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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红崛起之路》


【网红崛起之路】第一章 成长的代价

作者:4489947542017/06/03字数:5910——我叫张念,出生在河北的一个小山村里。

这个村子不大,全部人口算下来也就只有不到三十户人家,地理环境也不怎么样,除去被挖的遍地洞窟的南山外,其他地方基本都是农田,偶尔有漏下的也被当做了坟地。

这个村子没有山泉、河流,唯一值得称道的也只有当初挖矿发财的刘大元所修筑的那个小水库了。

那水库听说还是早年间一个大水坑所改的。

老人说,水库中年有口井,年代十分久远,硬要拉的话,能扯到汉献帝在位的时候。

老人还说,里面住着一个专门拉小孩替死的水鬼,不管其他人信不信,反正我是没信过。

也不知道是天生胆大,还是出生时那场事故所导致的,我好像对一切事物都没有多强的敬畏感。

妈妈第一次拉着我去给老人上坟的时候,我还偷偷在坟上撒了泡尿。

没有被发现,但也没什么感觉,就是有点饿了。

可当时妈妈居然把那许多好吃的全给烧掉了,怪可惜的。

我叫张念,性别女,爱好广泛,今年17岁。

出生在一个偏僻的小山村里。

也许吹了二十多年的改革之风还没有彻底将这个地方清除一遍,在这个满是老灰尘的村子里,不管是老人还是年轻人,思想都十分古怪。

尽管那个小小的彩电天天播出一些让人耳目一新的节目,可对于一向眼睛里只有黄土,耳朵里只有水声的农民来说,那些东西仿佛是另一个世界一样。

他们接受新的知识,学习并用自己的方式理解和运用。

他们懂得用新知识批判,批判一切与他们思想不符的事物。

他们知道嫉妒,用狭隘的目光看待看待世界一切。

他们会享受,享受着世界带给他们的改变。

他们……如果给我足够时间的话,我也将他们说的一无是处,但现在的我已经没时间了……我叫张念,是一个在其他人眼中(当然不包括这些人的眼里)十分悲剧的女孩。

听说在我出生的时候,我被自己的爸爸摔到了小诊所的地上。

他们说,我爸爸本来想要一个儿子,却没想到却生了个败家的。

最后在妈妈的保证下,我还是活了下来。

可我却死了好几个妹妹,全是淹死的。

也许是皇天不负有心人,也许是恶人自有恶人磨,我还是有了个弟弟。

那年我三岁,并没有对这个弟弟的诞生有多少喜悦的感觉。

可我还是笑了出来,因为妈妈手上的力气实在太大,忍不住的我“咯咯”的笑着。

就因为我这声笑,还为我换来了一件新衣服。

那是我知道了一件事,笑是一种能给我带来好处的东西。

随着弟弟一天天的长大,他的个头很快的就超过了我。

我叫张念,性别女,17岁,身高一米一五,爱好广泛。

在我身上驰骋的是我的爸爸,床里面缩卷着的是我的妈妈,在门口看着我自慰的是我的弟弟。

爸爸脏兮兮的大肚子很丑,起码没有弟弟那几块硬硬的腹肌好看。

我其实更喜欢弟弟干我的感觉,爸爸每次都给不了我几分钟的快乐,而且还喜欢咬人。

有些不对啊,事情是怎么发展到这样的呢……爸爸再一次的抽送,将那根半硬不软的东西塞进我的身体,我装模作样的呻吟一声,引的爸爸更加卖力起来。

而我继续云游天外。

记得那天我很小,具体多大已经忘记了。

只记得那天太阳很大,我根据平日的行动轨迹来到了我那些妹妹的“坟”前,就是那个水库边上。

大概因为天热吧,这里没有一个人。

我就如平常一样脱掉了自己的小衣服放在石头上,接着一下便跃入了温暖水里。

在水中,我还是没见到妹妹们,也没见到什么水鬼。

眼前只有一些蝌蚪和沉在水滴的羊粪蛋,至于水草就直接被我无视了,这些东西又难吃,又不好看。

扑腾几下,我从水里钻了出来。

没有又帅气又有法力的偷衣贼,我很失望。

晒着温暖的阳光,泡在水里靠着石头,脑子开始迷糊起来。

在梦里我见到一个浑身腐烂的大姐姐领着我几个妹妹在开心的做游戏。

我很想参与进去,可怎么也接近不了她们。

哗啦啦流水声进入我的耳内。

缓缓睁开眼,还是那个熟悉的大太阳,熟悉的小山丘。

一滴液体溅在我的脸上,我伸出手,用指尖将液体擦掉,顺带尝下味道。

有点咸,闻起来还很臭。

流水声消失了。

我仰起头,印入眼中的是一条灰扑扑的裤子,腰带处是根已经用了不知多久的红布绳子,此时正挂半在腿上。

在往上是一双粗糙的大手,此时正一手提着裤子,一手甩着根大肉棍子。

淡黄色液体被甩的到处都是,他的裤子上、手上、水中、还有我的脸上。

“艹,刚鸡巴有点性趣就给老子说来事了,麻痹的屁眼也不给捅,想憋死老子啊。”

这个男人的声音有些熟悉,貌似爸爸经常带他回来喝酒。

“骚货也是,说啥张成要去,我看就他妈是瞧不起我,迟早老子要你跪地上求着艹你,麻痹。”

男人在硬邦邦的鸡巴上揉了几下,提上裤子边系腰带便向一头老黄牛走去。

我伸出头,看着男人骂骂咧咧的去迁正在喝水的牛,有些疑惑的思考着他嘴里的话。

可我并没有想明白什么。

“麻痹快走,不然老子今晚上炖了你。”

鬼使神差一般,老牛抬起头与我对视,我没有从老牛的眼中看出什么意思。

但我还是下意识的向下一躲,水花四溅。

男人终于还是发现我了。

他先是看到我放在不远处的衣服,接着重新拴好黄牛拿起我的衣服看了一会。

发现是件小孩子的连衣裙,便随意扔到地上,向我走来。

男人踩在石子路上的声音飘来,就想那些鬼片一样,但奇怪的我并没有多么害怕。

而且我还重新伸起脖子,看向男人。

男人脸上的表情应该先是惊诧,接着就看不懂了。

可大概是在笑,不过并不是我这种好看的笑。

“吓死老子了,我他妈还以为是谁,你大中午不在家呆着跑着干啥。”

我继续笑吟吟的看着他,不发一言。

大概是觉得气氛有点诡异,男人停顿了下脚步,可接着继续想我走来。

“刚刚你听见啥了没?”

我很乖的点了一下头。

“知不知道听别人说话不好,不礼貌?”

我继续点头。

男人已经走到了他撒尿的地方,居高临下的看着我。

“你会不会给你爹说。”

说什么?

是他刚刚说的那些话么?

