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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子淫传

  第一章第一节东窗事发

  作者:devil小新

  “拉姆扎,你……你竟作出这种事来,你……你……”母后坐在高高的王座上,成熟美丽的脸上满是心痛与苦恼,颤声斥责着跪在王座下的我。

  “……母后……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您……您惩罚我吧……”我低头不断认错着,看见母亲盯过来的美目中满是气苦的泪光,我心中颤慄。

  好久没见母后生这么大气了,真可怕,我头冒冷汗,瞟了母亲一眼,她身着蓝底金花的皇袍,黑色的秀发上戴着金冠,那荧白的肌肤,那狭长的美目,那端庄高贵气质让人不得不折服,她是撒法尼王国的女王,昔年是王国的第一美女,她是那么的完美,那么的高不可攀……

  此刻她恼恨的样子仍是那么动人,我惧怕中心情荡漾,忍不住胡想,天啦,她怎么会是我母亲呢,否则的话,我就可以对她……嘿嘿嘿……

  我竟淫亵的想着,暗暗淫笑着……

  这时母后身旁一个娇柔的声音说着∶“科娃姐姐……你……你就不要再生气了……小心气坏了身子……”一个身着连衣红裙的艳丽狐族女郎,她握住了母亲的纤手,安慰连连。

  虽然比不上母亲清丽,那狐女姿容也是妩媚至极,毛茸茸的耳朵下面,秋水瞳子,樱桃小嘴,臂带细细白毛而胸脯高挺,身材苗条却不失丰满,实在……嘿嘿……

  唉,其实……也难怪母后生那么大气啦,嘿嘿!她有我这样一个不肖儿子,真是倒了八辈子楣了。

  我是拉姆扎斯布雷,今年十六岁,是撒法尼女王阿鲁科娃独子,贵为高原王国、撒法尼共和国的王储。

  十六岁的我,继承了高地男子和美丽女王的一切优良传统,我身材高大,眉清目秀,银色的头发,褐色的瞳孔,嘿嘿嘿,说实话,光看长相,我还真是不赖也!

  可是年仅十六岁的我,在某些方面的需要,更是超过了普通男子的数倍,嘿嘿……

  而且我勤奋好学,对于“巫术淫技”的钻研热情无比高昂……

  十四岁那年,我就使用“春风丸”把我当时的侍女、姿色秀丽的蒂斯(17岁)给迷奸了……那一晚的新鲜与激动,嘿嘿……现在我还记忆犹新。事后……母亲罚了我三个月禁闭。

  可解禁不过两月,我就故计重施,意图“收”了母亲身边的爱侍姬娜(18岁),哪知那姬娜不仅姿色胜过蒂斯半筹,而且诡得很,她硬是不肯尝试我送去的糖果……嘿嘿……他妈的……

  于是无奈之下,我换了种手段,我假传母亲诣旨,将姬娜骗到自己房中,接下来凭借着自己的强健体魄,嘿嘿嘿……我用粗绳缚住她手脚,嘿嘿嘿……接下来,就是淫慾与啼哭的一夜……她奶奶的,姬娜就是不同凡响,滋味真够劲的,我辛苦了整晚,她竟啼哭了半夜,结果,她的哭声终于被人发现……

  接下来东窗事发,唉,我又被母亲禁闭了六个月……

  唉……姬娜与蒂斯两个好好的美女被我玷污了,母亲无法,将她们赐作我的婢女,有给我作妾室之意,也好略为满足我这个“淫荡野狼”的慾望,期望我能够稍微收敛一点……

  可是……嘿嘿嘿嘿……男人的心,是不会那么容易满足的(读“底”)……嘿嘿嘿……

  俗话有云“野花就比家花香”,于是这次解禁之后,我开始偷偷溜出皇宫,带着大袋的银币,结交市井纨裤,游荡于花柳风月之间,也就是这段时间我与不少烟花女子接下了“深深”的“友谊”,探讨了不少关于异性“深交”的理论,得到很多有用的“知识”。

  于是回宫后“理论付诸于实践”,我辛苦耕耘,嘿嘿,个把月下来,后宫近千女官,不少成为我胯下性奴……

  于是,我“淫邪王子”的称号,在皇城中飞传……

  可是正当我春风得意的时候……

  这时……出事了……

  神父曾经告诉我∶“做人……要厚道……不能太得意……”唉,回想起来,我真该听他的话啊……

  唉,俗话说“祸兮福所依也”,唉,我淫乱之下,这日终于犯下大错来……

  撒法尼王国军机大臣巴彭杜德克侯爵是三朝元老,他们杜德克家是撒法尼王国世家,在国内有极重地位。

  巴彭侯爵有一孙女,名唤薇薇安杜德克,这少女天生丽质,仅十二岁时艳名远播,有撒发皇城第一美女称号……

  其时王府贵族之间的舞会应酬甚多,某次宴会上,我见到了她……

  第一次见她时,她只十三岁,那时她出落得如同玉娃娃一般,高地女子发育稍快,当时她的身高只矮我一头,明眸皓齿,丹鼻桃腮,举止间秋水为神,白玉为骨,甜美旖旎,那完美的美女胚子,让人对她的将来充满憧憬……

  一见之下,我神魂颠倒,然而,她是侯爵千金,自不是那么容易采摘的……

  可是……嘿嘿嘿……没有人能挡住我这“淫荡王子”前进的步伐……

  于是周密的计划开始了。

  天可怜见,这少女被我“淫邪王子”相中,那还有什么好事,不知觉间,她一步一步步入我彀中……

  唉,结果,我又一次犯了错误,还是犯了极其严重的错误∶杜德克家是撒法尼王国的支柱啊。

  当巴彭侯爵牵着她幼弱的孙女,在我母后面前哭诉时,震怒的母亲,差点把我送上绞刑架。

  ……

  当下我跪在内廷里,不断承受着母亲的厉斥责问,我乖乖跪在地上,看样子是傻傻愣愣的,可心中,却不禁回想起自己“猎杀”薇薇安的全过程……

  嘿嘿嘿……我的计划真是……完美啊……我想着想着,差点流出口水来……

  第一章第二节青涩少女

  作者:devil小新

  初次与薇薇安见面时,我表现得非常绅士,将宫廷礼仪给这美丽少女作足,把我表面上的英俊潇洒尽情展现在她面前,很快,我赢得了薇薇安的好感。

  与她攀谈,得知条重要情报……

  教导我古典文艺的老师,名叫卢梭伯威,他是撒法尼国内文学巨匠,不少高层贵族,不惜花费重金将他聘请,指导子女文学。

  很幸运又很不幸的是,嘿嘿,薇薇安与我是同一个文艺老师,卢梭伯威。

  于是我灵机一动,奸计开始了……

  我与卢梭老师商议,言道要跟他门下的各个同学进行接触,以便文艺交流,白胡子老头听我如此说法,登时大喜应承。

  他还以为我这素来只喜欢淫秽文学的“淫邪王子”一时间转性了呢!嘿嘿。

  于是,我开始名正言顺的拜访各个贵族豪门家里,在王都来回转了大半月之后,我终于来到了杜德克家。

  从此,我与薇薇安每周两次的文艺课程,便到一块儿上了。

  其实初次见面时,以情色高手的直觉,我就敏锐地发现薇薇安看我的眼神里那点点的羞涩,还有她象牙色玉颊泛出的淡淡绯红,嘿嘿嘿嘿……当时,我就对自己的猎艳计划充满信心。

  开始,我还像模像样的跟她谈论点儿文学,谈论点儿世界,到得后来……嘿嘿……任由白胡子老头儿拿着书本,在旁边讲得口沫横飞,我坐在底下,偷偷伸手去握住薇薇安白玉般的小手,同时用温和的柔情目光融化她……

  薇薇安出身世家,平常家教甚严,15岁的小女孩儿几曾受过这种柔情,登时面如红布,神魂颠倒……

  一边听着老教师讲课,一边细抚着她欺霜赛雪的小手,薇薇安娇羞不胜地低下头去,那微微垂下的臻首,盘起的墨绿长发下,雪白的颈子竟也泛起羞红……

  再看她会说话般的水眼睛,又直又挺的小鼻子,樱红的嘴唇,真是个美人儿啊,想来过不了几年必是姿色盖世的主儿。

  不行,如此一个美丽的肥羊摆在面前,我要及早把她弄到手……嘿嘿……

  我癡癡看着她……好可爱呀……自己忍不住慾望翻滚……

  不行……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我强压慾火,对薇薇安装出幅文质彬彬的样子。

  平日有卢梭在场,我不敢嚣张,只到得课间饭后嫌隙,我方得把握良机,把红着脸的薇薇安抱入怀里,轻轻爱抚。

  两周后,我得到了她的初吻。其时薇薇安扭捏闪避,“不……不要……拉姆扎殿下……”结果,使得我几次强吻,落在她侧脸上、发根上……

  “我喜欢你……薇薇安……难道你对我的热情……无动于衷吗……”我双目认真的直视着她,内中热热的情火。

  “不……我……”薇薇安傻傻地与我对视着,渐渐被我融化,随着我迎面而下的大嘴,她柔软的小嘴唇微微退缩了下,终于被我吻住……

  嘿嘿……好个雏儿……我轻啜着她柔软的唇瓣儿,舌尖缓缓挑开她紧咬的牙关,与那丁香软玉纠缠在一起……

  “……呜……呃……”薇薇安动情的反应着,冷不防我罪恶的大手,已隔着那绵质的裙衫抚上她茁起的胸脯。

  第一章第三节待宰羊羔

  作者:devil小新

  “……呜……呜……”被吻住的薇薇安,活像一只受惊的羊羔,羞急的挣扎着,小手伸上抓住我作恶的魔爪,想要将她来开。

  可是,早有“计划”的我,岂是那么好相与。

  我轻轻抚摸着她嫩小的蓓蕾,挑动着她的小舌头,激起她无限的热情,渐渐的……薇薇安动情的呻吟着,搭在我魔爪上拉扯的小手软了下来……

  搓揉着拙挺却不甚丰满的胸脯,一手竟撩起她的秀裙,深入她股根位置,隔着薄薄的絷裤摩擦着那尚有点青涩的身子上,敏感动情的部位,直到她彻底湿润了……

  薇薇安轻吟着:“啊……拉姆扎殿下……啊……”她简直融化了……

  我搂着这个绝美的青涩少女,早已坚硬勃起了,可是,此时我俩是趁着课间休息,在卢梭老师的府邸角落间亲热,哪里就能剑及履至……唉……

  于是我不得不放开薇薇安娇柔的身子,强压下慾火……

  不过,我的计划仍在一步步实现着……嘿嘿……薇薇安……你这只可怜的小羊羔,很快就要落入我这淫魔的嘴中了……嘿嘿嘿嘿……

  嘴角泛起冷酷的笑意,我看见薇薇安整理着她鬓间墨绿色的乱发(那是因我刚刚一番使坏造成的),娇媚的向我看来,心中不禁一荡,于是自己又不得不强压慾火。

  于是在我要求下,薇薇安成为我私底下的女朋友……

  可是一直没有机会,采摘她那绝美的身子,唉……我忍……我忍……

  机会在于创造(就像踢足球一样),绸缪良久,我的最终作战计划,终于开始实行了……

  ……

  又是一次文学课结束后,我和薇薇安并肩走出卢梭老师家门。

  “薇薇安,这个周末……我能约你钓鱼吗……”我期待的望着她。

  “钓鱼?……”薇薇安面泛喜色,随即又皱着小眉头,犹豫着,“可是……这个周末……”

  好可爱的样儿啊……可恶……真想现在就干她……

  “来吧……好吗……我想单独跟你待在一起……”我握住她柔软的小手,可怜的望着她。

  “……嗯……”看着我热情的样子,薇薇安面色泛红,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满是欢喜神色,静默半晌,终于点了点头∶“好吧……大不了我偷偷跑出来……”

  “那好吧,这个周六下午,我到你们家后门接你……”我狂喜道,又捏了捏她柔软的小手。

  薇薇安红着脸,点了点头。

  ……

  于是接下来两天,我夜夜没睡好觉,便将两名美婢姬娜和蒂斯唤来淫乐,每次都奸得她们瘫软如泥为止……

  其实我压在二女美丽叠起的身体上,疯狂耸挺着,脑中幻想的,却是薇薇安那青涩可爱的模样儿……

  行动之日终于到了,周六下午,我整理衣衫,香汤沐浴一番,又吃了两颗宫廷壮阳秘药,嘿嘿……然后打扮得衣冠禽兽,策着大马便驰往杜德克府邸后门。

  其实我出门前还犹豫了很久,对那小处女是否要使用“春风丸”,最后胸中充满豪气,暗道∶哼!我拉姆扎是真正的淫魔,对付女人还需要春药么?这个,也成为我后来大部份时候的信条……嘿嘿……

  再次见到薇薇安时候,我差点儿认不出她来……

  这是多美的一个天使啊,暗绿色的长发整齐披肩,她一身的淡黄色长裙,上绣着朵朵褐红纹花,衬着她苗条的身体,当真个窈窕淑女,那雪白的肌肤在四月的午阳下映射出点点闪光,明亮的深黑瞳子清澈不已,高地女子特有的笔挺小鼻子,还有那形态完美的樱红嘴唇……

  脖颈上,再戴着一颗紫水晶坠子,珠光宝气之下,美人如玉……

  好美啊,像我这种淫魔,此时都忍不住要打马回头,想着今天是否要放她一马……

  “薇薇安,你今天真美……”犹豫之后,慾望战胜了正义,我骑在马上,对她伸出了罪恶的黑手。

  “你好……拉姆扎殿下……”听到我赞美,薇薇安粉脸红润,戴着丝纹手套的纤手,已伸到我手中。

  于是骑马带着这个美人儿,我来到斯布雷皇家园林深处,一个宁静的小湖之畔……

  这里,有一个很好的木屋,里面有很高档的起居设施……

  闲暇时光里,母后偶尔会带我来这里,钓鱼为乐,可是平常多数时刻,这里不会有什么人物来访……

  嘿嘿嘿……薇薇安……今天,不会有什么人来打扰我们俩的……我心底在淫笑。

  大半个下午,我表现得都非常绅士,手把手的教这小妮子怎么钓鱼,耳鬓厮磨间,激发出她绵绵的情意……

  谈论间薇薇安娇笑不已,可爱已极,于是我亲自给薇薇安示范如何钓鱼,好久之后,我辛苦钓起条大鱼来,可鱼钩脱落,大鱼跌落水中,我“大惊”之下跃入湖中捕鱼,结果鱼未捕到,我却是“溺水”了……

