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五的情欲生活》 引 子 坦然/著作 王老五不叫王老五,世间千奇百怪的名字都有,可叫王老五的人恐怕没有,即使有,那拥有这个名字的人也不一定是钻石的。 王老五这个外号比他真名王健武更为人熟知,他首先有钱,而且是钻石级别的;其次未婚;最后就是正当壮年。一个三十八岁,没有结婚,还相当的有钱,不叫王老五都难,所以朋友们都几乎不记得他的真名了,只知道他就是个货真价实的王老五,那些不熟悉他的人或半生半熟的人,还真以为他的真名叫王老五。时间一长,连他本人都认为自己就叫王老五,凡有人问:“先生,怎么称呼呀?”他随口而答:“王老五。”常常弄得别人很尴尬,以为问名字让他不高兴了呢,可王老五不管这些,从不看别人脸色,只要自己自在就成。 朋友们给他介绍的对象有好几打,从摸样到职业,一个比一个好,他倒是每个都见,也和见的女人们聊得很投机,吃饭喝茶聊天,他的幽默开朗大方把每个见面的女人都能迷住,可就是没结果。为这事,朋友们急得直跳脚,都说叫他王老五,是抬举了他,应该叫他二百五,他每次都笑嘻嘻的回答:“男人和女人结婚,就象是把一公一母两只老虎永远关在一个笼子里一样,迟早都得出事,不是公的把母的给吃了,就是母的把公的给整死,这是为什么呢?很简单,就因为相互没了选择交配的权利。”朋友们为他的回答哭笑不得,仔细想想,也有些道理,如果男女结婚真那么好的话,又怎么会有那么多夫妻反目成仇的事例呢,结婚前是爱,结婚后在一起生活就不是爱了吗?于是,王老五没被别人说服,仍然过着他王老五的自由自在的生活,如果王老五哪天和哪个女人结婚的话,那他也不配叫王老五啦。 王老五没有正当职业,当今社会,没正当职业的,要么是很有钱的人,要么是很没钱的人,既然叫王老五,那他肯定是属于前者。没职业并不代表就不做事,做事也不一定要有职业,现在不是有很多自由职业者嘛,王老五就是个自由职业者,准确的说,他现在是个自由职业投资人,主要从事股票和风险投资。他的第一桶金,也是他资本积累的时间,是在他大学毕业后十年内完成。 九二年,王老五毕业于北方某知名医科大学,在同学中,有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到医院或医疗机构上班,而王老五却投身到某合资医药企业,在当时,那是相当差的职业啦,做了一名人见人恨的医药代表,被公司分派到西南某落后的城市做医药产品销售,凭着他聪明的头脑和开朗的性格,加上被利欲熏昏了头的医生们帮助,一年后,由于销售业绩的成百倍增长,被公司提拔为负责那个省的大区经理。他的管理才能和他的经济收入一样的增长,不到两年,王老五成为他们公司先富起来中的其中一员。在九五年,公司提升他当了江南分公司总经理,少年得志,但不张扬,王老五的名号由此产生,到2002年,在公司要提升他为总公司销售副总裁的时候,他却递交了辞呈,毅然离开商海,成为一个不折不扣的无业游民,也没有想过要自己创办企业,放弃了在北京上海广州这样的大都市生活打算,独身来到岛城,开始过上半隐居的逍遥生活。 岛城是北方海边一座美丽城市,这里气候宜人,是中国不可多得的最适合人居住的城市。王老五在这里定居,看上的就是这里的环境,他把劳累了大半辈子的父母接到这里和自己一起住。快奔四十岁的人了,不结婚还和父母住在一起,在当今这个社会,很少见,尤其是象他这么有钱的人。于是,很多人开始怀疑起他的生理问题来,都纷纷猜测,是不是这个王老五没那个能力呀?也难怪,他从没带女人回家过,在朋友聚会上,也从来不带女友参加,到哪里去,都是孤身一人。 王老五是个性情中人,有江湖豪侠的气概,同情弱小,仇视权贵,他做人的原则是:宁可当小人,也不做伪君子。 他虽然没结婚,可很有女人缘,但没有和女人组建家庭的份,为此,他的母亲是天天在他耳边念经一样的叨叨,每次他都笑呵呵的给母亲说:“妈,你老放心,我正在等天上的八仙女呢。”他第一次给母亲说等八仙女的时候,母亲还笑话他不懂历史:“天上只有七个仙女,哪有什么八仙女,王母娘娘还没生呢。”王老五回答:“这就对了,我等的就是王母娘娘生个八仙女给我,让你和玉皇大帝做亲家,以后也有机会参加蟠桃会,而我也就成了牛郎的姨妹夫,天天给你老唱黄梅戏听。” 母亲对这个儿子别的方面都很满意,惟独在媳妇的问题上很头疼,想抱孙子的急切心情,王老五也明白,可自己总是放不下心中那个装了十几年的女人。因为这个女人,是他第一个爱上的人,也是他的恩人,为了这个女人,他宁愿一辈子不结婚,可以为她做任何事情,包括去死。 王老五究竟是怎么生活的,在后面的内容里,读者将和作者一起,慢慢走进主人公的情感世界里。 (赶快收藏,坦然不会让你们失望,王老五的情欲生活才刚开始,后面的情节,会让你跟着坦然一起,享受到男主人公王老五与多个女主人公从心理到生理的多次火花绽放,让你有身临其境、欲罢不能的快感,你们的收藏,就是在鼓励坦然用每个字每句语言,来描述那一招一式的动力。能为你们带去无穷的乐趣,是坦然的最大快乐!快快收藏吧,一定要收藏,不然会后悔。) 1 站街的鸡 坦然/著 又是一个暖冬,入冬以来,还没下过一场雪,气温总是徘徊在零至十度之间。 在这个美丽的北方岛城,也许对某些人来说,暖冬要比严寒好受些,最起码可以省下一大笔用于取暖和保暖的费用。可对那些卖电暖炉、取暖器及羽绒服的商家来说,暖冬就意味着生意的严冬来临。这是个全球性的问题,是人类难以抗拒的的自然环境恶化带来的结果,也是人类文明进步和科学发展所带来的负面影响,如果人类终将毁灭,那么,毁灭人类的恰恰是人类自己。 和往常一样,在周五和父母一起吃完晚饭后,王老五驾着他那辆黑色保时捷凯宴turbo,从郊区别墅往市区的自己公寓里飞驰着。 岛城的冬天日头短,天黑得早,此时国道上车子不是很多,王老五听着激烈的黑人打击乐,把车开到一百五以上的速度,飕飕的超着车,黑色保时捷就象一只黑豹,睁着闪闪发光的眼睛,矫健的在黑色柏油路面上与黑夜赛跑着,发动机发出的低沉吼叫声,向来往的车辆显摆着这只怪兽想要撕破黑夜奔向光明的欲望。 进入市中心,还不到八点,市区街道上,白天的那种车来人往热闹景象没了,有的只是路边那些路灯孤独的发着光亮,高楼上的霓虹灯自我陶醉般,在那里一闪一闪的自慰,马路上不多的车辆,都急匆匆的想马上回家似的,象是家里有个漂亮的老婆脱光了茸乓谎? 王老五在一个亮着红灯的十字路口停下,在等绿灯时,他关了音乐,点上一支香烟,深深吸了一口,把左边前车窗的玻璃开了一条手臂可以伸出去的缝,顿时觉得一股冷风飕的就钻进了车里,与车里的暖气缠绕在一起,尽情的在车里缠绵,直到完全融为一体。王老五被不断涌进的冷风吹得全身舒畅,精神头一下子提了起来,看到绿灯亮后,松开手刹,把脚放到油门上,只轻轻一点油门,黑色保时捷很听话的朝前冲了出去。 王老五把车开到公寓大厦的门口刚停下,还没下车呢,一个穿黑色大衣,头戴大盖帽的保安马上从大厦里小跑过来,象是朝车子鞠躬般,笑嘻嘻的向王老五问好:“王先生,你好!” 王老五车没熄火,也没关车灯,直接下了车:“今天你夜班吗?那就麻烦你了。” “为你服务是我的荣幸。”保安弓着腰笑着回答,同时很熟练的上了车的驾驶室,把车朝大厦地下停车场的口子开去。 王老五进门前习惯性的向左边瞄了一眼,看到一个穿着黑色大衣的女人站在三十米外的路灯下,跺着脚搓着手往双耳上捂,好象很冷的样子,还朝王老五这边张望。王老五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脸上露出丝讥笑,推开大厦的玻璃门,走了进去。 在等电梯的时候,王老五脑袋里又浮现刚才看见那女人的一幕,心想:‘做鸡也真是不容易,这么冷的天,还站街,有生意还好,要是没生意,可真是身心疲惫啊...!’正想着,电梯门开了,那个保安从电梯里出来。 “王先生,让你等长时间了吧?这是车钥匙,请你收好。”说着把车钥匙递给王老五。 “谢谢你!”王老五左手接过车钥匙,右手伸进裤兜里,抓出一把零钱,从中抽出一张十元的钞票递给保安。 “你总这么客气,呵呵...”保安笑着双手接过钱,同时再按了一次电梯向上箭头。“你请进,王先生。” 王老五的右已经迈进电梯,又缩了回来:“外面那女人站了多久?” “好象很久了,有个把钟吧?”保安有些迷惑的看着王老五,心想怎么问外面的女人,他可从没带过女人回来的呀。 “这样,你去看看,如果那女人还在的话,就告诉她,让她到我的公寓来,28a,你应该知道的。”说着又掏出零钱,看看没十元的,只有两张五元和几张一元的,就把那两张五元的递给保安。 “不用了,你不是才给过的嘛。”嘴上说不用,但还是笑嘻嘻的收下。 王老五上到二十八楼,他的公寓是a座,是面朝海的。他熟练的在门口密码器上输入密码后,门嗒的一声开了。 公寓有两百多平米,装修不算豪华,但很雅致,具有情调。进门的左边墙根,有个很大的鞋柜,往右边走几步,是开放式的更衣间,衣柜是原色脱脂松木,人走近的时候还可以闻到淡淡松香。整个公寓都是开放式的,除了进的门,再也找不到房间的门了。以进公寓的门为中心,右边大约占整个公寓的五分之四左右,左边占大约五分之一。在左边,主要是有个二十平米左右的浴室,浴室里有个很大的白色按摩浴缸,与浴室相连的是十平米大小的蒸房,都用耐高温的钢化透明玻璃与公寓其它空间隔开。厨房和餐厅也在左边,是开放式的。右边除了更衣的空间外,靠右边落地窗旁有个高出两个台步的空间,大约有五十多平米,上面铺了米黄色的新疆羊毛地毯,地毯上除了放着张两米宽两米二长的床外,还有书柜和古玩柜,床的对面有个可移动的放着超薄大屏幕电视座,电视座的背面是个工作间,玻璃桌子上有台电脑和电话。在正面的落地玻璃窗内,放着一张沙发休闲躺椅,躺椅的两旁,有两盆郁郁葱葱的榕树,整个公寓的地板除了浴室和蒸房外,用的都是犁木原色地板,在房间的中央,有一组布艺沙发围成的起居间。房间的白墙上,挂着几幅欧洲乡村风景油画。 王老五把身上的外套脱下,没穿拖鞋,走到树立着的衣架边,把衣服挂在上面,然后转身走到厨房饮水机旁,倒了杯水,走向落地窗前,站着面朝窗外黑洞洞的夜空看,外面什么也看不到,可他好似什么都看到,很专注,慢慢的喝着水,想着等会那女子上来,自己该怎么办。想着想着,门铃声把他从思绪中惊醒,知道是那个站街的女人上来了。 他走过去,开了门,见到的是一个鼻子被冻得有点发红,脸却有点发白,双手插在大衣口袋里,从左至右斜挎着个棕褐色牛皮挎包的漂亮女孩。 “来了,快请进来,外面冷。”王老五侧身,让女子进来。 “请问这是28a吗?”女孩有点吃不准的问。 “没错,这里就是,是我要你到这里来的。快进来吧。”王老五微笑着点头回答。 女孩犹豫着怯怯的进到房间里,那样子仿佛象是害怕屋子里有什么恐怖景象般。 王老五此时看着这个女孩,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妹妹,心里有种酸酸的感觉,眼眶都有些湿润了。与自己相比,她的确只能算是个女孩,年龄大约二十一二,而自己的亲妹妹都比眼前的这个女孩大很多。 “好漂亮的房子啊!”女孩打量着整个屋子,不由自主的发出赞美声。 “你可以把大衣脱了挂在那里。”王老五指了指更衣间的临时衣架。 “这屋子真暖和,是有暖气的吧?”她把大衣挂起来,回头问。 “是中央空调。你过来坐下吧,喝水还是喝饮料?”王老五走在到厨房的地板上问。 “如果有热水最好,还可以暖暖身子呢。”她笑了笑,很甜的那种笑,站在那里不敢坐,双手指交叉着放在身前,明显的有些拘谨。 王老五把一玻璃杯热水端来,递给她:“坐呀,还没站累吗?” “谢谢!”她的这声谢谢充满着感激,对王老五来说,谢谢这句话并不陌生,但从没有过此时这样听起来有味道的。女孩浅浅的坐在沙发上,双手捧着玻璃杯。 王老五看着她双手捧着玻璃杯,用嘴吁吁的轻轻吹热水样子,觉得这个女子和自己似乎不是第一次见面,象是老朋友一样的亲切。 “我可以问你的名字吗?”他问。 她抬起头来,“当然可以,我叫汇音。” “是真名吗?”他有点不信,做她们这个行业的,不可能把真实名字告诉客户的。 “是真名,叫杨汇音。”她又笑了,还是那种甜美的笑。 “怎么写?”他信了,因为她的笑。 “杨家将的杨,汇合的汇,音乐的音。”她很认真的回答。 “好名字,和你很相配。”王老五也笑了,因为她的真诚。 “是爸爸起的名。”悲伤的神情从她脸上一闪而过。她又低下头喝水,王老五看到了闪过她脸上的不快,感觉出她似乎心事重重的。 “你怎么不问我的名字呢?”王老五想逗他开心。 她再次抬起头来,“你不会告诉我的,即使告诉我,也不会是真名,所以问也白问。” “我叫王老五。”王老五很严肃的自我介绍。 她刚喝的一口水差点就喷到他的身上,“你…叫什么?哈哈…哈哈…” “王老五。”他一本正经的回答。心想:‘她笑起来的样子很美。’ “哈哈…你叫…哈哈…王…老…五!哈哈…”她笑得前仰后合:“还真有人…叫王…老五的吗?哈哈…不是真名,你肯定不叫王老五,你骗人!” “我怎么就不能叫王老五啦!名字只不过是人的一个代号嘛,叫什么有关系吗?”王老五看到女孩开心的笑,心里也倍加高兴。 “你可真逗,笑死我啦。不开玩笑了,说正事吧。”她看着他继续说:“你知道我是做什么的吧?你找我来不会只是开开玩笑或聊天的,如果你觉得我还可以,满意的话我们就开始吧。”她有点脸红,可能是身子暖和了,或者是刚才笑的,也许还有别的原因。 2 小人与妓女 坦然/著 王老五才开始认真打量起眼前的这个女子来。乌黑的披肩发,鹅蛋脸,双眼皮,眼睛清澈透着亮光,鼻尖稍稍的向上翘,双唇红润富有弹性,牙齿洁白而整齐,脸上的皮肤颜色和外露的脖子肤色相一致,很细嫩,整个五官镶嵌得很协调,如果白天在大街上遇到,让人会觉得是个很优雅且有很好家教的女子,决不会让人想到是个站街的妓女。一件黄绿相间的毛衣与紧身弹力牛仔裤勾勒出她健康而充满活力的身段,左手上腕戴着一只卡通手表,双手没涂指甲油,但很精心的修理过,十指圆润而修长。从她进们脱了鞋看,身高大约一米六二到一米六五,体重不会超过55公斤,可以说是个美人。 ‘她做什么不好,为什么要做这行啊!’王老五真是想不明白,心里想:‘她也就是个爱慕虚荣的女子罢了,不然,也不会做这个的。’他有点想得入了神,忘记了要回这个女子的话。 “你不满意我可以走的,没关系。”杨汇音有些失望的说。 “哦,不,你留下。”他听到她的话才反应过来,但心里有些局促不安,毕竟自己的底线就要被这个女子打破。本来只想请她上来暖和暖和,给点钱就完事的,可见到她后,却很想让她多陪陪自己。以前,王老五有很多找小姐的机会,他都守住了自己的底线,虽然他不是个禁欲主义者,也和很多情投意合的女人有过性关系,但从没花钱买过,在他的观念里,花钱买来的性是不会愉悦的,因为他认为的愉悦应该是身心同悦而不是身悦心不悦。今天,一旦把这个女子留下,那就是给自己开了个口子,底线就会完全的崩溃,所以王老五还真是忐忑不安。 “请问是做一次呢,还是留宿?”那女子的声音很小,但听在王老五的耳中却嗡嗡的叫。 “有区别吗?”他有些不高兴的问。 “一次的话,是五百元,留宿的话加倍。”那女子的脸更红了,说话的声音也越来越小,眼睛不敢看王老五。 “我要你留下,到周日晚上离开,也就是说我要你48小时陪着我,你觉得多少比较满意?”王老五此时的心情不再那么复杂。他有个良好的习惯,那就是事情在没有决定之前,决不轻易实施,但一旦作出了决定,就会毫不犹豫甚至很冒进的去做。这个习惯让他不管在做企业还是现在做投资,都给他带来丰厚的回报。还有一点,就是他决定留下这个女子,不完全因为生理的需要,还有想了解这么美丽优雅的女子为什么要走上这条路的想法,也就是想从身体和心灵里了解她。 “不可以,我明天和后天的白天都有重要的事情,最多留宿一夜。”她很坚决的样子,丝毫没有余地的说。 “这样啊,一定是很重要的事情等着你去做,这么说你在明晚才有时间?”王老五的谈判技巧竟然用在了一个妓女上,要是让他的朋友或公司以前的同事知道,丢脸可丢到家了。 “是的,明晚可以,如果过了今晚你还满意的话,明晚我再过来,这样我也不用受冻了。”她的回答让他大吃一惊,想不到这个女子把明晚的生意都做了,更想不到的是这女子为了钱似乎疯了一样。 “好,我同意,就按你说的办,但明晚要和我一起吃晚饭,可以早来吗?”退一步是为了更进一步,这是王老五谈判技巧中常用的一招,他说完看着她的眼睛,等着对方中招。 “六点,可以吗?你这人到还不坏。”她笑着说:“我可是要吃点好吃的哦,你就不怕我往死里宰你一顿吗?” “那说好了,六点到这来。你放心,就你一个,是吃不死我的。哈哈,那两晚上就是两千块,是吧?”王老五哈哈的笑起来。 “不过,你明早得先付今晚的钱。”听她口气好象没商量的余地。 “不,只能给你今晚的一半,另一半后天一次性和明晚的一起给。”他在钱财上可不是省油的灯,不然也不可能成王老五。 “为什么呀?我可是等着急用呢!”看杨汇音急的样子,不象是装的。 “要是你毁约,明晚不来或晚来。我不就白等了吗?”他有点嬉皮笑脸的说。 “那你也不损失什么呀?”杨汇音不知不觉没了刚进门时的拘束,和王老五愉快的交谈,让她对他没了心理防备,很放松。 “要真是那样,我当然损失了,我的诚意和自尊受到打击了呀。”王老五就是王老五。 “你这人太精,简直就是个人精子。那按你说的吧,我可以先洗个澡吗?”她妥协了,投降了,为了明晚不再站在寒风里,她自己还觉得很幸运,上周五站了大半夜,也没做成一次生意,还差点就冻感冒了。看来这周换个地方的决定是对的,今晚才站了一个多小时就有这么好的生意,而且这个男人也不老不胖不丑还很能聊,要是能每次遇到这样的男人,也就少受些罪,哎!谁让咱命苦呢!杨汇音想到这些,心里觉得今晚很幸运,遇到王老五这样的好男人。 “可以,去洗吧,你可以好好的泡个澡,然后蒸一蒸。”王老五说着走向浴室,浴室比大厅矮了一个踏步的距离,地面镶嵌着防滑白色地砖,他走到按摩浴缸旁边,扭开热水的笼头,水就从各个喷射孔里哗哗的射出。 “你进来吧,我告诉你怎么用。”于是等杨汇音进来后大概的给她讲了讲怎么调节水温,哪个是洗发水哪个是沐浴乳等等。“如果想蒸一蒸的话,我把加热器打开,等你洗完,就可以在那个蒸房里蒸了。”他用右手指了指用玻璃与浴室隔开的木头房对她说。 “不了,泡个澡就成。”她有点不好意思的红着脸说。看着毫无遮拦的透明玻璃,心想:“我在里面洗澡,不全都让他看见了吗?看来这个人也和其他男人一个德行,是个色鬼,肯定经常带女人到这里。” 王老五似乎看出些她的心思,忙说:“你放心,我没有偷窥的嗜好,从现在起,这个空间只属于你自己,我要上网看看我的邮箱,和网友聊聊天,你洗好了,有浴衣在那个柜子里,自己找件适合你的穿吧,我这就出去。”说着他走出浴室,随手把玻璃门关上。 王老五不是个君子,也算不上是个小人,更不是伪君子。他曾经给朋友们说过:“要是让我选择做什么样的人,我宁肯做小人,也不做伪君子,更不会去做君子,因为做个君子有时候要忍受一些常人难以忍受的东西,稍不注意,就成了伪君子,做小人好,小人就是平常人,能和这个社会绝大部分人相同,才是真正的做人。” 在他的工作间,是看不到浴室的。 王老五开了电脑,看了看电子邮箱,没什么重要的邮件,自从不上班后,他的电子邮箱似乎也不上班了,最起码没了往日的繁忙,但他还是改不了每天看看邮箱的习惯。此时玻璃桌上的电话响起,一看来电显示,是郊区别墅的家来的电话,他才想起到公寓快一个多小时了,还没给妈妈打电话呢。 “妈,是我,让你担心了吧?早到了,有点事,还来不及给你和爸打电话呢。”如果说这个世界上还有比他自己更关心自己的人,那么,这个人肯定是母亲,他拿起电话不用问,就能知道是母亲的电话。每次从别墅出来,母亲都要把他送上车,总忘不记叮嘱说开车要小心、到了打个电话等等,王老五从没觉得母亲罗嗦过,反而心里的温暖一次胜过一次。母亲很少给他打手机,怕他接电话的时候正好开车。电话那头传来母亲的声音: “我说早该到了嘛,怎么还不来电话呢,所以给你打过来。安全就好,早点睡吧。” “妈妈晚安,别忘了睡前喝杯热牛奶,我挂了。”王老五挂上电话,看了眼电脑上显示的时间,九点二十二分。他点上支香烟,点开电脑里的足球电视网络链接,有场英超的转播,就点开了看。 王老五在上大学前连足球什么摸样都不知道,只知道肯定是圆的,不然也就不叫球了,但后来知道叫球的还有不圆的呢,橄榄球。他进入大学,最让他兴奋的就是足球,可以经常踢或看到别人踢它。为足球狂热到有那么一段时间每晚睡觉前,都要到操场上借着微弱的路灯踢球撞墙,这样还可以避免听那些来自城市里的同学,躺在床上讲些希奇古怪的下流事,他不是自卑,而是觉得那些同学和自己在思想及道德标准上有差距,也就是观念上的不同,但究竟是他们不如他还是他不及他们,说不清。现在清楚了,就拿足球来说,那时侯,同学们讲起球星来,一个比一个来劲,头头是道,对比赛的输赢看得很重,王老五不一样,他不会去特别的喜欢哪个球星,也不在乎哪个队赢哪个队输,他看重的是比赛的过程,享受的是来自于球场上,二十二位运动员各自全力以赴,为一个足球争来抢去,而带给他的激情。他看球不大呼小叫,更不手舞足蹈,但这不代表他不激动,这和他的性格相吻合,沉稳而理智,荣辱不惊。拍案叫绝和骂爹骂娘就更与他毫不相干了,可他绝不是沉默寡语的人,王老五平时积极的参加各种校园和班级活动,尤其是他的口才,在演讲和辩论赛上,让很多学妹学姐们仰慕,更让那些平时自认为很有才气帅气的学弟学兄们自愧不如。球德有时候也可以看出人德来,世间很多人,都可以用平时很多小事来判断其性格和成败的。 王老五看球很专注,已不记得还有个陌生女人正裸身躺在他的浴缸里,他把全材思集中在那只球,和来回为那只球奔跑的运动员上,脑子里还帮拿球的那位想着怎么传才最有效,或怎么防才不会犯错误。 这就是王老五,每当做一件事情时,都全情投入,全力以赴,尽情享受那种忘我时刻。要是他对女人也这样,王老五也许不会单身到现在,也不会让父母焦急上火的啦,王老五也就不是王老五了。 “你怎么不在电视上看球赛呀?”杨汇音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洗完澡,穿着有点肥大的白色浴衣,手上拿条白毛巾,站在他的身后,身体微微前倾,微笑着说。 “哦,洗完了,蛮利索的嘛。”王老五抬起头看了她一眼,又把注意力集中在屏幕上。 “还快啊,都泡半个多小时啦。喂!你的浴缸可真舒服,我还是第一次享受到如此高级的泡澡呢。”杨汇音很放松的说:“你不洗吗?” “啊?哦,要洗,等会。”他随便的应了一句,眼睛仍然盯着屏幕看。 “那我现在为你做什么呢?帮你按摩,好吗?”杨汇音说着伸手按在王老五的双肩上,开始很轻柔的用十指按压着他结实的肩背。 王老五侧过头,看着她的脸,停了几秒钟,把杨汇音的手从自己的肩膀上拿开说:“不用,我再看会球赛,你可以躺在床上看电视或看书,困了的话,先睡吧。” “啊?还没办正事呢,这样也可以吗?”她有些不明白他的回答。 “正事?办什么正事?哦!哈哈!真是皇帝不急妃子急啊!哈哈......!”王老五那招牌式的爽朗开怀大笑,弄得杨汇音羞红了脸,她第一次真正觉得在一个男人面前是这么的羞涩。记得做这个头几次,她也有羞涩感,可那种羞涩感绝大部分是羞辱感,这次不一样,是那种女人本能的羞涩,是有火花的羞涩,是激动的,而且敏感的,是一种来自原始欲望的羞涩。 “你这个坏王老五!”似骂非骂的竭,更让人觉得她风情万种,杨汇音竭的骂了一句,双手握成小拳,捶打在王老五的后肩上。 “我看完球赛就去洗,你能等我吗?”王老五的小人本性,此时完全暴露无疑,顺着她的话和她调笑起来。 “你坏!不理你了,我看电视去。”说完,杨汇音转身向床的位置走去,把个浴衣拖地的白色健背影留给了王老五。 王老五看着杨汇音的背影,笑了笑,然后摇摇头,再次点上一支香烟,又把眼睛移回到球赛上。 3 谈话游戏 坦然/著 看完球赛,王老五边朝浴室走边脱着衣服。电视里传来歌声,杨汇音独自躺在大床上,眼睛盯着他,王老五回头,见她往自己身上看,脸上露着她那甜美的微笑,他不好意思的笑笑,没再往下脱衣服。 此时的王老五象回到了现实中,发现自己那舒适的大床上躺着个妓女,而且是自己让她躺在床上的,他心里很不舒服。进到浴室里,看到浴缸,就更不舒服了,不是浴缸有问题,而是想到有个妓女刚才泡在里面,那种感觉让他难以接受,也不知道她有没有性病,要是有,那浴缸也被传染了。想到这些,王老五立即放开热水,不放冷水,想高温消毒,这样做最起码能给自己心理上有个安慰。 热水的蒸汽很快充满了整个浴室,王老五是不敢再泡澡了。虽然是学医学的,但他没医生那种特有的洁癖,如果不知道她是个妓女,也想不到性病上去。其实,有性病的不一定是妓女,妓女也不一定都得性病,理是这个理,可妓女会得性病,这样一个心理障碍还是困饶着他。不得已,王老五只好用淋浴随便冲起身子。 此时,杨汇音正透过玻璃,偷偷看着在水蒸汽中,若隐若现的那个就要和自己肌肤相亲的裸体男人,内心有种偷窥感,心情很不平静。她刚进门时,看到的是一个还算年轻的男人,是把他当顾客看的。而现在,经过两个多小时相处,加上刚才的谈话,她眼中的男人又重新在心里更新了一次,变得比刚见面时清晰了许多。身高在一米七五以上,肤色是那种健康、微黑中带点淡淡红润,这样的皮肤颜色,使他看上去更具男人阳刚魅力,身上没有过多的坠肉,五官端正,眼神很具有吸引力。对杨汇音来说,男人长什么样与她没多大关系,反正都一样,只不过是她生活中的过客而已。但眼前的这个男人不同,他幽默随和,没有暴发户的趾高气扬,属于女人心目中暗自喜欢的类型,不属于还不懂男人的女孩喜欢的小白脸或奶油小生型的,只有真懂男人的女人才会知道,这个男人的真正内在价值。 杨汇音见过的男人很多,而且都是赤裸相见。女人要全面了解一个男人,应该是在床上,而不是‘望、闻、问、谈’那么简单,在和她上过床的男人中,也有几个属于自己喜欢的类型。但这次遇到的这个不同以往,她透过玻璃,隐约看着里面那个男人的裸体,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竟然从头到脚,开始慢慢的燃烧起来,一种狂野的躁动正在她身体深处蔓延开,她有些激动,又有些害怕,害怕这种原始的躁动会把她吞噬掉。杨汇音正想入菲菲,见玻璃门开了,她忙把头扭向电视机的方向。 王老五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已经穿好浴衣。他给自己倒了杯水,看着床上的杨汇音问:“想喝点酒吗?” “啊......?不,不喝!”她局促的回答。 “需要的话别客气,放松点,这里的东西,当然也包括我,你都可以碰。”他笑着说,走到沙发边,把杯子放在茶几上,再走到更衣间的衣柜旁,打开衣柜,从里面拿了条毛毯,走到窗旁的沙发躺椅上躺下。 ‘他这是什么意思?是要睡那里吗?’杨汇音看着他的举动很是纳闷,想问,但又不知道怎么问。 “和我说说话好吗?你对我来说,可是个迷,我很想知道你的一些情况,可以说很好奇。”王老五没看杨汇音,这是他心里话,有想了解她的欲望。 “那我起来吧,和你坐着聊。”她听了他的话后,觉得自己不应该躺着,毕竟这是人家的床,心中有些不安,顺手把电视关了。 “没关系,躺着又不会影响说话。”王老五听见起床的动静,然后电视的声音也没了。 “我哪有什么迷啊,我做什么的,不说你不也知道嘛,反而我认为你才是个迷呢?”杨汇音也去厨房的饮水机旁倒了杯水,走到起居间的沙发旁,面对王老五坐下。 王老五看她一眼,从沙发躺椅上起来,走到她侧面的沙发上坐下:“是吗?这么说我们都有想了解对方的欲望啦?那我们不妨先解决这个彼此的心理欲望怎么样?” “你是我的上帝(是指消费者),我可以满足你任何合理的要求,如果你不急着做那事的话。”她说到这的时候,脸又红了起来,那份羞涩让她看上去更美:“那我们就聊聊。可以先问你个问题吗?” 王老五站起来过去把水晶吊灯关上,屋子顿时暗了下来,只有起居间的落地灯和床旁边的微弱夜灯亮着,仿佛公寓的空间突然缩小了好几倍。 “那这样吧,你问一个问题,我问一个问题,这样公平,谁也不吃亏,你说好吗?”他重新坐回沙发上,端起水杯喝了一口。 “这公寓就你一个人住吗?”杨汇音微笑着点点头,算是达成了谈话的协议。接着,问出了早就想问的问题。 “是。”他回答得很坚定:“这是你的第一个问题,现在轮到我来问。”王老五停了几秒,看着她:“你不到酒吧、夜总会或洗浴中心这些地方找客人,为什么要站街呢?” 杨汇音以为他第一个问题要问的是为什么做妓女呢,她心里早编好回答他的问话准备了,谁知道问的是让她没有想到的。 杨汇音笑着回答:“那些地方不适合我,我在周末才出来做,如果在那些地方,辛苦赚来的钱会被他们收走一部分,运气不好的话,还会经常被那些人打骂羞辱。带我走上这条道的那位大姐,第一天就给我说:‘做这个千万不能被别人控制,不然以后想‘洗白’就难了。’所以我宁愿做人家叫的‘野鸡’,也不会去那些地方的。”说出这些话时,她的头越来越低,左手握住右手,慢慢的把两只手抱成拳,微微的有些发颤。 王老五看到了杨汇音的这个动作,明白她内心正挣扎着,心想:‘如果再问下去,也许会触到她更大的内心痛楚。’他有点后悔,实在不该玩这个游戏。 “如果我问的问题你不方便回答,也可以不说的。”王老五笑了笑,有点勉强的那种笑,还不如不笑呢:“现在该你问我。” 杨汇音再次抬起头来的时候,王老五看到了她眼眶中没流出来的泪光,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安慰她。她也勉强的挤出点微笑来:“你一个人住这么大的房子,一定很有钱吧?”问出这样愚蠢的问题,她刚说出口就后悔了,这还用问吗?不明摆着的事嘛。 “哈哈.......!怎么回答你这个问题好呢,恩...这样说吧,还够用。这样回答,你满意吗?”连王老五都觉得她这样问有点吃亏。 “这可要算一个问题的哦!”杨汇音马上找到了释放自己心情的机会,很调皮的说。 他一愣,过了几秒才明白是怎么回事。于是,哈哈的大笑起来:“我上当了!我上当了!不算不算!不能算一个问题!”边大喊大叫,还用手拍打着自己的双腿及沙发,真象是很委屈的样子。 “我很满意你的回答。现在该我问你问题。”看着王老五那可爱的摸样,杨汇音的心情也似乎好起来,没等他笑完就接着问:“你是南方人吗?” “好吧,就算是个问题吧,反正你已经开始问了。”王老五喝了口水,一本正经的回答她的问题:“是的,我是南方人,看我的摸样和听我的口音,也不象北方人嘛。听口音你是北方人吧?” “是,我是北方人,但不是本地人。”杨汇音很真诚的回答,并接着问:“你是做生意的?” 王老五摇摇头又点点头:“怎么说呢?说是也是,说不是也不是,这个问题问别人好回答,具体到我身上,有点复杂。”他点上支香烟,深吸了一口,然后呼出烟雾的同时话也跟着吐了出来:“我是个自由人,不上班,但在做事,是做自己的事。说好听点是个投资人,说不好听的就是投机份子。几年前从公司辞职后,一直就这样过。呵呵,这样过比以前上班时快活而自由,也很自在,有充足的时间做自己想做的事。”他把腿抬起盘坐在沙发上:“我可不敢再问你这样回答满意不满意了,反正我是尽量的真实回答你的问题,现在该我问你。” “问吧,听得出你回答得很真诚,我很满意。”杨汇音看着盘腿坐在眼前的这个男人,心想这男人还有个优点,那就是待人诚恳,好男人很多,但诚恳的男人恐怕没几个,这样的男人怎么会一个人过呢,早该有个优秀的女人在其左右才合情理啊,常言说红颜薄命,难道绝好男人也命薄吗? “你怎么想到来岛城做这个的?”杨汇音正独自想着,听见了王老五的问话:“做这个在大都市里不是更容易赚到钱吗?比如北京、上海、广州、深圳等等。” 杨汇音犹豫了,暗自想:‘我是把真相说出来呢,还是不要说的好?’正在她犹豫不决的时候。王老五又说话了:“如果不方便回答,也可以不说的。”是怕她为难。 “我正在想,你问的可是两个问题呢,这不符合游戏规则哦。”说着杨汇音站起来:“我先上个洗手间,回来再回答你的问题。”说完朝卫生间走去。 王老五看她穿着宽大浴衣的滑稽样,噗嗤的笑了出来:“这浴衣你穿是太大了点,要是不舒服,你可以穿自己的。” 杨汇音回过头来,上下打量着自己:“是吗?很滑稽吗?我也觉得不合身呢,但很舒服。”说着走进卫生间。 4 风尘女子的血泪 坦然/著 杨汇音从卫生间出来,身上的浴衣变成了蓝色浴巾,围裹着她高窕身体,显得是那么的性感,还有些高贵。 王老五看着她朝自己走来,一股火焰腾的冲上了脑门,好似有个人在背后推着他:‘还不快站起来去拥抱她,爱抚她,你这个傻瓜!’要是别的男人,可能就这么做了,但王老五可不是一般的男人,他在越冲动的时候越懂得理智的思考,也越能判断当前形式,人犯错误往往都是一时的头脑发热,失去理智的结果。王老五欠起身来,拿起茶几上的水杯,这不经意的一个小动作,完全化解了他想站起来去拥抱她的欲望。 杨汇音的换装,目的就是要引起王老五的欲望,这是她经过考虑后,精心设计的,是为了尽快完成自己到这里来的的角色,而耍的一点小花招。毕竟,再怎么心情愉快,自己还是懂得来这里是做什么的,尽管这里的主人很好,但她仍然没忘记自己是干什么来的,只要这个事情没完成,心总是悬着。她希望纯粹一点,不要太多繁杂的思想和意识,也许是职业习惯吧,杨汇音只想马上赚到该赚的钱,那样心里才会塌实些,要是还这么没完没了的聊下去,悬着的心总落不下,所以她决定自己主动些,引诱王老五就范。 “好象有点晚了,我们上床吧?”杨汇音径直走到王老五面前停下,小腹正好对着他的脸,右手轻岬姆旁谒淖蠹缟希笫肿プ抛约盒厍霸〗淼纳显担笫桥滤蝗坏粝吕此频摹? 王老五闻到一股淡淡兰花般的清香,那种正常男人的冲动,在他身体的各个部位开始欢快的起舞,随着血流速度节奏的加快,他身体里的欲望也在一步步的升级。他慢慢抬起头,脸朝上看了看她微低着的娇美脸盘,在杨汇音的眼神中,王老五看到了默许和暗示,同时还掺杂些她的欲望。王老五只看了一眼,马上把头扭开,用自己的右手轻轻的把她的右手从自己肩上拿下来:“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这样怎么让我睡得着,还是先满足我好奇心的欲望吧。”柳下惠如果还在世,也要为王老五的举动而汗颜了,真有他的,在这样诱惑面前竟然还要先满足好奇心。也只有王老五才能做到,换其他男人,早爬下了。 杨汇音也从王老五的眼睛里看出了他的心思,知道自己的小花招还是管用的。于是,她顺着他的心思,慢慢的挨着王老五右边坐下,头靠在他的右肩上,轻轻叹了口气:“我本来打算不说实话或不给你任何答复的,谁知道你非要我说。”她把右手放在他的右手上,继续说:“我担心说实话你不信,可我现在改变主意了,可以告诉你我的全部。”说着她把双腿抬起放在沙发上,头和身子顺势的躺在他的大腿上,看着他的上半身:“我是安徽人,是来岛城读大学的,现在是大三,做这个职业是因为有不得已的苦衷,具体什么苦衷,你没必要知道。我是大二下半学期开始做的,是那个师姐,就是我刚才说的大姐,她那时侯是大四,当时她就做这个供自己读完大学的。是她带我走上这条路,但这不怪她,是我多次要求她带我,并把我的难处给她说了,她是哭着答应的,因为她也是个个苦命的好人。我到现在都感激她,真的,很感激她把我带上了路,以后有机会我会报答她的。” 说到这里,杨汇音的眼泪开始静静的流淌在脸上,她用双手的手指把流出的泪抹了抹,接着往下说:“平时学习紧,只有周末才出来,周五周六两个晚上。我确实很需要钱,你也看到了,这么冷的天,我还站在大街上。今天要不是你让我上来,我还不知道要站多久呢。真是谢谢你!”杨汇音对王老五笑了笑,这个时候,她竟然还笑得出来。 王老五看见杨汇音笑的时候,自己心里却酸溜溜的,他伸手搂着她的腰,想给予她点安慰,尽管他的手碰到了她裸露的胳膊,但却没有丝毫的邪念,反而刚才起来的欲望也没有了。 杨汇音接着往下说:“你肯定会说:‘需要钱可以做别的工作嘛,干嘛非得做这个。’是吧?你会这么说吧?”她停下来,用左手摸了一下他的脸问。 王老五心里的五味瓶彻底的打翻了,万万没想到问出这样的事情来,他没有一丝怀疑她说的真实性,后悔真不该问这些,现在知道了,不仅好奇心没被满足,反而给自己的心里添了堵。听到她问话,他躲开她摸自己脸的手:“不会,我才不会这么说呢,是你想歪了。” 此时,王老五心想:‘她肯定是家里出了大事,是急需用钱的大事才做的,不是我想的那样,她不会为自己做这样的事情。’他把她扶起来,说:“我很抱歉,让你说出难言之隐,请你原谅我的冒昧,我不是有意的。” 杨汇音看着王老五那种愧疚样,心想:‘我以为说自己是个大学生,他会很高兴,甚至更兴奋的想做那事呢,看来是我估计错了。’ “你早点睡吧,不是说明天还有重要的事要做吗,可别耽误了你的事情哦。你放心,我们谈好的价钱,我会一分不少的给你。”听王老五这么一说,杨汇音有点迷糊了,觉得莫名其妙,怎么这个男人会这样,难道是心软了吗?是良心发现吗?还是缺心眼?竟然什么都没得到也要付钱啊。以前也有嫖客知道自己是大学生的,可从他们那如狼似虎的干劲中可以感觉出,他们似乎觉得自己花的钱值了!眼前的这位也是男人,而且比那些男人更加的男人,为什么就与那些个不一样呢? “那你不是吃亏了吗?什么都没得到。”杨汇音理理头发,掖掖浴巾的下缘和上缘。 “不,我已经得到了我想要的,你不必觉得有什么亏欠。”王老五很随和很平静的说:“你让我今夜很充实,在这里住这么长时间,还没有单独和一个陌生女人呆过,今晚能和你这么美丽的女人如此相处,我很满足了,也得到了自己需要的,还应该感谢你陪我度过这美好时光呢,真的谢谢你!”他这样说,一半是真心话,一半是为了不让她觉得什么也不做,就拿到钱而感到不好意思。 “难道以前你没带女人来过吗?我还以为你是个老手呢。”杨汇音笑嘻嘻的看着王老五,已忘记了自己的不幸:“我以为象你这么有钱的男人,不坏都难,看来是我错了。怎么好意思睡你的床,我睡躺椅上吧,因为太晚了,不然我可以回学校睡的。”说着她站起来走向躺椅。 王老五抓住她的左胳膊:“听我的,常言说客随主便,你这样,让我很不自在呢,为了让我舒服点,你听我的,睡床吧,听话。”他边说边把她往大床的方向推。 “多不好意思呀。”杨汇音挪动着脚步说。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就当是自己家好了。”王老五把她推到床边。 “可是...我...”她不知所措。 “睡吧,我也困了,我们再这样推让,还怎么睡呀。”他边说边把落地灯关了,回到躺椅上躺下,盖上刚才从衣柜拿出的毛毯。 杨汇音没办法,只好无奈的揭开被子,躺到床上,伸手关了睡灯,睁着眼睛,静静的躺在洁白的五百线埃及棉制成的床单上,盖着和床单一样质地和颜色,但里面套着鸭绒的被子,可丝毫感觉不出这些织物带给她应有的舒适感。这是杨汇音从事这个职业以来,第一次和一个男人什么都没发生的共处一室,虽然没躺在一块,却觉得离那个男人是那么的近,也是第一次让她在走上这个职业以来感到了温暖。她闻着床单和被子散发出来的那种男人特有的阳刚味道,还真有点心猿意马了,自己身体上那个对很多男人来讲,有着无限诱惑的神秘地方,现在正慢慢的温暖且潮湿着,以前的羞辱和所受的身心折磨,在此时此刻,都离她是那么的遥远,仿佛自己重生于人间,是那么的洁白而单纯。这个苦命的女人就这样慢慢的带着自己美好的遐想进入了属于她自己的梦乡。 躺在躺椅上的王老五,思绪万千,本来今晚是因为可怜站街的女人,想让她到屋里暖和暖和,然后给点钱就完事的,没曾想遇到一个可能饱含辛酸的女人,而且还是个在校女大学生。这不得不让他重新审视自己,应该怎样拥有并使用财富,虽然自己不是一个救世主,也不愿去当什么沽名钓誉的救世主,只要自己力所能及的去帮助那些真正需要帮助的人,也不枉度此一生。于是,一个决定在他脑海里形成,心胸也就坦荡了许多,没再那么的堵得慌了。他还想到自己从小生活过的那个小山沟沟,那个永远让他想忘记但又难以忘怀的穷山沟......慢慢的,他带着童年记忆渐渐的进入梦境中。 5 信封里的钱 坦然/著 杨汇音睁开迷迷糊糊的眼睛,天已经大亮,她摸到枕头旁的卡通表一看,快七点钟,伸了个懒腰,当完全清醒过来,把她给吓一跳:‘我在哪里?这是什么人的床?’再掀开被子看,身上还裹着条蓝色的浴巾,这才想起昨晚的事。悄悄把头往右边侧,想看看那个男人起来了没,躺椅上是空的,又往浴室卫生间的玻璃房看,也不见人,以为是在工作间,坐起来眼睛迈过电视往工作间瞅,也是空的。 “人到哪去了?”杨汇音嘀咕一句。掀开被子,从床上起来,双手掖着裹在身上的浴巾,轻手轻脚的光着脚丫朝卫生间走,生怕撞上人似的。走到玻璃门口,正要推,看见玻璃门上贴了张纸条:‘我去晨跑,起来的话,麻烦你做点早餐,谢谢!’她撕下纸条,笑了,心里的别扭随着一笑丢到了脑后。 从卫生间出来,换上自己的衣服,杨汇音走到厨房冰箱旁,这是双开门海尔品牌、由纳米材料制成的环保健康银色冰箱,再看看整个厨房,整套厨俱都是一个品牌,使人看着整齐,有品位。她打开冰箱,里面啤酒和果汁占据了大部分空间,没什么菜,有三个西红柿,六个鸡蛋。冷冻室也没有肉,更没速食类的食品。 怎么办?杨汇音犯了难,此时真的体会到什么叫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的意境了。她在橱柜里找,在其中的一个柜中发现半把蔬菜挂面,她终于松口气,知道这早餐该怎么做了。穿上围裙,开始象个家庭主妇般做起早餐。 王老五在周末的晨跑是多年来养成的一个习惯,每周两天,周六和周日,冬天就是下雪也跑,只有一种情况例外,那就是下大雨时,才会很遗憾的在家跑步机上运动。这个习惯让他的体能保持在三十岁以前,全身充满活力。虽然昨晚睡晚了,但也没影响他六点多醒来。当他醒来时,天才朦朦亮,看看杨汇音,她的睡姿与本人一样的漂亮,向左侧斜卧,双手枕在左脸下方。身子随着均匀呼吸轻轻起伏着,看她此时的睡意,根本看不出她有什么不幸,要是她能永远象睡觉这样的单纯该多好。王老五很熟练的穿上一套nike白色冬运服和运动鞋,写好字条贴在浴室玻璃门上,是怕她起来不自在,所以请她做个早餐,可以缓解她的尴尬。 刚炒好番茄鸡蛋,等着水开后下面条时,杨汇音听到门铃叮咚叮咚的响,忙小跑着去开门:“回来啦,很冷吧?”笑脸相迎的样子要是不知道的人看到,还以为这个漂亮的女人就是女主人呢。 “还行,今年的冬天是个暖冬,不怎么冷。”王老五按门铃,也是为在里面的杨汇音考虑,他担心自己直接进来,要是她在卫生间或刚换衣服的话,两人都会难堪的。他边脱鞋边回答,然后朝卫生间走去:“早餐好了没?”随口问一句。 “你先洗脸刷牙吧,马上就好。”她回答着打开锅盖,估计着把面条放够两人吃的量,用筷子搅动,那架势,活脱脱一家庭主妇。 王老五洗漱出来,走到餐桌旁,两碗热腾腾色香味具佳的番茄鸡蛋面摆在桌上。“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哦!咱们吃早餐吧,我都开始流口水啦。”王老五坐下来拿起筷子,埋头吃了口面。 杨汇音受到夸奖,嘻嘻的笑着说:“都没什么调料,可能不合你的胃口。”也坐在他对面的餐椅上。 “好吃!”王老五嘴里还嚼着面:“你的手艺可以与我妈一拼。”还不忘记翘起大拇指。 “冰箱里几乎是空的,我用了两个鸡蛋,里面剩了四个。”她提醒他:“该买点菜放着,那么大的冰箱,空着实在是太浪费。” “哦,对了,你没刷牙吧?家里没多余的牙刷,我今天去趟商场,顺便给你买一把。”说这话的时候,他好象突然想起,停下吃面,眼睛看着她。 “用不着,我可以回学校再刷,你别买。”她没抬头,小声的说,其实心里喜滋滋的。 “那怎么行,你今晚不是还来的嘛,晚上用明天也要用的呀。”他很快吃完,伸手抽张餐巾纸抹抹嘴。 “你还要我来吗?来了又能做什么呢?你又不要我,我还是不来的好?”她慢慢的吃着面,象是自言自语的说,想来也不能明说呀,怪别扭的。 “六点,说好的,我们一起吃个晚饭,你可不能放我鸽子啊?”王老五站起来,走到更衣间,从挂着的大衣左口袋里拿出钱夹,抽出所有的百元钞票,到工作间找个信封,把钞票全装进去。 “这个你拿着。”他走到餐桌旁,把信封放在桌面上,推到她面前:“晚上我等你。” 杨汇音打开信封看一眼:“这么多,说好不是这个数的。”她抽出五百元,把信封又推回给王老五:“说好五百的,其实拿五百都已经够多了,本不该拿的,但我今天真的需要这五百元。”说完自顾收拾起碗筷来。 “我是把今晚的也一次给你,不是怕你不来嘛,你是不是不愿意来,才不收的?”他笑着说:“算是定金,怎么样?”王老五看着她,象是乞求她可怜,求她收下钱似的。王老五没见过不爱钱的人,可眼前的这位女人,说她爱钱但又不贪钱,明明很需要可又无功不受的样子,倒还是第一次见。 她哭了,开始是眼泪慢慢在眼眶里转来转去,后来就哗哗一颗颗黄豆大小的泪珠往下流,哽咽着说:“你欺负人,以为有钱了不起吗!呜呜...呜呜...!”干脆爬在桌子上放声的哭起来。本来她几乎都已经忘记自己身份,可钱摆在面前的时候,现实的残酷又回到眼前,她嘴上是这么说,其实是她觉得很丢脸,毕竟自己是个妓女。所以杨汇音是哭自己,是为自己而哭。 可王老五不知道呀,看着她莫名其妙的哭,不知道该怎么办好。想想,才意识到自己的好心可能起反作用,让她觉得受到羞辱,后悔真不应该这样做。但她需要钱啊,怎么说服她好呢?正思讨该怎么办才能让她接受这点钱时,手机响起,是他的。杨汇音的哭声也被手机的铃声打断,抬起头来用手袖抹抹眼泪,不想让哭声影响他接电话,起来继续收拾餐桌。 “是李主任啊,你好!”他看来电显示就知道是谁,“请说。啊!哦!好的!我几点过去,八点半是吧?好,那等会见,拜拜!” 杨汇音听着他讲话,但没听明白是什么事,只顾自己埋头洗着碗筷,似乎被这么一打岔,不怎么伤心了。所谓女人的心秋天的云,象秋天的气候一样,明明太阳高照,突然会下起雨来,来的快去的也快。王老五过去侧着身看她脸,嬉笑着说:“哦,天怎么晴啦?你哭的样子可真够难看的,哭声也很难听,象这样......”他咧着嘴呲着牙眯着眼,学她哭摸样。 “讨厌呀你!去你的,你才难看难听呢,我才不象这样。”她笑着‘骂’他,脱下胶皮手套要打他,他忙躲闪开。 “这样就对了嘛,多可爱啊!”王老五拿起信封,“那好吧,你今晚来,明天我再把不够的钱给你补上,我等会出去一趟,要换衣服,你可不许偷看哦。”他向更衣间走去。 “谁稀罕看呀。”她羞红着脸背对着他,开始用抹布擦洗洗碗槽。 王老五先把信封偷偷放到她挂在衣架上的挎包里,然后才换衣服。衣柜里有现成一套一套的衣服整齐的挂着,他随手拿起一套毛料浅色西服,换上白色保暖内衣后,回头叫杨汇音:“你能过来帮个忙吗?” “什么事?不是不让人家看的嘛?”杨汇音仍然不回头的说。 “现在是我让你看,你就过来一下,给你便宜占,还不愿意呀?”王老五笑哈哈的开玩笑。 她停下,走过来,还是穿着围裙,戴着手套。 “帮我看看穿这套怎么样?”他拿起西装比划在胸前。 “蛮配的,就穿这套吧。如果配上鲜艳点的领带,就是绝配。”她很在行的说:“你现在就出去吗?那我也走好了。” 王老五穿着衣服问:“要我送你回学校吗?” “不用,我坐公交,很方便。”她也把围裙和手套脱下。 王老五穿戴好,看看手表,已经八点零五分,说:“我先走啦,不然来不及呢。你先别走,帮我把屋子收拾一下,好吗?出去时别忘记关门就好。”都走到门口,又回过身来说:“记住,晚上别放我鸽子!”做个鬼脸,这才出门。 等王老五出了门,杨汇音突然觉得这屋子空荡荡的,他这么相信自己,难道不怕我把他值钱的东西卷走,从认识到现在,也就十二个钟头,怎么就对我那么放心,是试探还是真放心,只有他自己清楚啦。杨汇音心里寻思着,摇摇头,不再想这个,不管是试探还是真放心,人家毕竟让自己在这里好好的睡了一觉,这是她今年入冬以来第一次睡得这么香,也许是那大床太舒服的缘故吧。 收拾好厨房后,她开始收拾浴室,把地砖檫得都可以照见自己的身影才觉得满意,她想用这样的方式来报答这个男人对她的好,还把浴室的所有玻璃都檫洗了一遍。等收拾完浴室,时间已经快到九点,本来想把木地板也好好的檫一檫,可时间不多了,她必须得走,于是把床整理得和昨晚没睡前的一样后,穿好衣服出了门,去办她说的重要事情。 6 重要的事情 坦然/著 岛城人民医院住院部内科李主任办公室里,王老五正和他谈着父母的体检结果。 李主任名云,叫李云。是个有名的内科医生,他和王老五是同一所医科大学毕业的校友,曾留学于美国,四十左右年纪,是临床医学博士,在两年前的一次校友聚会中,和王老五认识,两人一见如故。王老五因为父母年纪大,又有这样那样的身体疾病,所以他聘请李云做家庭保健医生,平时家里人有个头痛脑热的,都是李云负责诊治。做私人保健医生当然是业余兼的职,是不公开的,每年王老五支付给他五万元作为报酬。两人是交情归交情,钱财还是分得很明确,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只有这样才能保持长久,这一点,二人心照不宣。 “你母亲的血糖控制得还是很平稳的。”今天本来李云休息,但为了和王老五谈他父母的体检报告,一早打电话约王老五到办公室来。拿别人钱财,就得为人消灾,这是他做人做事原则:“但你父亲的血压没控制好,还是偏高,而且冠心病也有加重的可能。” 王老五的母亲三年前查出有糖尿病后,他把父母都接到岛城住,父亲的高血压和冠心病有些年头了,一直都用药物控制。 “是不是该给我爸换换药?可能以前的药有耐药性,效果不好啦?”王老五问。 “那倒没必要,一般心血管药物不象抗生素那样有耐药性,只要多运动,当然不能剧烈,注意饮食,清淡点,别大鱼大肉的。呵呵,是不是你给他们吃的太好啦?”李云笑着说。 “家里都是妈做的饭菜,保姆做的他们还不习惯呢。你也知道,南方人吃得辛辣,什么火腿香肠的,老家那边上个月又寄来些。爸嘴馋,时不时的让妈给他做。”王老五翘着二郎腿,吸着香烟,也只有他能在这个办公室吸烟,换别人,早被李云轰出去了:“妈每次给爸说你交代过那些东西吃多了不好,你猜我爸怎么回答:‘我烟酒不沾,就好口家乡腊肉,难道连这点嗜好你都要把我给剥削光吗!’他还跟我妈急呢。”王老五学着父亲口气,把李云逗乐了。 “哈哈,你父亲也是性情中人哪!就象我爱吃披萨一样,难改喽!”李云接着又说:“但你父亲情况特殊,一定要控制好饮食,即使和你母亲闹翻,也要让你母亲坚持原则,你该和你父亲好好谈谈。” “我今天就跟他们谈。对了,今天中午一起吃个午餐,有时间吗?”王老五约他吃饭。 “今天就算了,改天我请你,一会还要带夫人和孩子回丈母娘家。找你来,就是想和你谈谈两位老人的体检报告。”李云话锋一转:“你到是自由自在,需要我给你介绍个我们医院的吗?还真有个适合你的,刚来不久,正好现在是我带着她,感兴趣的话我马上打个电话,先见个面,认识认识,觉得好,你就约。今天好象上班呢。” “要真成了,你就不怕她抢了你保健医生的饭碗?”王老五开着玩笑。 “一码归一码,要真那样,我还落得个成人之美的美名,高兴还来不及呢。她见到你这个王老五,准喜欢。”谈这事,李云好象很来劲:“是个名副其实的美人哦!在我们医院,那可是院花,给你说啊!要是你不赶紧动手去摘,迟早被哪个牛粪王八蛋给得手啦,那可真是鲜花插牛粪上喽。告诉你,可是有很多‘采花大盗’都瞅着下手的哦!” “该不是你也有份吧?”王老五调侃着他。 “你看我象吗?就我这模样,这身肥肉,虽有那胆可也没那条件啊。再说,也得有点师德吧。你不一样,撇开钱不说,看你这身材,相貌,只要在‘采花大盗’们面前一亮相,他们都得象看到大侠一样灰溜溜的躲一边去。” “对了,上次回来的那个,就是那个你美国老情人的事情,嫂子没再闹吧?”王老五把话题转移开。 “呵呵,我夫人这点好,可是别的女人没法比,记心差,没几天就忘得一干二净。说实话,我可是取了个好老婆,要模样有模样,要修养,那也是一流的。我们院长,就住我家楼上,是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闹,简直如同和一母老虎同居,我看哪!院长迟早得被那只母老虎给吃了不可。”这时的李云象变了个人似的,讲起家长里短来,不比娘们差。 “那你和嫂子不是挺受罪的吗?”王老五好不容易插个话。 “呵呵,现实教育,你懂吗?他家每次吵闹,我把它当作活教材,给你嫂子好好的洗洗脑,还别说,挺管用!你嫂子每次都逆来顺受,他们在楼上吵,我们在楼下抱,要是哪天没听到动静,你嫂子还没那‘性’趣呢。哈哈!” “那是嫂子有修养,加上你也没那么多花花肠子,回家把公粮交足给嫂子啦!把嫂子伺弄舒服了,你老兄也就省心不少。否则,呵呵!”王老五投其所好,和他开着黄色玩笑,很管用,乐得李云是合不拢嘴。 “你说的也是。”李云把头凑到王老五面前:“你没个固定性伴侣,平时是怎么解决生理欲望的?找小姐的事你不会做,这我是知道的,该不会是......呵呵......都用手解决的吧?”他那胖乎乎的脸露着坏笑:“最近有没有和女人做过?你可别告诉我说没有啊?看你这气色,一定有吧?肯定是个不错的女人,不然怎么会如此容光焕发呢?” “你这个保健医生,我还真是请的值,对我的生理心理都照顾到了家啊,哈哈!”王老五调侃着他。 “你也别老是把精力用在健身房和高尔夫球场上,有时候把精力用在女人身上,比你打十场高尔夫球还有好处。现在的人很开放,很少讲贞操了,只要谈得来又相互有需求,几分钟就能上床,所以你不能浪费了你的‘白蛋白’能量,更别对不起你的‘小老弟’,不然,它生起气来,你想使唤的时候都使唤不了。呵呵!男人这枪啊,是要随时擦的,平时不保养好,用的时候可会卡壳的哦!哈哈!”李云说完,自个笑哈哈的。 “是吗?那我得多听听你的建议,以后多多向你请教,看来我们的李博士在这方面也是‘博(勃)士(事)’哦!”王老五顺着他的话说。 “呵呵!这个学位是你颁发的,比美国总统布什颁发的还让我受用,哈哈!”李云是个开朗的人,只要有机会,他都能找到乐子。 “好了,不开玩笑啦,说点正事。”王老五把话题引回来:“年终了,我已经把今年的费用给你打到卡上,你查收一下,看有没到帐。下一年的合约我让钱律师准备好后,我们找个时间聚一聚,把它签了。”再不转移话题,还不知道李云往下要说出些什么怪东东来。 “还有大半个月今年才完的,呵呵,你也不用那么急嘛!”李云心里的高兴溢于言表,傻子都看得出来。 “你不是有事吗?别让嫂子等急了,揪你耳朵哦,还是忙你的去吧,我也得回家给父母说说体检的事。”王老五想结束这次谈话了。 “哟!是该走了。”李云看看表。 “开车来吗?”王老五问。 “是,这么冷的天,不开车可就活受罪啦。这鬼天气,好象是要下雪的样子。”两人说着话出了门,朝电梯方向走去。 电梯到了一楼,王老五让李云先出电梯,他跟在后面,他往大门口看了一眼,忽然见到杨汇音从门口进来,为了不让她看见自己,王老五忙给李云说:“你先走,我上个卫生间。”没等李云反应过来,他朝相反的方向走去。于是李云只好一个人走向门口。 杨汇音心事重重,一心想着母亲的病情,再说她也没想到王老五会到医院来,所以没注意到那个背影就是他。等她进了电梯,王老五又折返回来,看着电梯往上升,心里在想:‘她说重要的事情就是到医院来吗?难道是有朋友病了?’他压根没往她家人身上想,因为她是外地人,家人肯定也不可能在岛城。看见电梯停在四楼,然后往下降,说明她到的是四楼。出于好奇心,他等电梯下来后也进去,想知道她说的重要事情究竟有多重要。 四楼是泌尿外科,他看看两边楼道,不知道往哪边走才对。这时,有个护士从右边走过来:“你是来探视病人的吧?”那护士问王老五。 “是,可我忘记是哪个病房了。”王老五回答。 “病人叫什么名字?”那护士问。 “是一个叫杨汇音的女大学生常来看的那个病人。”王老五也只能这么说。 护士上下打量着他:“你是她什么人?” “是她的老师。”王老五自称老师,是怕护士再往下问什么。 “在411房间。”她犹豫一下,但还是说出病房号。 “谢谢,谢谢!”王老五道着谢朝左边走。 “喂,不是那边,是这边!”护士真是天使啊,王老五心想。 “打扰了。”他回头朝右边走。 在病房门口,王老五犹豫着不知该不该进去,正没法下定决心的时候,门却开了。 “你?怎么会在这?”杨汇音端着个尿盆出来,看见王老五,疑惑又奇怪的问他。 “啊?我到医院找个医生,看见你,就想着跟过来看看。”王老五尴尬的解释,搓着双手。 “不是专门跟踪我的吧?”杨汇音觉得他是在跟踪自己,有点不高兴。 “没有,没有跟踪你,我敢向毛主席他老人家保证。”王老五举起右手,要发誓。 杨汇音没理他,到卫生间去倒尿盆了。回来见王老五还站在门口,斜了他一眼:“既然来啦,进去吧。”说着推开门,自个进病房里。王老五乖乖的跟在她后面,也进病房里。 “妈,这是……”没等杨汇音介绍完,王老五赶忙走上几步,对着她喊妈的病人说: “我是杨汇音学校的老师,知道你住院,代表学校来看看你。”王老五看着这个被疾病折磨得表面年龄,要大过实际年龄二十岁以上的女人,尽管憔悴得不成人样,但那种以往的优雅和善良,从那双眼睛里仍可看到。 这是间有四张床位的病房,其它三张床上都躺着病人,此时都往这边看。 “哎呀!太感谢了!学校老师那么忙,怎么还来看我呀。”杨汇音母亲说着感激的话,想坐起来。 “你躺着,别起来。”王老五忙上去扶她躺下。 “妈下午要做透析,做完透析才会好受些。”杨汇音没看他,但王老五知道这话是说给他听的。 王老五学的是医学,知道在泌尿外科要做透析的是什么病。 “阿姨,你看我什么也没给你带,知道你不能吃水果,也不能喝饮料,所以不知道带什么?”他马上找到了话题:“等你病好些,可以吃的时候,我再给你买。”心里却想:‘这病可不是那么容易好的。’ “你来看我,就很感激了。都因为我,拖累了我家汇音,她没给学校添麻烦吧?她的学习成绩还好吗?”杨汇音母亲口干得说话都有点吃力。 “阿姨,你少说话。不用担心,杨汇音同学是个好学生,成绩一直都很好,还常拿一等奖学金呢。”睁着眼睛说瞎话,不是他王老五的本性,可美丽的谎言在这个时候对杨汇音的母亲来讲,其作用不亚于世界上最好的良药,可以给她带来希望。王老五看着杨汇音,安慰着她母亲,见到杨汇音投来感激的目光。 这时,有个护士进来:“21床,下午透析,先去把费用交了吧。”说着把手里的单子递过来,杨汇音忙接过说:“好的,马上就去。” ‘原来她急着用钱是这么回事啊!’王老五终于明白她说等着用钱的意思,对她来讲,那可是救命的钱哪!也难怪她要在那么冷的天站街呢,要是我昨晚没叫她,那她能弄到五百元吗?真是不敢想象! “妈,我到楼下交费,等下午透析完,你就会好受很多的,王...老师,你在这呆一会,我去去就来。”杨汇音叫王老师时,脸唰的红了起来。 “去吧,我陪你母亲再坐一会。”他看她一眼,刚好看到她的脸红。 王老五陪杨汇音母亲坐了几分钟,找个借口走出病房,但他没走,而是去了医生办公室,找到主治医生,问关于杨汇音母亲的病情,同时也了解到杨汇音已经决定把自己的一个肾移植给她母亲的事,只是现在她没钱交手术费和以后的治疗费,还有就是她假期没到,所以拖着没做。王老五没等杨汇音回来就走了。 医生最后的话在王老五耳朵里不断的响起:“要做的话就要快点做,否则怕来不及了,因为病人的情况越来越糟......”。王老五在开车回家的路上,心情一直不能平静,这事不知道还好,知道了就不能袖手旁观,只要能做移植手术,杨汇音母亲的病就有很大可能得到治愈,那样杨汇音也不用再去做那个本不该她这样的女学生做的职业。近一年来,为了救她母亲,不惜去做妓女,小小女子承受了这么大的身心之痛,常人是无法想象的。而得到的那点钱,只能勉强维持她母亲的透析费用,靠她做这个职业,那么大的一笔手术费,什么时候才能凑够!如果等她把手术费凑够,也许她母亲就没了,她以后的精神支柱也就会倒塌,这可是关系着她未来一生的大事,如果没人帮她,她的一生就得这样玩完。王老五决定今晚和她好好的谈谈,那点手术费对杨汇音来讲,可能是个天文数字,而对王老五来说,还不够交一年高尔夫俱乐部会费呢。王老五帮她,而且是要彻底的帮,所谓的送佛要么不送,要送就送到西天,帮人也一样,有的人给别人点小恩小惠,还常挂在嘴边,见人就讲。他王老五不是这样的人,每次帮助别人,他都很彻底,甚至没让人家觉得不好意思过。 他用车载电话给郊区别墅的家里打电话,接电话的是保姆:“阿姨和叔叔吃完早饭后,到海边散步了,还没回来呢。” “那你看看有什么要买的东西,我中午回家吃饭。”王老五用的是免提。 “好象没什么需要买的,上次买的菜还够吃两天。”保姆回答。 “那好,我半个小时后到家。挂了啊。”他按下挂断键,专心的开着车。 7 孝 子 坦然/著 回到家,王老五的爸妈还没从海边回来。 这是一栋二层独立别墅,能买这个别墅区房子的人,多少都有点来头,但暴发户是不会买的,因为暴发户们买楼一看大,二要贵,三要靠市区近,这样幽雅僻静的郊区,他们看不上。这个别墅区是很多商界精英及政府高官们周末度假的地方,平时常住的,都是其父母或小蜜,父母住是为了养老,小蜜住是为了保密,所以这里平时进出的人,除了老人外,就是美女,当然,不是美女也做不了人家小蜜。王老五在这里买房,是为了养父母,他是不养小蜜的,可刚才在回家的路上,却有了养小蜜的打算,但不会把她养在这里。 今天是周末,与以往周末一样,别墅区大门口,高级轿车进进出出的。 王老五没把车停进车库,他父母回家时,看见车子停在车库外,知道他回家了,他母亲高兴得没进门就叫他小名:“小武!你是回来吃饭吗?”进屋没见王老五在客厅:“小许,我家小武在哪?”母亲问保姆。 “好象在楼上,刚进家门,可能换衣服吧?”保姆回答。 “中午得做点好吃的,小许,都有些什么菜?有黄花鱼吗?”王老五喜欢吃黄花鱼,母亲问保姆,还没等到回答,不放心的到厨房,打开双开门冰箱看着说:“应该够了。”然后她把要吃的菜挑出来,让保姆洗。 “妈,这么冷的天愫桶只钩鋈ツ敲蠢习胩欤院蟊鹱吣敲丛叮驮诟浇谱瓢伞!蓖趵衔逡鸦簧闲菹凶埃勇ド舷吕矗蛭夥孔邮堑嘏膊淮┩闲呦侣ケ吒盖姿担骸安挥米鎏啵圆煌辏砩夏愫桶钟值贸允2恕!彼叩娇吞透盖鬃揭黄稹? “怎么?晚上不在家吃吗?你又没什么事,吃完晚饭再回你那自由窝不就得了。”母亲有点不高兴的说:“一个人在那公寓里,吃饭都不香,住公寓有那么好吗?比妈妈我还重要吗?家里这么多房间不住,偏要去公寓住。” “房子没人住就没人气,这不是你常说的嘛,我是去给那房子添人气呢。”王老五拿起个苹果咬了口,嘴巴嚼着苹果,话语有些含糊的说:“再说,住在这,能给你和爸找到好儿媳妇吗?”他把嘴里的苹果嚼碎后咽下,朝厨房喊:“妈,你过来,我有话说,饭让许大姐做吧。” 母亲交代给保姆说要做些什么菜,让她都准备好,下锅可是要自己亲自动手的。到客厅里坐下问:“是不是找到合适姑娘要介绍给我们认识呀?”母亲只要有机会,绝不放过说说娶媳妇的事。 “妈就是急,你看爸,他可没你那么着急。”王老五看着父亲那苍白的银发,总想法子让父亲也多说说话。 “不急才怪!”父亲说了这么一句,又没话了,眼睛仍然盯着电视屏幕看。 “上午李博士让我去了趟医院,是谈爸妈体检报告的事。”王老五把吃剩的半个苹果放在茶几上,为了让两位老人重视,所以他坐正身子,郑重其事的接着说:“妈妈的血糖控制得还可以,没超警戒线,但不能松懈,还要继续注意饮食。妈,这是李博士的原话,我可没贪污半个字,原话传达给你的哦。”他看着母亲,看着眼前这位一辈子永远看不够的女人,以前儿时记忆中漂亮妈妈,现如今已满脸皱纹,头发不再那么浓密乌黑,目光也没了往日的神采,腰弓了许多,假牙还比真牙多。每次看着母亲,王老五心中都有酸酸的感受,他认为母亲变成这个样,那都是因为自己读大学给害的,母亲操劳一辈子,省吃俭用,可以说艰难度日的把自己供完大学,加上年轻时没条件保养,现在才六十出头,显得却如此的苍老。 “我会注意的,到你这来后,我觉得身体比以前还好呢,你不要太担心。”母亲给他剥了个橘子递过来。她总是关心别人要多过关心自己。 “爸爸的不是很乐观。”他把头扭向父亲:“李博士说啦,如果再吃腊肉,他要你去医院住院呢。”他知道父亲最怕住医院。 “他真这么说的吗?”父亲有点半信半疑,不看电视,看着儿子问。 “打个电话不就知道是真是假啦。”母亲接过父亲的话:“我说了多少次,你都不听。这下可好,去住院,你受罪不说,还害得我和儿子也遭罪。要真住院,儿子没法做事,不做事就没钱可挣,你说,这要有多大损失啊。”母亲可不是一般人,讲起道理来,那是一套一套的。 王老五在旁边心里乐得差点笑出声来,他忍住不笑,还装着一脸严肃的说:“李博士也说啦,要控制吧的高血压和冠心病,没别的办法,除了按时吃药外,就是要少吃腊肉少吃盐,还有就是多做点运动,但不能剧烈运动,生活要规律,不能老坐着看电视。” “那些家乡寄来的腊肉和香肠怎么办?”父亲还惦记着腊肉和香肠呢。 “明天我把它们都丢海里喂鱼去!”母亲顺口说。 “那些年饿饭的时候,你怎么不把它们拿去喂鱼呀!”父亲听母亲这么说,还真怕母亲那样做,心里急了起来。 “那是因为老家那山沟沟穷得连海都没有。”母亲幽默感随时都有。 “哈哈!妈,能说出这话来,你可真行!你太有才啦(学着宋丹丹的口气)!”王老五的口气把两位老人都逗乐起来。 “另外,李博士还说,你两位老人家的骨密度也很正常,没有骨质疏松,说明平时喝牛奶补充钙片很管用,要你们坚持吃。早晚的运动不能少,因为天冷,到海边散步可要穿暖和点。” 王老五真真假假说完这次体检的事,看得出父母都听进去的,愿意接受。看来搬出李博士还挺管用,只要管用,那钱就花得值,自己的头毕竟还得别人来剃。之所以今天回来,是为了尽快让父母重视他们的身体。 母亲去厨房炒菜,客厅里剩下王老五和父亲,父子俩看着电视,王老五想抽烟也只能忍住。 “爸,想不想和妈去海南度假?那里温暖。”他问父亲。 “不就是看海嘛,这里天天都看得到,跑那么远干嘛。”父亲不爱旅行,认生,到不熟悉的环境里常犯病。 “那回老家吧,妈不是常说想弟弟妹妹和他们的孩子吗,你和妈一起回去看看吧,你那些老朋友们,可能也挂记着你呢。”王老五确实有让父母回老家住些日子的打算。 “你妈提过这事,也有三年没回去过,她还想你外公外婆呢。”其实父亲也想回去,又不好意思明说,于是抬出母亲来说事。人常说知子莫如父,反过来,知父莫如子也是成立的。作为儿子,虽然中断多年没和父母在一起生活,大树的枝叶再怎么茂盛,可也永远连着根哪。 “那就回吧,我过几天给你们准备。你和妈在老家可以多呆些日子,见见亲戚和朋友,也顺便和你们的孙子们热乎热乎,过完年,天气也暖和了,再过来。”王老五让父母回去过年,首先当然是考虑他们多年没回老家的缘故,其次也是与他在回家路上决定要做的事情有关,怕父母知道误会,以为是自己找了女朋友。 “吃饭吧。”母亲已经把饭菜做好,摆上了餐桌,解着围裙走出厨房说。 母亲的厨艺王老五永远认为是最好的,即使在最高级的餐厅,他也没吃饱过,只有吃母亲做的饭菜,才会填饱他的胃。 “妈,我想给爸买鱼杆,等天气暖和了,你们可以常到海边钓鱼。”王老五边吃边说:“爸爸没什么爱好,这样可不行,得培养他兴趣,这个任务就交给妈来完成。” “钓什么鱼,散散步就蛮好的,费那个钱干什么呀。”父亲心疼钱,他知道好的鱼杆得几千上万,其实他自己偷偷的到鱼具店里了解过。 “小武你买吧,我保证完成好你交给我的光荣任务。”母亲一向很乐观,就是在他小时候,家里最困难阶段,母亲也是很积极的毫不消沉去面对,王老五能有今天,与他有个坚强的母亲是分不开的。 “刚才我和爸说了,过几天我安排你们回趟老家,妈,你看看都要带些什么回去,给谁谁买什么礼物,列个清单,找个时间我陪你们一起去买。”王老五的这点细心周到,完全就是母亲的遗传。 “是啊,是该回去一趟了,不知道你外公外婆身体怎么样,都快九十的人啦,见一次少一次。还有你弟弟和妹妹的孩子,我还怪想他们的。”母亲提起回老家,心里就不好受,说明真的是想回。 “那这么说定啦,这个月末吧,还有十几天时间,准备准备应该足够了。”王老五说着也吃好饭,准备离开桌子。 “小武,你不回去吗?一个人在这里怎么过春节,和我们一起回吧。”母亲不想让心爱的儿子孤零零的过节。 “和你们回去,谁挣来回机票钱哪。”王老五给自己倒杯水:“爸妈先回,我快到春节的时候回去。” “儿子说的没错。”父亲是穷怕了的人,一听说回去会耽误挣钱,马上附和着他说。 母亲没话可说,只是埋头吃饭。王老五看得懂母亲那颗疼儿子的心。 等父母都吃完午饭,知道父母有睡午觉习惯,所以王老五说:“我得回市区办几件事,还要到超市买点吃的,公寓里的冰箱都空了,爸妈好好休息吧。”说完上楼换衣服。 8 烛光晚餐 坦然/著 王老五回到市区后,先到中国银行办了张银联卡,并从自己原来的卡上存入二十万,再到移动通讯大厅,办个手机号,交两年话费就拿到一部预存话费送的诺基亚手机。最后去了趟超市,除购买大米、蔬菜、水果、牛奶外,还特别买了电动牙刷和毛巾,还给杨汇音买了双拖鞋,完全是做着让她常住的准备。 回到公寓都快到四点钟,觉得有些困,于是脱光衣服,关上手机,钻到被窝里倒头便睡。 杨汇音陪母亲透析结束,回到病房,到外面买了份鲍鱼粥,看着母亲吃完,并到医院食堂订好母亲晚上吃的面,给母亲说要回学校复习功课,因为快考试了。 她坐在公交车上,想起交透析和药费来,心里很感激王老五:‘要不是他偷偷装在我包里的钱,今天妈妈的透析恐怕做不了,他真是个好人。’ 杨汇音下车后,到菜市场,买了些菜,她想亲自给这个刚认识的恩人做一顿饭,人家什么也不要,还帮了那么大的忙,怎么能让他请吃饭呢,应该是自己请他才对,可买菜的钱,还是他给的呢。 王老五睡觉有个习惯,不管什么时候,只要是睡觉,必要光着身子,那样才睡得塌实,这是小时候养成的毛病,农村的孩子,从小别说穿睡衣睡觉,就连裤衩都难有得穿。 王老五被门铃惊醒时,还迷糊着呢,一骨碌从床上爬起,眼π胝霭氡盏娜タ拧? “来啦。”他见到杨汇音,打着哈欠,没睡到自然醒实在不舒服。 “有人在里面吗?”杨汇音看着他的下身问,没有马上进门,因为看到那挺着的大家伙,让她误以为他可能和某个女人在约会。 “没人啊,就我一个。”王老五还没意识到自己不但光着身子,那‘炮口’还雄赳赳的对着一个提着袋子的女人。 男人在睡觉的时候,大部分人的生殖器都是挺着或半挺着的,当然这指的是有生殖能力的青壮年男人,尤其是早晨起床的时候,王老五已经很久没碰女人了,在床上躺着时,可能闻到了杨汇音昨夜留在被窝里的体香,一种本能的冲动,让他下意识的膨胀起来,尽管不是在早晨,也挺得尤其的坚硬。 “那你...嘻嘻...!”杨汇音笑看着王老五那个地方,王老五顺着她的眼神往下一看:“别看!你...转过身去,快转过身去!”他用双手去‘捂’,却成了‘握’,不知所措的样子,弓着腰完全没了风度。 杨汇音羞红着脸,进到屋里:“有什么呀,我又不是没见过。反正看都看了,它又不会被我吓得跑掉。”嬉笑着把手里的袋子放到厨房里:“好在我见过,要是遇到没见过的黄花大闺女,见到你那大家伙,早把人家吓傻啦!哈哈!” 王老五弓着身子忙找衣服穿:“你怎么不说一声就来了,我正睡觉呢。” “不是叫我六点来的吗?你看看时间,是不是六点啦?你也买菜啦?”杨汇音打开冰箱,看到冰箱里的菜问。 “那你来前也得打个电话呀。”王老五说完,才想起没给过她电话号码。 “我没有你的电话,只是掐着时间过来的,嘻...嘻...刚才我还以为你在和女人做那事呢。”她边整理冰箱边说:“今天就在公寓里吃吧?” “说好出去吃的,家里没什么菜。”王老五已经穿好裤子,但没穿上衣。 “冰箱里这么多菜,怎么会没菜呢。”杨汇音指着冰箱里和自己刚买回来的菜说:“你不用管,我来做。”说着把大衣脱下,走过去挂在衣架上,脸还是羞红着不敢看王老五。 “不是说要宰我一顿的嘛,怎么啦?”王老五其实也不想出去吃,站在落地窗前,看着窗外的天空说:“这天气,整天阴沉沉的,似乎要下雪的样子。” “你想吃点什么?”杨汇音走过来,站在王老五身边,眼睛也朝窗外看着问。 王老五侧头看着杨汇音说:“那就在家吃吧,我想你做的菜应该不错,吃完饭我还有话对你说。你自己看着做吧。我得蒸一蒸,放松一下。”他伸个懒腰,往浴室走去。 杨汇音开始在厨房里忙起来,对她来说,在这样的厨房里做饭,也是一种在天堂般的享受。 王老五在蒸房里光着身子,全身上下都是蒸出来的汗水。此时他的命根很听话的向下垂着,没有了刚才的威风,玻璃外面可以清楚的看到杨汇音忙碌的背影,只要她回头,也可以看见他的裸体,奇怪的是王老五没了刚才的害羞感,也许那种不好意思的害羞,是因为刚才是挺着的缘故吧。所谓欲从心生,人只要不想那事,就不会有那种欲望。王老五在想:‘怎么给她说要帮助她的事呢,如果直接给她一笔钱,以自己对她仅有的一点了解,她很有可能拒绝接受,如果是说包养她,也许她心里会自在些,这样她和我就是商业关系,彼此也没有约束,我要她的人,她得到想要的钱,也不会让她觉得是欠我的人情,同时,她也不用很辛苦的再去站街。’想到这,王老五关了加热器,出来在水龙头下冲洗。 王老五冲完澡出来穿上一套灰白色纯棉休闲装,点上香烟走到厨房问:“要我帮什么忙吗?” “还有半个小时才能好,饿了吧?再等等。”杨汇音用套着一次性手套的手,揉着放好调料的牛肉说:“你忙你的吧,这里我一个人就行。” “你母亲透析完了吗?有没吃点东西?”王老五问:“没人在旁边守着没事吧?” “有护士呢。”杨汇音没停下手中的活,回答他的问话:“吃了点粥,睡了。” “哦!”王老五转身走到书架旁,找了本投资方面的书,趟在躺椅上看起来。 等杨汇音走过来说饭好了的时候,他才觉得真是饿了,肚子咕噜噜的叫唤起来。 王老五看到餐桌上亮着蜡烛,饭菜已经摆好,他走近餐桌:“真是饿啊,都几点了?”看看表:“哟!都快到八点。烛光晚餐呀!如此气氛,我们喝点红酒吧?”说着走到酒架上,拿了瓶红酒,很熟练的用开瓶器扭开木塞,从酒架顶上摘下两只高脚杯,一只放对面杨汇音位置的桌子上,并倒了小半杯,另一只杯子放在自己的位置上,也倒上半小杯。杨汇音在他倒酒的时候过去把吊灯关了。 “来!为你母亲早日康复。”王老五举起杯子说:“我们干一杯!” “也为了我能认识你这个‘老师’。”杨汇音举起杯碰过来:“干杯!” 两人各自喝了一口,王老五用餐巾纸抹抹嘴,看着杨汇音说:“哈哈,什么老师,那是为了让你母亲不想别的,才那么说。以后,你就叫我哥吧,岛城的人都喊哥呀妹呀的,我们也入乡随俗,我比你大,所以就叫我哥好了。” “哥!谢谢你!”杨汇音温柔的看着他,心想要是自己真有个这样的哥哥就好了,自己也许不用象现在这么辛苦。 “你可别那样看我,你不知到你的眼睛,会把男人的魂勾走吗?”王老五跟她开着玩笑,然后说:“干嘛谢我?我又没为你做什么?” “你装在我包里的钱,今天帮了我,要不是你偷偷把那个信封装在我包里,那妈妈今天有可能做不了透析。”杨汇音很感激的说:“本来我准备的钱应该够,可医生还开了些药,所以交费的时候,差了几百元,于是我用了信封里的钱一部分。” “那本来就是给你的,不存在谢不谢。”王老五拿起筷子,看着桌子上的菜说:“做这么多啊!我们开吃吧!”说着夹起一块切成小片的烤牛排放到嘴里:“恩!好吃,比西餐厅做的牛排味道还好!” “是用烤箱烤的,要是用木炭烤,应该更好吃。”杨汇音也夹了一小块:“要是好吃,你就多吃点。” 摆在桌子上其它的菜,还有白糖拌番茄、素炒西蓝花、凉拌海带、上汤小白菜和牡蛎炖豆腐。都是营养健康的菜,每个菜的量不多,但精致且味道好,王老五很满意这样的食物。 两人东一句西一句的聊着天,时不时的喝口红酒,可能是酒劲慢慢上了头,两人的脸颊泛起了些许红晕,话也多了起来。 “你还有多久才放假?”王老五端起酒杯轻轻摇晃着问。 “还有一个月多点。”杨汇音喝了口酒回答。 “这么说要准备期末考试了?”王老五接着问:“你打算什么时候做移植手术?” “你...你怎么知道的?”王老五突然问起移植,让杨汇音吃了一惊。 “我早上在医院和负责治疗你母亲的主治医生谈过。”他一口把杯子里的酒喝干。 “这么说你全知道了?”她象是问他也象是问自己。 “医生说最好尽快做,你母亲的情况不是很乐观,再拖下去,有危险。”王老五很严肃的问:“你怎么打算的?” 杨汇音看着手里的杯子,酒杯里的红酒此时在她的眼中,仿佛是母亲透析时流在塑料管里的血一样,她垂着头回答:“我知道,可...”预言又止。 “可没钱,是吧?”王老五说出她没说的话。 “我与亲戚们借,但数目太大,谁都怕以后我还不起。”杨汇音一仰头,把剩余的红酒一口喝干,然后说:“我打算向银行贷款。” 王老五听说她要向银行借钱为母亲做手术,真是哭笑不得,劝着她说:“你放弃这个打算吧,银行是什么?是利益至上,不顾人情的。”他知道她的这条路走不通,于是问出自己想问的话:“你的父亲不管吗?” 杨汇音的眼眶慢慢的潮湿起来,离开桌子,走到落地窗旁,双手抱在胸前,虽然屋子很暖和,但她似乎很冷的样子,双眼望着窗外,尽管窗外黑得看不到什么,只有她的影子印在窗子上,可她仍然象看得很远,好象看到了父亲就在窗外等着她,向她招手。 “爸爸是个小学老师,在我高三的时候,那年发洪水,他为了救一个落水的孩子,和那个孩子一起被洪水冲走了,都没找到他的尸骨。”杨汇音开始抽泣:“她是个好爸爸,也是个好老师,他教的孩子都很喜欢他。” 王老五走过去,双手扶在她的后肩上。她流着泪转过身,整个人象找到了依靠般,扑在他身上放声大哭起来,把所有的委屈、羞辱、无助和压抑了很久的情绪,统统用撕心裂肺的哭声发泄出来,想用泪水把它们洗刷干净。 “哭吧,都哭出来吧,把它们都哭出来。”王老五用右手轻抚着她抖动的背,让她尽情的在自己怀里哭着。 这样过了大约一、二分钟,杨汇音才慢慢停止了哭泣,抬起头离开他的怀抱。双眼皮被泪水泡得有点发肿,他用双手的拇指帮她抹去脸上的泪,这是他此时唯一能为她做的事。难怪昨晚谈到她父亲给她起的名字时,会有那么一丝伤感流露在她脸上,真是个不幸的女人,但也是个坚强的女人。年轻轻的就要承受丧父之痛,承担救母之重担,自己还在求学中,在同龄人都忙着追求时尚,盲目追星的时候,眼前的这个小女子却承受着巨大的痛苦。还能要求她怎样,她能想到最好、尽快赚钱救母的办法,也只有她的外貌了,难道还有比这更好的办法吗?如果有,那请天下人帮帮她,告诉她该怎么去做吧! “哥,谢谢你!这是我在爸爸去世后,得知妈妈有尿毒症以来,第一次哭得这么痛快。为了不让母亲担心,我尽量在她面前装得若无其事的样子,也没告诉她治病花费情况,每次她问,我都说自己边上学边在外面打工,可以负担得起。”可能是刚才哭累了吧,杨汇音扶着沙发的边缘坐在上面,继续说着:“那是在大二寒假,快过年了,妈妈突然昏倒,到医院检查,说是尿毒症,而且肾脏严重衰竭。听到这些,犹如晴空霹雳,差点把我也给击垮,但自己冷静的想想,如果我也垮了,妈妈怎么办?她更没办法。于是自己给自己打气,随时提醒自己要坚强。” 王老五给她倒杯水,坐在她身旁,搂着她靠在自己的右肩上。 “妈妈他们工厂让她提前退休,说是退休,其实就是下岗,每个月领三百块的基本生活补助金,也没有重大疾病保险。家里没房产,住的是工厂的房子。开学后,我怕妈妈一个人在家出问题,苦口婆心的说服她和我一起来到岛城,租了间小房子,我边上学边打工,没多久,家里的两万多元积蓄,因为给妈妈治病用完了,而打工挣的钱,我再怎么努力,每个月还挣不到五百元,连一次透析都不够。好几次,我去上课,把妈妈一个人留在租的屋子里,等我回去时,看到她晕倒在地。我怕出什么意外,只好让她长期住院,还省了租金的支出。”她从他肩上抬起头,喝了口水,接着说:“还好后来遇到那位带我出来做这个行业的学姐,收入比打工高了很多,才让妈妈还住得起医院,要不然,现在恐怕妈她已......”说到这里,她又开始抽泣。 王老五拿了张纸给她,她接过抹抹泪,揩揩因抽泣流出的鼻涕。平静点后接着说:“刚到医院,医生就说最好做移植,买器官的话很贵,我打算把自己的肾脏移植一个给妈妈。经过配型,医生说有百分之八十多的相匹配,是最理想的,做的话成功率很高,只要手术后服用些好的抗排异药物,妈妈可以活下去。可光手术费也得好大的一笔呢,而那些抗排异药物都很贵,服用的时间要很长,即使现在有钱做手术,可手术后我也要住院,那样就没人挣钱,怎么也买不起那些好药啊。还有,妈妈还不知道我要把自己的肾脏移植给她,要是她知道,她宁可死也不会同意的,这个问题也是我没办法解决的。” 说到这,杨汇音站起来开了灯,朝厨房走去,准备收拾桌子。王老五跟过去,对她说:“不忙收拾。” “我没事的。听我讲自己的身世,是不是很烦?你是这个城市里,第一个知道这些的人。”说着话,她把围裙和手套穿戴好。王老五没想到这么快她就从悲伤中恢复过来,说明她真的是个坚强的女人。 “怎么会烦呢,从昨晚开始,我就一直想知道,但又不敢问,怕捅到你的痛处。”王老五走过去要帮她。 “你歇着吧,我一人很快就好。”杨汇音不让王老五动手。 王老五把剩余的红酒倒到两个杯子里,抬到茶几上。红酒开了瓶,最好把它喝完,不然难保存,容易坏。他不是那种浪费的人,只要值得节约的,他就一定会认真节约。 杨汇音收拾完厨房,切了个木瓜,用果盘盛着端过来和王老五坐在沙发上,拿一块木瓜递给他:“哥,我影响你的心情了吧?对不起!” “别这么说,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是我勾起了你的伤痛。”他接过木瓜:“其实我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也过得很苦,上大学几乎是半工半读。”吃着木瓜,想想还是不要过多的给她说自己以前的事为好:“这木瓜真甜,你也吃吧。看不出,你还真能喝啊,我都有些醉了。” “你比我喝得多嘛,我不会喝酒,只是今晚想陪你喝。”双手捂着脸:“我的脸是不是很红啊,烫烫的。” “你脸红的样子最好看,我喜欢。”是真话,王老五真的有点动情了。 “是吗?那我天天喝。”杨汇音笑着回答。 “可别喝成个酒鬼哦!”他调侃着。 “那也是好看的酒鬼。”这个时候,她有些撒娇的样子了。 “哈哈,你有见过好看的酒鬼吗?”王老五开朗的大笑着说。 “现在不就有一个嘛。”说笑着她就装起醉的样子来。 王老五被她给逗乐了:“还是个美女酒鬼呢,我王老五可真有艳福啊!哈哈!”笑一阵后,接着说:“看到我买的牙刷和毛巾了吧?” “你真买了,我以为你早上是说着玩呢。”杨汇音抬头到处找,没看见。 “放在浴室里,今晚你可以用了。还有拖鞋,去泡个澡,然后蒸一蒸,放松放松。”王老五已经决定,今晚就和她睡,自己也很长时间没和女人上过床了,从生理需要上讲,也到了个极限,更主要是,他的心里接受了她。 “好的,你的浴缸只要泡过一次的人,今生都难忘。那我去泡澡了,可不许偷看哦!”杨汇音能这么说出来,其实明摆着是要王老五偷看的。 “在我家里,我爱怎么看就怎么看,谁能把我怎么样。再说,你不也偷看过我吗?”王老五的口才,和女人调笑起来,也是一把好手。 “那是你自己想让我看吧,是不是呀?不然怎么去开门都要光着身子,那个还...哎呀!不说了,羞死人啦!”杨汇音捂着脸跑进浴室里。 如果说王老五刚才只是想想而已,那么,听完她的话,此时是被完全调动起性兴奋的状态了,连他自己都感觉到下身的小弟弟已经昂起头来,象是要冲破所有的阻拦,去寻找属于它的港湾。 他站起来走向浴室,看见杨汇音正背对着他解开胸罩,当她要往下脱裤子时,见他进来,忙把双手抱在胸前,瞪着眼红着脸说:“哎呀!你还真偷看哪!快出去!”饱满白嫩的双乳被他的手挤压着向上隆起。 “我是来给你开蒸房的加热器,又不是没看过,看了就看了呗,它又不会被吓得飞了。”王老五是用她刚才看见自己时的口气说的。他走过去开了加热器,出来时又看一眼她的胸:“很丰满哦。我在床上等你。”说这话时,脸上还带着坏坏的笑。 9 身心交融 坦然/著 王老五光溜溜的躺在大床上。他从浴室出来,迫不及待,三下五除二的抹光里外衣服,钻到被窝里等着。心不在焉的拿着遥控器切换着电视频道,被窝里还留有昨夜杨汇音的淡淡体香,下午睡觉时就觉得那股特有的香味很特别,但此时更加明显,而且有意识的去体味,那香味是那么的的诱人,给他带来一种本能的冲动。王老五时不时的瞄着玻璃房,想看看她到底为什么还不出来,心里越是有这种想法,身体就越不听使唤。想象着她是会全裸着出来呢,还是裹着浴巾出来,也许是想要我进去也说不定。这样的胡思乱想着,身体亢奋着,他真想冲进玻璃房把她给抱出来放到床上,即使她拳脚相加,自己也绝不会放弃想要得到她的想法,但他还是一动不动的躺着。 有些事,只能想不能做,如果一想就做,那就不是人了,要是大街上突然看到某个让人很冲动的异性,什么都不管不顾,扑上去又亲又摸的求欢,这个社会不乱了套才怪。所以人都不自由,想做的不敢去做,想说的不敢去说,甚至做了不敢说,说了的也不敢做。因为这样,才会出现所谓的变态,即使是出于本能做出些事,只不过所做的这些事不符合道德规范,被那些想做而不敢做的人指责为变态。其实,从骨子里,每个人都想成为变态,而且内心里都是变态着的。 王老五此时的想法和‘常人’的想法完全一样,彩潜涮摹5蝗プ觥涮氖拢皇窍胂攵眩刂圃谝桓稣d腥说男孕睦砗蜕砩系幕孟敕段凇? 杨汇音在蒸房里,心理和生理的激荡有如蒸房的温度一样,甚至还要高,蒸房的温度加上自身的温度,使她的皮肤在湿漉漉中白里透红。她不敢往玻璃外看,怕看到他的脸,怕自己忍不住的想跑到他的大床上,投入到他的怀抱中。经历过很多男人的她,还从没有过象现在的冲动,也许是蒸房的温度太高,使她有些喘不过气来,胸前两只半球型乳房随着气喘起伏着,本来就娇嫩粉红的两只rǔ头,此时因为内心激荡加蒸房的温度,变得更加的突起和红润。身上的汗水从脸上脖子上流下,在乳沟处汇合,顺着小腹流淌到她那乌黑浓密柔软的毛丛里,象是汇入了浩瀚的海洋中。 杨汇音觉得头有些发晕,赶忙从蒸房里跑出来,到淋浴的喷头下,拧开有点发凉的温水,从头顶开始往下冲着全身。温热的身体随着水温慢慢恢复正常,激荡的心情也逐步放松下来。 王老五终于看见杨汇音裹着蓝色浴巾,用白毛巾揉搓着半干的长发走出浴室,可惜没看到她往自己身上或床上看,只见她径直走向正面落地窗前,离沙发躺椅很近的地方,站在那揉搓着湿发,眼睛却朝窗外看。 “下雪了!外面下雪啦!”她象个孩子一样,欢奔乱跳的,把毛巾丢到躺椅上,快步走到窗前,用手掌擦着玻璃上一层水蒸汽,欢天喜地的喊叫着。 “哦,真的下雪啦!这可是今年的第一场雪!”王老五光着身子走下大床,站在她身后,双手扶在她裹着浴巾的胯部,他那个虽没完全挺立但也是半挺着的生命之根正好对着她微翘很有弹性的臀部。 “我喜欢雪,喜欢它的洁白,喜欢她的自由自在,尽管它的美丽很短暂,可在短暂的生命中不管不顾,尽情的飘飘洒洒挥舞着,要是我是一片雪花该多好啊!没有忧伤、没有烦恼和痛苦。”她看着窗外飘飘洒洒、无声无息、自由自在的在夜空中飞舞的雪花,发自内心由衷的说。 两人在温暖舒适的环境中,用心感受着窗外那雪花刺骨的冰凉,此时两人不约而同的想到,在这样一个雪花飞舞的夜晚,应该用特殊的方式来让自己与大自然融为一体,只有用彼此的身心交融,才能衬托出此时窗外白雪的洁白无暇,让燃烧的激情来与窗外的飞雪对话。 杨汇音慢慢的把还有些湿的头侧靠在王老五的胸口上,眼睛仍然看着窗外飞舞的白雪。她把双手放在他的双手上,引导着他的双手慢慢从她的胯部往上移动。王老五的手此刻,似乎已经不听自己使唤,任由杨汇音的手摆布着,他的鼻孔里飘进来自她头发和身体里散发出的、混合着她自身香味的沐浴乳和洗发水的味道,这种香味刺激着他全身每一根细小的神经,从鼻黏膜的神经传导到大脑中枢,再经过大脑向全身每一个细胞发散。他的命根在这种味道的刺激下,渐渐挺立起来,隔着浴巾顶着她的臀部,似乎想把浴巾挑开,又象是想把她的臀部托起。 杨汇音的手引导着王老五的双手,游走到她的胸前,她仍然把双手心放在他手背上,指导着他用手指解开浴巾的上缘,在浴巾敞开夹在两人身体之间的同时,王老五的手被她的手压着按在了她丰满而富有弹性的半球型双乳上,她发出一声哦的轻叹。 两人的身影,映照在落地窗的玻璃上,仿佛那上面也有两个男女在抚摩,在蠕动。 王老五看了眼窗上的影子,然后把嘴唇吻在她的脖颈上,杨汇音全身颤抖了一下,侧过头,把自己的嘴唇朝后寻找着王老五的热唇。王老五似乎理解她的渴望,把脑袋朝前伸过去,接纳着杨汇音凑过来的唇。在王老五的唇接触到杨汇音的唇一刹那,她微张开饥渴的唇,象是等待着甘露的滴落一样,情不自禁的伸出舌尖,王老五把她伸出的舌,紧紧吸住。杨汇音象是触电般,饥渴的把整个舌头伸进他的嘴里,身体微微的颤抖着,自己整个身体的重量全交由王老五支撑,她怕自己倒下,又象是怕他离开,用右手反勾着他的脖子。 王老五的手忽轻忽重的在她双乳上、rǔ头上和小腹上游走着,感受着她柔软舌头在自己嘴里搅动的同时,也用双手的末梢神经感受着她身体起伏的曲线和滑嫩。杨汇音轻轻扭动着腰和臀,那片阻隔在两个裸体之间的蓝色浴巾被她的扭动慢慢蹭落在两人的脚间,她感受到那根来自他身体中部,象征着男人力量、尊严的命根,肆意的在他臀部挑逗着她敏感的神经,每一次不同位置的触碰,都会引起她全身心的战栗。 此时窗外的飘雪越来越密集,一片片茸茸的雪花,似乎专门为屋子里激情相抚的两人欢快的飞舞着,也被屋子里两人的情欲融化着。有些雪花贴到窗上,慢慢就化成了水珠,有的雪花似乎看到两个交织的裸体而害羞了,飞近窗子又远远的躲开飘走在夜空中。 王老五的右手中指探索着来到她湿润的生命之口时,杨汇音微闭上双眼,嘴离开他的唇,轻声的呼唤着什么,象是自己再也无力抗拒和挣扎,转过身来双手环抱着他的腰。王老五双手放在她的两只大腿上,托起杨汇音,把她放倒在沙发躺椅上。他的命根坚挺得有些发酸,看着眼前这具已经完全瘫软的娇躯,感受到了她全身散发出的渴望,他用嘴含住她的rǔ头,舌头轻轻的舔着。这时的杨汇音,不由自主的把身体向上弓起,嘴里发着痛苦而愉悦的呻吟,任由王老五摆弄着。 “哥!我要,进来吧!”她有些哀求的声音让王老五更加的膨胀。 他的嘴很不情愿的离开她的rǔ头,抬起上身,看着眼前起伏的娇嫩身躯,双手把她的两腿分开,眼睛盯着她已经完全湿润并已张开的命门,左手轻轻按住她的小腹下长满毛的位置,用拇指和食指把她的门再度掰开些,右手握着自己那早已等不及想跃跃欲试的命根,对准着那等待好久的门,逐步的向前推进。杨汇音在王老五的推进中娇喊着,把自己的臀部向上抬起,迎接着他那温热而有力量的快乐根源。 王老五完全进入到杨汇音体内后,那种温暖、润滑、柔软紧紧包裹着他的命根,包裹后又松开,松开后又包裹,他随着杨汇音一紧一松的节奏也把他的命根抽出又送进,两人紧密的交接在一起,他看着她那因兴奋或愉悦而涨红的脸,而她却陶醉在被满满的充塞快感中,双眼要么紧盯着他,要么微闭着把头往后仰着,连她本人也分不清是自己嘴里发出的呼喊还是身体其它地方的欢叫,她只知道必须要有声音发出才觉得舒畅。王老五耳中听着那一声声此起彼伏的欢叫,就象是一针针的兴奋剂扎在身体的每个毛孔上,全身的细胞都在膨胀着,命根变得更加坚硬,更加的炙热,动作也越来越快,全身的肌肉紧绷着。 “哥,别..别那么的..快。”杨汇音不想让他这么快就射:“抱起我,到...床上去。”于是,王老五没有抽出,抱起她,她用双手楼着他的脖子,两人亲吻着朝大床走去。 “你躺下。”走到大床边,杨汇音在他耳边轻声的说。 王老五很听话的抱着她坐在大床边上,身子往后躺下。杨汇音挺着上半身,双手按着王老五结实的胸膛,坐在他的胯上,两人的身体始终没有松开过。王老五躺在下面看着杨汇音的上半身和脸,双手抚摸着她的双乳,下身向上耸动着,她的身体也上下起伏,配合着他的每次耸动,在两人的每次深深相交时,杨汇音都发出陶醉的娇唤。 窗外的雪花,正默默的见证着这对赤裸男女那相互需求,和对对方的强烈渴望。此时的两人已经忘记了这个世界上还有别人,忘记了还有疾病、痛苦、悲伤和生离死别,甚至忘记了自己,他们只记得应该更多的给予对方,使对方能够快乐,两人根本不在乎还有窗外的白雪在那羞涩的偷看着他们。 王老五被杨汇音的迷醉姿态刺激着,一时性起,忽的坐起,双手托着她的臀部,一上一下的加快速度套弄起来,她的双乳随着他的动作也上下跳动并触碰着他的脸。 时间就这样在两人的情欲中飞快的流逝。 当王老五发出低沉吼声时,杨汇音知道他快要射了,忙说:“哥,别射...射在里面,危险...险期!”说着两人分开连接,他把她放倒在大床上仰卧着,对着她的身体,瞪着发光的双眼,盯着她的双乳和发红潮湿的命门,边用左手抚弄着她那往外翻着的花瓣,边用右手来回的套弄着膨胀得青筋直冒的命根,杨汇音抬着头紧盯着他右手的动作,只见一股乳白色的浆液从他发红的命根顶部喷射而出,落在她的胸口乳房和肚子上,他吼叫着高昂起头,接连把剩余的生命之源不断的喷洒在她的身上,直到再也挤不出什么来,才倒在她左手边喘着粗气。 两人就那样赤身裸体的平躺着,室内空调的暖气包围着他们每一个毛孔,细密的汗珠在灯光下透着反光。谁也不说话,这种时候还有必要说什么吗,所有的语言都在刚才的身心交融中说完,虽然身体已经分开,但心却近了。男人和女人的神秘面纱,其实都是因为衣物遮盖而存在的,只要把这些遮羞布撕去,距离感自然消除,那种神秘感也会象魔术的花招被揭穿一样消失得一干二净。 “哥,好吗?”杨汇音睁开眼,头扭向左边,看着王老五微喘着问。 “恩,不是好,是太美妙了。”王老五喘着粗气,但还是闭着双眼的回答。 “以前和别的女人也这么美妙过吗?”杨汇音也是女人,也喜欢打听好奇的事情。 “有过。”王老五没丝毫隐瞒,坦诚的回答。 “你怎么也不骗骗我,说没有过啊,那样我会很高兴的。”杨汇音也坦诚的说。 “说实话总比说假话好。”王老五侧过身,用右手支撑着头,面对她笑着说:“尤其是这种事,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有过就是有过,没必要骗对方,骗对方其实就是骗自己。” “你怎么不问问我好不好呀?”杨汇音用右手指触摸着他胸口结实的肌肉。 “我正要问呢,你就等不及的问出来了,呵呵,是不是我也让你很舒服啊?”王老五用左手食指沾着她乳房上的黏液在她rǔ头上转着圈。 “不好!一点也不好!”杨汇音严肃的板着脸回答,然后又忍不住的笑起来:“嘻嘻...嘻嘻...痒死人了!”她被他在rǔ头上划着圈痒得脚手缩起来的笑。 “你再不说真话我就痒死你,快说,说真话!是不是很舒服啊?”他干脆翻过身来用双手的手指逗弄起她的两个rǔ头来,那对肉红色的rǔ头在他手指抚弄下又硬起来。 她咯咯的笑着说;“你饶了我吧!我说实话!说实话,很舒服,真的很舒服!饶我吧,求你了,哥...饶我...” 他停下来,很认真的问:“真的舒服吗?” “恩!”她也停止笑:“是很舒服,从没有过的舒服。这是我第一次不用安全套的做,也许是因为没隔着那个薄薄的东西吧,我真正的达到了人们常说的高潮,而且是好几次,一次比一次好。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她说出这些的时候,脸是红着的,在他嘴唇上轻轻吻了一下:“哥,谢谢你!” “为什么谢我?”王老五有点不解。 “因为你让我知道自己是个幸福的女人,我才知道做女人是如此的好。”杨汇音说的时候那种陶醉样子,让王老五有了再次的欲望。 “哥,你知道吗?除了第一次没用安全套外,你还是我第一次真正亲吻的男人,这也许是我唯一能留给你的一点贞操吧,还好能有这么点东西留给你,要不然,我的内心会真的觉得对不起你呢。”杨汇音说着,泪珠在她脸上开始往下滚。 王老五被她的话感动了,一把抱住她,吻着她的泪说:“别这么说,汇音,在我心里,你比任何人都纯洁。你的坚强,你的乐观,还有你的真诚都让我为你感到欣慰,相信好人总会有好报的。你放心,我会帮你度过这道你难以逾越的难关,治好你母亲的病,让你不再为此而流泪。你知道吗?你每次在我面前流泪,我的心都在颤抖,看着一个弱女子流泪,而且这个弱女子是那么的无奈且无助,我的心真的好痛,为了不再让我心痛,你别再哭了,好吗?” “恩,我听哥的,以后不再哭。”她离开他的怀抱,把眼泪檫干,她觉得这一年来第一次不再孤单,有了依靠。 王老五起来,到工作间提了个塑料袋,从袋子里拿出个盒子递给杨汇音:“这是手机,给你的,已经交了两年的费用。” “我不能要,也用不着的。”杨汇音拒绝着。 “你听我说,”王老五拉起她的手:“我是为了好找到你,而且我已经决定包养你,只要你愿意,在你做手术之前的这段时间里,你每周末过来陪陪我就可以。”他又从袋子里拿出个信封:“这里面有张卡,卡里是二十万,足够你和你母亲的手术费和手术后的治疗费,不够我还可以再给你。你去租个好点的房子,等你母亲出院后可以住在那休养,希望这点钱可以支撑到你毕业。卡的密码也在信封里,当然,如果你不愿意我包养你,这点钱你也要收下,算是我资助你,好吗?” 杨汇音听着他的话惊呆了,不是为他说要包养她,而是他的那种关心人的方式,让她觉得不可思议:“我...”泪又挂在她脸上。 “不是说不再哭的嘛,怎么又想让我心痛了吗?”他帮他抹着泪:“你是不是不愿意陪我呀?” “不是,我愿意陪哥哥。”她扑到他怀里呜呜的哭。 “你看,又来了,不哭,啊!”王老五想到郊区别墅里被包养的那些小蜜,以前自己很看不起那些包养她们的男人,也看不起她们为钱而心甘情愿的被人包养,此时的他也要包养小蜜了,却觉得是那么的自然而理所当然,没有一丝的愧疚感。 “哥,真的谢谢你,其实我也想过让你包养我的念头,但又怕你拒绝,不想自取其辱,所以没说出口。你知不知道,你是在救我的命呢,只要妈妈的病能治好,我什么都愿意做,就是死也愿意,怎么会不愿意你包养我呢。我知道你是为我着想才这样做的,真的谢谢你。”杨汇音说着更加抱紧他,象抓到了救命的稻草,何况她抱住的是一棵大树,怎么能不紧紧抱住呢。 “好了!好了!你都抱得我喘不过气来啦。身上还粘粘的,去洗洗吧,啊?”王老五想把她的注意力转移开,免得她总觉得不好意思。 “对不起,我可能是太高兴的缘故。那我去洗洗,”用手摸摸胸口和肚子上的黏液,有的地方已经干了:“你也去洗洗吧,都弄到你身上了呢。” “好,那我们都去泡澡。洗鸳鸯浴喽!”王老五光溜溜的跳起来,手舞足蹈的跑向浴室,杨汇音被他的举动逗得又想笑又有些害臊,别别扭扭裸着身体跟在他后面走进浴室。 10 浴缸春色 坦然/著 早逞来,王老五睁开眼睛,床上不见了杨汇音,在房间四处看了看,也没她的影子,再往窗外看,此时天已大亮,雪不知什么时候停了,可天仍然是阴沉沉的。 ‘是到医院去了吗?’王老五心想:‘她可能去医院看她母亲了。’他起来上了个小便,然后拿上手机又钻到被窝里,把手机开机后,才知道已经十点半了,手机屏幕上提示有语音留言,输入语音信箱的密码后开始接听。 “哥,是我,我是用你给我的手机给你留言的。见你睡得好沉,所以没叫醒你吃早餐,起来后一定要吃哦。我煎了荷包蛋,牛奶加热了再喝。我得去医院照顾妈妈,不能陪你,你不会怪我吧?下午会早点过来做晚饭的。我不说了,公交车到了。” 听着杨汇音那甜美声音,王老五又想起昨晚消魂的一夜,命根不知不觉的把被子顶起个小帐篷来,他把右手伸进被子里,心里美孜孜的握住它,突然想起李云说的‘擦枪’,不觉笑出声来。 此时,王老五又清晰的想起昨晚两人泡在按摩浴缸里的情景: 两人从床上起来,一前一后光着身子跑进浴室,王老五把浴缸的水龙头开了,没等水放满,抱起杨汇音跨了进去,把她放在自己的胯前。 随着热水不断从喷射空里喷出,沐浴液的泡泡开始逐步增多。 在满是白色泡沫的浴缸里,杨汇音背靠着坐在王老五的两腿之间,头枕在他宽厚的胸前。王老五用沾满泡沫的双手,从杨回音身体两边伸向前,摸捏着她的双乳,上下左右的揉搓着,因为有泡沫,所以很滑腻,感觉与刚才在窗前的摸捏完全不同。受这种感觉的刺激,王老五泡在水里的‘枪’逐步的举起,遇到杨汇音的背,停下来了,于是他朝后挪动身子,让他的‘枪’顺利的举到她的背和自己肚子之间。 杨汇音微闭眼睛,双脚伸展,享受着他双手的按摩,她喜欢王老五对她这样,心甘情愿的被他爱抚,这种爱抚使她有种安全感,说明他喜欢她,最起码也是喜欢她的身体,她也不敢奢望他会爱她,但她从他的手中明确的知道,他喜欢抚摩她,只要他喜欢,她的身体就全是他的,在未来一个多月里,她将会完全毫无保留的把自己奉献给这个能挽救母亲生命的男人,不仅仅是身体,而是全身心的奉献。她知道自己唯一能报答他的,只有这点,如果连这点都还吝啬的话,那怎么能对得起抱着自己的这个男人呢。她愿意象个奴隶一样在这短短一个多月时间里,认认真真的伺候他、回报他,同时也决定不能让他爱上自己。想到这里,她翻了个身,面对着王老五。 “哥,你真的叫王老五吗?”杨汇音看着他的眼睛问。 “哈哈...!”王老五用双手捧起她娇美的脸,泡沫沾在她脸上,看起来象个美丽的小丑:“傻丫头!还想着这个呀。哈哈...!” “你就说说是不是嘛?”杨汇音撒娇的样子煞是可爱。 撒娇每个女人都会,但不一定每个女人撒出的娇都可爱,这要看是什么样的女人、在什么时候、什么地点、对什么人、为什么事撒娇,这几个条件差一样,撒出的娇都会不伦不类,让人哭笑不得。很丑的女人撒娇就象东施效颦,适得其反;即使是美丽的女人,撒娇的时机不对,比如说男人因为某事正在烦恼的时候,那时候撒娇是不识时务,只会让男人反感;选择的环境不对也不行,比如在会议室,大家都很认真的在开会,一个女人总不能用撒娇来活跃会议氛围吧,当然这样的女人不会有,就是有,那肯定不是傻子也是疯子;选错了撒娇对象,那更糟,是自作多情;为什么事情而撒娇尤其重要,总不能无缘无故的乱撒娇吧,那不成轻浮啦。此时的杨汇音撒娇撒得很适合,让王老五心痒痒的很受用。 “呵呵!就凭你的这个娇,我也要说实话的。”王老五在她嘴唇上吻了一口:“没错,我不叫王老五,真名是王健武。”然后解释是哪三个字。解释完接着说:“王老五是朋友们的抬爱给起的外号,因为这外号很特别,叫的时间长了,大伙似乎都忘了我真名,有时候,连我自己都以为自己就叫王老五呢。哈哈...!”说完大笑起来。 “是这样啊,我昨晚听到你说叫王老五的时候,可把我给笑死了,我压根就不信!”杨汇音说完,又转过身背对着王老五。 王老五再次伸手抚摸她的乳房:“汇音,你的乳房很美,我很喜欢。”轻声的在她耳边说:“发育得很完美,是标准的半球型,长这样乳房的女人都很性感。” “是吗?这么说你对女人的乳房还很有研究喽!”杨汇音心里酸溜溜的,有点吃醋,认为他可能摸过很多女人的乳房。 “我是学医学的,女性乳房的构造是解剖学的一个小部分。记得我们刚学完这一课,晚上我们男生宿舍就议论开了,把我们班的女生乳房一个个的评价了个够。” “你们男生真无聊!都是怎么评价的?”女人就是这样,明明感兴趣,但又要装着矜持。 “我们呀,都躺在各自的床上,发表着对女生乳房的猜想。说谁谁是标准半球型,谁谁是圆锥型,谁谁是口袋型,谁谁是扁平型。说得那晚谁都睡不着,我还自慰了呢,别的同学肯定也和我一样,第二天一个个都没了以往的精神头。”王老五给她讲着这些时,他自己的那家伙一直在泡沫下的热水中挺着。 杨汇音的背感觉到了他的需要,于是侧过身,用手帮他在水里上下套弄起来,王老五很享受的样子,把头靠在浴缸边的头枕上。杨汇音用心灵体会着他的欲望,自己也再次慢慢燃烧起来,手心里那硬邦邦的家伙,通过手掌的神经细胞,传到她的大脑里,通过大脑皮质兴奋层,再把需要传送给她的下腹,杨汇音觉得一股热流在小腹里来回的串来串去,实在忍不住了,站起来,把双腿叉开,整个人骑跨在王老五的两腿间,伸右手下去,到两人的交接部位,扶着他粗壮的‘炮’去对准她那张开的靶心,当她感到准确无误后,身子就势往下一坐,同时把右手撤离抬起放到他的胸口上,她真实的感觉到滑溜溜的一根圆柱体堵住了她的小口,顺着她分开的两扇门溜进了她体内。 王老五在杨汇音手扶住命根的那一刻睁开眼睛,看着她那被泡泡包裹着的上身,乳房若隐若现,为了看得清楚些,他用双手抹去她双乳上的泡沫,杨汇音俯下身来亲吻着他,下身上下左右的摇动着,这样的姿势可以让王老五不用费太多体力,同时又可以完全的插入,同时让杨汇音觉得自己下面被完全的填满,越加的受用。 两人在温水中,相互索取着对方的肉体,把各自的身心交给对方。浴缸里的水在他们激烈的动作下哗啦哗啦的响着,象是为他们打着节拍。两人的速度逐渐的加快,动作幅度也在加大着,杨汇音的呻吟声不再象开始时那么微弱,而是象在喊叫,身子也成弓型的向后仰靠,王老五双手托着她的腰和臀部,缩紧自己的臀部肌肉往前一下又一下喘着气冲刺着。杨汇音的长发飘散在泡沫上,象是整个人都飘在水中一样,她用自己的双手抚摩着自己的双乳,直到她一声嘶叫后,才慢慢放松起弓着的身体。王老五看着他那样子和听到她的叫声,知道她已经到了顶峰,于是更加快了自己的冲刺速度,不一会也开始发出嗷嗷的嚎叫。杨汇音听出这是要射的前兆,忽然把自己的臀部抬离他的胯部,后退一步跪在池子中,用右手快速的套弄起他的‘枪管’来,帮助他把‘子弹’射出。王老五全身的肌肉紧绷着,嘴张开但发不出声来,直到体内的火山喷出滚烫的岩浆,才噢的一声大叫,身体紧绷的肌肉也放松下来。杨汇音继续挤弄着他,好让他完全的喷发完,她看着他那高潮样子,自己似乎又有了新的高潮,这种高潮不同于交媾时的,是全新的心灵体验,嘴里随着手的动作也发出快乐的呻吟声。 王老五躺在床上想起两人在浴室里的样子,手摸着命根,想用自己的手解决一次,正加紧实施呢,电话却响了,本不愿意接,可那响声弄得他没了兴头。很不情愿的拿起电话,没看来电显示接听。 “谁呀?”带着有些气恼的声音问 “哦,是陈总啊!你好!”原来是陈铭川,他坐起来靠在枕头上:“有什么指示?是吗?什么时候到?好的,要我去机场接你吗?那好,我六点去海星大酒店见你吧。那下午见,好的好的。哈哈!你客气了。好!拜拜!” 王老五接完电话,没了用手解决的性趣,只好起来,都快十一点多,洗漱完把早餐当午餐吃了,给杨汇音发了个短信。穿戴整齐,出门到健身俱乐部健身。 11 迷人的缝隙 坦然/著 杨汇音正陪母亲聊天,突然手机响,拿出来看是条短信:‘我去健身,今天有个约会,晚饭要在外面吃,你自己到公寓做你一个人的饭就好,但我的‘小弟弟’是要回来吃的哦,你得给它准备好美餐。真想早点见到你!你的哥。’ 看完,脸上露出甜蜜的微笑,被她母亲看到了:“汇音,好久没看见你这样笑了,都是妈不好,拖累了你。” “妈,别说这样的话,让人多难受啊,什么拖累不拖累的,这是我应该做的。”她握住母亲的手:“妈,我已经凑够手术费了,现在只要等着有器官捐献者的捐献,你马上可以好起来的。”杨汇音的微笑让母亲觉得无比的欣慰。 “你怎么凑够钱的,那可是不小的数目啊。”她母亲知道做手术要很多钱,但根本想不到要很多很多的钱,因为和她同病房的人做的手术一个是肾结石,一个是输尿管结石,另一个是膀胱结石,花费虽然很多,但决没有要做移植那么多,杨汇音给医生护士都交代好,不要告诉她母亲手术费和自己要移植的事,所以她母亲还以为就三两万呢。 “是和老家亲戚借的。”杨汇音撒着谎。 “是和你舅舅借的吗?他家在农村,可没那么多钱,他可能也是借别人的。”母亲还以为自己的亲弟弟有多么在乎她这个姐姐呢。 “是,舅舅已经把钱寄来啦。加上我打工挣的,足够了。”杨汇音想起自己差点跪下求舅舅借钱的情景,心里难过得象要列开般,但亲戚里最亲的除了那个舅舅外,也没其他人,难怪母亲会想到是找舅舅借的钱,‘哎!可怜的母亲!’杨汇音在心里叹着气。 其实,这些都是王老五教她的。她不觉又想起昨晚的一夜激情来,此时她的羞处还有些舒服的酸胀,但一想到王老五,那里又开始潮湿起来。 两人在浴缸里嬉戏完,都站在淋浴喷头下嘻嘻哈哈冲洗起身上的泡沫,相互用手抚摸着对方。杨汇音用右手轻轻拍了拍王老五那已经满足后垂下的小弟弟:“这小子,现在怎么老实了呀!” “呵呵,它吃饱了,想着睡觉呢。”王老五笑呵呵的说:“等他睡醒了,可是要接着吃的哦,你可要随时准备着喂饱他才行。” “讨厌!不跟你说,我出去睡觉了。”杨汇音说着擦干身子,走出浴室。 窗外的雪还在下,空调保证着室内的温度在二十六至二十八度间,窗外窗内可谓是冰火两重天。 杨汇音裸着身爬在大床上,研究起新手机的功能,双腿朝后翘起摇晃着。 王老五出来看见她那样子,站在她后面看着她,在那两片粉白屁股中间,随着她双腿的摇摆,若隐若现的看见一条褐色的缝隙,那是男人的港湾,是男人的归宿,也是男人快乐的园地。有多少千古风流英雄都倒在女人这条缝隙中,让多少豪杰为女人的这条缝隙而撕杀争斗,使那些高官纷纷为女人的这条缝隙而落马,这条女人的缝隙可以让一个富有的男人一夜间倾家荡产,女人这条缝隙的能量,对男人来说,不亚于可以毁灭地球的原子弹。王老五心想:‘眼前的这个女人的缝隙,难道就是我这生的归宿吗?她是那么的激发着我的原始欲望,我在这条缝隙中享受的快乐是那么的彻底,在这条缝隙中我的欲望永远的膨胀着,我可不能陷得太深。’他提醒着自己,但忍不住的爬上床,用手爱抚着她的臀部。 杨汇音其实早就知道他来到身后,但装着不知道。聪明的女人会利用所有可以利用的机会来引起男人对她的兴趣,杨汇音无疑是聪明的,她不是为了从这个男人身上得到什么,该得到的已经得到了,但那不是主要的,她在他面前耍的这点花招,也是为自己,因为自己也深深迷恋着他的命根。虽然她经历过很多男人命根的进出,可都是自己不得已而为之的,虽然身体接受,内心却强烈的抵抗着。对近在眼前的这个男人,她却完全打开了自己的身心,从接纳他的那一刻起,这个男人的身体就深深吸引着她,刺激着她狂野本能的性欲,是他把自己变成一个懂得享受什么是性快乐的女人,他的命根在自己体内的搅动使她欲罢不能、欲仙欲死。此时她希望他再次勃起,来推开她的门,进到让她迷醉的地方,来满足她总是干渴的肉欲。所以她装着不知道他在看,甚至不理会他在自己屁股上的爱抚,任由他挑逗着。 王老五的右手拇指滑到她的缝隙上,轻轻的挤压,本来就有些湿润的缝隙开始慢慢的在他拇指挤压下张开,清亮的液体也越来越多的从里面渗出,他把拇指往里一探,整个的被她吸进去,体内的温暖从他拇指传来。刺激得自己的‘枪’又开始举起,强烈的跳动着。既然子弹再次上堂,就不得不发。 杨汇音明白他的需要,不再玩手机,头埋在枕头里,把臀部微微翘高些,以便于他的抚摸和眼睛观看她的缝隙,自己的情欲膨胀着,缝隙里痒痒的、烧烧的,还有些酸酸的感觉。当她再把屁股翘得更高些时,感觉到他的命根插了进来,啊的一声叫唤,双手支撑着抬起上半身和头,同时把自己的屁股向后挪动着。 王老五看见她再次翘高屁股,就知道她已经无法忍耐了,于是左手按着她的粉臀,右手握着‘枪’,对准流着亮晶晶液体的缝隙直戳进去,这时,只听见她啊的叫唤一声后抬起上身和头,满头长发向下散乱的垂着,她的屁股更加的贴近自己小腹,知道她需要强烈点的动作,心领神会的双手扶在她的屁股上,开始加大幅度的戳着她,两人身体接触时,发出啪啪的撞击声。 杨汇音在王老五的撞击下,近乎疯狂的叫喊起来,头忽低忽高,下坠的双乳随着他的每次冲撞摇晃着。 王老五可能是因为刚才两次射完了,所以久久都没能射,越是射不出越是想射,可再怎么努力都没用。杨汇音已经几次高潮,也想让他早点射,正觉得他怎么这么的勇猛时,听见他在后面喘着气说:“我射不出,怎么办?” 杨汇音才知道是因为他射不出,所以回头说:“哥,我帮你吧。”说完让他抽出,自己转身半跪着,拿起他那根涨得发红的命根含在嘴里,用嘴里的舌头舔、卷、吸着。直到王老五把唯一一点积攒起来的子弹全射在她嘴里,看着他舒服的放松肌肉躺下,杨汇音才扑在他胸口上,用嘴亲吻着他的胸。 “对不起,我忍不住射你嘴里了。”他用手抚摸着她的腰和臀。 “没关系,只要哥愿意,以后都可以射在我嘴里,只是这样让你太辛苦,要不我吃避孕药,以后你可以尽情的射在我体内。”杨汇音抬起头深情的看着他,她真的愿意为他做任何事。 “不,你在手术前,尽量不能吃药,要保持身体机能的最佳状态,这样移植的成功率就会增加很多,我没关系,射在里面和射在外面是一样的,男人只要有射就有高潮。”说完,王老五接着问她:“想好怎么给你母亲说钱和手术的事了吗?” “是呀,我该怎么给妈说呢?”杨汇音真的没主意。 “我有个办法,你可以试试。”王老五把杨汇音往上抱了抱,让她的头靠近自己的头。“你就说钱是与老家亲戚借的。对于你移植肾脏的事,现在先告诉你母亲正等捐献者,而且要说明是无偿的。到你放假后,找两个特护,一个照顾你妈一个照顾你,把这些都准备好后,告诉你妈说你有个挣几千元钱的机会,但公司要求你到广州去搞促销。你其实是住在旁边的病房里,最好是单间,和医生商量好,同时在两个手术室进行手术就可以了。等你母亲觉得你已经走了的时候,医生给她说有捐献者了,要马上做手术,这样,等你半个月后恢复了再出现在你母亲面前。一切都要绝密进行,请的两个特护要相互不认识的,都不知道是你为你母亲移植肾脏。你最好找个你的好朋友帮助照顾你,你母亲的特护找个年纪大点的阿姨,医院的护士会帮你找的。你觉得这主意怎么样?” “你的脑袋还真是不简单,难怪能成‘王老五’。”杨汇音同意了这个办法:“我到有个相好的女同学,也是个苦命的女孩,我俩是同病相怜,她也在外面打工挣学费,做业余促销,因为人长得漂亮又聪明,所以还不错,每个月除了生活费外,还有些节余,只是她不知道我做什么的,虽然她问过几次,我都支支唔唔没告诉她,但她知道我妈的事,她会同意不回家过年而留下来的,我也会给她应该得的钱。”她说完,似乎觉得所有问题都解决了,心情完全轻松下来。 “你那个同学可以让她来帮我收拾公寓,学生嘛,还是要以学习为主,不能总在外面打工挣钱。你可以给她说有个人要找家政员,每周一次,月收入一千,她要是愿意,就让她来吧,我平时不在,只有周末过来住,她只要在周一或周二过来一次就可以啦,这样,她有多点时间花在学习上,你看可以吗?”王老五喜欢帮助那些自助的人,他以前读大学时,也是这样过来的,那些给过他机会的人,他永远感激。 “哥,你真是个大好人,是个好‘王老五’,我想她不会拒绝的。”杨汇音在他身上蹭了蹭说。 “哟,都早晨三点多了,快睡吧。”王老五打个哈欠,看看表说。侧身从背后抱着杨汇音,手放在她乳房上摸着摸着就睡着了。 杨汇音向左侧躺着,背后是他结实的身体紧贴自己的背,他的右手从上往下的压在她的乳房上,自己的臀部贴在他的胯前,感觉得到他小弟弟此时正软软的也象他一样睡着了,可自己这样的姿势很不舒服,为了让他睡的塌实,她忍着不动。 杨汇音在医院里就这样想着昨夜那从没有过的激情性爱,她也期待着晚上早点来临,她感到了自己对这个男人的依赖不仅仅在金钱上,而且身体的依赖要大过金钱,尽管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和这个男人也就只能有肉体上关系,不可能再有别的了,但她的身体和心灵,已经被这个单身男人在短短两天时间里,完全的俘获了。 ‘唉!就当是一场梦吧!’杨汇音很无奈的想。 12 英雄救美 坦然/著 矫健健身俱乐部,在岛城,是公认最好的、一个定位于高端阶层人士的顶级俱乐部,这里的设施和服务都一流好,要有一流的设施,就要舍得花大笔的钱,俱乐部老板花了大价钱,在市南购置面积很大地产;要有一流的服务就应该有一流的服务员,这里的服务员教练员,个个都是俊男美女,当然,在这里消费也贵得一流。 王老五是这里的会员,每周来一到两次,除了器械健身外,还要游一个小时的泳,这里的游泳池是室内的,夏天以外都是温水,而且还是海水。他做完器械运动后,换上泳裤泳帽来到泳池,可能是因为天气比较冷吧,今天没人来游泳,连负责泳池安全的救生员也不在,泳池空荡荡的,只有湛蓝的池水发着孤独的鳞光。 王老五在池子边,做着下水前的放松运动,听见身后有脚步声从传来,扭身回头看,一个穿着橙黄色三点式比基尼泳装女人,身上披着白色浴巾,带的泳帽也是橙黄色的,深褐色泳镜套在泳帽上,身材修长性感,皮肤白皙,优雅大方的朝泳池走来。她经过王老五身边时,向他微微笑着轻轻扫了一眼,并点点头,算是与他打了个招呼。王老五有点心慌意乱的忙回以微笑点头,可心里却觉得自己是在傻笑,因为那女人已经背对着他,压根没看见他的笑。 来这里的女人要么是身材健美有几分姿色的,要么就是臃肿肥胖的,很多王老五都认识,刚才看见的这个,还是第一次见。岛城常有拍电影电视的剧组,在这个健身俱乐部,可以见到很多演员身影,所以王老五还以为她是个演员,可能还是个新人,因为在影视里和广告上没看到过,王老五一向对影视娱乐圈的人有成见,认为娱乐圈的女人大部分都是些高级妓女,靠陪导演和制片人睡觉来出名,而男的,结过两次婚的,已经算是很纯洁的了,绝大部分,都是三婚四婚以上,这还不够,经常还整出些和某某的绯闻来。 王老五活动开手脚,下到池子里,看到那个橙黄色三点式比基尼,在池子中部游着很不标准的蛙泳。王老五感觉水的温度稍微有点凉,用自由泳游了两个来回后身体才适应了水温。 可能是昨晚的一夜激情消耗了王老五不少体能,才游几个来回,就有些体力不支,他喘息着爬上泳池坐在躺椅上休息。那个穿比基尼的女人独自在泳池里,王老五看着她,见她正从浅水区游向深水区,橙黄色的泳帽一隐一现,向前滑进着,王老五正看得出神,这样的景致,只要是男人都会看得出神。本来一上一下很有节奏的橙黄色泳帽突然不见了,水面平静下来,王老五还以为在他出神的工夫,她就走了呢,心里一愣,才忽然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于是甩开身上的浴巾,跑向泳池鱼跃飞入水中,没戴泳镜,睁着眼在水里找,看到橙黄色的影子在不远的水池底下挣扎着,他用游泳健将的速度游向她,从背后用左手搂住她的腰,右手和脚划着水,把她托出水面,游到池边。还好,她咳呛着没有昏迷过去,王老五问:“你没事吧?” “没事,腿抽筋了,谢谢你!”她把泳镜推到脑门,脸上露着惊慌的回答。 “不客气,你还是上去休息吧。”说着王老五放开她:“你能行吗?” “可以。”她回答着慢慢游向有金属扶手的泳池台阶。他跟在后面,以防万一。 等两人一前一后的上到池子边,王老五走上前: “可能没活动开就下水的缘故,现在还抽吗?” “还有点。”她坐到躺椅上用手揉着右小腿,脸上痛苦的表情隐藏不住她抽筋的严重程度。 “我来帮你吧?”说着单腿跪下,手握住她的右小腿:“是这里吗?” “是,哎呀!”她回答并痛得叫出声。 “你躺下。”王老五用命令的口气说。 等她躺下后,王老五抬起她的右腿,把她抽筋的脚掌抵在自己的小腹上,双手按住脚背往下压着她的腿,然后又放松,再往下压,这样做了几次后问“好点没?” “恩,好多了,还有点酸。”她躺在椅子上看着他。 “放松,别紧张。”他边说边压着,并用双手在她小腿肚揉搓:“等肌肉松弛了就会没事。” 她仰躺着,看着这个健美男人摆弄她的腿,从腿部的皮肤传来酥麻感,很是舒服,于是干脆双目合上,脸上因自己的脚掌贴在一个男人温暖小腹而泛起淡淡红晕,一种奇妙的感觉顺着脚心传到心里,刺激着她心脏砰砰的跳。觉得他和那些追逐自己的男人不一样,有种让女人放心的安全感,所以让自己放心的闭上双眼。以前自己总认为世间男人都一个模子里出来的,都有个共同特点——好色!但在这个男人面前,她看待男人多年的观念慢慢起着变化。 王老五看着她双目闭上,象个睡美人,胸口两个隆起的橙黄色,在他揉搓她小腿时,轻微的摇晃着,她那肚脐眼,圆润而光洁,浅浅的窝里有水珠在里面晃动,洁白光滑的肚子,随着她的呼吸和给她揉搓小腿的作用力,有节奏的起伏着,那个属于女人生命的禁区,被三角形橙黄色紧紧包裹着,并微微突起,因为是把她右脚抬着,因此可以看到橙黄色包裹着的下缘,两只大腿的根部,被橙黄色泳裤勒成两瓣,中间有个诱人的小沟。看着这些,王老五有些不好意思的脸红起来,赶忙把注意力集中在她的小腿上,此时小腿已经被他的双手揉搓得有些发红。 “应该好多了吧,你起来走走看。”他忙活得都有点出汗,轻轻放下她的腿。 她把眼睛睁开,见他正看着自己,眼神很诚恳,没有邪念,这是她第一次看到一个男人看自己时没有色欲的眼神,心里不知道是失望还是高兴,只是觉得怪怪的。慢慢站起来,走了两步,看着王老五说:“谢谢,已经好了。” “我以前踢足球时,也经常抽筋,主要是肌肉疲劳或受冷热刺激引起的肌肉强直性收缩,以后下水前做好活动,把肌肉放松下来,可以减少抽筋发生的频率。没什么的,你不用担心,但今天你是游不了啦。”王老五很专业的给她讲解着。 “今天真是谢谢你。”她笑起来的时候脸上有两个浅浅的酒窝,很甜:“我先走一步,再见!” “不客气,再见!”他看着她转身向更衣间走去,那窈窕的背影犹如一个正在t型台上走猫步的模特,摆动着橙黄色遮盖下的臀部,很有弹性的起伏让王老五忽然想到杨汇音的裸体,小腹下有股暖流涌起。 她不是有意摇摆着腰和臀,更没有要引起他注意的意思,反而想让自己走得自然点,因为知道他就在背后看着她,可脚步就是不听使唤,越想自然却越不自然,只觉得路怎么这么长,总是到不了女更衣间,脸上羞红着,心象小鹿一样乱跳,还好他看不到。 王老五目送着比基尼快要走入更衣间了,突然不自觉的喊出:“喂!”她听见这声喂,心跳都快停止一样,似乎早就等着这声喊,转过身来微笑着:“还有事吗?”王老五见她转身,笑着大声说: “我忘了告诉你一件事。” “什么事?”她不解的问。 “你的泳装很漂亮!”王老五本想说:‘你很漂亮!’可话到嘴边,又改成这句啦,心里真是后悔。 “是吗;谢!”她羞红脸笑着说,以为这个男人要问电话、地址、职业,或是要告诉我他的电话、地址、职业呢,原来是夸我的泳衣,本来自己都想好,只要他问就告诉他的。 “再见!”王老五朝她挥挥手。 “再见!”她也挥挥手,很失望的转身走进女更衣间。 王老五有点失落的再次下水游了半个多小时,才疲倦的出来去桑拿房,蒸完做了个全身按摩,这里的按摩师技术可是顶呱呱,可以把你全身每个关节都按摩得酥酥的。按摩完小睡了一会,然后到自助餐厅喝了点牛奶和果汁,结完帐,时间已经五点过十分。开上车直奔海星大酒店方向而去。 13 酒店领班 坦然/著 到海星大酒店平时只需要十几分钟的车程,但因为昨晚的雪,路上塞车,所以王老五到的时候,都五点四十了。 这是个五星级超豪华大酒店,吃住娱乐都可以,王老五来过几次,是陪朋友吃饭的,这里的海参牛尾汤很地道。 王老五把车直接开到大堂门口,还没下车,就有服务生过来: “你好!先生。”鞠躬后把车门打开。 王老五下车后,向服务生点点头。‘尊重别人就是尊重自己。’自从他走出山沟沟那天起,王老五永远记住母亲送他出村口时嘱咐过的这句话。 走进玻璃旋转门,一股暖流立刻包围住他的全身。外面寒风刺骨,里面温暖如春,人世间的不公,由此可见。有的人为了温饱,风餐露宿一辈子,也不可能进这样的地方一次,甚至都可能不知道世间还有象天堂一样的这种地方,到这里吃喝玩乐的人,醉生梦死,他们享受着对大多数人来讲象梦一样的生活,根本不会在乎别人挨冻受饿,就这么一道旋转门,隔绝着两个人间不同的世界。 门里也有个穿制服的服务生鞠躬向他问好,他也以点头表示尊重,然后向左边中餐厅的过道走去。大堂里,有两对男女站在服务台边,右边的休息厅宽大的沙发上,有几个年龄不等的男女在聊天,这些人都是在这个豪华五星级酒店消费的顾客,看他们的穿着打扮,就知道都是些有几个钱的人,要么是公司金领要么是私企老板,甚至有可能在他们中间还有政府官员。王老五见惯了这些,所以也就见惯不怪。 快走到餐厅,见对面一个穿黑色制服,烫着垂肩直发,脸上化着淡壮,穿着黑色羊绒连裤袜,外面套着和上衣一样颜色的职业女裙,象个黑衣天使般的女人朝王老五微笑着走来,那半高跟黑皮靴,踏在亮得可以照出人影子来的大理石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王先生,你好!”双手掌交叉很自然的放在腹部,给王老五鞠个躬。 “你认识我?”他奇怪的看着她,停下脚步。 “是。”是那种迷惑人的职业微笑。 “我们见过吗?”王老五一脸迷惑的问。 “没有。”黑衣天使灿烂的笑着回答。 “那你怎么认识我?”王老五更加迷惑了。 “我们酒店有你在这里消费的资料。”黑衣天使的笑显得有些神秘。 “什么?资料?有我的资料?”王老五似乎被吓了一跳。 “哦,是这样的,我们酒店从上个月开始规定,凡是来过宾馆消费几次的客人,都要求领班以上的人要记住名字和相貌。”她微笑着耐心而明了的解释着。 “神了啊!比克格勃还厉害!”王老五开着玩笑。 她这次的微笑不是职业性的,可以从脸上判断出:“王先生真会开玩笑。请问是约了人吗?” “是,在餐厅。”王老五简短的回答。 “有预订吗?”黑衣天使很职业的问。 “没有。”王老五答。 “请问几个人?”黑衣天使再问。 “两人。”王老五伸出右手,树起食指和中指回答。 “那坐你上次来的位置可以吗?”黑衣天使问。 “上次?我都不记得坐什么地方,难道你知道?”王老五看着她微笑的脸问。 “你请。”黑衣天使笑着右手往前做了个邀请动作,然后走在王老五前面半步。 王老五很好奇她是怎么知道的,在她左侧后半步走着:“还真神了,你们连这个都记得住,是怎么记得的?” “这是我们的工作,平时是要考核的。”她边走边回答着进了餐厅,领他走到一个靠窗位置,拉开椅子,等王老五站到椅子前再把椅子往前轻轻推,直到他坐稳。“请问是现在点菜吗?”黑衣天使把手背到背后微微躬下上身问,脸上始终带着微笑。 王老五抬头正好对着她那鼓起的胸部,看了眼左胸上的镀金胸牌:“司马文晴,你叫司马文晴?”王老五心想:‘漂亮的女人连名字都起得漂亮。’ “是。”黑衣天使还是微笑着答,没半点羞涩感。 “这名字很好记。”他想知道她对他究竟了解多少,于是用毛巾边檫手边问:“这么说我的手机号码你也知道?” “这个不知道。我们只知道你留下的信息。”黑衣天使笑着回答。 “哦,那我问你,上次我和谁来的?点了些什么菜?”王老五开始考起这个领班来。 “你和钱先生来的,点的是两份海参拌饭、一份清蒸海鱼、一份蒜蓉粉丝扇贝、一份韭菜炒海肠、还有......”她滔滔不绝的回答。 “停停停!”王老五用手做了个停止的动作,想起来了,是和钱律师来过:“佩服!佩服!但和我来的人,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喊他钱律师。”黑衣天使马上回答。 “哈哈哈!我还以为遇到神仙了呢,原来是这样啊。”王老五的大笑声引来周围吃饭人的目光,他才不管这么多,反而弄得司马文晴有点尴尬,心里觉得这人有些粗俗。 “这是我的名片。”王老五掏出名片夹,从中拿出一张,双手递给她:“有空给我打电话。”他绝没有要泡这女人的意思,只是觉得她很特别,有着很专业的职业素养,心里欣赏她。 黑衣天使双手接下名片,看都没看一眼,很随意的放到上衣口袋里。她在这上班一个多月,这样的名片几乎每天都能收到几十张,来这里吃喝玩乐的男人,她根本看不上,认为他们给名片,只不过都是些想泡她的男人而已,看上的是她的容貌,所以,她也认为王老五与那些给她名片的男人没什么两样,都没看清他名片上写些什么,就放口袋里了。 正好停车的服务生进来给王老五车钥匙,本来他想给那个服务生点小费,但因为有他同事在就没给,只说了声谢谢。然后对司马文晴说:“有个姓陈的先生一会到,请你把他带这里来,等他来了,我再点菜,好吗?” “好的。”黑衣天使回答着走开。 王老五拿出手机给陈铭川打电话:“陈总,是我,你在酒店吗?哦,我现在在你楼下餐厅呢,好的,一会见。”他挂上电话点上支香烟,随手把打火机放在了桌子上,他知道等会抽不了,所以在陈铭川来前先抽上一支。 王老五的思绪又回到了十年前的一个药交会上,那是他和陈铭川的第一次认识,这次的认识改变了他也改变了陈铭川的命运。 14 男人的胸怀 坦然/著 那一年的药品交流会是在广州会展中心举行的,云集了全国各省市的医药销售精英,各医药生产销售企业不管大小,都踊跃参展,为的是抓住这一年一度难得的机会提高自己产品知名度。王老五当时是某外资医药企业江南分公司总经理,理所当然的带着属下几名大区经理参加展会,下榻在白云宾馆。 因为住白云宾馆的医药企业很多,所以宾馆的大堂都有各企业做的展架摆放,算是一种企业形象和产品的广告。王老五手下一个负责展架摆放的员工,发现自家的展架位置被一家企业给占了,很生气的把那家企业的展架放到了一边去,摆上自家展架,刚好被那家企业的人看到,于是两人开始在大堂了吵起来,最后都动起了手。 王老五从房间下来处理,他不但没帮着自己员工说话,还对他的做法提出批评,要他让位置给那家企业。这一切都被那家参展企业的负责人看到听到,等人都散了,那人走到王老五面前: “你好,这是我的名片。”双手递上一张名片。 王老五很客气的双手接过,看了一眼,也拿出张自己的名片双手递过去:“你好,陈经理,这是我的。以后请多关照” “哦!是王总。你好!”那人也双手接过名片看了一眼,马上伸出右手。 王老五也伸出右手和那人握在一起,听口音就知道这个姓陈的经理是东北人,但没有东北男人那样特有的魁梧,比王老五矮半个头,年纪不大,但有些发福,戴着眼镜,镜片里有双精明的眼睛,手很有肉感,也很温暖。 “我们国企和你们外企可没法比啊。”陈经理说。 “哪里话嘛,都一样,不好混哪!”王老五从名片上看,已经知道他就是刚才的那家企业来参展的负责人。 “刚才真是惭愧,是我没管好自己家的人,为了向你赔罪,今晚我请你吃饭。能给个面子吗?王总。”他很诚恳的说。 “哈哈!赔罪不敢当,吃饭嘛,我乐意。”王老五的哈哈大笑,让陈经理觉得这人很豪爽,是个人物。 两人共同来到餐厅,找了个僻静位置就坐,在上菜前先聊了起来。 “你们公司可是国内医药企业的龙头老大啊,效益应该不错吧?”王老五首先打开话题。 “唉!最近一两年不是很好,制度问题,外企的进入冲击很大,营销成本也在不断增加,尤其是人才流失,有本事的都不愿意在国企干,主要是待遇不好。”从陈经理的话语中,王老五听出些怀才不遇的味道:“现在是你们外企吃香啊,有很好的管理销售制度,而且人才济济。”说完喝了口茶。 “你干这行几年了?”王老五递给他支香烟,陈经理拒绝了,说自己有哮喘不能抽,连闻都会难受。所以,王老五也只好忍着没抽。 “有五六年啦,到现在只混了个省区经理,与王总你没法比。”陈经理说。 “是负责广东地区销售的吧?这里可是个聚宝盆哦。”王老五是知道什么地方药品销售比较好的。 “我才刚上任,很多情况还不是很清楚。”陈经理谦虚的说。 “现在的临床费是越来越高,企业的竞争靠回扣可不是件好事情,迟早会自己把自己给害了。”王老五说。 “是啊,挂金销售的模式,在未来的医药销售模式中将会被淘汰。”陈经理似乎很有把握的说。 “哦,这话怎么说?”王老五很感兴趣的问。 两人说着话,菜逐步上来,没要酒水,喝着茶,边吃边聊。 放下手中的筷子,陈经理开始回答王老五的问话:“首先是国家政策,随着医疗费用的提高,老百姓看病吃药的费用增加,国家是不会坐视不管的,一旦政府对医药市场整顿起来,有些医药企业,尤其是那些小企业将被淘汰或被大企业吞并;其次,因为销售费用的增加,企业盈利能力下降,而国家又一再的把价格往下降,如果在销售中,还象如今这样,靠给医生回扣来提高销售额,利润会更少;第三,国外药企的不断涌进,会给国内药企来一个重新洗牌,不管从管理上还是营销模式上,都将有一场白刀进红刀出的肉搏战。如果再不转变销售观念,那就只有被市场抛弃。因此,我敢大胆的预言,三到五年后,中国医药营销将走上一个全新的道路,这条道路不会再象现在或以前一样,只要给钱,销售额就能上去。未来,医生大胆开处方的时代将过去,取而代之的是医生开的处方,病人可以不在医院使用,而是到更便宜的药房购药,那样,连锁药房将会成为市场主流,医院药房不会再独家经营了。而且未来人的自我保健意识会越来越强,小病一般不会到医院看,到药房自己买点药吃。随着生活水平的改善,患心脑血管疾病的人会逐步增加,他们的日常用药不会都到医院开,只要自己知道吃什么药管用,就会主动到连锁药房购买,因此,未来连锁药房的销售将成为药品和保健品销售的主流。” “恩,有道理,很有道理!那应该如何应对。”王老五为眼前这个其貌不扬的东北人的言论所折服。 “精简人员,走合作化道路。”他简洁的回答。 “能具体点吗?”王老五更感兴趣了。 “逐步取消现在医药企业的医药代表,与当地的代理商或连锁药房合作,由代理商去维护他们的市场,药品生产企业只为他们提供优质的商品和专业知识服务。”他的思路让王老五很佩服,心里想:‘这是个未来医药企业界的精英人物。’ “还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今天真是值得啊!这顿饭我请客!”王老五受到很大的启发,所以决定交这个朋友。 这一次的邂逅,成为王老五和陈铭川两人的人生转折点,从此两人经常来往,只要有机会,就会见上一面,随着两人友谊的加深,各自都在医药市场上有着惊人的发展。在王老五辞职后两年,陈铭川也辞职自己办了个海川医药集团公司,主要代理国外的一些保健药品。公司成立没到一年,因为资金问题,加上国家开始对医药市场严加监管,银行收紧对医药企业的放贷,陈铭川的企业又是刚起步,所以银行不敢贷款给他,公司陷入严重困境中。王老五听说他遇到资金的瓶颈,主动去找他,用现金参股的方式,购进海川集团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当时陈铭川问:“你就那么相信我能为你赚到钱吗?就不怕你的这个风险投资血本无归吗?要知道,连银行都不敢给我贷款的哦!”王老五的回答是:“投资企业,其实是投资给人,因为企业是人做的,人选对了,就是投资对了,我对你有信心。”陈铭川含着泪紧紧握着王老五的手,除了谢谢外说不出别的话。 后来有个股东觉得投资医药行业风险太大,想撤股,陈铭川当时正处于内外交困之中,根本没多余的现金给那个股东退股,王老五知道后把那个股东百分之五的股份吃进,成为海川集团的第二大股东。 陈铭川请王老五出任副懂事长兼副总经理,王老五拒绝了,挂了个副懂事长的名,没有具体参与经营管理。陈铭川问为什么?王老五的回答让陈铭川不得不佩服他的胸怀。王老五说:“一山不容二虎,你我都是有管理大集团公司本事的人,两人在一起,难免会有意见分歧,这不利于公司的发展,再说你提出的先做强再做大的理念我很赞同,按你的想法大胆的干吧。我自由惯了,做个甩手掌柜比较好,凭我对你的了解,你能行。” 事实证明,王老五是看对人的,短短三年时间,海川集团在陈铭川的带领下,销售额每年以倍数增长,去年达到三亿多元的销售额,预计今年将达到五亿多元。 15 拒绝出山 坦然/著 陈铭川很准时的在司马文晴引领下走进餐厅,王老五看到后把手中的香烟在烟灰缸里摁灭,站起来迎上去。陈铭川快步走上来,两人很热情的拥抱,是那种男人与男人之间最贴心最有情谊的拥抱。 “我们多长时间没见面了?”王老五在两人分开后还紧握着陈铭川的手问。 “武哥,还是那么的有活力,都快半年没见了吧?”陈铭川小王老五一岁多,所以喊他哥。 “快请坐,你的身体可是越来越富贵了啊。哈哈!运动少了吧?我嘱咐过仕兵要督促你运动的,看来这小子没完成任务。怎么,他没和你一起来吗?”王老五说的仕兵是他专门给陈铭川找的保镖兼司机,叫李仕兵,曾经获得过全国散打亚军,王老五帮助过他,所以对王老五是当亲哥一样对待。因为陈铭川被业界的竞争对手威胁过,怕他出事,王老五就让李仕兵给陈铭川当保镖兼司机。 “你别怪他啦,他很尽责的,是我没时间,有时间也懒得动。”陈铭川坐下:“他在房间里叫餐上去吃,你不用管他,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你商量。等会我们一起上去,他可是很想你的哦。” “你想吃点什么?”王老五坐在他对面问。 “吃什么都行,我来是为大事的,不是来和你吃顿饭那么简单。”陈铭川擦着手说。 “那好吧,我就自己做主啦。”王老五侧过身,招手喊司马文晴过来说:“点菜吧。” 司马文晴拿出个掌中电子点菜器:“王先生请说。” “先上牛尾海参汤,然后来点生鱼片,要三纹鱼的,再上个葱拌海螺,然后是清蒸海芦鱼,最后再来点蒜泥菜心,主食等会再说吧。”王老五没看菜谱,哗哗的说出菜名,可见他对这家宾馆餐厅是很熟悉的,他虽然出身山沟沟的农民家庭,但他身上流的可是当地大地主的血,他的外公能讲一口流利的英语,外公的父亲是前国民党一个少将军官,七十年代初死在台湾,因为这个原因,他母亲没上完小学就被开除,外公也因为出身不好而被打倒,王老五母亲虽然识字不多,但那种优雅高贵的血统没被压迫,王老五遗传了母亲所有的优点,加上他多年来在商界的淘炼,他很喜欢出入这种高级场所,在这里能享受一对一的贴心服务,菜嘛在哪里吃都一样,但服务水准的不同,人的心情是不一样的。他的这种气质,就连站在旁边的司马文晴都很仰慕。 点完菜看着陈铭川问:“你看这样可以吗?” “武哥还记得我喜欢牛尾海参汤啊,我看行,就这些吧。”陈铭川回答。 “我和她比,”王老五看着司马文晴说:“那可是差得远着哪!我才来过这里几次,隔那么久了,她还记得我和谁来的,坐什么位置吃的是什么,连我都不记得了,她却能象背书一样的给你背出来,你说神不神?” “是吗?那肯定是学泰国的一个酒店管理方式,我听说只要客人在那个酒店住一次,那里的服务生都能记得住。”陈铭川看着司马文晴问:“是这样的吧?” 司马文晴微笑着回答:“这位先生见多识广,我们是学着人家的管理方式。请问还有什么需要的吗?” “需要的话我们再叫,好吗?”王老五也微笑着对司马文晴说。 “好的,祝二位先生用餐愉快!”司马文晴留下甜蜜的职业微笑转身走开。 陈铭川看着她的背影,笑着对王老五说:“哎!武哥,这个女子不错嘛,你可以考虑考虑哦,我看做我嫂子行。” “哈哈!嫂子,你是不是想叫嫂子都想疯了,一出口就这么的顺溜。”王老五哈哈大笑着说。 “呵呵!是呀,是想疯了,老夫人可是好几次在我面前提醒我,要帮你物色个好女人,为此,我还在娱乐圈里帮你打听着呢。”陈铭川压低声音说。 “嘿嘿!我妈就爱瞎安排。你可别啊,娱乐圈是什么,那是是非圈,你是想让我以后不得安宁吗?”王老五一听到娱乐圈,心里就反感。 “哈哈!没错,是是非圈,最好不要惹,否则麻烦了。”陈铭川笑了起来。 “说正事吧,你从北京专门下来,肯定不是小事。”王老五把话题转到正事上。 两人说着话,汤上来了,陈铭川喝了口汤:“就是这个味!我喜欢!”放下汤勺,正要接着说呢,王老五的电话响起。 “哦,是我,是吗?我告诉你,332169,开了没?开了啊,那我挂了。”是杨汇音来的电话,问开门的密码。“我还是把手机关了的好。”王老五说着把手机关上。 “不会耽误你的事吧?”陈铭川问。 “再大的事也没你陈总来到这里要说的事大啊。”王老五笑着说。 “叫我名字就行,别陈总陈总的。”陈铭川纠正着。 “我两个客气什么呀,说事吧。”王老五还真有点好奇他要说的事。 “快年底了,懂事会召开在即,我想在开董事会前征求你的意见,想得到你的支持。”陈铭川停了停,看着王老五:“第一件事情,我想把集团尽快上市,这是我们做大的机会。现在已经做强了,那么,要壮大和寻求更大的发展,只有走上市融资这条道,这是最快最有效的。” “这是好事呀,我同意。不过,你想好融资的资金怎么使用了吗?”王老五来了兴趣。 “想好了,融资的钱主要做两件事:一是扩大工厂,增加生产量和品种;二是建立研发中心,我们要长远发展,必须要有自己的产品研发能力。但是,要在a股市场上市,得有保荐机构,还要每年以百分之三十以上递增的企业盈利能力,而且要连续三年以上。这个你应该比我清楚。”陈铭川对资本市场是没王老五清楚。 “是你说的这样,在a股市场上市要排队,三年以后也难以上市的。”王老五回答。 “我的想法是先到海外上市,比如说在香港。”陈铭川说。 “哦,那里要快一些吗?”王老五问。 “我打算先在香港注册一个公司,这样就比较快。”原来陈铭川已经有了想法。 “恩,这想法不错,你都打听清楚了吗?”王老五很赞同。 “是的,但要找个可靠的人过去,我想来想去,这个人非你莫属。”陈铭川绕了半天,原来目的是为了劝王老五出山。 “哈哈!你是不是看我太清闲,想把我弄到火上烤啊!”王老五这下知道陈铭川为什么这么急着来找自己了。 “你可以在集团上市后再过你逍遥的生活嘛。”陈铭川知道要说服王老五很难。 “你还是饶了我吧,我已经闲得没心思管企业啦。”王老五想了想说:“这样,我给你推荐个人,他比我还合适。” “说说看。”陈铭川本来准备着要是说服不了王老五,就让他推荐个人去的。 “这个人是资本市场里的奇才,由他担任香港公司总经理绰绰有余。”王老五说。 “武哥,你别卖关子啦,说吧,他是谁?”陈铭川有些等不及,在王老五认识的人中,自己几乎都知道。 “段向东。”王老五说出名字来。 “是他。”陈铭川回了一句。 “你认识?”王老五问。 “听说过,但没打过交道。人品怎么样?”这是陈铭川用人的根本。在他认为人的学识和能力可以培养,只有人的品德是要从小就养成的,一旦长大,很难改变,所以他用人首先看人品,只要人品好,那么这个人就有可塑价值,说人品决定一个人的成败决不为过。 “我和他交往也有两三年了,从别的朋友那也打听过他的情况。他的妻子瘫痪几个年头,可他还是不离不弃,甚至她妻子提出离婚他都不同意,一个男人要做到这点是很不容易的,你我扪心自问,能做到吗?”王老五的看人有他独到的地方。 “恩,这样的人可靠,最起码不会吃里扒外。”陈铭川心动了。 “没错!他现在在银投证卷公司做投资顾问,虽然经济上还是够用的,但要到国外给他妻子治病,还是不行。我推荐他,不仅仅是看中他的人品,还有他的才,他是清华经济学院毕业的研究生,做证卷这行也有很多年,他对未来中国甚至是世界资本市场的看法有独到之处,另外,是我想帮帮他,想让他能到国外给他妻子把病治好。” “他能愿意吗?给多少年薪合适呢?”陈铭川相信王老五不会看错人。 “你同意的话,我和他谈谈,我想他能要一个比较合理的价位。”王老五说。 “你推荐的人错不了,那这事就这么定,你尽快吧。”陈铭川来的第一件要谈的事情基本落实。 “好的,我在下周末前给你答复,可以吗?别的还有什么事情?”王老五知道陈铭川还有事。 “那我等你的消息。第二件事情,是给员工加薪的事。”陈铭川回答。 两人谈着事情,菜也上得差不多了,可没动过,王老五忙说:“别光说事情,我俩也吃点菜吧,凉了就不是那个味啦。”于是两人暂停说话,开始认真对付眼前的菜肴。 16 男人的友谊 坦然/著 酒是应酬用的,是为了把‘敌人’灌迷糊了,好达到自己的目的。朋友相聚,不是应酬,而是一种情谊。是真朋友都知道对方平时为了应酬没少喝,所以都会为对方着想,能不喝就不会强加给对方喝,那些只会往死里灌朋友的人,不是真朋友,也不能把那样的人当朋友。王老五和陈铭川在一起从来不喝酒,这是他们俩心照不宣的规矩,所以没要酒水。 两人菜吃得差不多了,重新开始谈正事。 王老五问:“加薪的幅度有多大?” “现在中层以上的管理者,都是在集团最困难时候留下来的,可以说都是经过了严峻的考验,集团的利润在成倍的增加,但没给他们加过薪,我的意见是在原来的基础上加百分之五十,这是底薪,奖金另算。”陈铭川说。 “恩,是应该加,另外的股东可能会觉得幅度大了点,但你放心,我会在董事会上说服他们的。”王老五知道陈铭川经常要为说服股东支持他的做法而头疼。 “我要的就是你这句话,那些股东都服你。第三件事,我想再加大给陕北建水窖的捐助,去年捐助了一百万,效果很不错,有将近五百家受益,我去看过,那里的人吃水非常困难,我想今年再多拿出一百万来捐助给他们。这事也要在董事会讨论。”陈铭川知道,什么事情,只要王老五同意,都好做。 罢馐滤遣换岱炊裕龊檬露家炊裕撬且膊慌渥龊4ü啥!蓖趵衔逅怠? “最后一件事情就是员工度假问题,我下午从机场直接去了正在建设中的岛城游艇码头,问了问购买或租用泊位的价格,我想买个泊位,再买艘游艇,专门给员工度假用。”陈铭川的想法,确实非同一般,能在自己企业发展的时候,不忘记给予跟随自己的人很好的福利,是一般私企老板难以做到的。 “这想法可以,我支持,平时不用可以出租嘛,做到以租养艇。”王老五很赞同。 “你的这个以租养艇我没想过,但可以试试。武哥就是武哥,脑袋就是与众不同。”能得到陈铭川夸奖,是很难得的。 “你不用夸我,我这样说是要你在董事会讨论稿里这样写,让他们觉得不用花费太多,少些反对理由。”王老五说。 “你想的很周到,你不出山实在是海川的一大遗憾哪!”陈铭川自从第一次与王老五认识,就知道他的胸怀,所以他把王老五当作他这一生的良师益友相交,凡是有重大或自己没法决断的事情,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王老五。 “别的还有什么事情吗?”王老五真想抽支烟,想早点结束这个饭局。 “也就是这些了,得到你的支持,我可以放心大胆的去落实啦。”陈铭川来的目的已经达到,心里塌实了很多。 “还需要点什么吗?主食想吃点什么?”王老五问。 “我得减肥,少吃点有好处,你自己想吃什么就要吧,我可以了。”陈铭川回答。 “那好,我们上去看看仕兵吧,我也想这小子啦。”说着,王老五给服务生招手买单,把打火机忘在了餐桌上。 上楼来到陈铭川住的套房,李仕兵一个人正在玩电子游戏,看见王老五,站起来就喊:“武哥!”眼睛里逐渐有了泪花。 王老五走上去,双手拥抱他:“我很想你呀,跟着陈总还好吧?” “陈总对我很好,我也想武哥。”说着忙放开王老五,用手抹了一下双眼。 “怎么象个娘们样啊,男儿流血不流泪。好了,我还有话给你说。”王老五说着坐在沙发上。陈铭川忙着看手机里的来电,因为要和王老五谈事情,所以没带手机下去。 “仕兵,你家里人都好吧?”王老五坐下后问。 “都很好,我娘常提起你呢。”李仕兵也在他身边坐下。 “找个时间我去看她老人家。”王老五在几年前救过他娘:“你这次回北京后,要做一件重要的事情。”李仕兵一听是重要的事情,马上很严肃的听着。 “回北京后你去买一架跑步机和一对哑铃,放在陈总办公室,每天只要他上班,你就监督着他跑十五分钟,这十五分钟里,你是他的老板,能做到吗?” “呵呵!陈总他不会听我的。我哪敢命令他呀!”李仕兵抓着后脑勺,侧头看着陈铭川说。 “他不听,你就说是我命令他的,你要向我保证,一定要做到,等我去开董事会的时候,我要看看他有没减少体重,如果还是老样子,你今年的奖金就没了,明白了吗?”王老五板着面孔说。 “哈哈,你别为难他,以后我注意就是了。”陈铭川笑着走过来坐下:“仕兵,你去把我给两位老人带的东西拿来。” “我这不是为弟妹着想吗,她正是花容月貌如狼似虎的年龄,你的身体垮了,最不愉快的就是她,多抽点时间陪陪她,别冷落了人家。你们几天做一次那事?”王老五开起陈铭川的玩笑来。 “哈哈,你这个单身光棍比我还懂这些,是在哪里学的,不会是有女人了吧?我们夫妻做那事可没必要向你武哥汇报,你就放心吧,还不到要吃药的地步。”陈铭川笑哈哈的说。 两人说着话,李仕兵从陈铭川的卧室里抬出几个袋子。 “武哥,这次来很仓促,没时间去看望二老了,这是几瓶韩国红参膏,老人吃了补身体。另外,上个月去欧洲考察筛选代理的药品,给你买了个礼物,你肯定喜欢。”说着拿出个很精美的小盒子,递给王老五。 王老五接过看了看外盒,打开来才知道是表,是欧米珈表。王老五曾经给陈铭川说过:‘那些戴劳力士的,都是些没品位的俗人,爱招摇,真正有品位的男人,应该戴欧米珈。’想不到陈铭川还记得这个。表是王老五身上唯一的装饰品,现在戴的这只浪琴表,还是以前认识的一个女人送的呢。 “好,那我就收下,谢谢陈总啦!”王老五没客气。 “你我之间还用说谢吗?”陈铭川说。 “我走了,你们早点休息,以后有什么事打个电话就可以,跑这么老远的,也实在累人。”和陈铭川、李仕兵拥抱告别后回公寓。 17 绝色姐妹 坦然/著 司马文晴换好衣服,正准备下班回家,有个服务生找到她:“司马经理,那个王先生忘记了他的打火机,你看怎么办?” “哦,是吗?你把打火机给我吧。”司马文晴接过打火机,这是个普通的zippo不锈钢打火机,外壳已经有些陈旧的划痕。司马文晴拿出名片翻找着,找到两个姓王的,其中一个是个老头,她记得那个老头色迷迷的眼睛,接过名片的时候,闻到名片上散发出香得刺鼻的味道,所以她马上排除了那张名片不是王老五的,剩下这张名片很普通,没有单位、职业和头衔。‘王健武’三个黑字在白色名片纸的中央很显目,下面是个手机号码,没有联系地址。她到服务台拿起电话,按名片上的号码拨,电话中传来用户已关机的提示音,拨了几次都是关机,司马文晴想等会再打,于是放下电话回家。 司马文晴回到公寓,已经是晚上十点多。自从他母亲去世后,他父亲重新找了个女人,她恨父亲那么快把母亲忘记了,所以没回那个本应属于她的家住,出国留学回来后,自己找了现在的这个公寓,偶尔表妹也过来和她住。回国是因为父亲的身体不好,酒店需要人帮忙打理,在父亲的一再请求下,她才不得不回来,本来她父亲给她安排的是副总经理职位,但她拒绝了,主动要求到大堂当领班,她认为只有这样才能找到酒店服务方面的不足之处。要求领班记住客人名字相貌,就是她改革的第一个起点。 她脱下外套,从冰箱里拿出牛奶倒了一杯,坐在沙发上边小口的喝着边看今天收到的名片,脑子里回忆着每个给她名片的人,逐一的把名字和外貌对上号,当看到王老五的这张,停了下来,这是她第一次接到没有任何头衔的名片,有的人恨不得把世上所有头衔都印上去,可这个人很特别。她再次拿出打火机,打开盖子,用拇指在打火轮子上轻轻一擦,火苗立刻冒出。司马文晴盖上打火机盖子,拿起电话,看着名片的号码正要拨号,电话突然响起,一看来电显示,原来是她表妹打过来的,她甩了下头发,把电话放到右耳上: “是冰冰啊,这么晚还不睡,哦,有事在电话里说吧,在路上啦,那好吧,我等你,一会见,开车小心点。” 十几分钟后,司马文晴的表妹寒冰来到公寓:“什么事非得大晚上的跑来说呀?”司马文晴双手抱在胸前笑看着她脱下皮靴和大衣。 “晴姐,我遇到个让我心动的男人啦!”她的脸上露着甜蜜的笑。 “这可是大新闻哪,我家寒冰又要恋爱啦!是个什么样的男人?快说说。”没等她坐下,司马文晴迫不及待的问。 “唉!可惜连叫什么名字都还不知道呢。”寒冰叹口气坐下。 “是单相思啊。”司马文晴有点取笑她似的说。 “你不是给了我张健身卡吗?”寒冰说。 “这跟健身卡有什么关系?”司马文晴奇怪的问。 “我用那卡去健身,在游泳池碰上的,他还救了我呢。”寒冰说。 “救你?”司马文晴一脸的迷惑。 “我在深水区腿抽筋了,当时没别人,是他把我从池底救上来的,还给我按摩抽筋的脚,我当时的心直咚咚的跳,除了那个坏蛋外,他是我遇到的能让我心动的男人。”说那个坏蛋的时候,她的神情有些失落。 “你不再想张浩了吗?他出国有一年多了吧?还是没有他的消息吗?”司马文晴说的是寒冰在医大时候的男友。 “没良心的家伙,我以后再也不想他了。”寒冰象是下定决心似的说。 “你舍得吗?那么死去活来的爱着人家,现在又说不想了,不会是因为今天遇到的男人才这样说的吧?我告诉你啊,去那个健身房的男人都是靠不住的。玩玩可以,你要是来真的呀,最好不要找去那些地方的男人。”司马文晴似乎很了解去那个健身俱乐部的男人。 “他和其他男人不一样,说帅那是小看了他,应该是酷,对,就是酷!有男人洒脱的酷劲,简直是酷毙啦!”寒冰拍着手掌,想起那个男人,她就陶醉。 “哈哈哈!你是不是想男人想疯了你,男人在女人面前就爱装酷,等女人上手了,那股子酷劲也就没了。”虽然司马文晴只比寒冰大几个月,但心理年龄要大很多,也理智得多,可能是在国外呆过,经历的事情也要多的缘故吧。 “我知道你比我了解男人,但今天遇到的这个真的不同,整个下午我满脑子都在想着他给我按摩脚的样子,心里好温暖哦!”从她陶醉的神情里,司马文晴看到她的这个漂亮的表妹完了,已经被那个男人完全迷住了。 “你呀你,让我怎么说你好呢。那个时候我就给你说过张浩不是个好男人,不可靠,你就是不听,还和他有过...现在又来了,你是花痴呀你!”司马文晴怕引起寒冰伤心,所以没往下说。 “晴姐,你还说人家呢,那你不也是这样的嘛,而且你还说过,只要是让你心动的男人,就算那男人是个杀人犯你都会和他上床的,你不也和几个男人好过嘛,还说人家呢。”寒冰嘟着嘴回答。 “那是寂寞的需要,不叫爱,和你不同。”司马文晴辩解着。 “那我也寂寞呀,我也需要男人的啊,有那么多男人在我后面追着,我连看都不想多看他们一眼,我一直认为会遇到真正的男人,现在遇到了,你又给人家泼冷水。”寒冰有些委屈的说。 “我是在提醒你,不要轻易的上了男人的当。姑姑对你的期望可是很高的,你可不能让她失望。”司马文晴象个大姐姐一样,对这个表妹很是疼爱。 “每次你都把妈搬出来,我以后不跟你说这些。今晚我睡这里啦!这是谁呀?不会是你新找的男人吧?”寒冰拿起茶几上的名片:“怎么名片还有这样的,象是古代时候的名贴,可名贴也没这么简单啊,晴姐,人长得怎么样?是个想泡你的男人还是你想泡的男人啊?”一脸的调皮样子。 “你说什么呀你,我虽没你那么漂亮,但追我的人可不比你少,难道你老姐我就不能被男人泡吗?就没资格去泡男人吗?”从寒冰手中夺过名片:“这可是我的男人,你可别抢了去,也是个酷毙的家伙,属于你喜欢的类型。”司马文晴和寒冰开着玩笑,然后问:“你明天不上班吗?” “明天夜班。我才不稀罕呢,泡你的男人我又不是没见过,一个个小白脸样,看着都让人起鸡皮疙瘩。”说着寒冰站起来:“都累死我啦!那个李博士真是个魔鬼,我写的病历每次他都挑毛病,不知道什么时候我才熬出个头啊。”伸个懒腰:“她老婆倒是个美人,那女人究竟看上他什么呀?一堆的肥肉不说,还是个爱唠叨的家伙。” “说不定以后你找的男人还不如他呢,还说人家。快去洗漱吧,我可是要睡了,哦...啊...!”司马文晴打着哈欠,右手轻拍着嘴走进卧室。 寒冰答应一声,走进卫生间洗漱。 司马文晴专门给她准备了一个卧室,她这个表妹从小和她很要好,只要自己有什么好东西,也要给她准备一份,所以寒冰在没有夜班的时候,都会来和她住,医院的单身宿舍当然没司马文晴的公寓舒服。 在寒冰医大研究生毕业后,司马文晴的父亲帮她找了在岛城人民医院的工作,还给她买了辆她喜欢的黄色福特福克斯两箱车。 18 纯洁的女人 坦然/著 王老五开门进公寓,房间里的睡灯亮着,杨汇音穿着浴衣躺在沙发躺椅上睡着了,胸前放着本书,那熟睡的样子就象只小绵羊,呼吸均匀,很讨人喜爱。 他走过去在她脸上轻轻的吻了一下,转身正要离开:“哥,你回来了。”她睁开迷糊的睡眼说。 “你怎么不上床睡呀?等久了吧?”说着王老五坐在她身边,她抬起上身靠在他腿上。 “我等你,等着等着就睡着了,你这里又暖和又舒服,让人觉得很疲倦。”杨汇音说。 “对不起,我和朋友谈的事情太多,你打电话的时候,正和他吃饭呢。”王老五给她解释着,拿出香烟,可怎么也找不到打火机。只好再站起来,到厨房用燃气灶点。 “我给妈说了,是按你教我的办法说的。唉!妈还以为是跟舅舅借的钱呢。”杨汇音起来给他把烟灰缸拿到茶几上:“对了,大概八点左右,好象是你母亲打来电话。” “你接了吗?”王老五问,他不希望母亲知道自己的公寓里有女人。 “没有,电话响了几声就开始录音。”杨汇音不是那种不懂事的女人,虽然还是学生,可她所经历的,比三十几岁女人的都还要多很多。 王老五走过去,按下录音播放键:“小武,我是妈妈,今天有好好吃饭吗?明天回这里来吗?要回来的话,我让小许明天下午去给你收拾屋子。怎么这么晚还不回公寓,可别在外面喝酒啊!回来给家里来个电话。我挂了。” 他拿起电话,拨通家里,如果这个电话不回,母亲会等到天亮。 “妈,是我,刚回来。不是去喝酒,是陈铭川从北京来了。他明天一早就回去,没时间去见你。他是来和我谈事情的,我的妈妈呀,你就别再跟他说那事了,我不让他瞎忙。明天啊,我下午回去,上午还有事。哎呀!不用来,我叫了小时工来收拾,大冷的天,你让她跑来跑去的多不好。恩,我会早点睡觉,你和爸爸也早点休息。恩。好,挂了啊。” 杨汇音静静的听着他和他母亲的谈话,虽然听不到他母亲说什么,但可以想象得到,是一个母亲在关心自己的孩子,想想自己的处境,心里酸酸的,自己都觉得自己是多么的可怜。等王老五讲完话过来,她站起来扑在他的怀里,没说什么,就那么紧紧的抱着他,觉得在他的怀抱里,自己才有安全感,也不再孤单,他象父亲也象大哥哥,他的怀抱坚实而温暖。 王老五似乎感觉到漾汇音内心此时的想法,轻轻的抚慰着她的背。 “汇音,想你爸爸了吧?” “恩,不知道他在那里好不好?冷不冷?” “好人有好报,你的父亲是个好人,他不会冷的,一定过得很好。下周我带你去寺庙给他上个香吧,顺便告诉他你母亲的病会很快好起来,让他放心。” “哥,你真好!谢谢你!” “傻丫头,有什么好谢的,换成是别人,我也不会不管的,何况我喜欢你,喜欢你的坚强,喜欢你的善良,喜欢你的美丽,还喜欢你的纯洁。” “我不纯洁,早就不纯洁了。”说着,杨汇音开始呜呜的在王老五怀里哭起来,在这个男人的怀抱里,听着他说着那些温暖人心的话语,过去忍受的那些羞辱,似乎此时已经离自己是那么的遥远。 “怎么又哭了呢,不是说不再流泪的嘛。”王老五安慰着她:“你在我心里,永远是最纯洁的,没人能比你更纯洁的了。这个世界上,有的人表面很干净,其实内心脏得怎么洗都洗不白,这样的人才是真正的脏,他们脏得连说纯洁这句话的资格都没有。有我在,你什么都不用怕。不哭了啊。让我看看你这漂亮的小脸是不是哭成小花猫啦。”他用双手捧起她的脸:“哟哟!你看看,不好了!眼睛肿得象猪尿脬一样,难看死了!”王老五逗着杨汇音。 杨汇音赶忙用手摸摸脸:“你骗人!你骗人!才不会呢!”转过身到窗前照:“我哭的样子真的很难看吗?” “没错,非常的难看!”王老五心里笑着,但嘴巴却很严肃的说。 爱美,是女人的天性,即使是个很丑的女人,也不愿意别人对她说真话,何况眼前的这个女人,是那么的迷人,就是在她大声嚎哭的时候,都有种能勾男人魂魄的魅力,这样的一个女人怎么会在听到说她哭得难看而不动容呢。 “以后你都住这里,门的密码你已经知道,但不要接座机的电话,我给你电话会打手机。我每周五才过来住,以后我不再叫小时工,屋子就由你收拾吧。等你要做手术了,再把收拾屋子的事情交给你那个同学,我会按月的给他报酬。你看这样安排怎么样?”王老五心很细,即使是在为别人着想,也会想得很周到。 “哥,我听你的。”杨汇音能不听他的吗,什么事情都被他想完了。 “哦,对了,床单每周换洗一次,拿到楼下的干洗店就可以,我和他们签定了协议,每个月结一次帐。” “好,我明天就把床单换了。” “我去泡个澡,你先上床睡吧,明天你还要上课呢。”王老五说完走进卫生间。 王老五很舒适的泡在浴缸里,回想着从周五到现在所发生的事情,这是他过得最充实的一个周末,以前的每个周末,要么是看书,要么是和朋友聚会,甚至无聊得只好一整天的上网和网友聊天,进入冬季后,他已经很长时间没和朋友去郊外活动了。这个周末,因为遇到了杨汇音,让他不仅享受了男欢女爱的极乐,还让他没了往日的孤独和寂寞。尽管才和杨汇音认识没多久,但在他内心里,似乎觉得这个女子与自己是那么的有缘分,好似和她认识了几年甚至十几年。这是多年来没有过的,以往与他上过床的女人,能让他记得的,没有几个。王老五没有固定的性伴侣,不象那些结婚和谈恋爱男人,可以三天两头的泄泄本能的欲火,他都是在遇到合适的,谈得来,相互有要求的女人时,才会偶尔的有性生活,那样的性活动,仅仅只是活动而已,没掺杂任何的感情成分在活动中,活动完,大家愉快的散了,以后也很少联系,是纯粹的那种,相互也不要联系地址电话,几乎都是在宾馆完成。但王老五确实没用钱买过,都是一夜情。但这次不同,他不仅花钱了,还花了心思,投入了感情,甚至于在和杨汇音交欢的时候,让他有种这个女人是属于自己的,不能再让别的男人碰她的感觉。王老五知道,自己爱上了杨汇音。 19 灵魂的交欢 坦然/著 杨汇音没上床睡觉,而是去衣柜里拿出王老五明天要穿的内裤和保暖内衣,整齐的放在床头柜上,然后整理着书柜,把拿出来的书放回原位。 王老五穿着浴衣出来,看着她的背影,仿佛眼前的女人就是自己的老婆,是那么的自然。他走上前去,从背后抱住她的腰。 “汇音,我好想你,今天过得真是漫长。” “我也想哥,都好几次想给你打电话,又怕影响你谈正事。” 王老五把手伸进她穿着的浴衣里,里面什么也没穿,他很熟练的握住她饱满挺拔的乳房,用双手十指上下左右的揉玩着。 人的心理都一个样,只要自己没有的,都很新奇。男人对女人乳房的迷恋,就象是女人对男人命根的迷恋一样,都是因为自己身上没有才会那么的好奇。长着一对漂亮乳房的女人,肯定是个漂亮的女人,就象是一个有根争气命根的男人,才是个真正男人一样,那些脸蛋再怎么漂亮但没有饱满胸脯的女人是算不上美女的,同样,不会很好利用自己命根的男人也不算是个好男人,真正懂男人的女人看重的是男人的技巧,就象男人看女人是否性感一样,首先看的是乳房而不是脸蛋。 杨汇音无疑是漂亮的,因为她有一对漂亮的乳房,脸蛋和身材与乳房是相对应的,所以她的脸蛋和身材就象她的胸脯一样漂亮。 杨汇音在王老五的摸捏中慢慢开始酥软,来自脖后根耳垂下王老五的亲吻,更是让她难以忍耐,欲火在她身体里开始蔓延开。自从昨夜和王老五那三次消魂的做爱后,短短的二十个小时,隐藏在她身体最深处的原始欲望完全的爆发了,这种爆发让她有如重生,她从他的身体上体会到了有的女人这辈子都无法体验的快乐,现在她还不到22岁,正是一个女人欲望萌发的年龄,是女人一生中探求性爱的开始。在这一点上,她是幸运的,因为她遇到了一个懂得怎么使女人快乐的男人,这个男人不仅仅懂得自己享受,而且懂得怎么为对方付出,他把付出看作是自己的一种最大享受。有的人,只会不断的索取,根本不愿意付出,其实,这样的人是可悲的,因为他们根本享受不到真正的快乐。杨汇音愿意全身心的付出,所以她很享受肉体的快乐,曾经的她是被动的接受男人,现在是主动迎接着男人,因此带给她的快乐是不一样的,以前也有过肉体的高潮,但绝没体验过灵魂深处的高潮,就在昨夜,她不仅仅有着多次肉体高潮,更让她惊喜的是她从内心深处享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快感,这种快感是那么的惊天动地,让她有投胎重生的感觉。 王老五感受到了她的热切需要,抱起她,放到大床上,解开她身上浴衣的腰带,把浴衣从她身体中间慢慢分开,随着白色浴衣滑向她身体两旁,在睡灯的微光下,杨汇音的玉体凸凹分明的出现在王老五眼前,她的身体在急促呼吸中起伏着,这种起伏增强了她曲线的弧度,她微闭双眼,等待着他来占有她,右腿半缩起,向外慢慢的分开。 王老五的眼睛看着她凸凹有致的裸体,开始脱去自己的浴衣,双手轻轻分开她的双腿,仔细的看着杨汇音那正在渗着液体的命门。 此时的杨汇音,虽然闭着双眼,但她能感觉到王老五的眼神正刺透她的花瓣,无声无息的从她羞处缝隙里钻了进来,慢慢向上爬着,直达她的心脏,她扭动着呻吟一声,然后又一声,心里感受着王老五目光的不断插入,身体的扭动开始加快起来,呻吟的频率开始随着加快,她把手伸向自己的蜜地,用她的右手指抚摩起自己的命门来。 王老五看着她在自己目光占有下变得越来越敏感和兴奋,这种视觉的刺激远远胜过肉体的直接接触,他随着她在眼前的蠕动和抚摸,用视觉和心灵感受着自己正用命根在她温暖柔软的身体里搅动,他看着想着,即使在完全退去雨衣的时候,他的眼睛都没离开过她扭动的身体,是舍不得离开。 王老五跪在杨汇音的胯前,用手握着挺拔的命根,向目标瞄准着开始慢慢的来回套弄。就这样,一场没有身体接触,而是灵魂与灵魂的对话,心灵与心灵的交欢开始了。 杨汇音的呻吟声变成了叫唤,身体的扭动也越加的激烈,双腿尽量的分开,右手的中指在她那已经流满液体的命门里戳进拔出,左手使劲的抓捏着乳房,身体时而向上弓起,时而向下紧缩,似乎身体已经不再听自己的使唤,而是被王老五的眼睛控制着,她愿意在他的眼神中尽情的放纵身心,甚至想在他的眼神中撕裂自己。 王老五的眼睛被她身体的媚态迷醉了,上下浏览着杨汇音妖媚的姿态,右手的速度加快着,想象着杨汇音的右手就是自己的左手,杨汇音的右手中指就是自己膨胀得青筋直冒的命根。这样的情景他似曾相识,以前自慰时脑袋里的景像此时真实的再现,但那时想的是要在女人身体里释放自己,而此时,美貌绝伦的女人就在眼前,可没有用肉体占有她,却是用眼睛和自慰来和她交欢,王老五迷失在自己的想象和现实之中。 两人几乎同步达到快乐的顶峰,杨汇音把身体弓到极限,胯部高高向前抬起,那山丘一样长着黑毛的地方,此时都快抬高到王老五的嘴边,王老五清楚的看到那深色的两片花瓣,轻微颤动的分开着,杨汇音的手指还在那上面上下左右的抚摸,她的嘴里发出近乎疯狂般的哭叫声。王老五见她这个样子,耳朵里听着那长长的哭叫,右手心传来命根爆发前的突突抖动,也加快右手节奏,伴随着狼样的嚎叫声,热乎乎的乳白色液体向上向前抛洒在杨汇音的大腿根部和肚子上,直到喷洒完才整个人的瘫倒着爬在她身上,脸刚好贴着她饱满的胸部。 王老五喘着的气息好象把杨汇音拉回到现实中。 她缓慢的睁开双眼,似乎不记得刚才自己做了些什么,丝毫不觉得害羞,反而感觉到全身舒畅。身上王老五压迫着她的那种感觉很舒服,她叉开双腿接纳着他的整个人,让他在自己的怀抱中象个孩子一样的睡去。自己也感觉一阵疲倦袭来,慢慢闭上双眼,沉沉的睡去。 20 同病相怜 坦然/著 第二天一早,杨汇音没到八点回到学校宿舍,同宿舍的姐妹们都不在,她拿上书包,正要去教室,她的好朋友郝冬梅却急匆匆的跑进来。 “汇音,你昨晚做甚去哩?一夜没回,让姐妹们都急死哩!都担心你打工回来的路上出甚事情哩!”郝冬梅是陕西人,一口的陕西口音。她是杨汇音的死党,个子比杨汇音稍高,大眼睛,双眼皮,鼻梁挺直,上嘴唇微微上翘,显得尤其的性感,标准的美人。 “在医院呢,陪妈睡的。”杨汇音有点心虚,怕她看出自己说谎,她接着问:“快上课了,你怎么回来啦?” “忘带笔了,回来拿。”郝冬梅知道她母亲的情况,所以没怀疑杨汇音说的话:“阿姨甚时候做手术?” “我正要和你商量这事呢。快走吧,边走边说,来不及了。”杨汇音催着她。 “甚事嘛?”在两个手挽手的下楼往教室走时,郝冬梅催问杨汇音。 “你放寒假要回去吗?”杨汇音没说什么事,而是先问郝冬梅。 “回去能做甚,来回还花冤枉钱哩。不回,和以前一样,我在这里找了个工作做。”郝冬梅是陕北农村的,父亲为了供她上高中,到山西一个私人煤矿做矿工,在一次矿难中死了,母亲两年后也改嫁,郝冬梅用父亲不多的赔偿金和母亲改嫁时那男人给的钱,上完高中并考上这所大学,当时是她叔叔收留了她,上大学的钱还是全村老乡给凑的。所以她来到岛城后,除了上学还要打工挣学费和生活费,好在她人漂亮又机灵,白天没课或放学后在商场做牛奶促销,晚上在学校附近的酒吧做啤酒和饮料促销,每个月也能挣近千元,她省吃谨用,除平时花消外,把辛苦赚来的钱攒着做第二年的学费,两年多来,一次也没回去过。 “妈要做移植手术,我已经决定把自己的肾脏移植给妈一个,时间就定在寒假期间,所以需要人在手术后照看我半个月,我妈那里也要找人照顾的,我想要是你不回家,就请你帮帮我,钱我会给你的。可以吗?”杨汇音给郝冬梅说。 “你说甚嘛!甚钱不钱的,你放心好哩,谁让俄是你的死党哩。你终于挣够手术费了,这下阿姨有救哩。”郝冬梅的善良热心让杨汇音很感动:“可是,你要把肾脏捐给你母亲,那样你不就少了一个了麻,汇音,你不害怕吗?” “为了让妈妈能好好的活着,别说一个肾脏,就是要我的命,我也愿意,怎么会害怕呢。”杨汇音苦笑着回答。 “那么一大笔钱,你是怎么攒够的呀?俄问过你好几次,你都瞒着俄,是不是怕俄抢了你的工作呀?”郝冬梅哪里知道杨汇音是做什么的,要是她知道,恐怕都不把杨汇音当朋友了。 “我为一个有钱人打扫房间,每个月有一千元,加上还做别的,所以才凑够的。冬梅,对不起,不是我以前不说,是我觉得没必要说,要是我说自己有个很挣钱的稳定工作,怕你在我妈那里说漏嘴,让她担心为了她不好好学习,妈会觉得是她拖累了我,那样的话,我怕妈发生意外。”杨汇音小声的解释着:“我住院后,你就去做打扫房间的工作吧,每周一次,每个月钱还是一千,那家人只有周末才来住两三天,平时不在,只要周一到周五把房间收拾好就可以。” “甚?有这好事?”郝冬梅接着说:“你让给俄做,那你病好了做甚?俄不做。”这么好的工作,她怎么能抢了杨汇音的这份好工作呢。 “我做完手术后没办法再做这种需要体力的活,要好长时间才能恢复,那你就算是帮我把这个活做下去,等以后我完全恢复了,再接过来做,好吗?”杨汇音只有把谎话编圆了,不然郝冬梅是不会接受的:“你做着好几份工,加起来一个月也挣不了一千,以后你只要专心做这份工就可以,别的都不要再做了,会把身体累垮的。” “真是这样的吗?是医生说不能做体力活吗?还是你骗俄的?”郝冬梅有些疑惑:“汇音,俄谢谢你的好意,你比俄更需要休息。”她是最了解杨汇音的人,知道她比自己还命苦。 其实,杨汇音还有个想法,但这个想法不能给她说,也不能给王老五说。 “要是我住院了,那家人会再找别人做的,多可惜呀!一周才一次,钱又给那么多,你不做,别人可不会推让的哦。”杨汇音说。 “说的也是哩,那俄做吧,但得先说好,俄是帮你做,钱俄一分不要,都给你。等你完全好了,你再接着做,你比俄更需要钱哩。”郝冬梅为了不让这么好的工作落入别人之手,所以决定帮杨汇音做这个工作。 杨汇音想:‘等你爱上他,到时候就是我让你还,你也不会还给我的。’想到这个,心里针扎一样的痛。 “我已经凑够所有的费用,可以到毕业也不用再打工了。我还要在学校附近找间房子,等妈妈出院后养病住。所以我不缺钱,你去做,那钱当然要归你,以后你有了很多钱,我需要的话再找你要,就算是你帮我攒着,好吗?”杨汇音说服着郝冬梅。 “恩,这样也好哩。汇音,真的谢谢你。”郝冬梅真的很累,几乎没有自己的空余时间,上个星期累得还晕倒了,杨汇音陪她到校医院检查,医生说是疲劳过度,加上营养不良引起的中度贫血。 “那你下个月开始吧,我们也要考试了,学习的时间更加的紧,你从明天开始别再去打工了。冬梅,你就答应我,别再那么累了,好吗?”杨汇音看着好朋友面色菜黄的脸,一个这么漂亮的女孩,就因为家里穷,累得都没了个人样,她有些心疼的说。 “好哩,俄答应你。”郝冬梅觉得杨汇音就象是亲姐姐一样,心里面暖暖的,挽着她的手更加的紧了,两个苦命的女孩相互就这样紧紧的挽着胳膊走进教室。 杨汇音人坐教室里,心却还在王老五身上。 早上她恋恋不舍的从他赤裸身体旁起来的时候,看着他那象婴儿般熟睡的样子,真不忍心就这么离开,见他翻了个身又睡过去,她怕把他弄醒,轻手轻脚的起来穿上衣服,给他做好早餐,自己匆匆吃了点,就往学校赶。她很明白,自己深深的爱上了他,不管从身体上还是心灵上,她都难以离开他。 刚才自己的一个大胆想法,让她痛苦不堪,不能去爱心爱的人,世上没有比这更痛苦的折磨了,可自己曾经做过妓女,她不想给王老五在以后的生活中带来麻烦,觉得自己配不上他。但她又想报答他,于是,就想给他找个好女人,而这个好女人就在身边,她看了一眼正专心听讲的郝冬梅,希望冬梅能给他带去真正的幸福。她很清楚,郝冬梅还是个纯洁的处女,班里甚至是学校其他班男生都很喜欢她,向她表示过爱意,但她一直守身如玉,不轻易和那些男生过密的交往,当然她也没时间谈情说爱。杨汇音认为只有冬梅才配得上王老五,想帮他结束一个单身男人的生活,有个美丽聪明的女人在他身边,她也就放心了,可自己究竟能不能真的放下这颗深爱他的心,她自己也没把握。 21 二十万美金的工作 坦然/著 王老五和段向东中午十二点准时在蓝山咖啡店见面。 “段夫人的身体最近有没起色?”王老五为了不让段向东跑太远,所以上午给他打了电话,约他在蓝山咖啡店见,这家店刚好在段向东他们公司楼下。此时两人已经把各自的牛排吃完,王老五喝口咖啡后问段向东他老婆的病情。 “唉!难啊!在国内,几乎所有大医院都跑完了,最权威的专家也看了,回答都一样:‘国内没办法。’”段向东愁眉苦脸的样子,王老五看着都有些难受。 “那就到国外去看看吧。” “谈何容易啊,一没钱,二没时间哪。” “钱不是问题,我可以帮你,需要多少尽管开口,主要是你走不脱,这可是个问题啊。” “谢谢武哥,等以后需要,我会开口的,也只有你这个朋友能帮我。”段向东其实早在一年前跟王老五借了十万,至今没还,心里总是别扭,他接着说:“还好你能理解,每次提要还钱的事,你都说不急,我都不好意思见你呀!” “朋友间说这话就见外啦,以后不许再提此事,我是看你象个爷们才帮你的,要是那种白眼狼一样的家伙,就是跪着求我,我还不理呢。”王老五喝口咖啡,接着说:“我认识你有些年头了,你是个什么样的人,我还不知道吗?说真的,我是磁迥愕奈耍圆藕湍憬慌笥选d闶钦娌蝗菀装。〔凰当鸬模凸馑迪竽阏饽昙偷哪腥耍苋淌茏盼扌陨睿鸵丫蝗梦腋卸玫衾崂病3悄悴徽#挥行缘男枰!? 段向东苦笑着,一肚子的苦水没法向外人倾诉。他老婆和他是一个村的,都在老家县城读高中,两人是青梅竹马,后来都考上大学,但为了供段向东一人读大学,他老婆主动放弃,回家伺候他体弱多病的娘,直到把他娘送了终。他毕业后二话不说,和现在的老婆结了婚。他老婆因为伺候他娘和供他上大学积劳成疾,落下了个腰椎严重向内增生的毛病,婚后没一年,下半身瘫痪了。这么多年来,段向东多次拒绝了他老婆提出离婚的要求。要说他没想过找别的女人,那就虚伪了,曾经有几个女人主动的和他好,被他给拒绝了,因为在他心里,总觉得是自己害了他妻子,为了赎罪,他愿意服伺她一辈子。说起性生活,可以说只有一半,隔三差五的,他妻子会用手或口帮他解决一次,开始他也不愿意这样,但他妻子坚持要这样做。他的工资收入,绝大部分给她老婆治疗保健用,自己连零用钱都得省着花,上下班连公车都不坐,而是骑自行车。这些苦处,没人知道,有些事连他老婆都不知道,还以为他在外面挣很多的钱呢,他自己一个人在深夜里偷偷哭的次数是数也数不清。 “我也是人,是个男人,怎么会不需要呢,想的时候,忍忍就过去了,时间一长,也就习惯了。”段向东苦笑着回答。 “所以说我佩服你嘛,这种事,要搁我身上,早在外面有女人啦!”王老五向服务员要了火,点上香烟后,接着说:“今天约你,是有个机会可以到国外治段夫人的病,这要看你能不能把握这个机会了。” 段向东听说可以出国治妻子的病,马上来了精神:“武哥,你说说看。” “你知道我是海川的股东,现在海川想到香港上市,要在那里注册个投资公司,需要一个在投资行业里有资历的人去负责,我想问问你愿不愿意去?” “你最合适,为什么还要找人去呀?”段向东是知道王老五的,知道他在投资方面是把好手。 “我嘛,是清闲惯了,不想劳心费神的。而且是个半路出家的投资人,与你这个科班出身的,可没法比。你与现在的公司合同什么时候到期?”王老五笑了笑说。 “我们是一年一签,过了今年就结束了,下年的还没签。”段向东回答。 “那你愿不愿意去嘛,今天得给我个答复,我好做两手准备。” “有这样的好事,当然愿意,可是...”段向东有些犹豫。 “可是什么?尽管明说,钱不是问题,你提个价码。”王老五以为他考虑的是年薪问题。 “不是钱的事。”段向东回答。 “那是什么?”王老五不明白他还有什么事。 “要是在香港上不了市,我怎么办?”段向东把自己的担忧说了出来。 “哈哈!段向东啊段向东,你可真会开玩笑,要是上不了市,我们花那么多钱去那里注册公司干什么呀?你可真有趣。”王老五哈哈的大笑起来。 “你也知道,上市是需要公司有不断盈利能力的,我不怀疑海川的企业经营能力,可市场是很现实而残酷的,以后的事谁也说不清。”段向东是考虑自己以后出路的问题。 王老五还真佩服他的小心谨慎,考虑问题的长远:“恩,我们还真没想过这方面的事,不过,我相信你能办好。对于说以后要真上不了市,你仍然是海川的人,你放心吧,在合同上可以把这个写上。” “你就真那么相信我?我可是没有管理经验的哦。” “可你有投资经验啊,错不了,我相信你。”王老五很肯定的说。 “这对我来讲,确实是个机会,真是谢谢你,武哥,难得你这么看得起我。”段向东已经拿定了注意。 “那好,你这个星期找个时间,去趟北京,到海川集团和陈铭川谈谈你的条件吧。我想问问你准备要多少年薪?”王老五想知道他要的价码。 “呵呵,这个你们不会亏待我的,你们看着给吧。”段向东不是不想开口,但不好开口。 “做人别那么厚道,该要的时候就应该狠点才行,否则我还怕你办不好事情呢。这样吧,我说个大体价位,你如果觉得不够,我们再商量,怎么样?”王老五看着他那个样子,有些想笑。 “可是,年薪的事是你说了算还是陈总说了算?”段向东的这点认真劲王老五喜欢。 “哈哈!当然是陈总说了算,我只不过是帮你和海川要个合理的价钱而已。”王老五回答。 “那你觉得陈总能出多少?”段向东明白王老五的意思了:‘他是怕我不好意思开口,也怕我要的低了吃亏,这人还真够朋友。’ “你就跟他说要二十万吧。”王老五想开开他的玩笑。 “嘿嘿,你不是在开玩笑吧,武哥,我现在也拿十多万哪!”段向东有点失望。 “哈哈!看把你急的,是美金,不是人民币,看你那熊样!我现在还真担心你干不了这个总经理呢,哈哈!”王老五大笑起来。 段向东很是尴尬,觉得刚才自己说话也太小人了:“陈总能同意这么多吗?” “你不试试,怎么能知道他同不同意呢,但有个条件。”王老五说。 “你说。”段向东认真的听。 “两年之内必须要达到上市目的,到那个时候,你还可以得到一定比例的股权,当然不会太多。能做到吗?”王老五再次抛出诱饵。 “为了每年二十万美金和未来的股权,就是拼了命,我也要去干一干!”这可是真心话,他如果放弃这次机会,那这辈子都别想治好他老婆的病,他的事业也就没法发展。 “那好,我会把你我今天的谈话向陈总汇报的,你尽快去趟北京把合约签了吧。”其实王老五开出的价码和条件,是早就想好的,只要集团能上市,公司的资产就会十倍二十倍以上的增值,和几十万美元相比,那是不可同日而语的。 两人又谈了些别的事情后散了,王老五去给父母订回家的往返机票,段向东兴高采烈的回公司上班。 22 再见领班 坦然/著 司马文晴在服务台里考虑着要不要再给王老五打个电话,约他见个面,把打火机还给他,这是为酒店好,属于公事,顾客遗失东西是常有的事,每次酒店都能及时找到失主,为酒店服务的提升起到了很好的效果。因为酒店规定服务人员上班时间不能接打手机,所以她到服务台,打算用座机打。 其实,她想打这个电话,是想再见到王老五。不知道为什么,司马文晴从昨晚见过他一面后,心里总是有种说不明白的感觉,有的人即使天天见,也没什么希奇的,甚至都记不起相貌来,可有的人只要见过一面,就难以忘记,还迫不及待的想再见到第二面,王老五就是她想马上再见第二面的人,但她又怕见到他,因为见面后还了打火机,就没了要见他的理由,那根牵扯着她心灵的线也就断了。 最后司马文晴决定不打电话,把手里的电话放回座机上。只要这只打火机在,她就会心里想着这事,如果还给他,也就没了念想,所以决定不打这个电话。 司马文晴从大堂服务台出来,朝门口习惯性的瞟了一眼,突然愣住。 海星酒店里有航空公司的售票点,王老五在这里订过几次机票,和段向东分手后,因为离得近,所以把车开这里来了。 司马文晴看见王老五走进旋转门,心里刚刚才想着的人突然出现,还真没任何思想准备,她愣在服务台出口,不知如何是好。见王老五朝大堂右边走去,象是没看见她似的,心里有些失落。 “王先生!”怕他忽然会消失似的,司马文晴心里一急,嘴巴就大声的喊出来,同时快步朝王老五走来:“王先生,请等一等。” 王老五听见后面有人喊,左右看看没人,才知道是叫自己,转过身来,司马文晴已经站在眼前:“是叫我吗?”王老五问。 司马文晴点点头,不知道该说什么。 “有什么事情吗?司马小姐。”王老五还记得她,漂亮女人的优势之一,就是容易让人记住她的相貌和名字,机会自然也就多过相貌平平的女人。 司马文晴想说还打火机,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她很得意自己的急中生智,说出这话后觉得轻松了好多,脸上的职业微笑很自然的表露出来。 “没什么需要,我是来订机票的。”王老五看着她的微笑,心里很舒服,这样的职业性微笑他到处可见,但司马文晴的笑与众不同,使他觉得自然而亲切,象是认识很久的那种亲切。 “那我领你过去吧,请!”司马文晴说着做个请的手势,朝航空公司售票处走去,心情完全和昨晚初次见王老五时是不一样的,昨晚是把王老五当顾客,此时却只想和王老五多说上几句话。 到售票处,司马文晴没进门,王老五说了声谢谢后一个人走进去。 可司马文晴并没马上走,等在门外,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等在门外,只是独自在想:‘我和他说些什么好呢,请他喝杯咖啡,不行,这不是在国外,怎么能一个女人请男人喝咖啡的,那样不是很明显的告诉他自己喜欢他吗,可该怎么说好呢,总不能什么也不表示吧,以前自己可没这样过呀,难道这次....’想到这里,她摇摇头,否定了自己突然冒出的念头。 司马文晴是个很洒脱的女人,虽然没有固定的男友,但只要她看上的男人,不管那男人是结了婚还是没结婚,最终她都会让他们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可她从没和那些男人认真过,玩完就完了,除了满足肉欲外,没有丝毫感情的投入。一向很自信的她,此时却手足无措。在国外的那几年,她和大多数国内去的留学生一样,过着纸醉金迷的生活。性对她来说,不象国内女人那样保守,她和不同国籍不同肤色的男人上过床,体味过不同男人的性魅力,甚至还玩过群交的刺激游戏。回国两个多月里,至今还没遇到见面就想和他上床的男人,这主要是工作太忙太累的缘故,但昨晚和她表妹谈完话后,在睡梦中却做了春梦,梦中和一个强壮赤裸的男人缠绵,自己正要达到最美境界的时候,那男人却离开她的身体,头都不回裸着身子无情的走了,急得她大喊‘回来!’,男人没叫回来自己却被喊醒,用手摸摸下面私处,已是小泉流水般。这是司马文晴在出国后到现在第一次做春梦,这个春梦提醒了她:‘已经很长时间没和男人做爱了!’这个梦也勾起了她埋藏在身体深处的渴望。今天一早,在开车上班路上,脑袋里忽然冒出王老五的影子,觉得他应该是个不错的性伴侣,于是决定要给他打个电话,电话没打成,她却见到了他。 “司马小姐,你还站在这呀?”王老五已经订好两张这个月三十号父母回老家的机票,而且是返回无期限的往返头等仓机票,他自己乘飞机一向是坐经济仓,而且尽量要买折扣低的,但给父母买,就一定要是头等仓,这也算是他报答父母养育之恩的一点孝心之一。出来看见司马文晴,心想这个酒店的服务水准还真是高,来买机票都受到如此礼遇。 “啊!哦,我在等你。”司马文晴红着脸,一急就把心里话急出来,说完才知道自己有些失态,红着脸赶忙低下头。 “等我?为什么等我?”王老五是个精明而细心的男人,司马文晴窘迫的样子,他是看得出来的,也多少明白点她的心思,心里觉得这个女人是想男人想疯了,肯定是瞄上了自己。他不露声色的装做不知道。 “恩,是等你,我有话对你说。”司马文晴反应也很快,既然已经说出来了,也就没必要装矜持,干脆承认是自己在等他得了。 “很重要吗?那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来慢慢说吧。”王老五给她面子,毕竟人家是女人,怎么好意思约自己坐呢,自己说出来总比她说出来要好些。而且为她的坦率大方感到吃惊。 “到我办公室吧,就在二楼。”司马文晴终于放松了紧张情绪。她虽然是个大堂领班,但她父亲仍然给她安排了间办公室,平时她根本不去,今天算是派上用场了,总不能在员工面前和一个男人坐着喝茶聊天吧。 “好啊。”王老五回答着和她向楼梯方向走:“你们酒店还真不错,给领班都准备办公室。” “是啊,我们总经理是个好人嘛。”司马文晴边走边回答,心里却想笑。 23 穿紧身裤的美人 坦然/著 王老五走进办公室:“哟!好气派啊,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办公室是总经理的呢。”他打量着整个办公室,赞叹着说。 宽大的空间,足有五十多平米,进门的右手边摆着一组黑色真皮沙发,左手边是落地窗,窗下有几盆好象没怎么打理过的花草,印花羊毛地毯,脚踩在上面很有肉感,门对面有一张楠木大办公桌,桌子背后有一把真皮黑色大班椅子,桌子前面摆着两把和桌子差不多高的访客坐的椅子。整个办公室看上去给人的感觉有点俗气,而且好象很久没人在这里办公的样子。 “你请这边坐。”司马文晴请他坐右边的沙发上:“喝点什么?”问王老五。 “好象你这里也没什么可以喝的啊。”王老五看着四周笑着说。 司马文晴走到办公桌旁,拿起电话:“是西餐厅吗?请送两杯咖啡到201。”打完电话,很优雅的转过身来:“这不就有喝的了吗。”笑看着王老五。 “你们酒店招不招人呀?”王老五忽然问 “啊?”司马文晴有些奇怪的啊一声,一时没明白王老五的意思。 “我也来当个领班得了。”王老五很随便的说。 “你开什么玩笑啊,你这样的人怎么当得了领班呢。”司马文晴才知道他问招人原来是这个意思。 “那做总经理也不错啊。”王老五接着说。 “你呀,最多做个服务生。”司马文晴笑着说:“在门外当泊车服务生应该还可以。”说完咯咯的笑起来。 “我就那么差吗?连迎宾服务生都不够格呀。”说完王老五也哈哈的笑起来。 在两人说笑的时候,一个服务生把两杯咖啡送来,放在茶几上,出门时把门轻轻带上。 司马文晴走过来坐在王老五身边不远的地方,端起咖啡喝了一小口。 “司马小姐不是有话对我说吗?请讲吧。”王老五拿出香烟,抽出一支,在茶几上敲着。 “你抽吧,没关系的。”司马文晴以为他是顾虑有女人才不抽。 “呵呵,我没带打火机。”王老五不是顾忌她在而不抽,是因为打火机丢了还没买。 “是吗?抽烟的人怎么会不带打火机呢?”司马文晴装作不知道他丢了打火机,但心里在暗暗的笑。 “我昨天不知道丢哪了,还没买。没关系,不抽也可以的,你还是说说要和我说的话吧。”王老五把烟放在鼻子前闻了闻。 “你有急事吗?”司马文晴问。 “没有。”王老五答。 “那陪我到商场一趟好吗?我想请你帮我参谋一下要买给一个男人的礼物。”司马文晴忽然想到一个很好的主意。 “可以呀,是什么样的礼物?”王老五已经发觉这个小领班想泡自己的意图了,他想看看她是怎么泡自己的。 “等会你就知道了。那请你稍等,我去换换衣服就来。”司马文晴高兴的说。 王老五看着司马文晴走出办公室,拿出手机,给陈铭川打电话,告诉他和段向东谈的结果,并把自己的一些看法给陈铭川作了详细解释,直到司马文晴换好衣服回来才把电话挂断。 “恩,庞若两人啊!”王老五上下打量着司马文晴:“你适合穿裤子,显得身材尤其的魔鬼。是男人见了,都会忍不住的盯着看。”王老五说的是真话,并没夸大,司马文晴穿了条紧身弹力牛仔裤,上身穿了件收腰白色带红梅花的羊绒衫,那腰和臀部凸凹分明,紧身弹力牛仔裤很均匀的把屁股分成两瓣,微微上翘,显得很性感,她右手拿着件灰色大衣,听见王老五的赞美,司马文晴在他面前转了两个圈。 “你喜欢女人穿裤子的样子吗?”司马文晴在王老五的眼光注视下,心里甜丝丝的有点羞涩,同时也更觉得自己的判断是正确的,他的确是个懂女人的男人。 “那要看什么样的女人穿喽,象你这样身材好又漂亮的女人,才配得上穿这样的裤子,那些腿短,矮胖的女人,穿什么都不好看,尤其是穿紧身牛仔裤就更滑稽了。”王老五的甜言蜜语是在职场里练就的,做业务不会说话等于没能力,但他绝不瞎说,赞美美人并不难,难的是要赞美那些既不美又很爱臭美的女人,如果话稍说不对,后果,嘿嘿!那可就不好说啦。 “没想到你的嘴吧还真甜,好听话说起来让人飘飘欲仙。咱们该走了吧,不然再让你甜言蜜语的说下去,我都走不动了。”司马文晴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已经不再叫他王先生了,连王老五都意识到她的这种转变,说明她已经把他当作了朋友。 “遵命,小姐。”王老五装成服务生的口气和她开着玩笑:“请问,司马小姐,我可以为你做点什么吗?” “给,麻烦请你给本小姐穿上大衣吧。”把手中的大衣递给王老五,然后转过身背对着他。 当一个人敢把背对着另一个人的时候,尤其是女人把背对着一个不是很熟悉的男人的时候,说明她心里对他很信任,完全没有戒备心理。此时王老五就是上去抱她,她也不会拒绝的。可王老五没有要搂抱她的想法,走上一步,把大衣展开,让司马文晴很舒适的穿上。 “请问小姐,我的服务你还满意吗?”王老五开玩笑的说着,并等着要小费似的给她鞠躬。 把司马文晴乐得用手轻轻打了他伸着的手一下:“你还真想做服务生哪你,快走吧!” 两人愉快的说笑着到停车场。 “开我的车吧。”司马文晴把车钥匙递给王老五。 王老五接过来一看,是宝马车的钥匙,按了一下防盗开关,前面一辆硬顶银色宝马z4响了两声:“看不出,一个酒店领班开这么好的车哪,薪水不低吧?”王老五很惊讶的问。 “开什么车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车的主人是谁。”司马文晴说着话打开右车门上了车。王老五回味着她说的话,摇摇头怎么也想不明白。上车后先系上安全带并提醒着司马文晴也系上,因为他以前出过车祸,是安全带救了他的命。 “我们去哪?”王老五问。 “废都商厦。”司马文晴说的废都商厦是个奢侈品专卖的商场,那里可以买到世界上几乎所有的名牌真品,一般的工薪阶层进去也只能望物兴叹,价格贵得离谱。王老五都很少在那买东西,不是买不起,而是觉得一件物品当价格远远高过本身的价值,那这件物品也就没有任何价值意义了。王老五心里嘀咕着:‘这小妞还真他娘的牛,肯定是被哪个大款包了的“蜜”货,否则怎么开得起名牌跑车。买得起那里的商品呢?’心里有丝阴郁,他发动车子开出停车场,向那个只有奢侈的‘废人’喜欢的废都奔去。 24 废都商厦 坦然/著 走进废都商厦一楼,就象走进了天堂,大白天的,里面的灯光比外面的天都亮,在这些耀眼的光亮见证下,这里的奢侈品压跨了多少贪婪的官员,害苦了多少虚荣的青年男女,他们为得到这里的一件商品,不惜以身试法、不顾廉耻的卖身做‘蜜’。王老五看看身边这位漂亮女人,感觉到自己身上被周围的眼光包围着、攻击着,浑身的不自在。 司马文晴的眼睛四处搜寻,长长的眼睫毛上下跳动着,根本不在乎四周投来的眼神,她看到这么多名牌,没有表现出好奇和惊喜,反而因为没看到自己要买的东西而有些迷惑,说明她是这里的常客。 “究竟什么礼物?快买了走吧,我的小姐。”王老五催促她,他真不想在这里多呆一分钟。 “还没找到,我去问问导购员。”司马文晴说着走向站在边上,身披红稠宣带的导购小姐。 “请问zippo专卖店在几楼?”司马文晴问。 “什么专卖店?”导购小姐听不懂。 “zippo专卖店。”司马文晴再说了一次,可能是她的英文太标准了,所以听在导购小姐耳朵里成了天外之音,还想再听一次。 “就是卖打火机的地方。”王老五走上前来给导购小姐说。 “哦,在四楼。”导购小姐回答。 “谢谢!”王老五笑着谢导购小姐,和司砦那缦虻缣莘较蜃摺? “你买打火机送男朋友吗?”王老五在电梯上问。 “你怎么知道?”司马文晴很神秘的笑看着他。 “我也喜欢用这个牌子的打火机,很不错,质量可靠,比中国江浙一带生产出口的伪劣产品好很多。”王老五说。 “所以请你来帮着挑,我又不懂。”司马文晴说。 “你找对人了,别的不敢说,这个我在行。”王老五拍拍胸脯。 “那你就帮我挑一个最贵而且你最喜欢的。” “我喜欢怎么行,要你男朋友喜欢才对,可也不一定要买最贵的,其实贵的也就是外壳不同而已,里面是一样的。” “那不行,这可是我第一次给他买礼物,一定要最贵最好的。”司马文晴此时有了过去那种泡男人的感觉:“你喜欢的,他也一定能喜欢,你就挑你喜欢的颜色吧。”以前她也送过礼物给她看上的男人,但和现在不一样,现在是没上床就要送了,以前是上了床让她高兴了才送。 “你就那么相信我的水准?要是你那位不喜欢,到时候可别怪我哦。” “我说他一定喜欢就一定能喜欢。”说的话象绕口呤似的,让王老五怎么也听不明白。 说着话,来到了zippo专卖店。 这里的打火机有很多档次,最便宜的三四百元,最贵的有几千上万元,花样繁多,可以满足不同人的需要。 “你看上哪个款式的。”司马文晴问王老五。 王老五正在看一款铂金外壳,用镀金礼盒装着,这是他喜欢的颜色,和他丢了的那个很象,但看看价格,要五千八百元,觉得价格高了,摇着头咂着嘴正要走开。 “这款不错,是吗?是你喜欢的颜色吧?”司马文晴把头凑过来看着问。 “就是价格太贵,三千以内还比较合理。”王老五很在行的说。 “小姐,要这款,开单吧。”司马文晴对销售小姐说。 “看来你男朋友在你心目中占据着很重要的地位哦,不然,你怎么会买这么贵的礼物,小心他不识货,还以为你买的是水货(假货)呢。”王老五说着风凉话。 司马文晴没理会他,自己去收银台交钱,王老五也想买一个,独自看着几百元价位的,可没看到象刚才那个一样款式的,心里有些遗憾,想将就着买个用,叫销售小姐,可销售小姐正忙着给司马文晴拿货。 “先生,这是那个小姐让我给你的。”王老五在里面背对着她们正埋头看打火机,听到销售小姐在背后说话,抬起头转过身,见她手里拿着刚才司马文晴买的打火机递过来。 “给我的?”王老五用右手食指指着自己问。 “是,是那位小姐让我拿给你。”销售小姐回头看了眼站在外面,正看着王老五微笑的司马文晴说。 “是送给你的。我怎么还没听到谢谢声呀?”司马文晴走过来,背着手摇着身子,微侧着头笑眯眯的对王老五说。 “这...真是...送给我的?不是说...要送...?”王老五结巴着,自己说着说着明白司马文晴的意思了,脸唰的一下就红到耳根。 “快接下呀,我还等着你说谢谢呢。”司马文晴催促着王老五收下礼物:“这位小姐的手都递酸了。” 王老五把双手手心在衣服上擦了擦,接过礼物:“我...哦...谢...谢谢你。” “不会吧,一个打火机,就把你激动得连话都说不利索啦。”司马文晴走过来右手挽起王老五的左胳膊:“咱们走吧。” 王老五看了眼司马文晴挽着自己胳膊的手:“好...好的,那走吧。”脑袋象没了反应。 两人象对恋人一样,司马文晴挽上王老五就没放开过,右胸部还紧紧的贴靠着他的左胳膊,虽然两人衣服都穿得厚实,可王老五仍然能感觉到左胳膊碰融着她右胸乳房的温软。 从进来到出来,短短不到半个小时,两人的距离就近到可以肉贴肉了,看来这女追男隔层纸是一点不假。王老五不仅不反感司马文晴这样挽着他,反而心里喜欢得不得了,被这样一个美女主动挽着胳膊,有哪个正常男人拒绝得了,如果说有,那肯定是个伪君子,或者是个‘同志哥’。王老五说过自己愿意做小人,所以他不是伪君子,他和很多女人上过床,证明他不是‘同志哥’。看到商厦里别的男人投来羡慕的眼光,心里很是得意,昂首挺胸,象个绅士一样迈着步子。 王老五把司马文晴送回酒店,在下车的时候,司马文晴问:“晚上有没时间?一起吃个饭吧?” “我已经答应母亲要回去吃,而且还有事情要做,以后吧,有时间我请你好了。”王老五委婉的拒绝着,他觉得司马文晴人虽漂亮,但有股说不出的邪气,在没有完全了解她之前,王老五是不会轻易和她有更深交往的。 “那好吧,我等你电话,这是我的名片。”说着从提包里拿出名片夹,掏出一张递给王老五。 王老五接过名片,下车把车钥匙还给她。 “谢谢你的礼物,这是我收到女人送的最好的礼物。”王老五又找回往日的风度。 “是我的荣幸,但有个小小的要求。”司马文晴的神秘微笑让王老五又紧张起来,不知道这个女人又会想出什么鬼把戏来。 “什么要求?”王老五本来放松下来的心又再次紧张起来. “可不能再把打火机丢了哦!”她说完嘻嘻哈哈的笑起来。 王老五用手摸摸后脑勺,也不好意思的笑出声。 两人分手后,王老五直接回郊区别墅,在车上总觉得不对劲,但又找不出是哪里不对劲。收到女人礼物,这不是第一次,而是第二次,他给司马文晴说最好的礼物一点不假,但不是最珍贵的礼物,最珍贵的礼物是第一次那个夺去他处男之身,比他大将近十岁的女人送的。王老五又想起在自己刚升任省区经理那年发生的,让他这辈子都难以忘怀的事情。 25 与老师邂逅 坦然/著 第一次的性,对一个女人来讲,是由少女变成女人的分界线,失去处子之身,有如一次洗礼。对男人何尝不是,由一个处男向一个真正男人的过度,也是由第一次的性开始的。不管男人还是女人,第一次性对象的优劣,都会影响其一生的性福与否,是这辈子最难忘的。 如果第一次遇到的是一个有经验,而且是个中高手,是值得庆贺的事情,相反,第一次遇到个粗暴且不顾对方感受,只懂得猛冲猛打的,不仅没给自己带来快乐,反而会留下阴影,一生都很难摆脱的阴影。 王老五的第一次失身,可以说是幸运的,虽然没把自己第一次留给最心爱的女人,但他遇到的是一个经验丰富且还算喜欢的女人,如果说有什么遗憾的话,那就是这个女人比他大将近十岁,身体已经不再有弹性,甚至身上的肉开始变得下垂,尤其是乳房,但王老五在内心里永远的感激她,把她当作女神。 那是在一个夏季,王老五作为一个外资企业的省区经理,出差已经可以住三星级以上的宾馆了,那年的区域经理培训会在成都的金牛宾馆召开。 会议开始的第二天下午,是分组讨论,各自在房间里举行。到六点钟吃饭时间,等电梯的人就特别的多,王老五是个不喜欢凑热闹的人,所以缩在最后,电梯几个来回后,等的人已经只有四五人了,电梯的门一开,下来一个穿米色职业裙,上穿短袖白衬衫的女人,王老五正要进电梯,听见那女人叫他:“王健武!”王老五回头看了一眼,没看出是谁。 “你是王健武,还真的是你!”那女人看见王老五愣着没认出自己,忙自报家门:“徐缨,不记得了吗?你们的徐老师啊。” “王经理,你不走吗?”电梯里的同事问。 “哦,你们先走吧,我遇到个熟人。”王老五回答他们后,看着那个女人,脑袋里立刻想起她就是自己读大学时的辅导员徐老师,忙走上前伸出手:“徐老师,很抱歉,刚才没注意,想不到会在这里碰上你。” 徐缨也把行李箱放下伸出手和王老五握在一起:“是呀,我也很意外,说明这个世界真的很小。现在当经理啦?刚才听他们叫你王经理。”徐缨握住王老五的手没松开,笑着问。 “让你见笑了,什么经理不经理的,现在满大街都是经理。”王老五觉得自己脸有些发烧,握着徐缨的手有点出汗:“徐老师也住这里吗?” “别叫徐老师了,我现在已经不当老师,叫我名字或者叫姐也可以。”她放开王老五的手:“我刚开了房,你现在要去哪里?” “下楼吃饭。”王老五回答。 “这样,你等我,我把行李放好,我请你吃火锅。”徐缨提议说。 “应该我请你才是。”王老五忙回答。 “成都我常来,有家火锅店不错,等会我带你去。”徐缨说着去提行李箱,要到房间去,王老五忙上前:“让我来吧,在几号房?” “12号。”徐缨也不客气,让王老五拖着行李箱朝房间走去。 王老五跟在徐缨后面走进房间,这是一个单人豪华商务套房,除了卧室还有个会客厅,会客厅里有办公桌和一组棕色真皮沙发。王老五把行李箱提到卧室里,徐缨似乎很着急,忙着进卧室里的卫生间,不一会王老五听到卫生间传出不知道是水声还是尿的声音,心里慌慌的很是不自在。 “刚下飞机,卫生间都来不及上,就打车到这里,把我憋得肚子都有点胀痛。”徐缨说着从卫生间出来,整理着裙子和白色的短袖衬衫,似乎是自言自语,又象是说给王老五听。王老五却更不自在了,看着那白色的双人大床,不知道是站着好还是坐着好,正手足无措呢。徐缨又开口了:“我们走吧,你是不是很饿了?” “好,我们走。”王老五巴不得早点走出这个房间。 两人打车来到一家名叫皇城老妈的火锅城,后来王老五才知道,这是成都比较有名的火锅城之一。 他们要了一个雅间,很适合二人私密聚会,这是专门为情人边烫火锅边聊天准备的雅间。 “有没有特别喜欢吃的?要辣的还是不辣的?”徐缨问王老五,象一个大姐姐关心小弟弟一样,很是细心周到,说着话,给王老五倒着茶水。 “徐老师喜欢什么就要什么吧,我都可以,也没什么特别喜欢的。”王老五点上香烟。 “你开始抽烟啦?以前你可是连饭都不够吃的哦。”徐缨象是责备他。 “毕业后开始抽的,为了应酬,没办法,现在上了瘾。”王老五苦笑着解释。他还记得上大学时,徐缨没辞职前,每个月徐缨都会拿十斤饭票给他,说是学校给困难学生的补助,他不信,一直以为是徐缨自己给的,直到后来徐缨在他们上大三的时候辞职去了广州,每个月拿给他十斤饭票的,换成他们新的辅导员后,他才相信那饭票是学校给的补助。 “你们班那个美人江雪过得怎么样?结婚了吧?”徐缨边点着烫火锅的菜边问:“喝点什么酒?” “听说结婚了,还不错,嫁了个高干子弟。”王老五也是听其他同学说的:“酒水就算了吧。”他除了应酬外,一般是不喝酒的。 “那怎么行,见上一面多不容易啊,这也算是缘分呐!要瓶红酒吧。”徐缨点完菜,要了瓶干红。 “徐老师.......”话还没说完,徐缨打断他:“别叫老师,叫我姐。” “一日为师,终身是师啊,你永远都是我的老师。”王老五笑笑说。 “那随你吧。你现在在什么公司?”徐缨问。 “一个医药企业。”王老五在烟灰缸里抖着烟灰回答。 “应该还不错吧?”徐缨小口的喝着茶。 “还行。”王老五很简单的回答。 两人聊着彼此这几年的生活,烫着火锅,喝着红酒。王老五从徐缨口里知道,她现在是广州某意大利合资名牌服装公司的市场总监,常来成都出差。 “你知道江雪喜欢你吗?”徐缨的脸有些红晕,可能是酒精起的作用,额头和鼻梁上有细细的汗珠渗出,看上去比实际年龄小好多。 “她怎么会喜欢我呢。”王老五笑了:“有那么多条件很好的男生追她,我一个穷学生,她怎么能看上。”他用餐巾纸擦了擦额头上和脖子里的汗。 “你真不知道吗?她一直没向你表露过吗?”徐缨有些惊讶的问。 “我和她都很少说话。”王老五其实一直暗恋着江雪,只是当时自己觉得配不上她,所以不象其他男生那样大胆的追求过江雪,她在他的心目中就象是个圣洁的仙女,这么些年过去了,他的心里仍然装着她的微笑和婀娜多姿的身影,甚至在晚上自慰的时候想的都是她。 “唉!我早应该告诉你的,要是早点让你知道,现在坐在一起的,就是我们三人了。”徐缨叹口气,很遗憾的说:“你知道那每个月十斤的饭票是谁给你的吗?” “你不是说那是学校给困难学生的补助吗?”王老五停下手中的筷子,有些疑惑的反问着徐缨。 “是江雪让我给你的,而且要求我保密,我辞职后你们新的辅导员也就接过了这个秘密。江雪知道你平时连肉都吃不起,肚子里没油水,饿得快,那三十二斤国家的定量粮,你根本不够吃,而她自己饭痢,把节余的交给我,让我以学校名义给你.......”徐缨讲述着事情经过。 王老五听着徐缨的话,眼眶慢慢湿润了,他很少在人面前掉眼泪,但听着徐缨讲起江雪怎么帮助他,而且是默默的关心着他,那么多年,自己一点都不知道,徐缨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象针扎一样刺痛着他的心,他的心里就象堵着块石头一样憋得慌,真想放声的大哭一场,现在才知道那个自己放在心里的人,也同样的把自己放在她内心里,而她已经成为人妻。就在他知道江雪嫁人的那个晚上,他一个人痛心的号啕大哭了一场,那时候还没现在这么的痛苦,他深深自责,是自己的懦弱和自卑害了自己也害了江雪。他的泪顺着脸颊流进嘴里,感觉到咸味,才象醒过来一样忙着用餐巾纸擦。 徐缨讲着讲着,看见王老五开始流泪,也就停止了讲述,她用心疼的目光看着他。心想:‘这是个重情重意的男人,哪个女人要是拥有这样的男人,那这个女人一生都会没有危机感。’然后又想到自己以前那个丈夫,觉得自己也是个可怜的人,离婚后,一个人辞职到广州闯荡,这么些年,虽然钱挣了不少,可内心却一直空空的,尽管前后也和几个男人交往过,可都是肉欲多于情感。 “呵呵,让你见笑了,真是不好意思。”王老五呵呵的笑着给徐缨说。 “是不是心里很痛啊,没关系,你就是放声大哭,我也能理解的。真到伤心处,再怎么坚强的男儿也会流泪的。”徐缨是个懂男人的女人,安慰着王老五。接着把话题扯开:“你现在有女朋友吗?” “还没呐,工作后虽然接触的人多了,但要真正交个朋友,还真不容易。”王老五确实没有女朋友。 “要不要我给你介绍一个,我们公司经常和模特打交道,又漂亮又清纯的很多。”徐缨的话,好象不是开玩笑。 “以后吧,现在还没这个打算,再说工作也比较忙,想先发展好自己事业再考虑,不过,还是谢谢你。”王老五有点腼腆的说。 “看你这腼腆的样子,是不是还没有和女人上过床啊,都说学医学的人很开放,我看说这话的人是因为没见过你。哈哈哈!”徐缨和他开着玩笑。 王老五的脸更红了,加上酒精和火锅麻辣的刺激,脑袋晕忽忽的。 徐缨见他脸红的样子,心里明白,他还是个处男,一般男人在女人面前脸红,只有两种可能,一是这个男人喜欢这个女人,另外就是这个男人还没经历过男欢女爱。可能是酒精开始起作用,也可能是自己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和男人睡觉了,徐缨的心开始潮湿起来,这种潮湿慢慢的传遍全身,一个如狼似虎年龄的女人,其欲望只有经历过的男人才真正能体会。 “我们回宾馆吧。”她说着就叫服务员买单,王老五抢着买,两人推来推去,王老五的手不经意的碰到徐缨的胸部,觉得软绵绵的,手象过电似的感觉,忙缩了回来,于是两人这场抢买单战争以徐缨‘以柔克刚’的胜利而结束。 26 王老五失身 坦然/著 在回宾馆的出租车上,徐缨象是醉了一样,把头很自然的靠在王老五肩膀上,微闭双眼。 王老五闻到从她身上散发出的高级香水味,心猿意马的,不知道手该往哪放,正局促不安,徐缨伸过来一只手,握住王老五的右手,抓起放到她的腿上,她穿的是刚好盖住膝盖的职业裙,里面没穿丝袜。女人穿裙子的时候穿丝袜,那是因为要隐盖腿上不好看的皮肤,本来大热的天,穿裙子是为了凉快些,再穿丝袜那不是不凉快了嘛,其实穿丝袜的女人是一种不自信的表现。只有那些有细嫩白皙皮肤的女人才不穿丝袜,那是一种炫耀,显示自己美丽的皮肤和漂亮的双腿。 徐缨虽然已经三十好几的年龄,脸上的鱼尾纹在一年年的增加,但由于保养和职业特性,身材还是很好的,尤其是那双腿,四处奔波锻炼得仍然很有弹性,加上人本来就很白,所以光看双腿和身材的话,不比二十几岁的女人差。 王老五的手指碰到徐缨大腿的皮肤,那种柔软滑腻,使他的心脏开始加速跳动,借着酒精的助力,胆子也大了好多,没有把手撤回,而是任凭徐缨的手摆弄着往大腿内侧慢慢的移动。 徐缨试探性的主动进攻,可以说是初战告捷,也没让王老五的手再进一步,就停留在大腿中部内侧,给王老五留下很大的想象空间。 王老五以为她会把他的手带向那个神秘地方,自己又惊喜又害怕,但手停住了,徐缨没再带他往前走,他动了动手,想向前挪,可徐缨的手制止着他,一种焦躁和干渴的情绪笼罩着王老五,小腹下那个宝贝也在蠢蠢欲动,他反复的努力着想再让手进一步,来回几次都没能成功。 徐缨的腿在王老五手指的触摸下,也很想让他到达目的地,但她知道还不是时候,就象一个狩猎高手一样,为了不让到手的猎物从眼前跑掉,不到百发百中的地步,决不轻易开枪,她要的就是王老五欲罢不能,但也不能不给他点甜头,否则一旦他不耐烦了,就有可能前功尽弃,所以在车快到宾馆的时候,让他的手进了一大步,到达了她内裤的边缘,也给自己带来了一阵渴望已久的战栗。 王老五眼看车就要到宾馆了,而手还是不能再进一步,自己觉得再没希望的时候,他的手感觉到徐缨手的暗示,一下子滑到了她大腿根,手指碰到她内裤的一刹那,一股暖流从她的中心地带传到手指尖上,万分之一秒的时间就传到了他那焦躁不安的命根上,自己仿佛都能听见命根嗖的一声弹跳而起,把裤子顶起一个小山丘来。手正要进一步挑开徐缨底裤,攻破她最后防线时,车忽然停下。 徐缨正要阻止他的手指不能再往前的时候,车刚好停在宾馆大门口,于是抬起靠在王老五肩膀上的头,同时把腿朝外挪了挪,打开车门下车。 王老五恋恋不舍的把手从徐缨的大腿内侧移开,掏出钱夹付车费,也跟着徐缨下了车,还好那命根很给他面子,在脚踏上地面时,很规矩的缩回去一半,旁边的人几乎看不见山丘了。 两人各怀心事,没说一句话的乘电梯来到楼上,住的是同一个楼层。 下了电梯,王老五正犹豫着是回自己房间呢,还是邀请徐缨一起去。 “到我房间吧?”徐缨在电梯里就已经想好要约王老五到自己那去。 王老五一听,正中下怀,因为自己那房间是个标准间,有个人和他同住:“恩,好吧。”很听话的跟在徐缨后面。 徐缨开了房门进去,等王老五进到房间,立刻关上门,转过身来扑到王老五怀里。王老五在她一扑之下,没有任何防备,后背靠在了墙上,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徐缨的嘴已经堵住了他的嘴,正想张嘴说点什么,一条温热滑腻的舌头伸进了口中,几秒钟后才知道这就是书中和电影电视里出现过的接吻,于是闭上双眼,体会着徐缨舌头给他带来的温柔。慢慢的,王老五开始有了反应,首先是双手搂抱起她的腰,其次自己的舌头也开始配合着徐缨的舌头,在自己的口腔里,两条饥渴的软肉绞缠在一起,不时的发出啧啧的声响。 王老五搂抱着徐缨的手也开始逐步放到她的臀部,慢慢的撩起裙子,右手插到她白色底裤里,摸到肉肉的两片,顺着中间那条沟,手指摸索到刚才在车里感觉到温热的地方,指尖的末梢神经体味到那里除了温热还很潮湿,中指象长了眼睛一样,在滑湿的帮助下,很轻松的就把徐缨那娇嫩的门给打开,半根中指钻了进去,只听得徐缨胸中发出一声啊哦的叫声。 徐缨在王老五积极主动下,私处开始有难耐的瘙痒,一股股的润滑液开始向外冒,正期盼着王老五用手去安抚,象是自己的心思他知道一样,王老五的手开始向她那秘密基地进攻,她不再拒绝,反而把站着的腿向两边分开些,以便迎接王老五的前哨兵到来。当王老五的中指很笨拙的爬到她张开的门前,她的全身象被电击一样的抽搐了一下,就在自己已经准备好盛宴等待他时,那中指就戳了进来,因为嘴还被王老五的嘴封着,所以想叫唤也不能够,只有从胸腔里迸发出沉闷的啊哦声。 王老五用双手把徐樱托起在自己的胯前,向里面卧室走去,边走边亲吻着她的嘴唇和脖子,徐缨知道将要发生她所渴望的事情,加上王老五嘴唇对她暴露在外的皮肤攻击,忍不住的开始轻声哼哼起来。 王老五把她放倒在床上,没有马上扑上去,而是站在她上面开始解开领带和衬衣扣子。徐缨看着他的动作,在他高高在上的俯视下,等不及的抬起上身,用手帮助王老五解着皮带和拉开裤子拉链,王老五还没退完上衣,徐缨已经把他里外裤子全退到了他的脚髁处,用手握着王老五那根还没使用过的钢枪根部,把嘴凑上去含住枪头,王老五受此刺激,差点晕到,忙把手按在她头上稳住身子。徐缨在王老五按住她头的一瞬间,顺势把他整根命根都吞到自己嘴里用舌头舔吸着,王老五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深吸了口气,小腹一收,把自己那枪从徐缨嘴里拔了出来,胀红的头部还滴着她的口水。 王老五蹲下来,开始脱徐缨的衣服,女式白衬衫很容易就被他给解除,但紧紧勒住徐缨胸部的布条却怎么也不能解开,情急之下他只好把它往上撩起,一对肉球在撩起的刹那间蹦了出来,肉球的顶端,有两颗褐色的突起,王老五象见到了宝贝一样把嘴凑上去咬住其中的一颗,用手按住另外的一颗。 徐缨看着王老五那笨拙的样子,差点笑出声来,在他用嘴叼住她右rǔ头时,缓慢的向后倒下,象中了枪似的,右手摸着王老五的头,又象是一个母亲给孩子喂奶般。 王老五的嘴玩弄了一会徐缨的rǔ头,觉得嘴和舌头都有些累了,于是抬起头来,把注意力集中到徐缨还穿着裙子的下身上,他摸索着怎么也不知道要从那里下手,才能解除她最后的武装。此时徐缨正弓起身子反手解着还挂在胸前的乳罩,见王老五在下面忙活着不得要领,笑着说:“我来吧。”说着从背后拉开裙子拉链,很利索的退去裙子,露出白色纯棉底裤。 王老五看见底裤,心里已经知道怎么做了,用双手手指拉着底裤上缘的往下退,徐缨也左右扭动身体的配合着他,当徐缨也全身赤裸后,王老五按照平时在书里和影视作品中描述那样,用手开始对徐缨进行指检,从她突起的胸部开始,很慢且很有节奏的往下移动着双手。 徐缨在王老五双手的抚摸下战栗着,嘴里不时的发出轻声呻吟,同时心里在想,看他这么不急不慢,很沉得住气的样子,根本不象个处男,倒象是个采花高手,心里嘀咕是不是自己判断错了呢。 王老五被眼前的这女人裸体征服了,他以前学解剖学的时候,见过很多裸体,男的女的、老的少的,但那都是被福尔马林浸泡过的脱水脱脂的干尸,是他们医学生的学习工具,在他们的眼里,是没有男女高矮胖瘦之分的,只知道哪些肌肉是叫什么名称的,哪块骨骼叫什么名字,有什么作用等等。另外,他看过的女人裸体,是在影视里的黄片中、小说的描述里、画家的画布上、黄色杂志里和照片上,从没真正这么近距离而且可以用手感觉到温度的接触过,他忘记了自己下一步该怎么做,象一个艺术家在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沉醉在艺术的美感中。 徐缨有些等不及了,拿起王老五的右手放到自己的私处,并把双腿张开,暗示他已经做好接纳他的准备了,可以做正事啦。 可王老五没理解,只顾着用手和眼睛抚摸着她,觉得自己的手太少,眼睛不够用。 徐缨的欲火再也无法忍耐,欠起身子,右手握住王老五挺立的命根,轻轻的拉向她的私处。王老五在她的牵引下,终于知道了自己的使命,蹲坐到徐缨的双腿间,把自己的命根对准她的命门的口,然后慢慢把自己的身体压向她仰躺着的身体,在身体完全压住她后,他的命根也完全的挤进了她的体内,听见徐缨在他身下哦的哼了一声,还以为她被他压疼了呢,于是把身体向上微抬起,可又被徐缨紧紧的搂住,她的臀部在他的胯下扭动着,王老五命根处传来肉肉的滑滑的暖暖的感觉。 “你怎么不动呢?”徐缨在王老五的胯下边动边说。 王老五没说话,听到她这么说,才懂得动起来,这不动则已,一动就一发不可收拾了,他的抽动速度越来越快,不一会,自己的肌肉一松,插在徐缨体内的命根传来一阵阵酸麻感,自己感到一股能量从自己的小腹中冲出,接连几次,瘫爬在徐缨丰满柔软的身上了。 徐缨正在兴头上,在王老五的激烈冲击下很是受用,正要向顶峰迈进,突然下体里面传来王老五命根的突突抖动,知道他射了,心里很是遗恨,但她没抱怨他的意思,她理解,一个男人,即使不是处男,不做这事太久,也是很快就射的,何况在她身上爬着的这位男人,是个不折不扣的处男,因为在王老五插入她体内后不知道怎么做的情况上判断,他的确是第一次。徐缨轻抚着王老五的头和背,象是在安慰着一个受伤的孩子。 王老五释放了自己积累了二十几年的能量后,整个人象是虚脱了,他一点也不感到快乐,反而心里很失落,他也说不出为什么会这样,在他射出的那一瞬间,他的脑袋里出现的是江雪的身影,就象过去自慰时出现的一样。他爬在徐缨身上,眼泪慢慢从眼眶里渗出,无声滴落在徐缨的乳房上,然后又滑落到白色的床单上,无声的渗透到床单的棉里。 “没关系,第一次都这样。”徐缨在下面搂抱着王老五,轻轻用手拍着他的背说。 “我很难过,也不知道为什么要难过,就是找不到难过的理由才更难过。”王老五好象是在对着徐缨的乳房说话。 “我理解,从现在起,你是个男人了,是个真正的男子汉啦。”徐缨安慰着他:“以后你还会遇到别的女人,会比我年轻,比我漂亮。她们会在你未来的生活中带给你无限的欢乐。男人和女人的欢爱,是件美妙的事情,不要觉得做这事是不道德,反而应该觉得是圣洁的。一个真正的男人,如果拒绝一个女人的求欢,那才是不道德的,是对女人的不尊重,会深深伤害女人的自尊,也是没有男人风度的。记住我的话,以后只要有女人愿意,而你也喜欢也需要,就不要拒绝,大胆的去做,让她愉悦也让你愉悦。” 徐缨的话让王老五似乎感觉好多了,他一直想把自己的第一次留给心爱的女人,这个女人就是他暗恋多年的江雪,这是他多年来保存的礼物,现在,这个宝贵的礼物送给了他以前的老师,一个比他大将近十岁的女人。 “去洗洗吧。”徐缨说。 “恩。”王老五答应着,从徐缨的怀抱中起来,到浴室洗澡。 27 珍贵的礼物 坦然/著 徐缨并没有得到满足,在王老五走进浴室后,一个人赤条条的仰躺在床上,想着心事。 她怎么也没想到王老五把自己的贞操看得那么重,以为一个男人不会象女人一样。徐缨想起被前夫灌醉后强奸时,自己还是个处女,醒来后她对他又踢又咬,直到她前夫答应和她结婚才算完。她本来想把自己宝贵的贞操留给喜欢的男人,没想到会被一个无赖给霸占了,那时侯的自己,就象是此时的王老五,虽然有些不同,但在他心里会不会落下很深的伤害呢?想到这里,觉得自己有责任让他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 她起来时,王老五留在她体内的液体顺着她大腿内侧往下流,她不觉得脏也不觉得难受,反而觉得这是一个童男留给她的宝贵礼物。她用右手食指沾了点黏液,放到鼻子前,用鼻孔深深的闻了闻,脸上露出陶醉的微笑,然后朝浴室走去。 王老五在淋浴的喷头下一动不动,任凭冷水从他头顶淋向全身,完全没注意到徐缨已经来到身后。 “会着凉的。”徐缨把水温调高些,从背后抱住他,把脸贴在王老五强壮的脊梁上:“对不起,我不应该勾引你的,明明知道你还是个处男,可我真的想要。在大学的时候,你们班那么多男生,可我和你接触得最多。加上我的婚姻不幸福,所以在那时侯我就对你很有好感,只是碍于我们的师生关系,不敢过多与你交往,尽量的保持自己为人师表的形象。今天在这里遇到你,知道我有多兴奋吗?这些年来,我越来越感到孤独,可能年纪大了吧,总是觉得我的人生很失败。好了,不说这些,我帮你洗澡吧。”徐缨说完,转到王老五的前面,双手捧起他垂着的头:“你现在是个爷们了,怎么还象个小伙子似的。来,姐给你先洗洗头。”她把王老五的头按到自己胸前,扭开宾馆里提供的可以一次用完的洗发水,抹在王老五头发上揉搓起来。 王老五听完她的话,觉得她也是个可怜的女人,其实自己内心里根本没有怨她的意思,毕竟一个巴掌拍不响,自己也是把持不住自己。这些年来想了解女人身体的欲望,才是罪魁祸首,毕竟自己是个血气方刚的年轻男人,再说徐缨也可算是自己曾经仰慕过的女人,虽然过了几年,但她看上去并没实际年龄那么大,小肚子还是扁平的,尽管乳房有些下垂,但身材仍然很好,加上皮肤白嫩,吸引力不比青春美少女差,唯一不足,是她脸上的淡淡雀斑。王老五低着头,很老实的任由徐缨摆弄着。 徐缨帮他洗完头再洗全身,用沐浴乳给他擦洗着,当她蹲下用手洗到王老五命根的时候,王老五又开始有了反应,徐缨笑了笑:“是不是小猫尝到过一次鱼腥味,就想尽快尝第二次呀?”说着话,手却没停下,反复的帮王老五轻轻揉搓着立起来的命根和根部的蛋蛋。 王老五在她的手刺激下,重新威风起来,心想:‘既然做了,后悔也没用,还不如放开手脚的去做。’王老五就是这样一个拿得起放得下的男人,从不会为自己的判断和决定后悔,即使是判断错了,决定也不正确,他也总能很快的丢掉,重新面对新的问题,所以他的业务能比别人做得好,最后能成功,与他的宽广心胸是分不开的。 徐缨用淋浴喷头把王老五身上的沐浴液冲干净,说:“好了,洗去了过去,准备迎接新的未来吧!”拍了一下他的屁股:“你可以出去了,等我洗完再来教你怎么爱女人。”说完咯咯的自个笑起来。 王老五羞红着脸,知道徐缨看出了自己的心思,忙拿上条浴巾边擦头和身子边走出浴室。 徐缨是光着身子出来的,看见王老五用浴巾盖住身子中部,看着电视抽着香烟,不觉笑出声来:“还盖什么呀,我都看完看够了。”说完爬到床上来拿王老五的浴巾。 王老五紧紧抓住,怕她把浴巾拿走,两人为浴巾开始了你来我往的争夺战,争着争着,不自觉的就缠绕在了一起。 这次王老五熟练多了,摸、亲、揉、捏、抠、搔,象个按摩师一样,把徐缨从上到下,从外到里,从左至右的认真体会了一遍又一遍,弄得徐缨哼哼哈哈的全身酥麻。在王老五把嘴停留在她神秘三角区的时候,徐缨忍不住的颤抖起来,双脚尽量的分开,臀部向上微微抬起,享受着来自王老五嘴上的无尽温柔。 王老五觉得差不多了,抬起头来,跪在徐缨两腿之间,握着命根在徐缨命门口来回的磨蹭着,直到徐缨忍不住用手来牵引着他的命根往她门里塞,王老五才腰一沉,臀往前一送,整支钢枪全没入进徐缨的肉缝里。王老五在里面搅动几下,又抽出来一半,然后再用力的送进,这样来回的的不停送进抽出,很认真很有风度的占有着身下的老师。 “对,很好,不要太快,不然你很快会射的。恩,很好!”徐缨在王老五的胯下边享受边教着他:“要快插慢抽,好好体会里面的滑腻和温暖,哦!对,就这样。” 王老五在徐缨的指点下,越来越有节奏的抽送着,眼睛盯着两人结合部位一会,又看看徐缨陶醉的面部一会,完全沉醉在和这个老师的交欢中,有时候,脑子里还不时的冒出江雪的面容。他睁着欲火熊熊的眼睛,仿佛眼睛也在占有着老师,象是要把她的每个毛孔看透,永远铭记在脑细胞中。 “要懂得均匀的呼吸,这样你才能持久,嗷!你太聪明了,没想到这么快就掌握了要领。”徐缨似乎又回到当老师的角色:“有的人需要学习大半生的事情,恩!你在短短一小时不到就学会了,真是个好学生。”她在下面恩恩啊啊的教导着王老五。 28 成为真正的男人 坦然/著 王老五在徐缨的理论教导下,没有丝毫停止实践,呼吸顺畅了很多,心境也很平静,专心对付着眼前这活色生香扭动着的女体。 “我们换个姿势吧,同一个姿势时间长了也会疲劳。”说着慢慢抬起右腿,往左边转动,王老五用手帮助着她的转动,但两人交接的位置仍然紧紧相连着,等徐缨完全转过腿,变成了王老五在她的背后,徐缨把臀部抬高点,双手支撑着床,王老五把双手伸到徐缨的胸前,摸捏着她垂向床的乳房,而臀部却在不停的向前耸动。 “你累的话就说,哦!我们可以再换姿势。”徐缨爬在床上,一前一后的摆动身子。 王老五始终不说话,只管照着徐缨吩咐去做。他双手一用力,把徐缨的上身抬起,徐缨顺势把右手勾住王老五的脖子,左手放到自己和王老五相交的私处,似乎想要挡住不让王老五的命根从自己体内滑出。 “太好了,哦!真是太妙了,你真行。”徐缨开始第一次高潮来临,不停的叫唤,并鼓励着王老五。 等徐缨的高潮过后,王老五觉得有点累,他于是往后躺下,徐缨仍然背对着他,也跟着放下臀部,始终没让王老五滑出,等王老五完全躺下后,徐缨身子往前,手按在王老五的小腿上,摆动着臀部,上下的套弄,忽快忽慢,忽深忽浅,忽然左忽右,忽前忽后,忽吆龅停? 王老五却微抬起头,看着徐缨那私处被自己命根挤开的门向外翻卷的模样,湿漉漉的液体弄得胯部到处都是。这样的感官刺激,王老五哪受得了,就在他想要爆发的时候,徐缨突然抬起臀部,完全的抽离王老五的命根,转过身来,并给王老五说:“你把注意力分散,想想别的事情。”王老五因为没了徐缨那肉肉的、暖暖的刺激,同时又受到徐缨说话的影响,本来快要射出快感,逐渐的又缩了回去般,硬生生的忍住了。 徐缨觉得也该差不多了,面向王老五整个人骑上他的胯部,用手扶着他那仍然挺立着的命根,塞到自己还湿润张开着的洞里,然后开始从左到右,再从右到左的转动着臀部,好象给王老五的命根做着按摩。王老五在下面睁着眼看着她,下身感受着来自徐缨身体深处的温热和肉感。 “记住,以后做这种事时,尽量的把注意力分散,不要总想着快感,做爱是体会做的过程,而不是为了几秒中的快感,很多男女因为不懂得享受做的过程,所以总说自己没有高潮,只要做的过程久一点,慢慢积累着快感来临时爆发的能量,那样到快感真的到来时,就会享受到充分的高潮。”徐缨在王老五的胯上讲解着怎么享受性爱,同时自己的私处也和王老五的私处对着话,交流着彼此的需要,给予着对方最大的快乐,同时也吸收着对方付出的激情。 王老五耳中听着徐缨讲解,双手摸捏着她的乳房,下面的命根坚挺着让徐缨的身体吞噬着。这样过了十几分钟,他实在忍不住了,腾的坐起,抱住徐缨的身子上下急促的抖动起来,徐缨知道王老五的极乐就要来临,任凭着他在自己身体里狂奔,让他尽情的蹂躏着自己,而自身也很享受他这种疯狂的,带有野性般的侵犯。王老五在爆发前,几乎疯狂的把徐缨压在床上,紧紧的把她按压在自己的身下,腰部和臀部的力量都集中到一个点上,命根在这种力量的支撑下,快速有力而准确的,不停的在徐缨张开的身体里进出,象是要把她劈成两瓣似的。 徐缨被王老五的这种疯狂刺激得前所未有的兴奋,娇唤着也紧密配合着王老五的动作,两人都睁着眼睛,象是此时两人的眼睛也在交欢,徐缨全身越来越觉得酥麻,来自王老五命根的力量让她开始疯狂起来,叫唤的声音越来越欢快,并很急促。 王老五在她积极配合和叫唤下,做着最后的冲刺,几乎窒息一样的把积攒起来的能量嚎叫着全部释放在徐缨的体内,徐缨接到王老五热乎乎的能量,闭上双眼,用心灵感受着此刻魂魄离开自己的身体,两人一前一后的到达目的地,双双相拥着静静瘫软在床上。 等两人慢慢平静下来,徐缨又给王老五讲授了很多王老五不知道但又需要知道的男女性爱方面的事情。王老五自始至终一直保持着一个好学生的求知欲望,徐缨在讲解的过程中,为了让王老五能充分理解,还做了些示范动作,王老五在徐缨的教导下,真正懂得了什么是男欢女爱,了解了性爱不仅仅是为了繁殖后代,也是人生活中不可或缺的重要组成部分,以男女双方都达到最佳快乐为最高境界。在那天晚上,徐缨还再次用嘴和手帮助王老五挺起,直做到两人都筋疲力尽才罢休。 第二天王老五昏头晕脑的开完会,正要去找徐缨,服务台的一个服务小姐却先找到他,拿给他一件包装得很精致的东西,王老五打开,原来是块浪琴表,里面有张纸条:‘我走了,以后我们也不可能再见面,你送给了我一件珍贵礼物,我也送给你一件礼物,尽管我的礼物没法与你的相比,但这也是我的一片真心。最后,祝福你将来的人生过得美好性(幸)福!’王老五没看完纸条,就往徐缨住的房间跑,可是那里却物是人非了,只有一个服务员正在打扫房间。 后来,王老五再也没见到过徐缨,即使他托人打听她的下落,也没任何的消息,听说她从成都回去后到香港了,也有人说不是香港,是去了澳大利亚。她就象是从人间蒸发了一样。 王老五很感谢她,是她让他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享受了无穷尽的欢乐。他在这么些年里,只要遇到合适的女人,她需要他也需要的情况下,都会相约的上床,两人都觉得好,可以再约,不好,分开了也就不再见面,但他始终没和真正的处女上过床。心里仍然想着江雪,默默的关心着她的生活状况,为她祝福着,他始终相信,总有一天他会再见江雪,所以遇到再好的女人都没结婚的念头,一直保持着单身,为的就是等再见一次暗恋多年的人——江雪。 29 甩不掉的春梦 坦然/著 王老五看看左手的表,心里想着徐缨,这只表他戴了多年,总舍不得换,即使昨天陈铭川刚送给他一块自己最喜欢的欧米伽,但他还是决定戴浪琴,因为这是他失去贞操的纪念。 司马文晴和徐缨,王老五觉得这两个女人有相似之处,但具体是哪些地方相同,王老五一时半会也想不明白。他从来没认为象徐缨那样的女人是坏女人,反而觉得那样的女人才是真正的女人,是纯粹的,并不复杂。美丽漂亮的女人很多,但优秀纯粹的女人很少见,这也怪不得女人,男人应该负主要责任,因为自古男人注重女人的,是她们的漂亮和美貌,根本没花太多心思去了解她们作为一个女人的真正价值和存在意义,尤其是在有着悠久历史的中国,在封建思想长期的熏陶下,把女人文化看成是繁殖文化,认为女人就是为繁殖后代而存在的,这种思想,即使是到了当代,有的男人还是这么的认为,甚至于有很多的女人也自认为女人就是为男人而生为男人而活。很明显,徐缨不属于这类女人,她是为自己而生为自己而活,是那种拼命挣扎着要活出自我的女人。 那么,司马文晴又是什么样的女人呢?王老五总觉得司马文晴有点不对劲,可又找不出哪不对。自己在她面前,象一只羔羊,可怕的是,自己喜欢当羔羊这个角色,还心甘情愿的被她控制,她摆布男人的本事和想刂颇腥说挠猛趵衔寮认不队趾ε拢不兜氖撬拿览龊退砩贤嘎冻龅哪枪砂云ε碌氖撬乔苛业目刂朴暇梗趵衔迨歉瞿腥耍彩巧ぴ谡飧龃竽凶又饕宓纳缁嶂校遣桓市谋慌说弊餮蚋岬摹m趵衔灏底蕴嵝炎抛约海每辞宄玻裨蜃约夯嵩谒韭砦那缒抢镌较菰缴睿钪詹荒茏园巍k退韭砦那绮偶诙妫捅凰砩咸赜械亩魃钌钗牛庵侄骶褪怯趵衔搴退谝黄穑苊飨缘哪芴寤岬剿谛哪侵只鹕桨愕挠媸倍蓟崤绶⒌挠约壕拖笫呛芟m约号绶⒁谎辜钡却牛媸痹敢庥胨黄鹑诨m趵衔逶谛睦锾嵝炎约海骸院笞詈蒙俸退赐? 王老五左手握着方向盘,右手拿出打火机,心想:‘这妞出手这么大方,肯定是把我当小白脸了。年轻轻的,做个酒店大堂领班,五千八也得花她半个月薪水吧?’想到这,手机突然响起,看了看,不认识的号码,把车靠边慢慢的开着,开始接听电话: “你好!哦,是司马小姐呀!是吗?这是你的电话,好的,我会保存的,有空一定给你打,哈哈!不会的,看在你送给我打火机份上,我也不能忘记呀。是,我在开车,好,也祝你愉快,以后联系,拜拜!” 原来是司马文晴打来的,王老五挂断电话笑了笑,也是,收了人家的礼物,连人家电话都不知道,虽然接了名片,可看一眼也记不住呀,以该怎么还她这个人情呢?人家主动把电话号码告诉他,目的就是要他记住:‘别忘记给我打电话哦!’ 王老五的这个周末,过得是香艳刺激,但也很疲累。在杨汇音的身体上,尝尽了人间最美的‘佳肴’,别人花一辈子去追求都难有一次的极乐,他在短短两天时间里,就多次的享受到,为享受人间仙境般的感觉,他付出了全部的身心,做的时候没觉得怎样,可毕竟是快四十的年龄,与二十多岁时是没法比了,一阵阵的疲倦向他袭来,打着一个接一个的哈欠。