就让人馋涎欲滴。平时她穿着肥大的裤子都让人盯住,想入非非,现在,脱得光光展在得力的眼前,得力焉能饶了它?

把采战之法灵动地发挥,得力按着它,在那上面摩挲着。

对男人来说,女人的身体的这一部分才最有味,它甚至超过了妹妹,超过了她的身体最敏感处,因为它的曲线最诱人,肉*感最足了。

得力当然明白这一点,他以神奇的手法捕捉着它上面的穴点,在那里轻按,同时以自己的身体跟它接触,深入到了它的沟壑之中。

女人呵呵地叫着,达到了一生中从未有过的快美天地。

“三婶,怎么样?”

“呵,得力呀,三婶要死了……”

“你这大pp我还没爱够呢,怎么能让你死?”

“呵……得力呀,三婶的pp真有那么好吗?”

“岂止是好,简直是天下第一美味。”

“真的呀?那你好好吃吧,好好把它抱着吃,你在那里吃得越香,三婶我在这里就越好受……呵……呵……”

得力终于将她的阴水全给诱了出来,一时间沟满壕平,他急忙以自己的*尖挑弄着,用心地在那里汲取,把那里面的*精全都吸收,全都消化在自己的阳肾之内。顿时他觉得一股热气自腰间升起,阳气十足,带得那个话儿坚如铁棍,昂扬不已。

女人一见此状,哪里还能忍得住,大叫一声就自己动手将之引入那水帘洞内。吸力之强,把得力差了一大跳。

第26章 香味袭人

再说吴大有惹祸的经过:

天色黑沉沉。

山村的夜晚静如死地,气氛撩人。

李家的小院里人都睡下了。李老太养的猪啊、鸡啊、鸭啊这时也都进入了梦乡。

那三间小房的窗户都是黑的。吴大有站在院门口听了听,不管是西屋还是东屋,都不闻一点动静。

他的胆子大了起来。

来之前他已经把那药吃下去了,这时,药力开始发作。

他感到浑身发热,从命根子开始产生了一股以前从未有过的劲,那劲头越来越大,好像今晚他不做点什么,不把那股汹涌澎湃的洪水打开闸门放出去,就再也活不成了。

一步一步,他进了院子。正房的门本来是开着的,他轻易进入。

来到里面,站在那里听了听动静。然后,他奔向西屋。

那扇门上拴着一条麻绳,轻轻一拽,屋门便开了,发出了极轻的吱呀声。

那声音把他吓了一跳,忙站在那里,等着屋里有反应。

什么反应也没有。

吴大有一开始还有点怀疑,是不是屋里根本没有人?

但是,当他摸了进来,慢慢地接近炕头时,才确信她就在那里,正在南炕头上睡着。从她那儿,可以听到均匀的呼吸声。

她在轻轻地打呼噜。

吴大有的心一下子就提了起来。

这个孙乡长果然没有食言,她就在这里等着自己哩,而且,还特意留着门。

只是大嘴稍稍有点奇怪:怎么不等老子进屋就自己先睡了,而且,还睡得这么沉?

再一想也可以解释:这女人工作太多,张罗了一整天,太累了,回来之后洗完身子自是又困又乏,先睡下也理所当然啊。

想到这里,心里又是一颤:这么一个乡长,这么一个女强人,眼看就是自己的手下猎物了,这种刺激实在是无法想象的。

脑袋顿时嗡嗡的,激情上涌,他一时间简直有点发晕。

到了炕沿边上,他看着被窝里睡着的女人,当然,屋里太暗,什么也看不清楚。可是正因为如此,他才觉得这个沉沉地睡在那里的女人才格外有味。

深吸了一口气,他开始脱衣服。

脱光了之后,他站在黑暗中不由得打了一个冷战。不是屋子里太冷,而是因为这时的他太紧张,早就出了一身的汗。

伸出手去,他去掀那被子。

被中女人的身子格外软,热乎乎的像是刚出锅的馒头。吴大有再也控制不住了,一偏腿就上了炕,把被子拉起,自己就钻进了那被窝。

这时的他药力上来,情急如焚。

他以为自己吃下的是伟哥,其实根本不是。

牛得力早就在他的那个药里做过了手脚,这一点,吴大有就是做梦也没有料到。

原来,在乡卫生所工作的那个医生是得力的同学,两人关系一直不错。得力跟吴大有的过节那个人也早就知道。

所以,这天当吴大有到乡卫生所,找那个医生开药时,得力第一时间就知道了情报。

“他为啥要伟哥呢?”

“据他自己说,是自己那个东西不行了,所以要找一种药,能让他在一个女人的身上实现自己的梦想。”

得力一听,立刻想到了孙乡长。看来,吴大嘴果然贼心不死,身子都那样了,还要一逞奸雄。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心头直冒火,暗思量:老逼,这可是你自己来找死,休怪我下手无情。

本来于心有点不忍的,但是,一想到那个老东西多少年来在村里丧尽天良,祸害了多少可怜的女人,得力就再也不犹豫了。

“那个药你不能给他开,”得力说。

“为什么?”

“因为那个伟哥你是知道的,对他那样的情况根本不管用。”

接着,得力说了一个药方。那是他依据中医理论和老尼给他的那本秘笈精炼而成。它的药性十分霸道,又有七分古怪。

它会让一个在那方面完全没有要求的人性发如狂。

关键就在那个狂字。

男人服下了它刚开始还会保持清醒,但是,一旦接近了女人的身体,闻到了女人身上的气息,便就再也收制不住了。

这时的他们再也不是人,而是一头野兽。

在这种情况下,他们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那个同学拿到了得力送来的药,装进了一个包里,交给了吴大有。还对大有说这是伟哥,从美国进口的,连美国总统搞白宫的女服务生时都用过呢,百战不爽。

吴大有付了钱,拿了药,哪里想到自己揣着的是自己的要命阎王!

被子揭起,一股女性荷尔蒙的浓烈气息扑面而来,吴大有不由得在那里浑身一震。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顿时脑袋更晕,心里的那股冲动就更强烈了。

本来他就不是一个理性的人,这时,由于药力的作用,那理智就更加少得可怜。

老天爷,这女人好香哩,他暗想。

伸出手,就朝着女人摸去。

女人穿着衣服。吴大有摸出来了,是农家常穿的那种小布衫,农家女孩子在夏天总是要穿这种东西睡觉的,它质地柔软,一般又都是用旧布做成,穿在身上平时看着就十分性感,眼下,在这热乎乎的被窝里,给大有的感觉它就像是女人身体的一部分,不,比她的身体还要有魅劲儿。

他的手抖得厉害,把那小小的布衫给掀开。

从小衫的下面,他的大手探入,一把就握住了那随着女人的呼吸而微微颤动的乃子。

我的娘哩,咋这么软乎,这么嫩茬哩?吴大有心里一动,咕嘟一声咽了一口唾液。

本来他以为孙乡长的身子是硬硬实实的,跟她的人一样。在他的想象里,自己伸手一握,会握到一个跟( )石头差不多的东西呢。然而,此时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不是糙硬的皮,也不是粗粗拉拉的那种女强人的身子。

相反,它像刚出水的饺子一样绵软,一样水灵,一样热乎。

岂止是热乎,它可以说是热气腾腾。

根据大有的经验,像孙乡长那样的女人到了这个年纪,又有那样的性格,她的身子会像很凉,很闷实,有点像农村人常吃的死面馒头。

哪里想到,竟会是这样。

眼下在自己的大巴掌里,那个东西已经发了起来,不再是死面的,而是一点一点在长大,正在变成一个小活物。

她的人还没有醒,而这个“它”却在男人的抚弄下先醒了过来。

大有越是摸,它在掌中就越是颤。那皮肉冻一样的感觉让大有的心快要跳出来了。那荷角一样的嫩润的感觉,让他的手在那里几乎不敢再用力,生怕稍一不小心就会弄痛了它,或者把什么地方弄破了。

吴大有周身的血液都开了锅一样,头上在冒汗,身上也在渗出大量的汗来。

他的眼前有点花了,脑袋里嗡嗡响成一片。

他的另外一只手也上去,把那件小布衫拉起,动作已经不像先前那样小心了。

拉上了一点,再拉上一点。

女人的胸部就全都裸露出来。

在黑暗中,那双刚刚复活了的富士山仿佛变成了一个活人。

变成了女人本身。

它们在那里对他笑着,是那种农村女子才能做出来的笑容——自然,发自内心,带有一种娇憨,同时又有一种不带修饰的浪情。

那,才是最动人的媚笑。

吴大有太熟悉这种笑了,他本来就是一个没有道德底线的人,对村里的女性从来都认为她们不是别的,而是自己的后宫。眼下,这个堂堂的女乡长也来了,成了自己无数艳物中的一个,他怎么能不起性?

再加上此时他身上的药力发作了,五内欲焚,肝肠都在搅动,他觉得全身都不再是自己的了,那种要飞起来,要跳起来,要成为妖怪的感觉太可怕了,也太好了。

不管不顾地,他一下子就把头埋了进去。

张大嘴巴,他就去咂那丰挺起来的山头。

是的,本来吴大有文化不高,在男女方面他只用自己的动物的本能在行事,一触到女人的身子他就像是野兽一般,哪里还管女人的死活?

这时候的他根本不懂什么轻吻,什么温柔。

他把那颗为他而挺起的鲜果一口就含住,在那里大声地吸了起来。

那个样子像是小孩*奶,声音之响,动作之大,在黑暗中似乎把那个“它”给吓住了。

大有狂吸了一会,更加疯狂。

他再一用力,把半个富士山都给吞下,另一只手也在用力,要把另外一座山同样握住,用力地在那里捏,在那里抓,恨不能把它生生地抓到自己的手里,塞到自己的嘴里,跟着这一座山同时吞到肚中。

女人就在这时醒了过来。

她先是发出了一声叫唤,既是惊骇,同时也是一种意外的反应。

大有以为孙乡长怎么也会明白这是自己在这里,是她请自己来的。可是,女人的反应似乎是忘了他是谁,先是身子在动,手要推他。

然而,大有按住了她,把她的手紧紧地按在了炕上。

他的嘴再一次用力咂,声音更响,带出的热情更不可当,同时,他的手把女人按得更结实,因为他知道这时候自己必须是孔武有力,必须是主人,必须让女人明白她只能顺从,中只能乖乖地当自己的发泄器,再不能乱动。

果然,女人不动了。

大有再一次在她的身上发力时,女人有了反应。

她先是发出了轻轻的*吟,那动静在大有听来太熟悉,这,正是自己要的那种女人的反应呵。于是他又一次在女人的身上用起了功夫。果然,女人又在那里反应,这一次声音更清楚,而且,身子也在那里朝上挺了好几挺。

吴大有再也不怕了,他大着胆子,就像是男主人那样把女人的小衫一把扯掉,又往下伸手,脱下了她穿在下面的宽松的农家软布裤。

当他一翻身,上了女人的身子时,女人的反应更激烈了,两条白生生的大腿从后面勾来,紧紧地,它们把吴大有给夹在了两腿之中。

第27章 悄悄上我这儿来

吴大有没想到女乡长的反应是这么激烈。

大嘴本来就疯狂,可是,她似乎比大嘴还要疯狂。

两人这时的情形,只能用干柴烈火来形容。

女人的力气是那么大,这也是吴大有没有想到的。

她用腿勾着吴大有的腰,双手搂住了他的脖子,一下子,大有就像是给套住了,给锁进了笼子里,他奋力在那里还要一逞英雄,可是慢慢地他发现,自己不能不听从女人的动作,正按照她的方式在那里比赛。

这个孙乡长原来这么x,大有暗叫,正经的女人在炕上原来这么不正经啊。

要说吴大有搞女人那也是老手了,从来都是一个模式:他是主动者,女人是被动者。

他是老虎,女人是小绵羊。

不管在哪方面都是他在玩那女人,而女人只能服服帖帖地被他玩弄。

以前,只要他看上了哪个女人,不用什么前奏,不用偷偷递什么纸条,甚至都不用使什么眼色,只要他想干,干就是了。

女人在河边洗衣服时,他把人家拉到水里干。

女人在果园干活,他就在果树下将女人玩一个痛快。

庄稼地里,他把女人放倒,让女人成为他的发泄器。

更多的时候是他趁着女人一个人在家时,进了人家的屋,爬上女人的炕,像折腾什么小玩物一样把那个女人折腾得死去活来。

正是因为那样,他才觉得自己占有了什么,完事之后会雄纠纠气昂昂,大有狮子王刚刚巡视完领地的感觉。

总之,他从来都是一个猎手,而不是猎物。

但是,今晚这个感觉好像有点他娘的不对劲。

女人把他勾住之后,竟然主动地上来亲他。不是那种羞羞怯怯的亲,也不是那种躲躲闪闪的嘴巴,而是像饿虎扑食,一下子就把吴大有给叼住了。

而且,她还伸手一把就抓住了大有的头发,把他那可怜的几撮毛差不多给揪光了,疼得大有呲牙瞪眼。

揪住脑袋,她用力往自己的怀里拉,把大有给拉到了她的胸前。

大有还想采取点主动,可是,她不由分说,就用嘴封住了他。

那是什么亲嘴呀,她的那个亲法简直要了大有的命。

她的舌头如同火铲,把大有的嘴巴都给烫伤了。一边用力狂吸,她还一边在那里叫着,声音虽然不大,听上去却让人胆战心惊。

大嘴的嘴巴被她完全给吸住了,舌头都麻了,女人的劲头还在加强,再过一会,大嘴就要没气了。

这个女乡长,她原来就是一头母老虎啊。

他心里不管怎么说,还是认定这就是孙乡长,脑子里闪动的是她平时的为人,她那冷若冰霜的样子,而身下,这个女人却比娱乐城里的小姐还会玩,比毛片里演的那个潘金莲还要开放,强烈的反差,一下子就吴大嘴的最后的理智给冲垮了。

好你个小x货,老子还怕了你?

他低吼一声,使出了自己最后的本事。

按理说这个吴大有别看是个土老农,但他在官场的最底层拼搏了多年,好吃的吃过,好喝的喝过,知道当官的当然是为了搞钱,可是搞钱的目的就是为了玩女人。

要玩女人自然得讲究技巧,这方面他深有体会。

他早就发现当官的人都爱吃喝,可是他们并不是白吃白喝的,这里面学问可大了去了。比如说,自己的那些领导在餐桌上点菜,并不是什么贵要什么,而是什么大补要什么。

补来补去,大有发现,那些人最终的目标就是为了补肾。

燕窝呀,鱼翅呀,鲍鱼呀,还有什么鹿鞭啊,那些玩意有什么用?还不是为了他们在床上金枪不倒?

吴大有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他当支书的这些年要么不收礼,只要收,最想要的也无非是那些老山参,还有那些灵芝、山宝、熊胆、海狗鞭。

同时,他自己也跟好多道士和尚什么的有关系,秘密地弄了不少这方面的偏方。

正因为会大补,而且强补不缀,他才能一直在村子里风流快活,身子骨不但没垮下,五十多岁的人了,看上去比一般的大小伙子还硬实。

要不是牛得力那小子害了自己,他说不定早就把女乡长给搞得一塌糊涂了。

现在还好,吃了那个伟哥,他娘的感觉还是真管用。那个地方本来一直软塌塌的再也举不起来了,哪想到这时候在炕上一折腾,它竟然给自己长了脸。

吴大有用手抓住女人的腰,把她在炕上摆来弄去,像驾驭一匹马那样先把她弄服贴了。

以前每当他用上这个法子时,女人无不在他的身下变成一个面团团,任凭他怎么捏的。这时候的她们要扁就能扁,要圆就能圆,最后无不乖乖地听任大有把她们变成阿猫阿狗,瘫在那里。

没想到他的手掐着女人的腰,刚要把她翻过去时,女人忽然在那里叫了一声,猛地挣扎,便挣开了吴大有的掌控。

大有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女人一个鲤鱼打挺,竟然翻到了他的身上。

这时候的大有哪里还有主动可言?

他发现自己躺在那里,女人正像骑马一样骑在自己的身上。

吴大有本来处于半疯的状态,这时发现女人似乎比他还要疯。

她在大有的身上颠来动去,每动一下,长长的头发就会飘散开来,不停地抽在大有的身上,就像是马鞭子抽的一样。

啪!

啪啪!

大有如果这时候稍稍想一下也会明白,孙乡长的头发是短的,她的腰身也跟这个女子不一样,动作更不会像她那样激烈而夸张。

然而,吃了药的他这时候根本没有思维,脑子本来就乱的很,此刻,他那里完全成了一锅粥,再加上女子在他的身上不停地扭着,用臀部将他压来挤去,把他的肚皮都快给压炸了。

( ) 吴大有身上的药力,因此开始了更快的发作。

他这时产生了幻觉,在他的眼里正骑在自己身上发狂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个孙乡长。只见她娇美如花,跟他吴大有不是在这间小屋里,而是在乡政府,在那个庄严的大礼堂的主席台上。

天哪,这是怎么回事?

只见女乡长在台上作着报告,讲着反腐工作的伟大成就,同时,她的身下就是可怜的吴大有,他躺在那里,听任着女乡长一边严肃地列举着工作中的一系列成绩,一边在那里狂浪不止。

又仿佛看见女乡长正襟危坐,在办公室里正在打着电话,不,是在开着电话会议,同时,她的另一只手却握着一个东西,那,正是大有的以前要引以为豪的人参果——

天哪, 那是什么样的感觉呵……

更不可思议的是,吴大有这时还看到了两个自己,一个是站在女乡长面前接受她严厉批评的村支书,大嘴的那个可怜相,够十五个人看半拉月的。

而另一个则是在这里,在她的身子下面,她的富有弹性的身子正在那里颠狂,她的手不停地在他的身体上抓弄,眼看着,她和他就要交汇在一起……

吴大有哪里还能受得了?

他变成了一头魔兽,这时候,再没有别的词能把他形容了。眼睛瞪着,身上的关节咔咔作响,青筋全都要爆开了。

一使劲他就把女子从肚子上掀了下来,然后他便将她像小玩具那样抓起,在掌中摆弄着,要她按着自己的心意做出种种不可能的动作。

女人一时间并没有任何的表示。

她似乎拗不过吴大有,只能听从他的摆布了。

吴大嘴那个乐呵,终于达到自己的目的了,从今以后,孙乡长看你还怎么跟老子摆架子,看你还怎么拿老子不当回事?

从现在开始,老子要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白天你是乡长,那是没错的,但是到了晚上,你就得是我吴大有的女人了。

就在这时,更意外的情况发生了。

女人忽然张大了嘴巴开始咬他。先是咬他的手,后来是他的胸脯,再后来就是不顾什么地方碰到就咬了。

吴大嘴心说这个娘们也太那个了吧,怎么想男人能想成这个样子了呢?

初时,他还有点受用呢,但是很快就发觉不对劲了。

当他想把女人搂住,不让她再动时,发现已经有点晚了。

那女人突然就抓住了大有的命根子,大有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觉得那么产生了一个钻心的疼痛。

听到屋里发出的非人的叫唤,灯亮了。

东屋的李老太太起来了。她跑进了西屋,把灯打开一看,当时就在那里吓得不成样子了。

只见吴大有捂着下身在那里痛呼,血,顺着他的指头缝一个劲地流,流得好吓人。

再一看炕上还跪着一个女人。

那不是别个,正是李老太太的那个傻闺女。

“我的亲娘祖奶奶呀,这是造了什么孽呀!我的闺女本来就有精神病,本来就有精神病啊,没想到就是这么一个疯子,你吴大嘴也不放过,你为什么要*奸她呀!”

老太太坐在地上,呼天抢地地哭着,闹着。半个村子的人听到动静都赶了过来。

这时,孙乡长从东屋出来了。

这事有一半是经过她的安排,但是,她自己也没想到会严重到这个程度。

老太太的女儿是村里一个有名的花痴,也就是因为早年谈恋爱受了挫折,精神失常,在村里整天不是唱,就是哭,害得人人都躲着她。

本来她是跟李老太住东屋的,这天晚上,孙乡长为了治一治吴大有,便跟老太太说自己要睡东屋,让她的女儿去睡西屋。

她以为,吴大有一进来,发现炕上睡的是那个女疯子,自然就会转身溜了,再也不敢来生事。

哪里想到,他竟然连一个花痴也不放过!

当下,她就命令村里的民兵将吴大有抓了起来,连夜送往乡派出所,该法办的一定要坚决地法办,绝不容情!

第28章 炕上

扳倒了老支书吴大嘴之后,牛得力终于成了长梗村的一把手。

一切,都是那个有权力的女人帮他做的。

“乡长,你对我……真好!”

“那你怎么报答我,得力?”

“这……还用说吗?”

“不,我要你说。”

“…………”

孙乡长把事情办完之后要回乡里开会了,临行前特意召开村民大会,在会上宣布了乡党委的决定:

任命牛得力同志正式担任长梗村的党支部书记兼村主任。

这就是说,从今往后,得力在长梗村便是土皇帝了。

当然了,他的村医的身分也是不能丢的。

得力对孙乡长自然是感激无尽,女乡长临行前的那个晚上,两人自是欢爱无限,几度风流。

送走了乡长之后,牛得力便三步并做两步往吴寡妇家走去。

横行村里几十年的吴大有一倒台,吴家人立刻失了势。别人倒还罢了,那吴家二姐妹的日子现在很不好过。妹妹吴小媚虽受影响,但是还不算大,一来她年纪还小,对大人的事并不太十分明白。再说,小媚平时在镇二中上学,一个星期也难得回家里来一趟。

受影响最大的还是吴寡妇。

吴大有没出事时她的日子就不好过,寡妇家道的,一个人守着一个空房子过日子,冷清难过不说,平日里村里那些长舌妇就没少在背后议论她,一旦发现她跟男人来往,那真是说什么话的都有了。

她爹一出事,村妇们更是斜眼看她,不把她当成人了。

得力看到这个情况,心里顿时对她充满了同情。

如果说自己以前跟她搞在一起,多少是为了报复吴大嘴——你能搞良家妇女,我就把你家女人都睡了!

然而现在,牛得力的心态却发生了变化。

先前他看吴寡妇时,把她看成了一个风流女人,至少,她在(一秒记住 )那副寡妇外衣之下包着的是一身火辣辣的身子。

现在却完全不一样了。

现在的吴寡妇是那么可怜,因怜生爱,她的一举一动都是那么楚楚动人。

得力觉得自己真有点爱上这个小寡妇了。

好些日子没理她,牛得力心里还真有些过意不去。

正好在村里走的时候碰上了她———吴寡妇!

得力追上了她,扳过她的身子,就要亲嘴。

“啪!”吴寡妇狠狠地打了他一巴掌,一扭身不再理他。

“二嫂!”得力叫了一声,一时间不知说什么好。

女人低头在前面走,他在后面紧紧相随。

“你不是跟那个贱女人好吗?你不是攀上了高枝吗?还找我干什么?”

“哎呀二嫂,你可冤枉死人了,自打分手,哪天我不在想你?”

“你骗人。”

“骗你我不是人x的,不信你看看我,看看我这颗心,它哪天不想你一百遍,也得想上八十遍哪。”

“得吧了你,就会胡说。”

吴寡妇的语气虽然听上去严厉,但是,那尾音儿已经有些软化了。

女人就是这样,再凶再厉害再精明的女人,一旦碰上一个男人,而那男人又是自己喜欢的,立刻,女人就晕了菜了。她们分不清黑白,看不出坏,因为在心里她们只想着这个男人爱自己,只盼着他能说出表达爱意的话来。

男人的话说得越酸她们越爱听,越肉麻她们越喜欢。如果男人这时对她们有什么轻浮的举动,甚至做出种种下流的动作,她们简直会乐疯了。

这时的女人智商极低,明明那男人是在说假话,她们却觉得那是肺腑之言,是世上最真诚动人的东西。这时候的她们,你要什么她们会给什么,要她们怎么做她们都会照办。

吴寡妇就是这样的女人。

她年轻轻没了男人,自己一个人过日子,自然对男女之事格外敏感。也跟所有的寡妇一样,她的心里其实很自卑,总怕别人看不起自己,因而平时不敢高声说笑,见了男人要远远地躲开,村里的大事小情她都尽量不参与,碰到什么热闹事她也要悄悄地绕道走开。

结果呢,越是这样,她对男女之事才越是感兴趣。

男人的粗糙的大手,他们说话的低沉的动静,他们的难看的喉结,还有他们身上的那股子气味……所有这些以前当小姑娘时最厌恶的东西,现在对她来说却成了世上最妙的物事。她一个人呆在屋里没事的时候会慢慢地想,一点一点回味。

“二嫂,我真没说瞎话,这几天虽说忙,可我一直在想着法找你,要跟你……”得力说到这儿,用手碰了碰吴寡妇。

“干啥呀你。”吴寡妇惊慌地一闪,躲开了他的触碰,“别动手动脚的,大街之上,小心让人家看见。”

“那好,大街上不方便,现在咱们走吧。”

“上哪儿?干什么?”

“上哪儿都行,不干什么,就是想跟你说一说心里话。”

两人一边走一边说,转眼之间就进了一座小院,正是吴寡妇的家。

进了屋门,吴寡妇回身去关门,得力伸手帮着她插上那门销子,趁势便将小寡妇搂在了里里。

他一只手去摸吴寡妇的乃子,嘴里叫道:“好二嫂,终于又跟你在一块了。”

吴寡妇在那里一边轻轻地推他,一边往他的怀里靠,颤声说:“死得力,就会说话,呵……”

得力一边用力吸着她的舌液,一边说:“二嫂,我没说瞎话,像你这样有味的女人,咱们村里又有几个?”

“那,你真喜欢二嫂吗?”

“当然,二嫂,从小我就喜欢你,你不知道,刚懂男女之事的时候,我差不多天天晚上都想你,想得只在被子里遗*。”

“去你的傻小子,说得那么恶心。”吴寡妇吃吃地笑。

吴寡妇听了得力的话,这时哭成了泪人一样。她紧紧地搂着得力,拼命地吻着他,也拼命地把自己的身子献给他。

两人就那样到了炕上,吴寡妇不由得叫了起来:“天哪,得力,你这是……”

“喜欢吗,二嫂?”

“喜欢,好喜欢!得力呀,我的好男人,二嫂爱死你了!”

“怕吗?”

“不怕,不怕!为了它死了也干……快,得力,快点吧,二嫂不成了,你得救救你二嫂啊……”

牛得力一泄千里,天昏地暗。吴寡妇也喜极而泣,达到了高*。

两人累得都不行了,睡了过去。

牛得力再醒来时想下地,忽然发觉自己不能动弹。他一看怎么回事?自己的手脚都被绑了起来。

他吓得大叫,可是身边一个人都没有。

正在不解,外面忽然冲进来了好几个汉子,一看是乡派出所的警察。

带着的正是那个胖所长。他一进门就宣布:“牛得力,吴雪华告你*奸她,你被拘留了。”说完,就押着牛得力往外走。

走到门口得力看到了呆在那里的吴寡妇,气愤得不行,问她为什么要这样干。

吴寡妇咬咬牙说:“不为什么。”

其实牛得力心里明白了:她这是为自己的父亲报仇啊。女人,太复杂了!

胖所长一帮人押着得力,出了院门,正要上警车,忽然,远处传来了一声尖叫。

第29章 花痴

原来是小媚跑来了,一见胖所长她就叫道:“你们不能抓他!”

“为什么?”

“他……他是冤枉的!”

&( )nbsp;“冤枉?你怎么知道?”

“我当然知道!”

小媚又羞又气,但是为了救牛得力,她不得不说出了实情。原来得力跟她姐在屋里发的时候她就在窗外,看了个一清二楚。

听她这么一说,吴寡妇也没话要说了,气得胖所长骂了她半天,只好放人。

牛得力回到了村主任办公室,在后屋的床上一躺,心里还在感激着小媚,看来小丫头就是比她姐有良心啊。

正在那里想着,门开了,一个女子俏生生地走了进来。

“啊,是……小媚?”

“我……”小媚是来给他送好吃的了,她说,那都是她二姐做的,将功补过。“牛支书,你可千万别恨她呀,其实她……她那也是没办法,都是我娘逼的。”

“我不恨她,那什么……小媚,你请坐。”

多日不见,她似乎比先前看着又不一样了。更有一番这个年纪的女子特有的味道。

就像是一朵刚刚开出来的花,那么娇嫩,那么羞赧,又那么艳丽欲滴。

她正处于幼女和成年女人之间的那个阶段,有点生涩,有点青嫩,对男女之事处于似懂非懂之中。

正因如此,她才显得那么可爱,那么暗暗打动男人的心。

先前虽跟这个小媚有过肌肤之亲,但是,那毕竟是一时冲动,两人并没有好成。

从那以后,得力逃亡。

回来以后,也阴错阳差,两人也一直没碰上过。

数月不见,这个小媚出落得更加动人。站在那里,她身形纤细,举止天真,娇艳如画,眉目含情。

小媚这时的头垂得更低,好像,那颗小小的心脏也在跳!

“小媚,好久不见,你……变样了,变得更漂亮了,像一个大姑娘,我都……都不敢认了。”

得力说着,用手在后面去摸她的头发。

吴小媚的头发在村里有名,长及腰间,如同瀑布。平时她都要束成一条马尾辫,今天却披散开来,一直垂到了炕席上。

秘笈上说:女人之发,情愫之丝,得之而得女人之心也。

就是说,如果哪个女人让你摸了她的头发,那,她的心也就交给了你。

得力的手,在长发上轻轻滑动。从脑勺上开始,慢慢地,一直梳理到下面。一边在那里轻抚,一边在她的耳边说着温柔的话。

少女醉了一般,身子在颤。

“小媚,你的头发生得真好。”

“呵,也不算好……”

“咱们村还没有你这么漂亮的头发呢,哼,那些老土怎么比得了你呀,小媚,你真是一朵村花呀。”

“呵,不是……”

“真的,小媚,就凭你这一头的秀发,就是参加农村选美也能当冠军了,不,就是到城里参加全国的选美都不惧她们。”

“呵,不,不……”

“是不是在学校有好多男生追你呀?”得力说这话时,手法又变了。“你的体形这么美,就是练体操的也不如你,我看,你是天生的当舞蹈演员的料啊。”

他的那只手开始抚摸着小媚的后背。

秘笈说得好:“抚女之肩,阴情得衷。抚女之背,修性合度。肩若其情坩,背如其情厝。”

果然,手一触到那纤弱的后背,小媚便是一震。

她的脸上更红,呼吸也开始急促。

得力却不紧不慢,在那里依法施行。

那只手如同会魔法一样柔柔地抚着她,既让姑娘紧张得不行,又慢慢地让她平静了下来。她想移开身子,却没有动。只是把头垂得更低,鼻尖出渗出了汗珠。

“也没有……”她喃喃地说。

“没有吗?我才不信呢。”

“真的……”

牛得力继续夸着她,话说得越来越肉麻,用的词语让小媚越来越脸红。

他的那只手一直在那里动着,抚着,试探着。

慢慢地,它从姑娘的胳膊缝里伸了过去。

顺着那道缝隙,一直游了过去。

游到了小媚的心脏不远处。

小媚本能地动了一下胳膊。

但是,没有夹紧。

牛得力的手从她的腋下轻轻地穿过,够到了前面。

入侵者先是在那里探了一下头,然后,就潜伏下来。

两个小玉兔就在不远处,手所在的位置等于是兔子窝的边上了。

肉肉胀起,还没有碰到便会感到那种弹性。

得力轻按一下。

小媚在那里微喘了一声。

再按一下。

喘息声更重。

“别这样……”

“怎么了,小媚,以前咱们不是也好过吗?当时你还让我……”

“当时跟现在……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你还不是那个小媚吗?要是说有啥不一样,那就是你变得更好看了,你的这个小妹妹更大了,呵,我好喜欢。”

“可是我爹他出事了,我们家再也不像以前那样了……”

“小东西,这跟你有什么关系?你爹是你爹,你是你。再说,你这回回来可比上回还要好看,看你这胸更高了,还有你的小腰更有女人味了。”

嘴里说着,手一点也没停。

自然而然地,它往兔子窝的中心地带走。

小媚呼吸急促,身子暗颤。

她在那里还想扭动,要躲开那只手。

轻轻地,得力的手早就将那只玉兔握住。

隔着衣服他轻轻地揉,似乎这样做比直接把它打开更有想象的余地,也更动情。

女子很快就受不了了,随着得力动作的加大哼呻的动静在加大。

得力抚弄的幅度也大了起来,先是触到那一圈的兔子窝,这时他围着中心点做环绕运动。女孩的身子随着他的手也在轻摇,在轻轻地晃动。

得力的手集中了,捻着那个中心点。

一提,一放。

再提,再放。

女孩的身子也随着他的手指在高起,再回来。

再高起,再回来……

“呵,不……不要这样……”她手捂住自己的胸部,试图保护自己的小玉兔。

说话之时,他的手伸进了小媚的胸衣内。

小媚吓得身子一缩,把他的手用力拿开。然后,她整了一下衣服,抽身便往门外走。

她这一走说不定又得出什么事!

第30章 小媚的心情

得力哪里容她出去,他快步上前,从后面将小姑娘抱住了。

两人身子紧贴的一刹那,女孩嘤咛一声,软软地往后一倒,便靠在了得力的怀中。

软玉温香,一时间把得力熏得头晕脑胀,心跳得就像是第一回接触女性一般。

他的思路乱了,手脚比平时要笨得多,站在那里搂着姑娘,却不知怎么做才好。

按理说自己不该这样,他明白。

可是现在这是怎么了?

难道说是因为这个女孩子年纪太小,自己失去了那种流氓态度?男人一旦对女人不在乎,才会有种种粗鲁的举止,靠着那种心态,可以对女人为所欲为。

可是像这样,一旦特别用心地对待女人时,心性一变,就有些慌乱,不知所措了。

他生怕自己动作太鲁莽会惊跑了她。

更怕哪里做得不对,会伤到她。

在得力的感觉里她是一个女人,更是自己的小妹妹。

在某种程度上,甚至是自己的一个小女儿,对待这样脆弱的女孩,天生地,他有一种呵护的心态,就像是庄稼人对地里刚生出来的嫩苗一样,看着都心疼,生怕它们受到畜生或者冰雹的伤害,哪里还会想到别的?

小心呵,再小心,千万别用脚把嫩苗踩坏了。

怀着这种心情,得力在后面把手放轻了些,因为,他不想让女孩难受,不想让她呼吸困难,更不想把她的皮肉给勒伤了。

小媚还想着从他的胳膊里挣出去,可是那力气太小,表达出来的意愿也不是那么强烈。

很快,她便放弃了最后的挣扎,只是在他的怀抱里无声地哭着。

得力从后面为她试泪,一边擦,一边亲着她的头发。

小媚的反应开始了。

她在那里哆嗦着,胸口起伏得厉害了起来。

得力感到她的身子在变热,从后面,能看到她的雪白的颈子也在充血,在发红。于是得力便又亲她那里,从脖后一直亲到了她的耳朵边上。

轻轻地用舌尖舔着她的耳垂儿,女孩发出了一声轻叫。

得力停了一下,看着她,等着她说什么。女孩这时还怎么可能说话,她的小手本来在前面按着得力的手,一直要把它们拉开。

这时,变了。

小手不但不再扯动,反而轻柔地放在得力的手上,一会软一会硬,在那里按住了得力的手。

很快,小手就在那里用力地按住得力的手,意思是说:快呵,哥,快点亲我,我好喜欢……快点抱紧我,再紧一些,我好喜欢你这手,好喜欢这个样子,好喜欢你紧紧地把我这样抱住……

这个反应有点出乎得力的意料。

在那情激的时刻,得力不知道自己究竟做了什么。

如果是在绝对清醒之时,如果换一个场合,他看到眼前发生的事一定会不敢相信,因为,这太超出他的想象了。

等他明白过来时,发现小媚的样子完全变了。

因为,她的衣装不知怎么就那里解开。

是她的牛仔裤。

好像有一只无形的手动了它一下。不,是把它柔柔地褪了下来。

得力的手握着她的细嫩的腰肢,似乎这时候只有他稍一用力就可以把她折断,像是折断一根没有长成的花枝一样。

必须小心,再小心。

今天的小媚没有穿校服,只是在下边套一条牛仔裤,上身是一件松松的黄底黑点纱布衫。得力一直没有注意到她穿什么,可能到了这个时候男人都一样,不管女人穿的是什么复杂的花哨的衣裙,在他们眼里那都是不存在的。

他们的眼里只有女人的身体。

是得力先拉起了她的软衫,将那衣摆从裤子内一点一点扯出。

然后她的带子才松了下来。

衣带渐宽终不悔,这时候,没有多少文化的牛得力不知怎么脑子里过了这么一句诗。有点狗屁不通吧,可是他却觉得用在这里挺合适。

自己的脑子是不是有点乱了?

到了关键的一步,千万不能出错。

有多少男人就是在这几秒钟之内心里一松,脑子走了弦,结果落入了万劫不返之境。

不,老子还要留着这个吃饭的家伙多混几年呢,绝不能大意。

想到这里,他又深吸一口气,要把小姑娘更自然地,同时也是更坚实地掌握在手里。在这个时候,不能让她有思想的余地,更不能让她听任感情的奔涌,那样的话,很容易产生逆反的结果。

得力从老尼那里学来了许多好东西。

掌控女人的心理是最重要的一环。

他一只手把女子托住,另一只手在后面抚摸着她的最打动人的那一部分。

为什么当得力碰到那里时,她整个的人都如同过了电一样颤动起来?

为什么当他的手抚住它时,她的身子会弯出那样的弧度?

其实,这里才是女人最在意的地方,这里才是她们的情感中心点。

正是它,渴望着雄性的到来,渴望着从这个角度来把它拥有。其实在自然界,亿万年来不都是如此吗?不管是植物还是动物,你看吧,它们都是在用这个方式,从这个角度去进行交融的。

所以,女人最钟情的,也是它。

哪怕是像小媚这样的女子,小小的年纪也会用裤子把它提起,让它以一个优美的线曲呈给世界。

男人盯住时,它首先就在那里产生了反应。

牛得力习得采战之方以来,对它的如此留心还是第一次。

伸手在那里轻轻地握住了它。

她的小pp。

她果然就一下子收缩了,如同一只美丽的小小的水母在深海中正在展开,正在浪漫之时,倏地一下子,它将自己的情感紧紧地闭合了起来。

但是,得力自有自己的方式。

他的手依然按照原有的方式在那里按摩,不是中医,也不是一个一心要达到什么目的的粗俗的男子。

这时候,他认为自己就是她的知心人,是在这个世界上最关心她的人。

必须( )有这样的心态才能真正打开女人。

是的,这才是爱。

唯有用爱,才能解开女人这把锁,打开她的心扉。

同时,也就打开了她的身体。

果然,她不再扭动。

本来是最激烈的反抗还没有开始便结束了。

她在那里战抖着,轻轻地,几乎让人察觉不出。这时的她在用自己的身子做赌注,接受着男人的手,承受着他的爱意。

正如春草承受着雨露一样。

牛得力觉得身子胀得难受,还从来没有这么难受过。

他知道自己的宝塔已经在土中压抑得太久,终于要破土而出了。

这时候他自己都有点怕它,生怕它太超出女人的想象,会把这个还从未经过真枪实战的小妹子给吓倒。

所以他在那里一直拖着,有意地在下面跟她保持一点距离。

宝塔这时已经暴怒而起,因为它并不是真的塔。

虽然有琉璃塔一般的坚硬,可是它同时还有一种复杂的灵性,那里面包含着太多的创世以来就不可解的秘码,谁要是明白了它谁也就不复为人了,甚至,连上帝本人也许都不了解它。

更何况,牛得力说白了本就是一个农民,又上哪儿知道!

他这时只能按本能行事。

小媚的后面动了一下。

那里本来就是鼓鼓的,虽然小巧,然而形状可爱,挺拔诱人,这就是为什么这孩子回家之时总是把校服脱了,要穿上牛仔裤。

因为她知道自己的双腿又长又直。

知道自己走路的样子很好看,看得村里的那些光棍们眼睛发直。

更知道自己的后面,那两个馒头山极有形致,在紧绷绷的仔裤里它们达到了审美的极致。

不用看前面,只看着它们,就会迷倒一个连的男人。

平时它们就在那挺着,撅着,这时候,当女人在一个男人的怀抱里的时候,当那个男人在身后不住地呵着热气,那热热的雄荷尔蒙吹入了女人的脖领,吹入了她的心的时候,她的体形就达到了最动人的程度。

此时的她,便撅得更高了。

牛得力一心想保持着的那个小小的距离,一下子没了。

小媚碰到了他的身子。

立刻,她在那里轻轻地叫了一声。

得力把她搂得再紧一些,生怕她这时会站不住而倒下。女孩子虽然在惊惧,然而,她并没有瘫软下来。

牛得力便把手放到了她的前面。

从上往下,一直到了那个所在。

小媚本来还想把自己的阵地守住,这时,她感到了得力的手,却并没有动。

对方攻入了自己的球门前方,也就是到了禁区的边缘了。

她却没有及时地回防。

得力让自己的身体慢慢地移动,从敌后往大本营移动。

当然,是借着夜色的掩护。

在不深的沟壑里它慢慢地往前摸,一直摸向那个帐蓬。帐蓬里似乎还有微弱的灯光,还有那个指挥官在看书,在思考,在想着明天的战斗方案。

当然,一切都是做作的,因为就是那指挥官本人也知道完了,战斗结束了。

敌人的尖兵已经到了门口,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缴械投降。

第31章 哥不会伤害你

当上村支书快一个月了,牛得力这些日子里可是爽透了。

漂亮的吴寡妇让他睡了。

那个娇生惯养的吴小媚背地里也成了他的小美妾,非要得力管她叫老婆,她对得力也是一口一个老公地叫。

“老公,你真好……”

“老公,人家想死你了……”

得力一个人在屋里,一边学着小媚的娇滴滴的声音,一边回忆着两个人的几次偷青,不由得在那里哈哈大笑。

这一笑太吓人了,差点把狼引来。

左右一看,屋子里并没有什么人,这才放心。

以后老子可得注意点形象,这都什么身分了,还像傻x似地狂笑?他在那里骂了自己一句,口有点渴。

哎,这时要是有个女秘书就好了,只消喊一嗓子:“上茶!”

立刻,一个温柔得像双儿一样的那么个小美丫环便出现了。扭腰晃腚,把茶端上来,对着自己媚媚地一笑:

“主人,不,支书,请用茶!”

嘿,那可把老子美上月球上去哩!

想到这里,又想狂笑。

幸亏他发觉得走,及时用手把自己的嘴捂上。

牛得力这时并没有在村支书的办公室,而是在村卫生站的那间小屋内。

虽然自己现在是支书兼村主任,响当当的一把手了,但是得力还是宁肯在卫生站办公,因为他对那些支书和村主任的活真有点打怵,生怕自己干不好。一闻到酒精的味,一看到那些纱布卫生球什么的,他的心里就安生了。

所以,没事的时候,他就喜欢来这里呆着。

屋子里还挂着一个白布大帘子,帘内有一张床。有病人时,让病人在上面躺着。没病人时,那里就是他伸懒腰的地方。

真他娘的舒服!

正在那里美着呢,电话响了起来。

他躺在床上,把大脚搭在办公桌上接电话:“哪位?”

“什么哪位?你都当了支书了,说话还一点水平也没有。”

“老天爷,孙乡长!”

“你接电话应该说你好,这还不知道吗?再说,更不能什么老天爷老阎王地乱叫唤,应该说:‘原来是您呀,孙乡长。’知道不?”

“是是,我知道了,知道了。你好,孙乡长,多日不见,可把我……我……”

“把你想坏了,是不是?”女乡长在那边格格笑起来。

得力没想到孙乡长还敢在电话里调情,看号码显示,她用的还是乡党委的电话,这娘们,敢情胆子比潘金莲还大!

当然了,她的屋子里肯定也只是她一个人。

不过,这万一电话有人监听呢?

又一想,就这个穷得兔子不拉屎的乡下,谁来监听他们的电话呀。想到这里,不由得笑了一声。

“你小子,为什么不说话,光是傻笑?”

“啊,乡长,我是在……幸福地在微笑。”

“臭小子,微笑还能发出这么大声?当了支书,说话还是狗屁不通。最近工作怎么样?”

“工作还成,各方面都抓得很紧,进展顺利……”

“是你把女人抓得很紧吧?进展顺利,是不是跟那些个农村( )老娘们很顺利呀?”

“哎呀乡长,我可没有……”

“还没有什么?我问你,吴大嘴家的那两个女人是不是都跟你睡了?”

“没有呀,乡长,你听谁说的?”

“还用谁说吗?你小子闹得整个乡里都传遍了。我可警告你牛得力,别忘了那吴大嘴是怎么犯的事,你要是再不长记性,不把你那个xx看紧点,小心你的下场比他还惨。”

“我可不敢,乡长!”

“不敢就好,臭小子。这几天你把秋收的事好好抓一抓,没事的时候到乡里来,把工作好好向我汇报,再别跟那些农村老娘们胡扯,知道吗?”

“知道。”

“要是再让我听见你那些风流事,哼,小心我把你那个xx斩下来当擀面杖使!”

“是,你放心乡长,我一定听你的话,再也不……”

正说到这里,卫生站的门忽然开了,从外面进来了一个女人。

一见那女人,牛得力的眼睛顿时瞪得比牛屁股还大。

他张大了嘴巴,一时间忘了说话。女乡长在电话里骂了他半天,他才缓过神来。

连忙跟乡长对付了几句,就把电话挂了。

然后,他呆在那里,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个刚进来的女子。

“你好,牛支书……”

“郝春梅?你怎么来了?”

牛得力急忙起来,要给她让座,还问她喝不喝水。

女子看着牛得力,眼圈先是一红,然后就抽抽答答地哭了起来。

“哎哎哎,咋回事?为了什么呀?别哭,别哭,你一哭我就……我就心里不好受哩。”

牛得力这话并不是假话。

这个女人对他来说可不是一般人。

她本是得力的中学同学,上学时,她就是班里的班花,人长得漂亮,说话声音甜美极了。那时候所有的男生都爱上了她,可是她不知怎么回事,偏偏喜欢牛得力。

牛得力当时可惨透了,家里穷,穿的衣服寒酸,人也长着一副倒霉相,没有任何女人对他多看一眼。

没想到一个班花居然看上了自己,得力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刚开始还不敢跟她来往,但是,青春似火,自己那时身子刚刚发育,对男女之事似懂非懂,对爱情更是想得厉害。

能跟郝春梅那样的女孩子说一句话,就是天大的幸福了!

更何况,春梅还主动来约自己出去玩。

牛得力的胆子大了起来,放学以后,跟春梅偷偷地跑到河边。

当然,那个年代还能干什么?他们连嘴都没亲过,只是在河边拉了拉手,一起坐在石头上,看着太阳落山。

后来郝家的人发现了他们在一起,顿时大怒。他们看不起牛家,打着骂着,再不准春梅跟得力来往。

就那样,两人断了关系。

再后来,中学一毕业,春梅就嫁了人。

她的男人是村里有名的一个滚刀肉,叫贺老六,人长得凶,家里也趁一些钱财。春梅的爹娘就是看中了贺家送来的自行车和手表和一头老母猪,才把春梅嫁给他的。

出嫁之后,听说春梅过得并不算太好,有时不知为了什么事,那贺老六还经常打她。

牛得力一听春梅受委屈,气得睡不着觉,吃不下饭。有好几回他想跑到她家去找贺老六,但是一想人家现在是两口子了,自己又算老几。

叹一口气,只好作罢。

这回从县医专毕业回了村,他一直没怎么见春梅的面。偶尔也会想起她,但是一来工作太忙,二来自己跟好几个女人周旋,渐渐地,把春梅也给忘了在脑后。

没想到,今天,她居然主动上门来了。

第32章 心愿

这是一个令男人心动的女人!

她个子不高,不胖不瘦,初看上去你会觉得是个一般人。

但是,只要你多看一眼,便立刻就会被她迷住,再也舍不得把眼睛挪开。

说真的,随着岁月的流失,她已经成了一个地道的农村妇女,在某些人看来,她似乎一点也不漂亮。

甚至,有点憔悴。

然而,就在那岁月的风尘之下,细看之时,你会发现最诱人心魂的东西。这,就是郝春梅的魅力。

她长着一张瓜子脸,虽不太白,也不算嫩,却给人一种明月几时有的情思。

她的眉眼和五官都不是完美的,可是放在一起却让人心跳气喘。

为什么?

因为它们总是在对你出神,总是在那里羞羞答答地对你微笑,好像它们看懂了你,从内心的最深处理解了你,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

天下,再没有比这样的神情更令男人感动!

最让得力思念的,是她的那双手。

上初中时,当时她还是一个小女孩,得力就每天都想偷看她的手,每天都为了那双小手在单相思,甚至,在流泪。

有时候他在自己的裤窝里发誓,此生此世,一定要得到她,一定不能让别人娶了她去,因为,他无法想象在未来的某一天不是自己,而是别的男人在摸那双手。

一想到那双手会为那个陌生的男人做什么事,得力简直要发疯!

即使现在,春梅的那双手经过了如许的操劳,受够了命运的摧残,却还是那么纤美,还是那么修丽。

如果要找什么手模的话,她,当是天下第一人选!

另外,她还有一样让得力着魔的地方。

那,就是她走路的样子。

她走起路来总是拖着脚,有点像滑冰,那个俏劲,那个楚楚动人动人的劲头真是用什么语言也无法形容。

每看到她身姿曼妙地走过去时,牛得力醉得心都要化了。

这时候的他,恨不能扑过去把她紧紧地搂在怀里,大声地对全世界宣布:她是我的,春梅是我的女人,谁也不许碰,连看都不许你们看!

现在成熟了许多的牛得力明白了,她之所以走路时那么有魅力,是因为她的体形太好看,太完美了。

在农村,像她这样体形的女人你很难找,如果脱光了她的衣服,让她在你的面前走上两上,得力相信,所有的男人都会流出口水。

流出不知多少里!

他是多么想得到这个女人呵。

万没想到,现在,自己的这个梦中情人主动来到了自己的跟前。

“快说,春梅,到底出了什么事?”

“也没什么……没什么事……”

春梅似乎脸红子一下,样子好不羞赧。

她放下杯子,想站起来往外走。

得力一把拉住了她。“快坐下,你干啥呀你?跟我有什么客气的哪?快说吧,到底有什么为难的事呀?”

“得力……支书……你……我……”

“哎呀,春梅,你真是急死我啦!是不是贺老六又欺负你了?是不是他老小子灌了几杯尿汤子,又耍酒疯了?”

“呵,不是……”

“那还能是什么事?瞧你哭的这样,眼睛都肿了,我……我真是……”

得力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要用指肚给她擦眼泪。

“呵,不要……”

女人羞得一扭脸,躲开了得力的手,自己用袖子把眼泪擦了一下。

得力想起来了,这个春梅跟他所接触的女人可不一样,她性子要强,洁身自好,自从结婚以后更是自尊得要命,从来不跟男人说笑的。

像这样对她动手动脚,更是任何人都不可能的。

意识到自己刚才的举动多么傻,得力也有点挂不住脸了。

“那你告诉我,春梅,要我帮什么忙?不管什么事,你尽管说。”

“得力,你……你现在到底是支书,还是大夫?”

“这个嘛,我既是支书,也是大夫,所以,不管你有什么为难的事,只要能帮你,我就是脑袋掉了也要帮你。”

“我不要你掉脑袋,只要你……只要你帮我治一治……病……”

“病?什么病?”

“我……我问你,你这个大夫都会治什么病呢?”

“什么病都能治呀,外科,内科,五官科,还有什么小儿科的,都行。”

“那……那个病呢……?”

“什么病?”

“那个……女人的病呢?”

“你是说妇( )科?那更没问题啦!跟你说吧春梅,治妇科病我可是手拿把掐,手到擒来,一点问题都没有的。怎么,你……你是说你得了妇科病?到底是哪里不舒服?”

“呵,没有……我不是……”

“白带赤下,还是月经不调,要不然就是子宫的问题,是不是肚子疼得厉害?快脱了衣服,快躺下,我来给你查一查。”

“不不不,不是的……”春梅脸呼地一下子红了,“你……不用的……不是你说的那个事儿……”

“不是妇科病吗?”

“是……呵……也不全是……我是想问问,你能不能治那方面的事……”

“哪方面?”

“就是……就是生孩子……”

这一下,得力顿时全明白了。

原来,这个郝春梅样样都好,唯有一样让她在村里招不起头来,那就是她不会生孩子。

结婚这么多年了,年年盼着怀孕,可是年年落了空。

眼看着同龄的人都生了大胖小子大胖丫头,自己的老婆始终肚子不见响,贺老六可急了。

他本来就是打女人的班头,对老婆刚开始还算好一点,因为春梅实在太好了,实在挑不出她的错。

现在好了,这么大的错让他给挑到了,贺老六对她再不客气。

三天两头,他喝完酒之后就拿春梅撒气,轻则大骂,重则拳脚相加。

春梅一般都能忍住,一个人躲在屋里流泪。

有时实在忍不住,回一句嘴,那可就坏了。

贺老六会把揪着她的头发把她拖到院子里,抓起什么就用什么来打她,打得她头破血流,皮开肉绽,好几回因为伤势太重而住了院。

说出去之后,反而在村里人人都怪她不好:谁让她自己的肚子不争气呢!反而怪她的不是,同情起贺老六来了。

似乎人人都说贺老六倒霉,娶了一个不会生孩子的婆娘。

“嗨,养了一只不会生蛋的鸡,有什么法子?”言下之意,老六打她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气得春梅有苦无处说,只能一个人跑到河边去痛哭。

得力对这些情况当然清楚,这时,一见春梅吞吞吐吐的样,立刻明白了她的心事。

“春梅,你是想治治自己的不孕症?”

“恩……就是不知你……会不会……”

“这个么……”治疗不育不孕,那可是医学的一大难题。但是,得力能说自己不会吗?当下,他在那里把眉往上一挑,大声道:“这我当然会了,连这种小病都看不好,那我这个医生是干嘛吃的。”

“啊,你真会?”春梅睁大了一双眼睛。

她那眼睛本来天生就是笑眼,没事的时候一看人还让人魂不守舍,这时,对着得力那么一闪,顿时,得力觉得天旋地转。

“怎么不会?这种病我看得多了去了,你说吧,想怎么治?”

“想怎么治……?你还有好几种治法呀?”

“那可不,光是中医的治法就有十来种呢。”

“十来种!那……那么多?”

“要是再上西医的,再加上中西医结合的,总共不下一百五十种。”

“哎呀老天爷,那……那还不把人折腾死了?”春梅说到这里,脸上泛起红晕。

“谁说不是呢,所以我才问你,到底想用哪一种。”

“这个……我也说不上来呀,从来也看过这个病……更没听说过什么中医西医的……你说吧,得力,我用哪种方法最好?”

“要是在我这里治的话,那么……我推荐你用中西结合的那一种。”

“好,我听你的,那是什么法子?”

“那个方法么,它叫……顺势理气强阴法。”

“顺……哎呀,听上去怎么这么别扭?这法子……怎么样?会不会疼?”

“怎么会呢?”得力在那里笑了起来,按理说,这时不该笑的,“城里人都用这个法子治那小孕不育症,不但不疼,相反,还相当舒服哩。”

“舒服?”春梅的脸色又有点羞晕。

“当然了,就跟……就跟你跟老六在炕上干那个一样,甚至,比那还要……”

“得力,那么好吧,就用你的这个法子好了,你说吧,具体要怎么治呢?”女人急忙把他拦住了,否则,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不知冒出什么话来呢。

“怎么治?太好治了,你现在躺下来吧。”得力把帘子拉开,露出了那张床。“快点。”

“躺下?”

“对,上床之后,把衣服都脱了。”

“你……你想干什么?”春梅的脸上一红,接着,又有点发白。牛得力这小子不会是见色起意吧,电视上说现在医生干这种不要脸事的多了去了。

“给你治病啊。”

“你……真是治病,不是……不是耍流氓吧?”

“春梅,现在我是医生,再怎么说也是救死扶伤,实行革命的人道主义呀,你可不能用这种玩笑来吓唬我,你再这么说,就是对我,也是对广大卫生医疗战线的职工的极大污辱了。”

“呵……对不起,我是有点害怕……”

“嗨呀,你怕个什么劲呀,这要是在城里的大医院,那医生你不认识,让一个陌生男人来摸你,当然你该害怕了,可是我是什么人?我是你的老同学,咱们俩可算是青梅竹马呀,虽说后来那匹没骑成,竹子也烧了,但是革命的情谊是不是还在呀,我能对你使坏吗?”

“那……就好,不过……你刚才说什么?你还要摸……摸我?”

“也不能说摸了,那个词太难听,我这叫做按摩,中医治这个病,目前唯有这个法子最见效,达到了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有效率,治好的女人多了去了,而且都生了大胖小子……”

“那……太好了,你就按吧……”

“不是说了吗,脱衣服。”

“为啥还要脱衣服?”女人又羞又疑,瞪大了一双眼睛。

“当然了,你不脱也可以,不过有效率就要降低了,到时,你就自己看着办吧?”

“不脱衣就降低有效率?”

“隔着衣服,那效果能好吗?”

“降低……多少?”

“如果穿着衣服硬要按的话,有效率也就在百分之零点五之间。”

“什么?才百分之五?”

“百分之零点五。”

“老天爷,那不等于没有了吗?”

“谁说不是呢。现在,你怎么决定?脱还是不脱?”

女人在那里红着脸,咬着牙,想了一会,终于下决心把衣服脱了。

第33章 心疼你(再求推荐!)

她进了帘子,又把帘子拉上,不让牛得力看。

过了一会,她在里面羞羞怯怯地说了一句:“行了……你进来吧……”

得力打开帘子,发现春梅已经躺在床上,身上还盖着白单子。她把单子从脚盖到上面,一直拉到了下巴底下,生怕露出一点的皮肉。

得力不由得苦笑了:“你这个样子,我怎么下手?”

“那你……你想按哪儿?”

“按哪儿?全身都得按,这个冶疗方案不是一般的,它叫‘壮肾激阴全息按摩法’,就是要将你全身的阴精肾水都激活,从而再造你的生殖系统的分系统,让你的卵子细胞得到新的营生,等于是再造你的卵子细胞,你想啊,不按摩全身怎么行呢?”

一顿穷侃,让女人立时哑口无言。

一点一点,她把布单打开,将自己的身子露了出来。

一看躺在床上的女人,牛得力不由得咕嘟一声,咽了一口涎水。好一幅春闺艳质美人图!

这个女人跟得力碰到过的任何一个女子都不一样,光是扫她一眼,便让自己的身子发热,有点情难自控了。

当下,他的手也哆嗦了起来,身子也不听使唤了,脑子里一片乱嘈嘈的。

她躺在那里,身形是那么娇美,就像是用世上最好的面粉做出来的,又经过艺术家的那么神乎其神的雕琢,让人一瞧,就会心里一颤。

她的娇羞的样子,她的销魂的姿态,都让得力一时间不敢轻易动手。

费了好大的劲,他才敢从女人的脚下开始,一点一点摸了上去。

春梅有点怕痒,把脚一缩,吃吃笑了起来。

一听这笑声,得力的胆子顿时壮了三分。他又顺着她的小腿往上走,手指按到了她的大腿外侧。

从外到内,像是很自然地,他便接近了两腿之间的那一块儿。

女人呵地叫了一声,一下子就抓住了得力的手。

“你……要干啥?”

“我……按摩呀,春梅,你怎么了?”

“可是……你……你为啥要按这……这……这里……?”女人又羞又惧,手抓着得力,指甲都快抠到肉里了。

“不按这里按哪里?春梅呀,你就是一个农村妇女,什么也不懂,一点世面也没见过。治不孕不育,关键就在这里呀。我问你,女人靠什么生孩子?”

“靠……靠……我不说,羞死人哩……”

“当然得靠这个东西了,对不对?不是你想的这个,而是这里面的东西,它有一个名目,叫卵巢,明白不?”

“卵巢?”

“说白了,就是蛋包,母鸡生蛋是不是得有蛋包?人也是这样,女人从十二岁来月经开始就每月要排一个卵,也就是要下一个蛋了,跟鸡是不是一个样?”

“啊,是……不过,母鸡一天就能下好几个……”

“可是它不过能下一两年就下完了,女人呢,要细水长流,得下好几十年呢,你想啊,她一生下来那卵巢里就有了蛋,一辈子要排的卵都在那里长好了,就等着一个月下一个,一直要下到她绝经呢。”

“呵……原来是这样……”

“对呀,女人能不能生孩子,就看这卵巢是不是给力。要是卵巢有问题,那就完了,你跟你老公再使劲,哪怕你们一天打五炮也解决不了问题,孩子你是别想生出来了。”

“天哪,这卵巢有这么重要?”

“太重要了,所以,我们中医治你这种病,主要就是要让卵巢恢复青春,一般来说,女人不生孩子,就是肾水太弱,阴精太虚,中医就要从这里入手,经过穴位按摩,让你强精壮阴,卵子再生!”

“呵,太好了……得力,那你……你要怎么弄?”

“把单子都拉开,我要按摩你的这里了。”

“这…(一秒记住 )…这里?”

“就是卵巢,明白了吗?”

“明……明白……”

为了缓解女人的紧张,得力让她先把身子翻过去,要从后面开始按。

她这么一趴过去,得力的眼睛都看直了。

只见春梅这时美臀高耸,小腰微颤,那动人的春情可以说一览无余了,看得得当时就脑子里嗡的一声,暗想他娘的,老子什么也不要了,支书不当了,狗屁医生不做了,什么孙乡长什么小寡妇,老子统统不要了,只要把这个小妇人抱起来,卷在被子里,跳上一匹快马朝深山里逃跑,再也不出山了!

当即,他就又伸出双手,在女人的小蛮腰处开始用心地按摩起来。

对女人,这是一种折磨,但是,对得力来说,这可是更大的一种痛苦。

为什么?

因为女人一旦缓解了紧张,她便会享受,到了后来,会根本不让得力的手离开了。

而得力呢,亲睹着艳色不说,现在,还得在那里用手来摸,可是,看也罢,摸也罢,只会让你的心火越来越旺,到后来根本就受不住了,恨不能立刻扑上去把她给办了!

但是,你又不能!

因为你医生,是在给病人治病。

这个女人哟,活活要了老子的命。

在自己年少的时候有多少回梦见她,后来,明知得不到,自己又有多少年里想过她,想着她的身子,还有她的衣服里到底会有什么样的艳美,那时,想得自己都快自杀了。

做梦也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她自愿把衣服脱光,然后,躺在自己的床上,让自己来亲手摸着她的美体。

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呵。

得力觉得手下的女人是那么软和,达到了不可思议的程度,真是柔若无骨呵,莫非,她的骨头比一般人的肉还要软吗?怎么让人感觉这么舒服?

她的小蛮腰按上去一会比一会( )细,得力如果想掐住它的话,只用一只手就够了。

而在那里轻掐的同时,他发现,女人的臀部正在慢慢地抬起,越抬越高,达到了一个完美的曲度。

暗香扑鼻而来,得力都不敢吸呼了!

不得已,得力让她又翻过了身子,因为再迟一会,说不定他就要犯错误了。

经过这么一番折腾,女人的脸色比先前好看了许多,艳色更浓。

她的头发有些散乱,香汗涔涔,娇喘吁吁,用手把单子紧紧地盖在胸前,恨不能将脸全都掩住。

那个可人的样子,难描难画!

按到了那个穴点上时,她的反应就更强了。

呻声更清楚。

脸上的汗水开始渗出。

她的手也伸了过来要抓得力,又收了回去,捂住了自己的脸。

她的身子在那里抽动,腰肢在用一种奇特的方式扭动。

突然,她大叫了一声:“啊,不,不!”

“你……干什么?”

然后,就吓人的跳了起来,一把推开了得力。

“不治了,不治了!”

她不管得力在那里怎么办,自己用极快的速度穿好了衣服,然后,就疯子一样地从卫生站里跑了出去。

第34章 不要这样

春梅走了之后,得力那几天过得真是乏味。

跟她本来已经有了肌肤之亲——在哪个意义上说都是这样,却没有亲到底。

得力的感觉就像是一个钓鱼的人一样,到手的一条大鱼跑了,手里空空,心里更空。

男人不都是这样吗?越是没有得到的东西,他的心里会越想。

这几天,他无时不在想着春梅,想着她的身子,她走路时的勾人的样子,还有她在床上时那种动感的诱人劲。

是不是自己当时有点性急了?

如果手法再轻点,再慢点,会不会她就……

不,这种事没有如果,看来,是自己跟她的缘分就是这样,没有开始,当然也不可能有什么结果。

正在卫生站里胡思乱想,突然,外面传来了一片乱叫声。

“不好啦,有人跳井啦?”

“老贺家出人命啦!”

“不好啦,快来人,快来人哪,老六的媳妇跳啦!”

牛得力本来在屋里的那张床上正躺着看那本《采战秘笈》,这时竖耳一听,觉得大事不好。

难怪早上走来右眼皮就在跳,俗话说左眼跳财财不来,右眼跳祸躲不过,不会是……她了出什么事吧?

从床上他急忙翻身,慌张过度,一下子滚到了地上。

从地上再爬起来,正要往外跑去看个究竟,就听到门口传来了乱乱的脚步声。

“快快,去找医生,找牛大夫!”

“什么牛大夫,人家现在是村支书!”

“他也是大夫哇,你个傻x的!”

忽听到一个粗大的嗓门叫道:“人都快死了,还不赶紧往屋里抬,在这里你们争你妈拉个x呀!”正是贺老六的动静。

得力一想坏了,是不是郝春梅跟自己的事让贺老六知道了,那家伙是个凶神恶煞,急眼了连亲娘老子都敢杀,可别是他把杀了,丢进了井里吧?

又一想,好哇,这小子心黑手辣不说,还恶毒如蛇,这不,他还想把这事往我身上推,找上门来了。

不好,那小子比鲁智深还猛,我怎么干得过他?

他这是借着给媳妇报仇这命,取我的项上人头来了!

想到这里,就想跳上窗台,从那里逃命。

就在这时,哗啦啦一声响,门被撞开了,从外面拥进来了一大群人。

为首的正是贺老六!

只见他红着脸,敞着怀,露出胸前的一片大黑毛。

一见牛得力,他在那里大吼了一声:“呔,牛大夫,你往哪里跑?!”

牛得力还想从窗户里跳出去,猛地一看,不由得愣住。

只见贺老六的身后有一扇门板,门板上躺着一个水淋淋的女人,正由四个汉子在那抬头,一路抬进了卫生站里。

门板上的水洒了一地。

定睛再看,牛得力不由得叫出声来:“哎呀,这不是春梅吗?”

“对呀,正是我媳妇!现在你看怎么办吧!”贺老六又吼了一声,上前来,伸手就要抓牛得力。

得力眼看危急,在那里大叫一声:“不干我的事!”

贺老六吼得更响:“你是医生,怎么不干你的事?!”

“可我没想那么干哪,都是她……”

“她今天早上跟老子吵了一架,我还没动手哪,她就自己跳井啦,现在我这老婆是死是活就全指着你啦,牛大夫,我的亲爷爷呀,你就行行好,救她一命吧,救我一命吧!”

说到这里,扑通一声,贺老六居然给他跪了下来。

牛得力一愣。

这是他娘的怎么回事?

他的脑筋转得比别人都快一点,至少比贺老六快。

一转之间,他就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原来是贺老六两口子又打架了,春梅一气之下要跳井自杀。这是他们两口子的事,说白了是他娘的贺老六的事,跟老子有个屁毛的关系?

想到这里,浑身一阵轻松。

他拍了拍手,从窗台上下来,大大咧咧地对着跪在那里的贺老六说:“行了,免礼,平身。”

“什么?”

“我是说,她死了有多大时辰?”

“牛大夫,你能说点人话不?”

“我是问,她什么时候跳的井,到现在有多长时间了?”

“啊,是早饭刚吃完就跳啦,离现在怎么也有一袋烟的工夫了。”

“这么长时间了,那你还废什么话呀!”得力大急,一脚就把贺老六给踹到了一边,扑到了门板那里去看郝春梅的情况。

这时,只见躺在那里的春梅面色发青,双目紧闭。试了试脉搏,几乎没有!掐了掐人中,一点也不动。

“他妈的,你们都在这里愣着干什么?快把人抬到床上去,快点去打一盆热水来!还要热毛巾,再给我拿到急救箱,就在那边的柜子你,小狗剩子你这个傻操的,这么笨,回头看我不活扒了你的皮!”

一连串乱七八糟的命令下达,屋子里的人就乱了套了。

一时间鸡飞狗跳,人仰马翻。

等屋里静了下来,得力来到了床边,看着静静地躺在那里的春梅,急得眼睛都快红了。

“贺老六,你他娘的肯定是又打她了。”

“没有啊,牛大夫,我一个指头都没碰她!”

“这回要是救(一秒记住 )不回来,你就是杀人罪,我要亲手把你送到公安局,就地正法!”

“冤枉啊,牛大夫,不,牛支书,( 。)牛爷爷!”

得力没时间跟他废话了。他这时戴上了听诊器,把那一头放在春梅的颈上听,又放到她的心口听。

心跳几乎没有了!

天哪,怎么办?

放下了听诊器,他开始给她做胸部按摩。

要用自己的推力,恢复她的心跳。

得力的双手放的位置应该是心窝正中,可是,他一来学医并不精,二来心里实在慌得厉害,没有看准地方,三呢,可能是本能的关系,一上来就想往女人的敏感位置摸。

于是,他把双手扣在了女人的双乳之上。

“哎哎,牛……牛大夫,你这是干啥哪?”贺老六一见,可就不干了。

“急救,不懂吗?”

“急救我是见过,可你这手放的好像……不是地方?”

“那你说放哪儿?放到屁股上吗?”

“当然不是屁……股,可是,这里好像有点那个……这是她的nǎi子呀……”

“废话,当然我知道是她的nǎi子,可是nǎi子下面就是心脏,你个臭农民,狗屁不懂。”她的心跳都没了,我这是在推血过心,让她的心跳恢复,怎么不对?”

“nǎi子下面是心脏?”

“那你以为是什么?照你的意思心脏是长在外面的,跟nǎi子并排长着,是吧?那你的肝呢,你的肺呢,是不是也都在外头挂着,跟大蒜似的呀?”

众人大笑,贺老六的脸红得像猪肝,再不敢言语了。

第35章 碰上了初恋

牛得力取胜,心里那个得意。

这( )下子好了,当着贺老六的面,老子敢非礼他的老婆!

得力的双手在春梅的胸上纵情地按着,揉着,一会顺时针,一会逆时针。

春梅的身子这时都像冰块一样又硬又凉,可是不知为什么她的胸脯却热乎乎的,得力心里暗道:

奇怪!

俗话不是说吗,天下有四大凉,一是三九天儿,二是猫鼻子尖儿,三是光棍的被窝,四是大姑娘的咂儿。

可是,春梅的这个咂儿怎么跟别的女人不一样,非但不凉,反而越来越烫手呢?

明白了,人家那是大姑娘,是没出门子的女子才有的情况。春梅不一样了,她嫁了人,天天晚上让男人弄,自然这里热得厉害。

一想到贺老六那么一个夯货居然霸占了自己的初恋,而且,还对她不好,非打即骂,得力立刻来了气。

娘的,今天老子非得好好折磨你一顿不可!

你不是怕老子碰你的女人吗?老子今天要碰个够!

想到这里,他把春梅的衣服一下子扒开了。

白生生的胸脯子全露了出来。

“咦,你……你想干啥?!”贺老六怒问。

“你眼睛瞎了吗?当然是在挤压心脏,在救她的命啦。”

“可是你挤就挤吧,压就压吧,为啥要脱她的衣服?”

“傻x呀你?刚才你不看见了吗,挤压不管用,现在我得推血过宫,给她输进真气了。”

“输真气?你……你还会气功?”

“真正的中医都得会这个,本人更是气功大师。”

“哎呀,这个我不知道,牛大夫,你真行。可是,你不能隔着衣服输吗?”

“隔衣服那就不叫输气了。”

“叫什么?”

“那叫熨衣服。”

旁边的村民无不大笑。贺老六臊得一张脸像猴腚一样,张大了嘴,不敢再说话。

得力这下子更有理了,他说外人在这里看着女人的身子不雅,便让人把帘子拉上,他要一个人在里面给春梅输气治疗了。

“那我哩?”贺老六也想进来。

“( )不行,你也得呆在外面。”得力一拉帘子,便独自一人在春梅的胸前鼓捣了起来。

鼓捣了好长的时间。

外面的人只听到里面气喘吁吁,还有一些可疑的动静。

那贺老六再也忍不住了,他把帘子拉开了条缝,将一只眼睛伸进来。

“你……牛大夫,你咋弄个没完了?到底有救没有救?”

“本来有救的,可是你这么一叫唤就没救了。”

“啊,是这样?那……那咋办?”

“滚一边呆着去,别再出声。”

贺老六恨得要命,大拳头攥得咯咯直响,恨不能一拳将这个可恶的大夫打成肉饼。

但是没办法,不管怎么说先救老婆要紧啊。于是,强自忍住。

心里那股子酸水,那股子烈火,同时攻来,他差一点昏倒!

帘子里,得力又在那里按摩了一会,看看还是不见效,心里也起急。

显然这推血过宫也不管用。

看来,只好使用那个绝招了。

当即,牛得力就趴到了春梅的身上。

把嘴凑上去,就跟她的嘴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贺老六正扒着帘子缝在那里看,一瞅之下,不由得大怒:

“我x,牛……大大大夫,你他娘的在干啥?!你敢跟我老婆亲嘴?!!”

说话之时,就要掀帘子进来跟得力拼命。

得力在那里不慌不忙地说:“想不想救你老婆了?”

“这个……当然想!”

“想救的话就给我老老实实在一边呆着。”

“可是你……你在亲她的嘴呀!”贺老六眼看就要大哭。

“这叫亲嘴吗?这是在做人工呼吸。连这个都不懂,你个笨蛋,现在连狗都知道这个,你小子狗都不如。”

外面的人又笑了起来。

贺老六却只是想哇哇大哭。

这是他娘的谁发明的人工呼吸?这不是让医生们公开耍流氓吗?

得力嘲笑够了,气定神完,又趴上了女人的身子,把嘴对准她的秀艳绝伦的小口。

一递一交,在那里亲了起来。

春梅的嘴唇启开,里面的牙关却是紧闭着的。

得力把舌尖探入,一点一点把那两排银牙撬开。

慢慢地,就觉得一股阴息从那里逸出。

再用力一吸,就感到了一股水。

啊,那是她的阴液,正被得力以自己神功汩汩吸出。

得力在那里吸着,女人在那里反应着。不多时,她便轻轻地呼出了一口气,接着,便有了更明确的反应。

人活了,只是还不能动。

她的嘴唇变热,气息也开始发烫。

得力伸进她嘴里的舌头这时感到了什么。

呵,是女人的舌尖。

她也在那里轻动,温柔无比地迎住了得力,跟得力在那里缠在一起。

两人在她的口中进行着交合,那种感觉,得力觉得就是换个神仙也不干。

爽到了极点啊!

“牛大夫,你到底有完没完哪?!”

牛得力这时顾不上跟他吵,因为他正忙着,嘴巴挪不开。

不是他在这里色胆包天,实在是有难言的苦衷:

此时此刻,春梅已经命悬一线,能不能救她活过来就在这几十秒之内了,绝不能撒开嘴,否则功败垂成!

两人的舌头纠在一起,舌液汇在一起。

正是那舌液,正在将春梅从死神那里拖回来。

老山参不是有吊命一说吗?其实真正能吊人一命的就是这舌下分泌出的神液。

阴阳交汇,情激交溶,会让人的生命力得到激活。

正如素女经上所说:“肾虚者可以补之,阳萎者可以坚之。男子得而御千女,女子得而成仙颜。”

本来得力是用医专学来的法子,用正经的人工呼吸法来救春梅的,可是她此时连牙关都打不开,死气郁结,哪里还有这个可能?

惶急之下他再也顾不得许多,遂用上了老尼教他的这个吊命绝招。

果然,舌尖一抵,阳息一出,立刻引来了她的反应。

她的小舌一颤,阴液泌出,与得力的阳液合在了一起。

搅动之中,那神液里的激素便发挥了作用。

正是那东西激得她百穴大开,死气排出,更把一股股的罡元之息收入了自己的命脉之内。

一时间,她的心脏怦地跳了起来。

呼吸如火,喷出了鼻孔。

两手也在那里动,无声地抠住了得力的皮肉。

这时的她,唯有眼睛还没有睁开,但是眼皮在跳,很显然,她已经清醒了,只是这时听到了外面的动静,知道是得力在她的身上,因而她不想睁开。

要好好享受?

还是害怕外面的人发现?

也许两种心情她都有。

得力明白她是怎么回事了,两人现在是心知肚明,表面上仍然在那里做着抢救,实际上,那人工呼吸已经变成了两个人的两情相愿。

第36章 急死我了

一连好几天不闻春梅家的动静。

牛得力在卫生站里静静地守着,越来心里越不安。

她的身子怎么样了?果然好了吗?

她家里的争吵就这样结束了吗?会不会还有什么不幸正等着她?

还有,春梅,我的初恋,她现在对我是怎么想的?

那天得力跟她分明有了那个意思,虽然是在治病,但是只有他和她心知肚明,他们是在利用那个机会用身子表达着自己的心意。

她,还会在心里想着我吗?

还会回忆那心跳气喘的一刻吗?

正一个人在屋里胡思乱想,忽然那门无声地开了,一个俏生生的身影迟迟疑疑地走了进来。

“呵,我的老天爷,是你……春梅?”

得力在那里失声叫了起来。

“牛……牛……牛大夫……”

春梅怯怯地说,站在那里,一时间不知是进来好,还是及时地转身逃走对。

“快快,进来坐,快点进来。”

她终于扭扭捏捏地进了屋。

得力把门关上,然后,要拉她到椅子那里坐下。

春梅慌忙躲开了他的手。

得力一想也对,依她的性格这时肯定是偷偷地来到自己这里的,她可怕极了那个贺老六,再不敢跟自己在这里发生什么事。

“怎么样,春梅?身子好点没有?”

“好点了。”

她的样子还是有点憔悴,就是那样,也不掩她的风流丽质。

得力就是喜欢她这种淡淡妆,素素样的神态,这个女人不知怎么总是叫人看不够,她的一举一动都带着那么一种天然的风韵。

想着她的身子,想着她的香息,得力都要出神了。

“你来找我?有事?”

“呵,没……有……”

“有还是没有呵?”她的样子,让得力看了心疼。

“有……有点……不过,也不算是啥事……”

&n(一秒记住 )bsp; “到底是什么事?”得力目光尖锐地盯着她,“你是不是……我的天哪,你又挨打了,眼眶怎么发青?”

得力上前,伸手要去碰她的脸,春梅急忙躲开了,“没……没有……”

“那你这脸上的伤是咋回事?”

“这……这是我不小心,在门框上磕的。”

“撒谎,肯定是贺老六那个狗东西又揍你了,不行,这样下去你得被打死的,我叫人去把他抓起来,送到乡派出所去!”

“等等!”春梅一把抓住了得力的胳膊肘儿,“别……千万别……他不是成心的……他也是……也是……都怪我这肚子不争气,都是我不好哩……”

说到这里,她哭了起来。

得力伸手去给她拭泪,她抓住了得力的手。

那意思是不让得力碰她,可是,她却紧紧地把得力的手握住,再不松开。

得力趁势把她搂在了怀里。

女人在他的怀里痛哭着,诉说了自己的遭遇。

自从贺老六认定她不能生孩子,春梅就陷入了人间地狱。

老六三天两头打她一顿,一次比一次狠。

上次她跳井就是因为贺老六打她,把她打得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一想还是死了算了,就跑出自家院子,一头扎进了井里。

得力把她救活了之后,头一天贺老六还没怎么样。

春梅刚好了些,他又在那里喝开了酒。

三杯酒一下肚,他就又变成了恶魔,这一次,竟用烧红的烙铁来烫春梅的肚子,还说要把她的肚子用刀剖开,看一看她到底长的是什么玩意,为什么不能生孩子,为什么要让他老贺家成了绝户。

“你上回为啥救我,为啥救我呀?”春梅拍打着得力的胸膛,“你不如让我死了算了,死了一了百了,再不受这云南大罪哩!”

“老六他还怎么你啦?”

“他……他简直不是人……”

“快说,他到底对你干啥啦?”

“他……他就因为我不能生,一到晚上就变着法地折磨人,把我根本不当人,当成了牲口一样。”

接着,她断断续续说了贺老六的变态手段,听得得力目喷发竖,眼睛瞪裂!

“他x的,我草贺老六八辈子祖宗!这个仇我要是不帮你帮了,我就他娘的再也不姓牛!春梅,你说,你想怎么办?要不然,就跟他离了吧,然后我就把他抓起来,关上他十年八年!”

“不,不!千万别那样!”春梅紧紧地搂着得力,弄得他一时间心潮起伏。“得力呀,你不是说能治我这病吗?这回我想通了,什么也不怕了,就听你的,你有什么法子都往我身上用吧,我一定要治好这个病。”

“这个……你真想通了?”

“对,再不治,我也活不成哩。”

“那好吧。”

“那好,我准备有人工授精的方法,让你怀孕。”

“人工授……授精?”

“对。听说过吗?”

“好像听说过,看电视剧的时候看见过,只是……只是……”

“你看到的那种方法咱们都试过了,不管用。现在,我要用一种新式的授精法,当然,也是人工的,不过它的理念更超前。”

“更超前?啥意思呀?”

“这意思就是说,咱们这一次再不用针管了,也不用任何那些仪器的东西。”

“不用那些……那……那你用啥哩?”

“我打算……用人来做这个事。”

“用……人?啥人?”

“就是一个活人,具体地说,是一个男人。”这不废话吗!

“男……男的?那……那到底咋做哩?”

“很简单,就像你跟老六睡觉时做的那样。”

“啊?你……你是说要……要那个男人跟我……跟我……”

“对。”

“这……这咋行哩……我……我咋能干那样的事哩?让我跟他睡觉,跟一个不认识的人……”

“不是不认识。”

“啥?”

“这个人你不但认识,而且……而且相当熟悉。”

“熟悉?那……那这个人他……他是谁?”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啥?是……你?”春梅一下子要往后退,好像她得远远地看着得力才敢看他的脸,才能认清他是什么人。

呼地一下子,她的脸红了一大片。

得力看着这时的春梅不由得愣住了,天哪,这个女人自己认识了这么多年,原来她是这么漂亮,这么诱人!

春梅的美跟别人不一样,好像她就是一块玉埋在土中,盖着一层薄薄的灰尘,初看一眼,你可能就会放过去。

但是,当你定睛细看之时,胸口就会猛地撞击一下,像是被什么东西给打中了,疼得你眼冒金花。

你会问自己:这是怎么回事?这么多年,自己的眼睛难道瞎了吗?怎么会没有看出她的那种震撼心魂的美?!

那是一种娇弱的美,是一种天然的美,任何的修饰都没必要,反而作损害了它。

看到这个女人,你第一个冲动就是亲近她,保护她,要把她点为己有,再也不允许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人碰她,不让任何人来伤害她。

只有这样的美才是最让男人感动的。

得力觉得自己刹那间有点喘不过气来,眼里渗出了泪,喉头也哽咽了。

“春梅……”他不自觉地朝她伸出手去。

“呵,不……不行……”春梅站起来,一点一点往后退。

“为啥?”

“我……你……我不能跟你睡觉,这太……太那个了……”

“为啥?你不想生孩子了吗?”

“想……可是……”

“如果你再生不出孩子,那贺老六说不定就会把你打死。”

“…………”

“要生孩子,只有走人工授精这一条路了,你再没有别的选择。”

“可是这种授……授法太……太那个了……”

“用别的方法其实不也是一回事吗?老六有病,他的jīng液根本不能用。你花高价钱到精子库去买精子,那不也同样是别人的jīng液吗?用别人的,用一个陌生男人的,你还不如用自己的熟人的呢,更何况,这个熟人还不是别人,而是你的一个老同学,老朋友。”

“老……朋友?”

“春梅!”得力上前,一伸手就拉住了他,他的眼睛里这时真地涌出了泪,“我不仅是你的老朋友,而且,我还是你的初恋呵,本来咱们俩是有机会的,本来是应该咱俩结婚的,谁知道老天爷没长眼睛,让你嫁给了贺老六那个混蛋,让你掉进了那个火坑啊!”

“得力哥……”

春梅再也忍不住了,扑进了得力的怀内,大哭起来。

得力也陪着她一起哭。

两人的那个情景有点像韩国电视剧一样。

哭得再也受不了了,他们便双双上了床。

两人这番在床上**别有一种风味,说实话,这一次得力投入的感情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大,都要真。

春梅还在哭,得力就搂着她,不停地吻她,把她的眼泪全都舔在了嘴里。

那咸咸的泪水,这时在得力的舌尖上却是那么香,那么甜,沁入了他的心脾。

他也忍不住要哭,为了压住自己涌上来的情感,他更深地吻着春梅,恨不能把她的所有泪水都吸干。

就在那泪水之中,他进入了爱情的天地。

得力这一次的体味更是震撼了,因为春梅是一个极重感情的女子,一旦决意跟哪个男人,她就是一座火山爆发,那手劲,那心情,会将男人给吓死在那里。

她的泪水还在流,不过这时那泪水的成分更复杂了。

里面有痛心,有悲伤,有对自己不幸的回忆,但是,更多的还有了一种欢喜。

有生以来,还从没有跟过一个真正的男人。

这个男人是那么理解她,对她是那么温柔,春梅感动得如同一片树叶,在那里抖着,在那里叫着。

得力,我的男人,我的好得力……

春梅,你好软,好美……

没想到我的命还会这样……会碰上你……

春梅,满意吗?

太满意了,得力……跟了你,就是死也值哩……

再不怕那个贺老六了吗?

提他干啥哩?他不如你的一根脚趾头……他那东西……呵,得力,你怎么……这么吓人?

要不要看一看?

呵,不……

春梅,来,它来看你了。

天哪,天哪,这……这是啥呀?这简直……得力,我太爱你哩,太喜欢它哩……

一个保守的,胆小的农村妇女,这时做出了一件吓人的事。

她抓住了牛得力,在那里用自己的方式爱起了它。

得力哪里想到她会这样,不由得一声惊呼。

然后他就把女人紧紧地搂住,再一次全心爱上去。

两人都在那里叫着,哭着,笑着,体验到了什么是山呼海啸。

从那以后,春梅天天都到卫生站来治病。

得力用自己的手法,用那秘笈上的功夫,很快就让春梅恢复了青春。那几天,她的美丽让全村都惊呆了。

过了没多久,便传来了一个喜讯:春梅怀上了。

第37章 你怎么了

牛得力正在那里为自己的成功而得意,电话响了。

“得力,忙什么哪?”

“啊,孙乡长……你好!”

“我有什么可好的,你才好得不得了呢!”

“乡长,我也没啥好的,整天除了工作还是工作,秋收,开会,还有卫生站的活儿,唉呀,真是累死我了。”

“知道你挺累的,不过,恐怕是因为女人玩得太多了吧?”女乡长一声冷笑。

得力吓得打了一个挺。“乡长……”

“臭小子,还想蒙我吗?我问你,自从我走了之后你跟多少女人睡过了?”

“没有的事,乡长,我一个也……”

“还不说实话?”

“也就那么一……两……三……四……五六个……”

“到底多少?”

“这个……实在是记不清了。”

“牛得力呀牛得力,你真行啊,我要是再让你干上几个月,恐怕全村的女人都得让你给睡遍了。”

“这个……不会的,乡长。”

“行了,什么也别说了,我看这个支书你没法再干。”

“什……什么?”

“听不懂中国话吗?从今天开始,你这个支书交给别人吧。”

“乡……乡长,你……你要撤我的职?!”

“不是我,是乡党委开会作的决定。”

“可是我……我并没有犯啥错呀。”

“是没犯什么错,所以,乡党委也没说不要你了呀。”

“可是你刚才说……”

“听好了,牛得力,现在,长梗村你别呆了,在那里你会惹大祸的,我这是为了救你一命,还不明白?”

“不在这里呆,那我……上哪儿呀?”

“今天你就交代工作,收拾好行李,到乡里来上班吧。”

“什么?!”

“乡党委已经发文了,要把你调到乡里来,正式任命你为乡卫生所的所长。臭小子,你不但没降,实际上还升了官。谢天谢地吧。”

得力放下了电话,欲哭无泪。

明摆着,这是孙乡长自己的决定。

她不知听了什么人传的话,在心里嫉妒得力跟别的女人的关系。

老子又不是你包养的,你凭啥管老子的闲事?得力在心里骂了一天的娘。

没办法,还是得依令行事。

把工作交给了副支书,卫生站交给了新来的一个医生,得力真准备走了。

临行前,又跟他的那些女人一一话别。眼泪哭得哗哗的。

到了乡政府,得力直接去找孙乡长。

秘书说乡长正在里面开会,现在不见人。

得力想等她,秘书又说:“你叫牛得力吧?乡长知道你要来。这样吧,你先去卫生所报个到,把那里的环境熟悉一下,有关的人员乡长都打过招呼了,没什么问题的。”

得力只好悻悻地走了。

他到了乡(一秒记住 )卫生所,发现那里只有一个护士,小护士对他倒挺热情的,一口一个牛所长地叫着,说她叫顾英英,以后有什么事尽管咐吩她好了。

得力心情并不是太好,对小护士也没有什么兴趣,只是说:“好的,谢谢你。你先忙着去吧。”

他自己进了里屋,在床上躺下来,想着心事。

到了晚上,小护士下班走了,剩下了得力一个人,正不知干什么好呢,孙乡长就在这时进了屋。

“呵,乡长……”得力赶紧坐了起来。

“你来了?”

“来了。”得力忙忙碌碌地给乡长倒水,又让她坐在沙发里。

“我还是躺一会吧,开了一天的会,太累了。”女乡长像到了自己家一样,走进里屋,斜躺在蒙着白单子,上面印有“绿岭乡卫生所”五个红色大字的的床,歪过头看着牛得力,“来,给我按一按。”

牛得力走到跟前,以专业的手法为乡长按摩。

“看你的脸子拉得这么长,怎么,是不是还对我有意见?”

“没有,乡长。”

“得了吧,以为我看不出你心里想什么?不惦记着你那个村支书呢,对不对?得力,不是我说你,你这么个大小伙子,又有医专毕业证,多好的条件,该有多大的前程啊,怎么就舍不得你那个一亩三分地呢?那个村支书有什么呀?是不是就惦记着那几个农村老娘们儿呀?”

“我没有,乡长。”

“真话吗?我看你还是没明白我的良苦用心。这次调你来,实际上是升了你的官,这卫生所长总比你村支书大一级吧?当然了,你觉得这么个小破所长,根本算不上什么官,可我告诉你得力,这是你日后真正飞黄腾达的第一步。”

“飞黄腾达?”

“对呀,不信吗?跟了我,只要你好好干,不管走到哪儿我都要带着你,你只要对我忠心耿耿,保管以后有你的好官做,有你的好日子过,到了那时候,你还不是要什么有什么?”

得力一听这话,忽然想起了老尼所言:日后你定可飞黄腾达,前途无量。

天哪,难道真是这么回事吗?我牛得力还有当官的命吗?

“乡长,我……我保证对你忠字当头,忠厚老实,忠心不二,忠……”

“行了,成语用得够多了。”女乡长拦住了他。“到了这里,你要好好干,别给我丢脸。这个卫生所虽然不起眼,你可别小看了它。乡里的各级干部人人都得到这儿来瞧病,来抓药,你接触的人可以说五花八门,什么样的都有。只要你用心,利用自己的能力利用好关系,那么,用不了多久你就会发现,这可是你进身的第一步阶梯,而且,它可是一节金梯呀。”

( ) “乡长,谢谢你!”

孙乡长意味深长地一笑,说:

“你不是跟我说过你会药浴吗?正好这里有一个大浴缸,来吧,把你的那些药拿出来泡上一缸,我今天要在你这里好好洗一洗。”

“是,乡长。不过,我这药浴分好几类的,不知乡长你要用哪一种,想调节哪方面?”

“废话,你说女人还能调节哪方面?”

“啊,明白了!”

原来,牛得力在医专就学过药浴一科,毕业以后,他还针对当前社会的几种高危人群进行了专门研究,发明了十几种配方,专门给官员、老板、社会精英进行滋阴壮阳,提神补气。

其中最有名的一个配方就是为女人配制。

这个方子是他根据自己学医时的心得,再加上后来老尼给他的那本秘笈才研究出来的。

女人的问题百分之九十都是感情问题。

感情问题的核心就是性的问题。

而性问题的中心点就是女性生殖系。

正是发现了这一点,他所配的那个药浴秘方才特别管用,给那些半死不活的女人泡了之后,那些女人从浴缸里一出来,无不容光焕发,神采飞扬,个个都年轻了十五岁。

在村里得力跟孙乡长吹过自己的这个方子,但是一来村里条件有限,没有那么好的浴缸,也没有自来水,自然没有泡成。

难得孙乡长一直惦让着这件事。幸亏得力来之前就把自己配好的药都带来了,以备不时之需。

果然,一见面女乡长就要泡一下。

得力把药一包一包地拿出来,按着程序在浴缸里先冲好,泡开。把水温调到了最合适的四十一度,然后,他就去叫女乡长:“乡长,都准备好了。”

“好的。”女乡长从床上起身,走到了浴室。“得力,你帮我脱一下衣服。”

“是。”

得利走到她的跟前,以熟练的手法为乡长解衣。

他知道自己眼下的角色有点像一个男保姆,甚至,是一个男宠。但是他一点也不感到难受,相反,他觉得这样最自然。

从古到今,任何一个靠女人成功的男人又有谁不这样呢?

现在的社会,你一没背景,二没钱财,三没有像样的爹娘,要想出人头地不靠女人你靠谁?

更何况,并不是你想靠女人就能靠上的,这得是机缘凑巧,得先让人家女人相中了你。

想到这里,牛得力非但不感到难堪,相反,他在心里还相当得意呢。

再说,这个孙乡长不但是自己的顶头上司,是自己的超拔恩人,更是一个颇有姿色的女人,在某些方面,她比得力搞的那些女孩更有味。

一件一件,得力在那里为乡长脱下衣服。

一边脱,一边大胆地欣赏着女乡长的美*体。

这个女人的特点就是极其成熟,不但是身体发育方面的成熟,而是在气质上也胜过了其他的女人。

她的胸又高又挺,却不是那种傻愣愣的样,相反,它们在那里骄傲地耸立着,不但不怕男人看,好像还故意在那里舞弄风情,朝你抛着一股股的雌波。

而她的腰又极细,看上去简直是杨玉环的胸围,赵飞燕的腰,这个样子使她显得格外妖娆,哪个男人一见都会心跳不止,暗思:这么一个女人一会到了床上说不定会怎么样呢……

得力领教过那身段的厉害,一见她扭动柳腰,便感到自己的肾气在暗暗跳动,呼之欲出。

她的两条玉腿不用说了,又长又有劲,单说那两腿之间的活计,牛得力如果不是得过老尼的真传还真怕战她不下呢。

这个女人,果然是一个天生的采战之宝啊。

望着女人,得力强忍住自己的冲动:这可不是时候啊,眼下是伺候这女人泡药浴的时间,一旦乱了程序,说不定就有难以预料的后果。

想到这里,他更不敢轻举妄动了。

衣服脱完了,他小心地扶着女乡长进了浴缸。

“乡长,水温怎么样?”

“合适。”

“那,药味感觉如何?”

“好香。”

得力慢慢地托着她,将她像放一件国宝一样放进了药水之中。

看着乡长全身都浸在了里面,得力这才松了一口气。

他转身刚要走,女乡长在后面说话了:

“来,得力。”

“什么事,乡长?”

“你来帮我洗。”

第38章 失望

得力跪在浴缸边上为女乡长擦洗。

先是轻柔地为她搓背。他发现乡长的背中间有一个黑痣,就想:这个东西可不好。

老话不是说吗:黑痣长在背,一生倒大霉。

可是这个孙乡长又是当官,又是捞钱,日子过得顺风顺水,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再一细看,发现那黑痣有些特别,它并不像一般的痦子那样成豆状,而是像一朵小小的分成瓣的花。

得力暗叹:这就对了。俗话说:背上生菊花,不发也得发。看来,跟着这个女人这一生就错不了。

当下,更用心地给女乡长在那里揉洗。揉到前面时,女人在水中不自觉地哼哼起来。

“得力,进来吧。”

“什么,乡长?”

“进来,咱们俩一块洗。”

“呵,乡长,这……”

“你别想邪的歪的,我是说你在外面给我搓不方便,不如你也进来,这样的话我有劲也能使上。”

得力便把衣服脱了,进了浴缸内。

好在那浴缸极大,装两三个人不成问题。

得力先是蹲在她的后面服务,蹲的时间长了,脚麻腿也酸,实在受不了了,他就坐了下来。

两条腿自然便伸出去,将女乡长包在了两条大腿之间。

女乡长自觉不自觉地便往他的身上一靠,进到了得力的怀里。

这时得力伸手(一秒记住 )洗她的前面就很方便了。

本来想一只手一个洗她的前峰,但是那峰峦的体积过大,他的如来神掌也无法包容,便改成两只手共洗一只。

那样子如同鸳鸯洗水。

洗了一回,女乡长说:“得力,下面怎么洗呀?”

“下面?”

“你懂的。”

“呵,这个……当然是得用手洗了,不过……不过……这个恐怕乡长您得自己来……”

“我要你给我洗。”

“呵,好……好的……”

得力用心地服务。

女乡长感到了它,然而一点表示也没有。

得力再坚持一会,觉得自己除非是唐僧转世,否则再也没法子存天理灭人欲了。这时,女乡长发话了:

“得力,里面要不要洗?”

“里面?”

“你懂的。”

“是。”

得力这时咽了一口唾沫,心跳加快了。

虽然跟这个女人不止一次,在这方面他也绝非童男,然而,在药浴的时候,而且,是跟自己的“病人”在一个缸里泡着,要他再进一步做这样的事也就是进行这样的服务,对得力来说无疑是一个挑战。

他深吸一口气,决定接受这个挑战。

到了这个地步焉有回头的余地?

再说,自己跟这样一个深谙风情的女人在一起不正合自己心意吗?

更何况,有了这个女上司的提拔,自己日后真说不定会有远大前程呢。

想到这里,他把手伸到了那里。

得力学过中医按摩,又会中医的指压,再加上号脉之法学得也相当精到,一探出二指,女人立刻就在那里有了反应。

女乡长这时发话了:

“得力,你的药浴还真不错。”

“是,乡长。”

这时手机响了。

女乡长一边享受着服务,一边在那里打手机。

“啊,是你呀,亲爱的。”女乡长的声音变了,那么嗲,那么娇,对方显然是一个男人,而且肯定跟她的关系不一般,“人家想死你了,这么长时间,你也不理人家。”

是乡长的情人!

男人不知说了什么,女乡长发出笑声,听上去完全不是平时的她,而是一个十二岁的小姑娘:

“老公呵,你就会说话,人家就爱听你这么说,每次你一这样说,人家的身子都热得不行,下面流得哗哗的,嘻嘻!”

原来是她丈夫!

以前得力一直在想多了解一些孙乡长的情况,听说好像是结过婚,但是具体地她的家庭是什么样的,丈夫在做什么,有没有儿女什么的,一般人都不大清楚。

现在看来,她不但有老公,而且跟自己男人的关系还很好。

得力在那里抱着她的身子,让她结结实实地坐在自己的怀里,跟她有节律地进行着,同时,又听她在那里跟自己的丈夫说着情话,这对比,让得力觉得很有意思。

原来女人都是这样的,她们表面上一本正经,背地里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她们可以是贤妻良母,同时,也可以是小姐,是一个潘金莲式的*妇。

她们可以一边跟自己的男人说着相思的话,要多自然有多自然,要多温情有多温情,可是同时呢,却跟一个男人在浴盆里野战着。

真是不可思议的动物呵。

得力在后面一面听他们说话,一面大动特动起来。

女乡长的身子动得越来越厉害,手里的电话差一点掉了。

那边人男人似乎感到了什么,问她:“哎美英,你怎么了?”

“没什么……你说,接着说……是不是这几( 。)天就能来看我呀?”

女人的身子这时如同一叶扁舟,失去了控制力,听任着大浪的摆布,在那里大起大落。

不自觉地,她在那里叫了出声。

“我说美英,你到底在干什么?”电话里的声音问。

“呵……什么也没干……我在看文件呢……”

女乡长在上面打电话,牛得力在下面拼命弄她。

牛得力一跃冲顶,把她冲得叫了起来,手机也差一点掉到池子里。

事过之后,孙乡长虽说对得力更好,得力却得了一块心病:她的那个情人到底是谁?

第39章 气坏了老六

一连好几天,得力都没见到孙乡长。

她说好了晚上要来卫生所的,最后也没见她的人影。

得力到乡政府大院去找她,门卫说孙乡长这几天就没进大院的门,问她干什么去了,得到的回答是模棱两可的:可能是去县里开会了,也可能是下乡了。

但是,得力知道都不是。

一定是她的男人来看她了。

那天晚上在浴盆里,得力从她跟那人的通话中分析出来,她的那个老公是住在县城的,说不定还是县委的一个什么干部,或者,是一个中学的负责人之类。

孙乡长在县里有个家,家里也许还有一个小孩。

不过,所有这些都是猜出来的,具体是怎么回事得力也说不准。又不敢去问孙乡长。

没有了女乡长,初来乍到,得力又不敢出去乱找女人,这几在憋得他身子里的阳火直冒。卫生所里,护士小顾倒是一个理想的出火对象,她人长得颇有姿色,对牛得力又不是没有意思。

但是,得力却不想冒失去碰她。

谁知道她是不是孙乡长安插在这里的一个眼线啊,如果碰了她,给女乡长知道了,自己可要吃不了兜着走。

另外,得力还有一个原则:兔子不吃窝边草。

要是在村里倒还罢了,就那么一个屁大的地方,所有的女人都是你的窝边草,你不吃也没办法。

可是自己来到了外面,进入了广阔天地,要是再干那没出息的事就丢脸了。让人知道,以为我牛得力太没本事。

对,有本事的男人都到外面找去,身边的女人尽量别去碰。

快下班时,发现小护士正在卫生间里面化妆,门是开着的。

得力坐在桌后看报纸,但是,眼睛基本没离开过她的身子。

“看什么呢?”小护士问。

“屁股。”

“感觉如何?”

“妙极。”

“那么,具体有什么打算呢?”

“没有。”

女护士扑吃一笑,收拾完了之后兴高采烈地出去了,可能是去会男友。

吃过晚饭,得力又在办公室里看了一会新闻联播,打了几个哈欠,实在找不到什么事可干,就决定出去理发。

女人一旦情绪不好就要做头发,男人情绪不好一般要去足疗。

可惜得力没什么钱,只能去理发了。

乡政府所在地是一个小镇,有一条商业街。在街口就有一家理发馆,理发师手里正理着一个头,洗头工就先给得力先洗头。

一边洗,她一边跟得力聊天,得力有一句没一句地应着。

忽然她的声音放低了一点,问得力要不要小姐。

得力说你们儿这儿还有小姐?她说当然有了。又问得力要还是不要?

得力看了看她,心想不会就是你吧,如果是你老子可就死定了。

她大概看出了得力的心思,说新来的。

得力说多少钱,她说大活一百,小活八十。

“不能再便宜点了?”

“这还贵呀?”

得力说那就算了吧,还是理发吧。

坐在那里等着轮到得力剃头,等啊等啊,那个老女人的头似乎再也做不完了。

洗头工又在一边小声说要不然还是做一个吧。

得力说不用了。

她说要不然就来一个纯摩,二十。

得力想了想,也不知为什么就点了点头。可是老子为什么要花二十块钱来做纯净按摩呢?还不如自己跑到树林里在树上蹭一蹭呢。

你问我,我问谁去?

男人在这种时候是最傻的,这话一点没错。

洗头工就领着牛得力进了后面的一间屋,那里更小,更黑,点着一只暗红色的小灯泡,还有一张小床。

得力坐在那里,紧张地等着,等了大约有十分钟吧,门无声地开了,从外面进来了一个苗条的身影。

一看这个小姐,得力差一点倒在床上。

他没想到在这么一个小破店里还能见到如此好看的女孩。

她是那么白,那么嫩,那么鲜艳,简直就像一朵芙蓉花变成了人形,一进来,就把得力的魂给勾住了。

得力张大了嘴巴,傻呆呆地看着她。

她嫣然一笑,说:“先生你好。”

得力呵呵了两声,也不知自己说的是不是人话。

“先生要做按摩吗?”

得力说是。

“是纯摩,对吧?”

得力说对。

这时候,得力的肠子都悔青了,早知是这么一个小美女,就是倾家荡产也得做大活呀。守着一个活西施,还要做什么纯摩,天底下还有这么缺心眼儿的大傻瓜吗?

想到这里,他真恨不能抽自己俩嘴巴。

躺在那里做着纯摩,他这时只想掐脖子自尽。

她伸出小手一下一下地开始给得力在那里按了,得力发觉她手法生疏,一点也放不开,就问她:“是不是没干多久啊?”

“是。”

“那你真是刚来的?”

“是。”

又按了一会,得力说不用了,就坐了起来。她有点慌张,说先生怎么了?是不是我的手劲太大了,要不然我可以放轻一点。

得力说不是,不是你的事。

她说那你再躺下,我再给你按。

得力说不用了,你坐下,咱们聊一会天吧。

她站在那里,手足无措地看着得力,说不用了吧先生,我还是接着按吧,要不然老板会骂我的。

“没事,咱们在这儿说话,他又不知咱们在干什么。”

她就慢慢地坐了下来,只坐上了半个屁股,离得力还有三十厘米的距离。

得力问她:“你叫什么名?”

“莲莲。”她说。

“不是真名吧?”

“是。”她看着得力,问:“怎么会不是真名呢?”

看来这小妞不知道干这行的基本上都用假名。

“姓呢?”

“范。”

得力停了一会又问她在老家时干的是不是也是这行,她说来之前,她在老家什么也没干。初中毕业后,就一直在家呆着。

得力说那你到这儿来,干这个,这是你的第一个工作?

她认真地点了点头,说是啊。

“我的上帝呵,莫非这小丫头还是……还是那个……?”得力不敢往下想了。

此时,得力心里很乱,什么感觉都有。呆了半晌,她好像有点等级不起了,问:“先生,您还做不做了?”

“莲莲,你知道洗头房是干什么的吗?”

“当然知道,就是为客人服务的。”

“怎么个服务法,他们跟你说了吗?”

“说了,就是来了客人,如果想按摩,我就给客人做按摩。”

“怎么做呢?”

“怎么做?当然就……就像给您做的这样做。”

“他们再没告诉你别的吗?”

“没有啊。”

牛得力在那里吸了一口凉气,问她今年到底多大了,她说快到十七了。他问是周岁还是虚岁,她说不懂,反正她们家里都这么算的。

越往下聊,得力的心里越感到害怕,这是一个处儿啊,本来以为这个世界上再没有这种珍稀动物了,没想到让老子今晚在这么一个破地方碰上了。

他再也坐不住了,扔下二十块钱赶紧走人。

第二天天一黑,牛得力又往那个洗头房跑。

一进屋就点名要范莲莲给他做纯摩,但是点了两个钟的时间,也就是说,一般这种活做到四十五分钟就算结束,他呢,又延长了一倍。

这样,就有更多的时间跟她在一起,可以放长工夫细细地聊一个晚上了。

范莲莲一见得力,灿然一笑,刹时间得力觉得月亮好像掉下来了,就掉到了那张小床上。

昨晚一夜未睡好,在黑暗中想象的就是这张艳若桃花的脸,此时坐在一块,他却不敢看她,不敢挨她太近,不敢唐突佳人。

两人还是像昨晚那样,她给得力按了一会,得力就坐了起来,说不用了,咱们就在这儿好好地呆一会,谈一会话吧。

她说好啊,然后就微笑着看着得力,等他说话。

“有男朋友吗,你?”我问。

“呵,没有。”她的脸红了,低下头。

“从来就没交过吗?”

“这个……”

“是不是交过,后来吹了?”

她点了点头。

“什么时候交的?为什么吹了?”

“上初一的时候……他老是为我打架,后来被抓了……判了刑。”

“为你打架?”

“是啊,大家都说他是为了我才跟人动刀子的,所以,我在心里就把他当成了男朋友……”

是这样!

“那……你们俩到了什么程度?比如说,有没有过肌肤之亲?”

“肌肤之亲?”她瞪大一双妙目,看着我。

( 。) “就是有没有拉过手、亲过嘴什么的。”

“哪有啊。”她叫了起来,然后羞得捂脸娇笑,一直不敢再抬头。“连衣裳都没碰过一下哩……”

这下得力更明白了。百分之百,这是一个处儿。

第40章 越来越不安了

此后的一个星期,牛得力天天晚上什么也不干,什么也不想,只是跑到洗头房去找范莲莲,只是包她两个钟,让她在小黑屋里陪他说话。

她问得力是干啥的,得力不敢说是乡卫生所的,怕以后自己做这样的事没脸见人,更怕孙乡长知道。

就说自己是教书的,乡中学的一个老师,胸无大志,腹有良谋,以后保证对自己的老婆要好得不得了,让自己心爱的人过上世界上最幸福的生活。

她听得饶有兴味,问题是,得力感觉有一半的内容她根本就没听懂。

这天吃完晚饭,他又来到了洗头房。

一进屋还没等我开口,老板娘就说了:

“今晚范莲莲不能见你了。”

“为什么?”

“不为什么。”

“那范莲莲怎么不出来?”

“莲莲正忙着呢。”

“忙什么?”

她哼了一声,从嘴里冒出来的一句话让牛得力如遭五雷轰顶:

“还能忙什么,正给客人做按摩哪!”

他从一个欢蹦乱跳的情圣,一下子变成了石佛。

反正他当时的那个样,把老板娘都给吓住了。

“她……做的是什么?是不是纯摩?”

“不……是……”

“是小活?”

“不……是……

“中活?”

“不是……”

“混蛋,到底是什么?!”

“是大……大活。”

得力一下子就扑过去,差一点把老板娘给掐死。

“那人是什么时候进去的?”

“刚……刚进去……”

“他给了你多少钱?我加倍,加三倍!赶紧(一秒记住 )把他给我赶走!”

得力的样子分明是要杀人,老板娘吓得尖叫一声,跑到了里面。不一会,就见一个黑汉大提着裤子,从里面跑了出来。

牛得力走进去,发现小屋里没有人,再一看,角落里一个女孩正堆放在地上,瑟瑟打抖。

“莲莲!”他奔过去,一把将她拉了起来。

“哥!”她嘤咛一声,扑到了得力的怀里,放声大哭。

“他没把你怎么样吧?”

“没……没……”她连连摇着头,把眼泪都甩到了得力的脸上。

从那天开始牛得力就算把她包了,每天她上班实际上就是为他一个人服务,说白了,就是跟他在小黑屋里聊天。

老板娘黑得要命,一看得力对小姑娘动起了真情,就大敲老子竹杠,一天要他好几百,最后要得得力把那点积蓄都花了。

可是再花可就吃饭钱都没了,工资也不能预支呀。

这天牛得力就跟小姑娘商量,能不能把这洗头房的工辞了,他给她再另找一个活。

莲莲当然也想辞,她早就恨透了这里的工作,自从那在黑汉子要对她非礼,她才明白了自己身在何地,明白了自己的工作性质有多么可怕。

问题是,她无法脱身。

老板娘以各种名目,往她身上硬安了一大堆的账,什么饭钱店钱衣服钱化妆钱,还有种种莫须有的开支……现在莲莲要走,必须得还上那笔钱。

“一共多少?”

“三万五。”

老天爷,柞了老子骨头也拿不出那么多。

牛得力把她拉到一边,看看左右无人,就对她说要不然咱们跑吧?跑了不就没账了?

莲莲说要是让老板娘找到可怎么办呀?她手底下的人可狠了。

“不怕,有我呢。”得力心想,在这里老子毕竟还算个小小官,实在不行就报警

第二天早上她借口出去买早点,就从洗头房溜了出来。

得力早就在街口拐角处等她了,得力给她租了一间小平房,不让她出门。

两人在小屋里弄一些吃的,在一起坐着说话,牛得力喝啤酒,她喝可乐。俨然是一幅小日子就要过起来的温馨图画。

小丫头有点爱上牛得力了,每天一见到他就那样幸福地笑,眼睛里闪出一种光。

得力对自己说,越是这样,老子越要洁身自好,给她一个好印象。

所以他从不在她那过夜,两人在一起时,也只是说话,听音乐,看电视。

有时会握一握她的手,更多的时候是连手都不碰一下。

她说每天最大的心愿就是盼着牛得力来,一看到他的身影她的心就会跳。

“跳得厉害吗?”

“像蚂蚱一样。”

可是这天得力来到小房子,发现莲莲不在。里面乱七八糟,有被人折腾过的样子。

他想都没怎么想就洗头房,一进门就问老板娘范莲莲呢?

她说是你呀,莲莲不在。

得力说:“让她出来。”

老板娘说:“嘿,你把莲莲拐走了,我没冲你要人,你反倒跑我这儿来犯混了。”

“再跟你讲一遍,快把莲莲交出来。”

“怎么着,跑这儿来吓唬人来了?你是什么人?凭什么我要听你的?”

“我是她朋友。”

“朋友?这年头朋友多少钱一斤?别说你是她朋友了,就是她老公也没用。”

“你到底交不交出来?”

“她不在,我上哪儿交?人早就让你拐跑了,按说我该管你要人呢!”

得力把她朝旁边一拨拉就往里面走,直直地奔向那间小黑屋。

刚到门口,就听到里面传出可疑的动静。

他推开门,就看到一个胖得出奇的老男人正往床上爬,事实上,是正往她的身上爬。

得力上前,把男人拉下,重重地将他推倒在地,然后,把莲莲从床上拉起来,急急地为她穿好衣服,正欲夺门而出。

就在这时,四个大汉进来了,对牛得力一顿拳打脚踢,很快就把我打倒在地。

他想喊叫,想反抗,但是几秒钟之后就发现这一切变得毫无疑义。剩下的就是蜷缩在地上,双手抱头,听任对方一阵紧似一阵的重击。

大皮鞋踢在他的臀部、背部、腰部、腹部,一记比一记狠,每一脚都踢中要害,每一脚似乎都要致得力于死地。

最后一脚踢中了头部,只觉眼前一黑,得力就失去了知觉。

没想到,警察这时破门而入,把得力救了。

后来才知道,是小顾报的警。她早就发现了得力跟那个洗头妹的来往,还知道他天天去那间出租小房子。这天,得力到洗头房去找莲莲时,小顾也看见了。

小顾在外面听到里面传来打人声,便打了派出所的电话。

警察以逼迫少女卖淫罪将老板娘和她的打手逮捕,一一判刑,范莲莲终于跳出火坑。

得力再舍不得莲莲了,就安排她到自己的卫生所上班。

莲莲这才知道他是卫生所的所长,高兴得直拍手。

“可是,我什么也不会干呀。”

“不会干,跟小顾先学着吧。”

“那,我就负责打杂,搞卫生啥的吧。”

小姑娘一穿上白大褂那叫一个美丽,真像是一个小天使下凡了,白得透明,艳得简直没法用这个世上的任何花来形容。

她的性格还特别好,羞羞答答,勾得人心头别别直跳。

然而小东西又极有主见,极有个性,她要是认准的理儿你就是用三头牛都拉不回来。

每天一看到牛得力,她的小脸就臊得通红,像一只熟透了的水蜜桃。

得力上前去拉她的手,她还不好意思,怕小顾看见了笑话。

从卫生所里出来,走到没人的地方,她才敢悄悄地把手伸出,让得力拉着。

得力上班时在办公桌后面坐着,门关着。

可是,莲莲来到跟前时,他还是能感到。

脚步轻轻地。

过了有三秒钟,门无声地开了,只开了有15公分宽。那么小的缝是不可能进来人的,然而她就是从那条小缝中飘然而入,像一个小精灵。

得力每次看到她进来心里都是一颤一颤的。他发现自己变了,跟她在一起变得纯洁了。

难道,这就是爱吗?

难道,自己真地爱上她了吗?

第41章 咸咸的泪水

牛得力本来是住在卫生所里的,办公室后面有一间小屋,够他一个人住了。

莲莲来了之后,他让她跟小顾住在一块。小顾在外面租了一间农民小房。

得力把自己和莲莲的事瞒着孙乡长。不知为什么,他不敢让女乡长知道,好像,如果让她一发现,就会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

平时下班后,莲莲一般是不会再来卫生所的。

可是这天晚上,她来了。

一进来她就显得那么不自然,得力也感到了她的异样。

这小丫头,她有什么事?

到现在为止,两人还从来没有真正亲热过。得力不是不想,但是一看到莲莲那个纯洁的样子,不知怎么就于心不忍了。

可能,是自己真地爱上了她,要跟她认真地谈恋爱。

他要把她的纯洁保持到最后。

现在,小女孩显得是那么紧张,那么不自然,得力的心也在那里跳了起来:“这小丫头,她是不是要跟我……”

女孩子在这种事情上这么主动,得力可以理解。但是像莲莲这样的女孩子居然主动起来,他觉得太不可思议了。

也太幸福了!

她像是想好了,一进来就扑到得力身上的,可是又太害羞,呆在那里微笑看着他,不敢动弹。

得力站起来,傻拉巴几地说:“莲莲,你真好看。”

她格格一笑,扭身就要往外跑。

牛得力从后面一伸手,便揽住了她的腰。

那一捻的细腰,柔若无物,牛得力的心在那一刹那间都不会跳了。

不敢用力搂,可是又不能不用力,因为她在牛得力的手中一个劲地挣扎,像一条鲇鱼一样马上就要滑走了。

没想到这么一用力之时,她的身子就软了。

女人一般有这个毛病,只要身子被男人一碰就会发软,气就喘不上来,周身的热血沸腾,令她几欲晕厥。

只是,她的表现更可爱一些,每到这样的时候,她都会吓得大叫,可是又一点力气都没有,怎么也叫不出声。

“呵……不……不要……”

“什么?”得力问。

“不……”

牛得力发现她的手在示意什么地方,回头一看,原来是在指着门。她好像在说:“门……关上……”

得力说:“没事,关好了。”

“门……”她还是在朝那里指。

得力终于明白,就过去,把门锁住了。

她的身子这时终于完全软了下来,像一块橡皮泥,听任牛得力的揉搓。

可是得力太珍爱她了,不忍心利用她的小女子的弱点,更不敢在这样的时候对她冒犯。于是得力抱着她,把她抱到里面,轻轻地放到了床上。

她明白了得力的用心,又是感激又是害怕地看着他,眼睛闪闪发光。

她终于缓上了来了那口气,伸出手,跟得力轻轻地握在一起。

这时的她,半躺在得力的怀里。

屋子里的灯也关了,因为借着窗外的路灯可以看清屋内的轮廓,更有一种情趣。

认识她这么久了,牛得力还从来没有吻过她。

这时,低头看着怀中的小美女,他有点害怕,怕自己一个冲动下来不知会干出什么事。不管是啥,反正那一定会非常可怕。

以前跟女人接触从来没这种感觉,得力觉得自己像是另外一个人了。真怪呀,见了女人还从来没有这么怕过,搂着她,有一种胆战心惊的感觉。

得力就那样近近地看着她。

她在幽暗中,也近近地盯着得力。

忽然,她笑了。

借着屋里那只灯的柔光,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她的笑容。得力顿时被一种突如其来的美给惊呆了。

是的,她的美丽是无比的,可是,还从未见过她有这样的美丽。得力上中学时老师念过一位作家的名言,那作家说,对于一位女性来说,微笑是检验其美貌程度的一块试金石:

当她微笑时,如果容貌不改,那她就是平庸的;

如果因为微笑而不好看,那她就是丑陋的;

如果微微一笑,她整个的人变得更动人,那她才是美丽的。

此时怀中的莲莲展现的,就是这样的一种美。

得力再也忍不住,忘情地俯下身去,深情地浑身颤抖着去碰她,轻轻地、轻轻地碰到了她的樱唇。

她好像柔柔地哼了一声,立刻,把她的嘴唇迎了上来。

得力这时才敢真正用力,一下子就吻住了她,那么紧,那么冲动,那么热烈,如同火山爆发一样再也控制不住,再也不想控制了。

“呵……不……”

“莲莲……”

“你不会……”

“不会……”

“你要一直这样对我……”

“一直……”

“你要永远这样抱着我,永远不要离开我……”

“永远……”

她主动伸出手来解得力的衣服。得力也为她解衣服。

一开始她像是握着一颗导弹,不敢看,紧张得直哆嗦。

后来,她时不时地看一眼,还是在那里怕得不行。同时,又好奇得要命。

莲莲还在那里恐惧得直抖,一点反应也没有发生。得力看着心疼,说要不然就算了吧?

“不,”莲莲说,“你做你的吧……”

得力自己也在出汗。

莲莲皱着眉头,咬着小银牙。

“你行吗,莲儿……?”

“呵,好疼……”

“要不然我就停下来吧?”

“不……你别管我……”

莲莲在那里叫了一声。

她的额头在泛光,脸上渗出了一层汗来。

她的手这时搂住得力,指甲在得力的背上深深地抠着,抠出了血,显然越是痛苦她越是希望得力能爱她。

女孩今晚是下了决心,要为得力献出自己的第一次。

莲儿,我的好女人。

莲莲大叫一声就晕了过去。

得力看看到了这个份上,心爱的女友为自己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感动得嘴巴都扭歪了。

这样的女孩如果自己不爱,那还是人吗?

过了不知多久,觉得身下一颤。

莲莲在那里嘤嘤醒来。

这时的她面如桃花,艳丽不可方物。

看着她娇喘如丝,星眼含泪,得力感动得也想哭。

“你……怎么样?”

“哥,好哥哥,”她颠声细气,“你就饶了莲莲吧……”

“莲莲!”

“好哥,好亲哥哥,你就饶了莲莲吧……”

第二天,得力看着床单上的鲜红的血迹,心里痛得不行。

“莲莲,呵,我的好莲儿……”

得力从来也没有碰到过这样的女孩儿,她跟得力在一起,什么目的也没有,不是为了钱,也不是为了找快乐。

她就是喜欢得力,就是愿意听得力说话,愿意看到得力的样子。

这,才是真正的爱吧?

得力觉得自己也快要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他不想当官,不想挣大钱,只想跟这个小可爱一起生活,要跟她在一起,天天都在一起,要白头到老,幸福一辈子。

这时候的得力,还想到了这一点:

是不是哪一天应该向她求婚了?

这天得力从外面出诊回来,一进卫生所看到的不是莲莲,而是一个面色威严的女人。

“孙……乡长?”

第42章 袭来

孙乡长坐在桌子后面。小顾正给她倒茶。

得力左看看,右看看,没有看到自己想看到的身影。

“别找了,她不在。”女乡长说。

“这个……她……”

“好啊,牛得力,本事不小呵,刚来工作几天,就会金屋藏娇了。”

“没有,乡长,那个范……”

“还狡辩什么?你一撅尾巴我就知你拉几个粪蛋,每天你干的那些个事,样样都跑不出我的眼珠,知不知道?”

“知道,乡长……”

“还想着跟那个小臊蹄子长长久久地过下去,是不是下一步就是跟她领证结婚了?告诉你,牛得力,你想着当窝囊废,你想着没出息,那是你一个人的事,可是我在你身上的心血不能白费了!”

“我……”

“本来以为你是一个有出息的青年,又有文化,又有能力,以后好好培养,定是一个对国家对党都有用的大好人才,哪里想到你这是么一个废才,为了一个小土妞,一个洗头房的小阿妹就不顾天不顾地,什么都不想要了。”

“真没有,乡长……”

“得了,你别蒙我了,你不要男人的脸,我还要自己这个乡长的面皮呢,我算是瞎了眼了,当初怎么没看出你这是这么一个狗尿苔,根本就上不了金銮殿。”

孙乡长足足把得力骂了一个钟头,骂得得力汗流浃背,像洗了一个开水澡。骂完了,她问得力还有什么话说。

得力不敢说话,过了半晌才支吾着问范莲莲上哪儿去了。乡长又大怒,拍着桌子骂道你还想找她,还想跟她过你的小日子是不是?

得力说不是,就是想知道她在哪儿……

乡长说她在一个最好的地方,是我给安排的,你放心好了。牛得力我告诉你,你要想跟着我就不能再找她,你要想有出息就断了跟她来往的念头。

孙乡长走了。

得力呆呆地站了好一会。

“所长,你喝水不?”

小顾给他拿来了一瓶可乐。得力看着她,嘴唇哆嗦着问:“是不是你告的密?”

“所长,我不是……”

得力摇摇头,不知说什么好。

他好恨这个小顾,恨不能杀了她。快下班的时候他把小顾留下不,让她进里屋来。小顾胆怯地看着他,什么话也不敢说。

得力让她脱了衣服,躺在床上。

他趴到她的身上时,发现小护士在那里无声地哭着。

得力本要用最残酷的方式蹂躏她,看到这个样子反而没有兴致了。“我这算是什么呢?欺负这么一个小女孩又有什么用呢?一切都是孙乡长安排的,她不过是一个可怜的打工妹罢了。”

想到这里,就放开了小顾。

过了几天,孙乡长叫他去,对得力说:“明天我要去县里办事,你跟我去吧。”

“我?”

“对,一是我的身子不太舒服,你得在我身边照顾我,给我按一按摩。再就是我想把你介绍给县里的几个主管卫生的领导,以后也许对你的发展有帮助。”

“是,乡长。”

在路上孙乡长问得力是不是想通了。得力点头说:“是。”

“真想通了?再不会找那个莲莲了?”

“不会了。”

“我还不太相信。”

“真的,乡长。”

“那好吧,咱们下一步就用实际行动来证明吧。牛得力,你是不是一个有远大理想的青年,是不是会辜负我对你的希望,就看你用自己的实际行动来证明了。”

得力又点头保证。

在心里,他暗想:“这个孙乡长的话里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到了县里,孙乡长果然把他介绍给了卫生局的几个领导,还带他去县医院参观,跟院长认识了。

晚上,孙乡长要请客,请的除了她自己的关系以外,还有卫生局的左局长和县医院的会院长。

“你明白吗得力,这个客实际上是为你请的,这些关系日后对你都大有用处。”

“谢了,乡长。”

“谢我干什么?”女乡长嗔笑着瞪了他一下,“咱们俩还会彼此吗?得力,你和我到了这个份上,就再别那么客气,否则,你就太不理解我的心了。”

说到这儿,眼圈一红。

得力心里好感动!

他真想扑上去抱住这个女人,好好地向她表示一下自己的忠诚。

晚上七点钟,得力陪着孙乡长来到汇金楼,那是一家高档餐厅,装修达到了国内一线城市才有的水平。客人们陆续都来了,得力在那里按照孙乡长的按排站在门口,一个一个把他们迎进来。

牛得力穿着西装,举止得体,风度优雅。

他站在那里对客人点头哈腰,见什么人说什么话,一点也不显得土气,不见一点局促,这让孙乡长很满意。

客人对孙乡长带来的这个小牛同志也都夸个不停。

孙乡长在酒桌上让得力给客人敬酒,把他的情况跟客人都说了,大家对得力印象更好了。

吃完饭,还有节目要安排。孙乡长和牛得力带着客人来到县里最大的那家娱乐城。乡长跟娱乐城的老板很熟,他们一到,就给领进了一间最豪华的ktv包房。

不一会包房的门打开了,妈咪领着一队小姐走了进来。

小姐一共有十三个人,个个都穿着大红旗袍,浓妆艳抹,老远就能闻到一股香味。

妈咪让客人挑小姐。

&n( )bsp; 小姐们站在那里,搔首弄姿,像舞台上的时装模特那样进行着表演,当然,动作比模特还要露骨。

孙乡长示意得力帮着客人做这件事。

得力就像点菜让菜谱一样,让自己的客人挨个来挑,从官位最大的左局长开始,接下来是会院长,再接下来是副局长,副院长……

轮到他自己时,牛得力转过身去看着那些小姐。

从头看到尾,最末端的那个女孩忽然吸引住了他的眼球。

他的胸口突然像是给卡车撞了一下,差一点没从沙发上撞向茶几。

不可能!

这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是她?!

牛得力浑身直冒冷汗,一个劲地在那里哆嗦着。

他不敢再往那个方向看,但是,不能不看。

那个怯生生的小姐不是别人,正是范莲莲!

第43章 跪下来

得力觉得自己马上就要吐出来了,这屋子里太热,热得他都快要晕倒。

但是他不能不挑,因为孙乡长正目光如刀地看着他,想知道他在这种情况下会如何反应。客人也有点奇怪地看着得力,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脸色变得那么白。

得力终于咬咬牙,手一指:“我要她。”

他挑上了莲莲。

大家先在包房里唱歌,小姐坐在客人身边陪着喝酒,跟客人一起在那里唱。

莲莲坐在得力的身边,只是不停地抹着眼泪。她像是有千言万语要对这个男人说,但是却不敢开口,一直低着头不敢看他。

喝得差不多了,客人纷纷起身,带着自己挑中的小姐上楼。得力也只好领着莲莲出来,坐电梯上楼。

在电梯间,他看到了孙乡长。

“乡长……”得力不知说什么好。

“嗯。”女乡长看一眼得力身后的范莲莲,似乎点了一下头,“得力,今晚你表现得一直不错,这个大考,你算是通过了一半。后一半怎么办,你自己决定。”

“我……”

“别忘了我在来的路上跟你说的话。”

得力这才明白,今晚的一切都是孙乡长安排的。是她把莲莲弄到这里,让她当上了小姐。到这里来唱歌,当着客人的面挑小姐,所有这些,原来都是她在暗中定好了的,目的是什么?就是要出一道考题,要对牛得力进行一次全面的考验。

好阴毒啊,这个女人!

她的用心是这么深,想出来的招数是这么厉害,得力今天才认清了这个女人的心机之可怕。

她绝对是现代版的王熙凤!

电梯来了,得力领着莲莲上去,一直在那里想着今晚的事。莲莲也不敢看他,身子还在哆嗦着。

到了房间,看看身边再没有第三者了,两人这才猛扑到一起,紧紧地抱在那里,哭成了一团。

“莲莲,我的好莲莲,你怎么到了这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牛哥,都是她……是那个女人安排的呀!”

“你是说孙乡长?她是怎么安排的?”

“我也不太清楚,反正那天,我正在屋里扫地擦桌子,一心盼着你回来,突在门就被人用力推开了,从外面进来了两个男人。那两人二话不说,抓起我就往外拖。我大叫,叫小顾,可是小顾那时不在。两个男人把我拖到外面,上了一辆汽车,轰轰隆隆,就开走了。开了不知有多长时间,一睁开,就到了县城,到了这个娱乐城。领班的对我说,她是花钱买的我,卖我的人就是一个姓牛的。”

“是我?哪有的事?!”

“当时我也不相信,后来慢慢一打听,才知道背后都是那个姓孙的乡长搞的鬼,她怕我跟你在一起,所以就用了这个法子,趁你不在,把我给弄到了这里。得力哥,我好苦啊,你(一秒记住 )一定要救救我,一定要救我出去呀!”

得力听到这里,悲愤交加。

好啊,姓孙的对我这样不仁,真是没想到!

既然你对我不仁,那就休怪我对你不义了。

得力搂着莲莲,顾不上跟她亲热。在心里,他想着自己的复仇计划。

说到心里对孙乡长这时充满仇恨,一点也不夸张。

他没有想到那个女人是如此狠辣,竟用这样的手段来对付一个小女孩,比黑社会还要吓人。

更卑鄙的是,她还竟然说这是牛得力干的,嫁祸于他,等于是在他的伤口上再撒盐一样,让他心痛欲裂。

她这样做,也太不是人了,叫得力怎么能咽得下这口气!

再说,牛得力心里对莲莲真是爱极了,他还从来没有真正地爱过一个女人。孙乡长伤害了她,就等于是要了得力的命。得力还有什么理由忠于她?还有什么心情跟她干?

不,老子不干了!

再怎么说莲莲也是一个人,再怎么说她也是牛得力的心上人。你怎么可以这么对待她,等于是像绑牲口一样给绑到了这里,给卖到了这里。

一想到孙乡长居然卖了自己的女朋友,等于是自己的未婚妻,得力就气得要吐血。

而且,她居然是打着得力的旗号,这,更让得力恨死了她!

什么前途,什么理想,什么高官,什么厚禄,老子统统不要了。

看着莲莲那娇美无伦的样子,得力心想:世界上还有什么比心爱的女人更动人的,还有什么比爱情更珍贵的?

自己( )为什么那么糊涂,竟然答应了那个可恶的女人?

不,老子再也不听她的了,从今以后,要过自己的生活。对,我要带着莲莲逃走,远远地离开这个地方。

我们可以到北京去打工,到天涯海角去过自己的小日子,让她们再也找不着。

一想到从此以后,自己可以跟莲莲耳鬓厮磨,长相厮守,想到两人在自己家里恩恩爱爱,她为自己做好吃的,为自己生孩子,世上最漂亮的孩子,得力顿时激动得都喘不上气来了。

一时间,得力心里想的全是如何救出心上人,如何让孙乡长得到报应。他对莲莲说:

“你现在能走吗?”

“现在?”

“马上!”

“行!”

“那好,莲莲,我马上就救你出去,一分钟也不能耽搁,否则给他们发现你完了,我也就完了!”

第44章 看哪儿呢

得力让莲莲回自己的住处简单收拾了一下,其实也没什么可收拾的了,就是她把自己的钱全带上,放进一个小包里。

她还说,要把衣服换了,脱下旗袍,穿上了一身运动装,是深蓝色的,这样在晚上走路的时候不显眼。

当然,还要换上运动鞋,穿这样的高跟鞋怎么跑路?

得力一听说好,心里暗赞:小姑娘不错,在这个社会上混了一段果然长了不少心眼。

两人约好了在娱乐城外面的停车场见面。

得力要在那里打一辆黑车,直接带着她奔向城北,那里是高速公路,直通北京的,心想不管去什么地方都行,只要不回家,不让孙乡长他们给抓住就行。

在停车场得力等着莲莲,就在这时,有一个要饭的不知怎么从这里走过看见了他。那要饭的伸手向得力要吃的,声音听上去就是本地人,而且,好像还有一点文化的样。得力再细看,那人居然还戴着一副眼镜。

给了乞丐一块钱,乞丐千恩万谢地走了。

得力看着他的破衣烂衫的背影,心里不知怎么就是一动。

不知为什么,在刚才那个要饭人的脸上,得力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这时,越看那个可怜的佝偻着的背影,得力就越觉得那就是自己。也许真是这样,用不了多少年,自己也得穷困潦倒,拄着一根棍子到大街上要饭的。

为什么会有这个奇怪的念头?

得力想笑自己,晃晃脑袋,要把这个古怪的思想从脑子里晃掉。

可是那念头就像是长在了那里,在脑海里生了根似的,怎么也晃不掉了。

没错,自己现在跟莲莲是有爱情,两人爱得死去活来,但是,爱情毕竟不能当饭吃。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没有朋友,没有亲人,生活来源怎么办?

当然了她可以去打工,自己也可以去找工作。

问题是,她年纪那么小,没有多少文化,能干什么呢?还能让她去当洗头妹吗?不,那样的工作太下贱,也太危险,什么样的坏人都能碰到。

那自己呢,长这么大,唯一的本事就是能给人看看病。在这里自己有行医执照,到了新地方等于是逃命去了,还敢大张旗鼓地开业行医吗?

再说,自己是一个乡医,在农村蒙蒙人还差不多,要是跑到北京上海那样的大都市,藏龙卧虎,能人多的是,自己恐怕刚一冒头就得让人给掐死。

弄不好,还得贪上事吃上官司。

想一想得力都感到害怕!

在那里想象着两人身无分文,在城市的街头流浪的情景,得力不寒而栗。

跟着孙乡长虽然心里不愿意,虽然舍不得他的莲儿,但是,至少自己不会有吃饭的问题。

岂止吃饭,自己以后要钱有钱,要权有权,过的将是锦衣玉食的生活。

一个男人生下来不是这样的,不是为了讨一口饭吃,不是要看人家的脸子要钱的。

也许孙乡长是对的,男人是不该为了一个女人而毁了自己的前途的。

有多少男人一时糊涂,为了一个女人丢了饭碗,丢了王位,甚至丢了性命啊。自己不是很聪明吗?不是在利用所学在官场里好好打拼一回吗?现在是怎么了,为什么要跑到这里来,打扮成这个样子?

一念之差,就可能从有为青年变成犯啊。

“啊,得力哥,你在这儿,我找了你半天!”莲莲忽然从身后冒了出来。

得力吓了一跳。

回头看她,只见她穿着运动装,背着双肩包,梳着马尾辫,站在那里是那么娇小,那么可爱,看得牛得力心旌摇动,暗想:这是一个多么可爱的女孩子啊,我怎么配得上她呢?

“得力哥,咱们快走吧。”银铃般的声音再次响起。

说话间,一只小手伸过来,拉住了得力的满是冷汗的手。

“好好,咱们走……”

得力往左右看了看,又看看前方。

忽然,他停了下来,低下头,把声音也压到最低:“莲莲,你先在这里等一会我儿,我去叫车。”

“什么?在这儿等?”

“对,就在这儿,一动也不要动啊,记住没有?”

“记住了……”

得力转身就往前走,走出两上,他加快了脚步,几乎要跑起来。

“得力哥!”

身后,莲莲高声叫了一嗓子。

得力全身一震,不由自主就停了下来。

“什么事?”

“出租车都在右头那个门口,你怎么往左边走?”

“啊,我……我是去找黑车,正规出租咱们不能租的,太贵……贵了……”

说完,得力赶紧又转身要走。

身后,莲莲又叫了一声。

得力不想再停住了,但是,那声音对他来说就像是一种符咒,一种魔水,他不得不听从它的魔法,又一次停下来。

“又怎么了,莲莲?”

“我……我好害怕,得力哥……”

“你怕什么?”

“我也不知道,反正心里好发慌……得力哥,要不我跟你一块去吧。”

“不行!”

“为什么?”

“好莲莲,你想现在这里灯这么亮,还有这些人,咱们俩在一块走目标太大了,容易让人发现,必须得听我的,让我一个人先去找车,等车找到了我就坐那车过来接你。你好好呆着,听哥的话,好吗?”

“好吧。”

得力扭头走时,觉得自己好像看到了她眼中的泪花。

他的心里动了一下。

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痛感!

莲莲那楚楚可怜的样子,永远地定格在了他的脑海里,一生一世再也没有消失过。

她那个小样子,活像是一只可爱的小宠物被主人领到了荒无人烟的地方,主人抚爱着它,不停地哄着它,实际上,是要把它丢在那里,再也不管它了。

现在,自己就是把她丢在了这茫茫人海中,丢在这个弃满了仇恨、欲望、肮脏而血腥的社会中,再也不管她,再也不要她了!

得力半闭着眼睛,拼着命地跑,眼泪快要夺眶而出了。他这时真怕自己心一软会停下来,他是多么想停下来,多么回头呵,但是他知道他不能。

跑到了很远的地方,那里灯光照不见。

得力躲在阴影里,远远地看着莲莲所在的那个地方。

可以看到她的小小的人影在那里站着,时不时地,她焦急地朝这边望着。

她在盼着心上人回去,哪里知道她的心上人这时再也不会回去了。

过了好久,她似乎更急了,在那里急切切地来回走,想去找得力,可是一想到得力叮嘱的话,要她万万不可离开那个地方,一步也不能离开。

于是,她又定住了。

她只能踮起脚来朝这边看,看到的只是一片黑暗,哪里还有得力的人影?

就在这时,得力看到有人过去了。

是四个保安模样的人。

&nb( )sp; 他们接近了莲莲,抓住了她。

莲莲在挣扎,可是,那四个保安把她控制住了,一个人捂住了她的嘴,另外三个人把她担了起来,很快,就把她抬进了娱乐城里面,是顺着那条地下车库的通道进去的。

那里灯光太暗了,得力先还能看到莲莲的脚,那双小巧的穿着运动鞋的脚还在挣扎。过了一会,便什么也看不见了。

第45章 拐跑了

得力又回到娱乐城里面,进了ktv包房。

孙乡长还在那里喝酒,一看到得力,便让人给他倒酒。

她显然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一句多余的话也不说,更不问得力为什么脸色会那样。

得力一杯接一杯地喝,自己跟自己干杯。

很快他就醉了。

过了一会,妈咪进来了,孙乡长对她说你给我们这个牛所长安排一下。妈咪会意,不一会,就把牛得力领到了一个地方。

这么说吧,皇帝当年是怎么享受的,牛得力那个晚上就怎么享受了。

不是说唐玄宗、隋炀帝最会玩女人吗?得力那一夜过的,一点也不次于他们!

一进那屋子,就觉得像是到了皇帝后宫,里面有十二个艳丽女子,号称十二院夫人,什么丽春院、丽秋院、丽冬院、丽夏院的……

反正她们个个打扮得如花似玉,一见牛得力进来了,发一声喊,就莺歌燕舞地过来,把他围在了中间。

不一会,她们就七手八脚,将他弄进了一个池子里,里面是真正的温泉。

十二个姑娘就在池子里,格格唧唧,嘻嘻哈哈,给我洗这儿弄那,搓个不停揉个不住,弄得得力差一点没死过去。

然后她们就把他拥着上了宝座,坐在那里,太监们流水一般将好菜好酒端来。

左拥西施右揽妲己,牛得力在高座上往下看,就见几十个纤美少女在那里彩袖飘然,舞个不停,正是那有名的霓裳羽衣舞,看得他都傻了。

这他妈的简直比做梦还美哩。

内中就有一个女子,长得像羊脂玉那么白,就像嫦娥仙子飘然下月,得力招手叫她过来。

只见她一往前走,就传出珠佩叮当轻响,到了得力跟前便盈盈下拜,说“小女子叩拜陛下万万岁。”

这话要是在过去,可能不乱说,非满门抄斩不可。要不然怎么说四个现代化好呢,只要是现代社会了,那说这些就不碍事。

牛得力当时大喜,叫了一声:“赏!”

下面就有太监巴巴地跑过去,不知把什么玩意赏给了她,反正都是孙乡长出钱,老子管他呢!

心里有一这艳色的小女子,牛得力再也没心情看舞听歌了,急着找个地方去睡觉。

下面的太监心领神会,就拥着得力来到了一间小屋,也是皇宫卧室的装修,里面什么都有,得力醉眼模糊,也没有看清楚。

刚一进屋,就转出来了一个小女子,在那里楚楚楚动人地对得力一拜,说:“奴婢见驾,吾皇万岁万万岁。”

哈,他妈的,正是刚才看过的那个领舞的小嫦娥。乐得牛得力都不会笑了。

只见她穿一身半透明的宫装,打扮得妖妖娆娆,走起来袅袅婷婷,跟得力说话时遮遮掩掩,说不尽的风流情致。

老子果然今晚有福,要临幸这么一个小东西。

她当即使出当妖妃的手段,道了万福之后,盈盈上前,为得力宽衣解带。

得力说你叫什么名儿啊?

她说还没名,请陛下给奴婢赐个名儿吧?

得力说好,那你就叫嫦儿吧?

她说好,谢陛下。

得力说那我们要上哪儿去睡啊?她说不是睡,太土了。

得力说对不起,应该是做*爱。咱们上哪儿做*爱去呀?

她格格笑着,说应该叫幸。

牛得力说对对对,幸幸幸。嫦儿呀,咱们上哪儿去幸呀?

她说不是咱们幸,是陛下您来幸嫦儿。

得力说对,快找床,咱们上床,我要幸一幸你。他妈的,真别扭!

刚一上床牛得力就人事不省,大睡特睡,呼噜打得几乎把地震局的人给招来。

第二天得力清醒了过来,回想着头一天晚上发生的事,觉得像是做了一场不可思议的梦。

在回乡的路上,孙乡长问得力:“怎么样,想通了吗?”

“想通了。”

“怎么个通法?”

“以后,我死心塌地跟着乡长您干,再不会有什么其他的想法了。”

“真的吗?”

“真的。”

孙乡长满意地笑了。

她把手放在得力的两腿之间,整个行程里都一直没有移开。

过了很长时间,得力都再没有去想莲莲的事。在脑子里,似乎把她的名字彻底删除了。 有一天,他去县里进药,顺着商业街往南走,心里只想着前面不远就是医药公司的大楼了,一会进去要见哪个业务经理,具体的事情要怎么谈。

他一点也没有想到自己所走的路线,正好经过那个娱乐城。

牛得力坐在出租车内,正想着心事,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片叫嚷之声。很快发现,有很多人围在前头拐角的地方,把路都给堵死了。

“怎么回事?”得力问。

“不知道啊。”司机停车,自己下去,不一会他回来了。

“出了啥事?”得力问。

“豪门娱乐城出了事。”

“豪门娱( 。)乐城?”得力这才看出,出租车正好停在自己先前来过的那个娱乐城的大门口,那金色大门,那穿着红制服的保安,一切都是那么熟悉。“这里出了啥事?”

“一个小姐死了。从楼上跳下来的,十九层楼哪。”

“小姐?啥时候的事?”

“听说是半个钟头以前,警察刚来,尸体还没搬走呢。”

得力的脑袋不知怎么嗡的一声。他什么也没说,打开车门就往外跑。

娱乐城的下面围着好几百人,密不透风。他不知从哪儿来的那股力气,生生把人丛扒开了一条缝,自己挤了进去。

说实话,他并没有看清躺在地上的那个人。

至少,没有看清她的面孔。

但是,得力只看了一眼就断定那就是她,范莲莲,他的心上人!

第46章 鲜红的爱

不久之前两人还曾好过,还曾海誓山盟,还曾相约着一起逃走,逃到再不受这个世界污染的地方去寻找自己的幸福。

得力晕了过去。

迷迷糊糊醒来时,还听到旁边有人在议论,说娱乐城的这个小姐叫什么莲莲,是里面最有姿色的小姐,说一个黑老大要包她,她死也不干,说自己要等自己的男朋友,她的男朋友说好了要来接她的,黑老大一怒之下,让手下的人去轮她,这个小姐在惊慌之际上了窗台,最后,竟然从十九层楼上一跃而下。

那一天,得力什么事也没干成。

到了晚上,约么是半夜时分,他一个人来到了那家娱乐城。

就在大厦的拐角处,他找到了那个地方。

血迹还在,似乎还能闻到一股清香。

那,正是莲莲的体香啊,得力太知道了!

他慢慢地跪下了,对着那一片血迹。

掏出了准备好的黄纸,一挞一挞,在那里慢慢地烧了起来。

一边烧,他一边小声地哭着,小声地说着话:

“莲儿,我来了。是我害了你,你活着的时候不知道,现在你是鬼了,应该什么都明白了。我是一个坏蛋,我骗了你,害得你一直在苦等着我,为了我你还跳了楼。我该死呀,莲儿!

“我本来就配不上你,莲儿,你天生那么纯美,那么善良,可我天生就是一头畜生。你为我可以去死,可是,我除了骗你还为你做过什么呢?什么也没有!什么也没有啊!

“莲儿呀,这个世界太可怕了,你太好,太单纯了,所以你根本不应该在这里生活。现在也好,你上天了,回到了你本该去的地方,因为那才是你的家,你本来就天使,当然要在那里才好。

“可是我不成,我是畜生一个,哪儿也去不了,只能在这里生活呀。而这个世界是什么?这里的人没有信仰,没有道德,没有人性,最后的那一点做人的底线现在也全都突破了,人跟人之间,除了钱,再没有别的,再没有别的了呀!

“为了钱,母女能反目,父子能成仇。为了钱,可以当街儿婴儿摔死,也可以将亲祖母分尸。为了钱,人们什么什么都不要了,个( )个都跟疯了一样啊。在这样的世界里要活下去,你说我该怎么办?

“我不当畜生,恐怕一分钟都活不了啊!

“现在你可能恨我,可能在骂我不是人,可能还在为自己的上当而哭泣。可是莲儿啊,不要哭吧,因为我不值得你流一滴眼泪,连一个水分子我都他妈的( )不配,真的!

“那个姓孙的乡长,就是害你的那个女人,她比我还要坏,坏到了极点,可是,这年头你要成功就得当坏蛋,要想当坏蛋就得跟着一个更大的坏蛋,所以,我必须跟着她干。

“她是武则天,我是冯小宝。

“靠了她日后我定能升官发财,要什么有什么。到了那时莲儿啊,我在这里发誓,我一定不会忘了你。

“我要花钱为你盖一座庙,要用金子雕出你的像来放在那儿,让成千上万的人前来烧香,朝你下跪,朝你磕头。我要让你永永远远享受香火,让你在天上也能过上最舒心的日子!

“莲儿啊,我好想你……

“莲儿,对不起呀!”

保安站在大门口,发现远处不对劲,怎么有人在那里烧火呢?

再一细看,发现是一个人跪在那里烧纸。

“哎,那是谁?在干什么?这里不准烧火!”

保安朝这边跑了过来,一边跑一边叫。

得力却什么也听不见。

他还在那里烧着纸,还在小声地说着话。

保安发现这个人似乎脑子出了毛病,他一边烧纸,还一边在那里磕头,磕得地面梆梆直响。

等保安赶到,要把他抓起来时,发现烧纸的人已经不省人事了。

得力从县城回来,把采购回来的中西药品搬到卫生所,让小顾一一清点,然后放入药房。

他自己赶紧洗了洗,便准备着今晚上的工作。

按照时间安排,今晚是孙乡长来洗药浴的日子,得力把一样一样的草药都称出来,配上一自己的秘方,然后,静等着女乡长上门来。

左等不见人。

右等没有动静。

“牛所长,你是不是在等孙乡长呵?”小顾问。

“是啊。”

“她今晚可能不会来了。”

“你怎么知道?”

“是……是她打过电话了,问你回来没有。我说还没有,她说那你告诉牛所长,就说我今晚来客人了,不能再来做药浴了。”

“客人?什么客人?”

“是县里来的,好像是她的……男朋友。”

“男朋友?”得力心想这可有意思了,“不会吧?孙乡长不是有家吗?据我所知,她还有一个老公呢?”

小顾笑了。

“她以前是有过家的,去年离了。这个老公,可能是牛所长你听错了,她在电话上跟男朋友聊天总是管那人叫老公。”

是这么回事!

看来,这个小顾知道得不少啊,今天不能轻易放过她。

于是,得力让她把手里的活放下,坐在沙发里,先喝点水。

她对孙乡长的了解,似乎比自己还要多。

得力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关于孙乡长的一切情资。

一生的赌注,都已经押在了那个女人的身上,岂容有失!

“小顾,你跟孙乡长,到底是什么关系?”

“也没什么关系,她是我……表舅妈。”

“呃。”原来如此。“那么,她家的事你肯定知道不少了?”

“牛所长想知道什么事?”小护士眼中含笑。

“所有的事。”

“哎哟,那可多了去了,三天三夜也说不完哪。其实我表舅妈就是跟一般的女人不一样,她们家也没什么根子,自己也没念过什么大学,高中一毕业就一个人在社会上打拼,先是当工人,后来又当上了干部,靠着自己的那些社会关系一步一步干到了今天的这个地步。”

“那,她是怎么离婚的呢?”

“感情不合呗。她先前的那个对象是一个蔫货,一杠子压不出个屁来的那种,两人总闹意见,一来二去,日子没法再在一起过了,就离了,孩子归了男方。”

“那,她现在的这个男朋友呢?”

“这个……具体的我也说不好,反正是一个县里的干部。”

说到这里,小顾的言辞明显闪烁起来。

得力还想了解更多,她却分明再不想多说了。

这里面,大有文章!

第47章 最后一个小*

他决定今天晚上去孙乡长家看一看。

她的真正的家在县城,这,牛得力当然知道。在这儿,她住在乡政府后面的那套房子里,得力去过一回的,对那里的情况相当清楚。

那里本来是乡政府招待客人的地方,女乡长来了之后,就成了她的单身宿舍。

太阳落山。

暮色初罩。

牛得力一个人来到了乡政府。

如果女乡长正在跟情人约会的话,那么,此时他们肯定是在乡政府后面的那套房子里。自己这时候去会很不合适,会搅了人家的好梦。

但是,得力就是要去。

也许,就是为了搅乱他们的好梦!

乡政府的人都下班了。

大院里静悄悄。

门口,传达室的灯还亮着。赵师傅正坐在窗前戴着花镜看报纸。

“赵师傅。”得力认识他。老头儿是一个美食家,每天在传达室的小电炉上剪炒烹炸,整个政府大院都香气弥漫,对此,得力印象太深了。

“啊,是牛所长啊。”赵师傅笑了。

这个小伙子是乡长的红人,老头当然知道。

每次得力来这里找乡长,或者到里面找哪个部门办事,都会跟赵师傅打招呼,偶尔,还会抽着鼻子,夸他的菜炒得香。

是一个相当懂事的年轻人。

“都下班了?”

“是呀。你来找孙乡长吧?她不在。”

“不在?”

“是啊,早早地就出去了。”老头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笑意。

那笑容里,至少有好几种微妙的含意!

“是……一个人出去的吗?”

“是。不过,门口好像有一辆车等她。”

“一辆车?什么车?”

“外国车,好大的个儿,气派!还有四个圈呢。”

“噢。开车的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没看清。那人根本就没下车。”

她的男朋友。

县里的干部。开着奥迪车来的。一辆豪华的大奥迪。

牛得力本来转身想离开的,这时,他却决定要在这里等着。

他一定要看一看那辆车,看一看开车的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

“赵师傅,还没吃哪?”

“吃了。这不,还打着饱嗝呢。”老头得意地笑笑。

“那,有时间没有?咱们爷俩下两盘棋?”

“噢,好哇!你也好这个?”

老头又惊又喜,把象棋拿出来,在屋里的那张又脏又乱的单人床上铺开。

得力和他飞马跳车,杀了起来。

他的耳朵一直立着,听着外面的动静。

孙乡长是跟男朋友吃饭去了。喝着小酒,谈着离别之情。喝完之后肯定要回来。

这里是他们的爱巢。

两盘杀下来,得力全输了。

“哈,小伙子,你这棋艺不咋的呀!”老头呵呵大笑。

“有名的臭棋篓子。”

“难怪!”老头更高兴了。

看看表,他想起了什么:“哟,《抗日英雄》开始了!快打开电视,南方卫视!”

电视在里屋。

“赵师傅,你还喜欢这个,抗日神剧?”

“谁不喜欢呀,咱们真张实地,打不过人家。看看电视里把他们打得满地找牙,不也挺好吗?”

敢情,正是这么一个理!

我们中华民族,最善于意淫。得力想起了网上的一句话,不由得笑了。

“那,赵师傅,要不您进里屋看电视吧,我在外面替你盯一会。”

“这个……不好意思吧?”

“您去吧,反正我晚上也没事。”他坐在那里,拿起人民日报看了起来。

&( )nbsp; 眼睛,时不时地瞅着大门外面。

九点了。不见动静。

十点半了。仍然不见他们回来。

电视剧演到十一点半就没了。到时候,自己再没有借口呆在传达室了。

总不能在外面,站在大树后面等着吧!

自己还没有下作到那个分上。

也许,他们根本就不会回来了。在外面找个高档一点的宾馆,开个房间,也许那样更浪漫呢。

忽然,得力的耳朵动了一下。

一辆黑色q7几乎无声地开来,到了离大门约有五十步的地方停下。

那里有一片阴影,灯光和月光都打不到那里。

车门打开,好半天不见人下来。

过了大约有一分钟驾驶员那边的门开了,一( 。)个男人从车里跨了下来。

他转到了副驾那边把车门开大了一些,伸出手去,像是半拖着一个什么重物一般从里面扶出了一个人。

那个扶法在得力看来跟拖拉差不多,他的心一下子不提了起来,因为他一眼看出那个被拖的人正是孙乡长。

她醉了,而且醉得那么厉害,说这时的她完全变成了一瘫泥都不过分。

本来身量不算高,在那个高大男人的手里按说不该那么沉重,但是得力发现那男人几乎弄不动她,好几次她都从那男人的手里滑了出来,差一点倒在地上。

得力急忙跑过去帮忙。

那男人有点不情愿,想了想又改变主意,让得力从他手里接过了孙乡长。

得力就在这时看了那男人一眼。

有点面熟,似乎是以前在什么地方见过他,一半时却又想不起来。

这时候太忙了也没时间细想,他本想扶着乡长走,一看根本办不到了。

女人这时完全处于半昏迷状态,身子完全拿不成个儿。

得力不得不把她抱了起来朝大门里走去。

那个男人并没有跟进来,听到身后传来汽车声,原来他竟又回到车里把q7开走了。

第48章 咱们逃吧

这边得力把乡长抱到后院的那栋小楼里,进了她的屋子。

立刻闻到一股干净女子特有的清香与温馨,得力的心里不由得一动。

穿过厅堂进入了里间,正是乡长的卧室,把她放到了那张大床上。

床上收拾得很齐整,得力把被子拉过来盖在她的身上,她张嘴要吐。

应该抱她到洗手间去吐。可是她那个样子哪里还抱得起来,只好找了个盆让她往盆里吐。

乡长根本起不了身,只能趴在床上吐,把盆放在地上她的脑袋还往里头扎,没办法得力只好在后面扶着。

可是扶哪儿呢?拉肩膀也不成,脑袋照样往下垂,只能去把她的脑袋,也就是说去捧她的脸,可是那样子她吐得不舒畅。

最后变成了他跪在床上,揪着她的头发,这样她才能哇哇哇对着地上的盆子畅通无阻地吐了个痛快。

吐了一气又一气。得力在一边看着,不停地拍着她的背,并没有觉得恶心。

终于吐完了,得力又搂住她,慢慢地把她放回到床上,让她平平地躺在那里。

看样子她的神志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

乡长嘴唇全焦干了,在那里一个劲地*吟着,要水喝。

得力忙去找杯子给她倒水,水太热,又在那里吹啊晾啊弄了好半天,才能跪在床边一点一点喂她。

终于喂完了,再次将人放倒要离去时,发现她的衣服都吐脏了,躺在那里难免把被子弄得一塌糊涂。

得力不忍看到平时爱洁的乡长弄成这样,不得已,就动手解她的衣服。

把外衣脱下来之后,发现她的衬衫也弄得湿了一片。一点一点,得力把她的衬衫也脱了,动作笨拙,气喘吁吁。脱里面的衣服时,因为那衬衫是紧紧地扎在裙子里的,他不得不将她的裙带也松开。

这样,当他把乡长抱起往里放时,裙子一下子就脱落了下来,把得力吓了一大跳。

这时的女人光剩下了*罩和*裤,别的全都脱得光光的了。

得力把她抱在怀内时,本来是要把她放倒的,女人却软软地缩在了他的怀内,怎么也推不开。

想来她是醉晕得不成样子,靠到什么东西就睡在什么东西上,只有这样最舒服。

得力好不容易把她放下,这时的他快要死了。醉态女人,浑身上下都散发出一股强烈的女人香。

每一寸肌肤似乎都在说话,在表达着一种成熟女人才会表达的欲望,虽然人还没有醒,但是这时的她似乎更有媚劲,热得烫人。

触手之处那美白的肌体更有弹性,本身就像带有魔法的石头把得力紧紧地吸住了。

醉酡的脸蛋这时比一朵牡丹花还要艳丽,嘴唇嘟着,红红的似要出血。

她的脖颈在那里挺着,美人骨闪映着灯光,更显出那道v沟的深入动人,让人忍不住要接近它,要把它打开,要探一探那里面的究竟。

女人的一双玉臂伸了过来,一下子就搂住了他的脖子。

“志国……”她说。

志国?

得力吓得急忙挣起,可是那双嫩玉般的胳膊这时像铁钩一样勾住了他,哪容他起身?

只见孙乡长吹气如兰,在那里娇喘吁吁地说:“你为什么要走呀,我不许你走。”

得力说:“不不……不是我……”

“你怎么了,你不是喜欢我么?”

“我……我没有……”

“怎么没有?你不是一直说你最爱看我的身子吗?不是一直说我最有女人味,我的身段最好看吗?”

“可是那是……”

“我现在都记着呢,你说第一次见到我时就迷上了我,最喜欢看我生气的样子,最喜欢看我跟人争吵时的表情,你说那时我的最性感。”

“没有呵,我当时可……”

“你还说最爱看我洗澡。”

“洗澡……?”

“是呀,你说我的腿是那么直,那么长,我的屁股是那么翘,你当时就差一点丢了魂。”

“丢了魂?”

“你还爱看我讲话时的神态,说我坐在主席台上就像是一轮小月亮照亮了全场,所有的人不管是男人女人都让我给显得灰不溜秋,说我在那里一挺胸,身上的曲线毕露,你恨不能当场就把我抱起来,抱到没有人的地方跟我亲热,说你当时就热了起来,硬了起来,就有了感觉。”

“我没有呆……”

“什么没有?忘了我骑自行车那一段了吗?”

“自行车?”

“你说我骑车上小腰显得那么细,那么软,那么嫩,实在是世上少见的一个小尤物,你说一看我骑着车进来就受不了了,心里一直在发狠,说为了得到那车上的小小的我,你宁可什么都不要了,为了我你可以抛下一切跟我走到天涯海角去相爱……”

我还在这里干什么。

“你就那么害怕么?”孙乡长呜咽着说,“我这身子现在对你就那么没有吸引力了吗?昨天你还说你想我,好想摸一摸我的身子,好想跟我亲近呢?”

听一听也好。

“你脱光人家的衣服,不住嘴地说你最喜欢闻我头发的味,最喜欢亲我的脖子后面,说我的皮肤好,比你以前见过的任何女人的皮肤都白都嫩,一捏都能捏出水来。”

那人男人到底是什么心性。

“得了吧,到了这时你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们男人都会装,你就是一个装逼大王,可是现在是什么时候了你还在我这里嘴硬?说过就是说过没说过就是没说过,我还能冤你不成?你伸手来摸一摸这里,我不会吃了你的你到底怕什么呀?你不是说过我这里最有劲了吗?不是说它们比朝鲜打糕还让你动情吗?打糕没有它们这么白这么软,特别是我这对打糕上面还点着两个红樱桃呢,看一眼都馋死人了,这话你不是刚刚还说过吗?”

得力还要争辩,他的手已经给扯到了那里,罩在了那对酥胸上。

得力全明白了!

她原来是想那个情人!得力他在她的后面搂着她。

女人的身体的曲线这时对他来说就不再是观赏物了,而是一种实实的存在!

它简直要了得力的命,因为那曲线越是扭,越是弯曲得动人,他就越能感到她的要求,

自己的要求更是像火山一样就要爆发,再也无法拘束了!

他很响地亲着她。

她在那里不住地扭回头来要跟他接吻。

呼吸是热辣辣的,无法抗拒的。

得力再也无法想象。

他听从女人的意志,在那里把她抱得更紧,身子跟她完全重合了一样,完全要跟她成为一体了。

得力疯狂地报复着,这时他的身子成了一条龙,直入女人,捣得她上不来气了,在那里大声求饶。

牛得力就是不饶,就是不饶!他大叫一声,冲上了深穴的最深处!

第49章 开Q7的男人

嘤咛一声,女人似乎要把他给翻过来。

得力魂不附体。

自己也不知怎么搞的就起来了,翻到了女人的身上。

她在那里仰卧着,头发长长地散开,身子完全分开。

两条腿之间开出了那样的空间!

一种神仙也要忘情的样子。

得力不知道怎么发觉自己在流汗。

我快要死了。

他用力地扑了上去,听到乡长发出了一声畅快的呼声,嘴巴差一点咬住了他,咬死了他!

风友几乎就要进入了。

在这样的时候他也没有别的选择,那是黑洞,是宇宙里最有吸引力的地方,它的力量是得力这颗小天体无法抗拒的,不进入必然死,这就是他此时此刻全部的感觉!

眼看就要入港。

忽然……

女人的手止住了他。

“哥,你能对我负责吗?”

“什么?”

“你知道今晚就等于是咱们的好日子,算是新婚之夜了,你能明白吗?”

“这个……我……我……”

“你明白,我知道你当然明白,不过人家还是想知道,你到底什么时候能正式跟我办事。”

“办事?”

女人哭起来。

“我知道第一次见到你自己就完了,命里注定主只能跟你了。后来你提拔我,让我到这儿来工作,一步一步当上了镇里的一把手,我更是明白这都是你在那里帮我,你是因为太爱我了才会这样。我能不爱你吗志国哥?”

我不是志国。

“我知道你老是把我藏着掖着就是怕别人知道,可是咱们的事又怎能瞒过别人?我也知道你早晚会要我,一定会把我娶到家里的,可是我天天在这里等,等得头发都要白了,我真是难受啊,你不知每天晚上人家过的是什么日子。志国哥,你就要我吧,就把我娶回去吧,我不想再过这样的鬼鬼祟祟见不得人的日子了,我要当你的明媒正娶的妻子,否则我今晚就……就死给你看。”

哭声更响!

得力离开了。

女乡长一直没有认出他来。

她也一直在说心里话。   她跟那个男人的关系对得力来说是一个秘密。现在,这秘密他得到了。

该如何应对?

他一点概念也没有。

第二天,电话打来。女乡长要见他。

得力来到了乡长办公室。

女人坐在桌后,还是那么端庄,一本正经,眉宇微轩。

她正在打电话,发指示。

一一对下属布置完工作,这才转过头来,对得力微微一笑。

上司对下属的那种笑,再没有一分一毫的别的意思。

这个女人,她还是不知道!

但是——果然否?

最深无过女人心!

“小牛,最近你的表现,让我很满意。”

当然明白她指的是什么。

“乡长……”

“你通过了中考,可以这么说。所以,乡里决定,要对你进一步培养,如果你能顺利地学下来,结业之后,就可以考虑进一步提拔使用了。”

“学……下来?”

“对。乡党委决定,送你到县党校学习去。”

“党校?”

“那里要开办秋季中级干部培训班,脱产学习三个月。你准备一下,明天就去报到吧。有什么意见吗?”

那个叫志国的男人到底是谁?你跟他在一起做*爱的时候,可曾有过跟我那样的感觉?我想听一听你的心里话,想知道在你的心里我到底算一个什么?是你的男人,还是你的宠物?是不是,我究竟不过是一个小牛,此外就什么都不是?!

“没有。”

“那好,去吧,好好收拾一下行李,把工作交给小顾,她什么都会帮你打理好的。”

“是,乡长。”

得力回到卫生所,跟小顾和新来的李医生交待着工作。

门,就在这时打开了。

从外面走进来两个人。

两个女人。

她们都穿着普通的风衣,个头也差不多一般高,看身形你会以为那是一对姐妹花。

但是,细观之下,则大相径庭!

前面的那个*郎长得较胖,面色微黄,看不出有什么姿色。

她的眼睛十分灵活,一进屋,脸上就端出那种经风雨见世面的表情。只有城里的女人来到乡下才会有这样的表情。

她身后的那个女子却似乎颇有不同。

进门之后,她一直低着头。牛得力看向她时,发现她有意偏过脸去,用头发庶住了半个面颊。

似有意躲开人们的目光,不想以真面目示人。

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子?

那胖女子上前一步,看看牛得力,又看看屋里的其他人。显然,她是心里有事,表面上去装得轻轻松松。

“请问,这里谁是医生?”

“我就是。”

“啊,一看就像。”胖女子笑了一下,露出整齐的牙齿,格外白亮。

“有什么事吗?”

“找医生,还能有什么事?当然是看病。”

“呃。”得力看了她身后那个犹把琵琶半露面的女子。“是你吗?”

“是。不过,也不是我。”

什么话!

“我们是想来看一看……这位大夫,您贵姓?”

“免贵姓牛。”

“我……我们到里面说话,行吗?”她指了指那扇玻璃门。

那里是给病人检查身体的地方,轻易,外人是进不到里面的,也用不着进去。

“可以。”

得力起来,先往里面走。

身后传来脚步声。

是胖女子跟了上来。同时,还有另外那个一直躲躲闪闪的女人!

进入屋内,胖女子把门无声地合上。

“你们坐。”

“谢谢。”

胖女子先坐下了。然后,第二个女人也无声地坐到了她身边的椅子上。

头还低着,得力想看清她的脸,必须蹲下身去,或者,伸手把一缕长发撩开。

“是哪位看病?”

“牛大夫,我想先问一句:您是哪一科的大夫?”

“全科。”

“全科,就是说,什么病都能看了。”

“差不多。”

“那么,我再问一句:妇科,能看吗?”

得力在回答之前,又瞟了那个垂头女子一眼。“能。”

“太好了。”

“是什么病?你看吗?”

“不是。”胖女子这时回过头,用手触了一下身边的女人。“是她。”

被触的女人抬起头来,目不转睛,看着牛得力。

牛得力如同给雷击了一下,身子僵僵地定在了那里。

有五秒钟的时间,他一动不能动。

从来也没有看到过这样完美的女人。

如果说她是一个电影明星,或者,一个选美冠军什么的,得力都会相信。

实际上,她比那些明星还要漂亮。

那张脸的轮廓给人一种月亮女神的感觉,美极,白极,光彩照人。

她的眼睛,鼻子,嘴唇,无一不是最完美的,你不可能挑出一点点的毛病。

那长长的睫毛像乌鸦的翅膀,在那里呼扇着。

碧波荡漾,是一对美得令人窒息的眼睛。

眼睛好大,好亮,感觉就像是两个月亮湖,让人一看就有一种冲动,要跳进去游泳。

在她的圆润的下颏处还有一颗美人痣,这,不但没有损害她的美丽,反而让羞羞答答的她显得更加动人。

“你,看哪方面的病?”得力问。

“我想做人流。”

第50章 内心的苦

牛得力听了女人的话,不动声色。

这个女子看年纪约有二十五、六,身高在一米七左右。体形婀娜,更使得力相信她是一个模特,或者舞台表演艺术家一类。

外面的风衣是普通布料,里面穿着的衣服一看就是上等货,绝非一般的人穿得起的。她的样子,她的风度,无不显示出这是一个城里人,而且,不是一般的城里人。

围绕着她,有一种贵族气派。

如果在古代,她就是一个公主。

现代呢?恐怕也是一个官二代,或者富二代吧?

她们肯定不是本地人。

听口音,似乎离这里少说也有上百里。

确定了她的身分,得力这时心里更没有主意了。

以她这样的身分,口袋里肯定不缺钱。要做人流,县城的医院似乎她都要不屑一顾,为什么巴巴地会跑( )到这里来,进了这么一间没什么条件的乡卫生所呢?

结论只有一个:她是有自己难言的苦衷。

问题是:什么苦衷?

“做人流?”

“对。”

女人说话时虽然还有羞意,但是,并不是那种小家子气的羞臊。一看那眼神就知道她什么人都见过,什么场合都去过。

对这样的情境,她也早有思想准备。

“能做吗,牛大夫?”胖女子在一边问。

“做倒是能做,不过……”

她是一个名人,也可能是一个名演员,因为生活方面的原因出了意外,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怀孕的情况,那样媒体会炒做,会闹出什么绯闻来,所以,特意跑到这偏野之地来处理肚内的孩子了。

牛得力想到这里,对这个女人不再怀疑什么。

他的心里,充满了理解和同情!

“你不要怕,医生。”她说话的声音有一种磁性,不是那种尖声细气,也不像那种故做萌态的。说话时一点也不用力气,却听上去珠圆玉润,令人心动。“我知道你这里能做,只要你能用最基本的方法来做就行。唯一的条件,就是……”

“就是我们来这里的事,千万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胖女子插了进来。

“当然。”

看来,果然是这么回事了。

她是一个名演员,跟不知什么男人有了这样的事。现在,她害怕自己的情况传到社会上去。网上这样的事还少吗?

一旦在网上给炒起来,她的事业,她的家庭都会受到影响。

也许,她就会是另一个当代版的阮玲玉。

得力清了清喉咙,只为使自己的话听起来更有说服力。

“放心吧,到我们这里来做手术的,我们都全保证安全,也会为患者保守秘密。只不过,有一些手续还是得走一走的。”

“手续?”

得力拿出了一张表。

“这不是别的,只是我们内部的一个登记。请你把自己的一些基本情况填上,然后,只要在这里签一个字就行了。”

女子接过了表,在那里看。

胖女伴伸过脑袋,跟她一起研究着那张纸。

看了好长时间。

慢慢地,女人抬起那张完美得惊人的脸庞。

“这表,必须填吗?”

“有什么问题?”

“必须写真实的姓名?”

“对。”

“还要身份证号?”

“是的。其实,也不是那么正规的表,不过是需要患者签个字,起到内部管控的作用。当然了,现在所有的医院都有这个要求,我们要求的是最低的。也为了免责吧。”

“免责?”

“你知道小姐,任何医疗手术都存在风险,哪怕拔一颗牙都是这样。”

女子看了同伴一眼。

胖女伴把那张表拿过去,又看了看。

“这样吧,牛大夫,我和我朋友先出去商量一下,然后,我们再回来填这张表。”

她们同时站了起来。

牛得力看着她们走出门,张了张嘴,还想补充说点什么。

最终,没有说话。

他在屋里等着。

过了大约有十分钟,还不见两个女人回来。

又过了有十分钟。

得力把小顾喊了过来,让她到外面去看一看,那两个女人为什么还在犹豫不决,还在商量什么。如果真有困难,他一定会想办法帮助她们的。

小顾出去了一会,很快,她回来了。

“没有。”

“什么没有?”

“她们早就走了。”

得力没有说什么。

他看着桌上放着的那张她终于没有填的表,把它拿了起来。

能闻到一股淡淡的清香。那是一种高档香水的味儿。也可以说,是女人身上才有的一种体香。那个美丽女子进来时得力就闻到了,奇怪的是,它居然会溜下来。

通过这张纸,一直传到了得力的手上。

甚至,心里。

那一个晚上他都在想着那个神秘的女子。在她的身上所具有的那种完美,把得力深深地吸引住了。此后一连几天,甚至在他到党校学习的日子里,还时不时地在脑海里过着电影。

她的样子,她身上的那股特殊的香味,让得力长时间地出神。

他有时候觉得自己真有一种冲动,要出去,像警犬一样循着那股香味去找她,不管走多远,不管那最后会是一种什么样的结果。只是要找她,要看她一眼。

天哪,她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呢?

碰到这样的女人,男人会不会都要神魂颠倒?

问题是,她现在到底在哪里?

第51章 犹抱琵琶半遮面

第二天,风和日丽。

牛得力来到了县城。

他坐在出租车里,看着外面的街景,心里想的还是去党校的路这样走对不对,到了那里之后报到,办手续,会不会顺利。

就在这时,眼前飘过了一个身影。

头一秒钟里他没有任何的反应。

是后背先掠过了一股寒意,刹那间,那里泛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

激灵灵,他打了一个冷战!

是她!

是那个完美女人!

刚才,就在右边的人行道上她走了过去。

“师傅,停车!”

“啥?”

得力把钱扔到了前在座上,不等汽车停稳就打开车门跳了出去。

那女人就在前面走着。

得力快步跟上。

到了跟前,离她不到五步远了,他不敢太靠近。

没错,就是她。

那件半新不旧的风衣。

衣服里面露出的淡蓝色的法国名牌时装,风吹衣带飘之举。

还有那双皮鞋,紫色的皮面,银白色的鞋跟——法国鞋,小顾认得的,枫丹白露牌——她说。

还有:

那高挑的优雅的身影,那完美到了极点的风韵……百分之百,只能是她!

甚至,那股淡雅的香气也跟随着她,在空气中散漫着。

完美女子一路向西。

先是走了一段上坡路,路过新华书店。

大窗户里陈列着各色的图书。她没有看一眼。

也许,如果看的话,便会从玻璃的反光中看到自己的身后跟着的牛力力。

然后,是下坡路。前面就是公交车站。

那里有几个学生在等车。

她并没有停下来。

继续往前走。

前面的路上没有什么行人了。跟在她身后的得力变得更加紧张。

只要她一回头便能发现。

得力不得不利用街边的树木做掩护。当然,动作不能太夸张,否则给人发现就太过可疑。

两人之间的距离一直在十步左右。

忽然,她往右拐进了一条胡同。

树木参天,花香扑鼻。

胡同两边都是高墙铁门,隔门往里看,能看到高档的别墅,大房子前面有喷泉,还有汉白玉雕塑。

水池中,有一对对的鸳鸯在戏水。

原来她住在这里。

得力不由得加快了脚步,生怕她一闪身进入那扇大门,再也找不到了。

但是,她并没有停下来,甚至没有放缓脚步。

顺着胡同一直走。

好像她有什么急事必须赶着去办,也许是见某一个导演。

没想到这么一个小县城也藏龙卧虎,不但她这个大明星住在这里,还有导演什么的也住在什么地方。

她的手伸了出来。

从包里掏出一部手机。把手机放在耳朵上,她在跟什么人通话,声音很轻,但是,得力仍能听得出那声音。

珠子一样圆,美玉一样柔。

打完电话,她把手机放回了包里,仍然头也不回地往前走。

得力在身后,离她越来越近,她竟然毫无所觉。

前面似乎要走到了头。

得力加快脚步,要接近她,跟她说几句话。

说什么?

为什么要这样做?

他不知道!

两人之间只有不到二米的距离。

得力再紧走了两步。一伸手就能够到她了。就在这昱,觉得自己的两肩在后面被什么东西挂住了。

树枝?

不,是人手。

得力回头一看,便发现两个壮实的男人正看着他。

( )  自己被他们的大手紧紧地抓住,如同老鹰抓小鸡一样,提了起来。至少感觉上是自己的脚离地有半寸高。

“x你妈的,你是什么人?想干x巴啥?”

“我……”

女子这时走到了得力的跟前。

老天爷,误会了。

这是一个完全不同的人。年纪差不多,身材很接近。

但是,绝不是她!

“就是这个臭流氓,一直在后面跟着我!大黑哥,你可得给我好好收拾他,否则……否则……”

“小姐,我不是……”

得力话还没说完,就觉得像雷击一般,自己的脑袋左边给什么击中,如同开裂一般。

刹那间,眼前冒出上千颗金星。

第52章 最完美的脸

在党校,得力一开始就搞得相当不顺!

报到时,桌子后面的签到人员看着他的脸,那个样子就不用提了。

只有我们看到一个人的脸变成了猴屁股时,才会有他那样的表情。

得力被分到了五班。班主任是一个极讨厌的人,对班里的每个人都要刨根问底,了解人家是什么家世,有什么财产,会什么本事。

轮到得力时,他斜着眼睛。

“你当过医生?”

“在乡卫生所,担任所长来着。”

“那,还是乡医呀。你会什么?会英语吗?”

“上医专时学过一些。”

“真的吗?”他那意思,得力是在撒谎。

“真的。”

“那,会说几句吗?”

“会。”

“娃茨油奈姆?”班长突然大声问道。

他的声音太响,太怪,关键是来得太突然了,把得力吓了一跳。

“你说什么?”

“娃茨油奈姆!”班长更凶狠地吼道。

“我……没听懂,对不起……”

“你到底学没学过英语?我是在用英语跟你会话哪,”班长不满地说,“我问你叫什么名字,娃茨油奈姆?!”

“呵,这个呀!my name is niu deli.”

“哈乌欧打油?”

“什么?”

“怎么搞的,你这英语?你到底是什么水平?我刚才是问你今年多大了?”

“啊?啊,明白了。i am twenty-two now. ”

“豆油海娃啊外夫?豆油海娃柴尔德?”

“这个……我……”

“我问你结婚了吗?有没有小孩?”

“啊,还没有!我是说…… i am not married&nbs( )p;yet, and i don’t have any children!”

班长看着牛得力,叹了一口气,说:

“你的英语看来还差得很啊,至少,英语口语就不怎么着。这样吧,一会再来个笔试吧。咱们学校图书馆有一些英语原版书,是省城的大学图书馆捐过来的。你别小看这所学校,咱们的图书馆还不小,里面有好几千本书,可能都上万了,都是社会的有爱心人士和企业家捐赠的。你现在就到那里去,找一本莎士比亚全集,英文原版的,马上给我把一段翻译成英文,拿来给我看。你就翻译罗密欧与朱丽叶吧。”

“好,我就去。”

“三块肉给你妈吃。”班长说。

“给你妈吃!”得力在心里回敬道,心说你堂堂一个班长,怎么骂人哪?

出门以后才忽然省悟,赶情他说的是thank you very much,谢谢的意思!

我x你妈呀,这个鬼班长!

党校图书馆就在楼上,得力没费什么劲就找到了,因为门口挂着一块大牌子,上书“图书馆”三个大字。

门是开着的,得力进去之后,发现里面好大,是一间大教室的面积,分为里外两间。

外间正对着门摆着一张大桌子,专门给读者办借阅手续用的,属于借阅台。台子后面有好几排桌子,是阅览室。

里间是书库,隔着门能看到里有一排排的书架,架子上摆满了书。

外间没有人,看不到图书馆管理员,也没有一个读者。

得力放着胆子往里走,过了那扇门,进入书库。

库里没有窗户,靠着日光灯照明。在明晃晃的灯光下,可以看到书架从这里一直排到大后面,而且每个架子都顶天立地,果然有上万本书。

那些书都是半新的书,而且都按照标准的图书分类法进行了分类。

牛得力顺着过道往里走,走到接近后角的地方,果然看到了外文原版书。

再往里一看,呵,莎士比亚全集,英语原著,就在那里,在书架的第四层放着。

他朝着那些书伸出了手,事实上,已经够到了那本英文原版的《the complete works of william shakespeare》。

就在这时,停电了,棚上的灯忽听一声就灭了。

整个屋子陷入了一片黑暗。

这一带停电是常事,因为附近的工厂多,作坊多,洗车( 。)行多,洗浴中心更多,所有的人所有的企业都在偷电,每天都不定时地会让屋子里变成一片黑暗。

得力这才体会到了什么叫作伸手不见五指。

他一下子蒙了,呆在那里有点上不来气,手不由得朝着黑暗的深处乱摸起来。

忽然,他觉得自己摸到了什么东西。

一种软软的热乎乎的东西。

是什么?

他吓了一跳,同时又在心里产生了一种奇怪的反应。

不由自主,他把手再往那里伸,再用心地去摸。

很快他就意识到了,自己摸到的是一个女人。

手掌摸到的,是女人身上最不该被陌生男人摸的部位。

他急忙把手收回来,准备着那黑暗中的女人发出尖叫,骂他是流氓,然后就是有人冲进来把他抓走,关进监狱。

这就是男人的命运。

世界上有多少男人不就是这个下场?

有多少男人就是这样不明不白死的?

灯呼啦一声就亮了,那电来得就像消失时那么突然。

白白的灯光,晃得得力好半天都睁不开眼睛。

眨了半天,他终于适应了灯光,看清了眼前的情景。

看清了,在自己的面前站着一个女人。

一个中年女人。

她长的并不算漂亮,属于中等偏上那一种。

但是,她也是那种让男人一见就会看第二眼的女人。

看完第二眼,恐怕没有哪个男人不会为她动心的。

为什么?

恐怕就是她的那双眼睛!

那是一双典型的勾魂眼。

它们盯着你,会让你从会阴处感到一阵发麻,如同有一股电流从那里升起,一直进入肾脏,在里面游走一圈又奔向你的那个地方。

你不瘫也得痒得要命。

这,是人还是鬼?

是回味着刚才自己确实摸到了她,而且,摸的还是那个部位,牛得力才省悟到这是一个活生生的女人!

第53章 她是谁

看着牛得力失魂落魄样,那中年女人笑了起来。

她的声音,也像是海上女妖,男人为了它宁可少活十年!

“你是谁呀?”

她这样问,那双勾魂眼一闪一闪,让得力看着心里一紧。

“我……我是新来的……”得力结结巴巴,不知怎么说才好。

面对着这样的女人,什么男人都会失去语言能力。因为,一( )半的脑子都给吓飞了,飞到了不知什么地方。

这时的你,不可能不弱智。

“新来的?什么呀”女人又笑了起来。

绝对的海妖!

“啊,新来的学员。五班的。”

“五班,是不是朱温的那个班?他是你们班长吧?”

“对,他说我英语不好,要考考我,让我来这儿……”

“什么?朱温考你的英语?”女人哈哈笑了起来,前仰后合,不得不扶住书架。“朱温要考你,哈哈哈,真有意思。”

只有我们听说公鸡下了蛋,或者男人生了一个大胖小子时,才会发出那样的笑声。

得力把朱温的话重复了一遍,说口试完了,还要笔试,所以自己到图书馆来找那本原版的莎士比亚,要把它翻译过来。

“哪一本呀?莎士比亚可多了去了。”

“就是……是那本罗密欧与朱丽叶。”

“原来是这样,我说你怎么像小偷似的,到这儿来了。来,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苗秀英,是图书馆的管理员。你呢?”

“我……叫牛得力。”

她的手伸了过来。得力(一秒记住 )咽了好几口唾液,才敢伸出手把它握住。

那种感觉真是非语言能形容,得力觉得不是自己握住了人家的手,而是自己的心被捏住了,捏得那么紧,那么痛,痛得他差一点要哼了出来。

她从书架里找到了那本书,里面果然就有莎翁的名剧《罗密欧与朱丽叶》。

打开之后,刚看了两行我就晕了。

以他的水平,要翻译莎士比亚,简直就像是让一个刚学会中文的老外翻译易经,这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他急得一下子就嘴角泛起了水泡,冷汗顺着脸哗哗地往下淌。

在一边看着的苗秀英叹了一口气,什么也没说。

一转身,她不知从什么地方拿出来了一本书,递给得力。得力接到手里一看,惊喜交集,叫了起来:

“《罗密欧与朱丽叶》,中文版的!”

“还不到那边快点抄,然后去交差呀!”苗秀英坏坏地笑着。

“是,苗老师!”得力乐得差一点飞到了天上去,捧着那本书,跑到阅览室,趴在桌子上就抄了起来。

一口气他抄了八大段,足足写满了五页纸。

拿过着自己的翻译成果跑到朱温那里一放,把班长惊得好半晌没有说出话来。

他看看稿纸,又看看对面的得力,有些怀疑地问:

“这……真是你翻译的?”

“不信,您对照一下,这是原著。”牛得力把图书馆的那本英文书拿出来。

“呵,这个……这个就没有必要了。”朱温连连摆手,好像那本书是老鼠夹子,一碰就会夹掉他的手,“看来……看来那什么,你的水平确实是够可以的,文笔通顺,而且……而且你的速度也太快了。”

“那,我的笔试……”

“通过了。”

得力就抱着那本原版莎士比亚,跑到了图书馆。

他借口要去还书,实际上,是要跟苗秀英进行零距离接触。

苗秀英一见到他回来,不知怎么脸腾地一下就红了。

为了表示谢意,得力说晚上想请苗老师去吃个便饭。

苗秀英说不用客气。

“您一定得去,求您了。”

苗秀英犹豫了好几秒钟,终于点头答应。

他们来到校门口的一家餐馆,在那里,得力点了一桌子的菜,还上了一瓶酒。

两人边喝边聊。苗秀英不时发出她的诱人笑声。

她问了牛得力家里的情况。

自己的家事她也说了不少。

她的老公是县委干部,还有一个女儿,长得乖巧漂亮。

一边说,一边看着牛得力。

那双眼睛,随着酒量的增加而更加勾魂。

吃完饭,苗秀英似乎有些醉了。得力扶着她出来,她靠在了得力的肩膀上。

“送我回家。”

“好,苗……老师。”

得力叫了一辆出租车,上去之后,她一直靠在得力的身上,半闭着眼睛,像是睡着。

十五分钟后,汽车停在一个红旗小区的一栋楼前。

那是一栋九十年代的旧楼。

“苗老师,您家住在……“

“三楼,304。”

进门之后,牛得力的眼睛不由得眼前一亮:我的天啊,这里简直是异度空间。

只见那套间就像是五星酒店的客房,外屋是小客厅,里屋是卧室。

卧室里还有一个洗澡间,墙上贴着进口瓷砖,散发着一股清香。

里里外外,看上去都经过精心装饰,又有档次,又有情调。

屋里没有人。

喝酒时得力已经了解了她家的情况。

老公出差到了外地,一周之内不会回来。

女儿上初中了,现在住校。

家里,只有她一个人!

“你要不要在这儿……洗个澡再走?”她问。

牛得力点头,张大嘴巴,一时间忘了说话。

洗发香波散发出来的味道是那么熟悉,跟她的体香一模一样。

又白又嫩的香皂,简直就是她的皮肤,抹在身上,得力觉得就像是在跟她的雪肤进行着亲密接触。

当他把沐浴液往搓澡纱团上挤的时候,闻着那香甜的气息,感觉着那软软的纱颤,几乎不能自已。

一下接一下,用那纱团在身上擦,在胸前揉,在后背上拉,在两腿之间反复地搓动,他觉得自己一生都没有如此幸福过。

终于洗完了,得力用她的浴巾在那里擦拭着身体,那么柔软,那么白嫩,如同梦中情人披着婚纱围着你蹁蹁起舞,舞到了你的身边,拥住了你的*体,你去接受它,去摸它,它却不存在,就像一团白云一般轻轻地轻轻地在你的眼前飘过,眼看着它包住了你,你却一点感觉也没有……

得力正闭着眼睛,在那里幻想,门无声地开了。

第54章 情迷图书馆

苗秀英走了进来。

得力本能地用浴巾包住了下体。

“我进来拿点东西,你继续洗你的。”

她说着,低头在小柜子里找,找到了一瓶洗涤灵,拿着出去了。

得力包着浴巾出去。

苗秀英正在削苹果。

“给你,吃一个。”

“苗老师……”

她要得力先躺在床上,看一会电视。

然后,她自己进了洗澡间,开始在里面洗了起来。

躺在女人的床上,睡着佳人的被子,枕着她的枕头,身上软罗轻抚,枕边浓香四溢,满心都是春意荡漾,鼻子孔里全是这个女人的体香,牛得力身子发软,很难再起来了。

女人洗完,从洗澡间出来。

走到了床边,她轻轻一掀,就钻进了被子。

得力没敢动弹。

她的个子不高,身体是一种成熟的象征。

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魅惑,整个的人如同一个熟透了的水蜜桃,娇艳欲滴。

苗秀英的身上还穿着衣服,又是后背对着得力,得力却怕得要命,就在她又往自己怀里靠上来时,伸出手想把她的身子往外推一下。

没想到正己的手正被她压着,那么用力一伸,就从她的身上伸了出去。

一推空之后,才意识到不对劲,得力的手忙又往回拉。

没想到往回一收,那手竟然一下子就摸到了她的胸脯上,竟然死死地呆在那里,吓得再也不敢动了。

苗秀英穿着的是一条绿纱睡袍,隔着一层薄纱,得力的手几乎就摸到了她的肉峰上。

那双硕大的馒头,就在男人的大手之下,显得那么娇弱那么无助,同时又感到那么丰润那么坚挺,好像一点一点,还在长大,马上就要把得力的手给掌开,就要从我的掌握之中挣脱了。

他更用力地握着,脑袋里一片空白,耳朵里嗡嗡乱响,心跳得似乎就要从嗓子眼里出来了。

“只准你摸,不许你再碰我。”

“苗老师。”

“抱着我。”

“好……”

得力就以那样的姿势从后面搂着她。

她在得力的怀里放松地躺着,放松地睡着。

再不许得力有进一步的要求。

得力从来没有跟女人有过这样的接触,只许老老实实地搂着,别的什么也不能做。

一开始他哪里睡得着!

身子是那么硬挺,她分明能清清楚楚地感觉到,但是,她还是保持着那个姿态,身子软软的,不一会竟然睡着了。

好一个奇女人!

过了不知多久,得力也进入了梦乡。

迷迷糊糊,就觉得有人在用力推他。

“快起来,快点穿衣服!”

一个声音压得极低在他的耳边叫道。

得力一下子醒了过来。

“苗老师……”

“快!我老公回来了!”

得力这才听到外间传来了一阵男人的咳嗽声。还有沉重的脚上在那里走动。

他刚想起来,又被苗秀英给拉倒下。她飞快地用被子将他盖上。

刚好在这时卧室的门开了,她的男人走了进来。

“秀英,还没睡?”

“志国,你……怎么回来啦?”

“噢,本来定的是我去省城开会,后来组织部这边事太多,我不能走,就让别人去了。”

“啊,是这样……”

她的话语很平静,身子却在被窝里直哆嗦。

屋子里没有开大灯。

借着外间打进了的灯光,男人在那里脱衣服。

脱完之后,他本来要掀起被子上床,女人突然发出的叫声把他吓了一跳。

“你……志国……不先洗洗吗?”

“还用洗吗?昨天刚洗的。”

“还是洗一洗吧?你身上一股烟味。”

“噢,今晚跟他们一起吃饭,老张和小古一直在那里抽烟。呛死我了。”

“去洗吧,我受不了这味。”

“好吧。”

男人转过身,去了洗澡间。

得力在被窝里快成了半个死人。

是苗秀英把他拉起来,帮他穿上衣服。实际上都穿反了。

鞋子早就被她藏在被床下,这时也给得力套上。

全部过程快得可以进吉尼斯世界记录。

牛得力听着洗澡间的哗啦啦的水声,踮着脚贴着墙往外挪,好不容易到了外面,打开门,一溜烟地逃掉了。

一路上他的心都在狂跳着。

他之所以这样心惊,不仅是刚才差一点给抓个现行。

还因为他借着外间打进来的灯光,看清了那个男人的脸。

当时他听到了那个男人的声音,心里便是一动。

偷偷地,打开了被子的一个小角。

就是死,他也想看个明白。

他不是别人,正是孙乡长嘴里又哭又喊反复念叨的“志国”!

苗秀英的老公,原来是女乡长的情人!

第55章 不许你碰我

得力赶回乡里,要把自己的发现告诉孙乡长。

到乡政府时,天已很晚。

远远地,他看到了一辆黑车停在不远处的树林子边。

是q7!

那个“志国”又来了。

张目望去,那车居然在动,就是因为动得厉害,才发出了一种轻微的吱吱响声。

得力觉得奇怪,怎么孙乡长会来了不下车,却在车里干什么?

忍不住上前要看个究竟。

影影绰绰,似看到车里有人影什么的在晃动。

得力大奇:“怎么回事?难道乡长和那个男人在玩车震么?”

心中顿时涌起一股酸水。

要回撤这时已经不可能了,得力就是冒再大的险也想看明白。

他又凑近了些,这时就不仅能年到里面的影子,而且还隐隐约约听到了人声,好像是在叫唤,听不真切。

正因为那声音闷闷的听不清楚才让得力心里格外难受。

那就是叫*床的动静。

他不明白乡长眼那男人怎么会跑到这里来搞,一般他们都是到外面开房才对呵。

不管不顾地他上前了,把脸贴近后玻璃窗往里一看,不由得吃了一惊。

只见车内的后座全放倒了,成了一个大大的双人床。

一男一女正在那里干得好事。

那男的不是别人,正是先前见过的那个什么“志国”,不过这时他的样子变了好多,不仅是因为身上的衣服脱得差不多了,露出大肚子,还有一身的肥膘,更因为他这时的样子相当可怕。

大凡男人到了这时候不管他平时多么斯文,也都一个个的面目狰狞起来,丑态百出。

他在那里急扯白脸,气喘吁吁地在弄女人,把孙乡长按倒在那里,一个劲地要入港。

这时的孙乡长身上的衣服也差不多全没了。

得力一看,发现大多都是被那男子给扯下的,这可就有些奇了。

更奇的是,男人对乡长显然跟以前不一样了,他是那么粗暴,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

这家伙难道是喝醉了才变成这样的吗?

得力看到这里,一点也不明白!

似乎眼前的这个中年男完全成了一个疯子,一个性变态,否则无法法解释他的行为。

他把孙乡长的头发揪着,要对她的脸做出那样不道德的事来,得力不但闻( )所未闻见所未见,这时简直不忍猝睹了。

他在外面看得热血沸腾,一时间不知如何反应才好。

中年男会不会要杀人,乡长是不是有性命之忧?

这时得力竟然想到了这一步!

乡长显然在反抗,不要男人对她做那样的事。

她在奋力挣扎,嘴里发出的根本不是一般的叫声,听上去更像是求饶。

问题是她是处在一种绝望之中,唯有一个女人被自己最熟悉的人*暴之时才会有这样的表情!

她的脸几乎扭曲了。

身子扭得更是变了形。

难见平时的舒美情状。

得力最痛心的就是看到了这一点,他如同中了枪弹,在那一刻完全麻木。

但见那中年人把她的双腿架起,要生硬地顶入,嘴里还发出野兽般的吼叫。

孙乡长嘴里叫着哥哥,或者类似的话,说着最不堪入耳的语言,是求他放过她,说自己的身体如何如何不行,受不了他的这个样子。

这些话不但不能让男人心软,反而被他误读,更强烈地刺激起了他的欲望。

那是一种兽欲,这里面最大的东西就是自私,除了满足自己男人再不知做什么,也不屑于去做了。

他搂住了她的腰,实际上是用大手握住了她的身子,那腰身这时竟不够一把抓的。

她在反抗,挣扎,要往前爬。

他往后拉她,更粗野地要把自己的身体放进去。

她用脚踢,踢中了男人的脸。

男人打她,先是用巴掌,后来竟动起了拳头。

女人哭了,一边哭一边大叫。

男人笑着说你不要这样,你平时不就是喜欢这样吗,现在为什么装起c女来了呢?

女人更愤怒,也更悲痛。她更激烈地挣扎,可是哪里还能再起任何作用?

男人就在那里要一遍一遍地蹂躏她,再也不把她当以前的那个淑女看待了。

放过我吧,我再也不了。

那怎么成!老子今天无论如何也不能放过你了。

志国哥,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现在为什么要这么狠心,为什么要用这样的方式伤害我呀?

我哪里是伤你,我这是爱你,芳芳你怎么就不明白我的心呢。

得力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那些话只是断断续续地传出来一点,大都是他意会的。

眼见得男人就要把女人毁掉,他再也忍不住了,大叫一声就拉开车门扑了上去。

q7男刚要得手,突然身后一股大力袭来。

觉得脑后生风,然后自己的身子就倒在了一边。

他摸着嘴角的血才多少明白了过来。

回头看,见一个青年站在那里,手握着拳头对他怒目而视。

中年男人还没来得及说话,孙乡长在那里叫了起来:

“哎你干什么?”她对着得力骂了起来,“你怎么能打人哪?你怎么敢这样对待周部长?!”

周志国从地上爬起来,抹着嘴角的血就要冲过来打得力。

这时孙乡长在那里哭叫了起来:

“你不要这样,不要再打啦!”

她一边哭一边对着得力说:

“你快来吧,快把我背出去,我走不动了。”

得力这时如同傻了一样,听着她的话,上前来把她背起,都想起来给她穿好衣服。

是周志国自己在后面追上来把裙子递上,胡乱地往她的身上一披。

得力一路小跑进了大门,把她送进了自己的屋子。

这时的她狼狈不堪,而且身上到处都是青紫,还有一些刮伤,血印子一道一道的分外怕人。

在那里孙乡长躺到床上用被子把身子全盖住,连脸都蒙了个严严实实,显然羞耻感这时完全压倒了她。

得力上前还要问她想不想喝水什么的,她在被子里连哭带叫,让得力赶紧滚,快快地滚出去,一句话一个字也不要跟她说!

那天晚上得力一夜未眠。

他虽然害怕,但并不后悔自己为孙乡长所做的事。

第56章 在车上

第二天,一整天他都在自己屋里看书。党校发了很多材料,必须一一看完,还要写读书笔记。

下午,孙乡长的电话打来了:

“晚上,上我这儿来一下不。”

晚上六点半得力来到后院,进入小楼,来到了孙乡长的房门口。

刚要伸手敲门,那门无声地就开了。

孙乡长站在门内,一身工作装,看样子就像是在乡长办公室一模一样,神态也是那么庄重严肃。

她说:“来了?”

得力说:“呵,来了……”

“进来吧。”

得力听话地走了进去。

屋里还是那股温馨的柔媚的女人味,不过给得力的感觉似乎多了一些虚假的东西,也许正是办公室的那种风格吧。

她没有让得力进里屋,引他在外间的沙发上坐下。

她问得力:“喝水吗?”

得力用力地摇头,差一点把脑袋摇掉了,心里对自己说干嘛这么紧张,大不了就是走人嘛。

孙乡长坐在了他的对面,看了他一眼,面色平静语气淡然地说:“在党校学怎么样?”