  “救命……救命……”我假意在水中挣扎,手递向惊得花容失色的薇薇安。

  小妮子毫无心计的伸手过来,结果被我使劲一拉,她娇呼着落入水中,跌到我怀里。

  两人身处水中,薇薇安浑身湿透,惊恐的紧搂住我的身子,正要说话,已被我大嘴压下,吻住她的软唇,同时双手出动,从水下细抚薇薇安紧实的胸臀。

  “啊……你……拉姆扎……坏人……啊……”小美人儿这时才知上当,惊羞交集间被我侵犯得娇喘连连。

  我只是“温柔”的看着她,亲吻着她的耳垂,抚摸着她的胸肉,轻揪着她细小的乳尖,一手探入她软润的股间……

  渐渐的,我挑逗起她陌生却又年轻的慾望……

  她的裙子早漂浮在水上,我纤细的手指探入她丝质亵裤中,进入那狭窄的秘道,轻轻塞入拔出着……

  “不要摸那里……啊……王子殿下……你……啊……坏……啊……”她娇吟着,在我的魔手下迎来人生的第一个高潮。

  美丽却又可怜的少女,她到这个时候,还不知道自己即将面对的会是什么。

  嘿嘿嘿嘿……可怜的小羊羔。

  第一章第四节得偿所愿

  作者:devil小新

  “哼哼哼……薇薇安,你的身体很敏感呢……这么快就……有点淫荡哦!”我冷笑着,横抱着薇薇安瘫软的身体浮出水面,缓缓行入湖边木屋之中。

  “……你……你坏……”薇薇安竟啼哭起来,小手轻打着我的身体。

  此时她的模样儿,要多迷人有多迷人,柔顺的长发被湖水湿润,贴在她的脸上、颈上,那湿润的长裙紧贴她苗条的身体,勾画出凸凹优美的曲线,经我一番施为下她胸口腿侧露出大片的雪白肌肤,泛出柔润的光泽,再看她眉头轻皱,美目荡起一层水雾,那又羞又恼的神态,直欲逼我发疯……

  只觉下腹处一阵的火热扯动,我性起了……

  “薇薇安……”我唤着她的名字,缓缓吻住她的樱唇,用我的热情令激动挣扎的她平静下来。

  薇薇安扭打我的肩膀两下,两只藕也似的手臂终于勾住我的脖子,迷失在我的热吻里。

  如此一个小羊羔儿,实是我这种淫荡男人不可多得的美餐……嘿嘿……

  木屋子里,燃起火炉里旺盛的火焰,我搂过来浑身酥软的薇薇安,亲吻她的脸颊,亲吻她的玉颈,抚摸她的隆臀,抚摸她的玉腿……

  小羊羔轻轻呻吟起来,我抱紧几乎晕迷的人儿,魔手,缓缓解开她背上一根根缚带,直到解到最后一根丝带时,薇薇安终于惊惶了,终于意识到自己已身处险境,她一手反探背后,抓住我行动的大手。

  “不……不要……拉姆扎殿下……”美目中泪光滢滢,小美人儿乞求道。

  嘿嘿,现在才求饶么……晚了……

  “薇薇安,穿着湿衣服……容易感冒的哦……”我冷笑着,双手操作,最后一根丝带,长裙上失去束缚,顺着小美人儿的双肩向外缓缓滑下……

  在美人儿的惊叫声中,长裙滑落地上,薇薇安那美丽柔润的肩膀露出来了,接着,是小巧坚挺的胸脯,细细的纤腰,纤美的玉腿……

  数次在梦中幻见的美丽身体,此时真实的出现眼前,我癡呆了。

  她,好美……

  薇薇安浑身几近赤裸,只在胯间有一件白丝亵裤了……

  她满脸泛白,双手交叉于前遮住自己精致的胸部,那含泪美目中满是惊惧,她面对着我连连后退……

  “薇薇安……”我冷冷笑着,一个箭步上去,已抱住赤裸美人儿。

  将她横抱而起,放到宽大的床褥上去。

  “拉姆扎殿下……你……你……欺负我……”薇薇安躺在床上,终于流出泪来。

  小美人儿,真娇怯啊……

  我并不说话,吻着她美丽的眼睛,舔着她流出的眼泪,直到那红唇之上,耐心的勾起她的热情……

  “薇薇安,这不是欺负,这是……爱……”我虚伪的说着,开始除去自己的衣饰。

  “爱?……”薇薇安如遭电击,不禁癡了。

  这种女人,就相信那些莫名的玩意儿……嘿嘿嘿……

  当我男性的躯体,展现在绝色少女面前时,她羞红了脸,闭上了眼睛……

  手指,再次触摸到薇薇安那奶酪一般的肌肤上时,发觉上面泛起一片片的玫瑰红……

  亲吻着薇薇安的嘴唇,双手探下,解除薇薇安最后一道防具,那一条洁白的丝质小亵裤,顺着她柔美的玉腿滑下来……

  美人儿的内裤入手,我取到面前,微嗅了嗅,淡淡清香中隐带着腥骚味儿,好可爱的战利品,不行……我要收藏它,于是将它藏入床底……

  ……

  炉火烧得很旺,房间里充斥着股股热气,我俯视着身下如此一个美丽的战利品……

  雪白的床褥上,是薇薇安奶油羊脂儿一般的玉色美体,虽然略嫌雏嫩,却散发着一阵阵的珠光宝气……

  那不盈一握的蓓蕾,那独特的粉红色小乳尖儿,那细细的水蛇腰,中间那小小的涡儿,浑圆紧实的美腿之间,细细的暗绿毛发间是秘液的源泉……

  好一个粉雕玉琢的娃儿,此时她身无寸缕,只颈间一个紫水晶坠子,衬着她白玉般的肌肤,熠熠发光……

  好美啊,我细细审视着她,为之欲狂。

  亲吻她的胸脯,啜着她的乳头,一手勾起她的美腿,抚下她毛发深处,轻抠着玉门……

  “啊……嗯……殿下……不要……”薇薇安呻吟着说着,却没有实质性的反抗了。

  她羞红了脸,闭上了眼。

  “薇薇安,睁开眼睛……”我用冷冷的命令般的语气说着。

  薇薇安一惊,睁开眼睛,正看见我胯间茁挺的那物,一时美目中泛起惊惧、好奇、羞涩,不禁呆住了。

  “来,握住它……”我“温柔”地一笑,拉过薇薇安的小手,抓在自己的坚挺上。

  “不要……”薇薇安一阵的羞涩害怕,急忙松开了手。

  我皱起了眉头,瞪着她∶“薇薇安?……”

  薇薇安可怜的咬起了嘴唇,怯怯的望着我,良久她红着脸低下头去,握住了我的性具∶“拉姆扎殿下……它……很粗呢……”

  我淫笑着吻了小美人儿的脸,道∶“薇薇安……你……愿意作我拉姆扎斯布雷的女人么……”

  薇薇安小吃一惊,擡起头来,美目正对上了我灼热的双目,良久,她低下头去,用细若蚊蝇的声音答着∶“……我……我……”

  “……愿意……”她细微的话语,登时激起我无穷慾火。

  我搂住了她如玉般的身子,亲吻她的嘴唇,轻拈着她的乳头,对她轻轻的呓语∶“……薇薇安,你是我的……”

  薇薇安动情的流动着,呻吟着……

  大床上,用枕头叠起她的臀骨,我分开女孩儿的美腿,半跪在她仰躺的身子面前,她美丽的溪径彻底暴露在自己面前……

  顶端深入,靠着蜜汁细细的摩擦着薇薇安的细穴,我箍紧薇薇安的身子,任由她扭曲呻吟……

  男性的征徽,就要插入了……我心下泛起一阵的豪气……嘿嘿嘿……撒法尼王国的第一美女就这么容易被我奸淫了么……嘿嘿嘿……哈哈哈……

  “薇薇安……”我轻唤着她的名字。

  “嗯?……”羞怯的少女艰难的睁开双眼。

  “向你的少女时代告别吧……”我冷笑着,扶紧薇薇安的美腿,沈腰挺动,“滋股”一声,长枪深深插入……

  “啊……啊……”薇薇安尖叫一声,她眼角珠泪直流,身体急剧地收缩着,却被我紧紧制住双腿,无法动弹。

  青涩少女的紧凑,根本无法承受我的硕大,我使尽力气,竟只插入一半……

  伴随着蜜汁,小穴中中鲜血流出。

  “殿下……疼……疼……不要……不要继续了……”薇薇安撑着我的肩膀,纤腰扭动的后缩着想分开连接的二人,轻轻泣道。

  我冷冷一笑,事到如今,只可前进,不能后退。

  当下扛起少女的双腿,几乎将她美丽的身体对折了一般,我将薇薇安倒翻着重重压下,同时胯下那根使力,终于,我穿透那缕缕的薄膜,彻底钉入少女的秘穴中……

  “啊……”薇薇安翻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因为剧痛身体都痉挛了,双手抓在我肩膀上深深入肉,小美人儿肌肤泛白,脸上痛苦的表情,因着痛苦在眉宇间形成一个美丽的皱纹……

  “痛……好痛……”嘴唇几乎都痛得发乌了,柔软的褥子上,小美人儿紧紧攀住我的身体,低低啜泣起来。

  而与此同时,我却已忍不住呻吟起来。

  好爽啊……虽有蜜汁滑润,可薇薇安的蜜穴端的是那般狭紧,层层压力紧裹着我那庞然大物,让我这身经百战的淫男,片刻间忍不住便要宣洩出来。

  爽……爽……

  真紧,两年来我御女无数,其中不乏处女,可这般紧窄的特色,是只有这种十五岁少女才会有的……嘿嘿嘿……

  重喘两声,我强忍着尿意,双手撑起床面,辛苦的在薇薇安发颤的身体上支起来,便要从她体内抽出宝物……

  我的抽动马上带来女孩儿的苦痛,她眉头又是一皱,急忙攀紧我的身体,低低道∶“不……不要……出来……殿下……”

  我望着她痛得发白的瓜子脸,可怜兮兮的泪眼,心中这时才泛起歉意……

  当下二人紧密相连,我搂着她的柔软玉体,对雏女轻怜蜜爱一番,在她耳边言道∶“……薇薇安,你是我的甜心……”

  又轻揪她的蓓蕾,一手支直她的玉腿,我吻舔着她光滑的腿面,激起身下未经人事的少女一阵阵的涟漪……

  她的腿很美,很有弹性,但由于是发育未完全的缘故,还不甚长,嘿嘿……可是此刻,她已经被我采摘了……

  当我俯视着身下美丽的猎物、心中泛起无比得意时,薇薇安开始缓缓地扭动了……体内更滑腻着,她动情了。

  “薇薇安,我们继续吧……”我吻了她的柔唇,轻声道。

  薇薇安默然不语,咬紧嘴唇。

  她默认了……嘿嘿……我淫笑着缓缓挺动身体,缓缓抽插蜜穴,辛勤的开发这青涩的少女。

  “哦……殿下……我痛……呃……”薇薇安泪眼婆娑,她秀眉微蹙,银牙紧咬,抓在我肩头的小手,指甲已钉入肉里。

  薇薇安辛苦,我也很是艰难啦,不过数个来回后我再支持不出,好容易拔出沾满淫汁鲜血的肉睫时,我喷发了……

  结果,雪白的褥子上,少女的腰腿间,到处都是琼浆玉液……

  薇薇安终于解脱了,她酥软地躺在床上,两腿分跨我腰间,娇弱的喘息着,拙挺的胸脯起伏不已……

  看见褥子上小块的淡红血迹,我不禁冷笑着。

  手指带着一缕黏黏的汁液,伸到少女小嘴前,我淫笑道∶“薇薇安,来……尝尝主人的味道……”

  薇薇安一惊,恐慌的看着我淫慾的手指,急摇头着:“……不要!……”

  “薇薇安,你不听我的话了么……”我脸上一沈。

  少女脸上,登显出害怕神色,目中泪光闪烁,她委屈的张开小嘴,轻吻了我的指尖一下……

  “嗯……好腥……”她皱起眉头,轻咳了起来。

  “好,这才乖……”我淫笑连连,身下这个美貌女孩,确有成为性奴的条件……嘿嘿嘿……

  当下搂着薇薇安赤裸的身子,把她半熟的身体好好把玩了一番……

  等到把衣服烤乾,收拾完现场,已是日幕黄昏了。

  初初失身的薇薇安行步蹒跚,一幅可怜样儿。

  载她回城时候,我骑在马上,搂住薇薇安的小身子,又吓又哄,言道今日之事,且不可让她家人知道,薇薇安少女无知,自然应承。

  其实按撒法尼王国法律,女子在十六岁举行成年礼,因此今日我对她的所作所为,实是诱奸少女,此事如果捅了出去,我的纰漏就大了。

  回想一下,自己还真是色胆包天了。

  快到杜德克家邸时候,薇薇安突然怔怔的望着我,美目中泪光滢滢。

  “怎么了,薇薇安……”

  “拉姆扎殿下……”纤手环住我的虎腰,薇薇安可怜的说着∶“薇薇安、薇薇安的身体都交给你了,你……你以后可要好好待人家哦……”

  哼哼……小丫头现在才醒悟到状况,不是太迟了么……

  “……那……要看你乖不乖哦……”我温柔笑着,吻了她的脸颊。

  “……我……一定乖的……”薇薇安紧张的道,捏着我的袖角。

  “那我就好好疼你……”我笑着,又吻了她一下,将她放下马背,此时,马匹已来到她家后门。

  “快进去吧……薇薇安……”我瞟了地上的她一眼,打转马头的方向。

  薇薇安俏生生立在马下,见我就要离去,清澈美目中流露出不舍神色。

  “拉姆扎殿下……”

  “嗯?”我还未反应过来,薇薇安已小猫般的窜过来,捉起我勒马的手,在手背上吻了下。

  “我爱你……”她轻呼了声,已窜回屋子里离去。

  ……

  我微微一笑,心情起伏。

  私下感觉,我和薇薇安的搭配,无异于野兽与美女、天使与恶魔……嘿嘿嘿……世界上多的这种搭配。

  策马扬鞭,我驰回王宫,心中窃喜不已,看情形,薇薇安杜德克,王国的第一美女,她从身体到灵魂都已被我彻底得到……嘿嘿嘿……

  ……

  此时我跪在地上,回忆着当时大床征伐薇薇安的情景,脸上不禁泛起淫笑。“薇薇安这样的美女胚子,竟然被我……嘿嘿嘿……”我心下对自己说着,得意异常。

  正自意淫,突然母后清澈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拉姆扎……拉姆扎……你、你还在诡笑什么……你听见我的话没有……”

  第一章第五节生世之迷

  作者:devil小新

  我一惊下从沈思中醒来,入目的,是母亲气恼的脸。

  哦,对了,此时我还身处皇宫内室呢!