此时坐在车子那恒温的真皮驾驶座上,双手很轻松的握着方向盘,把车速控制在八十公里谩时以下,好在郊区别墅离市区不远,他虽然开得比平时慢了很多,但不到半个小时就到了家。 把车开进车库,从车子后坐上拿上陈铭川送给父母的礼物。 父母午睡还没起来,王老五把手中几个袋子放在客厅里,自个上楼倒在卧室的床上,不一会就睡着了。那个伴随着他多年的春梦,又开始萦绕在他大脑里: 阳光明媚的夏日,一个光着身子的少女,在家乡那条两岸杨柳青青的小河里哼着小曲,四肢舒展着仰躺在清澈小河里的一湾集水到膝盖的小潭中,双手戏耍着流经身边的水流,长长的黑发有一大半飘散在水中。一个少年男孩,正悄悄躲在一棵茂密杨柳树上,借着杨柳枝叶的掩盖,从来回摇摆的柳枝缝隙中,眼睛一眨不眨的紧盯着水里白嫩的少女。少女除了头发是黑色外,其它地方全是粉白娇嫩,就连身子中间微微突出在两腿间的地方,也和她身子颜色没什么两样,胸部也见不到隆起,和少年的胸部是一样的,此刻那少女正用双脚向上踢着水,水花在她的脚两边象雨点一样升起又落下,在阳光的照耀下,那一颗颗的水珠仿佛犹如一颗颗晶莹剔透的珍珠。少年看得口干舌燥,满脸是汗,右手抓着的一杈柳枝在他激动紧张中瑟瑟发抖,那少女听见动静,也不侧头向这边看,咯咯的笑着说你就别在那偷偷摸摸了下来吧。少年知道自己暴露了,只好很不情愿的从树上缓慢的往下爬,到了柳树下,不知道自己应该跑开还是应该留下继续看,正左右为难时,那少女又说干嘛杵在那还不快来帮我搓搓背。少年象听到老佛爷的旨意,象电影里的太监般差点就单腿跪下手触地的喊喳了,忙不跌的抹光身上衣物,欢天喜地的跑到水里,笑嘻嘻的来到少女身边,象她一样的躺下。少女看着他笑嘻嘻的说你是个坏小子。少年傻呵呵的说我不坏是我先在树上掏鸟窝你后来才洗澡的。少女看着他那也是白嫩的小弟弟很奇怪的问你的肠子怎么露出来了?少年仍然傻呵呵的答爸爸说这是命根不是肠子是用来生孩子的。少女取笑少男说你个傻冒生孩子是妈妈不是爸爸我才是妈妈所以才会生小孩。少男奇怪的问你没小弟弟怎么生孩子?少女还是用取笑的口气说说你傻冒就是傻冒我没有小弟弟但我有小妹妹,说着把眼睛移向她自己的胯部。少男也跟着她的眼睛往她那里看,并奇怪的说怎么是那个样子真难看。少女回敬着说你的才难看呢象根猪肠子。少男问我可以摸摸你的小妹妹吗?少女说只要你让我摸你的小弟弟我就给你摸。少男把手伸过去,少女把手伸过来,相互好奇的摸着自己没有的东西,少男摸着少女的小妹妹,感觉肉肉的滑滑的分成两瓣,少女摸着少男的小弟弟,感觉到是圆圆的硬硬的。少男觉得少女的手很暖和,少女感到少男的手很温柔...... 王老五突然惊醒,每次做这个梦,一到这里就惊醒。这个梦是在他小学五年级时候开始做的,那时侯他还十二岁不到,在梦中的他就是那少男,梦中的少女是他的一个女同学,梦里的情景让他很舒服,在他摸那少女和那少女摸他时,他就被惊醒,醒来觉得小弟弟那里粘粘湿湿的,当时他根本不知道那是遗精,只是心里很害怕,从此落下这个春梦常把他从睡梦中惊醒的‘病根’。 自从和徐缨有过男欢女爱的交流后,这个春梦出现在他梦里的次数明显减少,但一两个月还是会做那么一两次,和以前不同的是现在做这个梦后不再遗精了。他曾经也尝试着要甩开这个困扰他多年的梦,但都没成功,今天又开始做这个梦,而且是在他消耗体力精力后做的,所以让他觉得更是奇怪。 正想着怎么会做这个梦的时候,母亲在楼下喊他,王老五起来走到楼下。 饭桌上,王老五把已经订好机票的事给父母说了。母亲问陈铭川有没提到给王老五找媳妇的事情,王老五含含糊糊应付着。 母亲看出他明显的瘦了,而且精神也不是那么的集中,这才两三天工夫,人怎么就变成这样,心里想:‘这小子肯定是在外面有女人了,不然怎么会变成这样。’母亲是过来人,能瞒得过她的法眼吗。 王老五吃完饭,给母亲讲了讲那些红参膏的服用方法,要他们记得天天吃。 母亲把回老家要买的礼物清单给王老五,说这些是能想到的,以后想起什么来再临时加。 于是王老五在以后的几天里,开始为父母回家要带的礼物忙起来。 30 苍蝇和臭肉的人生 坦然/著 寒冰坐在医生办公室的桌子上写病历,今天是今年的最后一天了,明天就是新的一年,新的一天,而自己还没有新的开始。心烦意乱的怎么也没心思写,干脆放下手中的笔,走到窗口向外远眺。 这个城市是美丽的,即使是在冬天,它也是生机勃勃。她看着远处大街上车来车往,行人匆匆,每个人都在忙着各自琐碎的生活,不管是有车开的还是没车开的,都是那么富有节奏,日复一日重复做着他们熟悉的事情,见着熟悉的面孔。想想自己,不也和他们一样,不也是上班下班,吃饭睡觉,也没什么不同的。漂亮没给自己带来与众不同的生活,反而增加了许多的烦恼,那些象苍蝇一样的男人,赶都赶不完,自己就象是一块臭肉,总是被苍蝇嗡嗡的围着。 “唉!人生啊人生!苍蝇和臭肉的人生!”寒冰站在窗前,因为办公室就她一个人在,所以无所顾忌的发起感慨。 “说得好啊!苍蝇和臭肉的人生!”李云刚好路过医生办公室,正好听到寒冰的感慨,拍着巴掌赞扬着寒冰这句经典感慨。 “哦,是李博士。”寒冰转过身,看见李云站在门口拍巴掌,她右手理理发梢,羞红着脸忙说:“我正写病历呢,坐累了起来活动活动。”李云不仅仅是他的上司,是内科主任,而且还是带她的专家,相当于是她的老师。 “别写了,到我办公室来一下。”李云笑着说。 寒冰跟在李云后面来到主任办公室,在看病的病人坐椅上就坐,李云坐到他主任位置上。 “那些苍蝇里有你看上的绿头苍蝇吗?”李云的胖脸上,眼镜后的小眼睛笑起来几乎没了。 “说什么呐!李博士又开玩笑。”寒冰很不好意思的笑着回答,在整个内科,只有她喊李云李博士,别的医生护士都喊李主任,她觉得喊人家职务也太世利了,要是他哪天不当主任,再改口不就显得太小人了嘛,而喊他李博士,即使他以后不当医生,那也是博士呀,所以她喊李云李博士。而李云是留过洋的人,在国外都喊职称不喊职务,没职称的就喊名字,他对寒冰对他的称呼很满意。 “刚才我可是听懂你的感慨啦,可你也太谦虚了吧,谦虚得把自己都比作臭肉,哈哈哈!”李云是真的为寒冰的比喻逗乐了,让他越想越觉得好笑。 “李博士,你可不许给别人说啊,要不然别人以后都叫我臭肉臭肉的,叫人家的脸往哪搁呀!”寒冰知道李云那嘴巴是没封条的,不严谨一下他,说不准哪天就给说出去了。 “哈哈哈,你放心,我李大嘴还没大到那个份上,哈哈哈!臭肉!有意思,有点意思啊!”李云就是这样一个人,有乐的东西,他绝不放过,必须乐够了乐疲了才肯罢休,他的这个性格,给他得到了从病人到医生护士的好感,口碑一直很好。 “又来啦你,可不能再取笑人家了啊。”寒冰竭着说,李云看着美人的娇样,心里酥酥的舒坦。 “要是我没现在这个好老婆呀,也许我也成你的苍蝇了呢。哈哈哈!”李云开着玩笑,但又不是玩笑,他的内心里的确曾这样想过,甚至在晚上他抱着老婆干那事的时候,脑子里也想过抱着正在干的女人是寒冰,当然这是他的秘密也是他的自由,思想的自由,肉身可以被人控制,但思想不同,如果说一个人有真正属于自己的东西,那这件东西就是自己思想。 “李博士叫我来,不会是为取笑我的吧。”寒冰本来心情就不好,现在被李云弄得更是烦躁,说出的话里都带有些刺了。 “不是,你别误会,我本来是去找你的,刚好被我听见你的...哈哈哈...好,咱们说正事。”李云打住笑,喝口茶水,接着说:“明天是元旦,我看了你也没有排班,我的一个朋友约我去温泉山庄泡温泉,怎么样?一起去吧?我夫人也去,算是和她做个伴。”李云看着寒冰,说完等着她答复。 “李夫人不是有你那朋友夫人做伴嘛,我明天有安排,尽管我很想去,但首先答应了人,不好推辞的,还是你们去玩吧,以后机会还会很多。”寒冰推辞着,她现在根本没心情去玩,其实她没什么事情,只是想去矫健健身俱乐部,希望能再遇到那个给他按摩脚的男人,自从上次遇到王老五后,半个月来,只要她休息,都要去俱乐部,健身是次要,目的是想再见到王老五,她向那里的服务员打听,可不知道名字,人家有规定,不能向无关的人透露顾客的任何信息,她根本打听不到王老五半点消息,所以,这几天心绪不宁。 “是不是有贵公子约你呀,那些纨绔子弟,没一个好的。我是想介绍个真男人给你,你只要见一面,包你想忘都忘不了,那可是个世间少有的奇男子啊!”李云的确想让王老五和寒冰认识。上午王老五打电话来邀请他的一家元旦去泡温泉,他想到把寒冰也带上,他一直认为只有寒冰这样的女人才配得上王老五那样的男人,李云真不想让寒冰这样的美女被那些纨绔子弟给糟蹋了。 “李博士,谢谢你的好意,其实,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寒冰说这话,是为了堵住李云的口,让他以后没了这心思,可她说的也是事实,她心里确实喜欢上了王老五,即使才见过一面,也不知道那男人是谁,叫什么做什么的都不知道,但王老五那天的身影,总是出现在她梦里,她的心已经被王老五占满,再也没有空隙留给别人了。 “唉!遗憾呐!遗憾!可惜啦,可惜!”李云听说她有喜欢的男人,心里难过得就象自己被喜欢的女子拒绝一样。心想:‘以后你会后悔的。’ “还有什么事吗?没事我先回去,还得把今天的病历写完呢。”寒冰不想再和他聊下去,怕他再问些什么。 “哦,是吗?那你去忙吧,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寒冰站起,转身走出李云办公室。 寒冰在过道里拿出手机,给司马文晴打电话: “请找司马文晴,对。”她打的是服务台座机,因为司马文晴在酒店上班后,规定凡是上班时间,酒店服务人员包括领班,都不准接打手机,这个季节是酒店的淡季,也是整顿酒店最好的时期。 “哦,晴姐,是我,恩,今晚有空吗?什么时候有空?哦,那我直接去舅舅那,你也回去是吗?好,那家里见吧。拜拜!” 打完电话回医生办公室写病历,今天她收住了三个病人,都是老年人,慢性病急性发作的。她很喜欢自己的工作,虽然收入不多,但还是够用的,住的是医院单身职工宿舍,本来他舅舅,也就是司马文晴的父亲,要她住家里,但因为司马文晴的原因,不想让表姐因为她而不愉快,所以她也只好同仇敌忾的不去舅舅家住,但节日是肯定要去的,不然就连亲人也不是了。 31 二人世界 坦然/著 下午两点,离收市还有一个小时。王老五在别墅家里的工作间,坐在摆放着两台电脑的桌子前,很认真的观察着今年最后一天的交易情况,从今年下半年开始,中国的资本市场迎来了等待已久的春天,上证综合指数和深市成份指数在不断的攀升,这是王老五在辞职进入资本市场时就估计到的。国家经济一直每年以百分之八以上的速度增长多年了,可资本市场却跌多涨少,是与国家宏观经济相违背的,所以在几年前他就知道中国资本市场会有这么一天的到来,现在来了,而且是在国家股改进行的过程中开始的,说明这将是一次真正的牛市,时间会在一年以上。 王老五看着电脑屏幕,不断翻看着指数和个股,他看好的有色金属类股票表现一直不错,尤其是黄金和铜的股票最抢眼,都是他满仓的板块。他正在想着下一目标价会在什么位置时,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响起,原来是杨汇音打来的: “是汇音呐,不上课吗?哦,好的,我会去,那晚上见,拜拜!”杨汇音给他打电话说要和他一起过今年的最后一天,会在公寓里做好晚餐等他一起吃饭。 王老五挂了电话又把心思集中在电脑上,开始思考要买进的下一个版块,他看好三个版块的股票,一是金融类的如银行证卷,二是房地产,三是钢铁,这些版块的股票还涨幅不是很大,尤其是钢铁,市盈率是最低的,最具有上涨空间。他计划着在下一年一月底清空有色金属类股票,买进以上三类中的龙头公司股票。这样的计划逐步在他脑袋里形成。 快到三点的时候,他的手机再次响起,是司马文晴: “你好!司马小姐,哈哈哈!那该怎么叫你呀,哈哈哈!好,以后不叫小姐了,叫司马大姐,哈哈哈!也是,你又没我大,叫大姐也太委屈你,好,叫文晴。文晴,有什么需要我效劳的,哈哈哈!我真的连服务生都不够格吗?在你这个大领班眼里,要什么样的才入你法眼啊!是啊,我长得确实不够英俊,还很黑,哈哈!是吗?很抱歉,今晚约了人,改天吧,一定请你吃饭,好,法国大餐就法国大餐,没问题。是,我正忙着哪!恩。拜拜!” 王老五从司马文晴买了打火机送他后,就经常接到她的电话,要么约他吃饭要么请他听音乐会,王老五每次都找各种借口回绝着,他也的确很忙,忙着给父母买回家带的礼物,老家亲戚朋友多,小孩也多,陪父母买东西跑市区都跑了好几趟。半个月来,就和杨汇音见过一面,一起度过了一个美好晚上。昨天刚把父母送走,给做家务的阿姨放了两天假,一个人住在这么大的房子还真是冷清,尤其是父母回老家后,更是显得空荡荡的,所以早上给李云和钱律师都打了电话,约他们两家人明天到温泉山庄泡温泉,其实是要和李云续签聘书,家庭医生的聘书。 王老五关上电脑,换好衣服,开上车到市区公寓见杨汇音。 他破天荒的到废都商厦前把车停下,到里面买了个女式肩背包,还让服务员作了精美包装。 回到公寓,杨汇音还没到,他看看冰箱,里面的菜还有,见大床已经换了被单被套,是天蓝色的,王老五喜欢两种颜色,一种是白色,另一种是天蓝色,所以家里的床单被套都是这两种颜色。 旧的一年就要过去,新的一年马上到来,很多朋友发短信祝福,他不喜欢这样,把手机关了,呼叫转到座机上,真有正事的人是会留言的,所以他不怕耽误事。 王老五正洗澡的时候,杨汇音来了。见他在玻璃房里,她进去和他打了个招呼,顺便问他想吃点什么?王老五正洗着头,没看她,回答说随便。 王老五裹着浴巾出来,看见杨汇音穿着条长裙,上身穿着白色保暖内衣,围着围裙在厨房里忙活,那细腰被围裙的带子那么一系,尤其的显眼,王老五看着眼前的杨汇音,心里荡漾起欲望来,走过去从背后抱住她。 “汇音,你真美。”他把手从她肚子上往上摸着,最后停留在她胸前。 “担心弄脏了你,快去穿上衣服,小心感冒了。”杨汇音说着停下手中的活,双手在空中举着,半转过身来吻亲了一口王老五。 “我想你了,能不能现在就做那事呀?”王老五有点按耐不住,边说边去撩杨汇音的裙子,手摸到她里面穿着的羊绒紧身保暖长裤。 “不行,哥,今天不行,我来情况了。”杨汇音躲着王老五的手,解释着。 “唉!看来今天我的小弟弟该寂寞的度过今年最后一天喽。”王老五有些失望。 “对不起,哥。”杨汇音心里觉得很愧疚似的。 “说什么呀,又不是你的错,干嘛说对不起啊。以后不要再这么说了,啊?”王老五在她耳后亲了一口,放开抱着她的手:“我来帮你吧。” “不用的,你去穿上衣服,看会电视,或者听听音乐吧,我要给你做你喜欢的鱼,我还买了泡菜和豆腐,做泡菜酱汤。”杨汇音问过王老五的口味,知道他的爱好,今天特地做他喜欢吃的。 “你母亲怎么办,她一个人会孤单的。”王老五觉得杨汇音为了给自己做好吃的,而冷落了住院的母亲,心里过意不去。 “我已经请好陪床护理的阿姨了,早点请,是为了和妈妈多熟悉熟悉,也可以减轻些妈妈的心理负担,这都是因为哥给了那么多钱,才能办到的,要是...” “你不要再说钱的事情了,要是能早点认识你,也许你和你母亲就可以少受些罪,命运真是捉弄人啊。”王老五打断她的话,又亲了她一口:“那你忙吧,我给你放音乐听,喜欢什么样的?” “有周杰伦的歌吗?”杨汇音问,她喜欢小周的歌,毕竟她还是个学生,现在的女孩子都喜欢小周。 “我在网上下载就可以,《菊花台》吗?还是《千里之外》?”王老五虽然不怎么听歌,但时下流行什么,他还是知道的。 “没想到哥还懂这个,好吧,就《菊花台》和《千里之外》吧。”杨汇音笑着说,以为王老五不会懂流行些什么的,没想到他还能知道。 “ok!”王老五打个响指,扭动着围着浴巾的屁股,边跳边哼哼着:‘送你离开,千里之外...’。逗得杨汇音咯咯的笑弯了腰。 优美的音乐响起,杨汇音边做饭边随着节奏摇摆着,王老五换上保暖内衣后,也摇摆着跟着哼唱起来,摇到厨房,在杨汇音身后,双手扶在她的腰上,变成了双人摇摆舞。 32 最后一夜 坦然/著 杨汇音觉得这样无比的温馨,自从认识王老五,她的人生从一个地狱一下子升到了天堂,每天放学后到医院陪母亲聊会天,到晚上八九点回到王老五舒适的公寓,温习功课到十一点多,躺在那张让她沉醉的大床上,没几分钟就进入和王老五相拥的梦乡里,再也不用去站街,吃得好休息得好加上心情好,这三好归结起来,表现在她的皮肤和身段上,人变得更加的水灵,连她母亲见她都是一天一个样。 她在手术前一定要把自己的身体保养好,这是医生说的,她的状态越好,移植的成功率越高,她从来没有担忧过、害怕过,也没想过自己没了个肾脏会怎么样。这种情况要是落在别人身上,可能会很焦虑不安,但杨汇音丝毫没有,她以前和现在所做的一切,全都是为了让母亲早日好起来,现在马上可以实现这个愿望了,难道不值得高兴吗! “哥,下个月开始,收拾公寓的事情就由我的同学郝冬梅来做了,我带她来见见你,你什么时候有空?”杨汇音没停下手里的活,给王老五说起她的同学。 “不用见,你让她来就是,有什么事情我和你联系。”王老五还摇摆着身子,陶醉在音乐的旋律中。 “那怎么成,你最好见见吧。”杨汇音本来是要借此机会把郝冬梅介绍给王老五认识的,好让他转移些在自己身上的注意力,以便以后自己能从容离开。 “以后再说吧,只要她在这里收拾公寓,迟早是要见上面的。叫郝冬梅是吧?听名字似乎是个朴实的农村姑娘。”王老五随口说着。 “是,从陕北农村来,父亲在矿难中死了,母亲也改嫁了,也是个苦命的人,拼了命的打工挣钱,每天幸苦得不得了,有次都晕倒啦,到医院一看,是营养不良性贫血加疲劳过度引起的。她听说每周才收拾一次就可以拿一千元,可高兴了。”杨汇音说到这里,转过身来:“哥,真的谢谢你,要不是你,我和郝冬梅恐怕得休学甚至是辍学了呢。” “别说这些,谢什么谢呀,你们都是弱不禁风的女孩子,却承受着一个爷们也难以扛得起的担子,说真的,我很敬佩你们。是你们感动了我,使我那慢慢膨胀的思想得到冷静,要说谢,该我谢谢你,我从你那里得到了用金钱买不到的东西,你告诉了我,人活着,必须坚强。”王老五的话,不是客套,他的确从杨汇音身上学到了人的坚桥念是什么:“对了,汇音,我今天给你买了礼物,我去拿来给你看。” 王老五把包装精美的盒子拿过来,递给杨汇音。 “是什么呀?光看外面的包装,就知道一定是很漂亮很贵重的礼物。”杨汇音有些惊讶的说。 “快打开看看。”王老五催促着她打开看。 杨汇音很小心的打开,见里面是个很漂亮的肩背包,欢喜得跳起来,楼住王老五的脖子就亲他。 “太好了,真漂亮,哦,还是名牌呢,得花很多钱吧?”她翻来覆去的看着,一个女孩子的天性完全表露无疑。 王老五见她高兴的样子,心里也喜孜孜的,眼前这个女子,是除了江雪外,他遇到的最喜欢的一个。就算是她要天上上的星星,他也会毫不犹豫的到美国太空总署,申请坐上航天飞机去摘下来给她。 这一年的最后一夜,王老五和杨汇音很愉快的一起吃着晚餐,也是他们在一起最后吃的一次晚餐,虽然后来也见过一两次面,但再也没这样吃过晚餐。 因为杨汇音来了月经,所以两人没有做爱,两人躺在天蓝色的大床上,看着无聊的电视,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话。杨汇音靠在王老五身上躺着,用手摸玩着他的命根和根部的两个蛋蛋,心中想着心事,这是今年最后一天了,也是她和王老五的最后一天,没有王老五,她恐怕此时正站在大街上等客人召唤呢,是这个喜欢睡觉裸着身子的男人,拯救了她,把她从火坑里拉了回来,不管今生用什么方式,都无法报答他的恩德。 王老五的右手放在杨汇音的胸上,杨汇音穿着内裤,要不是来了特殊情况,杨汇音是不想穿着的,她想让王老五尽情的玩她,可是没办法。所以光着上身由着王老五抚摸,她也喜欢他的抚摸,同时她也抚摸他,也喜欢摸他。 王老五全身赤裸,享受着杨汇音的爱抚,眼睛虽然盯着电视,可心思却在自己的命根上。他的手忽重忽轻的摸捏着杨汇音乳房,这是他见过最完美的女人乳房,让他爱不释手。男女之间的相互爱抚,是世间的一大美事,甚至在有时候美过交合,因为这样可以长时间的处于性兴奋状态中,使激素水平不断处于高峰值,对男女双方的皮肤及心脑血管都有很好的保健效果。 此时的王老五非常舒坦,命根在杨汇音手中膨胀着,一阵阵的快感包围着他的全身,他右手的拇指和食指捏玩着杨汇音的rǔ头,头脑中想象着她那潮湿的命门已经张开,等待着他的炮去轰去炸去掀开去填满。 杨汇音在王老五手指揉搓下,rǔ头挺硬着,微微颤动起来,全身毛孔都竖立起,小腹里一股股暖流向外奔腾着,手中王老五的枪在微微的抖动,象是在连发,又象是在点射,她想象着这枪正搅动着自己的肉,把自己的洞塞得满满的。 杨汇音把上身俯到王老五胯间,伸出舌添着那发烫的枪头和枪管,感觉王老五的身子猛抖了一下,她就把他的枪整个吞到口中,然后再吐出来,又吞下去,来回反复的重复做着。 王老五很放松的半躺着身,可以看见杨汇音的嘴和自己的命根的结合。几次差点忍不住把子弹射出,想到徐缨教的分散注意力办法,把眼睛去看着电视,才没扣动扳机。 杨汇音此时只想让王老五快乐,只要他高兴,他愉快,她什么都可以做,虽然自己的嘴有些累得发酸,但还是很专注的工作着,甚至加快着节奏,直到王老五叫喊着把子弹全部突突的喷发在她口中,她才疲惫的抬起头来。 33 三男两女 坦然/著 杨汇音是在王老五还熟睡的时候走的,她知道今天他要和朋友聚会,而自己也想在新的一年第一天好好陪陪医院里的母亲。 王老五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八点多,他和钱文明约好的时间是九点,因为钱文明没车,要王老五去他家接他和老婆,然后才和李云两口子会合。 王老五光着身子,从床上翻身下来,伸个懒腰,把窗帘拉开,让冬天的阳光从海那边照射进玻璃窗里,洒落在自己健壮的身体上,和挺着的小弟弟上,晨勃的快感,让他全身充满着使不完的劲,王老五做了几个扭身运动,才到卫生间里,对准白瓷马桶,手扶着还没完全软下去的小弟弟,一股带有点黄,还有点臊味的尿象一股水箭,形成优美的抛物线,坠落进马桶里的下水口,冲得马桶哗哗的叫唤,象是很痛快的在呻吟。 王老五开车来到钱文明家楼下,给他打了个电话,然后下车来抽烟,不时的看看楼道,以为钱文明两口子早准备好等着自己到呢,没想到这么磨蹭。 “武哥,等久了吧?昨晚睡晚了,你打电话的时候刚起来,对不起啊!”在王老五等了二十几分钟后,钱文明终于下来了,可他老婆还没出现。 “你那漂亮的新媳妇呢?她不去吗?”王老五有些奇怪,说好夫妻俩一起去的,怎么没见人下来。 “现在才知道,你不结婚是对的,有个女人天天在身边缠着,那滋味,恐怕你想都想不到,一个字——烦!”钱文明见老婆没下来,给王老五抱怨着结婚的苦楚。 “哈哈,你小子,那个时候我怎么说来着,这才几天呀,就烦了,活该!”王老五哈哈大笑,然后小声问:“昨晚上被收拾得快散架了吧,看你这身肉,该锻炼了。”说完用手捏了捏钱文明的肚子一把。 “早听你的,我也不至于整得现在这么狼狈,对了,你去的那家健身俱乐部,叫什么来着?听说那里的女服务员个个水灵,到那里健身的,还有明星是吗?”钱文明很有兴趣的问。 “你家里的这个还摆不平呢,心里却想着外面的,小心我给弟妹说哦。”王老五板起脸,严肃的说,他最讨厌在外面嫖的男人。 “嘿嘿,说着玩呢,我哪敢啊,要是被我家里的知道,这条小命非交代了不可,哟!来了。”钱文明见自己老婆婆走出楼道,忙上去帮她提包。 “武哥,你还是那么的让女人着迷,精神蛮好的,该不是有女朋友了吧?”钱文明的老婆是出了名的快嘴。 “弟妹也越来越漂亮了,让哥哥我看着都不敢找老婆了。”王老五以牙还牙的笑着说。 “为啥?嫌我唠叨吗?”钱文明老婆脸色一下子来个晴转阴的问。 “怕没你这么漂亮,被你欺负呢。”王老五上到车里,发动车子说。 “呵呵,武哥就是会说话,我家文明要是及得上你一半,那我也就整天不用愁了。”钱文明老婆说着坐到副驾驶位子上:“这车就配武哥,别的男人开这样的车,都是糟蹋了好车。” 钱文明从老婆下来后,一直没说话,自己坐到后面,缩在那象只瘟鸡。 “我们现在去李博士家,文明,给他打个电话,说我们十分钟后到,让他们早点下楼。”王老五开动车,给坐在后面的钱文明说。 王老五把车开到李云家楼下时,李云夫妇已经在他家的车子里坐着等候了,王老五没下车,给李云说了声跟着我,然后把车掉了个头,在前面引路。 “李博士老婆也是个大美人,都有孩子的女人了,可看上去还是那么水灵,唉!要是我到她那把年纪还能如她一样,就谢天谢地喽!”钱文明老婆话语里有些嫉妒的音调。 王老五没说话,他不喜欢这样的女人,虚荣而小气。 “文明,今天要签的合约都带了吧?”王老五看着后视镜问钱文明。 “带了,按你的吩咐,早准备好了。”钱文明欠起身子回答。 “武哥,给我家文明也加点钱吧,今年我们想买辆车。”钱文明老婆乘机说。 “哈哈,每年帮我签个合约什么的,我连小案都不犯,文明,你说我给你的钱公道吧?”王老五是不会轻易给人钱财的,除非值得给。 “芳芳,武哥给的已经够多的了,你别总是钱钱的好不好!”钱文明觉得在王老五面前很丢人,不得不说了老婆两句。 “你看看人家李博士,一个医生,房子住的是多大,开的车是什么样?你比他差到哪了?到现在还没辆车,窝囊不窝囊你!”钱文明的老婆也不顾及王老五什么感受,只管自己说个痛快。 “人家李博士是留学回来的人,又是内科主任,年薪都在十万以上,他老婆还是一家国外超市的财务总监,年薪比李博士还高,咱们怎么和人家比呀!你每个月还不到两千块,一年下来,还不是人家零头呢。还想大房好车,你就梦吧你。”钱文明似乎平时受气受够了。 “武哥,你听听,他自己没本事,倒怪起我来了!”钱文明老婆有些下不来台,让王老五帮评评理。 “你两口子的事情,与我无关,呵呵,不过我是了解文明的,他这个人吧,虽然有这样那样的毛病,但办事小心认真,对朋友很够意思,是我喜欢的人,要不然,满大街的律师,我怎么偏偏找了他做我的代理律师呢,就因为他对我的脾气,是个爷们!”王老五这样说,是为了提醒钱文明老婆:‘你嫁给钱文明不吃亏!’ 王老五这么一夸钱文明,身边的这个女人没话说了,她是听明白王老五的意思啦,自己冷静下来想想,也觉得不该在外人面前说自己老公窝囊。 “武哥,最近陈总没来过吗?”钱文明为了把这个尴尬气氛给打破,没话找话的与王老五说。 “半个多月前来过,住了一夜就走了,都没时间到我家里去。”王老五知道钱文明问的是陈铭川。 说着话,他们到了岛城郊区的一个温泉度假山庄,这里是海水温泉,与内地的温泉不一样。 王老五和李云他们常来这里泡温泉。 “看来新年到这里来洗澡的人还不少,都想洗去霉运,来年交好运啊!”李云把车停好,和老婆一起与王老五他们汇合,笑呵呵的说。 “怎么没带儿子一起来?又把他交给你岳母了吧?”王老五问李云,然后与李云老婆打招呼:“嫂子,每次见你都让我吃惊,越来越迷人了啊!” 李云回答:“这样的场合,小孩子还是少来的好,免得腐化了他幼小的心灵。” “你这个王老五,尽会找好听的说,是不是要嫂子帮你找个美女呀?我们超市,有几个还很不错的,要不要嫂子帮你介绍介绍?”李云老婆确实漂亮,胸脯挺得比一般少女还高,身段很协调,有肉感,属于男人看到就想的那种女人。 五个人走进大堂,有专门的服务员领着他们,到男女不同的贵宾更衣间,大家都是老熟人,没觉得不自然,有说有笑的,尤其是两个女人,相互夸着对方漂亮,嘻嘻哈哈的。 这个山庄的温泉,有室内的,也有市外的,冬天在室外泡的人尤其的多,那种冰火两重天的感觉,刺激得人身上皮肤一会鸡皮疙瘩一会火烧火燎的,这种收缩膨胀再收缩再膨胀的滋味,使人留连往返,说不出的舒坦。 王老五要了个贵宾池子,是露天中,与一般的公众池子离得少远,用屏风一样的东西隔出来的一个空间,池子的水是流动的,在进水口,用竹篓装着饮料,那样可以用热水给饮料加热,池子边的木架上,放着浴衣浴巾和各式各样的点心。 “李云,你看看你这身肥肉,再看看人家老五兄弟的那身肌肉,简直没法比,同样是男人,怎么有那么大的差别呀!”李云老婆看着王老五的身体,都偷偷咽着口水。她最喜欢王老五约她两口子游泳呀泡温泉什么的,目的就是想看看王老五健壮的身体,每次看完回去,脑袋里有了那身健壮的肉身,想象着再和自家那满身肥肉的老公做那事,还别说,快感来得不仅快还高。 而钱文明的老婆更是惊呆了,她除了在电影电视里看到过这样的肌肉外,在生活中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完美的男人身体。她以前没和王老五他们一起泡过澡和游过泳,所以不知道王老五的那身宽松衣服下,是如此美妙的身体。 这女人看男人,和男人看女人是一个道理,身段的好坏,直接影响着美观,一个男人看到美女,会有些歪门邪道的想法,同样,一个女人看到美男,也会有不正经的想法,只是想的地方和器官不一样而已。 “嫂子的身材也蛮好的,线条很优美。”王老五是不轻易夸人的,只要是他夸的人,那肯定是值得夸。 “夫妻嘛,要互补才和谐,要是我和王老弟一样的身材好,那和我夫人就不协调了,呵呵。”李云才不在乎老婆的数落呢,还是那么乐观开朗。 钱文明可不同,在王老五面前,有些自惭形秽,缩在池子的角落里,闭目养神。 “文明老弟,是不是昨夜让弟妹给累得没了精神头啊!”李云拿钱文明开起玩笑来,而他的眼睛却盯着人家老婆的胸脯看,似乎在用眼睛目测着钱文明老婆胸脯的尺寸。钱文明老婆毕竟年轻,那身肉很有弹性,尤其是那胸,穿着三点式,鼓胀得似乎要把那围胸的绳索给挣断了般。 “李博士,嫂子也没少折磨你吧?你可能是运动太少了,才会这么胖的。嫂子,以后你可要李博士多多的和你一起运动哦。”钱文明老婆笑嘻嘻的,知道李云在看着自己的胸脯,眼神中带着挑逗的说。 “我们哪能与你们小年轻的比啊,老夫老妻的,没那兴趣了。不过,我倒是挺同情钱大律师的,看看他,被你折磨成个啥养了?象个七老八十的,进到池子里,眼睛就没睁开过,明白人一看就知道你芳芳晚上要得太狠,以后你也得关心关心我们的钱律师,别那么过火了。”李云老婆可不是省油的灯,拿钱文明两口子开起涮来。 “我说嫂子,弟妹,你们这么肆无忌惮的在我这个光棍面前说这些,就不怕我受不了吗?”王老五加入到她们的谈话中。 “受不了好啊,那样你不就可以马上找个媳妇了。”李云把话接过去:“本来今天想带我们那个院花来给你认识的,可她说有了相好的了。唉,一朵鲜艳的花,又要凋谢喽!” “我说老五兄弟,我家博士说的那个女孩,还真是标致,在整个岛城,我敢说找不出几个来,有机会,你还是见见人家,说不定就喜欢上了呢。”李云老婆认识寒冰,和李云私下也讲起过把寒冰介绍给王老五的事。 王老五此时哪还想别人,他心里早有了个杨汇音。 三男两女,泡在一个池子里,讲着些玩笑话,没什么拘谨。到中午,五个人穿上浴衣,到餐厅吃了午饭,要了房间,两个女人午睡后,王老五把钱文明和李云叫到自己房间里,把聘书给签了。 新的一年,王老五用这样的方式,度过了他新年的第一天。 34 王老五的女人 坦然/著 王老五在过完元旦后,尤其的忙,到不同城市参加了几个上市公司的股东大会,他是在为新的一年投资做着基本的准备工作,不到现场去听投资者对公司的评价,是作为一个投资人最大失误的地方,王老五不是一般的投资人,所以不会犯一般人的错误,只要是他投资的公司,他都会亲自去看看公司面貌,和公司员工谈谈,只有充分了解一个公司的状况,他才会心里有底,这是他对公司股票决定卖还是留的基本判断依据。 在一月中旬,他到了北京,这是他在春节前参加的最后一个公司活动,是海川集团的股东大会和年会。 杨汇音已经放假,手术前的所有准备工作都已经做好,房子租好了,母亲那里也交代好,带郝冬梅去了一次王老五的公寓,把收拾公寓的事情交给了她。 在要做手术的前一天,杨汇音来到王老五公寓,这是她最后一次睡在这里,而且是独自一个人,王老五去北京还没回来,她已经决定做完手术后,就再也不见王老五了,为他和郝冬梅能够相好,她决定要从王老五身边走开。 杨汇音含着泪,看着公寓里熟悉的一切,摸摸沙发摸摸厨房,这里每一件物品都记录着她和王老五的欢乐,见证了她全身心的爱,留下了她对王老五深切感激之情。 她泪光闪闪的看着、想着,走进浴室,放开浴缸的水,慢慢脱去身上的衣物,想象着王老五就在浴室的玻璃房外看着她,她把身子转向玻璃房外,用双手在自己的双乳上抚摸着,身子随着手的抚摸慢慢扭摆起来,象是王老五的手在她身上抚摸一般,她微闭双眼,把右手逐步的往下移动,最后停留在她肥厚的命门上,嘴里发出呻吟声。 在浴缸水放得差不多的时候,她把腿迈进去,并没马上躺下,而是站在浴缸里,想象着王老五正躺在下面看着她的裸身,看着她的表演。 她缓慢的蹲下,似乎王老五的身体在那里等着她的身体,她的右手摸着自己的私处,脑海里想着王老五的插入,在自己的中指伸进体内的一瞬间,她快乐的啊的叫出声来。 杨汇音在浴室里自己使自己达到了高潮,虚脱般仰躺在水中,双眼闭着,泪花却挂在眼睑下的脸上。这是一次独自的告别,伤心的告别。 王老五在宾馆的套房会客厅里,正和几个海川股东交换着意见,帮助陈铭川在明天的报告里要提到的几件事情,做着股东们的工作。他让酒店的餐厅送来些红酒和吃的,还专门叫了几个漂亮小姐来陪他们。 他对这些人实在是太了解了,给他们灌迷魂汤比大道理管用。看着他们一个个被美女美酒迷醉得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这些家伙凭着有几个钱,平时不知道害了多少良家妇女,杨汇音那样的女孩就是常被象他们一样的家伙给糟蹋的。刚想到杨汇音,他的手机就响了起来,他一看是杨汇音打来的,忙走进卧室接听: “汇音,是我,你在哪呢?是吗?决定了吗?明天就住进医院吗?哦,我还要过三四天才能回,你别担心啊,手术会成功的。你怎么哭了,是不是害怕,不用怕的,现在的医疗技术做这种手术很简单,是吗?那就好,我回去就到医院看你。没事,不耽误我的事,有什么情况给我电话,随时都可以。好,你早点睡,我也想你,晚安!” 王老五从电话那头听到杨汇音的哭声,以为她是害怕,担心手术会失败才哭的,怎么也料想不到她是因为自己不得不离开他而哭。 杨汇音从浴室出来,光着身子,到更衣间的包里拿出电话,躺到大床上,开始给王老五打电话。 “哥!”叫了声哥就鼻子酸酸的哽咽起来:“我在公寓呢,明天就要住院做全面体检了,如果不出意外,后天就做手术。是,你什么时候回呀?”她的哭声传到了王老五那:“我不怕,也没什么可担心的。你不用急着回,那样会耽误你正事的。我没事,有郝冬梅陪着我呢。恩!哥!我想你!晚安!”挂上电话,整个人扑倒在大床上失声痛哭起来。 “哥!我爱你!我爱你!我不想离开你!呜呜!可我配不上你,汇音配不上你!呜呜!”边大声痛哭边大哭边拍打着床。那洁白的裸体在天蓝色的床单上犹如一个圣洁的仙女在蓝天上飘着,此时杨汇音的痛苦不亚于第一次卖身,那时侯是心甘情愿的为母亲而做,可现在要离开王老五了,是心不甘情不愿的,是迫不得已,这是她的真爱啊,也许这辈子她都不可能再遇到了。短短的一个多月,虽然和王老五聚少离多,可王老五给她留下的爱已经超过了一千年一万年。老天啊!你不公啊!杨汇音此刻多么希望老天能帮帮她呀!可是,没有可是,只有现实,她必须要面对的残酷现实,她必须狠下心来,才能让他幸福,否则,她不仅不能给他幸福,反而会给他带来麻烦,这一点,她是清楚的,一个曾经做过妓女的女人,是不配有这样好的男人爱的,这个想法,是在她意识到王老五开始迷上她后有的。所以杨汇音要快刀斩情丝。 司马文请已经一个多月没见到王老五了,偶尔打个电话,也是自己主动,更别说等着他请吃饭什么的。想起这些,心里憋屈,要强的性格驱使她再也不愿意主动打电话。可每隔一段时间,就想听听他在电话里的声音,要是时间长了听不到他的声音,自己会象丢了魂魄一样,做什么都不上心。 又快一个星期没和他通话了,上次通话,他说他在上海,鬼才信呢,要躲也不能躲到上海去呀,打完那个电话,气得差点把电话摔地上。 司马文晴一个人在自己公寓里琢磨着心事,看看时间,还不到十点,离上床睡觉还早,于是拿起座机无绳电话,王老五的手机号早熟记于胸,手指很熟练的拨通电话: “看你今晚说在哪,总不能跑美国去吧!”她心里嘀咕着,耳朵听着《明明白白我的心》彩铃声,过了十几秒,还不接电话:“哼!肯定没干好事!”正想挂断电话,却意外的传来那死鬼的声音: “你不会又跑上海去了吧!什么?在北京!你就编吧你,我才不信你的鬼话呢。想你了呗,不可以啊,别的男人有什么可想的,你有事?什么事非得晚上办呀?是不是床上有个mm等着你去办呀?我不信,今晚你得陪我聊够一个小时才行。饶了你?可以呀,只要你明天请我吃饭,本小姐就饶了你。真在北京哪?(电话里传来几个男人和女人的声音)那好,你在电话里亲亲我,我就挂。人多?那你不会跑卫生间里亲呀!卫生间里臭?什么破酒店?卫生间都是臭的,你怎么住那呀!快退房吧,住北京饭店去!你亲不亲?不亲我今晚就跟你没完。怎么还有女人的声音啊?是不是你们在开sexparty呀?谁跟你开玩笑,你都答应我多少次了,要请我吃饭,到现在,我连你的影子都没见上呢。”说到这,司马文晴鼻子酸了起来,还好没哭出声:“你又敷衍我,说话算数?那好,我最后相信你一次。什么时候回?三四天后,这么久?好吧!等我见了你,非吃了你不可!晚安!”司马文晴狠狠的挂断电话,对着电话骂:“再骗我,你死定了!” “怎么不开门哪!干嘛呀?晴姐,我还以为你不在呢。”听到寒冰说话,司马文晴吓了一跳。 “吓死我了!”拿着电话的手捂在心口,惊魂未定的样子:“你怎么不声不响的进来,知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哈哈!你也会被吓着,鬼都怕你的人,还会被吓着!都按好半天的门铃,我以为你不在,就自己开门进来的。”寒说着话,放下包,在她身边坐下。 “你这么晚又跑来做什么呀?是不是你那位泳池里遇到的青蛙王子找到了?” “我都快愁死啦,你还笑话人家。”寒冰嘟着性感的小嘴,一脸无奈的说。 “这是怎么回事?公主病又犯了吗?来,让我瞧瞧我家公主是那里不舒服。”司马文晴说着掰过寒冰的双肩,让她的脸对着她:“哟!好象哭过,是那小子欺负你了吗?我找他算帐去!” “要是被他欺负倒还好,可他是谁我都还不知道呢,更别说见到人了。”寒冰委屈的泪光闪闪:“晴姐,你就帮帮我吧,帮我找到他,你让我做什么都成。好不好嘛?”寒冰摇着司马文晴撒着娇。 “我能有什么办法,又不是侦探,你连那小子叫什么长什么样都说不清,让我大海捞针呐!”司马文晴连她自己的事都搞不定,怎么会有闲心管寒冰呢。 “那我怎么办啊,我都快发疯了。这段时间,我一有空就到俱乐部找,希望他能再次出现,可每次都是希望而去失望而回。晚上总是梦到他,怎么喊他都不理我,我真担心自己会疯掉的。” “瞎说,怎么会疯掉呢,冰冰,可不许胡思乱想啊!”司马文晴看着寒冰那痛苦样,心疼的把她的头揽在自己的怀里,安慰着她。 寒冰终于忍不住的在司马文晴怀里哭起来,哭得很伤心很伤心。 司马文晴也想哭,凭什么那小子要这样对自己,又不是自己没男人喜欢,心里的委屈没法诉,她的伤心难过,一点不比寒冰差,可在表妹面前,自己还得撑着,谁叫自己是她表姐呢。 在这小半个冬天里,短短的一个多月,有的人觉得温暖,有的人感到寒冷,不管是温暖还是寒冷,冬天总是要过去的,春天也总是要来临的。 杨汇音在这个冬天里得到了温暖,但她又放弃了来之不易的温暖。她经历了一场刻骨铭心、轰轰烈烈的肉体和心灵的爱恋,她的母亲因为有冬天的这丝温暖而活了下来。 郝冬梅也在这丝温暖中受益,不用再那么幸苦的奔波于商场和学校间,即将开始她全新而平静的校园生活,同时,一次让她这生难忘的初恋也正悄悄的等着她。 而寒冰,却如她的名字般度过了这个暖冬,只有等待着春天的到来,她那苍蝇和臭肉的人生,将会在春天里结束。 司马文晴的寒冷,来自于她自己,总把自己放在高高的山顶上,能不冷吗?喜欢泡男人的她,最终把自己给泡了进去,而且被泡在了冬天的冰水中,被冰冻了起来,只有等待着春天的阳光来慢慢把她融化。 (第一章‘温暖的冬天’结束,读者们将迎来第二章‘燃烧的春天’。读者朋友将在第二章看到王老五与寒冰、与司马文晴的多场激情戏。敬请关注!) 1 巧遇美人 1巧遇美人 坦然/著 过完春节,王老五从老家回到岛城。 王老五在北京开董事会和集团年会的第三天,接到老家父亲打来电话,说母亲上山把腿摔折了,他听到这个消息,哪还顾得上开会呀。母亲是他这个世界上最爱的人,别说摔折了腿,就是掉根头发王老五都心疼,给陈铭川打个招呼,其他股东都来不及说一声,就让李仕兵开车送他到机场,可是已经没了航班,只有改飞上海再转机,第二天一早,他赶回到老家县城,把母亲从那个落后的县城医院接出,连夜送到省城医学院的附属医院,那里的外科副主任医师是他的老同学,请了最好的骨科专家,给母亲做手术。 这个年,王老五是在省城里过的,他日夜不分的伺候母亲,直到母亲能拄着拐杖下地走路,他的担忧才减轻些。好在母亲平时补钙充分,虽然年纪大了,可恢复得还算蛮好。当然,在伺候母亲的日子里,也没少被母亲埋汰: “要是有个媳妇呀,我的腿也许会好得更快些,你呀!怎么不上上心呢!又不是穷得连老婆都娶不起。难道那么多女孩子,就没一个看上眼的吗?别心气太高,合适就好,只要能给咱老王家添口人,我也不求什么了!今年一定要把你的这事给办了,啊!”母亲三天两头的在王老五面前说道,父亲有时候也在旁边掺和两句,每次王老五都呵呵傻笑着点头,从不嫌烦,母亲的话,他从没烦过。 母亲出院后,王老五让父母和他一起回岛城,可母亲不同意,非要在老家养好腿才回,没办法,他只好把父母再送回老家,在老家陪母亲呆到小年过完,要不是母亲催促他,怕他耽误了赚钱,王老五还打算再陪母亲一段时间的。 刚下飞机,王老五就忙着给杨汇音打电话,两声铃声后断了,没接,以为她不方便接听。 王老五从机场回到别墅,连衣服都来不及换,开上车直奔医院,他想马上见到杨汇音。在老家照顾母亲期间,他和她通过几次电话,但杨汇音一次比一次冷淡,最后一次,是在回岛城的头两天,王老五刚说自己要回岛城了,马上可以见到她的时候,杨汇音却把电话挂断,再打,听到的是对不起用户已关机的提示音。 王老五来到医院住院部四楼泌尿外科,一问,才知道她们母女在几天前出了院,母女都平安,医生说可以回家慢慢养。 王老五有些失望但又很欣慰,失望的是没能见上杨汇音,欣慰的是母女俩都手术顺利。 他从医生那里出来,再给她打电话,已经关机,叹了口气。打算和李云见个面,把母亲腿的事情给他说说,要他帮助自己说服母亲回岛城养伤,母亲一向信任李云。 王老五走到内科主任办公室,见门开着,也没敲门就往里走。 李云不在,有个女人正跪爬在李云办公桌下,臀部对着王老五,他是看见那白大褂撩起的下面穿着灰色长裙的屁股,才判断出是个女人的。那屁股滚圆丰满,完全和男人的不同,只有身材好的女人爬下才会显出这样轮廓的屁股来,这一点王老五有经验。 跪爬在桌下的女人没注意到王老五进来,仍然专注于她正做的事情。王老五双手抱在胸前,靠在门框上,笑嘻嘻的欣赏着眼前美丽风景,那女人穿了双半筒棕色皮靴,靴子套在黑色连裤袜外,脚还不时的动着,好象在桌子下找什么东西。 王老五看了会,觉得自己有些太失礼,怎么能这样偷偷的窥视别人的屁股呢,而且还是个女人的屁股,但又不知道怎么开口打招呼,想了想,他咳嗽了两声。 跪爬着的女人突然听见有人咳嗽,忙从桌子下往后退出,因为太急,头还没出来呢,就想站起,于是头磕碰到桌子边,哎呀一声,人不仅没站起来,反而一屁股的坐在了地上,手捂着头,抬起一双水湾湾的眼看着王老五。 王老五赶忙过去扶她,但来不及,她已经坐在地上,只好自己也蹲下,问:“怎么样,没弄破吧?来,我看看,还好,只是起了个小包,用冰块敷敷,过几天就会消失的。”王老五只顾着关注女人的头,没注意那女人正用满含泪花的眼睛,呆呆的看着自己。 寒冰捂着头坐在地上抬起眼的一刹那,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个让自己找了两个多月,不知道姓名的神秘男人,却蹲在面前,而且他的脸离自己的脸是那么的近,近得都难看清楚他的五官,只看见他的嘴在动,但听不到他说些什么?寒冰满腔的委屈加上疼痛的头,泪水立刻布满眼眶,酸楚的心也变得湿湿的,整天日思夜想的人儿出现了,自己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真想狠狠打他两拳踢上两脚,再使劲的在他肩上咬上一口拧上一把,解解心头的相思之苦。她呆呆的看着王老五,任凭他的手把自己的手拿开,查看着自己头受撞的部位。 王老五检查完,离开她稍微远点:“你没事吧?眼睛花不花?能看清这是几个手指吗?”他在她眼前晃动着右手食指,完全是一个医生很专业的检查病人时的动作。见她没反应,只呆呆看着自己,眼睛一动不动,王老五心里还真是急了,以为她可能出现暂时性的颅脑受损性痴呆症。一时慌了手脚,忙拿出电话,给李云打,正翻找着手机里的电话簿呢。 “我没事,你不用那么紧张。”寒冰好不容易冷静下来,看到王老五紧张成那样子,脑海里又浮现出在俱乐部泳池发生的事情。 “真的没事吗?这是几个手指?”王老五收起手机,伸出右手的中指和食指,在寒冰眼前晃动着问。 “你以为我是什么呀?我是傻子吗?”寒冰说完咯咯咯的笑起来,泪花还挂在脸上呢,竟然还笑得出来。她看着王老五那傻样,不笑都不行:“还不快扶我起来?没点男人的风度。”她把手伸给王老五,斜着眼啧怪他。 “哦,能起来吗?头真的不晕?”王老五还是有点不放心,刚才她那个呆傻的样子,现在却又笑又怪的,很典型的脑震荡后遗症表现。王老五疑惑的左手握住她的右手,用自己的右手去扶着她的腰,怕她会突然晕倒似的。 “不晕,我清醒着哪!”寒冰起来甩开王老五的手,前后拍打着白大褂上的灰尘:“你怎么会在这里?” 2 发 情 2发情 坦然/著 “哦,我是来找李博士的。”王老五没认出她来,只是觉得有点面熟。 “找他看病吗?”寒冰追着问,心想:‘他肯定不记得我了!’ “不,不是。”王老五回答。 “那你找他干什么?”寒冰拍打完灰尘,眼睛盯着王老五。 “我和他是朋友。”王老五感觉这个女人表面看着蛮漂亮蛮优雅的,怎么却象个包打听似的没完没了的问呢。 “你坐吧,要不要喝点什么?”寒冰问他。 “来杯水吧,你刚才在桌子下找什么东西吗?”王老五好奇的问寒冰。 “这桌子里面有只脚和地面差着点距离,所以老是动,李博士以前垫了个小木板在下面,我刚才把那小木板给蹄掉了,所以重新垫它。”寒冰把水放在王老五面前的桌子上,自己靠在桌边上说。 “垫好了没?要不要我帮你?”王老五总觉得在哪里见过她,但一时想不起来。 “不用了,让李博士找人来修理吧。”寒冰笑着说完,然后认真的看着王老五问:“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 “啊?”王老五喝了口水,听她这么问,差点把水喷出来,伸伸脖子,咽下口中的水:“这么说我们真的见过啦?” “看来是真不记得了,矫健健身俱乐部,游泳池,还记得吗?”寒冰提醒着王老五。 “哦,想起来了!你是那个橙黄色比基伲!”王老五拍了拍脑袋,终于想起她就是那个被自己从泳池里拉出来的女人:“我说怎么这么面熟呢,原来是真的见过啊。” 寒冰羞红着脸,是因王老五说的比基伲,忙低下头理着耳旁的发梢。 “你还经常去那里吗?没再抽筋了吧?记住,下水前一定要先活动活动。”王老五没想到自己救的人是个医生。 “知道了,我以后会记得你说的话的。真是谢谢你,那天要不是你,我可能现在正和上帝喝咖啡呢。”寒冰微笑起来尤其的迷人。 “哈哈哈,那上帝也太有艳福啦,能和你这么美丽的女子喝咖啡,那我也当上帝去。”王老五很放松的和寒冰开起玩笑来。 “你以为上帝那么好当吗?他老人家给我说,做上帝,实在没意思!”寒冰说完,和王老五一起哈哈的笑起来。 “两个说什么哪?嘻嘻哈哈,孤男寡女的,让人看见多嫉妒啊。”李云说笑着进来:“你们两个以前认识吗?”他疑惑的看看王老五又看看寒冰。 “当然,我们早就认识。”王老五没站起来,眼睛看着寒冰,话却是说给李云听的。 “我怎么不知道?哦!寒冰啊寒冰,你给我打了埋伏,是不是?”李云看着寒冰说。 “才没呢,你们聊吧,我走了。”寒冰羞红着脸,说完走出办公室。 “好你个王老五,原来你和我们院花早就认识,是不是被你采了呀?”李云见寒冰出门走远了,压低声音和王老五开起玩笑。 “说什么呀你,我和她今天才第二次见面呢。”王老五回头看了看门,已经没了寒冰身影:“你说的院花,就是她吗?” “怎么样?是很漂亮吧?我没骗你吧?”李云把头凑过来问。 “恩,不愧是院花呀,是个美人。”王老五很认同的点头说。 “那快上呀,还等什么?不然真被那些采花贼给得手了,你小子哭都没地方哭。”李云给王老五在杯子里续上水。 王老五拿出香烟,用司马文晴送的打火机点上,深深吸了口,右手把玩着打火机,脑子里闪过司马文晴的身影。 “我今天来是想请你给我母亲打个电话,劝她回来养伤的。”王老五在母亲住院期间给李云打过电话,所以李云知道他母亲骨折的事情。 “没问题,我今晚就给老夫人打电话。你是不是刚回来呀?”李云问。 “是,刚下飞机,就跑你这里啦。”王老五答。 “你打个电话不就得了,还专门跑一趟。”李云说。 “想你这个胖子了呗。年过得好吗?没出去走走?”王老五抽着香烟,用刚才喝水的纸杯当烟灰缸,往里面弹着烟灰。 “你是想我们的院花吧?我有什么好想的。”李云又抓住乐子,想好好开开王老五的玩笑:“和老婆孩子回了趟老家。说正经的,你究竟是心理上有问题还是生理上有问题?是不是该好好检查一下?” “你才有问题呢,我好得很,你就不用费心了。”王老五笑着回答。 “那你赶快上我们的院...嘿嘿!”花字还没说出来,看见寒冰站在门口敲门,只好嘿嘿的把花字埋进自己的油肚里。“寒冰哪,有事进来说。”后面这句是对寒冰说的。 王老五听见李云叫寒冰,转过半个身子,扭头看见寒冰已经走进来。 “李博士,这是今天入住病人的病历。”说着把几本住院病历放在李云的桌子上,微笑着看了眼王老五。 王老五又见到那洁白面颊上浅浅的酒窝,一时看得出了神。 “噢!是吗?没有什么特殊病人吧?”李云翻看着病历本。 “都是些常见病,有一个腹水严重的,黄医生已经做了处理。在病历上都有记录。”寒冰穿着白大褂站在王老五身旁,向李云汇报着今天收住病人的情况,这是每天下班前的例行汇报,本来还不到时候,可她从李云办公室出来后,担心王老五和李云说完事走了,那还是不知道他的名字吗,这次可不能错过了机会,一定要把他的情况摸清楚,最起码也得要个电话什么的。想到这,她马上找到回李云办公室的借口,提前半小时汇报今天入住病人的基本情况。 王老五把烟头丢进纸杯里,听着两人你一句他一句的,因离寒冰比较近,鼻孔里钻进缕缕香气,不是香水的那种香,有点护肤品搀夹着荷儿蒙的味道,这种香味,对女人来讲,是难体会到的,就象是男人永远无法体会男人荷儿蒙香味一样,只有男人才能分辨出女人散发的这种味道。动物嘛,本性是相通的,很多动物就是靠气味来交流、分辨、传递信息的,人类如果没有语言,那不也得靠气息来交流、分辨、传递信息。所以王老五闻到了来自寒冰身体里散发出的信息,发情的信息,只有在发情的时候,荷尔蒙才会散发得比较旺盛,旁边的异性一闻就能感觉到。此时的王老五就闻到了来自这个美丽女人身上的雌激素味道,这是一种信号,发给他的信号。 寒冰站在王老五身旁,心扑通扑通的,全身血液加速的在血管里奔腾,虽然和李云说着话,眼睛也是看着李云,但她却收到了来自王老五身体里传出的信息,雄性发情的信息。知道这个男人正盯着她看,而且她也闻到了王老五身体里散发出的雄激素味道,很好闻很有诱惑的味道。她在这种味道的刺激下,心里酥酥的痒痒的。 两人用无声胜有声的信息交流着。刚才还想着杨汇音的王老五,这个时候已经忘记了,只知道自己身边的女人是个迷人的尤物,他的神思在这样的发情信息交流中,开始飘渺起来,有些恍惚,血液在血管里沸腾着,象是要冲破血管般,激荡着他的每个末梢细胞,他的身体有了反应,一种想搂抱身边这个女人的冲动。 人与人的交流有很多种方式,语言恐怕是最差的一种,因为话语可以掩盖自己丑恶的变态思想,能说出来的都是经过伪装的,所以为什么大人都喜欢孩子,因为孩子不谙世故,说出的话纯真,随时说出些大人不敢说出的东西来。历史证明,那些忍不住用语言说出绝大多数人不敢说出的话的人,个个都没好下场。人的这种语言交流方式,可以说是伪交流,是人类活动中交流方式最差的。那什么是最好的交流方式?灵魂的交流,用自己的灵魂去体会对方的灵魂,去了解对方的真实需要真实想法,也把自己的需要自己的想法传递给对方,这才是人类至高无上的交流。此时的寒冰和王老五,正在进行着灵魂的交流,通过气息做媒介,相互都体味到对方正在发情的信息,需要的信息。 “喂!王老弟,想什么呢?”李云大体的看完病历,抬头见王老五发着呆的看着寒冰:“时间不早了,一起吃个饭吧?” “啊?哦,好啊!寒冰医生也一块去吧。”王老五被李云的话还了魂似的,把坐着的屁股动了动,站起身来,看着寒冰说。 “当然要去,两个大老爷们吃饭多没胃口,有个漂亮的小姐陪着,嘿嘿!吃进嘴里的食物都是美的。”李云那抓住机会就找乐的脾气,让人还真没办法。 “寒医生,不,寒小姐,赏个光吧?”王老五邀请寒冰:“今天我做东,能和寒小姐再次相遇,也算是我人生一大幸事。哈哈哈!”说完爽朗的大笑起来。 “那小女子恭敬不如从命啦。”寒冰心里那个喜呀,本来正找不到合适机会约他呢,真是瞌睡碰到了枕头,没犹豫就答应下来,要是平时那些苍蝇们,她早柳眉一竖,杏眼一瞪,朱唇一开:‘没空!’就是李云要约他吃饭,她也会委婉拒绝,今天可是铁树开了花,头一遭。 李云看着眼前两个人,坐在那楞是想不明白,寒冰今天是吃了顺心丸吗?一点都不客气就应承下来。回过神来,才明白这小丫头片子是喜欢上王老五了:“那咱收拾收拾走吧,去哪一家?”李云问王老五。 “寒小姐喜欢什么口味的?”王老五问寒冰,和李云相比,谁高谁低由此可见。 “什么都可以。”寒冰回答,心里却想说:‘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吃什么都是香的。’ “那好,我做主了,吃粤菜吧。怎么样?李博士。”王老五已经拿定主意,问李云那只是客气客气而已。 “粤菜好啊,那汤做得可是鲜美!”李云说着,舌头在嘴里来回卷了卷,逗得旁边两人大笑起来。 3 美人加美餐(上) 坦然/著 三人出了住院部,各自驾自己的车,王老五开道,李云断后,寒冰居中,朝广粤酒楼而去。 这是一家广东菜酒楼,是南方菜系在北方这个岛城很成功的一家,从外面看,不是很起眼,与旁边几家酒楼相比,显得有些土,给人的感觉是不上档次。如果有人说这是一家不懂经营的酒楼,那可大错特错了,这家酒楼的停车场是在后面,来往的人是看不到的,这样,给那些公款吃喝的官员做着非常好的保护,有谁会常在酒楼用自己的钱大吃大喝的,连王老五这样钻石级别的都不敢常来这种地方,除非请的人是重量级的,不然在付帐时也会手软得直哆嗦。 “这里的菜味道好吗?”李云下车疑惑的看着酒楼房子外表问。 王老五下车等着寒冰从车里出来,听到李云的疑问,笑了笑:“你看看周围的车,就知道了。” 因为天已经黑下来,李云没注意到周围车有什么不同,在王老五提醒下,才有意的注意起来,我的吗呀!还真吓了他一跳,市委市府的都有,有的车是谁谁的他都知道,因为他常给坐这些车的人看病,李云这才明白王老五的意思:‘有这些人来的地方,味道能差吗?’ 李云嘿嘿笑着说:“见识了!见识了!” 三人从停车场直接走‘安全通道’到大厅,马上有穿西装的服务生迎上来,鞠躬后问:“请问三位是用餐吗?” “是。”王老五回敬他点了个头答。 “请!”服务生带他们走到电梯门前,按下朝上的箭头,电梯门立刻开了。亲自带他们到五楼,交给一个穿旗袍的漂亮迎宾小姐。 “欢迎光临!请问有订位吗?”那小姐双手放在肚腹上微鞠一躬的问。 “还有房间吗?”王老五从钱夹里掏出个卡递给她。 那迎宾小姐一看,就知道怎么办了:“请稍等。”转过身用戴在右耳朵的耳麦说:“要三人贵宾间一间。好的。”说完转过身来笑着说:“请跟我来。” 三人跟着她,走到一间门上写着海龙的房间里,里面有个女服务员微笑的鞠躬,微笑着说欢迎光临很荣幸为三位服务的话。 王老五拉开左宾位的一把椅子:“寒小姐请。” 寒冰走到王老五拉开的椅子前:“谢谢!”笑着点头表示感谢,心想:‘我没看错人,的确是个真正的男人。’ 王老五把椅子轻轻往前推到她的脚后,等她坐下后才离开,走到主位上坐下,李云坐到服务员拉开的右宾位上。 “寒冰,在中国,你见到过这样的绅士吗?就是在英国,恐怕也难找到没这么绅士的男人。呵呵!”李云是了解王老五的,即使不是和寒冰一起,他对别的女人也一样,老婆常拿王老五要求自己要向他学习。 寒冰笑着没说话,看王老五一眼,见他正在点菜,她心里两个多月的苦,此时都没了,有的只是欢喜。 “都开车,酒不要了,给我们来点玉米汁。”看着寒冰:“寒小姐没什么忌口的吧?”李云和他常在一起吃饭,所以没问李云,而只问寒冰。 “没有,就是不能吃辣椒。”寒冰是北方人,父母都是知识份子,在吃的上很讲究,辛辣的都不吃,从小没怎么吃过辣椒:“你别寒小姐寒小姐的叫,让别人听着还以为我是坐台的三陪小姐呢。”寒冰纠正着王老五对她的称呼:“叫我寒冰吧。” “哈哈,是,你说的没错,还是叫名字好!”王老五爽朗的开怀大笑着说:“这年头,叫小姐,总会让人联想到些不好的。今天没有辣椒的菜,只是有芥末,但不是放菜里,没关系吧?”。 “没关系的,芥末可以。”寒冰赶紧说,生怕王老五为难。 “李主任,你还有什么特别想吃的,这里主要是海鲜。”王老五转过右边问李云。 “粤菜我很少吃,你应该比我懂,按你的口味来吧。”李云用服务员拿来的热毛巾擦着脸和手说。 “先生,你不过去厨房看看吗?”服务员问。 “不去了,先上汤吧。”王老五看着服务员说,知道她问去不去厨房看,是因为要了龙虾和活的海参。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李云很好奇的问寒冰和王老五。 “很想知道吗?”王老五很神秘的看着李云问,然后哈哈笑着说:“就不告诉你!” 那样子,逗得寒冰和李云哈哈的笑起来。 也是,王老五总不能说是因为在游泳池救了寒冰而认识吧,这样不显得自己是在炫耀是个救人英雄啦。而寒冰更不想说这事,毕竟一个女人家家的,怎么好开口说自己穿着三点式被王老五从水里给捞起来的。 寒冰朝王老五投过去会心的一笑,刚好看到王老五也投过来心领神会的微笑,两人此时彼此心灵好似相通的。 李云看看寒冰又看看王老五,也会心的眯笑着,他越看越觉得这两个人很般配。 “寒冰,还记得元旦前一天我约你去温泉山庄的事吗?”李云问寒冰。 轮到王老五奇怪了,元旦李云不是带着老婆孩子和钱律师一家与自己到的温泉山庄,怎么现在又说约寒冰了。 “记得,怎么啦?”寒冰也觉得奇怪,李云怎么问起这事来。 “你肯定想不到那天是谁请我们去玩的?”李云还是卖着关子。 “谁请你们和我有什么关系,反正我又不认识。”寒冰回答。 “不,你认识,而且你们早就认识。”李云更是神秘的卖着关子。 王老五终于明白他要说什么了,也笑着看寒冰的反应。 “是吗?和我认识的人,还很早就认识?”寒冰脑子里想着会是谁呢,自己在岛城没认识几个人呀,难道是那些苍蝇们中的一个。 “嘿嘿,不然怎么叫有心栽花花不开啊,我想方设法的想让你认识的人,现在却坐在你身旁,哎!缘分天注定!不信都不行,现在我是深信老祖宗们总结经验的本事了。”李云说出谜底,让寒冰大吃一惊,那时侯正是自己想方设法找王老五的时候。 王老五看着寒冰,记得元旦那天李云说过本来要带个人来,可惜人家名花有住了的话。 寒冰被王老五看得面红耳赤,羞涩的把头低下,要是那天和李云去,不就没这么长时间的相思苦了吗,有些后悔但又觉得幸运,过去那些日子的痛心,在此刻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思念的人,终于出现在自己面前。 还好此时服务员把汤端上来,解了寒冰窘迫的围。王老五要的是乳鸽药膳汤,服务员分别给他们三人盛上,李云喝了一口,咂着嘴赞叹:“这汤真不错。” “只要李博士说好,那肯定错不了,寒冰,你也尝尝。”王老五是知道李云品尝菜肴的本事的,只要吃一口菜,他甚至能说出这菜都放了些什么调料来。 寒冰浅浅的尝了尝:“恩,就是好。叫什么汤来着?”回头问站在门后的服务员。 “乳鸽药膳汤。”服务员答。 “广东人煲汤技术可是世界一流。”李云品尝着,但没忘记说话:“广东女人做姑娘的时候就要跟着母亲学煲汤,小伙子到家里提亲,只要尝了姑娘煲的汤,即使没见过姑娘本人,就能决定要不要娶她,说‘一汤订终身’绝不为过。” “哈哈哈,夸张了吧,博士,那要是个丑八怪,而她又是汤煲得最好的,那小伙子不就亏了吗?”王老五被李云讲的事情逗得哈哈大笑起来。 “那我这样的,恐怕难嫁出去喽,我可什么都不会做。”寒冰象是说给王老五听似的,偷偷看了看他。 “是有点夸张,但这也说明广东人爱喝这口汤犹如酒鬼嗜酒如命一样。”说完李云看着寒冰:“你不一样,第一你不是广东女人,也不嫁给广东男人;第二,美女是不愁嫁的,即使你大字不识一个,也嫁得出去,何况你不仅仅是美,而是相当的美,还是个高级知识份子。只要你手那么一招,开奔驰宝马的男人,不都一个个满嘴哈喇子的爬着给你摇尾巴呀。”李云连说带比划,说到最后一句双手还在背后做狗尾巴状,张着嘴伸出舌头学着哈巴狗样,逗得王老五和寒冰笑得肚子都疼。 4 美人加美餐(下) 错误举报加入书签 5 陕北姑娘 坦然/著 今天是周二,是郝冬梅到王老五公寓收拾屋子的日子。从一月份开始,她几乎每周二晚饭后都到王老五公寓来。 第一次是杨汇音手术前带她来的,走进这间公寓,她惊呆了,自己想都不敢想的地方,和她陕北老家的窑洞相比,这里简直是天堂:“汇音,你以前就在这里做事呀,你可真有福气嘞。” 杨汇音给她讲怎么收拾,什么东西放在哪里,把自己在这里住时做的事情告诉郝冬梅,唯一没说的,就是她和王老五睡觉的事。 “你可以在这里洗澡,也可以看书,上网,甚至累了还可以在那上面睡。”杨汇音眼睛看着那床说,心里酸溜溜的:“只要走的时候整理好就行,这是这家主人说的,你不用拘束。” “有这好事?要真是这样,这家主人不就成上帝了嘛。”郝冬梅不相信的说。 杨汇音茫然着说:“他就是上帝,对我来讲他是。” “甚?汇音,你刚才说谁嘞?”郝冬梅没听明白。 “对了,这是那家人给的手机,现在你做家务,应该你用才对,以后他也好联系你。等会你留个字条在这里,把号码写下。”其实这手机是杨会音买的,算是报答她即将照顾自己的礼物。她从王老五给她买的肩背包里拿出手机递给郝冬梅。 “哦,还有手机呀?看来比上帝还好嘞,上帝再好,也不会给手机用嘞。”郝冬梅笑着接过手机,喜欢得不得了。 杨汇音看着郝冬梅高兴的样子,心里什么滋味都有,默默的祝福着郝冬梅,也祝福着王老五。 郝冬梅正在食堂吃着晚饭,因为还没开学,食堂里很冷清,没几个人吃饭,她边吃边看着本小说,听到手机响,看看是杨汇音打来的: “汇音,你在哪?在租的房子那呀?让俄去看看你吧?你甚时候让俄去嘛?都说好多次,就是没让俄去过。哦,俄正吃饭嘞,吃完就过去。好象都很久没人住,屋子总是和第一次打扫的时候一个样。恩,每次去都和上次一样的没动过。好,俄知道哩。拜拜!” 杨汇音在那头挂上电话,关了机。她知道王老五今天晚上肯定会去公寓,所以问问郝冬梅晚上要不要过去,希望他们俩能碰上,这样比自己介绍给王老五要好得多。唉!杨汇音叹口气,走进租的屋子。她一直不告诉郝冬梅在哪里租的房,是怕王老五找不到她而问郝冬梅。所以她必须做得天衣无缝才行。 郝冬梅吃完晚饭,来到公寓,还是老样子,上周收拾过的,还原封不动,写的字条仍然放在茶几上,用烟灰缸压着,她把字条撕了,重新写:‘你好!我是郝冬梅,今天的屋子因为没动过,所以没什么可收拾的。你如果有不满意的,请及时通知我,我会尽快过来重新打扫的。谢谢你给我这份工作。祝你愉快!’然后签上名,写上日期。 王老五与李云和寒冰分手后,开着车到自己的公寓,在车里又给杨汇音打了个电话,仍然关机。他心里开始火烧火燎的,她为什么不接电话?为什么要关机呢?他怎么也想不明白。 寒冰心情舒畅的开着她那辆黄色福克斯两厢车,听着周杰伦的菊花台,嘴里轻轻跟着哼唱,这首歌在过去两个多月里,一直陪伴着她,似乎小周唱的是她自己,道出她心里的苦和累,尤其是第一句:‘你的泪光,柔弱中带伤。’简直就是在唱自己嘛。但此刻的她,已经没有泪光,伤也好了,有句古语说得好:好了伤疤忘了痛!寒冰已经不记得自己的痛了,所以心情很舒畅,今晚她可以睡个好觉了。她开着车,想着想着,不觉笑出声来。 郝冬梅写完纸条,仍然放在原来的地方,乘电梯下楼,在电梯里她想:‘这家的主人怎么会这么长时间不回来,不会出什么意外吧?要真是这样,那我的工钱找谁要呀?不行,为了保险起见,我不能这样在一棵树上吊着,还得再去找份工做,虽然这个学期不用交学费,但得把下一年的给挣够了才塌实呀。’正想着,背后的背包里电话响起,她扭回头去拿,这时电梯叮咚响了一声后,门开了。 王老五把车停在公寓大厦门口,保安要帮他停车,他说一会还要走,不用停车库里。他的确要回别墅去,明天的交易很重要,所以再怎么晚他也要回别墅。 王老五再次拿出手机,边走边给杨汇音打电话,还是关机,右手里拿着电话,烦躁的来到电梯门口,刚好电梯到一楼。 郝冬梅没注意到电梯门口的王老五,边扭头拿电话边走出来,刚好撞在王老五的右手上。 王老五正心烦气躁的,也没注意到电梯里出来个人,等反应过来,手里的手机已被撞脱出手,在自己身后三四米的地方啪的掉在花岗岩地板上。 郝冬梅还没掏出手机,发觉撞到人了,赶忙点头哈腰的赔理道歉:“对不起,俄不是故意的,真的对不起。”她看见地上摔成三瓣的手机,着时吓坏了。 王老五正要发火,见一个有点土气的女孩脸煞白的给他鞠躬赔礼道歉,他打量着她:头发梳成两条辫子,穿方格上衣,脖子围了条红色围巾,普通的蓝灰色牛仔裤,脚穿一双白中带红色装饰的旅游鞋,脚正发着抖,不知道是冷还是被吓着了。虽然穿得有些土气,可隐藏不住她的天生丽质。 保安过来问:“王先生,出什么事了?” “哦,没事,是我不小心撞到这位小姐了。”王老五回答那保安,他如果说有事,那这个女孩可就麻烦了,因为王老五看出这个土气的女孩不是住这里的,所以他说没事,并把责任一个人承担下来。 “你不用害怕,我没怪你的意思,是我不对,撞了你,应该我道歉。”王老五说着弓身把地上摔坏的手机拣起,拿出里面的号卡,走到垃圾桶边,把坏的手机扔进里面,保安拿扫帚清扫着碎屑。 “是俄不对,要不是俄电话响,也不会这样嘞。”郝冬梅解释着,煞白的脸在王老五的安慰下开始有些血色:“要不,把俄手机给你,算是赔你的,虽然没你的好,但也只好这样嘞。”此时,她的电话已经不再响了,她忙着再去掏,打算把电话给王老五。 王老五看着那粉白的脸已经不再那么惊慌失措了,笑着给她说:“不用,你给我了,你怎么办,你还是个外地人,比我需要。不用赔我,你走吧。”他听出她是陕北人,王老五去过陕北,陈铭川也说过,那里的人连吃水都难。一个手机对他来说不算什么,可对眼前的这位姑娘来说,可能是一家人一年甚至是两年的收入呢。他不是那种欺软怕硬的人,自己也吃过不少苦,所以能够理解这个姑娘那怕得发抖的反应。 “甚?你要俄走?那你的手机咋办?”郝冬梅觉得很对不住人家,认为自己应该做点什么或说点什么,心里才觉得好受些。 “哈哈哈!俄说了,俄也有错,难道你还想要俄再次给你赔礼道歉吗?”王老五理解她的不安,学着她的口音,哈哈大笑着说,他认为这样可以让她放松些。王老五把责任承担下来,确实是为了减轻她的心理负担。 “你真是个好人嘞,俄谢谢你。”郝冬梅给王老五鞠了一躬,然后一步一回头的朝门口走去,似乎担心着王老五改变主意后叫回她,她走出玻璃门,小跑似的消失在黑暗中。 王老五看着她那担惊受怕的样子,脑海里突然冒出杨汇音来,仿佛眼前的这个女子就是杨汇音。他看着她,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夜幕中,王老五才回过神来。 王老五走进公寓,觉得空荡荡的,在遇到杨汇音前,他几乎每周都来,可从没觉得屋子这么空过。他走到座机电话旁,按下播放录音键,没有录音。掏出香烟点上,在工作间里没见到烟灰缸,走到沙发旁,见烟灰缸下有张纸条,以为是杨汇音留的,拿起来坐在沙发上看,原来不是杨汇音留的,王老五有些遗憾。 看完字条,才想起还没给过人家工钱,掏出钱夹,里面可能有几千元,他数出二十张百元的,到工作间找到个牛皮纸信封,把钱放里面。在郝冬梅留字的字条下方写了几行字,又把字条压在烟灰缸下,装钱的信封放旁边。 王老五拿起座机电话,想着杨汇音的电话号码,可怎么也想不起,以前都是在手机电话簿存的,来电和拨出看到的都是名字。无奈的放下电话,看看表,时间还早,不到九点,决定先去买个手机,看看号卡里有没存着电话。 6 勾引王老五 坦然/著 王老五没因为找不到杨汇音而影响他第二第三天工作,在这两天时间里,他清空原有股票,并买进了深万科、招商银行和武汉钢铁的股票,如果没有什么特殊情况发生,他做着长期持有,最起码在半年以上不再换的打算。 和段向东的约会定在今天下午六点,他在岛城渔港酒楼预订了位子,给段向东打了电话,告诉他下午五点去他家接他和他老婆。 司马文晴从上次王老五在北京开会后,就再也没给他打过电话,完全放弃要等他请吃饭的希望,其实她也不是为了吃饭,只是相信王老五肯定已经被她栓住,可想不到的是,他竟然一次都没给自己打过电话,要是别的男人,早就一天几个电话的来找她了,司马文晴的痛苦就在这里,自尊严重的受到了伤害,她的自信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战。 白天在酒店上班,晚上到酒吧、迪厅或钱柜k歌,疯狂糟蹋着自己美丽的青春,几乎夜夜笙歌,不醉不归。寒冰也常陪着去,这两天,接连两个晚上约寒冰k歌,寒冰都说有事情,走不开,司马文晴只有自己一个人唱,唱累了喝醉了她才好睡觉,要不然总呆在那个死气沉沉的公寓,她真担心自己会割腕自杀,到人多热闹的地方她才不会胡思乱想。在她思想里,男色是女人的最美化妆品,女人一旦失去了要男人的欲望,就象一朵盛开的花没了水和阳光般,会枯萎而死。司马文晴是一朵花,回国到现在,没和男人上过床,花朵没得到阳光和水份,和那些七老八十的女人没什么两样,即将枯萎。不是没有男人要她,而是她没有要男人的欲望,除了王老五。从认识王老五后,王老五象是司马文晴的阳光和水份一样,除了他来浇灌和照耀外,别的男人都没用,现在只有王老五能拯救她这朵快枯萎的花朵。 王老五很准时的到段向东家楼下,给他打个电话,段向东请他上去坐,他拒绝了。 没等多久,见段向东推着轮椅出来,王老五迎上去,先向段向东老婆问好。这是个坚强的女人,虽然身体残了,但从她的眼神里,王老五能感觉到她对生活的那种正常人没有的渴望,坐在轮椅上,她微笑着和王老五打着招呼,他们以前见过,王老五来过段向东家几次,可以说是老朋友了。 “武哥永远都这么年轻有活力。都到这了,也不上去坐坐,是不是嫌弃咱家乱呀?”段向东老婆今天特地化了淡妆,脸带甜美的微笑。 “呵呵!见外啦不是,弟妹,因为订好的位子时间快到了,再不去,人家不会给留,所以到这里马上打电话让你们下来,是不是太仓促了?”王老五笑呵呵的解释着不上去的原因。 “又让你破费,真是不好意思呢。本来我说让向东请你的,你看,反而成了你请我们。”段向东老婆虽然出身农村,可优雅大方上,不比城市女人差,虽没受过高等教育,可这几年的自学,已经通过了计算机本科和英语六级考试:“向东说了,是武哥你给他的这个机会,他到香港后,会努力的为公司工作,争取尽快完成公司上市的事情。武哥,真是谢谢你!” “不客气,是向东本有能力,不是看上他的才,我是不会帮他的,来,上车吧。”王老五说着,让段向东把抱起她,坐在车前座,然后段向东把轮椅折叠起来,放在后排,自己也坐了上去。 司马文晴要代表父亲去参加岛城鱼港酒楼的十周年庆,所以五点半就换好装,开上车从酒店出发。也许是春天容易使人犯困的缘故,在车里总是打着哈欠,加上最近也没休息好,她看看车内后视镜,眼睛周围的黑眼圈虽不是很明显,但也足以让她心烦的。自己都觉得自己象个孤魂野鬼般的在混日子,本来不想去参加这个庆典的,但父亲的心脏病又犯了,不能去那种热闹场合。除了自己,也没别人可以代表他了,想约上表妹,给她打电话说是上前夜班。在这个城市,虽说是生在这里长在这里,同学朋友也很多,但她仍然觉得很孤独,从小心气很高的她,到国外遛了一圈回来,更是自以为是,看谁都不顺眼,唯一能说上话的,除了表妹没别人。工作上的她和生活里的她是完全不同的两人,毕竟这个酒店将来是自己的,不用心去打理可不成。好在她学的是企业管理,这些年在国外也没白呆,即使不认真的去学,但也知道了不少的先进管理方式,目前重要的是对酒店进行彻底的改革,与国际酒店接轨,而且还计划着引进外资到南方扩大酒店业务,和外资的谈判进行得还比较顺利。 王老五他们到渔港酒楼时,这里正敲罗打鼓,龙狮齐舞,很多人在围观。 “不会是欢迎我们的吧?”王老五开玩笑的给段向东和他老婆说。 “可能哦!说不定是为我家向东上任庆贺呢!”段向东老婆也笑呵呵的说。 段向东推着他老婆,王老五在前面一步开路:“请让让,对不起,请让让!” “是你!”司马文晴听到让一让的声音,把步子移开,侧过身来看见王老五,表情是惊中带喜。 “你也来吃饭吗?”王老五见到她,有点不好意思,答应过人家多次要请吃饭的,却迟迟没有兑现,而自己的口袋里还装着人家送的打火机。 “我来参加庆典。怎么?你是来吃饭的?”说着朝后看,见到段向东和他老婆,与他们皮笑肉不笑的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是,约了朋友。”王老五答。 “你最近都躲哪里去了?是不是真怕我吃了你啊?”司马文晴看看周围的人,在王老五耳边小声恶狠狠的说:“今天让我逮到你了,你别想再跑!” “看你说的,我从来就没跑过,也没躲你,是回老家啦。”王老五也凑到她耳边小声说。 王老五呼出的气息让司马文晴全身打了个哆嗦,痒痒的热热的,感觉好象让她清醒了些:“我今天就和你们一起吃,你请我可是早就答应的,你别想赖帐。” “改天好吗?今天实在是不方便。”王老五有些哀求似的说,还向后看看。 “你好!我叫司马文晴,是王健武的朋友。”司马文晴走到段向东和他老婆面前,伸出手自我介绍着向段向东老婆问好。 “很高兴认识你,想不到武哥早有这么漂亮的女朋友啦!”段向东老婆和司马文晴握着手说。 段向东也和司马文晴点头,笑着打了个招呼。 王老五很尴尬的在那搓着双手,正左右为难。 “和我们一起吃晚餐吧,我也有个说话的姐妹,不然和他们两个大老爷们的,我觉得孤单。”段向东老婆看出王老五不好开口,先说了出来。段向东在背后又没办法阻止,只能干着急。 “好啊,武哥不介意吧?”司马文晴听她这么一说,立马应承下来,然后转身眯笑着问王老五,也学着段向东老婆一样叫王老五武哥。 “呵呵,不介意,怎么会介意呢,是吧?段老弟!”王老五心里却说:‘不介意才怪!’ “那我们进去吧!”司马文晴说着去推轮椅,把段向东解放出来:“让我和大姐说说话,你就交给我吧。” 这家酒楼虽然搞十年庆典,但也不耽误做生意,包房做客人生意,大厅招待来庆贺的客人。 四人来到王老五事先订好的包间,这家酒楼专做全鱼宴,桌子中央一口不锈钢锅,相当于是鱼火锅。四个人围着桌子分开坐下,司马文晴和段向东老婆坐在王老五左右,段向东坐王老五对面。 王老五要了四人的量,主要有鱼头、鱼皮、鱼嘌、鱼丸、鱼籽,素菜要的是东北木耳、云南香菇、广东香芋、冬瓜、白菜、白果。有专门服务员给煮、捞、分。没要酒,给两个女人要了鲜猕猴桃汁,王老五和段向东却要了豆浆喝。 司马文晴虽然和段向东夫妇刚认识,因为段向东老婆人很随和,所以她没一点拘束,完全是以王老五女朋友自居,似乎她也是请客的主人一样,招呼着段向东夫妇吃喝。 王老五一脸的无奈,还真是拿人家的手短了,谁叫自己先前接了司马文晴的礼物。 “武哥,今天借花献佛,谢谢你的帮助,我段向东就是拼了这条命,也不会让你失望的。来,我们以饮料代酒,干!”段向东站起来右手端着盛豆浆的杯子说。 “坐下吧,有必要这样豪言壮语的表决心吗?”王老五是看到他老婆想站又站不起,所以打着手势让他坐下:“出去后,工作固然重要,但最关键的是尽快联系好的医生,把段夫人的病给治好。我向李博士问了他在国外的教授地址和电话,给,收好啦,尽快和他联系。”说着从上衣口袋里掏出张全英文的名片递给段向东:“李博士已经把你夫人的病情资料从网上给他传了过去,但还没收到答复,等一有消息,我再通知你。” “真是感谢你,武哥,我也敬你一杯。”段夫人拿起杯子,眼里好似含着泪花的说:“我会天天做祷告求上帝保佑你平安幸福的。” “弟妹别这么说,我怎能受得起,你还是保佑段向东吧,他需要你的支持和鼓励,以后可不能再说离婚的话了啊?”王老五说完举起杯子:“祝你早日康复!干!”四个人各自喝了一小口饮料。王老五放下杯子看着段向东问:“那边住的地方都安排好了吗?司机和保姆请好了没?” “我在过年前先去把这些都办妥了,还找了在香港的一个同学帮忙,这次过去,公司可以挂牌了,到时候你和陈总也要过去的,是吗?”段向动在过年前就去做好了前期工作,这次回来主要是接老婆。 “陈总是肯定要去,我就不去凑热闹了,等你把集团上市的事情落实了,我再过去为你请功。”王老五一般是不去凑这个热闹的。 司马文晴听着他们的交谈,才知道这小子为什么这么拽了,原来是个拥有集团公司的人,还都快要上市了,心里嘀咕着:‘哼!姑奶奶我非治治他的锐气不可!非让他拜倒在我胯下!’心里想着,脚就开始动起来,把右腿往王老五的左腿上靠,上身保持的淑女样,脸上笑嘻嘻的和段夫人聊着家常,她的笑是经过训练的,段夫人又很少和外面的人打交道,还以为眼前的女人做王老五妻子是再合适不过,心里真为王老五高兴,能找到这么个优雅漂亮大方的女人。 王老五的左脚被碰到,看了看司马文晴,没看出个所以然来,把自己的脚收了收,还以为是她无意间碰到的,仍然边吃边和段向东说着话。 司马文晴刚碰到王老五的腿,他就迈开了,她仍然没看他,把腿再往他那里靠。 王老五这回明白了,她这是在挑逗自己呢,心里想:‘这个女人怎么能这样,发骚也不挑个时候。’但并不反感,一个快两个月没碰女人的男人,如果在这样妖娆的女人挑逗下,还没反应的话,那这个男人肯定是有问题,要么是老得没法举,要么是根本对女人没兴趣。王老五这两样都不是,而且恐怕还比那些二十出头的还厉害,在司马文晴的诱惑下,不仅没再移开腿,反而往她这边靠过来。 司马文晴心中暗喜:‘我就知道你不是那种正经货!’开始用腿磨蹭着王老五的腿,脸上的笑容更加的灿烂,几乎可以迷倒任何人,包括女人。 段夫人看着这样一张笑脸,似乎被感染了,心想:‘唉!可惜我这腿,要不然我家向东我也会让他笑得这么好看的。’想着看了眼段向东那总是愁眉苦脸的面容,心疼他的苦和累。 段向东也有心事:‘王老五怎么会忽然冒出个女朋友,这可不象王老五的活法,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隐情。’他没看出司马文晴和王老五两人此时的腿正在亲嘴呢。 王老五觉得那腿柔软且温暖,虽然穿着西裤,但司马文晴体内散发出的温度仍然让他觉得心痒痒的。 司马文晴的腿钻到王老五的胯间,想用膝盖去顶他的敏感区域,可够不着,就把凳子往前和右边移了移,以便自己的腿更进一步。 王老五心领神会,也做着和司马文晴一样的动作,不同的是移动的方向是左边,这样,两人离得更近,两条不安分的腿,紧紧拥抱在一起,相互抚摸亲吻呢。 人没有绝对的好坏之分,女人也一样,如果非要说女人有好坏,那么,女人的坏也是因为男人才变坏,因为男人爱女人的坏,当然男人是不会让自己老婆对别的男人坏的,老婆只能对自己一个人坏,不能容忍对别的男人坏。这种不公,是历史悠久了,也是动物的本性,看赵忠祥解说的动物世界,就可以解释男人的这种动物本性。那些雄性动物,为了得到雌性的欢喜,都用决斗来争交配权,甚至自己的雄性领地不容其它雄性的存在,一旦遇到有雄性动物的来犯,就会和它拼命,好象是在保护属于自己的雌性们,而自己想去霸占其它雄性动物的‘爱妻爱妾’,那也得有足够强壮的体魄,否则没法打败对方雄性。其实人这就是这样一种嫉妒和自私的动物,这种本性与那些动物没两样,而男人就是这样一种雄性动物,他们可以拥有很多的女性,希望除自己老婆外的别的女性个个是骚货,个个是能给自己带来飘飘欲仙的快感。王老五也是男人,也有男人的这种欲望,遇到司马文晴这样主动表示欲望的女人,心里不高兴都不行,哪个男人会不高兴呢。 四个人仍然有说有笑,不时王老五还哈哈的笑两声,段向东两口子完全不知道桌子下发生的一切。 司马文晴很快的把膝盖顶在了王老五期望的位置,刚接触的一瞬间,王老五全身绷紧,怕段向东两口子看出,所以用两声哈哈笑声隐盖了自己身体上发生的变化。 司马文晴用膝盖揉搓着,从膝盖上传来他那里在慢慢变挺直起来,心里早已经做好了准备,觉得差不多了,她马上把腿撤了回来。 王老五正在很受用着呢,突然没了揉搓,心里一下子空落落的,看了眼司马文晴,没看出什么不对来。心里才明白,她是在做着以前徐缨对自己做过的事情,就象是钓鱼,想要得到就先给予,抛出鱼饵是为了得到鱼,等上了钩,鱼儿也就挣不脱啦。 王老五想得没错,司马文晴现在就是把他当作鱼,而且是已经上钩了的鱼。而王老五也心甘情愿的当她鱼钩上的鱼,并且已经被钩住了。 7 久旱逢甘露 错误举报加入书签 8 花儿朵朵香 错误举报加入书签 9 美女陪床 坦然/著 星期天,上午天气还很好,王老五应几个朋友相约,到高尔夫球场打了今年来第一场球,虽然气温还有些冷,但几个球迷忍不住的想试试身手。几个人玩得很高兴,都有些汗湿内衣了。在中午快要结束的时候,突然下起雨来,而且很大,很突然,都来不及躲,几个球友从外到里,全被淋得落汤鸡样,回到休息室,个个象比赛一样的打着喷嚏。 王老五回到别墅,开始剧烈的咳嗽,全身酸痛,以为是感冒,吃了感冒药和退烧药,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做着梦,一会杨汇音赤身裸体的躺在身边,她那对漂亮的半球型乳房在自己眼前晃荡,迷人的缝隙撩拨得自己口干舌燥的;一会又是江雪,她总是一身白裙,象个仙女飘到眼前,自己正要伸手去抓,去把她抱住,想亲吻抚摸她,可她却一时哭一时笑的离自己忽远忽近,怎么也抓不着,让自己心痒难耐。 王老五就这样做着囫囵梦,烧得他盖上被子也冷,不盖被子也热的烦躁不安。到晚上觉得咳嗽加重,胸口也隐隐的刺痛,他是学医学的,知道坏了,不是感冒那么简单,可能肺部有了感染,不然不会有胸痛,他急忙切起来,给李云打电话,手机没打通,提示关机了,他只好打他家的座机。 晚上十点多,李云正和老婆在床上玩着夫妻游戏呢,李云把她那个漂亮的老婆双脚高高的举起,哼哧哼哧的在他老婆那个水帘洞里进出着,整得他老婆仰躺在床上不断的哎哟哎哦的叫唤。两人正在兴头上,突然床头柜的电话响起,响了几声,闹得李云身下的宝贝软了一半,没了兴致,自己那命根从老婆体内滑了出来。他想起来去拿电话,被老婆拉住,不让他去接,嘴里还说着:“明天就把这该死的电话拆啦!”。李云没办法,刚拿起电话又放下,挂断后还把电话听筒放一边,防止再次打进来。 王老五听到电话拿起,才喂了一声,就听到嘟嘟嘟的盲音,再打过去,还是盲音,没办法只能打120急救中心。 这天寒冰上的是后夜班,她从自己的单身宿舍出来,要路过门诊才到住院楼,她刚走到门诊大门口,听到急救车鸣叫着在门诊急救中心门口停下,她心想不知道又出了什么车祸。刚想完,耳朵里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说:“麻烦你们通知住院部内科的的李云李主任一声,让他赶快来。”那声音虽然微弱,而且还伴随着剧烈的咳嗽声,可寒冰还是听出是王老五的声音,已经快走过门诊大楼的她,忙返身小跑着来到急救中心,她跑进去一看,果然是王老五,问门诊的医生说初步怀疑是急性肺炎。寒冰请值班医生开了药后,让护士很快的给他挂上输液瓶,她亲自给王老五办理了住院手续。并给李云打电话,座机没打通,就打他手机手机也关机,寒冰只好叫个护士去他家喊他。 李云把座机挂断后,在老婆的手和嘴帮助下,已经软了的狗肠子再次挺直了起来,重整旗鼓,抖擞精神,把老婆翻过身去,从后面挺进中原,继续再战,直到把老婆和自己都整得累爬下了,才翻身仰躺着打起呼噜来。在梦中忽然听到有个女人的声音喊他,接着门铃也响了起来,还夹杂着敲门和喊声,知道肯定有急事,起来找衣服胡乱的穿上。开门听说王老五被急救中心的车送医院了,才知道坏事啦,刚才的电话肯定是他打的,忙回房间换衣服,他老婆也被闹醒,正抱怨着说也不让人睡个安稳觉,李云说都怪你,搞不好自己的那点外快就没了呢,也不多做解释,急忙朝住院部赶去。 等李云到住院部内科,王老五已经被寒冰安排在一个豪华病房住下,他穿上白大褂,边朝病房走边问寒冰,都用了些什么药?做x片了没?体温是多少?呼吸的频率怎么样?血压脉搏情况等等。 寒冰跟在后面一一回答着,当医生这么久了,她还是第一次为病人的情况这么担心,急得差点掉下眼泪来。 两人一前一后进到病房,王老五已经睡了过去。李云用听珍器听听他的胸,号了号脉,抬头看着寒冰说: “马上联系放射科,要做x片,急性肺炎的可能性很大,但也不排除别的可能。” 寒冰一听,觉得严重,带着哭腔问:“他不会有事吧?” 李云见她那着急样,忙安慰她说:“你放心,不会有什么大事的,这小子平时爱运动,身体抵抗力强着呢。”然后对一个护士说:“把呼吸机准备好,人一刻都不能离开,注意观察。” “李博士,我留在这里吧?”寒冰请求说。 “好的,那你留下,有情况随时向我汇报。”李云也觉得她留下比较好,说完走出病房。 寒冰眼泪汪汪的坐在病床旁边,看着王老五昏睡过去的脸上还戴着氧气罩,心里默默祈祷着,希望他早点醒来,40.5度的高烧,加上呼吸困难,已经让这个钢铁一样的男人倒下了,平时那虎虎生风的人,此时就如一只绵羊般柔顺的躺着。其实人是很脆弱的,任何人在疾病和死亡面前,都是那么的微不足道,没有哪个人可以抗拒。寒冰见过死亡,也不怕见死亡,自己也不怕死亡,但她怕自己所爱的人死亡,现在的她已经忘记了自己是个医生,她怕王老五不再醒来。 李云那么担心,是因为出现过非典,他怕王老五得的是那个可怕的疾病,因为他的症状实在太象了,所以他马上吩咐要做x片检查,但他又不敢告诉寒冰,怕她更加的担心。 司马文晴从早上开始,已经打了无数个电话给王老五,都没有开机,现在已经是午夜后了,一个人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不能入睡,自从和王老五有过性接触,她似乎变了个人似的,以前和别的男人上床,玩完就忘记了,可这次不一样,感觉自己深陷其中,除了肉体的欢愉,她的内心也开始有了温暖,一想到王老五,心情就无比的激动,希望他能时时在自己的眼前,只要见到他,所有的烦恼和痛苦都会全部消失。 她再次给他打电话,还是关机,很无奈的放下电话,起来给自己倒了杯酒,边喝边想,他是不是不愿意见自己了,难道自己给他留下的印象就那么的差吗?她百思不得其解。 王老五在第二天凌晨大约四点钟醒来,看见自己躺在病房里,抬手要拿掉氧气罩,觉得手被人紧紧的握着,于是用那只输液的手把氧气罩摘下,抬头往左边看,寒冰正握着他的手爬在病床边熟睡着。床头的加湿器嗡嗡的响着喷出水雾,他想上个小便,但又怕弄醒寒冰,只好忍住又躺下。 寒冰梦到抓着王老五的手正被他挣脱,似乎要离开她,就象是他要永远的走了,再也不会回来,急得她大声喊叫着你别走你别走!同时把手再次握紧些,可还是抓不住,于是急得她从梦中惊醒,抬头忙看看床上的王老五。 王老五的手被寒冰抓得有些生疼,好象她的指甲陷进了自己的肉里,想抽手出来,可怎么也抽不出,还听见寒冰叫喊着你别走你别走的,知道她是在做梦呢。自己正哭笑不得,见寒冰醒来睁着睡眼惺忪的眼看自己。 “做梦了吧?是不是心上人被人抢走啦?”王老五取笑着她。 “你什么时候腥的?怎么把氧气罩给拿了。”寒冰站起来,要重新给他戴上。 王老五摇着头开玩笑说:“你想让氧气把我毒死吗?” “让我听听你的呼吸音。”寒冰也觉得没必要再罩着,把氧气瓶关了,拿出听诊器说:“恩,比昨晚进来的时候好多了,看来已经控制住炎症啦。”寒冰这下放心了,从昨晚李云确诊王老五病情是急性肺炎,而不是非典后,寒冰和李都松了一口气。 “你们医生怎么也陪床吗?以前李云怎么没给我提起过啊?”王老五此时已不象个病人,一如往日般笑着说。 “昨晚都差点没命的人了,现在还有心思开玩笑。”寒冰娇嗔的骂他,脸上开始泛起红晕来。 “我要小便,可以把输液瓶拿了吗?”王老五说着起来。 “你慢点,得把液体输完才行。来,我抬着陪你去吧。”寒冰过去把输液瓶拿在手上。 “这不成了三陪啦。哈哈哈!”王老五哈哈大笑着说。 “你才三陪呐!尽贫嘴!”寒冰笑着责骂般说,带着王老五到卫生间,这个病房有个很好的卫生间,说是病房,其实与宾馆里的标准间差不多,只不过比标准间多了些仪器而已。 “你出去呀,不出去我怎么尿?”王老五笑看着寒冰。 “瓶子怎么办?你尿吧,我又不是没见过。”寒冰的脸更红了。 “可我还没在女人面前尿过,你盯着看,我尿不出来。”王老五苦笑着。 “谁盯着看啦,我才不看呢,丑死啦。”寒冰说着把头迈开:“我不看,你尿吧。” 王老五见她那羞涩样子,下面的命根因为尿憋加上寒冰身上的香气,刺激得早已挺立起来。用一只手掏出来,要尿准白色抽水马桶,他还得弯着腰。 寒冰听着哗哗的尿声,心里扑通扑通的,忍不住的偷偷回头看,没见到整个,而是看到了个头,见是那个样子,知道他已经挺起,羞得忙撇开头,心里想:‘他怎么会挺起来了呢?是因为我而挺的吗?’想到是为她而挺,心里更不自在了。 “喂,我已经解决好了,可以出去了吧?”王老五把命根赛回裤子里,拉上拉链,可那小弟弟还是把裤子顶了个帐篷,他凑过头到寒冰脸旁说。 “啊!哦!好了!”寒冰听见他说话,心不在焉的一回头,正好碰上王老五的嘴吻在了她的唇边。 王老五也没想到会这样,忙红着脸把头缩了回去,嘴唇上似乎还留着寒冰的唇温。 李云睡了一觉,醒来看看表,已经四点过几分,觉得王老五也差不多应该醒来,穿上鞋来到病房,可没人,见卫生间门开着,把头伸进来看,正好看见了两人亲嘴的动作,在门口哈哈笑起来: “不就是亲个嘴嘛,干嘛跑卫生间里躲着呀,在床上亲多舒服嘛。哈哈哈!” 王老五刚把头缩开,听见李云在门口的说话,看看寒冰,见她羞红着脸低着头不敢抬起看人,那模样更加可爱。王老五忙给李云说: “昨晚你是不是忙着收拾嫂子,所以没接电话!”他这招很灵,把李云一下子给按了回去。 “唉!啊!哪有啊,是没接上,你别误会。”李云给王老五使使眼色,意思是说还有寒冰在呢,你就给我留点面子吧。 王老五哈哈笑着说:“改天我亲自问问嫂子得了。”和寒冰走出卫生间坐在床上:“是肺炎吗?”这话是问李云的。 “是啊,急性肺炎。刚进来的时候,我差点以为是非典呢,有x片子,你要不要看看?”李云回答着,走过来:“你躺下,我再听听呼吸音。” 王老五躺下,看见寒冰正红着脸看自己,给她做个鬼脸,逗得她噗嗤的笑出声来。 “恩,好多了,可不能抽烟哦。”李云拿开听诊器,回头给寒冰说:“你把他口袋里的打火机和香烟给没收了,严禁他吸烟。” “遵命!”寒冰说完走到挂着王老五外衣的衣架边,开始搜口袋,把打火机和香烟都拿了。 “你再好好躺下睡一会,估计三天后可以出院了。”李云把被子给王老五盖上说。 “三天?你不怕把我给憋死呀!”王老五说这话时是看着寒冰的,准确的说是看着寒冰手里的香烟和打火机。 “为了你的健康,你就忍忍吧,这个我暂时保管着。”寒冰说着摇摇手里的香烟。 “是啊,昨晚可把寒冰这个丫头急坏了,还哭了呢。是吧,我们的美人。”李云回头取笑着寒冰。 “谁哭啦?才没呢。”寒冰不好意思的小声说。 “以后王老弟的一日三餐就教给你了,可要照顾好哦。”李云打着哈欠接着说:“岁数不饶人哪,我得去睡一会,寒冰就陪在这里睡吧。”说完神秘的对王老五笑笑后走了。 李云这话说得寒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王老五忙打破寒冰的尴尬:“你也去睡一会吧,看把你累得眼圈都发暗了呢。” “你一个人可以吗?我还是陪陪你吧?”寒冰不忍心把王老五一个人留在这里。 “不用,等吊瓶打完,我按铃叫护士就可以,你去睡吧,不然我也会心疼的哦。”王老五说的不是客气话,他的确会心疼,见这么个美人为了自己熬夜,那种男人怜香惜玉的本能不由自主的产生。 “我还是等你输完液再睡吧,现在也没什么睡意。”寒冰决定还是留下,坐在凳子上说。 “也好,我们说说话吧。”王老五半坐起来:“当医生很累吧?还要值夜班。” “我喜欢这个工作,其实也不怎么累,只是刚开始来的时候,见到病人去世,心里会很难受,觉得没尽到自己的责任。现在好象麻木了一样,已经习惯了。” “你还记得我们医学生誓词吗?”王老五问。 “虽然不能全背下来,可开头几句还是记得的。”寒冰知道他问这个的目的,是要自己永远牢记‘性命所托,生死忧关’的誓词告戒。 “那可是作为一个医生一辈子的职业操守啊!当今还有几个医生能记得呢!你可不能被世俗污染了,每一个到你手里的患者,都应该一视同仁。”王老五这辈子最大的遗憾就是不能成为一个真正的医生,为了摆脱家里的穷困,只能弃医从商。 王老五是学医学的事情,寒冰是从李云口中知道的,她向李云打听了他很多情况,知道些他的事迹,包括在大学里的,但不知道他在大学里喜欢过一个女同学:“原来你根本不叫王老五,上次吃饭的时候,你说你的名字时,我还真以为你就叫王老五呢。” “哈哈,现在知道了,不会以为我欺骗了你吧?”王老五哈哈的笑着问。 “别说话了,还是好好睡一会吧,啊。”寒冰站起来让王老五躺下,给他掖好被子,不让他再说话。 10 此情绵绵 错误举报加入书签 11 寒冰遭奸 错误举报加入书签 12 王老五被抓 错误举报加入书签 13 拯救王老五 错误举报加入书签 14 危机四伏 坦然/著 监房中的刀疤脸,大名叫张天强,外号二指禅,是个惯偷,这几年来,公安局的看守所,就象是他的家一样,在自己家呆的时间也没在看守所里呆的时间多,原因就是因为王老五。 刀疤脸此时摸着脸上的刀疤,眼睛始终死死盯着坐在对面通铺尽头,刚见完陈铭川回来独自吸着香烟的王老五。找这个仇人已经三年多,现在却不费半点工夫,警察却把他给送到眼前,他手摸到的刀疤还感觉隐隐作痛,要不是三年前失手在对面这个仇人手里,他张天强脸上就不会留下这个疤,也不会成为看守所里的常客。 三年前,刀疤脸的脸上不仅没疤,人还长得很有型,围着他身边的女人个个漂亮得呱呱叫,让别的男人都嫉妒。他为了花天酒地的生活,好好的工人不当,嫌钱少,跟了个江湖老惯偷学到了‘二指禅’本事,出道后从没失过手,那天也该他倒霉,本来已经有几千元的进帐,可以收工了,可他想再干一票,在家乐福超市的入口处晃悠着。周末人多,进进出出的男男女女们,口袋或挎包里都有油水,凭他职业经验判断,这最后一票肯定能有丰富的收获。机会终于出现了,一个三十来岁,带着个小男孩的女人,挎包毫无警惕的随意挎在右肩上,左手牵着小男孩,还时不时的蹲下,用右手去抹抹那小男孩嘴角上沾的冰淇淋。张天强看着那个意大利名牌的黑色挎包,判断出里面钱包的份量不会轻,能挎得起如此名牌包的女人,可不多见,张天强在这方面是很有水准的,别的东西他不敢说一看就明白,但看包的眼光,可是一流。他很职业也很小心的靠了上去,微笑着夸那个小男孩又乖又可爱,女人被他的和善面容欺骗得更加没有戒备,一前一后的和他向超市里走,张天强悄无声息的把那女人挎包拉链拉开,首先拿了手机,正从挎包里拿出钱夹时,手腕被一双有力的大手给抓住,抬眼见一个男人,瞪着一双虎眼,把他吓得不知所措,手中的钱夹啪的掉落地上。抓住他这只贼手的男人正是王老五。 “你最好少管老子的闲事!否则哥们可对你不客气!”张天强低声恐吓着王老五。 “谁是你这个小偷的哥们!”王老五笑着大声说。 女人听见钱夹落地声的同时,也听见了王老五的说话声,转过身来,见自己的钱夹掉在地上,忙看自己的挎包,拉链大开着,再仔细的看,手机也不见了,拣起钱夹后用挎包就朝张天强脸上使劲挥过来,张天强被王老五抓住手,想躲闪都来不及,挎包外的一个金属挂钩,把张天强的脸刮了一道很深的口子,血立刻冒了出来。 “还有手机!快拿出来还给她!”王老五的手没放,大声的对他说,周围的人都围了上来看热闹,有个男人打110报了警。 就这样,张天强第一次载在王老五的手上,也第一次进了看守所,脸上的疤使那些原本和他很要好的漂亮妹妹们一个个的离他远去,也因为这道疤的特征,使他每次都不能逃脱警察的追捕。他暗暗发誓,非找到这个仇人不可,只要他不被关在监牢里,把大部分时间都用来寻找王老五报仇上,可是三年多很快过去,并没有王老五的半点消息,现在可好,还真是踏破铁鞋啊!张天强红着眼的瞪着正在抽着烟陷入沉思的王老五,暗自想:‘今晚就动手,把这个仇人给做了!’ 张天强是前两天因为在火车站盗窃被抓的,这个看守所,他是相当的熟悉,关在这个监舍里的人,不是小偷就是地皮流氓,不过都不会关押很就,只要拘留时间一到,有的就会被放走,有的就会被判不长的刑。 王老五见了陈铭川他们后,回到监舍里,坐在警察给他安排的最里面通铺角落里,想着自己的事情原来没那么简单,毕竟这是和一个还掌握着全市所有权力的人作对,搞不好自己还真的得在这里,甚至是监狱里呆上相当长一段时间呢。他根本没发觉在斜对面正有双仇恨的眼睛盯着自己,更想不到自己的危险就要来临。 侯宝生被一个警察押着也进到这个监舍里,被安排在王老五旁边的铺位上睡。他坐下来,看了眼王老五。 “给支烟抽吧,兄弟!”侯宝生坐下后,向王老五要烟抽。 王老五转过头,看了眼侯宝生,拿出口袋里的中华香烟,还剩大半包,全递给侯宝生。侯宝生从里面抽出一支点上,深吸了口,把半包香烟递还给王老五并问道:“谢了啊!你是怎么进来的?” “你留着抽吧,我这还有。”王老五没接侯宝生递还的香烟,苦笑着说:“我也不知道是怎么进来的。” “不会吧?警察怎么会乱抓人呢?你肯定是犯了见不得人的事情吧?”侯宝生明明从李仕兵口中知道王老五是被冤枉的,但他还是想试探一下王老五这个人的为人。 “呵呵!世间的人都做过很多见不得人的事,我也有,但我决不会犯见不得人的法,如果说打了流氓也算犯法,那我自认活该。”王老五呵呵的笑着回答侯宝生。 “我也是打了人进来的,看来我俩犯的是同一个法,哈哈哈!”侯宝生说完哈哈大笑。 王老五仔细打量起这个其貌不扬的男人。瘦高的个,二十七八岁,双眼很有神,身体结实,手指很长,指节上有老茧,是和李仕兵一样的老茧,看得出是个常练沙袋的人。听他说打了人进来的,一点也不奇怪。王老五没接他的话,把烟头丢到地上用脚踩灭,身子向后倒在被子上,双手枕在头下,睁着眼睛看屋顶。 张天强见又来个新人,而且被警察安排在王老五身边,本来想好今晚动手的,看来有点麻烦,不惊动他身边的人就干掉仇人是不可能的。 被安排在王老五身边,侯宝生想这肯定是杜云海的主意,看来杜云海是费尽心机的要废了这个人,连警察都能指使,还能指使不了别的犯人吗?说不定还有别的犯人也收到了杜云海的指示,今晚得留点神,尽管他不相信王老五,但他不得不相信李仕兵,他俩是有过命交情的哥们,说什么也得帮他这个忙。 侯宝生想得没错,受到杜云海指使的,不仅只是他一人,还有一个人此时也正盯着王老五,那是个很不起眼的家伙,他睡的位置就在王老五对面。杜云海通过看守所里的人,转告了他,并答应他只要废了王老五,就保他出去,他偷电缆的罪也不会再追究,这个条件对他来说,是可以免除三年以上牢狱的。他是在中午吃饭时收到的纸条,虽然他不认识杜云海,但他听说过这个杜家大少爷的厉害,当然,他也不知道侯宝生也受杜云海指使的事情。 深夜两点钟,王老五睡得很塌实,他是吃过苦的人,不管在什么环境,他都能安然入睡,小时侯家里睡觉的地方,还不如现在的监舍呢。 侯宝生闭着眼,但没睡,两只耳朵对周围的任何响动,都很敏锐。 张天强不想放过今晚这个机会,说不定明天那个仇人或者自己就有可能换监舍,所以悄悄的把自己身上的t恤脱下,拧成绳状,想神不知鬼不觉的勒死王老五。 那个睡在王老五对面不怎么起眼的男人,却准备着用他那双可以拧断电缆的手捏碎王老五命根的两个蛋,只要那么一下,就可以完成自己的使命,也就可以不用再坐牢。 张天强悄悄起来,没穿鞋子,光着脚,很小心的弓着身,一步步没有丝毫响动的朝王老五位置移动着,快走到王老五身边,就差两个人的位置时,看见一个人影,从王老五对面的通铺上很轻的下来,迅速的朝王老五的下身扑去。 侯宝生一直没敢睡,尽管闭着眼,但两只耳朵一直听着监舍里的每一个动静,当他感到人扑过来带起的一丝风,猛的睁开眼睛同时,上身也一个仰卧起坐的立起,见对面那个人已经到了王老五朝外的脚前,缩起右脚,朝那个人的小腹猛的一蹬。 那个王老五对面的男人,手都快触及王老五命根了,突然见旁边的一个人上身立起,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呢,自己的下身却被重重的踢了一脚,这一脚只把他给踢回了自己的铺上,疼得大叫一声,双手捂着自己命根满铺的打滚。 外面值班的警察听见叫声,从外面把灯开了,见里面有个犯人在铺上打滚,急忙开了铁门进来看,除了那个犯人外,别的犯人都很规矩的躺着睡觉。 侯宝生踢了那人一脚后,马上倒下装睡,而张天强看见一只脚把那个王老五对面的男人给踢回铺后,也吃了一惊,没看清那脚是谁踢的,听见被踢的那人在铺上滚着叫唤,知道警察马上就来,他只好缩回自己的铺上躺下装睡。 15 死里逃生 错误举报加入书签 16 春情浓浓 日子又恢复了平静,王老五开始和寒冰约会,两人一起健身,一起逛街,王老五还教寒冰打高尔夫球。 春天,是美丽的季节,也是万物发情的季节,百花齐放,百鸟争鸣,万物生机勃勃,不管有性生殖的还是无性繁殖的,在这个季节都是最好的受精时期。 人也一样,经过一整个冬季的修养生息,骨子里的躁动随时都在蠢蠢欲动,稍微受到点诱惑,就会奋不顾身,尽管人一年四季都是奋不顾身的,都处于发情期,其实还是有差别,发情强和弱的差别。尤其是那些不再为温饱发愁的男人和女人们,在春天这个季节更是春情浓浓,他们在这个季节里尽量的展示着自己的魅力,性魅力。 时间随着王老五和寒冰的情意发展,在慢慢推进着。 到四月下旬,王老五从警察局出来,仍然没见过司马文晴,但也没找到杨汇音,他去公寓的次数少了,偶尔过去,也不在那里睡觉。 而郝冬梅的工钱一分不少的给着,他都是用信封装好放在茶几上,而且是同一个信封,也没见过她,他也没心思见郝冬梅。 王老五除了做着自己的投资外,还为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忙碌着。从陈铭川口中知道,段向东在香港真的干得不错,进展迅速,公司运转得非常成功,他老婆已经送到美国,完成了第一阶段的手术。 这段时间,王老五除了和寒冰约会外,没和别的女人有来往,但他也仅是和寒冰牵手接吻,连抚摸都没有过,根本没做越轨的事,也就是说两人还没一起睡过觉。他喜欢闻寒冰身体里散发出来的味道,发情的那种荷尔蒙味道,和她在一起,王老五有种很愉悦的兴奋,除了生理上的兴奋外,还有精神上的兴奋。 而杨汇音除了上课外,做得最多的一件事情就是每个周末都到王老五公寓旁边,不为别的,就是想看看他到底瘦了还是胖了,她自己的手机,除需要打个电话才开机外,总是关着机,她用这样的方式来默默的想念着王老五,默默的为他祝福为他祈祷。 她在公寓门口,见过王老五几次,每次都在晚上,而且还是远远的看,都不怎么看得清楚。每次都见他要站在公寓大厦门口,朝和她第一次见面时自己站的位置看上一会,每次杨汇音都是流着泪,远远的看着王老五的身影,她的心如刀绞,很想喊一声哥,但又怕过去努力的结果前功尽弃。她知道王老五也很想她,就象是她想王老五一样的想,这种思念超出了她预先的想象,以为只要自己不再见他,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会慢慢的把她淡忘,自己也会逐步的把他从心里赶走,可事以愿违,不仅这种情没减少,反而在增长。就这样,每次杨汇音都要在王老五走进大厦后,在外面默默流一阵眼泪才走。 郝冬梅能按月的领到工钱,每次都是在同一个信封里装着,很准时,只要到每个月的最后一天,她总能在公寓的信封里拿到工钱,这让她很开心,有谁见到钱能不开心的。 王老五和郝冬梅的唯一交流方式,就是公寓里的字条。王老五明明知道郝冬梅是杨汇音的好朋友,最有可能知道杨汇音在哪里的人就是她,但王老五为了保护杨汇音,不让其他人知道她曾经做过妓女,所以一直没问郝冬梅杨汇音的下落,也从不给郝冬梅打电话,因为没必要打,她长得怎么样,于王老五无关似的,王老五心里只有四个女人,一个是他想了十几年的讲雪,一个是让他成为真正男人,享受过无比开了的老师徐缨,一个是在冬天里遇到,让自己很温暖很柔软的度过了半个冬天的杨汇音,另一个,就是他现在常常见到的寒冰,他认为寒冰属于那种气质型的美丽女人,一般男人看到这样的女人,尽管都会产生邪念,但也会为她的气质给压倒,也只能在晚上自个的被窝里意淫,寒冰就是属于望尘莫及的这种类型。 郝冬梅不用再象过去那么拼命挣钱,吃的也改善了很多,杨汇音还经常给她买奶粉之类的营养品,经过几个月来的调哩,郝冬梅的气色明显好转,出落得更加的水灵。她每次去公寓,总要给王老五留字条,即使就写‘房间已经收拾’几个字,她也很认真,而每次都能看到王老五留下的字条,最少的字条留字‘辛苦你了’都能让郝冬梅觉得高兴,因为自己的工作得到了认可。谁不会为别人的认可而高兴呢。 王老五在郝冬梅留下的字里行间,看出这是一个朴实的姑娘,虽没见过,但从俊秀的字迹猜测,应该是个美丽的女子,字如其人嘛,而且把公寓收拾得很整齐,一尘不染,浴缸和玻璃擦得明亮,就是木地板,擦得也可以照出人影来。床单每周都换洗好,每个月都记得把窗帘取下洗干净再挂上。 司马文晴已经完全接手了父亲的酒店,快到旅游旺季了,要做的事情很多,从那次和王老五发生一夜情后,就没见过王老五,也不知道王老五为了寒冰,得罪权贵而进看守所的事情。不是她不想见他,是实在没时间和精力,每天都要忙到深夜,和国外的合资谈判也正进入实质阶段。从接手酒店后才理解父亲的难处,以前不理解为什么自己母亲刚去世父亲就马上找了个女人,现在她明白了,要不是现在的继母把父亲照顾得好好的,那她可能早就见不上父亲啦。 人都是在生活中长大,在艰难中成熟,司马文情在短短几个月时间里,不仅长大了,而且成熟了,她在工作上的一丝不苟,使得海星酒店的经营在逐步朝着她设计的方向发展。一个女强人的形象开始在她身上显露,她那不服输的性格完全遗传了父亲,虽然在过去做过些不理智的事情,哪个年轻人没犯过错误,但司马文晴的迅速成长,是出乎她父亲意料之外的。她回国后没要舒适的职位,而是从最底层做起,并且做得非常的出色,所以她父亲决定提前退休,由她全权掌管酒店。他父亲的这个决定也出乎司马文晴的意料之外,那天父亲找她谈这件事情的时候,她从父亲的眼里看到了他对她的信任,她想拒绝,但又不忍心让父亲伤心,于是很痛快的接受了,并暗暗下决心要把酒店经营好。事实证明她也的确做得很出色。 管理着那么大的酒店,是要花费很多精力的,她开始知道当一个企业家是这个世界上最累的职业,需要承担的不仅仅是对自己和家人的责任。企业家在一般人的眼里,是开名车,穿名牌,住别墅,整天吃山珍海味,进出高级场所的有钱人,根本不会理解他们的苦和累。司马文晴现在知道企业家不好当,尤其是家族企业就更不好做了,大事小事都得亲自过问,更何况是在家族企业的关键转型期,比创业还难,稍不留意,就有可能败下阵来,所以她全力以赴,整天累得回家就只想睡觉,哪还有心思想男欢女爱的事情。 寒冰现在几乎每个星期都会见上王老五一两次,那些苍蝇们,自从杜云海栽在寒冰这里后,也不敢再来打搅她,一个个都躲得远远的。寒冰这回是彻底的清静了,少了那些苍蝇的围绕,她上班下班,也不再怕他们半路拦截了,她又搬回了自己那间单身宿舍,因为在这里上班很方便,中午还可以回自己的宿舍睡个午觉。 这天,寒冰睡完午觉回到办公室,李云就把她叫到自己的主任办公室里。 “寒冰,开始约会啦?”李云眯笑着问。 寒冰羞涩的红着脸:“才几次,怎么算是约会呢。” “王老弟没非礼你吧?”李云坏笑着问。 “李博士又来了,不跟你说啦。”寒冰跺一下脚,说着转身要出去。 “你别走啊,还没说正事呢。”李云忙叫住她:“不是说要去春游嘛,春天都快完了,还没去成,前段时间又出了那事,把行程都打乱了,现在去也好,可以让王老弟好好放松一下。我已经把你和我的班调好,我老婆那里也请好假,可以出发啦。” “什么时候?”寒冰听得来了兴趣。 “这个周末,星期五出发,避开五一黄金假期,出去玩的人也少,我们两个提前过五一,但五一就得我俩值班了。” “可以,没问题。”寒冰欢天喜地的回答。 “时间五天,车就开王老弟的越野车,路线主要是山区,沂蒙山区。和那里老百姓同吃同住,你可要做好思想准备哦,条件会很艰苦。”李云把行程和线路说了出来。 “没问题,李博士想得很周到,你给他说了没。”寒冰很赞成李云的想法。 “还没呢,是你给他说还是由我来说?” “还是你说吧,我和他还不是很熟。”寒冰觉得自己去说也太那个了,所以要李云说。 “还不熟呢?都约会了还不熟,要怎么样才熟呀?好吧,好人做到底,谁叫我要当这个红娘呢,你可要给我缝条红内裤穿的哦。”李云说完哈哈笑起来。 “李博士又取笑人家,说要出去玩的可是你哦,我又没提。”寒冰的羞涩是来自王老五,而不是李云说的红内裤。 “你可要抓住这次机会,争取这次搞定他。今天是周三,后天出发,你准备自己的东西就好,什么吃的用的,我老婆会准备的。”李云老婆是超市的,当然得由她准备。 “那怎么行,还是我来准备吧,嫂子那么忙。我明天下班去趟超市就行。”寒冰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别忘了你嫂子可是在超市上班的人,她准备很方便,你把自己准备好就行。”李云说这话是有目的的,在他和老婆商量这事的时候,就打算这次出去让王老五和寒冰睡一起。 今天是周三,王老五在别墅工作间看着股票交易行情。桌子上的手机响,拿起来一看是陈铭川来的,马上接听: “你好,陈总。还没回来,说要在老家养一阵子,等这边天气暖和才过来呢。哦,好多了,都可以不用拐杖了。恩,我会转达。是吗?我还没查帐户,好,我查收就行。哦,什么时候?下个月游艇就到,好啊,我也可以常常出去钓鱼啦。是吗?那我得去考一个水上驾照。别那么客气,你说,要我办什么事情?到陕北,干沟村?没问题,什么时候去?五一啊,可以,仕兵也去?那你怎么办,没人给你开车了呀?我今晚给他电话吧,具体时间我给他说。恩,好!拜拜!” 刚挂上电话,手机再次响起,是李云的: “李主任,你好!刚才有个电话。你说,是吗?可以啊,今天二十号,后天是二十二号,五天,回来是二十七号。行,就按你安排的办。是吗?那劳累嫂子了,可以,就开我的车。可以,你选的地方很好,时间也很恰当,那些大城市风景区没什么可去的,山里好啊,哈哈!空气也好。好的,就这么定了。拜拜!” 王老五挂上电话,想着陈铭川要他去陕北干沟村落实水窖的事情,记得杨汇音说过郝冬梅是陕北人,而且好几年没回家了,顺便五一放假把她带上,也省了她回家来回的路费,所以陈铭川说要叫李仕兵买飞机票的时候,他说等晚上给李仕兵再说。 王老五想好后,从手机里找出郝冬梅的电话拨过去。可是关机了,看看时间,才想起她应该正上课呢。 17 意外惊喜 郝冬梅下课后,把手机开了看有没有电话,屏幕上提示有个不认识的号码来过电话,犹豫着该不该回。问杨汇音,杨汇音拿过手机一看,知道是王老五的电话,她对这个电话号码,比记自己的名字还牢,即使忘记了自己是谁,也不会忘记这个号码的,所以忙催郝冬梅快回电话。 王老五看看表,觉得郝冬梅应该下课了,正要再打过去,手机却响起,一看,正是郝冬梅打过来的。 “你好!对,是我给你打过。是吗?现在下课了吧?没影响你上课吧?是啊,找你是有事情。是这么回事,我听说你是陕北人,我正好在五一期间要到陕北,你家在陕北什么地方?哦,也是干沟村!太好了,我去的地方就是干沟村。我是第一次去,不认路,想请你做我的向导,不知道你愿不愿意?”王老五讲完话,电话那头沉默了,他耐心的等着。他说请她做向导,是借口,李仕兵去年和陈铭川去过,根本不用找什么向导,他这样说,是为了不想让郝冬梅觉得是在可怜她。 郝冬梅听说要她做向导,那样自己不就可以回干沟村了嘛,她又惊喜又觉得意外,忙把电话用手捂住,与旁边的杨汇音商量该怎么办好。 “快答应他,多好的机会,你不是出来后都没回去过嘛?可千万别错过这次机会。”杨汇音也很意外,以为王老五已经和别的女人谈恋爱了,郝冬梅已经没希望和他好,现在却来了这么个机会,说什么她也不能让郝冬梅放过。 “可俄都没见过他,怎么好意思嘞!”郝冬梅很想回去看看叔叔和老乡们,但又不好意思和王老五同行。一个来自农村的女孩,不象城市里的姑娘那么洒脱,尽管郝冬梅是个开朗大方的女孩,可和陌生男人单独相处,而且是要一起回村里,她还是有些顾虑的,要是让乡亲们看到,还不知道会怎么议论呢。 “你放心,他那个人很好,不会把你怎么样的,只要你和他相处的时间长了,你就会知道,他比你想象的还好。你痛快的答应他吧,多好的机会,来回的路费都不用你出,说不定人家还会给你向导费呢。”杨汇音猜出郝冬梅的心思,于是用可以得到报酬的话来打动她。 “真有这好事?看在钱的份上,俄就答应他,说同意做向导。”郝冬梅被说动心了。 “王先生,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俄想问什么时候走?问俄什么时候可以走啊,这个月三十号就可以走嘞,恩!那俄等会把身份证号码给你发过去。好,谢谢你嘞!”郝冬梅挂上电话,欢天喜地的告诉杨汇音说还可以坐飞机回去呢。 杨汇音看她那个高兴的样子,心里说不出是欢喜还是嫉妒,她多想和王老五也一起坐飞机啊,自己长这么大,还没坐过飞机,不知道在天上和心爱的人一起飞是什么感觉。 王老五挂上电话,觉得电话那头的声音好象在哪里听到过,他此时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女人将在他未来的人生中,给他留下浓重的生活色彩。