“还行。”

屋子里一片沉寂。

她轻轻地咳了一声。

“昨晚的事,你都看见了。我和他的关系,你也知道了。”

“是。”

“在心里,是不是很看不起我?”

“没有。”

“我当过工人,下过岗,曾经生活在社会的最底层,有多少回差一点自杀。是周部长救了我。

“他当时是副镇长,负责安排下岗职工的,不知怎么一眼就看上了我。就在那个晚上他要了我。我又疼又羞又害怕,哭了一夜。他安慰我说他不会亏待我的,一定会对我负责,一辈子都负责。

“果然,后来他就把我调到了镇里,当了他的秘书,再后来一步一步提拔,一直提到了这个乡长的位置。

“我跟着他可以说顺风顺水,从没编制到有编制,从小小秘书到这么大的一个乡长,本来挺幸福的,可是你知道我没法快乐。

“感情的事不用去说它了,说了你了不会理解,就说这职务吧,我当上乡长,后面有多少人在后面戳我的脊梁骨呵,说什么话的都有,要多难听有多难听,总之都认为我是周部长的情人,是他的小三,是不堪入耳的那种女人,根本就没有一丁点的本事,这个乡长是他包养我的产物,是他送给我的礼物。

“你说处在这样的目光下,我的工作有多难,我的生活有多难,我一天天的日子有多么难熬?”

得力大声说:“不是这样的乡长,我认为您是有能力的,您的工作太有成绩了,这是有目共睹的。”

孙乡长感激地看了他一眼,接着说,“这是从你嘴里讲的,我也相信这是真心话,可是别人不这么看,他们也听不到这样的真话呀。”

说到这里,她流出了眼泪。

这时得力真想冲动地站起来,走到她跟前,伸手为她拭干泪水,为她把脸上的一切愁容全抹掉。

他要让她高兴,要让她成为最没有负担的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至于为什么心里急切地这么做,他也不知道。

他只知道自己喜欢她,这个女人现在对自己来说意味着太多的东西,一半时没法想得清。

他还知道从今以后自己就是她的亲信,是她的最知心的人,不管她遇到什么难处那都是他牛得力的难处,不管谁与她为敌都是跟自己过不去,就是他的不共戴天的仇人了。

冲动之余,他真想把她抱起来跑出去,躲到深山老林中,从此每分每秒不离开她,让她在自己的怀抱里生活,风也好,雨也好,什么世上的难事都不要让她再碰上,什么丑恶的痛苦的东西都离开她,越远越好。

一切都由我来承当吧,这个女人你们不许伤她的( )心,因为她是我的,是我的,是我牛得力的女人!

“乡长,那个周志国他有老婆。”

“我知道。”

“他和他老婆并没有……”

“他们的关系不好。志国说了,他一定会跟那个黄脸婆离婚,一定娶我的。”

“可是那女人并不是……”

“她是什么我不管,反正,我一定要得到周志国。”

“为什么?”

“因为,他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你明白吗?另外,他还是我的依靠。没有他,可能我就什么都没有了。”

“什么都没有……?”

“对。”

“我还……不太明白。”

“他现在是什么?是县委组织部长。组织部长,是干什么的?全县大大小小的官员的任命都要经过他的手。只有在他那里备了案,你才有可能得到你想要的职位。如果他想整你,只消在内部发一个文件就成了。现在,懂了吗?”

“可是他……”

“我干这个乡长实在太久了,不能再干了,哪怕多一天都不行。我要往上走,要进县城,要到县委大楼去工作,这,离得了他吗?”

“乡长,我明白了。”

“我看,你还不一定明白。”

“乡长,我想我能帮上你。”

“你帮我?”

“对,我能帮你把那个周部长搞定。”

孙乡长并没有再说什么。

看得出,她当然不信。

就凭牛得力这个年纪,这个身分,他恐怕连周部长的面都不敢见,怎么搞定他?

说大话罢了!

当晚,得力就在女乡长那里歇了一夜。那一夜,他把自己的整套功夫使将出来,一心要给女人缓解心神。

女乡长被他伺候得果然通体舒泰,一连丢了好几回。

一直玩到天色微明,金乌欲起,二人这才互相紧搂,交颈而眠。

牛得力把话说得太满了,第二天起来便有些后悔。

但是,他在心里对自己说:“既然话说出去了,就得办到,否则,以后孙乡长还怎么看得起我?再说,把那个周部长搞定,让他娶了孙乡长,对自己以后的成长也大有好处啊。”

想到这里,便急着回到党校,要想个办法让那周部长去娶孙乡长。

想来想去,也没得什么好主意。最后,只好决定还是去找那个苗秀芳,也就是说,在周部长老婆身上打主意。

牛得力想:无法直接去攻周部长,如果能把她老婆拿下来,让她跟老公离婚,不也是一样吗?那周部长离了婚之后,即使不想娶孙乡长,他也没什么借口了。

问题是怎么能让人家的老婆跟老公离婚,这一层,他却想不出具体的招术来。

管它呢,走一步算一步吧。

第57章 他是一个混蛋

想到这里,便打起精神,走进了党校的图书馆。

没想到,苗秀芳这天没有来上班。一个图书馆的同事说她家出事了,好像有什么人生病住了医院,她现在正在红星医院陪着呢。得力一听,急忙往医院里赶。

他以为是周部长住了院,没想到,到了红星医院,见到苗秀芳之后才知道是她的女儿出了事。

昨天,苗秀芳的女儿从学校回家,下了公交车之后,还有一段路要步行。她就像当今的所有女孩子那样,一路上玩着手机往家里走。

没想到,那条路的边上开发商挖了一个大坑,深达十米,秀芳的女儿一个趔趄就摔了进去,当场摔得晕迷不醒。

秀芳听到消息,赶到红星医院时,女儿已经成为被送进了手术室。

牛得力就在手术室外面见到了她,秀芳已经哭成了泪人。

“孩子怎么样了?”

“啊,你……你来啦!”苗秀芳一见得力,像是见了久别的亲人,哇地一声,哭着扑到了他的怀里。

得力还担心周部长在旁边,左看右看,不见他的人,这才放了心。

他拍着秀芳的背,不停地安慰着她。

“不要怕,没事……”一边说,一边伸手给她拭泪。“孩子是不是还在手术室?”

“恩。”秀芳说。

得力这时看到,手术室门上的那个光牌子正在亮出三个红字:“手术中”。

他的心也提了起来。

两人就那样,站在门口,手拉着手,焦急地看着那扇门。

过了足有一个半钟头,门终于开了。

从里面走出来一个医( )生。

“哪位是病人……周欣欣的家属?”

“啊,我就是……我是她妈!医生,孩子怎么样?还有救没有?”苗秀芳激动地冲了过去。

“周欣欣的家属吗?”

“是,我的女儿她……”

“经过抢救,病人已经脱离了危险,但是,还要进入观察室作进一步的观察。从现在开始,四十八小时之内如果不出现并发症,就可以得了生命体征基本稳定的结论了。”

“啊,是这样……”

“秀芳,你还不明白吗?孩子没事了。”得力在那里说。

他是医生,可以用白话来翻译医生的行业黑话。

“呵,是吗?太好啦!”

“现在,你们去给病人办理住院手续吧。”医生交过来一张表。

得力接过了那张表,掏出笔来,很快就帮着苗秀芳填好了。

办完手续之后,看着护士和医生一起把人推出来,小女孩脸色煞白,盖着白色的单子,躺在手术床上,一路疾行,进入了另一扇门。

那扇门很快就关上了。

把苗秀芳给关在了外面。

“我……”

“那是观察室,家属都不能进的。”得力给她解释。

“那我……我们怎么办?”

“只能在外面等着了。”

得力拉着她,坐到了外面的一张长椅上。

“你放心吧,孩子没事了,在观察室里待上四十八小时,我想到时候她就可以进普通病房,那时,你就可以陪在她的身边了。”

“啊,那敢情好……”

“孩子的爸爸……怎么没来?”

“他?哼!”苗秀芳的脸立刻罩上一屋严霜,“你不提他还好一点,你一提我就要气死了!”

“是不是在外地出差,或者,出国了?”

“要是那样,我还生什么气?现在压根就找不着他,前天出去的,说是开一个会当天晚上就回来,这都过了两天了,也没见他的人影,打他的手机除了关机就是无人接听,气死我了!”

“那是怎么回事?也许,周部长是在参加什么秘密活动,无法接听家人的电话?”

“扯什么呀?你以为这是在演潜伏,他是在扮地下党哪!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公务员,一个抓宣传的干部,又不是特务!那个混蛋是什么鸟我还不清楚,肯定在外面没干好事!”

“苗老师,这种事可不能乱猜疑呀……”

“什么乱猜疑,他那些个狗事我哪一件不清楚?只不过是为了他的面子,更是为了维持这个家,一直忍在心里不说罢了,可是他姓周的也别太过分,把我惹急了那就盆子碗子一块砸,我也不想过了这日子,大家干脆来个鱼死网破!”

“苗老师,这事……你一定要冷静。”

“冷静?”苗秀芳笑了一声,“周志国干的那些事,随便挑出哪一件来安到随便哪个女人的身上,那个女人都得发狂,不是杀了他,就是去自杀,你让我怎么冷静?!”

“不会吧,我看周部长不是那样的人哪……”

“小牛啊,你太善良,太单纯,哪里了解像周志国那样的男人哪,现在像他们那样的一些干部,简直就是一头头的活驴呀,干的那些事连畜生都不如啊。”

“怎么可能呢?”

“还不可能?哼,你是不知道哇!以前他搞自己的女下属,把那些女人都搞大了肚子,有多少人打上门来,要把孩子往我的床上生!”

“有这样的事?”

“咱们县的那个电视主持人,姓章的那个,你知道吗?”

“章美奇?”

“对,就是她!那个章美丽就为他打了三个孩子,这第四个听说又有了,而且,这回人家跟疯了一样,非要给他生下来不可呢!”

“天啊……”

“光是这些,我忍了。可是现在你猜怎么着?狗日的玩够大的了,又开始玩小的,开始包小女生了。”

“小女生?”

“最近他就包了一个县二中的高中女生,听说,还在西山给那个女孩子买了一套房子,两人在那里过起了地下夫妻的小日子了!他老小子这几天不接我的电话,十有八九,是跟那个小女孩在一起!”

“我不信……”

“不信?好,你现在就陪着我去找他。”

“找他?”

“对,咱们一块去捉奸哪!”

第58章 卧室浪语

县城西边有一个地方,是城乡结合部,叫西关里。

那儿的农民多是种菜的,近些年挣了不少钱。再加上县里不停地征地,有不少家户都发了,家里盖起了小别墅。

在村子最北边有一栋别墅样式最好看,据说还是外国风格,跟村里其他的房子完全不一样。院子里这时静悄悄的,屋里也黑着灯,看上去似乎根本就没住人。

牛得力跟在苗秀芳的后面,悄悄接近了那栋房子。

得力发现,秀芳对这里的路径相当熟悉,好像就是住在这儿一样。

他想这个女人为了探寻丈夫的秘密可是下了不少功夫。也许,她一直在暗中跟踪着他,只是那个男人不知道,还以为自己做的事都瞒得天衣无缝呢。

想到这儿,对这个女人不由得刮目相看。

她,绝没有表面看上去的那么“老天真”。

在路上,他们经过一家小饭馆时,苗秀芳让得力进去买了一块生牛肉。得力把肉买来,女人又往肉里塞了一点东西,也不知那是什么。

现在,到了那小楼跟前,院子里传来了低吼声。

是一只藏獒。

得力心里一惊,这种狗凶猛不说,要是屋里有人,它这么一叫还捉什么奸,恐怕人早就跑了。

苗秀芳在一边低声道:“快,把牛肉扔进去!”

得力这才想起自己还拿着那块生肉,赶紧把它往院子里一抛。

藏獒是所有的狗类当中智力最低下的,它们连自己的主人有时都不认识,更没有其他狗的那种灵性。

虽然主人多次训练,还是带有原始的那种状态。一见到天下掉下来美味,当即扑上去,大口( )吃了起来。

不一会,就药力发作,倒在了地上。

两人顺利地进了院子。

房门是那种旭日东升牌防盗门,没有坦克车是打不开的。女人这时从包里掏出一把钥匙,轻轻一捅,便将门打开了。

得力在一边看着,心里更是赞叹得不行:

“这个女人……嘿!”

进了屋子,里面黑乎乎的一片。

女人引着得力往左边走。

摸到了楼梯扶手,顺着它一步一步往上爬。

楼梯上铺着地毯,并不用担心走路时会发出声音。

来到二楼,发现这里灯光幽暗。借着那幽光往里一看,只见一条楼道通向深处。

二楼有至少四间屋子。得力不知去哪一间合适。

苗秀芳到了这里并不慌张,她像是来到了自己家,直接就奔向右手第二间屋子。

那门是关着的,轻轻一推,便开了一道缝。

门刚一开,屋子里就传出来了说话声。

那女声又娇又细,一听就是年纪不大的女孩子。男声则是中低音,不是别人,正是周志国的动静。

只听周志国说:“琪琪,你看你,又耍小孩子脾气了,都快两天了吧,你一口饭也没吃。”

女声说:“气都快让你给气死了,我还吃什么饭?”

“哎呀我的小心肝,老公我怎么敢气你呀?你就是借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在你面前大声喘一口气啊。”

“哼,说的好听。那我问你,前几天你死哪儿去了?怎么一直不见你到我这儿来?”

“前几天……我不是向你汇报了吗,小祖奶奶,我去外地出差了呀。”

“出差出差,谁知道你是真出差,还是把你那个死差出到哪个女人身上去了。”

“真是出差,骗我的话让我……天打五雷轰。”

“少来这一套吧,谁信哪。既然是出差,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我打了呀!”

“那是白天,我问你晚上为什么不打?是不是在跟哪个臊女人睡觉?”

“真没有。”

“那,就是又回你那个黄脸婆那儿去了,真是恶心人。你当着我的面说什么死也不想见到她,可是一有屁点工夫,你就往你那个死家跑。”

“这回真没有,我都好久没回去了。”

“那我问我吧:你答应我的事,到底什么时候办哪?”

“答应你的事……”

“又装傻了是不是?你不是说要跟那个黄脸婆离婚吗?不是说一个月之内就娶我吗?这都快到你一年了,你说话不算不算话,你还是个男人不是男人呀?”

“我……这个我当然能办到,只是……只是时间有点紧张……”

“好了,你走吧,快走吧。”

“琪琪!”

“快滚,回你的黄脸婆那去吧,搂着那个老女人去睡觉吧,少来打扰我!”

“哎呀小心肝,小宝贝,我的亲亲小琪琪,我向你庄严保证:两个星期之内,一定跟那个黄脸婆离婚,否则你就把我这个周字倒着写,你想对我怎么样就怎么样!”

“你是一个大部长,我不过是一个一钱值的小三,我能对你怎么样?”

“好了好了,琪琪,快别生气了,快点吃饭吧,否则你都要饿坏了。”

“饿死才好呢。”

“你可不能瞎说呀!”

“瞎说什么,饿死了,岂不正好趁了你的心,遂了你的意了吗?”

“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我也没法活了,真的,琪琪,为了你,我什么什么都豁出去了,你就饶了我这一回吧,我再也不会来晚了,再也不会惹你生气了。”

“那你答应我,从今天开始你再也不许离开我。”

“我答应。”

“再也不许你回你那个家。”

“答应你。”

“再也不许你去见那个黄脸婆。”

“都答应你。”

“还有你那个女儿,也不许你再见她。”

“这个……我听你的,琪琪!”

“这还差不多。”那个女子娇声笑了起来。“好吧,扶我起来,把东西拿来,我看到底是什么好吃的。”

“是!”

听到这里,苗秀芳再也忍不住了。她把门打开一多半,迈步就往里走。

牛得力急忙跟上。

进去之后才发现,这是一个套间。他们进入的是外间,里面还有一扇门。

那扇门是半开着的,刚才的对话声就是从那里传出来。

苗秀芳本来是想快步冲进去,跟自己的丈夫去拼命的,这时,她忽然冷静了下来。

得力这时不得不佩服这个苗秀芳,到了这样的时候,她还能保持着理性,没有让感情冲昏头脑。真是一个难得的女人。

苗秀芳想起了自己的计划,必须一样一样进行,不能乱了方寸。

于是,她拿出录相机,把机子打开,交给牛得力,让他一会开门进入里间时,要及时把里面的情况录下来,作为第一手的证据。

她自己也在那里进行准备,摩拳擦掌,要将捉奸进行到底。

悄悄地,她上前两步,躲在门后。

牛得力也上前去,到了门口,借着那半开着的门做掩护,伸进一只眼睛,观看着里面的情况。

只见屋里布置豪华,如同五星级宾馆。

正对着自己的就是那张双人大床。

在床边,有一个男人的背影对着门口。

他,正是周志国。

只见他就像是日本餐馆的服务生那样跪在床边,一样一样,从一个大食盒里往外端东西。

看出来了,那是从最有名的一家五味居餐厅订的菜,当然,是周志国为自己的情人订下的。可能已经送来了好久,那女子一直赌气不吃,放在了床边。

现在,过去了这么长时间,端出来的菜还一个个地冒着热气,香气扑鼻。

牛得力这时又往床上看。

只见那里躺着一个女人,身上盖着一条单子,把整个的人都严严实实地盖着,只露出了一张脸。

听说话时,得力就觉得这个女子相当年轻,也许相当好看。

没想到,虽说有了这样的思想准备,当他把目光对准那女子的脸上,还是在那里吃了一惊。

“我的老天爷,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啊!”

第59章 丑态百出

这个女子太年轻了,说她是幼女都会有人信。

她的脸蛋,又太漂亮了,得力一看心里就在暗叹:这要是放在古代,绝对是一个妲己!

那种美艳,跟她的年纪简直不配。

她长的有点像那个演四大名著的女明星,现在那个女星红透了大江南北。如果说她跟那个女星有什么区别的话,那就是她长得更水灵,更鲜美。

更有一种震撼男人心的力量。

那张脸如果放在艺院,给画家们当模特,相信会让画家们当场落泪。

一头美发,像瀑布一般洒在枕头上。

法国人不是说过吗?看女人美不美,只需看她的脖子。

这个女子的脖颈又白又长,修延动人,如同美玉精雕出来的一样。

两要弯弯的眉毛,又细又俏,如同一对亲着嘴的杜鹃鸟。

睫毛忽闪忽闪的,显得她既年轻幼稚,又感情充溢,就像是两扇窗户,打开之时,便露出了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

那眼睛本身是最会说话的那一种,在不经意之间,不停地放着心灵之电。

“好啦,小宝贝,快起来,吃一点……来,尝一尝这个菜。”

“你不扶人家,人家怎么起来?”

“啊,对对对,我太笨,我真该死!来来,让老公扶着我的亲亲的小心肝起来,对,慢慢地起,慢慢地来。”

在周志国的双手搀扶下,那个琪琪从床上起来了。

得力在那里偷看之时,(一秒记住 )几乎就在那一刻叫出声来:

“好一个美人儿!”

因为,看到那女子的体形,任何人都会有这样的反应。

她的身材太标准了,你再也无法表达自己的赞叹,只能说出那么笨笨的一句话来。

虽然年纪小,她的骨盆没有发育成熟,所以,一般成熟女人才有的提琴形身材,在她这里就不是那么突出了。

正因如此,她的整个身子看上去才是更显修美,颀长艳质的。

女子的胸部挺起,不是那种高山突岳式的突起,而是两个完美的美丘。

它们的最打人之处就是:两个酥包并不是像一般女子的那样,死死地呆在那里。相反,它们是鲜活的生命,在那里颤着,动着,顾盼风*流,勾人魂魄。

也许是因为酥*胸过于完美,过于丰满,才显得她的腰身纤弱非常。

那才是这个年纪的女孩子特有的小蛮腰,好(一秒记住 )不嫩弱,好不柔娇,似乎哪个男人稍不注意用力一掐就能掐出水来。

真正的杨柳腰啊。

再看她的两条玉腿就更显出这个女子的体态了。

稚嫩的脸蛋,纤柔的小腰,是这个女人的可人之处。而她的双腿就更是无与伦比的了,修长而挺直,不是一般的这个年纪的女孩子特有的麻杆腿,而是像舞蹈演员那样又长又直,肉嫩充实,站在那里即使不动也带有一种动感,有一种炫魂夺目之力。

她只是随随便便从床上下地,这时,给得力的感觉是那双玉腿分明要跳舞,要在舞台的聚光灯下跳出四个小天鹅那样的快速的舞步。

这样的腿,真是神的创造呵。

得力看到这里时,觉得自己如同任何一个看到了它们的男子一样,不能不有所幻想。

那幻想,几使他无法自抑。

“行了,你喂我吃。”

女孩子的声音是奇特的,听上去那么稚气,又那么成熟,说不清她是怎么将这两者结合起来的。

这样的声音,也许全省都再也找不到第二个了。

她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孩呵!

“好好好,我喂,我喂你。”

周志国的样子,不管从哪方面来看都越来越像一个太监。

公主吃了两口,又不高兴了。

“行啦行啦,我不吃了。”

“怎么了,小心肝?”

“一点也不好吃。”

“不会吧,这些菜都是平时你最爱吃的,像这个……”

“人家不是说菜!”

“那你说的是……”

“人家是说这种吃法不好吃。”

“啊,明白明白!那你说怎么吃才好呀,我的小甜蜜?”

“人家要你给人家吃嘛。”

“啊,给你吃?当然,可以可以!”周志国还要去喂她,不过是换了一个姿势,样子更像是一个老奴了。

“不是这样,你笨呀你?”

“我的小宝贝,别生气呀,小心气坏了你的小身子。你不是说给你吃吗?”

“你不懂中国话呀你?给你吃,不是喂你吃,也不是陪你吃,是给——你——吃!”

“这个……这个老公我还真有点吃不准了,小公主呀,你的意思是不是……”

琪琪扑吃一笑。

她的身子一哆嗦,身上披着的那件薄得透明的睡衣便脱落了下来。

娇白美艳的身子这时便赤*光光地展现出来。

“来呀,给我吃。”

女孩子在那里抖动着身体,格格直笑。

周志国面对着她,早就看呆了,这时如梦方醒一般,叫了一声:“好!”却不知她要自己干什么。

“笨猪,来呀。”女孩此时不生气了,娇嗔地点着一个汤盆。

周志国忙把那个大汤盆端过去。

女孩子娇笑着,把一双纤足放进了盆里。

“呀,你这是……”

“有什么好奇怪的,快,给我洗脚呀。”

“是是是!”

周志国就蹲下来,后来又跪在她的脚下,一下一下,在那海参汤里给小美人洗起美足来。

洗不多时,女孩子又发令了:

“把那些菜,也都给我呀。”

一边说,一边在那里颤动着身子。

周志国这时才全明白了。他大叫着:“好好好!”忙不迭地执行女王的命令。

那些燕窝、鱼翅、猴头、紫参这时都一样一样从盘子里拿出,一样一样,分别“给”到了美女的身上。

她的双*乳之上挂上了燕窝。

深沟之间塞上了黄鱼。

肚脐里塞上了一只猴头。

两股之上各有牡蛎在那里钩住。

最后,还将一条整只的海参放入了那个最关键的地方。

“怎么样啊,老公,人家好看不好看呀?”

“好看……”周志国眼看就要痛哭起来,“琪琪呀,你真是倾城倾国之色,真是天下一绝呀,我周志国这一辈子真是没白活了!”

“别光在那里说呀,快点吃吧。”

“什么?”

“人家不是跟你说了吗,要你给人家吃。”

“啊,原来是这样!这……这才叫‘给吃’呀!”

周志国马上就进入了一种忘我之境。

他先从女孩子的脚丫子吃起,把那些汤喝得有滋有味。

然后,再吃她的身上,吃得美女在那里花枝乱颤,娇笑欲死。

吃到最后,终于吃干净了,那女孩子把眼睛使得如同媚妖。

“快点呵,老公,人家不行了……”

“啊?啊!我的琪琪呀,老公也不行了!”

“那你还等什么呀,笨猪?”

“对对对,我是笨,我是猪,我是天下第一大笨猪哇!”

“快点来,抱住人家呵……”

“琪琪,我的心肝,我的好女儿,我的好宝贝,我的好小老婆……”

“我才不是你小老婆呢……”

“对对对,我该死,打烂我这张臭嘴!大老婆,大大的老婆,我的天经地义的大娘子呀!来,咱们快点来吧,你可把人给馋死了!”

周志国抱起了小美人,倒在床上。

两人在那里胡天黑地起来。

琪琪一边做,一边还在那里娇滴滴地说话:

“答应人家的事你都能办到吗?”

周志国呼呼带喘,在那里一边激烈运动,一边上气不接下气地答话:

“能……”

“那你可记住了,以后不准你回那个家。”

“不回,那不是家,是狗窝!”

“也不许你见那个黄脸婆。”

“当然不见!”

“连你闺女也不许见,哪怕她死了你都不能回去。”

“行,现在你是我的老婆,你是我的闺女……”

“真的吗?”

“你是我那亲……亲……的亲娘啊!”

第60章 她的身子在颤抖

“砰!”

像爆炸了一颗手雷,那门大开。

从外面,冲进来了两个人。

当先的是苗秀芳,后面跟着的是牛得力。

苗秀芳手里举着的是一把菜刀,寒光闪闪,看上去简直就像是一把铡刀。

在中国的历史上,坏人一看到铡刀自然就想起《铡美案》来,魂飞魄散矣!

牛得力的手里举着的是一架录相机,红灯在闪,显然,他先前把里面的事都录了下来,现在也没停,基本上等于是在现场直播。

床上的两个人完全傻了。

“秀芳,你……你干什么!?”

周志国像是突然缓过一口气来的炸尸,跳将起来,就要扑向秀芳。

这个男人对自己的女人一辈子凶惯了,当惯了主人,自然而然地,一看到她就凶相毕露,忘了这是什么场合。

“你别过来!”

苗秀芳好厉害。

她把每一步都算到了。这时,在周志国要跳起之前,她一闪身,便闪开了他。嗖地一下子,便将那把刀对准了床上的小女子。

“啊!”小女子吓得尖叫一声,尿就哗啦啦地出来了。

“不许动!动一动我就划破你的脸!”苗秀芳的声音都变了。

她的脸色好不可怕!

一手持刀,对准女孩子的脸,一手揪着她的头发,将她从被窝里拉出。

对美丽的女子,最有威慑作用的话,不是杀了她,而是在她的脸上轻轻地划一个小口子。

“秀芳,你不是不疯啦!?”周志国还想上前,可是,一时间又不太敢。

他从来没见过自己的女人会这样,那张脸,那个声音,都不是他所熟悉的结发妻。

一时间,他真有一种做梦的感觉。

苗秀芳这时躲在了琪琪的身后,手中刀自然就架在了她的喉咙处,那个架式,跟电影里演的没有什么区别了。

牛得力在这一刹那心里也冒出一个念头:

人生如戏!

只是这出戏必须演好,否则大祸临头!

想到这里,他也大吼一声,上前两步,将周志国给逼在那里,不让他乱动。

牛得力手里并没有刀,也没有什么趁手的家伙,他顺手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一管笔,还把笔冒打开,将笔尖对着了周志国的下身。

那个样子,相当可笑。

说来也有意思,牛得力当时觉得这一招肯定管用,没想到它真起作用了。

那笔尖在周志国的眼里,这时无异于是一把利刃,甚至,就是武侠电影里说的什么喂毒暗器。

青光闪烁中,他吓得完全阳*萎了。你懂的!

男人最可笑的就是这一点。

他们爱看女人的身子,同时,又最怕女人看自己的身子。

如果是在秘密之所,那也罢了,不过能不让看还是尽量藏好。只有那样,他们才像是一个男人,才有最起码的自信。

如果场合一变,有三个以上的人同时来看,那就完蛋了。

他们会觉得天都塌了,七魂无主。

自己的身子不知怎么这时就显得极丑,极差,极端地拿不出手。

如果有地缝,他们会一头扎进去。

如果这时再有什么人拿什么带尖的东西对着他们,特别是,对着他们的命根子,那就大势去矣!

这时的男人,再没有自信,再没有脸面,什么什么都没有了。

你让他东,他不敢西。

你让他吃屎,他不敢闻屁。

反正就是这个意思吧,你可以完全左右他老小子的意志了。

牛得力掌握了这个要点,当即就在那里大喝一声:“你给我老实点!”

“你……你们想干什么?”

“干什么?还用废话吗?”

“这个……秀芳,这小子是你找来的?”

“说这个没用,快点,给我坐到床上去,还有你!”

得力配合着苗秀芳,硬将那一对男女给押着坐到了床上。

人一坐下,更是矮了大半截,再没有什么威信和尊严了。牛得力心里很得意,暗想:“原来县委组织部长也不过如此,最多是一个嫖客嘛!”

上前一步,手里的笔尖仍然对着那个地方。

录相机仍然没有停。

“秀芳,你到底想干什么?”周志国颤声问。

牛得力稍稍让开一些。

他知道,现在是苗秀芳的时间,必须由她来主持大局了。

“周志国,天下之大,以你最为无耻。”她小声说。

此地无声胜有声,小声音里,竟然蕴涵着那么可怕的能量,也许,只有爆发前的火山才能相比了。

“我……你也不用这么说了……”

“当然,什么也不用说了,只是来说一说现在该怎么办。”

“你打算怎么办?”

“怎么办?你还有脸来说这个。你知道吗,周志国,你在这里跟这个小臊x鬼混的时候,咱们的女儿正处在生死关头!”

“欣欣?她……怎么了?”

“怎么了?她掉到深坑里了,现在还昏迷不醒呢!”

“啊?”周志国一下子站了起来,一见牛得力的笔尖,又坐下了,“欣欣她……她昏迷了?在哪儿呢,现在她?”

“当然是在医院,刚做完手术,正在观察室里进行着危重观察。”

“我的天哪……没想到会……会出这样的事,那你为什么……”

“为什么不给你打电话吗?打你的手机,至少有三百次,可是你一直关机,一直不接!你这个畜生!哪配当父亲!”

“我……我……”周志国低下脑袋。

“我怎么了眼睛,嫁了你这么一个人面兽心的男人。”苗秀芳声音并不响,却震得屋子里所有的东西都在那里颤。

“秀芳,我……我不是人,你能……能原谅我吗?”

“原谅你?怎么原谅?”

“我……我想去看看欣欣,毕竟我是她的父亲啊。”

“说得好听,晚啦!她是死是活,跟你再没有关系了!现在,你把这个签了吧!”

说完,从包里掏出一张纸,丢到了周志国的脸上。

他把那张纸从床上捡起,放在眼前看了一眼:

“这是什么?离婚协议?!”

“对。”

“这个……这个……”周志国的脸色开始变了。

先前一直是红红的,此刻变得比曹操还白。

“还磨蹭什么?快点签哪。”

“可是我……我……秀芳啊,我不想离婚哪!”

“什么?”

这个回答,对苗秀芳来说并不算怎么意外,好像,她似乎对此早有准备。

但是对牛得力来说却是相当意外的。

还有那个小女子,一闻此言,早就泪流满面了。

“我没听错吧?”苗秀芳冷笑,“你刚才还在跟这个小臊货发誓呢,刚才保证要跟我这个黄脸婆一个月之内,不,是两个星期之内把婚离掉呢,怎么,说话不算数了?”

“秀芳啊,我没想到你会跟我走到这一步!”

“这一步怎么了?这不正遂了你的心了吗?你不是天天盼,夜夜想,一心想着怎么摆脱我,怎么把这张老黄脸换成小粉脸吗?现在,机会给你了,怎么不敢接着了?噢,你是怕我在说反话,是在试探你吧?你看好了,这可是正式的离婚协议,有法律效力的,不是闹着玩的!”

扑通一声,周志国跪在了地上。

这一下来得太突然,把牛得力吓了一大跳。

在地上,周志国对着苗秀芳,梆梆梆磕起了响头。

“秀芳,我的芳芳啊,我不想离婚,真是不想离婚呀!”

一边说,一边哭,鼻涕和眼泪哗啦啦地流了下来。

“我能弱弱地问一句为什么吗?”

“因为……因为我爱你!”周志国开始用这个词的时候还有点犹豫,可是一旦说出,他的胆子顿时大了起来,扬起脸,声音壮如牛,“真的,秀芳,我一直没有舍弃咱们的感情,那是真情啊,我永远永远都可以对着世界宣布:我爱你!我真地好爱你!”

牛得力在一边脸都红了。

他妈的,要讲脸皮厚,这个姓周的当数上流。

难怪他在官场上混得这么好,看来,这一点老子以后得好好学一学。

“骗子。”苗秀芳轻声说。

那声音几不可闻。

她的身子,在那里剧颤。

这时候,一件牛得力再也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第61章 把心挖出来

她呆了好久,才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你这个小狐狸精,你害死了老跪在地上的周志国突然跳起,一把就揪过来了那个琪琪,对着她左右开弓,打了好几个大耳光。

那耳光清脆响亮,有点刺耳。

小女子的粉面上顿时出现了紫紫的大手印,看上去如同鬼抓。

一时间,牛得力傻了,小女子愣了。

子,还敢哭?!再哭老子我揍死你!”

说完,周志国又对她一顿拳打脚踢,将她打倒在床上,再也起不来。

然后,周志国又给苗秀芳跪下了:

“芳芳,我的好秀芳啊,你知道我不能没有你,不能没有咱们的女儿啊。你不能让我快老子,还要遭受丧女之痛啊!秀芳,我无论如何也不能跟你离婚!”

苗秀芳站在那里,咬牙切齿。

她的身子在哆嗦。

脸上已经如同开闸的水库,泪波泛滥。

这个女人再聪明,再有理智,这时也受不了一个男人这样的痛悔。更何况,这个男人还是自己的一生之爱,还是自己的孩子的父亲!

正如天下所有的女人一样,她们什么都不怕,就怕离婚。

好像那两个字眼不是别的,而是世界末日。

再成功的女人,再有社会地位的明星,她们在真实的生活里都会装着笑脸,委曲求全,虽然她们的男人无一不是畜生,在外面狂嫖乱搞,大养小三。

女人们也在哭,也在恨,然而,在自己的男人面前她们真地不敢抬头,不敢挺胸,生怕那男人说出那两个可怕的字眼。

苗秀芳何尝不这是这样!

她说离婚,也想离婚,但是,一到真张的时候最怕的也正是这个“离婚”。

先前亲眼看到周志国跟小女子在那里乱搞,说出了那么绝情那么可怕的话,她的心早已粉粉碎,再没有挽回的余地了。

哪里想到,刚硬如铁的她,一听到自己男人说出那些话来,一看到他的悔过的眼泪,立刻,她就完了。

再也无法刚硬,心里涌出的全是温情,全是对过去的爱情的回忆!

她的心在流血,可是,那血里,却充满了温情。这一点,是她自己都没有料到的。

她感到一阵阵头晕,真以为自己要死了。

这是心情过度的激动所致。她深深地吸呼,要止住眼泪,要自己平静。

可是,怎么能够平静下来呀!

“到了这个地步,你……你还想骗我。”

“秀芳,真不是骗你,要不然把刀给我,我把心挖出来给你看!”

“算了吧,在你的心里我再不是过去的那个人了,我不过是……是一个黄脸婆。”

“不,秀芳,我那都是为了哄这个小臊货才说的,当不得真哪。”

“你就是说破大天,我也再不相信。”

“你不信我,难道,还不信咱们的女儿吗?”

“什么意思?”

“咱们再怎么闹,女儿她不能没有家,不能没有爸吧?再说,欣欣现在是什么时候,她是处在生死存亡之际呀,秀芳,咱们不为她着想,却在这里打什么嘴架,闹什么离婚,请问你,这是一个当父母应有的态度吗?”

“这……”

“咱们不能在这里再扯下去了,必须赶紧把这事解决掉,然后,咱们快点去医院陪孩子才对呀!”

“解决掉?怎么解决?”

“你说吧,秀芳,事到如今,我干了这么不是人的事,自己也没脸谈条件了,你说什么条件,不管是什么,我都答应你!”

苗秀芳在那里犹豫着,斗争着,一时间,她的脸更显憔悴,更见老态。

牛得力发现,这个可怜的女人似乎就要挺不住了!

“好吧,既然你这样说了,我就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记住,从我这方面来说,你已经死了,已经不存在,我跟你再不可能有什么关系,我这么做,纯粹是为了孩子,为了欣欣。”

“你说,你快说!”

“从今天起,你要跟这个……这个女人断了,再不许跟她有任何来往。”

“没问题。”

“以后,你每天除了到外地出差,只要在县城,就必须下班回家,不许你晚上再出去鬼混。”

“行。”

“家里的房产,还有存折什么的,都要换成女儿的名字。当然,她现在是未成年,如果暂时换不成,那就都换成我的名字,在你那里,不能有多余的钱财。”

“这个……为什么?”

“你说为什么?我问你这房子是怎么来的?这个小妖精吃的穿的用的,这些钱又是从哪儿来的?”

“啊,明白了,好,这一条也答应你。还有吗?”

“当然还有。你的手机密码,电脑密码,必须都让我知道。”

“密码?”

“你不是一样一样都设了密码吗?在那上面,你不是跟那些女人都保持着联系吗?我要知道你在这方面的所有关系,说白了吧,我要你跟以前的全断了,以后,也不许再有任何别的女人。”

“这个……”

“怎么,做不到吗?”

“当然可以!秀芳,你放心吧,从今以后,在我的生活里,除了你这个唯一的女人,再不会有第二个出现了,我向xxx保证!”

秀芳在那里一声冷笑。

“还有最后一条。我说这些,并不是说让你回家,回到我身边,是为了继续咱们的婚姻,告诉你周志国,咱们今晚上这就算正式离婚了,只是我要你离婚不离家,还有一块过日子,为的就是给咱们的女儿看,让她有家的感觉,让她好好地上学,争取考上北大清华。一旦她考上了,咱们就正式办理离婚手续。”

“秀芳,你也太狠心了吧?”

“得了,少在那里装吧,在你的心里早就跟我离了一万遍了,现在还假装什么深情!记住,回到家,咱们是井水不犯河水,你过你的日子,我睡我的觉,再不可能呆在一起,更不可能睡在一起,明白吗?”

“我不明白。”

“不答应吗?那就一切都免谈吧。”

“好,我答应你,狠心的女人。”周志国似乎在抹眼泪。

“给你,这是纸,这是笔,你把刚才说的那几条一样一样都亲笔写下来,再签上你的大名。”

“写下来?”

“记住,这,就是你的承诺书。它可是有法律效力的。”

在苗秀芳的示意下,牛得力把纸和笔都递过去。

周志国长叹一声,热泪狂飙。

他趴在小桌子上,一笔一笔,一条一条,把苗秀芳提出了事项都写了下来。最上面,依照秀芳的意思,当然要写上“承诺书”三个大字。最后,又把自己的名字签上了。

“你看,这样行吗?”

“恩。”苗秀芳细细看了一遍,把那张纸收好。

“现在,你快点收拾吧。半小时之后,我在医院等你。到时不到,休怪我下手无情,对我再不客气。”

苗秀芳说完,鄙夷地看了床上躺着的那个小女子一眼。

“你叫什么琪琪,对吗?快起来吧,穿上衣服回家去,好好把自己洗一洗吧,看你那个恶心样。然后,乖乖去上学,好好学做一个人,别把自己弄成这种狐狸精的样,你的德性比一只闹春的猫还不如,丑陋至极,你还不明白吗?”

说完,呸了一口,带着牛得力就出了门。

在路上,两人坐在出租车内,好长时间都没有说什么话。

终于,听到苗秀芳一声叹息。

“你是不是觉得我这个人很贱?”

“没有。”得力说。

“不是真心话。看你的眼神,便知道你在心里正在冷笑,正在鄙视我这个女人。”

“我……是有点不明白,你为什么还要原谅他?”

“这可能是所有女人的悲哀吧。至少,是所有中国女人的悲哀。听说在国外,如果男人出了轨,哪怕只有一次,那些洋女人立刻就离婚,哪怕在别人看来不该那样, 她们也一点都不犹豫。可是在这里,就不一样了。我们这些可怜的中国女人是真怕离婚哪。”

“为什么呢?”

“可能是骨子里就有那么基因吧,不管怎么样,似乎都要维系着这个家,都要凑合着这个婚姻,这就是为什么在国外男人基本都没什么小三,在我们这里差不多所有的男人都要在外面玩,都在狂嫖滥搞,可是,我们的离婚率却是出奇的低。”

“真的?”

“我们中国女人,可能是世界上最可怜的人了。所以,你看我可怜,一点也不奇怪。有时,我们自己都恨自己。比如现在吧,我真想跳出车去,摔死算了,活着为什么,有什么意思?每天生活在无感情的世界里,每天,每时每刻受着这种痛苦的煎熬,为了什么?有什么意义啊!”

说到这里,女人泪洒衣襟!

得力不由得伸出手,跟她紧紧地握住。

女人的手这时变得如同老虎钳,捏得牛得力痛彻心脾。

“苗老师……”

“得力!”

她突然把得力的手扳过来,紧紧地搂到了自己的怀里。

得力还没有反应过来,女人已经把嘴巴按在了他的嘴上,跟他吻了起来。

那是疯狂的接吻,得力一下子就感到了她的热她的情她的激动。女人的感情之水这时全放了出来,全都集中到了她的嘴唇上,聚合在了她的舌头上。

她探入到得力的口中,主动地在那搜索着,寻找着,急不可耐地要得到男人的爱,急切切地要从得力那里得到她想要的东西。

一下子,找到了得力的舌头,两舌交合在一起,搅得如同两条蛇在那里缠绵悱恻,说不清是在交欢,还是在激战。

得力一下子就硬了起来,身子也在那里颤动不止。

这女人好有劲,还从来也没有这样的吻法,得力一时间有点惧意。

可是女人更有力地搂着她,恨不能把得力变成了股水,让他化入自己的身子。

得力吻着她,同时觉得女人的香涎正在泛滥,正在变成一股股的热浪,要将他完全给吞噬了。

“不会吧,在这车上……”

得力刚生出这个念头,就觉得女人的手已经伸了过来。

第62章 没想到她会这样

苗秀芳给得力的印象是温柔敦厚,本本分分。

她无论从外表上,还是从性格上,都是那种贤妻良母型的女人。

这种女人似乎没有什么动人之处,没有什么激烈的感情。苗秀芳最打动得力的,也就是她那双眼睛。

那眼睛看人时,时不时会闪出勾魂之波。但是,当你真要与她互动时,女人又及时地把眼睛移开了。

转脸之间,她又变得平淡如水,正经得不得了。

这样的女人,牛得力并没想到与她发生什么关系。虽然那天在她家,在那张床上,两人并头睡了多半夜。

但是即使那样,女人也保持着非凡的克制。

哪里想到,就在这半路上,在这出租车里,她一下子就控制不住了。

这突然的爆发,好不骇人。

出租车司机是个老油子,对这种事当是见怪不怪。一闻风头,他还有意把反光镜调了调,意思是客人随便吧,我反正不看,也不会听的。

得力见( )状,更不好意思。

他的心跳得厉害,脸红得不行,手足无措。

女人却不管这些,什么车上,什么有人看,统统不顾了。

正是这种不管不顾,才显现出了她有多么狂热。

得力明白,她的心里太苦了,对男人太恨,对这个世界太恨,对自己的生活太恨,恨到了极点,才产生了这样的反弹。

她要发泄,要用自己的狂爱来对抗这可怕的世界。

这是一种多么恐怖的爱啊!

秀芳的手伸到了得力这里,解开了得力。

牛得力觉得自己呼吸一下子没有了,心脏也停止。时

他还从没有跟一个女人这样激动过,不知是为什么。这个女人对他的吸引力似乎已经超出了那种肉*体的关系。

是一种灵与肉的结合。

立刻,那里坚硬如铁。

得力不由得哼了一声,感到了那只软绵绵的手正在由冷变热。这个过程真奇妙,如同一种生命的转变(一秒记住 )。

它在那里抚弄着,摩挲着。

得力的喘息声越来越大。他以前从没想过这个女人有这样的本事,她光是一只手就胜过了多少性*感*郎。

实在不行了,得力也伸出手去解开了她。

女人似乎正在那里等着,她发出了一个低吟的叫唤,似是痛快,似是惊喜。

她的乳*部刹那间露出来了。得力还相用衣服挡一下,可是她不在乎,故意让它们全都暴在得力的眼前

“得力,你来……”

“呵,苗老师……”

牛得力不知自己怎么会有这样的感应的,他亲吻着那里,泪水快要出来了。这个苗秀芳的女人气息是那么浓,那么香,那么醉人,一时间他觉得头晕脑胀,不知所已。

她在那里引逗着他,让他趴在那里,像一个婴孩一样。

得力在那里狂吻着,狂吸着,发出很响的声音。

那动静更加刺激了女人,她挺得更高,叫得更响。

得力摇头晃脑,一心要把自己完全扎进去。

女人抱着他的头,全力往自己的胸上压,压得得力快要没气了。

他觉得好香,好甜,觉得自己跟这个女人竟有一种天然的联系,好像他一地寻找的不是别人,正是她,在这里才能发现最安全的避难所,这里才是他的归宿。

好奇怪呀!

她的手上的动作更快了。

得力吸着她,吸得她的头往后仰着,身子像是过了电一样抽动着。

“苗老师,你真好……”

“呵,得力,我好喜欢……”

很快地,两个人都达到了那最高的境界……

出租车到达了医院。

两人好不容易才从那种状态中恢复过来。整理好衣服,他们下了车。

来到了重症观察室,医生和护士都在那里忙着。

苗秀芳要找医生打听女儿的情况,一半时找不到合适的人,心里不由得焦急起来。正在这时,周志国来了。

“欣欣在哪儿?她怎么样?”

“不知道。”苗秀芳说,“说是这里,可是……”

“别急,我找医生去。“

周志国进了医生办公室,里面的人还想让他出去。他一亮身分,很快,医生就过来跟他谈话了。

“啊,你好,周部长,我是主治医,姓张。”

“张医生,你好。周欣欣是在这儿住着吧?他是我女儿。”

“对,小女孩情况还是很严重,不过,生命已经没有危险了,各项体征都很平稳。我们把她放在了观察室,正二十四小时进行严密监护。”

“那,我和她的妈妈想看看她,行吗?”

“这个,一般来说是不行的,里面的设备和卫生条件要求很高,不过,既然周部长有了这么一个要求,我看看,能否破一次例。”

“谢谢了。”

五分钟以后,周志国和苗秀芳来到了监护室。

隔着玻璃罩,他们可以近距离地看着女儿了。

小女孩躺在那里,那床本身就是特制的,如同一种船,高高的床帮挡住了女孩的身子。不过,可以看到她的脸。

她的头上缠着白色的绷带,连眼睛都蒙着。

身上插着不知多少管子,跟床前的几台仪器相联。那些仪器都在闪着,跳着,响着,有的是红光,有的是绿波,看着格外骇人。

一见此情景,苗秀芳便哭了起来:“呵,欣欣,我的宝贝儿!你……你怎么啦?你好点了吗?妈妈来了,妈妈在这里看你呀!”

女儿当然听不见。她在那里一动不动。

周志国也在忘情地拍着玻璃,似乎比苗秀芳还要激动:

“欣欣啊,爸爸的小心肝,爸爸来晚了,爸爸好对不起你呀……女儿,你要坚强,一定要度过这个难关呀。爸爸知道你能的,你是爸爸的好女儿,天生就是一个强者,天生就是一个赢家,在这场战斗中你一定不会输的,永远不会!”

说到最动情之处,他也在哗哗流泪。

牛得力是在门外,隔着外面的窗户看着里面。

他看到苗秀芳和周志国都在那里看着女儿,身子因为激动而不停地颤着。

又看到两口子在那里拍玻璃,情绪达到了高*,有点失控的意思了。

忽然,他发现苗秀芳的手已经抓住了周志国的手,两人紧紧地在那里握着手,可能,他们自己都没有意识到。

得力的心情一时间好不复杂!

毕竟他们还是两口子,在她的心里,这个男人再坏再可恶,毕竟还是自己的男人,毕竟他还是女儿的父亲。

在中国的传统观念里,你怎么能摆脱这种亲情?

自己现在夹在其中,又算是什么呢?

也许,苗秀芳只是在感情最无助的情况下才需要自己,一旦她想开了,一旦她释然了,就再也不会跟自己发生什么。

一切,也许都是过眼烟云。

想到这里,得力觉得自己没有必要再呆下去了。

悄悄地,他转身离开了医院。

回到党校之后,他一心把注意放在学习上,不管怎么说,自己一定要拿到好成绩,这样一来孙乡长才不会有什么话说。

对自己以后的发展,牛得力现在已经认定的目标:只要孙乡长说什么,他就做什么,准没有错。

孙乡长不是说了吗,要把这个党校的培训完成好,回到乡里之后,她就会提拔得力。

有了这个目标,得力就更要用功看书了。

一连好几天,他没有去找苗秀芳,秀芳也没有跟他联系。也不知她是否回图书馆上班了。

这天,得力正在那里看一个内部资料,手机忽然响了。

“得力,你在哪儿?”天哪,是苗秀芳。

“我……在党校啊。”

“现在快出来一下,咱们去天秀园小区。”

“什么?”

“周志国给你买了一套两居室,快来吧,我带你去看看那房子去。”

两人相约,在红星商场门口见了面。

“苗老师。”

“得力呀,快上车,咱们得在半小时之内赶到天秀园,周志国都到那儿等咱们了。”

“可是我……我不明白,他怎么给我买房?”

“你知道吗?欣欣已经出院了,这几天就在家里养着呢,没事了。周志国说我们一家人又成了一家人,这里面最大的功臣还是你,他要感谢你一直以来帮着我,陪着我,让我度过了这个难关。”

“谢我?”牛得力更不明白。

“对,反正他那个人知恩必报,现在对你感激得不行。再说,那房子也不用他费什么事,开发商是他的同学,房子基本上是半送的,转给你等于是做成一个人情罢了,你也不用多想什么。快走吧!”

得力跟苗秀芳上了车,心里却七上八下,如同掉进了五里雾中。

这个周志国,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啊!

第63章 跟她同时掉下去

d   来到了天秀园小区。

那里刚建起一大片高层楼房。

得力想起来了,这里是县政府的一个面子工程,是政府落实中央精神搞的一个安居工程,专门解决住房困难的广大群众的问题。

一栋栋的大楼拔地而起,将那一片地带遮得密不透风,阳光更是别想进来。

房子都还没有建好,等于那里还是一片工地。

苗秀芳带着得力要看的114楼,刚刚弄好了框架,里外都没有装修呢。

这时候太阳快要落山了,楼内阴影重重,显得有一些森冷。

房子没盖好,楼门刚装上,没有门禁,也没有保安。

得力跟苗秀芳进去,发现电梯都还没有安上呢。两人得顺着步行梯往上爬。得力要看的那套房子(一秒记住 )在八楼。803室。

“就是这儿吗?”

“对,是这儿吧。”苗秀芳看了看,没有发现周志国。

想打手机问他到哪儿了,一拨却没有信号,只得作罢。

得力和秀芳在那里站着,发现这真是毛坯房,地面是粗水泥,四处的门只有框架,没有门牌号,也不知哪个屋是那个803。

正在那里犯难,忽然,周志国不知从哪里出来了。

“啊,你们到啦?”

“志国,你……怎么才来?手机也不通。”苗秀芳抱怨。

“早到了,上楼的时候可能没信号吧。”

得力发现周志国今天穿一身运动便装,脚上是一双旧运动鞋,跟平时的西装革履大相径庭,都有点认不出来了。

“到底是哪间屋啊?连个门牌号也没有。”

“啊,是这间,就是这一套。”周志国指着左边。

那里果然有一个门。

三人进去,里面散发出一股尿臊味。显然是工人施工时在里面没放方便。

屋子里潮乎乎的,黑黑的水泥墙上挂满了灰土。水泥地面上堆着小山一样的垃圾。不过,看屋子里的格局,还算过得去。

一进门是一个小门厅,再往里是客厅,有十五平米大小,还是落地窗。

客厅的两边各有一扇门,是两间卧室。一间卧室有七八平米,另一间更小,也就五平多一点。

“这房子也太小了吧?”苗秀芳说。

“小吗?我看不小啊。小牛,你说说,小吗?”周志国问。

“还行。”

“你看,小牛都满意了,这房子对他来说我看正好。年轻人,还没结婚嘛,要那么大的房子干什么。这种楼就是专为像小牛这样的小青年设计的,住进来之后,可以拿它来说事呀,把对象一领进来,那叫一个有气氛,对吧?等结了婚,生了小孩,也还能住着,一点也不挤。再过几年,孩子大了住不下了,人家小牛也把事业干成了,不差钱了,那时候再换房不就容易了吗?”

“是这么个理。”秀芳也点头同意。

牛得力在那里只是笑,没说什么。

周志国兴致相当高,带着他们两人在各个房间转,指指点点,设计着装修。

“这里可以放一个电视柜,要那种传统式的,最好是首席牌的那种,光闪闪的特好看。这儿可以摆一个酒柜。还有这里,可以打一个鞋柜。棚上最好吊一个弧形顶,再配上吸顶灯,那才叫有情调呢,对不对,小牛?”

牛得力说是,周部长。

“还有这里,这厨房可得好好搞一下。”

“厨房是不是有点别扭啊,又细又长,不好弄啊。”苗秀芳说。

“有办法。”周志国更显出专家的样子来了,“它跟卫生间不是联着吗?把中间这堵墙打掉,重新搞一下,将厨房加宽,这样,格局也漂亮了。”

“那卫生间怎么办?”

“没事,反正他现在一个人,以后人口也不多,用不了那么大的面积。不信你们看,我可以把图纸画给你们。”

周志国掏出纸和笔,真地在那里飞快地画了起来。

看得牛得力又是佩服,又是感动。

这个周部长看来真是一个热心人。

苗秀芳也跟着兴奋起来,看来,周志国的热情是真的,是有传染力的。

他们两口子在那里看来看去,不停地争论,不停地设计着,好像那是他们为自己买的新房,好像,他们不是局外人,而是一对正要入住新屋的年轻人。

看着那个样子,得力在心里好不感慨:

要是时光能倒流多好啊,说不定,这里真就是他们的恋爱之所,就是他们的新婚之屋了!

说了不知多久,好像再也停不下来了。

得力在那里咳了一声,才打断了他们。

“啊,时间过得真快,天都黑透了。”周志国看着手表。

“是呀,咱们俩在这儿起什么哄啊,这是人家小牛的房子。小牛啊,你看怎么样,还成吗?”

“成。”

“那,咱们就把它定下来了?”

“这个……”

“哎,你就别不好意思了,这是你周叔的心意,再说,他也是应该的呀。”

“对对对,小牛啊,从某种意义上说你是我们家的大恩人呢,这房子,不过是我的一个小小的心意。其实,我也没有这个实力,是赵总,也就是这个楼盘的开发商,他是我的小学同学,是他以成本价卖给我的,也是为了成全我的一个愿望吧,那就是,让这房子作为礼物送给你,同时,也让它作为一个见证,见证我们全家又恢复了平静和幸福。小牛,再次感谢你!”

他上前一步,双手紧紧地抓住牛得力的手,在那里握了又握,又摇个不止。

三人把房子终于看完了,这才恋恋不舍地往外走。好像这里真有什么值得他们眷恋的地方似的。

走到外面,楼道里没有灯,已经很黑了。

“来,走吧,注意呀,这里是楼梯口。”周志国在前面引路。

“哎呀,这楼真是不方便,什么时候能完工啊。”

“快了,还有三个月就能交房了。”

“有那么快吗?那就好了,到时再来就有电梯了。对了,电梯在哪儿呀,怎么一直没看见。”

“还没安装呢,就在这儿,离楼梯口不远,对,就在右边。来,你们来看看,这电梯可大着呢,一共有三部,都是日本富士的,高档电梯。”

“在哪儿呢?还有三部,不可能吧,这不是经适房吗,怎么搞的跟高档公寓似的。”苗秀芳说着,好奇地就跟着周志国往那边走过去。

到了那里,她看到了什么,惊喜地叫了起来:“小牛,你快过来看呀。”

牛得力过去,果然看到了一个电梯门。那里果然空间不小。借着周志国的手机的光亮,可以看出这是一间可装三部电梯的地方。

“你们看,这里是电梯门。”周志国往身边一指。

“啊,有门吗?装上门了?”苗秀过去看。“在哪儿呢。”

“就在这儿。小牛,你也过一看一下,太高档了。”

牛得力走过去。他并没有看到什么门,只是看到前面有一大片黑乎乎的空间,像是一堵墙。

“我怎么还没看见呀?”苗秀芳问。

“就在这儿,你再往这边走两步。”

苗秀芳走了两步。

她似乎叫了一声,牛得力赶紧走过去,以为她是撞到墙上了。

他的身子刚与秀芳挨到一块,便发觉前面不是什么墙,而是一个空空的地方。也就是说,那里什么也没有。

正要发问,忽然,就觉得身后有一股大力击来。

身子一歪,牛得力就朝着左前方倒了下去。

在他跌倒的同时,还听到了一声凄厉的尖叫。

“天哪,这里什么也没有啊!救命!”

那,正是苗秀芳的声音!

第64章 黑暗中的*笑

耳边生风,眼前乌黑。

牛得力在那一刹那心里叫了一声:“不好,上当了!”

两手不由得朝两边乱抓。

男人一般都有这样的本能,像动物一样。你把小猫从楼上丢下时,它会四脚翻飞,扭动身子。

一个男人身在半空之时,也会像猫那样扭动。只不过,那是瞎扭乱动,十有八九,一点用也没有。

牛得力好在年轻,身子强壮,灵活至极。

再加上他在深谷里呆过,跟老尼学了一些养气之法。虽然那不叫武功,但是内息上的功力却是达到了深不可测的地步。

这时,生死一线,内力自然极限发挥!

他的手不知怎么就划掉到了一样东西上。

那是电缆。原来,工人们为了安装电梯,按照程序先在这里走了线,把主机电缆都架设好了。

牛得力一抓在手,便再不敢松开。

如果没有强劲的内力,这一点绝难办到。试想一下,身子下坠的力道有多大呀,怎么可能抓住一线电线便松不开了呢!

唯有内力深湛之人,才有这样的绝招。

电缆本来绷得极紧,这时给惊人的下坠之力那么一带,带得哗啦啦都开了扣,从水泥墙上脱落开来。

幸亏越往下拉,力道越小,因为电缆毕竟起了减速作用。

结果,后面得力再往下掉时,手里的电缆就基本不再拉脱扣,而是把他给拖住,再不让他往下掉了。

得力的身子,晃晃荡荡,就悬在那里。

几乎就在这同时,呼地一声,一个巨大的黑物从空中掉下,重重地砸了到了得力的头上。

嗡的一声,得力的脑袋差一点开了盖。

他的眼前冒出千朵金花!

本能地,他伸出另一只手去抓,抓到了一个软软件东西。

啊,明白了,是苗秀芳的身子。

没等到意识到这一点,自己的手先加了劲,这才把她抓牢。可是,秀芳毕竟是一个大活人,那下坠之力好不惊人。

呼!

哗!

更多的水泥脱开。

电缆又给拉开了扣。

两个人一起往下掉。不管得力如何拼命,用手拉,用脚钩,想把更多的电缆给钩住,都没有用了。

两人的身子同时在下落。

扑通一声,掉到了下面。

立刻,激起了不知多少怪怪的东西飞了起来,如同爆炸,炸起了万点飞花。

得力以为自己死了。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焉有命在?

可是过了一会,觉得嗓子眼奇痒,不由得大咳起来。

旁边还有一个人在咳嗽,一听,不是秀芳又是谁?

“呵,苗……苗老师,你……没……没……”

“我没死……”秀芳小声说。

不知她是吓坏了,还是受了伤,声音极轻,极弱。

“天哪,咱们这是…………”

“咱们中了暗算。那个坏蛋终于下手了。”

“可是这里……”

得力明白了,刚才他们掉下来,本是要掉到水泥地面上的,没想到工人施工时把大量的废料丢在了这竖井之内,而且这些建筑材料大都是泡沫,也就是盖楼时用的那种保温层材料,它们天然的防震之物,两人掉到这些东西的上面,才捡回了一条命。

当然,也亏了得力手抓电缆,将下坠之势化解。

“先别说话,那坏人还在上面……”苗秀芳耳语道。

话未说完,从头顶上传来了一阵森森冷笑。

“怎么样,那两个人……死了吗?”一个娇滴滴的声音问。

正是那个琪琪!

一听到她的动静,得力就觉得身边的秀芳猛地全身一颤。

“从这么高的地方掉下去,只能有一个结果。”

“什么结果?”

“他们两个狗男女,这时已经成了肉饼。”周志国阴笑三声,还朝下面吐了一口痰。

“我的妈呀,真黑,这下面也真深,老公啊,你可真有本事呀,安排了这么一个地方,这回他们肯定完蛋了吧?”

“完蛋?现在他们直接进十八层地狱了。”

传来两人的笑声。

尤以周志国的笑极为阴厉,极为刺耳。

“我说亲亲的老公呀,你怎么这么聪明,想出这么一个计策来呀?”

“那怎么办?只有用这一招才能除掉他们,不留祸害。”

“你还真给那个姓牛的土老冒买了这里的房子?”

“傻子,哪有的事?那不过是老子编的一个瞎话,谁想到这两个傻x还真信了。就冲这一点,他们也该死。”

“那,你和我到这儿来,不会让人家发现吧?”

“放心,这一点我早就想到了。为什么咱们来之前我让你换衣服,又专门做了一辆破三轮车?因为那车没牌子,即使有监控探头也照不到。咱们在车里,更是影儿都没有。”

“对,你太厉害了,我的好老公。人家真爱你呀。”

“连你我的鞋子都是事先套上塑料袋的,这样,咱们的脚印就不会留下了。所有的事,都经过我的策划,天衣无缝。”

“从那天晚上,她逼着你写那个什么承诺书开始,你就在演戏了吧?”

“一点不错。琪琪,你老公我的演技如何?”

“绝对可以客串影帝了!”

两在又在那里大笑。

“老公,人家还有一事不明,想问你呢:当时你为什么不直接答应,跟她离婚呀?为什么还要跟她绕了这么大的一个弯子,非得把她除掉不可呀?”

“这你就不懂了。黄脸婆别看外表老实,实际上心机很深的。如果我当场答应跟她离了婚,那她转过脸就会去纪委告我,到时,我不就完蛋了?”

“为什么?”

“还为什么,小东西,你就是太小,太单纯哪。你想现在的男人有几个是爱他们的黄脸婆的?之所以硬着头皮跟黄脸婆在一块过,无一不是因为他们有把柄在黄脸婆手中,就怕一翻脸,黄脸婆去找纪委呀。”

“啊,原来是这样。那,你为什么要把这个姓牛的也同时干掉呢?”

“哼,这两个家伙现在搞到一块去了,他们当我是傻子,蒙在鼓里,其实从那黄脸婆跟那小子在一起的神态,特别是那娘们的眼神里,老子早就看清楚了。俗话说,奸无好奸,这娘们跟那小子睡在一起了,什么话不会跟他说?我要是单搞掉黄脸婆,还是有把柄握在那个乡下小子手里,更不好办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把他们两个同时干掉,同不干净?”

“对对!”小女子拍手称快,笑声如鹂。

笑了一会,小美女要走。

“不,再等一会。”周志国道。

“等什么呀?”

“在这儿听一听,看下面有没有什么动静。我怕那两个狗男女说不定命大,还在下面没有死透。”

“哎呀,吓死人啦,他们会不会变成鬼呀?”

“不是那个意思,亲亲的小宝贝,我是怕他们还有一口气,一半时没有死掉。”

“天哪,你是说他们还会爬上来?”

“那倒不会。这竖井我看过了,直上直下,光得跟镜子一样,就是一只猫也爬不上来的。”

“那,你还怕什么呀?”

“不是怕,这叫有备无患。如果他们在下面还没死透,我怕他们会叫唤。”

“这里连鬼都没有一个,叫唤又有谁能听见呀?”

“说的也是,不过,还是再待一会吧,就几分钟。”

“好吧,你真是想得太多了。难怪来的时候你让我又戴帽子又戴口罩,又让我跟你坐那个破三轮黑车呢。”

“这叫精心策划,你看见了吗?咱们在这儿连一个脚印,一个手印都没留下。日后有人发现了尸体,也会认为是这对狗男女不正经,跑到这里胡搞来了,那时候,我还是一个受害者呢。”

“你真鬼,我的老公!来,亲一个!”

上面发出了不正经的动静。

又过了一会,听着下面气息全无,周志国说:“好啦,小宝贝,咱们可以走了。”

“真的呀?”

“对,这回那对狗男女再不可能对我构成威胁了,这婚也不用离了。”

“你是说,咱们马上就能结婚了?”

“下个月,保你走进婚姻的殿堂。”

“啊,我太幸福了,好老公!再来一下!”

又传来更不正经的动静。

一阵脚步声传出,渐行渐远。

终于,周志国带着他的小情人消失了。

第65章 井下男女

过了好一会,牛得力才敢在下面动一下。

他伸出手,轻轻地握住了苗秀芳的手。

感到她的身子在剧烈颤抖,显然,女人这时无比激愤,无比伤痛。

“苗老师……”得力不知怎么安抚她。

“没想到他……他竟然这么阴险,这么恶毒。”女人说。

千言万语,都压在了心里,她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得力感到手背上掉下来了一滴水,一想才意识到,那是泪。

“别难过,苗老师……”

得力这话讲得很笨,他这时真不知该说什么。

在他的心里,那悲愤,那苦痛,似乎都变成了一种无奈,真不知如何表达了。

对这个女人,他的感情也十分复杂。太同情她了,太可怜她了,也太理解她了。这时的苗秀芳心如刀绞,可能痛悔至极,还能对她说什么呢?

世界上再没有一种方式可以安慰她,因为,再没有什么可以把一颗破碎的心粘合好。

她的心,已经粉碎了!

“小牛,真是对不起……我太笨了,真是该死,竟然相信了他!我死了不要紧,却害死了你……”

“你别这么说,苗老师!咱们不是还活着吗?”

“呆在这个地方,跟死了有什么两样?我看,咱们再也不可能活着出去了。”

“要不,咱们喊人吧?”

“这片工地就像是一个鬼蜮,哪里还有一个人影?就是喊破嗓子也没有人听得到啊。”

“要不然,我试试,看能不能爬上去。”

得力勉强站了起来,觉得全身像是散了架,每一个关节都剧痛无比。

他手扒着水泥墙,想往上爬一爬,可是那墙又湿又滑,别说爬了,根本连毛都抓不住,一毫米也爬不了。

得力不甘心,还在那里试着。

苗秀芳在一边看着,又哭了起来。

“行了,小牛,不要再试了,没有用的。”

得力长叹一声,复又坐下。

“看来,真是不可能出去了……”他心里想。

“小牛啊,要骂要打,你就对我来吧,都是我害了你呀。”秀芳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苗老师,不要哭了,这怎么能怨你呢?你也是好心,以为那家伙真要给我买房呢,谁能想到那个姓周的坏到了这个地步?”

“我这一辈子算是白活了,嫁了这么一个人,却直到今天才看清他的真面目。他真是比畜生还畜生,简直就是一个魔鬼呀。”

“苗老师,刚才听他在上面说,好像他之所以不敢跟你离婚,就怕你去纪委告他。为什么呢?”

“因为他有见不得人的东西在我的手里。那些东西,我随便拿出( )一样,就够枪毙他十回了。”

“有这么可怕?到底是什么东西?”

“事到如今,我也用不着瞒你,更用不着替他保密了。”苗秀芳叹了一口气,“那些东西,都是他贪污受贿的证据。”

“证据?”

“存款,金条,房产证,还有许许多多见不得阳光的东西。”

“他一个组织部长,怎么会捞那么多东西?”

“现在一个村支书都是家财万贯了,随便哪个科级干部都是千万富豪,更不用说周志国了,他可是副县级,在这之前一直担任县交通局长的,负责建大桥,修高速公路来着。”

“原来如此!”得力这才全明白了。

这些材料,如果自己能掌握到手里,便可轻易地将周志国控制住,到时候,让他干什么他就得乖乖地干什么。

遗憾的是,自己出不去,材料再多也没用了。

想到这里,得力不由得慨然长叹!

一听到这叹息,苗秀芳更难过了。

她先是抓住了得力的手,在那里拼命地捏着,像是一心要把它捏断才好。

然后,她又把得力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用自己的泪水在那里擦洗。

最后,她把得力的手放到了自己的嘴唇上,在那里吻着,舔着,轻轻地咬着,一边咬一边长长地抽泣,她的这些行为让得力都有点担心了:

“苗老师,你怎么了?”

“我心里难过,我真地好难过呀!”

“别这样,苗老师,要死咱们一块死,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小牛,不,得力,你真是这样想的?真不怨我吗?”

“真的。”

“你真想一直陪着我,哪怕到了那里,咱们也一直在一块吗?”

“当然了。”

“呵,得力,太……太好了,我是说,太让我感动了。有了你的这句话,我就是死……心里也值了!有了你这么一个朋友,我终于可以合上眼,终于可以笑对自己的人生了。得力,谢谢你!”

“苗老师,你总是这么客气。”

“到了这时,你还叫我老师吗?”

“那,我叫你……苗阿姨吧?”

“我有那么老吗?你就叫苗姐吗,好不?”

“苗姐,我真高兴,有了你这么一个好姐姐!咱们虽然在这个世界上时间不多了,可是,到了那个世界,说不定咱们还会在一起,会成为真正的一家人的呢。”

“对对,得力,你说得对极了,不是可能,咱们一定会成为一家人的,我是你的亲姐姐,你是我的亲弟弟,咱们相亲相爱,在一起好好过日子,过最温馨最浪漫的日子,好不好?”

“当然好了。苗姐,我是一个农村人,虽然学了点医,当上了乡村医生,可是真正的生活还没有开始,城里人的那种生活更是一天也没有过过,好想过了过那样的日子呵。”

“不要紧,到了那里,我会教你的,你可以跟我在一起学做蛋糕,咱们一起早上起来冲一杯咖啡,吃点吐司,然后就去爬山,去看日出。”

“太美了。”

“到了晚上,咱们在一起搂着,你要好好亲我,当然,我更要亲你。”

“就这样吗?”得力喹地亲了她一口。

“对对,就是这样。咱们一起喝着红酒,吃着烤鱼,我最喜欢用西餐的那种bbq调料来烤鲈鱼了。你给喂我一口,我喂你一口,一边喝一边电视。”

“姐,你喜欢看什么节目?”

“抗日神剧,你呢?”

“哎呀,巧极了,我也是喜欢看那些破玩意呀!”

两人笑了起来,虽然,他们满脸是泪,一直在哭。

“喝好了红酒,咱们都有点晕晕乎乎了,这时,音箱里流淌起了低柔的音乐。”

“是不是相当爱情,相当暧昧?”得力在那里笑。

“当然了,一定要有情调,一定要让人一听就觉得身上发痒,热血在沸腾,一心一意要去爱自己的爱人,也一心一意要他来爱自己。”

“在音乐声中,我们干什么呢?”得力问。

“我们……当然得去睡觉了。”

“怎么睡呢?”得力这时伸出手去,把她轻轻地拉住。

女人的身子在那里摇晃着,完全沉浸在幻想之中了。这时的她真像是喝醉了,脸上泛出了带着大片泪光的幸福。

那是一种临死之人特有的幸福感,就像是一个绝望至极的人忽然产生了臆想,忽然产生了一种莫名其妙的希望。

“怎么睡?这时候,你会把我抱住,轻轻地抱起来,到了里面,来到了那间散发着苹果香和夜来香的卧室。”

“好。”得力真地抱住了她,轻轻地,将她放到了自己的怀里,“还有呢?”

“你会为我脱衣服。记住,不是平时的那种脱法,而是带着感情,不是一般的男女感情,而是一种神圣的男欢女爱时才有的极浪漫的感情,这个,你懂吗?”

“是不是这样?”得力伸出手,先是长时间地深情的抚爱着她,在那悸颤式的抚摸之中,解开了她的衣扣。

“对,对,正是这样!”女人高兴得哭了起来。

“然后呢,姐?”

“解开了我的外衣,然后,你就开始解里面的衣服了。你的手好粗,好硬,伸过来的时候,我的皮肤会产生一种过敏的反应,但是,我喜欢那种反应。”

“我明白,姐。”

“你不是简单地把我的*罩脱下,而是用一首歌,用一首小诗来对待它们。这时的你要用的就不再是手了,而是你的呵气,你的热汗,还有你的整个的心来解开它们,你明白吗?”

“是的,姐。”

“你用自己的嘴唇来打开我,用自己的舌头来安抚着我,那样,我就再不会害怕,在黑暗中,我等着你,盼着你,希望你快点来。”

“我来了,姐。”

“多好啊,得力,我的*弟弟!你用你的滚烫的嘴唇亲着我,从胸一直亲到腹部,一直亲到那里,在我的身上盖好一个又一个的封印。这是什么意思你明白吗?”

“当然,姐。”

“因为从那一刻起我就真地是一个女人了,真地是你的姐姐了,真地成为你的女人了,除此之外,我就什么也不是,什么也不想是了,你懂吗?”

“我懂的,姐!”

得力说到这里时,睁大眼睛,虽然是在黑暗中,他却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苗秀芳的衣服全脱光了。

他自己也是赤条条地坐在那里,面对着她。

两个男女搂在了一起,也连在了一起。

“呵,姐,我好喜欢你,好喜欢跟你这样呆在一起。”

“得力呵,快来吧,姐都准备好了。”

在阴森的竖井下,在那堆保温绵的垃圾里,两人进入了一种难以言说的境界。

对他们来说,好像这不是临死前的最后一刻。

这里也不是他们的埋骨之所。

他们忘了那种绝望,此刻两人热血激荡,春情飞舞,把这里变成了两人的感情的洞房。新婚夫妻也不可能有他们那样的火热。

得力跟苗秀芳缠在了一起。

他觉得自己怀中的女人还在哭,泪水还在那里哗哗地流。然而,那是幸福的眼泪,因为每一滴泪都是热的,有些烫人。

刹那间,他真正理解了这个女人。

她就是那种城市里常见的普通女子,外表一般,衣着简朴,尽量不把自己的感情暴露出来。

然而在骨子里,她们是那么浪漫。

她们从小就是看着琼瑶小说长大的,一看到电视剧里女主人公的悲伤,她们就会泪流不止。

她们渴望着爱情,渴望着男人,但是,从来不会把自己的心思说出来,哪怕是对她们自己。

结婚以后,她们失望了,不可能不失望,因为在这个世界上哪儿去找尔康那样的男人?

跟她们在一块睡觉的都是满嘴酒气,一身恶习,还染着很脏性*病的那种男人。

那个男人即使跟她说话,她都要屏住呼吸。

跟那样的人在一起,除了悲伤,还能有什么?

这个苗秀芳可能一天的真爱也没有得到过,因为她比其他的女人更不幸,自己的男人是天下最可恶的那种伪君子。

那个周志国为了当官什么都敢想,也什么都敢干。

当上了官,弄到了钱,他的全部兴趣就放在了女人身上——外面的女人。

他每天泡妞,搞小姐,包小三,弄得身子虚了就在那里吃药,吃坏了身子就更疯狂地用各种方法来治,治好了,便陷入更丑陋一轮的循环。

对苗秀芳,哪里还能多看一眼?

苗秀芳正处在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那个最后阶段,也就是最难奈的阶段。

这时候的女人性要求最强烈,达到了( )匪夷所思的地步。

而偏偏这时候的女人最不着人待见,岁数大了,饱经沧桑,自己的老公把她们当成抹布一样丢在一边。

其他的男人都在找年轻的,谁会把她们当女人?

久而久之,她们成了活寡妇,性压抑达到了多少个大气压,眼看就要爆炸了。

就在这时候,她遇到了牛得力。

刚开始她还在装,还在忍,也不是完全虚伪,而是真的,她的生活是有原则的,宁可死,她也不想做缺德之人,不想当一个淫*妇,不想背叛自己的家庭。

如果不是周志国使下这最后一招,损到了极点。

如果不是自己身处死地,再有一会就要命丧黄泉,她,还不会走到这一步。

这一步一旦迈出,就再也收控不住。

牛得力抱着她,觉得她简直就是一头疯狂的母狮。

那喷薄欲出的春情刹那间就将他完全泡住,快要淹死了。

救命呵。

第66章 打洞

牛得力在出汗。

是这个女人让他出的汗。

那不是虚汗,也不是冷汗,而是一个男人真正被激起*情时所必然在冒出来的热汗。

他伏在女人的身上,吻着她,也在吸吮着她所迸发出来的热*。

她的唇,她的胸,她的身体的每一个部位,甚至,每一条皱纹。

那皱纹此时对得力来说也弃满了性感,甚至,比什么都对他更有吸引力。

那是几十年的感情的积累呵,每一年,每一月,每一天,每一刻,她都在那里想象着,渴望着,期盼着。

她守在空房里,睡在空床上,身边一无所有,只有空虚,只有冷漠,只有遗忘。

而她,必须在那里守着,心里在流血,全身的每一个地方都在发出呐喊,却无人理睬。

因了这样的经历,她才有如此的春潮。

得力吸收着那每一颗汗珠的营养,那么香,那么纯,那么充满了肉力。

他终于进入了。

呵,这个饱经风霜的女人竟然是如此之嫩,如此之紧,令得力大吃一惊。

一时间,他几乎不敢动。

姐,你是怎么回事?你是怎么做到的?

不知道,我什么也没有做呵。

这简直是不可想象的,你的身子里像是……怎么说呢,像是有另外一个女人,那女人无比年轻,无比漂亮,更无比性*感,劲头几乎让人有些受不了。

可是你不是在受着吗?喜欢吗?

我好喜欢,喜欢死了。

(一秒记住 )  那你还等什么,快点呵,咱们一起驾着船去远航啊。

是,我的好姐姐。

得力与她在那里一起航行起来,在大海中颠鸾倒凤,觉得自己简直就是在云中穿行,耳边香风划过,眼前满是仙气。

终于达到了神明之界,他大叫一声,一*而出。

没等他在那里缓过神来,女人的手又握住了他。

这一次,由她来采取主动。

得力觉得她的身子更烫了,更有那股紧力,他不由自主在她的下面叫了起来,叫的是什么自己也不知道。

女人一下子年轻了十岁,变成了一头小小的战马。

她纵横驰骋,横行天下!

得力在她的掌控之中,感到是那么痛快,从来没有过的痛快呵。

以前得力接触的女子,没有一回让他有过这样的感受。

那些人不是太稚嫩,就是太娇弱。

每每得力一拿出自己的本事来都会把她们吓得半死,脸色蜡黄,身子乱颤,一时间不知所之。

得力想要达到畅快之域,更是不可能。

现在则不一样了。这个女人,这个苗姐,她似乎积累了太多的能量,她的包容性令人骇然。

得力的身体让她极为幸福,但是,她并没有被吓倒。

相反,她在那里享受着,快乐完全压倒了痛楚,这样的女人才是真正的对象。

得力感动不已,恨不能为这个女人粉身碎骨了。他要报答她,这时却再也没有什么可以为报的,只能用自己的男人的爱,用那无尽的爱来回报她了。

这样一来,女人更幸福,得力也更能感到她的*情!

两人互动之间,都进入了另一层境界。

得力的身体不是壮硕无伦吧,她喜欢,根本就不怕。

得力不是以强悍之力令女人生畏吗?她要他这样,并且一再用自己的手来加强这种力道。

呵,真好!

得力长驱直入,她则在那里欢迎。

用她的紧张至极的身体,用她的全部的女人的热情。

得力一时间有一个错觉,觉得自己是在跟一个神女欢娱,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

他要一逞快意,再也不用怕什么意外,不用担心女人会因为惧怕而逃走。相反,这个女人把他搂得更紧,让他更深地进入。

又一次,得力大叫起来。

他的声音从来没有这么响过,那是因为,他还从来没有如此酣畅淋漓过!

第二次,他又飞流直下三千尺。

女人的幸福也达到了极致,身子剧抖,无法自抑。

得力的后背上全是血印子,都她用指甲抠出来的,只是两人都没有意识到。

他们这时都哭了起来。

不是怕死,事实上,两人全都忘了即将到来的死亡。

那是一种快乐,可以说,是喜极而泣!

不约而同地他们都要说什么,千言万语,又怎能表达得出?

相见恨晚!

情到用时方恨少呵,这时的他们恨不能把全身的每一块肉每一块骨头每一个细胞都变成爱,爱对方,为对方献出自己所有的一切,这样的情感,在一对男女的身上也许会发生,但是,不可能达到他们那样的程度。

他们完全疯了。

得力在她的怀里吃着她的乃子,讲着自己小时候的事,讲自己的家人,讲以前所有那些自以为不重要的事。

她在那里听,听得津津有味。

苗秀芳也讲起了自己。从少女时代讲起,从自己暗恋班主任的那些事讲起。

她的羞耻的往事,她的动人心弦的情感世界,全都向得力展开了。

他们又在一起搂紧,哭着,吻着,用眼泪来配合着他们的爱情。

泪流得越来越多,哭声越来越响了。   这种奇怪的哭泣并没有妨碍他们在那里做*爱,相反,更刺激了他们的情感,所有的官能都因为这哭声,这眼泪而调动起来了。

两人都从来也没有想到自己会这样激动,那激情造成了更多的泪,而泪水则反激出更多的春*情。

他们的身子都湿透,全是泪和汗。

得力就在那里由这个女人摆布着,他好快乐!

女人跪在那里,吻着他的强壮的雄性躯体,每一吹都让他在那里弹跳不已。

吻到了动情处,他翻身又将女人抓在手中,又一次,把他的爱倾倒在了她的心胸。

这个苗姐是一个大海,是一个天池,她对爱的要求是永无止境的,对得力的*液永远在需求,永远没有够。

一遍又一遍,她在那里吸取。

一遍又一遍,她哭着喊着,要再来一次。

得力只有在这样的女人身上才有如许感情,也只有他才能满足这个女人。

苗姐,你怎么哭了?

我没有哭,我这是快乐,是喜悦。得力,你不也在哭吗?

跟你一样,姐,我是跟你一样快乐啊。

姐真幸运,得力,这一辈子碰到了你这样的男人,有这今晚这一回,就是死一百次也不怕了。

可是姐,我的东西太*了,你不疼吗?

一点也不,姐是说,那种疼才是最好的。

我的身子也太*了,你累不累,能不能受得了?

当然能,就是死了也能。

姐,像你这样的女人真是少有。

是啊,那个坏蛋男人真是把我害苦了,害得我好像是第一次一样,害得我什么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自己是女人,甚至,连女人的最基本的东西都没有了。

那你现在呢?

现在还用说吗?姐快要乐疯了,乐傻了,都不知自己在哪儿了!得力,你好厉害呀,跟你这样的男人有一回都是女人最大的快乐了,何况,跟你一辈子呢。

姐,咱们会有一辈子的,不是这辈子了,我是说咱们的下辈子肯定是这样。

对,得力,你说得太好了。快点吧,我又不行了。

姐,你还想要?

对,你呢?

我也想啊……

两个缠绵悱恻,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做了多少次。

终于完全累垮了,他们双双瘫在那里,睡了过去。

是一个奇怪的声音把他们惊醒。

“咦,得力,你听到了吗?”

“听到了,好像是什么奇怪的声音,好像是……”

“天哪,你看,在这里,是一个妖怪!”

“好像是小鬼……”

“小鬼?得力,会不会是咱们的时间到了,那阴间的小鬼来……来索命了?”

“不会吧?他好像没有带家伙,没有带那个锁人的铁链子。”

“可是这家伙怎么这么吓人,黑黑的毛,长长的脸,尖尖的嘴巴,嘴巴上还长着胡子,这么脏,这么臭,哎呀,还有一条大尾巴——大老鼠哇!”

“老鼠?有这么大的个儿?!”

出现在他们眼前的那只耗子,少说也有八斤重,看上去比猫还要大一些。

牛得力抄起身边的一块板子,把大老鼠打跑了。

完事之后,他的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

“咦,这事有点不对劲!”

“怎么了,得力?”

“苗姐,你想啊,这里本来四壁都是钢筋水泥,封得死死的,哪里来这么大一只耗子?”

“这个……可能是一直呆在这里的,在这儿长大的?”

“更不可能了,呆在这里它吃什么了,能长那么肥?那么大的个儿?”

“那你说是怎么回事?”

“我看,这里一定有一个洞。”

第67章 不该打那个电话

那个洞很快找到了,就在墙角处。

那本是一个排水孔,防止电梯间里有少许漏水什么的。正常的话,它也就有三公分的直径,不可能钻进来那么巨大的老鼠的。

得力过去,用手在那里一捅,就捅出了一个大洞。

原来那墙皮做得极差,名义上叫水泥墙,其实都是用不合格的连一般的黄泥都比不了的水泥糊弄上的,时间一长自然就糟烂不堪。

老鼠在那里随便咬了几回,便开出一个大洞。

看来这个安居工程跟全国其他地方一样,就是一个豆腐渣工程。

得力洞着那老鼠洞再挖了一会,很快,就扩出了一个可容一人出去的真正的逃生口。

看到这里,苗秀芳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得力,这是……这是……”

“这是咱们的逃生之路啊,苗姐,咱们有救了!”

两人抱在了一起,又是哭,又是笑,跟傻了一样。

一个接一个,两人顺利从那里爬出。外面,空气真爽,真是恍如隔世呀。

他们站在那里,还紧紧地抱在一起,生怕这是做梦。心里不知为什么,对这个世界怕得厉害。

看得出,外面是大楼的地下停车场。里面空空的,没有一辆车。不管是大门还是车管亭都还没有修好。

到处都堆着建筑垃圾。

虽然没有人发现,他们还是小声地说话,轻手轻脚,从那里逃了出来。

一边跑还一边回头看,生怕有人过来抓他们。

实际上,这时的他们怕极了那个周志国,以外他还会在那里监视着他们。

那个阴险的人,真把两人的苦胆都给吓破了!

这时,他们真是饿极了。好在天已快亮,路边出现了摆摊卖早点的。两人便在路边吃了几碗馄饨,填饱了肚子。

现在怎么办?

苗秀芳好想自己的女儿,说什么也要回家看看。得力拼死拉住了她。

“苗姐,你疯啦?”他愤怒地大叫。

“我就看一眼,不进屋都成。”

“那个周志国说不定就在家里呢,一见你,他会做什么你不用想都能知道!”

“不怕他,见了面,我会第一个抄菜刀砍了他!”

“就怕他先一刀砍了你呀。苗姐,他比恶狼还狠,比毒蛇还狡猾,你斗不过他,千万不能回去。”

“可是孩子还在养伤,万一家里没有照顾,说不定孩子……孩子……”她哭了起来。

那种情形,是她难以想象的!

“咱们第一件要做的是找到有关部门,先把周志国抓起来,只有这样才能回家,你也才真能救女儿呀!”

牛得力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她说服。

两人商量着怎么进行这一步。

秀芳提议:“咱们报警!”

得力摇头:“行不通。第一,拿出不真凭实据,说他把咱们推进了那个竖井。第二,弄不好还打草惊蛇,县里的官都是盘根错节的关系,你难保那公安局里没有他的死党,你这边一告,那边他就知道了。”

“那,咱们去找纪委?”

“证据什么的,你那里有吗?能取出来吗?”

“在电脑邮箱里,我自己的,特别保密,谁也不知道的。”

“那好,一会找个网吧把它拷下来就成了。关键是,县里的纪委咱们不能去。”

“你怕那里也有周志国的人?”

“百分之九十,有这个可能。”

“那,怎么办?”

“咱们去省城,找省纪委!”

“去省城?那,好远,要走二百多里地呢,咱们怎么去?坐长途车?”

“只能这样。我马上去客运站买票,不过这事一会再办。来,咱们先去把那份材料拷下来,做好举报他的充分准备。”

两人找了一家路边的复印店。

“可以上网吗?”

“可以。”店员说。

苗秀芳上网,进入自己的秘密邮箱,很快,就把文件找到了。

得力从店员手里买了一个小u盘,把东西都拷了进去。

揣着u盘,他们像地下工作者那样警惕地出来,东张西望。

“这个u盘你拿着吧,得力,我的口袋太浅。”

“好,苗姐。你先在这儿等着我,最好,你在屋里等,不要出来。客运站离这儿不远,我先去把票买了,然后,一会咱们分别进站,省得目标太大。在这儿等着,我马上就过来。”

“好,你要快呀,得力。”苗秀芳紧张地说。

“放心。最多十分钟。”

得力急匆匆地去了,他对苗秀芳还有点不放心,怕她在外面呆着让人看见。走挺远了,还挥手让她再进复印店。

看着秀芳进屋,他才放了心。

可是,他就忘了叮嘱苗秀芳一句:千万不能打电话,尤其是不能给你的女儿打。

苗秀芳思女心切,一进复印店,就借了人家的电话,拨通了家里的号码。

她心想:我只跟女儿说一句,只要听到她的声音就好。为此,哪怕付出生命的代价她都愿意。

再说,她从心里觉得没什么事,反正她对谁都不会说自己在哪儿的。

“喂?”一个小女生在那里接了电话,迟疑地问。

“欣欣?是你吗,好女儿?我是妈妈呀!”

“妈妈?天哪,妈妈!你在哪儿呀,妈妈!我好想你呵,你怎么一直不回家呀?”

“欣欣,你怎么样?你好吗?伤口疼不疼,好些了没有?”

“都没事了,我都可以下地上网了,还能做饭呢。”

“做饭,你爸不在家吗?”

“他不在,有时会过来看一下。不过我没事,妈,你快回来吧,你在哪儿呀?人家想死你啦!”女人哭了起来。

苗秀芳这时真有一个冲动,什么也不管了,她放下电话,放下一切,飞奔回家,直接冲进家门,把自己的女儿紧紧地抱在怀里,要用生命和鲜血保护着她。

稍一冷静,她才想起了自己此时的处境,还有自己要办的大事。

“好闺女,妈妈现在……在外地,正在办一件事,事情很急,办完了自然就会回家……”

“不,我要你现在回来,马上回来!妈妈,我好想你呀,我实在是想死你了,你不在家,我好害怕……”

“你爸爸晚上也不回来吗?”

“他晚上从来不在家里过夜的,来看看我,丢下几个钱还有什么破水果破点心,然后就走了,跟外面有催命鬼等着他似的。”

“你爸要是回来,你千万别提我的事,更不要提我给你打过电话。”

“为什么?你在哪儿?干嘛这么神秘?”

“不是神秘……”

“妈,你跟爸爸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每次一我一问他妈妈在哪儿,他就那个德性,好像见了鬼似的?”

“我跟你爸……”

“你们是不是吵架了?是不是要闹离婚?”

“没有的事……大人的事你不要管,欣欣,你的任务就是好好养伤,妈妈马上就回家的,行了,不说了。快点去上床歇着去,啊?”

不等女儿大叫,苗秀芳急忙把电话挂了。

她在那里站着,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她还在那里想着女儿,想着她有多么可怜,自己这个当妈的有多么不称职。心思完全在那里了,却忘了自己的处境。

实际上,她放下电话没多久,走出复印店之后,自己的行踪就暴露了。

是这样的:

欣欣跟妈妈通完电话之后,心神激动。

小女孩不知怎么发起了神经,她马上拨打了父亲的电话,要他马上跟妈妈联系,要他劝妈妈回来。

“我不许你们吵架,不许你们离婚!”

周志国接到女儿的电话,大吃一惊。

“什么?你妈给你打电话了?!”

“对呀,就是刚刚!”

“刚刚?”周志国惊得面无人色。

他问女儿是不( )是在撒谎,女儿急了:“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啊?你以为天下的人都像你似的,对着自己的女儿天天说谎话呀?”

啊,看来是真的!

周志国脑门子上的虚汗哗哗地流。

真是见鬼了。苗秀芳不是死了吗?不是在那个竖井里死得不能再死了吗?

难道,是她的鬼魂回来了?

当然不可能。

看来只有一个原因:她没有摔死,而且不知怎么搞的,居然从那里爬出来了。

真是造化弄人啊!

他慌得六神无主,一时间不知如何应对。

她是什么时候爬出来的?那个姓牛的小子是不是跟她一块出来的?

苗秀芳她手里握有那些可怕的东西呀,以前吵架时听她不止一次说过,威胁他要把他送到纪委去法办。只是在他多次下跪,多次发誓永不跟她离婚之后,才没有出手。

那么,现在她是不是已经出手了?

周志国的心话了,全身都恐惧得要抽疯。

他想逃跑,甚至想自杀。

过了好一阵子,慢慢地冷静了一些。再一细想,似乎还有点希望。

看时光这么早,也许苗秀芳和那小子刚逃出来不久,他们即使想找纪委也得等人家上班呀。

现在是早上六点四十七。离上班还有一个多小时呢,等那些官员到齐,说不定不需要两个小时。

再说,苗秀芳去取她的那些“东西”也得花一定的时间呀。

东西放在哪儿当然是保密的,周志国相信肯定不在家里。那么,她就是到城里的某一处去了,这,需要他们忙一阵子。

现在,每分每秒对周志国来说都是宝贵的。

等于是他的性命!

他再不犹豫,先给女儿打电话,骗她说自己正在找她的妈妈,一定要跟妈妈和好,一定要带她回来,全家人要重新像过去那样成为最幸福的人家,要过上最幸福的日子。

“等你妈回来,咱们一块去海南旅游。”

说得欣欣都要哭了。

然后,周志国让她看一看,刚才妈妈是用什么电话打到家里来的,那个号码是什么。

苗志芳的手机一直没有用,因为早就没电了。

欣欣一看来电显示,便说出了一个号码。周志国一查,原来就是离长途汽车站不远的一个地方。

“不好,他们要逃到外地去,会不会,他们要去省城?”

天哪,有这个可能。

在县里,哪怕他们告状,揭发,周志国都有关系,都有回旋转的余地,断不至于马上变成死路一条。

可是,如果他们直接到省里去举报,那就完蛋了。

想到这里,他的脑袋后头嗖嗖直冒冷气,好像,铡刀已经架在了脖子上。

当机立断,他马上拨通了一个电话。那电话他平时极少去碰的。

接电话的是一个男子。声音很粗。

“干哈,你?”

“听着,有一个活,马上就去给我做了。”

“啥活?在哪疙瘩?”

周志国把地点说了,又说了苗秀芳的情况。那人认识苗秀芳,自然不会搞错。周志国强调她现在是跟一个男的在一起,详细说了牛得力的体貌特征。

“这活,必须干脆利落,把两人都给我办了,绝不能留活口。”

“必须的。”

电话挂断了。

第68章 倒在血泊中(再求推荐

“苗姐!”得力进了复印店的门,一脸兴奋。

“得力,怎么样?”

“票买到了,十五分钟就发车。咱们收拾一下,快点过去吧。”

“好。”

两人一起出了复印店。

出门之后,他们便分开走,相距有十步开外。

走到了进站口时,得力忽然想起一件事来:得买两瓶水带着,免得在路上渴得厉害时不知上哪儿去弄。

想到这里,他便朝不远处的一个小卖点走去,在那儿,买了两瓶娃哈哈矿泉水。

把水装到包里,回过身再往进站口走时,发现秀芳站在那里等着他呢。

“你怎么不先进去?”得利到她跟前问,以为出了什么事。

“等你呀。”秀芳说。

“快走吧,别在这儿呆着,太显眼。”

“行。”秀芳听话地跟着他一起走。

就在这时,听到身后传来了马达声。

好像是拉黑活的那种三马子。得力回头一看,果然见一辆三马子朝这里开了过来。

那车驶到跟前,一个急停。

“牛得力!”车上的人叫了一声。

“啊。”本能地,得力答应了一声。 “你姓牛吧?”

“你是谁?”得力警觉了起来。

“快点上车吧,你不是要车了吗?”那人说。

“放屁,什么时候我要了车?”

“不是你要的吗?那可能他们搞错了。”

那人说着话,扭转了车把,像是要把三马子开走了。

但是,就在这时,得力发现有一把枪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距自己的脸不到三步远。

是那种土铳子,也就是当地的打猎人最爱用的一种滚珠枪。

这种枪样式难看,打的也不远,如果距离在二十米之内它就什么威力也没有了。

(一秒记住 ) 但是,在十步之内,其威力却强过了那种正规的五六式手枪。

刹那间,得力全身僵硬如石。

周身的血液全都凝固了。

他张大了嘴巴,却没有说话,甚至,没有喘过一口气,眼前就闪出了一道火光。

那拇指大的五颗滚珠炸了出来。

射到了得力的身上——至少,三马车司机是那么想的。

得力在那里一跳。

因为他发现中弹的并不是自己,而是另外一个人。

那人就在三马车司机举枪的一秒钟,不,是在半秒钟之内冲到了得力前面,用身子护住了得力,为他挡住了那些滚珠。

她,惨叫了一声,便倒在了血泊之中。

“苗姐?苗姐!苗姐呀!!”

得力大叫着,朝着地上的女人扑了过去。

他再也顾不得那个三马车司机,顾不得他这时早就开足马力驾着三马子逃走了。

旁边呼啦啦围上了几十人。

他们不知发生了什么,只听到了巨响,看到了一幕骇人听闻的场景。

得力趴在那里,手摸着苗秀芳的脸,叫着她的名字。

“秀芳,苗姐,我的好姐呀,你怎么啦?你快醒醒,快点醒醒啊。”

女人的胸前有三个血洞,鲜血还在那里冒。

地上的血已经形成一大滩,在朝辉之下显得格外刺目,格外阴冷。

“苗姐呀,你怎么啦……你快醒醒呵……”

得力很快就把嗓子哭哑了。

他坐在那里,抱着女人的头,把她放在自己的怀里。

他摇着她,叫着她的魂,一心要把她从阴间拉回来。

这时的他,已经接近于失神的状态。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遇到这样的事,不知道自己在叫着什么,哭着什么。

除了无尽的悲痛,他什么也不知道了!

是远方的警笛声把他惊醒了。

“110来啦!”

有人在那里喊。观者都在耸动着,要自动让开一条路好让警察来到跟前。

牛得力这时激灵灵打了一个寒战。他不哭了。

如果让警察看见自己,那么,说不得,他就得跟着警察走,到公安局去把事情说清楚。

他能说清楚吗?

这里还是周志国的地盘,天下还是他和他的那些关系的天下。自己现在除了一个乡医的身分,真是什么也没有啊。

更糟糕的是,周志国还可以诬赖他,说是牛得力杀了人,他的妻子是让牛得力给害死了。

那样的话,他就可以取得一箭双雕的效果,一举将自己的两个心腹大患给除掉。

得力还能怎么样?

他就是浑身都是嘴,也难以说清啊!

把证据拿出来吗?到了那时,恐怕就没有那个机会了。周志国不会给时间,他的那些关系更不会给他什么机会。

说不定,还没等他开始动作,人家早就随便找一个借口——袭警逃跑,或者抗警拒捕,很快就会把他给灭掉。

杀死一个牛得力,对他们来说,还不就是捻死了一只臭虫?!

想到这里,得力再也不敢多呆一秒钟了。

他跳了起来,撞开人群,飞也似地消失在了火车站的入口处。

“旅客同志们,开往省城的909b次列车现在就要开车了,还没有上车的旅客请抓时间上车。”

广播声中,列车已经拉响了笛声。

牛得力在最后一分钟登上了列车。

车上的人很多。得力没有去自己原订的车厢。本来他的票是硬座票,但是,这时他绝不想去那里坐下。

身上还沾有血迹。他进了厕所,把外衣脱下从窗户里丢出去了。

只穿着一件衬衣的他,这时更让人难以认出来。

他找到了车厢联接处,在一个角落蹲了下来。

那里有很多农民工蹲着,有的在睡觉,有的在喝啤酒,抽难闻的烟。

得力把脸埋在两腿之间,也装着在那里沉睡着。好在这车上查票的比较少,再有一百公里就到终点了,更没有人过来打扰他。

在那里,得力真是疲劳,真想好好睡一觉啊。

但是,他又怎么睡得着!

苗秀芳的影子在晃,她的声音在耳边轻响。

她的体息,她的肉感,她的一切的一切都包围着牛得力。闷在那里,得力一遍又一遍地在心里念着她的名字,一遍又一遍地流着泪。

咬着牙,他把所有的感情都闷在心里。千万不能让别人知道呵。

不知过了多久,他似乎真有了一些困意。

就在这时,有什么东西让他醒了过来。

一下子,他就瞪大了眼睛。

是一股气味。

一股相当熟悉的好像在多年以前,或者在一个极美的梦里闻到过的那种气味。

它像是春风。

像是停车坐爱枫林晚时的林木。

像是一头小梅花鹿从草地上跑过时带着微笑朝你看了一眼。

像是一朵花瓣从天下落下来,什么地方也不去,偏偏落在了你的身上,插在了你的心口边上的那个衣袋里。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啊。闻到它,得力竟觉得五内齐颤!

是她!

就好像是一个月亮那么大的光球忽然落到了阴暗的车厢里,刹那间,一切都变了。不管是多丑的多暗的多么不忍卒睹的东西,这时都变好了。

变得那么好,你一看,不由得就要热泪盈眶!

她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呵,那种完美,使她完全不像是这个世界的人物。

哪怕是英国女王,或者北欧的某个公主驾到,也不会给得力那样的刺激。

她在那里无声地一经过,得力就咽了一口唾液,好像看到了自己梦中才能见到的一种美的象征。

好像,她本身,就是一个梦。

绝美无伦的梦!

说实话,得力对她并没有什么想法,更没有那种男人对女人的非分之想。别说得力此时还处在巨大的悲痛之中,就是平时,也只是远远地,把她作为一种世界名画里的美女来欣赏。

在他那里,这个女人等同于希腊女神。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历史课本中说过的那个什么维纳斯,也许就是她。

不由自主,得力就站了起来。

女人在前面走,得力在后面跟着。

车厢里不时有站在过道里的人闪身,给女人让路。

到得力时,那人会站回来,不给他让。得力必须得从那人的身边挤过去。

他却一点也没有意识到。

因为,他的眼睛再也离不开那女人。

一点不错,那背影,那秀发,那走路的姿势,再也不可能是别人了,只能是她!

她走得并不快,眼睛几乎不朝两边看。

得力跟着她,发现自己跟得有点吃力。

只见她朝着前面的那节车厢走去。那是软卧席。

一进那里,便觉得空气不一样,光线也不一样。

地毯是新的,车厢贴着高级壁纸。还有外面听不见的轻音乐在低回。

得力跟了一半,忽然发现她不见了。

就消失在某一间包厢里。

所有的门都关着。得力走到头,又从那边走了回来。还是没有看到她的影子。

自己为什么要见她,为什么如此苦逼地寻找着她的芳踪?得力自己也说不清楚。

她的那种高雅,那么难以模仿的风度,都令他神往。

但是,得力一见到她就怦然心动,一见到她的影子就神魂颠倒,却绝不仅仅是因为这个。

那么,到底是为什么呢?

第69章 给她拔罐子

车到了省城。

那个神秘女子一直没有再露面。

得力下了车,直接奔向了省纪委。

在那里,先是有一个办事员接待了他。一看事体重大,便进到了里屋,不一会,有一个副处长出来亲自接受得力的举报。

把u盘取出,将那些证据都一一摆在那里,又将周志国雇凶杀人的情况说了。

看完材料,听完得力说的在火车站前发生的案情,那个副处长也睁圆了眼睛。

“你放心吧,这事,我们一定会当作要案来处理。”

“真的吗?”

“以我身后的党旗保证。”

得力这才放心了。

他并没有急于离开省城。要在这里多呆几天,听一听风声,看纪委和省公安厅是不是会有什么动作。

在外面的一个卖报亭,他用公用电话给孙乡长打了过去。

“孙乡长,是我,得力。”

“牛得力!你到底在哪儿?”

“乡长,我要向你汇报一下情况……”

“不用说了,我全都知道了。现在全县的警察都出动了,正在找你呢。”

“不是我杀的……”

“知道,省里那边也来人了。他们说了,不是抓你,是找你,要你配合他们的工作,去抓那个……那个周志国。”

“周志国怎么样了?抓到没有?”

“怎么可能抓到他?那是一个什么人,你还不清楚吗?比黑泥鳅还狡猾呢。”

“乡长,那家伙坏透了,他对你也不是真心的,一直在骗你呢。”得力把周志国跟那个琪琪的事说了一遍。

“是这样。”

“对,乡长,你可不要再对他抱有什么同情心了,他一直是在玩弄你的感情,对你从来就没有真心过。”

“我明白,你不要再说了。得力,你快点回来吧。”

“行。”

得力通过一个老同学到省公安厅打听了一下,发现孙乡长说得不错,那边果然出动了人马赶奔县里,去抓捕周志国了。

那个三马车夫已经落网,供出了周志国主使杀人的全过程。

另外又听到消息,周志国目前潜逃在外,可能已经出了国境。

牛得力第二天就坐车回到了县城,在那里,他到县公安局去,把自己所知道的情况全都说了。

那边的人倒也没再为难他,把情况记下之后就让他走了。

 (一秒记住 ); 得力打了一个黑车赶回乡里。

一到乡政府就听说孙乡长病了,从昨天起没有来上班。

得力来到后院孙乡长的住处。屋子里的门是半开着的,里面飘出一股中药味。

孙乡长正躺在床上,头上包着毛巾,脸色也有些发黄。一看到得力进来,她轻轻了哼了一声,眼睛也眨了几眨。

“乡长,你怎么样了?病得厉害吗?”

“得力啊。你坐吧。我没事,就是有点感冒。”

“有什么感觉?是流感,还是病毒性感冒啊?吃药了吗?”

“喝了感冒冲剂,不好使。又吃了几片感康,也不太管用。浑身酸酸的,全身的骨头都疼得不行。”

“那,可能是病毒性的。乡长,我来给你治一治吧。”

牛得力打电话,让卫生所的小顾把自己的那套东西拿来。小顾一看到得力,又惊又喜,在那里一个劲地盯着他,呼吸也变得很不自然。

看到他要给乡长治病,本来还想在一边多呆一会,得力却让她先回卫生所去了。小顾一走,得力就走到门边,把门关好,在里面锁上了。

走回到床边,他要先给孙乡长拔罐子。

打开被窝,发现孙乡长只穿一件睡衣在里面躺着。得力把睡衣掀开,一点一点给她脱下来。女人身上的那股香气一阵阵令他有点不自然,虽说这气味他早已闻惯了,但每次一接触到它还是令他心里一跳一跳的。

她是一个干部,又是一个强悍类型的女人,得力每次摸到她的身子时心里都在想:这个女人跟别的女人在外表上一点也不一样,可是,脱下了衣服不还就是那么回事吗?

孙乡长这时只剩下一副胸*和一个三角裤头了,躺在那里有点害羞,把两条腿夹得紧紧的,一只手也不自然地掩住胸部。

得力说:“乡长,你不要紧张,拔罐子一点也不疼。”

“我知道。”

得力一边给她拔着,一边将自己所知道的周志国一案都说了出来。

孙乡长听着,不时地追问一些细节。

听得力说到了周志国跟那个叫琪琪的小女子的关系,她的脸色变得一阵红,一阵青。胸部在大起大落,腹部也在那里一抽一抽地动。

自那以后,她再也不问什么了,也不让得力再说周志国的事。

得力就一心一意给她治病。

先是给女乡长拔后背,可能是得力弄得太舒服了,而且,这个女人以前很少拔罐子,也太紧张,不一会她的后背就起了反应,舒服得她在那里一会高一会低地哼叫着。

那叫声,令得力脑袋上直冒汗,心里一别一别地跳,暗思道:这个女人在骨子里就是一个浪货,外表上一本正经,可是一到床上就显出真相来了,这个臊劲恐怕娱乐城的小姐都要比不了呢。

看着她在那里扭动臀部的样子,得力的身体也一会比一会胀得难受起来。

但是他必须忍着,因为这时他是医生,乡长是他的病人。

拔到下半部时,他把乡长的三角裤褪了下来,本来想全脱掉,但是他一时不敢,生怕自己到时会控制不住。再说,那样的话乡长的面子也过不去,她会不会一急眼不治了,把自己再大骂一通。

于是,得力只给她褪下来了一小半。

这样一来,只露出半个白光光的屁*股,肉质丰满,动感十足,得力简直不敢朝那里多看,可是又不能不看。

他伸手上去在那里轻轻地捏了一把。女乡长哼了一声,把那两半肉跟着在那里动了又动。得力赶紧把罐子拔上去,以显示自己刚才的动作并没有什么意思,只是在治病。

手按罐子上去时,得力能感到罐子在动,颤得厉害,因为那下面的女人肉正在激动。

得力的身体这时有点不行了,他必须稍稍往后躲一下,否则,会直接碰到女人的身上。得力心想:这个娘们儿啊,她能活活要了老子的命。

拔罐子的声音很响,听上去让人好不尴尬。得力想让声音小一些,可是越是那样,每拔一下,那动静反而显得越大,越让人心跳得不行。

女人也被那声音弄得讪讪的,脸埋在枕头里不敢出来。

她的身子却在那里动着,鼻子里哼出来的声音,听上去越来越像是另外一种反应了。

得力拔到她的大腿上时,那里湿光闪动,把他给吓了一跳,急忙用一纸手纸把那里擦了一下。心里暗想:得快点了,要不然肯定得出事。

把后面拔完,他让乡长翻过身来。

女乡长翻了过来,眼睛眯起,从眼缝里看着得力。那个样子是她以前从来没有过的,得力心里一动:这个女人也会弄出一种娇媚娇吃的样儿啊。

先在肚腹那里拔着,女人的肚脐眼儿挺深的,罐子好几次都掉了下来,得力就在那里擦了不少的水,然后又往上按。

女人不由得笑了起来,脸上泛出红晕。

“得力你能不能轻一点呵?”

“对不起乡长。”

“没什么,你接着干就是了。”

说完这话,女乡长脸上更红。

她的肚皮上一点肥肉都没有,摸上去瓷瓷实实的,像女足运动员的那种腹部,十分性*感。得力发现她那里有妊娠纹,说明她是生过孩子的。腹中心处还有一条纹理,上面生着细细的黑毛,那毛生得十分整齐,就像是拉锁一样。

“乡长,你的身体真好。”

“什么呀,老了。”

“才不老呢,你看这里全是肌肉,真结实,也真好看。”

“好看吗?那你就多看一会吧。”乡长在调笑。

得力也跟着笑了,趁机在那里多摸了一会。乡长也及时地配合着他,腹部不停地起伏着,弹动着。

一时间,屋子里有了一种旖旎的气氛。

拔到上面,得力必须得去揭开她的胸*。这让他有些为难。

得力知道胸*是女人身上最重要的一个东西,去掉了它,等于是让那女人完全地展示给你,就等于是完全不设防了。

这个时候,女人肯定是在心里愿意属于你,你也必须得对她的身体负责了。

问题是,这个女人是乡长,她性格刚烈,甚至有点火爆。得力自觉不自觉地,总把自己看成是她的一个服务员,是一个最恭顺的下属那样的角色。

轻易地,他不敢采取主动。再说了,这是治病的时候,更不能生出什么意外来。

得力还知道,这个女乡长的胸部生得极好,端正而傲挺,一直是她最引以为自豪的东西。

自己如果轻易动了它们,说不定,乡长会一下子翻脸的。

于是,他决定把那里先绕开,不去碰那胸*。

“得力,这里不拔吗?”乡长忽然开口啊。

“呵,这个……先不用拔了吧?”

“可是我心口上边最难受,火可能最大。”

得力没办法,只好按照她的意思去行动了。

第70章 她*住了他的手

乡长戴的胸*是那种最新式的蕾丝不说,还是一种少女才敢用的超薄型。

好多女人的胸*都垫着厚厚的海绵,孙乡长却不是,因为她的胸部丰挺硕实,根本不用外加衬托,只用薄型的才更能显出其妩媚动人来。

得力认出,那胸*还是一种国外的名牌,国内有人给译成“动尔魂”,紫色的胸*配上蓝( )色的花边,花边里还有一个个的小心瓣,看上去果然不一般。

小心地,像做手术那样,得力一点点往上推,把它们推移原来的地方。

说实话,得力并不是第一次碰它们了,只是现在不一样。现在的他跟乡长是纯粹的医患关系,这是一。

还有就是他已经多日没跟她在一起,两人新见,不知怎么屋里就有一种气氛,眼神交流之际,脸上都是一红一粉的,多少类似于一种久别胜新婚的感觉。

得力往上推时,乡长的眼睛朝下瞄着,看着得力的手的动作。

那个样子,更像是一个乖乖地等着什么浪漫之事正在发生的女子,眼神也好,嘴唇的轻抿也好,都更像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

她的反应,勾得牛得力心动得更厉害。

忽然,她按住了得力的手。

得力,你了解女人吗?女乡长看着他,不知怎么,这时的她媚眼如丝。

呵,有点了解吧。

不,你不了解。因为女人自己有时都不了解她们自己。她们是世界上最复杂的一种动物。

复杂……

不是吗?有时她们的心是那么热,连钢铁都能给熔化了。有时又冷得那么吓人,连北极冰都比不了。

乡长,我还不太明白。

比如说我吧,以前我是那么一个刚强的人,什么男人都看不上眼的,可是不知怎么搞的,就是钟情那个人。为了那个人让我死上十回都行。为了她,我可以装傻子,可以当小三,什么什么都可以。

但是乡长,你不知道那家伙有多么阴毒,他根本就……

你知道吗?这次派你去党校学习,有一半的原因也是为了他。

为了他?

他的老婆在党校图书馆上班,这我当然清楚。让你去就是想让你把他的老婆勾到手,让他们离婚。只要他离了婚,我觉得自己就一点也没问题可以跟他结婚了。

根本不可能,在他的心里根本就没有你,乡长。

你说,女人有时候是不是很可笑?我这个人,看着比谁都理性,比谁都像个男人似的独立性特强,根本不靠任何人,也不相信什么感情。我一心要干事业,要成大事。可是谁能想到,我会像一个傻丫头像一个傻中学女生那样,天天在这里做着梦,梦想着嫁给他,梦想着跟他随便到什么地方去过小日子。

要是你真了解他,就不会那么想了。

你能想象吗?即使是现在,如果他真地跪在我的面前向我求婚,如果把他自己以前对不起我的那些事一件不瞒,统统告诉我,也许我还会嫁给他。不,我肯定会嫁给他,跟着他一起去当逃犯,一起流落天涯。

乡长……

什么乡长,什么进县城,什么当更大的官办更大的事,统统都见鬼去吧。我只要他,只要跟着他呵。

眼泪,只有一颗,从女人的右眼角出来了。

得力呆在那里,一时间不知说什么好。

女人忽然又闪动了一下眼睛,把手松开。她让得力继续做。

得力像拆地雷一样,把胸*一点一点推到了旁边。

女人的双峰都露了出来。

她的那两颗峰头儿像葡萄干一样扁扁的,颜色也不正。但是,在外面给风那么一吹,慢慢地,它们变一点一点变色了,变得粉红粉红。

而且,再不那么干瘪,相反,像鲜葡萄一样那么晶莹剔透,圆润诱人。

得力伸出手去捏着它们,女人发出了轻吟。“呵,得力,你干什么……”

“乡长,这里是纳阴穴,我必须先在这儿按摩几下,然后才能拔罐子,否则……”

“别说了,你想来就来吧。”

得力把小号的罐子拔在那里,还用手指小心地在那里敲。罐子发出来的声音在这儿好像跟在别处不一样,分外好听。

得力看着那白生生的乃头山,心想一个女强人也会长出这么有味的妹妹,她平时一点感觉也没有吗?

当然不可能。她也会跟别的女人一样,在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自己在那里摸着吧?否则,断不会生得这么楚楚动人,充满了那个意味。

他从老尼那里学过,这样的乃子叫“纳阴乃”,是最富有阴息的营养的,平时在一般女人那里你能汲取一成的养分,在这里就能得到三成。

面对着那鲜果一般的峰头,看着它们在那里颤动,得力真想扑过去,用自己的采纳之法把它们含住,尽情地去吸取它们所富含着的*水。

心想:“老天爷,那样的话是不是一下子就可以让她达到**?”

拔完了脚底板,得力要去做最后一块地盘了。

他把被子往下拉,露出了女乡长的三角裤头。

她的身体的轮廓在这里格外清楚,那裤头又小又薄,更是什么也遮蔽不住。里面的那个三个形,几乎像浮雕那样显露出来。

得力用手在上面轻轻地拂了一下,那是试探,他还不敢一下子唐突进去,那样的话,也许会让乡长受不了的。

“得力,你想怎么弄呵?”

“乡长,这里是会交穴,要治你的病,必须把这里的阴火都拔出来才行。”

“可是我有点……不太习惯呢。”

“没事,乡长,你别怕,肯定不会伤着你的。”

“有你这话,我就放心了。成,你干你的吧。”

得力在外面隔着那层*裤轻揉了一会,觉得那个三角区好不柔嫩,几若无骨。当然了,这里的骨头是最多最硬的,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他也纳闷。

把小裤头搓得有点偏移了,露出了几许芳草。

得力不敢再盯着那里看,心里只想着一件事:

快点把任务完成,别在这里多呆了,一会难保要对乡长做出什么事,那样的话,她如果一发怒会说我趁人之危,对着病人下手的。

想到这里,他哆嗦着把手伸去去,要抻下她的那个三角裤头。

裤头跟胸*一样也是蕾丝质的,柔滑轻薄,几若无物。看那个牌子跟上面的东西也是一样的。得力甚至觉得连那里逸出的香气也跟上面一样。

他可能是太慌乱了,拉了一下没拉动,就在手上加紧。

一下子,把裤头给拉得裂歪了,似乎还有点撕破。得力吓得心怦怦直跳,暗想不好,这是什么事呀,说不好听的话以为我在这里对女人动强。

女乡长实际上是有点不好意思,躺在那里,任凭得力拉,自己一点也没动。她心里说如果自己跟着人家的手动,那成什么话呀?那不跟浪女人投怀送抱没什么两样了么?

得力也明白她在想什么,这样一来,他更加慌了。

女人看出他的慌乱,本来自己的害羞没那么明显的,这时再也掩盖不住,脸腾地红了一大块。

她在心里暗骂:你小子要弄就快点啊。

得力不得不再加一点力,把那东西又扯下来了一点。女乡长一看自己再不动也不成了,非让这小子给撕碎了不可。

她恨恨地一抬臀部,让出了一个空隙,得力这才把那小玩意轻轻地扯了下来。

珍重有加地,把它放到了一边。

这时候的女人完全没有遮蔽了,赤**地把身子暴在得力的面前。

自然而然地,她用手捂住那里,不让得力看。嘴上还在那里笑,问得力:“你平时看病人,人家要是女的,是不是你也要这样啊?”

得力说:“没有。呵,不是,我是说有时也是这样的。”

“天哪,医生不等于是职业流氓了吗?”说着她又笑。

得力苦笑着说:“其实我们当医生的也不是你们想的那样,一看到是病人,那就不分男女老少,在我们眼里,只是病人而已。”

“去你个臭娘皮的吧,还跟我而已呢。”女乡长又笑得厉害,眼睛里闪着更媚的光丝。“你说实话,看着我,你真是百分之百把我当病人吗?”

“这个,百分之九十吧。”

“放你娘的臭狗屁。”

“百分之八十五。”

“再说谎,我跟你急啦?”

“这个,不到百分之六十。”

“你看着我的眼睛。”

“百分之五十,多一点点……”

在女乡长的逼问下,最后得力承认只有“百分之三十五多一丁点”。乡长在那里又笑骂了他半天。

得力给那个穴位拔罐子时,发觉该区域比平时要热出好多。

用手无意似地一拭,似乎水感也更大了一点。

他把微型罐子移起时,发现上面带有一条条的蛛丝,心里不由得一乐:看来乡长的病正在见好呢。

将罐子都取下来,他对乡长说:“现在差不多了,乡长,你把这药吃下去,再发一回汗肯定就没事了。”

乡长听话地吃了得力开的药,然后,躺在那里。

她躺的姿态是乖巧型的,平平展展,把被子拉到了脸上。得力帮她将被子再捂好,每个角都捂严实。

收拾好之后,得力要走了。回过头,他还想叮嘱乡长几句,意思是不到时间的话不能移开被子,不能伸出头来,免得着风。

没想到,他一看时,发现乡长的头正在外面露着,眼睛正怪怪地看着他。

“得力,你来。”

“乡长?”

“你上来吧,进我被窝。”

“这个……乡长……”

“你不进来,我一个人真地发不了汗哪。快点吧,这不是治病吗?最后这一关也得你来帮我过了。”

得力迟迟疑疑地走了过去,来到了她的床边。

第71章 表妹

把汗出透了之后,乡长变得神清气爽。

她打开被子,满足地长吁了一口气,对得力说:“我说得力,你这个乡医当得真不赖。等着吧,等你党校的培训一上完,就跟我接着干。我要提拔你好好当一个医官。”

“医官?”

“是呀,得发挥你的特长啊。”

得力感激地又在被窝里搂住了她。

乡长舒服极了。她又用那样的眼神看着天棚,慢慢地,用一种得力习惯了的口吻说话:

“得力,三望村你去过吗?”

“不就是离这儿不远的那个山沟沟吗?去过。怎么了,乡长?”

“在村东头有一个院子,没人住的。那院子好认,门口有一个粮食楼子,是晒高粱用的。你一会就去乡派出所长找小丁,他会准备好人手和装备啥的。然后,你就领着他们去那个院子。”

“去那个院子?”

“对,那里有一排正房,还有一间西厢房。你们不要进正房,直接奔那间厢房。在厢房的屋里有一个地窖。那窖口上盖着一口破铁锅,锅里还有半锅刚煮好的猪食,闻着又酸又臭的。”

“猪食?”

“你们把那锅掀到一边去,就会看到那块板子。把板子拉开,就可以发现那个地窖口了。”

“乡长,你说的是……”

“他就藏在那里,在那口地窖里。快点去,带他们去,把他抓起来,不要回乡里,直接从那儿开车把他送到县看守所吧。”

三个小时以后,得力带着人来到了三望村,找到了那个带高粱楼的院子。进去之后,果如乡长所言,打开了那个地窖口。

当时的情景,真像是美军在伊拉克抓到萨达姆时一样。周志国从里面哆哆嗦嗦出来,手举着,脸上长满了胡子,那恐惧,那惊慌,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一个月以后,周志国以贪污受贿罪和杀人罪被起诉,前者判处十五年,后者判处死刑,法院决定执行死刑。

解决了他之后,牛得力才跟苗秀芳的家人见了面。苗家正安排着秀芳的葬礼。得力和孙乡长都出了不少力。

这时候,孙乡长因为在抓捕和检举周志国的过程中立了大功,受到县委表彰。没过多久,便调到县里,担任周志国原来的那个角色——县委组织部部长。

孙乡长临来县里报到之时,对得力这样说:我到组织部先适应一段时间,你不要着急,先把结业考试给我考好了,到时,我想办法把你弄到县城来。

一听这话,得力能不努力吗?

这天,牛得力去参加苗秀芳的葬礼。在殡仪馆,他认识了秀芳的一个表妹。

当时,大家都身穿黑衣,心情沉痛,顾不上多说什么话,只是互相认识了一下,留了手机号码。

过了大约有一星期,得力正在党校图书馆看书,准备着结业考试,手机在包里嘀的响了一声。是短信提醒。

“你好,我是杜奕,苗秀芳的表妹,记得吗?想知道你今晚是否有空,我想请你吃饭。”

杜奕?想起来了,就是在葬礼上认识的那个。

她长的什么样了?

对了,好像是一个文化局的科员,戴着一副眼镜,显得特别傲气的那一个。当时自己想跟她多说两句话来着,可是她那个德性,鼻子一哼,眼睛往天上一看,分明是看不起我这个乡下人。

日你奶奶的,你看不起老子,老子还看不起你呢。

得力当时就是这么想的。

可现在是怎么了?她怎么忽然发起了哪根神经,要请老子吃什么饭?

得力一想到她那个傲样子就不想去。

农村人都有一个特点,那就是自尊心极强,最怕被人家看不起。正因如此,他们一进城才特别敏感,生怕遭到人家的白眼。

要是哪个城里人对他们说了什么话,伤了他们的自尊心,那你瞧好吧,他们会恨那城里人一辈子。

得力是农村人,又是一个男人,平白无故,被一个城里的女人给小看了一回,他真恨不得杀了她才解恨。

吃什么饭,你吃屎去吧。

转念又一想:我为什么不敢去呢?去,偏要去,老子要吃死她,吃光她,吃穷她。

当然,这都是气话了。老子肚子再大也不可能吃穷人家呀。

冷静下来之后,他忽然生出了这么一个念头:为什么我不能请她呢?对,让她也看一看农村人并不土,也不差钱,说不定比她那个文化局的小科员挣的还多呢。

想到这里,他就回了一个短信:“不用客气,还是我请你吧。晚上七点,在雄宾楼。”

雄宾楼,那可是县城里最高档的酒家,平时只有超级大款和县太爷一级的人物才敢去那里。牛得力为了给农村人挣回一口气,今晚是豁出去了。

“你能确定吗?”杜奕回了一个短信。显然那小科员也给震住了。

“百分之百,不见不散。”牛得力这样回答。

晚上五点半多一点,牛得力就提前到了那里。

他长了一个心眼,自己要先到一步,把菜都给她点好了。

自己的银子有限,不能等她来了再点,万一点冒了最后没钱埋单呢,那可就更把农民的脸丢光了。

坐在包间里,他要来菜谱,在那里精挑细选。又要好看的,好吃的,又要不太贵的,这可比国务院发展办的工作还要复杂呢。最后总算搞定,刚好把钱包里带来的全部家当都花完。

一分钱也不要剩下,全都为了长农民的志气,灭城里人的威风。

七点十分,杜奕到了。

得力一看她的穿着打扮,眼睛就是一亮:“这个娘们,果然是城里人,够范儿!”

只见她跟葬礼那天完全不一样了,那天一身黑礼服,显得严肃有余,令人不敢接近。

今天,这个杜奕穿着一件红呢大衣,里面是一条藕荷色旗袍。

进包间之后,大衣脱掉,那身薄丝旗袍展现出来,看得牛得力不由得咕嘟咽了一口涎水,眼睛再也移不开了。

这个杜奕看样子约有二十七八岁,打扮得像是一个小姑娘。

人长得也够水灵,一双眼睛比她表姐还会勾人,在那里水汪汪地不停地闪着,释放着电波。

她的身材是那种东方人里较少的丰满身材,前凸后翘,曲线毕现。

走路的时候她还故意把胸抬得更高,后臀扭过来晃过去,那个样子像是一心要把男人肠子肚子心啊肝啊勾得一块不剩。

一进门她就冲着得力一笑,说:

“你好,牛得力,本来是要早点来的,出门挺早,谁想到路上堵车,来晚了来晚了。”

“一个破县城也这么堵车吗?又不是真正的大城市。”得力故意这么说。

“可不是吗?我就跟他们说过,这么一个破县城,跟农村有什么两样,可是大城市有什么这里有什么,而且比大城市还要坏,还要腐败,你说吧,什么*陪,什么小姐,什么红红灯区,现在又有了堵车,过两天都要有雾霾了!”

得力本以为自己一贬县城,她会出言反击,没想到她自己在那里把县城骂得更欢,这样一来,得力倒没有话说了。

“请坐,快请坐。”

“那我就不客气了。”

菜一上来,杜奕在那里哇噻了一声,说:“天哪,这么丰盛,牛得力,你是不是中了头彩呀?”

牛得力故做淡然地说:“也没什么,随便点了两个小菜。”

“还两个小菜哪?你要是点正菜那还不得开一个人民大会堂国宴哪。”

得力这时发现,杜奕虽然骨子里有城里的人傲慢,再加上自己仗着有点墨水,言语神情难免显得高不可攀,实际上她真没什么心眼,是一个心直口快,有什么敢说什么的人。

这样的女子他还是第一回碰上。

对这种性格的女人,他很快就发现自己其实挺喜欢。

“来,认识你真高兴,咱们先干一杯。”

“认识你我更高兴,真的。”杜奕眼圈一红,在那里动情地举起酒杯,“你知道吗,表姐生前就跟我说过你,说你这个有多么好多么好,有多像个男人什么的,说得我心里真是挺痒痒的,一直想见你呢,想让表姐给我介绍一下。没想到她……唉,不提了,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鹤楼,咱们干了它!”

得力听她谈吐好不有趣,那些文词儿什么的说得真好,可恨自己水平不高,无法接上。

“那什么……这里也不是真空了,至少,还剩下咱们俩呀。”

话一说到这儿,得力急忙打住。

人家说得那么雅,自己说的这叫什么呀?一上来就带出了猥亵的意思,这叫人话吗?

没想到一听这话,杜奕不但没生气,反而看着他扬起了眉毛,大大方方地一笑,说:“你真有意思!”

嘿,有意思!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这一对男女渐渐地不再那么拘谨了。杜奕的身子凑到了跟前,快跟牛得力挨上。

“牛得力,我听表姐说你医术挺高明的?都能治什么病啊?”

“咱不过是一个乡医,哪能医得了你们城里人的病啊?”

“乡医怎么了?有的土方胜过了城里的主治大夫呢。”

“你想治什么病呢?”

“什么意思呀?”

“没别的意思,我是说,杜小姐如果哪里不舒服,医保又不能报销的话,我这个土得掉渣的乡医倒可以给你来个免费治疗。”

“怎么说话哪你?”杜奕没听出得力语气中的讥讽,还以为他是在好里幽默呢。“好,既然你这么说了,现在你就给我治一治好啦。”

“请问杜小姐哪里不舒服?”

“就是这颈椎老是酸疼,可能是坐办公室坐多了吧,就这脖子后头一天比一天疼得害,有的时候都不敢动了。”

“呵,颈椎病,这太好办了。”

“好办?哎呀,城里的医生都说不能治呢,今天我可太走运,碰上神医啦。快快快,你现在就动手吧。”

( ) 说着话,杜栾就把头伸过来,抵在了得力的胸上。

得力一低头,发现她的那两个乃头山鼓鼓地顶来,旗袍的领口这时也大开着,那一道深沟又白又软,颤悠悠地正对着他的下巴,只要他愿意,这时只须轻轻一伸就可以在那风情万种的沟壑中畅游了。

第72章 为什么要这样

女人的乳*是她们最引以为傲之处。

平时将它们深深地藏在衣服后面,又故意让它们在衣服里突现出来,引人暇想。

男人一心要打开那衣服,却又不能。

一个个猴急色色,引得女人在那里窃笑。

她们生怕将男人逗得太久,渐渐地烦了,又故意把衣服领子开得越来越大,露出那一道深沟。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那乳*沟甚至比乳*本身更有吸引力,因为你知道它就在那里,可是你基本上什么也没看着。

越是看不到的东西,越令男人神往。

世界上的男人,十个有九个,天天为了这一道沟而发疯。

牛得力对着这刚剥开的笋肉一般的诱惑,赶紧把眼睛闭上。他在心里对自己说:不能,不能乱看,这个女人可不是别的女人,她是那么高傲,那么娇情,跟这样的女人你不可能来什么一夜情之类的。

否则,后患无穷!

想到这里,他在那里强自镇定,嘴里说:“你把身子坐直一点,这个样子,怕不好给你治呀。”

杜奕笑道:“怎么不好治?这样你才能够得着我的脖子后头呀。”

得力说:“你的头顶住了我,我都快坐不住了。”

杜奕说:“那好办,我可以搂着你呀。”

说话之时,她的一双玉臂一下子伸出,轻轻地将得力的腰给紧紧地搂住了。

得力感到下面一动。

女人穿着的旗袍是大开衩的,一直开到了大腿根。

这时,旗袍展开,她的整条大腿都白生生的露了出来。

那光光的长腿直接伸出,从两边又将得力给夹住了。

得力深身出汗,哪里还敢乱动?

他伸出手去,按住女人颈后的风府、大椎和神道三穴,轻轻一按,女人便像叫*床一样在那里呻了起来。

得力越按越有劲。

女人叫得越来越痛快。

一声尖叫,她伸出手去,一把就将得力的身子给揪住了。

“哇噻,这是什么呀?这是人的东西吗?”她又惊又喜,在那里格格笑个不停。

“呵,请你放开……”

“什么放开呀?这可是天下少有的稀罕物啊,难怪表姐跟你那么好,难怪她天天都夸你,原来你有这么一个好装备呀。有了这东西,我跟你说,你都可以华山论剑去了。”

牛得力在那里又羞又急,他拼命要挣开。

可是女人握得紧紧的,哪里容他逃走?

 ( 。); 很快得力就挺得不行了,如同一根原木桅杆挑起了风帆就要远航,女人在那里乐得更欢了,手还在那里一上一下地动。

得力给她按得慢些,她就动得慢一点。

得力快一些,她就更要快。

得力想赶紧结束这治疗,拼命地在那里按了起来。

女人叫着,也拼命地用手动了起来。

终于得力把自己的内息注入,女人受不了了,在那里身子快要疯魔一般地扭动。

同时, 她的手上劲道也发挥到了极致,得力终于受不了了。

大叫一声,他一*而出。

这顿饭两人吃了有好几个钟头,最后结账时,杜奕非要抢着埋单。

得力争不过她,只好说:那行,以后我再请还你吧。

杜奕说:那么客气干什么呀?有了你这么一个朋友,钱算什么东西?

一边说,一边格格笑着,不怀好意地看着他。

得力让她看得脸皮发烫!

他想赶紧离开这个城里女人,离开这个傲慢得不得了的尤物。

可是杜奕却不放他走。

“你得送我回家。”她好像醉得不行了,靠在了牛得力的身上。

“我……”

得力有什么办法?只能从命。

在饭桌上,杜奕说过她的男人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只是一个打工的。

“打什么工?”得力问。

“给人家洗碗,端盘子。”

“原来是一个饭馆跑堂的,”得力心里冷笑,问她:“在哪个饭馆干哪?”

“美国的饭馆。”

“什么?美国?”

“对呀,他在美国呢,一边念什么博士,一边在饭馆里打工。”

原来是这样。

得力本以为,杜奕嫁了那么一个穷学生,自己又不过是一个小科员,家里也就一般般吧,弄不好,也就是一副寒门的样。

没想到出租车一直驶进了枫美情小区。那,可是本县最高档的住宅区呀。

进了她的家,得力更是吓了一跳。

这里简直是小小的克里姆林宫!装修豪华,摆设高档,珠光宝气,看得得力眼睛都花了。

杜奕东倒西歪,脸面酡红。进门之后就奔向自己的屋子,一边走一边脱衣服。一件接一件,把衣服丢在地上。

得力跟在后面捡拾,拾到卧室,就听到洗澡间里传出了哗哗的放洗澡水的动静。

不一会,女主人在里面喊得力,得力问什么事,女主人说拿浴夜!

得力说里面不是有吗?女人说不是这个,要采幽。

得力把一瓶新的采幽浴夜拿进去,放到门口,女人说再拿近些,我够不着。

得力又往里放了放。

女人说还是不行,再近些。

得力又往里推。

再近些。

他又再往里推。

“还是太远了。”

他妈的。他又往里推,直至浴缸前。

这时他已在浴室内,女主人泡在浴缸中,白色的泡沫盖住了她的身子。

她说现在把墙上的搓布取下来。

得力取了下来。

杜奕说帮我搓背,得力说我不搓。

女人说你不搓,我自己够不着啊。

得力说够不着我也不搓。

女人说好吧,你快点走吧。

得力把搓巾一丢,转身就走。

站住。杜奕说。

得力站住了。

进来。

他慢慢地进去。

女人看着他,他也看着女人。过了约有三分钟,他慢慢地蹲下去,手抓起搓巾伸进浴缸,开始给女人搓身体。

泡沫像一条白色的棉被把一切都盖住了,可是,他的手却能感觉到一切。

他一下一下地在那里搓,也不知过了多久,女人才说好了。

她说现在你把我抱出去吧,抱到床上。

得力先站起来,从架子上抽下一条浴巾,把它展开,挡在女人和他之间。

女人哼着从浴缸里站起,他就用浴巾把她的身子紧紧地裹住,然后,像抱小孩那样抱了起来,一直送到床铺前。

放她进被窝时,她伸出蛇一样的双臂勾住了他的脖子,嘴里说着含湖不清的话。

但是他把女人的胳膊移开了,轻轻地,用锦被把她盖起来,一直盖到下巴颏。

“你……为什么要对我这样?”高傲的杜奕这时完全变了。

变得一点也不高傲。

“我……不想跟你发生什么事。”

“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反正你这样的城里女人太……太跟我不一样了,我是乡下人,是一个小小的乡医,在这里不能乱来。”

“胡说八道。我要你跟我乱来。”

第73章 一急就坏了大事

眼前的这个城里的女人,光溜溜地躺在床上,面若桃花,体态轻盈。

平时她举手投足无不显得婀娜多姿,在床上更显妩媚风流。

这可真是一个难得一见的城里尤物,老子办了她吧!

但是,得力又一想:还是不行啊。

不是娇情,牛得力真是不想,因为他的心里还装着苗秀芳,那俏丽丰腴的身影,那勾魂的眼睛总是在那里,怎么也去不掉。

她在车站前为自己挡枪的一刹那,那为爱牺牲的面容,胸前那三个冒血的洞眼,永远在那里定了格。

虽然两人的关系并没有确定,但是,得力觉得自己对她有一种承诺。

一生一世的承诺,哪怕到了阴间,到了天堂,它仍然在那里!

另外,这个女人虽然妖娆浪情,却总是显得那么傲气,跟得力以前接触过的女子都不一样。

他有点害怕。

又有点气恼!

杜奕一伸手就把得力拉上了床。哎呀你干什么呀你!得力的裤子门儿被扯破了。

他不得不脱了衣服。

黑乎乎地在那里一站,喜得女人尖叫一声:“好家伙,你真是一个伟丈夫啊!”

扑扑扑,上来就在那里狂*了起来。

得力抓住她的头发,用力把她的脑袋往后拉,揪住她,本来是要把她拉开。

那动作却起到了相反的作用。

女人的头在那里仰着,动作仍然不停。

不但不停,还在那里加强,加速。

得力的*感很快就到来了,他没想到自己会来得到么快,会有这样的反应。

那杆丈八蛇矛这时能将地球也捅一个窟窿。

“牛得力,牛得力,你简直不是人,你就是一个他妈的战神啊!”

女人扒在那里,脑袋自己摇晃着。得力更用力地挽住她的头发朝后一拉,又朝前一送。

杜奕喜得要哭要笑,要跳要舞一般。

她的身子在变化,要变出一种自己也想不到的姿势来,那个样子,把得力给吓住了。

天下还有这么臊的女人吗?!

她的皮肤并不是那么白,却肉感风流,娇艳如华。

每一处都是那么润美,每一点都是那么销魂,男人看了难免馋涎欲滴。

那张脸蛋平时还故作傲然,这时完全变成了小儿女之态,在那里娇滴滴地泛着情。

那双眼睛,本来一直是看不起农村人的,这时却春波泛起,可怜得不得了,对着得力像是在乞求:快点要我吧,快点上我吧,你让我干什么都行。

得力偏偏什么也不干,只是在那里欣赏着她!

她的一对臂膀最是性*,圆乎乎胖滚滚,就像是一对象牙做成,让人忍不住就想去摸它们,拥有它们,拿着它们满足自己的最野蛮的欲*。

那一对乃子煞是好看,虽然并不是巨球,却也可以比美足球宝贝了。

看那一圈乳*晕,粉得鲁的吹弹可破,嫩不可言。要是尝上一口,是不是赛过了世上最得意的神仙?

那对乃头跟她本人一样在那里傲然挺立,睥睨群雄,好像是在那里嘲笑着所有的男人:来呀,你们哪一个有那个色*胆,敢往本姑娘的这里头来动个荤腥?

她的身子弯如虹桥,雪白的屁**就如一轮满月。

她在那里扭,轻颤如悠。

你很少难看到女人会有这样的风情。

她的一双大腿一会举到**,一会又探到**,后臀交摆,舞动情天。

那身体的妩媚之态,也许只有最风*的舞者才能达到。而她哪里是在舞,完全是在一种煎熬中求饶。

放下了身架,她就是一个纯粹的怨妇。

最渴望的,就是身边的这个男人。

她在那里吟风,得力却在一边弄月。

不着急,这个小娘皮必须好好晾一晾她。

得力想着秘笈上的话,对女色必须要“厚而积之,薄而发之,存而痒之,奈而胜之。”

就是说,要让她在那里*情,在那里哀号。

要让她急不可耐,恨不能男人这时上去把她们撕*才好。

而男人则不能急,一急便坏了大事。

只要在一边耐心等待,等着她把全副阴*都郁积在那里,把她的一腔*情都憋在那个穴*,男人才能在最后关头取得精*,汲而胜之。

这,就是*女之功,明白的可以尽得人间美色。

不明白的,那就化为可笑的枯骨吧。

得力只是在那里抚弄着她,按着她的要穴,让她进一步发*。

杜奕更难受了,嘴里叫着,身子扭着,非要得力赶紧上了她。得力偏偏不上,手上的功法用得更越来越熟练,将她的各个*穴点得如醉如痴。

呵,好牛得力,人家真是不行啦。

杜小姐,你再坚持一会,马上就好了。得力在一边怪笑。

你骗人呵,你看你这个**都快把天棚捅破了,为什么还不*人家呀。

再等几秒钟,马上就可以了。

好牛得力呵,你就不要耍戏人家了,人家求你不行吗?

你真是在求我?

真是呀,再求求你了。

那你管我叫什么?

牛得力。

不成。

 (一秒记住 );小牛同志。

胡说。

牛先生。

还牛屁股呢。

那你让我叫你什么呀?

你好好想一想。

牛……老公。

太土了。

牛……亲爱的。

更不伦不类。

实在想不出来了……总不能管你叫牛情人吧?

你不是城里的文化人吗?怎么这脑子反不如我们农村人好使呢?

牛哥哥……

不好。

牛大大……亲大大……

你想要我干什么,乖宝宝?

好大大,宝宝让你好好地弄一弄,好好地*一*。

听你的声音好像也没有特别想。

好大大,你的亲宝宝不行啦,这里的小**都要死掉啦,求你啦,好大大,快点来吧,快点把我的小**给我*一*吧……

得力用手把她*够了,才让自己的身子又在她的两*之间穿游走。

这一下,更不得了!

女子那身体里的*水哗啦啦地流出,流得一床都是。得力却把那些沾*收到了指尖,在她的身上抹来抹去,让她更加浪得厉害。

又在那里*处探出更多的*体,将那风流水又抹到了她的脸上,唇上。

轻轻地,又全都抹入了她的口中。

呵,好大大,你对宝宝可真好。

对你好吗?再不敢小瞧你大大了吧?

宝宝再也不敢了。

从今以后见着我就得叫大大了吧?

大大,我的好大大。

以后让你干什么就得给大大干什么,不敢不听话。

知道了。

让你什么时候出现就得什么时候出现,一秒钟也不许差。

一定的,大大呀。

女人吃着,咽着。

她哼着,吟着,似乎是痛不可耐,又更像是满意非常。

这样的情形本身就让男人*火中烧,一秒钟也等不得了。

然而牛得力必须还要等。

他要让这个女人彻彻底底服软认输,瘫在自己的那个身子面前,对它顶礼膜拜。

你不是城里人吗?你不是自认为自己是一个高贵的女子,看不起我们这些乡下人吗?现在,一个小小的乡医来要你的命了。

得力又一次舞弄起她的身子,让她变幻出自己所需要的形状。

女人一会长,一会短。

一会圆,一会扁。

一会在那里格格浪笑,一会又在床上哭个不住。

她的头发完全都缠在了得力的身上,得力一挺之时,又从她的浓发里突击,穿透了她的一切防线,让女人又惊又喜。

呵,好牛得力,我好喜欢呀!

她狂喜地再一次抓住了它,吃下了它。

得力眼看着她的*情达到了高*,这才将她的身子软绵绵热乎乎地搬过来,放到了自己的双腿之上。

他坐在那里,如老树盘根,让女人听从着他的身体的指令。

女人哭得不行了,求到了极致,得力方把她完全放开,就见女人贪婪地把自己准备好了,等着得力最后的*入。

得力拍着她的美*丰臀,一突而进。

女人大叫一声,几乎跳起。

虽然她浪得可以,却也没有想到得力的身体会这么狼亢,可以说他简直就是一头野兽。

不,野兽也没有他这么个野法。

得力又一用力,一*到底。

杜奕又是狂叫了一声,身子真地从床上跃起。

然而,她反过身来,带着狂喜的表情搂住了牛得力,用一种不可能的姿态跟得力一边在那里**,一边在上面亲嘴。

两人一来一往,浪情翻天。

他们在那里整整嗨了一夜,不觉东方之既白。

第74章 脸红心跳

孙乡长进了县委之后,很快就把牛得力的事给提到日程上来了。

牛得力这时也从党校结业,成绩是全班第二,仅次于那个朱温班长。

“得力,很快你就能进城了。”孙乡长——现在是孙部长——拍着他的肩膀。

“谢谢部长。”

“县卫生局,你觉得怎么样?”

“卫生局?”这不是做梦吧。

“可以安排你进去,先当个科员什么的,以后再一步一步往上升。你毕竟还年轻嘛。”

天哪,科员,卫生局!

得力从那天起就天天等夜夜盼。

可是,那个最后的调令却一直都没有来。他到孙部长那里去打听。

“得力呀,这种事一般来说都没有那么快的,再等几天吧。”

得力又等了半个月。

半月之后,他又一次去县委组织部,去找孙部长。

“得力呀,卫生局的科员,那好赖也是一个公务员呀,现在都要考试了,没考的也都是后门子特别硬。你一个小小的乡卫生所所长,一下子升那么快,总得有一个过程。再等等吧。”

又一个月过去了。

这一次,得力再次出现在组织部时,孙部长的脸色有点不那么自然了。

“得力呀,是这么回事。你要去的那个位子,就是那个卫生局计生办的那个编制,现在不大好办了。”

“不好办?”

“有人也在抢那个空缺,而且,人家的来头更大。”

“更大?”

“行了,你也别多问了,反正,这回你的希望恐怕是不大了。也无所谓,山不转水转,咱们以后再争取别的机会。”

“可是乡长,不,我是说部长,我……”

“你怎么?”孙部长的脸色变了,“得力,你说说吧,你有什么不甘心的?你是有权,还是有钱哪?人家那可是刘副县长的小舅子,你争得过人家吗?”

“我……”

“行了行了,快回去吧,好好地先在乡生卫所干吧,干几年之后,一旦有了机会,我第一时间就会把你给调到城里来,放心吧。”

“刘副县长的小舅子……”

“对了,现在明白了吧?”孙部长一笑,笑得相当诡异,“除非你也是什么县长的小舅子,或者,什么书记的小妹夫。很可惜呀,你什么也不是,就是一个小乡医。”

最后一句话,刺得牛得力脸红脖子粗。

他的自尊心受到了伤害。

伤得极重!

正在那里一个人难过,想找个小酒馆去借酒消愁,手机响了。

是杜奕的电话号码。

牛得力本不想接这个电话,一个城里的小女子,家道一般,无官无职的,跟这样的女人除了在床上玩一玩,又有什么用?

无奈电话一个劲地响,得力叹了一口气,把手机打开。

“怎么一直不接电话?”杜奕气势汹汹。

“有什么事吗?”

“怎( )么啦,这么半死不活的,还像个男人吗你?跟你说,晚上哪儿也不准去,来我家吃饭。”

“什么?”得力差一点气哭,“吃什么饭?”

“笨蛋呀,今天是什么日子,难道你忘了吗?今天是我的生日呀,你还不主动来给本公主庆生!”

“生日。”得力真又气笑了,“我怎么知道哪天是你的生日?”

你是谁,西王母娘娘吗?

“少废话了,你六点准时到吧,记住,还要带点给公主庆生的礼物来。”

啪,电话挂了。

气得牛得力差一点把手机摔了!

本想在路边采一把狗尾草送去。最后,还是到花店买了花,又买了一瓶上好的法国红酒。

一边骂自己是贱男人,他一边来到杜奕家,按响了那个门铃。

门一开,一股香气喷出。

差一点将得力打了一个跟头。

嘿,这个杜奕小臊情,今天打扮得真叫一个性*感。

她穿着一件黑色旗袍,那旗袍却没有袖子,露出两条丰腴的胳臂,鲜美诱人。

再往下看,那旗袍少了半截,比超短裙似乎还要短一些。稍不注意,就要走光了。

这个女人,今晚好像兴致还挺高。

“快进来快进来,就等着你了。”

得力进屋,发现餐桌早就布好了,上面摆满了名菜佳肴,一看就是从餐馆订制,由人家给送来的。

不过摆在自己的桌子上,情趣自然就跟饭店不一样。

这个女人,她就是会生活。

再一细看,得力一愣。

只见桌子后面坐着一个女人。

这女人虽然面生,但是得力细看了几眼,又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

得力一看就在心里悸跳了好几下,暗想这是什么人?长得这么好看,全身上下都透出一股女人味儿,要是跟这样的女人有肌肤之亲肯定赛过了做神仙。

杜奕进来之后,见牛得力在发愣,就嘻嘻笑了起来。

“来来来,我给你们介绍介绍,这位是我的闺蜜,以前的大艺术家,现在的大宅女何忆灵。忆灵啊,这位呢,就是我一直在跟你说的那个牛得力牛医生了。”

说到这里,还朝那女人使了一个眼色。

“你好。”

那女人大大方方地站起来,朝着得力伸出了手。

“你好你好。”

得力跟她一握手,忽然就想起来了:

“这不是那个谁谁谁吗?就是那个……那个演评戏的名角呀,她叫什么来着?对,艺名就叫小凤凰!”

这么一想,嘴里就冒出傻气来了:

“小凤凰,你……你可把我想死啦!”

“什么?”

“啊……对不起,你……你就是演那个小寡妇上坟的小小……”

“( 。)对,我就是小凤凰。”

女人更大方地看着得力,眼里有笑,脸上却一丝不乱。

这个女人,好有风度。

她的那种与生俱来的风采,一下子就把得力给镇住了。

“对呀,她以前可是大明星呢,咱们县的人男女老少,就没有不知道小凤凰的。”

杜奕嘴里说着,眼神十分暧昧地又多看了得力几眼,微微笑了一笑。

大家重又坐下。

得力趁机把鲜花献上,给杜奕的时候,不知怎么,眼睛却看着那个叫小凤凰的女人。

她坐在那里,脸上微微带笑,什么表示也没有。

看年纪,小凤凰约有三十五六岁了,这一点,得力可以肯定。

因为在他上小学时,这个小凤凰就出了名,那时她有二十刚出头。

虽然将近中年,她却保养得极好。

胸脯丰满,腰肢苗条。

虽然穿一件开丝米毛衣紧紧地裹着,却更能显出她的体态妖娆。

得力不知怎么,觉得她的身子一定软绵绵的,香喷喷的,韧度极强,只有天才的演员才会有这样的身材。

杜奕在那里夸了得力几句,把花插上。

得力又把酒拿过来,当场打开。

三个人在那里说说笑笑,喝起了红酒。

喝到一半的时候,小凤凰起身去洗手间。杜奕趁时踢了得力一脚:“你是不是今天有什么心事呀?”

“没有啊。”

“什么没有?看你那个心不在焉的劲,到底出了什么麻烦,你快说。”

得力叹了一口气,就把自己本来要争取转到城里,卫生局计生办的那个科员空缺本来也是自己的了,现在却有人横刀夺了过去。

“这么个事呀,哎哟,你今天可算来对了。”

“为什么?”

“还为什么?求人不如求菩萨,放着现成的菩萨在这里,你不求她还去求哪一个?”

“你是说……小凤凰?”

“对呀,就你这破事,她一句话就给你搞定了!”

“有这么神?那她到底是……”

“行了行了别说了,一会你好好陪她喝酒,多说好话,表现得好一点,她心里一高兴,你那事就百分之百搞成了。”

这时,小凤凰已经从卫生间走了出来,看得出,她在里面洗了脸,补了妆,更显得风姿绰约,仪态万方。

这个女人,原来有这么大的能量!

她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有这么厉害的关系?

一时间,得力想到了种种可能性:也许她是某位县太爷的家属,也许她的父亲本来就是一个高干,也许……

想不下去了,他便在那里抖擞精神,听从杜奕的安排,极力巴结着这个小凤凰。

小凤凰虽然话不多,但是对得力却是相当注意。

不知是她看中了得力的哪一方面,只要得力说话,她总是睁大一双水灵灵的眼睛在那里用心地看着,用心地听着。

她的嘴角,总是以一种微妙的方式显出现一丝微笑。

好一个迷人的女子!

酒喝得差不多了,三人又到茶室去喝日本抹茶。

得力尿急,起来去卫生间了。出来之后,就听到了一阵低低的笑声。

是那间茶室,它就在餐厅的隔壁。中间有一扇小门隔着。

这时那茶室的小门关紧,两人在那里进行闺中秘谈,说的都是一些不宜让男人听见的话。

得力刚要举手敲门,便听到里面传出了令人销魂的一声娇笑。正是那个小凤凰发出来的动静:

“那个牛得力到底有什么好,把你迷成了这样?”

得力心中一愣,就不敢再动了。不由自主,伸长了耳朵在那里偷听。

就听女主人说:“他的个儿大。”

小凤凰笑说:“个子大么?我看也就一米七八,比你姐夫还要低一点呢。”

女主人说:“不是那个。”

小凤凰吃吃笑了,说:“怎么知道?莫非你已经看见过了?”

杜奕大笑:“没有没有!”

小凤凰忽然也怪笑了起来,杜奕问她为什么笑,她说:“我也能看出来。”

女主人说那你说人家的东西大,有什么根据?

小凤凰说这个你不懂,你看男人先要看他的脸型,国字脸又有点漫长型的,那话就不会太小了。再就是你看他的喉结是不是突出,要是突出,就更有意思了。第三就是看他的嘴巴,嘴巴不要太大,但是唇形一定要线条硬气,这样他那个东西才会勃勃有生机。最后,也是最重要的就是他的鼻子了。

杜奕说鼻子?鼻子跟这事有什么关系?

小凤凰说哎呀,要不然说你还是小雏儿呢,看一个男人的鼻子马上就能断定他那话的尺寸,你看那小子的鼻子了吗?比一般人都要高挺,而且比你姐夫要长出好多,你说吧,他那个东西到底该是个什么size?

一席话说得两人趴在桌上,羞笑不止。

外面,得力听得脸红心跳,哪里还敢再进屋!

第75章 石女症

这顿生日饭吃得好痛快!

小凤凰起身,说她对不起有事要先走一步了。

杜奕和牛得力连忙送她,两人脸上都有些不自然的样子,而小凤凰只是微笑,却显得大大方方,似乎对他们俩的关系一点不做他想。

走到门口时,小凤凰忽然停下来,跟牛得力握手:“牛大夫,哪天能不能请你去我那里?”

“呵,行……”

“是这样的,我听阿奕说你中医方面治疗妇科病特拿手,是吧?”

“这个……还可以。”

“我有个朋友这方面似乎有问题,想请你到时给瞧一瞧。”

“没问题。”

她走了之后,杜奕大笑。

“你笑什么?”得力不解。

“她说的那个朋友你知道是谁吗?”

“谁?”

“就是她自己呀!这个人就是这样的,特能装。不过,她不管怎么说都是特可爱的,对不对?”

“对。”

“对个屁呀你,是不是一看见人家长得比我漂亮就见异思迁了?告诉你,想甩了我,门儿都没有!”

“不是的……怎么可能呢?”

“当然了,你想巴结她,这我是可以理解的。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你要到县城,要当官,要发财,不交她那样的朋友怎么成呢?这个,我当然愿意帮你了。明天你就去找她,只要你能治好她的病,你那个什么计生办的事,准成。”

“她到底是什么人哪,本事那么大?”

“金书记,你总知道吗?”

“县委副书金铁玉?”

“对呀。她,就是那个金铁玉的二n。”

“我的天哪,原来如此。”

“有了这么一个关系,你还怕别人抢了你的计生办吗?明天快去求她吧,有了她的帮忙,那个金书记还不乖乖听从?一个电话,你的事就解决了。”

得力一听这话,差一点给她磕头。

两人当即就互相搂抱着进了里屋,在床上好一顿云来雨往。得力一边跟杜奕在那里忙活,一边还在想着那女人的一双丽目,想着她的艳丽无双的脸蛋,还有那走起路来扶风摆柳的媚态。

第二天,得力壮着胆给小凤凰家里打电话。

“喂?”

“呵,你好,我是……牛得力……何老师,我……”

“牛医生!你好你好!真高兴你能打电话来。”

“那什么……你不是说要看病吗?就是你那个朋友什么的……今天你有时间吗?”

“有有有,你什么时候到?要不要我开车去接你?”

“不用,我一会打个车就到了。”

“我家地址你有吗?”

“有,杜姐都给我了,地址,电话,都有。下午两点可以吗?”

“可以可以,我等着你。”

小凤凰的家是在县城以南的大吉山的山脚下。这里盖了不少的高档楼房。

得力找到了三b楼,那是一种联排别墅式的房子,两家用一部电梯,每户拥有三层。

找到地址上写的那个“玖玖”号,轻轻一按门铃,门就开了。

小凤凰出现在门口。

只见她穿着一身家居休闲装,看上去果然像是在家里养尊处优的过气女星。

衣服又软又松,更显出她的体态娇弱,丽质柔柔。

“呵,你来了,牛医生?”她笑了。

得力头一回看到一个女人有这样的笑容。

那是一种含蓄的笑,里面隐带着万种风情。

忽地一下子,得力觉得自己的半边身子都酥了,一股热流从下身一直涌上到心口。

心脏,怦怦乱跳,像是得了什么病。

“何……何老师,你好。”

&n( )bsp; “不要客气,快进来吧。”

她的家比杜奕那里还要华美,而且,杜奕的屋子虽然豪丽,却总觉得里面的一些东西都是山寨货。

小凤凰的家处处样样都透着真正的华贵,家具,摆设,装修,无一不是最高档的。同时,又在表面上显得朴实无华,毫不张扬。

端上来了两杯咖啡。

在浓浓的香气中,得力的心跳得缓了一些。

“何老师……”

“你就叫我姐姐吧。”

两人坐在沙发里,一小口一小口地喝着咖啡。

客厅远角的什么地方似有音乐传来。

阳台上吱吱发出一阵鸟叫。得力可以看见那里有花,有鸟笼子,金丝的。

“何……姐,你昨天说你想看病,给一个……朋友?”

“对,那人今天有事,她没来。”

“啊。”

“不过,有些情况,我可以代她向你咨询一下的。你不在意吧?”

“呵,不,当然不在意了。只不过,我只是一个乡医,不像城里的那些名医啥的,就怕会让你……们失望。”

“不用客气,你的名声我早就耳闻多时了,挺厉害的呢,你。”她的眼角一挑,秋波直荡。

“那么你……的那位朋友,到底得的是什么病呢?”

“妇科病。”

“啊,是这样。能说具体一点吗?比如,她多大年纪,哪里不舒服?平时有什么症状?”

“年纪么,跟我差不多。平时的症状,主要是头疼,身子呢,有时热有时冷。碰到阴天下雨总有要哭的感觉。晚上睡觉还会做梦。”

“做梦?什么样的梦?”

“噩梦。”

“能说具体点吗?”

“她总是梦到一条蛇,很长很大的蛇,黑色的。不,有时是青灰色的,还泛着一点红。那蛇缠着她,把她缠得紧紧的,缠得她喘不过气来。”

“还有吗?”

“有。有时候,那蛇会钻进她的身体里,插得那么深,那么疼,好像要从她的嘴里出来了一样。好可怕。每到这个时候她都会从梦中惊醒,出了一身的汗。”

“是这样。”

“是的。”

屋子里沉默有顷。

音乐轻盈。

鸟鸣啾啾。

“那么,我能问一句么:你……的这个朋友,她平时的生活怎么样?”

“生活?什么生活?”

“性*生活?”

“怎么说呢?一般来说也就一个月有那么几次吧,而且,质量都不是特别理想。”

“不理想?怎么个不理想?”

“就是不和谐,双方都无法得到那种满足,你知道的。”

“是男方不行吗?”

“我想不是。主要是女方,也就是我……的那个朋友,是她那方面出了问题。”

“哪方面的问题呢?”

“好像是……她在生理方面不行了,没有兴致,有时甚至一点水都没有。不管男方用什么样的方法,甚至用催*情药都没有用。”

“什么催*情药,是中药吗?”

“从南亚那边弄来的,也不知算是中药还是西药,上面写的很神,什么让女人进入极乐世界。可是女方用了之后,反而进入了更不快乐的境界。”

“更不快乐。”

“悲惨世界。”

“明白了。”得力在那里看着女人。“我想,我知道你……的朋友出了什么毛病了。”

“真的吗?”

“那叫‘石女症’。”

“石女症?”

“中医上的一个名词,意思是说女方极端性冷淡,等于是男方的那种性无能。但是,比那还要严重,如同闭塞上了一样,再也没有通路,没有*感。”

“可是,以前我……的这位朋友不是这样的呀。”

“石女症分先天和后天两种。你……的朋友可能就属于后天的那一种。黄帝内经上说:‘营气之道,内谷为宝。故气从太阴出,注手阳明,与太阴相合。’素女经有云:‘男不行精,女不行欲,皆肾气空虚,阴虚阳浮之极也。’”

“那是什么意思呀?”

“那意思是说,女人一旦对房事再无兴趣,就是得了石女症。这种病的根子还是阴虚造成的,就是女方的肾息不足,久而久之达到了一种极深的程度。”

“肾息不足?”

“对,这主要是因为女方性情起伏,郁郁寡欢,长年忧心,饮食无度,以及种种不健康的生理和心理因素综合而成的,病因相当复杂。你看过红楼梦吗?”

“当然。”

“那里面有一个秦可卿,她得的就是这种病。”

“可是她年纪轻轻的就死了呀,你是说我……我的那位朋友也可能命不久长吗?”

“那倒不是,这种病虽然复杂,但也不是不能治。”

“你有什么良方吗?”

“有倒是有,也可以一试。但是,你那位朋友不在,我无法对她进行全身的诊断,一时还无法下方呵。”

“那个……你看这样行不行?你就把我当成那个朋友,反正我的身体素质,还有内里的一些基本情况跟她一样,就在我身上诊断一下好了。”

“可以吗?”

“当然可以。你就来吧,牛医生,一点也不要有什么顾虑。”

“那好吧,现在,请你躺下来。”

第76章 嫌我岁数大吗

小凤凰就在长沙发上躺下。

平平直直,仰面朝天。

牛得力以一个医生的态度给她进行检查。

说实话,这时的得力对这个女人不但没生非分之想,反而在心里对她充满了同情,甚至,是一种怜悯。

一触手,他便感到了这个女人内心的痛苦。

她的身体是那么虚弱,元气伤到了那样的程度,只有一个精神痛苦到极点,终年累月受着感情折磨的人,才会有她这样的体质。

她,到底发生了什么呢?

表面上看,她是那么丰腴秀逸,但是只有得力能一眼看出,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她的胸是高挺的,滚圆媚人,然而手一摸上去立刻就能感到那是一个寂寞女人的胸部。

那玉峰受到了多少冷落,每日每夜,它们在什么样的绝望中煎熬,只有她自己知道!

她的腰肢是动人的,走路时那么一扭一动尤其让人看得发愣。她的性*感劲,在很大程度上就来自那春光飞扬的腰肢的摆动上。

然而,得力把手指在好里一按,便听到她发出了轻吟。

那是*感吗?

不,更多的是发自内心深处的痛楚。

女人的生殖系基本都在那里,怎么可能它会那么纤弱,三十多岁的人了,那小腰甚至比一个少女的腰还要轻柔。

呵,怎么可能!

唯一的原因就是在她的那个女性系统里,承载着过重的感情之轭。

得力简直害怕,如果稍一不注意,这个女人很可能就会在下一轮的情感风暴里挺受不住,腰折命陨!

她的样子是薜宝钗,然而身心的最深处却表明,她是一个林黛玉。

得力按到她的下身,更是一按一惊心。

一直查了近两个钟头。

到了最后,得力已经累得通身是汗。

女人也在那里脸红得不行,一直紧紧地闭着眼睛。

得力让她起来,整好了衣服。

坐在小桌边,他开了一副汤药。那是根据自己所学,再加上自己从老尼那里学来的秘方,为这个女人精配而成。

小凤凰对他格外感激,说天晚了,回去吃饭不方便,就在这里吃个便饭吧。

她的男人不在家,好像,这里根本就没有那个人存在过的痕迹。

晚饭是保姆做的,相当可口,也极为丰盛。

女主人要喝酒,并且让得力陪她喝。

喝的是啤酒,她在那里一杯接一杯地喝,得力只好一杯接一杯地陪着。

一边喝,她一边手拄着下巴说着自己的不幸。

“你看我这里也算个家吧,也算有钱的吧?不错,我男人是县委领导,现在事业也是如日中天,可是,你知道我过的是什么日子吗?寡妇的日子呀。

“他一年前就不太理我了,成年不回家,我知道他就在本城,可是他说出差,永远在出差。

“就是现在,咱们在这里说话的当,他肯定在搂着一个女人。

“他的女人有多少?怕是数学家也他妈的数不清了。

“我跟你说吧,现在中国不光我这样,大部分的女人全这个苦逼样,都是在家里苦苦的等着她们的老爷们,可那些个丈夫在外面干什么?不是在睡情妇,就是在找小姐,没有一个好东西呀!”

她越说越伤心,越伤心喝得越多。

得力劝她别喝了,她说不,我要喝。

得力过去夺她的酒瓶,她竟用瓶子来打得力,打在了他的头上,瓶子却没有破。

得力忍着痛,夺过了瓶子。

两人一时间都哭了起来。

得力把烂醉如泥的她抱起来,抱到了床上。这天晚上,他实在不忍心拒绝她了,当她把胳膊绕在他的脖子上,嘴里喃喃地说着令人心碎的话时,他流泪,抽泣,终于上了她的床。

他这时心里产生了一种报复的义气,想:她的男人真不是个东西,竟把自己的女人常年丢在家里,死活都不管,自己在外面夜夜狂欢,天天乱搞,睡过的女人超过了过去的帝王,这是什么世界?

这天下的男人怎么都成了野兽?

对这样的野兽我还客气什么?

又想这个女人多可怜?她不是在背叛丈夫,她只是要有一个男人来寄托感情,因为她再怎么着也是一个人,一个正常的人呵。

正常的人却得不到正常的关爱,她能不痛苦吗?

如果这样子下去,早晚有一天,她会疯的。

我现在不过是在抚慰她的感情,安慰她的破碎的心呵。

想到这里,他多少就安了心。

小凤凰果然得的是石女症,不但性冷淡达到了惊人程度,而且,那里基本上是闭关锁国了。

得力暗运内息,使出了自己的看家本事。

那秘笈所载的功夫,他都一一用在了女人的身上。

那十三招最能勾起女人情*欲的功法,他全都集中到了一个情字上。

对,得力在这样的时候,不知怎么对这个女人产生了极深的一种情。

他的身体的每一部分,都把这个情字用到了。

女人接受着他,吸吮着他,感受着他。

得力的雄性之素这时发挥了作用,他终于将自己最有力的一击注入了女人。

女人大叫一声,感到了从未有过的快意。

她的身子终于有了反应。

这时的她是多么美丽,多么动人呵!

一次又一次,她手抓着得力的身子,用全副的身心来吹他,来汲他。

得力把更深的情用到了那里。

女人焉能不感到那股情激?

她发出了非人似的叫唤,颠起老高,倒至深谷。

有生以来,这是第一次她达到了高*潮。

最后他们瘫软有床上时,两人都因为过度的兴奋而虚脱了。

得力跟她在一起一点也没有跟女人乱来的感觉。

相反,他搂着女人,心里竟油然升起一种自豪感,一种见义勇为的侠气。

你的男人抛弃了你,他在心灵上摧残你,没关系,我来保护你,我来呵护你,让我来好好地用爱来充实你的心吧。

他从未跟女人有过这样的事,基本上是在重新塑造这个女人。

渐渐地,他能在床上得心应手了,喜得女人每晚都如畅饮琼浆,畅饮玉液。

两人大汗淋病地结束之时,女人都会在他的怀里哭,哭得热泪滂沱。

得力问她为什么哭,她说我喜欢,我好喜欢,这样的日子哪怕过一天我也没白活,哪怕明天让我去死也值了呵。

当然,那个金副书记有时也回来。

利用这个男人在家的时间,小凤凰把牛得力的事说了,要他一定得帮这个忙。

金副书记当时也没有多讲别的,只是轻哼了一声,表示他听到了,却没有任何别的表示。

后来得力又在两人欢爱的空隙里,旁敲侧击地催她这件事。

小凤凰叹了一口了说:这事真有那么要紧吗?

得力说是。

小凤凰又叹了一口气,说我跟姓金的是什么关系你也清楚,本来就不是人家的正妻,现在他又一天一天跟我冷淡,眼看,我们就要分道扬镳了,你想,我的话他怎么可能再听呢?

得力一想这话也对,便不再言语。

小凤凰又说:你跟我在一起不满足吗?

得力说当然满足。

你嫌我岁数大吗?

不,一点也没用。相反,我喜欢你这个年纪的样子,喜欢你在床上的功夫,还喜欢你身上的那股女人味。

小凤凰笑了,有些苦涩:那么,你为什么不能跟我在一起呢?我是说,咱们长长久久地过日子?

你是说……结婚?

对。

这个……

我现在可以说钱财方面不用再愁了,我的积蓄够咱们下半辈子用的了,而且,可能还用不完。咱们可以走得远远的,到北京,到海南,甚至到国外去,我在加拿大有亲戚,到了那边,朋友和关系还是不会少的,生活会过得相当舒服。

得力说那我干什么,到那里?在这儿,我至少还能干一番事业呵。

一个小科员,你干到哪年才能成就一番事业?就是成了,又能怎么样呢?得力,你好好想想吧,如果你能抛下这一切,咱们一起走,说不定,会有一个新的人生。

得力说好吧,我再想一想。

小凤凰的话,说实在的,真让得力动了心。

但是,他一想到自己要跟这个女人跑到陌生的地方去,心里就没有什么底。

再一想,自己从此以后再也不能追求事业,再也不能有什么野心,生活顿时就失去了目标。

一阵空虚感袭来,让他不安!

所以,再次见面时,得力就对她说:何姐,你说的话我都想过了,好是很好,让我真地很向往,但是,我是一个男人,是一个土生土长的本地人,你让我到了那些地方,人生地不熟,每天除了看电视就是打麻将,我怕……怕自己真地不适应。

小凤凰说明白了,你不要再说了。

得力说那个计生办的事,如果不行,就算了吧,何姐你也不用再催金书记了。

小凤凰说我自有安排,你不用管。

这个女人一天比一天让他入迷。

他看不够她的风情万钟,体态动人劲。

更喜欢她在床上的那种独有的功夫,那是一种复杂女人才有的魅力,个中滋味,只有得力才能领会到。

第77章 真不后悔吗

跟小凤凰欢爱,牛得力得到了一种全新的体验。

那*感,那极乐的享受,是用言语难以形容的!

可能是因为她天生充满了艺术细胞,可能在她的身上带着的那种演员的气场,不知为什么,得力每一次见到她都能在身子里涌出一股新的情激。

她在床上跟任何女人都不一样。

那种韵味,那种律动,只有她才能做得出来。

跟她在一起,她的那种情趣,让得力喜不自禁。

( ) 到了这时,得力才体会到了爱情的滋味。

也正是跟这个女人在一起,他才明白什么叫曲意逢迎。

她在床上变出的那些花样,把得力弄得如醉如痴。

那样的动作,得力一回忆都要喷血。

天哪,也只有演员才能做出她那样的动作。

有时候,得力觉得她不是一个比自己大十岁的女人,而且一个小女生,一个幼小的孩子,她身上的那种单纯,那种无邪让他失魂落魄!

有时候,她又显得那么成熟,比一个大学者还要让他起敬。跟她在一起欢爱,你能体会到一种制服美女的魅力。

她是那么软,那么柔,那么善于变幻,再没有比她在床上达到*潮时的样子更动人的了。

只有美人鱼才能比美吧。

牛得力虽然搂着她,亲着她,实实在在地感觉着她,可是不知怎么搞的,每次跟她在一起云雨时,都有一种做梦的感觉。

好像自己一个人站在那里,在一个月明星稀的晚上,在一座孤独的小桥上,心里想着情,想着爱,想得好苦好苦。

悄悄地,她就出现了。

如同一团白白的雾,那么轻,那么薄,那么绵,无声地过来,把牛得力的身子柔柔地缠住了,缠得越来越紧,越来越紧。

牛得力搂着她,爱着她,怎么也爱不够了!

最忘不了那天晚上。

那天她生病了,晚饭之后得力去看她。

发现她一个人躺在床上,脸色苍白,身子发着低烧,好不可怜。

得力想着她每天在这样的大房子里独独地守着,苦苦地熬着,心里好不心疼她。

坐在床边,得力为她治着病,同时说着安抚的话。

这时的他,恨不能把自己的心都掏出来,给这个女人,只有能减轻一点她的痛苦!

过了约么有半小时,女人好些了,她不要得力走。

你上来吧,她说。

什么?

我想让你跟我一起睡。

可是,这怎么成,你还病着呢。

没事,我要你上来。

得力看着她的烧得通红的脸,那双忽闪着春华的大眼睛里,这时射出了一种令人心碎的波。

得力想拒绝,可是,他又不忍心让这个女人失望。

试探着,他上了床,跟她躺在了一起。

没想到女人软软地上来了,趴在了得力的身上。

这时的她是那么虚弱,那么苍白,又是那么美丽!

美如天人。

她跪在那里,用双手捧着得力的身体,那个样子,就像是一个圣女在捧着一份祭品要献给上天。

她的脸上显出的不是什么淫*荡,而是洁美,是纯净,是一种神圣的亮光。

得力被她的样子深深感动,忘了呼吸。

她用舌头在那里弄着,那小小的红艳艳的尖头里,凝聚了她的全部的情。

得力很快就达到了*潮。

不是以前的那种*潮。以前得力如果有那种东西的话,跟这时的*潮相比简直就是可笑的。

这才是真正的极乐呵。

他要死了!

女人一次又一次,用她的美艳的舌尖将他送上了顶峰。

牛得力此时觉得自己不是生活在人间,而是在天上,在白云之间穿行,正在进入一个从未想到过的极乐空间。

他爱死了这个女人。

小凤凰喘成了一团,看来早就虚脱了。

得力紧紧地抱住她,把她放倒在那里。

他不敢再碰她,只想让她好好地在那里歇息,把她的精气神全都调过来。

可是,小凤凰不要。

她这时摆出了一种杨玉环的姿势,得力看着,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天哪,难道我是唐明皇了吗?

这时的她已经千娇百媚,虽然娇喘仍在,却脸色艳美,夺人心魂!

她不是有石女症吗?治好了之后,现在的她完全走到了相反面,就是说,她的情*欲达到了骇人的程度。

其实,本来那种石女症就是强欲症的一种极端表现,只有女人欲望极强,却一直压抑,一直闷着,一直憋在肾底,才会有石女症的表现的。

一旦治好,那些压在最深处的欲*气就会火山爆发一样,惊天地,泣鬼神。

她这时把自己完全打开了。

那个玉女泉里,已经是春波泛滥。

她要得力采取那个姿态,得力不敢。

天哪,这怎么行?

不,你一定要来,我要你来。

得力不忍心这么干啊,这样做了,自己还是个人吗?

然而,小凤凰坚持着,一定要他用起那摧花的手段。

得力怕得要死,战战兢兢,他终于上去了。

呵……

那是什么呀?

他觉得这时的感受就好像是自己进入了一个东西之内。

那么软,那么热,那么有力道。

这时的她变成了一个什么呢?

一个水母。

把牛得力全都包了起来,让他仿佛进入了一个舒适温暖软绵的气球里。

吸力达到了骇人听闻的程度。

她在拼命把他的男气他的命息他的一切精华都吸入,纳到她的欲*海之中。

得力害怕极了,因为自己好像脱离了地球,正在掉入一个宇宙黑洞!

睁眼一看,天哪!

这哪里是什么可怕的阴暗,完全是一个天堂——鸟语花香,春*荡漾,随心所欲,痛快淋漓。

这种交溶呵,牛得力真怕此生再也没有了。

所以他搂着她,亲着她,一心要把她保住,再也不离开,再也不离开一步!

小凤凰似乎期待着他说些什么。

她早就有了一个感觉,牛得力最后一定会听她的话,会再也舍不得她的。

果然,得力的心化了。

得力,我的小得力,你还想跟我永远在一起吗?

当然想呵,何姐。

那么,如果我说放弃你原来的那种追求,跟着我走,你愿意吗?

我愿意,姐。

真的不会后悔吗?

永远不会。

那好吧,得力,你回去以后就做好准备吧,把你的家里事都料理好,再把你的所有的关系都清退掉。你的钱就不用带了,都给家里人吧,他们也不容易。只带上你的生活必须品,打上一个小行李箱就够了。其他的事,交给我吧。

何姐,我一定听你的,一定好办。

那么,三天以后,你就来找我吧。

行,何姐。三天以后,我一大早就来。

第78章 打人不打脸

从小凤凰那里一出来,脸上吹来了一股凉风之后,牛得力马上就清醒过来。

一醒过来,立刻就有点后悔了。

他心想自己就这么放弃原来当官有大出息的梦想,是不是太傻了?

但是话已经说出去,所谓覆水难收啊!

他赶回老家,把自己打算放弃在城里找工作的念头一说,爹娘都有些惊讶。

不找工作,那你打算干啥?

听得力说要到外地去,而且,是跟一个女人走,爹娘立刻像是明白为什么了。

得力爹用烟袋锅子敲着炕沿骂道:你小子是不是念书念傻了?咱们农民苦熬苦干地供着你念书图个啥?不就是图你能有出息,能进城,能当官吗?

把得力骂了个狗血喷头。

他退一步思考了一夜,心想可不就是这么回事吗?

农民要翻身,不就得进城吗?进了城干什么,不就是要当官吗?

把这根本的东西忘了,我可真是脑子进水了啊。

回到县城,用了一个晚上给小凤凰写信,写了一遍又一遍,越看越不能自圆其说,越看越是不伦不类。

但是,最后还是拿着那张纸去找她了。

到了她家的楼下,他在门前转了好久。

一会想去敲门,一会又胆怯地退出来。

他想把那封信从门下塞进去,又怕她在里面会对他有别的想法,会追出来问他是怎么回事。

又想把信贴在那门上,然后,转身逃走。

最后,他什么也没敢做。

拿着那封信悄悄地离开了那里。

他把手机关了,也不敢回自己的临时住处。她会怎么想自己,会不会特别难过呢?

她到了该出发的日子了吧?会不会一直在那里等着他而没有出发呢?

得力那几天一直在想着她,想着她会变成什么样。

但是他不敢再跟她有任何联系。

不管她怎么想自己吧,反正我就是不再去找她了。

又过了几天,他接到了一封电子邮件。是小凤凰发来的。

我现在已经来到了海南,正在一个仙境般的小镇里安安静静地一个人生活,你不要惦念。

其实,那天你来我家时,我清清楚楚地看到了。

你的一举一动,你的每一个表情。

还有你手里的那封信。

我不怨你。

毕竟,人人都有追求的理想,人人都有选择的自由,不是吗?

在这里只是跟你说一件事:你想调到城里的事,我帮你办好了。是我跟金谈判时提出来的,算是我的几个条件之一吧。

他无法拒绝我,因为如果拒绝,他知道那后果对他来说是相当不利的。这种事,我想你也懂。

好好去上班吧,祝你事业有成,生活幸福。

牛得力把这封信看了好几遍。

他先是一点一点地流泪。

最后,终于放声大哭起来。

一个星期以后,他就接到了一纸调令,来到县卫生局正式上班,成了计生办的一名办事员。

计生办绝对是中国现状的一个缩影,就是说,是绝对的阴盛阳衰。

屋里除了两个病入膏肓的糟老头子之外,清一色都是女同志。

别的女同志倒还罢了,那一正一副两个主任也是女的。

她们差一点活活要了牛得力的小命。

正主任姓叶,叫叶兰。

她是一个眼看奔四张的人了,却生得面色鲜嫩,貌美如一少艾。

更可心的是,这个叶主任体态风流,有一副极好的身材。

可以说,她在那里那么一站,绝不输于任何一个车模。

( 。) 她总是那么严肃,一脸的阴云,在办公室从来也没有见她笑过。

真是一个冷美人。

更让牛得力害怕的是,这个叶主任对得力没有半点好感。

是的,不知为什么,这个叶主任从头一天起就看不上牛得力,得力刚一上班,就没给小伙子好眼色看。

得力感到了她眼中的恨意,心里发慌,一心要好好表现。

可是不管他怎么表现都没用,他发现叶主任在心里恨死了他。

这个娘们,老子怎么得罪她了,看她那个眼神,简直是要活扒了老子的皮!

后来才明白,原来这个叶主任认为他是走后门进来的,什么本事也没有,不过就是一个土头土脑的乡医,之所以能进计生办,靠的完全是不正当的手段。

看她对得力的那个鄙视样,恨不能当场将他踢出大门。

记得那是在得力上班之后不久,有一天办公室开会,叶主任在上面说了一些工作布置之后,话锋一转,又对牛得力进行了一番旁敲侧击。

她先总结前一时期的工作,指出了成绩,点明了错误。

然后,就目光锐利地扫了下面的牛得力一眼。

“我希望咱们计生办的同志,不管你是什么来历,不管你有什么根子,都要老老实实工作,踏踏实实给我干事。”

这话一出,所有的人都转过脸来,盯着角落里的牛得力。

得力的脸腾地一下子就红了。

他还想往后面看,可是,后面是一面墙,哪里还有什么人?

当时他那个难堪啊,有个地缝都直接钻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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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听叶主任还在那里说,字字如刀,刺向得力的心窝子:

“别以为你仗着自己的后台硬,就跑到这里来养大滥竽充数,给我混日子。告诉你,我这眼睛可是不瞎,一分一秒都盯着你呢。你不是有人吗?不是能走后门进来吗?到时候工作出问题,证明你不过是一个狗熊,是一团抹不上墙的稀屎,那时候,可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怎么来的,你给我怎么滚出去。”

下面,有好几个人扑吃地笑了起来。

还有人朝得力这边指指点点。

得力差一点一头在撞死!

打人不打脸,说话不揭短,有她这么狠的吗?

那一整天,牛得力都觉得没脸见人,闷在自己的工位上看着电脑。

实际上,他什么也没干。

下面来的那些报表,本来是要他汇总一下,然后写一个关于乡镇计划生育宣传月的报告的。

现在,他一点心情也没有。

电脑屏幕上闪动着的那些广告也好,游戏也好,他都看不见了。

脑子里一片空白,除了叶主任的那双吓人的眼睛,什么也没有。

有人在qq上请求他加为好友,他一概忽略。

也许,那是某个寂寞的少妇呢,要是在平常,他一定会好奇地看一看,说不定在那里面能找到一个金矿。

但是现在,他连活下去的兴趣都没有了,还提什么一夜情?

好不容易熬到了五点半,下班时间到了。

得力第一个冲出了办公室。

来到外面,一阵冷风吹来,他的头脑稍微清楚了一点。

可是,越是清楚,他越是能真切地认识到自己眼下的处境有多困难。

刚一进城就碰上了滑铁卢。上班还不到一个星期,就让领导直接给了一个下马威。

那简直是最后通牒嘛!

她为什么一上来就那么恨我?

老子一没抱她的孩子下井,二没有去刨她家的祖坟哪。

得力越想,越是想不通。

还有,那个叶主任她也长得太打眼了,那个大胸脯,那么高耸的大屁股,要多妖媚有多妖媚,这么一个漂漂的女人,这辈子我牛得力是别想再碰一个手指头了。

想到这里,得力真是恨死了她!

心理学家不是说过吗,我们越爱一个人,可能也就越恨她。

我们最爱那个人,同时我们从心里也会最恨她。

牛得力是一个医生,同时,又是一个风流男子。他看女人有独到了眼光。

只搭了一眼,他就看出了这个叶主任如果在床上那是一个大神级的人物。

可她偏偏是自己的顶头上司。

这个上司,随时都可能让牛得力卷铺盖滚蛋。

请问,世界上还有比这更悲惨的矛盾吗?!

晚上本来有几个住在县城的同学听说他来了,要给他接个风,在外面玩的。但是,得力这时哪有那个心情?

他谢绝了同学的好意。

一个人往自己的宿舍走,心里更郁闷了。

路过一个小卖部,得力买了一瓶二锅头,还有一包五香花生米,一盒豆豉鲮鱼罐头。

交完钱,他低着头拎着塑料袋往外走,忽听有人叫他的名字。

一抬头,发现是办公室的副主任。

“呵,你好,狄主任。”得力慌忙答应。

“小伙子,怎么?一个人回家喝闷酒呀?”副主任笑了一声,扬长而去。

得力叹了一口气,继续往住处走。

得力来到卫生局上班,局里为单身职工提供宿舍。宿舍就在卫生局的后边。

那是一座旧楼,只有三层,还是七十的代盖的,按现在的标准看都不如乡镇企业的那种老厂房。

得力分到了一间屋子,里面还算干净,有一张床,一张书桌,还有一台破电视机,也不知是以前的住户什么时候留下的。

进了屋,把钥匙往门上的百宝袋里一丢,他就打开了电视。

那里正演着《喜羊羊与灰太狼》。

也懒得换台,就坐在小桌前,一边喝着白酒,一边看了起来。

喝了快有一两酒了,脑袋开始感到晕晕乎乎。

这时,外面好像有谁在敲门。

得力一愣。

不会吧?这个时候,会有谁来找我呢?同学都不知道他住在这儿。办公室的人,也没有哪一个跟他有私交的。

单身宿舍的邻居更是一个都不认识呀。

得力不理它,又在那里抿了一口酒,心想也许是什么人路过时碰了门一下,根本没有人来的。

笃!

门上又响了一下。

这回牛得力百分之百确定,得确是有人在外面敲门。

“谁呀?”得力问。

没有回答。

迟疑片刻,得力从小桌后站了起来,不小心碰了桌子一下,上面的酒瓶子差一点倒下,跌到地上。

他及时地伸手把瓶子扶住。

一步一步,他来到了门口。又问了一句,外面,还是没有人回答。

他一下子就打开了门。

第79章 特有味(再求推荐)

“呵,狄……主任?”得力愣住了。

“是呀,怎么,没想到我会来吧?”

门口站着的,正是办公室副主任狄亚男。

要说这个办公室副主任,她跟叶主任正好相反,对牛得力从第一眼就印象极好。

是啊,不知为什么,她对得力可喜欢得不行!

每次碰到得力她都眉花眼笑,身子乱颤,好像喜不自禁,要跟得力粘在一起才过瘾似的。

她的那个眼神,看得牛得力心里发毛。

狄亚南今年有二十八九了,是去年刚离过婚的,自己带着一个孩子过日子。

就是那样,仍然不妨碍她跟男人交往。

时不时,就会有风流韵事传出来。

论长相,她远没有叶主任漂亮。

但是这个女人却极其风*。

她的胸是那种中号的,不像叶主任的那么丰富。

但是这个女人好会挺,又总是穿一件束脯毛衣,把那里弄得性*感火辣,让人喷血。

她的腿是最吸睛之处。

那两条长腿啊,又有劲又有味,肉满缝紧,平时总是穿着牛仔裤,绷得臀部突起,大腿弹肉,走在大街上回头率高得不得了。

“怎么啦?不认识啦?”副主任格格笑,身子还直摇晃,像小姑娘一样。

“呵,狄主任,认识,当然认识……请进。”

“我还以为你不想让我进来呢。”

她手里提着一个大包,盖得严严实实的也不知是什么东西。

款款地走进了屋子里,得力跟在她的身后,发现她走路的样子有点像模特走台步。

到了那张小桌前,狄亚南低身看了看桌上摆着的东西,嘴里发出“啧啧”两声,嘴还往旁边一撇。

“老天爷,你可真能对付,就吃这个?”

“啊。”

“下班时我看你在小卖部买这些破东西了,都是色素和农药,全是假货,不能吃的。”

“假货?”

“连你这二锅头都是假的,你信不?再喝,再喝你的眼睛都要瞎了。”

“有这么厉害?”

“快丢掉快丢掉。”

牛得力不得不听从她的指令,把桌上的东西都扫进了垃圾桶。

狄亚南这才打开自己带来的那个大口袋,从里面掏出一个个的食盒。

都是饭店里做出来的菜,热气腾腾,香味扑鼻。

“你快来呀,坐在这儿,尝尝这个荷塘小炒,这个糖醋银鱼,这个香椿豆腐,还有这么泡椒花生米。”

一共摆出了六样菜,个个色香味俱全。

又掏出来一瓶上等花雕。

“来吧,正好我也没吃饭,咱们就算搭个伙,一块吃。”

“那多不好意思呀,狄主任,让你破费了。”

“一个大老爷们,哪儿那么多事呀你。快坐下吧。”

牛得力真不好意思,因为他没想到狄主任会这么关心他,特意到饭店买来菜,来带来了自己家里藏着的一瓶好酒。

忸怩了半天,他只好坐下。

狄亚男坐在椅子上,他坐在床上。

狄亚男说:“快吃呀,你还客气什么?再客气我可要生气啦。”

“是,狄主任。”

得力伸出筷子去夹菜,一不小心,跟狄亚男的筷子搅在了一起。

他道了声对不起,赶紧躲开。

一时间,不知怎么脸红了一下,心里也一阵悸跳。

狄亚南却坐在那里,满面春风,一点也没有觉得什么不好意思。

她看看牛得力这间小屋,对那些家具什么的皱了皱眉,说:“你住这地方,也太简陋了一点吧。”

牛得力说:“还行。”

“行个屁呀,你这里跟民工房有什么区别?我看还不如民工住的好呢。小牛啊,你从农村刚进城里来,还不是图个城里有发展,进了卫生局,以后混个公务员,提个一官半职的,对不对呀?”

“这个……”

“别这个那个的了,肯定就是这么回事吧?不承认你就是一个小骗子,一个伪君子。”

牛得力不好意思地笑了。

“好,我就喜欢你这笑,这么一笑啊,特别有男人味。来来,咱们干一杯。”

狄亚男举起杯子,那胸脯也跟着挺起。

牛得力似乎能感到从那胸上喷出来的热气。

那么刺激,那么熏人欲倒,这是一个渴望异性渴望到了极致的那种女人。

得力真想把她劝住,不要再喝了。

但是看她那个满面春色、酒兴遄飞的样子,哪里还敢说这个话?

“不是我给你泼冷水,小牛啊,在咱们计生办,你这个梦想恐怕永远也实现不了啦。”

“狄主任,你是说……”

“不用我说你也明白为什么,还不是因为你不知怎么得罪了人家,人家死活都看不上你呀。我这私底下告诉你吧,人家可是早就在底下做工作了,用不了多久,就会把你扫地出门哩。”

“可是,我真没有得罪过叶主任哪,她为什么对我这么横挑鼻子竖挑眼呢?”牛得力气愤得叫了起来。

“还能为什么?可能弄你进来的那个关系本来就是她的仇人呗,也可能,她是因为自己的人没进来,你顶了这个缺,自然而然就恨你呗。”

“原来是这样!”

“只能是这样。小牛啊,你刚进城,刚进机关来,这里面的事太多了,关系太太复杂了,你就是诸葛亮都理不清啊,何况你还不是呢。”

“我他妈的连猪八戒都不如!”牛得力越想越气,悲愤不已,这时喝了一大口酒,把杯子朝桌上重重一放,大骂了起来。

“怎么啦,觉得心里委屈吧?”

“大不了我回农村去,还回去当我的乡医去,有什么大不了的?”

“哎你这个小牛啊,堂堂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这么点子声气都没有哇?让一个女人给打了一把,就当缩头王八啦?瞧你这点子出息,眼圈还红了呢。”

狄主任格格直笑。

她给他倒酒,硬拉着他再干一杯。

“不是狄主任,我不是怕她,实在是心里咽不下这口气呀,你说莫名其妙地,她把怨气都撒到了我身上,又不是我……”

“行了行了,这种话有什么用啊?现在好好想一想,如何才能过了这一关吧。”

“过关?”

“你傻呀?你再不想办法,说不定下星期一上班,人事部就把你叫去,让你把关系转走啦。”

“天哪,那可怎么办?”牛得力脸都吓白了。

“我这不是来跟你一边喝酒,一边商量这件事来了吗?”

“呵,狄主任,你……你是好人,你可以救救我呀。”牛得力激动极了,不知说什么才好。

他看着这个女人,一时间,觉得她不再是一个风*娘们儿,而是从南海来的救难观音。

“哎哟你看你,都快哭了。行了,快坐好吧,你这么个大老爷们,感情还挺丰富的。”

狄主任又发出少女的笑声。

牛得力坐下来,再次向狄主任求救。

狄亚男诡异地一笑。

“你坐得近一些,挨我近点。”

牛得力不知怎么挨过去,她自己把椅子挪了过来,紧紧地挨住了牛得力的身体。

牛得力立马觉得香气袭心,女人的软软的身子顶得他好热好热。

“狄主任……”

“小牛啊,那个叶兰可不是一个善茬子,为人心狠手辣,多少个男的都栽在了她的手里,有的人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呢。”

“天哪。”

“所以,你对她绝不能再有什么幻想了,她一旦下定决心除掉你,那你就是死路一条了,除非,你……你自己不想死。”

“这个……当然不想。”

“那就好办了,她不是不让你好过吗?那咱们就得想办法对付她,要让她也不好过。”

“让她不好过?”

“她不是想把你赶走吧,咱们要想个计策,把她先赶下台去。”

“把叶主任赶下台?”这个想法来得好突然,得力一下子还反应不过来。

官场上的斗争,以前他可从来没接触过。

“你年轻,又当过医生,对现代的那些新科技又都懂,当然能想出办法来。只要找到她一个工作方面的大问题,咱们就可以借题发挥了。”

“大问题?”

“对呀,比如计生工作中的错误,比如造成了什么群体事件,或者,出了什么事故之类的,不管是哪样,都能直接要了她的命,不把她送进号子里,也能摘了她的乌纱帽。”

“这样……行吗?”

“当然行了,我在县里有人,县里那边想动她的人不是一个两个呢。”

“那狄主任你……”

“我怎么了?我这全是为你着想,全是在为你出主意,你可得分清楚。”狄亚男忽然一笑,“当然了,我跟叶兰也是合不来,我们俩之间也一直是有矛盾的。”

“除掉了叶主任,你就可以……”

“那就看组织的安排了。只要你能按我说的办,把她赶下台,你肯定就安全了。只要我当上主任,那你放心,副主任这个位子,百分之百就是你的了。”

第80章 咬牙切齿

说到这儿,狄亚男又像港台歌星那样笑了起来。

她的声音也越发嗲得要命,反正酸倒人不偿命。

牛得力看着她浑身的浪肉直抖,*动难禁,心里也跟着一别一别地跳。

这个女人,外表浪性,心地却也这般阴险。

看来,官场真能磨练人哪,哪怕你就是一个唐三藏,不出几年工夫就变成了白骨精。

不过,她的招数虽然缺德,却也是官场上最常用的手段。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你要出人头地,你们当大官发大财,没有那个狠劲行吗?

想到这里,得力又完全理解她了。

对这个狄主任,暗含警觉,同时,也越发感激。

两人说得高兴,喝得更痛快。不一会,一瓶花雕报销了。

那种酒度数本来就低,再加上是甜口,不管男女喝得都快当。

“那什么,得力,你快把那瓶二锅头再拿出来。”

“那不是假酒吗?”

“现在这个世界上除了你我之外,什么不是假的?”

牛得力去拿酒,他的脸更红了。

狄主任那话里的意味太明显了,他的心里好不紧张!

他对自己说:别乱想瞎猜了,人家是主任哪,什么样的男人没有,怎么会对我有那个意思?

想到这里,暗暗地在心里骂自己不好。

得力打开酒,为狄主任满上,自己也倒了多半杯,故意少倒了三分之一。

狄主任眼尖,一下子看出来了,说:“你怎么回事?为什么自己倒那么少?”说罢,又哈哈笑了:“啊,明白啦,你小子是想把我灌醉,图谋不轨呀。”

“没……没有的事,狄主任。”

“你怕什么,就是有,那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我不会告你*奸的,嘻嘻。”

牛得力忙把话岔开,问狄亚男:“主任,你刚才说要找一个大漏洞什么的,可是那……那叶主任工作起来一丝不苟,好像不会有什么漏洞可找啊。”

狄亚男一笑:“是你清楚还是我清楚?”

“呵,当然是您了。”牛得力又给她倒酒,自己也喝了一口,“那么,您的意思是说……您已经掌握叶……叶主任的什么把柄?”

“谁说的?谁说的?我告诉你了吗?”狄亚男媚态百出,怪异地一笑。

那个浪劲,够十五个人看半拉月的。

“呵,您是没说……不过……”

“我既没有说过,也没有没说过,明白吗?”

这是什么,绕口令吗?

得力不敢再说话了。

又喝了一会,那一瓶二锅头也没了。

夜已经深了,狄亚男还没有走的意思。

牛得力看她喝得眼睛发光,身子软得厉害,心里不由得有点害怕。

但是,他又不好催人家起来,毕竟人家是领导呵,再说,还要帮自己那么一个大忙。

想到这里,只好硬着头皮陪她坐着。

“怎么酒都没了?”狄亚男又一次要干杯,发现杯子不知什么时候早就空了。

“呵,要不,我再到小卖部去买一瓶吧?”

“不用了,这酒喝到这分儿,也差不多了。”狄亚男面露一种暧昧的笑容,“哟,时间也不早了,我该走啦。”

牛得力如释重负。

狄亚男扶着小桌子,费劲地站了起来。

牛得力刚要伸手去扶她,她忽然叫了一声,手捂住了头。

“怎么了,狄主任?”得力担心地问。

“咦,你这酒真是有问题呀,我这脑袋怎么这么疼?”

“脑袋疼?”

“还有点恶心……不好,我要吐!”

说着话,狄亚男就捂住了嘴,干呕了好几声。

她问洗手间在哪里,得力指了一下,说在外面呢,是公用的。

狄亚男捂着嘴就往外走,身子里倒外斜的。牛得力急忙把住她的胳膊肘儿,陪她一块往那个公共卫生间奔过去。

一路上,狄亚男不住地呕着,声音听上去好吓人。

到了卫生间,她进入了女厕所,牛得力不好再进去了,只能在外面等着。

听到里面传来了几声呕吐的动静。声音忽高忽低,好像狄亚男在那里痛苦得不行。

得力心里好紧张:可千万不要出什么事呀。

他咬牙切齿,把卖假酒的那些黑心鬼骂了个狗血喷头:下辈子不得好死……生个孩子没屁*眼儿……

正在那里害怕,狄亚男从里面出来了,脸上一块红一块白,头发也有些散乱。

“牛得力呀牛得力,你可把我害死了……哎呀,这头疼死我啦……”

说着,就要往地上倒。

得力急忙上前扶住了她,急得连话都说不连贯了:“主任,狄主任,你怎么样?哪里不好受?要不要打120叫救护车呀?”

“不用,不用……你扶我出去打个车回家吧……”

“您这个样子,怎么能走?”

“那……那就到你屋里歇一会,一会就好了……”

牛得力把狄亚男又扶回了自己的屋子。

他把那张床铺整理了一下,让狄亚男躺下来。再拉过一条被子给她盖上。

狄亚男在那里高一声低一声地哼着,嘴里不停地埋怨牛得力不该给她假酒喝。

牛得力急得脑门上子全是汗。

他忙着用电炉烧水,还要出去买药,狄亚男制止了他:“你不就是医生吗?还买什么药?”

“可是我这里什么也没有呵……”

“不用吃药了,你就给我做一些物理治疗吧,那样可能更管用。”

“好,好。”

得力知道,像这样急性酒精中毒的病人,最好的物理治疗方法就是刮痧。

好在他的常备医疗包里,工具都在。

当即,他找出刮痧板。

那是一个牛角板,长方形,边缘呈弧形突起,圆润光滑,看着就能引人联想。牛角本身就具有清热解毒、化湿利气的功能,用它来做成刮板,自然事半功倍。

得力又把个小瓶拿出来,从里面倒出少许的清油。

那是他特配的刮痧油,有三十一种中药成分。

这种油可以活血去毒、散瘀消积、通红疏络。得力的手法也和别人不同,实则重之,虚则轻之,在狄亚男身上操作起来。

他先去脱狄亚男的衣服。

刚一伸手,狄亚男按住了他的手,脸上闪出一片微妙的笑容,说:“干什么?你还要脱人家的衣服?”