  屋里就母后、蜜阿姨和我三人,我因对薇薇安诱奸之事败露,正被母后训斥呢。

  “啊……母后……你说什么……我……我什么也没想……”我急忙分辩着,不过我慌乱的样子,已说明女王刚刚对我的一番训诫,自己丝毫就没听入耳。

  “你……你这个孽子……”女王气苦已极,竟流下泪来。

  “妈妈……你……你不要哭……”我心中一紧。

  蜜阿姨瞪了我一眼,摇头叹道∶“你这孩子啊……”说着,又对女王劝解起来。

  ……

  蜜阿姨虽是狐人族,却生有天仙国色的脸蛋,魔鬼凸凹的身材,多年来深受女王宠幸,已贵为撒法尼王国内务大臣,更是撒法尼王国人类统治者与兽人统治者处理关系的纽带。

  撒法尼王国分两部分,东部是斯布雷皇家直属的领地,西部则是“伦巴”兽人自治领。

  此时蜜阿姨是伦巴兽人族长老,对斯布雷家统治野蛮的兽族有很大帮助。

  平日里蜜阿姨与母后情如姐妹,对我更是视如己出,十分疼爱……

  嘿嘿……大概从五岁开始,我对蜜阿姨的招呼方式,便是一记猛扑,扎入她温香的怀里,呵呵,在那里,我能感受到她那丰硕的波霸胸脯……那柔软的弹性……嘿嘿……

  也不知是何缘故,蜜阿姨从未婚配,而母亲自从先父比尔兹亲王死后,也不再续弦……

  ……

  “母后,我错了,您……罚我吧……”我假意哭道。

  母亲怔怔看着我,良久,又流下泪来,道∶“……你、你这般顽劣,叫……我……我如何……向你亲生父亲交代啊……”

  “亲生父亲!……”我大惊∶“母后,你说什么……”

  “科娃姐姐,你……”蜜阿姨扯了扯母亲的衣袖。

  女王泪眼模糊,对蜜阿姨道∶“阿蜜,事到如今……也就告诉了他吧……”说着叹息一声。

  “……你……听过莫拉拉莫斯这个人的名字吗?”母亲沈痛望着我道。

  “莫拉拉莫斯,传说中的”千屠者“,那个单人屠杀数千战士的勇者…”我惊呆了。

  “啊,他就是你的父亲……”女王伤感的道∶“原本我与他……与他……反正就有了你……可是十五年前,你父亲遭逢大难,唉,从此下落不明……”

  “我父亲是莫拉拉莫斯,那个传说中的英雄吗……”我狂喜的说道,不禁站起身来。

  母亲叹了口气,身体轻轻颤慄着,又流下泪来,蜜阿姨急忙把她扶持住,竟也是泪眼模糊。

  看蜜阿姨神态,不会也对我的勇者老爸那个……

  嘿嘿……我老爸原来是个无敌的勇士,不行,我要去找他,我要亲眼见见自己那个神勇的父亲,我不禁暗暗下起决心。

  十数年了,竟然发现自己父亲另有其人,而且是被人民尊崇的勇者,为一个女人斩杀数千神殿骑兵的叛逆者,我打心底下感到兴奋莫名。

  “多年来,我和你蜜阿姨四处打寻你父亲下落,唉!可是毫无所获……”母亲轻叹道∶“唉……你父亲留给你的,只有你佩戴的那个蛋白石坠子而已……”

  “坠子……”我惊呆了,打开自己胸前衣襟,便看见自己胸口挂着的蛋白石了。

  那蛋白石质地圆润,色泽鲜亮,是我打一出生,便被母亲强行带上的,原来竟还有这番意义。

  母亲在蜜阿姨耳边轻说了些什么,蜜阿姨转入内廷深处,再出来时,手中多了把精致的古纹金剑。

  母亲执起那长剑,端详半晌后将它递入我手中,道∶“这是你亲父生前的爱剑,帕米纽卡之剑,你……你拿去吧,以后你……你看见这把剑,就多想想你父亲,他一身忠义武勇,你……你不要给她丢脸……”说着泪如雨下。

  可恶,我怎么给他丢脸了,哼,我暗想着,却不禁细细把玩着手中的名剑,心情逐渐激昂起来。

  ……

  其实我天资不差,但是贪玩好色,唉,平时不喜修习,剑术枪法,都只是一般而已。撒法尼王国拥有大陆最强大的飞行部队“斯布雷龙骑兵”,厚甲骑兵们乘在巨大的高地飞龙身上,手持长枪,实在强大无比。

  我作为斯布雷家的继承人,继承有天枪迪奥努斯的圣血,结果,我却发现自己有惧高症,因此不敢驾御飞龙,嘿嘿嘿……说来还真是丢人得很……

  反正我除了“淫”和“邪”,没有什么特别的专长呢。

  ……

  其时我缠着母亲,只想多打听点父亲的事迹,哪知母亲与蜜阿姨都是心情极差,不愿与我搭理,要将我赶开。

  临别时,母亲对我摆了摆手,道∶“你对杜德克家的女儿那样,我不得不册封人家为王妃了……唉……你这就下去吧,唉……这一年,你就不要出宫了,给我好好闭门思过……”说着苦叹连连,显对我失望已极。

  我晕,她随便一句话,就判了我一年禁闭,晕……

  不行,我还要出门,去找寻生父呢!

  我还待向母亲求饶,却已被两名铁甲卫兵架了出去。

  ……

  第一章第六节冒险始动

  作者:devil小新

  傍晚,在床上把姬娜与蒂斯干得娇慵欲死,二女带着香汗的身子在旁边沈沈睡去,我却辗转反侧,无法入眠。

  把玩着胸前的蛋白石,一时心念起伏,便起床穿衣,在烛光下细审那柄古朴的金色长剑。

  这曾是父亲的爱剑吗?可真是把好剑啊!剑梁沈厚,剑锋锐利,剑背光滑如镜,连剑柄处都装饰数颗宝石。

  于是我持剑而起,挥舞数下后,心情激荡。

  再瞥见剑刃上一个个细小的缺口,嗅到剑身上隐隐的血腥之味,更令人热血沸腾,暗想当年死于此剑之下的乱贼叛党,只怕不计其数。

  眼前,不禁浮现出父亲驰马仗剑,厮杀于万军之中的情景……

  不行,我不能待在这里,我要出宫去,到中土世界去,去寻找我的父亲。

  嘿嘿……又听说中土美女如云,嘿嘿嘿……顺便我也多收她几个,嘿嘿……

  想着想着,心动不如行动,我穿起爵士装束,怀揣一包金币,便打算上路。给母亲写个留言,羊皮卷上书道“自己要出宫寻父,希望她不要挂念”云云。

  刚行出内室,却发现院门处守着两只重甲熊人,满脸黑毛,身材高达两米以上。

  两熊人并排门口,拦住我出路,道∶“吼,拉姆扎殿下……吼……女王陛下有令,没有她的亲笔手谕,不准放您出宫……吼……”(吼∶拟声词,熊人发出的呼吸声)

  “呸……你是什么东西,也敢挡我去路……”我怒极出拳,又是飞腿,怎奈熊人身体结实已极,又穿戴重甲,根本不惧我厮打。

  两人牢牢把住院门,任我出手击打,只不让我出门。

  我打了几拳,踢了十几脚之后,直到手脚发痛,熊人却安然无恙。

  可恶!可恶……

  “好……好……你妈妈的,你们狠……”我怒骂∶“你奶奶个熊……”

  “吼,拉姆扎殿下,我奶奶本来就是熊……吼……”熊人甲傻乎乎的道。

  “我也是,我奶奶也是熊……吼……”熊人乙也道。

  “你们……”我差点没气晕过去。

  原来兽人族以强壮为荣,其实熊人虽有智商,却不如熊的巨力,因此对熊非常崇拜。此时我骂他们奶奶是熊,岂非是对他们的大大赞扬。

  而且上次我禁闭之时,曾数次凭借近身殴斗击倒两名侍卫,从而逃出宫去,此刻蜜阿姨吸收教训,她也是狡猾得紧,换了两个经打的重甲熊人看门,让我无法强突出去。

  面对两只魁梧兽人,我又无法可施,恼怒中眼珠转转,便改变策略,恐吓两名熊人道∶“哼,你俩知道吗,我是未来王储,嘿嘿,你们今天敢挡我去路,不怕将来老子登基为王,剥了你们的熊皮……嘿嘿……”说着对两熊人狞笑不断。

  哪知两名熊人傻乎乎站立不动,仍挡死我道路,翻着死鱼眼僵持道∶“蜜将军说了,无论如何不能放您出去,吼,有什么事她给我们担待……”

  晕,他们还威武不能屈呢……

  接连受挫,无奈下我再换策略,从怀里取出大把金币来,道∶“好吧……好吧……两位大哥,只要你们放我出去,这些金币就是你们的……”

  霎时间,两熊人死死瞪着双鸟眼,看着那金币不放,良久,他们却惋惜的摇了摇头,道∶“不行,蜜将军有令……如果我们受你贿赂,就砍我们脑袋……”

  晕,他们也富贵不能淫也……

  蜜阿姨,真有你的。

  “好……好……你们有种……”我气得七窍生烟,将金币收入怀里。

  正颓丧间,却瞥见两熊人的死鱼眼睛,仍紧紧盯着我怀中的金币不放,心念电转,登时又生计策。

  其时一枚金币,足抵熊兵一月的俸禄。而两熊人见我大把金币,早就觊觎不已,只是限于上头严令不敢受贿……嘿嘿嘿……这样啊……有破绽!……

  计上心头,我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对两熊道∶“你们两个,真是恪忠尽职啊,既然你们这么努力,不行……我得给你们赏钱……”

  “真的……”两熊人大喜已极,吐出了舌头。

  “不过,我今天……只打算打赏一位真正强壮的勇士……给他十枚金币。”我高傲的道。

  “十枚金币……强壮的勇士……”两熊人登时激动起来。

  熊人甲∶“我很强壮,我很强壮……”

  熊人乙∶“我是勇士,我是勇士……”

  两人争吵起来,口沫横飞……

  “打住……打住……”我喊停两熊人,装作为难的道∶“这样吧……我看您二位都是强壮的勇士……唉!只不知……打起来的时候,谁会更强壮一点呢?”

  “我……”“我……”两熊登时开始争吵,越吵越烈,不久竟扭打起来、越打越疯。

  “好……好……你们好好的打一场吧,谁赢了,谁就是强壮的勇士,我就给他赏钱……”我得意笑着。

  在兽人族内部,争斗搏击是家常便饭,此刻两熊人受我挑,又事关“强壮的勇士”的荣誉,他们当即互相拥搂,打得不亦乐乎、热火朝天、头破血流。

  不久两熊翻爬滚打,越打越投入,越打越过瘾,早不顾我这旁人的所在,嘿嘿嘿嘿……

  院门,登时打开,我目睹着两熊人斗得越来越凶,哪里还会阻拦我离去,心中暗喜,大声道∶“你们两个……用力啊……打得好啊,加油,加油,回头……我给你们赏钱……”说着,已疾溜出大门。

  “吼……吼……”“哈……哈……”两熊人不断粗喘,继续他们的斗殴。

  ……

  我刚行出几步,发现前路一个俏丽苗条的身影闪过,躲入道旁花树从中。

  “谁……”我见那身影眼熟,便追入树丛去。

  时值花香四月,矮树间开满粉红鲜花,望之鲜艳妩媚,而花树之下,却是一个窈窕少女,暗绿长发,雪白肌肤,浸水美目,身处花丛之中,竟有人比花娇之感。

  “薇薇安,是你?”我冷哼一声,漠然看着她。

  是这小娘皮,哼,就是她出卖,害得老子被关一年禁闭。

  “拉姆扎殿下……”薇薇安面色本就怯弱,此刻看着我冷漠神态,杏目中已有泪光。

  “哼,薇薇安,你不听我的话,就把我们的事告诉了你爷爷,是也不是?”我冷笑。

  “我……我……”薇薇安急道∶“我不是有意的……昨天回去之后,我……我又……又流了血,后来……后来……被妈妈逼问出来的……”说着,竟哭了出来。

  哦,原来如此……

  我笑了笑,行过去,挑起她美好的下颔,道∶“今天你怎么会在这里……”见她面色娇羞,便道∶“你想我了,便过来偷瞧我,是不是……”

  被我言中,薇薇安登时羞红了脸。

  哼,小娘皮,失了身还这么害羞。

  我望着薇薇安绝美的脸,忍不住亲吻了她的樱唇,对她说了自己将要远行之事,当然我远行目的寻父云云,是不能告诉她的。

  “……那……。殿下……你……什么时候回来……”小美人儿闻言,面色发白。

  我叹了口气∶“最少……怕也要几年吧……”

  “殿下……你……”小美人儿登时急了,玉手伸来抓住我手掌,道∶“你要离开了,从此不理薇薇安了么……”

  我微微一愣,道∶“……当然不会的啦……”

  “那……那……薇薇安也要去……”薇薇安急道,大眼睛直直盯着我,满是期盼。

  其实,薇薇安略通点搏击,能用点光系回复魔法,不过这种少女带在身边,实没什么作用。

  再说,我找我老爹,路途遥远,你去干嘛?

  正要拒绝,却看见她绝美的风姿,苗条的身子,又见她右手食指上此时竟戴了个蓝宝石戒指,心中一荡,淫虫作怪起来。

  其时大陆少女到了十六岁之后,就要举行成年礼,礼毕后她们会戴上蓝宝石戒指,能够使用低级水系魔法“护元”,能作寻常避孕之用。

  嘿嘿嘿……薇薇安那天被我那样……嘿嘿嘿……这避孕戒指自然是提前戴上了……嘿嘿嘿……

  把她带在路上……嘿嘿嘿……我就能……嘿嘿嘿……慢慢开发她不成熟的身子了……嘿嘿嘿……

  于是我同意了,唉。

  我真是个色魔。

  于是二人偷偷溜出王宫,找一家武器店,给薇薇安配备了张小十字弩,又到裁缝店给薇薇安换了几套棕黄色游侠装和皮靴、披风等等。要不然她那身大小姐装束,能出远门吗。而自己一身爵士装束高贵得体,又轻便实用,就不必换了。

  买了两匹好马,于是我藏起金剑帕米纽卡,带上一身轻装的小美人儿,连夜出得皇城,便开始了我们的冒险旅程。

  第一章第七节艳旅

  作者:devil小新

  旅途中的趣事,是非常多的,特别是一男一女结伴相游,而这对男女又那么年轻,而趣事,常常发生在晚上……

  我拐带着薇薇安出了王城,策马奔西南方向而行。

  其时我怀揣大把大把的金币,潇潇洒洒,一路上四处游荡,花钱如同流水,有美相伴游山玩水,享尽艳福。

  薇薇安破身不久,自不堪挞伐,于是我苦忍好几天。

  到这日傍晚住进帐篷,燃起篝火,火光下,看着薇薇安的娇艳容颜,怯怯柔情,心念大动,于是魔爪探出,已将小美人儿抓入怀里。

  轻吻她的脸颊,黑手探入她衣领腰间,便开始解除她的衣装。

  “……殿下……你……”薇薇安在我的怀里挣扎着,晶亮的美目中满是乞怨神色,可怜的道∶“不要……殿下……我……我身上的伤……还没好呢……”

  我冷笑着,双手已探入她衣内,继续操作,直挑逗得女孩儿娇吟不已。

  剥光衣服,我显出自己的峥嵘分身,看得薇薇安一阵子的颤慄……

  “嘿嘿……薇薇安……今晚我可以放过你,不过有个条件……”我冷笑着。

  “条件?”小美人儿有点吃惊的样子。

  于是在她耳边轻轻的说了几句,薇薇安听完,满脸讶异,犹豫的看着我的分身,道∶“可以这样做么,可是……可是……那里很脏啊……”

  “薇薇安……”我沈下了脸,道∶“作我的女人,就要听话哦!”