等王老五收到郝冬梅短信后,他给李仕兵打了电话,告诉他四月三十日出发,他这边需要买两张飞机票,并把郝冬梅的名字和身份证号告诉了他。李仕兵也没问什么,他这个人只知道执行命令,从不问为什么,这也是王老五和陈铭川喜欢他的地方。 放下电话,看见桌子上前几天买的一条钻石坠子的项链,当时买的时候,是想司马文晴曾经给自己送了个打火机,觉得也该买一件礼物给她,于是在买给寒冰礼物的时候,也顺便买了这条项链。他看着装项链的盒子,想着是不是应该约司马文晴见个面,请她吃个饭什么的,顺便把这个礼物给她,算是还她人情啦,以后自己也不用总惦记着欠人家的事,其实,王老五也许连自己都不知道,那就是他的身体需要她,从上次与司马文晴有过性以外,他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和女人做爱了,尽管自己的心里在拒绝着她,可身体却是那么的渴望她的身体。王老五再次拿起电话,找出司马文晴手机号码,犹豫了几秒,还是按下了拨出键。 司马文晴正在开会,听着各个部门经理汇报工作,她把手机开成震动放在桌子上,只要有来电,她看一眼号码,就知道该不该接,这样可以避免遗漏重要的电话。 娱乐部经理正在汇报着旅游期间他们部门准备的一些活动,司马文晴的手机震动了起来,她看一眼,显示的是‘难忘的人’,她的心猛烈的跳了一下,这是她专门给王老五电话设的称呼。她打断娱乐部经理的汇报,说有个重要的电话要接,请他等几分钟,暂时休会,拿起手机,边走出会议室边接听电话,她是怕王老五等急了后挂断电话,这可是他第一次主动的给自己打的电话,对她来讲,当然是最重要的。 “今天可真是好日子!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呀?”接着电话,她走进了自己的办公室,“请我吃饭?什么时候?今晚几点?六点!好啊!在哪里?你还记得法国大餐哪!哈哈!只要是你请我,就是吃碗凉面,我也会吃得比法国大餐还香。怎么见面?啊!还真是意外,说见就见呀!你来接我,我当然高兴啦!我不忙,一个小领班能忙到哪里去嘛。好,我等你,不见不散!” 司马文晴挂上电话,高兴得在办公室里独自跳起华尔兹来,嘴里哼起英文歌曲,刚好她秘书进来看到,站在门口捂着嘴笑。 “怎么,不好看吗?”司马文晴有些难堪的问她,同时上下左右的在自己身上打量起着,以为身上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总经理是遇到喜事了吧?还是第一次见你这么高兴呢。”秘书也是个漂亮的女人,年纪比司马文晴还大两岁。 “看出来啦!是天大的喜事!但我不能告诉你。”司马文晴说完呵呵的笑出声来。 “经理们还在等着你呢。”秘书提醒司马文晴开会。 “哦,我差点忘了,你给他们说,今天的会到此结束,明天上午九点再接着开,现在都快五点了,让他们也早点下班回家陪陪家人吧,这些日子,也难为他们了,就说我给他们放几小时的假。”司马文晴哪还有心思开会,满脑子都是王老五。 王老五和司马文晴通完电话,笑了笑心想:‘其实司马文晴也没自己想的那么坏,甚至有的时候还蛮可爱的’。 司马文晴等秘书出去,才想起应该给寒冰打个电话,告诉她今晚不回去了。 寒冰与司马文晴表姐妹俩,交流的时间在电话里比面对面还多,平时都是各忙各的,今天本来司马文晴约了寒冰吃饭的,可现在王老五来了电话,只好牺牲与表妹寒冰的约会,自己的表妹,什么时候想见都可以,但王老五不同,自己多少次约他,都没能约动,这次是他主动的约自己,多难得啊。 司马文晴给寒冰打完电话,开始收拾起自己的全身来,这个办公室,以前是父的,司马文晴搬进来后,多加了一个衣柜,专门放自己随时要换的衣物。她在镜子前比划了几件衣服,最终选定了一套裙装,不是连衣裙,是半休闲半职业的那种,内衣特别的穿了黑色,还穿上了吊带丝袜,显得性感而高雅。 王老五穿的是休闲衬衫和纯棉休闲裤,脚穿boss小牛皮休闲棕色皮鞋。六点差五分就到了海星大酒店楼下,正要给司马文晴电话说自己到了,却见她已经小跑着朝自己车这边来了,忙开了前座右边的门。 司马文晴到车边刚好门也打开,直接跨上车里,顺手把门关上,象个恋爱中的少女,在王老五微笑的右脸上亲了一口,淡淡的唇印印在了王老五右脸上,司马文晴嬉笑着忙拿出纸巾给他擦:“这么久都没你消息,还以为你忘了我呢。” 王老五没躲开她的唇,脸红着说:“怎么能忘记你这个大领班啊。我们去哪里?” “随便!”司马文晴才不管去哪里,只要能和王老五在一起,去哪里都一样。当一个女人给男人说随便的时候,男人对这个女人做什么事情,女人都乐意接受,此时的司马文晴就是这样一个愿意让王老五对她做任何事情的女人。 “那好,我们去吃冷面吧,韩国冷面。”王老五不是开玩笑,而是真的把司马文晴带到了韩国城。 这里是岛城专门为韩国人划定的韩国人集聚地,大约有几万韩国人住在这个区域里,所以这里的韩国餐馆也特别的多,最有名的是叫阿里郎的韩国料理餐馆。 王老五刚把车停下,就有个穿韩国服装的俊美男人过来,用有点夹生的中文问:“请问先生,是吃饭还是住宿?” 王老五向他点点头说:“是吃饭,你们这里还可以住宿吗?” “是的,我们这里除了吃饭住宿,还可以娱乐。”那个韩国小伙子回答着,把他们领到了大堂,给站在那里的一个也穿韩国服装的圆脸漂亮女孩说了几句韩语,女孩于是笑着向王老五和司马文晴每人的鞠了一躬,也用汉语说“欢迎光临!” 司马文晴挽着王老五的右胳膊,很得体的微笑着也向她点头,她觉得这个韩国姑娘长得还蛮清秀的,很喜庆,司马文晴今天完全不是个大酒店的老总,而是一个女人,漂亮的中国传统型的女人,任由王老五安排所有一切。她的这个样子,王老五很满意,觉得自己很有面子,尤其是在外国人面前,司马文晴体现了一个大国女性的温柔和优雅风范,也算是给中国人争回些面子。 两人在那个韩国女孩的引导下,到二楼,走进一间很别致的包间里,这是一个完全按韩国传统布置的包间,纯木地板,中间摆着张枣红色的长方型木桌,桌子两头的木地板上,有两个绣花座垫。 王老五盘腿坐在坐垫上,司马文晴因为穿着裙子,她只好双膝的跪在上面。那个韩国服务员跪在两人中间,圆圆的脸上始终微笑,看着司马文晴说:“这位姐姐好漂亮哦!”这话不是恭维,是句大实话,听得司马文晴心里很得意,但她又不表露出得意的神情,仍然微笑着向这位圆脸韩国mm点头致意,表示友好的谦虚。而王老五却哈哈大笑着说:“你很有眼力嘛!也很会说话,汉语说得也蛮好的,来中国学的吗?” 韩国圆脸mm受到王老五夸奖她汉语说得好,也有些得意的笑着回答:“我来这里的时间还不长,才一年多,汉语是我们社长专门请人教的,现在还说得不好,请多指教。” “你们有什么特色菜,请给我们推荐几样好的,可以吗?”司马文晴问。 “今天的烤小牛排和烤五花肉都很不错,很新鲜,汤以明太鱼酱汤比较好,其它的,都在菜谱上,你们可以找到自己喜欢的。”圆脸mm很热情,这种热情给王老五和司马文晴带来了食欲。 “那给我们来一份小牛排和一份五花肉,再来一小壶你们韩国的清酒,别的你看有什么凉拌菜也来两样,汤就按你介绍的来明太鱼酱汤吧,这样我们两人够吃吗?”王老五点完菜后问。 “够了,烤肉还配生菜和一些调料,泡菜也有七八样,都是配套的。请问茶要什么口味的?”有如此服务员,生意不好都不可能。 “在你们韩国,平时都喝什么茶?”司马文晴问,她去过美洲和欧洲很多国家,但还没去过中国周边的国家。 “条件好的,大都喝参茶,一般人家喝的是大麦茶。”韩国mm脸上的笑,让王老五看着很舒服。 “那给我们来参茶吧。”司马文晴要了条件好的:“武哥,你看可以吗?”她还不忘记问王老五一声,在以女德著称的韩国女人面前,她也表现出一个有着悠久文明历史大国女性的温柔体贴来,总不能在外宾面前丢中国人的脸吧。 王老五很为司马文晴今天的举动吃惊,不得不重新审视眼前这个不知道是哪个男人小蜜的女人来。他还不清楚司马文晴不仅不是男人的小蜜,还是个能养得起小白脸的女人,要是王老五知道她的身份,绝对会惊得爬下,因为不管从什么地方看,司马文晴都不象个企业家,更不象个女强人。 等圆脸mm出去后,王老五拿出给司马文晴的礼物,他很少收女人礼物,也很少送女人礼物。但他今天却要送给一个与自己有过一夜肌肤相亲的女人一件礼物,目的是为了还她个人情,总不能白吃了人家的豆腐,却不给钱吧,尽管这块豆腐是主动送进自己口中的,但他仍然觉得自己似乎欠了她什么似的。王老五不知道送礼物的时候该怎么说,他只是把装着项链的盒子推到司马文晴面前的桌子上,说:“这是送你的,不知道你喜欢不喜欢?” 司马文晴今天的意外实在太多,王老五主动打电话来找她,已经是最好的礼物了,没想到他竟然还有礼物送给自己,忙打开来看,见是条项链,虽然不属于很名贵的那种,但这已经足够与世界上最名贵的项链相比美了。欢喜的忙说:“武哥,你真好!我很喜欢,不,应该是太喜欢了!你能帮我戴上吗?”说着站起,来到王老五面前跪下,拿出项链递给王老五,然后慢慢把背转向王老五,双手理起脖子后面的头发,等待着王老五给她戴项链。 王老五接过项链,见司马文晴的脖后白白的皮肤露出,心里突然想起那夜和她交欢情形来,他想起了她的肚脐眼下的红螃蟹,想起了她那修剪得象贝克汉姆世界杯时的发型阴毛,还有那对颤悠悠的乳房上的两颗军功章,他开始有点心猿意马了,把项链给她扣上的同时,他的手指在她白白的脖后触碰了一下。 司马文晴心里象有个小兔子一样,乱奔乱跳的,当王老五的手指触摸到她本来就很敏感的脖后时,她差点呻吟出声来。等王老五帮她戴好,她转过身子,在王老五唇上浅浅吻了一下,然后站起走回自己的座垫上,红着脸低头跪下。 王老五看着司马文晴那羞样,觉得她在某些地方很象寒冰,尤其是羞涩的样子更象,但他怎么也没想到的是,眼前的这个女人,和寒冰就是表姐妹。 18 榻榻米上的欢 错误举报加入书签 19 寒冰怀春自慰 错误举报加入书签 20 农家乐 错误举报加入书签 21 春心荡漾 错误举报加入书签 22 老 枪 错误举报加入书签 23 兔死王老五悲 错误举报加入书签 24 炕上春光明媚 错误举报加入书签 25 王老五的心事 错误举报加入书签 26 好标致的姑娘啊 错误举报加入书签 27 完美的胴体 错误举报加入书签 28 美女傍大款 错误举报加入书签 29 催人泪下的歌 错误举报加入书签 30 最美丽的天使 错误举报加入书签 31 性幻想的愉悦 错误举报加入书签 32 食色性也 错误举报加入书签 33 情难了 错误举报加入书签 34 闺房蜜爱 错误举报加入书签 35 闺房蜜爱(下) 蒋晓芊在王老五不慌不忙的有序进攻下,已经被欲火焚烧得快晕厥了,只觉得自己的身体是空的,漂浮着的,急需要重力的牵引,把她拉回到现实的实地上来。 王老五把蒋晓芊内外裤子一起从脚趾上抹光后,站起来看着她那忍不住扭动着的裸露身躯,很快的解开皮带,连同内裤一起,往下抹掉,把自己也弄得象个原始人样,挺着高昂着头的命根,双手抓住蒋晓芊两只细细的脚脖,然后分开,往床边自己站立的位置拉过来。 蒋晓芊象是一只待宰的羔羊,完全没了骨头般全身酥软,等待着王老五来宰杀,很温顺的任由他摆布。她的这种信任,舒展着全身,打开着身心,等待接纳王老五的进入模样,看得王老五再也难以忍受。 王老五见过漂亮女人的身体很多,但这还是第一次看到娱乐界女人的身体,原来这个在观众面前显得很高雅的女人,脱光了也和别的女人一样,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正常女人有的东西,她都有,正常女人发情她也会发情,此时在自己的眼前这个女体,和一般的女人没什么不同,正等待着自己去占有她,甚至希望被强暴被蹂躏。王老五没让蒋晓芊等太久,更没让她失望,他几乎是有些粗鲁的进入她张开的身体的。 在王老五坚挺的命根进入身体里的一刹那,蒋晓芊漂浮着的心象是回到了自己体内,睁开因陶醉闭上的双眼,看见王老五站在床边,双手托着自己的臀槽壮的前后进行着活塞运动,而自己那刚才感觉还是空空的的地方,已经被一件东西填满,一件她渴望的东西正源源不断的充塞在里面,并有力的穿刺着自己那脆弱的娇躯,全身随着他的节奏仰躺着摇晃起来。 王老五身子动着,看着眼下的蒋晓芊晃动的娇躯,尤其是她胸前的软球晃动得很欢快,似乎在向王老五点头说很好很好一样,而王老五在这样的鼓励下,脑袋里却想起徐缨说过的话:‘一个真正的男人,如果拒绝一个女人的求欢,那才是不道德的,是对女人的不尊重,会深深伤害女人的自尊,也是没有男人风度的。记住我的话,以后只要有女人愿意,而你也喜欢也需要,就不要拒绝她,大胆的去做,让她愉悦也让你愉悦。’所以他抛开了其它所有的人和事,专心的尊重着眼下的女人,用他男人的风度使这个女人愉悦,同时自己也享受这种愉悦。 窗外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射进来照在洁白的床上和蒋晓芊娇嫩洁白的身躯上,好象在为他们加油,不断的给他们增加着能量,谁说男女之间的爱是不能光天化日下进行的,王老五和蒋晓芊就是在光天化日下,在阳光的滋润下,一点也不觉得害羞,更没半点羞耻,完全的袒露在阳光下。 王老五不知疲倦的翻来覆去和蒋晓芊在床上玩着亚当和夏娃的游戏,这种古老而充满生命力的游戏,是人类进步繁荣的根本,是人类享受生命的乐趣,是没有贫贱之分的平等快乐。 两人有时急如雷霆风暴,有时缓如涓涓溪流,时而王老五在上,时而蒋晓芊在上,时而王老五高举蒋晓芊秀美的双腿,时而蒋晓芊太高着胯部。那洁白的床宽大得足以让两人在上面做任何动作。男女结婚,家具中什么都可以省着钱买便宜货,惟独这床不能因为要省钱而买便宜的,而应该买最好的,因为这是男女的天堂,是男女欢爱的地方。 蒋晓芊的床就是天堂,最起码这个时候是,当初买的时候她也想过,要买就买最好的,以后总会用得上,现在终于用上了,以前她没让任何人碰过,连她父母来都是住楼下的客房里,当然还因为楼梯不方便人上下也有些关系。所以这床对她来说,意味着是第一次,是处床。她把这张处床的第一次奉献给了她最倾心的男人,虽然这个男人和她才刚认识没多久,但在她心里,这个男人就是她万年寻找千年等待的人,尽管自己的身体伺候过好几个男人,但这床就伺候王老五一个,以后也只有他才配得上上这张床,别人休想。 蒋晓芊此时当然没时间想这些,她现在什么都没想,完全成了个没了思想的人,只顾着身体的欢乐再欢乐,享受再享受,要了还再要,根本不知满足,全身心的投入在这个男人的怀里,娇嫩的身躯心情舒畅的接受着他的攻击再攻击。 王老五没让蒋晓芊失望,更没让她觉得没受到尊重,同时自己也没对自己失望,自己的付出和得到的回报是一样的美好。缠绕在自己身上的女人是那么的柔情,让自己不坚强都不行,所以他始终保持着自己良好状态,保证着把愉悦源源不断的输送给蒋晓芊。 两人的缠绵大战在相互汗淋淋中结束,相拥着面对面躺着喘气。稍微平静下来点后,门铃响起,王老五一急,坐了起来。 “哥,是送餐来了,你再躺会,我去把餐准备好。”蒋晓芊双手把王老五按在床上躺下,在他嘴唇上吻了吻,光着身子站起。在卧室里也有个门铃显示器,她看见来的人提着大食盒,问:“是送餐的吗?”那男人回答后,她才按下开门键。然后从衣柜里拿出长睡衣穿上,在腰前系上带子,回头看了一眼王老五闭着眼好象睡着样子,独自下了楼。 蒋晓芊让那个送餐来的男人把食盒里装菜的盘子摆放在餐厅的餐桌上,然后到挂着皮包的架子上从包里拿出钱包,问了价格,给那男人,多余的也不让他找,算是小费,并给他说明天上午再来拿盘子,送走了送餐员。 她从消毒柜里把碗筷拿出摆上,挑了瓶好一点的红葡萄酒,用开瓶器扭开,在两个杯子上各倒上半杯。 王老五可能真是累了,竟然真的睡着。蒋晓芊看他那样子,也不忍心叫醒他,走到窗前把窗帘拉好,让光线不那么的刺眼,然后过来从衣柜里拿出一条被子给他盖上。自己脱下睡衣走进卧室里的卫生间洗澡。 蒋晓芊成为女人以来,这么痛快舒服还是头一遭,躺在浴缸里,自己那私密之地还酸胀着,刚才下楼给送餐人开门时,里面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的往下流,双腿酸软无力,生怕送餐小伙子看出来,还好的是那小伙子似乎见了女人就害羞,头都不敢抬,收了钱匆匆离开,生怕被吃了似的。蒋晓芊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自己的私生活,怕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所以约王老五吃饭也只能叫外卖。做女人难,做个有名的女人就更难,而她这样漂亮且有名的女人,就相当的难了,想上街逛逛都要做些掩饰,要是和陌生男人公开的在餐厅用餐,不到一小时有可能自己的私生活照片就上了网络,因此她处处小心。 王老五被蒋晓芊轻轻摇醒时,已经是做完爱后一个小时多,他睡得很沉,这是到陕西来后睡得最香的一小时。 “哥,要不要洗洗再吃?”蒋晓芊洗好澡出来,穿好睡衣后坐在床边,看着王老五熟睡样子,真不想叫醒她,但想了想后,还是决定叫醒他,不能让他饿着肚子的睡。 “我饿了,先吃饭吧。”王老五打着哈欠,搂过蒋晓芊,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说着把手伸进她的睡衣里摸了一下乳房。 蒋晓芊怕他又来兴致,忙嬉笑着躲开:“快起来,我叫了好吃的,在下面餐厅呢。”给王老五找了条毛巾被,裹住他身子:“没睡衣了,你就用这个吧,以后我会记得买一件你穿的,等以后来就有得穿了。” 王老五下床,用毛巾被围好身子,拉起蒋晓芊走出卧室朝楼下餐厅走。 蒋晓芊要了六个菜,三个荤菜三个素菜,还有一个老火煲的汤。王老五先喝了一碗汤,和蒋晓芊碰杯说:“晓芊妹妹,来,为了刚才的激情,干!”王老五一仰脖子,把半杯红酒倒进嘴里。 “别喝那么快,会伤身子的。”蒋晓芊品了一小口,看到王老五那样喝,心疼的规劝着。 “你不用上班吗?”王老五吃着菜问。 “我休假到明天,后天上班。”蒋晓芊用汤勺小口的喝着汤说:“武哥,对不起,不能陪你到外面吃,只能让你吃这冷菜。” “没关系,这已经很不错了。晚上我带你到外面吃吧。”王老五真是饿了,嘴上吃着菜的说。 “因为我职业的关系,还是别出去吃了。晚上我叫西餐上来吃就好,今晚住这里吧。”蒋晓芊很希望王老五能留下来。 “我很想留下来,但仕兵和冬梅晚上要回来的,还是回宾馆睡比较好。”王老五停下来很认真的说。 “恩,我知道了。”蒋晓芊脸上挤出点微笑的说:“以后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才能来?” “只要你在这,我会常来的,除非你不要我了。”王老五知道,在这一刻,自己是爱这个女人的,他是真心的。 “武哥,你放心,我不会向你要求给我任何东西,只要你能常来看看我就成。我是你的,现在是,以后也是。” 王老五抓起蒋晓芊的手,给她说:“晓芊妹妹,我谢谢你。你也说过,和我这样的男人在一起,是不可能幸福的,我希望你幸福,找到一个能让你幸福的男人,你可一定要幸福,不然我会愧疚一辈子的。” “你说这些干嘛?快吃菜吧。”蒋晓芊心里明白,自己爱上他了,他也爱自己,但两人的缘分只能到这一步,再往前,两人都会受到伤害。 吃完饭,王老五到楼上洗澡。蒋晓芊收拾完餐厅后也上楼,把浴室门打开,看见王老五泡在浴缸里,也脱了睡衣,也进到浴缸里,身子靠在王老五身上。 “哥,遇到你,我很幸运,还从没有男人给过我的东西,你却给我了,谢谢你。”蒋晓芊头靠在王老五胸前,任由他抚摸着自己的说:“你也知道演视娱乐圈里的潜规则,如果我不靠自己的容貌,是不可能有如此生活的,说句真心话,象我这样的女人,其实和那些三陪坐台小姐没什么区别,只不过自己没直接收钱罢了。”蒋晓芊停了停接着说:“所以男人们只把我当玩物,和他们,我也只当逢场作戏,很少当真的,在遇见你之前,我对男人已经没什么指望了,只想随便的找个男人结婚,可现在我改变主意了,我不结婚,更不谈什么恋爱,我只要你,只有你才有资格上我的床。外面的那张床,当时买的时候我就想,不知道哪个男人能成为它的主人,现在它找到这个主人了,就是你,你才配得上那张床。”说完,蒋晓芊翻过身来:“你什么时候想睡,就什么时候睡,它是你的,永远都是。” 王老五还能说什么,语言已经成了虚伪而多余的了,他只有用行动来回报这个女人给予他的爱和信任。他没有她那样的决心说我的命根只属于你,因为他还要为老王家传宗接代做努力,母亲的意愿是不能违背的,他可以违背自己的良心,但决不会违背母亲的意愿,所以他只能在听完蒋晓芊的话后眼含热泪的把命根插入她的体内,用这种方式来报答她的爱,用尽量给予她快感来赎罪,赎他不能给予她太多的罪。 两人在浴室里完成了又一次洗礼后,光着身子,象两个原始人一样的躺在床上,躺在蒋晓芊说的属于王老五的洁白的床上,相互抚摸着,探索着,亲吻着,都没说话,因为没必要说,一切都在对方的眼里和爱抚中。 今天阳光特别的明媚,蒋晓芊在走出浴室后,就把窗帘全部拉开,让耀眼的光线肆无忌惮的照射进来,撒满床单,无声的抚摸在两人的裸体上,让它见证这是一场纯洁而充满着爱意的男女交欢,没半点见不得人。 王老五要把蒋晓芊的每一个毛孔都记在心里,蒋晓芊想把王老五的每一条肌肉抓在手中;王老五要让蒋晓芊享受到最大快乐,蒋晓芊要使王老五永远留驻自己的温柔;王老五的手指游移在蒋晓芊身体的每个角落,蒋晓芊的嘴唇吞噬着王老五的每一根汗毛。 他们孜孜不倦,他们性趣不减,他们不愿分开,他们要把时间留驻,他们展示着自我,他们绞缠着翻滚,他们要让太阳害羞,他们要使空气疑固,他们要融化自己,他们要留下记忆....... 在蒋晓芊嘴角带着微笑进入梦乡后,王老五轻手轻脚的离开她搂抱的怀中,看着她起伏的曲线,自己慢慢穿上衣服,给她盖上被子,在她脸上轻轻一吻就离开了。 和蒋晓芊的这次西安邂逅,让王老五怎么也想不到在以后他的生活中,即将演绎一场古典式的爱恨情仇。 王老五回到宾馆,已经是七点多了,李仕兵和郝冬梅回来还不到十分钟,房间里只有郝冬梅一人。 “哥,你去吃饭了吗?”郝冬梅见到王老五就跑上来问。 “你饿了吗?是不是刚到?”王老五很关心的问。 “刚到不久,兵哥哥去给俄开房。”郝冬梅看王老五有些疲倦,接着问:“哥,你是不是病了?看上去精神不是很好。” “没病,就是逛累了,一整天的在外面瞎逛,所以累了。”王老五掩饰着自己,给郝冬梅说着谎。 两人正说话呢,李仕兵回来了:“武哥,你回来了,我在大堂怎么没看到你?” “可能我上来的时候你正在电梯里,所以错过了。路上还顺利吗?”王老五给李仕兵说。 “很顺利,就是冬梅的娘非要我在那吃了午饭走,否则早到了。”李仕兵笑着回答。 “房间开好了吗?那我们去吃饭吧,冬梅好象饿了。”王老五说完带着他们到宾馆楼下餐厅用餐。 “冬梅,和你娘这两天都做了些什么?”王老五在电梯里问郝冬梅。 “什么也不做,就顾着说话嘞。”郝冬梅笑得很灿烂的回答。 “以后多给她打电话和写信,她也不容易啊。”王老五交代着郝冬梅。 “娘说以后要到学校看俄嘞,还要去好好的谢谢哥。”郝冬梅高兴的说。 “天天这样开心多好啊,你象变了个人似的,更漂亮了。”王老五笑哈哈的说。 说得郝冬梅脸红了起来,她心里就想起娘问的话。 昨晚和娘躺在一个被窝里,娘问:‘冬梅,那个你喊哥的人是不是你的对象?看着年纪大了点,但大有大的好处,懂得疼人嘞。’ 所以郝冬梅听到王老五说更漂亮了时,就脸红心跳起来。 36 眼里的女人 T 错误举报加入书签 1 心里的女人 T 错误举报加入书签 2 被强暴的女人 T 错误举报加入书签 3 我想你 T 错误举报加入书签 4 鱼腥味的诱惑 T 错误举报加入书签 5 冰火两重天 T 错误举报加入书签 6 是谁教坏了谁 T 错误举报加入书签 7 情欲哲学问题 T 错误举报加入书签 8 海边偷欢(上) T 错误举报加入书签 9 海边偷欢(下) 王老五被寒冰的举动惊呆了,平时她是那么优雅高贵的一个美丽女人,在这夜幕遮隐下的海边小树丛里,变得似乎自己都不认识她了,淫荡中带有变态的动作,同时也让自己的身体高昂的亢奋起来,从所未有的那种亢奋。要说过去,自己也为女人的身体发狂过,为徐缨老师的身体发狂,为杨汇音的身体痴迷,为司马文晴的身体发疯,也被寒冰与众不同的肉体征服,现在,这种征服变成了惊服。王老五从精神到身体,被寒冰的这个大胆行为彻底的俘虏了,尽管在黑暗中没有在自己公寓里那么看得清清楚楚,可就因为看不清楚,才带有朦胧的神秘美,他想看得清楚些,但越想看清楚越看不清楚,他不自觉的把脸凑近寒冰的下身,在自己的嘴唇和鼻子快接触到她撩着裙子边缘的那一刻,寒冰却忽然把裙摆放下,盖住了王老五想看清、想亲吻、想抚摸的神秘地方,这让王老五很失望,也很愤怒,勾起他更加的想看想闻想摸欲望。 寒冰把自己的裙摆撩起,让自己的下身暴露在微微的海风中,暴露在王老五的眼前,暴露在这个充满情欲的小树丛的黑夜里,在王老五把头凑近时,她忽然把裙摆放下,不是因为有人走过来,也不是怕别人看到,而是为了用这样的方式挑逗王老五,让他欲罢不能,让他着急,让他的情欲高涨,同时,也让自己的原始欲望在他的渴望中得到调动。 趵衔迳斐鍪郑劬τ峡醋藕拖碌耐罚糇湃棺樱执雍诺男⊥瓤迹鸩降某厦ィ眯奶寤嶙藕改燮し舸约旱哪侵殖宥校质赶笫钦掠愕氖醭ぢ痰男耄淮绱绲某衩刂嘏廊ァ? 寒冰在王老五的手伸进裙子里的那刻开始,全身的肌肉象是被电击中,双腿发软,全身颤抖,有些摇摇欲坠,只好用手扶住王老五背靠着的树干,这才没让自己倒下,她没闭眼睛,一直低头看着王老五的眼睛,下身体会着他手指的抚摸,心潮起伏,情欲旺盛,这样的感觉实在美妙,有种犯罪感。 人都渴望激情,这种渴望有的时候近乎变态,平时心里想的,总是不敢去做,甚至有的人只要一有这样的念头,就会强制的按压下去,认为是不道德的,是违背良心的事情,是肮脏是龌龊,总是循规蹈矩,不敢越雷池一步,即使是夫妻俩在自家的床上,都是按部就班,先脱衣服,后抚摸,然后才......难道就不能变换着步奏,换换环境,或者干脆打破常规,做些有想象的富有激情的‘坏事’。 此时的王老五和寒冰,正在做的就是这样的‘坏事’,这是他们以前没有做过的,在大学时候听说过,但没机会做或不敢做的‘坏事’,现在他们补上这一课,而且是在浪漫的海边夜晚,不管周围的人有没注意,他们甚至希望有人在边上看着他们做‘坏事’。 王老五的手已经摸到了寒冰的神秘之地,他用双手在她的大腿根部忽重忽轻的指检着寒冰,双手拇指,轻压慢挤着寒冰正在往外渗透着蜜液的地方,尽管看不到,但比看到还刺激,王老五眼睛发着狼样的光,盯着寒冰垂下的头,手指感受着她的兴奋和潮湿。 寒冰在王老五的手到达自己空虚的地方,轻声的哼了一声,把腿微微再张开些,双腿打着颤,体会着王老五双手拇指在自己充满着情欲地方的挤压,她喜欢他对自己做这样的‘下流事’,希望他更‘下流’些。 他们旁边的那对男女,此时似乎已经进入到冲刺阶段,女人的叫唤声随风轻轻的飘进寒冰和王老五的耳朵里,那个男人哼哧哼哧的喘息声,也夹杂在女人快乐的娇唤中。听着这样的声音王老五和寒冰会心的看着对方笑了笑,都明白是怎么回事。 王老五双手抓住寒冰裙子里的光屁股,朝自己的头边拉近,然后把她的裙子撩起来,自己的头伸进里面,再把她的裙子盖下,这样,自己的头也穿上了裙子,上半身有一半被寒冰的裙子给罩住,他的头在寒冰的胯间,闻到了她神秘之地传来的香气,有些热热的。王老五伸出舌,先用舌尖在寒冰大腿根隆起的地方舔了舔。 寒冰为王老五的这个动作感到无比的兴奋,在他撩起自己的裙子时,还有些不明白他要干什么,以为他忍不住的想马上进入自己身体呢,可当王老五的嘴唇呼出的热气喷在自己的大腿根时,才知道他是‘渴’了,当他的舌尖舔到自己光秃秃的小山丘时,她再也难以控制自己内心的快乐,啊的叫了一声,似乎双手支撑的树干也难以撑住自己发酥的身体,把头抵在了树干上,同时把自己的双腿再迈开些,想让王老五的嘴和舌能轻松的到达自己最想要的地方。 王老五的头在寒冰的裙子里,眼睛看不到了外界,似乎在她两腿间的狭小空间里,自己的原始野火更加的旺盛,在寒冰把双腿再次张开一些后,他明白了她的意图,是要自己尽快的去吸食她的蜜汁,于是,他象一只小熊闻到了蜂蜜般,双手的十个爪子,也帮着寒冰分开两条大腿,让她充分暴露出流淌蜜液的地方,舌头使劲的伸出口腔,滑向她暖烘烘的湿地,象一个饥渴了很久的人,喝上了甘泉般。 寒冰被王老五的舌头舔吸得战栗起来,想大声的喊叫,可又担心被旁边的人听到,只能忍着,可怎么也忍不住,似乎不喊叫出声来,自己整个人会爆炸,会憋死,会窒息,所以嗓子里发出哼哼哈哈闷响声。 而他们身边不远处的那对男女,似乎已经平息了战斗,正在打扫着战场,女人从男人的胯上下来,找到内裤,匆匆穿上,男人却很快的拉上拉链,拉拉链的声音,传进了寒冰的耳中,她能想到,那是男人在隐藏自己的宝贝,心中的幻想加上王老五在自己两腿间的进攻,让她再也支撑不住了,把自己的胯部从王老五的面部撤离,然后坐到他的大腿根上。 王老五本来喝得正欢,忽然寒冰的泉眼消失了,正纳闷呢,自己的头也暴露出来,他还以为有人走过来了,四处张望,没看到人,只看到旁边的那对男女站起来朝另一个方向相互搂着腰走了,似乎根本不在乎他和寒冰一样,自己还有些失望,因为没了别人的偷窥,罪恶感和刺激少了。 在王老五张望的时候,寒冰已经伸手退着他的七分休闲裤,不是看着退的,而是用裙子罩着他,伸手下去摸索一样的退,所以有些别扭,也有些心急。 王老五知道了寒冰想干什么,这也是自己所希望的,他有些吃力的抬起屁股,伸手下去把自己裤子往下抹,还没抹到膝盖处,刚把挺立的命根露出来,寒冰就迫不及待的用手扶着坐了上去,在进去的一刹那,她嘴巴里发出闷哼,然后把手从下面撤回,双手按在王老五的双肩上,开始上下、左右、前后的蠕动起臀部。 王老五在寒冰进入的那一刻,似乎自己膨胀得快爆裂的命根找到了发泄的战场,那种温暖柔软和滑湿,让他无比的受用,接着而来的是寒冰臀部有规律的蠕动,按摩般的把自己命根紧紧包裹起来,一紧一松的,舒服得他不自觉的轻声哼哼起来,同时,伸双手到寒冰的光滑而丰满滚圆臀部,帮助着她用劲的朝自己命根上套送。 寒冰感觉自己的身体不再属于自己了,似乎身体的动,是机械的运动,只有运动着,才能把自己的能量释放,只有不停的在王老五坚硬的命根上来回套弄,她才有安全感,才让自己觉得无比的充实,这种犯罪的快感,让寒冰的高潮来得特别的快,她开始一阵快过一阵的收缩,自己都能感觉到蜜地上传来的痉挛快感,从王老五坚挺的命根上,源源不断的输送进自己体内的能量,通过腹腔,经过肠子和血管的传递,到达了自己的脑部,使自己不叫唤都不能,她把头朝后仰,臀部的动作越加的快。 王老五也感觉到了寒冰的高潮,因为自己的命根上,传来被她的肉吸舔一般的舒服,象是寒冰的体内,有一条小舌或小手在舔、在抓挠他伸在里面的头部般,在她的高潮刺激下,王老五粗喘着开始也加快了抽送的节奏,听着寒冰想大声叫喊又不敢太大声的一声声闷哼,他有些发狂了,双手捧着寒冰臀部的手指开始不老实了,他用右手中指,滑向她会阴位置,那里被弄得潮湿而滑腻,很轻松的,他右手的中指象是被寒冰另外一个洞吸入一样,伸进了里面,指头忽然感觉到自己的命根在她身体里的进出,这是王老五第一次如此觉得与以往不同。 “啊......哥!你真坏!”寒冰在王老五手指插入的那一刻,长长的啊了一声,这个时候的女人嘴巴上说出的坏,是骗人的话,其实是她表达赞美的一种言辞,可如果说你真好的话,似乎难以表达自己真实的愉悦心情,所以用你真坏的反语来赞美王老五带给她的罪恶快感。寒冰被王老五深深吸引的一个原因,就是他能花样翻新的让她不断充满新奇。人都有这种嗜好,想探索新奇事物的欲望,只要在探索中得到一点点的满足,就会期待着下一次更大的新奇出现。寒冰这个在男女性爱中属于很单纯的女人,就是在王老五带给她的这些新奇中被他征服了,此时的她,正享受着被征服的愉悦。 王老五理解寒冰说的坏,所以没因为她的话而放慢自己的耸动,反而更加的勇猛,两人都能听到裙子里的啪啪肉体碰撞声。 这是一场原始中带有文明的交欢,原始是因为王老五和寒冰在大自然下,和天地融为了一体,回归到人类祖先的真实生活中;文明是他们借用了黑夜这个天幕,没有肆无忌惮的在人前做人都做的事情,他们除了用黑夜掩护,还很巧妙的利用了人类遮风挡雨的遮羞布作道具,没破坏别人的清高。 似乎这个小树丛,这棵碗粗的小树,是他们的天他们的地,成了他们的床他们的被,在方圆十几米见方的空间里,他们忘记了周围还有和他们一样在偷欢的男女,忘记了这个世界上还有几十亿的人类,他们只知道自己的存在,就算这个时候天翻了地覆了,也与他们无关,因为他们已经和这个天地融化在了一起。 寒冰再也忍受不了了,她把头抵在王老五的头上,象是哭泣一样发着呻吟,整个躯体酸软的爬在王老五的上半身。 王老五只好自己在下面动着,尽管有些吃力,可他这个时候正是到关键时候,是百米冲刺的最后十米八米六米......他最终把头抵在寒冰的胸口,闷哼着开始在寒冰体内抖动着释放出自己的所有能量。寒冰在王老五热乎乎的能量释放在体内的时刻,随着他每次的抖动,就会啊哦的小声叫唤出声来。 两人喘息着,歇息了一会,王老五的手指和命根几乎同时从寒冰的两个洞里滑出来,寒冰噗嗤的笑出了声来:“哥,很刺激吧,难怪以前在校园里男生和女生总喜欢成双成对的搂抱着坐在草坪上,原来还真的是别有一凡风味呢,呵呵......” 王老五还把头埋在寒冰的胸口里,粗喘着回答:“偷偷摸摸的,还真是有意思,好在没人过来,我还真担心有人走过来看到,要是那样,我恐怕会被吓得以后再也不能和你做这事了。” “谁会黑灯瞎火的跑到这里来呀,除非那个人和你我一样,想偷偷的找个地方呢。”寒冰把王老五的头捧起来,在他嘴唇上亲吻着说。 “冰冰,我能感觉出,刚才的你,似乎和以前不一样,不仅疯狂,还很敏感,一碰就颤抖,是不是有了与以往不同的感受啊?”王老五想逗逗寒冰。 “恩,简直妙极了!和在农家炕上与上星期在你公寓里的完全不一样,我好象又发现自己新的欲望了,刚才你的手指......呵呵......真舒服!”寒冰有些羞涩的溅着说。 “你说我们这算不算是变态呀?”王老五生怕寒冰以后会觉得这样做是变态的,所以他想确认寒冰的真实想法。 “什么变态呀,才不是呢,你不也是学医学的吗,干嘛这样想,你只要想怎么样快乐就好,别想那些变态呀什么的,我们都很正常,不是变态狂,要说变态,那些心里想不敢做的人,才是变态的。”寒冰以为王老五愧疚了,生怕他以后为此耿耿于怀,所以宽慰着他。 “哎哟!你喜欢的宝贝垂到草地上了。”王老五感觉到自己的命根头部垂下后碰到了草,所以叫了起来。 “呵呵......快穿上裤子吧,可别把它凉着了,要是它感冒了,我可怎么办?”寒冰调皮的开着玩笑,站了起来,感觉双腿还有些酸软无力,她摸到右脚脖子上挂着的内裤,用手拍打了几下,把沾在上面的草屑拍打干净,开始穿起来。 王老五在寒冰站起来后,眼睛四处张望着,也半蹲着拍了拍光溜溜的屁股,然后内裤外裤的一起拉起来:“回家得好好洗洗,粘粘的,难受。” “哥,都快十点了,快回吧,天似乎凉了,我都有些困了。”寒冰等王老五穿好裤子,走上去挽着他的胳膊,打了个哈欠的说。她确实是激情后的困顿上来了,这次在海边的偷欢,在心灵上和肉体上,都让寒冰疲劳了,心里担心着别人看到,而肉体又那么的需要,那么的激烈碰撞,不亚于跑了五千米长跑。 “走吧,明天你可以睡个懒觉。”王老五说着,和寒冰一起往公寓大厦走,这个时候,海边散步的人已经少了,稀稀拉拉的,都是些恋人靠在栏杆边亲吻抚摸调笑着。 “明天还要逛街呢,恐怕睡不了懒觉,李博士夫人可是个急性子,说不定一早的就来电话呢。”寒冰回答说。 “你没和他们约好时间和地点吗?”王老五怕李云夫妇知道寒冰和自己过起了半同居的生活。 “没约,只是说好中午一起吃饭,具体在哪里吃也没说,要不,等会回家给他们打个电话问问吧。”寒冰把回家说得很自然,似乎回王老五的公寓,就象是回自己的家一样的平常。 “两口子这个时候,说不定正上演着好戏呢,打电话过去,会把李博士弄成阳痿的,上次我生病,给他打手机关机,打座机他抬起来就放下,后来我才问明白,原来是他和他老婆正到了关键时候,从那次以后,我很少晚上给他打电话,还真怕把他整出毛病来,哈哈!”王老五说完,哈哈的笑起来。 “哥,你说李博士那么的胖,做那事能行吗?看着那身肥肉,李夫人可真能忍受,要是我,早恶心死了!”寒冰也是女人,是女人都喜欢说些女人的话。 “那我以后也象他一样胖,你难道就不让我碰你了吗?”王老五微笑着问。 “哥才不会象李博士那样呢,你永远都是最帅的。”寒冰说的也是心里话,在她的眼里,只有王老五一个男人是这个世界上最帅的男人。 10 浴缸里的对话 T 错误举报加入书签 11 王老五痛宰李云 坦然/著 再持久的战争,都有结束的时候,王老五和寒冰的肉搏战,是在两人同时吼叫般的快感中结束的。 李云夫妇,因为是周六,儿子昨天放学后又被送到了他姥姥家,两口子难得有如此美好时光,从内心到身体,都很放松,所以昨夜也在自家床上狂欢了大半夜,早晨自然要睡个懒觉,等李云被尿憋醒,一看时间,已经十点多,忙摇醒老婆。 “亲爱的,起来吧,十点多了,不是和寒冰约好要逛街的吗,快起来收拾。”说完,小跑着进卫生间。 “我和寒冰逛街,你着什么急?你是不是总想着人家大姑娘。哎哟!胳膊都还酸疼着呢,昨夜你象个变态一样的,把人家的双手紧紧抓在背后,看来你最近吃的药还真是管用,那个老中医还真神了啊。”边说边光溜溜的下床,活动着胳膊也朝卫生间走。 “呵呵,怎么样,雄风不减当年吧?是不是很爽啊?”李云挺着个油肚,几乎都看不到他向下垂着的家伙,走出卫生间门时,刚好和老婆迎面碰上,嬉皮笑脸的一把搂住老婆,让自己的油肚紧紧贴在他老婆的肚子上。 “你先煮药吃吧,效果好,要坚持吃,要是天天能这样,我恐怕都吃不消了,呵呵。”女人被男人伺弄舒服了,比得到任何东西都高兴,李云老婆咯咯的笑着。 “遵命!夫人,我一定不辜负你的期望,这个周末,一定让你飞到天上。”说完,李云低下头,在老婆胸口上的乳房每只的头部用嘴啄了一下。 他老婆咯咯的笑着,推开他:“快去煮药,我要尿尿!” 夫妻生活,是由许多烦琐的家庭琐事组成的,性只是其中的一部分,而这一部分,恰恰是最关键的部分,只要把这个部分处理好了,其它那些什么吃喝拉撒,都会变得有了趣味。 王老五和寒冰,赤裸着相拥而眠,直到座机电话响起,王老五才醒来,寒冰嘤咛一声,从他怀抱中翻身匍匐在床上,把自己整个背部暴露在王老五眼前,那曲线,象一件完美的艺术品,可此时的王老五,睡眼惺忪,起来去接电话,没认真的欣赏这件艺术品。 “你好!哦!是李博士呀,这么早来电话,有事吗?”王老五没看时间,以为还早着呢。 李云和老婆收拾停当,给寒冰打电话,可手机关了,于是想到是不是她昨夜和王老五过夜去了,李云是知道王老五周末住在公寓的,于是给王老五打手机,也是关机,两口子笑嘻嘻的,肯定了自己的猜测,最后李云只好打王老五公寓的座机。 “还早呀,都十一点多了,我说王老弟,昨天夜里,是不是把我们的鲜花折腾得都没形状了呀?哈哈...”李云在电话里哈哈的看着老婆挤眉弄眼的笑。 王老五被李云这么一说,用眼睛看了眼床上赤裸的寒冰,觉得没必要瞒着他,上次在农家的炕上他们两口子不是已经知道自己和寒冰睡觉的事了吗。 “是找她逛街吧?你和嫂子过来我这里吧,到了后给我电话。”王老五默认了李云说的话:“好,吃西餐,你先打个电话预订个位子,一会见。”王老五挂上电话,笑了笑,走到床边,嘴吻着寒冰性感的臀部,手也没闲着,开始抚摸寒冰这具象艺术般优美的肉体,逐步的朝上移动,弄得寒冰身体微微的战栗,然后咯咯的笑着翻转过身来。 “哥,是李博士来的电话吗?我还真不想起来,怪累的。” “不想起来就别起来了,我们在这里躺一整天好了。”王老五整个人匍匐在寒冰的身上,挤压着他饱满柔软的身体,嘴吻在她的唇上。 “李博士他们来了怎么办?还是起来吧,要不然,嫂子又要叨叨了。”寒冰溅着,把王老五从身上推开,从床上翻身下来,跑着进了浴室卫生间。 王老五和寒冰洗漱完,穿戴整齐,李云夫妇也到了楼下,王老五没请他们上来,而是在电话里说马上下去。 李云老婆在车上,呵呵笑着给李云说:“寒冰那小妮子,恐怕被王老五给征服了,看来得给王老五改个号。” “等会他们下来,你可别问东问西的,当作他们是夫妻,这有什么呀,你我没结婚那会,你不也一有时间就往我宿舍跑吗。”李云可不想让王老五反感自己,毕竟人家是爷,自己再怎么有学问,还不得巴结着人家。 “这个自然,你以为我总是口没遮拦的喇叭筒吗?那时侯是你这个色鬼把我给强占了的,要不然,我早当上局长夫人了,你这个在国外呆过的坏蛋,在外面学问没学会多少,玩女人的手段倒是学了不少回来,我这个如花似玉的黄花闺女,就那样被你给诱奸了,要是让我再发现你和过去的老情人勾勾搭搭,偷偷摸摸的,小心我把你的那节骚肠子给割了!”他老婆知道李云过去有过几个女人,李云没结婚那会,可不比王老五少玩乐,和他有染的女人,比王老五多了去了。他本来就能说会道,又是个海归,连说带骗,才把现在这个老婆拿下的。 “呵呵,我现在一心只有你,那时侯是年轻,再说了,认识你之前,总不能让我老憋着呀,那样会憋出毛病来的。哟!他们下来了,你别乱说话啊。”李云看到王老五和寒冰从大厦里走出来,给老婆交代好后,马上下车迎了上去。 “王老弟,今天开我的车吧。”李云和王老五打完招呼,看着寒冰神秘的笑着说:“是不是手机没电了呀?” 寒冰羞红着脸,没理会他,走到车子边,开了车门,钻进后座里,和李云老婆说话。 “今天我做东,好好给你老弟补补,呵呵!”李云看着寒冰的背影,和王老五会心的开着玩笑。 “好啊,难得吃你一顿,那我就好好的补一补!”王老五哈哈的大笑着,和李云一起上了车。 李云把车开到一家法国餐厅,他已经事先预订了四个人的位子,这里都是绅士般的服务生,没有女服务员。 王老五接过服务生递来的菜谱,开口就要了两只碳烤龙虾,李云忙说:“四个人吃不了那么多吧?要一只就够了。”他心里骂道:‘你小子还真够狠的,要知道你这样,我就不说做东的话了!’ 李云老婆不知道今天是自己老公买单,一听王老五要的烤龙虾,高兴的给李云说:“一只哪够呀,还是听王老弟的吧。” 李云瞪了自己老婆一眼,真是有苦说不出,只好笑着说:“好,听王老弟的,呵呵,听王老弟的。” 王老五看出了李云的尴尬,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于是哈哈笑着说:“李博士,看来你的年纪大了,胃口没嫂子的好啊。”说完,他又要了几样贵的,还特别要了瓶法国原装的红葡萄酒,光这瓶酒,就比所有的菜还贵,把李云心疼得手只往口袋里的钱夹摸。 寒冰也以为是王老五买单,也有些心疼,觉得没必要这么浪费,但又不好说什么,只好装着不懂,和李云老婆说着今天想逛的地方。 王老五喝着昂贵的葡萄酒,咂咂嘴,看着李云,微笑着说:“恩,这酒还真是不错,一分钱一分货,味道就是与便宜货不一样!”说完,放下杯子,用叉子叉了块烤龙虾的肉,放进嘴巴里有滋有味的嚼着说:“香!真香!” 李云是叫苦不迭,心里计算着自己要为今天这午餐要去多少人民币,他喝在口里的酒都是苦的,也嚼不出烤龙虾的滋味来。 “是啊,王老弟就是有品位,点的菜和酒,都是极品的。寒冰,以后你可要享福了。”李云老婆的话,听在李云的耳朵里,不外乎又在他心窝里扎了一针,痛啊。 “哥,别喝多了,等会还逛街呢,李博士还要开车。”寒冰提醒王老五,生怕他喝多了伤身体。 “不会喝多的,再来一瓶,这样的好酒,喝多少都不会醉,是不是,李博士?” “寒冰说得对,别要了,喝完这瓶差不多了,你也知道我平时很少喝的,一会还开车呢。”李云一听王老五还要一瓶,忙制止他。 “女人们逛街,与你我两个大爷们什么事。嫂子,你和冰冰去逛吧,我和李博士在这里等你们,好久没这么高兴的喝酒了,我想和李博士好好的聊聊,你们想逛多久都成,我们喝完酒,坐在这里喝咖啡聊天等你们,周围都是商业区,也用不着开车的。”王老五眼睛盯面前两个脸泛红晕的美人,心里想到昨夜和寒冰的欢爱,在酒精的催化下,心中又有些烧烧的,尤其是李云老婆半露在外的胸,看得王老五有些醉眼朦胧的。他看看餐桌,吃得差不多了,想再玩玩李云,不是为了贪杯,所以给他老婆和寒冰这样说。 李云也不想让老婆看到是自己买单,扫了她的兴,所以只好也说:“是啊,我们爷们陪着两个女人逛街也不是个事,还是你们自己去吧,我和王老弟在这里聊天。大热天的,呆在这里凉快些,我最怕出汗。”他心里想,反正自己一头牛都出去了,也不在乎这根毛,还不如痛快的喝个够。其实他的心情也不错,每次看到寒冰,他的心情都不错,这个女人耐看,喝了点酒的样子,更加的惹火。 李云老婆有些微醉,看着王老五,想到他那身肌肉搂抱着寒冰这小妮子赤裸的身体,该把寒冰舒服成什么样。她把杯子里剩余的酒一口喝干,用餐巾纸抹抹嘴,答应着李匀,拿出化装盒,给自己的嘴唇补了口红,然后说:“寒冰,那我们走吧,让他们两个男人在这里喝。” 寒冰看看王老五,总是不放心他,生怕他真的喝多了,象上次在农家里喝醉的一样,她今晚还想要他呢,这个男人的身体,是那么的让她如醉如痴,总是要不够。 王老五微笑着给寒冰说:“我没事的,你和嫂子去吧,想买什么就买什么吧。” 于是寒冰和李云老婆先走了,王老五和李云目送着她们走后,李云叫来服务生:“给我们再来一瓶红酒,和刚才那瓶一样的。” 王老五没拒绝,只是笑了笑:“你还记得段向东吧?他老婆听说第一次手术很成功,准备着做第二次手术呢,你的那个老师,还真是不错,给了段向东很大的优惠,他前段时间给我来电话说,要邀请你和嫂子到香港玩呢。” “这么说他老婆的瘫痪还是有可能完全康复的,真为他高兴,这个人,还真是爷们,那么久,没做那方面的事情,要是我,早和别的女人玩烂了。”李云听说了段向东的事情后,还真的是佩服这个男人:“要不是你王老弟帮他,他老婆这辈子恐怕是没什么希望了,所以他最应该感谢的人,是你啊。”李云喝着昂贵的葡萄酒,这个时候开始喝出点味道来了,因为自己认了这次被宰。 “要不是他的人品好,他就算跪地求我,也不会帮他,我也是看中他的人品,要说有本事的人,在这个世界上,没一个熊包。”王老五喝得有些面红耳赤的,话也逐渐多了起来。 两个男人,边喝着酒,边聊着些男人之间的话题。而李云老婆和寒冰两个女人,手挽手的,首先走进的是‘废都’商厦,李云的老婆似乎很高兴,刚才喝的那点酒,此时正上头,脸上带着象是少女的羞涩红晕般,眼神有些迷醉样子,一脸的满足相,性满足。 寒冰脸色也带着淡淡的桃红,心里还在记挂着王老五,显得没李云老婆那么开心,眼神中淡淡的有些忧,忧的是王老五的身体,昨夜在海边和回到家在浴缸里的交欢,已经让他很疲劳了,晚上睡得那么晚,现在他又喝那么多的酒,真担心他的身体这样下去吃不消,毕竟快四十的人了,保养是最重要的,怎能和二十多小伙子比呢。 “寒冰,你看,我们去看看,呵呵。”李云老婆眼睛一亮,看到一家意大利情趣内衣专卖店,忙指给寒冰看。 寒冰朝她指的方向一看,脸唰的红起来:“算了吧,还是别去,又不买,有什么好看的。” 12 丁字内裤(上) 坦然/著 “谁说不买?要是有合适的,我们就买呗,你现在不穿,还等到老太婆的时候穿吗?走,嫂子帮你挑几样惹火的,让你的那个王老五看着都忍不住。”李云老婆拉着寒冰,朝情趣内衣店走去。 寒冰没办法,只好由着她,心随着脚步嗵嗵的跳,心里也很好奇,以前看过表姐穿,当时自己看着都脸热心跳的,要是男人看到,能不亢奋吗。 两人还没进入店里,一个妖娆的女人,不是姑娘,是女人,笑得很灿烂的迎上来: “欢迎光临惹火情趣内衣店!两位好漂亮哦!需要什么,请尽管吩咐。” 寒冰看了眼这个穿着时尚,妆化得很浓,身材高挑的妖艳女人,心想:‘这个女人一定也很喜好男人,从她这模样看,也是个很会享受男人的女人。’她有些羞涩的把头扭向一边,想把眼睛看些不那么露的模特,可眼前全是穿着各式各样性感的模特,眼睛不看都不行。 “我们先自己看看,需要的话再叫你好吗?”李云老婆笑着给这个女人说,然后把头凑近她的耳边,眼睛却看着寒冰小声的说:“和我来的这个漂亮小姐,还没结婚,但有男人了,害羞着呢,你别在她面前介绍什么,让她自己看,这样她会自然一些。” 店里的女人轻声一笑,小声的回答:“好的,你们请随便看。”凭她职业习惯芘卸铣鼋裉炖吹恼饬轿唬刹皇且话愕呐耍词枪偬词瞧笠道习宓呐耍购苡锌赡苁敲怀鍪裁疵挠笆佑槔纸缋锘斓哪兀霾煌切┧灼募伺砩舷耄凑饫锏呐耍斯蠓蛉嘶虮话呐送猓伺比皇悄切┍冉细呒兜募伺嘈矍暗恼饬轿唬飨缘暮苡兴刂实呐耍醋潘歉哐诺钠屎鸵簧砻疲凳裁匆灿爰伺恫坏揭黄稹f涫蹬硕家谎还苁歉吖蟮囊埠茫图囊舶桑欢际潜荒腥送娴穆铮热皇潜荒腥送妫撬嵌枷m腥酥煌孀约阂桓觯幌氡鸬呐耍伺狻r肴媚腥艘恍囊灰獾闹煌孀约海偷帽渥呕ㄑ奈腥耍浠ㄑ匀簧俨涣说谰撸说那槿つ谝拢褪怯狭说苯衽诵睦淼某绷鞫摹? 李云老婆走到寒冰面前,小声的问寒冰:“寒冰,有看上的吗?” “嫂子,我们还是走吧,怪不好意思的。”寒冰偷偷看了眼店里的女人说。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都是女人。哟!这个不错,我家李博士肯定喜欢。”李云老婆看到一个模特穿着的吊带袜,黑色的,很是性感。她用手摸在那个站着的模特穿的吊带袜上:“寒冰,你看是不是很性感,要是我穿上它,应该比这个不会动的模特还要性感吧。” 寒冰脸烧烧的,其实她心里也很喜欢,想象着要是自己穿上它,王老五一定也会很开心,但作为刚懂得男女之事的寒冰来说,要让她马上接受这样的装扮,还真是有些不敢,怕王老五把自己看成是个坏女人。寒冰的这个心思,是每个假装清纯的女人的心思,她们都以为男人只喜欢清纯,不喜欢放荡,可她们错了,男人对清纯只是欣赏,但要真到了床上,几乎每个男人都渴望身下的女人放荡,这也是男人虚伪的一面,表面上把妓女叫婊子,可骨子里又想享受到那种婊子式放荡的女人。男人都希望自己的女人在别的男人面前装清纯,在自己胯下是荡妇,了解男人心思的女人,才能把男人罩在自己的石榴裙下,那些只会一味的假装清纯的女人,往往婚姻夫妻生活都不幸福。这些,寒冰还不是很懂,但李云老婆却深知此道。 “寒冰,别看你那个王老五现在对你的身体那么迷恋,那是因为新鲜,要不了多久,他就会腻烦的,象吃菜一样,总吃一道菜,时间长了,再怎么美味佳肴,都会厌烦的,你要永远保持新鲜,就得装扮自己,把自己弄成他想都想不到的模样,让他不断的对你有新鲜感,自己也快乐,难道不好吗?”李云老婆小声的给寒冰上着夫妻课:“再说,女人打扮得性感些,有什么错?这不都是男人逼迫的嘛,我们也是投其所好罢了。” 寒冰听着李云老婆的教诲,也认为她说的有道理,没再坚持着要走,而是开始认真的看起来,那些透明的内裤,朦胧的睡衣,和那些只能包住乳房两个关键点的胸罩,她看着的时候,心里还同时想象着自己穿在身上,让王老五看着会是什么感受。这样看着想着,她走到用精美盒子包装,盒子外面还有画面展示的丁字内裤前,有些新奇的看起来,一个盒子一个盒子的拿起来看,想着这内裤会不会穿着勒肉。 李云老婆看完吊带袜,决定买,给店里的女人说要一条黑色的,然后走过去看到寒冰爱不释手的看丁字内裤,心里笑了笑,但脸上没表露出来,怕寒冰尴尬,她也拿起一个盒子,象是自言自语的说:“恩,这个不错,穿裙子的时候,老是把内裤勒出形状来,总怕那些男人看到,要是穿这个,就不会有那样的尴尬了。” 寒冰听着她的话,心里也觉得是这样,自己以前穿裙子,也有这样的尴尬,她的思想有些动了,也想买一条这样的,不仅可以在穿裙子的时候穿,也可以穿给王老五看,但不知道舒不舒服。 “嫂子,穿这个不会难受吧,我怎么看着有些会勒的样子呀。”寒冰开始问李云老婆,说明她想试试了。 “我也没穿过,但听我同事说,没什么不舒服的。”李云老婆回答着寒冰,叫了声那个店里的女人。 等女人过来,李云老婆问她:“这个是丁字内裤吧?穿在身上,会难受吗?” “这是弹力的,弹性很好,不会有不适感,是进口货,和国产的有很大的区别,要不,你们先买一条回去试试?要是勒皮肤了,拿回来换或退都可以的。”这个女人看出了两个顾客想买的冲动,自己这样说,是因为她对自己的产品有信心,也对这两个漂亮女人有信心,只要她们穿上了,肯定会喜欢,即使不喜欢,也不可能拿回来退还的,凭她们的身份,花这么几百元,是不值得费那个无聊劲的。 “寒冰,喜欢什么颜色的?”李云老婆把嘴巴凑近寒冰耳朵上,小声的问:“关键是你那个哥喜欢什么颜色?这点,你应该知道吧。” 寒冰烧红着个粉脸,她想到王老五的床,那床单不是白色就是蓝色,她心里想:‘哥一定喜欢白色的,兰色的没有,那我买条白色的。’主意打定,她把一条白色的拿给店里的女人:“要这个,尺码都是统一的吧?” “这位漂亮的小姐真会挑,白色的很诱惑男人,穿在裙子下,也难看出。没错,尺码都是固定的,因为是弹力的,不分大小。”店里的女人笑嘻嘻的回答。 “我要黑色的一条,红色的一条,白色的也来一条。”李云老婆把三个装了丁字内裤的盒子拿给店里的女人,没半点不好意思。 看得寒冰都呆了:“嫂子,你买这么多?要是不舒服怎么半?” 李云老婆笑着回答:“我只穿给李博士看,又不是要整天的穿着它到处跑,让他总看一个颜色,也会腻的,所以变换着的让他看着新鲜。”她才没寒冰那样羞答答的,这就是结婚的女人和没结婚的姑娘最大区别。结婚的女人,可以在要好的女人面前把老公喜欢什么样的姿势都能随口说出来,没结婚的姑娘可不同,她们才不会随便说自己的性需求呢。 两个女人,一个高高兴兴大大方方的买了三条不同颜色的丁字内裤和一双性感吊带丝袜,另一个,却扭扭捏捏但又心里暗喜的买了条白色丁字内裤准备着给爱人展示。两人从情趣内衣店出来,在‘废都’商厦里到处的逛,今天是周六,来这里逛的人还真不少,大都是男人陪着的漂亮女人,一个个穿着名牌,可得体的,却没几个。 女人逛街,似乎永远都很有兴致,买的少,看的多。李云老婆今天可不一样,给自己和孩子,都买了些衣物,惟独没给李云买什么,寒冰也买了两件衣服。不知不觉,她们已在废都商厦逛了近三个小时。 “嫂子,等一下。”寒冰看到一家专卖男士内衣裤的品牌店,喊李云老婆。 “怎么,想给你哥买内裤呀?”李云老婆看着各式各样的男人内裤问。 “别这么大声嘛,让别人听到,多不好意思呀。”寒冰四处看看有没人注意。 “哈哈,还害羞呢,有啥害羞的,不就是给男人买内裤嘛,走,嫂子带你去,我可常常给李博士买的,这个品牌贵是贵,但穿着舒服,也很好看,要平角的还是三角的?”李云老婆大大咧咧,压根没怎么在乎有没人听到。 寒冰跟在她屁股后面,走进这家男士内衣店,一个销售员走过来问:“两为太太是给先生买内衣吧?请。” 李云老婆笑着看寒冰,那意思是说:‘看看,人家姑娘都把你当太太了。’ 寒冰眼睛只看白色和蓝色,各要了两条平角的和三角的,尺码她是根据王老五身材衡量着估计。 “哟!都知道你哥的尺码了,是不是早就偷偷的买送过人家了?”李云老婆总是那么一惊一咤的。 “才没呢,要不是今天和你一起来,我连进这样的店都不敢。嫂子,你不给李博士买吗?”寒冰还是红着脸。 “他那身材,穿这个糟蹋了,这样的标准尺码,只适合你那个心爱的哥才配穿。以前给他买过几条这个牌子的,穿在他身上,看着都想笑,滑稽得很。”李云老婆说着自家男人,想着李云的样子,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嫂子,还买什么不?三点多了,也不知道哥和李博士喝成啥样了?我们回吧。”寒冰还惦记着王老五呢。 “哟!是该回了,走吧,没什么可买的了。”李云老婆看看表说,也想急着回家给她老公展示自己买的特别东西。 王老五和李云,早喝完第二瓶,李云买了单,把他吓了一跳,没想到这餐,吃了他将近两个月的工资,以后他再也不敢充大头了,遇到王老五这样的,要是自己总说请客,那还不把自己吃穷得去要饭呀。 两个男人,喝着咖啡,闲聊着些国家大事,也算是参政议政了一回。再好的酒,那也是酒,是会喝醉的,王老五和李云都有些晕忽忽的了。 “哥,还好吧?”寒冰和李云老婆回到西餐厅,看到王老五面红耳赤样,心疼的坐在他身边问。 “怎么不多逛一会?才多少酒啊,没事。都买了些什么?”王老五醉眼看着寒冰,觉得她今天特别的美,真想搂抱着她亲一口。 “寒冰给你买了能让你难忘的东西,回家去慢慢欣赏吧。”李云老婆神秘的笑着说。 “老婆,你又给我买了什么难忘的东西了?让我也看看。”李云舌头都有些大了。 “回家慢慢看,在这里怎么看呀。”李云老婆斜了他一眼回答。 “好,那回家看吧。”王老五说着站起来,差点摔倒,还好寒冰马上扶住他。 李云却站了几次,都没站起来:“这地怎么是转的呀?” 他老婆拿出吃奶力气,也没把他这个胖子搀扶起来,一个服务生过来,帮着她的忙,才把李云搀起来朝门口走。 “今天喝得真高兴!是吧?王老弟。”李云在老婆和服务生的搀扶下,还给王老五说着话。 王老五似乎没什么事,其实他比李云喝得还多,在寒冰的搀扶下,只是脚步有些飘。 13 丁字内裤(下) T 错误举报加入书签 14 二人世界 坦然/著 王老五在和寒冰真正的恋爱了,开始了正常的约会,这是每个男人和女人,都经历的,只要一天甚至一秒钟见不到对方,就想得不得了,见了面,总想搂抱着爱人,牵着爱人的手散步,说一些有趣的事情,做一些有趣的男女游戏。 约会期间,王老五连自己都认为要和寒冰结婚了,所以脑子里没想别的女人,他只想一心的对寒冰好,虽然脑袋里时不时的会冒出江雪和杨汇音的影子来,但他努力的克制自己不去想她们。司马文晴也来过电话约他,他都用有事或很忙委婉拒绝着。 寒冰给他带来了无比快乐和充实,虽然她什么也不会做,没杨汇音那样会做饭,会收拾房间,但她很单纯可爱,尤其是在床上,简单得王老五让她怎么做她就跟着怎么做,她的那中娇弱和小鸟依人的样子,很对王老五的胃口。 每到周末,她只要不上班,都会来陪王老五,即使是上夜班,也要白天过来陪他到自己上班时间到才离开,每次都是王老五周五过来等她。他们都是周五见面,周一早晨寒冰才离开。 两人在一起就这样半同居的过上逍遥快活的二人世界日子,一起泡鸳鸯澡,一起蒸桑拿,一起看电视,甚至寒冰还喜欢上了看足球,常常和王老五在周末夜晚躺在大床上看意大利甲级联赛和英格兰超级联赛,她还有了自己喜欢的球星,而且还不止一个,什么托蒂、小罗、贝克汉姆等。她还和王老五一起上网,与王老五的那些网友聊天,寒冰还问王老五有没有过和女网友见面或视频聊天的事,王老五说没有,那都是虚的,图开心而已,哪能当真啊。寒冰喜欢看小说,有的时候在网络原创里看,王老五也跟着看了几次,但那些小说都是些很无聊的文字,没什么内涵,想写情色吧,又不敢大胆的描写,想写纯文学吧,好象也没那个实力,倒是吊儿郎当的语言满篇都是,符合当代年轻人的胃口,真正写得好的没几篇。王老五笑话寒冰,说她是幼稚园的孩子,寒冰回答说现在网络里可流行这些了,是你老了跟不上时代了等等,说得王老五一愣一愣的只搔头说是是是我老了。 这样的二人世界就象天堂,寒冰常常在临睡前靠在王老五身上,要他拿着书给她读,她觉得这样的浪漫是自己很早梦寐以求的,所以在王老五读书声中慢慢的入睡是她最幸福的事。她喜欢音乐,尤其喜欢小周的歌,周杰伦和费玉清合唱的《千里之外》,她是百听不厌,每次听这首歌,她就要王老五跟着费玉清唱,她自己学着小周唱,害得王老五每次都唱得口干舌燥。有时候王老五有事出去应酬,她就一个人躺在那靠窗的沙发躺椅上,边听音乐边看书的等王老五回来,她也从不问王老五是和谁见面,是男人还是女人这些一般女人爱打听的琐碎事,她完全的信任他,因为她认为自己是王老五最爱的女人,就象她爱他那么深一样的信任他。而王老五也确实在和她约会期间没做出任何出轨的事情,他单独见的人都是一些自己的哥们,谈的都是重要的事情,和女人没关系。王老五的欲望在寒冰身上可以得到最大的满足,从肉体上和精神上,他都已经没法再去想别的女人了,也没精力去找别的女人,所以他这段时间很规矩,象个模范一样的规矩。 王老五带寒冰去过几次侯宝生开的豪情酒吧,侯宝生把寒冰当嫂子一样的看,总是嫂子长嫂子短的叫,把寒冰高兴得总是呵呵的笑,王老五也不否认。两人还常常和李云夫妇一起吃饭,甚至逛街,两个女人都喜欢给自己男人买内裤,每次出去逛街,寒冰都要给王老五买,而且只认一个品牌,都是到第一次给他买的那个男士内衣专卖店买的,因为王老五给她说过自己喜欢这个牌子,穿着舒服,所以寒冰就买这个品牌,也不仅仅限于买白色和蓝色了,什么颜色都买,每次两条,有平角也有三角,时间长了,那几个专卖店的小姐们一见到寒冰,就高兴得不得了,不高兴才怪!寒冰买的内裤,多得让王老五每天换两条都可以一个月不用洗。除了内裤,寒冰还喜欢给他买袜子和衬衫,王老五给李云开玩笑的说:‘别人的女人爱购物,我的女人爱内裤。’这句话成了他们在一起时候的经典玩笑语言,一逛街,李云就说起这句话逗寒冰。 寒冰很注重个人卫生,几乎每天要洗澡,不洗就象全身痒痒似的不舒服。王老五笑她说有洁僻,是医生特有的一种精神毛病。寒冰反驳说这是一种享受,是一个人对别人的尊重。寒冰的观点是:一个人穿得体的衣服,不是为了自己,因为自己看不见自己身上的衣服全貌,是穿给别人看的,是对别人的一种尊重,她还做比喻的给王老五说参加婚礼穿的衣服和参加丧礼的衣服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总不能把参加婚礼的衣服穿到丧礼上去吧。王老五听了觉得她说得很在理,没错,人要懂得尊重别人,尊重别人不在于要穿名牌用名贵香水,只要干净整齐得体,这也是王老五的母亲从小教育他的做人道理。 王老五还教寒冰下围棋,两人有时候就在床上光着身子的下。在王老五公寓,两人穿着衣服的时候少,象过上原始人生活一样的自由自在,别说下围棋时候不穿,就是在做饭吃饭的时候也不穿,除非寒冰来了那个女人家家的麻烦。寒冰开始学着做些食谱里的饭菜,虽然做出来的不是那么回事,但王老五还是吃得津津有味,还一个劲的夸她有进步。 他们两的二人世界生活,王老五的母亲是猜到一些的,因为王老五每周末早早的去公寓,引起了她的主意,但没过问,虽然她不赞成自己儿子这样,但她想媳妇心切,希望他们能在一起过得好了就想结婚的事,所以当作不知道。 寒冰和王老五一起与陈铭川夫妇去打过一次高尔夫,那是他们来岛城专门看望王老五母亲的时候。寒冰和陈铭川的妻子很要好,而陈铭川夫妇也把他们看作是夫妻俩,很自然。 对于王老五要结婚的事,可是大事,他的那些哥们个个觉得惊奇,但陈铭川不希奇,他认为王老五和寒冰是天生的一对,以后他们会很幸福,当然,陈铭川在私底下也问过王老五那个蝴蝶结的情况,王老五很含糊的作了解释。在这个问题上,陈铭川有些担忧,怕哪天那个蝴蝶结找来了,王老五的立场又会改变,所以给他说:“武哥,你可要想好了,那个蝴蝶结如果来找你,也不能把寒冰给甩了啊。”王老五哈哈笑着说:“那个人不会来找的,即使她离婚了,不是还有孩子陪她吗,再说也许人家过得很幸福呢。”其实他根本不知道江雪的苦,要是知道,他说什么也不可能再和寒冰这样舒心的过二人世界了。 两人的二人世界生活很愉快的过了一段时间,在这期间没红过脸,也没什么事情可让他们红脸的,别的夫妻为钱为孩子为老人为工作等等而吵闹的事情,在王老五和寒冰的身上都没有,两人都没负担,人没心里负担就开心,那些不开心的,都是因为心里和身体的负担太多,顾虑太深,欲望太大,理想太高,这些,王老五和寒冰没有,也没想以后会怎么样,他们只过好彼此在一起的快乐日子,这就是恋爱,男女之间的恋爱是不负责任的,不象婚姻家庭,要面对的是很繁杂的关系,恋爱就单纯多了,只要两人愉快,面对对方就成,为对方付出为对方负责就成。 司马文晴一直很忙,广州岛城的两头跑,海星大酒店,自从王老五帮她找了一个职业经理人后,她基本上放手的交给那个人管理,自己把精力用在和国外的合资上,她时不时的也给王老五打电话,问他的一些情况,甚至还约过王老五,想和他温存,她不知道自己的表妹正和王老五热恋,她只知道寒冰比以前高兴了,猜想她肯定是恋爱了,在电话中问过几次,寒冰都没认真的说过。 在王老五和寒冰过着二人世界生活的这段时间里,郝冬梅仍然一如既往的在周二过来收拾房间,可每次来,看到房间都被收拾过,她不知道是寒冰收拾的,还以为王老五怕影响自己学习,找了别人来收拾的呢。单纯的姑娘,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开始慢慢喜欢上的男人,早已经搂抱着别的女人在这间公寓的大床的睡觉了。 怎么也没想到的是,王老五和寒冰这种快乐的二人世界生活,王老五刚有的结婚念头,都将面临一次传统观念带来的灾难。 15 白虎星下凡 坦然/著 岛城这个城市很现代,但也很传统,市中心有个寺庙,香火很旺,一点不比少林寺差,虽然没少林寺那么有名气,可山不在高,有寺庙就有和尚,寺也不在大,只要有人气,香火就不断。 岛城寺庙的和尚们是怎样过清规戒律生活的呢,那些和尚们是左手诺基亚右手摩托罗拉,当然现在的手机那是很普通很常见的啦,和尚也是人,需要和外界联系,用手机不是什么希奇古怪的事,可古怪的是他们还买彩票带着女人逛街,当然逛街的时候也不可能穿着僧衣,肯定是穿便衣,象便衣警察似的。别人说他们还逛窑子泡酒吧这些是是非非的,也没人能肯定的说出个一二三来,都是听说,没人见识过,也许人家带着假发也有可能的,现在这个时代什么不假呀,人都有假的,和尚带个假发也不足为奇。 寺庙香火旺,说明社会繁荣稳定,经济发展得好啊,同时也增加了就业,那些在寺庙门口的看相大爷大婶们,一个个打扮得仙风道骨般,见人就说:‘哟哟!看你长的这个相,富贵啊富贵!要不坐下来给你好好看看。’或者说:‘小伙子(小姑娘、这位大姐等),我给你送几句话。’反正都是好听的话,可能是现代人听好听话少了,只要听到这样的好听话,都高兴,这一高兴,就得上当,就得受骗掏钱。就这样,和尚产业的附加值在寺庙门口体现了,什么易经看相、摸骨断命、投钱(三个或七个铜钱)问路(出路)等等,五花八门,各自为阵,在寺庙门口排开,等着撞上来的兔子呢。还别说,真有那样的兔子,还不少呢,尤其是未结婚的年轻人居多,姑娘的占多数。 岛城的寺庙也搞经济交流会,凡是每月农历初一和十五,都要进行一次隆重的仪式,不过是变着戏法赚钱罢了,可岛城的人民大众还蛮虔诚,每月到这两天,一大早的要到寺庙去烧香拜佛,那是人山人海的热闹啊,害得交警叔叔们想多搂着老婆睡会都不行,五点多钟就得到那几个路段执行任务疏散交通,因为虔诚嘛,佛要看谁来的早才把福气给谁。 王老五母亲不信神也不怕鬼,但为了儿子的终身大事,也想赶个早的去寺庙上个香。这天是初一,她一大早的起来,早饭都来不及吃,本来肚子昨晚有些不舒服,晚饭吃得不多,加上没吃早餐,肚子肯定是饿得慌。王老五不在,和陈铭川去了香港,段向东那边有点事情,需要两人一起去解决。母亲只好和父亲一起打车到寺庙烧香,给儿子求个好媳妇,求个胖孙子。肚子再怎么饿得难受都忍着,本来慈眉善目的一个老太太,硬是被折磨得满脸痛苦龇牙咧嘴的,得!才到门口下车,被一神婆拉住,那神婆一看母亲脸上不怎么好的表情,就吓唬她叫喊着说:“哎呀呀!老夫人啊!要出大事啦!” 王老五母亲一听,吓了一大跳,本来就痛苦的表情,越加的难看:“你说谁呀?是谁要出大事啊?”母亲停下脚步,问神婆。 神婆一看中招了,马上脸带笑容的说:“来来来!你快请坐下,再大的难,都有化解的办法,你听我仔细给你说。”说着连拉带拽的把王老五母亲按坐在一个小木凳子上,拿起母亲的手,不管她愿意不愿意,装着很认真的看起来。 王老五母亲被神婆这神叨叨的样子弄得有些晕忽忽的,于是很虔诚的只好让她看,并让父亲也坐下,等着那神婆把看出来的说说,这就叫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为这句话,世间不知道害了多少的人。 这个神婆可是比心理学家还厉害,边装模作样的看着王老五母亲的手,边察言观色的看母亲的脸,见母亲一脸的痛苦样,认为肯定是为孩子的事情痛苦,这也是人之常情,哪个母亲不为子女操心的,于是信口开河的说道:“老夫人啊!你的孩子有难啊!” “你说的是我儿子小武吗?”母亲一急,先暴露出自己的内心担忧,并告诉了对方,自己有个儿子,连名字都让对方知道了。 “没错,就是你儿子,有大难呢。”神婆从母亲的口里知道是为儿子才一大早的来这个寺庙的,干这行当,她知道怎么往下联想,比作家的联想还有条理,有说服力,要不然,也别想骗人,有些蹩脚作家,不能把话自圆其说,最终被读者骂成狗屎。这个神婆可能是个老手了,知道王老五母亲有个儿子,自然心里就想到儿媳妇上,她接着说:“你儿子的大难,要来自你未来的儿媳妇身上。” “是他现在好着的对象吗?挺好的呀,都快结婚了。”母亲一听,怎么可能呢,那么标致的一个好闺女,儿子那么的爱,自己和老伴又那么的喜欢,她能带给老王家什么大难呢?可是她还是开始怀疑了,随口就把自己家的大事说了出来。 “那是你还蒙在鼓里,还看不到。你的儿子被骗了!”神婆看王老五母亲手指上套的那个红宝石戒指和手腕上戴的透着光亮的翡翠玉镯,猜出是个有钱的主,所以分析到这个老太太的儿子一定是个人物,是个人物,就肯定有巴结他的女人,要么是女人想男人的钱,要么是女人想得到男人的权,所以神婆认为这个老太太的儿子找的对象是为了钱财,才要嫁到他家的。 “那姑娘可是个好人,有学问,家庭也很好的啊。”王老五母亲有点不信这个女人的话了,寒冰怎么能骗自己的儿子呢,那么一个善良温柔的闺女,说什么也和骗子联系不到一起。 “是很好,而且人长得也很标致,家庭环境也相当的好,但还是没你家的条件好啊。你儿子能挣大钱,所以那姑娘看上你家儿子的,是因为你儿子有钱。”神婆顺着母亲的话说,她也只能这样说,才会引起母亲的注意。 “这叫什么大难啊!一个姑娘家的,爱钱财,爱虚荣,也是人之常情嘛,我看你尽瞎说!”王老五母亲抽回手,不认为女人看上男人钱财是祸害,有些反感这个神婆,站起来要走人,不想听她胡说八道。 “可那姑娘是白虎星下凡!是要收了人命才走的!”神婆一急,找了个很顺嘴的坏兆头说出来。民间传说的白虎星,谁都没遇到过,就因为没人遇到过,所以才神秘,才会让人害怕,要是有人遇到了,没什么事情发生,也就不会有白虎星这样的传闻了。 母亲愣了一下,还真被神婆的话吓住了,这个神婆又没见过自己的未来儿子媳妇,怎么会说她是白虎星呢?母亲有些犹豫的又坐下来问:“你说话可要负责任,白虎星可不能乱说的。” 神婆本来是不抱什么希望了,以为这趟生意在自己苦口婆心半天后,要泡汤,才诅咒似的这么说出口的,没想到这招还真管用,又把这个富贵的老太太拉住了,于是接着往下说:“难道要等你儿子出事了,你才相信我说的吗?到那个时候,恐怕来不及啦!”神婆眯缝着三角眼,观察着王老五母亲的表情变化,接着说:“做我们这个行当的,大都拿好事情给人说,很少说不好的,但今天我看到你这个老大姐,刚过上没多久好日子,就要遭受灾难,实在不忍心啊,才说了我们这行最忌讳的话,要是惹你生气了,当我没说就是。”似乎她还真的为别人着想一样。 “要真如你说的,我家小武还真有灾难了,他爸,这可咋好呀,孩子好不容易看这个对象,难道小武这孩子真的只能一生打光棍的命吗?”母亲看着王老五父亲,很是担忧的说,然后问神婆:“有什么可以解救的办法?”王老五母亲有些焦急的问。 “没办法,只有让你儿子离开那姑娘远远的,避开灾祸。”神婆掏出香烟点上,看着上套的王老五母亲,吐着一缕缕青烟的说。 “真的没别的办法吗?”王老五母亲还真信了她说的话,又追问解救办法。 “我真的没办法帮你这个忙,很不好意思。看你这么虔诚,一大早的来,你还是多去烧烧香拜拜佛祖,也许还有救。”神婆说着把身边的几捆香拿出来给王老五母亲。 “哦,多少钱?”王老五母亲从包里拿出钱夹问。 “连看相带香,一共八十八元。”神婆盯着王老五母亲的钱夹说。 于是,王老五母亲就这样被骗了八十八元,还买得个不开心,和父亲烧完香后,也不打车,怀着心事坐公交车回了郊区别墅。 16 再见徐缨 T 错误举报加入书签 17 寒冰是白虎 T 错误举报加入书签 18 江雪要离婚 T 错误举报加入书签 19 美女与逃犯(上) 在王老五想和寒冰结婚,江雪却要离婚的同时,还有一个和王老五有关的女人,日子过得也不怎么清净,这个女人,就是蒋晓芊。 一个多月以来,蒋晓芊为一个男人吃不好睡不好,这个男人不是王老五,也不是她以前的男朋友,是一个在逃通缉犯。 在王老五到陕西和蒋晓芊有过男女恩爱,回岛城的第三天,蒋晓芊和往常一样在下午自己那个主播办公室里准备着晚上的当地新闻报道,大约四点多,她办公室的座机响起,看来电显示,是一个当地的电话,她以为也就是一般的电话,按下免提键接听。 “你好!”蒋晓芊对着电话打了个招呼,可对方迟迟没说话,她报出自己的姓名:“我是蒋晓芊,请问是谁?” 对方听到她说是蒋晓芊,一个男人才有些犹豫的开了口:“俄...俄叫杨发贵,俄常常看你的节目勒。” “哦!是吗?你有什么事情吗?”蒋晓芊没出声的笑了笑,这样的电话实在太多,都是些粉丝,或喜欢她美貌的男人打来的,对她来讲,实在是太普通不过了。 “俄没什么事,就是想听听你的声音。”电话那头的男人似乎怕蒋晓芊挂电话似的急着回答。 “对不起,我正在工作,改天再聊,好吗?”蒋晓芊听对方说没什么事,就伸手要按下挂断键,可那男人又急忙说。 “俄是想向你报案的。”说了这么一句后,又没了声音。 蒋晓芊听他说报案,心里更好笑了,觉得这人有毛病,报案怎么不找警察而找电视台主持人呢,于是就给那个男人说:“你应该去找警察,这里是电视台。”她的声音还是那么的平和,没有半点责怪对方的意思,这就是职业声音,迷惑人的声音,其实她内心里很不痛快,但声音里没表露出来。 “好嘞,那再见!”男人说完,电话机就嘟嘟嘟的响起来。 蒋晓芊苦笑着摇摇头,又把注意力集中在了晚上的新闻稿上。 过了两天,那个男人又在同一时间打来电话。 “你好!蒋小姐,是俄。”这次是那个男人先开的口,自报家门:“杨发贵。” 蒋晓芊觉得奇怪,没认识叫杨发贵的呀?她已经忘记了前天的电话,所以记不起来。 “我们认识吗?”她问着,大脑里迅速想着自己认不认识一个叫杨发贵的男人。 “认识,俄前天这个时候还给你打过电话嘞。嘿嘿嘿!”电话里传来那男人高兴而且有些傻样的笑声,完全是把蒋晓芊当作熟人了。 “哦!我想起来了。是你啊!杨发贵,是吧?今天有什么事?”蒋晓听他那么一说,才想起前天那个找她报案的男人来,所以她装得很客气的问。 “没事,俄就是想和你聊聊天。嘿嘿嘿!”电话里的男人回答,弄得蒋晓芊哭笑不得,但又不好发作,得保持一个传媒人的良好形象,所以蒋晓芊还是用很温柔的声音说: “哦,是这样啊。可是我正忙着,你看,要不改天再聊好不好?”她的这个策略似乎很起效。 “那好,打扰你了,改天聊,再见!”电话那头,男人先挂断了电话,蒋晓芊按下挂断键,心里骂道:‘神经病!’把那电话的话筒搁一边后,又开始她的工作。 就这样过了几天,蒋晓芊把这件事情给忘了,她也没工夫记得这些个破事,那男人又来电话,她听见是他,就很委婉的说自己马上要上节目,没时间。于是那个男人就说对不起的挂了。 一个多月来,她断断续续的接了那个男人不下七八次电话,都是同一个人,但是用不同的电话号码打进来,她虽然每次都很客气的给那个人说话,但她内心真的很烦。想着把这个电话给撤了,换个号码。 这一天,蒋晓芊心情很不错,坐在她自己办公室里看晚上要播报的新闻稿,没想到那个叫杨发贵的男人又打来电话,蒋晓芊以为这个男人不会这么无聊,而且这次的电话号码又变了,于是又按下免提接听。 “你好!”蒋晓芊刚说完你好,电话那头就传来男人的声音。 “蒋小姐真有耐心,俄以为你都怕接俄电话嘞,想不到你还接俄的电话。” 蒋晓芊这次是真想骂他,想给他说你再打来我就报警之类的话,所以开口:“你.......”她刚开口,对方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蒋小姐,俄想请你帮俄个大忙,因为俄只相信你一个人。俄知道只能在电话里给你说,你愿意听俄把话说完吗?”电话中那个男人的声音有些哀求,还带有些哭腔,蒋晓芊想了想,还是决定听他说说看,也许还真有什么大事呢,她的那种职业习惯的敏感性告诉她,应该听他把话讲完,反正对自己又没什么坏处。 “你说吧,我在听着呢。”蒋晓芊改变了主意,富有磁性的声音象是鼓励了对方。 “俄就知道你会听俄说的。俄是榆林人,初中毕业后,到浙江打工,在一家私人工厂当工人,每天工作十四五个小时,一个月才六百块不到的工资,那老板还要扣这扣那的,领到手的还不足三百块嘞。就这样,还常常被那些监工们欺负,在工作的时候,只要见到工人打瞌睡,还拿棍棒打人嘞,你在电影里看到的资本家剥削人,我比那还惨嘞。几年来,俄换了好几家工厂,可每家老板都一个样。后来在一家制造汽车零配件的私人工厂里,其实就是一家制造假货的私人工厂,俄认识了一个东北人,也是和我一样打工的。你在听俄说吗?”那个男人讲到这里,突然问。 蒋晓芊一般在这个时候是没人来打搅她的,所以她也不担心会有人进来,她听得正入神呢,忽然听他这么问,忙回答:“哦,我在听,你继续讲。”回答完后,她按下了录音键,开始她以为不会很重要,但听了一部分,被他这么一打断,才想起应该录音的,这可是当今活生生的人剥削人的现实啊,录下来,以后说不定还可以当作新闻素材呢。 “那俄就继续讲了啊。那个东北人以前是个小偷,读书的时候就染上了这个毛病。有一次俄半夜起来上茅房,看见他把俄们打工的那家工厂的一些废料偷偷装在麻袋里,从后面的围墙丢出去,然后他再翻过围墙,等他回来,天都快亮了。第二天上班时,俄就问他,可他还恶狠狠的要挟俄说‘要是你把这事说出去,就整死你!’,俄不怕他,因为俄比他壮,所以俄给他说‘你不把钱给俄分一半,俄就告你的状!’,他可能真的怕俄告状,很不情运的给了俄三十块钱。俄知道他偷卖的东西不止这点钱,但俄也不清楚他卖了多少钱,只威胁他说以后要带着俄一起干。就这样,蒋小姐,俄也开始成了小偷,不过,俄只偷那些没良心的老板东西,这是他们逼的,因为俄需要钱供弟弟妹妹上学。”电话机里传来了那男人的哭声。 蒋晓芊沉默着,等待着,因为她也不知道怎么去安慰他,过了大约三十秒,电话机里再次传来声音。 “对不起,俄一个大老爷们,在你一个女人面前哭,笑话俄了吧?”那男人止住哭声后,自嘲的笑了笑说。 “没事,你继续说,我能理解。”蒋晓芊此时只能这么说。 那个男人接着讲:“就这样,俄和那个东北小偷开始了永远也没办法停止的偷盗生涯,赚的钱比打工多好几倍,打工成了俄的借口,其实就是为了要有地方偷东西卖。那个东北人和俄,咱俩不管到哪里,都一起干,后来又换了三家工厂,咱俩找的都是可以偷材料去卖钱的那些工厂。慢慢的,俄和那东北人都攒了很多的钱,俄这辈子从没敢想过自己会有那么多钱,足足好几万哪!俄都不知道该怎么花,于是那东北人就带俄去夜总会、卡拉ok厅、洗脚城等等这些地方玩乐。在一次去夜总会里,俄认识了一个坐台小姐,详细的俄就不好意思给你说了。俄就说那个坐台小姐后来领俄认识了一个大哥,是黑社会的那种大哥,听说那个大哥有当地的警察罩着,很火。于是俄就从小偷变成了黑社会的一份子,开始那大哥只让俄干些打杂的事,就是收收保护费砸砸场子之类的活。因为俄身高体壮,每次收保护费都很顺利,那个黑社会大哥很赏识俄,把俄当作他的骨干份子,开始交给俄一些重要的事情做,主要是调教那些不听话的刚来的姑娘,并让俄管理着几个小姐,一是看着她们,不让她们逃跑,二是每天监督她们去接客。说良心话,俄开始很同情那些姑娘,有时候她们每人每天要接待十几个客人,一个个累得都不成人样。可俄也没办法,俄也是卖命的,要是俄不干,那个黑社会大哥就会找人做了俄的呀!”电话机里又传来男人的哭声。 蒋晓芊现在算听明白了,这人是在逃犯,而且是黑社会性质的,她开始思考要不要马上报警。 20美女与逃犯(下) T 错误举报加入书签 21 天妒红颜 T 错误举报加入书签 22 偷偷摸摸的爱情 T 错误举报加入书签 23 实施造人计划 T 错误举报加入书签 24 医疗事故 T 错误举报加入书签 25 两个穿三点式的女人 T 错误举报加入书签 26 决定命运的事 T 错误举报加入书签 27 各有各的欢乐 T 错误举报加入书签 28 受 孕 T 错误举报加入书签 29 一封情书 寒冰醒来的时候,王老五已经从外面跑步回来,开始在厨房做着早餐了,她冲了个淋浴,用浴巾包着头发,穿着浴衣在餐桌的椅子上坐下。 “哥,我昨晚做了一个梦,梦到一个光着身子的小男孩投入到我怀里,还喊我妈妈呢。”寒冰用叉子叉了个小番茄,说完放进嘴里嚼着。 王老五正把荷包蛋煎好,端到桌子上,听寒冰这么说,就笑了起来:“你是真的想当妈妈了。”转身再把热好的牛奶倒在杯子上端过来:“看来我们要有个男孩,这是人们常说的胎梦。” “这么说我这段时间不能乱吃东西了,为了宝宝的健康,我得小心点才是。”寒冰也觉得像胎梦。 “没错,最好不要感冒,也别做剧烈的运动,多吃点水果和含钙高的食物,不要随便吃药。”王老五坐下来,喝着牛奶说。 “奇怪的是在梦里没有你,那小男孩叫我妈妈,我也不怎么开心,这是为什么呢?”寒冰用餐刀把荷包蛋切开,若有所思的说。 “不是说梦是反的吗?别想太多,反正是个好梦,快吃吧,你不是还要上班的吗。”王老五也没往深处想这个梦的意义,催着寒冰吃早餐,在面包上涂了层果酱后递给寒冰。 吃完早餐,王老五要开车送寒冰上班,刚出门,一个邮差送来一封挂号信,王老五公寓的地址,知道的人不多,很少有邮件的,他有些纳闷,接过信一看那笔迹,就知道是谁,没拆就放手提包里了。 “哥,谁来的信,你不看看吗?”寒冰见他不看信装了起来,随口问了一句。 “是陕北干沟村来的,等送你到医院后再看吧,不然你会迟到的。”王老五边说边按了电梯,因为邮差也在,所以两人也没拉着手或搂着腰。 在车上,王老五给寒冰说:“今天我还要去送铭川他们,然后直接回别墅,不来接你,没关系吧?” “你忙你的吧。”寒冰回答。 王老五把寒冰送到医院,直接开车到宾馆接陈铭川夫妇,段向东因为要到上海转乘飞香港的飞机,所以一早就走了,只给王老五和陈铭川发了个道别的短信。 王老五到宾馆后,给陈铭川的房间打了个电话,没人,再打手机,才知道夫妻两在餐厅吃早餐呢,于是王老五说在车上等他们。 他把包里的信拿出来,正反面的看了看,就拆开来,拿出里面写满字的信纸看。 哥: 你好! 见信如见面,回到干沟村已经十来天,我十分想念哥,就在灯下写了这封信,本来想给你打电话来着,可长途很贵,又没什么紧要的事情,所以就写了信。 有些话,我想给哥说,但又开不了口,这些天,我反复的想了想,觉得应该给哥说,要不然,我会一直挂在心里,总放不下,难受呢。 我是按你的吩咐,先去了娘那里,由继父送我回干沟村的。乡亲们看到我回来,都问起你,问你什么时候再来呢。 水窖就快建完了,已经建好的都集满了雨水,来年干旱时,乡亲们就不会再渴了,你真为我们做了件大好事,我代乡亲们谢谢你。 小学的教室前天正式动工,乡长来主持的开工仪式,很简单的那种,没花钱。孩子们在开工仪式上还高唱了心爱的祖国,他们的歌声把我泪都唱出来了,其实他们应该歌唱的是你这个人才对。 陈老师也问起你,他希望在小学落成时,由你亲自把小学的牌子挂上去呢。他说上次你来,也没给你唱上首陕北民歌,等你下次来,他一定把村里最能吼的人找齐,好好的给你唱上一整天。 叔叔婶婶在我们走后,看到你留的钱了,他们一分也没花,说要等你来还给你,因为你是来帮助全村的,他门说什么也不能收你的钱,刚才婶婶见我给你写信,要我代他们问你好呢。 哥,我真的很想你,不管在哪里,只要有你在,我就觉得很塌实。你不在这里,我总担心不能好好的监督好学校的施工,你说过要我听陈老师和技术员的,可我还是有些担心,也不知道自己担心什么,总是心里空落落的,没了主心骨般。 我每天都到工地里,陈老师也去,偶尔村长也去看看,我们都怕施工队偷工减料,不能按时完工。 晓芊姐姐那里,我打了几次电话,都是关机,过段日子,我要和陈老师去西安买些教学用具,那时侯我再去看她吧。 哥,我该怎么给你说呢,写了这么多,我还是没法写出那三个字来。以前每到周二,我都能看到你留的字条,要是有一次没看到,我心里就会胡思乱想的,总是不安。开始我认为你会像其他有钱人一样,不把咱们这些穷人当人看,那样的人,我在打工的时候见的可多了,和你相处的时间长了,尤其是在和你一起回过干沟村后,我就觉得你和我们一样,也同样可以喝我们喝的水,吃我们吃的棒子面馍馍,和乡亲们一样的爬山走路。最关键的是你让我懂得怎么去理解原谅人,是你让我重新找回自己的亲娘。 哥,我爱你。我终于写出来了,是的,我今天要写的就是这三个字‘我爱你’,你在笑吧?你肯定在笑我,笑我这个小丫头片子,要是在你面前说出来,你肯定又要刮人家的鼻子了,是吧?可我是真的爱你,我想我应该有这样的权利了,因为我已经21岁,已经到了爱一个男人的权利年龄了。你知道一个女孩子说出这三个字是多么的难吗?所以请你不要拒绝我爱你,好吗? 我等着你的到来。 冬梅 某年年某月某日 王老五看完郝冬梅的来信,自言自语的说:‘小丫头片子!’正把信装信封里呢。 “谁是骗子?说谁哪?”陈铭川笑着把车门打开问。 “反正不是说你。都收拾好了吗?”王老五下车来,帮陈铭川把行李箱放车后备箱里。 “弟妹,昨晚睡得好吗?”王老五说的是客套话,没别的意思。 可陈铭川老婆没这么想,以为他拿她开玩笑呢,脸羞红着回答:“可能玩了一天,累了,昨晚睡得很香。”说完看了陈铭川一眼。 陈铭川倒是很自在的说:“哎呀!那太阳真是狠毒,我现在背还辣疼着呢。”说着反手摸了摸后背:“武哥没疼吗?” “我的又不是钢筋铁骨做的,不也和你一样血肉之躯嘛,哪能不疼啊。”王老五等陈铭川和他老婆在后座坐好,发动了车子:“过两天就好了,没什么的。几点的飞机?铭川。” “十点二十的。来得及,开慢点。”陈铭川回答王老五,拿出电话给李仕兵打了电话,告诉他到达北京的时间。 王老五等陈铭川打完电话,边开车边说:“铭川,最近很累吧?” “是啊,为新项目的事情,我是真焦心啊,还好你出的主意为我解决了大难题。”陈铭川在后面靠着说。 “等这个项目上马了,你就隐退吧,人不能总那么拼命,找个合适的人,把总经理位子给他,你就做个甩手掌柜,怎么样?”王老五昨晚就想好了要和陈铭川谈这事。 “你和我想的一样,我也觉得最近身体不大好,再这样下去,我就要先你而去喽!”陈铭川没想到王老五也这么想,真是英雄所见啊。 “瞎说什么呀!好好的,别说丧气话。”他老婆在他大腿上打了一巴掌说。 “哈哈!是啊,弟妹怎么舍得你早走呢,我也舍不得,这辈子就你这么一个知心的,咱说好了啊,以后你隐退了,就到岛城来住,我哥俩天天打高尔夫,说不定哪天可以超过老虎呢,那可为咱国人挣了面子了。哈哈!”王老五一想到陈铭川退下来后要过的逍遥日子,心里实在为他高兴。 “老虎咱不敢比,我倒是有信心超过你的。”陈铭川在后面也笑着说:“你有合适的人选了吗?”笑完他接着问。 “我想,你也有人选了!是不是?”王老五反问陈铭川。 “你说说是谁。”陈铭川欠起身子把头凑上去。 “你先说。”王老五没回头的说。 “那这样,看看我们想的是不是一个人,你用手机写出你想的那个人的姓,我也写出来,然后交换看一看,怎么样?”陈铭川给王老五说。 “好啊!就这样办。”王老五拿起手机,把车放慢速度,右手在手机键盘上按着。 “好了吗?”陈铭川问。 “好了!”王老五回答着把手机递给陈铭川,同时接过他的手机。 两人看了后同时哈哈的大笑起来。 “没错,就是他了,这头犟驴。”陈铭川笑完后说。 “我就知道你会喜欢这头犟驴的。”王老五把手机还给陈铭川:“难得的稳重,但又不失机警,是个好ceo人选啊。” “我很欣赏他的性格,海川需要这样的人来领路。你现在先保密,我还要观察他一段时间。”陈铭川给王老五最后叮嘱着。 “那个你帮着找的职业经理人,听说很不错,已经上任了。”王老五说的是帮司马文晴找的那个酒店管理人。 “我听他给我说了,说那家叫海星的酒店老总是个女的,你怎么会认识这么一个女强人啊?以前可没听你提起过。”陈铭川随口就问。 “你见过的,上次你来说要找个人去香港的时候,你不就住那家酒店嘛,我们一起吃饭的时候,那个能记住人的领班,还记得吗?”王老五给陈铭川说。 “你是说那个领班是老总?”陈铭川还真是吃了一惊。 “就是她,现在她的酒店要向南方发展,所以要找个人管现有的酒店,当时要请我去,我只好说帮她找一个。”王老五不快不慢的开着车。 “唉!看来咱们是老了,一个女人,还是老总,竟然能当服务员,这个女人不简单啊!”能让陈铭川夸的人很少,他接着问:“你和她认识就那么几次,人家凭什么找你帮忙?是不是你追过人家啊?” “没有,是一般的朋友。没你想的那么复杂。”王老五真后悔自己不该提海星酒店的事。好在陈铭川没再追问下去,否则自己还真不好应付。 “对了,仕兵要结婚了,日子定在国庆节。”陈铭川突然想起来似的说。 “是吗?这么大的事,他还没给我提起过,这小子可终于要了却她母亲的心病了。”王老五回头,笑着说。 “武哥,寒冰的事情你是怎么想的?老夫人真的没法说通吗?”陈铭川问。 “再等等吧,我会让妈同意的。现在寒冰还不知道母亲反对呢,但迟早她会知道的。我担心的是她知道了会如何反应,我真怕那样的事情出现啊。”王老五的担忧,不仅仅是为寒冰,也为自己。 “武哥,寒冰那姑娘是个好姑娘,你可要好好对人家哦。”陈铭川老婆插话进来说。 “这次别再错过了,一旦错过,遗憾终身呐!”陈铭川的话王老五能听懂,他指的是自己过去错过了江雪,可他老婆不知道,说明陈铭川这个人很可靠,王老五的这个终身朋友没白交。 郝冬梅虽然把信发出去了,可心里总是忐忑不安。那封信她是经过思想斗争才写出来的,她还没给哪个男人写过信,虽然自己接到过很多男生的情书,可她根本就不知道爱情这个东西是什么。那个时候她忙着为生活费和学费奔波,根本就不去多想情啊爱啊的,她虽然很穷,但心气很高,也就是人们常说的有气质。气质是华丽的衣装包装不出来的,它不会随着财富的增加而增长,更不会因贫穷而衰退,它是一个人对自身的一种生活态度,在逆境中能不屈不媚。 郝冬梅不是因为王老五有钱才爱他的,她爱他那种豁达,爱他那种像父亲一样的安全依靠,爱他那种对人生的积极态度,总之,在郝冬梅的心里,王老五就是个神,没有他做不到的事情,没有他解决不了的困难,这种神话般的魅力深深吸引了她,所以她爱他。 她的感情表达方式,就如同她从小生活的土地一样,是大胆外露的,那种西北女孩的奔放,让她很难长时间的压抑住自己的情感,可一个少女情怀的矜持又使她没勇气亲口向王老五表露,所以只能写信,似乎这种无声的语言给了她力量,她终于说出了‘我爱你’。可她万万没想到的是王老五现在只爱一个人,心里连那个相思了十几年的女人都抛开了,一心只爱着一个女人,怎么又能装得下她这个女人的心呢,所以郝冬梅说出来的三个字等于白说,还不如不说,或者说她说的不是时候。但这些她不知道,要是她知道王老五现在身边有了女人,也许就不说了,因为她会考虑说出来可能给他带来的心理负担。 郝冬梅的信确实给王老五带来了负担,他在送完陈铭川夫妇后,在回家的路上,王老五才有时间好好考虑郝冬梅的信。他首先承认自己喜欢这个纯朴的女孩,但他从没对她有过邪念,不是她不美丽,没吸引力,而是他压根就没把她当作女人看待过,他只把她看成是一个苦命的孩子,一个需要帮助的人。她和杨汇音不一样,最起码他对杨汇音还有那种原始的欲望,但对郝冬梅他没有,从人的本性上讲,这是男女结合的根本,要是连最基本的欲望都没有,男女是不可能擦出火花来的,没火花又怎么能燃烧起来。但问题就在这里,也是王老五烦恼的原因,他怕她像自己一样,自己把自己耽误了,自己是个男人,可以不在乎婚姻问题,可郝冬梅还是个很年轻的女孩,以后是要结婚成家的,要是因为自己,而让她浪费了大好青春,那他就是个罪人。所以王老五要让她死了那心思,但要怎么做才能让郝冬梅死心呢?这就是负担,王老五十几年来的教训,不能再在这个苦命女子的身上重演,那种痛苦的滋味不是谁都能承受的。所以王老五要想办法的把郝冬梅的火给灭了,要是等以后火苗越来越大,麻烦也就越大。可王老五也万万没想到的是,此时的郝冬梅已经不再是以前的郝冬梅了,她的火焰已经难以扑灭,爱火已经蔓延在她整个生命的世界里。 30 情人与爱人的区别 T 错误举报加入书签 31 无助的女人 T 错误举报加入书签 32 远方的召唤 T 错误举报加入书签 33 女为悦己者容 蒋晓芊在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看见郝冬梅爬在自己的病床边睡着了,她的母亲睡在旁边的床上。来自身体深处的疼痛又开始,但她忍着没发出声来,怕惊醒睡在房间里的两个人,她轻轻的摸着郝冬梅的头发,眼泪在眼眶里转啊转,她忍着没让它们流下。她很羡慕郝冬梅的这头秀发,在一个月前,她也有很美丽的一头秀发,因为掉得实在厉害,所以她让护士把她的头发都剃光了。现在的她,就像一个尼姑,可尼姑是在尼姑庵里吃斋念佛,而她却在这个病房里‘修道’,过着与世隔绝般的日子,但她自从住进这间病房以来,还从没想到过死,她想活下去,所以她顽强的与病魔抗挣着。 “晓芊姐姐,你醒了。”郝冬梅醒来揉着哭肿了还没消肿的眼睛,见蒋晓芊已经醒来就问:“现在还疼吗?” 蒋晓芊摇摇头,脸上强忍着痛,挤出丝丝的微笑,她的笑还是表现得那么的迷人,让郝冬梅误认为她真的不再疼痛。 “冬梅,你怎么来了?怎么会知道我住院的呢?”蒋晓芊拉着郝冬梅的手问,脸上仍然露着微笑。 “俄是从干沟村来的,要买小学的教学用品。”郝冬梅向蒋晓芊说着自己来西安的原由,然后给她说:“俄昨晚给哥打了电话,他说今天就来看你嘞。”郝冬梅说到王老五要来,脸上笑了起来:“等哥来了,你的病会马上好起来的。” “你说武哥要来吗?是今天来,对吗?”蒋晓芊听说王老五要来,有些不知所措:“怎么办啊?冬梅,我该怎么办啊?”她象是受了刺激一样,似乎疼痛已经不在,坐起来四处找着什么。 “咋的啦?哥来是为救你的啊。”郝冬梅见蒋晓芊忽然这个样子,站起来扶着她的肩说。 蒋晓芊的母亲也醒来,见女儿这样,忙过来问:“芊儿,你是咋的啦?找甚呢?” “妈,我的衣服呢?还有假发在哪里?武哥要来了,我得打扮打扮,可不能让武哥看到我这个样子。”蒋晓芊见她母亲过来,问母亲要自己的衣服穿和假发戴,像是王老五马上就可能进来似的。 “谁?谁要来?”蒋晓芊母亲很奇怪的问。 “阿姨,是我哥要来。”郝冬梅回答,然后转向蒋晓芊说:“晓芊姐姐,没那么快,他还要坐飞机呢,到这里,也得等到中午嘞,你快躺下吧。” “哦,是吗?”蒋晓芊才想起现在是早晨,还要等几个小时,王老五才会到。于是她给母亲说:“妈,我要吃东西,只有吃了东西,人才会精神起来,不是吗?等武哥来了,他才能看到我很精神的模样。” “好!好!好!想吃点甚?妈去给你买来。”蒋晓芊母亲听到女儿说要吃东西,很高兴的说着好,她为女儿不想吃东西发愁得哭了好多次,今天突然说要吃东西,心里高兴得不得了。医生常给她说,只要她能正常吃饭,就可以多活些日子,所以母亲为这个高兴。 “羊肉泡馍,我想吃羊肉泡馍。”蒋晓芊给母亲说。 “我这就去买,你先喝点牛奶好吗?”母亲劝蒋晓芊,想尽量让她多吃点有营养的。 “阿姨,我陪晓芊姐姐喝牛奶吧,你快去买。”郝冬梅想自己去买,但她对这里不熟,不知道哪里有卖羊肉泡馍,所以只能这么说。 “妈,你快去吧,这里有冬梅陪着我呢,我饿了。”蒋晓芊也给母亲说,她根本不饿,但为了让自己身体有力气,她必须吃点东西,只有吃了东西,见到王老五时,才不会这么的虚弱。 等母亲出了门,郝冬梅把牛奶热了热,要给蒋晓芊喂。 “我自己能喝。”蒋晓芊接过牛奶,笑着给郝冬梅说:“把你吓坏了吧?看你哭得眼睛还肿着呢。”蒋晓芊看着这个比自己小很多的姑娘,相处过才几天时间,好像比那些相处了几年的人还贴心。人这个动物很是奇怪,有的人天天见面,平时嘴巴说得多好听,可到了真正需要帮助的时候,一个个都躲得远远的,而有的人,即使就见过那么一次,好似认识了一辈子似的那么久,在自己最危难的时刻,往往只有这样的人伸出援手来,也许这就叫人们常说的缘分吧。蒋晓芊和郝冬梅就是有这样的缘分,和王老五也有这样的缘分。 “昨天看见姐姐那样,俄真的吓了一跳嘞。”郝冬梅坐下来:“你快喝呀。今天看见姐姐这样,俄才稍稍放心了些。” 蒋晓芊很勉强的喝着牛奶,把它当药一样的喝,好几天没好好的吃东西了,只要一吃就会吐,所以她都害怕了吃饭,像得了厌食症似的。 “这就对了,只要你能吃点,不管什么,对你的身体都有好处的。”医生和护士推开门进来查房,说话的是她的主治医生,他脸带微笑的接着问:“昨晚睡得好吗?” “恩,还可以。今天能给我输点有营养的吗?”蒋晓芊想让自己尽快的恢复些气色,等王老五来看到时,能有个好脸色,所以要求医生给开点有营养的药。 “当然可以,不过,吃饭比任何营养液都好,只要你能正常吃饭,你就会越来越精神的。对抗病魔,没有比吃饭更好的药了。”医生边说边用听诊器听着蒋晓芊的胸和腹部,然后转回头给护士说:“给她量个体温和血压。”说完面对蒋晓芊说:“今天你看起来好很多,只要保持这样的状态,相信你能战胜疾病的。”医生对待没救的病人,除了用药以外,就是精神鼓励,所以他说的话尽量轻松些,对病人是有好处的,可惜的是现在这样的医生实在很少,拿回扣或收病人红包时态度要比治疗一个病人时好很多。 “医生,请问,只要晓芊姐姐好好吃饭,她就会好的,是吗?”郝冬梅天真的问医生。 “你是她妹妹吧?漂亮的姐姐肯定有漂亮的妹妹,你要好好的照顾你姐姐哦。”医生没有正面回答。说完,和护士走了出去。 蒋晓芊把母亲买回来的羊肉泡馍吃了一小半,觉得胃里很不舒服,但这次没吐出来。护士已经给她打上点滴,是白蛋白和氨基酸。她躺在床上边打点滴,边教郝冬梅化妆,让郝冬梅给自己描眉、夹睫毛、给脸上施粉,最后涂了唇膏,等郝冬梅把这些都做完后,她让母亲拿出假发戴上,郝冬梅端着镜子站在她床前让她照。 蒋晓芊看见镜子里的自己,似乎很满意的微笑起来,这种幸福的等待让她的疼痛暂时消失了,她渴望见到的人就要到来,不知道他有没有胖一些或瘦一些,是不是还喜欢那样肆无忌惮的哈哈大笑,他的眼神还是不是那样的有穿透力,等等这些她熟悉的,她都渴望知道。这些日子来,她完全可以给王老五打电话,告诉他自己的病情,让他来陪伴自己度过这不长的时间,但蒋晓芊没这么做,她不想让王老五知道自己病了,而且快死了,她想给他留下自己最美丽的形象,让他在自己死后想起她来,都是美丽的,所以她忍住想见王老五的渴盼。现在,这个日夜思念的人,自己爱上还没多久,但觉得最难舍的男人就要来了,怎么能不好好把自己装扮一凡呢,她不想让王老五看见自己头发剃光,满脸憔悴的样子,尽管不能与几个月前相比,但她还是要尽量的保持自己的美丽,让自己最美好的的一面展示给心爱的男人看。 王老五下了飞机,坐出租车直接往医院赶。他不停的看表,催着司机能不能再快点,催得司机有些不耐烦,开着车给王老五说:“大哥,超速是要罚款的,别这么急,好不好!” “哦,对不起,是我太焦急了,你就按你的速度开吧。”王老五在后坐上道着歉。 “住院的一定是大哥很重要的人吧?”司机看王老五急成这个样子,所以猜测着问。 “恩。”王老五恩了一声,头朝车窗外看着路边唰唰飞过的树,想起蒋晓芊那灿烂的微笑和悦耳的声音,在陕西与这样一个美丽的女子邂逅,短短几天时间,她就把自己的一切都给了自己,而且是那么的彻底,让他不知道该怎么报答她的爱,为自己不能给她太多而深感自责。现在这个女子病了,而且从郝冬梅的哭声判断,可能很重,会严重到什么地步呢?他不敢想象,也不愿意去想。 在快到医院时,王老五拿出手机,给郝冬梅打了个电话,问她们在什么科。 郝冬梅接完王老五电话,给蒋晓芊说:“晓芊姐姐,哥快到了,我去楼下接他。”说完,她走出了病房。 蒋晓芊听见郝冬梅在电话中给王老五说在肿瘤外科,就知道他马上要到了,心跳的速度在加快着,等郝冬梅出了病房,她让母亲帮自己半坐起来,然后再照了照镜子,理了理头上的假发。 “要来的是甚人?”母亲好奇的问女儿。 “一个朋友,我叫他武哥。妈,你看我这样子可以吗?”蒋晓芊回答着母亲的问话,并抬头问母亲自己的样子怎么样。 蒋晓芊母亲猜想可能是女儿的心上人要来,因为从病倒到现在,来看她的人很多,也有男人,可没一个让她这么激动的,听说这个人要来,不仅要吃东西,还要化妆,说明这个男人在她心里很重要。她相好的那个男人,一直没来过,这个男人,蒋晓芊母亲见过一面,她还偷偷的给这个男人打过电话,希望他能来看看自己的女儿,以为只要他来看蒋晓芊,自己的女儿病情就会好很多,可是,这个薄情的男人,在电话中一再推脱,说自己在外面出差,或者说自己很忙,没时间,蒋晓芊母亲很失望,怎么自己的女儿这么命苦呢。 王老五刚下出租车,见郝冬梅跑上前来,扑到自己的怀里哭着说:“哥,是癌症!晓芊姐姐得了癌症,呜呜...”。 王老五听到郝冬梅在电话里说在肿瘤外科,就已经猜出个八九分来,现在得到证实,果然是癌症,心都凉了大半截,怔怔的站在那,任凭郝冬梅在自己的怀里哭。 “大哥,这是你的行李。”出租车司机把行李给王老五抬下来,等在那准备收钱呢。 王老五听到司机说话,忙把郝冬梅的身子从自己的胸前扶起,问司机“哦,多少钱?”王老五把车钱给司机后,仍然没忘记的说:“谢谢你。” “好了,咱们上去吧,冬梅。”王老五说完,提起行李,和郝冬梅走进住院大楼。 蒋晓芊的心跳随着王老五即将到来而激荡着,她想见他但又怕见他,已经三个多月了,这个让自己想起来就心动的男人,这个让自己很消魂的男人,这个在自己就要离开人世而到来的男人,是那么的让她割舍不下。现在她知道自己不想死的原因了,就因为这个男人,为了这个男人,所以她不想这么快的离开这个世界,她想活着和他有更多的消魂,想和他一起制造很多的难忘,她想和他共同的拥有那张她和他的初夜之床。 蒋晓芊已经听到了脚步声,心就提了起来,等待着见到王老五那一刹那的激情,要是这里不是病房,而是自己那爱巢多好啊。这样的等待,既是兴奋,又是焦急,时间像是凝固了般,是那么的漫长。蒋晓芊此时的眼睛,闪着光芒,从眼神里,根本看不出来她是个快死的女人,反而像个怀春的少女,等待着情郎的怀春少女。她的目光不停的朝门口看,心欢蹦乱跳着,有些等不及了。 34 泪为知己者流 王老五的心情随着就要见到蒋晓芊,慢慢平静下来,他要让自己的平静,让自己的笑容,带给她希望,让这个难忘的女人为自己的微笑而平静,他要拥抱她,把自己的力量传递给她那脆弱的身心,用自己的爱去拥抱她。在上楼的电梯里,郝冬梅已经告诉了王老五蒋晓芊的一些情况,所以王老五有了思想准备。 蒋晓芊终于看见门开了,那个三个多月来,自己日思夜想的男人走了进来,他的脸上带着微笑,迷人的微笑,步子不紧不慢,眼神还是那么的有魅力,尤其是在他微笑的时候。蒋晓芊看到王老五这个样子,笑了,心情平静的笑了,原来他还是那么的从容,还是那么的有风度,不像自己想的那样,从他表情上,根本看不出他可怜自己,同情自己的意思,她需要的,就是他的这种微笑。 “武哥,你来了。”蒋晓芊忘记了自己的病魔,疼痛已经不在,似乎王老五是驱魔者,把她的病魔赶跑了一样,她的脸微微的泛着红晕。 王老五眼睛不离开蒋晓芊的眼睛,始终面带微笑,把行李箱放下,听到蒋晓芊和自己打招呼,走上前去,张开双臂,坐在床边,把蒋晓芊揽入怀里,手在她的背上轻轻的上下抚摸着,觉得她的身体单薄了很多,没有了记忆中肉感,自己的心里感受到的是一个脆弱的生命,这个生命随时都有可能在自己的怀抱中消失,所以王老五拥抱着蒋晓芊久久不放,好似没看到她的母亲和郝冬梅在屋子里一样的抱着她,他的那种旁若无人的拥抱,让蒋晓芊很放松,很舒心。 郝冬梅跟在王老五身后进来,看到他什么话都不说,走上去就拥抱蒋晓芊,心里不知道是高兴还是难过,只怔怔的站在那看着拥抱在一起的两个人。 蒋晓芊的母亲拉了一把郝冬梅的手,把呆站在那里的郝冬梅唤醒了似的,两人悄悄的走出了病房。 蒋晓芊在王老五抱住自己的那一瞬间,就把眼睛闭上了,陶醉在爱人的怀抱里,是每个正常女人的奢望,可蒋晓芊的感觉和那些正常的女人感受到的不一样,她没有觉得王老五在同情和可怜她,不像单位的同事那样怜悯自己,而是感觉他是在爱怜着自己,那种发自他身心深处的爱怜,让她觉得安全,忘记了死亡,全身很舒坦,仿佛自己又和他融为了一体,所以她很陶醉的闭上眼睛。 郝冬梅以为王老五和蒋晓芊的见面将是肝肠寸断、撕心裂肺的,甚至自己都准备好了要陪着痛哭一场的,可万万没想到,眼睛看见的是那么一幅温馨浪漫的场景,这让她有些嫉妒,尽管自己刚才还在王老五的怀抱中哭哭啼啼的,可她想有的拥抱就是刚才看到的那样拥抱,所以她为蒋晓芊感到高兴的同时,自己还有些嫉妒,希望躺在那病床上的不是蒋晓芊,而是自己。一个姑娘的心事,永远都是复杂的,郝冬梅的这个心思,是每个怀春少女都有的,并不是她个人的专利,要是一个姑娘,看到所喜欢的男人搂抱别的女人而无动于衷,那才是不正常的。 郝冬梅和蒋晓芊的母亲在楼道里,各自想着心事。 蒋晓芊的母亲也看到了刚才那一幕,作为一个女人,她能理解女儿那陶醉的面容,这是她护理自己女儿以来,见到她最开心的场景,她为女儿感到由衷的高兴。 病房里,王老五和蒋晓芊就那样紧紧的拥抱着,谁也不说话,还有必要说吗?此时无声胜有声的意境,不是每个人都能体会的。房间里静得两人都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蒋晓芊的眼睛还是闭着,而王老五的眼眶开始湿润,但他忍着想大哭一场的压抑心情,他要给她的是微笑,不是泪水,在这个时候,微笑对蒋晓芊来说就是良药,他要让她在最后的生命里保持着微笑,所以王老五没哭,是忍住了没哭。 有个护士进来,看到两个人这样的相互拥抱着,笑着假装咳嗽了两声。 蒋晓芊听到咳嗽,忙睁开眼,见护省姐站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的,她羞红了脸,推开王老五,王老五在蒋晓芊推开他的那一刹那,把眼眶的泪很利索的抹掉,等把脸对着她时,已经是满脸的笑。 “今天的针打完了,蒋小姐,你今天好漂亮哦。”护士很尴尬的说着话,把手里的盘子放在床头的柜子上,没看王老五,埋头给蒋晓芊拔针头。 郝冬梅和蒋晓芊母亲这个时候也进来了,王老五笑着和蒋晓芊母亲点头打招呼,作了自我介绍,然后王老五走出病房,到医生办公室询问蒋晓芊的病情。 “你是蒋小姐的什么人?”主治医生问王老五。 “我是她哥。请问她还有多长时间?”王老五没问能不能治好,而是问还可以活多久。 “不好说,可能一个月,也可能几个月,蒋小姐能挺到现在,已经很不容易了,她求生的欲望很强,不象别的患者,这种癌症,来得很快,死得也很快。目前没什么办法。尽量让她开心点吧,只要能正常吃饭睡觉,加上她自己的努力,多争取点时间还是可以的。”医生看王老五是个很不错的男人,所以说的很详细。 “那我可以带她出去走走吗?比如坐车子没什么问题吧?”王老五想带蒋晓芊常回她的公寓看看,带她到饭店吃饭,他刚才已经做出决定,打算陪她度过这段不多的时间。 “可以的,但要把止痛药带上,她随时都会感觉到锥心的痛,这种疼痛是会导致休克的。”医生给王老五说了些注意事项。 “谢谢你,我会注意的。”王老五说完,和医生握手,走出了办公室回到病房里。 蒋晓芊已经换好衣服,见王老五进来,脸带笑的说:“武哥,我们出去吃饭吧。” “你没事吗?如果不疼,那我们就去吧。”王老五看着她那高兴的表情,不想扫她的兴。 “没事的,你来了,我的病都好了一大半。冬梅说的没错,只要哥来,我的病就会好起来的。是吧?冬梅。”蒋晓芊说着看看郝冬梅。 “是啊,要是哥早点来就好了。”郝冬梅看着王老五回答着蒋晓芊,有些责怪王老五似的。 “那我们走吧,晓芊妹妹想吃点什么?”王老五说着去扶蒋晓芊,并问她想吃什么。 “我认识一家不错的餐馆,我带你们去吧。”蒋晓芊接着给王老五说:“没那么严重,不用扶,我自己能走。”但她还是拉着王老五的手不放。然后给她母亲说:“妈,我的墨镜呢?” 她母亲把墨镜递给她,王老五接过来,亲手给她戴上,开着玩笑说:“名人就是名人,怕有绯闻。我想出名都难,现在好了,和个大明星一起出去吃饭,那些狗崽子们也能把咱们拍上照了,说不定明天就见了报纸出了名呢。哈哈!”王老五说完就哈哈的大笑起来。他的这笑声,把阴暗的气氛都驱散了,逗得三个女人也微笑了起来,尤其是蒋晓芊,听见这熟悉的哈哈大笑声,心情无比的好,觉得心里无比的塌实。 四人打车来到长安大酒家,中午吃饭的人不是很多,他们要了一间包房,点了些清淡易消化但又有营养的菜。可能是心情好,蒋晓芊每样菜都尝了点,还喝了碗小米粥和半碗参鸡汤,面色红润了很多,额头和鼻子上还渗出细细的汗来。王老五给她们讲着自己能想到的笑话,让大家都暂时忘记了蒋晓芊的病情。 郝冬梅也很开心,因为见到了王老五,虽然她想问他收到自己写的信没有,但为了蒋晓芊,她没有问出来,她已经把见到蒋晓芊时的伤感忘记了,又变回原来那个可爱活泼的样子。 “武哥,今晚我想回家里住。”蒋晓芊红着脸看看母亲,又看看王老五的说。 王老五怔了一下,马上脸上就笑起来说:“好啊,等吃完饭,我先带你四处逛逛,给医院打电话请个假,晚上就住家里。” 蒋晓芊母亲见女儿今天这样精神,完全不像个病人的样子,心情自然好了很多,觉得有王老五陪着她,她就有希望活下去,所以只要她高兴,都依着她,尽管自己觉得有些别扭,但为了自己的女儿,她还是默认了。 “武哥,一会你去把我车开来吧,就停在电视台的停车场里。”蒋晓芊给王老五说。 “好啊,我现在就去吧,你们慢慢吃着。”王老五也觉得应该有辆车,这样才方便带蒋晓芊四处的逛。 “给,这是车钥匙,是辆红色奥迪a4。”蒋晓芊从包里拿出车钥匙递给王老五:“我会给门卫电话的。” “那我走了,你们稍等,我一会就回来。”王老五接过车钥匙,起身出了包房。 蒋晓芊看着王老五的背影,拿出自己那关着的手机,给门卫打了个电话,说明会有个男人来取车,让他别拦着。打完电话,她看着郝冬梅问:“冬梅,武哥还是一个人过吗?” “恩,还没对象嘞。”郝冬梅有些羞涩的回答。 “你喜欢武哥吗?”蒋晓芊又追着问,因为她发觉郝冬梅看王老五的眼神变了,没了以前那种单纯,而是变得复杂了,说明她喜欢上了他。 “晓芊姐姐,你咋问这个问题嘛?”郝冬梅脸唰的红了起来。 “答应姐姐,以后你要好好的守侯着哥,他也是个很孤独的人,需要人疼呢。”蒋晓芊像是在交代后事一样,认真的给郝冬梅说,在她看来,郝冬梅的纯真可爱和美貌,是最适合王老五的,自己不能陪他度过一生,已经很遗憾了,她不想让王老五那样孤独的一个人生活,想给他撮合一个好女人。 “姐!你说甚话嘛!”郝冬梅还没意识到这是蒋晓芊的最后遗言。但蒋晓芊的母亲意识到了,忙接过话来。 “芊儿,可不许胡思乱想。”她母亲的话让蒋晓芊的泪水开始流下来。 “妈,我知道自己的病情,这是迟早的事情,我要在活着的时候,看到他幸福,这是我的希望啊,是我活下去的希望。”蒋晓芊哭着说。 “晓芊姐姐,你别哭嘛,你一哭,俄心里也难受嘞。”郝冬梅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于是自己也哭了起来。 三个女人一台戏,此时就在这个酒家的包房里上演开来,但演的不是喜剧,而是哭戏。一个比一个哭得伤心,蒋晓芊本来见到王老五时就想哭的,但直到这个时候才哭出来。母亲是为她即将离开人世而哭,一想到她还那么年轻,就心酸的想哭,现在又听到她交代后事一样的说话,就哭出了声。而郝冬梅是心疼蒋晓芊而哭,这么漂亮的一个姐姐,被病魔折磨得不成人样,所以她看着她那样子就想哭。 王老五走出酒家,拦了辆车,给司机说了去的地方后,也默默无声的把心里早就忍不住的泪流了下来,他能有什么办法,唯一的办法就是多给予蒋晓芊些快乐,回报她给予自己的那份真爱,在这个世界上,一个人能真正遇到个知己本身就很难,他王老五受到上天厚爱,给了他这么多个红颜知己,而蒋晓芊是他给予回报最少的一个,而且她随时都有可能离开这个可爱又可恨的世界,一想到以后自己将再也见不到她,王老五能不伤心吗?能不为这样的知己流泪吗?他让泪水静静的从眼眶渗出,流淌在鼻子两侧,不去擦它,就让它那样流淌着,这是为知己而流的泪,值得。 35 没有欲念的裸体 王老五到电视台,很顺利的取到了车,他开上车后,返回到吃饭的酒楼,付完帐单,开车先把蒋晓芊母亲送回公寓,再把郝冬梅和陈老师安排到一家好点的宾馆住下,蒋晓芊还给了陈老师几张自己的名片,告诉他去找人买教学用品时,可以把自己的名片给他,可以得到最大的优惠。 然后王老五带着蒋晓芊,到处的逛。整个下午,王老五都陪在蒋晓芊身边,带她很放松的逛商场,还给她买了几件衣服,包括她穿的内衣,这是王老五第一次给女人买内衣,连寒冰都没受到过如此待遇,在女人内衣专卖店里,王老五显得很自然,象陪自己的太太一样的自然,没半点不好意思,摸摸这个摸摸那个,不逛还真不知道,一逛才晓得女人的内衣还真是花样繁多,各种花色那是不用说了,胸罩的尺码是按abcd来区分的,让王老五是大开了一回眼界。 两人还买了情侣t恤衫,当场就换上,穿着逛来逛去,蒋晓芊一直处于兴奋状态中,不仅忘记了自己的病痛,还忘记了自己是名人,也不再戴墨镜,不再害怕被人认出。 在两人手拉手的出入商场时,引来很多人的目光,有的还指指点点,但王老五根本不在乎,甚至当着那些人的面搂着蒋晓芊的腰,时不时的在她脸上或额头上吻一下,似乎在向人们炫耀自己拥有着这个在陕西家喻户晓的漂亮女人,这也是对世俗的一种宣战,那些狗崽子们不是要偷拍吗?那你们就来吧,我们敞开的让你们拍个够,那些在背后喜好拿名人们开涮的人,不是爱看名人的笑话绯闻吗?那我们就让你们看个够,让你们把舌头讲麻、讲烂的说个够。王老五不管这些,他一心只想让这个以前出门都要戴墨镜的女人,在她有限的短暂生命里堂堂正正的逛街、购物、嬉笑,让她回归本来的做人真面目,让她不再那么的躲着人,让她不要再怕这怕那的。可惜的是那些狗崽子们像是休眠了一样,一整天的没给他们免费拍个照。 两人逛累了就买杯咖啡,坐在路边的休闲椅子上,蒋晓芊靠着王老五的肩,王老五给她猜着路过的每个人是做什么的?生活得怎么样?结没结婚等等。把蒋晓芊逗得咯咯直笑,讲到怎么样看那些人的性欲强弱时,蒋晓芊还装着生气的样子拿拳头捶打他,嘴里还骂他坏蛋、色鬼。 两人的这个下午,都各自把自己的烦恼丢开,只认真的调笑,世间能有几对情侣能如他们一样的,如果有,就站到他们面前去比一比吧。 直到下午六点,两人才回到蒋晓芊的公寓,她的母亲已经炖好参鸡汤,做好可口的饭菜。见到两人嘻嘻哈哈的回来,蒋晓芊母亲心里才塌实些,看到女儿在这个男人的陪伴下,已经不象个癌症患者,做母亲的心里能不开心吗? “没累着吧?快过来吃饭。”蒋晓芊母亲张罗着碗筷,喊他们吃饭。 “我还真饿了呢。”