我想了一下,继续点头。

男人的表情一下子变得特别难看,他一手将我从水库里捞起来,恶狠狠的看着我。

“不许说,不然我打你屁股。”

男人用的力气很大,我忍不住“咯咯”的笑了起来。

“玛德,小贱货,你也嘲笑我。”

男人将我夹在腰上,离开了水库的边上。

接着他找了一块石头坐在了上面,把我翻个个,放到了他的腿上。

我看着地上的蚂蚁,继续笑着。

风声响起,接着是一声“啪”的脆响,我感觉屁股上传来一阵酥麻入髓的感觉,我的笑声更大了。

“贱货~~”

啪~~~“小婊子~~~~”

啪~~~“浪逼~~”

啪~~~男人刚开始的时候也许还收着点力气,可后来越打越上瘾,越打力气越越大。

在我的感觉就是,酥麻的感觉更加清晰,我都不由的加紧了双腿。

一滴滴尿液从我双腿间流出,打湿了男人的裤子。

“啊~~~~~”

随着我一声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声音发出,膀胱和肌肉彻底不受控制,尿液如同泉水喷发。

一片清凉的感觉传入男人的大脑,他不由的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双手将我提起放在身前。

身体毫无力气的我张开小嘴,粉红的小舌头耷拉在唇边,无神的望向蓝蓝的天空。

咕咚~~男人吞咽口水的声音是如此清晰。

他先是看了一眼自己已经湿透的裤裆,接着又将炽热的目光看向了我颤抖的两腿之间。

“小骚货,小骚货,小骚货~~~”

每一句小骚货出口,他眼中的火焰便高涨一分,呼吸也沉重一分。

直到最后,被压抑的欲望彻底安奈不住,他双手将我提起,一口便咬在了我小腿上。

我被他粗糙的双手抓的有点痒,但这种轻微的麻痒对我来说已经几乎然觉不到了。

不过,当他将我聚过头顶,让我跨在他脑袋上时,更加剧烈的快感再一次席卷了我的世界。

男人让我几乎已经感觉不到的双脚踩在他的肩膀上,而他而贪婪的用嘴吸允着我那朵还未绽放的花苞。

当他的舌尖自会阴滑倒我的小阴蒂时,我几乎都会忍不住的挤出几滴尿液。

接着就被他“呲溜呲溜”的吞咽入肚,看他的表情就像在吞食什么极品仙酿一般。

吞食一会后,他大概是觉得仙酿每次产出太过稀少,他开始自己挖掘起来。

他的舌尖就像一条灵活的小蛇一样,开始在我的尿道于阴道游走钻探起来。

如他所愿,专精一处的效果拔群。

但流出的不在是所剩无几的尿液,而是一种透明的、黏黏的液体。

而他,在尝到这种液体后,果断的放弃了干枯的尿液,只专注开发起我的阴道。

随着舌头在我阴道的慢慢深入,我身上其他部位的感觉好像全部消失了一样,只有那个小小洞窟传来的快感让我能够感知得到。

不一样的感觉袭来,我的大脑开始慢慢被侵蚀。

接着就是一片空白。

一股股清泉流如男人的嘴里,我好像升到了天国,无法描述的快乐占据了全身。

我的身体好像感染什么病毒一样,一个个鸡皮疙瘩凸起,最后就是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的痉挛。

咕咚~~男人咽下最为极品的酒浆,可好像并没有得到满足。

他把还在无意识抽搐的我随意扔在石子地上,双眼通红的看着我单薄幼小的身体,双手快速的解起那根腰带。

也不知道系的是不是个世界,半天也没有解开。

最后不耐烦的他一手一边拉扯起来,看样子像是要把腰间的绳子扯断一样。

大概是绳子因为使用时间太久不太结实,随着一声“撕拉”声,还真让他给扯断了。

成功脱掉最后一道障碍,男人迫不及待的扑在我身上。

一手一条的将我双腿拉起,那根已经在爆发边缘的巨棍,开始在我幼小但湿润的小穴上摩擦。

不过看他满头大汗的样子,目的并不像只是为了摩擦而已。

他喘气的声音很大,显得有些急躁。

我的上交在的放手的那刻,重新获得自由,但现在的我并不想动一下,尽管我已经能感觉到身体了。

我稍微抬起头看着他接下来想做些什么,说实话我已经迷恋上刚刚那种快感了。

不同于肉体被鞭打后的酥麻,这种感觉能深入灵魂。

男人将我的连衣裙和他的衣服揉成一团,像枕头一样,垫在我的屁股上。

而他则是跪在我的身前,又让我双腿搭在他大腿上。

万事俱备,男人再一次用那根棍子抵在我的小穴上。

鲜血四溅,我能清楚的看到有血自我的下面飞出,还溅到了他的肚皮上。

下一刻,我失去了一些记忆。

我是被憋醒的。

无法呼吸是一件非常难受的事情,我非常不喜欢。

我睁开眼,见到的第一件事物是一个脏兮兮的大屁股,在屁股偶尔张开时,我甚至看到了一些干掉的黄色物体。

接着,就是一阵阵的快感自我上腿间传来,最后才感觉到喉咙里好像又什么东西在进出。

我想呕吐,可那些东西刚刚到喉咙,却又被顶了进去。

这样大概持续了十几秒,在我感觉要窒息而死的时候,两个毛茸茸的蛋蛋撞在我的鼻子上。

这一次它进入的格外深,感觉那半圆的头部就顶在我的胃里。

男人一个踉跄坐倒在地上,开始喘起粗气。

呕~~~在男人拔出去的那一刻,我身体本能的做出呕吐的反应。

胃液和浓稠腥臭的白色液体拼命的从我的鼻子、嘴巴里涌出。

我歪过头,看着男人从容的拿起我的连衣裙在鸡巴上擦拭两下。

“你要是敢说出去,我杀你全家。”

男人穿好衣服,头也不回牵着牛便走了。

距离水很近,可我没有收拾身体,就这样套上连衣裙,拿着妈妈用破布给我裁剪的内裤向家走去。

村子里每一个人见到我的样子都是指指点点的,可我没有在意,继续向家走着。

小穴的伤口顺腿流着鲜红的血液,又被我小脚丫颤抖的印在地上。

眼睛里好像也有什么东西流出来,大概是泪吧,可我并不伤心啊?

反而身体上的那种感觉还使我很快乐。

咳咳~~又是一些白色液体被我咳出,人们的议论声更大了。

家里的门锁着,我的弟弟趴在双虎上看着我,没一会就被父亲骂了回去。

妈妈好像在哭,屋子里好像有摔东西的声音。

议论的人群,在天黑后就全走了,可门还是没开。

我好困……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和大黄躺在一起,脖子上有根和大黄一样的链子。

不知道过了几天,可没有人来看我,也没有人来喂大黄,看来我的计划失败了。

我有些饿。

大黄没有任何挣扎,我还从他血肉模糊的眼里看到了一种复杂的眼神,应该是怜悯吧。

不过在我吃他前,我已经让他快乐了一回,他眼中一定是爱。

因为我不喜欢怜悯。

终于有人来看我了,是那个男人。

他给我带了不少吃的,好帮我擦洗了身体。

这一回他的动作很小心,我也没有晕过去,清醒的体验了回名叫“操逼”的感觉。

这个词是他说的,我也记住了。

第二来看我的人,是我的弟弟,我问他要不要“操逼”。

然后他跌跌撞撞的跑了。

但第二天,弟弟又回来了,他也带了些吃的,我知道,他想操我了。

弟弟的鸡巴很小,就算硬起来也就是那个男人小拇指的样子。

但我没有挑食,我很开心的含在嘴里,用那男人教我的,用舌头舔舐着。

弟弟尿在了我的嘴里,确实是尿,我能尝的出来。

当我将尿全部咽下去后,弟弟一脸满足的走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只要那男人没来,我弟弟就会让我含他的小鸟,他虽然并不喜欢我这样说。

来看我的人变多了,全部是弟弟找来的,来的时候也会拿些食物。

他们一个个都叫着我“骚娘们”,然后排队尿在我嘴里。

还有一个年级大些的,他并不像以他人一样。

他的小鸟头部没有被包在皮里,而是和大人一样在外面。

他和那个男人一样,喜欢我像狗那样趴在地上操我。

尽管我没有什么感觉,他那个太小了。

但每次他抱着我屁股操的时候,我都会像伺候那男人一样,用猫叫来应付。

因为我发现,每次我这样的时候男人都会射的快些。

来的人更多了,听称呼,这些男人应该是拿些小孩的家长。

刚开始他们还很矜持,只是来看看。

可当我挑起裙子,张开双腿,用可爱的样子问他们“操逼”么,他们就不在矜持了。

接下来的日子,我很快乐。

不过也有烦恼。

有几个男人喜欢一起来操我,一个让我含,一个操我穴或屁眼,其他人就在我身上蹭。

这样很热,但他们乐此不疲。

可这样的好日子在快入冬的时候就结束了。

原因是有一天爸爸带了几个人回家喝酒,一个人说吐露嘴了。

“一会一块操你闺女吧。”

“全村男人都操过了,你还不知道?”