  薇薇安看了看我,有点委屈的样子,在我面前可怜的伏下身子,小巧的红唇缓缓凑到矛头的顶端,啜吻了起来……

  瞬时间,只觉一种温滑柔软的感觉包容着自己,如此一个美人在身下劳作,更激起我的无限激情。

  薇薇安轻吻了两下,大眼睛擡起来,试探的看了看我,我回以“温柔”的一笑,对她以示鼓励。

  得到嘉许,美丽女孩儿甜甜一笑,更卖命了,她小小的舌头舔动着,臻首探下,深喉将我的性征彻底吞入,然后又吐出……

  嘿嘿……小娘皮还很上道儿……嘿嘿……我冷笑着,更加兴奋了,一手扶起她的脸颊,抽动插入起来……

  “嗯……呜……呜……”小嘴支撑不住我巨物的肆虐,女孩儿羞脸上一副的难受样儿。

  我更加亢奋了,几下抽动之后,把少女推到在地上,解开她的游侠装……

  最后,薇薇安象牙儿般的美体,终于再次裸盛在我面前。

  当我擡起这位子爵小姐羊脂般的美腿,玉杵直待叩关之时,子爵小姐低低哭了出来∶“……殿下……你……说过今晚放过我的……”(薇薇安是侯爵千金,世袭子爵)

  “哦,我真的说过了吗……你确定?”我冷笑。

  嘿嘿……那晚,我还是没能放过她,我又一次享用了湿润狭窄的小穴。

  结果,第二日薇薇安几乎不能走路,连骑马也只能坐在我怀里。

  于是我们一边行进,一边享乐,常人五天行过的路程,我们却要花十余日。

  再者,空中时有一拨拨的龙骑小队飞过,令我不得不隐藏躲避。

  想必母后得知我私逃出宫,必然大为着急,因此派遣龙骑兵四下飞行,追寻我行踪。

  其时撒法尼王国地处博卢尼亚大陆极北,与中土世界高山峻岭相隔,从撒法尼进入中土,只能从王国西北的“刚卢”城出关。

  这日,我们来到某个小镇,距刚卢城只剩十里了,其时镇中到处张贴告示,言道∶近来小镇附近悍盗贼出没,提醒往来过客小心云云。

  在酒馆打尖时,被酒保告知∶悍贼之中,有四名远近闻名的江洋大盗“高原四雄”,他们平日里整齐出没,劫财劫色无恶不作,而且他们所劫客旅往往屠杀乾净,不留活口。

  据说四雄之中,老大是只牛头怪,名唤“大雄”,有万夫不当之勇,老二老三是对淫亵无比的半人羊兄弟,专喜奸淫人类妇女,老四是只半人马,也凶悍淫邪得很。

  照酒保所述,那四贼实凶狠已极,频繁活动在通往刚卢城的小道上。

  听得这个讯息,我心中直打冷突,而薇薇安更是面无人色。

  “殿下,我们……还要去刚卢城么……”薇薇安惧怕的道。

  “当然要去了,几个毛贼算什么……放心吧!薇薇安,我会保护你的……”我豪爽的道,心中却直打鼓。

  薇薇安听见我的豪言壮语,又对她难得的体现出保护照顾之意,立时面泛喜色。

  于是二人离开小镇,往西南向的刚卢城行去。

  一路上,我生怕遇上盗贼,兢兢颤颤,带着薇薇安策马胡乱急行,结果慌乱中几次走错路线,绕远路绕到夜晚时分,才回到主道。

  天色极黑,我们无奈下扎起帐篷,正待休息,突然身旁巨大的山岩上传出几声厉啸,蹦蹦跳跳跃下四个高大身影,将我们两人两马团团围住。

  马匹受惊嘶鸣,薇薇安尖叫着躲到我身后。

  我倒吸一口凉气,环顾这四人,见果然是一只牛头怪,两只半羊人,一只半人马。

  他们就是“高原四雄”!!我大惊失色。

  第一章第八节呜呜

  作者:devil小新

  呜呜…………

  ……难道我要把心爱的少女交给淫兽?

  天色灰暗,小路之畔,四个高大魁梧的身影,奸笑着把我和薇薇安包围在中央。

  只见身高近三米的巨大牛头怪,头顶弯弯巨角,浑身褐毛,手中那巨大钢斧少说也有几百斤重,灯笼般一双牛眼死死盯着我身后的少女,鸡蛋大的鼻孔不停的喘着粗气……

  我晕,他就是“高原四雄”中的大雄吗?我的妈呀……好恐怖……我……我是不是在作噩梦……

  我环顾左右,是两只黄毛半羊人,他们人首羊身、直立持刃、长着蜷曲的双角,尖尖的马脸上满是淫邪无比的淫笑,啧啧连声的打量着我身后的薇薇安,胯下的兽皮包裹的巨物,竟已勃起了……

  他奶奶的……这两个畜生……

  它们就是二雄和三雄,看情形,性淫的他们对薇薇安很感兴趣,几乎忍不住便要扑上来奸淫可怜的少女……

  截住我们后路的,是“高原四雄”中性格最冷静的半人马“四雄”,他下身是白毛的马体,上身赤裸,手持标枪,静静瞪着持剑的我。

  我和薇薇安,瞬时如同被四匹夜狼围困的小白兔一般……

  悍贼当前,我早被吓得浑身发软,审视情形,我只怕不敌四雄中任何一人,而且这些恶贼抢劫钱财不算,杀人不眨眼,今天,只怕是我们九死一生,妈的,可恶……早知不要出宫就好了,老子大可继续作淫邪王子,玩尽撒法尼美女、花天酒地啊……妈的,我真是犯贱,好好的干嘛出宫寻父……现在死定了……呜呜呜……

  看着凶狠残忍的牛头怪大雄,我差点没吓得哭出来……

  这……要是在做梦就好了……呵呵……对……这肯定是在做梦……呵呵……

  身处险境,我竟胆怯的麻醉起自己来了……

  “殿……殿下……怎……怎么办……”一个轻甜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身后的薇薇安粉脸煞白,冰冷的小手从后面抓住了我手掌,把我从混乱的自闭状态下唤醒……

  心下痛哭了出来∶呜呜呜……今天死定了……早知道,平时多练练剑术就好了……呜呜呜……

  回想起往日蜜阿姨教我练剑的情景,我只顾贪蜜阿姨美色,占她丰腴身体的便宜,哪里好好练过剑了,现在看来,真是报应不爽……呜呜呜……

  看了薇薇安一眼,见她如水杏目,赛雪肌肤,衬上暗黄色游侠装,腰系牛筋皮带,脚蹬鳄鱼皮靴子,多好的美女……

  可怜的小薇薇安,15岁的她长得花容月貌,还是未成熟之身,今天,也只怕会被几个淫兽活活玩死……

  妈的,可恶……这么好的美人儿,老子还没开发完全呢……怎么能死去……

  我咬牙切齿,看着薇薇安的美貌,心中胡想连篇,竟想到条奸计。

  嘿嘿……把薇薇安这小美女送给他们……嘿嘿……说不定……他们就会放我条生路……嘿嘿嘿……

  薇薇安虽然可爱,嘿嘿……还是自己的性命重要……

  脑中不禁浮现出四个淫兽蹂躏可怜少女的情景,我差点流下口水来。

  想着想着,“啪”我给了自己个耳光,不是因为自己的想法太卑鄙,而是这个想法过于幼稚,哼哼……高原四雄残忍无比,即使我交出薇薇安,自己也是死路一条。

  再看看那半羊人淫邪无比的表情,我心中暗惊不已,听说半羊人不仅喜奸妇女,还好男风……晕……说不定他们还会对我XX……呜呜呜……某些方面我还是处男呢……

  那种情况的话……我……我还是自尽好了……

  “嘿嘿嘿,臭小子……快把你身后小妞儿交出来……嘿嘿嘿……”半人羊中身材略高的二雄淫笑道。

  半人羊三雄道∶“……还有……交出你身上所有的钱……嘿嘿……我们可以考虑放你条生路……”说着,已缓缓向我靠近。

  我看着淫笑着的半人羊兄弟,眼珠转悠,急思对策。

  牛头怪手持大斧,对严谨持剑的我视若无睹,它的灯笼眼直直瞪着薇薇安,彷彿一块到嘴的肥肉,淫笑道∶“喔喔……好美艳的小娘儿……嘿嘿……老子好久没见这么美丽的人类娘们儿了……嘿嘿……今天一定要干她个爽……”说着伸出了牛舌舔舔嘴唇,硕大无朋的下体勃出了它的兽袍……

  妈的……真是禽兽……

  “嘿嘿……今天……我们四兄弟,又能开开荤了。”人马四雄也尖声笑道。

  看来,薇薇安已成了他们的众矢之的。

  于是四兽越逼越近,薇薇安与我背靠背而立,无路可逃。

  我苦思着对策,眼珠子乱转,猛然间瞥见四兽一张又一张淫邪的脸,心中突然一亮……

  第一章第九节淫邪的离间计

  作者:devil小新

  四兽人缓缓靠近,薇薇安待用小弩射击,却被我用大手按住,又在她耳边低低说了两句,薇薇安微微犹豫,被我瞪了一眼,才勉强点了点头。

  当下大雄牛头怪拿巨斧,四雄人马持矛,二雄三雄半人羊仗剑,不断向我靠近。

  “……慢着……慢着……”眼见大雄高高举起大斧,就要向我劈下,我急喝道。

  “哦……你想求饶吗?”大雄冷笑道∶“没用的,我们不会放过你的……”

  “唉……”我假惺惺的叹了口气,道∶“我自知今日必死,可是……我有个请求……”

  “我们不必满足你任何请求……”大雄又举起大斧。

  “住手,谁都不要动……”我冷冷一笑,一把揪起薇薇安的秀发,将她挡在自己身前,用金剑架在她粉嫩的玉颈上∶“你们再靠近,我就杀了她……”

  虽然已有交代,薇薇安仍是惊惧不已,娇呼出声。

  猜不到我有这一手,四雄登时止步,他们可不想奸尸,因为那种事情太也没有乐趣。

  “……好……你有什么请求,说说看……”大雄瞪着我怀中的美人儿,气喘如牛,沈声道。

  “嘿嘿……事情是这样的……”我冷笑着一手探出,扯着薇薇安的衣领用力一逮,霎时间纽扣纷断,在薇薇安的惊叫声中,她上身的布衣被我扯落大半,软润的玉兔、洁白的粉颈、柔滑的背脊纷露出来……

  香肌雪肤,樱桃蓓蕾……

  四兽陡然见此香艳的情景,登时目瞪口呆,口水直流。

  “……殿下,你……”薇薇安玉颊绯红,想拉破衣遮体,却被我拉住小手。

  “嘿嘿……这个少女是我新得到的性奴……”我揪起薇薇安的秀发,道。

  薇薇安摇头挣扎着,我急附耳过去,细声佯怒道∶“薇薇安……你不听我的话,小心我不要你了……”薇薇安当即美目含泪,不敢挣扎。

  “性奴……”四兽人惊呆了,土匪一般的他们,哪里知道这般的风月妙语。

  “不错……嘿嘿……这个性奴有多种妙用,比如说……”我一手持剑,一手扯开自己衣裤,露出茁壮的巨龙,然后一按薇薇安的香肩,上身半裸的少女当即就跪了下来,娇靥正对着我的龙头。

  “薇薇安,快……就像昨晚对我那样……”我低低道。

  美少女跪在地上,咬着嘴唇儿,杏目含泪看着我,内中满是羞恼气苦神色,此情此景,哪里肯作。

  “薇薇安……今天我的性命,就交到你手上了……拜托你……”我对薇薇安低语着,又给少女一个痛苦的神情。

  当众如此作为,薇薇安无限委屈,瞥了我一眼儿之后,她玉颊带泪,细小的舌头,已舔上我的龙头,鲜艳的红唇,啜着渐渐坚硬的龙身……

  如此情境,如此施淫,我不禁亢奋不已,看着那目瞪口呆的四个蠢兽,心中更是信心十足……

  “哥哥,她……竟然能这样做,好……好爽……”半人羊三雄流着口水道。

  “是啊……”半人羊二雄呆呆望着场中情景,吞了口唾沫。

  “好……好个性奴……”大雄牛头怪更是粗喘不已,牛眼发红,胯下阳物勃出半米来长。

  其实“高原四雄”作奸犯科,奸淫之事作过不少,可女性如此的依顺之乐却从未见过,登时大为心动。

  薇薇安跪在地上,玉手抚捏着我的腰臀,艳红的小嘴不断把我的巨龙吞入吐出,黏湿的唾液将巨龙染成鲜红色……

  看着薇薇安的乖巧样儿,我全身都在发酥,当下对大雄叹了口气道∶“唉!我今日…是肯定要死在四位大侠手中了,只可惜我这个可爱的性奴无人接手。”

  “我要……我要……”

  “……我们要……”

  四雄亢奋起来,争相呼喊着。

  “可惜啊,我这性奴有个习性……”我假惺惺叹了口气,道∶“她一生只愿服侍一个主人,否则临死不从……”

  我一边抚摸薇薇安的柔软脸蛋,感受着她微拢的秀唇给我龙根带来的无比快感,一边继续言道∶“唉,可惜啊,你们有四个人,唉,我死之后,实在不知把她留给谁才好……唉……”

  “……我……”“……我……”四雄争相叫嚣,慢慢凑到一块儿争吵起来。

  我则继续享受薇薇安的服务,淡看风云……呵呵……

  良久,四兽吵得混乱不分之时,突听大雄暴吼一声,狂吼道∶“嗷嗷……都给我住嘴……那女人,是我的……吼……”

  四兽中大雄最为强壮,也是头目。

  此时他对其余三雄喝道∶“这女人从此是我一个人的,你们不准吵了……”

  见大雄如此强霸,二雄激动不已,怒道∶“……老大……你可不能这样……以前我们兄弟打劫……得到女人,都是大家一起享用的……”

  大雄怒极,狠狠瞪视着二雄,手中大斧缓缓举起,道∶“怎么,老二,你对我独享这个女人……有意见吗?”

  二雄打了个冷突,急忙闭上了嘴,但他看往大雄的眼神中,却满是恶毒。

  大雄又瞟了三雄与四雄一眼,两者也是愤懑不平,却不敢发作。

  牛头怪大雄巨吼一声,狂笑道∶“哈哈……这个女人……只有我这样的猛男才配拥有……”说着向这边大步行来。

  我不禁紧张了……

  哪知牛头怪刚行出两步,突然身体一颤,原来斜刺里二雄纵跃扑来,冲入大雄怀中,他手中利刃,顿时直直插入大雄腋下。

  “嘿嘿,你……仗着自己是老大,就想独食么……”二雄突施暗袭得手,得意冷笑。

  可大雄并未即死,腰下鲜血迸流,大雄狂怒,右手巨斧反手挥出,二雄瞬时变为两段。

  “……哥哥……”三雄见兄弟惨死,颠怒如狂,纵身跳到大雄肩上,扣住他的牛头,长剑从肩侧上插入他体内。

  牛头怪命硬已极,惨呼连连并不即死,他一爪抓出,揪住三雄的身体,与他缠打,这时四雄奔驰而上,手投标枪也重重扎入大雄后背。

  “啊,老四……你……你……也暗算我……”牛头怪暴吼。

  人马冷笑∶“嘿嘿……老大……今日你想独食,我很不同意……”

  牛头怪怒极,猛地反手投出掌中巨斧,劈向四雄人马。

  人马正自得意,不防牛头怪重伤之下仍有如此力气,巨斧力道千钧,顿时砍入人马身体,马血乱溅,人马应声倒地,眼见是不活了。

  第二章

  作者:devil小新

  第二章勇者之名

  1-2

  晕……我心软了?