蒋晓芊走到餐桌边坐下直喊饿。 王老五亲手给她盛了碗参鸡汤:“小心烫啊。”还不忘记提醒着烫,自己也坐下来,蒋晓芊母亲给他端来了一碗米饭。 “妈,今天武哥带我逛了很多商场,好久没这么痛快的逛街了。”蒋晓芊喝了几口汤,抬起头给母亲说。 “是吗?那以后让你武哥天天的陪你逛吧。”蒋晓芊母亲很感激的看着王老五说。 “伯母,改天你也和我们一起去吧。”王老五扒拉着米饭说,他也饿了。 “武哥,你不会马上回去吧?”蒋晓芊一想到王老五迟早要离开,有些伤感,放下汤勺问。 “我是专门过来陪你的,怎么会回去呢,我还怕你赶我走呢。”王老五看着蒋晓芊,其实他来的时候只想看看她,然后就去找江雪的,可知道她没多少日子后,就决定留下来陪她度过这最后的日子。 “真的吗?你那边没什么事情吗?”蒋晓芊有些疑惑的问。 “我一个闲人,能有什么事,你放心吧,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除非你烦我,赶我回去。”王老五没看蒋晓芊,只顾着吃饭:“恩,这菜真好吃。”嘴里嚼着饭菜,用夸菜好吃来掩饰自己心里的酸苦。 “那你多吃点,真是谢谢你。”蒋晓芊母亲给王老五碗里夹着菜,劝着他多吃点。 蒋晓芊听到王老五这样说,也开心的重新喝起汤来,今天她可能是逛累了,也可能是因为心情好,所以多吃了点,虽然觉得恶心想吐,但还是忍住没吐出来。 吃完饭,三个人围坐在客厅里边看电视边吃水果,直到蒋晓芊说困了,王老五才陪着她到楼上卧室,蒋晓芊母亲睡楼下的客房。 王老五和蒋晓芊手拉手的走进两人曾经缠绵了一个白天的房间,王老五看到的房间仍然和原来的一样,那张蒋晓芊说只属于自己的床静静的躺在那里,等待着它的主人。 蒋晓芊搂抱在王老五的胸前,把头埋在他宽厚的胸里,轻声的说:“武哥,我想你,每次给你打电话,我都不想挂断,我就是躺在这床上打的。” “我知道,我也想你。”王老五说着用手把蒋晓芊的头托起,在她的唇上轻轻的吻了一下。 “我的头发都掉得没了,身体也没以前那么丰满,肚子上还有刀疤,没以前那么漂亮了。”蒋晓芊说着,似乎伤心的要掉下泪来。 “你在我心里,永远是最美丽的,不管你变成什么样,你都是最美的女人。”王老五把蒋晓芊再次揽入怀中,抚慰着这个就要死的女人。 “武哥,我想洗澡,你能陪我一起洗吗?象上次那样。”蒋晓芊靠在王老五胸前说。 “恩,我陪你洗,象上次那样。”王老五回答着,他想尽量满足蒋晓芊的要求,这是他唯一能为她做的事情。 蒋晓芊不再觉得自己没头发不好看,她很自然的把假发摘下来,慢慢的脱掉衣服。王老五和她一起也慢慢的把衣服脱去,两人的眼睛相互看着对方的身体。王老五看到蒋晓芊的乳房因为消瘦而下垂了,没有以前那样的丰满和富有弹性,她的小腹上有一道十厘米左右的疤痕,三角区的毛也掉了很多,稀稀拉拉的,整个人消瘦得很厉害。王老五把她横着抱起来,走进浴室,把她放坐在浴缸里,因为天气很闷热,所以王老五只开一点点温水。自己坐到她的背后,让她靠着自己的身体躺下。水逐渐的蔓延上来,王老五用毛巾沾着水给蒋晓芊擦着身子,蒋晓芊闭着双眼,像是睡着了一样。 王老五很认真的给蒋晓芊擦洗着,从头上开始,很小心很仔细,心里没一丝的欲念,只有情,一片真情。 蒋晓芊也没有欲念,她的卵巢已经被切除,从生理角度上讲,她已经不是一个完整的女人了,那对能给女人产生欲念的器官,已经不在,就如同男人没了睾丸一样,是不会,或很难有欲望的,所以蒋晓芊很平静的躺在王老五的胯前,任凭他给自己擦洗着身子,丝毫没有想交欢的念头,但这样的精神享受,比任何疯狂的交欢还满足。 王老五像是在给一个婴儿沐浴,给她上着沐浴液,用手搓起泡泡来,滑滑的,自己的命根很听话的低垂着头,像是在默哀,没了往日见到女人裸体就威风的挺起。性的吸引,应该是相互的,当一方没有发出召唤,另一方也没这个兴致,动物间的交配,分季节,人的交配,没季节分明,但受心情控制,男女之间,只要有一方没有想做的心情,另一方多少都会受到影响,更何况此时王老五面对的是一个患了癌症,即将死去的一具女人裸体,再怎么勇猛的男人,也不可能有欲望的。 王老五帮蒋晓芊洗干净后,用毛巾把她身上的水擦干,再抱起她走出浴室,她的身体很轻,轻得王老五像没抱一样,他把她轻轻的放在床上,自己也躺下,然后拉上薄被,盖在两人的裸体上。 蒋晓芊似乎已经睡着了,没了任何感觉般,王老五给她做的这一切,她都没有任何反应,很听话的在王老五搂抱中像只温顺的兔子一样,鼻孔发出均匀的呼吸声。这是她近几天来唯一没用杜冷丁就能安然入睡的一个夜晚。 王老五却没有丝毫的睡意,他在考虑以后这些日子要让蒋晓芊怎么度过,该怎样的让她开心,使她的生命能多延长些日子。身边的这个女子,尽管和自己认识没多久,可以说,两人只相处了那么几天时间,可在王老五心里,觉得和这个女人相识了很久很久,王老五永远记得她给予过的快乐,那是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最大的恩情,如此的恩情,王老五怎么能忘记呢。 36 离婚的代价(上) 在王老五到西安见蒋晓芊的这一天,江雪的离婚也有了结果。 “现在本庭针对本案,作出以下判决。”民事庭的法官,穿着神圣的至高无上的法官袍,双手拿着判决书,好似此时他就是法律,面部装着威严,开始宣读江雪和唐华的离婚判决书:“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婚姻法,当事人双方,因私自调解失败,由本庭判决双方离婚,孩子的抚养权,因原告江雪现没有稳定的工作,难以抚养孩子,本着为下一代的健康成长着想,孩子的抚养权,归被告唐华所有。财产按双方达成的协议,原告江雪主动放弃应有的财产权,全部归被告唐华所有。此判决,即刻生效,如有一方不服本庭判决,可在本判决生效后十五个工作日内,向上一级法院提出申诉......” 江雪没找到律师,没有一个律师敢帮她打这个官司,她是和父母一起出庭的,站在原告席上,她耳朵里听着法庭的法官宣读判决书,脑袋一片空白,这是她早已预料到的判决,是一边倒的判决,江雪欲哭无泪,只能接受这个事实,就算上诉,也是这个结果,她累了,不想再和唐华这个穿着人民制服的无赖理论,她清楚,和这样一个不是黑势力,但又胜过黑恶势力的无赖是没法理论的,这个社会就是这样,法律是人制定的,也是由人来执行的,没有一部法律不公平,可执行的人把这个公证的天平倾斜了,在维护他们自身利益的一边,加上了不公平的砝码。江雪怎么可能赢得了这个官司,她没有任何的砝码可以使天平朝公证的方向摆动,不输才是最不正常的。所以江雪接受了现实,与天斗与地斗,她江雪不怕,可她害怕与人斗,而且这个人还是自己亲生孩子的父亲,是没法斗的,为了孩子,她决定不再斗了,因为斗下去,对孩子没好处,也斗不过人家。 而唐华由律师陪着,站在江雪对面的被告席上,正得意洋洋的笑看着江雪,他也早预料到是这么个结果,法官手里的那份判决书,只不过是个形式,是个摆设,装腔作势的玩意罢了,所以他得意的笑,得意自己可以左右法官手里的摆设。一个人,达到了自己的目的,击败对手,是值得自豪,值得高兴,但他击败的是自己亲生骨肉的母亲,竟然还笑得出来,也只有他这样的败类,在这个时候能高兴得笑出来。在这个社会上,英雄不多,要是每个人都是英雄,那么,英雄也就不成其为英雄,也就没了英雄的价值,可败类却不少,就因为败类多了,稀缺的英雄才显得那么的珍贵,那么的受人崇敬,这就是现实,这就是人类生存的法则,你死我活的法则,也是人类进步的规律,战争的残酷每个人都知道,可仍然有人喜欢挑起战争,为什么呢?就是因为战争也有好处,对某些人有好处。唐华此时就得到了好处,把自己玩腻了的女人甩开,现在儿子也长大了,没再那么淘气,在最难带的时候,由这个自己玩腻了的女人帮着带大了,而且自己没损失一分钱,儿子没失去,房产也归自己所有,自己还可以在外面找更年轻更漂亮的女人玩,而且还没人管着,多好呀,他不笑才怪呢。 就这样,江雪离婚了,婚是离了,可付出了沉重的代价,她身心疲惫,尽管判决书上规定她可以每周六和孩子呆一天,但结果不是江雪想的那样简单,她还是不能自由的生活,孩子在唐华那边,她为了自己每周有一天和孩子相处的时间,她还得留在这个伤心的城市,去不了北京的外资医院,也不能去找王老五,一是因为她还不知道王老五没结婚,更不知道王老五是因为她才没结婚的,二是因为在这个城市里,她还有一周看一次孩子的机会,要是她走了,这个机会都没了,江雪是多么的爱自己的儿子啊,她不想远走他乡,和儿子离得太远。 孩子刚放暑假,就被唐华母亲带着去旅行了,至今没回来,江雪是想啊盼啊,希望孩子能早点回到自己的身边,她担心自己的孩子和他的奶奶相处时间长了,不认她这个母亲,要是真那样,自己可真的一无所有了。 江雪的顾虑其实就是唐家的策略,他们就是要让孩子和唐家建立起感情,让孩子忘记生他养他、和他朝夕相处的母亲,这样孩子才能真正成为唐家的接班人,他们根本不想让江雪再见到孩子,要让江雪见不到孩子的唯一而有效的办法,那就是逼她离开这个城市,走得越远越好,关键还是江雪知道一些唐华的阴暗面,她呆在这个城市一天,对唐华的威胁就多一天,所以他们商量好,在江雪没离开这个城市前,决不能让她找到任何工作。这样的一张网,江雪一个小女子能挣破吗? 唐华算是如愿已偿,仍然过着他花天酒地的生活。结过婚的男人都知道,晚上酒气熏天的回到家,老婆的脸色绝对不会好,甚至有的老婆会追问和谁喝酒,在哪里喝的?要是衬衫领子上有点口红印,那就更糟了,接下来的几天,甚至十天半月的你都别想消停。所以男人离婚,是一种解放,最大的好处,就是不用看老婆的脸色过日子。唐华和江雪结婚后,其实也很自由,因为江雪很少给他脸色看,几乎没说过他什么,可尽管这样,他在外面喝花酒玩花姑娘的时候,心里还是很不爽,总觉得有些别扭,脑袋里时不时的会在自己快乐的时候冒出江雪的影子,让他不能尽情的欢乐,总有偷偷摸摸的感觉。现在这样的感觉没了,可以把自己在外面包养的女人带回家来淫乐,甚至还可以把妓女也带回家和自己包养的女人一起玩多人性派对,这样的生活,是个男人都梦想过。他和那些在他保护下的黑道人物的交往,也不用避着江雪,想怎么收受贿赂就怎么收受,这就是他需要的生活,这才是他的本性,败类的本性,唐华就是这样一个广大败类的忠实代表。 37 离婚的代价(下) 江雪还是每天奔波在找工作的人流中,人才交流中心成了她最常去的地方,有时候还去做促销,与那些学生和小她十几二十岁的小姑娘一起,在商场和繁华大街上叫卖商品,她还加入到发小广告的行列里。 这天,江雪又提了一塑料袋的牛皮癣小广告,来到这个城市最繁华的大街上,开始见人就塞小广告,甚至还贴在停着的汽车和摩托车上,当然,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她还是很担心被人抓住的,眼睛四处的观察着来往的人群,像做贼一样。 唐华开着车,中午约了个受他保护的黑道人物谈事情,刚把车停下,看到了江雪在街的对面发小广告。 “这个贱女人,现在知道老子的厉害了吧!这种活她也开始干了,说不定她挺不了多久了,哼!看老子怎么收拾她!”唐华自言自语的说完,也不下车,拿出电话:“喂!我是唐华,怎么回事?有个女人在东大街繁华路段发小广告,你们怎么管理的,这样不是违背了市委市政府的洁净城市的根本理念了嘛。你少给我废话!快来处理吧!限你半个钟头处理完,要是超过半个钟头,我就处理你!”说完,他把手机一关,掏出香烟点上,靠在车子的座位上等待着看好戏。 不到十分钟,城管和110都到了,两个警察和三个城管,把刚要跑开的江雪堵住。 江雪认出一个警察以前到过自家里,忙陪着笑脸说:“是小李呀,还记得我吗?我是江雪呀。” 这个叫小李的110警察,是个小头头,以前和唐华到过江雪家,还吃过她亲手做的菜呢,一看堵住的是以前常常嘴上叫的嫂子,他有些尴尬,咳嗽两声,开口说:“嫂子,对不起,你别为难我们,以后别来发这样的小广告了,今天的就算了,你走吧。” 江雪听得出来,这个姓李的小警察也很为难,知道这又是唐华那个无赖指派他们来的,只好给他说:“我走了,你不是要被唐华整了吗,这样,该罚款多少,你说,嫂子没工作了,也没多少钱,你少罚点吧。”江雪在裤兜里掏出几张十元和五元的,一张张的叠着,然后抬头说:“五十元可以吗?嫂子只有这么多。” “算了,嫂子,这次就算了,以后不要再来发就可以了。”这个警察知道她和唐华离婚的事,这么好的一个女人,自己的领导却不要,他心里尽管很明白,可也没什么办法,只能这样帮她,挨骂就挨骂呗,反正自己又不是第一次被领导当孙子一样的骂过。 “那怎么行,你拿着,以后嫂子不会再为难你们了。”江雪把手中的五十元塞给这个姓李的警察后,转身要走。 “你站住!把东西留下!”一个城管大声的说。 江雪站住,把手里的塑料袋递给他,然后转身,泪花滚滚而下,独自走了。 “人家把罚款的钱都交了,你小子还要这个干什么?真是的!”姓李的警察瞪了这个城管一眼,说了几句,和另一个警察走向停着的警车,然后给唐华打电话,汇报处理结果。 对面的这一幕,唐华看得清清楚楚,他也没怪罪那个姓李的小警察,觉得这样已经够江雪受的了。 本来江雪不用负担孩子抚养费用的,可她觉得作为一个母亲,出抚养费是一中责任,要是一个母亲,不能把孩子天天带在身边,连出点钱的责任也不负担的话,也就没了做母亲的资格,所以她坚持每个月要给孩子五百元抚养费,这点钱江雪的父母完全可以帮她给的,可江雪坚持要用自己劳动的收入来付,所以她才这样的到处挣钱,她想好了,就算自己去捡垃圾,也要交这五百元的孩子抚养费,这不仅仅是钱的问题,而是情的问题。等孩子和他奶奶度假回来,她就要把这些日子挣的第一个五百元给孩子。 江雪无声的流着眼泪,走在这条繁华的大街上,现在唯一可以给她带来快乐的,就是等待儿子回来。 赶尽杀绝,唐华要对江雪做的,就是这四个字。他今天见的人,表面上是个企业家,实际上是个黑道中混出来的人,是唐华帮助他‘洗白’的。 “李总,你现在是越来越有名了啊,电视报纸,到处都能见到你的照片。”唐华喝着酒,有些挖苦的说。 “还不都是你唐局长的关照,呵呵,你对小弟的好,我永远记得。这是兄弟的一点小意思,请唐局别嫌弃。密码一到六。”姓李的把一张银行卡放在餐桌的玻璃转盘上,用手轻轻的转动着,把卡送到唐华的面前。 “呵呵,那我不客气了,你李总就是会办事情,聪明人啊!”唐华把卡收下,接着说:“你可能也听说我离婚的事情了,今天约你见面,是想请李总帮我一个小忙,给你认识的那些企业老总们都打个招呼,别聘用江雪就可以了。” “是听说了那么一点,呵呵,唐局,你放心,只要你交代的,兄弟我不含糊。来,兄弟敬你!”姓李的能不答应吗。 唐华举起酒杯,在桌子上磕碰了一下,算是领情了,然后一口喝干,咂了咂嘴,用筷子夹了点菜,放进嘴里嚼起来说:“李自强那个混球,你还记得吧?狗日的就因为不懂规矩,才死于非命的,要是他能学到你李总半点聪明,也不至于落得如此下场。” 姓李的多少听说了些唐华亲手毙了李自强的传闻,此时又听这个活阎王提起,他心里都发毛,满脸堆笑的说:“他那个人,也活该,不识时务的家伙,玩得也太过火了些。” “你李总就是聪明,不过,该藏的时候,也别太露,不然,我也不好办,上面的人那里,我也不好交代,有些事情,尽量的低调。”唐华有些微醉的看着姓李的说:“以后,你我还是少见面的好,有什么事,电话里说说就完了,我可不想再惹出像李自强那样的麻烦来。今天就到这里吧,我下午还有个会。”说完,唐华站起来先走人。 38 生命的长度与宽度 T 错误举报加入书签 39 姑娘的初吻(上) 王老五是自己开着蒋晓芊的车去干沟村的,一早的从西安出发,下午五点多才到。他还没到村口,村里的乡亲门都在村外早早的等候着他的到来,看见他的车子,郝冬梅给乡亲们说是哥到了,于是锣鼓声,唢呐声,腰鼓声不绝于耳,王老五把车停下,微笑着走出车里,和村长支书及乡亲们握手。陈老师走上来拉着王老五的手说:“王总,今天是咱干沟村历史以来最热闹的一天,是值得纪念的一天啊!” “你知道我现在最想做什么吗?”王老五在陈老师的耳边大声的问。 “是什么呀?”陈老师也大声的问,他知道王老五这个人一向做事与众不同,总是做出些出人意料的事情来。 “我想喝口水窖里的水!”王老五大声的说,和乡亲们挥手打着招呼,像个伟人般。在这些朴实的干沟村民的眼里,此时的王老五,比伟人还伟大,那些伟人们没办法给他们解决的大事,干渴了几辈子人的大事,被这个不是伟人的王老五给彻底的解决了,从此再也不会干渴,连牲口喝的水都足够了,以后每家可以多养几头牛和几头羊,富裕的日子是指日可待,淳朴的村民们,能不把这样的一个人,当恩人吗,他们是发自内心的喜欢王老五这个人,感激这个人,即使没人组织,他们也会在村口夹道欢迎王老五的到来。 乡亲们簇拥着王老五,把他迎送到村公所,村公所里已经有早到的县领导和乡领导,大家都在那里尴尬的等候着,似乎王老五是他们的首长,他不来,这验收工作就没法进行,现在这个不是首长,胜似首长的男人在村民的簇拥下到了,他们一个个脸上苦笑着。老乡们没像迎接王老五那样的迎接他们,在他们开车进村的时候,远远看见村民站在村外,一个个高兴得以为是村民在夹道欢迎他们呢,以为他们的政绩出众,感动了村民,所以村民在夹道欢迎,可他们的车都开到村子里了,也没听到一声欢呼声和锣鼓声,甚至他们坐在车里往外看的时候,见那些村民很不屑的用眼神看着车子,似乎压根没把他们这些父母官看在眼里。可王老五的车一来,村民们就像过节一样的欢腾,朴实的农民,用他们朴实的方式,也是最高待遇的欢迎着王老五,每个人,从老人到孩子的脸上,洋溢的是无比的欢乐,比过大年还热闹。有个领导苦笑着对其他领导说:“这就是钱的力量,钱比权更容易流通,更好使啊!” 王老五被村民欢呼簇拥下,走到村公所,看到这些领导们都在,忙装着笑脸,走上去一一和他们握手,还不忘记说几句客套话:“感谢领导们对干沟村人畜饮水的关心!没有你们平时的辛苦,现在村里的水窖说不定还没建起来呢。”这话听在那些领导们的耳中,犹如讽刺,好在他们脸皮厚实,习惯了这样虚伪的吹捧,所以一个个都表现出很开心的样子。 郝冬梅一直默默的跟在王老五的身后,从见到他到现在,始终没说过一个字,这次见王老五,她的心情无比的复杂,没了往日那么的单纯了,不是她这个人不单纯了,而是她的思想发生了变化,怀春的黄花闺女的心事,永远是最复杂的。她很想问问王老五关于蒋晓芊的病情,可没机会,想问问自己写的信有没收到,也不能当着众人的面问,想和他说说这些日子来自己在这里如何的想他,但有担心,担心自己说出来,被他笑话。总之,郝冬梅复杂了,那个天真淳朴的姑娘,此时的心境,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她爱上了王老五,爱上了一个她这样年龄不该爱的男人。 王老五从这些领导的口里知道,明天市里的领导也要来凑这个热闹,所以这些县乡的领导提前一天到,做些表面的准备工作。王老五明白了他们的目的,他们不辞辛劳的来,是打算把验收工程的竣工仪式弄得动静大些,毕竟这也是领导们的政绩工程嘛,动静能不搞大吗?所以在领导们开会讨论明天的竣工仪式时议程时,王老五在郝冬梅和陈老师的领路下,去看水窖,他们一家家的看,王老五还亲自用瓢接了水窖的水喝,比上次来喝的带着泥土味的水好喝何止千万倍,王老五问了水窖的储水量,卫生消毒措施和管理等等问题。她每到一家农户家里,主人都很热情,把家里好吃的干果和新鲜水果拿出来招待王老五,他不要,村民就硬往他兜里塞,往他怀里送。这一个傍晚,王老五几乎把一辈子感谢的话都听完了。 晚饭是在郝冬梅的叔叔家吃的,陈老师也作陪。郝冬梅的叔叔杀了只大母鸡和一头羊,知道王老五要来,郝冬梅的叔叔还专门一早的到乡里买了些蔬菜回来,担心王老五吃不惯面食,还特意买了大米给他煮了米饭。 王老五听到郝冬梅给他讲这些,感动得王老五不知道说什么好。 在吃饭的时候,郝冬梅才有机会问王老五:“晓芊姐姐好些了没?” “人精神了很多,她说想你呢,这次和我一起回去吧,你也快开学了,小学校的工程就请陈老师多费心。”王老五手抓着羊肉,撕着吃,他手里还没吃玩呢,郝冬梅的叔叔何婶婶,又给他放到碗里,劝他多吃点,王老五呜呜的说:“这羊肉真好吃,和那些用添加剂喂养出来的,就是不一样,香!真香!”然后问陈老师:“学校的教学用具都买齐全了吗?下个学年,有没有新老师来?” “上次和冬梅去买教学用品,还真是多亏了蒋记者,没想到她的名片也很值钱嘞,为咱们省了很多的钱,那些卖教学用具的人,听说是蒋记者的朋友,还专门送了一部分给咱们嘞。”陈老师用手把眼镜向上推了推,憨厚的笑笑,接着说:“我已经向乡教育组打了要人报告,由他们向县教委申请要人,可能在开学时,就能来两个刚毕业的师范生,这下孩子们的课可以正常的上了。”陈老师满嘴油油的,是啃羊肉啃出的油。 “你这个校长以后也就不再是光杆司令啦,哈哈!”王老五和陈老师开起玩笑来。 “俄请了几个能吼几嗓子的乡亲,今晚要好好的给你吼上几首纯正的陕北民歌嘞。们都说了,为你这个打恩人,就是把嗓子吼破,也心甘嘞。”陈老师笑呵呵的说。 “好啊!那我可有耳福了!有没有红高粱酒喝呀?”王老五高兴的问。 “红红的高粱酒吗?有!当然有,俄自家酿的,可与你们常喝的葡萄酒相媲美嘞!上次你来的时候没有,那是因为没水,这次有水了,所以酿了点自家喝的,俄专门给你留着一坛最好的嘞!”陈老师看起来文邹邹的,其实也有着陕北汉子的豪爽。 这一夜,在郝冬梅叔叔家的窑洞里,王老五醉了,被红红的高粱酒灌醉了,也被那几个民间歌手的民歌吼醉了,还为这里乡亲们的热情给陶醉了。他醉得忘记了最近一个月来的烦恼,醉得像个神仙似的忘记了人间的烟火,他多想就这样的一醉不醒,没有疾病、没有爱、没有恨、没有思念的痛苦。也醉得他很孤独很凄凉,他一想到蒋晓芊快要死了,就难过得一口接一口得喝酒,可是,他越喝越难受,什么借酒浇愁,都他妈的是屁话,酒根本解不了愁,只会更加的让人愁。 王老五喝得眼泪花都流下来了,肚子里一阵翻江倒海,一个人跑出窑洞干呕起来,可怎么吐不出来,就像心中的苦说不出来一样的难受,他嗷嗷得,干呕得肠胃都要都流了出来似的。 郝冬梅一直默默的看这王老五,见他一口接一口的喝这高粱酒,想劝劝他少喝点,可见他那高兴的样子,又不想破坏他的心情,于是由着他海喝。看到他忽然跑出窑洞,知道他喝多了,也跟了出来,走出窑洞,见他远远的蹲在地上干呕,心疼的忙走过去,在他背部轻轻的拍着。然后等王老五稍好一些,才扶起他来。 此时,王老五的醉眼里看到的郝冬梅,一会是江雪,一会是寒冰,一会又变成了杨汇音,最后还以为她就是蒋晓芊呢,就给她说:“晓芊妹妹,你不能死,我不要你死,就是我死了,你也不能死,我要你活着,好好的活着,答应我,你会好好的活下去,活下去!”王老五在郝冬梅的搀扶下,说着胡话,回到窑洞里,隔壁窑洞里的歌还在吼,酒还在喝,但他听不到也喝不下了,等郝冬梅把他放倒在窑洞的炕上,像睡死了过去般,没了知觉。 40 姑娘的初吻 T 错误举报加入书签 41 爱要怎么说出口 T 错误举报加入书签 42 飞赴岛城 T 错误举报加入书签 43 飞赴岛城(下) T 错误举报加入书签 1 思念的人儿 T 错误举报加入书签 2 私人专用物品 T 错误举报加入书签 3 遗言与遗物 T 错误举报加入书签 4 被迫出走 T 错误举报加入书签 5 再见江雪 T 错误举报加入书签 6 述说往事 T 错误举报加入书签 7 密 谋 T 错误举报加入书签 8 其乐融融 T 错误举报加入书签 9 醉酒乱性(上) 在江雪第一天就很愉快的融入到王老五一家人中,高高兴兴的住下来的同时,海星大酒店里的司马文晴却醉了,喝酒喝醉了。 她这次回来开会,偶然在机场看到王老五和江雪相会的情景,尽管对她此次回来的会议没产生任何的影响,可在会议以后,她觉得自己非常的孤独,有一种失落感,似乎自己的生活没了目标,于是约了王老五帮她找的那个职业经理人一起吃晚餐。 “肖总,你来后,这还是我俩单独一起吃的饭吧?”司马文晴与为自己打工的下属,在一个包房里坐下后说。 “是啊,以前都是和大家一起聚餐,难得和司马总经理一起吃个饭,今天这顿,算我请你。”王老五帮找的这个职业经理人,名叫肖战,三十出头,海归派,尽管年纪不大,可在商场拼打的时间可不短,离过婚,没孩子,外貌很有型,可排在帅哥的行列中。 “好啊!那我今天,就点些好吃的,反正不是自己掏钱。呵呵...”司马文晴呵呵的开玩笑说。酒店管理人员,在自己酒店请客吃饭,也要买单,这是司马文晴上任后的新规定,只不过优惠的幅度比较大,连司马文晴请客吃饭,也要自己掏腰包,而且没有帐报,当然,酒店是她的,报不报帐,那也只是走走形势而已,不过,从这个表面,可以看出她的管理是一丝不苟的。人这个东西,只要有空子,必定会甑媚阕肺腋希灰贫韧晟疲剿透@纳疲纠葱氖醪徽模膊桓衣依矗词褂心敲匆涣礁龅ù蟮模叶シ绾矗钪眨换岢晌芾砣死玫募γ绷烁锟础? “没问题,想吃什么,尽管点,你给我的薪水,还是能付得起帐单的,哈哈!”肖战的爽朗大笑,让司马文晴有那么一秒钟,误认为面前的男人是王老五,一时看得呆了,忘记了点菜,要不是肖战提醒她,司马文晴还不可能回过神来。 “司马总经理,司马总经理,怎么啦?”肖战见她怔怔的盯着自己看,有些奇怪的问。 “哦,没什么,点菜吧。”司马文晴脸烧烧的,这还是除了在王老五面前外,第一次与别的男人有这样的感觉。 两人的这个晚餐,吃得很愉快,几乎不谈工作,品着红酒,说些政治和娱乐八卦新闻,司马文晴平时的酒量,在女人中还算是一流的,但今天不知道为什么,喝得她漂亮的脸蛋粉红粉红的,看肖战的眼神都开始飘忽起来,一瓶喝完,她又要了一瓶。 肖战是下属,又是自己请客,自然不好规劝她,只能由着司马文晴高兴,看着她的脸粉红的俏模样,肖战作为一个男人,不心动都难,只要是正常的男人,此时看到司马文晴的样子,恐怕都会不自觉的往邪路上想。 当时肖战应承王老五到这个酒店来,是有些犹豫的,只答应来看看,可当他见到司马文晴后,深深的被她的外貌吸引了,与其说是为不错的薪水留下,不如说是被司马文晴的美貌打动,他决定留在海星酒店,有一大半原因是司马文晴吸引了他。现在,和这个女老板相处一段时间以来,他又发觉司马文晴这个女人不简单,不是人们常说的那种花瓶,她聪明,果断,有远见。要说男人吸引女人的,除了外表,绝大部分是男人在做事时的那种潇洒从容,可反过来,女人也是用这样的方式吸引着男人。司马文晴就是这样的一个女人,能把优秀的男人征服的女人,肖战就被她给征服了。 肖战也有些微醉,不仅是因为酒精的作用,还有司马文晴的美貌。此时他看司马文晴的眼神,在酒精的刺激下,没了以往的尊敬,多了些许的欲望挑逗和渴望,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那种赤裸裸的欲望眼神,恨不得马上把眼前的女人抱上床扒光的邪恶眼神,尽管他不是那种邪恶的男人,可再有风度的男人,在貌美如花的女人面前,都不可能是君子,尤其是男女单独相处的时候。 而司马文晴喝得越来越恍惚了,眼前的男人,一会是王老五,一会是肖战,让她难以分清,认为是王老五的时候,心情潮湿,可看清是肖战的时候,又很失落,她摇晃几下脑袋,想看清楚面前的男人究竟是谁,可除了看到他充满欲望的眼神外,根本看不到别的。 “司马总经理,我看还是别喝了,你可能是累了,我扶你回房间休息吧。”肖战看出,眼前的这个女老板,似乎有心事,女人都一个样,只要有心事,喝酒都容易醉。他说着,走到司马文晴身边。 “哦,呵呵,可能是累了吧,头有些晕,不过,我没醉,我从来不会醉,喝多少都不醉!”司马文晴用醉眼斜视走到身边的肖战,只承认是累,不承认自己醉,酒醉的人最爱说大话,永远不会承认自己醉了:“你是...肖...总!不是...哥,你不是...哥!”司马文晴用手指着肖战,打着酒咯,舌头有些打卷的说。 “对,我是肖战,让我扶你回房间休息吧。”肖战说着,伸手去扶司马文晴的胳膊,她穿的是短袖职业女装,粉嫩的胳膊在肖战微醉的眼神中看来,充满了野性的诱惑,他说扶她,其实也是他想抚摸司马文晴的一个借口,所谓酒壮英雄胆,平时对这个女人必恭必敬、又很爱慕的肖战,这个时候却想借着酒胆,吃女老板的豆腐。 “你扶我,呵呵,我看你也醉了吧,醉得都摇晃起来了,呵呵,还说我醉,你比我醉得厉害,看你都站不稳了。”司马文晴此时眼前一片摇晃,可她还取笑肖战。 肖战没回话,双手抓住司马文晴的右胳膊,感觉到她的皮肤有些凉凉的,滑腻而有弹性,鼻子里还闻到混合着酒味的高级香水味,在司马文晴站起来的那一瞬间,肖战的眼睛下意识的从上往下看了一眼她的胸部,从衣领看下去,见到被胸罩勒挤在一起的饱满白嫩的肉沟,他有些干渴的吞了一口唾液。 司马文晴歪歪扭扭的站起来,右手胳膊被一双热热的有力大手抓着,感觉很舒服的看了肖战一眼,对他笑了一个:“你是肖战,肖总,是我请武哥找你来的,对吧?” “是的,是王总找我来的。”肖战回答着司马文晴,左手还是抓住她的胳膊不放,右手伸到她腰部,这样可以使司马文晴站的稳些,也使自己更进一部的探索到她的身体,尽管隔着层高级面料做成的衣服,可手感觉到她腰部的曲线和肉感,还是让他逐步的兴奋起来,把手往下滑落一点,扶在了司马文晴臀部上方。 司马文晴在肖战的搀扶下,脚步飘飘的,开始朝门口走去,嘴巴上还不停的嘀咕着:“武哥帮我找对了人,我喜欢你......真的喜欢你!” 这些话,听在肖战的耳朵里,不外乎又是一剂催胆兴奋剂,更加大胆的把右手掌在司马文晴的臀部上方轻轻的,随着她的走动而上下抚弄。 “肖总,要我们帮忙吗?”一个领班似的女子看到,忙走上来问。 “不用,你们忙你们的,我扶司马总经理上去就行。”肖战回答,他怎么可能会让别人帮忙呢,这中事情,别人也帮不上忙,他才不想让别人帮忙呢。 肖战扶着司马文晴,走到电梯口时,已经有服务员等候在那里,电梯们大开着,他和司马文晴走进电梯,伸手按了行政办公所在的楼层,因为她的办公室,在行政办公楼层,也是她的临时住的房间。 在电梯门关上后,司马文晴把头靠在肖战的胸口上,嘴巴上叫着哥,以为自己身边的男人,就是王老五呢,她的嘴角还露出甜美的微笑。 肖战不知道司马文晴叫的哥是谁,他现在也不想知道,一心只用右手在司马文晴的背后体会着女人特有的柔软和弹性,他心潮起伏,心里想的是靠在身上的是女人,而不是老板,现在他不把她当老板,而是把司马文晴当女人。没了身份高低,男女也就真正平等了,这种平等的心理,让肖战的胆子更加的壮大,手开始不老实的摸向了司马文晴穿着职业裙的臀部。 司马文晴似乎觉得很舒服,在肖战的手抚摸到自己的臀部时,嘤咛的娇笑了一声。她的这声娇呼,又给肖战刚燃起的欲火上浇上了一桶油,他那只摸着司马文晴臀部的手,往上那么一搂,从背后把手掌伸向了她的胸部,司马文晴的半个酥胸,就被他的大手掌给占了个实实在在的便宜。 可喜的是,司马文晴似乎很乐意肖战这个动作,不仅没拒绝他的手掌,还把自己的手朝他的裆部伸去,从肖战的皮带扣上方,直接伸到他内裤里面,手指很利索的摸索到肖战的毛发,然后很饥渴似的,把手一用劲,直直的摸向他已经翘起的宝贝上,用手爱抚着,此时的司马文晴,也被情欲烧昏了头脑,她现在只想把肖战的裤带解开,认真把玩他的宝贝,当然,司马文晴做这些的时候,心中一直以为肖战就是王老五,是她难以忘记的男人。 而肖战在司马文晴摸到自己宝贝的时候,脑袋嗡的一声,一股热血直窜脑门,差点啊的叫出声来,在这关键时刻,电梯门叮的一声,开了,还好外面没人:“司马总经理,我们到了。”肖战提醒司马文晴,目的是希望她把伸在自己裤裆里的手抽出来。 “到哪里了?我们要到哪里去?”司马文晴依然依偎着肖战,没有把手抽出来,还是紧紧的握着他膨胀的宝贝。 “我们回你的房间呀,就快到了,你再坚持一会。”肖战在过道里四处看看,都没人,这层是行政办公所在地,此时人都下班,上班的都在别的楼层各忙各的,哪有时间注意他们。走道最尽头,就是司马文晴的办公室兼卧室,肖战搀扶着司马文晴,朝尽头的房间走去,并开始搜司马文晴的挎包,从中想找出钥匙来。在他走在过道上的时候,司马文晴的手始终在他裤裆里摸玩着,两人走路的姿势很是别扭,几乎是跌跌撞撞的走到了门口。 肖战从一串钥匙中找到一把,塞进门孔,可打不开,再换另一把,还是不能开,他越是着急,钥匙似乎在和他作对,所谓心急吃不得热豆腐,他肖战此时算是领教了。 “快把门打开!我要进去!”司马文晴含含糊糊的呢哝着,她好象再也没力气站立了,从肖战身上滑落到他腰胯部,双手有些急燥的解开他的皮带和裤扣,要是在平时,她做这个很拿手,解男人的腰裤带,是她司马文晴最熟悉的,可此时,她有些笨拙,在肖战找到了钥匙把门打开的一刻,她也把肖战的裤裆门打开了,把他膨胀的粗长宝贝暴露在自己脸庞前,司马文晴看到这样一个好家伙,眼角露出笑容来,没犹豫就把肖战暴露在她面前宝贝的头部含进了嘴里。 肖战终于找到了开门的钥匙,才把门打开,自己酸胀的大家伙的头,已经被司马文晴含进了小口里,他舒服得颤栗着打了个颤,没想到这个平时看着严肃严谨的女老板,情欲高涨时竟然如此放肆,肖战在国外那么多年,可谓见多识广,可还没见过如此的女人。 司马文晴自得其乐的跪在肖战身前,她用嘴唇和舌头玩弄一阵肖战那个膨胀的头部后,嘴巴一张,把他的大宝贝整根的含进了嘴里。 10 醉酒乱性(下) 肖战哪还受得了,他闷哼一声,一手扶在司马文晴的头上,一手扶在门框上,才把身体站稳了,全身颤栗得起一阵阵的鸡皮疙瘩,让他脑门嗡嗡的,但他还是理智的忍不住回头看看过道,见整个过道静悄悄的,他才用手把司马文晴从身前拉起,并顺势把她双腿分开的抱到自己腰胯前,脚开始朝门里移动,等人完全走进去后,他用脚往后一蹬门,就把门给关上了,可他也差点跌倒,因为裤子掉到了双腿膝盖位置,绊住了他的脚,于是,肖战就势把司马文晴放倒在地毯上,看着司马文晴紧闭双眼,在自己面前扭动,他迫不及待的把内裤和外裤一起从穿着皮鞋的脚上退出,然后分开司马文晴的双腿,跪在她的双腿之间,双手撩起她的职业裙,露出黑色的蕾丝三角裤,肖战愣了一秒钟,终于伸手把她的这条性感内裤从上往下退掉。 司马文晴在肖战把她抱起在胯前的时候,就闭上了双眼,心中想到的,抱住自己的男人是王老五,一心只想让他尽快把自己放到床上去,然后让她心中的男人,好好的爱抚自己空洞的身体和心灵。当肖战终于把她放倒在地毯上时,司马文晴知道,快乐和充实即将到来,她在等待,等待得她有些全身闷热,不停的在地毯上扭动起来。 肖战眼睛盯着司马文晴大腿根部,看着她那修剪得很优美的黑毛,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去抚摸,他先用手指在隆鸬暮诿锨崆岬摹⒙纳舷伦笥野в幼虐涯粗阜诺剿韭砦那缭缫讶笫⒒乖诓欢贤馍乓禾宓娜夥毂撸ふ秸飧鍪焙蛩坪醪辉趺醇鼻辛耍媚粗冈趓òu洞的门口忽重忽轻的挤压g翘立在小腹前的宝贝z不停的微微膛s光荒头部小孔里8出一滴晶莹透亮的液体来? 司马文晴在肖战老练的手指按压下,变得更加的敏感,开始呻吟起来,脸色比刚才醉酒时还要红润,嘴唇微张,像是很焦渴,渴望着有甘露滴下,又像是很饥饿,饿得她有些头眼昏花、身体空空。她很配合的把双腿尽量分开,想让跪在自己胯前的男人用他的力量来占有自己,可自己等啊等,总没动静,他还是只在自己的门口来回的徘徊,她已经不满足这样的挑逗,她需要实质性的塞满,所以司马文晴睁开了眼睛:“哥,别逗我了,我要!”她仍然以为面前的男人是王老五。 肖战看着司马文晴的肉缝在自己拇指的挤压下一开一合的,开的时候,可见到有点粉红的肉,合的时候,液体就被两瓣肉挤压出来,然后顺着缝隙下缘,流到地毯上。肖战耳朵里听着司马文晴的呻吟声,一个女人在男人的爱抚下不停的呻吟,是男人的一种荣耀,是世界上最动听的音乐,这种声音,再怎么伟大的作曲家,都不能谱写出如此美妙的天籁之音,当司马文晴叫了声哥,并说要的时候,肖战没想过多,还以为身前躺着的女人,把自己当作最爱的一种呼唤,知道是她难以忍受了,他不再犹豫,手握钢枪,看准司马文晴湿润肥嫩的肉瓣,把他宝贝的头先塞了进去,这是他的一个喜好,喜欢先玩弄外部,他认为女人最美的地方,莫过于此地,而这个部位的美丽,在于它能开能合,没有需要的时候,它紧闭着,在被挑逗起原始欲望后,会变得水淋淋而自动张开,这是男人的最爱,没有一个正常男人不喜欢的。肖战是个中老手,知道女人这个时候需要什么,也懂得如何的给予女人需要,同时也满足自己强烈的欲望。他用手握着宝贝的根部,像一个骑士,手握利剑,在战场上左冲右突,上挑下劈,杀得敌军门户大开,嗷嗷只叫。 司马文晴在肖战塞入他膨胀的头部后,开始忍耐不住的叫唤起来,尤其是在肖战迟迟不深入,而是在洞口肆意玩弄时,让她无比的兴奋,这种兴奋,带有饥渴,伴随着酥麻的快感,有些欲罢不能,既想让这个男人有力的冲杀,又不想让他这么快的放弃洞口的缠绵。司马文晴全身酸软,情欲高涨,此时的她,除了高声的嗷嗷喊叫,似乎再也没法做出别的能让自己更快乐的事情来,肖战那种蜻蜓点水似的摩擦,使得司马文晴有些无奈,焦急的无奈,也是消魂的无奈。 肖战要的就是司马文晴这样敏感的无奈,他眼看着自己放进她洞里的宝贝越加的粗壮,听着她声声的叫唤,觉得时机已到,臀部肌肉紧缩,腰往前一送,握着的手放开,把整个宝贝深埋进司马文晴的肉缝中,只听到身下的司马文晴哦的深长叫唤,肖战感觉到了她体内的温热和滑腻,并在她的那声叫唤中,自己的宝贝传来一阵紧缩的包裹感,舒服得他也跟着嗷的一声叫喊出声来。然后在里面转动几下,接着开始慢慢抽出,等快完全抽出的时候,又运足丹田之气,使劲的往里送。就这样,肖战双手掌支撑在司马文晴身体两侧的地毯上,一上一下的开始做起俯卧撑来,始终保持着每一下的力度,足够的刺激着司马文晴那敏感而饥渴的需要之地。 司马文晴正渴望着身上男人快点进来的时候,肖战就很勇猛的把钢枪的刺刀只戳进自己的肉里,这种刚猛的力量,让她无比受用,身体里的空虚感觉忽然被一根粗壮而有些发烫的东西给塞满了的快感,使她忍不住的发出高昂深长的喊叫,全身的肌肉几乎颤栗般的颤抖起来,自己都感觉到了由于收缩夹紧了伸进来的刺刀,好似怕它从身体里离开,有些不舍。司马文晴此时的酒尽管已经醒了大半,可又被肖战的爱抚陶醉了,现在她知道正在占有自己身体的男人不是王老五,而是自己的下属,是肖战。欲火这个东西,一旦调动起来,想灭的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放开身心的去享受,即使被火烧毁,也心甘情愿。司马文晴现在哪还管那么多,一心只想着满足自己的身体需要,不管身上的男人是王老五也好,肖战也罢,即使是别的男人,她现在也会毫无顾忌的。 肖战开始觉得感官刺激不够了,想看清司马文晴的全身,想抚摸她的娇躯,想亲吻她饱满的胸,他边做着有力的活塞运动,边用手剥开司马文晴的上衣,他不是一个纽扣一个纽扣的解,而是有些粗鲁的把司马文晴的上衣从下往上的剥,司马文晴在下面配合得很好,她也觉得衣服套在身上多余,甚至感到胸罩勒得自己胸口不好喘气。 等肖战剥离完司马文晴的上衣和胸罩,暴露出司马文晴那对在他耸动中颤悠晃动的饱满乳房,肖战扑了下去,用嘴含住其中一只,用手开始摸捏起没被含住的另一只,同时,下身的动作还是那么的有劲道,始终保持着原有的硬度和忽快忽慢、忽深忽浅、忽左忽右的抽送动作。 司马文晴裸露着上半身和下半身,中间腰部还被裙子套住,像是人被分成了上半段和下半段,她的双腿交叉放在肖战的臀部,随着他的节奏,自己的臀部在下面也迎送着肖战的钢枪。她觉得他的上衣很是碍事,开始用手帮肖战脱起上衣来,做这些动作的时候,并没影响他们身体的交合。 等司马文晴把肖战的衬衫退去后,肖战除了哪双还穿着的皮鞋外,变成了全身赤裸,身体有些发福的他,皮肤白皙,几乎和司马文晴的肤色一样。他双手伸到司马文晴腰后,把她抱起来,自己坐在地毯上,让司马文晴跨坐在自己的胯间。司马文晴很积极的配合,双手搂抱住肖战的脖子,扭动着腰和臀,上下前后的动着,嘴巴里不停的发出哼哈的呻吟。两人都不去理会司马文晴还套在身上的裙子,此时,房间里除了司马文晴的叫唤声和肖战的哼哧哼哧的喘气声外,就是来自他们身体交接部位的扑哧扑哧声。偌大的豪华办公室里,似乎整个空间都充满了情欲,就连灯光都显得那么的色。 两人坐在地毯上运动一阵后,肖战开始慢慢的站起来,双手托着司马文晴的臀部,仍然让她双腿交叉的跨在自己的腰胯上,开始朝司马文晴那张大办公桌走去。 当司马文晴被肖战抱起走向办公桌的时候,她可没停止胯间的动作,本来快要到高潮了,可肖战却站了起来,这让她有些恼火,不知道他要干什么,等肖战把她放坐在办公桌上后,她才知道这个男人也是个玩家,一点不比王老五差,他是想尽量的享受这种身体交接的快感,而不是想马上享受高潮的刺激。 司马文晴想的没错,肖战就是要好好的玩弄这个女人,他不想马上就泄,他是个有经验的男人,知道怎样给予女人最大的快乐,也知道自己如何的享受。男人与男人的不同,不仅在于他们的智慧和勇气,还在于他们伺弄女人的本事上,有的男人喜欢快速抽插,让自己马上达到顶峰的极乐,这种男人根本不懂欢爱之道,甚至从中可以看出这个男人的自私一面。而有的男人,喜欢享受的是做的过程,喜欢把女人整得全身舒畅了,才会让自己完全的彻底释放,这种男人是真正懂得生活的男人,女人要是能嫁给这样的男人,很少有红杏出墙的,因为她们从自己男人身上得到了最大的满足。 司马文晴此时就从肖战这里得到了最大满足,她惊奇于肖战的创造性,他竟然不顾自己是他的老板,还利用房间里可以利用的道具——办公桌。司马文晴很温顺的听从着肖战的摆布,并期待着他下一步怎么在桌上弄自己。 肖战把司马文晴放倒在办公桌上躺下,自己站着,正好可以前后的运动,双手抓住她还穿着高跟鞋的两条脚脖子,把她穿着高跟鞋的脚放在桌子上,让她充分的暴露出胯间蜜地来。 司马文晴仰躺着,任由肖战扑哧扑哧的鼓捣着自己的肉身,他那有时急风暴雨般的活塞运动,让自己变成一叶轻舟一样的在办公桌上晃荡,饱满的胸脯也跟着晃动,他有时是轻抽急送,每次在肖战轻抽时,司马文晴都会发出哦的绵长呻吟,而当他快速送入的时候,司马文晴嘴里发出的是啊的喊叫,司马文晴最喜欢的是肖战深插在自己体内搅动,他的这种技巧,几乎让司马文晴发狂。 肖战也陶醉了,看着躺平在办公桌上的司马文晴,他觉得这个时候的她才是最美的,也是真正的她,平时那种高贵和威严,此时完全不见了,她看见的是一具充满欲望的身体,她的眼神流露出来的,不再是智慧和精明,而变成了无穷尽的淫荡。肖战喜欢这样的淫荡,似乎司马文晴的淫荡表情,鼓励着肖战,他开口说话了:“司马总经理,你太美了!” “这里没...没有总经理,只有...有女人,我现在是你...你的女人,好好玩..玩我吧,让我飘起来!”司马文晴的放荡语气,使肖战更加的自信,他知道,自己征服了这个高高在上的女人。 “好!我好好的玩你!”肖战说着,把自己的大宝贝抽出来,湿淋淋的,然后把司马文晴的身体翻转过来,往下一拉,把她下肢放到地毯上站立着,再用手掌往下压她的上半身,让她匍匐在桌子上,肖战用右腿抵开司马文晴的双腿,左手摸着她湿漉漉的私密地方,右手握着钢枪,扑哧一声,整根的插进司马文晴的缝隙里,在里面搅动几秒钟,再整根的抽出,然后再插进去,再搅动...... 11 新欢与旧爱 T 错误举报加入书签 12 香消玉陨 T 错误举报加入书签 13 理 解 (收藏,是为了方便你更好的阅读。) 王老五陪蒋晓芊度过了一个晚上,他整夜的坐在床边,像个丈夫一样,用心和这个静静躺在那里,再也不会开口的女人,已经死去但还微笑着的女人交流了一整个夜晚。 这是他人生中,送走的第一个和自己有密切关系的人,而且是一个漂亮的女人。虽然他们只有过一夜情似的恩爱,但却有着像海洋般深厚的情谊,王老五为她最后守上这么一夜,是为了报答她给予过自己的真情。 为蒋晓芊的丧事,王老五忙活了三天,虽然来参加葬礼的人没几个,但他还是为她隆重的举行了殡葬仪式,请来寺庙里的十几个和尚,在殡仪馆给她念了一整天的超度经;王老五亲自选购了一个楠木骨灰盒;还亲自给她选了一块汉白玉墓碑,并在墓碑上,以一个丈夫的名义,刻上自己的名字,以丈夫的名分为她送了葬。 王老五的这种出格做法,让寒冰实在想不通,也可以说她心里很受伤,她觉得王老五玩得有些过头了,怎么能这样,都没结婚,还以一个丈夫的名分,在墓碑上刻上名字,寒冰难以理解,但又不好说什么,为了尊重死者,尽管她有怨气,也只好往自己肚里吞。 还有一个人不能理解王老五的这种做法,那就是郝冬梅,她百思不得其解,不就是一个很要好的朋友嘛,再怎么伤心,也不能用丈夫的名分吧,她一个姑娘家,不能理解,是情有可原的。 但有人能理解,而且不止一个。当江雪听王老五讲了和蒋晓芊的事情后,陪他一起去选购了墓碑,王老五与她商量说,想以丈夫名分刻上自己名字时,江雪回答:“就按你的意思办吧,你和她虽然没有夫妻之名,可有夫妻之实,你怎么做,都不为过,我能理解。”她是真的理解王老五这样的做法的女人。一个正常男人,不可能十几年来,没遇到过心意的女人,和女人有关系,上过床,再正常不过,总不能要求他为了想着自己,而不去享受自己该有的幸福吧,那样自己酒台自私了。所以江雪理解他,也可怜他,她觉得王老五实在太苦,为了心里想着的女人,而错失了和别的女人幸福生活的机会,一个人的青春,能有几年啊,而王老五在自己一生的黄金时间里,心里想着一个已经结婚的女人,被白白的浪费了,江雪觉得很对不起王老五,深深感到自责,要是自己那时候主动些,他也许不会这么过着孤单生活。 男人也好,女人也罢,到了一定年龄,没有个固定生活伴侣,是很寂寞的,尽管现如今可以很随便的找异性满足生理上的需要,可哪只是暂时的,性是一时的冲动,惟有精神的满足,才是人的真正生活,这也是人与一般动物的区别之一。 但江雪没陪王老五去送葬,不是她不想去,她很想去,为这个给过爱人快乐的女人鞠躬,去感谢她在自己没办法给予爱人最美好的享受时,她代替了自己的角色,江雪很想去送蒋晓芊最后一程。可是王老五没让她去,她也能理解,因为自己和王老五,还没名分。江雪的这种理解方式,是一般女人很难做到的,甚至男人也很难做到。很多的人,常常把爱挂在嘴边,可有谁真正的理解这个爱字呢。江雪理解了,最起码,她爱王老五是希望他幸福快乐,不是让他为了自己,痛苦的过苦行僧的生活。 江雪这样大度的理解,使王老五更加的相信,等待江雪这么多年,是值得的。一个男人,想一生相伴的女人,不是花瓶样的那种,这个世界上所有的男人,都希望找到一个称心的女人,就像一个女人想找到一个理想的男人一样。那么,什么才是最称心最理想的呢?其实很简单,相互理解的,就是最好的。所以王老五在江雪的这种理解下,深深懂得了他所需要的是什么样的女人。 还有一个女人理解王老五的做法,这个人不是别人,也是个女人,她就是杨汇音。在她听完郝冬梅说起王老五为蒋晓芊所做的一切后,她是这样回答的:“你哥是个重情之人,你该理解他,这个世界上,没几个像你哥这样的男人。”因为杨汇音心里想:‘要是我死了,他也会这样对我的。’杨汇音的这种想法,说明她了解王老五这个男人,虽然和他相处时间不长,但他带给她的那种身心之爱,值得她一辈子去回味。从另一个方面看,杨汇音是个很自信的女人,相信自己所付出的爱是有价值的,她深信王老五也爱她,就如同自己爱他一样的爱她,所以她理解王老五。她能理解,是因为她曾经饱受沧桑,在没人帮助理解自己的时候,是王老五及时的出现了,而且他全身心的对自己这个妓女,没有半点歧视,把自己当一个纯洁的女人看,所以杨汇音理解王老五,就算他再做出更加出格的事情来,她也会理解的。 办完丧事后的第二天上午,王老五把蒋晓芊的父母和哥哥送到机场,蒋晓芊母亲拉着他的手说:“健武,以后请你经常去看看芊儿,她喜欢热闹,一个人在那里很冷清,常去陪她说说话。”王老五答应着,把他们送到安检通道口,看着他们一步一回头的消失在候机楼里,才转身出来。 寒冰早上在医院里,正写医嘱呢,忽然觉得恶心想吐,干呕了几下,但又什么也吐不出来。有个男医生开玩笑说:“寒医生不会是怀孕了吧?” 他的这句玩笑,让寒冰意识到自己上个月就没来例假。嘴上回答着:“尽瞎说!”可心里暗暗的高兴,如果自己真是怀孕,说明有了王老五想要的孩子。她中午没吃饭,自己偷偷的买了早早孕试管,躲在自己单身宿舍里做了个检测,几分钟后,看到的结果是阳性,高兴得她差点叫出声来。别的女人会为因没结婚怀孕而苦恼,但寒冰却为怀了王老五孩子而高兴,当一个女人愿意为一个男人生孩子的时候,说明她已经把自己的一生寄托在这个男人的身上了。 她第一个反应是,要把这个喜讯快点告诉王老五。拿出电话,想了想,觉得应该当面告诉他,让他惊喜得抱起自己跳舞,说不定他还会当面向自己求婚呢。正犹豫间,电话却响了,她一看,是表姐司马文晴来的电话。 “晴姐,怎么想起给我电话了?我才不相信你想我呢,你什么时候想过我呀?你回来了吗?那我怎么没见到你?都几天了,才给我电话,还说想人家呢。你要见他,什么时候?晚上有空啊,在哪里?在酒店,好啊,几点,那我给他说。好!下午六点见是吧?等你看到了,不就知道帅不帅了嘛。不说了,我还上班呢,挂了啊,拜拜!” 原来是司马文晴想见见寒冰的男朋友,寒冰早给司马文晴说过自己的男友,但一直没详细的说,每次司马文晴问起,她都是吱吱唔唔的蒙混过关,现在是时候了,该带王老五去见表姐了,而且,她上次回家,也给父母提起了自己有了结婚对象,可王老五一直忙,才从西安回来,又遇到蒋晓芊的事情,所以寒冰始终没机会让父母见上王老五一面。母亲还把家里祖传的陪嫁物品交给了寒冰,这件陪嫁物品,以前自己都没见过,要不是自己说要结婚了,母亲可能还不会交给自己,现在,表姐要先见王老五,这样也好,她随便把自己怀孕的事情,当着王老五和表姐的面说出来,让他们一起高兴。 王老五一家人正在吃中午饭呢,这几天因为蒋晓芊的丧事,他都没在家吃过饭,每天早出晚归,累得眼眶都深馅出窝窝来。 刚送完蒋晓芊母亲他们回来,打算好好的和家里人一起吃顿中午饭,可才扒了几口,放在客厅里的电话却响了起来。 他走出餐厅,来到客厅,拿起电话一看,是寒冰的,心想自己也正好要找她谈江雪的事情,想问问她今天有没有空。 “是我,正在吃呢。我刚好也有话跟你说,在哪里?海星酒店吗?好的,六点见。见面再说吧,电话里说不明白。好,你吃饭了没?那快去吃吧,别饿坏了。恩,挂了啊。” 王老五接完电话后,回到餐厅,刚坐下。母亲问:“又出了什么事情?”这几天连自己都很少看到儿子,看着他累得都瘦了一圈,心疼着呢。 “没什么事,今晚有个朋友约我吃饭,说有事跟我商量。”王老五端起碗,看了眼江雪,给母亲回着话。 “雪都来几天了,你也没好好的陪陪她,有些应酬,该推就推了吧。好好带雪到处走走。”母亲和王老五说话,用筷子给江雪夹着菜。 “没关系的,妈,又不是客人,以后有的是时间,他忙他的吧,可不能耽误了正事。”江雪看了眼王老五,那种理解的关怀,表露在爱的眼神里。 “后天是仕兵结婚的日子,我们明天得到北京,妈和爸也去吧。”王老五的日程已经安排到了国庆节:“我今天顺便把机票买了。” “还是你和雪去吧,年轻人的事情,你们去比较热闹,我和你爸就不去凑那个热闹了。对了,给仕兵的母亲带点海参去?”母亲和李仕兵母亲很要好,所以每次王老五上北京,都要他带礼物去。 司马文晴今天特别给餐饮部的经理交代,要留下最好的包房,为了招待自己表妹带来的客人。她总觉得对寒冰照顾不够,心里很是愧疚,想用这样的方式来作为补偿,寒冰难得爱上一个男人,现在终于有了新的所爱,可自己一直忙于工作,都还没见过面,今天有时间,就约了寒冰把那个男人带来见见。没到六点,她就到大堂等候。 王老五五点从家里出发,他在路上想着怎么给寒冰解释江雪的事情,现在他很怕面对这个和自己有很深厚感情的女人,她是那么的纯洁善良,要是知道自己不能和她结婚,会是怎样的情景。 王老五越想越担心,怕她受不了这样的打击,可又有什么办法,自己作出这样的选择也很艰难,他还从没这么难过,即使是在饿肚子的时候,他也没这么难。舍弃谁他都不好受,但又必须舍一个,总不能以后自己结婚了,还和另一个来往吧,这样就会两个都对不起,长痛不如短痛,何况江雪是因为自己才离婚的,说什么也不能让她再受到伤害,而寒冰还年轻,以后日子还长,还会遇到比自己还爱她的男人。所以今天他必须说,就算寒冰打骂耍赖,也要说,可怎么说好呢,王老五不知道,只有看情况来作决定。 寒冰快要下班前,有一个危重病人需要及时抢救,而这个病人刚好是自己和李云负责的,她是一个很敬业的医生,忙起来,就把和王老五的约会忘记了,全情投入到抢救病人中。 司马文晴看看时间快六点了,还不见寒冰带人来,给她打电话,可没人接,以为路上塞车。正想给她发个短信,一眼看到王老五走进酒店大门,她有些吃惊,自从和肖战上了床,司马文晴总想这再见一次王老五,想和他好好的谈谈,没想到他却主动来了。 王老五进到酒店大堂,四处看,还以为自己晚了,让寒冰等急了呢,可大堂里没看见寒冰,正想找个酒店服务员问问,往总服务台一看,司马文晴刚好半转过身来。 “文晴。你这个老总怎么不好好在自己办公室呆着,还想当领班哪?”王老五开玩笑的和司马文晴打招呼。 司马文晴听见王老五那大嗓门,忙微笑着走过来说:“是王先生呀!好久不见,是约了人吃饭吗?有没有订了位?”司马文晴不再叫他武哥,而改叫王先生。 “今天你有些怪怪的,怎么?几天没见,真把我当外人了?哥都不叫了?”王老五有些奇怪,她不叫哥,而改叫王先生,自己还有些不习惯。 “我是开店的老板,到这来的,都是客,即使是我亲戚来,我也当客人看待,这叫在商言商。”司马文晴站在王老五面前,双手交叉的放在腹部,脸上的微笑有些勉强,眼睛看着这个可爱但又有些可恨的男人,心里那滋味还真是常人难以理解。她知道,自己还被他深深吸引着,虽然自己已经和肖战有了肉体关系,而且自己也爱上了肖战,但面前这个王老五,始终没办法把他从脑海里赶走,她知道自己还没完全摆脱他的控制,最可怕的是自己还心甘情愿的愿意被他控制。 “哈哈!好,我喜欢!你终于有女强人的风范了。”王老五哈哈大笑,看着这个和自己有过很愉悦关系的女人,心里着时为她能把这么大的酒店经营好而高兴。虽然对她没了欲念,但他还是难以忘记与她过去几次的美好时光。 “你约的人还没到吗?”司马文晴问。 “是啊,可能路上塞车吧?到现在还没见到约的人,我在这等等吧。”王老五说着要朝大堂摆放的沙发走去。 “到我办公室吧,人来了找不到你,会给你电话的。”司马文晴说,她很想和他单独的呆上一会,想和他谈谈肖战这个人,也想再试探试探他的意思。 “好啊,正好可以好好参观一下司马总经理的办公室,看看和以前领班的办公室有什么不同。”王老五说着拿出手机,给寒冰打电话,可没人接听。 司马文晴带王老五走到电梯前,按了向上的箭头,在等电梯的时候,她也拿着手机给寒冰发短信,告诉寒冰到后直接来办公室找她。发完,刚好电梯到,和王老五一前一后进去。 在电梯里,两人似乎有些尴尬,谁也不先说话,时不时的看着对方笑笑。人在狭小的空间里,最容易胡思乱想,尤其是男女两人单独相处的时候,王老五和司马文晴两人也一样,但想的不同,这是员工专用电梯,所以没人打搅他们。 司马文晴想的是,自己不知道该怎么给他说肖战的事情,他知道自己喜欢上了肖战,该会什么表情呢? 王老五想的是,等会如何给寒冰解释江雪来找自己的事情。 就这样,同梯异想,各自怀着不同的心事,乘电梯来到行政办公楼层,进入司马文晴这间豪华的总经理办公室。 14 伤 害 (收藏,是为了方便你能完整阅读。) 这是一个五星级酒店总裁的的办公室,进门的第一眼,看到的是一张楠木办公桌很显眼摆放在房间尽头,桌子后面,一把靠椅威严的正对着门,那就是司马文晴的位子,靠椅的背后,是酒店徽标,很显眼。房间铺着灰色地毯,进门的右手边,是明亮宽敞的窗户,窗户下,一组乳白色的沙发围成一个会客间,旁边郁郁葱葱的有几盆富贵竹和发财树。左手边,摆放着一张可以同时围座八个人的椭圆型玻璃会议桌,可以看出,平时司马文晴召开高层会议,多半就在这里,这个会议桌的顶头,有一扇门和这个房间相连通,说明里面还有一间房,可能是卫生间之类的,王老五想,他没看见是什么房间,因为关着门。 “文晴,这就是你的办公室呀?很气派嘛。”王老五进门后,四周打量一凡后说。 “怎么,后悔了?本来应该属于你的,可你不要。”司马文晴笑了笑,走到办公桌的椅子边,按了桌上的一个按钮。 不一会,进来一个穿着酒店职业装的年轻女子:“总经理,有什么吩咐?” “麻烦你给我们来两杯咖啡。”司马文晴给那个女子说。 “你请坐。”司马文晴朝办公桌前面的两把椅子伸手说,等王老五坐下,她接着说:“你还记得肖战吧?就是你帮我找的职业经理人。” “当然记得,他怎么样?还能胜任桑俊蓖趵衔迩唐鸲赏任省?br> “他非常出色,我很满意。今天他一个朋友来了,要不然,你可以在这里见到他的。他可是很感激你的哦,常在我面前提到你和你那个朋友,是叫陈铭川吧?他很欣赏你们两个人。”司马文晴说到肖战,脸颊微微泛起红晕来。 “哈哈!我不怎么了解他,但铭川信得过的人,应该错不了。”王老五对陈铭川的信任,就像相信自己一样。 “可我要感谢你呀,要不是你,我怎么能抽身开发新项目呢。”司马文晴笑看着王老五:“武哥,真的谢谢你!” 王老五拿出香烟,司马文晴把烟灰缸推到他面前。王老五点上烟后,接着司马文晴话说:“现在又叫哥了,这就对了嘛,叫哥多亲切呀,以后别再王先生的叫了。对了,文晴,南方的事情还顺利吧?你父亲身体还好吗?” “叫你王先生,那是在员工面前,没想到你这个人还这么小心眼。”司马文晴斜了王老五一眼:“南方那边,基本上在年内可以动工,我过几天还得过去。父亲退休后,和继母到国外疗养度假了,听电话上说,要做个心脏搭桥手术。谢谢你对他身体的关心。”司马文晴说着话,刚才那个女子用托盘端来了咖啡,先给王老五,然后才给司马文晴。 王老五用勺子轻轻搅拌着,自己的手机有电话打进来,以为是寒冰的,给司马文晴说对不起,站起来拿出电话接听。 “是我。还顺利吧?慢慢来,别急。”原来不是寒冰的,是侯宝生来的电话。他走到窗口:“你们平时在公司好好上班,下班以后再做我交代的事情。最好不要两个人一起,轮换着点,对!......” 在陈铭川的安排下,侯宝生和张天强两人,以海川集团住浙江分公司业务员身份,前天正式到浙江上班。王老五因为蒋晓芊的过世忙碌,而没有亲自去送他们,接到的这个电话,是侯宝生他们到浙江后给王老五来的第一个电话。 王老五这边接听侯宝生电话时,寒冰那边也忙完了,看到王老五来过电话,马上给他回,可是占线,再看短信,是表姐司马文晴给自己留的言。 寒冰匆忙下楼,开上车,朝海星酒店方向赶,此时正是下班高峰,一路塞车。 王老五和电话那边的侯宝生讲着电话,司马文晴自己一个人走进了另一个房间,算是避让,因为她听出王老五的语气,是有意识的不想让自己知道他说话的内容。 王老五确实不想让司马文晴知道他与电话那边的人谈话内容,不是信不过她,而是这件事非同小可,搞不好,自己都得搭进去,他是不想牵扯过多的人,司马文晴与这件事没任何关系,王老五当然不愿意将来连累她,他这是以防万一,是出于好心。 王老五看着司马文晴进了另一个房后,给侯宝生继续交代事情:“......宝生啊,一定要小心,你们不是在和一般人较量......他上班时间,你们是不可能知道他在干什么的,但他下班后的动向,一定要跟紧,尤其是周末,他这种人是耐不住寂寞的,肯定有行动,恩。你给张天强说,必要时可以采取他的那种办法,但一定要加倍小心......钱文明那里,你们别和他接触,这个一定要记住......不多讲了,我电话快没电了,随时保持联系,你们多注意就是......”王老五还来不及说再见,电话就断了,他的手机电池没了电。 他走回放咖啡杯子的地方,坐下慢慢品着咖啡,看了眼司马文晴进去的那个房间,门没关,但他不想进去,也不想知道她在里面做什么。 寒冰到了酒店,急匆匆的进到大堂,没看见王老五,又拿出电话给他打,可这次提示关机,到服务台问有没有见到王老五,服务员说,一个姓王的先生是来过,和总经理到楼上了。寒冰觉得奇怪,王老五怎么会和表姐认识呢,她带着疑惑,去等电梯。 “武哥,电话讲完了吗?你进来吧,我在里面呢。”司马文晴的声音从那个房间传出来。 王老五把最后一口咖啡喝了,有些犹豫,里面可能是卫生间,也可能是司马文晴的卧室,他是知道司马文晴这个女人的,只要她来了兴头,随时有可能要自己和她发生关系,王老五对这个女人,是又怕又喜欢,她的直白和欲望,王老五是领教过的。听到司马文晴在里面房间里喊他,王老五心里咯噔了一下,心里下意识的往男女那方面想了,说实话,他还真舍不下司马文晴那充满情欲的身体,可今天说什么也不行,今天来这里,是要和一个女人谈正事的,况且,江雪也出现了,他不想再向过去那样随便的和女人上床。王老五还是站起来朝房间走去。 里面是一间比外面办公室稍小点的房间,也有办公桌和椅子,有张大床,有衣柜和梳妆台,还有玻璃隔开的一个卫生间,王老五一看,就知道是司马文晴睡觉的地方。王老五见司马文晴背朝自己面向窗外站着。 他走过去,和她并排站在一起:“原来你这里还有个私人空间哪,不会是经常金屋藏俊吧?”王老五看她的神情有些不高兴的样子,以为自己的玩笑开过了头,没再往下说。 “那天,我看见了,在飞机场,她就是你说的要结婚对象吧?”司马文晴把头侧向王老五:“那女人好像年纪不小了,但还是蛮漂亮的,很优雅的那种。你就是要和她结婚,是吧?” 寒冰已经到了会议室,听见了司马文晴的话,她正要走进来,耳朵里听到王老五的声音。 “文晴,对不起,我没有别的选择,她是我大学时候爱上的女人。这些年来,我没结婚,就为了她。现在,她为了我,和前夫离婚了,从很远的地方跑来找我。读大学那会,因为自己穷得自卑,不敢向她表露我的情意,导致她也痛苦的和一个自己不爱的男人过了十来年。希望你能理解我,今天,我还要给另一个女人说这件事情,都不知道该怎么向她开口,在江雪,哦,对了,你看到的那个女人,她叫江雪,在她没来之前,我以为自己可以和今天约了的这个女人过一辈子的,可是我.......”王老五还没讲完,司马文晴打断他的话。 “武哥,你别说了,我心里明白,你是个好男人,我衷心的祝福你们,真的,我真心希望你能幸福的生活,和你自己所爱的人一起。对于我们俩的过去,你就当作是一次意外,就像是开车经常发生的擦碰一样,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以后别放在心里。武哥,我谢谢你,谢谢你曾经给过我的欢乐,我会永远记得你我之间的那些美好回忆的。现在,我也有了个自己喜欢的男人,以后,你和我还是兄妹。你能像兄妹一样的抱抱我吗?”司马文晴说到最后,眼里的泪花都滚落了下来。 王老五听完她的话,心里也很不好受,今天是来给寒冰说江雪事情的,没想到自己先给司马文晴讲了,而且她很宽容,没有责怪自己,可从她的眼泪里,王老五看到她的伤心,于是他用手去帮她抹脸上的泪,然后伸开双臂,把她轻轻的揽入自己的怀里,嘴上说着:“对不起,文晴,我真的对不起。” 寒冰在门口听着里面两人的对话,心都快碎了。开始是吃惊,慢慢的,她心里开始针扎一样的疼起来,疼得脸色煞白煞白的,疼得把眼泪都从眼眶中‘疼’了出来,疼得自己想喊叫,但又发不出声音来,疼得她差点瘫软在地上。寒冰用右手扶住门框,左手捂住嘴,她万万没有想到,王老五来见自己,是为了和自己分手,告诉自己说他要和别人结婚的,而自己肚子里,他种下的种子,正在发芽,自己本来兴高采烈的想把怀孕的事实告诉他,让他也跟着自己高兴。可是,眼前的这一幕,使寒冰的心,如她的名字一样,没了半点温度。更让寒冰觉得晴天霹雳的是,自己最信任最要好的表姐,尽然也爱上了王老五,从他俩亲密的话语和动作上可以判断出,他们的关系很不一般。 寒冰觉得世界末日到了,伤心欲绝,她的整个世界在知道真相后,彻底的毁灭了。谁碰到这样的事情,都不可能还会高兴得哈哈大笑,如果有这样的人,那么,这个人肯定被刺激得疯了,只有疯子才不会伤心难过。 寒冰没疯,所以她伤心欲绝,她此时觉得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人可以信赖,没人可以依靠,她绝望到几乎没了绝望的地步。在王老五和司马文晴拥抱在一起后,寒冰终于爆发似的哇一声哭出声来。 王老五和司马文晴听到这撕心裂肺般的哇声,立即分开拥抱着的身体,朝门口看去,见寒冰扶着门框,慢慢的蹲了下去。 王老五立马跑上去,司马文晴怔在那里不知所措。 “寒冰,你怎么了?”王老五还没反应过来,是自己和司马文晴的对话害得寒冰这样的,所以他还问寒冰这是怎么了。 “你滚开!别碰我!”寒冰哭寒着用手推开王老五。 “冰冰,你和武哥他......”司马文晴终于明白了,寒冰要介绍给自己认识的男人,居然就是王老五。 “你和寒冰是...是姐妹?”王老五疑惑的看看寒冰,又看看司马文晴,才知道寒冰说的表姐原来是这个女强人司马文晴。 “你们真让人恶心!呜...呜...真不要脸!”寒冰开始哭骂。 人的情绪是需要发泄的,只要能发泄出来,憋在心里的气才通畅,怕就怕想发泄而发泄不出来,那样伤身。 王老五说什么也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结果,这不是在电影小说里才有的事情吗?可自己偏偏遇上了,他开始自责,自个哈哈的笑起来,而且笑个不停,笑得司马文晴奇怪的看着他,笑得寒冰也不再哭骂,慢慢站起来,看着这个自己刚才还大骂恶心的男人发狂的笑。 王老五像疯了一样失魂落魄的笑,让两个关心他的女人都担心起来,本来应该是两个女人最受伤,最难过,现在倒好,表姐妹却同时在心里担心起同一个男人来,看着王老五肆无忌惮的哈哈大笑,两个女人怕他真的疯了。 “我是混蛋!哈哈!我是个畜生!畜生!”王老五嚎叫着,双手在自己的头上使劲拍打,似乎根本不知道有两个女人在身边,他自言自语:“我是个混蛋!大混蛋!是猪狗不如的畜生!”他的样子,和大街上的疯子没什么两样。 蒋晓芊的死已经把他弄得筋疲力尽,伤心得没时间没地方痛哭一场,江雪的遭遇,也让他心中无比的难过,这些积聚起来的悲伤,加上知道寒冰和司马文晴的关系,让王老五坚强的防线彻底的崩溃了。 人需要别人的理解和安慰,一向只懂得理解别人,安慰别人的王老五,现在没人能理解安慰他,他不发疯才怪,他早该疯了,在思念江雪的那十几年里,就应该疯的人,却硬是挺着,现在他却为自己犯的无知错误而发了狂,王老五死的心都有,何况发狂。 寒冰是医生,看见王老五这个样子,给她第一反应是王老五处于暂时性精神错乱期,这是人受到足够刺激或伤害后,精神失常的初期表现。 寒冰没有犹豫,很果断的冲上去,轮起手掌,在王老五的脸上狠狠的扇了一掌,这一掌让她的手都扇痛了,也把王老五给扇醒过来,她的目的,就是要把王老五从癫狂中掴醒。 王老五被寒冰这一掌给打醒过来,没觉得疼,比起心里的痛,这一掌根本不算什么。王老五从癫狂中清醒过来,怔了怔,眼泪开始慢慢的从眼眶里流出来,越来越多,他泪流满面的一把抱住寒冰,嘴上说道:“对不起!冰冰,真的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打吧!只要你高兴,觉得这样痛快,就狠狠的打我吧!” 寒冰被王老五搂抱得有些喘不过气来,在他怀里挣扎着,可怎么也挣不脱,于是只好由着他搂抱,自己也呜呜的跟着哭。 司马文晴看着两人哭哭啼啼样子,心里憋的气也想发泄出来,这个事实也让她忍受不了,站在那大声吼叫:“够了!我受够了!”说着走上去,拉开王老五,手朝门外指着,恶狠狠的对王老五说:“你给我走!我再也不想见到你!快走!” 王老五被司马文晴吼叫着拉开,看着寒冰伤心样子,再看看司马文晴愤怒的表情,还想上去安慰寒冰,可司马文晴又过来推他,赶他走。 王老五很沉重的朝门口迈开步,多次回头看寒冰,可每次的回头,都引来司马文晴恶狠狠的吼叫,在他走出门口,回头看见司马文晴已经把寒冰抱在怀里,安慰着她。 15 疗 伤 (收藏,你才不会错过每次精彩的更新。) 伤害是相互的,有伤害就有被伤害,伤害别人的同时,也伤害了自己。比如和人吵架,即使自己很在理,把对方骂了个狗血喷头,但吵完后,自己心里也很不舒服,有的人明明心里明白这个道理,可每当遇到,都控制不住,非得争个输赢,似乎只有把对方打倒,自己才高兴、才痛快,就因为这样,这个社会才这么的让人无奈,让人难以活明白。 王老五带着伤害了别人,也伤害了自己的心情,黯然神伤的走出海星酒店,茫茫大千世界,有时候却是这么的小,他为自己把楼上的两表姐妹伤害了,而深深自责。他很机械的开上车,没往回家的路上走,而是去了自己的公寓。 楼上,司马文晴把寒冰扶到床上,她现在能做的,只有这样的陪着她。司马文晴自己也被伤害了,可她觉得是自己伤害了别人,表妹寒冰,就被她给伤害了。看着寒冰像个泪人似的,做表姐的司马文晴,能不为自己的行为自责吗?她痛恨自己的放纵,痛恨起自己勾引王老五,和他有了关系。 爱这个东西,没有绝对的对与错,每个人有每个人的判断标准。寒冰觉得自己很无辜,所以她最伤心,她没有要和人争什么的想法,只想好好的爱一个人或被别人爱,可她觉得自己的真情付出,换回的是无情伤害。她躺在司马文晴床上,头朝里,不想看表姐,因为她认为表姐也是伤害她的其中一人。从小,表姐什么事情都让着她,虽然司马文晴比自己没大多少,可她比自己坚强,比自己更有主见,表姐妹俩的感情,比亲姐妹还亲。寒冰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最信任最依赖的表姐,竟然会是这样的人,她可以原谅她和别的任何男人交往,但绝不能原谅她和自己所爱的人有亲密关系,所以寒冰很受伤。 郝冬梅放学后,在食堂匆匆吃完晚饭,来到王老五的公寓,尽管今天不是星期二,但因为这些天忙于蒋晓芊的事,她没来帮王老五收拾房间,所以今天来了。 郝冬梅把屋子好好的收拾整理了一遍,忙得满身的汗,在这里洗澡,已经成了她的一个习惯,和往常一样,她很自然的想到洗完澡再回学校。她把衣服脱在沙发上,光溜溜的晃动着胸前两个漂亮的肉球,像在自家里一样,没有任何的拘束。人都有独处时的自由放松心态,一个人的时候,可以很放肆的做些在人前不敢做的事情,郝冬梅也不例外,她很大方的赤裸着身体,她哼着歌,走进浴室,在镜子前,前后左右的秀着自己那完美的胴体,看着镜子中那个秀色可餐的自己,双手在臀部比划抚摸着,然后手慢慢的从自己臀部开始,一点点的往上移动,最后停留在胸前饱满的双乳上,把它们朝中间挤压了一下,她有些羞涩的红起脸,眼睛里那少女思春的光芒让自己看着都觉得有些淫荡。 人有的时候喜欢独处,一个人无拘无束的,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怎么想就怎么想,即使做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想那些平时不敢想的下流事,都没人看见,这就是人的隐私,不为人所知的隐私。这种隐私是不受任何人约束的,也没法律和社会的约束,所以做起来和想起来,就会像匹野马,自由的奔驰在辽阔的草原上一样,尽情的放纵,让思想放松。 郝冬梅虽然还是个姑娘,但她那本能原始的欲望是天生的,不需要诱惑就能产生,在学校的集体宿舍,想这样彻底的放松身心,那是不可能的,现在有这样的机会独处,自然而然的,心里那被束缚已久的狂野冲动,在她内心里慢慢升腾,燃烧着自己的每个细胞,尤其是在王老五这个公寓里,她想像着和这个公寓的主人那亲密的关系,还有在干沟村里,自己为他献上的深情一吻,看到他结实的身躯和那几根诱惑的黑毛,想到这些,让她全身沸腾。 郝冬梅把浴缸的水放得差不多的时候,迈腿进到里面,很舒服的把整个美丽的身子放平躺下,手在自己裸露的皮肤上轻轻的上下擦洗,抚摸着。她闭上双眼,很享受这样的私密独处。 王老五也想独处,在自己伤害了别人的时候,想独自一个人好好的理理头绪,所以他不回家,而来到自己的公寓,他想找个没人的地方,好好的痛哭一场,把自己的苦好好的哭出来,让自己这颗伤痕累累的心疗一疗,用自己特有的方式独自舔一舔血淋淋的伤口,于是他来到了自己这个想怎么发泄就怎么发泄的空间。 他进门后,也没注意屋子的灯是亮着的,他把鞋子很随便的蹬掉,直接走向那张舒适的大床,把自己的身子往床上一丢,匍匐在那里呜呜的哭起来。 郝冬梅听到有响动,惊慌的把眼睛睁开,树着耳朵的听,以为自己没关好门,进了小偷呢,心里怕得不得了,刚才的陶醉没有了,有的只是紧张。可耳朵里传来的是一个男人呜呜的哭声,她知道是谁了,自己笑了笑,但又担忧起来,因为自己还光着身子,该怎么出去见他呢,她不知道王老五是匍匐在床上的,就是她起来,只要不发出动静,在屋子里走几个来回,王老五也看不到。但郝冬梅不知道王老五是匍匐在床上,以为他是仰躺着或坐着的,只要自己把身子一露出来,他就会透过玻璃看见自己,尽管自己很爱这个男人,想把自己给他,但这毕竟是想而已,要实际去做,还是很难堪的,郝冬梅在水里那个急呀。 王老五不知道房间里有人,而且还是个裸体女人,还相当的有诱惑的女人,他也没看到郝冬梅脱在沙发上的衣服,更不知道一个完美的胴体此时湿漉漉的泡在浴缸里,他只管把自己的痛和苦放声的哭出来。王老五伤心欲绝的哭,在听到江雪结婚的时候有过,这次与那次不一样,这次是因为伤害了自己爱的人,为爱一个人不惜去伤害另一个爱着的人,这样的痛没法用语言表达,只有用哭来释放,所以王老五哭,开始是呜咽的哭,但他越想越伤心,就放声的嚎啕起来,边嚎啕边用手拍打着床,似乎这床是他发泄的对像一样,是他恨的根源一般。 郝冬梅听到王老五嚎啕大哭和拍打着床的声音,才觉得不对,他一向很坚强,只会为感动流泪的男人,一个自己心目中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怎么会像个女人似的,甚至比女人还哭得伤心呀?她心里想:‘难道哥是想晓芊姐姐了吗?’郝冬梅想着,就抬起半个身子,朝玻璃外看,见王老五匍匐在床上捶打床,她还真有些吃惊,还从没见他这样过,就是蒋晓芊死,他也没这样的大哭过。 郝冬梅悄悄的走出浴缸,水珠从她完美的身体上顺着优美的曲线滑落,她拿起浴巾,匆匆把自己身上的水擦干,穿上浴衣,边系着带子边走出浴室。 王老五似乎完全失去了心性,一心只想着被他伤害的人,根本没心思注意屋子里的动静,只顾自个哭闹。 郝冬梅走到床边,女性的那种温柔,让她看着王老五样子有些心痛,还有怜悯,她坐到床上,犹豫的试着把手放在王老五的背上,想给予他些安慰。 人在全情投入做一件事情的时候,是最容易被突然的外界干扰惊吓的。王老五正嚎啕着,忽然自己的背有手抚摩,立即吓得停止了哭声,把头猛的抬起,透过模糊的泪眼,看见了寒冰,他把郝冬梅误认为是寒冰了。他腾的坐起来,抱着郝冬梅就说:“冰冰,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好!我爱你,但我没办法,江雪来找我了,她需要我,没有我,以后她就没活路了!你原谅我吧,请你原谅我的错!” 这下让郝冬梅吃惊了,开始她有些突然,被王老五这么一抱,心里像小鹿一样的乱跳,可听着他说的话,自己的心慢慢凉了下来,原来他是为寒冰哭,把自己当作了寒冰。可她又不想让王老五放开自己,因为在他怀抱中,自己从没有过的过电感觉,让她很舒服。于是她也回抱着王老五,手在他背后轻轻的上下抚摸着。 “好了,哥,没事了,都过去了啊。”郝冬梅很自然的用语言安慰起王老五,手在他背后轻拍着。 王老五听到声音,因为郝冬梅的声音很特别,所以他心里一下子明白,自己抱着的不是寒冰,而是郝冬梅。他把手放开,同时往后挪了挪,把眼睛用手背揉一揉,惊奇的看着郝冬梅。 “冬梅,你怎么在这里?”王老五有些尴尬,没再哭泣了。 “俄过来收拾屋子呀,收拾完,身上出了汗,就洗了个澡。哥,你怎么了?可没见你这么伤心过?”郝冬梅把手撑在床上,上身朝王老五方向欠着,脸对着他的脸说。 “哦,我没什么。哥这样哭,又让你笑话了吧?”王老五忙下床,掩饰着自己的难堪,走到厨房,给自己倒了杯水,喝了一口,走回沙发边坐下。 郝冬梅也下床,走过来在他身边坐下问:“刚才你说对不起,是说寒冰姐姐吧?寒冰姐姐怎么啦?还有那个叫江雪的,是哥的什么人呀?”郝冬梅把自己的疑问都问出来,但心里酸酸的。 “啊?你都听到了,你在这里,也不吭一声,是不是有意的偷看哥的笑话呀?”王老五有些责怪又有些开玩笑的说。 “俄知道了,哥喜欢寒冰姐姐,但又来一个哥喜欢的女人,所以哥只好选择一个,放弃一个,而哥把寒冰姐姐放弃了,是这样的吧?”郝冬梅把王老五的心事给说中了,但自己没半点高兴,反而觉得自己心里很难过。 “你这个小丫头片子,问这些做什么呀。”王老五拿出香烟点上,看见郝冬梅的衣服:“你怎么把衣服脱在这里?”王老五是要把话题移开。 郝冬梅被王老五这么一说,脸唰的红起来,忙把自己衣服往自己身后藏:“脱在这怎么啦?谁叫你没说一声的跑来呀。”她还有理了,怪起王老五不该来自己的房子。 “哈哈!我怎么不能来,这是我的家,我想来就来,还向你汇报呀。”王老五刚才还嚎啕呢,被郝冬梅那娇羞天真的样子,逗得开心的哈哈大笑起来,并在她鼻子上用手指轻轻刮了一下。 郝冬梅见王老五开心起来,更加的娇声说:“人家好不容易的偷偷洗个澡,还被你给打断了,都没好好洗呢。” “说什么呀,还偷偷的,你想洗就洗呗,用得着偷偷的吗?没好好洗,那你继续去洗吧。我还没吃饭呢,你吃了没?”王老五喜欢郝冬梅的这种天真,微笑着,没有责怪她的意思,他是真把她当自己妹妹一样的看,在她面前,自己的心情都好很多。 “那我给你做吧,这么晚还没吃,也不怕把自己饿坏了。想吃什么?”郝冬梅说着站起来,并问王老五想吃什么,像是自己什么都会做一样。 “我到外面随便吃点吧,你别忙了,你还要回去上自习呢。”王老五站起来要走。 郝冬梅把他按坐在沙发上:“你坐着,一会就好,冰箱里有菜呢。哥是怕俄做的不好吃吧?” 王老五什么事情都硬得起,就是在女人面前狠不了心,尤其是在美丽的女人面前,被郝冬梅这么一按,就乖乖的坐下来,笑哈哈的说:“那好吧,今天就吃冬梅做的饭,我想吃棒子面做的馍。”王老五为难着郝冬梅。 “没有你想吃的,但俄会做你爱吃的,哥等着吧。”郝冬梅说完,到厨房把围裙系上,开始给王老五做晚餐 16 姑娘的心事 (收藏,你不会错过每次精彩的更新。) 王老五吃完郝冬梅做的饭后,给郝冬梅说:“快换衣服,我在楼下等你,先送你回学校。”说完就要出门。 “哥,俄还有话问你嘞。”郝冬梅怕王老五就这么走了,心里一急,说出这么一句来。 “有什么话,到车上问吧。”王老五没停下脚步,看都没看郝冬梅,把门开了走出去。 “真是的,连人家的话都不想听了,亏俄还给你做饭吃嘞。”郝冬梅跺了跺脚,说的话王老五已经听不到。她把身上的浴衣脱下来,狠狠的摔在沙发上,穿起自己的衣服,看看那浴衣在沙发上也不是个事,又拿起来,走到浴室里放好。 王老五是怕郝冬梅问东问西的,所以才急忙出来,和这个天真纯洁的女孩相处两个多小时,似乎心里的苦水被消化吸收了很多,没觉得那么痛苦了。他还真感谢这个女孩,要没她在,还不知道自己要哭成个什么样呢。他下楼后,在车里用车载电话给司马文晴打电话。 王老五走后,寒冰越想越伤心,哭哭啼啼的闹腾了近两个小时,现在可能哭累闹累了,竟然在司马文晴的床上睡了过去。司马文晴给她盖好被子,拿上电话,把座机的电话线也给扯了,轻轻的走出房间。 刚把门关上,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你好!你怎么又打电话来!你还嫌伤害我们姐妹不够深吗?我才不要听你道歉呢。要是冰冰有什么事,我绝饶不了你!问她怎么样,你还惦记着他呀?她刚睡下,即使醒着,也不会接你电话的!以后你别再去找她了,我想冰冰不会再见你!我?哈哈!我还会有什么事,咱们一开始,我就没想过我们俩之间会有结果的,你大可不必放在心上,和你那个心里的女人好好过日子吧!再见!” 司马文晴没给王老五任何面子,这些话,都是她的气话,其实她心里比谁都清楚,要忘记他,是很难的。她把手机关上后,坐在椅子上,在寒冰面前没流下的泪水,此时才滚滚而下,再坚强的女人,在感情面前也是脆弱的,司马文晴也就是表面坚强而已,她也经常在一个人独处时,为自己的苦和累流眼泪,尤其是想起自己死去的母亲时,常常半夜哭醒。现在好不容易爱上个男人,把自己的心全都交给了他,可又闹出这档子事来,真正没人安慰的人,是司马文晴,所以她很孤独的流下了泪,委屈的泪。这个时候,她特别的想肖战,多希望自己能扑在他怀抱里痛哭一场啊,可是,这里没有任何人能理解她的痛苦。司马文晴抹抹泪,再次拿起手机,拨通了肖战的电话。 “是我,你在哪里呢?你朋友走了没?哦,是吗?我没事,就是想问问你。真的没什么事。可能是话说多了嗓子哑了吧,你别担心,我等会就休息。恩,晚安!” 司马文晴有些失望,肖战还在陪他的朋友,她此时才觉得,自己是多么的需要肖战。 “哥,你给谁打电话?俄来了也没看见。看你这个样子,失魂落魄的,哪像个顶天立地的爷们呀!走吧。”郝冬梅坐上车子,数落着王老五。 王老五没回答她的话,发动车子,往郝冬梅读的大学奔去。 “哥,你笑一笑好不好,像人家欠你钱似的,把你那心病也传染给人家嘞。”郝冬梅看着王老五板着脸样子,想千方百计的逗他开心。 “担心哥了?哥没事,你不用担心的,过几天就会好。”王老五看眼郝冬梅,脸上挤出点笑来:“看来,还是我们冬梅懂得疼人,现在也只有你能逗哥开心了。谢谢你,冬梅。” “鬼才信你说的,尽骗人。”郝冬梅嘟着嘴说:“上次俄问你收没收到信,你给俄说没收到,把俄当傻子嘞,现在又说好听话来忽悠俄,要是你真知道俄的好,就不该瞒俄说没收到信,明明把信看了的,却撒谎。”郝冬梅忽然把话题转到信上面,满脸的不高兴。 “我是实话实说,怎么会骗你呀。真的没收到,哥没瞒你。”王老五觉得奇怪,她怎么问起这个事情来。 “俄去邮局查了,那上面有你的签名嘞!”郝冬梅还真是生气了,但又有些害羞,因为知道王老五看过自己写给他的信,也就是说,他知道了自己爱他。 “哈哈!你还真去查呀,你这鬼丫头!”王老五在她脸上拧了一下:“没错,哥是收到了,但哥只把你当作自己的妹妹,没有别的什么想法。以后你也不能有别的想法,不然,哥永远不再见你。记住了吗?小丫头片子!”王老五把话说绝,为的是不再在自己的孽债上再添一笔还不清的,这样也好,既然郝冬梅把话挑明了,那自己也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和她谈这个事情。 “俄就知道你喜欢别的女人,连寒冰姐姐那样的好女人,你也看不上,你说,这次又是什么样的女人把你迷倒了,寒冰姐姐那么爱你,你竟然做陈世美,寒冰姐姐哪里不好了?你可以把我当妹妹,可寒冰姐姐你难道也把她当妹妹吗?......”郝冬梅只知道自个把话说出来,没看见王老五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 “好了!你别再说了好不好!”王老五终于发怒了,对郝冬梅发怒,这还是第一次,他是实在听不下去了,被这个丫头数落得自己心里一阵阵的痛。 郝冬梅被王老五这一吼,还真的怕他了,没敢再说话,眼睛盯着前方,泪花在眼眶里充满,随时可能流下。 过了一会,王老五觉得自己不该给这个女孩发火,这不是她的错,她说的也是事实,寒冰有什么不好,自己凭什么伤害她。王老五把情绪稳了稳,口气平和的说:“冬梅,你别怪哥,哥不该发火。是哥错了,哥确实有喜欢的女人。哥一时半会给你没法说明白,但有一点你要相信哥,哥不是那种混蛋,哥也不想伤害你寒冰姐姐,以后你会理解哥的苦衷的。你现在该好好读书,什么也别想,以后会遇到比哥还好的男人,哥不适合你,不仅年纪比你大,大得都可以做你的父辈了。你未来的美好生活,可能就在不远处等着你,只要你再等等,一定会遇到的。”王老五说这些话的时候,完全是像教育自己亲妹妹一样。 “俄不怪哥,可哥没权力管俄爱谁。晓芊姐姐给俄交代过,要俄好好照顾哥嘞,她说哥也是个可怜的人。”郝冬梅说着,似乎想起蒋晓芊,伤心得哭泣起来。 王老五没再劝郝冬梅,也不说话,把车开得飞快,他还能说什么,什么也不必说,说再多也没用,这个美丽纯洁的女孩,是个认死理的人。 在学校门口,郝冬梅下车前,给王老五说:“哥,学校秋季有一场招聘会,俄在国庆节要准备应聘资料,可以到你公寓里用电脑吗?” “是吗?那你好好准备,你就到公寓去用吧。我那里有两个u盘,都是空的,你都可以用。以后可不许再胡思乱想啦。你还可以带同学去,学校里的电脑可能会很挤。还有,需要用钱,给哥说,争取找个好点的工作。”王老五看着这个美丽可爱的女孩,刚才还哭哭啼啼的,现在又阳光灿烂了,年轻人的烦恼来得快,去得也快:“对了,你仕兵哥哥要结婚,你去不去?” “好嘞!谢谢哥!”郝冬梅说完在王老五脸颊上亲了一下,笑嘻嘻的看着王老五:“仕兵哥哥要结婚了,当然要去,甚时候?” 王老五被她给突然袭击的亲了一口,笑骂道:“这小丫头片子!”王老五用手在脸上擦了擦:“明天就上去,后天的婚礼。你和我们一起去吧。” “你们?你们都是谁谁呀?”郝冬梅睁大了眼的问。 “你未来的嫂子。”王老五从容的回答。 “那你们去吧,俄当什么电灯泡嘛。后天一早俄自己去就成,婚礼完后,当天就回来。”郝冬梅说完,下车朝校门跑了进去。 王老五看着她的背影,心想:‘可不要再伤害了这个姑娘才好。’开上车朝郊区别墅而去。 王老五和江雪到北京,是陈铭川夫妇到机场亲自接,因为王老五在电话里已经把江雪要去的事说了。 “是蝴蝶结吧?武哥曾经给我提起过你。这是我妻子。”陈铭川向江雪打招呼,把自己妻子介绍给江雪。 “我叫江雪。你好。”江雪看了眼王老五,伸出手和陈川夫妇分别握手问好。 两个女人拉着手说话的时候,陈铭川把王老五叫到一边:“武哥,你决定了吗?寒冰那头怎么办?” “寒冰知道了,江雪还不知道,以后再给她解释。”王老五说。 “第一眼我就看得出,确实是个好女人。对了,浙江那边的事情进展如何?”陈铭川回头看了看江雪和自己老婆,小声的问。 “昨天刚和宝生通了电话。他们想查他的帐户,张天强说要偷他的钱包,看看他银行卡里的钱。”王老五回答。 “这有些冒险,但也可以试试。这是最直接的证据,但不知道那小子会不会把全部的卡放在包里?”陈铭川有些担忧的说。 “必要时,我同意他们这么做,如果国庆黄金假期没什么把柄,那我就让他们这么干。”王老五似乎已经决定了。 “就按你的方法做吧。没给你们预定酒店,住我家里。走吧。”陈铭川说着把王老五行李提上,朝停车场走。 在车上,两个女人坐在后面,讲着些女人家的家常话。王老五和陈铭川说着融资事情。 “现在有很多投资公司都向海川申请,要求进行战略投资。我们正在筛选,月底考察完,就可以定了。段向东那边找的几家,我看很有实力。”陈铭川向王老五说着融资进展情况。 “忙坏了吧?等忙完这些,你也好好的放松放松。明天仕兵的婚礼几点开始?”王老五看陈铭川最近瘦了一圈,有些心疼的说。 “中午十二点,在公司里举行。这小子最近也是忙得不亦乐乎。”陈铭川笑着说。 李仕兵的婚礼,很简单但不失隆重,是由公司出面举办的,新娘是个宾馆服务员,不算很漂亮的那种,但很大方,北京本地人。 婚礼上,王老五把江雪给认识的朋友都作了介绍,大家都为王老五快要有老婆而高兴,有一个人不高兴,郝冬梅。 郝冬梅是一大早坐火车赶到北京的,d字头动车,从岛城到北京,用不了五个小时,她是早上六点半出发,到北京刚好赶上婚礼开始。在见到王老五和江雪后,她就没有什么好脸色,也不和江雪打招呼,江雪主动和她说话,她也不理会,架子很大,弄得江雪很是尴尬。 王老五可顾不上她,应酬的人太多,都是很长时间没见面的,所以只顾着和别人说话。 江雪拉着郝冬梅坐在自己身边:“冬梅,我已经听说过你的名字,快毕业了吧?” “恩。”郝冬梅根本没心思和江雪说话,坐在那像个闷葫芦。 “你不喜欢姐姐吗?”江雪微笑着问。 江雪没听到回答,像明白她心思似的说:“我知道你喜欢你哥,他是个好男人,谁不喜欢呀,但我希望你别怪我。” “俄才不喜欢他嘞,长得又不够帅,年纪一大把,脾气还不小,他这样的男人,谁稀罕!”郝冬梅终于被江雪逗得开始说话了。 “你这么漂亮,一定有很多小伙子追你吧?姐姐给你说个秘密。”江雪在她耳边小声的说。 “甚秘密?”好冬梅好奇的马上问。 “姐姐读大学时,有很多男生给我写过情书。”江雪看看周围说。 “哥也给你写过吗?”好冬梅追问。 “唯一没给我写过情书的,就是你哥。”江雪笑着说。 “俄才不信嘞,哥没给你写过信,那你咋知道哥喜欢你?”好冬梅问。 “你哥那时候,看见我就低下头,还脸红呢,都不敢和我说话,可傻冒了。”江雪说这话的时候,脸上虽没笑容,但眼睛里的幸福,郝冬梅看得出来。 “哥才不傻呢,是因为哥那时侯穷,自卑嘞。”郝冬梅听王老五讲过自己那时侯读大学的事,所以她这样和江雪辩解着。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是你哥告诉你的吗?他怎么连我都没给说,而告诉了你呢,我得问问他去。”江雪说着装出要站起来的样子。 “你别,非得现在去问呀?以后再问吧,他在和别人应酬嘞。”郝冬梅拉住江雪,还真怕江雪去问似的。 江雪心里想:‘这样一个懂事的女子,要是他和她结婚,也会幸福的。’江雪接着给郝冬梅说:“冬梅,你不是也放国庆假了嘛,留在北京陪姐姐逛逛吧。” “俄还回去做应聘材料嘞,再说,俄在这里又不受欢迎,当什么电灯泡嘛。”郝冬梅嘟着小嘴说。 “哦,要找工作了,喜欢什么样的职业?”江雪顺着她的话问。 “听说岛城有家酒店,叫海...海星大酒店,要到咱们学校招人,俄想留在岛城,以后当酒店管理人嘞。哥带我住酒店的时候,俄看见那些服务员,一个个的穿得很漂亮,比空姐还好,所以俄要去应聘那家酒店。”郝冬梅说起未来自己的理想职业,很兴奋:“可惜俄的外语不好,听说要会流利的英语才行。但俄也想去试试。” “你的想法很好,你给你哥说过没?让他帮帮你。”江雪觉得这个女孩很有主见,虽是穷苦人家出身,可骨子里又股贵气。 “俄才不想给他讲嘞,不然以后人家会说俄是靠关系进去的,俄要凭真本事应聘。”郝冬梅很不屑的说。 “以后需要姐姐帮忙的,就尽管开口。”江雪知道,现在找个工作很不容易,没点门路是很难的。 “你叫江雪,是吧?这名字真好听。”郝冬梅已经接受了江雪,不接受又能怎么样,还不如坦然接受事实呢,她就是这么想的,毕竟眼前的这个美丽少妇是自己喜欢的男人爱着的人。 “其实,你的名字也很好,冬天的梅花最耐寒,是最有骨气的花,我就很喜欢冬天的梅花。”江雪夸着郝冬梅的名字。 “别人都说俄名字很土,就姐姐说俄名字好。”郝冬梅一高兴,把姐姐很顺口的喊了出来。 “你刚才叫我姐姐了,以后我们就姐妹相称,好不好?”江雪终于赢得郝冬梅的喜欢,要做王老五的女人,必须要让他身边的人喜欢自己,就算是情敌,她也必须赢得她们的喜欢才行。 “好嘞!刚才俄不是怪姐姐不好,是怪哥瞒着俄嘞。以后俄可以常常去姐姐家玩吗?”郝冬梅其实很吃醋,但有什么办法,王老五迟早要和这个女人结婚,还不如承认这个事实的好。 17 情义无价 (收藏,你才不会错过精彩更新。) 寒冰已经没再上班,也没了心思上班,像变了个人似的,哪也不去,一个人就呆在司马文晴公寓里,好在怀孕的反应不是很强烈,还能正常的吃东西,可她怀孕的事情,却被司马文晴知道了。 “冰冰,给他说吧,他要是知道你怀了他的孩子,也许会回到你身边的。”司马文晴劝寒冰,这是最好的拴住王老五的绳索,任何一个女人,都会利用这个有利条件的,当然,也只能对那种负责任的男人才实用,司马文晴是了解王老五的,只要他知道自己有了孩子,肯定会回到寒冰身边来。 “告诉他又能怎么样?他的心已经不在我身上了,即使他同意和我结婚,那也是看在孩子的面上,与其说和我结婚,不如说是为孩子结婚,这样的婚姻,即使勉强凑合在一起,又有什么意义呢。再说,他母亲似乎也有意的疏远我。”寒冰悠悠的说,她已经想好,就是不能和王老五结婚,自己也要把孩子生下来,这是他和她快乐时光的产物,她不会为自己而把孩子轻易拿掉的,这个孩子怀上很不容易,可能是王老五真的年纪大了,和他有过那么多次,才怀上,要是拿了,他以后也许真的就没孩子了,寒冰太爱王老五,所以她也珍惜肚子里的孩子,他把孩子当作是上天赐给她的一个爱的礼物,她要生下来,好好抚养孩子成人。 “那你以后真打算把孩子生下来穑磕憧梢肭宄饣岣阄蠢吹纳睿聪嗟贝蟮穆榉常慊嵛烁冻龀林氐拇郏靼孜宜档幕奥穑俊彼韭砦那缱约嚎梢圆辉诤跻院蟊鹑说牧餮则阌铮灰谎院蟮娜兆咏岷芗枘眩庖坏悖倒隙伎吹贸隼础?br> “晴姐,你帮我办出国手续吧,让我去照顾舅舅,他不是要做手术吗?你这么忙,没办法去,他做手术,需要个我们在身边,你就让我出去照顾他吧,我也可以在国外把孩子生下来,然后再攻读博士学位。”寒冰已经想好,自己到国外去,好好的把孩子抚养大。 “你真这么想吗?姨妈和姨夫那里,怎么说呀?要不要告诉他们你怀孕的事?”司马文晴担心寒冰父母知道后,要寒冰把孩子打掉。 “先别给他们说,等我出去后再慢慢让他们知道。晴姐,你给我说句真心话,你爱武哥吗?”寒冰忽然这么问,让司马文晴很难回答。 “其实,他这个人,也是很可怜的。这些年来,他心里一直想着那个女人,所以没好好的过上幸福家庭生活。这些,我也是那天才明白,当时在机场看见他含情脉脉的看那女人样子,我很嫉妒那个女人。但后来他为了表示自己的愧疚,那天约你见面,是要求你原谅他来的,可没想到会这样。唉!他也不容易,冰冰,你原谅他吧,你要是真的爱他,就让他安心的和他爱的女人好好过日子吧。”司马文晴没正面回答寒冰的话,而是帮王老五做着解释。 “开始,我真的难以接受,可仔细的想想,武哥还真是个苦命的人。我不怪他,其实,我感激他,是他让我懂得了做一个女人的快乐,还给了我这么个珍贵礼物。”寒冰用手摸摸肚子,接着说:“晴姐,你知道吗?孩子的名字都取好了,叫王寒,他的姓和我的姓,好听吧?是武哥起的,以后孩子就叫这个名。”寒冰想到这些,脸上开始露出些笑容来。 “好名字。既然你决定了,那我以酒店员工出国商务旅行的名义办理,很快的,你把医院的工作辞了吧,准备准备,几天后就可以走。我们不是和外资有合作嘛,我让他们那边办比较稳妥。可我还是认为你应该再见见他,把话给他说清楚,即使不提孩子的事,那也可以让他心理没负担。”司马文晴不想让寒冰这么遗憾的走,也不想给王老五留下深深的伤疤,所以这样劝导着寒冰。 “你先别给他说,等办好手续,我会见他一面。晴姐,对不起,让你为我受到了伤害。”这是几天来,寒冰第一次这样与司马文晴说话,其实她早已经原谅了她,这个事,谁对谁错,说不清。 “冰冰,别这么说,是表姐不好。你没有什么对不起我的,反而是我伤害你最深。唉!命啊!这都是命。以后在国外,一个人要多保重,记住过去美好的事情,忘记那些不该发生的痛苦。你会是一个好母亲的,我相信。我不能陪你了,要到广州去,你也别住这里,到我家里住吧,你又不会做饭,我家里的阿姨,会照顾你的。”司马文晴把寒冰揽入怀中,泪水挂在脸上的说。 “恩,我听晴姐的,明天就回去住。”寒冰哽咽着回答。 表姐妹俩,为了同一个男人,相互安慰着彼此,她们既是受伤害的人,同时,她们也是最值得庆幸的人,因为她们都轰轰烈烈的爱过。 过完国庆节,王老五才和江雪从北京回来,他想再见寒冰一面,他还是认为自己应该当面向她解释自己的苦衷,在寒冰没原谅自己前,他不能心安理得的和江雪在一起。可打电话,寒冰的手机都是关机,于是他亲自到医院找她。 “怎么,寒冰没给你说吗?她休假呀。”李云觉得奇怪,王老五怎么会不知道寒冰去哪里呢。 “休假?休多久?”王老五有些急迫的问。 “你们是不是闹矛盾了?还没结婚呢,都开始吵架了,也太那个了吧。”李云认为可能是王老五把寒冰给惹恼了,所以寒冰有意躲着他:“她说要休长假,没说多久,我让她先休息一个礼拜。王老弟,我看寒冰最近心事重重的,你们真的吵架了吗?不会是因为西安来的那个女人吧?她不是都死了吗?寒冰还没原谅你?唉!女人的醋劲,就是大,想当初......”李云说着说着,又要讲起他的历史。 王老五打断李云的,要不然,李云可以说上几个钟头。 “说了你也不懂,三两句也说不清楚,以后你会明白的。那她会去哪呢?”王老五这个时候,最担心的是怕寒冰想不开,做出些难以想象的事情来。 王老五从李云那里出来,想到寒冰可能在司马文晴的公寓里,他开上车,来到司马文晴的公寓,可是他把门铃都快按坏了,还是没人开门,用手使劲的敲,还大声的叫寒冰名字,引来了邻居的不满。 “干什么呢?再喊,我们可要报警了。”邻居没给王老五好脸色的说。 王老五又到海星酒店,想找司马文晴问问,可酒店的人说她没上班,说她到广州去了,王老五没办法,只好以后等有机会,见到她们姐妹俩再说。他心里暗暗决定,在没得到寒冰原谅前,不和江雪结婚。他也曾几次想给江雪讲寒冰的事情,但每次都开不了口,怕江雪为了寒冰而再次离开自己。所以他要先求得寒冰原谅,再给江雪说。 王老五心事重重的,刚要出酒店,看到了郝冬梅走出电梯,那样子看似很伤心,王老五开口叫她。 国庆假期结束后,郝冬梅说的秋季校园企业招聘会开始了,郝冬梅只投了一家简历,海星大酒店是她的唯一选择,去招聘的是海星酒店人事总监,对郝冬梅那阳光的外表很满意,他们准备在这个大学招聘十名员工,五个男生五个女生,郝冬梅很有希望。 杨汇音不同,她找的都是那些南方的外国企业,因为她的英语好,也想离开这个城市,而且她需要的是挣钱多的工作,她把自己的简历复印后,都投向了南方的外企公司里,她很有信心。已经有三家公司通知她复试了,只要把工作落实好,等着她的,就是顺利毕业后去报到上班,到时候,她将带着母亲一起去南方生活,努力的挣钱,尽快的还清王老五给的那二十万。 郝冬梅在复试的时候出了问题,因为紧张,在英语口试的时候,没有通过,而且她的地方口音太重。从面试那里出来,她眼含着泪,很无助的刚要走出海星酒店,正不知道自己以后怎么办时,听到王老五叫她。 她回头一看,见王老五到了身后,她把眼泪擦了擦,脸上笑着问:“哥,你怎么也在这里?” “我还奇怪你怎么来这里呢。怎么啦?哭过?谁惹你的?给哥说,哥给你做主。”王老五看出郝冬梅哭过,很关切的问。 “没有啊。谁哭了。你请俄吃午饭吧,俄想吃好吃的。”郝冬梅不想在王老五面前表现出伤心失落的样子,给王老五说要吃饭。 “好啊,想吃什么?就在酒店吃吧。”王老五说着,拉起郝冬梅的手:“哥好好请你吃顿好吃的,走!” 王老五带郝冬梅来到中餐厅,那里的服务员认识王老五,把他和郝冬梅带到一个靠窗的地方。 “这里很贵吧?可不要点那些名字怪怪的,都说名字越怪越贵嘞。”郝冬梅提醒王老五。 “王总,你来吃饭也不通知我,让我都没有感谢你的机会。”王老五和郝冬梅刚落座,一个三十来岁,很有风度的男人,走到王老五面前,微笑着和王老五说话。 “哟,是肖总经理啊!失敬失敬!”王老五忙放下菜谱,站起来和这个男人握手。 “今天我请客,你随便点,别客气,记我帐上就可以。”肖战看了眼郝冬梅,然后接着说:“你们请慢用,我还有事,失陪了。”说着和王老五握手道别。 在王老五和肖战握手说话的时候,郝冬梅已经看出,这个男人就是那个面试的酒店总经理,她也拘谨的站起来,点头向肖战问了声好。 “哥,那个男人你认识?是这里的总经理吗?”郝冬小声的问。 “是啊,认识。他是这里的总经理。怎么啦?”王老五回答着郝冬梅,把服务生叫过来,点了几样好吃的。 “哥,少点些,吃不完浪费。”郝冬梅见王老五哗哗的点,怕他点多了。 “又不是我买单,刚才你不是也听见了嘛,记肖总经理的帐上,不吃白不吃,我们好好享受美食吧。”王老五说着,点上香烟,接着问:“你是来面试的吧?” “啊?是啊。哥怎么知道?”郝冬梅很奇怪王老五是怎么知道的。 “今天来这里的学生很多,我猜,你也肯定是和他们一样。”王老五神秘的笑着说:“我还知道你没被通过。” “是刚才那个肖总给你说的吗?”郝冬梅知道王老五认识那个总经理,所以她以为是那个人说的。 “是你告诉我的呀,你忘了吗?”王老五还是神秘的笑着。 “俄可没说过。”郝冬梅回想了一下,自己也确实没给王老五说过。 “你的眼泪,把你的秘密都给我说了。眼泪给哥说‘哥,怎么办?俄没被录取!呜呜!’所以我知道你没通过,都写在你脸上呢。”王老五边说边学着郝冬梅的声音,还呜呜的学她以前的哭腔。 “讨厌!你!人家才不在乎呢。这里不要俄,别的酒店还抢着要俄嘞。”郝冬梅撒娇的样子,让王老五看着想起寒冰来。 “真的不在乎吗?那哥放心了,哥还怕你难过得回去后哭哭啼啼的睡不着呢。你放心吧,他们会要你的,这么漂亮的女大学生,他们不要,还要什么样的啊。”王老五很有把握的说。 “可他们说俄的英语口语不行,还说俄的陕北口音很重,其实俄是紧张才那样的,也没他们说的那样糟糕,难道说话也错了吗,这个社会真是难以让人琢磨。”郝冬梅见菜上来,拿起筷子,先吃了起来。 “英语以后可以慢慢学呀,对于你的口音问题,以后要多注意,慢慢会改过来的,只要人好,到哪里,都会被人重视的。我们冬梅这么好,心地善良,又这么漂亮,可谓是表里如一。而且你又这么热爱这个职业,他们不要,那是他们的损失。”王老五给她夹着菜,哄着她开心。 “你真这么认为的吗?要是你是这里的总经理该多好啊,可惜呀,你不是!快吃吧,别老给俄呀!”郝冬梅听了王老五的话,心情似乎好了很多。 她万万没想到的是,刚才那个总经理看自己的那一眼,就已经决定了她的未来,因为她和王老五在一起,对那人来说,王老五可不是一般的人,不仅给他找了一个很好的职业,关键是这个职业给他带来了寻找多年的幸福。所以王老五知道郝冬梅能到这家酒店上班,虽然自己没帮着她说过一句话,但他刚才看到了肖战看郝冬梅的眼神,说明他已经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因为他的工作都是王老五帮着找的,有这样报答的机会,他不做的话,那就是太没人情了。 王老五和郝冬梅吃完饭,把她送回学校,在她下车前,他说:“冬梅,开心点,明天的太阳永远比今天的耀眼,相信哥,一切都会好的。” “谢谢你,哥,我记住了。开车小心点。”郝冬梅把车门关好,朝王老五挥挥手,小跑着进了校门。 晚上,在书房,江雪给王老五说:“冬梅那姑娘,怪可怜的,你帮帮她吧。她说想到海星酒店上班。” “我今天和冬梅一起吃的午饭,吃饭的时候,那家酒店的总经理过来了,他也知道冬梅去应聘,所以没问题的,不用说他也会把冬梅聘用的。”王老五把今天中午的事给江雪简单的说了说。 “你就那么有把握呀,要是泡汤了,那不把冬梅给害了呀,还是打个电话吧。”江雪有些不放心,她是真的喜欢郝冬梅。 “好,过两天我过问一下。雪,想孩子吗?”王老五拉起江雪的手问。 “恩,怎么问这个呀?”江雪坐在王老五腿上,双手环抱住他得脖子。 “那边已经有些眉目了,但收集到的一些东西,还是不足以换回孩子。我想问问你,那个男人所用的银行卡,有没有以你名字办的?”王老五也双手环抱住江雪的腰问。 “恩?专门办的没有,不过,两年前,有一次他要钱,我说家里没钱,他就要卡,我给过一张,但那上面不到一万元,是平时家里花消用的,后来他没还给我。应该不会在他身上了吧?怎么问这个呀?”江雪有些奇怪王老五的问题。 “你还记得那卡的密码吗?”王老五再问:“是哪个银行的?” 18 等待已久的爱 (坦然公告:本月七日,将发布坦然最新原生态小说,敬请读者朋友们关注。) “建设银行,密码还记得,因为我一直用小武出生年月日设的密码。当时他问我密码的时候,我也告诉过他,是小武的生日。”江雪回答,手在王老五的头上梳理着。 “我知道了,我打个电话,你先睡吧。”王老五说着把江雪从自己的腿上放下来,拿起电话。 等江雪出去后,王老五才拨通侯宝生的电话。 “宝生,是我。辛苦你们了。国庆期间有什么新发现?”王老五接通电话就问。 电话那边传来侯宝生的声音:“地下赌场、包养情妇、出入酒吧、和当地黑社会人物见面,都拍到照片了。” “是吗?很好,都拍下来了吗?做得很好。钱文明那边怎么说?”王老五听了侯宝生的话,很满意他们在那边的工作进展。 “我给钱律师打过电话,告诉了他我们收集到的证据,可他说这些远远不够。”侯宝生回答。 “是啊,证据还是不够充分。这样,那天你给我说天强的想法,让他做吧,但一定要小心,如果不行,宁可放弃,也不能冒险,知道吗?如果得手后,马上回来,后面的事情,我自己去处理。”王老五同意了张天强的对策,就是偷。 “好,我和天强找机会下手,我们会小心的,武哥,你不用担心,天强那臼拢诘苯瘢梢运闶嵌ゼ飧呤至耍换岢鑫侍獾摹!焙畋ι驼盘烨肯啻φ庑┨欤苏盘烨拷擦俗约旱墓馊倮罚苁桥宸亩胳ψ颉?br> “一定要小心,你们是在和一个从事多年警察工作的人周旋,可千万不能大意。要记住,一旦得手,马上离开,连夜返回岛城。就这样吧,挂了啊。”王老五是真为侯宝生和张天强担心,比他自己亲自出马还心焦,生怕他们有什么闪失,那样自己真的是对不起朋友了。 王老五打完电话,一个人陷入沉思中,他在想,怎么样把后事处理好,毕竟自己采取的办法是违法的。 “健武,你这样做,会有很大危险的,要知道,他手里不仅有权,还有枪,他是个十足的无赖,是个地痞流氓,你斗不过他的,再说,为了我,你值得这样去冒险吗?”江雪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门口,斜靠在门框上,双手抱在胸前,很担忧的说。 “你还没睡呀?雪,过来,我给你说件事。”王老五听到声音,侧头见江雪站在门口,于是招手叫她过来。 等江雪来走到王老五身边,他拉起她的手说:“为了你,我什么都可以去做,不就是一个无赖嘛,我不怕他。”王老五接着说:“如果我没判断错的话,他很可能用你给的银行卡收受贿赂,而且那张卡很可能就在他钱包里,带在身上,总比装在家里安全。但他忘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卡一旦丢了,他就没了办法,要想拿回钱,他就得求你,找你回去挂失,然后再补办一张卡。如果真是这样,那我们可以用卡里的钱和他交涉,要他主动放弃孩子的抚养权。有一点,你记住,他给你打电话,不要理他,如果他真的是在那张卡里存了很多钱,他还会给打,等他急了,我们才过去,由我和他谈。” “可他不知道我在这里的手机号呀?他怎么能给我打电话?”江雪到岛城后,王老五重新给他办理了一个号码,没告诉过唐华。 “你放心,他会去问你母亲或父亲的,你先给父母说,只要他去问,不用瞒他,让你父母告诉他你的号码,你就说孩子想你的时候,可以打这个电话,不要给伯父伯母说别的任何事情。这次,我非得要这个小子彻底的完蛋!让他进监狱去呆着,他的报应到了!”王老五把自己的计划给江雪详细的说完后,狠狠的说要把唐华整倒,这是他的恨,当一个人恨另一个人的时候,就会千方百计的想办法把对方往死里整,让对方没好日子过。 “健武,你能答应我件事吗?”江雪看王老五的样子,知道他是要为自己过去的遭遇报仇。 “你说,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答应你。”王老五把江雪拉坐在自己的腿上,只要是江雪的请求,他就是拼了命,也要满足她。 “只要唐华答应放弃孩子抚养权,你放过他吧,我不想让小武以后知道自己的父亲是个坏蛋,是个犯人,那样,小武会一辈子心里有阴影的,我不希望小武活在这样的阴影下。” 江雪说的事,让王老五很为难,他恨这个男人,恨他强暴了自己心爱的女人,让她痛苦的过了那么多年。他这次花这么大的心思,目的就是要让他尝尝痛苦的滋味,像他那样的人,没有比失去权力和坐牢痛苦的了,所以王老五要他生不如死。可江雪提的这个要求,打乱了他的计划,他不想答应江雪,但又不好回绝她的要求。 “雪,那个流氓对你做了那么多的坏事,难道你不恨他吗?”王老五抱坐着江雪问。 “怎么会不恨呀,但人要学会原谅,何况他还是小武的父亲,放过他,是为了小武,不是为他,宽容他过去所犯的罪,是为了小武的未来,即使他做了违法的事,也不应该由我们去管,我们只要能要回小武就行。答应我,不要把他整倒,最起码我不希望由你亲自把他送进监狱里,他的作恶,自有人去管,我们只要孩子。”江雪侧着身,让王老五就那样的抱着,像校园里男生女生恋爱那样,不知道的人看见,还以为两人在说着情话呢。 “你太善良了,对这样的人渣,就应该让他到他该呆的地方去,留在社会上,只会给别人造成更多的伤害。”王老五停了停,叹了口气:“好吧,我答应你,但要是他不把孩子还给你,那我是绝饶不了他的。”王老五把手搂在江雪的腰上,他有些冲动,但又怕冲动,江雪和他在一起有些时间了,可他就是不敢碰她,两人除了搂搂抱抱,或轻轻的吻外,还没真正的做过男女或者说夫妻间常做的那事。王老五不是不想,而是心理有寒冰的障碍,总觉得那样不好。 江雪也想要,但她不想自己太主动,一个三十几岁,正是性欲旺盛年纪的女人,怎么能不想呀,可她认为王老五是想在孩子要回后,很愉快的做那事情,加上自己以前也没好好体会过男人的好,唐华强暴她的影子还时不时的从脑海里冒出来,所以她没那么的强烈需要,但她很期待和王老五做,这种期待让她越等待越渴望,过去没见到爱人时,脑袋里靠幻想,现在人在身边,幻想消失了,渴望却增加着。她没事情的时候,总抱着厚厚的外科书看,没让自己的业务闲下来,但今夜她不想看书,她想要他。 “健武,今晚我能和你一起睡吗?”江雪有些羞涩的问。 “当然可以,这段时间,事情太多,我都没好好陪你说话。和你一起回忆过去的大学时光,我似乎又回到了从前,感觉我们像在校园里谈恋爱一样。雪,我爱你。”王老五说着,在江雪的嘴唇上吻起来,不是那种轻吻,而是湿吻,把自己的舌伸进江雪口里的湿吻,这是他在江雪来到自己身边后第一次这样吻她。 江雪听到王老五说的这三个字,心里抖动了一下,然后自己的嘴唇被王老五给堵上了。她被这个忽然的湿吻,勾起了欲望,嘤咛一声,整个身子像瘫软了一般,心里也潮湿起来,慢慢地,这样的潮湿传遍她的全身,感觉每个毛孔都张开来,想把爱人整个的吸进自己的身体里似的。江雪积极给予着王老五热烈的回吻,而且是肆无忌惮的那种。她都快四十的人了,还没这样的和一个男人接过吻,这是她梦里的景象,是她心里的秘密。江雪第一次有了亲吻的甜蜜感,比她在书里、电视、电影中看到的还要美妙,它让自己的细胞膨胀,让自己的私处潮湿和燃烧。 王老五从江雪的反应里知道,她需要他,而且是急切的想要他,他有些犹豫,但没表现在身体上,嘴唇和舌没过多的犹豫,尽情的探索着江雪的唇和口腔里那温软的舌。 本来十几年前就该做的事情,等待了却等待了这么久,久得彼此都有些难以适应,久得两颗火热的心几乎麻木,王老五的亲吻,温柔中带有侵略,他的身体随着亲吻,情欲开始点燃,并蔓延到全身。 两人穿的都是那种纯棉休闲服,江雪已经动手给王老五脱着上衣,口却没停下,始终和王老五的口紧紧粘连在一起,她很饥渴,饥渴得面颊绯红。 王老五把江雪抱起,放坐在办公桌上,江雪的臀部似乎坐到了他的手机,她伸右手下去,把它拿开。 王老五在江雪伸手拿手机的一瞬间,把自己的上衣利索的退掉,甩在身后的椅子上,然后撩起江雪的上衣,她没戴胸罩,衣服才撩到她胸口,那对奶过孩子,乳晕有些发暗的乳房,颤悠悠的暴露在王老五眼前。王老五见到江雪的胸,好似对别的不再感兴趣,没再脱她衣服,他的手摸了上去,开始是轻轻的抚摸,然后慢慢加重了力度,用双手十指的末梢神经,体会江雪身上的柔软。他摸玩一阵,停了下来,把嘴凑到江雪的胸脯上。 江雪在王老五的手抚摸自己时,微微的闭上了双眼,当他的嘴触及自己敏感的胸部那一刻,身子朝后瘫倒在桌子上,口里发出舒畅的呻吟来。 王老五等江雪躺平后,嘴有些够不着她的胸,他用双手把她朝桌子边,自己的身前拉了拉,让她的双腿垂在桌子边上,这样自己才能很舒服的享受她胸部的温柔。 江雪在王老五饥渴似的舔吸下,已经彻底被征服了,她没了力气抬头,连睁眼的力气都没了一样,微微的闭着的双眼迷醉,朱唇轻启,口中不断发出快乐的哼哈呻吟声。 王老五把嘴慢慢的往下移动,没放过江雪的每一个毛孔,在她肚脐眼那里,他停留下来,舌在她肚脐眼里舔着,双手却给她退起裤子。 江雪下意识的把自己臀部抬高些,配合着王老五拉下自己的裤子。 王老五把江雪抹光后,没有迫不及待的马上去填满江雪那饥渴而空洞的身体,而是把嘴移动到她需要填塞的地方。他要好好的爱这个女人,她现在只属于自己,是自己的女人,为了自己的女人快乐,王老五愿意为她做任何事情,他愿意做她的奴隶,成为她温顺的羔羊,只要她满意,他可以给予她任何能给予的东西。 江雪醉了,醉得没了意识般,双脚翘起又放下,放下又翘起,双腿颤抖,有时候夹紧王老五的头,有时候尽量的张开。腹部的肌肉紧缩,像痛苦又似快乐的呻吟声,让王老五听在耳朵里很受刺激,像在他高涨的情欲上增加了兴奋剂。 王老五要的就是江雪能在自己的伺弄下快乐的呻吟,仿佛她的快乐呻吟,就是自己的最大快乐。他把头抬起,站起来往下抹去身上的纯棉裤子,连同内裤一起的往下退到臀部下方,王老五像个勇士般挺着钢枪站立在桌前,站立在江雪的双腿间,他伸出双手,用手指抚摸江雪的腿,从大腿根部开始,轻重适中,慢慢的往下移动,等双手摸到江雪小腿上,王老五顺势提起她的双腿,朝两边分开,眼睛盯着江雪神秘地带,把自己雄伟的宝贝,凑近江雪的神秘地带,轻轻一耸,挺进了江雪的深山里,里面的风景被王老五宝贝充塞得没有任何余地,这是一个消魂的风景区,让人见到,就再也舍不得离开的风景区,王老五开始尽情的在江雪风景区里遨游起来。 江雪在王老五进入自己风景区后,主动的给他做起导游,引导他浏览自己最美丽的地方,扭动起自己的臀部,告诉他哪里的风景最迷人,景色最秀丽。她从没这样的为别的男人做过导游,因为那时候自己不愿意,现在是自愿的,为这个挺立在自己身体里的男人,她愿意,愿意他糟蹋自己美丽的风景区,愿意他尽情在自己的草地里践踏,她为把自己的风景区暴露给他而感到自豪,感到娇醉,没有比这样的付出更能让江雪觉得值得的,所以江雪愿意和这个爱人一起遨游在自己的风景区里,尽情的忘我的把自己给予对方。 王老五站立着,有时是在江雪风景区门口徘徊,似乎在观赏她漂亮的门,有时又粗暴的使劲直蹦风景区的最深部位,探索着那还未知的秘密,在出来的时候,他尽量的放慢速度,有些不舍般。就这样,王老五这个特殊的游客,在江雪这个导游的引导配合下,尽情浏览着她的风景区。他挺立几分钟后,把江雪躺着的身体双手抱起,坐在那张空闲的椅子上,吻着她的胸。 江雪面颊绯红,一声声的娇声呻吟,她无比的享受,成为女人以来,她还没被这么的当人尊重过,作为一个真正的女人那样的受到男人的尊重,是每个女人都渴望的美事,可又有几个女人真正的得到尊重过呢。 此时,王老五在她身体上和身体里做着的,是她过去在梦中才能体会的,她喜欢王老五的体贴温柔的爱抚,陶醉于他对自己风景区的蹂躏。