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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牌女主持》 开篇话 http://web. 开篇话 云水寒，被双开，开除公职开除党籍。 她得离开自己工作了多年的讲台和学校。 她得离开自己以为从事一辈子的教育事业。 无奈和落寞，被人不耻和嘲笑，洪水一样侵袭着她的魂灵，每时每刻。 在熟悉的生活环境，云水寒没有了立足之地，她的眼睛，难以面对每张熟悉的面孔，不管是亲人还是朋友，也不管是同事还是学生。 才知道什么叫做无颜以对。 无颜以对，是一种恶劣的情绪状态，心如被掏空了，然后再添加进去他人的幸灾乐祸不耻嘲笑落井下石以及自己自作自受的毒液！ 碧海市，熟悉的街道依然是那么地人来人往，熙熙攘攘，但是他们没有一个人不知道，发生在本市重点中学——蓝天高级中学的师生恋闹剧。而道德谴责的板子，几乎毫无例外地落在云水寒身上，他们以极大的热情谈着这个事件，谈起来莫不眉飞色舞莫不强烈谴责，同时要表达对云水寒的不耻和嘲弄，在表达过程中，好像也表现出自己的优越高尚的品行。 以云水寒这样的教师身份，发生如此丑事，真的是臭狗屎一样。人们用最最难听的恶毒话语来咒骂云水寒。大街小巷，茶楼酒肆，车站码头，家居聚会……有人的地方全是说得洪水滔天，骂得好不痛快，甚至骂她连婊子也不如，认为她这样的人物，是社会上的败类，是该打入最底层的不要脸的货色了。 一个重点中学的高中骨干教师，一个碧海市的名师，一个共产党员，一个先进工作者，一个优秀党员……一刹那化身为**不如娼妓的女人。碧海百姓在声讨中，不知道怎么的，还很是感觉快活，好歹有个事件，可以做为谈资，让大家的业余时间，多了个议论的话题，好奇和激愤中感觉这样的话题，同样有些个刺激，毕竟是那么一个桃色事件么！ 在碧海市，云水寒已经没有活路可走！ 在碧海市，云水寒哪怕如阿拉伯女人那样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云水寒也还是感觉在大庭广众之下，走上一步，也是宛如走在地狱，难捱透顶！ 何去何从？ 下半辈子如何交代？ 以后的生活之路，能否顺利？ …… 一个个的疑问，拷问着云水寒的心灵。 师生三角恋情殇之后的云水寒，敢问你路在何方？ 结果，与老同学的会面改变了她的生活轨迹，走上的夜档节目“午夜聆听”的主持岗位……迎来了新的生活。一片新的天地。 曹海金简介 笔名：平湖曹海金 曹海金1963年9月12日出生，浙江平湖新埭人。1983年8月，现浙江湖州师范学院汉语言文学专业毕业，走进了浙江一大型煤矿公司，站到了煤矿子弟中学的三尺讲台上，成为一名中学教师。现为浙江、平湖、新埭中学在职中学语文高级教师。热爱文学，爱好业余写作，主要是杂评、诗歌和小说，有作品发表于报刊上。长篇小说《四十女人的网事》《云水寒：美女老师与学生的不伦之爱》《流氓阿旺2006的花花生活》《色权利@黑手》等，正在创作《玉女被潜规》《王牌女主持》等长篇小说。长篇小说至今创作量超过百万字。小说纯粹虚构，之所以用家乡嘉兴、平湖等地名，为的是增加生活的真实感，让小说艺术更具精彩度、可信度。推崇曹雪芹《红楼梦》中诗句为我写作之名言：“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都云作者痴，谁解其中味？”读书和创作观：不看二十岁以下及文化快餐炒作写手的作品，只看中外经典作品；不看、不写历史小说；不看、不写玄幻小说；不看、不写鬼怪小说。直面现实人生、现实生活，用真诚的笔触描写多彩的时代风貌，做既现实又浪漫，甚至是自然的真实记录。用自己的笔描摹多彩多姿“人物”的人生遭际。 第二 漂泊 1 http://web. 第二漂泊 qq332767093 云水寒上车以后，驾驶员微笑着问：“请问您到哪里去？” 云水寒愣了一愣，说道：“随便。”几乎没有经过头脑考虑就说了。 驾驶员怪了：“随便？随便是哪里啊？这样不好吧，总得说给我一个具体的地点哦。”驾驶员的心里真的有些奇怪，怎么还有这样的客人，没有出行目的地的呢。 驾驶员不由地回过头一下，看看后座上的云水寒。“好歹说个去处吧，否则我怎么开啊？” 云水寒，她的头靠在靠背上，呈仰头状态，但是脸上似乎是无尽的疲惫，她见驾驶员问得紧，就说：“就去南京吧。” 驾驶员一听，晚都晚了，倒碰个大生意：“南京？真的啊？那可得……” 云水寒：“我知道，你是说路远，费用很贵是吧？你走就是了，不会少你一块钱的。” 驾驶员听了就放心了，说道：“好咧。” 过了一歇，云水寒打听：“估计多少时间能够到？” 驾驶员开着车说：“毛六个钟头呢。” 云水寒：“好吧，你安心开车就是了。” 说完以后，云水寒就把mp3开了，将耳塞塞进了耳朵，于是，云水寒就闭目起来，听起了音乐。她不想与他闲聊，她想如果闲聊，十有八九会说到她自己的事情，因为数月以来，这事情真的是碧海市全体居民在街头巷尾说的大新闻了，免得尴尬，干脆自顾自听歌为好。 驾驶员见客人是个闷头，像是不爱说话的人，看其神色也不怎么的，似乎有什么心思的人，便专心开车，不去搭理了。 …… 出租车到南京的时候已经过了晚上12点。到云水寒说定的旅社，下车的时候，将近12点40分了。 驾驶员把汽车停在旅社的停车场上，就是旅社大门前的五十样子的空地。 驾驶员打开后备箱，取出她的拉杆箱包。殷勤地帮忙，跟着云水寒的步划提进大厅。 云水寒见他跟着，就先头进去。 云水寒平静地问：“师傅多少钱？” 驾驶员考虑到路程和夜出远程就说：“噢，你给1200块吧。” 云水寒就打开坤包，取出皮夹子。抽出一叠百元面额的钱，数了12张递给驾驶员。说：“师傅辛苦你了。” 驾驶员收了，忙点数起来。点好了就甜甜地说：“正好哪，谢谢。我得赶回碧海市去。” 云水寒听了吃惊，道：“怎么晚了还赶回去，到家不就天亮了，你这样不就一夜不睡啦？” 驾驶员笑着说：“没有事，常常的，偶尔跑个长途，总是这样的。我们这活儿，没有办法的。”说好以后，就与云水寒告别，出旅社门，开车离去。 门厅里的接待处，就有一个值班的服务员坐在柜台里面，在他们进来的时候正打瞌睡呢。这个时候见生意来，早已经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等待着。她四十多年纪，睡意朦朦的样子，似乎疲累着。 云水寒递上身份证。要求开个单间。 服务员接过身份证一面说：“单间有2种，一种100一晚上，一种是60一晚上的。你打算要住哪间？” 云水寒问她：“为什么有这样的差别。” 她就很快地说：“就是差别在一种是没有卫生间的，上厕所要到公共厕所，在楼道口。” 云水寒想想说：“我想住100一晚上的，能不能优惠呢？我可能多住一段时间，在南京好好玩一玩的。” 服务员眼皮子翻了翻说道：“嗯……这样啊。超过一周，那我们可以打折的，你打算多少时间？” 云水寒就肯定地说：“我肯定要超过10天的，能不能打个八折？” 服务员：“超过10天啊，好吧，就给你八折。整数80一晚上吧。” 她就开始办理登记手续，说：“您就先缴800块押金吧。” 云水寒就取了800块钱给她，她就把钱放进了数钞机验数起来，点好了，她收纳进抽屉，然后她则把电子门牌给了云水寒。 门牌是0608。云水寒接过以后，就拖了拉杆箱包走进电梯。 她直上六楼。 8zhong 第一 出走1 http://web. 第一出走 qq332767093 云水寒 世界倾斜了 黑白颠倒了 我把白天当晚上 用来睡觉 却是时刻醒着 因为害怕 行走于光天化日 怕那每一束 投来的目光 哪怕我乔装打扮 连自己都不敢相认 而每个黑夜 我用思绪 编织一张硕大的网 纠结着 那过去 生活的滴滴滴滴 虽然晶莹 但一切宛如泪滴 有一个梦靥 四周一切是黑暗 偏偏有颗 惨白骷髅 闪烁着寒光…… 梦靥它 不断地诱惑着 诱惑着我 我真的痛不欲生 如果可以 叫我代替火烈 去死 我一万个愿意…… 我感觉我化作了墨点一颗 滴落在无边的黑幕 那黑暗啊 恐怕没有尽头…… ——摘自云水寒的博客。 一场师生三角恋，最终给云水寒的是，云水寒被开除了党籍开除了公职。 她万万没有想到，这场火，会燃烧出这么个结局。她出事那天还在想，这样偷偷地过日子，偷偷地和青春男生快乐，很是浪漫，释然地想一切是那么地神鬼不知，全是那么那么地完美，自己的调情手段是多么多么地高超，深深地自以为一切是那么灿烂，那么光明。 ……真是应了那句话：乐极生悲。 云水寒，办理完了一切手续，到哪里都感觉自己的脸孔无处可放，恨不能马上变脸呐。碧海，自己真的是没有脸孔呆下去了。 从心理上来说，她感觉自己是咎由自取，可怜的是火烈，成为了牺牲品，清竹也得前途惨淡人生渺茫……那时间，天天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校园，怎么进的寝室。 她的眼睛虽然是明亮的，但是所见好像是空洞一般。她精神麻木地生活着，度日如年，她感觉自己的身体被掏空了一样，走路的时候，脚步如踩着云朵，软绵绵的，没有着力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要走向何处？她连女儿也不敢联系，担心女儿也知道了一切，而如果女儿知道这些真相，自己何颜以对。 常常是恍恍惚惚的，人吊影单。 没有多久，云水寒人瘦得脱了形。 她自己都不敢照镜子了，因为她看到的自己是如此：透过镜子可以看到她自己脸部的阴影，脸蛋上居然有许多的浅黑色斑，影藏成为一小片在两脸的颧骨处，打定主意不散去了一样；自己的原本白皙丰满的额头微微地刻写着多条纹路，眼睛依然大，但是始终有阴暗光泽在里面的；而脸颊上的那个凹陷，使得自己的颧骨显得高而突出了；嘴唇如果不涂抹口红，一直是毫无血色，显出紫黑来，她观察自己的脖子，发现锁骨凸着，两个深深的凹陷。 她发觉自己，短短的不多时间，居然瘦骨伶仃了。 一天，当她回到自己的寝室，她走进卧室，就把自己的身体投到床铺上，牙咬着被子，嚎啕大哭，一直到累得自动瞌睡为止，这，已经是云水寒的不知道第n次的嚎啕大哭了。 就在那个晚上，云水寒决定，离开碧海市！ 虽然，中国好大好大，但是真的不知道哪里是自己的归处？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寻找个落脚点，再走人生路？ 但是，她必须走，走出碧海市，逃离这里所有熟悉的人。 事情被报纸电视台披露以后，云水寒就处于高度紧张状态。 生活全部打乱了。 最可怕的是手机和座机的电话，短信。 全是谩骂和嘲笑，其中大部分居然是曾经教过学生的家长。又有许多不认识的不相干的人，不知道怎么就弄到了她的号码，全对她做道德的审判。 云水寒记得最早一个谩骂的电话是半夜三更打的，她已经迷糊着要入睡，但是电话响了。 云水寒：喂，是哪位呢？ @@@：不要问我是谁，我只想说你混账，连婊子也不如。 说完啪的就挂了。 闹得云水寒心里很郁闷。思潮翻滚。 过了半个钟头又有电话来。 云水寒简直有些害怕了，但是还是接听：喂，您好，是哪位呢？ @@@：我是个学生家长，我想告诉你，在老师队伍里，怎么还有你这样的人啊，你给老师队伍抹黑了，你去死吧。哼！ 第二 漂泊2 http://web. qq332767093蓝天碧海 电梯里出来以后找到了08房间。 云水寒插入电子门牌，开门进去，反手关上房门。 放下箱包，她当即将身子一股脑儿扔在床铺上，四仰八叉长长地出了口气，在碧海市那种提心吊胆惶惶不可终日心绪，突然就减少了，她希望自己在异乡的人海里面，虽然人多如蝗，却是四顾茫茫，没有一个熟悉的人，才好。 就这样，云水寒到了她离开碧海市后四处漂泊的第一站：南京。 她要在这千年古都观光散心。 她成为了茫茫人海里面的独行客！人海茫茫，没有一个相识的人，没有一个可以谈心的人，没有一个可以嘘寒问暖的人，对这时候的云水寒来说也好，也不好，因为她如草原上的一匹独狼了，离群的独狼，只有自己孤单的影子。而好处显然更加多，可以无需无颜以对，那是一种畅快。 第二天，云水寒一直睡到中午11点才起床。这是她数月来睡觉最稳实的一次，也许是逃离了碧海市的缘故吧。好像把那纠缠得她发疯的麻烦，弃之爪哇国去了一般。 再则，晚上长途坐车实在是累死了。 起来以后，她就开了电视，看新闻，同时自己收拾收拾，考虑着在南京的游玩日程。 她穿好以后就下楼去，旅社边就是几个排挡，她进入一家，花了六元钱，买了客餐，吃了。 出来的时候，见有个报亭在旁边，就走过去，购买了一张南京市地图，花了五元。 随后她又回旅社。 高跟鞋踩踏着地面的瓷砖，发出脆响。 进得客房，就坐到床上把地图打开了，阅读地图。 打算自己的游玩路线景点。 一个人在客房休息了半个钟头，就取了坤包出外去，因为自己穿的是高跟的红蜻蜓凉鞋，就想买双运动型的旅游鞋之类，好走路观光。她想，一直穿着高跟凉鞋，走来走去，累人。 下午就从旅社街道出发随意逛街吧。 街道上两边的法国梧桐特别粗壮，真个是枝繁叶茂。 云水寒，此时心情不无悠闲地逛街。 在一个转角处，有个门面比较大的运动品商店，就进去了。 因为时候既然是九月了，许多夏天的运动型鞋类正在打折促销，最大的才三折，这吸引了她的目光。 云水寒进入店门。 商店里，运动品牌比较多，中外名牌都有。 她发现有个知名运动品牌的网球鞋正打半折，就仔细看了起来。 云水寒看中了一双白色带红色镶条的网球鞋。原价580，现在只要290，于是就打算购买了。就对服务员说了自己是39码的。 服务员很热情，取出一双来，把鞋带放松了，请她试穿。 她穿上了，很舒服，就走了几步。 没有想到，在她往前走的时候，不小心撞了一男士。哪里想到，以为自己置身陌生人海的她，又遇见了熟人。 云水寒见自己碰到了人就歉意说：“唉呀，不好意思。” 男士则转身惊呼：“哇，是云老师啊？怎么您在南京玩呀？您还没有上班上课么？” 云水寒大吃一惊，居然有人知道自己，定睛一看，可不是，是自己教过的一个学生，实际上是理科班的学生，曾经辅导过，他在她家里做过三个学期的语文家教。 云水寒也脱口叫道：“王天辉。”语气不无惊喜，一想又有些害怕。 王天辉满脸是笑道：“就是就是，您怎么在南京玩，不是开学了么？” 听他的话语口气，云水寒估计自己的事情，他不曾晓得，那份害怕就去了，便将错就错说：“嗯……是开学了，正好南京有个作文教学研讨会，三天的时间，今天最后一天，下午没有什么事情，我就出来转转，明早一早就要离开的。看看这里在打折就打算买双鞋子了。” “噢，是这样啊，太好了，今天我也没有什么事情，篮球鞋破了，所以出来买新的。没有想到，碰到了云老师您。我好高兴呐。”王天辉英俊的脸笑容多多，那一脸的欢笑如阳光一样。 云水寒就问：“你大学读得怎么样了？你好像是读工科的吧？”云水寒想起来，他就读的是一所理工大学，学什么专业倒不记得了。她见他的脸上，居然有了连鬓脚的胡子，好在刮过，显得青青的。国字脸很有男人气概，可说相貌堂堂，个子也好像又高了些，他该24岁了吧，她想。 王天辉：“是啊，是啊，云老师记性不错么。我已经进入大四了，现在工作很难找，我就决定考研究生，所以暑假一直在学校学习准备呢。我打算考上海的研究生，其实寒假我也没有回去，只是看书再看书。不好好准备，底气不足啊。” 第一 出走2 http://web. 同样说完就啪地挂断。 这样的谩骂电话，从座机手机，源源不断地打入。 手机，还收到许许多多的短信，全是恶言恶语。 一则：你害了两个青年，你该下地狱。 一则：你不配老师的称号，你是老鼠屎，损害了教师形象，死的应该是你，而不是火烈。 一则：看了报纸上的报道，我的感觉就是，你是个色胆包天的女人，是狐狸精，你自行了断吧！ 一则：云水寒，你该做鸡才合适！垃圾！去死吧！ ……不一而足。 一致谴责云水寒是不道德的老师，不要脸的女人，许多干脆叫她死了算了。 jixu 于是，云水寒最后不敢接听电话，干脆拔除了电话线。 开头，她倒是真的有生不如死的感觉，脑子里萦绕着如何死的念头，想过上吊，想过跳楼，想过投水，想过喝毒，想过触电和煤气……特别是她的脑海里非常清晰的火烈头埋在她裸露胸膛上，喊她为妈的纯情和痴情样子，让她心如刀刻一样，一会儿想他年纪青青就死了很是可怜，一会儿又想到，他如此冲动火爆，弄得这样一个结局，有些个怨恨，想如果你冷静些，哪里会有如今这样的惨烈？死者已了也，活着的清竹和自己，何曾就好得了呢。受着活罪，生不如死，连脸孔都不敢示人了…… 手机这样下去也不得了，无奈之下，云水寒换了新的号码，谁都不敢告诉，将新的sim卡用上，旧的就丢在那里了。 在新的sim号码里，云水寒只保留了老家的号码和女儿的号码。女儿，她也不敢轻易通话，她知道女儿肯定也活在难受中，她甚至不敢见女儿了。好在她的爷爷奶奶非常疼爱她，而且家境很好，她想女儿的以后，是无需自己多虑的。 …… 云水寒将被开除公职和党籍的消息，是史金明透露的。 八月二十四日。 碧海市教育局召开全市学校校级领导会议，布置新学期的开学工作，这例行公事的一切无需多言。 但是，在这次大会上，比以往年度多了一样东西。就是市教育局教育党委书记宣布了个决定，这个决定是针对云水寒一个人的，文件就是告知所有的校级领导，蓝天高级中学的云水寒老师，被双开。 开会的史金明副校长听了很吃惊，连忙发了短信给云水寒，云水寒收到短信读了，只是感觉背肌发紧发冷……呆望着手里的手机，呆坐了毛二个多钟头。 按照规例，校级领导到市里开会以后，就是校级领导回本校，开会讨论本校的开学工作，再是全体老师报到开会。 校校如此，每学期如此。 果然，蓝天高级中学在八月二十五日，学校开行政班子会议，下午书记校长就把云水寒叫到了小会议室，向她宣布了碧海市教育党委的决定。通知她马上办理一切离职手续，无需开学报到了，本来是八月二十六日要正式上班的，也就是全体老师报到开会了。 已经早一步知道结果的云水寒，没有流泪，只是沉默无语，脸色黯然。她的脸始终低着，眼睛没有端正了看过二位领导。 她虚飘飘地出了门。 出门的时候，碰见了史金明。她的嘴角牵动着，但是没有说出一个字来，脸色是无边的尴尬和落寞。 史金明：云老师，你过来一下。他喊她，她见他努着嘴巴，示意到他办公室。 云水寒如木偶一样，听了话呆呆跟进。 进了他的办公室，史金明给她泡茶。 云水寒呆坐在他的办公桌前面的一张靠背椅上。垂着眼睑。 史金明把泡了茶水的一次性杯子，放到她前面。纸杯上印刷着蓝天高级中学字样。 史金明说：水寒，这个结局谁也没有想到，不过既然这样了，也没有办法了。曾经沧海难为水，你要想开啊？ 云水寒张了张嘴巴，没有说出声音来。她哽咽着。 史金明：既然无法改变了，就顺其自然吧。要我看最关键的是做好善后工作了。事不宜迟。 云水寒还是无语，但是这个时候她的头抬着，眼睛也望着史金明。她的手，可怜地扭着自己的坤包肩带，汗水，细珠样的汗水满脸都是。 史金明知道，她是问他，该处理哪些善后事宜了。 想到这一层，史金明就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其他倒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关键的问题是办好你的涉及经济方面的手续，比如养老保险医疗保险，公积金这些东西。好在我们现在的养老保险全是社会统筹的，有碧海市社保中心统一办理统一管理着的。你没有了公职，就没有了个人缴纳，没有了国家贴补那部分，如果想在55周岁以后足额领取退休金，这以后的十多年必须自己缴纳全部费用了，我听说还可以一次性把以后的年份的养老金全部缴纳的，这样数额大些吧。至于公积金，没有了公职，等于就结束了，是无法继续享受的，你可以根据学校的证明，去公积金管理中心办理一次性申领手续的，可以结清。将你以前的公积金全部取出来。其他，我还没有想到什么大的事情。……不过，你以后可怎么办呢？学校的住房，肯定也是要赶快退掉的，你得赶紧找给落脚点安排好你的生活。 史金明，说得很缓慢，语气是关切的，这个蓝天高级中学的副校长，曾经和她肌肤相亲的人，这些说得非常诚恳和周到。这些，云水寒自己倒还真的没有想到，她的脑袋里一切乱糟糟的，如一脑袋的浆糊一样。 这个时候，云水寒情绪也有些缓和了，她看着史金明说：谢谢，你的提醒。我知道了，该怎么办。 第二 漂泊3 http://web. qq332767093蓝天碧海 云水寒好奇了：“寒假也不回家，暑假也不回家，你决心可大啊。就不想家里父母啊。才多远么。” 王天辉他实话实说：“决心是一个方面，还有其他原因了。”说着的时候，王天辉的脸色似乎暗了些。 云水寒：“噢。”她想了想说，“我看中了这网球鞋，你看中没有啊？看中了，我们就结账买好走人吧，找个地方闲谈才好。” 王天辉点头：“嗯。” 于是两个人分别付款，买好了鞋子。 两人各自提了纸袋，出门而去。 王天辉：“附近有个茶楼，我去过的，我们去怎么样？”说着他眼望着云老师，她穿着随意，上身是一件圆领口的橘黄底的文化t恤，上面印个小猪猪，卡通样子，下身是牛仔短裤，裤管很短，显露着云老师修长白嫩的大腿。他不由多看了几眼。王天辉自己，也是黑色t恤衫，不过下身是阿玛尼的牛仔裤，薄形蓝色的，一双李宁牌运动板鞋在两脚上。腰间束着腰包，很是时尚。 云水寒微笑道：“好的。” 王天辉就前头带路，云水寒就并着一道走。 果然，2人走了就5分钟光景，来到一个装潢考究的茶楼，很是干净美观的。 两个人进入。 王天辉说：“我在这里读书，是主人了，老师您听我的吧，我请客。”说着就招呼服务员过来，点茶。服务员把单子给他看。看了，王天辉问云水寒：“老师您喝什么茶？” 云水寒伸过头看了，见有碧螺春，就道：“我碧螺春就行。” 于是，王天辉对服务员说：“两客碧螺春，加些点心，随意。”他在云老师伸过来头的时候，闻到一股子好闻的气息。淡雅的馥郁之气。 服务员退下。 云水寒对于他刚刚说的话很好奇，就问他：“你说，还有其他原因，是什么呢？可不可说说？” 王天辉眉毛处一皱道：“唉，我老爸又结婚了。” 云水寒吃惊：“噢，是这样啊。”现在的离婚，真多。 王天辉继续说：“我妈车祸去死才半年多，他就谈起来恋爱，重新结婚了。新的那个，比我才大三岁，是他们单位的文员。” 云水寒想起来了，王天辉的爸爸是城建局副局长，在碧海市城建方面是算得上的头面人物了。因为，在该局下，还有个碧海市城市建设投资公司，他父亲就是兼职的总经理，据说该公司承接着碧海市每年高达5——7亿的市政建设工程，什么马路啊，开发区配套建设啊，甚至是街面营业用商品房……总之是给肥缺。当时，叫她为王天辉辅导作文的时候就出手大方，给的报酬比她的定价高出一倍，还请她吃了几次，去的地方全是云水寒第一次进入的，高档得吓人。什么鱼翅鲍鱼之类的高档菜肴，她就是他父亲吃客头回吃上的。还说如果云老师想买房子，尽管开口云云，弄些折扣，是小菜一碟，为人特别热情豪爽。他说话声音也特别响亮，早年高中毕业当过兵，其父亲曾经是碧海市副市长分管建筑市政等，后来当了碧海市政协副主席。有老子的照应，王天辉的父亲官路亨通，他从建设局的普通驾驶员一步步上升，到炙手可热手握实权。 王天辉继续说着，云水寒才知道，他的母亲是团队出游的时候，在高速路上遭遇了车祸，当时旅游车侧翻了，死了八个。他母亲就是其中之一，他母亲是碧海市技术监督局的工作人员，是一个科长，那次旅游是他们单位工会组织的。当时碧海市闹得沸沸扬扬，云水寒隐约有闻，没有想到，王天辉的母亲竟然也是遇难者之一，真是唏嘘可叹啦。 人，就这么脆弱，说没就没了。人生短短数十载，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就没有了，可叹。 而现在，他爸爸结婚的女子，是新分配来的名牌大学学土木工程的女大学生，长相中等，为人聪明。她是应聘到该公司的，不知道怎么的，很快与他老爸有了感情，成为了他的后妈。对她而言，王天辉母亲的去世，居然是她在他父亲情感虚空的时候乘虚而入的机会，世上的事情，真的难以预料呐。 面对这样的家庭，回去，他感觉没有什么意思，所以借口要考研究生到上海读书去，就不回家了。王天辉父亲，则认为儿子有抱负，好读书，很是支持，没有想到真的意思是儿子在回避。但是，对于儿子的每月花销，出手大方得很，零用钱月月超过了2000元。而且，无论儿子说什么，说需要钱，他就二话不说，就往王天辉的银行卡上打钱。事实上，他赚下的钱，不要说他这一辈子花不完了，王天辉这一辈子也花不完，就是到王天辉的孙子也一样……几辈子都享用不尽啦，都可以过上豪奢日子。 云水寒想，难怪，自己惹出的大祸，王天辉应该是还没有得知消息了。 于是，云水寒的心态就解放了一样，连月来的郁闷，在逃避出来以后，在陌生的城市里，得以稍稍稀释。 她的心，甚至有了高兴，因为王天辉，那时候，也与她多次肌肤相亲过的，只是他考上大学以后，又是理科的，只是做家教的学生，就没有了联系而已。那些她发生云雨之情的年轻后生，一般就是如此，成为她生命旅程中的过客。有的有所记载，那也是出现在她的私密日记里。 云水寒的心活络了。 她哪里知道，王天辉的心其实在见她的时候，就开始活络了。见她那一刻起，王天辉的脑海里就浮现出高中那个时候的情景，毕竟，云水寒是他人生过程里举足轻重的一个人物，在20岁的时候的他看来。 这个时候，王天辉的手机响了。 他接了，云水寒听他说：“嗯，我在外头，和几个同学在玩。今天我不去你那里了，好么？……晚上？晚上我们也聚会，估计很晚的，明天，明天吧，不见不散，拜拜。” 云水寒微笑着，看着他打电话。她想，他该是在给个女生打电话。直觉告诉她。或许是女朋友呐。 她猜想的不错，王天辉刚刚接的电话是他的女朋友打来的，是他的第二任女朋友。王天辉大一下学期就找了女朋友，是自己学校的，但是相处同居一年多就分手了。现在的女朋友是另外一所大学里英语专业的，两个人已经很亲热了，找机会同居，过人伦生活，如胶似漆。王天辉决定以后跟她成家。 到四点多的时候，王天辉一定要他结账，云水寒就随他的。随后，王天辉和云老师出去。 出门后他说：“您住哪里，我送您去？”云水寒知道他的含义，就点点头，说了旅社名。王天辉就叫了出租车两个人坐上去，他们回到了她住的旅社。 在车上的时候，两个人叽叽喳喳，说了许多事情。 云水寒心头的阴霾在慢慢消散，宛如原来是罩着一层乌云，现在有了一阵劲爽的风儿吹送着，乌云就开始被化解、吹散。 她希望，通过离开碧海市，来消除那份凄惨的氛围。 她希望，把碧海市的一切记忆埋植到记忆大海的最深处，黑洞一样的最深处，无论如何生活还得继续，生命还在延续，没有理由行尸走肉地走过余下的人生，人生短短几十年，饱读诗书的云水寒，对于人生，对于生活的认识，非一般人可达到，说句实在话，在坎坷前面止步不前这不是心灵灵巧的云水寒的风格。 第三解渴12 第一 出走3 http://web. 这个时候，云水寒情绪也有些缓和了，她有些悲切地看着史金明说：“谢谢，你的提醒。我知道了，该怎么办。” 史金明：“……有什么要帮忙的你说话，我尽力而为。” 云水寒：“嗯，谢谢。我走了。” 云水寒站了起来，她没有喝水。 史金明，感觉自己提醒了她，其余真的也无法可说了，最后就说：“那你保重，真的要想开些。”史金明想，一个独居女人，发生这样的事情，结局如此不堪，真的有些担心，她会不会想不开。 史金明又想，这个结局，以后的路可得怎么走呐！唉！ 云水寒，离开了史金明办公室，慢慢走下了学校行政大楼的楼梯。行政大楼因为只有学校领导上班，显得特别地空寂和冷清。 她高跟鞋，在楼的梯级上，发出橐橐的响声，在空荡的楼道里显得凄凄地阴沉的…… 这天晚上，云水寒的思绪就没有停止转动过，她思考着往后的路，她盘算着自己的存款，好在她一直住在学校宿舍，亏得没有购买房屋；好在离婚的时候，分了些钱财；好在自己打拼的日子工资家教留下了些余款。算来，后半生是足够养活自己的了。她将自己的定期存折都拿了出来，一张张地看着，同时运用手机的计算功能进行加法计算，结果发现共计有近六十万。云水寒头仰着，眼睛闭着，默默算计着，信心就有了些，心想自己即是每年花费2万多，也足够支撑到55周岁领取养老金。还有，根据计算，公积金全部结算以后，差不多可以一次性缴纳剩余年份养老金的全部费用了，真的是很巧，这让云水寒惨淡的心灵，稍微有了些些的安慰。 于是，云水寒在第二天开始办理一切手续，主要是住房公积金的申领，开了公职么。幸好从有这项政策到现在，十多年时间，自己没有动用过公积金，单位的住房政策也没有享受过，从而一算，居然超过了十二万。把这个数目，缴纳了余下年份的养老金缴纳费用，还多了一些，真的是万幸啦。 她是戴着大墨镜办理一切手续的，那是一副变色的茶色大墨镜，几乎遮盖了整张脸庞的。这副眼镜，在碧海市的以后日子里就如近视镜一样，一直架在她的脸上。只要出门，就戴上。云水寒连穿衣打扮都换了风格，素色为主，没有了原本的时尚前卫。 蓝天高级中学的老师们已经报到了，在校园里，云水寒无颜以对。老师们大多也感觉没有话可说，所以相遇，只是当做路人，全是默然而过，如见陌生人一样。所有的老师，都在报纸上读到了相关新闻，或者在电视上看过了新闻，而开学第一天的教职工大会上，学校书记就将云水寒双开的文件，也宣读了。 再一天，云水寒把宿舍里的家用电器和家具悉数拉到了碧海市的二手货市场，全部折价买了。许多的书籍，也当做废品卖掉了，留下些自己喜欢的书，只就舍下两蛇皮袋的样子，包装好了。到邮局全邮寄到了老家，还有许多的衣服被子等等，又有三蛇皮袋。 如是一清除，在云水寒的身边，就只剩下了一只中等的拉杆箱包，一只坤包，一台笔记本电脑，一些日常换穿的衣服了。存折，发工资的存折，发奖金的存折，余额全部转账到一张信用卡上，然后烧毁了。大部分的钱，用了以后养老生活的钱，则全部定期存到了邮政储蓄银行账号上，她考虑的是这样方便，那是全国通存通兑的，邮局又是全国各地都有的，想自己以后无论跑到哪里，都方便。她想过云游四海，四海为家，游玩度日；她想过去个小城镇，租个房屋，在那里深居简出了此终身；也想过，走一步是一步，任其自然；甚至想过到哪个深山老林里去隐匿起来。但是，到底也没有个明确的决定，就是先游玩游玩，散散郁闷得让自己发霉的心情。 不出一个礼拜，云水寒向总务处交出了宿舍的钥匙。 从此，云水寒，和这所工作多年的高级中学，没有了丝毫的挂钩。没有告诉任何人，她想即使告诉几个相对要好的，人家不定躲瘟神一样躲着呢。 在暮色里，云水寒拉着自己的拉杆箱包，走出了蓝天高级中学的大门。在学校门口叫了出租车，驾驶员帮她将拉杆箱包放进了后备箱，等她坐上后，出租车飞驰而去。 此时的街道上，人流潮涌…… 门卫目送着她坐的出租车消逝在街道上……这个门卫，是碧海市蓝天高级中学最后一个目见云水寒的人。 7 第三 解渴1 http://web. 第三解渴 qq332767093 两个进入房间以后，就放下了各自的包包和新买的鞋子。 云水寒对她说：“你开了电视看看吧。我进去洗洗。” 王天辉望着她说：“好的。”他就按电视机开关，看起电视来，正好有下午五点的中央电视台新闻频道的新闻。 云水寒进入卫生间，她先上了厕所，再就洗脸，补妆。 等她出来的时候，王天辉转头往她出来处看，其实是看她的胸前和脸。 王天辉感觉，云水寒现在的模样与以前有些不同，一下子没有弄明白是什么不同。仔细看了看，发觉云水寒的脸没有以前丰腴，瘦削许多。 他就对她说：“云老师，三年不见，我发现您瘦了不少。”又不由地把眼光投向她的修长白嫩的腿。 云水寒微笑着，说道：“是么？是老了吧，越来越不好看了。” 在她微笑的时候，嘴角居然明显地露出法令细线，王天辉看得很清楚。 他说：“瘦是瘦了些，但，您还是很好看的。”她是瘦了些，但是腰肢依然细细，**依然高凸，是那种身材看起来有万般风情的成熟女人。 云水寒知道自己数月来的折磨，自己的苦楚，造成的憔悴和心力交瘁的感觉，甚至觉得几颗牙齿都常常疼痛动摇。明显地体力也低下不少。说：“真的？……要是真的倒好了。” 王天辉也不看电视了，转而对了她说话：“我说的是实话。就是您的脸色比从前还白了些，不过就是有点苍白。” 云水寒说道：“嗯。我一段时间身体不是很好。” 王天辉深表理解：“当高中老师其实很累的，我知道。何况您业余还一直做着家教，哪里有休息的时候。” 云水寒听了，依然微笑了笑。又说道：“说说你们学校和你的事情吧。” 王天辉就转移了话题：“嗯。我是打算要考研究生的，一定要考到上海去，就是有些担心。” 云水寒疑问起来：“担心？担心什么呢。你的英语水平还好吧，我记得当时高考，你的英语该接近140分。考研究生关键是英语，我认为。” 王天辉：“不是这个问题。英语我确实可以，估计考研究生英语合格不成问题的。” 云水寒追问：“那是什么问题？”她感觉好奇了，心想，还有什么问题呢。 王天辉轻声说：“现在，有许多潜规则的。考研究生也是一样的。后门大着呢。” “噢？”云水寒没有想到，嘴巴张大了。 王天辉：“说穿了，就是要跟导师先联系上，要给导师打点。否则就难了。打点过的，打点得超过别人的，导师或许就透露信息，而且在面试的时候打了高分，虽然面试有多个教授把关，但是最关键的人物依然是导师说的话，最顶用。” “啊？我倒是耳闻过一些，但是不是很明了，看来真的是成为普遍现象了，象牙塔里也不免俗。” “当然是真的。我们自己学校就出过事情呐。” “出过事情？” “是的，具体是这样的。” 随后王天辉讲了去年研究生招考结束以后，学校闹出的闹剧。 一个55岁的教授，博士导师出的丑事。 教授名叫伍大鹏，是工业设计博士生导师。一个内地二流理工学院的女硕士，报考他的专业，两个人联系上了。那位女生一心要到东南沿海求学，所以就有不惜一切代价的意思。 女生千里迢迢赶赴我们学校，拜见了58岁的伍大鹏教授，所谓拜见，其实就是送钱。她给了他3万多的红包，伍大鹏笑纳了。当然装模作样地予以一些辅导指点。 问题就出在相处了，那个女生非常漂亮，伍大鹏便馋涎欲滴了。 先是语言挑逗，后是动手动脚的，最后那个女生在住的旅馆把身体献给了未来的导师。 可是，事情没有如愿。因为伍大鹏只招两个博士生。在投考的学生中，另外两个送出的红包超过十万，钱，在这个时候就起了更加重要的作用。结果是该女生财色被骗了，又没有录取。 那个女生是个聪明人，或者说是个处事周到的人，她偷偷地把和伍大鹏的交谈全录下了。当目的没有达到，财色和学业三空的时候，恼羞成怒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披露了告伍大鹏。要不就哑巴吃黄连了。 结果伍大鹏不单吐出钱财，还留校察看，系主任职务免去，党籍被开除，博士生导师的资格被剥夺了。只留住了公职，很是灰溜溜的。 “啊？”云水寒，真是吃惊，看起来高校研究生招生，学术等方面问题真的层出不穷。 她就问：“那你有什么打算？” 王天辉：“能有什么打算啊，按照规矩办事呗。我已经决定十一放假赶赴上海拜见导师。该出手得出手，保险。” 云水寒：“嗯。到处如此，也只得随俗，否则吃亏的是自己。大家多在做，或者大部分在做，不做的反是另类了。” “就是啊。如果我没有打点，其他的考生打点了，暗中导师在照应他们，我不就没有戏唱了。所以必须走后门了。特别是专业课程考试内容。” 第三 解渴2 http://web. qq332767093(可以交流小说情节发展趋向) 该走的还是得走。很多事情，真的是很难说的。暗中的规则其实起大作用，是我们的国情，到处都这样几乎每个方面全是的了，有的行业的潜规则到了穷凶极恶的地步。 两个说得时间都忘记了。 云水寒一看手机，已经六点半了，就说：“我们该去吃晚饭了吧。” 王天辉：“好的。” 于是站了起来。云水寒提了坤包，一同出门。 出门以后，云水寒觉得虽然旅社也有饭菜，好像不怎么样，就带了王天辉沿着街面走。 好在没有走多远，发现一家酒店，招牌是杭帮菜馆。心想是主营杭州菜系的，她还是比较喜好的，就决定去就餐。说：“我们就去这家如何？”云水寒比较喜欢吃杭帮菜的，不过得征求他的意见。 王天辉也喜欢：“随老师的。杭帮菜挺好的。” 2个人就进入。点了六道菜一汤：龙井虾仁、东坡肉、叫花鸡、鱼头豆腐、西湖醋鱼、火腿蚕豆、西湖莼菜汤。这些算得上是杭帮菜里面的招牌的了。 两个又要了瓶长城干红，就吃喝起来。 吃喝过程不需多言，无非是一面吃喝一面谈天。 喝的量，大致是四六开，云水寒喝四两光景，余下的王天辉喝了。云水寒虽然只是喝了四两左右，但是头却感觉晕晕乎乎的，全没有平时的酒量，要在平时，干下一瓶干红是不在话下的，她深知，是自己二个多月来的心力交瘁造成的体力不支，所以不胜酒力了，好在没有大碍。 一面喝酒吃菜，一面是絮絮叨叨说说各自的事情，七拉八扯的，也没有一个固定的主题。 就这样过了1个半小时的样子，当吃喝好的时候，时间已过了八点一刻。 两人在结账上又客气起来，云水寒要结账，王天辉说什么也不同意说自己必须尽地主之意，说老师不给他这个机会是看不起他云云，云水寒就退了一步，随他。王天辉结账以后一起离开菜馆，回旅社。街道上，人流已少了许多，没有想到，南京的这条还算得上热闹的街道，这么个时候似乎就比较冷清，该是非主要商业街道的缘故。 进入旅社，见大厅里的墙壁上的招贴，有舞厅的标志，云水寒有了跳舞出汗的意愿，就说：“要不我们去跳舞，消磨时间也不错啊。天辉你会不？” 王天辉：“跳舞是会一点的，但是很蹩脚的，勉强走走，不像样子的。有时候学校系里有舞会，偶尔去凑合着跳的，真的需要云老师教呢。”他曾经参加过交谊舞社团，但是没有学精，凑热闹罢了。 “那，我们就去跳舞吧。”云水寒就引了王天辉上了设在顶楼的舞厅。 进入舞厅，发现人还是蛮多的，里面正在放着拉手舞。 两个在服务员的导引下，找了个座位坐好，服务员泡好了两杯子茶水，是一次性纸杯的。 舞厅的舞池该在六十平方米左右，可惜的是中间有柱子，聪明的商家，因地制宜，把水泥柱子装饰成为两棵老树干的样子，连着镂空的格子状的天花板，装饰有许多的树叶，看不出是什么树，然后，将各式各样的彩灯点缀其中，倒是风情别具。 舞池里的男女正起劲地跳着拉手舞。显得很是活泼和快乐，男的潇洒，女的曼妙，可见大多是熟客。 云水寒脚痒了说，走我们去跳。说着就站了起来，来拉王天辉的手，动作很是自然。 拉手舞，王天辉不怎么会，但是还是随了她，任云老师牵着，感觉她的手的温热和柔软。“我可不怎么会的，老师。” “没有关系，只要步划对头，手上动作我教你，简单得很。”云老师兴致勃勃。 两个就下舞池跳了起来。 固然王天辉笨手笨脚，全在云水寒的牵扯下跳，常常手的动作做反了做过了，甚至在套圈的时候，要碰触到她的胸部，薄薄的t恤下，她的胸部凸起部分，给他的是柔软的感觉。 …… 一直跳到10点。 准时地，这个舞厅的规矩是10多分钟的黑灯舞，舞池里黑乎乎的，连地灯也关了。而音乐是慢四，非常地缓慢和舒缓，两人看见舞伴们捉对下去，全是半搂半抱，男女互相紧贴着，慢摇起来。只是走着走着，慢腾腾的，好像是电影的慢动作，有点还手上有动作，互相安抚着敏感部位……不知道是情侣呢还是偷腥的，暗中都大胆起来。 王天辉看得兴起说：“我们也跳？” 正合云水寒心意，她虽然没有回答，但是人已经站起来。 两个如舞池里的男女一样，搂抱着跳起来慢摇。 王天辉鼻子只是云水寒的体香，自己的胸膛贴着她的胸部，都感觉到体温了；而云水寒，已经于下腹处，感觉到有棒状物顶顶触触的，知道王天辉的情欲已然是情不自禁之霎时冲动起来。 第五 游兴高昂1 http://web. 第五游兴高昂 南京总统府，国民党的京都之地，成为了文物古迹。 对于这个地方的印象，最早是电影里面的镜头，是电影给了云水寒难忘的印迹，那就是解放军攻下南京城，打进总统府，将国民党旗子拔掉扔下，竖立起红旗的情景，以及国民政府仓皇逃避留下的满地狼狈的景象。 老早就想看看了。 当晚，进旅社之前，云水寒到报亭买了一本书，专门介绍南京市景点的。她好研究把握些情况，看的时候就可以有目的欣赏了。 她先是看地图确定乘车线路，再就是看这本书了。 她开着电视机，听着新闻，一面躺在床铺上，靠着翻阅。她感兴趣总统府的介绍：位于古城南京长江路292号，已成为面积达12万平方米的中国近代史遗址博物馆。没有任何一座城市、也没有任何一个建筑群像南京长江路292号大院这样，毫无遗漏地见证了风云激荡的中国近代历史、完整地保存着如此众多的中国近代史的文物古迹。这座充满东方园林优雅之美的院落，目睹了清王朝由盛而衰的屈辱，感受过太平天国“十年壮丽天王府，化作荒庄野鸽飞”的悲壮，也见证了解放战争时期的钟山风雨和国民政府的兴衰荣辱，1949年4月23日，中国人民解放军占领南京，把红旗插在了“总统府”的房顶上。至此，它完整地经历了从中国近代史的起点到终端的百年荣辱沧桑，成为中国近代百年史上最有力的物证。总统府迄今已有600多年的历史。明朝初年曾是归德侯府和汉王府。清朝为江宁织造署、江南总督署、两江总督署。清朝康熙、乾隆皇帝下江南时均以此为“行宫”。1853年3月太平军占领南京，定都天京，洪秀全在此兴建了太平天国天朝宫殿（天王府）。清军攻破南京后，焚毁宫殿建筑，于同治九年（1870）重建了两江总督署。林则徐、曾国藩、李鸿章、刘坤一、沈葆桢、左宗棠、张之洞、端方等均任过两江总督。 云水寒这才知道，南京总统府原来是有那么大的来头啊。 就凭借其沧桑巨变，就可以知道——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 因为白天爬中山陵蛮疲累的，所以云水寒到九点就睡觉了，准备养足精神游玩明天的景点。为了省钱，她觉得需多坐公交车，这样倒来倒去的，本也是吃力的，不过这样挺好，在疲劳中容易入睡，也免得想自己的事情。那事情是越想越伤心郁闷，越睡不着的，折腾来折腾去的，耗费精气神。事到如今，也只得想开些，通过游玩，在陌生的人海里，潜入自己的孤寂之中，反而觉得好些。 次日，云水寒睡到七点才起来，准备好了就出发吃饭坐车。 倒了几回车，顺利地到达了南京总统府所在地南京长江路292号。此地已经是人流涌动，她就直奔售票处。 她正排队购票，就听见了熟悉的声音。 是金老伯在喊她：“小水，你来了。我老早到了，票已经买好了。” 听他喊自己，云水寒就根据来声四顾，看见了他，他正伸了手摇着，手里是两张门票。 云水寒就退出队伍，走向他。 “金老伯，你怎么早啊。”她微笑着说道。 “呵呵，我习惯早起的，都已经挨得我难受了呢，而且我是坐出租来的。”因为昨天讲好了，在总统府售票处不见不散的，所以金老伯先到了就买好了票，站在一处等她的到来。 “噢，谢谢啊，多少钱的，我给你钱。”云水寒说着，打开坤包取皮夹。 “不用不用，我请客了。”金老伯是爽朗地说。 “那怎么可以呐，我们萍水相逢的。”云水寒很是过意不去，执意要给。 “哎呀，算什么呢。正因为萍水相逢，有缘分呢，不要客气了。我们还是快些进门看看总统府吧。”说着，金德明往前就走。 云水寒心想，算了吧，到时候回请个，还礼也罢。这样一想就跟进，两个便检票进入总统府。 他们随了人群，开始游历总统府，看得详细自然无需多说。 好大的总统府，好美的一个府第。 在见证者曾经的历史，多少风云变幻的故事在这里发生过，但是多少故事又湮灭在世纪更迭的大幕后。 更加让云水寒和金德明感兴趣的是中国近代史博物馆了。看得大长见识。 云水寒到来才知道，太平天国起义，成功以后，这里就是天王府。 第三 解渴3 http://web. qq332767093蓝天碧海 王天辉鼻子只是云水寒的体香，自己的胸膛贴着她的胸部，都感觉到体温了；而云水寒，已经于下腹处，感觉到有棒状物顶顶触触的，知道王天辉的情欲已然是情不自禁之霎时冲动起来。 云水寒就微笑着打趣：“天辉，你立竿见影了。” 王天辉：“美女老师，魅力是挡不住的，我……” “呵呵，想起以前么？”云水寒语言已经是情意绵绵，不无挑逗。 “当然啦，你是我的性启蒙老师，那美妙享受的门，是你为我打开的。”说着王天辉故意更加贴近了，铁杆样的东西，置顶于她小腹下部处，云水寒的手就下移了到那地方。 云水寒记起，就在王天辉20岁的时候，处男之身给了她。是美妙的夏天暑假的家教日子。 当时他心急火燎的，急吼吼地，全没有经验，只是在她下身乱戳，小和尚如无头苍蝇一样乱撞。她笑嘻嘻地，心头因为**而乱颤，后来还是她扶了一把，王天辉的小和尚才入对了境地。 有了一就有二又是三。只要是辅导时间，两个只是先要人伦快活，再精心辅导和学习。 直到他读大学去才停止。 …… 这个舞曲结束，两个已经按捺不住如洪水般的情欲。 两个回客房。 一路上还互相牵牵摸摸的。 云水寒取出门牌，刚刚进入房间，王天辉就抱住她亲吻，手向下身探去。好像是蛇儿寻觅老窝，熟门熟路。 自然是一番风雨雷动。 一个是年青力壮，有千钧之势；一个是数月枯涸乃深深之渴，加上酒力未消，唱了一出梅花三弄。 期间花样百出，使劲使力就无需多言吧。 到十二点，王天辉才依依告别。很想再来，无奈云水寒说过活动今天为止，明早一早就得出发返回碧海市。 王天辉出门以后，打叫车电话，叫了辆出租车，回到学校公寓。 这一夜，云水寒浑身舒坦，加上逃离了碧海市，睡得别提有多安稳踏实…… 后来，在这月月底，十一黄金周的前几日，王天辉接到他父亲的电话。问他黄金周回家不？ 王天辉：“我没有空，不回了。”事实上他想和女朋友去上海玩，同时已经联系过导师，想拜见他。一定得及时打点了。 “不回啊？那你出去玩吧？”他父亲问。 “我去上海，我要拜见导师。”于是王天辉说了自己的打算，希望父亲给与经济援助。他父亲一口答应，只说多少。以前，父子两个谈起过考研究生存在的潜规则，父亲是明白的。所以他问王天辉六万够不够。王天辉想考硕士研究生应该差不多了，就说够了，便这样说定了。 在电话告别的时候，王天辉想起了就说：“月初的时候正巧碰到了来南京教研活动的云老师。” 他父亲听了一愣，说：“云老师去南京教学活动？不会吧？” 王天辉：“怎么不会啊，我意外碰见的，我还陪她吃了饭的。” 他父亲：“噢，奇怪了。云老师出事情了，八月底就开除公职和党籍了。怎么还有研讨活动呢。” 王天辉惊讶了：“怎么了？怎么了？云老师怎么会开除的。” 于是他父亲就他所知道的说了一遍，最后说：“哎呀，发生师生恋，说穿了也正常，虽然岁数差别大了些。关键是云老师昏头昏脑了，弄出个三角恋。闹得2个男生争风吃醋，最后人命关天了，一个把另外一个刺死了。” “……噢！”王天辉想，这样啊，云老师不可怜死了？双开了！他哪里晓得，遇到的云水寒是到南京游玩散心的，她是无路可走，随机地游乐，就如脚上踩踏着西瓜皮，滑到哪里是哪里。 当他得知消息的时候，云水寒早已经滑到另外的城市去了。他才想起，为什么老师死活不愿意留下手机号码了，原来云老师是在逃避，逃避，不知道将逃避到哪里去，如此生活，该是大海一样地孤单和苦闷！ 第四游玩南京16 第五 游兴高昂2 http://web. 对于太平天国起义，云水寒考大学的时候中国历史考得很好的，当然知道了太平天国起义的伟大，其摧枯拉朽的横扫之力。 当时根据教科书的说法，只是知道这个中国历史上最大的起义，是多么的革命，多么的气势恢宏。为其最后的失败扼腕叹息。 后来多读了书，才知道，洪秀全领导的这个起义，从一开始就注定了必败的命运。 云水寒知道了：洪秀全是个不得志的读书人，科考一直失败，在穷困不得志下想到了要揭竿而起；而历史教科书上无比推崇的“天朝田亩制度”根本就没有真正地实施；自己是读书不得志的读书人，偏偏所到之处，焚书坑儒，把文化知识的传承当作垃圾焚毁；等级制度的森严不比他要推翻的封建清王朝逊色；统治下的男女分为两营，如果发现有男女发生性关系媾和，则给与惨烈的惩处，而自己则只要是王爷，一定大建王府，一定建造后宫，**奢靡成风……等等。 