  四人厮杀血腥,薇薇安扭头看了一眼,已惊得面色雪白,我捉回她的下巴,将巨龙竖立她面前,淫笑道∶“不怕……宝贝儿……你只管做好自己的事……我会保护你的……”

  薇薇安玉面又是一红,她乖顺的轻启樱唇,又吞入我的龙头。

  (一边XX,一边观看免费武侠电影……嘿嘿……)

  片刻间,四兽已去其二,现场只剩大雄三雄二人。

  “嘿嘿……谁敢背叛我……嘿嘿……他就得死……”大雄狂笑着,狠狠掐入三雄脖子。

  三雄顿时无法喘息,危急中从腰间摸出把匕首来,重重插入大雄小腹。

  “啊……啊……”大雄再受重创,暴怒间揪起三雄半人羊的脑袋,重重砸往身旁的石壁上。

  “啪咯……”一声,半人羊登时被摔得脑浆迸裂、红白之物洒了一地。

  现场、终于清静了。

  “哈哈……哈……哈……那女人,是我的了……”大雄笑了两声,重重喘息着,他浑身是血,伤重已极,却仍是艰难向这边走来……

  我又紧张了。

  一步,两步,到第三步的时候,牛头怪再支持不住,“通”的一声重重摔倒在地。

  “高原四雄”转眼尽灭……嘿嘿……没想到我的色诱离间计策,竟然这么成功……嘿嘿嘿……

  我得意已极,平静下来时,却发现身下小美人儿,仍在专心致志服侍我的龙枪……

  欲意登起,我挺动龙枪,在她湿滑的小口腔猛插两下,逼得小美人儿一脸的痛苦欲呕模样儿。

  “女人……女人……”大雄仍未死绝,趴在地上细微呻吟。

  我冷笑着,抱起美丽的薇薇安上下其手,很快美人儿暗黄色的游侠服尽数被解去……(游侠服大致像牛仔装,上衣类似厚布衬衣,下面是紧身裤,配皮带、毡靴、骑士手套。)

  柳腰丰臀,玉腿香趾,激起我无限的狂火,其时危险尽去,薇薇安也是春情荡漾,当下二人裸身相持……

  抱起薇薇安娇嫩的身子,来到牛头怪身旁,当着牛头怪的面命美人儿趴跪低下,我半跪其后,以兽交的姿式,抽插着薇薇安日趋丰润的身子……

  “……你……你……卑鄙!”牛头怪全身失血,伤重得无已附加,此刻见兄弟尽逝,方知自己中计。又见我当着他的面疯狂挞伐本该是自己猎物的少女,牛头怪直气得七窍生烟,他重重哼了两声之后,鼻孔中淌出一股鲜血,登时毙命。

  夜色渐深,小路旁横躺着四具尸体,尸体中间,是重叠的两具肉体。

  我一双魔爪,重重捏着身下伏起到娇弱美女那美满的臀肉,龙头不断往她体内不住耸挺着,带动那细草间蜜汁流淌、玉杵中央、嫩花一下下的翻放……

  “……啊……啊……拉姆扎殿下……啊……宝贝儿……心肝哥哥……再……再深入点……啊……”

  小美人儿逐渐被我开发得进入状态,高昂的娇呼不断,她玉颈斜挑,被汗水润湿的墨绿秀发发出惊人的光泽,惬意的披散于肩侧颈下,美女的四肢稳稳的支住地面,随着我不断肆虐的压力,小腿手掌渐渐潜入身下的砂石里。

  她那擡着的臂、扭着的腰、挽着的臀,曲着的腿,形成一个不断波动的绝美曲线……

  “啊……殿下……要死了……薇薇安要死了……啊……好人儿,好哥哥……饶了我吧……啊……”她如泣如诉的呻吟着,被我玉杵不断的深入带来一个又一个高潮……

  “啪……啪……”胯下与薇薇安的美股一下下碰撞着,发出脆响,我几个剧烈的插入之后,全身哆嗦,冷哼道∶“我来了……薇薇安……受死吧……”滚烫的热精伴随着我的深入,猛地冲入少女花心深处……深处……激起娇弱少女最后一声娇啼般的曼吟……

  “……啊……呃……不要……拉姆扎殿下……不要弄……那里……”薇薇安趴跪雪白的床褥子上,嘶声哭喊着,她香嫩的身体一阵阵的僵硬与痉挛,登令撑在她身上、费劲千辛万苦才些些挺入她细嫩菊门的我舒爽不已……

  随着她浑身痛苦的哆嗦,小美人儿细腻紧凑的肛肌肉一阵阵的抽搐,紧紧压挤着我的龙头,带动它一下下向收缩着……

  啊……爽……好爽……

  嘿嘿……早就对薇薇安那细嫩的菊花觊觎已久,今天,终于有机会开她后庭了。

  我压着痛苦不堪的小羊羔,杨起头大口喘着粗气……

  自那日我施展离间计,诛杀“高原四雄”后,接下来我并未照预定计划进入刚卢城,却割下高原四雄的牛头、羊头、人马头,将它们挂在马颈上,与薇薇安一道四处游历炫耀。

  高原四雄为祸已久,百姓深受其苦,而我持着四贼首级,逢人便吹嘘道自己如何厉害勇猛、单剑连斩四贼云云,其时平民们见我手持金剑、气宇不凡,均信以为真,互相奔走相告,大呼我“勇士”之名。

  ……嘿嘿嘿……于是我周游四处乡村市集,所到之处民众夹道欢迎,欢呼雀跃,并对我殷勤招待……嘿嘿嘿……这几日,我算是过足了“勇士”瘾。

  这日又到得一小镇,向南距离钢卢城仅十余里。

  其时镇民见我“勇士”来访,也是欢天喜地,当下镇长权贵对我争相巴结,权贵们对我衣食住行一律免费最高级招待,又有当地豪绅地主,对我一一见礼,争相一睹我勇士风采。

  呵呵……这几日……作勇士作得我骨头都酥了……

  于是,这晚在镇中最高级的旅馆中免费住宿,半夜我淫心大起,偷偷来到薇薇安房间,征伐起美貌的少女来。

  梅开二度之后,子爵小姐浑身泛起了红霞,舒爽的伏在褥子上,轻轻喘息不断。

  其时我略略休息,看着子爵小姐那微微起伏的美丽身子,体内慾火又炽热起来,特别是那圆润玉股深处淡色的菊门,激起我无限诱惑……

  嘿嘿嘿……她那里……我还没有享用过呢!当即淫笑着扑上薇薇安虚软的身子,擡起香软的股肉,怒起的长龙继续作恶……

  “啊……殿下……这已是第三次了呢……”子爵小姐趴起身子,不甚情愿的逢迎着,却根本未曾注意我眼中邪恶的鬼火,冷不防被我一手捉紧细腰,箍住丰臀,鸡蛋大的龙头,已抵在她未经人身的菊花门处,微微压入。

  “啊……殿下……你……弄错了……”子爵小姐扭动细腰,不依的道,她完全没注意我险恶的阴谋。

  我嘿嘿冷笑,深吸一口气之后,坚不可摧的枪头已挤开她淡咖啡色的肛肉,狠狠的进入她另一个溪径……

  “啊……”子爵小姐细嫩的身子猛的退缩着,她扬起了洁白的脖子,睁大了美丽的眼睛,美丽的小脸上满是痛苦并不可肆意的神情,宛如一只被长枪插入的小鹿……

  “痛……痛……殿下……薇薇安痛……”她痛苦的珠泪横流,挣扎着,扭动着腰臀,却被我牢牢制住,胯下的龙根继续深入……

  暗绿头发的子爵小姐痛得直哆嗦,她全身都发白了,哭道∶“殿下……不要……求求你……不要……再深入了……”

  其时我刚刚进入她身体,情涩少女那莫名的紧凑让本以为自己坚挺无比的我瞬时间已步入崩溃的边缘,此时她痛苦的啼哭声在耳边萦绕,更是让人心烦。

  妈的……不知何时……起我开始心疼这小娘皮不成……

  可恶……我竟然心里发软……

  烦乱中,我拔出龙枪、自己登时迸发了,灼热的阳精,滚烫的冲入子爵小姐的肠道,引起她一声淒厉的啼鸣……

  云收雨敛……

  我躺在床上,板着脸,心里不爽。

  薇薇安小猫儿般的依过来,泪眼红肿,见我面色阴沈,她面色泛白,怯怯的道∶“殿下……对……对不起……是薇薇安受不了……薇薇安没用……”说着又哭了出来。

  妈的……小娘皮就爱哭……

  我瞟了她一眼,看见她梨花带雨的脸,是那么的美,心下莫名泛起怜惜之意……

  晕……我长大十六年……淫女无数……此刻看着薇薇安的模样儿……心中竟初次泛起温馨甜蜜的味道……

  静视她良久,我叹了口气,亲吻了薇薇安的脸颊,将她搂入了自己温暖的怀里……

  3傻鸟老骑士

  第二日,我和薇薇安近午才起床……

  昨夜二人赤身贴体相拥入眠,早上起来时候,彼此之间竟有恩爱缠绵之意,其时薇薇安对我温柔浅笑,搞得老子面色讪讪。

  用过早点,侍者来报,言道今晨钢卢城的领主,科德。堂基子爵专程赶来,拜访我这位勇者。

  刚卢附近是堂基家的领地,科德。堂基是斯布雷家的家臣,镇守交通要道刚卢城的领主,他50多岁年纪,据说年轻时是个猛将,是经历过“第一次撒繁战争”的人物呢!

  所幸的是,科德与身为斯布雷王储的我,几乎未谋过面。

  呵呵,也难怪,他小小一个子爵,相见我还不大容易的呢!

  他既未见过我,自然不知我王子身份,也不会把我遣送回撒法尼王都了。于是我带着薇薇安,放心的与科德子爵见面。

  科德额头高突,老眼昏花,白发白须,他一身的刚板甲,走路时发出“匡铛匡铛”响声,行在他身后的一名副官装束的大汉,身带红毛,青面獠牙,一望而知是个强兽人,从脸型判断,大概是高地猿人族一类的。

  见面之后,科德与那猿人对我拘谨行礼,我回了骑士礼,见薇薇安要回贵女礼,大惊之下,急把她扯住。

  晕……小娘皮真够蠢的……差点暴露自己身份……

  “勇者阁下……就您为民除害的壮举,我向您表示诚挚的敬意……并代表刚卢人民,真诚邀请您前往刚卢做客……”科德粗着嗓子说道,昂首僵立我面前。

  我见他面色死硬,做事肯定死板,心下不喜,正要拒绝时,却见科德身后的猿人副官站出来,谀笑道∶“早听说巴蒂先生(我的化名)武勇无敌,孤身连斩”高原四雄“,在下对您仰慕已久,现在一见……先生竟然如此年轻,真是英雄出少年啊……”

  ……武勇无敌……英雄出少年……

  那猿人齿奸嘴滑,几个高帽子戴得我不高不矮,心下甚是受用,却见那猿人对薇薇安道∶“这位美丽无比的小姐,想必就是巴蒂先生的助手……安小姐吧?在下也是闻名已久……”

  妈的……怎么这小子见人都是“闻名已久”……我正怒,却见薇薇安已甜笑了起来。

  不过这猿人也确会说话,比那个傻鸟老骑士“科德子爵”,可聪明多了。

  其时我正准备前往刚卢,此刻被科德邀请,又被那猿人副官一个个高帽子戴下来,得意洋洋之下便接受了科德的邀请。

  问了那猿人名字,却叫“罗拉哈哈”,嗯,不错,这小子嘴很甜,回头让蜜阿姨给他升官……

  于是便风风光光的进入刚卢城,听说我这位“勇者阁下”除去了恶名昭彰的“高原四雄”,其时豪绅贵族对我竞相巴结,贵妇小姐对我纷抛媚眼,为一睹本“勇者风采”的民众拥上街道、欢呼雀跃……

  嘿嘿嘿……老子以前身为斯布雷王子,却也从未如此风光过……

  “勇者”巴蒂……不错的称谓……眼见人们拥挤高呼自己大名的情状,我全身便轻飘飘的,直如同少了十几根骨头一般。

  其实我贵为斯布雷王子,平日里阿谀奉承见得惯了,可是此次诛贼扬名,全是凭着自己的“真本事”,因此那种被人恭维而得的心理满足感,却是自己从未接触过的……

  于是我在刚卢城免费的花天酒地,没事儿的时候,继续开发身边子爵小姐那日趋成熟的美体,过得好不自在,结果在这里一呆便是半月,一时间,似乎竟忘了自己出门的目的……

  唉!记得小时候,神父对我说过∶“做人……要厚道……不能太嚣张……”唉,此刻我又忘了这人生哲理。

  这日我正躺在床上,吃着薇薇安一颗一颗递来的葡萄瓤子,心情惬意,突然罗拉哈哈奔进房来,呼道大事不好。

  “怎么了……罗拉哈哈……”我撇着猿人副官的猩猩脸,懒洋洋的道。

  “……不……不好了……科德大人……被劫持了……”罗拉哈哈愁眉苦脸。

  “劫持?”我一惊起床,听罗拉哈哈颓丧的说起神情的经过。

  原来从钢卢城西南而下,很快便到撒法尼王国边境,与草原之国齐蒙罗公国交界处,那里有一小镇巴斯,素来是两国领土争端的焦点,冲突纠纷不断。

  自从二十年前两次撒繁战争之后,原来统治齐蒙罗公国的撒繁皇家灭亡,现在统治齐蒙罗的,是暗黑骑士团及其党羽。

  昨日,暗黑骑士团的一拨骑兵突然越过国界,强占了小镇巴斯,于是科德子爵领兵迎击,双方临开战前,科德却言道“先礼后兵”,要孤身前往敌营谈判交涉。罗拉哈哈连忙劝阻,担心敌人对科德不利,结果科德“慷慨”言道∶“我身为一名骑士,要坚持自己的原则,开战之前,我要亲自对他们发出警告,让他们见证我骑士的精神,从而胆怯撤退……”