王老五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他快她也跟他快,他慢自己也跟着他慢,但始终不让他离开自己的身体,不让他离开自己的风景区。 在王老五把她抱起,坐到他身上候,江雪开始主动迎送启自己的身体,用自己的风景区,包容着王老五进入到自己风景深处的游客。这是一个懂得享受的游客,他不仅是游览,还参与到风景区管理人的游戏中,王老五接受江雪为自己做的一切,快活的坐在椅子上享受开来。 这是一场迟来的爱,早就应该做的爱,但两人等待了很久很久。 江雪等得都快枯萎了,在今夜,她的情欲重新焕发了春天,尽管现在的季节是秋天,但在江雪的身心里,今夜是她春天的开始,就因为春天晚点到达,所以才这么的珍贵,使她忘记了过去所有的痛苦,忘记痛的最好办法,就是寻找到比过去还快乐的新的快乐,江雪找到了,她此时是无比的快乐,所以忘记了过去的伤痛,她尽情的享受春情浓浓,体味着王老五带给她的有力冲撞。 王老五把十几年的爱全倾注在江雪的身体里,没有一丝缝隙,紧紧的充填着她,似乎要把自己全身心的爱都注入到江雪体内般,他脑袋里,没再想寒冰,没再想江雪的孩子,此刻想的只有一件事情,要把这个爱人伺候好,不要她再离开,他想这样的永远和她把爱进行到底,直到双双在爱中毁灭,燃尽。 19 情话绵绵 (坦然公告:本月七日,继《王老五的情欲生活》后,坦然又一最新力作《温泉镇的风流事》将与读者见面,敬请关注。) 王老五没在书房释放自己,尽管他有两次差点忍不住的想突突了,可他还是坚持住,用放慢节奏和调节注意力来保持自己的膨胀。在他这个年纪,已经过了小伙子般的猛劲,猛冲猛打的时代早就过去了,锻炼成了一个收发自如,随心所欲的武林高手,他已经能很自如的把握该在什么时候释放,也能掌握该什么时候快什么时候慢,什么时候深什么时候浅的自由出入。他想更多的给予江雪欢乐,这是他第一次把全身心交给她,他要江雪能持久的享受到自己给予她的快乐和爱。 王老五退去小腿上套着的裤子,双手托起江雪的臀部,让她仍然套住自己,她的双腿夹在自己的髋部。王老五就这样像一只大猩猩,胸前环抱着只小猩猩一样的站立起来,朝自己的卧室走去,走向他那张宽大的海洋般蓝色的大床,他要在那里很舒服的伺候这个心爱的女人。 江雪已经被王老五抛上过两次顶峰,全身变得越来越敏感,只要王老五在自己风景区里的‘游客’那么轻轻一动,都会使她舒服得娇声的叫唤,一股来自身体深处的愉悦,会源源不断的传导到她全身的每个细胞里,让她酥麻,眩晕。江雪呻吟的声音越来越绵长,她的叫唤声,在王老五听来,与别的女人有很大的区别,显糜绕涞脑枚闩颂赜械娜碛镞孢妫猛趵衔蹇悍艿貌辉赋樯怼?br> 江雪整个身体依附在王老五怀抱中,随着他脚步的移动,伸进自己身体里的宝贝也跟着在搅动,她还是第一次享受到男人如此的强壮给她带来的快感,江雪双手勾住王老五的脖子,在王老五的身上陶醉得酥软了,像没了骨头般,娇嫩洁白的身躯整个的被王老五支撑着,在王老五移动脚步的时候,她都会发出轻微的颤抖,快感的颤抖。 王老五把江雪很舒服的放倒在床上,用自己所知道的动作和姿势,认真的给予着江雪,他尽量控制住自己,延迟着快感的到来,为的就是要身下的女人无比的舒畅,只要她舒服了,自己才得到最大的满足,所以王老五不知道疲倦,他确实也不疲倦,做这个事情,他从未觉得疲倦过。 江雪的快乐让她灵魂出壳了般,全身汗湿的在王老五身下享受着作为一个女人应有的快乐,扭动着优美的娇躯,配合着王老五起伏进出的动作,她所享受到的愉悦,使她忘记了过去的痛苦和失去儿子的烦恼。这是她成为女人以来,第一次如此的放纵自己,她第一次觉得自己不再属于男人的泄欲工具,也第一次感受到什么样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男人。她孜孜不倦的吸收着王老五给予她的快感,平时的优雅没了,气质丢了,剩下的只是一具不知道满足的淫荡躯体,她愿意做这样的荡妇,她不想让别人说自己优雅有气质,她想做现在的快乐荡妇,也喜欢做这样的荡妇。 世间,有几个女人能如江雪这样在一个男人的伺候下,心甘情愿的当个荡妇呢,那些平时虚伪的高贵和优雅,都不是女人真实的需要,在骨子里,她们的内心充满着别人难以理解的淫荡,可有几个男人能接受她们的内心呢。男人们只接受女人的身体,不接受她们的内心,就像唐华那样,把一个美丽的女人当作是一个工具,泄欲的工具,这样的男人,世间多不胜数,他们不知道怎样满足女人,当然就更不懂自己应该怎样满足自己,这样的男人,一生都是可悲的。 这场对王老五和江雪来讲,来的实在太迟的爱,足足做了几十分钟,在这孜孜不倦的几十分钟里,江雪从一个xìng奴隶的阴影下走了出来,站到了一个主人的位置上,她受到了王老五爱的尊重,得到了应有的欲望满足。在快结束时,两人似乎都不想就这么玩完,王老五一直把放在江雪风景区里的‘游客’停留在里面,直到这个‘游客’被江雪收缩挤压出大们。 生命都有终结的时候,做爱难道会例外吗?没人能不吃不喝不知疲倦的做到底,要是有,那这两个男女肯定不是人。江雪和王老五都是人,是人就做人事,做人事就有结束的时候,所以他们暂时满足的结束了。 两人是分开着平躺歇下来的,都在大口的做着呼吸恢复运动,而且都闭着双眼,各自体味着高潮的余温。 等两人恢复些体力,才又相互搂抱在一起,江雪在王老五的怀抱中哭了,但不是大哭,而是小声的抽泣。王老五轻轻抚摸着江雪的身体,心里知道她为什么哭,她是在为自己的过去而哭,也为未来的希望而哭。 江雪哭了一会,把还有汗水和泪珠的脸抬起来,从王老五的胸脯开始,顺着脖子到他脸上亲吻着说:“谢谢你。你真好!我还是第一次觉得这么的好,真的很美妙,我就像到了仙境里一样。” 王老五轻抚江雪,也回吻着她,在她额头上,眼睛上轻轻的吻着:“我们的幸福刚刚开始,以后还长着呢。我不会再让你离开我,除非你不爱我了,主动的离开。” “不许胡说!我永远爱你,直到死也爱你!”江雪把王老五的嘴用手掌捂上,不让他说不吉利的话语。 “雪,盖上点,天凉了,担心感冒。”王老五说着把被子给江雪盖上:“雪,刚才真的好吗?” “恩,从没这么好过。你认识不少的女人吧?你很懂得怎么玩女人,技巧力度和个样花招,我还是第一次享受到呢。你很懂得女人的需要,也能满足女人的需要。”江雪羞红脸的回答着,并好奇的问,她不是吃醋,吃醋的女人不会这么问。 “这些年来,我遇到过不同的女人,和很多女人上过床,其中也有遇到想结婚的,但最后还是不行,因为我心里一直装着你。”王老五左手搂着江雪,让她很舒服的靠在自己的胸口上。 “对不起,都是因为我。我应该早点给你说自己结婚了,那样,你现在也不会一个人这么的苦熬。”江雪用手指在王老五的胸前和肚腹上画着圈。 “怎么能怪你呢,都是我自己心理有问题,和你没关系的。其实我早就从别的同学口中知道了你结婚的事实,那个时候我心灰意冷,打算一辈子不结婚的,因为我始终认为,我和你还会见面的,看来,那个时候自己的决定是对的。”王老五低头在江雪的额头上吻了吻说。 两人沉默了一会,宁静得可以听到彼此的心跳声和呼吸声。 “读书时,你们男生晚上都编排女生吧?你是不是也和他们一样?”江雪忽然问起这个问题,让王老五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恩,怎么说呢。有,讲你的最多,但我都不参与,我不想听到他们说你坏话,甚至有时候为了不让他们编排你,还想和他们打架来着。现在想起,还真是好笑,那时自己心里的你,是个神圣的仙女,不允许任何人说你的不是,其实他们也没说你的不是,而是他们说晚上想着你就兴奋什么的。”王老五笑着边回忆边说。 “那你晚上想过我吗?”江雪很有兴趣的问。 “想,很想。记得我第一次自慰,心里想的人就是你。我是看完一本叫《消魂时分》的小说后,是美国的,那是本有性爱描写的书,也是我第一次看的黄色书刊,当然,现在看来,比起那些露骨描写的网络小说,也不算黄色,只是性的描写很细致而已。我看的书很多,但能让我记住的,只有这本,因为是这本书教会我自慰的,以前都没有过。那本书还教会了我怎么想你,也教会了我怎么满足自己。呵呵!很可笑吧。”王老五呵呵的自嘲笑起来。 “其实,我也想过你。晚上我喜欢看《聊斋》,每晚看一个故事,看到狐狸精化成女人样去勾引书生,我就会想自己也变成个狐狸精该多好,那样我可以大胆的勾引你,和你在被窝里相互嬉戏呢。这可是我的秘密哦,谁都不知道的私人秘密。工作后也常看,《聊斋》我看了几十次,可每次都会看得很投入,原因就是因为我想你,每次看,自己似乎变成了狐狸精,悄悄的飞到你身边,看见你在灯光下想我,于是自己就主动的宽衣解带。呵呵,不说了,害羞死了。”江雪娇笑着,把手伸到王老五的胯间,轻抚他的那里,让它在自己的手指间变大变长变硬,似乎自己此时就是狐狸精,正勾引着王老五这个书生呢。 “你不害怕吗?我是在小学时看的《聊斋》,而且是躲在被窝里,用手电筒偷偷的看,每次都看得毛骨悚然,寒毛直立,但很刺激。那时候自己还没发育,可每看到狐狸精变成美女勾引书生,和书生同床共枕,自己的小弟弟还会硬硬的呢。”王老五在江雪的抚模下,又硬挺起来。 “哈哈,你小时候肯定不是个好孩子,那么小就看《聊斋》,是不是《红楼梦》也看呀?”江雪手没停下,王老五那命根已经在自己手心里变得粗壮起来。 “我小时候可爱看书了,我的舅舅家有很多的书,三国、水浒、隋唐演义等等,别的小朋友爱看连环画,但我不喜欢,只喜欢那些全本的小说。我记得水浒的第一页还有毛主席的话:‘水浒,好就好在投降。’小学四五年级时,我就看完了所谓中国四大名著,但我最不喜欢《西游记》,把一个猴子吹得那么神通广大,我家乡猴子多的是,一个个的都只喜欢偷包谷,祸害庄稼呢,所以不喜欢书里的孙猴子。最喜欢看水浒,长大了又看过几次,别人都说武松是英雄,可我认为他是个懦夫,是个狗熊,十足的性无能患者,而且是变态的性无能者,他只是个杀人的机器罢了,不仅杀男人,还杀女人,小说里,就数他杀的女人最多,还杀受保护的动物老虎,哈哈!这也不能怪武松,都是施耐庵那个老小子的错,是他把一个好端端的人些成那样的。施耐庵肯定也是个变态狂,说不定他是对女人有仇恨,或者是个同性恋,要么就是他被女人伤害过,不然,他怎么会那样写呢。水浒里有很多好汉都杀女人,或者因为女人才变成土匪的,即使有两三个女土匪,给人家起的名字也是母夜叉,干的职业也是杀人卖人肉叉烧包,有一个算长得漂亮点的,叫扈三娘,最后也没落得个好,嫁给了一个矮子,叫矮脚虎的,肯定是腿很短的家伙。如果要我写水浒,绝不像他那样写,就写那些好汉们个个爱老婆,都是喜欢女人的好男人。哈哈!”王老五哗啦哗啦的讲述着自己小时候看书的心得体会。 “没想到你还有这么多的童年趣事,看书也有自己的见解,难怪在每次演讲中,你都能滔滔不绝。我就没你这么细致的看过书,除了《聊斋》外,我还喜欢看金庸的武侠小说。记得看《笑傲江湖》时,看到令狐冲装扮成那个哑婆婆,而仪琳不知道,还真以为是哑婆婆呢,就在他面前说自己如何如何的喜欢令狐冲,但又开不了口等等,我觉得金庸先生写得实在太细致了,把一个出了家的怀春少女的心思,描写得如同自己在想着心爱的男人般。我每看到他描写人物内心世界的时候,都觉得自己看见了那个人似的,所以我喜欢他的小说。”江雪给王老五讲着自己喜欢的书,手仍然在他胯间捏玩着。 “我还真没想到,你们女人也喜欢武侠,是不是被那些大侠的魅力吸引的?”王老五有些想再要江雪,他在江雪的抚摸下,已经早就兴奋了,他也用右手开始抚摸江雪的胸,那种柔软和弹性,使他难以控制自己。 江雪的胸是她最敏感部位,被王老五这么一碰,全身过电一样的舒坦,轻声的叫了一声,翻坐到王老五的身上。伸手到下面,主动的把王老五命根塞入自己湿润的体内。 两人的情欲相互交织,似乎要把错过的那些时光给找回来,边说着绵绵情话,边不停的扭动身体,江雪给王老五讲自己如何的想他,在想得实在忍不住的时候,也用手自慰过。王老五给江雪讲着自己的第一次,告诉她是徐缨老师教会了他怎么做爱的。他的话没让江雪反感,反而增加着她的情欲,并追问王老五徐老师都教会了他哪些,让他给自己示范。于是王老五把从徐缨那里学来的,加上自己这些年来得到的体会,全施展在江雪的身上。 这是一个良宵,是江雪的洞房花烛夜,是王老五期待了十几年的良辰美景,两人在这一夜,把彼此的身心,都了解得很透彻,从心灵到肉体,彼此没有任何秘密般,直做到两具热体没了半点力气,天蒙蒙亮才相拥着睡去。 江雪在梦里变成了狐狸精,为心爱的人宽衣解带,用自己的裸体偎依着爱人的裸体,在梦里,她的嘴角都带着甜蜜蜜的微笑,满足和快乐的微笑。 而王老五,梦到的是几个女人裸体包围着自己,每个裸体代表着他遇到的每一个女人,他应接不暇,不知道要去和谁交欢,他想每个都要,可自己只有一个,分不出身来。摸摸这个亲亲那个,让他忙得不亦乐乎,忙得他也开怀大笑。 两人第二天快到中午才醒来,相视而笑的对望着,无限的甜蜜在各自的心中荡漾开。 王老五母亲一早起来,没看到两人下楼来吃早餐,心里就猜到了八九分,也不上去喊他们,还给保姆放了假,自己和老伴吃完早餐就出去钓鱼了,留下两个人尽情的熟睡。 “雪,饿吗?”王老五首先开口问。 “饿,很饿!”江雪笑着答。 “那我下楼给你弄点吃的吧,你躺着别动。”王老五说着起来,看着江雪庸懒躺着的身体,忍不住的在她腰上吻了吻。 “妈不会说我太懒了吧?”江雪回头看着王老五,生怕他母亲有意见。 “不会的,爸妈肯定出去了,现在都快十二点,他们一定去海边了。你等着,我给你拿好吃的来。”王老五到书房找到自己的裤子,穿上休闲裤,光着上半身,就朝楼下走去。 江雪伸了伸懒腰,光溜溜的起来,走进浴室,坐到马桶上哗哗的撒尿。然后把淋浴开了,在喷头下面从头到脚的冲洗起来。 20 三美相会 错误举报加入书签 21 陪嫁的宝物 坦然/著 三个美丽的女人一起很愉快的做了一顿不算丰盛,但很可口的饭菜,她们在王老五的公寓,却似乎都忘记了王老五这个男人,忘记了自己的伤痛,最起码表面上是没有伤痛的。 郝冬梅和杨汇音还喝了点红酒,寒冰因为要开车,加上自己怀了孩子,所以是用酸奶代替酒来喝,当然她是不可能给两个姑娘说自己怀孕的事,只说自己要开车,不能喝酒。 寒冰和她俩在一起,感觉自己又回到了学生时代,她衷心的向她们祝福,祝贺她们都找到了自己喜欢的工作。现如今,别说找到自己喜欢的工作,就是要找个一般的工作都很难,而她们算是幸运的。寒冰知道这两个女孩都是苦命的人,和自己相比,她们活得真不容易,最起码自己没为钱和吃穿发愁过,她很同情她们,也理解她们。 “冬梅,你以后就在岛城上班了,你要多去看看哥,好好的照顾他,别让他再有伤痛,相信那位叫江雪的姐姐,能理解哥这些年来的苦衷,他们会幸福快乐的生活。你是哥最疼的妹妹,哥把你当作亲妹妹一样,要好好珍惜他对你的这份关怀。”寒冰说这些的时候,眼眶里挂着闪闪泪花。 “俄会的,寒冰姐姐,你这是咋的啦?说的话,怎么也和晓芊姐姐一个样啊,难道你也生病了吗?哥他知道吗?”郝冬梅以为寒冰也得了癌症呢,她听过蒋晓芊病后说的话,蒋晓芊就死了,现在寒冰又是这样的表情,说这样的话,让她很是担心。 “傻丫头!姐姐怎么会病呢,姐姐是想告诉你,让你记得你哥的好。”寒冰被郝冬梅的天真逗乐了,笑着斜了郝冬梅一眼说。 旁边的杨汇音理解寒冰的话,她静静的听,静静的想,像个旁观者一样,她是看出来了,寒冰爱王老五,不比自己的少,甚至还要比自己深厚,毕竟她的处境和自己不一样,自己算什么呀,不过是当过妓女的人而已,可寒冰不同,她是完全有资格哭闹着和王老五结婚的女人,但她却没这么做,而是选择了理解和宽容,这份爱,没人能比。 吃完饭,寒冰先开车把杨汇音送回学校,不是送回她和母亲租的房子,杨汇音不想让寒冰和郝冬梅知道自己住的地方,在寒冰问她到哪里时,她说回学校。 而郝冬梅,寒冰说还有话与她说,把她带回司马文晴的公寓。 在司马文晴的公寓,郝冬梅第一次见到了她未来的老板,可她不知道这个看上去很时尚的漂亮女人,就是以后自己的东家。 司马文晴是专门为寒冰要出国回来的,今天中午刚下的飞机。 “文晴姐姐,你好。”郝冬梅在寒冰介绍了司马文晴后,很礼貌的向司马文晴问好。 “冰冰,你什么时候认了这样一个漂亮的妹妹?”司马文晴看着这个虽然有些土气,但很纯很阳光的女孩,心里很是喜欢,拉着郝冬梅的手坐在沙发上,问这问那的,觉得和这个姑娘很投缘。 而郝冬梅也很喜欢这个女人,她开朗大方,有股子霸气的泼辣,但很和蔼,那笑容很迷人,郝冬梅有问必答。 “哦,找到工作啦?是什么公司?”司马文晴听郝冬梅说已经找到工作,顺口就问了一句。 “不是公司,是酒店,海星大酒店。”郝冬梅的话,让司马文晴和寒冰都感到意外。 “是晴姐的...”寒冰在王老五公寓时,只听说她和杨汇音都找到了工作,但具体没问时什么工作,此时听到郝冬梅说是海星酒店,差点说出司马文晴就是老板的真相来,被司马文晴给打断了。 “冰冰,给冬梅拿点饮料来吧。”司马文晴向寒冰使了个眼色。 “哦,看我这人,冬梅,想喝点什么?”寒冰会意的笑了笑,站起来问郝冬梅。 “俄可能酒喝得多了点,头晕晕的,俄喝点酸奶吧。”郝冬梅双手捂着绯红的脸颊,笑看着寒冰回答。 在寒冰到厨房倒酸奶时,司马文晴问郝冬梅:“你喜欢到酒店上班吗?以后可辛苦啦,还要伺候人。” “俄就喜欢,以前和哥住酒店,看着那些漂亮的酒店服务员姐姐们,俄就想以后和她们一样,用灿烂的微笑为顾客服务,再说,俄是想留在岛城嘞。”郝冬梅的话,让司马文晴很吃惊,一个来自西北农村的姑娘,能把酒店的服务很纯朴的说到要害上,她还没见到今年招聘的人员名单,更没想到招了这么个有潜质的员工。 “看来冬梅真是适合做酒店的服务工作,祝贺你。第一次见面,该给你点什么礼物作见面礼呢?”司马文晴很喜欢这个纯朴的女孩,想送她件礼物做纪念。 “文晴姐姐,俄不要礼物,有你的祝贺就是最好的礼物嘞。”郝冬梅听到司马文晴想着要送给自己什么礼物的时候,笑着拒绝。 “冬梅,晴姐送你的礼物,一定要收,知道你有了个好工作,本来我也该送你个礼物的,可我实在没礼物送你。”寒冰把三杯酸奶端过来,给郝冬梅递一杯说。 “寒冰姐姐,看你说的,你给俄的祝福,就是最好的礼物嘞,要是你不嫌弃,俄以后可以经常来找你和文晴姐姐玩吗?”郝冬梅不知道寒冰就要离开了,她只是觉得在寒冰和司马文晴这里,没有那种拘束感,身心都很放松。郝冬梅自从认识了王老五后,整个人不仅成熟了,还没了自卑,这个变化,连她本人都不知道。 寒冰听郝冬梅这么问,有些闪烁其词的回答:“当然欢迎你常常来玩,我和晴姐高兴还来不及呢。” 司马文晴见两人说话,她却站起来,走进自己的卧室,不一会从里面出来,拿出一个小盒子:“冬梅,初次次见面,姐姐我也没什么合适的礼物给你,这是我在国外时,买的一个胸坠,还没戴过,你别嫌弃。”说着把盒子打开,拿出胸坠。 这是一个自由女神像十八k铂金胸坠,郝冬梅长这么大,还没收到过这么贵重的礼物,她有些局促的说:“哇!好漂亮啊!文晴姐姐,这么贵重的礼物,俄不能收,你留着自己戴吧,你看俄这样,也配不上戴这么美丽的项链。” “冬梅,人不能自己小瞧了自己,再美丽的东西,都没法和人比,以后别再这么说。这个项链,只是一件东西,也不值几个钱,谈不上贵重,没有人比你更适合戴它的,当时买的时候,我就是想送给适合它的人,现在找到了,这个人就是冬梅你,来,姐姐给你戴上吧。”司马文晴说着,把郝冬梅的身子转过去,让她背对自己,很熟练的把胸坠戴在郝冬梅的脖子上。 “多好看啊,冰冰,你说是不是呀?”司马文晴把郝冬梅身子翻过来,双手扶在她的双肩上,身子往后,看着戴在郝冬梅胸前的坠子,问寒冰。 “是很好看,冬梅,这个自由女神,代表着人类的和谐,配戴在你身上,再合适不过,还不快谢谢晴姐。”寒冰用手拿起坠子看了看,笑着说,并提醒郝冬梅谢谢司马文晴。她心里明白,表姐很喜欢这个未来的酒店员工,只要是表姐看好的人,一般都差不到哪里去,以后郝冬梅跟着司马文晴,会过得很好的。 “谢谢文晴姐姐,等俄领到第一个月薪水,就给姐姐也买件礼物。”郝冬梅的话把司马文晴和寒冰都逗乐了,也感动了司马文晴,她心里觉得很震撼,一个农村的姑娘,这么淳朴,没把人看得那么的难以相信。在这样一个可爱的姑娘面前,自己那些商业上的勾心斗角权术,显得是那么的肮脏。 “好,那姐姐等着冬梅妹妹的礼物。”司马文晴开心的呵呵笑着回答。 郝冬梅和寒冰表姐妹说说笑笑,很是愉快,时间不知不觉一个多小时过去了。 “哦,对了,寒冰姐姐,你说有话和俄说,甚话嘛?”郝冬梅像忽然想起自己和寒冰来这里的目的。 “没什么话,我是想拜托你,请你帮我一个忙。”寒冰放下杯子,拉起郝冬梅的手说:“你以后会常去看你哥吧?” “甚话嘛,姐姐要我作甚事?”郝冬梅接着说:“江雪姐姐给俄说过,要俄这个周末去哥的家里玩呢,怎么啦?”她疑惑的看着寒冰。 “你等着。”寒冰站起来走进自己的卧室。 郝冬梅看着寒冰的身影,还是没明白寒冰要自己做什么事情。 “冬梅,你和你叫的那个哥是怎么认识的?”司马文晴有些奇怪王老五怎么会认识一个在读大学女生。 “呵呵,说起认识哥,还真是巧合,第一次是我出电梯,把他的手机给撞落地上碎了,当时可把我吓坏了,要是他让俄赔,俄说什么也买不起那么贵的手机,后来,才知道我做家政服务的公寓,是哥的,接着他帮助我们干沟村建了水窖,还捐了钱盖希望小学......”郝冬梅把和王老五认识到王老五如何帮助她和老家的村民事情,给司马文晴大概的讲了讲,在她讲述的过程中,眼睛放着光彩。 司马文晴边听,边点头,看郝冬梅神采飞扬的讲述王老五事迹样子,她心里知道了这个女孩喜欢王老五。 寒冰在卧室里十几分钟后,手里端着一个红锦缎盒子出来,明显的,这是她在里面仔细包好,才拿出来的。 “冬梅,这是我给哥的未来结婚礼物,麻烦你以后转交给他。”寒冰用手摸着锦缎盒子。这是她听母亲说家里有件家传陪嫁礼物,经过死磨硬泡,说服了母亲先把这件东西要了过来,母亲在交到她手中时,千叮咛万嘱咐,要她务必保管好,将来要是有女儿,出嫁的时候当作陪嫁物,要是有儿子,就给娶回的媳妇,这宝贝传女不传男等等。现在,寒冰却要把这样一件家传的宝物送给王老五,她是把自己看作是嫁出去了,其实她也不知道这件宝物有多么的贵重,在她心里,任何东西,都没王老五重要。 “好,俄一定转交。”郝冬梅知道寒冰已经和王老五分手了,她不可能亲手交给他,让自己转交,也是情有可原。 司马文晴又问了些郝冬梅家里的情况后,寒冰开车把郝冬梅送回到学校,而郝冬梅,没往别的方面想,她不知道寒冰要走了,要是她知道,早打电话给王老五汇报了情况。 寒冰回到司马文晴公寓,司马文晴还坐在沙发上等着她。 “冰冰,你真不想再见他一面吗?你这样走,行吗?”司马文晴有些担忧的问。 “我写了张纸条在盒子里,那个叫江雪的姐姐,希望她能理解武哥,好好的和他一起生活,我衷心的祝福他们。晴姐,答应我一件事,以后不管武哥怎么问你,都别告诉他我在哪里,好吗?”寒冰脸上挂着泪说:“也别给他说我怀了孩子的事,不然,他会一辈子不安的。” “恩,我答应你,决不给他说就是。”司马文晴答应寒冰。 在寒冰走的这天,周六,郝冬梅也来到了王老五的家,带着寒冰留下的礼物。 “冬梅,这是寒冰交给你的吗?她还给你说什么啦?”王老五接过盒子,焦急的问。 “没说什么呀,就让我转交给你这个盒子,说是给你和江雪姐姐的结婚礼物。哥,怎么啦?”郝冬梅回答。 王老五没回答郝冬梅的问话,而是把包装在盒子表面的锦缎打开,里面是一个漆了土漆的长方形红木盒子,王老五一眼就看出,光这个盒子,都有些年月了,他很小心的打开盒子盖的铜扣,翻开盖子,里面的东西让他惊呆了。 22 寒冰的礼物 王老五才看那么一眼,立刻把木盒盖上,他看出来了,要真的是那个年代的,可是无价之宝啊。说什么他也不敢相信,寒冰竟然会把这样贵重的一件东西,当作普通的礼物送人。 “哥,寒冰姐姐送的礼物是什么呀?让我也看看吧?”郝冬梅见王老五吃惊的样子,把盒子才打开就盖上,好奇的凑过头来要看盒子里的东西。 “哦,没什么,就是一般的礼物。”王老五回答郝冬梅,却抱起盒子,朝楼上走去,走到楼梯一半,又转身伸下头来叫江雪:“雪,你上来。冬梅,你陪妈妈好好的聊聊。”说完,自个上了楼。 “哥这是咋的啦?神神秘秘的,像得到了啥宝贝似的。”郝冬梅微笑着说。 “冬梅,你陪妈坐一会,我上去看看。”江雪也觉得王老五神色不对,奇怪他怎么会这样呢。 王老五母亲特别喜欢郝冬梅,这个朴实的陕北农村姑娘,很对她的胃口,和她在一起说话,总让王老五母亲笑个不停。 “雪,你上去吧,让冬梅在这里陪我说说话。”母亲给江雪说,她才不关心王老五收到的寒冰礼物呢。 “妈,那我上去了。”江雪站起来,朝楼上走去。 王老五到楼上书房,把盒子小心的放在桌子上,找出白手套戴上,再次打开盒子。 盒子里面由紫色锦绒铺就,上面整齐的摆放着有两排彩色的瓷器,一共十二只,每只都是一般大小,色彩鲜艳夺目,每只都是由男女组合而成,都是裸体的,栩栩如生,连头发和胯间的毛发都清晰可见,每一对都有不同的性爱姿势,旁边放着一本蓝色封皮,看着很旧很厚的书,书边放着一个信封,信封上写着‘江雪姐姐亲启’。 王老五在客厅里看到里面的东西时,很快的把盒子合上,因为那十二对男女性爱的瓷器姿势,一般人看到,都会脸红心跳,很是淫荡,他怕郝冬梅和父母看见,所以看一眼后立刻合上。 江雪来到卧室,看到王老五正在看盒子里的东西,她开口问:“怎么了?” “你看。”王老五用手指着盒子,让江雪看。 “这是什么?古董吗?”江雪也惊奇的看那十二对男女交合的彩色瓷器,看得脸有些烧烧的。 王老五小心的拿出第一对,是一个裸体男人站立,前胯对着一个匍匐在座子上的裸体女人的臀部,瓷器上两人,被男人的命根连接,女人还侧头朝后陶醉的看着男人,男人的双手摸在女人的双乳上。神态逼真,好似看到真人在做爱一样。 “雪,这信是给你的。”王老五说着把信递给江雪,自己再埋头仔细的端详盒子里的瓷器,每一对都很惟妙惟肖的表达出男女欢爱的姿势,虽然很小,但很精致,尤其是男女的眼神,让人看着都觉得那一对对小人是活的一样。 王老五有些爱不失手,越看越觉得好,逐一的看完后,发现十二对瓷器的男人样子都是一个样,浓眉大眼,高鼻梁,阔口,还有明显的油肚,胡须和胸毛浓密,头发不是中原古代人的模样,倒有些像电影电视里的塞外人或是蒙古人的发型,光头上,两只耳朵上方,分别留着头发,是扎成小辫的,脑后也有,扎成很多的小辫,像以前荷兰球星古力特的小辫。 “健武,寒冰是你以前认识的女子吧?”江雪看完信,靠在桌子边,眼睛盯着王老五,有些不高兴的问。 “啊?哦!是!怎么了?”王老五正把玩瓷器,看得高兴呢,忽然听到江雪问寒冰,抬起头,闪烁其词的回答,像做错事情的孩子,怕江雪怪罪他。 “你看看吧。”江雪把信递给王老五。 王老五先把手里的瓷器小心的放回盒子,疑惑的接过信,很认真的看起来。 江雪姐姐: 你好! 很冒昧的叫你姐姐,本来应该亲自和你见面的,但因为自己没那种自信,所以才用这样无声的方式和你认识,请不要怪罪妹妹的无理。 武哥是个好男人,我以前不知道他心里一直想着姐姐你,现在知道了,真为武哥高兴,有你这样的人陪伴在他身边,他会幸福的。 见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可能已经在国外或者在去国外的路上。知道姐姐要和武哥结婚,没什么礼物可以留给你们做纪念的,这套瓷器,听我妈说,是我家祖传的陪嫁礼,只要女儿出嫁,做母亲的就会把这套瓷器作为压箱底的陪嫁物随同女儿嫁出去。我要到国外去结婚了,把它带在身上也没用,外国人没这么多规矩,所以就留给姐姐和武哥,算是做妹妹的一点心意吧,请别见笑。 很抱歉用这样的方式和你们告别,真心祝福你们! 寒冰 某年某月某日 王老五看完信,一脸的官司,拿起电话就打,可提示关机,再打司马文晴的,通了,但不接,再打,就关机了。王老五跑到楼下,问郝冬梅。 “冬梅,寒冰要出国的事情你知道吗?”王老五的问话,让郝冬梅很吃惊。 “甚?寒冰姐姐要出国?俄没听她说嘞。哥,这是真的吗?”郝冬梅反倒是问起王老五来。 王老五母亲也问:“你说寒冰要出国,什么时候?” “晚了!走了!她已经走了,到国外去了,她是在逃避,是为了成全我和雪呢。”王老五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自言自语的说。 “寒冰是个好姑娘,唉!要不是她...”王老五母亲看了眼郝冬梅,没把话往下说,而是说道:“好人总会有好报的,到国外去也好。” 江雪这个时候走下楼来,坐到郝冬梅身边问:“冬梅,这个叫寒冰的,是不是以前你哥的女朋友?是因为我的出现,她才离开的?”她没看王老五,只问郝冬梅。 郝冬梅看看王老五又看看江雪,不知道该不该说真话,很是为难。 王老五母亲走过来,拉着江雪的手说:“雪,是我不对,当初要不是我拦着小武,他们也就结婚了,是我没同意他们交往的,你就怪妈吧,都是妈的错。”母亲说着,难过得哭了起来。 “妈,你别伤心,这怎么会是你的错呢。都是我不好,是我伤害了寒冰,没和她把事情解释清楚,她没给我道歉的机会,就这么走了。”王老五说完,低下了脑袋。 “江雪姐姐,你跟我来。”郝冬梅拉起江雪,朝楼上走去。 到了楼上,郝冬梅给江雪说:“哥那天和寒冰姐姐分手,一个人还大哭了一场嘞,俄从没见哥那样哭过。哥这些年来,太可怜了,一个人这么的苦苦等着姐姐你,姐姐你要原谅哥,他不能没有姐姐。” “谢谢你,冬梅。我理解你哥的苦,我不是怪他。”江雪只能给郝冬梅这样说。 王老五走上来:“雪,对不起,我应该早点告诉你的。” 江雪没理会王老五,郝冬梅见两人僵持着,一个人悄悄的下了楼。 王老五等郝冬梅下楼后,接着给江雪说:“雪,我本来想把这些事情处理完后才给你说明的,可是我...” “你就不该瞒着我,要是我早些知道,可以由我去和寒冰谈,也许那样她就不会远走他乡。你根本不知道一个人被迫离开自己生活过的熟悉环境的感受,寒冰以后该怎么过呀?”江雪是为寒冰的未来担心,在她的心里,王老五固然第一,可怎么说,寒冰也是因为自己而不得不离开的,所以她觉得很愧疚,像是抢了别人东西那样的愧疚。 王老五知道江雪的想法,所以忙着解释:“雪,这和你没关系的,都是我以前没把事情给她说清楚,你没必要自责,是我一个人的错。” “以后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向寒冰当面道歉和感谢她。健武,从信上看,这个礼物像是人家的传家宝,我们不能收,还回去吧,还给她的父母。我其实已经收到寒冰给我的最好礼物了。”江雪看着装瓷器的盒子,她是在王老五跑下楼后盖上盖子的,所以刚才郝冬梅也没看到里面的东西。 “恩,我一定还回去。谢谢你,雪。”王老五走上去抱住江雪说。 “以后,你还有什么人情债,就让我和你一起还吧。你放心,我不会再离开你的,没有人能让我们分开,我会永远的和你在一起。”江雪双手搂着王老五的腰,把头靠在他的胸口上,小声的说。尽管她知道王老五十几年的生活里,可能会有些扯不断的恩恩怨怨,虽然已经有了思想准备,可一旦遇到,还是有些意外,蒋晓芊的事情刚过去没多久,现在又出来个寒冰,还不知道以后会再冒出个什么女人来,但她下决心,要和王老五一起共同面对,自己连婚姻和孩子都可以放弃的来找他,还有什么舍弃不了的,甚至她还想过,即使孩子要不回来,自己也要和王老五好好的过下去。 23 带着爱离开 寒冰在出国前的头天晚上,给司马文晴说:“晴姐,我今晚回医院宿舍住,那里还有些东西,我明天要带走,得过去收拾。明天一早我过来你这里,你再送我去机场。” “不是已经辞职了吗?怎么还会有东西在那边呢?”司马文晴疑惑的问。 “可房子还没交呢,本来说好请李博士帮移交的,可我刚才发现,不仅东西落在那里了,还有房门钥匙也忘了给李博士,所以得过去,你别管我了,明天一早,我准时过来就是。”寒冰很不会撒谎,她有些慌张,边说边穿上鞋子,拿上包,没等司马文晴说话,急忙出了门。 司马文晴半信半疑,可又不知道寒冰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只好由着她,没再阻拦。 寒冰从司马文晴公寓出来,开上车,直接来到王老五的公寓,她刚才给司马文晴说谎,其实她早就把宿舍清理干净,钥匙也移交给了医院房管科,她哪是去收拾东西,她是要最后到和王老五共同生活过的公寓再住一夜。 寒冰把车停到地下停车场里,乘电梯来到28a,门的密码她熟记于胸,开了门,走进公寓,打开灯,她站在换鞋的地方,从左边玻璃围成的浴室开始,逐步的用眼睛慢慢扫视起整个屋子。 等她把整间公寓审视完,才把鞋子脱了,轻巧的跨出脚步。深秋时节,天气有些凉了,寒冰穿着袜子的脚,踩着的木地板,有些冰凉,犹如她此刻的心境一样。 寒冰走到大床前,慢慢的坐在床边,然后把身子俯下,侧着身体,双手合在一起,枕在头下,眼泪轻轻的从眼眶中滑出,无声的滚落到蓝色的床单上,好似水珠汇入进汪洋大海中,顷刻间没了踪影。 “哥!我要走了,要离开你了,请你原谅我不辞而别。我会好好的把我们的寒寒养育大的,你放心,等他长大了,我会让他来见你。哥,我知道你是没办法,你也有自己的难处,还记得我给你说过吗?只要你爱上了别的女人,我会离开你的,现在,你爱的女人找你来了,我也该离开了,尽管有些舍不得,有些心酸,可我必须离开,这样,你才能和她幸福快乐的生活。哥,别怪我狠心,因为我爱你,所以才离开你,以后也别再找我,好好的珍惜你所得到的吧。”寒冰自言自语的说着,说到伤心处,呜咽了起来,她有种生离的悲壮,好似这一走,永远也见不到心上人似的。 寒冰在床上伤心的哭泣一阵后,站了起来,她要好好的按过去住在这里时的方式,再重温一次那份美好的感觉。 她走到衣柜前,开始整理王老五的衣服,挂在衣架上的西装,虽然很整齐很得体,可她仍然一件件的拿出来,再重新挂回去,领带架上的各色领带,也一条条的重新整齐的挂好,整理完挂着的衣服领带,她又抽开衣柜下方装内衣内裤的抽屉,里面塞满了她给王老五买的内裤,寒冰把这些内裤全翻出来,再一条条的叠好,平角的放一个抽屉,三角的单独放一个抽屉,还有王老五夏天穿的t恤衫,她也很整齐的重新叠过后,放回抽屉里。 寒冰此时,就像一个家庭主妇,给丈夫整理着衣物,显得从容而欣慰,她没再哭泣,在做着这些的时候,她甚至觉得很开心,能最后为心爱的男人尽一尽做妻子的义务,虽然不是那么的彻底,没能和他最后相拥而眠,可做这些,也已经足够了,寒冰觉得很满足。 收拾完衣柜,寒冰又开始收拾书架和古玩架,其实也没什么可收拾的,也就是用鸡毛弹子弹弹灰尘,平时也没什么灰尘,可寒冰还是一丝不苟的做着。 等寒冰把这些都做完,她站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再也找不到要收拾的地方了,她才满意的嘴角露出笑来,有成就感的那种微笑。 她以前每次收拾完房间,都会到浴室里洗澡,今夜自然也不例外。寒冰把身上的衣物一件件的退去,不慌不忙的,每脱下一件衣物,她都会很仔细的叠好,放在起居间的沙发上,这是她的一个习惯,从小养成的习惯,是她母亲教她的,说这样放衣服,等第二天早上起来,就很容易的找到自己的衣服穿了。 寒冰最后把内裤褪去,全身完全被解放了似的,显得轻松很多,她朝窗口看着自己映照在玻璃上的裸体,把双手掌轻轻的放在还是很扁平的小肚子上,似乎感觉到了有个小生命在里面砰砰的跳动,她笑了:“寒寒,知道妈妈在哪里吗?妈妈在创造了你的地方,也就是在你爸爸的房间里呢。明天妈妈要带着你离开这里了,要去很远很远的地方,等你长大了,还会回到这里的。现在,妈妈要带你去洗澡。”寒冰在给肚子里的孩子说话,尽管还不是孩子,只是一个胚胎,可她仍然把他当作是可以听懂语言的孩子一样,边说边走进浴室。 寒冰在浴缸放着热水,自己躺在里面,从四面八方喷射出来的热水冲刷着她的躯体,她很舒服的把头枕靠在浴缸的边上,伸展开四肢,微微闭上双眼,任由热水肆无忌惮的帮她全身按摩。 寒冰脑海中浮想起和王老五在浴缸里的每一次共欢,那种消魂的欢乐,仿佛就发生在昨天,王老五健壮的身躯,似乎此时就在身边,他哈哈爽朗的大笑声,犹如就在耳边,他的抚摸、他温柔但不失劲道的在自己身体里的抽送、还有他在高潮时候脸部扭曲变形的表情,似乎都一起冒了出来。寒冰回味着每次王老五带给她的无穷无尽的快乐,回想着他讲的一些有趣的童年和学生生活。 寒冰陶醉在脑海的回味中,她用手抚摸着自己的身体,从胸部到下腹,想象着是王老五的手在抚摸自己,伴随着水流的哗哗声,寒冰开始轻声的哼哼起来。 一个人的幻想空间究竟有多大,恐怕没人能说得清,有的人可以把自己幻想成世界最富有的人,有的可以把自己幻想成世界上最有权的人,还有的人把自己幻想成世界上最美丽最帅的人,每个人幻想的标准不一样,目的也不一样,幻想的对象也不一样。此时寒冰幻想的对象,没有那些帅歌星影星,她只幻想着一个男人,这个男人曾经给过她作为一个女人应有的欢乐,这个男人先后救过自己两次,还为救自己进过看守所,这个男人为了一个快死的女人不顾一切的守侯她,这个男人能把一个喜欢的女人装在心里十几年,这个男人懂得如何让一个女人快活...... “哥!我爱你!”寒冰脑袋里全是王老五的身影,情不自禁的叫喊出声来。 这一夜,寒冰迷糊的没睡塌实,脑袋里总是有王老五的音容笑貌,时而是王老五搂抱着自己,时而是王老五抚摸自己,有时是王老五压在自己的身上,寒冰裸身躺在蓝色的大床上,不停的做着梦,嘴里还喊着哥。 寒冰一早起来,把床恢复成原状,恋恋不舍的含泪离开了王老五的公寓,离开的,又岂止是公寓,她要离开的是这个生活了几年的城市,离开她深深爱着的人,她要把这些爱恋,都带到国外去,准备在未来漫长的孤独生活中,把过去那些美好的记忆,不断的翻出来回味,用这样的回味,来伴随她度过难以想象的寂寞。 寒冰把车停在了司马文晴公寓里的停车场,由司马文晴开车送她到机场,寒冰的父母在上海等着她,她要从上海转机到英国。 “冰冰,后悔还来得及,你完全可以不这样逃避的,可要想好了。”司马文晴驾驶着车,再次劝寒冰。 “晴姐,你别劝我了,这是最好的方式,你说什么都没用的。再说,你这么的忙,舅舅那里,没个亲人在身边,他会伤心的,我正好可以代替你好好的照看他。”寒冰脸上挤出微笑的说。 “冰冰,有个事情我没告诉你,现在该让你知道了。”司马文晴想把肖战和自己的交往告诉寒冰。 “什么事情?难道表姐还有很大的秘密瞒着我吗?”寒冰以为她要说王老五的事情呢。 “是啊,是很大的秘密。我打算结婚了。”司马文晴说这话的时候,没有任何的激动,似乎结婚是很平常的事情一样。 “啥?!你要结婚?天哪!我的天哪!这么大的事情,你现在才告诉我。快说说,你看上谁了?不会又是闹着玩的吧?”寒冰还真是吃了一惊,有些不敢相信的追问。 “你见过的,就是酒店新来的总经理,肖战。”司马文晴的样子不像是说着玩,寒冰从她的脸上看出来了,这次,表姐说的是真的。 “是他?你们什么时候好上的?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呀?”寒冰觉得有些忽然。 “最近两天才决定的,因为发生了很多事,所以一直没来得及给你说起,等爸见到你,问起我的个人生活,你就把这个消息告诉他,他肯定高兴得想马上手术,回来操办我的婚事。”司马文晴在这个时候说出自己要结婚的事情来,是有用意的,她不想让寒冰心里总是想着自己曾经和王老五有过纠葛,她要寒冰相信自己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 “你们决定了?日子定在什么时候?我恐怕出席不了你的婚礼了,对不起啊,晴姐。”寒冰很想参加司马文晴的婚礼,可是,她一想到自己好不容易做出离开的决定,不能因为表姐的婚事动摇了自己的决心。 “我们还没决定具体时间呢,等爸的病好了,我会带着肖战到国外去见爸的,或者干脆就在国外举行婚礼,要真是那样,你还可以做我的伴娘呢。”司马文晴呵呵的笑了起来,她想尽量的把有些沉闷的气氛弄活跃点。 两姐妹说着话,到了机场,寒冰办好登机牌,在司马文晴陪同下,来到安检前。寒冰转身,拥抱司马文晴:“晴姐,谢谢你!” “傻丫头,谢什么呀,是晴姐没照顾好你,晴姐对不起你。”司马文晴用手拍着寒冰的背说:“到外面,凡事多个心眼,在外面可不比在家里,要学会自己照顾自己,缺钱花了,就给晴姐说,别去打工,好好的把孩子生下来。” “晴姐,不管他怎么问你,你都别告诉他我的任何信息,尤其不能说我怀了他的孩子,他要是知道,就不能安心的生活了,拜托你了,请你一定记住。”寒冰还是担心司马文晴会给王老五说。 两姐妹刚分开拥抱,司马文晴的手机响了,她拿出来一看,是王老五来的电话:“冰冰,是他打来的,要不要接?”她说着,把电话递给寒冰。 寒冰犹豫了几秒,接过手机。 司马文晴以为寒冰要接电话了,她有些为寒冰感到高兴的时候,却看见寒冰把手机关了。 寒冰接过手机后,眼睛看着电话,手指在接听键上摸了一下,然后放开,把拇指在挂断键上轻轻一按,手机没了声响,接着她把手机关上,她明白,王老五肯定是收到了郝冬梅带去的礼物,看到了纸条,才打电话的,因为自己的手机关了,所以把电话打到表姐的手机上。 “晴姐,我该进去了,你回去吧,我到了那边,再和你联系。以后,你多打听些他的消息,有什么情况,一定要告诉我。”寒冰拉着司马文晴的手,最后说。 寒冰一步一回头,通过安检,朝候机大厅走了进去,带着对王老五割舍不下的爱恋,带着王老五种在她身体里爱的种子,没给王老五作最后的道别,一个人离开了。 24 盗窃警察钱包 在浙江的侯宝生和张天强,决定今晚行动,这个周末,唐华肯定要去他常去的那家黑豹酒吧,所以他俩天刚黑,就事先在黑豹酒吧里等待着,他们已经跟踪唐华有一段时间了,摸准了他的生活规律。 唐华自从离婚后,把孩子交给父母,一个人开始过上逍遥的生活,包养的情妇,听说他离婚了,死皮赖脸的要和他结婚,他最近正为这个骚娘们闹腾得心烦,很少去见她了,大部分时间都在外面打野食,尤其喜欢到黑豹酒吧,因为这家酒吧是在他保护下开的,那里的小姐,只要是新来的,都要先经过他的胯下才能上岗,酒吧里最漂亮最年轻的,和他都有些关系,他在这里喝酒玩女人,不用自己花钱,得到的是最好的免费服务。唐华的这个毛病,被侯宝生和张天强侦察得一清二楚。所以人要安心过日子,最好少些毛病。唐华的毛病,就是太招摇,太沉醉于纸醉金迷了,不倒霉都难。 侯宝生和张天强在黑豹酒吧,要了一间唐华常要的那个包间隔壁的一个房间,叫了几个这里最漂亮最年轻的小姐,陪着他俩喝酒唱歌,像真的去玩一样。两个人左拥右抱,把几个小姐的身体一个个指检了个够,反正这些女人都是千夫指,专门给来这里的男人摸的,花了钱,不摸个够,亏! 大约在九点左右,一个年龄大点的,像鸨母或领班一样的女人进来,给侯宝生和张天强媚笑着说:“哎呀呀,两位先生,真是对不起,隔壁的一个先生要叫这里的两个小姐过去,真是对不起两位了,为了表示歉意,我陪二位先生喝三杯。说着就腻歪在侯宝生怀里,还自己给自己倒上酒。 侯宝生和张天强知道肯定那小子来了,但表面上装着很生气的样子说:“你,都老得快成干黄瓜了,滚一边去!这酒是给年轻漂亮女人喝的,你没资格了!”侯宝生是开酒吧的,对付这些人,自有一套办法:“难道爷的钱就不是钱吗?小姐是我们先叫的,没理由现在让给别人,谁也不许走!”两人一唱一合,搂着那些小姐又摸又亲的,完全像两个专业玩家。 这个女人被侯宝生说得气急败坏,女人都怕别人说老,她虽然做这行已经多年,脸皮已经磨得比城墙还厚,什么下流的事情她都见过,也做过,但就是不许别人说她老。只见她从候宝生腿上跳起来,双手叉腰,瞪着双眼:“老娘老了怎么着!那也比你妈年轻漂亮吧!你那几个钱算老几!姑娘们,跟我走!” 几个小姐可能被这个老女人平时给管怕了,一个个都想站起来走人,可侯宝生和张天强不吃这一套,张天强耍着酒疯,把一个小姐一把抱住,一只手伸进小姐超短的裙子里摸捏着,对其她几个小姐吼叫着说:“哪个婊子敢走!大爷我就让她被抬着出去!”他的那张刀疤脸,在昏暗的灯光下,阴森森的吓人,姑娘们有些害怕他,又都老实的坐下。 “哟呵!哪里来的外地野种,敢在这里撒野!知道隔壁的那人是谁吗?那可是这个城市的爷!你们敢和他争女人!是吃豹子胆啦!”那个鸡婆把唐华抬出来,想用他来吓唬这两个侮辱了她的男人。 侯宝生哈哈大笑着吼道:“滚你妈的蛋!老子什么没见识过!有本事叫那小子过来!爷我倒是要看看是什么样的一个角色!” “哈哈!这位爷是在说我吗?我来了!专门来给你看看我!”唐华听到隔壁房间像在吵架,从自己的包间出来,刚好听到侯宝生的话,他摇摆着走进来。今天他穿的是便服,t恤衫,休闲牛仔裤。 张天强在唐华走进门的那一刻,用他专业的眼神一扫,一眼就看出他的钱包放在哪个口袋里。而侯宝生却忙站起来:“哟!是大哥你呀,失敬失敬,小的不知道是你,请多包涵。”侯宝生不说出唐华的姓和官职,在这样的场合,懂事的人都不会那样做的。他回身笑呵呵的给那个老女人说:“你看你,早说嘛,要是你早说是这位爷,不就没这么多事了嘛!女人做事,就是头发长见识短。” 唐华一听侯宝生的话,知道他是个明白人,火气小了很多,在这个城市,认识自己的人不少,可自己不可能都认识,所以他以为这个外地人是在这里做生意的,也没想太多:“这位老弟,你还算识趣,现在姑娘可以跟我走了吗?” “看你说的,你到这里来了,我怎么能让你就这么走呢,不嫌弃的话,请坐下来喝两杯再走,可以给小弟赏个光吗?”侯宝生客气的点头哈腰,一付哈巴狗样,他伺候过杜云海,干这行,他可是老手了,说着话,他走上去拉唐华坐下,张天强也笑呵呵的过来拉唐华,顺手把他的钱包给弄到了手。 “好,那陪二位喝一杯,就一杯哦!”唐华说着端起一杯酒,和侯宝生和张天强碰了碰,一仰脖子干了。 “痛快!今天兄弟我真的是见识了!以前只是听说大哥你人豪迈,今天一见,果然豪爽!姑娘们!可要把这位大哥伺候好啊!我给你们双份的小费!”侯宝生拉着唐华的手说:“我知道你是个忙人,不多留你了,今天的帐由我结,算是小弟的一点见面礼,以后还请你多多关照。不知道能不能给小弟这个面子?” “哈哈!没想到你还是个爽快人,改天再细聊,老哥我恭敬不如从命啦!告辞了!”唐华说完,一手搂一个小姐,走出包房。 被候宝生抢白了几句的鸡婆,出门前还回头狠狠的瞪了侯宝生和张天强一眼。 侯宝生和张天强在唐华他们出去没多久,结帐后立马走人,出门开上车,没回住的地方,直接出城,朝岛城方向开,这是他俩事先设计好的,只要张天强得手,立马离开。 侯宝生在车上翻看着唐华的钱包,里面的现金有两千多,卡有三张,一张是建设银行的银联卡,一张是工商银行的银联卡,还有一张,是招商银行的信用卡。身份证也在钱包里,还有一张孩子的照片和两张名片。 “天强,今晚我们换着开车,困了在车里睡,明天中午就可以回到岛城。我先给武哥打个电话,你别开那么快,小心超速,被交警拦住就糟了,要知道,我们还没脱离危险呢。那小子可能用不了多久,就会知道被偷的事情,要是他真有鬼,肯定会搜捕我们的。所以我们尽量小心,稳妥点。”侯宝生边说边拿出电话。 “估计从卡上查不出什么来,倒是这些天拍到的照片,应该用得上。”张天强开着车,把车速放慢下来,他觉得侯宝生说的很对。在做这件事前,他就知道这个侯宝生不是一般人,现在,经过这么些天相处,他是实在佩服侯宝生。 唐华在两个小姐伺候下,在她们的温柔乡里,已经不记得自己的亲老子是谁了。两个小姐在包房里脱光了衣服,为脱光了衣服的唐华做着最下流最贴心的服务,唐华躺靠在沙发上,四肢伸展,任由两个小姐使用各种手段为他尽情服务着。 这里是唐华的一个淫窝,只要他每次来,不玩个够,不喝个晕,是不会走的,他早吩咐这家酒吧的老板,不要让任何人来打搅,为的是他能很投入的和这两个小姐做很下流的事情。两个小姐心里是一百个不愿意,为他服务得不到一分钱,尽管不愿意,可又没办法,因为惹不起这个人,心里不愿意,还不能表现出来,要是让他看出来,不是打就是踢,两个小姐,装着笑脸,只好很顺从的按他要求做着他想做的事。 别看唐华对老婆虽然不好,总是像强奸一样的对江雪,但对酒吧小姐还是比较温柔的,可算是懂得怜香惜玉的男人。也许很多男人都如他一样,在家不懂怎么疼老婆,在外却很会疼女人,可他们没想到的是,自己花钱不算,还要给予那些女人温柔,这样的买卖,还真是亏大发了,也许是心疼所花的钱吧,男人总想把花的钱玩个够本,其实不仅没玩够本,反而亏大本。要是每个男人都明白这个道理,妓女这个职业,也就不会像如今这样火暴了,这恐怕也叫供需平衡吧,有需要就有供给,也算是经济搞活的一个缩影。 唐华在两个小姐身上,让她们跪爬在沙发上,把光屁股对着自己,他站立在地上,进出几下这个小姐的身体,又去另一个小姐身体里戳弄几下。他总是能找到不同的方式玩,只玩得他筋疲力尽,全身都要散架般。在午夜时分,终于晕忽忽的走出酒吧。走到停车的地方,在掏钥匙的时候,才知道自己的钱包没了,搜遍全身也没摸到,到车里看了又看,翻了又翻,也没有,心想是不是被刚才那两个小姐脱衣服的时候给算计了。想到这个,唐华嘴上自言自语的骂道:“娘稀匹的!这两个臭婊子!敢和老子玩这套!看老子怎么收拾你们!”嘴上嘀咕着,气冲冲的再次进入酒吧。 唐华回到包房,看见两个小姐已经累得躺在沙发上睡去,他二话不说,上去就给每人肚子上一脚,嘴上大骂着婊子,一手一个的揪起两个女人的头发,问:“刚才谁拿了老子的钱包!快说!不然整死你俩!”完全没了刚才怜香惜玉的男人风度,忘记了刚才还从她们身上得到的快乐。 两个女人被唐华的这一脚踢在小腹上,疼得说不出话来,表情很痛苦的龇牙咧嘴,没了以往的风情万种。 “不说是不是?!老子今天就让你俩脱层皮!娘稀匹的!”唐华吼叫着完全忘记了刚才还在这两个女人身上得到的快感。常言说戏子无义,婊子无情,那嫖客应该是什么?嫖客是既无情也无义,比戏子和婊子还高级,而具体到唐华这个家伙,还应该加四个字‘狼心狗肺’。他就是这样一个有吃人的狼心,长着哈巴狗肺的男人,他把两个无辜的小姐,用他的话说叫婊子的女人,使劲的拉着她们的头发,疼得两个半裸女人头朝后嗷嗷直叫,这声音,可不是她们平时伺候男人的那种装腔作势的无病呻吟,完全是撕心裂肺的嚎叫。 “快给老子拿出来!不然整死你两!敢偷老子的钱包!娘稀匹的!你们是不是活腻了!快给老子拿出来!”唐华抡起手掌扇完一个,又提起另一个扇,把他平时审罪犯的本事拿了出来,面目狰狞,像个侩子手。 酒吧老板知道出事了,挺着个大油肚,跑起来像只企鹅,急忙赶过来,见唐华目露凶光,折磨着两个小姐,忙点头哈腰的问:“怎么回事?她们俩惹大哥生气了?” 唐华把事情大概的说了说,老板一听,火冒三丈,上去用脚踢两个小姐的下身,嘴上骂骂咧咧的:“臭婊子,敢向我大哥伸手,娘稀匹的!看我怎么收拾你们!今天把钱包交出来算完事!要是你俩死扛着贪了大哥的钱!老子打断你俩的手脚!让你俩下辈子都不得好活!快交代,藏哪里了?”。 当老板的,有几个是好东西,好人是很难当老板的,尤其是做色情服务业的老板,更没一个是好东西,利用女人骗男人的钱,把良家妇女霸占着做人肉生意,如果是好人,就不会干这个行当,所以这个酒吧老板狠起心来,不比唐华逊色,脚手只往两个小姐致命的地方招呼,招招狠毒。 这下可把两个小姐给整得以后恐怕见到男人都会害怕了,哭叫着说没拿也没看见,求他们饶了她俩。好在这个时候那个鸡婆进来,忙劝着唐华和老板,说要是她们偷了,还不早跑了嘛,还会在这等着挨揍吗等等。 唐华听鸡婆说的有道理,骂骂咧咧的放开俩小姐,开始把思路从进酒吧到发现丢钱包的经过细细想了想,脑袋里忽然冒出侯宝生和刀疤脸的影子来:“娘稀匹的!是那两个狗日的干的!他们还在不在?”唐华不愧是搞刑警出身,一下子就找到了犯罪嫌疑人,站起来双手抓着鸡婆那胸前本来就不多的衣服,大声的呵问道。 “他们早...早走...了!”鸡婆被唐华给吓唬得说话都结巴了,没了往日那么的能说会道。 “知道他们是哪里的吗?!”唐华再追问道,嘴都快凑到鸡婆的嘴上了,口里喷出的唾沫星子弄得鸡婆满脸都是。 “不...不知...道,像是...是...外地...地人。”鸡婆的腿都在发抖,要不是唐华提着她,她早瘫倒下了。 唐华把手放开,急匆匆的走出包房,那鸡婆就整个的瘫软在地上,两个小姐哇哇的痛哭着,老板丢下一句:“哭什么哭!娘死了还是爹死了!”跟在唐华后面像企鹅样小跑出来。 唐华像疯了一样,又不好动用手下的人马,只好一个人开着车到处的瞎找,那些自己熟悉和不熟悉的酒吧赌场宾馆旅社,他都找,这一夜他一个人在办案,为自己存在江雪给的那张卡上的钱办案,他很卖命,比平时都认真,即使是上头交办的大案要案,他都没这么上心过,那些钱,可是自己冒着危险,冒着掉脑袋得来的,说什么也不能就这么白丢了。那可是自己花天酒地的根本啊,有它在,心里才塌实,现在没了,心里像丢了魂似的全身不自在。 唐华整整忙活了一夜,也没找到犯罪嫌疑人,疲惫不堪又很沮丧的回到父母家里。 他母亲刚起来,见他那个样子,关心的问:“又一夜没睡吧?快去睡会吧。”他母亲已经习惯了他晚出早归,每次唐华都说办案子,所以他母亲开口就这样问。 “昨晚小武没再闹腾了吧?”唐华问,自从江雪走后,儿子天天闹腾着要找妈妈,可把他父母折腾坏了。 “能不闹吗?江雪这女人也真是狠心,怎么连个电话也不来,没离婚那会,死皮赖脸的说只要儿子,现在倒好,自己一个人轻松过日子了,把亲儿子都忘记啦!没良心的东西!”唐华母亲嘀咕着,她这些天被孩子折磨得也快疯了。 唐华正在为丢了的卡闹心,那张卡里,可是自己这两年来捞的黑钱,自己不敢用自己的名字存,而是用江雪的卡,这样,以后就算清查,也难查到自己的头上。他本来可以把卡藏在家里的,可又怕包养的那个女人翻找出来,觉得还是带在身上最安全。现在可好,遇到两个高明的小偷,把自己冒着丢官杀头积攒下来的钱给偷走了,这比要他的命还要命,他能不急吗,可又没办法动用手下的人去查,可谓是哑巴吃了黄连。 现在听到母亲说起江雪,他眼前一亮,对呀,只要江雪把那张卡挂失后,再补办一张,不就能把钱找回来了嘛,他一拍脑门,急匆匆的又出门去。 “你还出去呀?”母亲在他身后问,但唐华像没听到一样,他要去找江雪的父母,问江雪的电话和地址。 25 深深的烙印 在晚饭后,郝冬梅在王老五家呆到大约十点,说什么也不在王老五家住,要回学校,王老五和江雪一起,开车把郝冬梅送回学校,在开车返回家的路上,王老五的手机响了,拿起来看了看,知道事情的重要,把车靠边停下。 他看了眼江雪,最后还是觉得没必要背着她,按下接听键。 “宝生,是我。是吗?里面真有建设银行的卡?”王老五又看了看江雪,和侯宝生继续说话:“你确定?那好,你们赶快走。哦,在路上了吗,路上小心点。我等你们回来,要到的时候给我电话,我会去酒吧等你们。回来再感谢你和天强。好,那我等你们,明天见。挂了啊。” 王老五接完侯宝生电话,把车发动,重新开回马路上。 江雪一直没说话,见王老五表情严肃的开着车,证明他办的事情很棘手,可能他在考虑下一步怎么办。 江雪想的一点没错,王老五确实在想下一步怎么走,要是自己估计错了,那就得另想办法,可要是真如自己估计的那样,他也得想个万全之策,既要帮江雪要回孩子,又不能让江雪和自己出任何意外。他从江雪的口中知道,唐华是个十足的无赖,要是把他惹急了,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做得出来。 “雪,唐华很有可能还在用你给他的那张卡,我刚才问了,他得包里,确实有张很旧的建设银行卡,可能在两三年前办的。”王老五终于说话了,说明他已经想好了应对措施。 “没错,我给他的那张卡,确实是三年前办的。你让他们偷到了吗?”江雪很肯定的回答并问道。 “是的,在一个小时前,他们偷了唐华的钱包。如果那卡里没钱,他为什么还要用着呢?而且还不离身的带着,说明那卡肯定有用。雪,你记住,他明天,不,说不定今晚就会给你电话,只要他知道钱包丢了,肯定会打电话给你,要你回去挂失,然后再补办新卡,目的就是不想把里面的钱白丢了,如果是这样,数目应该不少,要是他三天内都不打电话来,那就说明卡里没多少钱,或者他自己把事情给办好了。”王老五的思路很清晰,把问题都想到了:“如果电话来了,你不要理他,因为他还会打,等他急得不行了,我们就过去,你去挂失,不是为了还回偷来的卡。你挂失的时候,再重新办一张,把卡里的钱牢牢控制在我们手中,用它做条件,只要他不放弃孩子抚养权,我们就不给他卡。当然,这个由我和他谈,你不要出面。还有,我们得事先把你爸爸妈妈接过来,别给他留下任何可以要挟你的东西。”王老五要把事情办得漂亮点,稳妥点,既要孩子,又要不留后患。 “恩,我听你的。按你的想法做,但只要他愿意放弃孩子抚养权,你还是放过他吧,别把事情搞大了,他的父亲在当地毕竟有很大的影响,要搬倒根深叶茂的大树,是很难的。”江雪不是为唐华求情,而是为儿子和王老五着想,她怕唐华气急败坏下,报复王老五。 王老五用右手抓起江雪的左手,拉到嘴唇上吻了一下:“好,我答应你,办完这件事,我们就结婚,以后好好的过我们自己平安日子。我会把小武当自己儿子一样的爱他,你要上班,我马上办,过几天我找几个朋友聚聚,进岛城人民医院应该没问题。” “我相信你,只要有你在,我不担心什么。我这就给爸妈打电话。”江雪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安全感,她知道王老五为自己可以付出一切,把自己交给这样的男人,是每个女人的心愿,可又能有几个女人能如愿以尝呢。 郝冬梅回到学校,杨汇音也在宿舍,是专门等她的,想从她这里知道些那个和王老五就要结婚女人的情况。 “冬梅,和我出去走走好吗?”杨汇音约郝冬梅。 “好哩,那俄请你吃宵夜吧。姐妹们,一起去吧,俄请客。”郝冬梅的现状可不比几个月前了,自己不用再攒钱,因为学校王老五捐了款,正在建设中,可以说提前了却了她的一个心愿。母亲每个月还给她寄来几百元生活费,加上帮王老五收拾房间每个月得到的一千元,她现在比一般学生还有钱,所以敢请杨汇音和同学吃宵夜了。以前,就是别人请,她都不敢去,怕吃了人家的,自己请不起,让人家说自己是吃白食的吝啬鬼。 其她女生知道杨汇音等她好半天了,明白她俩有话说,所以都很识趣的没和她俩一起,各自找借口说不去。于是郝冬梅挽着杨汇音胳膊,走出宿舍,朝校门口闹哄哄的夜市小摊走去。 “给我说说你哥那个对象吧,她漂亮吗?”杨汇音有些等不及的问,她从郝冬梅去了王老五家后,就开始等着郝冬梅回来,现在终于等到她回来了,马上就把自己想知道的问了出来。 “当然漂亮!江雪姐姐,虽然快四十了,但一点也看不出来,也不像有些女人把个脸涂得熊猫似的,她不化妆。穿的也很朴素,一点没有架子,说话又好听,尤其是她的眼睛,可漂亮哩,水湾湾的。让你和俄一起去,你又怕这怕那的,江雪姐姐要是见到你,她也会喜欢你的。”郝冬梅尽找江雪的好来说,她现在心里已经完全把江雪当未来的嫂子了。 “你哥还真有福气,等了这么多年,也值得了。”杨汇音酸溜溜的说,每次想到王老五,心里那个烙印,爱的烙印总时不时的有些火烧火燎的痛。 “哎!哥这样的男人,哪个女人不喜欢呀,很会疼人哩。”郝冬梅也心里酸溜溜的,对这个处女来讲,虽然还不懂男欢女爱的鱼水之乐,可她那颗刚萌芽的爱之种子,已经被王老五给深深烙上了印痕,这个印痕,就像一件商品的商标一样,贴在她的心里,刻在她灵魂的深处。 “他们什么时候结婚?快了吧?”杨汇音接着问。 “没听哥提起结婚的事,但应该快了,江雪姐姐都住哥的家里,说明已经决定好了的。汇音,哥家里的别墅可漂亮哩,俄还以为他的公寓是最好的哩,没想到那别墅比他公寓还好,唉!要是能成为那样的别墅女主人,该是天下最幸福的事哩。”郝冬梅的这个想法,是大部分女人的想法,谁不想成为贵妇,可又有几个能成为贵妇呢。 郝冬梅和杨汇音,在遇到王老五前的生活,让她们回想起来都害怕,现在两个女孩的命运,随着和王老五认识的际遇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这种变化让她俩有着从没有过的安全感,几乎忘记了过去那种卑微的生活。人从困境中向安逸生活转变固然艰难,可要是从安逸的生活向困境转变,就更难了。要是现在让这两个女孩回到从前的那种生活中,她们肯定适应不了。 “冬梅,以后你应该好好报答你哥,是他让你能轻松的完成学业,还让你重新找回了娘。以后你在岛城,要经常去看他们,可别忘记人家对你的好。”杨汇音说这话,像是说给郝冬梅听,又似说给自己听一样。在她的心灵深处,永远记得这个救命恩人,永远记得这个自己第一次的恋人,死也忘不了他曾经给予过的男人阳刚的快乐,这种快乐就是烙印,让她这辈子都甩不掉,抹不去。 “汇音,其实俄很喜欢哥嘞,我还给他写过信,告诉了他俄爱他,可他不爱咱,说只是把俄当作妹妹,要俄以后不要胡思乱想。唉!俄的爱情就这样被他给杀死了,有时候还真恨他哩,可又狠不下心不见他。汇音,你有爱过男人吗?我说的这些你能理解吗?”郝冬梅还以为自己比杨汇音还早恋爱呢,她现在终于把自己心里的秘密说了出来,以前一直没给这个好姐妹说过,但现在,她想通了似的,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她好象长大成熟了,有些以前没法理解的事,通过和王老五的接触,终于明白了。 “我能理解你,冬梅,不瞒你说,我也深深的爱过一个男人,是我主动离开了他,后来,他又喜欢上了别的女人,可我从来没恨过他,我到现在,还很感激他给过我的那些欢乐日子。以后我恐怕不会再有那样的日子了,是我主动放弃了自己的幸福,不是他的错,所以我不恨他。”杨汇音的难言之隐,不像郝冬梅那样能说出来与好朋友分享,这是她的痛,也是她的爱。 “是以前你说的那位吗?俄可一次也没听你提起过,也没看到过你和哪个男生在一起呀?汇音,没想到你还有这么大的秘密瞒着俄,亏俄还把你当死党嘞!快说说,他是谁?哪个班的?你和他好到什么程度了?有没牵手拥抱接吻?现在怎么又不好了?难道是他不爱你了吗?”郝冬梅连珠炮般追问。 杨汇音看看郝冬梅,苦笑了笑,真想告诉她自己爱的人就是她的哥,可又说不出口,理智告诉她,这件事,是死也不能说的,所以她只好反客为主的问郝冬梅:“你怎么这么多问题呀?我都没问你和你爱的哥接没接吻过呢,你却先问起我来了,那你先告诉我,你和你爱的那个哥,亲过嘴吗?”杨汇音这样问,也是无心的,她只是想让郝冬梅别在追问自己的过去了,可她没想到,郝冬梅像缺心眼似的回答。 “俄亲过哥。”郝冬梅羞红了个脸,小声说完,垂下了头。脑海里又浮现出在干沟村王老五喝醉了的那一晚上情景来,在窑洞的土炕上,郝冬梅第一次把神圣的初吻给了王老五,同时,在自己的心里深深的烙下了爱这个男人的烙印。 杨汇音听完郝冬梅的话,吃惊的张着个小口,眼睛扑闪几下:“你...你和你哥真的...亲了?还做过什么?”她不敢相信似的,有些嫉妒,又有些高兴,她也分不清是应该为郝冬梅高兴还是难过,因为爱上这么一个男人,注定了要孤独一辈子,她自己是身有体会,内心里那个深深的烙印,时不时的会疼一下。 “是亲了,是俄主动亲他的,可惜他醉得死猪样,什么也不知道。”郝冬梅很诚实的回答:“你别误会啊,汇音,除了亲亲他,俄可没做别的。”她接着辩解,生怕杨汇音知道她脱了王老五的衣服,还看见了他几根黑毛的事情似的。 “哈哈,没做就没做呗,看把你急的。就算你和你哥上床睡觉了,那也不关我的事。”杨汇音听完郝冬梅最后一句辩解,笑了起来,她知道郝冬梅还是个处女,还不懂什么男欢女爱,她能理解她的这种窘迫。 “汇音,俄只要和哥在一起,心里特别的塌实,什么都不怕,就算要俄去死也不怕。你说,这是不是爱情呀?”郝冬梅知道,自己彻底的完了,没有了和王老五终身相伴的机会了,因为他已经找到了他的最爱。 “这只是你自己爱的感受,爱情这个东西,不同的人有不同的解释,没有固定的框框。可爱是相互的,你付出了爱,也能得到爱。冬梅,其实,你哥是爱你的,只不过他在遇到你之前,先有了爱,先爱上了别人,所以才忽视了你对他的感情,但是,他用另外的一种爱的方式,来回报着你对他的爱,那就是他把你当亲妹妹一样的爱。”杨汇音解释着爱的奥妙,听得郝冬梅是一愣一愣的,有些明白,可似乎又什么都不明白。 “汇音,你怎么懂这么多?太佩服你嘞!” 说着话,两人来到了夜市摊,这里什么都有,很是热闹,绝大多数都是大学生,三五成群的,唧唧喳喳的闹腾。 恐怕每个大学周边的街道都相似,想着法子的让这些青春萌动男女掏空他们从父母那里要来的血汗钱,而这些祖国未来顶梁柱的男女们,没有几个能顶得住大街小巷阵阵烤肉香和各样小吃的诱惑,白天显得很寂静,一到晚上,这里就成了学子们的天堂乐园,男生领着女生,女生挽着男生,或者是几个男生带着几个女生,三三两两,从校门出来的比进去的还多。 杨汇音和郝冬梅不属于这里的常客,在没遇到王老五前,她们也来过这里,几乎都是她俩,每次两人买上一串烤肉,一串烤土豆或蔬菜之类的,从不多买,两人分着相互解馋,感受一下大学夜生活的美好,同时也调节一下心情。 今夜,她们俩又来到以前常来的这一家烧烤摊前。 “哟!二位姑娘,好久没见你俩了,还是老规矩吗?”摊主知道这两个漂亮的女大学生像亲姐妹一样的好,每次买了烧烤,都相互谦让的让对方先尝,而且买的都是一串烤肉一串烤蔬菜,从没超标准过,今天见她俩又来了,以为还是过去那样,他做学生生意也有些年头了,眼前这俩位消费的档次,他还是很少见的,但他不嫌弃她俩。所以杨汇音和郝冬梅才能几年来,都到他这里来,虽然次数不多,可还是和这个烧烤摊老板混熟了。 “汇音,今天咱破个例,每人买十串,好好解解馋。”郝冬梅提议。 “不,买两串烤肉,两串烤韭菜,你我一人各一串。”杨汇音比郝冬梅大几个月,像个大姐姐一样,决定这样的事情,总是她拿主意。 “啥!各一串,俄可受不了,今晚在哥家,因为是第一次去,他家又是那么大那么干净,吃饭的时候,俄紧张得胃都缩了起来,很多好吃的,都没吃,现在肚子似乎空空的,饿得咕噜噜的叫嘞。破个例吧,多买几串,每样五串,可以吗?”郝冬梅有些哀求的说,还不忘记加了一句:“俄来出钱。” “不行!只能加一倍!”杨汇音瞪了眼郝冬梅,回头老板说:“两串烤肉,两串烤韭菜。” “汇音...你可真够抠门的。”郝冬梅嘟起小嘴,尽管自己想多吃点,可也拗不过杨汇音。 两人等烧烤好了,杨汇音笑着给郝冬梅说:“付钱吧。”她自己接过老板递来的烤肉和烤韭菜,拿在手里没吃,等着郝冬梅给钱。 郝冬梅从衣兜里摸出几块零钱,付了烧烤钱,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不是因为让她付钱,而是因为自己没能多吃。 “给,嘟着个嘴干啥呀?难看死了,快吃吧,就你馋!”杨汇音把一串烤肉和一串烤韭菜递给郝冬梅,数落着她。 郝冬梅不说话,接过烧烤,还生气的样子,边吃边往回走。 杨汇音跟在她后面,看着郝冬梅生气的背影,她叹了口气,走上两步,和郝冬梅并排,然后开始说:“冬梅,别怪我不近情理,明明知道你饿了,还是不让你买多的吃。你还记得半年多前吗?那个时候,你我连吃饭的钱都不多,每天要辛辛苦苦的出去挣钱,看着别的同学每到夜晚就往夜市跑,你我只能躲到图书馆或教室里‘啃’书,只有实在馋得不行了,我们才出去奢侈那么一回,而且连塞牙缝都不够,倒是把肚子里的馋虫给勾了出来。还记得有一次你给我说的话吗?你说‘汇音啊,等我们以后都工作了,一定要好好吃一次烤肉,现在只能暂时委屈了可怜的胃。’那时候,你多节约呀,每顿饭,只打一个素菜,一个星期,才吃一次肉,可我们的学习成绩,就因为晚上没有钱花才一直保持班里第一第二的,也才能找到好工作。现在,你比以前好了何止千百倍,别说买十串,就是买一百串,甚至请全班同学吃一次,相信你也花得起。可是,我们不能那样,我们还是原来的我们,想想你家乡的那些孩子们,再想想我们以前过的日子,我们更应该节约。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冬梅,你怎么啦?哭啦?我说错了吗?”杨汇音听到了郝冬梅的呜咽声。 “对不起!汇音,俄错了!俄明白了你的意思,以后俄都会记住你今晚说的话,呜呜......”郝冬梅哭得越加伤心起来,她那些往事,在杨汇音的话语中,似乎又浮现在眼前,那种过去留下的深深烙印,似乎又开始痛起来,她觉得自己变了,变得容易享受,变得这么快就忘记了自己过去的那些磨难。郝冬梅深深的自责。 杨汇音把郝冬梅一把抱进自己的怀里,也陪着她流起酸酸的泪来。她刚才的那番话,不仅仅是说给郝冬梅听的,也是说给自己的,她现在不用去站街接客,完全都是因为王老五帮助了她,她现在所花的每一分钱,都是王老五给的,所以她一直很珍惜每分钱,她觉得每花出去一分,自己的爱就少了一分,离王老五就远了一寸似的。 “好了,不哭了,冬梅,以前那么难,我们都没这样抱头哭过,现在比以前好那么多,还哭,是不是太幼稚了。快吃吧,等会凉了,可就不香了。”杨汇音说完,放开郝冬梅,吃起烧烤:“恩,真香!真好吃!”她眼里还含着泪呢,可脸上洋溢出的是幸福的笑。 郝冬梅用衣袖擦擦泪眼,看见杨汇音乐观豁达的笑,也挤出点笑脸,开始吃起烧烤:“恩,没错!今天的烧烤,特别的香!”她一语双关,眼睛盯着杨汇音也笑了。 “是吧?什么东西,多了就不好吃了。我们快回去吧,不早了。”杨汇音说着,挽起郝冬梅胳膊,走进校园。 26 证 据 错误举报加入书签 27 文晴的归宿 王老五回到家里,江雪正等着他:“怎么样?卡里有钱吗?” 王老五拉起江雪,走到楼上书房,他不想让父母听到,免得他们担心。 “雪,唐华真的用你给的卡捞了很多的钱,我查了,有三百八十多万。”王老五的话,让江雪大吃一惊。 “这么多!他都是怎么得来的?难道都是收受别人的贿赂得来的吗?我以前从来不知道,原来他真的在偷偷收受贿赂。不行,孩子绝对不能交给他抚养,他这种家伙,迟早要出事,那样小武怎么办啊!” “你放心吧,我有把握要回孩子的抚养权,过两天,我们就过去,我要亲自会会这个人渣!”王老五现在不马上过去,是有意的要让唐华焦急一阵子:“雪,现在,让你父亲提前退休,要是办理退休手续麻烦,那就休病假,长期的病假,直到退休手续下来,让他们快点过来,尽快,等他们一到这里,我和你一起去要回孩子。” “我听你的,这就给爸妈打电话。”江雪说做就做,拿起电话开始给父母打电话。 第二天,王老五去见李云,想从他那里了解寒冰的一些事情,他给江雪说去见一个朋友,江雪以为王老五是在为自己的事情奔波,没想太多。 “寒冰辞职,你怎么不早点给我说呀!现在她到国外了,想当面向她道歉,都不可能了。”王老五在李云办公室里,有些责怪他的说。 “王老弟,我也觉得很突然,她是在走前两天才说辞职的,而且也没说她要出国,只给我说暂时别告诉你她辞职的事。你们俩到底怎么啦?好好的,怎么说掰就掰了?不会是你小子干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吧?要真是那样,我以前还真是看走了眼,以为你是个爷们,把你当好兄弟看,千方百计的撮合你和寒冰的好事,现在倒好,把人家一个大姑娘睡了,又甩了人家,你说你这是干的什么事嘛!”李云这还是第一次给王老五发这么大的火,以前都是巴结他,现在为寒冰,开始跟王老五急了起来。 王老五也不说话,闷着脑袋吸烟,也不怪李云说的话,他认为李云说的很在理,是自己的错,把寒冰害得背井离乡的跑国外去了。 “你知道她去了哪个国家吗?”王老五等李云说完,抬起头来问。 “不知道,她会到哪个国家呢?她在国外有亲戚吗?”李云看到王老五沮丧的神情,开始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话有些过了。 “以前没听她说起过有什么亲戚,她会不会去找以前她的那个同学,就是大学时和她恋爱过的那个?”王老五忽然想到寒冰曾经提起过的男友。 “哦?寒冰以前恋爱的对象?我没听她说起过,还真难说呢,去找老情人了,很有可能,极有可能!”李云似乎是给王老五说,似乎又是自言自语。 “她留下的字条说去国外结婚,难道是和以前的恋人吗?这怎么可能呢?不会,寒冰不是那样的人,她说去结婚,肯定是骗我的,绝对不会!”王老五说这,站了起来,在李云这里也问不出什么来,他打算去找司马文晴。本来他早就想去找她的,可是因为伤害过她,所以王老五怕见到她,现在也只好去找她了,要是不知道寒冰的情况,他的内心会一直受着煎熬,不得安宁。 李云摇着个肥脑袋,看着王老五有些孤独的背影,有些无奈的小声嘀咕:“做个王老五,也不是人人都做得了的。” 司马文晴今天在酒店,在她那间办公室里看今年刚招的员工档案,这是招聘了人员后,她第一次看到名单。她看到了郝冬梅的档案,看着上面的照片,她心里又想起郝冬梅朴实天真的漂亮模样,不觉嘴角露出微笑来。 “笑这么呢?”肖战走进来,看到司马文晴的微笑,坐在她对面的椅子上问。 “你看看这个姑娘,我见过她本人,很是可爱。”司马文晴笑着把郝冬梅的档案递给肖战说。 “哦?你见过她?”肖战接过来一看,原来是这个和王老五一起吃饭的女生,当时他是看在王老五的面上,破格录用了她,这是他到海星酒店上班,做的第一件违背原则的事情,心里还在想着要是以后司马文晴知道该怎么交代呢,没想到她竟然和这个女生也见过面。 “是啊,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还不知道我是她未来的老板,问她为什么要做酒店服务员,她不假思索的回答说想向那些酒店漂亮姐姐们一样的微笑着为顾客服务,呵呵,没想到她一句话,就把服务行业的行业精髓都说完了,还真是个不错的苗子。你不知道,她还说领了第一个月工资,要给我买礼物呢,呵呵!”司马文晴呵呵的笑着。 “是吗?哈哈,还真是巧了,你知道这个女生是谁的妹妹吗?当时我面试的时候,差点把她给刷下去了,因为她的外语口语不合格,还有她总是俄俄的,普通话没说好,我当场就给她指了出来,而且明确的说酒店需要的不仅仅是外表漂亮那么简单,所以没要她。可是,我刚下楼,看到了她和王总在一起吃饭,两人像是兄妹一样,更主要的是,这个女生面试失败后,出门前我还看到她眼眶里泪花滚滚的,可才过了不到十五分钟,脸上的那种伤感却没了,我很惊讶她能如此快的恢复过来,忘记失败的伤痛。于是,我又重新把她划到了录用的名单里,我还担心你知道这个事情,一气之下,炒了我呢。哈哈,现在好了,你接受了她,我也安心了。”肖战把招聘郝冬梅背后的故事很坦然的说了出来。 司马文晴听完肖战的话,看着他爽朗的笑,心想:‘这个男人,和武哥属于同类型的男人,心胸开阔,与他生活在一起,应该错不了。’ “原来还有这么一个精彩的花絮,看来这次招聘,还真招了几个有潜力的。肖总,通知他们,周末可以先来酒店实习了,实习工资照开,当然,这要在不影响他们学习的情况下,本人愿意才行。”司马文晴今天很开心,似乎忘记了王老五带给她和表妹的那些伤害。 “好,那我通知办公室,要他们做好培训的工作,挑几个经验丰富,业务素质好的员工带这些新人。你忙吧,我先走了。”肖战说着,站起来朝门口走。 王老五知道司马文晴的办公室,乘电梯直接上到行政办公楼层,刚走道司马文晴办公室门口,遇到从里面出来的肖战。 “哦,是王总啊!真难得见你一面,是来找我们司马总经理的?”肖战出门来见到王老五,马上脸带微笑,大声的和王老五打招呼。 “你好,肖总,你们总经理在吗?”王老五伸出手,和肖战伸出的手握在一起问。 “在,里面呢。我还有点事,一会过来,你先进去,中午一块吃个饭吧?”肖战回答,并邀请王老五一起吃饭。 “好啊,还是你请客,哈哈!”王老五和郝冬梅上次吃的那餐,就是肖战买的单,所以他这样说。 “这是我的荣幸,那一会见。”肖战也爽快的笑着说。 司马文晴听到了门外两个男人的说话声,她知道王老五来找自己是干什么的,想避开不见,可肖战已经给他说了自己在,只好等待着王老五进来。 “你好,文晴。”王老五走进办公室,看到司马文晴坐在那里,有些怯怯的和她打招呼。 “你来做什么?”司马文晴眼睛瞟了王老五一眼,没给他好脸色的说出这么一句来。 王老五有些尴尬,手足无措的战在房间中央,不知道该往前走还是往回走出门去。 “杵在那干什么?过来坐下吧。”司马文晴见他站在那里不动,有些好气又好笑的说。 “哦!我是来......”王老五走前几步,话还没说完,就被司马文晴打断。 “你先别说,要是别的事,你可以尽管说,如果是来问冰冰的情况,你就死了那心思吧,我不会告诉你的,现在她和你没任何关系了,所以也不用再问她好还是不好。”司马文晴没等王老五开口,先把话说绝了。 “对不起,文晴,是我的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你不原谅我,我能理解,不怪你,但请你务必告诉我寒冰的下落,或者是她的联系方式,我想请求她原谅,求你了,文晴。”王老五哪这样哀求过人啊,但他今天真的求人了,而且不觉得丢脸。 “我只能告诉你,冰冰她很好,也已经原谅了你,她在出国前就原谅你了,你别太在意,以后你和你的那个她好好过日子吧。对于她的联系方式,没必要告诉你,因为我不想你再去打搅她平静的生活,冰冰也不想让你知道她在哪里。”司马文晴毕竟是女人,毕竟王老五是她爱过的男人,她也不人心看到他这样痛苦的哀求,她很了解这个男人,要不是心里实在愧疚,是不可能这样苦苦哀求自己的,所以司马文晴把语气放平和的说,她是要王老五不要再耿耿于怀。 “文晴,我......”王老五还想给司马文晴说点什么,可司马文晴再度打断他的话。 “你别再说了,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你我一开始,就不是当真的,彼此玩玩而已。再说了,现在我有了自己喜欢的男人,过不了多久,也要结婚了,你就好好的对你那个想了十几年的女人吧,她有权利获得你全身心的爱。武哥,我们还是朋友,你仍然还是我的哥。对了,冬梅有没告诉你,她被我们酒店聘用了,刚才我才看到她的档案,你放心吧,我会像对自己的妹妹一样待她的。我见过她本人,这个姑娘很可爱,我喜欢她,你没想到吧?”司马文晴说这些,是要王老五不再为以前的事总是过意不去。 “我听冬梅说起过她要到这个酒店上班的事情。谢谢你,文晴,真的谢谢,我可以知道你喜欢的那个男人是谁吗?”王老五打心眼里感激司马文晴这样想,他还以为女人往往会为一些事情做出些傻事呢,没想到面前的这个女人,可不是那种斤斤计较的小女人。 这个时候,肖战走了进来:“王总,和我们总经理谈完事情了没?”他看了眼站着的王老五,奇怪他怎么不坐下说话。 “武哥,你不是想见见我的男朋友吗?你现在看到的这位肖总经理,就是我的男友。”司马文晴从她坐的位子上站起来,走到肖战身边,挽起肖战的胳膊,笑嘻嘻的看着王老五说。 王老五愣住了,他实在没想到。肖战也怔住了,被司马文晴的话语和动作,弄得有些尴尬。 “你们...哈哈,好,男才女貌!天生一对!恭喜二位。”王老五终于开怀的哈哈大笑起来,真心的位他们感到高兴。 “武哥,这还得感谢你,你是我们的媒人,要是没有你牵线,找肖战到酒店来,我还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真正的恋爱呢。”司马文晴把头靠在肖战身上,在王老五面前表现很幸福的样子。 “是啊,王总,谢谢你。本来总经理和我还不想公开这个秘密,可在你这个媒人面前,我们不能再瞒下去了,你是第一个知道我们相爱的人。呵呵。”肖战有些脸红的说。他怕王老五误会,以为自己巴结老板。 “武哥,把嫂子请来,一块吃个饭,好吗?”司马文晴忽然这么说,让王老五有些无所适从,忙回答: “今天算了,改天吧,改天我请你们。” 28 男人之间的较量(上) 错误举报加入书签 29 男人之间的较量(下) 错误举报加入书签 30 要 挟 错误举报加入书签 31 相聚难别亦难 江雪明天就要走了,她是真怕唐华那个无赖做出他说的事情,对王老五及家人造成无可挽回的伤害,是江雪最怕的事情,所以她必须离开,尽管王老五不希望她这样做,可江雪不得不离开。好在李宏军同意她到北京去,去外资医院做一名外科医生。 王老五知道江雪这样做的目的,也知道江雪做出如此决定的痛苦,他没再坚持,而是请陈铭川在北京找了一套公寓,给江雪和孩子作为落脚点。 今夜是两人在王老五家相处的最后一夜。王老五没想过江雪这一走,会是永远的,他只认为这是暂时的,况且以后自己可以常常到北京去见她和孩子,王老五的如意算盘,敲打得自认为没半点差错。 而江雪的想法,和王老五不一样,她这一去,几乎可以肯定的是自己永远离开他了,她不愿意心爱的男人为了自己而受到伤害,她把自己当作一个灾星,除了带给王老五及家人灾难外,是不可能带给王老五幸福的。 在这最后一夜,她想好好陪陪王老五,她能为他做的,也只有给予他身体上最大的快乐。在孩子熟睡后,江雪偷偷的来到王老五的卧室,现在已经是深夜,她走进王老五卧室的时候,见他还没入睡,以为他是在等自己呢。 王老五一直难以入睡,辗转反侧,他不是想和江雪做爱睡不着,他是为自己的无能睡不好,作为一个男人,他在为不能保护自己心爱的女人而深深自责呢。 “健武,对不起,都是因为我,才害得你大半生没有成家。”江雪走到床边,掀开被子,躺进王老五的怀抱里说。自从孩子来后,晚上他们就没睡一起过,小武始终对王老五怀有敌意。尽管白天孩子到学校后,两个人还是抽空的温存,可感觉像小偷一样的不自在,总是匆匆了事,都没尽兴。 “别这么说,雪,爱并不一定非得在一起,你安心到北京去吧,和小武好好生活,我让铭川找了套公寓,以后你住那里,伯父伯母去了也足够住,我会常常上去看你和小武的。等时间长了,小武接受了我,唐华那边也再次有了他自己爱的人后,一切都会好起来,相信我,迟早我都要和你一起生活,这是我一生的追求。”王老五用手指抚摸着江雪的脊背。 两人似乎害怕吵醒孩子,都没有冲动,躺在床上小声的说话。 男女之间的情爱,只要有外界的一点点干扰因素在,都不可能做得很放松很完美,尤其是上有老下有小的夫妻,住在一个屋子里,始终有这样那样的不方便,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二人世界,谁不想,可又有几人能真正享受过或享受一辈子的。 江雪都快四十了,才享受了那么几天真正做女人的美好滋味,美好的生活一向很短暂,痛苦的人生是最漫长的。 她开始主动,亲吻起王老五的胸和脖子,把手伸向给她带来过无限快乐的地方,她想在最后这个夜晚,多给予这个能为自己抛开一切的男人留下些快乐的回忆,她的唇逐步的向王老五身下移去。 王老五闭上眼睛,尽量的让自己脑袋里不想别的,只想着江雪给予自己的快感。江雪的动作,让王老五开始兴奋起来,她的唇和舌所到之处,都让他的肌肤燃烧、膨胀。当江雪的唇碰触到自己那敏感发胀的地方时,王老五忍不住的哼出了声。 江雪有节奏的没放过王老五任何一个地方,火热的唇在往下移动着,当她把嘴张开,接纳进他挺立的命根那一刹那,听到了王老五欢快的哼哼,她知道这样做给他带来了快乐,于是就很放肆的给他做着,因为他喜欢,所以她才做,以前她从没这样做过,那还是和王老五后,在他的诱导下才学会这样做的。 和唐华的时候,多次唐华想让她为自己做一次这样的,可江雪就是不愿意。但她心甘情愿的为王老五这样做,奇怪的是在她为他做着这个事情的时候,自己也会兴奋,和插入自己身体有着完全不一样的兴奋,这种快感来源于邪恶,因为江雪觉得这样做很邪恶,所以受邪恶的刺激,她会很兴奋。 被唐华强暴惯了的她,似乎有种变态的心理,有时候她还会不自觉的想起唐华来,尽管自己也不愿意想那个流氓,可她的潜意识里,十几来年的被虐待,自己都已经快变成受虐狂了,就像是一只猛兽,只要人认真调教,它会变得很温顺一样,江雪本是只小绵羊,可和猛兽生活了那么多年,自己多少也沾上点猛兽的习性。她在用牙忽轻忽重的咬王老五娇嫩的命根时,自己内心里也充满着愉悦,此时的江雪,就如同一只饥饿的野狼,很认真的享用着嘴里的美食。 王老五在江雪的嘴巴里,受她给予的那种狂野刺激,一声声的开始嚎叫起来,没了开始时那种轻微的哼哼,他没想到江雪能如此的给予自己最需要的刺激,这是他以前没有享受过的,那牙的轻重很适中,刚好在自己承受的范围之内,有时候她咬的是跟部,有时她咬的是头部,还有的时候是咬沟部,在自己实在忍不住的时候,想要伸手去抓江雪的头发,可自己的手才碰到她的头,她就放松了紧咬,于是自己又期待着她再次咬下。 江雪已经完全疯狂了,不再想孩子,只想把眼前这个男人的家伙给活活吞掉,她开始有了意识性的高潮,这种意淫般的满足让她更加肆无忌惮,她把速度加快起来,咬的力量也增加了许多,耳朵里不断传来王老五痛苦般快乐的嚎叫声。这是一次特殊的告别,江雪想用这样的方式,来和爱人告别。 情人在分别的时候,有多种告别方式,有嘻嘻哈哈的,有哭哭啼啼的,有相互祝福的,还有相互送礼物的等等,只要能表达自己心意的方式,都被人用过了,像江雪这样的方式,怕很少有人用,她要让王老五留驻自己给予他的礼物,这件礼物是快感,用自己的方式,狂野的方式,让心爱的人达到无比的快感。所以她咬着、吸着、舔着,是那样的投入,那样的陶醉于自己的创意中。 王老五跟着江雪发狂了,他在她的嘴里从没那么膨胀过,似乎比平时的膨胀还要膨胀,一阵阵的酥麻,让他全身舒畅,他开始忍不住的扭动起来,声音从嚎叫变为了哭喊般,这是一次全新的体会,小腹里一股股热流在蹿动,最后集中在一起,变成一股山洪般的热流,直喷了出来。 江雪在王老五快要爆发的时候,把他深深的含进口里,像要窒息一样的吸,不一会,自己感受到了他喷射的抖动,一下又一下,接连着,一次比一次间隔时间长,尽管自己都快窒息了,可还是没放松嘴巴,她要他和自己一起窒息,直到毁灭。 江雪等王老五完全的放松下来后,也就是收缩后,才起来跑到卫生间,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她双手扶着洗漱盆,把有些腥味的东西吐在里面,打开水龙头,哗哗的冲着,用手捧起水,含在嘴里哈喇哈喇的漱,抬头看见镜子前自己绯红的面颊,她笑了,有些羞涩又有些诡异的笑了。 王老五像是骨架全散了一样,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回味刚才全身心的愉悦,耳朵里传来江雪的吐声和水龙头哗哗声响,他想站起来进去看看江雪,但怎么也起不来,似乎自己被妖魔给缠住一样,全身没半点力气,手脚酸软但又很舒坦。 江雪从卫生间出来,看着王老五舒坦的样子,笑了笑,穿上睡衣,然后把灯关了,合衣和他躺在一起,满足的进入梦乡里。 第二天一早起来,江雪把行李收拾好,王老五帮着抬到楼下。 “雪,你真的就这样走了吗?”王老五父母在昨晚就知道江雪要到北京去了,也大概知道了些和唐华的恩怨,要是她不离开,以后家里都会不得安宁,所以王老五母亲只好眼睁睁的看着心爱的未来儿媳妇就这么离开。 “妈,对不起,以后,我会常回来看你和爸的。”江雪叫妈和爸都习惯了,而且说的是回来,让王老五母亲听着好象是她是自家人,只不过是出门办事情去了一样。 一家人吃完早餐,也到了该去机场的时间了。王老五母亲拉这小武手说:“小武,要听妈妈的话,好好学习,以后奶奶到北京看你。” “奶奶,以后我还可以来你家吗?”小武这些日子,和王老五父母关系很好,有些留恋这里。 “什么你家我家的,这里就是小武的家,你什么时候回来,都是奶奶的孙子,记住奶奶和爷爷都很爱小武。”王老五母亲把孩子一把抱在怀了,老泪忍不住的往下一个劲的流。 “妈,时间差不多了,他们该走了。”王老五先把两个行李箱搬出去在车上放好回来,看到母亲还抱着小武。 “恩,走吧。”母亲抬起头,用衣袖抹了抹泪,牵起小武的手,率先走出门。 江雪一直默默眼睛含着泪,但忍住没让泪水滑落,她和王老五一起跟在后面,王老五的父亲最后。 “雪,妈等着你和小武回来,好人总会有好报的,作恶多端的人,迟早会糟报应!”王老五母亲说这话的时候,看了小武一眼,没再往下说。 “妈、爸,你们要多保重身体,天凉了,出门要多穿件衣服,我走了,小武,和爷爷奶奶说再见。”江雪泪花滚滚的说。 这是一次不是别离的告别,王老五始终保持平静,他只认为这是送江雪母子俩出去旅行,而不是分别,因为他以后会常常去北京,去和他们相会的,而且他有信心能最终和江雪在一起。 王老五把江雪母子送到机场,跑前跑后的托运行李,把所有手续办好,然后蹲下身子,双手扶这小武的肩膀说:“小武,叔叔不是坏蛋,叔叔喜欢小武,也喜欢小武的妈妈,叔叔想和小武你们一起生活,可是,现在小武对叔叔我还有误会,等你相信叔叔不是坏蛋的那一天,请你告诉叔叔,好吗?” 小武眼睛眨巴几下,这小家伙这些天也看出来了,面前的这个男人,不像他爸爸说的那样坏,甚至他比爸爸对自己还要好,这样一个对妈妈和自己这么好的人,怎么会是坏蛋呢,他还是想不明白,所以他没作出回答。 王老五也不期望他能马上回答,他站起来,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递给江雪:“雪,这里有张信用卡,到北京后,处处得花钱,以后我会每个月都往里面存钱,你放心的用吧,北京那里,你下飞机后,铭川老婆来接你们,另外,车子我已经让仕兵在购买了,等他把手续办完,会交到你手上的。尽快让你爸妈到北京,帮你照看小武,这样你才能安心上班。”王老五婆婆妈妈的,把江雪考虑不到的,都办完了。 江雪没有拒绝王老五给予的一切,她知道,要是自己拒绝,会更伤他的心,所以她连谢谢都不说,收下了信用卡:“你也多保重,冬梅是个好姑娘,妈也喜欢她,你和她很般配,要是......” “你别说了,冬梅是我们的妹妹,没有什么要是的,我一定会让你名正言顺的做我的妻子,不管这天要等多久,我都不会改变自己的想法。时间快到了,进去吧。”王老五打断江雪的话,催着他们快进去。 王老五送走了江雪母子俩,又恢复了他光棍的生活,才过了几天舒心日子,现在又回到了原地。 32 为爱逃避 江雪和孩子到北京后,是陈铭川老婆开车来接的。 “你是小武吧,我家陈昊现在有个弟弟了。”陈铭川老婆热情的拉起小武的手说。 “小武,快叫阿姨。”江雪给小武说。 “阿姨好!”小武有些认生,他幼小的心灵里,觉得这样东奔西走的跟母亲到处跑,很是不喜欢,才刚刚在岛城和几个小朋友熟悉了,现在又来到北京,小武开始厌倦这样的生活了。 “江雪,我们走吧,今晚先住我家,等明天我和你到公寓把东西置办齐全了,再住到那边去。” “真是麻烦你们了,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说什么呀,我还叫你嫂子呢,呵呵。”陈铭川老婆是个开朗大方的女人,她的话,让江雪有些尴尬。 江雪现在和王老五结不了婚,可他的这些朋友,一个个见到自己,都开始叫嫂子,这样的处境,她实在是哭笑不得。 在陈铭川家里,晚饭后,小武和陈铭川儿子陈昊在孩子的房间里玩电子游戏,几个大人在客厅里说话。 “你和武哥的情况,我听武哥大体的给我说过,让我震撼啊,都可以写成书了。你放心,武哥会把所有的事情摆平的,你要有信心,唉!武哥这些年,真不容易,好不容易见到你了,又...唉!”陈铭川没往下说,是他老婆拉了他一把,他才把话打住的。 江雪没说话,她内心里的苦,没法说,既不能让孩子失去父亲,又不能和王老武分手,她很矛盾。她知道,只要王老五把那些证据交给司法部门,唐华的威胁就不存在了,可那样会让心爱的儿子从此恨自己,恨王老五,孩子的未来生活,会让他背着父亲是个黑警察的包袱,在人前抬不起头来,作为母亲,她不愿意看到儿子这样,他现在还承受不了如此残酷的打击。所以江雪放弃了自己的幸福,她的这个选择,王老五是理解的,可别人难以理解,江雪更不能为了自己的幸福,给王老五一家带来不幸。 “铭川,你劝劝他吧,让他和冬梅结婚,冬梅爱他,这个话,我不能跟他说,由你出面比较好,他不能再那样单身的过日子了,冬梅是个好姑娘,以后他们会幸福的。”江雪终于说出了心里话。 “江雪,你说什么呢,武哥可是等你十几年了,不就是遇到点麻烦吗,你要相信武哥,他能解决好所有事情的。”陈铭川听出些不对劲。 “是啊,江雪,武哥要是知道你这么想,他会发疯的,你再等等吧,一切都会好的。”陈铭川老婆握着江雪的手说。 “对不起,害得你们也跟着为我担心。”江雪明白了,王老五的这些朋友,是不会去劝说王老五找别的女人的,她只好自己另外想办法,她要彻底的离开王老五。 第二天,江雪先到李宏军那里报到,这是一家在北京的外资私人医院,规模虽然不大,但条件和技术实力是一流的。 “我们的校花还是这么的迷人,你还记得大学时我偷偷给你写过的情书吧,哈哈,现在想起来,我都脸红,没想到,你心里却一直对王健武情有独衷,现在怎么样?你俩准备结婚了吧?”李宏军以前和王老五关系不错,喜欢开玩笑。 “都快成老太婆了,还说什么迷人。李院长,你现在可是春风满面,看来夫人肯定是个贤惠之人。说吧,怎么安排我的工作?”江雪客套几句,直奔主题。 “当然是你最拿手的,脑外科,不过,有个机会,不知道你舍不舍得离开王健武一段相当长时间?”李宏军故作神秘的说。 “什么机会?”江雪心里有些意外,一听说可以离开王老五一段相当长时间,她的心立刻颤了一下,这不就是自己正在相的问题吗,为了不再给王老五带来麻烦,她远离他,真是瞌睡遇到了枕头,她马上追问。 “出国,到我们医院美国本部进修,时间两年,要是在两年内你能拿到博士学位,被那里的医院看上了,还很有可能永久留在美国。这对你的技术,将会是一次飞跃式的提高,到国外,专攻脑外科,目前车祸越来越多,颅脑损伤的患者逐年的增加,随着生活水平不断提高,心脑血管疾病也不断增加,什么脑溢血、脑动脉硬化、脑动静脉梗阻等需要颅脑手术的病人是一年比一年多,这是我们医院有针对性的选拔进修计划,这次选拔到国外进修的,一共是三人,你给我打电话说要来的那天,正好定这个事情,于是我想到了你,你不是一直从事脑外科吗?所以我把名单报了上去,你看,已经批复下来了,一个月内,办好所有手续,就得出去,你只要提供护照就行,别的所有手续,医院会帮你办理。”李宏军把面前一张表格递给江雪,上面中英文都有。 李宏军的话,让江雪找到了离开王老五的合理理由:“我有个孩子,可以带他一起出去吗?还有就是我的外语水平,可能没你想的那么好。”江雪想把小武也带出去。 “孩子?这个嘛?有点困难,因为医院只负责你一个人的经费,孩子要出去,得你自己负担出国的所有费用,其他两位也提出这个问题,他们说自己可以负担。呵呵,有这样的机会,把孩子带出去当然是好事情,别人想出去还没门路呢,不过,得你们三位先出去,你们的孩子,办理手续会有段时间。我们医院会尽快帮助办理好的,这样安排,可以吗?”李宏军早想到了这个问题,所以没怎么觉得奇怪:“对于外语水平,你读书的时候,就是我们班最好的,我是最差的,我不也从国外学成回来了,你还担心什么呀,放心吧,到那里,一个月就适应了。” “想不到我刚来,还没做出成绩,你就这么照顾,真是感谢。”江雪是真心感谢李宏军。 “谁让我以前喜欢过你呢,呵呵,再说,别人去也是去,我有这样的机会帮助一个同学,而且是帮助一个我过去暗恋的女同学,为什么不做这个人情呢,你不用客气。你过去的家庭问题,我多少听其他同学说过,这些年,你真是不容易啊。再说,送你出去学习,是为了以后为医院更好的工作,你还要和医院签一份合约,要是你学成回来,跑别的医院去,我们可是要收回培训费的哦。”李宏军尽管是用开玩笑的口气说的,但表明了这是一个交易。 江雪略微沉思了一会,微笑着说:“以为不和同学联系,就没人知道我家里的事情呢,看来保密工作没做好,让同学们见笑了。对于合约,我同意签。” “对了,你出国的事情,要不要和王健武先商量商量?”李宏军问。 “我会跟他说的,他也肯定会支持,这么好的一个机会,是我梦寐以求好多年的,现在忽然来临,还真有些不敢相信。太感谢你了!”江雪才不会和王老五说这事呢,要是说了,他恐怕会做出对唐华不利的事情,他会以为自己是因为怕他受伤害才离开的,即使要说,那也是等她出国后才说,不然,他怎么能让自己就这么走呢,这是离开王老五最好的方式,江雪说什么也不能错过了。她怕李宏军给王老五说,所以自己谎称会和王老五商量。 江雪要出国的事情,没给任何人说,她在悄悄的办理出国的手续,她给王老五打电话,说自己上班有医院的车接送,孩子读书也不远,不用再买车,让王老五给李仕兵把订好的车退了。她还把父母接到北京,照看小武,目的是等自己出去后,由父母帮着办理小武的出国手续,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按她的计划进行。 一个月后,王老五收到了江雪从北京寄来的一个快件。 王老五觉得有些奇怪,不是天天电话联系的吗,怎么没听江雪说要寄东西来呀,他在客厅打开,里面有封信,还有江雪走的那天给她的信用卡,王老五的心开始不安了,立刻打开信看: 健武: 你好! 见信如见面,本来可以直接打电话告诉你的事情,可我却用书信的方式给你说,主要是自己在电话里开不了口,请别怪罪我这样做。 和你在一起的那些日子,是我最开心最开心的日子,我一辈子都忘不了,谢谢你给予我的一切。 健武,你看到信的时候,我已经在飞机上了,到美国进修,是医院送我出去的,这是个好机会,是我盼望了很多年都没得到实现的一个愿望,这些年,我在工作上遇到了瓶颈,始终没能进一步提高,这下好了,到国外可以学到最先进的技术,你该为我感到高兴吧。 你不要误会,我没有想逃避的意思,我只是暂时离开,两年后还是要回北京的,小武也要和我一起出去,不过,他还得等一段时间,因为一些手续没办好。 健武,不要再想着我了,冬梅是个好姑娘,我看出来了,她是打心里喜欢你,和她结婚吧,因为我,让你孤单的过了这么多年,这让我很内疚,使我时常为此自责,要是没有我,你应该比现在还幸福,都是我的错,把你耽误了,我和你,只能到此了,这是现实,是命,我们认命吧。 现在还不算太晚,其实,我决定离开你的时候,就抱有永远离开你的打算的,因为我不仅不能给你带来幸福,反而会给你增加负担,就算没有唐华那个无赖的要挟,我也配不上你。忘记我吧,那样我会心安些,活得自在些,你明白我的意思吗?你不会希望我一辈子的在愧疚中度日吧? 爸和妈那里,请你劝说他们,代我向他们道歉,告诉他们,我永远是他们的孩子。 你给我的信用卡,已经用不着了,医院付我足够的年薪,不缺钱花。 健武,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如果你真的爱我,就应该放弃我,让我没有任何包袱的过自己的日子,你和冬梅最合适,和她结婚吧,一定要幸福。 不要怪我用这样的方式和你道别,我也是没办法,要是提前让你知道,我担心你做出不理智的行为,我虽然也恨唐华,可他毕竟是小武的爸爸,我不希望小武未来的一生在痛苦中生活,所以请你放过他吧,这是我最后求你的一件事情,一定要答应我。 再见了,我的爱人,希望下次相见的时候,看到你和冬梅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衷心的祝福你们! 雪 某年某月某日 王老武看完信,心凉了半截,无比的难受,他从没像此时这样窝囊过,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差劲的男人,眼看这爱人无奈的离开自己而没任何办法,竟然败在一个无赖的手下,被那个无赖紧紧的把自己拽住了。 他默默的无奈的流下了泪,这泪是酸泪,是苦涩的泪。 “小武,你怎么啦?是雪来的信吗?”母亲看到王老五手里拿着信的流泪,知道肯定出事了,从王老五手里拿过信来看。 “雪走了,这回彻底的走了,她怎么能这样呢,不是说好在北京上班,等把事情处理完就和你结婚的嘛,现在却跑美国去了,这么好的一个媳妇,怎么说走就走了呢。”母亲看完信,痛心的也流下老泪来。 王老五拿出电话,打江雪手机,果然关了,他再打公寓,是她母亲接的。 “雪走的时候,就说你一定会打电话来,健武,雪是哭着上路的,我做娘的,明白她的心思,你别怪她,她也是没办法,就按她说的做吧,雪这些年,已经饱受折磨了,让她心安的过好未来日子吧。”江雪母亲在电话那头,劝说王老五。 33 母亲的心病 王老五母亲病了,是为儿媳妇病的,老人家再也经受不了这样的打击,还以为儿子就要结束单身生活,江雪的到来,让王老五母亲实在很高兴,她不计较江雪有个孩子,也不在乎别人的闲言碎语,只要儿子喜欢,她就喜欢,况且江雪还是儿子读大学时的恩人。可是,母亲这个梦,因为江雪的来信而破灭了。 老人家一直吃不好也睡不好,为跑来的媳妇现在又离开而闹起了病。作为一个母亲,怎么也接受不了这个现实,自己儿子究竟比别人差什么啦,上天为什么要这样惩罚他。老人家病了,为儿子的终身大事,终于病倒了,本来是一块心病,现在蔓延开来,全身都不舒服,整天不吃不喝的唉声叹气,再好的身子骨,也经受不了这样的折磨,终于住进了医院。 “王老弟呀王老弟,你叫我怎么说你呀!”李云珍视完王老五母亲的病情候,回到他的办公室,看着王老五短短几天时间,像老了十岁的憔悴样:“好好的寒冰你不要,偏偏去惹一个拖油瓶的,现在连这个拖油瓶的也走了,你是傻了还是缺心眼啊!”李云是真的是生王老五的气了,为寒冰。 “说什么呀你!说谁拖油瓶!怎么一个高级知识分子,还是留过洋的人,说出这么没谱没素质的话来!你有怨言,怎么说我都成!但就不许说江雪的不是!她拖油瓶咋了?我就喜欢她!这有错吗?真是的,以后少在我面前说这些!”王老五听李云说江雪是拖油瓶的,忽的站起来,瞪着李云大声吼起来,把李云给吓得一愣一愣的,那对小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王老五不会动了。 王老五看看李云那个熊样,觉得自己也不该对他发火,把自己的怒气忍了忍,再次坐下,拿出香烟点上,然后接着说:“不好意思,我不该对你发火。你不了解情况,这也怪不得你。你说的没错,是我对不起寒冰,最难受的是我,可我有自己的苦衷,说了你也理解不了,算了,不说了,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母亲的病情你要多费心,在她面前千万别提寒冰和江雪的名字,请你多和她开开玩笑,让他老人家开心点。唉!我这个儿子没当好,总让妈为我操心,不孝啊,所以老天惩罚我呢。”王老五神情很沮丧,说完,闷着脑袋抽烟。 “你也不用太担心,老夫人没什么大问题,主要是她不吃东西,只要能吃东西就好,她是心病哪!这心病还得心药治,别的任何药物都没用。你找个没结婚的女人,最好是老人家喜欢的,陪她说说话,哄她开心,我保证她两天就精神抖擞,活蹦乱跳的。”李云给王老五出的这个主意,让王老五想到一个合适的人,这个人母亲也认识,而且很活泼可爱,母亲很喜欢她,她就是郝冬梅。 “你说得没错,看来你这个医学博士不是水货,还真是名不虚传啊,你下的这付药,肯定管用,我这就去找个女的来,保管妈吃饭。”王老五想到郝冬梅,满脸的阴云散开了,可以治母亲病的,除了郝冬梅,没别人了,他也没想过多,起身就出了李云办公室。李云看着他急匆匆离开的背影,苦笑着摇摇脑袋说:“切!都多大把年纪了,还玩爱情,哼!把个好好的寒冰,逼得跑国外去了,你王老五难道要打一辈子光棍不成,真是的!” 今天不是周末,郝冬梅还没放学,王老五开着车,打了几次电话都是关机,在进大学校门时,被保安拦住,说上课时间非本校车辆不让进,王老五只好在门口等。 好不容易等郝冬梅接电话了,他在电话中给她说在学校门口等着呢,郝冬梅急匆匆的跑了出来:“哥,有甚急事嘛?”郝冬梅知道王老五的性格,如果没什么紧要的事情,他是不会来打搅自己的。 “你跟我走,快上车。”王老五拉起郝冬梅的手说。 “去哪里呀?”郝冬梅上车后,系好安全带后问。 “医院。”王老五开动车子,只回答两个字。 “去医院干什么呀?谁病了吗?”郝冬梅追问。 “妈病了,不吃不喝的,你去陪她说说话,逗她开心,想办法让她吃饭。”王老五眼睛盯着前方说。 “江雪姐姐没陪在伯母身边吗?伯母得的甚病?不要紧吧?”郝冬梅听说王老五母亲病了,心里还真是担心,自己去王老五家时,他母亲那么的喜欢自己,一口一个闺女的叫,像对待亲闺女一样,让郝冬梅很是感动和亲切。 王老五看了眼郝冬梅,给她说:“见到妈的时候,你可千万别提你江雪姐姐,也不要提寒冰姐姐,你只管和妈说些笑话就行,记住了吗?” “哥,你怎么总这么神神密密的。咦!几天没见,都变成个小老头似的,头发都有几根白的嘞,胡子也不刮,怎么落魄成这个样子啦?发生甚事了吗?”郝冬梅看着王老五的头,见几根白发,用手要去摸王老五的头,心疼得她想掉泪。 “本来就是小老头了嘛,白头发有什么希奇的,别动,哥在开车呢。”王老五躲闪着郝冬梅手说。 “哥,不提寒冰姐姐俄倒是晓得,可为甚不能提江雪姐姐呀?”郝冬梅再次追问王老五。 “你一个小丫头片子,说了你也不懂,以后就明白了,照我说的话做就是,别问那么多。”王老五看看郝冬梅,见她那双水灵灵的眼睛正盯着自己看,似乎自己的心事会被这双天真的眼睛看穿似的,忙躲开她的眼神。 “哥什么都好,就一点不好。”郝冬梅嘟着小嘴,装着生气的样子说。 “哪点不好啦?”王老五见她那模样,笑着问。 “不够老实,总爱骗人。”郝冬梅瞪了王老五一眼,娇嗔的说。 “哈哈!是吗?对你哥就这印象呀?坏了坏了,在我们冬梅面前,哥都成个骗子啦,这可如何是好啊?”王老五两天来第一次哈哈大笑,很开心的那种。 “你还笑得出来,人家都急死了,江雪姐姐到底怎么啦?在伯母面前为什么不能提?你快告诉人家嘛!”郝冬梅这点泡蘑菇的功夫,用得实在很到位。 “你江雪姐姐也走了。”王老五叹了口气,小声的回答。 “也走了?去哪里啦?回家了吗?不是说到北京工作了嘛?”郝冬梅再追问。 “出国了。”王老五有些心酸的回答。 “出国?像寒冰姐姐一样,没说一声就出国了吗?那肯定是哥做了对不起姐姐的事,所以江雪姐姐才走的,寒冰姐姐不也是因为哥...”郝冬梅看见王老五拉下个脸,不敢再往下说。 “冬梅,哥是不是个坏男人啊?”王老五有些落寞的问。 “哥,你咋了?怎么问这个?你要是个坏男人,这个世界就没好男人了。”郝冬梅以为自己说错了话,有些内疚的说。 “可是哥伤害了你寒冰姐姐她们,哥觉得心里愧疚啊,想弥补都不能,唉!哥真的是个不中用的男人。”王老五眼睛看着前方说。 郝冬梅沉默了,她不知道该怎么劝王老五,既为他心痛,又为自己的爱不能让他接受而难过。 到了医院,下车前,王老五再次说:“冬梅,你一定要记住,千万别提你江雪姐姐和寒冰姐姐,你的任务是......”王老五话还没说完,郝冬梅接过去说: “知道了,我的任务是让伯母吃饭,你越来越罗嗦了,像个老头。” 王老五苦笑了笑,回答:“嫌哥罗嗦了?哥是怕你不小心说漏了嘴,让妈不开心。” 两人说着话,进了住院部大楼。 王老五父亲陪在母亲身边,劝导着母亲:“孩子妈,你还是吃点东西吧,这样不吃不喝的,小武都快急疯了,为了孩子,你就喝点粥吧。”一向没话的父亲,今天一早开始,嘴就没闲着,尽量的想逗母亲开心,想让她吃点粥之类的。 “唉!我们老王家是上辈子积德不深,才有此报应啊!他爸,我还是死了算了,活着还不定要看到些什么不幸的事情呢。”母亲有气无力的给父亲说着自己不想活的话。 “伯母,你说甚话嘛!好好的说甚嘞!俄娘常常给俄说,人再怎么难,也要挺直腰杆的活着,你不就是病了嘛,等病好了,俄带你去俄老家看看,散散心,等你看到咱陕北的黄土蛋蛋,你就知道,你老生活的地方是多么的美丽啦。”郝冬梅和王老五进到病房,刚好听见王老五母亲的话,她笑嘻嘻的接过话头,把她娘教育她的话都搬出来教育起王老五母亲,走上去握着王老五母亲的手说。 “是冬梅呀,你怎么来了?不上课吗?”王老五母亲看着这个可爱的女孩,脸上露出点笑容来,觉得刚才她说的话很有意思,挺直了腰杆,那是说做人要有骨气,怎么这孩子用来劝慰自己了,所以母亲为这句话笑了。 王老五听了郝冬梅那些话都想笑,这个丫头可真有办法,进门就能让母亲笑,看来是找对人了。 “伯母,哪不舒服嘛?听哥说你病了,俄最后那节课都上不下去嘞,急忙的跑来看你,可把俄担心死嘞。你这么好的一个人,老天爷爷怎么就不保佑保佑你呢,看来这老天爷爷也不是个好东西,尽折磨好人嘞。”郝冬梅嘟着嘴,数落着老天,她那一口一个老天爷爷的,把王老五父亲都逗乐了,母亲也笑出声来。 “好闺女,懂得疼人呢。要是我有你这么个儿媳妇,那该多好啊。”母亲眼睛里带着笑的给郝冬梅说话,王老五站在一边的乐了,因为母亲开始又为自己媳妇的事操心,说明她心里的疙瘩解开了一大半。 “伯母,说甚话嘛,哥这样的好人,有很多人想嫁他嘞,你还愁找不到儿媳妇呀。”郝冬梅看了眼王老五,然后转过头说:“伯母,俄中午没吃午饭,肚子俄得荒嘞,有没有好吃的呀?”说着用手摸摸自己的肚子,装着很饿的样子说。 “有,当然有,你伯父刚买回来的鲍鱼粥。他爸,给冬梅盛碗粥来,看把孩子饿得。小武你也真是的,怎么没让冬梅吃了饭再来呀。”母亲似乎心疼这个女孩,听她说肚子饿,赶忙让王老五父亲给她盛粥,然后板着脸数落起王老五的不是,接着给郝冬梅说:“这孩子,怎么中午都不吃饭,饿坏了咋办呢,你娘知道,那多心疼呀,以后可要记得按时吃饭,读书的人,最是需要营养,可不能亏了脑子啊。” “伯母,俄要和你一起吃,你不吃,俄一个人吃,哪吃得下嘛。”郝冬梅拉着王老五母亲的手摇晃着,撒娇般的说,这是她路上就想好的招,自己哪是饿呀,她是要王老五母亲吃饭。 “这孩子,真是好孩子啊,好,伯母陪着你吃就是。”王老五母亲知道郝冬梅是为了自己好,才故意这样的,人家姑娘的一片心意,自己做长辈的怎好拒绝,于是就顺着郝冬梅的意思。 王老五知道这下好了,母亲终于吃东西了,和父亲一起,把粥给母亲端来,要喂母亲,可郝冬梅接了过去,自己先尝尝烫不烫,然后才喂到王老五母亲的嘴里,还不忘记说:“这粥真好吃,俄才用舌头舔一舔,就知道好吃,可比俄家乡的小米粥香嘞!” “那你也吃呀,好吃就多吃点,不够,让你哥再给你买去。”母亲是真的喜欢这个可爱的姑娘,上次在家里见到,就被她的天真、活泼、美丽的外表给深深吸引了。 34 可爱的冬梅 母亲在郝冬梅一勺一口的喂着粥,心里比嘴里的粥还有滋有味,老太太越看越喜欢,越看越觉得和自己儿子很般配,除了年龄差距大点外,其它的都合适。 王老五可没想那么多,他一心只要母亲快好起来,他没想到自己这样做,在母亲的心病上,又增加了另一块心病。 “老夫人真是有福气,这么水灵的姑娘伺候喝粥,连我都想生病啦!”李云那大喇叭,才进门就让在病房的所有人都把注意力集中到他身上了:“呵呵!我说老夫人的病只有一付药吧,看看,这付药起作用了,明天可以出院了,回家好好养着就成。” 王老五和母亲都知道李云说的意思,郝冬梅不知道,她给王老五母亲喂了大半碗粥,听见李云的声音,回头见一胖子,穿着的白大褂在肚子前隆起,笑眯眯的眼睛在满脸肥肉里像没了般,走到病床前,和王老五母亲说话。郝冬梅忙站起来,以为他要给王老五母亲做检查。 李云给王老五母亲说完话,侧头看着郝冬梅,嘴巴啧啧的咂出声说:“这个世界上竟然还有如此漂亮的姑娘,我这个博士今天算是见识了。唉!恨咱娘把我生早了,要不然,我就有资格献殷勤啦!” 他的眼神和话语,把郝冬梅弄得红起脸不敢抬起头,心里却美孜孜的。谁不喜欢别人说好听的呀,是人都有这个爱好,虽然郝冬梅常常被人夸,但在王老五家人面前,被一个男人这样夸,还是第一次,一个姑娘家的心思,很少有人能明白,她就喜欢别人在王老五及家人面前夸她。 “是个可人儿吧!李博士就是有水平,连看人都很有水平。冬梅这闺女,打从我见第一眼起就喜欢,那小嘴是甜得呀,叫着我心里暖暖的舒坦,就是有再大的心事,只要听她那么一说话,全都被赶跑了。做母亲的,谁都希望有个这样的儿媳妇,你说是不是?李博士。”母亲的话外之音,在病房的人都能听明白。 郝冬梅那脸越加的红,偷偷看王老五一眼,见他根本没看自己,也没什么表情,像是压根对自己没什么感觉一样。 “叫冬梅吗?好名字,冬天的梅花,最耐寒,一支独秀啊!”李云笑着问郝冬梅,并赞美她的名字起得好。 “你好!李博士,俄叫郝冬梅。伯母明天真的可以出院了吗?没什么大毛病吧?”郝冬梅和李云打招呼,很关切的问王老五母亲的病情。 “看看,心地也善良,懂得疼人呢。”李云转过身给王老五说:“老弟,以前怎么没听你说起过还认识这么个小美人啊?” 王老五再不解释,就要惹大麻烦了,于是给李云说:“冬梅是我认的一个妹妹,以后你可不能乱讲话,对她,要像对我亲妹妹一样。她还在读书呢。”王老五看了看郝冬梅,见她对自己说的话很生气的样子,嘟着小嘴,又坐到凳子上,给母亲喂起粥。 “哥哥妹妹的,多好呀!你嫂子不也叫我哥嘛!哈哈!”李云的话让王老五母亲很中听,嘴里吃着郝冬梅喂的粥,眼睛看着这个姑娘,心里就想:‘虽然年岁差得多,但老夫少妻的,也蛮好,我得磨着小武娶冬梅做儿媳妇。’老太太主意这么一拿定,就给王老五说:“小武,妈没什么大病,在这医院躺着,没病都得躺出病来,别花冤枉钱了,听李博士的,明天一早就出院,在家里比在这方便,也舒坦。”然后给郝冬梅说:“冬梅,以后你每天放学,让我家小武去接你到家里,有你陪着我,身体也好得快些,你愿意陪伯母吗?” “只要伯母能早点好起来,俄就是请假不上课也要陪你嘞,咋会不愿意嘛!”郝冬梅当然愿意,那样不就天天可以和王老五见面了,所以她急忙回答,就怕王老五先拒绝。 “不用请假,你放学后到家里就成,学习才是最重要的。家里的车子买了不就是用的嘛,让小武每天开车去接你。要是天天能和你一起吃晚饭,伯母我的胃口都会好很多。小武,听到没,记得每天接冬梅回家里来啊。”母亲要的就是让他们常常在一起,这男女就算没感情,只要相处时间久了,慢慢就会有感情的,何况他们俩已经早就认识,相处得还很好。母亲的这个安排,让王老五实在很为难,但又不能在母亲病着的时候拒绝她,只好恩恩的算是答应下来。 母亲出院回家的当天下午,李仕兵来了,本来他想直接去医院的,可下飞机后打电话给王老五,才知道回家了,于是打了车直接到王老五家。 王老五母亲已经好了,只是没力气,总觉得头晕,坐在客厅里,和李仕兵说话。 “老夫人,这是陈总听说你病了,特地要我给你带来的营养品,陈总最近很忙,没时间来看你,他让我转达他对你老的问候,希望你早日康复。”李仕兵这次来,除了看望王老五母亲外,还有一件事情,要和王老五说。 “哎呀!铭川那么忙,还惦记着我这把老骨头,又是小武你打电话给他说的吧?”母亲心里很高兴,但嘴上却责怪起王老五。 “昨天铭川来了个电话,问起你,我顺便说的,没想到他还真是上心。”王老五笑着回答,然后问李仕兵:“陈总在电话里说了,说你有事情跟我说,究竟什么事?” 李仕兵摸摸脑袋,笑哈哈的说:“陈总不要我了,要把我赶到武哥这里来。” “什么?他怎么能这样,你哪里不好,我现在就给他打电话。”