当时让云水寒读得，对于以前教科书的所谓历史，产生了怀疑，心想历史真的是可以“戏说”的；历史真的可以是成为橡皮泥，随“意志”而任意捏造出所需要的形状来的。 所以，她就和金老伯看天王府的时候，顺便就带上了。 而金德明，听得是兴致勃勃，连连称道说：“小水，真是个文化人，到底不一样呢，这些历史，原来是这样的啊，万万想不到的。” 云水寒说：“呵呵，我读过大学，学过中国通史的，学过些历史知识，后来也是杂七杂八什么都看看的，虽然开店做生意，读书看报，倒是一直不停。” “好好好，人呐，应该多看书读东西的，不像我，粗通一些，也就只是能够读读报纸而已，比起你小水这样做过大学生的来，真的天上地下啦。” “话可不能这样说，也许书本知识老伯是少些，但是论起社会经验，生活经验，以及对人生的认识来，在老伯面前，我只能是小学生一个了。” 金老伯听得高兴：“哪里哪里啊，就是多活了几年岁数，哪里谈得上呐。” 云水寒说：“我说的是真心话。” “唉，这样看来，历史不一定是真实的，若果自己没有思考判断，尽信书本，可能是大错特错的也不一定了？小水你说是不是？” “就是啊，尽信书不如无书，说的该就是这个意思了。” “你这么一说，倒让我想到了现在的古装戏历史电视剧，真的可能是全在瞎说历史啊，可笑我等，还看得如痴如醉，其实是屁也不如。” “哈哈，金老伯你这话粗，但理不粗，就是这个意思。我不大爱看的，喜欢看看新闻，以及一些纪实类电影。” 金德明点点头，有些后悔地说：“说真的，小水，我原来特别爱看这些个没完没了的电视剧呢，还以为历史就是这样的呢，听你一说，看来我是老幼稚呢。哈哈哈……” “就消遣来说，也无关痛痒吧。”云水寒说。 边看边聊，两个说得越来越投缘。 总统府，老大老大，两个又看得细，所以等到出来的时候，居然接近了1点。 于是出门之后，就在大街上寻找吃饭的地方，后来两个进了个小餐馆，点了几道南京特色的菜肴，当然有南京咸水鸭，随意吃了。 金德明要掏钱，云水寒哪里肯让，一定挡了他，说道：“刚刚您老请客了，这次就我来吧。”金德明就不再坚持。 出了餐馆，两个便打的了，云水寒感觉2个人一同的，应该合算些，所以当金德明提出坐出租就同意了。 两个坐车前往南京长江大桥。 到了旅游景点，两个在付费上又是一番客套。结果拗不过他，云水寒就任他付费了。心想，可以回城的时候，她再出钱吧。 和游玩总统府一样，两个还是亦步亦趋，互相帮助留影。 待到爬上了南京长江大桥，看底下房屋小小的了，而江水看起来是平静地流淌涌动着，期间又有船只在东来西去。 云水寒和金德明步行在人行道上，到得中间，就有些累了，还想站在这样的角度多看看，就停止下来，一面远眺，一面并着闲谈。谈得蛮是热络，以至于有路过的一对情侣偷偷地看着小声地议着。那男的说，看这对父女很是有情致啊。那女的撇嘴道，你怎么知道是父女？说不定是老夫少妻呐。那男的便又说，这倒也是啊，或许就是你说的那样，看那男的是个有钱，那女的气质很好啊。那女的说了，有些酸溜溜地，那女的有气质，那我是没有气质了？哼！那男的说，你这又怎么了，还不是随便说说的。那女的又道，随便说说就说人家有气质，如果正经说，不该说人家怎么样好了。 听他们两个细声地议论，云水寒隐约地听见了，就转头看去，才发现那女的脸蛋倒还好，虽然年轻，可是躯干属于胖形的，有如大妈体型。就牵动了嘴角一笑，依然是若无其事地与金老伯谈着。 第四 游玩南京1 http://web. 第四游玩南京 (蓝天碧海332767093) 第二天开始，云水寒游览南京城。云水寒哪里就预料得到，自己逃避的游玩，竟然也引出许多波折，长了许多见识，甚至是重新生活了，开创出一干新的天地，人生难料如此！ 起床的时候，已经是七点了。先是洗漱打扮，她今天换上的是短摆连衣裙，就到膝盖处，是件紫罗兰色的，墨镜依然是戴上了，头上还戴着遮阳帽，白色的，昨天买的网球鞋穿上了，再背上坤包，看起来身材袅娜又不凡。 她下楼来，就在旅社的附近买了早点和一瓶酸奶。 完后就坐公交车。 公交车连倒了四回，她的目的地是中山陵。 来到景区购买票，进入陵园。 云水寒有的是时间，所以没有像以前参加旅游团队那般，急匆匆走马观花，什么景点都是看得不甚了了。 她拿着数码相机，一面欣赏享受，一面留下美景。 巍峨的钟山，到处郁郁葱葱，树木无数，好一个美景圣地。 云水寒依照中山陵的建筑形式参观游赏。依次是牌坊、墓道、陵门、碑亭、祭堂和墓室等。 中山的陵园选择钟山，真的是选了风水宝地了。云水寒看了介绍才知道这钟山是南京的一处福地： 巍巍钟山，雄峙六朝古都南京的东郊，是南京地区群山之首。古称金陵山，战国时楚国在此建金陵邑，即由此山得名。汉代开称钟山，东晋时开始称紫金山，东吴时改称蒋山。因山有紫色页岩，远望山顶，紫云缭绕气象万千。钟山山体东西长7公里，南北宽约3公里，周长达30公里，是江苏南部茅山山脉的余脉——宁镇山脉的最高峰。山势整体呈弧形，中部向北凸出；东段向东南方向延伸，止于马群、麒麟门一带；西段走向西，经太平门附近入城，隆起为富贵山、覆舟山和鸡笼山。山势蜿蜒逶迤，形如莽莽巨龙，故称“钟山龙蟠”。钟山有三个山峰，呈笔架形。主峰居中偏北。叫北高峰，海拔448．9米，为宁镇山脉之最高峰。其东南第二峰为小茅山。第三峰居西，称天堡山。环山溪流交汇，湖泊众多，北麓的玄武湖、山南的紫霞湖、燕雀湖、琵琶湖等尤负盛名。钟山气象雄伟，地势优越，自古以来，即与南京的盛衰气息交融。古都南京在政治、经济、军事、文化各方面的重大变化与发展，几乎都在钟山一带留存丰富的积淀，刻下清晰的印记。自六朝第一位帝王东吴大帝孙权开始，钟山即成为帝王陵寝及功臣勋戚的葬地所在；自六朝伊始，钟山又是江东佛教盛地；自六朝到近现代，钟山均为军事要冲，兵家必争之地；古往今来，多少文人雅士遨游钟山，留下脍炙人口的诗文篇章；特别是以洪秀全为领袖的太平天国运动和中国伟大的革命先行者孙中山先生领导的辛亥革命期间，多少悲壮惨烈的战斗在钟山开，多少英雄志士在钟山浴血奋斗。钟山，人文景观众多，历代风物荟萃，200多处名胜史迹和纪念建筑，琳琅满目，错落有致，掩映在苍松翠柏之中。钟山，是古都南京的骄傲，是古都南京的圣地。 孙中山去世以后，为了纪念这个屡战屡败屡败屡战的革命斗士，先驱，政府和百姓选择这样的宝地，做他的陵园，真的是表达了万众的敬仰之心了。 云水寒把那些字迹都拍摄了，诸如： 祭堂拱门门楣上的：民族、民权、民生。 陵墓入口处高大的花岗岩牌坊上的：博爱。 祭堂门楣上的：浩气长存。天地正气。 等等，拍摄的建筑物，山峦景色更加多了。 期间，她还多次请人帮忙，为她拍摄。 当中，一个六七十岁的头发花白的男子，也是个独行侠，在祭堂游览的时候相遇，是他先请他帮忙拍摄的。云水寒帮他拍摄以后，就说也请他帮个忙。 你帮我我帮你，那男子就跟她攀谈起来。 云水寒一听就知道是个话篓子，爱说话的男人。云水寒知道，虽然世俗都说女人话多，实际上男人要是话多起来，更加来得。 那男子叫金德明。 金德明说道：“你爱旅游啊，做什么工作的？”见这么一个绝色中年美女，明显地有好感。 云水寒想想说道：“没有工作了。” 金德明说，带有些惊愕：“没有工作的？” “曾经有工作的，现在没有了。”云水寒乱编着，“我曾经在一家大型机械厂工作，后来不景气被民营企业家收购了，我是搞宣传的，没有技术本事，就下岗了。就下海开了个鞋子店卖鞋子，好在市口好，生意不错，所以每年总要出来旅游的，看看美景吧。” 金德明说：“唉呀，说起来真的这种情况挺多的。”他宽大的嘴巴砸吧一下，“我也是曾经在一家地级市的大型特种钢厂工作呢。嗯，很多大厂真的可惜了，现在的情况，乱糟糟说不清。” 云水寒说：“哦。那你应该退休了吧。” 金德明有些激动：“退休了，但是我还关注工作过的地方的。物似人非，我们的厂也卖掉了。这帮子败家子啊。痛心哪。”他的家还在特种钢厂统一建造的家属楼，所以对于钢厂的一切了如指掌，许多人还爱与他聊天呐。 云水寒竖起耳朵听，因为那时候他们正好爬了数百个台阶，有些吃力，就找了个树荫下的石凳上闲谈了。她想，这个老人，谈吐不俗，听听他闲谈闲谈也觉有趣，便一直笑眯眯地聆听。 金德明侃侃而谈： 我曾经是这家特种钢厂的厂长，当了毛15年呢。那时候工人吃苦耐劳，干部真的先干一步。我自己，说句实在话，是拼命三郎啊，没日没夜地为工厂的事情操劳。家务事全给了老伴，老伴是个幼儿园老师，没有想到老伴命薄，在我退休前1年得皮肤癌去世了，留下我孤零零一个，虽然三个子女事业有成，钱财上是大方得很，要我到处游玩，一年四季游历，费用他们也包了，但是你想想毕竟替代不了那份落寞的。所以，趁自己还走得动，就多看看，谁知道什么时候，一脚奔了去呢。 哈，个人的不说了。还是说说我那气愤吧。我对于这厂子是感情深厚得不得了的。可惜啊，后来上来的厂长，原本只是个翻砂工，调皮捣蛋初中毕业连高中也考不上的蹩脚货，就因为老头子是市纪委副书记，于是市工业局给我的搭档，党委书记打招呼，一路提拔，从工人到组长，组长到车间主任，车间主任到生产副厂长，最后到厂长，我退休就是他接的班了。很多人事权，做下级的，真的没有办法，因为自己的职位是拿在人家手上的。 那家伙好吃喝玩乐，管理上没有用心，心用在讨好上级上，对上级相关部门是送东西送卡送金钱的，根本不考虑职工福利。还私心很重，诡计多端，偷偷地与几个铁哥们，在厂外办了个“新型特种钢厂”，暗中把国营厂的生意资金用各种瞒天过海的手段，偷偷地投了过去，没有三年，国营的特种钢厂江湖日下，而他们的个人厂却是红火得很，越来越大，成为市里的盈利大户，省级明星民营企业。 那小子，还好色，我们厂的那些人，都知道他包养着女人，就我们自己厂里便有三个，一个是厂部的秘书，一个是财务处的会计，一个是团支部书记。三个女人年龄是各不相同。那个会计和他差不多岁数，那个秘书就小个十来岁吧，那个团支部书记，就差得更远了，有十五六岁. 18xia 第五 游兴高昂3 http://web. 云水寒看着长江水说道：“那么浩荡的江水，让我想到毛泽东主席年近古稀，还畅游长江的事。身体真的是好。要我，是没有胆量游的。” 金老伯同意道：“毛主席毕竟是毛主席啊，在中国谁也比不上的。”在他的语气里充满了崇拜。 云水寒想到自己从小看的电影电视等等，在心中对于毛主席也是五体投地地敬佩，但是，进入上世纪九十年代，她看了许多对于文化大革命的否定文章，看了许多披露文革疯狂事情的内幕文章，这样一来对毛主席的顶礼膜拜，开始动摇，打了折扣。她阅读过王小波的所有作品。就说道：“是的，我曾经是最佩服的，不过现在呢，正如邓小平说的那样，看毛主席是三七开了。” 金老伯听了不同意：“什么三七开，我认为还是打十分，你想想现在的贪官污吏这么多，毛主席时代有没有啊？要是如毛主席那样的铁腕，我看那些混蛋，哪个敢于贪心不足，更何况伸手捞钱呢。以前我看报纸，看到过一个建设厅厅长，包养了一百四十多个情妇，更加无耻的是，他一次身体不舒服，去医院打吊针，见是一个美丽护士为他服务起了色心，他还打着吊针手已经三下二下，把护士的白大褂的扣子全解开了，那护士最终成为他的掌中玩物。这样的好色又好钱的贪官太多了。世风日下啊！” 云水寒说道：“这个我也同意，但是你不知道啊，他发动或者同意进行文化大革命，真的大错特错了。我们回到就论毛主席的功过上来。” 金老伯说道：“错什么错，就是要大斗人脑袋里面的腐朽思想，及时行乐的思想。你看看现在的一些党员干部，还有为人民服务的思想么，他们只是想着人民币，纯粹是拜金主义，跑官买官，有实权的卖官伸手要钱，多么严重。要是在毛主席时代，看那帮混蛋敢？现在的官员党员，有几个读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的书了？” “不能就这样比着看的，我以为，我们要就毛主席个人的角度来看，你想想，文革时期，死了多少元帅将军，死了多少文化名人，包括国家主席都不幸免呢，而事实证明，他们是无辜的。全平反了。主席晚年在这件事情上，真的是脱不了干系的。我们的经济倒退了多少？我们的文化倒退了多少？国家各方面的事业倒退了多少？把教授老师打翻在地，让那些乳臭未干的文盲一样的小将斗批，造成了多少的冤案。交白卷的是英雄，如今看来是多么荒唐！”云水寒想到，自己曾经读过的中学，就发生过这样的事情，一对老师，父母原本是小资本家，结果在那个时候大受倒霉，学校的“革命”学生几乎天天拉了他们游斗，结果是他们心灰意冷，对于生活充满了绝望，最后夫妻两个喝毒药自杀了。那时候，统一的看法是，他们畏罪自杀，自绝于人民。云水寒听看到了他们死体的大人说，两个是死不瞑目七窍流血，不知道吃了什么毒药。那女的是语文老师，男的是化学老师。那消息听了以后，云水寒只是脑海里面冒出这样恐怖的镜头，她还在读小学，但是，在镇上看到过他们夫妻，因为他们两个是上海人，穿着和长相都不一般，特别是那女老师，貌美如画。 金老伯听她这样说还是不认同：“反正我认为是对的，我认为毛主席是最英明的。绝不动摇。”说着，他居然脸红脖子粗起来，很是愤激地看着云水寒。他的右手还握成为拳头，举了举，好像是在表决心。 云水寒见他那样子，就说道：“好了，好了，我不是一定要你同意我的看法，我们不就是闲谈说说自己的感受么？……你看这江水，浩浩荡荡向东流去，历史和这个一样，千古风流，全化作一江春水向东流，融合在时间的巨大洪流里面。千秋功罪，成败得失，一切都将过去。”云水寒看着流淌的又混又黄的长江水，想到了自己的情感波澜，弄出的可怕后果，希望随了时间的流逝，能够在人们的脑海里面淡忘，她甚至想到，自己也应该慢慢地从这阴影里走出来，活下去，总是有希望的；因为同时，她想到了这南京长江大桥，是个风景之处，同时也是绝望人的解脱之处，她看过报道，每年都有从长江大桥上投江自尽的人。可是云水寒，看到江面的宽阔，江水的浩淼，向东流的日夜不息……却想到了，世间的一切，都将成为过去时。 而金老伯，哪里想到，她有这番遭遇，脑袋里有这么一个思想变化的过程呢。只是从自己的人生履历和对社会的看法来想着，说着自己的认识。所以，怎么会有共识。 可见，哪怕是看同样的景色，不同之人，事实上会产生出一些绝不雷同的思维，那头脑里面思想的波澜该是不一的。 金老伯后来退了一步说：“嗯，对……我们看法是不一样，但是我们还得看南京长江大桥，那是一致的，我们该继续往北走了。” 云水寒：“好啊，走吧。” 两个就继续游览。 到下午五点钟，云水寒叫了出租车，回去。路上两个自然说起明天的游程，金老伯说他南京玩好了，要到苏州去了，转而到杭州游览。云水寒说老伯您好福气，有这么孝顺的子女，要你游玩，供你游玩。金老伯是呵呵笑得很是开心。 后来，金老伯的宾馆先到，下车时候他要付费，被云水寒拦着了她说我到了自然我来付，两个就此告别，金老伯说道：“谢谢水小姐，和你一起游玩，我很高兴。”云水寒说：“我也一样。” 云水寒和金德明别过不提。 第六眼神忧郁 24 第四 游玩南京2 http://web. qq332767093蓝天碧海 一次他在办公室和那个秘书做那事呢，就在他的大老板桌上，不知道是马虎了呢，还是急吼吼忘记了，门没有关紧，结果被一个来回报工作的车间主任撞见了，车间主任连忙逃开心里连呼倒霉。后来他偷偷地说与自己老婆听，他老婆也是厂里的职工，结果他那嘴巴碎的老婆，熬不住说与好姐妹听听，最后是谁都知道了，连细节也越说越生动。你想想，这种事传来传去，一定是添油加醋，内容越来越丰富的。 云水寒听着，点着头。眼睛望着老人，他理着小平头，短短的发茬全是花白的，眉毛有几根特别长出来，脸色还红润，说话底气老足的，个子大约170公分。见云水寒爱听，他就继续唠叨。 最后，国营的厂成为了烂摊子，市府市委，市工业局，只想着甩掉这个不来钱反而要大量贴补的企业，于是趁改革之风，用转制的名义拍卖。而拍卖，想收购的独此一家，就是那“新型特种钢厂”，只有它财大气粗有实力现金收购。结果国家投资数亿资产过数亿元的大企业，被他们用不到5千万的资金收入囊中。可怜工人们，要么低价买断工龄要么下岗拿三百多的生活费。真的气死人哪，有个老工人，就他一人工作，老婆是一身的慢性病，养个儿子不争气，只是吃喝玩乐不找个正经活儿干，全吃他的可怜的一点工资，一时间想不通，到自己工作的车间，半夜三更去上吊自尽了，唉，真正可叹作孽啊。 听他说着，云水寒想到碧海市也有这样的情况，工人工资曾经让人很眼热的化肥厂，机械厂，棉纺厂等等国营企业，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如今全弄得工人下岗，厂子甩卖，就说：“嗯，这种现象还真不少呐。” “你说，这算什么屌事？”金德明眼睛溜圆，气愤填膺，“真他奶奶的，被这些兔崽子啃了国有资产肥了私人腰包。” “到处是有这样的情况的，我知道，因为我也下岗了，好在我投资开店走对了路。许多没有谋生本事的，到现在还拿着数百元的最低生活保障费用，可叹的是，他们正上有老下有少，少的读书正要用钱，所以日子过得很是艰难。”云水寒是个平时关注新闻看网络看书报杂志的人，见闻很多，所以编自己下岗，同事艰苦，无不说到了当今社会的普遍现象上。金德明，哪里会想到，她是个开除了公职的高中老师呢。 两个人闲谈得很是投机，就相约着一起观光，看看中山陵其余的风景。 金德明长叹说：“如孙中山这样天下为公的干部，现在好像越来越少了，捉出来的贪官官位倒是越来越高，贪的金额是越来越大，大到上亿了。真的该出重拳，狠狠打击，否则这样落去是不得了的。” “谁说不是呢，不过政府好像是加大了力度。加大了处罚捉拿的力度，但是贪官还是层出不穷，往往一抓一窝，一抓出来就是惊天大案呢。” “唉呀，加大力度是不够的，我总是感觉还要做其他的事情，贪官枪毙了不少了吧？但是势头哪里就减少了？” “嗯。”云水寒点头 两个说了蛮长时间的，感觉休息得差不多，就又开始游览了。 金德明望着风姿绰约的云水寒，感觉她倒像是个文化人，不像个开个体鞋店的小老板，就有些好感，说道：“能够问问，你姓什么哪？我姓金。” 云水寒念头一转：“噢，金老伯，我姓水。 “呵呵，是水小姐，我们一起游玩，可以么？”金德明喜欢有个游伴，彼此可以互相帮忙拍照什么的。 “当然可以，听金老伯闲谈，我是很乐意的。”云水寒说，这是真心话，她感觉这个话篓子，东说西说，说说他的阅历，也是有意思的。这两月多来，无颜对人的云水寒，连说话的人也没有，长时间焖着，都快苦闷死了。 “走，我们继续游览。”金德明说着站起来。 云水寒说好哇，也站起来。 两个一起游玩，倒好像是一对父女在旅游。 最后分手的时候，金德明就问她：“水小姐，你明天还游玩么？你会去哪里游玩呢？说说看，如果你想去的景点跟我一致，我们是不是还做个伴呢？” 云水寒也乐意有伴游玩，少了寂寞，就说道：“我想去南京长江大桥，南京总统府等。” 金德明也没有去过就道：“我也没有去过，那我就调整计划，也去。水小姐你说先游玩哪里呢？” “先玩总统府吧。我打算九点就到那里。”两个就这样说定了分手不提。 第五游兴高昂 20 第六 眼神忧郁1 http://web. 第六眼神忧郁 返回到旅社，云水寒就洗澡。因为身上是出透了汗的。 完后下楼去随便弄了些吃的，还是返回到客房。 她躺在床上看电视。 但是，她的脑海里，思维是很活跃着。 云水寒，穿着三点躺着，双手靠在脑袋后面，十指交叉托着后脑勺，修长的两条玉腿则是左脚压在右脚之上。对电视里的内容是视而不见听而不闻，想着明天的路径，想着白天和金老伯的闲谈，她想，人和人，其实真是很难想到一致的。道理应该是阅历各不相同，所以见识自然要相去老远了。 又想到金老伯的游玩，与自己的游玩，其实心情是天壤之别的，金老伯晚年得子女孝顺尽兴地到处游历，自是高兴得很；而自己虽然也是在游玩，但是自己是如丧家之犬一样，与其说是游玩，不如说是在漂泊在逃避，两种心绪，哪里就能够相同得了。 想到这里，云水寒美丽的大眼睛里显现的是忧郁。 …… 后来又想到金老伯说的贪官之好色起来，她也看到过这个新闻，就是发生在江苏省的，就是在这个南京市的一个高官，他是创造了一个被查办贪官好色的记录；还有贪官喜欢嫖宿**的，专门去找十多岁女生的；也有个某地的政协副主席，目标很明确就是搞处女，笔记注明要向一百个处女进军，如果不出事，他肯定如愿以偿了；还有个宣传部长，即便是在中央党校学校期间，还在包养女大学生，他的标准就是大学本科美女加没有结婚过的；也有高官同养一个情妇的，还有是性怪癖的的贪官，如喜欢收藏女性的阴毛、带血的女性内裤、月经带、卫生纸、性用品、性工具、与卖**自拍的黄色照片、与卖**拍摄的**过程录像、光盘、千余张黄色光盘、千余本黄色小说是他“收藏小屋”里的全部。其收集的女性两种毛发多达236份…… 真是眼花缭乱。 这些她都是在报纸和网络新闻上看到的，当然女贪官也一样好色。有为自己的屁股花50万去做美容的，之所以如此看重屁股，该是其屁股的重要性非同寻常，因为要为上司服务，要取悦上司，来达到一步步高升的目的；也有女公安局长，离婚独居的，喜欢让英俊的警官为其服务，满足她的**，如从就一定把好处给他，如不从她就另眼相待甚至让他到基层去锻炼，性伙伴多多……一手遮天。 人，人性，很多看起来是冠冕堂皇，其实黑幕下面，谁知道是什么呢，和自己有些类似。人是分三六九等的，社会地位不一社会角色不一，但是就人的本能来看，莫不类似吧。她想，这就是多元化性格吧？想到女贪官之好色，云水寒也想到了自己，她知道，自己其实就是沉湎于此道的，难以自拔，是真的喜欢和二十来岁的**呢，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瘾头是越来越大，越来越痴迷…… 又想到贪官们在台上时做报告头头是道，理直气壮，那种冠冕堂皇是如何的让人敬仰，暗中捞钱却是发狂一样；做官样文章的时候，严格威严得如包公，雷厉风行地在抓黄赌毒，而自己却异常地穷奢极欲，拿着人家送的钱或者贪污来的钱挥霍，甚至有养个情妇花数百万、上千万的……没有现代资讯的发达，这些在以前是看不到读不到的，官员犯罪，总是讳莫如深！是不轻易让百姓而知的。现在，是信息发达，几乎没有了隐秘了。无论哪里发生个新闻，马上可以传播开来。哈，跟光速一样快了。 嗯，那下半身的活儿，是人的，都是一样的吧！……就这样东想想西想想，到睡着为止。 第二天，外面的鸟叫，叫醒了她。 打开手机一看，才5点。 起来上个厕所，想想还早，就躺在床上迷糊着…… 到了七点半，肚皮饿了，她才起来。九月上旬外面秋日的阳光依然猛如夏呐，往窗外看已经是白亮亮的了。 看着那么好的光亮，想那真是美好的一天。 第六 眼神忧郁2 http://web. 云水寒决定今天就去逛夫子庙和游览秦淮河。 早饭过后，她就出发了。 她打算倒公交车去，因为坐公交车便宜很多，何况自己有的是时间，随意看看南京的街道，也是享受。 大街上两旁的行道树特别高大，多的是法国梧桐，其老杆粗大得很，树冠上那叶子，真个叫枝繁叶茂，形成为大大的浓荫。 街道上人来人往，车水马龙。 人行道上，时不时地有花坛闪过，里面开着艳丽的花儿，看起来夺人眼球的。 如此倒腾了一个半多钟头，云水寒到底是到了夫子庙。 在这里其实到处是商铺摊铺门面，简直是百货的海洋，人在到处走，到处观看购买，全国各地的稀奇物品，特色物品，这里好像全有了，真的是五花八门，看不过来。她好奇地，全都看上一看。 云水寒晚上临睡前那种忧郁的眼神，此时全被明亮替代了，眼球是忙不过来一样。她在夫子庙前，请一个中年人帮忙照个相，接下来，她就自己拍摄景色了。她没有想到，这么早，夫子庙观光的游客已然是摩肩接踵。天哪，那一年下来该有多少收入。 思乐亭石柱上，镌刻着楹联“一带秦淮洗尽前朝污泥浊水，千年夫子庙辉兼历代古貌新姿”。她记录了下来，感觉很有意味。云水寒每天的情况，晚上基本上是要写进笔记本电脑里去的，她想不能游了而白游，同时将拍摄的照片上传到笔记本里。有时候三言两语，有时候洋洋洒洒，有时候就几张照片注明游览处。 仅仅是游览夫子庙，就化去了小半天。 到十一点，她就在夫子庙边的一条全是吃的小吃街上，吃了南京特色的点心。坐着休息了一会看来往人们，便步行去游玩秦淮风光。 从夫子庙处出发，由西向东而去。 没有走多远，后来一想还是坐船好，于是她坐游船观光。她要感受朱自清描摹的桨声灯影里的那份美，虽然是大白天。 秦淮河，啊，秦淮河。她阅读过张恨水的许多作品，其中就有其《红粉世家》，小说里的人物的主要活动区域就是秦淮河旁呢。声色犬马的绝好境地！ 云水寒想，如果把夫子庙比喻为稳重正派的文化夫子一个，那么秦淮河该比喻为绝色的风姿绰约的艺妓。自古十里秦淮最是美好了，那种繁华那种寻欢胜地艳艳的感觉，真的是未出其右的啦。正人君子，面对色相绝色的女子，或许会眼观鼻鼻观心，心静不摇，可是说的上正人君子男人又有几多？天姿国色妖艳当前，或许多的是“偷眼觑看，果然天姿国色。暗想便拼用几万两银子，与他同睡一宿，就死也心甘。”要不，哪里会有那么多的纸醉金迷故事。 面对着秦淮河水，她想起这些来了：“桨声灯影连十里，歌女花船戏浊波。”以及《桃花扇》写的：“梨花似雪草如烟，春在秦淮两岸边，一带妆楼临水盖，家家粉影照婵娟。” 美不胜收。 云水寒游览了秦淮河以后，又去了吴敬梓故居看了一看看，这个幽默搞笑地写尽儒林百相的作家，在读的时候，很让她开怀的笑过的。那样就已经到了傍晚了，想到自己主要坐船游玩的不怎么累，就兴致勃勃又赶赴去了白鹭洲公园。就在那里附近找了吃的地方，吃了快餐，然后游玩。云水寒为了节省，在吃上面打算随意，在出门坐车上基本坐公交车，就是住的大概无法可多省。 一直到晚上八点一刻，才坐公交车返回旅社。而一路上，街道上到处是人，人真个多。 就这样，根据地图，云水寒在南京市呆了十一天，几乎看遍了南京市的有名景点。 27 第七 落脚 3 http://web. 第七落脚曹海金 “游玩，放松放松情怀也不错……”陆海军皱着眉头想着什么一样说，“但，这不是长久之计，总不能漂泊下去呢，还得生存，游玩花费可大着呢，要坐吃山空的。” “嗯。”云水寒的手相互交叉着，手指微压手背，“我也这么想，但是没有办法，中国那么大，好像没有了我可以容身的地方了。” “……你等等。”陆海军从沙发里站了起来，走到大大的办公桌前，他拿起了电话，和什么人通话，话语不是很响，听起来不真切，但是传到了她的耳朵。 喂，是老王么？……何莉莉确诊了么？……啊！乳腺癌，中期了啊，可惜……她必须长病假了，嗯，知道了。……那，她的午夜节目有没有人选？没啊……好，我知道了。 陆海军挂了电话，他走到刚刚坐的单人沙发坐下。 云水寒看着他，问询的目光。 “我刚刚给局人事处长打了个电话，我们电台有个主持得了癌症，中期了，就是上周一身体不适，体检发现竟然是乳腺癌，才35岁呢。很有才华的女主持，要长病假了。”陆海军望着云水寒说，一面带着思索的样子，“她是主持一个午夜档节目的，是互动节目，需要的是灵活应对，善于分析和劝告安慰，比较私密的一个节目；语言能力要高，还得懂些心理学，善解人意……她这一病，我们随便按了个年轻人上去，感觉不是很好，这个节目得有些社会阅历、情感丰富、会心理疏导等。” “噢，你们正缺人呢。”云水寒燃起了希望。人向他身处坐了坐。 “是的，如果合适，我有拍板的权利的。”陆海军肯定地说，“你普通话等级有没有过一级乙等？” “我普通话水平测试考试，就是一级乙等。”云水寒笑着说，“我有等级证书的，这次出走，主要证书，全带在身边呐。就是以防如果有机会可以应聘。” “啊，有就好，当广播电台主持一级乙等证书是必须的，你的口头语言，我不担心，毕竟你做了那么长的语文老师，写作水平，当时就是班级里公认的高手，这些我放心的，至于心理学，我们都学过，也不是大问题。所以我刚刚就想到了这件事想到了你其实挺合适的。” “噢，是这样啊，你看我能够胜任么？”云水寒有些底气不足。 “我估计你一定胜任的，这样吧，到时候我把以往的节目录音给你听听，你就知道我们这个午夜节目的基本情况了。” “这样啊，那就好。可以模仿学习的了。” “不过，有句话得说在前头。”他看着云水寒。 云水寒说道：“什么话，你说吧。” 陆海军缓慢说道：“我想，有的事情还是说在前头好些，免得误会。是这样的，如果你真的应聘的话，不可能是正式职工的，只能是临时性的合同工吧。” “是这样啊，这我能够理解的，肯定是合同工的，我接受，只要有事情做，忙起来就可以了。”云水寒有心理准备。 “不但如此，还有呢。”陆海军说，好像很是歉意的样子。 “噢？” “你上的是夜班，而且天天是午夜的班，比较辛苦，工资也不能与正式的比，要少很多。” “午夜上班倒没有什么的啊。”云水寒想自己真希望上这样的班呢，免得白天戴着太阳镜，遮遮掩掩的，“工资么，我也没有什么奢求的。” “这些条件，你能够答应，问题就不是很大，我可以帮你这个忙。对了，我们这个栏目是——午夜聆听。定位是观众热线电话打进来，述说他们的隐秘心理情感纠结等，你该开导的开导，该启发的启发，该提建议的提建议，不过很有挑战性，什么问题都有的。还有，我们这个节目在南山市还是很受欢迎的。” “是吗，这样很好啊。”云水寒不怕挑战性的工作。 “嗯……工资按上班来算，也即按照上班天数计算，晚上有夜班餐费补助，临时性合同工，一月估计上5000块的，不过没有包括三险一金，那要你自己解决的。我只能帮你到这个地步。”他说得很是诚恳。 “很好了啊，谢谢，谢谢老班长。”云水寒几乎激动起来。要伸手握陆海军的手。他就伸了，两人握了握手。 “谁让我们是老同学呢，能够帮你一点，尽个心意，不过工作得上心，让听众喜欢才好。” “一定，一定竭尽全力。” 两个人就这样说定了，临走陆海军叫来了一个姓曹的秘书，要她把午夜聆听的一些录音资料给云水寒，还借给她一个三洋小录放机。曹秘书整好了这些东西，陆海军就对她说去听听，那是往期的节目实录，一定会有启发的。 云水寒感谢不尽。 陆海军说：“听了如果感觉入道，你明天上午就可以试试，下午就可以办理相应手续，晚上最好马上可以让这个节目运转起来。真的不好意思，晚上宣传部有个宴会，是不得不去的，否则一定尽到东道主的职责，我们喝一杯。” 云水寒点头，以示理解，就微笑着与陆海军握手告别。告别的时候，云水寒心里贮满的是对老班长的感激。 回旅社的路上，云水寒心情高涨，快乐地想，自己终于有个落脚点了。希望一切顺利，做个午夜节目主持人，真的是做梦也想不到的好事。云水寒认为，这样比其他的工作可要好多了。 第八录用 32 第六 眼神忧郁3 http://web. 这些，我们也无需一一多言了。 到结账离开的时候，云水寒粗略地估算了一下，南京此行的开销，从出来时候打的算起，毛有2千几百元了。这样更加坚定了自己出游坐公交车，吃上节省，随意饱肚皮就行。想这样还可以保持好身材呐，何乐不为。 云水寒已经想好了自己的游览线路，下来她就玩了镇江、扬州、常熟、苏州、无锡等地，还有几个县级市，然后折入杭嘉湖来到浙北逛逛。每到一地都玩个四五天光景，住宿尽量寻找家庭旅社，这样住宿费是大大地省了，出行坐公交车，有时候干脆步行，吃得更加简单。这样一来，费用省去不少。她想要不一年弄出去三万左右，那可吃不消了。她想的是，一年只要控制在2万左右连玩带日常开销，一切就在掌控中了。游玩是要要的，但是找个落脚点弄个活儿干干，也是可以的。所以，她每到一处，这些个中等城市，她就看晚报，留心上面的招聘广告。但是看了数百则，居然没有一则是让自己心动的。 不知不觉，云水寒的行程已经让两个月的时间开溜去了。 11月初的时候，云水寒来到了浙江的南山市。 南山市，人口近百万。美丽的江南城市，多的是江南风光，多的是小桥流水的古代建筑，当然更加多的是经济开发区，住宅新区等等。据说，改革开放30来年，让它的城市规模扩大了接近三倍。 云水寒打算在南山市呆四天的，没有想到，南山市居然让她的脚步停止下来了。 在南山市的第二天，晚上观看南山市的新闻居然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陆海军。是他大学时候的同学，当时刚刚毕业的时候还常常联系的，后来5年一过，就断了联系。陆海军在电视上的新闻是作为市宣传部副部长、市广电局副局长的身份在电视台和广播电台进行调研活动。云水寒知道，估计他是分管着电视台和广播电台的。 人生何处不相逢，没有想到陆海军还在南山市。陆海军是分配回南山市的，因为是班长加上是党员，学的又是中文，分配工作的时候就进了南山市广电系统，好像当初班级的联络单子上写的是做电台记者兼编辑的。云水寒的记忆之门打开了，还记得其父亲曾经是南山市驻军的副政委。 云水寒的心态活络了，她想既然老班长在此，不妨就见上一面叙叙吧。 从电视上知道，南山市有座高达14层的广播电视大楼，云水寒明白，这样的大楼一定电视台、广播电台、广电局机关共同所拥有的。 主意一定。云水寒还莫名地有些高兴，想会会这个当时比同学们大了七八岁的老班长。 第二天下午，云水寒在旅社打听好了地址，便来到了南山市广播电视大楼。 它高高地矗立在南山的新区的一条南北走向的大街的右侧，该新街道宽达36米，还不算两边的人行道。手笔确实很大，弄那么大的街道。新区称为南山市经济开发区。 楼顶上，从左到右，南山市广播电视大楼九个红色大字，端正地站成为一排，估计晚上是发亮的。 来到大门口，大门口的不锈钢伸缩电动门是关着的，只是在门房边的小电动门是开着的，门房里面坐着两个穿灰色制服的保安。 其中一个胖子，见她过来，又见她朝里面张望着就问她：“您有什么事情？” 云水寒说道：“我来找个同学的，不知道在不？” 胖子说：“你说吧，是什么名字。” 云水寒说道：“我的同学叫陆海军，他说他在这里上班，我是外地赶来游玩南山市的。” 胖子向另外一个高个子看了一眼，高个子默然地点点头，胖子就说：“有，是在顶楼的办公室。你来登个记吧。”说着递上了登记簿。 云水寒填上了时间，自己的名字，想看望的人的名字。 胖子就示意她可以进去。云水寒就进入边门往里面走。 云水寒高跟鞋嗒嗒地进入。背后两个门卫没有什么事情，就望着云水寒娉婷的背影，走入大楼的高大门厅。两个在窃窃私议，说这个女人很有风度啊，她的腿好修长，白嫩什么的，还说，倒是一点不怕凉的哦，一面说一面则嘻嘻哈哈地笑着。 第八 录用1 平湖曹海金 http://web. 第八录用 云水寒中途吃了快餐，然后直接就回了旅社，也不梳洗，忙着要熟悉午夜聆听，赏析那些录音。 她把收录机放在床头柜上，放进去磁带，听了起来，配合着美妙的背景音乐，只听见一个柔媚的女声说道： 午夜聆听——午夜聆听—— 人生一世，草木一秋，可是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七情六欲时时刻刻，在你我他的心田里萌发滋长蔓延。 在我们情感的天地，或许烂漫，或许隐晦，或许磊落，或许隐秘，无论是哪种情感的纠结，小莉我都愿意聆听，聆听您的情感叙说，为您排解为您分忧。小莉我等着您午夜的铃声响起了。 随后还是美妙的音乐舒缓地响着。 马上有电话铃声响起了。 “喂，您好，我是小莉，这位朋友，您贵姓？” “小莉您好，我姓毛。” “噢，是毛小姐，您好毛小姐。您是今晚打进的第一个听众，请问您的问题？” 接下来，就是毛小姐叙说自己的情感困惑，说她碰到了麻烦，正和男朋友谈婚论嫁呢，突然发现自己喜欢上了办公室新来的一个大学生，虽然他比她小，可是没有接触几天就感觉很是投缘，开始对自己的男朋友产生了一些不够满意的想法。结果常常为小事情和男朋友争吵，感觉有无名火在心头乱窜，心思是起了变化。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女声，很显然经过技术处理的） 再下去就是何莉莉的分析和排解。两个的你来我往的对话。 过15分钟，一个段落，插播了几个广告，然后继续。 话题如果没有结束就继续接下去，如果一个好了，导播就切进来新的电话，又有新的听众朋友打进热线来，重复着听众的叙说和何莉莉的分析排解。他们的对话常常是融洽又不乏理性的，当然也有苦口婆心言辞及其急切的时候。 云水寒一连听了四个多小时的磁带资料，估计是三个晚上的直播录音。 这样云水寒就明白了这个节目的套路和主持的风格。她发现，就这么一听，自己也喜欢上了这个节目，喜欢何莉莉的柔美嗓音。喜欢听听众们的隐秘私语。 她也想到了老班长说的话，主持这样的互动节目，确实需要：一方面善解人意，一方面要理性建议；一方面要能说会道，一方面要善于聆听；一方面要揣摩心理，一方面要灵活应对。对于主持人的人生阅历，生活积累，知识渊博等等，要求真的不低。 有些担忧，但是想到做惯了学生思想工作的自己，学的又是语言文学，有口头表达的深厚底子，加上自己平时挺喜欢心理学的，曾经买过多本心理学著作研读过，就又有摩拳擦掌的急吼吼味道了，至于灵活应对，语言机智，她想倒是不在话下。对于自己的伶牙俐齿，她还是相当自信的。 那晚睡觉前，她的胸膛开始盛满起信心来了…… 次日早上九点，云水寒重新赶去。 陆海军已经对秘书和接待处交代过，工作人员见云水寒来，就直接通知了曹秘书。陆海军今天去市里开会，下午还有活动，所以全交代给了曹秘书。 曹秘书先是带了云水寒到广播电台，与相关人员接触，弄好了一切。 随后，云水寒就被带到一个播音室，技术人员要对她的语音条件做个评估。 评估很简单，先是朗读一则新闻，再是一段对话，是话剧对话，看看她的语言应变能力。 第七 落脚1 http://web. 第七落脚 大门厅外有钢铁的架子向外伸着，有粗大的钢铁手臂一样吊着外沿，上面铺设以玻璃，门厅正面之上全是深蓝色玻璃幕墙，看起来亮得耀眼。 大门也是玻璃的双开门，自动的。 当云水寒走近的时候，玻璃门自动缓缓开启。 她走进，门在身后又缓缓关上。 大厅右侧有装饰考究的柜台，曲尺一样，上面有告示牌：来访接待处。 云水寒已进，里面的工作人员见了就招呼她过去。 她向云水寒要刚刚门卫给的便条。 她低头看，然后打电话：喂，是王秘吧？陆局在不在？……有个说是陆局同学的人来访，嗯……知道了。 她就对云水寒说:“陆局长在，他的办公室是1408。在十四层顶楼中间，您可以上去。” 云水寒微笑道：“好的，谢谢。” 那个工作人员向她做个请的手势，指向电梯。 电梯有两部，云水寒进入右侧电梯。 直接上了顶楼，一出电梯，她见的是长长的廊道，虽然是白天，北侧全是玻璃幕墙，反而倒是暗了些，光线相当和柔。 她向西走，因为电梯几乎是在东侧靠中一些的。 那些装潢考究的门上有编号，门框上也有铭牌是金色底子，大红的字，比如书记室、副书记室、局长室、副局长室有多个、秘书处等。 1408副局长室，就在局长室的隔壁，云水寒看了想陆海军该是第一副局长了，或许就是常务事情由他处置。 云水寒深吸了一口气，平静自己的心态，她想，老班长不一定知道自己在碧海市的事情吧，希望如此。她挺了挺胸膛，就举手轻拍，啪啪啪三下。 里面有请进的声音，同时脚步声接近门来。 门嗒地一声轻响，开了。 陆海军，出现在云水寒的面前，因为她是逆光的，他的脸色也就暗一些，但是饱满油亮，没有皱纹，胡子剃得光溜溜，他的单眼皮眼睛倒是还那么精神，这对当初被同学们不知道嘲笑过多少次的眼睛。 “欢迎，欢迎，来，请进。”陆海军一面说，一面伸手，握住了云水寒的右手，他用双手抓握着，她的右手。 云水寒微笑着，说道：“老班长还是那么爽朗有气度呢。”她感觉他的手热呵呵的有些绵软，随后跟进。 进去才发现，他的办公室是如此之大，应该超过三十平方，对着门口，是大大的办公桌，黑红的那种，办公桌上除了办公用品电脑以外，还有国旗和党旗插在一个台座上，也是木制的，两面旗子向左右分开。 “来来来，水寒请坐。”陆海军热情地请她，到办公室右侧双人沙发那里。双人沙发面西，南北各一个单人沙发，中间是玻璃茶几。 陆海军给云水寒泡茶，是龙井茶。他已经交代了秘书，有什么事情由他处理，今天下午他要接待自己的老同学。其他能够推就推了。 29 第八 录用2 平湖曹海金 http://web. 测试结果，测试的技术人员很是满意，他对曹秘书说，音色条件语音条件不错。 曹秘书就问他这样算就通过了么？工作人员说，完全通过，她的条件，语音非常柔和圆润，又饱满。 曹秘书问，真的是很适合互动节目的条件的？技术人员说，适合。 这样曹秘书就放心了。对云水寒说，你下午三点过来，我带你办理好录用合同的签订等手续，直接到我在十四层的办公室，已经知道了吧。 云水寒说晓得了就与她分手。 云水寒情绪高涨，宛如打了强心剂一样，连月来的阴霾一扫而空。中午午饭后，休息一会，就又听那些录音了。陆海军让曹秘书给了她许多盒子的磁带，她想真是给对了，可以模仿中学习、进步。 到了下午二点。 云水寒打扮打扮自己，戴了那墨镜就出发了。 这次来到南山市广播电视大楼，云水寒抬头看望的时候，有些个自豪，想我也可以到这里来工作了。 这里真好，她已经知道大楼里有中央空调系统，居然是一年四季保持着22°的室温，里面的工作人员全是男的西装革履，女的也是职业装。她心底里，很是感激，感激陆海军这个老班长的仗义。虽然仅仅是合同工，但是就她云水寒而言，已经是满意得不得了。月收入超过5000元，比她做老师可高出来不少了。 云水寒直上十四层。 她敲响了曹秘书所在的办公室的房门。曹秘书是其中四个秘书之一。 “曹秘书，我来了。” “好的，我们这就去办理。”曹秘书理了理办公桌上的文件，站起来。 “好吧，我们去。请跟我来。” 曹秘书一身藏青色的套装，端庄妩媚，走在前头。云水寒跟上。 她们两坐电梯下到十二层。 这层有人事处。曹秘书带她找了一个工作人员，他们先是谈了一会，于是那个工作人员就拿出了一份合同，交给云水寒看。云水寒接过了看，其他的条款都一扫而过，唯有待遇处稍微细看了，她一面看一面合计着，算出来，满勤的话一月该有五千两三百，超过自己高级教师的工资奖金待遇，想到做老师还那么累，真个不能和做主持人比，那还是临时合同工的待遇呐，于是脑海里浮现那则网络流行的打油诗，记忆力强的她都可以背诵： 打油诗《当教师真累！》 满腔热血把师学会，当了教师吃苦受罪。急难险重必需到位，教师育人终日疲惫。学生告状回回都对，工资不高还要交税。从早到晚比牛还累，一日三餐时间不对。一时一刻不敢离位，下班不休还要开会。迎接检查让人崩溃，天天学习不懂社会。晋升职称回回被退，抛家舍业愧对长辈。回到家中还要惧内，囊中羞涩见人惭愧。百姓还说我们受贿，青春年华如此狼狈。仰望青天欲哭无泪，唉！当教师真累! 在云水寒阅读合同的时候，曹秘书他们在一边轻声地闲谈着。 阅读过后她很是满意，云水寒就对他们说：“好了。” 那个工作人员说：“都看明白了？” “我看明白了。” “那好，我们一式三份签吧字。” “好的。” 那个工作人员签字盖章，云水寒签名。一份就给了云水寒，一份工作人员他收藏了起来，云水寒看到他放到了文件柜里，写着合同字样，那些文件柜是铁制可以拆卸组合的，外表喷涂着军绿色油漆，一溜儿，靠着墙壁摆放着，高达2米以上。 第七 落脚2 http://web. 曹海金 他看着她，他的眼睛虽然有些小，但是绝对聚光，他发现云水寒气色还可以，姿色依然。心想到底是曾经中文系的系花之一，岁月居然没有在她脸蛋上刻下多少痕迹，只是看她白皙的脖子，纹路依稀，人其实是没有办法完全遮盖岁月的无情雕刻的，他想她真的还好，经历这样的打击，能够抗住，神经不可谓不强大。陆海军已经从另外一个同学那里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后来还在网络上看了碧海市的新闻报道。 云水寒想过对话如何说，她想就如跟王天辉说的那样，否则一般情况对方总是要问，来南山市有什么贵干的，她预设了对答的话语。 云水寒坐在双人沙发上，陆海军就坐进了靠南放的单人沙发。 他一落座就朝她微微地点点头，轻声叹道：“唉……情况还可以吧？”说的时候，非常真情地看住她，看起来很是关切。 云水寒心里一个咯噔，听他的口气，自己在碧海市闹出的事情，他是知道的了。她原本希望他还没有知道，所以打算了一些应对的话语，看来全用不上的，她身子有些发烧。 云水寒的眼睛里，不由一灰，稍微低了低头说：“还好……我……” 陆海军见她张了嘴巴要说下去，免得触痛那根神经就朝她摆手，说道：“不要说了，我明白，我明白你的处境。” 云水寒倒真的无法可说了，自己那又不是好事，自己再提，更加不是那么回事情，想还是随意谈谈吧。就说道：“嗯，说说你的生活吧，我的真的没有什么可说的，婚姻么老早就结束了，一直孤苦伶仃，还弄到了这么个地步。你呢，老班长，你可是春风得意呐。”老班长一直是个有啥说啥的人，四年大学同学，她领教得多了，全班数他最有组织力号召力了。 “我呢，还好，一切算是顺利吧。毕业时候分进广播电台，到如今还没有脱离过，我的职业几乎是一分定终身的典型了。毕业以后第三年，我就结婚了，婚后第二年就生了个儿子，现在刚刚读大一，是在北京传媒大学的。爱人医科大学毕业，到了南山市人民医院当内科医生，也是一当就当到现在。”陆海军简单地说说自己的工作和家庭情况。说到儿子的时候明显地满脸欢笑，他还引导她去看压在玻璃台板下的三人照。是他们一家三口的，他们的儿子居中，高高个子，高出陆海军有小半头，长相英俊，模样一看是他老婆的俊秀的遗传。他说儿子在北京读播音专业。云水寒听了，说：“哈，看来你儿子是继承你的衣钵了。”他微笑着说：“可以这么说吧，不过他的理想是进入央视，起码到省级电视台做主持，心眼大着呢。”“长得那么俊气，又学有所长，应该没有问题的了。”云水寒说道，她见他们三口其乐融融的合家欢，心生羡慕。 云水寒知道，陆海军的女朋友当时大学读书的时候就不是秘密，因为曾经多次来学校的，大家当时就喊她为嫂子。她是个美人，比陆海军小5岁，陆海军是高复生，就因为两家是住在军队的军属大院的，所以上学时候一直是一起来回的，可以说是青梅竹马，陆海军当着老大哥，很有老大哥的风范。结果同一年考上大学，他进了师范大学中文系，她进了浙江医科大学学临床医学。好在毕业之后双双分配回到了南山市，所以姻缘就定下了。双方家长也是万般地满意，婚事的一切有大人操持，办得风风光光。 事实上从大众的眼光来看，陆海军和他爱人，生活相当和谐，可说是互相敬爱得很，美满得很。陆海军对于妻子，在家里可说是言听计从，一切行动她指挥，他那做着临床医生的妻子，多的是镇定和沉着，处理生活事务，宛如做医生一样，凡事是有条不紊。 而那种家庭生活的安泰感觉，这点在陆海军的言谈中云水寒可以感觉到。 云水寒喝茶，感微苦又微带甘甜，龙井茶就是好呢。 陆海军说道：“你来南山市是……？” 云水寒平静下来了，说道：“我是在游玩，已经走了很多地方了，看似游玩，其实我在放逐在漂泊……”她的语音慢慢一些些低了。 第八 录用3 平湖曹海金 http://web. 办好以后，他开了个证明材料，交给了曹秘书，说：“到财务处去去，从今天就开始，正式录用了。”他又对云水寒说道：“恭喜你，成为我们的同事了。”云水寒就高兴地说：“谢谢，谢谢。”她和他握手别过。 云水寒跟了曹秘书又赶回到十三层，到财务处报到，办理相关手续，是劳资关系。 两个人来回走着，上上下下地窜门办理着事情，弄得身上竟然汗汁汁的。 最后曹秘书把云水寒领到了南山市广播电台。有关领导，部门领导，根据陆海军的指示，曹秘书都已经电话告知过了，所以，一听是陆局情面，无不爽快办理，甚至领到了录音室，主持人正在工作的地方，从隔音玻璃里参观了。 云水寒还在他们的带领下见了相关的导播，调音师，电讯人员，其他工作人员等等。 