  于是,科德带着一名随从去了敌营,结果,他们直到今早还未回来。

  唉……看来敌人也坚持他们的“原则”,把科德给扣留了。

  “巴蒂勇者阁下……您剑术精湛、威猛无比,就请您带领我们的军队,救出我们可怜的科德子爵吧……”罗拉哈哈乞求我道。

  我晕……我……我什么都不懂……要我去打仗,岂非……岂非有点勉强……我……我的剑术……只怕……这个……实战中很有点危险啊……

  我苦着脸,却又无法拒绝满眼闪出希望金星的猿人副官。因为在他心目中,我是一名伟大的勇士……

  妈的个巴子……我怎么能让对我充满信心的他失望呢……更重要的……怎么能告诉他我这个勇者是冒牌的呢……那我不是酋大了……

  我晕……死定了……

  唉……早知道,原来不那么嚣张的吹牛就好了。

  于是,愁眉苦脸的我被罗拉哈哈强拉起床,匆忙领着一千轻骑兵、两百弱兽人雇佣部队,前往战场而去。

  唉……倒酶……

  4屡战屡败

  我带领千余士兵,赶到巴斯小镇,与敌列阵对峙。

  镇前的空地上,黑压压两片人群对立着,气氛,一下子凝重起来…

  其时我位于中军,首次感受到战场的气氛,已是心惊胆跳,再看看身边的薇薇安,小美人儿手持短弩,脸色白渗,显然也紧张得很。

  先前罗拉哈哈送给我一套骑士铠,我死活不要,暗想那骑士铠沈重无比,马匹承受不住,我穿起来也碍手碍脚,万一待会儿形势不妙,想逃走可不容易…

  于是决定轻装上阵,万一形势不对,我一拔马腿就跑…嘿嘿…敌人未必追得上我。

  其时罗拉哈哈见我单手仗剑,身无寸甲,“傲立”战场之上,反而佩服我的胆量,对我这“勇士”愈加敬佩了。

  两军对峙,剑拔弩张,敌军遣来使者,言道科德子爵在他们手中,要我们马上退兵,交出3000银币的赎金,否则砍下科德的脑袋。

  罗拉哈哈犹豫不绝,便问我意见,其时我听说可以安全罢战,心中狂喜,忍不住便要同意交钱退兵,却陡然瞧见罗拉哈哈对我恭维诚服的样子,心中暗道∶…不行…我得装出点“勇者”的样子来…可不能给他瞧露馅了…

  于是举起金剑,对猿人副官道∶“…我是撒法尼的勇士…拥有无上的荣誉…怎能向那些卑劣的敌人屈服呢…我巴蒂勇者,真想单身冲到敌军阵中,杀他个片甲不留…”

  其时我义正词严,慷慨激昂中满脸豪气,直说得罗拉哈哈与薇薇安敬佩不已,满脸倾慕之意。

  可是接下来,我却放下长剑,假惺惺的叹息了声,道∶“唉…可是,科德大人是刚卢城的城主,我们敬爱的领主…我们…我们…怎能忍心弃他于不顾呢…”说着,不禁抚腕叹息,作无比痛苦之状。

  登时,眼前的罗拉哈哈被我的“勇者豪气”与“义薄云天”感动得热泪盈眶,这位猿人副官紧握着我的手道∶“巴蒂大人,您…您真是太伟大了,我…我太感动了…”

  最后,我们终于交钱退兵了。

  第二日科德子爵被领了回来,他满面羞愧,这个老笨蛋愤怒不已,骂道“…暗黑骑士团不讲信誉,私扣人质…”,于是第三日天色未明,老笨蛋又亲领部队杀往巴斯小镇,这次我自然以“身体不适”推脱了。

  结果,这日直到中午,刚卢军队才陆续败回,还不见领主科德的踪影。

  问罗拉哈哈才知道,原来敌人又施诡计,以假意投降为名,突发暗袭,结果科德洋洋自得之时手忙脚乱,竟又被俘虏了。

  我晕…这老家伙实在蠢得…无可救药了…

  于是又与敌人交涉,这次…却只花1000银币,就又把科德赎了回来。

  其时,老科德暴怒更甚,大骂暗黑骑士团“卑鄙无耻,使用诡计,不敢光明正大的决斗,也不遵守骑士的高尚品德。”

  …光明正大…

  …我晕,这个老家伙…他上辈子…是个榆木疙瘩吗…

  于是第五日,恼羞成怒的老科德重整军队,再次杀往巴斯小镇。很不幸,这一次,我又被硬拉着同往…

  我愁眉苦脸行在路上,全军渐近巴斯镇之时,发现路恻一突兀高坡,地势极好…

  我看着那小坡地形,心中灵光闪现,得一妙计,于是对罗拉哈哈说教,而后者微微犹豫之后,点头听命。

  ……

  这日天气极好,巴斯镇前的空地上,两军有一次对峙。

  其时敌军也不到千人,有数百半人马,数百轻骑兵,另外,有数百雇佣长枪兵,他们手持近三米长枪,身穿黄蓝各半色的制服,头顶竖式钢盔,看装束,竟是大陆最精锐的“所罗门长枪手”,是任何部队都比较头痛的对手。

  所罗门群岛位于博卢尼亚大陆西南,统治那里的执政家族兰福家,精于海战,并擅长训练长枪手,近百年来,所罗门长枪手千锤百炼,其精锐程度享誉世界。

  相比之下,我军有五十余名骑士,三百多重装骑兵,六百多轻骑兵,还有两百多弱兽人,实力对比方面略略占优。

  骑士,是领主给予学习过各种战斗技巧与战术的勇士的荣誉称谓,是战士中的精英。而弱兽人,多指狐人、野猪人、猫人、鼠人等等体小力弱的兽人部族,他们在体形与力量上远不如强兽人,甚至还不如人类,但是,灵活敏捷的他们却拥有其它特技∶他们精于投斧、弹弓、短弩等等,一般战斗中,弱兽人被布置于军阵二线,对前排友军又很好的支援效果。

  其时两军对圆,罗拉哈哈令骑兵对分两队一字排开,弱兽人投射部队布设其后。而敌阵阵形中,前排长枪手列出排阵,半人马与轻骑兵分列左右。

  其时科德满腔愤懑,扎阵未稳便要发动进攻,罗拉哈哈连忙劝阻,言道敌军长枪排阵非同小可,不宜硬攻,我素闻所罗门长枪手的厉害,不易相与,也对老科德苦言相劝。可科德顽固至极,言道要遵守骑士的精神,与敌人“光明正大”的决战。

  于是,在老家伙的坚持下,我军骑兵正面的猛突开始了。科德率领重装骑兵在前,我和罗拉哈哈率轻骑兵在后,骑队缓缓奔腾,踏出大片大片的灰尘烟雾,不断向敌群靠近…

  5战场遇美

  重装骑兵手持长枪,浑身厚厚的板甲,连胯下的骏马也裹着链甲,整个连人带马如同铁塔一般,他们一个个并排而列,形成一道奇长的钢铁巨墙,不断向前方的地面推过,压向敌军的长枪排阵。

  “我以斯布雷女王、阿鲁妮科娃陛下的名义下令,全军突击,把鄙劣的敌人赶出我们的土地…”科德持剑高呼着。

  “哦哦…”重装骑兵高声应和着,放开缰绳,他们胯下的骏马登时发蹄狂奔,霎时间,由数排近百米宽的钢铁长墙猛地加速着,直扑向迎面的敌人…

  缩身在轻骑列队中,我随着马群胡乱往前冲驰着,周围蹄声雷动震耳,黄土灰尘冲天…好宏伟的景象,这就是战斗吗…

  饶是我惧怕得心胆俱寒,可战场的气氛,却又让我热血沸腾。

  数目相当的情况下,很少有枪兵排阵能经受住重装骑兵的突击,可所罗门长枪手却是例外,他们分开三排整齐而列,互相簇拥一起,那三米多长的铁枪富有层次感的直直戳出,形成密集的枪林一般,直迎着奔腾而来的铁马…

  “哦…啊…”,“啊…啊…”双方就要碰撞,士兵们高呼连喊,一瞬间破肉断骨,人哼马嘶声乱响,血肉横飞…

  枪兵阵堪堪支持住重骑兵的猛冲,双方互相交错厮杀,人仰马翻中死伤大片大片…

  其时我军后排的轻骑编队就要掩杀而上,支援前军突击之势,突然间,却见敌军两翼的轻骑兵与半人马战士迅速交叉而来,如铁钳一般钆断我军骑兵阵,霎时间马匹横冲直撞,人声乱响,我军首尾不能兼顾,乱作一团。

  糟了…敌人的战术,正是克制我们的…

  ……

  迎面一只持枪半人马厮杀过来,我手持金剑,慌乱与之缠斗,那人马枪术娴熟,我剑术骑术均是不精,一时被他逼得手忙脚乱,正危急间,后方突然飞来一记羽箭,正扎入那人马咽喉,鲜血乍显之下,那人马倒地便死。

  其时我满头大汗,喘息着回头看去,却见薇薇安骑在马上,手持小弩,面色惨白间,浑身颤栗。

  这,大概是她第一次杀人吧,我对薇薇安笑了笑以示鼓励,手中金剑刺出,登时戳入一名毫无防的暗黑骑兵后背,那骑兵惨号落马…

  正得意间,突听身旁一声娇喝,侧向人群里驰出一匹装有精致银鞍的纯黑骏马,马背上一个窈窕倩影,手持细剑,浑身黑衣,却是个美貌少女。

  其时乱军之中,我勒住马缰,凝目看去,好家伙,乖乖龙的东…韭菜炒大葱…哪里跳出的一个美人儿,端的这么美,我一看之下,不禁看呆了。

  那女郎十七八岁年纪,她柳眉高挑,丹鼻雪肤,樱桃小嘴,深褐色的齐肩半长发微微卷曲,那比薇薇安更为成熟更为高挺的身材凸凹有致、被黑色的紧身骑士服勾拉出曼妙的曲线,人细细望去,她全身上下,竟无一处不美,更要命的是,她那一双镜水美目,睫毛修长,明眸清澈如同秋水,叫人望上一眼,便失魂三分…

  真是人若桃花,神似秋水…我晕…

  妈的,怎么会有这样的美女,竟然比我的薇薇安都毫不逊色…不顾战场凶险,我色色的看着她,都流出了口水,好美的美人儿,嘿嘿嘿…如果能把她…嘿嘿…

  黑衣少女此时已瞥见发春的我,见我如炬的目光、好不客气的落在她耸挺的胸脯上,她粉脸发红,啐了口“流氓”,仗剑驰马,向我攻来。

  嘿嘿嘿…她一个小娘儿能有多大能耐,嘿嘿嘿…待我把她擒住,就可以…

  我色心大起,麻痹大意下与那少女交手,登时,便吃了大亏。

  别看那女郎美貌清秀,可动起手来,那剑法竟是诡异辛辣已极,特别是她手中那柄黑玉细剑竟似不是凡品,配合她突刺削挑的剑术,让人防不胜防。记起幼时剑术老师所说,她这种剑术,莫非“突剑技”不成。

  当下我手持金剑,施展出三脚猫的剑法迎战,交战不到数合,已被这小娘们刺中左胸,痛入骨髓。

  “啊…”我身体一晃,险些落下马来。

  “…殿下…你…”薇薇安娇呼,持弩射向那少女。这一箭近距离发射,速度快极,可那女郎却身体灵巧已极,却见她冷冷一笑,娇躯后仰,一个横卧铁板桥,却已轻易躲过来箭。

  那女郎再坐起身来时,道∶“你们…就这点本事么…”她浅笑连连,得意已极,我见她欢喜时的娇美容颜,直如海棠绽放一般,不由得癡了…

  “…勇者阁下…我来助你…这个小丫头…留给我了…”罗拉哈哈手持狼牙棒,带着数人骑马而来。与那女郎斗在一处。

  哼,这个爱捡便宜的家伙,定是见那女郎娇弱苗条,以为可占到便宜,是以过来助我…

  而那女郎也确是厉害,数人围追缠斗之下,她驾着黑马横冲直撞,横挑竖刺之下,敌人便纷纷惨叫多马,最后,只听罗拉哈哈鬼哭狼嚎一声,却被那女郎刺中手腕,大败而逃。

  我按住左胸伤口,长剑一挥,逼开数敌,放眼望去,只见我军已被截为两段,混乱之中自相践踏,败象以成。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我闪人先…

  “…薇薇安…跟我走…”对绿发的子爵小姐喊着,我打马撤逃了开去,薇薇安“嗯”了声,紧跟而来。

  “…你…不要逃…”身后一个鹂鸣般清脆的声音响起,竟是那女郎追了过来。

  我晕…她定是见我手持金剑、衣着华丽,以为我身份显贵,是以想捉住我勒索赏金吧…

  心中虽然害怕,可风流淫荡的本性,却让我忍不住回头挑逗那少女∶“你…不要追了…小美人儿…你这般追我…可是春心寂寞…想要本大爷梳拢你么…嘿嘿…”说着露出淫邪嘴脸。

  “…你…你…无耻…”那女郎粉脸气得通红,银牙一咬,打马直追而来。

  …我晕…我没事儿说疯话招惹她干吗…万一她追上来…给我一两剑…只怕大事不好…

  我后悔得只想打自己耳光…

  当下我吓得失魂落魄,和薇薇安打马狂奔,而那少女却紧饺后面,追赶而来。

  6俘美

  由于我这“勇者阁下”率先败逃,其余刚卢军士兵斗志尽丧,军心涣散下阵形大乱,敌军趁势掩杀过来,刚卢军大败。

  我打马扬鞭,搀和在小股骑兵里,循着来路驰回,身后喊声震天,却是那黑衣女郎领数十暗黑骑兵,紧紧追杀而来。

  我浑身冷汗,马匹驰上一个小坡之后,瞥见早先埋伏坡上的两百刚卢弱兽人,心下稍宽。

  此时那黑衣美女兀自穷追不舍,策着黑色骏马直奔坡上而来。

  先前路过此地,见地形陡峭,又见我军大部分是骑兵,行进间把两百弱兽人投斧手远远抛在后面。

  于是与罗拉哈哈商议,命他将随后赶来的弱兽人部队埋伏小坡之上,以作接应之用。

  靠…骑兵长在突击作战…更本就不用半兽人这种短程射击部队的支援,唉…真不知科德这老家伙懂不懂战术。

  不过,没料到我随意安插一颗棋子,此时却起到极大作用。

  “预备…开火…”只听一名半兽人士官呼叫发令,坡上整齐列队的弱兽人佣兵登时投掷出一阵投斧之雨,顺着坡地陡峭之势,直砸往坡下直扑而上的暗黑骑兵。

  此刻敌人轻敌冒进而毫无防备,霎时间百余记投斧雨水般正面打入敌群,嘶叫惨呼声乱响,敌人冲到半坡上的小股骑兵顿时人仰马翻,倒下大片大片。混乱中,那黑衣女郎也是坐骑中斧,她失去平衡下跌落马背…

  方才这小股敌人对我穷追不舍,孤军深入下脱离敌军大队,数目仅几十人,此时中我埋伏,更死伤大半。

  我看准形势,暗忖“现成便宜,不捡白不捡”,便举起手中金剑,“豪气万丈”呼道∶“…刚卢勇士们,破敌良机到了…请跟随你们的勇士巴蒂吧,痛击那卑劣的敌人…”说着当先杀下坡去。