王老五听李仕兵这么一说,心里急着要给陈铭川打电话。 “武哥,嘿嘿,我跟你开玩笑的,你还当真呀。”李仕兵马上傻笑着说:“陈总要我来负责岛城业务,说我总跟着他,没机会锻炼,就把我派这里来了。” “你小子,这是好事呀,还弄得神神密密的。铭川做得对,把你留在他身边,对你的未来没好处,早点让你离开,是为了好好的把你培养出来。你小子行啊,现在也要当经理啦,得意了吧?”王老五拍着李仕兵的肩膀:“可要好好干,别给我和陈总丢脸。对了,那你媳妇和母亲怎么办?” “我想让她们都过来,娘总唠叨着要来岛城看老夫人呢。我这次来,准备把房子找好了再回去,下次就可以一起过来了。”李仕兵回答。 “有什么需要,你尽管说,房子我建议你先租着住,岛城的房价,按当地居民平均收入看,高得实在离谱,远远超过居民实际购买能力,这是表面繁荣的一种虚高,这种泡沫迟早都要破的,现在买,不合算,等两三年再说。”王老五的建议,李仕兵觉得很有道理,他也是这么想的。 “武哥,有件事真的得求你帮忙。”李仕兵有点不好意思的抓着后脑勺说,像是不好开口。 “别客气,你说,是不是钱的问题?需要多少?”王老五以为他是想借钱。 “不是钱的事,是我老婆,想请你帮忙给找个工作。”李仕兵不买房子,就不需要大笔的钱,所以他不想借钱,再好的兄弟,只要一涉及钱财,以后都不好见面,所以他是不会找王老五和陈铭川借钱的。 “这个简单,弟妹是在酒店上班的吧?我认识一家酒店的老总,还没求她帮过忙,也就是说一声的事情,没问题的。真的不需要钱吗?”王老五很痛快的答应下来。 “等以后需要再给武哥说吧,现在只租房子,暂时不需要的。另外,我想去看看晓芊姐,都没能见上最后一面。”李仕兵突然说起蒋晓芊来,神情有些黯然。 “明天我带你去,我也正好想去看看她,难得你有这份心思。”王老五拍拍李仕兵的膝盖说。 “小武,别光说话,该去接冬梅了。”母亲提醒王老五。 “冬梅妹妹要来呀?上次她去参加我的婚礼,都没好好和她说话,还真是想她呢。”李仕兵听王老五母亲这样说,随口说了出来。 “仕兵,你和妈说会话,我去去就回来。妈,那我去了。”王老五说着站起来,要去接郝冬梅。 郝冬梅和杨汇音上完课,今天是礼拜五,所以杨汇音问郝冬梅:“冬梅,周末还要去实习吧?” “这个周末我请假了。”郝冬梅回答。 “那明天,我们一起出去逛逛吧,都很久没和你一起逛街了。”杨汇音高兴的说。 “汇音,对不起,俄恐怕不能陪你嘞,哥的母亲病了,今天早上刚出院,俄得去看看她嘞。”郝冬梅忙给杨汇音解释:“等会哥要来接俄,以后再陪你逛,好吗?” “你哥的母亲病了?什么病?不要紧吧?”杨汇音心里也焦急的问。 “也没甚大毛病,可能是江雪姐姐走了后,心情不好,吃不下饭,年纪大了,身体虚弱。汇音,俄给你说,哥最近像一下子老了似的,都有白发嘞,唉!江雪姐姐为甚要走嘛?哥多好的人,他现在那样子,怪可怜的,让人看着心疼嘞。”郝冬梅是真的心疼王老武。 “是吗?他确实是好人。不是说要结婚了嘛?怎么人走了啊?”杨汇音真想见见王老五,可又找不到见他的理由,她对他最近的一些变故,实在很担心。 “俄也不知道为甚,寒冰姐姐走了,现在江雪姐姐也走了,而晓芊姐姐又...汇音,你说这都是咋的啦?哥怎么就那么命苦啊。”郝冬梅说到蒋晓芊,心里又想起她给自己说过的话。 “冬梅,现在你哥只有你了,他和你这么有缘分,你不是喜欢你哥吗?你该告诉他,让他知道你喜欢他,现在,他最需要人关心和理解,你是最适合的人,明白我的意思吗?”杨汇音一直有个心愿,那就是王老五能和郝冬梅好,可自己又不好明说,其实,希望郝冬梅和王老五好,何止杨汇音一个。 “可哥不喜欢俄,他说只把俄当妹妹。俄给他写过信,可他当作没收到,汇音,你说俄该咋办呀?”郝冬梅实在想不出该怎么向王老五表白自己的心意,希望从杨汇音这里得到什么好办法。 杨汇音想了想,在郝冬梅耳边小声的说了几句,郝冬梅听完,羞红着脸,用手推开杨汇音说:“人家怎么好意思那样做嘛!” “那你还有什么好办法?要知道,你已经是个成年人了,又不是小姑娘,上次你不是说过,都主动亲了你哥的吗,现在,你再主动一次,不就可以成了。”杨汇音出的这个主意,连她都觉得自己太坏,在郝冬梅面前,她觉得自己确实是个坏女人。 两人说着话,郝冬梅的手机响了,她拿出来一看,是王老五的电话,脸就更红起来,瞪了眼杨汇音,开始接听。 “是哥吗?我马上出来。”郝冬梅说完,又瞪了眼杨汇音,然后给她说:“我要走了,哥在校门口等着俄呢。你真坏!”说真坏的时候,脸上却羞红的笑了。 “快去吧,记得按我说的去做哦!”杨汇音也羞红了脸说。 王老五等郝冬梅出来上车后,见她眼神慌乱,脸颊绯红,不知道她这是怎么了,就问:“冬梅,今天你看起来怪怪的,怎么啦?” “怪吗?没咋呀!挺好的。”郝冬梅脸更红了,见到王老五,又想起杨汇音教自己的那个办法,心就咚咚的跳个不停,越想越跳,越跳就越想,一个少女的情愫,只有她自己清楚,那种原始的蠢蠢欲动的欲望,被杨汇音点破后,开始在她的身体里蔓延开来,杨汇音说得是那么的赤裸裸,使这个还没被男人沾过身子的大姑娘,开始想那些以前没想过的事情。她怕自己的心思被王老五看出来,所以不敢用眼睛看他。 “对了,你兵哥哥来了,在家里呢。”王老五开上车,也没多问郝冬梅,给她说起李仕兵来了。 “真的?甚时候来的?”郝冬梅高兴的问,脸上的羞涩慢慢消退了。 “刚才,以后他要在岛城工作,经常可以见面了。明天你有时间吗?我们一起去看看你晓芊姐姐吧。”王老五看眼郝冬梅说。 “哥,你想晓芊姐姐了吗?我刚才还想起她来呢。这个周末我请了假,不是要我陪伯母吗?”郝冬梅盯着王老五,眼神流露着一个女人对男人的那种关切和依恋。 “那今晚你住家里,明天仕兵我们一起去。”王老五此时想的不止是蒋晓芊,他还想寒冰,更想江雪。 35 冬梅主动献身王老五 在面朝海的公墓,王老五、郝冬梅和李仕兵,三人一起对着印有蒋晓芊照片的汉白玉墓碑鞠了三个躬,郝冬梅把一束白菊花轻轻的放在墓碑前,一阵秋风从海上吹来,把那白菊花弯弯曲曲的花瓣,吹得微微抖动,像是代蒋晓芊给三人回礼。 “晓芊妹妹,哥带仕兵和冬梅看你来了,才短短半年时间,五月相遇在陕西的我们四人,你却先走了,老天不公啊!”王老五对着墓碑上的照片说。 郝冬梅哽咽着接过王老五的话说:“晓芊姐姐,俄还记着你说过的话哩。哥现在真的很孤独,寒冰姐姐走了,江雪姐姐也离开了哥,俄会听你的话,要好好的照顾哥,你放心吧,俄能做到。” 王老五看着郝冬梅,知道她说这话的意思,但又不好制止她。郝冬梅说完,哭出声来,王老五见她伤心样子,伸手把她揽在怀里,郝冬梅干脆就扑在王老五的胸前尽情的哭起来。 李仕兵眼含泪花,双手交叉的放在腹部,也对着墓碑说:“晓芊姐姐,对不起,在你生病的时候也没来看上你一眼,直到现在才来看望你。你的音容笑貌,此时仍然历历在目,你在那边,也会那么的美丽大方的,因为你是个好人。以后,我会常来看你的,你不会孤单。呵呵,我不会说话,让你看见我流泪,还有些不好意思呢,可别笑话我。”李仕兵自嘲的说着用手把眼泪抹了抹。 “对,都别哭,在晓芊面前,不应该哭,她喜欢笑,我们都应该笑才对。冬梅,别哭了,笑一笑,让你晓芊姐姐看看你的笑,她会开心的,来,笑一个。”王老五用手扶着郝冬梅,给她擦泪,逗她,要她笑。 郝冬梅笑得比哭还难看,咧了咧嘴,算是笑了,但不再那么伤心,哭声也停止了,用手挽着王老五的胳膊,身子微倾的靠在他身上。 王老五也没太在意,任由她靠,对李仕兵和郝冬梅说:“你俩先走,我有话想单独给晓芊说。”他的语气没任何商量余地,郝冬梅有些不情愿,但在李仕兵的轻微拉扯下,才和他一起走下山。 王老五等郝冬梅他俩走远,自己拿出香烟,点燃吸了一口,在墓碑前靠着墓碑坐下,眼睛望向远处的大海,嘴里悠悠的说起话来:“晓芊,对不起,你那头发,哥一时半会很难还给你。哥要结婚的对象,她走了,她是不想让我出事。哥很爱她,很想她,想得哥睡不好也吃不下,脑子里时时刻刻都有她。江雪过了那么些痛苦的日子,哥想让她以后不再痛苦,可是...可是...”王老五说到这里,怎么也说不下去,把头抵在墓碑上,放声的哭起来,这些天,他压抑得实在太久,江雪走后,那种别人难以理解的失落感,让他无所适从,现在,他把这种痛,对着墓碑说出来,也哭出来。 王老五眼泪鼻涕的哭了一阵,觉得心情好了些,才拿出纸巾把眼泪和鼻涕擦了擦,再点上一支烟,接着说:“还有寒冰,也不知道去了哪个国家,一个人在异国他乡,该多寂寞啊。这都是哥的错,是哥伤害了她,哥对不起她们。说这些,你能理解吗?能原谅哥吗?现在,冬梅的心思,我是越来越害怕,害怕他看我的眼神,害怕她哪天突然说出那句话,也害怕见她,可哥又没什么办法不见她,妈喜欢她。晓芊,你给哥出个主意,哥该怎么做,才会以后不再对不起她?哥是喜欢冬梅,可不是男女那样的喜欢。”王老五边吸烟边慢条斯理的说话,似乎面前真的有个人在倾听一样:“秋天了,这里开始冷了吧?海风的潮湿,没把你冻着吧?我不喜欢秋天,总是让人伤感,要是每天都是春天该多好啊,温暖而灿烂,像你我相遇的季节那样,阳光洒满屋子和白色的床单,那太阳照射在身上,暖暖的很舒服。可惜美好的事物总让人觉得很短暂,秋天一完,冬天就来了,那样,你一个人在这里,就会更加的寒冷,你要多保重,哥会常来看你的,这次是冬梅要买菊花,下次,不,以后,哥都买玫瑰花来送给你,你不是喜欢玫瑰花吗,哥每次来都给你买。再见了,晓芊,等着哥下次再来看你。” 王老五用手抚摩汉白玉墓碑上的照片,然后用嘴在照片上亲了亲,站起身来,看见那菊花像笑了一样的在风中轻微的摇摆,似乎是晓芊在对他微笑着说再见呢。 “兵哥哥,哥会在晓芊姐姐面前说甚呢?俄觉得哥怪怪的,不会出甚事吧?”郝冬梅和李仕兵坐在车里,郝冬梅担心王老五,问李仕兵。 “别乱说,武哥能出什么事,他一会就下来。”李仕兵回答。 “可哥他最近总是闷闷不乐的,自从江雪姐姐离开后,哥就很少哈哈的大笑,看他那样子,让人怪心疼的,以前多开朗的一个男人,现在被折磨得不成人样。唉!该咋办哩?”郝冬梅朝山上看了看,还不见王老五下来。 李仕兵似乎感觉出些郝冬梅的心思,但没说话,他本来话就不多。 “俄还是上去看看吧,不放心哩。”郝冬梅说着下车,朝山上走去。 王老五依依不舍的离开蒋晓芊的墓碑,垂着头,无精打采的朝山下走,把黑色的风衣领子拉了拉,觉得身子有些发冷,头发被秋风给吹得乱乱的,样子看上去很落寞,有种和秋天很相称的萧条感。 “哥!”郝冬梅歪着脑袋,双手抱在胸前,笑嘻嘻的站在王老五前面不远的台阶上,看着王老五。 王老五听见她的声音,第一个反应还以为是蒋晓芊在背后喊他呢,忙回头看,可什么也没看见,回过头来,才看见郝冬梅站在前面对自己笑,他苦着个脸,笑了笑没说话。 “干嘛苦着个脸呀?告诉俄,都和晓芊姐姐说甚悄悄话了?”郝冬梅跑上几个台阶,把手挽在王老五的胳膊上,好奇的问。 “你个小丫头片子,不好好在车上呆着,外面风这么大,小心感冒了。”王老五说着把自己的风衣脱下来,给郝冬梅披上。他是看郝冬梅还穿着单衣,早上出门的时候,他就给她说要穿多点衣服,可家里又没她合适的,所以还穿着昨天去王老五家里的那套。 “别老叫人家小丫头片子,人家都已经是大人了。你看,都到你耳根哩。”郝冬梅一只手掖着风衣两边,一只手在自己头顶比划着。 “快走吧,你不冷,哥还冷哩。”王老五学她陕北口音,自个朝前走去。 “你等等俄,俄害怕哩!”郝冬梅朝后看一眼,大声的叫喊,跑跳着追上王老五,再次挽起他的胳膊。 两人相偎着走下山,上车后,王老五给李仕兵说:“仕兵,你来开车。”说完自己把后座的门打开坐了进去。 郝冬梅穿着王老五的风衣,坐在副驾驶位置上,回头看见他靠在座位上闭着眼,像在养神,想和他说点什么,但又不知道怎么说。 王老五闭目养了会神,似乎想起什么事来,睁开眼,给前面坐的郝冬梅说:“冬梅,干沟村的希望小学快建好了,你替哥回去看看吧,哥就不去了。” “俄也正要和哥说这个事情嘞,陈老师说要你亲自去呢。”郝冬梅回过头来说。 “我去不了,妈不是病了嘛,由你去就行了,过两天我把机票给你订好,回去后,代我向乡亲们问好。”王老五说完,又靠在座位上,闭上了双眼。 郝冬梅还想说点什么,见他又闭了眼,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三人回到市区,找了家餐馆,吃完中午饭后,李仕兵说要到侯宝生那里去,去拿辆车开,好办事情,于是王老五先把他送到豪情酒吧。 “冬梅,我先送你回学校,哥有点累了,想休息会,晚点再去接你。”王老五开着车给郝冬梅说。 “哥,你是不是很累呀?看你脸色很不好哩,要不你先回公寓休息吧,俄自己回学校就好。”郝冬梅看着王老五满脸的疲倦,心疼的说:“等快到五点,俄再到公寓找你,一起回去。” “没关系,还是先把你送回学校吧。”王老五是真的想睡一会,这两天没好好的睡觉,今天把压抑的情绪在墓地释放后,精神一下子放松,疲惫感也随之而来。 王老五把郝冬梅送回学校,一个人孤单的来到公寓,脱光衣服,在浴室冲了个淋浴,光着身子躺到床上,不一会就进入了梦乡。在梦里,他和蒋晓芊相会在天堂,那里烟雾缭绕,只有晓芊和自己,两人跳着狐步舞,蒋晓芊笑得仍然如电视上做节目时一样的迷人,王老五嘴角露着笑,沉沉而睡。 郝冬梅回到学校,因为是星期六,同学都不在,她换了套衣服。岛城的深秋,已经有寒意,她特地穿上秋衣秋裤,然后躺靠在床上,随手拿了本书,心不在焉的翻看着。可脑子里总是王老五那落寞孤单的神情,她越来越觉得王老五是那么的让人心疼,表面上坚强无比,可在他内心里,有着无比的伤痛,尤其是在寒冰和江雪离开他后,他头发上都出现了白色,说明他愁烦,为爱揪心呢。郝冬梅脑子里想着这些,同时也想到杨汇音教给自己的办法,要自己主动和王老五睡觉,她想着想着,脸就烧烧的烫起来,向全身蔓延开,她用手摸摸脸颊,有些羞涩的笑了。仔细想想,觉得杨汇音说的也对,自己已经是成年人,可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了,现在,不是常在网络里看到,说年轻人十七八岁就有性经验了嘛,自己都二十二了,还没和男人真正接过吻,有过一次,那还是自己主动去吻醉得不省人事的王老五,别的人早就享受的人间甜蜜爱恋,她到现在还不知其味,要是自己主动,王老五会不会拒绝呢?他会怎么想呀?会不会以为自己是个不正经的女人呢?郝冬梅想到这些,又有些顾虑,觉得不该那样。可是,她脑海里吻王老五嘴唇的情景,总是时不时的冒出来,郝冬梅用手摸摸自己的唇,似乎嘴唇还感觉到舒服的酥麻。 杨汇音和母亲吃完中午饭,给母亲说想去逛街,约母亲和她去,可母亲说小区里老人有个活动,她要去参加,没办法陪她去。于是杨汇音只好自己一个人,背上王老五送给她的那个包独自出门。她也不是想买什么东西,只是想出来散散心,一个人没目的的进了这个商场又出那个商场的瞎逛。 郝冬梅独自在宿舍里,东想西想的,看看时间三点多快四点了,打算不让王老五来接,自己坐公交车去公寓,其实她还有个想法,那就是她想按杨汇音教给她的办法去试试,今天这样的机会,再好也不过,说不定王老五在公寓里正孤独寂寞难耐呢,要是自己这个时候去安慰他,给予他最大的温柔,也许事情就办成了呢。主意打定,她就起来,照照镜子,理理头发,拽拽衣角,深深的吸了口气,再长长的呼出来,似乎在自己给自己鼓劲,像要奔赴战场似的。 王老五看来是真的累了,在蓝色的大床上睡得很沉,做着和蒋晓芊幽会春梦,身体自然也亢奋的挺立着。 郝冬梅没按门铃,而是直接按了密码锁的密码,进到公寓,她看见王老五嘴上带着甜甜的微笑,那熟睡的样子,如同婴儿般,郝冬梅还是第一次看到一个男人熟睡的样子,原来男人睡觉是如此的可爱,那种平时大男子主义,高高在上的架势全不见了,变得乖巧而沉静。郝冬梅走上去,跪在床边,静静的看了会王老五侧躺着的睡姿,忍不住用手在他鼻子上轻轻的触碰了一下,见他鼻子动了动,把身子翻正,仰面躺着。 郝冬梅差点笑出声来,忙用手捂住嘴,眼睛忽然看见蓝色轻薄的鸭绒被在他身体的中部很不协调的突起,像在蓝色海洋上的一座孤岛,郝冬梅不知道那是什么,以为是王老五的腿缩着顶起来的,想用手打算帮他抚平,让他睡得舒服点,当手触碰到那里,感觉像弹簧,也像根小柱子,这下郝冬梅知道是什么了,脸立刻羞红起来,心也开始荡漾开。 此时,杨汇音在她耳边说的话又再次响起‘主动和你哥睡觉’。郝冬梅此时,就有主动的意思,她想安慰他,但语言又难以表达,说什么都没用,因为她不知道他想听的什么,更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郝冬梅走到床尾,开始解上衣纽扣,她的脸烧红,眼睛始终盯着仰躺的王老五看,她一件件从外到里的脱衣服,有些慢条斯理,但又很坚决,当她脱得只剩内衣的时候,手开始微微颤抖起来,是激动还是害怕,没人能知道,连郝冬梅自己恐怕也不知道自己的手为什么会发抖,也许是神圣的洗礼就要到来,让她激动,或者是亢奋吧。 直到最后的一块遮羞布从身上剥离后,郝冬梅才不再颤抖。如果说刚才还像个初上战场的新兵,不知道该怎么端着枪冲锋的话,那么,此时脱光的郝冬梅,完全变成了一个久经沙场的老兵,知道了怎么去战斗,用自己身上的武器去消灭敌人。她没用手去遮挡自己平时独自照镜子时看到都觉得害羞的部位,而是很大方的从床尾走到床的一边,准确的说是走到王老五的左边,靠书架的那边。她优美的胴体,在蓝色映衬下,显得洁白而高贵,胸前挺立的双峰,在她迈步的时候颤悠悠的上下轻微的抖动,腰部的曲线连接着丰腴的臀部和性感的背部,修长而健美的双腿,毫不犹豫的如同模特在t型台上走的猫步,双眼始终没离开床上熟睡的王老五,她的眼神慢慢的从爱怜变为渴盼,再变成欲望。 郝冬梅轻轻的揭开蓝色被子,臀部先放坐上床,然后是右腿,再是左腿,最后很轻巧的朝后躺下,眼睛盯着天花板,眨巴几下后,侧头看眼王老五,他菱角分明的面盘,随着均匀的呼吸,正有节奏的轻微动着。 郝冬梅轻轻的朝王老五这边挪动了一小点,见他没动静,再挪动一小点,直到感觉自己的肌肤贴在了他温暖的肌肤上,她的心开始砰砰跳动,全身火烧火燎的觉得难以忍受,她不知道这是欲火,自身的欲望之火已经把她烧得忘记了羞怯,她现在只担心王老五醒来,但又希望他醒来抚摩自己亲吻自己。 36 王老五又遇杨汇音 郝冬梅不知道后面该怎么做,静静躺着没动,心潮起伏,自己能感觉到心跳在慢慢加速,全身燥热,口有些渴,手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好,右手胳膊的皮肤触碰到王老五的皮肤,有些痒痒的热,接触到王老五皮肤的所有位置,有烫烫的感觉。 她先动了动右手小指,在王老五左腰皮肤上轻微的划了一下,听见他哼了一声,把身子朝右边侧躺过去,并倦缩起他的双腿,他光光的臀部,就对上了郝冬梅,她也跟着把身子朝右侧躺,自己的小腹贴在了他的臀部上方,胸部贴上了他的背部,左手慢慢伸向王老五的身体,先在他的髋部摸了一下,见他只轻微的动了动,她的手开始逐步伸向前,很慢很慢,当手指触摸到王老五挺立的宝贝时,郝冬梅马上把手缩了回来,像是被电了一下似的。 王老五被郝冬梅的手指碰到自己关键地方时,宝贝欢快的跳动了一下,然后在她撤回手的那一刻,他被惊醒了,猛转过来身来,脸正好对着郝冬梅的脸,胸也正好摩擦到郝冬梅的酥胸,王老五吓了一跳,上身立刻挺起,整个人坐在了床上,被子被他给掀起,郝冬梅赤裸的胴体一览无余的呈现在王老五眼前,看着她粉白娇嫩的胸和双腿间诱人的黑毛,王老五被郝冬梅优美的身体曲线和完美的肌肤惊呆了,这是他看到过最完美的女人身体。 郝冬梅在王老五忽然侧转身过来,自己来不及躲闪,就和他对上了,王老五的胸脯贴在自己乳房上的那中感觉,让她在羞怯中有觉得很舒服,正要开口叫声哥呢,却见他像害怕自己一样的突然坐起,感觉自己身上一凉,被子被他的身子给掀起,赤裸的身体完全的暴露在他的视线下,羞得郝冬梅赶紧闭上双眼,双手抱住胸口,双腿卷缩起来,心里慌乱得像有个小鹿在怀里乱奔乱跳:‘玩了!玩了!哥会怎么想我,他会不会认为我是个坏女人啊?’ 王老五呆呆的看了会郝冬梅身体,见她眉头紧皱,双眼紧闭,身体卷缩,以为她被吓着了,回过神来,忙把被子给她盖上,自己匆匆的下了床,朝浴室快步走去,他那宝贝还直直的朝前朝上挺立着,王老五进到浴室,把淋浴开关扭开,用冷水哗哗的从头淋到脚,双手扶在浴室的墙上,心里乱七八糟的没个头绪,满脑子都是郝冬梅的美妙身体,要是在以往,他可能早忍不住了,可经历了那么多事,他似乎理智了很多,知道自己不能那么做,不能再伤害一个无辜的女孩,他是喜欢郝冬梅,但不是那种男人对女人的喜欢,他过去从没用男人的眼光看过这个可爱活泼的姑娘,始终把她当亲妹妹一样,尽管她和杨汇音年龄相差不多,可她与杨汇音有着相当大的区别,从某种意义上说,郝冬梅还是个姑娘,不是女人,王老五可以从容面对一个女人,但他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一个姑娘,他也确实没对付过姑娘,在他潜意识里,像江雪大学时候的模样,是神圣而至高无上的,是不能侵犯的,所以他对郝冬梅,也停留在了那个青春萌动期,只把她当作花瓶,摆放在眼前,不时的欣赏欣赏,但不会去占有。王老五的这个特性,可以说很另类,与一般的男人不同,其他男人想方设法的想弄个黄花闺女玩玩,而他却把处女看作比女人自己爱惜贞操还重要,他的这个心结,可是害苦了郝冬梅,人家姑娘都梅把自己贞操看那么重,可他老兄倒好,送到嘴边的肥肉,硬生生的没咬上一口,还真有他的。 郝冬梅睁开眼睛的时候,看见的是一个光着身子的背影进了浴室,她害羞得真想找个地方躲藏起来,同时也很伤感,认为王老五根本就不喜欢她,自己这样心甘情愿的为他献身,可他压根看不上自己,她有些失落又有些羞愧,心情复杂得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起来也不是,躺着也不是,很是尴尬。常言说,爱一个人,愿意为其献出一切,郝冬梅是真爱王老五,所以想为他献出自己最美好的东西,可是,王老五的拒绝,让这位纯洁的姑娘无比的难堪。 王老五在冷水的刺激下,脑袋清醒了许多,他还很庆幸的是自己没干出蠢事来,在关键时刻把持住了自己,枪没走火,当他看见郝冬梅那完美的裸体一刻,他的脑袋里想到的是江雪,而不是郝冬梅。直到自己看清她闭着眼和卷曲的身体时,才知道那不是江雪,就忙把被子盖上,同时也盖上了郝冬梅的无敌诱惑。 王老五冷静下来,穿好浴衣,擦着头发出来,看见郝冬梅背朝自己躺在床上,觉得应该给她说点什么,但又不知道给她说什么。他担心郝冬梅会为此羞愧一辈子,今天的这事会给她未来带来难忘的伤害,于是还是开口说话了。 “冬梅,对不起,是哥的错。哥没法忘记你江雪姐姐,你不要怪哥无情,哥实在没办法再接受别的女人。你明白哥说的话吗?” 郝冬梅开始抽泣起来,是那种被无视的羞愧抽泣,也是伤心难过的抽泣,这可是她第一次的爱恋,是一个女人第一次的付出,而这样的付出得到的回报却是被无情的拒绝,搁任何一个女人身上都是残酷的,何况是一个刚学会懂得爱一个男人的郝冬梅,她确实很受伤。 “一切都是哥的错,是哥事先没给你说明白。想哭就大声的哭吧,要么你骂哥也行,骂什么哥都不会生气。哥是个大坏蛋,是个冷血动物,是个无耻之徒,是个...”王老五还要继续骂下去,却被郝冬梅哭喊着打断了。 “你别说了!俄不想听!俄也不想看到你!俄再也不去你家了!俄再也不来你这了!”郝冬梅是羞愧,她连转身看一眼王老五的勇气都没了:“你走吧!人家难过死了,让俄再哭一会。”她后面这句,差点把王老五给逗笑。 王老五摇摇头,知道她是害羞,所以苦笑着说:“那你哭吧,今晚别回学校了,就睡哥这里,明天哥到这里来接你,我妈那,由哥去解释好了。”王老五说完,朝更衣间走去。 郝冬梅听见脚步声,转过身来,想偷偷看他一眼。 “哥走了啊!”王老五回头,刚好看见郝冬梅偷偷转过头朝这边看,见她被自己看见,又忙背过身去,还装着大声的哭泣,王老五这下是真的放心了,也笑了,嘴里还说了句:“这小丫头片子!”换上衣服,穿上鞋出门。 杨汇音看看时间,都快六点了,瞎逛一下午,什么也没买,正朝公交车站走。 王老五从公寓出来,开上车,往郊区别墅回。他的眼睛朝右边后车镜看后面跟的车,这仅仅是个开车的习惯动作,可他这一看,就看到人行道上一个熟悉的身影,背的是自己送她的包,那不是杨汇音嘛?他心里一阵欢喜,把车速放慢些,往边上靠,跟在杨汇音的身后,他占用了公交车道,前面就是公交车站,后面的公交车司机使劲的按喇叭,王老五像是没听到。 杨汇音听到车子刺耳的喇叭声,回头看了一眼,忽然眼睛像被电住了一样,她看见了王老五的车,从前面挡风玻璃看进去,王老五也正朝她看。后面的公交车喇叭声不断,可王老五却干脆把车停在边上,把车窗玻璃放下来,叫杨汇音。 “汇音,快上车!”他像是在命令,让杨汇音没有考虑的余地,她的脚不听使唤的朝王老五车子这里移动,逐步的加快了步伐,快到车子边的时候,几乎是小跑。 王老五探身把右边的门打开,杨汇音就到了,她没犹豫,上了车。王老五看着她傻笑,忘记了把车开动。 “哥,快开车,后面的喇叭声真难听。”杨汇音也笑看着王老五说。 “哦!”王老五这才反应过来,忙把车开动,朝前方奔去,公交车的喇叭声才消失在车后。 “哥,你瘦了。”杨汇音上车后,始终用眼睛盯着王老五,见他有些憔悴,心疼的说。 “呵呵!是吗?我觉得瘦点蛮好的。还没吃饭吧?想吃什么?我带你去。”王老五用右手摸摸脸呵呵的笑着,然后问杨汇音。 “随便,吃什么都行。”杨汇音仍然看着他,那种心灵的爱,在她的身上开始重燃起来,也许是渴望他的身体要多过情感的爱,杨汇音从见到王老五那刻起,情欲的火种就已经在身体里点燃,这些日子,自己一个人在深夜,都会被这种永无止境的情欲给唤醒,已经好久没和男人缠绵的她,尤其的想要,所以她没有任何犹豫上了王老五的车,也许连她自己也难以相信,自己是为情欲才上的车。 王老五带杨汇音来到一家湘菜馆,找了个两人的位置坐下,点了剁椒鱼头、雪里红炒肉沫和一小盘麻辣香味的香肠,还要了个瓦罐乳鸽蘑菇汤。很简单,但很开胃,杨汇音吃得很开心,边吃边问了些王老五这些日子来的生活,还问到了他母亲的病情,但没问寒冰和江雪,她不是不想知道,是她觉得不该问。王老五也问起她的母亲身体恢复情况,她的以后工作情况,但就是没问她为什么没接自己的电话。两人吃到将近八点,各自都给家里人打了电话,王老五说自己要住在公寓,不回去吃饭了。杨汇音给她母亲说自己要住在学校,今晚不回家了。打完电话,两人很默契的相视而笑,彼此心里都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 吃完饭,天已经全黑,王老五问杨汇音:“汇音,我们去哪里?” “随便,只要别去你公寓就行。”杨汇音不想去王老五公寓,不是因为她知道郝冬梅在那里,而是因为她知道王老五和寒冰在那里住过,是她伤心欲绝的地方。 王老五问她去哪里,就是因为郝冬梅在公寓,否则他才不会这么问,听了杨汇音的回答后,王老五打算带她去宾馆,他确实想要她,从见到杨汇音那刻起,他就有这样的想法,而且受郝冬梅的刺激,他的欲望没得到满足,在吃饭的时候,他的眼睛没有别的,只有杨汇音。他正在想带杨汇音去哪个宾馆时,杨汇音却开口了。 “哥,我们去海边吧,我想和你在海边度过一个夜晚,带我去海边吧。就我们两人,没人打搅的地方,好吗?”杨汇音想和王老五好好的浪漫一次,她一直有个梦想,那就是能和自己深爱的男人,在海边愉快的度过一夜,这是他到岛城后,第一次看到大海时的想法,那时候不知道这个男人会是谁,但今夜她终于明白了,这个男人就是王老五。 “好,我带你去。”王老五立刻答应杨汇音。结完帐,两人上车后,王老五把车朝郊区开,他要找一个只属于他和杨汇音的地方,那地方是他们的,是他们的爱巢,两人像一对情侣鸟,在寻找着交配的窝。 郝冬梅其实已经走了,在王老五走后没多久,自己起来把衣服穿好,她要坐公交车去王老五家,因为他的母亲还在等着自己。郝冬梅也没再怪罪王老五,只是觉得以后不好意思见他,但再怎么样,他的母亲还没完全好,还得尽自己的责任,只要能让王老五母亲开心,对她身体恢复有好处,她愿意去做,因为这也是一种报答,算是回报王老五对她的好,对干沟村所有村民的好。所以郝冬梅不管王老五以后怎么对她,她都要陪伴他,守候他。 37 车里的欢爱 坦然/著 秋末冬初的夜晚,在海风的吹拂下,让人觉得有些寒冷。 王老五开车,和杨汇音一起,像是把车开到了尽头,停在海岸边的沙滩上,车灯直射出去,光亮消失在黑压压的海面上,海浪翻卷着白色的浪花,一层层的朝车这边涌来,像是车灯打破了它的宁静,惹得它发了怒一样,想把车卷进黑夜里,可怎么努力也卷不到岸上的车,于是愤怒的一声声哗啦哗啦的吼叫起来。 “哥,会不会涨潮?你不担心被海浪卷走吗?”杨汇音有些害怕,但又很刺激。 “那样更好,免得我找你找得心酸,我们就一起生活在大海里,再也分不开,你也不会躲着我啦。”王老五把车灯关上,没关发动机,还要让空调工作。 “哥,其实我很想你,在公寓大厦前的海边,我守候了很多个日日夜夜,目的只有一个,远远的看看你,看看你是瘦了还是胖了,看看你是开心还是痛苦,可见到你的时候不多,每次见你下车后朝我以前站过的地方看,我就想跑到你身边,投入你怀抱。”杨汇音把心里话说出来,并不是想和王老五永远在一起,而是她想把话说透了,把这段感情做个最后的了断,她知道自己配不上王老五,她也不敢奢望王老五爱她,但她确实很爱这个男人,也有感激的成分在里面。 “汇音,你知道我多想你吗?开始我发疯似的找你,给你打电话,甚至想跑到学校去找你,可我又怕给你带来麻烦,让同学们知道你的过去,我甚至连冬梅都没问过,怕的就是给你的未来埋下深深的伤害。你不愿意接我电话,不愿意见我,这些我都能理解,可你不该这么长时间的躲我。这些日子里,发生了很多的事情,我伤害了很多的人,她们都是我最爱最关心的,就在见你前,还把单纯的冬梅也给伤害了,把她一个人留在公寓。如果我以前哪里做得不对,伤害了你,请你原谅我。我很怀念我们过去那些快乐的日子,我希望你能回到我的身边。”王老五说着抓住杨汇音的手,他是在向她表露自己的爱。 “哥,别这么说,你的痛苦我能理解,你没伤害过我,是我伤害了你。要是没有你,我妈早已经离开我了,是你及时的出现,我和我妈现在才能好好的活着,我一辈子都感激你。我以前说过,我是哥的女人,现在是,以后也是。哥所给予过我的,汇音永远都还不清。”杨汇音说着,把头靠在王老五的右肩上。 王老五把右手从她背后伸过来,揽着她的腰,用嘴唇在她的头发上吻着,一股香气钻进他的鼻孔,直达心肺,这是多么熟悉的味道啊。他的手在她的腰上抚摸着,手指间传来她柔软的肉感,王老五慢慢的开始兴奋起来,似乎以前和杨汇音的恩爱就发生在昨天。 杨汇音很温顺的依偎着王老五,让他嘴里呼出的热气温暖着自己的头皮,他右手的抚摸,让自己有一种久违的感觉,随着他手的移动,自己的身体开始在舒展,她喜欢他的轻抚,有种安全感。别的女人在男人抚摸下什么感觉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在王老五的抚摸中很安全,这种安全是来自她的柔弱,在那些无助的日子里,是这个男人的抚摸,给了她希望和勇气,让她不再觉得孤单和恐惧,有了这个男人的手,她才有今天,所以杨汇音给他奉献自己,她也只有这点东西可以回报他,只要他高兴,只要他愿意,她就会毫不犹豫的向他展示自己的身体和心灵。 王老五的左手也开始闲不住,慢慢的解开杨汇音外衣的纽扣,一颗又一颗,直到全部解开后,才把手放在她的小腹上,手指很熟练的朝她还穿着裤子的裤口伸进去,摸到里面的秋衣下缘,手指一卷,就把秋衣拉出裤口,手掌整个的贴在她的肚腹上,慢慢的往上爬行。 杨汇音在王老五的手掌摸在自己肚皮上的一刻,全身打了个冷颤,把头微微抬起,嘴唇寻找到王老五的唇,右手伸向王老五胯前,隔着衣服,用手指轻轻摸捏起他半挺起的宝物。 王老五在杨汇音把头抬起的时候,主动把嘴唇朝她的嘴唇压了上去,在接触的那一瞬间,杨汇音的手也到了自己需要的地方,他哼了一声,舌滑进了她的嘴里,和她温软的舌碰触,两人的嘴发出啧啧的声响。 王老五感觉杨汇音把自己裤子的拉链拉开,手伸了进来,隔着内裤,一把抓住了立起来的宝贝,这让他很舒坦。 郝冬梅坐公交车回到王老五家,他母亲见只有冬梅一人回来,奇怪的问:“小武呢?你们不是一起出去的嘛?还有仕兵也没回来。” “哥说有事情要办,兵哥哥去了一个酒吧,说要拿辆车开。伯母今天好些了吧?”郝冬梅眼睛不敢看王老五母亲,躲躲闪闪的。 “冬梅,你今天咋的啦?不开心吗?是小武欺负了你?”母亲看郝冬梅那样子,觉得和以前活泼可爱的人有些区别,追问道。 “没,哥怎么会欺负俄,俄是因为去看晓芊姐姐伤心哩。”郝冬梅马上装着笑脸样的回答说。 “饿了吧?再等会,等他们都回来就开饭,你先吃点水果。”母亲忙给郝冬梅说,并拿起一个苹果递给她。 郝冬梅想,不会呀,他应该先到的,怎么还没回来呢。手接过苹果,嘴里说着谢谢。 七点多的时候,王老五给家里来了电话,接电话的是他母亲。接完电话,母亲给郝冬梅说:“小武说今晚不回来了,要睡在公寓,要我们别等他吃饭。冬梅,我们吃饭吧。” 郝冬梅哦的答应一声站起来,进厨房开始摆放碗筷,可她怎么也想不明白,王老五难道又折回去了吗?是不是他想通了,又回去找自己呢?郝冬梅心事重重的。 车里的空调温度很适中,在车里的两人已经相互把对方衣服扯得没了形,王老五干脆把杨汇音搂抱在自己的身上,让她面对自己的坐在胯上。 杨汇音已经敞胸露乳,王老五的嘴在她胸前两个标准半球形上左右的忙活着,双手去拉她的裤子,显得有些迫不及待。 在王老五手忙嘴乱的时候,杨汇音也没闲着,给他脱衬衫,解皮带,娇喘着,让嘴唇始终没离开王老五。 两人都有些急迫的稍微分开些,各自往下退下裤子,把需要的地方暴露出来,杨汇音转过身去,匍匐在车子的方向盘上,王老五用手摸索着,从背后进入到杨汇音里面,在进入的一刹那,杨汇音可能不小心按住了喇叭按钮,车的喇叭嘀的一声,长长的在夜空中嘶叫,划破黑夜,和海浪声混杂在一起。 王老五坐在靠椅上,很受用的享受着杨汇音给予的无限温柔。 而杨汇音在王老五的有力冲撞下,身体前后起伏摇动,双手紧紧抓住方向盘,娇声的呻吟起来。 外面的海风,带着呼啸声,从车的两旁及上下刮过,为车里的两人欢庆似的,一阵一阵的,呼啸声忽高忽低,车在两人的动作下,轻微的摇晃,又似被风刮得摇摆。 海浪一层又一层,似乎毫不疲倦,源源不断,一浪还没退去,另一浪又卷了过来,和车里的两人一样,不断的把潮推高再推高。 杨汇音的声音犹如海浪声,一声未绝另一声又起,在封闭的车子里回荡开来。 王老五听着杨汇音如海潮一样的欢叫声,在她后面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猛,让她快乐,同时也让自己愉悦。王老五精神抖擞,青春焕发般,像头雄狮,双手伸向杨汇音的胸部,把她朝后揽,杨汇音顺势用右手勾住王老五的脖,把头低下,上下起伏,吻住王老五的嘴,退到膝盖位置的裤子在慢慢的往下滑落,直到脚踝处停了下来。 车外的风声和海浪声,有节奏的肆意吼叫着,车里的呻吟声不停的忽高忽低,空调送出来的暖风不甘落后的轻微呻吟着。 黑夜中,海的上空,那一闪一闪的星星,安静的眨着眼睛,似乎这个世界上,它们现在唯一关注的,是这辆摇晃的车,它们从车的天窗上,看见了一团火,欲望的火焰包围着两个裸身男女,在他们周围形成一个光罩,罩子里,难解难分的两个肉体纠缠在一起。此时,车的靠椅已经放平,女的正骑跨在男人的身上,挺立着上半身,头发凌乱,表情陶醉,香汗淋淋。男的在下面微睁醉眼,很舒服的仰躺着。只见男人把身子抬起,双手搂抱在女人的腰上,转身把她放在靠椅上压在下面,女人很顺从的由着男人在身上耸动。 一阵乌云被风吹来,遮盖住了星星的眼睛,它们像在移动,想迈开乌云,在天上飘忽不定。今夜没有月亮姐姐那双大眼睛,要是她在,会不会为这样的场景闭上眼睛呢。其实星星们不知道,那月亮姐姐正躲在暗处偷偷的看呢,看得那月兔活奔乱跳,看得常娥越加的寂寞难耐,看得玉树绽开了玉花,临风微笑呢。 38 深秋的孤独 坦然/著 王老五和杨汇音这次重逢,双方在经历了不同的痛苦后的偶然相遇,几乎把彼此近一年来的相思和渴望,都向对方发泄倾诉完,两人不知疲倦的一次次交合,又一次次的分离,这是一场马拉松式的欢愉,是两人对彼此身体渴盼已久的结合,人还是以前的人,可做的爱,却有了很大的升华,不是为了做而爱,而是为了爱而做,他们与大海一起歌唱,与星星一起闪耀,与天地同生,与空气共呼吸。直做到天荒地老,直做到两人快窒息般相拥着昏睡过去。 第二天不到六点,海平面上,远处的曙光发出鱼肚白,杨汇音醒来时,正好迎接了这一缕晨光。 她看看熟睡的王老五,见他露着甜蜜的微笑,嘴角流下口水,杨汇音微笑着在他额头上亲吻了一下,然后轻轻的挪开他搂抱自己的手,从他怀抱里解脱出来,找到自己的衣服穿上,一个人下了车,光着脚朝大海走去,海风吹得她头发飘起,她张开双臂,仰头闭眼,深深的吸进一口带着咸腥味的空气,然后对着大海,双手合在嘴边成喇叭状,大声的朝远处使劲的呼喊:“我爱你!”不知道她喊的我爱你是爱大海还是爱王老五,然后,她朝远处的沙滩走去。 王老五醒来的时候,阳光已经透过车窗,洒满整个车内,窗外一片金黄刺眼的霞光,他用手遮挡住刺眼的光线,透过前面的挡风玻璃,朝大海方向看去,没见到杨汇音的踪影,他有些着急,怕这个女人又消失了,抓起衣服胡乱穿上,打开车门,手遮挡住阳光,朝四处看,见远处海边的沙滩上,有个人在散步,他知道那肯定是杨汇音,于是光脚朝她奔去。 杨汇音双手抱在胸前,有些寒冷,一个人走在海边的感觉,有些孤单,她在思考着怎么说服王老五和冬梅结婚,她不是不想和王老五在一起,而是自己不配和他在一起,这是她早想明白了的,也是早死了心的,现在该是斩断情丝的时候了,她必须下狠心才行。 “汇音,你不冷吗?”王老五粗喘着气跑到杨汇音身边,用手搂住她的腰,在她的脖后亲了一口说。 “哥,看着太阳升起,真的很开心,那红红的太阳就像是从海里冒出来一样,太神奇了。”杨汇音转身,也把手搂住王老五的腰上,很幸福的笑着说:“可惜你没看到。” “没关系,也许明天的太阳还比今天的更美呢。”王老五把杨汇音搂紧些,在她额头上亲吻着说。 “是啊,太阳天天都会从大海里冒出来,可你错过了今天的,就永远错过了。”杨汇音一语双关的说。 “怎么啦?汇音,你好像有心事。”王老五发觉杨汇音的情绪不对。 “哥,你能答应我件事情吗?”杨汇音停下脚步,紧紧的贴着王老五的身体问。 “你说,只要别让我离开你就成。”王老五说。 “你爱冬梅吧,她是个好姑娘,以后你和她生活在一起,会幸福的。冬梅她心地善良,而且纯洁可爱,吃过不少的苦,在苦水里成长的女人最坚强,她会是你未来的好妻子,她也很爱你。答应我,哥,我求你了!”杨汇音说这话的时候,眼里含着泪花。 王老五把杨汇音揽进怀里,说:“汇音,你为什么要这样?你知道我喜欢你,为什么还要我去爱冬梅?哥只把冬梅当妹妹,没想过别的。” “不!你错了,其实你很喜欢她,只是因为认识我在先,要是你先认识冬梅,事情也许就不是这样。或者要是我和冬梅不是好姐妹,你也不会这样的。听我的,你知道冬梅为什么要留下来吗?她是为了你才在岛城找工作的,目的就是要和你永远在一起,她比我还爱你,在她的爱面前,我都觉得惭愧。”杨汇音离开王老五的怀抱,装着很生气的样子,她要开始斩丝行动了,接着说:“其实我根本不爱你,我只是感激你才委身于你的,因为你救了我母亲,我才愿意和你上床。还记得吗?我们认识是因为我是个野鸡,如果我不是野鸡,能看上你这个老光棍吗?可冬梅不一样,她不为钱也不为别的,她是那种纯粹的爱,你真傻,连真假都分不清的傻。”杨汇音这回下了狠心,她要王老五恨她,要王老五觉得她太可恶,恶心她,所以才这么说。 王老五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像是不认识了一样,昨夜还柔情似水,刚才还情意绵绵,怎么一下子变了个人似的,他不敢相信。 “现在你清楚了,我是在利用你,不然我为什么要去你们那个大厦等顾客,可以赚钱的地方很多,为什么我偏偏去那里,因为我知道那里住的都是很有钱的人,当我知道你是个单身又很有钱的男人时,我都快高兴疯了。要知道,人在最落魄的时候,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干出来的,我就是那样的女人。现在你明白了吗?”杨汇音说得像是真的一样。 “不是这样的!你骗人!你在骗我!”王老五像快疯了一样的吼叫起来。 “没错,我是个骗子,十足的大骗子!骗了你的二十万,还骗了你的心!我有时候都觉得自己实在很高明,骗术实在高,连我都佩服我自己。”杨汇音咬牙切齿的说。 王老五绝望了,自己付出过的真情,得到的却是如此的回报,他还能相信谁呀。 “要不是看你是个老实人,我还不想给你说这些呢,我见过的男人比你见过的女人还多。没错,我就是个婊子,婊子是不讲情的,都是逢场作戏,和那些演员们演的戏没什么区别,都是虚构的。和你这么久,那是因为你除了能给我肉体上的满足外,还有金钱。所以我才把戏演得那么真那么让你着迷。”杨汇音越说越无情,把所有自己能想到的都说了出来,她就是要王老五对她死心。 “我不相信,昨晚你还给我说你爱我,你不愿意离开我,我不相信那是你在演戏。告诉我,汇音,你刚才说的都不是真的!”王老五双手摇晃着杨汇音。 “放开我!你这个傻瓜!我刚才说的,句句都是真心话,信不信由你。我走了!”杨汇音说完,推开王老五,转身朝车子方向跑去,边跑边哭,她不想伤害这个男人,看见他难过的样子,自己心里差点就坚持不住,再不跑开,自己都没信心再坚持下去了。 王老五追出几步,像是没了力气般的跪在沙滩上,双手捶打着沙子,嘴里喊叫着:“你骗人!你骗人!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杨汇音跑到车边,打开车门,拿上自己的包,向王老五这边看了一眼,见他还跪在沙滩上,有些忍不住的想跑回来,但她咬咬牙,穿上鞋子,头也不回的朝公路方向跑去。 王老五跪在沙滩上好半天,才跌跌撞撞的站起来,拖着疲惫的身心,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在海边沙滩上,浪花一浪接一浪的席卷着黄沙,漫过他的脚背,打湿了他的裤腿,阳光不温不火的照射在沙滩上和王老五的身上,海风无情的吹拂在他的身上,搅乱了他的头发,他打了个冷颤,双手环抱在胸前,一付落魄的样子,孤独的一个人走在深秋的阳光下、海风中,一直往前再往前,没有目的也没有终点的走下去。 第一章 散发奶香味的姑娘 错误举报加入书签 第二章 十二对彩色性欢瓷器 (收藏,你才不会错过每次精彩更新。如有盗版盗帖该书,坦然将不惜任何代价,将追究其法律责任!) 王老五看到郝冬梅的鬼脸,仿佛眼前的她又回到了一年前的调皮模样,笑了笑,见门关上,嘀咕一声:“这小丫头片子!”坐正身体,眼睛又盯回电脑屏幕看,当看到一个姓马的收藏名家写了一本关于瓷器收藏的书时,王老五脑子里忽然闪过寒冰出国前让郝冬梅转交给自己的那十二对彩色男女欢爱的瓷器来。他站起,走到一个保险柜前,他记得自己把它们锁进了保险柜,这是人家的传家宝,是要还回给人家的,必须得保管好才行,所以他不敢大意,一年前锁进了保险柜。 王老五转了几圈密码,打开保险柜,见红绸包裹的长方形木盒静静的躺在冷冰冰的钢铁柜子里,与单调的保险柜格格不入,显得不伦不类,极不协调。 他很小心的双手端出木盒,生怕一个不小心掉地上摔碎了。包裹在木盒外的红绸还是那么的鲜红,与郝冬梅交给自己时一个样。 王老五睹物思人,想起和寒冰度过的那些欢快的日日夜夜,也想起伤害了她的情形。 他叹息一声,双手端着木盒,走到桌子前,谨慎的把红绸包裹的木盒子放在桌上。他先不忙打开红绸的结,而是从抽屉里找出一双白手套戴上,拿出放大镜,等这些都准备好,才开始慢慢打开红绸,像个虔诚的教徒典礼膜拜一件信物一样,显得无比的庄重。 当他揭开红木制成的盒子盖时,看到十二对彩色的男女性欢瓷器,呼吸几乎快窒息了,与第一见到时一样,他心里觉得忽然有股烧烧的电流通遍全身。快一年了,他从第一次见过十二对性欢瓷器后,这是第二次打开看,他清晰的记得第一次看到它们的时候,江雪还在身边,寒冰还给江雪留了一封信,那封信王老五把它装在另一个盒子里,在哪个盒子里,他保存着江雪送的派克金笔和她出国前写的信、有郝冬梅写给他表露爱情的信、有蒋晓芊的一缕青丝和一盘录音带、还有一张侯宝生和张天强从唐华那里偷来的建设银行的银联卡。这些都是与王老五有过关系或很亲密的女人留给他的信物,包括他戴了十几年的浪琴表和一个经常用的zipo打火机,浪琴表是他的大学老师徐缨送的,打火机是司马文晴去年送的。唯一没留下任何东西的女人,是杨汇音,但她留给了王老五很美好的回忆。 现在,王老五再次看到十二对彩色的男女性欢瓷器,脑袋里自然想到了寒冰和那几个与他有过关系的女人们,仿佛她们与他尽情的交欢就在昨天,是那么的使人难忘,就如面前这件栩栩如生的十二对男女嬉戏交欢的彩色瓷器,让他觉得盒子里的男人是自己,女人是他记忆中的那几个。 似乎这十二对性欢瓷器有某种魔力般,紧紧吸住王老五的眼球,使他的眼睛不愿意离开它们一秒,他看着它们,感觉神清气爽,精神振奋。 王老五呆呆的看了一会,重新坐回椅子上,用戴了白手套的双手,从木盒锦缎里,很小心的拿出靠右边的第一对彩色瓷器。 这是一对后插式体位,是男女交欢的经典而原始的姿势,充分表达了人的动物原始性。只见裸体男人站立、前胯挺立的宝贝有半截插进匍匐在座子上的裸体女人臀部中间缝隙中,瓷器上的两人,被男人命根连接,女人娇小玲珑,细腰肥臀,长发凌乱的侧飘在右边脖颈旁,头微昂,脸庞朝左朝后,正用陶醉的眼神看身后的男人,而男人嘴微张,似乎在喘气,眼睛圆睁,上身朝前微弓,双手伸向前,摸在女人胸前吊坠的双乳上。这一对性欢瓷器,神态逼真,王老五好似看到真人在做爱一般。虽然很小,但很精致,尤其是男女的眼神,让王老五觉得这一对男女像活的一样。 王老五逐一的把玩这些可爱的宝贝,沉寂了快一年的身体开始有了反应,眼前淫荡的男女欢爱,让他看着犹如自己在和女人交欢般的舒畅。他越看越放不下,越放不下越是兴奋,越兴奋越是想看,十二对男女交合的瓷器,他逐一的拿起来仔细观赏,每对一个姿势,十二对瓷器上的女人高矮胖瘦和面容表情都不一样,各自都呈现出无比的陶醉状,没有重复的,相同的是每个女人身上全都一丝不挂,脚掌也不像人们说的古代女人是金莲小足,十二对瓷器上交欢的女人,她们的脚掌与当代的女人门一样,脚趾甲也染了颜色,是朱砂红的那种,要不是瓷器上的那个男人头发怪模怪样的,王老五还误认为这些瓷器是当代制成的呢。 十二对瓷器的男人相貌却是一个模子里出来的一样,浓眉大眼,高鼻梁,阔口,还有明显的油肚,胡须和胸毛很浓密,头发不是中原古代人的式样,倒有些像电影电视里的塞外人或是蒙古人的发型,光头不像光头,两只耳朵上方,分别留着头发,扎成小辫,脑后也有,而且扎成很多的小细辫,像荷兰球星古力特的那种小辫。看得王老五心里乐了,原来古代人那时候就如此的时髦。 让王老五更加惊奇的是,男女身体上毛发如真人般细密,根根可数,男女交合的位置,隐约可见斑斑点点晶亮液体,沾在毛发上的还有星星点点的白点,甚至仔细的用放大镜看,连男女身上细密毛孔和从毛孔里渗透出的汗珠都能窥见。王老五为十二对性欢瓷器淫糜姿势亢奋的同时,也为如此精湛的工艺而暗自叫绝。 王老五再仔细查看,又发现一个新的标记,在每对男女交合的瓷器底座上,都有一个相同的符号,呈淡淡的朱砂红,看似像文字,可又不是文字,王老五拿着放大镜反复的研究半天,也不知道这个符号代表什么意思。也许真的是文字,是他不知道的那种文字。于是他把瓷器按原来模样摆放好,拿起旁边那本蓝皮书,书的前后表面,什么字都没有,像是包书的封皮,手感滑腻,尽管有些陈旧,可还是不难判断出这是近代的纸张。 王老五翻开蓝色书皮,见里面是米黄色的书页,在书页正中,从上到下,用红毛笔写就三个楷体字——合欢佛,尽管颜色有些淡了,可仍然能看出写字人的功力非同寻常。王老五这才知道,这十二对男女欢爱彩色瓷器,名叫‘合欢佛’。 “合欢佛?原来这就是合欢佛!”王老五吃惊之余,又看了眼盒子里十二对彩色瓷人,他听说过古代有合欢佛这种东西,是那些帝王将相达官贵人把玩的物件,与春宫画一样,是引领当时上层建筑玩乐的一种潮流,反应当时社会的开放和自由程度的一个象征,寻常百姓人家是不可能有如此精湛工艺品的,何况这是一般人认为的淫靡器物,或者说是淫乱奢靡的人才玩的东西。这样一件不可遇也不可求的东西,王老五以前怎么可能见过,恐怕当今世上的人,也没几个人能见到。原来自家的保险柜里锁着这么大一个宝贝,王老五一年来却把它冷落禁锢在保险柜的铁壁里,他觉得有些慢待了这十二对合欢佛。 王老五再翻开下一页,米黄色宣纸上写的是黑毛笔正楷蝇头小字,字体与红色的‘合欢佛’三字一样的工整,上面的内容从右至左,仍然是竖着写: 合欢即男女性欢,佛乃神也圣也,合欢佛即男女神圣欢爱交媾之形象器物也。有木雕者,也有石刻者,皆以表露男女欢爱诸多姿势为要,供君子赏玩嬉戏之。此十二合欢佛,烧制而成器,十二欢姿,引皇帝玉女经之精华,男女相互遵行,均有百病难侵、延年益寿之攻效。 王老五看完,才知道合欢佛的名字是如此而来,是表示男女欢爱的一种神器,有的是用木雕刻而成,也有的是用石头(这里说的石头,当然不可能是一般的石头,可能是玉石和翡翠之类的名贵石头。)打磨而成,主要是表现男女交合的多种姿势为主,专门供帝王或显贵当作玩具戏耍用。这十二对合欢佛是烧制而成的,十二种姿势,取材于皇帝内经和玉女心经里最经典姿势,男人和女人要是照着十二个姿势交媾,可以达到预防多种疾病和养身长寿的目的。 王老五仔细的读了三遍,才基本理解了上面写的意思。于是往后翻了一页,仍见用蝇头小字工整的写着: 男女阴阳相交,乃精气互补之首,如天地相连,鱼水相依,缺一不可。日月星辰,分时划辰,各司其职,各有阴阳,男女交合,应与天地日月齐鸣,十二妙姿,适合十二时辰行之,行时男女皆应尽欢,其妙之处,日久尽知,巨细之处,后面一一图文阐述。 这一部分,说的是男女欢爱是阴气和阳气相互调节补充的最好办法,就像是天和地、鱼和水难以分开一样的重要。太阳、月亮和星星,是分时辰和阴阳的,它们各自尽着自己的责任,男女之间的交欢,应该和天地日月一起进行,这十二种姿势,适合在十二个不同时辰进行,交欢时,男女都应该达到最高的欢快(也就是当代人说的高潮。),其中的美妙地方,时间长了,自然知道,具体细微的讲述,在后面都有图和文字描述。 王老五兴致怏然的翻看起后面的内容,但没仔细的品读,大体的翻了翻。 书的后面内容,图文并茂的讲述了十二对合欢佛的姿势名称,每个姿势男女进行交媾时该注意的技巧和要领,与一般春宫不同的是,书里详细的描述了男女在动作中需要调节的呼吸,像是练气功的心法,每一个招式对男人和女人身体各有何好处,主要调节哪几个脏器等等,甚至记录了每个姿势行交合的时辰。 王老五粗略的翻看着,心里的杂念逐渐消失,书中文字的男女身体器官描述,达到当代医学解剖学的水准,几乎是一本中国传统人体经络行脉的国医书。 王老五这不看不知道,一看才晓得男女间做的事情是如此的深奥,不是人们直观上看待的那样,图个发泄满足,现代人的所谓快感高潮等等,与这本书里讲到的比起来,简直只能算是小儿科。书中阐述了男女欢爱不仅仅是生儿育女传宗接代那么简单,原来古人早先于我们现代人懂得了享受男欢女爱,并把这种欢爱升华到修身养性的境界,不得不使王老五感慨得五体投地,暗自称奇。 要说和女人的欢爱,他王老五是很有一套的,可他看了这本书的大体内容后,才知道自己以前是白活了,他和女人上床,完全是为了高潮而高潮,是生理上和精神上的需要,哪懂得什么养身之道,一旦与女人睡到一起,哪管什么呼气喘气的调节气息,只管哪里舒服哪里整,怎么畅快就怎么弄,更不管什么时辰,做这种事情,竟然还挑时辰,不是吃饱了撑的就是永远都没吃饱过,再说,到了那个时候,不管男女,只顾着猴急的享受快感,哪还会去算时辰呀。 王老五是真的见识了,如果说当今的人买名车别墅是奢侈享受的话,那么,从这本合欢佛书里看到的,是人交欢的奢侈享受,哪个人不想如此的奢侈呀,可生活节奏这么快,整天忙着挣钱养家糊口的当代人,回到家里四肢酸软,腰酸背痛,有的甚至在外面受了领导的气或打击,回家哪还有心思去琢磨男女这些破事,只要能像吃快餐一样草草了事的,已经算是很有本事的了,谁还会半夜三更或者大白天找个时辰认真体味男女水乳交融啊,这不成了吃饱了没事干么。 可王老五不一样,他是个闲人,既然是个闲人,就有闲人的生活方式,没事他也要找事干,解决了基本的温饱问题的他,不用再为吃不饱穿不暖住不好而发愁的他,正好可以研究这个男女欢爱的事情,可惜的是他为女人伤透了脑筋,也荒废了将近一年的时间,现在,他既然看到了这么个稀罕宝贝,而这个宝贝又这么的能给他带来美妙的感觉,他能不去尝试尝试吗? 深夜的宁静,让王老五开始倍感寂寞,一年来几乎死了的情欲,在看了合欢佛后,慢慢开始苏醒过来,血液在身体里沸腾,与杨汇音最后一次身心交融到现在,大半年时间里,他没碰过任何女人,一个正当壮年的男人,沦落到如此地步,使他自己都担心得了阳痿症,几乎都不记得女人的滋味是什么样了,尽管偶尔想起那些曾经和他欢爱的女人时,也会勉强的举一举他那支神枪,可没有瞄准的目标,自然难以子弹上堂的去发射。今晚机缘巧合,再次看到合欢佛,使他的机体不自觉的产生了原始的渴望,这种燥热的饥渴,让他有种想犯罪的感觉,他看了看书房的门,脑海里浮现出郝冬梅完美的胴体,那是在她主动要和自己睡觉时,他发觉郝冬梅的身体是那么的美妙,但后来没有敢再想,此时他回想起来,才知道她的身体是那么的具有磁性,只看过一眼,就已经深深的印在了脑海中,过去的日子里,没出现过这种念头,可能受合欢佛的刺激,竟然在他脑子里浮现出郝冬梅的裸体来,浮现出来的,不是寒冰不是杨汇音也不是江雪或其她女人,而是郝冬梅,他在冲动之余,也感觉很奇怪,为自己的这个念头深感惊讶。 不错,只要他走出书房,到隔壁的客房,就能与脑海中浮现的美丽女人尽情的交欢,他相信郝冬梅不会拒绝,只要他想要,她随时属于他。 王老五不敢再想下去,他点燃一支香烟,看了看表,仍然是那只浪琴表,时间快到十一点,也就是说,是叫醒郝冬梅的时间了。他把木盒盖上,再用红绸包好,再次锁进保险柜。做完这些,他的心始终不能平静,总有股火苗在身体深处窜来窜去,似乎有股魔力在身体里呼喊,要他做那些他以前最喜欢做的事情,旁边就有个美丽的女人在床上,只要他愿意,随时可以去爱抚她,占有她。王老五满脑子全是十二对合欢佛男女交欢的姿势和男女陶醉的神情,他用双手揉搓几下面庞,做几个深呼吸,觉得心情稍微平静下来点,才走出书房,走向郝冬梅睡觉的房间门口。 第三章 豪情酒吧遇佳人 错误举报加入书签 第四章 男人冲动女人骚动 (收藏,是为了方便你的阅读。) 尽管灯光不是很明亮,但王老五还是把这个坐在咫尺的女人上半身看了个透彻。一头染成栗色的大波浪卷发中衬托出一张好看的瓜子脸,面部白嫩光洁,额头上恰倒好处的镶嵌着两条细细的弯眉,双眼皮中一双黑溜溜亮晶晶的眼睛闪烁着一个女人的自信和聪慧,垂直的鼻梁下,像是精雕细琢出来的唇丰满而性感,上唇微微上翘,但没周海媚的那么夸张,与脸型搭配得很协调,没有耳环项链的装饰,也没有浓妆艳抹,真正的素面朝天。上身穿的是一件松垮的休闲套衫,看不出胸部的具体轮廓,看得出套衫里面什么也没穿,要是穿了,肯定有轮廓,这一点,王老五有经验。 “请问女士怎么称呼?”王老五看出,这个女人不是姑娘了,应该是结了婚的女人,再说,酒吧里叫女人小姐,那不是把人家当坐台的看待了。 “我叫箫薇。”女人微笑大方的回答,然后问王老五:“先生怎么称呼?” “我叫王老五。”王老五不是有意的想逗她开心,而是脱口而出,这是他回答别人问起名字时的口头语。 “呵呵,我第一次知道这个世界上有王老五这个名字,哈哈,真是有意思!”箫薇用手背掩着口,笑个不停。 王老五看到她笑的模样,很是可爱,也就不想纠正自己的名字了,既然名字能博得美人一笑,何乐不为呢,帝王能拿点烽火台来为博美人一笑,他王老五用自己的外号开个玩笑,博美人一笑,又算得了什么呢,何况她的笑是这么的迷人。 “台湾有个叫箫蔷的女星,和你不会是姐妹吧?”王老五想,既然把火点燃了,不妨再在火上浇瓢油,把她的高兴劲烧旺了。 “哈哈,你这个人真逗!联想还蛮丰富的,箫蔷箫薇,是不是想到了蔷薇花呀!她是她我是我,没任何关系。”箫薇说完,又忍不住的乐了,有哪个女人不为把自己比作大明星不乐的。 “哈哈,我看你人长得蛮像她,名字又这么有些关联,听到你名字时,我还真把你当成了她亲姐妹呢。”王老五哈哈的爽朗笑起来。 这时候,一个女歌手上台开始唱歌,是邓丽君的甜蜜蜜,这个女歌手唱得就没邓丽君唱的那么有味道了。 一个领班走过来,弓身微笑着小声问王老五:“王总,还是到包间吧,已经为你腾出一个雅致的包间。” 王老五认识这个领班,是侯宝生的得力助手,王老五看了看萧薇,她似乎毫不在乎这个领班和自己说些什么,很专注的听着歌,嘴巴还跟着哼哼。 “是你们侯总安排你这么做的吗?”王老五问领班。 “不是,是我自作主张为王总准备的,侯总去了上海,明天才能回来。”领班回答。 “不用了,谢谢你,我和朋友在这里听听歌,蛮好的,这里热闹。”王老五说完,又看了眼萧薇,见她也朝自己扫了一眼。 “那好吧,请王总自便,请问王总还需要点什么吗?”这个领班对王老五向来很尊敬。 “如果需要,我再叫你,好吗?”王老五觉得他有些罗嗦,有拍自己马屁嫌疑,所以说话的语调稍微变了味,同时也不再理他。 领班分别给王老五和萧薇鞠一躬后走开了。 “看来王总是泡吧一族啊,这里的服务生都这么熟悉你,是不是常来这里呀?”萧薇出口叫王总,有些挖苦的味道,从进门听到迎宾服务生叫他王总,现在又听到服务生叫他王总,所以她猜测王老五肯定是这里的常客。 “哈哈,泡吧一族?哈哈,你见过头发花白的准老男人是泡吧一族的吗?哈哈!不瞒你,这是我一个朋友开的酒吧,但我很少来。”王老五哈哈的大笑着回答,这是他近来最开心的笑,仍然是他招牌式的哈哈大笑。 萧薇听着这个刚认识不久的男人爽朗笑声,觉得是那么的熟悉,似乎是王老五肆无忌惮的笑,感染了她,让她彻底的放松下来。刚进来时,她还有些提防王老五,怕自己遇到个不良份子,她之所以同意和王老五一起坐一个台,完全是因为他的礼貌和风度,一个男人的气质,可以从他举手投足和言语中窥见,当然,不是每个女人都有这样的本事,只有那些有品味的女人,也就是所谓的有修养的女人,往俗里说是见过世面的女人才有这样识男人的本事。萧薇从小在豪门长大,接触的都是上流社会的男女,她到大陆这些日子,还没遇到过像王老五这样有风度的男人,大陆的男人,有钱的趾高气扬,没多少文化素养,有文化的没钱,且斤斤计较精打细算的抠门过日子,而那些小年轻们,男的没几个男人味,一个个尖声细气扭捏作态的装酷,真正成熟而有魅力的男人,她在今晚之前,还真没在大陆见过。她被王老五的阳刚魅力吸引了,开始萌发了女人那种特有的像男人遇到漂亮有魅力的女人一样的冲动,男人的叫冲动,而女人叫骚动,萧薇现在身体深处就开始有骚动。 “为什么不行?泡吧可不是小伙子小姑娘们的事情,泡吧也是一种文化,是要有品位的人才能泡出酒吧文化来的,我就经常泡吧。”萧薇直白的说出自己是个喜欢泡吧的女人。 “难怪你能一口尝出鸡尾酒的好坏,说出其名字来,原来你才是泡吧一族啊。”王老五很欣赏眼前这个女人的直率,也许是这个女人来自不同的生活环境,或者是自己看了合欢佛的缘故,他觉得这个女人对自己具有相当大的吸引力,她的一切都让他充满好奇,当然,这种一切包括她的身体。 “你是单身?”萧薇忽然问出这么一句。 “哦,你怎么看出来的?”王老五惊奇于她的第六感。 “因为你叫王老五呀!呵呵!”萧薇有点调皮的回答:“只有单身的男人,才配得上王老五的名号。” “哈哈!有意思,你这个人有意思!”王老五哈哈的笑,接着说:“被你一语说中,看来我得改名字了,不然以后结了婚,还叫这个名,让那些没结婚的姑娘们想入菲菲可麻烦了,哈哈!” “其实,我只是开个玩笑,你不必当真。”萧薇说着,从挎包里掏出香烟来,从中抽出一支。 王老五赶忙掏出打火机给她点上:“原来你也抽烟,我还不好意思在你面前抽呢,现在好了,我们都有共同爱好,我也可以过过瘾。”说完,自个也掏出香烟来点上。 于是,两人开始吞云吐雾,各自享受自己的香烟,萧薇抽的是女士烟,有股淡淡的薄荷味,像口香糖的味道,这种香烟,专门为怕口臭的女人生产,抽这种烟,口腔不会留下难闻的烟味。 “我先生不抽烟,他有严重的哮喘,连闻闻都不能,可我又特别喜欢烟的味道。可能是从小被爸爸的烟熏大的缘故吧,我上中学就开始偷着抽烟,但不敢在同学和朋友面前抽,每次都是偷偷的回家后躲在房间里抽,不过,好在没什么瘾,抽着玩。”萧薇脸上露出一丝不好意思的笑容来。 “对了,你是和你先生一块出来旅行的吗?”王老五也不知道为什么,听她说起她的先生,有些酸溜溜的感觉,也许是心里觉得失落吧。 “不是,他总是没时间,忙公司的事情,他在我爸爸公司上班,自从我爸到了厦门投资了新工厂后,台湾那边的公司就全交给了他打理,他是个上班狂,每次我说要出去旅行,他都说没时间,于是我只好一个人到处跑。”萧薇喝了口鸡尾酒,接着说:“这次到大陆,是我第一次来,要不是爸爸在大陆有投资,我可能还没这个机会呢,原来大陆是这么的繁华,好玩的地方也很多,今天下午,我才从北京到岛城。你看我,尽说自己的事情,也说说你吧,你看上去三十多了,为什么没结婚呢?” 王老五听得正入神,当知道她没和丈夫一起时,心里一阵惊喜,他也搞不清楚为什么会这么高兴。忽然萧薇问起自己的隐私,他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不习惯与刚见面的人谈论自己的私生活,尤其是女人,可既然人家无所顾忌的把她的事情说给了自己,他也觉得应该给予人家真诚的回答,可他不知道该怎么说,只好尴尬的笑笑,回答:“年轻的时候,忙着为吃饱肚子忙,等自己想结婚的时候,才发觉年纪大了,没有哪个女孩看得上我这个过时了的男人,所以至今单身。” “你有故事,肯定有非同寻常的故事,不好说就别说了,我不勉强你,来,为我们相识,庆祝一下。”萧薇听出王老五有难言的苦衷,很知趣的没在问,举起酒杯伸向王老五。 王老五忙举起自己的杯子,和她伸过来的杯子碰了一下说:“为了相识的缘分,也祝你在岛城玩得开心。”说完,先喝了一口。 萧薇却一仰脖子,一口喝干了杯中的酒,放下杯子,看着王老五说:“你能喝吗?要是能喝,我们要点白酒喝吧。” 王老五看出来了,她似乎喝鸡尾酒不怎么过瘾,听她这么说,他朝站在不远处的一个服务生招手,等服务生走过来,王老五说:“给我们来两杯白酒,要最好的。” 不一会,服务生用托盘端来两杯白酒,大概每杯三两左右。萧薇端起服务生放在她面前的那杯,放到鼻子下闻了闻,说:“是茅台。” 服务生笑看着萧薇回答:“没错,是最好的茅台。” 王老五可是吃惊不小,他也喝酒,虽然不多,但要他闻出酒的品牌来,再让他喝上十年,恐怕也做不到。 “很奇怪吧?”萧薇笑着问完,没等王老五说话,她接着解释:“我家是酿酒世家,听爸爸说,爷爷那辈,在大陆就是有名的酿酒高手,到了孤岛后,别的手艺不会,于是在台湾开了家酿酒作坊,后来逐渐有了名气,发展成一个规模不小的公司。我记得小时候,家里摆放着很多国内外知名的酒,我还不小心打翻过几瓶呢,每次心疼得我爸好几天都咂舌头说可惜了可惜了。你想啊,我出身在那样的酒家,能不懂酒吗?” “原来如此呀,哈哈,我还以为遇到了酒仙呢,而且是个漂亮的酒仙。”王老五哈哈的笑着调侃。 女人都喜欢被男人赞美,尤其是漂亮的女人,更是喜欢男人称赞自己漂亮,萧薇也不例外,她被王老五这么一调侃,羞涩的红晕立刻爬满了脸蛋。 “这是今晚我认识你到现在,听到的最贴心的话,为了你的赞美,碰一个。”萧薇没谦虚,自信的承认了自己的美丽。 “为了遇到你这个漂亮的酒仙,干!”王老五豪爽的和萧薇碰了杯子。 王老五和萧薇边喝边聊,两人聊得很愉快。萧薇给王老五讲些台湾的趣闻趣事,王老五给她讲些大陆的风土人情。两人很是投机,像是认识很久的老朋友相隔多年重逢,有许多的话说也说不完一样,说到高兴地方,不时的发出爽朗的笑声。 也许是酒劲上来了,或许是心情的关系,王老五看萧薇的眼神有些异样,觉得眼前的这个女人,越看越像合欢佛里十二个裸身女子,怎么看怎么像,也难怪,萧薇确实有古典美的味道,要是穿上古代服饰,标准的古代美女。死灰复燃不久的冲动又开始在王老五身体里不安分的窜动开来,将近一年时间没碰女人的王老五,在他这个年龄,尽管不会像二十来岁的年轻小伙子那样随时随地可以亢奋,但也能隔三差五的需要一次女人阴气的滋润。他才过了不到一年的无性生活,就开始变得‘缺阴’的苍老了。今夜,差点经受不住合欢佛的诱惑而要了郝冬梅的身体。在酒吧,又遇到个来自不同生活环境、充满神秘色彩的漂亮女人,加上喝了点酒,又谈得这么的开心,他很久没像现在这样放松身心了,王老五的情欲自然而然的膨胀起来,脑袋中不断浮现出合欢佛那些淫靡的姿势,一对对的在他头脑里像幻灯片一样的闪过。但想归想,王老五还是克制着自己,毕竟面前的女人才刚认识,不知道人家是怎么想的,要是自己主动提出交欢的邀请,恐怕会吓到人家,所以他忍耐着萌动的情欲冲动。 萧薇可不这么想,她已经离开丈夫将近一个多月了,也就是说她已经三十几天没和男人睡过觉,一个少妇,忍耐几十天,一般的女人是能办到的,可萧薇不是一般的女人,她的丈夫因为公司忙碌,很少有精力伺候她的欲望,几乎没能满足过她的需要,而她是个耐不住寂寞的女人,在台湾或国外,也常常到酒吧找合适的男人玩一夜情,她说自己喜欢旅行,其实是她想在旅行途中遇到那份期盼的激情。这种狂野的想法,使她每年都会单独出来旅行几次。这次到大陆,她也是抱有同样的心情来的,希望在这个她陌生而神秘的祖先所在地,找到一个能给她带来无限欢乐的猛男,可是,由于她的眼光太高,几十天过去了,也没遇到个合适的男人解渴,在北京的酒吧里,她也遇到过几个常在电影电视或娱乐报刊里看到的男明星,可是当她与他们交谈几句后,才知道这些在包装下的明星们,一个个肤浅得还不如村汉,甚至有的还满口粗话,她没看上,尽管那些男明星们频频对她献殷勤,可都被她巧妙拒绝了。今天刚到岛城,本来不抱什么希望,在酒店吃玩晚餐后小睡到十一点多,简单的收拾打扮一凡,叫了出租车,问司机岛城哪个酒吧最好,司机自然回答说豪情酒吧最好,于是她被出租车带到了这里。刚下车,遇见王老五走过来,尽管这个男人其貌不扬,可他身上透出的那股男人魅力,使她主动微笑着与他点头。而这个男人得体大度的举止,让她心里一阵惊喜,虽然心里还是设了道安全防线,随时打算抽身而走,可随着与他交谈的深入,她的防线慢慢被王老五的幽默和率真瓦解了。此时的萧薇,在酒精的催化下,恨不得马上把这个男人带回宾馆,躺到那张单人套房宽大的床上。 第五章 脱衣秀 错误举报加入书签 第六章 一夜合欢 (收藏,是为了方便你的阅读。) 男女要成好事,诱惑是必须的,也是相互的,不然,成了也不叫好事,而是变成强奸和被强奸,是犯罪,即使是夫妻,也不例外。 萧薇给予了王老五最刺激的诱惑,王老五同时也诱惑着她,她眼睛不眨的盯着王老五朝天立起的‘火炮’,学着钢管舞女郎模样,扭腰摆臀,手指拉下黑色三角内裤,刚好到可以露出身体上那点诱人的黑来,马上又提起裤衩,而且是使劲的往上提,使得黑色裤衩都勒进了她的肉缝里,好似黑色裤衩与身体融为了一体,并左右前后慢慢的扯动黑布条,里面的肉和黑色的毛在萧薇扯动黑色裤衩时,忽隐忽现的在王老五眼前显现,其娇媚之态,完全不像个高雅有教养的女人,而像一个淫荡无比的兔女郎。 王老五没看过现场脱衣舞表演,不知道真人秀的魅力,生长在‘纯洁’社会里的他,从小看的都是‘纯’艺术的表演,不管电影电视,还是到艺术剧院里看芭蕾,他看到的都是女人华装舞动,他在看这些舞蹈表演的时候,偶尔心里会想到在华丽服装包裹中的女人娇躯,知道那不是服装在舞动,而是人体的骨骼和肌肉在跳舞,王老五不懂什么艺术,更不会欣赏艺术,王老五就俗人一个,可是他在看电影电视或舞台上跳舞的女人时,能看到本质——肉体,也许这才是欣赏艺术的最高享受——不看表面看本质,就像那些画家,追求艺术的最高境界,是画裸体,不管是男人的还是女人的,王老五和这些所谓的艺术家们一样,也喜欢裸体。 王老五眼前舞动的女人,尽管还没完全的裸露,可就因为那块黑色的遮羞布,让他遐想联翩,血脉膨胀。萧薇不是什么大腕,更不是专业的表演者,甚至动作很生硬,尽管不怎么优美,与那些着装整齐的舞蹈演员是没法比的,可在王老五的眼里,是他看到过的最美地舞蹈。萧薇的身材也许不及那些舞台的表演女人,当然,也有舞台上表演的女人不及萧薇的,但她毕竟是近在眼前,充满活力,全身透着诱惑,肉感十足的只为王老五自己一个人表演,这不得不让王老五深感荣幸,他怎能不专注的欣赏呢,他连眨眼皮的工夫都没有,王老五都不愿意把眼睛稍微闭那么零点几秒,因为实在太诱惑了。 没有音乐,但两人的心跳就是和谐的音符,萧薇跟随着自己的心律扭动娇躯,在王老五火辣辣的眼神注视下,她变得越加的敏感和动情,仿佛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再属于自己,而是属于眼前正在出神观看表演的这个男人的,是的,她要把自己交给他,让自己的情欲与他的情欲融合为一个整体,使两人在在情欲中融化,升华。萧薇的扭动越来越淫荡,她优美的身躯随着心跳而摇摆,看得王老五朝上翘起的‘火炮’都跟着她的每个动作而轻微的跳动起来。 而萧薇,眼睛紧盯着王老五赤裸的结实身躯,每每看到他的‘火炮’跟随自己舞动,她的内心就充满着一阵高过一阵的暖潮,眼睛放射出妖艳的光芒,双手在她自己身体四处游走,这是挑逗也是自逗,是临战前的热身,是为了让战斗变得猛烈和残酷而做的热身,她要把王老五和自己的情欲调动到最高昂的地步,为两人身体的结合做着最原始的准备,她希望在两人的交合时,时山呼海啸般的激烈,所以她为他有也为自己而舞动。 王老五像个帝王,像君主一样的观赏萧薇为他精心准备的‘艺术’表演,在洒满金黄色的房间里,仿佛是座宫殿,而这座宫殿此时只属于自己,连正在淫荡舞动的女人都是自己的,她的每个动作,每个眼神,都让王老五兴奋不已。王老五看着萧薇,脑袋里想着合欢佛,他忽然冒出一个奇怪的猜想,认为合欢佛的男女,在身体结合前,也肯定像现在自己身处的这样,那个古代男人也观看了女人为他的表演。王老五再也忍受不住,他像罗马帝国战无不胜的恺撒大帝一样,伸手握住了‘火炮’,犹如紧握利剑,作好了冲杀的准备,一步步坚定的朝萧薇走去。 萧薇发觉王老五已经被自己逗得像一头愤怒的公牛了,当王老五手握‘火炮’,迈步朝自己扑过来的时候,她的心几乎停止了跳动,舞动的身躯同时跟随心跳停了下来,背转过身去,面朝散发着金黄色光彩的沙发,很熟练的把黑色三角布条从两腿间像卷麻花一样的褪到双脚踝位置,站直双腿,微微分开,上身匍匐在沙发上,翘起裸露的臀部,摆出向王老五发出挑战的姿势,充分展露出她两瓣弹性十足的臀部夹在中间的那条男人最爱的迷人缝隙,等待着君临天下,期待着激动人心的时刻来临,这种等待,让她感到身体深出潮水般涌动的酥麻高潮,这是意识高潮,不是肉体高潮,是一种精神的满足,她喜欢这种满足,也迷恋这样的高潮,现在她只差肉体的高潮了,她已经作好了准备,只等着身后的男人来给予自己,因为这是自己无法达到的。 王老五手握‘火炮’,看到萧薇摆开的‘战场’架势,脑子里忽然又冒出合欢佛的第一式,此时萧薇摆出的姿势,正好是他看到合欢佛的第一式——虎游式,《素女经》里又叫虎步,虎犹如虎走时的交合,王老五在合欢佛那本书里看到的是这样说的:虎游,即虎的游走,如虎走动时的交合,女子弓身,胸膝向下,展露臀部,男子跪或站其身后,作前后动之,可深可浅,可上可下,可左可右,来去自如,不会太劳累,可自如控制呼吸,深吸缓吐,不仅能延长交合时间,还可采阴补体;女子臀部可自由摆动,配合男子进出,可享无穷乐趣。取此虎游交合式,男女可百病不生,男体益盛,女体越滋...... 王老五脑子里想到这些,仿佛眼前的萧薇就是合欢佛里的女人,正等待着自己去与她合欢。 萧薇摆好战场,侧回头来看王老五,她知道激动的时刻就要到来,肉搏战马上展开,这么一个激动时刻,怎能不认真欣赏呢,所以她回过头来看王老五是如何与自己肉搏的,同时,她内心里多么期待他塞满自己身躯的那一时刻啊。 王老五眼睛盯着萧薇臀部中间的缝隙,此时只见在菊花样美丽的小口下的缝隙,已经润液泛滥,肉瓣微开,花蕊展露。他把‘火炮’用手压低,校准坐标,‘炮’身的外壳朝后一抹,使得炮管伸长几分,对准萧薇的阵地,直直的扑哧一声响,一‘炮’轰开她的防线,直入纵深地带。 萧薇在王老五的‘火炮’直轰进自己阵地纵深地带的时候,似乎痛苦般紧皱起眉头,嘴巴张成个‘o’型,喉咙里沙哑的发出畅快的呻吟,同时,上半身和头朝前朝上昂起,双手紧紧抓住沙发的靠背,像匹等待主人骑跨的母马一样,她感觉自己那空洞的地方一下子被填满了,一件热烘烘、硬硬的物件几乎戳进自己的肚子里。 王老五的‘火炮’伸进萧薇身体后,算是正式开了‘炮’,既然开‘炮’了,就意味着战争开始,自然再也无法停止,非到‘两败俱伤’不能停止。王老五一炮接一炮,炮炮直轰萧薇防御的纵深阵地,其威力无穷无尽,源源不断的收缩伸出,只听萧薇哭爹喊娘的忽高忽低的叫唤,有时似哭泣,有时似唱歌,还有时似痛苦,随着王老五的‘炮’进‘炮’出,她的身躯前后摇摆起来。 这是原始的动物交欢姿势,是仿生出来的,在赵忠祥解说的动物世界里,人们早见识过这样的原始动物繁衍姿势,人类的创造性,让这种原始的动物繁衍交欢演变得更加适合人类的欢娱。人是高级的嘛,做起这种原始的事情来,也要显示自己的高级,总不能与那些低级动物一般吧,不然,人不也和自己小看的低级动物一个等次了,人要显示自身的高级,就会创造出比低级动物更具有诱惑的东西来,最基本的创造发明,也许就是男女合欢的姿势,但万变不离其宗,站也好,爬也罢,或者是卧也好,都是为了做起来更好更方便,也更有趣而已,其目的和结果与低级动物们做的没什么两样,这也许就是人类这种动物的高级基础。 王老五满脑子的合欢佛,也不知道是因为他好久没碰女人了,还是因为合欢佛的魔力驱使着他,似乎今夜无比的雄壮,像一头猛兽,除去了风度翩翩怜香惜玉的‘伪君子’伪装,只顾及自己的享受,他像是一个久经沙场杀人如麻的将军,只要闻到血腥味,就会杀红眼的不停斩杀,像失去了心性,变得残暴而勇猛。 他依照记得的合欢佛姿势,伸手摸向萧薇胸前下坠的乳房,忽轻忽重的捏玩,同时自己身体和萧薇交接的部位,不停的忽浅忽深的前后运动,心里感受着来自萧薇身体深处的温暖和润滑,他开始深吸气,缓呼出,自然而然的学着合欢佛书里教的练起‘气功’来,如此几次,王老五觉得神志清醒了很多,不再像刚开始时那样炮炮威猛,逐渐找到要领,自如的进出于萧薇的阵地,像三国时赵子龙在长坂坡冲杀一样,在敌阵中来回枪挑曹军将士,杀得敌军是胆战心惊。 萧薇确实被王老五的‘炮’轰得胆战心惊,她怎么也没想到,在豪情酒吧偶然遇到的这个有绅士风度的男人,会是如此的卤莽,毫不顾及自己的感受,只顾着自个横冲直撞,但她似乎又觉得他的这种侵犯性的进攻具有强大的磁性,让自己的身体感受到从未有过的舒畅,也满足了自己常常幻想被男人强暴的欲望。她开始变被动为主动,轻扭柳腰,转动肥臀,摇摆整个身躯,想把战争的主动权夺回自己的手中。任何战争,从被动防御变为主动进攻,是需要时间准备和装备实力提高的,而且最高指挥官的战略思想极其重要,这种战略思想与战术不同,战术可以临场应变,靠聪明才智就可以很好运用,但战略可没这么简单,战略思想是要靠长期的培养和磨砺,再加上智慧,才能逐渐的形成,说白了,是一个指挥官的人格魅力和思想的理想统一,能达到如此完美的人凤毛麟角,改变历史的英雄往往都是这样的战略家。 萧薇此时就像个战略家,她改变了王老五近一年的无欲生活,用她具有创造性的思维和动作,把一个几乎变成清心寡欲的男人,从生理的死亡线上拉了回来,挽救了他濒临灭绝的情欲。 王老五能重新享受人生极乐,一要感谢合欢佛,二要感谢此时在她身前的女人及时出现,两者几乎同时一前一后很恰当的与王老五会面,缺一不可,也不能颠倒,即使是萧薇先于合欢佛出现在王老五面前,他也没什么兴趣,而萧薇却非常恰巧的在王老五受合欢佛诱惑后的两个多小时里出现,这不得不说是一种巧合,即使王老五遇到的不是来自台湾的萧薇,而是普通的一个想着乐子的女人,也有可能发生如此类似的事情,但不可能很彻底的把王老五从深渊里解救出来。 一个是生活在所谓的‘纯洁’社会里,一个是生活在被‘纯洁’的社会说成是‘淫荡’的环境中,王老五与这个来自于不同生活环境下的女人的邂逅,成就了他的第二春,为什么会这样?难道在‘纯洁’的社会里找不到合适的人吗?合适的人很多,甚至比这个来自‘淫荡’环境中的女人还要美貌妖娆的都有,王老五的身边就有一个——郝冬梅,可为什么不是郝冬梅成就王老五的第二春,而是这个刚认识不到三个小时的女人呢?这个问题值得讨论。 有一个故事,说的是一个从小生活在朝鲜的男人,(注意,是男人不是小伙子。)到了韩国后,看到的和经历的,使他大吃一惊:原来在这个世界上,还有如此奢华的地方,还有如此美丽的女人,一个个比赛似的露胸露腿,满脸的涂满白粉,猪血样红的东西擦得满口都是。朝鲜男人不敢相信这些女人是和他说同一种语言、有着同样肤色、身体里流着同样血统、住在同一个半岛上的人类,他怀疑自己死了,上了天堂,看到了仙女。因为这些被他从小生活的自认为‘纯洁’的社会说成是‘腐烂淫荡’社会里的女人,要比他那个‘纯洁’社会里的女人还有女人味,他那个‘纯洁’社会里的女人,要么整天穿着肥大的裙子招摇过市,要么是板着个面孔整天为吃喝发愁,根本没法与‘腐烂淫荡’社会里的女人比,这一比较,朝鲜男人发觉:自己那个‘纯洁’社会里生活的女人不叫女人,变成了怪物。这个朝鲜的男人于是感慨呀:‘妈的!老子白活了!’ 王老五眼睛盯住萧薇臀部中间菊花样的小口,自己的‘炮’撑开了这个菊花小口下的缝隙,液体在‘炮管’的伸缩中不断从缝隙里冒出。随着萧薇积极的变被动为主动,他也有了朝鲜男人的那种感慨,觉得自己这一年来白活了,甚至还觉得过来的这三十几年也白活了。不同环境生活的人,差别怎么就这么大呢?生活在这个‘纯洁’环境中的女人,怎么就没生活在‘淫荡’社会中的女人了解男人呢。王老五想到了寒冰的离开,就因为寒冰从小生活在‘纯洁’的环境中,受不了‘淫荡’的出现才离开的,而司马文晴是经历过国外‘淫荡’社会的洗礼,才能从容的和肖战结婚后还能与王老五互称兄妹,这是多么大的反差呀,同一个地球生活,享受的是同一个太阳,可享受的感觉却不一样,心境不同,境界自然不同。白活了!王老五内心感叹着。 第七章 不知疲倦的情欲 (收藏,是为了方便你的阅读。) 萧薇的旅游鞋和黑色三角内裤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蹭落到沙发下,首先撤出了两人的战场,可双脚上带有花边的白色袜子却还紧紧跟随着她,像两个忠实的白色奴隶一样,与她一起在和王老五搏斗。 王老五从内心到肉体,几乎完全处于一种前所未有的饱满状态中,在萧薇的一次次收缩包裹下,他得到了最完美的享受,这是他近一年来再次尝到女人的身体滋味,他要把这个过程做够,做得让自己的身心完全的放松下来,所以他没有要泄的感觉。 萧薇也许是站累了,也许是酥软得双腿站不住,她把双腿膝盖跪在了散发出金黄色光彩的沙发上,身体的胸部匍匐于沙发的靠背上,上身和臀部自然弯成一个马鞍形状。她的这个姿势的变换,也符合合欢佛中说的虎游式,只不过萧薇这只‘母老虎’把站姿改成了跪姿,而且右腿稍稍朝前,左腿稍稍在后,很像老虎游走时的后腿步伐。 王老五就势双膝跪在沙发的边缘上,紧紧依附于萧薇的臀部不离半分,他把双手扶在萧薇形成的马鞍形凹槽的腰髋部,用手辅助着她的身体前后蠕动。他把身前的女人想作合欢佛里的古代女子,而把自己想象成与古代女子交欢的壮汉,历史似乎倒退了千年,王老五此时感觉到自己变成了一个历史人物,他不知道这个历史人物是谁,不管他是谁,以前都干过什么,王老五此时只认为他是个很会享受女人的男人。 合欢佛上的男人雄壮的身姿不时的出现在王老五的脑海中,他想,自己也能和古代男人一样的勇猛和持久,一点不比他差劲,甚至还要比他勇猛善战。男人的自信,决定这个男人是个什么样的男人,是孬种还是瘪三,在女人的身上可见分晓。王老五这个时候的自信,使得身前的萧薇无比的快乐,他越加自信,身体就越加的坚硬和持久,他没觉得累,呼吸仍然按照合欢佛上教的,深吸缓呼。 萧薇在王老五的持久捣鼓下,连声娇呼,整个身体好似风雨中摇摆的一叶轻舟,在波浪中忽高忽低的漂流,承受着王老五那一浪高过一浪的浪花席卷,要是有人这个时候看到,还真会担心萧薇这条小舟被海浪摧毁,可奇怪的是,再怎么大的浪头,都没能撕碎萧薇这条小舟,反而小舟很乐意被海浪的拍打,很享受海浪一次次的冲击。 在王老五缓抽急送和冲右突下,萧薇的呻吟声也忽高忽低,身体随着后面王老五的动作而前后左右的摇摆,有时把双手掌撑在沙发靠背上,有时又用手肘支付于上面,还有时是整个胸脯匍匐在靠背中。 时间在羞涩的慢慢流逝,似乎想匆匆离开,羞于房间里两个热体的纠缠般;灯光对沙发中尽情合欢的两人露出灿烂的微笑,好似在为他们喝彩;沙发在两人有力的撞击声中轻轻的晃动,协助身上两个不知道疲倦的男女尽情欢爱,仿佛它也加入到了其中......屋子里的一切物件,都在静静的为王老五和萧薇加油助威。 王老五已经不再想念江雪,他也忘记了寒冰,并丢开了杨汇音的无情,甩掉了在家里时脑袋中出现的郝冬梅赤裸身体,他现在的脑子里只有一件东西——合欢佛,他现在也只做一件事情——交欢。 两人似乎没有想变换其它姿势的意思,觉得这样蛮好,没有比这还原始的姿势了,再也找不出比这还能给他们带来快乐的更好的合欢场所,两人都把羞耻和自尊抛到了九霄之外,只管尽情的享受彼此身体带来的极乐,哪管什么天荒地老,哪管什么山崩地裂,这个世界仿佛只有他们两人,什么爱呀情呀恨啊的,都统统不存在,存在的惟有肉体的撞击和摩擦,还有相互的灵魂满足。 这是纯粹的为性而欢,为欲而爱,是没有丝毫伪装的赤裸裸的合欢。 萧薇是在近乎痉挛的高潮中首先败下阵来的,她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出现了女人难得一见的潮吹,这样的感觉她似曾相识,那是在梦中才有的感觉,肉体的极度愉悦让她全身的每个细胞都很敏感,酥麻的快感像电流通过一样使她微微颤抖。 而王老五,在萧薇身体的深处喷发出滚烫热流时,他的兴奋也达到了极顶,感觉自己的‘炮’头被萧薇喷出的热流烫了一下又一下,他被萧薇的潮吹刺激得忍不住‘炮’口一开,把所有的‘炮弹’全部发射出来,与萧薇喷发的热流混合在一起,然后又在她的收缩下,一点又一点的从缝隙里挤压出来,弄得两人的战场狼迹一片。 王老五的‘炮’是在萧薇的纵深地带完全瘫软后被挤出来的,当他的‘炮’滑出的那一瞬间,萧薇舒畅得哦的娇呼一声,然后才慢慢把身体疲倦的整个爬在了沙发上,不时的还小声的呻吟出声来。王老五却翻身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头靠着沙发的靠背,闭上了双眼,不停的喘息,胸腹和瘫软了的‘炮’随着喘息一起一伏,显得无比的舒服。 稍事歇息后,萧薇把身体在沙发上慢慢躺下,头靠在了王老五还在随着喘息微微跳动的‘炮’身上,她也学着王老五的样,闭上双眼。 王老五在萧薇的头靠在自己身上时,没睁开眼睛,而是用右手抚摸起萧薇的胸和小腹。 两人就这样的躺着,谁也不说话,也没必要说话,从两人进这个房间到结束,始终保持着沉默,除了啊哦呵呀的声音外,没有说过一句话,所有的交流都来自于身体。 两人静静的躺了大约半个小时,萧薇先开了口:“你一定有过不少的女人吧?” 王老五差点睡了过去,在迷迷糊糊,快要进入睡眠状态时,听到萧薇这么问,他才雍懒的睁开眼回答:“是的,有过几个很不错的女人。” “那怎么不结婚呢?”萧薇把头抬起,翻身匍匐在王老五的双腿上,胸前的乳房正好掩埋了王老五的‘炮’,头昂起盯着王老五的眼睛问。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没一个愿意和我结婚。”王老五苦笑一声后回答。 “我知道为什么。”萧薇笑了起来,身体干脆坐起,和王老五并排靠在沙发上。 “哦?说来听听。”王老五饶有兴趣的搂过萧薇,让她斜靠在自己的身上。 萧薇没忙这回答,而是把手伸向王老五的胯间,手指一合,握住了他的炮身,然后她才微笑着看他,说:“因为这个家伙很坏。”说完,咯咯的笑了起来。 王老五也被她给逗乐了,不甘示弱的也把手摸向萧薇的两腿间,可萧薇把腿紧紧夹住,不让他的手指头身进去,不停的呵呵笑,王老五再怎么努力,她都不让他的手得逞。 王老五手没占到便宜,变改换了进攻的方式,把自己的嘴凑到还呵呵笑着的萧薇嘴唇上堵住。 萧薇被王老五这么一吻,马上停止了笑,开始张开嘴,让他的舌头进到自己的口中,动情的回吻起王老五,她的吻很特别,当王老五的舌进到她口里后,她用舌尖转着圈的在王老五的舌头上舔,似乎王老五的舌上有蜂蜜,萧薇舔得很仔细很认真。 这样的接吻方式,让王老五倍感新奇,也很激动,感受到自己的舌被萧薇逗弄得像自己的‘炮’在她身体里一样的舒服,同时他心里也想:‘这个女人是个性事高手。’他很享受这样的亲吻,身体刚熄灭的火苗,在萧薇舌尖的挑逗下,再次开始升腾起来。 萧薇的手感觉出了王老五的‘炮’再次想昂起头,于是她用手帮他树立,在她的手来回的揉弄下,王老五才射完‘炮弹’半个多钟头的‘炮身’又充满了火药味。 “你是不是很久没碰女人了?”萧薇主动把嘴离开王老五后问,手没停止运动。 “你这个女人真是厉害,先看出我没结婚,再就是知道没女人肯嫁给我的原因,现在又感觉出我很久没和女人做爱,你究竟还知道些什么?”王老五这个时候很顺利的把手伸进了萧薇的两腿间,摸到她的那里还湿漉漉的。 萧薇没再拒绝王老五的手,很识趣的把腿分开,等他的手摸到自己还有些酸胀的肉瓣时,身体轻微的抖动了一下,觉得很舒服,轻轻哼了一声,情不自禁的再次把嘴吻向王老五,小声的说:“我还知道你是个猛男。” 王老五一把抱起萧薇,站起来朝卧室走去。 萧薇脸露桃花样红晕,双手紧紧环抱住王老五的脖子,心知肚明他要干什么,这是她所期待的,自己的心和身体跟随他的脚步在不断的亢奋。 在王老五走进卧室门的时候,萧薇轻声在他耳边说:“先洗洗吧。” 于是,王老五直接把她抱进了卫生间。这是一个很豪华的卫生间,尤其显眼的,是那个像王老五公寓的按摩浴缸,一般宾馆的浴缸是不会有人在里面泡澡的,怕染上不干净的疾病,但这个宾馆可不一样,浴缸边放了一块金色牌子,上面用中英文写着字:请放心使用。证明是消过毒的,在国宾馆级别的饭店,信义应该是有保证的。 王老五把萧薇放下来,有些犹豫是不是要泡澡,他想泡澡,可又担心不卫生。萧薇被王老五放下后,坐在马桶上哗啦啦的撒尿,眼睛看着王老五说:“放水呀,不用担心,我已经泡过一次了。”说完也尿完了,用手纸擦了擦胯下,把穿着的袜子脱掉,见王老五没开水笼头,她走过来拧开笼头,自己先迈了进去,然后回头问王老五:“你不进来吗?” 王老五没开笼头的心思,被萧薇看穿了,见她很从容的拧开笼头,进到浴缸里,他才放心的迈腿进去/ 此时,浴缸里四周的水哗哗的从喷射孔喷出,萧薇用一顶浴帽把头发全包裹在里面,以防水把头发弄湿了。 王老五挨近她坐下,温温的热水让他精神焕发,他很享受的把头靠在浴缸边上,问萧薇:“你要在岛城呆多久?” “这要看你想让我呆多久。”萧薇笑嘻嘻的回答,朝王老五身体挪过来。 “我当然希望你能多呆几天,可你是有家室的人,总不能在这里住下去吧。”王老五心里明白,这个女人喜欢上了自己的身体。 “是啊,呆再长的时间,总是要离开的,不过,我想让你陪我在岛城四处走走,可以吗?”萧薇知道,和王老五的缘分,只能是肉体上的,不可能再有别的。本来她只想一个人玩两天就回台湾的,现在遇到了王老五,尤其是和他有了消魂的肉体接触后,她想再多呆两天,好好的放松放松,面前的这个男人,是个很好的性伙伴,自己需要,他也需要,既然两人这么的协调,不如放开的和他多做几次。 王老五伸手搂过萧薇,在她唇上吻起来,他当然愿意陪她,这个女人这么善解人意,而且还这么的漂亮,哪个男人会不愿意呀。 萧薇很乖巧的让王老五搂抱着亲吻,就势骑跨在他身上,开始和他狂吻。 王老五是真的很动情,他感谢这个台湾来的女人,让自己的情欲死灰复燃,而且是那么的高涨,他觉得应该给予她最好的回报,不应该把她看成一个寻求一夜情的寂寞女人,更不该把她想成是一个荡妇,他要把自己最深情的亲吻献给她。 萧薇也回吻着王老五,她也用这样的方式感谢他,是他让自己得到了无比的满足,很久没享受过如此激情的做爱了,与自己的丈夫,几乎从没有过高潮,每次她都是在外面找的男人,才能解渴,她不找那些鸭子,鸭子是职业的,尽管她听几个好姐妹说过鸭子的技术如何如何的好,可她始终不愿意花钱找那样的玩,她需要的是有激情的浪漫,而不是为了解决情欲而做。来大陆几十天了,直到在岛城才遇上可心的男人,而且还是个没结婚的男人,这样可以省去很多的麻烦,也不用心里觉得愧疚。 两人在浴缸里亲吻抚摸,相互探索对方身体的奥秘,也相互用手把对方身体的每个部位揉搓干净,当王老五想把自己挺立的‘炮’再次插入萧薇的纵深地带时,萧薇却说:“不,不在这里,到床上去。” 王老五于是把萧薇水淋淋的抱出浴缸,也不擦干身体,直接出了卫生间,走向那张大床,把她像扔布袋一样的丢到床上,站在床边,挺立着‘火炮’,看着床上娇嫩的萧薇,眼睛像快要喷出火来,见她脱了浴帽,甩了一下头发,仰躺下,伸展开双腿,眼睛火辣辣的盯着自己看,似乎她在向自己暗示什么,也许她需要点粗暴的,王老五好似明白了她的意图,忽然像只饿疯了的公老虎,扑向床上的美味。 萧薇在王老五把自己扔上床后,用手把头上的浴帽扯掉,丢在床下,甩了甩她那头大波浪的栗色头发,然后仰躺下身体,张开秀腿,眼睛透露出淫荡的光芒,想让站在床边的王老五来强暴自己,蹂躏自己的娇躯,她的内心和身体需要猛烈的撞击,这是她的一个爱好,喜欢被男人尽情的肆虐。 王老五没让萧薇失望,他在和女人做这种事情的时候,从没让女人失望过,他一个饿虎扑食,压在了张开双腿的萧薇身上,没做任何的附加动作,直接把‘火炮’对准洞口伸了进去,而且是强有力的塞进去,他知道身下的女人需要这样的力量。 萧薇眼看着王老五朝自己的身体扑下来,心里一阵惊喜,把双腿再分开些,以便于接纳他的身体,当王老五这个身体压上自己娇嫩的身躯时,她嗷的一声,闭上了眼睛,像真的中了一发‘炮弹’一样的‘死去’。等王老五粗暴的进入身体时,她又‘活’了过来,把眼睛睁得大大的,嘴巴也张得大大的,但没叫出声来,只把眉头皱了皱,双腿抽筋般微微颤抖着伸展开,在王老五抽出后再次发射第二‘炮’时,她才把双腿环绕在他的腰上,双手紧紧搂抱住他的身体。 预知后事如何,请看下一章:旧情人会面。 第八章 旧情人会面 (收藏本书,是为了方便你的阅读。) 第二天八点不到,王老五和萧薇都被手机铃声吵醒。两人昨夜,不,应该是今天凌晨三四点才疲惫而满足的睡去,怎么睡着的,谁也不知道,怎么样躺下,就怎么样醒来。 萧薇娇哼一声,把头从王老五身上移开,含糊的问:“是你的电话响吧?谁呀?这么早的来电话?” 王老五等萧薇把头从身体上移开后,下床来,他的脖子有些酸痛,双腿酸软,走起路来头重脚轻,揉揉睡眼惺忪的眼睛,原来昨夜没关卧室的门,手机的声音是从外面传来的,他光着脚走出卧室。 “可能是我家里来的。”王老五没回头的回答,走到客厅里,四处找手机,最后才听出手机是从自己丢在地毯上的裤子里发出的声响,走过去提起裤子,伸手进裤兜里把手机拿出来接听。 “妈,早上好,我在公寓呢。”是母亲问自己在哪里,他回头看眼卧室开着的门,对母亲说了谎话。 “中午也不回去吃,要和冬梅去医院看望一个病人。”原来是母亲早上没见王老五下楼来吃早餐,到楼上喊他,找不见,才打的电话。 “晚上要回去,冬梅呀?不知道嘛,要是她不上班,我和她一起回去就是,知道,我还得睡一会,挂了啊。”王老五打了个哈欠,把手机关了,随手丢到沙发上。 走进卧室,听到卫生间有水声,他把头伸进卫生间,看见萧薇坐在马桶上方便,她见王老五伸进头来,对他微微笑了一个,开口问:“刚才是你母亲来的电话?” 王老五走进浴室,萧薇已经小便完,用卫生纸擦了擦胯下,站了起来,还没等她放水冲马桶,王老五手握着‘炮’,对准马桶哗啦啦的也尿起来,边尿边回答萧薇:“是我妈来的电话。” “都多大的人了,还要母亲管着呀。”萧薇笑话王老五像个孩子似的。 王老五尿完,抖了两抖,把最后几滴尿抖落在马桶的边上,按了一下阀门,马桶哗哗的冲水声响起,他转身从后面抱住萧问:“还要吗?”手不老实的摸向她的胸前乳房上挤弄,脸上露出坏坏的笑,像个流氓样用嘴亲吻她的脖后发稍下的皮肤。 “去!我都快被你整死了,再要,恐怕我都走不了路啦,现在下面还烧烧的酸痛着呢。”萧薇推开王老五,边说边走出卫生间,王老五跟在她后面,两人回到床上躺下,裸身相拥着再次进入梦乡。 郝冬梅早上交班后在宿舍小睡了一会,中午十二点多才醒来,一看表,惊呼一声:“哎呀!糟了!”把手机打开,以为王老五已经给她打过电话,可手机里没任何来电和信息,于是她主动打了过去,关机,她再打王老五家里,接电话的是王老五母亲,说王老五睡在公寓,并要她下午一块和王老五回家里吃晚饭。郝冬梅答应着,心里觉得奇怪,王老五都很久没去公寓了,怎么会睡在那里呢?难道他昨晚送自己到市区后觉得太晚,没回去吗?郝冬梅没再往公寓打电话,认为王老五可能睡懒觉,不想吵醒他。 王老五在萧薇身边醒来,是中午十二点多,他看看侧身搂抱着自己睡得很沉的萧薇,很轻巧的把她挪开,下床来走出卧室,随手把门关上,然后走到丢满衣服的沙发边,找到自己的衣服匆匆穿上,拿起沙发上的手机开了,一看,有郝冬梅的来电,才想起约好她要去看司马文晴的事,急忙给她回过去。 郝冬梅洗漱完,拿上饭盒,准备到食堂打饭,刚要出门,电话响了,一看是王老五来的,脸上微微的一笑,接听起电话来。 “是哥呀。你睡醒了吗?” 王老五边打电话边走出萧薇的房间,听到郝冬梅接电话,忙说:“冬梅,半个小时后,我就到你那里接你,我现在已经出门了。”说完挂断电话,等电梯。 郝冬梅挂上电话后,对着电话还说了一句:“懒虫!” 王老五先打车到豪情酒吧,开上自己的车,直接去海星酒店。 郝冬梅乘着有点时间,坐到桌子前,照着镜子开始化妆。她学会打扮,还是进了海星酒店后接受培训时学的,酒店要求她们上班要化淡妆。 海星酒店的单身员工宿舍,在酒店后面一栋四层高的楼里,郝冬梅与和她一般大的姑娘同一个宿舍,此时那个姑娘已经上班去了,只有她一个人。 王老五来过一次,所以他把车直接开到宿舍楼下,走上楼来,用手敲了敲门。 郝冬梅知道是王老五到了,忙从凳子上站起来,开门前,还又对着镜子理了理头发,双唇紧紧合拢又分开,以便于让刚涂的口红能均匀些显得自然些,觉得满意了,才小跑几步,伸手拉门前,还用左手捂着胸口做了个深呼吸。 “干什么呢?半天才开门,是不是有帅哥在里面呀?”王老五等了一会,不见开门,举手想再敲门,可门开了,眼前站着眯眯笑的郝冬梅,和她开玩笑的说着伸头朝她身后看。 “是啊,在等一个老帅哥。”郝冬梅笑着说,接着奇怪的看着王老五问:“你今天的精神怎么这么好?像变了个人似的,是不是睡懒觉睡舒服了呀?” “是吗?我都没来得及洗脸刷牙呢,怎么可能会精神好。”王老五用手摸摸自己的脸,走进房间,到镜子前照了照,看到镜子中的自己确实与平时不同,容光焕发,精神饱满,眼睛带着自信的微笑:“呃,还真是不错,看来睡懒觉还真是有好处,以后我天天睡懒觉。”王老五回身笑哈哈的说。 郝冬梅站在王老五身后,咯咯的笑话他:“不洗脸不刷牙都这么有魅力,要是精心打扮一凡,还不把大街上的小姑娘小媳妇都给迷到一片呀!哥,我给你化妆吧,保准你今天就能娶上嫂子!呵呵!” “小丫头片子!拿你老哥开涮呀!走吧,你不饿吗?”王老五说着,在郝冬梅的鼻子上刮了一下,迈开腿走出房间。 司马文晴正在呕吐,刚才肖战带来了酒店大厨给她做的饭菜,才吃几口,马上就全部原模原样的吐了出来,肖战给她捶着后背说:“看来我这个儿子不喜欢我们酒店厨师做的饭菜,我给你重新到别的地方买点你喜欢的。” “都怪你,人家说不要,你偏偏要人家给你生。”司马文晴涨红着粉脸,埋怨起老公来,没说几句,又哇的一声,匍在床边,头朝下,对着一个盛了水的便盆吐了几口。 “医生不是说等过了这段时间就会没事的吗,你就忍耐一下,啊。”肖战坐在床边,给司马文晴捶着背,好言抚慰着她。 司马文晴吐完,手捂心窝,眼泪花在眼眶里一闪一闪的,她是被呕吐难受得冒出了泪花来,不是她想哭。 “吐出来才稍微好受点,没想到当母亲是这么的受罪。”司马文晴说着,又要肖战喂她吃,因为她的右手还打着点滴。 “不想吃就别吃了吧。”肖战心疼老婆,不想让她吃了吐,吐了吃的折磨她的胃。 “不吃哪行,孩子需要营养,为了他的健康,再怎么难受,也得吃。”司马文晴要是在以前,根本不会这样,她像变了个人似的,这就是家庭的好处,可以让一个人成熟起来。 保姆端起司马文晴吐在便盆里的呕吐物出门的时候,王老五和郝冬梅正好进来。 “武哥,冬梅,你们怎么来了?”司马文晴看到王老五,有些不好意思自己蓬头垢面的样子,吃惊的看着王老五和郝冬梅。 “我听冬梅说你住院了,过来看看你。顺便也祝贺你们,要有宝宝了。”王老五前面的话,是看着司马文晴说的,后面祝贺的话,是看着肖战说的。 “司马总经理好,肖总经理好。”郝冬梅把手里提着的花篮放在窗台边上,转身向司马文晴和肖战问好。 “冬梅,这里不是酒店,别叫总经理了,还是叫我姐姐吧。”司马文晴看着这个可爱漂亮的姑娘,感到很开心,伸手拉过郝冬梅的手,让她坐在床边,开始问这问那的。 肖战已经从床边站起,和王老五走出病房,外面有个小会客厅,摆放着沙发,王老五和肖战在沙发上坐下,两人聊了起来。 “王总,感谢你来看文晴。”肖战结婚后才听司马文晴说起曾经喜欢过王老五的事,他虽然心里不是很舒服,但表面上还是对王老五很客气,当然,他们也不是经常见面,偶尔见个面,多半是打个招呼什么的,从没坐下来好好的谈过。肖战不是那种斤斤计较的男人,要是他是那种什么事都看不开的人,也不可能得到司马文晴的欢心。 “要是早知道,早该来看了,冬梅昨天夜里才说起。怎么样?要当爸爸了,是不是很开心啊?”王老五笑呵呵的说。 “这个孩子,可把文晴折磨得够戗。上个星期开始,不停的出现呕吐,以为两三天就没事了,谁曾想,竟然呕吐到酸碱失调了,到医院一检查,医生说尿里酮体过高,要住院输液,前天才住了进来。刚才,吃了点东西,怎么吃进去的怎么吐出来,唉!我和文晴都很担心孩子的健康。”肖战给王老五讲着司马文晴的情况。保姆已经倒了两杯水端过来放在了茶几上。 “不用担心,孕早期,都会出现这样的症状,只不过有的人反应小点,有的人反应大些,文晴和孩子都会没事的。”王老五说些宽慰的话,两个男人你一句我一句的东拉西扯,说些不着边际的话。 “陈总还没回来吗?”肖战忽然问起陈铭川来,因为陈铭川和老婆到欧洲去旅行了。他把公司的所有事情交给了段向东打理,自己也做了个清闲的甩手掌柜。 “下个月回来吧,铭川是出去修养,他的哮喘这些年因为劳累得加重了,现在有了时间,正好出去好好的看看病,顺便和他妻子出去玩玩,前几天还给我来了个电话,说下个月要回来了。”王老五端起杯子,喝了口水,他真想抽支烟,可在医院里,只好忍着。 肖战正要说什么,电话却响了起来,他只好给王老五说声不好意思,站起来出门去接电话了。王老五在肖战出去后,从小客厅里走进病房。 郝冬梅在给司马文晴喂吃的,司马文晴见王老五进来,嘴巴还嚼着饭菜呢,就开口说:“武哥,看到我这个样子,让你见笑了。” “说什么呀!还和我客气,我马上就要有个外甥了,真替你高兴。”王老五满脸微笑,看着司马文晴,这个女人还是那么的魅力十足,而且更加有女人的丰韵了,胸脯可能是因为怀了孩子,乳腺开始活跃,增大了很多,只是脸色看上去有些憔悴,多半是因为恶心呕吐造成的。 肖战走进来说:“王总,我得先回酒店,有点事情。文晴,想吃什么,让阿姨给你买,给我打电话也行,刚才酒店大堂来了个电话,有点事情,得回去处理。” “没什么大事吧?”司马文晴问。 “没什么大事,一般的问题,但我得亲自回去处理,你不用担心酒店那边的事情,好好在医院躺着,有我呢。”肖战说着,拿起包,和王老五及郝冬梅说声再见,就走出了病房。 司马文晴在肖战走后,又恶心得呕吐起来,郝冬梅给她捶着背说:“文晴姐姐,看你这个样子,我也难受死了,怀孩子都要这样的话,我可不敢要孩子啦。” “傻丫头,瞎说什么呀,我这是太敏感了才这样的,有的女人,根本没什么反应,你不用担心,你不会像姐姐这样的。”司马文晴接过王老五递来的纸巾,说着话,看了眼王老五,那眼神的意思是什么,只有她明白。 王老五的眼睛和她对上,有些不好意思的迈开头,他感觉司马文晴看自己的眼神,有很多的责备,自从寒冰知道他和司马文晴的事情出国后,他很少见司马文晴,一是她结婚了,二是他觉得对不起她,心里愧疚。毕竟,这个女人曾经和自己亲密过,尽管两人表面上都装着没事似的,可彼此心灵上那道痕迹还是会时不时的折磨着他们。 “冬梅,不吃了,你和阿姨到外面坐一会,我想和武哥单独说几句话。”司马文晴确实有话想和王老五说。 而王老五也有话和司马文晴说,他要问合欢佛的事情,因为寒冰和司马文晴是表姐妹,认为她应该知道些合欢佛的来历。 郝冬梅看看王老五又看看司马文晴,她知道他们以前相好过,现在司马文晴叫她出去,不知道她要和王老五说些什么,心里很不是滋味。 司马文晴看着郝冬梅和保姆出去关好门后,让王老五在凳子上坐下,叹了口气问:“武哥,你是不是还想着那个叫江雪的女人?”眼睛紧紧的盯着王老五。 “文晴,今天不说这个好吗?”王老五躲闪着司马文晴的眼光说。 “为什么不面对现实?你害怕什么?你知道冰冰心里多苦吗?”司马文晴一个接一个的问题,把王老五问得垂下了脑袋。司马文晴不知道王老五和江雪是多么不容易,她只知道江雪是王老五大学时候的同学,她真想告诉王老五,寒冰已经在国外给他生了个儿子的事实,但她还是忍住了不说,因为寒冰不让她给王老五说。 “文晴,对不起,我们不谈这些好吗。我今天来,一是看看你,二来呢,是有件事情想问问你。”王老五抬起头,满脸无奈的说。 司马文晴在王老五垂下头时,看到了他的白发,心里一阵酸楚涌上来,眼泪花差点掉落,她心里知道,自己心里还是那么的在乎他,心疼他,这个男人好像是自己前世的冤家,她尽管已经和肖战结了婚,可她每在深夜的梦中,还会梦到王老五。此时,这个男人坐在面前,与一年前认识的那个男人相比,似乎苍老了许多,怎能让她不辛酸难受呢。她觉得自己不该这么逼他,他也有他的难处,于是又叹了一口气说:“武哥,你也别总是这么闷闷不乐的,更不要说什么对不起,这也不能全怪你。说吧,什么事?” 第九章 神秘的宝贝 第二天八点不到,王老五和萧薇都被手机铃声吵醒。两人昨夜,不,应该是今天凌晨三四点才疲惫而满足的睡去,怎么睡着的,谁也不知道,怎么样躺下,就怎么样醒来。 萧薇娇哼一声,把头从王老五身上移开,含糊的问:“是你的电话响吧?谁呀?这么早的来电话?” 王老五等萧薇把头从身体上移开后,下床来,他的脖子有些酸痛,双腿酸软,走起路来头重脚轻,揉揉睡眼惺忪的眼睛,原来昨夜没关卧室的门,手机的声音是从外面传来的,他光着脚走出卧室。 “可能是我家里来的。”王老五没回头的回答,走到客厅里,四处找手机,最后才听出手机是从自己丢在地毯上的裤子里发出的声响,走过去提起裤子,伸手进裤兜里把手机拿出来接听。 “妈,早上好,我在公寓呢。”是母亲问自己在哪里,他回头看眼卧室开着的门,对母亲说了谎话。 “中午也不回去吃,要和冬梅去医院看望一个病人。”原来是母亲早上没见王老五下楼来吃早餐,到楼上喊他,找不见,才打的电话。 “晚上要回去,冬梅呀?不知道嘛,要是她不上班,我和她一起回去就是,知道,我还得睡一会,挂了啊。”王老五打了个哈欠,把手机关了,随手丢到沙发上。 走进卧室,听到卫生间有水声,他把头伸进卫生间,看见萧薇坐在马桶上方便,她见王老五伸进头来,对他微微笑了一个,开口问:“刚才是你母亲来的电话?” 王老五走进浴室,萧薇已经小便完,用卫生纸擦了擦胯下,站了起来,还没等她放水冲马桶,王老五手握着‘炮’,对准马桶哗啦啦的也尿起来,边尿边回答萧薇:“是我妈来的电话。” “都多大的人了,还要母亲管着呀。”萧薇笑话王老五像个孩子似的。 王老五尿完,抖了两抖,把最后几滴尿抖落在马桶的边上,按了一下阀门,马桶哗哗的冲水声响起,他转身从后面抱住萧问:“还要吗?”手焕鲜档拿蛩男厍叭榉可霞放成下冻龌祷档男γ窀隽髅パ米烨孜撬牟焙蠓⑸韵碌钠し簟?br/> “去!我都快被你整死了,再要,恐怕我都走不了路啦,现在下面还烧烧的酸痛着呢。”萧薇推开王老五,边说边走出卫生间,王老五跟在她后面,两人回到床上躺下,裸身相拥着再次进入梦乡。 郝冬梅早上交班后在宿舍小睡了一会,中午十二点多才醒来,一看表,惊呼一声:“哎呀!糟了!”把手机打开,以为王老五已经给她打过电话,可手机里没任何来电和信息,于是她主动打了过去,关机,她再打王老五家里,接电话的是王老五母亲,说王老五睡在公寓,并要她下午一块和王老五回家里吃晚饭。郝冬梅答应着,心里觉得奇怪,王老五都很久没去公寓了,怎么会睡在那里呢?难道他昨晚送自己到市区后觉得太晚,没回去吗?郝冬梅没再往公寓打电话,认为王老五可能睡懒觉,不想吵醒他。 王老五在萧薇身边醒来,是中午十二点多,他看看侧身搂抱着自己睡得很沉的萧薇,很轻巧的把她挪开,下床来走出卧室,随手把门关上,然后走到丢满衣服的沙发边,找到自己的衣服匆匆穿上,拿起沙发上的手机开了,一看,有郝冬梅的来电,才想起约好她要去看司马文晴的事,急忙给她回过去。 郝冬梅洗漱完,拿上饭盒,准备到食堂打饭,刚要出门,电话响了,一看是王老五来的,脸上微微的一笑,接听起电话来。 “是哥呀。你睡醒了吗?” 王老五边打电话边走出萧薇的房间,听到郝冬梅接电话,忙说:“冬梅,半个小时后,我就到你那里接你,我现在已经出门了。”说完挂断电话,等电梯。 郝冬梅挂上电话后,对着电话还说了一句:“懒虫!” 王老五先打车到豪情酒吧,开上自己的车,直接去海星酒店。 郝冬梅乘着有点时间,坐到桌子前,照着镜子开始化妆。她学会打扮,还是进了海星酒店后接受培训时学的,酒店要求她们上班要化淡妆。 海星酒店的单身员工宿舍,在酒店后面一栋四层高的楼里,郝冬梅与和她一般大的姑娘同一个宿舍,此时那个姑娘已经上班去了,只有她一个人。 王老五来过一次,所以他把车直接开到宿舍楼下,走上楼来,用手敲了敲门。 郝冬梅知道是王老五到了,忙从凳子上站起来,开门前,还又对着镜子理了理头发,双唇紧紧合拢又分开,以便于让刚涂的口红能均匀些显得自然些,觉得满意了,才小跑几步,伸手拉门前,还用左手捂着胸口做了个深呼吸。 “干什么呢?半天才开门,是不是有帅哥在里面呀?”王老五等了一会,不见开门,举手想再敲门,可门开了,眼前站着眯眯笑的郝冬梅,和她开玩笑的说着伸头朝她身后看。 “是啊,在等一个老帅哥。”郝冬梅笑着说,接着奇怪的看着王老五问:“你今天的精神怎么这么好?像变了个人似的,是不是睡懒觉睡舒服了呀?” “是吗?我都没来得及洗脸刷牙呢,怎么可能会精神好。”王老五用手摸摸自己的脸,走进房间,到镜子前照了照,看到镜子中的自己确实与平时不同,容光焕发,精神饱满,眼睛带着自信的微笑:“呃,还真是不错,看来睡懒觉还真是有好处,以后我天天睡懒觉。”王老五回身笑哈哈的说。 郝冬梅站在王老五身后,咯咯的笑话他:“不洗脸不刷牙都这么有魅力,要是精心打扮一凡,还不把大街上的小姑娘小媳妇都给迷到一片呀!哥,我给你化妆吧,保准你今天就能娶上嫂子!呵呵!” “小丫头片子!拿你老哥开涮呀!走吧,你不饿吗?”王老五说着,在郝冬梅的鼻子上刮了一下,迈开腿走出房间。 司马文晴正在呕吐,刚才肖战带来了酒店大厨给她做的饭菜,才吃几口,马上就全部原模原样的吐了出来,肖战给她捶着后背说:“看来我这个儿子不喜欢我们酒店厨师做的饭菜,我给你重新到别的地方买点你喜欢的。” “都怪你,人家说不要,你偏偏要人家给你生。”司马文晴涨红着粉脸,埋怨起老公来,没说几句,又哇的一声,匍在床边,头朝下,对着一个盛了水的便盆吐了几口。 “医生不是说等过了这段时间就会没事的吗,你就忍耐一下,啊。”肖战坐在床边,给司马文晴捶着背,好言抚慰着她。 司马文晴吐完,手捂心窝,眼泪花在眼眶里一闪一闪的,她是被呕吐难受得冒出了泪花来,不是她想哭。 “吐出来才稍微好受点,没想到当母亲是这么的受罪。”司马文晴说着,又要肖战喂她吃,因为她的右手还打着点滴。 “不想吃就别吃了吧。”肖战心疼老婆,不想让她吃了吐,吐了吃的折磨她的胃。 “不吃哪行,孩子需要营养,为了他的健康,再怎么难受,也得吃。”司马文晴要是在以前,根本不会这样,她像变了个人似的,这就是家庭的好处,可以让一个人成熟起来。 保姆端起司马文晴吐在便盆里的呕吐物出门的时候,王老五和郝冬梅正好进来。 “武哥,冬梅,你们怎么来了?”司马文晴看到王老五,有些不好意思自己蓬头垢面的样子,吃惊的看着王老五和郝冬梅。 “我听冬梅说你住院了,过来看看你。顺便也祝贺你们,要有宝宝了。”王老五前面的话,是看着司马文晴说的,后面祝贺的话,是看着肖战说的。 “司马总经理好,肖总经理好。”郝冬梅把手里提着的花篮放在窗台边上,转身向司马文晴和肖战问好。 “冬梅,这里不是酒店,别叫总经理了,还是叫我姐姐吧。”司马文晴看着这个可爱漂亮的姑娘,感到很开心,伸手拉过郝冬梅的手,让她坐在床边,开始问这问那的。 肖战已经从床边站起,和王老五走出病房,外面有个小会客厅,摆放着沙发,王老五和肖战在沙发上坐下,两人聊了起来。 “王总,感谢你来看文晴。”肖战结婚后才听司马文晴说起曾经喜欢过王老五的事,他虽然心里不是很舒服,但表面上还是对王老五很客气,当然,他们也不是经常见面,偶尔见个面,多半是打个招呼什么的,从没坐下来好好的谈过。肖战不是那种斤斤计较的男人,要是他是那种什么事都看不开的人,也不可能得到司马文晴的欢心。 “要是早知道,早该来看了,冬梅昨天夜里才说起。怎么样?要当爸爸了,是不是很开心啊?”王老五笑呵呵的说。 “这个孩子,可把文晴折磨得够戗。上个星期开始,不停的出现呕吐,以为两三天就没事了,谁曾想,竟然呕吐到酸碱失调了,到医院一检查,医生说尿里酮体过高,要住院输液,前天才住了进来。刚才,吃了点东西,怎么吃进去的怎么吐出来,唉!我和文晴都很担心孩子的健康。”肖战给王老五讲着司马文晴的情况。保姆已经倒了两杯水端过来放在了茶几上。 “不用担心,孕早期,都会出现这样的症状,只不过有的人反应小点,有的人反应大些,文晴和孩子都会没事的。”王老五说些宽慰的话,两个男人你一句我一句的东拉西扯,说些不着边际的话。 “陈总还没回来吗?”肖战忽然问起陈铭川来,因为陈铭川和老婆到欧洲去旅行了。他把公司的所有事情交给了段向东打理,自己也做了个清闲的甩手掌柜。 “下个月回来吧,铭川是出去修养,他的哮喘这些年因为劳累得加重了,现在有了时间,正好出去好好的看看病,顺便和他妻子出去玩玩,前几天还给我来了个电话,说下个月要回来了。”王老五端起杯子,喝了口水,他真想抽支烟,可在医院里,只好忍着。 肖战正要说什么,电话却响了起来,他只好给王老五说声不好意思,站起来出门去接电话了。王老五在肖战出去后,从小客厅里走进病房。 郝冬梅在给司马文晴喂吃的,司马文晴见王老五进来,嘴巴还嚼着饭菜呢,就开口说:“武哥,看到我这个样子,让你见笑了。” “说什么呀!还和我客气,我马上就要有个外甥了,真替你高兴。”王老五满脸微笑,看着司马文晴,这个女人还是那么的魅力十足,而且更加有女人的丰韵了,胸脯可能是因为怀了孩子,乳腺开始活跃,增大了很多,只是脸色看上去有些憔悴,多半是因为恶心呕吐造成的。 肖战走进来说:“王总,我得先回酒店,有点事情。文晴,想吃什么,让阿姨给你买,给我打电话也行,刚才酒店大堂来了个电话,有点事情,得回去处理。” “没什么大事吧?”司马文晴问。 “没什么大事,一般的问题,但我得亲自回去处理,你不用担心酒店那边的事情,好好在医院躺着,有我呢。”肖战说着,拿起包,和王老五及郝冬梅说声再见,就走出了病房。 司马文晴在肖战走后,又恶心得呕吐起来,郝冬梅给她捶着背说:“文晴姐姐,看你这个样子,我也难受死了,怀孩子都要这样的话,我可不敢要孩子啦。” “傻丫头,瞎说什么呀,我这是太敏感了才这样的,有的女人,根本没什么反应,你不用担心,你不会像姐姐这样的。”司马文晴接过王老五递来的纸巾,说着话,看了眼王老五,那眼神的意思是什么,只有她明白。 王老五的眼睛和她对上,有些不好意思的迈开头,他感觉司马文晴看自己的眼神,有很多的责备,自从寒冰知道他和司马文晴的事情出国后,他很少见司马文晴,一是她结婚了,二是他觉得对不起她,心里愧疚。毕竟,这个女人曾经和自己亲密过,尽管两人表面上都装着没事似的,可彼此心灵上那道痕迹还是会时不时的折磨着他们。 “冬梅,不吃了,你和阿姨到外面坐一会,我想和武哥单独说几句话。”司马文晴确实有话想和王老五说。 而王老五也有话和司马文晴说,他要问合欢佛的事情,因为寒冰和司马文晴是表姐妹,认为她应该知道些合欢佛的来历。 郝冬梅看看王老五又看看司马文晴,她知道他们以前相好过,现在司马文晴叫她出去,不知道她要和王老五说些什么,心里很不是滋味。 司马文晴看着郝冬梅和保姆出去关好门后,让王老五在凳子上坐下,叹了口气问:“武哥,你是不是还想着那个叫江雪的女人?”眼睛紧紧的盯着王老五。 “文晴,今天不说这个好吗?”王老五躲闪着司马文晴的眼光说。 “为什么不面对现实?你害怕什么?你知道冰冰心里多苦吗?”司马文晴一个接一个的问题,把王老五问得垂下了脑袋。司马文晴不知道王老五和江雪是多么不容易,她只知道江雪是王老五大学时候的同学,她真想告诉王老五,寒冰已经在国外给他生了个儿子的事实,但她还是忍住了不说,因为寒冰不让她给王老五说。 “文晴,对不起,我们不谈这些好吗。我今天来,一是看看你,二来呢,是有件事情想问问你。”王老五抬起头,满脸无奈的说。 司马文晴在王老五垂下头时,看到了他的白发,心里一阵酸楚涌上来,眼泪花差点掉落,她心里知道,自己心里还是那么的在乎他,心疼他,这个男人好像是自己前世的冤家,她尽管已经和肖战结了婚,可她每在深夜的梦中,还会梦到王老五。