“对,我那天看见你闺女在吃你儿子鸡巴,我就没打扰,不然我也操了。”

他们在前院的声音很大,我听的很清楚,好像妈妈还喊了什么,可呜呜的听不清楚。

接着我被愤怒的爸爸打了,可也被接到屋里了。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总是看不到妈妈了,她也被拴住了,不过铁链子够长,还能在整个屋里活动。

我想给妈妈解围,所以就像讨好其他男人一样,问“爸爸”操逼“么?”。

妈妈呆呆的看着我,然后就疯了,大喊大叫的说要掐死我。

可被爸爸一巴掌扇的躺在地上不动了。

接着随着爸爸一句“想被操是吧,老子就他妈的操死你。”

这一操就是好几年,他至今也没操死我,就算加上弟弟一起也没操死。

反而随着每天的练习,我让他们射的越来越快。

…………一片温暖的液体洒在我的脸上,我以为我又一次征服了爸爸。

可当我睁开眼才发现,我错了。

一把剪刀插在爸爸的脖子上,就像我处子之血一样鲜红的液体噗噗的流着。

不管已经奔着呆愣原地的弟弟而去的妈妈,我舔了一下脸上的血。

味道和精液有些相似,但又有些不一样。

弟弟的脖子已经被妈妈的铁链缠住,这还不算完,妈妈今天反客为主的坐在了弟弟的大鸟上,上下起伏起来。

这个动作弟弟求了妈妈好久,可一件疯掉的妈妈从来没有答应过。

这一次也算如常所愿了。

不过,我还不想死。

………………我睁开眼,我知道我成功,成功的获得了电视里说的“自由”。

身体上被自己划拉的伤口还在隐隐发麻,但我不在乎,我自由了。

我低下头看了下白色被子上的字,应该是什么“邯~~~附属~~院”之类的。

这里就是医院啊,味道不错。

未完……

【网红崛起之路】第二章 初入监狱学习抗日技术

作者:4489947542017/06/09字数:7186——“就是那个小孩屠了一个村子?咦~,怎么可能。”

“啥小孩,那人已经成年了,不过是得了一种叫侏儒症的病。”

我独自躺在干净的病床上,伸在被子里的手一遍遍的从伤口处划过,嘴巴一开一合压抑的呻吟出声,就像村里那些发春的小猫一样。

在那些个警察姐姐和哥哥的教育下,我知道不能这样,这样是不对的。

“作为一个在他们嘴里的”小女孩“来说,我接触这些知识的时间太早了。

但这都不怪我,是我家里人的错。”

他们嘴里说的话很难理解,总是要绕好久才能弄懂里面的意思,我不喜欢这样的交流方式。

尤其是,我以为我弄懂了这些话的时候,他们却告诉我,我理解错了。

经过一段时间的接触,我终于知道了一个他们真正想让我明白的道理。

“没什么道理,不用去理解,他们所解释的意思就是对的。”

今天在我这值班的是一个叫“小松”的警察,听那些护士说,这个小松很厉害,在网上有不少的“粉丝”。

我虽然不明白粉丝和厉害有什么直接关系,但这并不妨碍我对他的评价。

“有着和大黄一样眼神的家伙。”

我不喜欢这种叫“怜悯”的眼神。

不要问我为什么能看的出来,如果他脸上的肌肉能稍微控制下,我一定不会这样理解。

“闭嘴,人家都已经这样了,你们就不能有点同情心?”

能听的出来,小松警察很生气。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全村都死了,就她一个活着,我看啊,她一定有问题。”

一直在门口说话的两人,我很陌生,在这个医院我不说住了多久,但那些经常来的护士医生还是能认得的。

但这两个穿护士服的人,我大概是没见过的。

“你们有点常识好不好,这么一点点的人,又是个女孩子,怎么可能……”

可能什么,小松没有说,我也不在意,我只是喜欢看着他的下面,轻轻抚慰伤口。

“行了,我还在执勤,你们别再这里乱说了。”

小松警察在我的注视下,关上了房门,将聒噪的两人隔绝在外。

“各位兄弟姐妹,大家也看到了,我确实在工作,所以今天的直播就到这里了,大家明天见。”

在手机上点击几下,他抬起头看着我,再一次露出那种我很讨厌的样子。

“你没事吧,我看你脸有些红,是不是发烧了。”

我没有理会他“装傻”的问题,只是将被子彻底掀开,肆无忌惮的开始抠挖小腹的伤口。

结痂的刀伤再一次浸出血液,而我的喉咙却发出犹如猫吟的声音,我再一次开始勾引起面前的人。

不过很显然,如同以往,他对我不感兴趣。

“哎~~”

一声叹息,他脸上的怜悯愈发明显。

来到床前,他将我的手重新拷住,又替我把被子盖好。

“你的事,我们调查过了,如果你愿意开口,把实情说出来,或许可以减免一些刑罚。”

无法体验到快乐,我有些烦躁,可我并没有说什么。

因为我不敢说。

发疯的妈妈没有杀掉弟弟后自杀,反而是我将他们杀掉,然后又把那些喜欢“操”我的人,一个个全部肢解的话,我怎么敢说。

就算我对这个“自由”的世界了解在贫乏,可我也知道,杀人是很重的罪,尤其是杀了很多的人。

不过想到这,我又有些欣慰。

那个水库自我离开后应该真的会生出水鬼吧,毕竟那可是整整一个村子的祭品啊!

不过就算没有水鬼,我那些妹妹也不会在孤单了吧。

思绪又一次飘的不知道去了哪,完全无视了在谆谆教导我的警察先生。

几个日升日落,日子不知过了许久。

今天得到医生的通知,我被允许下床行走了就在我扶着窗台准备看看外面世界的时候,几个穿着很帅的西服先生推门进来了。

在他们身后陆续而入的还有几个眼生的警察。

这几个警察进门后,先是和值班小松说了几句话,就朝我走来。

小松现在的表情很复杂,看着我的眼神有怜惜,有不舍,还有一种叫悲哀的东西。

他没有对我说什么,只是看着我被警察重新拷住,看着我路过他的身旁,看着我坐上警车远去。

我坐在又铁栅栏阻挡的车内,带我走的三个警察从头到尾只说了两句话。

“你被起诉杀人,请配合我们的工作。”

“如果还有什么事情,你可以对你的律师说。”

接下来就是沉默,我没有见到他们嘴里的律师,也没有想说的事。

下车的地方,是一个很庄严的建筑门口。

起码这是我见过最大,最奢侈的建筑物。

我被交给了一队称之为法警的人,他们先是带我到了一间简单的屋子。

屋子很大,但家具很少,显得有些空旷。

在屋子的中间有把椅子,一直在屋内等候的两位大姐姐很温柔的请我坐下。

“你在住院期间是否受到了,虐待、辱骂、威胁……”

其中一位大姐姐不在温柔,而是用很严肃的声音问我一些问题,在见我摇头后便拿着笔在手中文件写写画画。

“我要对你的身体进行一次检查,不要担心,不会弄痛你的。”

在那位问问题的大姐姐说完后退两步,另一位大姐姐上前,用手温柔的摸了摸我的头发,轻言轻语的告诉我接下来的安排。

我没有挣扎,任凭大姐姐将我身上的病号服脱去,然后在我身上摸索起来。

她的手很轻、很软,每一次划过我身体上伤口的时候,我都忍不住颤抖几下。

当检查结束时,我身下的椅子已经湿掉一大块,滴滴答答的液体顺着椅子腿流到地上。

“自闭、语言障碍、性上瘾……,或许还有精神障碍,我不建议现在就……”