  其时刚卢士兵仓惶逃命,不虞间来敌莫名中伏、死伤大半,此刻又见我这“勇士”“身先士卒”,竟来个极地反攻,他们顿时士气高涨,跟随我身后反扑下来。

  坡下残敌本就所剩无几,片刻间屠戮殆尽。

  成功击溃追兵,我得意已极,却听马下一阵羞急的娇呼声。

  “你们…放开我…放开我…”循声望去,却是那黑衣美女瘫软地上,被几名刚卢半兽人牢牢抱扭住,动弹不得,她那黑玉细剑,自跌落出两三米开外。

  许是美人儿刚刚落马时,跌伤手臂,她手无寸铁,又无力挣扎,片刻间半兽人取来绳索,缚住她縴臂。

  她本就是一袭的紧身骑装,此刻被绳索紧紧绑缚下,那完美的身材更显丰腴窈窕,好不养眼。

  几名步兵将她缚劳,少女仍不住扭动挣扎,好容易几人围上去,将她按住削肩、夹住縴臂,这野马般的人儿,终于才安静下来。

  “嘿嘿…臭小娘…力气真不小啊…累死老子了…”一名半兽人士官擦着额上的汗水,伸出兽爪,勾起那女郎白玉般得下颔,淫笑道。

  “呸…”那女郎仍是恼怒不屈,她手臂被缚,双足却是自由,冷不防猛地踢出去,正中那半兽人士官下阴…

  “啊…哦…”半兽人士官登时中招,惨呼着跌倒在地,看那女郎踢出的力道,他这辈子只怕…

  旁人哄笑一团,又见这女郎如此凶蛮,再不敢招惹。

  我策马过去,冷笑着看了那女郎一眼,此时她秀发散乱,脸上满是尘土汗水,可那秀眉清丽之气却是丝毫掩饰不住,尤其那一双翦水般的瞳子,清澈明净之中,实是,美丽已极。

  妈的,小娘皮生得这么一双美丽得眼楮,老子的薇薇安,只怕也比她不过了…

  “…是你…”此刻又见到我时,美女脸上有点发白。

  “嘿嘿…小美人儿…你好啊…”我色笑道,狼眼上下打量着这个美丽的俘虏,脸上的淫意,激起她肌肤上一层层的冷战…

  “你…你…想怎么样…”那凶蛮的美女,此时竟有点怯怯的看着我,目光畏缩。

  “我想怎么样…嘿嘿…你慢慢就知道了…”我淫笑着,却招呼部下道∶“来人啦,给我把她两条腿儿绑起来,省得她放颠,到处乱踢…”

  “你…你才发颠…啊…不要…不要…”美女顶了我一句,却娇呼着,已被半兽人士兵捉起美腿,缚在一起…

  其时我军惨败,逃回刚卢城的士兵不到五百,败兵中独不见老科德的踪影…不会他们又被俘了吧…我晕…

  罗拉哈哈头缠绷带,再出现在我面前时,满脸颓丧道∶“勇者阁下…这次我们败得好惨哦…”

  我拍了拍罗拉哈哈肩膀,笑道∶“…也没那么惨,最少…我们逮住了个重要的俘虏…”

  “重要俘虏…就那个小女人…”猿人副官面色古怪。

  我高深莫测笑着点头,再不与他搭话。

  其实,当时俘获那美女的时候,我色迷迷的打量她全身,不意间发现她颈子上挂着的黑玉六菱叶勋章,心中一阵颤栗…

  如果,那真是“黑暗圣徽”的话,这个美人儿,来头可不小。

  其时齐蒙罗公国被暗黑骑士团控制,已有二十余年,现任齐蒙罗公国的总督,谢尔。连塔是黑暗圣殿骑士身份。

  黑暗圣殿骑士,是黑暗帝国给予暗黑骑士团中最强大战士的最高荣誉,也只有他们的家属,才有可能拥有“黑暗圣徽”,黑玉制成的六菱叶。

  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这个小妞儿,正是连塔家的人…嘿嘿…

  …想着那美女可能的高贵身世,她那绝色的容颜,美好的体形,我体下那物,不禁蠢蠢欲动…

  嘿嘿……今晚,我要好好“审审”这美丽的战俘……

  设定篇∶六菱叶,传说众神创造世界万物时,生命之树上叶子的形状,整个世界,只有生命之树,能长出六菱形树叶…

  大陆存在六种魔法元素,六种触媒,钻石代表光系魔法,红宝石代表火系魔法,蓝宝石代表水系魔法,绿宝石代表风系魔法,青光石代表雷系魔法,黑魔玉代表暗系魔法。

  7美丽俘虏

  虽然墙上的火把烧得很旺,地牢中光线依然然晦涩,我行进来时,便已看见身体瘫软在草垫上的美丽女郎。

  火光下,她如玉的肌肤发出淡淡光泽,水镜般的眸子深邃而明亮,被麻绳层层缚住的修长美体,横陈在自己眼下,真是一种异样的诱惑…

  “你…你…”见到我的到来,她香肩撑起地面,费力坐起身子,面色很是紧张。

  摒退守兵,让黑暗的地牢内,只剩我和她二人。

  缓缓行到她面前,美人儿却缩着身子不断后挪,怯怯的看着我∶“你…不要过来…”

  可爱的女人,此前在战场上凶狠似只雌豹,此刻,却如同一只可怜的小猫…

  我半蹲在她身前,得意的打量着自己的战利品,惊人的发现,自己吞了口口水。

  她娘的,这美人儿真够美的,姿色竟似在薇薇安之上。

  认为此时的她,美过薇薇安有三个理由,一,她的眼楮,她长着很长的睫毛,那双汪汪的褐色瞳子滑润鲜亮,实是我见过女人中眼楮最美的一个;二,她的肌肤,她的肌肤细腻白嫩,似乎并不比身为高地女子、拥有如雪肌肤的薇薇安差,而且她此时穿着黑色衣饰,更衬出肌肤如玉;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她比薇薇安更为成熟,她似十八九岁年纪,花样年华,身体长成而略趋成熟,身材自比少女的薇薇安强,实是女孩子最为清秀撩人的日子…

  这样的美女,在齐蒙罗公国只怕找不出第二个来。

  我半蹲下来,瞥见她胸前的暗黑圣徽,冷笑道∶“…你好啊…连塔小姐…”

  “你…你…”被我喊出姓氏,美女身体轻颤,秀脸上微微一惊的神情。

  被我猜中了…心下得意,我冷笑连连,一把勾过她揉然的身子,在美人儿的娇呼声中,把她搂入自己怀里。

  “你…你想干什么…”她皱起秀眉,秀脸发白,又惊又怒。

  我调戏的看着她,笑道“唉,我只是在思考,如何享用自己今天打猎…得到的一只野鹿…”

  “你…你…谁是野鹿…”连塔小姐又惊又怒,丰润的娇躯,在我怀中挣扎着扭动起来。

  双臂紧紧箍住她的身子,任由她扭动,我乐得享受她挣扎给我的身体带来摩擦的快感…

  良久之后,听到美人儿娇喘连连的呼吸声,不再挣扎了,我才得意笑道∶“…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连塔小姐…”

  “…哼…”美女扭过头,不答我问题。

  “哦…不想老实交代么…”我冷笑,双手探出,一只魔爪伸入她腰间小腹之下,一只黑手隔着轻衣,轻轻抚上她丰润的胸脯…

  弹性十足啊…

  “…你…无耻…放开我…”美人娇呼了出来,身子又扭动着。

  其时她手脚被缚,任由如何挣扎,更本逃脱不出我魔爪掌握,将她的身子压在草垫上,“这就叫…无耻…嘿嘿嘿…好戏还在后头呢…”我得意淫笑着,一手已插入她胸口衣襟,已抓住那香软柔滑的乳肉,轻轻柔捏,另一手探入她大腿之间,捏弄着她结实的腿肌。

  “你…这…恶贼…无耻…下流…”她挣扎着娇呼,臻首扭过来,美目带雾,狠狠瞪视在我脸上,内中带有热辣辣的毒意。

  “哦…连塔小姐…我…哪里无耻了,我只是享受自己赢回的战利品罢了…你说…不是么…”我冷笑不断,一手已经松开她衣裤,顺着洁白如玉的腹肌,深入她腿间,隔着那细质的絷裤,轻挑那坟起的位置…

  连塔小姐双手反绑,上下衣被我解松梭开,她身着黑衣的身子,就如同一个淡湖菱角,黑色的尖尖外皮从两头拨开出,露出中间大段的柔软粉嫩的香躯,熏人欲醉…

  “…你…你…不要…不要…”连塔小姐的语气,已渐渐变为乞求。

  已化身魔兽的我,俯下身去,轻啃她香软的背肌,吻舔那丰润的乳肉,咬着那渐渐挺起的乳头…

  连塔小姐开始呻吟了,语气进一步软化∶“啊…不要,不要…求求你…巴蒂大人…”

  “哦…你开始求我了么,连塔小姐…你的语气不够诚意哦…”我冷笑,一手抚上她的絷裤,那是条粉红色的丝裤,质地柔滑,好美的宝贝…嘿嘿…我手掌平贴着美人儿腹下平坦的三角位置,轻轻一抡,丝裤儿松了…玉腿紧合,其间细细绒毛,溪径隐隐…

  其时她小腿出被缚,玉腿无法分开,可是将她下衣褪到膝盖上,那雪白润红的大腿已尽收眼底,我惊叹了一声,好美,薇薇安青涩丫头,还真不及她呢…

  “好美的战利品…”我发出感叹,大嘴吻上她的粉颈,灵活舌头缓缓舔动,慢慢滑到她不断躲闪的脸上去,带出一道的水滓…

  “你…放过我吧…求求你…巴蒂大人…”她身体发酥了,又不知何时听到我的勇者名号,此时却用来求饶。

  “…哦…求我,你确定?…”野马的驯服,似乎也太快了吧,我冷笑。

  手指,如蛇在美人儿的股间轻巡探索着,终于探入她不甚润滑的玉门上,扣入了进去…瞬时间,我的动作,激起身下白鹿般的人儿剧烈的一抖…

  “…啊…你…你…你…竟敢这样对我…”美人儿蜷起了身体,擡起了头,她绝美的眼楮睁到最大,秀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呆呆的看着我。

  而我的手指,此刻已深入她的蜜壶…

  直到此刻,她似乎还未明白我们两人的状况,似乎仍以为,我这卑鄙龌龊的淫贼,根本不敢亵玩她尊贵的身体一般…

  8暗黑贞禁

  “……哦……我就这般羞辱你……玩弄你,你待怎地……”我压在连塔小姐柔软的身体上淫笑道,淫邪的望入她恼怒的秀目,身下手指尖尖在她愈趋柔滑的秘穴中细细轻抡……

  “……你……你这淫贼……恶魔……我……我……”她及颈的半长发散乱蓬松、粘着碎草,那吹弹得破的粉脸上泛起润红,一双水晶晶的滢滢美目狠狠与我对视,内中尽是恼怒羞辱,她这般美样儿,却对正淫亵着她身体,侮辱着她人格的我毫无办法……

  不过,她还真是美啊!特别是那眼睛,羞辱时候、平静时候、恼怒时候、委屈时候,无伦何时都清澈明亮,水汪汪的,明晃晃的,如同两潭镜子般的秋水。

  嘿嘿……美人就是美人……受辱时,发怒时,还是美人……真美!

  我看她看癡了,茫然凑过嘴去,只待亲吻她的香唇,出乎我意料得,对我的邪恶大嘴,美人儿不闪不避,她明眸中怒意暗藏,她樱唇凑上,反迎合上来……

  咦……小娘皮……怎的一下子转性了……竟这般主动……

  我微微一怔间,却见她柔唇张开,如贝细齿,猛然间直向我脸上咬来,我瞬时大惊,急缩头推开,片刻间,只觉佳人细齿已堪堪滑过我脸颊,险些便将我咬中……

  好险!差点便要中招,按刚刚她咬来的力道,她奶奶的,她最少能咬下我一块肉,我晕……自己现在,岂非正在玩火,而这个女人,岂是那么好应付的……

  心下大惊,背上满是冷汗,我假装镇定,对身下美人强笑道∶“连塔小姐,你是疯狗么……怎的胡乱咬人?”

  “……你……你这恶贼,我……恨不能吃你的肉……”一击未果,连塔小姐杏目泛起水雾,咬牙切齿,又挣扎起来……

  她美腿乱动,令我深入她蜜壶的手指,加倍的感觉到美人儿的润滑香腻,嘿嘿,她那蜜穴,似乎比薇薇安略略褶皱,略略深邃……

  再看美人儿含泪咬牙的样儿,看她双臂反缚,双腿紧缚一处,在我怀里扭曲着,如同一只美丽的虫子般蠕动的挣扎,我……我几乎便要爆发了……

  有劲!有劲!带味的女人!她,就像一只不屈的野马,一朵带刺的玫瑰,激起我无穷的慾望……

  要了她……这是我此时心中唯一的想法……

  “好了……甜心……热身结束……咱们的正戏,也该开始了……”我冷笑着放下她美丽的身子,站起身子,缓缓解开自己衣衫,露出峥嵘的龙枪,颤微微的挺立在美女面前……

  “你……你……”看着我勃起的长茎,连塔小姐停住了挣扎,转瞬间她面色惨白如纸……嘿嘿……她似乎已了解到接下来发生什么……

  “你……不要过来……”她蜷曲身子,缩到墙角。

  她恐惧了……

  与此同时,我俯瞰她的美体,从她蜷伏的角度,正好能看见她那白玉般的臀肉,那臀间细草之间美丽的溪径,羞闭的菊花……好美……

  慾意更狂……

  我淫笑不断,便想过去对这美貌的连塔小姐进一步施作,突然间,只觉自己一根手指头微微刺痛,我一惊下俯首看去,却见那跟手指泛出重重的黑气,肿大数倍……

  我晕,怎么会这样,是中毒了么?

  等等……这根手指,对……刚刚是这根手指抽插过美人儿的嫩穴……

  妈的……难不成她那蜜壶之中,竟有毒物不成?

  看着自己越来越麻、越来越痛的手指,我一下子惊惧得呆了。

  “怎……怎么会这样?”我傻傻的道。

  “你……你……”连塔小姐此时也好奇的擡起上身,露出无比美好的赤裸胸脯,她看着我手指,秀脸也是惊奇神色。

  片刻之后,她突然显出恍然大悟神情,玉面狂喜,她银铃般笑了起来,道∶“呸……淫贼……你已中了魔毒……还不知道么……”

  “怎……怎么会……”我看了美人下体一眼,惊呆了。

  连塔小姐粉脸一红,双腿夹紧玉户,得意至极而笑,道∶“……淫贼……你可曾听说过”黑暗贞禁“么……你……你碰过我那里……现在……你身中魔毒,盏茶后便要化为腐尸……”说着,又笑了起来。

  “黑暗贞禁”!听到这个名字,我差点没吓晕过去,眼睛再看往连塔小姐小腹以上,却见她涡脐附近,一颗小小的暗黑六菱叶印记……

  “黑暗贞禁”暗黑司祭给信仰于暗黑神达普拉妇女的一种保护贞操的暗黑魔法,这种魔法一经使用,除非被施法妇女本身意愿,主动解除贞禁,否则旁人如果“冒失”进入被施法人阴道,便会受到魔毒感染,最后沦为丧尸……

  霎时间,我呆住了,差点儿,便想打自己几个耳刮子,妈的……我为什么要那么好色……现在……现在……糟了……

  难不成就这么变成只丧尸,我晕,到时候体下龙枪,只怕也要腐烂掉,我,岂非成为个阉男么?