此时,这个男人坐在面前,与一年前认识的那个男人相比,似乎苍老了许多,怎能让她不辛酸难受呢。她觉得自己不该这么逼他,他也有他的难处,于是又叹了一口气说:“武哥,你也别总是这么闷闷不乐的,更不要说什么对不起,这也不能全怪你。说吧,什么事?” 第十章 唐代春宫画 错误举报加入书签 第十一章 春宫画背后的故事 “这里边的故事可多了,等会让我给你慢慢道来。”李云仍然小心翼翼的把春宫画册用黄绸缎裹好,放进楠木盒子里,再用金黄的缎子盖严实,最后阖上木盒盖子,用那把锁君子锁不住小人的黄铜锁锁上,双手端起,小步走近铁皮柜子,没发出半点响声的装进里面,在铁柜子门关上后,他才如释重负的舒了口气,仿佛恢复到原来的李云模样,快步走到茶几边一屁股重重坐在王老五对面的沙发上,伸手拿起杯子,咕噜一声,喝了一杯茶水,然后接着再满上一杯,又一口喝干。 王老五看李云焦渴样,心里觉得好笑,至于吗?不就是一本画册嘛,还怕我抢了他似的,真是!但王老五不表现在脸上,自个掏出香烟点上,翘起二郎腿,等着李云喝够了讲画册的来历。 李云接连喝了四五杯,才算稍解焦渴,放下杯子,正要开口,他老婆在外面敲门,他只好站起来去开门:“你怎么还没睡?” “我给你们弄了点吃的,再看看茶需不需要续水。”李云老婆端了个盘子进来,已经洗过澡,头发还湿着呢,身上穿了件粉色睡裙。王老五一眼看出,她的睡裙里什么也没穿,挂着空挡呢,好像在等李云去挂上档驱动她这辆永不疲倦的肉车。 李云老婆端的盘子里面用磁盘装了两样精致点心,她把盛满点心的瓷盘一一放在茶几上,笑看了王老五一眼,那眼神有些诡秘,让王老五浑身很不自在,他也朝她笑了一个,说了声谢谢嫂子。 “亲爱的,你别管我们,先睡吧,我和王老弟再聊一会,茶水没了我自己会去倒。”说着,用手搂住他老婆的腰,把她送出门。李云再次关好书房门,回到沙发上坐下:“女人有时候还真是烦,你不结婚算是正确的。来,尝尝我从日本带回来的点心,这小日本,你还别说,做小点心,还真是细致,味道还很好,入口即化,口感极佳。”李云自个从一个盘子里抓了一小块,放进口里品尝起来。 王老五没动小点心,只顾吸烟,面带微笑的看着李云问:“在小鬼子那里,有没去找歌伎玩玩?” “咳!你别说这个了,奶奶的,那些歌伎一听是中国人,说什么也不肯出来单独献艺,只在大厅里比划了几招小鬼子男人们喜欢的动作。我那个在早稻田大学当教授的同学给我解释说,小日本的妓女,都不接待中国男人,只要谁接待了,以后的日子可不好过,再也不会有本国的小鬼子男人们上她的床了。你说这他娘的叫什么事,这不明摆着看不起咱伟大的、顶天立地的中国男人吗!难道咱中国男人那根东西没他们小日本男人的厉害?说起这个,我就来气,咱国内那些身材好脸蛋漂亮点的妓女,个个喜欢小鬼子男人,凭啥?不就是小鬼子的男人腰包比咱中国男人的厚实嘛!在这点上,人家小鬼子的妓女都爱国,可见人家爱国主义教育达到了深入骨髓的地步,我们落后的,岂止是科学技术和经济呀!”李云提起在小日本找歌伎的事,心情就很激动,发起他的感慨来。 “哈哈!是你钱没给够吧?我就不信这世界上还有有钱不拿的妓女。”王老五哈哈的大笑起来。 “这和钱没关系,就算给加倍的钱,人家也不让干。我在美国,也没遇到过这样的事情,他小鬼子女人的那东西,难道是黄金打造出来的不成,那么金贵,不就是妓女吗!还他娘的拿翘!”李云越说越窝火,可见他这次日本之行,是真的没考察到小日本女人的屁股和胸脯。 王老五边听边哈哈的大笑,笑够了,才说:“这么说,我们的李大副院长打鬼子的枪,在小鬼子那里没放过一发子弹,原封不动的又扛了回来,在嫂子那里没咔壳吧?哈哈!”王老五说起‘枪’,那是李云以前给他说过关于擦‘枪’的高论。 “好了,不说这个,这次出去,虽然没枪毙小鬼子的女人,但还是为祖国争了光,把流传在外多年的国宝给买回来了,娘的!自家的东西,还得花大价钱去买回来,这叫什么呀?真是耻辱啊耻辱!”李云尽管淘到了他喜欢的东西,可毕竟是出了大价钱的,他想想都觉得心痛,为了买这件宝贝,欠了在日本那个同学一大笔钱,回来后被他老婆痛骂了三天。 “多少钱买的?不会太贵吧?”王老五也很好奇李云到底舍得花多少钱,他了解李云这个铁公鸡,他不可能花多少钱,还以为那本画册就值几万块呢。 “说出来你恐怕都不相信,整整这个数!”李云在王老五面前用手指比划,首先伸出两根手指,然后再伸出一个巴掌。 “二万五!”王老五说出的是他自己认为画册值的价格。 “屁!二百五十万!”李云大声的回答:“不敢相信吧?” “啥!二百五十万!你疯了!就那一百多页的画,花了这么多?”王老五惊得差点从沙发上跳起来,他的吃惊,不仅是因为画册的价格高得离谱,还吃惊于李云这只铁公鸡竟然舍得花二百五十万买一本春宫画册,这才是王老五最吃惊的。 “所以今晚才约你来,是想王老弟帮我解决这个困难。我欠了日本那个同学二百五十万,是折算成人民币的钱,不是小鬼子的钱,说好一个月内还给他,可我哪有那么多,七凑八凑,把刚买的房子,你也知道,才装修好的房子,都没搬进去住呢,也得变卖了,现在还缺一百万,想请你老弟帮个忙,借我一百万,凑够了好马上还给我那同学。要是你不帮我,这回我可死定了。”李云说到这些,很是沮丧的耷拉下肥脑袋。 “这么多?我一时也凑不过来呀。我说,你买的东西真的是唐朝的?而且是乾隆爷玩过的吗?”王老五不是不想借,而是他一时真的没那么多现金,他也得临时凑,这一年来股票大幅缩水,他被深套其中了。 “对于宝贝的真假,我一回来,马上找到中央电视台我那个当记者的亲戚,让他帮联系了一个研究古代性文化的专家,中央电视台不是常常搞什么鉴宝淘宝节目吗?我跑了趟北京,昨天晚上才回来,已经证实是唐朝的东西不假,不然,我也不敢和你借钱。”李云抬起头来,满脸的苦相,王老五看着李云这付可怜样,他也知道,像李云这样心气高的人,没遇到实在解决不了的难处,是不会轻易开口的,他这才明白刚才李云老婆脸上带有的那种神秘的笑,那是装出来的笑。 “既然这样,你赶紧把它给卖了呀!说不定能赚一大笔呢。”王老五给李云出主意。 “卖?呵呵!王老弟,你是不想借钱吧?你知道这东西我是怎么得来的吗?当时在拍卖会上,一个韩国人和阿拉伯人,不停的举牌,和我叫劲争这个宝贝。我问了我那个同学能借我多少,他说不能超过三百万人民币,于是我就按他答应借的钱来拍,奶奶的!从八十万开始的起拍价,五万、十万的加,韩国人和阿拉伯人财大气粗,加到两百万了,我急得是满头大汗,要是这样拍下去,非被他们整死不可,于是我那个同学给我出了个主意,要我一次加五十万,先声夺人,要是他们还跟进,就罢手。我咬咬呀,就算是为了我们伟大的祖国,我也不能眼看着国宝外流。那个时候,我才知道什么叫置之死地,几乎是颤抖着声音喊出了二百五十万的价格,举起的号码牌,有如千斤重。你想一想,我一个医生,怎么能和那些富豪叫劲呀,即使是你老弟去,也不可能斗得过他们,一个是韩国泡菜大王,仅仅在中国内地,就有他五家合资的泡菜公司,另一个阿拉伯人更牛,是科威特的一个石油大亨,听说还是个王室里的贵族。好家伙,我一个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小医生,一个月三千多块的收入,竟然和两位富豪叫板,你说我容易吗?可能是韩国人和阿拉伯人觉得这个画册没那么值钱的缘故,在我喊出二百五十万天价后,阿拉伯人和韩国人朝我微微一笑,没再举牌了,否则,我还真得不到这个宝贝。”李云讲起拍卖会上的情景,还有些激动,听得王老五也是热血沸腾,仿佛他也变成了一个爱国志士。 “你知道这个宝贝是怎么流出国门到的日本吗?这可是一段我们国家近代的耻辱史。三一年日本关东军强占我东三省,这段历史,你应该很清楚。他们在我们东三省,建立伪满州国政府,大清末代皇帝傅仪被小日本推上了这个满州政权的宝座,当了个傀儡皇帝。在小鬼子把他强行押送到东北时,关东军的一个少佐,叫龟田阴尾的家伙,负责押运故宫里的财物,在装箱的时候,他狗日的发现了这个宝贝,想来龟田阴这个尾狗东西,平日里很喜欢和女人斯混,估计还他还特别喜好淫书烂画,于是他把这件东西偷偷的截流下来。你想,这些东西,都是登记造册的,少了一件,那肯定是要受军法论处,可他狗日的龟田阴尾找了个手下的替死鬼,这个替死鬼是个偷了一块玉佩的士兵,龟田那杂种,把自己截流下来的东西也算在了这个替死鬼士兵身上,于是把这个士兵给军法了,龟田这杂种却逃了一劫。后来这个龟田阴尾成了满州国皇宫的保安队长,算是皇宫卫队总管,所以没被我们伟大的抗日武装给打死在战场上。四五年小鬼子们被我们伟大的人民赶回了老家,他狗日的龟田阴尾已经是个大佐,也就是相当于上校军衔,跟随败军回到了日本,但被国际军事法庭判为有罪,你知道什么罪吗?是狗日的龟田阴尾在皇宫当保安总管的时候,强奸多名宫女,有不从的,他就砍了人家脑袋,简直就是个畜生!听说死在他刀下的女人,不下七八个,所以在东京大审判的时候,有人揭发了他的兽行,虽然没被判处死刑,可他被关进了美军监狱,老死在了里面。但他盗窃的这个宝贝没人知道,也就没被没收,一直存放在他家里。说来也是报应,他的孙子,叫龟田阳痿的,是个不务正业、吃喝嫖赌的败家子,把家产吃喝玩光,不得已,才找出这个宝贝委托拍卖行拍卖。正好被我赶上,我这才花血本的买了回来。”李云的讲述,带有他特有的幽默感,听得王老五张大了嘴巴,就差流口水了。 “这么说,小鬼子不识货,要不然,你就是再花双倍的价钱,恐怕也难拍到手喽。”王老五插了一句。 “确实如此,因为画册上没任何的落款和收藏人的印章等,谁也不知道是哪个朝代、出自谁人之手,只有盒子底部有一串文字,但不是中文也不是英文,所以拍卖行当作一般的文物拍,连我那个同学都不知道是什么好东西,他只对瓷器感兴趣,对书画不在行,我当时看了拍卖的资料片后,就被这件宝贝给深深吸引了,觉得它似乎和我有缘,一心想得到它,看了起拍价,我也能接受,这才和我那个同学商量借钱,好在他有钱,答应借我,但不能超过三百万。”李云接过王老五的话说。 “你再给我讲讲到北京请专家看的结果,那个专家是怎么给你讲这个画册历史的?”王老五问这个是有目的的,他想到了家里放着的合欢佛,要想知道合欢佛的来历,就得找研究这方面的专家。 李云喝了杯茶,接着开始讲述起唐代春宫画册的朝代考证经过: 这个专家是当今国内研究古代性文化泰山北斗级的人物,我在电视台那个做记者的亲戚陪同下,亲自去了他家,就是昨天上午。当我把宝贝给他看后,老先生默默无声的掉了几滴老泪,急得我是猫抓似的,但又不好马上问。老先生用一块白手绢擦了擦老花镜后面的眼睛,拉起我的手,我感觉他的手在颤抖,他激动的给我说‘年轻人,你为祖国做了件大事,我代表全国人民感谢你,这可是国宝啊!’我一听,心里那个高兴啊,不是因为他代表全国人民感谢我高兴,我不需要全国人民感谢,我只要知道这个宝贝的真假。从老先生激动得都掉眼泪的情形和说话的口气上我判断出,我确实买了一件国宝,被你嫂子数落了几天的郁闷心情一下子云开雾散,真想马上打电话告诉你嫂子我没干糊涂事。呵呵,扯远了,还是言归正传,说你想知道的吧。于是我请教老先生,问他这是哪个朝代的东西。老先生稍微平静了点后,开始给我讲起春宫画来。他说: 这可是唐朝早中期的春宫画册,当时唐明皇,也就是李隆基,他在位的早中期,把个唐朝治理得国强民富,就连胡人也对大唐俯首帖耳,不敢造次,很多胡人的军官,都当上了大唐的守边将军,这个时期出了很多我们耳熟能详的名人,什么李白、杜浦等诗人,而在男女交往上,更是达到前所未有的开放,可以这么说,比现如今还开放,当今的男女还受到了宋明元清时期的男女‘授受不亲’的影响,自然没达到大唐盛世时期那样自由。画册中前面男女马上交欢场景的女人,一看就知道是汉人女子,而画册中的男人却是个地道的胡人,也就是现在的蒙古人,胡人善于骑射,其弓马娴熟程度,听说可以在马上绣花。这画册的马上欢爱场景,表现了当时胡人和汉人相互联姻,同享太平盛世的景象。你看,人马合一,与大自然和谐共处,表达的就是这个意思。对于后面的十个男女交欢的故事,也充分反映了当时大唐时期男女欢爱,无拘无束的意境,也是以乐为主调,这说明什么?说明当时人们没有为衣食犯愁,安享太平。当然,后来因为唐明皇老了,贪图享乐,不辩是非,才导致唐朝逐渐衰败,但是,在他在位的前中期,确实给了老百姓以和谐富足的繁荣生活,这个画册上表达的,就是那个时期。 第十二章 乾隆微服逛窑子 坦然/著 (收藏本书,是为了方便你的阅读。) 李云讲到这里,问王老五:“这下,你总该相信我买的是真的唐朝时期的宝贝了吧?” “那后来怎么和乾隆爷联系在一起了呢?还有那个造盒子的工匠鲁不悔是怎么回事?”王老五听完李云的讲述,相信了这个画册是唐朝时期的真迹,不是用钱可以衡量其价值的国宝级文物,在中国民间,不知道还有多少收藏爱好者家里有这个世界上的稀缺之宝物,李云的这一件,只是其中的一件,而自己家里的十二对合欢佛,恐怕也属于此类。 “哈哈!看来你也开始喜欢上我的这个宝贝了。好!我干脆全告诉你吧。”李云一扫刚才借钱时的沮丧,开朗的笑了起来。他接着把故事讲下去: 老先生讲完画册的朝代出处后,又研究装画册的盒子,他眉头紧锁,似乎拿不准,于是他给一个人打了电话。半个小时不到,来了一个中年人,这个中年人尊老先生为师,老先生也没向我介绍他,而是急着让他看盒子。这个中年人仔细的看了小一会,只见他越看越来劲,他有些不敢相信的放下盒子,瞄了我一眼,把老先生带到另一个房间,他们在里面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出来后,这个中年人才开始笑呵呵的和我握手,并给我说: 你的这个宝物,实在太珍贵了!光说这个楠木盒,就足够称得上是国宝级的,这可是乾隆时期,一个叫鲁不悔的御用工匠打造的,这个叫鲁不悔的人,是当时织造衙门里造办厂有名的木匠,他可是鲁帮的嫡系传人,专门为皇宫负责打造书案和建造修缮宫中房舍的,乾隆皇帝书房里的书案及书柜,都是出自这个鲁不悔的手。这个楠木盒子,是千年不朽的楠木雕刻而成,专门供皇宫里装珍宝用的,叫百宝盒。当时,乾隆皇帝用来装什么不得考证,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这个盒子确实是御用品,只有皇帝才能专用,为什么这么说呢?你看,盒子底部的满文,这是满文篆字,是乾隆皇帝早期从传统的满文变化出来的一种文字,一般人不认识。上面写的,翻译成汉语的意思是‘大清乾隆御用’六个字,所以,仅是这个盒子,其历史价值是可想而知的。对于里面装的这件春宫画册,是不是乾隆爷当时装进去的?或者说是不是乾隆爷常常把玩的宝贝呢?这个还有待考证,不过,据我知道的,当然,这不是史书上记载的正史,而是一些民间传闻野史,关于这册春宫画和这个楠木盒子,是有些故事的。中年人喝了口茶,继续往下讲: 乾隆皇帝多次微服私访,四处游玩,呵呵,说是了解民情,我认为他是在皇宫里呆久了,闷得慌,所以找个借口走出宫廷,游山玩水,顺便找点‘野食’吃,哈哈,我们都知道,乾隆皇帝风流倜傥,喜欢找漂亮妞玩,呵呵,当然这不是说只有乾隆爷一个男人喜欢漂亮妞,只要是男人,都有这个爱好,皇帝也是人,而且是天下第一人,国家都是他的,在这个国家里生活的女人自然也是他的。不是有个电视剧叫《还珠格格》吗?讲的就是我们的乾隆爷在微服私访时把一个民间女子给睡了,后来这个女人生下个女儿,这个女孩长大后去认父亲的事情,尽管被那些所谓搞艺术的人把电视剧整得是哭笑不得,胡闹一通,但这也说明一个事实,那就是乾隆爷确实风流,皇宫里的美女都不够她玩,而且喜欢玩新鲜的货色,所以才三番五次的跑出皇宫,还专找那些山村野妹或者是跑江湖卖艺的。呵呵,说这些扯远了,还是说正题吧。中年人笑呵呵的继续讲: 据我所知,这册唐代春宫画,是乾隆爷从青楼里获得的。这么说,不是编排我们的乾隆爷,那是乾隆十三年,乾隆皇帝到秦淮一带私访。秦淮一带,可是历朝历代青楼歌伎都很繁华的地区,相当于我们改革开放初期的红灯区,我们的乾隆爷似乎就是去私访红灯区。一天夜里,他和那个现在都家喻户晓的和申一起,来到秦淮河边一家非常热闹的青楼,这是那一带最大的一家,估计有当地衙门罩着,否则也做不到那么大的规模,据说,在当时可是全国闻名的,这家青楼的小姐们一个个都很出众,可以说是集全国美女于一楼啊。乾隆爷逛窑子,这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了,他可是个中老手,他的脚才跨进这家叫‘广寒宫’的青楼里,一个鸨母迎上来,眉开眼笑,全身风吹杨柳般一阵香风的扑到乾隆爷面前:“哟!这位爷,看你一表人才,想必是哪家大官人的贵公子吧?你往我们广寒宫一站,全广寒宫都泛金光。请问是喝花酒呢还是要玩进洞房?” 乾隆皇帝一听,自然明白什么叫‘喝花酒’什么叫‘进洞房’,他又不是第一次来,何况还有个常出入花街柳巷的和申陪着玩,哪能不懂青楼里的黑话呀。‘喝花酒’指的是找小姐陪吃陪喝陪睡一次,也就是我们现在说的三陪;‘进洞房’嘛,是指找个中意的小姐,直接上床,在青楼里包个房间,与青楼里的小姐共渡春宵,像娶媳妇一样的过洞房花烛夜,可以玩到天亮,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想玩几次就玩几次,只要你有本事,小姐都能奉陪。一般男人到青楼,都只喝花酒,很少过夜的,也就是打一炮完事。可乾隆爷不是一般的男人,在皇宫里吃的是御医配制的壮阳丸,出来微服私访,随身也有携带。乾隆爷不说话,给身边的和申使个眼色,和申会意,走上前,先给鸨母一片金灿灿的金叶子,然后在她耳边小声说了几句,只见鸨母笑呵呵的说:“大爷真是有品味,我们这里还真有个色艺具佳的上等货,你来得也是时候,今夜还没被人包下,不过,呵呵,价钱可不便宜。” 好货不便宜,便宜没好货,乾隆爷有的是钱,才不担心钱的问题,他担心的是货怎么样,于是,他又使个眼色给和申,和申向来能察颜观色,尤其能揣摩乾隆爷这个大主子的心思,他明白了乾隆皇帝的意思,于是向鸨母提出要先看看‘货’。 鸨母朝楼上喊了三声‘常娥’,只见二楼走栏边出现一个风华绝代,穿着华丽服饰的女子,眼波顾盼流离,见到楼下的乾隆爷,掩口一笑,看得我们这位乾隆爷是双腿发软,恨不得马上‘进洞房’,搂抱住该女子亲个够、摸个痛快。 和申见乾隆看这个叫‘常娥’的小姐眼神,心里明白,主子是看上了,今夜不‘进洞房’,恐怕是不成了,他马上给鸨母说就是这个‘常娥’啦。 鸨母高兴得大叫一声:“常娥接客!”,那尾音拖得老长,在整栋楼宇里回荡。 中年男人讲到这里,点上支香烟,又开始讲下去: 乾隆皇帝与‘广寒宫’里的‘常娥’的这一夜,自然是云山雾绕,风雨飘摇,一个是玩尽天下绝色的皇帝,一个是风月场里的老手;一个是常服壮阳神丸的猛男,一个是被找乐的男人玩得鱼样滑溜的熟女。其中的滋味,呵呵,我就不必说了。我要说的是在半夜时分,两人斯混得熟了,也渐渐开始有了交流,乾隆爷又一次从‘常娥’光溜溜的肚皮上翻身下来后,喘息着说:“真是不错,姑娘的技术一流,听说你们有专门的人教,真有这回事吗?” ‘常娥’被乾隆爷的勇猛弄得全身酥软,这是她从事这个行当以来,遇到的第一个对手,喜得她心花怒放,听乾隆这么问,嘻嘻哈哈的笑着匍匐在乾隆爷胸脯上,用手在他肚皮上划着圈圈的回答:“这种事情,做多了,用心的去体会,自然熟能生巧,哪还用人教呀,不过,我们广寒宫里,倒是有些春宫画册,一些招势,我是从上面学来的。” 乾隆爷一听,知道春宫画,他宫里就有很多,他也常拿那些画与宫嫔妃子们练习着耍,但不知道在这样的地方,会有些什么春宫画,他的好奇心被‘常娥’说的春宫画勾起,于是忙说:“你这里有吗?能不能拿出来让联...我欣赏欣赏?”他差点说漏自己是当今天子。 “妾身这里常备这些东西,你等着,让妾身给你拿出来观赏。”女人说完,也不披衣服,直接光溜溜的走下消魂床来,到一个柜子跟前,从里面拿出几本春宫画,转身走回床上。 哎呀呀,我们的乾隆爷在红烛光亮中,看着‘常娥’光溜溜去光溜溜的来,只恨自己眼睛不够用,爬在床上欣赏这个红尘女人的裸体。等‘常娥’再次回到床上,斜躺在他身上,把画册递给乾隆翻看时,她还在一边讲解,生怕乾隆看不懂似的。 乾隆爷接连看了几本画册,都很普通,没什么希奇的,与他在宫里的相比,简直就如小孩看的连环画差不多,不仅画师的水平差劲,而且没有彩色,都是素描,间杂还在画的旁边写着些淫荡的话语。乾隆皇帝知道,这些都是社会上那些喜好淫乱的书生们画着消遣的,根本算不得春宫画。他有些兴致索然,放下手里看的,胡乱在几本画册里扒拉着,也不抱有能看到好的,可是,就是这么不经意的一扒拉,却让他看到了一本用皮革做成封面的画册,首先让他觉得惊奇的是手摸在画册书皮上的感觉,他随手拿起这本皮包的画册,翻开一看,马上把他吸引住了。要知道,我们这位爷可是收藏名家,他可是识货的主,当时他就看出这不是一般的春宫画,而且看出了是唐代的珍品,一看上面的画功,他能判断出肯定是出自名家之手,只不过画这个玩意的,一般都不落款,即使是名家,也不好意思在上面落款。 “你们这里,每个姑娘房间里都有和这一本一模一样的吗?”乾隆爷看了几页后,拿着这本画册问‘常娥’。 “仅妾身这里有这一本,别的画册,每个姑娘房间都有,这一本,是妈妈(鸨母)专门单独给妾身的,说这是‘广寒宫’里的宝贝,要妾身务必珍惜。”‘常娥’回答着乾隆爷的问话,同时她心里也嘀咕:‘难道还真如妈妈说的,是个宝贝不成?’,她有这个疑问不奇怪,那是因为在鸨母给她这本画册时,给她说过这是‘广寒宫’里的宝贝,不能随便丢了,但具体值多少钱的宝贝,鸨母也不知道,‘常娥’自然更不知道了。 “确实是宝贝,想不到如此青楼,竟然还有如此宝贝。来,我们照着上面的试试。”乾隆爷雄风再起,翻开画册里的图,在烛光下,照着春宫画册上,除了马背上的姿势外,与‘常娥’照葫芦画瓢的按画册里的姿势,玩起二人转来。这一整,把个消魂床弄得是咯吱的叫唤,弄得金纱帐是飘忽颤抖,整得‘常娥’呜哇哎呀哼哈的直叫嚷,乾隆爷也把自己抛向了九霄云外,仿佛自己不是凡间天子,而是变成了玉皇大帝。这一夜的‘进洞房’,直玩到鸡叫三遍,乾隆爷和‘常娥’这才头各一边的瘫倒睡去。 老鸨子都是贪财的货色,不贪财的,也成不了老鸨子,所以,乾隆爷挑水带洗菜,在走出‘广寒宫’的时候,顺便也把这本唐代春宫画带走了,当然,为此,和申和大人帮乾隆爷付了一千两白银,算是又找到一个贿赂乾隆这个主子的好机会。 就这样,乾隆爷一次微服私访青楼时,发现了这本价值连城的春宫画册,没名没姓的大师之作,他回到皇宫,可能是因为画的淫荡,或者是为了不让子孙们认为他是个风流鬼吧,以免后世子孙学他。所以乾隆没把他的收藏印章盖在上面,也因为这样,这个宝物才能被你买到,不然,你就是花再多的钱,恐怕也买不回来。在国宝丢失的档案里,虽然没有这件宝物,但这并不代表它不是皇宫的,因为在清朝末年,傅仪逃亡东北时,带走的那些国宝,绝大部分被日本人掠夺走了,现如今在日本国内,还存有大量的中国文物,都是在日本侵略中国时掠夺走的,有的是流落在民间,有的是存放在他们的博物馆里。你拍回的这件宝贝,就属于流落民间的文物。李博士,你做了一件很有意义的事情,为国家找回了一件难得的宝物啊! 中年男人最后作了总结性的讲述: 这册春宫画和这个木盒同时出现,加上李博士讲的在日本听到的那个叫龟田阴尾大佐的故事,联系起来一想,也许乾隆皇帝把春宫画册带回皇宫后,立刻就放进了这个盒子里,或者是专门让鲁不悔造了一个与这本画册相匹配的盒子,也就是这个盒子,不然也不会这么合适。你们说,我的这个推断有没道理? “中年男人把他知道的乾隆微服逛窑子的野史典故讲完,听得我是余味难消,人家说的是头头是道,我这个业余爱好的收藏者,算是真的见识了一次什么叫专家。”李云把他在北京考证春宫画册的事情,详细的给王老五讲完,还余兴未了的说:“我当时听完这个中年人的话后,更加的感到开心,老弟,你不知道我当时是什么心情d脏几乎都块蹦出我的胸腔了!” “原来是这样啊,还真是不简单。一百万你什么时候要?”王老五想,作为中国人,自己也得为国宝做点事情啊。 “当然越快越好。”李云一听王老五答应借钱了,这也是他今晚找王老五来的目的,高兴得嘴都合不上的马上说。 “一个星期怎么样?不过,我有个条件,你得答应我才行。”王老五早就想好了要李云答应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你尽管说,别说一件,就是十件百件,只要我李云能效劳的,即使难以效劳的,也要拼了命的去完成。”王老五愿意借钱,李云自然什么都愿意答应王老五。 王老五看着李云的肥脸,眯笑起来,他找到可以揭开合欢佛来历的途径了,他要把合欢佛的年代和底座下面的文字搞清楚,那十二对合欢佛,似乎和他很有缘分,唤醒了他沉睡快一年的情欲。 ( 第十三章 男女合欢的不同与相同 坦然/著 (收藏,是为了方便你的阅读。) 男女要成好事,诱惑是必须的,也是相互的,不然,成了也不叫好事,而是变成强奸和被强奸,是犯罪,即使是夫妻,也不例外。 萧薇给予了王老五最刺激的诱惑,王老五同时也诱惑着她,她眼睛不眨的盯着王老五朝天立起的‘火炮’,学着钢管舞女郎模样,扭腰摆臀,手指拉下黑色三角内裤,刚好到可以露出身体上那点诱人的黑来,马上又提起裤衩,而且是使劲的往上提,使得黑色裤衩都勒进了她的肉缝里,好似黑色裤衩与身体融为了一体,并左右前后慢慢的扯动黑布条,里面的肉和黑色的毛在萧薇扯动黑色裤衩时,忽隐忽现的在王老五眼前显现,其娇媚之态,完全不像个高雅有教养的女人,而像一个淫荡无比的兔女郎。 王老五没看过现场脱衣舞表演,不知道真人秀的魅力,生长在‘纯洁’社会里的他,从小看的都是‘纯’艺术的表演,不管电影电视,还是到艺术剧院里看芭蕾,他看到的都是女人华装舞动,他在看这些舞蹈表演的时候,偶尔心里会想到在华丽服装包裹中的女人娇躯,知道那不是服装在舞动,而是人体的骨骼和肌肉在跳舞,王老五不懂什么艺术,更不会欣赏艺术,王老五就俗人一个,可是他在看电影电视或舞台上跳舞的女人时,能看到本质——肉体,也许这才是欣赏艺术的最高享受——不看表面看本质,就像那些画家,追求艺术的最高境界,是画裸体,不管是男人的还是女人的,王老五和这些所谓的艺术家们一样,也喜欢裸体。 王老五眼前舞动的女人,尽管还没完全的裸露,可就因为那块黑色的遮羞布,让他遐想联翩,血脉膨胀。萧薇不是什么大腕,更不是专业的表演者,甚至动作很生硬,尽管不怎么优美,与那些着装整齐的舞蹈演员是没法比的,可在王老五的眼里,是他看到过的最美地舞蹈。萧薇的身材也许不及那些舞台的表演女人,当然,也有舞台上表演的女人不及萧薇的,但她毕竟是近在眼前,充满活力,全身透着诱惑,肉感十足的只为王老五自己一个人表演,这不得不让王老五深感荣幸,他怎能不专注的欣赏呢,他连眨眼皮的工夫都没有,王老五都不愿意把眼睛稍微闭那么零点几秒,因为实在太诱惑了。 没有音乐,但两人的心跳就是和谐的音符,萧薇跟随着自己的心律扭动娇躯,在王老五火辣辣的眼神注视下,她变得越加的敏感和动情,仿佛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再属于自己,而是属于眼前正在出神观看表演的这个男人的,是的,她要把自己交给他,让自己的情欲与他的情欲融合为一个整体,使两人在在情欲中融化,升华。萧薇的扭动越来越淫荡,她优美的身躯随着心跳而摇摆,看得王老五朝上翘起的‘火炮’都跟着她的每个动作而轻微的跳动起来。 王老五像个帝王,像君主一样的观赏萧薇为他精心准备的‘艺术’表演,在洒满金黄色的房间里,仿佛是座宫殿,而这座宫殿此时只属于自己,连正在淫荡舞动的女人都是自己的,她的每个动作,每个眼神,都让王老五兴奋不已。王老五看着萧薇,脑袋里想着合欢佛,他忽然冒出一个奇怪的猜想,认为合欢佛的男女,在身体结合前,也肯定像现在自己身处的这样,那个古代男人也观看了女人为他的表演。王老五再也忍受不住,他像罗马帝国战无不胜的恺撒大帝一样,伸手握住了‘火炮’,犹如紧握利剑,作好了冲杀的准备,一步步坚定的朝萧薇走去。 萧薇发觉王老五已经被自己逗得像一头愤怒的公牛了,当王老五手握‘火炮’,迈步朝自己扑过来的时候,她的心几乎停止了跳动,舞动的身躯同时跟随心跳停了下来,背转过身去,面朝散发着金黄色光彩的沙发,很熟练的把黑色三角布条从两腿间像卷麻花一样的褪到双脚踝位置,站直双腿,微微分开,上身匍匐在沙发上,翘起裸露的臀部,摆出向王老五发出挑战的姿势,充分展露出她两瓣弹性十足的臀部夹在中间的那条男人最爱的迷人缝隙,等待着君临天下,期待着激动人心的时刻来临,这种等待,让她感到身体深出潮水般涌动的酥麻高潮,这是意识高潮,不是肉体高潮,是一种精神的满足,她喜欢这种满足,也迷恋这样的高潮,现在她只差肉体的高潮了,她已经作好了准备,只等着身后的男人来给予自己,因为这是自己无法达到的。 王老五手握‘火炮’,看到萧薇摆开的‘战场’架势,脑子里忽然又冒出合欢佛的第一式,此时萧薇摆出的姿势,正好是他看到合欢佛的第一式——虎游式,《素女经》里又叫虎步,虎犹如虎走时的交合,王老五在合欢佛那本书里看到的是这样说的:虎游,即虎的游走,如虎走动时的交合,女子弓身,胸膝向下,展露臀部,男子跪或站其身后,作前后动之,可深可浅,可上可下,可左可右,来去自如,不会太劳累,可自如控制呼吸,深吸缓吐,不仅能延长交合时间,还可采阴补体;女子臀部可自由摆动,配合男子进出,可享无穷乐趣。取此虎游交合式,男女可百病不生,男体益盛,女体越滋...... 王老五脑子里想到这些,仿佛眼前的萧薇就是合欢佛里的女人,正等待着自己去与她合欢。 萧薇摆好战场,侧回头来看王老五,她知道激动的时刻就要到来,肉搏战马上展开,这么一个激动时刻,怎能不认真欣赏呢,所以她回过头来看王老五是如何与自己肉搏的,同时,她内心里多么期待他塞满自己身躯的那一时刻啊。 王老五眼睛盯着萧薇臀部中间的缝隙,此时只见在菊花样美丽的小口下的缝隙,已经润液泛滥,肉瓣微开,花蕊展露。他把‘火炮’用手压低,校准坐标,‘炮’身的外壳朝后一抹,使得炮管伸长几分,对准萧薇的阵地,直直的扑哧一声响,一‘炮’轰开她的防线,直入纵深地带。 萧薇在王老五的‘火炮’直轰进自己阵地纵深地带的时候,似乎痛苦般紧皱起眉头,嘴巴张成个‘o’型,喉咙里沙哑的发出畅快的呻吟,同时,上半身和头朝前朝上昂起,双手紧紧抓住沙发的靠背,像匹等待主人骑跨的母马一样,她感觉自己那空洞的地方一下子被填满了,一件热烘烘、硬硬的物件几乎戳进自己的肚子里。 王老五的‘火炮’伸进萧薇身体后,算是正式开了‘炮’,既然开‘炮’了,就意味着战争开始,自然再也无法停止,非到‘两败俱伤’不能停止。王老五一炮接一炮,炮炮直轰萧薇防御的纵深阵地,其威力无穷无尽,源源不断的收缩伸出,只听萧薇哭爹喊娘的忽高忽低的叫唤,有时似哭泣,有时似唱歌,还有时似痛苦,随着王老五的‘炮’进‘炮’出,她的身躯前后摇摆起来。 这是原始的动物交欢姿势,是仿生出来的,在赵忠祥解说的动物世界里,人们早见识过这样的原始动物繁衍姿势,人类的创造性,让这种原始的动物繁衍交欢演变得更加适合人类的欢娱。人是高级的嘛,做起这种原始的事情来,也要显示自己的高级,总不能与那些低级动物一般吧,不然,人不也和自己小看的低级动物一个等次了,人要显示自身的高级,就会创造出比低级动物更具有诱惑的东西来,最基本的创造发明,也许就是男女合欢的姿势,但万变不离其宗,站也好,爬也罢,或者是卧也好,都是为了做起来更好更方便,也更有趣而已,其目的和结果与低级动物们做的没什么两样,这也许就是人类这种动物的高级基础。 王老五满脑子的合欢佛,也不知道是因为他好久没碰女人了,还是因为合欢佛的魔力驱使着他,似乎今夜无比的雄壮,像一头猛兽,除去了风度翩翩怜香惜玉的‘伪君子’伪装,只顾及自己的享受,他像是一个久经沙场杀人如麻的将军,只要闻到血腥味,就会杀红眼的不停斩杀,像失去了心性,变得残暴而勇猛。 他依照记得的合欢佛姿势,伸手摸向萧薇胸前下坠的乳房,忽轻忽重的捏玩,同时自己身体和萧薇交接的部位,不停的忽浅忽深的前后运动,心里感受着来自萧薇身体深处的温暖和润滑,他开始深吸气,缓呼出,自然而然的学着合欢佛书里教的练起‘气功’来,如此几次,王老五觉得神志清醒了很多,不再像刚开始时那样炮炮威猛,逐渐找到要领,自如的进出于萧薇的阵地,像三国时赵子龙在长坂坡冲杀一样,在敌阵中来回枪挑曹军将士,杀得敌军是胆战心惊。 萧薇确实被王老五的‘炮’轰得胆战心惊,她怎么也没想到,在豪情酒吧偶然遇到的这个有绅士风度的男人,会是如此的卤莽,毫不顾及自己的感受,只顾着自个横冲直撞,但她似乎又觉得他的这种侵犯性的进攻具有强大的磁性,让自己的身体感受到从未有过的舒畅,也满足了自己常常幻想被男人强暴的欲望。她开始变被动为主动,轻扭柳腰,转动肥臀,摇摆整个身躯,想把战争的主动权夺回自己的手中。任何战争,从被动防御变为主动进攻,是需要时间准备和装备实力提高的,而且最高指挥官的战略思想极其重要,这种战略思想与战术不同,战术可以临场应变,靠聪明才智就可以很好运用,但战略可没这么简单,战略思想是要靠长期的培养和磨砺,再加上智慧,才能逐渐的形成,说白了,是一个指挥官的人格魅力和思想的理想统一,能达到如此完美的人凤毛麟角,改变历史的英雄往往都是这样的战略家。 萧薇此时就像个战略家,她改变了王老五近一年的无欲生活,用她具有创造性的思维和动作,把一个几乎变成清心寡欲的男人,从生理的死亡线上拉了回来,挽救了他濒临灭绝的情欲。 王老五能重新享受人生极乐,一要感谢合欢佛,二要感谢此时在她身前的女人及时出现,两者几乎同时一前一后很恰当的与王老五会面,缺一不可,也不能颠倒,即使是萧薇先于合欢佛出现在王老五面前,他也没什么兴趣,而萧薇却非常恰巧的在王老五受合欢佛诱惑后的两个多小时里出现,这不得不说是一种巧合,即使王老五遇到的不是来自台湾的萧薇,而是普通的一个想着乐子的女人,也有可能发生如此类似的事情,但不可能很彻底的把王老五从深渊里解救出来。 一个是生活在所谓的‘纯洁’社会里,一个是生活在被‘纯洁’的社会说成是‘淫荡’的环境中,王老五与这个来自于不同生活环境下的女人的邂逅,成就了他的第二春,为什么会这样?难道在‘纯洁’的社会里找不到合适的人吗?合适的人很多,甚至比这个来自‘淫荡’环境中的女人还要美貌妖娆的都有,王老五的身边就有一个——郝冬梅,可为什么不是郝冬梅成就王老五的第二春,而是这个刚认识不到三个小时的女人呢?这个问题值得讨论。 有一个故事,说的是一个从小生活在朝鲜的男人,(注意,是男人不是小伙子。)到了韩国后,看到的和经历的,使他大吃一惊:原来在这个世界上,还有如此奢华的地方,还有如此美丽的女人,一个个比赛似的露胸露腿,满脸的涂满白粉,猪血样红的东西擦得满口都是。朝鲜男人不敢相信这些女人是和他说同一种语言、有着同样肤色、身体里流着同样血统、住在同一个半岛上的人类,他怀疑自己死了,上了天堂,看到了仙女。因为这些被他从小生活的自认为‘纯洁’的社会说成是‘腐烂淫荡’社会里的女人,要比他那个‘纯洁’社会里的女人还有女人味,他那个‘纯洁’社会里的女人,要么整天穿着肥大的裙子招摇过市,要么是板着个面孔整天为吃喝发愁,根本没法与‘腐烂淫荡’社会里的女人比,这一比较,朝鲜男人发觉:自己那个‘纯洁’社会里生活的女人不叫女人,变成了怪物。这个朝鲜的男人于是感慨呀:‘妈的!老子白活了!’ 王老五眼睛盯住萧薇臀部中间菊花样的小口,自己的‘炮’撑开了这个菊花小口下的缝隙,液体在‘炮管’的伸缩中不断从缝隙里冒出。随着萧薇积极的变被动为主动,他也有了朝鲜男人的那种感慨,觉得自己这一年来白活了,甚至还觉得过来的这三十几年也白活了。不同环境生活的人,差别怎么就这么大呢?生活在这个‘纯洁’环境中的女人,怎么就没生活在‘淫荡’社会中的女人了解男人呢。王老五想到了寒冰的离开,就因为寒冰从小生活在‘纯洁’的环境中,受不了‘淫荡’的出现才离开的,而司马文晴是经历过国外‘淫荡’社会的洗礼,才能从容的和肖战结婚后还能与王老五互称兄妹,这是多么大的反差呀,同一个地球生活,享受的是同一个太阳,可享受的感觉却不一样,心境不同,境界自然不同。白活了!王老五内心感叹着。 第十四章 不做兄妹要做情人 错误举报加入书签 第十五章 老夫少妻 在郝冬梅吃完饭上班后,王老五舒舒服服的泡了个热水澡,穿上浴衣,正想着上床睡个午觉呢,看到电脑,才想起前两天给萧伯年老先生发过一个电子邮件,把合欢佛的照片发给他做鉴定的事情,现在想来,也该有个回信了,于是他坐到电脑前,开了机。 果然邮箱里有新的邮件,王老五心里一阵惊喜,点开邮件看: 王先生: 你好! 你发来的照片,我已经看过,谢谢你对我的信任。 从照片上看,难以判断其真伪,要是方便,请你给我回个电话。 联系电话:(010)8835**** 王老五看回复邮件日期,是昨天发来的邮件,他这才想起,发照片给萧伯年的时候,没把自己电话号码写上。王老五看萧伯年留的联系电话,是个座机号,他拿起电话,按上面的号码拨了过去,电话嘟嘟的响了几秒钟,一个北京口音的女人声音传来:“你好!” 王老五马上问:“请问是萧伯年老先生家吗?” 对方回答:“是的,请问你是谁?” 王老五听到的女人声音很悦耳,估计是个年轻女人:“我是萧老先生的一个朋友,麻烦你请他接电话。” 电话那边的女人说:“他在午睡,你找他有什么事情吗?我可以转告。” 王老五听出来了,这个女人大概是萧伯年的老婆,不然回答不可能用‘他’这个称呼,如果是女儿或儿媳妇,肯定会用尊称,只有妻子才会用第三人称这样回答,可为什么听声音这么年轻呢?王老五有些奇怪,听李云说萧老先生可是一大把年纪了呀。他心里这么想,回答说:“是萧老先生留言给我,要我给他打的电话。麻烦你转告萧老先生,说发合欢佛照片的王健武给他打过电话,请萧老先生有空时,给我回个电话。”王老五把自己手机号说给对方,然后挂断了电话。 打完电话,王老五没了睡意,边浏览新闻边等萧伯年的电话,他看了看时间,睡午觉最多到两点,现在已经快一点了,再一个小时左右,萧伯年也该起床,王老五相信他会回电话的。 网络里,五花八门,新闻八卦,说长道短,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有,所谓网络改变生活,生活离不开网络,只要是这个世界上存在的,在网络里都能找到,甚至世界上没有的,在网络里都有,生活在信息时代的人,串门聊天少了,朋友聚会少了,更有甚者,夫妻俩一块坐下来好好看本书说说话的机会都少了,人的交流似乎都依赖于网络。尤其是各式各样的聊天室,都是些无聊寂寞的男人找女人、女人找男人的寻找着刺激,常常可以听到看到一些报道,说某某男人因为网恋抛弃结发妻子和儿女,与网络里认识的女人好上了,或者是网友见面,女的被男的骗了多少多少钱,不仅钱被骗,连身体也被骗了,也有男人被女人骗了的,当然主要是男人的钱被骗了,女人骗男人的身体毕竟是少数。 王老五很少在网上聊天,尽管他有的是时间,可他认为聊天还不如睡觉呢,他上网只看新闻,看新闻也不看那些明星们谁把谁潜规则了的烂事,他主要看的是国内国外的新闻,看看世界每天都在发生些什么事。 王老五刚点开一则关于房地产方面的新闻,手机却响了起来,一看,是萧伯年留在邮件上的电话,他马上接听:“你好,我是王健武。”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中气充沛,声音洪亮的男人说话声:“你好,是王先生呀,哎呀,你好,我刚起床,内人就告诉我说你来过电话,这不,马上给你回,是你那十二对合欢佛让我这两天都没睡好觉啊,哈哈!” 王老五听着电话那边爽朗的笑声,觉得这个人似乎不像一个专家,没半点架子,很开朗随和,很对自己脾气,他立刻客气的说:“打搅了,真是不好意思,因为我的事情,让您没休息好,我刚刚看到萧老给我的邮件,所以就给您打了电话。” 电话那头的萧伯年还是哈哈的笑着说:“你麻烦得好啊,我对你的藏品很感兴趣,想亲眼看看实物,不知能否一睹贵宝呀?” 王老五马上回答:“你客气了,我明天就带合欢佛上北京,请你老帮看看真假。” 只听萧伯年在电话那头说:“不要来北京,还是我亲自跑一趟岛城,下午乘飞机过去,瓷器这东西,稍不小心,就会遗憾终身呀,还是去你那里吧,这样,那十二对瓷器才不会出任何意外。” 王老五一听他这么急着要到岛城来,可见他对合欢佛是多么的看重,赶紧回答:“这样也好,我订好宾馆,再到机场接你,是萧老您一个人吗?”他这样问,是为了好订宾馆房间。 电话中传来萧伯年的哈哈笑声:“有劳王先生了,我和内人一起过去,方便吗?” 王老五回答:“方便,方便,没什么不方便的,欢迎夫人与萧老同来岛城,我还巴望你们多住些日子呢。” 电话那边的萧伯年说:“免不了要叨扰王先生了,那我马上订机票,等订好机票,给你发个短信。” “好的,好的,到时候我会在机场写块牌子接您和夫人。”王老五始终用‘您’的称呼。 王老五挂了电话,再也没有了睡意,关了电脑,换上衣服,准备在萧伯年夫妇来前,回家换身衣服,公寓里过去装在衣柜中的衣服,都拿回家了,因为不到这里住,也没必要放在公寓,常时间不换洗,容易生虫变霉。今天上午搬郝冬梅的行李,弄了一身汗味,总不能穿着满身汗味的衣服去见人吧,王老五不怎么讲究,但也不是邋遢男人,知道什么场合该怎么穿戴。 王老五下楼刚发动车子,手机短信也到了,他一看,是萧伯年发来的,说是四点半飞机,大约五点半左右到达,王老五看看表,现在是两点过十分,有足够时间订酒店和回家换衣服。他开上车,先到海星酒店,也没找郝冬梅,直接在大堂的总服务台前订了一个夫妻套房,带客厅的那种,这是海星酒店专门为那些结婚度蜜月的新婚夫妇准备的海境套房,并在餐厅订了一个包房,准备晚上招待萧伯年夫妇。 从海星酒店出来,王老五直接回家换了套衣服,给父母说不回家吃晚饭了,就匆匆的开上车朝机场方向赶,果然如他所料,一路上塞车,再好的车,也跑不快,磨磨蹭蹭的一段距离一段距离的挪动,要不是早些时间出来,恐怕就接不上萧伯年夫妇了,王老五在北京来的飞机降落的时候正好赶到机场,他双手高举一张在家写好‘我是王健武’的白纸,等候在出口处,他不写萧伯年的名字,是因为人家是名人,怕犯了忌讳,所以只好写自己的名字,反正自己的名字没几个认识的,就是自己半生不熟的朋友看到,也不会知道这个名字是王老五本人。 一个红光满面,瘦高个的男人,微笑着健步朝王老五走来,他身后跟着一个穿着时尚,身材高窕,瓜子脸,丹凤眼,双唇涂了闪着亮光的淡红唇膏,右手拖着一个行李箱,大约三十来岁的女人。 “我是萧伯年,请问你是王健武先生吧?”萧伯年伸出右手。 王老五赶紧也伸出右手,和他伸过来的手握在一起:“幸会!幸会!本人就是王健武。”王老五看着这个男人,不像是六十多的人,看他容貌,不会超过五十岁,理着寸头,没一根白发,像黑色细钢针插在头皮上一样。从一个人的头发,可以看出这个人的性格,萧伯年的头发粗硬,说明他是个刚正而火暴脾气的男人。 “这是我内人。”萧伯年向王老五介绍身后的女人。 “欢迎夫人到岛城。”王老五微笑着伸手,与这个女人的手浅浅的握了一下。 女人那双勾魂的丹凤眼带着媚笑,上下打量王老五说:“我家伯年什么时候认识这么个有型的男人呀?以前从没见过,伯年,你以前可没向我提起过王先生。”女人最后这句话,是看着萧伯年说的。 “哈哈,我也是第一次见王先生。”萧伯年哈哈的笑起来。 王老五接过女人手拉的行李箱,走前半步,朝机场大厅外走。女人手里没了箱子,空了的手挽起萧伯年胳膊,像女儿挽着父亲一样,跟着王老五朝外走。 王老五边走边思量:‘这个萧伯年,怎么会有这么年轻的老婆?看他那身板,似乎还能驾御得了女人,根本不像六十多快七十的老人。’ 回城走的是高速,不到半个小时,王老五把萧伯年夫妇接到了宾馆。从机场到宾馆的路上,萧伯年始终没问王老五合欢佛的事情,只说都十几年没到岛城了,这里变化真是很大等等。王老五也不多说话,萧伯年问一句答一句,只专心开他的车。女人倒是很兴奋,问王老五这里有什么好玩好吃的,王老五也给予详细的解答。 到了海星酒店,进入王老五给夫妻俩订的房间,女人一进门就惊呼:“哇噻!可以一早起来就看到大海!真是太好了!”说完,卧室客厅的跑进跑出,四处看新鲜。 “王先生,真是麻烦你了,住这么好的酒店房间,让你破费了。”萧伯年站在窗口边,眼睛看着窗外的海境说。 “应该是我麻烦萧先生才是,为了我的事情,还麻烦你和夫人亲自大老远的跑一趟。你们安心的在这里多住些日子,要去哪里,给我说一声,我带你们好好的游览岛城风光。”王老五笑呵呵的站在萧伯年身边说,他不再叫萧老先生,而是改口叫萧先生,去掉了一个老字。 到现在,萧伯年还是不谈合欢佛的事情,王老五是真希望他能提出马上看合欢佛的要求,可是,这对老夫少妻,从接到他们开始,一直都是感叹岛城的风光,压根就没想看合欢佛的意思,不过,王老五还是很有耐心的等待着,尽管想马上知道合欢佛的真伪,但人家不提,自己也不好主动说什么。 “十几年了,那时候,我还不到五十岁,真想不到变化这么大,这里可是人杰地灵的好地方啊,自古出了不少的英雄豪杰,几乎中国每次历史的变迁,都与这个地方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这里出土了大量的古代文物。”萧伯年望着远处的大海,发着心中的感慨。 萧伯年老婆这个时候也走过来:“王先生不是本地人吧?听口音你是南方人。” “是啊,我是南方人,是到这里定居的,已经来几年了。”王老五回答,然后看看表说:“萧先生,夫人,我在餐厅里订了位子,专门为二位接风,请吧。” 于是,三人来到楼下,到了王老五事先订好的包房里,这里的服务员,几乎都认识王老五,知道他是郝冬梅的‘情人’,经常来酒店接郝冬梅出去。 郝冬梅听一个同事说王老五来了,是请了人到这里吃饭的,她特意过来招呼一声:“哥,早上怎么没听你说有客人呀?要我和这里餐厅的负责人打个招呼吗?”郝冬梅进到包房里,先和萧伯年和他夫人点头微笑打招呼,然后给王老五说。 “不用,你忙你的吧,这是我从北京请来的客人,别告诉你们肖总我在这里,不然,他又得抽空过来。”王老五叮嘱郝冬梅。 从郝冬梅进房间到出门,萧伯年的眼睛始终没离开过她的身体,似乎看得呆了,他老婆用手捅了捅他,才回过神来,笑呵呵的问王老五:“这位是王先生的妹妹呀,长得相当的漂亮。” 王老五也发觉萧伯年看郝冬梅的眼神,心想:‘这老家伙,春心不泯啊!’,回答说:“是啊,是我妹妹,在这个酒店上班。” “难得一见的美人啊!在这上班,是不是有些委屈她了,她应该去搞艺术,要是走影视道路的话,包准能红遍大江南北。”萧伯年仍然呵呵的笑着说。 他那个年轻的夫人有些醋意的瞪他一眼说:“你这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呀,要不是我跟着,还说不定又要弄出些什么花花肠子来呢。” “哈哈,王先生,我夫人就怕我生出事端,自古这女人啊,都是醋坛子,总让男人酸得掉牙!”萧伯年也不生气,说完还意味深长的看了看身边的女人。 王老五很是尴尬,在这对老夫少妻打情骂俏中,只能保持沉默,连忙劝着夫妻俩吃菜。 萧伯年不喝酒也不抽烟,所以王老五要了果汁。 “谢谢王先生的盛情款待,要是可以,明天上午,请你把合欢佛带来让我看看,好吗?不过,还有一个人想看,这个人刚好在岛城,是做中央电视台的一期淘宝节目来的,我把你给我的照片让他看过,他对合欢佛很感兴趣,尤其是在瓷器方面,他可是最权威的,这个人你也许认识,常常上电视,还写了本收藏方面的书,叫杨汉权。”萧伯年终于开始谈合欢佛的事情了。 王老五回答:“可以,你们都是专家,我什么都不懂,还请你们帮仔细鉴定真伪。” 萧伯年喝了口饮料,然后说:“从照片上看,你的合欢佛应该是属于唐代中期的瓷器,也就是唐三彩,杨汉权也是这么认为的,如此完整的一套,实属罕见,具体是仿品还是真品,要等看到实物才能判断。以前我也看到过不少合欢佛,但都是晚清时期的,唐代的春宫画,前几天还见过一册,也是实属罕见之珍品啊,说来巧了,这个收藏了唐代春宫画的人,也是岛城人,不过,他的春宫画,没任何落款,可你给我看的合欢佛照片上,在每对合欢佛的底座,都有一个符号,这个符号是一种文字,具体是什么文,我找了几个人看过,都不知道,有的说是西域那边的文字,有的说是古蒙古文,不管是什么文,它很可能是烧制者写上去的,也很有可能就是烧制者本人的落款。” 在萧伯年讲这些的时候,他老婆和王老五都很认真的听,女人眼神流露出来的,是对她丈夫博学的崇拜之情,也许他们的结合,就因为她崇拜萧伯年吧。 第十六章 少女爱上老教授 王老五想得没错,这个女人,就是萧伯年的崇拜者,是萧伯年忠实的粉丝。 那是在八年前,萧伯年还没退休,在大学任教的时候,这个叫李淑芬的女人还是个大学生,她最爱听萧伯年的人文美学课,本来她不是学这个专业的,但她把萧伯年的人文美学课当作选修课,每次都早早去占第一排位子,听完课,还要留下来问这问那,慢慢的,她从别的同学口中知道萧伯年丧偶多年,一直鳏寡,但这个萧教授又是个喜欢风月的人,和一些女学生及女老师,都有这样那样的暧昧传闻,据说他很擅长男女之术,很多女生和女老师只要与他有过关系的,都离不开他。 李淑芬做姑娘时候,并不像她名字那样的淑女,但还算芬芳,是个美人,追求她的男生很多,可她偏偏谁也看不上,就喜欢父辈型的男人,这也怪不得她,她父母离婚后,她从小跟父亲长大,受到父亲的关怀自然多过母爱,对年纪大的男人是情有独钟。而萧伯年是研究历史性文化的美学教授,出身富商家庭,受到祖父收藏字画影响,他从少年时期开始,就喜欢摆弄古董,并学了历史,成为一个研究历史性文化的美学专家,他本身又开朗活泼,知识渊博,倾倒了很多大学少女。一个是老树常发新枝,一个是初开的花朵,一来二去,两人各自喜欢上了对方,周末李淑芬常常到萧伯年家帮忙整理家务,萧伯年的儿子在美国读书,家里就他一人。 在一个阳春三月的周末,李淑芬像往常周末一样,穿上碎花连衣裙,一早的来到萧伯年家。而萧伯年也如往常一样,在书房鉴赏他收藏的那些春宫画,听到门铃声,他站起来走出书房去开门,也没把春宫画收好,他也不是有意的要引诱李淑芬,再说,他还不知道按门铃的人是她,一切都是巧合,纯熟偶然。萧伯年看那些春宫画,已经看得热血沸腾了,全身燥热难耐,像吃了春药似的,当他开门看见李淑芬青春曼妙的身姿站在面前的时候,脑袋里仿佛出现的是春宫画里那些女人的裸体,他把李淑芬让进屋子,把门关上后,返身从背后抱住了李淑芬。 “小李,我喜欢你!”萧伯年在李淑芬身后,把嘴凑近她耳根说,说完,开始亲吻起她的耳后脖颈。 李淑芬进门正准备换拖鞋,突然被萧伯年从身后抱住,心里一阵惊喜,这是她早就期盼的,因为自己是女儿身,不好直白的说,现在,这个男人终于向自己下手了,她当然高兴,听到他说喜欢自己,她闭上了眼睛,等待他进一步的对自己侵犯。 让李淑芬万万没想到的是,萧伯年根本不像个老人,似乎他比年轻人还有体力,他只轻轻一抱,就把自己抱起,轻盈的走进他的书房,把她放坐在书桌上。她看到了摆放在书桌上的一本打开的画册,上面画的是古代男女交媾的场景,她在萧伯年撩起她裙子,伸手摸向她大腿根的时候,竟然问出话来:“萧教授,这些是你收藏的画吗?” 萧伯年的手已经到了她内裤边缘,听到她这么问,用眼睛看了一眼书桌上的画,回答说:“是啊,这是清代的春宫画,是一个叫陶仕杰的书生画的,据说,他是在到京赶考时,逛青楼的时候,与一个青楼女子相爱了,两人在镜子前边做边画的,你看,画中的男人是不是在朝前面看着什么似的。”萧伯年说完,腾出一只手,给李淑芬翻着画页,另一只手却没闲着,仍然坚持伸到她大腿根,手指拉开她的内裤侧边,让指头探进了里面,在肉缝上摸玩起来。 “果然如你所说,画中男人似乎在看着前面什么东西,真有意思。”李淑芬在观看的同时,自己已经被萧伯年的手指摸得有些娇喘,浑身酥软。 “有意思吧,这只是我收藏的一件藏品而已,要是你有兴趣,以后可以看到我收藏的很多类似书画。”萧伯年手指感觉出李淑芬下面已经开始泛滥了,知道火候差不多的时候,开始把她的连衣裙解开,然后不慌不忙的边亲吻她边把她内衣内裤全脱了,开始用手和嘴爱抚起这个可心的女学生。 萧伯年可不是一般的男人,他深谙此道,早年就学着书画上练习房中术,懂得采阴补阳术,他先把舌头伸进李淑芬口腔中,在她舌下舔吸,尽量把她生出的津液吸食进自己口中,同时也挑逗起李淑芬无尽的欲望,这样吸食一会,他又把口挪向李淑芬胸前饱满乳房的粉红蓓蕾上,他知道这个女学生还是个处女,用忽轻忽重的吸食方法,在她两边蓓蕾上不停的吸食,这样有助于把女人身体的血气吸食进自己的身体里,同时还可以给予女人最刺激的兴奋,如此来回左右的吸食一会后,他把李淑芬放平躺在书桌上,分开她的双腿,自己跪在地毯上,把头凑近她冒着晶亮的液体缝隙上,用舌舔吸那些流出的‘蜂蜜’,男人常常吸食这些液体,可以达到以阴补阳的效果,同时也能给予女人比高潮还要快感的享受。萧伯年能保持青春不老,除了活泼开朗外,与他这个爱好也有相当的关系,心态好加合理的调补,使他至今充满了活力。 李淑芬可是第一次,这是她第一次在男人面前全身赤裸,也是第一次如此的被一个男人伺弄,她那早已经骚动不安的肉体,终于在此时得到了满足,她很大方,也很舒服的接受着这个房事老手的洗礼。当她的生命之门被萧伯年撬开的那一刻,她已经被这个男人征服了,她相信那些关于他的传闻不是假的,他确实可称得上是这方面的教授专家。 就这样,李淑芬成了萧伯年的女人,大学毕业后,在萧伯年的帮助下,她留在了北京,在大学任教。去年,她把工作也辞了,专心与萧伯年一起研究起古代性文化,他到哪里,她就跟着到哪里,出双入对,双宿双飞,过上神仙也羡慕的日子。 在王老五走后,萧伯年和李淑芬回到那套蜜月套房里,李淑芬迫不及待的抹光衣服,躺进鸳鸯澡盆里泡澡,萧伯年却给他说的那个叫杨汉权的瓷器古董专家打电话,约他明天到宾馆来看合欢佛。放下电话,他也脱光衣服,尽管已经快七十的人,可他的身上却没老年斑,虽然肌肉已经松弛,皮肤也有了很多的皱褶,可他没有油肚,隐约还可以看到腹肌,可见平时保养和锻炼的功效,尤其是他那还能像年轻人一样挺立的命根,要是光看这个,会让人误以为是个年轻后生呢。他笑呵呵的走进浴室,给躺在浴池里的李淑芬说:“这个王先生,肯定不是一般的人,大气,和我年轻时候很相象,我喜欢这个人。”说完,跨步进到浴缸里,在李淑芬对面躺下。 李淑芬伸腿用脚趾磨蹭着萧伯年的下身,有些媚笑说:“看到这个王先生,我就想,你要是再年轻三十岁,恐怕我早被你给整得上了天见你前妻去啦。” “淑芬,你不会是看上了他吧?”萧伯年仍然笑呵呵的,手摸着老婆伸过来的小腿说。 “看上了也没办法呀,难道我还能在你眼皮底下偷嘴不成。”李淑芬也嬉笑着回答。 “和你相好的那些男人,我不是都认识嘛,你要真看上他,就尽管的去做,我现在年纪越来越大了,真是委屈你这么好的身子,只是他不一定看上你,你没看出来吗,吃饭时候进来的那个女孩,她看王先生的眼神,不是亲兄妹那么简单,他们肯定有特殊的关系,那可是一个难得一见的美人啊,要是西施还活着,也难以与她一比,她的美貌,可不是漂亮女人的媚,而是天生的纯真,内心和外表一个样的美,恐怕这个世界上配得上她的,没几个男人。”萧伯年说到了郝冬梅,想着她,自己的命根很争气的翘了起来,他用手轻轻的抚弄着,微微闭上了双眼。 “伯年,你还是那个德行,见到美丽的女子,就会胡思乱想,看来你是厌倦我了,我已经不能勾起你的欲望了,只有你的那些春宫画和年轻貌美的女人,才能唤起你的野火。你都很久没沾我的身体了,今夜你终于又雄风再起,咱们就在这里好好享受一次吧。”李淑芬说着话,已经朝萧伯年身边滑了过来。 萧伯年还是没睁开眼睛,任凭李淑芬自己动作,当他感觉已经进入到她身体里时,才睁开眼睛,双手摸向她胸前两个肉球揉搓,嘴上却说:“你跟我七八年了,还真是难为了你,我已是快要落山的太阳,而你还是日头正高的年纪,要是你真有喜欢的男人,就去寻找你以后的幸福吧,我不会阻拦你的,我已经很满足了,这一生,有过无数的女人,而你能陪我走到现在,已经算是很难得了,我那些字画和遗产,都留给你,儿子在国外蛮好的,他不在乎我这点家当。这次回去,我马上找律师把遗嘱立了,算是报答你这些年来对我的恩情吧。”萧伯年说着,流了两滴老泪下来。 李淑芬也听得泪流满面,她确实很爱这个老男人,尽管自己在外面也有几个男人,可每个相好的男人,她都很老实的给萧伯年说,那都只是为了满足欲望的身体,没有对别的男人产生过感情,而萧伯年也很理解她,从没干涉过她的私生活:“伯年,杨振宁比你还年纪大,人家不也找了个小他很多的学生做老婆吗,你和他比,可强多了,最起码你现在还能做正常的夫妻之事。你不要这么说,我永远都和你在一起,不会再把自己的感情给别的男人了,除非你赶我走。”她的这种恋父情节,也可算得上是一种精神病,毕竟在这个社会像她这样的很少,只要是少数的,都被社会归为有病的异类,尽管每个人都或多或少有些毛病,可大部分人还是把不入群的,或者是做出难以理解事情的人说成是有病,这就是社会不可能和谐的根源,因为人是动物,再怎么高级,也是脱离不了动物本性,强弱分明。 萧伯年不再说话,又闭上眼睛,认真给予身上这个女人最美好的回报。 王老五回到家中,冲了个凉水澡,到书房拿出合欢佛来,看到它们,他心里想起寒冰的音容笑貌,不知道她现在过得怎么样,是不是真的把自己忘记了呢?要是合欢佛真的是古代的东西,那么它可是价值连城,必须要找到寒冰,把合欢佛还回给她。王老五睹物思人,手轻轻的抚摸着躺在盒子里的合欢佛,心中心潮起伏,倍感寂寞和孤独。 此时,他不仅仅想到寒冰,还想到了江雪、蒋晓芊和杨汇音。他把珍藏着几个女人留给他信物的一个盒子也拿出来,这里面有江雪十几年前,在大学时送的派克钢笔,他拿起钢笔,手指抚摸着都快掉光的镀金表面,十几年来,只要是他想江雪了,就会把这支笔找出来摸玩,每次都让他想起江雪送他笔时的情景。现在钢笔还是那支钢笔,可人已经不在身边了,和她相处短暂日子里,是他最开心最充实的日子,此时,和江雪相处的每个日夜,他都能清晰的记得,记得她的笑,她的哭,她的每寸完美的肌肤,记得她在自己身下的快乐呻吟声和她近乎疯狂般的带给自己的快乐,记得...... “唉!你过得好吗?知不知道我多想你?”王老五深深地叹了口气,把钢笔放到嘴唇边吻着说,似乎这笔就是江雪温暖的身体,他多希望此时江雪就在自己的身边啊。 王老五把钢笔放回笔盒里,然后拿过蒋晓芊死前留给自己的楠木盒子,他先用一块红绸布轻轻的、很小心的擦着,尽管上面一丝灰尘也没有,可他还是很仔细的擦拭,他几乎三天两头都要擦拭一遍。 “晓芊妹妹,知道我的孤独吗?”王老五像在和一个活人说话,双手指抚摸着楠木盒子,然后很小心的打开盖子,里面的青丝依旧,录音带也在,看到这些,王老五的泪花盈满了眼眶:“对不起!我到现在还不能把你的头发还给你。晓芊妹妹,她们都走了,离开了我,我答应过你的,在我结婚前一夜,要把你的头发还给你,可是,她们都不要我。”王老五说到动情处,再也忍不住,眼泪哗哗的流淌下来,哽咽着继续说:“还记得寒冰吗?她也走了,到了国外,是为了躲避我才走的,是我伤害了她,是我对不起她,都是我的错。”王老五用手抓了张桌子上的纸巾,用它擦了擦眼泪和鼻涕:“我怎么像个女人一样,这么容易哭呀,让你看笑话了吧?” 王老五自嘲的笑了笑,不再哭泣,他拿起蒋晓芊的头发,在嘴唇上吻了一下,然后放回盒子里,盖上楠木盒盖。他站起来,从香烟盒里抽出一支香烟,用司马文晴送的打火机点燃,深深的吸了一口,走到窗前,往窗外看,外面小区里的路灯,在夜色下,像萤火虫一样静静的发着光亮。 这个时候,手机忽然响起,他走回书桌边,拿起手机一看,是一个似曾相识的号码,因为与一般的电话号码不同,可他一时想不起来是谁的电话。 “你好!”王老五把手机放在耳边说。 电话那头一个女人咯咯的笑了起来:“这么快就不记得我的电话了?我是萧薇,你不会忘了我吧?” 王老五一听她的笑声,早想起是萧薇来,也笑着说:“是你呀,我没把电话存在手机上,正想着是谁的电话呢。你到家了吗?” “是啊,今天中午到的,很麻烦,还到香港转机,一个中华民族,竟然还不能自由来去,人家欧洲几个国家都可以自由来去了。”萧薇在电话那边抱怨着旅途的麻烦。 “怎么还不休息呢?累了吧?”王老五关心的问。 “给你报个平安后马上休息。”萧薇说。 “你先生很高兴你回去吧?”王老五不知道为什么,忽然问出这么一句来。 “他还没回家呢,只是派了司机去机场接我,听司机说,正在开一个重要会议。”萧薇淡淡的回答。 第十七章 鉴赏合欢佛 坦然/著 (收藏,是为了方便你的阅读。) 王老五听了萧薇的话,心想:‘豪门里的女人,原来不是人们想象中那样,有时候,比平常百姓家的女人还苦,还寂寞。’他给萧薇说: “萧薇,谢谢你,你在在岛城的几天,是我最快乐的日子,我一直想说谢谢来着,可在你走前,始终没开口说声谢谢。” “呵呵,好了,不说了,好像我先生回家了,晚安!”萧薇说完,首先挂断了电话。 王老五放下电话,再次观赏起合欢佛,明天,就要揭开这十二对瓷器的来历了,它会是这么样一件东西呢?背后都有些什么鲜为人知的故事呢?会像李云那册唐代春宫画一样具有传奇色彩吗?王老五期待着明天的鉴定。 上午九点钟,王老五带上合欢佛,驱车来到海星大酒店,萧伯年夫妇住的套房里,还有一个头发花白,中等身材,五十岁左右年纪,一对三角眼透着自信光芒的男人,萧伯年介绍道: “这位就是当今国内瓷器鉴赏收藏专家杨汉权教授,我昨天向你提起过的。” 王老五把合欢佛放在茶几上,与杨汉权热情的握手:“幸会!幸会!我在电视上和网络里,经常看到杨教授,我做梦都没想到,还能与你和萧教授这样的名人认识。” 杨汉权笑起来,三角眼几乎都看不见了:“我看到过你的藏品照片,是萧老师发给我的,应该说是我很荣幸呀,能看到以前听说过,但没看到过的东西。” 四个人客套完,都围坐在茶几两边的沙发上,萧伯年夫妇相挨着坐在王老五和杨汉权对面,宾馆服务员端了上等铁观音进来,这是萧伯年老婆李淑芬特地要的,服务员要给每位斟茶,李淑芬却亲自动手,让服务员出去了,看她那架势,似乎很懂茶道。 “王先生是做哪一个行当的?”杨汉权接过李淑芬双手递过来的茶杯,喝了一口后问王老五。 “目前赋闲在家,没再做事。”王老五先把茶杯放到鼻子下闻了闻茶香,回答完杨汉权问话后浅浅的品了一口。 “能给我们讲讲这合欢佛是怎么淘到的吗?”杨汉权以为王老五也是个玩家。 “呵呵,是一个朋友送的,我看到后,觉得应该是个值钱的老东西,所以想还回去,可自己又特别的喜欢,要是一般的东西,我打算自己收着把玩,要真是件难得一见的好东西,我还是打算还回去。所以才拍了照,给萧先生发过去帮忙看看,我是一点都不懂这些古玩意。”王老五很真诚的说,他一向不是那种不懂装懂的人,而且在这些专家面前,是不敢胡乱说话的。 “萧老师,记得三年前,你给我提到过唐代合欢佛的事情,当时我是第一次听到,后来又在台湾听到一个藏家说起过,和你给我说的几乎一样,都是只见过画册,没看到过实物。”杨汉权对萧伯年很尊敬,一口一个老师的叫。 “是啊,是我小时候,在我爷爷的书房里看到过画册,那时还小,不懂上面的文字描述,光为画里的男女欢爱着迷,呵呵,前几天,我看到王先生发给我的照片后,似乎小时候画册里看到的那些模样又浮现在眼前,要是我没记错的话,当时画册里也是十二幅的图,可惜那些家传收藏的东西,在解放前,都被我父亲和我弟弟带到台湾去了,后来再也没见到过。”萧伯年讲到他父亲和弟弟的时候,眼神中似乎流露出一丝不怎么愉快的神情。他说完,喝了口茶,给他老婆李淑芬说:“把茶具都收到一边去,我们还是看看王先生的宝贝吧。” 等李淑芬把茶几上的茶具都收拾完,她从卧室里拎出一个小箱子,打开后给每个人一双白手套,王老五瞄了一眼里面的东西,除了手套外,还有放大镜和镊子之类的器物,可见他们是有备而来,或者是只要出远门,都带在身上的。 几个人把双手武装好,王老五开始把带来的合欢佛盒子打开,里面的东西少了一件,就是寒冰留给江雪的那封信,是昨晚王老五有意拿了的,那封信不属于鉴定的东西。 在王老五打开盒子的那一瞬间,三个人都屏声静气,眼睛紧紧盯着将要看见的东西。 当十二对合欢佛展示在几个人眼前的时候,都不说话,也没人动手,都惊呆了。杨汉权的三角眼仿佛增大了许多,萧伯年的脸色舒展开来,李淑芬的小嘴张成o型。王老五看见他们三人各自的表情,心里想:‘难道是仿制品吗?’ 这样沉默了十几秒钟,萧伯年首先开口:“太美了!” 接着杨汉权说:“光彩夺目呀!” 李淑芬却说:“太漂亮了!” 王老五伸手从里面拿出第一对合欢佛,交到萧伯年手中,李淑芬赶紧从拎出的箱子里拿出一个放大镜递给萧伯年。 萧伯年双手有些颤抖的接过王老五递给他的合欢佛,开始从远到近的观赏起来,一会双手托着合欢佛伸向外,一会拿到眼前一手托着一手拿放大镜的仔细看,边看边啧啧称奇:“精致!太精致了!连毛发和毛孔都如真人般可见,尤其是男女结合的部位,都能看出水或液体来。太完美了!” 而杨汉权及李淑芬,两人没去动盒子里的东西,眼睛齐刷刷的盯着萧伯年手中的合欢佛看。 在萧伯年把第一对合欢佛递给杨汉权的时候,王老五又拿出了第二对,交到萧伯年的手中。 杨汉权接过萧伯年递来的合欢佛时,双手也是微微的颤抖,他已经看出,这瓷器确实时唐代的,其色彩之鲜艳,是他见过的唐三彩中的极品,那些透着油光的色彩,让他眼里滚满了泪花:“这是我见过的唐三彩中,最完美的,其上釉、着色、烧制,几乎到了顶峰造极的地步!” 就这样,王老五把一对对合欢佛逐一的从木盒里拿出来,首先交到萧伯年手中,他看完后再递给杨汉权,杨汉权看完再递给李淑芬,最后李淑芬再交还给王老五在盒子里放好。仿佛一条流水线作业的机器般运转,有条不紊,每个人都很仔细小心。 全部看完后,萧伯年开始研究起里面的书来,他似乎对书还要比合欢佛感兴趣,而王老五却和杨汉权谈起合欢佛。 “杨教授,这确实是唐三彩吗?”王老五问。 “没错,确实是唐三彩,而且是唐三彩中的极品。”杨汉权激动的回答。 “请杨教授给我讲讲唐三彩吧,我只是听说过,对唐三彩不怎么了解。”王老五要不是因为这十二对合欢佛,恐怕他这辈子都不会这么关心唐三彩的。 杨汉权开始讲道:“我见过三彩马、三彩骆驼和三彩仕女,男女欢爱的三彩,这还是第一次见到。”他说着,把背靠向沙发靠背上,继续说:“唐三彩其实就是盛行于唐代的一种陶器,之所以叫唐三彩,主要是以颜色来命名的,它以黄、褐、绿为基本釉色。唐代是中国封建社会最鼎盛的一个朝代,不仅经济繁荣昌盛,而且文化艺术也群芳争艳,唐诗你应该读过很多,唐三彩就是在如此盛世中产生的一种彩陶工艺品,它以造型生动逼真、色泽艳丽和富有生活气息而著称。唐三彩的生产算来至今已有1300多年的历史,现在还在烧制,远播海内外。它除了在色彩上独特以外,在造型上还吸取了中国国画、雕塑等工艺美术的特点,采用堆贴、刻画等形式的装饰图案,线条粗犷有力。” “唐三彩的烧制,也很有特点,一般陶瓷的烧制都是高温,可唐三彩是用低温,出现如此色泽,是因为烧制过程中,在色釉中加入了不同的金属氧化物,经过低温焙烧后,便形成浅黄、赭黄、浅绿、深绿、天蓝、褐红、茄紫等多种色彩,但上品的,多以黄、褐、绿三色为主。烧制前,匠人在陶坯上涂上彩釉,在烘制过程中,金属氧化物发生化学变化,色釉的浓淡也发生了变化,金属氧化物与色釉互相浸润,于是形成了斑驳淋漓,色彩自然而协调,花纹流畅的陶器。唐三彩的在鲜艳的色彩相互辉映中,显得富丽堂皇。那个时候,唐三彩主要用于随葬,作为一种明器,它的胎质松脆,防水性能差,所以实用性远不如当时已经出现的青瓷和白瓷,一般之作为观赏摆设用。” “唐三彩的种类有很多,人物、动物、碗盘、水器、酒器、文具、家具、房屋,甚至装骨灰的壶坛等等。但最为当时的人喜爱的是马俑,有的扬足飞奔,有的徘徊伫立,有的引颈嘶鸣,均表现出栩栩如生的各种姿态。至于人物造型,有妇女,也就是我们常说的仕女,有文官和武将的造型,还有胡俑和天王等等,是根据当时人物的社会地位和等级来烧制的。刻画出的来的性格和特征,各有不同,贵妇面部丰圆,梳成各式发髻,穿着色彩鲜艳的服装,而文官彬彬有礼,武士刚烈勇猛样,胡俑高大而深目,天王怒目威武、雄壮气概,是我国古代雕塑的典范精品。” “你的这十二对合欢佛,应该属于王公贵族们把玩欣赏的东西,不是随葬品,要是属于随葬类的,可能早就在出土文物中发掘了,这很可能是那时期遗留下来的,因为目前烧制的唐三彩,底座上一般著的是汉字,而且是出产的地址或公司为主,不会是这种文字,这究竟属于什么文?什么意思?还有待考证。应该是彻底揭开十二对合欢佛来历的一个关键所在。” 杨汉权讲到这里,萧伯年插话了:“这确实是王公贵族的把玩器物,从这书里的记载上看,应该它的主人可不是一般的王公贵族,很可能是帝王,因为那时期供帝王淫乱观赏的物件,除了春宫画和宫廷舞蹈外,还有一些人物造型的器物,要是只属于一般民间的东西,书里不可能这么详细的描述十二对合欢佛姿势的妙用之处,更不会把十二对合欢佛的男女欢爱姿势与人体十二经络和一天中十二时辰相联系起来,只有专门为帝王研究这个养身之道的人才有如此精力去做这件具有科学根据的事情。对于合欢佛底座的是文字还是符号?我会继续访问一些文字和符号专家,相信会解开这个迷团的。” 杨汉权接过话来:“以前我看过的宫廷三彩仕女的面部形象,与这十二对合欢佛中的女人相差不大,但还是有些区别,区别在哪里呢?一是这上面的女人是披发的,可以说是乱发,呵呵,当然,做这种事情的时候,也不可能还是头发整齐。第二个不同点,是那些仕女都是丰腴高贵的,而合欢佛上的十二个女人,不仅面部表情丰富,而且比仕女看上去要柔媚,也就是更具有风骚气味,身材也要更苗条。男人的样子,像是个胡人,他身材威猛,体形强悍,而且眼眶突出,双目很深,可为什么十二个女人都不一样,而男人是一个模样呢?又为什么男人是个胡人而女人是汉人呢?” “这个好解释。”萧伯年马上说:“唐代开国时期,是突厥和胡人帮助了李家父子战胜了杨家建立起王朝的,所以李家对胡人一直很好,相互通商,而且大胆的起用胡人将帅守边,更关键的是胡汉联姻在那个时期很盛行,可以说李唐王朝的兴盛,与制定的这个政策有着很大的关系。众所周知的丝绸之路、文成公主外嫁西藏的松赞干布,就说明了李唐王朝很注重商业和民族团结,或者说是拉拢周边的小国家或部落,以使国家无战事,让百姓安居乐业,这才有了大唐盛世。” 杨汉权边听边不住的点头,等萧伯年说完,他又补充说:“三彩骆驼就是表现那个时期丝绸之路的,骆驼背驮丝绸或乐队,赤须碧眼的骆俑,身穿窄袖衫,头戴翻檐帽,体现了那个时期的中亚胡人生活形象,应该与合欢佛上的这个男人有些相象。” 王老五听了两个当今最权威的专家鉴定结果后,心里塌实了,可又有了新的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人曾经拥有如此精湛的陶瓷制品呢?合欢佛真的只是把玩之物吗?还有没有其它用途呢?为什么会让自己这么着迷啊?过去昂贵的东西如玉石翡翠宝石等也见过,可从来没这么着迷过,要说合欢佛魅惑自己本能欲望的话,那么,当今什么黄片都有,为什么就没合欢佛这么的让自己有长时间的感觉呢?他没问价值多少,因为他对合欢佛值多少钱不感兴趣,他感兴趣的是其背后的历史根源。 “这么说,只要把合欢佛底座的文字搞清楚,就能知道它的一些来历或知道一些拥有它的人的事情了?”王老五看着萧伯年问。 “应该是这样,虽然不可能完全解开其神秘面纱,但最起码是一个线索。一件古董,其真正价值不在于它本身,而在于它背后的历史背景,要是能把合欢佛的历史背景完全搞清楚,那么这件东西才真正属于自己的,不然,它仅仅只是一件陶瓷品而已,如那些一般的瓷器没什么两样。”萧伯年回答王老五。 这也许就是古董的魅力所在吧,王老五能理解这些鉴赏家们的痴迷了,以前自己根本不知道玩古董会上瘾,现在他是真的被合欢佛弄得欲罢不能了。 萧伯年指着书说:“这本书的价值,不亚于皇帝内经和玉女心经,其实用性,甚至超过了我国古代任何一本关于男女欢爱的经典著作,它里面详细的描述,让我这个老朽看了都觉得青春焕发,一招一式犹如就在眼前,结合着合欢佛看,更是妙不可言啊。哈哈!”他说完大笑着看看李淑芬。 而杨汉权此时也正盯着李淑芬的胸脯看,王老五注意到了这个细节,他心里明白,这个杨教授与这个萧伯年的老婆,关系肯定非同一般,他们也许早就有过那种关系。 李淑芬在萧伯年和杨汉权的注视下,似乎有些羞怯的垂下头,感觉自己像似全身赤裸般,面颊泛起红晕。 第十八章 海川集团CEO 萧伯年夫妇下午就回北京了,这是萧伯年看完合欢佛后临时决定的,他想马上到北京找几个古文字专家,进一步搞清合欢佛底座上的是文字还是符号,究竟是什么意思?这次岛城之行,让他很有收获,尤其是合欢佛里的那本书,让他如获至宝,他征得王老五同意后,把那本书的内容一页页的拍了照,他要认真研究合欢佛里的十二种姿势,他年轻时候曾经研究过《素女经》里的‘九法’,几十年来,一直按照‘九法’中的方法与女人研习,他养成的‘舔津、吸气和吞液’三种方式,就是在《嘏防镅у降模馐顾芤娣乔常炱呤娜肆耍鼓苡源锛郑獠坏貌凰凳且恢制婕!o舨暄芯抗糯晕幕际保耆浅鲇诟鋈诵巳ぐ茫罄绰又刑逦兜礁鲋凶涛叮绕涫亲罱改昀矗胨甑亩脊樘斓墓樘欤圆〉奈圆。词褂心敲醇父龌鼓茏叩模彩遣辉趺蠢髁耍祷鼓苡肱送胬值模峙乱簿退舨暌桓觯梢运担友芯抗糯晕幕校竦玫牟唤鼋鍪敲褂腥松栋睦秩ぁo衷冢馕谎芯抗奘谕夤沤穹渴缕嫖乓焓醯淖已д撸腥绺缏撞挤⑾置乐扌麓舐揭谎呀樯芎匣斗鸬氖榈弊髦帘γ兄衷じ校约航诖鼓褐辏ü獗臼椋谘跎先〉弥卮笸黄疲踔劣锌赡芎涠颉?br/> 萧伯年带着激动的心情,回到北京后,马上开始了他忙碌的研究工作,要对合欢佛做出历史客观的考证,就必须先知道合欢佛出自何人之手?其主人是谁?而打开这个历史的钥匙,唯一的途径是合欢佛底座上的文字符号。他开始四处访友,找那些研究文字和符号的专家做鉴别。 王老五送走萧伯年夫妇后第三天,接到了李仕兵从北京来的电话,电话是王老五母亲接的。原来,李仕兵老婆生了个胖小子,是报喜电话,高兴得王老五母亲嚷嚷着要去北京看缨儿,还要王老五陪着去。 正好,王老五也想到北京海川集团看看,陈铭川出国前给他说过,要他时不时的到公司看看运转情况,毕竟段向东刚接手,还是有些不放心,主要是担心那些中高层领导刁难段向东,让他放不开手脚的施展才华。那些以前跟着陈铭川打天下的人,只听两个人的话,一个是陈铭川,另一个就是王老五,有将才的人只听统帅的,现在两个统帅都不在集团,肯定会闹出些事情来,王老五在电话里问过段向东关于公司的运转情况,听到的都是积极的,似乎没有任何不好,就因为这样,王老五更加的不放心,早想亲自去看看了,现在正好,陪母亲去李仕兵家的同时,也好到公司见见段向东。 王老五和他母亲是在接到电话后的第二天到的北京,来接他们的,是张天强。在车上,王老五问张天强:“天强,最近公司里,有没没听到些什么?” 张天强是受李仕兵委托,开车来接王老五和他母亲的,不是段向东派他来,段向东还不知道王老五要上北京,所以张天强很老实的回答说:“段总上任后,很多分公司和部门经理,都不服他,和他常常顶牛,有几次,我还亲眼看到听到有人在他办公室里与他争吵呢。” “都吵些什么?”王老五接着问。 “具体的我也不知道,可段总上任后,对公司财务制度做了大的变动,涉及到中层以上领导的利益和业务员的收入问题,听说有几个还闹着要走人。”张天强是王老五的人,在他面前,什么话都可以说,这个以前的小偷,视王老五为最大仇人的混混,现在已经变得斯文了,也规矩了,把王老五当作了他的再生父母,愿意为王老五做任何事情,所以当王老五问起公司的事,他当然会如实回答。 “这样,我们先到仕兵媳妇住院的医院,然后再去公司。妈,晚上你住仕兵家吧,我住段向东家,我要和他谈些事情。”王老五给他母亲说。 “这样好,我还可以和仕兵的娘好好唠唠嗑,你忙你的吧,公司的事情重要。”王老五母亲一向把儿子挣钱放在第一位,她是过怕了苦日子的人,现在托儿子的福,终于过上舒心的日子了,可这日子越是过得舒心,越是担心儿子投资的公司出问题,要是公司垮了,还不得又要回到从前,甚至还不如从前呢,所以老人家支持儿子做事,希望儿子挣更多的钱,哪个父母不希望自己儿女挣很多的钱啊。 到了医院,王老五母亲看到缨儿,高兴得一个劲的和李仕兵母亲说孩子的事,王老五却把李仕兵拉到外面问他:“你给我说说,是不是你也给段向东脸色了?” 李仕兵作是岛城分公司经理,因为他老婆生孩子,半个月前就回到了北京,王老五在车上听到张天强说起中层干部给段向东脸色看的时候,他也想到了李仕兵,这小子也是个不服人的主,所以他到医院后,开门见山的问。 李仕兵耷拉着脑袋,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确实和段向东发生过摩擦。 “说话呀!哑巴啦!”王老五估计得没错,现在看到李仕兵这个样子,已经把在路上的猜测的证实了八九分。 李仕兵被王老五这么一吼,身子震了一下,抬起头来说:“段总把医院的临床费砍了,以后业务员怎么跑医院呀,这笔钱,可是陈总在的时候定下来的,一直都是这么做,现在没了这笔费用,医生还会开药吗?上个月,销售量直线下降,不就是因为没了临床费,医生没了好处,所以宁肯开别的公司的药,也不开我们公司的。这样下去,迟早得玩完,我那边的业务员,有大半闹这要走人呢。” “即使这样,你也不该和段总闹呀,你小子翅膀硬了是吧?陈总才走几天呀,你就敢上房揭瓦了!我告诉你,取消临床费,不是段总一个人的意思,这是陈总把总经理职位交给段总时决定的事情,当时段总还说这样做是不是早了点,可陈总和我认为是时候了,该转变这样挂金销售模式的时候了,不然,我们自己会被自己玩死,到时候所有人都没好下场。”王老五是真的生气了,他是为各分公司的人不理解总公司意图而恼火。 “可是,武哥,这样下去,损失也很大呀。这个月,恐怕员工的工资都成问题了。”李仕兵考虑的是他手下的业务员,他也不容易。 “别的分公司也和你们一样吗?”王老五问。 “也不是,主要是新开发的这些城市医院,以前的,业绩没怎么掉。”李仕兵如实回答。 “这就对了嘛,这也说明一个问题,做销售,不是仅仅靠金钱来维护客户的,建立的长期合作关系,不是用金钱能搭建起来的,必须靠整个集体的实力,也就是我们的信义,产品的质量和业务员的素质。你好好想想吧,要真是做不下去,让别人去做,你就这点出息呀。别垂头丧气的,挺起胸膛来,都当爹的人了,还像个孩子似的,要是一有情绪就闹,整个集团都跟着闹,还成何体统。好好照顾你老婆和孩子吧,我去会会段总。”王老五说完,叫上张天强走了。 海川集团总经理办公室里,段向东正和财务部经理谈关于这个月亏损分公司的人员工资问题,王老五恰好这个时候进来了。 段向东一看到王老五走进来,忙从自己的座位上站起,绕过宽大的办公桌:“武哥,你来也不事先说一声,我好去机场接你呀。” 王老五走上来,拒绝与段向东握手,而是直接与他拥抱:“仕兵妻子不是刚生了个胖小子吗,我和妈来看看孩子,顺便到公司来看看你。” 财务部经理这个时候也过来和王老五握手,向王老五问好。 “杨财神,你可是越来越胖了,快和那些腐败份子看齐了啊。”王老五用手拍拍财务部经理的肚子,开玩笑说。弄得这位财务部经理也跟着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 “你们在谈工作吗?我可不可以听听?”王老五问段向东。 “你来得不是时候,我们已经谈完了。杨经理,你先去忙吧,我要向王总汇报点工作上的事情。”段向东头一句是给王老五说的,有些玩笑的成分,后一句是给财务部经理说的。 “向东,你在电话里给我打哈哈,总是说些好听的,是哄我开心吗?那可不是你的为人哦。”王老五说着坐到杨经理刚才坐的位置上,掏出香烟点上。 段向东倒了杯水递给王老五,也不客气,坐回他总经理位置上说:“要是我把遇到的问题都向你和陈总汇报,那你们要我这个总经理还有什么用。放心吧,出不了大乱子,你肯定听说了些事情,所以才来找我问罪的,是吧?” 王老五就喜欢段向东这点脾气,直来直去的,他哈哈的笑起来:“你是总经理,我敢向你问罪吗?我是来给你打气的,你可是要请我吃饭哦。” “你即使是来问罪的,我还是要请你吃饭,你等会,我马上打电话,让我老婆准备招待你这个恩人,她可是常在我耳边提起你,说总找不到感谢你的机会,这下好了,终于找到这么一个机会了,让她给你做她在香港厨师班学会的广东菜吃。”段向东边说边拿起座机拨号码,然后给他老婆说晚上王老五要到家里吃饭的事情。 王老五也不拒绝,坐在那吸烟等段向东打电话,他发觉段向东变了,变得开朗,而且还学会了幽默,这是个好兆头,说明他压力不是很大,本来王老五认为现在的段向东肯定是霜打的茄子,早蔫了,没想到他还如此坦荡,说明真的没选错人。 “老夫人呢?不是说老夫人也来了吗?”段向东一手拿着电话问。 “妈要和仕兵母亲唠嗑,不用管她。”王老五明白段向东这样问是好给他老婆说几个人。 于是段向东又再次给电话那头的老婆说了几句,挂上电话后说:“我都还没时间去看仕兵的儿子呢,只让办公室代表公司送了个花篮过去。” “向东,你夫人的腿全好利索了吗?”王老五没接段向东的话,而是把话题扯到他老婆的健康上。 “天阴下雨还是有些酸痛,但基本上没什么大碍了。武哥,真的谢谢你,要不是你,她恐怕这辈子再也没机会站着在厨房炒菜了。”段向东面容很诚恳的说。 “这些客套话就别说了,还是说说公司目前的状况吧,你打算怎么度过这个难关?”王老五把烟按灭,翘腿问。 “刚才我和杨经理核实了一下,实施取消临床费用以来这一个月,尽管有三分之一的分公司和办事处业绩大幅下滑,可还是有相当部分的分公司及办事处没受到冲击,比当时我们预计的结果要好,但这不能说明问题,可能是时间不到,三个月后,才能做出准确的判断,不过,节省下来的临床费,比预计的还要多,完全冲抵了业绩下滑带来的盈利损失,整个集团,不仅没有亏损,反而比去年同期增长了两个百分点,何况我们的原料药在下个月就可以大批量的出口了,那样,我们就不难度过三个月的转型期,只要挺过这三个月,为市场部的专业化推广展开赢得时间,那么,我们的销售成本将大幅下降,业务员也将大量的减少,最终与代理商合作的目的达到了,我们可说是走在了全国药品销售模式转变的前列,有了这个基础,不怕国家的高压政策,医生们也不用担心因为收受回扣而担负法律责任。我们是对的,你和陈总的超前意识,实在让我佩服。”段向东简单明了的说了说遇到的困难和以后的解决办法,这些,基本上是陈铭川和王老五所期盼的,也是在他们的意料之中。 “那么,你怎么解决这三个月亏损分公司和办事处的员工工资及奖金问题?”王老五很满意段向东的工作。 “自古胜者王侯败者寇,这是一次沙中淘金的好机会,那些没有能力的人,只会用贿赂来销售的业务员,将会被淘汰,而那些能利用公司的声誉和品牌,与客户建立良好关系的有才能的人将留下,这点损失与未来的发展比较,根本算不了什么,常言说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海川要发展壮大,做成跨国企业,现在就必须下狠心的开始做。我刚才给财务部杨经理说了,分公司或办事处没办法发工资,就由我们集团来发,再给他们两个月的机会,要是还不行,我们就撤消分公司和办事处,找当地的代理商,由他们去跑医院,我们市场部负责学术的专向化推广,对于那些想走的业务员,我们也不阻拦,还给他们发三个月的辞职薪水。”段向东是早已成竹在胸,他才没焦头烂额呢。 “我还以为你这辆宝马车轮胎气没了呢,想不到还是那么的有冲劲,跑得比我想象的还顺畅。好,就按你的想法办吧,但是,有一点,可不能伤了那些老员工的心,他们在最困难的时候,都没抛弃海川,现在海川有今天,与他们的贡献是分不开的,陈总与这些人是有感情的,你要掌握好这个分寸哦。”王老五说这话,是怕段向东这个职业经理人不顾情面的把那些与陈铭川打天下的人给撸了。 “这个你放心,再怎么说,我都不会做得那么绝情。”段向东明白王老五的意思。 “走吧,段总,你夫人可能等急了,我们也该给革命本钱做点投资了,不然,连老本都没了,海川还怎么发展呀。”王老五站起来说。 “哟,是该下班回家吃饭了,走吧。”段向东看看表,已经六点多了。 第十九章 合欢佛底座文字之谜 错误举报加入书签 第二十章 合欢佛上的男子 错误举报加入书签 第二十一章 性贿赂 错误举报加入书签 第二十二章 调戏杨贵妃 错误举报加入书签 第二十三章 安禄山征服杨贵妃 错误举报加入书签 第二十四章 大丈夫生为合欢 错误举报加入书签 第二十五章 杨贵妃死里逃生 坦然/著 “以上给你讲的是合欢佛主人安禄山反唐的大概经过,下面要讲的是合欢佛流入李隆基手里后,李隆基又把合欢佛交给了杨贵妃。史书上记载的安禄山反叛,那是历史学家们研究的历史,与我研究的历史有些出入,我研究的是人性,是从人性本能欲望出发来看待历史的,也就是说,安禄山反叛,是为了霸占杨贵妃,夺回他心爱的宝物合欢佛,这是人的私欲使然。李隆基在安禄山反叛后,也许是他年纪大了,没了年少时的雄才伟略,加上几十年没战事,他本人又喜好享乐,因此很害怕,在潼关失守,长安已无险可守时,叛军还没到长安呢,唐玄宗李隆基仓皇逃往成都。具史料记载,当时李隆基几乎没带什么东西,除了羽林禁卫军不足千人外,都是些皇亲国戚随行,很多大臣都不知道他跑了,第二天按时去上朝,才知道皇帝老儿已经跑了。杨贵妃自然也跟着李隆基逃跑,她带了一个包裹,里面不是金银财物,而是合欢佛。安禄山没想到李隆基这么不经打,竟然会如此之快地逃离长安。叛军进入长安以后,以为大功告成,于是‘日夜纵酒,专以声色宝贿为事’,谁也不想去追击逃亡的李隆基,所以唐玄宗才‘得安行入蜀,太子北行亦无追迫之患’。安禄山这个时候忙什么呢?王老弟你恐怕想都想不到,他命孙孝哲在皇宫中搜寻合欢佛,那些没逃的宫女和太监,一个个的被审问,然后一个个的被屠杀,在找不到合欢佛下落后,安禄山像疯了一样,命令孙孝哲对未逃离长安的皇室成员、百官家属进行了血腥的屠杀。首先在崇仁坊杀害霍国长公主及王妃、驸马,剖其腹,用其心脏祭祀被李隆基杀害的儿子安庆宗。凡是杨国忠、高力士之党及安禄山平时所厌恶的人,统统被处死,有八十三人‘或以铁揭其脑盖,流血满街’,使人看着惨不忍睹。接着又杀皇孙及郡、县主二十余人。后来,安禄山又听说长安百姓乘乱盗窃府库财物,他又命令手下将士在长安大肆搜索三日,翻箱倒柜,不论是府库财物,还是个人私物,一概搜掠殆尽,其实他是在找他的心爱宝物合欢佛,他以为宝物被长安百姓偷偷抢回家里了,所以才命令将士搜刮百姓家。同时,他还下令府县追查,史书上说的是‘铢两之物无不穷治,连引搜捕,支蔓无穷,民间骚然’。其实安禄山追查的就是合欢佛。他还命令搜求玄宗的歌舞、杂技、舞马、犀牛,把搜掠的宫嫔、乐工、骑士等,让士兵护送到东都洛阳,让这些人在东都禁苑凝碧宫奏乐,开盛大的宴会招待所有文武百官,可以说是做尽伤天害理的事情,引起了极大的民愤,百姓纷纷起兵讨伐这个叛贼,可谓不得民心。这说明安禄山真的没能力治理天下,他只知道吃喝玩乐,他的淫乱不堪,据说达到前所未有的地步,连他手下的文臣武将都看不过去。这样一个野蛮胡人,能成什么大事,除了床上的本事外,他还能给百姓带来什么呀!” 萧伯年似乎对安禄山祸害天下很是愤慨:“所以他死的时候,很具有戏剧性。他整日在东都洛阳深宫中淫乐,眼睛又模糊看不清,身体皮肤的龟裂让他痛苦不堪,除了整日凶酒来麻醉自己外,几乎不理朝政,他也没那个能力理朝政。他能得天下,有个功臣叫严庄,安禄山做了皇帝后,严庄做了宰相,这个人时常遭到安禄山酒后鞭打,于是,严庄就和安禄山儿子安庆绪说:‘皇上从长安找回了合欢佛,所以整天在后宫淫乱,太子不是有心想得到合欢佛吗?此时正是机会。’原来,安庆绪做了太子后,也和他老子一样,喜好美色,关于合欢佛的淫邪之说,他听到过,听说自己父亲几次大难不死,能战胜强大的李唐王朝,都是因为有合欢佛的保佑,所以安庆绪对合欢佛也一直耿耿于怀,想方设法的想得到合欢佛,听严庄这么一说,马上和严庄勾结在一起,密谋杀害安禄山。严庄于是找到安禄山身边的李猪儿,也就是那个被安禄山阉割了的契丹人,让他在安禄山熟睡后下手。安禄山在攻陷东都洛阳的时候,从宫廷库房里搜获一把宝刀,这把刀是侯君集以前使用过的,侯君集造反不成,被李世民剿灭后,他使用过的刀就被封存在后宫库房里,安禄山见到此刀,十分喜爱,于是把这把削铁如泥的宝刀放在床头,作防身之用。李猪儿当天夜晚,见安禄山大醉后熟睡,偷偷拿起这把宝刀,举过头顶,向安禄山脖子砍去,安禄山尽管大醉,眼睛也不好使,但他向来机警,似乎感觉有股凉气向他袭来,眼睛立刻睁开,吓得李猪儿手一软,刀失去了准心,划在了安禄山的油肚上,即使安禄山的肚子是铁皮作的,被这把削铁如泥的宝刀一划,肚皮立刻裂开,里面肠子呼噜呼噜的往外流出,到死还很清醒的大呼:‘杀我者,严庄耳!’就这样,公元757年三月,安禄山成了个鬼雄,被他儿子偷偷掩埋在床下,直到安庆绪做了皇帝,才把他从床下挖出来重新安葬。” “而谋害了自己亲生父亲的安庆绪,做上皇帝还不到半年,不仅没得到合欢佛,还被唐朝大军攻破洛阳,败逃河南安阳,于公元759年四月,被史思明所杀,史思明自己当起了大燕皇帝,算是也过了一把皇帝瘾,跟着安禄山这个大哥,当了半辈子奴才的史思明,用他自己的方式,讨得安禄山欢心,合欢佛的制造者,一代鬼雄,做皇帝不到两年,也就是761年三月,又被他的儿子史朝义所杀。至此,安史之乱算是彻底结束,可这次的叛乱,直接导致了唐朝衰败的开始,从此唐朝逐渐走向灭亡的道路。” “我们再回过头来说说杨贵妃带着合欢佛跟随李隆基逃亡成都的事情。在李隆基一行人马逃到马嵬驿时,负责保驾的羽林禁卫军将士在一天夜里,忽然哗变,哗变的理由是大唐落到如此下场,都是杨国忠这个奸臣给折腾的,所以在禁卫军统领陈玄礼的带领下,兵谏李隆基,要求杀死杨国忠及其乱党。李隆基这个时候也似乎清醒了,认为要是没有杨国忠逼迫安禄山,安禄山也不会造反,或者说不会这么快的造反,所以他也想除掉杨国忠,可是,让他为难的是将士们提出也要把杨贵妃当作乱党份子处死,毕竟杨国忠是杨玉环的堂哥,尽管平时杨玉环对她这个堂哥也很讨厌,可他们毕竟是堂兄妹,将士们根本不管这些,认为杨玉环祸乱后宫,也是杨国忠的同谋,应该‘连坐’。当时的形势,是杨国忠和杨玉环不死,李隆基父子就得死。李隆基再怎么疼爱杨玉环,那个时刻,他说话已经没人听了,完全失去了保护一个心爱女人的本事,只好痛心的同意将士要求。这又是一个历史迷案,关于杨玉环的死,正史也好野史也罢,都有很多种说法,有的说她被勒死在驿馆佛堂前的梨树下,死时38岁。传说运尸时,杨贵妃脚上的一只鞋子失落,被一老妇人拾去,后来过客要借玩,必须付给这个拣到鞋子的老妇人一百钱,老妇人借此还发了横财。有人说,杨玉环可能死于佛堂。《旧唐书?杨贵妃传》记载:禁军将领陈玄礼等杀了杨国忠父子之后,认为‘贼本尚在’,请求再杀杨贵妃以免后患。唐玄宗无奈,与贵妃诀别,‘遂缢死于佛室’。《资治通鉴?唐纪》中记载的是:唐玄宗命太监高力士把杨贵妃带到佛堂缢死。而陈鸿的《长恨歌传》记载:唐玄宗知道杨贵妃难免一死,但不忍见其死,便使人牵之而去,‘仓皇辗转,竟死于尺组之下’。这些说的是杨贵妃的死,还有说她不死的。” “有人认为,杨贵妃并未死于马嵬驿,而是流落于民间。俞平伯先生在《论诗词曲杂著》中对白居易的《长恨歌》和陈鸿的《长恨歌传》作了考证。他认为白居易的《长恨歌》、陈鸿的《长恨歌传》之本意,盖另有所长。如果以‘长恨’为篇名,写至马嵬已足够了,何必还要在后面假设临邛道士和玉妃太真呢?俞先生认为,杨贵妃并未死于马嵬驿。当时大军哗变,贵妃被劫,钗钿委地,诗中明言唐玄宗‘救不得’,所以正史所载的赐死之诏旨,当时决不会有。陈鸿的《长恨歌传》所言‘使人牵之而去’,是说杨贵妃被使者牵去藏匿远地了。白居易《长恨歌》说唐玄宗回銮后要为杨贵妃改葬,结果是‘马嵬坡下泥中土,不见玉颜空死处’,连尸骨都找不到,这就更证实贵妃未死于马嵬驿。值得注意的是,陈鸿作《长恨歌传》时,唯恐后人不明,特为点出:世所知者有《玄宗本纪》在。而‘世所不闻’者,今传有《长恨歌》,这分明暗示杨贵妃并未死。” “更有一种离奇的说法是杨贵妃远走美洲。台湾学者魏聚贤在《中国人发现美洲》一书声称,他考证出杨贵妃并未死于马嵬驿,而是被人带往遥远的美洲。” “还有一种说法认为,杨贵妃逃亡日本,日本民间和学术界有这样一种看法:当时,在马嵬驿被缢死的,乃是一个侍女。禁军将领陈玄礼惜贵妃貌美,不忍杀之,遂与高力士谋,以侍女代死。杨贵妃则由陈玄礼的亲信护送南逃,行至现上海附近扬帆出海,飘至日本久谷町久津,并在日本终其天年。在日本也有种种说法。有一种说法是,死者是替身,杨贵妃则逃往日本的山口县大津郡油谷町久津。替身是个侍女,军中主帅陈玄礼怜贵妃貌美,不忍杀之,遂于高力士密谋,以侍女代替,高力士用车运来贵妃尸体,查验尸体的便是陈玄礼,因而使此计成功。而杨贵妃则由陈玄礼的亲信护送南逃,大约在今上海附近扬帆出海,到了日本油谷町久津。” “日本山口县‘杨贵妃之乡’建有杨贵妃墓。1963年有一位日本姑娘向电视观众展示了自己的一本家谱,说她就是杨贵妃的后人。日本著名影星山口百惠,也自称是杨贵妃的后裔。” “由上述可见,随着时间的推移,关于杨贵妃之死的传说愈来愈生动,有一种论点是,这些传说离开史实也愈来愈远。这种论点认定,杨贵妃在马嵬驿必死无疑。《高力士外传》认为,杨贵妃的死,是由于‘一时连坐’的缘故。换言之,六军将士憎恨杨国忠,也把杨贵妃牵连进去了。这是高力土的观点。因为《外传》是根据他的口述而编写的,从马嵬驿事变的形势来看,杨贵妃是非死不可的。缢杀之后,尸体由佛堂运至驿站,置于庭院。唐玄宗还召陈玄礼等将士进来验看。杨贵妃确实死在马嵬驿,旧、新《唐书》与《通鉴》等史籍记载明确,唐人笔记杂史如《高力士外传》、《唐国史补》、《明皇杂录》、《安禄山事迹》等也是如此。” “而我对这个大美人的死,在见到合欢佛前,我也认为当时的杨贵妃是非死不可,可是,从合欢佛的考证上,我有了大胆的猜测。”萧伯年作为一个学者,自然有自己独到的见解:“我认为杨玉环不仅没死,而且也没到国外,她的后半生,是在民间隐姓埋名度过的,而且和一个男人,还有了后代,才把合欢佛传到现代。那么,她是怎么得救呢?当时羽林禁卫军统领陈玄礼手下有一个偏将,叫秦勇的,是唐代开国元老秦国公秦琼的子孙,有万夫之勇,在杨贵妃父亲死后,投奔她在洛阳的叔叔家时,和秦勇认识,秦勇比杨贵妃大两岁,因为都是官宦人家,孩子之间相互玩耍,甚至一起读书是常有的事情,当时杨玉环还小,十来岁年龄,初到洛阳,没有相好的小伙伴,显得很忧郁烦闷,常常要丫鬟带她到城隍庙玩耍,而秦勇那个时候也是个纨绔子弟,十一二岁就常常在街头与人打架,说来也巧,一天,杨玉环蹲在路边看一小草,这小草会慢慢的合上叶子,她很好奇,看得呆了,秦勇被别人追打,跑到了杨玉环玩耍的地方,看看身后没了追他的人,他看到蹲在路边看小草的杨玉环,于是走过去也蹲下来看,奇怪的问:‘你看什么呢?’杨玉环回答:‘看小草。’秦勇说:‘小草有什么好看的?’杨玉环回答:‘它会动。’秦勇于是仔细的看,果然小草似乎害羞般的把叶子合拢了,他看看杨玉环,见她长得很可爱很漂亮,秦勇就说:‘小草是看到你这么漂亮,所以害羞了,都不好意思和你比呢。’杨玉环笑了,这是她到洛阳来第一次笑,有人说自己漂亮,比小草还漂亮,她当然开心了。就这样,两人认识了,过了两年,杨玉环随叔叔到了长安,与秦勇分开了,也把秦勇忘记了,但秦勇没忘记她,长大后,听说杨玉环嫁给了寿王,后来成了贵妃,他为了能时常见到杨玉环,凭借自己的勇武,加入到羽林禁卫军中,成了一名常常可以护卫皇帝和娘娘的羽林军士兵,可是,他根本没机会见到这个心中想念的人。” “杨玉环在马嵬驿,没和李隆基住一起,而是和四个侍女住在一个佛祠里,这个佛祠供奉着一尊两人高的大肚弥勒佛,四个侍女中,其中一个是张诗焉。禁卫军哗变时,佛堂里的女人,包括杨贵妃在内,都很惊慌,尤其是杨玉环,听到外面的士兵喊叫着杀死祸乱的杨氏一族,她知道大势不妙,吓得花容失色,紧紧抱住合欢佛,倦缩在佛堂的一个角落里暗自流泪。” “秦勇听到陈玄礼等人说也要把杨玉环杀死的时候,自告奋勇站出来说他去,于是陈玄礼让他带上本部兵士,杀气腾腾的赶到佛堂,然后他对手下士卒们说:‘杨玉环毕竟是贵妃,我们不得擅自冲进去,等我进去杀死里面的人,再把杨玉环尸首抬出,兄弟们在外等候。’平时,这些手下都很敬佩秦勇为人,所以大家都很听他的,于是高举火把,等候在佛堂外面,秦勇一人独自进入佛堂。” “佛堂里点着一支蜡烛,昏暗的烛光中,秦勇看到四个侍女相拥的挤在一个角落里被吓得哭泣,杨玉环却在另一个角落里瑟瑟发抖。秦勇提着明晃晃的刀走进佛堂,一时不知道谁是杨玉环,便小声的问:‘谁是贵妃娘娘?’四个侍女惊恐的看着他,用手朝杨玉环指,他明白了,单独蹲在角落里发抖的就是杨玉环,他心情有些激动,走过去小声的喊杨玉环小名:‘玉环,玉环,是我,还记得我吗?我是洛阳的勇哥哥啊。’杨玉环哪还记得什么勇哥哥,她瞪着惊恐的眼睛,看着这位全身铠甲的将军,吓得都尿湿了裤裆,知道这个人是来杀自己的。秦勇在她身边蹲下,小声的说:‘玉环,别怕,我是来救你的,你不记得我了吗?’他接着说出,他与杨玉环初次见面时说的话:‘小草是看到你这么漂亮,所以害羞了,都不好意思和你比呢。还记得小时候吗?这是我和你第一次见面时给你说的话呀。’这个时候,杨玉环才想起,眼神没再那么恐惧,泪花在眼睛里滚落,小声哽咽着说:‘你是勇哥哥?你是来杀我的吗?’秦勇马上回答:‘我是来救你的,不是来杀你的。’秦勇一阵惊喜,知道杨玉环认出了自己,他说完站起来,走到四个侍女身边,一个个的看,见张诗焉体态身型与杨玉环极为相近,于是拉起她,把他拖到杨玉环身边,说:‘你们两个,把衣服换了,快点!’杨玉环和张诗焉不知道秦勇的意思,都怔怔的看着他,秦勇再次小声的命令两个女人快换衣服,于是,杨玉环和张诗焉抖瑟着把衣服换了穿。秦勇给杨玉环说:‘你听我说,我要把你藏匿到弥勒佛像里面,等明天晚上深夜,我会来救你,你躲在里面千万别出声,否则,谁也救不了你。’他说着,把杨玉环头上的饰物也让张诗焉别到自己的头上,并把杨玉环手中的包裹也要交给张诗焉,可杨玉环死活不肯,秦勇以为包裹里肯定有杨玉环重要的东西,只好让她抱着,他双手把弥勒佛像倾斜的搬开,让杨玉环钻到里面去,杨玉环这个时候六神无主,只好乖乖的听秦勇的,抱着包裹,钻进了弥勒佛像里面。” “秦勇等杨玉环钻进佛像肚子里后,再把佛像挪回原位,转身挥刀砍杀了三个侍女,然后对穿着杨玉环服饰的张诗焉说:‘只好借你尸身一用,得罪了!’说完,伸手掐住张诗焉的脖子,使劲一扭,只听咔嚓一声,张诗焉就断了气,秦勇接着抓住张诗焉的头,使劲的把她面朝佛像砸,接连几下,砸得死去的张诗焉面目全非才罢手,一手提着血淋淋的刀,一手抓住张诗焉的衣服,拖出佛堂,丢在士卒们面前说:‘贵妃娘娘不忍受辱,面撞佛像身亡,我看贵妃娘娘如此刚烈,把她身边侍女全部斩杀陪伴贵妃娘娘一起升天了。’这些士卒都没见过杨玉环,大家举着火把围上来看,只看到穿着绣了凤凰和牡丹的袍子,以及头上的玉簪子,于是大家都认为这个死了的女人就是杨贵妃,四个士卒抬起尸体出去了,秦勇却双掌发力,把一座佛堂硬生生的给轰然推倒,掩盖住里面的三俱尸体,可弥勒佛却仍然咧着大口笑呵呵的立在那里。” 本书首发。加入vip,传递读后谢意,养护创作兴趣。 第二十六章 流章落民间 坦然/著 这个时候,王老五听到书房外有响动,接着传来李淑芬的声音:“你们还没睡呀?都快六点了,我给你们做点吃的吧。”随着声音,她走了进来,还穿着睡衣,尽管头发蓬乱,睡眼惺忪,可还是显得那么的妖媚。 “哟!快天亮了,淑芬,你不说,我还不觉得饿,你这一说,肚子还真的抗议了,那就给我们做点吃的吧。”萧伯年看着爱妻说。 王老五也觉得饿了:“麻烦夫人了。”他很想抽支烟,可萧伯年不抽烟,所以一直忍耐着。 李淑芬笑了笑,转身出书房,到厨房去做早餐了。 “后来呢?秦勇回头来救杨贵妃了吗?”王老五被萧伯年的精彩历史推断深深吸引了,想尽快知道后面的故事。 萧伯年用手抹了抹脸,打起精神来继续讲: “没有人对杨玉环的死提出质疑,高力士来辨认尸体了,说死了的就是杨玉环,李隆基也来作最后的告别,也是伤心得老泪横流,嘴巴上玉环玉环的哀叫,那些将士们都认为被秦勇杀死、面目全非的女人就是杨贵妃,兵变这才逐渐平息下来。当天夜里,李隆基下旨,就地掩埋杨玉环,于是,高力士带着几个太监,在一棵槐树下掘了个深坑,把替死的张诗焉,也就是假杨玉环给掩埋了。我个人认为,在当时那个景况下,即使高力士和李隆基认出死去的不是杨玉环,他们也不会说的,因为他们都不希望杨玉环死。这一点,在安史之乱平息后,李隆基把皇位移交给儿子,也就是后来的肃宗皇帝,父子俩都派人暗地里寻找过杨玉环,为此,肃宗还把他父亲李隆基软禁了起来,也许肃宗也想得到合欢佛吧,或者是他也想霸占杨玉环,这些皇宫里的恩恩怨怨,民间世人难以理解,也说不明道不白。” “我们还是回过头来说秦勇吧。天亮后,李隆基一行继续往成都方向逃逸,秦勇自然也跟随禁卫军出发,一路上,他寻思着怎么逃跑,甩开大军。当时,禁卫军将士开小差的很多,觉得跟着李隆基这个老家伙没前途了,都各自谋求生路,这是一般的将士,可一个将军要是开小差,那可是死罪。秦勇知道,他不开小差,等秋后算帐,他也难逃一死,毕竟是他亲手杀害了杨贵妃,虽然死的人不是杨贵妃,但李隆基为了掩人耳目,也会把他当作杀害杨贵妃的凶手给砍了的,再说,他从小喜欢的杨玉环还在弥勒佛肚子里等着他去救呢,要是他不能尽快逃离大军去救她,她会饿死在弥勒佛肚子里的。好在逃亡的队伍日行夜宿,扎营的都是荒山野地,秦勇当夜执行巡逻任务,他领着几个士兵,在扎营的外围负责巡逻,这是一个逃跑的好机会,所以当深夜时分,他说自己肚子不舒服,让手下士兵们继续往前巡查,而他下马后假装到小树林里大解,等士卒们走远后,他偷偷的牵上马,朝马嵬驿方向而去,等觉得走远了,才翻身上马,快马加鞭,借着朦胧月色,去救他的玉环妹妹。” “杨玉环躲在弥勒佛肚子里,不知白天黑夜的,十分恐惧,以往在皇宫里要风得风要雨有雨的她,此时像个孤魂野鬼,蓬头垢面,连一般的山村野妇都不如。外面发生些什么事情,她也不知道,等声音完全安静下来,她更加的孤独恐慌,寂静得快让她窒息,想放声的痛哭,可又不敢,生怕被外面的人听到小命不保,期待着秦勇赶快来救她出去。杨玉环在成为贵妃之前,也就是李隆基看上她后,为了长期霸占她,作了一个过度,那就是李隆基下旨让她出家带发修行,做了几年尼姑,李隆基这样安排,是为了与她私会方便,她念过经,这个时候,算是有了用处,她开始闭目默颂经书,希望真有观世音菩萨来消她这个灾救她这个难。” “也许是菩萨真的显灵了,在杨玉环饿得昏昏欲睡的时候,弥勒佛像被搬开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小声的叫她小名:‘玉环!玉环!我来救你了!快出来!’杨玉环犹如梦中,听到声音,睁开眼来,慢慢的爬出弥勒佛肚子,呜呜的哽咽起来。秦勇等杨玉环爬出来,把佛像放好,走上去安慰杨玉环,没曾想,杨玉环双手紧紧搂抱住他,颤抖着身子哭出声来说:‘你怎么才来呀?知道我多害怕吗?’完全没了贵妃娘娘的架子,经历这么一个变故,也算是把她唤回成一个正常的女人了。秦勇心里那个高兴呀,没想到日夜思念的美人,这么快就扑进自己的怀抱,要知道,这可是贵为后宫的贵妃娘娘啊,有几个男人能与她拥抱呢。秦勇在激动之余,也没忘记危险,他边轻轻用手抚摸杨玉环的娇躯,边说:‘玉环,我们不能在此久留,必须马上走,别怕,一切有我呢,有我在,你什么都不用怕!’他说的每一句话,都很平常,可听在惊魂未定的杨玉环耳中,却是那么的有力量,仿佛自己搂抱着的这个男人,就是神仙,是她的天她的地,是她全部的依靠。事实也确实如此,秦勇现在是杨玉环的唯一依靠,没有人可以如此的保护得了她,甚至没人能知道她就是被皇帝宠爱有加的贵妃娘娘。秦勇把杨玉环抱起,走过废墟,来到他的战马旁,扶着杨玉环坐在马鞍上,然后他也飞身上马,坐在杨玉环身后,双手环抱住前面的美人,抓牢马缰,双腿轻轻一蹬马腹,战马立刻小跑起来。” “他们在黎明前来到一个大山环绕的村落,在进入村子前,秦勇把身上的铠甲解下,装进一个锦袋里,这种袋子,是将士在行军打战时,为了方便装些杂物用的,相当于现在军队里士兵的背包,秦勇换上一般的衣袍,然后才与杨玉环朝一间炊烟袅袅的房舍走去。这是一家猎人的住所,此时猎人的妻子正在做早饭,一个小男孩在院子里追着几只母鸡玩耍,他看到有陌生人来,立刻小跑进厨房喊他母亲,那个村妇走出厨房,小男孩躲在她身后,不时的从他母亲身侧探出个小脑袋来看秦勇与杨玉环。这村妇疑惑的问:‘你们迷路了吧?’秦勇立刻回答:‘大嫂,打搅了,我们为了赶路,错过了宿头,没想到在山里迷路了,天亮才看到村落,于是过来想讨口水喝。’杨玉环始终低垂着头,怀里抱着她的包裹,不敢正视村妇。这村妇听秦勇这么说,赶紧把他二人让进屋里,落坐后给他们用粗碗盛来两碗热水,秦勇与杨玉环是又渴又饿,也不客气,各自端起粗碗开始喝水。村妇又问:‘看你们二位,一定是饿了,正好我煮了玉米棒子,要是不嫌弃,将就的吃点。’秦勇抬头笑着说:‘谢谢你,大嫂,我家娘子确实饿了。’说完,看了眼杨玉环,这是他第一次这样称呼杨玉环为娘子,见杨玉环投来惊奇的眼神,他对她笑笑,有些尴尬。” “村妇转身出门,到厨房给他们拿吃的,秦勇小声的给杨玉环说:‘你我都得把名字改了,而且要装成夫妻,你叫我夫君,我叫你娘子。’杨玉环点点头,这才明白刚才秦勇给村妇说的‘我家娘子’的意思。小男孩此时在门外又探头进来看秦勇和杨玉环,秦勇招手叫他进来,小男孩怯怯的走了进来。秦勇问:‘你多大了?叫什么名啊?’小男孩眼睛忽闪了几下,吞吞吐吐的回答:‘我四岁,爹和娘都叫我双儿。’小男孩话音刚落,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抗着猎叉,叉上挂着两只野兔,一身猎人装束的走进屋子,用敌意的眼神看着秦勇和杨玉环。小男孩马上跑上去抱住这个汉子的一条腿喊:‘爹,你回来了。’汉子把猎叉和兔子放下,摸着小男孩的头说:‘双儿,到外面玩去。’秦勇站了起来,笑着与这个汉子打招呼:‘这位大哥,打搅了,我们是迷路的过路人,到你家来歇歇脚。’这个汉子还没开口,村妇已经端着热腾腾的玉米棒子进来:‘双儿他爹,你回来了,家里来了客人,快去洗洗。’汉子没吭声,转身走出屋子,村妇把玉米棒子放在桌子上,笑着招呼秦勇和杨玉环快吃,然后给他们说:‘我家男人是打猎的,一早出去,刚回来,他不爱说话,你们别介意。’秦勇看出,这个汉子不是一般的猎人,他那架势,一看就是会武功的,秦勇在军营里呆的时间久了,打交道的,都是些舞枪弄棍的人,所以一眼就看出这个汉子有着浑厚的内力。” “杨玉环从逃亡这些天以来,没怎么好好的吃过饭,都是饥一顿饱一顿的,此时见到热气腾腾的玉米棒子,哪管什么娘娘风度,伸手抓起一个,凑到嘴里啃起来,她还不知道这是什么食物,但嚼在嘴里,香糯可口,味道胜过皇宫里任何山珍海味。秦勇看着她这个样子,心里实在难受,想想一个贵妃娘娘,落到如此地步,他轻声的叹了口气,也开始吃起玉米棒子。村妇看他们饿成这个样子,没说什么,笑了笑,走出屋子。等秦勇他们吃完,杨玉环似乎才有了些精神,小声问:‘勇哥哥,我们要去哪里?’秦勇也不知道该去哪里,但他又不能说不知道,只好说:‘到没人能找到我们的地方。’杨玉环不想再跑了,她说:‘这里在大山里,很是幽静,不如我们就在这里住下吧?’秦勇看看她,心里想:‘这里在长安与成都的交界处,应该是在秦岭深山中,属于很不错的隐居之地,等会得与这家汉子仔细询问才是。’主意打定,他站起来,走出屋子,看到那个汉子在院子里剥兔子皮,村妇和孩子站在边上看,他走上去,掏出一锭碎银子来:‘大嫂,大哥,谢谢你们的款待,这是我和娘子的饭资,不成敬意,请务必收下。’村妇拒绝,汉子停下手里的活,看这秦勇说:‘你的马不错,是匹战马吧?’秦勇大吃一惊,心中有了杀机,他可不想让人知道自己的来路,这个汉子能一眼看出破绽,说明自己和杨玉环的身份,随时有可能暴露。” “汉子说完,又开始他手里的工作,嘴巴上说道:‘你们还是暂时在这里避一避的好,外面兵荒马乱,叛军已经进入长安,随时有可能挥师进军成都,听说皇帝老儿已经逃往成都方向。’秦勇被这个汉子的话打消了灭口的想法,觉得既然他能这么说,肯定不会道破自己和杨玉环的身份,于是马上说:‘要是方便的话,就打扰你们了,不瞒大哥,我和娘子是因为叛军烧杀抢掠,才逃出京城来的,要是大哥能收留小弟在此避祸,小弟将万分感激。’汉子把兔子的皮剥完,把兔子交给双儿母亲:‘做你拿手的红烧兔子,好好招待我们的贵客,腾间屋子出来,让这位兄弟的娘子先歇息着,我和这位兄弟说说话。’村妇走后,双儿也跟着她屁股后面欢天喜地的进了屋子。这个汉子请秦勇坐在一个磨盘上问:‘请问壮士怎么称呼?’秦勇站立起来,双手抱拳回答:‘小弟姓韩,单名一个勇字,敢问大哥贵姓?’汉子也抱起还沾着兔子血的手成拳回答:‘原来是韩老弟,村夫姓单,贱名英义。’秦勇一听,与他祖爷爷秦琼常常给他讲的故事里的单雄信是一个姓,心中怀疑这个人是单雄信的后裔,要真是,他们还可算得上是世交呢。但他装作不知道,客气的喊他英义大哥,两人开始了你来我往的交谈,秦勇这才知道,这个小山村名叫落魂坡,深处秦岭腹地,在陕西与四川的交界处,属于两边官府都不管的地方,平时很少有官府的人到这里来,村子里一共十三户人家,几乎都靠打猎为生,都是隋末唐初战乱时来自四面八方的逃难人,十三户人家都分散居住在各自的院落里,每户人家相隔两三里路程,平时相互间也不相往来,可能是各家都有难以言表的秘密吧,相互间都有戒备心。” “就这样,秦勇与杨玉环开始了在落魂坡的隐姓埋名生活,这个村子,就是现在的贵妃村。秦勇与杨玉环在单英义一家的帮助下,在一处山脚下搭建了房舍,过上了他们山夫野妇的生活。值得一提的是,在秦勇与杨玉环住进他们的新家那一天,也是他们这对野鸳鸯入洞房的一天,那一天,阳光明媚,两人中午好好的在家里款待了单英义一家,款待的食物自然是秦勇到山上猎杀的动物肉食,还有单英义抱来的一坛子玉米酒,他们生活上的一应用具,都是在单英义一家的帮助下置办的,没请村子里别的人家,因为秦勇不想过多的与人相见。杨玉环尽管开始了村妇装扮,可她天姿国色的容貌,可以让任何粗陋的衣服变得华丽,使简陋的茅舍变得棚壁生辉,杨玉环在饭桌上也喝了几口酒,在单英义一家人离开后,微醉的杨玉环显得更加的楚楚动人,喝得脸烧脑热的秦勇醉眼看美人,有种神仙难比的快活,他拉住杨玉环的芊芊玉手,笑着说:‘玉环,以后,你我就得在这个山村里度过余生了,我们必须忘记过去,忘记那些奢华的生活,我打猎,你做针线活,我们要过那种快活的神仙都羡慕的生活,我会让你有滋有味的做我的女人,让你给我生很多的孩子。’杨玉环像个大姑娘一样的羞怯,她娇羞的斜依畏进秦勇的怀抱里说:‘勇哥哥,玉环今生今世,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要是没有你,玉环早已经变成那些士兵刀下的孤魂野鬼了,现在还能活着,玉环已经知足了。’秦勇美人在怀,那颗早已按耐不住的心砰砰直跳,这样的情景,在过去那些年月里,在梦中多次浮现,此时美梦终于变成了现实,他把嘴凑近杨玉环的樱桃小口,轻轻的用自己的唇磨蹭着杨玉环丰满性感的双唇,陶醉在幸福的酥麻快感中。” “杨玉环既是个天下绝色的美人,同时,也因为在伺候李隆基父子和与安禄山的这些年中,变成了一个欲望无穷骚劲十足的女人,自从安禄山反叛后,李隆基整天忙着应付各种战事,再也没和她亲热过,加上过去这段日子担惊受怕的,身体里那股欲火几乎都快熄灭了,在与秦勇相处的这些日子里,她那春情逐渐的在全身蔓延起来,此时被秦勇这么一抚摸触碰,她感觉头晕目眩,早已酥软,微起双唇,主动伸出香舌,准备着秦勇再进一步的对她侵犯,她需要这个猛士的侵犯,她愿意为她献身,因为自己的身体本来就是他从死神的手里抢夺回来的,不把身体献给他,还能献给谁呢,所以杨玉环早已有这样的想法,现在,她的这种想法越加的强烈。” “秦勇文武全才,他不仅有高深的武功,也有柔情似水的文人修养,虽然他已经有了家室,可在这兵荒马乱的年月,在跟随禁卫军护送皇室逃亡成都中,没能与家人见上一面,更不知道他们在叛军进入长安后会遭到怎样的命运,他不敢想这些,也不容他想,因为他现在已经成了一个逃犯,而且是假公济私的挟持了当今皇帝的女人躲藏在深山里,况且是与自己从小就喜欢的女人在一起,他顾不得这么多,现在他也需要被人安慰,需要女人的温柔来抚慰他惶恐的心。所以当杨玉环的香舌伸出来在他唇边触碰的时候,他顺势张开口,把杨玉环的舌吸入自己的口中,用自己饥渴的舌与她在口里纠缠在一起,这是多么美妙的感觉啊,他愿意此时就死去,愿意为怀抱中的这个天下最美丽的女人做任何事,即使此时天塌了下来,他也不在乎,一心只想着如何让自己,也让这个女人快乐。他的手开始在杨玉环丰腴肥嫩的身体上游移,用他手指去感受这个以前只能皇帝抚摸的女人身体,他似乎感觉到了杨玉环的身体确实与一般女人不同,这可是贵妃娘娘的肉体啊,天下有几个男人有此福分呢,所以秦勇的手一摸上杨玉环,就再也不能停下,他想更进一步的探索这个高贵女人的身体,想把她所有身体的秘密都摸个透彻。他这样想着,手就到了杨玉环的胸部,伸进她围胸里,手指摸玩起她丰满乳房上的两个有弹性的头,感觉到她胸前的两个突起的肉头在自己手下慢慢的变硬,同时他听到了杨玉环的娇喘。” “杨玉环在秦勇的手进到胸前时,快乐得几乎想叫唤出声来,可是嘴被秦勇的口封堵住,她没法发出声来,被秦勇抚摸的那种感觉,与以往被寿王李瑁和李隆基抚摸时完全不同,更与安禄山近乎野蛮的抓捏不同,她感觉到秦勇手指的轻重是那么的让她舒服,他既温柔又有节奏的摸捏,使得自己身体传来一阵高过一阵的酥麻,身体不自觉的开始颤抖,胸中闷哼出呻吟来。” “秦勇被杨玉环的肉身及呻吟诱惑得再也无法忍耐,把她抱坐在自己双腿间,撩开她的群子,褪下自己裤子,坐在饭桌的凳子上,就勇猛的挺进到杨玉环丰腴娇嫩的身体中。他感觉杨玉环的身体深处,犹如温暖的腹地,他坚挺的命根在里面是那么的舒畅。” 本书首发。加入vip,传递读后谢意,养护创作兴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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