牛得力忙解释:“这刮痧必须得贴着肉皮,隔着衣服没有用的。再说,我现在是给您治病,请主任千万要理解。”

狄亚男媚媚地一笑:“就你会说。好吧,我理解了你,快动手吧。”

说着话,自己去解上衣,不一会,就露出了里面雪白的肉。

得力刚要把刮板按上去,狄亚男又是一笑,止住了他:“你这方法真能管用?”

“清血化毒,去湿利气,用刮痧来治酒精中毒,最好不过。”

“不会是你想趁机占人家的便宜吧?”

“主任,我要是有这个想法,让我不得好死!”

“嘻嘻,看把你急的,不过是跟你开个玩笑罢了。再者说了,你就是真有什么想法,我还能看不出来吗?”

先刮背部。

屋子里只听到沙沙的响。

还有得力的心跳声。

再有,就是狄亚男尖细的哼哼。

 (一秒记住 );听上去她的声音是那么娇嗲,那么煽情,也不知是真地刮到了她的要穴,让她有了那种解酒的感觉,还是她的雌性*素被激了起来,在那里产生了一种微妙的反应。

后背上她的*罩的带子横在那里,细细的,还是透明的,把她的背勒出了一个印子。

得力的手不时地在上面划过,心里隐隐一动:好性感的一个尤物。

这么一个诱媚的女人,同时又是自己的上司,本身就有点不可思议。

得力想:“这个女人莫名其妙,成了自己的同谋。她要帮助我,要用一个阴招把叶主任干掉,当然,是为了她自己,不过,那同时不也就帮了我的天大的忙吗?”

想到这里,更巴结地为她治疗了。

把胸带轻轻地拉起来,让刮板从下面经过,刮出了一条条的红痕。

雪白的背上,那红印看上去好不惊心。

得力给人刮痧不知做过多少回了,给自己的女领导做,这还是第一次。

女人……性感尤物……同谋者……酒友……这些不相干的东西不知怎么揉到了一起,他觉得太神奇了。

把带子放回,在她的背上发出了啪的一声响。

那响声,把得力刺激了一下。他回到了现实,认识到这是真的,并不是自己在做什么春秋大梦。

这样的女人,会跟自己发生什么样的关系呢?

他不敢再往下想。

得力有这样的经验:一个女人表面上看是浪漫的,风情万种的,可是实际上却是心如铁石,根本不容你近身。

那样的女人,你可以看,可以想,但是休想得到。

会不会,这个狄主任就是那样的女人呢?

“哎哎哎,想什么哪?”

狄主任一声叫唤,把得力吓了一跳。

“发什么愣啊,接着刮呀。”

“呵,是……”

得力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出了神,手上不知怎么停了下来。

第81章 刮痧(再求推荐)

刮完了后面,轮到前面了。

狄亚男又主动地翻过身来。

她躺在那里,眼睛看着牛得力,从里面射出一圈圈的秋波来。

衣服是大开着的,露出里面的内衣。

“这个……也得解一下。”

“我就知道你有这么一手。”她格格一笑,先把得力的手抓住。“小牛,你真不是在使坏心眼?”

“真不是,主任。”

“好吧,我就信你一回。”

她把得力的手松开,自己又去解里面的衣服。

那是她的胸衣。解开之后,两个大大的乳*球便露了出来。

得力不敢往那里看,半闭着眼睛,手使着刮板,按着穴位走向一点一点刮向了那里。

&nbs( )p; 到了乳*根处,触手就是温润绵软,得力吓得要把手缩回。

不料,狄亚男抓住了他的手,往自己的那个部位放。“怕什么呀,这里怎么不刮了呢?”

“呵,这上面不用……不用刮的。”

“谁说的?我要你刮。”

“好吧。”

得力心想还从没见过有人要刮那里呢。

他的板子刚一上去,狄亚男就叫了起来。

刚听上去,还以为那是病人在被刮之后的一种自然反应。

但是,听着听着,就觉得不对劲了。

狄亚男叫得一会高,一会低,声音让人一阵阵直冒虚汗。

那简直跟叫*床的动静没什么区别。

牛得力被那叫声弄得心乱如麻,额头上出了不少的汗。他真想停下来,但是又不能停。

狄亚男在那里闭着眼睛,尽情地享受着,这时候如果停下她会怎么样?说不定她会直接要了得力的命。

好不容易把那里全刮完了。

现在,轮到了下面。

她穿着的*裤内乎是透明的,里面的内容有百分之八十都可以看到。

而有,格外清楚。

得力不敢去碰那里,只在她的大腿内侧刮着。

女人又叫了起来,两条大长腿高高地举起,那个架势让牛得力的身子也不能不起反应。他慌忙往后闪了闪,生怕自己的器物太过霸道,露出狰狞面目。

可是女人似乎感到了它,非要把自己的身上贴上来。

得力又往后闪了一下。

谁知道女人这时有点忘情了,她的两条长腿一下子就交叉过来,搂住了得力的身子,把他硬生生地拉向了自己这边。

得力的器物一下子就碰到了她。

啊……

女人一声悦耳的叫声,震得牛得力全身一麻。

快,快点上来……

狄主任,我马上就来。

牛得力把牛角板伸出,在她的腹部刮了起来。

不,不是它……

什么?

我要它,是你的那个刮板……

刮板只有一个呀,在这儿……

放屁,不是这个,是你身上自来带的那一个……

狄主任……

小牛,你听见没有呵,我要你那一个……

没办法,牛得力只好把自己往前凑了一下。

立刻,狄亚男又是一声大叫。

小牛,你这个刮板怎么这么长,这么硬?莫非,它是用铁做成的吗?

女人一边笑,一边用大腿更紧地勒着牛得力,迫使他不得不再贴得紧一些。

牛得力不得不放下真刮板,用自己的假板子进行服务。

狄亚男一个劲地用双腿钩着他,把他往前拉。

他就隔着那一层薄薄的脮裤,给狄主任在那里刮了起来。

虽然是隔着薄丝,仍能看到狄亚男的巨阜在那里时隐时现。

得力不敢直接去碰它们,可是到了这个地步,女人似乎不容你再退却,她一定要得力更紧地给她在那里刮着,刮得越重越好。

一边刮,她一边在那里狂喜地看着得力。

“好你个小牛,原来你还有这么一个大本钱。头一天上班我就相中了你,看来,我还真是没看走眼。”

“狄主任……”

“行了,什么也别说了,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跟着我吧,好好干。”

“谢谢主任。”

“你不用谢我,还是谢谢你的那个大本钱吧,要是没有它,我也不会这么……这么……哎呀,好痛快!”

“主任,那你先前说过的事,咱们真要那么办吗?”

“当然了,怎么,你害怕了?”

“不是害怕,只是……只是觉得那样对付叶主任,恐怕……”

“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你这么一个大老爷们,怎么连我这个女人都不如?告诉你,有她没你,有你没她,这事,你用下半身去想吧。”

“我明白,只是您说的她工作上的那个大错误……”

“大漏洞。”

“对,那个大漏洞,上哪儿去找呢?”

“你好好刮吧,给我刮舒服了,也许,那个漏洞不用你找,它自己就到你桌上来了。”

“主任,你是说……”

“我什么也没说。行了,别再废话了,再快点劲吧。”

“是。”

牛得力这时候的样子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可理解。

他的神情还是一个专业医生的那样神情,手把着病人,一副认真工作的态度。

但是,他用的工具却是另外一种工具。

自己的病人看上去也还是一个病人。

只不过,她的反应更多的却像是一个女人。一个在情感中挣扎的女人。

得力,你好好给我刮,再用劲,再……

狄主任,那个漏洞的事,你什么时候告诉我?

快点刮吧,再……一点,只要你把我**好了,我自然就会告诉你。

牛得力先是在自己的刮板上抹了一些油。

这一回,除了正常的刮痧油之外,他又加了一些别的成分。

那些药是从他那本秘笈里得来,功效自然非同小可。

狄亚男那个患处本来就如同闹元宵的灯龙,起伏如云。

这时一经得力刮板的触蹭,顿时有了另一番光景。

透明的裤头早就shi得不行,这时候更是洪波拉斯一般了。

呵,小牛,小牛啊,你这手艺可真好……

主任,你喜欢吗?

喜欢?我他妈的真是爱死它啦!小牛啊,你快点呀……

主任,那我能问你一句话吗?

你快说,快把屁放完,然后干事!

那什么……你说把叶主任弄走之后,我就能当你的副手?

这个得看你的表现了。

狄主任,你放心,从今以后,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那么,这个呢?

这个……当然也行!

这一番治疗,持续了近三个小时。

疗程结束之后,狄亚男整衣结带,从床上下来。

她站在那里,看着牛得力风风流流地笑:

“看来真把你用错了,你的功夫,完全可以开业啦。”

临走之前,对牛得力悄声说了几句。

牛得力一听,全身一震!

“真的吗?”

“当然。”

第82章 电梯内

狄亚男透露的情资,让牛得力大吃一惊。

原来,长期以来,叶主任就利用手中的权力,在准生证上大做文章。她通过给那些不合标准的人办理准生证,收受了巨额贿赂。

那些人都是权贵,或者是大款,有了钱就包女人,包了不知多少房,生了不知多少孩子,为给孩子拿到合法身分,自然不在乎花钱。

现在,叶主任收受的贿款,总额可能达到了一个骇人听闻的数目。

那么一个一身正气的人,难道会干那样的事吗?

得力一开始还真有点不敢相信。

手里已经有了狄亚男提供的几条线索,得力在那里犹豫不决:是真往下查,还是要好好想一想再说呢?

他真不忍心看着那么一个风华绝代的女上司走上绝路,不想通过自己的手送她上断头台啊。

怎么办呢?

得力想了一个晚上之后,决定去找叶主任好好谈一谈。

他要对她发出警告,让她明白,他,牛得力,不是没有能力致她于死地的,而他之所以不那么干,就是因为在心里对她还是有好印象的,说他是怜香惜玉也好,说他是爱美如命也好,反正,他不希望这朵艳丽的花朵在自己的手中凋落了。

当然,这些说可以拐弯抹角,也可以直来直去地说。

叶主任听了,自然会对他感激涕零,说不定,还会……

总之,她再也不会骂牛得力无能了。再也不会把得力当成眼中钉肉中刺了。

说不定,她会立刻决定,重用他牛得力。

从今以后,她和得力就会形成一种特殊的关系。

一想到自己跟那么一个美女上司发展成“特殊关系”,牛得力的心就一阵阵麻酥,恨不得一步赶到单位。

吃过早饭,牛得力步行上班,反正从宿舍到单位也不远,从后面绕过来,还不到一里地。

进了卫生局大院,远远地,他看到一个丰满俏美的身影在前面一晃,进了大楼。

啊,是她,叶主任!

这不是一个跟领导直接对话的好机会吗?

牛得力三步并作两步,朝着大楼里急行。

先是快走,后来变成了快跑。

他恨不得一步追上叶主任,把她拉住,跟她找一个没人的地方去说话。

叶兰已经进了楼里,正在按电梯的按钮。

牛得力张开了嘴巴,想叫她,一时间不知说什么好。

正在这时,电梯到了。叶兰一步跨入,在里面按了自己要去的8层,又安的关门键。

眼看电梯就要关上了,牛得力如果放在以往,这时就会冷静得多。既然领导进去了,自己断不可以硬要跟进去。

虽说这不是专用电梯吧,但是,领导就是领导,天生地,人家就有一种优先权。

但是,今天早上的牛得力有点牛。

他熬了多半夜,整理材料。

那些,都是黑材料,说白了,都可以直接要了叶主任的命。

至少,让她在官场再也翻不了身。

如果说以前他一看到叶主任还有点犯怵的话,那么现在完全不一样了。

以前他自认只是她的下属,见了领导当然要害怕。

现在呢,他可以说在某种程度上是她的主宰,退一步可以是她的救命恩人,进一步呢,可以直接就变成她的刽子手。

哪有刽子手怕死刑犯的?

正是抱着这种奇怪的心态,牛得力冲了过去。

他先是叫了一声“叶主任!”见主任没理他,自己在外面就用力按着那电梯钮。

叶兰在里面本来按了关门键,没想到,牛得力拼死拼活,非要进来。

她心里有气,更不想给他开门。

谁承想,他自己进来了。

一进电梯,他先叫了一声:

“叶主任。”

“哼。”叶兰爱搭不稀理,连看都懒得看他一眼。

牛得力心里顿时了气。

本来,早上起床之前还对她充满了同情。

甚至,来单位的路上还在温情脉脉地想着这位女上司,想着怎么能帮她一把,能挽救她的政治生命。

哪里想到,她对自己竟是这个态度!

电梯里只有他和叶兰两个人。

牛得力站在一角,不由自主地打量着这个美妇人。

只见她今天身穿一件驼毛上衣,一件灰呢短裙。

上衣是束身的,把她的腰肢勒得丰纤得衷,修短合度。

那条呢裙料子是上等的,穿在她的身上,除了魅力,再看不出有别的特点了。

再往下,得力看得心跳气喘,心里叫苦:这个女人,这不简直要了男人的命吗?

只见她两腿上穿的是一条黑丝袜,穿在美腿上,自然呈现出一个一个的梅花暗格,让她的雪肤在那里若隐若现,格外引人胡思乱想。

婷婷娉娉地,她立在那里,说她是一个女上司,还不如说是令男人喷血的一个名模呢。

叶兰正在那里看着手机短信,一抬头,发现牛得力正如醉如痴地盯着自己,不由得大怒。

“你看什么?”

“呵,我……我没有……”

“哼,年纪轻轻,就这么不学好,一看就知道是一个乡村无赖货色,混到城里,到党政机关还丢人现眼来了。”

“叶主任,你不能这样……”

“我要怎么样就怎么样,难道还得听你的吗?你说说吧,牛得力,你上班这么长时间了,工作你都干了什么了?每天除了打游戏,就是看那些不三不四的书,平时听你跟别人说话,除了女人就是女人,瞧你那出息!”

“我看的那些书,都是计生方面的材料呵,没有……”

“行了,别辩解了。年轻人你得学着点,我是以领导的身分跟你谈话,你必须端正态度,虚心听一听,不要在那里插话打断我。”

“我的态度没有不好,只是想解释一下,不是您说的那个样子……”

“听你说话这口气,就是态度不好!牛得力,我跟你说,现在可有不少同志在反映,说你根本不适合在党政机关里工作,要求把你清退出去呢,你要是再抱着这个态度,那我……”

刚说到这里,她突然住了口。

因为就在这时,电梯出了事。

&n( 。)bsp; 它先是停了下来。

停完之后,并没有自动开门。因为它停的不是地方,既不是计生办所在的8层,也不是整个12层卫生局大楼的任何一层。

它停在了上不上下不下的地方。

牛得力心里一愣。

他知道电梯出了故障,但是并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故障。毕竟,他是一个农村人,是刚从乡医岗位上调过来的,对城里的高楼电梯这一套还刚刚适应。

叶兰却感到事情不好!

如果是停电,那还好理解,电梯在半空中悬着也有安保施,没什么大事。

但是,这不是停电,梯厢里的灯还照常亮着。

很显然是出了事故,而且,不是一般的事故。

叶兰虽然不懂机械,但是有女人的直觉。

这一次,她的女人的直觉是猜对了。

这部电梯是在这座大楼建成的同时安装的,刚运行了不到三个年头。按理说,这个年头的电梯应该正在青年时期,不该出什么大毛病。

问题就在这里:眼下全国到处都是一样,不该出毛病的都在大出毛病。

因为只要是工程,不管是哪一类,现在都讲究层层发包。

你拿到一亿元的工程,发包给别人,就变成了八千万。

再往下包一层,又变成了六千万不到。

一层一层,包到最后那个工程队,可能还不到三千万了。

你想哪,本来要一亿元能造下来的一个房子,或是一座大桥,现在三千万就让人家给造下来了,里面会有多大水分?

想,你都不敢想!

这就是为什么有的公路桥刚刚建好,便被一辆运猪的货车给压塌了。

负责人被问责时还声辩,说是那辆货车超了载,才把大桥压塌的。

可是他忘了一个基本的事实:

那辆拉猪车先是走乡村土路,过农村自建的土桥都没事。

后来又上县级公路,过了两个五十年代的水泥桥,也是一路顺风。

偏偏开上了省级高速,上了这座耗资百亿号称千年之桥的钢筋水泥完美桥,就轰隆一声,桥断车坠猪死人亡。

牛得力和叶主任所乘电梯还是日本名牌呢,跟这座大楼本身一样,是卫生局的一个副局长负责招投标,轰轰烈烈建成安装的。

谁能想到,它本身就是一个山寨货,真正的厂家是江南的一家乡镇企业,实际上,是一个私人厂子。

所用的材料都经不起推敲。

这电梯本身就是一部日本淘汰的旧电梯翻新而成。

现在,三根左侧安全缆绳有两根同时断裂,剩下的一根也脱了扣,紧绷在那里,把下坠的电梯梯厢紧紧拉着,危在旦夕。

电梯里,发出可怕的咔咔声。

头几秒钟,两个人还在那里发愣。

梯厢偏斜了很多,他们还都能勉强站在原地,手把着厢内的腰带式安全扶手。

突然,又是一声怪响。

梯厢再次晃动了两下。

这一次,它倾斜得更厉害了,成了四十五度角,也就是说,那光滑的地面根本就站不住人了。

叶兰一声惊叫,就朝着牛得力这边倒了过来。

第83章 羞愤

牛得力本能地一伸手,把她抱住。

说实话,伸手之时他都不知自己在干什么。

等叶兰入怀,香风入肺,牛得力这才意识到自己手里抱着的是一个什么样的至宝。

他吓得差一点撒手,把叶兰再扔出去。

这时候的梯厢已经斜成了一个大漏斗,牛得力在下面,叶兰在上面。

他必须用手架住叶主任,才能使她不再往下滑。那样的话,两个人都得挤在一块,挤得恐怕连气都要透不过来了。

再说,叶兰说什么也不愿那样跟牛得力挤在一起。

她双手拼死抓住腰栏,在那里坚持。

牛得力在下面托着她的腰,那样子是在把她往上举,实际上是抱住了,不想让她再离开。

快放手,牛得力。

是主任。

把我松开,你干什么呀你?

我……我什么也没干哪。

牛得力刚一松开手,叶兰的身子就沉沉地往他的身上扑。

叶兰拼命往上撑,可是,她的手只能用围栏杆作为支点,哪里撑得起来?

不得已,她把手放在了牛得力的肩上。

用力一起,果然身子抬起了半尺,离开了牛得力的胸脯。

但是,牛得力如果不使劲,她根本坚持不了多久。

两人的脸近近地挨着,鼻子尖对着,眼睛相距还不到一尺半。

呼吸相交,心跳相闻。

牛得力把手腾了出来,自然去搂女人的腰。

叶兰大怒:牛得力,你把手拿一边去。

是,主任。

牛得力拿开了手。

叶兰顿时觉得自己胳膊再也吃不住力,身体下沉,眼看就要把高高的胸乳挨到牛得力的脸上了。

她大惊失色,嘴里叫道:哎呀,这样不行。

牛得力说怎么不行?这不是挺好的吗?

叶兰又气又羞,心说他妈的臭小子,等一会我出去先扒了你的皮!

现在却不敢乱动,更不敢得罪了牛得力,否则这小子一使坏,那就大势去矣。

你……你快扶我一把。

呵,没听明白,主任。

我让你把住我,我……我自己抓不住了。

把住您?没问题,可是,主任,你让我把哪儿好呢?

牛得力你……你就把住我的腰吧,不要摸别处,我警告你。

好,一定做到。

牛得力心里大乐,伸手掐住了叶兰的腰。

这个女人虽然年及四旬,那腰却还是硬硬实实,纤巧平舒,摸上去如同一个十八九岁的大姑娘的腰。

牛得力的手伸到了裙边,紧紧地搂着她的腰,一下子,就觉得这个女人是自己的了。

真的,女人的身子这时显得那软,那么弱,哪里还有自己的意志。

牛得力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男人要的就是这样的感觉:如果他无法掌控自己的女人,那他虽然拥美入怀,可能也一无感觉。

可是,如果这个女人到了自己的手上,变得那么嬴弱,那么缠绵,那他顿时就来了精神。

这女人不管她平时地位有多高,看上去有多么威风,甚至有点可怕,可是现在,她忽然间什么也不是了,只成了男人的女人。

此时的男子会性*如狨,狼性难禁。

牛得力一下子就挺了起来。

那个强势的感觉令他把以前看到这女人时的自卑全忘了。

面对着她,牛得力觉得自己就是一个伟岸之人,是雄中之雄!

叶兰在心里暗叫了一声不好。

她的双腿修美挺直,在牛得力的身前挨得很紧。

她为了避免跟他有过紧的接触,故意把两条腿夹住,不留一点缝。

但是,这时她忽然感到牛得力的身子变得石条一样,自己稍稍那么一碰,就身子发酸,全身瘫软。

呵,不……她吓得差一点哭了起来。

这个时候,如果这小子对自己使坏,那就全完了。

身处险地,她哪里还有反抗之能?

再说,自己的心为什么跳得这么厉害?

那股一碰到男人的坚硬身体便不由自主瘫痪下来的感觉,这时袭遍全身,她觉得自己再也无能为力。

最怕的就是发生这样的事情啊。

它,偏偏发生了!

她把双腿夹得更紧,双手拼命往外撑,要离开牛得力远一点,越远越好。

但是,空间实在有限,两人同时给塞在了那个缝隙里,只有一个人的立脚之地,另一人必须得靠双方共同努力,一起托起,才能不至于踩着另一个人的脚。这样的地方,哪容她再往后挪身子呢?

更何况,她是一个妇人,力气再大也不过尔尔。

撑了一下,胳膊发酸,她一下松驰了下来。

双腿不但没有离开他,反而更真切地感到了他在那里的反应。

天哪,他的身体怎么会如此*大?

叶兰一想到自己竟往那方面去想,脸呼地一下子就红到了脖子后。

她生怕牛得力感到她的羞赧。

最怕男人这时窥透她的内心。

越是这么想,她越是羞得厉害,脸上的红晕越是往身上漫延。

这种羞涩的感觉,更加重了她的身子内里的酸软。

叶兰怕那个地方怕得要命,同时,她的身体似乎也正在背叛她,不顾羞耻地,它竟好像暗生了一种好奇,一点一点,竟然试探性地想再一次往那里贴一下。

还要感受到他的身体。

多么可怕呵!

叶兰的鼻子尖上渗出了汗珠。

她的前心和后背也感到热得不行,湿湿的汗津让她觉得好难受。

牛得力,你不要这样。

主任,我什么也没干呵。

那你为什么……你把身体往后一点。

主任,我已经挤着墙了。

那你不要再这么抓我,不要这么使劲地掐着我的腰,听见没有。

好吧,我听见了主任。

牛得力的身体分明已经挨住了她,那丝袜的磨蹭比什么都刺激人。

她的两腿在那里动着,想往一块夹,不让自己的腿之间有什么空隙。

可是她没想到自己在那里乱动的时候,丝袜就在那里不停地磨着牛得力。

牛得力的身体越来越有反应。

这跟男人在此类情况下的反应是一样的:当一个男人遇到一个女人,一心一意要在她身上逞狂之时,可能往往并不成功。

那个男人为了好好表现,事先做了许许多多可笑的准备,什么吃补药,喝生鸡子。

还有什么服伟哥,打王八血。

总之,什么吓人他来什么。

可是,正因为准备得太过分,往往一碰到真女人之时反而没了精神,十个有九个丢人现眼,败下阵来。

相反,如果一个男人根本就不想跟那女人有什么事,甚至,他还在心里头千方百计想躲开那个女人,结果怎么样?

效果是奇妙的:

他的身子会胀得如同指挥棒,甚至,是金箍如意棒。

这时候的他一下子就在无意之中变成了令自己惊讶令女人惊喜的伟男人。

牛得力发现自己表现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强大。

虽然他也想努力避免,可是身体却如同脱缰之马朝着那个方向就奔了过去。

叶兰惊叫了一声。

牛得力,你怎么对我这样?

声音虽然严厉,但是里面透出来的尾音却是又羞又惧,还有一点微妙的颤意。

主任,不是我。

什么不是你,这是什么东西?你……你快把它收起来。

是,主任。

啊,你想找死呀牛得力,怎么还往我这里头*?快点往回收,快点呵……

主任,我是收了,可是没有地方。

那你快松开我,别把我抓得这么紧。

是,主任。

牛得力完全松开了手,心里想:哼,老子这么一松开,我看你有多大的本事能把自己吊上去。你以为自己是谁?刘旋吗?

第84章 香息

得力松开手之后,叶兰松了一口气。

她暗暗一叫力,用自己的双臂在那里一撑,便将身子撑了起来。

一下子,脱离了牛得力的身体。

她松了一口气,暗叫好险,刚才如果不是及时采取措施,恐怕就会陷入那个万劫不返之地了。

正在高兴,忽觉不对劲。

她的胳膊根本就没有那个力气,刚才是一激之下,愤而起身。

可是坚持了不到一分钟便不行了。

她的手抓不住了,胳膊肘儿酸疼酸疼,眼看就要落下来了。

牛得力却好整以暇,在下面稳稳地等着她呢。

叶兰的胸部这时正对着牛得力的脸,具体地说,是正对着他的嘴巴。

那双峰的最高处,距他的鼻子尖不过五毫米。

这时候的得力可苦透了,他不想看也得看,不想闻得也闻。

成熟女人的玉峰是最动人的,这话有多少文人墨客说了几千年了,唯有这时候得力才能体味出。

隔着衣服,他也能看出它们的轮廓。

如果全露出来,美则美矣,却失去了神秘感和想象的余地。

此刻得力近近地盯着它们,觉得它们也在衣服里盯着自己。

那种感觉,如同过电!

他简直可以用眼皮去夹它们,跟它们一起享受着人生最美时。

在那里,不由自主,他深深地一口一口地吸气。

鼻子时不时地会碰到叶兰的衣服,特别是好几次像是一只手那样,去摸她的扣子,仿佛真要把它解开。

那种感觉真是千古少有,牛得力快要晕菜了。

成*熟的颤动,桃花最艳时才有的气息,跟女衣服本身所带出来的卫生球味,那根头发散发出来的飘柔香波味混在了一起。

牛得力不停地咽着唾液。

他能最真切地看到叶兰的胸*在起伏。

一起之时,呼地挨上了自己的鼻子。

一伏下去,又离开了一段距离。

叶兰的呼吸更急*促,因为她实在坚持不住了。

两条腿在那里动着,丝*袜又一次磨到了得力的身体。

得力故意在那里不动,嘴里说:“哎哟主任,你得坚持住啊,要不然一会恐怕我又得那个……让您觉得我在耍流*了,我可不是那样的人哪,您看主任,我实在没地方可躲,只好委屈您,再坚持一会,千万别往下边来啊。”

叶兰快要哭了,在心里骂:臭小子,要是能坚持孙子才不坚持呢,可问题是我他妈的再也坚持不住了呀。

嘴里说:不用你提醒,我自然不会往你那里去。

牛得力说那就好,主任,您这么一顽强,就显示出了您是一个多么高尚的人,纯粹的人,有道德的人,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有益于人民的人……

话未说完,就听到叶兰一声尖叫。

她的身子又一次掉了下来。

牛得力用手接住,紧紧地托住了她的腰。

可是,她的两腿之间还是跟牛得力平行了。

牛得力的身体又一次侵*了那丝*袜之地。

主任,不要这样啊,我好害怕。

叶兰心里骂:臭小子,你就给我装吧!可是嘴上又不能说什么,因为毕竟是自己主动落到人家的身上的,从表面上看,跟牛得力一点关系也没有啊。

想到这里,她真是又羞又气。

你,你快点撒手。她命令。

遵令。牛得力松开了手。

叶兰拼命往上一撑,又上去了一会。

可是不到一分钟,她再次掉下来。

就这样,一次又一次,她的身子跟牛得力的身子在那里相会。

女主任眼里含泪,脸上含羞。

这成了什么了?他怎么变成了一个正人君子,反而是自己一次又一次像不要脸的**一样投怀送抱?

终于她再也没有一丝力气了。

最后一次掉下来之后,她瘫软如泥,趴在了牛得力的肩上。

牛得力心里大乐,嘴上还在那里得了便宜卖着乖,说什么主任呵,这可不好,要是咱们俩这么呆着一会有人看见会怎么说呢?

叶兰羞得快要死了。

真恨不能一口咬掉牛得力这个小杂种的鼻子!

她这时真是没有办法啊,身子在这里,不得不低头,于是含羞带气地趴在牛得力的肩上,假装什么也没听见。

牛得力双手抓着她的腰,在那里轻薄了一会。

看看主任没有什么反抗的表示,胆子顿时变得更大了。

他又用手去摸她的屁*股,呵,好丰腴,隔着呢裙时就看出它们会十分可观,哪里想到一触手,那感觉竟比想象的还要好十倍!

双手同时上去,在那里又是摸,又是掐,好好地玩*弄了半晌。

这时的得力真是有心要报复叶兰,谁让你平时对我那么凶,那么狠啊?你不是厉害吗?到头来还不是老子的女人,说白了,等于是老子的一个玩物一样!

想到这里,他更有信心了。

用手紧紧地按在她的臀*,把她的身子往自己这边抱。

女人的身体跟得力的身体就完全**在一起。

丝*袜更紧了,夹得牛得力有点受不了,可是他好喜欢这样的感觉。

它们如同春草,在那里发出沙沙之声。

不一会,丝*袜又因为过度的摩挲而产生了热量,好不烫人。

牛得力的身体达到了他自己也有些意外的程度,叶兰更是惊骇得不得了。她心里说这小子到底是什么来路,怎么会有如许身体?

牛得力觉得她的身体变得越来越软了,跟以前自己的感觉不一样不说,就是跟一分钟以前也不一样。

这个女人是怎么了?

他忽然明白,她这时已经不再是那个凶巴巴的主任,而是变成了一个水灵灵软*绵绵的女人。

因为,她让男人挨上了身,就是这么简单。

一想到这里,牛得力便大着胆子去看她的眼睛。

两人的脸几乎是贴着的,牛得力根本不用找,她的眼睛就在眼前,几乎没有什么距离。

叶兰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不知是汗珠还是泪珠,在那睫毛上跳着金光。

牛得力觉得自己的脸上好烫,是她吹气如兰,灼热得厉害。

得力顿时心性大发,胆子益壮,开始去找她的嘴唇。

叶兰的樱唇以前对牛得力来说是那么完美,瑰丽诱人,这时候也不用再费什么力气了,它们几乎就贴着得力的嘴巴。

得力伸嘴过去亲她。

叶兰赶紧躲开。

可是得力把她搂得更紧,身子在下面用力地控制住她,让女人听从自己的意志。

叶兰闪了一会,终于一看躲不开了,只能放弃。

得力大喜,一下就把自己的嘴巴按了过去。

四唇相*,如同过电!

两人的身子在那里同时一颤。

牛得力一点一点用舌头挑逗着那双樱唇,不一会,先是觉得热息从里面喷出。

接着,就挑开了一条*缝。

他心里一声欢呼,明白叶兰是在接纳着自己,便放心地将舌头往里一送。

一下子,就碰到了一个火*辣辣的东西。

正是她的香*。

得力一点点往前探。

叶兰一点点往后退。

退到了再无可退之地时,它便在那里颤颤抖抖,缩小了身子等着了。

得力的舌*终于压住了它,抱住了它。

它在那里剧颤如叶,好像眼看就要死过去了。

可是得力感到的却是它正在变得更烫,更有一种生命力。他再一次试探,果然,它便在那里起了反应。

慢慢地,几乎察觉不到地,它用自己的舌蕾碰了得力一下。得力大喜,用自己的长*舌把它在那里一顶,叶兰的舌*尖便跟着他的节奏动了起来。

两条舌头,互相绕搂,缠绵悱恻,在那里大战特战起来。

胸交身抵,香息温绵。

牛得力这时能感到丝*袜更有一种魅惑了。

它们用一种罕有的热感与动感与他在那里进行着舞弄,这样的刺激让得力欣喜若狂。他搂着主任,把她的身体完全要化入自己这里了。

两人就在那里忘记了一切,忘记了是在什么地方,又马上要发生什么样的不测。

忽然,电梯又剧烈地抖了一下。

然后,就听到外面有人大喊:“喂,里面有人吗?”

第85章 差一点被抓

两人终于被抢险队给救了出来。

牛得力回想着电梯里发生的事,心情好复杂!

一方面,他暗暗得意。

另一方面,他也恐惧得厉害。

因为自己在那里对着叶主任做出了那样的举动,会不会这个女人恼羞成怒,马上就要对自己痛下杀手了?

看着她出来之后,看着自己那怨毒的眼神,牛得力心里哀叫:完了,这回我算是死定了!

一连等了两天,都没有什么事发生。

但是牛得力明白,叶兰这个人可是非同儿戏。她绝不会放过牛得力的,眼前不过是暴风雨之前的平静。

等着得力的,必将是雷霆万钧的报复!

那么,what should i do?

等死吗?

不,困兽犹斗,蝼蚁尚且惜性命,自己绝不能束手就擒。

牛得力决心赶紧动手,在叶兰把自己弄死之前,自己先把她干掉!

他找狄亚男求助,要更详细的资料。

狄亚男给了他一个u盘,上面是她所查到的叶兰违法办理准生证的几个关键线索。

“去查一查吧,你肯定能抓到她的尾巴的。”狄亚男诡异地一笑。

牛得力把那个u盘拿回去,坐在小桌边在自己的电脑前研究了一个晚上。

自从实行计划生育以来,办理准生证就成了控制人口的一个重要手段。

在某种程度上,甚至可以说是唯一有效的手段。

可见,这一环节有多么重要!

其实如果是按正规手续去办准生证,那过程极为简单:

男女又方先要拿着各自的身份证和结婚证,到各自的户口所在地去,先到社区,或者村委会去开无子女证明。

然后,男女一方要到乡一级的计生办或者街道办盖章。

接着,再到县计生办去盖章。

盖好了这个章之后,再加上另一方的无子女证明信一起,带好身份证、结婚证,到街道办事处就要以办那张准生证了。

牛得力把这些基本背景了解之后,再看狄亚男给他的那些“内线情报”,心里便有了数。

她提供的线索有那么三十几个,经过疏理,牛得力最后在她画过重点的那十一个线索里,发现有四个最为可疑。

他坐在那里,一边喝茶一边审查着那四个线索的相关资料。

有单位。有个人。有身分明摆着的社会显达。也有关系复杂的边缘人物。

把所有那些东西都看完,天都快亮了。

这时,牛得力得出一个结论:要查清此案,必须从一个最好查的线索入手。

于是,他把目标锁定在了城东镇。

那个镇子离县城并不远,就在东郊十里处。

牛得力之所以将它划为第一个目标,是因为叶兰就是来自那里。

她在那里出生,在那里上学。

后来又在那里参加了卫生所的工作。后来又在省卫生学院进修,当了干部。

再后来,就调到了县卫生局计生办。

她的这个主任,看来都是自己努力学习认真工作的结果。

可是,那都是表面上的东西。

这年头,你不能相信任何人,更不能被表面的东西给欺骗了。

牛得力来到了城东镇。

进了镇政府的那个大院子。院里有一排排的平房,有点像过去的军营。

牛得力进了院子,大门口本来有一个传达室的,里面却没有人。到了院里,发现一个老头正在那里扫院子,胳膊上还戴着一个红袖标。

“你找谁?”老头问。

“大爷,请问计生办在哪屋?”

“啊,你找计生办哪。在东头第三间,那门上有牌子。”

按照老头的指示,牛得力找到了那间屋子。果然,门上有一块牌子:计划生育办公室。

他推门进去,发现屋里有三张桌子,其中两张是对着摆的,桌后坐着两个年轻的姑娘。

还有一张桌子靠着窗户,后面坐着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

“请问,这里是计生办吗?”

“对,你有什么事?”一个年轻姑娘抬起头来,看了得力一眼。

“我想办准生证。”

那姑娘朝着窗前的那个老女人一示意,“在那边办。”

牛得力转到了那张单独放着的办公桌跟前。

那个女人正在打电话,像是在回答什么人的咨询。

看上去她无论是穿着还是长相,都像极了上个世纪七十年代的那种街道干部。这种女人年轻时在办公室公事公办,到老了退休可以直接进入小脚侦缉队。

牛得力站在桌边,不敢把身子挺得太直,满脸巴结地看着她,等着她把电话打完。

“办证吗?”打完电话之后,老办证员转过脸来,看了一眼牛得力。

“是,主任。”

“我不是主任,别乱叫。”

身后,那两个年轻姑娘吃吃笑了两声。

“对不起,那什么,阿姨,我想办一个准生证。”

“拿来。”

“什么?”

“材料呀。”

牛得力把自己的包打开,从里面取出一个文件袋。再一样一样,把自己的身份证、结婚证和无子女证明拿了出来。

除了身份证,其他都是假的。

那张准生证上面盖的是城东镇黑山村村委会的章。

办证员把材料接过去,一一地看了一遍。

“你叫牛得力?”

“是。”

“你爱人叫……张桂华?你们都是黑山村人?”

“是。”

“什么时候结的婚?”

“那结婚证上有……”

“我问你哪。”

“啊,是去年……去年十一。”

“可是这证上写的是去年七月二十三日。”

“七月,对了,我们是七月份领的证,十?一在家里办的事。你知道我们农村那里都时兴这样。”

“行了,可以了。”

“什么?能办吗?”

“能办。你等一会,在那边先坐着。”

办证员站起身来,去里屋,好像是去找什人签字,签完了之后就可以当场把准生证给盖章了。

牛得力站在那里等着,并不想按办证员的指示到门边的那张椅子上去坐。

过了约么有五分钟,女办事员出来了,对他说证办好了。让他到另外一间屋子去取( )。

那间屋子在后面,得穿过一条过道。

牛得力按她的指示走进了过道,里面光线并不算太好。

看到了那间屋子。因为那后面只有这一间屋子是开着门的,里面有刺鼻的烟草味飘出来。不是一般人抽的那种香烟,屋内的抽烟人肯定是一个三十年以上烟龄的烟鬼,只有那种人抽烟才会有这样的味道。

牛得力来到了门口,伸脖子往里一看,里面坐着一个人。

那人坐在很旧很大的一张桌子后,面色发黄,眼睛发红。

“请问……”

“是办准生证的吗?进来。”

牛得力半低着头进去了,虽然门框很高用不着那样。

“你好主任。”

“你姓牛?”

“对。”

“这是头胎吗?”

“是。”

那人一直在低着头看材料,看完了之后,慢慢地抬起头来看着牛得力。

“这个证不能给你办。”

“为……什么?”

“因为你的材料都是假的。”

“不是……我那是……”

“那是什么?这个,还有这个,上面的章子全是自己刻的。”

“我……”

那人摇了摇头,好像很可惜牛得力这么一个大男人,居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牛得力还要辩解,忽然觉得身后出现了两个人。他扭头一看,发现是两个穿制服的人不知何时站在了后面,像是防备他做出什么坏事,或者怕他逃跑。

他注意到,那两个人的皮带特别宽,上面还别着一个黑色的长长的皮套。

不是电棍就是手枪。他想。

第86章 车站的女孩

“你学过法律吗?”黄脸男人问。

“学过……没学过。”

“私刻公章,伪造国家公文,按刑法第三十五条的规定,最少要判你三年以上七年以下有期徒刑。”

“七年……”

牛得力想掏手绢擦额头上的汗,但是他的身上根本没有手绢,也从来不曾有过那东西。

“你说吧,这事我们该怎么办?”黄脸男人问。“你是认打,还是认罚?”

“主任,我还不太明白……”

“认打,就是直接把你送进公安局,在那里怎么处理我可就管不着了,不过可以明着跟你说,少说也得判你几年。”

“那,认罚呢?”

“你在这里交上罚款。”

“那,我认罚,认罚!”牛得力急忙说,“得交多少钱?”

“五万。”

牛得力扶住了桌子才没有摔倒。

“这……也太多了吧?”

“多吗?要不然,还是送你到公安局吧,进了那里你才知道这到底是多还是少。”

“能不能再降一降?”

“四万五吧,再少一分也不行。”

“主任,求求你了,再行行好吧,我不过是一个打工仔,家里又穷得叮当响,哪能拿出这么多的钱来呢?”

牛得力做出最诚恳最可怜的样子,几乎要跪下了。

经过几番讨价还价,最后定下了那个价目:三万块钱,牛得力必须在今天下班之前交上。

他的口袋里只有一千多。

又在卡里提了二万二。卡上的余额只剩下了一百零五分。

那两个保安一直跟着他到处找钱,就是在atm机提款时,那两个人也在后面站着,离他不到一步半的距离。

最后,他又给县城的同学打电话,借了五千。

全部加起来只有二万八千元。

“行了,就这些吧。”黄脸说,“看你是初犯,这次就算是对你网开一面吧。”

牛得力交了钱,拿到了那张准生证。

本来他以为再也不会给他那个小本本了,没想到把事情办完,在两个保安押着他就要往外走时,外面桌子后面的那个老女人叫住了他,递给了他那张准生证。

牛得力出了镇政府的大院。

跨过门前的那座水泥桥就上了国道。顺着国道往右一拐就是一条背街,再向北走一百多米就是085公交车站。

从这个车站坐车可以直达县城。

车站的两边都是树丛,平时掩在绿叶浓荫之内显得挺不好找的。当然了,坐在车站里的人,外面一般也看不到。

牛得力虽然认得车站是在这个方向,因为来的时候就是从这儿下的车,但是,现在要回去,也是向当地人打听了两回,才又摸到了这里。

车站有一个绿色的塑料棚,棚下还有一条长石凳。

牛得力走进了站棚里,本想找一个地方坐下,这时发现那张石凳上已经有一个人坐着。

定睛一看,正是先前在办证办公室见过的那个女孩。当时他问哪里办准生证,正是这个女孩子给他指了指老办证员,还跟得力说了几句话。

当时牛得力心情太紧张,并没有认真看她的长相。

这时在车站里,夕阳明丽,他那么用心一看不由得在心里叫了一声:

嘿,了不起!

刚开始牛得力还以为自己认错人了呢。

一个镇政府计生办,怎么会有这么一个超级的美眉?

盯着眼前的她,一时间牛得力有点不知说什么好了。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美丽啊,当时牛得力就想到了一个词:“出水芙蓉”。

这里烟气弥漫,到处都是建筑工地和工厂,来来往往的人都是灰头土脸,黑拉巴几。

跟他们一比,此女真像是一朵从未受过任何尘世污染的芙蓉花一样。

“啊,你好……”

“你好。”女孩冲得力一笑。

她看到牛得力一点也不感到意外,大大方方地对他点头。

“你……你也在这儿等车?”

“算是吧。”说着话,她站了起来。

看年纪,她不过二十岁,说她十五也有人信。

身材苗条,婀娜风流,一张俏脸像桃花一样鲜艳。

她整个的人透出的是一种透明一般的美,这样的美,在乡镇你是很难看见的,正因如此,牛得力才产生了一种幻觉,以为自己是在梦中,是碰到了一种仙女。

“那么……小姐你也到县城去?”

“也许。”

这个女孩有意思,脸上微笑着,说话也显得很大方。

但是,她的话说得让牛得力有点不懂。

什么叫算是吗?什么叫也许?

难道,她在这里并不是真要坐车,而是在等什么人?

得力越看她,越觉得她那微笑似乎别人意味。

再细盯了一下她的眼睛,不由得心里一动:

这个女孩子,似乎有什么话要对他说。

果然,她似笑非笑地看了牛得力一眼之后,意味深长地对他点了一下头:“看来,你果然是一个胆大的人。”

什么意思?

“小姐,你的话我不太懂。”

“不懂吗?我想你应该懂的。”

更奇怪了。

“请小姐有话明说。”

“这种话能明说吗?”她又笑了一下,“我看,你不是警察,就是一个记者。猜的没错吧?”

牛得力心里一震:“小姐为什么这样说?”

“还用问吗?化装成一个要当孩子爸的人,拿着假证到这里来办准生证,你说,一个( )普通的打工仔谁会这么干?”

“可我真是……”

“不,你肯定不是。”女孩子脸上的笑意更带有讽刺的味道了,眼里闪着聪明的光辉,“因为你一进屋我就看出来了。”

“看出什么来了?”

“看出你来者不善,还有你这根录音笔。”

她轻巧地一伸手,就从牛得力的上衣口袋里将那只黑色的圆珠笔拔了出去。

那笔是得力特意为此行准备的,也是网上推出的最新产品。跟别的录音笔不一样,它除了功能更强大之外,还有一个特点,那就是在外表上看比一只普通的圆珠笔还想圆珠笔,任何人都不会想到它居然是一种确听工具。

“小姐,你干什么,它真是……”

“还不承认吗?”女孩子无声地一笑,伸手便将那只笔给拆开了,露出了里面的录音芯。

牛得力脸上一红,心里一紧。

他十分尴尬地看着她,再看着她手里的东西,想伸手去抢,又怕抢不到手。

这个女孩子心思太密,手的动作也太快了。

简直像是一个小精灵!

“你……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怎么看出来的吗?因为我也有一支。”

她又是无声地一笑,不知从哪里抽出了一支笔,竟跟牛得力的那一支一模一样。

天下还有这样的巧事!

紧接着就产生了一个问题,而且,这个问题相当悸心:

“你为什么也有一这样的笔?莫非,你……”

“对。”女孩子这时不笑了,“我也跟你一样,正在进行着同样的工作。”

“什么?你也在查……查他们办证的事?”牛得力有点不理解,“你不是办公室的工作人员吗?不是跟他们一伙的吗?”

女孩子又微笑了。

“你不也是娃儿他爸爸吗?”

“这个……”

她在那里调皮地笑出了声。

牛得力也不得不跟着她笑了起来。

同时,在心里格登一声产生了一个想法:这个女孩子好厉害!

“那么,请问小姐到底是干什么的呢?”

“我的问题你还没回答呢。”

牛得力头一回碰到这样的女孩,好难对付!

“我……我既不是警察,也不是记者。这样说,总可以了吧?”

“我也不是那两样。这么说行吗?”

“怎么说呢,我就算是上级单位派来的一个人吧,根据群众举报,要查一查这里的腐败情况。”

“纪委的?”

“算是吧。”

“果然不出我之所料。”女孩子的目光变得深沉了。

“那么小姐呢?”

“我,只是一个受害者,要代表自己的亲人,来( )主持公道。”

“能否说得具体一点?”

女孩子看着牛得力,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我是来找一个人的。”

“找人?”

“对,那个人我相信就是被一个男人给害死的,所以,千里迢迢,我追踪到了这里。来到之后,却无意之中发现了更大的一宗案情,便开始了自己的地下工作。”

“你要找的那个失踪者,是你什么人?”

“我妹妹。”

第87章 被他害惨了

牛得力看了她半天,忽然觉得这个女子绝不简单。

至少,不像表面上看的那样简单!

她的身上不知有多少故事。

那么,她为什么要在这里坐着,听她的话音儿,好像又不是在等公交车。

那么,她是在等谁?

“小姐,你刚才不是一直在办公室里坐着吗?”

“是啊。”

“那,怎么忽然到这里来了,是要坐车去哪儿呢?”

“哪儿也不去。我来到这里,是要等一个人。”

“等人?谁?”

“你说呢?”

“难道是……我?”牛得力的心又动了一下。

女孩子的眼睛这时显得更神秘了。

牛得力暗想:她是为了找自己的妹妹才来到这个镇子的,不知怎么又进了计生办,当了一个办事员。她的身上还装着录音笔,可能,还有别的更不为人知的东西。

自己在那里的情况,她似乎一开始就注意到了。然后,她悄悄地先行一步,来到车站等着自己。

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莫非,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想到这里,牛得力不由得后心微起寒意。

他不由自主地往左右看了看,生怕有什么人发现他们,或者听到他们说话。

但是,站内无人。外面也没有任何行人路过。

这里太安静了。

虽然如此,牛得力还是一阵阵感到紧张。

“走吧。”女孩子说。

“上哪儿?”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跟着我,咱们找一个更安静的地方,我有话要对你说。”

牛得力跟着她,顺着路边小便道一直北行。

她对这里的地形当然熟悉,不一会,就穿过了一片小树林,走上了一条乡村土路。

再往西一拐,那里出现了一家小饭馆。她领着得力进去,找到后面的一个小包间,进屋之后,把门还关紧了。

“坐下吧。”她说,自己先坐在了那里。

不一会,有一个服务员进来,给他们送上来一壶茶。女孩子说先不用上菜,我们要在这儿说一会话。

服务员点了点头,悄悄出去,在外面把门又关上了。

牛得力坐在她的对面,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这个年轻的女子俏艳无双,粉白娇美。

但是,她的脸上却显出了一丝悲痛,眼睛里闪动着似乎是泪花一样的东西。

她的心里有太多的痛,太多的恨。

平时,不知她是用什么样的毅力才能把那么深重的感情压下去,在外表上装出一副纯真补素的劲儿。

我跟妹妹是一对双胞胎,她开始说了。

双胞胎?

是的。我们两个好得不得了,从小就几乎是一个人一样。

不是说双胞胎有心灵感应那一类的东西吗?我想,那是真的,我有什么喜什么悲她都知道,她在心里发生了什么事我也有感觉。

在当地,我们是一对姐妹花。

本来我们是一块在当地的一个舞蹈学校上学的,后来有一天,妹妹忽然对我说她要到北京去了。

去北京?我有点意外。

是的,有一个老师跟北京舞院有关系,说可以把我安排到那里学习。姐,你知道的,只有到了北京我才能有真正的发展。

可是……

姐,你不要阻拦我,一定要支持我呵。

我能不支持吗?可是,对这件事,我总觉得有点不放心。

它来得太突然,也显得太好了。当然,妹妹比我还要漂亮,她在未来的舞台上一定能大放异彩,这是谁都知道的。

问题是,我们这里以前从没有过人去北京学舞啊,怎么这么好的一个大馅饼突然就掉到头上来了呢?

妹妹说是那个老师帮的忙。

不错,那老师我们都认识,在学校里他负责形体训练,是一个看上去相当老实可靠的人。如果是他在帮忙,应该没有问题。

只是,我的心里还是感到不安!

妹妹走了,父母都很高兴,因为他们并没有想更多的,他们都是上个世纪出生的人,对这个社会对人性对生活还是充满了信心的。

我当时心里好难过,眼泪直不住地流。

然而,我又能做什么,又能说什么呢?

但愿,一切都是我的杞人忧天吧。

没想到,妹妹走了以后,就如同石沉大海,再也得不到她的一点消息。

刚开始还能接到她的电话,说她很好,现在正在北京的什么地方补课,马上就要去舞院参加一个面试。

后来,又说她现在是多么幸福,每天都快乐得如同一只百灵鸟。

再后来,就只有一两条短信了,只是简单地报一个平安。

再再后来,就什么消息也没有了。

&nb(一秒记住 )sp; 她的手机关了。

无论用什么方法都再也无法取得联系。

我们一家人都慌得不得了,到处去找那个介绍她到北京的老师。可是,那个老师也找不到了。

那些日子,父母一下子老了十岁。

看着他们悲痛欲绝的样,我的心都碎了。

暗暗下决心,就是自己粉身碎骨,也一定要找到妹妹!

终于有一天,我打听到了那个老师的下落。

原来,他因为吸毒被抓,现在正关在一个戒毒所里。

在那儿,我跟他见了面。他一见我就跪了下来,痛哭流涕,猛抽自己的嘴巴子。

他说自己从一开始就是骗我妹妹的。哪里有什么北京舞院,都是一个骗局。

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强抑悲愤,在那里问他。

是一个人来到这里,无意中在舞蹈学校看到了她,于是就相中了她,一心要把她弄走。

一个人?一个什么人?

不知道,只是知道他是为一个什么电视台选秀的,好像那家电视台要拍新版的红楼梦。他们是在全国海选,那个人负责的就是这一片选区。

真是这样吗?

真的,骗你的话让我不得好死。

我心里一声冷笑;你以为你能好死吗?

那么,后来发生了什么?

后来我把你妹妹带走了,到了一个地方,在宾馆里见到了那个人,就把你妹妹交给了他。

再后来呢?

再后来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我一再逼问,却什么也问不出来了。

看那个人的样子似乎不是在撒谎。

他唯一能给我提供的就是那个人住在x市宾馆的那个地址。

x市离我们住的城市有五百多里地。我连夜出发,两天以后就找到了那里。

在那里,我查到了那个人住店的记录,甚至,还查到了那个人带着我妹妹离开时的录相资料。

一路追查着那个人,我便来到了这里。

“那个人,他到底是谁?”牛得力问。

“就是这个计生办的路主任。”

“那个黄脸的男人?”

“不错,就是他。镇计生办主任武修明。”

牛得力觉得太不可思议!

“武修明,可是他……不是计生办的干部吗?怎么可能……”

“对。后来我查明了,所谓的红楼梦招演员,什么全国海选,根本就没有那么回事。是那姓武的到我们那里出差,无意之中看到了我妹妹,于是,他起了一个坏心眼儿。”

“坏心眼儿?”

“他编造了一个什么剧组海选的谎言,通过那个老师把我妹妹骗到了这里。”

“这里?你是说……就在这个地方?”

“应该就是。我查到了线索,又星夜兼程找到了这儿,终于查清了他的身分,原来他竟是城东镇的一个干部,负责计生办的工作的。”

(一秒记住 )“可是,他为什么要骗你妹妹?”

“这,正是我前来查实的原因。我先是在外围进行工作,后来发现根本没有可能深入,便在镇政府招工的时候,以应聘的身份进了计生办,就在那间办公室里当起了统计员。”

“统计?”

“实际上,每天就在他的身边工作了。尽管那样,我还是没有查到妹妹的下落。”

“怎么可能呢?”

“每天我都跟踪他,用一切办法偷听他的谈话。他的手机、电脑的密码我都盗取了,可以说,所有他的私人空间我都进入了。可是,还是没有。”

“是这样。”

“可以肯定,我妹妹根本就不在这儿,至少,不在他的身边。”

“那么,你觉得会在哪里?”

“要么被他转移走了,要么……被他给害了。”

第88章 开了一间房

牛得力不敢再言一声。

女孩子的脸上一片惨然。

“但是,我刚才说过了,我在无意之中发现了武修明的一个大秘密。”终于,她又开口。

“大秘密?”

“长期以来,那个姓武的利用自己掌握计生办之便大搞贪渎,光是准生证一项他捞到手里的钱就是一个惊人的数字。”

“惊人数字?有多少?”

女孩子用手比划了一下。

牛得力倒吸了一口凉气:“那么多?”

(一秒记住 )

“现在有多少男人包二n,有多少男人搞小三,又有多少男人在外面养了一窝又一窝的孩子?那些有钱人,那些当官的,个个都是超生游击队的大老板。孩子要上学就得有合法的身份,户口更是关键的关键。所以,为了办一个准生证他们舍得花大钱。”

“可是城东镇毕竟才那么点人口呵,哪有那多么的有钱人?”

“这你错了,来办证的可不仅仅是城东镇的权贵,告诉你吧,县城里的人,外县的人,甚至外省的都有在这儿办的呢。所有材料我都弄到了,回头你看一看吧,一年之内那非法办证的就达到了吓人的数字。”

“那样一来,姓武的可不是发了大财了?”

“办证这一块,绝对是计生领域里的一个贪腐重灾区,只是以前媒体报的少,上级领导也没有特别重视。再说,这一块跟土地拆迁不一样,与百姓没有直接的利害冲突,所以,社会反响也不大。”

“正因如此,那武修明才钻了大空子?”

“正是这样。”

“他这么干有一段时间了吧?怎么不怕上面查他?”

“因为他在上面有靠山。”

牛得力立刻在脑子里一闪:叶兰!

对,一定是那个女人!

她就是武修明的靠山。作为县一级的计生办,她可是武修明的顶头上司。狄亚男提供的线索第一个就是这里,不正说明,她早就看出什么来了吗?

看来,自己到这儿来调查是来对了。

“那个武修明贪渎的证据,你都搞到了吗?”得力问。

“基本都搞到了。只是,现在还差最关键的一项。”

“哪一项?”

“我这里有他非法办证的名细,有全部的财目,有录音,有视频,还有他在银行开的几个账户,可以说关于他贪渎的资料基本都搞全了。”

“那么,你最后还差的那一项,到底是什么?”

“他的靠山到底是谁。”

“呵。”上帝!

“知道为什么这一项对我来说最重要吗?”

“是不是跟你的那个任务有关?”

“对。”女孩子面色更加严冷,“我相信,他的那个靠山,很可能就是最终祸害我妹妹的那个人。”

“你是说,你妹妹现在还在那个人的手里?”

她点了一下头,“对,所以,我必须查明白,必须找出那个人。”

“怎么找?”

“那个人从来不上这儿来,武修明也从来不找那个人。我进过他的电脑,查过他的手机,根本没有任何记录。他们的联系方式一直是保密的。后来我才发现他也跟那个人通话,不过,用的是另外一个号。”

“另外一个号?”

“对,那个手机号谁也不知道,因为他平时根本就不用。只是在联系那人时才会拿出来,安到手机上。打完之后,又把手机卡取出,放回一个地方。”

“呵,是这样。那么,你知道他把那张卡放在哪儿了吗?”

“知道,就在他的办公室。”

“就是我今天去的那间屋子?”

“正是。就在他的办公桌的最下面那个大拉柜里,有一个保险箱。他的最重要的东西都锁在里面。”

“那,你打算怎么办?”

女孩子用一种令人悚惧的眼光看着得力。

“我要把它盗出来。”

“盗出来?”

“这事,相当危险。因为我从来也没有弄过保险箱,怕出事。再说,姓武的十分狡猾,他把保险箱放在单位,肯定还加了一些安保措施,可能我还没有接近那个箱子,他就会知道了。”

“这么说,根本就不可能成功?”

“不,只要有一个人帮忙,说不定能成。”

“一个人?谁?”

“你。”

牛得力愣在了那里。

“我?”你没搞错吧!

“对,就是你。否则,我也不会巴巴地提前离开办公室,到车站等你了。”

“可是,为什么是我?”

“因为你的胆子奇大,可能比我还大。另外,你是专门搞这种侦查工作的,比我更专业,更有经验。”

天哪,她把老子当成神探柯南了!

到了这一步,牛得力还能再隐瞒身分吗?

无可奈何地,他把自己的真实情况说了。

一听说牛得力原来不过是一个公务员,还不是那种正式的。原来他到这儿来,不过是想报复单位领导,要在这里胡搞一些领导的资料,顿时,女孩子气怔在那里。

慢慢地,她的眼泪流了出来。

“你……害死我了。”

“我……我不是成心的啊。”

“费了半天的劲,我把自己的秘密全告诉了你,可是你对我说,你不过是一个大傻瓜。”

“这个……”牛得力脸上一红,还想抗议。

可是,抗议什么?她的话虽难听,但却绝对是事实呀!

女孩子没有再说什么。

她在那里像是思索了几分钟,然后,叫服务员进来,对她说上两碗牛肉面来。服务员问还要别的菜吗?她说不用了。

牛肉面上来了,女孩子对牛得力说:“快吃吧。你饿了吧?”

“是啊,饿坏了。”

牛得力还想跟她说点什么话,一时间看她的脸色那样难看,也不知该说什么好。

心里想:又不是老子故意要骗你的,谁让你在那里自以为聪明,想当然地以为自己碰到了福尔摩斯来了呢。

又是好气,又有点好笑。

吃完了面,女孩子把碗一推说:“天色不早了,你想回县城也没车了。这样吧,你就在这儿住一晚。”

“住一晚?”

“我来给你安排个地方。”

也不待牛得力说话,她先起身,带着他就往外面走。

在胡同里绕来绕去,找到了一家小旅馆。

天还没有全黑,旅馆的红字招牌已经亮了起来,上面写着:“情侣客栈”。

进去之后,柜台后面有一个女人站了起来。

她上下打量着女孩子,还有跟在后面的牛得力,浪声尖气地问:“住店哪?”

女孩子说是,要一个房间。

&n( )bsp; 一听说两人要一个房间,开店女人又用那种“想干什么我都明白“的眼光,再次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女孩子。

然后,又似笑非笑地看了看牛得力。

“住几天?”

“一个晚上。”

“三十。”

“十五吧。”

开店女人看了看女孩子。她想嘲笑,或者,想骂人,因为从来没有客人这么还价的。

不知为什么,一看到女孩子的神表,开店女人就把自己的尖酸刻薄话咽了回去。

“怎么也得给二十呀。”

“十五。”女孩子说着,掏出了身份证。

老板娘不得不接过身份证。

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不敢拒绝这个女孩子,不敢大骂她一顿,把她和她的男人赶出去。

为了发泄自己的愤怒,她大声地念着身份证上的名字,还念了她的生日。

牛得力这才知道她叫许如玉。今年只有十八岁。

办完了手续,开店女人从身后的墙上摘下一个大环形的钥匙圈。把它拿在手里,上面的几十把钥匙哗啦啦作响。

她在前面引路,领着许如玉和牛得力往后面走。

后面很黑,地上还放着一个大洗衣盆。

绕过洗衣盆上楼。

在楼上,又拐了好几道弯,才找到了他们要住的那个房间。

开店女人把门打开,屋子里飘出一股潮乎乎的味道,夹杂着难闻的烟油的余息。

打开灯,照亮了这五平米不到的小房间。

只见里面有一张双人床,还有一台老式的彩电。地上放着两双拖鞋,还有一把红塑料壳的暖壶。

第89章 不会吧

开店女人把暖壶拿起来,说:“我去给你们打点热水。”

说完,便扭着身腰出去了。

回过身关门时,她又用那样的眼神看了得力和许如玉一眼。

牛得力在那里看着这间屋子,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这……这房间咱们两个怎么睡呀?”

“是我睡,”许如玉说,“你就在一边坐着,那不是有一把椅子吗?”

“我……坐着?”

“对,晚上我要办事,必须先休息一下。等我出去以后你再睡就可以了。”

牛得力刚要说话,门开了,开店女人把开水送了进来。

放下暖壶,她对牛得力说:“好好休息吧你们,有什么事就下楼叫我,反正我一宿都在那儿。”

许如玉说:“没事了,你忙去吧。”

女人笑了一下,说:“那就好。”

在外面把门轻轻地给关上了,又往里再一推,以确定是否关紧了。

“你晚上还要出去办事?”牛得力问。

“对。”

“办……什么事?”

“不是跟你说过了吗?”

“你要去武修明的办公室?”

“对。”

“去弄那个保险箱?”

“恩。”

“天哪,你是不是有点太那个了……太没有计划了?你一个人,又是一个女孩子,干这样的事怎么行?”

“这你就别管了。反正你也没有用,只能我一个人去了。废话少说,我先休息了,你在一边先呆着。记住,半夜十二点半,你把我叫醒。”

牛得力愣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什么。

许如玉把外衣脱了,很用心地挂在门旁的那个歪歪扭扭的挂衣杆上。

她的里面穿着一件黄底黑点衬衫,下身是一条肥大薄软的棉布衬裤。上床,钻进被窝,她对牛得力说:“你把台灯打开就行了,大灯关了吧,开着大灯我睡不好。”

牛得力只好关了大灯。

他坐在桌边,打开台灯。

那灯泡好像几有十瓦不到,昏暗得像是一根蜡烛。

外面传来一阵阵的汽车驶过的声音。

近处还有电冰箱和洗衣机发出来的动静。偶尔,有一只耗子从楼板缝的什么地方钻出来,又钻回去,发出吱吱的叫声。

牛得力坐在那里不知干什么好。想看书没有。再说他也没有那么大的书瘾,平时坐长途车都只看看报纸,杂志都很少碰。

想喝点酒,看个电视,又不行。要喝酒还得到楼下小卖部去买,不知怎么,他不想再看到那个老板娘。

电视更不能碰,这个许如玉说话时的那个神情,想一想牛得力心里都发怵。她睡觉时,好像你最好什么也不能干,只能在一边安安静静地呆着。

牛得力没事可坐,只好在那里呆呆地看着她。

女孩子一下子就睡着了,有点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要知道,她这是跟一个陌生男人在一起,对这个男人如果说她有所了解的话,还是先前她自己的那个幻想,以为他是纪委干部。

现在,既然谎言诉穿,她又特生牛得力的气,在心里很是看不起他,可是,她似乎对他又没有什么戒心。

万一他是一个坏人呢?

万一,他是一个流氓,甚至一个杀人逃犯呢?

这个许如玉像是一点担忧也没有。

难怪她能一个人千里来寻妹,敢闯到骗了妹妹的那个仇人的眼皮底下卧底,每天跟他在一间办公室上班!

这是一个心比天都要大的女孩啊。

借着半明半暗的灯光,牛得力可以看清她的脸面。

她这时的样子有点怪,跟醒着时就像是两个人一样。

醒着的时候她总是微颦秀眉,眼睛淡然,神情中有一种极为聪明、对笨人极为蔑视的态度。

但是现在她却完全变了。

那么平和,那么柔静,就像是刮完了台风的大海,宁美得让人心痛!

她的脸蛋泛着微光,如同一轮媚媚的月亮。

那小嘴稍有点上噘,跟一个初生不久的婴儿一样可爱,让人有点感动得要流泪。

呼吸平稳极了,如果不是屋子里静到了极点,你几乎听不到她的喘息声。

牛得力看着她,已经入了神。

时间一长,他自己好像都在那里瞪着眼睛睡着了。

也许,正是因为自己被一种震人的美景给催眠了吧,他一开始在她从床上动起来的时候竟一点反应也没有。

直到她把被子轻轻地掀起,腿一偏,无声地从床上下来,牛得力才如梦初醒一般,倒吸了一口气,身子往后一仰,惊讶无比地看着她。

这是怎么回事?

牛得力简直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在床上睡得那么好,那样子文静到了难以复加的程度,跟林黛玉那个睡相都相去不远,可以说一丝不乱,怎么忽然之间( )她就起来了?

而且,她的神情也不好理解。

“你怎么了?什么时候坐在这里的?我怎么不知道啊?”许如玉走到了得力跟前,声音温柔地问道。

“我……”

“快来吧,快点上床睡觉吧。”

说着话,她伸出手来,到了牛得力的跟前,用一种灵巧至极的手法来解得力的衣服。

先是把他的上衣扣子解开,比得力自己解得还要熟练。

然后,又解得力的裤子。

从外到里,一件一又件。每解下一件,她都很用心地整整齐齐地叠好,放在那张桌子上。

这样的情景,让牛得力没法不认为自己是在做梦。

直到当的一声响,是她把得力的被子放下时,皮带扣子在桌上一敲,才把得力震得醒了过来,明白:这是真的!

最后,把得力脱得一丝*不挂了,她站在那里,几乎要挨到得力的身体。

神情,温柔美丽,如同月亮上来的一个小仙子。

她的手伸来时,得力就感到了一种热气。

她在那里说话,又有一阵阵吹息如兰的感觉。

现在,她如此之近地贴到了自己身前,牛得力能闻到在她的身上有一股奇异的香味。

那是什么呢?

真是无法表达清楚,好像是嫩苗拔节时才有的那股青青的涩香。

是的,正是那种平时人们再也不会闻到的味道,但是得力是农村长大的孩子,他的心思极敏,小时在地里干活时总是能闻到那嫩苗的香气。

这个女孩子,她的身体上天然有这么一种清纯至极的馨香啊。

然后,她对着得力,又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她是那种身形平时看起来很是细弱,但是脱下衣服之后却又显得相当健美的那种女孩。

把那件黄底黑点衫脱下,露出两条如象牙一般的胳臂。这才是美人的玉臂啊,得力心里叹道,看一眼你就忍不住伸手要去摸一下。

看她的身子,白嫩如雪,嫩得可以捏出水来。

胸前戴着一副黑色的*罩。看尺寸应是3b,又小又扁。

她的手指像变魔术一般,将*罩又脱下。果然,里面的内容让得力的眼睛眨了好几眨。

她的胸很小,像是十二岁女孩子刚发育时的那种样子。可是,它们的形态太美了,娇小玲珑,如同两颗鲜艳夺目的水果。

那水果不用碰,只消看一眼就馋死了人。

本以为自己这样傻愣愣地盯着那里看,姑娘一定会恼火,或者会羞得不行。谁知,许如玉竟然平淡如水,一点反感的样子都没有。

这时牛得力不由得心火上窜,下*身腾起。

他的身子一下子就平竖起来,抵住了许如玉的身子。

而且,认穴奇准,直直地对向了它的目标。

牛得力真是不故意的,他在这个反应之前确实连想都没有往这方面想,因为他实在不敢唐突这个佳人!

是自己的身体在那里自作主张!

许如玉似乎身子一颤。她的脸上起了一层变化。

那变化太微妙了,是震惊,还是喜极?牛得力竟然没有看出来。

也许是自己的身体力道太强,而她生得又太纤巧,在那一力之下全身都被震动了一下吧。

只见她很快就平静了下来,又伸手脱自己的下面。

那条甩肥肥的薄裤褪了下来,一直堆到了脚边。她站在那里,面色如水,柔美恬静,并没有觉得自己露出下面有什么不好。

这个样子,更令得力悸动。

下身穿着的是一条黑色肭裤,跟胸*罩应是一对。

那小被头太小,又太黑,把她的身体显得格外美白。

她的体形最诱人之处可能就在这里,得力明白了,就是她的臀*部。

它像是一个苹果的形状,饱满挺实,光洁艳润,不用手去摸你也能感到那种雪花膏一般的柔嫩,嫩得你心跳不已。

而它的香息比最香的苹果还要沁人,还要真实。

牛得力在那一刹那真有点忘情了。

当他盯住了她的小小的手,看着它伸进了自己的肭裤时,心里暗叹了起来:不会吧?

第90章 你还等什么

说实话,上床之后许如玉的样子更让牛得力受不了。

这时的她一扫那种淡淡然的神态,身形变了,脸上的表情全变了。先前触到她的肌肤是冰一样的,这时她的手好热,有些烫人。

她搂着牛得力,差一点把他的脖子给勒断了。

那张小嘴这时变得就像是火龙的嘴巴,而且,真是在往外喷火。

她在得力的身上哼着,叫着,用舌尖*着得力的胸大肌。那倒罢了,得力觉得热乎乎的还颇为爽气。

可是不一会它就在那里田得力的*头儿。

牛得力也说不上来是自己受不了这种待遇,还是她的舌*有问题,总之,那个刺激太大了。

他喘着气,嘴里发出一种牛哞一样的动静。

许如玉的头发平时束着,还不觉得怎么样,这时候全散了开来,往下披散着如同垂天之云。

牛得力那么一反应,她更来了劲来了,一只手拢着自己的头发,另一只手更凶地抓着得力。

她的嘴又上来了。

那种麻麻的、苏苏的感觉真是让人成了神仙,也进了地狱呀。

牛得力抓住她的头发往后拉,意思也不是很明白,既有让她快点停下的意思,也要催着她再进一步去做进一步去挑直至把人搞疯的暗示。

许如玉这时也像是疯了一样,摇着头,扭着身子,舌*如同传说中的蛮吻,把牛得力给*得在床上直颠。

牛得力还从来没有这么被动地跟女人在一起。

这是*爱吗?简直是*恨啊。

可是他好喜欢!

吼叫了一声,他也开始发动了。

他这一发可就不可收了,那个身子如同一条青龙,倏然升天,忽然贯地。

他把许如玉给按在那里,双手按在她的胸脯上。

那少女一样的嫩*胸经他大力这么一抓,登时红成了两朵牡丹。

整个的人也变成了一朵艳丽无双的花。而在这之前,牛得力一直觉得她如果是花的话也是冰花,此刻,她完全绽开了。

许如玉粗暴地扯着牛得力的耳朵,让他听从她的意志。

牛得力当然明白,不待她再用力,便把脸埋到了她的胸前。

呵,那皮肤好滑嫩,好热火。

他的嘴巴咬住了她的玉鸟,发出吃吃的声音。

虽然那动静太难听,可是这时候在他们听上去却如同是最美的仙乐,两人都同时要升天了。

牛得力快要把**咬破了,可是,她还在压着他的头,还在要他加劲。

很快那里出现了血印子,好红,好艳,好美!

牛得力感到了她的娇喘,好像她快不行了,只有山风穿谷时才会有她那样的动静。

她的手又揪住得力的头发,揪下来了一大把。

她要得力再接着做,把他的全部的情都顷在她的身上。

得力顺着她的意思再去亲她的脖颈,亲她的耳朵。

她的耳朵是一绝,那个轮廓达到了完美的水平,平时用头发挡着是难得一见的,这时,它们在灯下,在得力的眼睛里就太好看了。

令人销魂!

牛得力把它们含在嘴里,真想一口咬下,咽到肚里,再也不吐出来。

她的颈子是那么修长,又那么脆弱,简直不像是这个年纪的女孩,倒像是一个小学生。

牛得力每次一下,她就高叫一声。

这个小破地方根本不隔音,屋子里的动静很快传了出去,那老板娘都听到了。

她想上来,可是一听那动静又不敢了。在下面,女人受到了那么大的刺激,不由得自己也在心里痒得厉害,手也在那里不老实了。

屋内,牛得力还在亲着月亮少女。

许如玉的身子本来白得透明一般,这时红成了一个萝卜。

她看上去气吁吁,汗淋淋,像是不行了。可是她还是在要,还是在渴望着更多的爱,恨不能把牛得力给累死在那里才好。

得力亲到了她的腹*时,她双手拼死按住他,不让他再动,不让他再离开那个地方。

女子的那个力气真大,把得力吓坏了。

天下怎么会有这么娇嫩的皮肤,又有这么强壮的腹肌呢?牛得力暗自纳罕。

他再往下亲时,已经不是光是用嘴巴,而是用自己的下颌了。

牛得力天生胡须重,从昨天到现在没有顾上刮脸,下巴上的胡子如同钢针一样。

他在那里一动,女人又狂了起来。

她的双腿都在用力,把得力的头给夹住了。

这时的她,样子真像是一个生产的女人,而那声音就更像了。

牛得力给夹在那里,头晕眼花,心跳欲死。

她流的汗太多了,这时牛得力觉得那一颗颗的汗珠无异于珍珠,自己吸一颗在肚内,便起到了真正的采*补阳的作用。

心理的作用吗?

也许。但,也许就是真的!

嘴里是那么多的咸味,又有一股涎香的味道,这是怎么回事呢?

这个许如玉对牛得力来说真是一个谜,她在床上,在这样的时候都还在一道一道给他出着谜题。

一般男人到了解个份上,都会在那里对女性展开冲刺。

牛得力可不是一般的男人。

他深谙采*战之法,更懂得女人的心。

这时候他女孩子完全掌握住了,用的不光是自己的手,还有自己的心。

女孩子这时陷入情激状态,说白了,是如同傻子疯子一般了。

她会感到情难自已,也会感到极度的不知所措,好像一个人要高声唱歌,却怎么也张不开自己的嘴,甚至,不知道嘴在哪里。

牛得力就是要让她放松。

让她放声歌唱。

要做到这一点就必须用你的*技巧,让她的每一个细胞都感到你的呵护。

他抚爱着她的后背,那里泛起了一层层的涟漪。

又抚爱着她的双*。大*腿是女孩子最钟情之处,因为它们最能表达自己的爱。

这个时候,牛得力对那双美腿的*吻让许如玉好幸福啊。

慢慢地,他亲到了大*内*侧。

敏感极了,鲜嫩极了,这就是他全部的感觉。

牛得力发觉这个许如玉芳草很少,光滑如真玉一样。

在这样的肌肤上亲着,他生怕自己太过激动会把许如玉弄破。

许如玉却已经完全放开。

这时候牛得力脑子里也闪过一个念头:许如玉这姑娘是怎么回事?

她是真地预谋好了这个晚上吗?

她真是一个天生浪情的女孩子吗?

如果都是真的,那么,先前她对自己表现的那一套只是在演戏吗?

牛得力是一个乡医,更是一个在两性方面无比老道的人,他知道女人在别的事上可以装假,但是在床上她却是装不来的。

至少,不可能装到她这样的水平!

想到这里他就完全放心了。

那心一放下,全副的感情就都集中到了一个地方。

牛得力真想大叫起来:许如玉,你这么聪明如水的女孩子为什么会选中我?

是不是你一眼就看出了我的底细?是的,我的脑子不如你,我的身分也不如你,但是,我到底还是成了你的男人。

因为我有一身真本事!

床上的许如玉似乎听到了他的心里的呼唤,微微睁开了眼睛。

这时的她头发散乱,身子粉红。

她的樱桃小口微微开成了一个小喇叭,好像在对得力说:是的,哥,我就是你的人,就是你的女人啊,快要*我吧,快点吧!

来了,如玉妹妹。

他一声吼叫,就把许如玉给抱了起来。

以得力的本事抱起十个许如玉都不在话下,在他的大掌之中,这个小女子不过是一个小玩具,一根灯草一样。

可是,这时的女孩子不再是普通的女人了,她带着那么多的*望,让牛得力都有点畏惧了。

同时,得力的本事也用将出来。

他本能地依据老尼所授之法在那里行功,女孩子哪里经过这个,嘴巴大张,发出非人的动静。

牛得力把她抱着,双手托住她的后腰,然后,将自己的身子挺立起来。

呵,那个感觉,把许如玉给震得快要傻了。

她不敢问,同时,她也不想问。

她只要享受这一刻!

牛得力把她的头放到下面,用自己的双脚托住,让它在那里一上一下地动着。

同时,他的手控制着许如玉的腰,让它可以在那里扭动,灵活动感。

自己的身体达到了最强最*的程度,他才发动*攻了。

当然他也有点担心,这么文弱的一个女孩子,她受得了吗?

如果在最后一刻出事怎么办呢?

许如玉这时哪里还容牛得力犹豫?她在那里张大了嘴巴,从这个角度看,牛得力甚至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她的小舌,看到喉咙的最深处。

这时的女人有多么*感啊,她在表明自己完全张开了,没有一点设防的意思了。

牛得力,你还等什么?

真怕将她撕成两片啊,这就是牛得力的顾虑。

但是,她要,她一定要得力把自己的身体容入其中,得力不能不*攻了。

牛得力深吸一口气,就要强力*入。

第91章 身轻如燕

就在这时,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许如玉忽然身子一软,倒在了床上。

牛得力一惊,以为她死了。近前一看,发现她眼睛闭着,呼吸平稳。

再一细看,他差一点叫出了声。

这个女子,居然在这最关键的一秒钟内睡着了!

牛得力看着她,有好几分钟他真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慢慢地,身子冷了下来。他穿好衣服,又坐在桌子前。

床上的许如玉睡得好沉,发出轻微的鼾声。

牛得力心想她是不是假装的?

那么,到底哪一个她才是真的呢?是刚才的那一个,还是现在的这一个?也许她是在演戏,或者刚才是在梦游?

时间到了午夜,牛得力觉得眼皮好沉,自己趴在桌上就要睡着了。

不知什么时候,发现她站在了身好。

衣服穿得好好的,脸上是一片淡漠的表情。

“不是让你叫我吗?为什么没叫?”

“这个……我……”

“算了吧。现在我要走了,你上床去睡吧。”

“你要走?上哪儿?”

“跟你有一毛的关系吗?”

“还是想去那里,弄那个保险箱?”

她一语不发,在那里收拾自己的东西。牛得力走到她的跟前。

“你不能就这样走。”

“那么,该怎么走?”她一脸的嘲讽。

“请问你干这事,有没有完全想好?我怎么进去,怎么打开那保险箱,都有计划吗?”

“我有钥匙,可以进他的屋子,也可以打开那保险箱。难道在他身边干了这么多天,我是吃屎的吗?”

“密码呢?你知道那保险柜的密码吗?”

“左旋至9,右转回到13,再顺时针拧五圈。”

“好,就算你都清楚了,可是,如果武修明在暗地里设了警报器,你还是会被发现的。那个人是个险恶到了什么程度,你现在应该比我还清楚。”

“那你说怎么办?”

“解决他的警报器,这是第一步要做的。”

“他如果安了那东西,怎么会让让轻易给解除?那是高技术的活,一般人是不可能找到的。”

“找不到不要紧,可以想别的办法。”

“什么办法?”

“你想啊,任何警报器都得靠电来驱动。咱们先把电源给他掐了,警报器也就没用了。”

许如玉定定地看着他,“没想到,你还有点脑子。”

“怎么样,让我加入吗?”

“快收拾一下,咱们走吧。”

让许如玉更意外的是,牛得力还准备好了一只手电。是那种钢笔式的充电式电筒,电量足不说,还可以夹到脑袋上戴着,灯光直射向正前方,又方便又实用。

五分钟以后他们悄悄出屋,小心地下楼。

开店女人在前台的后面睡着,身子朝里,把肥大的屁股对着门外。

屁股上是不可能长眼睛的,这一点也不知她知道不知道。

两人蹑手蹑脚地出了小旅馆的大门,没有弄出一点动静。

外面黑乎乎的一片,他们走的路又没有路灯。两人适应了一会才能看清方向。

不多时来到了镇政府大院。那扇大门是关着的,里面还挂了大锁。

传达室里黑乎乎一片,值班老头已经在里面睡着。不过,即使这样你也不能砸大门,牛得力心里说。

“后面有一个豁子,可以进去。”许如玉小声说。

他们转到后面,果然在院墙的西北角有一个缺口,那是墙外的一棵老桦树在大风天倒了下来,砸在墙上,把那里压开了一个不到四十公分宽的口子。

早有准备的许如玉,自然把这一情况记在了心里。

他们顺利地爬了进去。

配电室就在院子东边的那个水房外头,跟宣传栏并排安在灰色的水泥墙上。牛得力让许如玉到自己办公室那边等着,他一个人摸了过去。

很顺利地,他把总开关拉下,并且用力将五条铜板给扭弯,这样的话,即使有人发现是这里了毛病,也不可能一下子把电闸合上。

返到许如玉身边,发现她已经将门打开。

两人摸进了许生办的屋子。顺着那条过道直接奔向武修明的办公室。

这屋子的气味还是那样,有一股浓烈的抽烟与喝酒再加上肝部有病的男人混合出来的那股子气息,对这牛得力已经熟悉了。

许如玉在小手电的照映下,直奔向武修明桌后面。

那里有一条字幅:宁静致远。

她把字幅掀起,后面便露出了一个小小的木门。那木门上并没有锁,轻轻一拉即开。

小门开了以后,果然,在墙洞里出现了一只深绿色的保险箱。

牛得力站在门口,一来给她望风,二来也防止出现不测情况时给她当一个安保。

他的眼睛盯着许如玉那边。

只见她把一只后配的钥匙插进了保险箱,再拧动密码把手,左转右旋,很快就开保险箱打开了。

这期间,牛得力的心一直悬着,头皮有点发炸。

警报器随时可能尖叫起来。

但是直到那小铁门打开,屋子里仍然静得你都不敢大声喘气。牛得力的那颗心总算稍稍落定。

许如玉玉在里面翻找着。

她的手里拿出一样一样的东西,有现金,有春药,还有一些本子。

就是没有她要找的那个电话卡。

姑娘有些着急了,她站在那里,不停地一只手在里面狂翻,另一只手在抹脸上的汗。

看到这里,牛得力也有点焦急,不由自主,朝那里走了过去。

“怎么了?”他低声问。

“那张卡没找到。”许如玉有些气急败坏,“记得很清楚,他是放在一个眼镜盒里的。可是你看,眼镜盒在这儿呢,里面是一张银行卡,别的什么也没有了。”

牛得力也有点着急,便侧过身挤到前面,也跟她一起在里面翻找。

两人忙得一头大汗,眼睛全盯在那保险箱里面了,根本忘了今夕是何年。

这时,忽然觉得屋子里的空气似乎颤了一下。

身后,传来了一声轻轻的咳嗽。

两人惊骇地停住了手。然后,慢慢地转过身去。

屋里的灯就在这时哗地亮了。

灯光下,站着身子有点歪斜、一脸肝炎黄的武修明。

第92章 抱着她逃命

他们俩被带到了一个一片废墟。

那是正在拆迁的一个村庄。村里的房子有一多半被扒掉了,快成了平地。

但是还有一些房屋剩下,门窗都没有了,远远看上去就像是一个个的骷髅。

进入村子就像是进了鬼域。

这里正是武修明的地盘。

武修明把自己的一部分黑钱都投资了,跟几个黑白道都混的人一块搞小产权房。这儿,就是他的一个新开工的小产权房( 。)工地。

进了这里他就可以为所欲为,怎么弄都不会出事的。

牛得力和许如玉被带到后面的一个家民院里。那里除了墙是完整的,房子基本上都拆得差不多了。

进入那三间屋内,阴森森的一股股的小风直吹,让人的身上直起鸡皮疙瘩。

中间是厨房,东西各有一间屋是门对门。

武修明让人把牛得力绑进西边的那间屋子,将许如玉推进东边的那一间。两间屋都没有门,可以听到对面的声音,也能看清楚那里头在干什么。

武修明先到牛得力跟前来,用拳头朝他的脸上猛打,打得得力腮帮子破了,一颗牙活动,他一吐给吐了出来。

可能把武修明的手也给硌疼了,他本来还想下死手再打,看看自己的手,有点伤着了,就骂了一句,说看老子一会怎么收拾你。

重点还是要对付许如玉。

他让人把牛得力绑好了。有人就找来一根粗铁丝,把牛得力反手绑在了屋里的一根木柱子上。

武修明来到对面屋,看了一会许如玉。

“你他娘的好厉害呀,还会卧底呢,嘿嘿。”他朝如玉的脸吐了一口唾沫。

许如玉瞪着他,什么也没说。

武修明厉声盘问她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半夜里到他的办公室里来,盗开他的保险箱。

她到底想找什么东西?

最关键的是,她到底是受谁的指使?

这最后一个问题是最让他揪心的。

武修明从政多年,树敌颇多。他可以说每天都为自己干下的那些伤天害理的事而睡不好觉,外面一有什么人走路,或者一有汽车急刹车的声音,他都会吓得心跳好半天。

许如玉居然是卧底,居然是专门来探听他的机密的,这一点可把他吓出病来了。

更让他害怕的是,他相信这个小姑娘决不是主谋,因为她太年轻,自己跟她往日无冤近日无仇,她怎么可能来害自己呢?

那么,背后的主使人到底是谁?

这么一个巨大的悬疑,才是让他魂不守舍的一个原因。

在那里又是骂又是打,可是许如玉只是冰冷地看着他,咬牙切齿,一声也不吭。

武修明一看没有办法了,最后歇斯底里地让手下人去轮*奸她。

牛得力在这边可以通过门看向对面。

那里正发生的事令人发指!

他看到武修明坐在炕沿上,让四个壮汉把许如玉的衣服扒光。

他们有两个人分别抓着她的手和脚,让她无法反抗。

另外两个人便脱下裤子,对着她的下身和上面进行兽行。

许如玉的嘴巴被破布堵着,只是在那里拼命摇头,鼻子里发出一奇特的怪叫。

这时,西屋里发出了一声响。

是牛得力在那里挣了出来。

本来他被铁丝紧紧地绑在那里,根本动弹不得。亲眼看着许如玉受辱,他周身的热血沸腾了!

刹那间,一股强烈的内息自涌泉穴射出,直冲他的关元和中朊二穴。

刹那间,他感到一阵极度的恶心,差一点张嘴哇地一声喷出一口鲜血。

从老尼那里习得一定的内功心法,他经过这么长时间的自然而然的积蓄,已经内力大进,达到了一般人无法企及的程度。

平时不用时,还真的什么也感觉不到。此刻,情急之下,他不知怎么就将那股神力调动了出来。

刹那间,内息如万流齐发,直扑向膻中穴,就像是万条瀑流直射大海一样,在那里激起了一阵海啸。

那是气海之啸!

牛得力一叫劲,绑在他身上的铁丝就发出了呀呀响动。

那铁丝本来是用来捆建筑材料的,七扭八歪,武修明的人把它从地上捡起,也没顾得上拉直弄平就将得力的手脚和身子同时捆住。

这时,牛得力一用力,身上的那股力道何止数百斤,一下子,就把铁丝拉直了,甚至,拉细了不少。

那铁丝不再紧勒,有了很大的空隙。

牛得力再一用劲,就从铁丝套中挣了出来。

他飞身奔向了东屋,屋子里的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牛得力就动手了。

他并没有学过什么武功,因为老尼传给他的都是内功心法。

但是,上中学时,牛得力曾跟体育老师学过两天跆拳道。那老师是从东北来的一个朝鲜族,平时在村里并没有什么朋友,找不到知音的他就爱跟学生在一起玩。

那个老师最大的爱好就是跆拳道。当然,他也是一般的身手,在会家子眼里不过是胡闹。

可是别忘了,越是初学者越是对自己的专业有热耽。那体育老师不光自己练,还想带出几个高徒呢。牛得力就是其中之一。

其实,得力对那先意也不是特别感兴趣,后来老师说只要他学成了,体育课的分数就可以多给他加一点。

为了那十几分的事,牛得力硬着头皮跟他练了一个冬天。

练来练去,什么也没学成。朝鲜族老师后来叹了一口气,说:“牛得力,你他妈的真不是练武的料。”

他发现得力只会一招,就是飞腿直踢,便专门花了一些时间,让得力天天练这一招。临结业时,老师这样对他说:“你这一腿的功夫也算可以了,以后你这一招表演什么的当然谈不上,但是碰到敌人,只管闭着眼睛朝他直踢过去,保管见效。”

牛得力听了这话,当天晚上就惹了一个大祸。

村里柴老八家养了一条大狗,这年冬天不知怎么就变了性,像疯了一样,见谁咬谁。那狗又长得跟小牛犊子一样高大,站在那里,如同黑魔,村里人都被它吓坏了。

只有柴老八拿它当祖宗养着。

这晚上得力刚一出门就碰上了那条大黑狗。

它朝着得力先是咧嘴狞笑一声,然后,就呼地朝着他扑了过来。

眼看数秒之内,得力就有开膛破腹之厄!

危急时刻得力也不知怎么,就用上了体育老师教的那一招。只听一声闷响,再睁眼一看,那大黑狗呢?

十步开外,传来了一个呕吐声。

牛得力一看,只见那大黑狗脑袋歪着,嘴边流出了黑黑的血,早就断了气。

后来柴家差一点让得力给他家的狗殉葬。这场麻烦,真不知得力是怎么熬过来的。

现在,牛得力一闯进东屋,眼见一个壮汉扑来,他闭着眼睛就踢了过去。

一声惨叫,那大汉便飞了出去。

那人的大腿给踢断了,是齐根断的,那力道连牛得力自己都奇怪:这一脚的劲头怎么这么大?。

又一人扑来,牛得力还是那一招。

这一次叫声更惨,因为牛得力看来人长得更高,便把脚风朝下压了一下。

只听一连三声脆响,那人的三根肋骨齐断,哇哇哇,喷出了不知多少口鲜血。跪在地上,再也起不来。

后面的两个人同时夹击,他们手里都抄着铁棍。棍风袭来,牛得力知道自己一旦挨上,不仅小命不保,许如玉肯定也完了。

当下他再不留情,不但不对敌人留情,就是对自己也不再惜命。

先是一脚把左面的汉子踢倒,那动作不让它断下来,他一转身,把那脚又带着一股风踢到了右侧那人的下巴上。

下巴断了。不是脱钩的那种断法,而是从鼻子以下,所有的骨头都是粉碎性的骨折。

那人别说再动,连张嘴惨呼的能力都没有了。

牛得力还要去找武修明,谁知那家伙不知何时早就逃走了。

他再顾不得上别的,上前把许如玉的衣服穿上,抱起她来就跑出院子,没命地朝着西边逃去。

很快就隐入了黑暗之中。

第93章 有点怕你

两人来到县城,牛得力却没敢回自己住处,他找了一个比较偏的小旅馆安顿了下来。

许如玉经过这事才看出牛得力这个人其实一点都不简单。

他不但脑筋可以,而且还有那样一副身手,以前自己还真小看了他。

想到这里,姑娘的脸微微发红,心理上,已经对他倾心相许。

只是这话现在不便说出来,这是什么时候?两人身上担着这么大的事,那武修明跑了,没有抓到他的任何现行罪证,反过来,那姓武的却可以通过黑白两道来找他们。

想到这里,许如玉更担心。

她看着牛得力问:“现在咱们该怎么办呢?”

牛得力说我也不知道,车到山前必有路,你先在这里歇下来,把心神都稳定稳定。

许如玉一听,眼睛就睁大了:“那,你呢?”

牛得力订的是一个单人间,刚进来时,许如玉还心里想:“怎么他也订单人间,是不是晚上他还想跟我在一起?”

不料牛得力说:“我回自己宿舍。”

“那怎么行?”

“没事,武修明不认识我,一半时他找到我。”

许如玉说啊,就不再言语了。

她先前跟牛得力在一间屋里睡时,并没有主动投怀送抱。牛得力这时也明白了,她真是有夜游证的毛病。事后,自己做过的事一点也不记得了。

为什么会有那么一个毛病?

凡是有夜游症的人都说不清楚,因为一旦他们恢复意识,那症状就没了,再也查找不到。

这就像打呼噜的人一样,他在那里打得山响,自己并不查觉。一旦旁边的人将他踢醒,他睁开眼睛还会发愣,继尔生气:“干嘛把我弄醒?”

对自己打呼噜的事,死也不承认。

许如玉对自己做的事半点意识也没有,牛得力又如何去提醒?

那种事想起来都让他心颤,又怎么能说出口?

如果自己告诉她,晚上她如何如何,自己又对她怎么样怎么样,她还不得杀人?!

牛得力见她无语,但是,心情似乎并不是太好,便说:“其实,我急着走,是因为要去办一件正经事。”

“什么事?”

牛得力不说话,把鞋子脱下,从里面取出一样东西。

是一张卡。

许如玉一眼就认出,正是那张从武修明保险箱里翻出来的卡。当时她并没拿它当回事,随手丢下。

不料,牛得力却给捡了起来,而且,在武修明带人进来,把他们俩抓起之时,竟能藏起,没有被他们给搜到。

要知道,当时两个人可是被打得够啊,身上也搜了一个遍啊。

这个牛得力,他真不是一般人!

“你拿这张卡,有什么用?”

“你看这卡的后面。”牛得力说。

许如玉接过卡一看,在后面那签名处,有人用蓝色圆珠笔写了三个字。

字迹有些模糊,不知是当时就没写好,还是后来使用卡时在机器口处磨的。认了半天,她才认出那是“二小人”。

“二小人?这是什么意思?”

牛得力摇头:“我也不知道,猜想可能是武修明写的,但是,这卡到底是不是他的就不知道了。那姓武的还有别的名字吗?”

“没有啊。”许如玉想,就是有他也不会叫什么小人哪。再说,还是两个小人,更不可能是他的了。

牛得力说:“我想拿这张卡到银行去。”

“你有密码吗?”

“不是在atm机上试,没密码插进去就有可能给吃掉。我想到柜台上去问一问,假装忘了密码,让银行的人给看一下这卡主的名字。”

“不是你的卡,人家不怀疑你吗?”

“我当然不会说是别人的卡(一秒记住 )了,只是想编个理由,看能不能把卡主的姓名给骗出来。”

“编什么理由?”

“现在还没想出来。”

“那,你先别出去了。”

“为什么?”

“我一个人呆在这儿,有点害怕。”

牛得力这时发现许如玉的脸上飘过一抹羞色。这个神情对她来说真是有点太罕见了,因而一下子就被得力给捕捉到了。

他的心里扑通一跳。

站在那里想了一会,他觉得自己还真不好离开了。

这个女孩子是那种轻易不会表露自己软弱的那种人,刚才,居然说出了害怕的那种话,说明她真是怕了。

再有,可能更重要,就是她更是一个轻易不会表达自己感情的人。那么羞羞的一红,不正说明了她心中那根难得一动的少女的情弦,在那里颤动了一下吗?

这个旅馆的档次比昨晚那个要高一些,屋里没有臭味不说,还有一个小小的洗澡间。

在那里有一个架子,上面叠放着两条浴巾。墙上还挂着两条擦澡巾。虽然质地都很粗劣,毕竟也是聊胜于无。

看到牛得力留了下来,许如玉更不好意思了。

“你留下是留下,可是不许你对我不尊重。”一般女孩子在这种场合会对男人说“不许你欺负我”,可是她不,偏要说不许你不尊重我。

可见这个女子性格有多么刚强。

她在男人面前从来都不想低头,因为她从心里看不起男人,认为自己在方方面面都比男人强。

牛得力是靠自己的勇略征服了她,否则今晚最多弄一个在旁边打一夜更的待遇。

得力一笑:“我什么时候对你不尊重了?”

“别往一边扯,我的意思你明白,而且必须明白。”

“遵命。”

一般女孩子,只要得力这么一逗,准得格格娇笑。

许如玉却盯着他,更严肃了。

牛得力让她看得心里发毛。

两人在屋里吃了点方便面,又看了一会电视。

天晚了,都在那里不停地打着哈欠,互相看了一眼。许如玉说要不然你先洗去吧?

“还是你先去吧。”

许如玉就进去洗澡了。

牛得力在外面看着电视,耳朵一直没有听演员说什么。洗澡间里哗哗的水声让他的心一会高一会低的。

他坐在那里,一会又起来走一走。

跟许如玉按理说已经有了肌肤之亲,可是她本人的那个样子完全是蒙在鼓里。

这样一来,牛得力也觉得自己跟她什么也没有。

一想到自己一会要跟她在一起,在这张床上睡觉,心里的血呼地一下子涌到了脑门子,又呼地一下子不知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又过了有二十分钟,她洗完从里面出来了。

牛得力一见她,不由得要笑。

这个许如玉没有用浴巾裹体,而是不怕费事,又把衬衣衫裤穿上了。

“你去洗吧。”她对得力说。

得力说不忙。

“不忙,那你帮我一个忙。”她站在镜子前吹头发,吹风机是那种廉价的,很不好用。这个档次的旅店有吹风机就不错了,只是她用不好。

牛得力就站在她的身后,手持吹风机给她吹头发。

她站在得力的前面,这时得力才感到她的身材有多好。

她的个头并不算高,但是比例极为标准,下身要比上身长出好多。

她的胸部虽不丰满,但是站在那里身子极为柔软,自然呈现出一个s型。在那里她用手拢头发,臀部很自( 。)然地就往后挺了起来。

牛得力在那里摆弄不好使的吹风机,太用心了,没有注意到下面。等她的臀部顶到了自己时,他才猛然惊觉,急忙往后退。

这时,他发现许如玉的耳朵红了。

那片红晕一直到了她的肩膀上。

她的脖子太细腻,如同洋娃娃一样。后颈一红,更显得她整个的人都柔美极了,牛得力刹那间有点忘情,低下头闻了一下她的香肩。

那股青苗的味道更浓,更真切。

这就是人们常说的少女的体香吧?

刹那间,许如玉的后背更红了。

得力吹完之后,自己就进去洗。在里面他有点不安起来,因为吃不准一会自己出来怎么面对着她。

是请她一起上床睡觉呢?还是自己干脆就不上床,坐在椅子上看电视算了?

没想到他一出来,发现许如玉已经躺在床上了,正大睁着眼睛看电视剧。

牛得力不敢多看她,找到椅子,就把那上面的衣服拿开,自己坐了下来。

她问,你不累吗?要累就先睡吧。

那,你呢,得力说。

我还不困,先看会电视。

那,我也看吧。

可是,两人还没看到五分钟,许如玉说算了,没意思,还是睡觉吧。啪,就将电视机关了。

屋子里本来就没点灯,这一关,顿时黑成一片。

牛得力呆在那里,忽听床上发出了一阵格格的笑声。

她的笑声也特别,是那种介于淘气的小孩子和阴险的女杀手之间的那种笑,你听着心里又感动,同时又有点害怕。

“你傻站在那儿干什么呀?”笑完之后,她说。

“呵,我……”

“快点来呀,上床睡觉啊。”

第94章 偷听

牛得力进了上去之后,她在被窝里往里退了退,说咱们可得约法三章。

牛得力问她怎么个约法。

“你往那边躺,我往里面躺,谁也不能碰谁,明白吗?”

“当然了。”

牛得力躺在床外边,还把身子侧向外面,用后背对着她。

她说你为什么要这样?

牛得力说怎么了?

干嘛用后背对着人家?咱们自然点,就像最好的朋友那样,聊一聊天不行吗?

牛得力心想刚才你还说困了呢,现在又聊什么天?

得力只好转过来。

两个人面对面地躺着,想看对方的眼睛,但是根本看不清楚。

在他们中间,至少还可以再躺一个人。

“你……真是县卫生局的?”

“如假包换。”

“那,你做这件事,就是因为那个什么女主任对你太坏了,你是为了自保?”

“对。”

“看不出,你这个人其实一点也不笨。”

“谁说的,有人就说我是一个大傻瓜,正眼都不想看我。”

“我那是……怎么说呢,反正你就再别往心里去了,我算给你赔个不是吧。”

“这还差不多。”

黑暗中,两人一时间没有说话。

“你在哪儿学的那身本事?”

“什么( )本事?”

“别瞒我了,你一个人把那么壮的四个人都打倒了,要不是亲眼看见,我都不相信。你是不是学过武功?”

“什么武功呵,瞎猫碰死耗子罢了。”

“唉,你就是不跟我说实话。”她幽幽叹了一口气。语声中带出一点忧愁,似乎又有一点喜欢。

“这么跟你躺着,我吓得快死了,还能说什么话。”得力逗她。

“你……你真想那个吗?”

“想什么?”

一只小手悄悄地伸了过来,握住了得力的手。“你要是想的话,可以稍稍地亲我一下。别的,你可就千万别想了。”

得力拿住她的手,在手背上亲了一口。

“还可以……还可以亲……亲我的脑门儿的。”

牛得力又上前一些,亲了她的额头。

许如玉在黑暗中把脸仰了起来,辣辣的呼吸喷到了得力的下巴上,香甜的气息直入喉咙。

他的嘴巴下移,要亲她的小鼻子。

不知是他主动的,还是她在那里迎合,两人的嘴巴交汇在了一起。

牛得力的手一下子就抓住了她的小小的两只玉鸟。

它们在她的睡衣内哆嗦了一下,像是真的小鸟,想逃跑,想振翅高飞,可是最后还是在那里蜷缩起来,乖乖地让得力的大手给握着。

握了一会,得力的手进寸进尺,掀起她的睡衣,一点一点,把它们紧紧地抓在掌中。

她的皮肤之嫩,之滑,实在超乎想象。

那两只玉鸟就像是抹了香皂一样要从手里滑走,他不得不加劲才能把它们控制住。

在那里,它们颤动着,喘息着,哀求着。

许如玉自己的嘴巴跟牛得力紧紧咬在一起。她的接吻功夫不怎么样,然而得力感到她用上了真情,舌头如同小小的蛟蛇在那里疯缠狂搅,搅得他的心里一起一荡,神思飞扬。

她实在太忘情了,两只手不知往哪里放,在牛得力的身上一顿乱抓。

忽地一下子,它就抓住了得力的身体。

得力猛地一动,差一点叫出了声。

许如玉却在那一刹那把牙一咬,差一点把得力的舌头给咬下来。

痛死我了!

可是得力不敢呼痛,因为他知道许如玉是在情激之下做出来的反应,那是一种本能呵,谁能在这样的情况下抗拒它?

她紧紧地握着得力的身体,喘得快要不行了。

牛得力这时把那杆壮桅挺起,支起了裤子。

许如玉再也顾不得许多了,先前的理智也好,给自己设下的禁区也好,这时全都灰飞烟灭。

她用两只手来抓得力,因为一只手根本不够,它太强壮了,对她来说如同洪水猛兽,不用全副的精力是根本不可能控制住的。

而她,也根本不想控制它,只想跟着它一起飞扬!

跟这个女子在一起,给得力一种奇怪的感觉,那是一种梦与现实交织的感觉,到底是为什么他也说不清楚。

就好像是一个单身农夫天天一个人过日子,陪着他的只有墙上的一张年画,画的是一个美人。

那美人天天看着他,他天天看着那美人。两人天隔一方,阴阳两界。

( )忽然有一天,美人下来了,上了他的炕,进了他的被窝。

得力搂着她,却不敢相信自己搂着的是一个有血有肉的女子。她一直是那么漠然,一直是那么冷静,好像除了理智之外这个女人再不会有什么感情。

哪里想到,她会热得烫人!

她身上的那股少女之香,那股春苗的味道这时更真切了,更浓烈了。

得力贪婪地呼吸着,觉得那才是真阴,那才是自己最需要的气息。

两人在床上一顿狂吻狂弄,把时间和空间感全搞美了,自己的手法也全都乱了。

这种事最刺人之处可能也就在这里,不讲什么章法,越乱才能越有情激。

不知什么时候,他们的身子完全颠三倒四。

牛得力发现自己在狂吸着她的乃子,那小小的两只玉鸟似乎有点害怕,很不情愿。

但是有意思的是,它们又在那里巴巴地迎合着,不让得力离开。

得力这时才发现小乃的好处,它们可以一下子完全入口,就像是小巧精致的饺子一样。不是有营养专家说吗,越小的东西营养越高,看来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果然是这样。

牛得力吸得那么有力,小小的乃子一下就没了,进入了他的嘴里。

不,是进入了他的喉咙。

好像只要他愿意,可以轻轻松松地把它咽下去。

但是牛得力舍不得,又把它温柔地吐了出来。

就在那里一吸一吐,玩弄不已。

那边许如玉早就受不了了。

她在下面忙得不亦乐乎,发出一阵阵的似是而非的动静。听上去她像是给什么吓死了,又像是在里喜出望外。

她把牛得力的身体摆弄得那么strong,牛得力似乎就要冲天而起,怒发冲冠。

而她这时竟然胆子无比的大,像吃冰淇淋那样在那里吃了起来。

对于她的嘴巴来说牛得力是太过大了一些,然而正是因为这样,她似乎才格外满意,吃得发出声响。

她的呵气那么烫人,牛得力简直受不住。

而她一边吃还还一边会用自己的涎水来刺激食欲,正应了那样一句话:为人虚度一百年,不得青春一口涎。

牛得力最后把她完全像小孩那样搂住,不让她动,不让她叫,把自己弄出了一身的汗。

就在那里,他们一次又一次达到幸福的极点。

牛得力不记得自己hp了几次,反正每一次都有不同的体验,而且,每一次都比前一次更好。

许如玉不停地说着什么,没有一个字能听得清。

这时候的男女,又有谁要真的听清?

两人都不知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天亮以后,牛得力接到了一个短信,是狄亚男发来的,问他事情办得怎么样了,还告诉他今天必须来上班。

牛得力说正在进行中,一切顺利。

看来,今天是得到单位去了,他只请了两天的假,今天再不去就不行了。

他把许如玉安排好,嘱咐她就要房间里呆着,吃饭的话可以先吃一些方便面和香肠什么的,千万不可以一个人单独行动。

许如玉用心地点头。

这时的她对得力真是从心里佩服,言听计从。

牛得力出门之后打了一个黑车,来到单位时已经过了上班的点。

刚到卫生局门口,他还没有给黑车司机钱呢,就发现有一个人影在前面闪了一下,进入了卫生局的大楼。

是那个武修明!

牛得力扔给黑车司机十块钱,急忙下车。

他急急地跟在武修明的身后,好在一路上并没有碰到什么人跟他说话,没有引起前面的武修明的注意。

眼看武修明跟着前面的人乘电梯上去了,牛得力便乘上第二部电梯,也往上走。

来到八楼,往通道里一看,便发现武修明正在往主任办公室那边走。

啊,他果然是来找叶兰的!

牛得力小心地看了看左右,见没有什么同事在楼道里路过,这样的话,他走过去也不会惊动前面的目标了。

于是,他悄无声地来到了叶兰的房门前。

那门并没有关死,还微微留着一道缝。得力就在门边偷听着里面的说话。

第95章 她要想一想

只听叶兰咦了一声。

“你怎么来了?”

武修明似乎一笑,说:“怎么,这儿我就不能来了吗?”

“有什么事吗?”

“无事谁敢登叶主任的三宝殿哪,当然有了。”

“说吧,什么事?”

“你那里是不是新来的一个人,叫什么牛得力?”

“是有这么一个人啊,他怎么了?”

“哼哼,怎么了!”

牛得力刚要把耳朵贴上去听仔细一些,楼道那边忽然过来了一个人,而且,就是奔着这边来的。

得力一看这样不行,自己偷听的架势太明显了。于是他急忙离开了那扇门。

屋子里,叶兰和那个武修明再说什么,他就没有听到。

牛得力知道,武修明跟叶兰是一伙的,这一点确信无疑。

怎么现在该怎么办?

去纪委告他们?还是跟孙部长联系,争取组织出面来抓他们,同时保护自己?

但是,手里的证据并不足以说明什么,那叶兰多么厉害,她完全可以一口否认。就是武修明那边,自己的铁证也没有多少啊。

可以肯定,这时武修明把自己私下去调查的事正在告诉叶兰,叶兰会毫不含糊,马上就会去派人抓牛得力。

牛得力想到这里,转身就往大楼外面走。

他要赶紧离开卫生局,第一步就是要自保,不能让他们抓住。

出了楼门,经过院内的停车场时,忽然看到了一辆离悉的车。

一辆白色的丰田rav4。这不正是叶兰的车吗?

正在那里观察,忽然,他看见叶兰和武修明从楼里出来了。

他们一前一后,正朝着这辆白色的丰田车走来。

牛得力一矮身,就将身子隐在了车后。

叶兰和武修明走到了汽车跟前,叶兰说要不然你来开车吧?

武修明说你的车,我怎么好开呢?

叶兰说不是要去你说的那个地方吗?那路我可不熟,还是你来吧。

那也好。

武修明坐进了驾驶座,叶兰坐上了副手席。

汽车驶出卫生院大门,朝右一拐,便进入了县城的那条主马路。

顺着那条雄图大街一路北行,过了一座刚建好不久的北江大桥,一路向西北的山里驶去。

“那个牛得力真没来上班?”武修明问。

“刚才你不听我打电话了吗?下面的人说他请了好几天的假,一直没来。”

“那小子,现在肯定是跟那个姓许的丫头在一起。”( )

“他们为什么要到你那里去偷东西?这事我到现在还不太明白。”

“我也不是十分懂啊,他先是要办一个准生证,拿了一大堆假材料,只有身份证是真的。那东西如果是假的,第一时间就得给抓住。就是因为那身分证的复印件在我那里,到派出所上网一查,才查出他原来就在咱们卫生局,还是一个系统的。那小子的用心太险恶了,还有那个丫头,都不是好东西。”

“你刚才说,他们可能是受了什么人的指使?”

“对呀,这才是我最怕的东西。”

“身正不怕影子歪,你怕什么呢?放心吧,等他一回来上班,我马上就问他是怎么回事。”

“就怕他不敢再回来了。我怀疑他和那丫头都是受了什么人的指使,在暗地里整你的黑材料。”

“整我?我有什么好整的?”

“这年头,你还真不能说这个话。官场上混的人,有哪一个经得起查,更别提背后有人整你了。当然了,你叶主任自然洁身自好,自信满满,可就怕有人是想通过你这边,最后要整咱们的老板啊。”

“你是说余局长?”

“难道还会是别人吗?”

“可是……”

“叶主任,我劝你要把这事重视起来。不说别人,单说你吧,你说你走到今天,哪一步不是靠的咱们老板?他要是出了事,咱们谁也得不了好。”

“我的工作确实一直受到余局长的关怀和指导,但是,我认为那都是上级对下级的关心,是正大光明的工作关系,再没有别的。如果你要指别的意思,对不起,我听不懂。”

“装傻了不是?”

“我一点也不傻,你也好,余局长也好,你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你们到底都办了什么样的事,那只有你们清楚,跟我没有关系,请不要把我扯进来。”

武修明一下子愣在了那里。

“好吧,咱们现在先不说这个。一会到了地方,见了余局长,他自然有话要跟你说。”

“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不在卫生局,不在他的办公室见面,为什么一定要跑这么远来谈话,还要吃什么饭?”

“局长亲自来请你,这个面子还不够大吗?那里可不是一般的地方,名义上是农家院,实际上是县里的高官私人聚会的一个会所,你没来过吧?一会你就知道了,长见识吧你。”

来到了那个会所,从外面看比农家院还要土。

门口没有人,院子里也没有灯。

所有的车辆都停在阴影里,好像许多车连牌子都没有。

他们进入里面,找到了那个包间。

一进屋,便有一个男人在那里笑了,说:“好哇,叶兰,快点,坐到这边来。”

叶兰说:“余局,你好。”

余局长说:“好什么好,你能来才好,你要是不来我可真就不好了。”

武修明坐在靠近门口的位置上,接着服务员送上来的菜谱,在那里点菜。

( ) 余局长在那边跟叶兰聊天,他的手一直握叶兰的手。

叶兰这时手机响,去接电话,趁机把手抽了出来。

是家里的阿姨打来的,问她黄花鱼怎么做,是红烧还是醋熘,叶兰说当然红烧,醋熘怎么吃,你别以为自己是山西人爱吃醋就认为人人都爱吃了。

放下电话,她还气得直唠叨,骂现在的保姆一个比一个笨。

余局长说:“怎么叶兰,爱吃鱼吧?那什么小武啊,多点几个海鲜菜。”

这个余局长是卫生局的老科长,前年才提了副局。

上任之后,他感到自己离退休不远,时日无多,心自然一天比一天贪了起来。

跟武修明的关系不是一天两天,武修明对他的为人当然比谁都清楚。

这个姓余的属于农民心眼,爱占小便宜,以前在医院里当管理员时就是这样。后来进了局里,一直负责计划科,跟武修明就从那时打起了交道。

武修明看他是一个见钱眼开的人,而且,为了钱根本不顾道德底线,就开始把办准生证的事透露给了他。

两人一拍即合。

准生证的生意到底有多大,外行人不知道的会不以为然。就是余局长自己刚接触时也不太明白。

待武修明把底细一亮,他才眼界大开。

前前后后,他在后面帮着武修明在那里大捞,不到两年的工夫自己就弄进来了三百多万。

去年一过春节,他就把儿子和老婆都送到了加拿大。

跟所有的裸官一样,他现在是轻装上阵,变得胆子更大,也更无耻。

今天他要武修明把叶半约到这里,是想进一步扩大非法办证这条路子,争取将叶兰负责的那九个乡镇也拿下。

叶兰对余局长跟武修明的勾结早有耳闻,坐下之后,听他俩对她一说,不由得吃了一惊:

“这样做不是……不是违法了吗?”

余局长笑了:“要求然怎么把你约到这儿来商量呢。”

“再怎么商量,咱们也不能干那样的事啊。”

余局长笑得更自然了:“叶兰,你这么年轻,又这么漂亮,怎么说话像五十年代的人?即使五十年代那帮子人,现在也不信这个了。中国最有钱的就是他们。可是,你不想知道他们为什么有钱吗?”

“为什么?”

“原因有一万种,可是我在这里负责任地告诉你,没有一样是合法的。”

“这……太夸张了吧?”

“夸张吗?对中国现在的情况来说,任何事不管你怎么夸张,都不会过分。”

“可是你说那一批老……老革命,他们的钱都是非法的,是不是有点太……太不符合实际了?”

“那我问你一句:就你所认识的人,咱们别说五十年代的了,就是六十年代,七十年代的,你可否能举出一个人来,他是富豪,而且他的钱都是合法得来的?”

“这个……”叶兰想了半天,奇怪,还真是一个也举不出来。

“那些有钱人,不管是经商的,还是当官的,他们的钱要么是违法经营所得,要么是贪污受贿所得,再没有任何的例外。”

“不会吧,我认识几个大老板,他们都是好人哪。一个是卖酒的,另外一个是做药的,都是合法生意人。”

“卖酒的?咱们不说他的原料里面有多少不合法的成分吧,据我所知,没有一千种也有几百种了,要是放在法律的放大镜下,光这一条就得把那些酒老板拉出去枪毙。”

“有这么严重?”

“再说那些制药的吧,更可怕了。如果你能多看看内参,把中国那些药商的底细全都揭出来,我相信,把全世界的法典都搬来,都不足以惩治他们的罪恶。真是骇人听闻啊。”

“有些药商,是不怎么样。”叶兰做为卫生局的干部,对制药厂的情况比较熟悉。

这时,她真地沉思起来。

“那么,你们到底要我做什么?”

第96章 露出真面目

余局长把意思说了。

一听说要在自己把手里的九个乡镇搞那一手,叶兰惊出一身冷汗。

当时不好表态,只是说自己胆子小,脑筋转得也慢,这事还得容她回去好好想一想。

余局长哈哈一笑,说:“好好好,这事不算小事,你当然得有时间消化消化。来来来,咱们喝酒!”

大白天的就喝起了酒,叶兰真有点不习惯。

叶兰本来不想喝,但是一看余局长那个架势,不喝不行啊。

喝了第一口就有第二口。

余局长和武修明不停地跟她碰杯,余局长还拉着她,硬跟她喝了一回交杯酒。

他的胳膊肘儿穿过叶兰的胳膊肘儿时,好像有意无意地碰了一下她的胸。

叶兰的胸是那么丰挺,碰一下可不是一般的碰,她当然有感觉。而且,那感觉还相当强烈。

她心里一跳,暗想今天这酒不能再喝了。再喝就要出事。

她暗暗打定主意,自己在这里要小心在意。余局长倒罢了,那么大岁数的一个人,长的又是慈眉善目,不可能有什么非礼的举动。

可是那个武修明,贼眉鼠眼,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她嘴里说渴了,下午还得上班呢。

但是说不过余局长啊,一会再来一口,一会再干最后一杯。

整来整去,叶兰不知又喝了多少杯。

很快,她就醉得不行了。

这酒今天的劲好像特别大。叶兰暗暗觉得哪里不对劲。

可是,再有怀疑也不能说出来啊,更何况,现在酒都喝到了肚子里,说什么也晚了。

叶兰站起来说:余局,我实在不能喝了,这是最后一杯……

话没说完,身子一歪就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她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是在一个宾馆的房间里。

看到床边站着的那个男人时,她大吃一惊!

余局长在酒桌边坐着,看着倒在地上的叶兰时,并没有一点意外,对武修明道:“你赶紧把她弄到后面的客房里去,注意,别让人看见。”

武修明说那当然,放心好了。

十分钟以后,余局长就来到了客房里。

他进屋之后,回头把门锁上,将安全链也挂好了。

走到床边,看着躺在床上的叶兰,

对自己的这个女下属,余局长一直心里痒痒的,属于干看着不能吃馋涎欲滴的那种类型。

每天见着她,余局长都在心里暗嘀咕,什么时候能把这么一个大美人给办了。

现在好了,终于跟她开了房。

按理说他年纪大了,身体又不好,属于最典型的那种老衰男。

可是怪就怪在这里,越是肾虚的男人在这方面越来劲,越是看着不行的官员一见漂亮女人,无不兽性大发。

余局长每天都偷偷吃药,什么药都试,只要人家说那东西能提高兴欲。

这不,他刚刚服完了昂立伟,那是武修明给他搞到的一种最新型美国催春*药,觉得脑袋大了一圈,眼睛鼓得不行,身上一阵阵热得要爆炸。

他就要朝叶兰动手,叶兰忽然醒了过来。

叶兰一见余局长那个样子,不由得惊叫了一声:“你……这是怎么回事?”

余局长坐下来,一手搂住她的腰,一手在那里摸她的脸,啊,这个女人好香!

“叶兰同志,不要慌,没事,没事,你喝多了,在这儿休息一下。”

“我怎么会在这里?这是什么地方?”叶兰环看屋内,觉得气氛怪怪的,心里不由得又是一阵恐慌。

再说,她看余局长的面色也不大对头。平时从来没见过他这个表情。

他的样子当然还是局长,但是,那眼神怎么有点像嫖客?

“这里是客房,是小武给咱们俩开的,他也是好心,让咱们俩在这儿休息一会。你喝多了,我也喝了不少哇。”

说到这儿,余局长笑了几声。

那声音,在叶兰听来也令人毛骨悚然!

“不行,我没事,我得走了。”叶兰说着就硬撑着起身。

“上哪儿去呀,就在这儿,好好陪陪我。”

身边余局长在那里紧紧地一搂,她的身子就没能起得来。

那热哄哄的酒气直吹到脸上,叶兰一阵恶心。

“不,不要这样,余局,我……我必须走,下午还要上班,还有事呢。”

“什么下午,现在天都黑了。”余局长又在那里笑了起来。

“什么?天黑了?”叶兰更惊慌,“快放手,让我起来,我得回家。”

“回什么家,今晚你就在这儿睡吧。”

“你……余局长,你怎么能这样?”

“我怎么样了?不就是想跟你在一块多呆一会吗?这有什么呢?你心里没有我这个局长,我的心里可一刻也没有放下你这个主任呵。”

余局长的笑声,如同夜枭。

“请你放尊重点,余局长。”拼力一挣,叶兰挣了出来。

可是,就在这时她才发现自己的衣服乱七八糟的,领口大开。

再低头一看,顿时吓得她脸都变了。

只见她的衣服里面露出了胸衣,胸衣下面,那两个高峰露出了一多半。

分明是谁在那里动过手脚,不仅摸了她,而且,故意把她的胸衣给扯歪了,等于什么也没遮住。

“呵……”她惊呼一声,急忙伸手去掩自己的胸。

“还盖什么呀,叶兰,你这身材真是瞎子闹眼没治了,平时你那么傲气,连我这个局长都只能干馋着,只能偷着看,哪敢去碰啊。现在好了,老天爷给了咱们这个机会,嘿嘿。”

“余局长,你到底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就是想跟你好好亲近亲近,加深一下咱们的感情。”说完就要亲叶兰的嘴。

“不……不要这样!”叶兰厌恶地一把推开他的脸,“余局,你怎么是这样的人?”

“得了吧,叶兰,现在的领导又有几个不是我这样的人?再说,你也不是黄花闺女了,这种事还不是跟我也差不多,整天穿成这样,还不是想多多地跟几个男人?”

说完,又在那里怪笑。

“你胡说,我怎么是那样的女人?”叶兰气得差一点哭起来。

可是,就在这时,她觉得脑袋一晕,心脏不知怎么加快了跳速。

不好,以前从来也没有这样的感觉,好像有一个什么怪怪的东西在她的身体里,一个劲地要往外拱,一个劲地要她干点什么事。

那种事,想一想都令人不堪!

她当下不再说话,奋力要挣开余局长的手。

不想那么一用力的时候,衣服挣开得更大,胸衣给挤到了一边。

她的两个白头山这时差不多全露了出来。

余局长一见,咽了一口唾沫,伸手就朝那里摸了过来。

叶兰见状不妙,嘴里大叫:“不行,快松开我……请你快住手!”

&n( )bsp; 余局长说:“还住什么手,你现在已经算是我的人了,今晚哪儿也别想去了。”

“快滚开,快放开我,你这个不要脸的家伙。”

“你骂我?好,骂得好。俗话说打是亲骂是爱,看来兰子呀,你是爱上我了。”

“不要脸!”

叶兰还想朝他的脸上啐一口,然而不知为什么,她的心里好慌,神经似乎有点错话,行动完全不听意志的指挥。

而她的意志,正在一点一点地丧失!

“跟你说吧叶兰,刚才你已经喝了我给你喂下的那杯水,想不跟我睡也不成了。”余局长露出了一脸淫猥的笑容。

“一杯水?”叶兰大吃一惊,“你给我喝了什么水?”

现在社会上流行给女人下药,网友见面也好,在车上跟陌生男子说话也好,那些心地险恶的男人通常会把麻醉药下到饮料里,给女人喝下去。

喝了药的女人,轻则失身,重则没命。

想到这里,叶兰不由得魂不附体。

“还能是什么水,当然是催情水啊。没听过刘德华唱的那首哥吗?‘给我一杯催情水,让我马上跟你睡……’”

“你混蛋!你无耻!”

看到平时道貌岸然的余局长,转眼间变成了这么一副嘴脸,叶兰又是恶心,又是害怕。

一个人不要脸,他就是最可怕的人。

一个领导不要脸,那他就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想到这里,叶兰差一点要吓瘫了。

她还想拼尽最后一口气,从这里逃出。

然而刚一使劲,便暗叫了一声不好!

她的四肢这时变得像是别人的,竟一丁点也不听她的使唤。

周身的血液在激涌,下身那里热得如同要开锅。

她还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就好像是喝了几瓶白酒,又喝了一壶浓咖啡,兴奋得要命,心跳得似乎马上就要破裂了。

天哪,他果然对我做了手脚!

叶兰想到这里,再也没有力气支撑,身子一软,便瘫在了床上。

余局长一见大喜,忙不迭地把自己的衣服脱光。

赤条条地,他跳上了床,过来到就解叶兰的衣服。

手刚一触到她的胸部,看到那一对白峰已经完全出来,红红的南果正在那里颤栗,哀号,他差一点乐出了声:

“老子真是艳福不浅,终于搞到了这么一个大美女!”

身子一抖,就要压到叶兰的身上。

第97章 救急

就在这时,不知怎么他的身边听到了一个呼吸声。

余局长一回头,看到了一条黑影。

他刚要张嘴问你是谁,就觉得一股冷风袭来。

一声怪响,他整个的人就飞了出去。

牛得力一脚踢中了余局长的面门,那张脸当时就开了花。

扑通一声,他重重地撞到了墙上,又从那里反弹回来,摔到了地上。

连叫唤一声都没有来得及,便昏死了过去。

别说余局长不明白是怎么回事,连床上的叶兰看到牛得力,也是惊骇莫名:这小子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说来也不复杂。

牛得力在卫生局大院的停车场,远远地看见叶兰跟武修明从楼里出来,他便躲在了汽车的后面。

那辆车是越野型的丰田rav4,后厢门很宽大。牛得力在他们朝这里走来之时,无意中一碰,那门动了一下。

他心中一愣:怎么这门没有锁好?

再一抬,把门抬起了一道缝,身子一挤就钻了进去。

不一会,武叶二人走了过来。他们商量了一会,由武修明开车,朝着北郊会所一路急驶。

二人在车上说着秘密的话,哪里注意到车后面藏着一个人?

那些话,牛得力全听到了心里。

他这时才明白叶兰对武修明搞的那些事根本不知情,她原来不是什么背后的那只黑手。

黑手是谁?

武修明和叶兰进了会所,牛得力过了一会才偷偷下车,也潜入会所之中。

他摸到了那个包间的门口,贴门偷听,终于听出了,原来,那只黑手不是别人,正是卫生局的余局长!

牛得力在外面惊出了一身冷汗。

后来他们把叶兰灌醉,把她弄到后面的客房,这些经过牛得力都看在了眼里。

在武修明把叶兰安顿好,从那里出来之时,牛得力便行动了。

他知道一会那个姓余的准要来包房,便闪身入内,躲在了卫生间。

余局长进来之后,虽然用了一次卫生间,但是得力早有准备,他藏身在浴帘之后,才没有被发现。

就在余局长要对叶兰下手之时,他冲了出来,把余局长料理,救了叶兰。

快速离开客房,牛得力把叶兰抱上了她自己的车。

牛得力跟了孙乡长之后学过开车,虽然开得不算太好,但是歪歪扭扭地怎么也能把车开出去。

驶出了那家会所,还没有上主干道叶兰就不行了。

牛得力不得不把车停下来。

他长了一个心眼,怕后面真有武修明带人驾车追过来,于是,把叶兰的车停进了一片小树林。

树叶繁茂,地面上又有草掩住了车辙,武修明他们即使追上来也不可能发现现了。

叶兰这时身上的药性发作,在那里闹了起来。

她在那里又是扭腰,又是蹬腿,显得十分难受。

“你怎么了,叶主任?”得力有点肝颤。

主任的这个样子,他还是头一次见到。

“我好难受,要躺一会……”

“躺一会?好,那我把我抱到后面躺着吧。”

得力把她抱到了后座上。

但是叶兰还是在那里扭动着身子,不停地吟叫。

她身上被余局长下的催情药这时发作了,那药力好猛,当时还没有发作起来,过了这么半个多小时,它汹涌澎湃,在她的体内激荡着,冲刺着,把女人折腾得欲*如焚,眼看就受不住了。

“主任,现在感觉怎么样?”

“好难受……”

“什么,还难受?”得力这时可不知怎么办好了,“那……要不要带你上医院?”

“不要……快,把座位都放下来,我要躺着……”

“这不是躺着了吗?”得力一想,她可能还是觉得伸展不开,于是,把车座放倒。

现在,车厢里等于变成了一个大双人床。

叶兰在上面翻滚着,折腾着。

她忽然一把抓住了得力:“快点,好小牛,快救救我……”

救你?怎么救你?

牛得力说:“不行啊,我没有把急诊包事业来,现在什么药也没有,再说,也不知你得的这是什么病啊。”

“不是那个,是那个……”

啊,得力这才明白,她先前被余局长暗下的春药,这时终于发作起来了。

牛得力不由得心头大震:这种事怎么以前从来没碰上,该怎么应对呢?

还在那里瞎想,就觉得什么东西突然伸来,一把就揪住了他的身体。

天哪,是叶兰!

她抓住那个地方之后就拼命地摇,使劲往自己那里扯。

这个女人真是变*了,她想干嘛,要把得力扯下来吗?

牛得力又痛又痒,身子一下子就昂立起来。

叶兰一见,更是*发如狂,两只手都上来在那里乱捏乱摸起来。

牛得力本来要抓住她的手,不让她乱抓。

可是他一下子抓错了地方,反把她的*罩给抓掉了。

只听一声轻响,*罩带子崩断。

一下子把里面完全打开,露出了那两个雪白粉嫩的大馒头。

牛得力的脑袋嗡的一声,心想这是怎么搞的,自己这场祸惹得不小!

本来女人已经这样了,自己不但不给她压住火,反而刺激了她。

这么一摸,那还能有好吗?

果然,叶兰叫了一声,反把身子朝得力凑了过来,嘴里说:“快,得力,好得力,快点摸我,使劲摸我,把我摸**吧!”

牛得力说:“不行,主任,你不能这样,你要坚强,一定要挺住啊。”

“可是得力,我实在不行了,身上难受,你快点救救我吧,我真是受不了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把自己的衣服哗啦啦全脱下来了。

光光的身子躺在那里,双峰高耸,丘陵起伏,看得牛得力差一点昏过去。

老天爷,这个女人也太丰满了,男人搂着这样的身子睡一场,就是给个皇帝也不做呀。

他当时就起了*,恨不能一下子扑过去,趴在那里来他一个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但是不成啊。理智告诉他,现在什么也不能做,必须赶紧让女人恢复过来,否则为祸不小。

然而,叶兰的性*一会比一会强,手在那里抓,脚在那里钩,一心要把牛得力弄过去。

“主任,你这不是别的事,是那药劲在起作用,你咬紧牙关,一定要坚持,一定要战胜它!”

叶兰差一点哭了,心说你他妈的站着说话不腰疼,你来试一试?

嘴里大叫:“牛得力,你眼睁睁地看着我死呀?”

“啊,不是,主任,你这种情况必须得冷制,不能太冲动。”

“什么冷制,你再不上来我就要死了,好得力,你快点来吧,快点上来吧。”

“主任,实在不能这样干啊……”

“你看你的**也都起来了,还有这里放什么屁?快点吧,帮我一把吧,好得力,亲得力,我的大**宝贝小得力,快点给我吧……”

她一边说一边自己用手摸。

双腿叉开,将丘陵挤得不停地变形,不停地起伏。

这时的她面如桃花,春波飞动,那只指尖修长的玉手在自己的身上来来回回地动,每动一次,便会发出一阵颤声。

颤得牛得力魂都没了。

不由自主,他就把身子凑了过去。

叶兰一把搂住他的脖子,把他用力往自己的身上压。

“快点,好小子,我的好宝贝,你快点亲一亲我,快点亲一亲我的身子啊。”

得力说:“这怎么行……”

可是他的身子也不听他的使唤了。

再也忍不住,他俯在了叶兰的胸脯上,张开嘴巴便吃住了她的**。

叶兰痛呼一声,在那里大动特动起来。

那鲜美的红果一下子爆长了一倍,好像变成了一个小人妖。

得力在嘴里含着它,却得它似乎在射出一股热流。这是什么,不会是*吧?

一想当然不可能,叶兰又没有怀孩子,哪里会有什么*呀!

这是女子情动到了最激烈的程度时,才会有有阴息激射。

这,正是采*补*的最高境界!

想到这里,得力无比激昂。

他趴在了她的身上,用力吻着她的美艳的脸蛋,吻着她的丰挺的雪峰,吻着她的全身,连下面的***都被他吻遍了。

在他的狂吻之下,叶兰叫得快不行了。

她的身子在那里猛跃急跳,就像是充了电一样的机器人,头发飞起,媚眼如火,看着都让人害怕,更让人发狂。

他这时昂立骇人,把自己的身子对着她的快乐之源。

那里热如泉涌,奔腾泛滥。

叶兰又叫了一声,双腿一伸便将牛得力的后腰勾住,往里一拉,紧紧地贴以了她的身上。

然后她的身子平仰,朝后又反弹了一下。

看着她的丰腴的腰身在那里跃动,她的两条雪白的大腿在那里举着,牛得力这时完全忘了自己的使命:

他本来该忍住,本来该把叶兰绑起来,不能再刺激她。

可是这时他自己也有点发狂,失去了理智。同时他又想,也许这才是治她的病状的最好一着啊,否则会留下后遗症的。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一声低吼,身子一挺,便游龙戏凤。

“呵,我要死了!”

叶兰这一次是怪异的叫声。

可以说她痛苦到了极点,也可以说她幸福到了极点。

全身的血液在沸腾。

她搂住了牛得力,把自己的全副生命都献给了他。

“呵,得力,好得力,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啊……”

第98章 满园春色关不住

天亮以后,牛得力驾车,把昏昏沉沉地叶兰送了回去。

他现在急着要做两件事:

首先就是要赶紧去小旅馆看一看许如玉怎么样了,生怕她在那里一个人呆着,发生么意外。

其次,他要赶紧去向有关部门报案,把余局长和武修明给抓起来。

他赶到了小旅馆,一进屋就看到许如玉坐在床上,一脸怯生生的样,跟以前她见了得力的那种漠视傲然完全不同。

“怎么样?一切还好吧?”得力问。

“恩。”她轻轻地哼了一声,似乎对牛得力的回来并不感光趣。

但是,牛得力把包放下,转身要去收拾桌上的东西时,她忽然从床上跳下来,从后面紧紧地抱住了他。

“如玉……”

“你……你怎么才回来?想死我了!”

许如玉的眼泪哗哗地流,很快就把牛得力的衣服打湿了。

没想到这女孩子的感情还这么丰富。

牛得力转过身来,伸手搂着她,对着她的那双美丽的眼睛深情地说:“好如玉,真想我了?”

“真想!”

她又搂紧了牛得力的脖子,送上来了一吻。

牛得力更用力地抱着她,一下子把她像小孩那样抱离了地面,一步一步,抱到了床上。

两人在床上亲热了一会,然后,牛得力说:“行了,咱们得赶紧行动,办正事要紧。”

许如玉问:“情况现在怎么样?”

牛得力把自己探听到的真相说了一遍,告诉她武修明的那个后台不是叶兰,而是卫生局的余局长。

“余局长?”许如玉灵机一动,把那张银行卡拿出来。“你看,这后面签的三个字。”

“二小人?”

“这,不就是一个余字吗?”

牛得力一看,余字果然可以分拆成“二小人”三个字。“对,果然,就是他!”

他们两个赶紧收拾东西,从小旅馆出来。

找到了一家银行,到柜台上以自己的银行卡忘了密码为名,去查询那张卡的基本情况。银行的人确认,那张卡的卡主果然是余东林。

正是余局长!

许如玉弄到的证据本来就厚厚的一大口袋了,现在,又有了这张卡,可以说铁证如山,只要轻轻一捅,就能揭开一个本县惊天动地的大案了。

许生办有计划地违法办准生证,背后的老板竟然是卫生局局长!

这个案子如果捅到网上,定会闹得天下耸容。

许如玉看着牛得力:“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当然是去报案。”

“报案?上哪儿报?公安局?”

“不,应该找纪委。”

“可是,纪委的人你认只几个?要是没有关系,说不定第一个把你出卖了的就是纪委的人,到时候,你我死都不知怎么死的。”

这倒是实话。

现在的社会可能最善于搞污染的就是环保局,最能破坏土地政策的就是国土局,而最能搞腐败的可能就是纪委了。

没有认识人,那里万万去不得。

牛得力一时间真的为难起来。

忽然间,他想起了一个人,在那里呵了一声。

对呀,孙乡长!她是自己的老上级,老相好了,这么长时间没跟她联系。

现在的她可是县委组织部部长,跟纪委那边也可以说是正对口的。

如果能把情况捅给她,让她拿着那些东西去找纪委,会是什么结果?

一想到孙部长的风情万种的样子,还有她那妖冶的身段,牛得力不由得心里一荡。

对,这么长时间了,也不知她那里怎么样。

牛得力决定马上就去找她,毕竟自己跟她有过那样的一段,那个女人现在手握大权,怎么可能不帮这个忙?

越想越有理,他把许如玉又安排在房间里,让她乖乖地等着好消息。

然后,得力便带着材料出发了。

牛得力再没想到,自己这时去找孙部长可谓正得其时也。

为何?

因为最近这个女人在感情方面特别不顺!

原来跟县委书记一直有那么一腿,这次能进到县委,当上组织部长,也是古书记一力提拔的结果。

只是那古书记年纪太大,床上的事实在不行。

他每次把孙部长约到县委招待所,在他的那个专用包房里一顿乱*。

可是,每次孙部长都倍受煎熬,难受得不行。

因为古书记总是像日本人那样,根本不会调情,没有前奏,上前就干。

常常是,孙部长还没有热乎起来呢,他那里已经完事了。

弄得孙部长火也上来了,情也沸腾了,可是人家古书记身子一歪,倒在床上呼呼睡着了!

孙美英那个气呀,真恨不得把古书记摇醒,再弄他一顿。

可是,人家是县委书记,自己的一切的一切都在人家的手里攥着呢,哪里还有那个胆?

只能自己在那里叹着气,伤着心。

实在不行,就一个人在家里慢慢地玩自*吧。

那古书记不行还不说,老东西还特别自私。

他自己有老婆,还有一大堆情人,在外面不知包了多少小姐,却不许孙部长有自己的朋友。

不管是什么朋友,只要那人是男人,古书记就大发雷霆。

害得孙部长到县里这么长时间了,只能跟着他一个老男人。

时间一长,一直得不到正常的发泄,孙部长的脸上起了不少大红包,身上也生出了火疖子。

她大便干燥,内分泌失调,天天晚上失眠,睡着了也要做噩梦,所有的梦都跟男人有关系。

那些男人,不是大蛇就是恶狮,每每把她从梦里吓醒。

一抹身上,早就湿了。

这时候的孙美英趴在床上,搂着枕头,放声大哭。

她是多么想自己以前的生活啊。

她是多么想那个有如神助的牛得力呵!

就在这时,门开了,从外面走进来了一个人。

孙美英不看则已,一看清那人的脸,她当时就从床上跳了起来:

“牛……牛……牛他娘的得力?!是你吗?!天哪,真是你,真是你这个杂种x的狗东西呀!”

她喜极而泣,差一点就要放声大哭。

真是幸福死了!

得力是壮着胆摸进来的。

他本来早就知道孙部长住在这个地方,搬家时还帮了一阵子的忙呢。

只是此次前来,他吃不准孙部长对自己会是什么态度。也许她已经跟别人好上了,也许已经结婚了呢。

要是那样,说不定她会对牛得力冷得不得了。

更有可能,会飞起大腿将得力踢出去。

正因为有这么一点担心,他才魂不守舍地来到县委大院,在大门口整整守了多半天。

虽然看到了孙部长的车进出好几次,却不敢上前。

(一秒记住 ) 最后,确信她下班回了家,他才战战兢兢地来到了孙部长家,本来他在外面按了半天的门铃,谁知那门铃是坏的。

他把门一推,发现那门并没有锁上。

就是样,他无声无息地走了进来,对孙美英来说,那无异于梦幻!

“得力,臭小子,快过来。怎么这么长时间也不过来看看我?”

“孙部长,我……我一直想过来,就怕您这里太忙,打扰了您。”

“打扰个屁!你不来打扰,我都快死了,只有你来打扰,我才能多活几天啊。”

这是什么话?

“孙部长,我怕……怕您这里……”

“我这里什么事也没有,快说说,你现在在哪儿上班呢?”

牛得力就把自己的事说了。一听牛得力进了卫生局,在计生办干上了,孙美英惊叫了起来:

“没想到哇,你小子居然有这样的本事。太好了,这回你就在县城里了,那就天天来陪我,听见没有,一天也不许拉下不。”

天哪,那赶情好!

牛得力觉得,自己的事情有戏了。

“孙部长,这么晚了,您还没休息?”

“休息什么?你不在,我能休息好吗?”孙美英这时*得不行了,把那双媚眼朝着得力一挑,顿时荡色尽现。

第99章 孙部长好心急

只见在灯下孙美英别有一番风情。

她那张风光无限的脸上春色极浓,眼波如电,在那里闪来闪去。

那又薄又小的胸衣穿在那里,根本包不住她的硕丰之山。两个圆溜溜的峰头本来还有点蔫的,这时如同浇了水的红萝卜,扑扑扑地立了起来,又大又圆又鲜又美。

她这时从床上跪起来了,胸衣太短,包不住下面。

那肚腩看上去波浪起伏,肚脐眼儿就像是一只真眼睛那样,在那里朝着得力一个劲地风流。

吓得得力不敢再看!

再看她的小裤子,歪歪的,眼看就要脱下来了。并不是她真地动过手,而是因为在床上活动得时间太长,又太激烈,自己就要掉下来了。

看上去,格外撩人。

从裤头的边边里,已经有春光( 。)在泄,玉滑十足。

即使隔着那层布也能看出她的体型,达到了多么完美多么诱人的水平。

牛得力不敢多看,他可见识过那一对蝴蝶,知道它们的威力有多大。

关键是,这裤头比丁字裤还要过分,卡住了身位,硬是给人一种铁卫的印象,哪怕你是梅西老娘今天我也不想让你过去。

真是浪到了极点。

得力说:“孙部长,你看上去真是一天比一天年轻。”

孙美英一笑,骂道:“少在那里耍贫嘴,快点给我按一按。”

她一翻身,就把臀部在床上拱了起来,丰腴的腰部则往下一塌。

这一下,得力看到了那沟壑如画,历历在目。

在那里她穿了一条黑丝大花半开丁字裤,想象丰富,令人心跳。

得力跪在她的身边给她按了起来。

孙美英闭着眼睛享受着,时不时地扭着她的腰,还有她的臀部。

每扭一下,都会发出女女的一声。

那一声声的叫唤,令得力心潮翻滚!

得力再也忍不住了,从后面把自己的身体*入,立刻,床上的孙美英就在那里过了电,啪啪乱跳,嘴里大叫。

两人一来一往,激战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才云收雨住。

孙美英在那里搂着牛得力,久久舍不得放开他,嘴里不停地说:“呵,得力,我的好男人,我的好乖乖,你可把我累死了。”

得力说:“只要孙部长喜欢,我以后天天来。”

“这可是你说的,再也不许你把我丢在一边不管,听见没有?”

“听见了,孙部长。”

“不要这么叫,以后没人的时你就叫我姐。”

“这个……好,我听你的,姐!”

“这就对了。”

女人一时兴起,又在那里一翻,翻到了得力的身上。

这一次交换体位,有了一番新的体验。很快两人又进入了新一轮的鏖战。

再一次歇下来时,孙美英累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得力内息雄厚,不在乎这点汗水的付出。他在那里轻轻地抚摸着女人,同时跟她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进行试探。

得力问她:“姐,看你的样子,好像最近身体不太好,是不是睡眠不足,工作太忙啊?”

“工作吗,当然忙了。可是,姐这些日子还在为别的事烦心啊。”

“什么事?”得力以为是感情方面的纠葛。

这个女人不是省油的灯,本人浪性,又是单身,在官场之内跟男人周旋,没有感情的问题那才叫怪。

没想到,孙美英烦的不是这方面的事。

她说自己在官场上遇到了麻烦。

“麻烦?什么麻烦?”得力一惊。

他生怕这个女人惹出什么祸事,官位不保。如果是那样,自己的唯一的靠山就失去了,以后的事就更难了。

更何况,他现在就要她来帮一个大忙!

“你姐在官场混了这么多年,如今岁数也不小了,怎么也得往上动一动啊。”

“动?”得力明白了,原来她还想进一步升官。既然是这样,就没什么大事了,于是松了一口气,嘴里说:“动一动好呵,姐,你的资历现在完全可以当县长了。”

孙美英叹息一声:“县长太快了些,姐眼下不敢往那上头想,但是,副县长却绝对是应该可以争取的。”

“副县长?”

“最近县里的一个常务副县长得了癌症,人都不行了,他的位子马上就要出缺,姐为了争取这个,可费了不少心思。”

她想到自己这一个多月来,为了谋得这个职位,花了多少钱,又跟多少领导睡了觉,心里都觉得好委屈。

但是没办法,现在的官场就是这样啊!

“结果怎么样?”

“怎么样?本来你姐是最有希望的,谁知道半路上杀出了个程咬金来。”

“程咬金?”

“你不知道,就是你们卫生局的那个余东林。”

“余局长?”牛得力叫了起来,“他怎么了?”

“那个家伙平时野心就特大,这几年没少捞钱。有了钱,他还想进一步往上爬。这个副县长的缺一出来,他在底下活动得相当厉害。”

“他怎么活动?”

“还怎么活动?我不是说了吗,现在的干部里头顶数他最有钱了,不知他往省里县里使了多少钱,反正,现在省委组织部那边给他撑腰,县领导们也顶不住了,一多半的人开始为他说话。”

“这么说……”

“再过几天县里就开常委会,要定这个事了,你姐基本没有希望了。”

“那个余东林,要当副县长了?”

“谁说不是呢。”孙美英气得快要哭了。

牛得力这时心里跳得如同敲起了一千面战鼓!

天算不如人算,哪里想到,自己最好的一个机会来了。

他在心里暗叫了一声:老天爷,谢谢你,让那个姓余的撞到了我的手里。

一想到自己掌握了余东林贪腐的罪证,本来就是要用它们来搬倒这个坏蛋的,现在,正好孙美英跟他势同水火,成了仇敌,自己正好可以利用这个机会,大举进攻了!

想到这里,差一点大笑。

但是,他在脸上却要装出另一副样子。

是啊,一定要显得他此时是在为孙美英着想,正在那里为她分忧。

只有这样,才能更好地利用她,达到自己的目的。

是的,自己必须让孙美英以为自己是为了帮她谋得副县长一职,才找出余孙林的贪腐罪证的,这样以来,孙美英反而要对自己心存感激,以后便可以将这个女人牢牢控制在自己手里了。

想到这里,牛得力在脸上显出坚决的表情:“姐,这件事,我来为你想办法。”

“你有什么办法?”孙美英还真不相信。

这个牛得力,不过是一个乡医,现在刚混到城里当了一个小小的办事员,还是临时的,他要关系没关系,要权势没权势,这不是开玩笑吗?

“你别管了,我有几个特有本事的朋友,现在我就去找他们,相信,靠了他们,那个姓余的肯定打不过你。”

“我不信,他们那么厉害?”

“明天我就给你回话。”

牛得力回到小旅馆,跟许如玉把情况一说。

两人当即将已有的材料重新整理,有针对性地对余东林的贪腐进行重点揭露。

厚厚的材料,加上录音和物证,装进了一个牛皮纸袋。

第二天,牛得力把这份材料拿到孙美英那里,孙美英打开一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得力,你……你真是我的福将啊!”

她差一点跪倒在地,给牛得力磕头。

女人大喜之下,给得力一个大大的热吻,差一点把得力给闷死。

她很快就把材料整理出了十几份,先是通过内部关系递到省纪委,又把另外几份分别交给省卫生厅、省反贪局,县里的有关部门也都接到了同样的举报。

开县常委会那天,每个常委的面前也都摆上了一份材料。

举县皆惊。

不久以后便传来消息,县卫生局长余东林以及他的同伙武修明,因为严重的违法乱纪行为被双规。很快,就被检察院批捕了。

与此同时,孙美英被提名县常务副县长,并在一个星期之内得到了县人大的确认。

不说县里的各级领导如何祝贺孙美英。

那孙事县长此时志得意满,她第一个要感谢的就是牛得力。

两人在她的床上欢爱几度之后,孙副县长问他:

“得力呀,你现在有什么要求?”

牛得力说:“也没什么要求,只要天天能跟你在一起就好了。”

孙副县长大乐:“你小子,就会说话。要不然,我让卫生局把你的事好好议一议?”

牛得力说:“那当然最好。”

不久以后,县生卫局就出现了人事变动。

叶兰升任卫生局局长。

新上任的副局长,就是牛得力。

第100章 她脸红了(本卷终,再

牛得力当上卫生局副局长之后,就着手安排许如玉了。

如玉现在已经一天也离不开他。

得力便通过正常的组织手续,把城东镇计生办的许如玉调到了自己身边,在自己的办公室当助理。

现在,他的身边有许如玉,上头有孙美英和叶兰。旁边还有一个酸溜溜的狄亚男,可谓美女如云,春风得意!

到县里办事的时候,自然要陪孙副县长。

在局里,时不时要跟叶兰来一番亲热。

狄亚男那里他觉得倒是可有可无,如果哪一天他脾气好了,可以对她略施雨露,便够她受用一阵子的了。

在牛得力的心里还是许如玉最对他的胃口。

这个小女子是那么温情,那么善解人意,他每天晚上都搂着她睡觉,还是觉得不过瘾。

武修明交代,许如玉的妹妹是自己拐骗来的,目的就是要进贡给余东林。可是余东林把小女孩给睡了之后,没过多久就怕生事,硬让他把小女孩给弄走了。

武修明一看是这样,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如果把小女孩给退回老家,不知要生出多大的麻烦。

正在为难之际,偶然从一个朋友的口里听说,省城来了一个有头有脸的人物,为了招待他,那个朋友想给他找一个绝色美女。

武修明一听这是个好机会,便跟那个朋友看了许如玉妹妹一眼。

那人一见,惊为天人,当即就联系到了那个大人物的助理。助理来到之后,一见之下,也很满意。

当场就谈定了价钱,连夜便将人领走了。

可是,当办案人员问武修明那个朋友在哪里时,却听说他已经出国了。再打听那个大人物的助理,他竟是一问三不知。

既不知那人的姓名,也没有任何的联系方式。

现在,唯一知道的就是许如玉的妹妹可能在省城,在那个“大人物”的手里。

听到这里,许如玉心急如焚。

她央求牛得力再找人,更详细打听她妹妹的下落,更具体地确认那个大人物的身分。

 ( 。);得力想方设法去问武修明的话,无奈,武修明确实什么也不清楚。

事已至此,牛得力觉得应该放弃了。

但是许如玉决不放弃。

一天早晨,她对得力说自己要出门了。

“上哪儿?”得力问。

“上省城。”

“你……要干什么?”

“你说呢?”

“可是你不能去,什么线索也没有,上哪儿去找你妹妹啊。”

许如玉什么也没说,只是在那里收拾东西。得力苦口婆心,劝了她一夜也没有说服她。

第二天,许如玉走了。

牛得力对她一个人出门很不放心,但是他深知此女的性格,从来都是一个女独行侠,天不怕地不怕,胆大心又细,在某些方面比自己还要强。

她为了自己的妹妹,连性命都可以不要,还怕什么。

想想,只能由她去吧,只是每天都要跟她手机联系一下,以保证她一人在外不要出什么事。

这天,牛得力上班来,刚坐到自己的办公桌后,电话就打过来了。

一接,原来是叶局长。

叶兰自从当上局长之后,对牛得力当然心里充满了感激。

她知道自己这个局长有一多半是牛得力的功劳,简直可以说是牛得力给的。

那天,不光是牛得力救了她,而且,还找到了余局长的罪证。正是用那罪证,才把如日中天的余东林拉下马来。

局长的位子是空出来的,可是没有人也不行。

又是牛得力,他利用自己跟县领导的关系,一路绿灯,把叶兰推到了局长的大位上。

这个牛得力,简直是自己恩人中的恩人!

想到这里,叶兰总是心里一热,脸上又一红。

是啊,忆起自己跟他在一起的旖旎时刻,她的心头就一跳一跳的,身体马上又就酥又软,热得不行了。

真盼着再拥入他的怀里,得到他的雨露。

但是现在是工作,必须得忍着。有时候,她真是不想忍了,要跑到得力的屋子里,把门一锁,跟他共赴巫山!

今天,不用找借口了。有一件紧急事情的发生,让叶兰必须马上见到牛得力。

得力急忙来到局长办公室,见叶兰正手拿着一份材料,焦急地看着门口。

得力一出现,她像是见到了救星,急忙扑了过来。

幸亏得力及时地伸手把她扶住,否则,叶兰说不定就扑进了他的怀里。

青天白日,又在办公室里,这个样子可就太不好了。

“怎么了,叶局?”

“得力,可不好了,出了大事了。”

“什么大事?”

“县人民医院,医生跟病人打起来了,病人家属动了刀子,差一点把咱们的医生给杀了!”

“天哪,有这样的事?!”

“可不,今天早上,病人家属把尸体都抬到了医院大门口,在那里示威,还说一会再不解决就要抬到咱们卫生局来了!”

“什么? 那病人……他死了?”

“是呀,昨天晚上死的,所以事情才越闹越大。得力呀,这事如果再闹到县里去,我这个局长怕是当不成了,说不定,还有更大的麻烦呢。”

叶兰毕竟是女性,没有经过什么大阵仗,此时压力太大,她捂住了脸,在那里无声地哭了起来。

得力赶紧过去,拍着她的肩膀安慰她。

叶兰顺热一倒,便倒在了得力的怀里。

牛得力搂着她,看看门已经关死,便趁机用手在她的丰硕的乳*部摸着,嘴巴伸过去,为她一点一点舔干脸上的泪水。

“别怕,叶局,我马上就到人民医院去,亲自去代表局里,代表你解决这件事。”得力保证道。

“你……行吗?”

“我行不行,别人不知,局长你还不清楚吗?”

这话一出,叶兰呼地一下子脸红透。她娇嗔地捅了得力一拳:“看你说的这话,羞死人了。”

得力哈哈一笑,马上把材料准备了一下,然后,让司机老王把车开到楼下,那可是叶局的专车。

得力登上了车,紧急出发。

他来到了县人民医院,远远地,就看到医院的大门口人山人海,给围得水泄不通。

在人群的正中间,也就是正对着医院大门的地方,摆着一口紫红色的柜材,看上去相当森人。

棺材后面,还扯了一条高一米长十五米的大横幅,上面白底黑字奋笔写出这样的一句话:

庸医假药害死人,贪污受贿成瘟神,救死扶伤变坑民,鬼泣神惊灭天伦!

还有一众男女跪在地上,呼天抢地,在那里大骂医院,大骂黑心的医生。

旁边的观者什么样的人都有,还有记者在那里不停地录相拍照。

牛得力一看,心想前门是进不去了,就对司机老王说绕一下,走后门。

卫生局早就跟医院办公室联系过了,这时,汽车刚到后门,会院长就亲自出来迎接他。

会院长是一个老外科医生,年过花甲,满头白发,一看就让人肃然起敬。

以前得力在乡里当卫生所所长时,便在孙乡长引见下见过他。会院长对得力的印象也相当好。

“啊,牛局长,你可来了,谢谢,谢谢领导关心啊。”

他上前来,用双手紧紧地握住得力的手。

老院长的握力是那么大,牛得力感到生疼,心想自己有内功还这么疼,要是一般的人经他一握,骨头怕都要碎了。

对这个会院长的激动心情,顿时体会更深!

是啊,医院里出了这么大的事,人命关天,说不定会闹出什么可怕的后果来呢。

现在是维稳时代,政府最怕的就是民众生怨,聚集闹事。

眼下,在人民医院门口擂出了大棺材,还有人在那里披麻戴孝,声讨贪腐。弄不好,会把事情闹得越来越大,说不定还会引来其他行业的怨民。

想到这里,牛得力都出了一身的冷汗!

当下,会院长领着得力进入医院,上了四楼,来到院长办公室。

从这里的大窗户往下看,正看到医院的大门口。

那里的摆棺声讨大会,显得更加热闹。

红色的棺材,白色的条幅,看上去更加触目惊心!

会院长把情况先进行简单介绍:

原来,死者是一个家妇。

她年约四十二岁,本来身体一直很好,可是前天不知为什么突然在地里干活时发病,晕倒在田中。

家人把她紧急送到乡生所,那里治不了,又叫了救护车直接送到了县人民医院。

医院的医生马上组织人手进行诊治,初步诊断是急性肺炎,马上就将之送到重症治疗室,在那里进行输液。

没想到治到半夜时病人便不行了,这时家属不知从哪里找来了一个人,那人自称是学过医的,一看输液的药瓶,便大声指责医生在那里乱用药。

家属一听,立刻不干了,就跟医生吵了起来。

后来家属那边的人越来越多,跟医院的医生、护士和保安吵成一团,双方还动起手来。

正在大家闹得不可开交的时候,不知是谁叫了一声:

“不好啦,人不行啦!”

众人这时回过头去,再看那个病人,果然,发现她情况不对,脸色发紫,眼睛上翻。

再进行紧急处理,已经来不及了。

一个小时之后,病人就死在了手术台上。

第101章 进驻*医院

听完会院长的情况介绍,牛得力暗暗心惊:这确实是一件惨案,难怪家属不依不饶。

医院的腐败早已不是新闻,医生的贪渎更是骇人听闻。

眼下的当务之急是赶紧解决这起医疗纠纷,可是,这又不是简单的纠纷,不是一句两句话能解决得了的。

想了片刻,他决定先从眼见的事入手,把外面的家属给安顿好,让群众都散去。

于是得力说:“会院长,我年轻,又没有什么工作经验,您看这样的情况该怎么办才好呢?”

( ) 其实他心里早有了主意,只不过要跟会院长客气一下。

再说,只有这样的方式才符合办事程序,否则,会院长要见怪不说,一旦出了事,医院反而会倒打一耙,把责任都推到卫生局的。

到了那时,牛得力就得被问责。

好多人行事莽撞,结果死都不知是怎么死的,道理就在这儿。

会院长忙说:“牛局长,你年轻有为,前途不可限量,说这话你真是太谦虚了,真是一个好领导啊。我们这里一切都听局里的,就是说,一切都听牛局长你的。”

话说到这儿,牛得力只好表态了:“您看这件事这样办行不行?我一会出去,代表局里跟家属见面,想法安抚他们,让他们先回去。下一步,咱们再从内部找原因,从根本上解决问题。您看可以吗?”

“可以,当然可以!”会院长忙不迭地说。

这时候你就说要他的两个鸡子做汤喝,他也会说可以的。

牛得力稍做了一点准备,便一个人出了办公室,走出医院的正门,朝着大门口走去。

会院长本来还要派两个保安跟着,得力说用不着。心想:如果群众真乱起来,就是十个保安又有什么用?

他那个架势,真有点奔赴刑场的劲头。

得力一走到那个空场上,早有人在一边对家属说了:“快起来快起来,医院里出来人了。”

可是,这家伙是谁呀?

家属看着牛得力,不认识。

这小子怎么看上去不伦不类的?你说他是医生也行,你说他们病人也可,你说他们大街上随便进来的一个送盒饭的,似乎也有理。

旁边又有一个人说了:“他是卫生局来的,听说还是一个副局长呢!”

一听这话,家属们顿时激动了起来。

他们撸胳膊搀袖子,就想朝牛得力扑过来。

没想到,牛得力正眼都不看他们。

他走到了那口棺材跟前,扑通一声,直直地跪在了那里。

然后,对着棺材大放悲声。

那个哭法一看就是动了真格的,眼泪鼻涕一起流!

他边哭边说,代表卫生局,代表局党委,代表所有的有良知的医生和护士,在这里向着王金花(死者的姓名什么的他现在都知道了)表示最沉痛的哀悼。

他说啊,讲啊,从王金花的为人有多好,她在家里有多么勤劳,再讲到她对公婆有多孝,对自己的男人有多疼,对儿孙又有多么爱。

一边讲,一边哭,最后,引得家属也顾不得看瞪着他,本来是要扑上来打他的,这时也跪到了他的旁边,跟着他一起哭了起来,叫了起来。

哭够了,牛得力忽然的抹脸。那张脸顿时干干净净,看那样子别说没哭过,简直就像刚出生一样光滑平整。

然后,他就对家属说话了。

当然,更是面对着围观的广大群众。

站在那里,他的神态真要吧用两个成语来形容——慷慨陈辞,大义凛然。

他从社会上的不正之风开始讲起,讲到了人与人之间再也互不信任。

然后,又举了好几个例子,说到医生与病人之间的矛盾。

有人病人甚至铤而走险,对医生进行杀害。

讲完这些,牛得力说自己当然认识到了医患之间之所以有矛盾,最主要的就是信息不对称,交流不畅,在两造之间产生了种种误会。

他特意介绍了医院的看病流程,讲了医生们的工作有多么难做,在当前的形势下有多么辛苦。

他更深入地为病人家属着想,讲了他对家属的心情有多么理解。

最后他表示,现在他表代卫生局正式宣布,要对此案进行全面的彻底的调查,是谁的责任就追谁的责任,该罚就罚,该抓就抓,该判就判。

“不管他是医生,还是院长,哪怕他就是卫生局的局长,一旦查出有问题,我可以在这里负责任地告诉大家,我们一定要执法如山,严肃处理,一丝不苟,决不手软!”

掌声雷动。

家属被感动了,所有的群众都被感动了。

有的人甚至在那里叫起了好。

牛得力趁这个机会,说服了家属,让他们先回家去,等他的好消息。

他保证,最迟在半个月之内,他一定会给家属一个满意的答复。

家属千恩万谢。一个老太太差一点过来给牛得力磕头。

那场面,感动得人们无不下泪。

牛得力的眼圈都红了。

把事态平息了。

牛得力的心情却再也不能平静!

他回到卫生局,把经过一汇报,叶兰在那里拍了一下桌子:“这里面肯定有黑幕,对人民医院的那些人,还有那些事,咱们必须来他一个彻查!”

牛得力等的就是这句话。

他在那里还假装为难:“可是叶局,我就怕咱们刚要查,就会碰到阻力,县里也好,其他的部门也好,说不定有人会说情,有人会阻挠。”

“不怕!”叶兰更加激愤,“现在医院太黑暗了,不把这事查清楚,我死不瞑目!哪怕这个局长不当了,我也得对群众有一个交代。”

得,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当下,叶兰拍板,卫生局成立一个调查组,就由牛得力担任组长,进驻县人民医院。

他带着五人工作组来到了医院。

会院长自然亲自接待,对卫生局领导再次光临本院表示欢迎,对局里派来工作组表示感谢。

牛得力心里说:感谢个屁呀你,到时查出问题来,我看你老小子怎么哭!

当下,把手底下的人派到了各个科室,进行调查。

他自己来到了急诊部。

那个农妇最初看病就是在这里( 。),最后也是死在这里的。牛得力觉得,这里的黑幕可能要更重一些。

于是,他决定自己先来啃这块硬骨头。

来到急诊部之后,在前台那里发现一个小护士正站在那里,斜挂着一条红色的锦带,正在给来来往往的病人或家属发材料。

牛得力走过的时候,她也甜甜地叫了一声:“你好。”顺手,把一份材料发到了牛得力手上。

“这是什么?”

“最新的美国抗癌药啊,同志,家里或者朋友中间有没有人得这种病的?如果有,一定要看一看,这可是一种新药啊,治疗各种癌症,百分之百有效!”

“啊,有这么神?”牛得力看了她一眼。

“当然了,这里是医院,同志,我们可都是医学权威呀,你还有什么可怀疑的呢?”

“你,是医学权威?”

牛得力打量着她。

这个小护士,如果脱下那身护士服的话,也就是一个高中生的样子。

她长着一张小小的脸,身形纤细得如同一根小柳树。

站在那里,她的体态风流别致,把鼓鼓的胸*脯挺起老高,同时,那圆乎乎的小美*臀也骄傲地翘了起来。

好一个绝色小美女!

牛得力暗暗喝了一声采。

不过,这个小姑娘刚才也太那个了吧?什么她们是医学权威,真是大言不惭!

想到这里,得力决定给她来一个下马威!

“那么好吧,医学权威同志,我还真得了你说的这种病,到处找神药都找不着呢,你能不能多给我说几句?”

“天哪,真的呀?你真得了癌症呀?”小护士瞪大了美丽的眼睛。

那双眼睛,一下子就能把男人的前辈子的魂都勾了去。

牛得力面对着她的娇美如花的小脸蛋,面对着那双迷离的眼睛,差一点魂飞天外。

当下,他稳定心神,继续在那里逗引着她说话。

“对,癌症晚期。”他点头,一脸的沉重。

“哎呀,你真是太不幸了!那什么,我说癌症同志……”

“什么?”

“啊,不,我是说得了癌的这位同志,你看这材料,这里不是都说了么,这种kican新药是美国肯尼迪医疗中心新近开发出来的,专门是为了应对中国的空污染高毒食品而生产的,你知道,现在到处都是pm2.5,咱们吃的菜,喝的茶里,也是存留着大量的农药,不得癌症才怪呢!”

“到是这么个理儿……”

“你相信了吧?太好了,所以你看这材料,就是这种kican的介绍,它可真是神药啊,什么癌症都治,保证药到病除!哎癌症同志,您到底得的是什么癌呀?”

“肺癌。”

“太好了!”

“什么?”

“我是说,你有救了!你看,你看呀,这药正对你的病,你快买吧,直接去简易门诊开药,然后……不用了,来吧,我来带你去开药,然后再帮你拿药,你要第一时间赶紧吃下去,保证不到明天早上就神清气爽,一个疗程下来,你就跟我一样了!”

她拉着牛得力就去开药。

然后,再亲自为得力到药房拿药。

牛得力把所有的东西都拿到手之后,直接去找了会院长。

会院长听完情况,再看看得力手上的药,顿时面色疑重。

“急诊部吗?”他当即打电话,“请你通知李主任,让他带着那个护士小颜到院办来。”

牛得力在那里心里一动:

这个小护士,饭碗不保!

第102章 她再不敢动(求推荐)

急诊部的柏主任来了。

后面跟着的,果然是那个艳美的小护士。

她叫小颜,全名颜色色。

会院长把得力反映的情况说了,那个柏主任还不以为然,在那里为自己进的所谓kican新药进行辩解。

但是,当会院长把牛得力的身分亮出来时,柏主任不由得大惊失色。

“什么,他……你是牛局长?”

差一点,柏主任吓得趴在地上!

他连忙在那里痛做检讨,说自己管理不严,说自己治医不谨,说自己是一时糊涂。

什么难听他说什么,什么狠恶他骂什么,把自己说得一无是处,骂得狗血喷脸。

那个小护士看着牛得力,听说他原来是卫生局的领导,当时就吓哭了。

她那一哭,竟然千娇百媚,说不尽的风流。

牛得力在那里看着,不由得馋涎落下肚。

真是玉容寂寞泪栏杆,梨花一枝春带雨。

当下他急忙过去,安慰她说也没什么大事,你毕竟年轻,又是一个护士,这样的事不用你来负责的。

说完,又转过脸,狠狠地瞪了柏主任一眼。

吓得柏主任又差一点趴在地上!

当天晚上,会院长做东来请工作组吃饭。

地点就在本县那家有名的帝豪大酒店。

酒宴设在酒店内最豪华的一个大包间里。

牛得力带着工作组的人有意晚到一会,给他们一些颜色看。

走进了包间,里面医院的那帮人在会院长带领下,齐呼啦站了起来,像是迎接帝王的到来。

会院长上前一步,双手紧握牛得力的手,在那里一个劲地摇啊摇,说:牛局长啊,您来了,我真是太高兴了。

那样子,好像两人有一百年没见面了。

牛得力装着一脸的漠然,待答不理的。

但是,就在这时,他看到了那个急诊部的柏主任。

再一看他的身边,出现了一个俏艳无双的面孔。

正是那个小护士!

“呵,颜色色!”他差一点叫出声来。

当时他就有点神不守舍了,脚步不自觉地就往那里走了过去。

可是,那里是偏坐,主人如何能让他坐在那里?

会院长急忙拉住得力,把他往主人位上让。

得力死活不肯,说:“会院长,您德高望重,又是真正的主人,那里必须得您来坐呀。”

会院长说:“哎呀牛局长,您是领导,那个位子您不坐谁来坐?”

“不成,我年纪轻轻的,当这个副局长都有点勉为其难,您就别在把我放在炉子上烤了好不好?”

“牛局长啊,既然您刚才说我是主人了,那您就是我的最尊贵的客人,客随主便,请您一定要坐在那里!”

双方拉拉扯扯,看样子要扯到下个世纪去了。

最后没办法,牛得力只好坐在了主位。

其实,他不想坐那里不光是为了客气,更主要的是,他想坐到小护士的身边去。

不过,来作陪的院方代表,都是院长副院长,还有各科室的主任,小护士因为特殊的原因被带到这里,她的身分和地位最低,就差点让她端盘子去了,哪里轮到什么正位?

总不能让牛得力坐到门口去吧!

还好,后来是那个柏主任看出,牛得力席间不停地往小颜这边偷着看。

他顿时提议,让小护士代表院方给牛局长敬酒。

牛得力心中大喜,表面上还假装不以为然,说什么自己不会喝酒。

但是,小颜已经端着酒杯过来了。

老远地,就闻到了一股香气,那么浓,那么厚,那么直入人心,牛得力还没喝酒就已经醉了!

小颜又羞又喜,低眉顺眼,娉娉婷婷,来到了得力的跟前。

啊,得力真想一把将她搂在怀里,好好地闻上一闻,亲上一亲。

表面上,他却要显得淡定如水,不动声色。

“牛局长,您大人不记小人过,请您愿谅我吧?”声音是那么娇憨,神情是那么天真烂漫,牛得力的心都快碎了。

“没事。”他这样说。

果然能装逼啊,心里想。

“那么,请牛局长喝了我这杯酒,好吗?”

“这个……我看算了吧?”

在心里,牛得力恨不能把她送上来的尿都喝下去。

他跟小护士碰了一杯,后来,又是一杯。

在柏主任的怂恿下,两人还喝了交杯酒。

就那样,一杯接一杯,不知喝了多少杯,不知跟她说了多少话。

最后,牛得力真醉了。

等他多少恢复了一点神志时,发现包间里的人都走了,只剩下了他一个人。

“天哪,人哪?”他惊慌地大叫。

“牛局长,我在这里。”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就在耳边响起。

牛得力扭脸一看,不由得魂飞天外!

上帝啊,这是一种怎样的安排?

包间里,除了牛得力之外,只剩下了一个人。

一个他最是念念在在,期期盼盼的人——小护士颜色色!

“您喝多了吧?牛局,我这里准备好了一点醒酒汤,要不要现在我来喂你喝呀?”

“这个数”

没等牛得力表示什么,小护士已经紧紧地偎了过来。一匙一匙,她在那里喂得力喝醒酒汤。

实际上,那是另外一种酒。

一种更能使人乱情迷性的酒。

牛得力跟她又在那里你一杯,我一杯,不停地调笑着,不住嘴地喝了起来。

牛得力的眼睛,这时真不够用了,不停地在她的胸上逗留,那里的丰满之诱,真真地要让他处于发疯的边缘。

小护士在那里一碰得力:“牛局长,您怎么这样看人家呀?”

得力一低头,便注意到了她的腿。

上帝啊,那是一双什么样的腿呵,美轮美奂,天下再没有一个可比!

它们是紧紧地夹在一起的,像一般的少女喜欢的那个样子。

然而,正因如此,它们的灵惑之功才更加强大,强到了令牛得力神魂颠倒的地步。

她的大腿上居然没有穿袜子,光光赤赤,一览无余!

那么白,连皮肤下面的血管都历历在目,简直可以说是触目惊心!

牛得力还从没见过这么白,这么柔,这么嫩,这么美的腿,说它们是艺术家用世界上最好的美玉雕出来的得力都会信。

不,艺术家就是去雕也不可能做出这样的绝活来。

真是绝啊,美到了人的心里。

牛得力觉得自己现在最大的人生愿望不是当官,也不是发财,而是让他伸出手去,在那里轻轻地触一下,摸一下这双腿。

“小颜啊,你怎么叫这么一个名字?”得力不知说什么好了。

“呵,其实我叫颜瑟,就是古乐器的那个瑟来着,可是人家说太难懂,好多人还不认识,就改成了这个色。”

“你这一色不要紧,简直要了我的命啊。”

“牛局,您可真有幽默感,嘻嘻!”

“我有幽默感吗?这话还是头一回听说。小颜啊,你干护士有几年了?”

“没几年,去年刚去护校毕业,就来到了这里。”

“那,你好好干,再过两年,我提你当个护士长。”

“哎呀,真的?”

“我这个局长,难道连这点权都没有吗?”

“太好啦,我谢谢您了,局长!来,再敬您一杯子”

“没什么,只要你听我的话,以后好事多着呢。”

牛得力说着,喝了杯中酒。

他的一只手,这时不经意地伸了出去。

若有若无,他的手指在她的大腿上划了一下。那么轻,那么柔,如果你穿着裤子是不可能感觉到的。

问题是,小护士什么也没穿。

她的脸顿时变了一下。本来因为喝酒而红,这时呼地更红了。

但是,牛得力觉得她的那种变脸是在往好了变。人的脸有三种变法,一种是跟你翻脸,一种是什么也没变,另外一种就是变得那么羞,那么顺,好像在那里鼓励着你:来吧,接着摸吧,没事儿!

牛得力的胆子顿时壮了三分。

他再跟她碰杯时,那只手就放在了她的大腿上。

小护士本能地扭身子一扭,意思是要一躲,不料,她的动作太急,杯中酒一下子洒了出来,洒到了牛得力的裤子上。

“哎呀局长,真是该死!”

“怎么,你骂我?”

“啊,不不不,我是说我自己该死,把你的裤子给弄脏了。”

“脏了没事,一会我就不穿它了还不行吗?跟你一样。”牛得力说着,那只手又往她的腿上摸。

这时,小护士再也不敢动了。

第103章 调查小护士

看出了她的害怕,牛得力心里一软。

他把手抬起,感到小护士松了一口气。

得力的手却又一拐,放到了她的胳膊肘儿上。

小小的美人脸在那里一红,眼中光波柔美地一闪。呵,她的心里又荡起了涟漪。

牛得力看出了她心里的变化,手上便稍稍加劲,带出了男人的意味。

“小颜啊,这回我们来医院里,你们这些院方的人,上上下下,都有什么反映?”

“这个……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反映。”

“不对吧,比如说你,在心里是怎么想的?”

“我?我能有什么呀。在医院,我这种人多如牛毛,没有官,没有钱,也没有人脉什么的,等于什么都不是。我们能有什么想法呀。”

“那我问你,对我本人,你是怎么看的?”

“你?”小护士的脸这时腾地红到了耳朵后边,身子微微一颤,“牛局长,你……你真像是一个大明星。”

“明星?你是在挖苦我吧?”

“不不不,我是真心话。您看着是那么聪明,那么英俊潇洒,又是那么年轻有为,真是我心中的偶像呢。您不知道我们科里好多女孩子都在背后议论您,说您简直就是年轻时的刘德华。”

牛得力的脸皮再厚,这时也红得发紫了!

“小颜啊,你平时不喝酒就是一个小美人,现在一喝酒,简直就是赛玉环了。”

“赛什么?”

“贵妃醉酒啊。”

“局长,您真会说……”

小护士娇色上来,真是难描难画!看得得力心里痒得不行了。

他的手又往上动,触到了小护士的胸部。

“呵,牛局长……”

得力的手得寸进尺。

“呵,牛局长,你别这样呵。”她似乎要抓住得力,不让他进一步行动。

但是她的那是那么柔弱无力,给得力的感觉是她根本不想拒绝。

现在的女孩子哪个不是这样。

她们希望得到男人的垂青,如果那男人是一个领导就更妙了。

反正这身体早晚都是人家的,何不趁着价值最高的时候卖出个好价钱?

人人都现实得要命,就是这小护士看上去冰清玉洁,实际上也不能免俗。

得力的手伸进去了,在那里摸着她的绵滑温软件胸*。

颜色色在那里哼哼了起来,嘴里说:“不,局长,你不要这样嘛……人家好害怕……”

牛得力说:“别怕,好颜颜,你以后就跟着我干吧,想在医院里干出名堂来也行,想到局时去干更好,有我关照着你,你就什么心都不用操了。”

“真的呀,牛局长?”

“当然是真的了,我什么时候说过假话?”

说到这里时,觉得放在自己手上的那只小小的手松开了。

牛得力便将自己的手全都伸了进去。

他摸着小护士的丰柔的胸*,一路摸下,最后摸到了关键的地方。

另外一只手也把她的裙*掀起,发现她的大腿夹在一起,那么紧,那么热,根本不可能分开的。三角地带,有一条红色蕾丝*把她的身子紧紧裹住。

“天哪小颜,你可真白啊,真迷人呵。“

“局长,你好坏……不要这样看人家嘛。“

“那你要我怎么看呀?”得力笑了起来,手在下面更不老实。

他的手就隔着那条小小的蕾丝来来回回地摸,同时,把小护士搂到怀里,低下头用力地去亲她的小嘴。

上面和下面同时都热得要命,湿得可以。

牛得力的动作令小护士根本承受不起了,她在那里叫了起来:“坏局长,你真坏呵,人家不要,人家不行了……你快放开我呵……”

可是话虽这么说,她的胸部紧紧地顶着牛得力,顶得他都快要喘不上气来了。

她的小嘴也热辣辣地跟得力在那里吻,那小小的热乎乎的舌头在口中游动,纠缠着得力,让他根本无法脱开。

“你太坏了,局长……”

“是吗?是我坏还是它坏?”得力把她的小手放到了地方。

小护士的手如同过了电一样在那里跳了起来,大叫道:“我的老天爷呀,牛局长,你可……你可真伟大呀!”

“伟大吗?”

“天底下最伟大的局长,就是您了!”

“那你还不好好伺候伺候它?”

小护士的脸更红了,汗也出来了,嘴里说:“这是什么话嘛?”

得力说:“这是好话呀,你不懂吗?”

“可是人家还是小女孩,从来也没做过这样的事嘛。”

“没做过那做起来才有意思呢,再说,一回生,两回不就熟了吗?”

于是,颜色色便伏下身来,在得力的怀里动了起来。

得力不停地发出哼声,小护士的叫唤通过鼻孔发出,听上去更加诱媚了。

看看时机成熟了,得力便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跟颜色色聊起了天。当然了,小护士回答时不得不嘴松开,回答完了,还要接着做她的事情。

那个娇美的样子,千人里面找不到第二个。

“色色,你在急诊部工作顺利吗?”

“为什么问这个呀?”

“随便问问,不是要增进咱们的感情吗?”

“还可以吧,有柏主任的关心,同事们对我也都可以,至少没人敢欺负我。”

“那柏主任是不是一个色狼啊?我看他跟你准是有一腿。”

“什么话呀,牛局长,人家可是有老婆有孩儿的,怎么能跟我一个小护士乱来呀。”

“那他凭什么关心你?”

“是因为……是因为我的工作态度认真呗。”

“不骗人?”

“骗你是小狗。”

“好吧,那么我问你,柏主任那个人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他是一个好人,还是一个坏人?”

“牛局长真会开玩笑,他是堂堂的主任,怎么可能是坏人?当然是好人了。”

“那可不一定,现在别说主任里头有坏人,就是院长中间坏人也是大大地多呀。”

“什么,你说会院长是坏人?”

“我没说,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哎呀呀,我说错了我说错了,会院长怎么可能是坏人呢?不过,说起柏主任来,他事事样样都好,唯有一样他做的不怎么样。”

“哪一样?”

“他跟药房的何医师关系就显得不太正常。”

“何医师?就是那个长得凶巴巴,一脸愁云惨雾的女人吗?”

“看你形容的,还真是那么回事。不错,就是她。那个女人跟谁都吵,全院的人都恨死她了,唯独跟柏主任那叫一个铁,背地里好多人都多她就是柏主任的情人,柏主任为了她马上就要跟老婆离婚了呢。”

“有这样的事?”

“可不,为了柏主任,那个女人真是什么都敢干,前两天不是病人家属来闹事吗?他们本来是要打柏主任的,没想到,那个何医师当时就冲了出来,差一点跟病人家属拼了命。”

“有那么勇敢?真是难得,太难得了。哎,你说那病人的家属为什么要打柏主任呢?”

“听说,他们家的人找了一个专家,专家发现柏主任给那病人用的药有问题。”

“药有问题?什么问题?”

“不太清楚,反正病人拿出了证据,来医院闹事了。幸亏在关键的时刻何医师出现了。”

“她怎么出的面?”

“何医师是药房主任哪,在用药方面人家才是权威呢,她当场就拿出了那种药,证明柏主任根本没有用错药,不但没错,而且,他用的是最好的最管用的药,这才解了柏主任的围。要不然,柏主任那天晚上都不一定能活着走出医院了。”

“这么悬?”

“对,真是让人吓出了一身的白毛汗呀。”

牛得力这时在心里转了几个圈,想好了明天的行动计划。主意已定,便不再跟小护士闲话了。

现在,得把正经事做完。

他抚弄着小护士,弄得她完全神魂颠倒了,这才动手把她的衣服全脱掉。

将小护士放在沙发上,后退一步,在那里欣赏着她。

小护士羞得不行,用两只手去捂住自己的身体。可是,该捂的地方太多,一时哪里能捂得过来?

她在那里臊得吃吃直笑,一个劲地说:

“牛局长,你真坏呵,哪有这么看人家的?人家羞也羞死了……”

牛得力说:

“小颜啊,你不知道你有多么美,你这身材简直是一绝,长出一毫米都太长,短上一毫米都太短了,怎么长的呢你,简直是一个天生的绝色,要了我的老命了!”

“你还老?我看你比我也大不了多少。”

“大不了多少(一秒记住 )也是你的长辈呀,小颜啊,你这身小肉简直是性*的代名词,你这皮肤简直可以直接去做美白广告,把那些什么国际这个星国际那个星,全他娘的比下去!”

说着话,他上前去,跪在沙发前,用手握住了她的**。

啊的一声,小护士大叫起来。

那是发自内心的痛快的呼声。

得力伏在那里,把嘴巴伸到她的胸*上,用**去舔她的*头儿,舔得小护士的身子在沙发上弹起了老高。

“啊,不要啊,牛局长……快松开我,我受不了啊……”

“等一下,让我再好好地*你一下。”

“呵,不要呵,你好坏啊,牛局长……”

第104章 她吃亏了

何春敏是副主任药师,在医院的药房里她的职称最高了。

牛得力以调查组组长的身分把她请到了专用办公室。

门一开,只见一个个子小小的女人走了进来。

她长得是那么娇小,那么丰满,皮肤雪白之中透出一种健康的红色。

再加上她浑向上下没有一处不是圆的,没有一处不透着那种丰腴厚实劲,真像是一颗大水蜜桃滚落到了地上,令人馋涎欲滴。

牛得力暗想:“这个女人,要是搂在怀里说不定有多么舒服呢。”

他强压住自己的欲望,在那里正襟危坐,对何春敏点了一下头:“是何副主任吧?”

何春敏哼了一声,对牛得力竟是爱理不理的。

好一个锋芒毕露的药学专家,在药房里可能她对别人颐指气使惯了,碰上牛得力,也不愿意低下她的高傲的头。

她面色如花,头发乌黑,而且是烫着的大卷毛,一走一动,满头的发丝都在那里张扬不已,显得她精力格外充沛,从里到外透出一股勾魂的魅力!

牛得力说:“请坐。”

她看也不看得力,一屁股坐在了旁边的沙发里。

身子在沙发上还弹了两下。

这个女人,有意思!

“我们是进驻医院的工作组,这一点,想必你已经知道了吧,何主任?”

得力一边说,一边偷眼看着她。

她的胸部好挺,似乎那里面不是两团肉肉,而是两只欢蹦乱跳的大白兔,它们根本不甘心在衣服里面给包着,一心要挣扎出来,要跳起老高,要探出头来看一看外面的世界。

看着那一鼓一鼓的样,哪个男人能不*心大动!

“知道又怎么样?请问,这跟我有关系吗,牛组长?”

她冷冷地说,还是不看牛得力。

嘿,这个女人好厉害。她敢情什么都知道,包括牛得力的名字。可是,她似乎真想说的那样,对这些并不感兴趣。

牛得力像是让人给兜头泼了一盆冷水,浑身上下都湿透了。

他坐在那里,轻轻地咳了一声。

好不尴尬!

“那什么,我们这次进驻医院,主要是受局里的指派,前来调查前两天那起医疗纠纷的真相。”

“那个病人的家属都是无赖,根本没什么可查的,他们是无理取闹,想讹诈几个钱,就这么简单。”

“可是据我所知,好像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

“噢,是么?”她坐在那里,一直对着墙上的一副字画在说话,那是一个书法名家写的长长的字幅,龙飞凤舞,格外打人眼:“救死扶伤,实行革命的人道主义。”

“而且我们听说,那起纠纷的起因就是病人家属认为咱们医院有问题。”

“哪方面的问题?”

“具体地说,就是在用药方面出了错误。”

“用药有什么错误?”

“请问,你们给病人用的是什么药,记得吗?”

“当然,是易瑞沙。”

“但是,病人家属找到了证据,说你们给用的根本就不是易瑞沙,而是一种中药合剂。”

“没有的事,”何春敏倏地回过头来,目光如电盯着牛得力,“我是药房负责人,当时配药的时候我就在场,那些药还是我给主配的。”

“你有把握吗?”

“百分之百。”

“如果我们对死者的尸体进行解剖,发现有问题的话,你说怎么办?”

“病人的尸体不是让家属抢走了吗?”

“通过我们做工作,他们又把尸体抬回来了,现在就在医院的太平间里放着。”

“原来是这样。那好哇,你们想干什么都成,只要发现问题,直接把我抓起来就行了。淫,直接把我枪毙就完了。”

“你的这个态度,怕是不大对头吧?”

“那你说我该是什么态度?”

牛得力不说话了。

他一开始真有些生气,想拍桌子,甚至想骂娘。

但是他暗暗对自己说:要冷静,千万不能冲动。

这时候自己如果一冲动,就上了他们的当了。

这个他们包括柏主任,包括所有那些搞黑色交易的人,也许,还包括这个女人。

他在那里用心地打量着这个女人,脸上虽然是一个工作组长的沉思状,但是,他的那种微妙的神情表明此时的他,心思根本没有全都放在工作上面。

一看这个女人就没生过孩子,身形丰满,腰部苗条,气质还是那种青春勃发的气质,俏生生的脸上洋溢着春晖。

这样的女人,就是天天跟她**都没有够。

看来她跟那个柏主任是一伙的。只是不知两人的关系到底有多深。

柏主任的问题,工作组的其他五个人已经分头在各相关科室调查,查得差不多了。

现在可以肯定,那个人有重大的经济问题。

对此,这个何春敏不会不知道吧?到了这一步,她还在这里坚定地保着他,似乎为了证明他的清白,她甘心情愿做任何的事情。

是天生的讲义气的一个女汉子,还是她已经陷入感情的泥潭不能自拔?

或者,她本人也深深涉案,不得这如此?

牛得力下决心要在这个冷若冰霜的女人身上打开缺口。

老子就不信,在你的白白鼓鼓的小身子上,撬不开一条缝来。

想到这里,牛得力不由得*心大动!

“你看这样行不行?”得力故意温和地说,显示出了一个领导的耐心与水平,“咱们能否到药房去看一看?”

“去医房?”何春敏似乎一愣,“为什么?”

“我想查看一下那里的电脑记录,同时呢,如果有可能的话,还想进药库里面去转一下。可以吗?”

“你是工作组长么,有什么不可以的。”她似乎冷笑了一声,“再者说了,如果我说不可以,管用吗?”

牛得力被她给噎得差一点背过气去。本来想笑一笑的,硬是没有笑出来。

他跟着何春敏出来,来到了药房,进了西药部。

她的眼睛虽然是冷冰冰的,但是走在路上跟人说话时,牛得力发现那双眼睛春光明媚,显得她顾盼多姿,看得牛得力心里不自觉地在想:“这个女人在那让面肯定是一个超人!”

走在她的身边,不由自主,他的眼睛会稍稍斜一点,偷看着她的胸部。

那里玉峰高耸,似入青云。每走一步,都要在那里颤动三下。

她走路的姿势跟别人真不一样,个子虽小,却胸挺得极高,背挺得好直,走路显得格外有劲。

那双滚圆的臂膊是那么性*感,一甩一甩,显得她的步态好不魅惑。

两条大腿跟她的上身一比,显得又长又结实,白嫩如玉,让人看着不由得暗暗垂涎。

由于腿的比例标准,她那浑圆的屁*股似乎抬得比任何人都要高,把白大褂都给挑得鼓了起来,更带出一种春光迸射的样子。

两人进了药房之后,引来好多人的注意。

何春敏说:“行了行了,看什么看,你们都给我好好工作去。”

手下人分明都很惧她,一听这话,便纷纷走开,去忙着自己手里的活去了。

何春敏对牛得力说:“随便看吧,牛组长,这台电脑是我的,可以跟院内所有的科室联网,当然,也联着药库。里面有所有的账目和药单。出库账什么的,也都可以查到。”

“这个……我是外行,还是你来查,我在一边看着就行了。”

何春敏的嘴角似乎动了一下。

那是轻微的几乎看不出来的讽刺的微笑。

她坐在了自己的电脑边。牛得力搬了一把椅子坐在她的身边。

何春敏熟练地打开电脑,开始工作。一项一项,把牛得力需要看的资料都调出来。

得力在一边看着,不时地闻到一股极浓的女人的体香,他似乎都要晕了。

这个女人,太可惜了,她居然( )是柏凤鸣的死党,否则,晚上没事的时候把她弄到一个地方,好好地跟她在那里*上一把,该有多么快乐啊!

想到这里,得力差一点走了神。

“是这些吗,牛组长?”何春敏说,显然,这话她已经说了两遍。

“呵,对对,就是这些。”

何春敏似乎发觉了他的反应不对劲,眼神极快地扫了他一下,心里想:男人个个都是这样,没有一个他*的好东西!

把自己的身子稍稍偏了一点,意在躲开得力的目光。

没想到,她这么一偏反而坏了事。

得力如果从刚才的角度看,那是什么也看不出来的。这时,何春敏把身子朝左一偏斜,正好把她的前胸露出了一多半。

她现在是穿着工作服,也就是一身白大褂。在里面,她只穿一件米黄色的衬衫。

那衬衫是新式的,领口开得并不算低,但是那扣子却是一种新的设计,极容易自己松开。可能,是设计者有意而为之吧?

当然了,女人也喜欢这种扣子,喜欢这种“有意为之”。

在那里那么用力一扭身子,她的衬衫扣子便打开了。

里面的内容登时露出了一半。

那两只大白兔本来就急得不行,在那里挣了晌,这时终于挣出了头。

得力想不看都不行了,他的眼睛下盱,便近近地极清楚地看到了那诱人的*沟,看到了那两个大白兔的真面目。

虽然没有看见白兔的眼睛,但是,它们的身子是那么丰满,那么肉实,简直就在眼皮底下。得力深吸一口气,差一点闻到了一股*奶芳香。

他咕噜一声,咽下了口水。

何春敏一愣,急忙一回头。

呵,老天爷!

她吓得急忙伸手把胸*衣掩住,一颗芳心吓得怦怦乱跳,想骂牛得力两句,但是这话怎么说得出口呵。

这个哑吧亏只好自己吃下了!

第105章 芳心微动

把电脑里的资料看完了,何春敏坐在那里,也不回头看牛得力,问:

 ( );“还有什么问题吗,牛组长?”

得力费劲地把一口唾液咽完,说:

“没什么了,要不然,咱们现在先去看看别的地方吧。”

“别的地方,是指药库吗?”

“对,还是麻烦何主任一下吧。”

两人于是又往药库那边走。

何春敏虽说已经三十出头了,可是身材之曼妙仍如二十多岁的女人一样,玲珑小巧,婀娜多姿。

二十多岁的女人根本不可能有她那样的丰满与妖娆,那是成熟女人特有的标志,走路的样子,说话的音调,还有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无不阵阵让人心醉。

牛得力还发现这个女人特别高雅,那是一种天生的气质。

眼睛虽不看你,却让你感到电击不断。

纤手没碰你,却让你体味到了那种神一样的韵气。

“到了,牛组长,就是这里。”

她伸出手,按了按铁门边上的密码。

呀的一声,那门就开了。

好大的一个药库啊,牛得力在心里发出了一声惊叹。

自从担任卫生局的工作,他去了不少医院,自然也看了不少的药库。但是像人民医院这么大的还是从来没见过。

里面的架子都顶棚高,一排排,一列列,足有上百个大铁架,上面像图书馆摆书一样摆满了药。还有更多的箱装的药品堆在那里,没有拆箱呢。

药库管理人员过来了,跟何春敏打招呼,说:“何主任好。”

“你好。”何春敏简单说明来意,那人便知趣地闪到一边,听任他们在里面看。

“牛组长,请这边来。”

何春敏说,示意牛得力跟着她。

她的语气听上去总是带出那么一股讽刺的意味,牛得力好不舒服。

但是他又想:这个女人是柏主任那一伙的,现在自己带人来查她,她能给什么好脸子?

想通了这一点也就释然了。

牛得力后来之所以能步步高升,官运亨通,最主要的就是他有一种别人没有的心胸。

其实,所谓心胸,就是对世态对人心的理解。

如果你总是从自己的角度去思考问题,总认为天下人都对不起你,那你就不可能理解别人,你的心胸就会小得如同针尖一样。

但是,如果你总是从别人那个地位去看自己,总是换位思考,则你的理解就会深到令人震动的程度,你就会感动天下人,你的朋友就会多得不得了。

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有不识君!

有了这个基础,何愁大业不成!

站在一排架子前,她用心地在那里介绍着药品。

灯光明晃晃的,映得眼前的这位药师如同药界尤物。

她举起手来,在那里点着药名,把一串串的英语说出来,自然是在读那药品的药理性能。

这时候,她显得风姿绰约,秀雅无双。

那双美目里闪出一片片的光波,触动人心。

牛得力看着她那时不时挑起来的柳叶眉,心想这个女人才叫个性女子!

鲜丽的嘴唇,如樱花初绽。

桃腮泛红,显示出动人的春色。

先前看那白大褂觉得它太大,太厚实,这时却怎么也包不住她的tong体了,那双白兔纵跳不已,呼之欲出。

她的眼睛不时扫向得力这边,那黑黑的眸子似乎显得贼亮!

她为什么要这样看我呢?得力想,是不是,对我恨到了极点?

可是,得力一时间不能肯定:那真是恨吗?还是,这个女人的心里此时掺杂进了别的意思?

那,究竟是什么呢?

牛得力想咽一口唾液,心里的一股火直往上冒。

他的身体不知怎么在这样的时候居然有了反应。不会吧?他对自己说,如果真是这样,那自己也太没有出息了。

强用意志克服住了自己的心猿意马,继续往下听她的介绍。

偷偷地,他用手在那里挡着,又用自己的动作来掩饰那不争气的二号首长。

何春敏介绍完了一排架子,又引得力走向里面。

药库的深处,感觉到有点阴冷,可能是药品需要恒温来保护,不得不常年开着冷气的关系。得力在这里不由得打了一个抖。

他再看看这里的货架子,都顶到了天棚上,达到了六米多高。要够到上面授药必须得上梯子。

那些架子上摆着的药有几千种,难得何春敏一样一样全都烂熟于胸,介绍之时,如数家珍。

她一边说,一边瞟着牛得力。

这个牛组长人长得像那么回事,一看就是在那方面特别强的男人。

天下的男人对何春敏这样的女人来说只分两种:肾虚的和肾不虚的。

牛得力就属于后面这一种。

肾虚的男人无论你用什么方法来调理也没用,他们会一虚到底,直到早早地进了棺材。偏偏这样的男人还很多。

肾不虚的男人就难得了,他们强壮如牛,在床上爱他们的女人总是没有够。不管什么时候他都想要。

实际上,他们不抽烟,不喝酒,更不服伟哥,对春药更是闻都不闻。

这样的男人实际上根本吃不到什么好东西,也不屑于用什么海鲜鱼油来大补。他们就是天生的金枪将。

这样的男人,初解风情的女子一眼就能看出来!

所以,何春敏尽管在心里恨这个工作组的组长,但同时在心里,她也暗暗在惊叹。

刚才,得力的那个二号首长的表现,她全都看在了眼里,芳心一跳!

第106章 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

何春敏一边恨这个牛组长,一边把那双水灵灵的眼睛偷偷地往他那里瞟。

女人天生会勾人,这就是一个例证。

牛得力其实并没有看到什么,他只是感到了什么。

这个感觉,让他yu火难耐,心里一阵阵悸跳。

这药库里的感觉太奇妙了,有药味,有女人的体味,还有一阵阵不知何哪里逸出的勾魂的荷尔蒙之息……

他真是目眩神移!

老子真喜欢呵,这个小女人的那个味儿。什么时候能把她抱到床上,狠狠地*这个俏佳人的那个*体。

他心里不由得暗自嘀咕。

这时候,两人走到了药库的最里边。

这里货架更高,药品更多。灯光不知怎么也显得幽暗了许多。

何春敏还在那里拿着药品,一样一样地给牛得力讲的时候,牛得力忽然觉得不大对劲。

怎么刚才好像听到了一个动静?

是的,那是另外一个人存在的动静,好像是他的呼吸。

那呼吸就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似乎,就在货架的后面,在另外一排的过道里。

得力往那边看,什么也没有。

也许是自己的心理作用吧,这里除了牛得力和何春敏,再没有别人了呵。那个管理中也不知什么时候走掉了。

可是,那个感觉仍然在得力的心里,挥之不去。

何春敏往里面走,要介绍最后一排的货架子了。那上面都是进口药,牛得力要调查的那个批次的药就在那里。

得力刚要上前,便听到了一声响。

这一次,不是幻觉。

它,就来自何春敏站着的地方。

是那个高大的货架子,它不知怎么就在那里剧烈地晃了一下,然后,就朝着这边倒了下来!

巨大的钢架,带着那半吨重的药品泰山压顶一般朝着何春敏就砸了下来,那架势分明是要把她砸面肉饼。

牛得力急忙冲进过去,要把何春敏从那里拉出来。

可是根本来不及了。

只听轰隆一声巨响,货架倒在了地上,药品如同开了花一样在那里迸然乱飞。

牛得力被压在了下面,一时间眼前发黑,连呼吸好像都没有了。

自己是不是已经死了?是不是已经成了肉饼?

但是浑身上下,似乎还都有感觉,腿在,胳膊在,哪里也不太痛。

还好,自己还活着!

他摸了一下身边,除了药品还是药品,什么也没有!

“何药师!何主任!……”

他焦急地在那里叫道。什么动静也没有。奇怪的是,药库管理员像是根本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他也没有跑过来。

牛得力更急了,大声在那里叫着:“何药师,你在哪里?你怎么样了,何主任?”

身边,忽然传来一声低哼:“我在这儿……”

呵,是何春敏,就在牛得力身边不远的地方!

牛得爬了过去,一伸手,终于碰到了她。

“你怎么样,何主任?伤着没有?”

“还好,就是起不来了……”

牛得力把压在她身上的箱子搬开,慢慢地,将她扶了起来。

女人果然没有受什么重伤,但是一条胳膊在出血,那里划了一个口子。另外,她的衣服也破了。

牛得力把她抱着走出了药库。

女人在他的怀里一点也没挣扎,乖乖地让他抱着。

两人那么紧地贴在一起,呼吸相闻,汗水交汇,一时间心里都很是不平静,只是在嘴里什么都不说,甚至在心里也什么都不想。

牛得力把她送到了外科急诊室,( )在那里进行了伤口处理。

在此期间,牛得力一直在旁边看着,关切的神情溢于言表。

终于包扎好了,牛得力又扶着她出来。她微笑说:“不用这样扶了,我没什么事。”

牛得力说:“我送你去休息吧,送你回家吧。”

“回什么家?我现在还不想回家。”何春敏说,“我想喝点酒。”

“喝酒?”