温柔的大姐姐没有继续给我带来快乐,看到我这个样子直起身,对着另一位大姐姐争论起来。

听不懂的话在她从两人嘴里如机关枪一样吐出,我没有加入的兴趣,大概也加入不了。

但我知道那位大姐姐正在试图改变我的命运,可这都是徒劳的。

她很快就被“请”出了这间屋子,重新进来的是一位没有任何表情的阿姨。

看她的年纪,应该是比妈妈小一些,但皮肤却非常好,和我有的一拼。

她对待我的动作有些粗暴,可我很喜欢。

“被告身体状况、精神状态良好,于报告相符,符合审判规定。”

这位阿姨的话很少,没有如之前那位大姐姐一样,轻声安抚我,从头到尾只有这一句话。

说完后,她从一旁拿起一件蓝白条纹的衣裤,和病服有些相似,但布料却比病服厚实许多。

这件有些大的衣服套在我身上松松垮垮的,从镜子里看起来有些别扭。

大早上就被带到这,没有吃任何东西的我,现在肚子有点饿,可自从穿上衣服,铐上双手,被勒令坐在椅子上后,两个女人就像泥塑木偶一样只是站在我身后,不说一句话,不做一点动作。

没有原因,我开始紧张了,过去的经历像是老旧的照片一样,一张张一暮暮从我眼前闪过,直到房门被打开,画面定格在一张鲜红的照片上。

惨白破败的小庙下方是被血染红的水库,残肢断臂、内脏头颅在水面上沉浮,被血染的鲜红的我用菜刀在自己身上留下一道又一道伤口,而我却兴奋的一脸高潮样,尿渍和淫水不断的自体内流出,顺着双腿流到脚下的石头上,接着顺着石缝流入水库中。

“被告人张念………案件事实清楚,证据确实、充分,依据我国刑法第二百……情节十分严重,影响……,由……最高人民法院,……故意杀人……,……四十六项罪名成立,……满十六周岁……,…………,由最高人民法院核准,判处死刑立即执行。”

含有韵律的声音忽远忽近,一个个好似不认识的音符在耳中跳跃,犹如顽皮的小精灵一样不断敲击着我的心房。

我又一次失去了一段记忆。

…………再一次醒来时,我穿着熟悉但又陌生的条纹衣服,坐在一棵不知名树下,阳光透过树荫,一道道的照在我迷茫的脸上。

我站起身,用有些模糊的视线观望期四周的环境。

可入眼的是一片模糊,我以为自己是瞎了,就想村子里那个不受待见的老太太一样,她在我杀死她的时候很平静,未说过一句话,就算死后也十分安详,完全不像生前那样狰狞可怖。

可我应该是没瞎,在闭上眼一会,重新睁开的时候,那层迷雾退散,周围环境一一入眼。

这里是一片很大的空地,一群穿着与我一样的大姐姐,三三两两的在空地上漫无目的晃荡着。在远处是一座灰白、由砖石垒砌的大房子,几个窄小的窗户外还有十几条钢筋防护,一扇双开的大铁门内还有零星几人出入。

“改过自新”四个大铁字在门上方的墙壁镶嵌着,可来往之人没有一个会驻足观瞧,或许是看腻了吧。

再往坐看,一道看起来就结实如城墙一般的建筑绵延到远方,墙上方铁丝网内,几个身穿黑色制服的人,背着只在电视上才见过的枪械左右巡视,墙上不见有门,或许在其他方向吧。

看到这里,脑子又有些迷糊了,我不禁重新坐下来,闭眼休息。

“闺女,傻闺女,醒醒,看妈给你带了啥。”

沙哑、刺耳的声音从上方传来,我重新睁开眼,有些疑惑的看向这个遮住阳光的女人。

“今天上工的时候,妈妈从兰姐那偷拿了个好东西,你一定喜欢。”

这女人边说还边偷偷的左右张望一阵,见没人注意这里,便蹲下身子在腋下寻摸一阵,像是挠痒痒般。

不大会,一根细长的铁针被她拿了出来,小心的捏在指尖。

看着她不仅布满老茧,还到处是裂口的手,我忽然想起了早已身首分离的母亲。

晃晃头,我想张口问些什么,可女人并没有给我开口的机会。

她身体突然前倾将我抱住,我能清晰的感觉到,一根冰凉的东西贴着我的皮肤被她别在我的腋下。

“千万别再用牙签舒服了哦,那东西要是断在肉里面不容易取出来。”

女人说话声很小,但还是很难听。

女人语毕,一阵熟悉的快感袭来,我忍不住的轻声欢吟一声,原来女人将针别完,竟用手指开始掐起我后背的肉来。

啵~~看到我欢快的表情,女人在我脑门上亲了一口,接着,她站起身犹如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缓缓离去。

可我想问的许多问题却卡在了腹中。

这里大概是监狱,可我不是被判死刑了么?怎么会在这?

我伸出手瞧了眼自己的双手。

恩,还是和四五岁的小孩子一样。

起身,看双腿。

地面还是那么近,没有长高。

抬手,摸向脸。

软软的滑滑的,但还是很小。

难道时间没有过去多久么?

在那个叫法庭的地方,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待我继续思考,一阵尖锐刺耳的哨声响起。

我扭头望去,那栋大房子的门口,一个身材纤细的女人站在那里,她身上穿着一件黑色制服,那制服看起来有些紧,将她风韵的身材勾勒的十分出彩。

声音就是从她那里传来的,应该是在召集什么人集合,这声音很像电视里学校的情形。

原本还在四周聊天玩闹的众人,在听到声音后一致的朝着女人处集合起来,这验证了我的猜想。

我不知道自己要不要跟大家一起行动,还在犹豫着。

众人的行动很迅速,我还未做出决定,人群已经聚集起来,看样子人数还不少,在女人的前方横平竖直的排起了队。

这时,一人突然脱离队伍,向我跑来。

这人就是自称妈妈的女人,她的脸上有些焦急。

到我身前,女人没有作出任何解释,抱起我便跑回了队伍。

她的位置大概在队伍中间,为了挤进去一边向周围人道歉一边轻微鞠躬,脸上神色也是恭谦至极。

见她这个样子,我心中一阵恼火,实在太像我的母亲了,她当初为了让爸爸不在操我,就是这样的表情。

我想从她的怀里挣扎出来,反而让女人抱的我越来越紧。

严肃、整齐的队伍在不到两分钟的时间成型,可这样安静的队伍却有一个异类。

那就是我,我不断的在女人的怀里打拳踢脚,可女人却没有发出半点声音,周围的人也没有理睬我俩。

“各班清点下自己的人。”

站在最前方的吹哨女人同样没有理睬我俩,甚至没有向这个方向看上一眼,只是自顾自的发出命令。

不得不说吹哨女人的声音比抱着我的女人好多了,同样的沙哑,可吹哨女人的沙哑却宛如鸟鸣。

“一班到齐。”“二班到齐。”“三班到齐。”……随着女人的命令,队伍排头的人出队,看向各自身后的人,然后回应。

得知全员到齐,女人也没有说什么多余的废话,直接继续命令道:“活动时间结束,各班带回不要乱跑,午饭结束后各班在班房学习文件。”