那一天，正好是周一，是午夜聆听节目休息的日子，周一的午夜时候一般是放送前周的音乐榜歌曲。导播告诉云水寒，这个午夜聆听节目一周工作六天，仅仅周一休息，其他日子是要实况互动的。他跟她说了有关事宜，云水寒谦虚地洗耳恭听，只是点头的份儿。说到后来，导播问云水寒有没有信心，云水寒说有的。他就说道，那就放心了，希望我们合作愉快，把何莉莉的王牌节目继续做下去。我们这个节目虽然是晚间档，但是最有人气的，说了许多。曹秘书，不时地也插几句，但是总体上看来话不多。 一切弄妥当了，曹秘书就和云水寒离开了广播电台所在的楼层。 在电梯处，两个告别。 曹秘书真诚地说：“祝你成功。” “谢谢，辛苦曹秘书了。”云水寒也又感激又真诚地说。 曹秘书：“不客气，有什么问题随时可以联系我。”听她的语气，陆海军交托得异常周到，云水寒想。 云水寒说：“好的。”又说：“真的麻烦曹秘书了。” 曹秘书连连摇手，微笑着，说：“回去休息吧，我还有其他事情要处理。今天的事情，我会向陆局汇报的。” 云水寒就跟她握手道别。 云水寒回到旅社。 她又听录音了。因为看看晚饭时间还早。 她一口气听了二个半小时。等到窗外的暮色浓重了，才出旅社，上街去弄吃的。 心情不错，这次她寻觅了个酒店，叫了三个菜一道汤，还要了听啤酒，她要犒劳一下自己这一天的奔波。二来是庆贺自己在陆海军的鼎力相助下，有了个份工作，虽然是合同工，好歹是可以在南山市落脚了。 等她吃喝好出来的时候，才发现天下起了小雨，不过不大，是毛毛细雨。纷纷扬扬地飘落细如游丝。 细雨下的南山市街景，情态别具，一种安逸的氛围，江南美丽的城市，红红火火的，人气十足，一切让云水寒看了舒服。 因为酒店和旅社相距不远，所以云水寒就步行而去。 在行走的时候，她感觉到细雨亲吻着脸庞，有股子清凉，那感觉很爽，让她神清气爽，她不由地轻声哼唱起来《隐形的翅膀》。 而脚步也如歌曲一样，似乎可以飘飞起来。 人逢喜事精神爽。 街道上的行人和车子，还热闹着，一派闹猛的样子。她想，人来人往，每个人在为自己的生活奔波，每个人有着独自的生活状态。想，很是奇怪呢，自己明天即将主持的节目，打热线电话的人，或许就在这人流里车流里……他们会向她倾述自己的秘密私语，述说生活的苦恼烦恼懊恼失意等等。 想想，主持这样的节目，真的有意思，她喜欢和人交流，当老师的时候与领导同事交流和学生交流，始终是与人打交道的，那才是生活啊。过去的数月，自己好像是被生活的洪流抛弃了一样，密密麻麻的人，竟然没有一个能够与之交流的，她也羞于和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交流，哪怕就是自己的女儿。生活剩下的只有孤单和落寞。人，竟然会这样游离出去，宛如自己是被风吹走的飘蓬，断了和生活土地连接的根，飞扬着，无法预知自己的落脚点。 呵呵，现在好了，虽然是晚间档节目，但是可以与活生生的人交流了。否则，一直这样飘飞下去，真的会闷死人哪！ 在细雨中，云水寒豪情满怀，一种临战的亢奋在激动着，让血脉喷张…… 她决心把这个节目做好，同时，她有信心把这个节目做完美。 第九寻租35 第九 寻租1 曹海金原创作品 http://web. 第九寻租曹海金原创作品 处于临战状态，宛如年轻时候参加高考之前，只有要进入战斗的**在涌动，甚至让云水寒亢奋起来，兴致盎然。 聪明的云水寒，真的不怕挑战，她反而是非常地渴望着，现在合同已经签下，一切只等着自己的临场发挥了。那天晚上，她睡的时候，又想到了住旅社的不合适，应该租个房子，或者是家庭旅社，价格低些的，想到这里决定明天就行动起来，寻租。 同时，数月来的性压抑，今天也特别旺盛，云水寒几乎想立马有个小伙子，能够呼喊过来，来个床上运动，彻底地运动运动，把快乐**全部发泄出去。想得一下子没有睡意，就开了电视机看，结果看到的是个外国片子，法国片，放的是一个家庭妇女的婚外恋，里面有**镜头点到为止的那种，倒看得云水寒也水灵灵的，最后有些落寞无奈地自我安抚着，安抚自己的私密领地，在把玩中她以至于想到了和清竹的一次**，两个在客厅的地板上，清竹朝天，她骑马上下颠簸，两个人那次是同时高潮，一个是激烈喷射一个是剧烈颤动，越想越怀念那个时刻，最后，云水寒身体的能量，在高涨中纾解释放……随后沉沉睡去。 外面的旅客的喧闹把云水寒吵醒了。 一看手机，才六点。听声音，是几个要赶赴汽车站坐早班车的旅客。 云水寒那一决很是沉稳，感觉已经睡透了，但是，她不想起来，她起床小便，喝一辈子凉好的白开水，继续躺着。 睡意没有了。 脑袋里开始为自己的行动做打算。 她想，最好是离开广播电视大楼不远的地方，能够找到。她就取出南山市地图，头靠着枕头看起来。 原来广播电视大楼所在的南北走向的宽宽街道是南山市标志性的大街，名为新区大道，绵延有三公里。街道两旁是服务业开发商住楼开发，最北端连接一条东西走向的省道，北端就是南山市经济开发区，里面有大量的外资企业和内资企业，是个省级开发区。 云水寒的目光就关注这条主干道新区大道两侧，又有许多的街道，越往北，越是城郊接合部，那里可能有家庭旅社的。因为新区大道的南端，连接的是南山市的老城区，那里有许多纵横的商业街道，人聚处，估计无论是大的酒家宾馆还是个体的旅社，价格不菲。 这样，云水寒就明确了主攻目标。 心思一定，她倒又有了朦胧的睡意，慢慢地进入梦乡。 …… 今天天气不错，应该是上午十点来钟吧，云水寒已经走过了五条新区大道两侧的链接街道，一路走来一路查看，要么一家没有，要么价格不菲，全没有合意的地方。 但是满身汗透的云水寒不罢休，越走越往新区外走了，越是新区大道的北端，那些街道里夹杂的原来农民的民居越多了。可是，也好像多的是小加工厂小店铺之类。 她走着看着…… 突然下起骤雨，雨点老大的，猝不及防，打着身上居然湿来了。 生怕着凉，忙躲雨，跑进一家的屋檐下避雨。 云水寒的眼睛望着瓢泼大雨，希望早些结束。而雨幕却是越来越厚重，霎时间街道上满是排泄不畅的雨水，浑浊一片。 她只关心着那雨，全没有想到自己身旁有人在后侧。 突然感觉两只**被两只有力的大手扣住了，用力地拿捏。 云水寒吓了一跳，惊喊一声。 可是雨声太大了，谁能够听得见？ 用力的手，裹住了她的胸部，将她往里拖。 云水寒死命挣脱，手用力地甩了过去，啪地重打在那人的脸上。那人也没有想到，危机时刻她的力道这么大，还挨了一个大耳光。 37 第十 午夜聆听2 曹海金原创作品 http://web. q 云水寒：“黄小姐，世上没有过不去的坎，生活里会有不如意，很正常的，但是死不是唯一的解决办法。” 黄小姐：“可是，目前死是我唯一的解决办法。” 云水寒想，还是让她叙说叙说，才能因势利导做排解，就说道：“请问黄小姐，您今年多大？虽然问年龄有些不礼貌，但是晓云希望您说说。” “我反正是要死的人了，说说也没有关系，我32岁。” “32岁，还年轻啊，还有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如果结婚了应该有孩子了的。是不是啊？” “……是的，我有个八岁的儿子。……可又有什么用呢，我连他的面都见不着的，现在。” 云水寒感觉里面有缘由，就继续发问：“自己的儿子，怎么连见面也见不了，谁有这么个权利，不准母亲见自己的骨肉？” “我，我……真的没有脸孔说啊，那是我自己做孽了，他们有理由不让我见自己的儿子。” “他们是谁？是不是你老公和他的家人？如果是他们，他们也没有权利这样做的。”云水寒故意理直气壮地说，她要引出黄小姐的故事。 “好吧，唉，现在一切晚了，我是自作自受。”黄小姐有气无力地说，“是我对不起他们在先，他们有充足的理由这样做的，我真的是悔不当初啊！” 云水寒沉默，让她继续说下去，下面就是黄小姐期期艾艾说的内容，随了电波宛如忏悔一般在午夜的夜空响着： 我心灰意冷，是我失去了一切。好多次在寻找自杀的方法。 我走错这一步，是从网络交友开始的，其实我有个很好的家庭，但是我自己给打碎了。 事情还得从前年说起。 前年的冬天吧。 因为老公一直在外头做生意，是做摩托车配件生意的，一年到头，大部分时间在外面奔波；公公家，还开着个小型的五金厂，做生意加办厂，年收入超过六十万，虽然是农家，但是我们生活很好。他是家里的独子，我们就和他父母住在一起，家里的事情，基本上是婆婆打理的，我是空闲得很。连儿子，也常常有婆婆带着睡觉。 晚上无聊，我爱上了聊天和游戏，可以说沉湎其中了。 在qq上我认识了一个网络朋友，他是大二学生，在上海一所大学读工科，比我小八岁。 我们从网络上认识以后，很快就无话不谈。先是文聊再是语聊，再是视频聊天，他看了我的视频以后说了很多的甜言蜜语，我听得美滋滋的，也自以为是自己的美貌，真的很不错，吸引人呐。何况人家是大学生在读，自己只是技校毕业。 事情发展得很快，他说他喜欢上我了。 没有过一个月，我们就想会面了。 我坐火车去了上海。 我们发生了姐弟恋。在上海的几天，他天天陪伴着我游玩，要么是在宾馆一起同居。 我爱上了他，他说他老早就爱上了我。 我付出了很多，我的卡里的钱，不断地汇给他。 我认为我找到了真爱，他是那么浪漫，那么时尚，那么会生活。 他在床上，口口声声说爱我，要娶我。我相信了。 大半年以后，我向丈夫提出了离婚，丈夫问为什么，家人问为什么，我都说缘分已尽，其他不多说。 丈夫见我离婚已定，没有办法，说离婚可以，儿子归我，钱财你休想多要。最后我们协议离婚，他一次性给我二十万。我很潇洒，想我找到了真爱，还怕什么？有爱就有一切。 我没有告诉我想要结婚的他，想给他个惊喜。 我拿着钱到了上海，在上海近郊一个小镇，租了个小门面卖小饰品。打理好一切落脚了，才请他到我的小窝，我对他说，我们这下子可以天天在一起了，我们可以结婚了。 没有想到，他听了暴跳如雷，说你怎么这样自说自话的？谁叫你离婚了？谁说我们要结婚的？ 去42 第九 寻租2 曹海金原创作品 http://web. 云水寒看见，是个六十左右的老头子，眼睛单眼皮，眼角稍微往上吊着，骤然间，这样的眼睛很熟悉，好像是陆海军的眼睛。就是皮肤很黑如非洲人一样，而且满身皱纹。 云水寒哇地叫了起来……醒来，原来是黄粱一梦，一个噩梦！ 天哪，醒来的云水寒心口还是砰砰直跳。 她心惊肉跳地想，不知道是好兆头还是坏兆头？ 不管怎么样，寻租必须快些了。 所以，云水寒急忙出发，沿着这新区大道，有南往北左右地看。她很耐心地走进那些小街道。但是一直是失望而出。 一路走来，几乎要到新区路尽头了，云水寒的脚杆子都酸疼了。 就在她感觉可能徒劳无功的时候，在北端的左侧就是新区大道的西侧最后一条连接的街道——新建路，道口的一根电线杆上，有个招牌写着“农家旅社”向西200米。云水寒抱着不看白不看的心态折了进去。 她加快了脚步。 走了四五分钟。果然在这条街道的北侧，又有弄堂，门口还是有招聘向内进去30米。 真的，在弄堂的西侧，有了“农家旅社”，简陋的招牌灯箱，红字。 云水寒过去。 其实是没有拆迁的农家院落改成的家庭旅社。院门是白铁水管焊接烧制的双开门，正打开着。 她由此进入。 到了楼道口，就有登记处，登记处如治安岗亭一般大小。 里面是个中年女人，云水寒就向前打听。结果中年女人叫她看挂着的告示牌。云水寒就看，她看着，见标准间每晚才100元，单人间就60元。她暗中盘算，如果长包价格肯定下得来，因为这么个地方真的是南山市的冷僻处。但是，她很想先看看单人间的设施。她就问：“我可以不可以先看看单人间？” 那中年女人翻了翻眼睛，大概感觉此时生意冷清，反正空着，就说：“好的。”她就出来，随手关了那小门，带着云水寒上楼。她一面唠叨，说下层就是通铺，三大间，每间有十个床位，二楼和三楼有标准间和单人间。说着她们就到了二楼，中年女让她从走廊走，向窗口看看里面，说这二楼的单人间是四个，全包出去了，双人间五个房间空着二间。 于是上三楼，结构与二楼一样。楼道口开始是标准间，自东向西五间，里面是四个单人间。云水寒一看，好像大部分有人住的，因为走廊上天花板吊着的晒杆是挂满了花花绿绿的衣服，就问：“空的是不是没有了呢？” 那中年女说：“有是有的，只剩下最西头的一间。” 两个就往西头走去。 云水寒闻到有些气味，就说：“那一间是不是旁边就是厕所呢？” 她说：“是的，不过是女厕所和女浴室。男厕所男浴室在二楼上，就在女厕所下面。”她说的时候声音里在强调着是女厕所和女浴室。 她倒也干脆，先引了云水寒去看看卫生间和浴室。 进去了，云水寒发现虽然有些味道，但是总体倒还是干净，而且在厕所里有点着过的一盘檀香灰烬，她观察了座便器和地砖，墙壁瓷砖，一切擦拭得很整洁，看来打扫是勤快的。 淋浴间，她也拉开让云水寒看了看那设备，说有太阳能，热水器的，天好有太阳能，天不好可以用热水器。 第十 午夜聆听3 曹海金原创作品 http://web. 听了，我猛然傻眼了，我结结巴巴地说，你不是说你爱我，希望跟我一辈子在一起的么？ 他口气生硬地说我是说过，但那些话能够当真啊，说着玩的，你说可能么，你结婚有儿子的，又比我大那么多岁数，大家玩玩就是了，谁想结婚了，我真要结婚也不找比自己大的吧？这算怎么回事？ 我哭泣着说，那我怎么办？那我怎么办？我都离婚了，我是想要给你个惊喜的…… 我的话没有说完，他就不耐烦了，说去去，谁听你说这些，你自己找的。说完就掉头而去，再也没有回转来过。后来连手机也换掉了。 ……而我的倒霉才刚刚开始，因为不懂经营之道，又没有选好市口，小饰品商店，基本上没有生意，开着就赔本，还得缴纳高昂的租金。 我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回家跟父母说，他们见我就烦，说我是自作自受，活该，好好的家不要，非跟个不相干的人跑。有福不享受，自己找罪受！骂个不休。他们当时听我说要跟丈夫离婚就解决反对，他们很中意女婿的说他人又厚道又能干会赚钱，这样的男人你都不要，儿子那么可爱你都抛弃，你会遭报应的。 谁想得到，他们说过的真的应验了。所以，你说我还有活路吗？我不是死路一条么！ 说完就又抽泣起来。 云水寒想原来是这么个情况，看来干脆直截了当说她的不是或许才好些，便说道：“黄小姐，要我说几句大实话么？” “嗯。” 云水寒说道：“您实在是个不大负责的人，对自己对家庭都是这样。对家庭对自己美满的婚姻不负责任，我不想多说您了，现在就说说您对自己不负责任吧，你办事非常草率。从您的诉说来看，是您自己一厢情愿，在没有弄清楚那个大学生的真实想法的时候，就自以为自己寻找到了真爱，马上办理离婚还以为会给他个惊喜，而事实上从您说的来看，他只是个骗感情骗财色的混蛋。他口口声声说的跟你姐弟恋，在他是信口开河，而您却以为是真情实意，其实是一个真心对着一个假情。所以，这样的男人不值得您去再想的，而且您已经走错了一步，还想要自我了断，那更加是不该走的一步臭棋。” “可是，我好端端地把美好的家庭给打破了，现在什么也没有了，我活着哪里还有什么意思？” “这就是我说的，你对自己也不负责任的另外一层意思。生命对谁都一样，只有一次。只可以珍视，不可以轻视，更不可以自我了断。您能够听听晓云我劝劝么？” “我听着呢……” “走过去，一切会好起来。挺过这段最阴暗最难受最孤苦无助的时光，生命天空一定会重新灿烂。”云水寒说。 “会吗？” “会的，请听我给您背诵一篇短文。”云水寒想起了清竹写的文章，她都全文记得呢，“题目就是《珍惜生命》，我给您背诵一遍，你再想想自己，真的只有死路一条可走么？” 说完，云水寒就声情并茂地朗诵起了《珍惜生命》。一面不由想起火烈，所以语音里满溢着真切的情感，一种自然的恳切情感。 完后，云水寒问：“黄小姐，请您为自己负起责任来，仔细想想，千万不要像您办离婚那样草率了事，就算是我晓云请求您了。行么？” 电话那头沉默许久，云水寒富有感情地问：“黄小姐在么，还在么？您答应我么？” 黄小姐低声说：“我在，我答应再去想想。” …… 这头一次的云水寒主持的午夜聆听，只接进来这么一个电话，就耗去了整个时段。结束了。 云水寒出去的时候，李建文冲她点头，说道：“不错，真的不错，我想你成功了，你会是个好主持的，那个黄小姐，我敢肯定，她寻死觅活的念头最终打消。” 云水寒说：“但愿如此，我听了可吓出一身冷汗呢。第一次做互动节目，就碰上个要自杀的。”她真的很后怕，真的可以设身处地地感受到她的心境，心灰意冷，该是如何一种心态。 第十一喜欢上午夜聆听 43 第九 寻租3曹海金原创作品 http://web. 云水寒这才知道，厕所和浴室是公用的是太阳能水，虽然是整洁，但是她还有些退缩。想了想，她叫那中年女人打开看看，进去才发现设备倒是齐全和大宾馆一样的，居然有卫星天线接收的电视机，有光缆宽带接口，这真是意料不到的。一个农家旅社，也做到这样新潮，她哪里知道南山市是全国有名的电气化和信息化先行市哪。 那中年女说：“你打算住几天呢？价格可以商量的。打个折扣。” 云水寒问：“打多少折？” 她说道：“八折，就五十一个晚上吧。” 她说的是住几天，云水寒想如果长包估计还可以谈下来，虽然要用公用厕所，就在旁边也不是什么大问题，自己又是午夜节目，一般情况也影响不到自己，如果到五折就成交。这样一想就问她：“如果我包年，能不能打对折？如果可以就定了。” 她有些意外说：“这样啊？你是长住的？” 云水寒说道：“是的要长住，可以么？对折。一个月算起来也得毛千块呢。而且，你看看是靠近卫生间的，气味蛮重的。” “噢，让我想想。”她说着，就拿出手机拨号，接通了：“喂，老头子，楼上那个单人间包年三十一晚，可做么？……嗯，我晓得了……嗯，就这样吧。” 打好电话，她说：“可以的，我刚刚和老头子通话了，我们商量好了可以打半折包给你。” 云水寒就说：“好吧，就这样说定了，我们去办理手续吧。” 两个就一先一后下楼。 来到那岗亭一样的登记处。 云水寒给她身份证登记，弄好了应该办的手续，她对云水寒说：“我们一月一结账，根据天数来定。月初你付出五百作为押金，好么？……其他的单人间，我告诉你全是客人长包的，就是这样操作的。” 云水寒说：“可以啊。”于是，她打开坤包里皮夹，取钱数了五张给她。她就开了个收据。那五十出头的中年女，早些年读过高中，不过是文化大革命最后期而已，写的字倒蛮挺括好看的。云水寒将收据收入皮夹里，她则把钥匙给她。 云水寒就问她：“您姓什么，我好称呼。” 中年女说：“免贵姓王。” “噢，那我叫您王姐吧。”云水寒微笑说。 “好啊，好啊。”她客气地满脸是笑。 “王姐，我先告辞，我去拿东西。” “嗯，好的好的，去吧。” 云水寒出了弄堂口，街道上有人力三轮车，就叫了一辆坐上，回到了原来的旅社，她要那个车主等等。她把账结清，不一歇，就拖着拉杆箱包出来，人力三轮车主忙上前帮助放到踏板上，随后自己坐上坐垫去又踩起来，把云水寒送回到了“农家旅社”。 云水寒，在南山市的这家小旅社，真正落脚了。 云水寒还打算买辆自行车，她估计骑过去就一刻钟样子。好在全是大马路，就是弄堂小些，但也三米宽的样子，有路灯的。 这样想着，又想到该给陆海军发个短信，就坐在床铺上发：老班长，一切手续办好了，谢谢。 没有一会，陆海军回复：不必客气，晚上就要开播，你精心做节目就是对我最好的感谢，预祝成功。 云水寒又回复：嗯，一定！ 时间已经中午11点半，云水寒就下楼问王姐，哪里吃的最近。 王姐听她说要弄吃的，就说你想吃什么，这里随时有外卖可叫，我这里的长包客人全是这样的。有客饭2荤菜2素菜，加米饭就8块，有水饺、馄饨、面条、米线、各式点心。说着她竟然拿出一菜单样子的印刷品。云水寒一看，还真是的呢。她说上面有服务电话，你要什么，告诉他们农家旅社几号房间就行，他们做了马上就会送到的。这个你可以保存，我这里很多张呢。 原来，这是王姐他们这个小旅社常常来往的饭菜馆子，当然介绍了，王姐是有些提成的。互惠互利，生意人就是精明哪！ 云水寒又是个意外，还这么方便，就说太好了，接过后说谢谢，便转身上楼。 中午，她就叫了份客饭吃，味道还好。 第十午夜聆听39 第十一 喜欢上午夜聆听1曹海金原创作品 http://web. 第十一喜欢上午夜聆听 第二天轮到做节目前，云水寒在休息室。当她做十分钟准备的时候，接线员，一个瘦弱女，名叫路明媚，26岁，大专生，未婚。也是个合同工，非正式编制的。她告诉云水寒，昨天晚上的黄小姐给她留言了，说她不打算自杀了，谢谢晓云主持的开导，她打算去上海打工，找个工作做。 云水寒听了，万分惊喜。 惊喜自己的猛药下对了。当时她想的是，这个因为和比自己小多了的大学生网恋而陷入情欲泥潭的女人，实际上是一时间情迷，草率决定离婚，抛夫弃子，置富裕生活于不顾，冲动下决定，走错一步，结果如此结局。美梦破碎，又想破罐子破摔，感觉走投无路要自杀，其打电话叙说，实际上是在边缘徘徊。云水寒这样一想，才来个干脆，说她不负责任，对家庭婚姻如此，对自己也是如此。她知道说这些的时候，话有些重，但是，她是打了个赌，从心理分析的角度。 看来药是下对了。 午夜聆听开始了。 接线员接进来一个电话。 云水寒：“喂，您好，是哪位，请讲。” “嗯，总算找到你了，钓鱼去吧？” 云水寒莫名其妙的：“钓鱼？” “快说啊，就是钓鱼，去不去？”那边的女声几乎是歇斯底里的。 “去，去，您说去哪里钓鱼？”云水寒来个顺杆子爬。 “你不是说过，去南山水库么？为什么自己说的话都忘记了，讨厌！” 云水寒疑惑起来，不由地朝玻璃外的李建文望，李建文马上对她说：“南山水库是南山市西面5公里的一个大水库。”云水寒点点头。 云水寒说：“是我忘记了，看我的忘性，怎么这么大。嗯，去，我们去。” 对方依然是歇斯底里：“一定去，钓得人多些才好，这样才会把我的儿子钓起来。” 云水寒迷惑不解：“钓鱼，怎么变成钓您儿子啦？” “问什么问？我说钓儿子就是钓儿子……”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只听里面又有个男人声音，“你又乱打电话了，放下！”男人的声音非常的粗暴。还有是拉扯的声音，以及嘭的关门声音。随后是脚步声，男声又起来。“对不起，对不起，刚刚是我发疯的爱人，老是乱打电话，这个电话号码，本来是我想打的，昨天没有打进，一不留心，她却重拨打进了。” 云水寒说：“没有关系，您打为的是什么？” “我打，原因和那个黄小姐一样，也是想自杀。”云水寒一愣，只听他继续道，“告诉您吧，去年我儿子十六岁，夏天去南山水库钓鱼，失足淹死了。我爱人就是这样发疯了，现在我是焦头烂额，生活很是不堪，真想自杀。结果昨天晚上，听了您和黄小姐的对话，有了感触。我记住了这句话——走过去，一切会好起来。想想自己真的要是自杀了，是一了百了，可是留下这个发疯了的爱人，可怎么忍心，让她失去儿子，再紧跟着失去丈夫，自己又是个疯女人。所以，我要谢谢您。好了，真的是打搅了。” “嗯，不能算是打搅。”云水寒，真的听得无语可说。 “谢谢，我挂了。”他再次说。 “好的，这位先生，您保重，走过去，一切会好起来。再见！” “再见。” 云水寒插播了个广告和音乐。 马上，李建文声音告诉她：“有打进的电话了，准备。广告结束，就接进。”云水寒听了点点头。 电话接通了。 “喂喂，我是午夜聆听晓云，请讲。” “嗯，我是午夜聆听的听众，就叫我小王吧。” “噢，是王小姐，您好。晓云听着呢。” “我很苦恼，已经半个多月了。想想生活确实没有意思，为什么这样的事情落到我的头上啦。” “哦，请讲，是什么事情呐？” “在婚姻上，我左右为难。很想一刀两断和他，可是……” “我猜想，是您爱人越轨了，是不是？”云水寒敏感地感觉到。 “您猜对了，真是难以启齿。他们怎么可以这样对待我。” “您说吧，这样我才可以提出我的分析意见，好么？” “好的，我爱人出轨，跟他的人竟然是我自己的亲妹妹。”王小姐语气相当低弱，听得出是鼓足了勇气才说的。 “你确信么？” “我确信，那天中午，我因为单位里要一张一寸照片，办个证件，所以我回家了。一般我从不中午回家的。可是，当我进入家门的时候，我撞见了爱人和自己的妹妹，在沙发上**裸地发生着性关系……他们见我突然出现，也吓傻了，呆呆地。我欲哭无泪，强忍着，冲进书房，找出照片，头也不回地，冲了出去。我无法面对，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 第十 午夜聆听1 曹海金原创作品 http://web. 第十午夜聆听 南山市人民广播电台，播出时间为早上5点至晚上12点30分。 工作人员分三班制第一班是5点到中午11点、第二班是11点到下午18点30分、第三班18点30分到午夜零点30分。 各个时段有着节目安排表，一般是固定的栏目，相应的工作人员每班都是提前半小时到达，做工作准备。 云水寒这个栏目是23点开始到零点30结束，必须是22点30分报到。节目的制作衔接都是来不得半点马虎的，全体工作人员开始工作几乎必须全力以赴。 南山市广播电台在广播电视大楼的三层到六层、七层到十一层是南山市电视台、十二层到十四层是广电局行政办公机关。底层、二层是来访接待，一些群体性机构办公场所，活动室等等。 这些，曹秘书曾经给云水寒介绍过。播音间设置在五层上，她参观过，当时的感觉是播音间这么小，里面似乎满满当当全是设备。那时候正有播音员在播送新闻，耳麦戴着，从玻璃可以看到她端坐着，嘴巴在噏动，但是外头什么也听不到。在播音间的隔壁连接着导播、编辑、其他技术工作人员等的办公间。 闲话少叙，云水寒搬入农家旅社的单人间以后，除了叫外卖吃饭，就是听录音和休息，她要养足精神头，好在午夜工作。 到了晚上十点十分，云水寒跟王姐借了自行车，上班去。 她的估算不错，到广播电视大楼只用了刻把钟头，赶在十点三十分前来到报到的办公室，午夜档节目的工作人员，陆续全部到位，然后是休息休息。 云水寒工作的第三班导播是个45岁的男性，名字叫李建文。年纪不大，额头前倒是脱发了，显得额头亮得很，又高凸着。他的眼睛也圆溜溜的鼓凸，眼珠子好像要碰到那厚厚的镜片，说话也洪亮，他是师范中文系专科毕业的，后来去武汉大学新闻专业进修了本科文凭。 午夜聆听栏目进入准备状态，当云水寒进入播音间以后，外头就是李建文导播和技术人员和电话接线员了。 他们之间有大玻璃相隔着。 当晚10点半开始的20分钟晚间新闻结束以后，就是10分钟的音乐和广告时段，是预先录制好的。这样后面栏目午夜聆听的播音员恰好可以进入和准备。陆海军说，其实午夜聆听节目主持人是最受苦和写意的，受苦是因为挑战性强，不知道打进来的是什么听众，有什么问题，每个电话就是一个挑战，说写意是，在办公上最悠闲些，没有如其他工作人员那样，很长的坐班时间。允许主持人只是提前半小时来电台，其他可以自由支配，但是需要多看报纸杂志，多读书，应该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内心充满好奇和要有爱学习的习惯。总之是做个杂家，才能能说会道。这点，让云水寒听得更加感觉太美妙了。 23整点的广告报时开始了，午夜聆听节目行将开播。 报时的钟声结束，午夜聆听的开头音乐响起了，云水寒已经相当熟悉的轻音乐，她的耳麦里导播的声音在倒计时。当李建文数到1的时候，云水寒开始播讲： 午夜聆听——午夜聆听—— 人生一世，草木一秋，可是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七情六欲时时刻刻，在你我他的心田里萌发、滋长、蔓延。 各位听众朋友，我是主持人晓云，从今天开始，将有我陪伴朋友们度过午夜这段美好时光。 在我们情感的天地，或许烂漫，或许隐晦，或许磊落，或许隐秘，无论是哪种情感的纠结，晓云我都愿意聆听，聆听您的情感叙说，为您排解为您分忧。晓云我等着您午夜的铃声响起了。 随后还是美妙的音乐舒缓地响着。她看见外间的李建文向她竖立起了大拇指，该是对云水寒的音色比较满意。他是要同步监听的。 马上接线员接进来一个电话，是个女听众打入的。 云水寒：“您好，我是晓云，这位听众朋友如何称呼？” 听众：“喂，晓云您好，我姓黄。” “噢，是黄小姐，您好，请说您的问题。” 黄小姐凄然说：“我想自杀……” 云水寒吓了一跳，心想一开始就是一个棘的手问题啊，她隐约听得出，黄小姐语音幽咽。 第十一 喜欢上午夜聆听2曹海金原创作品 http://web. “我满怀着悲愤和痛苦，在单位如坐针毡，倒好像是自己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情一样。晚上回家，他欲言又止，没有敢于抬眼看我。而我，依然是无语可对。那天晚上，我就搬出了家，住到了娘家。” “一直没有谈话？始终冷战？” “我无法面对，感觉他们两个如禽兽一样。” 云水寒思考着，说：“有没有孩子，你妹妹情况如何？” “孩子十岁了，送在外面读书住校的。妹妹她也成家了，孩子都五岁了。她和我妹夫关系不是很好，常常吵架。这个我知道，我们夫妻还多次去调解过。没有想到，他们会这么不要脸，暗中通奸。” “噢，是这样的情况，我的意见，是个人的您参考，主意您自己拿。” “嗯……” “两个人一个是您的丈夫，一个是您的妹妹，关键是您和丈夫感情和缘分究竟还有没有，再有思考到孩子问题么。如果情缘未断彻底，您想保存这个家的完整，那就您退一步，维持这段婚姻，如果不是，或者您始终难以忍受，无法忍受这件事情对您精神的折磨，那么，就一刀两断一了百了，各奔爱的前程，各走各的生活之路。您说好么？” “我明白了。” “晓云我再给您一句劝告，千万冷静处置，思前想后，做出自己认为比较合理的选择，千万不要太过冲动和感情用事。晓云我很同情您，但是，越是这种情况，越要多些理性，好么？”云水寒想到自己的婚姻，想到自己当初如果是原谅丈夫，自己的后半生会又是怎么一种结局？好坏真够难说的。 “好的，我一定仔细思考的，谢谢晓云。” “不客气，好了再见，听众朋友们，我们的午夜聆听到时间了，祝大家晚安。” 随后是钢琴名曲《秋日的私语》，作为背景音乐，收尾。 路明媚，现在已经有些熟了，见云水寒出来，就说道：“云姐，吃不吃宵夜？”云水寒不想吃，就微笑说：“我不吃，你倒是应该多吃些，看你那瘦弱样子。”说着，看着路明媚，路明媚脸蛋削尖，上面似乎就是皮张包着头骨，真是白骨精一般。路明媚笑着说：“天生不长肉，我每天晚上下班的第一件事情就是买宵夜吃，怎么也吃不胖。”“吃不胖，或许是福气呢，现在有多少人忙着减肥呢。”“是的，是的，但是我倒真的偏瘦了。”两个说着，走出去。 这天晚上，云水寒回到旅社，虽然很晚，但是大脑无比清醒，想着自己做的节目，她发现自己真的喜欢上了这个节目，因为午夜聆听，聆听着私密的故事，为听众朋友做参谋，分析，提出自己的建议，非常地富有挑战性。毕竟每个打入的电话，都是无法设定的，谁也不知道，电话那头会是个什么样的人，会有什么样的问题。 云水寒庆幸，自己是做了那么多年的高中语文老师，对于那些重点中学的智力、思考力比较出色的学生，实际上每堂课也都是挑战，特别是当学生们开动脑筋思考的时候，他们的问题也是稀奇古怪，做老师的一般无法预设的，那种教学上的机智，每堂课的无法复制性等，全是一种磨练，这样看来。 她想起自己课堂上常常有的伶牙俐齿和能说会道的碰撞，思想的交锋等等，怀想起来有些心酸心疼，但是她发现，当这样的主持人，居然更加富有刺激，对于主持人知识的储备，生活经验的积累，要求真真不低！ 她后来想到，这样一周六天做节目，不知道自己将有多少的素材呢，于是动了念头，就是用笔记录下来。 她就不管天已经很晚，还是打开笔记本。写博客，写着，回忆着，根据大意记录着聆听来的故事。 那么多的素材，真实的人生故事，应该是一笔财富。 后来又想，应该记录得更加全面和真切，就打算，将录音磁带借回来，做细致记录。 云水寒，就在次日，跟导播和资料档案室说好了，借回录音带，理由是仔细听，好修改自己的发音，研究自己的应对等等。他们一想，这样也好啊，就叮嘱说千万别弄丢了，这些资料是必须存档的。 云水寒一口答应。 第十二邻居 46 第十二 邻居1 曹海金原创作品 http://web. 第十二邻居 云水寒占据在顶层西头靠厕所的单人间，深居简出与那些比邻而居的长包客人，很少碰面似乎她们都忙得不得了。事实上就是如此，在三层上包住的都是些外来打工的年轻女人。 有在公司上班的，有在工厂做工的，有在娱乐场所做服务的。而云水寒的工作时间的特性，让她很快成为了夜猫子，每天睡觉在深夜一、两点之间。早上则蒙头大睡，往往到中午11点才起来。如果要碰到这些邻居，最多碰见的是在娱乐场所做的那三个女子，她们就是另外三个单人间的包住客。 四个双人间，有三个房间的六人是一家服装厂的技术人员，有服装厂统一办理包年的，都是在科室工作的文员，还有一间住的两个人，是一家小型外贸公司的文职员。听她们那口音，显然全是外省人。 有的时候碰面，一般是一张张公事脸孔，紧绷绷的，没有微笑，没有招呼，常擦肩而过也没有什么反应。 老板娘，恰也是个话不多的精明人，不随意说话，客人不问，她一概不说。云水寒想这个王姐，倒是挺会做人的。 云水寒跟她借了两次自行车以后，就自己买了一辆26寸女式自行车，把车篮也按上了。平时就停在楼房东侧的一个钢板棚里面，那里常常停着车子，许多是很陈旧的，看起来是买的二手车。据王姐说，都是长包客人的，他们上班一般坐公交车，或者有公车来回接送的，买了就是休息日图个方便。只有云水寒，买了车来却是天天要用的了。 用了老板娘两天车，云水寒给她二十块钱，起先她不收，云水寒说哪里好白用呢，她才呵呵笑着收下了。她好像是随意地问：“云小姐在哪里上班呢，我看你上班时间很短的。”云水寒也不回避，说：“在市广播电台。”她吃惊了：“噢，广播电台，当播音员么。我常常听广播的，没有事情的时候。”她朝柜台上那只小收录机努嘴。云水寒微笑：“我就是晚上11点开始的节目的主持人。”王姐脱口而出：“午夜聆听！是午夜聆听，我爱听的，原来的是小莉。”“是的，她生病了，我去做临时工代替了。”“哎呀呀，了不得了不得，云小姐。”王姐显然很是敬重起来，就在得知消息的那个晚上，她就收听了，感觉收音机里的云水寒声音真是好听甜糯。从此以后，她和云水寒的话就多了些。 一天中午，云水寒叫了外卖吃好了，感觉肚皮饱饱的，就下楼。经过隔她一间的单人间的时候，里面呻吟不断，是那高个子年轻女子的房间，很是夸张，居然是**之声，床铺吱吱嘎嘎响得很。云水寒她本来是高跟鞋哆哆地响着走，忙紧了步划走过那个窗口，转下楼。 来到王姐的接待处，和她闲谈消化消化。云水寒心里想了想，到底忍不住好奇说：“上头那个高个子姑娘来男朋友了，呵呵。” 王姐，眼珠子一骨碌，轻声说：“哈，哪里是男朋友啊，是个老头子，比我男人都大。” “比你男人都大？” “嗯。”王姐显然也熬不住了说道，“我看是卖肉的。” “卖肉的？”云水寒一头雾水。 “卖肉，就是卖bī，我们这里就这样说的。”王姐撇撇嘴道。 “噢……” “她们三个是一起的，在一家叫帝皇都会的娱乐城工作，其实就是坐台，那个高个子最先来我们这里的，过了一段时间后，她就引来了另外两个，那两个和她，三人的老家都不是一个地方的，高个子是东北人，那两个一个是四川的，一个是重庆的，说的话倒是很近。” “哦，是这样啊。”云水寒慢吞吞说。 “年纪都没有超过二十岁，你看看，现在的女孩。啧啧，不得了呢。”王姐胖乎乎的脸上，因为啧啧肉颤动起来。 第十三 窥阴者&自,慰者3曹海金原创作品 http://web. “有什么不一样，说吧，晓云我聆听着，会提出建议，如果可行，您就试试。” “好的，我的问题是，我越来越讨厌和丈夫过性生活，越来越迷恋**了。您要知道，我新婚才一年。我喜好**，是不是极不正常啊？真的苦恼。” “**，正常，男女都有的。看具体情况的。您说吧，怎么会有这种情况的。” “好的。事情还得说说我十五岁的时候，这年的夏天发生了一件事情，我谁都没有告诉，是这件事让我喜好上了**的。” “噢，噢，请继续说吧。” “上世纪九十年代初，我们这里暗中流行看**，大人们的嘴巴里曾经听说过，初中的男同学，也常常嬉皮笑脸地在老师不在的时候说，吹牛说看了**，如何如何过瘾。让我也有了念头想看看，到底**是怎么样的电影。成为我隐秘的愿望。九二年暑假，中间的时候，一天下午，我无所事事，就瞎逛，有意无意地来到，我们县城另外一条小街上。那条街上，男同学说过，有几家录像厅，常常偷偷播放**，说是海上走私而来的。我隐约地想去看看，会不会有。结果真的有录像厅，外面就地靠墙壁竖立着一块小黑板，上面写着放的录像片的名称。我正看着的时候，身后一个熟悉的声音突然响起了，说小雯雯，你是不是想看录像啊，我也来看录像的，我们一起去看吧。我转身一看，是来过我们家的爸爸的一个同事，二十多岁，我常常叫他阿叔的。我没有说话，只冲他点了点头。他又说道，今天轮到上夜班，没有事情看看录像消磨时光。他就带着我进去，在门口他给他们八块钱。我们来到最后一排落座。这个录像厅就三四十平方，前面台子上是彩电，旁边是录像机。人不是很多，只有半数的座位满着，观众是坐的是散落着。男男女女都有，年纪大的年纪小的不一。那些椅子是靠背排椅，每只可以坐五个人的，两只一排，中间是过道。录像开始了，真的还是**，开头倒一直没有什么，但是放映了一刻钟光景，里面的谈恋爱的男女主人公在寝室里活动了。一进门男的就去摸女的胸部，慢慢地把她的衬衣给脱了，乳罩也脱了，只剩花短裤。镜头就是男的一直在摸，女的闭着眼睑、嘴巴里呻吟。看得我脸蛋发烧，又激动又害怕。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个阿叔的手也摸到我的胸脯上揉着，我的**才刚刚发育好，被他一摸只感觉麻酥酥的，身子都颤抖了。他轻轻说不要怕，会很舒服的。我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屏幕。屏幕里的进程向下了，移动到了花短裤里了。那男主人公的右手伸在女的裤裆里，从花短裤外，可以看到他的手在很快地动着，女主人公的呻吟更加大和急促。这个时候，我旁边的他的身子侧转了，也把手从裙子底伸进了我的裤头。……他在我那个地方抚摩拿捏着，很久。后来我不知道怎么的，下身里面颠动起来，感觉撒尿出来了。我的裤头湿了。到大了才知道，这是叫高潮。看完录像，他叮嘱我，不可以说给别人听的，我嗯地答应。后来，我再也没有去过录像厅。他见我面，也仍然和往常一样。但是录像镜头和被他抚摸的身体快乐，却让我念念不忘，结果想起了就自己安抚，有的时候花去我好多时间，只是等着那一刻。就是这样，我有了**的瘾头。结婚后，和丈夫同床，虽然好些了，但是新的问题来了，我爱人他一上床，就要，一要就翻身压着忙活开来，一射就退下……渐渐地，我把这个看做是例行公事，男女**，哪有快乐可言？我想。我又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所以虽然和他常常做，但是并不满足，要他睡了，我再偷偷地在被窝里**。您说，我这不是有问题么？” “嗯，是有问题，其实就是性生活不和谐。”云水寒一针见血说。 “那，您说我该怎么办呢？我离婚的念头都有过。” “办法是有的，古人就说过的，**前要准备，特别是女性来讲，还有个前戏。” “前戏？” “是的，您爱人他不重视前戏，也没有顾及到您的性心理感受。说穿了，他是不够细心。” “噢……那您说怎么做呢？” “把您的**变成爱人对您的安抚，你也主动些，说出自己的敏感地带，**啊下身哪个地方啊，让他给安抚。时间成熟再过性生活。” “这样行么？”她问。 “行不行，试试吧，就知道了，可以从今晚就开始的，我祝您生活和谐。” “嗯，好的，谢谢啊，我今晚就开始。再见！” “再见！”等说再见的时候，节目的时间段，就剩下半分钟，“听众朋友们，午夜聆听这美好时光，不知不觉又到结束的时候了，晓云祝大家晚安！” 在悠扬的音乐中，又是一个广告。 出去的时候，李建文对云水寒说：“陆局看中您，真的很对啊，您的知识非常丰富，处置得不错。”说着，朝她呵呵笑着，云水寒不知道他为什么笑得如此控制不住一样。李建文一般很少笑的，虽然是一张圆盘形脸蛋，可是常常是公事面孔摆着。随后云水寒和同事们告别，她骑车回。 第十四导播李建文 53 第十二 邻居2曹海金原创作品 http://web. 原来是这么回事情，难怪她们也常常白天睡觉到中午，有时候直至下午4点左右。一般下午5点，才出门去。什么时候回来，没有定数。嗯，云水寒想道，原来她们是几个地下性工作者。 过了一段时间，出来一个老头子，固然和见过的王姐老公相似岁数。看起来，是个小老板，志得意满的样子。 见他出去了，王姐又说：“这个女的常常换男人的，过几天就带回一个。” “那另外2个呢？” “那2个很难得有次把带男人来，好像谨慎些。不过听我们老头子讲，她们一般是被人包出去的。” 云水寒点点头，心想这样的事情，现在到处都是的。她看过一篇报道，就是评说中国的地下性工作者的。 接着，又说了些闲话，她小便急了，就告别。 然后，她上楼去。 云水寒先进厕所去方便。 结果卫生间玻璃门隔断的浴室里面，那个高个子女孩正在洗澡。修长的腿，细细的腰肢，高凸的**，在热气里面，隐约可见。云水寒小便的时候，她的双手正搓着**。 云水寒完事，起身走出。 三楼上这个卫生间，里面有两个座便器，两个淋浴水龙头，都是对面而设。也就是同时可以供两个女客人的洗澡，两个女客人方便。 卫生间，弄得很干净，这倒不是老板娘自己整理的，在这里有个圆脸胖乎乎的川妹子，1米55模样，本来是在超市上班的，但是为人善良勤恳，常常有空没空的时候，帮助王姐打扫卫生。王姐看中了她的勤快，就问她在超市工作多少钱，听她说只有八百的时候，王姐就告诉她，给她开1千块，包住吃，愿意么。她一万个地愿意，于是她从楼下通铺那里搬出，住到了楼梯间，在三层楼道顶，只可安放一张床铺，放下一把椅子。但是，她高兴得差点就喊王姐妈。从此死心塌地，忙着这三层楼的卫生活儿。其实，比较轻松的，像云水寒她们这样的长包年住的，一般就是去打扫卫生，一天一次就行。有的甚至连这个也不愿意她来弄，自己完事，那三个单间的就是这样，是她们自己要求的。因为地缘相近，圆胖川妹子和那两个倒是常常闲谈的。 回到自己的单间，云水寒躺倒在床上，隔壁卫生间的水声还在响着，云水寒的脑海浮现她的玲珑美体。想到刚刚走出去的那个毛六十岁的男人，想到听见的**呻吟，想到王姐说的卖bī，嗯……她们是床上一躺，两条大腿一岔开，就在快乐中数钱了，不知道要见识过多少只**，有的十四五岁就出来做鸡，做到三十多岁，那些进过她们下身的**，如果割下来要存满一箩筐了吧……胡思乱想着，云水寒莫名地身体有些躁热，下身有些个潮涨的感觉，于是又回忆起和王天辉在南京的快活，以及他读高中时代的乐事。 她从床头柜上拿起报亭买的《读者》看，可是看不进，耳朵里就是哗啦啦的高个子女孩的淋浴声音。想不听，可不知道怎么的声声入耳！ 她一直到那声音没有了，心神才好些。 云水寒想到一些用得着的工具书，就给老家发了短信，写了地址，要他们把她邮寄回家的编号为三的纸板箱，按照新的地址给邮寄过来。 云水寒想，住这样的家庭旅社，也挺不错的。所以打算长住，只要她在当午夜聆听的主持人。 发完以后，又想陆海军不知道对她的节目做何评价，他一直没有给她短信或者电话，她也不好意思多打搅。想道是不是应该给他个短信，问问呐。 没有想到，她正这样想的时候，手机叫了，一看是陆海军的号码，忙打开阅读：先祝贺，晓云马到成功！民意反应很好，竟然还是我们所有节目的排头兵！我正在听一个又长又无聊的报告。 云水寒读了也高兴：谢谢，主要是老班长给了我机会。你怎么知道的？ 陆海军回复：我们有行风评议的热线电话的。听众满意不满意，都可以反映到监督部门存档的。 云水寒：原来是这样啊，哈，那广播电台的工作人员是不是压力很大呀。 陆海军：当然了，影响到年终考评和奖金发放的。好了，就这样吧。有机会聚聚。（云水寒已经知道，广播电台的正式在编人员，平均年薪在12万以上。是临时工的一倍甚至二倍，合同临时工一般是4——5万块模样一年。） 云水寒：应该我得答谢老班长才是。好，再见，听你这样说，那我的动力就更足了。喜欢这样富有挑战性的节目。 发完短信，又无所事事了，云水寒就听借回来的上一夜的午夜聆听。一面用笔记本在写博客。她对于这些隐秘故事，心灵私语，有股子难以割舍的感觉，非记录下来不可。她心头一直想，或许是用得着的，多么真实丰富的人生经历，多么有趣的生活素材。 在云水寒收听磁带，写着博客的时候，门外那三个欢场女子在说笑着，不知道说些什么，只闻她们笑得爽朗开心，也或许是互相在开玩笑。 等了一歇，三个中的个子矮些的那两个就一同上卫生间。云水寒看见她们从门口窗口走过，手里端着脸盆，里面是牙膏牙刷和洗脸毛巾。云水寒的门是半开半关，为的是通风，让空气流动，这个只有8——9平方米的单人间，后窗户比较小。与其他房间，显然是重新装修的，隔断的墙壁很薄，所以动静听起来好清楚，连打嗝放屁都听得到。 她们进入卫生间以后，先是如厕，完后就刷牙洗脸。她们的小便声音，接水龙头的水声，都传到云水寒的房间。 后来，她们就又说着话，回了房间。 不知道怎么的，听着磁带的云水寒，一面写着，一面不由地听着她们的动静，心想，回房间，她们该如何描眉如何涂脂抹粉，然后穿上最时髦性感的衣服，再就外出，做她们的“工作”去。时候已经是晚秋，她们依然是裙子，往往会露着白白的腿儿，胸口领口开得好低，可以看见**，诱惑地隐约着。 她们的“工作”，又该是如何刺激？具体是如何的运作？ 云水寒的耳朵竖着，一直到那三个年轻女子，嗒嗒地走下楼去为止。 ……云水寒才心思收定。 当她把午夜聆听节目内容记载好的时候，将近傍晚六点了。 肚皮饿了，云水寒取了手机按储存的外卖的电话，叫了份客饭。 过二十分钟，外卖送来了，是个跑腿的小伙子，安徽人，嘴巴蛮甜的，人因为穿着菜馆的制服，倒是挺干净利落的。收了钱，他退下，云水寒就吃起来，今天的菜是红烧狮子头红烧猪肠小青菜拌黄瓜。 外卖就是这些好，他们的菜肴花色繁多，一周里面可以天天翻新着吃。这里的外卖，云水寒也喜欢上了。 第十三窥阴者&**者 49 第十四 导播李建文1 曹海金原创作品 http://web. 第十四导播李建文 导播李建文为什么那么控制不住地呵呵笑呢？ 云水寒骑车回去的路上想着，感觉有些莫名其妙的。因为这样的神情，非他平时所拥有么！ 为什么呢？ 长着颗硕大圆脑袋的李建文，头面上的一切设备似乎都是圆溜溜的，眼睛圆大眼珠子溜圆，鼻子长得很隆重，鼻端趋向也是圆，嘴巴嘴唇很厚向外翻着，嘴型也是圆的，面孔更加不用说了，胖圆脸。戴的眼镜，也是圆形框的，额头饱满圆形，开始前秃。 云水寒想起他的造型，不觉地莞尔一笑，心想，你李建文长得才卡通了，要笑应该是我云水寒可乐吧，呵呵呵！ 回到旅社，她还在想这个李建文。 她想到，男人秃，过早谢顶者，往往是雄激素多余，比一般人要多的缘故，好像是该现象的一个主要原因，不知道是真是假。 可是，这个雄激素多的李建文，比自己稍微大几岁，但是，听路明媚说，他和爱人，不知道怎么的，结婚那么长了，没有孩子，据说早年的时候妻子怀孕过，打过两次胎，后来真的想要的时候，只见播种很勤，不见生根发芽，别说结果了。 如此人过中年的李建文还是过着两人世界。 那么，为什么李建文要笑呢？ 因为他监听的时候，想今天怎么这么巧啊，两个热线电话说好了一样是谈性心理隐秘的。 男的爱偷窥，女的爱**！ 不是挺可乐的么。 再想到云水寒的恰当的分析，提出的建议，他感觉当晚的午夜聆听，更加像是性知识问答、性心理揭秘。 