“压一压惊。”

“啊,对对对!应该的,好,我这就带你去一个好地方。”

他们来到了一家酒吧,那酒叫叫“丑姑娘酒吧”。里面的环境很安静,没有什么客人。两人坐在一个小包间里静静地品着红酒,吃着一点小菜。

音乐声中,他们时不时看着窗外,看着电视上的画面,只是咂着酒,好长时间什么也不说。

看着舞池里有一对男女在和着音乐跳舞,牛得力心里一动:

“我能请你跳舞吗?”

何春敏看着他,眼睛里闪动着一丝动人的泪光。

他们走下了舞池,双手拉在一起先是走到了池边,在那里面对面站好。然后,音乐低回,他们跳了起来。

先是跳那种悠悠如醉的《当我们年轻的时候》。

接着,又跳了一曲《何日君再来》。

何春敏开始变得兴奋了,她的眼睛里闪出的那种光波把牛得力晃花了。他的心里跟着花了起来。

他们开始跳贴面舞。

又跳起了伦巴。《那个赶牛车的墨西哥小姐》。

她的脸孔泛红,眼睛更深更黑,里面有一股股的春波在荡漾。

牛得力好喜欢她的眼睛,喜欢闻着她的头发上的香波的味道,似乎回到了学生时代,回到了情窦初开的日子。

酒后的她本来就够诱人的了,五支曲子跳完,她已经香汗淋漓,娇喘不止。

这时候,她的胸口都开大了好多,乳*沟毕现,玉峰娇挺,在那里舞动之时,丰臀突起,显得无比撩人,无比*感。

牛得力不由得看呆,连一边的酒客也看得忘了喝酒。

牛得力搂着她,觉得她为身裙子根本包不住她的身体,此时的她,犹如贵妇一样高邪,又如同舞女一样奔放!

得力的手隔着衣服那薄薄的一层,能真切无比地感到她的肉在跳,她的心在动。不由自主地,他在那里抚着她丰满成熟的肉*体,好一阵心颤。

对着镜子里,可以看到她的后背。

后面的开口更大一些,露出了她的雪白的背肉,如同瓷美人一样,曲线曼妙,让人摸也摸不够。

“现在怎么样?”

“好极了。”

“不再惊怕了吧?”

“不怕了。”

她说到这里,对着牛得力的耳朵轻轻地咬了一下:“有了你,我什么都不怕了。”

牛得力的心猛地一紧:

“老天爷,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呵。”

第107章 你不能乱来

&nbs( )p; 从酒吧出来,看得出何春敏似乎有些芳心暗动。

但是牛得力想自己现在是工作组组长,正在查那个柏主任,说不定还要查到她呢。

这样的关键时刻,怎么能乱来?

正在那里暗暗地犹豫不决,忽听身边的她娇声问道:“牛……组长,你晚上还有事吗?”

“这个……”

“要是没什么事的话,能不能劳你驾送我回家?”

“当然可以。”

牛得力叫来了出租车,先把后面的门打开,手挡着车门顶部,让她先钻了进去。

他本来要跟着进去坐到后面,那样的话,就等于两人紧紧地贴在一起了。

这样的时候,一男一女又都有了醉意,同时坐在出租车后面……可以想象,那样的话会有什么样的事情发生。

沉吟片刻,他还是决定不冒那个险。

于是,把后门关上,自己拉开前门坐了进去。

出租车按何春敏的指示开到了县城南面的红星小区,停在了一栋楼的下面。

牛得力先跳下车,把后门打开,扶着里面的何春敏下了车。

他回头对司机说:“师傅,麻烦你在这儿等一会,好吧?”

司机看着他,似乎有点不信他说的话,勉强点了一下头。

牛得力扶着何春敏进了单元门,上到了三楼。来到308房的门口,她掏出钥匙想开门,可能是因为喝得太多,眼睛花了吧,一时间怎么也插不进去。

“我来吧。”

牛得力接过钥匙,轻轻往里一插便插了进去。他的心头不由得一跳!

门打开了,里面飘散出来一股淡雅的香水味。一闻就知那是一个懂生活的女人的家的味道。

“进来吧。”她说,拉了一下牛得力。

牛得力想说不用了,我还是回去吧。可是给她那么一拉,不知怎么就进去了。

在门厅有一面大镜子,女人低头换鞋的时候,牛得力打量了一下屋内,发现屋里没有开灯,显然没有什么人在家里。

她是一个人住在这儿的,至少今天晚上看来是这样。

牛得力的心又在那里活动了起来。

这时何春敏换好了鞋站了起来,问得力:“你要不要换一双拖鞋?”

牛得力说:“那什么……要不然我还是回去吧……你累了,也喝了不少酒,该早点休息……”

他的话没说完,就发现她贴到了跟前,轻轻地握住了他的手。

牛得力的心这时快要跳出嗓子眼儿了,他不自觉地低下头去吹她的头发。

这么一吻之时,她的双手就伸到了后面搂住了得力的腰。

牛得力更激动了,又去吻她的香颈,那里有女人的最敏带,对此得力知道得比谁都清楚。

按理说,自己先前不是想好了吗?不能进到这里来,更不能碰她,绝对不该碰她的那样的地方呵。

男人呵,一碰到性*感的妇人就命都不要了。得力在心里绝望地叹息着。

听到了她的急促的呼吸,牛得力的呼吸也短了起来,粗了起来。

不行,自己不能这样,再有一会就再也跟她分不开了。那样的话,可能就是一个灾难!

想到这里,牛得力生生地把她推开了。

“不行,我得走了。”

说完,也不管她是什么样的反应,当然最好是快快地跑掉,不等她有什么反应的时候就从这里消失。

牛得力做到了。

他跑到了外面,那辆出租车刚要调头离开。一见牛得力从楼( 。)里跑出来了,司机有些奇怪:

“咦,你还真要走啊?”

“对呀,不是告诉过你了吗?”牛得力没有好气。

“我还以为你是说说的呢,一般这样的情况下,客人说让俺等一会儿,可是十回有十回,那男的最后根本就没走。”

“是吗?”牛得力心想:他妈的,我是不是跟别的男人不一样?

他之所以赶紧离开,还因为今天他还有一个重要的活要干。

从衣袋里他掏出了一盒药。

正是在药库里偷偷塞到口袋里的,也就是在那些药架子倒下来差一点把他砸死之时,他冒险从药堆里找到的。

一盒易瑞沙。

他连夜赶回了卫生局,打电话,把化验科的小郝叫到了局里,把药交给他。

“小郝,你加一个班,把这盒药给我化验一下,看一看它到底是真是假。”

“这是假药?”

“目前还不能肯定。你只要帮我查一下看它是真进口的药,还是假进口的就行了。”

“好的,牛局。”

牛得力没有回家,就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等着结果。

他喝了酒,又受了刺激,真有些累了,不知不觉便在沙发上睡着。

电话声把他惊得跳了起来。是小郝打来的。一看表,过去了两个小时。

“怎么样,小郝?”

“假的,牛局。”

“你能确定?”

“成分根本就没有原装的那种易瑞沙成分,分子式都出来的,根本不对号。”

“那,你能查出都是些什么成分吗?”

“基本上都是hki,也就是国内最便宜的那种抗干扰素药。这种药的疗效不理想,早就被国家药监局给枪毙了,目前市场上少有流通。”

“明白了。你明天有时间把报告写出来,交给我,记住,这事先不要对任何人说。”

“好的。”

第108章 女人晦言(再求推荐)

第二天牛得力来到人民医院,跟会院长把工作的进度简单说了一遍之后,他说:

“院长,那具尸体怎么处理了?”

会院长问:“是家属闹事的那具尸体吗?”

“对呀。”

“这事是柏主任在管,你问他吧。”

牛得力说:“好。”

从院长室出来,他直接去急诊部找柏主任。

刚到柏主任的门前就听到里面有人说话:

“柏主任,对那具尸体,咱们准备怎么处理呀?”是何春敏的声音。

“还能怎么处理?当然是火化了。”柏主任道。

“那为什么一直放在太平间,没有火化?”

“卫生局那边还没有下文,公安局的手续也没办下来呀。”

“为什么要这么复杂?”

“本来是挺简单的事,但是这回不一样,家属不是闹事了吗?县委和人大都给惊动了,下了死令,在国庆前绝对不允许发生任何群体事件,如果再有发生第一把手要就地免职,相关责任人要逮捕法办。”

“好吓人啊。”

“谁说不是呢,要不然局里也不会惊天动地,派来了这么一个工作组了。哎小何,昨天你不是跟那个牛组长去药库了吗?查出什么来没有?”

“查个屁呀,那个姓牛的就是一个乡医,土头土脑的,连abc都不会记,放着那药在眼前他都看不懂,还查什么?”

“原来是这样。”柏主任松了一口气。

“哎柏主任,太平间那边也是你管吗?”

“有什么事?”

“啊,没什么。我就是怕那个姓牛的说不定什么时候会查到那里去。”

“你是说,他要解剖那具女尸?”

“也许,有这个可能吧?”

“让他折腾去,我们没做什么错事,怕什么?”

“那倒是。”

两人又扯了几句闲话,何春敏便说自己要回去工作。

不一会,门开了,从屋里走出来了何春敏。

她看到了牛得力,但是那眼神还有那表情就像是什么也没看见一样,直直地从他面前走了过去。

牛得力先敲了一下门,不等里面回答就走了进去。

这是他第二回来柏主任的办公室了。

记得第一次也就是工作组入驻不久,有一天中午他过来看柏主任,发现门是锁着的。他敲了一会门,终于,里面传出了声音。

门开了,里面先有一个红苹果般的小护士走了出来,低着头,脸上羞羞的,根本不敢看人,一溜烟走掉了。

牛得力进去之后,发现柏主任的屋子分成两半,外面是工作的地方,里面是休息的地方,是间用一块大帘子隔开。

他跟柏主任互相认识,说了一会话,柏主任忽然有事出去了一下。

牛得力这时正坐在他那张床上,这时发现床上盖着一张报纸。他把报纸移开,就看到了下面的一滩*液。

这一回牛得力再次进入柏主任的屋子,不由自主地就往那张床上看。还好,床上干干净净,没有盖什么报纸。

自己为什么对他的私生活如此关心?

是担心他跟何春敏发生了什么事吗?

“啊,你好,牛组长。”柏主任热情地过来打招呼,还给他倒了一杯茶。

“柏主任,不要客气,你快坐。我也没什么大事,就是闲着来走一走,跟你说几句话。”

“有事您请讲。”

“还是关于那个病人的事。她得的是肺癌对吧?”

“对。”

“当是的抢救报告都有吗?我想看一看。”

“有有,都在这里。”柏主任把一个大本夹子拿了出来,交给了牛得力。

“关于用药的情况,这里也都有记录吧?”

“全都有。”

“太好了。”牛得力站了起来,跟他告别往外走。走到门口时,他像是刚想起来似的,转过脸去对柏主任说:“那什么,柏主任,还有一件事。”

“请讲。”

“就是关于那具女尸的事,我想如果你同意的话,我们还是想对它进行一下解剖。”

“解剖,有这个必要吗?”

“应该有吧,因为家属那边一直在等着一个说法,局里让我出面跟家属谈过,也给了家属这个承诺,这一( )点,我想柏主任也是知道的吧?”

“既然是这样,那好啊,我也没什么意见。”

牛得力又跟他扯了几句闲话,正好这时柏主任要接一个电话,便趁机告别出来了。

他刚一出门,便接到了一个手机短信。

是何春敏发来的:

“太己在艮乙庚乾,

平安是福祸已添,

间接问人何问己,

有道无道两平安。

情非得己真明世,

况且帮闲解疑难。

快慰此生交挚友,

去伪存真又一年。”

牛得力看了半天也不明白她说的是什么。

这个女人,真有意思!

他又回到自己的工作组办公室,在那里看着伯主任给他准备的材料。里面的数据太多,还有许多片子。

得力自己是学医的,看片子没有问题。

问题是,那死者生前拍的片子太多了,也太复杂了,看完之时,他感到头晕眼花。

歇了一会,他心想:“关键的事就是那具尸体了,应该早一些把解剖的时间定下来。还有,柏主任似乎挺痛快就同意了,这又说明了什么呢?”

他想打一个电话给一个同学,那个同学在公安局工作,是有名的法医。得力想请他来做这个解剖的事,觉得找一个医院以外的人来做也许更好。

手机打开,那条何春敏的短信还在那里,得力又一次瞟了它一眼。

因为瞟得太快,他只看了前头的几个字。

那几个字不经意间联在了一起,把牛得力吓了一大跳!

第109章 尸柜中的男女

原来她发的是一首“藏头诗。”

一共有八句,把每一句的第一字联在一起,竟是这样一句话:“太平间有情况快去”!

沉思了一会,牛得力便悄悄地出去了。

他在外面稍稍做了一些准备,然后,趁着没有人注意,便绕了一个弯来到了医院后面。太平间就在那一片小树林里。

那是一栋白色的二层楼,楼本身并不大,看上去也很不起眼,因为有好多树掩映着它。

他走到太平间门口,发现那门是厚厚的钢门,比银行的门似乎还要结实一些。

本来想敲一下,让里面的人给他开门。

但是忽然发现门是虚掩着的。得力还是敲了一下,然后,才慢慢地推门进去。

里面没有人。一股淡淡的来苏水的味道逸出来,让他立刻觉出这里有一股阴阳两世的味道。

可能是心理作用吧,他觉得灯光在这里太幽暗,那种气息也感觉有点阴森森的。

工作人员都不在,也许是出去忙着抬别的尸体了,或者出去吃饭了吧。

牛得力在外间转了一下,最后决定自己先进到里面看一看。

又打开一扇门,便进入了存放尸体的那间大房。那里空气更阴冷,当是开足了冷风之故吧。

屋里的四壁都有金属护板。靠墙摆放着巨大的铁架子,上面一格一格的放站一个个铁柜。柜子里就是死尸,都是在医院里经过救治最后亡故的。

每一个铁柜的外面还有一个名签,写着死者的姓名、年龄、性别。

在左下角那个铁柜上,牛得力发现了他要找的东西:

“王金花。女。42。”

那柜子到少有四十公分高,比他想象的要大出许多。

牛得力先把手搭在拉手上,似乎想试一试是否可以拉开。

他又看了看左右,确定有没有人在这里看他。好像这样做是很有必要的,好像一时间自己也不知此行是什么目的,以及自己是什么身分了。

难道自己到这里来不是工作组的身分,而是一个违法者吗?

用力一拉,便铁柜拉了出来。

借着幽蓝的灯光往里面一看,他一下子就瞪大了眼睛。

柜子里的尸体并不是他想象中的那个农妇的样子,也没有想象中的那样冻得灰白,如同死猪肉。

相反,这个女人看上去相当年轻,相当漂亮,脸蛋是红朴朴的,身材也相当丰满诱人。

再定睛一看,牛得力差一点叫出了声:“何主任?!”

一点不错,躺在里面的正是药房主任何春敏。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怎么会在这里?

难道她死了吗?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

牛得力大骇之下伸手去摸,那手在半空中抖得就像是抽了筋一样。

触到了她的额头,感觉好凉,跟冰块一样。

得力的心更沉了下去。想起了她发给自己的那个短信,看来她早就觉出了这里有什么问题,查出了什么秘密,所以,在第一时间通知了自己。

没想到,她自己先到这里来了,而且,还遭到了这样的不测!

问题是,她是怎么死的?

牛得力再一次伸出手去。他要把她的尸体从里面弄出来,要彻底查明原因。

没想到她的尸体好沉,他一只手往外抬的时候竟没有抬起来。

把另一只手也伸进去,最后,他的大半个身子都埋到了里面,跟她几乎是脸对着脸了。在那里暗暗一叫力,正要抱着她从那里面抬起身子,突然,觉得有什么东西碰到了后脑上。

眼前一黑,他就人事不知了。

等他再次醒来时,发现眼前黑如泼墨,根本就看不到一丝丝的亮光。伸手摸了一下,发现两边都是冰冷的铁皮。

不好,自己怎么会在存尸柜里?!

他忽然又感到身上有物,一摸,竟然是软绵绵的,原来是一个人。

是一具尸体!

可是又一想不对呵,尸体怎么会这么软,而且,似乎还有那么一丁点温乎气。

牛得力壮着胆子再一次伸手去摸,蓦地,感到了一丝温香的呼吸。

好香息有点熟悉。难道——

天哪,这竟是何春敏?

自己现在是跟她在一起?这么说,两人现在是在同一个存尸柜里?!

这也太那个了……太他娘的没有天理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得力这时感到了后脑海的疼痛,顿时想起当时自己是在那里受到了一击,这才倒在这个柜子里的。

是什么人在背后对自己下了黑手?

他试着想从里面出去,然而没有一点点可以推可以借力的地方,不管他如何用力,铁柜就是纹丝不动。

牛得力这时真有点绝望了。

他暗恨自己太粗心,进来的时候没有注意到屋子里是否藏着什么人。

按理说何春敏已经警告了自己,自己发现她已经遭了毒手之后,更应该小心万分才是啊。

真是蠢笨到了极点。

身子下面似乎有了一点动静。

牛得力一震:啊,天哪,难不成这女人要炸尸了吗?

就觉得又一股香息吹来,接着,听到了轻微的*吟之声。

“何……主任,你……你没有死?”

“啊,你是谁?”女人在下面惊恐地问。

“我是牛得力呀。”

“天哪,是牛组长!你……你怎么在这里?这里是什么地方?你为什么在我的……我的身上?请你快点下去。”

女人又急又气,又羞又怒,一时间不敢相信会发生这样的事,牛得力在黑暗中居然这样占自己的便宜。

“你不要慌,这里不是你想象的那种地方,不是在你家的床上。”

“那……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医院里。”

“医院里?”

“太平间。”

“啊?!”女人吓得大叫一声,差一点又昏了过去。

第110章 柔若无骨

“我们……怎么会在这里?”何春敏吓坏了。

“你先来这里的,然后,我接到你的短信就来了,没想到,发生了这样的事。”

“啊,想起来了。”何春敏说,“当时我就发觉情况不对,有人要在晚上偷偷对王金花的尸体动手脚,我就悄悄地过来,要看个究竟。没想到……没想到……”

“没想到什么?”

“没想到我一来到这里,打开王金花的存尸柜,发现里面居然是空的。正在疑惑,就觉得眼前一花,让什么人给了我后脑海一下子,便倒在了这里,晕了过去。”

“我的遭遇,跟你几乎一模一样。”牛得力说。“你可知道那个背后袭击我们的人是谁吗?”

“这个……”何春敏欲言又止。

“柏主任,对不对?”

“你……你怎么知道?”

“我当然知道。经过一系列的调查取证,他的罪行基本上我们都掌握了。只是解剖尸体这一步还没有做,这不,他自己先把狐狸尾巴露出来了。”

“没想到,那么一个聪明的有知识的人,那么让人尊敬的一个学者,一个专家,竟会堕落到这么可怕的地步。”

“现在社会上的叫兽还少吗?行了,不说他了,咱们得想办法脱身。”

“可是,怎么脱身,这里根本就不可能动,不可能出去啊。”

“让我来想想办法。”

牛得力在那里调整呼吸,让自己的浑厚内息渐渐发动起来。

一股雄壮无比的罡气游走起来,很快就运行了一个大周天。

他正要借自己的强壮内力将铁柜推裂,只要推出一个缝隙便好办了。正在这时,忽然听到外面传来了脚步声。

有人进来了,而且,不止是一个人。

牛得力急忙停止运功。

很快,进来的人把这个铁柜拉了出来,在外面好像鼓捣了一下,把名牌换了。然后,又加了锁,贴了上胶条。

就听一个人说:“现在好了,可以把这个拉走火化了。”——正是柏主任的声音。

“是这个吗?这个人叫叫刘添财,对吧?”

“对,正是他,前天车祸中撞死的那个小贩。”

“好吧,那我们就把它拉走了?”

“快点吧,手续都办好了,在这儿呢,一块带上。”

先前铁柜并不是密封的,有不少的缝隙,在里面可以喘过气来。现在由于贴上了缝条,铁柜内的空气很快就消耗完了。

牛得力感到身下的何春敏呼吸困难,就要不行了。

他急忙将自己的嘴巴贴上去,紧紧地扣住她的嘴唇,以自己的雄厚内息一点一点输入进去,给她导气化血。

女人的呼吸又匀畅了。

就觉得有几只手伸来,把铁柜抬了出去,一路摇晃着,一直抬到了外面的车上。

汽车刚要开动,突然间那铁柜就猛地弹起,然后在半空中就爆裂开来。

一个男人从里面跃出,在半空中划了一个漂亮的弧线,才轻飘飘地落到了地面上。他的手里还抱着一个女人。

正是牛得力和何春敏!

众人定睛一看,无不骇然失色:“牛局长?!何……何主任?!这是怎么回事?”

“你们问问他吧。”牛得力一指站在一边,面色如灰的柏主任。

“这个……你们……我……我也……”柏主本平时巧舌如簧,这时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很快有人报了警。

警察赶到,给柏主任戴上手铐时,柏主任突然扑通一声跪在了何春敏的面前,哭中道:

“春敏,我不是人,我他妈的良心都让狗给吃了呀!不过,你也不能怨我,都是这个社会给我害的,是这个社会让我学坏的啊!没有钱,没有权,我他妈的什么都不是,连你也不会看上我的,你还不明白吗?”

何春敏厌恶地朝他的脸上吐了一口唾沫,转过身,再不理他了。

很快,王金花的尸检报告送上来了,上面的结论很清楚:王金花是因为服用了假易瑞沙而死亡的,直接的造假者是某地下黑网,而在医院里的主要经销者就是柏主任。

成功地破获了柏主任为首的医院假药案,牛得力名声大振,受到了卫生局和县委的双重表彰。

开完庆功会的这天晚上,牛得力与何春敏又到酒吧去喝酒。

喝到半夜时分,两人都有了醉意。

手拉着手出来,何春敏问:“晚上还有别的安排吗?”

“没有了。”

“那,能不能送我回家?”

“可以。”

他们坐在出租车上时得力发现,开车的那个司机他认识,正是上一次两人坐过的那辆出租车。

这也太巧了。司机都笑了一下。

来到了何春敏家的楼下,得力先下车,把何春敏扶了下去。然后,他对司机说:“师傅,你等我一下,一会我就出来。”

司机点了一下头。

但是,牛得力扶着何春敏一走进单元门,司机就把车开走了。心里这样想:

“妈的,拿我当傻瓜呀?看你们那个神态老子就知道,打死你小子也不会回来的。”

牛得力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出租车。这时,他扶着何春敏来到了房门前。

又像上次那样,得力帮她把门打开。两人相拥着挤了进去。

门厅里,灯光暧昧。两人先是看了看镜子中的自己,然后,相互对视着。

略一迟疑,他们就紧紧地抱在了一起。

牛得力主动地把自己的嘴巴凑过去,吻着她。也可能是相反,是何春敏采取的主动,反正喝多了酒,说不清楚了。

他们只记得自己的心跳得对方都能感觉到。

得力的眼前一片模糊,如同在雾里一样。

她的嘴唇好软,好热,好湿啊。

随着急促的呼吸,她在那里急切切地寻找着什么,是她的舌头在那里如同一条美女蛇一样在找着得力,找着他的舌头。

得力跟她狠狠地缠在一起,恨不能把她的涎水都吸进来,吸入自己的内心最深处。

她的身子是这么丰腴,这么舒服,怎么搂也搂不够,恨不能让她变成自己的一部分,再也分不出来谁是谁。

抱着她,亲着她,一阵阵二号首长又不争气了,在那里如入无人之境一般要寻找着它的目标。

何春敏感到了它,不好意思地靠在得力的胸前,对着他的耳朵小声说:“人家站不住了,能不能抱我上床?”

“好……”

牛得力一边狂热地与她吻着,一边把她抱向卧室,将门踢开,同时,把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脱下来。

甩了一地都是,先是外衣,然后是裙子,然后是内衣,然后是她的不让人看的衣物……

到了床上,得力仍然没有放开她的嘴,吻着那丰厚的嘴唇,又亲着她的脸蛋,她的发际,她的美人骨,害得何春敏根本就受不了了,在床上软成了一滩泥一样。

得力的一只手这时摸向她的乳*,啊,天哪,怎么如此丰满,比自己想象中的要更性*,更媚人啊!

得力摸着她的全身,每一处都给他以惊喜。这个女人,原来在床上比平时要性*十倍!

他的全身都在经历着火一般的灼烧,拼命地抚爱着她,爱得她在那里翻滚着,快乐地叫着,死去活来地在那里挺着腰身。

她也回吻着他,不一会又松开了他,因为更大的刺激让她根本就受不住了。

此时的她软得就像是没有了骨头,柔情似水,比水还要软好几分。

第111章 娇息

得力把自己脱光,因为这时女人再也没有力气帮他了。

他搂着女人的腰,笑问:“小美人,你真*感啊。”

“别说,羞死人啊。”她要捂住自己的脸。

牛得力一边抚爱着她的身子,一边坏笑道:“先前看你的样子以为你根本不怕呢,没想到,一触手却像是一个小姑娘一样。”

“先前我是个什么样?”

“反正一看你那个样,就让人俗仙俗死。”

“去你的吧。”何春敏羞笑。

牛得力忍不住在那里跟她调笑,说着平时不敢说的言语。

何春敏在那里红着脸,羞得不行,但是眼睛在放光,显示出了她的内心里在燃着一股性的火,显示出她实际上很爱听。

她的白玉般的小手在得力的胸上放着,推着,免得他的身体更紧地跟她贴在一块。

可是她的成熟丰满、高挺柔嫩的玉峰还是顶着得力,得力有意在那里动着自己的胸大肌,立刻,女人在那里颤声叫了起来。

不能这样啊,不能这么顺利地就让这个男人得到自己呵。

女人的本能使她要抗拒,不让得力的身子上来。

但是推拒了几下,她便有些绝望了,因为她的力气太小,不足以与那雄壮的双臂相争持。

牛得力稍稍用力,便将惊惧的美妇人搂向了自己。

“啊……不行……”

“别怕,我不坐弄*你的。”

“可我还是怕……”男人的保证有几个是管用的,她当然明白。

得力的胳膊在加劲,何春敏娇哼不止,她感到喘不上气来了。

有长时间了她没有这样放开过自己,在她的眼里男人分为好多种,有的是好人,有的是坏人,有的有魅力,有的面目可习憎。

这个牛局长是什么人呢?

自己为什么现在这么喜欢跟他在一起呢?

为什么他一摸自己,自己( 。)就像是很久没有得到过雨露滋润的女人一样,又惊又喜,心里慌成了这样?

异性的气息让她窒息。这个牛局长这么年轻,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成熟的男人的气味,快要让她晕厥。

她好喜欢,同时她又好恨自己,怎么这样没出息啊。

牛得力这时也同样激动,怀中的女人不但是美的,而且身上喷发出来的热情让他受用非浅,他知道自己得到了一个绝宝。

跟她的结合,将使自己身心两方面都得到滋养,这一点现在他可以肯定。

这么近地跟她相拥相接,感到她的吹气如兰,沁人的香息让牛得力精神振奋,如同饮了甘露。

能感到她的乳*部一点点变硬,一点点胀得更大,更丰满,那种刺激真是难以形容的动人。

那酥*胸上的两颗红果这时娇艳欲滴,香甜入口,牛得力吃着它们,觉得它们马上就要在口中化掉了。

他心血激涌,因为怀中女人那方面的要求越来越迫切,他感觉到了。

她的身子软到了极致,对自己不能抵抗她很气,很羞,很绝望。

可是她的娇躯是那么放得开,跟她的心思完全相反,因为它在那里向男人伸出了橄榄枝,说着再也不顾羞耻的话。

得力再一次亲她的时候,她合上了那双梦幻般的水汪汪的眼睛。

“亲爱的,来吧。”

“你……”

“让我为你……”

“呵,不要……”

牛得力轻轻地,柔柔地为她解开了最后的衣裳,露出了女人粉红的娇躯。

得力先不忙着对付那里,在那儿,自有二号首长来对付。此时的他,要在上面好好地亲她,爱她,挑起她的微妙的情志。

近近地闻着,看着,牛得力发现她的乳*不是那种傻大,而是以完美的型式在那里挺立着,乳根如同一轮光环,晕红粉嫩。

它们的*头儿却相当瓷实,相当精美,艳红得如同两颗新鲜的含着露珠的樱桃,让人馋涎欲滴。

得力叫了一声,就把其中的一颗含在嘴里。

他用舌尖在那里舔,在那里亲,用力吸吮着那颗红果,像是一个婴儿在*奶一般。

女人的身子在拱,腰部尤其挺得厉害。

她的反应好强烈,因为从来也没有受到过这样的刺激。得力的嘴巴有多厉害啊,他的每一吸吮都揉进了自己的内功,一般的女人根本承受不起。

何春敏不是一般的女人,她是天生的*娃,这样的女人最能跟得力的功夫相配合,同时,也能把自己的阴力发挥到极致。

就是这样,她也受不了得力的那一吮之功呵。

得力每吮一口都会咽下一口水,那是涎水,也是她的阴息。

源源不断,将那阴息采入自己的体内,同时,将自己的阳罡之气反输了回去。

他的脸在胀红,眼睛突起,呼吸悠长如风,贪婪的手同时在那里摩挲着女人的另外一只乳*。

他在那里轻柔猛捏,让女人的兴奋一阵阵达到了高*。

女人不停地叫着,不停地扭着,脸红得如同出血,发出的声音听上去就像是一种可爱的小动物了。

第112章 贴身助理

何春敏平时说话声音不高,这时,她发出来的尖叫听上去有点可怕了。

这种声音让得力的功力大增,得到了从未有过的收获。

自那以后,他觉得自己简直离不开这个女人了。

由于得力的工作成绩巨大,县委对卫生局进行了表扬,对牛得力的工作也特意重点进行表彰。

这一天,孙美英把牛得力叫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得力这是头一回来到副县长工作的地方,一进屋就装出恭恭敬敬的样子,说:“孙县长,你这屋子好气派呀。”

孙美英说:“得了吧,少拍马屁。告诉你,我现在是副县长,你别张口县长闭口县长的,让汪县长听见了小心扒了你的皮。”

“是是是,孙副县长,我错了。”

孙美英白了他一眼,让他坐下。

“今天来找你说一件正事。”

原来孙美英眼下正需要一个助理,按理说县政府办公室可以给她调配一个,但是她有自己的打算,不想要办公室生配来的,而是想趁这个机会安插进一个自己的人。

助理这个工作既是秘书,又是助手,比一般人想的要复杂得多。

同时,这个人还必须是自己的心腹,因为自己的大事小情都少不了这个助理,说白了,他就等于是自己的一个管家。

别外还有,如果说这个助理等于秘书的话,那也是一种贴身秘书。这样的工作,交给外人岂不是自找麻烦?

想来想去,她觉得牛得力最合适。

这个小伙子本来就精明能干,加上这一段时间的磨炼,更是达到了一种炉火纯青的水平。

县里刚刚通报表扬过他,眼下的牛得力可以说牛气冲天,孙美英对他的能力更是青眼有加了。

更何况,他一直跟孙美英有那种关系,论他的手法,论他的伺候女人的功夫,那可真是一绝!孙美英相信,别说在全县再也找不到他这样的男人,就是在全省恐怕也找不出几个来。

想到这里,她主意已定,就要他了!

当下把这个意思跟牛得力一说,得力不由得一愣:

“什么?当您的助理?”

“怎么,不愿意吗?”

“当然愿意了,孙县长,我是说,孙副县长,我跟您这么长时间了您还不知道吗?您就是让我当看家的护院的我都二话不说,直接就干。可是有一样,这个助理是什么性质,我真是不清楚啊。”

孙美英于是跟他详细释了一番,特别强调了那工作实际上就是自己的代表,是自己的一个替身。

在外面,他是孙美( )英的代表,在私底下,就是她的贴身生活秘书。

话说到这儿,得力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坐在那里,脑子飞快地转了起来。

他在想自己刚刚混上了一个副局长,现在当上了县长助理,说好的也算是平调,说不好的等于是稍稍降低了一些呢,因为当副局长可以独挡一面,现在当上了助理,又变成了人家的一个跟班了。

可是,又一想,这个活不能不接。

首先,当上了这个助理就可以直接接触县里的领导,可以说每天跟县委书访呀县长什么的打交道,可以说近水楼台先得月,绝对有利于自己的快速提升。

其次呢,当上了县长助理,自己的权力不但没有变小,反而无形中变大了,在某些方面,自己就等于是副县长了,拿着鸡毛当令箭,可以呼来风唤来雨,何乐而不为?

想到这里,决心已下。

他当即站起来,严肃地表态:“行,孙县长,我是说,孙副县长,只要您信任,我就一定当好您的这个助理!”

“好的,不过,你也先别激动,这事还得拿到常委会上议一议呢,需要常委们都同意,才能最后定下来。”

在县常委会上,孙美英提出了牛得力当自己助理这件事,给出的理由是别人驳不倒的:她现在是主抓文教卫生的副县长,必须配一个懂卫生方面的助理,而牛得力正是从卫生局调来,本人又有行医证,可以说是一个不二人选。

很顺利地,牛得力的这个县长助理一事,便在常委会上通过了。

接到调令,很快就办好了相关的手续。

得力少不得跟卫生局的几个女人话别。他一连花了好几个晚上安抚自己的女人,保证说自己虽然走了,但是跟没走一样,因为还在同一个县城,每天想见都可以见的。

更可安慰的是,他现在是县委的人了,手中权力更大,更可以好好地照顾她们。

说得几个女人心花怒放。

来到孙美英的身边之后,牛得力果然表现得不错,眼里有活,心里有事,把自己的工作做得有声有色,得到了县委的其他几个领导的称赞。

到了晚上,孙美英把牛得力叫到了自己的家里。

他在床上把孙美英的套服全脱了下来,里面穿的是一条透明内衣。

看着她那两条美白的大腿一会张开,一会又合上,牛得力心里暗暗叹道:不亏是副县长,这水平一天比一天高。

他贪婪地摸着,不停地吸着,两只手在那里用力捏着她的酥*胸,孙美英极度兴奋志来,脸色如桃花,*吟如歌妖。

得力再看她的身上,她穿着的最小号的内*根本就包不住她那丰硕的大屁*股,在那里一动,真是一副春*宫美艳图。

她转过身来,发丝横在枕上,以一种娇嗔的样子对着得力。

此刻在他的身下这个女官员是那么娇弱,变成了一个纯粹的女人。她的玲珑精巧的身子,她的修美强劲的大腿,让牛得力觉得此女有使不完的劲。

室内充满了一种女性的芳香,那是她因为春*情荡漾而散发出来的强烈气息,如同发*情的母兽在寻找公兽。

得力把握着她那细润白柔的腹部和腰肢,对着那姣好美艳的面庞,不停地在那里奉迎着她,心想这也是自己助理工作的一部分啊。

他把女人的肥臀快要捏出水来了,还在那里用心地做着功。

孙美英变得媚睛迷离,伸手便握住了二号首长,嘴里说:“好小子,还是这么棒,啊,他妈的,你小子好像比以前还要棒了。”

得力说:“只有看见你,它才会这么棒的。”

“真的吗?你小子不知跟多少女人睡过了呢,还在这里骗我。”

“哎呀县长……”

“在家里就叫我姐,忘了吗?”

“是,我的好姐姐呀,你还不知道我吗?”心说他妈的,我都不知道我自己。

“我知道你什么?知道你小子是真正的银枪霸王,我能放心吗?”

“不会呀,姐,别人不信我,难道你还不相信我吗?”心说我自己就不怎么相信自己。

这时,得力伸手到她的后面,轻巧地解开了那扣钩,熟练得如同女人自己的手。

孙美英笑了,打了他一巴掌:“臭小子,现在可不像以前那么笨了。”

“还是姐您教导有方啊。”

胸*罩滑落,丰*乳如同两个汽球,呼地从那里出来了,在空中如同果冻一样颤动不止。

她的胸部在呼吸中起伏,得力上前之时,那两条美玉般的大腿根正在那里动着,如同白嫩的奶油就要化开了。

在这屋子里的特出气氛里,得力觉得那股欲望的洪流涌出来了,来势好猛,就要把自己淹死了。

他的太阳穴在跳,全身在冒汗。拼命要抑制住生命的本能,而是女人早就握住了它,让它在自己的身上来回地磨蹭着。

两人都渗出了阴阳两息。孙美英把她的嫩白的大屁*股掉了过来,对准了得力。

第113章 *上的蜜谋

这天在孙美英的床上两人痛快完之后,副县长忽然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亲爱的?”牛得力问。

没有人时候,两人的称呼完全变了,基本上都是两口子的叫法。牛得力管她叫亲爱的,她管牛得力叫小心肝。

“你不知道呵,小心肝,我这个副县长当得真是窝囊。”

“怎么会呢?”

“当然了,你没看见吗?县里有六人副县长,我排在最后一名,要权没权,要势没势,还不如下面的局长呢。”

“可也是呀。那你有什么想法吗?”

“这些日子我就一直在想,看能不能再往上升一升。”

“升一升?当县长?”

“那咱们不敢想,只是,把排名往前靠一靠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吧?”

“往前靠?那得县委常委会说了算呀,还得报省委组织部呢。”

“那些都是手续问题,关键就是一把手的事,只要他一点头,就什么都好办了。”

“一把手?你是说县委古书记?”

“对呀,只有把他拿下来,别的就问题不大了。”

“那,你去跟他说呀,你跟他的关系不是不错吗?”

牛得力这么一问,孙美英不由得脸上一红。

她这个副县长,一半是自己干工作干出来的,另一半就是跟古书记睡觉睡出来的。不过,那古书记别看床上工( )夫烂得要命,却贼花贼花的,差不多一个月换一回情人,听说现在又跟县电视台的主持人搞上了,对孙美英半点也不往眼里看。

一想到这里,孙美英就气得要命。

“那个老杂毛,我跟他有个屁关系!”她在床上颠着腚大骂。

牛得力想了一会,说:“那,有没有别的突破口呢?”

“我听说他最近换了一个新秘书,心肝,你能不能先跟那个秘书接触一下,看能不能从他那里透出点风来?”

“新秘书?我认识他吗?”

“岂止认识,你们俩还是同学呢。”

“同学?”

“他姓朱,在党校的时候,跟你可是一个班的呀。要不然,我怎么让你去找他呢?”

“朱温?”那个该死的班长?!

第二天,牛得力给朱温打了一个电话。朱温一听是牛得力,本来冷冰冰的,这时也显得格外热情。

得力先向他祝贺,说自己在党校时就看出大班长印堂发亮,指日就要高升,果然照这话来了。

朱温很是乐意,假装客气说不就是一个秘书吗?什么高升啊。

牛得力说别的秘书那是秘书,你这可是县太爷的秘书啊,那可是一人之下,千人之上,连县长恐怕都不如你呢!

说得朱温更不知姥姥家姓啥了。

得力趁热打铁,约他晚上出去吃饭。

朱温说不行啊,没那个时间呀。牛得力说大班长,你就给小弟这个机会,亲自给你敬杯水酒庆贺庆贺吧。

话说到这份上,朱温便将晚上的一个安排推了,说定了来赴牛得力这个宴。得力问他有没有朋友可以带上一个,朱温说什么朋友啊,没有那个闲心。得力说那好吧,晚上我给你安排一个吧。

两人在帝豪酒家见了面。朱温一进包房,远远地就看到牛得力坐在那里,身边还坐着两个女孩。

“哎呀老天爷,看看谁来了?”牛得力腾地站起来,冲到了门口,伸出双手紧紧地握住了朱温的手,在那里摇个不停,“大班长,几个月不见,你这风采越发不得了了。”

“什么风采呀,小人物一个罢了。”

“你要是小人物,那我们都成了虾米啦。来来来,快这边坐。”

牛得力把朱温往主位上让,朱温不干,说自己还是在一边坐吧。牛得力死活不答应,说就冲你是我的老班长这一点上,也永远是我的上级,怎么可以不坐主席呢?

这话一说,朱温也没办法了。

宾主坐定之后,朱温不经意地看了那两个女孩一眼,牛得力就介绍了起来:“老班长,这位是赵曼莎小姐,这位是凌晨小姐。来来来,你们俩主动一点,快点倒酒,先给你们的朱大哥敬一杯。”

轻轻一句,便将两个女孩跟他的关系拉近了。

凌晨有点腼腆,端起酒杯来走过去时动作拘禁,脸上笑得也不太自然。

相比之下,那个赵曼莎便活泼多了。她像一个交际花似地款款上前,大大方方地跟朱温说话,先给朱温倒酒,然后,才举杯敬他。

两个女孩都是县卫生学校的学生,牛得力在卫生局时便经常到卫校去办事,自然认识了她们。

现在牛得力才近水楼台先得月,一有事便将她们叫了出来。

那凌晨的个头在一米七以上,身形苗条,风度绰约,脸蛋是林黛玉那样的娇质小脸,眉宇也带着颦儿那样的神情,看上去就楚楚动人,惹人爱怜。

赵曼莎跟她正相反,长得娇小玲珑,皮肤极白,艳若桃花,特别是当她看着男人时,会蓦地对你嫣然一笑,那时候就是神仙也醉倒了。

这个小女子,果然艳丽不可方物,朱温一眼就相中了她。

牛得力看出了朱温的意思,便示意赵曼莎挨着朱温坐。

来之前牛得力问过朱温是否带朋友,意思是是否带女朋友。

现在,既然朱温没带人来,赵曼莎这么跟他贴在了一起,等于是成了朱温的女朋友。

朱温来之前本来给自己定了规矩,简单地坐一会应个景就走,而且绝不喝酒。

但是赵曼莎给他敬酒时,那个眼神就让他的心酥了一多半,不知怎么就喝了一杯。牛得力要的是茅台,朱温本来没什么酒量,这时一杯下肚竟然浑若无事,连他自己也纳闷。

现在,赵曼莎紧紧地挨着他坐在那里,吹气如兰地跟朱温说话,朱温又喝了好几杯,渐渐地有些高了。

酒一高,话自然就多。

牛得力趁机便开始套朱温的话。

朱温是一个自视甚高的人,平时总是处处模仿大人物的做派,比如走路时爱学总理的样子,开会时爱做思考状,有时他的那个表情都有些过分了,让人以为他是过度悲伤。

他的天性也是比较深沉,不爱多说话,除了傲慢之外,还事事都小心多疑,对谁都不大信任。

如果是在平时,牛得力休想从他嘴里套出一句有用的话来。

但是正因为他平时装得大过了,道貌岸然,一派君子之风,实际上在骨子里他极为好色,有些爱好极为下流。

这不,一到场合中,有一个让他心动的女人陪在身边,朱温顿时就忘乎所以了。

第114章 交杯酒

牛得力说:“老班长,当年在党校时我就说过,你是干大事的人,日后肯定是一个中国的伟人级人物啊!”

朱温哈哈一笑,说:“又来了,什么伟人,不过是一个跟班的小秘书罢咧。”

“小秘书?你知道不知道,你这个小秘书可掌握着我们全县四十万人的身家性命哩。来来,快点来,两位美女,快给咱们的父母官敬酒呀!”

凌晨有点不好意思地把杯子端起,往前一凑说:“朱老师……”

“什么老师?应该叫首长!”得力打断了她。

“呵,对不起,首长,我……我再敬您一杯,祝您事业更上一层楼,造福我们一方的小百姓。”

“你要是再这么酸,这酒我就不喝了。”朱温嘴上严厉,眼里却笑开了花。

“换人换人,晨晨这丫头太放不开了,话是说了,可是听着总是觉得还不够劲,来来来,谁来点真火辣的?”牛得力拍桌子叫道。

“我来吧。”赵曼莎扭着小蛮腰,晃着丰满的臀部,光是那个身姿就把朱温给看呆了。“大首长,朱哥,小妹天生嘴笨,这敬酒的辞儿要是说得不好你可不许赖着不喝酒呀?”

“啊,当然,我喝,我怎么能不喝呢!”

“朱哥呀,你是我们的大首长,是我们的父母官,原先光是听说你的大名,那时小妹就想这个朱大首长不定是个多么凶的人呢,要是见了他,还不得把人吓得趴在地上,吓得那个滚那个流呀!”

一句话,说得朱温哈哈大笑。

“谁承想这一见面,才发现您是这么年轻,这么英俊,那个什么潘安呀什么美男呀,跟你一比那简直都是垃圾,朱哥呀,什么这个偶象那个偶象,您才是我真正的偶象啊,您就是我心目中的那个真正的白马王子呀。”

说到这里,赵曼莎一屁股就坐到了朱温的怀里,把杯子举到了他的唇边,要喂他喝酒。

牛得力在一边说;“哎哎,不行不行,那也太不够意思了。”

赵曼莎问:“怎么了呀?”

“既然都亲到了这个份上,既然都坐到偶像的怀里了,那怎么也得喝交杯酒吧?”

凌晨也在一边起哄,非要赵朱二人把杯子穿过对方的胳膊肘儿,等于是两人缠到一起在那里喝酒。

这是官场中最yin猥的一种劝酒法,喝了这种酒之后,一对男女就意味着什么都可以做了。

两人交叉在一起,喝了三杯,果然都晕晕乎乎,脸上的春情如同下雨一般往下流。

牛得力看他们快要入港了,又在那里加油,说:“光这样喝也不行,还得喝香杯酒。”

“什么叫香杯酒?”

牛得力说,就是要赵曼莎把酒喝到嘴里,不要咽下去,然后要趴在朱温的身上,用嘴喂着他喝下去。

哗,这一招让美女都兴奋得尖叫。

朱温脸红得如同关公,连连摇手说:“不成不成,这哪行啊?”

眼睛却不住地看着赵曼莎。

那边,凌晨早就在杯里倒好了酒,本要送到赵曼莎手上,又改了主意,倒在了赵曼莎的口中。

赵曼莎嘴里含酒,春情迸发,眼睛亮得让人都不敢正视了。

她扭着身腰,风情万种地走到了朱温的跟前,那样媚,那样娇,差点把朱温的脑袋给喜欢掉了。

朱温嘴里说:“这个什么……赵……赵小姐,你不要……”

赵曼莎做出了那种香杯的样子,凑到他的身前,把嘴伸到他的嘴边上。

这时候,牛得力和凌晨在一边给拍着手,鼓着劲,在一片热烈的欢呼声中,两人完成了交接。

这一杯酒,朱温喝( 。)得美到了天上!

如此这般又喝了三杯之后,他彻底醉了。

牛得力一边让赵曼莎喂朱首长吃菜,一边在那里说:“老班长啊,最近是不是特别忙啊?”

朱温说:“兄弟呀,你也是县政府的人了,难道还不知道?忙死人不偿命啊。”

“古书记的能力太强了,他那种高风亮节,真是全国三千个县里都难找啊。”

“那当然了,兄弟,跟你这么说吧。”朱温这时把身子前倾,声音压低,挨近了牛得力的耳朵,“要不是身边总是给他一些负能量,我们老板说不定今年就能动一下。”

一边说,一边往上伸了伸食指。

“能到地区?”

“什么地区?省委宣传部。”

“啊,省委宣传部长?”

朱温神秘地一点头。牛得力也跟着激动起来:“你跟着这样的老板,老班长啊,说不定明年他的位子就是你的了。”

“这个可不敢瞎说,到时候,我还是得跟老板走呢。”

“那是那是,有一天老板进了京,你呀,老班长,就可以直接到中直去发展了。来来来,小弟我得好好再敬你一杯。”

当然,美女们也跟着陪了一杯。

牛得力说:“刚才老班长你说,咱们古书记身边给他的正能量不多,有一些负能量?”

“恩。”

“不会吧?以他的能力,还有他的智慧,谁敢不听他的呢?”

“古人怎么说来着?清官难断家务事呀。明白不?”

“家务事?你是说……古书记的家属……那个什么,不给他正能量?”

在牛得力的巧妙套问下,终于打听到了一些隐情。

原来古书记的老伴最近总是跟他闹别扭,两人吵架本来是关起门来的事,可是那个平日里温良恭俭让的书记夫人,好像更年期发作了,现在每天都盯着古书记在外面是否有女人。

古书记包养女主播的事一直是本县官场最隐秘的地下情事,可是不知怎么,让那位书记夫人给知道了,这几天,她闹得家里鸡犬不宁,一会要上吊,一会要上告,不停地折磨着古书记。

为了这,古书记急得快要生病了。

听朱温的意思,书记连上省里开会的事都往后推了。再闹下去,说不定就会影响他明年的升迁计划了。

说到这里,朱温已经是愁容满面。

牛得力一听,心里却是一动:

看来,这倒是一个机会!

也许这就是牛得力在寻找的突破口吧?

可是,具体怎么突破,他却一时间想不出好主意来。

第115章 给书记夫人看病

牛得力把自己探得的情报一说,孙美英在那里沉思了一下。

“古书记那个老婆我认识,她呀,可没有朱温说的那么不堪,人家当年也是一个校花呢。”

“怎么还整出校花来了?”

孙美英说,古书记现在这个老婆并不是原配,他跟原配早就离了,这个是二婚。

现在的书记夫人姓田,叫田岫青,当年是县二中的一个英语老师,全校所有的女老师中数她长得最水灵,因而才有二中校花之称。

牛得力说:“你跟她熟到了什么程度?”

孙美英说:“也不算太熟,好几回县里有联欢活动她都跟着古书记来了,在活动的时候认识的。后来还跟她喝过茶,挺有风度的一个女人。怎么了?”

牛得力说:“你能不能把她约出来,让我见一见?”

孙美英道:“你小子又打什么鬼主意?”

牛得力一笑:“你约出来让我先见一见吧,也许见到了本人,灵感就出来了。”

孙美英奇怪:“我想让你做通古书记的工作,你打她的主意有什么用?”

牛得力笑而不语。

过了几天孙美英果然把古书记夫人约到了自己的办公室。牛得力假装不知道,抱着一叠公文来到副县长签字,一敲门,发现屋里坐着一个中年妇人,顿时愣了一下。

他让副县长签了字,把事情办完了,然后掉头就要离去。

这时孙副县长叫住了他,说:“小牛啊,这位是古书记夫人,你怎么也不打声招呼?”

牛得力显得大吃一惊,说:“啊,对不起?您就是古书记的夫人啊?真是幸会,幸会!没想到,您长得这么面嫩,刚进来,我还以为是孙副县长刚招来的大学生呢。”

一句话,说得那女人格格笑了起来。

得力的话当然有夸张的成分,不过,眼前这位书记夫人确实长得动人,有一种成熟女人的魅力,牛得力刚看第一眼时,心里就是一动。

这位书记夫人看上去虽然面容憔悴,却不掩她的天生丽质。

一张圆脸盘如同满月,两只眼睛有点深陷,眉毛如黛,嘴唇带出点点春桃红。

她的胸部并不大,但是腰肢又细又软,臀部比一般的女人都要翘突,这样一来,她虽然穿着一条蓝色西装裤,也显得腰格外的细,屁股格外的大,身材动人,似有一种包不住的火一样的春情。

孙美英说:“田老师,你知道不,小牛还是医生呢。”

“什么,医生?”书记夫人的眉眼在那里一挑,“不会吧?他不是你的助理吗?”

“是呀,不过,他以前可是正儿八经的牛大夫,还有行医执照呢。他那水平,连人民医院的老专家都自叹不如。”

“真的吗?牛……小牛,你学的是中医还是西医?”书记夫人更有兴趣了。

“先学中医,后来又学了一年的西医。”

“哎呀,你这不就是中西医结合吗?”书记夫人的声音提高了不少。

“田老师,你不老说自己是睡不着觉吗?到底是什么病,还不让小牛给你瞧一瞧?”

“这个……怕不合适吧?”

“有什么不合适的,又不跟你要钱。”

“哎呀美英,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人家小牛……人家牛大夫现在不当医生了,是你的助理,也是一个县委干部了,我怎么好意思……”

“没事,田老师。”牛得力热情地说,“我干这个工作,主要是也帮着孙副县长抓卫生方面的事,在医院,在卫生局我都干过,一直没有离开医生这个口,您的身体看上去就不太好,很可能是比较严重的神经官能症……”

“老天爷,你真神了!”书记夫人叫了起来,“我这就是神经官能症,有好几年了,看了不知多少医生,北京上海的所有大医院都去过了,可是一天比一天重,近几日更是一点也睡不着了,心跳得都快要死了。”

“那,你看这样好不好,田老师?今天在这里不方便,哪天你找一个方便的地方,我好好给你看一看?”

“这个……”

“行,没问题,就明天吧,田老师,你也不用客气了,就上我家来,反正我家里也没什么闲乱杂人,就我一个老光棍,方便极了。”孙美英一口定了音。

书记夫人谢了半天,这才离去。

她一走,孙美英就问牛得力:“你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牛得力说:“我看这个女人的神色,基本上有把握将她拿下了。”

“拿下?我怎么听不明白?”

牛得力上前一步,对着孙美英的耳朵一说,孙美英顿时眉开眼笑:“这事你有把握?”

“八九不离十。”

“事成之后,我要论功行赏。”

“给姐办事,那是小弟应尽的义务,什么赏不赏的。”

第二天,孙美英果然把书记夫人领回家来。牛得力早就等在了那里,为了显得像那么回事,他还换上一身白大褂。

孙美英推说自己还有事,先出去了,屋子里就剩下了牛得力和书记夫人。

他让书记夫人坐在床边,拿听诊器给她听了听。

听诊器在女人的胸部移动着,牛得力的手是那么热,那么软,小手指的尖尖时不时地会划过女人的乳部,女人的脸上腾地一红。

但是,看牛得力那么认真,眉头紧锁,女人顿时把念头转开,继续担心起自己的身体来。

“牛医生,你说我没什么大病吧?”现代的人都怕得癌症,女人尤其如此。

“现在还看不出来。”牛得力问:“田老师,你的母亲身体怎么样?”

“她……早就不在了。”

“啊,对不起。那么,她老人家是怎么走的?”

“癌症……乳腺癌。”

“是这样。”牛得力的脸色更加凝重,他声音放得很低,说:“田老师,你不介意我再给你查一查妇科方面的一些病症吧?”

“妇科?”

“刚才我只是查了你的肺和肝区,对于乳腺和生殖系方面的病灶还没有涉及。”

“这个……好,你查吧。”

“那,这样,请你躺下来。”牛得力转过身去,把自己的医疗箱打开,在里面查找着什么东西。

趁这个机会,书记夫人躺在了床上。

牛得力这时拿着一个小小的笔状仪器走到了床边。那仪器看上去很是高科技,有小红灯在闪,前面还有一个探头,同时,那探头也可以发亮,只不过射出的是一线激光。

“田老师,你能把上衣脱下来吗?”

“啊,可以。”女人又坐起身子,把自己的(一秒记住 )上衣解开。

她的里面穿着一件衬衫,是乳白色的棉布衫,正是从衬衫里散发出一股女人的体香,是那种温温的、软软的香气。

牛得力说衬衫也得脱掉,女人脸有点发红,不过还是照办了。

第116章 柔柔的弹性

里面是一副*罩,并非最时尚的那种蕾丝,而是一种比较传统的样式,还是棉布的质料。

牛得力以医生的严肃口吻,要求她把这个也解下来。

女人的脸更红了,手虽然在那里动,却一半时怎么也解不开。

牛得力只好帮她的忙,从后面把扣子摘开,小小的*罩一下子就抬了起来,露出了下面的两个小小的乳*房。

书记夫人一下子用手捂住,脸红过耳,嘴里说:“我……能不能不检查这里啊?”

牛得力说:“田老师,说实话可以吗?”

“啊,你说。”

“刚才我简单看了一下,发现你可能有早期的乳腺癌症状,所以,才想彻底地为你检查一下。这一点,不知你能否理解。”

“天哪,真的吗?”女人的脸一下子变了。

“当然,救死扶伤,实行革命的人道主义,这是我们当医生的天职。”

书记夫人的手不自觉地松开了。

牛得力先用听诊器在那里听,又把自己的仪器放在了那个位置上。

红灯闪闪,映得女人的胸部一片片粉红。她的脸上却是一片雪白。

把仪器撤下,牛得力又伸过手去,放在她的乳部。先是在乳晕处轻轻地摸了一会。那个摸法也是中规中矩的,就是顺时针一圈一圈地摸,先从大圈开始,逐步向里面收缩。

女人的乳部先是冰冷冰冷的,渐渐地,给牛得力的手捂得热了起来。

摸到最后,她的乳部由黑黄变成了粉红。

牛得力摸到*头的部位时,本来,那两颗*头是扁着的,还半伏在那里,这时候不知怎么都挺立了起来,如同喷了水的草莓。

牛得力一边查,一边在纸上记着什么,还画了几张草图。

女人不敢多问,她的眼睛看着牛得力,期盼着能从他的脸上找到答案。可是,牛得力的脸上除严肃认真,什么也没有。

把这个部分做完,时间过去了半小时。

牛得力又要求她把裤子解开。女人这时不再有任何抵触了,她对牛得力相当信任,而且,她确信自己可能得了病,现在主要是要把病查出来,把自己的生命抢救过来,其他的一切都是次要的了。

腰带解开,裤子脱下了一小半。

里面露出来她的*裤。同样是棉布裤头,而且是宽松甩大的那一种。牛得力心想这个女人不知怎么搞的把自己弄得像是一个农村妇女。

他说:“田老师,裤子还是得全脱下来。”

“好。”书记夫人坐了起来,把身子稍稍偏到一边,往下脱自己的裤子。

她的臀部肥大,又翘突得很,裤子脱到那里就卡住了。牛得力不得不伸出手来,帮着她往下脱。

然后,女人又躺下了,大裤衩还穿在身上。

牛得力给她检查生殖系,把仪器放到了她的腹部,一点一点往下移动。到了下面时,把她的裤衩就往下褪。

女人配合着,自己又把裤衩脱了下来。

她的身子光光地躺在那里,像是一个听话的小孩。

牛得力认真地用仪器给她把关键的部位都检查完了,然后,把结果都记在了纸上,同样,也画出了草图。

把这些事都搞完了,然后,他并不让书记夫人起来,对她说:“田老师,你先在这里躺一会,听我把基本的情况跟你说一说。”

他拿过来一条床单,盖在书记夫人的身上。

田岫青把床单拉到自己的下巴底下,尽量将身子全都裹住。她睁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牛得力,说:“牛大夫,有什么话你就说吧。”

“初步的结果是这样,”牛得力看着自己的记录,“你的乳腺有一部分增生,而且,左乳部的硬块比较明显,我想,现在确定是乳腺癌还为时过早,需要进行进一步的治疗,那时再做检查可以更为准确一些。”

“啊,是吗?下一步怎么治呢?”

“这个等一会再说。田老师,我再接着往下说,好不好?说一说你生殖系方面的问题。”

“啊,行,那里问题大吗?”

“是这样,田老师,通过初步的检查,可以排除宫颈癌了。但是,卵巢部位发病的可能性还是比较大的,这方面,也有待于进一步的治疗之后才能确诊。”

“谢谢你了,牛大夫。不过,我有一个问题能问吗?”

“别客气,田老师。”

“听牛大夫刚才的意思,好像我这身体不是特别好,好像还不能排除得……得大病的情况的,但是,你刚才的那些话又好像是说我并没有查出什么病来,这我就有点不太明白了……”

“是这样的,田老师,我个人觉得你的身体状况十分不好,有大病的隐患,同时,我个人认为你之所出现这种病状体质,跟你的精神状态是有极大关系的。”

书记夫人一震:“这个……你也能看出来?!”

“当然了,我本来就是医生,田老师。我刚才不是说要通过进一步治疗来确诊吗?我那意思就是说,要通过一些特殊手段来消除你精神方面的一些病状东西,看一看在那之后,是否其他方面的情状能否改善,如果改善了,说明你根本就没什么病,如果不能,那就要到( )大医院进行全面会诊了。”

“牛医生,我明白了!”书记夫人激动不已。“那,什么时候你能帮我治疗精神方面的……病状?”

“现在就可以。”牛得力说。

“现在?”

“是啊,所以我没有让你起来,就是要接着给你进行下一步的治疗。”

“那,怎么治?”

“主要是通过中医的一些手段,对你的全身进行活血通络,然后,再对病区进行有针对性的按摩,看一看效果如何。”

“好,好,你就治吧。”

“那,田老师,还请你要理解我的工作,要配合我。请你把床单拿开吧。”

“好。”

“另外,我对你进行治疗时,可能会有一定的刺激,这一点,也希望田老师能明白。”

“当然,当然了。”

书记夫人把床单拉开,将自己的身体又完全赤露出来。

牛得力看着这个女人躺在那里,娇态如画,不由得自己的体内升起了那股欲望。他强把好欲*压下去。

他伸出手,在女人的乳*按摩着,用心地以自己的功力将那个部位按住,真气输出,贯入了女人的两个要穴。

很快地,书记夫人就有了感觉,在那里情不自禁地哼了起来。

牛得力又把她的身子翻了过来,让她一会抬起,一会倒下,听从着自己的摆布。

女人的臀部高耸,牛得力觉得光是她这美臀就能参加选美了,如此的一绝怎么古书记就不会欣赏?

他用手指触摸着女人嫩嫩的屁股,轻抚着那肥硕的肉球,再用拇指在那里按穴点精,女人果然受不了了,更响地*吟起来。

这时的书记夫人完全变成了一个玩物,听从得力的最微妙的暗示,在那里扭动娇躯,不住地摆动她的肥臀,扭着她的小蛮腰。

牛得力更大胆地在那里逗弄她的下身,又把自己的身子紧贴上去。

他的身子在那里一颤一颤,紧紧地抵在了女人的股沟之内,女人在那里本就敏感,这时何以克当?

“呵,呵……”她不停地叫唤起来,那声音完全不是一个病人在反应,而是一个女人在叫chuang了。

柔柔的弹性与硬硬的触动,就以那样的方式治疗着她的病。

第117章 女人自己找爱情

一个疗程下来,书记夫人果然精神好了许多。

牛得力又给她进行心理辅导,说:“像你这样的病状,主要是心理因素造成的。现在的女人有几个不得神经官能症的?有的是自己的老公被别人给抢走了,在那里痛心疾首。还有的是抢了别人老公的,也日夜提心吊胆。”

田岫青问:“那,你说牛大夫,出了那样的事,你总不能让我装着不知道吧?”

“你的心病就在这里,田老师,如果要治你的病,必须先把心病治好。而要治好你的心病,实际上就是一句话:必须装作不知道。”

“看你说的,我的男人在外面包养小三,我也不傻也不呆,怎么能装作不知道呢?”

“田老师呀,我之所以说这是一道坎,就是因为现在百分之九十的女人都迈不过这道坎,一旦迈过去了,就什么病都没有了。”

“那我倒想听听,怎么个迈法。”

“田老师,我先问你一句:你的爱人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你很痛心,对不对?”

“当然了。”

“那,在你的心里,你之所以痛得不行,是因为对他的爱情太深呢,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呢?”

“到了我们这个年纪,还有什么爱不爱的,主是要考虑家庭,还有这么多年的夫妻关系,恨就恨在他不要脸哪。”

“所以你看,你之所以恨,之所以迈不过去这个坎,其实并不是真正的出于爱情,主要的还是经济因素,伦理因素,甚至有一定的政治因素在里面,对吧?”

“差不多吧。可是,难道那些因素都不重要吗?”

“当然重要了,而且,绝不能放弃。可是田老师,你听我说,如果你只想通过一闹二告三上吊的方法来解决,那什么也解决不了,老公不但你不能争到手,最后说不定他还真跟你恩断义绝了,这样的例子,现在社会上真是太多了。”

“这倒真是实情,我也知道,可是有什么办法呢?”

“办法当然有,就不知田老师想不想听?”

“当然想了,牛大夫,你快说一说。”

“我的方法就是刚才说的,千万不要跟他闹,一定要表现得比以往还要温柔,还要贤惠。其实,那些出轨的男人,特别是像古书记这样的领导干部,在心里他们并不想把矛盾激化,更不想离婚,因为他们的事业也好,家庭也好,基本上都是跟你一起建立的,你们有共同的家,有共同的孩子,他无论如何不会轻易舍弃的。”

“牛大夫,这话你还真说对了,不过,现如今的男人为了小三把这一切都抛弃的,不也大有人在吗?”

“那都是女人把他们逼的,如果你再逼上一步,说不定古书记就要这样做了。但是,如果你不逼他,相反,你在他的眼睛里是那么体贴,那么温柔,对他的家庭,对他的事业是那么有利,他为什么还要抛弃你呢?”

“你说得倒轻巧,他跟别的女人搂在一起睡,我倒要像是什么事也没有,还要笑脸相迎?”

“他睡他的女人,你这边不是也可以找自己的追求吗?”

“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很简单,现在的女人所以闹,还是因为心理不平衡。你想啊,不管女人怎么闹也不可能改变社会风气,不可能把花心男变成活雷锋。那怎么办,只好走自己的路了。”

“你能不能说得直白一点?”

“直白一点,就是你也找自己的爱情。”

“哎呀妈呀,牛大夫,你这是什么话呀?你这不是让我出去乱搞吗?”

“不是乱搞,是寻找那份真正属于自己的爱情。”

“爱情?到了我这个年纪的女人,还上哪儿去找爱情?”书记夫人有些动容。

“当然可以,只要愿意,任何年龄段的女人都可以找到自己的爱情。而且,那种爱情也许胜过了年轻时,也许能让人得到真正的从未有过的幸福呢。”

“可是……”

“到了那时,田老师,你就会更心平气和地处理家庭问题,更能理性地处理您与古书记的关系了。”

“你说的这些,我还从没想过。”田岫青承认。

她坐在那里沉思起来。

说完了这些之后,牛得力又开始给她进行治疗。

今天进行的是物理疗治。除了按摩之外,牛得力还要对她身体的一些关键部位进行针灸。

书记夫人躺在那里,光着身子,好像比平时更放松,更有一种积极的反应。

按摩着书记夫人的两个乳*时,牛得力有意将一股真气传输过去。( )

女人的穴位突突直跳。

那两个乳*本来不大,长得像是一个初中生那样小巧,然而却相当精美。

牛得力握着它们,在那里时轻时重地施以功法。

越是乳*小巧的女子,在这个部位的感觉越是敏感。她的乳腺相当发达,交感神经在这里汇集得特别多。

牛得力有意触动那些神经末梢,让女人的敏感区都有了反应。

一只手按着那里,牛得力一只手便往她的下体摸。慢慢地,移到了大腿的根部。

一直触到了那个玉肉突起处时,才停在那里。

牛得力的手指尖,这时能感到那里的春草在萌动,能感到一股股的湿热,知道女人明显地有了反应。

她的心在狂跳着,牛得力可以清楚地听到了。

他的手指尖终于探了进去,够到了那个桃花源的边处。女人扭动着身体,嘴里发出了“呵”的一声叫唤。

这时候牛得力再看她,发现女人的身体如同刚剥下来的春笋,娇美丰白,诱媚惊人。他心里暗叹:有了爱情时女人才是真正的女人,这个田老师跟先前完全是判若两人了。

想到这里,信心更足,手法在那里显得更为纯熟了。

这时,田岫青扭着身腰,两个尖尖的乳*在那里一挺一挺,乳*头像是熟透的樱桃一样,鲜嫩欲化,散发出一股股的香息。

牛得力的另一只手顺着她的嫩腰往下滑动,她的双腿配合着,挺得好直。

这时,那动人的*骨,那白玉般的臀部,还有那双玲珑的小脚都在无声地呼唤着,发出只有牛得力才能听出来的低吟。

第118章 心颤(再求推荐!)

牛得力一边给她按摩,一边跟她轻声说话。

并不是长篇大论,只是偶尔来上那么一句。

只是那么一句,便足以僚起女人的情丝。

他的手在女人的小腹部做的工作最多,也最细。因为女人的主要生殖系全在那里,她的情感的中心自然也不会在别的地方了。

此时的书记夫人变得年轻了,乖巧了。

她躺在那里,含羞带娇,微闭着眼睛,享受着这医生的手法,男人的触摸,完全沉浸于自己的少女时代,沉浸于一种对过去美好时光的回忆里。

这时,得力的手已经探进了她的**,慢慢地,把它褪到了她的**下边。

慢慢地,它在那里接近了她的要地,轻轻地,抚弄着那**。

她把**开得更*了,露出了**,似乎是在对牛得力说:“这就是我,这就是全部的我了,现在全都交给你了,大夫。”

牛得力当然还是以医生的面目出现,心态也完全是医生的心态。

唯其如此,他的动作才更为专业,更能诱使女人得到身心的放松。

牛得力凑过脸来,吻着女人的肩膀,吻得那里开始泛红。

他又吻着女人的耳朵,下面的小小的耳垂含在他的嘴里,用舌尖轻轻地碰着,舔着,女人发出了更响的哼哼。

那是女人最享受的两个地带,这时,都泛起了春江花月。

牛得力必须压仰住自己的冲动,但是,下面的冲动是他无法控制的。

它在不知不觉中又抵住了女人。女人感到了它,不由得伸出手来轻轻地握住了它。

“呵……呵……”

她先前就知道它的规模,此时更真切地感受着它,用自己的纤纤玉指捻着它,更能感到它的伟岸,又是惊惧,又是向往。

牛得力把她抱了起来,女人一扭腰,便面对着他了。

两人如此之近地挨着,嘴巴自然地交合到了一起。

牛得力先是亲着她的上唇,温柔如水,一个男人最温柔的时候就在这时,而牛得力给她的感觉更是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

然后,他又吻着她的下唇。

直到女人的呵气声如同耕牛时,牛得力才分开了她的双唇,将自己的舌头轻轻地*入。

那*入的过程是女人最享受的过程,它是如此的热,如此的硬,又如此的体贴。女人这时真地哭了。

她从来也没有得到过这样的爱,而牛得力现在是以一个医生的身分给她作示范,要让书记夫人明白真正的爱情并不只有一分,以前的爱没有了,更好的爱还在后头呢。

她的手一直没有松开牛得力的身体。这时,那里*壮得快要握不住了,她还在拼力握着,不管有多么羞人,就是舍不得松开。

两人亲吻到了白热化,女人的身子完全瘫了,她的手不自觉地就把牛得力往她的身体上拉。

牛得力当然明白她的意思,缓缓地,( )动情地,他把自己放进了女人之内。

在那里一进一出地动作之时,女人在哭,牛得力也在流泪。

但是那是极端幸福的眼泪。女人这时终于完全得到了解脱。

经过这样五个疗程之后,书记夫人的病状完全消除了。

她变得容光焕发,年轻了七八岁。这时她再也不去闹古书记了,弄得古书记反而不好意思,下班之后倒经常回家了。

牛得力把这个结果告诉了朱温。朱温还不信:“怎么可能呢?”

但是他一问古书记,居然得到了证实。古书记问朱温:“你去打听一下,到底是谁劝好了我爱人?”

朱温问牛得力:“好小子,书记夫人为什么变成了这样?你小子到底施了什么魔法?”

牛得力说:“不是我施了魔法,这一切都是孙副县长的功劳。”

当下,就编了一套话,说孙副县长跟古书记的爱人是好友,两人之间无话不谈。孙副县长听说了古书记的困难,就在那里做他夫人的工作。两人谈心谈得很晚,话说得相当感人,把古书记夫人彻底感动,也彻底说服了,这样一来,书记夫人才决定原谅古书记,要以自己的贤良和真情打动他,再也不会盯他的梢,更不会闹他了。

一场可能引发官场地震的家庭危机就这样化解了。

古书记先前担心得要命,生怕闹出大事,惊动省纪委,这样的案子太多了。

哪里想到,一夜之间,夫人又变成了标准的贤妻良母,他顿时轻松得像是得了道成了仙。一听说这一切都是孙美英暗地里帮助做到的,感激之情顿时都倾到了女副县长的身上。

他特意叫孙美英叫到自己的办公室,对她曲折地表达了谢意。并且问她以后有什么问题,只要他能帮忙,尽管说,不要客气。

孙美英当然喜出望外,趁机就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当然,说得并不是那么露骨,只是以官场的语言,委婉地表达了这个意思。

古书记想了想说:“这件事,我当然能帮忙。不过,还有两个因素你得考虑一下。要把你的排名往前弄,除了县常委会的讨论,还有省委组织部的意思,同时,省人大那边也得表态。第一步的工作在这里,不用担心了。省里的工作就得靠你自己去想办法了。”

孙美英当即表态,说自己一定会到省里去努力的。

回到自己的屋子,牛得力发现孙美英的脸色不对。

按理说,古书记找她谈话,肯定是表示了对她往前移一移的支持啊,她应该高兴才是,怎么是这个神色呢?

一问才知道,古书记说他这方面没问题,但是省委组织部那边的工作得要孙美英自己去做。

“他这不是成心的吗?组织部我又没关系,让我怎么去做工作呀?”孙美英更恼火了。

“是呀,古书记为什么要这样说呢?”牛得力也不明白。

“我知道他是为了什么,现在跟他提出这个要求,要把排名往前移动一下的,大有人在啊。”

“大有人在?”

“六个副县长,至少有三个想着这同一件事呢。特别是那个黄副县长,现在脑袋都削成了尖在往前钻呢,一天往古书记那里跑八趟,送出去的钱没有一百万也有八十万了,我想。”

“黄副县长?”牛得力的心头罩上了一层阴影。

他当然知道那个人的厉害。

第119章 女秘书

听说他本是一个民办教师出身,靠着个人的阴狠性格和天生的钻营能力,一路干到乡文教助理,后来又到县里教育局当上了科员,接着硬是在残酷竞争中杀出一条血路,干到了副县长一职。

&n( )bsp; 有人说他的野心极大,色不甘心做小小县城的池中物。

看来说他正在努力争取往前排名,定然不是空穴来风。

想到这里,牛得力说:“姓黄的不是一个善主儿,咱们得抓紧时间,别让他抢了先。”

孙美英说:“怕是很难啊,那个人你也不是不知道,阴得狠,我怕咱们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呢。”

牛得力说:“他有他的办法,咱们有咱们的招数,姐,这事你不用管了,让我来对付他。”

说完话,牛得力夹着文件袋走出了孙副县长办公室。

在楼道里刚走了不远,忽然看见前面走过来一个人。定睛一看,正是黄副县长。

黄庆来远远地看到了牛得力,本来一脸的肃穆,到了跟前时,忽然那张脸微笑了起来。

“哟,这不是小牛吗?”

“啊,黄县长,你好。”

“怎么样,小牛啊,到县政府来这么长时间了,工作还适应吧?”

“还好,谢谢黄县长。”

“没什么,以后有什么不懂的事,可以跟孙县长说,如果你看得起我这个老头子,也可以来找我。再说,小克不是跟你也挺熟吗?她跟我的时间长了,助理和秘书这方面的工作经验比较多,你也可以找她嘛。”

牛得力这时才注意到,在黄副县长的身后跟着一个女子。

他当然认识,那是黄副县长的秘书克海秀。

“啊,海秀,你好。”

“怎么,才认出来呀,牛大助理?”

“哎哟,克秘书,你这么说我可真不好意思了。”

黄副县长又看了牛得力一眼,微微一点头,便从他的面前走过去了。

克秘书跟在后面,又朝牛得力稍稍挤了一下眼睛,面带笑意。也不知那是嘲笑,还是一种会心的微笑。

这个女子,牛得力还真有点吃不透。

回到自己办公室,牛得力把手头的工作忙完,又坐在那里,沉思起来。

他在想如何帮着孙美英取得突破,如何完胜黄副县长。

姓黄的那个样子显然是一条老狐狸,(一秒记住 )他的心里道道特别多,属于用心阴狠的那种类型。

眼下,他肯定正在积极做工作,如果说这是一场赛跑的话,说不定那家伙已经把孙美英甩了好几天街了。

想到这里,牛得力很着急。

但是光着急也没用,自己摸不着底细,不知道姓黄的到底做了哪些方面的工作,就是想跟他去争,也没有头绪啊。

俗话说,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

要打败黄副县长,必须得先探出他的底细,偷看一眼他的底牌。

可是,如何才能做到这一点呢?

牛得力这时眼睛一亮,想起了那个黄副县长的女秘书。

克海秀!

那个女子的身影刹时间出现在得力的脑海,那张小小的瓜子脸,那一脸的微妙的笑容生动地在眼前晃动。

对,就从那个姓克的女人身上下手。

问题是:怎么下手呢?

那个女子牛得力根本不了解,也就是到县政府工作了以后才见过面的,在几次县常委会上,老板们到里屋去开会,他们那些秘书没资格进去,都在外屋看报纸,闲聊天时才认识的。

最多也就是点头之交。

看她那样子,似乎是一个典型的文艺女青年,因为她平时不看网上的言情小说,不看电子书,皮包里总是带一本什么《安娜?卡列尼娜》。

她的那样神态跟得力接触的别的女人也不一样。这个克海秀总是戴一副眼镜,有点央视女记者的派头。

论长相她并不算漂亮,但是气质极好,身板总是挺得标直,一双长腿也总是夹得紧紧地走路,有点像模特的步态,同时更有她自己的特点。

牛得力有点怕这样的女人,觉得她们太聪明,在心里对男人太轻视,跟这样的女人在一起时,会不知怎么表现,从里到外都觉得不自在。

但是下班之前,他还是下了狠心给克海秀发了一个短信:“晚上有时间吗?”

很快,手机嘟的一声响。

“谁呀?”

“牛得力。我想请你吃个便饭。”

过了有十分钟,才来了回信:“对不起,今晚没时间。”

既然开了这个头,牛得力的胆子就大了起来:“认识克小姐这么长时间,一直没有请政府大楼第一美女吃饭,心中愧疚,请给一个机会吧。”

这一次,间隔的时间更长:“快到时间了,我跟老板去办公事了。所谓补报云云还是以后再说吧。”

“这样行吗?我就在帝豪酒家定一个包间,专候克小姐在忙完公事之后赶来?反正,人是铁饭是钢,克小姐总得吃饭吧?”

这一次,再也没有回复。

显然克海秀晚上是有一个饭局的,而且是跟着她的老板也就是黄副县长一起去。

虽然如此,牛得力还是决定照自己的安排去做。

牛得力下班之后,直接奔向了帝豪酒家,在那里定了一个小小的高档包间。用短信把房间名字告诉了克海秀,又加上一句:“今晚一直等着你。”

把菜都点好之后,他告诉服务员:“先不忙着上菜,等一会我朋友来了之后你们再上也不迟。”

“好的。”服务员去了。

接下来的时间里,服务员不时地过来看一看,想知道牛得力的朋友什么时候到。

“再等一会。”牛得力不慌不忙,在那里一直玩着手机。

一个小时过去了。

两个小时过去了。

到了晚上九点,仍然不见牛得力的那个“朋友”出现,服务员的脸色已经不那么平和,进来时,用眼角盯着牛得力。

牛得力仍然不动声色。

不知为什么,好像他认定了克海秀一定会来。实际上,他心里实在是一点理由也没有,因为人家是真的有事,再说,人家跟他又没有什么关系,凭什么要赴他这个约?

第120章 文艺女青年

九点半时,服务员进来,显然就要下逐客令了。

就在这时,门外走进来了牛得力的朋友。

“我的天,你老先生真一直在这里等我呀?”

克海秀带着一股寒意进来了。

“不是说了吗?不见不散?”

“那,我要是不来呢?”

“也是一样,一直等下去。”

“等到明天?”

“也许是明年。”牛得力认真地说,“也许是下个世纪。”

克海秀和服务员都笑了起来。牛得力却一点笑意也没有。

可能是受了他的脸色的感染,克海秀也认真起来,看了看包间,又看看得力,对他安排在这里似乎很满意。

她在外面穿着一件皮大衣,是那种半长的大衣,腰部紧紧地束着,下身是一条牛仔裤,这样就能显出她的体型有一种职业女子的气质。

把大衣脱下,里面穿的是米黄色的开斯米羊绒衫,显出她的胸部很丰满。在那里一走动,牛仔裤把臀部的曲线更突显出来,感到她的一举一动都带有模特的特点。

牛得力把自己点的菜单给她看,克海秀说:“随便吧,不用客气,我吃什么都行。”

牛得力就让服务员赶紧去上菜。

然后牛得力把椅子拉开,让克海秀坐到主位上来。

“不用,我在这儿就挺好的。”

“那怎么行,你是今晚的女王,必须得坐在主位呀。”

“不就是咱们两个吗?什么主位正位的?”

“求你了,克小姐,一定得坐到这儿来,这可是我一直为你留的位子呀。”

&nbs( )p;“拜托,能不能以后别叫我什么克小姐?”

“只要你坐过来,一定保证不叫了。”

克海秀坐到了主位之后,牛得力才问不叫克小姐,那以后怎么叫她,克海秀说:“随便你,反正我就不喜欢让人家叫小姐。你知不知道,小姐在别的国家可能有好意思,可是在中国那是最龌龊的称呼。”

“好吧,”得力说,“那我以后就管你叫海秀姐,怎么样?”

“我有那么老吗?”

“那,总不能管你叫海秀吧?”

“为什么不可以,朋友都叫我海秀,更亲的朋友,还都叫我秀秀呢。”

“那我就叫你秀秀好了。”

“不成,咱们虽然是同事,但是一来不熟,二来也没有亲到那个程度,你还没有资格那样叫我。”

牛得力跟她调笑之间,菜上来了,酒也上来了。

牛得力看她的脸色如常,身上除了淡淡的香水味也没有什么烟味,酒味,心里就觉得奇怪:她不是晚上有一个饭局吗?怎么看上去好像一点也没有受到污染?

“啊,真香啊,我可饿坏了。”克海秀抄起筷子,不客气地吃了起来。

牛得力给她倒酒,她也是简单地跟得力一碰杯,然后一饮而尽。

“你……到底吃过饭没有啊?”牛得力忍不住问。

“废话,吃过饭我还来这儿干嘛?”

“咦,你不是晚上有事吗?不是跟黄副县长去赴一个饭局吗?我以为你一定是在那里又吃又喝的,把这边的事都给忘了呢。”

“没那回事。”

“怎么?”

“根本就没有什么约,更没有什么饭局,是我瞎编的。”

“瞎编的?”

“对呀,就是想考验考验你,看你请我吃这个饭是不是真心。”

“我的妈呀,原来你什么事都没有,就在家里那么安安静静地呆着,在那里吊着我,让我在这里干着急?”

“对,就是这样。”

牛得力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这个女子,看来真是一个文艺女青年啊,行事的风格跟别人绝不一样。

牛得力在一边不停地给她夹菜。

克海秀说:“不用不用,你快吃吧,你是不是也饿坏了呀?

牛得力说:“不饿,不饿,看你吃就是一种享受。”

又给她的杯子里倒上红酒,自己也倒了一杯,两人碰杯。

克海秀说:“这么长时间了,你可是一直没怎么跟我说话,正眼都不朝我这里看,只是盯着那些大美女。今晚是怎么了?为什么这么煞费苦心地要请我,是不是有什么阴谋诡计?”

牛得力说:“哪敢啊,在你这位大才女面前,小弟不敢有丝毫的阴谋,连阳谋都没有啊,纯粹是太仰慕高才了,一直想请你,今天终于咬紧牙关,下了这个决心。”

克海秀一笑:“也不知你说的是不是真话。”

“没有半句虚言。”

克海秀这才跟他碰了杯。两人喝干杯中酒,她说:“牛得力,听说你原先是医生?”

“乡医而已。”

“那,现在是不是还经常给人看病啊?”

“这个……除了最知近的朋友,一般不会看了。”

克海秀忽然一笑:“我说牛得力,表面上看你挺老实,像是出身农村的那种人,可是实际上呢,你是那种大智惹愚型的。”

牛得力一愣:“此话从何说起?”

“还从何说起呢,最近听说你就露了一手,治好了一个女人的病,对不对?”

牛得力心头一跳,说:“哪有的事?”

克海秀又是一笑:“还否认吗?跟你说,我的信息可是挺灵的,据说被你治好的那个女人可不是一般的女人,而且,你治好她,为的就是把她的男人给拿下。”

牛得力的脸色大变:“你听谁说的?”

“你别管听谁说的,有没有这事吧?”

“这个……”牛得力此时才明白此女有多么厉害了,“海秀,我当着真人不敢说假话,但是可以坦白地告诉你,我之所以给人家治病,真没有什么不好的目的呀。”

“当然了,为了给你的老板铺平路子,这本身确实没有什么不好啊,咱们干秘书的,事事处处,不就是围着自己的老板转吗?”

话说到这份,牛得力再也不敢否认了。

第121章 不是小雏儿

牛得力又给克海秀倒酒,海秀一笑:“怎么,今晚不把我灌醉不罢休,是吗?”

“海秀,你要是这么说,那就真是冤死我了。”牛得力大声表白,“早就知道你是一个女才子,我又没念过多少书,想交你这么一个朋友,说白了,等于是想跟你多学点东西。”

“你这话,哄十几岁的小姑娘行,在这儿没用。”

脸上笑着,她还是喝下杯中酒。

呵了一口酒气,她目光炯炯看着牛得力说:

“其实,跟你说一句真话吧,要想达到你们的那个目的,光是给夫人看病还真不管用。”

“不管用?”

“你知道吗?要是渴了,你必须喝水,不能喝酱油。可乐也不行。要求书记办事,就得找书记那个正主儿,找别的人,哪怕是他的夫人都是间接的,可能起作用,可是半点作用都没有。”

“找正主儿?怎么个找法?”

“你说呢?”克海秀的眼睛更亮丽了。

“我……”牛得力不敢说话了。

“不知你知道不知道,县里各个局的领导班子最近要大调整。”

“这个好像听说了一点,怎么呢?”

“难道你真不明白吗?”

“明白什么?”

“调整各个局的领导班子,那是当下县委书记最爱搞的一个动作,我看了一下,全国三千多个县,几乎所有的县委书记都喜欢两年一小调,三年一大调。古书记到咱们县刚好三年了,这次大调是跑不了的了。”

“不是根据省委组织部的安排进行的吗?跟古书记关系不大吧?”

“省委组织部是有这么一个精神,但是各局领导的调整权下到了县里,说白了,就在县委书记的手上。”

“我还是不大懂。”

“你如果是一个财政局长,现在有可能被调到老干部局去,那,你会怎么想?”

“我?当然得紧张了。”

“岂止紧张,你会紧张得要命。财政局长那是一个多肥的缺,比当县长油水还大呢,可是一转到老干部局,你家的门前就可以罗雀了,穷也把你给穷死了。面对这种情况,你会不紧张吗?”

“会。”

“你会怕得发抖。”她说到这里,又喝了一口酒。把酒杯放下,抿了一下嘴巴,她看着牛得力微微一笑:“说说看,在那种情况下你会怎么办?”

“我……当然要找古书记了。”

“怎么个找法?”

“这个……我会送礼。”

“送什么礼?”

“这个……请海秀姐点拨一下。”

“当然是银子了,难道还能有别的手段吗?”

“银子?”牛得力露出不信的神色来。

&nbs(一秒记住 )p; “以为太直接,太粗俗,是吗?但是,这就是当前官场的最真实的一面,你不信也不行。过去不是说吗,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现在更是一级一级,都要拿钱来码,你差那么一步也不可能把官途走到底的。”

“真是这样?”

“比如咱们县的那位财政局长吧,老席,你知道那老席的这个位子是多少钱买来的吗?”

“不知道。”

“这个数。”她用手比划了一下。

“六万?”

“你脑子有病吧?”

“难道是六十万?!”

“那还是三年以前的行情。现在,没有这个数是办不到的了。”

“一百万?!”牛得力轻声叫道,“我的妈呀。”

克海秀笑而不语。

牛得力在那里惊讶不已。他看着克海秀,后者只是在那里深沉地笑着,小口地喝着酒。

牛得力在那里进行着心算:一个县里至少有五十个局,每个局有正局长,一般最少也有四个副局长,这么一算光是这批要调整的领导就有三百人,就算每个人送的礼钱平均在三十万吧,那三百人一次送给古书记的就达到了将近一亿!

原来,都说现在县委书记是最肥的一级官员,秘密就在这里。

那么,副县级的调整呢?是不是也得给古书记送礼啊?

克海秀的嘴角闪出讥讽的笑容:“你说呢?”

“那,得多少才合适呢?难道说,还要超过财政局长的那个数?”牛得力简直不敢想象孙美英上哪儿去弄那么大的一笔款子。

“那倒不至于,第一,副县级的调整决定权并不全在县委书记一个手上,第二,一个普通的副县长,也就是非常务性的副县,那油水也没有多少,甚至还不如一个大的局呢。”

“那具体是多少呢?”牛得力有点胆战心惊。

她用手比划了一下:“最少得这个数。”

“十万?”

“差不多吧。”

两人一直喝到将近十二点,服务员在一边都睡着了。

这一顿酒喝的太值了,牛得力从克海秀那里套出了不少有用的信息,有些还是最关键的。比如古书记一般会收什么样人的礼,那个礼的送法,以及在什么情况下千万不要送哪怕一分钱。

两人从酒店出来,克海秀明显带出了醉意。

牛得力提出送她回家,她转过身来,看着得力,脸上现出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晚上你还有女朋友在家等你吗?”

“啊,没有,当然没有了。”

“那,能陪我散一会步吗?”

“散步?”

“你看这月亮多美啊,我想到江边走一走。”

“江边?好好,我陪你去。”

两人叫了一辆出租车,很快就来到了江边。

这时已近年关,连日下了好几场雪,江边一片冰天雪地。

牛得力陪着克海秀在江边走着,看着江边的大树一棵树全都掉光了叶子,黑黑的枝丫伸到夜空里,显得好苍凉,好阴沉。

这时,克海秀指着那大树说:“你看,多美啊。”

“是。”牛得力心想:这么难看的树,真是枯藤老树昏鸦,难道这也叫美吗?

克海秀说:“我跟别人不一样,就喜欢迎种寒冷的美,这种苍凉的美,我觉得这才叫真正的美,不像那种无病*吟的春花秋月。你看这月亮挂在碧寒的夜空里,像是挂在那黑黑的树枝上一样,你好好看几分钟,就会激动得流下眼泪呢。”

“是么?”牛得力看了一会,一点感觉也没有。

不知什么时候,他发觉克海秀的那只小手已经伸了过来,插进了他的大衣口袋里。

牛得力轻轻地握着那只小手,开始它像是冰块一样凉,后来就热乎起来,软得像是一个熟透了的柿子饼。

第122章 爱在夜深人静时

从克海秀那里牛得力了解到,古书记可能是本县的首富,一般的小钱根本看不上眼。

光是在北京,他老人家就有五套房。

当时牛得力还不信,克海秀张口就把那五套房子在京的地址说出来了,其中三套就在中关村,响当当的学区房。

“你看你吓的,至于吗?现在全国哪个县的书记、县长、局长在北京没有几套房子的?”

老天爷,全国有三千多个县,越是穷县那些县官越有钱,这么一算,光是这帮子基层的官就有几百万人在北京有房啊。还不算三十年来一届一届退下来的。

难怪北京房价那么高!

这样一来,给古书记送礼就成了一个大难题。

克海秀说了,少于十万想都别想。

牛得力把自己了解到的这些情况跟孙美英说了。孙美英有点不信:“十万?”

“对。”

“她说古书记那里必须得送这个数?”

“最起码是这个数。”

“这里面不会有什么问题吧?”孙美英有些怀疑,“从来没听说过古书记收人钱的,像你说的,一次大调动就收那么多,简直不可能啊。”

“姐,这年头还有什么不可能呢?”

牛得力这么一说,孙美英不言语了。

是啊,光是自己认识的那些老革命,平时看着个个全都像焦裕禄,可最后一查,那些人贪腐的程度都超出了你最疯狂的想象。

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他们干不到的。

孙美英又一想:古书记之所以从来没收过自己的礼,可能就是因为他那时看中的是自己的美色,自己跟他睡过了,也等于是送了一份大礼吧。

这种话,她不好意思对牛得力说。便在那里点了点头:“那,就照你说的办吧。”

牛得力问她:“姐,你能凑出那么多吗?”

“差不离吧。不过,小牛啊,我还是有点不放心。那个克海秀跟你的交情也不深,为什么一上来就给你透出那么多的底细,这里面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当然不会。”牛得力想起在江边散步,到了最后,克海秀说她想坐一会。

两人坐到了江边的大石头上。

这里距清盘江已经很近了,江水泛波,阵阵雪沫子一般的浪花飞溅过来,喷到了脸上。牛得力打了一个寒战。克海秀却在那里看着冰冷的水面,脸上一片沉思的表情。

“你冷不?”牛得力问。

“我想点一个篝火。”

“篝火?”

江边有许多枯树枝,都是从堤上的杨树上挂断的。还有一些烂木头,当时秋季发大水时从江里飘上来的,不一会,牛得力就捡了一大堆木头。

克海秀亲自动手,在江边码了一个大木头垛,很专业的那一种。下面是细树枝,干得很,塞上了一些破报纸,用打火机一点就点着了。

“你平时还带着打火机?抽烟吗?”

“不,”她说,“就是为干这个用的。”

牛得力看着她,心想这个女子身上的那个文艺劲更清楚了,她原来早就计划好了今晚要来这里,跟自己一起点这么一个篝火。

那火越烧越旺,下面出现了一大片红光。上面的火苗也窜起老高。

牛得力和她坐在一起,离火很近,感到有点烤脸,身上热得好舒服。

“热吗?”

“挺好。”

她挨着牛得力坐着,眼睛直直地对着那跳动着的火苗。她的脸蛋本来就又瘦又小,让火一映,更有一种小小仙果的感觉。

牛得力不敢多看她,就那么坐着。

不知什么时候,她睡着了,那小巧的脑袋轻轻地枕在了牛得力的肩上,牛得力更不敢动了。呼吸都放得很轻。

后来,夜很深了,篝火快灭了,她忽然醒过来。

她对牛得力一再说对不起,牛得力说没什么。她站起来,说回去吧?牛得力说回去吧。

两人在回去的路上什么话也没说。牛得力一直把她送到家门口,克海秀进门去了,并没有回头看牛得力一眼。

现在,想着她的身影,她靠在自己肩上睡觉的样子,牛得力觉得自己已经跟这个克海秀很熟了。

对她的了解已经很深。

这天快下班时,克海秀发来短信,约他晚上出去喝酒。

两人还到原先的那个酒店,在同一个包间,点同样的菜。不过,这次她声明一定要自己埋单。

从酒店出来又是半夜了。外面停着她的汽车。

牛得力问她;“还能开车吗?”

“你开吧。”

两人又来到了江边,再一次把篝火点上了。不一样的是,两人这回坐的不是石头,而是她从车里拿下来的军大衣。

火烧得很旺,周围一片暖意。

就在暖意中,她跟牛得力躺在了军大衣上。

这是江边最偏僻的地方,白天也绝少人来,到了深夜时分更是如同死地了。她的样子自然得很,就像是回到了自己家里。

但对牛得力来说这毕竟是在野外,天当被地当床可以是可以,不过心里总有点发虚。

克海秀一点也没有担心的样子,她坦然地躺在那儿,等着牛得力上去。

她的身子很是纤细,牛得力上去之后觉得两边都是空悬着的。再看她的脸孔也是又窄又俏,这么精致的面庞真是少见,像是用工艺大师做出来的雕像。

她的鼻子如同菜刀背一样是窄细的一条,很直,很挺。嘴唇很是烫人,下唇往外嘟出来像是一颗小樱桃。一丝丝的甜香之气就从那里发出。

虽然身子很纤细,但是她的胸却又大又高,硬硬实实地顶住了牛得力的胸膛。

咱们要不要找个地方?牛得力这样问。

这不是地方吗?

可是这里太冷了吧……

我就喜欢这样。她说。

第123章 圈套

牛得力没想到自己会跟克海秀发生关系。

跟女人有了肌肤之亲,对她的一切似乎都了解透了。

有时候她会到得力这里来,有时得力就在她那里过夜。反正两人都是单身,问心无愧。

在她那里,牛得力果然发现了不少文学书,都是托尔斯泰、陀思陀耶夫斯基的。果然,这是一个文艺范儿。

这个女人还爱烹饪,得力一去那里她就下厨,做了一道又一道的菜,都是名菜,据她说是跟网上学的。

她一做菜牛得力就在一边帮厨。

她喜欢光着身子在那里干活,只穿着一条小蕾丝裤头,前面扎着围裙,后面看基本是光光的。

那个圆乎乎的小肉臀并不大,却精美绝伦,不管从哪个角度看都给人提神,牛得力只要一看那里,昂立一号就会不争气地要发表意见。

你给老子老实点吧,他暗暗训道。

还有她那双腿直溜溜,白生生,腿弯处生着两个好看的酒涡。她还穿一双拖鞋,是红色的娃娃鞋,在厨房里一动那鞋会发出轻轻的*吟一般的动静。

所有这些,都让这个女人魅力无穷。

她这时蹲下去摘菜,牛得力也假装帮忙,蹲在她的身边,实际上是在她身后。

女人那小裤头设计精巧,是深蓝色的,中间有一条粉红色的线条。

那线条从上一直走到下面,在她的两股中间消失。牛得力忍不住低头细看。

不,没消失,是在下面她的突起之( )处盘成了一朵小小的花,是什么花认不出来,反正对牛得力来说那是世上最美的一朵花。

她知道牛得力在看哪里,嘴里不说,眼角余光却在那里闪了几下。要是一般的女子这时脸准要红,她却不动声色,显见对男人的了解太深了。

牛得力伸出手去,本来是要摸向她的,不料这时她回过头来,脸上还是那种文艺性的表情,用嘴一下子就接住了牛得力的嘴。

两人在那里吻了起来。

牛得力把她抱住,她顺势倒在他的怀里,这时候的女人一般都会软得不成,她也不例外,不但身子软,那眼神也软了起来。

牛得力把她放到了台面上,把她的腰用两只手掐住,女人的胸差一点挺到了牛得力的脸上。

得力就在那里吸*,吸得咂咂作响,声音听上去越发让人亢奋。她自己把腿张开,放到了牛得力的双肩之上。

牛得力架着她,心中感觉就是跟别的女人不一样,因为这是一个爱好文学的女人,是一个女才子。

他的身体如同一只热狗,把女人都给烫得叫了一声。在他进入之间就觉得女人有一股吸力发了过来,生生地把自己拖入其中。

她不是像别的女人那样疯狂,脸上是充满幻想的样子,对浪漫和艺术的追求让她的身子扭得好美,胸也好臀也好都产生一种韵律。

一边做,她还在那里一边叹气,好像正想把自己的体会记下来,什么时候要好好回忆,好好描写。

跟克海秀在一起牛得力能得到最大的满足。

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声音,每一个表情都是那么真切,纯美,跟别的女人是那么不一样,每天跟她分开之后,得力都会在那里回想半天。

两人在一起时,牛得力不时地向她请教,问她该怎么向古书记送礼。

克海秀把自己的一些经验全都告诉他。牛得力决定就按她那些办法来进行。

对这个女人,他现在佩服得五体投地,信任到了极点。

这天晚上,由克海秀陪着,牛得力来到了古书记家。

她先上去了,说要看一看古书记家里有没有外人,如果有的话只能改时间再来,这种事当然不能再让第三个人知道。

不一会她从楼上下来了,说:“书记不在家,只有他夫人在。”

牛得力说:“那……行吗?”

“这不更好吗?把礼送给夫人比直接给书记要强得多,这还不明白?”

“对对。”牛得力有点紧张,不敢上去。

“怎么了,怕什么?他夫人你又不是不认识。”说话时,她的神色有点怪怪的。

牛得力脸上一红,暗想也许自己跟田老师的事,这个女子也知道了一点吧。又一想也不太可能,此事如果让外人知道自己哪能活到今天?

都是自己在胡思乱想。

想到这里,神情转为平静。

“那我上去了?”

“快去吧。我在这儿等你。”

牛得力进了古书记家,田岫青热情迎接。

她接待牛得力相当自然,因为以前两人有关系时她也不认为那是男女关系,牛得力是医生,自己是病人,就是那么回事,多一点别的事都没有。

现在,她一见得力,一口一个牛大夫的叫,完全是痊愈的病人对自己的主治医的态度。那种神情太自然了,把牛得力也感染,不一会,他也变得自然起来。

牛得力问她身体现在如何。

书记夫人说好了,全好了,觉睡得好,饭也吃得好。

牛得力还想问她跟古书记的关系怎么样了,看她的那个精神劲也不用问了,两口子在某一点上达成了妥协,看来再没什么大问题了。

当下,他说明来意,并把自己送的礼拿了过来。

书记夫人一看是一个盒子,并没有什么异样表示,说:“孙美英这是干什么呀?好模好样的,送什么礼呀?”

牛得力说:“古书记对下面的同志一直很关心,很照顾,这不是快到春节了吗?孙副县长是想表达一下感谢的心意。”

“啊,是这样。”

“对,就是这个意思,真的,田老师。请你帮着收下吧,要不然,我这个助理员的工作就算没有做到家。”

“那好吧,不过你跟美英说一下,她真是没这个必要。”

“是,我说,我一定说。”

牛得力起身告辞。田岫青一直送他到了电梯口。

下楼之后,远远地克海秀从树影后面转了出来,问:“怎么样?”

牛得力没说话,只是用力点了一下头。

啊,她顿时全明白了:“收下了。”

“恩。”

那个晚上,两人在克海秀那里一边看着五十年代的老电影,一边做*,两人都达到了好几次高*潮。

第二天,牛得力一上班就去找孙美英,要向副县长报告自己的喜讯。不料,一进她的屋子,就发现她坐在办公室后面哭。

“啊,姐……你怎么了?”

“得力呵,你可把我坑苦了,这回我可是全完了。”

“怎么回事?不……不是你……你这是在说什么呀?”

“你昨晚是不是到古书记家里去了?是不是把钱送给他了?”

“是呀,啊,不是,是交给他夫人了。”

“你看看这个吧。”

第124章 狐媚害死人

孙美英的桌上本来就有一张纸,这时,她顺着桌面朝牛得力推过来。

是用打字机打在一张县委书记专用信笺上的:

《关于给予孙美英同志党内记大过的申请报告》

下面的文字完全是公事公办,冷淡,严肃,隐含着深刻的威胁。

上面说孙美英同志于某年某月某日,在晚上九点三十五分,派她的助理牛得力志来到古书记家里,为达到个人的某种目的,公然行贿,贿款总额达到了十万元。现在,县委古书记已经把这笔贿款封存起来,上交到了纪委,并责成纪委向省纪委报告。为此,县委在古书记的要求下连夜举行了紧急常委会,在会上,大家一致同意将此事上报省委,并请求省委组织部进行进一步的调查,如果查证核实,证明孙美英同志的行为确实构成行贿,则申请对孙美英同志做党内纪律处分,处分的标准为记大过。

牛得力好不容易把这上面的字都看完了。

他抬起头来,看着孙美英。

那张脸白得像是冰冻过的鱼。

“怎么会这样呢?”他问,声音小得不自然。

“怎么会这样?我告诉你怎么会这样吧,你,还有我,咱们都让姓黄的给骗了,让他给害了!”

“黄?是黄副县长?”

“对,就是黄庆来那个王八蛋!”

“这个……我还不是太明白……”

“你不明白?你还不明白?就是那个克海秀,那个黄庆来的秘书呀,都是她呀,她设了一个套把你给装了进去,套了进去,你小子真是一个大傻x呀,居然信了她,当时我跟你说什么来着,说那个女秘书是个狐狸精,你根本就不能信她的话,可是你一步一步进了人家的迷魂阵。”

“克海秀?”牛得力的脸更白了,“她……她怎么设的套?”

“牛得力呀牛得力,以前我认为你有能力,有脑筋,闹了半天你他妈的就是一个白痴。那个克海秀是什么人?她是黄庆来养的小情人,两个人的关系都到了比夫妻还夫妻的地步了,人家哪还能尿你?不过是黄庆来设的一个毒计,让克海秀到前台来演,把你摆弄的跟个王八猴似的,你到现在还不明白!”

“我真不明白……”

“好吧,那我就告诉你是怎么回事吧:那黄庆来安排好了一个计划,让你去给古书记行贿,为了这,他让克海秀先来勾你,你上了钩之后,就听信了她的话,照着她教的那什么狗屁招了,去古书记家送钱,每一步她都给你录了下来,你当初是怎么设想,你那天晚上是怎么做的,一字一句,清清楚楚,你想跑也跑不掉了啊!”

“克海秀?她……她给我录了音?”牛得力叫道。

“还录了相呢,什么都有。”

“可是,那都是她教给我的,当时策划这事也是她一步一步跟我说的。”

“可是那录音和录相里没有她,一个字一个影都没有,全他妈的是你,从头到尾全是你一个人。你完了,我更完鸡x蛋了!”

孙美英又放声大哭。

牛得力全身僵硬坐在那里。

他的脑子也硬了起来,半天无法运转。

克海秀的俏丽的瓜子脸,她那双带有文艺气质的眼睛,这时都闪现在了得力的脑海里。

她原来都是假装的,什么文学,什么托尔斯泰,一切的一切都是假的。

她不过是黄庆来的一颗棋子,是黄庆来的一个奴才,不过,她的戏演得好漂亮啊,那散步,那插在大衣袋内的小手,那闪闪红红的篝火……

她是怎么录的音,又是怎么剪辑出来的,牛得力想不明白,也不愿意再想了。现代的高科技,做那点事简直是小菜一碟。

现在的问题是,孙美英就要完蛋了。

受了记大过的处分,再没有一个人能翻过身来。接下来就是撤掉公职。

她不但没有前进一步,这回副县长也没了。

恐怕,连公职都保不住了。

难怪她会吓成这样,恨成这样。

牛得力也恨自己,恨不能直接跳楼自然。

以这样的智力活在世上,简直是一种对人类的污辱。

可是,他又不甘心就这么窝里窝囊地死去。总得在死之前干点什么吧?

干什么呢?

去黄庆来那里,把克海秀从屋子里拖出来暴打一顿?

不,最好是把抱起来,跑到楼顶上,在那里向全县人民宣布她的罪状,把她和黄庆来的阴谋全揭露出来,最好让记者们都来看,让他们录音录相。

&nb(一秒记住 )sp;然后,纵身一跳就从那楼顶跳下去,带着她一起跳下去,两人要摔成一滩血肉,我分不出你,你分不出我。

对,只有这样才能洗掉孙美英身上的污名,只有这样才能报仇雪恨。

牛得力差不多真要这么做了。他慢慢地站了起来,对孙美英凄然一笑,说:“孙乡长,还是让我最后一次叫你乡长吧。”

孙美英鄙夷地看了他一眼,把脸一扭,看着窗外。

“孙乡长,你在我心里永远是乡长,是我的领路人。”

孙美英厌恶的皱了一下眉。

牛得力强忍悲痛,接着说:

“你是我此生最大最大的恩人。你的恩情,我就是死了也不会忘记的。不过你放心,这事我不会连累你,都是我的错,我一定会想办法把它补回来的。”

孙美英只是哼了一声,看都懒得再看他一眼。

牛得力哆嗦了好半天,才转过身去往外走。

打开门,走到了外面。站在楼道里,他看到前面斜对门就是黄副县长的办公室。

那门是虚掩着的,能听到里面黄庆来的大笑,还有克海秀打电话的甜美的声音。

一步一步,他朝那里走了过去。

第125章 开保时捷的贵妇

就在这时手机响了。他从口袋里拿出一看,是许如玉的号码。

牛得力心里一震。

自从许如玉去省城找她的妹妹,两人一直没断联系。不过最近一段时间她很少有动静。牛得力接不到她的电话,自己打过去,那边总是关机。

正担心她出了什么事呢,牛得力忙把手机接起来。

“如玉?”

“得力哥。”声音有点发颤。

“怎么了,如意?你在哪儿?”

“还在省城,一直都在这儿。”

“为什么一直不跟我联系?找了你好久了。”

“我……得力哥,你能来一趟吗?”

“什么?”

“我发现了线索。”

“什么?你妹妹有消息了?”

“对,我想我找到她了。你快来吧,我需要你。”说到这里时,她似乎带出了一种哽咽。

牛得力想了一下:“好,我马上就去。”

两人很快定好得力乘下午那趟车去省城,如玉到火车站去接他。

放下电话得力又转过身,走进了孙美英办公室。

“姐,我要去省城一趟。”

“省城?你想干什么?”

“有一点私事。”

“私事,什么事?”

“这个,现在还不方便说。”

孙美英看了他一眼,不耐烦地摆了摆手:“你去吧。”

牛得力强忍住从胸中涌出的泪水,张了张嘴,没有把要说的话说出来。

实际上在接到许如玉的电话那一刹那,他的脑子里转过了一个念头:正好自己要借这个机会到省里,去找省纪委,在那儿,他要当面向纪委进行申诉,说一切的事情都跟孙副县长无关,是他牛得力一个人做下的。如果他们肯定那就万事罢休,如果不听,他要当场在那里当着他们的面跳楼!

这个想法让他热血沸腾。

晚上六点钟,牛得力乘坐的火车到了省城,一出站,便看到了许如玉那张清纯的学生一样的脸孔。

“得力哥!”

本来那张脸是一池平静的水,这时一看见牛得力,她顿时激动得五官都动了起来,张着手就飞了过来。

扑进得力的怀中,她把头深深地埋进去,每一根头发都在那里颤动。

“好了好了,让我看看小可爱变成什么样了。”牛得力托起她的下巴,看着她的脸。

那张白细的小脸上,泪水纵横。

牛得力发现她变得成熟了,脸上有一种苍凉的神色,可以想见这么长的时间里她不知受了多么苦,遭了多少罪。

她伸手来提得力的包,牛得力说不用,不沉,让我自己来吧。

他问如玉住在哪里,如玉说住在师范学院的一个宿舍,是她的一个中学同学在那里上学,让她过去跟她们合住的,这样一来,既安全,又省钱。

牛得力一想她住在那样的地方,自己去不合适,便领着她来到站前旅馆,开了一间标准间。

两人把东西放下,先到站前小吃一条街去吃东西。

找到一家安静的小饭馆,坐下,点了菜,要了啤酒,两人慢慢地喝起来。

牛得力这才打听起她在这边的情况来。如玉说:“这边的事说来话长了。”

“慢慢说,我有的是时间。”

许如玉说她是从武修明最后招供的供词里,知道他把如玉的妹妹给送到了省城,是什么人把如玉妹妹弄走他没说清楚,总是说他也不知道,但是他透露出一个信息,说那人住在省里的欧洲森林小区。

如玉来到省城,很顺利就找到了那个小区。在省城,无人不知道那个小区,里面住的都是顶级权贵。

可是到了那里如玉的苦难才真正开始,她发现自己根本无法调查,那里的戒备太森严,连一只鸟都无法飞进去,更别说一个陌生人了。

她什么办法都想过了,装过送奶的,送报的,还当过真正的清洁工,目的就是混进那里,可是每一次都没有成功。

终于有一天,她想到了一个办法。

进小区的车都是有牌证的,外面的社会车辆门都没有,出租车也一律不让驶入。住小区的人都是豪车玩家,哪有坐出租车的理。

许如玉发现有一个贵妇人天天在同一个时间开着一辆保时捷出来,又在同一个时间开车回小区。她认准了那辆车,这天,就在保时捷远远地开回来时,她拦住了车。

女人惊讶地把车停下,问她想干什么。

&( )nbsp; 许如玉哭着说,她本来是小区的保洁员,现在辞职不干了,( 。)可是物业还欠着她的一个月工资没有发,她是来领钱的,无奈小区保安不让她进去。

女人很是同情她,就让她上了车,把她载进了小区,一直送她到了物业的大门口。

就在许如玉下车的时候,那个女人忽然说:“你叫什么名字?”

许如玉这时看到那个女人的眼神很是怪异,心头就是一跳,说:“我叫许如玉。”

“呵。”女人想了一会才说,“啊,不是你,我认错人了。”

女人说完就开车走了。

许如玉站在那里出了好一阵子的神。

那女人的眼睛太有文章了,她当时那种表情也太奇怪了。

为什么她那样看着许如玉?

为什么她要问她叫什么名儿,最后还说认错了人?

许如玉这时激灵灵打了一个冷战:只有一种可能,那女人是把许如玉当成了一个跟她长得特别像的人。

那个人,可能就是如玉的妹妹,因为她们本是双胞胎,长得极为相象!

想到这里,许如玉急忙跑着去追那辆车,可是,小区好大,车子早就消失在林荫路的那一边,上哪儿找去?

不久小区的保安发现了她,生硬地把她给赶了出来。

许如玉还想用老办法在外面拦住那妇人的车,没想到,自那以后,那辆保时捷就像是突然从世界上消失了一样,再也没有出现。

“直到今天早晨。”

“今天早晨?”

“平时我都是九点以后才到小区这边来转,等着机会,因为她一般都是那个时间出来。自从那保时捷再也不出现之后,我就来得更早,在小区的周围转。今天早上,我转到了小区后面,那里围墙很高,根本看不到里面的,可是,我发现有一棵树就爬了上去。”

“你爬树?”

“上去之后,往里一看,就发现那里正是一个人家的后院,好大,好漂亮,是一个大花园。在花园里有一个人正戴着帽子在剪花枝,我叫了一声,那人就抬起头来。当时我惊得差一点从树上掉下来。”

“怎么回事?”

“得力哥,你再也想不到,那个戴草帽的不是别个,正是那个开保时捷的女人!”

第126章 原来是她

“情不自禁,我叫了一声。那个女人一见是我,当时一转身就回屋了。不一会,保安就跑过来把我赶走。现在,那里派了一个专门的岗哨,我再也无法接近了。”

“原来是这样。”

“得力哥,那个女人肯定跟我妹妹有什么关系,说不定,我妹妹现在就在她家里呢。你定一要帮我,一定要让我进去找那个女人啊!”

牛得力想了想,说:“好吧,明天我跟你一起去,咱们到那儿再想个办法。”

“那小区太难进了。”

“(一秒记住 )再难,也难不住你哥我呀。”

牛得力说着,在桌上轻轻地拍了一下她的手。

两人回到旅馆,一进房间就迫不急待地搂在一起,狂吻深吸。

久别之后,身上的情*如干柴烈火,一点即燃,牛得力把她抱在怀里,觉得她是那么纤巧,像是一个小孩子似的。

许如玉在他的怀里娇羞无限,把脸埋在他的怀里不敢看他,过了一会,牛得力的摸得她直喘,脸抬了起来,主动去亲得力。

牛得力亲着她的小嘴,女孩的舌尖处生出那么多的津液,胜过甘露一样。

他还要有进一步的动作,许如玉一挣从他的身上跳下来,笑着说:“我去洗澡了。”

牛得力躺在床上看了一会电视,听到卫生间里发出哗哗的水声。

他从床上站起,把自己也脱光,然后,悄步走到卫生间的门口,那门关着,但是并没有上锁。牛得力把门推开,便看到许如玉赤条条在那里正往身上打浴液。

一见得力,她啊地叫了一声,下意识地去捂住自己的两腿之间。

牛得力笑嘻嘻地进来,把门关上,然后,掉过头来一步就跨进了浴盆。

许如玉说:“你……你不许过来,人家正……”

“我也想洗一洗呀。”说着,牛得力就伸手接过了她的搓巾,“来吧,我给你搓。”

许如玉还是用手捂着那里,嘴里叫道:“不用不用,你还是出去吧,我想一个人洗……”

牛得力不由分说,把她的身子扳了过来,嘤咛一声,她就倒在了得力的怀中。

搂着她,感到她那么娇小玲珑,身子又软又滑,嫩得不敢用力去碰,生怕一碰就破了皮一样。

牛得力轻轻地搓着她的身体,每一寸皮肤都是那么粉白,他忍不住每搓一下就用嘴在那里盖上一个封印。

搓着她的修美的脖颈,许如玉*吟起来。

搓到她的胸部,牛得力用双手去握那两个丰挺的玉峰,女人的反应就更强烈了,她的身子扭动不已,哼叫不止。

牛得力让她手扶住墙,身子弯下来。他从后面给她搓背。

许如玉的小腰激颤着,两条玉腿分开站在那里,把她的丰挺的白臀挺到了牛得力的腹下,正正地抵住了他的身子。

牛得力的身子早就暴涨起来了,这时顺热就往她的股沟里滑入,在那里给她搓着下面,许如玉在前面叫唤起来,忍不住伸出小手去捉它。

她用力地握它,揪它,牛得力更觉得自己势不可当,可是还是要强自挺住,在那里继续为女人搓着。

他的手劲恰到好处,功法暗暗顺着指尖输出。女子的穴位都给按到,在那里起了千千万万的脉冲,牛得力调动自如,让女人如疯如魔。

眼看水流得不行了,许如玉一个劲地晃着,一个劲地颤着,声音都哆嗦不止。

牛得力心疼她,实在不想让她再等,便用手掰开了她的两个肉蛋,将那条鲜鱼亮了出来,趁着她在那里娇颤之际,一下子*入。

许如玉这时好像比以前紧了许多,不知是旷日未经,还是她这时变得更成熟,更渴望着牛得力,反正得力一进去便感到了强大吸力。

他每动一下都要用力才行,因为她似乎不让他出来,一抽之时,听到一阵气响。

牛得力握着她的身躯,越动越厉,越动越快。

许如玉一会就不行了,在那里叫着,喘着,求着,牛得力足足将她*了一个小时才将深情一*而出。

那个晚上,他们在床上又*了四次。直到精疲力竭,才互相搂着,交颈而眠。

第二天一大早两人就起来,吃了点方便面,急急忙忙打了一个黑的奔欧洲森林小区而来。

一看到那小区牛得力就在心里叹了一声:“有钱就是好,但是有权又有钱那就是这样的生活了,神仙也不换啊。”

看那正门跟凡尔赛宫差不多,光是保安就有十几个,如何能进得去?

牛得力和如玉下了车,绕到后面。

果然,在那里有一个保安正在警惕地守着,那个位置当是许如玉说的那个女人家的后花园。

得力想了想,又绕到西边。

那里也有几棵对,不过离墙的距离要远一些。

好在他身负功夫,这一点还真难不倒他。

看看左右无人,他先爬到树上往里面看,发现那是一片草地,并没有什么危险,也没有保安巡逻,便下来,先将许如玉托到了墙上,让她在那里不要动。

他自己又上了树,从树上一跃到了许如玉的身边,竟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许如玉对她的功夫早有了解,这时一点也不意外。

在那里他把许如玉夹在胳臂下,轻身一纵便跳到了地面上。把她放下,许如玉的脸上满是钦色,心想:他这个人真是神啊,跟他在一起真有安全感。

顺着许如玉指点的方向,牛得力和她贴着墙根朝东摸过去,不一会就摸到了一座大房子的跟前。

那房子的风格有点像是一个小小的皇宫,却又十分现代化。前面有喷泉,后面有花园。

到了跟前,发现那房子的西边有一个花坛,牛得力和许如玉就隐身在花坛中,近近地观察着这座别墅,这时能看清了,那别墅的门前有号码:陆十陆号。

他们所在的地方可以看到前院的动静,等了好半天,也没有什么人出现。

牛得力看看手表,八点过五分。

许如玉也有点着急,她示意牛得力是不是到后花园看一看?牛得力想大早上,不会有人到花园里去的,于是就坚持在那里等着。

又过了十分钟,别墅的房门忽然开了,从里面走出了两个人。

是一男一女。显然是这别墅的男女主人。

那男人有四十六七岁,个头在一米七五左右,肩膀很宽,脑袋也挺大,看上去颇有一种退伍军人的派头。

他穿着一身高档西装,藏青色,脚上是一双暗红色的皮鞋,胳膊下夹着一个公文包,显得器宇轩昂,一看就是一个权势极大的人物。

后面的女人是家庭主妇的打扮,明显的是出来送自己的男人上班的。

许如玉在那里,一看到女人,差一点在那里尖叫了一声。

她好不容易才压住自己的惊喜,用胳膊肘儿捅了一下牛得力,用耳语的声音说:“对,你看,就是她,就是那个开保时捷的女人。”

捅了好几下,牛得力也没有反应。

许如玉有点奇怪,这时回头看了他一眼,说你这是怎么回事呀?

但是,一看到牛得力的样子,反把她要说的那句话给吓在了喉咙里。

我的天哪,她还从来没见过牛得力有这样的表情。

第127章 不要报警

这时的牛得力,成了一个石头人。

他的眼睛直直地对着那个女人,就像是给什么东西击中了,张大了嘴巴,瞪大了眼睛,却一动不能动。

好像,连呼吸都停止了。

这可能吗?在心里,他这样问自己,简直是在发出惊呼:这是真的吗?

出现在他的眼前的,正是那个“完美的女人”!

此前牛得力只见过她两次,一次是在乡卫生所,另一次是在火车上。两次都是匆匆一过,可是,她的身影,她的面容,却永远地留在了牛得力的最温柔的记忆里,再也去不( )掉了。

这么长时间了,牛得力刚开头的那些日子里几乎天天想她,后来虽然淡了一些,但是,她的动人心魂的身影还是会时不时地出现在脑海里。

在梦里,她也像女神一样出现过。

本以为,那只是梦,她本人也是一个幻影,此生此世,再也不可能见到她了——

哪里想到,她居然住在这里!

牛得力还认出了那个男人。常看电视的人不可能不认识他,如果打一个比方的话,不认识他就等于有眼不识泰山。

那个男人是整个省城里最有权势的人之一。

只见完美女人把自己的男人送到门外,就在院门口的地方,跟男人悄悄地说着什么,甜蜜地微笑着。

她的手拉了拉男人的手,又给他整理了一下衣服,理了一下领带。还把他的一丝不乱的头发给理了一下。

这才松开手,让自己的男人出去。

外面,不知从哪里无声地驶过来一辆劳斯莱斯。那男人步出院门时,汽车刚好停在他的面前。车门打开,他略一低头进入了车内。车门又在他的身后关上。

然后就驶走了。

一切都是那么悄然有序。

牛得力看得心驰目眩。

女人转身进了屋子,牛得力还好长时间缓不过神来。

许如玉悄悄问:“你到底怎么啦?”牛得力猛地醒了过来,身子一哆嗦。

“没什么。”

他想了想,领着许如玉潜入了别墅的院内,进入后花园。

在那里有一扇窗户可以直接看到屋内。那里,正是别墅的后面,是屋子里跟厨房相联的那个小型餐厅。

牛得力判断得没错,此时女人回到了别墅之后进到后面,一个人正坐在餐厅里发着呆。

她的脸上再不见笑容。

那种绯红也没有了,现在,娇美无双的脸上罩上了一层严霜。

那种悲苦的表情就是石头人看了也要心酸的。

慢慢地,有两行眼泪流了下来,长长地挂在她的双颊上。

牛得力这时还不知道她的名字。

她叫温馨,本是省城第一绝色美女。

住在这里,跟全省最有权势的男人在一起,但是她却过得不幸福。

现在,她一个人手拄着下巴呆呆地想着心事。

原来,温馨发现老公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

一般来说,作为太太,一旦发现自己的男人有了外遇,通常都会大哭大闹;其次还会跑到律师楼去找律师,打离婚,甚至还要找调查公司把那个第三者查个底朝上。

当然,也有她这样的,呆在家里不动声色,等着事态的进一步发展。

她是一个性情温和的女人,要是生在古代肯定是一个贤慧型的女人,说不定还能上淑女传,得到皇帝的诰封什么的。

发现自己的丈夫背叛了自己,心中自然悲愤异常,但是她并没有马上就跳起来。

呆呆地坐在餐桌前,看着窗外的那两只跳来跳去在树底下找食吃的麻雀,她在心中暗暗想着对策。

其实什么对策也想不出来。

一般的女人可以找到他们单位去大骂大恸,跟那个女人去拼命也成,但她不行。

( )

她的男人不是一般的男人。

别的还能怎么办呢?她想自己只会慢慢地把事情的来龙去脉查清楚,一旦确信丈夫确实不再爱自己,真地爱上了那个女人的话,自己就会悄悄地离去的,就像徐志摩说的:“我悄悄地来,我悄悄地去,不带走一片云。”

这种事怎么能查清楚呢?

跟踪丈夫,看他下班以后开车去了哪里,在哪儿接上了那个女人,两人又到哪家酒店开房,然后就在那里安上摄像机,把他们的床第之欢的每一个细节都照下来,所谓捉奸在床?

别人可以做这样的事,没准还能从中发现无穷的乐趣呢。

可是她真是做不出来。

这与我的性格和我的人生哲学格格不入,就像你逼着梅花鹿去吃猪肉一样,它宁可饿死也不会朝那血淋淋的肉动一口的,看一看都会觉得恶心。

她就是这么一个人,美丽的眼睛里充满了泪,却硬是坐在家里挺着,等着,盼着丈夫回心转意,却决不肯做任何伤害他、或者伤害那个女人的事。

她唯一能坐的就是一个人静静地流泪。

牛得力看得出了神,他的一只手本来把着一根花枝,这时一用力竟把花枝拉断了。

啪!

一声脆响,好不响亮。

立刻,屋里的女人听到了动静。她吓了一大跳,急忙把窗户开大,一眼就看到了花园里的两个人。

“你们是什么人?”

“呵,我……我们……”牛得力慌得不知如何是好。

“是不是来偷东西的?你们的胆子也太大了,大白天的就敢闯到花园里……不,我要打电话,叫保安来,不,要打110,叫警察来!”

“求求你了,阿姨,求你千万不要报警啊。”许如玉扑到了窗前,扑通一声,跪在了女人的面前。

“原来是你……?!”温馨一眼就认出了许如玉,“你……你怎么跑到我家里来了?”

出乎牛得力他们两人的意料,这时的女人脸色忽然变得柔和了起来。

她的眼睛里闪过一种悲色。

“阿姨,你行行好吧,千万别让人把我们抓起来,我们不是坏人,我……他是来帮我找人的。”

“你们要找什么人?”

“找我妹妹!”

“你妹妹?”屋内的女人全身一震。

她看着许如玉,那眼神可怕极了。过了好一会,她才点了一下头,“行,你们进来吧。”

第128章 不是小三

牛得力和许如玉坐在客厅里。

他们的感觉就是坐在王宫。

面对着他们的,不管从哪方面来说都是一个王后。

她长得太华贵,太艳美,让人一看立刻就想到李白的那句诗:“美人如花隔云端,上有青冥之长天,下有绿水之波澜。”

问题是,诗人笔下的那是梦幻般的洛神,而她,是一个真真正正,鲜活鲜艳的存在。

香气袭人,玉面映得屋子都一片丽光。

“你……”温馨这时认出了牛得力。

“呵……”牛得力一时间不知说什么好。

“你是……”她的脸腾地红了一片。当然,想起了当初是在哪里见过牛得力,想起了是为什么要去那里的。

“我姓牛,叫牛得力。”

得力说,他意识到女人这时心里在想什么,她当时做那件事显然是一个秘密,这秘密她当然不想让任何人知道。

想到了这一点,得力连忙补充说:“这是我的朋友,她姓许。我们是初次跟你打交道,还想请问贵姓?”

“我姓温。”

牛得力轻轻两句话,便将温馨当年那段见不得人的事情给揭了过去,她心里一阵轻松,一阵感激。

对这个年轻人,顿时生出了几分好感。

“那么,是你刚才说到这儿来,是想找你的妹妹?”她转向了许如玉。

“是。”

“你怎么知道你妹妹在这里?”

“是这样的。”许如玉简单把妹妹的情况说了,并且说了武修明的供述:当年,就是武修明骗她来到这里,最后辗转弄到了省城的,送给了省里的一个大人物。

“据那姓武的说,那个最后把我妹妹弄到手的人,就住在这里,在这个小区。”

“可是,你怎么知道她一定就在我家?”温馨还是不明白。

“因为那天我无意中拦了你的车,你看我时那眼神就让我明白了,你一定见过我妹妹。”

温馨不说话了。

她看着许如玉,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是这样吧,阿姨?”许如玉问。

“你不要这样叫我,我也比你大不了几岁。”

“那,我可以叫你姐姐吗?”

“行。”温馨看着她,又叹了一声,“真像,你们两个是双胞胎吗?”

“是的。但是,长的还是有些不一样,妹妹比我长得更显小,更漂亮。”

“那倒是真的。”

“这么说,温姐,你真见过她?她真是在这里?”许如玉激动起来。

“不,她不在这里,我也没见过她。”温馨轻轻地说。“我只是见过她的照片。”

“照片?”

“对。”

温馨的脸上,又显出了那种极度的悲伤。

她慢声细语地说,是她在一个人的钱包里发现的照片。那照片上的女孩子之美,之纯,之年轻,都让她当时大为震惊。

正是因为印象太深了,所以她一看到许如玉才吓了一跳,以为是照片上的人找来了。

后来她才明白不是。照片上的女孩确实比许如玉漂亮,简直就是一个小小的天仙。

让她极为难过的是,拥有许如玉妹妹那张照片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她的爱人。

“他叫徐伟,是什么人,你们想必都知道的。”温馨颤声说。

牛得力点头:“是的,全省恐怕没人不知道。”

“就是他,在自己的钱包里藏着那张照片,你们能想象吗?”

“你是说……”

“我什么也不知道,只是知道他现在跟我没有以前那样恩爱了,凭着女人的直觉,我知道他在外面一定有了女人。”

“啊,那肯定就是我妹妹!你的老公肯定在外面还有一个地方,在那里,他把她藏了起来,不,是关了起来。一定是这样的。”许如玉叫了起来,激动得不行。

“有这个可能。”温馨说,“可能,他现在偷偷包养着那个女孩子,你的妹妹,可能就是一个小三。”

“不,她不是那样的坏女孩,你不准这样污蔑她。”许如玉跳了起来。

牛得力伸出手,把她拉得坐了下来。轻轻地,他拍着她的膝盖,要她冷静。

温馨苦笑了一下,“事实到底是什么样,我真是蒙在鼓里啊。”

“这事,我可以查清楚。”牛得力说。

“你查清楚?怎么查?”温馨问。

“如果你给我这个授权,我就能查。”

“授权?授什么权?”

“你是不是想知道自己的老公有没有背叛你?是不是想知道他在外面有没有一个女人?那个女人是谁?他们住在什么地方,关系到了什么程度,有没有小孩?所有这些,你是不是都想知道?”

温馨没有说话。

她坐在那里,脸面上平静如水。

慢慢地,两条亮晶晶的泪水流了出来。

“你说的没错,我想知道。我太想知道了。可是,我授权又有什么用呢?”

“当然有用。”

温馨又沉默了一会。

“那么好吧。你准备什么时候去查?”

“你想让我什么时候去查?”

“今天徐伟出门之前又接到了一个短信。我觉得,那短信就是一个女人来的。”

“短信你看了吗?”

“没有。”

“那,你怎么知道那是一个女人?”

“我知道。”

“明白了。”牛得力想了想说,“那么,你打算让我们怎么查?”

“他今天下班之后,一定会去找她的。你们如果真有这个能力,就想办法查出来他去什么地方。也许,今天晚上就能发现那是一个什么样的小三。”

“她不是小三,是我妹妹!”许如玉说。

“对,就是你妹妹。”

第129章 私人会所

牛得力和许如玉来到了省委大院。

他们买了点吃的和两瓶水,就坐在大院对面的树阴之下,盯着那个大门口。

快下班的时候,有一辆车从里面驶出来了。牛得力一眼就认出,正是早上看到的那辆劳斯莱斯。

牛得力和许如玉叫了一辆出租,远远地跟了上去。

只见前面那辆劳斯莱斯出了城,顺着环(一秒记住 )城公路一直向北开,不多久就进入了大山里。

顺着一条盘山公路左弯右盘,拐拐折折,走了大约有三十多公里,进入了更深的山林之中。

牛得力正在那里纳闷,不知道劳斯莱斯这是要上哪儿去。

难道温馨的老公这是要野游,下了班以后要到深山老林采蘑菇?

正在奇怪,忽然就看到前面的山路一转,出现了一条小路,那辆黑色的豪华车朝小路驶去。

出租车跟在后面,有树林挡着,自然很难被前车发现。

小路的曲折更像是迷宫一样,把出租车都快转晕了。

又拐了不知多少弯,转了不知多少林,眼前一亮,出现了一扇大门。

那是农村常见的那种黑漆木门,看上去一点特色都没有。劳斯莱斯到了门前,那门自动打开,它无声地驶入。

出租车不敢再靠近了,牛得力让它就隐在树影之后等着,说一会他们就回来。

然后,他拉着许如玉的手,悄悄地接近了那扇黑木门。

发现那门紧紧地关着,后面还有保安,牛得力于是采取了一个老办法,顺着那门边的院墙往后绕,找到了一个僻静之处,翻身上去,又把许如玉给拉进了里面。

那里很是荒凉,好像有好几百亩地,上面都长着半人高的杂草,风一吹那草都发出沙沙的响声,如果不知道的会以为这里是一个乱葬岗子呢。

得力放眼一望,就看到前面不远处有一座房子。

那房子很大,然而看上去却并不怎么高级,说得直白一点,简直就像是一座工厂的厂房。

唯一显出房子跟别处不一样的,是在它的前面这时停着好多汽车。

一看那车,牛得力的心里动了一下:那几十辆车一个赛一个的豪华气派,最低档的也是奥迪,大部分都是国际顶级豪车,有些牌子牛得力只是有所耳闻,从来也没有看见过。

他再不敢小看这里了。

那房子周围定有安保设施,为了不让人发现,牛得力小心地寻找着拐角和树木,利用一切可以掩护的东西,慢慢接近了大房子。

许如玉跟在后面,吓得心里怦怦直跳。

她不明白妹妹为什么会给安排在这样的地方,这些汽车又都是什么人的。

很快又有一辆宾利车开到了门前,从里面下来了一男一女。

他们昂首阔步,朝大门走去。

刚一步台阶那门就开了。

男女对着里面的保安看都不看一眼,保安朝他们卑躬屈膝,点头哈腰。

一抬身时,发现那一对男女的身后还跟着一对男女,同样的昂首挺胸,傲视群小。

保安刚想上前把他们拦住,但是一想这又何必呢?他们肯定是一起来的。

在这样的地方干,千万要心眼灵活,不能多事,否则挨一顿臭骂不说,还有可能丢了饭碗,甚至,丢了小命。

牛得力和许如玉顺利过关,进入了屋内。

斜眼看着身后保安的狼狈相,他们在心里觉得好笑。

一进入这房子,牛得力和许如玉都大吃一惊。

这里,太他妈的豪华了。

甚至,都不能用豪华这样的字眼来形容,因为,它是超豪华。它的气派比电影里看到的最豪华的宫殿还要豪华,比最气派的官邸还要气派。

大厅也好,楼梯也好,都是镶金镏钻。

屋子里的摆设,所有的设备都是世界顶级。

满眼望去,一片金碧辉煌。

来这里的客人一个个都没有什么特殊的打扮,也用不着任何的装饰,因为他们的身分和地位已经到了如此程度,任何人世间的衣着和首饰对他们而言都是废物,都是多余的了。

所以,他们都平平常常步入,普普通通享受。

这是本省最隐秘的一家私人会所,到了这里,你所能想到的享乐,这里都会提供。

牛得力他们俩冒充着客人,在里面到处转,本以为很难找到他们要找的人了。

正在着急,忽然听到一个领班在叫服务生,让他送一瓶酒到纽伦包间去。并且叮嘱,徐主任就在那里,明白了吧?好生伺候,千万别出事。

一听到徐主任这三个字,牛得力立刻明白,自己要找的人就在那里了。

他悄悄拉了许如玉一把,两人无声地跟在那个送酒的服务生身后。

服务生进去了,不一会,空着手出来,手里多出了一张百元钞票。当然是小费。

牛得力一看左右无人,拉着许如玉就来到了那个纽伦包间的门口。门是虚掩着的,牛得力轻轻一拧金把手,那门就开了,一点声音也没有。

屋子很大,灯光幽暗。

在一张大床上,这时有一男一又两个人。

那女的是一个雪肤花貌的女子,牛得力一看,跟许如玉没有半分相象的地方。再看如玉的表情就知,这不是她的妹妹。

再看那男人,正是徐伟。

在门内本有一张大帘子,牛得力拉着许如玉躲到了帘后,只留了一条缝观察床上。这时发现,原来床上的男女正在进行一种古怪的性*游戏。

那女孩子年方二八,身高却有一米七五,漂亮的脸蛋赛过了香港的艳星。

她甩着一头及臀的长发,带动着自己豪乳上的那两颗硕大的红果。

上身是赤着的,下身穿着一条让人喷血的丁字裤,一条束带紧勒在股内,勒得鲜*翻出,动人心魂。

在那条玉带紧勒之下,桃花盛开,春*泛波,如同彩蝴蝶在那里纷飞着。

徐伟也脱得精光,跟女子在床上按一种奇怪的方式在舞动。

他好像服用了摇头丸,一边甩着自己的头,一边用两只手在女子的身上忙活着。

一只手在前面伸出,往下深探,*入了女人的**。

另一只手则在后面舞扎,如同一条飞龙,一会飞到女子的头上,一会又扎入女人的深池。

两人一边做着,一边在那里吃喝。

女人拿起床边的酒瓶喝一口酒,再把酒吐到徐伟的口中。

床边的果盆里有各色水果,徐伟拿起一片,先是自己吃下。

女人来要时,他竟将自己咀嚼成碎末的水果喂入女人的口中。

接着,最令人发晕的游戏开始了。

第130章 抢救她

只见徐伟忽然把一片水果塞进了她的*口。

女子叫了一声,与其说是惊讶,不如说是欣喜。

徐伟见状,又塞进了一片。

女人的声音更响了,更让人听着脸红。

她的样子就不再是痛苦,只是能快乐了。

一片又一片,徐伟就在那里塞着,女人就在那里叫着。

终于,徐伟把一杯酒也倒在了里面。女人更欢喜地在那里承受。

她搂着徐伟,做出了一个又一个不可思议的动作。最后,徐伟不知把什么东西放了进去。

女人刚开始还在那里舞,还在那里用自己的爱来接纳着徐伟。

慢慢地,她不行了。

只见她在那里怪怪地叫了一声,便倒在了床上。

徐伟一开始还以为她是在那里做出浪劲,惹男人欢心。他拉她起来继续玩,却怎么也拉不动。

再一细看,女人已经没有了反应。

我的天哪,徐伟慌了,在那里叫唤起来:“莫玲,莫玲!你怎么啦?你醒醒,快醒醒啊!”

女人直直地躺在那里,一点动静也没有。

徐伟真是吓坏了,以为这女人死在了床上,顿时他不顾一切地在那里大叫志来:“来人哪,不好啦!有人不行啦!快来人呀!”

他在那里乱叫乱跳,可是一时间哪里有人来?

正在慌乱无措之时,帘子后出现了一个人。

徐伟以为是从外面进来的救急之人,忙说:“你可来了,快给看看吧,这是怎么了?她怎么忽然不动弹了?”

牛得力上前去,用手在那女人的颈动脉一试,便放了心,说:“没关系,她只是失去知觉了。”

“失去知觉?那,还有救吗?”

“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不过,要赶紧送医院。”

“送医院?”徐伟一时有点犹豫,“这个……能不能不送?”

“不送的话,很可能会出事的。”牛得力看出了他的难处,是啊,身在这样的地方,惹出了如此大的事情,徐伟的地位和身分对让他处在风口浪尖上,对他的政治生命当是一个极大的考验!

“徐主任,你的意思是要在这里救治?”

“可以吗?”徐伟一脸的期待,甚至是一脸的祈求。

“当然可以了,不过,这里的医疗条件差了一点。”

正在那里说话,会所的一个管理人员进来了,那人一见出了这样的事,心里顿时明白了八九分。

他也跟徐伟在那里商量怎么办好。最后还是按徐伟的意见,在这里尽量救治。

“救治是可以,可是我们这里没有医生啊。”管理人员说。

( ) “没有医生?原来的那个王医生呢?”徐伟大为光火。

“他家里有事,今天没来。”

“那可怎么办?”徐伟吓得面色如土,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我是医生,这样的救治工作对我而言没有什么问题。”牛得力说,“只是,急诊箱我没带在身边,不太好办。”

“那,王医生的东西都在他屋里,要什么有什么,我这就去拿。”

“那太好了!”徐伟大喜过望,一把拉过牛得力,握着他的手,“原来你是一个医生啊,天哪,你简直是我的大救星。”

&n( )bsp; 急诊箱拿来了,牛得力拿起助听器,给晕倒的女子听诊。

经过补步诊断,此女是吸食了过量的毒品而至晕迷,牛得力给她打了一针,看看她呼吸平稳,渐渐无事,这才松了一口气。

“没事了。”牛得力说,“让她在这里睡几个小时,到时就会好的。”

“哎呀,太……太好啦!”徐伟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又上前来,感激不尽地握着牛得力的手,一摇再摇。“谢谢你,这位同志。哎,你怎么称呼?”

“我姓牛。”

徐伟问他是怎么到这儿来的,牛得力含糊地说是陪一位首长到这儿来玩,听到有人呼救,便跑了进来。

徐伟一再感谢,并再三表示,他一定不会忘记牛得力帮自己的这个大忙。

牛得力不知许如玉这时躲到了哪里,担心着她,便起身告辞。

徐伟送他出来,并要了他的电话。

“今晚的事,你不会……”

“放心吧,徐**,这事到我这里就算到了头,它从来也没有发生过。”

“好,好。”徐伟再次紧握他的手。

对牛得力,他生出了一种深切的好感:这个年轻的医生太懂事了!

牛得力出来之后,在过道里找到了许如玉。她正躲在一个大花瓶的后面,在那里伤心呢。

“怎么了,如玉?”

“她……那个女孩,不是我妹妹!”如玉眼看就要哭了。

“没关系的,咱们既然有一线索,早晚会找到她的。听我的,咱们走吧。”

牛得力和许如玉出了会所,心里还在想着刚才目击的那个情景。权势人物的私生活到了什么程度,真是令人心惊啊。

第二天,他正想着要去欧洲森林小区,去向温馨汇报自己。去之前,他打了一个电话给她。

没想到,温馨一接电话就说:“你中午到我家来吧。”

“中午?”

“昨晚你不是在会所看见徐伟了吗?他说你救了一个病人,表现得相当可贵,还说要请你吃饭呢。”

“他……请我?”

“是啊,因为你救的那个病人是他的一个朋友,是从国外来的一个政坛元老啊,所以他很感激你,一定要我打电话约你到家里来呢。”

牛得力听到这里,差一点在电话里笑出了声。

事情,变得越来越有意思了!

第131章 想她入骨

许如玉没有找到妹妹,很是失望。

当天晚上,她一直埋在得力的怀里哭,哭着说自己的小妹再也找不到了。牛得力安慰她,说不要担心,以后他会跟她一起找,一定会把她的妹妹找回来。

第二天早上醒来,牛得力发现许如玉不在身边。

起来之后,他在屋子里找了一圈,发现许如玉不光人不见了,所有的衣服和东西都不见了。

在卫生间的梳妆台上放着一张字条,上面写着:“得力哥,我走了,去找妹妹了。我知道你太忙,不可能跟我天天去找人的,看来,还是让我一个人去找吧。有时间时,希望你能来看我。如玉。”

牛得力急忙打她的手机。是关机。

他跑到了外面,满大街去找,可是,哪里还有她的人影?

又一次,许如玉消失在了茫茫人海中。

约温馨约定的时间到了。

牛得力来到欧洲森林,进了陆拾陆号别墅,牛得力觉得自己像是在做梦一样。

看着温馨在那里为他端茶,身子每一次路过便会飘来一阵玉香,他更是如醉如痴。

家里有厨师在做着菜,还有一个白白胖胖的保姆在那边忙着。

温馨坐到了沙发上,跟牛得力坐对面。

她说徐伟一会就会回来的,问牛得力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牛得力说得含糊不清,在这里,他不能提徐伟跟那个风尘女人发生的事。于是,他只是说自己无意中救了一个人,至于那人是男是女,多大年纪,是什么身分,只好让她自己去猜了。

温馨看了牛得力一眼,脸上忽现窘色:“其实,你昨天来我就认出了你是谁。去年我去过你们的卫生所,当时,你还在那里当医生。”

牛得力的脸先红了一下,心头狂跳:“是吗?”

“你恐怕忘了我吧?”温馨微笑道。

“没有。”牛得力不敢看她的眼睛了,身子僵硬,像一个初恋的小男生那样额头冒汗,“我……我其实从来就没有忘记过你。”

“没忘记?”

“是啊,你……你给我的印象太深了,自从你走之后,我会经常想起你。”

“不会吧?”温馨微微一笑,“你这个人说话挺有意思。”

“后来我还见过你,那是在一列火车上,当时你从硬座车厢走过去,朝软卧车那边走,我看到了你。当然了,你没有看见我。”

“真的吗?什么时候?”

“就是在去年秋天,我想是刚过完十一吧。”

“啊,我怎么不记得了?”她歪着美丽的脑袋在那里认真想,“可能有那么一回,我当时是干什么去了?对,是跟徐伟到下面的一个市里去办事。啊,当时你也在车上?”

牛得力点头:“是。”

“那,你为什么没跟我打招呼?”

“这个……我想我不敢吧。”

温馨又一次微笑起来。

她的笑是那么轻快,那么随意,却一下子便将屋子照亮了,也把人的心给照化了。

牛得车看着她,完全出了神。

“那,你现在怎么样?在做什么工作呀?”温馨被他看得有点不自在,轻声问道。

“啊,我?”牛得力回过了神,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脸上又是一红,“我现在在县政府工作,当一个副县长当助理。”

“啊,县长助理,那工作可是不简单啊。”

“也没什么,就是跑跑腿,打打杂什么的。”

正在那里说话,徐伟这时从外面进来了。

牛得力急忙站起身,说:“徐主任,你好。”

徐伟呵呵笑着,走过来跟牛得力握手:“你好,牛得力同志,快坐,快请坐吧。”

牛得力不敢自己先坐,还是站在那里,等着徐伟绕过沙发,坐到了那张单独的沙发椅上,他才敢坐下。

这时,牛得力坐在徐伟的对面。徐伟的旁边坐着的就是温馨。

“你这个牛得力,原来还是一个人材嘛。”徐伟在那里满面春风,对温馨说了昨天晚上牛得力在会所里的优秀表现,“当时我陪着美国的史密斯先生正在那里谈点公事,突然,史密斯先生心脏病发作了,要不是当时有小牛同志在场,说不定那美国参议员就不行了。牛得力呀牛得力,你可为咱们省做了一件大好事呀,那要是出事,咱们省还真不好向中央交代,弄不好还要惹出外交麻烦的。”

牛得力不敢说话,只是在那里陪着干笑。

“当时我就看出你这人厉害,医术高明,而且还会气功,对不对?”

“这个……我当时确实用上了一点按摩手法。”

“不光是按摩吧?”

“啊,还用上了一些点穴的功夫……”

“我就说嘛,你那手法跟别人太不一样,太管用了。你知道嘛,后来我查了一下,原来你小子不光是医生,现在还是你们县的县长助理呢。”

“是,我现在给孙副县长当助理。”

“今天上午我跟孙美英通了电话,她在电话里把你好一顿夸呢,说你医道高深,还有极高的气功本领,说你的身手也不错,平时十个八个小伙子休想近你的身。”

“啊,这么厉害?”温馨叫道,目光闪闪地看着牛得力。

牛得力心里一热,怦然激跳,“也没什么,就是以前在学医的同时,学了一些内功。”

“内功?我看你是内外兼修嘛。”徐伟大笑,“不错不错,你这个小伙子,一看就是外平内秀的那一种,沉稳谦虚,才能非凡,我喜欢这种人。”

说话之间,菜都上来了,宾主入席。

徐伟首先举杯,向牛得力敬上一杯,对他在关键时刻出手救人的行为表示感谢。牛得力一再谦虚,最后还是喝了酒。

温馨也在一边微笑着听他们说话,眼光不时地在牛得力脸上滑过。

每到这时,牛得力都心醉神眩。

他是多么想跟她也碰一杯啊,可是温馨不喝酒,只在一边小口地喝了一些橙汁。

徐伟说:“我听孙美英讲,你在县里还受到过全县的表彰?”

“全县表彰?”温馨很是好奇。

“说你靠着非凡的勇气与智慧,在一次恶性群体事件中,与闹事者进行对话,以自己的个人能力化解了一场几千人的流血事件?”

“啊,那是我在卫生局的时候,县人民医院出了一次医疗事故,我是卫里派出去的代表,跟闹事的家属进行了谈判,没让事情扩大。”

“当时可是省里正在开两会呀,那要是真闹起来,传到省城,可就不是一般的事件了。牛得力同志啊,你可是立了大功呀。”

第132章 热欲

牛得力没想到他了解得这么细,又把自己吹得这么神,一时间不知说什么好了。

温馨在一边时不时地会瞄他一眼,更让他耳热心跳。

徐伟也喝得多了一点,谈兴正浓,在那里说起了不少省内处的政坛话题。

牛得力不敢多接口,偶尔发表一点意见立刻博得了徐伟的赞赏:“果然我没看错人,你小子天生就是一个当官的料。”

“首长,我只能当一个小跑腿,当不了什么官啊。”

“谦虚!谦虚!”徐伟大笑,“好吧,你再说说看,对当前的改革有什么想法?”

牛得力哪敢在关公面前耍大刀?嗫嚅了半天,才说:“改革当然最主要的是要让老百姓高兴。”

“没错。再接着说。”

“而让百姓高兴,最主要的不是能给他们多少钱,而是要让他们感到社会很公平,政府很关心。”

“说得好。还有呢。”

“具体地说,要让百姓感到公平公正,就要大刀阔斧,把权势和利益集团的那些不正义的手脚都往下砍一砍。”

“砍手脚?哈,这个比方( )好!你再接着说,小牛。”

“我想,这个工作相当难做,不过,只要有一个得力的干将在下面干,上面有一个知心的领导在那里顶着,就一定能成功。干成了这件事,不说千秋伟业吧,也是百年留名了。”

说完之后,牛得力有点不安。

他诚惶诚恐地看着徐伟,发现徐伟这时反而不说话了,坐在那里,看着牛得力,一脸的沉思。

天哪,我这张臭嘴,跑到这里胡说八道来了,这一下吹过头了,马上这个姓徐的就要翻脸,自己说不定就要大难临头了。

不料,徐伟突然一拍桌子,把上面的盘子碗都震了起来。

两杯酒都给震洒了。

“说得太好了,牛得力同志!”徐伟看着得力,脸色通红,双目放光,“你所说的,正是我现在日夜所想的。最后一点,你更是说到了我的心坎上啊。好,现在,我就把正事跟你说吧。”

正事?什么正事?

牛得力一愣。

“我之所以这么费事把你叫来,其实,是想告诉你,我想把你调到省城来工作。”

什么?牛得力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

“好久了,我一直缺一个得力的助手,也就是说,身边一直少那么一个人,这个人必须有本事,有胆识,能帮我处理工作上生活上方方面面的事情,怎么说呢,就算是我的一个秘书吧,但是,他必须是多面手,是一个难得的能人。”

“难得的……能人?”牛得力机械地重复。

“能文能武,既会政治,又懂治病。”

“徐主任,这……”

“这个人,我以为万难找到,你想啊,在这个社会上现在多的就是蠢材笨蛋,能人太少了,华而不实的小白脸却到处都是。有几个知心的朋友都跟我说,让我放弃这个想法,他们说这太不实际了,这样的能人恐怕还没生出来呢。”

“是啊……”

“没想到,我昨天一看到你,就发现自己找到了。”

“我?”

“对,你就是我要找的那个能人。”

一句话,如同屋子里响起了一声炸雷,把牛得力给震晕了。

连温馨都有点意外地看着徐伟,显然,她对此也没有思想准备。

“徐主任,我……我想您可能搞错了,我根本就不是那个什么……什么能人。”牛得力好不容易缓过一口气来,结结巴巴地说,“我才疏学浅,根本就没有什么真本事,再说,年纪还轻,哪能……”

“好了,这些就不用说了,决定,我已经做出,现在就看你的想法了。”

“想法?”

“对,你想不想到省城来?”

“到省城?”

“进省政府?”

“省政府?”

“就在我的身边工作?”

“这个……”

牛得力一时间头也晕了,眼也花了,心里如同大海一样翻腾不已。

他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但是眼前坐着的就是他,省发改委主任,实际上,是省里的一个核心人物。

这个人的权势可以说达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

忽然之间,他开了金口,要牛得力到他的身边来工作?!

不会是一个梦吧?

“我可以给你一点时间考虑一下,然后,你觉得考虑好了,再把自己的决定告诉我,怎么样?”徐伟又给牛得力倒了一杯酒,“现在,喝下它,就算是咱们的一杯定情酒吧。”

“定情?”连温馨都笑了起来。

“你还真不要笑,”徐伟说,“要找一个最合适的人在身边真是难啊,真比一个大姑娘找对象还要难三分呢。”

说完,他也哈哈大笑。

牛得力说:“徐主任,你对我的信任让我太感动了,其实,也不用考虑,我当然愿意来省城,当然愿意在您的身边向您学习。”

“那好,就这么定了,回头我就让组织部给你们县里发文,调令一到,你就来吧。现在,不要再说别的了,喝酒。”

“那什么……徐主任,还有一件事,我必须坦白。”牛得力说。

“什么事?”

“其实,昨天晚上我上会所,当时跟说您我是跟一个领导去那里,其实,那不是真话。我是骗您的。”

“骗我?”

一听这话,徐伟愣了。温馨也愣了。

两(一秒记住 )人对看一眼,都感到极度的不安。

徐伟生怕牛得力这时说出那个生病的人不是什么史密斯,而是一个风尘女。

温馨也害怕,生怕牛得力说是她让得力去跟着徐伟,去查出他是不是在外面有女人的。

两人心怀鬼胎,都坐在那里,心头乱跳,瞪着牛得力。

“其实,我是跟踪着您,一直跟到了那里的。”牛得力说。

徐温二人都不敢言声。

“之所以那样做,是因为我刚刚在我们县里惹了一个大祸,要到省里来找您,求您帮一个大忙的。”

第133章 拥软入怀

“什么大忙?”徐伟问,松了一口气。

温馨悬着的一颗心也放了下来。

“事情是这样。”

牛得力就从头到尾,把自己被黄县长暗算,中了他的圈套一事说了。

说自己出事不要紧,眼下这事连累了孙副县长,县委已经发出处分意见,已经报告到省委组织部,很快组织部就会有反应,那样的话,自己完蛋不要紧,孙副县长也就跟着毁掉了。

听完牛得力的讲述,徐伟点了点头:“就这个事?”

“对,就这事。”

徐伟慢慢地掏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

“喂,是于部长吗?对,是我。”徐伟对手机说着话,声音并不高,像是在随便聊家常,“有这么一件事,你帮我问一下,青云县县委最近两天是不是报上了一个处分文,想处分他们的一个副县长的?”

电话那边的人说了什么。

“对对,就是孙美英,一个特能干的女副县长。我想是这样,这里面可能有一些误会,暂时,你们那边就不用答复了,把这事先放一放。回头,我( 。)来打一个电话给青云县的老古。什么,你来打?那也好。”

电话挂掉了。

牛得力看着徐伟,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好了,没事了。”徐伟说。

“没事了?”

“那个处分取消了。你就把心放回肚子里吧。来来来,咱们接着喝酒。”

牛得力看着徐伟,又看看温馨,嘴巴张开了,好半天也合不上。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打死他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这就是权力。

这就是官场。

这就是最真实的社会啊,自己如果不身入其中,真是一辈子也不会搞得懂啊。

他感慨万分,此时此刻,除了喝酒,又能再多说什么?!

牛得力要调到省里去工作,平步青云,直接去担任省里最有权势的领导之一的秘书,这个消息如春雷一般,在节后的县城里炸开了。

认识他的人,不认识他的人,那几天里就跟疯了一样找牛得力,请牛得力。

他本来在人们的眼里已经成了臭狗屎,马上就要领着处分滚回农村,说不定还要去蹲大牢了,哪里想到,一夜之间,他变成了人上人。

最感激他的当然是孙美英。女副县长接到取消处分的通知之后,哭了晕了过去。

醒来之后,又听古书记亲自打电话,告诉她县委决定把她提为常委副县长,她嗷的一声,又晕了过去。

那些日子里,她几乎日日夜夜不放牛得力,要搂着他,亲着他,跟他怎么做*也做不够。

“这辈子,我就是给你做牛做马,也报答不了你的大恩了。”女人哭道。

牛得力只好安慰她,说了不少的好话,说以后自己在省里还会经常回来,经常看她。说自己在省城有了更多的关系,就更能照顾她,说不定她很快就能高升,升到省里,那时,两人又能在一起了。

说得女人破涕为笑!

临行的前一天晚上,县委办了一个酒会欢送牛得力,古书记亲自主持。

在会上,牛得力见到了黄副县长。

这时的黄庆来一见牛得力,一扫往日的冷漠阴狠,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不停地跟牛得力握手,点头哈腰,就差一点跪下来为他舔皮鞋了。

牛得力鄙夷这(一秒记住 )个人,在心里,如果依着他的性子,他真想好好地羞弄一下这个黄庆来。甚至,想当众暴打他一顿,再把他的所有的丑事都当众揭出来,看他怎么办。

然而,此时的牛得力变得成熟了。

他最近看了不少的书,厚黑学成了案头必备。

他知道在官场上第一个要则就是要忍。虚伪是这里的唯一的哲学。

你必须要把真实的自我藏起来,每天都要生活在面具之后。

你要面上一盆火,心里一把刀。

嘴里说着最甜蜜的话,暗地里悄悄地下死手。

在这里你千万不能得罪人,至少,不能在公开场合说任何伤人的话。俗话说自出山洞无敌手,得饶人处且饶人。只有你给别人留一条后路,以后自己才有后路。

如果真要收拾这个黄庆来,以后的日子多着呢,要弄得人不知鬼不觉,要让他死得比一条狗还要惨,而且一直到死都不明白是怎么死的。

想到这里,得力在脸上也挤出了笑容,呵呵笑着,紧紧地握着黄庆来的手,说:“黄县长,您不要客气了,不管在哪方面您都是我的尊师,都是我的领导。”

黄庆来感动极了,说:“得力呀,有些事,我这个领导没有做好,你可千万不要往心里去呀。”

牛得力说:“老领导,您要是这么说,真让我无地自容了,是我做得不对,以后,请老领导还要多多给我指教,只有这样,才能使我进步啊。”

两人又说了好多客气话,说得眼圈里都有了泪。

在酒会之上,牛得力的眼睛到处转,一直在找,却没有看到那个他想看到的身影。

酒会散后已经是晚上十一点。

牛得力回到自己的住所时,那里已经是万籁俱寂。

走到自己的房门口时,发现有一个人站在那里。

从那俏然的身影上一下子就可以认出那是谁了,他的心里不由得一动。又酸又甜的感觉不知怎么就涌了出来。

“你怎么在这里?”牛得力问,声音冰一样冷。

“得力……我……我……”她低下了头,用手在衣服角上用力拧着,一只脚在原地不停地来回转,眼泪快要流下来了。

“难道害我还没有害够吗?”牛得力的声音更冷。

“得力哥……”她终于一耸肩,一缩脖,哭出了声。

牛得力不再理她,打开门,进了屋。

在屋里打开灯,又倒了一杯水坐在椅子上慢慢地喝。喝完了杯中水,他站起身来,走到了门口。

把门打开,发现克海秀仍然站在那里,身子更直,头垂得更低了。

牛得力心里一阵发酸。

唉,我连黄庆来都原谅了,跟她这么一个弱女子又使什么狠哪。想到这里,他长叹一声:“进来吧。”

在克海秀扑进怀里时,牛得力想把她摔倒在地,想抽她五十个大耳光,甚至,想把她从窗口直接甩出去。

转念一想,她不过是一个可怜的无依无靠的女人,不靠黄庆来那样的大树她怎么活?

再怎么说,她也不过是黄庆来的一个工具,就她本身来说,又有什么十恶不赦的罪过呢。想到这里,就反过手来,紧紧地搂住了她。

那个晚上,牛得力用一种新的手法跟她欢爱。

他命令海秀解开自己的衣服,弯下身子秀一秀她的肥圆的白臀和惑人的小*。这些牛得力都用手机拍下。

又让她转过身来,解开她的花边粉红*罩露出那双雪峰。

然后得力以报复的心态把手伸出去摸她,一直摸得她那里春*泛波。一狠心,他把手指插进了她的身子,在那里先是轻轻推入,她不由得叫了一声。

牛得力想到这个女子做出的事,心里一气,手上的动作加快了。

每插一下海秀都大叫一声。

得力一下子插到最深处,探到了那个关键点时,海秀发出了一种可怕的动静。

那动静好刺激,牛得力加快了速度,海秀的叫唤就一声接一声再也不停了。

牛得力越抽越快,身子半蹲,如同在那里拉风箱。女人的反应也越来越强烈,叫得越来越刺耳,听上去就像是不行了,就像是要死了。

牛得力的气力有多耐久!内功是他的看家功!

他的劲头极大,去势极强,要从女人的身子里一穿而出了。女人的感觉越发不得了,在那里大汗如雨,身子抽动,嘴巴张得快要把脑袋都掀开了,叫得好不吓人。

牛得力抽到最后,海秀终于再也挺不住,腿一软便瘫在了地上。

就是那样牛得力还不饶她,揪起她的后脑头发,把她拉得脸面仰起,然后,将自己的暴起的二号首长送过去。

海秀在那里吹着,品着,她是一个好手,知道如何呼吸,如何运气,更明白如何把舌头在那里缠动,让男人更有感觉。

沿着那二号首长的身度滑动舌头,把它吞入最深处,在那喉咙深处发出咆哮如雷的响动——这些,才是男人最喜欢的。

直到最后牛得力看看她真是挺受不住了,全身都让液水给浸了起来,不住地求得力快给她时,得力才让她躺在那里。一经进入,海秀立刻痛快得如同飞起来了一样,舞得整个床都要塌了。

那一夜,他们几度高*,几度高歌。牛得力也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至少在这种地方是自己的好伴侣,自己还真是舍不得永远抛弃她。

第134章 偷着整

来到省城了,跟温馨可以近在咫尺了!

牛得力只要一想到自己可以经常看到她,心里就如同春潮翻卷,面红心蹦!

当然,还有眼前的工作,也让他一直处于兴奋之中。

来省政府上班一个多星期了,他还是对什么都感( )到新鲜。

他的正式职务是省政府办公厅的第二处的副处长,实际办公地点就在徐主任的身边,也就是在徐办的前室。

当然,他最本职的工作,就是给徐主任当秘书。

让他感动的是,省委领导,省长办公室的同事们,还有各科室的那些厅长、局长和处长,人人都比他职位高,比他有能力,可是人人都对他那么客气,对他那么友好。

他不管走到哪里都有人跟他打招呼,对他的能力,他的本事,似乎都了解得比他自己还清楚。都在那里赞许地对他微笑,点头,跟他握手,一再表示:工作中有什么困难不要怕,只要你说一声,我们都会帮你。

牛得力几乎热泪盈眶了。

只有一个地方让他感觉不是那么好。

那里,就是省政府办公厅。

办公厅杜厅长是牛得力的正管,在行政上他算是得力的顶头上司。牛得力上班第一天自然得到公公厅报到。

杜厅长坐在办公桌后,看见牛得力进来了,却假装在看文件,一直没有理他。

牛得力不敢打扰,站在一边等着,旁边路过的人都不敢往这边看。

屈辱的三分钟过去,杜厅长好像刚发现身边站着一个人,抬起头,啊了一声。

“你是新来的牛得力吧?”

“是,杜厅长,我来报到。”

“啊,快请坐快请坐。”杜厅长一脸的笑意,但是,从那副眼镜里射出来的却是冰冷的光。

牛得力不敢坐。

杜厅长让了一会也就不让了。他给牛得力讲了一些工作要则,把几本小册子交给他看。此后,牛得力每次去那里都像是受刑一样。

徐伟很忙,牛得力必须打起十二分精神才能保证不出什么差错。

但是他感到杜厅长总在找他的茬儿,早晚要出错。

果然,牛得力刚上班的第三天,徐主任主持召开一个工作会议,到会的都是省市县的发改委主任,办公厅的秘书也都来了,杜厅长主持会议。

他忽然通过喇叭叫道:“今天负责会议记录的是牛得力同志。”招呼道:“牛得力,你坐到前面来。”

牛得力从来也没有学过速记,怎么记录?

他的脸呼地红了,全身冒汗!

“这个……我……”牛得力还想说什么,无奈杜厅长不给他时间思考,一个劲地把他叫到了前面。

有人给他拿来了本子和笔。牛得力握着笔,有如千斤。

会议开始了,他哪里知道怎么下笔。不一会杜厅长就在那里叫了起来:“哎哎,牛得力同志,你怎么不记呀?”

全场的人都看着他。

牛得力这时恨不能有个地缝钻进去,他张口结舌,哭的心都有:“杜厅长,我……我不会速记。”

“不会?不可能吧。”杜厅长认真地说,一脸同情,但是牛得力分明从他那眼镜的后面看到了一丝笑意。“你不是秘书吗?当秘书那第一基本功就是速记呀。”

他在那里说,却并不看徐主任。

可是牛得力知道他是故意说给徐主任说的,也是让全场的人都做个见证:这个徐主任自己找来的秘书实际上是一个草包。

牛得力早就听说一个传言,说杜厅长之所以对他态度冷酷,是因为他自己的一个外甥博士毕业,要进省府给徐伟当秘书,争取了一半就要成功,半路杀出来了一个牛得力。

他怎么能不恨!

幸亏这时徐伟说话了:“好了好了,小牛是我的生活秘书,这种事还是应该你们办公厅的速记员来嘛。”

好赖算是给牛得力解了围。

牛得力事后偷着观察徐伟,发现他脸上一点神色也看不出来。

得力想越是这样,自己越要紧张了。官场上的事就是这样,一切都在心里,人人都肚中有数。

自己裁了这么大一个面,无论如何也得争回来这个脸,要不然,别说自己没法再呆下去了,就是徐伟脸上也过不去呀!

想到这里,他暗思着机会。

牛得力发现徐伟的名片印完了,就主动请示杜厅长看印什么样的好。

杜厅长从自己的文件柜里取出一个大本子,上面全是样张,指着其中的一种说:“就印这个吧。”

牛得力拿着样子去找名片社,把名片印好了,放到了徐伟的办公桌上。

不料徐伟进屋之后没多久,就在那里大发雷霆:“这是谁给我印的名片?老子又不是婊子,为什么要用带香味的这种纸?!”

啪,一盒名片甩了出来!

听到叫声的人都过来看。牛得力在地上拾名片,面如土色。

他当天就找到机会去向徐伟检讨,徐伟倒没说什么,只是摆了摆手,让他赶紧安排明天出差的用车。

徐伟要到明环市去视察工作,牛得力负责整个行程的安排。订车的时候牛得力为了稳妥还是得请示办公厅。

杜厅长看档案说省领导出行一般都坐斯科达,厅里现在有两辆这种车,把档案拿来给得力看。

得力一看档案里的照片,两辆车一模一样,只是一辆为4号,一辆为6号。他知道官员现在最迷信,4号太不好,6号不错,于是就定了6号。

不料一大清早,牛得力把一切都准备好,亲自跟着劳斯莱斯去徐主任家,把他接到省委大楼前时,却发现那辆车根本不能去。

原来眼下还是春寒料峭,雪都没有化呢,到外地去省委规定公用车一律得配上雪胎,可是厅里只换了4号车,这6号车却没有换胎。

徐伟大怒,在那里不停地叫人去调车。牛得力急出一身的大汗,才终于把车子调换过来。

一路上徐伟都在那里打电话,或者闭目养神,一直没跟他说话。

牛得力心里一沉:自己的仕途说不定到这里就完了。

第135章 此女凶险

牛得力跟领导巡视完工作,从下面回到省城。

他一直思想沉重,犹豫着是自己请辞,还是等着人家把自己开掉。

这天早上正在那里呆坐,外面徐伟夹走了进来,路过秘书办公桌时,他对牛得力轻轻地说了一句:“到里面来一下。”

徐伟进了里间,牛得力惶恐不安地跟在后头。

“坐吧。”徐伟点了一下头。

牛得力却不敢坐,在桌前站得更直。徐伟也不再理他,说:“早上的新闻你看了吗?”

“新闻?”

“省医院刚刚收治了三十九个孩子,都是新美中学的初中生。他们因为吃了食堂里的早点,不知为什么都生了病,正在那里抢救。”

“天啊。”

“有人怀疑是食堂卖的油条有问题,很可能用的油品是地沟油。你是学医的,又一直在卫生口工作,我想派你去,代表我去看看学生。”

“是。”

牛得力往外走的时候,徐伟又叫住了他。

“得力同志,我知道你是一个有能力的人,善为大事,会在一些平常之点上取得突破。这个突发事件就全权交给你来处理吧,明白吗?”

“明白,谢谢主任。”

牛得力往外走的时候才发觉自己的眼睛湿了!

为什么会感动得流泪?他自己也觉得有点奇怪。

是什么话打动了他。

他现在回想着徐伟的话,觉得他明白牛得力的苦楚,他是要给得力一个机会,让他好好表现一下。

那么,代表他去医院看孩子,这是一个什么样的机会呢?得力又能怎么表现呢?他一时还猜不透徐伟的真正用意。

领导的心有时就是深不可测。

省里派出的慰问团实际上杜厅长带队,但是他非要牛得力出面,说得力代表的是赵主任,得力才是正经的领导。

牛得力哪里能承受得起这个,死命推脱,最后还是推不过杜厅长。到了医院进病房时他还是被推到了前面。

没办法得力只好跟孩子们说话,那些男女学生小脸黄黄的,鼻孔里插着管子,胳膊上打着吊针,听得力说一些官面上的慰问话,要么发傻,要么就在那里哭。

得力问:“学校领导在不在?”

一个穿灰西服的罗锅出现了,不停地往上推眼镜,点头哈腰说:“首长好。”

得力问:“你是校长吗?”

他说:“我就是校长。”

得力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学生在食堂都吃了什么才中的毒?”

校长说:“我也不清楚哇,这不,早餐的油条和豆腐脑都拿来了,正在医院里化验呢。”

不一会有人把化验报告拿到了得力跟前,牛得力接过来一看,原来在地沟沟里查出了大量的地沟油,那里的毒素太多,主要是多环芳烃和砒霜,孩子们就是吃了那个才中的毒。

“食堂的人来了吗?”得力问。

“那个食堂管理员逃跑了,一直没有抓到,地沟油都是他采购进来的。”校长哭丧着脸说。

“他采购?你就没责任了吗?”牛得力跟杜厅长商量了几句,然后对校长说;“你现在被免职了,等候进一步处理。”

让有关人员将校长控制起来。

他又让身边的人去查那个食堂管理员的手机通话记录,不一会有人报告查到了,说那部手机从今天早上出事一直到刚才,也就是十分钟以前一直通话。

“现在呢?”

“关机了。”

“他跟什么人通话?”

“是西元县的一个人。叫尤伯仁。”

“他是干什么的?”

“好像是那里的一个什么食用油炼制厂的老板。”

牛得力这时忽然明白自己该干什么了,他声音提高了八度,大声命令:“快点备车,让市公安局的赵局长马上带人带车过来,我们去西元县。”

杜厅长在一边轻声说:“得力同志,你想干什么?”

牛得力马上谦虚地回答:“啊,杜厅长,是这样的,我想这次食物中毒是一次严重的食品安全事件,您看,咱们是不是查他一个水落石出?”

“咱们到这儿,可是来慰问中毒同学的,没有听说要查什么别的呀。”

“对不起杜厅长,刚才我该先向您请示然后再采取行动的,实际上时间太紧急,杜厅长,您看事情已经很明显,这是地沟油造成的伤害事件,省里一直在抓食品安全,来之前徐主任也说了要查一查地沟油的源头,现在有了线索,咱们是不是应该追查呢?”

“追查当然应该,不过,这事得经过常委会吧?至少,得经过省长办公会才可以,否则程序就不对了。”

“徐主任在我来之前说了,一旦查有线索,必须一分钟也不能耽搁,至于程序嘛,食品安全主要是发改委主抓,徐主任是正管,您看他都发了话,这件事是不是可以先动起来?”

牛得力事事以徐主任来压人,句句是徐主任有安排,把杜得凯给顶得没话了。

他只好不阴不阳地说:“既然徐主任发了话,那还有什么好说的?你是他的全权代表,你来指挥吧。”

牛得力现在是豁出去了。

什么徐主任有话云去,不过是他在那里揣测出来的。临来之前,徐伟既没有指示,也没有授权。

但是,牛得力总是觉得他安排自己到这儿来,目的肯定不是光为了看一看孩子。

在内心深处,他是希望牛得力能查出点什么事,最好能干出点什么成绩。

这成绩必须极度震撼,把省院大院现在对牛得力的那些负面的议论都给压下去,一下子就让牛得力打一个翻身仗。

地沟油的源头问题,就是这场翻身仗的关键。

此刻牛得力变得心明眼亮,看清了徐伟的真正用意!

他要好好利用这次机会,如果是他猜错了,那没办法,自己天生就是一个笨蛋,理应灰溜溜地离开这里,再不回来。

如果自己对了呢?

那种前景太美妙了,他不敢多想。

眼下第一要务是把人马调动起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杀奔西元县。

牛得力明白,公安、安监局、卫生局、教育局,所有这些环节都得去人。

人一多嘴就杂,难免不透风。

所以必须要快,一分钟都可能决定此役的成败。

他哪里想到,前面等着他的那个目标之可怕,之凶险,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

第136章 啊,白虎

牛得力本事再大,也一个人马都调不动。

还是杜厅长( )在那里随便打了几个电话,公安、安监和卫生各部门的人和车都到位了。

牛得力又事先给西元县安监局长打电话,让他先跟当地公安局的同志联合行动,带人到那个厚利炼脂厂,将厂子包围,厂子里的人都控制起来。

牛得力他们赶到时,天都快亮了,西元县安监局长骆迁宇,公安局长冯树征都迎上前来,欢迎首长到来。

他们认识杜厅长,都先上来跟他握手。

杜厅长朝牛得力那边一示意:“这位牛得力同志是徐主任的全权代表,他是这次行动的总指挥。”

那些人才呼啦啦过来,跟牛得力又是握手,又是寒暄。

一群人摸到了厚利炼脂厂所在的猪庄,夜深人静,远远地往去那厂房如同一座巨大的坟场。

得力跟着众人往那里行进,一边走一边问身边的人:“冯局,你们的人都到位了吗?那厂子的人都控制了吧?特别是尤伯仁,千万不能让他跑了。”

问了一遍,身边并无回答。

牛得力一扭脸,发现刚才一直挨在自己左边的冯局长不见了。

再看右边,安监局的人也不见了踪影。

随行的人一个都不见。

牛得力这时才发现自己现在是一个人站在了厚利炼脂厂的大门口。哪里还有什么警察,更不见厂区有什么布置。

静悄悄的就像是到了无人之境。

他心里叫了一声:“大事不好。”

但是既然来了,还能怎么办?难道自己也转身逃掉吗?

一想到临行之时徐伟跟自己的谈话,牛得力咬了咬牙:不管怎么说,这是自己的最后机会,就算是一次豪赌吧,虽然看来没有什么胜算,总比等死要强一点。

想到这里,他就朝大门口走了过去。

那门是锁着的,不过这难不倒牛得力,他一纵身就上了墙,看看里面黑乎乎的也不知有没有人,踊身一跳,就跳了进去。

刚要起身,就觉一张大网从天而降,牛得力挣扎不起,被那网紧紧地给收在了里面,不一会就有人把他从网里拉出给绑了起来。

牛得力被人抬着,丢进了一间黑黑的屋子。

那屋门哗啦啦一声响,在外面锁上了。

他蹲在地上,浑身给绑得如同大粽子,听到门外有几个人在低声商量,大意是这小子颇有来头,下一步该怎么办?

有一个人说尤老板说了,这小子虽然是省里的人,不过是他一个人在这里搞事,省里的领导都还不知情,可以把他当一个小偷做掉,神不知鬼不觉,就是上面来查也狗屁都查不出来。

商量完之后他们就走了,留下一个人在门外看守,说“环环,你好好看着,别让他跑了,我们一会就回来。”

牛得力听到他们走远了,挪到门边一看发现外面站着的那个看守居然是女人。

月光如水,照得那女人的身形格外清楚,只见她上身穿一件红色羽绒服,下身是一条牛仔裤,头上戴着一顶黄色毛线帽,显得身材极好,就像是婷婷玉立守在那里。

特别是她那双腿又细又长,穿着一双雪地靴,更像是出水芙蓉一样,让人看得馋涎欲滴。

牛得力心想女人一般比男人心软,他眼珠子一转顿时计上心来,在屋里哎哟哎哟地叫了起来。

那个叫环环的女人连忙过来问你叫什么叫啊,别叫了。

牛得力说哎哟,哎哟,疼死我啦。他不说哪里疼,因为一说反而不会引起她的好奇了,这是从的本性。

果然那女子忙问哪儿疼,什么疼啊,你叫唤什么呀?说着就打开了锁头从外面进来了。

牛得力在那里不住地叫唤,女人越听越着急,就过来给他来看,胡乱摸着不知怎么就把那绑绳的头儿给打开了。

牛得力一叫便挣开了手,一反身把女人给按在那里,五花大绑,绑在了那里。女人大骂,说她是尤老板的女朋友,快点放开她,要不然尤老板一会来了会扒了他的皮。

牛得力说扒了皮吗?那我倒先要扒了你的皮,说着就把女孩子的衣服给脱下来了。

女孩子惊叫一声,花容失色,连忙在那里哭着求饶,牛得力说你要我放过你也可以,不过我问你什么你得说什么。

女孩子说你快问吧快问吧,只要你不要对我这样。

牛得力问这个厂子到底是干什么的?

“炼油的。”

“炼的是什么油?”

“当然是食用油了。”

牛得力一听又来动手,女孩子忙哭道:“你别乱来,我跟你说,这里炼的全是地沟油。”

牛得力问厂子里的那些设备都是正规的,怎么可能炼地沟油呢?难道他们就不怕上边来查?女孩子冷笑了一声:“这年头谁还怕查?现在干什么都行,只要你能挣钱,再给上面一点,哪怕你就是炼活人也没人管你了。”

牛得力还在逼问,女孩子急了:“你快放开我,要不然一会他们回来就要治死你了,你知不知道他们要把你怎么弄?”

“怎么弄?”

“他们要把你弄到大锅里炼成地沟油!”

牛得力一听又惊又怕,觉得这里面的水太深了,今天非弄明白不可。当下他真上去把女孩子给脱了个精光。

叫环环的女孩子先还在那里哭,可是真脱光了以后反而不哭了。她睁着一双( )妙目看着得力,不知怎么脸上出现了一种暧昧之色。

因为这时她看到了牛得力的下身,她还从没见过那到大的规模,又惊又羞,眼波流转起来。

得力上前一步,发现环环怪异地看着她,非常*荡地裂开双腿,露出白馍一样的块肉,丰腴鲜嫩,看着要流水一样。

牛得力在那里差一点叫了起来:这个女人真是凶险啊,原来她是一只白虎!

原来她那个风流*竟然一根毛也没有,这样的女人俗称白虎,诱人无比,却也凶险无比,男人一碰上非死即伤。

这时的她不但不羞了,反把身子往后仰让牛得力看得更清楚。她好像在说喜欢不喜欢呀?牛得力也差一点要说美死啦,说这是玉雕都他妈的有人信。

你要喜欢的话来摸摸人家嘛。

牛得力真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摸,滑溜溜的就像是那里摸了猪油一样,摸得牛得力的那个二号首长暴怒而起,直抵阴*,环环尖叫了一声:哎呀,你好大!

这时她春*横流,眼波飞荡,极富挑逗性地在那里扭着身子,牛得力一看她这副淫贱的*样,欲火呼呼直冒。

这时他心里还想往后退,但是又一想为了把她的口供逼出来,干她一回也不算犯法。想到这里,便挺起长枪冲了上去。

第137章 情急(拜求跪求,推一

“快来*我,把我*死吧,*舒服我什么都跟你说。”

“真的?”牛得力眉开眼笑,忍不住在环环粉嫩的脸蛋是狂舔。

这时环环光溜溜地给绑在柱子上,双手吊得老高,一双长腿却能活动。

只见他把自己的裤子解开,放出了那条青龙,此公早已经在里面闷坏了,一经出来便怒气勃发,壮怀激烈,上去就要划开环环的鲜嫩阴*,一头扎入阴水汪汪的小*里,环环美死了,在那里等着最喜乐的事情发生。

可是牛得力却引而不发,在那里问她:“这个厂子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干地沟油的,这些年来一共卖了多少吨?”

环环不说,同时着急地扭着她那对又尖又挺的美乳,嗲声嗲气地求着牛得力快点进来,什么都不要说了,急死人了。

“还有,你们的原料是从哪儿进的,都有什么关系户,我要所有的进货商,要所有的批发商,要名单。”

“哎呀快插*进来呀,你好讨厌呀,人家里面好*痒好*痒啊!”

“你说不说?”

牛得力眼睛看着她,双手不用碰,仿佛那青龙自己可以认穴打靶,呼地一下子就对准了她的小**。

“啊呀!”环环高叫一声,眼睛翻白,差一点失去知觉。

牛得力双手把住她的双股,他就是在那里顶着,不再往里走了,急得环环拧着雪白的pp,可怜巴巴地叫着:“求你了,求求你了,快点吧,让我**吧。”两条腿已经夹得不能再紧了,还是没用,那里还是空空如也。

“你不说我也没办法。”

“说什么呀你要我?我什么也不知道啊。”

牛得力抵住她的阴di,刺激得环环玉仙玉死了,不得不大叫:

“好啦好啦,我跟你说,这厂子都干了快十年啦,卖出去的地沟油到了全国,连北京的大超市都有了,没有几百万吨也差不多了。”

“干这么多年,怎么一直没人查?”

“谁来查呀?那些局长科长,个个都是他的把兄弟,有几个还是大股东呢,哎哟,快点呀……行行好吧,快进来,别折磨我了行不行?”

&n( )bsp;“刚才说的那些人,你有名单没有?还要这里的账,所有的往来账。”

“这个我上哪儿知道啊,我只是尤伯仁的女朋友,又不是会计。”

牛得力的青龙岂是凡物,一见环环不配合,又在那里翻搅了起来,环环一迭声地叫大大,连连求饶。

“别弄啦别弄啦,我说我说我全说!那个账本在银行保险柜里,密码就是尤伯仁的指纹,别人休想打开它,那里面还有所有关系的名单呢,你一看得吓死你!哎哟!”

她这时更不堪忍受,拼命甩头,秀发飞舞。

“那么装油的仓库呢?是不是还有什么秘密仓库?”

环环说这样的事就别再问她了,她实在不清楚。

牛得力逼问无果,一挺身子就把青龙送了进去。环环痛呼一声,说好啊太好啦,张大嘴巴,像是那青龙已经从嘴里出来了。

她的全身乱战,显然青龙之猛,体内如翻。

牛得力一下子将之送到了没根之处,喜得环环在那里大叫舒服,她的双腿也死缠住了得力,催他快攻深入。

这时她的双手高举,身子靠着柱子,两条白腿举到了半空,那样的动作只有杂技演员才做得出来,一个劲地催着得力快动。

得力却一点也不着急了,在那里用自己的节奏控制着女人,环环终于爆发了,一边哭一边骂,把得力要的情资全说出来了。

得力这才大动起来,如火山喷发,一股脑全倾在了女人的lian上,环环在那里就着眼泪吃着舔着,哼着,笑着,不知道的以为这个女子完全得了失心症。

牛得力自己的手机被人收走,这时用环环的手机拨了一个号,一个低沉的声音回答了他。

他请求马上动用省城的公安力量,并配以武警,以绝对保密的方式从省城直奔这里来,要在最短的时间赶到。

电话刚打完,门就哗啦一声开了,从外面冲进来了一伙人,为首的正是那个尤伯仁。

他们把牛得力暴打了一顿,架起来就要丢进后面最大的那口炼油池,就在这时,一个电话打进来了。

“省里已经来了人,特警都出动,你们赶紧跑吧!”

尤伯仁放下电话,撒腿就逃,也不管自己的同伙了。

但是他最终在中蒙边境被抓获了,押在当地的一个看守所。奇怪的是他在那里患了流感。在输液时不知怎么就给打了一种不清不白的药,从那以后就精神失常,成了一个典型的白痴。

也就是说,问他什么他都不知道了。

在牛得力的带领下,破获了全省也是全国最大的一起制售地沟油案,此事轰动全国,正值全国开两会,这个喜讯上了头条,让本省的领导在中央大大露了脸。

省委书记和省长都接见了牛得力,对他大大夸赞了一番。

现在的牛得力彻底翻身了,在机关里一走,总有人指指点点,什么人都想跟他接近,找他办事的也多了起来。

徐伟对牛得力的表现看在眼里,喜在心里,当然在脸上什么也不表现出来。正是得力搞出的这一案件,让他在换届时加了分,以前他是省委常委的最后一名,现在往前移了两位不说,还有人在提名让他担任下一届省长了。

他对牛得力的信任达到了极致,家里的大事小情都少不了他。有时徐伟回不了家的时候,就让得力到家里去帮温馨办一些家务方面的事。

温馨对他相当客气,说话时从来都是用最文雅的辞,对任何人都不高声叫喊,更不骂人。得力有不会做的事,她就请厨师告诉他。如果做错,温馨也不会责怪他,相反,倒怪自己事先没有说清楚。

得力渴望有机会看见她,更想单独跟她在一起。

倒不是他对她还有什么非份之想,只不过他在内心深处渴望着这样,渴望着一种更激动人心的气氛。

然而这样的机会几乎没有,家里总是有人,她总是在各处忙着。丈夫也按时回家,即使出差也一天一个电话。如果去外地旅游,会带上妻子和保姆。

从表面上看,温馨过得相当幸福,甚至是太幸福了。然而,那只是在表面上。得力做梦也想不到,她也会有自己的问题,她的内心世界也有那样的阴暗面。

阴暗得简直可怕。

所以,这天她把得力叫到书房,关上门,要跟他好好谈一谈时,他怎么也没想到会是那样的谈话。

知道我为什么让你来吗?她问。

得力摇头。

书房里充满了一种仿佛来自天国的馨香。牛得力知道那就是她的体香,他熟悉它。

得力好像看她的脸,看她的眼睛,可是他不敢,因为那就像是月亮女神的面孔一样不敢逼视。

他有时发现自己在盯着她的手,那只手放在椅子背上,轻轻地动着小拇指。

牛得力在心里相信,即使是蒙娜丽莎也没有这样的手,用什么语言都无法把它形容,如果你使用最美的花啊什么的来比喻,也是对它的美丽的一种亵渎。

现在,她叹了一口气,终于说出了一个秘密。

牛得力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听到那么可怕的话。

第138章 特别的*法

“我要跟他离婚。”温馨说。

“离婚?”牛得力瞪圆了眼睛。

“是的。你不要问为什么,我自有我的原因。现在我想请你帮一个忙,你每天都跟着他,他的生活的最深的东西你都知道,或者即将都知道了,到时,你就会帮我找到一个离婚的理由。”

“理由?”

“对,没有理由他不会接受,上了法庭也离不成,如果你能帮我找到了个事实,面对着它,徐伟无法拒绝我的要求,那,我就感谢了。”

温馨这时的眼睛里滚动着泪水,脸上的悲痛看着都让人心疼。

牛得力好想伸出手去为她擦干脸上的泪珠,好想把她搂在怀里,用自己的全部的灵魂来爱她。

可是他一动也不敢动。说:“是因为没有了爱情吗?”

“不,不是因为这个。”她苦笑了一下,“在我们之间从来就没有过爱情。”

“那,到底是什么原因?”

“现在我不能告诉你,你能帮我吗?”

“当然能。”

“我就知道,你是理解我的,也许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朋友了。”说到这儿,她又无声地流泪。

牛得力接受了这个任务,很是为难。

温馨要求他的无非是找出徐伟生活中的不检点处,可是牛得力跟了他这么长时间,并没有发现徐伟有什么出格之处。

他可以确信徐伟在外面没有包女人,更没有养小三。

唯一的灰色地带可能就是那个会所吧。

不过得力现在知道了,那家会所至少在表面上是一个高档商务会所,主要服务于省级领导干部的,他们会在工作之余到那里休闲一下,同时又以那里为中心商谈一些要务。

时不时,牛得力会在那儿碰到副省长,甚至省长,他们陪着各地的朋友,有时还有外国人在那里喝茶,按摩,顺便就将重大的项目谈定了。

当然,那里也有一些服务。

每个领导基本上都有一个专用包间,在那里会有一个专用的服务员。那个女孩子实际上就是影视学院的学生,长的没的说,性格也要好,在思想上也都经过审查是相当可靠的那一种。

牛得力刚陪徐伟去那里时,发现徐伟喜欢让会所的按摩师给按摩。

他跟所有的官员一样总觉得自己肾虚肝浮,没有体力,在男女之事上精神也不济。牛得力陪在一边看按摩师按了几回后,就问徐伟:“老板,您觉得好些吗?”

徐伟叹了一口气:“当时还行,可是过一阵就跟什么也没做一样,还是没用啊,腰酸得厉害,走路两腿就跟灌了铅似的。”

牛得力想他才四十多岁的人就未老先衰了,真是悲哀啊!

得力说:“老板,要不然让我来试一试吧?”

徐伟说:“好啊,对了,你不是学中医的吗?总是听说你医术如何高明,何不在我身上好好地展一下身手?”

半开玩笑,他躺在那里,等着牛得力动手。

显然徐伟并不太相信牛得力会按摩,也难怪他,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左按右按,换了不知多少按摩师,什么手法都试过了,一无所验,他能不失去信心吗?

没想到牛得力一动手,徐伟立刻在那里咦了一声。

“怎么样?”牛得力有点担心,“是不是手法太重了?”

“不是不是,正好,你接着来。”徐伟又在那里发出了叫声,“我说得力,你这个按法跟别人一点也不一样啊。”

他哪里知道牛得力的本事!

得力内功之深,即使全国现在也找不出几个,连武当山的那些老道如今都个个是江湖骗子,有几个人有真功的?

另外得力又得老尼真传,认穴之精,更是无人能比。

他把( 。)这两者现在一结合,马上认出了徐伟身上的那几大病穴,将内力输入,徐伟顿时感到五内俱震,慢慢地所有的经脉都倏然打开,畅流不止。

他只觉得一股股的清流从脑顶直泄入脚底,在全身行了一个大周天,那股舒服劲真是难以形容!

按摩完了之后,徐伟顿感神清气爽,忍不住要仰天长啸,欢跳纵跃才好。

他的精神足了,眼光亮了,走起路来轻飘飘的似能低空飞行。

在会所里男人办正事也好,休养也好,最后都难免要跟自己中意的女孩子一夜风流。徐伟正然不能免俗。

他叹息自己在这方面不行,一个劲地要得力给他配一些大补之药。

牛得力说老板,要想在这方面提高,千万不能夜夜用伟哥了,那些中医开的的补药更不能用。

“为什么?”徐伟觉得好奇。

“因为现代人的所谓肾虚,其实都是一种中毒症。”

“中毒?”

“从今以后,老板你断不可再吃海参、鱼翅之类,所有的海鲜都是有毒的,而且都有剧毒。”

“海鲜有毒?”这话倒是第一次听说!

“除非你是生活在北欧或者加拿大,现在连日本的鱼都有毒,更何况咱们这里?全国人民把所有的洗衣粉啊工业毒水啊都排到哪儿?当然都是海里。而我们吃的海鲜就是在海边囤养的,等于是泡在洗衣粉里长大的,你可以想象有多么毒。”

“老天爷……”

“吃一天两天死不了人,时间一长什么病都来了,得大病之前其实都有症状了,那就没有体力,精神不济,表现在男女之事上就是床上功夫完蛋了。好多人就靠伟哥或者春药,那更糟糕,只能让病情更重,加速走向坟墓。”

“你说得好吓人。”

“对不起老板,我不能不说,因为我是学医的,又是您的秘书。”

“你说,我爱听。”

“中医管这个叫什么肾虚,现在社会上那些骗子又借中医之名疯狂行骗,搞了不知多少大补之药,其实那药比起海鲜来只能说毒性更强,而且,一点用也没有。”

“那你说怎么办?”

“首先就是不要吃海鲜,燕窝什么的也要当成毒物看待,因为那东西确实有百害而无一利。另外避免到外面吃饭,应酬什么的当然免不了,但是尽量少去,因为现在即使最高档的酒店也免不了地沟油,最好的酒也可能是假的。”

“还有呢?只要少中毒就成了吗?”

“当然还要补了,但是这种补可不是瞎补。”牛得力很快就给徐伟开出了方子,并且配上了自己调的补汁,里面的成分是芹菜、西瓜,又让徐伟从国外代购那里买了大蒜精和洋葱精,每天各服一颗。

徐伟以前要靠春药补药才能跟女人行房事,现在竟然可以一杆亮,夜御三女也不是梦想了。

他惊喜不尽,对牛得力更加佩服。

牛得力发现他跟所有那些高官一样对性事特别感兴趣,却又生怕伤身损精,便笑了,说:“只要方法得当,其实在这方面你再怎么做也不会对身体有大碍的。”

徐伟一听还有点不信,得力说:“你看国外那些运动员,比如美国的橄榄球星,还有c罗,他们听说在大赛之前一定要跟女友颠狂一回的。为什么?因为*爱其实也没有那么神秘,不过是一种内分泌的发泄。弄得好的话对身体不仅无伤,反而会促进内分泌正常,达到健身养血的目的呢。”

看徐伟还是有点将信将疑,得力这天晚上就在会所给他安排了一个女孩子,准备现身说法。

第139章 敏穴

牛得力深知自己的身家性命现在都在徐伟身上。

巴结好了这个领导,他可以飞黄腾达,要什么有什么。徐伟如果不满意,那无异于是自己的末日了。

所以他自然要千方百计讨老板的欢心。

徐伟眼下也真离不开牛得力了,在生活方面可以说对他言听计从。

牛得力下决心要在情事上帮老板更上一层楼,自然不能瞎找人,他从会所提供的档案里精挑细选,终于选中了一个。

牛得力早就发现,官员们大都喜欢娃娃脸熟女身的那种女性。

可能是他们天生都是控制欲太强吧,对娇弱女子会更有怜香惜玉的感觉,一见人家如小花一样可怜顿时雄风大起。

同时呢他们又不满足于小女孩的扁平身子,非要前突后翘的那一种才过瘾。

牛得力就根据这个特点选中了绿明光。这女孩身高一米七,胸部丰满不说,那个小pp足够十五个人看半拉月的,如果她坐地铁往那立杆上一靠相信全车的人都得神魂颠倒。

就是这么一个体形!

她的脸蛋也跟最走红的那个演四大名著的女星一样,可以说比她还要娇还要甜,还要显着嫩小。

事先牛得力对她进行了一番战前动员,好好调教了一番,觉得此女可用。

徐伟来试的那天晚上,牛得力跟老板说了绿明光的情况,并把一个无线耳麦交给他,说自己会在隔壁进行现场指导的。

徐伟一见这一招新鲜,刺激得很,当即笑纳了。

绿明光和徐伟在屋里行事,牛得力靠着一个微探头把床上的情景尽收眼底,进行现场指挥,对他自己而言也是一种全新的*经历,自然血液沸涌。

只见那徐伟一进去三说两说,绿明光就坐在了他的大腿上,牛得力通过无线耳麦让徐伟把玩着她的腿。那是女孩子最快起性的地方。

一双黑色心网状的长筒袜紧紧地绷在女孩子的美腿上,白得闪亮,肉感欲滴,徐伟在那里来来回回地抚爱不够。

牛得力也能透过那薄薄丝袜看到她柔美的大腿上显出的嫩肉,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性感冲动。

他让徐伟用拇指来享受那只左脚,同时又用另一只手的食指来点她右腿的腿弯。那正是两个性穴,绿明光果然在他的怀里娇颤不已,香味四溢。

随着牛得力的指示,徐伟认准了绿明光的几个敏穴在那里点动不止,女孩子颤得越发厉害,哼呻不已,两个pp如同过了电一样在他的怀里来来回回地波动着,徐伟也很快起了性。

绿明光的表情越来越浪,虽然娇得如同未成年少女,可是她的小手在徐伟的身上那么又握又抓,看得牛得力也血脉贲张了。

徐伟显然有点搂不住了,恨不能把上把她的衣服脱光*她一佛出世,可是牛得力在那里让他稳住,这时冲动才是男人之大忌。

必须守身如凝,才是固元之本!

这时要达到采阴补阳之目的就必须深呼吸,缓心神,慢慢地用心来体味才成。

徐伟领会了得力的意思,伸手进入她的下面把那条会所专门发的小裙撩起,在那性*丘之上用点颤手法来回抚弄。

绿明光哪里受得了,又在那里大动大叫,她的双手抓住徐亮的根本,撸得恨不能要发生火灾了。

牛得力提醒这时候更要冷静如恒,以静制动,徐伟依言点穴让女子更大声地*吟,将身子完全对着他打开。

一直顺着她的脚心爱到大腿根,再顺着那里又往上走,不一会就发觉阴水将她的小小丁字裤全都湿透。

她一迭声地说好大大我好难受,不要再让小娇娇难受了,快给我吧,今晚我就是你的人了,随便你怎么*我都行啊。

牛得力仍然不肯放徐伟进去,因为这是最关键的时刻,能否成功也就在毫厘之间。

他让徐伟抓住绿明光的小手,在自己的根本之上来回地砍着管,感叹着那根本之物今天简直就像是一个小小的天神。

徐伟也很得意,因为他在行事之前用了牛得力配的药,内服之外又抹在根部,将自己的根本弄得暴长如椽。

他闭着眼睛享受绿明光的柔爱,小姑娘使出专业演员的本事在那里弄着*物,脸上是那种如狂如痴的表情,在网上凡是有艳照门,那里面的演员全是这样的表情。

徐伟一见,魂不附体!

戏校女生这时更投入了,嘴里哼着,用两个熟女般的肉球在那里摩挲着,把根本之物弄得更像是一只大蘑,自己在那里已经叫了起来。

徐伟的大腿都感到了她的湿透。

他用手一扒女孩子的衣服自动就掉了,也不知是怎么设计的。

绿明光的双球随着她的手上的动作在那里晃动着,越来越激烈,这时徐伟又按住她的小演员的脑袋。

绿明光当然像演戏一样顺从她的王,问题是,她那是典型的樱桃小口,如何可以对付那真正的北京新发地的一级蘑菇?

看着她娇羞欲死的样,徐伟从来也没有感到这么快活过。

到了这时牛得力才放开了徐伟,让他一次性攻入到理想之所,把内分泌的问题解决了不说,自己的身心在做完之后竟然有一种神仙般的轻灵快喜。

“好啊,好啊!”平时注意风度的徐伟这时也发出了吓人的动静。

事后他对牛得力说当时自己就这么想:有这么一刻的享乐人生哪怕到这儿就结束,也真是值了!

牛得力笑笑,没有说话。

他知道自己只是一个服务生的角色,除了必须说的话,平时尽量要少开口,只有这样领导才会觉得你是他的知心,跟你在一起他才放心,才舒坦。

徐伟到了这时,对牛得力的宠信自然无以复加。

他不光在工作时要带着得力,在生活中也几乎一刻不让得力走。不管到哪儿去,不管从事什么活动,只要有徐主任,他后面必然带着一个影子。

时间一长,省城里,包括下面的市县都知道了牛得力的重要性,对他的巴结也扑天盖地而来。

牛得力当然保持着清醒。

他每天蹲厕所时必看厚黑学,睡前必读曾国藩家书。

在屋子里他写上了“退思”三个字,在床头也帖上一个字条:“每日必须三省吾身”。每天都得回想一下自己一天做的事,说的话。

哪件事做得对,哪句话不该说,都会一一过电影。

有时会将自己惊出一身冷汗,切切记住一定要改正。有时,会发现自己可以把一件事做得更得体,让上上下下都说不出什么。这很难,但是必须要做到!