命令结束,女人转身离开,只留下各自带回的人。

脚步踏在水泥地上的声音很整齐,就算是一直抱着我的女人,脚步也是没有一丝异样。

大门内是很短的一条通道,再往里是这栋楼的一层,同样砖石结构,一个个穿制服的女人站在一扇扇铁门前,看着带回的人员进入屋内。

我们所在的房间是在二楼,自内置楼梯向上,二楼的布局与一楼相似,不过制服女人却少上许多,三四个房间才会站一个人。

208,这是我们房间的编号,在楼层靠里的方向。

房间不算窄小,也很干净,上下两层的铁床上,被子叠的整整齐齐,泛灰的床单都很是平整。

除去四架铁床外,顶头靠窗的地方是一张学习桌,十几本书籍放的也很规整。

吱呀~~在我们八人入内,身后的铁门被从外关闭,听声音是没有上锁的。

同时,我也注意到在靠门口的左边地上摆着一排红色水壶,水壶向上的地方有着几个大字,看材质,是塑料的。

“自尊、自信、自立、自强”

这几个大字看起来应该有什么含义,可我并不想去理解。

“好了,大家休息一下吧,想喝水喝水,想臭美臭美,去厕所的和我说一声。”

第一个进入房间的女人如此开口说道,看样子她大概就是我们七人的那个班长。

“赵姑,你把小神经病放下,一直抱着小心她犯病咬你。”

她很年轻,看脸应该不过二十几岁,可对抱着我的年长女人很不客气,甚至有些厌恶的感觉在里面。

不过我并不讨厌,应为我终于可以摆脱这个叫赵姑的女人了。

“啊~~”

满脸不舍的女人将我放下,可我脚一落地,便觉察出异样,麻痒的快感自我的腋窝袭来。

我低头看去的时候才发现,一片红晕出现在我的衣服上,看颜色大概是血。

听闻我的呻吟,本来一步三回头向一旁铁柜走去的赵姑,三两步便又回到了我身前。

当见到我衣服上的血迹,她操着那难听的声音对我说:“血很难洗掉啊,想弄就把衣服脱了弄啊。”

弄什么?

这三个字是我的第一个念头,接着不等我多想,上衣就被赵姑脱去。

屋内没有风,可我还是察觉一阵寒冷。

血继续流着,顺着腋窝朝下流去。

我像腋窝摸去,除开一阵更加剧烈的快感袭来,并未发现其他。

在看赵姑,已经抱着我的衣服到了一架床前,蹲下身子开始在床下寻摸起什么。

这时我才发现她于母亲的最大不同,她的臀部很大很翘很圆,两个圆滚滚的球分布的很均匀,和母亲那种扁平的样子有着天壤之别。

想到这里,我又想起她的胸部也很大,刚刚由于挣扎的太激烈,也忘记了仔细观察。

想着想着,一种不干情绪悠然而生,这应该是嫉妒或者羡慕吧。

我压下腋窝传来的快感,低头看向自己的胸前,恩,确实是嫉妒。

一马平川的原野里两个毫不起眼的小石子矗立其中,这就是我看到的情形。

“拿着,自己按住,别把血流的到处都是。”

陌生的声音,陌生的脸,唯一熟悉的只有她身上的那件衣服。

虽然心里想着事,可身体不受控制的自己行动起来,拿起女人递来的脏毛巾,按在腋窝。

针孔很小,不大会血已经止住,身上的血液被赵姑擦去。

我也知道了她在床下寻摸什么,是一个已经掉漆的脸盆,已经染血的衣服就在里面。

“吃完午饭再给你去洗。”

赵姑摸着我的小脸说。

“切,你还真是把她当闺女了,我说赵婊子,你是不是也有病?”

这人叫阿婉,不知道是不是姓啊,可根据其她人对她的称呼来看,应该没错。

之前给我递毛巾的女人叫安钟琳,班长叫李优柔,其余三人总是聚在一起,也不见其她人与他们搭话,所以还不知道她们叫什么。

“婉贱人,你他妈再敢说我闺女一句,老娘撕烂你的贱逼。”

赵姑听到阿婉的话,好像变了一个人,恶狠狠的就像发疯的野狗。

“大家都是一个班的姐妹,消消气,消消气,赵姑你也是,平常多温和的姐姐,怎么一牵扯到小念的事就这样……”

安钟琳的声音很好听,很温柔,她让我想起了那个检查我身体的大姐姐,也不知道她怎样了。

屋内就算闹成了一团,可身为班长的李优柔却没有丝毫要管的样子,只是自顾自的坐在学习桌前,还饶有兴致的看着,好似在看演出一样轻松。

我将毛巾塞到赵姑的手上,不在听几人的吵闹,自顾自的坐在墙角开始揉弄腋下的伤口,好让我更加快乐。

快乐是种会上瘾的毒药,它会让人忘却烦恼,产生幸福的感觉。快乐如此简单,幸福如此容易。

酥麻的快感像是潮水,像是浪花,像是飓风自由的奔腾在沙漠,像是鱼儿……裤裆好像被潮水浸湿了,我能感觉到黏糊糊的液体自阴道流出的过程。

好刺激,好爽,好快乐……哔哔……不等我自然的从幸福中醒来,尖锐刺耳的哨声再一次响起,将我从那广阔的天地拉出。

“行了,大家收拾下吃饭。”

我被重新抱起,身上也被套上一件大号的衣裳。

整齐的脚步响起,一队队女人从房间走出,十分有秩序的向四楼食堂走去。

这里的食堂很大,被分成六个进餐区,每个进餐区都被一堵结实砖墙隔开,只留下一扇双开大门进出。

领餐的队伍很安静,完全不像有几千人的样子。

进餐也很安静,除去咀嚼食物的声音外,只有制服姐姐们低声谈笑的声音。

我们进餐的地方离她们很近,低声谈笑的内容,我能听的很清楚。

自进入到餐厅,我便被放到了地上,除开打饭是赵姑帮我外,其他事情都是我亲力亲为的。

可吃饭的时候很麻烦,我必须要站在椅子上才能够到,这样很麻烦,很累,所以我吃的很快。

吃完后,便开始听制服大姐姐们说话,不,根据她们的交谈,她们应该是叫做狱警,这里大概是一个很荒僻的监狱,听她们说距离这十几里外还有个什么男子监狱。

其他的信息便没什么用了,最多知道了哪个武警鸡巴大,哪个长官技术好,那个犯人又怀孕之类的。

就餐时间不算长,没一会大家便陆陆续续的被带回了。

可我们这一片的人却是最后走的,听其他人说是,这周我们区管食堂卫生,要洗碗。

我没想动,也确实没去帮忙,其他人也没有催我。

等我们回去的时候已经过两点,我被独自留在了宿舍,其他人说是要去参加劳动什么的。

一下午的时间我过的很充实,我找到了那根铁针,它没有让我失望,每一次在皮肤上的进出都给我带来了极致的快感。

当班长李优柔带队回来的时候,我已经虚脱的躺在汗液和淫液中睡去了。

迷迷糊糊的被叫醒,然后吃饭,看电视、学习,然后就又倒睡觉的时间了。

这一夜很平静,但不安静,在巡夜的过去后,那三个不知道名字的女人挤在一张床上开始轻声呻吟起来。

着声音我很熟悉,那些男人最喜欢的声音,我每次开心的时候也会发出来,却比她们叫的好听多了。

“刘姐~快点~快点,舔我,舔我逼,就是那……”

声音越来越大,从低声呻吟到渐渐放开,直到最后整个屋子都是她们的浪叫。

可屋外却没有任何动静,也不对,屋外走廊里的其他房间,也同样传来了类似的声音。

我没有任何感觉,也不想想她们一样,显得我太没有品位。

可我还是失败了,并不是我的过错。

一直安静睡在我上铺的“妈妈”赵姑,也许是被她们撩拨起了兴致,也许是其他的。

反正她已经从上铺下来,钻进了我的被窝。

未完……

【网红崛起之路】第三章 故章事

作者:448994754是否首发:是字数:7858前PS:和前几章一个德行,肉戏非常的少,世界还是那么阴暗,无奈。肉的部分什么时候才能写到啊,故事啥的我也编烦,我想嗯嗯啊啊,哦哦哈哈,快、猛、强、弄……话说,要不然来个时间杀,直接跳到草日干的阶段?