所以，在云水寒出来的时候，不由自主地呵呵笑了。但是，一贯在属下面前正经八百的他，熬住了不说为什么笑，留给云水寒一个谜团，给路明媚也一样。路明媚平时很怕他的，上班时间最多就是和他在一起，自己的工作表现，评定什么的，导播的李建文，说话很有分量的。所以，一直以来是只要有不苟言笑的他在，她就没有多说话的时候。 难得，李建文呵呵呵地笑得有傻气，所以，路明媚也迷惑不解。 这是李建文留给下属的脸。 事实上，李建文是多元化的，至少两张面孔的。 比如在家，李建文，就如他的相貌，弥勒一样爱傻笑，说什么都会呵呵呵地笑，其妻子是中学政治老师，讲话不无幽默，加上自身的素养，加上爱插科打诨，学习语言文学的李建文，在家里，绝对不是她的对手，如果妻子是阿里的话，李建文就是个业余拳击手，不在一个档次上。不要一个回合，单单那个气势，李建文就被妻子给罩住了。 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造成了这样的差距，人说夫妻关系，总是有君臣着的，那么其妻子无疑是君，李建文是臣子。其实细推究，根子在李建文。 一切，是这么造成的，因为李建文感觉亏欠老婆。所以说话的气势，家中的地位，始终就低一等。 那就是妻子的不孕，让李建文从此甘拜下风。 两个人没有小孩，说穿了是妻子不孕，再往下一步，却是李建文的缘故。 两个大学毕业参加工作的第二年，有人牵线搭桥，让他们走到了一起，一个在南山市高级中学当政治老师，一个在南山市广播电台做编辑，很不错。马上就恋爱上了。 婚前，偷食了禁果。 李建文以为偶尔为之，哪里想到，一发中的，她怀孕了，没有结婚先大起来肚皮，那时候很羞人的，只得偷偷地堕胎。 过一年以后，两人结婚了，想到年纪轻轻，工作要紧，妻子说工作为先，小孩子可以晚个两年要，李建文当然没有意见。 于是想到避孕，她说吃避孕药吧，他说不好，他说看到避孕药全是副作用的。她就说，那你戴套子，他连声答应，但是心里盘算的是参照安全期来，行房不就没有事情了？ 所以，每到紧要关头，妻子要他快戴套子，他只是说安全期，没有关系。到了非安全期，他又说我体外shè精好了，会及时抽出射外头。 如是地过了一月又一月，真的没有事情。 有几次妻子说该带套子，这样安全，李建文就说那隔靴搔痒，哪里有亲密接触来得痛快？依然按以前老办法的操作。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那万一还真的来临。不到半年，妻子又怀孕了，与他们的打算开了个玩笑。人就是这么好笑，打算得够细致严密够自以为是的，但是造化弄人，只是让人不如愿！ 55 第十三 窥阴者&**者1 曹海金原创作品 http://web. 第十三窥阴者&**者 下午四点，云水寒骑车从外面回来，经过王姐的接待处的时候，王姐喊住了她对她说，云小姐有箱子快递来拿。 云水寒噢着，就进入。 在地上，她看见了自己熟悉的纸板箱，是老家邮寄过来的。 “云小姐，我见你不在，我就签收了。” “好呀，谢谢王姐。那是些书，我叫家里邮寄过来的，有用处。”云水寒径直弯身从地上搬起箱子。 “蛮重的，要不我们一起抬上楼好了。”王姐热情地说。 “嗯。那谢谢了。”云水寒道。 于是两个抬起箱子，搬到云水寒的房间。云水寒又是一番感谢，王姐说谢什么哪，小事情一桩，说着就下楼。 云水寒用剪刀剪开包装带，打开箱子，取出里面的书来。 她挑选了最常用的，放到靠着南窗户放的小书桌上，只有两个抽屉，小书桌桌面是很小的，加上要放笔记本，就地方更加小了，放不了几本书。在她的单人间，北窗户有只小矮柜，上面有台21寸彩电，矮柜有双开门。里面，放着云水寒的一些衣服，她的拉杆箱包，则靠着矮柜东侧立着。好在墙壁上有不锈钢管子做的横管档，可以挂些衣服。 看看时间还早，云水寒就开了电视机，看新闻，中央电视台的新闻频道。 晚上十点一刻，云水寒准时骑车出发，去南山市广播电视大楼。 节目又开始了，新的故事在等着云水寒。 李建文的声音：“十秒钟准备。”云水寒点头。 午夜聆听的背景音乐和云水寒的开场白，随了电波响了。 接线员路明媚接进来第一个电话。 云水寒说道：“您好，这位听众朋友，喂，喂，我是晓云。” “喂喂，您好晓云。”是男声。 “请问，先生您贵姓？” “我姓毛。” “噢，是毛先生，请继续讲。” “嗯，我是大二的大学生，有个问题困惑着我。” “还是个大学生，什么问题呢，说吧。” “我感觉我很下流，但是我难以自控。” “什么事情难以自控呢？” “就是老想着要偷窥，脑袋里面一直有这个念头。” “偷窥，嗯……偷窥什么，可以说说么？” “可以，我有偷窥女性如厕的癖好。……甚至连上课都想着，如果看见女同学出去，上厕所，我就有想跟去偷窥的冲动。我们上公共大课的老教学楼，旁边有个老式的厕所，里面都是蹲坑式的。而女厕所的墙壁脚根有空隙，是专门留着好像是清洁工冲厕所放水用的。当我发现这个现象以后，脑袋里想的是看看里面上厕所的女生下身。” “嗯，是这样啊。”云水寒知道，那是性窥癖好，叫窥阴癖。应该有个源头的。所以就问道，“你这个癖好，就是在大学里才有的么？” “不是，是小学的时候就有的。是一年级的时候，一次，我急匆匆上厕所，跑错了方向，跑进了女厕所，结果里面正好是一个自己班级的女生，她马上叫我的名字，还说我是流氓，想看女生拉小便。我吓得忙转身逃窜。她报告了老师，老师叫我过去，问我怎么了，我说，我小便急，晕头晕脑的就跑错了方向，老师知道我一贯老实听话，就说以后当心点就是了。放我走了。但是，我的脑海里却产生了疑问，为什么她不让我看，不就是小便么？稀奇什么哪？” “嗯，嗯。” “这件事情，倒让我有了好奇，想知道为什么？为什么女生小便我男生就不可以看，结果后来一次，在放学路上，一个比我小几岁的女孩，大概是小便急得憋不住了，把裙子一捞，短裤往下一拉，就冲着我的方向小便了，我才发现她下面是这样的，有一条沟开着有些红，不是我这样有只小鸡鸡的。于是，我更加好奇了，不知道为什么男的和女的长得不一样。” “嗯，嗯，那是小孩子的好奇心理在作怪。性好奇心理。” 第十四 导播李建文2曹海金原创作品 http://web. 李建文想，既然怀孕了就生下来算了，但是妻子说，你弄结婚忙得焦头烂额的，加上结婚后，你说说你哪天不喝酒。天天说革命小酒天天有，要我做菜烧饭，你喝酒，是人生的一大幸福。你那身体会好么？再加上，期间李建文妻子染上了流行感冒，班级有学生出水痘，她都赶上了。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用过抗生素。所以当听她说，养个畸形或者不聪明的，可如何办。李建文就无语以对了，最终还是决定堕胎。李建文知道那个后果，抗生素是会导致胎儿畸形或脑子发育出问题的。 他们万万没有想到，两次堕胎，造下了病根，她原本肥沃的土地，两次手术器械刮碰摧残，变成为盐碱地了。以后想要生孩子了，不管李建文播种多么勤恳行动多么紧密，不见有颗种子生根发芽的。就跑来跑去地看医生，不晓得跑过多少的妇产科、不孕不育门诊了。 一检查，已然是无法再孕，再过五六年后，真的没有动静了，便彻底死心。 说到这件事情，妻子就暴跳如雷，骂他自顾自快活，害得她两次堕胎，受尽痛苦折磨不说，还闹到不孕的地步。一次当李建文的嗓门稍微大些的时候，妻子哭闹起来，说他自己混蛋，不肯听她的话，现在倒好，猪八戒倒打一耙，没有良心。闹到要寻死觅活的地步，差点上吊死掉。自觉理亏的李建文从此再也不敢轻易在家大起嗓门来，更加不要说在妻子面前红脸粗脖了。 她说，别说是我没有给你们李家养后，全是你自己做的孽。全是你图一时的快活，害得我一辈子痛苦，你说说是女人谁不想做母亲呐！说起来就呜咽抽泣，没完没了的。 加上妻子是个上得台盘下得厨房的能干女人，他真的是无可挑剔；长相也远在他李建文之上，当初她的同事吃喜酒的时候，见广播电台的李编辑是这么一颗金鱼脑袋，几个单身男老师，很是为她鸣不平。怪自己没有个好工作，要是自己在广播电台工作，哪里轮到他李建文了，怪自己穷教师命薄。 在家，李建文只得唯唯诺诺窝窝囊囊。 可是能量是守恒的，这个地方收到的是压力，一定到哪个地方找个出口来发泄压力的。 李建文就是如此，在家里他受进力，在单位他使出力。 所以，工作上原本就兢兢业业追求完美的李建文，对分管的属下，从来就没有好声气，那双金鱼一样的眼睛，瞪起了，就让下属怕惧，属下哪天如果看到他李建文笑着，一定要怀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看错了？要么是他在奸笑耍花腔。 因之，路明媚哪能不困惑！一张常常紧绷的脸，一对常常瞪圆的眼，变得眉开眼笑，不是反常么！ 确实是反常，反常就是从云水寒坐上午夜聆听主持位置开始的。 做监听的导播李建文，语言敏感力无需多说，他对在互动节目里第一次就驾轻就熟的云水寒是刮目相看，他想到家里那个嘴皮子稍微一翻，就说得他哑口无言的妻子，又想到，陆局说云水寒曾经做过高中语文老师，他就想，做老师的女人，怎么都有一副伶牙俐齿呐！他甚至马上发现，在自己导播的这个第三工作段，所有的节目主持人，论及嘴皮子利落反应的敏捷，现在云水寒无疑是坐上了第一把交椅。听她第一次的午夜聆听以后，他就预感，他们的节目又要红火起来了。 一段时间下来，听众的反应，固然印证了自己的推断。 于是，他又高兴于陆局的慧眼识珠，说真的，他当初心下是有嘀咕的，想你陆局，这个午夜聆听可不是闹着玩的，弄不好就出漏子的，到时候如何收拾？现在看来，一切担心是多余的，因之，他看云水寒的时候，眼珠子多了些柔和。毕竟，这个节目，是自己导播，全权负责节目过程的。他看，戴着变色眼镜的云水寒，很有气质，自然地有股子魅力。 因此，为了庆贺节目成功成为电台的明星栏目和感谢云水寒，李建文，心态变了，而且心想什么时候，该几个同事一起聚餐，犒劳犒劳她。 李建文心头有了这个念头以后的第二天。 李建文行动了。他一一地给午夜聆听时段的工作人员打电话，说中午他请客，去吃四川火锅。 他依次打，先是云水寒，再是路明媚，再次是技术师阿刚，一个三十出头的矮个子男人。看起来和云水寒路明媚差不多高，甚至矮些，因为她们常常是要穿十来公分后跟的高跟鞋。 接听电话的他们，莫不高兴得很，李导播这么高兴，请他们客么！ 南山市，有几家川味菜馆的，地道的四川人开的，虽然店面不一定很大，但是那菜肴，那火锅，辣味可真的辣到家。 值得一品。 56 第十三 窥阴者&**者2 曹海金原创作品 http://web. “可是，问题来了，我开始关心起女的小便了，而且有念头，就是想看她们撒尿。同时，看到公共厕所就观察，看看是不是可以偷窥，偷窥里面的女的上厕所。我生活在一个大厂的生活区，公共厕所，有的窗户低，有的如学校的那个旧厕所，墙角根有砖头镂空着砌的砖。那时候我小，如果正好有女的进去，我就假装在那个墙角根玩地上的树叶，砖头，石子什么的，眼睛却是关注着里面的动静。这样，我偷窥到了许多女的上厕所，有的是小孩子有的是跟一样大的，有的是大人的，有的长毛，有的没有……慢慢地把这个当做了生活里的一种乐趣。但是，我谁都没有告诉，最要好的朋友也没有说。有一次，正好看到隔壁的小姐姐，她长得特别漂亮，在读初三，我也偷窥了，发现她也长毛的。从此以后，我见她，往往不自禁地要看她的下身，脑海浮现的是她小便的时候下面张开的那样子。” “……” “随了岁月的增长，我的这个爱好变成为癖好了，如果多日没有让我偷窥到，我就会躁动不安，心思难以集中，甚至看到女的，就要想想她小便将会是怎么样的？连女老师上课，我也常常设想要是看到她上厕所多么好……到了难以自拔的地步了。晓云，您说我该怎么办才好。我知道有些不对头，不知道如何改掉。” “哦，我明白了，您真的是有了窥阴癖，这个在心理学上有说法的。” “这个，我也知道，但是就是难以改变呢。” “难以改变也得改变，必须要改变，否则影响的是你的学业，甚至以后的爱情和婚姻以及前程。” “有没有方法呢？” “方法是有的，我记得是注意力转移法，就是您产生这个念头的时候，尽量设想其他的事情，甚至是想象，如果被人发现就有多少难堪有多么丢人等等。” “我也曾经想过，但是，一见女的上那个厕所，我总是有冲动，想跟去看看，她的到底是怎么个模样。如果看到，内心就充满了成功的喜悦。特别地满足。” “嗯，我想主要是这个方法，对了，小毛您有没有女朋友?”云水寒想，如果他有女朋友，关系已经很深的话，应该会减少了那个好奇的。 “我有女朋友的，但是……” “我明白了，只是在谈恋爱，是不是？那您就想想，如果这样的事情被您的女朋友知道，该是怎么样一个后果？” “噢……那绝对不可以让她知道的。” “对了，您有窥阴的冲动的时候，大脑就转移到想这个问题，这样注意力就分散，一定会降低窥阴的欲望的。”云水寒想的是，他如果已经和女朋友发生性关系，那么对女性生殖器已经完全了然，那样也会慢慢地降低窥阴的欲望的，她记得性心理学上说有的青少年有窥阴的习惯，到了有女朋友，对女性身体秘密完全知道以后，窥阴癖自然地就没了。 “哦，这样啊，能行么？” “肯定能行，只要您在乎你女朋友，您在意你们的爱情，就一定行。好么，您就这样去试，想偷窥的时候，脑海里想您的女朋友，想到如果自己被人抓现行，将多么丢人。我想其他也没有灵丹妙药，能够一下子就治好的。” “谢谢，谢谢晓云，我去试试。” “好了，就这样说定，您加油，一定要改掉这习惯。”云水寒想，哪里就是男生好奇呢，女生何曾不好奇呢，自己小的时候，见男生站着撒尿，也曾经很是好奇，真想跑到他们前面看看，大人们嘴巴上说的小鸡鸡是如何的呢。 “嗯，我一定努力改。” “嗯，再见，谢谢您的坦诚。” “嗯，嗯。”他挂断了电话。 导播及时地插播音乐和广告。 过了两分半钟，接线员又接进一个电话。 “喂，您好，请讲，我是午夜聆听的主持晓云。” “嗯，您好，主持人晓云，我是李雯雯听众。” “哦，是李小姐，您说吧。” “我的也是性困惑问题，但是我和上面的男士不一样。”李小姐说道。 52上 第十四 导播李建文3曹海金原创作品 http://web. 叫了一只羊肉火锅，再是叫了几道川菜：龙井鲍鱼、成都子鸡、鱼香荷包蛋、原笼粉蒸、四川泡菜、红枣煨肘、虾仁丝瓜等等。 火锅店，送了每人一瓶啤酒。于是酒就免点了，李建文为她们再叫了旺旺奶茶，李建文随口说：“女士，还是奶好。”他想的是云水寒要主持节目，可不能坏了嗓子，所以要了奶茶让她们喝。可是一出口，感觉有些那个，阿刚已经呵呵笑了，云水寒也微笑，就是路明媚没有笑，只有她是未婚过的么，笑了反而别扭。 李建文见他们笑，也呵呵笑着，算是掩饰过去那容易产生误会的话。 云水寒说：“就是奶好，养颜的，小路我们就喝奶吧。” 李建文首先站了起来端着酒杯：“来，为我们的新同事，能干的新同事干杯。”说后，他把酒杯里的啤酒一饮而尽，把酒杯向大家照照。云水寒他们就一起干了，云水寒说：“谢谢大家，我很高兴，有你们几位同事。” 便坐下吃菜，气氛热络起来。李建文特别是这样，他本身就好喝一口的，一沾酒杯，他的话就会滔滔不尽，只听得他闹哄哄地说笑了，嘴巴如关不紧的水龙头。他说我们说说笑话，这样才好呢，怎么样？在家里，李建文他还是小酒天天喝的，都是老婆烧菜。 阿刚附和说好啊，云水寒也说可以呐。路明媚说我随便。李建文就对着她说不可以说随便的，她问为什么，他说女的就是不可以说随便，男的呢不可以说不行。说着张着肥厚的嘴唇呵呵地笑。云水寒以前在酒席上听人家说过，那意思很暧昧，就微笑不语，不去搭腔。路明媚却好奇地问道，怎么就不可以呐。男的不行，说自己不行，不正常啊。路明媚想的是酒量。阿刚说，哪里就正常了，就是不正常才不行么，哈哈哈哈。说着也暧昧笑着看看导播说，李导您说是么，又笑看着云水寒。他知道路明媚没有明白含义，就想看看云水寒的情况。云水寒也装作不知道，只是迷惑地笑的样子，那变色眼镜后面的眼睛，不晓得是如何神情。李建文说，好了不说这个了，我们开始说笑话，如果不搞笑，那是要罚酒一杯的。你们同意哦？三个人说同意。坐在那里，光喝酒吃菜，谁都会嫌沉闷。 于是开始说笑话，从李建文开始。 李建文慢条斯理说： 一个小伙子晚上看电影，在上半场看完，正要换下半场时。竟然发生了一件这样的事情，他觉得不可思议。电影院非常黑，正好又是上下半场交换时间，伸手不见五指，加上看得有点累，小伙子不由地伸了个懒腰，左手不小心碰着一个软软的东西。小伙子开始暇想该不会是碰到哪位mm的胸部了吧？不过真的好舒服，带着一点惊吓将手缩了回来。但是马上又假装伸个懒腰去碰了一下。这次小伙子确定，一定是碰到一个mm的胸部了。她竟然不生气，于是他第三次伸懒腰再去碰，这次碰到后他没有迅速收回手来。既然第二次她没有生气，就将手停留在上面。真的不生气，于是他开始有点放肆起来。 轻轻的抚摸，还是没有生气，于是他想，这个女人要么是寂寞多年，也许是个**，也许是长时间没男人的滋润，更可能是情犊初开。高兴地想如果年青一点可能今晚可以约她出去，将自己的处男之身破了。他这样一想不知道有多兴奋，这个mm一定是想在黑暗中感受那种突然而至的爱抚，他第一次与女人有如此的肌肤接触，感觉太舒服了。小伙子忘情地闭上眼睛用手感受那完美的胸部，时而用力，时而轻触，柔软得很，弹性良好。 没有想到，在下半场电影开始的时候。只听见身后一个小女孩对她妈妈说：“妈妈，前面这个叔叔要抢我的气球。”她正抱着气球在胸前，觉得有人在动她的气球就喊了。 听他说好了，阿刚哈哈哈地先笑了，云水寒也笑了，路明媚轻笑而已。算是通过了。 接下来阿刚说道： 两个对楼的邻居不约而同地买了望远镜，俩人各自吹自己的是最好的，你来我去，就吵了起来。甲邻居说：“最近我用这副望远镜看你家，能清楚地看见你和你太太在床上做什么事呢。”乙邻居反击道：“是吗？如果你的望远镜真是最好的，那就应该看得更清楚些，因为那女人不是我太太，而是你的……” 李建文云水寒路明媚一起笑了起来，云水寒眼泪笑出，想真是的买副望远镜想偷窥别人家隐私性生活的，倒撞上老婆在那里伺候，始料不及啊。 一致通过了。 李建文又喊，喝酒喝酒，于是大家便忙着喝酒吃菜。 吃了喝了一巡，李建文喊道：“该两位女士说了。”喝酒以后李建文嗓门都大了起来，不是平时说话的样子了。 云水寒就说：“某领导下乡搞计划生育普查，他问身旁的一个老农你知道近亲为什么不能结婚么，老农憨厚地笑答他，呵呵呵，呵呵呵，关系太熟不好下手哦。” 完了，李建文愣一愣，反应过来，就先笑了，阿刚和路明媚也随后笑了起来。好个关系太熟不好下手！ 轮到路明媚，路明媚就慢条斯理地说下了： “一个村长到县上开三级干部大会，老婆跟着来了。乡长见了问你怎么连老婆也带来了。村长说会议通知上这样要求的。乡长说不会吧！村长掏出通知对乡长说，您好好看看，上面明明写着日用品自带么！” 说完，瘦瘦的脸上没有丝毫的变化，而听的李建文云水寒阿刚，真的忍不住了，呵呵哈哈呵呵地大笑起来。 笑话一说，加上你劝酒我让菜的，平时那种工作的公务脸蛋都消逝了，取代的是随性以及乐和，倒是别有风味关系融洽。 四个人吃得喊辣，因为菜、火锅辣的人冒汗，嘴巴里是连叫过瘾。 李建文，就餐的时候，很是开朗，一反常态。让三个下属，多了份轻松，没有想到李建文还有如此生动的一面。 十五意犹未尽 58 第十五 意犹未尽1曹海金原创作品 http://web. 第十五意犹未尽 四个人，吃到近一点了才好。 真的是酒足饭饱，由李建文付账。 三个往外走，当他付清走出，和门口的云水寒他们一起的时候，他的红脸盘朝了马路对面看着，看见对面是个洗浴中心，兴致来了，他说：“听人讲，这里的足浴很不错的，要不，我们干脆今天大放松，我们去足浴好么。我请客。”阿刚接口说：“好啊，好啊，足浴我来请吧。”说着看云水寒和路明媚。云水寒足浴过，在碧海市，常常有家长请客送足浴票的，想到自己真的好久没有足浴了，倒是不错呢，让他们拿捏拿捏，舒筋活血。就说道：“好啊。”路明媚也点头。 于是三个就推车往对面去。云水寒自行车，路明媚电瓶车，李建文和阿刚各是辆摩托车。 过了马路，来到洗浴中心的停车场处，把车子停放了。 四个走进中心的门厅。 一进门就看墙壁上挂着的项目价格的不锈钢制作的牌子。 李建文看着，说：“中药泡脚不错，就这个好了。你们看如何呢？”云水寒见这个是每位50元，感觉不错就说好的。 跟柜台的服务员说了，另外一个已经拿出四双拖鞋，要他们换下鞋子，他们拿了号吗牌上楼。足浴就在二楼。 引导的服务员，把他们领到了二楼，又有接待处。接待处的告诉他们去20号房间，然后引导的服务员说请，在前面带路。 进了20号房间，里面一字排开四张沙发床，靠背可以调整的那种，每张前面有矮凳与之同宽，他们就坐到沙发床上。对面有大彩电放在电视柜上。引导的服务员退下。 李建文开电视机，说看看什么好节目。 墙壁上有几幅三点比基尼美女，西洋人，都是热辣风骚模样丰乳**身材是一级棒。 这个时候响起了敲门声，他说：“请进。” 门开了，一溜儿进来四个，前面两个是女服务生，后面两个是男服务生。女的一样地短装，男的倒是长裤和t恤。 自然地，云水寒路明媚面前，是两个男的，李建文和阿刚前面是两个女的。他们熟练地将并靠着的矮凳往外抽，下面露出的是用来足浴的木盆，木盆上连接着两只水龙头，一冷一热，木盆底部有放水的地漏。原来那冷热水管是走地下的，全埋在瓷砖地板下，比较科学呐。云水寒想，这个和自己以前洗过的足浴倒不同，这样科学多了，免得服务生提热水瓶倒啊倒的。在碧海市足浴洗过的一般是服务员端进木盆，拿热水瓶兑水。 他们把木盆底部的地漏盖子塞上。放水，水大概一公分高后，取出一只大号塑料袋，大大的沿着盆子放入，然后再进水，这次水全部进在这一次性塑料袋里面了，一面放水一面用手试着，将一包中药丢进去。然后是随时地调节着冷热水。到大半盆的时候，要云水寒他们脚放一放，说温度够不，够了就停止，不够就再进热水，过了就进冷水。 云水寒喜欢热，说再放些热水。那个男服务员就再开热水龙头，调好了，足浴就开始了。 云水寒他们的脚泡在水中，服务员们则开始按摩，按摩他们的小腿肚，大腿正面，就是用手拿捏着，敲打着。 等了一段时间，服务员就洗脚，搓着，他们就享受脚底按摩了。 一面八个人杂七杂八地说笑，李建文喝酒以后就成为话篓子了，没个完。就数他的话最多，路明媚话最少，只是要不时地忍不住轻笑。云水寒问她怎么了，她说脚底这么按摩法，很痒，还说你怎么就忍得了。 李建文，一下说美眉是哪里的，一下说美眉手劲蛮大的，一下又说美眉面孔好看来。逮着那个女服务员说个没停。那女服务员当然是，问啥说啥，甚至嘴巴甜甜地和他寻开心。 她说：“老板，我捏得重不重，你要说的，可以调节。” 李建文：“哎呀，随你了，想轻就轻想重就重吧。” 她说：“噢，这样啊。老板您倒是个随和的人。”她说了，阿刚路明媚和云水寒就偷笑起来。听他怎么回答。 李建文说道：“啊哈，你怎么知道的，我真是个随和脾气的人。” 她说：“看您肥头大耳的，胖乎乎的，长相就看得出来。” 李建文夹夹眼睛：“是吗？小美眉倒是挺会观察的。那你猜我是干什么的？” “你是当老板的。做生意的，我没有猜错吧？” “没有，没有猜错，我就是个小老板。呵呵，做服装生意。”李建文顺水推舟。 “老板，你们仅仅是足浴么？我们还可以弄个套餐的，优惠着呢。”那女的开始推销了。 “套餐，什么套餐？” “就是来个全身按摩啊，中式的泰式的都有。老板一天到晚生意忙，还不腰酸腿痛的？” 50 第十六 答谢2曹海金原创作品 http://web. 毛阿姨道：“陆主任放心，我会照顾好她的。”当时，陆海军是编辑室副主任，兼着何莉莉做的一档节目的导播。 这件事情，让参加工作不到一年的何莉莉大大感动，所以对于陆海军，印象特别地好。这也就是，以后情感发展的源头，就如涓涓细流一样，但是日积月累，细流化作了江河，从何莉莉的角度来讲。越看越觉得陆海军这样的男人不简单，有事业，为人低调谦和，难为的是生活细节上，特别地仔细，说起来，就是很有绅士风度。 …… 事情都是非常地奇巧的，站在何莉莉的角度，她实际上是暗恋上了陆海军，但是碍于他有个和睦的家庭，妻子美丽又能干，孩子也乖巧，她除了羡慕外，倒真的没有插上一脚，弄散的念头。就算爱意融融，也得抑制着。但是，她看陆海军的阳光，充满了情爱的火花。情欲在她的心头是浓厚得如化不开的沉淀日久了的蜂蜜！ 过了大半年以后，陆海军的妻子有个进修一年的机会，到上海一家大型医院。对于自身业务非常看重的她来说，怎么可以放弃如此良机，就不管孩子小，坚决地去了。孩子，成为了麻烦，陆海军业务也忙，想在事业上打拼出个样子来，于是两个商量了，最后让丈母娘他们带着。 陆海军，于是更加多地待在台里，自己分管的尽心外，对于台里的其他事务，也无怨无悔地忙碌出力。陆海军在台里的声望在他的努力下与日俱增，同时，何莉莉的感情也在日日见长。 长话短说，陆海军与何莉莉两个是走近了，走到了亲密无间的地步，发生了男女之间最亲密的接触。当陆海军，发觉何莉莉是将自己的处女之身奉献给他的时候，他内心里充满了感激和一些过意不去。那一天，两个是风云雷动，如鱼得水。一来何莉莉是真心爱慕着他，可以说是情欲满满的，愿意奉献自己的一切，二来，陆海军妻子不在身边，男性的骚动蓄积已经很久了，加上何莉莉如此美艳的一个青春美女，肉体上散发出的麝香般的处女香，就已经让陆海军心动如震。当何莉莉情愿肌肤相亲的时候，哪里还有挡住的力气？两个一口气战了数场，浑身的的舒畅，难以言表。 那一幕，永远铭刻在陆海军的心头，也铭刻在何莉莉的心头。 初夏时节。 陆海军是短袖长裤，何莉莉是花点的连衣裙白底小红花儿，那是中午午休时光。何莉莉有个评优的述职报告，还有一篇论文，请陆海军修改，于是就在他的家里两个衣服也没有脱尽，即在书房写字台上，行云播雨。 何莉莉是屁股坐在写字台边沿，人后仰着，连衣裙没有脱而是上翻着，内裤是褪下了，扔在地上。陆海军就脱了裤子，短袖依然穿着。 先是双方安抚着，陆海军毕竟是过来人，熟门熟路，知道何莉莉身体哪里是焦点，双手只奔她的**摸捏，用嘴巴亲吻其大姑娘坚挺饱满的**，然后下移到她的下身，给她抚摩。接下来就是，双方**焚身，发生了关系。何莉莉第一次**，撕裂一般地疼痛，低声地呻吟着，下面鲜血滴滴，滴落到了写字台和地板上。可是她感觉的是痛并且快乐着……居然是不怕疼痛，做了多次。 随后，两个人常常发生关系，偷偷地，但是在人群前面一切正常，所以谁都不知道。即是他妻子进修回来，他们的关系也是保持着，常常**快活。有时候，身子刚刚和何莉莉亲密接触过，回家老婆刚一下班，就又和老婆同床，也真是他年轻力壮，**高昂才有如此镜头，妻子是一点也不知道陆海军丝毫的问题痕迹，两个的秘密**只是两个当事人知晓。 一切是那么美好，没有想到，这个风韵犹存，如此美艳的何莉莉，人到中年居然会得癌症，唉呀，真是世事难料。陆海军想。 陆海军和云水寒喝着咖啡，陆海军的感谢是真诚的，因为他确实非常看重这个午夜聆听节目，实际上有他的一份私心的，这个节目是他力挺创办的，何莉莉主持的，加上和何莉莉的那份关系，该节目的分量可想而知。该节目成为王牌由来已久，他不希望这个节目因为何莉莉的生病而夭折。这个节目，在他的升官路途上，是有汗马功劳的，就因为他弄的午夜聆听节目的大受欢迎，使得他在台里的地位水涨船高…… 再是，他万万没有想到，一个何莉莉病倒，来了个老同学云水寒，这个惹出大祸的女同学，落难之中，苦恼之中，低调得落寞无助。如孤魂野鬼一样四处游荡，游荡到了南山市，陆海军只是一次灵光一现，便坚决地要招聘她做主持。 偶然的灵光一现，他押赌让她冲上去，居然是节目还是那么地成功，真的出乎意料的，虽然事先他也想过，云水寒有能力，会让节目保持，但是这样快速走上正轨，这样夺人“耳朵”，还是始料不及的。 于这个原因，他非请客不可，于老同学情谊，也是该的。何况大学时代，他们这些男生，在寝室卧谈的时候，几乎没有一个表示，云水寒是公认的班花，甚至是系花。看着那时候妩媚动人，聪明智慧的云水寒，许多男生都曾经想入非非过，私心里是把她做为梦中情人来看的。有的还梦中与云水寒春风一度一度的，就是没有落实到行动上去。青春美女的云水寒，在他们的眼里真的是高高地立在云头之上噢。 找个咖啡馆，喝杯咖啡，闲谈闲谈，与美女相对，乐事一桩！陆海军偷得一个小半日的空闲，面对曾经的班花，看着她风韵犹存的成熟妩媚，也是心态飞动，说是感谢她请她和咖啡，莫若说是他内心真实隐秘的渴望在“作怪”，潜在地想接近她。 第十七感谢的该是我 66 第十五 意犹未尽2曹海金原创作品 http://web. 李建文就问了：“中式按摩多少？” “加三十就够了。” “这样啊，就是八十块，你们给我们做足浴以后还身体按摩？” “正是。老优惠的，因为是下午么，晚上来不止这个数。” 李建文来劲了，头偏向阿刚云水寒路明媚说：“你们听到了么？蛮可以的么。要不我们来个套餐算了？” 阿刚抢在头里说：“可以啊，松松骨头也好的。”云水寒她们就说：“我们随你们吧。” 就这样说定了。 足浴结束，木盆里的水放掉了，那个矮凳，就推回到原位。服务员们将刚刚是靠背式样的沙发床调整到床铺模样，再要李建文他们往下躺，先是仰面。 服务员就捉了他们的手拿捏按摩，先是双手手臂，再是大腿又在正面做拿捏敲打的按摩。 完后，就要他们俯卧着，服务员就开始按摩他们的颈部、背部、腰部、屁股、大腿后侧等，每个部位按摩得比较到位。掌法和指法，挺是熟练。 按到李建文肩周的时候他大叫舒服，吓那服务小姐一跳：“好！舒服舒服，你这里重些按按，多按一会。” 后来她按摩到他的**上去，女服务员按着他的髋关节处，揉着如画圈一样，他又叫她使劲，说这里有酸疼感觉，按着按着就是舒服呢。 云水寒，是男的在按摩，她虽然不多说话，但是也跟那个小伙子闲谈几句，无非问问多大了哪里人，怎么学的技术等等。才知道小伙子刚刚二十一岁，出来做这么个活儿倒已经五年有余了。小伙子嘴巴挺甜，说云水寒保养真好，身材一级地好，说得云水寒很舒坦的，叫他猜岁数，他说，大姐您最多就32岁。云水寒听了呵呵笑着说，大多了。 李建文听他们对话，也说：“小云，你的岁数倒是真的难猜呢，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也以为才三十出头。阿刚小路，你们说是不是？”他们两个也说是的是的。那小伙子一面按着她的屁股一面说：“我的眼光还是很准的吧，大姐身材长相，都是百里挑一的。”云水寒微笑说：“你的嘴巴真是甜来。”那两个女的服务员就说，这里就他嘴巴最来山，最讨女客人欢喜的了，常常说得女客人要加钟点的，说着呵呵地笑。另外一个男的好像话不多，比较羞涩些，他和路明媚没有怎么说话。就是一个闷头按摩，一个是闷头享受服务一般。按着路明媚的屁股的时候，路明媚紧张得很，绷得紧紧的。她的屁股还从没有被男人这么贴近地按过摸过的，大腿也从未被男人如此拿捏按摩过，她没有想到加个套餐，全身按摩是这样按摩的，本就是个好害羞的人，所以话也不知道如何说了。 李建文借酒劲壮胆，在女服务员骑马式坐他腿后按他屁股的时候，他的手就安抚着她的大腿，她们本就是短裙的，他贪婪地扣着其嫩腿，如蚂蝗一样吸着，嘴巴叫道按摩屁股顶舒服，要她多做做，其实是想多摸摸她的嫩腿，她做惯了的，见过这样的客人真是太多了，他无非就揩揩油，她无所谓。他甚至在起来的时候，找机会捏了她的胸部一把，感觉**好饱满挺拔。圆嘴巴里笑呵呵地肆意得很。那女的妩媚地宽容地微笑着，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这样的调皮吃豆腐客人，见得多了，就不怪。 完了，他们还点吃了水果拼盘，休息了十来分钟。四个服务员出去的时候，那按摩李建文的女服务员约请：“老板，满意么？”李建文说：“好好，满意的满意的。”“那你们以后要常来啊，我们一定服务周全的。”说着，她指着工作服上的牌子，她的是三号。还一个女的是九号。两个男的倒是连号的二十一和二十二。她冲李建文发个电眼：“记得常来来哦，照顾我们生意。”随后跟了他们三个，圆鼓鼓的屁股一扭一扭地出去，随手带上了门。 她一走，阿刚说：“李导，她吃准您是老板了，看她那眼睛，哈哈。” 云水寒也看出来，这个女服务生真的认定李建文是老板，耍弄着妩媚，想希望他们多来来呐。真是有意思。 李建文来劲：“那你们倒说说，我到底像不像？” 他们三个异口同声：“像，像极了。” 李建文满意得又呵呵傻笑起来，难得的啊，那是他在家里夫人面前才有的那种傻笑。 出去的时候阿刚结账，四位八十一个，共计三百二十块加个水果拼盘三十，花费三百五十块。 走出大门口，李建文说：“不错，不错，我感觉脚杆子轻松不少。” 云水寒开个玩笑：“骨头也轻了不少。” 阿刚和路明媚听了便一起笑起来，他们也看到了他在那个女服务生身上吃豆腐的样子了。 李建文假装绷住脸说：“哼，怎么可以这样说领导的？批评。今天的一切到此为止，记住。”说完自己也笑了，很是灿烂…… 于是四个人，各自推了自己的车，跨上去以后，各奔东西，嘴巴里喊晚上见。 他们一坐上，就快捷地开出老远了，只有云水寒骑车的，慢悠悠地。 天气不错，可以说是天高云淡，秋风飒飒地，行道树上的叶子已经大半枯黄，马路上，不时地有法国梧桐树的大大黄叶飘落。 转到了新区大道，新区大道不像老城区，都是法国梧桐做行道树，而是香樟树和广玉兰，间隔着站立着。它们可是四季常青的，中间的隔离带，中满的是美国麦草，以及各式花卉，那花卉是随了季节换放的花盆，所以，看起来一年四季新区大道是景色宜人。云水寒骑车慢慢地，一面欣赏着，一面又想起刚才李建文的酒后模样，他在他们面前显露的是平时工作状态从来没有的一面。甚至可以说，有些好色了，那金鱼样的眼光，常落于女服务员的胸部，那个女的也正好是个大**的，把短袖t恤撑得鼓鼓囊囊，如在怀里藏着两个大气球一样。诱惑力是足足的，难怪李建文要偷袭了，想到这，云水寒不由嘴角带笑起来……美色，是男人最难忍的。 第十六答谢 61 第十七 感谢的该是我1曹海金原创作品 http://web. 第十七感谢的该是我 两人相对，平和地说东道西的，时光飞转，很快就毛二个钟头过去了。于是陆海军结账，两个在咖啡馆门口告别，告别的时候，云水寒真诚道：“老班长客气得来，应该感谢的该是我呢。我是走投无路着，你给我这么一个良机，真的是大恩大德，无以为报。”说着的时候，云水寒变色眼镜后面的眼睛几乎湿润，她真心感谢陆海军的仗义搭救，让她有事情做，才是关键呢，要不她真的是无尽的落寞和空虚，以及那个打击所留下的痛苦的无休止的折磨。有个事情做，就如让她有条活路一般！ “哎呀，说什么大恩大德呢，谁让我们是老同学呐？再说，我也只是用了点私权而已。”他看着云水寒说。这倒是实话，就陆海军而言，用权招聘个把人，当然是小菜一碟咯。 “这么大的帮助，怎么不是大恩大德呢？所以，该找个机会，得由我请请你，否则，我心里真的一直过意不去。你说吧，希望我怎么请你？我是任你怎么要求都满足你的。”云水寒爽朗地说，说的时候眼睛看着陆海军。她以为经历如此麻烦的自己生活将是再也没有快乐了，下半辈子将是乌云笼罩下过生活了，没有想到与老班长一晤面，会引出另外一条生活之路来，除了感激还是感激！ “呵呵，你一定要请我，也可以，这是你自己说的，我怎么要求都满足我的噢？”陆海军玩笑道，他的眼睛也望着她的眼睛，他的嘴角是牵出了笑意的。 “说到做到，那是一定的，说句大话，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云水寒故作激昂样道。陆海军久在官位履历，养成了说话沉稳，慢条斯理的习惯。 “好吧，好吧，我一定给老同学请客的机会，以后有空再说吧。”说着陆海军伸了右手，掌立着，云水寒会意，就也伸开右手，立起掌来，两个击掌同说，“一言为定。”这个动作是大学时候班上同学参加各类比赛的时候，相互鼓励用的，两个没有忘记。 随后分手。 陆海军一路回家。今天晚上老婆轮到值夜班，这个时候在家，而孩子上大学去的，实际上从高中开始，两个几乎就是二人世界，孩子读高中，虽然就在南山市的省一级重点中学，可以走读，但是，因为怕儿子上网和看电视，控制不了自己，就叫他住校，每周只周六周日在家过夜。 这样的日子，他们是习惯了。 一回到家，他见妻子已经开始在理菜，打算要做菜做饭了，知道他回家，所以买了好些菜，她要犒劳老公出差的辛苦。 陆海军哪里有什么辛苦，倒是劲头很足，一见面两只手就扣老婆的胸部去，贴着按捏。嘴巴也贴近去了。 老婆知道他的意图，就丢了菜说：“看你那馋样！急吼吼的。”去洗手。陆海军跟着她，依然是手不离胸。她在水槽的水龙头洗好手，陆海军也便洗手。 完后，两个就拥着往卧室走。 “我就知道，你这个人不先满足满足是不罢休的。”陆海军妻子嘻嘻笑着，说他，其实自己也想先做个爱呢，小别就是让人挂念和增添性的欲望。 陆海军和老婆，在床上先做床上运动，老婆性头很大，骑着他，身体是上下颠簸，一如骑马奔腾一般，闹得床铺都颤动起来。陆海军仰面八叉，双手护拦着她的**，在使劲摸捏。 两个同时达到了高潮，高潮中的陆海军老婆，大声呻吟，然后还夹着他的小和尚，前俯下冲了脸贴着他的脸，满意地哼哼着…… 事后，她去弄晚饭去。陆海军则开了客厅的音响听音乐，是萨克斯曲子《回家》。一面坐到豪华大沙发里面，看报纸。家就是好啊，多么温馨的生活港湾，在这个港湾里，陆海军可以休整，宛如在充电，然后去打拼他的事业。 哈，黄昏已经来临。 云水寒吃好了叫的外卖，她已经洗好脸。 无所事事，还是上网。 这个时候的三楼上，三个地下性工作者已经出工去了，在工厂和公司打工的依然在做工，他们一般到晚上十点才回，难得有不加班的时候。 三楼，空荡荡地，就是云水寒一个人窝着。 68 第十六 答谢1曹海金原创作品 http://web. 第十六答谢 这天天气不大好，阴沉沉的，空气里给人的感受是寒意多多了。那阴沉的天空里，有阴霾，笼罩着。所以，让房间的光线，即便是大白天也感觉暗暗的，让人难以把握时间，特别是如云水寒这样的夜猫子，迷糊的眼睛，看黯淡的窗帘布外的天色，就更加觉得要睡觉才是。 云水寒到中午十二点才起床，然后直接叫外卖，她今天特别想吃大馄饨，就叫了一碗大馄饨。 吃好以后，她把笔记本开开，打算看看新闻、上上博客。 她穿着羊毛衫，外套是一件运动服。就面对着窗口坐着，门关着，一开就觉寒意不少。 …… 她的手机响了，是来短信的声音。 她取了一看，是陆海军来的，忙着打开看：忙什么呢？ 云水寒忙回复：没有忙什么，上网看着玩呢。 陆海军：噢，没有事情，愿意出来玩玩么？ 云水寒：部长大人，难得有空有雅兴。我一个闲人，随时空着呢。 陆海军：今天确是难得逃逸出来，我就想到了你，我请客喝咖啡，怎么样？ 云水寒：好啊。在哪里呢？ 陆海军：情调咖啡馆，在建设路50号，二楼208房间，我恭候着。 云水寒：好的，马上就到。 建设路是在老城区的，但是与新区大道就隔着一座桥梁，建设桥。就是新区大道的最南端，就条河流，桥梁沟通，过桥就是建设路。所以，云水寒只需骑车过去，也用不了多少时间，陆海军，实际上是去省会参加一个研讨会，提前放了，所以回到南山市，就干脆来个再休个半天，不赶忙去上班，偷得半日闲吧。 云水寒来到情调咖啡馆。 将车停在咖啡馆的门厅前人行道边上的一棵大法国梧桐树之下。锁好了，就进去。 服务员问几位，她说是208房间的。服务员就说请，指引她上楼去。 云水寒来到208房间，敲门，里面的陆海军说请进。云水寒推门而入。 陆海军见了她就说快坐吧，指指另外的圈形沙发，在他的对面。随后不久，服务员就进了，问要什么咖啡。陆海军问了下云水寒，她说我无所谓的，于是他就确定了。 陆海军穿着西装，是黑色的，里面是圆领口的藏青色羊毛衫。看起来精神头挺大的，云水寒今天也穿着套装。里面是羊绒衫，薄形的，衬托得胸部山光水色的，很是诱人。 陆海军说道：“当主持人一段时间了，应该很适应了吧？” 云水寒说道：“不但是适应了，还迷恋了呢，天天盼望着午夜聆听的到来呢。” “真的吗？”陆海军很高兴说，“那就好，那就好。有个着落，有事情做，生活就充实。” “嗯，多亏了老班长呢。”云水寒，看着陆海军，她的嘴角是温和的微笑，满是感激。 “别这么说，别这么说，谁让我们是老同学呐？”陆海军摇手道。 “嗯，不过说真的，做午夜聆听的主持，我感觉老好的。说起来，有一些刺激，因为真的不知道，热线电话那头的听众，到底是个什么人，有什么问题。”云水寒喝了口咖啡说。 “是的，这个节目的特点就是互动，而互动的内容是不确定的，况且，常常是听众内心里的隐秘，吸引人是自然的了。不过，如果主持人反应不敏捷，不够能说会道，还真难应付呢。我之所以推荐你，就是你读书的时候，就留下了你心直口快，伶牙俐齿的深刻印象吧。”陆海军点点头说。 “噢，我那个时候，给你们男生的印象是这样的？”云水寒说道。 “是的，嘴巴来山得很，你忘记了，多次演讲比赛，金奖是被你夺去的么？” 云水寒想道，这倒确实的，一般同学上演讲台的时候，常常要怯场的，自己不知道是怎么的，越是人多的时候，越是镇定自信，加上准备充分，声情并茂，往往夺取比赛桂冠。“学校那时候，那些比赛其实很不怎么的。” “当然了，学生时代么，难免的。但是，你做了那么长的语文老师，还不是天天在练习嘴皮子呀？而且，你一直做着班主任，从工作开始一直做着，现在的中学生，能说会道的多了，说不过他们，还真难管教的，所以，我才敢于押宝。还有，事情也正是凑巧，何莉莉她得病了。而这个节目，局里一直是看好的。” “嗯，对了，何莉莉的病怎么样了？”云水寒问道，她很关心，同时又有些私心，想自己能够做下去才好。 “术后恢复不是很好，主要是情绪相当低落吧，也难怪啊，作为女性，那地方生了毛病给切除了，真的是个沉重打击。现在她还在上海住院，在化疗中，估计就是回来上班，也不可能上一线主持了，得安排其他工作，悠闲一些的。”陆海军缓慢地说着，脸上是很平静的，其实他的内心是风激电骇。 63 第十七 感谢的该是我2曹海金原创作品 http://web. 偶尔，有下面楼层住的女客人，上楼来上厕所或者洗澡，动静一般都进入云水寒的耳朵，好在响声虽然听得见，但是也不至于让人心烦。云水寒好静，但是过分静寂也不舒服，叫人怕。 云水寒先看新闻，上搜狐，然后是写博客，把自己一天的情况写出来。 今天心窝里满是快乐，特别是陆海军请她喝咖啡，对于他来说，很是难得有空的，毕竟是忙着自己的事业，做领导，许多时候真还身不由己的。 写了日记后，云水寒诗性发作了，就写上了诗歌，这好多个月来，一直没有心思写的东西。在云水寒的心里，对诗歌和小说，是有着痴迷的喜欢的，博览古今中外小说诗歌以外，自己尝试着写，不为什么，只为的是宣泄，云水寒的认识就是这样的，诗歌应该是情感的宣泄。 一时间，云水寒心潮涌动灵感如泉： 秋色 云水寒 法国梧桐老杆子粗大 上面的宽大叶子开始枯黄 是阳光为它们做的染色 它们在盛夏贪婪地吸取光芒 滋养着树干 现在使命已经完结 它们也化作了光的颜色 因为它们的记忆仓库里 吃下的全是对光的记忆 独自走在街道上 人来人往 我却是独行客 陪伴我的只是愁思 以及不堪忆及 带泪的碎片 点点滴滴 会不会透明 云水寒 喜欢秋日的艳阳 其实是喜欢那 秋之光影 我愿意我是透明的 这样我可以深入 深入到光芒里面 当我面对着窗户坐着 窗户外的光线 射着我 我希望光线罩着我 迎接着光芒 我的思绪 似乎可以停止 停止在自己的孤单里面 好像是一只带口器的昆虫 把口器**自己的身体 吸取自己还活着的流动血液 让自己的活下去 找些印证和自信 荣耀断想 云水寒 荣耀是闪闪发光的一类东西 宛如古铜色的女性胴体 胸部挺立的** 每个看到的人 都想触摸与拥有 甚至有许多的馋涎欲滴 悲观厌世的人 见如未见 荣耀的光芒 进入他们的眼睛 就如跌入了黑洞 乐观积极的人 夸父般地追 荣耀的光芒 如他们头顶的太阳 始终遥不可及 …… 可是，荣耀的** 在岁月里 会衰变萎缩 最后是枯干的灰白 生命就是这样 被生活所践踏 我行我秀的意义 云水寒 秋雨迷蒙 没带雨披的我 在午夜的时光 骑着单车穿过新区大道 牛毛一样细 落在脸上 只是微凉的感觉 秋的细雨哦 用你的清凉 点燃了我 心头的凄凉 苍天在上 黑得如无底深渊 在你无底的深渊面前 我只有一份谦卑 生命的奥秘 一如微尘 在没有光辉的地方 不管是飞动 还是沉寂 都看不见 写完以后，云水寒又瞎逛起来，如钻在网络上的一条鲶鱼，到处乱串门。后来，看到一则写老师的佚名帖子，感觉很真切，就顺录到了自己的博客之中： 教师是什么？ 教师可以当警察：因为整天在班里破案； 教师可以当主持人：因为整天为公开课想游戏和花招； 教师可以当演员：因为一会态度和蔼一会暴跳如雷； 教师可以当清洁工：因为整天扫地、擦玻璃； 教师可以搞工艺美术：因为整天写黑板、布置教室； 教师可以当作家：因为整天写计划和论文； 教师还可以到市场上叫卖东西：因为练出了高音和厚脸皮。 教师是什么？ 在文人眼中，教师是培养祖国花朵的花匠。 在不知情的眼中，教师是一天到晚都在放假的闲人。 在医生的眼中，教师是更容易患咽喉癌的活体。 在商家眼中，教师是一个吝啬鬼。 在妈妈的眼中，女儿当教师，容易找一个好老公。 在未婚男人眼中，娶回一个教师，相当于娶回一个保姆，一个家教，和一个文秘。 教师是什么？ 法律说，教师归属事业单位管理，工资应不低于当地公务员平均水平。经济说，教师是“臭老九”。神圣一点说，教师是天底下最光辉的职业，纯真一点说，教师是孩子王。 一个家长说，教师一天到晚在收钱。 又一个家长说，我孩子成绩好，是因为他聪明。 还有一个家长说，我儿子成绩差，都是老师不会教。 应试教育说，都是教师惹的祸。素质教育说，明明白白我的心。 教师是什么？教师只是一条左右为难的可怜虫。 看着这篇有些搞笑又切中时弊的帖子，云水寒心头很是认同，当然是因为自己做了那么长时间的老师，感触真的颇多，生活中，该帖子说的现象确实存在。哪里想到出个变故，老师做不成了，倒成了个电台主持人，才发现做这样的主持人比起做老师来，不知道要轻松多少倍了。如果拿当前的做电台主持人和原来的做高级中学语文老师相比，那压力和负荷，真的是天差地差！ 想到这些，便又想到老班长陆海军之好，想来想去，归结为应该好好感谢人家才对。云水寒又想到，陆海军说的话：“呵呵，你一定要请我，也可以，这是你自己说的，我怎么要求都满足我的噢？” 他的脸色，也是清晰地重新浮现出来，云水寒心头想，是不是他在暗示我什么呢。 第十八午夜聆听 71 第十六 答谢2曹海金原创作品 http://web. 早年，何莉莉和他做过搭档，在他手下，他老早就是她的上司，这个结婚很晚的何莉莉，其实是个风韵媚人的美女。之所以结婚晚，就是因为挑三拣四的，最后高不成，低不就，过了三十才经过人介绍，结婚，孩子又要得晚，可惜现在却得了癌症。陆海军，在她看病期间，亲自赶赴上海，探望她，面对因为化疗面目全非的何莉莉，他很惊讶，但是更加无助无奈的，说着说着就痛哭流涕的是她，她难以接受，一头乌发修长飘逸的她，成为了尼姑头，光溜溜的。最可惜的可疼的是，她不得不做了**切除手术，女性那最显示妩媚特性的性征被无情的病魔给夺走了，真是万般地凄然。她在他这个曾经的地下情人面前，哭得几乎失去控制。陆海军，也觉得难过，红着眼睛，陪着，碍于他人在旁边，只得连说，坚强些，再坚强些，一切会好起来的，苍白无力地安慰着。他想如果就自己一人在，肯定是要抱了她，安慰，安抚。看着她那曾经风景优美高凸的地方，如今一如平地，心头也是特别地不是滋味。 他的脑海里，自己和何莉莉当时情不自已地**的情景，岂能轻易忘怀的。 