比如下面的市县领导现在要办事就一定要打电话先找得力,想通( )过他来见徐伟,打通徐主任的关节。

牛得力刚开始有点发蒙,现在却能从容应付,绝不会给徐伟添乱,当然,也不能耽搁他的事。

至于同学和朋友来请他喝酒吃饭,得力一概拒绝,因为他明白酒无好酒,宴无好宴,弄得不好就得有什么套子把自己给套进去。

现在自己还太嫩,在省城根本没有什么根基,任何风吹草动都可能伤了他的筋骨,要了他的命。

可是好多事不是他想防就能防得住的,终于有一天,祸事找上门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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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匿名信

(一秒记住 ) 这天早上得力早早来到办公室,虽然有保洁员打扫屋子,但是得力还是要把徐伟的办公桌再收拾整理一遍。

忙完了,才到外面自己屋里整理一下。

出了一身的汗,心里也痛快。

他坐在那里喝了一杯可乐,正好徐伟在这时进来了,他便站起身,把一杯日本绿茶泡在徐伟的专用杯子里端了进去。

将杯子放到桌上,刚要转身走,徐伟说:“你等一下。”

牛得力站在那里,说:“是。”

作为下属,必须会说话,表情什么的也一定要拿捏好,这时不能问领导“你有什么事?”甚至脸上也不能现出那样的疑问表情来。

徐伟说:“你坐下。”

牛得力坐在了靠墙边上的沙发上,只坐半个屁股,这是必须的。

因为只有这样坐才能自然显出你的谦卑之态,否则会把身子往后仰,弄不好还会翘起二郎腿来——那就大势去矣。

徐伟说:“你看看,我这里有一封信。”

牛得力接过来看了看外面的信封,发现是从办公厅那边转过来的。打开以后,发现是一封举报信。

信是无名氏写的,对这种匿名信一般有关部门都不怎么受理,不知怎么这一封却一直转发,到了徐主任办公室。

信上举报的是某省领导的秘书,那个人本来是乡医出身,仗着自己会一些中医邪术,经常把领导带到一些不正经的场所,在那里他等于是一个皮条客,勾引着领导从事一些有违党纪的活动。此人现在已经红得发紫,正在利用领导的宠信大捞政治资本,并且还在从事一些非法的经济活动,等等。

明眼人一看,就知举报人说的“领导秘书”就是牛得力。

牛得力的脑袋嗡的一声,眼前发黑。后背上呼的一声渗出一层热汗,转眼之间,那一层汗变得跟冰一样凉!

他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对着徐伟颤声说:“主任,这……这是无中生有……”一时间不知用什么辞儿好了。

徐伟示意他坐下。

“你知道吗?同样的信已经发到中纪委去了,中纪委巡视组昨天到的省城,他们手里就有同样的一封信。你说说看,具体你有什么看法?”

“我……我觉得这是有人在刻意整我。”

“这是当然,不过,你想过没有,他们为什么要整你?”

是啊,牛得力这时稍稍头脑清醒了一点:自己算什么?不过是一个从县里上来的乡医,一个不得不能再小的人物,对谁也构不成威胁,也跟谁都没有什么利益上的冲突,他们为什么要煞费苦心地整自己呢?

脑子里忽然划过了一道闪电:项庄舞剑,意在沛公!

他们莫非是在剑指徐主任吗?!

有这个可能!

牛得力知道现在徐伟正在争取明年的两会之前获得省长提名,这样在两会之上就可以正式上任了。

现任的齐省长身体不好,这两年一直处于半养病状态,今年又早就查出有病,而且是胰腺癌,正在北京住院,估计他的日子不会太久了。

省长一缺早就引起了政府大楼里的激烈竞争。

中央有意在本省的副省级干部里提拔一个,闻到此风声之后,对省长一职觊觎之人就更在那里进行暗战了。

据得力所知,眼下最有希望晋级正职的副省级领导中,除了徐伟,就是关副省长。

关副省长是省里的老资格,在副省的位职上已经干了多年,去年提的常务副省长,实际上是代理着因病离职的齐省长的工作,在省里上上下下口碑不错,又极有人缘。

徐伟是团中央那里起来的干部,除了在省里有关系,在北京的人脉也不得了。

两人可谓棋逢对手,为夺大位展开了一场无声无形的搏击,这一点,省府大院里的人可以说无人不知了。

此时忽然来了这么一封举报信,他们意欲何为?

单凭此信,似乎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不说这信是匿名信,中纪委那边不会重视,就是真的引起了巡视组的注意,查来查去,真把牛得力干掉了,又能起什么作用呢?

正是这一点,让牛得力大惑不解!

“这实际上是一封战书。”徐伟说。

“战书?”

“唔。也可以说是一封警告信。”

啊,徐伟不再说什么,但是牛得力已经明白了!

他们这是射出了一发信号弹,在警告徐伟,让他趁早收手,不要再跟关省长那边真刀真枪地对着干了,他们手里有料,如果这时徐伟还不明白,那到时候他们会把真材实料都抖落出来,那时就不是谁难看的问题了,而是一场大灾难。

徐伟,他有胆量接这个手套吗?!

潘多拉盒子一旦打开那就是天下大乱,到时鹿死谁手还真说不定呢!

“他们这是在向首长发难。”得力小声说。

声音却无比坚定。

“对,换句话说,他们这是派出了尖兵在试探虚实,咱们一旦应对不妥,那他们就可以一战而胜。”

“甚至,不战而胜。”

“说得好,如果咱们真是政治上的弱智的话,说不定他们不费一刀一枪一兵一卒就能把城池拿下了,到时会杀得咱们鸡犬不留!很可惜啊,咱们并不是弱智,至少,不像他们想的那样弱不禁风。牛得力,你准备一下吧,咱们明天就去北京。”

去北京?

牛得力一时间有点摸不着头脑。

不错,徐伟是从北京那边调过来的干部,可是说是从团的系统空投到这里的副省级,在北京的关系不可谓不厚。

但是自从牛得力跟了他还很少听他说北京的事,也很少见他跟北京那边的朋友有过多的联系。

只是偶尔会到北京开会,行事也是很低调,而且一去就住在省驻京办的招待所里,牛得力一直跟在身边,并没有见过他有什么张扬的动作。

那么现在他这是在表示什么?

要到北京去找关系吗?还是要直接到中纪委去说明情况?

不管怎么说,牛得力觉得一场刺刀见红的政治肉搏战已经拉开了序幕。

第141章 天生的交际花

飞机降落之后,牛得力扶着徐伟刚从舷梯上下来,就听到有人叫他的名字。

往下一看,是驻京办主任邱芳兵。

驻京办就是路子野,在北京这么一个天子脚下居然能把汽车开到飞机跑道边上来接人,可见在这里没有他们办不成的事。

好几年了,因为驻京办的名声太臭,中央说过好几回要撤了各地设在北京的办事处。但是就像中国所有这类事一样,越说撤,反而在北京办得越多,而且干得越红火。

没办法,各省太需要有这么一帮人在天子脚下跑事了,一是跑关系铺官路,二是为本省拉投资拉项目,没有他们,各省的日子肯定就要难过得多。

所以省领导从来都是特别看重驻京办的人,对他们做的那些见不得阳光的事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啊,你好你好,邱主任!”得力下到地面,确定老板站稳,才放开了徐伟的手,对那女人笑着点头。

但是他仍然在徐伟的身后,距主任有半个身位,任何时候他都很清楚不能越俎代庖,如果走得太快,超过首长半个身位,哪怕平行地站在一起那都糟了,当代那叫越位,古代那可是僭越,等于谋反了。

不管古今,那都是杀头的干活。

徐伟微笑着伸出手去,跟热情得有些过分的邱芳兵握了握手。

邱芳兵一示意,后面还有两个办事处的人过来拿徐伟和牛得力的行李。

牛得力说:“不用不用,这点东西我自己拿就行了。”连徐伟的包他也不放手。

牛得力之所以这样做是有原因的,一是他们的包本来就不重,再就是他特别要精心照管好徐伟的东西,那包里说不定就有最重要的资料,那些东西很可能就在这一次要决定牛得力的前途甚至他的小命。

他怎么能随便让别人碰?

争了半天,最后邱芳兵的人只抢到了牛得力的包。

来到那辆奥迪a8跟前,邱芳兵拉开了后车门,牛得力抢上一步,把手放在车门顶部挡住一点,让徐伟上去。然后,他拉开另外一边,又让邱芳兵坐上去。

这种时候他要表现得谦虚谨慎不说,还要摸透徐主任的心理:坐了好几个小时的汽车加飞机,老板这时更喜欢放松一点,挨着一个香喷喷的美女坐着,精神立刻会得到休息。

邱芳兵不好意思地直笑;“哎呀牛秘书,你可真会来事!本来是我应该做的事你都给做了,真是不好意思。”

她还要客气,牛得力坚持着让她坐到后排,挨上了徐伟,这才轻轻关门。

自己坐到了副驾驶席之后,汽车无声地滑动了。

他从反视镜里看着徐伟和邱芳兵在后面说话,听驻京办主任讲着今晚的安排,在那里用心地留意着徐伟的反应,一旦有什么微妙的地方,他必须及时能够进行处理。

邱芳兵说:“徐主任累了吧?”

徐伟说:“累什么,才两个小时的飞机?以前经常飞美国加拿大,那才叫累呢,一连十一个小时,有一回飞机还搞错了先飞渥太华再转回温哥华,在天上飞了十七个小时。”

“我的天哪,太吓人了吧?”邱芳兵大笑,“那是什么时候呀?是不是主任在团中央那会?”

徐伟微笑,没有说什么。

牛得力注意到邱芳兵在说话时,那只手不经意地会放在徐伟的膝盖上,徐伟则像是一点感觉也没有,任由她那只玉手在上面轻轻地摸着。

这个邱芳兵是一个天生的交际花,本来她是当兵的出身,复员之后在省办公厅干了不到一年就调到北京驻京办来了,先是当小办事员,一来二去把领导哄得都喜欢,喜欢得不得了,她自然就顺顺利利地当上了主任。

眼下已经是正处级了,可是一碰到领导,举止行为还像是一个交际花一样。

这个邱芳兵身材极好,一看就是天生的跳舞的料,在部队是文工团没有跳出什么名堂,听说身后的男人却有一个加强连。

她腰板笔直,走路如风,同时又长得极白极娇,媚态勾魂,挨在谁的身上谁都会化成一滩热水的。有人说她的样子像阮玲玉,可是那股臊劲十个阮玲玉也比不了。

跟这样的女人上床会是什么滋味呢?牛得力看着她,有时暗想。

她说已经安排好了主任住在招待所的老房间,并且派好了专车这几天跟着主任在北京办事,她自己也会全程陪同,看主任还有什么指示。

徐伟说房间就那么定吧,车呢,看看再说,北京这么堵,就是有专车什么的也不有用,有时还不如打的。至于邱芳兵要全陪那倒不必,有得力同志陪着就行了。

邱芳兵说:“不行啊,牛得力同志是很能干,不过北京他毕竟不熟,万一跑迷路了怎么办?”

说完格格直笑。

徐伟说:“不是有司机吗?又不用他背着我到处跑。”

一句话,满车的人都大笑。

到了办事处,他们先在餐厅里的一个专用小包间吃饭。邱芳兵还要在一边陪着,徐伟不让,说他只是随便吃一点,根本不饿,硬是把她打发走了。

邱芳兵一离开,徐伟说对得力说:“一会你打电话给北京饭店,用这个号码,就说我来了,让他们把房间订好。”

怎么?徐伟( 。)不想在办事处住了?

是嫌这里的条件差吗?

当然不是!

办事处名义上叫招待所,实际上这里是一座超豪华大楼,而且地理位址极佳,就在三一时路边上,可谓京城的黄金地段,省里有人开玩笑就说过,万一哪一天省里发不出工资,把这楼卖了也能养活大家一年的。

大楼里的客房那是真金白银的五星级,比外面那些假星级饭店强多了,一水所有的材料和硬件都是原装进口的,服务更是没的说。

正因如此,徐伟以前来都要住在这里的,那么,今天是怎么了?

牛得力感到,这肯定与他们此行的目的有关。徐伟显然是要进行一次秘密活动,不能让省里的有关人士知道,当然了,为此就不能让驻京办的人知道。

想到这里,牛得力赶紧去打电话。

不是在房间,他到外面找了一个角落,因为那里才是真正的安全,不会有监听设备。

接电话的是一个男低音,听得力说完,那边只是道了一句;“明白。”便挂断了电话。

回来之后,他对徐主任点了点头,徐伟说:“一会你把我送过去,自己还是回来,那两个房间都留着,找两个人在这里住着。”

“是。”

调包之计!

表面上还是徐伟和牛得力依然都住在驻京办,实际上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转移到了北京饭店。

牛得力心里一悸,顿时明白:看来这一次进京的目的比预想的还要神秘,还要敏感啊。说不定,接下来会有更惊险的情况发生。

看来,自己今晚不能睡死了。

至少,得有一只眼睛一直在那里睁着。

第142章 越老越花

刚吃完饭,牛得力的手机就响了,他接起来听了一会,便挂断。然后对徐伟说:“北京饭店那边的车到了,就在楼下。”

徐伟点了点头。

牛得力把包拿起来,在前面走,徐伟在他的后面跟着。牛得力尽量用身体掩住身后的老板,以免碰到熟人不得不打招呼,甚至多生出不必要的枝节。

到了楼下,果然那辆电话里说的奔驰车停在门口,一见徐伟,那辆车的车门就打开了。牛得力以手挡顶,让徐伟坐了进去。他自己绕过另一边也坐在后排。

车内只有司机,并没有按常理走三环路,因为此时正是高峰堵车时——当然了,北京几乎二十四小时都堵车。

只见司机熟练的钻着胡同,不多时便到了北京饭店贵宾楼。

上到八楼,牛得力发现这里的房门都是镶金的,35号房的门半开着。推门进去,里面一片花香,让人顿时觉得神清气爽。

屋里有一张国王大床,设备跟总统套房一样。

进屋之后,发现浴盆里的水都放好了,温度适宜。牛得力问;“主任,要不要洗一下先?”

徐伟点点头。

牛得力把浴室再看了看,浴液香波和浴巾都放到了最趁手的地方,又把空调的温度再稍稍调高了一点,然后,让徐伟进去。

徐主任在里面洗,牛得力坐在电话机边,以备不知什么时候什么电话打进来。

半小时之后徐伟出来,牛得力把自己准备好的药水倒在他的头发上,为他在那里按摩。

这是他的独家秘方,徐伟的头发不到四十就起白,到现在已经有一多半是白的了,但是他又不想过多地染头发,因为那看着难看不说,还容易诱发癌症。

牛得力根据他的要求,以维c配以首乌和十几味中药,配出了这个乌发之方,给徐伟一试,效果竟然惊人的好。

现在徐伟只要洗过头发之后,一定要让牛得力给他用这种药水按摩一遍。他坐在镜子前,牛得力一边给他按一边跟他说几句闲话。

“真管用,你看得力,这白头发根都没了,都是黑的了呢。”

“是啊,再有一年,基本就没有白的了。”

“一会你按完,我先睡一会,晚上六点半你过来。”

“行。”

一小时之后终于按好,徐伟也感到了困意。牛得力把徐伟安排好在那张大床上睡下,自己便下楼,打车回到了驻京办。

安排什么人住在这里定下的那两个房间呢?他一时颇费踌躇。

得力在北京没有什么熟人,更不用提什么朋友了。

忽然想起只有一个人,那是他在县党校认识的一个同学,那人先在县妇联工作,后来调到北京人民卫生出版社了,临行前给了得力一个电话。

何不找一找她?

查到号码,在手机上按了几个数字之后又停在那里,因为这时牛得力想起了那个人的特点,有点犹豫不决。

她的名字叫卫不群,说实话,她的性格也有点特立独行跟别人不一样。

好几年前她就离了婚,今年少说也有四十了吧,却总是像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一样坐在河边树下,对着月亮做不切实际的幻想。

她特别喜欢男人,而且喜欢比她年纪小的男人。不是有歌星喜欢小白脸吗? 她比那老歌星还要明目张胆,一见到小男生就迈不动步了。

对牛得力她没少大送秋波,因为在党校当时数牛得力年轻,又数他人高马大,长得帅气,对女孩子无比体贴。

卫不群总是说:“看看人家牛得力吧,一看他那眼睛我就受不了,以后对媳妇肯定好得不行。”

她说的好,当然是指床上功夫!

那个女人跟得力在一起说话时,眼睛总会情不自禁地往下面看,吓得牛得力好些时候都忍不住要用手捂住那里。

她逢人就说牛得力的那个话儿长得极好,就尺寸来说连黑人都比不了,说得党校里人人都在那里笑,害得牛得力好几天不敢出去上课。

这个女人,越老越花,也越老越傻!

牛得力如果真有什么办法的话,万不想招惹她的。

可是,今晚事情发生得太快,情况又太复杂,为了徐主任的事还有自己的大计,说不得,只好去招她一下吧,但愿她到北京之后性格变了。

电话打过去,只响了两声就接听了:“啊呀,是牛得力吧?终于接到你的电话啦,我真是高兴死啦!”

“你好,卫……卫老师。”

&( )nbsp;“什么什么?哪跟哪呀?怎么管我叫老师呢?叫姐,要不然叫小卫也行,再叫老师我跟你急呀!得力,你在哪儿,是不是来北京啦?”

“啊,对,刚到……”

“我就知道你来北京了,要不然也不会找我!不过人一到就想到你姐,也挺感人的,姐要哭了。得力,你在哪儿?快点说,我好去看你。”

牛得力咬咬牙说了自己的地址,卫不群一定是驻京办,更兴奋了;“闹了半天是在咱们的驻京办嘛?离我这儿太近了,我五分钟就到!”

半小时之后,卫不群赶到了,一进来就大骂北京的交通,不过,看到了牛得力之后,她便如同老鹰抓小鸡一样扑了过来。

得力跟她要握手,她一把就将得力搂住啪地亲了一口。

大堂里的人听到巨响都回过头来看他们。

牛得力赶紧把她带到了楼上的房间。

卫不群一看牛得力对她这个态度,在房间里东看西看,不住地蹦跳,显然心里已经乐开了花。

牛得力看她的这个样子,在心里一个劲地叫苦,暗想请神容易送神难,到时候怎么把这个主儿给打发走呢?

其实若单论长相来说卫不群也不算难看,她的身上什么什么都是圆的,再加上皮脸粉白,又打扮得时髦,不管走到哪里真有一帮男人呆若木鸡地看,为了她流了一地的哈拉子。

看她的两个西瓜一般的乳*,那些老男人都会晕厥过去,年轻人当然更要流鼻血。特别有意思的是因为那两乳太豪,她经常不穿*罩,说是不管多大的罩子套在她那上面都勒得厉害。

这样一来,她虽然穿着衣服那两个红果还是鼓鼓挺挺的,格外显眼。

再有就是她那个巨大的臀部,太过丰满了,有时牛得力都在奇怪她是怎么把裤子穿进去的。

那样的地方如果用手捧起来,在那里跟她行房是不是有一种异样的神觉?

想到这里,忽然发现卫不群过来,把两个大肉瓜贴到了得力的身上。

“怎么了得力,发什么呆,过来呀,咱们好好说说话。”

不由分说,就把得力拉到了床上。

牛得力只觉得自己被一团粉红色的肉肉包住了,再也挣不开,再也出不去了。

一只软软的手就按在了他的两腿之间。

第143章 洗完了等你回来

牛得力假装起来给她倒茶,摆脱了那只手。

卫不群说:“哎呀得力,你好好坐在这儿呀,我不喝茶,喝茶晚上睡不着觉。”

“睡不着就不睡呗。”这话一说,得力好不后悔!

果然卫不群接上来了:“那好呀,今晚姐就在这里陪你好好玩一夜,成不成?”

牛得力假装没听懂,问她:“哎,卫老师……”

“叫姐!”

“那什么……卫姐,你不是在妇联系统干嘛,怎么忽然就调到出版社,还进了京?真是了不起呀,当时全县都轰动了呢。”

“有什么呀,我也是稀里糊涂,在妇联跟她们一起搞了一本书,是妇科和计生方面的,谁想到北京的人民卫生出版社相中,给出了!那书发得不好,可是得了卫生部的大奖,特意调我进京工作,说我是一个人材。到了这儿才知道,我算什么人材?在北京连大学教授都不算人材,这里人材太他妈的多了!”

说话之时,又来抱牛得力了。

牛得力连忙挣开,说:“姐你先在这儿坐吧,我晚上还有点事。”

“有什么事?你不是叫我来吗?连顿酒都不请我?走走走,咱们下去喝酒,姐请客!”

牛得力好说歹说才让她相信自己确实有事,再不去可能就活不成了。

并且让她相信自己晚上办完事一定会回来的,到时两人怎么喝怎么乐都行。

“那你可得早点回来呀?我先在这儿洗一洗,等着你?”卫不群可怜巴巴地说。

看着女人一身的肉都在那里渴望地颤动,牛得力心软了;“向毛主席保证,姐,我一定回来!”

五点二十五分得力赶到了北京饭店贵宾楼。上到八楼,来到35号门前,他先敲了一下门,然后进去。

徐伟已经起来了,牛得力再为他整理了一遍头发,吹出发型,又把自己从车里带来的新西服为他换上。

平时在省城徐伟喜欢穿休闲装,这时他穿上牛得力选上的那套藏蓝皮尔卡丹西装,个子显得高了一些,很是满意,对着镜子照了半天。

两人出门,那辆奔驰车等在旋转门外面,穿红制服的门僮迎他们出来,把车门打开。徐伟坐到后面,牛得力又坐在他的身边。

汽车驶出贵宾楼,顺着长安街一直向西。

这时正是晚高峰,全城堵得水泄不通,奔驰车上挂着中直机关的牌子,可以走公交车道,除了红绿灯要停之外基本畅通无阻。

来到木樨地再往北,进入中关村,过了上地桥,又走了约有五站地便进入了北x大学。

牛得力不知道为什么要来这里,领导的事做秘书的当然什么都要知道,但是也有几个要点,其中之一就是心照不宣。

领导有时候会让你自己去猜,有时候觉得不言自明,当然还有的时候是他们觉得没有必要说那么多。

在这种时候,你最好的办法就( 。)是闭嘴。

牛得力看到奔驰车进入大学校园,一直再向北,穿过假山,经过一个不大不小的湖,顺着一条弯弯曲曲的路来到更幽静的一个地方。

这里草木葱葱郁郁,颇有聊斋的味道。在树木掩映中出现了一座座灰色的小楼。

牛得力对这些名楼当然所闻多多,不少历史网站都编过故事。

想起来了,说这些小楼都有历史意义,当年是为苏联专家所盖,后来苏联专家一夜之前撕毁合同撤走,周总理便指示让北x大的教授都住了进去。

所以,这片小楼俗称教授楼。

在中国兴起房地产之前这些建筑可谓中国的顶级豪华别墅。即使现在它们看上去仍然有一种品质,风姿绰约。

奔驰车在丙09号别墅前停下,牛得力先下车,打开另一侧的车门,把徐伟的包拿在手中。然后再用手挡住车门顶让徐伟下来。

一条用青砖砌出的台阶小道呈s形,穿过花花草草,通向一扇小铁门。

徐伟走到门前按响了门铃。不一会,一个保姆模样的人探出头来,看了看徐伟,还有身后的牛得力,把头又缩了回去。

不一会铁门呀的一声打开了。

徐伟略一低头进了门,牛得力跟在后面,仍然拿着那个包。进屋门时,徐伟把包接到了自己手中。

门内就是客厅,里面的陈设古色古香,有一对老人坐在那里,一见徐伟进来他们做势要起身,徐伟急忙上前把他们的手扶住,连声说:

“伯父,伯母,你们坐,千万别起来,别起来,又不是外人,是我,小徐,来看你们了。”

两位老人这才又坐下。

牛得力等徐伟坐在了他们的身边,这才静悄悄地在门边的一张椅子上落座。还是那样,只( )坐了半个屁股。

他这时看出,那两位老人少说有八十岁了,尤其是那位老伯,可能都过了九十。

他们有老年知识分子的痴呆的脸和聪明的眼睛。

看着徐伟,二老轻轻地点头,似乎是在微笑,又似乎是一种自然的老年面部神经的反应。

徐伟说:“伯父,伯母,你们好吧?早就想来看你们,可是一直瞎忙,没有时间呀,这回到北京开会总算挤出了点时间,这不终于又见到二老了。”

老者点头,声音低沉而嘶哑地说:“唔,好,好。”

老夫人问:“什么时候到的,小徐?”

徐伟说:“下午两点半的飞机。”

“唔。”两位老人似乎对看了一眼,好像在说这个小徐确实可以,刚到北京第一时间就来看咱们。

“凌伯父,伯母,看上去二老气色真不错,比上回见着你们时还要好呢。这不,我刚从美国托人捎来的纯巧克力,百分之百的,据说对心血管病有特别好的辅助作用。”

说着就打开自己身边的那只包。

但是他拉那拉锁的角度可能不对,也可能是眼睛一直在对着老夫妇说话,手上的劲道没有使好,拉了半天没有拉开。

牛得力及时出手,轻轻地将包拉开,取出了里面的一个带英文字的盒子。

果然,正是它。

徐伟把巧克力双手捧到了二老的跟前,放在了他们前面的那个茶几上。

二位老人客气了半天,嘴里不清不楚地不知说了些什么。

牛得力一听这位老人姓凌,立刻脑子里闪过了一个人名。

那人是中国的国学泰斗,号称中国当世健在的唯一国学大师了,以前担任着科学院的学部委员,终身院士,也是北x大学在打倒四人帮以后由新中央任命的第一任校长。

难道就是他吗?凌辄品?

看着那张如同山核桃的又小又尖的脸,那双无神的但是里面却时不时闪出老人智慧之光的眼睛,牛得力终于认出,就是他。

立刻,他明白徐伟此行的目的了。

这个凌大师的身分地位不用说了,他还有一个似乎同样有出息的儿子。

这个儿子也曾在北x大学担任过教授,后来走上了仕途,现在是一位国家领导人的秘书,对此不仅牛得力清楚,所有那些看新闻联播的人也都知道,因为只要那位领导人视察或者出国访问,总能出现凌平的名字,看到他的身影。

对,凌平!徐伟今晚来这里的目的当然是要找凌平。

不过牛得力又有些不懂了,一来那凌平可以说是天下第一大忙人,不可能闲在家里坐等什么人来聊天,再者,以他那样的身分和地位,怎么可能跟父母一块住这么一栋又小又旧的灰砖楼呢?

牛得力在一边用心观察。

跟徐得力这么长时间了,他深知老板的用心之深,计划之周,都达到了一般人难以理解的地步。

第144章 让我试一下

这时徐伟低头去拉自己的包,像是偶然想起了什么,他并没有将拉锁拉上,却把它拉开更大了些。

“哎哟,差一点忘了。”

他从里面取出了一个一尺不到的长盒子,盒子很旧,看不出是荣宝斋的手工还是地摊上卖的哪位村姑的作品。

从盒子里,他取出了一个画轴。

“凌伯父,上回跟您说过的那幅画,《听松图》,记得吧?”

说着,他把画轴打开了一半,递向了老者。

老者距他并不远,但是可能是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也可能是无法伸手去接东西,在半路上由老夫人接了过去,再递到他的手里。

颤颤巍巍,凌老把那幅画打开了。

得力便看到那是一幅水墨画,画的是什么根本看不清楚,可能本来就是那个样子,也可能是古人的东西太写意了,以他的水平根本没法看懂。

“米芾?”凌老明显地有些动容了,手抖得厉害不说,小小的脸上那有几十条皱纹里于少有五分之一也在那里动了好几下。

“是啊,米元章的玩意儿,这是他迁居襄阳之后画出来的。”徐伟说,虽然目光闪亮,却在语气上故意显得淡然低调,轻描淡写。

凌老在那边却无法掩饰他的内心的反应了,看着那幅牛得力什么也看不出来的画,嘴里喃喃自语:

“米文章,好一个米文章呵,北宋之时就已经有人说过,米芾一字值万金,他的画更少,随便哪一幅又何止万金。”

老夫人在一边说:“小徐呀,这听松图可是国宝级的东西呀,你是从哪儿掏弄来的?”

徐伟说:“也不算掏弄吧,是一位朋友在日本的一个收藏家那里用东西换来的。伯父,您是国内最有名的藏家了,八大画家的东西您可都全了,我知道就差一米芾的这个听松图了,所以,这回本来是要来看您的,就给您带来了。”

凌老在那里含糊不清地说了半天什么,意思当然是表示感谢。

徐伟说:“凌平最近一直没有回来吗?”

凌夫人说:“他呀,忙得都快没魂了,哪有时间回来呀?”

“啊。”徐伟点了一下头,“他担任的工作太重要了,忙一点也是必然的。本来以为这回到北京来能跟他好好聚一聚的,看来也没机会了,以后再说吧。他要是给二老打电话来,麻烦伯母代我问候他一声就行了。”

电话机就在老夫人的手边。

牛得力这时分明看出徐伟的眼光射在那里,意思再明显不过:

他是要老太太这时抄起电话给儿子打一个电话,在电话里说徐伟专程来看他们了,同时,顺手就可以把电话机递给徐伟。

那样的话,徐伟就可以自自然然顺顺当当地跟当世第一权势总管通上电话了。

他的目的,就会达到!

然而二位老人似乎一点也没有理解他的意思,在那里动动身子似要站起来送客。

徐伟这时没有办法,只好准备起身告辞了。

就在这时,凌教授似乎身子猛地一晃,伸手去摸自己的脑门。

“老头子,怎么了?”凌夫人急忙问。

“呵,没什么……”

“是不是又晕起来了?”

老教授手按在脑门上没有吱声,徐伟关切地问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凌夫人说是老毛病了。

“要紧吗?要不要去医院?”徐伟显然有点紧张。

“不用不用,”老教授在那里摆手,一会就过去了。

老伴也说这种情况每天要发生不知多少次,他们已经习惯了。

牛得力这时站了起来,说:“老先生是不是一直有动脉硬化?”

“是啊是啊。”夫人急忙说,看着牛得力。

“我注意到老先生的左手情况不是特别好,医院检查怎么说?是不是左颈动脉严重堵塞,造成动脉不通,回流盗血严重,大脑的供血因而严重不足?”

“对呀对呀,你……小伙子,你怎么知道?你是医生?”

“这个……是的,老伯母,以前我是行过医,对这方面的病症也有所接触,所以一看老先生的情况便猜出了一个大概。您看这样好不好,我有一种中医的顺势疗法,治这个病有一定的效果,能不能帮凌先生先缓解一下?”

“你……能治这个病?现在?”

“彻底治好不敢说,但是,相信可以让老人不那么晕得难受,同时,又没有任何的不良反应。”

“真的吗?”两个老人同时叫了起来,面现喜色。

这种病显然折磨得他们太苦了,各种医院,多少医生都试过了,全没有什么用。

此时牛得力忽然说他可以用中医的一种方法来改善病状,又没有任何的副作用,他们几乎不敢相信!

但是,牛得力的神情是那么自信,他的眼睛里这时射出的不是别的,而是一个神医才有的光芒。

一下子,把两位老人征服了。

他们同意让牛得力试一试。

徐伟还不敢放开,在那里担心地问得力是否有把握,得力到了这时焉能含糊,坚定地点了一下头。

这是一场豪赌!

赌的是他的政治前途,甚至是他的整个的生命!

第145章 心悸

当下牛得力让老者舒展地靠在沙发上,深吸一口气,运起内功,在其肩髃、辄筋和大包三穴上轻轻点去。

只见老者在那里动了一下,然后便归于平静。

慢慢地,凌老的脸色开始变化。

随着牛得力内息源源不断地输入,他的身子颤得明显了些。

那张小脸慢慢地由黑转灰,由灰转白,再由白转得有些泛红了。

开始还是淡淡的红。十五分钟以后,那张小脸竟已变得鲜红明亮。

他的眼睛睁开了,先前那对小小的三角眼几乎只能露出一条细缝,此时,它们睁得溜圆,闪出精光。

半个时辰以后,牛得力结束治疗,轻轻地松开了自己的手。

凌老先前本来是瘫软在那里的,不知何时已经坐直了。

他看着牛得力,在那里张开了嘴巴,好半晌才说:“小伙子,你这是用的什么法子?”

牛得力说:“主要是以气养血,将您的经络打开。”

凌老在那里微笑点头,他这时说话已经中气十足,宏亮如钟,跟先前的沙哑含糊形成了鲜明对照:

“好,好,我的感觉是你的法子真管用。”

徐伟有点不放心:“伯父,您现在感觉怎么样?”

“感觉好极了!”凌老站了起来,在地上来回走了好几步,然后转过身来,走到牛得力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哈哈大笑:“我感觉好极了!”

凌夫人也是又惊又喜,说:“真的呀,老头子?头还晕吗?”

“一点也不晕了,而且,好像从来也没有这么清爽过呢。”

“那你刚才到底有什么感觉呀?”

“怎么说呢?”凌老看着牛得力,微笑点头,“当时就感觉一股电流从脚底板出来,一点一点往上走,到了上边又分成了不知多少条电流,往全身各处走,全身本来都是麻麻的,一块大死肉,像水泥板一样,这时候不知怎么全都通了,全都活了,轻灵灵像是要飞起来了一样呢!神,太神了!”

凌老连连在那里赞叹。

徐伟和凌夫人都喜不自胜。

没想到在行将失望之时,发生了这样的转机,徐伟心喜异常,看那样子,他似乎对自己的计划充满了希望。

牛得力却不能表现得过分。

这时候他不光要让二位老人相信他,更要让徐伟对他的举动不要起疑。

有时候你表现得太好反而会产生相反的结果,所谓功高震主,就是这个意思。

牛得力看古装电视剧看得多了,知道所谓能臣必须像周总理那样,能力极大,却又处处事事让领导觉得自己都是在执行首长的指示,并没有任何自己的创造。

再说,他对徐伟的目的还不是十分明确,这时更要摸着石头过河。

徐伟的性格,他已经吃透:你必须对他十分忠实,他才敢于放手让你去工作。

忠字当头,实是自己政治生命的关键的关键。

又说了好一会的话,徐伟一看天色太晚了,这才起身高辞,并且说好了在北京这几天牛得力会再来给老伯父看一看的。

老人一直送他们到门口,这时,伸出手来,用力握着牛得力的手,表示谢意。

那眼睛里显出一种渴望,就是希望牛得力千万不要忘了再来给他治,哪怕不能去根,但是照这样治下去,他的生活质量是大大提高了。

他感到好幸福!

在回去的路上,徐伟对牛得力的表现相当满意,尽管他什么太多余的话也没说,只是这样问了一句:“用那个法子,真能治好吗?”

“不能,但是,可以缓解症状。”

徐伟点了一下头,意思是那就好。过了一会他淡淡地说了一句:“明后天有时间,你再来一趟。”

“是。”牛得力说。

跟徐伟回到北京饭店后,徐伟说你就不要上去了,直接回驻京办吧,明天早上稍微早一点来就行了。

牛得力明白了他的意思:这时候说不定驻京办那边会有人查他们的岗,一旦发现他们不在那里住,说不定会有耳报神报到省里,让不该知道他们行踪的人都知道了。

这个关键时候,冒不起那个险!

牛得力当即答应,并没有再坐奔驰,而是打了一个出租车直奔向驻京办。

回到自己房间时才想起来了,屋里还有一个尤物在床上等着他呢。

屋子里黑黑的,牛得力打开灯,发现床上空空的什么人也没有。他还不放心,又到生卫间一看,里面更是鬼都不见一个。

咦,她不在。

牛得力不敢相信自己的运气:卫不群竟然自己走了。

这倒出乎他的意料,以他对那个女人的了解,见了她中意的小伙子,那个女人就像是秃鹰见了腐肉一样怎么也不会舍弃的。

莫非太阳从西边出( )来了?

他心里一阵轻松,在卫生间里刷了牙,洗了一把脸就上床睡觉,忙了一天这时真是人困马乏,天塌下来暂时也不管了。

把手机上的时间定好,明早六点起床。

然后将手机放到枕下,当秘书的二十四小时不能关机,不能须臾让手机离开自己,时刻要在自己的手能够到的距离之内。

安顿好了之后,忽然又想起了卫不群。

不知为什么对她的不辞而别这时反而有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了,心里骂自己真贱。

看来男人跟女人一样啊,人家不理你时,反而会有一种失落感呢。

又想了一会,迷迷糊糊就要睡着,忽听到了一声笑。

牛得力顿时瞪大了眼睛:“谁?”

打开床头灯,屋子里还是那么空,什么人也没有啊。他心里发毛,莫不是这招待所里闹鬼吧?

以前就听说过省里的一个领导在这儿办了一个小姑娘,是一个农村招上来的服务员,人家不从,领导来了一个霸王硬开弓,结果小女孩当天晚上就在房间里寻了短见。

是吊死在床上的。

据说那死相把当时的法医都给吓坏了。

该不会就是这间屋子,就是这张床吧?!

牛得力又看了一会,什么也没有,心里恨恨地骂了自己一句:是不是耳朵出了毛病了?又关灯欲睡。

没想到,这时又有人笑了一声。

这一声更近,更响,听出来了,真真切切是一个女人的动静!

第146章 真像奶油蛋糕一样

牛得力还没有打开灯,就听到窗帘呼啦一声响,从后面跑出来一个人,扑通一声,扑到了床上。

一下子,就压到了牛得力的身上。

一边压,一边发出格格的笑声。这回牛得力听出来了。

他妈的,是卫不群!

“哎哎,我说你干什么呀你?”

“怎么样,吓坏了吧?臭牛得力,谁让你回来这么晚的?”卫不群说着就来掀他的被子。

“啊,卫姐,你可吓死我了,哪有你这么干的?吓死人不偿命是怎么的?”

“就是要吓你,吓死你才好!”卫不群幽怨地说,“谁让你到外边野去了,让我看看,是不是跟哪个女人睡过了?”

一边说,一边伸手进来抓牛得力的下身。

“哎呀卫姐,刚才你藏哪儿啦?”牛得力看见她在窗帘后面出来的,这时故意瞎扯,为的是分散她的注意力。

“笨蛋,人家一直藏在窗帘后头来着,你一进来就东找西找的,好像连床底下都看了,就是没看窗帘后,这落地窗帘最好藏人了。笨死了你,格格!”

牛得力说:“是啊,我太笨了,太笨了,啊,别闹!”

卫不群的手好快,牛得力不得不往后大闪才闪开了一些。

她嘴里还在说:“看你那个着急的样我就要笑,真可爱当时的你,是不是想姐想得不行了?是不是以为一进门姐就光着身子,投怀送抱啊?小家伙,年纪不大,想女人倒想得比谁都凶!”

“不是,卫姐,你来坐这边,听我跟你说。”牛得力把她推开,打开了台灯。

灯一亮,把他吓了一大跳。

只见卫不群这时几乎是光着身子,把什么什么都脱了。

她这时真该有个浑名叫雪花膏之类的,光是那对乳*房就够吓人的了,白得像奶油一样,高高耸耸,如同特制的大号奶油蛋糕。

那两个乳*头又是那么红,那么圆挺,真像是点在奶油上的两颗大号的进口樱桃。

她的身上同样雪白,同样丰满。

那两条腿是真正的白玉柱,光滑嫩细,跟她这个年纪根本不相称,现在的好些小姑娘那皮肤都拿不出手,跟她一比得有一小半的人自杀。

她的臀部,这时牛得力真正看见了,就在眼前,而且一点遮挡也没有了。

那一对大屁股蛋子平时在裤子里看着突出老高,现在牛得力才看明白了,因为它们长得太瓷实,太圆乎了,就等于是两个大球扣在了那里。

那是什么球啊——最白最美的肉球!

牛得力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还真不敢相信天底下会有这么诱人的一对pp呢,随便从上面挖下来一块就可以冒充燕窝去了,而且是上等。

他不敢多看,怕自己受不住诱惑,就要犯错误。

在这样的地方,他可不想多事!

没想到就在这时卫不群抓住了他的二号得力,那家伙不知怎么搞的,不给得力长脸,这时竟然昂扬如同加农炮一般,放到t54坦克上就能参加第二次世界大战了。

牛得力一挣,她反而抓得更紧,在那里大叫起来:

“哎呀牛得力,你小子我说怎么整天摆出那么傲的架子呢,敢情身上藏着国宝哪!有这么一个大**,别说你傲气一点呀,就是杀人都不会判你的刑!”

气得牛得力差一点大哭。

他说:“快放手,卫姐,这像什么话?”

卫不群说:“你说像什么话?就像这个话!”说着就在把身子呼地扑到了那里,张开嘴巴便亲起了得力。

牛得力给她亲得浑身难受,那女人好有劲,干这个活又是那么在行,得力差一点给她弄得丢了起来。

他一翻身把女人压在了底下,女人喜得在那里又叫又笑,把身子一盘,迎了上来。

那丰腴的肉身,特别是那一对大pp,这时真像是一个大肉团,让得力正好可以全力以赴在上面行事。

难怪古人管最性*感的女人叫肉蒲团,果然就是这么回事,太贴切了。

牛得力感到她又在下面亲着自己,再也忍不住,伸嘴就去吃那颗最大最红的樱桃。

女人尖叫一声,肥白的奶油一挺,便把整个的樱桃送入了得力的口中。

得力一吸,不知怎么搞的竟然吸出了奶来。

他大吃一惊,急忙松口。

女人在那里格格直笑,说你怕什么呀你,看你这个德性,哪像是一个老爷们儿呀?

牛得力说你这是怎么回事?

卫姐说什么怎么回事?

得力说怎么出奶了?

卫不群说我也不知是怎么搞的,一直都有奶,打从跟以前那个死鬼在一起这奶就没断过,这些年了,一直没男人,更没有生小孩,可是就是这样,一来这个事了它们就出奶,有时多得不得了呢!

真的吗?牛得力不信。

不信你就再吸呀!

女人在那里叫着号,又把奶*送到了得力的嘴里。

牛得力一吸,果然满嘴都是热乎乎的奶,甜而香,奶味呛得他差一点大咳起来。

吸了一会,他饱了,可是女人还是让他吸,让他吸个够。

牛得力这才想起网上有什么吸奶网站,引得那些有钱有权的人趋之若鹜,原来竟是这样的滋味,好美畅啊!

因为只有你在吸奶的时候才会精神一振,那个地方都给振了起来。

全身痒痒苏苏,畅快无比,如同进入了花果山水帘洞,神仙给了也不换。因为你的身心都有了一种更新般的体验。

不知不觉间,自己也泄了出去,身入女人的喉管,女人都吞下去,在那里说了更多的更不要脸的话,让牛得力不敢再听。

他想下地之时,女人的身子已经翻了过来。

她那里此刻如同个开水壶了,让牛得力又是害怕,又是喜悦。

他不敢往那里再试入了,可是女人如何肯依?

她不知怎么套弄的,不一会牛得力又一次起来了。

她的下面穿着的东西有点像日本相扑运动员穿的,那么一条条挂在那里,如果往上一撩,便可以一览无余。

她那里不知是天生的少*还是什么原因,反正对得力来说,那无异于一块真正的奶油蛋糕,美白如玉,好像随时可以化掉。

牛得力好怕那里,因为他明显地感觉到了卫不群的力度,她似乎也有一种**之法,可以采阳补阴。

至少给得力是这么一个感觉!

牛得力之所以怕,并不是自己的功力不如她,而是觉得一旦上身,自己恐怕就再也离不开这个女人了。

她的那里,如同毒品一样诱惑!

女人在那里央着,求着,抱着,迎合着,一个劲地要得力上来。

正在那里准备着将进酒之时,门外忽然有人叫他的名字。

牛得力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听到有人在敲门:

“啪啪啪!”

我的天哪,不是公安局来查房了吧?又一想不会呀,这里又不是天上人间。

又听到拍门的动静,然后,便有人在那里高声叫道:

“牛得力,你在屋里吗?”

第147章 浴巾滑落

是邱芳兵!

牛得力这一惊可是非同小可,如果让她看见了自己在屋里玩女人,传到省里不大不小,那算是一个事儿的。

现在官场无人不搞女人,可是说也奇怪,大家都做的事却天天还在那里督促着别人去查,好像都是第一次听说有人干这样的事似的!

一旦在会上或者电视上说起来,居然人人都义愤填膺。

如果有人要整你,只要说你搞女人,那就引爆了一个导火索。如果无人及时出手救你,那接下来就是一个大爆炸。

炸得你粉身碎骨!

牛得力想此时此地,没有任何办法,只能装作自己不在屋里了。

没想到,邱芳兵是这里的主管,她身上有各个房间的钥匙,拍了一会门见没有人反应,她竟在外面动手开起门来。

牛得力一听坏了,如果再不起来答应,她闯进来那就更是有嘴说不清了。

慌乱之下,他跳到了地上,直冲向门口,一边冲一边问:

“哪位呀?”

外面,开门的声音马上停了下来。

“哎呀,牛得力,你原来在屋里呀?”

“是,邱主任吗?啊,对不起,我睡下了。”

“是吗?怎么睡这么早哇?”

“那什么……有点困了,看一会电视就睡着了。有事吗邱主任?”

“牛秘书,你能不能把门打开,让我进去说话?在外面这么大喊大叫的,不方便,再说隔壁还住着徐主任,万一惊动了领导,那可就不好了。”

牛得力本来想几句话把她打发走的,哪里想到她竟然先用话把自己给堵住了。

没办法,他只好把门打开了一道缝。

岂知邱芳兵一推,把门推开,自己就进来了。

牛得力只围着一条浴巾,好不狼狈。更可怕的是,床上还有一个女人呢!

他吓得脸都白了,见邱芳兵直接奔向了里面,一屁股坐在了床上。

 ( 。); 咦,床上并没有人,那个卫不群又一次及时地躲了起来,而且,又是在窗帘后头!

牛得力心里一松,差一点把腰间的浴巾也松了下来。他急忙将之系紧,对邱芳兵说:“呵,不好意思邱主任,你等一下,我换换衣服。”

邱芳兵一笑,说:“不用麻烦了,牛秘书,我说几句话就走。”

说这话的时候,她的脸上是一片笑盈盈,水灵灵的大眼睛里透过那长睫毛闪动着媚媚的光,上上下下,不停地打量着牛得力,看得牛得力有点不好意思。

她摆出的那个架子可是一点急着走的意思都没有。

牛得力说:“有什么事吗?”

邱芳兵说:“事倒是没什么事,就是过来看看徐主任和你是不是休息得好,有什么要求没有。我们作为驻京办,第一职责就是把领导照顾好。”

牛得力说:“徐主任刚才还说挺好的,一切都满意呢。”

“他睡下了?”邱芳兵示意着隔壁。

“唔。”

“那么,我刚才敲你的门,不会把他惊醒吧?”

( )“不会。”

“我还以为徐主任没回来呢,大堂里的人都说看见你回来了,可是没看见他回来呢。”

“啊,领导嘛,有时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哪能时时都让人看到?”

一句笑话,两人都笑了。

“没想到你也睡这么早,我本来还想过来找你下去转一转呢。”邱芳兵说。

“改天吧。”

“不想到酒吧喝点什么?我们这里有一家英式酒吧,里面老外可多了,纯正得很,小布什当年都来过呢。”

“洋酒我喝不惯。”

“那你可老外了,中国酒有什么好的,不说那辣吧,现在的国产酒百分之九十都有假,小心别喝了六六六,还有工业酒精,到时眼睛都瞎了。”

“你别说得那么吓人。”

“你还搞医的呢,你当过医生,你说在医院里走一圈,看看那些垂死挣扎的人,你不觉得中国的食品安全太可怕了吗?”

“那倒是。不过,你要是再这么说,我这觉就让你给吓没了。”

“没了更好,正好咱们今晚就在一起聊天吧。”

牛得力有些着急,在脸上还是装出自然的微笑,说:“那好啊,可惜我现在没有你那个命啊,明天一大早还得陪领导去办事。”

“有那么忙吗?你们这回来北京不就是参加那个书展吗?还有什么要紧的事?”

她是故作随便一问,还是今晚专门来到里打探的?她到底是谁的人?

牛得力这时需要十二分的小心,弄不好,这个女子就是关省长的人呢。说不定,她就是关派大将,也就是那个杜厅长插在这里的一个暗桩!

“呵,当然是去看书展的,不过,这次参加书展,主要还是要跟几家北京的出版社社长见个面,交个朋友。”

文教卫生都是徐伟主抓的工作,参加书展确实是他这次进京要做的事之一,不过,那可是轻中之轻。

此行的目的,可以说唯一的目的,当然还是那个省长一职的提名!

要搞定的是中组部。

而当今除了凌平那一层次以上的人物,又有谁能把中组部搞定?

可是,这事怎么可能让外人知道?尤其是驻京办,这里只宜搞好些无伤大雅的事,任何真刀真枪的较量,都要远离这里的耳目才好!

邱芳兵东一句西一句地说,每句话都意在将牛得力引下楼去,两人好好地喝点酒,聊点情。

牛得力也一句一句给她还回去,每句话都是在表明自己不能出去,太忙太累,明天的工作还更重。

没办法,邱芳兵站了起来,要往外走了。

看她那恋恋不舍的样子,牛得力真有点于心不忍。

这个女人身材太妙了,让她直接脱了衣服去当车模保准能红透北展,不用两天在网上就能盖过那个什么魔魔或者兽兽。

她像是水做的一样,走路也好,坐在那里也好,都显得既有军人风度,又透出一种软软的柔柔的媚劲,男人看着她的那个娇媚的样子根本就忘了她还穿着衣服。

其实不管穿什么,这个女子给人的感觉都是奇怪的,那就是你会觉得她什么也没穿,她那美艳的身子,那鲜丽的乳*,那不够一尺粗的腰肢,好像都水灵灵地展现在你的面前,就像是一只熟透的石榴,只等你去摘取。

而你要做的就是轻轻地悄悄地伸出一只手。

她走到了门口,回过头来,看着牛得力微微一笑。

天哪,牛得力顿时给笑得骨头都没了。他觉得这个女人的笑真够得上百媚俱生,如同一朵最美的花一直在那里打着骨朵,毫不起眼,突然间就在你眼前绽开了一样。

不由自主,牛得力就走到了她的跟前。

邱芳兵温柔地一伸手就跟他拥抱在了一起,那是同志之间的拥抱,当然也更可以解释成别的。

一下子,牛得力身上的浴巾就滑到了地上。

邱芳兵一低头,见到了他的下身,不由得在那里“呵”地叫了一声,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否则,舌头都给吓得掉出来了!

第148章 胸交身伏足玉缠

“老天爷,我这不是在做梦吧?”她问。

“邱主任,我……”

“啊,牛得力,我……我他妈的爱死你了!”

不顾一切地,她像一颗化了的口香糖那样粘到了牛得力的身上。

隔着她那薄薄的裙子牛得力能感到两个大柚子顶在自己的胸口,低头看时,便见到那一道迷人沟竖在那里,如同刚刚剥好的鸡笋一样,她在那里一挤一压,一线线的香气就从那里喷出,直入得力的鼻孔。

刺得他心神俱酥!

她身子扭着,用下身在得力的身上蹭着,娇声说你好坏嘛,你好坏嘛,让人看见那个。

得力说对不起邱主任。

她扑吃一笑说少( )来这套吧,人家看都看了,都软成这样了,你还在那里主任主任地叫,装什么装啊你。

她的腿是军人那种直直的腿,天生修长,这时在裙底便往上顶,一下一下地顶着牛得力的那个二号首长,顶得它斗志昂扬!

它撩开了邱芳兵的裙缝,就像是舞台上的报幕员一样从大幕缝隙中探出头来。邱芳兵在里面穿着一条粉色的芮裤。

这芮裤跟别人的都不一样,它的腰很高,有点像婴儿的纸尿裤那种样子,不过是蕾丝质料,薄得里面的内容全都在眼底不说,好像还给放大了。

牛得力这时能感到那里的春潮泛起,年年乎乎的跟自己的皮肤接触到了一块,怕是要给粘到一块再也分离不开了。

芮裤的下边又是那么窄,说白了就是一根带子,把她的两片大丽花瓣给勒得鼓鼓的,分了开来,加上这时有爱*滋润更显得鲜艳夺目,真好比小荷才露尖尖角。

她一只手伸过来握住牛得力,引着它进入自己的爱情之家,另一只手勾住得力的脖颈,生生地把他拉得弯下了身子。

她的舌头滚烫滚烫探了进来,迫不及待地寻找牛得力的舌头,牛得力在那里躲无可躲,避无可避,不得不硬着头皮在那里接住她的美舌。

两人就在她的嘴巴里接起仗来,一来一往,你抢我夺,战得淋漓尽致,气喘吁吁。

下面眼看牛得力就要进入那桃花源中,享受人间极乐了。

邱芳兵这时兴头大起,扳住牛得力,把身子一跃便悬了起来,两条长腿猛地从后面将牛得力勾住,就要进入忘我之境。

没想到就在这时,啪的一声屋子里的灯黑了。

紧接着就听到皮肉拍击的声音,女人的尖叫声,还有不知是什么可怕的动静。

过了好一会,牛得力才回过神来,听到地上传来一阵阵痛苦的*吟。

他起来,打开了灯,发现卫不群不见了,窗帘被乱蓬蓬地扯到了一边。

再一看邱芳兵这时坐在地上,脸上给人打得青了一块,头发也乱成了一团。

她呆呆地看着牛得力,似乎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难道这屋子里闹了鬼吗?

牛得力却明白是怎么回事。

肯定是那卫不群躲在窗帘后头,把牛得力跟邱芳兵亲热的镜头看在眼里,气血攻心,一时间妒性大发,就不顾一切地冲出来,先关了灯,然后趁黑在那里把邱芳兵给暴打了一顿。

果然,得力把邱芳兵送走之后,就接到了卫不群发来的短信。

在上面她把他痛骂了一顿,骂他是一个花心大萝卜,骂他根本就不懂得什么叫女人什么叫爱情,说她彻底看透了男人,以后再也不理他了!

牛得力除了苦笑还能说什么?

只好以后有机会再跟她解释了。

第二天早上,得力赶到了北京饭店贵宾楼,陪着徐伟到西餐厅里吃早饭。

牛得力特意找了一个安静( 。)的角落让老板坐下,然后自己拿着餐盘去端各色早点。

徐伟早上喜欢喝咖啡,他就先把一碟点心送过来,再打来一杯上等的哥伦比亚咖啡。这样,徐伟便可以在那里慢慢地喝,提着神,看着早上的新闻。

同时,牛得力端着盘子在自选台前挑选着老板爱吃的菜式,还有各色水果。这里的菜也好,水果也好,都是进口的,味道鲜美不说,确实保证了百分之百没有农药化肥,是真正的绿色食品。

把满满一大盘子菜点端过去,走到徐伟坐着的那个靠窗角落时,牛得力发现老板在那里打手机。

他的声音也好,脸色也好,看上去都相当兴奋。

得力到了跟前,徐伟刚好把电话打完。

“凌平打电话来了。”徐伟说,声音极为平淡,就像是在评论菲律宾的台风。

“啊?”

“他说他刚刚回到北京,晚上如果有时间的话想跟我见一面。”

“晚上?”

“七点钟,在国家大剧院有一个演出,领导人要出席,他当然要陪同。他说在领导人看演同的时候他可能抽出一点时间来,让咱们在国家大剧院的绿茶之屋等他。”

牛得力在心里大叫了一声:太好了!

白天的活动基本上是走过场,无非是参加书展,到驻京办去见一下来京跑项目住在那里的几个发改委的同志。

下午的事情稍微重要一些:牛得力陪着徐伟专程去海军总医院看望了正在那里住院的齐省长。

在去医院的路上牛得力发现徐伟似乎对这次探视颇有准备,在包里放了不少的药品,显然都是他特意为这次会面弄来的。

快到医院时他问牛得力:“你对胰腺癌有没有什么研究?”

“这个……没有。”

“嗯。”

“齐省长……已经确诊了吗?”

“是啊。一会看他的时候,如果有把握的话,你跟他多说几句。”

“行。”

牛得力一时有点理解不了他的话意。

徐伟说:“我看过不少得绝症的病人,他们的那个精神状态跟外面的人不一样,就是希望你能跟他谈一谈他的病,不是给他负能量,而是正能量。”

“明白。”

“你是学医的,现在又有一定的名声,齐省长也知道你有本事,这时候,你说的话他可能比任何人都要爱听。”

“好。”

牛得力从徐伟的眼睛里看出了他有一种意思,那就是:要让这个垂死的病人看到一点希望,这样一来,在心里他就会对给他希望的人产生好感。

此时,一个行将谢幕的在任省长如果对你有好感,可能相当重要。

因为会有不少人去看他,其中就包括中央领导人。如果他在病榻之上对省里的人事问题发表意见,领导人是会听的。

甚至,他的话甚至可以直接传到中组部长的耳朵里。

在某种程度上,它会影响到中组部的最后意见。

第149章 偏方

他们来到海军总医院的高干病房区。

除了淡淡的药水味之外,这里的一切都会让你产生错觉,以为是来到了一家五星级酒店。

齐省长住的是一个不大的单间,他躺在床上,脸色黑黑的,不是那种阳光晒过的黑,而是一种让什么有毒的物质给染过的那种黑,看上去阴沉可怕。

正对着他的墙上挂着一台电视,里面播着赵本山的小品,不时传出欢笑声,可是观者在那里却一点笑意也没有。

徐伟的到来让他稍稍有了点生气,要坐起来,徐伟到床边把他轻轻地按住了:“齐省长,不要起来,不要起来。”

徐伟坐在了床边。

牛得力在更朝后一点的地方坐着,距病人约有两米的距离。

这时他观察着齐省长,心里好一阵感慨。

人类现在可以上天,可以入地,可以发明连封神演义都想不出来的各色神奇的东西,却对付不了自己的身体内的病毒。

那小小的病毒不动声色,却一个个要了哪怕人类中最伟大人物的性命。

这不是一种反讽吗?

我们现在甚至连感冒都对付不了!

牛得力知道医学的十大难题之首就是感冒。到现在,连哈佛医学院的一级教授都无法回答:感冒是什么东西?

既然不知,就更不能治了。

任何所谓感冒药说白了都是骗钱的,因为它既不能杀死感冒病毒,又不能减轻你的痛苦,唯一的作用就是一种心理安慰——你看,我病了,我在吃药。

胰腺癌是癌中之王,这一点牛得力是知道的。医生早下了诊断,齐省长最多还有四个月的活头。

对此人人都知道。齐省长自己也清楚。

但是他从来都在那里假装不知道,也希望别人都不知道。

徐伟跟齐省长聊了一会闲话,主要是省里的一些人和事,很快地,话题就转到了刘省长的病情上。

因为病人对别的事实在是没有兴趣,唯一的渴望就是能通过谈他的病情来缓解一下心中的紧张和焦虑。

这种时候,病人都有一种幻想——也许哪一天外面来进来一个专家,一眼就看出他得的根本就不是什么绝症,而是误诊。

一看这个情形,徐伟便悄悄地看了牛得力一眼。

牛得力知道该是自己上场的时候了。

他问了齐省长的饮食,还有现在身体内有什么样的感觉。

齐省长不厌其烦地回答了,问牛得力:

“你说我这种情况,要不要做一个胰胆管造影啊?”

牛得力一愣,他顿时明白肯定医生们一直在跟他说他得的是胆管方面的病。

胰腺癌的病人刚得病时脸色会发黄,甚至眼珠子都黄色的,所以医生会以此为借品,通常告诉病人:你得的是“黄胆肝炎”,或者“胆囊炎”之类。

得力说:“这个么,能不做尽量不要做。为什么呢?因为辐射太厉害了。咱们平时照x光不是都得尽量少照吗?ct比x光还厉害。那胰胆管造影的辐射又超出了ct好几倍。”

“是这样啊,那我可不照了,弄不好再得癌症吧。”齐省长说。“福岛核电站出事我还怕得不行呢,买了一百多包盐。”

“就是,所以能不做那个尽量不要做。对这种胆囊炎方面的病,最主要的是要养。”牛得力给他提了几个建议,一是服用一些酵素,再一是调整一下饮食。

“酵素?”

“对,那是当今比较流行的治疗各种消化系疾病的辅助剂,咱们人类也好,动物也好,吃下去的所有东西实际上都是靠酵素来消化的,没有酵素就什么也消化不了,吸收不了。有了它,还可以增强体质,消灭各种病毒。”

“啊,太好了,我要试一下。那你说饮食是什么意思?”

“首长有没有胃口不好呢?”

“太不好了,现在是吃什么吐什么,一天到晚胃痛得要命。”

牛得力知道,胰腺就在胃的正后方,它的疼度是胃痛的十倍,很容易让人误解为什么“胃疼”或者“心口疼”。

“首长,您要不要试一下,适当吃一些芋头?那种东西有一种消化液,特别有助于胃病的治疗。另外,它能提高免疫力,对身体的各种毒素会进行大清理,大扫除。”

“芋头?有那么神?好好好,我要试一下。”

当即牛得力去找齐省长的主治医,把自己的医生身分亮给对方,并说了自己的提议。主治医在那里不动声色地听完,然后点点头。

病人到了这个程度,你就是喂他毒鼠强医生也不会反对了。

他当即给开了方子,派人去保健中心把木瓜酵素弄来了一大瓶。

牛得力当场给护士示范,怎么让病人服下才好。

“记住,水温不能太热,一超过四十五度酵素的作用就全没有了。”

齐省长惊喜地看着这一切,心里充满了激动。

他的脸色似乎也比先前好了许多,不次于电视里的那个化了妆的赵本山了。

牛得力又让护士去买芋头,并教了她如何蒸煮,如何让齐省长食用。

把这些一一做完,徐伟看看表,说那好吧,时间太长了,齐省长累了,让他好好休息一(一秒记住 )会吧。

齐省长说我不累,眼巴巴地看着牛得力,恨不得把他永远留下来才好。

齐省长目送他们出去时,眼里转动着泪花。

没过几天齐省长就从医院里传来了信息,说他试用过牛得力开出的方子之后,效果极佳,胃口大开不说,自己的病体似乎也有了相当大的改善,体力回来,能下床在地上走路了。

徐伟更高兴。因为,那些天里,齐省长一见来看望他的中央领导就说徐伟的好话。

其中,就有中组部的两个副部长。

“得力,弄不好的话,我看你的方子也许真能把齐省长给救过来呢。”徐伟说。

“那倒不可能。”得力道,“不过,确实有可能缓解一下他的症状。”

其实,徐伟的估计也是有一定道理的。

齐省长不但活过了四个月,而且,一直活到第二年换届前才去世。

在临死之前,他对中组部的部长说出了心里话。

那些话的核心就是:他希望徐伟能接替自己,担任xx省的新省长。

第150章 亲热

白天的活动结束,两人在星期五餐厅吃的晚饭。

徐伟现在受牛得力的影响对饭馆的东西警惕性极高,宁可到西餐馆去吃那些不那么顺口的东西,也不敢轻易去什么海鲜楼了。

吃过晚饭,两人来到国家大剧院时还不到七点。

他们在那间绿茶小屋坐着,品着茶,听着音乐,等着凌平。

这间茶室是专门为省部级以上的领导设计的,一般人还进不来,也不可能发现它在什么地方。

当然文艺演出还没有开始,国家领导人更是没有抵达呢。

按一般惯例,怎么也得等到演出进行到三分之一时,秘书们才有时间离开自己的老板来一点自由活动。

也就是说,至少要到八点二十左右才有可能见到凌平。

徐伟说北京堵车,咱们还是早点走,结果提前了一个多小时。坐在那里,两人有时间说一说话了。

徐伟问得力家里的情况,牛得力没有多说。一是觉得没什么好说的,二是怕自己说得过多,会让领导产生自己以后会以权谋私的印象。

再说,弟弟妹妹年纪还小,父母都没什么文化,即使给他们联系一些朋友介绍一些关系什么的,他们也什么都做不了啊。

徐伟听了,也没再问什么。

他自己反而一边喝着茶,一边聊起了家里的一些事情。

徐伟跟温馨属于二婚,当年在外语大学一看到温馨就下决心去追她,下的功夫到现在一提还觉得了不起呢。

“我当时买了九千九百九十九朵玫瑰,摆到了她们宿舍楼下面,拼出‘我爱你温馨’五个大字,感动了全楼的女生,唯独没有感动她。”徐伟笑。

“那得花多少长时间哪?”

“没关系,我请了不少男生帮忙啊。”

徐伟当时就在团委工作,手底下正经有一批人马呢。

说到这里他又叹了一口气,说:“结婚之前以为自己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她就是世界上最完美的老婆,家庭的幸福再也不会打折扣了。哪想到,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话说到这儿,就要触及到敏感的问题了。

牛得力不想再往下听,领导的心里话有时说得过多对你而言不一定是好事,那意味着你可能有更大的嫌疑,也有更多的保密的责任。

他蓦地想起温馨托自己办的事来。

她要牛得力想方设法找到徐伟的什么错处,有凭有据,她要把这个当作最好的证据来打离婚。

她要离开徐伟!

一想到她牛得力心里就怦然乱跳!她的完美到极致的脸,她那象征着世间女性的最柔媚光华的眼睛,都要让牛得力一想起她便思绪万千。

为了她,自己真的什么都能做,也什么都敢做。

问题是,现在自己是徐伟的秘书,等于是他最信赖的人了。食君之禄,忠君之事,难道自己连这么一个基本的道德都没有吗?

这种矛盾的心情,让牛得力有时想起来格外难受。

有时候他真想把一切都告诉徐伟,让他在思想上做个准备。

可是,他又怎么能背叛温馨呢?虽然在他和她之间什么也没有,可是不知怎么牛得力却觉得自己跟她已经认识一辈子了,前生就有斩不断的关系了。

那到底是一种什么关系,他又说不清楚。

正在那里胡思乱想,忽然发现自己站了起来,因为凌平已经进来了。

他之所以能一眼认出凌平,是因为几乎每天晚上都能在新闻联播中看到他,再就是他长得跟他母亲太像了,也是那种宽宽的脸,那种分得很开的有点往外鼓的眼睛。

只不过,由于用脑得过度,他年纪并不老却几乎完全谢了顶。

徐伟也站起来,向凌平伸出手去。

两人握着手,脸上都洋溢着老朋友相会的自然而亲切的神情。

徐伟和凌平都是北x大的学生,但是不同届,也不在一个系,只是毕业以后都在校团委工作这才有所接触。

徐伟真正跟凌家发展出较亲密的关系,是在他接任凌平担任北x大学的团委书记之后,那时凌平已经到团中央去了,徐伟对校内的重点人物自然一一梳理,以为将来自己发展关系之用。

凌辄品本来就是北x大学的镇校之宝,徐伟又知道凌老的儿子将来在仕途上会红运当头,前途不可限量。

于是,他利用团组织的资源,没少在凌老那里下功夫,不时地给老人家里送去慰问,在校内外举行凌老学说报告会,组织团员们去听课,最后,还在学校图书馆专门开出了一个“凌辄品国学纪念室”。

对这些,凌平那边并没有直接的感谢,但是,后来徐伟也进了团中央,再空降到外省当上了副省级的大员,不能不说跟凌平的背后影响有一定的关系。

到了外省之后,两人的关系反而淡了一些。一是因为工作太忙,另外这时二人都身处高位,尤其是凌平,地位太敏感了,稍有不慎就能授人以口实,故尔他对故交旧朋是能躲就躲,能闪就闪。

如果没有特殊的手段,徐伟休想请得动他。

哪里想到,一夜之间,凌平就主动跟他联系,并约他到这样的地方来见面。

徐伟自然好感动!

两人亲热寒暄了一会便坐在那里,牛得力以叫茶点为名躲到了一边去,因为他知道这时首长们谈的可都是极为敏感的话题了,有些甚至是官场的绝密,自己不宜与闻。

即使是为了避嫌,也该躲开一些才是。

于是他给领导点了茶点,然后,又借口打电话走到了外间。在那里,他远远地坐在一棵真椰子树下,手机放在耳朵上,那样子是在跟什么人通话,实际上是留心地看着那边的动静。

他听不见他们的声音,却能看到徐伟的每一个表情。

一旦有事,他会及时地赶到那里。

两人相谈甚欢,不时地在那里交头结耳,说完之后又都在脸上显出会心的微笑。

牛得力远远地看着,心里感慨良多:如果自己不是靠着这种奇遇,得以进这个圈子,在外面就是打拼一辈子也见不到这些人,更不知道这样的事啊。

谈话进行了约有二十分钟。

&n(一秒记住 )bsp; 终于,看到徐伟朝这边招手,牛得力急忙起身,无声然而迅速地朝那边走了过去。

这时凌平和徐伟都站了起来,就听凌平说:“最主要的还是你们那边的工作,尚部长那里我当然会通个风的。”

徐伟一再表示谢意。

然后,徐伟对走过来了的牛得力说:“小牛啊,凌平同志说一定要见你一下,看一看你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神医呢。”

凌平张大了嘴巴,以那样的口型一般人会发出哈哈大笑的,他只是轻轻地发出了悦耳的小小的笑声,说:

“你就是牛得力同志?了不起,真了不起。”上前来,伸出了手。

得力跟他握住,发觉他的手又温又热,软得如同女人一样。

男人手如绵,有钱又有权——这是古话啊。

牛得力红着脸,嗫嚅着客气了几句。

凌平又问了他一些医学上的问题,主要都是针对他父亲的病状的。

显然,老人在昨天晚上就跟儿子通过了电话,牛得力露的那一手震动了凌平。

如果没有这件事,他会今天决定来见徐伟吗?

这一点,包括徐伟在内心里都十分清楚!

说过几句之后凌平说:“啊,真对不起,我得赶紧进去了,一会老板还得上台去接见演员呢,我必须提前去安排一下。就这样了,那件事,好不好?”

又转过脸来对牛得力说:“谢谢你了,牛得力同志,家父的那个病,如果有时间的话还请你再帮着费一下心?”

牛得力说一定,你放心。

徐伟把凌平送到了茶室的门口。回来时,他已经是红光满面。

看来,老板的目的基本是达到了。得力想。

第151章 晚上有好事

在回省之前他们又在北京盘桓了几天。那几天,牛得力几乎天天都要凌家一趟,给凌老进行益气化血理疗。

老人的病情自那以后竟一天好似一天。

到后来,每个月牛得力至少要到北京来那么几日,有时是陪徐伟来京办事,有时是在徐伟催促下,专程到凌家给老人治疗的。

就这样,他在为徐伟巩固重要关系的同时,自己也声名雀起,积累起了日后将特别有用的人脉。

跟凌家的关系也就是在那时确定了下来。

那天在国家大剧院见面时,凌平曾对徐伟面授机宜,要他在跑关系的同时也要在省里干出一番伟业。

他用的不是一般的词儿,就是“伟业”二字!

当时徐伟还没有完全领会。回到省里之后,他日思夜想,忽然有一天就“顿悟”了:凌平实际上是要他做出一项震动官场的政绩工程来。

是啊,凌平可以在上面为他说话。

那么在下面呢?徐伟必须拿实际的东西来说话。要知道这次跟关旭东的大位之争非常激烈,因为关旭东也不是吃素的,他在北京照样有人。

说不定,他的人脉可能还更硬一些呢,因为据说关旭东本人就是一个金龟婿,其岳父以前曾是国家领导人,现在虽然人已退下,但是余威尤在。

有时大佬的余威仍然能把人烤焦的。凌平已经暗示了这一点,徐伟必须小心在意。

凌平之所以要他拿出真东西,干出伟业,就是为了对抗关家的那个“余威”!

回来之后,徐伟专门去找了一次省委书记郁德阳。

在省委的常委会上现在分成两派,一派支持关旭东接任下任省长,一派力挺徐伟。

郁书记就是徐伟在省内的主要支持力量。正是靠这个,徐伟一直认为自己胜算很大,毕竟省委书记是一把手,在常委会上说话份量重,在中组部那里也有很大的话语权。

是否是书记提名,对决定一个人的任命来说相当关键!

跟郁书记谈话时,徐伟说了自己跟凌平见面的事,并把凌平的意思转达给了郁书记听。

“做一个伟业?那还能是什么?只能是你一直在搞的那个开发区嘛。”郁书记一句话就直接点了出来。

“是啊,我也这么想。”徐伟说,“不过,开发区已经搞了好几年了,一直那样,不温不火的,因为全国搞这种东西的太多了,上上下下都不重视了。”

郁书记说:“也是这么个理儿呀。但是,除了这个,又有什么能成就你的伟业呢?要知道,那可是你主抓的项目哇。”

徐伟更有点心里没底了。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他就这事跟牛得力商量了好几回,得力问:“开发区现在进行到什么程度了?”

徐伟:“还能什么程度,整个一个半拉子工程了,要钱没钱,要项目没项目,省财政挤不出来资金,财政部给的那点钱又都花完了,银行一听说开发区,马上就捂着耳朵跑出八里地以外。”

“是这样?”

“可不,现在开发区在全国都是一样,成了老鼠过街人人喊打了。”

牛得力明白徐伟为什么心情如此沉重了:这开发区现在不仅不能为他加分,弄不好,还算是他政绩上的一个大败笔,如果对方要深究下去,打他一个渎职罪都不是开玩笑的了。

想到这里,他也心中悚惧!

牛得力知道自己本来就是一个乡医,一没有世家出身,二没有人脉关系,徐伟就是他在这个世界上的唯一的靠山。

徐伟好了,他就一切都好。

徐伟倒了,他可能要下场更惨。

一想到徐伟在开发区这件事上可能要裁一个跟头,牛得力就不寒而栗。

他想起了杜德凯的那双锥子一样的眼睛——在自然界,只有狼才有那样的眼睛,那绝对是吃人不吐骨头的野兽才有的眼神。

再想到关旭东,高大威猛,一身黑肉,那样的人可以说是鲁智深和秦桧的复合体,把二人性格里最险恶阴狠、最令人恐惧的特点都集中在一起了。

自己正因为如此,在省府大楼里几乎很( )少往他的办公室那边去。有时在楼里道碰了面,牛得力能躲的话赶紧钻进身边的随便哪个打开着的房门里,不能躲,就站在那里侧身避过,眼睛看地,悄声问一句:“关副省长好。”

关旭东每一次都不说话,只是用眼角的余光狠狠地看着他,鼻子里似乎喷出了一股更粗的气。

显然,他觉得牛得力的恭敬问好之中,那个“副”字特别刺耳。

你小子不是在强调我的称号里有一个“副”字吗?哼哼,放心,老子很快就要把那个字去掉了。

到时,有你的好戏看!

这,就是他每一次给牛得力的感觉,让人从心里往外感到一股寒意。

要帮徐伟,北京那边的工作已经做得差不多了,现在,必须把开发区的事情重新弄上正轨,否则,前期的工作等于白做了。

想到这里,牛得力晚上连觉都睡不着了。

几乎想了一夜也没有想出什么高招来。第二天起床,觉得头痛欲裂。

上班时徐伟发现牛得力脸色不太好,问他是不是哪里不舒服,牛得力说没事。

坐在办公桌前,他一直在那里看文件,帮着徐主任整理最近的工作安排,还要把几份会议记录编档入册。

快到吃中饭的时候,牛得力站了起来,伸一伸懒腰,然后准备到里间去提醒老板到了时间该去小食堂了,那里有专门为副省级以上领导准备的午餐。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拿起来一看,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对这样的来电牛得力一律都是一个态度:不接。因为这样的电话要么是不知什么关系拐弯抹角介绍来的,要通过他的路子来找徐主任办什么事的人,要么就是诈骗电话。

但是今天不知脑子里搭上了哪根弦,牛得力竟把电话接了起来。

刚一按下那个键他才意识到,后悔已经来不及了,话筒里传了一个欢快的声音:

“嗨,大力,是你吧?我是小巴掌啊!”

牛得力一听那声音,就在心里叫了一声:“哎呀我的亲娘祖奶奶呀!怎么会是他?”

一听那动静,得力的眼前立刻就浮现出这样一个形像来:河马一样的大脸,河马一样的大嘴,一对小小的眼睛,满嘴大黄牙,平时不说话时鼻子总是在那里一抽一抽像吸毒人员似的,一说话就莫名其妙的大笑,笑得你一阵阵感到头晕,恶心。

“姚金成?你是小子呀?”牛得力第一个冲动就是挂断电话。

“不是我还是谁呀?老同学,老朋友,这么多年没见了,你可把我想死了呀你,大力,牛大力,我的大大力!”又是一阵大笑。

牛得力把听筒拿开了一些,真想把它摔了。

他妈的,这小子怎么知道我的电话的?

这个姚金成是牛得力在乡里上高中时的同班同学,不过在一起学习也没有多长时间,也就一年多一点吧,后来他就莫明其妙地退学了,听说是到山区什么地方接他爸的什么班去了。

在学校,牛得力跟姚金成并不是特别要好,总觉得他的样子太猥琐,人品也不怎么高明,虽然自己家境也不怎么样,牛得力却总是觉得跟那么一个人做朋友有点跌份。

姚金成走了以后,得力就跟所有的人一样立刻就把他忘了,好像世上从来就没有过这么一个人。

没想到,天上掉下来了一个猪八戒,这个讨厌的家伙又从哪里冒出来了。

他说出来的话,更让牛得力大吃了一惊!

第152章 吻死人

“有什么事吗?”得力实在热乎不起来。

“好小子,大力呀大力,你把我瞒得好苦哇,当上了省长的秘书,成了响当当的状元郎啦,却一直不蔫声不蔫语,你可把老朋友都给急死啦!”

“金成,我现在挺忙的,你看能不能再找个时间,咱们好好聊一聊?”

“找个时间?好哇!我正要跟你找个时间聚哪!你看今晚怎么样,就在凯悦大饭店,我请客,到时保你喝个痛快,玩个痛快!”

“啊呀,不行,晚上我有事……”

“有什么事?有什么事也没有跟我省的钢铁大王聚一聚更重要吧?你放心,我姚金成决不会让你白来的,到时肯定有天下第一大好事在等着你!”

“钢铁大王?谁是钢铁大王?”

“我说大力呀,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当然是你的老朋友铁哥们亲兄弟我呀!”

“你?钢铁大王?”牛得力要笑,但是,他忽然笑不出来了。

这时他想了起来:

前两年一直有一个传言,说是青云县出了一个钢铁大王,还有人说那人可能是得力的一个中学同学。

牛得力那时也就是从耳边一过,如同吹过一股风,没有往心里去。

再说,他的同学一个个歪瓜劣枣的都摆在那里,他又哪里相信有什么人会出息成钢铁大王呢?

时间一长,这事就全都忘记了。

没想到,现在经姚金成这么一说,他顿时激灵灵地脑子里划过了一道电光。“难道,真是这个二杆子?难道这个姚金成真的发了不成?”

“你小子什么时候成了钢铁大王了?”

“不信哪,大力?你太让兄弟我寒心啦!你不信你的亲哥们儿倒也罢了,在省政府当大秘书,你总不能天天上班见不着你们政府对面的那座大厦吧?”

“对面?”

“刚刚盖起来的五十层的大楼,难道你看不见吗?”

“你是说……那座土豪金颜色的,长的像是一个大*裤的那座摩天楼吗?”

“不错,它叫什么,你知道吗?”

“叫什么‘金成大厦’。”

“着哇!现在明白了吧?它为什么不叫得‘力大厦’,而要叫‘金成大厦’呢?”

“我的天哪,原来那就是你的……你的……”

“我的集团总部,金成钢铁集团总部!现在总算信了吧?哈哈哈哈……”

“天哪,姚金成,你小子到底发了什么财呀?怎么搞出了这么大的动静?”

牛得力觉得自己好像刚从月亮上掉下来的,看什么都不明白了。

“采矿,炼钢,党的政策好,你兄弟我的运气好,就这么一下子干起来的呗!”

牛得力顿时无语!

现在各地都在拼命发展,人人都在那里疯狂地挖掘,什么石油,什么铁矿,什么水泥,什么稀土,把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快要给翻了个底朝天。

以前只是几家国企在那里挖,现在好了,政府不管了,变成了大大小小的个体户都在那里狂挖狂掘。

没有规划,没有限制,没有底线,没有道德,一切都是疯狂的夺宝奇兵式的开采!

那是什么样的开采呀,可以说是滥挖瞎采,浪费无度。

那些大大小小的公司要设备没有好设备,要管理根本就不屑管理,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资源实际上根本没有挖出来,全浪费掉了。

五千年来,中国历史上有过不知多少战乱,可是,地下资源却从来没有乱过,一直在那里安然无恙。

没想到,最近这短短的改革,还不到三十年,就把老祖宗留下来的那些资源一挖而光,一扫而空。

整个中华大地,现在可以说是一片狼籍,满目疮痍!

以后如果有一天乱了起来,再达到一个治的时代就很难了,因为,我们的地下没有煤,没有铁,没有油了!

到那时,拿什么来重建?!

牛得力这时不得不小心地跟钢铁大王对话,不能再小看这个二杆子同学了:“你见我,到底有什么好事?”

“当然好得不能再好了,你来吧,晚上六点,就在凯悦的顶上见。”

“旋转餐厅?”

“对,到了那里,你一提我的名,他们就会把你领到包间里,不见不散啊,老同学,好兄弟,到时你看钢铁大王怎么给你炫一炫吧!”

放下电话,牛得力陷入了沉思。

一个新的念头,以前从未有过的念头,这时在脑海里转了起来。

他走到里间,提醒徐主任下去吃饭时,心里还有思考着这个问题。

中午饭一般都是他陪着徐伟一起吃的,这样谈起事来也方便。其他领导也都是这样,吃中饭时让秘书在一边陪着。秘书既是智囊,可以说话商量事,同时也是最好的服务员。

牛得力把饭菜端上来,放到徐伟的面前,然后慢慢地坐了下来。

“主任,晚上还有什么别的安排没有?”

“怎么?你有事?”徐伟吃了一口菜花,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

“呵,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有一个同学打电话了,想晚上跟他们一起聚一聚。”

“同学聚会?”徐伟知道牛得力的脾气,他对这样的聚会不但不想参加,而且相当反感。

那么,今天是怎么了?又不是年,又不是节,他为什么要去聚这个会?

徐伟的眼睛看着他,分明是在问:“有什么事吗,这里?”

牛得力就把姚金成的情况说了。

“钢铁大王?还有这么一个称号吗?”徐伟念叨了一句,然后说:“我看,你是应该去,好好见一见那个人,跟他谈一谈,也许,能有一点什么收获。”

“是。”牛得力说。心里同时道:“我正有这个意思。”

晚上六点半,牛得力来到了凯悦。

他之所以晚来半不时,可能是在潜意识里有仍然看不起这个姚大王。

在心里,他不自觉以认为自己是官,对方是商,从古到今官要高于商,这个观念是怎么也去不掉的了。

一上顶层的旋转餐厅,对着前台的小姐刚一提姚金成三个字,那小姐就飞快地笑了起来:

“啊,姚总啊,在这边,白宫包间,先生您请这边请。”

娉娉婷婷,拂风摆柳,便将牛得力引进了那间叫“白宫”的包间里。

包间好大,说它是一个蒙古包更贴切。

牛得力想,就是古代的成吉思斯的金帐王宫也不会比它更豪华吧?

人一进去,眼睛差不多就给晃瞎了。里面的一切都是闪光的,用金碧辉煌都不足以形容其壮观。

牛得力还没有看清里面的人,就有几条影子如同蝴蝶迷,朝他飞了过来,不知有多少条玉臂把他搂住,不知有多少副樱口香唇甜蜜蜜地就粘在了他的脸上。

一下子,便将牛得力给吻得断了气。

第153章 艳酒醉魂

有六个女孩子把得力围在了中间,她们一个比一个娇艳,一个比一个身上穿得少,肌肤如雪,香气袭人,让人顿时想起了一句话:哥哥的身子好不威武,喜得姑娘莺歌燕舞。

牛得力让她们给亲蒙了,好不容易才透过一口气来。

女孩子的身后这时传来一阵大笑:“好好好,这才是好丫头,这才是给你们的牛哥的一个最好的见面礼!”

敢情都是姚金成在那里安排的,听说监狱里有新犯人进来时,老犯人会一拥而上,把新来者打个半死。

艳娱场所的见面礼,跟那里竟有异曲同工之妙,只不过扑上来的一个个都是人间尤物。

牛得力说:“金成,你小子他妈的搞什么搞,差一点把人给吓死?”

姚金成大笑:“这才是给首长的最高级别的欢迎啊,大力呀,你可别不识好歹,你也没睁开你的官眼好好看一看,这些都是些什么人,一般的官儿就是想请,这些姑娘们还不稀罕搭理哩!”

牛得力一听这话,定睛一看,不由得大吃了一惊。

他这才看出,眼前这六个女孩子个个都是脸熟的很,好像在哪里都见过。

再一想才恍然大悟,原来她们都是那部红透大江南北的古装电视剧《赁玉公主》里的演员,而且,都是主角!

他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些女子,可以说都是当红明星,在社会上那可以说已经要什么有什么,轻易都不肯跟影迷合影,哪里想到,她们会巴巴地在这里等着,而且,都像丫环那样过来伺候自己。

这个姚金成,他小子到底何德何能,把这些小仙子都从天上请了下来?

再细瞧这些女子,有的珠圆玉润,有的娇弱无力,有的举止风流,有的媚态迭出,有的顾盼生辉,又有的暗送秋波,真是各有各的美丽,各有各的动人。

她们在那里嘻嘻哈哈,格格娇笑,不停地围着姚金成转,姚金成一个暗号,她们又都齐呼啦地过来,把牛得力给紧紧地包住。

弄得牛得力在那里一个劲地流汗,心里面早就痒得不行了。

酒席早就摆好,自然都是山珍海味。

姚金成这时让人把酒打开,一瓶一瓶全是法国红酒。

看着那些女孩子都在那里大杯地喝拉菲,牛得力更是心里叹息不已:这个年头,怎么男人都不行,女人个个都成了女汉子?

姚金成说:“姑娘们,听着啊,现在正式给你介绍,这位是我的老同学牛得力,他呢当过名医的,给中南海的总主席治过病,现在还是中央警卫团的上将军医呢,明白不?”

姑娘们发出夸张的惊叹。

牛得力也给说笑了,心里骂道:“这小子还是这个德性,一点文化也没有。”

姚金成举着酒杯,更卖力地介绍:“我这个同学上学时就是全校考第一,文化高那是没的说,从小就爱看列宁的资本论,马克思的列宁全集。”

姑娘们看着牛得力都欢呼起来,惊为天人。

“现在,听着,现在他的身分更不得了了,人家现在是省长的一秘,听明白没有?不是二秘,三秘,四秘,而是一秘!那是什么概念?那就是说,他小子现在等于是咱们全省四千万人民的第二父母官了,除了咱们的省长,就数他大!”

女演员们发出演员的尖叫。

“说白了,我的小命,你们的小命,还有你们的爹妈,你们的七姑八姨,你们的爷爷姥姥,你们的所有八杆子打不着的狐朋狗友滥亲戚的小命,全都捏在他的手里,他让你们圆你就就得圆,让你们扁你们就得扁,你说这么一个大官就坐在这里,你们怕不怕呀?”

女孩子们又叫又笑,齐声说了一个“怕”,听上去跟叫床没什么两样。

“对,不光你们怕,我更怕呀。可是咱们的这位牛首长可不是坏人,他是一个好官,大大的好官呀,有了他咱们不光能吃喝玩乐,还能挣大钱发大财哩,你们说,咱们现在该怎么办呀?”

“敬酒!”

“对啦,孩子们就是懂事,现在,必须的,要展现出你们的女明星的风采,向我们的父母官牛大力,向我们的尊敬的牛首长,敬酒!”

姚金成说着,就在那里当起了导演,鼓动着那些演员们一个个如同竞技一般,轮流来到牛得力面前给他敬酒。

一时间,花样百出,艳淫不已,牛得力哪见过这个阵仗,给吓得张大嘴巴呆在了那里。

关键是那些女孩子都穿得太露,这时酒态上来,一个个几乎就是在那里裸*上来,粘粘糊糊,牛得力即使不喝酒也醉了!

牛得力见惯了的那种传统的*罩,在这里是看不见的。

她们用的都是闻所未闻之物,看得人眼热心跳,惊骇不已:

有的在那乳*贴着乳贴,也就是把两个点给挡了一下。也有的用乳托,更是只围住里面的下半圆。还有的用上了更为奇异的乳环,不但没有挡住任何东西,反而把原有的东西给放大了,激突了出来。

牛得力不敢相信自己所见是真的,要是梦他才可以理解。

这些女孩子是如此之小,最大的也不过十七八吧,怎么会一个个有如许之丰乳呢?他想也可能像外面传的那个都做了丰胸之术之故吧?

但是近近地面对着它们,得力更相信那都是真的,因为从那上面映出来的艳光,反映出来的肉感太真切了,这一点是万不可能造假的。

再说,当初那导演在全国海选演员,他老小子心里的标准当然是要选那些天生丽质的,而天生丽质主要不就是要丽在这里吗?

牛得力勉强跟她们一一都喝了,酒劲上来,有点晕乎了。

他心里暗想:今天无论如何不能喝醉,姚金成这小子说不定摆的就是鸿门宴呢,自己的正经事没办,可别稀里糊涂上了他的贼船。

想到这里,就对姚金成说:“大成子,这酒可够了,再不能喝了。”

“不喝了?那可能吗?”姚金成夸张地在那里端着酒杯,走上前来,跟得力亲热地交杯,“老同学,这么些年了,我就一直盼着有今天,能跟你在一起让一帮美女围着,咱们喝个痛快呀,你怎么敢说不喝了?你要再说,我当场就从这窗户里跳出去。”

屋里根本没有窗户。美女们哈哈大笑。

“来吧,姑娘们,首长有点对你们不满意啊,刚才那些酒敬是敬了,可是敬得有点不到位,这回可要来个真正到位的。”

一番车轮轰炸之后,姚金成又玩起了新的花样。

他说什么交杯酒啊,乳托酒啊都没有意思,牛首长看来不是特别激动啊,现在咱们还是来那个和大人酒吧。

什么叫“和大人酒”?牛得力不明白。

那些女孩子一听都哈哈一笑,齐声答应。

只见她们扭扭摆摆地走了过来,把牛得力围在了中间。

每人都喝了一大口酒含在嘴里,把脸仰起,嘴巴嘟起,呈一个艳丽无比的梅花状分散在牛得力的四周。

牛得力这时不得不把嘴张开,立刻,便有一只樱唇杯凑了过来,对着他那张嘴轻吐兰息,再注美酿。

一股股的苏魂之液便进入了牛得力的喉咙。

咕嘟一声咽下去,整个的人都在那里瘫软了下来。

第154章 星目含情

这种从嘴里接酒的方式之所以醉人,是因为女子的香息伴着酒气从樱口中吐出,让人神魂两失!

所以有个名目,把这叫做“沁芳杯”。

牛得力喝的时候感到女孩子的巧舌在那里娇颤不已,柔柔的甜甜的吸力一股股过来,让他五内俱震,同时又让他欣喜若狂。

那种胶合在一起,被一股美柔之力吸进去的感觉也许只有梦中才有吧?

&( )nbsp; 闹了好几轮,跟美女们对舌对嘴地喝了不知多少“杯”,这才算作罢。

牛得力不再管姚金成怎么大叫小叫,自顾自坐了下来,在那里喝了一大杯冰镇可乐算是解酒。

姚金成重新安排座次。

本来牛得力身边是那个演赁玉的女孩子,她生得如同盛开的桃花,艳丽欲滴,哪个看了不爱?

但是牛得力在饮沁芳杯之时对一个女孩子印象颇深,她是在电视剧里演蕊红,也就是太后宫里那个小娥的演员。

在一帮乱蝶狂美之中,她显得跟别人完全不一样,是那么羞怯,那么娇弱,牛得力一下子就对她产生了一种怜香惜玉之心。

这个蕊红身形纤小,胸部虽然也像别人那样几乎全露着,却是那么窄细,几乎不够一掬的样子,看上去好不可怜!

姚金成虽然表面上大大咧咧在那里胡说胡闹着,其实目光尖细到了无人能及之地,他一眼就看出牛得力对这个蕊红似乎情有独钟,所以再坐下时,他就让蕊红坐到牛得力的身边来,把另外一个女孩子给换到别处去了。

那个被换的女孩子似乎很不高兴,本来以为自己有了机会了呢。

新换上来的蕊红一半是羞的,一边是兴奋的,小小的林黛王式的脸蛋上粉红粉红的,星目闪烁,似有泪光。

她刚一坐过来,牛得力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气。

在牛得力的印象里只有初雪的寒梅,或者三月里的玉兰才有这样的幽香,先前在女孩子堆里就闻到了它,当时不能肯定是何人发出,这时,他终于明白了,这股沁人肺腑的异香正是发自这个从形象上看颇有黛玉之风的小丫头的身上。

她的嘴巴极小,甚至比人家说的樱桃小口还要小,还要鲜美。

而她的那双眼睛又相当大,水汪汪如同两颗大号的泪珠,长睫毛一看就是真的,一看人的时候只是偷瞄一眼,然后马上就会把睫毛垂下,如同放下了百叶窗,让你再也猜不透她的心事。

姚金成让她在那里陪着得力喝酒,“一定要把首长伺候好哇,否则今晚的奖金你可一分得不到!”

虽然一半是笑话,但是牛得力也替这女孩子感到尴尬,这个姚大傻子,怎么说话一点文雅之风也没有!

也难怪,男不坏女不爱,现在越是这样的男人越吃香,有钱的有色的女孩子一个个疯了似的在网上找这样的男人,一旦在酒吧里碰见马上就会拥过去。

听说有人亲眼看见一个在地铁里撒尿的男子,生生让一个貌美如花的白领给相中,当场拉回家去了。

牛得力跟她坐在一起,酒劲冲头,心头直跳。

姚金成一个劲地催她:“董小洁,你快点呀,给首长敬酒哇,首长喝不好我可拿你是问。“首长,您……喝酒……”小女子不敢看牛得力,把酒杯拿过来给得力倒上酒,又双手

捧着往得力这边送。

“你别听他瞎说,我是什么首长啦?就是一个小秘书。”牛得力接过酒杯,无意中碰了一下她的手。

滑如凝脂。得力的心突的一跳。

“啊,不……您……您太客气了,您就是首长啊……”她飞快地抬起眼睛,看了得力一下,不等得力回看明白,又倏地垂下睫毛。

睫毛忽闪,如同两把大宫扇。

“你叫什么名字?”牛得力问她,“是不是叫董小洁?”

“你怎么知道?”她羞羞地笑了,小声问,再也不敢抬头看人。

“刚才听姚金成那么叫你的。”

“是。”她说,又笑了一下。好像为自己叫这样的名字很不好意思似的。

“看你们的年纪都不大,演戏却演得那么好,真是了不起。”牛得力发觉自己这时说话真有一股子“首长味”,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他妈的都是姚大傻子给闹的!

“不好……她们演得好,我只是……只是一个小配角……”

“配角怎么了?有的演员演配角比主角还出名呢,比如李冰冰,她演那个还珠格格的丫环,后来不是成了中国当红一姐了吗?”牛得力不懂装懂。

“是范冰冰。”她小声说,微笑了一下。

“啊,对,反正就是什么冰冰吧。现在叫冰冰的太多,你要是叫董冰冰就好了。”

“为什么?”她天真地睁大了眼睛看着牛得力。

那眼睛太大了,太美了,清汪汪深幽幽,看上去真是比最美的国画还要美。

这样的眼睛,在古代绝对能评得上国色天香!

“还为什么?出名就更快了呗。”牛得力自己笑了起来。

这种傻话他接下来不知说了多少。

渐渐地,董小洁也放开了,跟他在那里有说有笑的。

可能牛得力的随和感染了她,让她觉得此人的水平也不过如此,一念及此,也就不再紧张了。

两人喝得痛快,相谈甚欢。

姚金成在那边跟女孩子闹够了,这时走过来挤到牛得力和董小洁之间,差一点把她挤翻在地。

牛得力啊的叫了一声,本能地伸去扶,姚金成把他拦住了:

“哎,哎,干什么哪?用不着这么怜香惜玉,一会全是你的,我的亲哥。现在,跟兄弟谈几句正经的,好不好?”

董小洁一见这阵势,知趣地走到一边去了。

姚金成又敬了得力一杯酒,得力问:“你到底有什么事?说吧。”

姚金成说:“这事本来也用不着在这里说的,可是你是大忙人哪,再把你抓出来不定得哪个猴年哪个马月了,所以兄弟就在这儿先提两句,好不好?”

“有屁快放。”

“哥,我听说省里的那个开发区又要上马了?”

牛得力心里一动:“你听谁说的?”

暗叹这小子的消息也太他妈的灵通了。

徐伟刚把(一秒记住 )这个项目重新再搞起来的事跟省委常委会汇报过,对下面还没有吹过风,可是姚金成这么一个连党员都不是的家伙却最先得到了信息。

可见现在的商人之厉害!

第155章 弱女敲门

姚金成说:“你别管听谁说的了,这事是肯定都定下了的,对吧?”

牛得力说:“那跟你又有什么关系?”

姚金成说:“哎呀哥哥呀,太有关系啦,你兄弟我就是吃这碗饭的呀,如果开发区上马,第一个就得搞基建是不是?那工程可是大了去了,没有我这个钢铁大王怎么成呢?”

说来说去牛得力明白他的意思了,他是想通过得力跟上面的关系,帮他拿到开发区的基建工程。

牛得说这事他可管不了,一是还没有最后定下来呢,二是即使定了下来,所有的的工程都得采取招投标的方式来进行,不能暗箱操作。

姚金成在那里哈哈大笑,说:“哥呀,一听你说这话就知道你在这事上儿还是一个方外之人哪。”

“什么意思?”

“整个就跟外星人差不多了。”

“外星人?”

“现在谁还拿招投标当回事?那不过是走一走过程,说白了等于是聋子的耳朵——摆设罢咧。要拿到工程唯一靠的就是内部关系呀,这你难道真不知道?”

“我还真不知道。”

“好了好了,不说这事,这事咱们到时从长计议,得力哥呀,兄弟先把话给你说到这儿,到时候上马的事定下来,你可别忘了兄弟今晚给你说的话,只要把活交给我,保管让党放心,领导省心,哥哥你就更开心了。”

这三心让他说得那么轻巧,牛得力心想看来这小子玩这一套不是一天两天了。

有多少干部就这样让他拉下了水呀。

牛得力说:“开发区的事确实还没有最后定,主要就是因为先前搞的太盲目了,现在省委要确立新的计划和目标,尽量让这个开发区有一个全新的主题,这样,在全国的成千上万个开发区中,它才能独树一帜,引起方方面面的重视。”

“独树一帜?这个想法好!”姚金成说,“那你们想出什么点子没有啊?”

“目前还没有呢。”牛得力叹了一口气。

“要不然,用不用我帮你们一下?”

“你?”牛得力还真有点看不起他,“你什么时候又成了点子大王了?”

“不是我自己,我算什么呀,整个一个酒囊饭袋,我是说呀,可以给哥哥你介绍一个人,那个人是专门搞开发区投资的,也许人家专家来给你们上一课,你们就会一下子毛什么顿开,说不定会来什么灵感呢。”

“唔,这倒可以考虑。”

酒喝得差不多,话也说得差不多了,牛得力起身要告辞,姚金成小声说:“哥,房间都给你开好了,一会你直接上去就成了。”

“房间?”

“这是房卡,3209。”一张金光闪闪的卡片就塞到了得力的手中。

“我得回去,要什么房卡呀?”

“哥,你回去不要紧,可冷落了人家的心哪。”

姚金成说着,朝那边微微撇了一下嘴。

在那边,远远地只见那个董小洁怯生生娇弱弱地坐在那里,落落寡合,一点一点喝着杯里的桔子汁,时不时会往牛得力这边偷偷瞄上一眼。

牛得力的心里猛地一悸。

难道自己真要跟这个女孩子在一起过夜吗?

他百般推脱,可是怎么也没有拗过姚金成,最后,只好拿着房卡,半晕半醒地坐着包间旁边的那部专用电梯上了楼。

姚金成一直把他送到电梯边上,在电梯门关上之前悄声对他说:“一会,人就会给你送过去。”

牛得力上楼,找到了那个房间,把门卡刚往那里一挨,门里就发出吱的一声响。用手一拧那把手,就打开了。

屋子并不大,但是看上去极为高雅,极为干净。

牛得力站在屋子里心里一别一别地跳着。

不知怎么,他觉得这里特别适合那个小小的女孩子,特别适合牛得力跟她在一起。这样的感觉让他心颤不已。

他问自己:你真想今晚就睡了她吗?

牛得力来到窗边,拉开一点窗帘,看着外面城市的万家灯火,一时间颇有些矛盾。

他总觉得姚金成这个人靠不住,自己跟他虽然是老同学,但是那人的骨子里却有一种东西让得力相当不放心。

再说,自己如今的身分不同了,如果一步一步按照姚金成的安排走下去,以后会不会出什么事?

当然,玩个女人,哪怕睡个女星,在现如今的社会里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只要你没有权钱交易就好。

问题是,姚金成是那样的人吗?

不管从哪方面看他都是典型的商人了,商人者,无利不起早也。他们决不会做赔本的买卖。

牛得力想到这里,觉得自己应该对他十二分小心才是。

他决定还是离开这里为好,越早一点走,可能诱惑越小一些,自己还能抗得住。

晚一些的话,恐怕一切都来不及了。

想到这里,他朝门口走去,准备开门离开。就在这时,听到外面传来了一个细微至极的脚步声。

接着,就觉得一个人停在了门口。

羞羞怯怯,迟迟疑疑,让牛得力的心里又那样酸酸地跳了起来。

是她,除了她还能是别的人吗?

过了约么有十几秒钟,外面的人才下了决心似的,在门上轻轻地敲了一下。

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牛得力在门内,似乎可以闻到她的体香,可以听到她的细细的喘息。

那女孩子身上的那种梦幻一般的玉兰花似的清香,她的脱俗圣女般的清丽,都让牛得力觉得她是一株难得的绛英,跟周围的污损是那么格格不入,你一看到她就会心疼她,就想保护她。

自己怎么能玷污这样的纯美之株呢?

女孩子又犹犹豫豫地举起了手,门上,又轻轻地响了一声。

牛得力在门内咬紧牙关,心里痛得要命,但是,他就是不想开门,不想见她,不想给她这样的机会。

不为别人,就是为了她,就是为了她的那一份清丽!

再过了一会,外面什么动静也没有了。

牛得力决定再等一会,确信她完全离开之后自己再出去。

过了约么有五分钟,他听了听,确实什么声音都没有了。这才伸出手,要把门打开。

就在这时,那门砰的一声开了。

像是什么水牛吃错了药发了疯,一下子就把它撞开。

从外面冲进来了一头黑乎乎的庞然大物,带着一股酒气!

第156章 女杀手

牛得力一看进来的是姚金成,就是一愣。

“大成子……?”

“我的亲哥,你可不能这么办事呀。”姚金成一脸的严肃。

“怎么了( )?”

“人家小姑娘尽心尽力地陪了你半宿,这到真张的时候了,人家敲门,你却不给人开,这也太伤人家的心了吧?”

“这个……”牛得力也有点过意不去了,“这个……我不是……我是怕……”

“哥,我的亲爹,你怕什么呀?难道你还信不过你的老同学,信不过你的亲兄弟我吗?快点吧,别再让人家哭了。”

“哭了?谁哭了?”

“还有谁呀?当然那个已经爱上了你的小美人呗。”姚金成把牛得力拉出来,在楼道的拐角处,果然看到一个小女孩坐在台阶上,脸埋在两膝之间,正在一抽一抽地哭泣着。

虽然无声,却好不震动人心!

牛得力没办法了,只好把董小洁请到了自己的屋里。

姚金成没有跟进来,只是在后面轻轻地嘱咐了牛得力几句,便消失在不知什么地方了。

房门一关,屋子里只剩下了牛得力和董小洁两个人,气氛多少有些尴尬。

得力让她坐下,小姑娘顺从地坐到了床边上,头低垂着,眼睛也不敢抬起来。

“那什么……刚才我是那是……”牛得力想解释,但是,小姑娘却有怯怯地笑了一下,说:“没事儿。”

牛得力问她想不想喝点什么,她摇摇头说不用。

牛得力坐在了她的对面,看着她,一时间竟不知说什么好。过了一会,才问她:

“你是专业演员吗?”

“呵,不是……”

“那么,你还是学生喽?”

“恩。”她说自己现在还是戏校的二年级学生,除了拍戏,大部分时间还是在学校上课的。当然,有时也接一点广告的活。

“你们现在是不是还在拍戏呀?”

“有一个本子,本来是要上戏的,可是广电部那边出了什么事,没有过,所以最近大家都没有什么事。”

“呵,是这样。”得力想了想又说,“那你以后就是想演戏了?我看你的形像挺好的,特别适合演林黛玉,当然了,演现代戏也行,比如那种清纯的女孩子面对邪恶黑帮之类的,肯定能火。”

“是么?”她抬起头来看了得力一眼,微笑了一下,“有人也这么跟我说过,说我演林黛玉都不用化妆,可是我还是不想演那个。”

“为什么?”

“林黛玉太弱了,谁都欺负她,她就是被活活气死的,这……这太像我了,我不想再成为那样的人,我要演别的。”

“别的?演什么?”

“女杀手。”

“女杀手?”

“就像是《杀死比尔》里的那个女人。”

“我的天哪,你……你竟喜欢演那个?”牛得力有点意外,“这也太不符合你的性格了吧?”

“所以我才要去尝试。”她又抬头看了得力一眼,这一回,她笑得更自然了。

牛得力刹那间被她的笑容感动了,心中感叹:这个女孩子本来就美得让人窒息,这一笑,简直比平时还要好看三倍!

两人又聊了一会,她忽然抬起眼睛,真诚地盯着牛得力,问:“你真是那什么……省长的秘书吗?”

“也不算省长吧,是副省级的一个领导的秘书。”

“真想不到,你这么年轻,却能当上这么大的官。”

“这算什么官呀,也就等于一个高级一点的服务员。你别听姚金成瞎说,我根本就不是什么首长。”

“你不用骗我了,我都懂的。书上都说过,首长的秘书实际上比首长还大,什么事都是秘书安排的,当秘书,那就是二号首长呢。”

这个小丫头,看来并没有表面上显出来的那么简单!

现代的人,又有谁是傻子?

牛得力跟她扯了好一会演艺圈里的事,又说了一些官场上的笑话,逗得她格格娇笑,笑的时候总是要捂住嘴巴,看上去比一个初中生还要害羞。

牛得力说:“你真可爱。”

她抬起眼睛,清澈如水地盯着他:“是吗?”

“我好想有你这么一个小妹妹,真的。”

“那,我就做你的小妹妹吧?”

“你愿意?”

“当然了,谁能不愿意呢?”说到这儿,她羞得一下子红透了脸,用手捂住脸蛋,无声地在那里笑。

“那好,咱们就这样说定了,行吗?”牛得力动情地一伸手,握住了她的手,把它们从她的脸上拉下来。

她吓了一跳,挣了一下,没有挣开,就那样让得力握着。

她的手就像是婴儿的手,你一摸上去立刻觉得它们软得如同奶油,马上就要在你的掌心化了。它们是那么嫩弱,那么可怜,好像稍不注意就会弄坏了,弄伤了它们。

牛得力动情地在那里抚摸着它们,心里因为感动而一阵阵痛楚不已。

董小洁感到了得力的心,她抬起眼睛,泪水盈盈地看着得力:“哥,你真能对我好?”

“能。”

“那我就放心了。”她叹了一口气,脸色越发娇美,“我就知道你是一个好人,比姚总他们那样的男人可好多了。”

“你怎么知道?”

“我能看出来,你刚一进屋我就看出来了。”

两人转眼间成了兄妹,牛得力反而心里踏实了,说话自然,举止行为再也没那么多的顾忌了。他这时想洗个澡,但是一想董小洁还没洗呢,她可能都东跑西颠地忙了一天的,身上和心里都是尘与土,于是就让她先去洗一下。

董小洁当然也明白牛得力的意思,这时的她也变得极为自然,极为开心。

“好,”她欢快地说,就拉开洗澡间的门走了进去。

牛得力在外面看着电视,听着她在里面哗啦啦的洗。

一边洗,还一边轻轻地唱着歌。

这个小姑娘啊,真是透出了一种让人说不出的小动物一般的纯真可爱!牛得力半躺在床上听着,不由得发出会心的微笑。

但是,过了好久也不见她出来。

牛得力再侧耳听,发现她的歌声也没有了。

相反,倒隐隐约约,听到了一种哭的动静。

咦,发生了什么事?

第157章 没有她们的大

牛得力走到卫生间门口问了一声,没有回答。

他敲了一下门,然后用力一推就推开了。

里面水雾腾腾,但是透过水雾可以看到站在浴盆中的董小洁。

牛得力眨了一会眼睛才看清,这时她蜷缩在浴缸的一角,身子变得那么小,简直成了一个不到三岁的幼儿。

“你怎么了,小洁?”得力不解。

“我……我把衣服都弄湿了。”一说到这儿,她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牛得力这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原来她进来洗澡之时由于害羞,本想洗完之后再把自己的衣服穿在身上,然后出去的。

没想到她的衣服脱下来之后,没有地方放,就放到的浴缸上面的架子上,那里本来是放浴巾用的。

不知什么原因,当她洗得正来劲之时,架子上面的衣服竟然滑落了下来,掉入水中,全都泡湿了。

现在她快要洗完了,却没有衣服穿,一时间竟然出不去,于是就急得蹲在那里哭了起来。

“原来就是这么一件事呀!”牛得力哈哈大笑,“真是小孩子,我当是什么大灾大难呢。没关系,一会你裹一条浴巾出来不就行了吗?”

“那……”她的脸红了,觉得那样的话太不好意思。

“怕什么呀?你忘了,我不是别人,我是你哥呀!”

这么一说,她也破涕为笑了。

这么一笑,她顿时快乐无比,竟然忘了牛得力除了是她的哥哥之外,同时也是一个男人。

一下子,她从浴缸里面站起身来。

她的胴*体在灯光的映照下如同一块精心雕琢过的美玉。

牛得力看着她的纤纤玉体,不由得惊呆了。

天哪,还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白细的身子,浑身上下,真像是凝脂一般,光滑照人,嫩艳超凡。

这个小丫头,浑身上下只能用一句话来形容,那就是:怎一个白字了得!

她的白不是以前得力见识过的那种死白,而是白得纯粹,白得透明。

她的肩膀很窄,很薄,就像是没有发育完成一样,如同会吃鱼的人精心吃完鱼之后吐出来的骨头。

那小小的美人骨如同用玻璃雕出来的一样,谁看了不想摸一下?

她的修长而细弱的颈项也很诱人,如同未成年的天鹅在绿水中游泳,这时那美颈会左右摇晃,闪烁着骄傲的美色。

胸部是窄窄的,腋窝下生出几根又细又软的毛,在灯光下,那绒绒的毛闪出一丝丝金辉。

而那两个乳*房则小得很,如同刚会做面案的生手没有和好面蒸出来的两个包子,细看之下,又很像是两个精巧的糖三角。

因为乳*房太白了,上面的两颗红果就显得格外红艳,比真樱桃看着还像樱桃,似乎有一丝丝果香从那里飘来,让人忍不住吞落口水。

两条玉腿又细又长,膝盖有点朝里翻,两个膝头不自然地抵在一起,给人一种又可怜又动人的展示,那个姿态才带出真正的媚态!

两腿之间,那一点风流*含羞待放,娇红欲藏,看得牛得力一时间就像是第一次目睹女人的胴*体一样,连忙把眼睛移到了一边去。

“呵,你不要看……”她突然意识到自己不该这样的,脸呼的一下子红到了后背,全身最后都红了起来,用手慌忙把两个点来遮挡,又想把下面的一点盖住。

“天哪,小洁,你真……好看!”牛得力有点语无伦次了。

“没有她们的……大……”她吓得要哭了,不知怎么说出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

牛得力差一点笑了。

但是,他发现自己已经流下了眼泪。

那是喜悦的泪,幸福的泪,至于自己为什么感到这么幸福,他自己也没办法解释。

不知怎么,他发现自己也脱了衣服,站到了浴缸里,就在她的身后。

奇怪的是,这时候的她反而不慌张,也不再害羞了。

牛得力从后面搂住了她,用两只手同时伸过去,小心地温柔地抚摸她的身体。

董小洁轻轻地哼了一声,身子一歪,就倒在了牛得力的怀里。

牛得力在后面吻着她的头发,她的耳朵,然后,一点一点吻到了她的脖子根,她的胸脯。

两只手在下面动情地摸着,那种光滑柔美的感觉使他忘了呼吸,觉得自己就要被一种极美给淹没了,给窒息了。

他的下身这时挺得是那么大,以为董小洁会害怕,可是,她在那里摸着它,体会着它,就像是早就知道有这么一天,一点也不惧,反而跟它有着一种天然的亲切感。

牛得力在里面跟她一起洗着,一起抚爱着,最后把她从里面抱出来时,董小洁似乎都睡着了,那是一种深度的、自然的、爱的昏迷,得力心里很清楚。

他把小洁放到了床上,这时,女孩子睁开眼睛,在那水汪汪的两只大眼睛里闪动着春光,闪烁着吓人的火焰。

她的嘴巴可爱地嘟着,下嘴唇似乎肿得老高,亮起了红红的光点。

当牛得力把她的身体分开,将两条长长的细细的腿放到自己的肩上时,董小洁才震动了一下,有点害怕了。

“哥,你不会害我吧?”她颤声说。

“不会,小妹,我爱你还来不及啊。”

“我从来也没有做过这样的事……从来也没有真让人这样碰过……你可要轻点呵……”

“你放心,小妹,哥不会伤害你的,哥会好好爱你的……”

牛得力看着她紧咬嘴唇,因为紧张那小小的胸脯在那里剧烈起伏,真有点于心不忍。

当她在那里呻*起来,黛眉紧皱,脸上渗出一层大大的汗珠时,得力真是心疼极了,真想放弃,再也不要让她这样了,再也不要了!

可是他也明白,这就是爱,这就是美,只有这样才能让男女体会到什么是真情,什么是真爱,什么是真正的不可重复的幸福!

当他看到自己的过度的身体,以超强之势要进入她时,真有点害怕自己会将那纤嫩的身子给撕成两半了。

这么长时间了,自己也老大不小了,却一直没有找到相守一辈子的爱,那么,跟她呢?

这一次,他会不会走到底?跟她相识,相亲,会不会就是人家说的那样一种缘分呢?有了这个情,以后两个人还会怎么样呢?

会永远在一起吗?还是会像跟别人一样,用不了多久就会分开?

正在那里沉吟要不要最后突入,这时手机就响了。

此时的手机决不会响的,除非有什么重大事情。

牛得力不想去接,但是不能不接啊。他的生活里现在唯一的重大事情只能来自徐伟。停下来,他把手机从床头柜(一秒记住 )上拿起一看,是老板的电话。

“主任?”

“得力,你在哪里?”

“在……在姚金成这里。”

“半小时以后能后赶到我家?”

去他家?也就是温馨的家?天哪,出了什么事?

“可以。”

第158章 为谁做人流

董小洁在床上眼巴巴地看着得力,她这时把浴巾拉起盖到了身上,好像得力一打电话就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她又感到了羞赧。

“出了什么事?”

“呵,没什么,是我的老板打电话,让我赶紧去一下。”

“老板?”

“就是领导。我们在私底下都是这么叫的。”

“这么晚了,还要工作?”

“干这一行的没有上下班,一天二十四小时,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随时要待命。”

“那……那你去吗?”她可怜兮兮地看着得力,一脸的哀求。

“不去不行啊。小妹,你好好在这里睡一会,我忙完了就回来。听话,啊?”

牛得力一边说一边飞快地穿衣服,整理好了之后,他快步走到了门口。一回头,发现董小洁仍然躺在那里,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

那双美目里隐隐闪着着泪光。

得力一时心里格登一下,觉得好痛,连忙又走到床边,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地吻了一下:“别担心,我一会就回,啊?好好睡,乖!”

说完,再也不敢看她,打开门就连跑带颠地冲出了凯悦饭店。

来到欧洲森林时好像只有徐伟家的别墅还亮着灯,牛得力进门,就见徐伟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脸的憔悴。在他的对面坐着那个四川保姆,一脸的惶恐不安。

“主任。”牛得力小声说了一句。

“温馨不见了。”徐伟说。

“什么?”

“今晚我回来得比较晚,大概十一点半到的家,回来以后就发现她没有了。”徐伟谈谈地说,“问银阿姨,她也不知道她究竟去了哪里。”

“那……她的朋友、亲戚什么的都问过了吗?”

“问过了,都没有看见她。”

牛得力张了张嘴没有说出什么。这时候他的心血激涌,有点喘不过气来。

温馨跑了,她抛下了徐伟一个人静悄悄地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好像所有的阳光和月亮都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这,就是牛得力的全部感觉。

至于为什么她这么做,眼下只有她一个人知道。

这个至美至善的女人在牛得力的眼睛里早就升华为女神,她一个人每天呆在这样的一座大房子里,心里想的是什么,感觉到了什么,只有她自己明白啊!

“要不要报警?”话一出口,牛得力就知道自己冒了一句傻话。失踪不到四十八小时警察不会立案不说,徐伟的身分也不允许这样做啊,如果可以,他干嘛还急急地把牛得力给召来?

果然,徐伟摇了摇头:“不行。”

他看着牛得力,目光如锥:“温馨发生这样的事,事先一点兆头都没有。得力,她有没有跟你说过什么?”

“没有。”牛得力的心这时怦怦直跳。

他想起了自己第一次见她的情景,那时她一个人,不,是有一个女伴陪着,到了得力那里。

那,可是青云县的一个乡下卫生所啊,偏僻,边远,对省城的这个高官圈子里的人来说,那几乎就是天涯海角了。

她那时发生了什么事?

为什么要一个人偷偷摸摸地去做人工流产?

当时得力没有给她做,不,是想让她办一个简单的手续,她一听说要暴露自己的名字和身份,顿时吓得溜走了。

还有,那天得力到徐府来,温馨直接要求牛得力帮她一个忙。

帮她离婚!

她的样子好像是这个家对她来说不是别的,而是人间地狱,甚至比那还要可怕,她一天也待不下去了。

是恨这座房子,还是恨这房子的男主人?

“一点蛛丝马迹也没有发现?”徐伟问。

“没有。”得力说。

“这样吧。”徐伟说,“你到物业那边去看看,不一定要直问,可以曲折一点打听,看他们那边有没有什么线索。”

“好。”

物业那边当然没有什么线索。

牛得力想让他们给查一查监控录相,现在到处都是无缝联接,录相设备遍丰全国的每一个角落,据说只要能在一个垃圾箱里找到死尸,就可以逆行按录相来寻找,可以查到是谁抛的尸,最后一路可以倒退着查到是那个抛尸人所居何处。

这种高档小区里录相更是全面,也许连公厕里都有。

但是牛得力不敢提这个要求,因为徐伟不想搞得大张旗鼓,如果让物业查录相,那就意味着徐主任的家属失踪了,这,在任何时候都是大事情。

依同理,他也不敢去派出所,让公安部门调取沿街录相。

本来,如果正式立案,这些录相都可以调出来看,说不定温馨何时离家出走,出门之后坐了什么车,走的什么路线,现在都一目了然了。

徐伟的意思是悄悄地查,不要惊动任何人。对此牛得力当然能理解。

家丑不可外扬,高官的家丑更是第一等的机密。

对普通人来说不让外人知道主要是怕人笑话,而对像徐伟这样的高官来说,老婆离家出走不仅会让他在政府大楼里抬不起头来,更有可能领导也会过问几句的。

最令徐伟不能容忍的是,自己的政治对手可能会拿这事来大做文章。

查到快天亮,还是什么线索都没有。

牛得力回到徐府,徐伟说先这样吧,你回去休息一下,我也得小睡一会。明天,不,就是今天上午了,省委要开个常委会,讨论开发区再上马的问题。

牛得力问:那,要不要我回办公室准备一些材料?

徐伟说先不用吧。又问:哎,昨晚给跟那个老板,就是那个什么钢铁大王谈得怎么样?

牛得力把姚金成的话重复了一遍,说那个老板主要是对获得基建工程的招投标有兴趣,别的就没有什么用了。

徐伟问:那么资金呢?他能投多少?

得力说这个还没有提,不过据我看来他主要是在工程方面可以投入一些,太大的数目一是不愿意,再一个我想他也没有。

说到这里,他忽然想起姚金成说的另外一句话:他可以介绍一个国际投资人,那个人对开发区有独到的研究,而且,舍得投资。

于是,他把这个意思对徐伟讲了。

徐伟点点头,并没有说什么。

牛得力跟徐伟告别之后,并没有离开欧洲森林小区。

他不知为什么一直相信温馨并没有走远,她好像就在离小区不远的什么地方静静地坐着,等着他的到来。

想着在夜幕里,她一个人抱着胳膊肘儿靠在一棵老榆树下,眼睛呆呆地看着惨淡的星光,夜风吹得她在那里不停地打着哆嗦,嘴唇发紫——那个悲惨的样子让得力好不心痛!

可是,此时自己又能上哪儿去找呢?

对牛得力来说,温馨的绝情,她一心要离开徐伟的决心都有点难以理解。

在他们夫妇之间肯定有什么事,这事徐伟不会说,温馨也不想说,牛得力根本无从猜想。

他呆呆地立在小区外面的小树林里,对着地上的大青石久久地出神。

到了后来,他不知什么时候竟趴在那大石头上睡着了。

迷迷糊糊,就觉得有人在推他的肩膀。

第159章 这屋里还有一个女人

阳光先刺痛了牛得力的眼睛,他眨了半天,才看清是一个保安在叫他。

得力从石头上爬起来。

保安问他是什么人,为什么要睡在这里。欧洲森林小区在某种程度上像外国大使馆一样,保安做得极严格,连围墙外面十米之内都不准有闲乱杂人。

牛得力说自己是徐主任的秘书,因为累了在这里临时休息一下,难道不可以吗?

保安认出了他,立刻表示对不起,问他有什么事可以帮忙的。

牛得力忽然灵机一动,问他昨天是否看见过徐主任的家属出去过。

“您是说温女士吗?”

“对。”牛得力说自己就是找她来的,她从昨天开始就不见了。

保安说:“不对呀,刚才我还看见她了呢。”

牛得力一愣:“刚才?”

“对呀,她刚刚坐车进了小区大门,我就在大门口站岗来着。”

牛得力急忙进入了小区,奔向徐府。

一进房门,果然就看到温馨正坐在餐厅那里慢慢地喝着茶,对着墙角发着呆。牛得力再看看,发现徐伟并不在那里坐着。

得力走到她的跟前。

“你回来了?”

“回来了。”她淡淡地说。

“啊。”牛得力却不知说什么好,甚至都不知该在脸上做出什么样的表情。“徐主任,上班,走了?”

“不知道,我回来就没有看见他。”

“呵。”

他等了一会,见她并没有让自己留下的意思,又尴尬地站了一会,然后,说了一句:“你……好好休息一下吧。”转身就要离去。

“你先坐一会。”她说。

牛得力停住了。

他看着她,发现她的脸上一切如常,既看不出心力交瘁,也没有任何困倦之色。还是那光华照人,艳丽绝伦,还是带着一种美到极致才有的那种月亮女神才有的嫣美。

牛得力慢慢地在她的斜对面坐下。

“早饭没吃吧。”她把一盒点心往前推了推。“吃点吧,巧克力饼干。还有茶,自己倒一杯。”

“不用。”牛得力说。

“你们找我了?”她问,并没有看牛得力。

“恩。”

“是他让你找的,还是你自己也想找。”

“他让我找。我也想找。”牛得力的下巴有些颤抖,“你……你一出这样的事,我的心里就像是碎了一样,什么也做不下去,如果找不到你,恐怕……恐怕根本就无法再工作了。”

他想说,生活里的一切都变了样,变成了灰色,变得一点生趣也没有了。

她笑了一下。

似乎是有点讽刺的味道。

“是么?那,我让你帮我做的事你可是一点也没往心里去呀。”

“这个,我希望你能理解。”

她叹了一口气,什么也不说了。

“我……觉得这屋子里还有一个人。”她忽然看着牛得力这样说。

“什么?”

“我,就是为这个要跟徐伟离婚,也就是因为这个昨晚才离家出走的。”

“这里还有一个人?”牛得力不解,“一个什么样的人?”

“一个女人。”

“是那个保姆吗?”

“不是。一个特年轻的女孩,就跟以前你领来的那个女孩长得特别像的那么一个小姑娘。”

“小姑娘?你是说许如玉的妹妹?”

她没说话,把自己的手机打开,然后,从桌面上推过来。

牛得力一看,那里面出现了一张照片。

那是一个相当纯美的少女,依稀有几分像许如玉,但是只看一眼你就可以确定那不是她,而是另外一个人。

她长得太娇小,太纯美了,如同一个小小的冰人。

“她是……”

“不知道,很早的时候,有一天我打开手机不知怎么她就出现在了那里,是有人发到我的手机上的,一查却查不到是谁发的,没有任何的号码。”

“没有号码?”

“我那时删掉了它,可是昨天早上它又出现了。

“我当时就吓坏了,坐在楼上自己的卧室里看啊看,一点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这时,楼下轻轻地响了一声。我吓一大跳,急忙穿好衣服下楼。

“在客厅里四处转了转,确实没有什么人。

“可刚才分明听到了一个动静,不会是别的,明明是一个人的喘气声,还有轻微的一声咳。

“我忽然觉得毛骨悚然。想起以前保姆说过的话:这屋子里藏着什么不吉的东西……

“我失神地打量着四角,看着每一样家具的后面和下面,真怕那鬼蜮之物从什么地方钻出来,站到面前,对着我怪笑。

“不敢再往下想,心里对自己说:‘又是耳音出了问题,屋里怎么可能进来人呢?一定是你又听错了。’

“一边想,一边往厨房走,便在这时,又听到了一声轻咳。

“以前自己在这屋时产生的那个‘这里有人’的感觉,这时又出现了。

“它混在空气里,无色无味,带着一丝寒意朝我飘来,轻轻地像一团秋雾一般将我裹住了。

“如果能看到它的话,我想它一定像是一朵云,不一定是白云,但是一定是云雾一样的东西,那么软,那么凉,那么不可捉摸。

“这房子里有问题!(一秒记住 )心中马上升起的就是这个念头。此念一出,后背上的汗毛立马就倒立起来,似乎头皮也发麻了。

“这是真正的悸动,是从心底深处发出来的震颤,而它产生的原因从来都是心理上的,故尔它在你的心理发生之后,马上会带来更深的心理上的问题,从而又产生新的更深的悸动。

“一时间,我连气都喘得粗起来了,脸色发白,全身都要抽搐。”

第160章 让人心跳的洗澡间

“我在楼道里站着,觉得马上就要得广场恐惧症,这里看上去太大,太深,太宽,自己如同是球场上的一只蚂蚁,很快就要被什么更大的更阴郁的东西吃掉了,或者,让一阵风给刮到宇宙深处去了。

“这座房子有九间屋,楼上就有五间。我和徐伟住的是最大的一间卧室,它在中间,左右还各有两间屋子。

“最西头的是徐伟的书房,我是经常在里面上网看书的。其余几间从未用过,说是客人房,自打我进来住之后也根本没有任何客人在里面睡过觉。

“现在,我一心想到那里面看一看。

“我不知怎么,这时相信那个感觉就是从那几间未用过的房间里出来的,如果说这大房子有什么鬼的话,那么,它肯定就在那几间屋的某一间里。

“看完头两间屋子,我心跳如鼓,好像那心不再是我自己的,它想跳就跳想停就停。后背的汗把衣服都要湿透。

“我感到一阵阵火热,又一阵阵冰冷,真亏得那个作家写出一半是火焰一半是海水的句子,诚哉斯言。

“我想再过一会自己就能体会到武侠小说里的奇境:中了冰火冥掌,自己一伸手就能把一盆热水变成冰了。

“或者相反,当我发起烧来时,一块最厚的冰也能在转眼之间让我给烧开。

“在自己家里,看着自己的房子,居然会有这样奇异的心理,我想自己一定是要发神经了。

“但那两间屋平平常常,没有任何异样。整洁的床,完好的家具,还有洗手间也都闪着瓷光,看上去再没有任何地方令人不满意,更不可能让人怀疑。

“我来到了第三间屋的门口。

“这间屋在最东端,开门之前便感到了一股冷嗖嗖气息,觉得它跟另外两间屋子不一样。

“其实这三间屋平时我也来过,有时还在里面擦拭一番,并没有什么特别关照就是了,因为反正它们一直在那里空着,半点人气也没有。

“这间屋当然也不例外,前天我还刚在这里拖过地呢。

“此时不知怎么竟一时不敢碰那门把手。

“门,还是慢慢地拉开了。

“屋内的那股潮湿之味扑鼻而来,让我觉得心里多少安宁了一些,还是以前闻过的那种味。

“然而进屋之后便知道不是那么回事了。

“这里跟别的客房一样,是一间大卧室,里面带一个小一些的洗手间。只是与另外两间在墙色上有所不同,那两间是蓝色,这里却是乳白。

“家具也都取白,连床罩和窗帘都以素色为主,所以一进屋内你就会觉得一片雅静,有一种圣洁的纯美隐在里面。

“我第一次进这屋时便想过:这里如果给你一个尼姑住也不过分,不知当年那个做内装修的人是怎么考虑的,有意让这间屋子与整个大房子的色调都不一样,让它脱离世俗和肉欲。

“问题是,这里到底住过什么样的人呢,还是从来也没有住过?

“以前来这里时,我感觉它像是空了一百年,从未有过人迹。当然那只是一种感觉,不可能有那样的事,毕竟这大房子有年头了,当年徐伟的朋友又是特别多的。

“是它给人的感觉太冷太空太素净,有一种超凡脱俗的感觉。

“现在,站在房间里,我忽然觉得这里不但住过人,而且,好像不久前还在这儿待过。蓦地,心头一跳:会不会,那个人现在还住在这里?

“要不然,我怎么会有这样的跟某人近距离接触的感觉?

“真是不可思议。

“里里外外看了一下,一片素白,一片寂然,哪里有什么人?

面对着空空的屋子,还有那白洁的床单,我不由得问自己:你到底是怎么了?虽然克制着心理的怪念头,我还是不由自主地要伸出手去,似乎在虚空中一碰就能碰到一个隐形的物体,那物体有鼻子有眼,还有体温,说不定它还能回握住我的手,跟我一起发出轻轻的叹息。

“洗澡间里有一个精美的淋浴房,还有一个梳妆台。梳妆台是用高级梨木做的,上的是白色的钢琴漆。

“镜子也心形大镜,镜框也是白漆梨木,看上去让人在心里产生一种净化,远离尘世的喧嚣与燥动。

“我注意到梳妆台还有两个抽屉,拉开,里面是空的,只在左边那个抽屉里看到一支口红。

“不是一整支,是有人用过的,只剩下了小半截。

“把它从抽屉里拿出来时我还在想:这是哪一个客人用过的呢?

“看不出它原来是什么牌子了,想来一定是名牌吧,徐伟的客人不可能用什么低俗伪劣商品的。

“由于对那个幻觉中的客人想得过多,手中的口红倒不再引起我的兴趣,顺手把它放到了台面上。

“那么,徐伟当初招待的这位客人是个女人了?

“想到这里,我信步走出洗澡间,来到外面的卧室。

对那张床,还有床边的大衣柜都产生了兴趣,我想细细地再看一看它们。

也许它们会告诉我一些故事呢。

“令我失望的是,它们太干净,太整齐,也太空荡荡了,什么也没有。

“我能断定大衣柜许久没有在里面挂过任何衣服,更没有放内衣的痕迹。

“床也是一样,铺得就像是家具城的样品一般整齐,像是从来就没有在上面躺过人。我还把枕头拿起一角,在上面用力闻了闻,没有一丝的头油味,或者女人才有的那种气息。

“更不见香水和胭脂的残余。

“看完这些,我站直身子,更觉得奇怪。

“既然这间屋子比任何一间都干净纯洁,为什么它还会给我那样的悸动呢?

“到底是什么在这里存在着,让我的心里如此不安?

“我想自己不安的最主要理由,是因为不能跟徐伟一样生活在他的当初,不知道他那时是怎么生活的,跟他在一起的都是一些什么人。

“可以想象当年他买下这座大房子,又是单身,该有多少女子趋之若鹜。而他会带多少妙龄少女来到这间屋子。

“是的,就是在这里,他们会有什么样的夜晚?

“想到此,我简直不知该如何往下去想了。

“就是在这里,那个女孩( )子会跟他一起说笑,还会跟他一起喝酒,一起看电视节目。到了夜深之时,那个女子会上洗澡间去洗澡了,在那里长时间地化妆。

“而徐伟呢?他会离开吗?会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去吗?谁又能知道?

“那时,他的房间就是我们俩现在睡的那个主卧房吗?

“可是我凭什么肯定那里是主卧室,这里就是客卧房?

“也许正相反,当年这里才是徐伟睡觉的地方,也是他跟女孩子厮混的地方,而我们的主卧室说不定还真是客房,自从我来了之后才改样的。

想到这里,心中一片冰凉。

“一种迫切想接近徐伟的过去,迫切想了解他跟什么样的女人来往的心情,使我又走进了洗澡间。”

第161章 口红

“那个淋浴柜不是第一次看见了,但是从来也没有走得太近去看。

“我现在到了它的跟前,伸手打开玻璃门,把头伸了进去。

“里面的宽敞足可以供两个人同时淋浴。

“我还想试一试水龙头里有没有水,刚一拧开便从头顶上的喷头哗地喷出了一柱水,差一点喷到我的身上。

“急忙关住水龙头,抽身退出。把玻璃门也关上了,在外面还有些心驰神往地看着里面,似乎要再多看一会就能看出更难以想象的内容来。

“慢慢地转身,有些恋恋不舍的样子,离开那个淋浴房,心里还在想:为什么我们的洗澡间不能做成这个样子?

“我对浴缸忽然就失去了兴趣,以前觉得它有多么好多么舒服多么浪漫,可是跟这个淋浴房一比它似乎太老旧,保守得可笑。

“总之,它勾不起我的任何联想,不像眼前的这个亮晶晶的浴柜,多少年过去了,你似乎还能听到哗哗的水声,感到那股热气,还有热气中晃动着的人影。

“这时,面对着的又是它,那个梳妆台。

“它的作用似乎不是‘当窗理云鬓,对镜贴花黄’,而是有着某种更微妙的意思。就好像你跟着一个男人去喝咖啡时,喝到嘴里的很可能不仅仅是咖啡,跟他一起去看话剧时,看的也一定不是《茶馆》那么简单的剧情一样。

“当年它在这里,客人们用它,也许根本没有用过它,而它依然冷冰冰地横在镜子下面,似乎有话要说,而且要对一个后来的人说。

“这个后来的人会是我吗?

“我不由得上前去抚摸一下台面。想起了那支口红。刚才,我把它放在了台子的左边,差一点滚落到地上的。

“这时,再下意识地伸手去摸它时,它却不在。

“怎么回事?我再低头去看时,不由得惊呆在那里。

“不知何时,口红跑到了镜框上。

“在此要解释一下,这个梳妆台和镜子是连成一体的,在它们之间还有一个小小的镜台,有五寸宽,三尺长,平时在梳妆时是可以用来放一些怕滚滑的化妆品,还可以把梳子放在那上头。

“本来,在我刚才进来看时,那上面是光光的,什么也没有,连一丝灰粒都见不着。

“现在,那支口红就放在上面。

“我的心里猛地一颤,刹那间,后背上又一阵发冷,进门之前的那种阴森恐怖之感再一次回来,而且把我紧紧地给抱住,让我呼吸困难,行动维艰。

“我看着那长条小台上的口红,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它,是怎么上去的?

“我再也站不住了,双腿软得像是面条,不得不双手撑住梳妆台的台面。低头看着那支口红,发现那半截红已从黑管中伸出一些,而且有些抹斜,跟刚才看的又不一样。

“像是有人把它拿起,用了一些,然后又悄悄地放在了那长条台上似的。

“我不敢再看它了,抬起头,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那口气没有出完,又更长地倒吸了一口气。

“因为,我这时才发现,就在眼前的这面心形镜子上,出现了几个血红的字。

“刚才那镜子还是干干净净,什么也没有的。现在,这几个歪歪扭扭的、用口红写成的字,却像是在对着我狞笑:

“‘小心……尔命!’”

说到这里时,她停了下来。

牛得力睁大了眼睛看着她,嘴里机械地重复:“小心……尔命?”

“对。”

“意思是,小心你的命?”

温馨点了点头。

屋子里好一阵寂静。只听到不知从哪里传来的钟表的嘀哒声。

“那,我能不能上去看看?”牛得力说,“看看那间屋?”

温馨的脸色微变,显然,她心里的悚惧还在。但是,很快她就站了起来,说:“跟我来吧。”

她领着牛得力上了楼,进了那间屋子。

那里果然如她所言,一片白色,一片雅静。

他们看到了那个梳妆台,温馨不敢再上前。

牛得力慢慢地走了过去。

那面镜子光光洁洁,上面任何的文字都没有。他一脸茫然地回过头来看着温馨。

温馨走过去,看着镜子,嘴里轻轻地咦了一声。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她的疑问似乎比牛得力还要大。

牛得力还要在屋子里四下里查看一遍,就在这时,手机响了。

是徐伟。

“主任,温老师回来了。”

“我知道。”

“啊。”

“你看她的心情怎么样?”

“还行。”

“那好,你先过来吧,这边有要紧的事。”

“好的。”

他转过身来想跟温馨解释一下,说自己不得不先走了,因为主任那边发生了什么紧急的情况,对不起。

可是,他发现温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屋子。

就在这时,牛得力觉得屋子里的空气不对劲。

在这空空的屋子里,似乎除了他之外还有那么一个“它”。他不由得激灵灵打了一个冷战!

这个“它”到底是什么,他不知道。只是觉得“它”就在这里,在这间幽暗的空荡荡的房间里,离他很近。

不像是握在掌中的这只手机,也不像是书架上的某一本书。它更像是一个有能活动的东西,一个能走到他跟前的动物,一个幽灵般的存在。

“它”就在自己的身后!这时,牛得力已经能清清楚楚地感到了这一点。

屋子里的空气一时间干净了许多,冷了许多,而且也变得陌生了许多。

好像这里对他而言是一间从未来过的屋子,像是地下很深的什么地方,而且还存放了不少像冰块一样冰凉的东西。

他站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浑身僵硬,后背上泛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想回头看一看,然而就是不敢。

也就是在这时,听到了一个轻微的喘气声,好像它已经走到了他的身边,伸出了手,就要朝他的后背上摸来。

牛得力猛地一回头,幽暗中能看到的仍是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

便在此时,听到了一声格格娇笑。

第162章 不想陪葬

牛得力冲出屋子,也没有看到一个人。

他到了楼下,发现温馨已经在后花园莳弄花草了。还有那个保姆也在厨房里忙着干活。刚才的声音似乎跟她们俩都没有关系。

到底是谁呢?

他匆匆告别,走出了徐府。一路上都在车里回想着温馨的话。

刚回到办公室,屋里面就传来了徐伟的声音:“得力?进来一下。”

牛得力走进了里间。

他喘了一口气,准备汇报温馨那边的具体情况,但是一看徐伟的脸色,就明白他现在要研究的根本就不是家里的事。

对他而言下面的事要大得多,严重得多:

常委会刚开完。实际上根本没有开成。因为对开发区有两种截然不同的意见。因为意见太大,等于什么决议也没有达成。

徐伟主张马上恢复开发区的投扩建,把它建成全省最大的开发区,而且,要让它在全国都声名响亮,这样就能达到吸引投资,全面拉动本省gdp的作用,意义十分重大。

但是关副省长却不以为然,他不但反对开发区的重新上马,反而坚持要对以前投资进行一次彻查,因为这明摆着是一个决策性失误的问题,查到哪一级有问题就应该追究哪一级的责任。

“他是明确这样说的?”牛得力的眼睛瞪大了。

“对。”

牛得力有点不敢相信。这个关副省长看来为了得到那个正职大位不顾一切了,这种工作方面的问责问题一般都是有了举报,或者上级有了意见,省委常委才会表态的,没想到他现在是自己在那里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公开向徐伟宣战!

“那,郁书记的意见呢?”

郁书记当然还是站在徐伟这边,全力支持开发区重新上马。但是,关副省长那边的支持者也大有人在,而且,他在北京也有极强的靠山。

事情,正变得越来越复杂。

弄得不好,这个开发区不但不能为徐伟加分,反而有可能成为他的滑铁卢。

关副省长的用意是明摆着的:他就是要追究开发区前期投资的失误问题。要知道,前期工作基本上都是发改委在抓,徐伟是主要责任人。

一旦关旭东的提议获得通过,或者,得到中央的首肯,那么,等待着徐伟的不仅不是升为封疆大吏,而是一场血光之灾。

开发区,很可能是他的人生终点站。

是他仕途的坟墓!

想到这里,牛得力觉得天一下子阴了许多。他的全身都如同掉进了冰窖,冷得心肌都一阵阵抽动。

还有什么挽回的措施吗?

牛得力这时感到的只有绝望!

“昨晚你那个同学说,他可以为你介绍一个人?”徐伟问。

“是啊。听说,是一个新加坡的投资人。”

“实力怎么样?”

“那小子说是什么世界五百强之内的,不过,他说话是一个满嘴跑舌头的人,也不知里面有多大的水分。”

“如果能安排,你还是见一下。”

牛得力明白,徐伟眼下是不管什么招术都要试一下了,死马也要当作活马医。

想指望省财政甚至中央财政,眼下都是不可能的,别说关旭东会在那里极力作梗,就是那些管钱的官员们本身也对开发区望而生畏,毕竟,前几年的惨相让他们明白,开发区就是一个无底洞,投进去多少最后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眼下唯一的救命稻草就是国际投资人。

说白了,就是姚金成说的那个什么新加坡专家。

“好,我去安排。”

“你先见一下,试探一下虚实。如果有需要,我再出面。”

“明白。”

牛得力从里面出来之后,立刻拨通了姚金成的手机。

“喂,是我。”

“妈呀,是哥呀!亲哥,有什么事?”

“是这样,昨天你好像跟我说过你认识一个人?”

“我认识一个人?哥呀,你这不是跟我逗闷子玩吗?我是啥人你不知道哇?咱们省城的人我不认识一万,也得有八千个了,何止一个人?”

“那人好像是新加坡的?”

“啊?啊!你是说席总啊!对对对,我认识,当然认识啦!怎么哥,是不是对人家开始有兴趣啦?”

“你能不能安排一下,我见一下他?”

“这个……想什么时候见?”

“你说呢?”

“哎呀这个可不好定啦,人家是大忙人哪,比联合国秘书长还忙呢,一天到晚都在天上飞,除了月球不去,全世界哪儿不去呀?这回说不定正在巴西或者非洲的什么鬼地方呢……”

“你能联系上他吗?”

“联系倒不成问题,只要……”

“最好今天晚上见一面。”

“什么?你疯啦?那怎么可能?人家又不是咱们省的人,连中国的人都不是,你想什么时候见就什么时候见?你当见红旗大街卖包子的张老包哪?”

“如果你想要你昨晚说的那个东西,就最好帮我把这事定下来。”

“东西?什么东西?啊!啊!你是说那些工……那些项目啊!我的亲哥呀,好好好,兄弟明白,全明白咧!我马上联系,立刻联系,你就等着兄弟的消息吧,百分之百让你满意,百分之百是最好的消息!”

牛得力挂了电话之后,哪儿也没去。

他一直坐在桌子后面,在那里安安静静地等着。表面上看,他平静如水,一直在看着人民日报。

实际上,他的心里腾起的何止是惊涛骇浪!

眼下需要抓住的不仅是姚金成说的这个机会,更要命的是还必须快而又快。留给他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如果再耽搁几天,说不定关旭东那边的工作已经做完,他的大批乌鸦兵已经杀将过来。

徐伟不保,他牛得力也要跟着陪葬了。

一阵阵地,只觉得后背上如同过了电似的苏苏发颤,在那上面很快泛起了一层霜寒。

手机,终于响了起来!

“大成子?怎么样?”

第163章 馋涎欲滴

姚金成又在那里一顿山呼海啸的乱侃,什么他跟那位新加坡老板的关系是多么铁,那个人是多么的难找,连美国总统要见他都排不上队呢,更何况牛得力现在一点时间都不给,竟然要马上去见他本人。

牛得力打断他,问他到底联系上没有。

姚金成这才说联系上了,动用了他全部的人脉资源,不过人家现在是在东京,不可能像牛得力说的那样今晚见面的。

“东京?那他什么时候能到北京?”

“从来没说要来北京啊!”、

“东京到北京也就三个小时的飞行距离,你安排一下让他今天飞北京,晚上,咱们到那里去接他。”

“什么?!你疯啦!”

“是你说你跟他是铁哥们儿的,随叫随到。如果你有能力接工程,那就必须有能力兑现自己的诺言。”

说完,不等姚金成叫唤,他就挂断了电话。而且,关了机。

过了一个小时,他再次开机时,上面有一大堆未读短信,其中最多的都是姚金成发来的,错字百出,逻辑混乱,也不知他是气疯了,还是因为天生的语文课学没好。

他说自己已经搞定了,为了牛得力,为了他们的青梅竹马的友谊,那位国际大腕已经答应了,将要搭乘全日空今晚八点钟的飞机赶到首都国际机场。

后来牛得力才知道,人家并不是听从了姚金成的调遣专门赶奔北京的,实际上在半年以前人家就有了这样的行程安排,要来北京出席世界投资百年论坛的。姚金成故意把这说成是他自己的功劳,牛得力又何必捅破他的这个没有意义的肥皂泡?

让得力满意的是,姚金成知道了得力的工作态度,不敢再怠慢,已经订好了两张机票,下午五点飞抵北京。

姚金成和牛得力按时到达,好像还提前了十分钟。

一出机场,姚金成说干脆咱们别出去了,就在机场里头等着吧,北京的交通你也知道现在正堵得血肉横飞呢。牛得力一想也对,到时候再来机场碰上大堵车就麻烦了。

两人在那里等了一会,姚金成非要到餐厅坐着,而且要来了酒和菜,在那里不停地吃喝。

牛得力好几次看表快到时间了,下去一问才知道飞机晚点。

就那样,两人在机场足足等到了半夜十二点飞机还没有赶到。这期间,姚金成喝了两瓶红星二锅头酒,醉得如同鲁智深一样了。

全日空终于飞来了。牛得力拉着东倒西歪的姚金成去接机口。

接机口挤得水泄不通,人人都想挤到前面去接自己亲爱的人,再不管他人的死活。牛得力拉着姚金成好不容易挤到前面,却叫了一声苦也。

他本来指望姚金成头脑清醒,反正他认识那位新加坡贵宾,所以就没有准备大牌子,这时候看到好多人都举着名牌,自己两手空空。

叫姚金成上前去认人,这时姚金成醉得完全指鹿为马了,用手不停地瞎指唤,哪里认得出什么人来?

牛得力自己又是一个睁眼瞎一样,就是跟那贵客撞到一块也不认识啊,照片都没见过一回,顿时,急得他脑门子呼地冒出汗来。

就在这时,一个人忽然来到了他们的面前,清声问道:“请问,你们是来接我的吗?”

牛得力眨了一下眼睛,发( )现自己面前站着一个风度不凡的女人。

只见她穿着一身米黄色的名牌套裙,领口扎着一条日本丝巾。头发披散在肩,却又像日本女人常打扮的那样一丝不乱。

看年纪,说她四十也成,说她二十不到也可以,脸上画着淡淡的妆,眉毛修得如同两条黛色青山。

后来才知,这个女人已经年届五旬。

那双眼睛暴露了她的阅历,不再显得那么年轻水嫩,相反,它们透出一种曾经苍海难为水的锐利,可以看透人生,也能看透人的灵魂。

虽然机场中那么纷乱,她却如同在禅室中静修一样平淡如云,脸上没有一丝丝的烦躁不安。

相反,她给人的感觉是全世界的人都在喧嚣与*动之中,唯有她独在真空玻璃罩内,带着微笑观看着可笑的世人。

“啊?哎呀我的老天爷呀,席总!”姚金成一声大叫,差一点把机场缉毒的狼狗给吓趴下。“席总啊,总算把你给接过来了!”

一听这话,牛得力先是吃了一惊。

怎么,原来是她?著名的国际投资人,自己日思夜想的开发区策划大师,最终可以拯救徐伟于水火,解脱自己于倒悬的那个人,竟然是这么一个看上去日本人不日本人,中国种不中国种的女子?

不过,他来不及发呆,因为姚金成的话越来越不成体统了,好像这位席总不是自己飞来,而是因为他们俩接机才到了这里的。

“你好,姚老板。”

女人伸出又细又长的手,跟姚金成要礼节性地握一下。

姚金成醉得眼睛全花掉了,伸出自己的大手一下子竟然握了一个空,直接抓到了人家手腕上的那一串玛瑙佛珠。

差一点,就把席总的几十年的念经心血给毁在了那里。

牛得力这时踢了姚金成好几下,他才如梦方醒一般,大叫着来介绍牛得力。

席总微微一笑,跟牛得力握手,说了一句客套话。

牛得力刚要在那里清清喉咙,发表自己早就准备于心的欢迎辞,就在这时,身后有什么人挤了过来,一下子就把他给挤到了一边。

只见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出现了,后面还有几个助手模样的人。

那个西装男身高有米八九左右,长得如同玉树临风,再加上会打扮,自小就接受过专门的接人待物的风度方面的训练,一上来就像是一只白天鹅自天而降,一下子就将牛得力和姚金成比成了丑小鸭。

尤其是姚金成,这时连一只丑小鸭也算不上,简直就是一滩臭大粪了。

“您是席总吧?”那个手里还举着一个名牌,上面用中英两种文字漂亮地写着“欢迎席玲珊女士”几字大字。

席总一见那男子,那张淡漠的脸忽然就如同一朵绽开的牡丹花,闪出了夺目的艳光,一下子,把周围五米之内的人都给晃花了眼睛。

“你是……”她笑着,朝那个男子伸出了手。

“华海影视城集团总公司的,我叫渥龙基。”

“啊……啊,想起来了,你是渥导演?”席女士在那里叫了起来。

在一边的牛得力几乎也在这同时叫了起来,因为他也认出了这个器宇轩昂的男人不是别个,正是国内有名的那个大导演。

关于他的成功,以及他的绯闻,这一年来每天还是国内门户大网站的娱乐头条。

席女士马上就跟那个导演一帮人走了,对姚金成和牛得力这边连看都没有再看一眼。

姚金成和牛得力还在后面紧紧地跟了几步,可是一见那架势,不可能再把人家抢回来了。这时就是瞎子也看出来了,席玲珊这个人,不仅是牛得力一家对她感兴趣。

想要她的巨额投资的,大有人在!

看着那个高大的渥导演搀扶着娇小的席女士一路往外走,很快就消失在玻璃大门的后面,上了等在那里的一辆加长大轿车,牛得力和姚金成都张大了嘴巴,望洋兴叹!

完了。

一种绝望的心情刹那间让牛得力脸都灰了。

第164章 受辱

两人回到酒店之后,姚金成忙着订机票准备明天回去了。

牛得力把姚金成痛骂了一顿,说你小子整天七百斤牛八百斤逼,吹得天花乱坠,现在怎么人家连腚都不让你舔一下?

姚金成要哭了,说谁知道半路上杀出一个小白脸来呀?人家看上了小白脸,我有什么办法呀?

牛得力说还是那个导演的项目好。不行,这事咱们必须得干到底!

姚金成说怎么干到底?你找小白脸去拼命?

牛得力说你把臭嘴给我闭上,从现在开始一切都听我的。

他让姚金成去打听现在那个席总在什么地方,姚金成毕竟是混社会的,在北京也有产系,更何况是用钱铺路子,很快就反馈回来,说她一直在那个渥导演的掌控之中,今晚要在北京的演艺中心举办一个酒会,欢迎新加坡女投资家。

牛得力和姚金成到了晚上,赶到了北三环路上的那个演艺中心,果然里面已经是灯火通明,京城的商界和演艺界大腕都来了。

牛得力和姚金成混了进去,不一会就看到渥龙基陪着那个女股资家进入宴会大厅。那女人打扮得如同贵妃醉酒里的杨玉环,光彩照人,姚金成看得在一边直咽口水。

牛得力却顾不上欣赏那女人的艳色,打定主意今晚要跟这女人接触,把自己的想法对她好好讲一讲。

&n(一秒记住 )bsp;终于找到一个机会了,那席玲珊满面春风,在宴会上不停地各处走来走去,与人交谈,跟人碰杯。

她走到牛得力这边时,得力激动地迎上前去,对她说:“席总,你好?”

席玲珊认出了他,说:“你……你怎么来了?”

牛得力说:“席总,我们大老远的从xx省专程过来接您,就是想让您到我们那儿去,好好考察我们的一个项目,那绝对是大项目,相信您这一辈子也许都没有作过这么大的生意,保证让您赚钱不说,更能提高您的国际知名度。”

席玲珊有些厌恶地看着得力,说:“什么项目我也不感兴趣,我现在正在跟渥导谈亚洲第一影视城的合作,请你走开吧。”

牛得力不甘心,上前一步更大声地说:“席总,请您听我说完,我们的项目是开发区建设,听说您是这方面的专家,如果能跟我们合作的话会让您实现最大的理想,建成亚洲第一开发区……”

话还没有说完,那个渥龙基就过来了。

他喝得脸色发红,眼睛放光,熏熏然地一把就将席玲珊搂在怀里,好像那女人是他的情人似的,转过脸来对牛得力说:

“啊,又是你们,两个可笑的家伙,胆子不小敢追到这里来?你也不看看你们那个操性,还想跟席小姐谈什么投资,是两个外地来的土骗子吧?”

牛得力还要说话,渥龙基把杯中的酒哗地就泼了过来,泼了牛得力一脸。

然后,渥龙基喊来保安,将牛得力和姚金成生生给赶了出去。

在京城大腕们的嘲笑的注视下,牛得力和姚金成像是两条癞皮狗被横着拖了出去,那个人可丢大了。

回到酒店房间,牛得力越想越生气。

他的性格就是这样:别人碰到了挫折也许就蔫退了,可是他不行,越是挫折他的斗志越强,越是受辱他的反应越是激烈。

酒会之辱反把他的牛性子给激起来了,他在那里发狠,一定要对那个姓渥的狗杂种进行报复,不把他打趴下誓不为人!

同时,牛得力又不是一个莽汉,他心思缜密,善于暗中算计小人!

当即他就配出了一个秘密的药方,第二天早上,也没有叫姚金成起来,自己先出去按方抓药,很快就把那秘药给制出来了。

配完之后,才把姚金成从床上叫起来,对他说:“你再打听一下那个女人住在哪里?”

“哪个女人?”

“你说哪个女人?你小子真是狗尿苔扶不上金銮殿,快给我去打听!”

姚金成很快就打听出来了,那个新加坡投资家就住在北京的一座高档别墅里,那别墅还是她自己的不动产。今天晚上,她就在那里跟渥龙基会面。

打听到了这些,牛得力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就跟姚金成出发了。

席玲珊的住处叫“维纳堡”,就在长安街上,是她十五年前花一千万美元购得的豪宅,现在那房子最少值六亿元人民币了。

牛得力和姚金成刚一接近那里,就发现四个保安在大门口守着,连一只猫都进不去。

牛得力眼珠子一转让上心来,他知道姚金成为了壮胆,来之前喝了不少酒,这会酒劲已经上来。

俗话说“酒壮怂人胆”,此刻姚金成可以打皇上草娘娘,天下没有他不敢干的事了。

于是得力就让他直接冲到大门口跟保安去闹,果然,姚金成瞪着眼睛,呼呼喷着酒气往里闯。

“什么人?干什么?”

四个保安围了过来就要抓他,谁知道姚金成这时忽然来了尿,不管这是什么地方,来来往往有多少游客,掏出他的水龙头哗哗就尿开了。

急得那保安们捂着鼻子往上冲,吓得路过的姑娘们尖叫着逃命。

趁着门口一片乱,牛得力轻松自如地就混进了院子里。

他一路避开探头,摸到了房内。

一看一楼没有人,他一直摸到了楼上,听到远远地在一间屋子里似出来男女的欢笑声。

牛得力到了门口,便看见那个渥龙基正搂着席小姐在求欢,嘴里说:“席小姐,席小姐,我一看到你,只看了你第一眼我就疯狂地爱上了你。”

牛得力心里骂道:“我x你妈呀,这个姓渥的狗杂种是天下第一不要脸之人!”

就听席小姐像少女那样娇声笑道;“得了吧,我老了,可比不得你天天搂着的那些小姑娘,你爱我什么呀?”

渥龙基说:“哎呀席小姐,你可不知道你有多迷人哪?那些小姑娘算什么,她们一个个扁的跟煎饼似的,哪像你这么迷人?”

“我真迷人吗?”

“当然了,我就爱你这对大乃子,她们的都是小青柿子,可你这是成熟的仙桃,是香艳欲滴的哈蜜瓜,一摸着就让人受不了,席小姐,我就喜欢抓着这对大肉乃子,一会你得让我好好吃一顿,我要把你的乃都吸干了呀!”

席小姐笑道:“那你不成了我的儿子了?”

“什么儿子?我就是你的亲亲的好老公,你就是我的甜甜小mm!”

渥龙基善于讨女人喜欢,更明白像席玲珊这样的年纪较大女性最喜人家说她们年轻,如果这时不懂事的男子一听人家叫他儿子,他当场答应下来,后果可就是灾难性的了!

果然席小姐大乐,把一对豪乳挺得更高,对他说:“行啊,一会我就让你吃个够。”

渥龙基说:“我不但要吃你的乃,还要吃你的pp呢!”

席小姐笑问:“为什么呀?”

渥龙基说:“席小姐,你是不是有南亚族的血统啊?”

席小姐说:“没有啊,为什么问这个?”

渥龙基说:“你的pp绝对不是一般中国女人的那种臀部,太丰挺了,太有魅力了,你一走在大街上相信所有的男人都得如醉如痴,因为他们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pp。”

“不会吧?有那么好看吗?”

“当然有啦,比我说的还要好看十倍呢!席小姐,你不知道,中国女孩的pp都扁得像是两块搓板,可你的一看就像是两个大篮球,比篮球还要大一号呢,而且,一走路就在那里像皮冻似地颤啊颤,太美了,太诱媚了!我好想抱着它们美美地亲上一顿,然后再把它们美美地*上一顿啊!”

“看你这个坏样,好吧,一会让你玩个够。现在,给我倒点喝的来吧,让你这么一说,我有点口干了呢,嘻嘻。”

“好!你喝什么席小姐?”

“来杯橙汁吧。你呢?”

“啊,我喝点酒,是自己带来的。”渥龙基拿出一个小瓶,那实际上是他配的一种春药酒,专门为了玩女人而备下的,从不离身。

两人正要喝的时候,席小姐说:“你先等一下,我得进去好好洗一洗。”

渥龙基立即脸面淫色,放下酒瓶说:“好啊,我跟你一块洗!”

两人相拥着进入了洗澡间。

牛得力赶紧趁此机会闪身入内,掏出那小包药末,小心地都倒进了渥龙基放在桌上的那个扁扁的酒瓶里。

第165章 手法跟别人不一样

不一会两人就从洗澡间里嘻嘻哈哈地出来了。

席小姐和渥龙基先喝自己的饮料。那渥龙基一边把酒瓶里的酒对着嘴,咕嘟咕嘟地喝,一边抹着嘴角,在那里大吹牛皮。

他让席小姐先躺在床上,摆好姿势,说自己一会就要上来,要让她进入极乐世界。

“乐到什么程度啊?”席小姐笑问。

“什么程度?你知道古代的嫪毐刹车吗?”

“不知道,什么意思呀?”

“说是秦国有一个叫嫪毐的人天生一个大几巴,有一天街上走过一辆牛车,他冲上前去用几巴一插,就把那车轮停住了再也动不得。我的这个宝贝呀,就跟那个姓嫪的一样。”

“天哪,真的吗?”席小姐又惊又喜。

“一会你就要亲口尝到了。”

说到这里,渥龙基把空瓶子一放,抹了抹嘴巴,大叫一声就扑了过来。

他趴在席小姐的身上,在那里百般舞弄,可是不知怎么搞的那个东西原来还有一点意思,渐渐地,他发现它越来越小,越来越缩,不管他如何努力,一再地用手加油,那个可怜的东西就是不管用。

到了最后,他累得半死,扑通一声从席小姐身上跌落了下来。

席小姐被他弄得本来*趣已起,在那里沸沸扬扬,眼看就要搂不住了,这时候正在那里张开身子,要来一个痛快淋漓时,忽然发现身的人不见了。

“咦,我说小渥,你小子在搞什么哪?”

渥龙基一看席小姐那个样子,有点害怕,硬着头皮再一次趴了上去。

可是这一次更惨,不但无法将自己的那话恢复原样,撸了一会,竟发现它比刚才又缩小了一号。

席小姐觉得不对劲,用手一摸,不由得大叫一声:“你这是什么呀?”

她一把将渥龙基从身上推下,看着滚落在地上的渥龙基,席小姐又是鄙夷,又是好笑,指着他的鼻子骂道:

“你小子还一直跟我吹这个牛那个逼的,闹了半天你狗屁不是一个,你看看你那是啥东西?那叫几巴吗?我看连婴儿的奶嘴儿它都不如!”

“呵,这个……我也不知怎么回事呀,原来真不是这样的……”

“你他妈的给我滚,快点滚!”

席小姐暴跳如雷,把渥龙基硬给从家里赶了出来。

可是她自己在床上可受不了了,因为刚才跟渥龙基那么一顿调情,早把她的欲火给调出来了。

这时候全身都像是给浇了汽油一样,从里到外都热得要命。

她在床上挣扎着,翻滚着,用手不停地在那里抓挠,却怎么也不解恨。

正在如癫如狂的当,那门悄悄地开了,从外面进来了一个男人。

这男人当然就是牛得力。

只见他无声地来到了床边,看着女人在床上发出一阵阵的浪语淫声,不由得自己那个东西腾地就直了起来。

这时候的小牛得力可是非同小可!

它在得力的裆里差一天要把那里捅一个窟窿,害得牛得力不得不用把它往下压了压,可是俗话说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那家伙反正怒目圆睁,猛地一挣,更加面目狰狞了。

眼看就要破洞而出,牛得力想不行,得赶紧想一个办法了。

他看着小玲珊在床上光着身子,翻来滚去,一时间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心说你这个女人真是不识好人心,原来巴巴地给你送过去,要跟你来个软肉温情,哪里想到你这女人敬酒不吃吃罚酒,非要老子跟你来个孙悟空大闹天宫。

长吸一口气,就把那金箍棒放了出来,要一下子就进入那翻花的肉*,把女人的身子给捅出一个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就在这时,那女人在床上翻过身来,一下子就看到了地上站着的牛得力,吓了一大跳,问:“你是什么人?”

牛得力急忙用被子角把自己的下身盖住,说:“是我,不认识了吗?”

“啊,又是你?你……你是怎么进来的?是谁让你进来的?”

牛得力说:“是你让我进来的呀?”

女人道:“胡说,我什么时候让你进来了?”

牛得力说:“我正在路边经过,听到你在这屋子里大叫,说什么不行了,老娘受不了了,身上像是着了火一样啊,哪个男人能不能行行好,快进来救一救老娘啊。我一听,这不是叫我呢吗,就进来了。”

女人脸上一红,心想坏了,自己刚才欲火中烧,如狂如疯,也不知叫得声音有多高,也不知说出了什么丢脸的话。

牛得力一看她那个样子,知道这个女人已经动了淫心,身子里还在着火,自己此时不入,更待何时?

刚要把家伙拿出来推入其内,又转念一想不行,光是这样太便宜了她,再者说了,干完之后,女人一般都是要后悔的,弄不好还要打110告我一个*奸罪呢。

必须得按程序来把这个女人彻底收伏,让她甘心情愿,求着老子把东西放入,只有这样的女人才能x得舒服,而且,最后还能死心塌地地爱上你。

主意已定,他就对席玲珊说:“席小姐,我看你确实难受得不行,正好本人是学医的,在治疗女子症状这方面,特有一手,要不要我给你治一治呀?”

席玲珊的脸更红了,说:“放屁,我又没有什么病,要你治什么?”

牛得力认真地说:“像你这样心火上来,悬在了半空,发又发不得,泄又泄不出,这是最危险的情况了,在中医管这叫‘滞情涩欲’,属于走火入魔的前症,如果不及时出手治疗,恐怕会伤身损肾的。”

“天哪,有这么严重?”

“岂止严重,弄不好还会让人体内的经脉中绝,全身瘫痪。”

“我的妈呀,那我不就完了吗?”

“不但完了,而且还会一夜之间就衰老不堪,年轻的女孩子看上去也如八旬老妪一样了。”

席玲珊在心里惊叫了一声:年轻女孩子都要那样,那我本来就年过五旬了,还不得一下子老成了树皮?

想到这里,不寒而栗!

女人不怕死,但是个个都怕老,一想到自己满脸皱纹,老态龙钟的样子走出去,席玲珊眼泪都哗啦啦流出来了,心里说与其那样,还不如现在就自杀!

“求求你了,牛……”

“牛得力。”

“牛得力医生,请你救我一救吧。”

“好吧,不过,我的手法跟别人可能不大一样。”

“怎么个不一样。”

“我要全身进行按摩,同时呢,又要对重点穴位进行独家的深拿纵捏,可能会让小姐产生一定的反应,对此,请小姐要有心理上的准备。”

“什么样的反应?”

“怎么说呢?会让小姐觉得就像是一个情人半夜三更从外面回来了,也不说话,直接就上了床,钻进了小姐的( 。)被窝。”

“啊,那……那不是更好吗?”话一出口,她自己的脸先红了一大片。

牛得力这时便伸出了手,在她的身上一捏,顿时席小姐啊呀一声大叫了起来。

第166章 再深些

牛得力早就看出来了,这个席小姐不是一般的*。

她一身的白肉,丰满得夸张,每一个地方都在强烈地表达着对男人的渴望。

只是她这么多年所遇非人,碰到的那些男人没有一个懂得呵护女性,没有一个男人可她的心,结果她的欲火越积越旺,把整个的人都变得如同一个穿着连衣裙的炸药桶。

碰上了牛得力,真是她的福气!

他将双手伸出,十指轻轻地塔在了女人的身体上。暗暗地,将一股内息从膻中导出,徐徐贯于自己的任脉,再经七经之络导于十指之上。

指尖轻响,已有内息逸出。

女人在那里发出了一声轻吟。好舒服啊,这是什么手法呀,以前自己怎么从来没有体验过?

牛得力先用指尖在她的肌肤上轻划,从耳后到颈窝,再从肩胛到腋下。

女人舒服得不停地动着,哼着,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的欲望了,伸手要抓牛得力,又伸手反过来抓自己。

牛得力的手这时加上了一点劲道,在她的肚脐眼儿周边转动。

女人的反应开始强了一些,她的身子好像也要随着得力的手在转,汗已经要出来了。

牛得力的指尖按到了她的大腿时,女人把腿大大地张开,露出了自己的桃花盛开的地方。

但是,牛得力绕过了它,顺着大腿下去,一直到小腿肚子,再到脚心处。

女人这时媚眼如花,眯缝着双目看着得力,心里说这个年轻人的手法真高明啊,经他这么一按才知道做女人有多么好!

牛得力这时手法一变,开始在她的几个敏感之处进行按摩了。

女人的胸部本来就高,这时受到了刺激,乳*头变得又大又红,在那里像两个圣女果一样挺立着摇晃着,好像有什么浆汁就要从那里喷薄欲出。

她嘴里叫着,不由得用双手拉揪自己的乳*头,恨不能把它们揪下来才好,太痛快了,太畅美了!

牛得力在她的乳*晕周围按着,掐着,硕大的乳*房如同一个坏脾气的动物,如同一个小小的魔鬼,在那里跟得力的双手搏斗。

最后,得力把它们调动得晕了,变形了,一会鼓出汽球就要炸开,一会又软如布丁在那里娇颤不已。

按到了两个pp时,女人在床上拱动不已,如同癫狂。

从来没有人用这样的手法碰过自己的pp,她以前只是觉得它们好看,现在才明白它们有着那么强烈的属于它们自己的要求。

经得力的手法一弄,那里顿时热血激涌,情感沸腾!

女人感到一阵苏麻袭便了全身,而那里的欲点就像是万箭齐发一样,直不入了她的心脏。

她不由得抓住了什么,可是又松开了它,因为她觉得自己的那个地方的感觉太美妙了,让她一下子就飞了起来。

娇颤不止!

接着,牛得力就按向了她的风流地。

女人有点不好意思,想用手把那里捂住。

但是得力的指尖一触到,她就扭动着身子,在那里抽搐不止,如同过电。

得力在外面按着,她觉得自己的内里已经决堤一般就要崩溃了。

牛得力这时的手劲又加得了一些,内息射得更多更准,对着女人的穴位展开了进攻。

女人的反应无比激烈,连她自己都不明白这是为什么,自己怎么会这样。

一时间天好像都塌了,屋子里的墙都倒了,天棚朝着自己压了下来。

她的眼睛一片黑暗,接着又一片光明。

她似乎听到了一声巨响,就像是什么东西爆炸了,把屋子里的瓶子盘子杯子都炸成了碎片。

窗户的玻璃全碎了,有呼呼的大风吹了进来。

她又觉得自己的身体也碎了,分成了不知多少片。

她在那里看着,找着,找不到哪一块是真正的自己,这才是最最可怕的,同时,也是她最最狂喜的。

她叫着,扭着,伸着,缩着。

她不停地流着口水,用嘴咬住了枕头,就要把整个的枕头咬成蜂窝煤了。

就在这时,她觉得自己的体内产生了反应,好怪,好可怕,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出来,而她以前一直假装不知道,不知道它在那里,一直深深地埋在她身体的某个地方,最深最深的一个角落。

它往外挤着,就像生小孩一样。

她好害怕,又好喜欢。

她用手去堵它,不让它出来。

又同时要用手去拉它,去迎接着,生怕它不会顺利地产出。

这是一种多么复杂的感觉啊,她觉得自己同时是一个母亲,一个杀人犯,最主要的是,她有生以来还从来没有如此烈烈地感觉到自己是一个女人。

一个性如烈火的女人!

哗啦啦一下子,它出来了。

那是什么?什么也没有。但是她能感到它出来了,带着汗,带着泪,带着她的全身的情与惑!

女人在那里叫着,要着,求着牛得力快点来。

“啊,你好厉害呵……”席玲珊说不成话了,还是要说。

“觉得好多了吗?”牛得力这时的态度,还有一半像是一个医生。

“好多了,好得不能再好了。你能不能再治一下啊?”

“当然了。”

牛得力这时把自己的下身放到了她的身上。没有进入,但是让她一下子就感到了它的存在。

她倒吸了一口凉气。

“就用它?!”

“对。”

牛得力先在那里用它按摩着,按到了女人的肚子,按到了她的pp,按到了她的那一块小小的高地。

可是女人不满足,她要它真正地进来,把自己的股部打开,用那道沟渠将之夹住,夹得那么紧,再也不让它溜走了。

好厉害啊你。她在那里说,不知是指大得力,还是指小得力。

牛得力这时才轻轻地把自己推入。

女人狂喜地大叫了一声,双手扳住得力的后腰,扳住他的双股,要让得力更深地进来,更痛彻地爱她。

牛得力深吸了一口气,就要运起神功一纵而入。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第167章 雨露

牛得力一听便停了下来,引而不发。

这下可把女人急坏了,她正在全力以赴在那里迎合着,要冲上顶峰,突然之间好像什么东西给抽走了,中空了,什么也没有了。

席玲珊急得直抓牛得力,把他用力往自己身子这边抠,嘴里说:“你怎么停下来了呀?快,快点呀。”

牛得力说:“你听,外面有人。”

席玲珊说:“我知道,不要管它!”

牛得力说:“不知到底是什么人,会不会有什么要紧的事呢?”

席玲珊说:“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理,就是天塌下来了也得接着做,快啊。”

外面的人拍了两下门,在外面叫了起来:“哎,席小姐,是我,我是渥龙基呀!”

牛得力在那里不由得一愣:这个家伙怎么又回来了?幸亏自己进来以后把门锁上了。

心里一惊就要拔出来,可是女人双手紧紧地搂住他说:“不要出来。”

其实得力也不想出来,在里面正舒服得要命,那滚烫的墙壁夹得他好紧,每动一下都魂飞天外,孙子才想出来呢!

既然女主人发话了,管他三七二十一,先把自己弄痛快了再说。

于是得力又在那里大动特动起来,一连动了有五十多下,弄得女人在心里上天圣主的一顿乱叫。

外面渥龙基又在拍门了:“席小姐,你在干什么?为什么不让我进来?”

席小姐说:“你进来干什么,我正睡觉呢,你快点给我走!”

渥龙基叫道:“我这事更急,你刚才不是说我不行吗?回家以后我吃了伟*哥,还有一包泰国龙王粉,这回包你满意了。”

席小姐呸了一声,不再理他,催着牛得力接着做。

牛得力本来一开始还想出来的,可是拔了一下发现夹得越来越紧,不由得心里一惊。

他又偷着拔了两次还是未果,心想坏了,碰上吸精女了。

他的师傅老尼跟他说过,以后碰上什么样的女人也不要害怕,唯有碰上一种女人要千万小心,那种女人的风流*轻易进不得,一旦进去就很难出来。

这时他试几下果然如师傅所言,那里越勒越紧,一股强大的吸力从内吸来,将得力身体里的元气呼呼吸去。

得力心想不好,再有几分钟这个女人就能要了我的命!

紧急之中运用起师傅所教的采战之法,拼力提肛,以强大罡气对抗那股阴流。

慢慢地,那股吸力被抵住了。

牛得力再一运气,便重新将她的阴*息源源不断地从那里吸出,分散周身,为己所用。

渥龙基在外面又叫了起来:“席小姐,你到底在干什么呀,怎么听着你说话好像不对劲,是不是屋子里还有别人呀?”

席小姐在这里干得正欢,哪有闲心搭理他。

牛得力本来对渥龙基还有点恻隐之心,可是一想到他先前在酒宴上对自己那个毒,现在他又在外面说这样的话,心里一气,暗想:“老子今天还真就不理你了,你在外面叫吧,老子在里面干,等于是当着你的面玩你的女人,气死你,活王八!”

一顿猛轰,把席小姐弄得媚眼如花,嗯哼不止。

牛得力干得性起,双手一叫力便将她扳了起来,让她马趴在床上,自己来一个后门*棍。

这个姿态女人最喜欢,席小姐当然也不例外。

她在那里欢喜地叫了一声,身子扭,屁*摇,催着牛得力快点再上。

牛得力一纵身把那话粗粗恶恶的放了进去,速度奇快,一杆到底,疼得席小姐在那里“我的妈也”,大叫了一声。

外面渥龙基更着急了:“席小姐,你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你的声音不对劲?”

席小姐一边忍着疼在那里干,一边哼哼呀呀地对外面说:“不关你的事……我快走……你再不走我就……我就……哎呀!”

牛得力跪在她的身后,两手抓住她的丰满*乳,下身在那里奋力冲击,快意非凡,美畅不可名状。

他随着节奏加快,双手握着她的乳*往后一拉,带动她的全身大力回撞。

牛得力再将肉*啸然*入,倏地没到了**,女人又痛又美,张嘴大叫。

那叫声更刺激了牛得力,也让外面的渥龙基拍门打胸,在那里叫苦不迭:“哎呀我的席小姐,你到底跟谁在一起,这是在干什么呀?”

牛得力再不管那个了,他全力抓着女人的肉*团,硬门往前大送。

女人的两个滚圆的的大pp在那里乱颤,随着得力的加速而啪啪山响,拍在得力的大腿根上,把那里拍得发红,一会就有点变紫,生疼不已。

但是,他除了痛快,什么感觉也没有!

“席小姐,你快开门呀,再过一会我就白吃那药了。”渥龙基在外面急得快要哭了。

“你给我滚蛋,谁让你没本事去吃什么王八药啦?哎哟……”席小姐一边在那里动着,一边气急败坏地大骂。

“还不是为了你呀,席小姐,你快开开门吧,这回我没事了,这回我的玩意比以前要大得多,肯定你会满意的。”

“是么……”席小姐一边在那里颤声叫着,一边扭回头看牛得力,媚眼泛波,对着得力嘻笑了一下,意思是说:你看我跟外面那小子开个玩笑。

于是一边哼呻,一边问渥龙基:“你那玩意儿到底有多大了呀?”

“这个……我没有具体量过,不过据在下看来,怎么也有三寸挂零吧。”

一句话,逗得席小姐和牛得力同时大笑!

外面的渥龙基一听里面笑了起来,心里大急,并没有听出还有牛得力的声音。

他还想多做解释,可是席小姐又骂了起来:“快夹着你那个小鼻涕虫滚你姥姥家去吧,别跑到我这儿来丢人现眼!”

在屋里,牛得力跟席小姐做得更加欢畅了。

这个席小姐虽然年岁不小,皮肤却光滑嫩美,如同少艾,摸着就像是一块白玉兰香皂一样,滑腻起性。

她的大肉臀是那么舒服,往后用力顶着牛得力的下体,时不时地她还要扭着腰回过脸来,跟牛得力一边*一边亲嘴。

牛得力在上面砸着她,下面*着她,眼看就要hold不住了。

终于,牛得力感到了席小姐那里又一次夹紧,他知道女人的高*快要到来了。

席小姐在尖叫,她的手紧紧地抠进了得力的肉内。

牛得力已经感到那股吸力变成了喷力,一股股的阴息从里面喷出。

得力大叫一声,将自己的精华全部she出,一下又一下,足足she了有半支烟的工夫。

席小姐趴在那里,高举pp。

她将自己的身子完全打开,承受着甘霖雨露。

两人一时间都像是成了仙一样,哪里还顾得上别的什么事呢?

外面的那个渥导演嗓子都快喊哑了,可是奇怪,他们一句也没听到。

第168章 状态神勇

两人累得躺在床上半天都起不来。

 ( 。);过了好一会,才听席玲珊吃吃一笑:“你真了不起。”

牛得力说:“不好意思。”

席玲珊说:“你饿不饿?让你这么一顿山呼海啸,我可饿得不行了。”

得力说:“我也是。”

“要不然,咱们现在就下去吃点东西?”

“叫个外卖不成吗?”

“好主意。”

外卖很快送来了,席小姐拿了钱,打开门让外卖员把食盒送进来,同时把钱塞到他的手里。

这时她才发现门外地上躺坐着一个人。

“咦,你,渥导演?!你还没走啊?”

“席小姐,你总算出来了。”渥龙基从地上腾地一下子站了起来,“席小姐,快让我进去吧,我要跟你说正经事。”

“什么正经事?”

“就是咱们合作的事,我要把亚洲第一影视城的可行性报告向您汇报一下。”

席小姐想了想说:“好吧。你进来吧。”

渥龙基一进屋便看见了牛得力,先是一愣,接着脸上就出现了一股铁青的怨毒之色。

席小姐说:“ok,既然刚才渥导演说要开始办正经事,那咱们就在这里进行一番竞标演示吧。”

牛得力不明白:“竞标演示?”

“你不是要我的投资吗?”

“对呀。”

“他也要我的投资。可是我这笔钱只能投给你们中间的一个人。现在,你们就拿出浑的解数,在我这里进行一个presentation吧,用什么招数都行,只要能把我说服,我就当场拍板,到你那里去投资。赢者全得,输者滚蛋,怎么样,公平吗?”

“公平。”牛得力说。

“太公平了。”渥龙基瞪了牛得力一眼,咬牙切齿地说。

“那好就这样,谁先说?”席玲珊上了床,头靠着床头半躺在那里。

她正对着的就是那面墙,墙上挂着五十二寸的液晶电视,可以当电脑显示器,也可以在讲课时当作背景板。

“我先来。”渥龙基走上前去,站在液晶电视前,面对着床上的席玲珊。

他带来了一个笔记本电脑,这时打开,把它跟电视联上,就在那里像做报告一样讲了起来。一共分为投资目标、市场战略和社会意义三大块来讲,每一块又分九大方面,每一方面又有一二三、abc。

席玲珊打断他,说你就讲你这个影视城需要多少钱,什么时能把本赚回来吧。

渥龙基说好,我们说是搞影视城,实际上就是搞房地产,因为当下在中国唯一能挣大钱的就是圈地盖楼,别的都是瞎扯*巴蛋。

为了圈地,我们必须投入一大笔钱,大概在三百亿左右。

席玲珊问他那一共能圈多少地,盖多少房?

渥龙基说一共能拿下一百多万平方米,除了搞一个影视城之外,还可以盖出五个高档别墅区。盖好之后,当年就能收回投资,而且还能大赚一笔。

席玲珊说好吧,我听明白了,现在该牛得力你说了。

牛得力走上前去,心里有些紧张,因为他根本就没有准备,连一张纸都没有。

身上这时连衣服都没穿,仅在腰间围着一条浴巾。

他站在大电视前面刚开口说了一句:“我们那个开发区不但是中国最大,也是亚洲最大,甚至世界最大……”

心里一慌,腰间的浴巾哗啦一声滑了下来,掉到了地上。

光光的身子立刻露了出来。

那个小得力还在那里斗志昂扬地挺着,如同一根标准的垒球棒。

牛得力脸红脖子粗,说:“对不起。”还要把地上的浴巾拿起来挡住。

席小姐一看格格娇笑,说:“好好好,你不用再扎什么了,就那样光着讲才好。”

牛得力只好光着身子,在那里演讲起来。

他说我们要搞的这个开发区总共需要三千亿元的投资。

席小姐叫了起来:“哇噻,那不是比渥导演的整整大十倍吗?”

说完,颇有深意地看着牛得力的下身。

看够之后,再把目光转移,扫了渥龙基的那个地方一眼。

渥龙基又羞又气,大声说:“十倍有什么了不起,我的东西跟你一样大,甚至比你还要大!”

席小姐说好呀,那你再上去讲一讲你那个东西到底有多大?

渥龙基指的是影视城,席小姐却暗示着他那个胯*下物。

渥龙基气呼呼地走上前去,把牛得力推到一边,又要大讲特讲起来。

席小姐说哎哎,那样不行,牛得力都光着身子讲,你也得把裤子*脱下来。只有这样,才算公平呀。

渥龙基哪里敢脱,可是到了这个份上,让席小姐用言语逼着,他一咬牙就把自己的裤子*也脱了,露出了自己的下半身。

席小姐一见,在那里哈哈大笑,就你这东西也敢吹牛,说比人家的要大十倍?我看,连给它当重孙子都不够格呀!

渥龙基臊得不行,站在那里说了没有两句就败下阵来。

席小姐狠狠地把渥龙基损了一顿,然后让得力接着说。

得力手里没有什么讲稿,也没有演示之物,就现场发挥,像一个将军进行兵棋推演,拿模型来讲解他的战略布署。

屋里没有沙盘,也没有模型,牛得力便就地取材,把屋里的一些日用品信手抄来,当作自己的教具。

有拖鞋,有咖啡壶,还有席小姐的好几双高跟鞋。

他每讲完一段,就把那个东西放到一边。为了图省事,顺手就将那些个用品挂在了自己的阳物之上。

不一会,那直挺挺的肉杠上便挂满了东西,除了鞋子、杯子和暖水壶之外,还把席小姐的一个台灯也挂在了上面。

席小姐看得喜不自禁,拍手叫好。

渥龙基惊得面如土色,心想这小子他妈的是从哪儿来的?怎么有这么神勇的家伙?!

最后,牛得力说得忘情,一伸手就把渥龙基的笔记本电脑也抓过来,比划了一阵子,然后,随手一挂,竟把那电脑也挂在了自己的*棒之上。

气得渥龙基大叫一声,夺过电脑,扭头就跑了,边跑边叫:

“他妈的姓牛的,你记住老子跟你没个完!”

在屋里,席小姐可美得不行了,娇滴滴地走上前来扑到了得力的怀里,说:“亲爱的,你的presentation做得太好了,我决定了,就到你的开发区去投资。”

“太感谢了。”

“谢什么?现在,咱们快点上床吧,你把人家的那个劲又给勾出来了。”

第169章 一次性搞定

牛得力现在跟她做更有劲了,这个女人是一个天生的*货,再怎么弄她也不会出事的,只能越弄她越高兴。

女人都是这样,跟男人正好相反。

男人不弄的时候最来劲,一旦弄上了反而不行。女人则不一样,没弄上的时候妞妞怩怩,躲躲闪闪,一旦沾上了她们就没完没了了。

席玲珊碰到的怂男太多了,这回真是幸运,刚到北京就碰上了这么一个猛兽。

她的碧水潭这时又白波泛起,牛得力身手了得,抱住这女人,下面根本不须用手扶,身子一挺就将那大话儿对准了目标,扑吃一声响便没入潭中。

一下子便进入潭中深处,立刻感到周围紧迫,粘热难当,舒服得他在那里叫了起来。

让他又惊又喜的是女人把他越*越紧,这门功夫可是别的女人绝不会有的。

好在牛得力的功夫更深,在那里跟她缠斗,还可以游刃有余。一边干他一边问你这么紧,是不是有什么家传的秘方?

女人只顾摇头,嘴里不停地叫着,说哪有什么秘方,是你那东西太霸道了吧,一进去就把人家给刺激得不行了,一个劲地跳,一个劲地抽搐。

牛得力一听更来劲,每一次*入都一下子到底,女人叫得喉咙都快破了,如果不是在她的家里牛得力真要伸手去捂她的嘴。

可是现在是在她这豪宅里,深屋大院,就是让人听见了又有什么关系?这个女人性发如狂了,你一堵反而会把她憋出病来的。

她叫得越响,牛得力战得越凶。

他让女人做出一个奇怪的姿势,那是他在老尼给他的那本秘笈上看到的,平常人想看都看不见,牛得力也知道一般女人别说照那样做,一看那姿势吓都得吓死了。

席小姐像面条一样被他给拉得老长,然后卷成了一个团,把她的嘴巴和她的风*穴给调了个个儿。

席小姐好难受,可是牛得力一进入她的身体,从那最深处传过来的舒服又让她忘了一切,跟牛得力配合,牛得力就用自己的大*棒将她推着,在床上像陀螺一样转来转去。

一边转她一边叫,口水和*水同时随着旋转之力在往外喷溅。

一连转了三百多圈,女人在那里告饶了:“好啦好啦,快别再*啦,我受不了啦。”

“可是我还没*够哇。”

“好哥哥,好大大,珊儿知道你的厉害啦,快停下吧,不要再*我啦,再*就给你*死啦。”

牛得力心里一软便要停下,但是转念一想这个女生天性奇yin,永不知足,自己不一次性把她搞定,让她永远离不开老子,说不定一转身又会去找别人。

京城里诱惑极多,不知多少男人在打她的主意,那样的话到手的投资又飞了。

想到这里,便在那里笑呵呵地说:“你真够了吗?我可还没够哪。”又用手一调,把女人调成了一个玄女探月的姿势。

什么叫“玄女探月”?

就是让席小姐站在地上,双手扶住床尾,把头高高地扬起看着天棚。

她的臀部极大,腰又极细,那样一站就形成了一个曼妙魅魂的样子,只消看一眼就让人大流鼻血,何况还要真干?

牛得力站在她的身后,手揪住她的秀发,往后一拉,女人的身子便曲得更加动人,两个大pp翘得快跟她的肩背一边高了,风*穴大开,正对着得力。

这时牛得力再将昂立一号缓缓放入,哗哗水响,啪啪肉痛,女人在那里哀号着,痛呼着,不停地叫着牛得力快停下来。

嘴里那么说,她的身子却完全是相反的意思:

头在往后甩,腰在那里扭得快要断了,巨尻拼着命地往得力的耻骨之上狠撞狂挤,意思量要得力再快点,再深点。

得力每在那里冲击一次,女人要痛叫一声,咬着牙关好像再也坚持不住。

但是就在她要挣扎逃出之时,又有一股痒痒的颤动自*宫深处传出,呵,美不可言!她又在那里更深地要,更快地求了。

女人一边喊痛,一边问牛得力:“你这到底是什么功夫呀,怎么这么厉害?”

牛得力笑道:“这不是功夫,这是学问,爱的学问呀。”

女人一听更喜欢:“我可爱死你了,牛得力,以后不许你再离开我,我要你天天陪我练这门学问。”

牛得力说那赶情好,只是省里交待的工作我不能不完成啊。

女人说什么狗屁工作,不就是那个开发区吗?我把钱投了,你要多少我投多少,三千亿不够再加三千亿都成。

得力说不光是钱的问题,还要你这个投资女皇去我们省里,亲自给我们指导。

女人说好啊,咱们明天就走,到时候说好了,到了省城你要不能回家,要天天陪我在宾馆睡。

牛得力说一言为定!

嘴里说着,手上再一拉,女人的头发被拉到了得力的跟前,头发好长,都让女人的热汗湿透了。

牛得力把那长发缠在了自己的腰上,身子一摆,女人的脑袋自然跟着摆动。

他这时腾出双手,掐住女人的骨盆,往自己怀里猛地拉动,女人的高臀撞得皮肉发出震天的响声。

得力再狂力冲击,女人头仰脸抬,几乎要看向了身后的得力,嘴巴张得比海碗都要大,啊啊地叫着,说得力呀,我的好牛得力,你快把我草死了。

得力笑着说是吗?我这才是刚刚开头哇。

女人说得力呀,你的东西快从我嗓子眼里出来了,怎么这么长,这么壮,它简直就是一根大车轴呀。

得力说喜欢吗?

女人说喜欢死啦,它快把我身子撑破了,身子就要两半了。

牛得力说那你想不想丢啊。

女人说丢了吧,快丢吧,再不丢我真要就死你怀里啦。

牛得力这时见女人的身子翻了过来,脸对着自己,两个高耸的大乃子就在自己眼前晃动,一伸嘴便将那乳*头叼住了。

他运起神功,一边在下面跟女人做,一边在那里狂吸着女人的乃。席小姐早就过了哺育之年,哪里还有乃水?

可是说也奇怪,得力用起功夫在那里深深一吸,嘴里刹时间就充满了白白的乳*汁。

女人痛快得大叫,她感到自己的腹部在抽动,两个卵巢都在那里过了电一样地颤动起来,就是年轻时也从来没有这样的事呀。

她好痛快,好幸福,乃水哗哗流得越来越多,牛得力咕嘟咕嘟地吸着,满嘴都是白汤,再也吸不完了。

这时感到下面也不得了,女人的阴*也在抽搐,变得如同一个老虎钳,把得力二世给紧紧地夹住,那个畅美简直无法形容。

就在这同时下面的得力二世张开了鱼口,朝着女人的深处she了起来。

上面在吸,下面在she。

两人同时在那里叫,在那里动。

得力足足she了五分钟,she得女人在那里红花大开,跳动如癫。她的乃子也有一半含在了得力的嘴里,白白的乃水一直朝着得力的嗓子里喷。

良久良久,方才渐止。

第170章 可怕的针灸

牛得力若非接到姚金成的电话,恐怕都无法从维纳堡出来了。

一回到酒店住处,他就问姚金成出了什么事。

姚金成说:“哎呀我的亲哥呀,你跑哪里去风流快活去啦?丢下兄弟我一个人怪可怜的,真想你呀!你要是再不回来我就报警去啦!”

牛得力说:少扯*巴蛋,快说,到底出了什么事?

姚金成说也没什么大事,就是那个姓渥的导演来过这里两回,老是问得力回来没回来,看样子似乎有什么急事要跟他谈。

“渥龙基?他能有(一秒记住 )什么好事?”牛得力有点意外。

自己因为席玲珊的事已经彻底得罪了那个导演,再说,两人为了争这个投资本来就是对手,再加上都想跟那个迷人的女投资家要好,现在已经成了仇人。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还是不要理他的好。

没想到这时电话响了起来,接起来一听,就听到了渥龙基的那个经过训练专门演电影骗小女孩的声音。

“是牛老师吗?”

演艺界的人都互称老师,这一点牛得力是知道的。

“不敢当,渥导演吧?有什么事本人可以效劳的?”

“是这样,牛老师,先前你跟席小姐谈的那个开发区的事,我回来以后经过一番思考,觉得我们可以合作。”

“合作?怎么合作?”

“具体的方式你能不能过来,咱们谈一下?现在席小姐就在我这里,刚才已经把我们的合作意思跟她说了,她完全赞成。”

“什么?席小姐在你们那里?”

“是呀,刚刚到的,要不要让她跟你说几句话?”

“这个……不用了。那么,你们现在在什么地方?”

“望都山庄。”

“望都山庄? 那是什么地方?”

“就在北京东北郊,往东北旺这边一走就到了,你坐出租车来吧,一上车你问司机,北京的的哥都知道。”

“可是……”

“我们的影视城开发总部就设在这里,请你快点来吧,好不好?完了事我们好一块吃个饭,喝点酒庆祝庆祝。”

“好吧,你让席小姐等着,我一会就到。”

牛得力放下电话,把经过跟姚金成一说,姚金成乐得直拍大腿:“好哇,好事情!这样一合作,说不定咱们的那个开发区就变成了全世界最大的啦,快去快去,你还磨蹭什么呀!”

一个小时之后两人来到了望都山庄。

原来这里是一个休闲中心,占地相当大,吃喝玩乐什么都有,远远地望过去一片灯红酒绿,进了里面,更是一片纸醉金迷。

找到了渥龙基说的那个东a楼,两人刚要往里走,门口的保安把他们拦住。牛得力和姚金成报上姓名,保安说对不起,席小姐说了只让牛先生进去,其余人员请暂时在外面等候。

牛得力一想不可得罪了席玲珊,就对姚金成说你那什么,先在这里等我一会吧。姚( 。)金成一百个不愿意,但是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好找个地方自己先去玩了。

牛得力跟在一个秘书模样的人进入里面,七拐八别,来到了一间屋子。

打开门,发现一张大班台后面坐着一个男子,定睛一看正是渥龙基。

渥龙基站了起来,满面堆笑,对牛得力的到来表示热忱欢迎。牛得力跟他握完了手,左看右看,并不见席小姐的身影。

渥龙基说席小姐刚才有事,到后楼去了一下,一会就回来,咱们先谈咱们的,好不好?

牛得力说好吧。

渥龙基坐到了大班台后,让牛得力坐在他对面的扶手椅中。

渥龙基说:“你们不是要搞一个亚洲最大的开发区吗?我们要搞一个亚洲最大的影视城,这两者听上去矛盾,其实它们实在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呀,咱们为什么不可以把它们合在一块搞呢?”

“怎么合在一块?”

“我们把影视城搬到你们那里呀,在你们的开发区里面弄一块地,就在那里头办起这个影视城,这不一举两得,什么问题都解决了吗?”

“这个……”这个主意还是第一次听说,牛得力不由得沉吟起来。

就在这时,忽听哎哟一声,渥龙基手捂着头部伏在桌子上。

“你怎么了,渥导演?”

“啊,没什么,老毛病犯了?”

“是偏头痛吗?”

“咦,你怎么知道?”

“我是医生,这种病以前看得比较多,有一定的经验。怎么样,是疼得厉害吗?要不要叫个车赶紧上医院?”

“不用不用,我一般疼一下就过去的,实在不行,还可以搞一点针灸。对了,牛医生,我的专职保健医不在,你能不能帮我扎一下?”

“怎么帮?”

“我这里有全套的针灸器具,你能不能帮我做一个简单的针灸?因为一会活动比较多,不及时治的话我怕今天晚上什么也干不了了。”

“好吧。”

渥龙基取出了一个箱子,里面果然有一套针灸用的东西,一百多根不用型号的针闪闪发光,一看就是专业人士经常用的。牛得力拿起两根针,就要朝着渥龙基的穴位上刺下。

突然,他觉得自己的手心一麻,两条胳膊顿时不能动了。

那针上传来的电流是如此之强,眨眼之间,牛得力的全身便瘫在那里。

渥龙基从桌后呼地站起,指着牛得力的鼻子哈哈大笑:“臭杂种,你小子也有今日,啊?你不是狂吗?你不是天下第一能人吗?现在老天爷有眼,让你落在了我手里!”

这时,从外面进来了两个人,他们的手里都拿着一种棍子。

那不是普通棍子,而是一种精神病院中的电击棍。

棍上的电压可以最高调到三十五万伏,电倒一头大象都不成问题。

他们把牛得力脱*了,绑在椅子上。

然后,两个男人便用那高压棍对着牛得力的下体开始电击。

电了一下,那里便冒出了一股青烟。

电第二下,那下体就变成了紫黑色。

电到第三下时,牛得力的那个胯下之物竟然变成了灰焦状,看着就像是一截再也没有生命的干狗屎。

第171章 女丸

渥龙基指挥手下,将牛得力折磨得体无完肤,奄奄一息,然后把他装成了一个麻( )袋里,从后门抬出,装上了一辆越野车,连夜扔进了一条不时传来野狗嚎的山沟里。

那一番电击,体力再好的人也挺不住,即使活下来也一个白痴了。

至于牛得力的那个生殖器,早就烧焦了,稍一碰就可能碰掉,别说干事,以后就是拿它撒尿都成问题了。

渥龙基想到这里,得意地奸笑不止。

他的手下人把那个麻袋丢下之后,便扬长而去。

没想到那几个人刚走,便有一辆车悄无声地从树林里驶了出来。从车里下来的正是姚金成。

原来,姚金成在外面等着牛得力,一直等到半夜也不见他出来,正在着急,忽然听见一个保安在那边跟同伴悄声说:“里面快干完了,一会,你们去后门。”

同伴问:“去后门干啥?”

“笨蛋,老板说了,要把那人装进麻袋里,丢进后山沟啊。”

姚金成心里一激灵:把谁装进麻袋?难道会是……牛得力不成?

他不敢往下想,然而,越是在那里呆着,心里越觉得起疑。不管怎么样,他决定就到后门去张看一下。

到了那里,躲在一棵大树的后面,果然就看见有几个人抬着一个大麻袋从里面出来了。那麻袋的大小刚好可以装一个人,不知怎么,姚金成觉得那个人就是牛得力。

当即,他把自己租来的那辆车悄悄开来,小心地跟在那辆越野车之后。

走了不知有多远,进了一条黑乎乎的山沟。眼看那越野车上下来两个人,将麻袋从车里抬下,丢进了山沟里,然后,迅速开车离去了。

姚金成看他们走远,这才摸着黑下沟底,找到了麻袋,打开一看,果然是牛得力!再一摸心口,似乎还有微微弱弱的跳动。

他急忙将牛得力背上,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从山沟里爬了上来。

上了车,一路狂奔,赶回了城里。他本来要直接送得力去医院,没想到这时一直躺在后座上的牛得力哼了一声。

姚金成一听,怎么,牛哥果然还活着!他这是要说什么吗?

姚金成把车停下,回过头去看后座上的得力,只见他的嘴巴在那里微动着。虽然说不成话,却做出了一个口型,姚金成看明白了,那是要他回酒店,不要去医院。

姚金成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但是只好从命,把牛得力拉回了他们住的酒店。背着得力进入房间,放到了沙发上。

这时,牛得力已经睁开了眼睛。

他的嘴巴在动着,试图要说什么话。但是声音太轻,太模糊,姚金成根本听不懂。

姚金成急得直跺脚,叫道:“我的亲爷活祖宗哩,你到底要干什么呀,说话呀!”明知得力不可能说得出,还是在那里急得大拍屁股。

这时他发现得力的眼睛总是在转,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当他看到自己的那个提包时,眼珠子就不动了。

姚金成说哎,有门,原来你小子是想找这个包呀!走过去把包提到了得力跟前。

他打开包,却不知得力到底要什么,只好一样一样往外拿,拿出一样,就伸到得力的眼皮底下。

只要得力眼睛一转,就是不要。

只要他的眼睛定格,那肯定就是那东西了。

翻了十几样杂物,终于翻出了一个盒子。

那是一个古色古香的木头盒子,本身就挺难看的,上面还刻着几个怪怪的字,让姚金成觉得更难看了,得力不可能要它呀。

刚想把它丢到一边,就听到得力在那里哼了一声。

再一看,得力的眼睛瞪得有茶杯那么大,直直地盯着那个木盒子。

怎么回事?难道你要找的就是这么一个破玩意儿?

得力又在那里哼叫了起来,姚金成明白了,他是要他把盒子打开。

姚金成开了盒子,发现里面有一个纸包。里三层,外三层地包着,好不容易打开了,看见那包里有三颗小小的药丸。

“这是什么呀?止疼药吗?闻着又臊又臭的,你吃这个干什么呀?还是我出去给你买点镇痛片吧!”

姚金成不以为然地摇头,但是发现牛得力的意思是他非要吃这种药不可。没办法,只好倒了一杯水,喂着牛得力服下了一颗。

本来姚金成的意思是三颗一块让他吃下的去的,谁知牛得力的样子好像很害怕,死活不吃。

服下了一颗小破药丸,有什么用啊!

姚金成正在那里纳闷着急呢,忽然觉得牛得力不大对劲。

只见牛得力的身上开始冒白气,先是头顶上冒,接着上半身冒,最后全身没有一个地方不蒸气腾腾地往外飘了,看上去又好看又骇人。

过了一会,他又开始蜕皮了。

脸上的皮最先脱落,然后是脖子,再接下来,姚金成发现牛得力全身的皮肤都一块一块往下掉。

凡是掉皮的地方就在那里变白,再变红,不一会就看到一种新皮生了出来。

我的妈呀,这是怎么了?难道这是在闹鬼吗?姚金成吓得目瞪口呆,站在那里看得牛得力,哗哗哗地尿了自己的裤子。

他哪里知道,这时的牛得力正在经历一场气血再生的奇遇!