监狱里的夜,很嘈杂,女人此起彼伏的尖叫和愉悦的呻吟声让人睡不着觉。

当然,就算没有这些,我大概也是睡不着的。

现在是几点了,我不知道,屋子里没有表,只有一本日历,也不知道是几几年的。

这些都是无关紧要的事情,但现在我却不知道为什么会在想这些。

“闺女,一个人冷不,妈妈来陪你睡。”

赵姑那难听的声音,在压抑着说出来更加难听了。

咝咝啦啦的和没信号的电视有的一拼,不好好在离得近,我能听到她说了什么。

我很想拒绝这个要求,可还没等我组织好语言,一张臭烘烘,满嘴烟油味的嘴就把我想说的话堵了回去。

恩~~,粗糙且没有任何技巧的手抚摸在我胸口,划拉的我有些痒。

不知为何,她对我的身体好像十分了解,尽管没有任何技巧,但她还是每次都准确无误的拂过我身上的伤口。

那些还未结痂,或者刚刚结痂的伤口被她粗暴的用指甲抠开,那本属于我的血,被她涂抹在了自己的身上。

像是某种鱼一样的舌头,粗暴的将我牙齿敲开,然后钻入到我的嘴里,开始侵略起我的领地,而我的军队只能在狭小的地方四处躲藏起来。

伴随着她的入侵,一股不知道是痰还是口水的粘稠液体,也同时被她送到了我的嘴里。

我想呕吐,也想挣扎出她的魔掌,可一切都是徒劳的。

身高还是一米一多一些的我完全不是她的对手,我被她死死压在床上,唯一能做出的反应只是必将的哼哼声,可显然,着完全没用。

不对,也不是说没用,起码这种声音让赵姑更加兴奋了。

一阵阵热气从她鼻中喷在我脸上,她睁着的双眼宛如狼一样反射着一种叫欲望的光。

知道没办法摆脱这一切,那我只好向在村子里一样,尽力的伺候好她了。

而且这种感觉貌似也不错。

想到此处,我也不再抗拒,反而开始迎合起身上的女人来。

可当我舌头主动与她交缠在一起,不长的手臂也向她乳房摸去时,她却突然一愣,眼神在一阵诧然后,居然有些兴致缺缺。

就好像一个小女孩在过家家一样照顾玩偶时,那个玩偶突然变成了她的母亲反转教育起她一样。

这一刹那的变化被我发觉,知道了她的兴趣后,我再一次转变思路,开始像一个落水孩童剧烈挣扎起来。

我这一系列的转变大概没有引起赵姑的多虑,她见我反应终于“正常”后,眼神再一次炽烈燃烧,手下动作变得更加狂暴。

本来控制着我的另一只手也松开,双手开始在我身上又掐又拧,还是不是的用手指在我双腿间抠挖,我的身体也很配的流出了不知是血的液体。

“你真不乖,又尿在床上了,妈妈要惩罚你哦。”

难听的声音故作温柔的说道。

语毕,压在我身上的她,张开巨口,一口就咬在我的肩膀上。

尖锐的牙齿瞬间刺穿我的皮肤,垫着肌肉就咯在锁骨间。

这一瞬间的快感让我窒息,差点晕了过去。

我能清晰的感觉到,被压在她剩下的双腿一阵痉挛的抽搐,被发开成熟的洞洞内冲出一阵波涛,直直的射在女人肚皮上。

“嘿嘿嘿~~~,舒服吧,嘿嘿~~~,那就让妈妈也舒服一下吧……”

还不等我冲失神中缓过来,癫狂的赵姑已经起身,一屁股坐在了我的脸上。

一股骚受难挡的味道扑鼻而来,湿漉漉的成年骚屄糊面而下,结结实实的印在我的脸上。

偷空喘两口气,我不费吹灰之力的屏蔽掉这些负面信息,脑子里只留下让人欢愉的念头。

可身上的这个人显然比那些男人要不好对付的多,不论我如何舔舐、吸允、轻轻撕咬,着女人却之美没有达到巅峰。

大概是我的顺从让她无法达到高潮,赵姑双手在床上铁护栏一撑,屁股像是电动马达一样快速的在我脸上摩擦。

她屁股晃动的速度快到惊人,我只能感觉到雨刷一样的毛逼从我下巴到脑门快速的掠过,然后周而复始,间隔的时间估摸只有零点几秒,若有旁人在一边看的话,大概只能看到一片残影。

“欧欧欧欧~~~~”

不知不觉,她声音由低到高,直到最后,好像快要到极限一样,她已经是在嘶吼出声了。

“赵姑……”

一个不含威严,声音有些湿润的女声,带着命令的口吻喊出女人的名字。

在我脸上晃动的赵姑,在听到这个声音后一个激灵,黄色的尿里带着白色的液体喷洒了我一脸,量之大,呛的我直咳嗽。

而赵姑却不同之前的样子,哧溜便下床,在床前弓腰塌背,满脸谦卑的应答道:“班长,您叫我?”

躺在床上孤芳自赏的李优柔斜眼看着她,鼻子里轻哼一声,随意说道:“扰人清静的家伙。我鞋脏了,给我弄干净。”

话说完,李优柔便不在理会赵姑,侧过身子继续自己玩弄起来。今天可是那些个狱警“聚会”的日子,没人巡查,若不能抓紧时间玩开心就太亏了,不然下一回这样肆意,就要等一个月后了。

当然,这些事,我还不曾知道,刚刚喘过气的我,只是看着床下赵姑赤裸着身子,夹着双腿移步到李优柔床前,蹲下,拿起李优柔的布鞋舔舐起来。

我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一切,耳边嗯嗯啊啊的声音已经飘然远去。

与我何干,这四个字是我入睡前最后的一个念头。

再次醒来,室内还是黑兮兮一片,只有星星点的亮光透窗而入,估摸时间大概也只有四点的样子。

睁着眼,适应一会黑暗,虽然还是看不大清楚,可好歹能看到些物体的轮廓。

在铁床轻微吱嘎声中,我先是用单脚着地试了下高低,接着轻手轻脚走下床。

左右张望一阵,发现除去我上铺的赵姑外,其他人已经回到自己的床上,呼呼大睡起来。

安静聆听一会,等呼噜声和磨牙声再次响起,我才扭头朝着李优柔床下望去。

果然,在理由若的床下,又一个人形物体趴在那。

不用想,这必然是给她清理布鞋的赵姑,也不知是太累还是怎地,她就这样蜷伏在床下睡了。

我轻轻挪动着步子,向门口走去,准备从那里看看门外情形如何。

可不等我走出几步,脚下忽然一软,好似踩到了什么。

我初以为是鞋子之类的东西,可当弯腰拿起那物,放在眼前仔观瞧后,却发现拿起的着东西居然是件质地不错的内裤。

滑滑的触感,应该是丝质,边上有些异样,大概就是边花了。

恩,不对,怎么是四开口的?

难道是开裆裤?