何莉莉，是把她的处子之身给了他的，当时，陆海军，当真是又激动又感激，所以在为她找男朋友上，其实很是下了功夫的，何莉莉明知道他有家室，还是与他好，全不有额外的要求，他记得她说，为的是两情相悦，曾经拥有。我知道你在乎你的老婆，在乎你的孩子，我看得开的。事实上，她很在乎，她甚至痴痴地等待，等待有奇迹出现，奇迹就是陆海军和妻子有裂痕……所以，她一直对找男朋友推三阻四的，其实是情欲之下，在做着美梦般的幻想，是在自欺欺人，最后实在耽搁不起，才火速谈恋爱和结婚，从认识到成婚，没有超过5个月。 这是一段只有何莉莉和陆海军深藏于心底的秘密。 所以，在陆海军说何莉莉的事情的时候，那份平静，是表面的，深处实际上涌动着感情的激流。 要说何莉莉，对于陆海军的情感，绝对是真实的，那份爱，起源于好感、感激。 事情也很偶然，一天做好节目，节目组的一帮子是聚餐吃的晚饭。 散后各奔自己的家或者寝室。 陆海军回家还没有呆上半个钟头，他接到了何莉莉的电话，说她肚子疼得不得了，实在熬不住才给他电话的。说着的时候，疼得不由地呻吟着。她之所以给他打电话，一来他是她的上司，二来知道他爱人在医院做医生，于是就给他电话了。 陆海军接到电话，和爱人说了一句同事何莉莉突发急病给他打了电话求助，他爱人，正忙着给四岁的孩子弄吃的，她噢一声。他就骑着自行车赶去了。一路上骑得飞快。 到了何莉莉的寝室，敲门。慢慢地，她才到门边，她是连开门的力气几乎都没有了，疼得她直往下弯腰。好在她住的地方离医院不远，他背着她下楼，然后骑车带着她，往医院骑去。在自行车上的时候，肚子很疼的何莉莉，将头靠着他结实的后腰背上，依然是呻吟着。 送进急症室，一看，医生立即肯定地说是急性阑尾炎，必须马上手术。 何莉莉是分配来的大学生，家在外地的，一人在此南山市。于是，陆海军自然就为她的手术签字，一则事不宜迟，二则他大小是她的顶头上司。 在大医院，做这样的阑尾炎手术，自然是小手术，果然，手术很顺利。回到病房以后，已经将近半夜。陆海军，知道，得他陪伴了，所以给家里打了电话，说了情况。爱人嗯一声，说你忙吧，要尽心些，打着点滴，不是闹着玩的。他说那是那是。 那天晚上，陆海军几乎彻夜未眠，陪房看护。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虚弱的何莉莉，见他的眼睛下黑黑的，很是过意不去，说道：“真不好意思，连累你了。” “说什么连累不连累的？我们是同事么，小意思呢。”他说道。 “真的很谢谢你。”何莉莉说。 “不要这么客气了，我还是你的上司呢，这点小事，理所应当。”陆海军说。他看看手表，见时间已经六点四十五分了，就说，“你是不能进食的，我倒是饿了，我去吃早饭。你再眯会儿吧。”说完，见被子下掉着，就替她提溜上去，按了按。才出门去。 陆海军，吃好早饭，想了想，就去医院的门卫室打电话，那里有公用电话。 他向台里领导报告了何莉莉的情况，然后商量着，最后说好了请一个后勤的中年女职工过来陪房，她姓毛。 说定以后，他回到了病房，跟她说了自己和领导讲的内容。 何莉莉又道：“谢谢，你想得好周到呀。” 陆海军微笑笑，然后说：“你安心养病，手续我都替你办好了，医院的和电台的相关手续。等会儿毛阿姨会来的，她在你住院期间不用上班了，就陪房了，有什么事情可以跟她说，叫她跟我说。一句话，你安心养病就是。” “好的。”她满眼是感激地说。 这个时候，一早查房来察看病号的来了。 几个护士和二个医生。医生问了问何莉莉的情况，看看手术切口，向护士交代几句，就转到别的病号查看了。 又有护士来给何莉莉打吊针。 陆海军看着她操作。 吊针打了有十分钟，毛阿姨气喘吁吁地进了病房。“小何，你还好吧？” 何莉莉冲她点头轻声说：“好的，还好。” 陆海军也说道：“幸亏，我们来得及时，也幸亏离开医院近，要不穿孔就麻烦大了，还好在手术及时，又顺利，现在小何是一切正常了。”说完，他对着毛阿姨说：“毛阿姨，你费心了，你就只管何莉莉的照看好了，她有什么事情，你可以跟我，和台领导反映，你自己有什么事情，也只管说。” 65 第十八 午夜聆听1曹海金原创作品 http://web. 第十八午夜聆听 云水寒七想八想的，感觉心情有些烦躁。 后来，她收听网络歌曲，全是经典老歌，一面听一面回忆那过去的时光，那些回忆有的很是遥远，有的很是切近。 有什么是永恒的呢？ 那些情，那些爱。 往事如星。 在她记忆的星空闪烁着…… 在等待上班去的时间里，她大部分时间是开着笔记本听歌曲，人则躺在床铺上，眼睛半闭半开，似乎悠闲似乎融合着丝丝的愁思…… 到了该去上班的时候了。她下楼，门口的时候，王姐和她打个招呼，还说：“夜黑，慢骑噢。”她回说：“嗯，谢谢。” 到了台里，休息了没有多少时间，该她上阵了。 午夜聆听又开始了，在这样的夜晚，午夜聆听的听众还真不少。 路明媚接进了个电话。 云水寒：“您好，我是晓云，请讲。” “晓云您好，我姓周。” “噢，是周小姐，晓云听着呢，您有什么问题就请说吧。” “嗯……我有个秘密，不知道该说不该说。”她犹豫着。 “呵呵，既然有缘打进来了，您还是说说吧，是您自己的秘密？” “是个隐秘事情，但不是我自己的。不知道说说，适当不？” “噢，是这样啊，周小姐是不是南山市的呢？”云水寒问。 “不是，我是外省的，但是无意中收听到午夜聆听，就喜欢听了，我常常收听的。” “这样，我看可以说说，说出您的困惑吧。” “嗯……好吧，不说，只是感觉有什么压在心头，又不能对身边的人说，憋得我好烦恼呢。” “……” “那我说了。事情是这样的，我是个高中物理老师，我有个同学也是，她也是物理老师。我们的差别就是我任教两个班级，她呢只教一个班级，加上做着物理实验员。事情发生在去年的五月下旬，一个中午，学生是午休午自修的，老师大多也在办公室午休。我下午有课，是第三节，要做个物理实验，需要告知我的同学。我就往实验楼顶层的第三物理实验室走去，我们的实验室，很大，隔壁就是一个小办公室，办公室和实验室的墙壁开有门相通，又各自有大门开向走廊的。我知道，我的同学习惯在这个办公室休息的，加上有实验要说，就来找她。楼道口就是实验室，再往里是她的办公室，实验室走廊上的门半开着，我就走了进去，因为是互通的么。里面空荡荡的，只是实验桌，以及一些仪器设备在桌子上。我想我同学她可能是在午睡，就直接走向那连通的门，我进实验室就看到，那道门也是虚掩着的。我们的实验楼是坐北朝南的，走廊在南侧，北面窗户面对的是一片田野。我没有料想到这里会有其他的人在，所以，径直走近那门，但是，我听到了微弱的同学的声音似乎是呻吟，就轻轻推虚掩的门，但是映入眼帘的是叫我吃惊的一幕。我那个同学正和一个男生在发生性关系，两个就在她的办公室里做。他们正好是背对着我，我不由好奇地观看了十来秒钟。他们把三四张学生方凳接龙一样放着，那个男生穿着学士服t恤，短裤脱了，他仰躺着，双脚着地正好膝盖弯着，而她就骑马一样在他的腿根之上，她面对着他，两脚是岔开站立，身体使劲地上下动着，或者研磨一般，呻吟就是这样发出来的。那男生只是用手扣在她的胸部上，男生是脚朝北面向她，她是南向的，所以我门缝里看到的是她的白白后背，上面都有汗了，肥嫩的大屁股颤动着，而她的身体正挡住了他看我这边的视线，再因为我始终是轻手轻脚而来的，屏息偷看着，所以他们没有发现我，。开头，我吓了一跳，差点就喊出声音来。但是我急忙收住了脚步，后撤着，心惊肉跳地，但是好奇让我窥视了一会儿才蹑手蹑脚逃开了。我想，那个学生肯定是她教着的，中午来问问题什么的，或许就是两个约好的，我一面走一面胡思乱想……就是这件事情，一年过去了，却始终萦绕在我脑海。我那同学嘿咻着颠簸的浪劲刻在我脑子里了。” 72 第十八 午夜聆听 2 曹海金原创作品 http://web. 云水寒没有想到，今天互动的周小姐，所披露的隐秘故事，竟然也是师生恋，她听得也似乎心惊起来，马上联想到自己因为师生恋而闹出的麻烦，但是，她很快稳定着语气，发问：“周小姐，就是为这件事困惑着，那您为什么会困惑呢？您又不是当事人。” “我当然困惑了，我困惑是有缘故的。” “噢……您说说看，是什么缘故。” “我气愤，气愤我同学怎么可以这样对待婚姻，这样对待爱情，这样对待她老公。”她的语气真的带着愤激。 “您到现在还愤激着，好像。为什么？” “整件事情，应该跟我无关，可是我就是难以释怀。我气愤她怎么如此轻易背叛爱情，她的老公也是我们的同学，她发生这样的事，其实她老公出国才小半年哪。居然把海誓山盟抛弃了，我为她老公不平。她老公考上了美国一所大学的研究生，要读二年，如果深造博士的话，还将读二三年呢。难道爱情就这么脆弱，才分开一段时间，就背叛。” “你为她老公不平？”云水寒感觉她话里有话，同时想到，你当然不理解你同学的情感和心理，特别是***，一个天天做着的，突然一下子没有活动了，而且一停止就要数月，一年半载的，那种焦渴，云水寒能够理解，她与自己老公离婚不久的几个月，最是难熬。 “说实话，她老公是我们大学同学里最帅气和最有才的男生，当时，我们班级里的女生都对她有好感。” “我明白了，你对他也存有好感，是不？” “是的，具体说不但是好感，而且是暗恋着，我深深地暗恋着的，可我生性特别害羞，你知道，我一开始也感觉到了他对我有好感的呢。但是，我没有把握机会，始终和他若即若离，虽然内心是很接受他的，不知怎么面上就是不敢轻易迈出一步来。结果和我最要好的这个女同学，用行动，把他的心给慢慢地收取了……等到她告诉我说她已经跟大帅哥好上以后，我后悔莫及，才明白爱情有许多时候，对上眼了应该付之行动，让行动来证明的。……他们结婚后，有一次她还告诉我说，她丈夫私下说过，开头接近我们两个的时候，对我的意思还多那么一点点，但是见我冷冰冰地，就转向了热情妩媚的她的……” “噢，在你的内心深处，对她老公的好感依然存在？” “虽然我也成家了，丈夫也不错，是个公务员税务局上班，但是说实在话，对这个男同学的好感确实还有。所以，特别在意我那同学的所作所为。我甚至为她老公感觉不平呢，有段时间，我甚至多次有冲动，是不是给他发电子邮件，告诉他我亲眼目睹的这件事情。最后，想想还是忍住了。可这个结，就一直纠结在我心头，眼前常常浮现，她疯狂地做着爱，气喘吁吁的后影样子，满头的长发飘散着，上下飞舞着，白白后背满是细的汗珠。” mm 第十九 蠢蠢欲动3曹海金原创作品 http://web. “就是啊，我老公那么多年，从来没有这样夸说过我一句呢，我做牛做马的，他哪里知道嘴巴甜点，哄哄我呐。我就继续和他谈论起了家庭婚姻来，先没有主题地闲扯着，泛泛而谈。再后来，他低沉地说，他已经离婚五年了，就是看不惯老婆的懒散，什么事情也不做，不上班的，只会搓麻将打牌赌钱，家里也从不动手做做卫生什么的，弄得家里如狗窝一样。饭菜也烧不来。好在自己有些小生意做，勉强过着日子。但是，我老婆越来越有赌性，赌的筹码开始大起来，要她别赌，她说那跟要她命一样。无奈之下，最后我们就离婚了，到现在我还一个人生活着，真的多的是痛苦和对未来的茫然。我想，我怎么这么倒霉碰上这样的女人成家了，长年累月赌博，被她赌博输掉的钱，都可以新买一套房子的，最后鸡飞蛋打一场空。说着说着，他将车开得几乎停下了一样，这里正好在新开发区宽宽的大马路上，两边的开发很多还只是白地，圈着，而且路上此时车量稀少了，他靠着边行驶，弯向了一条小道。他说，我的生活真的没有意思……车子已经停下。我正听他说着，他却突然就往我身子上靠来，我很吃惊，就用力推开他，但是我推开了，他马上又靠上来，如弹簧一样。来往了好几遍，他猛地伸了右手把我一把揽了过去，强行吻住了我……我脑子一片空白，不知道这算怎么一回事！我的手无力地抵挡着他，推着他的胸部，但是他岿然不动，慢慢地，我顺从了他，脑袋好像是迷晕着一样，最后我放弃了抗拒……他得寸进尺，抚摩我……再后来我和这个陌生人在车子里发生了性关系。车上做，这还是我生平从来没有做过的地方呢！一切，糊里糊涂的，当完事以后，我整理着弄乱的衣服，心头却是不由自主地大大颤抖了。……后来我没有说什么话，他自言自语一样，他真的很痛苦，很茫然，他是见了我高雅气质一时间冲动了，请求你原谅。我不想说话，就沉默着。过了一会，他只是小心翼翼地问，你住哪里，我会送你回家的。我带着怨气地说照直开，就在幸福山寨南面三里路的地方。幸福新村。他说好的，就把我送到了小区门口。我脚步飘忽地下了车，他在里面说，今晚我真的很舒服，谢谢啊，难忘今宵。然后鸣了鸣喇叭，调头开回去。当我上楼进门的时候，已经十一点多了，老公还在看电视，是场足球赛。见我回家，他只说了一句，不是说个把钟头的么，怎么弄那么晚呐！说着也不看看我，自顾自看电视。我冲他喊一句，就你可以晚回啊？说完去卫生间洗澡了。我想起来他说的你老公不一定珍惜这句话，感觉其实真的如此。老公真的这样不细致不周到。我又有些愤愤不平。” “哦，您就这件事情困扰着么？”云水寒问。 “是的，实话说，我睡到床上的时候，就想自己怎么这么荒唐，无缘无故就跟个陌生人发生了关系？是不是我骨子里头**着呐？是不是我本就蠢蠢欲动呢，想寻求刺激的呢？……这样的问题，一直萦绕着挥之不去，让我感觉很内疚，也让我感觉很苦闷。您说，就这件事情看来，我究竟是不是很低贱呢？” “说实话，我看这事真的有些荒唐，但是，我认为谈不上低贱不低贱。车子在远郊了，就你们两个人在车上，那男的一定要跟您发生性关系，您如果一味地抗拒，恐怕也无济于事，弄不好被**了，还伤害了您呢。有的时候，怎么说呢，我认为性命更加要紧了，像您说的那种情况。至于您后来有些顺从，答应了他，我想那也只是本能情欲和好奇心在起作用了，真的算不上感情的背叛和道德的低下。” “您真的这么看？” “我真的这么看，您还是将困惑放下吧，让那一夜的事情随风而逝。好好过您的家居日子，生活或许平淡，但是平淡中也有真味。或许老公是个粗心人，也不懂得体贴，但是生活了那么多年，多些宽容吧。” “谢谢，谢谢晓云，我真的是不吐不快，现在全倒出了，又有您的建议，我知道该怎么样了。晚安。” “晚安。各位听众朋友，午夜聆听的结束曲又响起了，愿美好的音符，伴随您进入甜美的梦乡，晓云在这里和大家要说再见了，明天这个时候，我们不见不散。再续午夜聆听的隐秘故事。” 第二十元旦联欢 78 第十八 午夜聆听 3 曹海金原创作品 http://web. “你做得对，没有告诉他老公。听您的叙说，我感觉你这个同学，是一时的***，造成的冲动。在她的心头，应该还是爱着老公的，但是老公远在天边，所谓远水不解近渴就是这样吧。我感觉她不是真的爱上了她的学生，只是肉体的欲求而已。” “您的分析，我也想到过。可是，我就是不理解她，为什么不忍住，如果真爱她丈夫就应该无论丈夫到哪里去，远在异国他乡，也要坚守贞操，所以，从此我跟她表面上依然如故，但是我心里一直骂她，是个标准的婊子，**！后来发展到，我无法和她面对面多谈的地步，只是感觉她很虚伪，只是要想到她的疯狂般的那些动作。” “你，我提议放下这个结，你是以你的理性评判她的，是完全在你的立场上，其实人和人，就是非常熟悉的人，实际情况不一定如我们感觉的那样理解对方的，每个人的心理境地绝对是不一样的，说穿了，谁也无法真正走进另外一方的内心世界，或者说是不可以进入其内心隐秘世界，除非他自愿掏心窝。你现在是把自己的认识加到你同学的身上，要求一个活生生的他人，按你的认识生活，这样，你想想可能么？” “您说得有些道理，可是，我还是难以谅解她的所作所为。嗯……那么您是如何看这样的事情的？” “要我说啊，是情有可原。前面已经说到了，她这样的突然的生离，对于刚刚开始家庭夫妻生活的少妇而言，空守闺房的寂寞和难奈，**的难以满足，很容易让她的认知发生改变，而且，我敢于肯定地说，她和男生发生关系，与爱情无关，只与情欲有关，时过境迁，如果她老公在身旁，夫妻生活正常着，她会收心，守住她的家庭和婚姻，当然，也可能有例外，习惯成自然，迷恋上了**。”云水寒说着，实际说着一部分自己的生活感触。 “噢，我明白了一些，人和人，确实是不一样的。唉，这样说出来，我现在感觉轻松了些，我会继续保守秘密的，也尝试忘记那一幕，否则真的烦恼，有时候见她穿新衣服问我漂亮不漂亮，我也要想，你这婊子又想勾引哪个男生了，嘴巴上却是恭维她打扮时尚好看；有时候，见她在校园里跑跑跳跳或袅袅婷婷地走，我想象到的是她的**的扭动的**。这一年来，这景象太刺我了！嗯……也许真如你所说的，让这一页随风而逝吧。好了，谢谢晓云。” “嗯，要感谢周小姐呢，感谢您的坦率，再会，希望以后您还是常常收听我们的节目。”这个时候背景音乐放送起来，“午夜聆听……午夜聆听……不知不觉，时间又到了，在美好的午夜，祝各位朋友晚安。” 回到休息室，路明媚忿忿不平说她赞同周小姐的看法，她的同学太不应该了，老公才离开多久啊！李建文却说，我倒也同意小云的意见，许多感情问题是情境造人，情境弄人，呵呵，少妇天天吃饱的，要断食，确也难，理解，我理解。说了他冲云水寒夹眼睛，她明白，他是说路明媚到底不是过来人，有的问题看起来还是带些天真。云水寒笑笑。三个出门回家。 …… 云水寒回到旅社。 云水寒开解了周小姐的郁闷情结，她是轻松了，起码她嘴巴上说听了分析建议轻松了。今天的太阳很大，她想太阳能的水应该很烫，就打算去洗澡，她把外套脱了，拿了换洗的内衣去隔壁洗澡。 夜已经深沉，外头的喧闹归于沉寂。 小旅社，宛如夜行在大海上的小舟。 云水寒先放了一会儿水，让热气弥漫了洗浴间，才开始脱衣服。她一切动作慢腾腾地，若有所思，也如有所失一般。 洗浴过后的云水寒却无法轻松起来……躺在床铺上无法很快入睡。 第十九蠢蠢欲动 74 第二十 元旦联欢1曹海金原创作品 http://web. 第二十元旦联欢 时间好快，有事情做就是好，天天按部就班地去做节目，让云水寒只是感觉充实，那郁闷的心情渐渐开始明朗起来。此刻的云水寒只想着，从头再来！ 转眼之间，新年的脚步来临，2009新年的钟声即将敲响，南山市广播电台和电视台合作，局办公室和工会发起，为员工们办个迎接新年的晚会活动。 活动有工会宣传和文娱委员承办，弄些个创意，要把活动办得热热闹闹，增加员工之间的情谊。 活动地点就在广播电视大楼的大型会议厅，里面有个舞台的，可以容纳200多人参加会议的。 领导要求，全体有空的工作人员要全部到场，除非广播节目轮到，电视节目轮到抽不开身。 2008年12月31日，这个晚七点——九点的时间段，云水寒当然是空着的，所以她有机会参与，虽然不是正式工作人员，但是局里，把每个临时合同工全邀请了，想得很周到，全是发了个请帖。 晚会的气氛很热烈，当云水寒六点四十五分赶到的时候，会议大厅已经是济济一堂了。 她走进门口的时候，有工会委员，请她在盒子里面抽签，就是抽去号码，人员是根据号码入座，号码还有抽奖，表演节目的用处。 云水寒抽的座位是五排五号，号码为80号。 云水寒就找到五排五号，走进去落座。 与她隔壁的，居然全是电视台的工作人员。面熟还不认识。 但是，很快通过交谈知道了，云水寒左边的是个节目编辑，右边的女的是节目主持人，主持一个文化节目的，他们都很年轻，看起来就三十左右。 左边的男编辑姓魏名好杰，右边的女主持姓陈名幽蓝。 他们两个显然熟悉，嘴巴里闲谈着，还常常开个玩笑。 他们问，云水寒情况，云水寒就说：“广播电台的，午夜聆听。” 一听是午夜聆听的女主持，两个年轻人异口同声说：“午夜聆听，人气好旺的。” “是的，还可以。”云水寒说道。 那男编辑小魏转着看她道：“大姐，您好来山的，我也听过几回的。”他毕业于浙江传媒大学新闻采编专业。脸色白嫩，一看就是江南男人，小白脸一个，来自浙江开化县一个小镇头。 “哪里，哪里。”云水寒微笑道。 “我听说，午夜聆听是电台最红的节目了。晚间档很多人等着收听呢。”女主持的声音很好听，她面容姣好，毕业于浙江传媒大学主持专业，来自江苏扬州高邮市乡下，“大姐您谦虚了。” 两个年轻人，一听是午夜聆听的节目主持，显然有了十分的好感，加上云水寒本就气度非凡，有种典雅的气息，那小魏更加显得健谈起来。 三个人，在晚会没有开始的时候，小会议开得倒是热络得很。 参加这样的全体员工的活动，对于合同工身份的云水寒来说，心头是带些酸楚的，那路明媚接到邀请的时候，甚至说，不好意思去，想不去呢。事实上，她今天正好轮休有空的。后来还是李建文说，为什么不去啊，共同活动，管什么正式不正式，年轻人更加应该都参加这种活动，多结识结识人么，电视台可是帅哥很多的，说不定有良缘呢。又对了云水寒说，你说我讲得对吧？云水寒便说，是啊，小路意中人还没呢，多多参加活动，物色物色帅哥，去吧我们。李建文道，就是啊，你想做老姑娘不成？去，一定去。路明媚才轻声道，那我也去哦。李建文道，这样才对么。 云水寒进来以后，还寻觅了一下，却没有见路明媚，在广播电视大楼，云水寒最熟悉的除了陆海军之外，就是路明媚和李建文两搭档。 79 第十九 蠢蠢欲动1曹海金原创作品 http://web. 第十九蠢蠢欲动 无法入睡的感觉很不好，一般云水寒回来之后洗洗弄弄，不超过四十分钟，完成就躺下。难得有开了电脑写写玩玩看看，超过凌晨二点半的。 可是，今天脑袋里的脑细胞异常虎跃，杂乱的思绪如猛虎出洞一样，难以控制，好像停不下来。她不知道看了多少次的手机显示屏，眼看着时间飞快地过着，自己依然没有睡意。 云水寒无奈地躺着，眼珠子盯定天花板，想让自己在无聊里定心，可是，没有做到。 内心无比地烦躁。 她知道，是什么触动了自己。 触动自己的就是周小姐说的故事，现在周小姐大概是安然入睡了，而她难眠得烦躁不安。 她想着的就是周小姐说的同学，她甚至根据其叙说，脑海里不由地浮现那样的情景，在凳子上的**，女上男下。因为自己和清竹他们，也曾经多次如此这般运动过，她知道，那样的运动对于自己身体的刺激是最激烈的，那女性最敏感的部位压迫于男生的耻骨处，摇晃扭摆中，身体的欲望越来越强烈，也越来越在积累中到达情爱的巅峰…… 这样想着，她的手，不由地探向自己的身体下端。 抚慰着，那应该让男士手触动拿捏的景点处。 一面想象着周小姐描绘的景象，也回忆着与年轻男生的疯狂点滴。 …… 不知道过了多久，手都酸了，她还是贪婪地用自己的手呼唤着**，希望那份快感来临，感受着愉悦。 最后，她醉汉一样，身体的颤动给了她迷醉，倏然而至，浑身舒泰……刚刚的思虑和持久运动，带来了疲惫的慵懒，使得她沉沉入睡…… …… 好像是在休息室。 云水寒感觉天很热，她穿着短裙的，是热天吧，所以就到饮水机取水。 她用的是一次性杯子，是电台准备的，印刷着南山市广播电台字样。 她正揿着塑料饮水机冷水龙头，放着水。 她弯着身体。 突然，她感觉自己的屁股被两只手掐着，手伸进了裙子，而她的裤头是紧小的半透明类型黑内裤。 猝不及防，她呀的叫出声来，手中的纸杯也撞到地上了，水倒一地。 云水寒直身，且马上转过身，同时嘴巴里大喊道“谁”，却是没有发出声音来，因为被一只有力的大手给捂住了。她惊恐地看着，那脸部是不真切的，但还是反映过来，才发现似乎是陆海军，他冲她点头说：“别叫，我，是我呢。”云水寒就夹着眼睛，示意他放开嘴巴上的手。陆海军放手，云水寒没有再叫。 见她真的没有叫了，陆海军的手就伸到她胸部摸着，嘴巴里说想死我了，已经凑近她的嘴唇，稳稳地吻住了她。 云水寒人他吻住，陆海军便引导着她退向休息室的大沙发。 云水寒依允他的要求，退到沙发边，慢慢坐下，再躺下，陆海军已经是猴急地扯她的裤头，手抓捏她下身。 云水寒就顺从地岔开双腿，陆海军压了上来，但是那小和尚似乎不听话，东戳西戳的，就是进不来。急得他满头是汗水，云水寒也急火起来，伸手去帮忙，可是，她的手好似在捉条老黄鳝，怎么也捉不住，急得云水寒嘴里呜呜有声。 这时候，他却吼叫一声，把那肚皮里的东西**她一小腹。她看见他的脸怪异地变了样子。好像不是陆海军，而是李建文，那张圆盘一样的胖脸，眼珠子正暴突着，眼白多于黑瞳。吓了云水寒一跳……醒来，云水寒才知道是个梦。心口还在咚咚地乱跳，云水寒在黑暗中，夹了夹眼睛，很使劲。心想怎么做这么个梦，不知是个什么兆头？她发觉自己的身上，有些个汗渍渍的。如真的运动过一般！嘴巴里也焦渴着，就起床，拿起热水瓶往自己的冷水茶杯里添加了一般热开水，一口气干尽。 随即又睡下，想重新进入梦乡，可是哪里有睡意呢。打开手机一看，倒是将近早上六点了，楼下已经有人活动的声音，远处还有机动车的声音。 76 第二十 元旦联欢2曹海金原创作品 http://web. 到开始前不久，路明媚才姗姗来迟，恰好就在云水寒他们后头，就在小魏的后面位置。云水寒说：“小路，你时间掐得这么准啊。” “嗯，云大姐，您早来啦？”路明媚说。 “比你早到刻把钟。” 两个人说着的时候，女主持人的话语响起了：“各位领导，各位同事，大家晚上好，新年好。” 男主持接上：“2009新年的脚步已经临近，今天我们欢聚一堂，用欢声笑语来迎接新的一年的到来。” 女主持道：“首先第一个节目请局领导讲话，有请陆海军局长，大家欢迎。”她带头鼓掌，大家也鼓掌。因为党委书记兼局长的领导正好外出考察去了，就有常务市宣传部副部长，广电局副局长陆海军发表讲话。 西装革履的陆海军健步走上台来，接过女主持人的话筒说道：“难忘的2008年过去了，但是时间不会抹去我们的一些重大事件的记忆：汶川大地震，我们见证了地震的无情，但是也见证了灾区人民的坚强，党和政府的英明，全国人民的和衷共济。我局上下，做为新闻媒体，在报道和捐赠上，都做出了自己的贡献。说明，和谐上进，我们就没有迈不过去的艰难曲折。2008年奥运会，北京以宽广的胸怀笑迎全球嘉宾，奥运会的成功承办，展现了我们国家的成就。而登月的实现，更加把我们国家的美好形象推向了太空，一切，彰显的是我们伟大的祖国，正以巨人的姿态挺立在世界的东方。首先，让我们为伟大祖国鼓掌！” 他带头鼓掌，会议大厅顿时掌声雷动，又说：“其次，我要说的是，我们南山市广播电视系统，我们的工作是出色的，我们无愧于党和政府的喉舌，2008年所有成绩的取得，得力于南山市委市府的正确领导，得力于我们全体南山市广播电视干部群众的全力付出。所以，请大家为我们的出色工作鼓掌！”陆海军又鼓掌，带响了全体与会者的掌声。 “最后，我不再啰嗦了，一句话，今晚大家玩得高兴，以娱乐的姿态开怀娱乐，以愉悦的心态迎接丑牛，预祝大家在牛年牛气冲天！” 大家又是一阵鼓掌，在掌声里，陆海军走下舞台，回到前排正中央落座。 男主持：“谢谢陆局，干脆利落的新年话语。接下来我们正式开始。我们的节目pk形式，也就是一个电视台的一个广播电台的。大家说好不好啊？” 台下轰然说好好好。 女主持道：“好，首先有请电视台演出的《南山电视欢迎您》。” 电视台出了六男六女，合唱起来，借用了《北京欢迎你》的曲调，他们重新填词的，哈哈，听起来也非常有意思呢，虽然他们还背诵不出来，拿着稿子在唱，但是唱得情谊真切。赢得热烈掌声。 下面有请广播电台的情景短剧：《相亲才会输》一男三女演的，他们请平湖曹海金创作，然后编演的。 很搞笑的一个情景小品剧。 说的是2009年，猪八戒相亲，因为70后猪八戒成为了一个白骨精级的大龄未婚青年，读到了博士学位，而且已经是博士后了，但是老婆问题悬而未决。在同事们的帮忙下，开始了相亲历程。 猪八戒曾经在网络上看到有人对美女们做过心理测试，把自己和师傅师兄师弟的条件，作为想嫁的老公范本，调查在女性心目中的“配置”情况，发现自己居然是一花独大，远远地把他们比下去了。所以对于相亲是信心满怀。 不料噩梦一样的，猪八戒的第一个相亲女就把他给踢了，理由很简单，居然是这个博士还那么地笨，连几个常用字都不认识，那个80后美女就嘴角一撇给他撇下了。临走还大声抱怨，喊叫着说他道：“你个呆子，真的是个双呆子。”她还是模仿了孙悟空的语气语调说的，让猪八戒很是生气，但是更加生气的是，猪八戒博士只知道跑实验室啃专业书籍刊物，竟会让她考几个字给踢了。冤枉啊！她考他的是这么几个字词：范跑跑、躲猫猫、楼脆脆、俯卧撑、雷、囧、打酱油、槑。就八个字词，八戒却不知所云。 80 第十九 蠢蠢欲动2曹海金原创作品 http://web. 云水寒就坐起，干脆把上衣穿了，将笔记本取过了，开了，人呢捂在被窝靠着枕头。她要看前些日子自己整理的午夜聆听。有这么一则让她感兴趣，是一个三十五岁女士打来的夜晚热线秘密： 我是不是很低贱？（云水寒记录后的标题） “晓云您好，我是个三十五岁的人，我自从发生那件事情以后，常常扪心自问，我是不是很低贱？真的很内疚的。” 云水寒：“噢，请您细说吧，具体等您说了，我再评价，好不？” “好的。我是个公司女员工，做着个部门小头头，平时怎么说呢，应该很保守的，但是，我想不到的是，我居然和陌生人发生了性关系。” “噢，您说吧。” “有次，我在小姐妹那里玩。玩到八点多时候出来了。刚刚走出朋友住的小区门口不远，听到后面有人问我，请问往幸福山寨怎么走？我偏转了头，发现一辆广州本田缓缓地跟着我开着，然后停住，那个陌生人摇下了车窗，伸着头，又问我一遍。我说，那地方很偏远了，在新开发区，一句两句还真说不清楚。口气显示不是本地人。他说啊这么麻烦呢。而我就居住在那个方向的新开发的居民区里，突然念头一转，要不就顺便上车，带他过去也行，免得我倒公交车。心里这么想着，但是没有说出口来。我就向他点点头，去那里确实比较麻烦，特别是生人。他又说，如果您不介意的话，干脆帮我带带路，我知道了那个地点再送你回家，好不好？没有想到他会提出这么个建议，借助路灯，我看他是个戴眼镜的斯文人，就说，也行，我就学学雷锋，帮你个忙，也帮自己个忙，因为我家恰好就在那个方向，就是还要远两站路。听我这么说着的时候，他已经打开了车门，说请雷锋阿姨上车。一听，我扑哧笑了，想这人还有点幽默么。我就上车了，心想自己容貌一般，也没有带包包，口袋里就几张十块头，要什么没什么的。” “你真的够大胆的，但是说明您很善良，乐意助人呢。” “是的，平时在公司我也是这样的。我那么一想以后心头就坦然了，而且偷眼看他，他穿着红色t恤，下着黑色西装短裤。头发也是理着西装头，一副眼镜更显得文静样子。就这样，我成为了他的引路人，同时他开始跟我闲谈。他开车速度不是很快，仅仅60码左右。声音平和，先是东拉西扯的，后来不知道怎么的他说，我猜你是个很能干的女人，很有高雅气质，看得出是里里外外当着一把手的，不过，你老公不一定特别爱惜哦，说不定还把一切看做是理所当然，要你伺候呢。没有想到，他说到了我的心坎上，确实的我无论在单位还是在家里，工作和家庭生活两不误。工作做得出色，回家还得靠我打理家务，而老公是个油瓶倒了也不扶的角色。我们两个常常为家务事吵嘴，我就看不惯他，同样上班拿工资的，凭什么他在家偷懒，一切要我做。有时我也想不做，但是我好干净好美食，哪里看得过去，最后还是我动手。我听了他的话默然。他见我沉默就说我没有猜错吧？听他这么一说，我没来由地感觉眼睛发涩鼻子发酸。想起了自己里外生活的疲惫，心想，这个人倒是个细心的人，于是心就存了份好感。” “心头的疼处，被人恰好捅到，不由您思前想后的，况且看得出，这个男人是个善于察言观色的人，嘴巴很来山的，那奉承话，让您感觉舒服。很多女性，听不得男人的甜言蜜语，往往要中招呐。” 第二十 元旦联欢3曹海金原创作品 http://web. 她走开几步，又跑回来，把“双呆子”，那个最后一个字的牌子贴在猪八戒身前胸上，扭动着圆臀走开了。 猪八戒博士接下来相亲的依然是个80后女孩，那是个吨位很高的女孩，宛如帕瓦罗蒂。猪八戒博士第一眼看了心里有些那个，感觉不怎么满意，心里独白是：哎呀，这个小姐肚皮比我的还大呢……也好，壮实的女人好福气，处一处再说吧。 猪八戒博士是这么想的，但是结局出乎意料，倒是被肥肥姑娘立马给踢了。对白如下： 肥肥姑娘：听说你都博士后了？（说着，媚眼抛向八戒） 猪八戒：是的，是的。（猪八戒连说道，一脸笑容） 肥肥姑娘：都说傻得像博士，这话是不是真的？（她慢条斯理地说） 猪八戒：这，这……嘿嘿，怎么说呢？（憨厚的猪八戒有点笨嘴笨舌） 肥肥姑娘：这样吧，你说你自己到底是聪明呢，还是傻博士一个。（她单刀直入） 猪八戒：我？不谦虚地说，应该是聪明的吧。（猪八戒直了直身子，挺了挺胸膛，结果把肚皮挺高了） 肥肥姑娘：你说你聪明，那本姑娘倒要打问几个问题啦。 猪八戒：请姑娘赐教。 肥肥姑娘：赤脚？哦唉，我问个问题，还叫我赤脚，这是怎么的了。（她媚态起来，忸怩着道）人家还是黄花闺女么，小光脚，怎么可以随便给人看么！讨厌呢，你！（她右手食指指猪八戒） 猪八戒：不是不是，我是说，你问吧。 肥肥姑娘：嗯，是这样啊，干嘛咬文嚼字的。人家说了博士后工资老高的，你年薪上百万了么？别以为我俗气噢，一开口就问这个，现在不谈钱的才是俗气呢。 猪八戒：噢噢，是这样的，年薪大概十多万吧。（猪八戒感觉自己工资还可以，所以说话声音高了些） 肥肥姑娘：哦噢……（她瞪大了眼睛，很是吃惊一样） 猪八戒：还可以，还可以，足也。（他感觉她吃惊于他的高工资了） 肥肥姑娘：还可以？怎么还可以？哼，还足也，你足个屁啊！（她撇着嘴角说） 猪八戒(醒悟过来，她是嫌她工资少了）：噢……噢…… 肥肥姑娘：那你工作一个钟头才多少钱啊！还不如**女呢，我有个小姐妹在五星酒店做陪酒，促销酒的，可以赚你的三倍了。唉呀，什么博士后啊，就是经济落后么！你这点工资，每月不够本小姐买衣服美容的呢。怎么够我吃汉堡包肯德基呢。 猪八戒：这，这不可同日而语的吧？（小心翼翼地说） 肥肥姑娘：不都是工作，讨生活么。你要知道，我一顿饭，可以吃二十多个汉堡包，十五只炸鸡腿，三大杯子可口可乐。（说的时候一直砸吧着大嘴巴） 猪八戒：这些洋玩意，老贵的，我看不实在，美国人说是垃圾食品。 肥肥姑娘：什么垃圾食品，我看就是好吃么，简单，一口一个汉堡包，一口一只炸鸡腿。真香喔…… 猪八戒：你天天吃这个啊？不腻啊？ 肥肥姑娘：我吃过一次的，太好吃了，所以我立下志向，非年薪百万的不嫁。只有这样才能够满足我天天吃汉堡包炸鸡腿的愿望么，你说，你连让我吃饱吃好的愿望都实现不了，哼，你配得上么？ 猪八戒：哦……哦……（猪八戒低声自语，我还真的供养不起了呢！） 肥肥姑娘：呆子，双呆子。（猪八戒插嘴，我又成了双呆子了，真是的，相亲原来是来挨骂的啊）还说什么不可同日而语，怎么不可同日而语啊？出来混日子，归根结底不就是为了那老人头么？挣得少就是少，还谈其他什么的，我知道，你是想说你生活多么充实，精神境界多么高，什么的，是不是？别跟我扯淡的！我要的是实际的东西，钱不就是实际的东西，还是什么？哼！看你那穷酸样！想娶本小姐谈也不要谈。去你的傻帽博士，我踢你！（她伸出肥腿做出踢状）跟我相亲，排后面去吧。（说罢，肥肥姑娘鹅行鸭步而去） 猪八戒（嘴巴大张着）：你……你……我这哪里是相亲啊，纯粹找骂的啊。（他顿足拍自己的大脑袋） 81 第二十 元旦联欢4曹海金原创作品 http://web. 第三个相亲的，是个90后女孩，更加让猪八戒晕头转向，没有几个回合，猪八戒几乎欲先逃跑了，省得挨骂…… 是这样一个潮流女孩。她脚上一双板鞋，一只红一只绿，下身多袋的韩裤宽松裤脚，直扫地面，裤腰垂如马上脱落，只是挂在臀部，低得股沟可见，其裤裆不贴着下裆位。上身衣服也是怪异，短装全是亮闪闪的贴片。 当八戒注意地看她头部的时候，她大胆相向，眼睛瞪得圆溜溜地，看着他，嘴角似乎微笑，似乎又没有笑。她丢句话：怎么样，酷毙了吧！美眉的眉毛是剃光了重新纹眉的细细长长，眼影画的是绿色的而且是亮闪着，鼻子的右侧鼻翼，一颗鼻钉银亮色。两只耳朵上，各打了四洞，各挂四只大大耳环，颜色还不一样，一面的是金色，一面的是黑金色。头发乱蓬蓬如老鸦的鸟窝，发全是挑染着，颜色又是很复杂。 猪八戒看得出神，美眉长相不能说不漂亮，但是那打扮真够奇异的。没有等他开口她就说：“怎么样，想不想老牛吃嫩草啊？” 猪八戒：噢，我名叫猪八戒。 美眉道：我都知道，不要再说了，你那长相，谁还会认错呐！切！ 说着，她跳跃过来，伸手就拍猪八戒肚皮：“真是个好东西，你应该学跳肚皮舞，一定帅得了不得。你会跳舞么？肚皮舞、街舞、太空舞、拉丁舞？” 猪八戒何曾学得这些舞蹈，哪里有空么。就说：“嘿嘿嘿嘿，我没有学过。” 美眉：切！（眼皮子一翻）切！七十后，就是呆，呆爽！ 然后又动手动脚了，伸了手来扯猪八戒的耳朵，摸着说道：“那么好的天然条件，不懂得合理开发，可惜啊。你为什么不打上十个八个耳钉，或者挂些耳环哪！切！看你多笨哦。” 猪八戒张嘴：…… 美眉进一步行动，伸了她的白嫩的涂得不知道是黑漆还是墨蓝指甲油的右手，并拢的四指，轻拍猪八戒的鼻子，道：“好大好好玩的鼻孔啊，又不知道张扬优势，为什么不挂两三个环呢。笨，真叫笨。”又用胳膊肘顶顶八戒肚皮说，“说吧，本小姐美不美？愿意娶我么？” 猪八戒，见不得美色，看她打扮如此，虽然有些犹豫，还是吞吞吐吐：“我……老猪我，愿意。” 美眉：“愿意，那我可要提出条件了。”她的手又扯他的耳朵，拍他的长鼻子，“这些地方，优势资源必须利用起来，你一定是最帅的男人了。做得到么？” 猪八戒：…… 美眉：“怎么？做不到吧。槑，太槑啦！那，哼哼，我开你！情趣不同！”说了就裤脚拖着地，嘻哈着步划而去。 猪八戒又讨个骂！如泄气的皮球，苦着脸下台去。 该情景小品剧，让大家欢声笑语四起。整个晚会活动中，还有许多的节目，有合唱、独唱、表演唱、相声、诗歌朗诵、哑剧、魔术、瑜伽、交谊舞……门类很多。广播电视系统，多才多艺的就是多。 在节目表演过程中，还有抽奖，穿**行。 请广播电台和电视台的一些部门领导抽奖，就是在一个纸盒里面摸摇乱了的纸条，上面写着号码，那些号码对应在座位上。 而奖品很是丰厚，先是二十个三等奖，再是十五个的二等奖，最后陆海军抽取了十个一等奖。 被主持人报到号码的人兴高采烈，当场上台领取奖品。 路明媚被抽到号码，得了个二等奖，一套精美的景德镇餐具，可以放入微波炉的。她很是高兴。 云水寒没有被抽到，旁边的也没有。 除了这些，晚会还有互动节目的，就是随机抽号码上台取合作的，上台表演指定的娱乐节目，优胜的有奖品。 在临近尾声的时候，有这么一个活动，叫做“动手动嘴”，男女一对，女的动手，男的动嘴。在2分钟内吹气球，多者为胜。 主持人随机抽取了六对，因为进来的时候，男的是从双号箱子里摸号码的，女的摸的是单号箱子。舞台上的两只活动号码箱子，也分单双号。先抽男的，再抽女的，组成一对。按序抽了六对，机缘巧合，第五对的时候，恰是魏好杰的号码，当女主持人抽女的号码以后，一报出来，竟然是他的邻居，云水寒。 魏好杰连说：“哎呀，这么怎么巧，我们是连座呢。” 云水寒微笑道：“嗯，真是的呢。”旁边的路明媚他们几个也连说，真是巧得很。 第二十一帅气 83 第二十一、帅气4曹海金原创作品 http://web. 停在服务台前。 他们一起看墙壁上的张贴栏。 魏好杰问她：“云姐，吃什么粉丝煲？” 说着，魏好杰伸了空的手指着墙壁上挂的牌子。 云水寒问道：“没有想到啊，粉丝煲还有那么多名堂的，我也不晓得哪个好吃，你说你是常常来吃的，那你最清楚的了，这样吧你吃什么，我随你吃好了。我一般没有忌口的。” “肚肺地瓜粗粉丝煲，味道很好的，那就来两份这个粉丝煲，你看怎么样？”魏好杰，说着的时候俊气的小白脸对着云水寒。 “可以啊，我说过我不忌口的，你说这个好吃就来这个吧。”云水寒笑道，“肚子是好吃的，肺头我没有吃过，但愿一样哦。” “好哦。”他就对了柜台说，“两份肚肺地瓜粗粉丝煲。”里面的服务员就给他一张牌子，是六号桌。 两个走向六号桌子，六号桌子应该是四人位置的小方桌吧。他们就相对着坐下，东西相向，将包就放在旁边的座位上。 云水寒四顾一圈道：“这里环境不错啊，挺干净的。” 魏好杰说：“是的，而且这里的生意一直蛮好的，特别是早上和中午，以及晚上5点左右，来吃的人，得排队呢。” 过了十来分钟，有女服务员端了不锈钢的托盘来了，两碗热气腾腾的粉丝煲香气扑鼻。那碗是海碗，老大老大的。这让云水寒没有想到，他们居然用这么大的海碗盛粉丝。 服务员放到他们面前，说声：“请慢用。” 她就退下。 云水寒用调羹拌了拌，将上面放的香菜辣酱等调料拌开了。肚片和肺头片，发散着诱人的香味，她先瞄准了一肚片，送到嘴边里吃，很酥烂，味道确实不错，肺头片，以前没有吃过，她随后吃了一片，感觉软绵绵如嚼棉花筋，说：“这个肺头片，咬起来不怎么样。味道真是鲜的。” 魏好杰说：“嗯，有人是不爱吃肺头片的，一般爱吃肚片的人多些，我是不管的，全都统统消灭，很喜欢吃。肺头片，其实很是吊鲜味的。肚肺搭档了烧制，才有这样的鲜味道，而且入味，使得粉丝，吃起来更加美味可口。” 说完，他嘴巴里面嚼着肚片，眼睛却是看着对面的云水寒，他不知道变色镜片后面的她的眼睛是什么神情，但是她的脸蛋，那长圆的脸蛋，优美的造型吸引着他，只是感觉这样的脸蛋很熟悉，看了很舒心很舒心。可是说不出来，这是为什么。云水寒的眼镜，进店面以后，由于灯光锃亮的，变深了些。 云水寒说：“是吗？还有这个讲究啊。” 她便吃粉丝，味道真的老好的。又觉得蛮辣的，于是，她的嘴巴不由地吸吸空气，张开。她露出白白的牙齿，好看。 两个一面吃，一面就闲谈起来。无非就说些老家在哪里，有什么兴趣爱好，以及各自工作中的一些事情。 吃好了，魏好杰就结账，云水寒说我来吧，他说你给我这个机会吧。于是她也不坚持了，道：“不好意思，让你破费了。下趟有机会我请你。” 魏好杰说：“说什么哪，这一碗粉丝煲算什么呐。云姐真是的。”两个在柜台处，他付钱。收好了零钱。 他对了她说：“走吧，我们走。” 云水寒就笑笑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正好她的手机响起了短信来的声音，她取了一看是手机天气预报。她开着看一眼，就关。 见她看手机，魏好杰念头一转说：“云姐，手机号码是多少啊？能给我么？” 云水寒不好说不，就将自己的手机号码报了，魏好杰是已经取出了手机按着她的号码了。 云水寒的手机就响起了。 “嗯，我存了，有事情我们好联系。”魏好杰说道。 “好的。时间差不多了，我得赶回台里去了，再四十来分钟，我的午夜聆听要到辰光开播了。” “那好，再见，我还得朝前走呐。”他笑容灿烂地挥手，云水寒则已经开好车锁，就也点点头。 他就看着她优雅地上车，往回骑走了。 第二十二午夜聆听 87 第二十一 帅气1曹海金原创作品 http://web. 第二十一帅气 魏好杰和云水寒一起走向舞台，主持人在抽取最后一对。 当六对依次在舞台上站好了，在主持人的指挥下，两两相对，侧身对了观众，每对旁边有桌子上面放着气球。男主持掐表，女主持宣布开始。 女的是取了气球往男的嘴巴里插，男的就使劲吹气球，再有女的取下扎紧，继续第二个气球……吹得气球越多越好。男的绝对不好动手，必须是手背在身后，所以很有些难度。 配合也要紧，手要麻利，插和取都必须准和快。云水寒是个心灵手巧的女人，她取气球和将气球插入魏好杰嘴巴速度很快，而魏好杰，看起来是个白面书生，肺活量倒是来的厉害，往往一口气就将气球吹的鼓鼓的了，云水寒又立马掐住了气球吹管处，用线扎紧了。在她动手的时候，她必须人向前倾着，这样其呼吸的气息，就吹拂到了他的脸上，钻入他的鼻子，加上她身上的高档香水的馥郁，用鼻子大力吸入空气的魏好杰，感觉很是美。想，这个活动应该三分钟么，怎么才二分钟。 一个动手，一个动嘴，一起合作，气球一个个被吹得大大的。 结果，魏好杰和云水寒一组，以八个气球夺冠。 男女主持在点数和点评的时候，发现有好笑的一对，居然没有一只气球是吹得像样的，是符合要求的，他们吹出了四个，但是个个气球的个头小如苹果，当男主持举起来的时候，全场报以哄堂大笑。男主持说，这么一点，不做算吧。 也有吹了大气球的，但是夹杂着小如鹅蛋的，鸭梨的，当然淘汰。 魏好杰一组数目多，而且个头也大，第二名的一组是五大两小。这样就两组为得奖的，分为第一和第二，主持人当场颁发奖品。云水寒她们每人是一套六只的精致高脚酒杯。 活动中，唯一参与的节目，恰好获奖了，魏好杰和云水寒，都喜逐颜开。 回到座位上，魏好杰说：“云姐，我们镇是合作愉快。”笑眯眯地望着她，她旁边的陈幽蓝也道：“没有想到，你们一组，动作最是默契，好像练习过一样，一个个还吹得那么大。”说着，她看着云水寒要求，“云姐，打开我看看。” 云水寒于是打开了盒子。 里面分列着两排，每排各三只。 很是精巧的高脚酒杯。 晚会结束，大家伙，高高兴兴地出门，一面还就晚会上的一些搞笑节目评论着。鱼贯而出，云水寒和魏好杰陈幽蓝路明媚是一起往外走的，在门口分手的时候，互相说着拜拜明见什么的。魏好杰还热情相邀，说云姐你们有空来电视台玩什么的，她们就笑着答应。 云水寒穿着的是晚装，那长发乌黑，但是今晚她的头发是盘在头上的，人看起来非常的精神，加上圆脸白嫩，略施粉黛，丰韵很是不凡。这些，给魏好杰留下了深刻影响，他多次听过午夜聆听，那时候听着云水寒的声音，还想象着，她不知道是如何样子的，但是那好听的圆润有磁性的柔媚声音，给他的是一种美美的印象，可巧的是，居然座位相连，且是有机会合作了活动。 今晚的活动，真的不错。他走的时候想。 晚会结束，才九点来钟，路明媚得回到岗位去，而云水寒却是为难了，因为离开今晚的午夜聆听还早，闷在办公室或者休息室，也不是那么回事，就想着不如出外逛个夜市，便把奖品放在办公室出门去。 云水寒就下楼，推上了自行车。 她要到老城区去逛逛顶热闹的街道去。 84 第二十二 午夜聆听1曹海金原创作品 http://web. 第二十二午夜聆听 魏好杰，就提溜着装了酒杯的袋子，回到了自己的住处，那酒店叫南山酒店，只能算是三星级吧，早先是南山市委市政府招待所，后来党和政府要求机关单位不得经商就改制了，于是脱钩，有一个机关事务局的三十多岁的副科长留职停薪承包了，对外营业，但是生意还是常常有机关事业单位照应着，包括南山市市委市府的一些小型会议。当然大型的，比如两会，现在一般是进入南山市的五星级酒店开了，成为惯例。 魏好杰，住着一单人间，每月该付出1600元房租。台里补贴了1000元，实际上自己只付出600元。之所以喜欢住这，图的就是便利，衣服什么的可以交付给酒店洗，房间卫生也不需要打扫的，一切很轻松，再说，有彩电，有网络数据接口，自己的笔记本也可用，真的好。电视台给他们这些编辑和记者，一一配置了高档笔记本，写好协议，实际上属于借用如果调动就返回给单位。魏好杰的笔记本是调走的女编辑的，据说是三十六岁，因为老公是个局级干部调任到另外地方做书记去了，她就跟着调了过去。好在笔记本他接手的时候才用了七八个月，可以说是新的，而且里面的资料还都是她保存留下的，许多非常管用的。还据说，这个女编辑是记者部编辑部的首选花朵，长相很美，魏好杰看过他们活动的照片，果然是美女。还有，用她留下的笔记本的第一天，他就发现了一个秘密，在她的笔记本的d盘，有个电影文件夹，居然是收藏了不少的av片子。大概是交付的时候忘记删除了，魏好杰，就看了看，依然保存着，只不过设加密了。当时，他的心中想的是，没有想到，这个前辈美女很是开放啊。 回到自己的房间，魏好杰先是洗澡。酒店的卫生间，二十四小时有热水供应。 洗完后就又开了笔记本看本省和本市的新闻，省和市，都有自己的新闻门户网站，再在各种社区论坛遛弯。 他看了一则佚名的帖子，很是好玩，想着女孩真的有那么纯洁无暇的么？ 是这样的帖子：《十七岁美眉的纯洁自白》 三岁：看电视，有坏人强抢了美女，就会按到床上，然后电视镜头就切换了，就纳闷了很长时间，坏人到底对美女作了什么后来和其他小朋友讨论，大家一致认为是将美女痛扁了一顿。