他刚才服下的,正是老尼传给他的来自明宫的那三颗红丸。

那是明代皇宫里流传下来的一种灵丹,有起死回生,再造血肉之功效,老尼说过了,

得力只有在遭逢性命大灾之时才可以服用它,一共三颗。

这一生,他定要有三次非死不可之难。

那药一进肚里,他立刻就感到了一阵心绞腹痛。

本来他现在已经被折磨得体无完肤,七经八脉全都混乱不堪,唯一存在的那一股元息这时也不知给逼到了何处。

这一丸丹药进来,立刻在体内跟他的血液化合,激起了天崩地裂一般的化学反应。

他血液沸腾,毒气逼出。

那股无敌的内息一下子给激得重新奔流起来,反复撞击任督交汇之穴,在膻中穴那里一冲而起,带动了七经八脉,本来逆经横脉,这时都刷刷地理顺了!

刹那间牛得力身体里真气回荡,细胞重组,一个全新的肌体,全新的生命就那样产生了!

不到一夜的工夫,他就完全恢复了过来。

从床上跳下,在地上弹起了老高。把姚金成差一点给吓哭。

这时他站在窗前,对着初升的太阳长啸了一声,震动屋宇。他觉得自己现在比以前更加健壮,更加敏捷,也更加智慧了。

他体内的那股真气经此一难,不但没有受损,反而得到了突飞猛进。此时自己的功力又向前飞升一步,达到了震铄古今的地步!

好你个渥龙基,等着吧,我来了!

第172章 世界第一硬

北京碧玉山林是一个高档小区,住在这里的都是京城影视界的大腕。

这天晚上,小区内的h98号别墅灯火辉煌,屋里正在举行盛大的酒会。男主人渥龙基邀请来了京城影视界的哥们姐们将近百人,一起庆祝亚洲第一影视城的启动。

就在这时,别墅的外面来了一辆车,从车上下来了两个人。

走在前面的是牛得力,跟在后面的是姚金成。

两人走到了h98别墅的门口,两个保镖上前拦住。

“干什么的?”

&n( )bsp; “找渥龙基。”

“有请柬吗?没有,那赶紧滚开……”

保镖的话还没说完,胖大的身子就飞了起来。

另一个保镖见势不好,连忙挥起手中的假警棍,朝着牛得力就打了过去。

牛得车身子一闪,夺下了警棍,同时飞起一脚,将第二个保镖也踢进了大门。

呼啦啦,从里面又冲出来了五个保镖,他们手里都拿着大刀长棍,牛得力一直往里走,看都不看他们一眼,一边走,一边随意飞起一脚。

奇怪的是,明明知道他要来踢,可是那些会武功的保镖就是躲不开。凡是挨了他那一脚的无不哇哇喷血,筋断骨折。

牛得力带着姚金成一路走来,进了别墅之内。

大厅里好热闹,客人们正在把酒问青天,又说又笑,谁也没注意进来的这两个人。牛得力一见渥龙基不在前面,便带着姚金成上楼,来到了二层。

他们没用费什么事就找到了渥龙基的屋子,只听从屋里传来了一阵可疑的动静。

是一个男人在笑,一个女人在哭。

只听渥龙基笑道:“哎呀席小姐,都到了这个地步了,你哭有什么用啊。跟你说,今天这个合同你签也得签,不签也得给我签。”

席玲珊哭道:“有你这么逼人的吗?我不签又能怎么样?”

“怎么样?先前带你来的那几个大汉见过了吗?我要让他们把你拉到后面去,一顿轮*,把你给轮死。然后,还要在你的脸上刻上几个字。知道那是什么字吗?”

“什么字?”

“天下第一*妇。”

“啊!”席小姐惊叫了一声,不敢再响了。

听到一阵纸张的沙沙响,渥龙基说:“好啦好啦,席小姐,你就在这里签上大名吧,把字一签,万事大吉,咱们才好下楼去见朋友们呀,他们可是都等急啦。”

“这个字我不能签,因为我……我已经跟牛得力先生都说好了,要跟他合作的……”

渥龙基一阵大笑,“我说你是傻呀还是聋呀,我都跟你说过一百遍了,那个牛几巴力再也不可能回来了,他出事了,至于是什么事我不会跟你说的,唯一能肯定的是他再也不会跟你合作,再也不能跟你扯那个什么几巴蛋了。”

“他……他到底出了什么事?是不是你们把他给……给害了?”

“这话可是你说的,我可没说。不过呢,他现在的情况,也就跟一个死人差不多了,死得不能再死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告诉我!”

“你急什么呀?还真在心里惦记着你那个大几巴汉子哪?告诉你吧,没戏了。”

“什么意思?”

“他即使人还活着,那个东西也就早没有了。”

“没有了?什么没有了?”

“没有了就是变没了,变小了,小得不能再小了。你不是一直笑话我的玩意小吗?他那个东西呀,现在得比我的小十倍,不,小三十倍!”

“你……你胡说!我不信!”

“不信吗?那好吧,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现在,你来看看这张照片吧。”

“啊,这……这是谁?”

“怎么,老情人都不认识了?”

“天哪,真是牛得力!可是他怎么变成这样了?”

“你看上面干什么呀,我让你看下面,看一看他的那个话儿。”

“上帝啊……”席小姐像是晕了过去。

不一会她醒了过来,在屋子里嚎啕大哭。

渥龙基大笑着,还要上前来逼席小姐,那屋门就在这时砰的一声给踢开了。

从外面,冲进来了两个人。

“啊……牛得力?!”席小姐一见,尖叫了一声。她又惊又喜,一下子就扑到了牛得力的怀里。

牛得力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背,然后,让姚金成扶住她。

他自己上前一步,死死地盯着渥龙基。

“老天爷,这……这是怎么回事?”渥龙基看着牛得力,脸白得如死人,“你……你……牛得力?你是人还是鬼?”

“你说呢?”牛得力微微一笑。

正在大厅里聚会的客人们,这时突然听到二楼之上传来一声撕心裂胆的惨叫。

人人都吓得愣在了那里,手里的酒杯有的掉到了地上,有的虽然举着,杯中酒却哗哗地流了出来,自己还浑然不觉。

不一会,就见几个人从正对着大厅的那节楼梯上走了下来。

楼梯很宽,还铺着红地毯。

走在前面的是姚金成,他像拖死狗似的拖着一个人。客人们一看那人脸,都吓得叫了起来。

“渥龙基?!”

姚成一松手,渥龙基就顺着楼梯滚落下来,一直滚到客人的脚边才停下。

客人把他围住,只见渥导演这时给人打得全身的所有骨头都断了,如同一条癞皮狗堆在那里。

姚金成一声冷笑,把一张纸丢在了渥龙基的身上。那纸上的文字,有人看了一眼,便吓得不敢再大声念了。

那,都是渥龙基奸*淫诈骗的罪行实录,其中就包括他对牛得力的残害。

这时,有人咳了一声,众人不由得让出一条路。

从那里,徐徐走过来了一对男女。

男的是风流倜傥的牛得力。女的正是今晚的最重要的女佳宾,新加坡星业国际投资集团董事局主席席玲珊。

两人相依相偎,亲蜜得让人眼热心跳!

直到他们步出大厅,出了别墅的院门,一直登上门外的加长豪华礼宾车,众人这才如梦方醒,在那里发出了“啊”的一声惊叹。

牛得力和席小姐回到了维纳堡,一进屋,席小姐就抱着牛得力哭了起来。

“啊,得力,我的好得力,我可吓死了!还以为你真地被他们给害了呢,以为此生再也见不到你了呢。”

“怎么会呢,亲爱的,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是啊,看着你比以前更强壮,更帅气了。”席小姐说着,又悲痛得哭了起来,“可惜的是,就是你的那个东西没有了,那个东西……多可惜啊。”

说到这里,她又痛又悲,恨不能替牛得力死了才好,哭得成了泪人。

牛得力这时把裤子慢慢解开,将自己的那话徐徐露了出来。

看着它,席小姐的眼睛差一点没有瞪裂:“这……这……这是……”

“这就是你最心爱的牛得力二世呀。”

“oh, my god!”

席小姐这时再也顾不得许多了,扑了上去,抱住了它就亲了起来,tian了起来,最后竟流着喜出望外的眼泪在那里吃了起来。

牛得力的那话儿经此一难,竟然变得比以前更强大,更粗暴了。

他在那里一挺,就让娇小玲珑的席小姐坐在了它上面。

第173章 试穿泳衣

牛得力一连在席小姐那里睡了三天三夜,席小姐给睡得彻底离不开他了。

到了第四天牛得力便顺顺利利地把她带回了省城。

省里的领导都不敢相信威名震亚洲的席玲珊会来到这么一个不起眼的省会,这下子,徐伟可大大露了脸。

他全程接待席玲珊,又是欢迎会,又是到开发区现场参观,一路上电视台的记者都进行实况转播。

当天省委召开紧急常委会,全票通过了开发区紧急启动计划,徐伟大获全胜,关旭东败下阵来。

关副省长在常委会上本来还想反对的,可是面对着一屋子的常委,个个都兴奋地谈论着席小姐的到来,他哪里还敢再放一个扁屁?

可是在心里他好恨啊,恨死了徐伟,更恨帮着徐伟跑腿的牛得力。

散了会之后,他把杜德凯叫到家里,两人在书房密议了多半夜。一个更毒的阴谋便出笼了。

席玲珊经过考察研判,最后把这个开发区的主题确定为“文化产业园”。之所以这么定,是因为本省没有什么资源优势,唯一的特点是文化底子厚,传统文化在这里有根基,中国的什么子什么圣什么仙从这里出来的特别多。

席玲珊给定下了目标,要把国际上的知名文化大品牌都引进来,什么好来坞,什么法国酒庄,什么lv,什么迪斯尼,什么国际时装节,什么贝塔斯曼,总之跟文化能扯关系的要什么有什么,想什么来什么。

那几天省会里就像是过节似的,在徐伟的领导下,一场大造声势的宣传运动轰轰烈烈搞起来了,电视报纸广播天天在那里吹,街头巷尾挂满了文化产业园的彩旗。

席小姐忙了一个星期,终于跟省政府签了合作协议,便登上飞机去美国准备投资的最后事宜去了。临行的晚上跟牛得力在宾馆房间里又是数度激情,这也不去提它。

单说这天牛得力正在产业园办公室忙着,现在,徐伟是产业园筹委会主任,牛得力是办公室主任,实际上,文化产业园的前期所有工作都是由他来具体执行的,所以忙得昏天黑地。

席小姐要求产业园必须有一个国内外知名的学者担任文化总监,牛得力现在就为找这么一个人在犯愁。

正在这时,一个电话打了进来。一看号码,牛得力就笑了:是董小洁。

自从那天晚上跟她在包房里风流了一回,已经有好久没见她了。当时虽然没有最后上手,却也让得力尝到了那小丫头一半的甜美,有时候还真想她。

“喂,小洁。”

“得力哥,你好。”

“怎么好久没联系?”

“啊,你还好意思说哪,你一直不给人家打电话,说是把人家当成亲妹妹,在你的心里恐怕我连一个陌生人都不是。”小姑娘很是委屈。

“今晚有时间吗?”

“说什么呢,我的时间多得用不完,关键是你呀,全中国最忙的人。”

得力一想这话基本是对的,以前自己纯给徐伟做秘书都忙得两头不见亮,现在又兼任了这个筹委会的办公室主任,真可谓忙到了家,不说全国,至少在省城他算是最忙的人了。

可是再忙也得抽时间去会小美女呵,否则他的心里实在太痒,自己的那话儿自从服用老尼的红丸之后不但尽复前观,而且好像每一天都在见长,见粗,一天不跟女人睡他个昏天黑地都不行。

“那就说好了,晚上六点我去接你。”

“好,我在电影院门口等你。”

“电影院?”

“你不知道吗?美国大牌汤姆来咱们省城宣传新片,今晚是他的首映式,好多人抢票都抢疯了,我好不容易弄到了两张。”

跟一个小姑娘一起看电影?这倒新鲜。

牛得力答应了。他哪里想到,就在这个晚上,一场可怕的灾难正在悄悄地向自己走来。

挂断之后,又拨了姚金成的号码,跟他要一间房。

姚金成在省城有好几处娱乐城,高档客房所在多多。他说自己最近新搞了一个汽车旅馆,问得力想不想去试一试。

得力一听就骂了起来:他妈的你小子是不是成心寒碜我,凭我这身分只配去汽车旅馆吗?

姚金成大呼冤枉,说哥呀,晚上你试一试就知道了,你亲兄弟搞的这个可不是一般的汽车旅馆。

晚上得力跟董小洁看完了电影,两人都情绪激动,牛得力开着车带上她就来到了姚金成说的那个地方,顿时傻眼。

那是一个极有味道的场所,外表看着不太起眼,是二层楼,但是每一套房都单独走门,而且只能是开车进入。

汽车进去之后,大门自动关上,你便进入了一个私密空间。

这里的装修是超豪华的,设施都是准六星以上。有温泉,有游泳池,有桑拿房,有spa,还有一个私密的餐厅,你想吃什么就会有人给你送来什么。

一进入这个私密空间董小洁就活跃起来,牛得力惊喜地发现这个小妞有一种隐性*情,平时轻易不示人,一旦露出来绝对是宅男杀手!

“哎呀,哥,我好喜欢这里!”

“是吗?”

一看到她那样跳着脚拍着手,牛得力就在心里叫道(一秒记住 ):妈的,这个董小洁真是一个玉美人呵。

这小丫头个子不高不矮,不胖不瘦,每一样都长得那么精致,简直绝了:

艳艳的脸蛋,动人的美人颈,白雪的胸脯,只有少女才有的那种小蛮腰,还有两条夹得过紧的长长的玉腿,牛得力真恨不得马上扑过去把她按倒在地,狠狠地*个痛快。

姚金成这套房里真是什么都有,不一会董小洁就从柜子里发现了泳衣,不是一套,而是整整十二套,真是要什么样的有什么样。

她在那里试着穿了一套出来,在牛得力面前一站,笑嘻嘻地问:

“得力哥,你看……好吗?”

牛得力看着她,在那里先咕噜咽了一下口水。

只见董小洁穿上了一件蓝色泳装,是那种传统型的,把前胸后背都包得比较严实,下身也尽量多盖住些皮肉。

但是饶是这样,她还是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显得那么媚惑得很,在紧绷绷的泳衣下,那一双乳*鼓鼓挺挺地凸了出来,虽然不大,却活生生,鲜灵灵,像是不停地在下面往外挣着要露出头,要多勾人有多勾人。

牛得力看着那对精巧的乳*觉得自己嗓子眼发干,他知道只有这种纯情少女的乃乃才是最鲜味的,它们就像是花蕾一样,看着不大,却极具甘美,男人如果把它们含在口里吸上一回,不但马上就能激发雄性荷尔蒙,而且大补得很。

那种水豆腐一样的感觉让他不停地舔嘴唇,好馋,好想上去。

还没等他说什么呢,董小洁好像发觉他的眼神不对,急忙逃也似地回屋了。不一会,她又换了一身粉红色的泳装出来。

这套泳装是两截式的,把玉女的肚腹全露出来。

小女生的腹部对牛得力来说魅惑极大,因为他知道女人在做*爱之时要靠腹部的力量,性*欲不强的女人那个地上基本是不动的,可是性*欲强的女人就不一样了,那腹部就跟一只小手一般抓人,把男人给抓得好不痛快。

这个小女生还没有被开发过,腹面平平的,稍一扭动还会显出一条条的竖肌,洁白如笋,水嫩得像是两条小白鱼儿。

牛得力好喜欢趴在她身上时那一颤一颤的动感,原来就是她在发*情时那小腹在跳动!

得力伸出手,刚摸一那里一下,董小洁的小脸蛋腾地红了,说:“你好坏呵,哥,不许动手耶。”

一扭身,又跑回屋里去了。

她这回要换一套什么样的衣服出来呢?牛得力在那里猜着,自己的下身因为想象得太过分都胀了起来,把大裤衩给顶起了老高。

虽然不雅,但是他却不去管它,反正一会它就要享受这个小玉女的身子了。

一想到自从恢复之后自己的老二还没有机会来尝尝小洁,牛得力心里的那股*火更呼呼直窜,他知道很快自己就要控制不住了。

这个小丫头怎么还不出来,她要是换了一套太暴露的衣服,那说不得了,自己要像饿虎扑食一样扑过去,好好地拿她来喂一喂自己的小得力一顿了。

眼看,小得力的那个鱼眼睛这时不争气,已经开始一滴一滴渗出了aì液来。

第174章 什么也遮不住

正在那里发愣呢,董小洁无声地出来了。

这一次她居然穿了一套黄色的三点式,不是一般的三点,而是半透明的那一种。

牛得力当场就要喷血!

他颤颤地上前两步,一把就将小玉女抓在了手里,吓得小洁尖叫了一声:“哥,你干什么?”

牛得力这才醒过神来,连忙撒开了手。

小姑娘的两肩都露在外面,牛得力心里说什么叫玉肩,这就叫玉肩了。那么窄,白里透出一种粉色,这个小肉*真是害死人不偿命呵。

她的两条胳臂珠圆玉润,如同雪花膏做成的一样,这样的美*臂居然长在这么一个小丫头的身上,让人觉得好不相配。可是,正是这种不配才让人觉得血液翻滚,欲*如潮!

牛得力再看向她的两条腿,也是修美细长,艳白不可方物。少女的腿之所以动人,就是她们站着的姿态,两腿总是并得很拢,脚丫还要来个内八字,看上去又单纯又有点可怜,男人见了,忍不住就要上去爱她!

特别是大腿*根处,那一小块肉在那里鼓鼓地包着,如同一块精美绝伦的玉佩,嫩得要出水。牛得力的眼睛像刀子一样往那盯,盯得小洁不好意思了,说:

“哥,我是不是很丑啊?”

牛得力说:“丑?你要是丑,天下就再无美女哩。”

小洁好喜欢听这样的话,脸上却装出不高兴,说:“哥,你总是说瞎话来骗我。”

牛得力嘿嘿一笑:“是瞎话吗?那哥什么也不说了,用实际行动来说话吧。”

说完就做势要去搂小洁,吓得她尖叫一声,又跑进了里屋。

三分钟以后,又出现了。

牛得力先前跟小洁虽有肉*体接触,但是说实话,那时并没有好好看过她的*体。她是一个精致的小玉女,就是这么一个概念而已。

现在,小玉女差不多光光地站在了他的面前。

牛得力的眼睛瞪大了,嘴巴也张得快要把舌头掉出来。

董小洁这身泳装可以说最潮型了,还没有人在海滩等公共场合敢这么穿,因为严格点说它根本就不叫泳衣——只有几个小小的圆光片,用透明的带子挂在了身上,露出的肉*肉差不多占了百分之九十五。

而遮住的那百分之五正是最要命的部分。

它的小乃乃上贴着两个小片把乳*头盖住,是红色的小片。那乳*本来雪白如膏,这时上面贴上了一个小红片,恰似把一颗熟透的梅子塞在了那里,让人阳身暴胀,只想着扑上去咬上一口才解恨。

最可怕的就是下面。

董小洁怕牛得力看见自己前边露出来的东西,在那里羞羞地一叫:“不许你看……”身子一转,反将后面扬起,正对着牛得力的眼睛。

差一点就碰到了他的脸。深深一吸,好香的少女体味呵。

她的后面,那小小的臀*部一点也没有遮盖了,白生生,圆乎乎地挺在那里,如果真要形容的话只能用上两个字,一个是鲜,一个是嫩!

少艾的臀*部总是最好看的,但是不一定动人,因为它们没有熟女那样的诱惑,可是小洁的那两个小pp却不然,它们首先是就媚劲足到了顶,一搭上眼,不管是什么样的男人都要在裆里一跳,然后就会猛抽不止。

太有*感了,牛得力这时看向那里,那两个pp之间有一条细带子穿过,为的就拉住前面的那个遮片,这样一来,就勒得那两个肉*蛋像两个大乃子一样凸了起来,中间的*沟好白好深,牛得心说要了命啊,这时候要是把自己的**往那里一*,该有多他妈的畅美!

董小洁觉得牛得力上手要摸,忙又转过身来,又羞又喜:“哥,你不会是色狼吧?”

有这样问男人的吗?

牛得力真想这样说:其实男人本不色,看得美女多了,也就色了起来。

“呵,这个……怎么说呢,哥只是好喜欢你,好想摸一下你的小pp,就像……就像摸自己的小妹妹一样。”

他妈的,越说越不成话了!他骂自己。

小洁看出了他脸色的变幻不定,心里更怕,忙将小肉*臀藏了起来。

牛得力一伸,差一点把前面的那个小遮片给抓掉。

手指尖只觉得好滑,好水灵,天哪,该不是小丫头流出了*水来了吧?

牛得力好奇心大起,往下细看,这时小洁正对着他,忘了用手捂住下边。那小小的遮片纯粹是一个小骗子,它哪里能挡住小姑娘的敏感?反而把它弄得更性*感,更让得力想入非非了。

那个小玉阜就像是一只大号的饺子,光洁白细,形状煞是好看。

那小片片只盖住了它的中心,两边却什么也没挡,连几根嫩草都支愣了出来。

那小草又细又弯,还闪着丝丝的艳光,看得牛得力叫了一声,再也不听什么邪了,张手就朝着小洁搂了过去。

小洁一声惊叫,掉头便跑。

牛得力在后面追,只见她跑到了里面,穿过了桑拿房,扑通一声就跳进了那个游泳池里。

牛得力追到池边,还在那里等着她上来呢。

可左等没动静,右等不露头,他一时间真有点害怕了:天哪,这小妞是不是一时想不开,跳到水里自杀了?

要是那样,自己可就闯下了泼天大祸!

正在那里惊疑不定,突然间,脚底下哗啦一声腾起水波,随着一声大笑,一只手从水里伸出,往下一拉,扑通一声,牛得力就给拉进了水池子里。

他喝了好几口水,这时才看到董小洁在水中轻快地游着,姿态如同一条美人鱼。

牛得力又惊又喜:“天哪,小洁,原来你会游泳啊?”

“当然了,我以前还是省少年宫的游泳队队长呢。”

“真的呀?太让人震惊了。”

“让你震惊的还在后头呢!看这个!”

说着话,她竟然在水中跳起了芭蕾舞,把牛得力彻底给震晕了。

只见碧波之中,那小小的玉美人翩翩起舞,尽现她的胴*体的性感曲线,一会上半截身子在水面上蛇转,两个小乳*就像两只小白鸟在那里拨动着青波。

一会又见她的身子扎进水里,把两条直直的玉*腿伸到空中,看上去哪里还是腿,分明就是两条能勾魂的玉手,一下接一下,勾到了牛得力的命根子。

&nbs( )p; 牛得力问:“你怎么还会这个?”

“哥,当年你小妹可是省少儿体校的花样游泳冠军呀。”

“什么什么,你会的这个叫花样游泳?”牛得力不禁喜上眉梢。

以前看电视的时最爱看花样游泳了,那些姑娘长得美不说,在水里那么一舞一扭,尽态极妍,每次都看得牛得力在那里打飞机。

当年他就暗暗发誓:当官要哈钱都敢收,泡妞要泡花泳妞。这不,说着说着,照当年的话来了。

想到这里,他好激动,一下子就把绿水中的董小洁给抱在了怀里。

“好妹妹,哥今天真要对不起你了。”

第175章 水中情

董小洁呲溜一声从牛得力的胳臂弯中钻出,一下子便在水中滑走了。

牛得力一边追一边叫:“小妹,好小妹,你往哪儿跑啊?快回来,哥是真喜欢你呀。”

董小洁说:“不,我害怕。”

牛得力说:“怕什么呀,我又不吃人。”

董小姐笑:“不,你就是吃人,你用那个东西来吃人,嘻嘻。”

牛得力更不搭话,在水里拼命追,可是他那点泳技哪能比得了小洁,追了半天连她的毛都捞不到一根。

有时在拐弯处眼看要抓到她了,董小姐身子一扭,又像一条鱼那样从他身边滑走了。

牛得力累得上气不接下气,气得还呛了好几口水,不得不把住池边,在那里呼呼地喘着,眼看着董小洁在水里如曼妙的美人鱼,只能干瞪眼,却没有办法。

董小洁怕他难过,这时笑眯眯地游了过来,问:“哥,你怎么啦?生气啦?”

牛得力真是有点气,但是又不好意思承认:“谁生气啦?”

董小洁说:“你要是答应不欺负我,我就跟你好。”(一秒记住 )

牛得力说:“行,我答应你。”

“你们男人都不可信,我怕你说话不算话。”

“要不要我发个毒誓?老天爷在上,我要是敢欺负自己的小妹,出门让车压死,一个星期之内碰上横祸!”

“唉呀,谁让你发这么毒的誓来着!”董小洁又是着急,又是感动,来到了他的身边,轻轻地握住了得力的手。

“表明我是真心哪。”牛得力心想反正“欺负”的概念不一样,在你们女人看来跟你做*爱叫欺负,对我们男人来说那叫性*福。

正因如此,他才敢什么毒说什么。

没想到这一发誓真把董小洁给弄得心软了,贴过来把脸放在牛得力的胸前,说:“哥,你真好。”

牛得力心说一会还有更好的呢,嘴里道:“是吗?哥好你就不要怕了。”

“我不怕,哥。”小洁抬起脸来,一副动人心魄的神情。“哥,我教你游泳怎么样?”

牛得力说:“哥的技术太差哥知道,不过哥不想学游泳,哥想跟你学花样。”

“什么?”小洁格格笑了起来,“你要学水上芭蕾?”

“怎么,不行吗?”

小洁笑了一会,然后说:“行行,怎么不行?来吧,哥,我教你。”

两人就在泳池中手拉着手,一招一式,练起了花样来。练着练着,牛得力的那话儿硬了起来,坚挺如巨臂,朝着小洁就伸了过去。

小洁正在那里给他演示呢,冷不丁水下冒出一物,直插到了自己的两腿之间,把她吓了一跳。

“哎呀,这是什么?”她往水里一看,认出了那竟是牛得力的不可分割的一部分,顿时脸红过耳,“哥……你……你不要这样……”

“哥什么也没干呀,只不过是练得太紧张,把它放出来轻松一下。”

“可是它……它……它已经在人家的大腿中间了,让人家好难受……”

“没事,小妹,你教你的,它放松它的,你们井水不犯河水,你就当没有它一样。”

“可是我……我还是害怕它会……哥,你不是保证过了吗?”

“是呀,哥保证过了,所以你一点也不要怕,快点吧小妹,你就当它是你的一个坐骑,干脆你就骑着它吧。”

“啊,骑着它?”

“是呀,古代花木兰骑马打仗,你现在骑马可以教我花样啊。”

董小洁想说这是哪儿跟哪儿呀?可是一来她的嘴巴没有牛得力厉害,二来她不知怎么对自己的裆下之物虽然怕得厉害,同时也喜欢得不行。

一咬小银牙,她说:“那好吧,我就……我就当它不存在一样,你也必须保证别让它往我身上……身上来……”

“那是一定的!”

当下小洁又在那里教了起来,那粗大的肉gun就在两腿之内夹着,真不好受,同时,又太好受了!

不一会,她就觉得自己真地骑在了它的上面,脚不用沾地,可以在那里跟着它自如行动。

那肉gun一会往左,一会往右。

一会上来,一会又下去。

不多时便将董小洁弄得神不守舍,只觉得下身之处一股热乎乎的阴水不住地往外流。

她咬紧牙关又教了一会,忽然觉得不对劲。

那肉gun不知什么时候竟然钻进了自己的下面,顺着那个稍微打开的小口子,呲溜一声就钻了进来。

董小洁惊叫了一声,急忙夹紧双腿,可是,哪里想到那么一夹,反而把它夹得更深入了。

她嘴里叫道:“哎呀,这可不行……”

伸手就往下面捂过去,没想到不捂还好,那么一捂之时,正好双手同时抓住了那个大肉gun。

她只觉得自己握住了一根大杠子,两手合在一块还没有完全握过来,这家伙粗到了什么程度?

更吓人的是,它还硬如铁棍,如果用它去捅,一般的农村土坯墙可以让它当场捅出一个大窟窿!

董小姐吓得魂飞魄散,心想妈呀,这样一个大东西如果进了自己的身子,那还不当场死了?

想到这里,拼命要把它往外拔。

就在这时,牛得力捧住了她美丽的小脑袋,用热呼呼的大嘴,动情地亲着她那张林黛玉式的脸蛋。

青纯至美的脸蛋上,刹那间泪水滚滚。

牛得力一边亲她,一边对着她的耳朵说着情话:“小妹,我的好小妹,哥爱你,哥是真心喜欢你的,你不要怕,真的不要怕啊。”

“可是哥……我……”

小洁给得力那么一亲,双手不由得松了开来。

她这时也把两只手伸过去,要搂住牛得力。为什么要这样她不知道,也许这就是爱,这就是男欢女乐的第一步吧!反正,她做出了自己也不明白的事情。

牛得力这时吻住了她的嘴巴,小巧动人的嘴唇一下子让他给咬疼了,咬得出了血。

可是她好喜欢,这个男人是如此激烈,如此粗野,只有这样的男人才是她的最爱,从小她就明白,现在就更懂了!

两人在水面上激吻,在水里,那根大肉gun已经突破了最后一道防线,扑吃一声脆响,就进入了董小洁的圣女之所。

那里热水如汤,马上把得力二世给包住了,在那里跟它好一顿亲热。它们引着得力二世一直向前,一直深入。

牛得力感到好爽啊,阻力大得不行,以前还从来没有碰到过这样的事,难道她的身子只有这么浅吗?

但是他再一叫力,又听到了一声响,那肉gun便再深入了一大截。

她的身子,那少女的娇嫩的刚刚发育起来的美肉之体,这时一下子就打开了中门,将得力二世再往里面带。

两边的肉*壁包了上来,紧紧地把得力二世给裹在里面,不让它动,不让它再进入。

可是这时小洁完全接纳了他,她吻着得力,一边吻一边哭,一边哭一边说:“呵,哥,我好喜欢,我好喜欢你这样……”

“怎么样?”

“好喜欢你*我!”

“小妹啊,真喜欢吗?真喜欢哥*你吗?”

“真喜欢啊,哥,快点进来吧,深深地来*我吧,用力地*,把我*死吧!”

扑吃一声,牛得力觉得自己一下子就达到了最深处,她的*骨跟自己的*骨贴在了一起,她的*毛跟自己的*毛缠到了一处。

“小妹呀,哥哥真是爽死啦!”

第176章 艳照门

第二天牛得力投入了工作,把前一天晚上的艳遇忘到了脑后。

快下班的时候徐伟叫他,他从产业园工地那边赶回省府大楼,上楼之后,来到了徐主任办公室。

他发现徐伟的脸色很难看。

“老板。”

“得力,坐下。”

牛得力坐在了一把椅子上。那椅子对着徐伟,但不是正对着他,这样的话可以显示出自己谦虚谨慎,虽然面对,却不是正视。

“你昨天晚上去哪儿了?”

牛得力的心里格登一下,“我……到姚总那儿了。”

“是在他的办公室,还是在别的什么地方?”

牛得力心道:坏了。“是……在他的金海motel休闲中心。”

徐伟看了他好一会。“牛得力呀牛得力,我一直以为你是一个心细如发的人,没想到,你竟然会……好吧,你自己看吧。”

他推过来一张照片。

是从网上截下来的一段视频照片。在那里,牛得力正跟一个娇小的女人在床上颠鸾倒凤。

无法看清那个女子的面目,但是能看清她的美肩,还有她的一对水晶饺子一样的乳*房。

至于牛得力,他几乎是近近地面对着镜头,照出来的是他的脸,一张极大极丑极猥琐的脸。

照得太清楚了,连眉心的那颗淡如紫烟的痣都看得一清二白。

即使八百度的近视眼都能一眼认出,就是牛得力。

徐伟等他看完了,又推过来了一张纸。

是从网上打印下来的一篇新闻,也可以说是一个博客吧。标题很醒目:《省委办公室主任嫖宿少女 一夜情暴出贪腐内幕》

那文章的内容几乎无法猝读,基本上就是一篇黄色小说。但是它却直接抖出了一些炸人眼珠的亮点,一是省委这个办公室主任姓牛,原来是一个不见经传的乡医,后来靠着送礼买官,又天生具有拍马屁的本事,竟然一路高升,从乡里一直升到县里,又从县里一直升到了省里,现在担任着省政府一个大部门的办公室主任。

文章又说,这个姓牛的主任手眼通天,权欲熏心,公开贪污受贿不说,个人生活方面也是极其靡烂,除了包养小三,他还到一些下流场所去嫖娼。更令人发指的是,经常有人看到他带着未成年少女出入娱乐场所,被他以种种手段糟蹋的青春少女已经达到了一个惊人的数字。

等等。

牛得力看完了,人也基本上快咽了气。

徐伟看着他,好久才说:“你怎么样?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牛得力费了好大的劲才说出两个字:“没事。”

徐伟说:“要不要叫医生,或者吃点药?”

“不用。”

徐伟给他倒了一杯水,看着他喝了下去。

水进入了食管,牛得力这才感到一身的冷汗刹那间冒了出来,转眼之间,全身竟然被那冷汗湿透,如同淋了一场大雨。

“现在,你还有什么可说的吗?”徐伟问。

“我……”牛得力喘了一口气,声音喑哑,“我这是疚由自取,我……我太傻了……我对不起主任的栽培。”

“那,你准备怎么办?”

“我……一会就写个辞职报告,一会就……”

牛得力没等说完,就听到了啪的一声响。

徐伟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混蛋。”

他的脸色从来没有这么可怕,他的声音也从来没有如此的难听。“你真是一个混蛋啊,怎么,到了现在你还看不出来吗?这不是简单的一个网上博客,这是有人在整你,而最终的目的是把我整倒啊。”

“啊?”又一身冷汗渗了出来。

“你没有看到网上的跟贴,现在不光在咱们省,全国都闹了起来,至少有上百万人在声讨你,马上就会有纪委的人来过问,弄不好,三天之内你就得进去,我呢,一个月都不用,就得双规了。”

徐伟说完,身子往后一靠,仰天长叹。

“您是说……这是……这是有人专门搞的一个阴谋?”

“对。而且,那些人是谁,我想你也能猜得出来。”

“是……是他们?!”牛得力一震,“那,这事跟姚金成没关系?”

“也可能有,也可能没有。不管有没有,背后的人都是他们,这一点,可以百分之百定下来。现在你必须要做的只有一件事,要赶在纪委下来之前,把这事给平了。”

“平了,怎么平?”

“这个,难道你还要问我吗?”徐伟苦笑了一下,“牛得力,我一直认为你是我最信赖的人,之所以信赖你,除了你的忠心,就是你的能力了。我想,平息此事,这个能力,你还是有的。”

牛得力从主任办出来,直接上了自己的电脑。

他在网上查到的关于这个“艳照门”的贴子,已经达到了三百多万。网民们几乎一致要求中纪委出面,把那个姓牛的办公室主任抓起来,彻查他的贪污腐化罪行。有几乎一半的网民要求对他严肃处理,判以重刑。甚至有三分之一的网民要求对他就地正法。

关上电脑,他的身子虚得几乎坐不住。

他在自己的屋子里坐了好久,思量着前因后果。这件事,可能是姚金成在杜厅长的授意下干的。自己已经陷入了一个极为恐怖的阴谋之中。

平了它。

可是,拿什么去平呢?

他想来想去,只想到了一个办法:去找发贴的网站,让他们把那个贴子删掉。

通过几个搞网络的朋友终于联系上了那个天河论坛。可是一联系,那家网站说他们只能删自己的贴子,却无法删掉别的贴子,眼下这样的贴子更多了。

牛得力再一咨询,人家告诉了他负责此类删贴工作的还有一家网站,那是一家政府网,属于省委宣传部直管的。只有通过他们才可以将全部的贴子都删除,因为他们平时的主要工作就是干这个,所有不利于安定团结社会和谐的贴子一经出现,很快就被他们给删得一干二净。

在朋友的介绍下,牛得力来到了这家“迅捷网络技术公司”。

经过一道道门槛,他终于找到了公司的技术总监郑唯龙。郑总监对牛得力的要求百般推脱,说这种事他可做不了主。

牛得力搬出了省里的几位主管官员也是无用,郑总监像是铁了心,不管牛得力怎么求,怎么泡,就是不理他那个茬。

最后,郑总监还抛出了一个借口:这个事我实在作不了主,如果你有本事,就直接找我们任总去谈吧,就怕你没有这个本事。

牛得力一听火气上来了:找就找,谁还怕了不成?

(一秒记住 ) 他一赌气直接就闯进了任总的屋子。可是屋子里没人。他一气之下,哪儿也不去了,就坐在沙发里等着那个据说人见人怕的女经理。

不一会就听到外面传来了一阵高跟鞋的哒哒声。

门一开,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走了进来。

第177章 打电话的女人最娇媚

只见这个女人有一米七二左右,年纪有三十六七,走路的姿态特别像模特。

而且,是那种内衣模特。

她穿着一套灰色的西装,剪裁合体,衬出自己的曼妙体形来,前胸并不是肥大的那种,但是高耸得有些夸张,一看就是天生的豪乳。

她的大腿是模特那种又直又长的腿,走路时相当有力。

正是因为腿型极为标准,才显出她的臀部好不动人!

那两个肉瓣不像一般三四十岁的女人那样又宽又肥(那是生育过多,或者纵*过度的产物),而是如同剪裁过,又精心打磨过的一样,挺拔有力,好像它们在那里的目的不是为了别的,就是为了夹住男人。

牛得力的眼睛一直盯着她的胸,她的丝袜,现在又盯着她的臀*,女人不由得心头大怒。

但是,她却假装根本没有看见牛得力这个人,虽然进来之前那个郑总监早就告诉了她,说那个艳照门的男主角来了。

&( )nbsp; 从心里她好看不起这个男人,同时,又在心里对他产生了那么一种好奇,就好像一个人看到了一颗从未见过的水果,人家都说那果子有毒不能吃,她却闻着极香,好想偷偷地尝上一口。

“啊,你好,任总。”牛得力知道这个女人叫任雪,本是it界的一个女强人,后来被省政府以高价买断,让她主持着这个宣传部下面最重要的国企。

“你是谁?”任雪正眼不看他,朝自己的办公桌走去。

坐到了桌后,她先是看一看电脑里的信息,然后又抄起电话,要办她的公务。

“呵,你好任总,我是省文化产业园的牛得力。这个……这个不好意思,都快下班了,还来打扰你……”

“牛得力,我没听说过,更不认识你,请你出去。”

女人说着,跟电话里的人谈起了工作上的事。她说话很直接,做出的决定很明断,不一会就打完了两个电话。

“呵,任总……”

“你怎么还不走?”任雪大怒,脸色一沉。

“我……我有一个重要的事,想请你帮我一下。”牛得力不知说什么好。

这个女人,太他娘的凶了。

“帮忙?”女人一声冷笑。

“是的,我想……我想请你把网上的那些贴子删一删……”

“删一删?”女人真地笑了一声,“你认为你有这个权力吗?既然做了那样的事,就得在一开始想好了要承担后果,别的,你什么也不用说了,快出去。”

“可是我……我可以向你解释,再说,这事是经过宣传部的,张部长同意让我来找你……”

“拿文件来,否则我什么也不可能做。”

“那个……没有……请你还是帮帮忙吧……”

女人什么也不说,伸手就把电话又抄起,飞快地拨了一个内部号码:“给我接保安处,让他们来……”

没等她把话说完,一只手从后面伸过来,啪地一声按断了电话。

“你……”

任雪又惊又气,回过头来怒视着牛得力,心想这个人也太不要脸,胆子也太大了,竟然敢到这里来跟我犯起混来了。

牛得力其实是让她给逼急了,一看她要叫保安,那自己的事就再也办不成了,一急之下,急忙出手。

按断了人家的电话,他才知道自己刚才有多冒失。

他刚想对着女人说好话,给她赔一个不是,忽然发觉女人看着自己的眼神有点怪,刚才还是那么凶神恶煞,恨不能吃了自己,这时候是怎么了?

只见那双清亮明媚的大眼睛里,这时闪出了一种异光。

只有看到了什么意外之喜的人,或者大热天吃到了冰淇淋的人,才会有那样的眼神。

任雪这时像是心里发生了什么变化,看着牛得力时,眼睛里竟然闪过了一丝秋波。

虽然极快就消失,但是,牛得力还是心中一动:“这个女人是怎么了?”

他哪里知道,刚才任雪打电话时是坐在桌前的,牛得力不顾一切地冲过去,伸手之时,自己的身子就碰到了女人的后背。

这个女人跟别人不一样,她的全身无处不敏感,即使是后背也布满了性*兴奋点。

这跟她本人的生活不幸有关。

她的老公本是省电力局的一个副局长,现在有权有钱,就在外面不停地搞女人,弄得夫妻关系紧张不说,一年到头也跟她亲热不了几回。

女人正值三十如狼之龄,天天守着空房,哪里受得了?最近她老公又包了一个小三,再也不回家了。

女人每天晚上都在冰冷的被窝里偷偷地哭,性*方面的要求似乎一天比一天强。可是,她现在是国家干部,又是一个孩子的母亲,哪容她还有非分之想?

时间一长,折磨得她心里十分难受,最怕的就是晚上一个人在家睡觉。

一到办公室,她就拼命工作,为的就是忘记自己是一个女人,忘记身边还有什么男性。

可是越是这么硬要忘,反而就越是忘不掉。

她对男女之事太敏感了,哪怕有一个男人在三十步开外走过来,她也能闻出那股浓浓的雄性荷尔蒙。

牛得力的事她看过了网上的贴,也看过照片,对这个男人她真是又是鄙视,又是心动。

看那个样子,他好像在床上的功夫特别好。

正在那里暗暗思量着的时候,哪里想到男主角竟然跑到自己的办公室来了,还在那里对着自己说好话。

任雪的心里真是百感交集,像是打翻了五味瓶!

这时牛得力从后面突然过来,不让她叫保安,他身上的那股男人气息差一点让她喘不上气。

更可怕的是,她感到了它,这个男人身上的东西。

虽然隔着好几层布,她还是清清楚楚地用自己的背部感到了它,它的大小,它的尺码,甚至……它的硬度。

自己也太敏感了,她知道,但是她实在是没有办法啊。

牛得力发现女人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连双耳都红得如同染过了一样。

她这时不知怎么就回过头来,媚眼如丝,朝着牛得力一瞥。

她没有看向别处,却用那种又是惊讶,又是喜爱的眼神看了牛得力的下身一眼。

看得牛得力在那里猛地一跳!

不对吧,这个女人怎么会这样看我,而且,看的是老子的这个地方?牛得力这才明白她为什么要有那样的表情了。

难道,是自己刚才碰到了她?

就在这时,任雪忽然站起身来,并没有离开原地,也没有回头。

她还是在那里打电话,或者不如说是,要找一个理由打一个没有什么意义的电话,好像是打给一个工作关系的。

一边在那里打的时候,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就朝着后面靠了过来。

牛得力正呆呆地站在那里,这时,便感到女人的那两瓣高耸、肉挺的臀部挨向了自己的下*。

牛得力还想闪开一些,然而,自己的那话儿却是不听他的,一下子,就在他的裤子里暴长了起来。

虽然隔着裤子,它却像是能看到自己的目标,呼的一声,就直接朝着任雪的那两个肉瓣之间顶了过去。

任雪正在那里说话,这时不由得“呵”了一声。

便感到自己的两股之间伸进来了一根粗壮的雄物。那东西虽然还包着布,她却可以真切地感到它的跳动,感到它好热,还能感到它正在一下一下地往上抬,挑动着她的两腿间那块浪漫地。

这个女人好厉害,牛得力发现她虽然感到了,虽然在那里不自觉地扭动着臀部,可是还是站在那里说着话,不时地,会在说话之间发出一声声低低的呻声。

好一个双重人格的女人呵,看来,自己尽可以放开胆子去把她好好伺候伺候了。

第178章 又害怕又喜欢

牛得力顶了几下,有点害怕了,稍稍地要往后挪一下。

没想到女人的臀*却不依不饶,竟然马上就跟了过来,又紧紧地抵在牛得力的下*处。

得力的那话儿在裤子里胀得更不像话了,又一次深深地**了女人的两*之中。

得力在那里动了几下,女人无比**,在那里也跟着他来动。只不过是相反的方向,得力是在往前动,她则是在往后动。

两相磨蹭,自然在下面磨出了**来。

牛得力感到女人不是一般的动*情了,自己也来了*,就伸出手去先是放在女人的肩上,把住她,让她往自己这边使劲。

把了一会,又想去摸女人的前*胸。

这是一招险棋,弄不好会前功尽弃的。牛得力试探着往她的腋窝那里一碰,谁知道打电话的女人这时不仅没有生气,反而轻轻地把胳膊肘儿抬了一下,露出了下面的一点空隙。

牛得力的手一伸就从腋下伸了过去,一下子,便抱住了她的**。

那两个肉*好大,得力的手在男人中算是巨掌了,可是他在那里竟然没有全握住。

她的*胸不仅大,而且极丰,像橡皮一样富有弹性!得力在那里摸着,抚着,觉得自己还从来没有摸过这么性*的肉*,好不痛快!

他的下面更用力地**女人的**之间,跟上面同时配合,同时运动,两人的身体隔着衣服就在那里亲热不已,很快,女人的脸更红,汗也在渗出。

“呵,李主任,你那个程序有问题,需要加班来改一下……哎哟。”

她一边在那里打电话,牛得力一边在后面抱着她,下身来*,上手来*。

女人还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畅快,虽然在那里又羞又气,可是就是不想脱身,不想让牛得力离开她。

她的**被一双大手给握得是那么舒服,就像是两个死面馒头一直在那里闷着,憋着,渐渐地要化成两个冷石头了,哪里想到,就在这时,它们一下子发了起来。

变成了两个大白馍,而且还在往起胀,还在往大里发。

她的**好温暖,男人的身体以这样的方式跟自己接触,就是做梦也不曾想过呵。他的雄*到底有多大简直不敢想象了,它横在那里,把自己的身子快要托起来了。

还在那里动,还在那里挺。

一阵阵自己的身内最深处好像在过电,麻麻的痒不可当。

以前为什么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呢?她真想叫出声来,但是还在电话上必须得忍住。

没想到这时牛得力的手在前面开始解她的衣服了,任雪大惊,在办公室让一个男人把衣服解开,那成什么话,如果让人看见了那还了得?

好在自己的房间没人敢进来,因为公司里人人都怕她,没有她的允许谁也不敢离开岗位,要找她得先通过公司内部的微信,就是来了,也得先敲门,在外面等着。

牛得力的手已经解开了第一个扣子,任雪伸手去挡,要把他的手拨开。

可是男人的手如何拨得动?再说,牛得力觉得她那一挡也没有什么劲,小小的手,软软地在那里一推,你可以认为她是拒绝,也可以认为她是在催促。

牛得力很快就把她的上衣解开,露出了里面的*罩。

她的*罩是36d,还是把大半个*晕都露在外面,牛得力的手指( 。)就在那粉白粉白的**上揉搓着,没有几下女人就有点挺不住。

她的**往后剧烈地顶,腰部在那里一起一伏,嘴里喘得厉害,头发都有些乱了。

因为这时她脸上布满的汗珠,看上去完全就要进入状态。可是她还在里挣扎,还在打电话,真是一个不可思议的女人!

牛得力要解她的**了,女人大惧,连忙抓住得力的手。

得力任她抓着,自己的手指在后面不停地找。

找来找去也没有,他有点急了,这时,女人抓住他的那只手反把得力往前面引。

老天爷,原来那扣扣是在前面的,设计精巧,得力一碰就啪的一声开了,光是这声音就够每个男人一梦!

打开之后,得力正在入手,没想到这时任雪激烈反抗了。

女人就是奇怪,刚才她还帮着得力上手,这时一开,反而吓坏了,拼命要把得力的手拿开。

得力的一根手指在那里轻轻一点,女人啊的一声大叫。

电话那头问她怎么了,任雪说没什么,在桌子上碰了一下。那边就不再问了,继续向任总汇报工作。

这边得力的手指已经按住了她的*头,那么小那么扁的头头,经得力的触手立刻像喷了水的菜,砰地竖了起来。

一下子它们变得好大,好红,好硬实,牛得力更加来劲了,运出自己的功法,把内力顺着指尖丝丝输入。

女人在那里晃着,扭着,哼阒,那电话里的人听不清她在干什反,疑疑惑惑地挂断了电话。

这时女人用双手来抓得力的手了,然而得力的下面那根玉杵已经暴伸到前面,露出了狰恶的*头。

女人一见魂不附体,在那里又下意识地来抓那*头。

上面得力畅快地揉着,下面第二个自己在那里更畅快地挑着,把女人弄得**欲*,身子抽动。

得力觉得隔着那丝袜裤和小内*,也能感到她那里湿润一片,就知道机会成熟了。

他腾出一只手来去扒女人的**裤。女人拧着劲不从,还要用力拉开得力的手。

但是得力还是把她的*裤给扒下来了,露出了里面黑丝**。

女人还在挣措,哪想到得力的杀手锏终于使出,他放出了得力二号。

女人只觉得一个热得烫*的长物啪地打到了自己的pp上,打得那里好痛。还没等她明白是怎么回事,那又长又粗的滚热的**便插了进来,直抵入自己的**之内。

小小的**虽然还在,可是哪里抵得住那青龙之猛?

它在那里来回动了几回,挑得小裤*自己就滑了下来。得力趁势一动手,便将她的**脱得*光。

这时的任雪只穿着西服裙,上边开着大口,露出两个仙桃一般的**,任由牛得力在那里撩着,搓着,以无敌指法在那里摩挲着她的**。

如同强电穿身,女人美畅难当。

而在下面,牛得力把她的西服裙高高拉起,围在了腰前。这样一来,她的雪白的大pp就完全露了出来,看上眼都让人心血直射。

双手抱着那**,果然是妙不可言,畅快淋漓。

牛得力的**已经在她的股间拉动,拉得那里一股股地不停地往外出爱ye,一开始还是一滴滴,到后来就是一股股。

顺着大腿流下来,再过一会,竟然顺着得力的**在那里往下淌。地上这时已经积了一滩爱水,还在那里更多的流着,更大地扩散着,两人站在那里都打滑了。

这个好强的女人一生追求爱情,却从不知道男人的爱原来是这样!

她有多少次跟自己的男人在床上做,可是每一次都是一两分钟完事,自己还一点感觉都没有呢,男人已经软塌塌地下来了。

然后,他呼呼大睡,她在一边咬牙流泪。

这就是她十多年的感情生活,本来以为人人都是这样的呢,哪里想到会有如此销魂的震颤,会有千针万电的麻苏,会有这么畅快!

她本来好愤怒,既是对牛得力用强的愤怒,也是对自己竟然屈从的愤怒。

但是现在她不恨了,因为她忽然感到这才是真正的女人,这才是真正的人生。跟这个姓牛的相比,自己的老公连太监都不如。

——就那么一个破男人,自己还为他哭得死去活来,真是可笑!太他妈的可笑了!

她这时好想高声叫喊,好想大笑。

她太舒服了,天下再没有什么事比这个更舒服,为了这一刻,她愿意拿自己所有的和可能有的一切来交换。

第179章 贞女也疯狂

牛得力的那话这时已(一秒记住 )经从前面伸出,看得女人脸红如血,神情恍惚。

它的尺寸太超出想象了。

她像是中了魔一样伸手去抓,抓了好几下才终于抓住了它,抓紧了它。

然后,她就不知所措了。

因为她太想要这个了,可是她又不敢,哪有一个女人跟一个陌生男人在办公室里干这种事的?更何况,自己还一直标榜是一个职业女强人,一个贞女企业家。

另外她之所以不知下一步怎么办,是因为她害怕。

她握着这么一个东西真是给吓死了。

这个东西如果跟自己老公那一物相比,真可谓泰山比之于一堆牛屎,不可同日而语!

这且不说,此物好像是一条真龙,青筋暴起,活龙活现,在那里根本就控它不住。把这样的巨物放在哪里都是可怕的,更何况要放入自己的美xue之中!

任雪差不多是含着泪把它放到了那个入*处,再也不敢动,而且觉得自己也不应该再动了。

她毕竟是个女人,这种事哪有女人主动的?

可是牛得力好坏,他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一定要女人百分之百自愿,一定要她亲手把东西放进去。

于是他把自己那一物横在那里,一跳一跳,只是用它弹拨着女人的湿**的肉*,却怎么也不肯再主动出击了。

到了后来,他干脆一屁股坐在了任雪的那张椅子上。

坐在那里之后,他的雄*高挺,如同旗杆,正对着的恰是女人的那个桃*源。

女人立在那里,双腿叉开,乳*还在那里被男人的大手握着,捏着,手指还在那里用一种功法轻轻地点头。

而下面,自己的爱ye已经流出了不知多少滩,地面全都粘滑一片,屋子里也弥漫着从未有过的爱的气息。

她好想让得力快快地进入,因为那里已经跳得不成了。

可是下面空空如也,什么也不见进来,女人一时间又羞又急,却又无法说出口。

她好想伸出手去把那个巨物给放进去,但是自己毕竟是女人,自己平时装得毕竟是太过了,这时怎么能拉下那个脸来?

此时她好恨牛得力,觉得这小子就是成心的,他把自己的yu望给勾了出来,却又突然停在了那里,不做进一步的行动。

他成心吊她的胃口,又不满足她。

这时任雪好难受啊,恨不能一头撞死,或者,一刀杀了他!

牛得力就稳稳地坐在那里,任凭女人在那里扭动,嗯哼,就是要以逸待劳。他的雄*挺得更直,更高,如同齐天大圣的那个挑战之旌。

而女人还在那里哗啦啦地流着水,下面已经如同一只鲇鱼的嘴巴,不停地开合,不停地无声地发出渴求。

两人相距不过一寸,最后,连半寸都不到了。

一个在上面悬着,一个在下面对着。

牛得力要她坐下来,她要牛得力挺进去。

看那架势,这个牛得力能挺到二十二世纪,让人好不绝望!

女人真想回过头来求他,问他你到底在干什么?你明不明白做一个女人有多么难,多么苦?问他你懂不懂一个像我这样的女人的心啊?

可是,这些话只能对自己说,又如何能对一个外人说出口?

她实在忍不住了,最后流着眼泪,一闭眼,就把自己的身子坐了下去。

一下子,就坐到了那根旗杆上。

一下子,牛得力的雄*便分开了万千花丛,直入美*。

女人张大了嘴巴,差一点就发出了一声叫唤,那一叫足可以将天花板震下来。

就在这时,电话又响了。

女人在任何时候都不会忘了打电话的,哪怕是在这最要命的一刻。她拿起了话筒,正好,听到了一个她熟悉的声音。是那个郑总监。

他在那里向她汇报工作,任雪却没有时间细听了。

“啊……郑总监。”

郑总监在那里一愣,心说今天任总是怎么了,怎么说话像是在吟诗一样?一个名字罢咧,至于那么深情吗?

“是我,任总。”

“啊,郑总监啊,那个什么……那个关于牛得力的艳照门的贴子,啊,你要把它们统统删掉,呵呵……”

郑总监答应了一声,心说:“这个任总看来还是一个文艺女青年,正在那里学北大教授的白话诗,正在做猪*体呢。”

“啊,你要启动咱们的最新删帖系统,把所有的关键词都屏蔽掉,呵呵……”

“没问题,任总。还有什么事吗?”

“啊,没有了。不过,啊啊,你要保证把外挂的所有系统都清扫一遍,再不留一点残渣余孽,明白吗?啊,呵呵……”

“明白了。”

郑总监挂断电话之后,在那里笑了好久。

这个任总平时是那么老八板,连知音都不敢看的,这会怎么忽然诗兴大发?听她说话好逗哎,诗情话意,有意思!

他哪里知道,任雪这时候已经进入了一个真正的诗境。

她就在牛得力的怀里坐着,牛得力稳坐椅中,毫不费力,只听凭着女人在自己的身子上大动特动。

女人两只手把着桌子,在那里如同做体操,进行着直线循环运动,比一台老式发动机还要疯狂。

只听到啪啪啪一片山响,那不可思议的肉*就在她的美xue中大进大出,每次进去都排山倒海,胀得她身疼如裂。每一次出来又带出了大滩的白ye,把什么什么都弄湿了。

牛得力说谢谢你了,任总。

任雪说住嘴,不要你说话,只要你好好地*我!

牛得力说遵命,任总。让自己的大话更有力地c入。

女人大叫一声,头扬起来,胸挺起来,高臀在得力的身上居然猛地颠了三颠,弹起足有半尺高。

任总啊,没想到你是这么一个好女人,心好,活好,哪儿都好。

闭嘴吧,牛得力,这回我没有要了你的命,早早晚晚,你的小命得折在我的手上,不,是折在我的身子里。

明白啦,任总,那你现在为什么不就要了它?

那好吧,这可是你自找的。女人又高叫了一声,猛地在那里颠狂起来。

牛得力也叫出了声,一边叫,一边抱住了女人的巨尻,让它在自己的控制下做出了更吓人的姿态,更让人眼花的动作。

啊啊,牛得力,今晚你哪里也别去,你得到我家去陪我睡。

一定的,任总。

我要用你出yu火( )呀,你这个大**太他娘的美了,太他娘的奇了,我要把你的精*全他娘的吸出来,一滴也不留。

好吧。牛得力心里暗笑:这回好了,老子今晚可以采到真阴来补自己的真阳了。

想到这里,就大叫一声,带着本省的网站控制总裁达到了高*。

第180章 女记好毒

当天晚上得力果然陪着任雪到她家去睡了。

女人被得力弄得哭了一夜,美了一夜。在幸福到极点的时候,她向得力透露了一个内部情报:最初在网上发出那个艳照门贴子的,是省经济日报的一个记者。

牛得力心里大骇:原来是这样!

斩草要除根,要想把这事彻底平掉,除了删贴之外,自己还得把那个源头找到,把那个惹祸的根苗彻底掐死!

只有找到那个记者,查清他是从哪里弄到那个视频的,究竟是什么人录的相,背后的主使人到底是谁,才算是彻底解决了此事。

要想免祸,必须这么干。

牛得力问那个记者叫什么名字,任雪说她也不太清楚,好像是叫熊什么奇的。

牛得力第二天早上起来之后,第一件事就是要找那个记者。没想到就在这时,一个电话打了进来,牛得力拿起手机一看,是一个陌生号码。

犹犹豫豫,他接起了电话:“喂,你好。”

“是牛主任吗?”一个甜美至极的女声说道。

牛得力不知怎么心里一惊,“你是哪一位?”

“我叫熊亦奇,是省经济日报的记者。”

牛得力嘴里念叨了一下:熊亦奇,没有印象啊,根本就不认识,为什么她会……猛然间想了起来,他妈的,这不正是(一秒记住 )任雪说的那个第一个曝光艳照门的记者吗?

自己本来正要找她的,没想她到找上门来了!

难怪自己第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因为牛得力根本没想到她竟是一个女的。“请问,你有什么事?”

“啊,是这样的牛主任,网上登出的关于你和一个女人的事,不知你本人看过了没有?”

“我和谁?什么事?”

“就是你在那个motel休闲中心跟一个未成年少女上床的事,网上现在正疯传有关的视频,还有几百万的跟贴呢。是这样的,我们报社现在想就这件事做一个专题,由我来负责版面报道,我想对牛主任你本人做一个专访,不知可以吗?”

“专访?我没有时间。”牛得力气得要命,一听到她的语气顿时就勾起了自己的满腔怒火,啪的一声,他把电话挂断了。

过了好一会,他突然省悟过来:自己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这么不冷静?自己不正要找她,把事情的更深的根源查清楚吗?

如查不查清楚,那说不定什么时又会冒出新的贴子,新的视频。

想到这里,他暗骂自己好笨蛋。正在想着如何补救,手机又响了起来。他等着响过四声之后,才沉心接起。

“你好,牛主任。刚才线路不好,电话断了。”

这个女人,还真能几巴扯!

“刚才你说的话,我没有听清?”

“啊,是这样的牛主任,我想对你进行一次采访,不知你是否有时间?”

“时间没有,但是,我想如果安排的话还是可以挤出几分钟的。”

两人说定了就安排在晚上八点钟,那时单位的人都下班,牛得力正好可以空出一点时间来。

(一秒记住 ) 地点定在产业园筹备处,也就是牛得力的办公室。

到了预定时间,牛得力在屋里翻看着开发区的工程招投标进度表,就听到门外有人在那里敲了两下。

“进来。”

门打开了,从外面走来一个个子小小的女人。

她很是年轻,可能二十五岁都不到,戴着一副无边小眼镜。

长得一点都不白,如果严格点说,甚至可以认为她长得很黑。但是,是那种黑里俏的黑,浑身上下透出那么一种健康的运动员才有的肤色。

她的脸蛋长得相当漂亮,以前得力看过一部云南少数民族演的电影,那里的一个演员给他印象深刻,觉得天下的美女再没有比她更漂亮的了。

现在看着这个女记者,牛得力觉得她像极了那个少数民族女演员,却比那个人长得还要楚楚动人。

她的身上有那么一股劲,让她显得跟别人绝对不一样,那就是她有一种少数民族的气质,举手投足显得那么活泼,那么风流,媚目流情,顾盼生辉,不管是哪个阶层的男人见了这样的女人都会心动,暗思:这个女子太浪漫了,她会不会是专门在向我卖弄风情?

她的穿着也很随便,是那种薄如蝉翼的纱质材料做成的连衫裙,上面的那部分像是一个蝙蝠衫,又像是一种改制成的婚纱,粉不粉白不白,说那是自己染出的料子都会有人信。

下面的那部分是裙子,但是太短了,短得如果她坐公交车的话别人只要一碰,会直接碰到她的身上。如果她弯腰的话,就不是什么裙底走光了,而是直接把光曝在你的面前。

“啊呀,你这里好高档啊,牛主任,外面看着像简易房,里面绝对是三星级的写字间,厉害厉害,一看就是牛主任的生活作风。你好牛主任,我是熊亦奇。”

女人伸出手来,隔着办公桌跟牛得力有力地握了一下。

牛得力觉得她的小手又凉又有劲,心里不由得一动:“这个女人,不是一般的女人,不好惹。”

越是这样,他越是坚定了实行自己计划的决心!

“你怎么知道我是牛主任。”得力笑问道。

“啊?啊,这还能认错吗?现在至少全国有一百万人认识牛主任了吧?”

“对了,这个我倒忘了呢。”

牛得力哈哈大笑,女记者也陪着笑了几声。

两人之间的那种尴尬气氛随着大笑很快就消失了。

牛得力让她坐在下。屋里有一套会客沙发,一长两短,女记者做在右手那张短沙发上,牛得力坐在长沙发里。

她一坐下之时,因为领口开得太低,把两个圆溜溜的大苹果般的乳*就给露出来了,至少有一多半露到了得力的眼底。

那深深的一道沟更是风情万种,看着它,你不能不深深地吸一口气,心里暗赞:好一个闻香识女人!

两人坐好之后,牛得力先开口:“请问熊小姐想采访什么呢?”

女记者说:“这个嘛,明人不说暗话,当然还是那个艳照门的事。我想了解一下牛主任的身世,或者说从政之前的一些情况,以及从政以后的一些履历。”

“就这些吗?”

“对,就这些。”

“那还不简单,在你省政府的官网上就能看到所有这一切,一点击就行。”

“这个,我当然都看过了,不过还是想听一听你自己讲的一些事情。”

“是想听故事呀?”

“没错。”

“具体地说,就是想听一听我跟多少女人有过多少绯闻,对不对?”

“如果真有的话,当然也希望你能讲出来了。”

牛得力在心里骂了一句:这个女人好他娘的毒,简直是公安局审犯人的口气。却在脸上显得很随便,哈哈一笑,说:“那好办,熊小姐是来听段子来了,既然如此,恭敬不如从命,我就给熊小姐来两段吧?”

女记者掏出了本子和笔,又打开了小小的录音机,激动地说:“请,请你讲吧,牛主任。”

牛得力哈哈一笑:“好,我不仅要讲,还要当场跟你来一番表演呢。”

女记者一听,吓了一大跳:“牛主任,你这是什么意思?”

第181章 没有*流氓

牛得力哈哈一笑,说:“没什么,开个玩笑嘛。”

女记者顿时松了一口气,也笑了:“呵,我说的呢。”

她这时架起了二郎腿,因为离得力太近,牛得力一伸手就可以摸到那双腿了。他这时才看出这个女记者没有穿长裤不说,也没有穿长筒袜,两条腿竟是光光的摆在那里。

那两条古铜色的腿光滑如雕,却又显出极动人的肉感。细看之时,发现那上面连一根汗毛都没有,皮肤之嫩让人忍不住要上去摸一下才好。

这个女人,肯定是一个天生的*货,得力想。

牛得力不由自主想象着自己把这双美腿架在肩头,抱着这个女人在床上的情景,一时间血流加快,自己的腹下也涌出一股股的热流来。

女记者发现了得力的目光盯在那里,但是,她并不像一般的女子感到羞臊,或者感到愤怒,相反,她在那里格格一笑,把美丽如花的那张少数族的脸蛋一扬,说:

“看来牛主任对女人的大腿很感兴趣呀?”

牛得力哈哈一笑,说:“不光感兴趣,还颇有一些研究。”

女记者顿时来了精神:“真的呀?对大腿还有研究?那能研究什么呀?”

得力说:“学问大了去了,要不要听一听?”

“当然了,请你讲,牛主任。”做出了要做笔记的架势。

“我先问你,男人为什么会对女人的大腿特别感兴趣?”牛得力笑嘻嘻地问。

“这个……当然是因为好看了。”

“你这等于没有回答。”得力朗声道,“男人之所以对女人的腿那么有兴趣,其实很简单,就是因为腿是女人性*器官的一种延伸。”

“什么呀你说的是?”女记者有点脸红了,但是一闪而过,她又格格笑了起来,边声道:“那是什么道理呀?”

“什么道理?那是因为一看到腿,男人立刻就会想到它们的上面,也就是它们所联着的女人的身体。具体而言,就是那两块耻骨,两个卵巢,还有两瓣阴*。”

&nb( 。)sp; “头一回听到这样的说法,不过,还真是挺有意思。”女记者笑得更响了,在沙发上左右摇晃。

这时,她的两条腿放开了,在那里因为大笑一仰身子之时,便露出了裙底的部分。

牛得力真真切切地看到了她只穿一件红色的蕾丝小裤衩,那么大仰着发笑之时,下身在动,蕾丝裤基本什么作用也没有,连两撮乌黑乌黑的mao都从那两边露了出来。

他妈的,这个女人在床上的功夫一定厉害,得力暗想,是最霸道的那类型,老子喜欢!

他当即又是哈哈一笑,说:“现在咱们言归正传吧,你不是要听一听我的绯闻吗?”

“不是绯闻,是关于你跟一些女人的浪漫故事,我想,可能其中有些人对你后来的事业有所帮助吧?”

牛得力暗想:他妈的,这个女人对老子了解不少,看来,她没少做功课,不把她拿下下对老子以后的事业那是凶多吉少!

她跑到这儿来,是搞黑材料来了。

看样子,她的后台老板果然黑到了底,他们不把老子整死誓不罢休啊。

想到这里,又是一阵大笑,言道:“说来说去,还是绯闻。好吧,就满足你的好奇心,也让你回去给编一个好段子。”

女记者精神大振。

“其实,我从一个乡医成长为国家干部,确实跟一个女人有关。”

“那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

“怎么说呢,严格点说她当时还是一个女孩子。记得那一天我坐公交车,站在身边的一个女孩像是一个高中生一样,脸蛋极好看,身材也美不胜收。”

女记者直笑:“牛主任真会形容。”

得力说:“不是我会形容,是那个女孩长得真是漂亮,漂亮得都叫人喘不过气来。事后我才知道,她就是我们县委书记的千金。”

“天哪,像电视剧一样。好,接着说。”

“她一上车我发现她的脸色不对,像是在生什么病。”

“你是医生,当然能看出来啦。”

“是啊,上来之后,她站在我身边不远处,车开了一会,她忽然身子一晃就倒在了我的怀里。当时,她是正面倒向我的,她的两个乳*一下子就顶到了我的胸脯上。”

“天哪,真的呀?那也太让人不好意思了。”

“我当时也感到不好意思,可是紧接着就心里一动,因为我是医生,有一种职业的敏感,当即就觉得这个女孩子的得了什么大病。”

“真的呀?”

“对,这是职业敏感。果然,她碰到我之后,叫了一声对不起,就急忙要站直。可是她的身子太虚,怎么也站不起来了。我只好伸出手去扶她,无意之中,一下子就捏到了她的乳*,她哎呀一声叫了起来。”

“你怎么抓人家那里呀?人家还不骂你耍流氓?”

“我不是故意的,她骂我干什么?她当时是叫了一声疼,眼泪都流出来了。我那一捏之时,心里当时就格登一下,心想坏了,这个女孩子的病就在这里。”

“她得了什么病?”

“我的手在她的*晕之处摸到了一个硬快,当时就断定那是一种乳腺增生,而且,是极不好的一种,弄不好要得乳腺癌的。”

“天哪,有那么严重。”

“当即我就使出自己的绝门技术,伸出手去给她按摩了起来。女孩子一开始是生气,接着害臊,可是过了一会,她就感到很舒服了,不让我把手拿下来,就那样,一路上我一直给她按着乳*。”

“你……你竟然一直按着人家姑娘的乳*?开什么玩笑?”

“我是给她治病啊,你不懂。给她按了一会她那里就再也不痛了,姑娘这时已经知道我是医生,知道自己得的是什么病,她感激不尽,就悄悄地把自己的衣服解开,让我的手进去给好再做进一步的治疗。”

“你摸进了她的衣服里,直接去摸人家的乃子了?”

“不错,刚才说了,我有一套专门治疗乳腺癌的按摩法,经我一按,女人都会喜欢得要命,没病的保健,让乳*增大,有病的当时就可以消除肿块,保住性命呢。”

女记者一时间听得呆了。

她的手不自觉地抬起,在那里轻轻地按起了自己的胸*部。

一边按她一边痴痴地说:“我这里也一直不舒服,一直怀疑有什么毛病……天哪,这里会不会是一个肿块啊?”

她看着牛得力,露出了一脸的惧意,一脸的渴望。

“熊小姐,你想让我帮你按一按吗?”

“是……可是,你真会治这种病吗?”

“这种事,难道开得起玩笑吗?”

女记者不由得点了一下头,让得力把手伸过去,轻轻地按在了她的乳*上。

牛得力隔着衣服按了几下,嘴里说了一声咦。女记者大惊失色:是不是真有问题?是不是真有一个肿块?

牛得力说现在还不能肯定,因为毕竟是隔着衣服。

女记者一下子就把衣服解开了,露出了两个红色的蕾丝罩。

牛得力伸过去去,沿着小小的蕾丝罩四边按了几下,过了一会,在女记者恳求的目光之下,他果断地把手伸进了丝罩里面,轻轻地按在了那乳*头之上。

一种极度的刺激,刹那间传遍了女记者的全身,她不由得在那里张开了嘴巴,呵地叫了一声。

在她的脸上显出了一种情激的神情,因为她从来也没有产生过这样的*感——也只有牛得力的内功输入,才会给女人造成这样的*感。

一时间,女人把乃罩脱了下来,任由牛得力在那里抚摸着,手指轻点,按上抚下,把个女记者弄得在那里舒服极了,不住地嗯哼起来。

第182章 汗水湿透

牛得力又讲他的故事,说:“那女孩不一会又不行了,说她的小腹痛。”

“呵……”

“我只好又往下给她按,一点一点按她的卵巢。”

“按卵巢,那是为什么?”

“因为那里是女人之所以成为女人的根本一点哪,这你还不知道?”

“真不知道。”

“男人之所以成为男人,就是因为他有睾丸。女人的雌性激素你知道都是从哪分泌出来的吗?对了,就是在她的卵巢。所以她在那里有问题当然整个人就虚得厉害,浑身都是病了。”

“如果卵巢有病,会是什么样?”

“就是有的时候面黄肌瘦,对什么都没有兴趣,而且白带赤下,月经不调。”

“哎呀,我就有这些症状,会不会我的……我的卵巢也有问题呀?”

“那你想不想让我给你按一下?”

“卵巢也能按吗?”

“当然。”

“你……你要怎么按呢?”

牛得力笑着说:“就是这样啊。”把大手一下子就伸进了女记者的下面。

他先是按着女记者的曲骨两边的几个要穴,女记者马上就在那里娇哼不止。

牛得力问:“怎么样?”

女记者说:“呵,好舒服,不要停,还要按……”

牛得力的手就继续往下走,在她的耻骨之上进行导气按摩。女记者更是一声高一声低地在那里颤叫不已。

牛得力好不容易才松开了手,女记者还在那里娇喘不定,眼睛看着他,目光里都闪出了一种妩媚之色。

牛得力也不理她,心说这还不到时候,一会我就要让你生生不得,死死不成,那时你才知道老子的手段呢。

当下又接着说:“那女孩被我按了一会之后,终于不疼了。可是又过了一会,可能是因为身子太虚弱,她实在站不住了,手一伸,就扶住了我的栏杆。”

女记者说:“应该是共交车的扶车吧?”

牛得力说:“不是公交车上的扶手,是我身上的栏杆。”

女记者大奇,说:“你身上怎么会有栏杆?”

牛得力说:“当然有了,而且不次于公交车上的那一种。”

女记者笑了,说:“你太夸张了,我不信。那栏杆在哪儿,能不能让我见识一下?”

牛得力说:“你真想看?”

“想看。”

“看了以后不会害怕?”

“一个栏杆,我害什么怕?”

牛得力笑着说:“那好吧,你现在就模仿那个女孩子站在这里,假装你站不住了,手一伸,就扶住了我的这个地方。”

女记者伸手一扶,果然抓住了一个又硬又长的东西。

她看向牛得力的下身,脸上这时出现了一种古怪的表情。

先是奇怪,接着是惊讶,最后是一阵骇人听闻的恐惧:

“你……你这是什么?”她哆哆嗦嗦地叫道。

“栏杆啊。”

“可是你这不是……”

“对,正是它。”

“你这东西怎么可能……”

“就是这么长。”

“但我是说,它简直像……”

“当然这么硬了。”

女记者吓得松开了手,站了起来。牛得力说:“既然你还不信,那咱们本着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这一记者工作守则,就来一个眼见为实好不好?”说着,就把自己的裤子解开,将那个雄壮之物当着女记者的面展现了出来。

女记者一声惊叫,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牛得力笑嘻嘻地站在那里,对着女记者说:“如果你真要是还不信,那可以到前面来咱们好好试一下。”

女记者慌张地说:“你……你要干什么?”

牛得力说:“不干什么,这不是在接受你的采访吗?”

女记者说:“什么采访,你这是在耍流氓。”

牛得力说:“是我耍流氓,还是你要流氓耍?不是你先伸手抓住了我的这个命根子的吗?难道你能否认?”

“这个……是我,但是……”

“不用但是了,你先抓住了它,然后又提出来要亲眼看一看,不是吗?所以我就把它放了出来,让你好好看一看,现在为什么又要否认呢?”

“可是我没让你这样……没让你把它对着人家……”

“没办法呀,谁让你长得这么漂亮呢?我这个东西有一毛病,它一见了天生丽质的女孩就激动得厉害,根本控制不住。”

“什么控制不住?”

“对呀,它必须到那个女人的跟前去,进行零距离接触,否则它就会憋出毛病来。”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就是想跟你好好地互相了解一下,让你好好地采访采访它。“说关话,便往女记者那边走过去。

女记者一步一步后退,嘴里说:“你不要过来,你再过来我就喊人了。”

牛得力笑道:“喊人好啊,喊来了人,就让大家一起看着,看一个女记者是怎么抓住一个男人的,把男人的东西给抓成了这样,眼看就要憋炸了,可是她又不想负责,不想给它看病。”

“你这个东西又粗又壮,有什么病?”

“它的病就是要跟你交个朋友,要在你身上好好出一出火,火出来了病就好了,没办法呀。当初我就问你如果摸了它,摸出事来你怕不怕,你说不怕,现在怎么又怕了呢?”

牛得力一边说,一边在那里笑,又向女记者逼近了两步。

女记者给逼到了墙角,再无可退之地了,她回过头来央求着牛得力,求他放过了自己。

牛得力说我是想放过你,问题是我这个兄弟不答应啊。

他之所以如此胆大,也是破釜沉舟之举,反正不把艳照门的事彻底铲平,自己也没好日子过了。

再说,他已经备下录相设备,要把一切都录下来,如果熊亦奇敢反水,他就威胁她,要把这个真正的超极视频传到网上去。

一伸手就把女记者拉了过来,女记者身子发颤,双腿发软,扑通一声,竟然跪在了地上。她的脸正对着牛得力的那个兄弟,吓得忙把头往旁边一闪,要躲开它。没想到它却像是认识自己似的,呼的一声就追了过来,不由分说,便将那巨大的脑袋朝她探了过来。

一声闷响,便抵在了女记者的樱唇之上。

女记者不由得双手握住,在那里要把它推开。哪里想到这时她的心中涌出那么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好像自己的理性让自己快点把它弄走,快点离开这里,然而她的手却怎么也舍不得那样做,在那里抓住了它,握得紧紧的,一下一下往自己的嘴巴里面送。

在那里送了有好几百下,女记者的身子完全软了,牛得力一下子把她抱了起来。三把两把就将她的衣服全脱了,女记者本来个子很小,生得珠圆玉润,格外动人,牛得力在手上摆弄着她就像是摆弄着一个娇娃。

现在,他一声闷叫,便将女记者放到了自己的兄弟之上,用它来架着女记者站在那里就开始了恩爱。女记者大声呼痛,左右剧扭,死活也不敢放得力二世进入。牛得力用双手不住地往起提着她,把她的身子摆好,看准了那个目标,让得力二世呼啸一声便奔入了桃花潭中。

女记者惨叫一声,差一点没死过去。牛得力暗想这个女人是真的还是在假装?一看女记者的脸变得煞白,浑身都被汗水湿透,知道她不是假装的了,便将自己的兄弟又抽了出来。

女记者缓过一口气来,睁开眼睛,看着自己还在牛得力的身上,顿时脸上一羞。她感到了得力在呵护她,于是感激万分地对得力一笑,刚要说谢谢你,没想到得力这时把身子往后稍移,又是一声闷响,将得力二世送了进去。

女记者这回又叫了一声,但是没有像前一次那么痛了,她看着得力,脸上先是因为疼痛而扭曲,接着便舒展开来,变得春色一片,星目含情。

第183章 娇艳的招供

她用腿勾着得力的腰,双手搂定得力的脖子,得力便架着她在屋子里来来回回地走,游动不已,翻天覆地,将娇小的女记者就放在自己的那个雄*根之上进行摆弄,舞得她死去活来,汗水和爱水流了一地,连沙发都全打湿了。

牛得力觉得奇怪,这个熊亦奇个子虽小,却似乎有无穷的精力,比那些人高马大的女人要强上好几倍。

她身上的水也流个没完,分不清哪些是汗水,哪些是爱水,反正不一会牛得力就觉得两人都像是泡了个热水澡一样。

刚开始得力还有点担心,怕自己这么凶狠地报复别再出什么事,因为这女子太过娇小,跟自己的得力二世太不匹配。

但是很快他就发现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了,这个熊亦奇真是人小“志”大,牛得力刚进入之时,觉得她的身体太浅,还有些失望,以为再也不可能深入了呢。

没想到女记者叫了一回之后,那身体就像好又能接纳了一些。牛得力一用力,便再进入了数寸。

这一回又到头了,那过紧的感觉好是好,但是前面却如同铜墙铁壁,再也没有前进的空间了。

牛得力便要草草收兵,哪知女记者根本不让他出来,又是一阵叫唤,这一次,得力只觉得一下子自己便进入了不知有多深,达到了超出想象的地步,不由得惊喜极了。

这个小女人,真是一个小妖精!

看着自己的巨佛尘仅露尘柄,牛得力心血激荡,仰天爽气!他一直把她放在自己的雄根之上,让她在那上面翻转如意,纵情不止。抱着女记者,他在屋子里游走飞旋,气力越来越长,内息一股股地直冲膻中,达到了采阴补阳的一种极佳之境。

一边在抱着她在自己的阳*物之上恩爱,牛得力一边问她:“怎么样我的大记者,现在的采访是不是真正达到了以事实为依据了呀?”

女记者娇喘吁吁,说:“是……真的是这样呀……天哪,天哪,你……你能不能慢一点……”

“慢一点?再慢一点我怕就耽搁你在网上发稿了呢。你说说看,这个采访弄完了之后你要怎么写呀?”

“我……呵,呵呵……我要写你好厉害,你有世界上最*最*的一个大家伙……你是天底下最*最*的一个男人……呵,啊!”

“是么,我有那么好吗?可是以前你写的那篇稿子好像不是这么说的呀,你说我好像是一个大色狼,是一个大贪官,还是一个什么什么不耻于人类的狗屎堆?”

“呵,那时我还不认识你……啊,天哪,好舒服……那时我还不知道你有这么好……”

“我想你肯定是有自己的什么关系吧?要不然你怎么知道我是谁,怎么知道我会在那个motel啊?”

“这个……呵,我不能说……啊啊,再来呀,我还要啊,求求你了……好好,我全告诉你,只要你能把我弄舒服……啊,呵呵,太好啦,爽极啦,我要死啦……”

不用半个小时牛得力就将自己所要的情报全问出来了。

这时候,他也跟女记者在屋子里游走了几千圈,一会把她举得老高,一会又把她放到地上,她像是一个体操小将,在单杠上做出了难以形容的动作。

牛得力这时发觉这个熊亦奇果然有一奇:

他在她的身体内会感到一个怪异的力道,不是那么一般的夹力,也不是那么粘力,更不是先前感到的那种拒力。

牛得力觉得,那里就好像有一只小手,极小,极有劲,一上来就把牛得力给紧紧地抓住,如同章鱼的一个吸盘那样,把他揪得吸得死死的,他一下子就感到了一种奇异之痒,奇异之痛。

这种感觉令他爽得灵魂出窍!

得力以纯罡之气来采纳,就觉得一股阴*从那里如针尖一般射来,射入他的体内。

他的真息这时也同时对着她发出,为的就是求得更多的阴*。

这样一来,一阳一阴,一吸一纳,竟然形成了一个美妙至极的大循环,一下接一下,让牛得力在那里跳个不停,采个不住,吸个不休,做梦也没有想到跟一个女人**会有这样的快乐,真是达到了前无古人之境!

这才是真正的交合啊!牛得力差一点美得放声大哭。

在屋子里抱着她游走到了不知什么时候,才算完成了两个人的通体交合。

在这期间,牛得力也达成了自己的目的,女记者成了他的最死忠的红颜知己,一心一意跟着他,再也不想写什么黑他的贴子了。

根据熊亦奇所讲,那个在背后整牛得力黑材料的人是一个叫桑录发的老板,在省城有好多家大生意,不过那人到底是什么身分她就说不清楚了。

姚金成似乎并没有参与此事,这一点,牛得力终于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

牛得力第二天就查清了那个桑录发的底细。

原来,他是杜厅长的一个外甥,在省城经营着最大的娱乐城,同时还做着一些半黑半白的生意,是省城黑白两道都走得当当响的人物。

他在背后搞牛得力,说明杜德凯他们对徐伟这边的人马真正开始动手,而且,是一种刺刀见红的打法了。

用不了多久,就会有更大的权斗风暴来临!

但是,有一个情况,令牛得力痛心不已!

据熊亦奇讲,那个董小洁可能也是他们的一分子,就是说,那天晚上自己跟她在一起,被人录了相,还把视频传到网上,董小洁难脱干系。

很可能,就是她把录相设备带到了那个房间里,在自己跟她亲热之时,按下针孔机那个可怕的play键!

牛得力马上就打电话给她,不料,小洁的手机居然是关机状态。

牛得力不甘心,又上省戏剧学校去找她。到了那里才发现,小洁已经好久没来学校上课了,有人说她可能早就退了学。

这,让牛得力惊疑莫名。

他暗暗觉得,这里面可能隐藏着更大的阴谋!

不过他没有时间再查这件事了,反正事件已经平息,徐伟相当满意。依徐伟的指示,牛得力还要到北京去一趟,要利用他跟凌家的关系,看是否可以跟中纪委的那边建立一定的关系。

要防患于未然,谁知道艳照门这件事是否已经惊动了中纪委呢,如果得力不及时去北京做工作,纪委的工作组一下来,到了省里,那就悔之晚矣!

第184章 美人露真相

牛得力来到北京,又是邱芳兵亲自接机。

这一次虽然比不得徐伟那回规格高,却也是在接机大厅里带着驻京办的好几个人来提行李,显得特别热情。

牛得力对她多少心里有愧,因为上次跟她本来要两好成一好的,谁知让疯婆娘卫不群给坏了好事。

当天晚上邱芳兵请他吃饭,还带着他到三里屯去喝洋酒,看洋妞。牛得力对洋妞不感兴趣,一个晚上都在犹豫要不要办了她。

转念一想不行,自己这次来京是要找关系的,性命攸关不说,还有许多隐藏的眼睛在盯着自己呢。

再说,这个邱芳兵到底是不是关派那边的人一直没法确定,万一她是一个卧底,那不正落入了他们的圈套?

想到这里,只以姐弟跟她相称,说了不少黄段子,总之在言语上要多不正经有多不正经,而一旦涉及到真格的便不再前进了。

&( )nbsp; 弄得邱芳兵心劲更高,玉火万丈。

她一看实在无法把牛得力拉上床,便只好跟他谈起了正经事。她问得力这次到京要办什么事,得力说是来看一个老朋友。

凌家当然算是老朋友了,而且,明天上午就得去北x大学,给老爷子理疗。

实际上,得力是想找中纪委的关系,这一点,却决不能告诉她!

第二天得力在凌家给老爷子治颈椎通血脉,凌辄品这时已经红光满面,举动如常,闲下来又捡起了自己的书法爱好。

理疗完了,得力又帮着老教授在那里拉纸练字,同时有一句同一句地跟他聊天。在闲话之中,夹杂了自己想托凌平帮忙,介绍一下中纪委的关系这样的意思。

在这里已经形成了一种特定的说话模式,就是闲话要当正经话来说,而正经话反而要夹在闲话中间,而且,要极尽曲折婉转之能事,说得越微妙越好。

当时凌辄品也没说什么。牛得力知道必须这样,自己不能直接给凌平打电话,连徐伟轻易都不敢直接与凌平联系。这是最高级官场的一个不正文的规定。牛得力如果要跟凌平联系,或者托他办什么事,只能以到凌家跟他的家里人闲话的方式提出来。

然后,他就可以静等凌平的电话了。

到了第三天凌平的电话才打来。他说得力的要求他知道了,中纪委那边的关系是可以联系的,但是如果让他选择的话,他宁可不跟他们直接联系,因为太过敏感,容易出事。

 ( ); 他问了牛得力到底有什么具体的事要办,得力只是转达了徐伟的话:有人在省里整他,而且可能捅到了中纪委。凌平听完,沉默了一会说:这种事上到纪委的可能性并不是太大,依我之见,很可能是报上了中防办。

中防办?

那是一个新成立的机构,全称是中国防治腐败办公室,负责人都是前中纪委的领导人,论级别,它比中纪委还要高。

是这样!

凌平说这样好不好,我给你介绍一个中防办的负责同志。这位同志刚好最近身体不大舒服,在家休息,你就以纯医生的身分去看他,在给他治病的同时,你自己看一看到底有没有机会谈你们的事。

说到这里,凌平又接别的电话,说对不起,只好这样了,以后再联系,电话便挂断。

牛得力开始还以为凌平是在推脱,心想中防办,如果那个机构像他说的那么厉害,为什么自己在省里这么长时间却从未听人说起过,好像连徐伟都不知道吧。

回到驻京办,打电话向徐伟汇报,徐伟果然不清楚有这么一个机构。他试探性地说:“你看凌平有没有可能是在推脱呢?”

牛得力正有这个顾虑,但是嘴上他却不能这样说:“还不知道。不过,听他的语气倒是挺热情的。”

徐伟说:“实在不行,你先去见一见那个人吧。即使没什么用,也算是有了一点关系,那人毕竟以前在中纪委干过。”

牛得力说:“是啊,论级别,可以算是国家领导人了呢,比纪委主任还要高。”

徐伟说:“现官不如现管,现在级别没有以前那么重要了,你看凌平级别高吗?可是哪一级的官员见了他不得那样?”

得力说:“那是。”

两人说到这里,便定下来,得力明天先去见一见那个叫骆羁文的领导同志,当然,得按照凌平的安排,以纯医生的身分到他家,要在那里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说,好好地给人家看一看病。

晚上在驻京办又是邱芳兵请他喝酒。

两人喝得意气素霓生的时候,邱芳兵在那里笑了,说:“你小子真是不拿你姐当亲人哪,你来北京干什么当我不知道吗?你他妈的惹出了艳照门的大祸,是怕人家查你,跑北京找中纪委托人来了,对不对?”

一听这话,牛得力的酒都给吓醒了。

邱芳兵说;“可是你们这些土包子根本不知道吧,你们这种事现在中纪委根本就不管了,所有这类官场的花花绿绿的事都归中防办了。”

“中防办?”

“对呀,那可是一个特别厉害的地方,比中纪委可厉害多了。小子,要想打出一条生路,赶紧到中防办那儿去跪三跪拜八拜吧!”

第185章 照顾主任之女

骆羁文家在和平门内西中胡同,牛得力打的来到那里,发现骆家比想象的要简朴得多。

那是一个很旧的四合院,前院是一个警卫班在住着,后院才是骆家自己人的居所。

经过通报,站岗的武警让得力进了那扇黑漆门。进了门之后,牛得力顺着一条很旧的游廊来到后院,便看到有正房五间,东西厢房各三间。

使他感到奇怪的是骆主任住在东厢房里,后来才知道有高人给他算过,说他近期流年不利,住在东厢房才能禳祸避灾。

一见骆羁文牛得力不由得一愣,来之前他查过网上资料,看过他的照片。在照片里他可是一个大胖子,但是眼见的他却是形销骨立,瘦得吓人。

牛得力一问,才知道骆主任患有严重的糖尿病,最近病得是如此厉害,都无法正常工作了。

现在,凌平介绍得力前来,就是打着给他来看病这个旗号的。

“您没有用胰腺素吗?”得力问。

“用啊,一直在用,以前还行,现在都不管用了。”骆羁文说,一脸的悲哀。

“现在每天用几次?每次多少单位?”得力坐在那里,像医生一样在询问,并且,做着记录。

“一天四次,早中晚饭的饭前各一次,睡前再一次。每次都是三十单位。”

“三十个单位?”得力暗暗吃惊。

他老伴也在一边说:“以前一次也就十个单位左右,现在不行啦,三十都不够,看了协和还有中日友好医院,专家说胰岛素并不是好东西,建议我们尽量不要用,他给我们开了不少中药,正吃着呢。”

“中药?管用吗?”得力问。

“管什么用啊,越吃越严重了,腰现在都直不起来了,血糖达到了二十八以上。”

牛得力给骆羁文号了一会脉,然后说:“糖尿病现在唯一有效的治疗手段就是胰岛素,因为所谓糖尿病实际上不是病,没有病毒,也没有细菌,纯粹就是缺乏胰岛素。缺什么就该补什么,你渴了必须喝水,不能喝酱油,对不对?”

“可是专家说了,胰岛素有副作用啊。”

“喝水能有副作用吗?缺了胰岛素,就直接补充好了,如果说这样也有副作用的话,那别的药岂不是更有副作用?”得力认真地分析,“现在好多专家也好,医师也好,都喜欢给糖尿病人大开其药,特别是用什么中药,实际上都是利益驱使,再有就是医生总要显得自己有妙法能治你的病,否则一来个病人就开胰岛素,岂不是显得他太没有水平了?”

“对呀,真是这个情况。”骆羁文激动了起来。

“可是,既然你说胰岛素那么神,为什么我们打着它不管用呢?现在打的再多好像也不行了,血糖一个劲地往上窜。”骆夫人很是着急。

“这就是我今天来给骆主任看病的原因。刚才我号了一下主任的脉,觉得他体内的浊气太重,肝郁太深,达到了阻断血气的程度,用西医的话来讲,就是他现在产生了极强的胰岛素抗体,不把这个解决当然打再多的胰岛素也没什么用了。”

“有的专家也这么说了,可是,怎么解决呀?专家说他们都没有办法。”

“办法当然有。”牛得力让骆羁文躺了下来,拿出随身带着的医务箱,打开之后,从中取出十二根银针,分别刺向他的鸠尾、中脘、四满、关元等十二个穴位。

那是专司郁中阳息的十二大穴,一经刺下,便在那针尖之上冒出了丝丝黑气。

然后,牛得力又使出自己的无敌内功,在那十二穴上进行输气按摩。一股股的内息,地冲穴道,冲得骆羁文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身上显出了条条青斑,看得他的夫人在那里挢舌不下!

足足进行了三个小时的治疗,牛得力最后一气冲曲骨,让骆羁文一下便坐了起来。

他呆看了牛得力半晌,忽然呵呵地笑了起来:“小伙子,你真了不起呀。”

原来刚才他在得力按摩之时,觉得一道道的真气注入体内,那真气是那么浑厚,那么温润,那么深沉,又是那么纯正,令他一时间喜不自胜。

他觉得自己内体不知怎么竟有一股股的暖意,那是以前少有的情形。

肾脏内里更有一阵阵的麻苏之感涌上来,不一会,就觉得自己的四肢百骸全都轻松活泛起来,头脑清醒,周身的那种皮肤刺痒的感觉也没有了。

腰部活络,从来没有如此自如!

骆夫人又惊又喜:“老骆,你感觉怎么样?”

骆羁文说:“感觉好像特别轻松,手和脚都不麻了,腰也不死了,看来明天就能上班去了。”

牛得力说:“我刚才用自己的方法帮骆主任调理了一下十二要穴,那些穴位一开,自然就会恢复敏感性,对胰岛素应该不会再有什么抗阻了,一会骆主任试一下,在饭前少用一点,最好在十个单位之内,别的药一概再不要用了。”

“你是说十个单位吗?”

“对,不能多。试过之后再测血糖,有什么情况给我打电话吧。”

三个小时以后电话就打过来了,当时牛得力正在那里跟徐伟汇报情况。在电话里,骆羁文显得十分兴奋,他在餐前打了十个单位的胰岛素,吃了一大碗米饭,( 。)餐后血糖居然是正常的。

“晚上再把胰岛素降一点,就用八个吧。”

到了晚上,又有电话打来,这一次,骆主任的血糖更正常了。

“奇怪呀,我打的少了,血糖反而更低了呢!”

“那不奇怪,您身体本身的功能正在恢复,而抗胰性正在减少。”牛得力说。

以后的两天里,牛得力天天去给骆羁文进行十二穴针刺与按推治疗,五天以后,骆主任终于能正常上班了。

牛得力还教会了他的夫人一些手法,让她以后每天给骆羁文推按一次,这样的话,效果就能一直保持下去。

得力说,一年以后,骆主任对胰岛素的依赖可能还要更少一些。一听这话,骆氏夫妇互看了一眼,喜形于色。

临回省城这天,牛得力又去看骆羁文。骆主任并没有提得力求他办的那件事,因为现在得力知道,凌平已经把所有的话都过过去了,用不着再多说。

骆羁文只是提起了他的女儿,说她现在正在牛得力他们那个省城念书,希望得力有时间的话能帮着他们夫妇关照一下孩子。

“现在的孩子太不好管了,我们那个丫头又太野,在北京念高中时就是惹事的大王,到了外地,我们真怕她出什么事呀。”

牛得力当场就答应了下来。

骆羁文两口子很是高兴,居然从全聚德叫来了外卖,在家里摆了一小桌酒席,请牛得力留下来吃饭。在饭桌上,他们又说了许多关于自己的女儿骆红涛的事,再次恳请牛得力在百忙之中经常到学校去看看,有什么问题的话,希望得力能及时地向他们两口子通报。

“看来,我这个编外保姆是当定了。”得力想。

第186章 骗校花

得力回到省城以后,没有休息直接去向徐伟汇报。

徐伟听完,说我也打听了一下,确实那个中防办是在中央全会之后才成立的,级别相当高,所抓的案件又都是复合性的官员腐败案,看样子来头不小,跟骆主任建立了关系看来对我们比原先想的要重要得多。得力,你这一次干得不错。

牛得力说没啥。

徐伟看着牛得力连日奔走,靠着一己之力硬是将一场灾顶之难给铲平了,心里着实震动,对这个下属更满意了。牛得力想问他既然这个艳照门的事过去了,是不是下一步要大力抓文化产业园的建设。

徐伟并没有往这上面谈,看来,他眼下的工作重点似乎在另外一方面。牛得力觉得,他还是在盯着关副省长那一边。

以牛得力对徐伟的了解,知道他虽然年纪并不算太大,却沉稳内敛,达到了一种古之名相才有的深度。同时,他又不是什么软弱之辈,在内心里他是极为刚强的人,是一个有恩必偿有仇必报的人。

自从他跟关旭东开始角逐省长大位以来,关派那边连出阴招,把徐伟这边弄得手忙脚乱,狼狈不堪,他不是在心里没有火。但是在表面上却从来也不多说什么。

难道他是要一直这样忍下去了吗?

牛得力觉得根本不可能。就像是踢足球一样,徐伟最善长的就是皇马的那种防守反击型。

他这是正在暗中积蓄力量,正在日夜寻着找最合适的战机。一旦战机出现他定会紧紧咬住不放。

那时,他的反击就是最致命的!

问题是,战机何时能找到呢?

只听徐伟说:骆主任说的那件事,也就是他女儿的事,你打算怎么办?

牛得力说:还没有想好。听说那个骆红涛是外语大学的学生,天生野蛮,个性极强,轻易的没有人敢跟她接触。正因为她的性格太过麻辣,她的父母才日夜为她担心,生怕她在这外省之地惹出什么事来,让我去关心,实际上就是让我去监视她。这种事,我真怕自己干不来。

徐伟说:这件事既然是骆主任交代下来的,就一定要干好,你明白吗?

得力说:明白。

徐伟说:把骆主任女儿的事情完成好,可能比直接完成骆主任交代的任何一个工作都要重要。这一点,你一定要重视起来,从现在起要作为重中之重。

“是,主任。”

“我看这样,”徐伟想了想说,“你先不用暴露自己的身分,找个机会到外语大学去看一看,就近观察一下骆主任的女儿,看那个女孩子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个性,有了感性的经验以后,再回来,咱们具体弄出一个针对她的学习和生活方方面面的监督方案来。你觉得怎么样?”

“是。”得力说,“我正好有这个想法。外语大学有一些课是综合性的,好多科系的学生混在一起上的那一种,一般都在大教室,我可以冒充外系的学生去听课,这样,就能就近观( 。)察了解她了。”

“我看行。你去吧。”

外语大学校园内,阶梯教室里正在上课。

门开了,从外面进来了一个人。

他的出现,顿时引起了一片轰动。人人都在问:

“他是谁?”

“怎么从来没见过?”

“天呵,他长得好英俊,简直……简直像一个王子!”

“可能,他就是王子吧?不过,那匹白马呢?”

“呵呵……”

男生在那里嫉妒得不行,女生都完全被他给迷住了,如醉如痴,朝着门口大送秋波。

进来的青年不到三十,看上去却是玉树临风,风华绝代。他沉静地对着大家,然后,像贵族诗人那样,朝着前面的老师点了点头。

“我可以入座了吗?”

“可是你……你叫什么名字?”老师问。

“柳玉洲。”

“呵……可以,你的名字在这里,查到了,当然可以。”老师说。“只是为什么你刚来报到?”

“昨天刚从美国回来,”青年说。

“啊呀,对对对,你是哈佛国际交流生。对不起,快请坐吧,柳玉洲同学,sit down, please!”

青年才俊微微一笑。“thanks.”

说完,他就朝着第三排的一个空座走了过去。他走路的样子,如仙鹤御风,那么潇洒,那么轻灵,看得所有的男女同学都呆住了。

看到他坐在那里,更是引起了一片惊呼。

“天呵,他坐在了那里!”

“瞧呀,他挨着谁坐啦,那可是咱们的校花呀!”

“上帝,从来也没人敢坐那个座的,他小子不要命啦?”

“公主配王子,简直绝啦!”

“可是你们快看,咱们的小公主骆红涛鼻子都气歪啦!这回马上就有好戏看啦!”

果然,帅气留学插班生刚一坐下,就听到身边一声娇叱。

他扭过头去,便看到了一个绝色美女。

女孩虽然年才十九,却生得粉面如玉,艳丽无双,即使是坐在教室里也显得体态婀娜,娉婷绝代!

看得牛得力也就是牛得力心中一愣。虽然自己先前已经看过了这个骆红涛的照片,这时见到了本人还是被她的绝色给震了一下。

表面上,他当然要不动声色!

“请你走开。”女孩低声道。

“对不起?”牛得力用英语说,“我没听懂?”

“这里有人了,请你换一个座。”女孩的声音略有提高。她瞪了这个新来者一眼,像所有的美女那样,谁要是不听她们的话,她们马上就来了脾气。

“有人?我怎么看着是空座呀?”

“我说有人就有人。”

“不对吧?按照物理定律,如果这里坐着一个人,那我就不可能再坐下了,否则,我就是坐在了他的怀里。”

周围的人笑了。

“你……”美女气得柳眉立了起来,俏丽的小鼻子直要翕动。

“或者,我就是把他坐在了屁股底下。”假柳玉洲真牛得力抬起了身子,夸张地看看屁股下面,“怎么看不见啊?难道,我一屁股把他给坐没了?如果是这样,更简单了,那人反正不过是屁大的东西,一坐就没,咱们就再也不用管他了。”

教室里顿时响起一片哄笑。

笑过之后,突然,又静了下来。

因为就在这时,教室里走进来了一个人,一个迟到的男生。他来到了第三排的座位边上,正好站在了牛得力的身边。牛得力的最后一句话,让他听了个正着。

他,正是小美女的男朋友,每天他是必须坐在这里,守住小美女的,他的座位,哪个敢碰!

第187章 别打她的主意

“怎么回事?”站在那里的男生发出一声怒吼。只有要吃人的狮子才会发出那样的动静。

“你……大雷,你怎么才来?”小美女看到了男友,又气又委屈,“人家在这里欺负我,你却迟迟不见影。”

牛得力这才转过脸,去看站在身边的这位男生。

只见他身高一米八,如同一座黑铁塔一般立在当地,一脸横肉,凶神恶煞,简直就像是李逵再生,鲁智深转世!

他叫王春雷,是本市公安局副局长的儿子,他的叔叔是本市的大开发商,整个王家都是本市的首富。正因如此,他历来都是狂傲不驯的,凡是他要的东西必须得到,凡是他追的女孩谁也跑不了。他的东西,谁要是敢碰,那他立马就要了对手的命!

“哪儿来的你个臭小子,给老子滚起来!”王大雷大声喝道。

“什么?”坐在那里的牛得力冲他装傻,“臭小子是谁?谁放了一个屁?好臭,好臭。”

教室中传来笑声。

“我现在数三个数,一!二!三!”

“你教幼儿园小朋友数学吗?”牛得力笑得更可爱了,“来,咱们俩接着玩,你拍一,我拍一,一个小孩坐飞机……”

王大雷怒吼一声,挥起大拳就朝牛得力砸了过去。

那一拳,如同一个小磨盘,好像能砸死一头犍牛,众人都发出了一声惊叫,以为这下子砸到牛得力身上,当场就得把他砸扁。

“啊呀!”

发出惨叫的,不是别人,却是那个王大雷自己!

明明见他一拳打在了牛得力的胸口,却如同击中铁石,王大雷痛得钻心刺骨,五指欲折,腕子快断了。他把手拉回来,再一看,那拳头竟然变得又黑又肿,比平时大出了一倍还不止。

再看牛得力,仍然静静地坐在那里,满脸微笑,浑若无事!

看得所有人都张大了嘴巴!

王大雷是一个亡命徒,他还以为是自己使错了劲,没有打正,又挥起左拳朝柳玉洲击来。

又是一声惨叫!

这一回他的下场更惨,那只左手变成了一个大包子,血肉模糊,眼见不保了。

疼得他在那里又是哭,又是叫,一个劲地叫妈!

坐在原位子上的牛得力这时笑得更可爱了。

“怎么了你,这位小同学?”他说,“为什么你不好好上课,在这里练跳舞呀?来来来,我给你伴唱,你再跳一段: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跑得快跑得快,一只没有尾巴一只没有脑袋,真奇怪真奇怪……”

“我他妈的跟你拼啦!”

王大雷如同疯了一般,又朝他冲了过来。这一次他飞起大脚,要把牛得力的脑袋踢爆。

牛得力一见,忙抱住头,大叫一声:“不好,救命!”

谁也没看出,就在这时,他的一只大拇指往外略伸了一下。

刚好王大雷的大脚飞来,拇指就在脚心一点。

立刻,王红雷就呆在了那里,再也不动了。

他的一只脚伸着,两只手张着,嘴巴咧得如同一个大傻瓜,眼睛瞪得就像是见了鬼一样。牛得力自从服用了红刃之后内力比先前暴增三层,以前学过的一些功夫这时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他在老尼那里本已学过一些点穴手法,只是很少用过,现在周身内办充沛,举手抬足竟有神仙之风,略一施展,竟然像是练过了几十年的高手那样一点即中,内力透过穴道,效果自然厉害。

转眼之间,王大雷就变成了一个石头人。那样子要多傻有多傻,要多可笑( )有多可笑。

不管你怎么碰,他再也不动了!

看得众人又是好笑,又是骇然!

牛得力自己仍然平淡地坐在那里,对老师说:“没事,老师,你继续讲课吧。”

老师看了好半天的西洋景,真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一听牛得力提醒,便说:“好好,好。”真就继续讲了起来。

王大雷就站在那里,连眼睛都无法眨了。所有的人哪有心思听课,不由得哄笑起来。

看得那个骆红涛又羞又气,眼泪快要流出来了。

她连连朝王大雷瞪眼,示意他快快收招,不要丢丑了。

可是,她哪里知道王大雷这时只有心里明白,身子却是再也动弹不得?

“你快点走吧,别在这儿现眼了。”终于,骆红涛气得大叫了一声,大骂自己的男友。

王大雷仍然那样怪异地站着,像是在说:“我要乘风飞去!”可是,纹丝不动。

气得骆红涛趴在桌上,哭了起来。

全班大笑。连老师都不禁莞尔!

就这样,直到一堂课上完王大雷都摆着那样的姿势,站在牛得力的身边。牛得力却假装什么也没有发生,认真听课,认真做笔记。有时听得忘情,还要跟骆红涛借纸擤鼻涕。

擤完之后,就把鼻涕纸团成一团放在王红雷手里,让他拿着!

男女同学,差一点笑死过去!

第188章 深不可测

牛得力如此戏弄王大雷,是有原因的。

这个王大雷的父亲叫王强,是省城公安局的副局长。

经过调查,牛得力得知这个王强来自西元县,曾经在西元当过县公安局局长。

后来他调到省城,在走之前,提拔自己的副手冯树征当了县局的负责人。

牛得力前年刚调到徐伟办公室时,曾经到代表徐伟到那里办过一个地沟油案子,发现当地的公安和安监等部门实际上就是地方制假黑势力的保护伞。当时牛得力把这一情况向徐伟汇报过,徐伟的意见是暂时压一压,不要闹出什么动静来。

对此,牛得力好长时间都理解不了。

虽说徐伟的意思是暂时不要动他们,但是牛得力还是暗中进行了调查。他发现西元县实际上是副省长关旭东的根据地,关旭东生在西元县的望财乡,在那里长大,在那里当的教师,又在那里提的干。

省办公厅的厅长杜德凯也是西元人。

这下子脉络就清楚了!在关旭东手下有一大批他从西元带出来的得力干将,那些人有胆量,有能力,个个都是在官场上翻云覆雨的高手。

上次牛得力去西元查地沟油实际上就是捅了一个马蜂窝,好在当时他并没有意识到西元帮意味着什么,没有太大的动作,所以最后他们也就放过了他一马。否则,以关旭东的能量,恐怕牛得力现在早就不知是什么下场了。

得力还查清了,在西元制黑造假猖獗至极,原因只有一个,就是大大小小的官员都成了那些黑势力的保护伞,最典型的就是县公安局长冯树征。冯树征之所以有那么大的胆量,就是因为他在省里有靠山。

最直接的一个靠山就是王强。

理清了这些关系,牛得力觉得自己可以做点什么了。

徐伟并没有说要调查西元帮,更没有说要抓住他们的一个把柄进行反击。但是得力感到机会似乎已经悄悄地来了。

如果自己能查到什么西元帮的罪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进行突击,那会怎么样?

只要把他们的人搞掉那么几个,哪怕是一个,会不会就可以达到震慑群小的作用?

那样一来,徐伟在与关旭东的大位之争中,不就又得了一分吗?

牛得力觉得,徐伟虽然没有(一秒记住 )明着跟自己说,但是在心里,他是不是也跟得力想的一样,也在等着这样的机会,把关派的某一个重要人物给干掉呢?

想到这里,他似乎眼前一亮!

他来学校之前已经查清楚了,自己要保护的对象骆红涛有一个男朋友,那家伙正是王强的儿子。

这个王大雷可以说是官二代里的一个典型,无恶不作,是一个十足的流氓无赖。

仗着他爹的官职,王大雷吃喝嫖赌加打架,早已经成了一个公害。

这样的一个败类,骆红涛怎么会看上他?

牛得力在北京接受了骆主任的委托,要监护骆红涛,保护她不受到伤害,眼看着她跟王大雷那么一个坏蛋天天搞在一起,随时都可能出事,牛得力觉得自己必须赶紧行动了!

他冒充留学生来学校闹了一回之后,基本上摸清了骆红涛的脾气,也看出了她跟王大雷在一块有多么危险。

这天晚上,他又抽出时间来到外语大学,想找骆红涛直接谈一谈,把自己的真实身分告诉她。他还要告诉王大雷的底细,让她认清那是一个什么人,劝她及早离开那个坏家伙。

刚来到外语大学门口就见那里围了一群人,牛得力奇怪,一打听才知道刚刚出了车祸。

是王大雷,他开着一辆超跑到学校来接骆红涛,准备一起到银柜去k歌,在校园里为了显示自己的新车多么拉风,王大雷猛踩油门,在限速十公里的校内马路上,他把车开到了时速一百三。

两个过马路的女生躲闪不及,当场给撞飞。王大雷见状想跑,校门口的保安拦住他不让他走,他一调车头又跑回了校内。

牛得力就在这时赶到了,刚问明情况,就见那辆超跑又开了过来,这一次王大雷油门踩到了底,速度更快,看那意思是要撞门而出。

围观的人们发出一片惊呼,纷纷躲闪,牛得力却飞身上前,如大鹏展翅直落到敞篷的超跑车内,制住了王大雷,刹住了跑车。

他把王大雷从车上揪下时,好几百学生和员工都围了过来,愤怒地叫着:“打死他!让他给偿命!”

还有人把血淋淋的两个女生的尸体抬了过来,闹得不可开交。

牛得力抓着王大雷,一是不让他逃跑,再就是要保护他,没想到这时王大雷反而在那里狂叫起来:“你们干什么?快放开我?知道我爸是谁吗?我爸是王强!听见没有?我爷是王强!”

很快警察就来了,牛得力把王大雷交给警察,自己回过身去看仍然坐在车里的骆红涛。

骆红涛呆呆地坐在车里,脸如死人,身子僵得如同冻上了一样。牛得力先是想扶她下来,一看不行,最后竟把她从车里抱了下来。

一直送到女生宿舍,到了楼下时,骆红涛的眼泪才流了下来。

“你怎么样,好点没有?”牛得力问。

“你说他……会判死刑吗?”女孩美丽的大眼睛里全是悲恐。

“这个不好说,就看最后法院的定性了。你先不要管他了,那样一个人,为他担心,为他流泪,值吗?”

“你……你为什么到现在还这样说他?”骆红涛仇恨地看着牛得力,“你到底是什么人?”

牛得力到了这个地步,再不说明身分也不行了。便将自己的真实身分告诉了她,还告诉她是她的家人托自己来学校保护她的。

“原来是这样。”小美女咬牙切齿地一笑,“我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东西,跟他们一样!”

牛得力刚要说话,骆红涛猛地挥起手来,连抽了他三个大耳光。然后,手捂着脸,一路晃着跑回了楼上。

一边跑一边哭:“你们都见鬼去吧,都去下地狱吧,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们了,都滚开吧!”

牛得力没办法,在楼下呆了一会,只好摇着头叹着气走了。

回到省府大楼他马上就去向徐伟汇报王大雷一案。徐伟听了,一双眼睛分明亮了一下,说:“他当时真那样叫喊了?”

“是的,一直在喊‘我爸是王强’。”

徐伟想了想,对牛得力说:“这个情况,你先看看网上的反应怎么样,把有关的一些材料汇总一下。”

牛得力说:“明白。”

他心里一点也不明白,因为徐伟说的简直就是半句话,没有头也没有尾。既没说要不要调查王强,也没说该怎么处理那个王大雷。

这本是一个天大的好机会,借机可以把王强搞掉,也就等于挖掉了关旭东的一块心头肉,因为王强可是他手下的一员大将呢。

他为什么不采取任何行动呢?

让牛得力去上网看网民的议论,这到底有什么用呢?

徐伟的深不可测,让牛得力越来越摸不着头脑。

第189章 爱到极致是什么样

就在这时熊亦奇打来电话:“哎,大王。”

不知为什么她现在总管牛得力叫大王,可能是得力跟她上回恩爱之时,强悍有力,势如霸王吧,也可能是暗指得力的那话儿有如霸王枪。

“什么事,团团?”

牛得力也给她起了个外号,意思是她如同一个小面团一样柔软可爱,放在手上可以随意把玩,团来团去,爱煞了男人。

“听说外语大学出了点事?”熊亦奇问,“是省城公安局长的儿子,在学校压死了人?”

“对,不过人已经抓起来,事情已经平息了。”

“是吗?我想你可能太天真了吧?现在是互联网时代,不管什么事,没有那么容易平息的,更何况是这么大的事呢。”

“那你的意思是……”

“如果有人发了一个贴子,在网上一曝光,马上,这件事就不会像你想象的那么小了。”

一闻此言,牛得力心里一动!

是啊,如果真有人在网上把这事捅出去,并且写得火爆一些,那会怎么样?

一定会掀起一场网上的海啸,会惊动各级政府,说不定连中央都得给惊动。到了那时,如果再利用网上舆情去做点什么事,不就太容易了吗?

以前关旭东他们不就是这样干的吗?利用艳照门事件,差一点把自己和徐伟给打趴下。现在,自己为什么不照葫芦画瓢,也给他们来一个网上运动呢?

想到这里,他顿时明白了:徐主任让自己去上网,去看反应,他的真实用意原来就在这里!

牛得力高兴得大叫,把熊亦奇给吓了一跳:“你干什么呀,吃炸药了吗?”

“啊,不是炸药,是一副益智良药。我说团团,你现在有时间没有?”

“干什么?”女记者在那里警惕起来,“是不是又要跟人家使什么坏呀?”

“这个没办法,我一听你的声音就受不了了,团团,快来吧,我简直就要全身失火了。”

“刚才还好好的,怎么这么一会就玉石俱焚的样了,你是不是在装啊?还是你吃的那什么益智之药有副作用?”

“是啊,那药虽说能让你头脑清醒,同时也能催你的情,让你一听见美女的动静就完了。”

“怎么完了?”

“心也碎了,肝也裂了,肠子肚子全都哗啦啦地往下掉啊,掉了一地啦,快来吧,我的小团团,快来救驾吧。”

半小时之后,熊亦奇赶到了得力的住处。

一进门,二话不说,两人就在那里恩爱起来。

牛得力喜欢把这个小小的女记者抱起来做,因为她长得太娇小,身上的皮肉又极为滑嫩柔美,搂在怀中,格外畅意。

一边抱着,一边来来回回地在屋里走,得力体力强劲,非常人可比,就是把她那样把玩一天也不会累的。

他可以一边跟她在那里做,一边跟她说着话,闲话也好工作的话也好都一点也不耽搁,女记者好喜欢这样,在他的身上尽情地欢娱,享受着美乐。

牛得力搂着这一团小小的女人,下身深深地*入其中,上面不时地跟她亲着嘴,香涎交汇,吸取着阴*,同时在下面又*送不止,深入*根,怎么也舍不得把她放开了,相反越搂越紧,越爱越浓,两人就长时间地在那里交*着,痛快着。

在他的怀里女记者娇憨艳美,撤娇弄痴,不停地扭着身子,兴达高*时会仰头大笑,那嘴巴里的粉红的肉全都因为笑得天真而翻过来了,美得不行。

牛得力好喜欢听她说话,更喜欢看她笑的样子。

他在下面一使劲,又深入了不知多少,女人尖叫一声,紧紧地搂住了得力的脖子,本以为她会痛得要跑,没想到却自己把身子更紧地贴了上去,要让牛得力更深地爱,更重地*,恨不能把整个的团团乎乎的小身*都埋进了牛得力的躯体中。

“你这栏杆好粗啊,好长啊,比真栏杆还厉害啊。”

“那怎么办,要不要我把它放到别处去?”

“啊,不要!你坏,你坏死啦!”粉拳捣到了得力的肩头。

两人在那里一闹一笑之际,又在屋子里走了不知多少圈。

“团团,外语大学的事你准备怎么写?”

“谁说我要写了?我跟你说过了吗?”

“对呀,你说你要写一篇最火辣的报道,把王大雷的事公之于众,重点要突出一个,就是他的父亲是公安局长,官二代仗着自己的红爹如何欺百姓。”

“哎呀你好坏,这明明都是你的想法,干嘛往我身上赖?这样的贴子写出来你敢发吗?弄不好要掉脑袋的!”

“只要你能写出来,我就会让你发出来,至于别的你放心,有我在这里关照着你,谁也不敢把你怎么办。”

“吹牛吧你,你才多大的官呀,也就是一个副处吧?芝麻粒大的一个官,还想罩着我,你成吗?”

“怎么,你不信?”

“我相信你是真心保护我,可是你知道那些都是什么人吗?说不定王强的后台就是省里的太上皇,就是通天的大人物呢。”

“你放心,他能通天,我们也不是吃素的,没有这个把握,我也不会巴巴地找你来,硬要你写。我相信,你的东西一出来,那些人就会吓得半死,他们谁也不敢把你怎么样的。”

“真的吗?好吧,我的大王,谁让我现在是王的女人了呢,哈哈哈哈!”

两人说到这里,牛得力又感到了下面一动。

她的身体内那股奇异的吸力又来了,得力觉得那不仅是吸的力道,还好像是一只小小的手在那里揪,揪得他心颤魂跳,情激如迸。

也许是自己的东西进入得太深,已经深入内里,c入了她的*宫吧。

那一股极紧的吸力可能就是*缩的反应?不过,这也太奇怪了,简直不可能!

反正她在那里一个劲地跳,一个劲地抓着,抓得牛得力全身抽动,灵魂疾搐,不由得更有力地抓住她的身*,把她团得更像是一团软玉,在自己的怀里翻滚尖叫。

牛得力一下一下地进入她,她在那里一下接一下地深吸着他。她太可爱了,牛得力不由得把嘴巴张得老大,恨不能一口活吞了她。

她在下面迎*着得力,同时,用嘴巴接住得力的热吻。她的那一吻之力好厉害,吻得牛得力舌头都差一点断了。

只觉得一股股的香涎在苏苏输送,一阵阵的麻电在下面交流。那个美得无法说的大循环又开始了,牛得力再一次进入了无我之境!

天哪,他好爱她的被热汗湿透的头发,好爱她的少数族才有的高高的额头,那额头因为她的情激而亮得吓人,好爱她的小巧的鼻子,那鼻头上布满了让人心疼的汗珠,好爱她的软软的身子,她笑的时候那张婴儿一样的大张开的嘴巴,把里面的粉红的肉都笑得翻出来了。

牛得力亲着她,抱着她,怎么也*不够了。

“大王,我好想永远让你这样抱着我,一秒钟都不分开呀!”她一边叫着,一边对着他请求。

“吃饭的时候也不分开吗?”

“不分开。”

“采访的时候也不分开吗?”

“不分开,你就这样抱着我,我就是要这样去工作。”

“就这样永远联在一起吗?永远在一起抱着在一起爱着在一起这样*着,永永远远也不分开了吗?”

“啊,对!啊,就是,就是这样……不分开啊!”

第190章 往死整

熊亦奇的报道发出来了,题目就是《官二代大学校园内超速飞车 撞死二人大叫‘我爸是王强’》

一放到网上,立刻在全国引起了一片哗然,网民的反应是惊人的,铺天盖地的跟贴差一点把所有的门户网站给挤爆了。

牛得力把网上的情况整理了出来,打印出厚厚的一本,这天早上特意早一点上班,在徐伟来办公室之前,先将材料放在了他的桌子上。

现在牛得力是在两个地方上班,一是仍然在徐伟的办公室外面那个秘书办公间里,一切都给他保留着,他每天都要来这里转一转,有要紧的事照样要优先处理。

再一个就是文化产业园的筹备处,在那里,他的工作更忙。

来到产业园办公室之后,他什么也干不下去。一心一意,在那里等着徐伟的电话。

照得力的预想,徐伟看到了材料之后肯定会喜出望外,会马上给牛得力来电话,让他速去主任办公室。

到了那里,徐伟会交代他一系列的任务,说这是一个绝好的机会,就从那王强入手,给关派人马来一个致命的反击。

不料,等了一天,徐伟都没有来电话。

此后,足足有一个星期,都不见徐伟那边有任何的反应。

牛得力觉得奇怪,他一点也不明白老板到底是怎么想的,为什么会在那里按兵不动。

难道是自己想错了,徐伟根本就没有那个什么反击计划?

难道,自己的这个老板根本就不是自己想的那种人,他实( )际上是性格软弱,懦弱可欺的那种类型?

牛得力越是等越心急。

越是在那里思考,心情就越沉重。

在这期间,他天天都跟熊亦奇联系,女记者每天都在跟进事件的发展。

由于此案重大,王大雷已经被正式刑拘。王强本人先是保持了两天的沉默,这一天也出来了,当着媒体记者的面向受害者家属,向全省人民道歉,痛哭流涕,鼻涕一把泪一把,着实感动了一些人。

随着调查的深入,熊亦奇挖出了更多的材料,其中关于王强贪腐的问题占了绝大部分。据说王强在全省乃至全国各地都有房产,包养的情人不下四个。

这天晚上牛得力跟她约好了,要熊亦奇过来吃饭,把她搞到的最新材料都带来给得力。一想到过一会就会跟女记者进入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火焰的情激世界,牛得力好不兴奋。

他在屋子里做着准备,等着自己的团团的到来。

可是到了约定的七点钟,人没有来。

等到八点,还不是见动静。牛得力打她的手机,竟然是一直无人接听。

牛得力的心怦怦地跳了起来,一种不好的预感在心头笼罩。

到了九点钟仍然不见她的人影,牛得力再也沉不住气,开着车去她所在的经济报社找她。熊亦奇一般晚上都要在报社加班的,他以为此时因为忙,她还在办公室脱不开身。

刚到那里就得到了一个惊心的消息:熊亦奇被人打伤了,此时正在医院里抢救,生命垂危!

牛得力疯了一样赶到医院,可是无法看到她。

得力只能在手术室外面等,一直等到次日上晨。医生出来了,宣布:熊亦奇的生命是救过来了,但是人已经彻底成了植物人。

牛得力一听便晕了过去。

那几天他一直处于心神恍惚状态,连正常的班都无法上了。

这天上午九点钟,他正在产业园的办公室里发呆,就接到了徐伟的电话。

“得力?”

“呵,老板。”

“你能不能来一下?”

“啊?啊,是。”

牛得力来到主任办公室时,里面有人正在跟徐伟说话。得力只好在外间也就是自己那间屋子坐下来,一边整理着桌上放着的没有来得及处理的文件,一边等着徐伟那边谈完话。

过了约有十分钟,里面的谈话结束了。牛得力抬头,发现是省公安厅的胡副厅长从里出来了,徐伟在后面送着他。

路过得力的桌子前时,胡副厅长对站起来的牛得力点了点头,意味深长地一笑,然后便告辞了。

“得力,你进来吧。”徐伟说。

牛得力跟在徐伟的后面进了那间大办公室。徐伟坐下之后,牛得力先是将一杯换好的茶放在他的桌上,然后,自己在主任的斜对面坐下。

“你先说说那个女记者的事。”徐伟道。眼睛看着牛得力,平静如水。

牛得力看了主任一眼,便把熊亦奇挨打的情况说了,说打人的凶手一直没有抓到,说她本人现在已经离开手术室,转到了医院的重症监护病房,在那里有家人陪着。说医生已经给出了正式的诊断意见,熊亦奇目前基本上是一个植物人的状态了,再也不可能醒过来,更不会说话。

(一秒记住 ) 徐伟听了,好一会才说:“她写的那些东西,都在这里吗?”敲了敲桌上放着的那个本子。

那,正是牛得力一星期前为他打印下来的网上案情资料。

“还有一些,”得力说,“有一部分在我这里,还有一部分不知在哪儿,可能放在她的办公室了,也可能在她家里。”

“你要想办法找到。”徐伟说,“另外,现在要做的就是先查出打人凶手,我已经跟胡副厅长说了这件事,他们刑侦处的人会全力办此案,你可以跟胡副厅长保持联系,陪合他们破案。”

“好。”

牛得力还等着徐伟往下说,等着他的更重大的部署。但是徐伟没话了,该交代的任务已经全部向牛得力交代完了。

牛得力只好站起来,有点不甘心地看了徐伟一眼,然后才告辞出来。在心里,他这时觉得好不失望,好不难受!

这是什么事呀?既不提如何处置王大雷,也不提对王强要不要进行立案,还有,关派人马那边,他们一次一次地向徐主任和牛得力这边发射明枪暗箭,为什么不趁此机会大举反功?

只查一个打人的凶手,只盯住这么一个小小的案件。

这到底是为什么?

徐伟究竟是怎么了?以前自己认识的那个英明果断、壮志凌云的老板哪儿去了?

牛得力走出来之后,抓紧时间跟省公安厅联系,向他们提供线索,帮助他们侦破殴打女记者的案子。

同时,他也开始整理自己手头的熊亦奇调查来的关于王强的资料,并且跟她的家人联系,看能不能在她的私人物品里找到其他未发表的东西。

一边在那里忙着,他一边在心里暗暗埋怨着徐伟,觉得他处事太懦弱,太没有胆气,眼看把一个大好的反击关派人马的机会给放过去了。

他哪里想到自己根本就没有理解徐伟的用心。

很久以后,他才明白自己老板的这招棋下得有多么漂亮!

第191章 校花脱衣

很快省公安厅那边就把打人的凶手查出来,并且,当天晚上便在一个郊区小旅馆里将他们抓到。

一共是四个人,都来自西元县,属于西元县一个暴力团伙的组织成员。

对四人进行连夜突审之后,他们很快交待是西元县公安局局长冯树征在后面主使,安排他们到省里来行凶的。

冯树征的目的就是要吓阻熊亦奇,不让她再继续报道关于王大雷一案,更不让她揭露王强本人的贪腐内情。

省厅马上出动警力赶到西元县,将局长冯树征带回省城进行讯问。胡副厅长亲自在那里审他。抗了不到三个小时,冯树征把案情全都撂了。原来真正的幕后主使者,包括作案时间,地点,以及付出多少酬金等等,都是王强本人——是他主使和策划的这一切。

胡副厅长把审讯结果报告给了省常委会,在徐伟的要求下,常委会举行专门会议,商讨如何处理此案。

面对着那厚厚的审讯记录,本来关旭东还想在那里保一保自己的手下干将,可是一看那些东西,再也无法说什么了。

常委会决定对王强进行双规,并对他的贪腐情况做进一步的调查。

徐伟这时把牛得力叫去,问熊亦奇所写的那些未发现的材料是否都搞齐了。牛得力就把自己刚刚整理好的那一册材料拿来,放到了徐伟的桌子上。

这时他才发现,老板的眼睛里闪动了一下兴奋的光波。一闪即逝。

很快王强的贪腐大案就滚雪球式地发展了起来,差不多把西元县的官场给一窝端了。连牛得力上次去那里办地沟油一案时所发生的事都是证据,一夜之间,所有那些公安、地税、卫生、环保、安监和财政局的一二把手都纷纷落网,交代了骇人听闻的贪腐罪行。

关旭东的那一帮子西元帮人马,就这样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便全军覆没。最后,连杜德凯都差一点牵址进去,要不是郁书记在最后关头说了几句话,保了他一下,说不定他也要进号子里去吃窝窝头了。

关旭东本人在常委会上做了检讨,并向中纪委和中组部分别进行了深刻的检查,说自己党性不强,没有及时发现自己的下属有如此严重的问题,给党和组织造成了极负面的影响。

他甚至在全省的一次党代会上发言时,也进行了深刻的自我批评。

经此一役,关旭东的名声一落百尺,他的政治势力元气大伤。

面对着徐伟的咄咄逼人的攻势,关旭东再也无力反击了。省长大位之争到了这时,那天平就完全倒向了徐伟这一边。

王强父子都判了刑,牛得力别提有多高兴了。更高兴的是关旭东和杜德凯终于灰头土脸,一败涂地,见面之时,他们再不敢那么趾高气扬,目中无人了。

他这时想起好久没跟骆红涛联系了,正要去找她,没想到她的电话就打来了。

“牛得力吗?”嘿,小丫头真不客气。

“是我,红涛,什么事?”

“没什么事,就是想让你晚上来接我。”

“接你,上哪儿?”

“你问那么多干嘛?是不是我妈让你当特务你当得太得意了吧?天天帮着他们监视我你升官发财了吧?少给我来这一套,让你来接就来接,别的少问那么多。五点半,学校南门。”

啪,电话挂断了。

牛得力看着自己的手机,愣了半天才把它关上。

这小丫头看来是恨死我了,得力想,她把我当成了她父母派来的暗探,难怪一看到我就目露凶光,狠不能活扒了我的皮。

五点半整,牛得力开着产业园的一辆公务车来到了外语大学的南大门。停在门口,等了不到五分钟,就看见骆红涛出来了。

牛得力从车里跳下,向她招了招手。

骆红涛朝这边走来,但是眼睛直直的就像是根本没看见牛得力这么个大活人一样。上车之后,她说了一句:去西洋景。

牛得力一听,心里颤了一下,我的妈呀,原来她是要去那个鬼地方!

西洋景是省城的酒吧一条街,一到晚上那里就灯红酒绿,纸醉金迷了,三教九流五花八门干什么的都有,就是没有一个是干正经事的。

自己本来是肩负着保护领导人的千金这一重大使命来的,现在,却带着骆主任的女儿跑西洋景去了。这要是让人知道那还得了,自己得吃不了兜着走。

本来想提反对意见,但是一看骆红涛的那个样,他又把到嘴边的话咽回去了。

到了西洋景,骆红涛指着马路东边的第二家,说就进那家酒吧。

牛得力看到那家酒吧门脸不大,挂着一个叫“丑鸟”的牌子。

两人进去后,得力发现红涛到了这儿就像是到了家一样,进屋换鞋,直接上二楼,那二楼上只有一个包间,而且是榻榻米式的。

她对店小二说:“来三瓶伏特加,上一个大果盘。”

店小二说:“好咧,三瓶伏特加,一个大果盘,外送一盒危地马拉腰果哩!”

得力说:“不行不行,咱们还是喝啤酒吧?”

红涛说:“听我的,上伏特加。”又回头鄙夷了瞪了牛得力一眼:“还啤酒呢,你是男人吗你?”

酒上来了,小吃也来了。

骆红涛把一瓶酒递给牛得力,自己又拿过另一瓶,打开瓶盖,朝着杯子里咕咚咚地倒满。

牛得力一见那架势,也只好往自己的杯子里倒。

倒完之后,红涛把杯子朝得力这边一举,说:“行了,这是咱们第一次喝酒,我先整一句吧:祝你当一个最卑鄙的走狗事事顺利,通过无耻手段监视我取得成功。”

牛得力尴尬地一笑,说:“不是那么回事,红涛啊,看来你是误解了,我根本就没有……”

(一秒记住 )

“好了,快干了吧。”说着,她一扬脖自己先喝了。

一看那一杯的白酒她到嘴就干,牛得力不由得愣住。没办法,他一咬牙也只得憋了一口气,把酒喝光。

他妈的这酒好难喝,又辣又苦,还一个劲地上头。

牛得力伸手去拿水果吃,用来压压酒。

这时,就发现骆红涛在脱衣服。

第192章 美足

骆红涛本来是穿着一件t恤衫的,下身是一条大裤衩。

t恤也好,裤衩也好,都是出口转内销那种,又肥又大,上面画满了怪怪的图写满了莫名其妙的英文字母。

这时,一杯酒下肚她觉得热了,就把t恤衫脱了下来。

一下子她就变得光光赤赤,只剩下了一对乃胸。

在见到红涛之前牛得力就知道她生得极美,是外语大学的校花,现在灯下看着她,牛得力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气。

他这才知道什么是校花!

在她身上你细看一下的话就会发现,不管什么地方都是生得最标准的,哪怕是一只耳朵,一根指头,甚至一根头发都是那么搭配得当,分毫不爽,正是这种和谐至极才造成了她的那种令人窒息的美。

比如说吧,她的身高是一米六八,如果你增加一寸就会显得太高,矮了半寸就会显得太低。

她的皮肤更是精美,不需任何的化妆品,因为你稍微抹一点,不但不会给她增色,反而让她不是显得太白,就是显得太黑。

她的体形是芭蕾舞演员的那种体形,同时,又不是那么纤弱,相反,在那纤纤玉体上似乎总有一种力道,有一种青春的奔放。

她的脸蛋更标准,如果科学家要找出哪一张脸能代表国色的话,骆红涛会排在第一号。

她的眼睛,她的鼻子,她的嘴唇,无一不是第一流的艳美,配在一起,更显出了一种倾城倾国之貌。

牛得力没想到她会来这么一手,说脱就脱。

这时的红涛光着两条手臂,那圆圆的胳膊白得都不像是真的,又带出那么一种肉感,虽然白玉不能比也。

那么圆润,那么嫩美,看得牛得力眼睛都直了。若不是在她的腋窝处露出些许细毛,跟着她的心跳而动,得力会以为眼前的美人是假的,这双玉臂也不可能是真正的血肉。

她光着身子,舒服多了,又在那里倒酒喝,并且逼着得力跟她干杯。

随着她的身子扭动,小腹处的白嫩肌肉也跟着在那里跳动,跳得牛得力浑身不安,生怕自己真要按捺不住,那样的话可就要惹大祸了。

他不敢再看,把眼睛往下移了一下,没想到又看到了她的肚脐眼儿。

如果说一个女人的肚脐眼也算一美的话,在红涛身上就真体现出来了。

那个小洞洞黑乎乎,幽幽深的,是一个标准的小美圆,此时她喝酒说话的时候,小眼儿便跟着她一起在那里活跃着,扭动着,一会变深,一会变浅,一会挤扁,一会又拉长。

再一眨眼,它又变成了一朵鲜艳的牡丹花!

只看得牛得力心脏病都快犯了,真想把眼睛闭上。

但是眼前的她太有魅力了,说话的声音是那么好听,喝酒的样子是那么动人,得力真无法不看。

不由自主,他盯在了女孩的乃胸上。

她的乃胸好像也是出口转内销的那种设计,上面画着的竟是麦当娜的一对血盆大口。

它们罩着她的那对乳*,不知是尺寸不对还是她故意那样,总觉得随时都可能掉下来。

对她的纤细体形也好,还有她的年纪也好,这对乳*都有点太大了一些。但是又没有大到太过分的程度,至少不像波霸那么夸张。

在两个乃胸之间,那条深沟也是十分标准,就是用画笔去画也不可能有那么直,那么线条美丽。

“我注意到了,你的那两只色眼一直在偷着看我,而且,是看我的最不该让男人看的地方。”红涛说,“怎么了,是不是快要忍不住了?”

“这个……没有……”

“得了吧,少在那里虚伪,听着,要是真忍不住了就直说,酒一喝得高兴,说不定我还真能答应你点什么呢。”

“红涛,我是你叔叔,你不能这么跟我说话。”

“得了吧你,你是谁叔叔啊,比我大多少啊,你就在这儿装长辈?”骆红涛嘿嘿冷笑,“咱们今天既然到这儿来了,那就明人不做暗事,有什么就说什么,怎么样?”

“你什么意思?”

“还能什么意思?我有些事你得帮忙,你有什么要求呢,我也一定满足,就是这个意思,还不明白吗?除非你不是中国人。”

 (一秒记住 );“你能有什么事?”牛得力笑了一下,“年纪轻轻,本来这里都不应该来的,你的任务就是学习,明白吗?”

“shut up,你这些套话留着开党委会时说去。现在听着,我只提出一个条件,你只要答应了,那么今天晚上我这个人就是你的了,好不好?”

( 。) “不要胡说。”牛得力吓了一大跳,朝左右看了看,心想这话要是让她的父母听见了那还得了,“你快说吧,有什么事,只要不违犯原则的,我一定会努力帮你的。”

“这件事嘛也简单,一不让你去偷,二不让你去抢,只要你把一个人还给我。”

“啊,原来是这样。”牛得力笑了一声,然后正色道,“你是要把那个王大雷放出来,这个绝对不行,一是我没有这个权力,二是那小子百分百是个坏种,再让他出来跟你在一起,非害死你不可。”

“你看看你看看,我说是让你放了他了吗?那么一个笨蛋,你就是倒贴一万块钱把他送给我,我还不要呢。让王大雷见鬼去吧。本姑娘找你要的是另外一个人。”

“什么人?”

“就是我自己。”

“什么意思?”牛得力更糊涂了。

“还能什么意思?我要你放过我,不要再听我爸妈的话跑到学校来监视我,让我做一个纯纯粹粹地自我,好不好?如果你能答应,那么今天晚上我就跟你去开房。”

说到这里,她对着牛得力媚媚地一笑。

牛得力还没等开口,就觉得有什么东西朝自己的身体探过来了。

他们此时是坐在榻榻米上,牛得力有点不太习惯这样的地方,自然就像是坐农村的火炕一样,把两腿叉开。

这时,就见她的一只脚从桌下伸了过来,扑的一声,就放在了他的下体处。

本来她今晚出来只穿一条大短裤,两腿都是光着的,长袜短袜都没穿。

那两条腿是天生的芭蕾舞演员的腿,那么细,那么长,那么富有弹性,同时又可以做出柔韧造型来。

因为她的腿太白,那上面的汗毛孔都看得清清楚楚,虽说上面一根汗毛也没有。

她的两只脚看上去就像是水晶饺子一般,十个脚趾是那么娇美,那么粉嫩,如同婴儿的手指头。

如此美丽的小脚看着都会让人想入非非,这时候,她却先伸过来一只放在了得力的身上。

得力还没有反应过来,她又把另一只也伸过来。

两只美足同时用力,就在那里夹住了得力的下*身。

啊……得力吓得魂飞魄散,不由得张嘴叫了起来。

骆红涛坐在那里,微微笑着,目不转睛地看着牛得力。得力这时只觉得那两只美足已经在下面动了起来,一下,两下……

先是很慢,接着,它们就变得快了一些。

越动越猛,越动越快,不一会,牛得力就有了一个男人必然会有的反应。

第193章 逼着大男人犯错误

刚开始牛得力还能hold住,因为这毕竟是领导人的女儿啊,自己再胆大包天也包不到这上头去。

他咬牙挺着,把身子放松,但是再怎么挺也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人类跟别的动物一样,别的事都能控制,唯独这种事是没有办法的。而且邪性的是,这种事你不想还罢,你越想控制它反而会反应得越厉害。

不一会,小牛得力就在裤子里不老实了。

它先是睁开眼睛,抬了一下头。

很快地它就把半个身子支了起来,要看一看到底发生了什么。

就那样,一寸一寸,它在那里变化着形状。

骆红涛到现在还是处*,别看她每天跟男生在一起什么都敢干,可是她有一个自己的底线,谁也不敢过了那条线。

即使跟王大雷在一块的时候,也要适“可”而止。就是说,她一旦觉得要来真格的了,便会一下子打住。

所以到目前为止她以为自己什么都懂,什么都做过了,其实那都是表面的东西。

她其实什么也不懂,什么也没做过。

她把两只脚放在那儿,做着那个动作,以为这下子就把牛得力搞定了。没想到,脚下的那个东西这时变了样,让她开始害怕。

牛得力的东西非同凡物,不是一般的壮实,骆红涛的那两只小脚如何夹得住它?虽然是在裤子里,它这时也昂扬挺起,势如奔马。

把骆红涛给吓得不行,差一点把脚抽回来。

可是这姑娘的性子从小就是泼皮暴辣,比男孩子还凶,比男孩子还胆大,世上的事没有她不敢说,更没有她不敢干的。

至少,她自己以为是那样。

小牛得力在她的脚下一有反应,她反而更来劲了,脸上那道惊慌之色一闪而过,( )很快又恢复了她的凶巴巴的模样。

“行啊牛得力,本事不小哇。”她的脚在那里努力夹住,又动了好几下。

“这个……什么本事?”

“还什么本事,不就是仗着你们男人的这根**吗?跟你说,姑娘什么都见过,根本不惧你,有本事的尽管放马出来,看姑娘好好地陪你乐一乐。”

说到这里,那两只小脚把小牛得力狠踹了两下。

踹得牛得力不由得叫了一声,说:“你干什么,快拿开。”

“拿开吗?这可不能听你的,你还没答应我的条件呢,什么时候答应了,咱们什么时候再商量吧。”

牛得力气得哭笑不得,可是下面情况危急,他不能不当机立断了。

“那好吧,我答应你。”

“你答应什么,说明白点。”

“我答应以后再不去监视你。”

“能做到吗?”

“当然能了,不但不监视,相反,我要处处关心你,事事为你着想,不让你出一点的差错,否则我怎么对得起你的父母?”

“他妈的,你混蛋!闹了半天你还是要当他们的走狗,还是要把我当犯人看着!”骆红涛大怒,再不容情,两只脚在那里无情地夹动起来。

夹得牛得力连声叫唤,不住地要往后移,赶紧离开。

可是小姑娘的本事也不差,她一伸双脚就把小牛得力给紧紧地夹住,用力往回拖,牛得力呵呵痛叫着,又一下一下给拉了回来。

这时候骆红涛急眼了,再不跟得力讲情面,在下面揉搓了好几十下,搓得牛得力暴胀如杠,挺得裤子都起了一个大包。

骆红涛看得脸上一红,心里乱跳,嘴上却照样恶狠狠的:“好啊,你这东西看来还真跟别人不一样,快打开,让本姑娘好好开一开眼。”

什么,打开?

牛得力一听这话吓得魂都没了,心说你在这里鼓捣两下也就罢了,这要赤**地给打开,把它给露出来,那自己成了什么事了?

说轻了这是露*罪,说重了那可就是猥*少女啊。

两人在这里弄不要紧,可这毕竟也是公共场所,要是让外人看见传到社会上去,自己丢人不说,万一传到骆主任两口子那里,自己还活不活了?

想到这里,抵死不从。

骆红涛可不管你从不从,她的小脚这时变得比手还灵活,自己在那里打开了得力的鸡窝门,一下子就伸了进去。

在那里牛得力感到了一股呼呼的肉颤,两只美足紧贴到了他的命根子上,一紧一松,夹得他更加难受。

骆红涛也差一点叫出声来,没想到里面会是这个样子,那东西比她想象的还要壮*,还要坚*,她吓得本能地一缩,差一点从里面逃出来。

偷偷一咬牙,她生生挺住,把两只玉足紧紧地缠*上。

牛得力忍不住哼了起来,看着她说:“你就放过我吧,再不放开,我怕自己……自己真要不行了。”

“怎么不行了,说说看?”小姑娘笑吟吟地对着得力,“是不是你就要强*我?那也没什么,想强*你就强*吧,实际上你现在每天干的事就等于把我给强*着呢。”

“不要胡说,我什么时候强*你了?”

“还说没有吗?我让你来管我的事了吗?我让你跑到学校充当我爸妈的狗特务来了吗?你这就等于是在强*我的意志,比*体上的强*还要可恶一万倍呢!”

牛得力说不过她,再说底下这时就像是在油锅里一样,十万火急,哪有闲心跟她斗嘴!

他在那里动着,要想办法她给弄出去。最简单的办法就是自己一伸手,将她的两脚拉出。可是得力不敢啊,因为一个大男人动了女人的脚,基本上就完了,那就意味着你上了她的身子,这女人今后的一生一世的生活就全归你了。

牛得力万不敢干那样的事!

不能动手,还能动什么呢?他这时唯有靠小牛得力自己孤军奋战,对付着那双美足了。

骆红涛两脚夹着它,脸上一阵比一阵红,心跳得一会比一会厉害,因为这东西太超出她的想象了,其雄*的程度简直让她害怕。同时,她的少女的好奇心也完全给打开了,这时的她,就是死了也要看一看这东西到底有多厉害,为什么它会在那里昂扬如一座峰一样?

她的两只脚在那里按着,夹着,搓着,压着,跟小得力翻翻滚滚,打了至少有上百个回合。

不知怎么,最后扑腾一下子,那鸡窝门全打开,那只昂立一号一下子就从里面钻了出来。

骆红涛吓得尖叫了一声,脸色发白。

这时在灯下,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这个雄壮之物的庐山真面目了。

她的两脚抽回,身子往后移了移,眼看就要跳起来逃走。牛得力看在眼里,不由得大乐,心说你这个小丫头不知天高地厚,这下子知道害怕了吧?

没想到骆红涛忽然在那里冷笑了一声,说:“呸,原来就是这么一个蠢物啊,有什么了不起的,我还当你们男人的宝贝是什么样呢,闹了半天,也就是这么一个难看的肉**。”

一边嘲笑,一边又伸过脚来把它夹住,令得力动弹不得。

她一边在那里放声大笑,不住地讥讽,不住地嘲骂,一边用两只美足在那上面进行摆弄,把得力摆弄得死去活来。

她的那对纤足太厉害了,比一般人的手还要灵活,还要诡奇,还要凶狠。

它们对着小得力上下翻舞,一会扯,一会掐,一会捏,一会拉,把它弄得越来越粗*,到后来都达到了得力以前闻所未闻的程度了。

得力全身都在出汗,嘴巴张得老大,呵呵地喷着欲火。他觉得自己还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呢,让一个女人给玩成了这样,而且是一个如花似玉的少女,这个女子自己想都不敢想,却以这样的方式跟她进行了这样的接触。

红涛一顿猛*开始了,那两脚的动作比两只手更娴熟更可怕,狂*了约有七八百下,牛得力再也挺受不住,呀的一声大叫,那昂立一号就喷出了一股雄*之液。

第194章 床音

牛得力在那里一直***。

紧接着又是一股,再来一股。足足有好几分钟不曾停下。

骆红涛看着天花板,这包间的天花板比较低,伸手就可以够到的。在那里形成了一个梅花形。

骆红涛看看天棚,又看看牛得力,羞得脸面通红。但那只是一秒钟的事,很快她就恢复了正常。

她在那里喝着酒。

“你……你干什么?”牛得力张嘴要问。

“你说呢?”骆红涛冷冷地一笑,便将杯中酒喝了下去。

然后她又往杯子里倒酒,又看向了天棚。

就这样,她一一口接一口,把杯中酒都喝下去了,看得牛得力目瞪口呆( )。

“好了,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了吧?”她放下杯子,抹了一下嘴角。

“你……你为什么要这样?”

“少来吧,你是不是还在装傻呀?”骆红涛的脸上这时闪出凶狠的笑容,“告诉你,我喝了你的酒*,这就等于是跟你发生了*关系,明白了吧?换句话说,也就等于你强*了我,如果你再不听我的,答应我的条件,那么明天我就打电话,把这事告诉我妈妈,看他们到时怎么收拾你。”

“你……你简直是……”

“简直是什么?”骆红涛大笑,“简直是一个小坏蛋,是一个小妖精,对不对?这样的人你为什么还要来理我?为什么还要天天来盯着我?快点答应吧,答应了,我就以上走人,你也就没有什么事了,好不好?”

牛得力摇了摇头,“我不能答应你,我答应了,就等于害了你。”

话没说完,就挨了骆红涛一记重拳!

那一拳来势好猛,又打在了牛得力的太阳穴上,当时就把他打得歪倒在一边。

骆红涛指着他的鼻子,大骂了半天,然后一脚把桌子踢翻,又踢了牛得力好几脚,这才恨恨地一转身从包间里走了出去,顺着楼梯便消失了。

得力好一阵才缓过神来,急忙捡起她脱在地上的衣服,起身下楼去追她。

楼下这时已经热闹非凡了,大厅里坐满了人,前面还有一个高台,有乐队和歌手在上面表演,还立着两根钢管。

牛得力追到下面时,发现骆红涛不知怎么跑到了台上,在那里跟一个男人跳起了钢管舞。

她只穿着一条松松的短裤,上身只有一对*罩,一上台那个娇美艳绝,就引起了台下国人的一片叫好声。

她在台上跳着,跟那个男人不停地配合。

在客人的哄叫声中,那个男人的动作开始变得过分了。骆红涛不但不怕,反而在那里迎合着,做出种种下*的动作。

台下的酒客们更疯狂了。

不一会乐队上来,下面的客人又开始跳舞。有人把骆红涛拉到了人堆里,她就在那里舞个不停。

男人们不停地接近她,摸着她。

有的人甚至把酒瓶子递给她,往她的嘴里倒酒。

还有人的伸出去手,要吃她的豆腐。

骆红涛一开始还显得满不在乎,但是到后来一些人已经搂不住了,跟她在一起跳,搂住了她,做出种种下*的动作。

有的人要亲她,还有的人要把手伸进她的短裤里。

骆红涛尖叫着躲开,但是,更多的人过来,要把酒瓶子***她的身体,还要跟她做出更出格的事情来。

骆红涛吓坏了,在那里拼命挣扎要逃出,但是那些男人抓住她,哪里容她再出来?

就在这时牛得力出手了。

他缓步上前,一脚一个,把十多个酒客给打翻在地。

有更多的壮汉冲过来,都被他踢得断胳臂折腿,还有的人直接被他踢出了场子,摔到墙角,昏了过去。

保安一看打架,过来要抓牛得力,牛得力竟当着众人的面一手一个,点得他们蹲在了地上,打着滚地哭叫。

牛得力把骆红涛扶起,快步走出酒吧。在门口,那个经理还想拦住他们,要他们等着警察到来,牛得力点了他的哑穴,让他呆呆地站在那里,张着嘴巴,干着急再也发不出烦人的动静。

牛得力叫了一辆出租车,要把骆红涛送回去。

“我这个样子,还怎么回学校?”骆红涛脸上红红地说。

牛得力一看也是,她的衣服丢在酒吧了,这样光着身子半夜三更回学校,太不成体统了。

没办法,就听她的意思,让出租车把他们拉到了一家宾馆。牛得力开了一间房,把骆红涛安顿下来。

他本想自己一个人先走,没想到就在这时,骆红涛哭了起来。

牛得力上前去安抚她,她又打了他一个耳光,然后,自己跑进洗澡间去洗澡。哗哗哗洗了好久好久,出来以后看也不看牛得力,上床就睡下了。

这是一个标间,她睡在靠窗的床上,牛得力睡另外一张床。他看她闭着眼睛,听到她那里发出了轻微的鼾声,就悄悄把灯关了,自己躺下。

谁知没过多久,就听到她在黑暗中说:“你知道我在这个世界上最恨什么人吗?”

牛得力说:“什么人啊?”

“一个是我爸,一个是我妈。”

这倒着实让人吃惊。

“从小他们就管着我,一口气也不让我歇着,不给我自由,我从小就恨他们了,恨得死去活来的。你以为凭我的分数不能留在北京上大学吗?错,告诉你吧,北京的所有大学我想上哪一所就上哪一所,北大清华随便挑。可是为什么偏偏跑到这里来?没别的原因,就是为了摆脱他们俩。当年高考,我差一点考到西藏去呢,可惜那里没大学。”

“他们也是为你好,是真心爱你啊。”

“你剥夺了一个人的自由,然后告诉他是因为你爱他吗?好了好了,跟你没有共同语言,睡觉!”

又听到她在黑暗中发出了微微鼾声。

牛得力过了好久才睡过去,迷迷糊糊,忽然听到有人在*吟。他一下子睁开了眼睛,问:“红涛,是你吗?”

“啊……”

那令人头皮发麻的*吟声一下子大了起来。

牛得力把头打开,就看到骆红涛把被子踢了,裤衩脱了,乃罩也都解了下来,正在那里用手揉着自己的小腹下边。一边揉一边在那里翻滚着,嘴里发出只有叫*才能有的那种声音。

第195章 痛并快乐着

牛得力心说这个女孩子真格绝的,自己在那里玩起自*来了,这也太旁若无人了吧?

只见她*得更欢,动得更快,身子的扭曲更不像话了。

看得牛得力一阵阵火起,真想掩面而逃。

但是过了一会他觉得不对劲,这女孩子的声音听上去怎么带出一种痛苦来?再看她的样子,好像脸色发白,眉头紧锁。

不对,她是有什么事!

牛得力下地到了她的床边,发现红涛已经是满头是汗,全身都在那里哆嗦着。

“红涛,红涛,你怎么了?”

牛得力伸手要去摸她的头,女孩子一下子就从床上抬起身子,尖叫一声:“离我远一点,不要碰我!”

然后又倒了下去,更痛苦地*吟,手在腹部按得更狠了。

牛得力明白她是什么毛病了,但是不敢肯定,就在那里问:“是不是你要来月经了?”

骆红涛又羞又气,抬起眼睛瞪着他,说:“啊,想起来了,妈妈说你是医生,什么都懂的,还治好了我爸的病,但是,我用你不着,快点走开!”

牛得力说:“如果真是痛经,我倒能帮你一下,只要你能信任我。”

骆红涛一笑:“怎么,原来牛大主任不光是医生,还是一个全科医生呀?连妇科都懂?”

牛得力说:“也不算懂,不过,要治你的病却是有把握的。”

骆红涛冷笑:“你就吹吧,反正吹牛逼又不上税。”

牛得力说:“这点事,用得着吹牛吗?不信你让我来试一试,如果不见效,你再怎么骂都成。”

“如果不见效,那你就答应我那个条件,可不可以?”

“可以。”

骆红涛一下子抬起了身子,叫道:“这可是你说的,不许反悔!如果反悔,你就不是人,你就是一个……一个小王八。”

“大王八都可以呀。”牛得力心里苦笑。

他让骆红涛躺了下来,身子放平。

这时的红涛浑身上下一丝不挂,仰面朝天对着牛得力,牛得力顿时慌得六神无主,眼睛不知往哪儿看好了。

世界上再没有比一个处*的身体更动人的了,而这个处*又是天生的美人,让牛得力紧张得直冒汗,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冲动起来,犯下大错。

面对着这冰肌玉骨,牛得力心里暗叹她的美艳,只有处*才会有这样的皮肤,白里透红,用世上任何语言也无法形容那种美,那种香。

是的,那是真正的处*体香,牛得力暗暗地闻着,心里一阵阵竟有晕眩的感觉!

她的玉*臂,她的小*腹,还有她的两条秀*腿,无一不在灯下闪烁着诱魂之色。牛得力哪里都敢看,唯独不敢看向她的乳*,因为它们太美了,挺在那里向他发出挑战,可是,他却吓得连呼吸都快没有了,哪里还敢直视?

它们立在那雪一样的胸*脯上,本身就像两个仙桃一样,嫩红带涩,香*欲滴。

牛得力也好,任何别的男人也好,只要看到这样的乳*第一个冲动就是要吃它们,把它们当成世上最美味的果子吃下去,觉得只有吃了它们才能成仙,因为它们本身带出来的春*太浓,那种仙果一般的色调太美了,令人魂不守舍!

同时得力也明白唯有这样的仙果才不能动,它们实际上是世上最敏感的禁果,一旦触碰就要被打入地狱,永世不得翻身。

所以它们的诱惑更大,因为任何禁果都是令人发昏,让你馋涎欲滴,同时又让你目眩神迷,一不小心就会乱了方寸。

得力不敢看它们,它们却在那里挑逗着他。

那两个白色乳酪之上立着的两颗红豆正在那里使着媚眼,对他勾魂地娇笑,似乎在说快来呀,快来亲我们呀,快来吸我们呀,快来爱我们,好好地爱吧。

得力明白它们的意思,他的身体已经不太听使唤,就要过去。

因为他知道只要自己上去,就可以尝到神仙也不可能尝到的极乐,会吸出她的阴*,甚至会吸出她的白白的乃汁,因为那不是真正的乃,而是她的处*情激,是她的从来有给过任何人的纯情。

牛得力伸出手去,就要去握住它们了,因为它们这时已经在那里颤动,对着得力摇曳不止,得力再不去抚爱的话,它们就要发出痛苦的嗯哼了。

手到了她( )的身上时他才惊醒,及时地改变路线,去按她的小腹之处。

骆红涛一见他的手上来了,不由得脸红过耳,羞得不行,嘴里说:“你到底行不行啊,可得想明白了,否则事后我可要告你,告你占我的便宜,打你一个猥*罪。”

牛得力苦笑,说:“痛经其实就是三焦会阻之症,中医有一句老话,痛即不通,通即不疼,只要打通了你的三焦,自然就会让你的气血通畅,经血顺着通路流出,也就再不会痛了。”

“哼,说得倒好,你先试试吧。”

牛得力当即在她的脐下与左右两个卵巢交汇之处,进行打通三焦的推拿,慢慢地,他使出自己的浑元气功,将那一丝丝真气顺着指头输入她的四满、关元和天赫三大穴,很快,骆红涛就在那里哼呻了起来。

“怎么样?”

“啊,还别说,你这个骗子医生还真有两下子,我怎么感到不那么痛了?”

“不那么痛?是一点也不痛了吧?”

“恩,好吧,就算是一点也不痛了,可是,我的月经可是从来都不那么准时的,也不知什么时候能来,吓死我了。从小我就有这毛病,一来大姨妈连学都上不了,天天躺在床上,看什么都烦,特别怕看见男人,一听到男人说话的声音就气得要跳楼。”

“这是女孩子都有过的经验,也不是你所独有。”

“嗨嗨嗨,越说你越来劲了你,难道你是女孩子吗?凭什么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那要我说,我还说你们男人个个都是色鬼呢,一见到女人的身体就没魂了,一个个那个丑样子,恶心死人了。”

她还要骂下去,忽然在那里叫了一声。

然后,就手捂住了下身,嘴里叫着:“哎呀不好啦,怎么来了?这个该死的大姨妈,她怎么说来就来(一秒记住 )了呀?”连忙下床往洗手间跑。

在里面鼓捣了半天才出来,下身垫了半卷卫生纸,哭丧着脸说太多了,简直是排山倒海一样呀,可怎么办呢,我又没带卫生巾来。

然后又骂牛得力:你说你当什么不好非得当那个什么破医生,还会按摩,这下好了吧,你这么一按把人家的大姨妈给按出来了,又没有卫生巾,什么都没有,你看这床上都弄脏了,你还让不让人活了呀?

牛得力没办法,只好跑到下面找了一个小卖部,买了卫生巾,还要帮着她垫上,百般哄着,伺候着她,骆红涛却还是一会哭,一会骂,在那里闹个不休。

两人直闹到了后半夜牛得力才得空躺下。听到她又睡着了,他这才敢关灯。

天光大亮的时候牛得力才醒过来,一睁开眼睛就把他吓呆了。

只见骆红涛正趴在他的下面,张开樱口,正在那里用心地为他做着口*。

牛得力差一点叫出声来,却怕惊动她,连忙闭住嘴,身子也一动不敢动。

他躺在那里又假装睡了过去,可是下面骆红涛在那里忙得更欢了。

牛得力的设备过于*大,她无法将之全部含住,便用一只手握着它,自己伸出美舌在那里轻轻地tian,一下一下地在那里亲,发出阵阵动听的声音。

她的舌*是那么细,那么热,劲头又是那么强,牛得力感 到自己快要死了一样的幸福。不一会,她用自己的樱口含住*头,一下一下往里吞,那样子真像是蛇吞象,好看极了,动人极了,也吓人极了。

得力哪里想到自己会有这样的福气,顿时身子都抽动起来,那话儿更是昂然挺进。

她的嘴巴好小,阻力很大,但是那阻力却能在一阵阵的*动之中由她来化解,随着动作加快,得力只觉得滑*入云,快畅得都要飞起来了。

他张开了嘴巴发出呵呵的叫声。

骆红涛知道他醒了,在那里更加用力地鼓捣。

一时间完全呆住了!

第196章 出事

牛得力看着她,只见她在那里一本正经地说:也没有别的意思,你别想入非非,就是看你为我忙这治那的,把自己的火都憋在身子里,我怕憋坏了,得什么大病再死在这里,就帮你出了一下火。

牛得力说:谢谢你了。

骆红涛说:不客气,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我们是谁呀?

就是女人啊,碰到这种事,哪个女人都会出手的。

牛得力心想没听说过!

起来以后牛得力先出去给她买了衣服,然后才送她回学校。忙完这些来到办公室时已经快到中午了。

在产业园那边处理了一些事,又赶到徐伟那里。

徐伟看上去神采奕奕,心情相当不错。他把得力叫到自己屋里,对得力说:刚接到中组部的电话,对徐伟的省长一职的考核已经结束,看来年底一换届就可以走马上任。得力这才明白老板为什么如此高兴。

他当即说太好了,心想多亏了凌平。刚想到这儿,徐伟说:北京那边,你也要抽空再跑几趟,凌家老爷子的病还指望着你呢。

得力说明白。

徐伟又说:从现在开始到换届,还有不到半年的时间了,这期间,产业园那边的事你一定要帮我管好,争取把基建方面先搞完,拿出一两件硬玩意儿来,也算是给明年年初的两会献礼吧。

牛得力说是,没问题。

心想老板这回把话可说明白了,自己要在产业园那边把事做好不说,还得做得轰轰烈烈,这样才能在两会之时给老板加分啊!

想到这里,便急着给姚金成打电话了。

姚金成包下了基建工程的很大一部分,其中最主要的一个就是立交桥工程。那是产业园里最主要的基建项目,本来是要明年春节以后完工的,现在,牛得力不这么想了。

如果能在年底之前完工,那不就是给两会献礼了吗?

如果能让徐伟领着省领导对加竣工典礼,那该有多么风光?不仅如此,还会让同行的关旭东当场低头,而徐主任主就会在万人瞩目之下成为当仁不让的省长!

想到这里,牛得力心情十分激动。

姚金成接了电话,牛得力约他晚上找一个地方好好谈一谈。姚金成自然十分乐意,晚上,他们就在私人会所里见面,牛得力问了工程的进度,然后,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姚金成的工程之所以顺利拿下,当然跟牛得力有绝大关系。后来发生的那个艳照门事件虽然没有他什么事,但毕竟是在他的motel里发生的,他也多少问心有愧。

现在,牛得力为了自己老板能顺利当上省长,不顾脸面来救他了,姚金成还能怎么样?他当场表示就是命不要了,也要在十二月十八号以前把立交桥拿下来,到时举行盛大竣工典礼,他也要出钱操办,一定要给徐伟和牛得力挣足这个脸面。

牛得力这才放心了。

十二月十八号很快就到了,姚金成那边也传来喜讯,立交桥已经全面收尾,顺利完工。牛得力大喜,就把竣工典礼定在了十二月二十五日,刚好是圣诞节那一天。

姚金成没有食言,那典礼办得好不壮观。前来为立交桥剪彩的是省常委会全体领导,徐伟亲自主持仪式,省委书记郁德阳担首席剪彩人,陪同他一起走上大桥的有副书记和副省长一共二十多人。

其中关副省长的出现最为引人注目,因为他跟徐伟在官场上的明争暗斗,已经是省委大院公开的秘密。此时,只见他跟随着常委们来到立交桥上,看着宏伟的工程在蓝天白云之下显得格外震撼,不由得脸上青一块,红一块。

徐伟在那里担任主持,慷慨激昂,像是在对全省人民,对着全国的媒体发表施政演说,更让关旭东嫉妒得血管都要爆裂。表面上他也得笑,也得跟徐伟握手向他表示祝贺,在心里,他的那根暗灰色的邪性之弦又颤动了起来。

牛得力那几天好得意,觉得事事顺利,再过一个月就是省里的两会了,徐伟当上省长已不成问题,到时候,自己跟着他入主省府大院,可以说在仕途上又往前走了一大步。想到这里,不由得心潮澎湃。

那几天,骆红涛天天打电话要他去接她出来玩,牛得力都没有时间,眼看终于把事情都按定了,他就给红涛打去电话,约好今晚六点钟在学校南大门见面。

没想到就在这天下午,立交桥出事的消息传来了。

原来立交桥通车以后,因为别的地方还没有修好,一般的车都不上这边来走。只是到了近两天才有一些农村上城里办事的汽车为了省一些汽油费和高速费,特特地跑到开发区这边来走了。

通行了两天也没有出什么事。

今天早上天还没怎么亮呢,有一辆农村的改装130上了立交桥,刚走到一半的时候那桥就断裂了,130直接从桥上掉了下来,车毁人亡。

现在公安、交通、安监、卫生等各位部的局长厅长都跑到出事现场了,牛得力接到消息时,听说省委的领导也出动,徐伟是第一个到达的。

牛得力赶到了现场,那场面真是惨不忍睹!

他站在那里,看着那场面差一点昏过去,好多人过来问他话他都没听见。直到徐伟用力扯了他一下,让他镇定下来,赶紧去跟有关厅局的领导去现场,配合他们的调查工作时,牛得力才醒过神来,跌跌撞撞地往那边走过去了。

基本情况是这样的:

立交桥并没有横向断掉,而是在纵向的左边辅助桥那里出了问题,那辆130卡车不知怎么一直贴着边走,换句话说,是压着紧急隔离带在行驶,虽然当时整个的桥面上都没有别的什么车。

后来才知道,那辆130是没有牌照的一辆非法改装车,开车的司机也就是车主本人,一路上都担心有人查到他,他之所以沿着路边开是要随时停下来,一看前面有关卡的话就调头往回跑。

万没想到就在这一段,那段路面突然向外倾斜过去,然后就直接滑断,那辆130卡车随着那条长达二百二十多米的断裂条滑落下去,直直地摔到了一百五十米的地面上。消防人员赶到时,发现那辆车已经摔成了一堆碎铁烂泥,车主的尸体基本上看不不出来了。

大桥工程负责人当场被控制了起来,有总设计师,总工程师,施工单位负责人,验收机构负责人。

姚金成在所有负责人里属于责任最重的一个,当然没有逃得掉。

牛得力在某种程度上也算是负责人,而且,负有更大责任,但是公安厅的胡副厅长并没有让人把他带走,理由是牛得力还要跟有关部门配合,进行深入具体的调查。

姚金成当天晚上就有自杀的企图,当时押送他的公安人员带着他上楼时,他一把推开押解人,窜上了一个窗台,就要从那里跳下去。

那是二十一层的高楼,下去之后当然就一了百了了。但是公安人员反应好快,在他的半个身子已经跳出时,抓住了他的一只脚,生生把他拖了回来。正因如此,他受了较重的伤,当天晚上就送医住院了。

牛得力何尝没有轻生的念头?但是,他没有那样做。

当他在那里跟公安厅与安监局的负责人进行事故调查时,看到了站在远处的徐伟。徐伟当时正跟郁书记说着话,脸上的神情是那么惨然,让牛得力的心里猛地一揪。

他明白了,自己不能死。

如果自己这时死了,徐伟就彻底完蛋了。必须挺住,必须查出事故的原因,说不定,只要自己坚持住,事情还可能有一线转机。即便没有,自己也要一力把所有的过错所有的责任都承担过来。

对,就是这样!

只有这样才能让徐伟可以在那里屹立不倒,即使当不上省长了,他还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只要他还在政坛上,只要他的手里还有一定的权力,自己就还有一点点的希望。

万一没有也不要紧,自己这一辈子遇到了知音,遇到了恩人,遇到了一个真正的领路人。是自己没有做好倒下了,但是在临别之前自己至少可以问心无愧,可以对着苍天说一句:

我尽力了!

第197章 女会计的胆量

事故调查组很快查明了原因,是立交桥所用的钢筋混凝土质量有严重的问题,所用钢筋属于伪劣产品,本来按设计要求应为直径32,结果在现场样品中查到的钢筋直径只有18还不到。

姚金成这下子更加罪责难逃了。

这一事故震惊全国,很快北京也来人了,国家安监局的负责人亲自带领事故调查小组来调查,牛得力这时已经成了重点审查对象。

国家安监局把情况都查完之后,与省委常委一块坐了下来,对整个事故进行审查。国家安监局长坐在那里,瞪视着牛得力。

现在,得力是工程事故方的主要负责人了,也就是说,现在,在这个省常委与安监局组成的特别审议庭里,他是第一被告。

“立交桥刚刚建成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故,为什么?”安监局长问。

“这个……我也不清楚。”牛得力说,“可能是那辆130超载太多了。”

“笑话。”安监局长一点也没笑,“你们省里一直有这么一个借口,那我就问问你们,那辆130卡车拉的是什么?不是金子,不是石头,而是一车的豆饼。就算它超载了,为什么它一路上走乡村小路走那座土桥没事,上了国道走那个老桥没事,为什么偏偏上了你们开发区的高速路,走上你们那架刚刚造好的号称二十一世纪设计的宏伟大桥偏偏出了事?”

牛得力无言以对!

调查结束,省常委会召开闭门会议。

在会上,关旭东对徐伟进行了全线反击。他指出开发区是徐伟负责的项目,现在出了这么大的事徐伟要负全责,建议省委给他以处分,有关部门要追究他的责任。

会上分成了两派,一派支持关旭东,要求对徐伟进行更深入的调查。一派反对,虽然这一派包括了省委书记郁德阳,但是人数太少。

最后省委常委会形成决议:暂停徐伟的省长资格审查,并报请中组部进行备案。有关调查也要同时进行。

关旭东一派不依不饶,同时建议对徐伟和牛得力进行腐败调查,并请求中央派来调查组。不久以后,中防办调查组就下来了,组长正是骆羁文。

调查组找牛得力谈过话,虽然并没有对他实行双规,但是从谈话的内容看他和徐伟的日子都屈指可数。

牛得力估计到自己很可能很快就失去自由了,在此之前,他通过关系去了一趟公安医院,要最后一次看一看姚金成。

姚金成伤还没好,仍在那里住院。

牛得力总觉得这里的事情很复杂,具体复杂在哪儿他一时理不清头绪,无论如何要跟姚金成谈一谈。

在病房,姚金成痛哭流涕,说自己对不起牛得力,这下可把得力害惨了。

牛得力说你先别哭,我始终不明白,你小子他妈的号称钢铁大王,为什么连一个混凝土预制板都造不好?

姚金成说我只会造钢铁,预制板那一块不是我的专业呀。

这么说,那预制板不是你造的?

不是,是发包出去的。

发包?

我把钢筋做好了发给他们,由他们在自己的厂子为我做成预制板。

牛得力心里一激灵!

他问姚金成具体发包给了谁,姚金成说是创天伟业水泥制品有限公司,那是本省最大的预制板生产企业。

牛得力从医院出来,直奔向了那家公司。

他特意给自己打扮了一下,扮得像是一个普通工人。然后,悄悄来到了那家创天伟业公司。

那家公司在北郊,巨大的办公楼后面就是一片厂房区。

他进入厂区,在山一样的水泥预制板中间穿行。碰到了一个工人,他打听建桥预制板的制作车间在哪里,那人用手朝前面指了指。

牛得力刚拐过一个弯,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了脚步声。刚要回头看,便觉得一股强风袭来,后脑上重重挨了一击,立刻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有几个人从预制( 。)板垛堆的后面走出,看着躺在地上的牛得力,朝他的身上吐了几口唾(一秒记住 )沫。其中一人说:“看一看死透没有?”

一个人弯腰试了试牛得力的鼻息,说:“死了。”

“好,把他抬到车间里去,一会跟水泥一块推到池子里,做到预制板中,像以前那几个前来闹事的家伙一样。”

“是,安总。”

姓安的那个人叫安虹全,是创天公司的老板。他把指挥手下牛得力处置好了之后,他先去忙自己的事情了。手下的几个人将牛得力的尸体装进了一辆平板车,拉到前面不远处的巨大的预制板车间。

把牛得力放到了一块水泥板上,等着一会就把他跟水泥混在一块,做成高速铁路局订制的预制板,那几个人都狞笑了。干这样的事对他们来说不是一次两次了,驾轻就熟。

正在那里忙着,忽然有一个人从外面进来了。

她是厂里的会计,叫邓娟秀,实际上是老板的情人。在厂子里平日除了安虹全之外,就数她的权力最大,厂里的工人一见了都怕她。

“弄完没有,你们几个小杂毛弄完了赶紧去干活。”邓娟秀骂道,朝这边走过来。

那几个人赶紧说弄好了弄好了,一个个低眉顺眼,离开了车间。

车间里这时空荡荡的再没什么人,邓娟秀走到水泥板跟前看看上面的尸体,又看了看左右,便伸手过去,在牛得力的身上摸,把得力的手机和钱包都摸了出来,放到了自己的包里。

她刚要走的时候,又停了下来。

刚才摸牛得力的身上时,她觉得在这男人的裤子里似有一物,又长又硬,不知是什么东西。

莫非是金条,或者暗藏着的什么凶器?

邓娟决定再摸一次,如果是金条自己就发了大财,如果是凶器也好取出,回头把那些办事的人痛骂一顿,骂他们没有脑子连这么一个东西都没的搜出来。

走到尸体旁边,她伸手再往裤子一摸,就是一愣。

好像那东西既非金条,也不是什么凶器,那么长,又那么有肉感,会是什么呢?

她把那东西从裤子里往外一拉,眼睛顿时瞪大了,嘴里骂了一声:“狗日的,这不是**吗?怎么这个人有这么大的**?”

在那里看着它,不由得馋涎往肚里咽了好几口。

把这个人的东西跟自己的男人那东西一对比,邓娟秀好不羡慕:没想到天下还有这么雄壮的一个**,要不是亲眼所见谁能相信?

想到这里,自己身下不知不觉就流出*来。她的手便伸了过去,在那里把玩着那个雄伟**。玩着玩着,下面的*越流越多,有点不能自持,她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身子一跨就骑到了牛得力的身上,把那巨物握住往自己的**一放,扑吃一声便直没入*。

邓娟秀欢叫一声,便在那里动了起来。

第197章 男儿有泪不轻弹

她在牛得力的身上欢娱了一会就想出来,可是一下子没有成功。

咦,奇怪,她再一次使劲,还是没有出来。

这时女会计有些慌了,她百般用力,就是不见效,身子如同长在了那个死人身上,无论她怎么往上抬往外拉,就是跟长在了那里面一样动弹不得。

邓娟秀大惊:这不是闹鬼了吗?

她在那里哭了起来,说:死鬼呀,你这是干什么呀?我可没有杀你呀,你有冤也好有仇也好,你去找他们报呀,为什么要跟我过不去呀?

死尸说:现在是你在我的身上,我不找你我找哪一个?

女会计说:支使人打你的是安虹全,让他们把你的尸体放在这儿的也是他,当然你得去找他啦,他才是老板呀。

死尸说:我不管那个,反正现在你在我身上,我只好找你了。

女会计大骇,又在那上面乱动,没想到这时候她只要一动,身子里就如同有一只魔爪在抓她的肉一样,疼得大叫声,冷汗直冒。

她哭道:死鬼呀死鬼,你到底想干什么呀?

死尸说:不干什么,只是在这里把你好好玩一玩,把你全身的阴*都抽光,然后再要你的命。

女会计叫道:不要啊……

死尸说:你要想活命也有办法,就看你想不想了。

女会计说:想,想!当然想!快告诉我是什么办法?

死尸说:那个姓安的跟你是什么关系?

邓娟秀说:他是……是我情夫,他家里有老婆有孩子,不过在外头他跟我一块睡觉。

死尸说:那好,他干的所有坏事,你是不是都知道?

邓娟秀说:这个……差不多吧。

死尸说:建立交桥的预制板里,他为什么要把原来的优质钢条换掉,为什么要换上劣质产品,这个过程你说一说。

邓娟秀说:这个……我不敢。

死尸说:不敢吗?又在那里动了起来。

顿时,把女会计弄得如同骑上了木驴一样下体如刀绞,手捂着下面在那里不住地哀叫。牛得力等她受够了才停下,问她:现在,怎么样?说还是不说?

女会计如捣蒜一般点头:我说我说我全说,那是他听了一个朋友的话,那朋友让他这么干的,说是只有这样才能让立交桥出事,出了事以后,就能把他们的死对头都给弄倒了。

牛得力问:换料的单据你都有吗?

女会计说:有有,全都有。

牛得力问:那些账目都记下来了吗?

女会计说:全都记下来了。为防止他们日后翻脸不认人,我们把那些事都录了音,所有的进库单和出库单也都留着呢。

牛得力用这个法子把女会计足足问了半个小时,就这样,他拿到了所有的证据。

当天下午他就找到一家快递公司,把所有的证据都封在一个包裹里寄了出去,收件人就是中防办调查组的组长骆羁文。

晚上,牛得力在办公室里把该处理的事情都处理完,然后平静地坐在自己的桌子后面,等着徐伟下班。

徐伟终于出来了,看了牛得力一眼。他的脸色发灰,眼袋老大,似乎一下子就老了十岁。

牛得力问:“老板,晚上有事吗?”

徐伟说:“啊,没什么事了。你要是有什么事就去忙你的吧。”

牛得力说:“如果你没有别的安排,那,我想请你喝酒。”

“喝酒?”徐伟苦笑了一下,“这都什么时候了?哪有闲心喝酒?”

牛得力说:“正因为心情不好,所以才要喝点酒放松放松。走吧,主任,我带你到一个真正休闲的地方。”

他找到了一个小酒馆,那里都是打工人员和蓝领们才来的地方,屋子里乱哄哄的,酒气熏天,烟气腾腾。平时如果看到这样的地方徐伟断不会进去的,可是今天不一样了,不知为什么,他特别想在人多的地方等着,特别喜欢听这种猜拳行令、吵吵闹闹的动静。

两人找了一个角落坐下来,要了几盘小菜,上了一瓶低档白酒。牛得力给徐伟倒了一杯,自己再倒一杯,然后,跟徐伟碰杯。

徐伟喝了一大口,说:“这酒真好喝。”

牛得力笑了:“这种草原白也就五块钱一瓶。”

徐伟说:“真的?可是我觉得它比茅台还要好喝呢,为什么?”

牛得力笑了:“我想喝惯了茅台的人到了这里,喝上这样的一口酒,可能都会觉得好喝吧。就像是吃惯了山珍海味的人,一旦尝到农家饭不也觉得格外香吗?”

徐伟说:“真是这个理。比如说这里吧,你看这些人,乱哄哄,脏乎乎的,可是我却一点也不觉得讨厌,相反,却不知怎么一进了这里就有一种亲切感,安全感。”

“为什么会有安全感呢?”

“不知道,可能自己的压力全来自那种虚伪,那种利益,那种官场里的尔虞我诈的东西吧,每天每夜,每时每刻无不为那些权呀利呀什么的在那里闹心,一旦到了这里你就会松一口气,会觉得再不济,最多不是把老子打回原形吗?这里,正是那原形啊,也没什么呀,吃照样吃,乐呢,可能比官场里比高高在上时的自己还要乐呵呢。”

牛得力笑了:“老板,你说话总是这么有哲理。”

徐伟说:“得力,咱们俩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了,我一直没时间跟你这样聊一聊,许多心里话也一直没有说。其实在内心里,我不是把你当成下属,当成一个秘书,我是把你当亲兄弟的,你知道吗?”

得力的眼圈一红:“知道。”

“兄弟在一起了,就不要再说假话,得力呀,我知道这回这一关我很难过去,说不定今晚这顿酒是咱们兄弟俩的最后一次酒了。”

“老板,你不要这么说……”

“不,你让我把话说完,这一次,他们下的套太毒了,用的计谋太狠,我怕咱们俩都无法全身而退。我已经做好了最坏的准备,希望你也一样。”

“老板,你真这么悲观吗?”

“不是我悲观,是这样的事见得太多了,我跟他们已经势如水火,表面上看什么也没有,实际在下面已经是你死我活了。哥哥在这里交一个底吧,明天,也许就在后天,就会宣布对我的双规。到时候,我会把全部的责任都揽在自己头上,你呢,多少也有点事,但不至于像我这么严重,过不了几天你还会出来的。”

“老板……”

“出来之后,我希望你不要消沉,还要正常地生活和工作,相信他们会安排你一个什么工作的,到那时候,如果有可能,也希望你能照顾一下我的家。”

牛得力心一热,颤声说:“老板,你……你不要这么说!”

“不,让我说完吧,好兄弟,你嫂子那边你要经常去看她,她是一个软弱的人,现在有很严重的神经官能方面的问题,你能顾照她,也许她会度过这个难关的。有了你,哥哥我在九泉之下也闭眼了。”

说到这里,自己也是潸然泪下!

过了好久,牛得力才说:“老板,我想我们不必这么悲观,专案组的人也不是他们那一边的,毕竟要以事实为依据,以法律为准绳。”

“可是事实现在都查得差不多了,法律也变成了专门管治咱们的法律了,内情你不知道,专案组已经完成了报告,这两天就要行动了。”

“我看还是会有转机的,老板。”

“不要痴心妄想了,得力,在这方面你的经验不多,根本不知道这里面的水到底有多深,这官场的内斗有多么可怕。”

刚说到这里,他的手机就响了起来。徐伟一接手机,脸色大变!

“好,好,我马上过去。”

“什么事?”得力问。

“专案组打来的电话,让我马上去省委,今晚要召开常委特别会议,可能……可能就要在会上宣布对我的处理决定了。”

说到这里,他站了起来,把杯中酒一扬脖全灌了进去,把杯子往桌上一放,呵了一口酒气:“兄弟,记住我的话,一切,就全靠你了!”

说到这里,猛地把牛得力抱住,重重地拍了拍得力的后背。

两个男人都在那里无声地流泪。

第199章 出了一身汗

特别常委会是由省委常委和专案组共同召开的,开了整整一夜。

牛得力一夜未睡,一直在外面等着。

天亮之时,他看到会议室的门开了,与会人员一个接一个走了出来。

迟迟不见徐伟的身影,得力的心提得越来越高。终于,最后走出来了一个人,得力认了一会才认出那是徐伟。

真有点不敢相认了。

这时的徐伟一点也没有一夜未眠的疲色,相反,他身板挺得笔直,脸上闪着红光。一看到牛得力他就在那里轻轻地呵了一声,示意得力跟他走。

上了车以后,徐伟什么话也不说,紧紧地握住了得力的手。

“没事了。”他说。

“没事了?”

“是的,得力,真像你估计的那样,最后终于……终于没事了!”徐伟的眼泪又流了下来。

这一天一夜,他几乎是在生与死的边缘走了一圈,现在又回到了人世间,就是这么一个感觉!

原来专案组接到了一个神秘的包裹,里面的材料令人大为震惊。

文化产业园的立交桥工程是有人在那里设计陷害,工程的质量是有人刻意设下的一个陷阱。那个立交桥事故,是他们精心策划了一个阴谋。

专案组向省委常委会通报这一重要情况之后,常委会就在会场里进行现场办公,指挥省公安厅和武警的特警队行动,在第一时间逮捕了创天伟业公司的主要负责人,经过初步审讯,他们交代了自己所犯的全部罪行。

经过一夜的奋战,基本的案情都查清楚了,常委会当场宣布解除对徐伟的调查,原议中的省长一职的提名马上恢复,并将这一决定通知中组部。

徐伟把这些情况一说,牛得力只是在那里抹眼睛,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是啊,到了这时,还用再说什么呢!

徐伟和牛得力在一起商量着下一步该怎么办,要不要深入追查那个安虹全的后台。几乎可以肯定,那后面肯定有杜德凯的影子,说不定,还能牵出关旭东来。

依牛得力的意见,几须趁热打铁,一定要追查到底,借着这个大好机会把关旭东那股势力一网打尽。

徐伟却并不这么看,他认为事情绝不会像得力想的那么简单。

刚说到这里就得到了一个消息:安虹全在看守所里自杀了!

据说,他一进号里就把玻璃窗砸碎,用一大块尖锐的玻璃划破了自己的肚子,当场那肠子就流了一地,最后是自己揪着自己的肠子死在门口的。

可是事后有人揭露,是看守所里的管教暗中指使号里的牢头把安虹全干掉的,使用的手法极为残忍。

更有一个坏消息传来:那个女会计邓娟秀案发之时一直没有抓到,后来有人在创天伟业的一大堆水泥预制板里找到了她的尸体,她不知何时已经被人灌进了水泥之中,制成了一大块楼板材料。

徐伟和牛得力面对着这样的消息,互相看着,久久无语!

很快牛得力接到了骆羁文的电话。自从中防办到省城来调查,骆羁文几乎天天能跟牛得力见面,却基本上没跟他说过几句话。当然,这是为了避嫌,牛得力对此十分理解。现在,骆羁文他们要走了,他想在走之前跟牛得力好好谈一谈。

两人在专案组所住的宾馆见了面。

牛得力一进屋,骆羁文就紧紧地握住了他的手,摇晃了好久,说:“得力同志呀,你受委屈了。”

牛得力心情激动,尽力克制自己的眼泪,说:“没什么。”

骆基文说:“得力同志,现在什么也不用说了,你的工作是努力的,成绩摆在那里大家都看到了。你放心,这些情况我们现在都掌握了,在基层,像你们这样的干部,要面对着如此复杂的局面,干出成绩来真是不容易呀。”

牛得力说:“其实也没什么,骆主任。”

骆羁文大笑:“好了好了,不说这些了。我找你来,主要是谈一谈小女红涛的。”

“骆红涛?”牛得力一听,脸上一红。

自从自己跟她在一起闹了那么一出,两人还一直没有见面呢。上次本来约好了要去接她,谁知半路上就听说出了立交桥的祸事,自那以后,自己一是太忙没时间,二是因为骆羁文带专案组来查他了,为了避嫌,自己也不敢再跟骆红涛联系啊。

那么,她现在怎么样了呢?

“红涛那孩子性格太不好了,都是我们两口子教女无方,把她给惯坏了。”骆羁文说,“这回来省城,我只看了她一次,那丫头,死活都不爱理我,唉,没办法。可是也不知为什么,她却对你特有好感,三天两头打电话给我,为你说好话,说你绝不是坏人,那什么事故啊责任啊,肯定跟你没关系。”

牛得力苦笑:“真是小孩子话。”

“你还别说,有时小孩子的话可是最有准确性的,因为那是一种本能的东西,就像周易算卦一样,一断就准,至于为什么那就只有天知道了。”骆羁文又哈哈大笑。“不管怎么说吧,得力同志,在我们两口子心里你也是一个好样的,小伙子人好,医术高明,又有工作能力,我相信,红涛那丫头对你有好感不是偶然的,肯定是你的善良,你的能力打动了她。”

得力脸一红:“骆主任,我哪有什么能力啊,您可不要再夸我了。”

“不是我夸,(一秒记住 )是红涛在那里夸你呀,这不,她刚才还打电话来呢,要我一定通知你,不,是命令你,今天晚上六点钟到她们学校去。得力同志,上回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当然,也算我们两口子求你了,现在社会太复杂,太危险,一个女孩子在外地我们是真不放心啊,所以,就把孩子交给你了,以后你还是要多关心关心她,有时间的时候多去看看她,给她讲一讲人生大道理,防止她上坏人的当。可以吗?”

“当然。”牛得力点头,“骆主任,你放心吧,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我一定会关心她,保护她,不会让她受到伤害的。”

说到这里,他身上的汗都出来了!

第200章 摸不透的女孩(本卷终

牛得力来到外语大学南大门,却没有看到骆红涛。

他刚想把自己开来的车停一个地方,门一开,骆红涛跳上了车。

牛得力又惊又喜,问她:“你好?”

骆红涛却一言不发,也不看他,只是让得力把车开走。

得力问她去哪里,她说随便。想了想,牛得力又朝着西洋景开来,还想停到上前两人喝酒的那个丑鸟门前,不料她却说:“不要停。”

牛得力只好往前开去。

这一路上她更奇怪了,只是不停地用耳机听着iphone里的歌,面无表情,既不跟牛得力说话,也不让他把车停下。

那一个晚上他们就那样在城里城外瞎转。转到了快到半夜的时候她说我回去了。牛得力只好又把她送回来。

此后的“约会”基本上都是这个模式。再不跟牛得力喝酒,再不想找个什么地方两人说说话。更不让牛得力碰她。先前的那个疯狂的女孩子不见了,代之以文静得要命的一个女大学生。

牛得力摸不着头脑,却又不敢问她什么。

这天又到了约好的日子,牛得力在校门口左等不来,右等不见,只好给她打电话。她说她在系办公室里有点事,让他直接到系里来接她,到时问一个姓施的老师即可。

“请问哪位是施老师呀?”牛得力一走进办公室就这样问,发现屋里只有一个女人,正在那里看电脑上qq。

“我就是。”那个女人说着,抬头看了看牛得力,立刻眼睛一亮,从桌后站了起来,还伸出手来跟牛得握了一下,嘴里娇声问:“请问您是哪位?”

得力说自己是骆红涛的哥哥,来接她的。

“是她哥哥呀?以前从来没听说过呢。”施老师嘴里这样说,眼睛却盯着得力,发出勾人的光波k虽然是冬在,她却穿着连衣裙,当然屋里有暖气。

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在那里扭动着,显出自己的连衣裙下面的曲线,好像在用身体说话:

怎么样?如此动人的身段你只在舞台上见过吧?现在让你在这里欣赏一下是不是很意外呀?

牛得故意不看她的身体曲线毕露之处,只是对着她的眼睛上面,具体地说是对着她的额头在说话:“我以前不常来的关系吧。”

施老师一直把他送到楼上一间屋,先是走出几步后来就一直送到楼梯口。一路上故意扭着腰肢,让臀部的曲线尽态极妍,达到最佳的吸引眼球的效果。

牛得力不敢多看她走路的样子,加快脚步只想快快消失。

施老师却一个劲地说这说那,声音嗲得如同二年级小姑娘。她借口以后为了方便跟家长联系,沟通骆红涛在学校的情况,硬是跟牛得力要了手机号,还把自己的手机号也给了他。

“那个白骨精没把你这个唐僧给吃了吧?”一见面,骆红涛厉声问。

“没有。”牛得力笑了。

她一见得力在那里笑,伸手就是一巴掌。

牛得力被打了一个耳光,捂着脸心里暗骂:“这丫头,还是那么疯!”

“好了,别不高兴了,今晚我请客!”她说。

“什么?”

“别装了,你高兴坏了吧。”

两人到校内的一个小酒馆坐下。里面全是学生,大多是花枝招展的女生和不三不四的男生。

“来吧,今晚咱们喝个够。”她要了两瓶二锅头。

牛得力想说别喝了,我要开车呢。可是他不敢。

骆红涛夸张地举起了杯子,里面满满地装着二锅头,不是三十八度,不是四十二度,而是五十六度。

牛得力惊讶地说:“怎么?你真要喝?”

小姑娘一撇嘴:“喝这个算什么?我们学校的哪个女生不能干上一瓶两瓶的!”

牛得力倒吸了一口气,心说他妈的真是只有想不到没有办不到,现在的女孩子个个都是真李逵呀。

一连喝了两杯,牛得力不敢弄虚作假,脑袋里有点晕晕乎的了,可是一看骆红涛居然一点事也没有。

小姑娘喝了两杯烈酒,脸上一片酡红,眼里闪出一种平时看不见的暧昧的光波来,说话的声音都变了:

“哥,你这回跑我们学校来高调宣布了你是我哥,可不许再赖呀!以后你得经常来看我,每天都得来!”

得力差点没把嘴里的烧三鲜给吐出来:“哎呀我的小姑奶奶,每天都得来?你以为我在你们学校里住啊?就是不堵车从我那儿到你这儿也得一个半小时呀!”

“那我不管,”小姑娘娇滴滴地一嘟嘴,“那你两天来一次。”

“一个月来一次。”

你当来月经哪?牛得力心想。

“不行,一星期一次。”

最后两人终于达成了妥协,牛得力每个周末都到学校来看她,而且每次必须给她带来好吃的。

说到这里,骆红涛的眉眼弯弯,显出一种令男人馋涎吞下肚的娇态来:“哥,你上回要是真出了事,就再不会来看我了吧?”

得力说不会的。

“那你那么长时间为什么不理我?你心里是不是一点也不想人家呀?”

牛得力刚要说话,这时走进来了几个学校的男生打断了他,因为那几个家伙一眼就看到了骆红涛坐在这边,顿时像见了鲜鱼儿的猫一样抽着鼻子,流着口水就朝这边走来了。

骆红涛的家庭一直是保密的,学校谁也不知她的家庭背景。

“哎呀这不是咱们的骆校花吗?听说你最近好些日子没在学校露面了,是傍上什么大款了吧?”

“要不然就是陪着哪个老外出国了,在新马泰转了一圈?弄了不少美元日元新加坡元吧?”

“什么老外呀?听说人家骆大校花是到高干家去高就去了,弄不好是给哪个老干部当什么下堂妾了吧?”

骆红涛一听自然恼怒异常,但是她对这些男生的德性早就见怪不怪了,坐在那里反唇相讥:

“即使当下堂妾也比跑到夜店里给人当鸭子卖p股强啊!”

三个男生果然在业余时间跑到外面,多多少少也在夜店里干一些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勾当,顿时哑口无言。

讨了个没趣之后,三人就在邻桌坐下吃喝起来,一边喝一边拿眼睛不住地朝这边瞥,寻找着由头来挑事儿。

酒过三巡之后三个男生都上了脸,俗话说酒壮怂人胆,其中一个男生就仗着酒劲打着酒嗝端着酒杯,摇摇晃晃又朝这边走来,到了骆红涛跟前打了一个哈哈:

“骆大校花……能不能赏个脸跟你喝个交杯酒呀?”

骆红涛把口中酒扑的一声朝地上吐去:“本姑娘只跟人喝酒!”

那男生还在死皮赖脸地硬要上,牛得力在一边说话了:“人家骆小姐说了不跟你喝,你听不懂中国话还是怎么着?”

那男生朝得力一翻怪眼:“你他妈的是……是她什么人?不会就是她搞上的那个什么大……大……大款吧?”

骆红涛朝他的脸上呸了一口,“你胡说什么哪你?他是我表哥!”

“管他什么表哥还是婊子哥,只要不是你的情哥哥就成,来吧,喝了我这杯酒,咱们就……”

刚说到这里,他的脸上还带着坏坏的笑容,手里还端着酒杯,身子还在朝桌子这边够着,人却是如同泥塑一样呆在那里一动不动了。

“哎我x你妈的,这是怎么回事?”第二个男生过来,嘴一歪,他当场也定在了那里,姿态更古怪。

第三个男人上来时,似乎有所察觉,嘴里刚叫了一声:“哎呀我日你娘哎,你这不是……”

话没说完,也如同二傻子一般给定在了原地,一只手还想去抠一下裤裆的,这时也把手插在里面一动不动了。

三人的那个怪相顿时引得酒馆里的人都走了过来,围着他们指指点点,谁( 。)也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在那里又是好笑,又是骇然。

更令人觉得好笑的是,就在那三个家伙的旁边,骆红涛和牛得力坐在那里把酒言欢,浑不理身边站着三个傻瓜,连看都不朝他们看一眼,好像他们根本就不存在。

人人都知道肯定是牛得力搞的鬼,至于他是怎么出手的却无人知晓。

一想到此人身手如此了得,那些想闹事的人不由得魂都吓飞了,不住地后退,连牛得力的身边十步之内都不敢进入了。

牛得力和骆红涛就把那三个笨蛋当成了下酒菜,那一个晚上喝得好不痛快!

就在这个周末,他准备去接骆红涛时,忽然得到了一个消息:董小洁有下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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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章 跟着小洁进雪洞

董小洁现在是住在北山精神病院里!

听到这个消息,牛得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多方核实最终确认了这个消息的真实性,坐在那里,心潮澎湃,一时间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感觉。

对董小洁他一直深深地怀恨着,认为她是那暗中陷害自己的一帮人的同伙,也许她还是一个主谋者。如果不是那样,又怎么解释那天晚上在motel发生的一切,针孔偷录机又是谁放在那里的?更主要的是,为什么事后她的手机一直关机,再也没有她的消息?

为什么,她一直不跟牛得力再联系了?

可是,在心里还有另外一种感觉深深地折磨着他,那就是他一天比一天思念她,一天比一天怀念跟她在一起时那销魂的感觉。

那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孩子啊,纯洁得让人只想流泪,只想跪在她的脚下吻她的鞋!

那样的女孩子,世间又能有几个?

如果说连那样纯洁的女孩子都是假的,那么,生活里还会有任何东西是真的吗?

想到这里,牛得力又怀疑自己对她的判断了。

万一是自己错了呢?万一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董小洁根本就没有参与谋害自己的过程,或者说,在那个阴谋里她也是一个受害者呢?

反反复复,牛得力一直在这自相矛盾的思绪中纠结,总盼望着有一天能再见她的面,当面向她问个清楚。

没想到,这一天终于等到了。

他自从听到小洁的有下落的消息之后一直没有睡好觉,不知自己是不是应该去看她。最后,他再也不折磨自己了,对自己说:管她是天使还是魔鬼,管她是真病还是假病,我一定要去那里,一定要亲眼见到她,要当面向她问个清楚。

就这样,他向徐伟请了假,第二天就搭上了北去的列车出发了。

那个北山精神病院是本省最大的一所精神病治疗中心,坐落在茫茫的北山最深处,距省城有( )六百多公里。因为道路不好走,加上此时正是隆冬时分大雪封山,无法开车前往,牛得力就只好坐火车去。

火车只能把他带到北山的黑森林边上,到了那里,他就要下车去找别的交通工具了。

他搭上了农民的拖拉机,走了几十里地之后,拖拉机也走不动了,只好坐马车。马车走进了松林的深处之后也拐到了别的地方,他只好又坐上了林场的雪橇。

就这样一直在森林中穿行,大雪越来越深,等牛得力赶到目的地时,发现自己已经进入了真正的雪山深处。

精神病院是几排红砖楼房,在皑皑白雪中显得格外醍目,有一种版画的风格。

牛得力本以为这里的情况是以前在城里见过的那种精神病院,高墙电网,有警卫在那里看守,病人都穿着条格子服在那里胡说八道。

他走到了跟前一看发现这里跟一家普通的疗养院没什么区别,甚至比疗养院还温馨自由,病人跟普通人没有什么两样,他们都在那里散步,打球,有的人还在冰面滑冰,人人的脸上都是红通通的健康色,看到来客,他们都会打招呼,脸上带出笑容。

只有真正快乐幸福的人才会像他们那样笑。

牛得力先到院长那里去,因为他来之前跟院长联系过了,现在,要先了解一下董小洁的情况。

院长说小洁在这里数于模范病人,就是说,她积极,乐观,主动帮助他们,就像是一个天使那样在医院里参加各种活动,得到了医生和护士的一致爱戴。

牛得力问他,董小洁的病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是真的有这种病吗?

院长说他的手里掌握着董小洁的全部病历,实际上,她在上大学时就犯过病,那是一种家族遗传的精神分裂症,得了这种病的人会很痛苦的,经常是要在幻想与现实中挣扎。

看牛得力还不大相信,院长便叫护士长来,把董小洁的档案调来。牛得力是医生出身,对医疗档案相当熟悉。看完之后,他无语了。

他问院长,是不是可以让董小洁会见客人?院长说这里的病人只要病情稳定,就跟正常人一样,除了不能离开精神病院外,干什么都行,基本上是绝对自由的。

牛得力说:那我可以去找她吗?