对手上东西思索一会,又望向一边正呼呼大睡的阿婉,我决定放弃思考这件事,继续向门口进发。

将手上内裤随意扔在地上,不大会我终于来到铁门处。

可接下来,我又有些头疼了,不是其他,而是那窗口是在太高,以我这身高根本就够不到。

嘎吱~~老旧的铁床再次出声,屋内呼噜声也消停了一刹那。

“恩~~~”

慵懒带着一丝柔美的声音,自起夜的女人嘴里传出。

我没有任何心虚的感觉,只是原地蹲下,看着屋内黑影从床上下地,寻摸一会鞋子走到尿桶前蹲下。

哗啦啦的水声响起,让这不算安静的屋内凭空多出几分和谐的感觉。

“啊~哦~~”

一声被捂住的哈切声响起,表示这声音的主人还未完全睡醒。

看那床的位置和听女人的声线,我判断出,她应该是钟安林。

据其她人说,这女人也是因为杀人进来的。

不过和我不同,她只杀了一个人,她的学生。

大概的故事就是,她大学毕业后兼职做家教,教一个初中男孩英语。

结果有一天她的学生居然联合几个同学一起强暴了她,然后还拍视频威胁她每日给那几个学生玩弄。

几个星期后,男朋友发现端倪,但并没有给她提供什么帮助,还与她分手了。

结果就是她学生独自玩弄她时,将她激怒,一气之下将学生杀死。

前一分钟刚杀人,还不等她从惊慌中摆脱,后一分钟,学生父亲就推门而入发现了这一切。

接下来的事,那些女人说的就夸张起来了,不过故事在夸张我也相信,因为我觉得我做的事情比她们说的夸张几百倍。

钟安林被发现后没有第一时间跑离现场,只是呆呆站在原地,然后就是一顿暴打晕了过去。

她醒来后就发现自己被关在一个狭小的屋子里,不仅被捆绑的结实,连嘴都被堵住。更令他恐惧的是,自己杀死的学生正躺在她身边。

这一关就是半个多月,学生的尸体一天比一天臭,身上蛆虫苍蝇更是快速繁殖起来。

学生父亲除去隔三差五的凌虐她一番,然后给些吃的外从不出现。

直到半个月后的一天,她以为自己也要被蛆虫啃成腐肉时,学生的母亲出现了。

恩……或者说,是学生的后妈。

她给了女人两条路,一条是死在小房间,一条在监狱住上几年,然后得一笔钱逍遥。

就算已经濒临崩溃的钟安林也终于反应过来,可就算在愤怒,也毫无办法,只能乖乖坐牢。

不过她坐的也不冤枉,因为不管如何,学生也确确实实的是死在她的手上。

等我回过神,哗啦啦的声音已经消失,相应出现的是我面前正好奇看着我的影子。

没有吓一跳,也没有被发现的心虚,我只是抬起头看着这个有些悲剧的女主角。

她见到我抬起头望向她,突然打了一个激灵,后退半步。

“吓死我了,你大晚上不睡觉蹲在这干什么?”

钟安林见到缩在门口的黑影是我,便俯下身子轻声问道。

而我的注意力却被她胸前两个圆润半球吸引,在低头看看自己,好像大概也许这种感觉是沮丧吧。

估计是注意到我的视线,女人也没避讳,只是伸出手将我牵起,回到她床前抱着我躺了下来。

吱吱嘎嘎的声音再次让屋里各种噪音有所消停,直到钟安林将一边被子拉起,将我和她一起笼罩在黑暗中才恢复。

“和姐姐说实话,你真的有十九岁?”

恩?

听到钟安林的问话,我突然有些反应不过来。

十九岁?

她是从哪知道的这个年龄?

难道时间已经过去一年了么?

或者是她得到了一个错误的信息?

如果是真的,那这一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是否与我到了这里有关系?

或者说我在这里待了一年无数疑问浮现在我的心头,想要问,却不知道从何问起。

“那些狱警说你是从精神病院转来的,难道你是装病打算脱罪?”

她没有等待我的回答,只是略过上一个问题又重新提问。

“不过看来你是失败了,听她们说,你是被判了无期的。在这呆一段时间就要在转去去一监,你怕不怕?”

“听一切老人说,一监不仅吃的差,管的还特别严,从站到走都要管,连上厕所都是要掐时间的,你这么小不知道能不能受得了。”

“也不知道你是犯了啥事,狱警都让我们离你远点,不过啊,我不怕,姐姐怎么说也是杀过人的。”

她大概是在安慰我,可当她提到杀人这个词后,呼吸明显粗了几分,就连一直在摸我头的手,也不自觉的抓住了我的头发。

“嘿嘿,离起床时间还早,姐姐现在有点睡不着,你要是也不困的话,姐姐给你将写故事吧。”

我现在没有开口的欲望,也没想睡觉的感觉,也就没有拒绝。

“在几年前……”

在她轻声讲述下,我听到了一个不一样的故事。

从农村走入到大城市,被城市内灯红酒绿迷花眼的她拼命努力,只为留在这个自己喜欢的世界。

身无长计,就连皮囊都是一般的她,从高中就在酒吧、夜总会、K厅间游荡,凭借从网上自学的化妆术往返无数男人的床笫。

高中生涯完结后,她拿着自己赚来的钱又开始了美丽的大学生活。

有了这个光环加身,她的胃口也叼了起来,低层次的地方被她舍弃,开始在各种私人会所出入。

可以说自从进城的这些年,她从官员到学生,从富二代到地痞流氓,从豪商到初尝禁果的屌丝,她就像交际女王一般,跳着美丽的舞蹈从一个男人怀里跃入另一个的怀里。

这种生活使她迷醉,而天生就有这种天赋的她,野心还是膨胀了。

她试图利用自己的身体,影响一些无关紧要的事件发展。

可她却可耻的失败了,散尽一切所得才保住一条小命。

从此她又成了芸芸众生的一员,眼看就要大学毕业。

回过身发现自己还是当初那个自己时,她有些绝望,不甘心的再次下场,准备将低保住。

先是寻找目标,一个刚刚离婚的豪商入了她的法眼。

通过他家司机的关系成功接近豪商的儿子,初中阶段的小孩对性知识是无比渴望的。

而一个美丽又知性的大姐姐,明显满足了小家伙的一切幻想。

在利用小孩子为跳板“无意”间又结识了情感空虚的豪商。

卸去无用的妆容,恢复为“普通”女孩,利用豪商泄露出来的无数弱点,最后成功上位。

父亲经常出差,只留下饥渴无比的小孩子和居心叵测的女人,狗血的乱伦持续了整整一个星期。

直到被安排出现的女家教出场,终于吸引走了小孩的目光,又加上“母亲”

的指导,各种玩法让好奇的孩子终于玩死了自己。

接下来的故事钟安林并没有继续说完,所以我也不知道她是那个母亲,还是那个家教。

不过无所谓了,我从她的讲述里,听到了一个和小山村完全不一样的世界。

那个世界听起来是那么美,那么有吸引力。

故事说完,钟安林撩开被子大喘几口气,看了一眼小窗,发现天色还没有亮的痕迹,便又重新盖上,开始了一段另外的故事。

“你知道赵姑为什么一直缠着你么?我告诉你啊……”