四岁：爸骗我说原来屁股是一整个的，我刚生下来的时候让医生摔了一下就给摔成两半了……我居然就信了，还自卑了好久……五岁：看电视剧一些杀人的镜头，当时我就想，当演员好倒霉啊，演一部戏把命都送了，后来我想通了——那些被杀的人肯定都是杀人犯，判了死刑在临死前演一次电视剧看到序幕的时候,突然喊到：“他不是死了吗？怎么又活了？”六岁：看到一个同学吹气球,过了两天拿这个吹气球的同学越来越多了，一个好朋友告诉我,家里大床的席子下都有这个，我回家把所有的床都翻遍了也没找到。七岁：有个家伙说，不能拿手指指路边的坟，否则那个手指会烂掉——偶为了表达偶的勇敢，就指给他看——然后这个人就很恐慌，然后一脸同情急切地说，要想消灾化难，除非把那个手指头放在鞋底踩一下，然后在嘴里咬一下，然后再踩，再咬，如是7次…….看着她那么认真，而且真的有点怕怕，后来我就先踩后咬，再踩再咬，满嘴都是泥。 八岁：拾到一张幂币，10000元的。交给警0察叔叔了。可是人家不要。心情很烦，能买很多电视机的钱他们怎么不要呢——想不通，回到家挨了骂！九岁：喜欢唱歌跳舞，每天晚上唱啊跳啊的，要大家看。我唱完跳完还要问：你们怎么不拍手？后来终于有一天我爸烦了，说：别闹了，谁看你啊，都看电视呢。自尊心受到极大伤害，大哭不止。第二天晚上接着跳。十岁：外面的公厕回来后，神秘的跟小伙伴说，外面上厕所的地方其实是个医院，一进去就看见好多带血的纸，幸亏那会没人。十一岁：家里鱼缸里的鱼，一到冬天我就觉得他们生活在水里很冷，于是就拿出一只，把我家暖壶盖子打开把鱼拿起来在暖壶口的蒸气上熏，以为这样他就暖和了，结果那鱼遇热一挣扎，我没拿住，掉暖壶里活活烫死了。十二岁：会炒鸡蛋了，一次炒8个！十三岁：终于知道什么是英语了。一直以为拼音就是英语！ 十四岁：班上的男生调戏她，不知道该怎么办，第一反映就是告诉老师！十五岁：班上的一个男生写情书给她，她害羞的满脸通红，不知道该怎么办，于是把情书拿回家跟妈妈一起研究，第二天，那男生……十六岁：情窦初开，暗恋班上的一帅哥，就是不敢开口，每天晚上想着他一个人在房间里偷笑！ 十七岁：关于**的问题，一概不懂，人家问她，不是逃避就是被吓跑！ 89 第二十一、帅气2 曹海金原创作品 http://web. 云水寒爱逛街，爱从这家商店出，再进那家商铺的，有时候不为购物，就为了喜欢凑个热闹劲儿，当然，有中意的当然就买了，以前在碧海市也这样，许多满意的服装，是她没有目标地逛街去淘宝淘来的。 南山市最热闹的街道是人民路，如其他许多的中等城市一样，人民路往往是最繁华热闹的。这里的人民路街道不是很宽，估计在十米多些，两侧的街面房子，是全南山市租金最高的，有的小小十来个平米，租金年超过十万，真是寸土寸金一般。如果拥有两个门面房，生活是别提有多么滋润了。 这条南山市的人民路，大约有5千米长，东西走向的，原来是老街，后来经常地翻新建设，两旁边的老房子，被高楼大厦所替代。各种店铺，是应有尽有。虽然是晚上这么个时候了，街道上还是热闹得很，到处人来人往，到处有店家的音响在轰然作响。有的开得特别响亮，可谓是震耳欲聋。 云水寒推着自己的花车，沿着北面的人行道有东向西慢走，有想看看的店铺，就锁了车子，进入瞧瞧。她的心情不错，因为听李建文说，年底了，将发十三月工资，作为奖金。其他，估计根据栏目广告收入还得发些奖金，他开玩笑着说，晓云你这次肯定少不了的，只是可惜是合同工，如果是正式的，那真的别提有多么高了。云水寒这才知道，广播电视台，奖金年底很是不菲。 有家卖中高档女士服装的店叫“在水一方”，云水寒被橱窗里的衣服吸引了，就停好了车子，进屋去看，店中有两个年轻女孩在看时装，很安静得样子，时不时两人私语着。里面果然全是女装，从里到外，都有，店面倒是一般，估计是三四十平米，可布置很是优雅，很显然店主人是个音乐发烧友爱听音乐的，云水寒发现她的电脑正舒畅地播放着轻音乐，是《罗密欧与朱丽叶》钢琴曲，那清脆动人的旋律，云水寒特别熟悉，因为刚刚学交谊舞的时候，听了不知道有多少遍呢，爱听得不得了。店主是个年轻的女子，也就二十**模样。穿得时髦，考究。衬托出她年轻漂亮的妩媚，瓜子脸，脸白如脂，涂抹了亮色口红的嘴巴小巧迷人。身上的外套脱了，就是圆领的羊绒衫，胸部高高顶着，很是丰满。她见云水寒进来，只是朝她微笑着，算是招呼，和一般店家，见人进来就走近了问客人喜欢什么，一种亟不可待的样子。她只是坐在电脑前，很自然地微笑着，任客人自己慢慢地看。 云水寒看那内衣处，女士的三点的内衣，琳琅满目，挂在屋子的最里处的右面墙壁上。做着几排的挂衣架，云水寒看中了一款，是紫黑色的，那乳罩很特别，两罩杯前面之间是个蝴蝶花结，她凑近了看，还不是做链接的，是打出来的蝴蝶花结。抽那紫黑色和粉红色条纹相间隔的带子，是可以马上将乳罩打开的。后背处倒是连接着，看来是靠2根花带子打结扣住**的，这样的乳罩，模样有趣，没有戴过，她一看标价居然是要160元，就问道：“喂，这个款式，能不能打折呢？” 店主人，就说：“哪款？”一面从桌子前站起，走过来，“噢，是这个款式啊，你诚心要买，我给你七折。您有眼力呢，这款很时髦的。凑个整数100元吧。”说了微笑着，云水寒看见她一口的如米牙齿，洁白得很。这样的小而白的牙齿，很是好看性感。 “好吧，我要一款。”然后她就说了尺码，和颜色，正好是样品大小和颜色。 女店主就翻找出她要的尺码。 她包装好了，装进一个印刷了“在水一方”的纸做的提袋。云水寒付款买了。 云水寒出门。 将装着乳罩的提袋放入龙头前的车篮。 云水寒开自行车锁。 她正弯腰撅臀在开锁的时候，后面有人叫她，是魏好杰的声音：“云姐，上街了啊？” 第二十二 午夜聆听2曹海金原创作品 http://web. 魏好杰感觉有趣，就贴了送给一个同学，那个同学看了也感觉好笑又特送给了朋友。魏好杰甚至想着自己在这些年龄段的故事。他想自己写十三岁，一定也要写到学习英语，但是那还是次要的，因为对他来说，科学课上的男女生理对他的影响最大，上课的时候女老师介绍到这里，还用幻灯片播放了图片，虽然图片和教材上的一样，但是是彩色的，让他和其他男同学看得异常兴奋，才知道，男女之别是那么大，看着女性性征，那饱满的**，和下身的毛毛，他很是激动。看男性性征虽然也好奇，但是没有那么大，只是感觉自己原来是还没有发育，发育好了，是这么个模样。 他记得，科学课上，上到这个章节，同学们最安静，可以说是屏气敛神地听着课。 然后又看搜狐上的社会新闻。 但是心里头好像有些空落落的，不知道怎么的。鼻子处，好像有股隐约的气味，让他想到云水寒。 后来一看时间，已经11点了，就想起了不久前一起吃粉丝煲的云水寒应该做节目了，想着，就打开了一只小收录机，调谐到南山市广播电台波段。这个小收录机还是高中的时候买的，专门晚上熄灯以后收听节目的，伴随了他度过了许多夜晚，常常是听着，听着，人是睡着了。 云水寒的午夜聆听已经开始了。 再说，云水寒赶到广播电台，时间还好来得及，只剩下一刻钟的准备。李建文倒是已经等得有点难耐了，见她进来，马上说快快，动作快些，准备好。催促着她，路明媚已经到位。 她就准备准备，立即上位。 很快进入节目时间段。 而魏好杰听的时候，已经是第二个打进的热线了，是个女的。他听她们对话： “我有个隐秘，就是害怕上厕所，哪怕就是自己家的卫生间，你说我可怎么办呢？一到晚上就紧张得不得了，连茶水也不敢多喝。” “噢，我想裘小姐肯定是有缘故的吧？”云水寒道。 “我这个恐惧，是落下了病了。说起来还真后怕着。” “裘小姐，你说就是了，我听着，听了我再说说建议好么？” “好的。我读大三的时候，十月中旬吧，发生了一件事情。那天是周六我们寝室里六个女生一起去吃蟹煲火锅，很好吃的，五十来块，火锅大得如脸盆一般，里面满满的食料，而且调料多的是辣味，吃得我们胃口大开，我更是吃得肚皮撑得鼓鼓的。也不知道是怎么的，同学们是什么事情也没有，偏偏我一个，到了半夜三更闹肚子了。11点半上了一次，没过一刻钟又上了一次，好像肚皮拉空了，但是躺倒在铺上，感觉肚皮里面又疼了，咕噜咕噜地，想熬熬，可是哪里熬得了，到十二点半，又连上了三次厕所。后来大概接近一点了，肚皮又疼，感觉内里很急，就又要上厕所，可叹我们这个楼层的公共厕所在最西头，就在楼梯处，而我们的宿舍在东头。在走廊的顶灯灰暗的灯光下，我提着裤子快跑着，刚刚要到厕所了，看见地上爬着个人，也不真切是男是女，他正全神贯注地从门与水泥面之间缝隙往女厕所里窥视，我刚刚哎一声，那人就转头了，一见我马上也唉呀叫了一大声，起身就逃，才知道是个老头子，我一急吓得浑身瘫软，又尖叫一声，就不知道一切了。等同学们和其他寝室的出来的时候，才看到躺在地上的我，而我，真的是屁滚尿流一裤子了。后来大家议论纷纷，说我的事情，也说那个老头子是窥阴癖。据说后来是被保安抓住了。人是抓住了，我可是丢了大脸，吓得从此不敢晚上上厕所了。平时总是要怀疑，有没有同学说我拉稀拉在裤裆里了。真是羞死我了。” “过去多年了吧？” “三年多了，但是那夜晚的可怕经历恶魔一样，始终抓着我的神经，每当晚上上厕所，脑内就是那晚的情景。就感觉自己的腿发软，不敢迈步，说句实话，为此，晚上我还尿过裤子呢。您说我该怎么办呐。” “别急，晓云有个建议，其实那是你的心病，心药才能治。你不想想，那个老头子不是被抓了么？再说，哪里有那么多的窥阴者呢。我看关键的是你自己要有信心，特别是在自己家里，完全可以放心啊，你可以开了所有的大灯，再上厕所，我小时候怕黑，上厕所的时候，就开亮了大灯，还特意喊醒父母壮胆呢。我想，如果家人近在隔壁，你也可以尝试，然后慢慢习惯了一个人出来，估计能行。其他，还真的没有什么妙计。我觉得，你一是吓的，二是，后来拉了一裤裆，羞的。实际上，没有什么，正好碰上了窥阴的老头子，正好你拉肚子，这种情况真的是谁遇上，谁都会惊慌失措的。” “哦……哦……我，那我试试吧。” “还有，晚上晚饭以后尽量不喝水，也是个办法，睡觉晚些，只要一觉睡到天亮，慢慢也是可以成为习惯的。” “嗯，谢谢晓云。” “好吧，再见，谢谢裘小姐的坦诚。” 这个时候，路明媚又接进来一个女性的电话。 “喂喂，是晓云么，我姓李。我也有个困惑。” 云水寒说：“是我晓云，李小姐请说。” “其实，我已经四十岁了，我现在有个困惑，不知道该说不该说，想咨询一下啊。” “噢，你不必过虑，有困惑就大胆说出来吧，我听着，或许能够提出有益于你的建议。” “好吧，我就说了。我结婚比较晚，是二十八岁结婚的，我老公大我六岁。他是个高中老师，成天忙得脚踢屁股的。结婚十多年了，孩子刚刚上初中，我们一直很恩爱的，从来就没有红过脸。可是，最近常常要吵嘴，我常常感觉这样不对头，那样不对头的，是不是我们的婚姻亮起来红灯呢？” “十多年，应该是婚姻状态最成熟起来的时候啊。” 第二十一、帅气3曹海金原创作品 http://web. 云水寒哒地一声开了锁，就直身，回顾，见了他，就微笑着说：“哦，是小帅哥呐，怎么一个人逛街么？”她见他独自一人就打趣，开晚会认识了，交谈了，感觉很有些亲切的。云水寒感觉他是个蛮好处的人，嘴巴特别甜，这在晚会上短暂的闲谈中就可以发觉。 魏好杰听了云水寒的的话以后，就回头看看自己的身后，装模作样的寻找样子，然后夸张着说：“呀呀，不好了，刚刚还有好几个美女跟着来的的，怎么说没就没了呐？” 云水寒噗嗤一笑，说他：“美得你哟，不过话说回来，小魏脉象这么好看，追你的美眉，一定是少不了的。” “别提，别提，你看，你看，除了我自己，就是自己的影子跟着了——孤家寡人一个呐。”魏好杰窄框无边眼镜后面的眼睛亮亮着，他一脸的真诚说着，“我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哦。 云水寒推动车，一面嘴巴里说：“你就逛街玩啊？”她的头是侧着，向着魏好杰。 “不是，不是，哪里爱好逛街的啊，是我肚皮有些饿，出来觅食呢。”魏好杰拍拍自己的肚皮说，“我晚饭今天吃得有些早吧，而且，晚会前的时候，在工会活动室和人打了会乒乓球。大概是运动的缘故。” “怎么，你常常打乒乓球的？然后出来打夜食的啊？”云水寒说道。他与她并排走着，在她的左侧。手里提着那奖品，云水寒见了就又说，“手酸不，放到车篮里去吧。” “嗯。好主意。” 云水寒就先停了车，把装乳罩的包装袋取出了，先把他的奖品放入，再把乳罩包装袋插在旁边，这样不至于压坏乳罩。 魏好杰大方地说道：“这杯子，还不如送给云姐，正好凑成12只，刚刚是一桌子的酒杯，蛮好的。你家来客人了就可以用了，我一个单身汉，现在摆着，有什么用呢。” 云水寒偏转了头：“你怎么就肯定认为我有用呢？” “云姐当然是有家有子女的了。难道云姐竟然是独身主义者啊？”魏好杰倒是奇怪了。 “独身主义，倒不是的，能够彻底地独身主义的人，这个世界上我想是不多的，要么是有什么别的缘由的。”云水寒借助着店铺霓虹灯的光芒，看着魏好杰，帅气足足的脸蛋。 “那？”魏好杰好奇了。 “有家的，但那已经是过去时态。单身汉，倒是进行时态。”云水寒淡淡地说，也不隐瞒。 “噢……云姐是离异了的？”魏好杰没有想到。 “是的。离异了好长时间的了。”云水寒道，“你打算吃什么呢？说真的，我也有些饿了。” “再往前面走过去，不就是一个粉丝煲店么，我是挺喜欢吃的，常常隔三差五地要吃的。” “噢，我也见过这家店的，是不是叫馋死人粉丝煲的？”云水寒逛街时候走过，见那个名字特别就记住了。 “就是这家，你喜欢吃的话，我们一起去，我做东。”魏好杰说。 “可以啊。他们说那是馋死人的粉丝煲，我倒真的要借光，去品尝品尝。”云水寒回答。 两个就继续朝前走去。 大概走了三十来步，就到了该馋死人粉丝煲店。 馋死人粉丝煲店，不是很大，有两个门面，一个门面就做成为玻璃门，进出，还一个门面打通了，墙壁就是一块大玻璃，离开地面一米开始，从外头可以看到里面的桌子椅子，摆放得整整齐齐，有的餐桌，有人围坐着，在吃粉丝煲，这两个门面的进深还是比较深的，所以面积并不少。 云水寒将自己的自行车停在店前人行道旁的一棵香樟树边。车头冲街道，她锁上了自行车，然后她先提出自己的包，再提出他的奖品，提出车篮以后两个就拎着。 两个走进店堂。 第二十二 午夜聆听3曹海金原创作品 http://web. “我也这么想过的，人家都说七年之痒，七年是婚姻情感最容易出问题的时候，可是为什么，如我们这样超过十年的，好像也有问题呐。事情是这样的，我和我爱人的**次数越来越少了，有时候一周才一次，甚至一个月做不了几次的。老公常常推说累了，就独自睡觉了，我有时候很想要的，却碍于自尊，就闷在心里，结果常常要发无名火，所以见一些以前习惯的事情，也看不惯了，要吵闹起来。时间一长，感觉我的婚姻生活了无情趣，索然寡味的，感觉我们的感情是在渐渐地淡起来吧。我是个内科医生，就在今年，来了个实习的大学生，小伙子高大挺拔，斯文俊气，身高足有183公分，他跟我实习，非常地尊敬我，什么事情都替我干着，往往周到地想着我，轮到住院部晚上值班，他也跟班，他总是叫我睡觉，他在医生办公室坐等着，处理问题，一般不轻易喊醒我……慢慢地，在这个富有朝气的年轻人面前，我的话多了起来，什么话都跟他交流，而他一口一口老师长老师短的，那种敬重和礼貌没的话说。一句话，我对他产生了好感。有时候甚至想，如果他想要我才好呢，我会迎接他，觉得绝对不会拒绝他的。甚至做过性梦，主角就是这个徒弟。你说这可怎么办呢？” 云水寒道：“婚姻持久保持新鲜感其实是很难的，何况你们这样生活了十多年了的。实际生活被柴米油盐酱醋茶取代着，年轻时候的浪漫情感，或许要越来越减少了。但是，我倒觉得，不一定就是婚姻走到尽头，那种右手摸左手的感觉，虽然是索然寡味的，但是也真的是历久弥香的老酒一样，看起来是平平淡淡，实际是醇厚着的。至于你说到的**次数，我估计你们是有差异了，虽然丈夫只是大你六岁，毕竟这个时候的男人性能力在走下坡路，而你，你说是四十岁，从性生理和心理的角度看，恰好是女性的一生中的高点。没有了羞涩没有了负担，有的是经验有的是享受的欲望，这样夫妻之间难免产生了落差。但是，我感觉落差应该可以调适的，具体怎么做，我倒说不出什么好的建议来。还有，你对跟着你的实习生产生了兴趣，说实话应该也是正常心理，或许还带些刺激和好奇心态。说穿了，是你的性的不满足，所以不由地使得你把目光放到了老公以外男人的身上去了，似乎是要寻找慰藉和满足欲望。你说是不是呢？” “嗯，听你这么一说，细想想也正是这样的。……那我得怎么办呢？” “我说啊，只要你爱着你丈夫，不愿意让你们的家庭分崩离析，那就做好与老公的沟通工作吧，十多年都过来了，应该无话不谈才是。调适为主，除非你是自由人，那你不管跟谁，有好感也好，有情义也好，走到很近，零距离接触那也是可以理解的。成人了有成人的权利和私密要求，很正常的。明白么？” “我明白了，这个家庭，我是要的，儿子很乖的，在学校学习常常排名年级前十位的。好了，我知道该如何做了，谢谢晓云。真的感谢。” “没有什么，祝你成功！” 这个时候，结束曲开始响起了，“听众朋友们，午夜聆听该和您说声再见了，愿大家撇开郁闷和烦忧，愿美好的旋律伴你安然入梦。再见。” 魏好杰，听着，一面看着网络新闻。他感觉云姐的声音，在电波里面更加地好听，宛如轻轻的春风，吹着，吹着，让聆听着的人，产生一种坦然和恬然的感觉。这样想着的时候，脑海里想到了云水寒的音容笑貌，魏好杰感觉很是亲切和柔媚……在午夜，魏好杰聆听着云水寒的声音，只是感觉很美好很美好。 他蓦然一惊，云水寒的相貌，某些部位像一个人，特别是圆圆的眼睛和圆脸，带一些些拉长，那就是自己的母亲。 魏好杰心头，突然有股子默默念想，如早春江河里的鱼儿，开始萌发春情，要积极地四处游动，寻觅自己的春之梦。 第二十三无名女尸 92 第二十三 无名女尸1 http://web. 第二十三无名女尸 魏好杰上的是白班，作为编辑实际上兼顾着做记者的，有时候也出外去，和摄影记者一起采访。 大部分时间是做新闻的编辑，将编辑好的稿子，交给上头审核，通过了就录播，主持人按照稿子读，配合了摄影片子。 总体上，还是比较轻松的，事实上主要是南山市的新闻，各个县市区的上传新闻，他们有些做做加工，有些是原封不动照播。 魏好杰的上班时间很固定，早上八点到下午五点，坐班。 在第二天，魏好杰修改着手头的稿纸，一面观看着摄像记者录拍的片子。 可是，心头常常冒出午夜聆听的内容，想到云水寒的声音的甜柔。再想到她白美的脸蛋，变色镜后面带些神秘的双眼的笑容……几乎是入魔了。 在交谈中，得知，云水寒是合同制的，工作倒非常轻松，就午夜聆听节目，而且好在无需多做准备，只要临场发挥，凭借着聪明机智来应对，富有挑战性，但是更加显得有些悠闲，叫人感觉不爽的是，一直要在午夜上班，很少是凌晨一点入睡的。 人的生物钟完全搞颠倒一般。 时间才上午九点，魏好杰完成了节目稿纸文字的编辑和校对，站起来喝水。办公室其他工作人员都忙碌着，在各自的电脑前。办公室很大，足有五十平米，是编辑室。各档节目的编辑济济一堂。 他的台式电脑和笔记本都是一个前辈留下的，前辈调动工作到爱人工作的城市去了，魏好杰被招聘进入，他的东西就全有魏好杰接受，好的是，笔记本，那个前辈才用了5个来月。这些都是工作用品，外调和离职，是要还给台里的。 魏好杰泡的是西湖龙井茶，用的是一只玻璃茶杯，里面的茶水碧绿生清，他喝了两口以后就坐回到了电脑桌前，眼睛无所事事地盯定屏幕。 手机响了，他看手机，是短信，一个同学发的好笑段子。他读了，又放下手机，继续眼睛看着屏幕。 又过了一会儿，魏好杰到底是忍不住了，他给云水寒发短信：云姐，睡得好么？早上好！他是尝试的心情发的。 没有回复。显然云水寒还沉浸在梦乡。 云水寒是在梦乡，正做着梦呢。 天下着蒙蒙细雨，很细很细，几乎感觉不到。 云水寒和陆海军在逛街，逛的是南山市的人民路，又似乎是碧海市的一条商业街。 两个居然是手牵手地逛着，云水寒的左手圈住了陆海军的右臂，两个边谈边说，热络得很。云水寒穿着裙子，陆海军穿着一套运动装。 只是在人行道上走啊走的。 不知道走了有多久，两个来到一座古桥，是拱形的古代石桥，有一大两小三个空。 拱桥和彩虹类似，台阶很多很多，云水寒和陆海军从右面往上登攀。 不知道是怎么的，云水寒感觉石阶是那么多，数不胜数一样，她有陆海军拉手往上登攀，越来越吃累，她微感胸闷气喘。陆海军说，哎呀爬这么一点，看把你累的？得好好锻炼才是。 云水寒只是叫苦，说：“口渴，给点水。” 陆海军说：“哪里有水啊，我们忘记带水了。” “哎呀，真是的，这可怎么办啊，我嘴巴干死了。”她感觉嘴唇干裂焦焦的。 “这样吧，我和你亲嘴，就好了。”陆海军说着，就转头，抓住她就吻她，她吓一跳，细看陆海军。这个时候的陆海军，模样却是魏好杰的面貌了，她嗯一声，吻回去。而魏好杰倒退一步，说道：“不要不要，我没有准备。” 就这样急得醒来了。 云水寒才发觉嘴巴里苦苦的干干的，真是很渴了。想该是昨天晚上粉丝煲吃咸吃多了。 她就起来，把凉开水兑了热水，喝了一大杯子。 云水寒看天色很亮，就开了手机。 手机刚刚打开，就有短信进入。 93 第二十四 千里抓捕 2曹海金原创作品 http://web. 保安又马上向厂部报告了情况，一个副厂长就走来接洽了，他引导刑侦队员，去了会议室。 很快，三女一男被叫到了会议室。 他们进来见是三个警察，很是莫名其妙的有些紧张，副厂长说警察是要询问情况的，要他们配合民警办案，听他说了以后他们都点头。 刑侦队员，直截了当说，南市发生了命案，一个女孩被残杀。我们现在有犯罪嫌疑人的照片，请你们看看，是不是认得他们。 他们噢噢地应答着。 刑侦民警把三张不同角度的黄美惠他们三人一起的照片，两张两个年轻男子的正面照片摊开在他们面前的会议桌上。 四个人一眼认出了，有痣男孩是他们的老乡，说道认识，我们认识，他叫胡德，不过另外的一男一女他们不认识。 民警问他们你们确定么？ 四个人一致点头，就是他，胡德。还说，他本来是和他们一起打工做车工的，比他们晚来南山市两年，他小一些，是初中毕业17岁就出来的，但是他嫌苦没有在服装厂做长久，我们是很累的，一般天天要上夜班到10点多的。他后来做什么去了，我们不知道，也不联系了，因为我们不是一个乡的。我们几个是一个村的。我们只知道他还爱赌博的，喜欢打牌搓麻将的。 一切很顺利。 刑侦队员，打道回府，向局领导报告新情况。 接着就开会部署下一步任务，决定尽快和当地公安局联系，并且直扑胡德老家。 下午四点钟，南山市公安局的两辆警车，一辆轿车一辆面包车，火速开往皖北当地，千里追捕胡德。 当南山市刑警出现在胡德家门口的时候，天马上就要亮了。 敲门出来后的胡德迷迷糊糊的，见是一大帮子的警察就感觉不妙，再听本地派出所的民警介绍说这些是南山市来的刑警，他马上低声说，怎么这么快。就低头认罪！原来他是拿着钱回家做个交代，打算马上外出躲避风声的。谁知道立脚未稳，一个囫囵觉也没有睡成就被捕捉了。 他被押回到当地派出所，突击审讯。 胡德说出了同伙绰号叫大开。名字却倒是不清楚的，他在一家地下赌场看场子，他会些拳脚功夫。比他大二岁，一次他去赌博认识了他，因为两个人口音有些相近，因为大开他是河南某地的，与他们安徽老家接壤着的，所以就成为朋友，个子比他高一些，但是很壮实的，平时看场子外，特别喜欢打电子游戏最喜欢玩警匪战。也爱上qq聊天。每天要去网吧上网的。 刑警就问他，有没有他的qq号，胡德说有的，就报了出来。 上午休息了2个小时，刑侦队员，押着胡德赶回了南山市。随后研究抓捕大开的计划。 很快决定从qq号入手。 过了三天，他们一无所获。 到了第四天，运用计算机网络手段，电子警察很快发现了大开的qq号登录了，地址显示的是广东佛山。 他们欢呼雀跃。 第五天，继续跟踪，发现还是在佛山登录。 办案组，初步确定，大开躲藏到了佛山。事不宜迟，马上与佛山警方接洽，要他们配合调查该qq号的登录情况，两辆警车又同时前往，再次千里抓捕嫌疑犯。 车子刚刚开到广东境内，佛山警方就来电告知，该qq号正在某区的某网吧上网，该传奇英雄网吧已经被布控，就等南山市警方到了以后核实。 傍晚六点三刻，南山市警员到了。很快与当地警方接头，马上去该网吧。 便衣民警，根据当地民警的指引，远远一看背影，就发现是大开的身影，带队副队长就朝后面的另外两个便衣示意，靠拢过去。因为大开会些功夫的，不可让他反击中逃脱。 大开正在屏幕前大战着。他全神贯注。 98 第二十三 无名女尸2 http://web. 云水寒靠着枕头读，读到是魏好杰的短信。 就给他回复：你好，睡得挺好的。刚刚醒来。 魏好杰：o(∩_∩)o哈哈~。这个时候还可以睡觉，是一种幸福。 云水寒：幸福什么啊，是牺牲了午夜换来的，没有苦哪有甜。 魏好杰：也是啊，天天做那么晚，很是吃苦头的。感觉累不？ 云水寒：习惯了，还可以，开头的时候真的把我累死了。现在倒必须这样才行，看来我的适应能力还是可以的呀。 魏好杰：嗯嗯。刚刚起来，早饭还没有吃吧？ 云水寒：还没有起床呢，只是醒来，还窝在被窝里呢。一般不到十一二点钟是不爬起来的。 魏好杰：噢，再睡回锅觉吧。不打扰了。我也有事情了。拜拜。 云水寒：拜拜。 魏好杰，看到记者部主任过来，说小魏你出外一趟，南菜市城郊刚刚发现一桩命案，记者们全出去了。你去去，行的吧？ 魏好杰忙说，遵命。 主任说，你跟我来。 魏好杰忙简单整理了一下，背上了公务包，跟他出去。 到了隔壁的记者部，临时抽调的摄像已经整装待发，面包车司机也已经在了。 齐了，主任说你们马上出发，第一时间赶到现场。 三个人齐声说：“知道了。” 三个人就下楼，直奔停车场。 印有南山市电视台的面包车，坐上他们三个以后，火速赶往现场。 等他们到现场的时候，110公安人员已经到现场，正在布置警戒线。 是一座农居，出租屋。 出事的地方就在底层东间，小小的房间，就一个窗户一道门，向南而开。床铺就靠着墙壁，因为总共估计才六平米样子。 窗户和门，此时已经大开着了。闲杂人员已经驱散，因为他们是南山市电视台的，才允许站在警戒线处，隔着警戒线，四五米内的床铺上，一具女尸赫然在目。女尸全身**，洁白的身体，反射着冷冰冰的光泽，四仰八叉，双目圆睁，嘴巴和鼻子全被胶带粘封住了，手脚也是，双手反过去，被粘封在床栏杆上，两只脚分叉着，却是被绳索捆缚着，吊向床另外一头的栏杆，一看就知道，死前还被奸污过。可以看到她的衣服被扔在地上，很是凌乱。 女尸是被人残暴地奸杀的。 摄像简单拍摄了，就退下了。公安局的法医来了，他们要进行尸检。 清场。 魏好杰他们，完成拍摄，简单采访了房东。据房东说，没有听到什么动静，这个屋子是一个安徽年轻人租的，才租了两个星期。昨天晚上，来了另外一男一女，那男的他说是他的朋友，以前来过多次，说是好朋友，那女的又是那男的朋友的朋友。他们晚上很晚才回来，来的时候带了一些熟食和酒。 我只知道他们在喝酒吃饭，其他什么都不知道。我没有等他们吃完就睡觉了，我们一家人都是早早睡了的。 谁知道，今天上午将近十点了，还不开门，我好奇，从门缝里张望，却是死了个人在里面，还绑着的。马上就向110报警了。那个租房的客人和他的那个男的朋友，已经不知道去向。 魏好杰他们等了一会儿，法医告诉他们说，死者很年轻，身高170公分左右，年龄应该二十岁上下。死前被**，身体上多处有淤血，说明被殴打过，她是活活被闷死的。能够证明她身份的东西全消失了，只留一个女士小背包，空无一物。 …… 魏好杰感觉内心酸楚得很，见也没有更深的资料好挖了，就和同伴们说，我们回去吧，马上制作，让午间新闻就播出，也好起个协查作用。 于是三个回电视台。 94 第二十四 千里抓捕 3 曹海金原创作品 http://web. 左右二个便衣站定，当中的一个便衣刑侦队副队长突然叫他：“大开，是你么？” 闻声，大开手还是不停，但是头向右后侧回顾。 就在这个电光火石之间，他的左右手被两旁的便衣紧紧扣着，当中喊他的副队长敏捷地右手锁住他的脖喉。同时厉声喊道：“不许动，我们是南山市刑警队的。” 刚刚屁股抬起还想挣扎的大开，一听就傻了，放弃了顽抗。 大开也被押解回南山市，南山市在入城处，隆重地欢迎凯旋的民警。 南山市电视台早已经得知消息，派出采访组做了准备，全程做了录播。 不到一周，无名女尸的命案告破。 得知情况以后，魏好杰第一时间，发短信告诉了云水寒。魏好杰：那两个嫌疑犯的另外一个，也已经押解回了南山市。 云水寒回复：太好了，这两个坏蛋。总算被抓住了。南山市刑警，办案很神速啊。 魏好杰：也得归功于你的报案的，否则要是弄不清楚女尸身份，不知道要耽误到什么时候呢。大海捞针一样呢。 云水寒：也是凑巧，我正好吃午饭没有事情做，看新闻。 在云水寒的心中，那黄美惠凄惨冰冷尸体的视频样子，在心头刻下了。想想就觉得惋惜，才那么一点年纪，被杀死在他乡，她看到了，她的家人伤心绝望的样子，黄美惠是家里的独女。还常常想到黄美惠，那清秀修长的模样，落得如此悲惨结局丢了年轻性命。 他们在整理她的遗物的时候，其母亲多次晕死过去……真的太惨太惨了！ 云水寒又回复：应该马上枪毙他们，才解恨。 魏好杰：那倒不是的，要走规定的程序的，抓住了，他们的死罪肯定是逃不了的。 云水寒：嗯。拜拜，我要上街去了。 魏好杰：好的，我还在上班呐，下班还得两个钟头呢。多买些东西哦，买了什么好吃的，可要记得留给我一些。 云水寒：呵呵，主要就闲逛看看。买了，当然留的。 魏好杰：拜拜。 第二十五水落石出 99 第二十三 无名女尸3 http://web. 到了电视台，魏好杰立即写新闻稿，视频编辑做着剪辑，导播审查视频资料，要求给一些镜头做好处理，主要是裸体女尸的三点处，用马赛克。 分工合作，很快地制作好了。 云水寒已经起床，她洗漱好了，就叫了外卖。 送外卖的小伙子，和平时一样，送来了。她付钱，小伙子说声谢谢，请慢用，就退下楼去。 云水寒吃饭，无事，就开了电视机看新闻。已经过了12点，她就看南山市电视台的午间新闻。 她正吃着饭，突然新闻播放这么一条新闻，是个凶杀案。看见屏幕上的记者居然是魏好杰。只听他在现场说道：各位听众，不久前，在我市南市城郊结合部，某个出租房内发现一具裸体女尸。据公安民警初步侦查分析，死者为二十左右的年轻女性，身高170公分上下。她是被歹徒用胶带封住嘴鼻闷死的，遇害前曾经遭遇性侵害。据民警判断凶杀在二人以上，手段非常残忍。死者的身份资料一点也没有，估计被歹徒毁灭了。 随后是，女尸的头部正面像。 （看到这个熟悉非常的脸，云水寒吃的饭哇地吐了出来，她认出了死者就是隔壁的高个子女孩。） 魏好杰，继续说：请知情者拨打南山市公安局报警电话110。将酌情奖励。 云水寒吃不下饭了，那一半的饭就留在桌上。她马上跑出门，去敲隔壁的门，敲了好长时间，怎么敲也不开，倒是把再隔壁另外两个矮个女孩吵醒了。她们睡眼惺忪地出门来，对敲门的云水寒说：“你不要敲门了，黄姐她不在，昨天晚上出去了。” “啊！那是真的了，那是真的了。”云水寒突然大叫起来，吓了她们一跳，她们惊讶地看着发疯似的她，云水寒就说，“刚刚南山市午间新闻播放了一条消息，说南市一个出租房，发现一具裸体女尸，还放了照片，我看很像是她。”说着，云水寒用手颤抖地指着那门。 “不会吧，不会吧。”两个女孩子脸色变了，带着哭声说道，“你有没有看清楚啊，不会搞错吧？” “太像了，我才怀疑的，才敲门的。你们看她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呢。你们有她的手机号码么？快打打看。”云水寒还算镇静。 其中一个女孩就转身进去，取了手机哆哆嗦嗦地按键。不通。语音只是说对方已经关机。两位又忙着给娱乐城老板和领班打电话，他们也是说昨天她出去以后，没有联系过。 “我看太像了，说不定就是她，我看还是报警吧。”云水寒拿了手机报了110。 完后，那两个女孩都到了云水寒的房间，两个身体一直是抖动着，她们怕，那是真的，无法想象，一个昨天还朝夕相处的同伴，现在是一具裸体女尸啦。 云水寒说了些安慰的话，但是自己也只是从后背处发散着寒意。 没有超过六分钟，110警车已经在旅社门口响起警笛。 云水寒忙跑出门，站在走廊上，冲下面的刚刚下车的警察喊：“我们在三楼，我们在三楼。” 四位民警，其中一个向她一招手，就对其他几个说了句什么。当即跑上楼梯，来到了云水寒的房间。 “请问是谁报的警？” “是我，是我打的电话。”云水寒说，“因为刚刚我看午间新闻，南市发现的女尸，好像就是住我们隔壁的。”她在报警的时候，已经说明了自己的怀疑，所以民警带了照片，那个头是负责这起命案的刑警队副队长。他打开了公文包，取出照片，拿在手上立着，面向她们三个问道：“认准么？” 一看他手上的照片，两个女孩立马哇哇大哭起来，浑身颤抖。“呜呜……是黄姐，是黄姐，她怎么就这样死了啊……呜呜……”云水寒也看清了，就是隔壁的高个子女孩，心里无限凄惶。她说：“民警同志，就是隔壁住的女孩。她在帝皇都会娱乐城做工的。”王姐见民警下车来也伸了头，民警见她在登记处，他们一声招呼，她就跟上来了，这个时候，民警对她说：“她的具体情况你应该是清楚的吧？”王姐忙说：“清楚清楚，我们都登记的。她是长住在这里的。” 民警就又对云水寒说：“谢谢您的支持，我们正在为女尸的身份着急呢，现在总算有个头绪了。谢谢。”然后对了王姐说：“走，我们到下面去，把你知道的情况仔细谈谈。”他们就下楼去了。 就在楼道王姐的登记处，王姐给他们看她的登记材料，他们照录了。然后对她说：“谢谢配合，如果需要，我们还将来调查。”王姐说：“嗯嗯。” 民警离开，火速赶回警局。 他们研究案情，打算调整侦查方向。一旦知道女尸身份，知道工作单位，一切就顺利起来。法医检验也出来了，根据现场的毛发确定是三人，一是女死者的，二个是男性的，而且根据女尸体内的**取得证据，两个嫌疑人都曾经和死者发生过性关系。 决定从女孩工作的单位开始摸排。 两个女孩依然在哭哭啼啼的，云水寒好一阵安慰，才劝走了她们，要她们节哀，虽然她们是萍水相逢的，但是她们有高个子女孩照顾着的，估计有了些感情的。 云水寒打通了魏好杰的电话，把自己怎么看到新闻，怎么报案，确定死者就是自己隔壁的女孩，全说了一遍。 魏好杰听得也是吃惊。也大致知道了，高个子女孩是个坐台女，看来是被嫖客杀害的。两个最后得出这样的结论。 第二十四千里抓捕 96 第二十五 水落石出1曹海金原创作品 http://web. 第二十五水落石出 云水寒上街。 她骑车去的，主要是逛街玩，这个是云水寒的爱好，喜欢东走走西走走，没有一定的目的，随性而去。一切任其自然。 可是，她刚刚逛了不到半个钟点，就接到个电话。 云水寒：“喂，您好，是哪位？” “您好，我是南山市刑侦队的。”云水寒听出来是那个副队长，“您有没有空，请您来公安局一趟。” “噢……我是空的。什么事情呐？”云水寒疑问了。 “噢，别误会，我们是兑现我们的承诺。发给您奖金。” “嗯……嗯，是这样啊，好的，我马上赶去。” “好吧，呆会儿见。” “好，再见。” 云水寒就骑车前往南山市公安局。 到了门口，门卫要她登记。一见她写的名字和要见的人员，门卫马上说，请您跟我来吧。他已经接到电话通知了。 云水寒在他的带领下，直接到了政委的办公室。 副队长已经在了，见警卫带她进来就立即迎接上一步握住她的手连说谢谢谢谢。 政委端坐在办公桌前。 副队长引着云水寒，马上给她介绍。他说：“政委，她就是及时报案的云小姐。”又对她说，“这是我们的周政委。” 政委热情地跟她握手，一面说：“幸亏你及时报案，才让我们的刑侦队没有走弯路，这次命案的迅速破案，云小姐功不可没。本来马局长要亲自欢迎你的，他市里有会议。” “哪里哪里，是应该的。”云水寒说，“开往千里之外抓住了歹徒归案，民警们才辛苦呢。”云水寒真诚说道。 “请你来，是兑现我们的承诺，为这个命案提供有益线索的，我们要奖励。我们在南山市电视台和南山日报晚报上都发布了悬赏通告的。所以，我们决定奖励10000元人民币给你。” “这，这不好吧？”云水寒倒是没有想到。 “应该的，悬赏破案，已经是我市公安侦破工作的一个惯例了。应该的应该的。”周政委说道。 “是的，云小姐别推辞了。我们也是按照章程办事。没有您的及时报案，我们摸黑走路，不晓得要走多少冤枉路，还不一定及时侦破呢，延误时机，歹徒不知道躲藏到哪里去呐。那两个全是用假身份证在南山市混的。” “噢，是这样啊。” “就这样了，现在我就代表南山市公安局向你颁发奖金，请领取奖金吧。”他就接过了副队长手中的一大信封，双手捧着，递给云水寒。云水寒接过，周政委还向她立正敬礼，然后才向她握手告别。 云水寒接过了一万元的奖金，说：“不过是举手之劳，却得那么多奖金，怪不好意思的。”就冲他们点头告别，“那我就收下了，再见。”周政委送她到门口，副队长却是一直送她出大门。 告别的时候，副队长还一次次地说着谢谢谢谢。 100 第二十四 千里抓捕 1 曹海金原创作品 http://web. 第二十四千里抓捕 云水寒发短信：小魏，你午间新闻报道的无名女尸，就是我隔壁的女孩。好可怜啊。我吃饭的时候正好在看新闻看到了。 魏好杰：啊！真的很惨呢。你确定和报警了是么？ 云水寒：是的，另外两个和她一起工作的也认准了。不知道是什么人干的，怎么这样残暴，希望能够抓出来。 魏好杰：嗯，看起来很有难度的，但现在知道她的身份了，就好办多了，我感觉应该有蛛丝马迹暴露的。 云水寒：希望如此。 魏好杰：对了，她是做什么的？ 云水寒：她是在帝皇都会娱乐城做活的，应该是个坐台小姐。 魏好杰：唉呀，这样很有可能是和她接触的嫖客做的案了。 云水寒：我也这样想。听说刑警开始摸排了，可能已经到帝皇都会去调查取证了。 魏好杰：是吧？那我们应该跟进报道。拜拜，等等我去打听一下，看看有没有法制线的记者在。 云水寒：好的。拜拜。 魏好杰，就到隔壁的记者室，一打听，才知道已经有分管法制线的记者跟着去公安局刑侦科了。对于这个命案南山市委市府很重视，要公安局尽快破案，也要求做好媒体的工作。电视台一播出以后，反响很大，所以要求媒体及时通报情况，以正视听。 事实上，刑侦队案件组，得知女尸的身份和工作单位以后，回局召开了情况通报和后续工作会议。随后刑侦队人员立马去帝皇都会找寻了老板和领班，以及其他熟悉的人员，做调查。才知道女孩叫黄美惠，来自辽宁某地。得知家庭情况以后，就最快地通知了家属，家属正在赶赴南山市途中。 摸排以后得知，黄美惠是晚上十点多些出去的，有两个年轻男子跟她一起出去的。 调出了帝皇都会的监控录像，有大厅的，有电梯的，有四楼舞厅旁边各走廊的，还有大门口天眼的监控录像，最后的镜头是他们三个共坐一辆雅马哈摩托车向北而去。 两个犯罪嫌疑人体貌特征很清晰，个子居然看上去没有黄美惠高，170公分的她脚穿高跟鞋，足比他们两个高出小半头，断定他们的身高都在170左右。技术人员马上用技术截屏洗出了照片。 刑侦队又马不停蹄，带了照片去发生命案的出租房，让房东辨认。 房东马上确定就是那两个年青人。还说走在头里的右颧骨处有大痣的就是租他房间的安徽人。就翻出登记证明，一查验才发现是假身份证。但是房东说听他的口音可以肯定来自皖北某山区，刑侦队问房东为什么这么肯定，房东说，以前有过来自那个地方的三个女孩一个男孩租过他的房间的，他听熟悉了他们的口音的，他们全是在服装厂打工的。后来嫌我这里离开厂子远，另外租房间去了，不知道在哪里。 民警相互之间马上交换了眼色，想到，他们是打工的，那身份证一定真的，只要找到他们，或许就知道有痣平头的相关信息。他们就问，这些人是在哪个服装厂的。房东说记得，他们在鸿源服装厂，因为他们常常抱怨厂里很辛苦很累。于是，民警要他翻出几年前的记录，抄录了这些人的名字以后，又驱车赶往鸿源服装厂。 到了鸿源，跟保安一说，保安说他们是全在这里做着，还领他们看了门口的上下班签名栏。来上班的都把自己的身份牌插在相应的班组的栏目下，下班的时候取走。他们都在一个组，是成衣三车间一组的。 97 第二十五 水落石出2曹海金原创作品 http://web. 云水寒真没有想到，一个110报警电话，会有那么大的功效，协助刑侦队飞速破案，还得了奖金。 她不由地要告诉魏好杰这个喜讯：小魏，公安局给我发了一万奖金呢。 魏好杰：哈哈，你行善事有好报啊，得请客。他们在我们台里是做了悬赏通告的，这个我晓得。你认清女尸身份，给他们帮了大忙，我想，所以他们决定奖励你吧。 云水寒：是是。呵呵，请客，可以啊，你想吃什么，我都愿意请的。 魏好杰：这个竹杠，我是敲定了。 过了两天，云水寒把魏好杰和李建文路明媚一起请吃了大餐。 两个嫌疑犯，到案以后，一五一十地交代了整个作案过程。 他们的交代情况被公安局通讯员写成了通讯登载在南山晚报“案件传真”栏目之上。 现摘录整理两歹徒的作案过程。 案发前一周。 大开晚上休息，一般他在赌场看场子每十天休息一天。他就骑了雅马哈摩托车去了胡德的租住地，他自己地下赌场老板给安排了个住所，与其他二个看场子的一起住的。其雅马哈摩托车也是他们三个公用的，有老板提供。 到胡德那里的时候已经七点半，胡德正准备外出。大开问他想不想去跳舞，蹦蹦迪斯科去。他说好啊，想去的。 于是两个骑上了摩托车到了帝皇都会娱乐城。 南山市最大的娱乐城，有舞厅有很多的ktv包间，有足浴按摩，有美容美发中心，有网吧等。 他们直上了舞厅所在的楼层，来到大厅。他们没有什么钱，当然是开不了包间娱乐。客座在墙壁边的那些排列一如火车上的列座，两个位置之间小台桌，可以面对着坐四人。 他们找了个很靠里面的一桌坐着，看舞池里的人们在跳交谊舞。许多陪舞小姐，很是热门，被来跳舞的男士邀请着，忙得很，一般陪一曲就得10元。100元，就可以包陪一场。陪舞小姐人数约在8——10人之间，可见该舞厅生意是很兴隆的。 胡德他们很少下去跳交谊舞，只是在喝茶看着，闲谈着，乱七八糟地瞎扯。最多的是对舞池里的女人评头论足的，说这个腿形好看，这个面孔漂亮，那个**好大，那个舞技高超。特别是对面孔好看衣着低胸的女性，更加看得仔细，一面抽着香烟，一面看着。 在他们的旁边，也就是邻座，是一个做生意摸样的四十来岁男人坐着，有一个高个子**女陪着，显然是包了一整场的，因为她始终在他这里，要不是包场，一般跳好一曲二曲，就走开的，门口边上有两个圆桌，围坐的就是陪舞女郎，他们两个是谈笑风生的，女的常常浪声欢笑，那男的是时常地模捏她的胸部和大腿。当然，时不时地下去跳交谊舞，那男的和她贴得很近，跳舞时候还常常动手动脚，那女的就是黄美惠，只是嗤嗤地笑，不拒绝。他们看见她的**特别高挺，把薄形线衫顶得高耸如山。亏她不怕冷，下身是短裙和丝袜，上身是如此薄形的线衫，她的外套放在座位上。对于这个高个子女子，他们看的很细，因为上下舞池都要在他们旁边过，她那长鹅蛋型脸，白皙如新月，耳朵上吊着大的黑色耳环，长发如飘柔广告里的模特一样，柔顺地飘逸，尤其是她在和舞伴跳舞转圈的时候，常常要从肩背上飞起来。 到了九点半，放了迪斯科，一放就一刻钟，胡德和大开就下去拼命地狂跳乱舞着，一会儿就满身是汗了。他们对跳着。 迪斯科舞曲结束，换的是慢摇的舞曲。 舞池里的上下大灯光全熄灭了。只剩几只走道边的地灯，也无比地暗淡，发散着幽蓝的光芒。 101 第二十五 水落石出3曹海金原创作品 http://web. 胡德和大开，听着那男的说：“走，我们跳三贴去。” 那女的哎一声，就被他牵着手，拉着手下了舞池。 舞池里的男男女女全是成双捉对，搂抱着跳黑灯贴面舞。 舞池的氛围无比地暧昧。 有些还吻在一起，有些在抓抓摸摸的。 这一切，让胡德和大开看得馋涎欲滴，下身是刺激得喷张着。一面胡言乱语着，骂骂咧咧，说到关键，就是钱闹的，颇有些忿忿不平。 他们看到邻座的那对男女，一如其他舞者，女的双手搂着男的脖子，手臂置于他的肩膀上，男的双手环抱着女的细腰，时时还在女的臀部摸摸揉揉的。这样的慢摇着，慢摇的舞曲是泰坦尼克号主题曲，运用萨克斯演奏的，无比悠扬无比地让人情迷。 有八分钟，舞曲才结束。 旁边的两人回到了座位上。 舞池里又是三步四步的交谊舞了。 贴面之后，他们听见高个子女和那男的在低声说话，但是他们都听入耳朵了。女的在说全套500，一钟200。那男的说好吧就全套了。说完他就站起来先走了出去，等一分多钟，那女的才拿起包，也走了，他们见她在门口向一个三十来岁的女的说什么。随即出门而去。 胡德说：“大开，他们靠bī去了。妈妈的，那家伙这么有钱，花钱如流水，做全套要500呢。” 大开迷惑说：“什么全套啊，我还没有听说过。” 胡德说：“就是那只鸡陪睡一夜。那家伙看来是在这里做什么事情的，肯定住在哪个旅馆的。” 大开说：“噢，是这样的啊，那你怎么知道他是住旅馆的呢？” “我猜想。不信我们跟去看看。反正我们也没有屌事。” “好，看看去。”大开虽然比他大，倒是经常听他的主意。 两个立即下楼。 赶到大门口，见他正等在一辆出租车边，那高个子女的向他婷婷地走去，短裙里的圆鼓鼓屁股扭转着，很是性感。随即上车，出租就启动了。 胡德和大开坐上雅马哈，远远跟着。 果然，出租车停到了南山市的一家四星级酒店门口。 他们停下车，望着那里。胡德和大开看着他们下车，然后手拉手肩并肩地进入酒店大门。 胡德又羡慕地说：“他们是靠bī去了。” 大开说：“他奶奶的，有钱就是好。”说的时候。脸上似乎是气愤一样。 说完，两个一脸晦气般往来的方向回了。到了胡德居住的地方的不远处，有夜排档还开着，于是两个要了三个菜，一盘菠菜猪肝，一盘酱爆肉丁，一盘芹菜豆腐干，一只鲢鱼头煲，要了2瓶黄酒，吃宵夜。 就是在喝酒的时候，两个谈到那男的多么有钱，又想到了那高个子女的来钱也容易，这么陪一个晚上，靠张开大腿跟人靠bī就赚了500元。说她是又舒服了又赚钱了。 这些触动了胡德的歪脑筋。 “她奶奶的，我们打劫这只鸡，不是就有钱了么？”他忽然说道。 大开听了一拍大腿喷着酒气说：“对啊，这么个女的，搞掂她还不小意思！” 两个越谈越投机，几乎是摩拳擦掌了。 恨不得马上行动，眼睛已然是喷射欲望之火。 他们两个曾经在城郊的乡镇公路上，守候抢劫过深夜班回家的单身女子，做过三次，可惜的是钱很少一般就几百，甚至是一百不到，最多再弄个手机，也不值多少钱。这些他们是打一枪换一个地方做的，所以侥幸没有被抓，如是几次，他们的胆气如烈火一样猛蹿起来…… 吃完以后，大开送他回租房，两个又密谋许久，最后商议决定就如那男的一样，邀请高个子女子陪舞，再提出全套服务的要求。 又过一周，轮到大开的休息日了，他们就照计划实施了。 让他们没有想到的是，高个子女子，全没有戒备心，居然答应同时为他们全套服务，就是钱加码到800元，才谈妥了。一切进行得非常的顺利，都是按照他们的预想在进行着。 他们在路上买了五道熟食，把高个子女子带回了胡德的租房。 先是一起吃喝，再是多次发生性关系，胡德和大开是轮流上阵。她是应付得从从容容，嘴里还常常呻吟的靓声发着。到底是年轻人，精神头一直很足，全不知道危险已在邻近。 一直淫乐到深夜一点多。 淫欲满足了，看看夜深人静了，胡德他们才露出真真的面目。 第二十六逼供残杀 102 第二十七 小三莎莎2曹海金原创作品 http://web. 莎莎继续做着，来的客人听她唱歌请她跳舞的，很有一帮子，有的是天天要来的。 长话短说，客人中，出现了一个叫朱志高的人。 他第一次，是和一群朋友来的，男男女女的七八个。交谊舞他不会，只是在桌台前抽烟喝茶观看，他的朋友几乎个个会点儿。 他第一眼见莎莎，是她在小高台上（高出三个台阶，圆形直径就在三米多几十公分）唱歌，她穿着连衣裙，洁白的连衣裙，唱的是邓丽君的《甜蜜蜜》和《南海姑娘》，听的他很是欣赏，感觉她唱得几乎可以乱真。特别被她那彩灯下闪亮的披肩长发所迷惑，感觉她的身材非常地婀娜多姿，可以说是一见钟情。 此后，他三天两头地来，来了以后，就找离开高台最近的位置坐着，抽烟喝茶观看。 