院长点头,然后,就让一个护士带牛得力去。

牛得力跟在那护士的后面出了楼门,顺着一条小路来到了后面的一座红楼,那是h楼,她说董小洁就住在一楼的45号房,问牛得力是否可以自己进去。牛得力说可以,谢谢你。

然后,他就一个人走了进去。

他在楼道里往前走的时候心跳得厉害,找到45号室的时候,隔着门玻璃往里一看,发现有几个女人正在那里唱歌,她们站在一起,显然是在排一个节目。

牛得力一眼就认出了站在左边的董小洁,刚要她,董小洁也一下子就发现了他。

她尖叫一声,就分开众人跑了出来。

多时不见,两人一时间都不知说什么好。牛得力发现她这时变得好健康,好美丽,美得让人喘不上气来。

她的脸色从来没有这么好看过。

“天哪,你……怎么来了?”她拉着牛得力的手,在那里又蹦又跳,幸福得如同得了头奖的中学女生一样。

“刚到。”牛得力笑着,也激动得不行。

“我以为你……你永远不会来呢。”她笑着,但是,满脸都是泪水了。

“谁说的?你就是跑到天边我也能找到你。”牛得力的鼻子也酸酸的,用最大的气力才忍住,不让眼泪流出来。

董小洁问他是不是没吃饭,饿不饿?牛得力说快饿死了。

小洁带着他到食堂去吃饭。这时已经过了吃饭时间,但是她在食堂里的人缘显然极好,大师傅不但把饭给盛出来,还把已经凉了些的菜又现炒热了再端给他。

小洁坐在桌子对面,看着牛得力狼吞虎咽地吃,嘴角带着快乐的微笑。

牛得力好喜欢她这样的笑容,以前就喜欢,后来她消失了就每天在梦里回忆着,现在,她就坐在自己的面前,那笑容只要一伸手就能摸到。

太美了,太纯真了,他的胸口起伏,真想搂住她再也不松手,搂着她好好地哭一场!

吃完饭,两人就到外面散步。

小洁给他讲着这里的情况,指着这里那里说这房子是干什么的,那房子里住的都是什么病人,还不停地跟打球人大声打招呼。

“这里简直不像精神病院啊。”牛得力说。

“我们从来都把这儿当成疗养院,自己就像是在这里度假似的。”

“啊,太好了!”

“你来了,真好。”小洁悄悄地拉住了他的手。

两人就这样在外面走着,走出了院子,走上了雪中的小路。不知不觉,就走进了后山的森林之中。

这时候天已经黑了,一轮巨大的月亮从东边升起来,如同一个夸张的大汽球,把雪山、黑森林还有一切的一切都镀上了一层银边,看上去那么不真实,又是那么动人。

不知什么时候,他们发现离精神病院已经好远好远。牛得力问走这么远,他们不会担心吗?不会找吗?

小洁说没事,只要登记了,他们一般就不会再担心的。只要晚上能回去即可。

这时候山里已经很冷,两人又感到很累,就想找一个地方歇一歇。董小洁说:离这不远有一个大雪洞,要不要进去看一看?

牛得力说雪洞?什么雪洞?

小洁笑了:是我和伙伴们一起搞的,把积雪堆起来,再往里挖,便成了一个雪洞,可好玩了,跟我来吧。

第202章 香涎甜息乃温绵

牛得力跟着她,果然走了不多远就在山脚下看到了一个雪洞。

远地看去那洞口不大,轻易还不可能发现呢,但是进去之后发现里面阔大又舒服,有雪桌,雪凳子,还有雪床。

那雪床上居然铺着狗皮褥子,还有几件军大衣放在那里,显然是给来此歇脚的病人挡寒取暖的。

两人坐在雪床上,屁股下面是狗皮褥子,不但不冷,反而越坐越热乎。

牛得力一直握着她的手,舍不得松开。他看着她的脸,发现洞外雪光反映进来,她的脸色更柔美,更动人了。

那双眼睛在黑暗中无比明丽,乌黑得如同宝石一样。

“为什么一直不跟我联系?”得力问她。

“我……自从咱们分开,我就这样了,后来家里人就把我送到了这里。”她说话时,低着头,眼睛没有看得力。

这话是真的吗?牛得力一时吃不准。如果不是,那又是什么呢?

牛得力这时好爱她,她说什么他都愿意相信。再说,如果她有什么事瞒着他,那也是自有她的苦衷,为什么还要逼着她呢?

想到这里,他更深情地握着她的手,什么也不问了。

“你知道吗?自从……那回分手以后,我几乎天天给你打电话。”

“呵,我的手机一直没有再用,一直关机,是吧?”她抬起头来,不好意思地一笑。

“你的病……当时很厉害吗?”

“是的。”她抬起了脸,目光闪闪地看着他,“听家里人说把他们都吓坏了。你知道,我从小就有这病,只不过一直没怎么犯过,自己都忘了,后来在大学犯过一回,自那以后一直处于半休学状态。”

“呵,难怪我去你们学校找你,他们说你早就休学了。”

“是啊。其实我跟你在一起的时候就不怎么去了,后来再见你时,已经休学了。”

“那么,你犯病就是咱们在motel分手的那天吗?咱们在一起一个晚上,第二天,你好像就没消息了。”

“这个……具体发生了什么,我也记不清了。”她又低下了头。

是精神分裂症的病人暂时的失忆,还是她刻意在隐瞒着什么?牛得力看着她,不好再深问了。

他轻轻地握了一下她的手,说:“小洁,你知道吗?我接触过一些女孩子,但是,在我的心里,你是最特殊的一个。”

“是吗?”她抬起眼睛,那目光好亮,好美丽!

“是的。”牛得力的声音激动得直发抖,“我觉得你不光人长得美,而且,你象征着一切最美好的东西,跟你在一起,我是那么开心,那么感动,因为我觉得自己找到了最善良的女孩,找到了一个天使一般的对象。在我的心里,你比天使还要纯洁,还要白嫩,还要美丽。”

“我有那么好吗?”她不好意思地笑。

“当然,比那还要好,还要好很多!我不会说,我只是在表达自己的心情,不是见了你的面才这样说的,实际上,跟你分手,又找不到你之后,我差不多天天都要这样想着你,想得心里好痛啊!”

说到这里,他潸然泪下。

“得力哥!”

董小洁猛地扑到了他的怀里,在那里放声大哭。

牛得力也紧紧地搂住她,感到她的胸脯好热,起伏得好厉害。他也在哭,无声地大把大把地流着眼泪,怎么也止不住了。

哭了一会,牛得力扶她坐起来。

他近近地端详着她的脸蛋,看着那双美得无法形容的眼睛,不由自主就去吻那双眼睛。一下一下,把她眼角的泪水舔着吃了,然后,又把她脸上所有的泪水都添干净。

小洁的呼吸变得粗了起来,热了起来。

那温美的呼吸直入得力的心底。

得力刚把嘴巴抬起,她的美丽的小嘴就凑了过来,热得烫人的嘴唇一下子就扣在了得力的嘴巴上,一条热热的软软的香香的舌头便悄悄伸过来,进入了得力的口中。

得力痴情地吻着她,吸吮着她的香涎与泪珠。他感到小洁不停地试图把嘴巴张大,张到极大,试图把得力的舌头含住,把得力的整个嘴巴含住。

&nbs( 。)p; 得力有些害怕,因为小洁甚至想把他整个的人都含住,就是那么一个感觉!

她在那里一直哭着,一直在呵着热气,吻得快要窒息了,还在拼命地吻着得力。

得力伸去摸她的ru*,她自己主动地把胸挺起来,让得力摸得更舒服。得力去解她的*罩时,发现那*罩早就脱了下来,不知是两人在那里无意中挤开的,还是她不知何时悄悄自己解了扣。

这个小小的举动让得力好激动,要知道小洁的性格是宁可死也不会主动的,今天,她是爱到了不可思议的程度才会这样呵!

得力把她抱了起来,放到了床上。他解开她的裤*时,发现里面已经湿得一塌糊涂。

牛得力把自己的**拿起,心里有些不忍。他知道小洁好久没有这方面的生活了,本来她就嫩质娇弱,身体的发育跟一个小女孩差不多,自己以前不太了解她,对她也像对别的女人那样一味逞狂,现在,他太解了她,明白她是多么娇弱,自己以前那种辣手摧花之式是多么自私,多么可恨,现在,他真不想这样了。

可是,小洁自己把他的**接了过去,握在手中。

她在那里深情地吻着,把泪水和香涎都抹在了上面,一层又一层,厚厚地涂了不知多少层。

牛得力这才感到了她的爱,那是一种不顾死活的爱,他明白了,自己这时要的不是如何呵护她,而是要表现出自己是如何疯狂,如何不顾一切,如何痛彻心底地爱着她!

女人要的就是爱,尤其是小洁这样的最不幸的女孩子!

她的手太小,必须用两只手握着,才能勉强把得力的**放到自己的***。牛得力这时昂立如钢,粗大如*,在她的***处沾了厚厚的一层粘液,滑溜异常,没费什么劲便进入了她的身体。

她在那里痛呵了一声,眉头紧锁。

牛得力于心不忍,刚要停住,可是,她的双手在后面抠着牛得力的tun*,抠得深入半寸,抠出了血,可见她是多么用情,多么激烈,她是多么渴望着爱,渴望着牛得力的深入的具体的、疯狂已极的爱。

牛得力大吼一声,便一下子插到了底。小洁呵的一声尖叫,眼睛反翻,几乎断了气。

但是她的身子还在动,手还在抠,还在催促着得力插得更深,动得更激烈。

牛得力搂着她的纤纤玉腰,觉得她的腰部在跳动,里面似乎有什么小动物要出来一样。

她的tun*挺得好高,胸部在那里如同两只玉兔一般跃动不止。

她的脸扭曲着,头发甩到了地上,全身流汗,热气呼得是那么吓人,牛得力真担心一会就会把雪洞给吹化了。

他再吼一声,这一次好像一下子就穿透了她的**,进入了她的从来不为人知的美境。

就在那里,得力颠*着,跟她配合着,两人你来我往,再也不停。一直做了不下几千次,终于在一阵同时发出来的**声叫,两人双双搂在一起,瘫在了一处。

一直做了半夜,累了就歇一会,歇好了又一次进入。

也就是在这同时,两人都流出了最快乐的眼泪。

第203章 母女

牛得力在董小洁那里住了两天。每天晚上,两人都要在雪洞里做*。

分手之时,得力表示自己一定要尽快托人把她接出去。不料,小洁却说什么也不愿离开这里。

“不要,我的病我自己知道,现在不能出院的。”

“可是你这里,我怎么忍心呢?再说,你出去也一样可以养病啊。”

不管他说什么,小洁就是不肯。没办法,得力只好答应经常来看她,等明天夏天的时候,天气好了,相信她的病也好了,再来接她。

回到省城之后,牛得力又忙了起来,因为省里的两会马上就要召开了。

徐伟跟得力在一起就两会的战略方针商量了好几次。

徐伟认为两会相当重要,中国的两会一直被外媒认为是橡皮图章会议,不过是走个形式,但是徐伟明白,两会在别的方面可能是走形式,但是在官场斗争方面却一直扮演着重要角色。

两会最突出的作用,就是可以为官场洗牌。

好多官职在两会之前都送钱的送钱,托人的托人,搞得差不多了,但是最终都要走上两会这么一个舞台上来,在这里要进行最后的表决,最后的定案。

一般来说都会跟预先设计好的一样,不会有什么大的变化。

但是也有临阵反水的例子。

有的人把什么关系都跑通了,什么钱都送到了,偏偏就是在两会的表决时竟然差那么几票没有通过,气瞎了眼睛也没办法。

两会的另外一个作用就是可以搅局。

本来官场在表面上看是一池静水,上面甚至会漂着几片荷叶,煞是好看。然而静流之下,却是漩涡急转,杀机四伏!

有的人惯于在两会期间搞个群体事件,或者利用某位民主人士的嘴在那里突然发难,惊呆了省内外,吓瘫了当事人。

这样的例子,现在就更多了。因此,徐伟认为对这次的两会绝不能掉以轻心。

徐伟之所以如此担心,是因为他根据自己的情报,发现最近关旭东那边活动得相当厉害。

他们对争夺省长之位的连续两次失利,一直于心不甘,现在似乎已经下了决心,要利用两会这最后的机会向徐伟发难,争取让他在最后的一刻翻了船。

要知道,省长的提名权在省委,可是最后还要人大表决的,如果人大表决之时出了什么问题,那就神仙也难救了。

牛得力原先还以为人大那边自己都做好了安排,各市县来的代表对徐伟任省长一事都心里有数,到时不过是走个形式罢了。

万没想到,事情根本没有这么简单。

关旭东的人马正在日夜不停地做着那些代表的工作,已经到了无所不用其极的地步。

对有的代表,他们采取收买之策。

有的则进行威胁恫吓。

还有的是利用美人计,在床上解决之。

更有的是采取利益交换,你投了我一票,我到时帮你一个忙,那个忙正是那个从基层上来的代表所梦寐以求的。

牛得力这时侦知,为关旭东在那里进行这些见不得人工作的,正是那个杜厅长。他是所有地下操控工作的总指挥。

只有把杜德凯搞定,才能真正扭转眼下的越来越被动的局面!

事已至此,牛得力就在那里开动了脑筋,思谋着对策。

牛得力自从跟了徐伟之后,深知杜德凯作为关派的主力战将对徐伟这边是多么大的威胁,因而一直在私底下组织自己的情报网,暗中搜集着杜德凯的所有阴暗的东西。

不管那些东西眼下看是有用还是没用,统统要拿过来,自己在那里亲自审查整理,分类归档。

他相信眼下没有用的并不代表永远没有用,说不定什么时候石头会变成闪光的金子。

现在,他感到关键时刻到了,便打开自己的档案,去搜检一切可能有用的信息,从中发现最为可行的计策。

有一个情报,让他的眼皮一跳。

那是关于杜德凯与一个女人的关系。

现如今的社会可以说无人不嫖,在官场里也是一样,一般的男女关系之事你报到纪委那里,人家睬都不睬,就像是行人过马路闯了红灯一样平淡无奇。

 ( ); 要引起有关人员注意,那就必须是绝对的震撼。

眼前摆在桌上的这份情报,也许具有这种性质吧?得力再细细看了一遍,心里更有一些把握了。

 ( ); 原来,杜德凯早年搞了一个省歌舞团的演员,那个女人跟他相好之时,还带有一个小女孩,没想到一来二去,杜德凯竟把那个小女孩也给办了。当时,那女孩最多不过十岁。

这些年来,杜德凯一直同时睡着母女两个人。

让这个故事变得震撼的并不仅仅在这一点上。

事情的发展到后来更有戏剧性,也更加残忍了:

谁也没想到,那个小女孩现在长大了,出落得如花似玉,省城里不知有多少官二代富二代都看上了她,争相献媚。

在这中间,就有杜德凯的二公子。

那个小子是典型的纨绔子弟,他拼尽了自己的不知多少财力才终于赢得了那个娇娇女的芳心。

但是,牛得力的情报员探听到了最真实的情报:

那个小女孩跟杜公子好上之时,肚子里已经怀上了杜德凯的孩子!

现在,杜德凯还不知道,他的二公子更不知道。

父子俩这时还都在那里张罗着,要为杜二公子迎娶那个小女孩举办婚礼,而且是省城最大的一个婚礼。

牛得力一看,婚礼的日期就在后天,也就是星期天,地点是省城最大的天主教堂。

他的眉头一皱,计上心来,在那里暗暗一笑:

“杜德凯呀杜德凯,我要让你的世纪婚礼变为一场血光之灾!”

第204章 不想打胎

凯宾斯基大酒店。

二楼的那个一千平米的宴会厅里聚集着省里的各行各界的精英。他们都是受邀宾客,赶来参加省办公厅秘书长杜德凯家的婚礼。

杜家二公子一身白色礼服,站在台上,等着新娘的到来。在他的身后,那架大屏幕上正在播放着喜庆的镜头,打出恭贺杜威与梅园园小姐新婚之禧的大字吉祥语。

一会,新娘子就要从大厅的正门进来了,陪伴她的将是她的养父杜德凯。

所有的人都跟杜家二公子一样把目光对准了后面的大门。

不一会婚礼进行曲响了起来,厅门大开。

新娘子在杜德凯的陪伴下缓缓步入。只见新娘子一身白色婚纱,披着粉红色纱巾,美如天仙,轻轻地下了凡。

杜德凯身兼二职,一方面是新郎的生父,一方面是新娘的养父,心里的那份自豪就别提了。

他目不邪视,在红地毯上搀着自己的养女,迈着婚礼进行曲的步子,朝着台上,朝着自己的儿子走了过去。

就在这时,杜德凯觉得有点不大对劲。

是什么呢?

是音乐吗?

对,音乐是有一点变了调,好像乐队的指挥也好,首席小提琴也好,不知因为什么而分了心。

是屋子里的声音?

不错,刚才还是静悄悄的大厅里,这时不知怎么响起了一片嗡嗡声,好像人们都在那里看着什么,一边看一边朝这边指指点点,悄声议论。

此外,还有什么?

对,是人们的眼睛!

先前人们的目光对准了进来的新娘和杜德凯,那目光里充满了欣赏、羡慕、景仰和敬佩。

现在,那些眼睛看着他们,却显出了一种惊讶,不解,惊惧,甚至,一定程度的恶心。

到底是怎么了?

杜德凯还发现,那些目光先前是直直地对着他们的,再不会看向别处,而现在,佳宾们的那几百双眼睛却游离不定,一会看向他们,一会又扭过去,看着台上的什么东西。

台上有什么呢?只有他,杜德凯的二儿子。

那小子身着礼服,仪表堂堂,没有任何的问题啊。

那,他们到底在看什么,为什么那目光显得越来越惊骇,越来越恐惧?

杜德凯沉不住气了,他不由自主也顺着大家的目光往台上看了过去。

先是看到他的儿子。

不,不对,二公子根本就不是焦点。

杜德凯这时发现,众人目光的焦点还要往上一些,还要往远一些。原来,他们都在那里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块大屏幕。

屏幕上,先前一直播放着喜庆标语,还有一些江南风景画。

这时,却变了。

杜德凯刚开始看上那几秒钟里,竟然一点也看不明白。

或者说,他根本就不想看明白。

屏幕上出现的是梅园园,也就是新娘子的特写。不过,此时的她并没有穿着婚纱,而是一身普通的服装,看上去比现在还要显得年轻,漂亮。

她也不是在酒店大厅,而是在一个奇怪的地方。

呵,看出来了,原来她是在一家医院里,具体地说,是在一间b超室里,正躺在床上等着护士给她做b超。

听语气,她跟护士还是认识的,而且,那护士还是她的一个闺蜜。

护士:“园园,已经三个月了,你真打算把这孩子生下来呀?”

梅园园:“是呀,我跟老头子这么多年,已经打过四个胎了,再打,我怕以后就再也不会怀孩子了。”

护士:“这孩子真是杜秘书长的?”

梅园园:“不是他的是谁的?那个老东西霸占了我妈不说,还从小就霸占着我,一直在那里骗我。现在好了,我终于搞定了他的儿子。”

护士:“可是,这孩子的事,杜厅长的儿子不知道吗?”

梅园园:“他知道个屁,那小子是天底下第一大傻瓜,每天除了吃喝嫖赌什么都不会,也什么都不明白。”

护士:“杜厅长也不知道吗?”

梅园园:“他怎么可能知道?要是他知道了,又得逼着我去做人流,打死我也不去了。再说,我就是要把他的孩子生出来,到时让他看一看,看他敢不敢再骗我,看他还敢不敢再欺负我妈。”

护士:“可是,你生下你公公的孩子,却让他的儿子来养着,这要是让他们发现了,你可要惹大麻烦的呀。”

梅园园:“怕什么?我这一辈子就是一个大麻烦,麻烦越大越好办。没事的,你就别担心了,快给我查一下吧,明天还要举行婚礼呢。嘻嘻!”

录相播完了。

大屏幕一片雪花。

大厅里,所有的目光都看着新娘子。

然后,慢慢地,那些目光如激光一样,对准了杜德凯。

杜德凯站在那里,已经变成了一个真正的死人。就是说,他的脸上没有血色,身上没有生气,四肢都如同冰棍一样冻在了那里。

只有他的眼睛还瞪着,瞪得一会比一会大。所有的人都相信,照这样瞪下去,用不了多大一会他的两个眼珠子就会啪啦啪啦掉下来了。

掉到地上,摔成八半儿!

终于,杜德凯在那里大叫了一声。

那声音根本不可能是人所能发出来的,听上去就是一只吊在树上的狗被屠夫灌上了一口凉水之后,在呛水到死前的一刹那所发出来的喑声。

所有的人一听那尖叫,都不由得在那里哆嗦了一下。

然后,他们就看到杜行凯如同疯子一样跳起了老高,奔向了左边。

那里有一张长条桌子,桌上摆着一堆红包,还摆着不知多少喜糖。他把那桌子上的东西一下子踢飞了,然后,自己就跳了上去。

桌子后面有一个大窗帘,他哗地一声拉开,只见帘子后面就是一扇敞开的大窗户。

杜德凯灵活如猿,( )跳了上去,不等人们反应过来,便呼地一声跳出了窗户。

人在窗外时,才听到他发出了一声更刺耳的叫唤。

第205章 老牛吃嫩草

杜德凯并没有死。

一是他的运气好,从楼上掉下时不是落在了水泥地上,而是掉进了花丛里。再就是那楼太低了,才二层,就是老太太跳下去也摔不死的。

但是他受伤很重,马上就住进了医院,进去之后就死活也不想出来。当然,当着全省精英的面把丑底都亮了出来,他也不敢再出来了。

牛得力只此一招便将杜德凯给打回了原形,杜德凯先前做的那些工作基本上都白废了。官场里人们都在传说马上就可能对杜厅长进行双规,谁还再买他的账?

牛得力趁虚而入,把那些摇摆不定的人都拉了过来。

一时间,徐伟的支持率大增,省长任命在人代会上表决通过是一点问题也没有了。

距两会召开还有不到一个星期了,各方面的势力都在那里紧锣密鼓地布局。牛得力把该做的工作做完之后,还有一个人,他觉得没有把握。

那个人本来是西元县财政局的一个局长,现在刚从任上下来,调到县人大当主任去了。这一次,他不光自己当上了代表,还是西元县那帮代表的召集人。

不管从哪方面看他都是关旭东那一派的核心人物。

牛得力把关派那边立场不坚定的人都动员过来了,保证到时投徐伟一票。唯有这个卓永昌不太好弄。

他为人太奸滑,好像是一个软硬不吃的家伙。

尽管面对着徐伟就要担当全省大任的局面,他也知道轻易不该跟徐伟为敌,但是,关旭东那边开给他的支票太有诱惑力,一旦关旭东执掌大权,人家保证了会把他调到省里来当厅长的。

正因如此,牛得力把一个又一个的中间票都拉了过去,独独这个卓永昌怎么也拉他不动。

徐伟这天问他具体的工作情况时,他把卓永昌的事说了。

“不就差他那么一票吗?实在不行就算了吧。”徐伟说。

“是。”牛得力答应,“不过,我想也许在最后的关头那一票就是决定性的呢。老板,我想咱们还是得想办法把那家伙拿下来。”

“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差不多了。”

徐伟没问他是什么办法,牛得力也没有说。这种事最好自己在私底下悄悄办了,不要跟老板明说,最好不要让他知道。

牛得力知道在官场里没有任何人是刀枪不入的,要想拉谁下水,你只要发挥想象力就一定能找出办法来。

要诀就是:就像是练武之人在习武时常说的那样,你要找出他的命门,也就是他身上的弱点。

人人身上都有弱点,官场中人的弱点就更加明显。

卓永昌的命门在哪里呢?

牛得力很快发现此公好色。

他不是一般的好色。现在官场上可以说无官不好色,但是,这个卓永昌跟别人都不大一样。

他天生好嫩色,就是说,他搞的女人不是稚龄一概不要。被他祸害的那些女孩子最大的不过十四五,最小的恐怕连幼儿园都没毕业呢。

为什么会有如此怪癖?

牛得力打听明白了,原来现在官场中不仅仅他一个人这样,许多人都相信幼女能治病,不但能滋阴壮阳,更能延年益寿。

再加上现在性病泛滥,官员们一方面滥炮轰天下,一方面又特别怕得艾滋病。跟幼女干不等于是上了保险套吗?

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官员现在都特别迷信,道家有一个“幼女萌佳运”的说法,官们现在只要一进庙里观里听那些和尚道士讲法,便会听到一大堆这类的诲淫诲盗的邪说。听得他们一个个眼睛瞪得老大,专门找低幼下手。

这天晚上,牛得力大摆酒宴,招待他在几个地县相熟的人大代表。那些人里,就包括了大腹便便的卓永昌。

散席之后,牛得力特意把卓永昌留下,说要单独跟他说一会话。

卓永昌知道牛得力现在是候选省长的眼前红人,以后在省政府可以说是一个说一不二的人物,对他自然不敢轻看。

现在牛得力对他巴结起来,卓永昌当即受宠若惊!

两人说了一会闲话,牛得力便将话题扯到了人大代表最后的选举上,暗示如果卓永昌能在最后一刻弃暗投明,转到徐派这边来,那以后他是要吃香的有香的,要喝辣的有辣的。

没想到卓永昌对此似乎早有准备,也许是关旭东在他临来之前给他打过了预防针,不管牛得力怎么说,他就是针插不进,水泼不进,只是在那里王顾左右而言他,不往正题上说。

这就等于是委婉地拒绝了!

牛得力没办法,只好实行自己的b计划了。

他把卓永昌带到娱乐城,叫来了一大堆小姐来玩。谁知卓永昌看着那些长身玉立的姑娘,一点兴趣也没有。

牛得力心里好笑,知道他喜欢的是什么。

于是,不一会他就轻声吩咐妈咪把那个人带进来。

五分钟以后,包间的门开了,妈咪领进来了一个小姐。一看那个女孩子,卓永昌的下巴差一点掉到了地上。

说实话,他当时就在那里达到了**。

原来这不是一般的小姐,而是一个看上去只有十一二岁的雏儿。

这个小女孩之所以让人吃惊,是因为她长得虽然是幼女的体貌,却有一种选美冠军一样的气质,不管从哪方面看都像极了当年美国那个轰动世界的谋杀案的主角——琼贝奈黛。

她的样子完全就是一朵小花,甚至是一朵花骨朵。

但是,这朵小花却有着惊人的艳美,美得你会误以为画中人下来了。

她的小脸蛋是纷红色的,一双眼睛大得如同两个小湖,碧波荡漾,令人魂销。

她的身体虽然是小女孩式的,那么纤细,那么稚嫩,却自有一种勾人的魅力,只有妖狐才有那样的魅劲儿。

她的胸还没有发育出来,却开着很大的领子,露出雪白粉嫩的胸脯,又用特制的*罩在那里挤出了一道美人沟,美得让人眼睛一上去就再也下不来了。

她的腿也好,胳膊也好,都是那么细柔,让人想去摸又不敢摸的那一种。而她走路的样子也好,看人的眼神也好,都让人在那里会一时间手足无措,简直要当场丢丑了。

进屋之后她并没有说什么,但是因为她是穿着一件超短裙,一扭一摆之时,已经把话都说出来了。

那小蛮腰也好,那小pp也好,都在那里无声地说着这样的话:我来了,谁想要我?

“呵,我……我……我想要……”

卓永昌这时再也不跟牛得力装了,也不跟任何人摆架子了,他摇摇晃晃地就朝小姑娘走了过去,一把就将她拉到了自己怀中。

第206章 黄鳝血

卓永昌把小花拉进了小屋里,在那里胡天黑帝。

外面,牛得力坐在门口,用心地听着里面的动静。

只听在里面卓永昌在动手脱小花的衣服,小花似乎有点害怕,脱得很慢,卓永昌就自己动了手。

又听到他在那里赞叹,小姑娘怎么长得这么嫩,就像是葱白儿一样,一掐就能掐出水来。说到这里,真地掐了小花一把,把小姑娘差点给掐哭了。

然后,他就在那里动起了嘴巴,亲着小姑娘的身子。

那个亲法真让人不敢恭维,牛得力奇怪他是怎么想出来的。听着那一声声的动静,他差一点在门外吐了起来。

再接下来,卓永昌就在那里动了强。

他要强行进入,小花显然还是一个未经过这事的娃娃,吓得不知抓住了哪里,死活也不让他进。卓永昌又是高兴,又是气恼,高兴的是他的眼光果然没错,这小丫头还没开过苞,气恼的是自己费了这么大的劲,却怎么也不能如愿,急得快要炸了。

后来终于进去了,就听到小姑娘一声惨叫。

然后她就在那里不住地哀求,说大爷行行好,你放过我吧,我好*啊。

卓永昌在她的身上呵呵大笑,说大爷我好舒服,放过了你我上哪儿去舒服?

小姑娘又在那里求他,说大爷你饶了我吧,我要死了,我不行了,我的身子都要撑裂了。卓永昌一听更来劲了,说老子的劲头真有这么大吗?那也没办法,小姑娘啊,你以后就跟大爷我吧,我让你天天都这样,每个晚上都当新娘,好不好呀?

小姑娘哭个不停,卓永昌却好像很喜欢她的尖叫,她的眼泪,在那里忙活得更来劲了( )。

后来,不知他又使出了什么怪手法,小姑娘发出了一种鸟一般的惨呼。

那是极为痛苦之时才会发出的叫声,可是,这不但没有让卓永昌停下来,他反而在那里弄得更欢了。

一边弄一边叫:好你个小母鸡儿呀,好你个小鸡娃呀,大爷我好喜欢你的小身子,好喜欢你的小**,好喜欢你的小肉*啊!

在那里说啊,叫啊,做啊,不知进行了多久。

大约又过了半个小时,那门终于怯生生地开了。从里面走出来了小花。

只见她光着身子,一脸的泪痕,头发全都乱了。

在那雪白的纤弱的身子上似乎还看不出有什么变化。但是,慢慢地,就看到她的两腿之间有一条血线流了下来。

流得好长好长,一直流到了地板上。

牛得力当天晚上又一次跟卓永昌谈话,还是没有什么结果。卓永昌好像是铁了心,这回一定要跟住关旭东,你就是说出大天来他也不会改了。

既然这样,我就只好不义了。得力想。

牛得力第二天就找到了人代会的秘书处,跟秘书长在屋子里谈了约有二十分钟,并将录有卓永昌当晚玩乐的一段对话的mp3交给了秘书长。

很快人大会议召开了。

一切都按照牛得力当时的计划进行,到了最后投票日,眼看徐伟高票当选再没有任何悬念了。

没想到,就在这时发生了变故。

那些他当初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拉过来的中间票,不知为什么就在投票的当天都纷纷倒戈,又投向了关旭东!

牛得力一打听,还是老一套,关旭东给他们每个人都开出了天价的支票,许诺事成之后每人保证都官升一级。

官场里没有道德,只有缺德。

没有原则,只有厚黑学。

在官场里混的人谁不把升官当成第一生命?——父母给的那个倒成了第二生命了,不信你打听去!

现在有了关副省长的保证,他们一个个都失去了理智一般,如同吃了死孩子的野狗,眼睛都红了,牛得力再说什么也听不进去,何况,现在也没有时间了。

投票,已经开始!

眼看着一票一票在那里唱着,在那里显示着,牛得力看得脸色如土,心,快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了。

徐伟的得票率必须超过百分之五十,当选新一任省长才算有效。

赞成票与反对票一直相近。一直在那里紧咬。

刚有一张赞成票,下一张肯定就是反对票!

牛得力在出汗,他的脑袋里响成一片,嗡嗡嗡,一片轰炸机要来轰炸的怪叫声,那炸弹就要落下来了,恐怖已极!

唱到了最后,就差那么一票了!

现在,赞成票是303,反对票是302。

只要那一张票投了出来,就可以决定今天的最后的得胜者究竟为谁了!

是徐伟吗,还是那个关旭东?

牛得力看不见他们,也不可能再往他们那边看了。

他的眼睛一直在瞪着,瞪向电子显示屏幕。就要显示出那最后的一票了,而这时,他的心忽然沉了下来,因为他发现,有一个人正在向他发出邪恶的微笑。

正是那个卓永昌,最后的一票,竟然就在他的手里。

他,马上就要投下去了!

只要是平局,徐伟今天的任命就不可能通过,他就失败了,牛得力也就完蛋了!

这时,牛得力心里好奇怪:自己明明已经把那个录音给了大会秘书处,交给了秘书长本人啊,为什么他们那里一点也没有反应?

是啊,如果有反应的话,那么,卓永昌的这一票就不该投出了,对,绝不该这样啊。

看来,一切的努力都是白费了。眼看卓永昌的手已经按到了那个座位前的红色按扭上,也就是说,他马上就要投下他的那一张至关重要的反对票。

牛得力再不敢看。他闭上了眼睛。

差不多,也闭住了呼吸。

过了一会,他觉得有点不对劲,因为,他没有听到唱票人唱票。慢慢地,他把眼睛睁开。结果,看到了什么?

我的天啊……

只见有四个纪委模样的人走进了会场,走到了卓永昌的身边。

他们向他出示了一张纸,牛得力看清了,那分明是一张拘捕证。卓永昌不明白,还要质问,还要反抗,但是没有用,最后还是被人家带走了。

而且,是戴上了手铐。

接着,大会秘书长在前面宣布:鉴于西元县人大代表卓永昌涉及严重违法乱纪,现已决定正式取消他的代表资格。并且,已经将他移交司法机关,严肃处理。

所有的人都愣住了。

唯有牛得力在那里笑了。

他当然知道这是为什么了:卓永昌搞的那个所谓幼女实际上是一个十八岁的小姐,只不过她生得天生稚嫩,才一直被老鸨子拿来骗客人,骗人家的一次又一次的“开苞费”,实际上,她每一次用的都是黄鳝血。

而最关键的是,当天晚上卓永昌跟她在那里**之时,为了催动自己的情*,卓大胖子不停地对她说着自己的搞幼经历,说他最近一次把一个当街玩耍的小女孩都给抱进了车里,好一顿**,那个女孩还不到五岁呢。

所有这些对话,当然都被早有准备的牛得力给录了下来。

他把mp3交给大会秘书处之后,秘书长亲自安排人去西元县调查,很快就找到了受害女孩,取得了第一手物证。

卓永昌后来被判了五年,经过群众质疑,又改判了十二年,能不能活着出来就看他的造化了。

反正他是再也不能为害徐伟和牛得力。

当天的投票,因为卓永昌的代表资格被取消,他的那一张反对票也被取消了。

徐伟终于如愿以偿,当上了新一任的省长!

第207章 省长夫人紧急召见

徐伟搬到了省长办公室,也就是以前齐省长所用的那间屋子。那是一个大套间,装修高档,视野极好,从大落地窗里可以俯看全城。人在这里坐着,不知怎么就有一种君临天下的感觉。

牛得力现在调任省长秘书了,级别也要往上走一走,他的正处级报到了省委组织部,相信很快就批下来了。

这几天他忙着熟悉省长秘书工作的一些细则。虽然以前一直做秘书,但是现在是省长秘书了,毕竟不一样,有许多东西要重新学起。

此外,他还要为北京三月份要召开的全国两会做准备,到时候,徐伟要带着xx省的两会代表去参加,前期的准备工作相当复杂。

在此期间,骆红涛打过好几次电话,要他去学校接她,得力都因为太忙没能抽出时间来。他一再在电话里解释,可是小姑娘还是把他骂了一个狗血喷头。

没办法,以后找机会好好地补偿吧。

正在那里忙得脚打后脑勺时,一个他又熟悉又陌生的电话打进来了。

那号码他当然认识,是徐伟家的。

打电话的人他却想都不敢去想,因为,那是——

温馨!

接起电话时,牛得力发觉自己的手都在那里哆嗦着。为什么会如此激动,他对自己都无法解释。反正只要一听到温馨的声音,一想到她那张国色天香的脸,他就不能不这样。

“牛得力吗?”她轻声说。

“是我……”

“你在哪儿?”

“在……在公办室。”

“徐伟在吗?”

“在,在,你等着,我去找他……”

“不用,我是说,你有时间没有?”

“时间?有……什么时候?”

“下午吧,什么时候都行,我想请你来家里一趟。”

“好……”

牛得力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挂断电话的。站在那里,他的心一直有力地跳着,震得他后背都有些发麻。

他看了看表,已经中午了。自己该怎么办呢?吃午饭时间里,他陪着徐伟,一直在想着这件事。

到后来,他决定还是要告诉徐伟。

“她让你去家里?”徐伟淡淡地问。

“是。”

“那,你就抽时间去一趟呗。”他说话时,一直在看一份文件,语气之平和,就像是在说一件非洲难民的新闻。

“好。”

牛得力在下午二点半离开办公室,三点差五分便抵达了欧洲森林小区。

温馨正坐在客厅里等着他,即没看电视,也没有喝茶。牛得力进来之后,她仍然坐在那里,看着得力,笑了一下。那个笑容让人感觉好勉强。

多时不见,她好像瘦了一些,人显得更白了。

如果这个女人生在古代,恐怕连西施也不一定比得了吧?牛得力的心里不知怎么冒出了这么一个念头。

他觉得这个念头好唐突,觉得温馨似乎能明白他在想什么,脸上不由得红了。

温馨让他坐在自己的对面,给他倒了一杯日本绿茶。她总是喝日本茶,说中国茶里面农药残留太多,喝中国茶等于是慢性自杀。

她问牛得力工作是不是很忙,得力说是。

她问你们是不是就要去北京了?得力说还得一段时间,现在正为北京的两会做准备,各地的代表推荐还有审核工作一大堆。

温馨说是啊,现在徐伟是省长了,跟以前不一样了。你也是省长秘书了,人家不是说了吗,等于是二号首长了。

牛得力一笑,说哪有的事,我还是我,一个跑腿而已。

温馨也笑了一下。

屋子里这时静了下来,气氛变得有些不那么自然。为什么会这样,牛得力一时间说不上来。似乎,是因为温馨的眼睛这时忽然变了,变得那么忧郁,那么深沉吧。

“我就怕你马上就要走,上北京了,所以,想在你走之前跟你说点事。”

“不会走的,还得一个多月呢。”

“你知道吗?”温馨似乎没听见得力说什么,“我一直觉得自己在这个房子里可能随时会出事。随时会消失的。”

&nb( 。)sp; “消失?”牛得力的后背划过一阵寒意。

“这房子里有鬼,我上回跟你说过了。虽然这段时间里,我一直要自己平静下来,不去想那件事,可是,那个感觉一直都在。”

“不就是镜子上写字的那件事吗?”牛得力说,“当时也看过了,什么都没有。可能,就是心理作用吧。”

“不是。”温馨平静地摇着头。看看牛得力,她忽然问:“你那个小朋友,她现在还在找她妹妹吗?”

“许如玉?好久没联系了,不知道。也许还在找吧?”

“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她的妹妹就在这里。”

“什么?”

“就在这座房子里。”

屋子里一下子静如死地。牛得力张开了嘴巴,却说不出一句话。

“你是不是以为我神经不正常?”温馨微笑了一下。“不,我的神经很正常。今天找你来,就是想跟你说这件事的。”

“你是说那个许如玉的妹妹,就在这房子里,就在你们家?”

“对。”

“可是……”

“你听我说。”温馨变得更严肃了。“记得我说过你那个朋友跟我见过的一个小女孩的照片挺像吗?现在我知道了,那个小女孩叫小丫头。”

“小丫头?”

“是的。我们家的那个银阿姨,也就是那个保姆,有一天她也看到了我的手机上的那张照片,是她说的:那个小姑娘,就是小丫头。”

“可是,手机上的照片,不是消失了吗?”

“对,不清楚它为什么有时会出现,可是,你却无法保存,很快它就会消失。”

“奇怪。”

“奇怪的事太多了。现在,我就跟你说一说到底发生了什么吧。有时间吗?”

“有。”

牛得力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不知为什么,他觉得那茶好苦好苦,苦得他差一点吐了出来。

第208章 小丫头

“据那个银姨讲,小丫头是一个姓胡的老板介绍给徐伟的。换句话说,是那个胡老板当作礼物送给他的。”

“银姨说,那个小丫头太美了,不知有多少个大老板开着大奔驰去接她,等着她,守着她,长得太清纯,太好看哩,没承想最后还是让胡老板给弄到手了。自己一下子都没玩,干干净净地送到徐伟这里来。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得力问。

“好像就在一年以前,那时我已经跟了徐伟,只是还在别的地方住着,没有搬到这座房子里来。而徐伟呢,把小丫头弄到了这里,让银姨照顾着她。

“银姨说:‘也就是去年,春节刚过,我记得,那小丫头一来,差一点把我都给看傻了眼,都说俺四川出美女,可也没见过那么好看的女子,她喜欢穿白衣服,冬天是白大衣,夏天是白裙子,就带那么一点点的素花,真是像啥哩……像出水的水仙花一样可人哩。

“‘她喜欢白衣服?’我问。

“‘岂止是白衣服啊,她什么都喜欢白的,喜欢素气的,不喜欢那些大红大绿,说那太俗气,一看到那些大红大绿气就不打一出来……’银姨说。

“‘那么,她在徐伟家是住……住在哪一间屋?’我问。

“‘就是紧挨着你和徐伟现在住的那间啊,在书房对面的,那屋子你不是以前也进去过吗?跟别的屋子不一样,一片雪白,连床啊什么的都是白的。那时候徐伟和我都管她叫白雪公主。’

“‘她本名叫什么?’我问。

“‘不知道,反正徐伟管她叫小丫头,我也一直管她叫小丫头。’银姨说。

“我问:‘她……就一直住在那间素白屋里吗?’

“银姨说:‘是哩,她一直住在那间白屋里,干净得要命。有时候徐伟跟她一块住,可我看她的那个样子,恨不能连徐伟也不让进去,就自己一个人住在那里,一尘不染的才好呢。真像是林黛玉一样娇气又干净。”

“‘恐怕是像妙玉吧。’

“‘妙玉是谁?’

“‘好了,你再接着说,她后来为什么又离开了徐伟呢?’我问道。

“银姨说:‘你要问这个,我也奇了怪了呢。我真是不知道她跟徐伟分了手,这回徐伟让我家来做事,我还以为女主人仍然是她呢,巴巴地差一点先打电话问个好的,多亏没打,要是打错了,没准你还得生我的气呢。’

“‘你不知道她和徐伟分了手?’

“‘不知道。问徐伟,他也没有说明白。’

“‘会不会……会不会她和徐伟还在联系呢?我是说,会不会她有时候还会来这里,只是我……我没看见,但是……但是……’

“银姨一愣,怪怪地看了我一会,然后,脸色变得极为阴沉。

“‘我得做饭去了。’她说。

“看着四川女人一摇一晃地往厨房里走,我真想追过去把她揪起来,把她撕开,将她肚子里的所有秘密一股脑倒出来,倒到光滑的瓷砖地面上,让我看个一清二楚。

“听了她的话我真是又惊又疑。气火冲顶,让我一时间真忘了一切,忘了自己刚才还对楼上的那个房间惧得不行。

“我决定马上就去那间白屋,再仔细地看一看。我当然不相信那里还会住着人,可是,银姨对我说话时的那个眼神,还有那屋子里发生的怪事,让我自己越发放不下心来。

“就好像自然之谜让科学家睡不着觉一样,我自己家里出现了另外一个女人的影子,她到底是不是真的存在,她到底想干什么,我也一定要搞明白。

“我就怀着一种平静心情,迈着平常步子进了那间屋。

“真是不可思议,不久前我还觉得这里比太平间更骇人,以为自己再不敢朝这边迈一步,此刻,由于激愤情绪,我毫不畏惧地站在屋内,如果这时出现什么可怕的东西,哪怕她是一个闻所未闻的鬼怪,我想我也会微微一笑,拍拍她的脑袋说:‘你好啊,小丫头,别来无恙乎?’

“这一次,我哪儿也不关注,专门走到那张床跟前,像医生检查病人的心肺功能那样低头去看,恨不能用听诊器去听,用电子鼻去闻。

“如果还有人在这里睡的话,我想就是瞎子也能看出来的。

“我看不出有人睡过的痕迹。整个这张床就像刚刚出厂的一样新而净,没有一点点的人味。

“看来,银姨是在那里胡说了,小丫头不可能还住在这里。

“我想转身出去了。这一转,眼睛就对准了一个地方。

“是里面的那个梳妆台。

“记得吗?上回你也进去看过,说那面镜子上没有什么红字,也没有找到那支口红。我走到了梳妆台那里,盯着镜子看,果然,上面什么也没有。不是让人把字擦掉的那种干净,而是一种从未在上面写过字的干净。

“看到这个情况,我的心不知怎么就有些慌了。先前的平静一扫而光。

“这个镜子太不正常。

“这个梳妆台大有问题。

“我检看着台面,每一寸都看了,不管是上面的细条台,还是下面的大台面,都不见那支口红。

“把抽屉拉开,在里面摸了又摸,也没有。

“只有一个事实可以解释眼前发生的一切:有人进来写了字,然后又把口红拿走了。

“但是我不能接受这个解释,除非她是一个隐形人,在我的眼皮底下干事,我无法看见。否则,再也解释不通,完全超出了世间的逻辑。

“这时,我才感到不自在了。先前由于银姨的刺激造成的激愤,让我气壮如牛,忘了恐惧。

“现在,这层防护盾不知何时消失。热血凉了下来,我打了一个冷战,于是,知道‘它’又来了。

“就是那个让我心头悸跳的那个觉得这里不是我家,不是我喜欢的屋子,甚至连阳世都不算的那种感觉。

“这里果然就是那个‘小丫头’住过的屋子。口红是她的,梳妆台是她的,床单也是她用过的。那么,镜上的字是谁写的呢?难道也是她?

“‘小心……尔命!’她为什么要写这样的字给我?想把我吓跑吗?

“问题是,她现在在哪里?

“会不会是那个银姨在搞鬼?小丫头根本就离开了,在哪里谁也不知道。而银姨却为了折磨我,为了达到她的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在暗中躲藏着,趁我不注意时就在镜子上写出了那几个字?

“歪歪扭扭的笔划,像极了幼儿园的水平,当然,也像是由一个没什么文化的农村妇女写的。

“有这个可能。

“如果是那样,我就应该付之一笑,不再害怕了。可是,此时我为什么还是有那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为什么一点也放松不下来?

“我知道,自己在心里根本没有说服自己。我根本不相信是银姨干的。

“我要迈步离去,但是,没有走得动。

“有一样东西,拴住了我的脚。

“还是梳妆台上的那面镜子。我此时正对着它,看着镜子中自己的苍白无血的脸,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异样。可是,就在我要转身走时,那镜子上忽然出现了异常。有什么发红的东西在上面爬动了起来。

“初看之时我还以为是一条虫子,像蚯蚓那样的虫子,只不过是血红色的。

“它爬得极慢,颤动得厉害,好像马上就要坚持不住从光滑的镜面上掉下来了。可是过了一会我发觉自己错了,不是那么回事。

“此时在镜子上爬的哪里是什么虫子,竟是一支红色的笔。不,是那支口红!

“看不见手,也看不见口红本身。我能看到的只是那口红在镜面上歪歪扭扭、颤颤抖抖划出来的一条道道。

“慢慢地,那条道道就形成了一个符号样的玩艺。不,那不是玩艺,而是一个字,一个汉字。

“汉字的特点就是当你盯住某一个字看时,那个字会在你的眼睛里忽然失去本来的面目,你再也难以认识那个字了。此时,我面对着口红划出来的那个字就有这样的感觉,觉得它像是一个鬼咒,像是一个没有任何意义的阴险的鬼脸。

“突然间,才省悟过来:它是在对我说话呀!

“‘快离……余危险……’

“我看着,等着。那红色的道道不再往前爬,停在那里。不一会,它完全不见。

“镜面上的那五个血色歪字,清楚无比地对着我,像是五个血淋淋的生命在那里对我狂笑,对我呐喊,对我挤着邪邪的眼睛。

第209章 镜中女孩

“‘快离……余危……险……’我无声地念着那五个字,却一点也搞不懂它们的意思。

“你是谁?你在哪儿?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些?

“我大声地问,问了好几遍。

“终于,我发觉自己根本没有发出声音,是在肚子里拼命地叫唤着。

“我的额头上渗出了汗,一层冷冰冰的汗。它们顺着我的眼皮往下落,掉到地上的声音像是打雷一样。至少,在我的耳朵里听起来,任何声音都骇人无比。

“我知道‘它’就在这间屋子里,就在离我不远的地方。

“‘它’能看见我,我却看不见‘它’。

“‘它’还知道我在想什么,我在怕什么。

“‘它( 。)’一心要向我传达什么东西,这东西可能是生路,可能是一个机会,但是更可能就是死亡本身。

“是的,‘它’在嘲弄我,在向我传递恐怖,要把我吓得瘫倒在地,屁滚尿流。也许,‘它’的最终目的就是要把我吓死,让我像一只小猫那可连叫都来不及叫一声就被魔鬼之口吞下去。

“这个魔鬼来自我的心中,‘它’要让我自己吓死自己。这里是‘(一秒记住 )它’的地盘,也许这整个大房子都是‘它’的领地,起码‘它’自己是这么认为的。

“我把手朝镜子伸过去,动作就像是电影中的慢镜头。虽然抖得厉害,但是我还是一点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指尖慢慢地在接近镜子,就要碰到那五个血字了。

“那五个字好像看到了我的手,也看到了我的心。它们颤悠着像是感到害怕,要躲起来,要让自己消失。同时它们也好奇得很,像恶作剧的小孩子那样瞪大眼睛看着我的动作,想等着,想看明白我到底要做什么。

“随着我的手越来越挨近,那镜子里的我似乎也有了变化。

“我是一个圆脸美女,样子有点像电影明星牛丽,也有人说我比她还有现代性。但我毕竟不是那种瓜子脸,那样的脸型才是最时髦的,才是我的追求。

“我的眼睛也像赵薇的那双小燕子眼睛一样大,更为水灵聪颖,也是我最为自己感到信心十足的地方。

“现在,我发现自己的脸孔越来越白,白得就要透明了。而本来圆润的脸蛋这时也在变形,变成了一张小小的椭圆形的面孔。

“再过一会,它竟然变成了一张更为精致的瓜子脸。眼睛也变成一双杏目,那么秀丽,那么传情,我自己都一下子被眼中所闪出来的光波震住了。

“天啊,这不是我。

“那五个红红的字这时也在动,它们变成了真正的血字,而且那鲜红的血就顺着镜中女孩的脸在往下流,大滴大滴,掉到了梳妆台上,发出清脆可闻的响声。

“我全身的每一根汗毛都倒竖起来,每一个细胞都僵住不动了。

“用心地打量着镜中的女子,像是在哪里见过,同时又肯定自己绝不认识她。她好像也在打量着我,只是眼中的悲痛就像急雨一样流出来了。

“那是泪,在那美得惊人的眼睛里,泪水如同开闸的洪水一样往外涌,看得人好不心惊,不敢相信世上还会有这样的眼睛,它们会流出这么多的泪。

“你到底是谁?我问。

“她不说话,虽然樱桃小嘴在那里剧颤着,表明她是多么渴望跟我交流,把自己的悲怆心声全数向我倾泄过来。

“你就是小丫头,对吗?

“她恍若隔世地看着我,像是听到了我的话,又像是没有听懂。给我的印象是她虽然近近地看着我,可是已经与我处于不同的时空里,或者处于另外一个梦境之中。

“那几个字是你写的吗?你想告诉我什么?我看不懂,你能明明白白地对我说吗?

“她轻轻地咬着小嘴唇。这时的她,真是艳丽不可方物啊。我还从没有被一个女孩子的美色打动呢。

“看着她的娇美欲滴的小脸,我好心痛,同时也好爱她。不管她到底要对我做什么,也不管她在心里是怎么想我的,反正我喜欢这样的美,喜欢如此动人的表情。

“你为什么不说话?我问。

“她的泪水流得更多,眼睛显得更亮。

“这时我看得更真切,她确实是认识我的,她有话要对我说,但是不知为什么她同时又感到极端的恐惧,无法把她想说的话说出来。

“她就在那里,又不在那里。

“跟我一样呆在这间屋内吗?

“不是。她应该呆在离我很近同时又极远的一个所在,那里的一切背景也是白的,同时,又看不出她穿着什么样的衣服。

“是不是那衣服太白,跟背景混在了一起?或者她根本就没什么也没穿?

“她想告诉我什么,哪怕再把嘴唇多动一会我也可以猜出来啊。

“但是,她只是在流泪,嘴唇咬得更紧了。

“再看一会,发现她的脸又在变化。我不敢再看,却又不能不看。她的艳若天人的小脸蛋正在一点一点失去光泽,一点一点失去活生生的人味。

“她在离开,要离我而去,她要把另外一个面目展现出来。

“那脸变灰了,再由灰变成了黑色。眼看,就要变成一副再也无法形容的骷髅面,我张大了嘴巴,吓得心胆俱裂。

“想用最快的速度离开那里,在那一刹那,觉得自己好像明白了什么意思,明白了那五个已然消失的血字。

“‘天呵……我的天呵……’

“就在我退到门口时,忽然觉得有一只强有力的大手从后面伸出,紧紧地抓住了我的肩膀。”

第210章 委屈

就在这时,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把二人都吓得愣在了那里。

是牛得力的手机。

“得力吗?”徐伟说,声音听上去有点紧张,“赶紧回来,快一点。”

“是。”得力还想问一句什么,但是,电话已经挂断了。

他看了温馨一眼,很想听她把下面的事说完,但是他不想听了,也不敢听了。因为他怕自己会听到不该听的情节,更怕自己由此就会卷入其中。

不顾一切地,他掉头就跑出了屋子。

他回到省政府大院之时就听说出了大事。

是文化产业园那边发生了群众游行,马上,游行的队伍就要来到省政府了。

原来,产业园有许多项目都跟当地的大开发商合作,涉入到了大面积的拆迁。文化产业园占地太大,许多老国营厂和五十年代盖起来的那些工人新村宿舍都在拆迁之列。

出事的是其中的一个项目——文体娱乐中心。

那个项目的承包商正是桑录发。他本是杜德凯的外甥,牛得力当初负责项目的招投标安排,依他的意见不能把这个重要的项目给桑录发,因为那家伙什么都干,在行业里名声不好,怕他会惹出什么麻烦。

但是徐伟当时说还是给他吧,他是杜厅长的人,咱们这时候还要不要跟杜厅长搞得太僵,能缓和的话尽量多缓和一下。牛得力明白他的良苦用心,在严峻的形势下他也需要分化瓦解一下关派的人马。

正是本着这个意愿,牛得力把那个项目交给了桑录发。

没想到,桑录发接手项目之后给牛得力惹了一个又一个麻烦,都是看在杜德凯的面子上得力忍了,给他在后面无声地擦了不知多少屁股。

没想到,现在,桑录发一下子给他惹出了天大的祸事来!

在他的那个拆迁工地里,桑录发手下的人大搞野蛮拆迁,这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昨天晚上,他们又一次闯进了那个工人新村,把一栋五十年代的红砖楼硬给推倒,当时以为里面的人都跑光了,没想到,偏偏那里还住着一对老夫妻。

老两口差一点就给砸死。群众愤怒了,他们从四面八方赶来,跟拆迁队在那里对峙了起来。

一场大规模的*乱随时都有可能发生!

牛得力一进办公室,徐伟就对他一拍桌子,指着他的鼻子说:“看你干的好事!那个桑录发是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为什么要让他搞那么大的一个工程?你知道他现在在干嘛?他这是故意惹出事来,事情越大越好,反正产业园是你搞的,最后的负责人是我,那个桑录发不过是一个地痞无赖,谁会在乎他?最终要背黑锅的还不是你,还不是我?他们这是在给我这个新省长来一个下马威啊!”

牛得力从来没见过他如此气愤。

他的脸都灰了,指着得力骂的时候,鼻子都歪了二厘米。

牛得力明白了,这是关旭东他们搞的又一个卑鄙手法,为的就是要闹出一件大事来,给刚刚上任没几天的徐伟出一个大难题。

如果他解决不好,这事甚至会闹到中央去。

在两会之前,一个新任省长如果领了一个中央给的处分下来,那,他以后的日子还怎么过?除了辞职,恐怕再没有别的路可走了!

想到这里,牛得力出了一身的冷汗!

他马上对徐伟说:是我错了,现在,让我到那里去吧,我一定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把事件控制下来的。

徐伟看着他,似乎再也不信任他了。牛得力这时的心里好不委屈!

“好吧,你去看看吧。”最后,徐伟这样说。

牛得力来到了产业园,发现桑录发的拆迁队正在那里,还要强拆另外一个建筑,当地的住户这时群情激愤,正在跟他们吵闹着。现场有大批的记者来采访,这等于是在向全省现场直播啊,牛得力明白了,这完全是关旭东搞的阴谋,为的就是( )好好地出徐伟的一个丑,朝徐伟的那张新省长脸上狠狠地抹一把黑!

牛得力找到桑录发,让他把拆迁队赶紧撤走。谁知桑录发把眼一瞪,说我这是合法拆迁,并把合同拿出来给牛得力看。

牛得力一看,那的确是合法的手续,有省发改委的大红章在上面盖着呢。看来他们早有准备,每一步都想好了。所有的手续都办了,最后,所有的后果都会算到徐伟和牛得力的头上。

牛得力想没办法,只有跟他们针锋相对了。

眼看着媒体的镜头都对准了这里,牛得力想也只有通过这个办法才能挽回局面,保住新省长的面子,也保住自己的政治生命了。

这天晚上,桑录发指挥着他的拆迁队出动了,气势汹汹,大有不拆平旧房誓不罢休的可怕的决心。吓得楼里人全都抱着头躲在屋里,听天由命,要与祖屋同归于尽了。

牛得力守在外面严阵以待!

轰隆!

轰隆隆!

夜色中突然出现了几十支探照灯一般的粗大灯光,齐齐地照向了那座老楼。一帮抡镐挥锹的黑衣汉子从灯后跃出,扑到墙边,他们抡镐就刨!

没等那镐头落到墙上,突然,墙头上站起了一个人。他正是牛得力!

“住手!”

黑衣汉子吓了一跳,不由得停在了那里。

“快点退回去,不准你们野蛮拆迁,这是犯罪!”

“少跟他废话!咱们是发改委的文件行事,秦市长就在后面给咱们撑腰!”

发一声喊,二十个黑衣汉又恶狠狠朝屋墙刨去。就在这时,忽见一条软鞭从墙头上飞起,如盘龙一般朝着下面腾飞起来。

那鞭头灵动如神,速度并不算快,却让黑衣汉们躲无法躲,闪不能闪。

“哒哒哒……”一片脆响。

二十个家伙的胳膊肘儿都不知怎么给点了一下,顿时,胳臂麻痒非常,手中的大镐再也不听使唤了。

“啊呀呀!我的妈呀!”

二十把大镐头不知怎么就朝着黑衣汉自己的脑袋砸了回来,砸得他们头破血出,面目全非!

吓得他们丢下镐头,抱头鼠窜!

一辆拆房车开了过来,那是一台塔吊改装而成,专为拆民房而用,上面吊着一只巨大的铁球,想拆哪里只要把铁球朝那里一荡,再坚实的水泥墙也顿时给砸出一个大洞,一般的房子,只要一下子就给砸塌了!

拆房车开到了旧楼跟前,后面一声令下,只见一座小山般大小的铁球带着一股狂风,呼地就朝老旧不堪的楼墙砸了过来!

那情景,令人不敢再看。

围观的人也好,媒体记者也好,都闭上了眼睛,等着一声巨响,然后房倒屋塌。

没想到,那样的情况并没有发生。

他们再睁开眼,不由得惊讶异常,把嘴巴都同时张开了!

开吊车的驾驶员只觉得一股罡气袭来,自己的神志顿时一昏!

不知怎么,他就开着车朝后面反击过去。

大铁球飞起,啪啪啪啪……

一连串爆响过后,三十只探照灯都给撞碎,工地顿时陷入了黑暗之中。

最后一球砸向了那辆指挥车,把那辆车给砸得飞到了天下。

拆迁总指挥给砸得血肉横飞,直飞到了八里开外。

扑通一声,从自家别墅的天窗里摔了进来,砸进了洗手间的化粪池中!

别墅轰隆一声,倒了一半。

第211章 本事

一见这情景,吓得拆迁队落荒而逃,连拆迁车都不要了。

但是桑录发拍案大怒:

“你们这帮笨蛋,一百多人,居然连一个人都打不过吗?”

“可是那个姓牛的太厉害……”

“放你xx屁!今天晚上,咱们再去,老子要亲自指挥!不把那里拆成坟地,誓不罢休!”

果然,这天天一放黑,拆迁队又来了!

这一次他们开来了三十辆大铲车,由桑录发直接指挥。

“什么都不要管,这是发改委定下来的决策,是惠民工程,所以你们什么也不要怕,都给我往死里打,往死里干!”

一片兽嚎,拆迁队的数百号人马杀向旧楼!

砰的一声响,灯亮了。

是探照灯,让牛得力给修好了。十二支强光照向拆迁队员,晃得他们眼睛都瞎了。

就在这时,但听到一阵奇怪的动静——

呼!

呼!

呼!

只见一包包的臭大粪不知怎么从天而降,直掼向了拆迁队。

一时间打得拆迁队员人仰马翻,哭爹喊娘,又疼又臭,生不如死!

原来是牛得力以自己的神功,制住了司机的要穴,让那些铲车临阵造反,将外面公厕里的粪坑给翻了起来,掏出大粪,打向了自己人。

桑录发还在那里叫唤:“不准退,都给我上!”

扑吃吃!

三包大粪甩了过来,打得他在指挥车上来了个后滚翻。

嘴巴大张,连吃了好几大粪!

恼羞成怒的桑录发爬起来,亲自驾驶铲车,率领着拆迁队向着最后目标攻来。

三十辆铲车如同狂魔,奔向了那座旧楼!

刚到屋跟前,挥起了巨铲正要作业。

哎呀,不好!

只见一个巨无霸从那楼后转了出来,一看它的样子,顿时吓得拆迁队员屁滚尿流!

怎么回事?

原来是那辆铁球车,这时经过牛得力的改造变成了他自己的得力干将。牛得力亲自驾驶着它,轰隆隆,轰隆隆,朝着拆迁队就迎了上来。

双方在那片旧楼之前展开了决战!

队员们一见球车厉害,顿生退意。

“都给我顶住!谁后退我要谁的命!上前的赏金一万八!”

桑录发一边大叫,一边用自己的铲车催战。

牛得力开着大球车再不容情,冲入队中,进行了一顿痛击。

呼——砰!

呼——砰!

一球打去,打翻了一辆铲车。

再一球击去,又有两辆铲车报销!

还有一辆铲车想玩一个心眼,绕到他的后面要偷袭,没想到牛得力早在车内看得清楚,后臂一扬,球车就把那巨大的铁球呼地甩向身后。

砰——哗啦啦!

哎呀呀!

那辆偷袭的车顿时给砸了个稀巴烂!

铁球车这时威风凛凛,如入无人之境——

见佛杀佛,遇鬼斩鬼!

真是当者披靡,令拆迁队员无不丧胆!

转眼之间,所有那些铲车都给砸成了一堆堆的废铁,工地上冒起了一股股的臭烟。

最后,只剩下了一辆铲车。

它,正是桑录发的那辆指挥车。

“你……你要干什么?你千万不要……不要胡来呵……”

眼见巨大的铁球车奔向了自己,桑录发吓得魂飞魄散!

可是,不等他弃车逃命,可怕的铁球已经砸了过来。

“轰!”

“哇!”

&nb( )sp; “我的妈!!”

一下接一下,大铁球将指挥车给砸向地底。

一米!

二米!

三米!

指挥车一点一点向地下陷去,吓得车内的桑录发心胆俱裂,在车内放声嚎哭,不住地求饶:

“救命啊!我再也不敢啦!求你啦,放过我这条狗命吧!我再也不敢野蛮拆迁啦!”

牛得力让他把自己利用野蛮拆迁,妄图嫁祸于人的阴谋全招供了。就这样,他拿到了关旭东搞阴谋的第一手证据。

牛得力一个人打败一个拆迁队的实况报道在全省播出,各路媒体争相采访他,在全省民众特别是网民的心目中,他成了护民保民的英雄。

就这样,通过自己一个人的战斗,他打败了关旭东的一个团队。现在,关旭东不但没有给徐伟抹成黑,反而成就了牛得力的英名。

徐伟这下子更对得力的能力刮目相看。

“得力啊,你小子真是有本事。看来,先前我是错怪我了。对不起。”徐伟真诚地对得力道歉。

“不,老板,你不用这样说。”牛得力的眼圈都红了。

通过这件事,两个人更加心心相印,彼此间更信任了。

&nbs( )p; 牛得力对徐伟的无比忠诚,在这件事上也体现无遗。他铁了心要跟徐伟走到底,要在一切方面维护自己老板的利益,因为保住老板也就是保住自己,老板好了自己就一切都好,这,已经成了他生活中的第一信条。

那么,温馨那边怎么办呢?她跟得力说的那些话,在那座大房子里发生的事,跟徐伟有关的那些可疑的故事,牛得力该如何应对?

他不知道!

他只知道自己决不能辜负徐伟,决不能做任何对他不利的事,要死忠,要死保,要永远当好他的助手。

同时,他也知道自己崇拜温馨,那个女人在他的心目中就是女神,自己会一生一世都爱她,爱到了骨子里,爱到了灵魂里,不管这个世界上发生什么,都不会阻止他去想她,去爱她。他宁可死上一千次,也不会伤害她,也决不容许别人伤害她。

可是,这是一个矛盾啊,怎么解决呢?

他连想也不敢往下想了。

第212章 饥渴的驻京办主任

二月底xx省参加全国两会的代表团终于出发了。

带队的是省长徐伟,而实际上最忙的就是牛得力了,因为徐伟只是挂个名而已,具体的事基本都要经他的手来办。

得力现在是xx省是炙手可热的人物了,官职并不大,但是权力已经大得惊人。每天请吃的,送礼的,千方百计巴结他的人不计其数。牛得力必须狠下心来,宁可得罪人也不能授人以话柄,因而拒绝一切的礼尚往来。

他必须如履薄冰一样每天战战兢兢地工作和生活,每天晚上睡觉之前都写日记,只有这样,才能真正系统地反省自己,明白这一天里自己哪件事做得不好,哪件事留有后患。第二天一定要补救。

代表团是坐火车,所以这次徐伟和牛得力也只好坐在软卧车厢里来到了北京。一下火车,就看到了省驻京办的负责同志们来接站,邱芳兵自然打头阵。

她热情地欢迎徐省长,欢迎参加两会的代表们,对牛得力格外笑得甜美。代表团都住在中央指定的西郊宾馆里,徐伟和牛得力住一个大套间,里面是省长,外面是秘书,一般各省都是这样的安排。

把代表们都安顿好之后,徐伟对牛得力说;“走,得力。”

得力便把省长的皮包提着,跟在他的后面,出门上了那辆驻京办的专用奔驰,朝北x大学开去。

他们到了凌教授那里,把一盒礼品放在了那里,牛得力又给凌辄品看了看病,这才告辞出来。

然后,牛得力又跟着徐伟去看了骆羁文,也送上了礼物。

从骆家出来,徐伟说:“我晚上就不回驻京办了,你一会把我送到九华山庄就可以了。”牛得力说好。

九华山庄是一个休闲中心,徐伟在那里有一个包房,据牛得力所知,那里有一个女子专门负责接待像他那样的封疆大吏。如果有特殊要求,那个女人还会以自己的神秘方式来满足那些大员们。不过,这样的事即使是大员的秘书也最好不要与闻,所以,徐伟不想让得力进去,他也乐得装作不知。

回到驻京办,牛得力就接到了邱芳兵的电话:“首长,晚上有人陪没有?”

牛得力说:“开什么玩笑,你才是首长呢,驻京办的一号首长,现在你可是大地主了,你要是不给饭吃,我们都得喝西北风去。”

调笑了一回,邱芳兵说:“得力,想不想跟我去喝点酒?”

“可以呀,上哪儿?”

“哪儿也不去,就在我家,可以吗?”

牛得力心里一动,本想说不行,但是转念一想这个女人对自己也够痴情的了,该有多少次了,她主动向自己示爱,自己都不温不火地拒绝了人家,人家再怎么着也是一个正处级干部,又是如花似玉的品貌,自己如果再拒绝那就不是什么洁身自好,而是属于不会做人的问题了。

更何况,徐伟新上任,自己现在最需要就是要网罗这样的人来为己所用。如果她以前是关旭东那边的人,那现在不正是一个好机会把她拉过来吗?

想到这里,便呵呵一笑,说:“好哇,客人听大地主的。”

不一会邱芳兵就开着自己的奥迪车,接上了牛得力,一直往西北方开去。原来她在五道口买了一套房,那房子她买的时候才六千一平,现在已经涨到快到六万一平了。

牛得力笑道;“哎呀,这么说你都是千万富翁了。”

邱芳兵也笑:“照你这么说,北京只要有房的人哪一个不是千万富翁了呢?可是,一旦人人都是千万富翁,那这个社会也快要悬了。”

牛得力说:“怎么会呢?你的话我不明白。”

邱芳兵说:“我问你,山如果都一边高那还是山吗?海如果没有潮那还叫海吗?”

“你说话越来越有禅机了呢。”

“是吗?”邱芳兵格格直笑,“我觉得就是这么一个理儿呀。”

牛得力发觉她笑的时候特别有韵味,比不笑的她要好看不知多少倍。好像那张脸一下子年轻了许多,嫩丽得就像是沾上了露珠的月季。她那么一笑,周围的一切都似乎亮了一些。

他头一次发现这个女人是如此有媚力。

进了邱芳兵的家,发现那三居室装修得相当有品味,属于极雅的那种类型。他对这个女人顿时更增好感。

菜是从酒店订的,两人进屋那一盒一盒的淮扬菜也送达了,打开之后都是热的,香气四溢。酒当然还是法国红酒,女人好这个,现在牛得力也越来越喜欢喝拉菲了。

两人坐在那里喝着酒,说着话,没有什么客套,也不碰什么杯,只是坐在那里听着轻音乐慢慢悠悠地品着红色波尔多,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话,尽量让心情放松了下来,这样的感觉让人顿时品到了生活的真滋味。

先说了一会徐省长上任以来的工作,她问牛得力当上了省长秘书有什么感觉,牛得力说跟以前也没什么两样。

牛得力又问她驻京办干这么多年了,就没有想过回省里吗?邱芳兵摇头说能不回去还是不想回去,回去伤心。

伤心?

是的,她说。然后,就讲了自己的那个失败的婚姻,正是因为老公背叛,自己离了婚,才离开省城,跑到北京驻京办来打天下的。

看这个样子,她现在还是一个人在生活,牛得力打量着这屋子里的摆设,闻着屋内的那种只有纯女性住房才有的淡淡的香雅,心里这样想。

邱芳兵问得力:你也老大不小了,现在对象应该定下来了吧?牛得力摇头:还没有。

邱芳兵说:要不要姐给你介绍一个呀?说吧,有什么条件的,北大清华的,还是舞蹈学院的,以兄弟现在这个条件,你要什么样的姐能给你找什么样的。

我?就找姐这样的。牛得力不知怎么冒了这么一句话,话一出口,自己都脸红了。他心里暗骂:怎么连句话都不会说了,太蠢了吧,这话?

邱芳兵却很高兴:真的?兄弟,如果你真要姐这样的,那姐给你找一个好不好?

这个,姐,我是开玩笑的呀。

这么说,像姐这样的女人根本就不投你的意,根本就不入你的眼了?

( 。) 姐,你……我没那个意思呀。

牛得力在那里拼命地解释,但是,不管他怎么解释,好像都无法让邱芳兵恢复平静了。她的脸红红的,眼睛里不知怎么含上了泪。看着牛得力,她的胸脯在那里一起一伏。

这时的她,显得格外诱人,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浓烈的渴望爱情的女人特有的气息。

牛得力有点慌了,说:姐,我……我上个洗手间。

在洗手间里,他花了好长时间让自己平静下来,用冷水洗了洗脸,在那里慢慢地擦干,对自己说:今晚差不多就到这儿吧,一会可能喝得更多,说不定自己会说出更蠢的话,做出更蠢的事来呢。

想到这里,他走了出来,就要跟邱芳兵告别。

可是刚一走到外面,一眼看到邱芳兵这时已经换了衣服。她的打扮,她的神态,还有她露出来的身体,把牛得力给惊呆了。

第213章 酒后吐真言

邱芳兵个子很高,肩也很宽,平时走路也好说话也好总有一种军人风度。

先前她是穿着一件红毛衣坐在那儿的,这会,趁着得力不在,她把毛衣脱了,光剩下里面的一件白衬衫。

衬衫的扣子全都打开了,里面竟然什么也没穿。只是在下边把衣服的两角系在一起,刚好,上面的衣衫把两个玉兔给罩住了一部分。

罩住多少呢,可以说,只要你想看的话什么都能看见。

粉白的胸*,诱人的*沟全都在那里了,明晃晃,赤**的,要多媚人有多媚人。

她的下面还是有条家居穿的布裙子,肥大,素气,这时候裙摆也撩了上来,在腰间围了一下。相当随意的那一种。

坐在沙发上的她这时两条腿是光着的,交叠着朝这边伸。

裙底一览无余,可以看到下一面穿着的一条蕾丝内*,那东西的尺寸太小,盖不住那里,把**都露了出来。

邱芳兵的体型是骨头架子大,相当标准的衣服架子,平时总是穿得一本正经,很是吸引人。

牛得力发现这时她那么随随便便一打扮,更吸引人!

白天穿着套装的她走路时,tun部高耸,小细腰扭动之时有一种说不出的风*流。此刻,喝得脸孔酡红,眼睛亮得惊人。

牛得力发现她还从没有这么好看过,说她像某个歌后,实际上这时的她艳丽无双,早就把那歌后甩到了八条大街外。

可能是仗着喝多了酒,她这样子一点也不觉得害臊,脸色自然得很,那动作也要多风*有多风流。

她招呼得力坐下再喝,那么一动两个结结实实的*房就在衬衫里颤个不住。

她的双*跟别人不一样的就是它们好挺,好结实,就像是用胶皮做成的,在粉白的胸*上那么直直地耸立着,如同两个扣起来的金钟。

“看什么看,没看过女人还是怎么的?”邱芳兵说。

“真是没看过。”牛得力跟她调笑。

他知道这时候说这些话最危险,但是习惯使然,那话自然就顺嘴出来了。

“要不要我全打开,让你看好看个够?”

“别别,那样的话不是看个够,而是要*个够了。”

邱芳兵大笑:“好啊,想*你就*呗,谁不*谁不是人养的。”

“呵,那我可能真不是人养的了,”牛得力败下阵来,“那什么芳姐,我看我得回去了……”

“干什么?偏不让你走。”邱芳兵一伸手就拉住了他。

她那么把身子往前一探,衣衫全开,里面的内容全显现出来。那两个玉峰之高,之耸,之白嫩,之娇美,都让牛得力呆在了那里。

他好想摸一摸它们,似乎如果此生不亲手摸一摸就会有一个巨大的遗憾似的。

“你坐好了,把酒倒上,我还有要紧的话要跟你说呢。”

“有……要紧的话?”牛得力看着她。

“是呀,你以为什么呢?是不是以为我把你骗到这里来就是为了做那个事,臭美什么呀你,最看不上你这种男人了,射劲贼大,胆子贼他妈的小!”

牛得力听话地坐了下来。

说实话,这时他好喜欢坐在这儿,又怕死了这样坐,因为这种坐法,等于是正正地面对着她,她的上身,下身,所有那些要命的零件都对着自己,想不看都不成。

“牛得力,你说,我这个人怎么样?”

“人,挺好啊。”

“少他妈的废话,我是说作为一个女人,在你们男人眼里我怎么样?是不是特别没有味?”

“哪儿的话,你太……太有味了。”

“是吗?好吧,这是一道考题,你通过了,我就决定跟你把这件事说一说了,否则,今晚你就休想从我这里得到一个字。”

“什么事?”

“你在省里没听到一点动静吗?”

“动静?什么动静?”

“关旭东要扶上去,当上省委书记了。”

牛得力坐在那里身子一晃,手里的酒洒出来了一半。

“你看看你看看,真不是个男人了吧?你没看过三国演义吗?你得学一学人家刘备,叫什么,猝然临之而不惊,你怎么刚听了半句话,就吓成了这个德性?”

( )

“你……你说的可是真的?”

“当然。我是干什么的,你忘了吗?”

牛得力在那里挪了一下屁股,为的就是坐得更稳一些。刚才确实有些失态了,他心里暗暗骂自己,这是关键时刻啊,可不能掉了链子。

“你说的可能是当二把手吧?”

“什么二把手?”

“党委那边的二把手啊,省委副书记,现在不是少了一个副书记吗?”

“你纯粹是在胡说,第一副书记不是徐省长吗?关旭东还怎么再当第一副书记?如果是第二副书记,那就是三把手了,我看你是吓糊涂了吧,说话颠三倒四的。”

牛得力抹了一下额头,心想自己这是怎么了?是喝多了,还是给这惊人的消息吓坏了?

“你是说……”

“不是第一副书记,更不是第二副书记,而是正书记,是一把手,现在,清楚了吧?”

“什么?不可能!”牛得力叫了起来,“他不过是一个副省长,在常委里头排名都没有进过前五的,怎么可能直接让他当省委一把手呢?你是不是开玩笑啊?”

“你要是不信,拉倒吧,算我白说。快,喝酒喝酒!”

牛得力喝起了酒,还硬要跟她干杯。

他千方百计想让邱芳兵接着说,把她肚子里的这惊人的秘密都说出来。

可是邱芳兵说什么也不肯再讲了,牛得力催得急也好,缓也好,她都一个劲地在那里说喝酒喝酒,莫谈政事。

牛得力心想看来这么逼是逼不出来了,必须想法子往外套。

想到这里,他就让自己恢复了平静,在那里哈哈一笑,说对对对,咱们喝酒,莫谈政事。

说着话,把酒杯举起,竟往她的嘴里送去。邱芳兵没料到他来这么一手,格格笑着,就在他的手里把酒喝了。

然后,她也学着得力,也把自己的酒杯朝牛得力这边伸来,像慈母一样喂着他喝。

两人这么一来一往时,牛得力的身子就往前凑了过去。中间的桌子早就让他给移开了,两人之间现在是无障碍交流。

等邱芳兵明白过来时,在那里叫了一声。

因为,牛得力的身上巨物这时已经自己独立地探了过去,拨开蕾丝,分开那一片风*草,轻轻地朝着那个秘密所在便放了过去……

第213章 情浓意深

两人就保持着那个姿势,牛得力坐在那里,邱芳兵几乎坐在他的怀中。

他递酒给邱芳兵喝,邱芳兵再用自己的杯子喂他。

到后来,就改了方法,牛得力用自己的嘴喂她喝,邱芳兵高兴得直叫,也含着酒来凑到得力的嘴唇上,往里一吐。那热乎乎香喷喷的酒水流入喉咙,牛得力全身都发热了,下面更是热得不行。

他在那里就伸出手来,去摸她的乃子。

那高挺的乃峰握在手里,他的下面更硬壮无比,一心要急着进去。可是,这时邱芳兵不知是真害怕了还是故意吊他的胃口,死活也不让得力进去。

得力能感到她的那个地方好润热,只要轻轻一挺就可以滑入了。

女人却拦住他,用手抓住昂立一号,在那里笑个不停,说哎呀,你可千万别进去,你这么一个家伙要是进去了我马上就死了。

牛得力在上面抚摸着她,用力揪着它们,揪得邱芳兵在那里一个劲地哼嗯,脸上的那个x劲更足了。

牛得力还要往里挺进,邱芳兵握住他的东西在那里啪啪一顿乱打,打在自己的大腿上发出脆响,求求你了,今晚别进去好不好,我真是怕死你这个东西了,哪有这么大这么粗的家伙呀,你是不是做过什么手术哇?

牛得力说手术没做过,药也没吃过,它天生就是这个样。

邱芳兵在那里媚眼纷飞,笑得前仰后合,说谁要是嫁了你可就倒了八辈子霉了,你想啊,让你这家伙弄一回就得死过去,要是天天弄那还不把人给*疯了呀?

牛得力说我看*你就*不疯,不信咱们试一下?

邱芳兵说如果疯了怎么办?成了疯婆子,我这工作也没有,朋友也没了,以后你来养我呀?

牛得力说养你我可养不起,你这生活水平我看不次于一个部长呢,瞧你这穿金戴银的,还有那么一辆车,打死我也养不起你呀。

邱芳兵说得力,我来养你怎么样?

牛得力吓了一跳,看着她的眼睛才知道她并不是开玩笑,就说:你养我?那不成了笑话了吗?

邱芳兵忽然流下了眼泪,说牛得力,你跟我说实话,我就那么没有魅力吗?

牛得力心想又来了,嘴上笑道什么呀,刚才不是说了吗?你是最漂亮的驻京办主任,男人都疯了一样想追你呢。

可是我不要他们追,我只要你来追。

我……我是想追,可是不敢呀,你就是借我八个胆子也不敢把堂堂的驻京办主任给当老婆呀。

如果不是老婆,是情人,你还敢吗?

情人?牛得力心说坏了,今天晚上怎么聊到了这个份上?嘴上笑道:情人当然好啦,不过芳姐,你这么一个大美女,又有钱又有势的,在北京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啊,干嘛要我这么一个土乡医当情人?

邱芳兵狠狠地抓了一下他的昂立一号,说我就是要你,我就是喜欢你。

牛得力笑得很勉强,说喜欢我什么呀?我不过是一个土包子秘书,既没有钱,也没有权,刚才你不是说了吗?关旭东要当省委书记了,他一上来,肯定就是我的末日了。

邱芳兵说你为什么跟关副省长弄得那么僵?

牛得力苦笑,我哪有那个胆子呀,敢跟人家大省长弄僵?是他们那些人总是在私底下整人,整完了人,反过来还要说我这个不行那个不对,矛盾就是这么产生的。

邱芳兵说没有解了吗?

牛得力摇头:只要官场还在,只要大家都想当官,这个结就是再也解不开的了。哎,你说说,关副省长到底有什么通天的本事,居然能这么快就成了一把手?那郁书记呢?

郁书记要调北京了,看来你什么都不知道啊。

牛得力说这种事人家搞的肯定是极秘密的,我上哪儿知道去?比不得你这么一个大主任哪,你在这里呆着,整个就是一个情报主管,什么样的秘密也逃不出你的法眼。

邱芳兵说:如果关旭东上来,你肯定就不会有好结果了?

牛得力说用脚后跟都能想得出来啊,现在明白了吧,芳姐,我的大美女,我牛得力是没有任何资格来追你的。

邱芳兵说忽然激动了起来,说我就是要你追,我就是要你追

她一下子扑到了牛得力的身上,手在下面一弄,就把那话放了进去。

牛得力看着她在自己的身上动,也情激高涨,跟她一块动了起来。

他好喜欢邱芳兵这时的表情,跟一般东方女人不一样,她的这种表情像极了西方女人,那些洋妞们*爱时,不像东方女人那么痛苦,眉头紧锁,叫声听上去像是除了痛苦什么也没有。

邱芳兵就像那些洋妞,在牛得力的身上是那么欢喜,尽情地享受着牛得力的那巨物之爱。

牛得力抱着她的腰,后来手又往下,抱住了她的丰满得有些夸张的tun部。她的那个tun部似乎全是肌肉,相当有力,在那里扭着动着,把沙发垫子都弄到了地上。

她的胸往前挺上,让牛得力吃着她的乃子,那丰挺坚实的乃峰把牛得力顶得透不上气,他抓着一只,亲着一只,把女人弄得更美得不行了。

她在上面两只手抓着得力的手,狠揪着他的头发,牛得力疼得要命,觉得快把自己的头发连根拔出来了。

跟这个女人*爱好到极点,她是那种真正用爱情来跟得力*爱的女人。搂着得力的头,揪着他的头发,女人不时地发出快乐的叫声。

得力啊,我的好得力,姐就是想跟你好啊。

姐,我不配啊。

不准你这么说,你之所以老说这样的话,就是因为你根本就不爱我,你爱那些小丫头片子,不爱我这个亲你疼你的好姐姐呀。

姐,不是的,你不能这样想。

不是我这样想,得力啊,是你在这样做呀。邱芳兵一边在那里大动特动,一边搂着得力在哭。

牛得力跟她搂在一起,自己的身子是在她的体内深处,所以,这时的他能体会到女人的爱意,那是山呼海啸一般的感情。

得力从没想过自己会得到她的爱,看来,这个女人不光是看中了得力的身子,不光是要跟他逢场作戏,她是动真格的了。

如果是那样,自己该怎么办呢?

牛得力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现在必须好好利用她,必须把所有的情报全都从她的嘴里诱出来。

两人做到最后,邱芳兵的下身都有些变*了。牛得力在她的身子里一连she了三次,每一次都让她冲上了感情的巅峰。

最后,得力不得不用自己的按摩手法为她护理那个地方,经他的手一调,再加上内息输入,很快她就不再疼痛,也不再红肿了。

也就是在按摩的时候,邱芳兵跟他说了整个事情的更深更细的内幕。

牛得力听完,决定今晚不睡了,马上就去九华山庄找徐伟。

一场更大的政治风暴,看来是再也躲不过去了!

第215章 神秘包间里的私语

牛得力半夜三更去见徐伟,以为徐伟会很意外,没想到徐伟神色淡然,让得力坐下。

他们坐在那个神秘包间的最里面,屋子里只有他们两人。

牛得力把自己得到的情报一说,徐伟点了点头:“这些我都知道了。”

更让得力吃惊的是,他现在才明白徐伟今晚到九华山庄,实际上就是来会一个中组部的大佬,商谈这一突然的政坛变故的。

那个大佬是凌平给介绍的,徐伟跟他谈了一个晚上,主要是会商现在徐伟该怎么办。

事情已经查清楚了:关旭东在北京的那个关系,实际上已经可以通到最高层。高层现在的意思是让郁书记上调到北京,而空出来的省委书记之位也不宜再空降了,就从xx省当地解决。

经过一系列运作,他们认为xx省眼下最适合此职的,非关旭东莫属。这次开两会,关旭东作为代表当然要来,但是他实际上有一个更重要的事要办,那就是把中组部那边的手续基本搞定。

据说,中组部这几天就要找他谈话了。

“那,我们该怎么办?”牛得力有些绝望。面对着这样的局面,难道还有可以回天的余地吗?简直不可想象!

徐伟没说什么。

他在晚上是从来不喝咖啡的,现在,牛得力发现他一杯接一杯喝着浓咖啡。

过了几分钟,他才慢慢地开口说,根据他今晚跟那个大佬商谈话结果,现在只能这么办,那就是,要尽量找到什么借口阻止郁书记上调到北京。

据徐伟所知,郁书记对自己调到北京一直是有抵触情绪的,他的年纪还不到,不到退休的那个坎,到了北京给他安排了一个政协的副职,等于是退二线了,他心有不甘。

“只要你们找到什么理由把这事给拦下来,至少是拖下来,接着如何去对付关旭东那边自然就会有办法了。”

徐伟当时就请教可有什么办法,大佬并没有直说,而是这样旁敲侧击地说了一句:你看过金庸的小说吗?说完这句,便什么也不再讲了。

徐伟当时心里就是一动:金庸小说里讲究的就是武功惊人,但是,任何武功都不是攻不破的,因为任何武功都有一个破绽。

现在的干部,就像武功高手一样,在那里比划来比划去,实际上你只要多看两分钟,立刻就能发现他门户大开,破绽百出了。

关旭东当然也有他的破绽。只要抓住他的命门,一切不就好办了吗?

牛得力听到这里,心里也激烈地一跳:是啊,这倒是一个好主意!

接着就听徐伟说,对郁书记那边,他可以想一想办法,抽时间他要跟郁书记谈一谈,相信,郁书记如果真不想离开xx省,他那边总能找到什么借口的。

到时候,省里再配合,双方共同唱这个双簧,相信中央也不能不买他这个账。

问题是关旭东那边,现在这个副省长武功惊人,比比划划确实把人的眼睛都给晃花了,该如何从他那些密不透风的招数中发现破绽呢?

关键就在这里,必须深入工作,去寻找他的命门!

徐伟深知关旭东的为人,他虽然工作作风是张狂的,手下的人马中也有各色人等,但是他自己历来洁身自好,在经济方面绝对保证自己是干净的,经常拍着胸脯说:你们谁能保证自己在国外没有存款?谁能保证自己的家人没有移民国外?但是本人就可以做这个保证,如果现在中央让我们财产公开,我第一个就执行,而且,是百分之百公开。

对这样的一个人,真能查出他的问题来吗?徐伟似乎也没有信心。

他问牛得力是如何打听到这个政坛地震的消息的,得力就把邱芳兵说了出来。徐伟一听,抬起眼睛,看了得力一下,然后,点点头:看来那个邱主任确实是一个人材啊,好,你从现在开始就从她身上打开一个缺口吧,看一看,能从她那里得到什么。

这就等于交代,让牛得力负责查出关旭东的经济问题来,而且,要查出大问题。一旦有了这个重磅炸弹,相信要阻止他升任省委一把手也就不是什么办不到的事了。

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任务呵!得力想了一会,才点点头,说:“好吧,我再去找她。”

牛得力那个晚上跟邱芳兵又是几度欢爱,搞累了,两人就躺在床上有一搭没一塔地聊天,得力有意把话题往关旭东身上引。邱芳兵听到后来也听明白他的意思了。

她把身子一翻,又趴到了得力的身上。

两人就那样赤身*体地呆着,她撤骄弄痴地跟得力说:“你现在心里想什么,当我不知道吗?跟你说吧,关的那边,我有好几个人呢,他们那边的事我没有不知道的。如果你真想跟我好,不骗我,那,我也就赌一把,把自己这个身子连这颗心全交给你了。如果你骗我,那对不起,你从我这里一毛也捞(一秒记住 )不着。”

牛得力对天起誓,说自己对她是真心的,如果有二心,让他下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邱芳兵说这还差不多。

然后,她就透露了一个重要的信息,在北京有一个女人,在权贵的圈子里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她叫邢丽娜,是靠搞房地产起家的,现在已经是京城数一数二的地产界精英,更是在时尚界享有京城第一名媛的美名。

“可是,你为什么要提她?”牛得力不解。

邱芳兵神秘地一笑:你不是想知道关旭东到底有什么事吗?这么跟你说吧,关旭东如果真有什么事的话,那也只有这个女人能知道。

为什么?

为什么?因为关旭东跟她可不是一般的关系,他的所有的事如果要交给谁的话,那肯定就交在那个女人的手里。

邢丽娜?

对,你要想查清关旭东,我想你第一步就是得想办法接近那个女人。

牛得力当时还不大相信,考虑了很久之后,他终于下了决定,对邱芳兵说:姐,你安排一下吧,我想见一见那个女人。

邱芳兵笑了:得力,你是不是太天真了?要见那个邢丽娜,在北京可比见国务院总理还要难呢。她一是太忙了,每天的活动安排如果说出来的话能吓死你。再有,就是那个人太难接近了,一般的人别说见她,就是走近她周围一里地之内都是不可能的。

牛得力一听,顿时泄了气:那,怎么办?

邱芳兵甜甜地笑了,说你要是再爱我一个,说不定我能想出什么办法来。

牛得力一看有门,说真的?邱芳兵说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两人在床上又云雨一番之后,牛得力再也忍不住了,问她到底有什么办法可以见到那个大名鼎鼎的邢丽娜。

邱芳兵说也不用什么办法,我要是想见她自然就能去见她。

为什么?得力大奇。

邱芳兵得意地一笑:因为她是我的表妹呀。

牛得力愣了一下,也跟着大笑了起来。

邱芳兵说她可以把得力带去见她,不过介绍的时候不能说得力的真实身分。得力说那是自然。邱芳兵说你不是口口声声自称乡医吗,我就说你是一个名医罢了。

得力有点担心,说名医?不太好吧?

邱芳兵说哎呀,这你可就不懂了,现在京城里的那些权贵们,还有娱乐圈的那些女星们特别喜欢跟名医结交,把你吹得越神她们就越疯狂,到时候你看吧,有你乐的了。

于是就这样说定了,第二天牛得力以名医的身分跟邱芳兵去见邢丽娜。

第216章 名媛

第二天晚上在京城第一名媛邢丽娜,在自己的家里举行一个派对,京城的权贵们、名淑们、女星们全都来了,当然也有国外时尚界的精英,以及国内最顶级的房地产大腕。

牛得力跟邱芳兵来到了她家,发现邢丽娜的家离着故宫几乎只有一墙之隔。他早就听说在北京真正有钱的人,住房一定要围着过去的皇城不能太远,最次的也要住在什刹海,高一点的就是北海两边,而挨上了故宫或者中南海,那可是风水先生宝典里的“龙凤之堞”,是顶级中的顶级了。(一秒记住 )

邢家的院子是红砖墙,比故宫的城墙似乎还要高一点。院子里绿草茵茵,如同江南园林给直接搬来了,有孔雀在开屏,还有小梅花鹿在跑。

那座大房子远远地看上去就像是爱丽舍宫,门前的停车场上停满了名车,好像把全世界的豪车都给集中到此了。

进去之后,大厅里的热闹与豪华都让得力大开眼界。他很快就看到了一些熟悉的面孔,当然不是认识,而是在电视上电影上老看见他们,其中他最崇拜的一个新闻主播这时正在说话,声音听上去就像是新闻联播一样,不过,说的好像是一个黄段子。

再一看,那个说话的对象正在一群人的中间,那一群人里,光是国家一级演员就有五六个,而且个个都是春晚上的老熟脸儿。

在他们中间,端着高脚杯放声大笑的,是一个看上去相当出众的女子。

她应该将近四十或者四十出头了,可是看上去似乎三十都不到。

打扮得相当年轻,相当时髦。穿着一件藕荷色旗袍,是那种眼下正在欧洲正流行的款式,也就是说,把传统中国旗袍与西方的连衣裙的优点相结合而设计出来的那一种,这种旗袍全把女人的体型一下子给呈现出来,而且,是那种达到美学极致的呈现。

她的身高约有一米六五,但是在那衣服,那产自意大利帕西尼之手的高跟鞋,以及那高贵典雅的发型,以及身上的那些珠宝首饰的衬映下,显得她好像就是一个优雅的时装模特,同时,又有一种公主般的高贵气质。

她的身材当然也保养得极好,一双腿像模特的腿那样,修长,有力,站在那里自然就会摆出一种优雅至极的姿势。

她的前胸高高耸起,却不像一般模特那样看上去假模假式,而是让你能感到那衣服的下面是活生生的肉,随着她的喝酒,她的大笑,她在那里左顾右盼,那对酥白的尤物不停地颤动,活跃得惊人。

那纤细的腰,让人想起赵飞燕。而她的tun部更是一绝,可能是她身上最为动人的地方,它们在那里扭着,动着,变幻着不知有多少种姿态,好像它们根本就不是两坨肉,而是一对善于表演,极会卖弄风情的姐妹花。

牛得力从来也没有看到过这么*感的美tun!

邱芳兵走了过去,对那女人轻轻地说了一句什么。就看到那女人微微一笑,对身边那个曾演过革命领袖的男影星说了一句:“对不起。”打断了那个举手投足像极了伟人的明星正在说着的一个笑话,跟着邱芳兵朝这边走了过来。

她走到牛得力跟前,伸出手来,说:“你好。”

牛得力慌忙伸出手,跟她一握,说:“你好。”

邱芳兵在一边介绍:“这是我说的那个名医,他姓牛。牛医生,这就是我表姐邢丽娜,邢总。”

邢丽娜刚要对得力说什么,这时,有人在远处叫她,她就抱歉地微微一笑,点了一下头说:“sorry.”转过身去,又招呼另外一拨客人了。

牛得力在邱芳兵的陪伴下,喝了点酒,吃了点东西,但是他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邢丽娜。

那个女人确实忙坏了,不停地跟客人应酬,不停地接听着手机,有好几次还看到她有什么事出去了,过了一会又再回来。

牛得力心想:一个忙成这样的女人,一个如此高贵的名媛,自己怎么可能接近得了呢?

想到这里,都有点要打退堂鼓了。

一分心的时候,发现那邢丽娜已经不知何时在他的视野里消失了,接下来,无论牛得力怎么找都再也找不见她。

正在那里焦虑,不知下一步该怎么办的时候,邱芳兵不知从哪里出现了,对得力说:快点来,我表妹要见你。

牛得力跟在她的后面,走向大厅的后面,那里有一个电梯口,是专用的小型电梯,里面好像是用黄金和钻石做出来的,上去之后,没有感到电梯动就到了。门一开,邱芳兵把他领进了一间屋子。

那是卧室,可是看上去比一个大礼堂似乎还要大一点。

他们在外间坐着,不一会,就听到了一阵衣裙的细响,牛得力抬头,就看见了一个女人像是从墙上的画里飘飘出现了。

邢丽娜又换了一身衣服,是一身普通的家居裙子,可是牛得力能看出,这条裙子是专门由国外名师为她设计的,至少得值十万元。

她穿着这样的一身更显出身材的曼妙,更显出高雅又风流的一种气质,男人最欢的就是这样的气质,这种女人在他们看来最有味。

“呵,邢总……”

“快别这么叫,太难听了,”邢丽娜格格直笑,对牛得力说,“牛医生,你到了这里不用那么紧张,我们这里都是吃斋念佛的信徒,没有食人魔,你不用怕成那样。”

“呵,我没有……”

“你看你,阿芳,都是你在背后不知说我什么坏话了,把人家牛医生给吓成了这样。”邢丽娜朝邱芳兵一瞪眼,然后又对牛得力嫣然一笑,“牛医生,你以后就叫我丽娜吧,要不然,管我叫邢小姐也成,就是不准叫什么总什么长的,太难听了。”

“这个,好……邢小姐……”

“哎,这就对了,牛医生,看着你这么年轻,却已经是一个名医了,我想肯定是祖传的吧?没有祖上的秘方,就是学八辈子也不可能学成名医呀。”

“呵,这个……”牛得力含糊了几句。

“牛医生,我让阿芳把你叫到后面,是有这么一件事。我想先问一下,你会不会看妇科方面的病?”

牛得力心里一动:“妇科?”

“是啊,比如妇女病之类的?”

“会。”牛得力沉稳地说,“而且,看妇科,本来就是我的专长之一。”

“太好了!”邢丽娜的脸上顿显喜色,“看来阿芳也不全都一无是处,以前我总是骂她整天瞎忙,一点也不帮着我干点有用的事,没想到,今天她把你这么一个大名医送到了我家里来,真是好啊。阿芳,回头我送给一个好东西。”

“姐,别的我可不要,就要你那对枫丹白露手镯。”

“那是手镯吗?那可是法王路易十四的情妇戴过的东西呢,你也敢要,太贪了吧你?”

表姐妹两个调笑了一会,邢丽娜又看着牛得力,认真地说:“牛医生,当着我这个表妹,有什么话我也不用瞒着了,今天我找你来,主要是想跟你商量这么一件事。”

说到这里,她看了看屋门。

邱芳兵起来,走到门口,把那门推了一下,然后,从里面锁上了。她再转过身来,坐到了沙发上,看了看表姐。

邢丽娜这才又接着刚才的话说下去:“事情是这样,我呢早年嫁了一个老外,我这个老公年纪比较大,但是在*生活方面还是可以的,但是不知为什么这么多年我却一直没有怀上孩子,这让我非常非常担心。”

“担心?”牛得力觉得这个词用得有些别致。

“是的,我的丈夫年事已高,可能随时都有可能离开人世,如果他一离开,我这里又没有孩子,那么,根据我们的婚前协议,他的全部家产都要归还给前妻和他生出来的那些子女。”

是这样。牛得力看了看这屋子的摆设,又看了看这个女人的打扮,心想:一个这么有钱的女人,还会贪图什么老外丈夫的那点钱吗?看来真是贪心不足蛇吞象啊。

邢丽娜似乎看出了牛得力的心思,在那里微微一笑,说:“我这个外国老公,可不是一般的有钱。”

牛得力好奇地看着她。

然后,就听到她说出了一个人的名字。

一听那个洋名,牛得力惊讶得张大了嘴巴。

第217章 成熟的萝丽

因为不光牛得力知道,恐怕每一个中国人都知道,那个洋人不说是世界首富也是首富之一了。

难怪她说自己没有孩子而非常“担心”了,换了我也要担心的呀,得力想。

“那么,邢小姐具体想怎么治呢?”得力问。

“我?”邢丽娜的脸上微微一红,那个样子,立时让她显得格外年轻,格外有媚力,“我可是一点主意也没有啊,准备完全听你的,牛医生。”

“这个……我想问一句:你这不孕的问题看过别的医生吗?”

“当然了,你想象吧,在这四五年里,中国的外国的什么样的医生都看过了,没有一百也有好几十个了。”

“他们怎么说呢?”

“他们?嗨,他们还能说什么呀,都是这个那个的一套理论,上来就是检呀查啊测啊,烦死人了,最后来一句我们也不明白,就完事。弄得我到后来都想去上吊了。”

“你说他们让你做了不少的检查?”

“对呀,b超,核磁,抽血,活检,什么都有。”

“那么他们确定这方面确实是女方的问题了?”

“啊,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了。”邢丽娜在那里大笑,“你是想说可能不是我的问题,是我老公的问题,因为老家伙年纪太大了,可是我告诉你,别看那老东西岁数大,那个事一点也不含糊,什么毛病都没有。医生检查之后都确诊了,就是我本人的问题。”

“是吗?”牛得力小心地问,“那么,到底是什么问题呢?”

“中医和西医的说法不一样,西医说我有什么子宫有问题,内膜异位太严重,中医说我什么太凉,还有什么太阴,一堆一套的,我也搞不懂。”

牛得力说:“我能号一下脉吗?”

“当然了。”邢丽娜大大方方地伸过来一只手。

牛得力摆出极专业的架势,给她在脉上搭了一会,然后,又搭了另一只手,过了好半才把自己的手收回,对她说:“感觉上你的脉象沉涩,似乎有一定的阴虚之症。”

“怎么样,牛医生,你是不是觉得我这个不孕症很难治?”

“那倒不是。”牛得力说,“我刚才号脉的时候,同时还把握住了你身体的另外一种情况,那就是你的体息充益,血气满足,凡是有这种体质的人一般来说都精气旺盛,如果有病症的话那也属于过度充溢之故。”

“什么意思?我没大听明白。”

“这意思就是说,你的体质是极好的,如果真是你这方面的毛病的话,那不是因为你身子太虚怀不上孩子,而是因为你气血太足,以至于跟阳气合不上拍子,结果总是不能在那个关键节点上相交,正是由于这个原因,让你有了不孕之苦。”

“是这样啊,那,牛医生,你可有法子救我?”

“法子当然有。”牛得力谈了全息疗法,谈了八纲辨症,谈了阴阳通气,又谈了一些西医的疗法,最后却说:“这些方法随便你选哪一种都可以起到一定的疗效作用,但是,这都是医院里常用的东西,我这里一个也不用。”

“为什么?”

“因为它们可能有点作用,可能一点用也没有,我的法子却是保证能让你取得疗效。”

“你是说……你保证能治好我的病?”

“你没有病,所以,用治好病这个说法不恰当,我要说的是,我保证能让你怀上孩子,而且,一定是你老公的孩子。”

这个说法太大胆了,一般的女人会觉得冒犯的,但是邢丽娜却开心地笑了:“牛医生,你真是一个名医啊,因为你的一句话就让我相信你了:只有你,才能治好我的这个……这个情况的。”

她又问牛得力具体怎么给她治,牛得力说她的这种情况,主要是因为气血不周所致,也就是内分泌严重失调时才有的症状,要解决这个问题,就要解决气血通理,使内分泌平衡。

“像你这种体质的人,主要就是有两方面的问题,一是排卵的周期有问题,无法跟精子结合,再就是卵子本身有问题,本身具有排异性,说白了,还是气血过旺才能产生的现象,这就更需要调理了。”

“排卵周期的事,有的医生也说过,还让我们做试管怀孕的方法呢,可是还是不成功呀。”

“那就属于我刚才说的第二种情况了,你的卵子本身不是有病,而是有一种排异性,这是一种排异雌性激素过多,或者雌性抗体过强的问题,必须进行内分泌的调理才能解决。”

“哎呀,牛医生,可能就像你说的那样,我这个人是精力太旺盛了,可是没有办法呀,天生就是这样。你说这种情况可怎么调啊?”

“当然有办法,”牛得力说,“我可以用通气活血,汇解三焦的方法,来帮你把内分泌的问题解决掉,然后你再排卵之时就会周期准时,再无排异,怀上孩子也就再不成问题了。”

“那,你什么时候给我治?”邢丽娜这时变得像小姑娘那样激动,脸蛋通红,眼睛放光。

“随时都可以。”

“随时都可以?”邢丽娜不敢相信似地看着得力,“现在行吗?”

“当然。”

邢丽娜高兴极了,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她让邱芳兵去前面大厅里张罗一下,帮她顾照好那些客人。

然后,她自己就带着牛得力走向了里面。

里面是她的主卧室,屋子里的布置有点像皇帝的后宫,当然一切陈设都是最现代化的。温馨的气氛,淡雅的香花味,使这间屋子里充满了一种高贵人家的那种暧昧。

牛得力让她躺在大床上,自己则站在床边,开始为她进行系统的推血过宫。

像这样给女人做推拿,牛得力不知做过多少个了。可是,像邢丽娜这样的女人他还是第一次碰到,不仅是因为她太有钱,太高贵,而且还因为她显得太与众不同了。

她的身子是那种成熟与年轻的结合,胴*体之内似乎有一团火在燃烧,那么旺烈,那么情激,让男人一看就觉得膨胀得不得了,就有一股想扑上去*她的冲动。

她不像小女孩那么青涩无味,而是如同一颗成熟的果子,通体喷发着一股浓香,香得你头都晕了,眼睛一片花,心里跳得如同在擂鼓。

此时她趴在床上,让牛得力一下子就想起了自己看过的一部西方电影,那里面的小女孩萝丽塔趴在草地上,身边喷着水,pp高高地耸着,打湿了她的连衣裙,把裙里的那美美的肉tun完全都湿露了出来……

而眼前的这个女人,如此年纪,却怎么跟那个十二岁的少女一模一样呵?不,她的身子是成熟的,达到了最令人心醉的那种程度,牛得力觉得是她的体内那股火焰喷涌,活性迸发的东西,使她像极了那个萝丽塔。

他伸手往她的身上一搭,立刻自己就跳了一下。

隔着那薄薄的裙纱,他摸到了她的滚热的肉。在那里推了几下,邢丽娜马上就有了感觉,她的皮肤泛起了一片春红。

她问牛得力:“这样行吗?”

“这个……还可以吧……”

“要不要( 。)我把衣服脱了?”

不等牛得力说话,她就坐了起来,很灵活地一伸手,就从头上把自己的裙子脱掉了。

第218章 调弄

邢丽娜再一次趴下,这时的她只穿着三个点式的芮衣了,就是说,上面有两个点,下面有一个点。这还是在前面。

从后面看,则是什么都没有。

她的后背美滑如玉,皮肤胜雪,双tun就像是两个大仙桃那样高高地翘在那里,中间沟沟里只有一条透明的小带子穿过去,看得牛得力好上火!

牛得力刚要伸手去按,门一响邱芳兵走了进来。

“姐,你的电话。”她把手机递给了在床上的邢丽娜。

邢丽娜喂了一声,急忙起身到外面去接。邱芳兵瞪着牛得力,压低声音说:“我跟你可说好了,你给她看病行,要是跟她干别的可不行。”

牛得力说:“我干什么别的呀?”

邱芳兵说:“少给我装糊涂,你们男人全是一个德性,别当我不知道。你知道我姐是什么人?你要是动了她一手指头,我怕你死了都不知是怎么死的呢。”

一句话,把牛得力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他一是被邱芳兵这么狠的话给震住了,再就是他也想起了自己的任务。

看来,对付邢丽娜这样的女人自己真是得万分小心啊,从现在开始,必须拿她当真正的女王来看待,再不敢有非分之想,更不敢唐突佳人了。

刚想到这里,邢丽娜从外面进来了,说真是对不起,有一个急事,让我得马上出一趟国。

邱芳兵说出国?上哪儿呀,什么时候走?

邢丽娜说马上就得动身,新德里,他们正给我收拾行李呢。

邱芳兵说上印度?那你的病不治啦?

邢丽娜说怎么不治,当然得治了,要不然这样行不行,牛医生,你现在很忙吗?

牛得力说不太忙。

邢丽娜说那太好了,要不然咱们这样安排,你就跟我一起去新德里吧,就算是我的随行特护,或者,就算我的专用医生好了,待遇给你最高级的。这样在出差期间你也照样可以给我治病,好不好?

牛得力没想到她会做这样的安排,一时间愣住了。

但是,一想到自己的任务也是刻不( 。)容缓,就点头说:那也行,不过,我得给医院打个电话。

他到外间给徐伟打手机,说明了这个紧急情况,徐伟说只要能完成你的任务,随便你怎么安排。

得力说好,我知道了,老板。

挂断电话,进屋对邢丽娜说可以,医院同意给我假了。

邢丽娜马上叫来了秘书,让他给牛得力马上办相关的手续。秘书要去了得力的身份证,很快就把一切都搞定。过去说皇家有搬山之力,现在的巨豪们论起本事来比过去的皇帝有过之而无不及。

邱芳兵有点不高兴,但是她也没有办法。只是偷着警告了牛得力好几回,要他千万不能跟邢丽娜发生什么医疗之外的关系。

牛得力这时把邢丽娜完完全全当成女王,当成了自己最尊崇的长辈了,哪里还敢有乱七八糟的想法?

到了新德里,很快把事情就办完了,邢丽娜说咱们到马尔代夫玩几天怎么样?

牛得力还从来没有出过国呢,哪里对他来说都差不多。他点头说好。邢丽娜就带着他来到了马尔代夫。

牛得力不是没见过大海,但是从来也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大海,整个海面如同一大块碧玉,天空也蓝得就像是刚用洗涤灵洗过的一样。

他们住的宾馆是六星级的,却只有两层,躺在大阳台上伸手几乎就能摸到海浪。

由于酒店都是复式套间,每套房的阳台都是秘密性质的,就是说,在自己的阳台上你干什么都行,脱光也好,不脱光也好随你便。

邢丽娜一躺在那里就把衣服都tuo了,还像在自己卧室那样只穿个三*式。牛得力却再不敢造次,故意把衣服穿得像那么回事,他过去给她按摩推拿,也故意离她的身*远一些,生怕自己起了生理反应让她感觉到什么。

得力知道她的病症之源在哪儿,这时就用老尼给他的那本秘笈上的神功手法,在邢丽娜背上的神道、甘俞和命门三个穴位上一点,邢丽娜立刻就有了反应。

她本来就是因为体气太旺才造成了症状,这时候得力把功一发,顿时阴息逆流,阳气奔突,在她的体内如同翻江倒海一般。

邢丽娜在那里又是喘,又是叫,身**颤,双脚乱翻,看样子眼看就要不行了。

牛得力就是要这样的效果,再一发力,渐渐地她不再叫了,身子也不动,皮肤本来是紫红的,这时又转成了粉白鲜嫩。

牛得力再把手往下移,移到了她的挺得老高的美tun之上,按向那肾俞、腰俞和长强三穴,这一回可不得了了,邢丽娜汗也出来了,口水到处流,眼睛直翻白。

她在那里不停地叫唤,两只手乱抓乱抠。牛得力看到在她的下面本来就没有什么遮蔽的,这时可以看到那两片鲜*肉都翻了出来,从里面流出了不知多少白白的液体。

那些液体越流越多,在按摩床上积了一大滩。牛得力知道那可是中医之精宝,是至补之物,属于阴之极品,它们的营养价值胜过燕窝何止百倍。

于是他买来了一些孟加拉小干枣塞到了那里,当然是在他发功之时塞进去的,因为这时邢丽娜处于疯狂状态,在那里又是扭又是叫,什么也不知道,基本没有什么意识了。

牛得力每一次都能塞进二十五颗干枣,等一个疗程下来时那些不起眼的干巴巴的小东西就变样了,它们个个肥红鲜亮,娇艳欲滴,看着就是那么馋人。

牛得力趁着她还没有完全恢复之时将枣子取出,收入自己的袋子里,到了晚上一个人就在房间就着小酒美美地消化,立刻体气大增,内功进境达到了神一样的地步。

就这样,每天牛得力都用这样的方法给她导气换阴,让她体内的气血真正平衡,同时也每天都用孟加拉干枣采得世上再无人能比的阴精,给自己养气炼功。

邢丽娜一天比一天变得美丽娇嫩,牛得力也一天比一天神完气足,红光满面。

这天一按完,邢丽娜觉得身上像是着了火一样,恨不能立刻抱着冰块才好,她说要下海游泳,得力只好陪着她下海。

得力问她:“你会游泳吗?”

邢丽娜说:“当然会了,你不会不会吧?”

牛得力只好说自己也会。但他还是坚持两个人都戴上游泳圈,因为中国人在马尔代夫出事的太多了,而邢丽娜又是如此贵重的身分,万一有什么好歹可不得了。

她套着游泳圈在前面跑,牛得力在后面追她,两人高兴得如同两个小孩子。到了水里之后,她又回过身来朝得力身上打水,得力也用水喷她。

两人嘻嘻哈哈打着水仗,得力看着她的活泼体态,不敢相信她是那么大的一个女人,却有如此娇美粉白的皮肤,妖冶动人如狐仙一样的脸蛋,这要是在古代简直就是一个妲己呀。

可能那妲己就像她一样,是因为太强烈的*欲才使她那么美,也是因为太过强烈的雌性激素才使她那么奔放,那么炫丽,把皇帝给迷得死死的了。

女人最动人的不就是这个样子吗?

看着她在泳衣下包不住的欲*,看着她那些突起的部位,牛得力一想这个女人身上最珍贵的东西自己每天都在亲口尝着,不由得下体大动起来。

他真想现在就抱住她,c进去,好好地干她一回。

可是,再一想自己的任务,还有这个女人的高不可攀的身分,又只好强自忍住。

“牛医生,快来呀!”

“哎,等等我!”

“你来追呀,追上我有好东西给你。”

“什么好东西?”

“你最想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

“我最想要的不能跟你说。”

“那我也能猜到,你当我是傻子呀?”

她哈哈笑着,往里面游去了。

得力刚追过去,忽然发现那水面上只剩下了一个孤零零的游泳圈,邢丽娜本人却不见了!

第219章 救活第一名媛

牛得力急得乱看乱找,不停地大叫。

他心想这要是把人给弄没了,淹死在这里,那我就全完了。一百个牛得力也赔不起呀。

找了半天再也没有她的人影,牛得力就要急哭了。

突然一声哗啦啦水响,一双手从后面伸来捂住了牛得力的眼睛,牛得力吓了一跳,把那手掰开,回头一看,正是邢丽娜。

她在那里哈哈大笑,拍着手,摇着头好不可爱。

“你上哪儿去啦?把人吓死了你!”牛得力又气又急,不知说什么好了。

“哎呀呀,真生气啦?不过你生气真好看,像个小姑娘似的,我好喜欢!”

“也就是你吧,要是换了一个人跟我开这样的玩笑,我……我……”

“你就怎么样?”

“我就把她……”牛得力不敢往下说了。

“你是不是要把她的衣服脱*光啊,是不是要好好地教训教训她呀?嘻嘻,我喜欢你这样,那么好吧,现在你就来吧。”

“来什么?”

“来教训我呀。”

女人说着,手把着游泳圈,在那里闭上眼睛,挺起了胸脯,做出了领受牛得力把她的衣服扒*光对她的身体进行“处置”惩戒的样子。

牛得力一下子脸红了,心也狂跳起来,暗想这个女人看出来了我的想法,她是故意这么说的。

这样说来,她莫非真是有那个意思了?

不,不可能。她是什么人?我是什么人?千万别胡思乱想。

想到这里,牛得力赶紧用话岔开,说你刚才到底跑哪儿去了?女人说我会潜水,你不知道吧?

牛得力说我不信,那么长时间?

女人说不信我再潜一个给你看看。说完,把头往水里一扎,没想到刚一扎进去就冒了出来,惨声大叫:

“不好,水里有毒鳝呀!”

眼睛一翻白,竟然吓得背过了气去。

牛得力没有来得及去抓住她,邢丽娜的身子一下子就沉了底。得力的水性不好,一个猛子扎进去把她抓住,往上提的时候却怎么也提不起来了。

这时海上救生艇正好开来,把邢丽娜救上了岸。

在海滩上救生人员把邢丽娜抬下,说人已经不行了,问牛得力想怎么处理尸体。

牛得力一听顿时吓坏了,可是上前一摸邢丽娜,发觉人还没有死,还有一点气呢,就恼怒地对救生人员说:放下放下,人还有救呢!

那些救生员似乎嘲讽地把人放下,看着牛得力如何救活一个死人。

牛得力心里好愧呀,因为他知道邢丽娜在水下看到的根本不是什么毒鳝,而是自己的那个昂立一号。

他是因为泳裤太紧把那个兄弟敝的时间太长,实在难受,便偷偷地将(

)它放了出来。

谁知道刚巧这时邢丽娜潜入水中,一见到它,以为见了妖物,竟然给活活吓晕了过去。接着,又是沉水,又是呛气,人就不行了。

牛得力不管不顾了,趴在她身上给她嘴对嘴做人工呼吸。他的内力无人能比,可是以那样雄浑的内力发功,她还是纹丝不动,牛得力顿时慌了。

他又给她的胸部做按压,用的是西医急救之术,还是不管用。

一看没招,他便将手伸进她的泳衣之内,按着她的两个*房,在那里要激活她的灵墟二穴,捏了好几百下,仍然不见起色。

牛得力再也不管别人怎么想了,竟然伸嘴去咬住她的两个*头,在那里狂吸起来,一边吸一边发起自己的神功。

邢丽娜这时终于哼了一声,似乎动了一下。

周围看热闹的人都欢呼起来,救生员也对牛得力竖起了大拇指。他们都走了,牛得力把邢丽娜抱回了房间。

可是邢丽娜虽然有了呼吸,却始终醒不过来。牛得力好害怕,以为她是脑死亡了,这样的话比全死了更糟糕,他顿时急得满身出汗。

什么招都试过了,再不行,人真就救不活了。

牛得力只好再一次用那个绝招,趴在她的身上张嘴去吸女人的两个乃子。

他不是一般人的那种吸法,而是用上内力,让自己的罡气与女人体内的阴息互换着,就是说,将一股阴息用力吸出,在自己的任督二脉中消化,同时,又将一股阴气输进她的内里,化为她的血气。

一来一往,进行了不知多少次。

女人又在那里动了一下。

牛得力心中一喜,再一次发功,这回女人动得厉害了些,鼻子里似乎哼了一声。

牛得力受到鼓励,加劲吸了十几下,女人动得越来越厉害,哼得也越来越响了。

到后来,她竟然嘴里发出了动静,两条腿也在下面不住地抖着,好像在过电。

得力感到了她的生命在回来,内劲加强,直入她的中府。邢丽娜在那里哼得更厉害了,两条腿不住地往一块夹,一块蹭,嘴里说好难受,好难受啊。

牛得力明白她说的难受是指哪里了。

可是他一时间不敢去动那里,因为他知道自己跟这个女人一定要明明白白,如果稍有不慎就可能造成大祸,邱芳兵的警告不是瞎说的!

但是越是在上面吸,女人的腿在下面越是夹得厉害,到后来两只手都捂在了那里,不住地叫着难受。

有大量的*水顺着她的手指缝流了出来。

牛得力一看她的脸色越来越白,身子也在发颤,凉得一会比一会厉害,心想坏了,她的阴息逆乱,再不救治,恐怕活不过一个时辰!

想到这里,他就再也顾不得许多了,急忙俯下身去,张嘴便朝着她的下体咬了过去。

他咬住那个地方,用力去顶,再用力去吸。

这一顶之时那*水流得更多,如同决堤的洪水了,而且趁势一吸,便将那体内的骇人的阴ye全都吸入体内,化为中气。

这样一调,她的逆息终于正了过来。

牛得力看看她将要恢复了,本想抬头离开,没想到这时女人已经把两手伸来,死死地按住了得力的脑袋,不让他离开。

嘴里说快点吸,快点吸呵,好爽,好舒服,舒服死人啦……原来神仙就是这样的,原来我就是神仙呵……呵……

她一边叫一边用手按住得力。

得力感到她叫的时候两条腿把他的腰钩住,夹得他好紧。

随着叫声增高,那下面的*水也就更加喷涌,得力吸之如甘,顿觉自己中朊大开,有用不尽的精气了。

他再次运功,发动起更浑厚的内力,将女人的*精源源不断地吸出,女人怪叫连连,死去活来。

运行了不知多少个周天,邢丽娜终于一下子睁开了眼睛,恢复了神志。

牛得力连忙俯下身子,钻进了床下。

就在这时,邢丽娜坐了起来,在那里呆了一会,回想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嘴里说:“闹了半天真是一个梦呵,好奇怪,不过,真是太妙了呀。”

说完之后,就下地去洗澡间冲澡去了。

洗完之后,她围着一条浴巾从里面出来,在屋子里转了转,照着镜子一看,不由得大吃了一惊。

然后,她就在那里发出了惊呼!

第220章 抱紧

房门大开,从外面冲进来了牛得力。

牛得力大声问:“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邢丽娜指着镜子里说:“你来看,你看看我这张脸。”

“这张脸怎么了?”

“它……它简直不是我自己的脸了呀。”

“为什么?”

邢丽媛高兴得快要发狂:“这张脸也太年轻了,太漂亮了!”

我的妈呀,原来是这么回事。牛得力这才松了一口气,刚才听到她的叫唤还以为屋子里闹了什么鬼呢。

牛得力也在那里夸了她几句,邢丽娜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莫非是这马尔代夫的水养人?牛得力说可能吧,要不然就是洗这里的海水澡对你的皮肤好。

实际上牛得力心里明白,这是自己与她进行阴阳交流的结果。

邢丽娜一整天都高兴坏了,她对牛得力说:既然这里这么好,我看咱们再多住两天吧?正好我有一条游艇在前面的码头上存着,就让他们给开过来,咱们坐游艇玩去。

不多时,一条白色的豪华游艇真地就开过来了,那游艇比英国女王的那一艘还要长,还要华美,上面的设备也更先进。

牛得力跟她上去之后,找了半天,邢丽娜问他:你找什么呢,牛医生?

牛得力说我找船员啊。

邢丽娜说哪有什么船员?

牛得力说没有船员,那么船长也行啊。

邢丽娜笑了:傻子,这里就只有我们两个人。你当是什么,炮舰哪,还用船长船员的?这种游艇比自行车还好开,汽车都比这复杂十倍,这里什么什么都是傻瓜型的,实际上都是自动的,你只要扶住这舵轮就成了。

她在那里示范,牛得力开了一会,果然觉得这东西太简单了。如果驾驶时间长了觉得累,还可以使用自动驾驶仪,它就可以带你驶向你要去的任何地方。

两人在艇上,周围是茫茫大海,真有点像泰坦尼克号,只是比那电影里看到的景色还要美丽,气氛也更暧昧。

她在艇上本来是先穿着比基尼的,牛得力总是忍不住看着她在那里扭着勾人心魂的小蛮腰走过来,又挺着令人犯罪的两个大美tun走过去,心血喷涌。

比基尼的样式可从来也没见过,衬得她的乳*型极为完美,也许本来她的两个玉ru就生得完美,再加上有钱,会保养,这对玉ru就达到了最完美的水平。

只有这样的ru房 男人才最有魅力,因为它们太让人向往了,光是它们激发让人产生的联想本身就能杀人。

她好像有时候也发现了得力的眼神不对,在这样的地方,如果牛得力想对她干什么,她可是连跑的地方都没有。

可是女人好像并不怕,她好像认准了牛得力不敢对她怎么样。

越是如此,牛得力想她就越想得厉害。

他和她一直是分开睡的,在这艇上光是五星级卧室就有十六个,牛得力可以打着滚去睡都不会睡重复。

他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对这个女人越来越着迷,可能,是她身上的那种*欲过旺,雌性激素过多造成的感觉吧?

她就像是一个浓妆艳抹的绝色女子,像一幅画得过于重的油画,每一处都闪动着醉人的媚劲,那,就是荷尔蒙的力道。

过了一阵适应了这里的环境,她的胆子越发大了起来。

“反正也没人看见,我看我就放松一点吧。”说着,她就把自己身上的比基尼也脱*掉了。

牛得力连忙转过身去,心跳得快要从嗓子眼出来了。

她在后面哈哈大笑,说:“怎么了牛医生,是不是没看过女人的身*呀?”

牛得力脸红红地说:“我……我……”

邢丽娜说:“没什么,你回过头来吧,我让你看一看,你不是一直想看吗?这回让你看个够。”

( 。) 牛得力说:“不,我不想……”

邢丽娜笑得更厉害了,说:“得了吧你,你的那点花花肠子当我不知道啊,多少回你都在那里偷偷地看我,给我按的时候,你敢说你没想过要跟我那样吗?”

牛得力说:“没……没想……”

邢丽娜笑得如同小女孩,说:“你撒谎,你不说真话!可见你这个人更可怕,更危险,弄不好你心里一直想对我使坏呢,弄不好也许今天晚上你就会来强*我!格格格……”

“求你了……”

“好了,我现在数三个数,你要是再不转过身来看我,那我就跳海!一,二,三……”

牛得力勉强转过身来,却发现她不见了。

我的天哪,难道她真地跳海了?

牛得力急忙扑到艇边栏杆上,俯身往大海里看。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了她的笑声。

牛得力一回头,刚好跟她打了一个照面。

邢丽娜的身上一块布也没有,强烈的媚力就从那粉红色的胴体上射了出来,如同一轮红日掉到了船上,照得牛得力不得不把眼睛眯起来,否则要瞎了。

这个女人,她到底是什么材料做成的,魅态极妍,达到了这种水平?

那两个玉*乳果然是型状完美,牛得力明白为什么会这样,因为它们正是她的所有雌性激素的核心,是她的旺盛得不得了的女性*望的最高的聚点,所以它们才会发育到了如此惊魂的程度。

而她的腹*部按理来说该有起伏才对,这个年纪的女人不都是这样吗?但是她没有,那里平坦得你只想去摸,只想去爱,像是爱着一个初乳的婴儿那样去爱她的那里。

在那下面,就是一个三角地带了,黑rongrong的风*穴,在那里似乎含羞带笑,欲言又止,说不尽的风*万钟,道不完的嫣然百媚。

吓得牛得力一下子就捂住了眼睛。

邢丽娜大笑,说:哎呀,牛大医生害羞了,一个男人也会羞成这样吗?

硬是伸手来扳他的手,硬是要他看。

他们白天在甲板上晒太阳,牛得力负给她往身上擦防晒油。

牛得力从后背擦起,他喜欢女人的背,尤其是美女的后背简直本身就是一件艺术品,光美洁润,美到了极致,有人总是说像大理石,像大瓷瓶,牛得力却觉得她的后背摸上去更像是绝对真理,像是美学本身。

擦完了后背,又擦前面。

他到现在还是不敢看她的前面,那里的内容太丰富了,他怕自己会犯心脏病。

可是他又不能不擦,把防晒油一点一点抹好,抹匀,他不敢看自己的手在哪里,却能感到那里在跳,在动,在跟着他的手一起呼吸。

她始终笑吟吟地看着得力,眼睛里闪着光华,这在她是少有的。她好喜欢调*这个年轻的医生,因为她看出来了这个医生的本事极强,世上的男人可能都少有这样的。

可是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她并不知道。

她只是本能地觉得跟这个年轻的医生在一起肯定美妙得很。

因此,她故意把胸挺高,把女人的风*全都展现无遗,看着年轻的医生在那里流汗,她好得意!

到了晚上,牛得力跟她道过晚安就去睡了。可是到了半夜时突然下起雨来了,而且天空还响起滚雷,划过了闪电。

不一会,门一开,女人尖叫着随着一道闪电冲了进来,扑到了床上。

“你怎么了?”

“啊,我好怕,我好害怕呀!”邢丽娜紧紧地搂着牛得力,身子打着抖。

她的恐惧不是装出来的,现在牛得力感到她完全被雷声给吓坏了。也难怪,这是在茫茫大海上,本来天气预报说风平浪静,万里无云的,哪里想到会突然遇上暴风雨?

艇在摇晃,两人都处于惊慌之中。

好在这种游艇就是遇到台风也不会出什么事的,更是不会翻船。两人挺了一会,渐渐地风浪小些了。

但是邢丽娜还是怕,不敢一个人睡。

牛得力就搂着她,她紧紧地依偎在得力的怀中,慢慢地睡着了。

到了后半夜时,牛得力在睡梦中就觉得不大对劲,好像是船上有什么异常的动静。可是他太困了,以为只梦,也就没有醒过来,翻了一个身又要睡过去。

就在这时,他觉得脖子上一凉。

刚一睁眼,便有一只强光手电打了过来,直射到了他的眼睛上。

顿时他的心狂跳了一下,暗叫一声:不好,出事了!

第221章 山洞情趣

没想到会在这里遇上海盗,牛得力还想反抗,但是刀和枪都顶着要害,哪里还敢动?

不一会他就和邢丽娜一起被绑成了两个大粽子,丢在舱里。海盗开着游艇朝东驶去,到了一个小小的荒岛之上。

海盗盯着邢丽娜不是一天两天了,对她的底细相当清楚,当即逼着邢丽娜拿出一千万美元来,期限是三天,否则就把她和牛得力同时斩首。

邢丽娜哭哭啼啼地用英语跟那些海盗谈判,谈到最后,是让牛得力去取钱。一个海盗押着牛得力上了一艘气垫船往岸上开去,其余的海盗在岛上押着邢丽娜,等着钱来了以后,就一手交钱,一手交人。

走到半路上,牛得力趁那个押他的海盗不注意,一脚就将那个肥猪一样的家伙踢进了大海,然后,调转了气垫船又往小荒岛上开了回来。

他要赶紧去救邢丽娜,因为看那些海盗个个都是色中饿鬼,怕再晚了就来不及了。

悄悄地再摸回,到了岛上,一眼就看到那十来个海盗正在那里动手要对邢丽娜进行轮*。他们把邢丽娜脱得一丝都不挂放在沙地上,像是围着猎物的一群非洲狮子。

他们个个都是印地族大汉,身子乌黑,长着野兽一样的毛,有的扯着邢丽娜的大腿,要把两腿分开,有的在前面拉住她的胳膊肘儿,要对她做更吓人的动作。

邢丽娜吓得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眼看就要被他们五马分尸一样给兽*。

在这种情况下牛得力出手就再不客气了,他知道对付这些海盗如果你留下一个活口那就后患无穷。

再说,这些家伙天生只懂一种语言,那就是最血腥的暴力。

牛得力踢出的第一脚就把正在后面要*入的那个粗汉给踢倒了。不是一般的倒在地上再起来的那一种,而是连他的腰一起折断在那里。

第二脚把一个揪着邢丽娜的头发逼着她给他做*交的乌长脸给踢飞,当场就踢掉了他的大半张脸。

第三脚一下子打倒了两个海盗——他们发现了牛得力还想抽出家伙来对付他,结果牛得力一脚将瘦鬼直掼到后面的肥佬的身上。

两个家伙脑袋撞脑袋当场就开了花,喷出的脑浆呛得另外几个家伙满嘴都是。

剩下的人都跳了过来,手里挥着马来刀,还有两个人端着手枪。

牛得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先解决了那两个拿枪的,把一只飞到半空中的枪接过来,一个点射,就将剩下的那些海盗全给料理了。

整个过程还不到一分钟的时间,把邢丽娜都看傻眼了。

牛得力赶紧把她抱起来奔向游艇,万没想到游艇上还有一个海盗。那是一个最没有本事的家伙,所以别的海盗让他在上面看着艇,不让他下来享受女人与食物。

那海盗看到了牛得力杀死了所有他的同伴,又看见牛得力奔到这边来了,吓得他急忙钻进驾驶室把游艇开跑了。

牛得力抱着邢丽娜站在齐腰深的海水里,看着渐渐没了影的游艇,真恨自己计划不周,刚才要是先到艇上查一下就好了。

呆了一会,实在没有办法,只好又回到了荒岛上。

他抱着邢丽娜找到了一个山洞,把她放在地上让她先歇着。

然后又出去爬上椰子树摘了几个椰子,用石头砸开之后喂邢丽娜喝了一些水,自己又喝了一些。

邢丽娜这时才能哭出声来。

她紧紧地抱着牛得力的腰,在他的大腿上哭道:“真没想到哇,这里怎么会有海盗呢?”

牛得力说我也不知道。其实这里是印度洋,全世界有一半的海盗都在这里呢,只是他们不清楚罢了。

邢丽娜说:“现在咱们可怎么办呀,牛医生?”

是啊,牛得力看着这荒岛,好像连正经的野兽都没有,两人现在给困在了这里,要船没船,要吃没吃,手机也在游艇上让那个杀千刀的给带走了。

想求救都没有办法了!

牛得力想了一招,因为他看电视剧的时候看见过这样的情节,就跑到沙滩上画了三个大大的字母:sos。

邢丽娜问他这是什么意思,牛得力心想这个女人怎么不看电视剧?就说这叫紧急求救的信号,是国际通用的。

“可是你画在这儿有什么用呢?”

( 。)牛得力心想这个女人什么也不懂,就说:“天上不是要过飞机吗?给飞机上的人看呀。”

邢丽娜高兴地拍了拍手,说:“牛医生,你真行啊。刚才我看你几脚就把那些人全打倒了,是不是练过武功啊?”

牛得力说;“也不叫什么武功吧,我是中医,你知道有时候中医也会一些拳脚。”

邢丽娜说:“别骗我了,你那可不是一般的拳脚,简直就是传说中的神功。有空的时候你教教我,好不好?”

牛得力说:“你这么一个大老板,手底下要什么保镖有什么保镖,学这个干什么呀?”

邢丽娜说:“不干什么,就是好玩,再说关键的时候我也可以用来防身呀。”

牛得力只好答应,说以后有时间的时候一定好好教她。

两人在那里说了一阵子话天就黑了。荒岛之上风极大,黑暗之中听着那狂风怒吼,连牛得力这样的男人都心里直打战,邢丽娜吓得不行,非要牛得力过来紧紧地抱着她睡。

牛得力在后面抱着她,邢丽娜还是说自己冷,身上一个劲地在那里打着抖。

牛得力一看知道她是经过剧烈的惊吓,现在元气大丧,阴息又一次逆行了。于是就一只手抱着她,另外一只手在她的前面给她按摩。

先是按着她的腹部,那里有四满和关元二,主导着她的阴*,牛得力先以指压,再以掌揉,把女人揉得无比舒服,跟着牛得力的节奏在那里嗯哼不止。

不一会女人的腹部就热了起来,剧烈抽动,好像肚子里有什么跳兔之类的要窜出来。牛得力知道这是她气血回流的症象,到了这种程度,更不能放松手法了。

于是又去按她的灵墟二。

那是她的两个ru*的位置。他握住那坚实硕大的乳*基,在那里来来回回地抚弄着,揉压着,把自己的元气顺着指尖往里面压入。

邢丽娜的双*本来是冰冷的,这时候渐渐地发红,发肿了,热如烈火。那两个*头儿这时候挺立了起来,就像是两个红衣小孩在那里搔首弄姿,同时,她的人也不停地哼嗯着,呻*着,显是痛快到了心田的最深处。

牛得力用指头捏住了那两个红衣小孩,内力到处,两个小孩的嘴巴里竟然吐出水来。他知道那不是别的,而且雌性激素所积蓄下来的胨凝晶,当是女人身上最为珍贵的一种分泌物,古时皇帝用之炼那红丸的,自己从老尼那里得来的三颗红丸中就有这种成分。

而现在,眼前出现的这可是最新鲜的胨凝晶,属于当世罕见的无价之宝。

牛得力再也不管别的了,哪怕这个女人受不了也不去管她了,低头伸嘴就叼住了那个红衣小孩,一下子就把她的小嘴巴给吸进自己的口中。

一气化三青,就是这个意思吧!

牛得力将左边的红衣小孩吸完,又去右边的那一个。

邢丽娜这时在他的怀里已经叫唤不止,痛快淋漓了。牛得力要松开时,发现邢丽娜把自丰挺的身子又挺了过来,还要他吸,还要他吃。

“牛医生,你真好……我好喜欢……快点再来……再来……”

“呵,不,不了……邢小姐,你不要……”

“快点呀,我要不行了,你再不来我可就要死了……”

“可是我……”

牛得力知道自己再也不可能松开,因为她这时全身如同着了火一样,不但不冷,简直热死了。

眼看,她就要走火入魔!

第222章 最销魂的眼睛

牛得力没办法,只好在那里拼力吸她。

本来以为吸了一会女人就会好一点了,没想到结果却是适得其反。

她的身子越来越热,汗流得就像是下雨一样。牛得力就一边抱着她,像抱婴儿那样抱着,目的就是尽快让她入睡,同时,他另一只手就有前面为她用心地按着。

邢丽娜说:“不行,牛医生,求求你了,还是用刚才那个方法吧,刚才那样我才好受,现在这样我难受死了。”

牛得力说:“刚才那是我不得已而为之,时间长了,如果再那样吸的话会吸光你的阴元的。”

“我不管银元还是金元,什么都不要,只要你吸,要你好好地吸,我这身子全交给你了,你还有什么担心的呢?”

“不成,我是医生,只能为你治病,不能跟你做任何别的事情,伤害你身体的事更是万万不可。”

邢丽娜在那里哭着喊着,不管牛得力说什么就是不听。

她一个劲地搂着牛得力的脖子,硬要把他往自己的乃子上拉。

牛得力的脸碰上了她的乃头,嘴唇也挨上了,可是他硬是挣扎着不敢再吮吸,因为他知道再那样下去的话自己就要控制不住了。

一个控制不住的男人,就有可能干出任何事情。

一想到这儿,他就更急扯白裂地往外挣了,最后邢丽娜自己抬起身子,要把那一对又白又丰腴的大乃子塞进他的嘴里。

强烈的雌性荷尔蒙的气息扑鼻而来,乃香和体香,再加上女人的汗香,这些混合在一块的气息让牛得力快要晕菜了。

“邢小姐,求求你了,千万不要这样。”牛得力知道他之所以求她,是因为自己的意志力马上就要崩盘。

“牛医生我也求你了,你是医生,救人救到底吧,我这心都快爆开了,以前从来没有过的事,我的魂都快飞走了,我真不行了……”邢丽娜的表情这时真有点吓人,那是惊人的美丽加上疯狂的欲望所形成的一种女人最醉神的状态。

牛得力只消看她一眼,便要冲上高*了,他哪里还敢再看第二眼!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在那里百般安慰她,让她慢慢地平静下来。

可是他心里也明白,这个女人恐怕是再也不可能平静了。

她的身子像不是她自己的了,在那里滚开水一样地滚来滚去,烫得吓人。她的手乱抓着,好像百爪挠心一样的难受。

牛得力一看不好,她的脸色变成了紫色,再有一会就会是黑色,那是走火入魔的危险一级了,到了那一级的话就是神仙也没救了。

触手摸去时,发现她的下边已经湿了一大片,像是泼了一加仑的牛奶一样,牛得力知道那当然不是什么牛奶,而是她的*精,说明她的*息已经逆行到了什么程度,真是太危险了。

到了这个地步,再不出手,人就没命了!

牛得力咬咬牙,就把手朝着她的下边伸了过去。

邢丽娜惊叫了一声,即使在这样的时候她的女性本能还是存在的,就是说,如果一个男人突然把手伸到那里她还是会叫,会害怕的。

但是她很快明白过来了,生怕牛得力反悔,她自己一耸身,就用两只手紧紧地抓住了牛得力的手。

女人这时一般是要用双手把男人手拉出来的,不管真假,反正都是这个动作。但是邢丽娜却是把得力的手往里按,往里推。

“呵,呵,牛医生,我好喜欢……你这样我好喜欢,好高兴……好啊……啊!”女人不知说什么好,实际上她根本不知自己在说什么。

“邢小姐,你有什么不好的感觉要马上说出来,告诉我,这样才能及时地调整手法,因为这是在给你治病,不是在做别的。”

“你就是做别的我也喜欢,好舒服呀,比那个还舒服哩……以前从来也没有过的,请你再往下,再来一点,啊……”

牛得力就用那样的手法给她调治了整整两个时辰,终于,邢丽娜最后心满意足地倒在他的怀里睡着了。

牛得力就像保姆一样抱着她,哄着她,当她在梦里动一下哼一下的时候,还要摇一摇她。

天亮以后,牛得力出洞外去看有没有救援船或者飞机什么的,茫茫大海,跟蓝天连在一起,什么也没有。

牛得力回到洞里,正好邢丽娜醒过来了,正在那里笑眯眯地看着牛得力。

她的眼睛里闪着美丽的光,只有得到满足的女人才会有那样的目光。

牛得力的心怦怦直跳,不敢跟她对目光,眼睛看着别处,说救生的船还没有来,也不知什么时候能来。

邢丽娜说怕什么,咱们就在这里多住几天呗,反正这里有的是吃的也饿不死,我最爱吃椰子了,你没事的时候上树多打一些来,肉可以吃,汁可以喝,多好呀。

牛得力说也不能一辈子吃椰子吧?

邢丽娜说怎么会是一辈子,也就只几天吧,到时候他们见我不回去,肯定会出动飞机来找的,你放心好了。再说了,就真是一辈子呆在这儿,只要有你,我也不怕,嘻嘻。

我不过是一个医生,有什么好的?

你是医生?你是我见过的最好的医生!嘻嘻嘻嘻。

牛得力看了看她,心想这个女人果然是病得不轻,都是那荷尔蒙闹的,像她这么旺盛的女人在世界上还真不多呢,要是多了恐怕男人都得死光了,因为她们就是传说中的狐仙,吸人精血——在美丽的嘻笑之中!

他为了转移话题,就说出了自己昨晚一夜没睡好的一个担心:那个逃走的海盗会不会把同伙勾来?

邢丽娜说不会吧,他的同伙不都死在这岛上了吗?过了一夜,肯定让大海的潮水都给卷走了,尸骨一入海,肯定喂了鲨鱼,他们这才叫尸骨无(

)存了呢,哈哈哈哈。

牛得力说你怎么这么肯定,万一还有别的同伙呢?

邢丽娜说海盗一般就是坐一艘船的,一出来就全出来,没听说还有分拨出动的呢。

牛得力一想也许真是那么回事,就不再言语了。

两人的早餐又是椰子,每人吃了一点,喝了一些椰汁,果然不觉得饿了,精神还挺旺盛的。

不一会,邢丽娜又跟牛得力要那个**。

牛得力脸红红的,死活不肯给她。

邢丽娜又软求,又是硬逼,没办法,最后牛得力又给她做了一回,这一回邢丽娜更是爽快如飞,叫唤的声音把海鸟都给惊飞了。

牛得力给她做着那些疗法的时候,邢丽娜的雪白玉臂伸出来,紧紧地勾着牛得力的脖子。

这时的她美艳如花,一双秋波之目紧紧地盯着牛得力。那双眉眼之中闪动着怎么样的情,怎么样的爱,只有牛得力能体会出。

那样的眼睛全世界也再不可能找到第二对了,他简直害怕极了,同时,也在心( 。)里奇怪,这个女人为什么会有如此美丽的一双眼睛,这双眼睛又为什么会闪动着如此迷人的秋波?

她这时的样子即使是亚洲小姐跟她在一起也要相形见绌——就是这么迷人!因为牛得力知道她的雌性激素是无人能比的,女人身上最美丽的东西她不但不缺,反而比别人多出好几倍。

也许单比某一处她不如别人,但是把她的雪肤,她的花一样的容颜,她的丰满的胸,她的柔美至极的小腰,还有她的迸发着疯狂雌情的美tun _——把所有这些放在一块,她可能就是世界上最动人的女子了。

邢丽娜又一次满足地睡去。

牛得力出洞再去看动静,还是除了大海什么都没有。

他失望了,也快要绝望了。

就在这时,忽然看到远方开来了一艘船。那船上插着一面旗,等它驶近了一些时牛得力看出来了,原来那是一艘救生船。

是马尔代夫海上警卫队的船!他们有救了!

第223章 跟她绑在了一起

邢丽娜和牛得力终于获救了。

一上甲板,邢丽娜就激动地跟马尔代夫船长热烈拥抱,连声用英语感谢他们,还说回去以后要好好地谢他们。

牛得力以为是要给他们送一面锦旗,后来一想不对,这不是中国,肯定要送美元的。

船长很热情,招待邢丽娜和牛得力在餐厅里吃饭。那是丰盛的一顿西餐,牛得力和邢丽娜饿坏了,就是活猪都能吃下去,这时候就不客气了,又是吃,又是喝,扯开腮帮子猛造。

正在那里吃得香,喝得美,忽然,邢丽娜愣在了那里。

她直勾勾地看着牛得力,好像牛得力忽然之间变成了牛头或者马面。

“你怎么了?”牛得力问。

“呵,你……你……”邢丽娜朝牛得力指着。她这时的样子好吓人,因为只有看到了世界上最恐怖动物变成了自己情人的人,才会有她那样的表情。

牛得力吓坏了,本能要他想照镜子,要看一看怎么到底变成了什么样。

但是一想不对劲,邢丽娜的眼睛好像是在看自己,又好像是在看向自己身后的什么地方。

于是,牛得力就回过了头。

一下子,他就看到了一个人。

那人是船上的服务员,负责上菜的。但是,尽管他改了衣着,做了精心的化妆,牛得力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他就是那个自己最熟悉的陌生人,换句话说,他就是那个开了游艇逃跑的胆小鬼。

那个海盗!

邢丽娜这时大叫了起来:“天哪,这……这餐桌不是我那张桌子吗?还有这酒杯,这屋子,这块地毯还是我从德黑兰买的呢……天哪,这是……这是……”

这是邢丽娜自己的游艇!

原来他们是用邢丽娜自己的游艇来接她还有牛得力的,只是,做了一些外观上的伪装,挂上了救援船的旗子。

可是,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再看一眼那个假服务员真海盗,牛得力明白了:

因为他们是海盗!

这一船的人全是他妈的——

海盗!

牛得力想到这里时,身子要跳起来。可是,没有成功。

他忽然觉得头好晕,身子好软,麻苏苏的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

再看邢丽娜,她这时眼睛已经眯到了一起,身子已经瘫成了一团,不多时便口吐白沫子晕到了地上。

“哈哈哈哈!”

那个“船长”一阵狂笑,过来就打了牛得力一拳,将他打倒在地。

又过来好几个海盗对得力一阵狂踢,踢得他在地上滚过来滚过去,鼻口喷血。

“听说你小子会中国功夫,一个人就杀了我们十三个人?他妈的你果然是李小龙的传人哪,太厉害了!所以我们才想出了这么一招来对付你,先骗你们上船,再给你们下药,这下子怎么样,什么本事也使不出来了吧?哈哈哈哈!”

“你们在酒里下的什么药?”牛得力眼看要晕过去了,拼命问了这么一句。

“什么药?当然是麻灵醉魂散啦,还是泰国配出来的呢,百试百灵,怎么样,要不要再来一包哇?哈哈哈哈!”

海盗头子笑够了,让手下把牛得力和邢丽娜都绑起来。

他说这回咱们不忙着杀他们了,留着他们,把他们带到咱们地盘上去,先养起来。

手下人说为什么不马上逼他们要赎金?

海盗头子说不急,这回咱们不是简单地要一点钱了,我要好好地把这个女人研究一下,听说她的身家可不一般,也许泰王都没她有钱呢。你们明白吗?

老大的意思是……

这一回,老子要分她的半壁江山!

牛得力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和邢丽娜给关在底舱,只听到轮机的嗡嗡声,别的什么也听不见,看不到。

根本不知道船是在往哪个方向开,可以肯定的是他们正在越走越远,也许就要到天边了。

看看身边的邢丽娜,依然昏迷不醒。也许,永远都醒不过来了!

他的身子仍然软软的,如同一堆烂泥,一点力气也没有。稍一提气,顿觉空空,哪还有一丝的内力可以提出来!

牛得力在心里责骂着自己,为什么那么笨,居然连海盗和警察都分不出来。——不过你别说,在这个世界上就这两样东西有时最难区分了。

牛得力闭上眼睛,想着有什么办法可以脱困。想来想去,只能在心里长叹。到了这个地步,还能有什么办法呢?海盗的狡猾自己没见过,也听说过呀,那个加勒比海盗的电影自己看过好几部呢。

可是,为什么一点招也没学会呢?

想到这里,他气得要命,恨不能伸手掐死自己!

没想到心里这么一激愤,丹田之内不知怎么突地跳了一下。

紧接着,便有一丝比头发丝还细的那么一线热息在那里升了起来。微微一起头,便消失掉了。

牛得力心里一愣:这是怎么回事?

他试着再将丹田提一下,很快,又一股极细极细的线又在那里升了一下,然后,又一次消失在不知什么地方。

他连试了三下,那股细线越来越明显,长得也越来越高一些。

过不多时,突然间,就在自己的膻中穴处也有一股细线升了出来。不过,它是极凉极冷的,如同一条冰线。

它从膻中直入中朊,在那里,冰得如骨,令牛得力打了一个寒战。

没想到,那热线似乎感到了什么,它也在朝着中朊这边游来,游得飞快。

一冷一热,两股细线就在中朊之处汇合了。

牛得力突然感到那里一阵钻心的痛,痛得他差一点大叫起来。

他越是提气,那里痛得越厉害。到后来他不敢提气了,那疼痛还是厉害得要命,眼看就要把他疼得死过去了。

一阵烦恶,嘴一张,他哇地吐出了一口黑血。

立刻,他就感到自己的体内真气激荡,如同山呼海啸。天哪,他的体内真气不但恢复了原貌,还好像比以前更汹涌澎湃了。

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海盗说的那个什么泰国的药起了作用?

牛得力后来才明白,正是那海盗用的麻灵醉魂散让他产生了这样的情况。

那种麻灵醉魂散本是金三角大毒枭陌雄研制出来的一种剧毒之药,专门用来对付手下那些不听话的打手,或者用来暗杀敌酋的。

没想到,这种药的成分对身具百毒的牛得力来说,只不过算是微毒,或者说,根本就不是毒,而是一种猛烈的补气之药。

()它一入血脉,先是刺激得力原有的元气退避三舍,造成得力的体力不支。但是在分化吸收之后,这一药力的惊人作用就显现了出来,它与得力原有的真气相合,生出了一种从未有过的罡阳之气。

这股真气的威力之强,已达当世极境!

牛得力自己也感到了什么,他在那里稍稍平稳了心脉之后,就在那里暗暗用力,立刻,绑在身上的牛皮筋就吱吱发出响声。

再一用力,响声更大。

牛得力暗吸一口气,运气于胳臂,猛一叫力,就听咔吧一声脆响,身上的牛皮筋全都崩开了,断成了几百截。

他一下子就从地上跳了起来,觉得自己从没有过像现在这样精力强劲。

刚要俯下身子去解邢丽娜的绑绳,猛然间,有一双手臂从后面伸出,一下子就将他紧紧地抱住了。

第224章 如何救活她

牛得力把胳膊肘儿往后一推,使上了约有三成力道。

身后那人就像是一个破口袋倒飞出去,撞到了舱板上。一下子就撞成了一个肉饼。

牛得力回头看了看,发现他正是那个偷艇逃跑的胆小海盗。这家伙命气真不好,总是被人家安排干这种出力不讨好的活,居然让他来看守牛得力。

当然了,海盗头子也没想到牛得力会挣开绑绳,以为让(

)这个胆小鬼守住这里不过是走个形式罢了。

岂料第一个丧命的就是他。

牛得力解开邢丽娜,抱着她往舱外走,迎面就碰上了两个海盗,让他一脚一个都给打发了。

他来到上面,听到船长室里很是热闹,原来海盗正在那里喝酒狂欢呢,庆祝他们劫得亚洲第一女富豪成功,马上个个都要成为百万富翁了。

砰的一声,房门突然开了,从外面走进来了牛得力,他的手里仍然抱着昏迷不醒的邢丽娜。

海盗们都愣住了,看着牛得力一步一步走到了跟前,都忘了做点什么。

牛得力对海盗头说:“快把解药拿来。”

海盗头说:“什么解药?”

牛得力说:“你对她下了什么药你不知道吗?快给我解药。”

海盗头说:“你当这是中国的武打电视剧哪?我下的那个药是金三角的毒药,专门杀人,不是用来救人的,谁他娘的还费事再配出什么解药来?”

一边说一边笑。

这时候海盗们都缓过神来,端枪持刀,把牛得力就给围在了中间。

牛得力这才明白自己遇到了一帮什么样的人,这帮子家伙杀人不眨眼,下的药原来是无解的。

邢丽娜可能再也救不过来了!

想到这里他悲愤交加,心中杀机大起。

海盗头哈哈大笑,骂了他半天,说你这个杂种支那鬼还真有你娘的本事呀,下了这么猛的药你居然还没死!突然拔枪就朝牛得力射击。

牛得力身子一转,那一梭子子弹就射空了。

当然并没有真落空,后面的三个海盗都吃了那些子弹死在那里。

牛得力下脚再不留情,他以极快的步法如同跳舞一样在屋子里转了一圈,所有的海盗都在电光火石之间丧了命。

那个海盗头子死得最惨:他还想扑过来跟牛得力拼命,牛得力轻轻一脚就把他点出了窗户,飞进了大海。

这时刚好有一条鲨鱼在海面上出现,牛得力将海盗头子送到了鲨鱼的嘴边,具体地说,是撞到了它的门牙上。

鲨鱼一愣:“哎哟嗬,怎么个意思呀这是?欺负我这几天牙不好是吧?”

一张嘴就把海盗头儿咬成了两截吞到了肚里,一边咀嚼一边发狠:

“牙不好也能吃了你,正好拿你丫的来补补钙!”

牛得力打扫干净了游艇,把邢丽娜放回到她原来的那间大卧室的床上。女人还是面色惨白,浑身冰冷,眼睛紧紧地闭着。

除了心跳之外,好像一点别的生命迹象都没有了。

可见这个女人中*毒之深,也可以想见那毒*药有多么厉害。

牛得力心里很着急,就把她的衣服脱下来,给她进行全面的推血过宫,对重点穴位用神功来进行按摩。

按了半天起色并不是很大。

牛得力心想难道这个女人就没救了吗?一想到此心里好酸。

自己虽然是本着利用她的目的来陪她的,但是在相处这么一段时间之后他觉得这个()女人并不是表面上看的那样高不可攀,其实她是蛮可爱的。

她跟得力接触过的别的女人都不一样,身上的女人味不是一般的足,而是足得让人害怕,让人受不了。

正是因为这一点,牛得力真舍不得她!

想到这里的时候,忽然心中一动:到了这个地步,自己为何不把那本秘笈上所载的那个绝招拿出来试一试呢?

原来老尼传给他的那本秘笈上专门记了几个绝招,叫作起死回生十一式。本来是为了男人在实行采*之法时一不小心把女人弄死了,这种时候,就可以用那些招法将女人救转过来。

否则,平白无故在床上弄死了人家的好妇人,这在古代是杀头,在今天也是枪毙啊,谁担得起?

牛得力就想:虽说这女人是中了毒,实际上那种毒所起的作用正是闭气窒息,跟床上过度而死的症状基本一样,既然如此,何不就用那个绝招?反正现在是死马当作活马医,就是治不过来也不遗憾了。

想到这里,顿时精神一振!

当即就运气于丹田,将自己周身的罡气全都运行起来,集元息于掌心,伸出手去给女人试了起来。

那起死回生十三式的前几式,都是在女人身上按推,只不过做的手法不一样,而且穴位也都是以前不敢碰的地方,那些地方太敏感,生怕碰了以后要出事的。

眼下邢丽娜处于半死的状态,没有一点知觉,你随便怎么弄她也不知道,所以尽可放着胆子去做。

后面的几式则是完全集中在女人的yin部,在她的外yin进行推血,又在内yin过宫。

如此再三,好像邢丽娜有了一些反应,呼吸似乎比先前明显了一些。

推到yin部的那个敏穴时,牛得力发现一个令人惊讶的现象,就是她的那个地方似乎在动。

是不是自己的眼睛花了?

他的心一阵狂悸!

又一次用心地看了一下,牛得力这时更加肯定,那里确实在动,就像是一只被活着解剖的青蛙在解剖台上的那种抽搐式的颤动一样,她的那个地方正在以一种轻易看不出来的方式在轻颤着。

牛得力好一阵欣喜,他连忙又在那里进行更有力道的按推,把自己的浑厚内息化成丝丝爱意,透过指尖,朝着那敏穴上输入。

不一会,就听到了一个声音,极微,极弱。

当牛得力确认了声音的来源之时,他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了。

然而就是真的。她的那个地方这时居然像小孩嘴一样张开了,并且,那两个嘴唇还在微微启合,似乎正在说着什么。

蓦然间,就看到一股清亮从那里隐隐约约地流了出来。

越流越多,不多时便汇成了一线令人心跳气喘的小溪。

牛得力看到这里,差一点叫出声来:这个女人有救了!

第224章 医爱

牛得力很快就发现自己高兴得太早了。

女人有了一些起色,但是渐渐地好像又不太管用了,随便他再怎么往下进行她就是一点反应也没有了。

他知道这是为什么了:因为自己还没有试过那起死回生术的最后一式,也就是第十三式——激阴催宫式。

所谓激阴催宫,就是不要再用手法和针法,推血过宫的那老一套的东西一概摈弃不用,这时候,要用雄性之根来进行深入而具体的内推疗法来进行了。

为什么要这样做,秘笈上记得很清楚:

因为死过去的女人如果真是闭气绝息而亡的,这时候经过按推之后已经恢复了一些元气,阴息在缓回,阴*精在泌起,最需要的就是在那关键的敏穴之上再进行一次激活了。

那些敏穴都在女人身体的最深处,轻易无法按推得到。

另外,即使用手法和其他传统方法在外面硬要按,所起到的作用也是有限的,甚至是相反的。

唯有用雄性之根深入进去,对那些敏穴进行激荡与刺推,才能真正将女人的元息全数激回,使之真正起死回生。

问题是,牛得力真是不敢走这一步啊。

他知道只要自己做了这个,那么不管以后怎么样,自己跟这个女人都再也脱不了干系。问题是,自己害怕那不可测的后果,更害怕邱芳兵的警告。

芳兵说得很清楚,如果得力做了那样的事,他就一定会死得很惨!

想到这里,牛得力简直怕死了。

他不但怕自己没有好下场,更怕耽误了老板交代的事情。对他来说完成徐伟交给的任务太要紧了,比自己的生命还要重要。

所以,他现在最怕的就是这个女人,一看到她的身体牛得力就要闪身,就要把自己藏起来。

此时面对着她的美丽的胴*体,对着那一直在轻轻地渗出的亮溪,牛得力清楚这个时候是治疗的最关键时刻,一旦失机,就再也没有可能了。

问题是,他不敢啊!

眼看女人那个地方就要闭合了,永远地合上了。清亮也不会再流出,到了那时,想再去救她都来不及了。

牛得力想到自己是医生,在这样的时候还考虑别的干什么?

救人吧,救救这个女人吧!好像有一个上帝的声音在头顶上响起。

牛得力咬牙切齿地就上去了。

他把自己的雄性之根取了出来,他先前已经在艇上药箱里找到的几味药,并用那几味药合成了一种试剂,现在就抹上了它。然后,轻轻地把它推入。

女人的身体一开始毫无反应,只是接纳了它。

但是渐渐地牛得力感到了一种阻力,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反抗,拼着命要把牛得力推出去。

这个感觉反而刺激了他,牛得力在那里稍稍加力,把那阻力推得后移,又进入了些许。

突然,一个新的感觉产生了,那是一种极紧的力道,好像有什么夹子把牛得力给夹住了,夹得他好痛,简直就像是有人张嘴咬住了他,再也不松开。

牛得力如果光是学医的也会吓坏,因为没人能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但他是经过老尼培训的,知道这是一个闭气女人的正常反应,就像是一个真空球里没有空气你可以进入,一旦充上了气,那吸力之强几乎可以将你夹断。

牛得力也知道在这种情况下该如何应对。

他当即深吸一口气,运起了自己的神功,在那里调动阴息,盘活真气,让自己的根本之物得到最强的血气支持。

顿时它在那里坚壮如狮,奋勇似龙,跟着她体内的那股越来越强的压力进行起了肉搏。

那夹紧之劲太厉害了,牛得力还从没有过这样的经验。但是同时他也好喜欢这种挑战,因为自己的能力一下子被激发出来了。

他感到自己控制了局面,在她的内里进行得更深,更紧,更厉害。不知过了多久,终于一下子就进入到了她的最深处。

“啊——”

邢丽娜一下子就睁开了眼睛,她的双手也把牛得力的腰给搂住了。

两个人就在那里进行着治疗,邢丽娜把牛得力勒得那么紧,快把他勒得腰都断了。牛得力却一点感觉也没有,他全力地对着邢丽娜进行冲刺。

每冲一下,邢丽娜都会大叫一声。

他越冲越快,她也越叫越响亮。

终于在牛得力的一阵狮吼声中,邢丽娜抱着牛得力自己在那里大动特动起来。

她终于恢复了元气,再一次活了过来。

她身上的毒气都被牛得力用自己的元息化解掉了,反而生成了她的补气之物。现在的她真气充足,比先前更年轻更美丽。

两人在此后的时间里,每天有大部分时间都那样在床上搂在一起,牛得力是在给她治病,但是邢丽娜却从那治疗之中得到了一种从没有过的真爱。

“咱们马上就要回北京了,回去以后,也不许你离开我。”邢丽娜现在像是一个小姑娘那样,搂住牛得力,不停地要他的爱。

“可是你那么忙,留着我在身边有什么用?”牛得力好喜欢她的身子,那种夹力让他有一种人生如此再不悔的感觉。

回到北京以后,邢丽娜果然不放牛得力走。

她自己大部分时间都呆在家里,陪着牛得力。两人的欢爱几乎是无节制的,牛得力发现自己已经把她调理得正常了。

于是,就在这一天,他对邢丽娜说你的排卵期是不是到了?

邢丽娜说你怎么知道?

我当然知道,因为我是医生。

邢丽娜一算果然是到了。牛得力问她是不是有她丈夫的精子,邢丽娜说有,我放在那个特制的冷容器里,一直备着呢。

牛得力就帮她进行了人工授精。

没过多久,邢丽娜就有了身孕,而且,确确实实,她是怀上了那个洋老公的孩子,——不是一个,也不是两个,而是三胞胎!

在此期间,牛得力也得到了他所需要的情报。

邢丽娜自从回到北京之后,把牛得力关在家里,并把自己电脑的密码都告诉了他,让他没事上网玩。

牛得力就趁此机会进入了她的空间,找到了她的文档。

在一份标有seciii的文档里,赫然列出了跟她有合作关系的高级干部的一些账目。其中就有关旭东。

牛得力马上拿着这个东西去向徐伟汇报。

“什么?他在北京有三十处房产?”徐伟看完那些材料,不由得叫了起来,“这也……也太过分了吧?”

“我也没想到。”牛得力注意着老板的神色,发现徐伟一改平时的平静与沉稳,那眉宇之间闪着一种少有的兴奋。

“放在我这先,我慢慢看看,然后,再跟你联系。”

徐伟的意思是牛得力还是去多陪陪那个邢丽娜,争取搞到更多的材料,更多的证据。

三天以后徐伟才打电话给牛得力。他把那些材料放在得力面前说,这些东西他研究过了,觉得此事不宜搞得太大,也不能搞得太小。最好是给一个关系极佳,同时又最有威慑力的人看一看,通过那个人来知会一下中组部。

 (一秒记住 ); “记住,这件事必须做到点到为止,分寸一定要拿捏好。”

“明白了。”

徐伟看来是想通过纪检部部来查关旭东,但是听他的意思最好不要真查,因为那样一来会闹出xx省的官场大地震,对维稳第一的当今第一国策来说不是好事,弄不好,中央会认为xx省有问题,那样的话,说不定对徐伟的看法都会变了。

眼下最主要的是,要把关旭东升迁的脚步给拖住,同时,又千万不能影响到徐伟。

这,就是真正的分寸!

牛得力当然知道如何拿捏了。

问题是,知道是一回事,下一步具体怎么做却是另一回事。

牛得力在心里盘算着具体的行动方案,想来想去也想不出好招。因为只要把这些东西捅给中纪委,那就马上等于是捅了马蜂窝,下面的发展就完全不是自己所能控制的了,说不定会把整个xx省都给捅翻天的。

可是,不捅给中纪委,又怎么能起到敲山震虎的作用,中组部那边又如何能起到吓阻的作用呢?

第226章 小嘴挨了过来

牛得力想回去跟邢丽娜商量一下,看她能否帮上忙。

但是邢丽娜这时要去美国跟洋老公见面了,她怀上了孩子,洋老公那边要做dna,一旦确认是他自己的种,就要留邢丽娜在美国休养待产,一半时回不到中国了。

邢丽娜问牛得力:你能肯定百分之百是我老公的吗?要知道,这可是天大的事呀。

牛得力说:百分之二百保证。

对此,他当然太有信心了——自己是干什么吃的!

邢丽娜这才兴高采烈地登上飞机飞走了。

牛得力没办法,送走了邢丽娜之后又去找邱芳兵。邱芳兵听完他的苦恼之后,忽然笑了一声说:你不是认识那个骆羁文吗?

是啊,你怎么知道?

邱芳兵又是一笑:你干的那些事,哪一件我不知道?快去找他吧,也许只有他才能帮上你这个忙。

一句话提醒了梦中人。牛得力一想自己怎么这么笨,中防办!那才是最适合自己这个事的机构啊。

要说厉害,它比中纪委还厉害,哪个部门一听说它不在那里打哆嗦?

可是,它却不像中纪委那么敏感,也没有中纪委那样的司法实权,再说,骆羁文跟自己已经有一定的交情,这种事托给他不正好吗!

想到这里,牛得力一把将邱芳兵抱了过来,猛亲猛摸,亲得邱芳兵大白天的在那里嗯哼起来。牛得力却把一下子又把她丢在了那里,气得她大骂:

“死得力,把人家的火勾上来了,你又不要!”

牛得力笑道:“好老婆,我现在去办正经事了,等晚上回来加倍奉还!”

门一推就跑出去了。

要去找骆羁文就得事先进行一些准备,牛得力就先去药店买了一台最高档的血糖仪,又把自己最近研究的一个配方用心抄好,放到一个精致的小盒里,盒中有他按方抓来配好的那几味上等药品。

打电话约好之后,他便在晚上来到骆家。骆羁文夫妇一见到他就像是见到了亲戚一样,发自内心地热情接待了他。

&nbs(

)p;牛得力给骆羁文说了一会糖尿病的事,把自己配的药拿给他,骆羁文比看见了国宝还要高兴。经过牛得力的调理,现在他的病情已经大有起色,人也胖了一些,脸色极佳。

牛得力坐在那里,看看机会到了,就把自己的材料拿出来给骆羁文看。

骆羁文看完之后,问牛得力你们打算怎么办?

得力就把徐伟的意思说了:这个事能否在内部先处理一下,最好只是给关旭东一个警告,或者党内记过,总之不能闹得太大,免得xx省得来不易的安定团结被破坏掉。

骆羁文说我明白了,这事,你就交给我吧。

牛得力又以曲折方式暗示出了这样的意思:此事可以让中组部的一定级别的领导知道,这样,他们也可以帮助中防办在干部的任用方面做一点工作。

话说到这儿,骆羁文更明白了:徐伟这是不想让关旭东当书记呀。他点头答应,但是,并没有多说别的。

骆家两口子这时开始说起他们的女儿来了,牛得力早有准备,就在那里洗耳恭听。

骆夫人说红涛现在好像更不像话了,从来不打电话不说,家里人给她打她不是拒接就是关机,偶尔接了一次也是没有好声气。

“我们真怕这孩子学坏呀。”骆夫人眼泪汪汪地说。

骆羁文也在那里叹气。

说来说去,他们还是希望牛得力能帮一帮他们,跟骆红涛好好谈一谈。不知为什么,他们相信骆红涛现在最听牛得力的。

牛得力没办法,只好答应。再说,他必须答应,因为他从骆羁文那期盼的眼睛里看出来了,要想让他帮自己办成关旭东的事,那么,自己就一定要帮他把女儿的问题解决掉。

“放心吧,骆主任,阿姨,这事你们就放心吧,我一定要让红涛给你们打电话,一定要让她成为让你们最放心的好孩子!”

骆羁文夫妇差一点给他作揖!

本来晚上应该去好好补偿一下邱芳兵的,但是徐伟要回省城了,得力就要跟着他回去,因为他现在心里装着骆红涛的事,必须快点办,越快越好。

对此,邱芳兵并没有说什么,对牛得力还是那么好。牛得力心里好感动,握着她的凝脂般的手,在心里叹道:“这是一个多好的女人呵,不知什么男人有福气,会娶了这么一个善解人意的美女当老婆。贤妻良母,绝对的贤妻良母!”

回到省城,牛得力马上打电话去找骆红涛,说要请她吃饭。

骆红涛好久不见牛得力,一见面就要打他,但是巴掌还没落下就扑到他的怀里哭了起来。

吃完饭骆红涛还是舍不得放牛得力走,小姑娘眼神迷迷离离,身子妖妖娆娆的,双手拖着他的一条胳膊在大街上转。

这时天都黑透了,牛得力又担心她回去时不安全,只好又把她往学校送,两人在路上来来回回这么一折腾天真很晚了。

“哥,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骆红涛几乎吊在了他的脖子上,吹气如兰,越来越紧地贴着得力,柔软的苗条的小身子散发出女孩特有的清香,弄得得力一阵阵发晕。

“我对你好吗?”牛得力用力咽着唾沫,故意显得十分自然,“我对谁都这样。”

小姑娘的胳膊搂得更紧了,身子快悬空吊起来,一张小嘴不停地往牛得力这边挨,明眉皓齿,娇喘微微,连那颗小心脏的跳动都感觉得一清二楚,仿佛在两个人之间夹了一只小兔子。

“哥,你别骗我了,你对我好我知道,别看我小,什么我不懂?眼睛又不瞎,什么我看不出来呀?别的我不说了,只求你以后能经常来看我,我在这儿天天都会想你的。”

说到这儿,眼圈红了,泪光闪闪的,那个小模样让牛得力看了好不心疼。

“以后只能给她当大哥,必须对她严肃起来。”牛得力不安地想。

看着她那个诱人的春色,她的那张缨桃小口嘟得那么可爱,就等着得力再往前移三寸去亲上一口了。

但是想到自己现在的身分,牛得力必须把持住,这个小丫头不能是别人,只能是自己的妹妹。

“行了,到了,你回去吧。”送到学校门口,牛得力就要走。骆红涛又拉住他,把他拉进了校门内,说什么“送人送到家,救人救到活”,一定要牛得力把她送到宿舍门口。

到了那儿,刚要说拜拜时,骆红涛的身子忽然软了一下,小姑娘终于不胜酒力,连站都站不住了。

没办法只好把她往上背,要把她背进屋子。

“这他妈的才真是好人当到家了,”牛得力在心里暗暗骂自己。

宿舍里其他女孩子不知都上哪儿去了,一个人也没有。这倒是方便了一些,牛得力不想跟那些唧唧喳喳的女孩子罗嗦,正好放下骆红涛之后便可脱身而去了。

想得正美,骆红涛忽然拉住了得力的衣服说:“哥,你再陪人家一会嘛,屋子里没人一会口渴了,谁给我倒水呀?”

牛得力给气乐了:“有人的话,那帮丫头哪个能给你倒水?”

骆红涛只好承认:“那帮鬼家伙,不给你倒尿来喝就不错了,哥,这个世界上我唯一能指望的就是你了,所以你更不能走,再陪我五分钟。”

既然只有五分钟,牛得力只好点头呆了下来。

他先给她倒了一杯水,递过去时,骆红涛却说她不渴。“放在那儿吧,一会人家渴了再喝嘛。哥,你上来,在我的枕头上躺一会,人家喜欢跟你躺在一块聊一聊人生什么的。”

这还是人话吗?没办法牛得力还是躺了下来,这个小女子仿佛到了今天才情窦初开似的,平时走路时看她体态轻飘飘的像是一片柳叶,一只小飞蜓,现在这小丫头充分利用了自己的这一特点,在床上对着牛得力卖弄起了风情。

第227章 女生宿舍

以前几次她跟得力也有过肌肤之亲,不过那是她在赌气,为了把牛得力逼退,不让他监视她的生活。

现在不一样了,骆红涛的心里已经不能没有牛得力。

那小腰不及一掐,细腻纤弱,在床铺上扭来拧去,真应了楚腰可怜自动人那句话了,扭得那么有韵味,好像在无言地唱着一首极有意义的情歌,好像在说这样的香肌玉体难道你就忍心浪费吗?你就不能可怜可怜吗?

牛得力刚躺到她的枕头上,忽听门外传来了动静。

天哪,可不好了,那几个女生这时回来了,正在开门呢。眼看着门锁在转动,牛得力吓得魂飞魄散。

骆红涛在耳边提了一句醒:“快把蚊帐放下来!”牛得力暗叫了一声好,真是惭愧,自己居然没有想到。

他伸手将蚊帐门拉下,那块纱布刚落下来屋门就哗啦一声开了,几个女人嘻嘻哈哈地走了进来。

一见骆红涛的蚊帐放了下来,都在那里叫道:“哎呀怎么啦红涛?这么早就睡呀?”

骆红涛在里面含糊地答应了一声,趁机把蚊帐门儿的拉锁都拉上了,不再露出一点缝。好在这蚊帐有一年多没洗过,上面脏得那么厉害,从外面看像奶奶庙一样,根本看不清里面的情况。

牛得力躺在蚊帐里面,跟小姑娘不得不挤在一块,而且一动也不敢动,那滋味真是把莎士比亚请来也难以描写了。

女孩把嘴唇凑了过来跟牛得力悄悄说话,声音压得极低,“哥,往我这边挤一挤,不然在外面能看出来。”

给得力的感觉是她的嘴唇如同着了火一样,将他的耳朵烧得好烫,她的小银牙咬住了他的耳轮,疼得像过电一样一直酥到了心底,而她舌尖也舔到了他耳内的最敏感的那块肉儿,真魂都要出窍了。

不敢不听她的,生怕她再说话,虽然是紧贴着耳朵说,而且声音低得跟传音入密差不多了,可牛得力还是怕外面的人能听见。

牛得力吓成那样,小姑娘这时的顽童之心倒上来了,成心要吓一吓他。一伸手就搂( 。)住了他的脖子,身子一翻就要往他的身上翻上来,意思是骑在他身上。

牛得力吓得急忙去把她按住不让她乱动,好不容易制服了她,对着她的耳朵以最细微之声说:“别闹啊,这都什么时候了?”

没想到小丫头反而在那里坏坏地一笑,对着他的耳朵吹气:“那你得答应我今晚不走了,否则一会我就喊起来。”

牛得力吓得魂不附体:“千万别……好好,我在这儿多呆一会就是了,不过到等她们睡下,我得想办法出去……”

“我不。就不,就不。”

牛得力心里暗暗叫苦:他妈的自己祖宗八代里头不知哪一代干了缺德事,让自己今生碰上了这么一个小丫头!

得力在心里暗暗祈祷那些女孩子快点睡,睡死过去吧,这样他才好有机会逃生。

没想到黑灯之后,宿舍里的“聊天大赛”就正式开始了。

跟所有的大学宿舍一样,这个女生寝室里也开始了侃大山大忽悠,总之什么不要脸她们就开始说什么。

先是说一些女孩子见不得人的事,什么痛经啊,什么丰胸巧门呀,什么hk提臀裤怎么穿呀,说得牛得力在蚊帐里都跟着脸红。

不一会就开始说起全世界的女人都离不开的最心爱的话题:搞对象。

说到对象自然就要说男人,这下子她们打开了闸门了,在那里放着胆子、恬不知耻、想到什么说什么、无所顾忌肆无忌惮地开始评论起男人来了。

牛得力从来没有听过女人这样评论男人,因为哪个男人能像他有这样的机会能在半夜时分躲进女生宿舍里偷听啊。

所以他听着听着差一点在那里喷血——

这帮子女生,真是太阴毒了!

她们哪里是在评论男人,分明是在那里变着法地骂男人,而且骂来骂去,最后都归结到哪儿了呢?

都是在说男人那玩意不中用!

为了证明这一观点,她们就你一段我一段说起了男人在这方面的笑话,有学校里的,也有学校外的,听到后来牛得力都想跳楼自杀了——代表天下所有的男人!

他在那里直冒汗,旁边可笑倒了一个人,当然了正是骆红涛。

红涛在蚊帐里听着,不时地跟着笑,而且她可以放心大胆地笑出声来,反正大家都知道她没有睡着嘛,再说如果她不笑的话别人反而要奇怪了。

“哎红涛,你那个表哥到底是怎么回事?”一个女生问道,声音里显然不怀好意,“以前没听说过你有什么表哥呀?”

“是呀是呀,”另外一个声音阴笑道,“不会是你的情哥哥吧,看你跟他在一起时那个腻歪样就知道你们俩的关系肯定不一般,快点招来,这么多日子不见是不是你跟那个大帅哥在一起?”

“就是嘛,”第三个女生听上去更有心眼儿,“快快快,我们可都等不及了,详细描写,最详细的描写,任何一个细节都不放过,从你们是怎么亲嘴一直到怎么怎么那个怎么,一样一样按大师级的水平给我们道来!”

牛得力听到这里吓得眼睛直翻白差一事不省人事,骆红涛却在蚊帐里格格直笑,没紧张也没生气,相反倒美得鼻涕泡都冒出了好几十个:“你们到底要我说什么呀?”

“什么不要脸说什么”

“什么缺德说什么!”

“什么最见不得人你就说什么好了!”

骆红涛又在帐子里笑得床板都吱吱响了起来,响得外面的女生说行了行了,你就别在那里叫床了,快捡干的倒出来吧!

牛得力一听红涛那个笑样就知道小丫头没安好心,小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怎么说呢,事情还得从我跟表哥的第一次见面说起。

“那天我上西市逛街,走着走着就觉得后面有人跟上了我,这种事也不是第一回发生了,所以我也没太当回事,没想到前面停了一辆黑色面包车,后面的人上来一下子就把我劫持进了车里,开着车就走了。

“你们再也想不到,那是本市最大的一个大官的儿子也就真正的官二代,是他派人劫了我,因为他以前看过咱们学校搞的一次演出,相中了我,这次就派人把我直接劫到了教堂,要跟我结婚。

“不知为什么他一定要在教堂娶我,还请了一个洋人牧师,那牧师说这说那,最后又问:对这对新人的结合有哪一位持反对意见?就听半空中有一个宏亮的声音叫道:我反对!接着就飞下来了一个人,啊,他长得好高大,好英武,我一看这不是表哥吗?

“表哥一把就将我从那官二代手中夺出来,带着我荡起长绳,飞出了教堂。后面官二代的人在追,我们在前面跑,一直跑到了大海边就上了船。

“没想到那船也是官二代家的,船员冲上来要抓我,我一急就跳了海。在海里我沉了底眼看就要淹死了,就在这时表哥游了过来,他抱住我,跟我嘴对嘴地在深海里呼吸,我得救了,那也是我跟他的第一次亲吻啊!”

屋子里的女生都叫了起来;“太浪漫啦!太动人啦!”

还有人叫:“快接着往下讲呀!”

“我们上了岸,跑进了一个游乐场,后面官二代的人还在追,情急之下他就抱着上了一个热气球飞到了天上,我们在天上飘啊飘,简直就在云彩里飞行,就在云端上我们相恋了,相爱了,举行了空中婚礼。

“可是汽球忽然没气了,我们就落到了一个雪原,没想到官二代的人还是没有放弃,于是我们就骑上了一头驯鹿在雪原上飞奔,后面追兵开着越野车在追,跑啊跑啊,跑到了雪山深处,就在这时雪崩了!”

屋子里发出了一片惊呼。

“大雪把我们埋住了,表哥一点也不惊慌,我也不害怕,因为他紧紧地搂着我呢!表哥在雪中打了一个大雪洞,好宽敞,好舒服,在雪洞里,我们才开始真正的蜜月,他亲着我,我亲着他,真是爱得死去活来呀。

“我跟你们说,再没有一个男人那么爱我,再没有一个男人像表哥那样理解我,知道如何做才能让我得到真爱。

“他的身材是最棒的身材,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都像石头一样,不,像橡皮一样,有弹性,有刚性,把我爱得到了如醉如仙的地步,我简直再也无法对你们形容了!

“他伸手那么一摸,我就一下子飞到了天上啊!”

躺在蚊帐里的牛得力紧张得大汗淋漓,跟洗桑拿一样。

这时候的他一直在听小姑娘讲故事,没想到小姑娘越说越吓人,他实在听不下去了:他妈的这不成了黄色故事了吗?

他大叫一声,就从蚊帐里钻了出来,差一点把蚊帐给撕成了两片。

没等别人明白怎么回事,牛得力已经跳下了床,冲出了屋子。

一路狂奔,他逃出了女生宿舍,逃出了外语大学的大门。

第228章 哆嗦

这天牛得力一上班就被徐伟叫到他的屋子。

他感到徐伟心里特别高兴,好像有什么大喜事,只是在脸上没有一点点的表示。得力给他倒了一杯茶放到桌上,徐伟让他坐下,他这才在自己平时经常坐的那个位子坐了下来。

“那个事基本定下来了。”徐伟说。

牛得力看着他。

“郁书记不走了,中央有这个意思,中组部那边也同意了。考虑到咱们省的实际情况,中央认为郁书记还应该在这里再干两年。班子的其他人员也暂时不做调整。”

牛得力心里一阵激动。看来自己的工作得到了回报。中防办那边把关旭东的情况做了微妙处理,让中组部觉得此人有问题,但是,具体是什么问题还在研判中。

对,是研判,不是调查。

如果是调查,那就一定要有结果,这不是利于徐伟的战略部署的。所以必须是研判,因为只有研判不需要最后一定得出结果。

多么巧妙的安排!

就这样关旭东的飞升计划让徐伟和牛得力在不动声色之间杯葛了。

徐伟说刚刚开过了常委会,传达了中央的意见。在会上,他也跟关旭东有了一次交心式的沟通。两人都做了自我批评,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团结与理解。

“以后,关副省长对我的工作会积极支持,我对他主抓的那些方面也会有所照顾。得力呀,你现在可以放手抓你的,相信关副省长那边的态度会有一个转变,不会再像以前那样了。”

牛得力想向他汇报,听说杜德凯身体已经没事,要回办公厅工作了,还是担任厅长。这样的话,牛得力该怎么办。但是一想徐伟可能这些都已经知道,他的态度也肯定是要得力全心全意服从杜厅长的领导,便没有多说什么。

两派的争斗至此算是告一段落了。

牛得力还有点不明白,为什么徐伟这么快就跟关旭东达成了谅解?难道他真地相信关派人马不会再闹事了?

很快牛得力就知道为什么了。

徐伟问得力文化产业园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什么时候能全面竣工。得力说现在只差产业园的那个文化中心了,因为那个中心的规模太大,质量要求又特别高,前期投入根本不够,追加了几次投入,现在问题不大了,估计十一以前一定能完工。

徐伟点点头,说这样就好。

然后他告诉得力,中央领导到时候要来参加文化园的开园典礼,同时,领导还要在xx省正式视察工作。

他要得力一定得把文化产业园搞好,搞得漂亮,因为中央领导是把它作为重点项目来看的,一定要让领导满意。

牛得力一听,几乎有毛骨耸然的感觉!

中央领导要来视察文化产业园,这该是多么重大的机遇呀,对徐伟来说几乎意味着一切。对牛得力来说,不就更重要了吗?

他当即表示请老板放心,自己一定把工作做扎实,让领导满意。

得力这才明白了,徐伟之所以主动向关旭东伸去橄榄枝,就是为了在中央领导来视察之前跟他达成停火协议,这样大家才能相安无事,不要在中央领导面前弄出什么动静来,那样的话,后果有多严重彼此都清楚。

他知道一定是凌平在背后帮忙,才把中央领导给搬动了。请神不易,送神更不易,自己一定要在中央领导离开xx省之前保证方方面面不出错。

想到这儿,得力都有点坐不住了。从徐伟那里一出来他就给姚金成打电话。上回被杜德凯背后捅了一刀,姚金成差一点自杀。好不容易弄明白了真相,还了自己清白,姚金成现在谨慎多了,产业园的文化中心正是他主搞的一个项目,牛得力在施工期间不停地到他那里转,他陪着得力每个星期要在现场看好几回。现在,牛得力又不放心了,问他有没有把握在十一前完工。

“完工是没问题的,哥哥呀,问题是这个活太苦啦,简直不是人干的呀。”

姚金成叫苦连天也是有道理的。这个文化中心的设计本身就是一个挑战,它的规模之大,超乎想象,简直就是卢浮宫、悉尼歌剧院和维也纳金色大厅的集合,设计的风格又是那么超前,一般的工程人员看都看不懂,别说具体接这个活来做了。

牛得力一心要把它搞成亚洲第一,世界前几位,所以坚决要用这样的设计,投入的资金后来比原预算几乎翻了一番。

他真怕这个中心出什么问题。

晚上两人找了一个安静的地方喝酒,不要小姐,不要音乐,只要两人认认真真的谈话。

最后姚金成向得力保证,不但按时完工,而且要让这个工程的里里外外都达到世界一流,中央领导不看便罢,一看定会龙颜大悦!

牛得力说自己还有一个苦恼一直没解决是。他想找一个文化名人来当这个中心的艺术总监,可是一直没有找到。

姚金成说这你苦恼什么呀,有一个现成的关系你不用。得力问什么关系,姚金成说卫不群呀,那个女人可是文化圈里的女王,只要是文化方面的事没有她找不到的人,也没有她办不成的事。

牛得力一听,心里一哆嗦。

他不知怎么一听到那个女人的名字就害怕,不过,怕归怕,这时候是火烧眉毛,再也顾不得许多了,于是他给卫不群打电话。

卫不群一接起他的电话就在那里叫了起来;“好呀牛得力,你还记得世界上有我这么一个人哪?”

牛得力连忙赔笑:“姐姐,我忘了什么人也不能忘了我的亲姐姐呀。”

“放屁,就你会说话!”女人尽管还是疾言厉色,但是听得出她的心里已经乐呵了。“快说什么事?”

“没事我就不能给姐姐打电话了吗?”

“少来你娘的那一套吧,你小子是什么人我还不知道?你一撅尾巴我就知道你要拉几个驴粪蛋。快说吧,找我要办什么事?”

牛得力到了这个地步,只好把自己的要求说了。

卫不群一听,在那里先是令人心里发毛地笑了一阵子,然后说:“人我倒是有,不过呢,不能给你介绍。”

“为什么?”牛得力好心焦。

“你小子是什么人我还不知道?整个一个过河拆桥拉完磨杀驴的主儿,我给你当了一回媒人,一转脸你就得把我给忘了爪哇国后头去,那种傻事,你想我能干吗?”

牛得力千保证万发誓,说自己绝不是那样的人,只要卫不群帮他这个忙,他不用来世,今世就做牛做马来报答她。

说得卫不群颤声大笑,说:“那好吧,你来北京一趟,咱们见面谈。”

牛得力心里一惊,暗想坏了,跟这女人见了面还能跑得了吗?可是又不敢说出口,只是迟疑地问:“上北京?”

“你不来,我怎么给你介绍?”

“啊,你是说……”

“怎么着你也得带点礼来送给人家吧?”

“啊,对,对对!姐姐,你等着,我晚上就飞到。”

第229章 最强的女人也求饶

牛得力晚上八点飞到北京,这次来他没让邱芳兵知晓,因为时间太紧,不想再节外生枝,只想跟卫不群干净利落地把事情办了。

一见面卫不群就像是老情人那样抱住牛得力,弄得牛得力在机场好不尴尬。

他真怕卫不群直接领着他去开房做*去。还好,卫不群只是带他吃饭,在餐桌上跟他谈的都是正经事。

那个艺术总监的人选她有三个,让牛得力挑,一个是国画大师,现在已经成为国宝。第二个是音乐大师,在国际上地位之高都让人不敢相信。第三个更神了,那是一个刚得了诺贝尔奖的作家。

牛得力当然不敢要那个作家,钢琴家又太年轻,最后便定下来就是那个画家了。

当天晚上卫不群就领着得力去了画家的家。得力对卫不群的能量真是大为震惊,像这样的名人她居然不用提前预约,说去人家就去人家,太不可思议了。

跟画家谈得也相当顺利,牛得力提的要求他都能办到,对自己能担任亚洲最大文化中心的艺术总监也挺高兴。

牛得力把礼物奉上,双方基本算是达成了协议。画家答应三天之内就飞到xx省去看一看,然后,正式在那里签协议。

办完了这事,牛得力高兴得不得了,出来之后就要请卫不群找个地方好好喝一顿。

两人找了一家五星级酒店,在顶层的酒吧里找了一个视界最好的地方坐下,一边看着京城夜景,一边品着加拿大冰酒。

牛得力先向她敬酒,表示感谢。

卫不群喝了酒,说谢什么呀,又不是不认识,你总是跟我客气。

牛得力说不能不谢呀,姐,想不到你有这么大的能量。

卫不群说我知道,在你眼里我又老又丑,一钱不值。

得力慌忙说姐呀,你要是那么说,我就从这楼上跳下去了,什么时候你在我心里都是女王,说瞎话让我不得好死。

卫不群笑得直晃荡,说你不用再说那些狠话了,人家又不是真跟你生气。得力,姐就是喜欢为你办事,也不知为什么,一听到你说求姐,姐的心里就乐得不行了,你说贱不贱?

牛得力说那好,姐,我还有一件事想求你,不知你能不能帮我一下?

卫不群说什么事?只要不是反党反社会主义,什么事你姐都能为你办。

牛得力说我要求姐这件事是歌颂党赞美社会主义的。

卫不群说那你说,是什么事?

牛得力说姐,你认不认识解艳华?

卫不群说当然认识,全国人民哪有一个人不认识她的?那是国家一级演员,中央领导人最喜欢的歌星了。

牛得力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说姐你跟她有没有私人交往?

卫不群说没有,那样的人别说跟我这样的了,就是跟一般的北京权贵都不是一个层次上的,平常的有钱人想看她一眼都不可能,听说有一个山西煤老板想花一亿睡她一个晚上,让她把那煤老板当即给送进了公安局呢。那个女人,轻易接近不得。

牛得力说那完了。

卫不群说你什么意思呀?莫非你也想请她当你的艺术总监?

牛得力说不是,姐,是这么回事,我们的文化中心典礼那天中央领导要去视察的,当天晚上,我们就安排领导在我们的金色音乐厅观看演出,现在,已经请了国内许多知名的演员到时候去演出,可是,我想如果能把解艳华请来,那不是绝了吗?

解艳华?人家是专门在维也纳金色大厅唱歌的主儿,你们那个地方能请得起她?

姐,我们的金色音乐厅就是仿维也纳的那个金色大厅的,比它还要大一倍呢。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你们毕竟是外省,没有任何知名度,人家为什么要去?

所以姐我才想求求你呀,要知道,中央领导也是她的歌迷呢,她如果能去,那肯定就会在xx省造成轰动,中央领导也一定会觉得相当完美,这岂不是梦一样的晚会吗?

想得倒不错,不过这个忙我帮不上你呀。

牛得力一听,一下子就泄了气。

整个晚上他那个酒也喝得没情没绪的。

相反,卫不群却越喝兴致越高。到后来她差一点就坐在得力的怀里连唱带扭了。

喝到半夜的时候她忽然附在得力的耳朵上说:得力,你一会在楼上开间房。

得力说什么?

卫不群说小子,你听姐的,没有错。

得力说可是姐,晚上我还……

卫不群打断了他的话,说得力,你要是把姐给伺候舒服了,没准姐能想出一个办法来的。

办法?

说不定,那个解艳华到时候忽然间就心血来潮,不知为什么想去xx省玩一圈。

解艳华她……玩一圈?

顺便再到那个牛得力搞的什么金色音乐厅去亮上一嗓子。

哎呀姐!牛得力跳了起来,一下子就把卫不群抱在了怀里,走,走,咱们不喝了,现在就去开房!

那个晚上,牛得力拿出了他的真本事。

他依老尼所教的战术,对卫不群进行了全息挑战。

什么叫全息挑战?就是女人身上有十三个孔,他要对每一个孔进行抚爱,让她得到意想不到的刺激。

结果卫不群被得力的手法搞晕了,在床上,在地上,在卫生间,在阳台上,她像一只野兽那样叫着,像一滩水那样流着,像一种可怜的植物那样爬着。

她的口水和*水流得床都要湿透了,被子被撕碎了,床角也完全破了。卫生间里,他们欢爱的痕迹太狼藉,无法观看。

最后,卫不群这个以*欲极强的著称的女人向得力投降了。她一个劲地哀叫着:“得力,不行了,求你了,快停下来吧。”

得力自己却兴致正高,哪里听她的?女人只好在那里扭着,叫着,哭着,笑着,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得力,好兄弟,好老公,好亲亲,我真喜欢,真是不行了……求你了,快出来吧,快点出来吧……”

牛得力这时把这个丰满的女人弄到了这样的程度,让她是一张折纸,在他的身上随意折起。

又像是一个玩具,可以摆弄出千奇百怪的动静。

后来,她又变成了一团彩塑泥,没有任何的形状,得力让她是什么形状她就是什么形状,她变幻出来的样子连自己后来都不敢回想了。

最后当牛得达到了高*,把自己的带着雄罡之气的精*一股脑朝着她的身子里she出之时,卫不群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

这时候的她是吓人的,因为她仰在那里不停地尖叫着,她的ru(

)头和桃花*都在那里打开了,朝着天棚同时喷射出一线线的**,那种**以前她从来没有产生过,以后恐怕也不会再有了。

第230章 噩梦

十一这天,xx省文化产业园的核心项目——文化中心举行竣工典礼。

前来视察的中央领导在郁书记、徐省长和关副省长的陪同下来到了产业园,跟在领导后面的有凌平和牛得力。

中央领导亲自为文化中心题写了名匾:xx省文化中心。刚一写完,牛得力那边早就准备好的了工匠便现场开工,将之制成一块金色大匾。

正式的剪彩仪式开始,在领导为中心操起剪刀剪下了中间一段,其余的领导手执着两边也各剪下一段之后,那块大匾正好完工。

在中央领导带头步入大厅之前,那块刚出锅的金匾就挂在了了大厅的正门之上。

领导抬头一看,认出自己的笔体,觉得相当满意,微笑点头。

他扭脸对郁书记说了什么,郁书记指了指徐伟,领导又对徐伟赞许地一点头。

徐伟激动万分,一时间不知说什么好了。

牛得力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心中的得意之情差一点就按抑不住。凌平那里虽然一副漠不关心的样,但是他看得力的眼神表明,到目前为止徐伟和牛得力做得相当之好!

郁书记也好,关副省长也好,也都对徐伟的工作暗暗赞许。特别是关旭东,一点也没有以前的那种羡慕嫉妒恨的神情,相反,他对徐伟是从心眼里佩服,不时地跟他交换一下目光,鼓励之情溢于言表。

徐伟对此也很感动。

牛得力看到了这些,心里也在想:看来关旭东真是变样了,还是徐老板处事有方啊,对这样的人看来还是可以采取这样的手法的,取得的效果也相当不错,如果硬对硬地干,这时候当着中央领导的面他说不定弄出什么话,做出什么表情呢。

想到这里,更觉宽慰!

在文化中心里面,有讲解员在讲解那宏伟建筑的内部格局,艺术特点。还有新请来的艺术总监亲自陪着中央领导,给他现场讲解着中心的各个功能厅。

中央领导对艺术总监相当熟悉,看来两人还有一些私交。领导对这个国宝级艺术家能到这里来担任总监工作似乎印象颇深,对这里的工作又有了更好的看法。

一切都进行得相当顺利。

对牛得力来说,几乎是太顺利了。

当中央领导一行转了一圈,终于看完了主要的项目,在省领导和艺术总监的陪同下,缓缓地从里出来,到了中心的那扇仿制维也纳金色大厅的大门口时,牛得力甚至一点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他已经先到外面一步,架起了相机,准备着拍照,要留下中央领导与徐伟亲切交谈的那一珍贵图影。

特别是要留下中央领导在他牛得力主导的工程里兴致勃勃地出来,站在那里,与他的艺术品一起合影的全景。

牛得力这时的自豪达到了顶点。

也就是在这时,他听到身后传来了一片人声。

刚开始,他还并没有太在意,以为那是远方工地的什么噪音,毕竟产业园的边角地块还有几个收尾的小工程,都属于基建那边的一类小事,用不着再操心的。

但是很快得力就发现不对劲。因为,面前的人们正对着门外,可以看到牛得力的身后。也就是说,他们可以看到牛得力看不到的发生在文化中心大门口的情景。

刹那间,牛得力觉得自己的后背上泛起了一层寒意。

就像是大白天见了鬼一样!

他知道出事了。

具体是什么事不清楚,但是,他从郁书记的脸,从省里其他领导的脸上,特别是从凌平和徐伟的脸上看出来了,这件事相当可怕。

牛得力回转过身来,就看到了一片黑。

那是一片黑压压的人群,少说也有几百人,甚至,是上千的人。

他们都穿着民工的衣服,一看就是在工地上干活的,不可能是别的人种或者人类。

他们的脸上都是悲愤的表情,那表情也不可能是装出来的,因为那悲愤中带出的是最真实的痛苦,只有真正生活在痛苦中的人才会有那样的脸色,那样的眼睛。

他们举着一条大横幅。

好大的横幅,一看就知道不是临时做出来的,而是进行了认真的准备。那横幅是大白布拼出来的,上面写着黑色的笔势强劲的大字:

“农民工向政府讨要工资 请政府把我们的血汗钱还给我们!!”

他们在那里一直乱七八糟地说着什么,这时有办公厅的人跑了过去,试图把他们赶走。还有大批的保安出动了,把人群拦住。

可以看到公安局长正在打电话,气急败坏地调动警力,要刑警、武警甚至特警全都出动。

这时中央领导上前去了,他制止了公安局长,也把保安们给挥到了一边。

保安和警察让出一条路来。在中央领导的身后只跟着他的两个便衣警卫。

中央领导先是走到举起来的那个大横幅跟前,像观看书法比赛获奖作品那样认真地看着,细细地把玩着。

然后,他就问谁是领头的工人,希望他能出来说一说具体的诉求。

先是一阵冷场,不一会,有人叫了一声,接着,就有四五个人走到了前面。他们当着中央领导的面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甚至有一个人还要磕头。

保安上前要把他们拉起。中央领导示意保安离开,他自己上前一步,把为首的一个人扶起。后面三个也跟着站了起来。

然后,在中央领导询问之时,四个人开始说话了。

他们的诉求很简单:七百个工人为了这个文化中心整整干了一年半,到现在该是结算工资的时候了,可是政府却迟迟不兑现当初的合同。

“你们是说,政府没有给你们钱?”中央领导颇为不解。

“就是,就是!他们不给钱,他们当初说得好好的,只要干完了活就给钱,可是现在活干完了,他们却说话不算话!”

“这个大楼是你们盖的?”中央领导指了指宏伟无论双的文化中心。

“是,就是!是我们盖的!”

“是我们装修的!”

&nb()sp; “你们盖好了这个大楼,他们(一指郁书记等人)却不给你们工钱?”

“一分钱也没有!”

“不光不给钱,还赶我们走,还要保安打我们!我们要是再不走的话,保安说了,就要打死我们!”

中央领导的脸变了。

具体地说,他的脸先前如果是圆形的,那么现在已经变成了长脸。

他回过头来,似乎没有看任何人,却让每一个人相信他正是在看着自己。

“怎么回事,德阳同志?”他问郁书记。

“这个……这个……”郁德阳在出汗,因为这绝对是一个突发事件,他事前不了解工程的情况,这半道上杀出来的一幕他连看都没有看明白,更别说有答案了。

所以,他只好求救似地看着徐伟。

“这件事是这样的。”徐伟的身子在发颤,可能他自己并不知道,但是所有的人都看得一清二楚,“这个工程具体的负责人今天不在这里,是他负责对这里的事情进行安排,具体是怎么安排的,我还不清楚。”

这一大堆话,是废话中的精品。然而,一贯讨厌官话废话的徐伟却一点意识也没有。如果中央领导再追下去的话,相信他还是会这样说的。

因为,他实在不知怎么回答!