在泰国一个连名字都没有的小山村里,一个小女孩的失踪根本就无关紧要,无论是他的家人还是当地的治安系统,根本就无人在意。

就算那个小女孩从五岁就开始在地狱中爬行前进,也不会有人投去哪怕一个同情的目光。

当视线移到她的身上时,只意味着一件事,生意来了。

如果说第一个故事女主角是带刺玫瑰,那么这个故事的女主角就是烂泥地里的枯树枝。

都是为了生存,一个是为了更好的活着,一个却只是活着。

没有做任何防护,女孩在十五岁生日时,她一共生下了七个女儿和九个儿子,这些孩子没有一个是有父亲的,当然几个月后他们连母亲也没有了。

孩子的去向赵姑不想知道,也不敢知道,无非只有生和死两种结果而已。

烂泥一样的女孩以为自己会一辈子沉沦在地狱的底层,却没想到人生还有转机。

在老板带着一群货物前往缅甸做生意的时候,一个中国打工者看上了她和另外两位女孩。

打工者几乎是用半头牲口的价格买下了三人,但可惜的是,一个女孩在中途死掉了。

辗转入境,到达一个叫南东坡的地方后,两人女孩以为自己到了天堂。

干净且颜色鲜艳的衣服,可口没有一点杂质的食物,亲切和善的村民,神奇的电视和网络……等等之类,让两个女孩简直生活在梦中。

她们为了感恩,不仅在短时间内学会了这个国家的文字,连中国话也说的地道无比。

不过最让她们开心的是,终于不用服侍那么多的男人了。

只要将这个家里的五个男性全部满足,她们就能一直生活在这里。

随着她们的成长,需要服侍的男人越来越少,这使得她们感觉到了危机。

直到第四个男人倒下,当初将她们买的男人变得比她们还着急。

两个女人一个男人疯狂的做爱,最长的记录是半个月没出家门。

希望再一次出现了,本以为再也不会怀孕的赵姑有了她第十七个孩子。

令人欣喜的是,几乎前后脚,另一个女人也怀孕了。

幸福总是来得太突然,悲剧也一样突然。

四十多岁的赵姑在临产的几天,很不幸的从床上掉下。

那日,血染红了她的裙子,染红了她的世界,染红了她的未来。

接下来的故事就简单了,和她相依为命的姐妹,一同生活了几十年的同伴,将她踢下床的女人,死了。

死的还有她肚子里的孩子,和她俩的男人。

很无聊的故事,本来没有一点睡意的我,听的有些昏昏欲睡。

钟安林再次拉开被子,看一眼小窗,天色已经微微透出亮光,但距离起床还有一段时间。

“姐姐马上就能出狱了,这些故事我从听来后就没机会给别人说过,还有点时间,在给你说俩简单的故事……”

她说的第三个故事非凡简单,没有任何曲折的地方。

平凡的家庭,平凡的人生,平凡的家人,平凡的生个孩子,平凡的在孩子注视下死去。

阿婉,一个处处都透着平凡的女孩。

“可如果她那张让人嫉妒的脸能在平凡点就完美了。”这是钟安林,或者阿婉周围女孩最热烈的期望。

有人这样想了,所以也有人这样做了,但却失败了。

一个无论是长相还是气质,都透着“男神”风味的帅哥救下了她。

然后就是狗血的热恋,狗血的结婚,狗血的渣男属性大爆发。

谎言不能欺骗一个人太长时间,但这个谎言是一个帅哥说的话,那就不一样了,就算潜意识里知道是假的,但盲目的女孩还是将其全部无视。

吃喝玩乐,这是帅哥的日常,打骂拿抢,这也是帅哥的日常。

直到帅哥说“你没钱我拿什么养你啊,你没钱不会去卖啊。”的时候,女孩终于……开始在帅哥的介绍下,卖起了自己唯一剩余的价值。

“躺在那被摄像机拍着,然后两百个男人轮流上你是什么感觉?”

这个问题大概是阿婉问她或者其他人的,但她又问了我一句。

我回答说:“很爽。”

钟安林有些惊讶的看着我,然后就是哀怜的摸了我一下头。

“当初很多人的回答是,”没感觉“。这就是这里有趣的地方,人们的故事很多,但说出来的很少。大家都像受伤的小白兔一样,自艾自怜的舔舐着伤口,然后等着伤口愈合除去的一天。”

“这里是监狱。”

听她这样说,我忽然想到电视里说,监狱是关押犯人的地方,什么是犯人,犯罪的人。

“对,这里是监狱。”

说完这句,故事继续进行,但已经没有转折发生。

帅哥在数钱的时候被一刀致命,而阿婉也在戒毒所待了一段时间后,来到了这里。

另一个故事倒是有点意思了。

一个村里有三姐妹,一个在城市打工结婚生子,一个在大学里奋发学习,一个在村子里陪伴母亲。

然后“天上掉下来”以为皇帝,在村子里组建了第一个政教一体的地上神国,很“幸运”的,母亲成了皇后,三女儿成了贵妃。

于丈夫生气的大女儿回家后,也成了皇帝后宫的一员。

皇帝说,他是神在地上的唯一代行者。

皇帝说,他是神的第三十三个儿子,下界来组建神国惩戒世人的。

皇帝说,若有谁违抗他的命令,他不用神术,他会用凡人的武器从肉体上消灭对方。

皇帝说,若信奉我,传播我父的福音,待他功成之日,便待功臣们上天永享极乐。

皇帝说,天上有三重,一重美女遍地无饥无渴,一重宫阙无数美景无双,一重信徒遍地功臣可掌一方宇宙得永世荣耀。

…………这个皇帝在村子里很快便成了权威,在他的命令下伐木起宫殿,炸山造围墙,不到一年的时间,这个不大的村子被他经营的真像那回事。

终于二女儿也放假回家了,刚开始她无数次的劝阻着母亲和姐妹,可却被无情背叛。

在水牢里待了半个月后,二女儿也终于被“说服”了。

但因为她的固执,被皇帝无情的赏给了臣子,多番玩弄之下,她也只好请求皇后说情,入宫成了贵妃大军的一员。

什么叫做酒池肉林,三个女孩算是真的见到了。

半山腰的游泳池,莺莺燕燕几十个赤裸女人,扭腰甩臀,展现自己身姿,只为了品尝皇帝口中美酒。

机要大臣们在女人讲穿梭,不时抱起一个就地抽插,边畅想未来边活在当下。

可国家在“大”,如此享乐,也终有国库空虚时。

当将军从皇帝宠妃间爬起,请战外邦填补国库时,皇帝意识到自己好日子到头了。

皇帝应允了将军的提案,然后偷偷带着自己看中的几个妃子,和几位老手下开车寻找下一个乐园去了。

但将军被一群武警和特战队压着进村时,看到的只有沉迷享乐的大臣们了。

被皇帝带走的宠妃中就有三姐妹,至于皇后嘛,早就死在大臣们的胯下了。

三姐妹,或者说三位贵妃也是真人才,在皇帝的“教育”下,终于领悟了神国的理念。

在三姐妹和其他妃子的攻势下,皇帝的地上神国一次又一次的建立。

十年间,有五个村子前后被腐蚀成功,归入神国地盘,然后失手。

但也不要小瞧了国家真正认真起来的样子,一张薄薄的纸片刚刚从首府投下,当天其行踪便被掌握,第三天便被围在一个山沟里。

皇帝的神罚估计是火候不够,本人被一发狙击弹干掉后,其余干部相继倒下。

整个战斗过程只持续了不到半个小时。

不过也不得不说三姐妹就是聪明,见到局势不利,皇帝驾崩的第一时间便直接背弃信仰,几发子弹偷偷干掉剩余的手下,然后互相将衣服一扯,用粗糙的木棍在逼里和屁眼一阵捣鼓,弄的遍体鳞伤后直接躺在地上挺尸。

在一阵雨其他村民的辩驳和否认下,三姐妹就到了这儿。

不过根据钟安林的说法,这三个女人到了这儿也不太安生。

进来没几天就重拾旧业,想发展信徒。

但可惜的是,估计这儿神看不到,在关了几次小黑屋,饿了几顿,打了几回,舔了几个月厕所后也终于安生了点。

“我说啊,这里最有本事的就是那三个人了,我估计就算是班长也不见得比他们三个强,班长的故事……”

哔哔哔哔~~~尖锐刺耳的哨声和天空的太阳一样准时出现,吱呀划拉的声音在宿舍响起,每个人都紧张的起床,并收拾起屋子来。

至于班长的故事,看来要等段时间了。

不过,着地方还真的有趣啊,这里让我感觉像家一样,在这里面的感觉,比家里面感觉好多了!

估计出去一个人应该会很无聊,都没有朋友,还要被男人玩,进了这里面来个个都是人才,说话又好听,故事有多,我超喜欢在这里面啊。

未完……后PS:神奇的我居然又更新了。没事看着自己的小说来一管岂不美滋滋,但这故事完全硬不起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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