要么就是，一连点上几首歌曲叫莎莎唱。 慢慢地，莎莎也发觉了这个人，这么如粉丝一样，每趟来，总是点上歌曲，要她唱歌，在她唱歌的时候，总是望着她，眼神显然是聚焦着。他一直是西装革履的，颜色很多，但穿的最多的是黑色藏青色咖啡色三套，里面始终是洁白衬衫，领带打得笔挺。 一次，晚上莎莎的演唱任务好了，她就换了衣服，把演唱歌曲时候的演唱服装换回了牛仔裤和短袖毛衫，是一件紫色的毛衫。那天她有兴致想跳一身汗，再回去泡个热澡。 她出来到舞池边，走过他的位置的时候，他邀请：“莎莎小姐，能赏光一起坐坐么？” 莎莎微笑着点头：“当然可以啊。” 朱志高，就将旁边的圈椅拉拉开，手做个请的动作。莎莎发现，近了看，他倒还是个俊朗的人。 莎莎大方地入座。 他的右手一扬，服务小姐过来，他叫了杯茶水、一个拼盘，为她。 莎莎说：“这位先生贵姓啊？” 朱志高说：“免贵姓朱，名志高。” 莎莎说：“我见朱先生来到是常来，可没有见你跳过舞。” 朱志高：“是的，不会啊，很想跳，就是难学，看起来老复杂的呐。” “哈哈，其实不难学的，我也是来这里才学会的。”莎莎真诚地说。 “是吗？但是我看他们跳得眼花缭乱的，看看都脑子乱。”他坦白着说。 “其实主要是步子，学会步子就不难了。”莎莎道。 “莎莎小姐，如果肯赐教的话，我倒真的很想学习学习。”他说，然后添上一句，“每个舞曲，我照例算账的。”朱志高知道，在这里陪舞的规矩，虽然有多位陪舞，他也真心想学的，但是他没有要她们陪舞过，其实就是想能够有机会请莎莎教。 “可以啊。”莎莎一脸的笑容。 正好放慢三了。舞曲是《月光下的凤尾竹》，悠扬的曲调，舞曲的重音很清爽，女声歌唱也动人。 “这个就可以啊，是只慢三曲子。”莎莎说。 “好好好。”朱志高兴高采烈地站起来，“就学慢三开始吧。” 莎莎开始一步一步地教他学慢三步。 从这个曲开始，从这天开始，朱志高隔天就来，唱歌的时候，点唱，她空的时候请她教学交谊舞。 一来二去，热络起来。 等朱志高将三步四步学得有些像样了，不知道他已经化去了多少钞票呐。从深秋学到年底，朱志高学会了大多数的舞厅舞。 108 第二十六 逼供残杀 1 曹海金原创作品 http://web. 第二十六逼供残杀 云水寒读到这些，就想这个黄美惠也真是的，那么容易跟嫖客走，问题是同时跟两个年轻男子去，就应该抱有戒备才对。 又想起了她惨死的样子，两腿岔开被绑缚着，虽然是仰面朝天，**还是高高地如半球扣在胸前，去的时候还是生龙活虎的可人美艳尤物，转眼之间就含恨奔赴阴曹地府，活活闷被死了。 随即又回想起，黄美惠把嫖客带到卧室**的疯狂，那种无所顾忌的颠鸾倒凤风云雷动，是多么地活鲜生猛！缠缠绕绕吵吵嚷嚷的**呻吟，当时如潮水一样灌进云水寒的耳朵，让她听得是浑身躁热，难耐而去。 心头不禁又为她可惜，甚至感觉心跳加速且酸疼起来。 年纪轻轻，如此横死他乡。 …… 讯息是魏好杰发给她短信才知道的，他说南山晚报刊登了案件传真。所以，她外出的时候就到报亭买了当天的晚报。今天她去肯德基吃的晚饭。 云水寒阅读。 …… 黄美惠是一点也没有戒备的，所以在他们要求绑缚着玩性游戏的时候，也一切任他们所为。以为是他们的特殊癖好。 胡德他们绑缚以后，先也是玩乐着，玩弄她的**，摸弄她的下身，还再次地**着。最后是当大开和她做着，她正哼哼着的时候，胡德突然将预备好的胶带贴到了她的嘴巴上，她惊恐地睁着眼睛，鼻子呜呜地，意识到不对头了，但是已经无济于事。 大开依然是狠劲地奸着她。 胡德却是打开了黄美惠的手提包，把里面的东西一股脑儿倒在地上。又在里面的夹层袋子里翻看，找到了两张银行卡，一张是金穗卡一张是龙卡。 大开噢地低吼一声shè精了，退下。他穿好裤子。 他掏出一把尖刀，对了她说你告诉我们密码，如果乱说马上捅死你。大开说到做到，赌场老板之所以看中他看场子，就是他心狠手辣，全不顾后果的，一次一个赌徒出花样，被他揪住领口连打十个巴掌，还将他的右手手掌，只捏着四只头往反面狠扳，几乎是要折断那家伙的手了。 大开然后是用手掌噼里啪啦地打她耳光，打了六七下，还嫌不够，两只有力的大手扣在她的**上使劲地掐啊掐的，掐得黄美惠生不如死地疼，再是很猛地掐和击打她的大腿，立即使得她白嫩的皮肤红肿起来。他想的是先不给她点颜色看看，她不一定肯说实话，就是要给她提个醒，胡说，真的要要命的。 再然后是手里的尖刀晃着，恐吓她不许叫出半声，否则割喉。 黄美惠这个时候只想保命，就忍痛使劲地点头夹眼。 “不许叫，一叫立马送你归天。”大开恶狠狠地说。 胡德已经准备好了纸笔。 然后大开将尖刀横抵在她的脖子上，将她的嘴巴上的胶带撕开。 黄美惠，只得实话说了两张卡的密码。 然后大开又将她的嘴巴封上。 胡德就骑车去银行的自动柜员机取款。 胡德到了最近的一家银行，两张的密码全是准确的，发现一共有7万多。金穗卡5万，龙卡2万多。他就先各自取了5000元，放入包里。马上打电话给大开说了情况，叫他把黄美惠杀了门口，马上到马路上等。他的计划是接了大开再去其他的自动柜员机把钱全部取出。 大开就又用胶带，把黄美惠的鼻子严严实实地粘牢封死。然后拿了准备好的旅行包，拉灭了电灯，关门扬长而去。 可怜黄美惠，没有几分钟命财两空。 第二十七 小三莎莎3曹海金原创作品 http://web. 期间，朱志高为了答谢莎莎，请她多次吃饭。其中有一次，居然是送了根很精巧的白金手链。莎莎虽然见他出手如此大方，倒不好意思接受，他硬要给她，说：“答谢莎莎老师的耐心指导啊，要不然，我还是舞盲呢，你不收就是看不起我啦。” 莎莎就感谢着收下了，而她对朱志高的好感更加深入一层，投桃报李一般，他给她捧场，她报之以好感。 莎莎知道了，朱志高比她大了八岁，据他自己说是做生意的，具体做什么生意，他倒没有细说，也不好意思打听，反正她感觉他的生意不会差，否则一周三天以上泡舞厅点唱歌叫她陪舞，这笔开销就不少的。 有一天，在跳慢摇的时候，朱志高贴得很近很近。她甚至感觉到他的高涨的**了。她只是在阴暗的舞池里假装什么也没有发觉一样，但是他却已经在盘算着了，今天想说的话，其实在他肚皮里酝酿许久了，他是下定决心的。 “莎莎，我们做朋友吧。”他低低地说，在她腰杆上的两手微微使力，搂紧了些她的身子。 “呵呵，我们不早是朋友了么？”莎莎明知故问。 “我不是指一般朋友，我渴望我们的友情更进一步。” “……”莎莎，不置可否。 “真的，我是真的被你迷住了。我来这个舞厅的第一次，第一眼，就被你吸引住了，我本来是很少进舞厅的，除非生意迫不得已。但是，从此，你也看见了，我常常要跑这个歌舞厅了，为的就是见你，莎莎。我真的喜欢上你了。” “噢……” “不急，我心里话说出了，你考虑考虑，好么？”朱志高还是低声地说着，“整个舞池里，只有你才是皇后。我愿意做你的奴仆。” 听他这样说话,莎莎噗嗤一笑，说道：“甜言蜜语，我哪里那么好啊？” “不说谎话的，大家公认的。” “你是硬把大家给代表了吧？” “不不不，绝对绝对是真的。” 舞曲终了。 两个到了位置上，灯光又亮起来，莎莎倒有些不好意思，偷看看朱志高，也有些不自然，但是他还是继续说：“莎莎，我说的是真的，希望给我个机会。” 莎莎，抿嘴眼珠子一转，说道：“好吧。” 一听着这两字，朱志高喜不自胜，脸色是放出了光亮来。 两个确定了恋爱关系。 朱志高的攻势越来越猛烈，在得到她同意的指令后的第三天，就把一枚钻石戒指戴到了她的手指上。两个在跳舞结束以后又去了宵夜，喝了一点红酒。然后他送她回酒店，送她上去，才下楼开着自己的轿车走了。 再过个把月，他们在他的轿车里发生了性关系，莎莎决定把自己的一生托付给这个男人。 半年以后，朱志高在该城市的东区的一个小区，给她买了房子，是98平米的二手房，虽然是二手房，其实是新房，装修好也不长时间，是主人到杭州发展生意，才脱手的，之所以知道，因为朱志高就是做家居装潢材料生意的，东城西城各有两家五六十平米的店铺开着，该主人装修的材料全是他提供的，平时有些联系的。 二手房房产证上写着莎莎的名字。朱志高他发誓要跟老婆离婚，与她共同生活白头到老。 109 第二十六 逼供残杀 2 曹海金原创作品 http://web. 大开在胡德接了以后，两个一起到其他的自动柜员机上，把她的钱悉数取走，连夜开车逃离南山市。逃到上海以后又分赃，然后扔了摩托车各奔东西，胡德立即买了回老家的车票，大开则南下广东。 自以为人海茫茫神鬼不知将如蛟龙入海，哪里想到，胡德连一个整觉都没有睡成，就被捕获。 …… 其他文字许多是写民警如何千里追踪如何破了命案的，还强调了群众的配合的重要性，说正是群众的反映情况及时，使得刑侦队员赢得了宝贵的时机，一举将震惊南山市的裸体女尸案，以极短的时间破了。 云水寒读到这里，想幸亏那天看新闻，如果早开电视机或者再晚些开电视机，错过了，也许错过很多。幸亏黄美惠也住在这里。她就心想冥冥之中，还真有天意不成？正好胡德他们去舞厅，正好听到他们的交谈……每一步都是那么地机缘凑巧。又想及，虽然是机缘凑巧，但也是偶然里面的必然，那么两个阴毒辛辣的家伙，迟早是要犯事的。 下午，云水寒在自己的房间里，她上网着。 她在看新闻，云水寒特别关注各地新闻，什么稀奇事情都会引来她关注的目光。同时她上着qq，号码是后来重新申请的，以前的号码里面有许多同事许多学生，出事以后她就弃而新注册了。 现在的号码，熟人很少知道，但是好友是不少的，因为曾经有听众希望她公布号码，还说有问题请教什么的。于是，云水寒就公布了自己的号码，很多感兴趣的听众朋友，就加为好友，与她无所不谈。 这不，一个昵称是“我是芙蓉妹妹”的网友，在云水寒一上的时候，就发来了信息：在么？ 云水寒一看时间就在二十分钟前，就回：在。 我是芙蓉妹妹：呵呵，您好。 云水寒：您好，请问有什么事情么？ 我是芙蓉妹妹：嗯，我是有问题请教。我很烦恼自卑。 云水寒：为什么？ 我是芙蓉妹妹：我是初三学生，我烦恼是同学们老叫我的绰号，弄得我心烦意乱的，连读书都感觉没有劲头了。 云水寒：嗯，为什么叫你绰号？ 我是芙蓉妹妹：一次学校组织文艺周活动，每个班级出节目，我们班级是一个群舞。我也参加了，在表演当中有个我恰好在前台的舞蹈动作，是扭胯转腰，双手缓慢上升，我们都是穿着绿色的很薄的演出裙子的，因为我比较胖，当时我就听见台下有个男生叫，看那个胖的像不像芙蓉姐姐？我一听是在说我，心情立马就差了下来，想着他的话，接下来的动作，多次失误，结果可想而知，更加被注目了。就这样得了个芙蓉姐姐的绰号。 云水寒：是这样的啊，你可以跟老师说说的。如果班级同学一直这样叫你的话。 我是芙蓉妹妹：我没有说，每天听他们无数次地叫，后来女同学也叫，再后来，他们干脆不喊我名字就直接叫我芙蓉姐姐，动不动说芙蓉姐姐你的抄写本，芙蓉姐姐你做好题目没有，给我看看。真是烦死人了，我可怎么办哪？ 云水寒想到，这样的乱叫绰号现象，几乎到处存在，她做班主任的每届学生，都发生类似的问题，就想到了自己的处置办法，于是回复道：你可以这么做，或许有效。 我是芙蓉妹妹：您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云水寒：第一步，大胆告诉老师，请班主任老师帮忙，老师一定支持你的，会在班会上批评那些乱叫绰号的学生。这点我敢肯定。第二步，你自己自信大胆地说出我不喜欢这个绰号。对叫你绰号的同学不依不饶，勇敢反击，并且立即闹到班主任那里去论理。 我是芙蓉妹妹：这样行么？ 云水寒：关键看你自己，如果对这个绰号无所谓，那就听之任之；如果反感烦恼，影响你学习和正常生活，就要敢于和叫你绰号的同学斗，让其服软不叫为止。让其感觉喊你绰号以后会惹出个麻烦，自然就不叫了。 我是芙蓉妹妹：我……我就试试。但是，还有其他班级的学生也这样叫呢，我哪里还有办法？ 云水寒：有办法的。 我是芙蓉妹妹：什么办法，请晓云老师指点。 云水寒：如法炮制。 我是芙蓉妹妹：如法炮制？ 云水寒：是的。你听见和看到其他班级的同学叫你，不管是男生还是女生，死追着他（她）不放，一定要闹到其班主任知道，甚至是管德育的学校领导知道。这样闹出的事情，一般他们先错了，心虚，即使想耍赖，也要输掉的。所以，一切的关键是你勇敢面对，表示对这个绰号的反感，表示对叫你绰号的人是要穷追不舍的。我想是可以解除你的烦恼的，如果他们轻声叫，背后叫，随他们去，你只当没有听到没有这回事情。 云水寒做班主任的时候，碰见班上的乱叫绰号问题，就是如此处置的，如果绰号无伤大雅，本人基本认可的，不予追究，如果本人反感，闹出矛盾的，绝对不允许其他同学再叫，是要惩戒的。所以，想如果她的班主任对这种现象真的重视，那么一定可行。 我是芙蓉妹妹：我一定试试，因为我绝不喜欢他们这样叫我。谢谢您的指导，我一定勇敢面对，向他们表示我的不满。 云水寒：不客气。我相信，你会胜利的。拜拜。 我是芙蓉妹妹：拜拜。 （后来该女孩上网的时候说起，她按照晓云教的做法去做了，现在已经没有人在当面叫她绰号了。） 105 第二十七 小三莎莎4曹海金原创作品 http://web. 房子一买好，两个的情感是突飞猛进。 很快地，莎莎就搬出了星级酒店。 莎莎感觉，他们的美好生活就在眼前了。 朱志高，还是如以往一样，隔天要来舞厅的，听她唱歌，跟她跳舞。而且，她跟别人跳舞陪来舞的男客人，他也不反对，显得成熟和大方。 期间，莎莎为朱志高怀上了小孩子。 在得知莎莎怀孕期间，一日三餐他都亲自送来，个把月，一顿不落下，体贴得很。而且，他决定离婚的脚步加快了，天天回家和老婆吵架，闹着要离婚。 朱志高的家是鸡犬不宁了。 为婚外情迷惑着的朱志高，步步紧逼，他那老实厚道的老婆先是哭闹后是上吊，也不行，无法拉回他的心。 但是，这个女人有心机。她不似其他的一般女人，寻觅到丈夫的小三、二奶，亲自去打骂，出对方的丑，甚至叫人去修理，反而激发小三的斗志，她却运用了另外一个办法，使得莎莎无计可施。 不知道她是怎么知道的，她发现了莎莎他们的金窝。 有一天，她带着自己才六岁的儿子，敲开了莎莎的门，是上午十点多钟。 一进来，就停留在客厅里。 她先不说话，只是默默地带着儿子双双下跪。 然后是鼻涕眼泪一大堆，她和朱志高的儿子见妈妈如此痛哭，也跟着哇哇大哭，哭得直抽噎，这让莎莎看得很是难过。 朱志高的女人翻来翻去只是说一句话：“姑娘求你放掉我男人吧，我没有关系，我一切都无所谓的。可我们儿子怎么办呢，他还怎么小，他比你更加需要他，需要父爱啊！” 面对朱志高女人这样的行为，莎莎傻眼了，善良的她无计可施，感觉自己无路可走了……感觉自己的第一步是不是就错了？想起自己真的还爱上了朱志高，想起朱志高为她抛妻弃子，特别是儿子才那么小，虽然六岁，但是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还小，一看就知道是个身子骨单薄的人……同情心占据了上风。还有，她设身处地地为他们的儿子想着，因为自己和姐姐，就是缺少父爱的人。莎莎的父亲是个货车司机，在莎莎9岁，姐姐14岁的时候，出车祸去世了。从小，姐妹两和母亲相依为命，小时候受了欺负就非常羡慕那些有父亲的同学。而现在朱志高居然忍心连六岁的儿子也不想要了……这让她也有了切肤之痛。 她心灰意冷了，朱志高说他没有小孩的，与老婆的隔阂就是没有孩子造成的，而且性格爱好也差别很大等等等等。 可是，他有儿子！ 他现在就可怜巴巴地跪着，跟他母亲一起长时间地跪着！ 他抽搭着哽咽着……还真跟着一直下跪着！ 朱志高女人和儿子跪着，哭声中唠唠叨叨就是那么一句话，显然是个不会说话的憨厚女人。她一直下跪着，半天不起来，说除非莎莎点头答应才起来。还说为了儿子为了儿子有个完整的家，她宁愿跪死。 她那种深厚的母爱也打动了莎莎。 最后，莎莎流着眼泪答应了她。 …… 他们走后，莎莎思前想后，万念俱灰。朱志高，你不应该没有了结好自己的事情，如此光景，莎莎我为难啊！ 她给朱志高发了短信：过好你的日子吧，不要想我。 发送好了，她拿了水果刀就在客厅沙发上割腕自杀。 她静静地躺着，任左手腕上的切口流淌着鲜血。 接收到她的短信以后，朱志高先是莫名其妙的，但是仔细一玩味，感觉不对头了。立即开了轿车直奔他们的小窝。 到了，他按门铃，不开，他大声敲门，不开。 感觉出事啦！ 他赶忙打开手提包取了钥匙开门进去，看到的是倒在沙发上的莎莎，血流满地了…… 莎莎的小三生活，以自己的割腕自杀结束了。 云水寒修改到结束的时候，感觉头颈发酸，就摇着脖颈。还伸了伸双手，做了做扩胸。 她没有做到第三下，手机收到了一条短信嘟嘟地叫着。 第二十八魏好杰 110 第二十七 小三莎莎1 曹海金原创作品 http://web. 我是芙蓉妹妹：什么办法，请晓云老师指点。 云水寒：如法炮制。 我是芙蓉妹妹：如法炮制？ 云水寒：是的。你听见和看到其他班级的同学叫你，不管是男生还是女生，死追着他（她）不放，一定要闹到其班主任知道，甚至是管德育的学校领导知道。这样闹出的事情，一般他们先错了，心虚，即使想耍赖，也要输掉的。所以，一切的关键是你勇敢面对，表示对这个绰号的反感，表示对叫你绰号的人是要穷追不舍的。我想是可以解除你的烦恼的，如果他们轻声叫，背后叫，随他们去，你只当没有听到没有这回事情。 云水寒做班主任的时候，碰见班上的乱叫绰号问题，就是如此处置的，如果绰号无伤大雅，本人基本认可的，不予追究，如果本人反感，闹出矛盾的，绝对不允许其他同学再叫，是要惩戒的。所以，想如果她的班主任对这种现象真的重视，那么一定可行。 我是芙蓉妹妹：我一定试试，因为我绝不喜欢他们这样叫我。谢谢您的指导，我一定勇敢面对，向他们表示我的不满。 云水寒：不客气。我相信，你会胜利的。拜拜。 我是芙蓉妹妹：拜拜。 （后来该女孩上网的时候说起，她按照晓云教的做法去做了，现在已经没有人在当面叫她绰号了。） 第二十七小三莎莎 下午，云水寒午睡到了二点多，才醒了。一醒就坐在桌子前，开了笔记本。 听着音乐她整理一则午夜聆听的故事，现在她的整理有针对性，喜欢那些故事性强的内心隐秘记录下来。那是前天晚上的一则，整个一档被一个叫莎莎的占据了。这个三十出头的女性说自己叫莎莎，她的意思是自己做了小三，做得自己差点就入了地曹阴府。 云水寒将聆听节目的录音，化作了一个纪实类故事： 莎莎，一个美貌的重庆女子，19岁高中毕业就离开了家乡，来到浙江中部的一个地级市谋生。 莎莎有166公分高，身材曼妙，脸蛋俊俏。她的皮肤白如蛋白，常常是一头波浪形的披肩发，乌云一般披散着，最可爱的是下巴右侧一颗红豆一样的痣，为她平添许多的灵气。长相已是不一般，加上她天生一副不错的嗓子，会唱许多的流行歌曲，所以，她很快地就在当地的歌舞厅谋到了职位，做一个歌手。 谋到了歌手的职位，歌舞厅老板，很是看重她，让她在该城市的一家四星级酒店开房长包着住。面对这样的住宿条件，莎莎别提有多么高兴了，工作特别卖力，歌是唱得越来越红火，有不少熟客就是喜欢她的歌声而常来的。 她住的是标准间，还有一个同伴，来自江苏南部某县级市的某镇，叫明媚，比莎莎矮三公分。她是中等艺术学校毕业的，其实就是在镇中学初中毕业后考不上高中，去读的一所中专学的是艺术类专业，学习学得很杂，但是主攻倒很明确，就是练习舞蹈，开始跳的是民族舞，常常在学校的时候，一群人为那些唱歌的伴舞，后来，她去了一次舞厅，喜欢上了交谊舞，并且迷恋起来，很快把舞厅舞学得技术到了做老师的地步。因此，她是该歌舞厅的领舞、陪舞。那些没有女伴的男客人，非常愿意出钱请她教舞蹈，所以可说是该歌舞厅的另外一棵摇钱树。 老板会笼络人心，就额外给他们这个星级标准间住了。 两个人常常一起的，就慢慢地互相休戚与共起来。连穿着渐渐地也是一模一样的，她们共同的爱好是牛仔裤子，而且喜欢薄形的喇叭裤，几乎一年四季穿着牛仔裤。那上身则是随了季节在变换着，夏天文化t恤、吊带衫、甚至是女式背心，春秋是羊绒衫、羊毛衫有长袖有短袖的，或者是夹克，冬季则化作棉夹克，短帮羽绒服等等。当然到了歌舞厅，她们会另外有行头的，有的是自己准备的有的是老板提供的。 两个的头发，不时地黄红绿白……染得古里古怪。那站立潮流的样式，让人感觉很是嘻哈朋克。 而且，时日越久，感情越深，你送我东西，我送你礼物。还一起上街一起吃饭等。 就因为明媚的爱好舞蹈，让莎莎也慢慢地学上了，本来她是非常地自恃清高的，感觉自己是天鹅，在歌舞厅里那一帮子灯红酒绿的男女就是家禽鸡鸭一样的粗俗。 明媚是学男步教她女步的，当时她想的是明媚也真厉害，居然男女步子都会得溜溜的，生出了佩服来，于是两个更加好如姐妹。 所以，当她在明媚的耐心教导下，把各式交谊舞学得像模像样以后，没有歌唱的时候，也会下舞池，跳上几曲。 就是会跳交谊舞之后，引出了一个情感纠纷来，让她痛不欲生。 她们两个在这个歌舞厅一做就是三年多，到了第四年，春节过年后明媚却一去不回了，给她电话说，不想再闯荡了，自己有了男朋友，所以就打算在家乡做。她的男朋友是家乡小镇一个娱乐城的年轻老总，她要去他的单位工作了。还很想把莎莎邀请过去，莎莎却是感念老板当年她初出茅庐时候的慷慨和青睐，就委婉推辞了。而且想到，去小镇头，肯定比不了浙江这样的地级市。 莎莎继续做着，来的客人听她唱歌请她跳舞的，很有一帮子，有的是天天要来的。 107 第二十八 魏好杰1曹海金原创作品 http://web. 第二十八魏好杰 云水寒打开手机短信阅读：云姐请你吃饭，赏光么？ 云水寒回复：请我吃饭，我不赏光，我傻啊。o(∩_∩)o~ 魏好杰：好，那我们半小时以后“味道鲜酒楼”见。 该酒楼，离开南山市广播电视大楼不远，就是在该大道的南端，一个本地菜系的酒楼，在本地有些名气，生意很好。味道真的很鲜，主要是价廉物美，即是一个人去，也可以找个邻近大街的座位，从厚玻璃向外看看街景，品品美味。 云水寒：好的。 云水寒一看手机，是该吃晚饭的时间了。 于是关了笔记本，站起来，洗脸去。走到走廊上的时候，感觉风有些寒。 洗好脸，又坐到桌子前，对了一面圆镜化淡妆。然后就穿上了套装，外面再穿上一件米色风衣，就背上小包包出去。 云水寒骑车到酒楼的时候，魏好杰已经站在门口候她了。 他见云水寒骑车过来，老远就满是微笑地招手。左手则提了个纸袋。商务电脑包挂在右肩膀上，是一只真皮包包，挂到胯骨部。 魏好杰外面穿的是黑色的棉风衣，看起来很酷。 云水寒将车子停在廊道上，那靠墙壁的地上是只空调的外机。空调机正在运转着。停好了，就对着魏好杰笑笑。 云水寒走向他，说道：“小魏你来这有会儿了吧？” 魏好杰：“没有呢，我先到一小会儿。”说着，他引她去二楼的一个小包间，朝向很好，是街面。该有八平方米样子，就是一张圆桌，那是可以折叠的，四面半月一样的向下折了，成为了小方桌，其他的靠背椅子就放到了墙角边，留两张，他们正好对面而坐。 外面夜色已起了，路灯和店家的各式霓虹灯招牌灯，都亮丽着。 两个都把风衣脱了，披到高高的椅子靠背上。 他们坐下以后，服务小姐来给他们斟茶。 又一个女服务员拿来菜谱，说：“两位，用些什么菜，请点。” 魏好杰：“云姐，你点吧？” 云水寒微笑说：“不，还是你点吧，我是没有忌口的，你点。” 魏好杰就说：“那我就点了。” 魏好杰拿过菜谱，翻看，一面说着菜名，女服务员就在纸上写着：油爆虾、牛肉片、白斩鸡、清蒸河蟹、油豆腐嵌肉、红烧鳝筒、太湖银鱼汤、一客烧卖。 服务小姐又问：“请问喝什么酒？” 魏好杰看着云水寒，云水寒就说：“温一瓶本地产的老酒，就可以了。” 服务小姐道：“要几年陈的？我们有三年的、五年的、七年的、十年的、十五年的。” 这个时候，魏好杰说了：“我们要七年的吧。” 服务小姐出去。 云水寒问魏好杰：“怎么想了要请我吃酒呢，有什么喜事，或者是捞到外快了么？”云水寒知道，他们编辑有时候做为记者出去，有的企业是要给红包的，这些已经成为了惯例。越是到年底，越是红包的厚度增加。 魏好杰摇摇头说：“哪里哪里，你上趟请我吃过的，我怎么也得回请一下啊。”魏好杰说着，他的心里可是还有隐秘，其隐秘就是想接近云水寒，对此云水寒是不知道。 云水寒微笑道：“就为这个呀？” “嗯。”魏好杰，把刚才提进来的纸袋，拿起来，放到桌子上，拉开一些，“还为这个，山核桃。我的一个在临安的同学，今天快递邮寄过来的，有五斤十袋呢，请云姐分享两袋。” “噢，这个呀你自己吃好了，这么客气。”云水寒说。 “自己也是两袋够了，剩下的我邮给爸妈他们吃。”他实话实说道。“这个同学跟我是大学最好的，我们的床铺是相连着的，一直头对头，做了四年的室友。所以工作了还常常联系，他是年年要送我他们家乡的特产的。” “呵呵，你挺孝敬的哦。” “嗯。这是今年新上市的山核桃，质量很好，果粒都是最大的。” “是啊，我看见了。这么大个的，在超市里价格可是不菲的。”云水寒爱吃山核桃的，坚果，好像全是喜欢吃的。山核桃她曾经在网络上购买过，她过年的小吃食，一些是上网络购买的。 112 第二十八 魏好杰2曹海金原创作品 http://web. 两个谈着的时候，服务员取来了温好的老酒，给他们面前的酒杯里斟了八分满，另外有服务员开始上菜。 他们就一面吃一面谈。 话题是非常地随意，他们谈到了两个杀人的嫌疑犯，死罪难逃，为他们的疯狂将付出性命的代价，又说到了黄美惠，云水寒更加是唏嘘不已，说她这样青春美好的一个女孩，就这样被残忍地闷死了，真是可惜。魏好杰说，嗯可惜真是可惜，我在现场看得很是吃惊，说实在的，我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看到女尸，真是怵目惊心。话说回来，她什么不好做，做鸡呢？仔细想想，也是那第一步踏错了，才有今天这样的结局。云水寒说，是的，这个现象很普遍吧，你们做编辑记者的应该知道得越发清楚。从女孩子的角度来说，有的确实是心甘情愿去做地下性工作者的。唉呀，怎么说呢，关键是人的价值观人生观发生了变化，现在这个社会笑贫不笑娼，可以说是又一个普遍的社会心理了。魏好杰听了点点头说，云姐说的是呀。 魏好杰：“来，我们再碰杯。” “好啊。”云水寒微笑着，右手端了酒杯，朝向桌子的中间，碰向他先已经伸出的酒杯。 两个喝罢，吃菜。 魏好杰忽然若有所思，沉默一些，说道：“今天在《南山晚报》副刊里面，看到了一组诗歌，是三首，署名晓云。是不是云姐的？”他前面也已经读到过，署名晓云的散文的，没有多想，今天又看到晓云的诗歌，就心动在想是不是云水寒的。 “是的，是我的。”云水寒说道，“是我给他们投稿的。” “果真是云姐的，云姐好厉害，我也喜欢写作的，可惜只是写写新闻稿通讯什么的，那我得拜云姐为师了，以后多多指教。” “说哪里话啊，我也只是业余写写，哪有资格做你的老师。”云水寒笑说，“互相切磋倒是可以说说。” 魏好杰很是佩服云水寒的，自从元旦活动知道她就是午夜聆听的节目主持人以后，在晚上只要在房间里，他总是要开了小广播收听，一面上网，或者玩游戏或者和同学网友聊天，或者是浏览新闻写写稿件。 他喜欢听云水寒的声音和她的节目，也喜欢聆听听众朋友的各色各样的隐秘故事，感觉天天有新鲜。他于是说道：“云姐，我可是午夜聆听的忠实粉丝了，晚上几乎是天天收听的了，云姐说话特别有水平啊。”说了，他从桌子的另外一端，两眼望着云水寒。 “是么？好啊，谢谢啦。”云水寒自己确实爱上了这档节目，所以每次做节目只是全力以赴，调动起十二分的精神调动起全部的智慧和知识储备。 谈话是有些散漫的，不知道怎么的又说到了恋爱和结婚上头。云水寒就说：“小魏女朋友谈了吧？” “没有。” “没有？”于是，云水寒有些吃惊道，“这么酷的帅哥，还没有谈女朋友，是不是骗姐姐的？” “真的没有，说不定姻缘未到吧。”魏好杰说，有些脸色发红。 “真是奇怪了，你是读浙江传媒的，都说美女如云，而且男女比例是失调的，女多男少呐。读大学怎么没有谈过？” “美女是很多，但是不等于我的机会就很多。”魏好杰说道，“谈是谈过一个，但是就维持了半个学期，是大二的下半学期。” 魏好杰是谈过一个女朋友的，是学表演的。认识她也是偶然，是他在学校的阅览室，一次拿了本文学杂志回座位去，结果转身的时候，碰到了一个人，是个女生，正好是碰在她的咪咪上面。便满脸通红地说对不起。那个女生倒挺大方的，只是微微一笑。但是她的眼睛却发现了他手上的杂志和自己的一样，只是期数不同。就扬扬她手中的杂志说：“有意思。” 113 第二十九 谈兴未尽3曹海金原创作品 http://web. 魏好杰：我做什么要开玩笑啊，真的呢。她大概是上交笔记本给总务科的时候，忘记删除了。而我，就是顶她的编辑位置的，总务科就把她的本本给了我。结果，我在第一天用的时候，就发现她收藏着不少片子，三级的顶级的，都有。 云水寒：呵呵，真的啊！你饱眼福了。 魏好杰：句句实话，我什么人都没有告诉，毕竟人家是女的。 云水寒：女的怎么了，你不是说比率也挺高的么。o(∩_∩)o~ 魏好杰：就是因为这个，我才请教网婆，是不是真如网络论坛所言。 云水寒：孔老夫子，早就言及了。 魏好杰：也是哦、 云水寒：有男，有女，本身就是天造地设的。伊甸园，苹果的魅力，事实上就是男女各自的美丽魅力吧。 魏好杰：哈哈，是的。对了，你想不想看看，我放给你看看？ 云水寒：可以啊，稍微含蓄些的。 魏好杰：好的。我看过的一个，时间不长的。 魏好杰就放了一则。时间就四十分钟左右，是日本艳星主演的，一个很有东方女性风韵的美女。日语对话中文字幕。 云水寒就看着，一面时不时地跟他文聊几句。 故事情节如此： 一个少妇，丈夫出远差去了。中午他打了电话给她。女主角在客厅看电视的时候接听的，人坐在沙发里。沙发是宽大的黑色皮沙发，前面是玻璃茶几，茶几上有盛开的鲜花，插在瓶子里，还有吃的零食。 她打着电话，两个是卿卿我我，一谈就是老半天，说着思念的话儿，说着两个的情感。 两个人的话有甜言蜜语到暧昧到露骨荤话。 于是，片子里的女主角情欲难以自禁。 她穿着猪猪牌的背心，是白色的上面一个粉红小猪猪，可爱的样子，一行英文字love，蓝色字体。 下身是牛仔短裤，特别短，裤脚上是花絮头的，可以见到屁股根子，双腿修长又白嫩。 说到暧昧情话的时候，她隔着背心抚摩自己的**，慢慢地把背心下摆翻上去了，露出里面的粉红色乳罩，手伸进去，进一步抚摩。 说到露骨情话的时候，她已经把背心脱了，乳罩解掉了。手将牛仔短裤的扣子和拉链解开了，露出了粉红小短裤，一手就在短裤里摸着。另外一手，还在拿捏自己的乳。 电话一直是说着，期间女主角的手也没有停止过。 后来，电话总算是结束了，但是她的自给自足却没法停止了…… 突然有敲门声音。 她停下了，忙把乳罩戴上，三点，也不穿上衣服就去开门。 门开，进来一个送瓶装水的人，高高的壮壮的。 接下来的故事，就变成了送水工和女主角的了。情欲泛滥着的女主角，主动挑逗起送水工，送水工只穿了工作t恤和裤子。 女主角在付钱的时候眼睛电他，手是触碰他；他当然知道了其意图，就来个顺水推舟，两个就在客厅沙发演出肉搏战的好戏了。不过暴露尺度倒只是以**为止，**的镜头只是上半身的动作和沙发的颤动来暗示的。 是个**。 在观看的时候，他们的交谈没有停止，时不时地接着文聊。魏好杰说个不停，一如解说员：你看看，她在**了。她是想念他老公想的，看来女的也是情欲旺盛的。你看你看，她的咪咪好大好白。手下去了，下去了，网婆，女的自己触摸自己，也是快乐的么？看她的手，动得多快啊。你注意哦，接下来会来个送水工的。你看，他们**了。真是吃不消，真是的。虽然镜头不直接，但是够刺激人眼球的，网婆你说是不是？ 云水寒的话不多，很简短地插几句。眼睛看着视频。不过，也看得她性起了，加上魏好杰的解说，她也情不自禁之想入非非了，手也学了上面而动了，那个渴望，又来啦。心上头，不觉浮现魏好杰的小白脸模样。 第三十少妇之心 119 第二十八 魏好杰3曹海金原创作品 http://web. 魏好杰这才发现，两个是拿了一样的杂志，于是冲她笑笑说：“是，有意思。”脚下朝前走着，恰好空位置不多，在阅览室最西头靠门口，是两个连座的空位，他就说：“那里，那里有空位。”他先发现了，就说，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对她说，她道：“好啊，就去那里吧。” 于是走过去坐下了，没有马上看书，而是两个人小声地互相介绍了起来，说着自己的专业年级什么的。 互留qq号码，手机号码。 就这样认识了。 很快坠入情河。 很快如其他恋爱中的大学生一样，到外面偷开钟点房春风一度。 …… 让魏好杰没有准备的是，只是半个学期，她就和他分手了。他去追问，她只是说我们不合适，后来才知道，她在一次外出表演的时候，认识了一个企业家，是温州人，规模相当大。 她心甘情愿做他包养的女人了。 伤心的魏好杰，曾经可怜巴巴跟踪过她，他看到过，豪华宝马就在校门口，把她给接走了…… 伤心了一段时间，但是魏好杰很快放下心头。 各有所好，道不同！ “我说么，小魏清秀白面的，怎么会没有美眉喜欢呢。”云水寒，本来想继续就这个话题扯扯的，见他神色有些黯然就转了念头，她看着酒后的他的白面上那绯红了的模样说，“小魏真的不胜酒力的。” “哈哈，是啊，我爸爸天天要喝酒的，而且是白酒，偏偏我没有遗传他的好酒因子。我是喝一点就脸红的，好像喝了很多一样。” “这样好，喝酒多了不是好东西，适度就好。”云水寒自己，一般最多一瓶啤酒，三四两老酒，量一定控制好的。 两人说着喝着吃着，慢慢地热过的一瓶老酒就没有了。 魏好杰：“云姐要不要再热一瓶老酒？” 云水寒：“够了，够了，喝一点点是驱驱寒的，多了就不好了。我可还得上班呢。喝多了，到时候一通酒后乱语，可要拆烂污的。” “嗯嗯，也好，那我们再碰碰，干了？” “……”云水寒不说，只是伸手，和他碰杯，然后一饮而尽。魏好杰，也尽了杯中酒。 于是又把才上的烧卖吃了，十只烧卖，云水寒只吃了三只，其他的魏好杰全包圆了。 服务员进来，给他们倒茶水。 魏好杰就拿出皮夹，叫服务员过来结账。 服务员拿了他给的钱出去了。 过一会儿，她返回了照他多余的钱。 结账好了，他们又喝了一会儿茶水，但是不多呆，也就五六分钟光景，两个就起来，把风衣穿上了，出去。 两个在门口分手，魏好杰把两袋山核桃放进云水寒的车篮里，云水寒说声谢谢。 于是，一个骑自行车一个骑摩托车，各奔南北而去。 云水寒到旅社。 她上楼进门，一看时间还早，八点还差一刻。就又开了笔记本上网。 她启动笔记本以后，就倒了杯水，凉在桌子上。 她习惯性地，上了qq。一直设计为隐身模式登录的，一般就这样登录，想现身了，就改变， 她隐身模式为在线模式。 云水寒现身没有多久，小qq企鹅叫了。 一看闪动的小企鹅，是魏好杰的。魏好杰和她经常在网络上相遇。多次聊天过，常常还开个玩笑，他称她是网婆，她叫他是小网公，云水寒也不为意。 他们在生活里以云姐和小魏相称，网络上以网婆和小网公戏称。 第二十九谈兴未尽 114 第三十 少妇之心1曹海金原创作品 http://web. 第三十少妇之心 结束了。魏好杰问：网婆感觉如何？ 云水寒：还可以吧，哈。 魏好杰：你知道我现在想什么么？ 云水寒：不知道。你个鬼精灵，谁晓得啊。 魏好杰：我想的是，网婆的咪咪了。 云水寒：我一个小老太婆的人啦，还谈什么咪咪呐。 魏好杰：真的，看得我都那个了。就想网婆的咪咪了。看看你的，行不？ 云水寒：不要。 魏好杰：真的想死了。看一看，满足好奇心，一下下，行不？ 云水寒心里已经知道这个小阿弟的心思，又被视频激发得她有些性致高昂，就拗不过他的一再要求。便说道：一下啊。 魏好杰：就一下。谢谢网婆恩赐。 两个接通了视频聊天，笔记本都是带了摄像头的，视频窗口开着了。魏好杰看到的云水寒是穿着羊毛套衫的，看到她的手伸进去，解开了乳罩，然后她说：就一下啊。说的时候，把羊毛衫和内衣一起往上一翻，一对白如雪的大奶，就在魏好杰的眼前一晃，她马上将衣服下扯了。 魏好杰：唉呀，好大咪咪，比刚刚的明星还大么。就是太快了，我都没有看清。 云水寒：好了，别闹了。 魏好杰：噢噢噢。谢谢网婆恩典，晚上我会睡个好觉了。 云水寒：夸张吧，你！好了，不跟你没完了，我得准备上班去了。 魏好杰：再次感激。（他贴个亲嘴图图）路上小心，我会收听网婆的广播的。 云水寒：好了，再见，小网公。 云水寒准备出发，所以把笔记本关了。她穿上外套，再穿上了风衣，就背起小包包出门。 到了门口，王姐拉开窗户和她打着招呼：“大冬天，很冷的，做这么个节目怪辛苦的。”云水寒说道：“谁说不是呢，幸亏找了你家旅社，好在路途不远，要不真是苦死了。”“你要带雨披，已经开始落雨了，虽然毛毛的，也会湿的。”她开门道。“噢……落雨了，就你的先借用吧，懒得跑上去了。”王姐开门就是这个意思，她已经手上拿着雨披了是大红色的。云水寒接过穿上，又走向车棚，开锁，推车出来。到了大门外，骑车上班去。 到了广播电视大楼，进了休息室，前面的节目还在进行着，李建文他们正在忙碌着。 午夜聆听又开始了。 云水寒端坐好了，耳麦扣在了头上，还是广告和音乐的声音。 倒计时准备，李建文看着她喊口令6、5、4、3、2、开始。 云水寒开始了播音。 魏好杰，在与云水寒告别以后，继续在网坛上浏览，看着帖子，时不时地海回帖。 当到了午夜聆听的时候，他就将收音机开了，调到了云水寒节目的频道。 “喂，您好，是晓云么。” “嗯，您好，我是晓云，请讲。” “我现在很内疚，为自己的一次行为，特别感觉内疚。就在今年夏天的旅游中发生的，我到现在还正在愁绪中，感觉自己太不像话了。” “请问贵姓，什么事情，可以说说么？晓云听着您哪。” “我叫小娜，今年三十岁，结婚四年了，我和我老公一直挺好的，可是，我居然做出如此事情来，我现在回想起来，感觉很后悔很内疚。” “什么事情让你这么后悔和内疚？” “我出轨了，而且是和一个陌生的年轻男子，他说他才25岁，我信。是只有这么个岁数。今年夏天，我从太原坐飞机去海南旅游。飞机到了珠海，飞机播音员通知，由于海南天气出现问题，是雷暴，因为袭击菲律宾台风的外围的后期影响，机场已经关闭，我们的这架航班必须在珠海停留一晚，甚至更加长的时间了。我们先在班机上等了二个多钟头，播音员说是必须等海南天气好转。 后来说，天气转好迹象没有，今夜得停驻珠海，天明再说了。 乘客，有人开始抱怨天气，也有骂骂咧咧地说机场和航空公司的。但是这有什么用呐。大多开始谈天说地起来，和我邻近的是个大男孩，大学毕业进入一家贸易公司工作才一年，很健谈，说得我一直很高兴地听着，事实上，一进入飞机坐好在座位上，我们就开始聊天了，聊天很是投缘的。 当我们下了飞机，就在停机坪上，我们全都开始打手机，我给爱人打电话，说飞机不能往前飞了，得在珠海过夜。我说，你睡觉吧都已经夜深了，我没有事情的，他们一切是要安排好的，放宽心。那个男的也在给他女朋友打电话，他说，亲爱的，我没有什么，就是耽搁了而已，我会随时跟你说我的情况的，一切放心吧。 120 第二十九 谈兴未尽1曹海金原创作品 http://web. 第二十九谈兴未尽 魏好杰也是很快地回到了南山酒店，进了自己的房间。 先是泡茶，然后将电脑包里的笔记本取出，数据线连接到笔记本上，就开始上网。 当他打开qq的时候，见云水寒在网上，就发了个图片，一碗热茶的表情。 云水寒见了，就回复：一杯子清茶的表情。 魏好杰：没有想到，云姐那么快上网了。 云水寒：你不也是么。 魏好杰：不对，是网婆那么快上网了，你在干什么呢？是不是等网公噢。 云水寒：好了，你，你在干什么呢？ 魏好杰突然开个玩笑：不干什么，就是想云姐。 云水寒：嘴巴很甜，想我这个小老太婆做什么，谁信？ 同时，云水寒贴了个龇牙咧嘴的表情，加一个大榔头敲小笨猫脑袋的表情。 魏好杰：真的，想云姐的诗歌和云姐说的话。 云水寒：呵呵，真的啊？不信。 魏好杰：你不信就算了，我自己信就是了。你的诗歌我都背得出了。 接着，他真的朗诵起她的诗歌来： 《品》 相对而坐 两杯清茶 泡着两对眼睛 相会总是疼惜 疼惜总是久长 相会总是短暂 而漫长的路途 因深情而显短 浓浓情感 因相会而雅淡 可正如那两杯清茶 浸泡着 你我的眼神 你我的心思 你我的言语 你我的悲喜 你品着我 我品着你 岁月把你我 品得越来越美丽 《开始》 你我的开始 是玫瑰花蕾 绽放 艳丽花瓣 如美的笑脸 有处子的芬芳 有处女的馥郁 你我的开始 正如绽放的玫瑰 朝天展望 让蓝天白云作证 仰着的每个花瓣 迎接着春风 美好未来已被吹开 夜深人静的时候 我们的欢乐 流淌成为 叮叮咚咚的小溪 奔向爱的海洋 《下雪》 洁白的雪花 飘落 每一朵都相似 每一朵都特别 我闻到了梨花白 那清纯的芳香 我仰面向天 我触到了明月白 那绵绵长长的清思 天下雪了 天寒地冻 我却不寒冷 因为你 注意保暖的短信 盎然了我春天般的心 深深的夜 你的笑脸 使得梦乡那么甜美 魏好杰朗诵着，云水寒佩服其记忆力之高，他居然全一字不差地背诵出来了。他说怎么样，我朗诵的？云水寒扯开话题：不说了，酒应该不多吧？喝得？ 魏好杰：不多，你以为我说酒话？就是脸上现在倒是烫烫的。 云水寒：老酒就是这样，哈。后劲足。 魏好杰：谁说不是呢。所以，我刚刚泡了一杯子绿茶。是开化龙顶，很好的茶叶，我们家乡的特产。我爱喝。 116 第三十 少妇之心2曹海金原创作品 http://web. 我们都提着、背着自己的行李，我的拉杆包，他帮助拉着，我就倒是背个小包包了。他只是一个登山包，黑色的。我很感激他，和他并行着，一面闲谈着，天南地北地说。 我们的共同话题挺多的。 到了出口处，我们被机场安排的大巴车接上了，相对熟悉，我和他于是还同坐着。 我们的聊天还是很火热的，有时候，我情不自禁地笑得拍打他的手，感觉好像他是个熟悉的人。 大巴把我们接到了据说是一家四星级的酒店住宿。两人一标准间，自由组合。我和他，看他们吵吵嚷嚷地，争抢着门牌，就退在一边继续闲谈，打算等他们弄好了再上去，反正有房间的么。 赶巧的是，我们这个航班的人数男女都不成双，是单数。当工作人员喊我们过去的时候，他大声说，就剩下你们这一对了，还正巧啊，最后一房间了，干脆就你们一对吧。快过来，看你们有说不完的话呐！他大概看我们一直在边上热络地谈笑，当我们是情侣了。我听了忙说唉……还没有下文，只见他朝我夹着眼睛，浅笑着。我明白了，他要我将错就错呐。我突然也就真的不往下说了。他呢，若无其事地伸手，向工作人员手中接过了房间门牌。 后来的事情，晓云你可想而知了。我们发生了***，在珠海的这家酒店，我第一次，把自己的肉体交付给了丈夫以外的男人。而他自己说也是第一次跟女朋友以外的女性发生关系，还甜言蜜语说我多么地有风韵诸如此类的，好话是一大篓子。说得我很受用，逗得我如发狂一般。 第二天午后，天气好了，我们重新坐上飞机，飞往三亚的凤凰国际机场。 我开始了旅游，他有公干，是出差来这里的。我住进了宾馆，他有当地的客户安排了住宿，但是，他两个夜晚，都呆在我这里，赶在十二点之前回自己的住地。也就是，我和他连续三夜发生**关系，到他必须赶回去为止，而我则要在海南岛自南往北地旅游。 等他离开了，我们的联系就停止了，就像是没有过这个人一样。 但是，我的心里却发生了变化，奇怪自己怎么会这样的？感觉自己好像吃亏了一样。把自己的贞洁给一个陌生男人终结了，内心充满了对丈夫的内疚，而自己越想越感觉后悔。你说这算怎么回事？” “听起来，是有些荒唐的。怎么说呢？” “对啊，就是荒唐，我也这样想。我一直想，要不要把自己的事情交待出来，向丈夫认错。” “认错？告诉丈夫？” “是呀，我想这样可以请求他原谅，减轻自己的后悔和内疚。” “不对，我想，还是隐忍着吧，你想想，你丈夫不知道，现在你自己告诉他，自己荒唐地和陌生男子共度良宵了，丈夫会如何反应？” “或许不肯原谅，或许……” “没有后面的或许，再大度的男人，我猜想也很难做到。即使做到了，你想以后的感情还会一切如旧么？还有，另外一个结果，就是完全走向反面，就是你是坦白了，可是适得其反，这段姻缘结束了，你有没有考虑过？” 第二十九 谈兴未尽2曹海金原创作品 http://web. 云水寒开玩笑：小阿弟，送句忠告给你吧，睡觉前是不可以多喝水的，要不，会尿床的。 魏好杰：o(∩_∩)o哈哈~，尿床了，网婆给我洗被子。 云水寒：想得美。 魏好杰：想的美，是啊，我想着那个美。 云水寒：贫嘴吧，你！ 魏好杰：可以问个问题么？魏好杰正在看一个论坛上，网友上传的帖子，说的是美眉看顶级片的事情，如有所动。 云水寒：可以啊，什么问题？ 魏好杰：云姐，有没有看过顶级片？ 云水寒：你呢?云水寒不正面回答他的问题，皮球踢了回去。 魏好杰：实话实说，我的性知识，就是这些片子启蒙的。实际上男生一般从初中开始身体发育，就对异性人特别好奇，总想知道是怎么回事呢。我在我们小镇读初中的时候，就看过。作为男生没有看过，简直要被人笑话的。 云水寒：然后呢？ 云水寒岂能不知道，与之相处过的小男生多了去了，交谈中得知，他们全如魏好杰说的一样，身体发育，性心理也同时萌发，好奇心的带动下，谁不接触过，可以说，初中课堂上那生理学初步知识，是隔靴搔痒。 魏好杰：呵呵，身体一变化，性心理也开始明显了，就是想找知道这些奥秘的渠道了。你说我是不是不正常呢？ 云水寒：这有什么不正常么？当然是正常心理。如果没有，或者说假话，那才是不正常呢。 魏好杰：正常就好。嗯……我刚刚看了个有趣笑话，要看么？ 云水寒：好啊，喜欢看的，你复制过来。 魏好杰：有一处男，宽厚滑稽，藐视世俗，不顾亲朋好友劝阻，娶回一漂亮**做老婆。洞房之夜，二人灭烛上床。**久经沙场，三两下便将处男撩拨得抓耳挠腮，急火攻心。**从良美梦成真，有些感动，欲借机倾诉往事，开启崭新生活。于是说：“你知道，我不是处女。”处男：“走别人走熟的路，免得弄伤脚，我喜欢。”**：“18岁那年，我遇见个姓焦的处长，把我骗去香港。”处男：“东方之珠，不错；我要沿着处长的线路一日游。”**：“不久，我被他送给石油公司黄总，把我带去海湾谈石油。”处男：“我要学习黄总，进驻海湾，钻探石油。”**：“黄总更没良心，把我丢给了伊拉克商人。”处男：“伊拉克人正在受气，我要给他们送去子弹。”**：“海湾一打仗，我就被日本兵虏去了。”处男：“他奶奶的！让我进去，把日本鬼子消灭干净。”**：“日本兵巴结米国佬，又把我送给美国大兵。”处男：“情况紧急，我要立即前往，拯救大兵瑞恩。”说罢，扬鞭策马…… 旋即，处男大笑：“拷！骗我啊你，处女膜这么厚。”**也笑了，说：“你急个屁，那是老娘的卫生巾！”……事毕，**大发温柔：“老公，感觉好吗？”处男想了想，说：“好像……好像坐了趟宇宙飞船。”**大喜过望，赶紧追问：“天啊！有那么晕乎吗？”处男一字一顿，答道：“辽阔无垠，空旷不着边际！”。 云水寒：真逗，太会糟践人了。哈o(∩_∩)o哈哈~ 魏好杰：论坛上说看过顶级片的女性也有很大比率的，网婆说是不是这样的？我感觉还真的是这样。 云水寒：为什么你感觉是这样的呢？ 魏好杰：说个秘密，我现在用的本本，原来是个女前辈用过的，你猜我发现什么了么？ 云水寒：你叫我猜？……难道发现顶级了不成？ 魏好杰：正是。 云水寒：你在开玩笑吧？ 117 第三十 少妇之心3曹海金原创作品 http://web. “我也想过，所以更加感觉害怕。” “你们有孩子了吧？” “有个女孩。” “那我更加要劝你，往事忘记了吧，向前走，以后好待丈夫，就行了。” “这样可以么？” “下决心忘了，本就是萍水相逢，说穿了是你们在逢场作戏，既然是逢场作戏的，何必当真。” “好的，倾吐出来，感觉也好些了，听晓云这样说，那我就这样去做了。拜拜，谢谢您。” “不客气，晚安。” 随后又有一个男的打入，谈的是网络恋爱的故事。 他说自己在网络上认识一个比自己大十来岁的女性，不知道怎么的很是投缘。