站在一边的牛得力觉得自己的心脏已经停止了跳动。

他看到的人都是另一个世界的,他所经历的一切都是梦。

绝对的噩梦。

第231章 露一手

徐伟的眼睛终于找到了牛得力。

牛得力激灵灵打了一个冷战。他急忙转过身,飞一样地逃出了人群,看那个样子就像是一个逃犯要逃离凶杀案的现场。

逃得越远越好。

冷风扑面,他跑了不知多远终于跑不动了,也冷静了下来。

站在那里,他呆呆地想着到底发生了什么,却一点概念也没有。

他马上拿出手机给姚金成打电话。本来说好了姚金成要在离这里不远的地方随时待命的,也许他觉得不可能有自己什么事吧,姚金成竟然离开了。

打了五遍手机,才终于跟他联系上。

姚金成(

)一听出了这样的事,当场在那里就哭了起来。

“哥呀,这是有人在坑咱们哪!那工钱我早就给啦,早就他妈的给他们啦!你是不叮嘱我吗,千万不要出什么事,所以我提前就把钱全给他们了,每人多发了一千当奖金呢!这里有收据,我的办公室里还有录相,什么都有哇,不信你快把那个钱经理叫来,就是那个钱万年,那家伙跑不了,他必须得说明白,我操他亲娘八辈子祖宗啊!”

姚金成完全乱了,自己也不知自己在说什么。

牛得力说现在不要管什么钱王八蛋了,那小子是包工头,肯定是他把钱卷跑了,工人没有领到钱,所以才闹了起来。你现在必须给我再准备好钱,应该给他们多少?

姚金成说一千六百万。

牛得力说好,你他妈的就是砸锅卖铁也要在半个小时之内把钱给我送来,否则我马上就拿菜刀去找你,先砍下你的狗头,然后再砍我自己的!

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他再转回到了文化中心大门前,也就是那个工人闹事的现场,发现中央领导正在那里对那些闹事的人讲话。

那些闹事的民工这时都坐在地上,像军队一样一排一排坐得相当整齐。中央领导就站在他们面前,离第一排的民工不到两步远。

他掰着手指头在说着什么,那样子很像当年毛主席在延安的那幅油画。民工们听得很认真,情绪都稳定了下来。

牛得力看不出中央领导的表情到底是什么,那脸上相当平和,不见急躁,也不见恼怒。但是他知道在官场上你永远不能从表面上判断一个人,特别是对领导。越是大的领导,他们的脸越是不会表现出任何的东西。

这可能是中国的一大特色,从古到今都是一样的。

中央领导是在跟民工们进行交流,民工们提问题他来回答。他又问民工许多的事,民工们也畅所欲言,场面相当热烈。

不一会,有一辆面包车开了过来,那边武警把车拦住不让进。牛得力赶紧跑过去,一看是姚金成亲自开的车,就让武警把车放进来。

到了距闹事人员不远的地方,牛得力让车停下,再派了几个人跟姚金成一起把车上的东西搬下来。

都是纸箱子,一共有十五箱。

一箱一箱的全是现金。

牛得力先把这个情况跟徐伟说了,徐伟跟郁书记讲了。郁书记很兴奋,连忙走过去对中央领导耳语了几句。

中央领导一愣:“是吗?有多少钱?”

郁德阳说一共是一千六百万元。

中央领导扬了扬眉毛:“这么说拖欠的全部款子都到位了?”

郁德阳说对。

中央领导笑了起来,对民工们说同志们,现在好了,你们的要求他们省政府已经处理好了,就要给你们解决了。现在,请你们的负责同志上前来,跟省办公厅的同志一块,把钱给大家发下去吧。

这件事很快处理完了,看样子中央领导相当满意。

在驱车回省委的路上郁书记一个劲地向中央领导检讨,说这个突发事件实在是没有想到,省委要第一时间写出检查来交给中央。

中央领导笑了,说检查什么?我看这事办得挺好嘛,至少让我有机会跟群众接触了,而且,这可是真接触,没有任何人安排,对不对?

一句话,把车上的人都逗笑了。

&(

)nbsp; 中央领导问刚才具体负责处理这事的是哪一个同志?郁书记说主要是徐省长在抓。中央领导点点头,说徐伟这事办得不错,到底是年轻,有决断力,从处理这事上能看出一个人的基本能力,像徐伟这样以真诚的态度对待群众,不是一味地害怕,也不是一味的糊弄,这就是一种能力啊。

徐伟说领导同志来我们这里视察工作,我们还是安排不周,谁也没想到会有人跑到这里来闹事。

中央领导一笑,说刚才我讲了,正是因为有了这个事件,我才看出你们的真本事了,因为这事不可能是造假的,你们危机处理的能力一下子就在我眼前亮出来了。我看哪,全国这样的事太多了,像你们这样果断处理的,少有。这说明咱们的省委班子是过硬的,中央对你们放心。

中央领导又问徐伟那笔钱是从哪儿弄来的,徐伟说是让那个负责工程的钢铁公司老板垫上的,他本来把钱给了包工头,谁知包工头把钱拿跑了。中央领导说这事要责成公安部门,赶紧追查那个包工头,看一看后面是不是还有别的背景。

牛得力觉得这话一说出来,陪同人员里,似乎有的人在那里哆嗦了一下。

那个人到底是谁呢?

他一直在找关副省长的脸,想跟他对一下目光。可是关副省长一直在看着别处,没有对得成那个目光。

由于晚上还有演出和联欢,中央领导同志接下来就没有什么重要活动,要去休息。

省领导们把中央领导一直送到省城的那个专门接待中央领导的宾馆北湖宾馆之后,就在原地召开常委会,落实中央领导的指示精神,总结今天发生事件的经验教训。

在会上,郁书记先是批评了徐伟,指出文化产业园虽然取得了很大成绩,但是对一些突发事件不能掉以轻心。接着,他又表扬了徐伟,指出徐省长的工作是扎实的,中央领导相当满意,说明了徐省长不但有工作热精,而且,确实有这个能力,今天事件的处理总体上是可以打一个满分的。

徐伟在那里先是表态接受省委的批评,自己也做了深刻检讨。然后又认真地表示今天发生的事确实给自己敲响了警钟,说明干党的工作要时时都把弦绷得紧紧的,不能有一丝一毫的放松。

负责公安工作的副省长丁有三这时说,从他们初步掌握的情况看,那个卷款而逃的包工头之所以做这样的事,可能有更深刻更复杂的原因。另外,他应该还没有离开xx省,相信他们很快就能掌握进一步的线索,把那家伙抓捕归案了。

牛得力在一边做着记录,他很奇怪,丁副省长说这件事的时候,已经明显地在暗示:那个包工头之所以闹出了这么一手,很可能背后有一个阴谋。但是,徐伟却没有进一步就这个话题进行发挥。

按牛得力的想法,如果这时深入地查下去,趁着中央领导在,说不定就能拔出萝卜带出一个更吓人的东西。

那人是谁,他想徐伟心里肯定有数了。可是,他为什么不愿意这么做呢?

徐伟这时说今天晚上在文化中心金色大厅的演出,是这次中央领导来视察的一个高*节目了,我们已经做好了全面的准备。但是,从现在开始,各个部门还是应该再认真地检查一下所有的细节,看一看还有什么漏洞没有。再也不能发生白天发生的那种事了,任何突发事件对我们来说,都是最大的灾难,这一点,请同志们记清楚了。

散会之后,牛得力第一时间就去检查今晚演出的所有安排。

最主要的是,他要去看看那个解艳华到了没有。

解艳华每天的活动都排得满满的,到xx省来演出也是要在最后一刻才能飞到这里,牛得力担心,生怕飞机晚点。

让他没想到的是,比晚点更可怕的事情正在发生。

第232章 如何对付她

演出是晚上七点正式开幕,牛得力晚饭也没顾得上吃,四点钟就到金色音乐厅里去忙活了。

他把前台后台的情况又检查了一遍,说不清这是第几遍了,还是觉得不放心。

到后来,实在没什么可查的了,他才多少安定了一些,相信晚上的演出再也不会出问题了。

演员们都到位,节目单他审看了不下一百遍。

先前还担心的解艳华,这时人也到了省城,由牛得力亲自到机场接来。

终于,时间到了,先是观众入场,金色音乐厅坐得满满的,那些都是持省直机关的专用门票进来的,也就是说,那些观众实际上并不是普通观众,他们个个都经过了审查,除了干部,就是家属,社会上的闲杂人等一概不得入内。

领导人们来了,中央领导率先进入大厅。观众们起立,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向中央领导致敬。

中央领导微笑着向群众招手,感情上的互动进行得很顺利,一切都很好。

演出首先在《歌唱祖国》的大合唱中开始。一个接一个的节目,精彩纷呈,让领导们看得十分满意。

中央领导看来很是高兴,坐在那里不时地跟身边的郁书记和徐省长轻声交谈,满面春风。

他是一个文艺迷,自己就是说拉弹唱样样都会。对解艳华的到来,领导同志看来有很高的期许,不住嘴地说他是解迷,并且说,他们一家都是解艳华的歌迷。一会,领导同志在看完演出时还要登台与演员合影。

“看来,我得弄一个解艳华的签名喽,否则老伴不答应呵。”领导在那里呵呵地直笑。

身边的陪同领导们都笑了起来。

牛得力一直在那里计算着时间。再有半个小时就到了今晚的压轴戏了,就是说,到那时,解艳华就要登台亮相了。

没想到,变故就在这时发生。

牛得力正坐在领导们的后面,在那里看着演出,等着最轰动节目的到来,便在此时,那个艺术总监匆匆地走了过来。

大老远牛得力就看到出他神色慌张,脸色苍白。

艺术总监走到了牛得力跟前,对他轻轻地说了一句,牛得力急忙起身,跟着他走到了后台。

“怎么了?”牛得力问。

“不好,出事了。”艺术总监说。

“什么事?”

“是……是那个解艳华。”

“解艳华?”

“是的,她……她不能上台了。”

嗡的一声,牛得力的脑袋里爆响了一下。他差一点一头栽倒在地上,昏死在那里。

“怎么回事?你在说什么呀?”

艺术总监好不容易才把事情的经过说清楚。

其实,他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因而也无法说清楚了。事情的经过大体上是这样:刚才他作为艺术总监到后台去监督各个节目的安排,审看演员们的出场环节,不要生出乱台跑场的现象来。

谁知他刚一到后台就有人找他,说解艳华刚才对人说了,让人过话给艺术总监,说她今晚不想唱了。

艺术总监一听,简直不敢相自己的耳朵。他急忙去找解艳华,后者正在自己的专用化妆间里待着,把门在里面锁住了。

艺术总监敲了半天,她也不开门,只是说:你们请不要来烦我了,我今晚无论如何不能上台了,快让他们派车,我要走,要回北京。

听到这个情况,牛得力急忙奔向了后台的最里面,那个专用化妆间就在走道的尽头处。

门果然是紧紧地锁着的。牛得力敲门,里面没有声音。

牛得力说:“解老师,我知道(一秒记住 )你在里面,请开一下门。”

里面还是没有反应,但是,隐隐地,他能听到一个低泣声。

牛得力说:“解老师,你开一下门吧,你有什么要求都跟我说,我是今晚这里的总负责人。”

门哗啦开了,解艳华站在门口,脸上挂满了泪。

牛得力进去,颤声问:“到底出了什么事,解老师?有什么困难你尽管跟我说,我一定给你解决,让你百分之二百地满意,好不好?”

解艳华说:“我没什么问题,你也什么都不用给我解决,赶紧派车来,我要上飞机场,我要回北京。”

牛得力说:“解老师,到底出了什么事?你一会就要上台演出了呀。”

解艳华说:“什么演出?我不是一再声明了吗?今天晚上我绝对不唱了,你们就是给一座金山我也不唱了。”

牛得力百般劝说,她就是一句也不听。

不管得力说什么,她都坚决地表示自己死也不会登台了。

牛得力看着她那个决绝的样子,一时间傻眼了。

他注意观察这个女人,发现她的神情有点不对劲。

解艳华的那张全国人民所熟悉的端庄美丽的脸庞上,这时变得灰灰的,像是挂上了一层乌云。

两个三角形的眼袋也垂了下来,眼圈发黑,一双眼睛里闪着黑亮黑亮的光。

牛得力的心里一动。

他是医生,对这样的神情相当熟悉。只有神经系统有严重问题的人才会有她这样的眼神。

可是,难道她真是那方面的问题吗?牛得力一时间有点吃不准。

牛得力说:“解老师,你看我们把一切都安排好了,大家都坐在那里等着看您的精彩演唱呢,您怎么能不上台呢?”

“我说不上就不上。”解艳华在那里开始收拾东西了。

“解老师,这不是我的问题,也不是一般人的问题,这是一个政治大问题呀,你知道吗?xx同志也来了,就在下面坐着呢,他可是您的忠实粉丝,您要是不上台,您要是就这么走了,您说,会有什么后果?”

“少来那一套,什么后果我也不怕,那是你们的问题,不是我的问题,到时候丢乌纱帽掉脑袋的是你们,不是我。少罗嗦,快点给我派车,我要走了!”

说到这里,她把牛得力往旁边一推,就要去开门。

牛得力一把将她拉住了。

“咦,你……你要干什么?”解艳华那是什么身分,什么地位,从来也没人敢跟她说半个不字,更没有人敢对她有一分的不敬。

可是眼下,这个年轻人居然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对她动起了手脚,她又惊又怒,对牛得力瞪着眼睛大骂。

牛得力这时豁出去了,反而不怕她了,在那里微微一笑,说:“干什么?就是干这个。”

说着,一把将她推倒在沙发上,然后,一步一步,朝她走了过去。

第233章 媚娘

牛得力抓住了她的两个馒头,叫了一声:“嘿,果然是真家伙。”

解艳华本来要张嘴大喊的,这时候不知怎么,让男人的那两只手在那里一握之时,身子里一下子就软得不行,怎么也叫不出那一声了。

她本来把腰挺得坚硬,还要将牛得力从沙发边边上推开的,这时候软得完全拿不成个儿了,在那里竟然像海绵一样躺了下来。

就听牛得力还在那里嘿嘿笑着,抚弄着她的两个巨大的玉峰,嘴里说:“以前看你在台上唱歌时,胸那么大,还跟好几个朋友打过赌呢。”

“赌什么?”解艳华这时吓得快要死了,但是女人的好奇心使她情不自禁问了一句。

“赌你这两个大白兔是不是真家伙呀,有人说它们是真的,还有人说现在的演员没有一个是真的,全都在里面打了硅胶之类的。”

“你才打硅胶了呢……”

“是呀,这么一摸我才摸出来了,你这东西不但是最真的,而且也最有弹性,肉乎乎的让人还真摸不够,我这么大的手了,都有点握不住,了不起!”

说着话,牛得力把解艳华按在那里,伸手又解她的衣服扣子。

解艳华慌忙伸手去扯他的手,死活也不让牛得力去解。

可是牛得力的手在那里一动,女人觉得自己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听任着他一点一点把扣子解开,露出了里面的文胸。

解艳华的衣着从来都是素雅的,所有的衣服都是巴黎手工,高档得不得了。在连续几年的国内外时尚杂志上,她的穿着打扮都被评为“最会着装艺人”之首。

牛得力这时解开她的衣服,一看里面的文胸,却发现那文胸竟然是大红的,要多俗有多俗,不明白她为什么要穿成这样。

原来解艳华是信佛的,在北京自己供养着一个西藏活佛,那活佛说她今年要走一种水火之运,必须穿上大红才能趋吉避凶。在外面穿那种大红的东西她当然不干,于是就把自己的内衣都变成了如此俗丽之色。

这个原委牛得力又上哪儿知道?

不过他一看到那雪白的胸脯上罩着这两个大红的罩子,更显肌肤胜雪,美艳无双,身子里的那股热浪便更加汹涌澎湃了。

他不得不费了好大的劲,才压下自己这时产生的那种欲望,一点一点把手伸到了她的玉峰之前,放在美肤之上。

解艳华这时完全吓蒙了,睁着一双勾得天下男人失魂落魄目,目不转睛地看着牛得力,又看向他的那双手。

只见牛得力这时上了沙发,腿一偏,竟然骑在了她的身上。

他的坐姿如同在洗浴中心给人做按摩的小姐,只不过他必须要用两膝在沙发上略微顶一下,否则以他男人的块头和体重,怕将这个国家特级大师给坐坏了。

毕竟,这个女人此时显得是太纤美,也太脆弱了。

“你……你姓什么?为什么有这么大的胆子……”解艳华看着牛得力,脸上一片酡红,眼里波光荡漾,嘴巴嘟成了一个动人的小喇叭型。“你到底想把我怎么样?”

“这个你还不明白吗?”牛得力笑道,“现在你想让我把你怎么样,我就把你怎么样。你只要有想法,我一定帮你实现它,而且让你最舒服,舒服得你做梦都没有梦见过呢,好不好?”

“你凭什么说你能把我弄舒服?你知道我是谁吗?你了解我到底需要什么吗?”

“当然了,没有这个本事也不敢来招惹你这么一个第一天后啊,解老师,现在,你就看看我的本事吧。”

牛得里上面说着话,下面也一点没闲着。

他不是去解女人的文胸,而是把它们一点一点顺着玉峰往上推,越过了峰峦之巅,又推到了山后头。

这样一来,女人的美肤之上便支起了两个空空的蒙古包,在它们的下面,那两个玉峰一下子就露出了庐山真面目。

牛得力一面对着它们,就在那里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简直是极品中的极品啊!

它们哪里像这个年纪的女人才有的ru房?嫩得像是要出水,怎么看怎么像是初出道的小姑娘才有的那种美峦

更让牛得力发愣的是,它们就像解艳华本人一样,直是太有媚力了,还从不曾见过女人的玉峰能有这样的媚态的。

它们如果放在艺术家的画里那就是天下一绝啊,很可惜,这样的女人是不可能让什么艺术家来展眼的。

天可怜见,自己有了这样的机会。

解艳华这时也把眼睛往下瞄,盯着自己的翡翠峰,盯着牛得力的那两只大手。

牛得力终于下了决心,把手伸出,用两根食指轻轻地按住了她的两个穴位之上。

那里正是她的双峰之下的灵墟穴,一经得力以神功按之,立刻,女人的身子在沙发上猛地一耸,两腿乱踢,上半身剧震,差一点把牛得力给掀了下来。

牛得力虽然早有心理准备,还是给吓了一大跳。

看来果然如此,这个女人病得不轻!

原来,牛得力之所以对解艳华下此手段,并不是真要对她耍什么流氓,而是他发现了这个女人患有严重神经方面的病症,这是要对症施治。

如果他跟解艳华明说,女人定会愤怒否认,反会把事情弄得越来越僵,再也没有时间把她的问题解决了。

那样一来,今晚的演出真就全砸了,剩下的,就是自己如何自杀的问题了。

不,他一定要治好她,而且,是用自己的方式。

于是牛得力先以男人的雄威震住了她,果然,解艳华不怕你说理,更不吃你的软磨硬泡,哪怕你下跪去求她上台她也绝不会答应。

但是,牛得力突然使出了这一手,她再也没有料到,当时就给吓瘫了。

趁此机会,牛得力便对她进行了治疗。

这个国宝级的大艺术家其实患有严重的抑郁症,这一点,牛得力早有怀疑,经过跟她一接触就更加肯定。

她是平时压力太大,再加上她过的生活又是一般人所不理解的生活,所以才会造成现在这样的症状。

表面上看,她风光无限,实际上她背负着太多的债,太多的业,自己每天都是在惶恐不安中度过的。

更恐怖的是,她不得不陪着不同的男人睡觉,而那些男人带给她的不是快乐,而是一种深深的痛苦。他们根本无法满足她,却不停地在那里撩拨她,让她天天晚上都xing发如狂,却又天天晚上都失望不已。

那些男人玩*着她,满足了自己,却害苦了这位国宝。

时间一长,解艳华先是得了失眠症,接着是神经衰弱,再到后来,就发展成了极为严重的抑郁症。

每天她必须服用大量的药物才能度过,这次到xx省来也不例外。

在演出之前她吃了药,化好了妆,就要换上礼服准备着登场了。没想到就在这时那可怕的病发作了。

有抑郁症的人都清楚,当病症发作时这种病人就是天王老子也不认了,一心想的就是离开这里,离开人群,离开这个世界。

最最主要的是,她们离(一秒记住 )开自己!

如果不是牛得力及时出现,出手来救她,今晚上真不敢想象她会做出什么事来!

第234章 失魂落魄

牛得力抓住了她的两个馒头,叫了一声:“嘿,果然是真家伙。”

解艳华本来要张嘴大喊的,这时候不知怎么,让男人的那两只手在那里一握之时,身子里一下子就软得不行,怎么也叫不出那一声了。

她本来把腰挺得坚硬,还要将牛得力从沙发边边上推开的,这时候软得完全拿不成个儿了,在那里竟然像海绵一样躺了下来。

就听牛得力还在那里嘿嘿笑着,抚弄着她的两个巨大的玉峰,嘴里说:“以前看你在台上唱歌时,胸那么大,还跟好几个朋友打过赌呢。”

“赌什么?”解艳华这时吓得快要死了,但是女人的好奇心使她情不自禁问了一句。

“赌你这两个大白兔是不是真家伙呀,有人说它们是真的,还有人说现在的演员没有一个是真的,全都在里面打了硅胶之类的。”

“你才打硅胶了呢……”

“是呀,这么一摸我才摸出来了,你这东西不但是最真的,而且也最有弹性,肉乎乎的让人还真摸不够,我这么大的手了,都有点握不住,了不起!”

说着话,牛得力把解艳华按在那里,伸手又解她的衣服扣子。

解艳华慌忙伸手去扯他的手,死活也不让牛得力去解。

可是牛得力的手在那里一动,女人觉得自己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听任着他一点一点把扣子解开,露出了里面的文胸。

解艳华的衣着从来都是素雅的,所有的衣服都是巴黎手工,高档得不得了。在连续几年的国内外时尚杂志上,她的穿着打扮都被评为“最会着装艺人”之首。

牛得力这时解开她的衣服,一看里面的文胸,却发现那文胸竟然是大红的,要多俗有多俗,不明白她为什么要穿成这样。

原来解艳华是信佛的,在北京自己供养着一个西藏活佛,那活佛说她今年要走一种水火之运,必须穿上大红才能趋吉避凶。在外面穿那种大红的东西她当然不干,于是就把自己的内衣都变成了如此俗丽之色。

这个原委牛得力又上哪儿知道?

不过他一看到那雪白的胸脯上罩着这两个大红的罩子,更显肌肤胜雪,美艳无双,身子里的那股热浪便更加汹涌澎湃了。

他不得不费了好大的劲,才压下自己这时产生的那种欲望,一点一点把手伸到了她的玉峰之前,放在美肤之上。

解艳华这时完全吓蒙了,睁着一双勾得天下男人失魂落魄目,目不转睛地看着牛得力,又看向他的那双手。

只见牛得力这时上了沙发,腿一偏,竟然骑在了她的身上。

他的坐姿如同在洗浴中心给人做按摩的小姐,只不过他必须要用两膝在沙发上略微顶一下,否则以他男人的块头和体重,怕将这个国家特级大师给坐坏了。

毕竟,这个女人此时显得是太纤美,也太脆弱了。

“你……你姓什么?为什么有这么大的胆子……”解艳华看着牛得力,脸上一片酡红,眼里波光荡漾,嘴巴嘟成了一个动人的小喇叭型。“你到底想把我怎么样?”

“这个你还不明白吗?”牛得力笑道,“现在你想让我把你怎么样,我就把你怎么样。你只要有想法,我一定帮你实现它,而且让你最舒服,舒服得你做梦都没有梦见过呢,好不好?”

“你凭什么说你能把我弄舒服?你知道我是谁吗?你了解我到底需要什么吗?”

“当然了,没有这个本事也不敢来招惹你这么一个第一天后啊,解老师,现在,你就看看我的本事吧。”

牛得里上面说着话,下面也一点没闲着。

他不是去解女人的文胸,而是把它们一点一点顺着玉峰往上推,越过了峰峦之巅,又推到了山后头。

这样一来,女人的美肤之上便支起了两个空空的蒙古包,在它们的下面,那两个玉峰一下子就露出了庐山真面目。

牛得力一面对着它们,就在那里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简直是极品中的极品啊!

它们哪里像这个年纪的女人才有的ru房?嫩得像是要出水,怎么看怎么像是初出道的小姑娘才有的那种美峦

更让牛得力发愣的是,它们就像解艳华本人一样,直是太有媚力了,还从不曾见过女人的玉峰能有这样的媚态的。

它们如果放在艺术家的画里那就是天下一绝啊,很可惜,这样的女人是不可能让什么艺术家来展眼的。

天可怜见,自己有了这样的机会。

解艳华这时也把眼睛往下瞄,盯着自己的翡翠峰,盯着牛得力的那两只大手。

牛得力终于下了决心,把手伸出,用两根食指轻轻地按住了她的两个穴位之上。

那里正是她的双峰之下的灵墟穴,一经得力以神功按之,立刻,女人的身子在沙发上猛地一耸,两腿乱踢,上半身剧震,差一点把牛得力给掀了下来。

牛得力虽然早有心理准备,还是给吓了一大跳。

看来果然如此,这个女人病得不轻!

原来,牛得力之所以对解艳华下此手段,并不是真要对她耍什么流氓,而是他发现了这个女人患有严重神经方面的病症,这是要对症施治。

如果他跟解艳华明说,女人定会愤怒否认,反会把事情弄得越来越僵,再也没有时间把她的问题解决了。

( 。) 那样一来,今晚的演出真就全砸了,剩下的,就是自己如何自杀的问题了。

不,他一定要治好她,而且,是用自己的方式。

于是牛得力先以男人的雄威震住了她,果然,解艳华不怕你说理,更不吃你的软磨硬泡,哪怕你下跪去求她上台她也绝不会答应。

但是,牛得力突然使出了这一手,她再也没有料到,当时就给吓瘫了。

趁此机会,牛得力便对她进行了治疗。

这个国宝级的大艺术家其实患有严重的抑郁症,这一点,牛得力早有怀疑,经过(

)跟她一接触就更加肯定。

她是平时压力太大,再加上她过的生活又是一般人所不理解的生活,所以才会造成现在这样的症状。

表面上看,她风光无限,实际上她背负着太多的债,太多的业,自己每天都是在惶恐不安中度过的。

更恐怖的是,她不得不陪着不同的男人睡觉,而那些男人带给她的不是快乐,而是一种深深的痛苦。他们根本无法满足她,却不停地在那里撩拨她,让她天天晚上都xing发如狂,却又天天晚上都失望不已。

那些男人玩*着她,满足了自己,却害苦了这位国宝。

时间一长,解艳华先是得了失眠症,接着是神经衰弱,再到后来,就发展成了极为严重的抑郁症。

每天她必须服用大量的药物才能度过,这次到xx省来也不例外。

在演出之前她吃了药,化好了妆,就要换上礼服准备着登场了。没想到就在这时那可怕的病发作了。

有抑郁症的人都清楚,当病症发作时这种病人就是天王老子也不认了,一心想的就是离开这里,离开人群,离开这个世界。

最最主要的是,她们离开自己!

如果不是牛得力及时出现,出手来救她,今晚上真不敢想象她会做出什么事来!

第235章 抱她上台

牛得力双手一握住她的两个雪白鸡笋,解艳华就在那里娇*颤起来。

她本来是又羞又怒的,嘴里还要说:“你怎么敢对我这样?臭小子你是不想活了吧?快放开我!”

可是她的身子里却忽然感到一阵麻痒,好痛快啊,自己还从来没有这么痛快过。以前也让男人摸过,同样的动作做过不知多少次了,可是没有一次是这样的感觉。

这小子到底有什么能耐,那两只手可真神了,她顿时感到身子里面抽动不已,最深的地方忽然涌出一股水来。

这个感觉好妙,解艳华又惊又怕,又喜又爽,因为有多少时间了,可能是从来没有过吧,自己居然会产生这样的感觉!

那股电流就从**里射出,一下子成放射状传遍了全身。

她在那里咽咽呜呜,身子扭动不止,说:“你这是在干什么?怎么能让我这么……舒服?你最好把我彻底弄爽了,如果你把老娘弄得上不上,下不下,跟那些个臭男人一样,那别怪一会我翻脸不认人。”

牛得力笑道:“那些男人把你怎么了?为什么他们把你弄得那么难受?”

解艳华说:“他们没有那个金刚钻,偏他妈的个个都来揽这个瓷器活,你就别问了。现在我问你到底是在干什么?你是不是在强*我?”

牛得力说:“当然不是,我是在给你治病。”

解艳华大怒,说:“放你妈的臭狗屁,我有什么病?好好的你为什么这么诅咒我?告诉你,我什么病也没有。”

牛得力又是一笑,说;“好吧好吧,没有就没有,你就权当这是在给你作保健吧,做完了之后管保你玉仙玉死,给你个活神仙你都不想当了。”

解艳华说:“真有那么神?”

牛得力说:“再过一会你就知道了,现在配合一下好吗?把**脱下来。”

解艳华一听脸呼地就红了一大片,刚张嘴要骂,但是牛得力的手已经伸向了她的腰间,在那里一碰,女人的*部就跳动不止。

她嘴里的恶毒谩骂变成了一串动听的呻*吟,“哎哟好舒服,你快点,快点按呀。”伸手自己就去解**,把牛得力的手硬是往她的**塞。

牛得力一边按一边问:“怎么样,没骗你吧?”

解艳华说:“没骗是没骗,不过……哎哟,哎哟,对对对,就是这儿,就是这儿,你快点按,往深里按……真是太爽了,爽死我啦……”

牛得力这时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把老尼所传的神功用到了极致,解艳华哪里经过这个,她的脑袋乱扭如同抽疯,腰快要在那里折断了,还在吓人地折着,就像演杂技一样。

她的本来并不算肥大的tun部这时挺得那么高,相信杂技演员也不会有她那样的技术,那美tun 本来套着一条小小三角红**的,这时竟然挣裂了,把里面的内容全都展出。

牛得力看着她那白花花的**,马上伸手在那里按住,在几个穴点上用力一点,女人更加xing发如狂!

她不停地叫着,吐着白沫子,流着长长的口水,把沙发全都打湿了。可是解艳华对这些一点也不知道,她的手在那里乱抓不知怎么就抓到了一物。

那正是牛得力二世,它本来就如同一根垒球棒一样挺在了那里,给女人一抓,立刻暴怒而出。

女人在那里狂喜地大叫:“哎呀妈呀,你小子真是医生吗?我看你就是一头活驴呀,要不然怎么有这么大的一根驴**?”

一边在那里狂笑,一边往自己的**里塞。

牛得力本来要把它抽到一边去,但是一想这已经是治疗的一部分了,便暗暗配合着她的手,在那里用力一挺。

就听到一声闷响,白色的*水从两*之间喷出,喷到了天花板那么高。

解艳华说:“哎呀祖宗啊,这真是**里的祖宗啊,太爽啦,我真是活不成啦……快快,快点往里头*,快点往深里*,快点往死里*,*死我,*死我吧!”

牛得力笑问:“现在心情好多了吧?”

解艳华大叫:“什么好多了?现在我他妈的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了,因为我有一个最大号的大**就在身子里哪!快点动,快点c,我要,我再要,你全都得给我,一点也不许你往外拉!”

牛得力笑得更厉害了:“既然心情全都好了,那么一会演唱的事怎么说?”

解艳华说:“演唱的事?演唱能有什么事?一会老娘上去要把他们全都震晕了,老娘要唱出一首全世界都没有听到过的金曲,到时候你们就等在在那里头乐呵吧!”

牛得力说:“那好极了,只要你唱得好,以后你要什么我给你什么,你要怎么弄我就给你怎么弄,天天让你当神仙,夜夜把你爽到天上去,怎么样?”

解艳华说:“我不要以后,我就要现在,就要你现在好好**我,把我*得乐翻了天,把我*得爽透了底,快点*哇,别停下来,再深点,一杆子c到底……哎哟我日你娘哎,你小子这个**比驴**还要大呀,痛死我啦……爽死我啦……”

牛得力把她按在那里干,过了一会又把她抱了起来,在屋子里一边喂她喝水,一边给她补妆,一边在那里不停地干。

女人的头发也是在他边干边走的时候给梳好的,牛得力甚至给她换好了鞋,套上了衣服。

她的一切的打扮都弄停当,只留着下面是**的,这样牛得力就可以一边为她做这做那,一边抱着她在屋子里转个不停,同时,一点也不耽搁下面的功夫。

解艳华的忧郁心情一扫而光,这时候的她美艳惊人,红粉无双。

当牛得力抱着她朝着外面走的时候,解艳华终于感到了牛得力在**的强劲有力的喷she。

“啊,啊……好美呀……再来呀……我好喜欢呀……我不行了啊……”

她紧紧地搂着牛得力的脖子,终于(

)达到了最高chao。

牛得力就那样一路上*着她,把她送到了出场的过道。把那最后一道门打开,把解艳华的服装最后整理好,就看到她上台了。

这时的解艳华光彩照人(

),达到了从来没有过的程度。电视台的人也好,台下的观众也好,全都被她的神色给惊呆了。

因为,谁也没有发现解艳华竟是这么漂亮!

那个晚上,她一连高歌十多首歌曲,都是中央领导最爱听的那些,其中有一曲十送红军把首长给唱得流下了眼泪,而另一首血染的风采又让全场的人都哭了。

台下的掌声差一点把金色音乐厅的天棚给爆开。

那个演出,那个晚会,取得了最完满的成功。

事后总经起这几天的接待工作来时,徐伟带着一种深深的感情看着牛得力,轻声地表扬了他。他当然理解得力,知道他在幕后做了多么了不起的工作。

而牛得力却没有时间在那里沾沾自喜。他现在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工作去做,那就是要追查出那天晚上,是谁给解艳华的药动了手脚。

因为,就在牛得力跟解艳华在化妆间里缠绵悱恻之时,他发现了化妆台上的小瓶。

那是解艳华当时吃药的那个小瓶瓶。从里面,他倒出了两片药。事后拿到省化工学院一化验,专家告诉他,那里面的药不是搞抑郁药,而是抗兴奋药。

难怪解艳华会犯那么严重的病,差一点不行了。

两种药居然做得一模一样,但是药性完全相反。如果不是牛得力以惊人智谋,力挽狂澜,那天晚上说不定会出什么可怕事情呢!

幕后的黑手,到底是谁呢?

第236章 林中野餐

没过几天公安局那边传来了消息:卷款而逃的那个包工头在一个边境小镇给抓住了。

牛得力一听,马上以徐伟的名义命令把人押回来,而且要由省厅的刑警负责,绝不能交给任何其他人。

他放下电话之后还不放心,又给丁副省长打电话,说那个包工头的身上可能有一些重大的案情线索,现在人已经在边境小镇了,能否动用武警的力量把人往回押,干脆绕开所有的公安系统,不管是地方的还是省里的,现在牛得力都不知为什么不那么放心了。

丁副省长说好,我去安排。

但是,武警特别行动队赶到那里时还是晚了一步,人倒是活着的,但是不知怎么已经疯癫()不止,在地上打滚,连拉带尿,还把狗屎往自己嘴里吃。

没办法,最后只好送到了精神病院。等牛得力赶到时,发现人已经不在省城的精神病院了,院方说,给病人进行了处治之后,已经转送到了北山里的那个精神病疗养中心。

一听到北山两个字,牛得力的心里就是剧烈一颤!

又是精神病,又是北山中心。

他一下子就想起了董小洁。

越想越觉得这里头问题太多。手边本来开始在追查那个给解艳华换药的线索,现在,牛得力顾不上了。他觉得精神病院那里说不定有更为扑朔迷离的阴谋,自己必须尽快去查一下。

再说,一提起北山,他的心里马上又浮现了一个清灵风流的影子,呵,他的小洁!

他跟徐伟汇报了这一情况,徐伟想了约么有一分钟,然后说你去吧,把其他工作都放一下,这件事要当最重要的事来处理一下。

牛得力心想看来老板终于明白了我的意思。莫不是,他真要对他们动手了?

想到这里,更感到侦破此案的重要性!

牛得力再次来到北山精神病疗养中心,这时已经盛夏,这里森林茂盛,花草飘香,跟上次来时相比又是另一番情景。

他先去见院长,以省政府办公厅的名义要了解一下新转来的那个姓钱的病人的情况。院长说那个人病得相当严重,不见也罢。

牛得力还是有点不信:他真有病?

院长把监视录相调出,让牛得力亲眼来看。在录相中,只见那个包工头已经不成人样,在屋子里呼天抢地,以头撞墙,撞得满脸都是血。医护人员进来时他又跟那些壮实的男工进行搏斗,更是惨不忍睹。

最后,包工头被戴上了管教铐,穿上束缚衣,绑在那里,接受高压电流的强制治疗。一声声非人的叫唤要把屋瓦震裂。

到了这时,牛得力才真相信这个家伙是疯了。除了在那里叹息,还能有什么话说。

他又跟院长说了自己此行的另一个目的,就是要见一见董小洁。院长欣然同意,说董小洁现在恢复得不错,已经转移到了l病区,那是恢复得最好的病人所住的一个区域。

牛得力来到董小洁的房间门口,心跳得厉害。他不知为什么这时忽然好怕她,可能是多时不见,太想她了吧?

敲了一下门,屋子里似乎有一个轻轻的声音,意思是请进。

牛得力推开了门,就看到一间十平米的小屋里有两张床。一张是空的,别一张床上坐着董小洁。

她正坐在那里做着活,仔细一看,原来是在钩十字绣。一看见牛得力,她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就眉眼弯弯地笑了。

牛得力一见那笑容,不知怎么自己的胸口处就酸得厉害,好像眼泪从那里涌了出来,就憋在那个地方,再也上不来,再也下不去,让他好难受。

小洁说你怎么来了?

牛得力说呵,我来看看你。

小洁起来,让他坐下。牛得力就坐在她的对面那张床上,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董小洁好像瘦了一些,脸面更清白,但是,显得比以前更漂亮了。她不好意思地瞟了一眼牛得力,说干嘛那样看着人家?

牛得力说你太好看了,我看不够。

董小洁的脸微微泛红,微笑着说那你就看吧。

牛得力看了看屋内,说这屋子住你们两个人?小洁说是啊,张大姐出去有点事,一会就回来了。

牛得力说看你们这里的人好像跟那边一点也不一样,衣服都是普通的,干什么也都比较自由。小洁说是啊。

她又问牛得力什么时候到的,饿不饿。牛得力一看中午饭地时间早过了,自己还真有点饿,就问能买点吃的吗?面包香肠什么的就行,随便吃一点即可。

董小洁说这样吧,我反正也想出去遛达遛达,咱们到小卖部买点吃的,然后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去吃可好?

牛得力说当然好。他心想我正想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好好跟你谈一谈呢。

他们带着吃食来到了疗养中心后面的森林里,那里有一块林中空地,长着不知名的花,香味四溢。董小洁把一条大方巾铺在地上,然后,一样一样把吃食拿出来摆在上面,还有一瓶可乐,两个纸杯子。

两人就坐在草地上吃着东西,周围时不时传来鸟叫声。

牛得力一边吃一边问她在这里过得怎么样,小洁说挺好。

挺好是什么意思呢?

挺好就是这里的大哥哥大姐姐对我都很好,我真是无忧无虑,心里很满足。

真的吗?牛得力定定地看着她,发现在她的脸上除了幸福和快乐之外,还真看不出有别的东西。他说:那,你就一点也不想外面的世界?

不想,小洁干脆地说。

一点也不想?

一点也不想。

牛得力想了想道:你这么说,是不是因为怕自己的身体不行,适应不了外面的生活?

小洁说有这个考虑,但是,最主要的还是我在这里真地感觉太好了,这里没有竞争,没有中伤,没有人在那里编排着你的故事,更没有人处心积虑要害你。

牛得力说在外面,有人要害你吗?

小洁似乎想了一下,然后摇头道:这个我不清楚。

不清楚?难道有没有人害过你,你也不清楚吗?

真是不清楚。她微微笑了一下,说:也许有吧,但是,时间这么久了,我真不记得了,也许当时就忘了,我这个人就是这样。

牛得力悲痛地看着她,说小洁,你觉得自己真有病吗?

小洁点了点头,说是的。

牛得力说可是我一点也看不出来呀,你能跟我说实话吗?你到底是怎么进来的?是什么人把你送到这里来的?在这里,到底都发生了什么?

小洁微微一笑,说得力哥,你为什么这样问?

牛得力的眼泪快要出来了,说请你回答我,小洁。

小洁说以前不是告诉过你吗?我这是一种家族病,家里好多人都有这样的病。那次跟你分手之后就犯了病,至于是怎么进来的,我真是一点也不清楚啊。

牛得力说真的吗?

小洁说当然。

牛得力说会不会有人威胁你,让你对我撒谎?是不是他们说如果你不配合他们,他们就会伤害你,甚至伤害你的全家?小洁,你把真相告诉我,求求你了,不要怕!以我现在的身分和能力,我是完全可以保护你的。如果你要离开,咱们今天就可以走。

走?小洁愕然看着他。

对,小洁,跟你实说了吧,今天我就是来接你的。

第235章 林中野餐

没过几天公安局那边传来了消息:卷款而逃的那个包工头在一个边境小镇给抓住了。

牛得力一听,马上以徐伟的名义命令把人押回来,而且要由省厅的刑警负责,绝不能交给任何其他人。

他放下电话之后还不放心,又给丁副省长打电话,说那个包工头的身上可能有一些重大的案情线索,现在人已经在边境小镇了,能否动用武警的力量把人往回押,干脆绕开所有的公安系统,不管是地方的还是省里的,现在牛得力都不知为什么不那么放心了。

丁副省长说好,我去安排。

但是,武警特别行动队赶到那里时还是晚了一步,人倒是活着的,但是不知怎么已经疯癫不止,在地上打滚,连拉带尿,还把狗屎往自己嘴里吃。

没办法,最后只好送到了精神病院。等牛得力赶到时,发现人已经不在省城的精神病院了,院方说,给病人进行了处治之后,已经转送到了北山里的那个精神病疗养中心。

一听到北山两个字,牛得力的心里就是剧烈一颤!

又是精神病,又是北山中心。

他一下子就想起了董小洁。

越想越觉得这里头问题太多。手边本来开始在追查那个给解艳华换药的线索,现在,牛得力顾不上了。他觉得精神病院那里说不定有更为扑朔迷离的阴谋,自己必须尽快去查一下。

再说,一提起北山,他的心里马上又浮现了一个清灵风流的影子,呵,他的小洁!

他跟徐伟汇报了这一情况,徐伟想了约么有一分钟,然后说你去吧,把其他工作都放一下,这件事要当最重要的事来处理一下。

牛得力心想看来老板终于明白了我的意思。莫不是,他真要对他们动手了?

想到这里,更感到侦破此案的重要性!

牛得力再次来到北山精神病疗养中心,这时已经盛夏,这里森林茂盛,花草飘香,跟上次来时相比又是另一番情景。

他先去见院长,以省政府办公厅的名义要了解一下新转来的那个姓钱的病人的情况。院长说那个人病得相当严重,不见也罢。

牛得力还是有点不信:他真有病?

院长把监视录相调出,让牛得力亲眼来看。在录相中,只见那个包工头已经不成人样,在屋子里呼天抢地,以头撞墙,撞得满脸都是血。医护人员进来时他又跟那些壮实的男工进行搏斗,更是惨不忍睹。

最后,包工头被戴上了管教铐,穿上束缚衣,绑在那里,接受高压电流的强制治疗。一声声非人的叫唤要把屋瓦震裂。

到了这时,牛得力才真相信这个家伙是疯了。除了在那里叹息,还能有什么话说。

他又跟院长说了自己此行的另一个目的,就是要见一见董小洁。院长欣然同意,说董小洁现在恢复得不错,已经转移到了l病区,那是恢复得最好的病人所住的一个区域。

牛得力来到董小洁的房间门口,心跳得厉害。他不知为什么这时忽然好怕她,可能是多时不见,太想她了吧?

敲了一下门,屋子里似乎有一个轻轻的声音,意思是请进。

牛得力推开了门,就看到一间十平米的小屋里有两张床。一张是空的,别一张床上坐着董小洁。

她正坐在那里做着活,仔细一看,原来是在钩十字绣。一看见牛得力,她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就眉眼弯弯地笑了。

牛得力一见那笑容,不知怎么自己的胸口处就酸得厉害,好像眼泪从那里涌了出来,就憋在那个地方,再也上不来,再也下不去,让他好难受。

小洁说你怎么来了?

牛得力说呵,我来看看你。

小洁起来,让他坐下。牛得力就坐在她的对面那张床上,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董小洁好像瘦了一些,脸面更清白,但是,显得比以前更漂亮了。她不好意思地瞟了一眼牛得力,说干嘛那样看着人家?

牛得力说你太好看了,我看不够。

董小洁的脸微微泛红,微笑着说那你就看吧。

牛得力看了看屋内,说这屋子住你们两个人?小洁说是啊,张大姐出去有点事,一会就回来了。

牛得力说看你们这里的人好像跟那边一点也不一样,衣服都是普通的,干什么也都比较自由。小洁说是啊。

她又问牛得力什么时候到的,饿不饿(一秒记住 )。牛得力一看中午饭地时间早过了,自己还真有点饿,就问能买点吃的吗?面包香肠什么的就行,随便吃一点即可。

董小洁说这样吧,我反正也想出去遛达遛达,咱们到小卖部买点吃的,然后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去吃可好?

牛得力说当然好。他心想我正想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好好跟你谈一谈呢。

他们带着吃食来到了疗养中心后面的森林里,那里有一块林中空地,长着不知名的花,香味四溢。董小洁把一条大方巾铺在地上,然后,一样一样把吃食拿出来摆在上面,还有一瓶可乐,两个纸杯子。

两人就坐(一秒记住 )在草地上吃着东西,周围时不时传来鸟叫声。

牛得力一边吃一边问她在这里过得怎么样,小洁说挺好。

挺好是什么意思呢?

挺好就是这里的大哥哥大姐姐对我都很好,我真是无忧无虑,心里很满足。

真的吗?牛得力定定地看着她,发现在她的脸上除了幸福和快乐之外,还真看不出有别的东西。他说:那,你就一点也不想外面的世界?

不想,小洁干脆地说。

一点也不想?

一点也不想。

牛得力想了想道:你这么说,是不是因为怕自己的身体不行,适应不了外面的生活?

小洁说有这个考虑,但是,最主要的还是我在这里真地感觉太好了,这里没有竞争,没有中伤,没有人在那里编排着你的故事,更没有人处心积虑要害你。

牛得力说在外面,有人要害你吗?

小洁似乎想了一下,然后摇头道:这个我不清楚。

不清楚?难道有没有人害过你,你也不清楚吗?

真是不清楚。她微微笑了一下,说:也许有吧,但是,时间这么久了,我真不记得了,也许当时就忘了,我这个人就是这样。

牛得力悲痛地看着她,说小洁,你觉得自己真有病吗?

小洁点了点头,说是的。

牛得力说可是我一点也看不出来呀,你能跟我说实话吗?你到底是怎么进来的?是什么人把你送到这里来的?在这里,到底都发生了什么?

小洁微微一笑,说得力哥,你为什么这样问?

牛得力的眼泪快要出来了,说请你回答我,小洁。

小洁说以前不是告诉过你吗?我这是一种家族病,家里好多人都有这样的病。那次跟你分手之后就犯了病,至于是怎么进来的,我真是一点也不清楚啊。

牛得力说真的吗?

小洁说当然。

牛得力说会不会有人威胁你,让你对我撒谎?是不是他们说如果你不配合他们,他们就会伤害你,甚至伤害你的全家?小洁,你把真相告诉我,求求你了,不要怕!以我现在的身分和能力,我是完全可以保护你的。如果你要离开,咱们今天就可以走。

走?小洁愕然看着他。

对,小洁,跟你实说了吧,今天我就是来接你的。

第238章 心痛

两人最后躺在草地上,互相搂着,说着爱情悄悄话时,牛得力已经平静了下来。他必须理智地处理跟她的问题了。

他来之前就下决心要把她的事情查清楚,但是现在看来不但没有进展,反而更糊涂了。

他问小洁:你认识杜德凯吗?

小洁说不认识。

桑录发呢?

也没听说过。

牛得力从她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异样,往眼睛的最深处看去,那里面也平静如水。

也许她说的是实情,在她住院这件事上真没有什么幕后黑手?可是,牛得力不相信,他的本能告诉他不是这么回事,根本就不是这么回事!

但是,证据呢?

董小洁也许真是给蒙在鼓里的?是一只看不见的手在操纵着她,操纵着这一切?想到这里,牛得力只觉得毛骨悚然。

他问小洁如果留下她在这里继续治病,那么,要治到什么时候。小洁说她也不知道。

可是总得有个时间啊,你又不是在这里坐牢,就是坐牢也有个刑满释放的日子啊,难道你给判了无期徒刑?

小洁微微一笑,说我听匡大夫说,我的情况现在正在朝着好的方面发展,而且,好得相当快,如果能稳定下来的话,也许很快就能出院了。

牛得力想了想,说那么,到年底可以吗?

小洁说年底,怕是太快了吧。

那么,到底是什么时候?能不能有一个准话?

这个就看我的病情了,这是客观存在,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你知道的,得力哥。

牛得力张了张嘴,再不好说什么了。他想:看来这个事一方面是听医生的意见,另一方面也看自己调查的结(一秒记住 )果了,如果真发现这里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那么对不起了,到时自己要亲自带人来,采取非常措施,就是抢也要把她抢出去。

想到这里,就对她说好吧,先听你的,不过,你要经常跟我联系,把你这边的病情说一说。另外,除了病的事以外,其他方面的事如果你想起来什么,或者碰到什么,不管是人还是事,都请你一定要及时告诉我。

小洁说这里不让用手机,你知道的。

得力说不用手机,email也不行吗?

小洁说行倒是行,不过电脑上网也是有限制的,不是特别方便。不过遇到真有事的时候跟侯大姐请示也是可以的。

牛得力点了点头,说那就好,记住,一定要给我写信。

两人手拉着手走出森林时,太阳都快要落山了。牛得力坚持把她送到宿舍,然后,自己再开着车离开了疗养中心。

一路上,他的心都在痛得不行。一种不好的预感就从这时起压在了心头,怎么也去不掉了。

牛得力回来以后正赶上办公厅里忙着腾办公室,原来杜德凯要回来了。他因为在儿子婚礼上闹出的丑闻住了院之后,老婆和儿子都出国了,跟他等于是断绝了关系,杜德凯有一阵子心都死了。

养了这么长时间,慢慢地终于缓了过来。在常委会上,关于对他的安排形成了两种意见。郁德阳的意见是像这样的人不给处分就不错了,他有些问题还有待调查,在这种情况下最好不给他任何安排。

但是关旭东却从另外一个角度看问题,说眼下xx省的安定团结的大好局面得来不易,不能因为一些社会传闻就动不动怀疑一个干部,在没有查到真正的问题之前,任何人都是好党员,好干部,所以,对杜德凯不仅不能打入冷宫,而且还要委以重任。

听他的意思是,恨不能给杜德凯再升一级才好。

两种意见在常委之间也形成了分裂,两派人各抒己见,针锋相对。

最后,还是徐伟说话了,这个事才有了回转的余地。

本来以为徐伟会跟郁书记站在一起,反对杜德凯再官复原职的。没想到,他在那里不紧不慢地给出了自己的观点:

杜德凯同志病了这么长时间,现在终于养好了,这本事就是一件喜事,省委理应表示祝贺,这是不用说的。郁书记的意见是有道理的,像办公厅这么重要的部门,担任主管的同志必须是有能力,有道德的人,杜厅长虽然并没有查出什么大问题,但是,光是生活作风方面的事就足以表明,他担任这个厅长的职位还是可以进行重新的考量的。

不过,话说回来,办公厅的工作太复杂,方方面面的关系又太多,没有一个像杜德凯同志这样的能人还真不行。我们本着惩前毖后,治病救人的态度,看一看能否给他一个机会,让他回来以后先代理一下厅里的工作,职责仍然是厅长,但是不必进行正式的任命,一是看他的身体是否能适应这方面的工作,再就是看一看上上下下群众的反应到底怎么样,是否能接受。这样的安排,大家看看是不是更稳妥呢?

一席话,让双方的人都安静了下来。

大家心里都觉得徐伟这番话说得滴水不漏,而且说得恰到好处。再一细想,也只有他的这种安排最容易达成妥协了。

于是大家纷纷表态,最后果然就通过了徐伟的动议。

牛得力回到省政府就听到了这些,他在心里暗暗纳罕。以牛得力对徐伟的了解,现在他跟关派人马的矛盾已经到了水火不相容的地步,这时候正好是落井下石之机,为什么他反而要帮杜德凯说话呢?

以自己对老板的深藏不露性格的了解,徐伟下这一步棋自是出于他的深谋远虑。

但是,他在远虑什么呢?

作为老板的秘书,牛得力养成了一个习惯,就是每天都要从老板的身上学一样新东西。同时,每天都要找到一个难解之谜来思考。对他来说,徐伟身上的难解之谜太多了。

他对关派人马的处理上就每每让牛得力不理解,有时简直就摸不着头脑。

现在这件事,又一次印证了这一点。

关旭东在xx省当官多年,是一步一步从基层干起来的那种老油条,门生遍布全省,关系盘根错节,轻易地别说徐伟了,连郁书记都动他不得。

另外更可怕的是,他在北京有着深得不得了的关系,那关系到底硬到了什么程度,深到了什么程度,连想你都想不出来。

也许,正是因为这些,徐伟才会每次相争之时都是见好就收。他的做法就像是马戏团的驯兽师,面对着那只残暴的老虎他只能以微妙的手法来调理,来引导,来对付,既要让它听话做出自己想要的动作,又不能真杀真打,不能把老虎给惹恼了。

关旭东如果跟你来个狗急跳墙,相信那谁的下场都不会好。

最起码,让中央知道了,说一句xx省怎么老是出事,班子怎么老是拧不到一块去,那就大家全玩完了。

所以,徐伟必须小心谨慎,只是把那根鞭子在空中抽来抽去,打出一个个响声,却轻易不会让它落到那只老虎的屁股上。

第239章 偷情

徐伟就任省长之后工作太忙,就决定把牛得力从文化产业园那边调回,不再让他在那边管事,要他全心全意做好省长秘书工作。反正产业园那边的工程基本处于收尾阶段,牛得力又把一套过硬的班子组好,安排在那里也就放心了。

回到省长办之后,他第一天就接到了温馨的电话,要他去徐家一趟。

牛得力已经好久没有看见温馨了,对那个女人的思念已经成了他生活的一部分。他把这个女人当最圣洁的月亮女神来看待,想她想得痛不欲生,同时,又越来越不敢跟她接近。

在他们之间横着的那道沟,正是人与神之间的分界线。

牛得力觉得自己永远也没有胆量跨过去了。

所以接到温馨的来电之后,牛得力出了一身的汗,热血一下子冲到了脑袋上,又一下子不知流到什么地方去了。

他过了好久才能恢复正常,就进里间去找徐伟,对老板说明了温馨来电的情况。

徐伟说你好久没去了吧?去吧,去看看她。

牛得力想说我这时候去,合适吗?手头的工作正多得忙不过来呢。但是,他什么也没说,只答应了一声,便走出去了。

到了徐家,发现温馨在后花园里忙着给花浇水。看到牛得力,就让他帮着干了一会。两人忙出了一头的汗,终于干完了。

温馨带着他坐到了后面的阳台上,正对着花园。满面的柔风,满鼻的花香,令人心旷神怡。

“我听徐伟说你们最近要下乡了?”她给得力斟完茶之后,坐下,先喝了一口。

“是的。”

“都去哪儿?”

“到几个比较落后的县去看一看。”

“呃。”

牛得力这时发现她正坐在那里,目光如刀地看着他。牛得力的心里猛地一哆嗦。

“上次我跟你说的故事,你还没有听完。”

“啊?啊,对。”牛得力咽了一口唾液。

“我想,你还是听完吧。这也许对你以后的工作有利,毕竟,你是他的秘书,你必须了解他的为人,了解他的内心。”

牛得力张了张嘴,却什么话也没说出来。

他这时心里好害怕,觉得温馨的眼神太怪了,她的语气也太过漠然,跟以前的她相去太远。

她到底在想什么?她跟徐伟现在的关系到底是一种什么关系?

她是不是又想做出什么惊人的事情来?

正在那里紧张得心里怦怦直跳,就听她以一种小桥流水般的语气说了起来:

上回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就在那间屋子里有人从后面伸出手来,突然就抓住了我的肩膀。

我一回头,呵,原来是徐伟。

“你怎么了?”

“我……我……”

“到这里来干什么?”

“没……我……没……”

徐伟把我扶住,否则,我就要直直地倒在地上了。

他半拖着把我又往屋内拉,走到了梳妆台跟前,往那镜子上看了看。

那里又跟平常一样,光可照人,无一粒纤尘,此外便什么也没有。

没有怪影,也没有血字。

徐伟又看了我一眼,不能理解他印象中的温度深沉、举止得体的我,怎么会变成了这个模样,头发散乱,瞳仁也散了,似乎刚刚从地狱里走出来。

他带着我回到了我们的房间,让我躺在床上,给我倒了一杯温开水,一小口一小口地喂我喝了下去。

我说我没事了,挣扎着还要起来。

他用手按住我,说好好地歇一会吧,你不知道你刚才的脸色有多难看呢,死人都比你好看三分。

我说你怎么今天回来得这么早啊?

他说你先别打岔,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到那间屋子里去?那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我说什么事也没有。

“别瞒我,银姨都跟我说了。你三番两次进那里,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我摇头。

“咱们是夫妻,为什么你心里有事要瞒着我呢?”

我看着他,还是不能吱声。

“你是不是觉得我忙于工作,把你一人放在家里是冷落了你?可是老婆,你得知道我是男人,男人就是一种有事业忙事业,为了老婆孩子而打拼的动物啊,跟你们女人不一样啊。”

我动了动嘴唇,想说什么,还是说不出来。

“你是不是听谁瞎说什么了?是不是有谁又在挑拨你,让你对我产生疑心了?”

我眨眨眼,又摇摇头。

“老婆,你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自己没有判断力呢?你看我徐伟像是那样的人吗?我爱你,就娶了你,娶你就要跟你过一辈子,爱你一辈子,咱们要慢慢地一起变老,要手拉手走到人生的尽头的啊,你还有什么不信任我的呢?”

我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无声地流下来,止不住地流下来。

“你……不……爱……我……了”抽咽着,我泣不成声。

“你说什么?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徐伟拉着我的手,像是搓着什么工艺品那样精心地搓着。“你是不是还在想着那个手机里的相片的事?我跟你说,那是没有的事,真的。”

“不……是……手机……”

“那又是什么?”徐伟的眼睛里闪动着少有的感情的光辉,手搓得我心更麻了。“我知道了,刚才听银姨也说了,你不知从哪里打听到了关于她的事,关于那个小丫头的情况,所以,你就有了心病。”

我抽了一下鼻子,不再流泪。一眼不眨地盯着徐伟,等着他的下文。

“那都是过去的事了,你还关心它干什么啊,傻老婆。”

“我想知道……”

徐伟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又看了我一会,才说:“其实我跟那个小丫头也没有好多长时间,不是我这个人有问题,我想问题还是出在她那里。她是舞蹈出身,没有什么文化水平,所以人就很轻浮,爱虚荣,没有什么深刻的思想内涵,两人相处久了就自然会生出一些矛盾来,这你也是可以理解的,对吧?”

我点了点头。为的是听他再接着往下说,不要停,千万不要停住呵。

“她和我的关系本来差不多快定下来了,真的。再过几个月说不定我们就要结婚了呢,没想到,出了那么一个变故。”徐伟停了下来,有些怪异地看着我。

“什么变故?”我说。

“那时,我刚买了这座房子,房子太大,周围的住户又不多,又没有什么好玩的娱乐场所,没有她所最喜欢逛的高级商场和时装店,所以,我把她一个人放在这里,自己出去上班,你就可以想见她在家里呆着有多难受了。”

我当然能想见。

“她一个人在家里呆着,又不看书,报纸也不看,干什么都没意思。开初还一天到晚看电视剧,后来电视剧也看烦了,就上网,在网上购物,网上聊天,夹入这个,夹进那个,整天忙着跟网上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人谈天说地,时间一长,难保就不出一点什么事,我想这个是一种必然。

“后来果然出了事。她也许就是在网上认识的那个人,具体那人是什么情况我也不清楚,反正她跟那个男人偷偷摸摸地就好上了,两人先在网上聊,后来就见面,再后来就搞在了一起。”

第240章 魂牵梦萦

徐伟说:“他们在这里搞,就是说,在刚才你进去的那间白屋子里搞。再后来就出去搞,到外面开房,弄出了种种花样,我到现在都不明白他们在暗地里到底都干了什么事。反正,搞了没多久,她就染上了毒瘾。”

“毒瘾?”我叫道。

“是的,很重很重的毒瘾。那人最后不要她了,她一个人灰溜溜地回到了我这里。有那么长时间不见她,我以为她从这个地球上消失了呢。那个晚上,她进来了,我认了好半天都没有认出她来。那个憔悴,那样衣衫褴褛,头发差不多都掉过了,连牙都不有颗是完好的了,而且全都黑得要命,在我的面前一出现,我还以为是一个七八十岁的老太太呢。你能想象我最后一听她说话,认出她来时,有多么吃惊了吧?

“我把她送到了戒毒所帮她戒毒,过了一阵子,她的情况多少好一些了。可是当我再去看她时,她又从戒毒所消失了,听说又跟那个男人搞在了一起。再后来,她只给我打过一个电话,听那声音好像不行了。我问她在哪里,她也没说清楚,要么是不敢说,要么是她真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也许是在东南亚的某个国家,要不然就是在台湾之类的地方,反正她是再也回不来了。再往后,便永远地没有了她的消息。”

说到这里,徐伟已是泪流满面。

我坐了起来,紧紧地抱住了他的头,把他的头埋在我的胸脯前,深情地摸着他的头发,他的男人的已变得稀薄的头发。

“你……你真不容易啊,徐伟……”我哭着说。

“现在你能理解我吗?”他哽咽着问。

“我能,我当然能!”搂着自己的男人,自己的老公,自己最心爱的人,我这暑好像第一次体会到了这个男人的可贵,甚至是可爱,更体会到了他心中的那种说不出来的苦。

徐伟是一个坚强的男人,这样的人是不会轻易流泪的,除非他太难过,生活的重担把他压得再也喘不过气来了。

他在外面有多少应酬,多少压力啊,作为女人也许我永远也不会理解,只能试着去想象。

我想象他在单位里处在那样一个位置,下面有一大帮人要管,上面有一大帮人要对付。他有责任,有许许多多的麻烦事要处理。

但是他只能这样去努力,因为他是男人,是养家的人。

以前他曾经那么关心“小丫头”,一心要让她幸福。可是她自己不争气,现在,他有了我,把全部的努力和关爱都放在了我的身上。

我是多么幸福啊,我又有什么不能原谅他的呢?又有什么不能理解他的呢?

徐伟,我的好人,我的亲亲的老公,我再也不会抱屈,再也不会恨你了。我爱你!

这时候我的身体产生了反应,春情在不知不觉间发动了。

这是在白天,还没有到吃晚饭的时候呢,我还从来也没有在这样的时刻产生实样的爱的冲动。

搂着徐伟,我的手,我的热呼呼的喘息,让他马上就明白了我想干什么。

其实最让女人产生性欲的并不是一个男人有多强壮,也不是他在这方面有多少性技巧。因为最性感的男人绝不是大肌肉,对我而言,最性感的男人就是最温情的男人,是最能关怀女性,最能呵护自己的女人,最能让女人产生安全感和依赖感的那种男子。

这样的男人让女人一看见就动静,即使在梦里也渴望着这样的男性的爱抚。

我喜欢徐伟的一点就是他从不装腔做势,不摆出男性美的那种酷姿,更不用什么助兴的补品。

他对女人的心有一种独到的了解,以前我以为他是粗心的,不屑于钻到女人的心里看,可是刚才的一席话才让我明白,自己真是误解了他。

自我们俩交往以来,他从未对我说过这么知心的话。

结婚以后这样的交谈更是绝无仅有。

他将自己心里最隐痛的东西说了出来,并且在我的怀中像一个小男孩那样的哭着,这才是最性感的男性的体现,我顿时心中涌起了从未有过的情,一时间真有些不能自已了。

徐伟,到了今天我才真正了解了你,到了现在,我才看出你是我的真正的老公,是我的真正放心的男人。

我的胸脯开始起伏不定,不是那种若隐若现的起伏,而是越来越剧烈,好像里面有一只大灰兔子急于跳出来,就像是大海涨潮一样的起伏。

我好热,从身体开始热起,脸上也泛红,红到了后背上,虽然用力吸凉爽的空气,还是觉得热得受不了。

我想徐伟这时不可能不闻到我身上散发出来的女性的气息吧?

他的脸色也变得潮红的,平时,他总是一板正经地绷着那张黄白镜子似的干部脸,好像不食人间烟火,轻易不跟任何人有轻薄的举动的。

这时,他钢硬的男人的骨头软了下来,看着我,明白了我需要什么。

我们开始接吻。先是我轻轻地在他的左颊上吻一下,就像是妹妹吻哥哥,母亲吻儿子一样的吻。

他扭过脸来,接着来吻我的嘴唇。

他的那一吻好优雅,像是闻香识女人的男性带出的那种多情和敏感,他吻着我的唇,然后又吻我的耳垂,接着顺耳垂吻到了我的香颈,让我的身子一下子就酥软如泥,抱不住他,只能让他抱着我了。

我们轻轻地倒在了床上。

徐伟用火热的目光盯着我,这么近,是的,近得令我有些惊骇,有些不好意思,从他的瞳仁里我甚至能看到自己的酡红的脸和渗汗的鼻尖。

那目光像一团热火把我围裹起来,那么热,那么亮,我恨不能闭上眼睛才好,否则自己真有点受不了。

以前多少有点恨自己是女人,现在,做一个女人多好呵,能体会到这样的奇妙的过电的感觉,浑身都在悸颤,浑身都在发烧,马上就要熔化了。

我们的婚床第一次对我有了浪漫的意义,因为在新婚之夜徐伟也没有对我这样,那时他喝醉了,根本不行,过后也显得让我失望。

可是此刻这床成了我们的伊甸园,我要用自己的怒挺的乳峰来装点它。

我们的亲吻就是涔涔清泉呵,爱意就像情雾缭绕,两人真想手拉手在茂密的森林中探索,在茵茵绿草间漫步。

徐伟伏在我的身上,在两座山峰间处于神魂颠倒之态,看着有些好笑,可是这时的男人有多么可爱啊,他们这时才能恢复自己的本性,就像是在幼儿园时代一样。

屋门关起,窗帘早放下,可是有一缕夕辉把泣血一样的红色透过窗帘射入,直接投到了床上,给我们的亲热平添更多的想象和幻景。

这样的时刻,做什么都是不一般的,亲热更要做出别样的风情,我知道,他也知道。

看着他的脸,闻着他的男生的粗鲁的头发,还有那头发上散发出来的更粗鲁的味道,我心旌摇动,沉浸于无比的激动的期盼中。

身子发出颤栗,是内心深处的颤栗,是女性最敏感的器官在表达着一种诗情画意,我这时几乎想哭,也想歌唱。

可是就在徐伟紧紧地抱住我,我也被他全身头一次散发出来的如此浑厚的雄性气息所瘫软,所激动时,就在他以深情的吻探到了我的蜜唇深处,就要进入我的身体,而我也做好了最充分的准备时,我的眼睛本该闭上,这时却突然瞪大了,瞪得溜圆。

“哎,你怎么了?”

我没说话。我的身子发硬,发凉。我的灵魂在那一刻又一次要离开我。

因为我知道,“它”又来了,进了我们的屋子。

“它”就在床边,一眼不眨地盯着我。

第241章 女人让男人发狂

徐伟要开始到下面去检查工作了,这是他担任省长以后的第一次出巡。

牛得力作为省长大秘当然得陪同,他对视察的路线也都进行了安排,并征得了徐伟的同意。

第一站就是青云县,那是牛得力的老家,本来在他的安排中是不包括那里的,谁知在办公厅那边审查的出行计划时,杜厅长却把青云县加了进去,而且列为第一站。牛得力马上向徐伟汇报,意思是这样的安排恐怕不太妥当。

没想到徐伟却说就先去青云吧,再说,那是你的老家,你也正好顺路回家去看看。

牛得力对此不太理解。

按照他的计划,徐伟此次下去,主要是看一看那些比较有问题的地方,而在得力看来,西元县和北山县都是重点。那里一直是非法采矿、制假售假的大本营,在xx省可以说声名狼藉,一提起西元马上就想到那里的地沟油,而一提起北山则那里滥砍滥伐、滥采滥拙的现象又广为人知。

得力之所以把那两个地方列为重点,就是想让徐伟能借着发现那两个地方的问题之机,对那里的班子进行调整和清理。

要知道,那两个地方正是关旭东的地盘,如果发现那里有严重的问题,省委自然会作出决定,处理他的关派人马。对此关旭东也只有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

多好的计划呵,没想到,徐伟似乎不太领会牛得力的真心。

他虽然也认可了到西元和北山去看看,不过,重点似乎并不放在那里。第一个要去的地方是青云,第二个是盘灵县。

青云倒还罢了,那里毕竟是得力的家乡,省长想照顾一下部署的感情,先到那里去转一转,这是可以理解的。

而对于盘灵,牛得力就完全不理解了。

盘灵在xx省的西南端,翻过山就是相邻的关南省了。那里一直属于贫困落后地区,由于地处三不管的地块,盗抢横行,黑社会猖獗,社会治安一直是让省领导头疼不已的大问题。以前的各届(一秒记住 )政府班子上来,领导们都要不时到下面巡视,却几乎从来没有哪一个省长去过那里。

一句话,那里不值得去。

正因为盘灵是一个兔子不拉屎的鬼地方,关旭东在大力发展自己的势力之时,多年来哪个县似乎都有染指,唯独从来不去盘灵县。

换句话说,即使是要查一查关旭东的人马有什么问题,在那里都毛也捞不着。

那么,徐伟为什么还要坚持去那里呢?

牛得力一路上都在想着这个问题。徐省长的车队一共有三辆面包车,两辆越野车,车上除了省政府的领导之外,还有主管农业、乡镇企业和林业的几个厅长、副厅长。越野车主要都是武警特别行动队,他们负责保卫省领导的出行安全。

徐伟本来特意要牛得力叮嘱好下面,不要搞什么派场。牛得力也把这话都反复给下面的几个县领导讲了。可是,第一站青云县还没到,就发现那动静闹得太大了。

先是离青云还有五十公里时,就在一个收费站口排上了六辆开道警车,一看正是青云县的牌子,而且是公安局长带队。

警车在前面开着道,徐伟在车里生着气。

牛得力心里也好笑,一个破县城有多少人口呵,你当是北京上海,还用得着什么警车来开道吗?

来到青云县界,过了那座青云大桥就是县城了,远远地,便看到那大桥上搭起了彩楼,挂着大红的通天标语:“热烈欢迎徐省长莅临我县检查指导工作!”

在大彩楼下面,县委两套领导班子的成员全都整整齐齐地站在了桥头,一看到省长车队便由县委书记带头迎了上来。

现在青云县新上来的县委书记姓刘,跟牛得力不算太熟,只是在省里开会的时候见过几次面。

在他的身后是孙美英。这个女人已经升任青云县长,不能不说这里面有牛得力的一定的功劳,对此,孙美英自然心知肚明。

徐伟本来对他们如此兴师动众地来搞什么欢迎仪式不以为然,但是,在脸上却不能太过严厉,毕竟下面当干部的都是这个样子,过场是一定要走的。尽管有的时候上级领导不喜欢这一套,但是宁可让领导觉得你热情过分,也不能让人觉得你太过漠视。

太热情总不至于得罪人,而太冷淡那可是后患无穷,弄不好还是杀身之祸!

简单吃了饭,休息了一会之后,徐伟一行便要去青云县的养殖基地去看一看。青云县这几年如果说有什么成绩的话,那就是它的特色农业和养殖业。

养殖场很大,主要是圈养着野猪和梅花鹿之类,还有一些驼鸟的项目也在进行中。徐伟看得赞不绝口。

看完这些,县领导又问牛得力还有一个养殖场要不要请省长去看看,原来,他们近年来搞起了一个熊场,专门圈养黑熊,现在已有一千多只。

“一千多只?”牛得力吃了一惊,“养这么多熊干什么?”

县领导介绍说养这些熊主要是为了采取熊胆,现在熊胆入药大补,已经成为医界的共识,市场潜力无限。

牛得力把这个情况跟徐伟一说,徐伟很感兴趣。于是,他们又到熊场转了转。

晚是孙美英陪完了徐省长,一直把省长送到宾馆休息。然后她等在大厅,等着牛得力下来。

牛得力问徐伟晚上还有什么事没有,徐伟说没有了,你先去歇着吧,明天一早过来,咱们一起吃早点,还有事跟你说。

牛得力这才下来,跟孙美英会合,两人到孙美英家里,又是一夜的风流。久别胜新婚,这时他们才体会到了什么叫如漆似胶,两人的身子再也不想分开了。

云收雨住之后,孙美英问牛得力现在生活方面的事情有什么规划没有。牛得力知道她是问自己是否订了婚,就摇摇头,说还没有谱呢。

孙美英说要不要姐姐帮你介绍一下,牛得力说那倒不用。

当即,他说了自己现在心里的矛盾。

其实以他现在的感觉,认为自己如果能娶邱芳兵是最为理想的,因为那女人风姿艳美,又贤淑能干,通过她自己日后在事业上飞速发展是不成问题的。

“那你娶她好了。”孙美英建议。

“可是还有一个难题。”牛得力就说出了骆红涛的事,说那个小女孩对自己似乎也用意极深,怕是动了真情,如果她非要赖上自己,那自己还真不好拒绝她。

“她的父亲,是中防办主任哪。”孙美英叹道,“我想你怕是不敢拒绝。”

“是啊,她现在粘我粘得厉害,说不定哪天就直接嚷着要嫁给我呢,到到时候,除非她父母不同意,否则,还真没有招儿。”

孙美英点头,说:“看来,你还真不好办。”

其实,牛得力心里还有一个更难办的问题,那就是董小洁。

在他的内心深处,董小洁才是他的真爱。如果不考虑事业,不考虑如何利用女人达到自己的升官目的,纯以爱情论,董小洁才是他最想娶的女人。

而她对牛得力的爱,也是发自同样的纯洁内心。

一想到她还有精神病医院里受苦,牛得力就心里要流血,眼泪,就在眼圈里转。

第二天早上,牛得力跟徐伟在房间里吃早餐时,徐伟说:“青云县的这个女县长跟你关系怎么样?”

牛得力脸上微微一红,说:“还行。”

“行到什么程度?”

“这个……不管是多么重要的事,让她来办,绝对不会出问题。”

“那好。”徐伟说,“我想通过她来办一件大事。”

第242章 女人的秘密

徐伟跟孙美英进行了一番秘密谈话。

涉及的主要是青云这个新来的县委书记胡具宾。

青云县的那个熊场就是胡具宾的一个亲戚搞的。徐伟接到了一些举报,说那个熊场有重大的问题,主要是强占农民土地,以及非法利用国家保护的动物资源。

牛得力一开始还不明白,为什么徐伟对这么一个不算大的问题要如此神秘组织,可以说像是布置打大仗一样在进行。

后来才明白了,原来醉翁之意不在酒。

这个胡具宾是从西元县调过来的,在西元他本是财政局的一个局长,通过买官,买到了青云来当一把手。

这类的事情在xx省也好,在全国也好,实在是太普遍了,不是上面不知道,实在是你一要动这样的案子就得牵出不知多少官员。

另外,这类案子也最难查,试问,有哪一个人会主动承认自己的官是买来的?卖官的人就更加不会承认了。

所以徐伟要动这个胡书记,也是费尽心计,动用了几乎自己全部的战略资源。他这次到青云,实际上一个主要目的就是把胡具宾拿下来。

要拿胡具宾,没有县领导的配合是不行的。于是,他第一个就找上了孙美英。他知道孙美英跟牛得力的关系,至少是知道他们非同寻常,可以倚孙为心腹。

于是,利用孙的人马和关系,先把胡在青云县的种种不法行为都查清了,证据确凿,跟钉在了板上一样。

准备好之后,他才找胡谈话。

面对着那些罪证,胡具宾也不想否认,心想反正也不是什么惊天动地的事,也就承认了。

但是没想到,这只是徐伟攻坚战的一个序幕,很快,他就把这个多米诺骨牌亮了出来:胡具宾发现上当之时,已经晚了。

他既然承认了第一件事,那么就等于是推倒了多米诺骨牌的第一块,后面自然就跟着一个个亮出,一个个倒下。

一步一步,他交代了自己的所有事情。

最后,终于拉出来了那根在西元县买官的大胡萝卜。

以胡具宾为突破口,整个西元县买官卖官的案子搞得是如此之大,算下来,竟然有六十多名官员牵涉其中。

从他们那里,又挖出了北山县的问题,因为有不少西元的官做到了北山,在那里不但买官,还有盗挖国家地下资源的问题。

青云——西元——北山,徐伟这一路巡视下来,把关旭东的人马基本全给动了。他当时并没有自己亲自办案,事情查清之后,返回省城,就把材料都交给了省纪委。

面对着省长亲办的这些材料,省纪委再不敢含糊了。

他们连夜动员,抽调人马,组成了十个工作组,分别下到了那三个有问题的县,一一查证,一处提出处理意见。

三个月不到,那三个县被双规的官员竟然达到了二百七十人,办成了xx省建国以来最大的集团腐败案。

关旭东的人马几乎全军覆灭!

现在,牛得力才看清了自己的老板,明白了他那含而不露之中藏着一把多么可怕的剑。

关旭东也战栗了,他这才明白徐伟藏着的那把剑不亮则已,一亮是多么骇人!

半年以后,郁书记周到北京,进了政协。关旭东主动向中央提名,由徐伟接替郁德阳,升任xx省的省委书记。

在这场旷日持久的白刃战中,徐伟终于大获全胜。

这几天牛得力不知怎么特别惦念着温馨,但是,一直没有机会去看她。

现就在这几天里,温馨跟那个保姨银姨进行了一次骇人的谈话。起因是,银姨说温馨长得特别像那个小丫头。温馨有点吃惊:“我像……小丫头?”

“对对,就是像小丫头,刚才你那个可爱的样儿啊,像死她了。”

“怎么像她?她……到底什么样?”

“这个么……我不敢跟你多说,我怕说多了,你又要问徐伟,他要是知道我多嘴多舌的准得不高兴,我可不像惹他不高兴,不想让他生我的气。”

“我保证不会对他说的。请你给我讲一讲吧,我想听一听小丫头的事。求你了。”

“我还记得第一次见到她的情景哩,说起来,就像在眼前一样。那是冬天的事哩,十二月底?好像是的。那是北京在那年下的头一场大雪,满世界都成了白的了,一般人都不敢出门,一般的车也不敢开哩。我那时是徐伟家的保姆,全职的,用他的话来说就是一个女管家的角色哩。那天,徐伟在家里举办一个舞会,不,叫晚会啥的吧,反正就是那个意思,招待的都是有名的一些人,有导演,有开发商,还有银行的一些行长副行长啥的,都是有钱有势的人。那些人都带着自己的女人,你明白我的意思吧?不是太太,不是老婆,反正这年头没有一个男人出门带原配,带的都是自己的小蜜。

“就在这时候,一辆大卡车开过来了,停在了别墅的院子门前,呵,不是一般的卡车,那叫悍马车,是特大特好看的那种,黄色的,看上去就像是一个装修好的大房子似的哩。车门打开,从里面走出来了胡老板。胡老板没有进屋,却返身从车里抱下来了一卷东西。是他用军大衣裹着的一个长长的东西,好像是一捆柴火,又像是一捆怕冻的什么肉,反正他抱得挺小心的,大家都看着他,心想是什么东西呀在那军大衣里?看上去可挺值钱的呢。

“只见胡老板把那个长长的物事抱进了屋,抱在客厅,然后,就一层一层地打开那军大衣,一层又一层,好像再也打不完了。终于他把大衣全打开了,就从里面出现了一个东西。天哪,那是我所见过的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东西,是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她穿着一身白裙子,我从来没有见过那个式样的白裙子,她就像是一朵鲜花,真的,一下子客厅里就亮堂了起来,亮得人都有点不敢睁大眼睛直接去看了。她就像是一个小月亮掉了下来(一秒记住 ),伸着白天鹅一样的又细又长又好看的脖子,脸蛋粉红粉红的,眼睛真比星星还要亮哩。她就在那里轻轻地一转身子像仙女下凡一样,像跳舞一样就转了那么一小圈。所有的人都跟我似的看傻了。她就是小丫头,是胡老板送给徐伟的礼物啊。

“那天晚上我再也忍不住,像我这么大岁数的人都忍不住了,你想那小丫头该多招人想呵。我干了一件不要脸的事:偷偷地去看了徐伟和小丫头在那天夜里入洞房。你知道,我不是大老爷们,没有那个坏劲,也没那个臊劲,我要看他们在洞房里的事不是为了那个,我还没有那么不要脸呢。我是一看到那个小丫头心里就是一动:她太小了,太脆弱了,简直像一朵不有开完全的小花骨朵,简直是用冰糖做的小美人,这样的小可爱如何受得了老爷们的蹂躏呵?我好奇的就是这个。

“可你再也想不到我看见了什么事。 这事的具体细节,我不能跟你说。因为徐伟要是知道我跟你说了这些事我就完哩,再说,这些事我也说不出口,真的,你别看我这么大岁数了,啥事都经过,可是这种细节的东西我真是说不出口哩,太那个了。反正我这么跟你说吧,一看到那事,我当时对徐伟的印象就全变了,我心里以前挺怕他,现在就更怕他的了。你别看徐伟从脸面上看挺文的挺雅的,像一个大姑娘,可是在骨子里他才叫野呢。还有那个小丫头,自打那天晚上,我对她的印象也跟以前不一样了,你明白我说的意思了吧,真的,我也让她给吓坏了。

“现在,我得再跟你好好说说这个小丫头了。

“那个小东西太纯洁了,我跟你说过。可经过那天晚上的事之后,我觉得她更纯洁,纯洁得就好像天使里头最单纯最年幼的那个小天使,就像一片雪花落在玻璃上之后结成了最美的水晶。她的心我这时看出来了,是最纯真最善良的那一种,简直不是凡人所能比的,当时我就想:天啊,这是不是一个神话里的人走到小区来了?可是她为啥要走到这座大房子里来,为啥要上徐伟的床呢?再仔细看,我才明白了,我也受到了像遭了雷劈似的感到了从来没有过的震撼。

“现在,我就跟你说说这个最大的秘密吧。”

第243章 银姨的回忆

银姨看了温馨一眼,好像不太理解她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表情。

是的,如果照镜子的话,温馨也会被自己的表情吓倒的——它几乎不再是人的表情,而是一种吓得灵魂出窍的小动物的表情——如果小动物也有灵魂的话。

“小丫头出了血,就在那天晚上,在徐伟的床上,出了很多很多的血。”四川女人说,这时已听不出那语气里带出的是悚惧还是同情,也许都有,也许都没有。“我还从没见过一个女孩子跟男人睡觉会那么痛苦的,更没想到会出那么多的血。我早就看出她是第一次,还做好了思想准备,准备听到她哭,叫,还准备好了如果她逃跑的话自己该怎么做,怎么才能把她弄回屋里去,再弄到徐伟的床上。可我真是没想到这些都没有发生。唯一发生的就是她出血了。

“我想徐伟一开始并没有害怕。他是男人呀,要知道男人都是盼着自己的女人有那个的,哪个男人又不喜欢看到女人落红呢?又有哪个女人不沾沾自喜,自己成了她的第一个男人呢?还有呀,哪个男人得到了女孩的第一次不当宝贝似地更亲这个女孩,还把落红的单子留下来呢?从古到今,怕没有例外吧?所以徐伟刚一看见小丫头出血还挺不在乎的,还不让她擦呢。但是很快,小丫头的血就止不住了,流得越来越多,越来越红,把床单全给弄糊涂了。这时候,徐伟才觉得不对劲了。

“徐伟很快就不行了。好像是他流血,不,比流血还可怕,好像是他的魂让什么东西给抽走了,他瘫在床上,像是一团面酱,像是一根最软最软面条,像一条公厕里能见到的那种鼻涕虫。先前他在床上多英武呵,把小丫头给摆弄得求生生不得,求死死不成的,现在轮到他完蛋了,这就是男人呵,我跟你说,他们全都一个样,他们只能用那个玩艺欺负我们女人,可是一到真张的时候全都不行,他们最怕血,最怕鬼,最怕生死之间的那一片影子,所以这时候一看到小丫头成了一个血人,徐伟自己都快要死了。

“没想到,小丫头先前一直在哭,一直在难过,这时候她整个的人却变了。她站在地上,那样子就像是从血水里捞出来的一棵仙草呵,真是可怜,真是可爱极了。她在那里笑了,真的,我看见她对着床上的徐伟轻轻地、轻轻地笑了两声,然后,就自己走到洗手间去了。徐伟没有看到她在洗手间干什么,我却看到了。因为这时候谁也没注意,我自己都没注意,一发现屋里情况不对,我就进去了,本来是准备帮忙的。就是因为这,我才透过洗手间门的一道缝,看见了里面发生的事情。

“我没有看见全部的过程,但是我能肯定自己看到的都是真的。小丫头进去之后,好像是要洗自己的全身的,我是那么想的。可没想到,她走到了那里,在梳妆台前面站住了,站在那里对着梳妆镜一个劲地照,一个劲地微笑,还对着镜子点头。不一会,我就看见她醮着血,往那镜子上写了什么东西,要不然,就是画了什么东西。过不多会,她从里面出来了,脸上还是带着那种只有她才有的纯又纯、美又美的微笑。

“你猜怎么着?她身上的血没有了。她没有洗,可是,那衣服上的血没了,大腿上的血没了,下身完全干净了,就好像……就好像她从来就没有让男人碰过一样,你明白吗?她不知对自己做了什么,没有用一滴水,就把自己洗了个干干净净。本来那血快要把她泡起来了,把徐伟吓死了,把我也吓死了,可是一眨眼的工夫,它们就没了!”

温馨坐在那里,呆呆地看着银姨,实际上并没有真正看见她。

她的心里对那个天使般的“小丫头”充满了神往,似乎她就在她的前面不远处站着,婷婷玉立,闪着银白色的光芒。

她的桃花般的小脸上洋溢着只有天使才能有的笑容,她的润玉般白细的手臂伸了出来,伸向了一面镜子,温馨所见过不止一次的那面镜子,在上面轻轻地一画,就画出了一个谁也不认识的符号。

于是,一切都改变了。她把自己的痛苦永远地停止了,把一切跟她有关的困难都解决了。把那间邪恶的屋子变成了世上最纯洁的地方。

“那屋子……徐伟领她进去的那间屋子,就是白屋吗?”温馨问。

“当然,就是那间白屋子,可不是你和徐伟现在住的这间。”银姨庄重地说。“那间屋本来也跟你们现在住的差不多,装修都一样的。可是后来小丫头就让那里都变成了白色,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你知道吗?”

保姆这时在她的对面坐得更稳,更舒服了。

她的脸上不知怎么有了一种奇怪的表情,好像她掌握了人间一个大秘密,而她如果不告诉温馨的话,温馨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所以,现在她比温馨要高等,比她要有优势,她几乎成了温馨的救命恩主。“你知道小丫头的裙子吗?”

“裙子?”

“这个事我也说不好,不过我还是想说一说,”四川女人的声音变得怪了,神色有些庄肃,而她的眼睛似乎比先前更幽深了一些。她的这种微妙的变化令我后背发冷。“小丫头长得像冰一样干净,像雪一样白,可是,她要是不穿那身裙子你还看不出她的这些特点哩,我是说,她的好看劲可就没那么明显哩。她就是因为穿上了那身裙子,我的妈呀,你看她吧,简直像一片羽毛一样就要飞起来了。

“那是一身白裙子,我还从没见过那样的裙子哩。后来俺才明白,小丫头为啥看着那么像一个小仙子?就是因为她的那条裙子。它穿在小丫头的身上真像仙女披上了一身羽衣哩,那么白,那么缦长,就像一条白白的云彩从天边横到了草地上。那裙子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式样,也没有发出什么五彩光,你看现在电视上的那些时装秀里的裙子,动不动就缀上金片银片,弄得跟什么似的,可小丫头的裙子却素气极了,没有一丁点的装饰,就是那么白白的一条布裙子,真是再普通不过哩。可就是那么一身裙子,一下子就衬出了她的那股子仙气儿。

“可是,那天夜里,小丫头的裙子一下子就变了。”

“变了?”温馨问。嗓子发哑。

“变得……那么怪,俺简直不知怎么说才好了。”银姨这时不再看她,也没有听到她说话。她直目瞪眼地看着前方,像是完全进入了一年多前的那个神秘的晚上。“刚才我说了,小丫头一身是血进了洗手间,出来时,那血就止住了,没有了。一身干干净净,干净得不能再干净了。可我没说那裙子。因为我一开头还真没看出那裙子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还是那么白,还是那么美,穿在她的身上还是像仙衣一样飘飘悠悠,让人以为她就要升天了。忽然,有啥东西闪了一下光。

“是那裙子!

“它的上半截没啥不同,可是,下半截却出现了小人儿。”

“小人儿?!”

“是小人儿。一颗一颗的小小的脑袋就在那裙子的下边出现了,一个个活灵活现的,粉得噜儿的,像是刚出生的小孩的头。可是我一细看又不像是小孩,倒像是一种果子,一种从来也没有见过的果子,它们看上去跟小孩头特像,还有脸,有鼻子有眼睛,还在那里对我笑哩。

“我的天爷哩,当时吓得我差一点放了个大屁。再看时,发现那些果子脸不是在笑,是在那里动,做出人一样的表情,所以你以为它们在哭,在笑,在挤眉弄眼,实际上它们是在开花呀。

“一颗一颗的果子就开放了,里面喷出了粉红色的东西,就像是血,可是又比血要好看,要美丽,更有点像太阳快要落山时满天飘着的花蕊,像一颗颗粉红色的星星。它们把那半截裙子也给染成了粉红色,说不上来,好像是粉红色,也许应该是别的叫法吧?反正我还没见过比那更好看的颜色哩。

“在裙子里,小丫头整个的人也变了,她就像是踏着彩霞的九天玄女,从很远很远的地方来了,没有看见她的身子动,也没见她在那里迈步子,她就过来了,像滑冰运动员一样滑出来了。我就站在那儿像傻子一样盯着她,可她理都不理我,好像我是一个透明人儿似的,一直就在我眼前飘过去了。

“打从那天开始,小丫头就不是以前的那个小丫头哩,我能感觉到。她的眼睛、她的举动还有她说话时的那个神态哩,就有点吓人了。这事我现在才敢跟你说,要是在以前我连想都不敢往这方面想哩。你想听一听她的那些个吓人的事吗?”

温馨刚要点头,突然,电话铃响了。把她和银姨都吓得跳了起来。

她坐在那里,看着电话没有动,不是不想接,是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银姨走过去接起了电话。

是徐伟打来的,说他晚饭不回来吃了,在外面要跟谭行长谈事情,又叮嘱银姨一些事。银姨的脸上本来挤出来的笑容这时便消失,换之以你说什么我照办的严肃与沉重。

电话打了好久,并没有叫温馨去听电话,显然不是给她打来,徐伟说的事不想直接说给温馨听。

温馨也没有心情去听,不管他在那里说她什么,也不管徐伟是如何吩咐银姨对她要守口如瓶,不能透露的事半点不能向她透露。

他是要她盯死了温馨,把她像罪犯一样看住。

不明白这样做的目的,却能感到其背后的原因像一滴鲜血那样令人不寒而栗。

有些事你不能多想,想得时间长了也许就会得精神分裂症,让你一阵阵对着远方发呆,或者想爬到某一座最高的楼上跳下去。

第244章 梳妆镜在转动

“银姨,你跟我说一说那个胡老板吧,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不是送小丫头给徐伟的吗?那后来呢?后来小丫头不见了,他又是什么反应?”

“这个……我也不好说。胡老板算是我的老乡,可知人知面不知心哪,谁知道这些年在北京打拼,他拼成了什么个德性样啊。反正他送小丫头给徐伟倒没安什么坏心,因为小丫头那可是冰肌玉骨,冰清玉洁哩。这两个成语都是后来徐伟常用的,所以俺就记住哩。小丫头从来没有给徐伟添啥麻烦,所以胡老板没有使啥坏,这可是真的。要说小丫头后来没有了,徐伟说不清楚,胡老板当然就更搞不懂哩。搞不懂,他也不能赖徐伟吧?这事要赖的话,只能赖小丫头自己哩。”

“有没有可能,是胡老板又把小丫头弄走了?”

“弄走了?你是说把她给拐跑了?不会的,不会的哩。胡老板发家可全靠徐伟,他就是傻子也明白得罪谁他也不能得罪徐伟呀。即使小丫头不想跟徐伟好了,跑去找胡老板,胡老板也不可能收留她的呀。”

“有没有可能是那个谭行长呢?”

“更不可能。谭行长那可是人精子哩,比鬼都精,这样的事他能干吗?再说我告诉你,我听徐伟说,我也亲眼见过的,那个谭行长也喜欢女人,可他不喜欢像小丫头那样的纯洁小妹,他喜欢大个子、大胸脯、大屁股的那种模特,他身边的那些个女人全是一个样,全是那种大nǎi子明星,所以,他更不会为了一个小丫头去得罪徐伟了。”

吃完晚饭,温馨坐在那里想着心事。

银姨收拾好了碗盘之后,把围裙解下来,走到她身边说:“有个老乡来了,非让我去看一看她,她在我们老家那儿可是一个百万富婆哩,住在饭店,我真不能不去呀。”

温馨说可以,你去好了。

她下面说的话让温馨有点吃惊:“好,那我去了,今晚就不回来了。你一个人在家,没事吧?”

“什么?你晚上不回来了?”这倒出乎温馨的意料。

以前没有她不觉得什么,现在徐伟不在家,她也走了,温馨忽然很不习惯。

“没关系的,我一个人在家好了。没事的。”

当然可以,但不是没事。

看着银姨出门,温馨把门关好,又紧紧地在里面插上。

坐到客厅的沙发里,她的心变得好沉重,好不受用。

这么大的房子忽然变得更大,更空,更带有一种阴森之气了。

她在这里几乎无法独处,连一秒钟也受不住。

心一紧一松地跳着,胸口隐隐悸痛。

这是自己近些年来生出来的一种心理病症:一旦有什么过重的心事,一旦感觉到孤独难耐,便会有这样的简直想大哭一场的反应。

是的,她害怕,怕极了。

不但怕这间大屋子,更怕这几天以来发生的一系列事情。

温馨不敢再呆在客厅,这里太大,离大门也太近。而且如果有谁要是潜入这房子的话第一个发现的就会是沙发里坐着的人。

无论如何,温馨要躲到楼上去,到更安全的小一些的房阐里去。

于是她上楼,进了自己的卧室,进门之后就将门紧紧地锁上了。

她上床,钻进被窝,像怕打雷的小女生那样把被子拉到头顶上,将头和身子都蒙住,恨不能把耳朵也用什么东西塞起来才好。

可是,耳朵在被窝里立着,捕捉着外面一切可疑的动静。外面静悄悄的,什么声音也没有。

她能听到的只是自己心脏泵血的声音,砰……哗……砰……哗……紧张之时,头脑先是一片轰鸣,乱成一片。

时间一长,没有什么外来的刺激,它也慢慢地平静了下来。

脑筋却是清楚异常。

她在黑黑的被窝里飞快地进行着推理,分析着自己得到的一条条信息,不管有用还是无用,它们都输到了她的大脑程序中,在那里高速地运转着。

在这座大房子里曾经生活过一个冰肌玉骨的小女人,她的出现,曾引起了多少人的遐思与幻想。

后来这个小玉女神秘地消失了,她身边的男人不知她的去向,离她不远的邻居也只能凭空猜想。

那么,到底是怎么回事?在她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这个问题,现在落到了温馨的身上。

温馨,好像是她的一个替身,虽然一开始自己并不知道。

自己是她的一个替身?现在,不知不觉间,温馨进入了小丫头的角色?

这个念头,令她全身一震。

脑海里电光石火地闪过了一个意念:莫非,这就是为什么自己会在这大房子里总有一个感觉,一个奇怪的感觉?

这就是为什么自己为什么会在那间白屋子里产生一个奇异的想法?

这也就是为什么自己会在那梳妆台前发现一支口红,而那口红又为什么会写出那样的字来?

是的,那些字,那些血字!都是为我而写的,都是对我提出了警告!

是你,小丫头,你知道我是谁,你是用一种神秘的方式在向我联系,向我预示,要与我沟通。

可是,我不知道你在哪里,不知你为什么要以这样的方式跟我联系,我更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呀。

温馨在床上就那样一刻不停地想着,时间在身边飞快地流逝。不知不觉间,发现自己把头已从被窝里探出,就那样直目愣眼地盯着天棚。

一直没有开灯,屋内一片漆黑。

就在黑暗中,自己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像是已然入定。

夜已经很深,自己却没有时间的概念,甚至连身在何处已忘掉。是忽然在耳膜上感到的一颤,才把我从沉思中惊醒。

有一个动静,就在什么地方传来。

过了好久,她才回过味来。

是有人在走动。那是一个脚步声!

不是徐伟,也不是银姨。他们的脚步声温馨当然有听得出。

不,那不是他们。因为,温馨可以肯定,那甚至不是人的脚步声。

是一个非人的动静。

也许,是一只猫潜入屋内,在楼道里跑了过去?或者,它什么也不是,只是空气的随意流动,是一股不可名状的小小的夜风?

有这个可能。又没有这个可能。

因为在半分钟之后,温馨已经发现自己下了地,到了门口。

她打开门,来到了外面,站在了半明半暗的楼道里,眼睛在四下里扫视,在寻找着“它”。她不相信“它”只是一股风。

楼道里一片空寞,一片寂静,静得就好像是月球的表面,那里从来就没有人,没有空气,更不可能有风。

所以,如果你在那里走过,你在那里留下一个脚印的话,十亿年都不会变一点样。

她开始走了,不像那个第一次登月的阿姆斯特朗,小心地,一步一步,走在自己家里的楼道中,就像走在月球上一样,生怕自己走得不慎飞入太空,或者走得太快溅起太高的月尘。

或者,招来宇宙中的某一种另类的生物,某一种鬼灵。

走到那个门口时她还没有意识到自己要做什么,因为这时楼道里没有任何的特异的东西在招引她,没有人影,没有任何的动静。

唯一的动静就是她自己的脚步声。那么轻,那么弱,几乎也算是没有。什么都没有。是自己靠着心灵的指引,靠着一种下意识,她来到了那个门口,进去了。

进去之后,才意识到这是什么地方。

白屋。

打开灯,这里看上去还是和白天一样,还是和昨天一样。

没有任何的变化。

什么都是白的,什么都是干净的。

干净得就像创世之初,那时没有人类,没有灰尘,没有异样的入侵。

干净得就像她当初在这里住着的时候一样。

温馨看了看床,摸了摸白白的床单。又看看白色的柜子,甚至把柜门打开,像头一次看时那样,有一个想进去呆一会的小孩子式的念头。

记得小时候一看到衣柜或者类似的大柜子,就要钻进去,把柜门从里面关上,但是一定要留一条缝,然后,就在里面坐着,喊着大人的名字,让他们来找自己。

“我在哪儿啊,你们快找啊!”

于是,大人们佯装不知她在哪里,到处找,最后,当然在柜子里找到了她。

离开那里,又在屋内四处转了转。无声地转。最后,才走到自己的目的地。洗手间,梳妆台。

温馨在梳妆台前面站着,直直地看着那面镜子。

镜子里有她。再没有别人。

镜子上光光的,没有一个字,不管是红字,还是黑字,什么也没有。

但温馨一点也没有改变姿态,一直保持着僵硬的站式,就在那里直直地对着镜子。

她不是看自己,是在看镜面。

等着它的出现。

是它们的出现。

等着那些字,红色的,血淋淋的字。

温馨相信它们会出现的。

当她看得入神时,当我的眼睛再也受不了时,它们就会一笔一划地出现的。先是一道,再接着又是一道。一道一道,一横一竖,它们就在镜面上显现了,像魔术一样。

是为她,一定是为了温馨,只为了她一个人,它们肯定要写出来的,要写给她看的,要向她传达那个天地之间只有我一个人才能看见、但是一点也不懂的信息的。

一分钟过去了。

十分钟过去了。

至少,半个钟头过去了。

镜子上什么也没有。什么也没有发生。一笔也没有出现。哪怕一个红点也没有显现出来。

温馨没有失望,甚至一点感觉也没有。

好像如此下去,她可以等上一年,等上一辈子。

最后,她想她眨了一下眼睛。

这是一个最微小的动作,没有发出半点的声音。它不会影响她继续等下去的。

然而,有什么东西,却在她的心里一动。

是眼皮的眨动,带动了心里那根最灵敏的神经吧。只见她的身子也跟着动了一下。然后,她就伸出了一只手。

是她的右手。就像那天一样,它直直地朝镜子伸了过去。

她要摸一下镜子,就像那天她伸出手去,要摸镜面上的那个血字一样。“小心……尔命……”“快离……余……危险”是的,共有九个字,曾经惊心动魄地就写在那里,就在镜子的中间部分,她曾经看得一清二楚。

现在,温馨伸手去摸,一伸出手,一触到镜面,也许还能摸到它们,尽管它们没有再出现在镜子上,可她相信,只要她一摸,仍然能清清楚楚地把它们摸到。

手,触到了镜面上。本来是要轻轻地一摸,却觉得指甲尖差一阵剧痛。

重重地戳了一下。

发出了扑吃一声响。

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就看到那镜面剧烈地闪动了一下。自己在镜中的人影也跟着激烈地跳了几跳,好像她本人受不了什么刺激,在那里抖动了几下身子似的。

她的脸也跟着变了一下形状,眼中的平静的目光也变得诡谲可笑,因为,眼珠子也在那一震之中往外突出。

所有这些,都是一秒钟的事。一秒钟之后,一切又都恢复了正常。

不,再也不可能恢复正常了。

因为,镜子这时慢慢地转动,慢慢地打开了。

第244章 掐晕

镜子后面,出现了一个空间。跟镜子本身一样高,一样宽。1.7mx0.8m。一个标准的衣柜。柜子里,挂着一件衣服。

一件白色的裙子。

修长,洁白,白得如同垂天之云,如同北极初雪,如同山谷间不知何时何地飘来的一缕晨雾。

只是,在它的下半截出现了变化,那里,从裙边一直到膝盖处都由深到浅,像朝霞一般染上了粉红。

此外,在那些粉色之间又有一颗又一颗更红更亮的小小的染斑,像是朝霞中一颗颗不甘沉坠的星星。

“石榴裙。”就在温馨的身后,一个声音沉重地叹息道。

银姨上前一步,跟她并肩站在梳妆台前面,目不转睛地看着那条裙子。

她好像还说了一句什么,像是说她本来要在外面过夜,跟老乡在一起的,是徐伟给她的手机打电话让她回来陪温馨,她才回来的。

然而温馨没有听,此时我的全部精力都集中到了镜子后面的这个柜子里,集中到那条裙子上。

是呵,正是它,石榴裙。

它直直地挂在那里,像是画上的一样显得极不真实。

然而温馨知道它是真的,它就是小丫头穿过的那一条裙子。

几乎能看到小丫头就站在那里,洁白的裙带似乎还在那里轻轻飘动。

能感到她的温馨的呼吸,听到她发自内心深处的呼唤。

不敢眨一下眼睛,似乎只要温馨稍微一错眼珠,它就会飞走了,带着它的美玉般的小主人飞离这个时空,飞到再也无法联系的另外一个宇宙的最深处。

温馨颤颤悠悠地伸出手去,要亲手摸一摸它,如果有可能的话,还要摸到小丫头本人。当然这是不可能的,她还没有糊涂,心里一清二楚。

但是温馨觉得只要自己用手在这条石榴裙上轻轻地捻上一捻,便会感觉到她的存在,感觉到小丫头那人间罕有的美嫩肌肤。

呵,她的冰肌玉骨现在是多么真实地展现在她的眼前啊,温馨怎么能够无动于衷呢?

“不要。”银姨突然拦住了她。“不要碰它!”

这时,保姆的眼睛里闪出了一种阴险的光波,嘴角扯出的是一种以前从未有过的凶狠的表情。

她好像充满了恐惧,对温馨的举动也恨得不行。

她的胖脸上一直泛着的健康红这时消失了,代之以骇人的惨白,好像她全身的血液在见到这条裙子之后就流到了别的地方,再也不会回来了。

她的胖身子在微微颤抖,显然,她对裙子的了解比温馨要深得多,也许其中的那种诡异之气只有她才能体会得更深。

也许正因如此,她才怕得如此厉害吧?

“怎么?”温馨问,与其说是用嘴,不如说是用目光在向她质询。

“千万不要碰这裙子,温小姐。”她的嘴角像是在抽搐,一刻不停地抽动着。“千万不能碰,否则要出大事的。也千万不能让徐伟知道,你明白吗?绝对不能让他知道哩,要不然……要不然就会……你到时就会知道了。快离开这里吧,快点走吧。”

她粗暴地把温馨一把推开,不由分说,把镜子门关上了。

关得那么重,那面锐意子发出一声巨响,差一点碎裂。

温馨看着颤动着的镜中自己的哆嗦不止的影像,如梦初醒一般,在嘴里呵了一声。

“你怎么知道它叫石榴裙?”温馨问。

“我怎么知道?”银姨道。“我当然知道,我什么都知道。”

“可是……为什么?”

“这事,你就不要问了。”她哼了一声,脸上的凶险劲更足了。这时的她比以前更阴沉,更带有一种秃鹰抢尸的残忍劲头,温馨不敢再对视她的眼睛。“快点出去吧。”

“不,不要管我!”

温馨突然就在那一瞬间爆发了,一把便将银姨推到了一边,将她胖乎乎的身子推倒在地,差一点重重地撞到墙上。

她还要扑向那面镜子,还要把它打开,将里面的裙子再看一遍。

不,不是一遍,而是十遍、一百遍。

她还要伸出手去痛痛快快地从里到外地把它摸上一摸,亲上一亲。

温馨好喜欢它的洁白,好喜欢它的柔嫩的质地,更喜欢它在那里静止不动时给她带来的那种震撼——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晕眩感啊,请问,世界上有什么时装,什么裙子,能给她这样的感动?

银姨从地上爬起,冲上来,伸出两条比男人还粗的胳膊,凶恶地掐住了温馨的喉咙。

温馨挣扎,反抗,却一点用也没有。

在她的无声的狞笑中,温馨渐渐的浑身发软,眼前一片红光闪现,不一会就失去了知觉。

再一次睁开眼时,发现自己是睡在自己的床上,屋子里一片漆黑。

看了看表,是夜里十点钟。

温馨努力地回忆,慢慢地,忆起了发生过的事情,忆起自己是在白屋内发现了石榴裙,后来就被凶神恶煞般的银姨给掐昏了。

可是她记得很清楚,当时是半夜十二点多,将近一点钟的事了。

怎么时间居然会倒流,又回到了夜里十点钟呢?

想一想忽然明白了:天呵,自己昏昏沉沉地睡了一天一夜,现在是第二天的夜里十点了。

刚要动,头上一阵晕痛,心里还有点恶心。这才意识到,银姨不但是把她掐晕,而且为了让温馨平宁地睡过去,不再跟她捣乱,还给温馨喂了什么安眠药之类的药物。

想到这里,温馨悚惧得打了一个寒战。好可怕的保姆呵!

伸后摸一摸旁边,还是空的。

徐伟没有回来。一肚子的委屈本来只能对老公诉说的,可是老公不在,自己对谁去诉啊。委屈的泪长长地流下来了,打湿了枕头。

这时温馨是多么想徐伟,想她亲爱的老公。

不管他做没做过对不起她的事,现在,那都成了过去,不管是小丫头还是别的女人,都已成为历史。

他在这个家里,只有温馨一个女人,而且她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

在温馨最无助的时候,在别人欺负她的时候,他不帮温馨谁帮温馨?

她是多么渴望他的爱呵,因为他是她的丈夫!

温馨有多少话要对他说呵,说一说这些天来心中的苦闷,还有种种疑惑。甚至还有对他的担忧,怕他在背地里干了不知多少对不起她的事情。

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们是两口子,要相亲相爱,在这里平平安安地过一辈子。

首先,要把保姆开除!

是的,温馨恨透了那个四川女人。

她果然是一个恶魔,一个夜叉,她来这里的目的就是要破坏他们的家庭,毁掉他们幸福的婚姻,让徐伟对她产生厌恶与怀疑,最后让温馨的老公离开她,把她赶出这个家门。

她的一举一动就像是国外恐怖电影里的那个阴险的女管家,她本来就是死神的化身,到这个大房子里来唯一的目的就是把腐败和死亡带进来,把厄运加到温馨的头上。

温馨坐起来,在黑暗中用脚找到了拖鞋,慢慢地下了床。

身体还很虚弱,但是她勉力往外走,不管怎么说只是要快快地离开这里,离开这座大房子。

这里太危险,已是银姨的地盘,她是一个恶魔,这里已成了她的魔窟。

不,她一分钟也不要在这里呆了,她要快去找徐伟,找自己的老公。

她要把一切底秘都对老公说个痛快,说个明白,然后在他的帮助下一起回来,赶走这个魔头。

扶着墙出屋门时,她觉得一阵阵耳鸣。

到了门外才省悟道了——

不,这不是耳鸣。

一个细微的只有自己的第六感官能捕捉到的动静就在此时被捉住,把它像一条细线逸入了她的耳朵。

第246章 书房

家里没有人。但是,那声音就是从那个屋子里传来。

温馨意识到时发现自己已经来到了白屋。

是的,白屋,小丫头的白屋。现在,是温馨的白屋。

站在梳妆台前,具体地说,是站在那打开的镜子前面。

镜内的柜子还是那么幽深空旷,里面静静地挂着的还是那件石榴裙。

你好,温馨在心里说,我又来看你了。你为什么要挂在这里?是给我留的,让我发现的吗?

可是我不明白你为什么没有随她去向那个遥远的谁也不知道的地方?

为什么在这默默无闻呆着,就等着有这么一天我把镜子打开,能看上你一眼?

还是你有着别的什么目的?

可是这目的是什么?

要知道我不是她,他们都说了,我不可能是小丫头,我跟她有着无法比拟的那一个区别。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还要让我看?

可是总是有点原因的啊,温馨知道。

是不是就因为温馨和她的眼睛有点像,就从那里能看出一点她们之间相同的东西?

那么别的呢?

温馨怎么觉得如果她愿意,在别的方面也会跟她一样啊。

自己这样想对吗?

应该朝这方面去推论吗?

还是……还是她根本就没有离开,她就是你,你就是她,你们本来就一直守在这里,等着我的到来?

可是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一定要等着我?

这里面的原因让我怕得不行,恐惧得发抖呵,你们知不知道?

不管怎么样,我来了,我看见你了,我就一定要按你的思路去实现你的一个目的,如果这真是你的目的的话。

首先让我好好地摸摸你,近近地贴一贴你吧,让我感受到你的美玉般的肌肤是怎么迷倒男人的,你是如何在入世之后又离尘出世的。

不要动,不要吓唬我,让我再想一想,再好好地体味一下你的精神,好吗?

徐伟这时已经回来,就在书房里。

徐伟和银姨也已经达到了另外一层情境。银姨用熟练至极的手法把徐伟彻底搞定,她的泰式迷宗按摩功夫显然练了不是一天两天,饶是徐伟见多识广,国内国外的娱乐场所去过不知几处,各种按摩也都享受过,可他却从来也没有在银姨手底下这么舒服。

几度热情高涨之后,徐伟答应银姨她可以回来当全职管家了,不但可以管屋里的事,外面的活也全交给她,包括花园、暖房和地下室。

那里从来就没有整理过,装过不知多少杂物呢。

银姨这时便顺势提出她不想住厨房边的那个小耳间,那是给一般厨工住的小屋,她想住到楼上来,住进白屋。

徐伟想了一会,说好吧,那是以前我住的屋子,是我跟小丫头的睡房,本来再不想让人进去的,不管反正是你住,我也放心,你就住进去吧。

“听你说话的意思儿,你好像现在还挺想小丫头的哩。”银姨说。

“是呵。”徐伟叹了一声。

“那,你为啥不去找她?要不然,把她接过回来?”

“接回来?”

&nb(

)sp;“我知道你不好意思,徐伟。我知道你们男人都死要面子活受罪。你要是真放不下这个脸,那我去。”

“你去?”

“我去替你把她接回来呀。”

徐伟笑了一声。“你上哪儿去接?”

“这个……你告诉我我不就知道了吗?”银姨也笑。“说真的,徐伟,小丫头到底上哪儿去了?这个事,你一直不讲,我也不好意思问。是不是你们俩吵架了,她跑到别处去了?是回学校了,还是到……到哪儿去了?”

“你干嘛关心这个?”

“看你说的,徐伟。我是你家的老人儿了,你的事我能不问吗?关心这个?你当我关心她呀?我是关心你。你们男人,就是没良心。人家把十个心都掏给你看了,可你还是看不懂。”

“你一生气真不像这么大岁数的人,”徐伟笑了,“我真不知你年轻时是个什么样,肯定把你们屯的男人魂都勾没了。”

“得了,徐伟呀,你也是大书记了,你就别取笑人家了,我这岁数比你都大哩,快赶上小丫头两个岁数那么大了,你还在这里逗人家。”

“你还别说,你这么一撇一扯的样子,不知在哪儿,还真有点像她呢。”

“哎呀你可真是笑死人了,”银姨的声音更浪荡,“是不是你想她想得不行了,硬往我身上扯?是不是你后悔让小丫头离开你了,现在又想方设法地,绕着弯子地提她?你要后悔你就说嘛,跟别人不好意思说,你跟我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别胡扯,我都结婚了。”

“结婚?哼,结婚又怎么了?你当我看不出来呀?你新娶的这位根本就没有在你的心里。当初你跟小丫头啥样,别人不知,我还不知道?现在你对这位主儿又是啥心情,别人看不出,我可是看得一清二楚哇。”

“你看清楚什么了?”

“什么都看清楚哩。你不爱现在这个主儿,心里压根就没有把她当回子事。平时你瞧她那个眼神俺就看出来哩,还用说别的吗?你当初看小丫头是啥眼神?看她又是啥眼神?男人呵,你们这些个坏肠子全在眼睛里哩,当俺是傻子呀?”

“听你说话,怎么越来越像个妈咪呀?”徐伟大笑。

“你还别不服气,徐伟,你现在这个主儿可不是一个善茬子,用你们北京话来说,她可不是省油的灯。你没见她的眼睛吗?比小丫头可有心眼儿多了,心思多重呵,整天在那里琢磨你,弄得你跟着紧张兮兮的,早早晚晚,她会让你吃亏的,你就记住我这句话吧。不像小丫头,你什么时候见小丫头有那么多心思?什么时候你见小丫头老在那儿琢人?那小女孩真是一碗清水看到底,跟着你,你有多放心呵。”

“她们俩是有点区别。”

“可你还是让小丫头走了,娶了这么一个主儿。徐伟,你跟我说句实话,当初你们俩是不是吵架了?你是不是欺负她了?要不然小丫头跟你那么真心,她怎么会离开你呢?你快跟我说说呀,你和她到底发生了啥事哩?”

“啥事也没发生。”

“瞎说,那她怎么走了?那你怎么不要她了?徐伟呀,你还不信我吗?我跟你多少长时间了,差不多就是你家的人,就是你跟前的最亲的人哩。俺虽说没有上过大学念过大书,可你说你要啥俺没给过你呀?你为什么连我也不信呢?”

“说什么呢,银姨,我怎么会不信你呢?”

“那你为啥不跟我说实话?我太看不过去你跟现在这个儿过日子了,她对你太不合适了,所以我才想小丫头,没别的意思呀,我是真心为你好呀,徐伟。你跟我说说,小丫头和你到底出了啥事?能帮你的,你就交给我去办吧,我保证能让她回心转意,回到你身边来。”

“这事就到此打住吧,再不准你问,不准你再提了。”

“好吧好吧,听你的还不成吗?”银姨长长地叹了一声,很是做作。“唉,想一想真是为你可惜呵,这么一个大官,这么有身份的人,却娶了这么一个主儿,长得像啥呀,跟一根棍子似的。你看看人家小丫头,那才叫美人哩,站在那里,穿上那身裙子,真是叫仙子下凡哪,就像是用最白最白的玉石雕出来似的,轻轻灵灵地看着都让人要掉眼泪,多么娇,多么好看呵……”

银姨的声音突然停住了。

就像有什么大钳子伸出来,夹住了她的喉咙。

徐伟也感觉到了异样。

他和银姨一起从沙发床上起来,转过身,看向了书房的门口。

第247章 我是小丫头

那门这时已经吱呀一声打开了,完全打开了。

他们二人看到的情景,令他们的脸上出现了难描难画的表情,就是亲眼看到诈尸,看到世上传说中最丑陋的阴鬼,也不会像他们那样面如槁灰,那样扭曲,那样震怖。

一开始,那门口好像什么都没有。

可是,最惊人的存在,就在虚无中产生。

这时候,在楼道外的灯光和书房的灯光闪相辉映下,一个女子从外门缓缓走进来,就在门口那里停住了。

她穿着一条长裙,显得身影婀娜如一片秋叶在静空中悄然飘逝,转眼之间,又带起了一股看不见的风,风吹裙摆,这才看出那裙子是一种罕有的纯白,像日出前的东方地平线才有的鱼肚白,渐渐地,随着日光缓升,那纯白之色就在下面变成了一种淡红。

裙子的下半截果然像是被朝霞染红,由淡转深,由粉色变成艳色,随着又一阵无法感知的风吹,裙带婉约,轻轻地把观者的真魂就给摄走。

而那女子端立不动,在门口的光波与暗影中,她那凝脂般的肌肤就像新月在云影中时隐时现,好像她果然就是从那里来,从月宫中不经意地飞出,来到这里,随时可能要扭转身姿,乘风飞走。

把她形容为花是愚蠢的,因为即使是荷花中最细嫩的那一朵也不像她这样娇柔,更没有她在寂止中所带出的灵气。

虽然像玉像般保持端重,可是你却感到她玉颈微扬,丰肩欲佻,樱唇含情,一双丽目在那里顾盼生辉。

美人如梦隔云天,可是,这不是梦。

好像为了证明自己是有生命的,她在那里似乎就要发出一声叹息,好似春困时分发幽情。但是她的丰肩为了表达这一声幽怨,像是变得窄削如单,腰肢也在那里轻轻地扭动一下。纯洁幼稚中又透出一种优雅妩媚,让那妩媚本身在说话,欲哭无泪,欲言又止的样儿,谁能不体会出她心中的苦楚?

命运的无常?

可是她到底为什么保持着这种肃穆,把本该大声说出来的故事又轻轻地咽回去了?

为什么?

小玉女,温文娴静的脸蛋上绽出一种表情,令人心醉的表情,因为她有话要说,只要一开口就会惊世骇俗。

修美的体态也随着那脸蛋上的神情而变化,在那身石榴裙中,它曲线毕现,形成了一个美弧。

这是人间少有的一种体态,虽然不动,却让你感觉到她已经在轻杨起舞。

那是多么纯美的裙子呵,薄得像是一片雾,在下面闪亮着的那一朵朵胭红,又像c女的面庞动人心魂,胭红中,有幽兰般的清香一丝丝向这边飘来,让人深吸着,吸得心神激动,泪眼模糊。而那同样的粉红色的轻雾中,又有明珠般的东西在闪亮。

是仙女的眼睛吗?

她终于向前跨出了一步。

又是一步。

惊得在沙发床上的徐伟和银姨都是一动。他们想站起来,却吓得再也没有半分力气了,张着嘴,只是看着这个仙女般的人物。

“呵,小丫头!”银姨叫。

“雪儿!”徐伟也同时出声。

“不,”温馨轻轻地说,“不是小丫头,也不是连雪儿。”

“那么……你是……”

“我就是我,温馨。”

徐伟和银姨似乎更惊恐了。

“怎么,是你?”

“不错。”温馨走到了他们跟前,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又低头看一看自己穿在身上的这件裙子。“怎么样,我穿着这身石榴裙还合身吧?”

徐伟像一头老虎那样扑过来,揪住温馨的头发,劈手就抽了我三大嘴巴。

把温馨打倒在地之后,他命令银姨:“把这身皮给她扒下来。”

一分钟以后,温馨就差不多是光着身子站在那里了,面对着面色铁青的徐伟,和一脸阴笑的四川女人。

“你为什么要这样干?你是从哪儿找到这条裙子的?”徐伟的样子,像是要吃了温馨。

温馨泪流满面,却坚不出声。

“你是不是在外面偷听到了我们说话?”徐伟冷笑。“你是不是听我们夸雪儿好看,说你不如她,你就来了醋劲,就想方设法要穿上她的衣服,要装成她的样,好证明给我看你很漂亮,一点也不比她差。是不是这样?”

温馨还是一个劲地哭,不说话。

“现在你告诉我,你到底是从哪儿弄来这裙子的()?快说!”

徐伟又上前来,逼着她跪下。

温馨不跪,他又打她。

在银姨的帮助下,温馨不得不跪在了那里,哭得更响了。这时,她的样子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徐伟又在那里骂:“你好不要脸,居然想出这么一个主意,想冒充她来勾引我,你是多么可笑啊。”

“我看这裙子肯定是她从哪儿捡来的,”银姨这时插嘴,并且好像给温馨使了一个眼色,地眼色像是威胁,又像是有别的深意,明显地是告诉她:千万不能说实话,不能说出它的真正所在地,不能说出白屋里的事情。

她又对徐伟说:“要不然就是那个画家给她的,那画家什么都能搞到,说不定从哪儿搞来了一条一模一样的裙子哩。”

“是么?”徐伟瞪着温馨。

温馨咬紧牙关,就是不开口。

他忽然命令银姨出去,好像有什么话,他不想让保姆听到。

银姨不情愿地出去了,手里还拿着那裙子。

徐伟把门关上,又插死了,然后,走到温馨跟前来,朝她弯下了腰。

他伸手时温馨以为他还要抽我的耳光,没想到他一下子把她就抱了起来,抱到了沙发床上。

平平地让她躺在那里时,他跪在她身边,流泪了。

嘴里喃喃地说:“对不起,宝贝,对不起了,你是我的好老婆,可我真是他妈的一个混蛋啊,我怎么能发火,怎么能动手打你呢?”

徐伟一边说着,一边抬起手来,又快又重地抽了自己四个耳光。

那耳光来得那么快,打得那么响,一下子把温馨给吓得叫了起来。

她坐起,拉住了他的手,不能说话,因为这时真不知说什么好了,只是傻呆呆地看着他。

他俯下身来,亲着她的头发,她的脖子后面,亲着我的胸部,一切他能够得到的地方他都亲了一个够。

一边亲他还在一边流着真诚的泪。

温馨吓坏了,因为从来也没有见过他如此动情,像是一个初恋的一年级大学生那样,简直有点滥用感情的意思。

然后他就躺了下来,在她的身边躺着,紧紧地贴着我,搂着她的腰,嘴里不清不楚地说:“你是多好看啊呀,傻姑娘,为什么你自己没有自信心呢?我之所以娶你,就是因为你是我见过的最好看的姑娘,而且你也是我见过的最懂感情的姑娘,你还怕什么呢?怕我不要你吗?不是向你保证过了我们永不分离吗?不是对你说咱们要在一起,白头到老吗?”

他这时的样子有点像贾宝玉在哄自己的受了委屈的某个丫头,不停地用手抚摸着温馨的脸,问疼不疼,是不是刚才下手太重,给打得不轻,是不是现在还疼?

然后,他就亲着温馨的脸,亲他打过的地方,把她满脸的泪水也给亲干了,让她觉得心里都麻苏苏的,本来一腔怨气这时也全没有了。

是呵,他这样爱自己,真情像一个小男生那样喷发出来,真让人有点觉得可笑,更让人受不了。

他亲温馨的后背,同时又摸她的臀部时,她心中早就发过的那个誓言,也就是再也不让他碰我的誓言不见了。

这就是女人,又可怜又幸福!

她的身子本来像石头,这时像塑胶一样软了,再过一会就要像奶油一样化了。

她想拒绝他,要让他从她身边滚开,同时我又迎合着他,生怕他在那里停止了,生怕他离开她。

这是他们从未有过的亲热,在书房里,在这张沙发床上,他们彼此都投入了以前不曾有过的激情。

他一心要补偿似地爱着她,在她的耳边不停地说着道歉的话,煸起了她的情,她也一会流泪,一会动情,配合着他的每一个动作。这些动作以前她从未试过,想一想都有些害羞,现在好像为了争得自己老公的欢心,什么都不管了。

在他们行将结束时,大汗淋漓的徐伟说出了一句让她意外的话:“你一点也不比她差,在我的心里你现在就是小丫头,宝贝儿,你就是她呀。”

第248章 艳魂

早上温馨先起来,为徐伟做好了早餐。

有好些天了,他们两口子没有像现在这样相亲相爱地坐在一起,吃着早餐,看着《朝闻天下》,谈着一些小区呀物业呀周末去哪儿吃饭呀这类休闲话题。

不一会首长专车停到了门外,徐伟走了。

温馨看着他离去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把门锁好,又插上保险链,才多少放心。温馨先把厨房收拾好,又擦屋子,用拖布拖地。楼下的地拖完了,又上楼,挨个打扫楼上的房间。打扫到最东头时,她在门口犹豫了好久,才终于一咬牙,打开门,进了白屋。

有意在外间先清扫,再打扫到里面的卫生间。

在卫生间,也把浴盆先擦了个锃明瓦亮,然后,再擦拭梳妆台。既然不得不擦梳妆台了,温馨手中的抹布自然也得顺着台面往前走,一直走到镜子的下面。

顺势再往上移,就开始擦那面镜子了。还没等她擦到一半,就猛地吸了一口凉气,停在了那里。

事实上,她是给吓得僵在了那里,浑身的血液似乎都凝固了。

就在镜子的正中间,出现了三个血字。

“x……y……t……”

温馨看着它们,眼睛瞪得老大,嘴巴也开到了最大的口径。

在那一刻,她想自己的舌头也要长长地伸出来了。

不由自主地,她在那里轻轻地念起这三个字。

其实,是三个字母。

温馨知道它们是“小丫头”这三个字的汉语拼音首字母,但是,她不想往这方面想,不想承认这一点。

因为温馨不明白,为什么会出现这三个字母,她为什么又一次对温馨显灵,而且,偏偏显示出这么三个怪怪的符号。

她一定别有用意,一定要在她按照这三个字母做什么,帮她做什么事。极重要的事。可是我却看不懂,我笨到了极点,越看越是心里一片混乱,脑子里一片茫然,看不出其中的深义。

温馨朝它们伸出手去,自然而然地,要摸它们一下,好像只有这样才能理解它们的存在,才能抓住她给她的强烈信息。

而就在温馨的手接近它们时,镜上的血字一点一点淡化,最后,完全消失。

也就在这时,她的手指触到了镜子。

再一用力,就把它打开了。

镜后还是空空洞洞,再没有裙子。那里的空间是如此之大,温馨真想自己进去试一试,在那里一呆,说不定会产生什么新的感觉,对自己,对人生,对这些天来发生的一切,说不定会有什么新的认识。

就像是一个淘气的小孩子,一心要钻进大衣柜里藏起来。

她的这个童心不可抑制地跳出来,再也把它压不下去了。一伸腿,她就跨进了那个柜子。

温馨认为,它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壁橱。然而,就在她的两只脚就站在那里之时,心中便明白,自己错了。

它绝非一个普通的壁橱,而是暗藏着某种机关。因为,就在柜子的顶上,也就是在外面看不见的头顶一角,那最暗之处,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闪亮。

这时,温馨的眼睛已适应了里面的黑暗,定睛细看上面的亮点,才看出那是一个键盘样的东西,是一组电话号码盘式的数字组合。

所有那些数字和字母都是带着荧光显示的,虽然极不明显,却仍能在黑暗中看出大概的轮廓,看出哪个键是什么数,或者是哪个字母。

温馨先是害怕,觉得它们像鬼眼那样居高临下盯着自己,好怕人,身子不由得往下缩。接着,好奇心大起,便伸手试探着朝它们点过去。在那数字上瞎点,什么反应也没有。又乱击了几个字母,还是不见任何的动静。

突然,脑海里闪过了三个字母:“xyt”。自己都没有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突然想起这样三个字母,手,已经在执行了。

在她想明白之前,自己的手已朝那三个字母分别点去。

就觉得身子猛地一颤。天啊,不好,整个的人就觉得在动,朝着下面滑动了。

上帝啊,这是……这是一部电梯,正在无声地朝着下面迅速地落下去!

不一会,它停止了。温馨那一口气才终于吐出来。

一扇门,就在眼前打开。她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当电梯门打开时,温馨看到了一个自己不认识的地方。我不敢相信这还是自己的家。

这是地下室,水泥墙,亮着黄黄的灯泡,一般的别墅下面都会有类似的地下室。

问题是,她从没有见过这个地下室。它跟我家的地库有些相似,也是粗灰的水泥墙,普通的大理石地面,天花板上的灯泡也是那种黄黄的节能灯,很亮,相当刺眼。

只是,这间地下室相当大,比那个温馨见过的地库要大出好几倍。

那个地库也就三十多平米吧,而这一间足有五百平米,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小型运动场。

在场地中央放着一排排的车。

都是铮光瓦亮的豪华小汽车。

温馨从电梯里看到它们时,眼睛便已瞪圆。过了好一会,才敢走出电梯门,远远地看着它们,不敢太接近。

总共有十五辆小汽车,一搭眼便能看出都是宝时捷、宝马、宾利,还有三辆看上去更加高级,温馨不认识那牌子,似乎有点像精品杂志上介绍过的劳斯莱斯。

最后一辆车,让温馨更加瞠目结舌:我知道它,那是世界上的顶极轿车,属于舍布拉蒂系列,听说即使普通配置一辆就有五千万元之巨。

鼓足通气,走到了它们的跟前,她的样子像是灰姑娘,胆胆怯怯地接近了王子。

不是一个王子,而是整整十五个呵,个个都超过了童话里的那个捡到了玻璃鞋的年轻人!它们的高贵,它们的炫丽,它们本身所代表的尊荣与富贵令她的心怦怦直跳,觉得自己看到它们就已是一种亵渎,如果胆敢碰它们一下那简直就是犯罪了。

它们是从哪儿来的?是谁把它们放在这儿的?

是小区物业的停车场吗?这些都是业主的车,那些最有钱的业主的车?

可是,怎么可能?它们怎么会停在自己家的楼下?

再说,这些车几乎都是崭新的,最多也就跑了几十公里,闻那里的味你就知道它们好像都是直接从生产线下来直接开到这里的。

摸到最后一辆法拉利时,温馨还看到原厂出产的说明书,外文的说明书,用胶带粘在车座上。也就是说,这辆车连它的主人都还没有坐过呢。

心神迷乱之下,她的身子变得僵硬无比。近近地看了一会车内的情况,又硬硬地往起一挺,就觉得自己的后背撞上了墙上的什么东西。

扭过身子,( 。)发现就在自己身后的墙上有一个方方的小门,是灰色的铁质小门。

温馨拉了一下,很容易地就拉开了。

里面出现了一个有点像电闸总成一样的东西,细观之,又不是电闸。是一个键盘,跟先前在镜子后面所见的那个键盘很相似。

上面密密麻麻地列有字母和数字,如同电脑上的键盘一样。

温馨没有怎么想,就伸手在那上面敲了几下。

是三下,三个字母:“xyt”。

听到了一阵嗡嗡声,很轻,像是一只蜜蜂从耳边飞过。

她知道那是暗藏在什么地方的电动机的声音。果然,就在五秒钟之后,一扇门又打开了。

这扇门是钢门,比普通的屋门要小一些。离她所站的地方约有3.5米远。也就是说,它是安在墙角的位置的。由于位置隐蔽,灯光几乎照不到它,再加上它本身又做成了一个暗门,从外面用肉眼根本你就看不出来。

温馨来到了门边,先朝里面张看了一下,不敢贸然进入。

只这么一张,便让她惊得灵魂出窍。

第249章 柜子

这一间地室比先前那间要小一半,装修得却完全不一样。先前那间几乎没有什么装修,基本上算是毛胚房吧。而这一间铺着地板,四面墙都贴着壁纸。

温馨发现那不是普通壁纸,而是一种叫液体壁纸的新型产品,而且这里用的是最高档的那一种,可以防潮防水,有极强的保干能力。

屋内还有一些干燥箱,里面的干燥剂的味道很是刺鼻。为什么要进行这样的装修和保护呢?

她看到室内的物品时便明白。

四面墙上都是高达天棚的特种柜,大大小小的柜子、架子不一而足,共有上百个架子,架子又分外大大小小的格子,算来竟有上千个这样的格子。

在架上,在格子里,摆放着数不清的古玩,有秦代青铜,汉朝玉器,还有历朝历代的叫不出名目的出土文物。

温馨在大学里主修文学史,刚好,为了丰富自己的知识,曾经上过两门考古课,对古代金石玉器和古墓玩物都有一定的知识。最近又看了马未都说收藏的专著,本来就不算浅的考古水平又上了新的一个等级。

一展眼,一闻味,她就知道自己看到的都是真真正正的古玩,说白了,都是从千年老墓里刨出来的东西,随便哪一件都是国家级的文物,有的还达到了一级。

这样的一级墓宝,略数了一下,竟有三十多件。

其中一件更是让我吃惊不小,它竟是一组可以跟曾乙侯编钟相比美的西汉后期的一组红铜乐器,它是汝南王刘配的墓中挖出来的,早就在书上见过,说是在民国时就失传,因为刚一出土就被一伙不明来路的盗贼给劫走,说是流落到了海外。

没想到,它们竟在这里,在自己家的地下,在一间她从未来过的地下室里!

还有一些密封的格子。

打开格子门,从里面抽出来一个个的密封筒。

温馨知道这是一种特制密封筒,专门用来收藏字画的。打开筒之后,果然,从里面抽出来一张古画。

晋代张尚的《淡黄竹溪图》。

再抽出一张,是米芾的草书。

一张一张地抽出来看,都是古代名家字画,而且且无一不是真迹。

间或还有现代人的画,有几幅也达到了千万元的市值。比如一张文革期间走红的油画《毛主席接见红小兵》,早就风闻在香港索斯比拍卖行里曾拍出六千九百万元的高价。

把它展开,温馨后退一步,细细地观赏。不是在看它是否为真,对此她早就心里有数,这里的东西没有一件不是值钱的,没有一件不是真的。

她所欣赏的是它的艺术价值。

那是一个疯狂的年代,全国七亿人都参加了那场改革灵魂的彻彻底底的革命。灵魂真地都洗涤了一遍,好多人为此把命都牺牲掉了。

结果如何呢?好像没有什么用。

不过二十年,一切都比革命前还要夸张地变了,就是说,腐败的程度更大,达到了前无古人的骇人听闻的地步。

看着画上的毛主席,看着他老人家戴着红领巾在那里跟小朋友们握手,缺牙的嘴巴微微张着,好像在说:

“世界是你们的,也是我们的,但是归根结底是你们的,你们青年人朝气蓬勃,好像早晨八、九点钟的太阳,希望寄托在你们身上。”

那时的红小兵,正好就是现在的徐伟他们这些人的年龄。换句话说,现在这些当官的,掌权的,操持着各个岗位的各式各样事务的,无一不是当年的红小兵。

红卫兵早就退休了,眼下各级领导、各级实权在握的人物,都是当年那些“早晨八、九点钟的太阳”。

他们贪污最烈,腐败最盛,清朝时贪污十六两银子就要腰斩了,可是他们现在一般要贪污多少呢?

你真不敢想象啊。

就是他们,当年在那里跳着脚,拼命地喊着毛主席万岁,当毛主席说完那段有名的话时,他们都哭得像疯子一样地发誓:“我们永远都要革命,永远不会背离革命,毛主席啊,您放心吧,我们永远是您的红小兵!”

画上的人物,画上的激情,让温馨感动得泪流满面。耳朵里似乎还能听到那此起彼伏的口号声。

她不想再看了,只想出去。可能是头脑有些昏乱,她竟走错了方向,朝着屋子的另一端走去,跟自己刚才进来时走的方向正好相反。

走到头,有一堵墙挡住了去路。

她抬起头,痴呆呆地看着墙,看着上面的一个已很熟悉的小灰铁门。

那里不是别的,应该是又一个密码键盘。果然,打开之后,就看到了同样的密密麻麻的字码键。同样,还是敲进了那三个字母,也就是“小丫头”名字的汉语拼音首字母。一扇门,又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洞开。

这是一间更小些的地室,做得特像银行的保险库。

温馨曾经在一家民营银行陪一个朋友去过她们那里的保险库,是在地下,有一道又一道的极夸张的铁门,都是自动的,要有密码才能进入。里面的一切都像是用不锈钢焊成的,如同一个大型的饭盒。就像眼前这间密室一样。

这里的灯光显得比前两间屋子都要亮一些,但不知怎么,却让人觉得更忧郁一些。要能是四壁和天棚、地板都是钢板所致吧,给人一种冷冰冰的感觉,缺少了人味。

但是温馨想更多的可能是自己心理的疲惫与绝望。

看得越多,自己越感到不理解,最后连自己都要不认识了。

四壁都是闪闪发光的铁柜,应该说是高级保险柜吧,每一个都比她的个头还要高。

近一些看时,温馨发现又不是银行的那种保险柜,没有那些方向盘一样的旋转锁。它们看上去也比银行的那些柜子要怪,似乎是特制的,放在这里,只是为了保存一些物品。

到底里面有什么物品呢?

好奇心被勾得不行了,她终于打开了一个柜门。

以为那会是紧锁着,打不开的,没想到,一拉就拉开。

眼睛差一点被晃瞎了。

里面射出万道金光,在柜门拉开的那一刹那,就像是一轮关在里面的小太阳终于得到机会,放出了光芒。金光万道。

那,的的确确是金光,因为在柜内一格格的钢板上,整整齐齐地码放着金条。说金条有点不太准确,应该是金砖吧。

温馨想拿起其中的一块居然没有拿动。用两只手去提,才拿起了一块。上面刻着时间、重量和成色,都是99.99%,是真正的足金。

每一块都是10千克重。她还想数一数到底有多少块,最后,放弃了。这又有什么意义呢?

反正好几个柜子里都再没有别的,都是这样的金砖,堆得令人挢舌不下。

只有在第四个柜子里有一些小抽屉,而不是开放式的格台。

&( 。)nbsp; 那些抽屉里都是钻石,还有一些看不太明白的宝石。不像是玉,也不像是水晶,她想应该是一些更值钱的稀有宝石吧,它们的价值和用途,现在对珠宝界来说都是一个谜。

它们应该是介于珠宝和军用品之间的那种矿藏。

温馨不想再继续看了,实际上,心里已大体清楚还会看到什么。

也许是更多的钻石,也许还有美元,还有海外股票,还有更多的叫不出外目的有价证券。它们什么作用也没有,什么也不能说明。同时,它们又代表着一切,说明了一切。

她看的是屋里左面和正面的柜子,右面还有一排柜子,刚开始我没有注意。

可能更注意那些样式与银行的保险柜近似的柜子吧。这时,她把脸扭到一边,不想再看那些存金储宝之所时,才看到了右面的那排柜子。

算是无意之中看到的,因为在心里,并没有再继续探究的意愿了。

看到它们,温馨的心里格登一下,立刻意识到,这些柜子她不能不再看一眼了,因为,它们太特殊了。

从外表上看,它们与左面的那些柜子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同样是不锈钢的柜面,同样是银光闪亮,显得无比豪华尊贵,给人的印象是:里面装着的肯定是比前面我所见到的珠宝更宝贵的东西。

那又会是什么呢?

她多看了它们一眼之后,就看出这几个柜子不但比前面的柜子更见华美,而且,与前面所见的那些柜都不一样,它们似乎更带有一种冷峻,一种严酷。

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印象呢?

她越看越觉得有些怪。

于是,本来想快快离去,什么也不再看,这时反而上前,急于打开它们,看一看那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样的不世珍藏了。

这一排柜一共有四个。温馨先拉左手第一个。它的门上有一个把手,拉了一下,却没有打开。

奇怪,这柜子的门跟前面那些柜没有什么大差别,连拉手都是一样的,为什么那些柜子一拉就开,而这个却不成了呢?

再试一下,还是纹丝不动。

真他妈的见鬼了,温馨在心里暗骂。因为这时她明白了,此柜不同于他柜,它是上着锁的。就是说,这里面装的东西不但贵重,而且相当相当重要。

这,正是她的好奇心追索的目标,她一定要看它,一定要打开它。

可是,她怎么也拧不动那该死的把手,它给锁住了。

紧张,极度的紧张,令我的兴奋达到了顶点。

就在这时,我忽然发觉自己的口袋里有东西。

一把钥匙。

她在昨天发现银姨消失,而在她的小屋里翻东西时无意中发现了它想不明白它的出处,最后,就随手把它放进了口袋。

温馨这身衣服是家居穿的休闲装,如果不出门,她最爱穿这种松松宽宽,肥肥大大的衣服,而且,衣服还有很大的口袋,可以装手机啊纸巾啊等一些随身物品。

在柜子的把手上部,有一个黄黄的小小的孔洞。那,莫非正是一个锁眼?把钥匙往里一插,轻轻地,一转把手。把手顺时针而动。再往外一拉,柜门吱吱地打开了。

一股寒风扑面而来。她几乎给激得打了一个大喷嚏。

接着,就有一团白雾从里面飘出,就像是一个巨人会使气吞塞外阴冰功,张开大嘴,对着她把一团哈气喷了过来。

这一次,温馨再也忍不住,激灵灵地打了一个大冷战。

白雾散去了,她这才看见了柜子里的内容。

只看了一眼,温馨就捂住嘴巴,猛地往后退了三大步,一直撞到了墙上。同时,虽然捂住嘴巴,还是叫出了声来。

“上帝呵,上帝呵……”

第250章 冰中之美

在开柜之前,温馨曾把里面的情况想得极为丰富,极为多采,做梦也没想到里面其实什么也没有,只是一片雪白。

看得出那都是霜,都是低温冰柜制造出来的一片白雪般的霜气。

而实际上,这就是一个冰柜,约有1.8米高、1.3米宽的一个大型冰柜。

过了约有一分钟吧,那一层白霜渐渐地化去,露出了冰柜里面的物体。

她一直相信里面还会有东西的,自己要做的就是在那里等待。当她看清那物体时,一点思想准备也没有,一时间竟然连惊叫都忘了,张大嘴巴,呆在那里。

因为温馨看到的并非什么珍宝,而是一个人。一个冰冻住的死人。

第一眼看,你简直看不出这是一具死尸。因为她通体都冰在冰里,一块完整的大冰,跟她的身子一样高,就像是量身定做的一样。

那冰是如此晶莹剔透,看上去简直就像是一块高清晰的玻璃。

看年纪她不过十六、七岁的样子,顶多不会超过十八岁,虽然斯人已逝,阴最两界,然而她还是那样娇艳如花,一双媚眼微微低垂,长长的睫毛还像生时那样罩在下眼脸上,在那里形成了两片动人的阴翳。

呵,她真地没有生命了吗?温馨怎么会觉得那樱唇在微颤,就要说话似的?

还有她的肌肤如美玉一般,不但看着洁白诱人,而且还像好像有一种温玉般的润滑质感。真是她吗?真是温馨心中念念在在,一刻也不曾忘怀的她吗?

裙子就穿在她的身上,我看得出,正是那件石榴裙。

对此温馨似乎一点也不奇怪。从现在开始我这里发生的任何事情都不再奇怪了。此时,温馨唯一感到惊骇的是这裙子穿在她身上时所显现出的美丽。

这是真正的美丽,和谐,柔媚,充满平静,同时又带出动感。世上已很难找到一种语言来把它所体现出来的这种美来形容了,更不用说充分地描绘出来。

不,最好的笔,最好的画手也无法完成这样的任务,她知道。

温馨还知道,身在冰块之中的这个肌肤胜雪、艳丽无双的女孩天生就是一种纯洁的象征,不管你用什么方式去污垢她,阻止她,遮蔽她,最后都达不到目的,她实在是从一个遥远的天宫下凡的小仙女一般的人,只是由于人间的恶性才让她无法返回,才给永远地冻在了这里。

从她的脸上你看不出丝毫的痛苦,跟死人脸相去甚远。

有时候死亡可能也是美丽的,只要你有一种超脱的心理,有一种看透人间真谛的力量。

而在她这里,似乎还多出了一样东西,那就是她用美战胜了生时的丑恶,也用同样的美战胜了死亡。

她那神态分明是在花丛间散步,走过去之时便带起了花径中一片玉香悄悄地相随。

苗条的身子虽然凝固在冰中,你也能觉出它在生时的灵动,纤纤玉手正在探出,似乎要摘取一串明珠,而她那对修长嫩玉般的双腿从裙下伸展,似乎就要飞天,却又因为什么原因而在那里略略停住。

这一停,竟成了永远。

静止中的动感,素白中的美艳,所有这些都将温馨的心震得快要碎了,因为她这时产生了一个强烈的感觉,强烈得像是又一次唐山地震。

是的,温馨感觉到她是在向自己传递一个信息,她的裙子,她的头发,她的扬起的白玉般的手臂,都在招呼温馨的到来。

而她的微垂的睫毛,她的轻盈的微微翕动着的嘴唇,都是在对温馨诉说,要告诉她一个秘密。

那秘密她一再用口红写在镜子上,温馨看不懂。她又写出了最后三个字母,那正是她自己名字的拼音首字母呵,温馨终于来到了这里。

刹那间,温馨明白了。

是的,温馨明白她一心一意要告诉自己什么了!她明白她在镜子上给我写的那九个字了!有四个,后五个,一共是九个。

明白了!

“你……你就是她吗?”温馨颤声问。

“正是她。”一个声音说。好像,不是来自冰柜,而是来自一个不知所之的地方。

“你就是小丫头?”

“不错。”

“小丫头……原来就是你?”

“算你猜对了。”那个声音,终于来到了跟前。

那个人,就站在温馨的身后。

不,他是紧挨着温馨站着,跟她一起,呆呆地看着冰柜,看着冰柜里的冰雪聪明的连雪儿。

“她,就是小丫头。”

温馨没有回头,没有看他一眼,像是不知道他的到来,更不知道他的存在。

“你还是发现了这里,”徐伟说。

他似乎叹了一口气。但是,温馨不能肯定。

也许他没有任何的感情,更没有必要叹息什么。他只是在说必须要说的话,像例行公事。他的脸上也没有任何的表情。“你还是发现了我的秘密。”

温馨没有吱声,好像忽然之间无法与他再交流,也听不懂他的语言了。

他跟她还是同类吗?这倒真是一个问题。

就在这时,徐伟从后面搂住了温馨,他的姿态有些淫猥,不像是一个省委书记,倒有点像公交车色狼。

如果是在平时,说不定温馨会产生女人在这种情况下必然要有的反应,然而现在,她一动未动。

他将下巴放在温馨的肩头,不时地,会把呼吸吹入她的耳根下。那热呼呼的气体,那男人才有的冲动的意味,将耳朵下面那块敏感之肉弄得麻痒痒的。

“你说,她长得美吗?”

“美。”

“这个小丫头,是不是天底下少有的尤物?”

“是。”

“其实她原来并不是这么美的,我是说,她原先也好看,但是那是一种朴玉的好看,是一种从未经过男人之手的纯天然的美,是一种单纯至极的美。如果你能看到那时的她该有多好呵。到现在我都记得我们在一起的第一个夜晚,用现在的流行话来说,就是我给她开苞的那个夜晚。

“说实话,胡老板把她送来时,我还不大相信她是一个c女。这年头上哪儿找真正的c女去,特别是舞美学院那样的地方?可是,那天晚上,当我走进了房间,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我的心里就跳了一下,马上明白了:天呵,她是一个c女,是一朵从未被人碰过的小花,这是真的,真得不能再真了。

“当时,她没有穿什么花里花哨的衣裳,也没有化妆打扮,就穿着一身学舞蹈的女孩都爱穿的那种肥肥大大的舞蹈裤,上身是一件宽松的蝙蝠衫,也是练功时穿的那一种。她有一条长长的马尾辫,这时也盘到了头顶,修长的脖子完全露在外面。这时再看她那张美玉般的小脸,我能不动心吗?就是石头人,一见她那个小样心也要化了。

“显然她十分紧张,看到我进了屋,吓得缩在床角一个劲地打哆嗦。她从来也没有跟男人这么亲热过,而且,她知道今天是自己的一个重要的日子,知道今晚要发生什么,进来的这个男人马上就要成为她的第一个男人,你想想吧,她怕成了什么样。反正她的脸上没有一丝笑容,眼睛大大地恐怖的睁着,里面全是问号,有一半的眼泪。她紧咬着嘴唇,又不时地松开,从嘴唇里吐出长长的气。

“她是那么娇楚,那么可怜,在那可怜中自有一种惊为天人的美,美得让我喘不上来,让我不敢随便跟她说话,所以,我一时间也不笑,不敢吱声了。我们就在那里呆着,互相看着。

“当我终于把她拥在怀中时,她的脸变得那么灰暗,吓坏我了,以为她死了。大概她以为自己被男人这样一搂,就是世界末日了吧,反正她一下子就变了样,不但不好看,反而有些丑了。我真没有想到自己的一个爱抚动作会把她吓成这样,赶紧松手,要把她从怀里放开。没想到她的手这时紧紧地勾住了我的后背,抱住了我,再不松开。我想那是她在过度紧张之时做出的一个本能的动作,什么意思也没有,只代表着她的可怜和恐慌。

“我就壮着胆去吻她。没想到,奇迹就在这时发生了。

“她的嘴唇紧闭,牙关紧咬,根本不接受我的吻。我就耐心地在她的唇边工作,小心地、温柔地亲着她的耳朵、她的下巴,还有她的额头。这时她的身体慢慢地、不易察觉地放松了一些。那是极微妙的变化,但是我能感觉到。再试探着去亲她的嘴角时,觉得那里也放松了许多。一点一点,我就接近了她的樱唇。那柔嫩至极的小嘴一直对我如钢板般紧闭着的,此时允许我进入了。我的舌头探到她的嘴唇里面,觉得那里面吐气如兰,吹出来一股热气。是她的牙关也打开了一道缝,我感觉到了,我知道了。于是,一步一步,我的舌头继续往前探索,终于,迎住了她的柔软的温滑的美舌。我们就这样一点一点开始了接吻。

“你真应该看一看这时她的变化呵,她的脸蛋开始泛光,就像一轮小小的月亮,不,是一轮小小的太阳,把整个的屋子都照亮了。我听人说过接吻中的女人是最美的,以前还不相信,但是这时,我亲眼看见了,我太相信这个说法了。就像是朵苍白的小花在那里一直隐忍着,一直默默无闻地呆着,突然之间,它就绽放了,开成了一朵世上少有的最艳丽的牡丹花。本来我就知道她长得好看,但是再也没想到她会这么好看,我们又是如此紧密地挨着,我几乎把脸贴在她的脸上,也就是说,贴在那不可思议的美丽上,可以想见我是多么震惊,多么激动啊。当时我就把她紧紧地拥在怀中,激动得不知说什么好,只是一个劲地吻她,一个劲地说着男人在那个时候都一定会说的那三个字。

“‘你真爱我吗?’她问。‘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一辈子!’我说,有些语无伦次。她一个劲地问我同样的问题,我也一个劲地用同样的话来回答她。她一点也没有觉得重复,我也没有觉得絮烦,当时就是那么奇怪。好像我们用这样的方式可以表达出心中的千言万语。然后她就哭了,小脸蛋上挂着晶莹的泪珠,就像一朵梨花上洒上的露珠,滴上了春雨呵。我就吻着那泪珠,更紧地搂着她。她也更紧地搂着我,小小的人儿这时居然有那么大的劲,差一点把我的脖子给勒断了。

“是的,我爱着她,就像爱着世上从未有过的仅此一块的瑰宝。她的脸蛋这时是多么想一块美玉呵,我想古人用玉来形容女孩子的白、嫩和美,是有一定的道理的。因为当你看到真正的纯净如雪的秀丽时,当你亲手抚爱着这样的纯洁和美妙时,真是无法再用别的方式表达,只能说她就像一块和氏壁,像一块温香玉,像西施口中所含的那块宝石一样润光柔美呵,此外,还能怎么办呢?”

徐伟停了下来。屋子里又恢复了坟墓一般的寂静。

第251章 爱得心疼

温馨和徐伟站在那里,同时睁大眼睛,定定地看着冰柜里的小丫头。

“是你杀了她?”温馨问。

&nb( 。)sp;“是的。”徐伟说。“是我杀了她。”

又是一片幽寂。那寂静令人不敢呼吸。

“可是,为什么?”温馨问。

“现在,我就给你讲一个这个为什么吧。”徐伟长长地叹出了那口气。

“简单地说吧,她发现了我的秘密,跟你现在这样。”徐伟说。

“这里的一切,就是你的秘密?”温馨问。

徐伟点点头。

“就因为这个,你杀了她?”

“你知道吗,”徐伟上前一步,像是要跟温馨握手,又没有动弹。“有的人知道了秘密,但是能保守秘密,这就没有什么问题了。但是,有的人一旦知道了你的秘密,她自己首先就会魂不守舍,无法保守这个秘密,这,就是大问题了。”

“你是说,她发现了你这里的秘密,还要……说出去?”

“正是这样。”徐伟又叹了一声。“她是无意中发现了地下室的情况的,跟你差不多,是无意之间发现了我的这个秘密的。其实,我也不是非要刻意对她保密,这些东西,上早晚晚,我还是要跟我所爱的女人分享的。只是刚一开始我还不能,因为我不能确定自己是不是会跟她长相守,她会不会是那种永远跟着我的人,也就是那种像人说的那样,不管你生病也好,不管你变老也好,不管你穷得一文不名也好,总是是铁了心跟着你的那种女人。对此,我得搞清楚,然后才能对她宣示一切。另外还有一点:我必须得知道她是不是一个肯保守这个秘密的女人,如果她不是,那我告诉了她,就等于自杀。你明白吗?这是真正的自杀呵,我能轻易泄露自己的底细吗?

“我想她发现这里的一切之后,先是受到极大震动,刺激得她差一点死过去。然后,她就陷入了痛苦之中。那是心理矛盾造成的痛苦,我还不知道人间有比那更大的折磨,更大的痛苦呢。她基本上在那些日日夜夜里处于半疯癫的状态了。我问她有什么想法?她只是看着我,脸上那么平静,你什么也看不出来。我当时还以为她没事呢,那也是自己的一种主观愿望,我是多么希望她能是解我,能接受这个事实呵,我是多么希望她有最终跟我一起享受这些财富,跟我一起分享这个秘密呵。正是出于这种愿望,我就忽略了她眼中的那种变化,也可能是故意视而不见吧。我是在自欺欺人呵,只是认为不管她现在跟我是不是真心的,只要时间一长,她慢慢地就会习惯,最终就会接受的。

“可是我错了,大错而特错了。

“现在如果分析原因的话,我想那是出于她的天性吧。她太纯洁了,眼里揉不得一点沙子,因此,她不可能接受这个事实,不可能成为我的同谋。恋爱中的女人很傻,但是你知不知道,恋爱中的男人更傻?我一厢情愿地认为小丫头太小,太单纯,对我的感情也很深,她再怎么样也不会背叛我的。直到有一天,我发现她在偷偷地整理我的材料,偷偷地搜集我的证据。你可以想见我当时有多么惊骇。对我来说,那简直是天都塌下来了。没有办法,我只能找她好好谈,妄图晓之以理,动之一情,能打动和软化她的心,说白了吧,能让她可怜我。

“她哭得很伤心,确实是受了感动。她还把自己整的材料都交给了我,还有那些证据。我暗自庆幸,以为这回再也不会有问题了。没想到,有一天我发现她晚上出去了,就跟在她的后面。你知道她去了哪里?是去了隔壁邻居家,就是那个画家那里。我偷听了他们的谈话,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东西,她也没有出卖我。但是我却在暗处胆战心惊了,明白小丫头不可能容忍我的秘密,不可能跟我站在一起了。她就要出首我,就要告发我,只不过现在还很矛盾,还想找一个像画家那样的不相干的人一吐心曲,虽说没有讲出实质性的东西,但我意识到那只是时间问题了。

“于是,就在那天晚上,我动手了。清楚地记得,那天刚好是情人节。

“我弄来了一瓶安眠药。那种药你在药店里是买不到的,但是我能。我把整整一瓶的药片都碾碎了,兑进了一瓶勃艮第香槟酒里。小丫头她很奇怪,平时滴酒不沾,也不喝什么果汁可乐,唯独特别喜欢在一些温馨场合跟我一起喝这种香槟酒,而且一定是勃艮第牌子的。

“那天晚上的饭有一多半是我亲自做的,还有一些主菜是从西湖餐厅订的。她的老家(一秒记住 )好像是四川一带,可是奇怪的是她不吃辣,却喜欢吃淮扬菜,最爱的是淅江菜。我们没有在餐厅吃饭,而是坐在卧室,也就是那间白屋的阳台上。那里是落地窗,月明星稀之时坐在那里可以透过大玻璃看到180度的夜空。没有开灯,在小圆桌上点上了情人节蜡烛,还插着朵,一只鲜艳欲滴的玫瑰,它是那种能发出夜来香味的玫瑰花,坐在它旁边两米之内,那阵阵幽香能让人产生一种诗意。

“她坐在我的对面,又紧张又兴奋,长长的睫毛一会扬起,一会垂下,想看我,又不敢看我。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我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今晚咱们不要谈这件事,我求你了,好不好?这个事咱们今晚一个字也不要提。我保证我会按照你的心愿去做的,我保证,我一定会给你一个最满意的答复的。但是今晚咱们只说别的话,咱们像谈恋爱的一年级大学生那样谈些风花雪月的事,谈一谈情,谈一谈咱们看过的电影,还有看过的书,主要是谈一谈咱们对彼此的真正的感情,好不好?

“她的眼圈红了,咬住了嘴唇,分明是想哭。我想我的话从心里打动了她,女孩子呵,最喜欢听到自己的爱人说这样的话,她们认为这是心里话。她点头,同意了我的要求。果然,她那个晚上再没有提我的秘密,再没有提她心中的苦闷和她的打算。更没有对我进行劝说,比如劝我自首什么的,虽然在这之前每天我都能看到她的这个意思,它就写在她的脸上,写在她眼睛里闪出的每一个光波里。

“我们一边谈着月亮的阴晴圆缺,数着夜空中划过的流星,在心里还要互相许愿,同时,不停地举杯喝酒一。小丫头平时就很单纯,这时对我就更不设防,万没有料到我喝的根本就不是那个瓶子里倒出来的勃艮第,而是另外一个瓶内出来的啤酒。那个酒瓶放在了桌下我这边,从她那边是看不见的。她大多数时候只看星空,只是在那里默默地祈祷,那样子让我马上想起了《少女的祈祷》那首曲子呵,心里热乎乎的。我几乎百分之百肯定她是在心里为我祈祷,为我们的爱情祈祷呵。如果有百分之一的可能我也不会对她下毒手,可是老天爷呵,他连百分之一的机会都不给我们。

“整整一瓶酒都被她喝光了,她好像还意犹未尽。这时候她的小脸蛋真是艳若桃花,表情风流,顾盼生辉呵。我不由自主地移到了她的身边,亲着她,热烈地亲着我的小宝贝的滴着香槟酒的芳唇。她也从来没有像今晚这样多情,伸出白玉般的胳膊搂住我的脖子,回吻着我,用香舌在我的口中探索着爱情。她嘴里还不停地说着什么,含糊不清,似乎是她以前绝不敢说的情言浪语,呵,她真地对我动了春情了。我把她抱了起来,说小心肝,走吧,咱们上床吧。她在我的怀内眼波流转,酡红的脸蛋上羞色一片,真是可爱到了极点,真是娇美到了极点。”

第252章 醉爱

“那是我们最后一次亲热,也是最好的一次。以前她总是害怕,总是要拦住我的手,总是说疼,可是,这个晚上她却是再也要不够。她拉着我的手,放在她的胸上。那里以前她是羞于让我碰的,现在却起了什么样反应呵,我都不敢认它们了。而她的身子在我的身上曲意逢迎也达到了令我吃惊的程度,似乎要我再往深里进入,再深一些,为此她把身子的苗条如柳的身体弯成了一种不可能的弧度,不但普通人做不到,舞蹈演员一般也做不到,而且我觉得不是杂技演员要做出那样的姿势也是颇为罕见的。她一个劲地说:‘要我……亲我……抱紧我……再亲我,不要停呵……’如果说女人最大的愿望就是男人能爱她们,那小丫头这时最大的愿望似乎是让我爱死了她。是的,要爱到不可能的极限,这,就是她给我的真正的感觉。

“对小丫头我一直有怜香惜玉的情感,但是今晚上没有,因为今晚上她不需要,相反,她要我对她粗暴些,再粗暴起,深入些,再深入些。好像她要的不仅是我的身体和我的强硬,而是要我对她的那无尽的爱进行全新的惊险的探求。她这时对我来说简直成了一个小小的奇迹,成了一个谜。我把手插进她的头发里,又使劲地把她的头往后拉,而她用两条长腿套住我的腰,力道之强,差一点将我的腰从中折断,有那么一会,我觉得自己呼吸都十分困难了。然后我们就达到了感情的最高点。一分钟以后,她就睡着了,永远地睡着了。

“我就在床上躺着,搂着她的尸体静静地躺着,一眼未眨,一动未动,一直躺到大天亮。实际上,天亮以后我还是不想到,一直躺到第二天的下午三点钟。这期间,我一直在看着她,盯着她的脸,她的眼睛一直就这样半张不张地对着我,好像还在对我微笑,还在暗暗地为我祈祷,还在深深地爱着我。一直就那样拥着她,不想让她离开我。一直在那里对着她着悄悄话,说着自己心中的最不可对人言的隐密。现在我才自由了,可以什么都对她讲了,什么可怕的事都能清清楚楚、一字不乱地对她说了。我们就那样躺到了快要天黑。

“然后我起来了,给她擦脸,擦身子,为她穿上了最好看的衣服。本来要给她穿上那件石榴裙,想了一想,我还是没有给她穿。因为当时我的计划是要对尸体进行碎骨处理的,为此还买了一台大型碎骨机。那碎骨机的功率之大可以将一头牛粉碎成肉泥的。如果那样,石榴裙就会毁了。我是多么喜欢那裙子,多么舍不得它也离开我呵。结果,裙子留下了,她的尸体则让我移到了这里,放在了冰柜里。这些冰柜本来是用来装凝脂玉的,那是一种稀有矿石,比黄金要贵上近一百倍,钻石也比不上它的价值。用这处凝脂玉做出来的导弹雷达是看不见的,如果做成飞机那更可以进入敌方上空如入无人之境。现在全世界这种凝脂矿不多,最多的地方还在我们中国,不过储量也是相当有限。我得到了一批这东西,你不知道,这种凝脂玉有一个特点,必须要在低温下保存才不会变性,超过零上十度它的品质就不能保证了。为此,我买了这几个冰柜,专门用来放凝脂玉的。现在,腾出了柜子,把小丫头放在了里面。”

温馨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我还是不明白你这个人。”她说。

徐伟忽然拉住了温馨的手,把她带到了装钻石的柜子跟前,近距离地观赏动物园珍稀动物似地观赏着它们。“每一颗钻石都有一个故事,你想不想听一听?”

“太多了吧?不想。”

“我只挑最动人的,不,最让人难以忘怀的说几个,听一听,好吗?”他的语气是商量的,然而他的眼神(一秒记住 )却是不容商量的,我就不再言声了。

“我就从这颗最小的讲起吧。”他拿起一颗放在最高层格子的一个角落的的钻石,它果然是最小的,但是却放在地位最尊崇之处,还用一只金盒子装嵌起来。“它是我得到的第一颗钻石,也是我平生收到的第一份称得上礼品的‘礼’。别看它小得几乎看不见,但,它却是一个转折点,是我人生中的一个真正的里程碑。在这碑之前,我是一个人;在它之后,我就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你知道,以前我也是很穷的,穷得几乎刚能穿一条像样的裤子,吃饱一个肚子,穷得有点让人抬不起头,挺不起胸来。那时候以为穷就是革命,就是好人,从来也没有想到过自己要富起来。

“是什么事给了我一个刺激呢?在国庆节时,有一个富商请我们吃饭,他是搞房地产开发的。当时他就说:别看你们比我地位高,都是大官,有文化,但是我现在挣的钱可以够我五辈子花的了,这样,咱们以后的子孙那可就不一样了,我的子孙会成为贵族,享尽人间的奢华和幸福的,而你们的子孙呢?混得好可能跟你们一样,混得不好也许只能给我的子孙们去打工啦。

“他是喝多了,说的是醉话。但是他的话让我后背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我以前光想着自己,却从没想过自己的后代。是啊,一想到自己的后代子子孙孙都不如这个西北黄土高原出来的农民,我差一点要崩溃了。这个地产商又说了一句话,给我的刺激更大:我死之后,在这个世界上会留下上百栋大楼,有一半都是北京的地标性建筑,徐先生,你能留下什么呢?是啊,我能留下什么呢?零!绝对的零!

“就是这些话,让我那个晚上哭了,哭得好伤心。哭完之后,我就这样想:中央不是鼓励一部分人先富起来吗?那么,这一部分人都包括了哪些人呢?这简直有点像圣经里的那个上帝,他选中了地球上的十四万八千人升天堂,其余的人在世界末日那天就毁灭吧。天啊,想到这里,我吓出了一身冷汗。原来我不在那十四万八千人里面!原来最先富裕起来的人没有我!这怎么可以?为什么要这样?不,我决不答应。我也要加入,我要成为那先富起来的那批人中的一个,最少也是第十四万八千个呀!哪怕是最后一个,我也一定要加入,一定要成为那其中的一分子呀!”

第253章 对女人下手

“想到这里,我就下了决心。什么决心?很简单,我要在自己的有生之年创一份事业,让自己这一生不白过,让自己的子孙后代在祭典我的时候可以这样说:是他,我们的这个祖宗给我们打下了坚实的基础,可以让我们在这残酷的后人类社会里存活下来。

“我当上再大的官,如果不能给子孙留下足以存世的财产,又有什么用?

“所以,我要当官,更要搞钱。

“在做出这个决定之后,我并没有急于行动,而是看书。我先看《厚黑学》,看《曾国藩家书》,那都是教你怎么当官的道理的书,说穿了,也就是教你如何当一个贪官但却能官运亨通。然后,我就用大量的时间研究明史。毛主席生前最爱看《明书辑略》,我没有那个水平,就专门看《明朝那些事儿》这类的书,从里面学到了不少东西。朱元璋治贪官的法子多得不得了,每一个法子都能让你魂飞魄散,我就要自己天天看这样的书,给自己提醒,这样一来,做事就小心得多了,保证了自己不出事。

“然后,我就开始寻找代理人了。什么意思?就是我得从根上培养起这么一个人来,他做生意,做大生意,但实际上是他替我在做。我是官员,不能出面做生意,如果找出这么一个人来,我给他提供策划,提供关系,提供贷款,不就等于是我自己在做吗?而且,我只集中在一个人身上下工夫,这样出事的概率就小得太多了。当年陈良宇或者陈锡同如果用了我的这个思路,只在一两个人的身上用心思,恐怕他们永远也不会翻船。结果,我就找到了胡老板。

“当然,他那时还不是老板,连个包工头都算不上。我就是要找这样的白丁,同时,我发现他心狠手辣,有胆有识,是一个干大事的料子。他还有一个特性,就是特别明白事理,跟我很是投性。他知道一个人要成功必须有人帮,这个帮他的人他必须永远要忠诚,因为看古今天外类似的情况,凡是不忠于事,不忠旧主的,最后没没有一个不失败,而且败得惨不忍睹。他对我忠诚不是出于封建残余,也不是黑社会的那种瞎忠,是实实在在出于干大事的考虑。有了这个特质,我当然就开始专心培养他了。从一开始,我就打定主意让他干房地产,只干房地产。

“为什么要干房地产?让我跟你说一个道理吧。你看国内国外凡是豪门巨族,几乎全是靠房地产发家的。二战中有钱人差不多让希特勒搞得全军覆没,二战一结束,却马上有一大批人缓了过来?什么人?都是战前搞房地产的。土地是不会被任何东西真正破坏的,因为你用炸弹炸只会炸掉房子,下面的地还是在那里。你也拿不走。收藏字画也好,金元也好,可以搬上火车,拉到德国,拉到日本,可是谁能把土地拉走?你再看看台湾和香港的那些个所谓的首富,说他们搞这个搞那个才成功的,都是胡扯,他们真正搞的就是一个:房地产。

“在中国搞房地产,又有一个全人类都从来没有过的大好时机,这个机会在中国历史的五千多年里从来没出现过,现在,就在我们这一代人的眼前出现了。什么机会?就是大量的土地根本没有主人,它们都在那里搁着,有个名义上的管理者叫政府。我恰好是这个政府中的一员,又恰好手中有着管理土地的具体的权利。只要稍稍一动脑筋,万事备矣。这个机会是毛主席他老人家留给我们的,他老人家带着那么多的革命志土打江山,抛头颅洒热血,砍头只当风吹帽,结果打下来了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的锦绣大地。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呵,这要搞房地产,该是多大的干头?

“定下来方向就好办了。我先让胡老板从装修干起。因为装修是学习房地产开发的一个最好的预习班,从那里能把房地产开发的所有门道全摸清楚,而且相当快捷。很快胡老板就入门了,我就帮他找了一块地,让他先去看看。与此同时,我这边就开始了另一方面的工作,就是找银行。

“在中国的房地产开发上,其实扮演最重要的角色的不是开发商,而是银行。你想想看,地不是开发商的,钱也不是开发商出的,他们实际上什么也没干,就干了一个中介的活,说白了,就是政府和银行的一个代理人。如果是政府开发于理不合,如果是银行开发,更不像话,这样一来,就成就了一批开发商。明白了吗?

“其实,银行的钱是国家的,说白了,基本上都是老百姓的。他们用老百姓的钱去买地,再把地变个花样高价卖给老百姓,所以你说银行有多肥?房地产开发离开了银行,那根本就玩不转,我当然明白这个理。但我也要培养一个铁杆代理,不能自己出面。这个代理就是谭行长。我们俩在党校学习时是一个班的,臭味相投,很快就成了铁哥儿们。他知道我要什么,我也知道他要什么。他总不能把银行的钱往家里搬,就像我总不能把手里的地弄到家里来一样。只要我们俩一合作,就什么什么都有了。

“这下子胡老板就好办了,他利用我的关系去拿地,手里又有银行的钱,还有什么办不下来的?地拿到了,先不用做任何事,只要建一个售楼处,在售楼处的旁边再搞一个样板间,就开始卖楼吧,还要打出一个‘盛大开盘,倾情巨献’的招牌,马上那里就挤得人山人海了,老百姓哭爹喊娘地来交钱来订房,没出几天工夫收上来的钱就还清了银行的贷款,剩下来的更多,可以再拿不知多少块地了。胡老板那天晚上请我吃饭,就我们两个人,在一个不知名的酒店的一个隐蔽的角落里,他给了我这块钻石。这钻石并不值多少钱,他知道,我也知道。他是用这块钻石来表达一个意思:我已经搞到了一个钻石矿,剩下的就是等着钻石堆满屋吧。”

徐伟说到这里,就把那颗钻石放到了温馨的手心上。

&nb(

)sp; “怎么样?”他问,“有什么感觉?”

“有。”我说。

“说说看。”

“你马上就要对我下手(

)了。”

第254章 香消玉陨

徐伟像是没有听见温馨的话,他拉住她的手,带着我走出了这间屋子,来到了外面的那一间。也就是,来到了放着珠宝和字画的那间大一些的地室。

“看见了吗?刚才那屋子里的钻石黄金,都是从胡老板那边来的。而这间屋子里的古玩字画却都是来自谭行长,来自他给我做的投资。”徐伟声音平静地说,如讲解员在博物馆里对看客进行讲解。“俗话说乱世藏黄金,盛世藏字画。我觉得现在这个世道既是盛世又让我不那么放心,于是就什么都收,什么都藏,黄金我也要,字画也得大大地进,当然要的都是最好的。

“当银行行长是一个什么感觉呢?我问过谭行长。他说:要在银行当一个清官太难了,那就好比在一个妓院里当老板必须同时要当和尚一样。每天面对着山一样的钞票,堆满桌子的美金,一捆一捆的钱在银行员工的脚下踢来踢去,再一想自己每月只能领那么点工资,还得等到月底,排着队到会计室去领一个像雪片那么薄的信封,打开之后只有区区两千五百元,你说你的心里会怎么想?他妈的,哪个人不发疯?所以谭行长说银行真不能国有,不能任命一个穷鬼当行长呵。

“这个谭行长是什么人?我认为他是中国钱场奇才,左右生活的人物,把人民币真是给玩活了,或者说半死不活了。他到底弄了多少钱恐怕任何人都难以想象,可是,他从不贪污,更不受贿,因为没有必要。他掌管着那么大的银行,每天控制的现金流恐怕得以百亿计。只要把这些钱调出来一小部分来周转,你想他能干成多大的事?他从不买股票,更不买基金,那些东西他认为都是用来骗人的把戏,跟赌博差不多,如果玩那个十个有九个行长也早就出事了,给枪毙了。不,他只玩房地产。

“对了,他用银行的钱来炒房,炒得相当成功,也不可能不成功,因为那风险是零,而收益率却是吓你一个大跟头的。比如他在望京一次性就炒了一百一十套房,那些炒房款都是他从银行的现金流里调出来的,只能用一个月的时间,那是他权限之内的事。结果从去年年底,也就是十二月一号,到了元旦,望京的房价从每平米一万一,一下子涨了每平米两万五。你算算看吧,他在一个月之内赚到了多少钱?平均每套都赚了一百万,加起来整整一亿元呵。而他其实是一分钱没掏,都是银行的钱,说白了都是大街上那些卖小吃的、拉板车的、在写字楼里拼命编程序的小老百姓的钱。就是用他们的钱,他空手套白狼,套了一只多大的白狼啊,嘿嘿。

“我跟谭行长的合作一方面是他从银行帮胡老板贷款,我给介绍一下,这是公事公办,合理合法的,没啥问题。再一个就是跟他一起炒房。这也是合法的,至少在我这里也好在他那里也罢都算不犯法。我炒的房更简单,基本上都是炒胡老板的房。这样,我的利润率就比谭行长更大,为什么,因为我拿的房价永远都是最低价。

“中国的房地产到底有多大利润?听说国际上通常是以百分之五为极限的。在中国的开发商那里这听着简直就是一个笑话。我们的房地产要是没有百分之四十的利润都过不去,一般而言都达到了百分之八十多,有的更高达百分之一千以上。胡老板的利润率这么大,所以,即使他给我底价房,他也大赚呢,更何况这就等于给了我好处和分成,别的他就可以少出点血了。说实话,这样弄钱真是太容易了。

“有了钱,我干什么?就我自己来说,我投资的主要就是这些古玩字画。这个项目我可真是没有跟任何人合作,胡老板也好,谭行长也好,他们都不知道,这是我一个人独出心裁搞出来的‘唯我一家’的项目。这,可是我要传子传孙的项目呵。你知道,我们当干部的最大的苦恼就是不能把钱存银行,你总不能像陈水扁那样把大堆的钱存在家里吧?也不能像他那样用总统专机往国外运吧?最好的法子,我看就是把成箱子的钱变成一张纸,那纸可比定期存款单更值钱,因为,它本身就能保值,并且以惊人的速度增值。这,就是名字名画。

“你不信吗?你看看这幅《清阁骑吟图》,是从哪儿来的?从曹操墓里弄出来的,没想到吧?都说曹操墓有什么七十二疑冢,那都是盗墓贼的胡说八道,不是曹操在布迷魂阵,而是他们搞的迷魂阵。实际上,曹操墓就在河南安阳,早就被各朝各代的盗墓贼给挖了个一塌糊涂。曹操生前最爱的就是字画,别的还真没有什么值钱的,因为他最恨盗墓贼,他老人家生前本身就是一个盗墓摸金大王呵。所以他提倡薄葬,不要埋什么金银财宝。他以为放点字画没什么事吧?没想到,还是有人眼红,还是把他的坟给刨了。从那里面偷出来的字画一直在海外流传,这幅就是我通过自己的渠道搞到手的。还有这幅,米芾的字,都是从特殊渠道来的。你要是相信什么拍卖行,什么古玩市场,十成十就是一个大傻瓜,弄来的跑不了是个膺品。我这些个,都是真迹,你能从上面看到缕缕坟气,看出来了吗?

“对,你再看这些玉,上面的坟气就更足了。没有坟气,古玩基本上就是后人造的了。真东西只有坟里才出,不是像你想象的那样,放在什么人家的柜子里,一朝一代地往下传,终于传到了中华人民共和国这一朝,传到了某个不肖子孙的手里,让我给买来了。那是根本不可能的。收藏这些,不是有钱就能办到的,这甚至比毒品买卖还要难,还要复杂,只有掌握了一种特殊渠道才行。这些东西会比任何定期存款、股票和基金都稳妥,会比任何投资都能增值。它们呆在这里早已身价过亿,到了以后更要翻上不知多少番呢。”

说到这里,徐伟又拉住了温馨的手。

他带我走出了这间屋,又进入最大的那一间,也就是停满名车的那一间。

“现在,看看这些车吧。”他说,脸上的表情又是一变。“男人喜欢车吗?我想是的,又不是。男人不如女人喜欢车,真的。女人天生就喜欢好车,一看到开好车的男人她们就会神魂颠倒。为什么?因为汽车实在是男性的东西,我认为,它是生殖器的象征,它象征着征服与强势,象征着许许多多女人不可能有的东西,所以,女人更为它疯狂。我,以前对汽车并没有什么特别的爱好,正是明白了这一点之后才喜欢上车子的,但是,更多的是喜欢收藏。

“这些车都不是一般的汽车,它们都有来历,是厂家专为收藏家制作的,它们一出厂就是经典,用不了多少年它们就会成为比老爷车更值钱车,或者,真正的老爷车,会成为古董商竞相争夺的目标。说明白点,它们也是无价之宝。

“你知道我是怎么得到它们的吗?说来有意思。胡老板的每一个小区楼盘开盘时,都要搞一次盛大的典礼。他的典礼上最主要的内容就是业主要抽奖,最大的奖就是一辆名车,还有一个顶极的车模。可是每一次那大奖都没有人能抽到,唯一能抽到的就是我。这就是中国特色的抽奖,其实得主早就内定了。胡老板让谁得那个大奖,谁就得那个大奖。他在典礼之后总要把那辆名(一秒记住 )车和那个车模一并送到我这儿来,我照收不误。车子存在地库,车模就陪我上床。你可以数数,一共有十五辆车子了,也就是说,我曾经睡过十五个绝色车模。

“怎么样?要不要坐上去,试一试?”

徐伟说到这里,笑吟吟地看着温馨。

温馨摇摇头。

“不。”她说。

“为什么?”

“我不是车模。”

徐伟又笑了。笑得像一个大男孩一样开心。

“这就是你的全部秘密吧?”温馨问。

“几乎全是。”

“小丫头就是因为知道了这些,才变成了那样。”

“是的。”

“现在,我也知道了。”

“是啊。”

“你准备把我怎么办?”

“没办法。”

“也要灭口,像小丫头这样?像银姨这样?”

“你说呢。”

“那第三口冰柜,是空着的吗?”

“是。”

“给我准备的?”

“本来没想。本来还是要装凝脂玉的,现在看来,也只好这样了。”

温馨看着徐伟。徐伟看着温馨。足足有五分钟,他们就那样对视着。说不上什么仇恨,也说不上什么鄙视。

他们两人的脸上都没有任何称作表情的东西。

突然,温馨仰天大笑,笑得极高,极响,难听极了。

如果录下来她自己都不会相信那是自己发出的动静。嘶哑如公鸭,磔磔如鬼嚎。笑了约有十五秒,

温馨的嘴巴一闭上,身子就飞了起来。

先是朝徐伟凭空抓过去,十指如钩,像是一心要抠出他的眼珠子。他急忙朝后退去时,温馨就得到了机会,扭头就朝着外面跑去。

她还是认得路的,一路狂奔,要逃出这地狱,逃出这死亡之境。

终于找到了电梯口那里,她用力按那红色的钮,可是,没有反应。

想起来应该用密码的,急忙去按那三个字母:xyt。

没有动静。

再按了三遍,仍然一点反响都没有。

怎么跟进来时一点也不一样?就在这时,徐伟在温馨身边出现了,双手抱肩,一脸的只有国家高级以上的领导干部时才会有的笑容。

“密码已经改了,亲爱的。”他说完,就笑出了声。

三分钟后,温馨被徐伟带到了旁边的一间屋子里。说是带来,不如说是给他押进来的。

这里的条件看上去还真不错,装修得有点像宾馆的套间,有办公桌,有床,一切生活用品似乎这里都有,只是没有窗户,没有电话,更没有电脑。

门一关,你就是发出虎啸也没有人能听到。

徐伟逼着温馨脱光了衣服,让她躺到了那张红色的双人床上。

床上有一些稀奇古怪的设备,其中一个就是手铐和脚镣。

她刚躺上去,徐伟就把她的手和脚都紧紧地铐了起来,温馨的身体呈一个大字,平平地躺在床上,就好像受难前的圣女贞德,给钉到了十字架上。

“现在,我们进行下一步吧。”徐伟说。

第255章 欲

一条人影如飞而至,站在了徐伟的面前。

是牛得力!

“得力?”徐伟说。

“老板。”得力道。

“你什么时候来的?”

“很长时间了。”

“所有的事情……你都听到了?”

“对。”

“也看到了。”

“是。”

慢慢地,徐伟的手从衣袋里拿出。

手上,是一把小小的乌黑发亮的枪。

“现在,你决定站在哪一边?”徐伟问。

牛得力站在那里,好半天没有反应。

“这个决定,很难做出吧?”徐伟问。

“是的,老板。”

“但是,你已经做出了,对吗?”

“对。”

“你是想跟她在一起,我猜得没错吧?”

“没错。”

徐伟的手似乎动了一下。

“看来,我还是把你想错了。”徐伟说,“我以为,你为了当官,可以出卖一切。但是看来,有一个人,你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出卖的,对吗?”

“对。”

“她对你,真有那么重要?”

“胜过了我的生命。”牛得力说。

“你要知道,我现在是省委书记,用不了多久,可能还会再往上升。你跟着我,可以说前途无量,这些,都不想要了吗?”

“想。”

“那么,你有什么条件?”

“没有,只求你放过了她。”

徐伟看着他,又看着温馨,慢慢地摇头:“不可能。”

这时,牛得力上前一步,跟温馨站在一起,紧紧地握住了她的手。

“你一直对她有感情,是这样吧?”徐伟问。

“是的。”

“为了她,你宁可舍掉一切吗?”

“我什么也没有,只不过是一个乡医。”

“你疯了吗?”徐伟问。

“疯的是你。”牛得力道。“我不明白,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杀人,到底为了什么?就为了保住你这地下室的秘密吗?”

“还有我的前途,我的生命。”徐伟怪笑。

“我不明白,省委书记,这么大的官,还不够,你还要拼命去搞钱吗?为了这些钱,你宁可杀人,宁可不要人性了吗?”

“看来,你跟她是一样的人了。”徐伟果然好奇起来。“那么,我的乡医同志,依你所说,要有多少财宝才够得上秘密,才值得你拼命要保住啊?”

“不管多少财宝,都不值得你去杀人。”

“哪怕一亿元,也不值吗?”

“不值。”

“十亿呢?”

“不值。”

“一百亿呢?”

“也不值。”

徐伟看着牛得力,忽然,哈哈大笑了:“你这个人倒挺有意思。你知道一百亿的财富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你终于摆脱了普通人的生活,你可以得到人生的绝对自由,你成了人上人,即使是退休以后。”

“人上人?”

“你不但可以在北京买房,还可以到英国去买城堡。你可以跟法国电影明星一起吃饭,还可以要求她陪你睡觉。你甚至可以同时跟十二个俄罗斯美女同床*爱,当然了,也可以叫连床*乱,你叫什么都行,反正,世界的顶级模特任你选,你真正可以做到想玩谁就玩谁,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了。”

“还有么?”

“当然,你可以坐伊丽莎白女王号周游世界,可以看风光,也可以在那上面当上真正的国王。如果你想吃,可以乘坐自己的专机去里约热内卢。如果你想赌,在澳门赌城里他们会把你当教皇一样供着,有专门的豪间为你服务,在(一秒记住 )那里,你一边赌,还一边可以享受美酒佳肴,享受刚当选的世界小姐的侍奉。如果你愿意,甚至能买下一座风光独秀的小岛。”

“听上去不错。”

“你开车可以逆行,如果有哪个交警不识相拦下你,你可以当众抽他的耳光,连抽四十二个也无妨。你还可以当上人大代表,半夜里开着越野车去找小姐,带着小姐在后半夜的大街上去兜风。如果这时有哪个不识相的老不死嫌你的车开得太野,你还可以骂他,打他,开着你的4x4宝马越野车去追他,一直把他追到家门口,当着他家人的面把他像臭虫一样碾死,碾成肉浆。”

“还有吗?”

“你还可以操纵股市,甚至是楼市。你可以用自己的钱一路买通内部消息,让自己公司的股票一路看涨,等你平掉了自己的所有的仓之后又让它全线下降,气死那帮子散户,谁让他们傻逼一路跟着来着?你还可以买下几个国营厂,当然打的是改制改革的旗号,再用资本重组的名义,让那些企业先破产,可怜巴巴地没人要,然后你出面了,说是要帮助当地政府解决下岗救业问题,一眨眼,那个国营大厂就成了你的囊中物,光是那块厂区地皮日后就让你赚成当地的首富。”

“你的钱就更多了?”

“是啊,多到了你不得不操着心,像我现在这样,如何来保住这些钱,如何能让它们乖乖地呆在这里,不给你生出麻烦来。为了这个,有时你不得不出手快一点,狠一点,杀几个人来灭一灭口。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你还没明白吗?”

牛得力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然后仰天大笑。

“闹了半天,你们拼死拼活哭爹喊娘地贪钱,原来就为了这点子出息——就是为了退休以后还有巨额财富,可以传子传孙。”乡医讥笑地摇头。“赌博,不管是在哪儿,你们无非是去给人家送钱,人家在那里敬你不是敬你的人,而是敬你的钱。钱输光了,你们自己心焦意烂,脸上还装着满不在乎,在人有的眼里有多么可笑?在自己的眼里又是多么可怜?唉,一帮子小丑,可怜虫而已,还跑到澳门国外去充大瓣蒜!

“搞俄罗斯小姐也好,搞电影明星也好,不过是在那里丢人现眼,贻笑万国。我想连那些小姐都清楚你们是什么货色,你们的钱又是从哪儿来的,还挺胸叠肚地吃着伟哥,进着补药,不过是跑去那里给人家下跪送美元去了,有什么了不起?你们这些个贪官到底是什么社会地位,你们自己最清楚。即使在俄罗斯小姐眼里你们也不过是太监之类。而在中国老百姓眼中,你们的社会地位连乞丐都不如。

“你们是中国五千年来,第一次产生的最空虚最无聊最变态的人种,人格丧尽,理想全失。现在你们唯一剩下来的就是自杀了。可是你们又不敢,又舍不得自己的那颗人不人鬼不鬼的脑袋。所以,你们只好拼命地杀人,不停地灭口。说起来,谁也没有你们这帮子贪官可怜。你说吧,看看你的贪友们,哪有一个脸色是正常的?哪一个不是黑眼圈,哪一个不是神经衰弱,又有哪一个一听到警车叫不吓得从噩梦中惊醒?在中国,只有你们是整天提心吊胆过日子的,变得比明朝的太监还要变态。

“奉劝你一句吧,老板,唯一能让人幸福的,就是无私,就是纯洁的爱。只有它,才能让你良心得安,让你吃得香,睡得香,让你不管是生前还是死后都不怕下地狱。也只有这种爱心才能让你有无上的自尊,把自己跟动物区别开来。人经过上百万年的进化才摆脱了兽性,又经过近五万年的学习才明白了什么叫人性。人性就是对兽欲的反抗,如果沉溺于兽欲之中,整天为了吃为了奸为了害别人而活着,真是禽兽不如呵。

“人怎么可以没有理想呢?怎么可能丧失信仰呢?只有理想和信仰才能让你高于动物,才能让你真正摆脱恐惧,得到精神上的绝对自由。现在我们最需要的理想是什么?就是爱,无条件地爱,爱妻子,爱家人,爱农村留守儿童,城市孤寡老人,爱那些受压迫与受污辱的人,爱一切在这个地球上无依无靠的人。只有爱才能拯救我们的灵魂呵,难道这一点还不明白吗?这爱就像一池清水,而我们的心从生来到现在受到了多大的污染?肮脏到了什么程度?只有把它浸入清水之中,让纯洁的爱去洗涤它,一遍又一遍地洗,最后才有可能让它恢复光辉呵。”

第256章 骇异的闪光

说到这里,牛得力真地动了感情。过了好一会,他才慢慢地回过神来,重新面对着恶魔一样的徐伟。

“你到现在还想用这些说辞来救命,是不是太晚了?”徐伟阴笑。

“不晚。”牛得力说。

“什么意思?”

“你不是把自己的关系网都布好了吗?我做了一个实验,来验证一下你的关系网。”

“你……?”

“刚才临到这里之前我打了一个电话。”黄文灿慢条斯理地说。“是给中防办打的。”

“你……给中防办打了电话?”

“我要看一看,是不是全省全国所有的纪委防办都让你给控制了。如果是,那我什么话也没有,闭目受死。如果不是呢,也许,一会你自己就会有血光之灾了。呵呵。”

&nb( 。)sp; “好臭贼,现在我就杀了你,不要等一会!”徐伟的扯着脖子,发出兽吼。

话音刚落,他就朝牛得力开了枪。

一声惊叫,将地室震得一暗。

发出那一声惨绝人寰尖叫的就是温馨。

不知从哪里冲出的一股勇气,让她在刹那间变成了一个拼命三郎。

不能让他伤害牛得力,不能让我杀死我的爱人。这就是在那一秒钟之内自己的全部思想。这个思想让我发狂,忘了自己身在何处,处于什么境地。

甚至都忘了自己的手是铐在冰柜上的,就在徐伟举枪之时,自她也朝他扑了过去。

那是全力以赴的一扑,力道之惊人,连我自己都感到意外。接着,就听到了一声巨响。

手铐把我拉住,没容我扑到徐伟的身上。同时,它也把冰柜门拉开了。

正是连雪儿的尸体所在的那个冰柜。

按理说那冰柜门是锁着的,不用钥匙无法打开。即使没有锁,从温馨这个角度要直接拉,也是不可能拉开的,必须抓住把手转上半圈才能打开。不可思议的时,就是由于她在那里猛扑狂拉,竟一下子把它弄得柜门大开。

一团白雾散尽,柜内的小丫头还像她先前所见,冰清玉洁地站在那里,尸身没有任何变化,脸容还是那样晶莹美丽。只是厚厚的冰把她全身包住,否则你简直以为她在下一秒钟里就会睁开眼睛。

如果说温馨的叫唤惊坏了徐伟,那么,此时冰柜门大开又把他吓住了。

看一眼柜内的女尸,他突然暴跳起来。全部的仇恨都集中到了他的眼睛里,那眼睛完全绿了。

看着温馨,他的嘴气得歪到了左边脸上,牙齿像松鼠那样全露出来,白光闪闪。

“你这个臭婊子,全都是你坏了我的大事!”

怪叫一声,他就朝温馨跳了过来。

没等温馨有所反应,徐伟手中的枪响了。

子弹擦破了温馨的脖子。一滴血喷得那么高,在半空中划了一道弧线,落到了冰柜内,落到了那块一个高的尸冰之上。巧的是,它也正正在打在了连雪儿的眉心正中。

一声异响。

刹那间,一个骇人的变故就发生了。

不知怎么,那整个的一块尸冰就从柜子里滑了出来,一下子,便横到了徐伟和温馨之间。

那块一人高的尸冰这时动了起来。

一开始,它是在原地旋转,给人的感觉像是由于外力的意外一推,它就靠着本身的润滑转了几圈。

但是,很快地温馨就感到不对劲了。它在那里先还转得挺慢,接下来,却是越转越快,越转越快,不一会就转得让人眼花缭乱了。

尸冰是晶莹透明的,比玻璃的透明度还要好,因而可以再清楚不过地看到里面的女尸。它没

有任何的变化,还是保持着沉睡般的姿势,双手略抬,两腿欲扬,裙带似乎在冰中也微微飘荡起来。

而她的眉眼低垂,长睫毛轻轻地盖在下眼睑上,似乎在对自己说着什么悄悄话,似乎在长长的梦境中再也不会醒来。

是冰块本身在动,带着它在屋子的正中间如妖灵一般颤转不止。

“他妈的,这是……”

徐伟看了好半天,也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

他怒吼一声,又朝着这边扑了过来,不知他是要将尸冰停住,还是要绕过它,直接来取温馨的性命。

就在这时,那尸冰就炸开了。

这是一块有一米八零高的长方冰体,看上去就像是一条玻璃柱。此时轰然炸开,一下子,它就化成了千千万万个小小的冰块。

奇异的是,所有的冰块都是一样的大小,约有半寸见方,晶莹闪亮,互相映带,令屋内的空气一时间也起了变化,似乎狂起了一股寒风。

寒风刮过,便听到了一声惨叫。

是徐伟,他被不知多少冰块给击中,打得他筋断骨折,倒在了地上。还有几块冰准确地打在了他的膻中穴上,将任督二脉上所有的穴位都打得一片狼藉,血肉模糊。

他还想挣扎起来,却再也动不得。

他甚至连张嘴呼痛的可能性都没有了,因为穴位一封,他就成了哑巴、瘫子和聋子,软软地堆在地上,缩在一角,成了一堆仅能喘气的低能肉。

就在此时,有大批的警察赶到了。

他们自是接到牛得力的报警而来,砸开地库破入了地室。他们中有不少特警,都持着冲锋枪,戴着钢盔,更多的人还有最先进的防爆武装,因为他们似乎对这里的情况已有掌握,准备好了遇到激烈的反抗。

然而,当他们冲到门口时,发现徐伟已经不能动弹。

再往屋里瞧时,不由得全都惊呆了,跟牛得力与温馨一样。

第第257章 大结局

所有的人都看着屋子的中间,看着那团如丰彗星般旋转不已的冰块,看着万千小冰凌中的那个冰雪丽尸。

牛得力到现在都无法形容自己的震撼,无法形容自己看到的是一种什么样的美。

先前那女尸是僵立着的,靠着一股寸劲而没有倒;现在,它却在动,在舞。

是的,牛得力惊骇地发现,那连雪儿的尸体正在万万千千的冰块中跳舞。

那些冰块再也不分散开了,就像太阳系的行星围绕着太阳在运行,它们都以连雪儿为圆心,在那里飞速地转动。

小丫头呵!这时的她看上去多么真实,多么鲜活,多么美丽,穿着的那件石榴裙,又给她的舞姿带来了什么样的神女般的缦妙!

是的,石榴裙,温馨一直以来看到的都是挂在那里的裙子,放在地上的裙子,抓在手中的裙子,从来也没见过它是这样穿在她的身上的,而这个时候看上去,它才是活的。

是的,它在那里舞动,它以惊世骇俗的美艳在冰块中旋转飘逸,正是由于它,早已逝去的小丫头才像活了一样,也在那里柔美至极地跳着舞。

害怕吗?牛得力和温馨更多的是激动。

在他们的眼前这时舞动着的绝非女尸,而是原先的她,是生时的那个鲜亮纯美的小丫头。

她低眉垂目,玉面含情,就像是一轮十五的月亮在云影中穿越。

两条胳膊还是那么珠润玉白,轻轻舞起,让人似见千手观音在彗星中隐现。石榴裙鼓起,露出了两条玉足,它们看上去是那么纤巧,同时又有着惊人的力度,竟然像她当年在舞蹈学院当学生时那样以足尖着地,轻灵起舞。

这时候的她像是又跳起了《天鹅湖》,空中似有音乐为她伴奏。

牛得力和温馨哭了,因为从来也没有看过她跳舞,这时的她,好像是专门为他们而舞,为了全世界,为了所有的人跳舞!

那么诡异,那么神妙,那么轻灵,绝非任何人间之舞可比,也没有任何的言辞能准确地形容。

这绝对是梦中之舞,不仅舞者是在梦境,观者也无一不觉得飘飘出尘,离开了真实的世界。

此时的她多么像一个银色的梦呵,就在他们的眼前闪着幻影,闪着微蓝的光。

她极力向人们表达着什么,暗喻着什么,那么深刻,那么重要,可是,人们能懂吗?人们能看出她用最后的灵魂向人们做出的最美的启示吗?

华光突现,所有的人都不由得一眨眼睛。

这时才看出,是那石榴裙!

是它在旋舞之时鼓得更高,飘得更美,带出了一片鲜艳夺目的光芒。本来素白如羽的裙裾,这时不但在下边闪出粉红花色,而且在( 。)上面也有了一朵朵的花瓣在飘荡,似是裙子的一部分,又像是从什么地方飞来要贴到裙子上。

终于落定时,它们还是一片片都嵌在了裙裾的下半截,上面还是一片素白,白得令人目眩。

可是,那是一些什么样的花呵?它们是真正的石榴花,一朵朵像是从天际飘出,娇红如酡,醉艳欲滴。

每一片花瓣都是那么娇小柔嫩,像是一片片少女的红唇,哆嗦着,因为害羞而发抖,因为过度的美丽而悸颤。

所有这些嫩唇却聚合成了一朵朵硕大的花,本身就像是一个清纯的女子在那里凝眸沉想,翩然欲飞。

皎洁的裙腰配以灿红的裙摆,趁出了小丫头的柔姿绰体,就像玉环扬歌,碧玉生辉,再有一分钟似乎她就要活了过来,就要用自己的清亮的喉音吟风咏月,诵出我们每一个字都听得懂的天外纶诗。

然后,最惊心动魄的一幕就出现了。

小丫头还在那里舞蹈,石榴裙还在忽焉往来,裾带飞举,可是忽然之间它们就不再动了。

不但小丫头端立不动,那石榴裙静寂如逝,就是那千千万万块冰凌也忽然停止了运动。

就在同一秒钟里,一切都静止了。

小丫头还在低眉垂目,唇带微笑,玉秀的长颈微微弯下,苗丽的身影还在摆出舞姿。一切还是那么缦妙,还是那么轻灵,一切都保持着超凡绝逸的样子,芳香的空气似乎还在传递出最后一个乐音。

然而,她不动了,石榴裙不摆了,所有的冰块围绕着她一直在转啊转啊,忽然间也都不转了。

天啊,这是一幅什么样的景象呵,它大概持续了十秒钟,一分钟,也许是五分钟?

人们完全没有了时间的概念,只是看着屋中间的那个光团,以小丫头为中心的那个光环。

这时候的她多么像一个小小的银河系,所有的冰块都是星星,围绕着她飞旋,可是她凝立在那里,似在听着什么更玄美的声音,它们也都静下来,保持着原来的轨道,只是僵在那里,纹丝不动,跟她一起谛听着那任何人也听不到的动静。

这时候,所有的冰块都变了,原先它们是一片晶白,这时候却五光十色,好像世间有多少种颜色,它们也就有了多少种颜色,绚丽夺目,令人眼睛再也看不明白。

小丫头和她的冰块就呆在那里,似乎是她们仍在盘旋舞动,而静止的是我们这个世界,是呆在这个世界里的我们这些旁观者。

因为只有她才代表着纯洁,绝对的纯洁。只有那些冰块才能衬出她的美,丹华无限的那种美。

它们无法在这个世界上生存,无法在这个空间里向我们表达,更不能永远以那种舞姿向我们传递宇宙间那最神秘的信息。

于是,它们离去了,飘逸向另外一个时空,一个我们永远也不能启及的时空。剩下的,只有小丫头那静止的倩影,那些跟她同时凝寂下来的冰块,还有你,你这冰清玉质的石榴裙。永远在那里飞舞的,只剩下了她的灵魂,那曾经生活在我们这个污染了的世界上的最动人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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