可是问题来了，他才26岁，结婚一年多了，可是，他对这场遵从父母之命而结的婚姻，其实心怀不满。所以，在网络上认识了这个中年离异女性以后，却被她吸引住了。他现在的问题就是在痛苦的抉择中徘徊，是保留原来的婚姻呢，还是重新选择，去和这个女的开始新的婚姻。他想向晓云请教，指导他究竟如何做才好。 云水寒说，这个抉择，我无法替你做的，感情的事情，一切应该是听从自己的心灵的指挥，当然，在听从心灵指挥的时候，尽量多些理性，少些情绪性。云水寒还问他和这个大他那么多的女网友，有没有见过面。 他说见过几次，而且，该发生的一切全发生过了。他之所以有些犹豫，是因为自己老婆已经怀孕，过不了几个月将生产，女网友她离异了，却有个女孩跟着。所以一面是自己将有亲生的骨肉降临，一面是女网友前夫的女孩。他感觉无所适从了。 云水寒就说，我真的很难拿决定的，这个我认为，还是你自己做出吧。如果你一定要我说说感觉，那么我的感觉天平是，倾向你未出世的孩子，真的不忍心，那个孩子刚刚进入人世，就少了份父爱。 他就说看起来，我应该做出选择，好吧，谢谢晓云。 云水寒说，不客气，再见。 于是，午夜聆听就结束了。 魏好杰，听了全场的对话。 心有所触动，但是他想的是，该从虚拟走向真实。现在的他，脑子里面，常常浮现的是云水寒的笑颜和那种文雅的气度丰韵。 第三十一虚拟到真实 122 第三十一 虚拟到真实1曹海金原创作品 http://web. 第三十一虚拟到真实 又过了几天。 晚上，云水寒上网，应该是六点半吧。 她和往常一样，登录了qq。 一上去，就有闪烁，她看见是宝贝女儿的号码。 忙点开了，是女儿的留言：妈妈，我很想你。妈你过得好么？马上期末考试了，我真想放假了，能够和妈妈一起过段时间。 云水寒就给她留言：宝贝，妈妈也想你。亲亲一个（一个搂抱的表情和一个亲嘴的表情）。妈妈过得还好，不要挂念。马上期末考试了，宝贝加油吧，越读越好，越考越好。 随后，云水寒就开了博客写日志。 主要的还是，将几个午夜聆听的隐秘故事，实录下来。 云水寒一面听着网络歌曲，一面写着。 …… 没有到八点，她的qq又闪烁了。云水寒点开，是魏好杰的号码。 魏好杰：网婆晚上好，抱一抱（他给个搂抱表情）。 云水寒：小网公好啊。她也给他个搂抱表情。 魏好杰：忙碌什么呢？ 云水寒：没忙什么啊，随便看看玩玩，刚刚写好博客。 魏好杰：o(∩_∩)o~，又添了什么在博客里了。 云水寒：前两天的午夜聆听。 魏好杰：很好的素材库存噢。对了，现在是空了吧？ 云水寒：空了。 魏好杰：网婆会交谊舞，愿不愿意教会网公我呐？要是愿意，我们出外跳舞去怎么样？ 云水寒想到，确是好久没有跳舞和运动了，就回复：可以啊（贴个一男一女跳拉手舞的图片）。 魏好杰：我们就去帝皇都会娱乐城吧，那里的舞厅很好的。 云水寒：好的。（虽然路途有些远，与她住的地方一南一北，她想好了打的过去。） 魏好杰：等会再见。 云水寒：好的。 两个就马上下网。关机。 云水寒洗漱，花了二十来分钟打扮着。 她下楼以后，就走出到了建新街上，很快叫到了出租。 云水寒坐上去，驾驶员，把她送到了帝皇都会。 云水寒下车的时候，看到骑摩托车来的魏好杰，已经停好车子，人在帝皇都会大堂门口等她，他风衣，看起来很飘逸帅气。 云水寒冲他喊：嗨！你那么快啊？ 魏好杰：嗯，我也刚刚到了一小会儿。他见云水寒穿着呢子长裙，里面是羊绒衫，外面却是件棉风衣。就说，走，做个请的动作，让云水寒先行。 云水寒微笑着，走在头里。魏好杰跟进。 两个来到了舞厅，是个装潢很是考究的舞厅，舞厅舞池相当大，属于鲜见的，还有个小高台，那是歌者，领舞者的舞台。云水寒已经知道，帝皇都会里面小姐是全南山市最多的，就是舞厅里就不少，她们个个浓妆艳抹，穿着暴露，即是这样的寒冬里，也是宛如春三月一样，其实也是不寒冷的，四个落地空调，在四周勤勉地工作着。 他们来到墙壁边的一个列车座。想对面而坐不得，因为已经有一对情侣了，于是服务员就叫他们一起坐，在右侧，魏好杰云水寒就坐到左侧座位上。他们落座以后，跟进的服务员已经把一次性茶杯泡的绿茶端来，放到小桌子上。 舞曲在放着，是快三舞曲。 舞池里面的成双成对的男女在舞蹈着，看得魏好杰眼睛都花了，他说：“云姐，这个快三，可快啊，怎么这么快呢。” 云水寒道：“真是的，要不怎么叫快三呢？不快那不成为慢三了？” 魏好杰摇摇头说：“看得我都头晕，不要说跳了，我只会慢三。” “会慢三，快三即使再快，想学也是不难的，无非就是步划加快。当然有些变化的。” 两个闲谈着，对面那两个年轻人，也没有跳，在那里手捉着手，在窃窃私语，女的时不时地嗤嗤发笑。看起来很是有些浪荡。 她的穿着也是时尚的，那胸前开领老底的，彩射灯下白乎乎的肉依稀可看见**的。男的手，一直捉着她的手，摸摸捏捏的，把玩着。有的时候，还亲吻起来，全不管座前有云水寒他们在。 快三结束了，接下来是个慢三舞曲《舞衣泪痕》，很是伤感的慢三曲子，但是无比地悠扬，重音很是清楚。 云水寒，对他微笑着说：“你会慢三，我们这就去跳慢三吧？” 魏好杰跃跃欲试说：“好啊。”他就站立起来，先走出，云水寒跟出。他在坐在位置外头的，靠里面的她坐着。 124 第三十二 梦也2 曹海金原创作品 http://web. 一个是说他们小区养狗成风，自己的楼道有家人养着三条狗，她每天上下楼梯都提心吊胆的，因为走着走着，狗突然会跳出来朝她狂热地叫，凶恶至极，很想拿棍子在手好好地打一顿，又觉得会惹出麻烦，有时候又想，要么干脆买包毒药给这些狗吃，毒死它们。还有，狗常常半夜三更地狂吠，闹得惊天动地的，睡不好觉。天天要想到那些狗给她带来的麻烦，她问晓云讨主意。云水寒就告诉她，这样的事情，私下处理不好，打死毒死都不是良策，最好的办法是通过小区物业，叫他们出面劝告为好。或者，让业主委员会出面，协商出两全其美的办法来为妥。远亲不如近邻，和为贵。 还一个是他的老妈黄昏恋，他做儿子的担心被骗。云水寒就问他，有没有见过母亲的男朋友，有没有和母亲推心置腹地谈过？他说没有，只是听到了风言风语，不敢去问母亲，他爱母亲，父亲是他十五岁的时候病死的，母亲一个人拉扯大他，现在他自己都已经有了十岁的儿子了。没有想到，这个时候母亲却恋爱了，他难以置信。 云水寒说，那你应该跟母亲谈心，知道母亲的真正心思和情感寄托，如果母亲和她的男朋友是真心要做老来伴的，我劝你别阻拦，做绊脚石。母亲需要的不是障碍，而是有个真正关心她能够商量问题的儿子。还有，根据新的《婚姻法》老年人也有恋爱权利，有组建新家庭权利的。我的建议是心平气和，任其自然为上上策。那个人接受了云水寒的意见，说会开诚布公地和母亲交流。 …… 午夜，做好节目的云水寒在广播电视大楼的门口，拦了出租车回到旅社。 上得楼来，因为跳舞的时候，出了一些些汗，所以她就洗澡。虽然是很冻的夜 晚，但是，在女卫生间的浴室里，因为有浴霸和热水，她就不觉得怎样寒冷。她是先放了一会儿热水，让莲蓬头的水喷洒着，好让热水的蒸汽弥漫了小小的浴室，暖和了才开始脱衣洗澡。 洗好了，她穿上内衣，裹着浴巾，快步走回寝室。房间里，壁挂式空调已经把宿舍里冷冷的空气全给温暖了。她很惬意地爬上床铺钻进被窝，随手将唯一一只靠着床头的方凳上的手机取了，准备关机。却发现有未读的短信，她洗澡的时候来的，一条是魏好杰的：网婆好，睡觉了么？她马上回复：刚刚在洗澡，要睡觉了。他马上又回复：好吧，睡个好觉，亲亲网婆，拜拜。云水寒回复：亲亲小网公，拜拜。 接下来看到的是陆海军的，她没有想到他这个时候给她发短信，好奇地看：小云，下班了吧？应该还没有睡吧，我在美国考察学习呢。 云水寒忙回复：老同学好福气啊，周游美国啦。云水寒知道，所谓的考察学习，就是公款旅游，在官场，那是一种优厚的待遇而已。 等了一会，他才回复道：怎么才回啊，忙什么呢？ 云水寒：没有忙，刚刚下班回来，洗澡去了，才看见老同学的短信呢。哈，玩得可好啊？ 陆海军：噢，辛苦了，台里一切可好？玩啊，确实玩得好，哈哈，走了很多地方，见识很多东西。 云水寒：呵呵，资本主义花花世界噢，可别被迷惑了。 恰巧，云水寒前不久在网络上看到某地地级市的交通系统领导，到发达地方考察学习，把参观红灯区，观摩艳舞表演都纳入了考察学习的范畴，好像因之而闹出了腐败案件来。便开陆海军的玩笑。 陆海军：哈哈哈哈……老鬼头了，还有什么没有见识过了，迷惑不了的。 云水寒听说是南山市宣传系统的头头脑脑去了，南山市宣传部长带队，南山市的三个区，三个县级市，二个县的宣传部长组的队。说是考察学习先进的媒体管理经验。 云水寒说：这个时候，美国是不是真的是中午啊？ 陆海军：是的，是的，我们刚刚在一家中餐馆就餐，等菜呢，感觉无聊，想到你应该才下班就给你发短信了。呵呵。 云水寒：嗯，预祝老同学玩得乐不思蜀。 陆海军：再乐，还是得思蜀。还思晓云呢。 他突然贫嘴，非常难得的，因为几次见面虽然是老同学，毕竟陆海军是头头脑脑的场面人物，全是公事般的脸孔。 云水寒：哈，想念嫂子么就说想念嫂子，开我的玩笑。我可是孤魂野鬼一样的，哪里会有人想念呐。 陆海军：呵呵，是是，开个玩笑开个玩笑。不过老同学，也是要想念的，一切好就最好了。好了，菜上来了，我肚皮可饿着呢。不聊了。 云水寒：嗯，拜拜，吃饱些，吃饱了好思淫欲，o(∩_∩)o哈！当心资本主义花花世界的甜蜜炮弹的袭击噢！ 难得见他语调轻松，她继续调侃。 128 第三十一 虚拟到真实2曹海金原创作品 http://web. 魏好杰和云水寒搭好架势，开始跳舞。 魏好杰说会的，其实只是会走步子，能够直走和斜步走而已，其他的花式，花步就不会了。 他在云水寒的导引下跳着，但是心头更加多的是在想入非非。 云水寒，一个聪慧至极的女人，岂是不知？ 只是常常微笑着，听他说着那些不着边际的话儿。 云水寒跟他在舞池里跳了整整两大圈，就一直是这样走着，因为交谊舞须男的带着舞的，她就发现问题了，便笑着说：“你就一直这样傻走啊，花样呢？” “花样，什么花样？”他说。 她就对他说：“你不看看其他的跳舞的？” 他就转着脸看其他的，结果脚下步子乱了，把节拍给踩乱了。忙说：“哎呀，不可以一心两用的，乱了，乱了，我们得重新开始了。”说的时候，人是已经停在那里，不迈步了。 云水寒笑着说他：“我以为你真的会呢，哈哈，就走步子会了，还那么勉强，稍微一分心就往我脚上踩了。” “我在学校周末舞会的时候，就学会了这些。不好意思啊。” “那倒不必，还是我来教你吧。” 于是，云水寒就开始教他，好在步划是对的，从简单花式教，她一面说着一次学上二三个花样，多练习练习，就熟练了。 魏好杰，在她的教导下，亦步亦趋地学着。 学着跳一会儿，魏好杰已经感觉背脊上有汗在冒了。 舞曲结束，回到位置，云水寒说：“关键是脑子里记着，你可以想象我刚刚教你的动作，脚下如何走，其实还是舞步，花式主要在身体和手上，配合好了，就学会了。魏好杰听得连连点头，说，有好老师我是不怕学不好的，今天学不会，明天继续学，明天学不会，后天继续学，一周不会就学一个月，我就不信不会。云水寒说他，你倒好，把我当做陪舞了啊。魏好杰呵呵笑着，把小白脸对了她，你愿意不？我可是相当乐意的，一万个乐意。说着，眼睛在镜片后面，聚焦在她的脸上，他只是感觉云水寒身上，有非常好闻的气息散发着，宛如身旁的云水寒是花丛。他们说着的时候，一个快四曲《自由飞翔》放送起来。对面的两个下了舞池，舞动起来，这个魏好杰不会，但是很想学，就说，云姐你教我快四。云水寒说最难的就是快四了，不过，我们可以先学步子的。说着就起来，魏好杰便自然地伸手去牵她的手，手牵着手，进去。 云水寒就告诉他快四的步子要点，然后学了男步，教他，他则笨拙地学着，样子很是别扭，看得云水寒好笑起来。 魏好杰还是认真地别扭地学着，一面脸上也是笑着，说：“人家才学么。” 云水寒还是笑着，不过点点头。6分钟的舞曲，他们一个教一个学，就是最简单的舞步。 回到位置上，魏好杰叫唤着：“才学一歇歇，我的脚倒是酸了。” 云水寒微笑说：“才开个头呢，等会儿再有快四的时候，再继续走走，明天你才会真正知道快四的效果了。你的左脚屁股跟也会酸痛的。” “这个，确实是很累人噢。”魏好杰说着，喝茶。 云水寒也喝茶。 再下来，既然是个吉特巴，也是个步子快的有难度的舞曲。对面两个没有下来，快四一结束，还在舞池磨蹭，看来是等着下个舞曲。吉特巴音乐《亲爱的姑娘我爱你》响起了的时候，他们就开始蹦跳轻松愉快的吉特巴。云水寒就说，这个你就先欣赏吧，看看舞池里的人们如何跳的。今天我们主攻慢三花式和快四舞步好了。 125 第三十二 梦也3曹海金原创作品 http://web. 陆海军：哈哈哈，经典。真有甜蜜炮弹，我就挨几下笑纳了，权当是考察学习了。晚安。 云水寒就关了手机，眼睛望着天花板，一种呆呆的模样。 她想，老同学陆海军，真个是快活，一出去考察学习，就毛半个月，从美国的东海岸一直考察到西海岸，游历那么多著名的城市。 游玩真的是人生乐事，云水寒心头是很喜欢旅游的，哪一年不跑些地方啊。想到旅游，便又想到了带了火烈游玩的情景，想到年轻人的活力之四射和火力之猛烈。难免就想及和他的媾合的痛快酣畅，想到为情感而火爆脾气的爆发，惹出性命案件来。想到这里，她有些黯然，怪火烈脾气太躁，怪火烈冲动情绪太猛，怪火烈用情太真。 她想着，人生在世有的事情，不可太当真，尽可以玩游戏的心态，那样不是很轻松很写意么？可怜的火烈，你是害了自己害了清竹还害了我啦，你在天堂安息吧，我一直铭记着我们在一起的每个时刻。对于火烈的被清竹意外害死，她一想就胸口发闷，感觉气堵得难受。对于这两个门生，云水寒真的是倾注着感情的，师生的深情，但是至于情人之间的情感倒是次之，与其说是情人间的情意，不如说是情爱，她知道自己，肉体的欲望远多于纯粹爱的情意的。 然后，一人在被窝里哀声叹气……久久难以入睡。 “快些走啊。”魏好杰在催促她，她呢感觉自己都喘气不匀了，怎么那么多的台阶啊，宛如是爬不完的一样。 “你慢些哦。我都累死了，天呐，要爬到什么时候呢。”云水寒满脸绯红地，说着。 “坚持就是胜利，马上到山顶了。”魏好杰说，说的时候他停止了登山，等着她，“快些，我等你。” “你就会只管爬，也不等等我。”云水寒紧上几步，追到魏好杰站的一个小平台。旁边是水泥浇筑的柱头栏杆，用铁链连着。 云水寒到离开平台两个台阶的时候，魏好杰伸手来牵拉她的右手。 云水寒手给她拉着，上去，两个并肩站立，面向东方，看见是群山翠绿，有烟雾缭绕着，白白的，如棉絮一样。 而向下看，就是蜿蜒而上的盘山公路以及深深的山溪，流水在淌着，看起来就常常是白花花的。 四周寂静，偶尔有鸟鸣声。 奇怪刚刚叫累的时候，感觉前后是有许多游客在爬着的，怎么到了平台之上，那些人突然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怎么这个高山上，就她和魏好杰了？而这个高山，好像是自己爬过的，又好像是从来没有来过的，很是稀奇。 再向山路的上头望去，一个个的石阶，好像没有尽头，好像此山是高入云端一样。他们发现再上百个台阶左右，又有更加大些的平台，还有凉亭。 魏好杰，取出登山包里面的矿泉水，说：“你喝些吧，我们加把油，到那个凉亭那里，多休息休息。”说着，把瓶子递给云水寒。 云水寒接过，拧开了盖子，喝起来，一口气喝下了一小半瓶。说道：“真是渴死我了。” 她把瓶子给他，他放起来，他们继续攀登。魏好杰，早已经将她的所有东西，背在他的身上了。 他们一起攀登，魏好杰常常地拉她一把，两个是有说有笑地登山。时常还搂抱亲吻。云水寒就是奇怪，怎么那么多的游客全走光了，难道他们全走了？ 一路上，她只是这个疑问在萦绕。 不过，和魏好杰一起登山，总体感觉，很是快乐。 越往上登山，空气好像越来越有冷的感觉，已经感觉有丝丝的凉意。 而突然之间，她的腿好像不听使唤了，很是累，很是重，每迈一步都很艰难，而原本拉她上去的魏好杰，也和那些游客一样，刹那间不见了。而她此刻面对着一个比一般台阶高一半的台阶，云水寒沉重的腿怎么也抬不到那里，一遍又一遍地尝试，就是失败，眼看天色也晚了，越来越心急，腿却是越来越沉越来越无力，看样子是上不得下不得了，焦急万分，惊恐万般，急得她大声喊叫魏好杰魏好杰，出了一身的汗……惊恐中醒了，是梦。 第三十三踏雪赏梅 129 第三十一 虚拟到真实3曹海金原创作品 http://web. 云水寒就告诉他快四的步子要点，然后学了男步，教他，他则笨拙地学着，样子很是别扭，看得云水寒好笑起来。 魏好杰还是认真地别扭地学着，一面脸上也是笑着，说：“人家才学么。” 云水寒还是笑着，不过点点头。6分钟的舞曲，他们一个教一个学，就是最简单的舞步。 回到位置上，魏好杰叫唤着：“才学一歇歇，我的脚倒是酸了。” 云水寒微笑说：“才开个头呢，等会儿再有快四的时候，再继续走走，明天你才会真正知道快四的效果了。你的左脚屁股跟也会酸痛的。” “这个，确实是很累人噢。”魏好杰说着，喝茶。 云水寒也喝茶。 再下来，既然是个吉特巴，也是个步子快的有难度的舞曲。对面两个没有下来，快四一结束，还在舞池磨蹭，看来是等着下个舞曲。吉特巴音乐《亲爱的姑娘我爱你》响起了的时候，他们就开始蹦跳轻松愉快的吉特巴。云水寒就说，这个你就先欣赏吧，看看舞池里的人们如何跳的。今天我们主攻慢三花式和快四舞步好了。 魏好杰说：“一切听从老师的安排。”突然又侧转了脸轻声说：“网婆跳舞很拿手啊。” 云水寒也随口说：“小网公，绊手绊脚的，小笨熊一个。” 魏好杰赌说：“哼，小笨熊一定变成小天鹅的。” 云水寒：“做你的大头梦吧。从小笨熊到小笨猪，已经够可以了。”说完嗤嗤地笑着。 魏好杰：“看你，看你，网婆就这样说我呐。我不干！”说着，他的手捉她的手，要哈她痒。云水寒忙摇没有被捉的手，说：“千万别闹，那样闹，我会大笑的。” 他说：“你得说投降，说亲亲我的小网公。” 云水寒笑道：“好好好，我投降我投降，亲亲我的小网公。” 魏好杰出其不意，伸过嘴来，亲了亲云水寒的香腮。 云水寒忙别过脸说：“唉……你怎么……” 魏好杰：“网婆不是说亲亲，我的小网公。没有指令，我哪敢亲亲呢。” 云水寒抿嘴微笑，嘴角蔓延着春意。 魏好杰想趁热打铁，就说道：“再亲个？” 云水寒不说不也不说行。她的两手十指交错，手指按下抬起，抬起按下。魏好杰伸了双手，把她的捉住了，轻声说：“来吧，我很想网婆的。”他嘴巴又凑近来了，云水寒的脸没有别过去。 魏好杰火热的嘴唇印到了云水寒鲜红的唇上。 两个长长地吻住了。 魏好杰，只是感觉满嘴甜滋滋香蜜蜜的，他蓦然间，就情欲高涨起来，那一只右手，就探向了云水寒的胸部，去摸那对他魂牵梦绕的小白兔。 第三十二梦也 125 第三十三 踏雪赏梅1曹海金原创作品 http://web. 第三十三踏雪赏梅 好不容易复又入睡。 等云水寒醒来的时候，已经上午十点五十分了。 睡够了。 云水寒起床，打开门一看，才发现老天居然在下雪，前面房屋的屋顶上，白茫茫地一片。心想唉呀，下雪挺好的。她提了热水壶，右手端着脸盆夹在肋间，脸盆里放着毛巾和牙膏牙刷水杯。出门。 她进入卫生间，先上个厕所，然后洗漱。 当她完了的时候，就叫外卖，然后就坐在桌子前面开始化妆了，描眉涂口红，脸蛋上扑上进口品牌的香粉。化了有二十分钟。 她完工的时候，外卖送来了。她付了钱，送外卖的下楼。 热腾腾香喷喷的，她食欲大开，吃得津津有味，马上要结束的时候，只听见手机叫唤起来，是短信提示音。 她站起来，把放在方凳上的手机拿起看，是魏好杰的：网婆，下雪了，好景致呢，愿意不愿意一起去踏雪啊？ 云水寒：你疯了啊？难道不用上班么？ 魏好杰：当然上班啊，但是不一定非在台里吧。中午本身就有两个钟头休息时间的，主要是，下午我有采访任务，可以不回台里，他们先交托给我，去接洽。跑工商业线的记者重感冒了，其他线的记者又有任务在身，就来编辑部拉我出去，我也乐得出外，比坐在那里闷闷的要好。呵呵。 云水寒：看把你高兴的，是这么回事情啊，嗯，可以啊。你说去哪里吧，你比我熟悉，一切听从小网公安排。 魏好杰：那我开摩托车来接你，如何？ 云水寒已经和他谈起过她的住处。虽然，他还没有来过，好在路不远，也好找得很。云水寒就说：好的。你来接吧。从广播电视大楼到她这里，转不了几个弯道的。 魏好杰：好咧，我马上到，我刚刚在台里已经用过餐了，你吃了没有，如果没有路上我给你买些，说说想吃什么。 她想，这个小魏挺细心的一个人啊。回复道：刚刚吃，吃得没有剩几口了。 魏好杰：好吧，我带上数码相机，马上出发。 云水寒：我等着。 魏好杰背上了采访包，放入录音机，相机，采访笔记本，黑色水笔等，斜背在身上，下楼。 到停车库，启动自己的摩托车。 按照她说的路线，很顺利地找到了旅社。 一进院子的门，他便按响笛声，云水寒听到了，就开门出来，向下面看着，说：喂，我在这里，上来不？ 魏好杰：不了吧，我们先外出。他朝她挥手示意。 云水寒已经准备好。她穿着牛仔裤子，上身是短帮的羽绒服，时装款式的。看起来如火，是大红的。很抢眼。 云水寒走过王姐那里的时候，王姐伸了头看魏好杰。很是好奇的样子，云水寒就说道：“我们台里的编辑兼记者，我们有采访任务。”王姐说：“呵呵，是记者编辑呢，啧啧。”然后朝她摆摆手，说，“你们慢走哦。落雪天，路好滑呐。” 云水寒说：“嗯，谢谢。拜拜。”她已经走过王姐的小岗位，出门到院子里，跨上了魏好杰的摩托车，他还递给她一顶紫色头盔，骑车带人，被带的人，也必须戴头盔，否则要罚款的。那天是晚上无所谓，白天是必须戴的，否则要扣分罚款的。 她坐好以后，魏好杰轰响了油门，摩托车很快驶离了旅社。穿出小街，拐上建新街，很快又穿出这条横街，上了新区大道，向北面而去。 云水寒问他，我们到哪里去踏雪呢。魏好杰说：“到南山去啊，那里树木林立，下雪天，很是好看的，南山本就是南山市的一景点，三a景区，对南山市民，免费开放的。” 云水寒知道，这个景点，还走马观花过呢，总体感觉可以。 她就说：“倒是个好主意，看看雪中的南山，远眺雪中的南山市，应该是别有风景的。” “最关键的是那千亩梅园，应该是怒放着呢。”魏好杰说，然后介绍，在东侧有个梅园，里面上千亩地全是梅花，到了寒冬季节，开放的时候，满园的清香，很舒服的。今天下雪了，应该腊梅朵朵开。 两个一面闲谈，一面是飞速地开着摩托，马路上因为车流滚滚，车子来往多，雪居然是积累不起来。 131 第三十二 梦也1 曹海金原创作品 http://web. 第三十二梦也 到了十点钟，舞池里的灯全暗淡了。 大音响播放的是慢摇贴面舞曲《女人花》，这个梅艳芳的歌曲演绎的慢摇贴面舞曲，真个迷死人的。歌词是童丽演唱的，唱出了梅艳芳的味道，配器配乐当然也是很到家。 好听的音乐把一对对一双双的男女吸引到了舞池里。 成双捉对地，全是情侣搂抱的姿势，身体靠得是如此近，只能用亲密接触来形容。即使是临时组对跟陪舞跳的，也是老情人一般，在如此暧昧的氛围里面，人纯粹是感情的动物。 魏好杰，见是这样的招式，早是难耐了，说：“我们去跳吧。”手是毅然地去牵云水寒的左手了。 黑暗中的云水寒脸上是笑，笑意写满了脸庞也写满了心头，她任他牵着，两个下了舞池。 自然也按照舞蹈着的人们的样子，这个慢摇贴面，初次来舞池的人也会，因为就如慢步一样，只要会一前一后地迈开脚步，就是会跳了。加上重音明显，节奏缓慢，不会的走两步，立马会。 云水寒，说他：“跳这个舞曲，小魏看起来很熟练了？”她调侃他。 魏好杰：“这个，谁不熟练啊？简单来死。呵呵。”他搂着云水寒的腰肢，感觉是非常柔软，宛如无骨一样。他哪里晓得，云水寒天生的水蛇腰，最是柔软最是细紧。他闻着她身上的好闻气息，不由地贴紧了，让自己的前胸和她的高乳碰着，云水寒也顺水推舟，将自己的脑袋偎依到了他的左面肩膀上。她的双手也是搂着他的腰的，自然地下垂着，脚步是很小很慢，就如同在地面上粘着一样，一步一摇的，摇摇停停的，感受的是那种情欲燃烧的风味，脑子里面可以什么都不去想，只是让时光在慢摇里面散发生命的快乐，情欲的怒放……情致是无比地美好，他们一面跳着，一面闲谈着该歌曲的原唱者梅艳芳，感觉就是人生苦短，人生无常，哪里想到，这么一个美艳的影视歌三栖明星，会走得如此早，而且一辈子没有结婚没有留下一男半女。 魏好杰，他的手，缓慢地下移着，从腰部贴到了云水寒的翘臀，扣在那里舍不得移开，感触着其厚裙下臀部的肥软…… 舞曲终了，时间不早了，云水寒说：“得赶回台里了，要不该来不及了。我的上班了。” 魏好杰依然兴致高高，不无遗憾说：“时间好快。得，我摩托车送你去。” 云水寒说道：“好呀。” 两个就穿了风衣，好在这样跳舞，真的不疲累也不怎么出汗，特别是云水寒，微感有些热而已。就是前面教他学快四步划的时候，是出了微汗。魏好杰因为初学，动作僵硬加上有点紧张，倒是汗出不少，几次感觉棉毛衫背上湿嗒嗒的。 魏好杰结账，他们下去。 魏好杰戴上头盔，跨上摩托车。 云水寒坐到已经发动了的摩托车上，双手向前搂住他的腰部，其身体也自然向他背部靠着。 魏好杰，将摩托车开得飞快，云水寒只是听见呼呼风响。 二十五分钟，就到了。云水寒要魏好杰，在离开广播电视大楼五十米左右的地方停住，她下车，和他告别说：“拜拜，网公慢点开噢。” “嗯，网婆再见。”说着，他已经开始掉转车头。 人前两个是云姐和小魏相称，人后是网公网婆戏称。 云水寒修长的身材，在路灯的光影下，显得更加长，她往广播电视大楼的大门口走去。云水寒走的时候，脑子里还想着，刚刚在舞厅里面，魏好杰的言语以及他对她做的动作，那些个亲吻，温热好像还留存在她的唇上。她不由地嘴角又带出些微笑，她是微笑着走进广播电视大楼的。 赶到休息室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三十五分。 稍事休息，午夜聆听又将开始了。李建文和路明媚，已经在等她了，如果再晚一步，李建文将要打她手机催问了。 今晚的午夜聆听，接听了三个电话，一个居然是初中生，说自己爱上网络玩游戏而不得很苦恼，读书负担太重很苦恼的，云水寒听他叙说着，在结束的时候苦口婆心劝告他，现在玩得痛快，以后日子就不痛快，因为只有在青少年时期用功学习的人，才可能有更加大的机会获得成功。现代知信特别发达的今后，不好好读书是难以成功的。她还给他说了一个科学测验，是美国的，给学前儿童做的。该实验的老师告诉孩子们坚持守纪律半个小时，可以吃三块巧克力糖，不坚持纪律马上吃，就只能有一块好吃。结果发现，能够克制自己的儿童，长大以后，成功人士远远多于自控力差贪图眼前小利的儿童。最后说，现在好玩的东西是很多，但是作为中学生应该学会自我控制，多学习，才有更加好的出息，我真心希望你调整好心态，弄清楚轻重主次。 127 第三十三 踏雪赏梅2曹海金原创作品 http://web. 半个多钟头，他们已经到了坐落在南山市北端的南山的南山脚下，景区的管理处，有工作人员，他们收取了停车费，门票是不收的。他们发现，来踏雪的还不少。停车场里面轿车，巴士，摩托车，电瓶车，甚至是自行车，都有。南山市，如今是难得见下雪的，一下雪，全都欢天喜地一样，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很多，有的是全家出动的，因为正好是星期六。云水寒就想，魏好杰这个主意不错。 魏好杰，先是带了云水寒，去东侧，走了将近150米，果然有个大院子，有篱笆的围墙，是用花木种植起来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植物，冬天依然青翠，高可一人高，第二层，是种的夹竹桃，也是密密地种植着，加上夹竹桃分枝老多的，就形成了高高的“护拦”。云水寒看了，想这个主意真的好，别具一格。 有个门楼，也只是用原木搭成的，在做横梁的原木上，挂着四个字牌，就是南山梅园。白底红字。 他们两个进入梅园。梅园是根据南山山脚下的坡地设的，那坡地是缓慢上升的，也就是门口地势低，越往深处走，就越是高起来。 在梅园里面，当然也设计着池塘小河，再是架设了桥梁，有曲里拐弯的木桥，有拱形的石桥仿古而建造，有亭台楼榭，总之是随处不显得寂寞和冷清，而里面的树木清一色是梅花树，行道树是，屋前屋后是，成片的是，零碎的也是。 云水寒说道：“你想得挺好的啊，果然是美，雪在飘飞，暗香在浮动，我已经闻到清香了。”云水寒说着的时候，半眯了眼睛，用鼻子深深地吸取着清新的带着清香的空气。 魏好杰：“我也是喜欢梅花的，以前背诵的诗歌还能够背诵呢。” “噢？真的，我们比试一下，你一句我一句，说写梅的诗句，谁说不出了，就输掉。”云水寒挑战他。 魏好杰：“可以啊，输掉的请吃火锅。我先来了。” “可以。”云水寒大方地说。 魏好杰的视线看到了一农舍般房屋的边上有梅花开着，就道：“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王安石）” 云水寒，她看见的却是小河边的梅花树，道：“年年芳心负红梅，江畔垂垂又欲开。（苏东坡）” 魏好杰转眼看着云水寒很有深意地说：“欲到花时点检来，今年好为使君开。（白居易）” 云水寒莞尔一笑，知道他的用意回他一句：“梅花开尽白花开，过尽行人君不来。（苏东坡）” 魏好杰嘻皮笑脸道：“一声羌管无人见，无数梅花落野桥。（王冕）我是一定要来的。”两个继续前走着。 云水寒正走在一梅花树下，用手拉着那开了数朵黄色梅花的一根枝条说：“忽然一夜清香发，散作乾坤万里春。（王冕）” 魏好杰反应快：“我也来句王冕的跟上你吧——不要人夸好颜色，只留清气满乾坤。” 云水寒望地上一望，见有梅花的小小花瓣被凛冽寒风吹落于雪上，就说：“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陆游）” 魏好杰微笑着说：“最普遍的一句被你拿去了，听我的——红酥肯放琼苞碎，探著南枝开遍末？不知酝藉几多时，但见包藏无限意。（李清照）”一面深情款款地，往她身上看着。 云水寒针锋相对：“早梅发高树，回映楚天碧。朔风飘夜香，繁霜滋晓白。（柳宗元）” 魏好杰欢笑着说：“我也来句熟悉的——俏也不争春，只把春来报。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 云水寒嗅着花香，看着旁边小河的清水：“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林逋）” 魏好杰抬头看天，任细碎的雪花落在脸上：“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卢梅坡）” 云水寒说道：“你有梅花和雪的诗句，我也回个——有梅无雪不精神，有雪无诗俗了人。日暮诗成天又雪，与梅并作十分春。（卢梅坡）” 魏好杰马上接口打拼：“万木冻欲折，孤根暖独回。村前深雪里，昨夜一枝开。（齐己）” 云水寒以眼还眼以牙还牙：“不受尘埃半点侵，竹篱茅舍自甘心。（王琪）” 魏好杰略一停顿才接口：“满城桃李望东君，破蜡红梅未上春。窗几数枝逾静好，园林一雪碧清新。（杜耒）” 云水寒呵呵笑着，因为寒风吹着就想起了陆放翁的：“雪虐风号愈凛然，花中气节最高坚。过时自会飘零去，耻向东君更乞怜。（陆游）” 魏好杰这次没有停顿：“数萼初含雪，孤标画本难。香中别有韵，清极不知寒。（崔道融）” 云水寒：“梦里清江醉墨香，蕊寒枝瘦凛冰霜。（朱熹）”她依然是笑意春风的面貌，一点也不停顿。 魏好杰这下想了一想脸色凝重起来，云水寒都已经开始倒计时了，10、9、8、7、6、5、4……他才说的下文道：“小阁明窗半掩门，看书作睡正昏昏。无端却被梅花恼，特地吹香破梦魂。（杨万里）” 云水寒还是快言快语着：“梅花得意占群芳，雪后追寻笑我忙。折取一技悬竹杖，归来随路有清香。（陈道复）”她还假意做个要摘花的动作，她的前面正好是一树红梅，带雪而开，红得是那样地鲜艳美丽，给人心动的感觉，而她自己着的是大红羽绒服，在雪的背景下，自然也是情韵非常。 魏好杰：…… 云水寒给他倒计时，这次，没有那么运气了，魏好杰的库存已经殆尽。他只得投降：“网婆太厉害了，我甘拜下风，我请客。” 133 第三十三 踏雪赏梅3曹海金原创作品 http://web. “哈哈哈，你跟我打赌，早就决定了你必输无疑的。”云水寒笑得如风中的梅花树枝身子是乱颤。 “对啊，我是入了你的套子里了。你说过你做过高中语文老师的。哎呀，怪我班门弄斧了。高中语文老师，一肚皮要学生背诵的东西，是不是啊？” “呵呵，是的，我们全部做了专题，将古代诗句分门别类地要学生记忆呢。日积月累，我的脑子里自然存了不少的。像什么一年春夏秋冬四季的，风云雷电的，言志咏史的，动物植物的，特别是各种花的……多了哪。” 魏好杰拍了拍双手，道：“真的真的。我心服口服！” 两个依然前行。 雪花依然飘飞。 清香处处可闻。 寒冷的风不是很大，所以雪花的飘落，是非常地轻盈，让梅花枝头的花蕾、花朵，更加透出一种清爽的倩影来。云水寒穿着大红的羽绒服，在雪地里，看起来是那么地美艳，她的媚眼，常常偷觑魏好杰的小白脸。她的脸色也是红嘟嘟的了，那种粉白的颜色，看起来很好很耐看。加上那副眼镜，文雅的气质，让魏好杰情怀里，很是有那么点意思着。 魏好杰，是一样地心花怒放，很是开心。他说最喜欢看梅花树那种苍劲，那种凛然姿态，寒风飞雪中傲然而立的姿态，真的叫人触动起敬佩的心怀。 云水寒说，值得称道的多了去了。当然最主要的是饱经风霜，斗志反而旺盛，你看它们，雪花纷纷，气温低低，却是那样地精神抖擞，我佩服。 梅园里的梅花有很多种，开的有红梅、黄梅、粉红梅、白玉梅花。红得如胭脂，热情似火，粉红的又是一种风情，黄梅花儿，那种玉黄的清润，难以言表，白玉梅花，却真的是冰清玉洁，自是另外一段高格清奇！ 他们用数码相机，留下了许多的纪念。 不过，合影的极少，一般是你拍我我拍你。云水寒也带有相机的。 云水寒第一次发现，这里有垂着枝条的梅花，枝条居然是如垂柳依依一般，那枯瘦的枝条上，缀满了梅花的花蕾——那些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儿和已经绽放着的小小黄色花儿，看起来特别诱人，云水寒是流连忘返。 两个与好多的游客一样，在梅园里徜徉了一个钟头，才转过去，去登南山的石阶。 他们走回到正路之上。 他们开始攀登台阶。 台阶上有积雪，但是由于游客的踩踏，所以很薄很薄成为积水，路旁的树上，山坡上，雪已经积了起来，有好奇的人，就旁逸斜出，走出台阶的山路，专门去踏雪走，虽然艰难，但是登山感觉不一样了。看他们常常这样走着，登着，云水寒和魏好杰，也时时地，离开台阶。还常常地向松树上的积雪伸手，团上一个雪球，大如白馒头的，往树冠上扔，往树干上砸，当然也相互地砸，甚至干脆停着，分开了躲在树干后面，两个打雪仗。云水寒咯咯欢笑，魏好杰也一样呵呵地笑着，玩乐真是嫌时间短呢。 更加多的时候，是拿出相机拍照，拍许多雪中嬉戏的或夸张或搞笑的造型。和在梅园一样，绝大多数，是单人的，很少有合影，那是利用起魏好杰采访相机的自拍功能，他们没拍几张。 雪是洋洋洒洒地飘落着，不是那种大朵的雪花，而是细粒的，但是密度很大，所以，没有人活动的地方，积累起来蛮快的。好像雪下得大了起来。 闪闪烁烁地，云水寒，和魏好杰，有时候开开玩笑，有时候相互攻击，有时候共同观赏一处美景。 愉悦一途。 终于爬到了山顶，南山的山顶有个特别之处，就是主峰一柱擎天双虎将陪伴，宛如是三根大而粗的指头，食指中指无名指，最高的就是顶了。 134 第三十四 红玫瑰2曹海金原创作品 http://web. 云水寒几乎是一气呵成，写在文档里，又一遍一遍地修改着，修改到自己感觉满意了，才发布到自己的博客之中。 她发布的时候，还粘贴了几张雪景。有南山披挂着银色袍子的松树，有梅园里面凌雪的傲梅，有其他的一些精致的景点。 做好这些，她才发现，已经过了九点了。 眼睛有些酸疼，她就离开了笔记本电脑，将轻音乐开着，人呢和衣躺倒床铺上，闭上眼睛，双手交叉在胸前，聆听着。 笔记本里播放的是萨克斯或者是钢琴演奏的轻音乐。《月亮代表我的心》《茉莉花》《回家》《昨日重现》《人鬼情未了》《把心留住》《爱人》等等……舒缓，悠扬，给人的心绪一种安抚一种洗涤。 九点三刻，她依然躺着，听着。 笔记本里有qq的讯息，是小企鹅在叫唤呢。她是隐身的。 她起床。坐到桌子前。 点了闪亮的信息，是魏好杰的。 魏好杰：网婆，在吗？ 云水寒：在。任务完成了？ 魏好杰：刚刚到酒店。就是接洽一下啊。 云水寒：噢。收获如何？ 魏好杰：谈妥了基本框架，他们很细的，已经有了计划书，我取了回来，给台里去安排。 云水寒：哦，那容易多了。拍摄这样的纪录片，事实上就是广告形式。 魏好杰：是的。没有想到他们很是客气的，还送了红玫瑰羊绒衫，羊毛衫呢。男式的一件鸡心领一件套头衫，女式的是一件t恤样式领口是开拉链的，一件是高圆领的，很精致的羊毛和羊绒。 云水寒：呵呵，做记者就是吃香啊。 魏好杰：那两件女式的，我送给你，网婆。 云水寒：那不太好吧，你可以送给你妈妈的。这么好的衣服，尽个孝心。羊绒衫可是高档货，很保暖的。 魏好杰：颜色很艳，款式又很时髦的，我妈不合适穿。说穿了，我想过给我妈，但是如此艳的时髦款式，真的不大合适。他们好心给了，我也不好意思再要换啊什么的。 云水寒：总不至于两件都不合适吧。 魏好杰：都不合适。一来是款式颜色不合适，二来，全是m号的，我妈是胖子，无法合适的。我妈的身材，其实很难买衣服的，大胖子一个。呵呵，所以网婆就别客气推辞了。 云水寒：噢……这样啊，不过，不管怎么说，我总是感觉怎么好意思呢。 魏好杰：说穿了，我是借花献佛啊。答应了吧。 云水寒：好的，那好吧。 魏好杰：你上班还早，你等着，我这就给网婆送去。 云水寒：这么急干什么呢。明天好了。 魏好杰：不，马上，我马上就过来。待会儿见。 云水寒：哎呀，看你，那急性子。 魏好杰：…… 云水寒：你真来啊？ 魏好杰：…… 云水寒知道，魏好杰已经出门了。 云水寒，于是站起来，把睡皱巴巴的被子拉拉，叠好了。又拿出化妆盒，对着镜子，看看自己的脸蛋发型等。忙在脸上淡施脂粉，口红也加了加。然后坐到桌子前，看着屏幕，等他的到来。 140 第三十三 踏雪赏梅4曹海金原创作品 http://web. 云水寒和魏好杰，攀爬的是最高顶，因为只有到了这里，才可以最清晰地观看南山市全景，但是，今天非常模糊，被朦朦的飞雪所遮挡，只能看见远远的城市的轮廓而已。而看南山本山的低处，已然是白茫茫一片，如是穿上了雪白的素衣，空气冷冷的，但是相当地清新，让人神清气爽。 游客们聚集在最高的观景平台上，纷纷拿出相机拍摄着，把自己的身影和美丽的雪景结合起来。 在平台的四周看了一遍，拍照，算是玩完了。魏好杰，变戏法似地，从他的包里，拿出了地瓜片和薯片，说：“来，我们吃些这个吧，吃了，也该下去了，我还有任务的。” 他一面就拆开包装袋，向她伸过，让她先取。 云水寒微笑道：“真饿了呢，亏你想得周到。” 她取了一片吃起来。 魏好杰自己也取了吃。 两个一面吃，一面就缓慢下走。 “你到哪里去，你的任务是什么？”云水寒问他。 “是红玫瑰针织有限公司。红玫瑰集团了现在应该是。”他说。 “噢，很大的民营企业啊，听说过的。好像是生产羊毛衫羊绒衫的。” “是的，就是专门生产这些的。他们原来主要做出口加工单子的，最近三年才开始做内销，打自己的红玫瑰品牌。” “嗯，专门做出口加工，路太窄了，应该两条腿走路，怎么可以放弃那么大的国内市场呢。”云水寒奇怪了，有什么任务啊，“去公司里，你会有什么任务？” “哈哈，当然是宣传报道了，这个集团公司，打算让他们的品牌冲进南山市名牌称号。” “噢，是这样的啊。”云水寒想想说，“也对，好酒也怕巷子深。应该宣传宣传的。” “所以，我今天是去打个前站，我们台里，打算为他们做个宣传专题片的。” “噢。是怎么回事。” “重点也想好了，一是该企业的发展史，二是推介他们的产品。” 云水寒知道一些内幕，就说：“这样看来，应该是个美差了。” 魏好杰：“应该是的。对了，红玫瑰在你们广播电台应该也有广告的。” 云水寒点点头，说道：“好像听说过呢。”她记起了路明媚说过的，红玫瑰生产的羊毛衫有个系列是情侣系列，情侣装羊毛衫。所以，她有印象。 说着，很快就下了山。 到了停车场，他们坐上摩托车，戴好头盔，就回南山市。 雪还是很密地下着，估计是要连着下到夜晚了。 魏好杰，先把云水寒送回旅社，然后自己去红玫瑰集团下属针织有限公司，那里有他们的总部。他们约定是三点，在该集团公司的办公室会谈。 魏好杰知道，该公司的新地址就是在新区，占地面积有百亩地，规模在针织服装类行业已经够可以的了，子公司和厂家也好几个了。 他很准时地出现在了集团公司的办公室。 总经理他们不在，有公司办公室主任接待。 主任姓马，是个近四十的男子，瘦高个，戴着圆框眼镜，那对眼睛很是精明，好忽闪着看对方。 “哈哈，欢迎欢迎魏记者。”他伸手来握，魏好杰就伸手和他握着摇摇，“魏记者请坐请坐。” 魏好杰被他请到了很宽大的沙发里，他自己坐到另外一张里面。两单人沙发之间是茶几，玻璃的。马主任请他抽烟，是红中华，软包装。魏好杰接过，他又从茶几上拿起打火机，啪地点燃，帮助他先点了，然后自己也点燃一支，抽起来。他们刚刚坐下不久，门被敲响了，他说：“进来吧。”便有个女的进来，看起来是个文员，她为他们泡上茶，然后微笑着出去了。 135 第三十三 踏雪赏梅5曹海金原创作品 http://web. 魏好杰：“马主任，你们对这个宣传片，有什么粗步计划没有？” 马主任：“有有有，我们有的，大致拟订了一个纲要。”说着，他就站起来，到自己的宽大的办公桌上，翻出来用回形针别着的几页a4纸。转到魏好杰处，就给他，说道：“我们的大致打算，很不成熟，主要是请教你们电视台的专业人员，专业眼光来看看。” 说后，就翻开了，指点着给魏好杰看，一面自己做些详细的介绍。 过了好长时间，魏好杰就接过了，看一看，说：“感觉可行的，你另外打印一份，我拿回去和台里相关人员研究研究，确定拍摄的主题和提要，拍摄的地点和时间等等。你看如何？” 马主任笑道：“好啊，这个就可以收下。我叫他们另外打印就是了。” “好吧。”魏好杰就将这几页收起来，放到包中去。 魏好杰喝水。马主任也喝水。 交谈几句，马主任说：“请魏记者，先行看看我们的车间如何？” “好啊，看看去。”魏好杰真的很有兴趣，他还没有看过羊毛衫是如何生产出来的呢，虽然自己里面正穿着羊毛衫。他是黑色鸡心领羊毛衫，白衬衫，打着领带，藏青色的西装，外面就是那黑色的棉风衣。 于是，魏好杰在马主任的带领下，参观红玫瑰针织有限总公司的车间，和成衣生产流水线等。 看了才知道，工序还挺多的，再有就是对车间的认识，没有想到会是那么地宽敞明亮，大白天日光灯照如阳光下一样。空调也开着，很是温暖。不管到哪里，工人们全在埋头苦干，手上的动作异常地熟练。马主任说，他们是计件工资，做得越好越多，工资越高，熟练的工人，好的可以做到二千一月以上。 …… 毛四点半了，窗户外头的天色因为下雪就更黑了，马主任就说：“魏记者，晚餐我们一起吃个便餐吧。” 魏好杰：“也好。” 接下来，马主任就给一家酒楼打电话，预订包间。魏好杰一听他们对话的语气，就知道是常联系的酒楼。 这晚餐，魏好杰有该公司请客款待。人员是马主任自己，小车司机，公司宣传科长，总经理助理，一共就五个。宣传科长和助理，全是女性。助理应该在三十五六岁一看就是精灵的人，穿着很是时髦，宣传科长倒是比魏好杰大不了几岁的一个女孩，美中不足脸上雀斑很多，相貌倒是端正。 喝酒的气氛是热络的。 谈天是天马行空，几乎不谈要做的节目。 酒席上，总经理助理就成为了主角，显然地，马主任有的话，是现出了讨好的味道来。魏好杰想，这个总经理助理，看起来，是很得总经理赏识的。但是在酒席上，总经理助理其实很随和，眼镜后面的眼睛一直好像是笑意盈盈的，几次马主任谈到公事，就被她岔开：“不谈不谈，酒席就酒席，说说笑笑，吃好喝好才是第一。”马主任就那是那是地点头，人也放轻松了一点，真的开说笑话。 马主任喜欢说荤话，说的时候爱看了那个总经理助理媚媚地呵呵地笑，魏好杰感觉他们在酒席上，一般也就这样随兴而至的。 吃了有个把钟头。 饭后，马主任叫司机先下去，等一会上来的时候，司机的手里就多了两只纸袋。 里面是羊毛衫和羊绒衫，全是红玫瑰最高档次的产品。 还给了魏好杰一个红包。 魏好杰先是推让了一番，马主任说：“不成敬意，小意思小意思，请笑纳。” 总经理助理也说了：“魏记者，不要客气了，再推让反而生疏了，很多事情我们还得麻烦你呢。”她微笑着说道。 魏好杰于是接过了。 然后就是互相告别而去。 第三十四红玫瑰 136 第三十四 红玫瑰1瑰曹海金原创作品 http://web. 第三十四红玫瑰 云水寒进了宿舍以后，就忙着开了笔记本。 然后才脱下了羽绒服，用毛巾将羽绒服外面仔细地擦干。羽绒服是高档特制的布料有防水功效，因为面料的里面涂有热胶，虽然下雪融化沾湿了，毛巾一擦，就没有了。 她将羽绒服挂了起来。 身上披上一件运动衣，再是倒水泡了一杯茶。 她拿出了相机，把数据线插入相机接口，再把另外一头的usb接头连接到笔记本接口上。 她将里面的相片，全上传到了笔记本里。 然后一一观看。 雪景下拍照，不错，每张都很成功，张张相片云水寒脸上是笑意满满地，笑得洁白的牙齿露着，衬托着那粉白的脸，红红的短装羽绒服，洗白了的蓝牛仔裤，自己看了都感觉自我要臭美起来了，感觉自己是个要风情有风情要妩媚有妩媚的成熟女人。 保存到了相册里面，然后又开了自己的博客，把相片全搬到了博客相册之中去，还一张张地做了图解描绘。 做好这些工作，她看时间已经晚了，就叫外卖。 晚饭吃好以后，无所事事，便又上网。 她因为这踏雪深有感触，因为这次踏雪访梅生产出了灵感，就写了三首诗歌。 《你是我的一首歌》 你是我的一首歌 唱响在美丽的雪天 你的明眸 宛如雪珠一般晶莹 那是我心头 最明朗的音符 你是我的一首歌 优美旋律回响在凛冽寒风 你的嗓音 浑厚里透着甜润 那是我耳畔 最诱人的悠扬 你是我的一首歌 引导着我 走向欢乐走向明媚 我成为一个泳者 在歌声里 我游向了朝阳 《俊朗》 俊朗的你 你在哪里 在深山崎岖的路 我寻觅你的足迹 路旁有艳丽的花朵 她无语她摇头 我打听不出一点点 你的讯息 俊朗的你 你在哪里 在宽阔深长的江河 我探寻你的航线 水面有漂浮水草 她默然她随波而去 我打探不出一点点 你的信息 俊朗的你 你在哪里 我愿意是你的女侍 一切听从于你 恳请你 我们一起相偎相依 踏平崎岖的孤寂 在水一方将销魂一刻铭记 《快乐地享受生活》 生活无常 无常生活 未知的还是可预知的 只要生活着 就有各种的可能 什么是生命 生命就是在 运动中前行 每一步 就是一个机会如艳阳 那灿烂的欢笑 每一步 就是一个陷阱如炼狱 那恐怖的狞笑 在希望的路上行进 学习着微笑 学习着快乐 如果我走在清风里 携带着愉悦的行囊 迈开轻松的脚步 紧张刺激冒险里 把一个个艰险踩平 那么我的信心 就一定会蔓延在我生命的旅程 如果我走去暴风里 携带着感伤的包裹 拖着沉重的步划 恐惧迟钝忐忑里 被一个个困顿吓倒 那么我的心绪 就可能会滋长着畏葸的苦闷 然而生活教会了我 生活里没有如果 生活只有自力自行 生活只有亲历亲为 用一个豁达的视角 去观看生命航程 那么就如走在彩虹桥上 七彩斑斓 才是生命最真最全的生态 因此无论如何我要欣赏 生活里的风和日丽风云雷电 并且快乐地去享受…… 13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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