  我晕,我还只十六岁……还有大好青春……

  “天啦……怎么会吧……”我忍不住跪到了地上,捏住自己脑袋,揪起自己头发,歇斯底里的狂呼出来。

  连塔小姐呢,美丽的她蜷起身体,斜靠墙上,得意的浅浅而笑,道∶“……你活该……淫贼……”

  那根手指,已渐渐失去知觉,而我,方才还身在天堂,满心慾念,正准备狂奸美丽的连塔小姐;可是此刻,我却身下地狱,如堕轮迴,心中充满了绝望……

  都怪我,都怪我太好色,惹谁不好,却去惹那臭小娘的小骚穴,现在,才会落得如此下场,天啦……

  9亵美

  唉,命苦啊,好容易将连塔小姐搞到手,本待好好淫慾一把,结果淫亵中手指接触美人儿的蜜液,竟然触发暗黑贞禁,自己身中魔毒……

  瞬间从天堂落入地狱,就在我望着自己从手指处黑气不断延伸的手臂,几乎要哭出来时,突然,自己脖颈间一道道乳白色的光芒闪出,圣洁明亮的光华,温和轻盈的包容住我的身体。

  那是一种洁白的圣光,它缓缓过滤着自己中毒的手臂,竟将上面的股股黑气一阵阵压缩排挤而出……

  令人又惊又喜的是,自己手臂上的魔毒,在短短片刻间,竟似已被白光压制住……

  “……怎……怎会这样……”连塔小姐惊异望着我,我身上魔毒竟被消除,自是她不愿看到的。

  我却是心头狂喜,好奇之下便剥开自己衣领,寻找那圣光发出之源。

  一瞥之下,我不禁呆住了,那发出乳白色圣光的源泉,却正是父亲留给我的蛋白石……

  想不到小小一颗石头,竟有自动神圣驱毒的效用。

  是父亲……是他救了我,我不禁笑了笑,收起蛋白石时心中泛起温暖之意。

  再回头望去时,入目是连塔小姐失望已极的秀脸,深褐色的秀发微微卷曲,半长及肩,她白玉般的鹅蛋脸上,柳眉微微蹙起,那翦水也似的瞳子,此时呆呆的望着我,她的眼神儿,又恼又怒,又羞又苦,又怯又恨,是怎的一番风情啊!

  我爱透她了……

  又在圣光的护佑下,手指上黑气越来越淡,我不禁得意狂笑。

  老天无眼,我这样的淫贼……偏偏就能化险为夷……哈哈哈哈……

  看着我嚣张跋扈的样子,连塔小姐流下了委屈的眼泪,她抽抽啜啜的哭泣起来……

  “哈哈哈……怎么……我死不了……你却又失望了么……美人儿……”我淫笑着行到连塔小姐身旁,伸出手去,要捉她细嫩的玉颔。

  一喜一悲,她方才以为能杀死我的狂喜的希望,瞬间化为泡影。

  她似乎彻底失去斗志,竟乖乖的,任由我把她柔软的下巴,捉在手中。

  此时,她绝美的脸被我捉在手中,几乎零距离的观察,不仅发出感叹。

  天啦,我手中的猎物,竟然如此美貌……

  不过,她曾经是那般凶蛮,但此刻,她那满是泪痕的秀脸,却是令人怜爱有加。

  倾过脸去,嘴唇亲吻她温香的脸颊,啜着她脸上鹹鹹的泪痕,笑道∶“莫哭……莫哭……哭了就不美了……”双手,又开始抚弄在她软玉般的赤裸身体上,那里,已经有点冰冷,急需男人大手的温慰。

  她一动不动,任由我轻薄着自己美玉般的身体,直到我咬着她的耳珠,轻声道∶“美人儿……乖乖作我的性奴……如何……嘿嘿……我会好好疼你的……”

  瞬时间,女人猛地摇了摇头,美目泪光迷离,倔强的望着我∶“恶魔……我宁愿死……也不要作你的……的……的……”

  嘿嘿,她“性奴”二字竟说不出口,真可爱。

  “是吗……可是你的身体……好像不这么认为哦……”我淫笑着把她搂入怀里,魔手温柔抚过她细腻甜嫩的肌肤,在她身体上带起一阵阵温柔的粉红,右手指尖轻轻点动她胸脯上勃起点立的蓓蕾,带动她嫩白乳肌微微颤动,左手轻轻探入她美腿之间,股根之处,三指平掌,轻轻抚弄她温热的溪径与菊门,带动她身体一阵阵的抽搐……

  “呃……住……住手……你……啊……”连塔小姐抗拒着,却又不断呻吟。

  她恨我,非常的恨我,因此身体欲拒还迎的本能让她无比的羞耻,于是她终于又流下泪来。

  看透她心思的我淫笑着,双手,仍不断挑逗她女人深深潜在的慾望。

  我就是要她羞涩,要她痛苦,要她耻辱……

  我淫辱着她的身体,更亵渎着她的灵魂……

  当她身体渐渐热透的时候,我吻住了她柔软的唇瓣儿,舌尖挑开她生涩的牙关,进入她温湿的口腔,挑逗她甜腻的舌头……

  我大胆的把舌头布置她贝齿之间,似乎根本不怕被她噬咬一般,暗想,此时她这败军之将,哪里还有反扑心志,再次对我发动突袭……

  果然,轻轻嗫咬我舌肉半晌只好,连塔小姐香唇微张,彻底的应狼入室,迷失于我的热吻之中……

  享受着怀里温香的猎物,我下身的男根再次坚挺起来,坚硬的火棒顶端,轻轻杵着美人儿雪嫩香滑的小腹,顶入她美丽的肚脐儿……

  右手轻扭她香馥馥的乳头,左手指尖儿绕过她玉溪泛滥的蜜穴,抠入她形态美好的菊门之中,轻轻插动……

  良久,怀里的人儿,便是彻底的融化了一般瘫软了,可是唇分的时候,她樱唇从我嘴中带出一缕银丝,滢滢美目又流下泪来……

  “……恶魔,你真是个……恶魔……”她低低哭泣着……

  我淫笑。

  男人,本就是恶魔……

  此时她看往我的美丽眼睛,内中的神采,却是又爱又恨,而当她再一次瞥见我暴起的根茎时,脸更红了……

  “我……我身上有禁制……你……你想死的话,就……就来吧……”不知我是否眼花,她竟似有点担心的望着我,担心我玩弄她的禁制蜜穴而丧命。

  而与此同时,我已将她绑缚的身体侧向里扯成曲蛇形,让她侧卧时美满的香臀,尽现在我勃起的龙枪之前……

  “……怎么小美人儿……你……为我担心了么……”吻了连塔小姐的玉颊,我淫笑。

  连塔小姐扭过了头,却不答话。

  不过说实话,她那魔毒的小蜜穴,我可真不敢招惹,我此刻相中的,是另一个目标。

  对美人儿笑了笑,我从脱在身旁的衣袋里取出一个小磁瓶来,打开瓶盖,倒小股柔软粘滑的乳浆状液体来,涂在手掌上。

  霎时间,小牢房里,满是那液体的馨香气味……

  10零落成泥

  连塔小姐惊奇的看着我划匀着手中的浆液,在将它慢慢涂抹在我暴起的龙根上、肉茎上,她目光迷离着,面红过火……

  “你……你……这是干什么?……啊……啊……”美人儿忍不住问着,可她话未说完,已呻吟了起来,那发出的“啊……啊……”声,却是我食指带动着粘油,缓缓插入她温暖柔弱的菊花后径。

  “……你、你住手,那……那里……怎么能……”美人儿满面惊恐的说着,却被我灵动的手指挑出,带动她娇躯的阵阵轻摇……

  ……既然蜜穴不可亵玩……唉……我也只好退求其次,弄她后庭了……

  再次伏在她身上的时候,我咬着她的耳垂说道∶“美人儿,你可知道”后庭花“么?”

  “……后……庭……花……”美人儿呆了,她从未知道还有这种玩意儿,可是她很快便深有感触了。

  “啊……啊……嗯……痛……痛……”连塔小姐秀眉羞闭,柳眉紧蹙,轻吟细喘不断时,我硕状的龙头,已缓缓顶入她细密的后道儿。

  “连塔小姐,你剑术很精哦……啊……那剑刺在我肩头,现在还很痛哩……啊……”我粗粗喘息着,仍不断揶揄着体下的美人儿。

  裸露的香肩侧撑着草地,连塔小姐不断痛吟着,她拼命想忍住,不愿在我这淫贼前痛呼出来,可是,就在那紧密连接的位置发出的剧痛与酥痒,让她根本无法承受……

  “拔出来……痛……痛……啊……求求你……”连塔小姐哭了出来,坚强如她这般美人儿,此时竟如此求饶。

  而与此同时,我正大呼过瘾,即使有滑油的辅助,美人儿那紧凑无比的肛肌仍是几乎能把我坚硬的龙枪压折一般……好爽……好爽……

  龙头一阵阵的尿意,我再忍受不住,猛地虎吼一声,缩胸沈腰,抓稳连塔小姐的香臀,长龙带着万般巨力,猛地插向她菊花深处……

  “噗嗦”一声闷响,龙枪,终于尽根而入,我的前胯撞击着连塔小姐柔嫩的肥臀,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啊啊啊……”连塔小姐嘶声娇呼而出,她如同中箭的美丽天鹅,粉嫩的脖子高高仰起,秀发纷乱,睁大的美目中泪珠滚滚,那樱红的嘴唇,也已张大至极限。

  她,满脸的是不可思议的表情……

  自己那里,竟……竟被他那样……那样玩弄了……

  痛苦、羞辱、恼怒、憎恨、好奇、快感,各种情绪纷至遝来,美女全身激烈的颤斗了……

  “味道如何呀……哈……连塔小姐……哈……”我强忍住爆发的慾望,深深吸了口恶气,侧向擡起她满月般的美臀,缓缓拔出根茎来……

  我的抽动,又带起连塔小姐全身的剧颤……

  “啊……不……不要动啊……”连塔小姐大声哭喊着,那火辣辣的疼痛,酥麻麻的快感,似乎能把她所有的内脏拖出体外一般……

  她在哭,她在恨,她在自责,自责自己当时为何不小心一点儿,竟至落入如此一个恶魔手中,受着如此的折磨与羞辱……

  她恨……

  我粗重的喘息着,暗想着能够征伐如此美女的后庭,实是人生一极大幸福之事,狂慾之下,于是加快节奏,连续抽插起来,十余个轮迴下来,那酥麻紧密的快感,终于领自己再忍耐不住,我,疯狂的爆发了……

  初次的肛交,带给她的除了苦痛,还是苦痛,直到我炽热的淫液,首次冲入她的径道,刺激她敏感的黏膜时,她,才终于尝到了快感的滋味,嘶声吟叫了起来……

  “啊啊啊……”我晕,她叫得好大声,真一个野马型的女人,叫得真响……

  初次交合之后,我略略地喘息,看着身下比微微安犹胜一筹的美体,心中暗叹∶今天虽然无法成功得到她的处子之身,可也将她淫玩了个尽兴,可是此后,也不知还有没有机会,再玩弄这样一个美人儿,唉……

  心念既动,于是再次身下火热而起,竟对连塔小姐那几乎撕裂的菊门,再次肆虐起来……

  苦痛渐渐累积,累积渐渐成为身体的麻痹,而随之而来的,也是那断肠惊心的快感,断肠惊心的……

  第二次还好,可到得第三次的时候,连塔小姐彻底的迷乱于慾望的潮水之中了,她亮丽的身体似乎一朵美丽的百合花彻底绽放,任由我这勤劳的工蜂凶猛的抽插于细腻花蕊深处……

  夜深,草堆上二人以无比奇异的姿式,进行着疯狂的交合,那女人疯狂的嘶叫,不断的在小土牢内迴响……

  她,似乎就要瘫软融化,零落成泥一般……

  这一夜,真是无比疯狂……

  几番风雨之后,我几乎已站立不起,胯下软软的肉茎更是疼痛不已,那是冲击紧密秘道的后遗症。

  费力地帮连塔小姐穿好衣服,却瞥见她桃子般红肿的美目。

  “……你……最好……现在就杀了我,否则总有天……我……我席思连塔一定把你碎尸万断……”她咬牙切齿的道。

  嘿嘿,她叫席思连塔呀,看样子,她恨极我了。

  面对女人的诅咒,我只淡笑了笑,吻了她的香腮,见她深褐色的头发微微半曲,发质实在不错,心念一动,却道∶“连塔小姐……你的发质很差哦……回头不如剃为光头好了……那样比较适合你……嘿嘿嘿……”说着,我躲过美人儿恼羞成怒咬来的银牙,闪出后牢门去……

  第三章

  作者:devil小新

  第三章草原之行

  1欺骗少女纯洁的心

  这日淫玩了席思小姐的美丽菊门,我腰酥腿软,回到自己房间时,却发现面如白纸的微微安,坐在自己床头。

  她一身的湖绿绸袍,秀发及肩,肌肤胜雪,好一个小美人儿……

  可此时的微微安,却是面色酸楚,美目中带着一层水雾,见我脚步蹒跚着行入门来,显是纵慾过度脚步虚浮,她嘴唇儿一咬,却落下泪来……

  我晕,小娘皮哭了……八成是知道我跟席思鬼混的事儿……她奶奶的……刚才,我在土牢里狂奸席思的美臀,浪语淫声传出数里多远,他妈的……小娘皮想不知道还难。

  “微微安,怎么呢……怎么哭了……”我陪笑着过去,搂住她的纤腰。

  随着我的大手抚上她细嫩的腰肌,她娇躯轻颤了颤,却不抗拒,只任我搂在怀里,可她美丽的头颅却别开去,不让我看,也不看我,也不问话,也不答话,她只是望着房间角落,默然流泪……

  我心中有鬼,便谄笑连连,搂住微微安温香的身子,轻吻她粉软的颈子,柔声道∶“怎么了……宝贝儿……莫哭……你真哭得我心痛……”

  微微安撅着嘴,身体扭了两扭,未能脱出我怀抱,回过脸怒怒的瞪视着我,道∶“你……你在土牢里……那……那样……你……你……”

  “我……哪样了……我只是审问战俘……”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无辜道。

  “哼……她、她叫得那么响,你们……你们干些什么……谁都知道了……”小美人儿满脸怨怒,哭道∶“……你……你不是好人……”

  嘿嘿……我不是好人……她现在才知道……岂非有点晚了……

  心下冷笑,我耐住性子,抱紧微微安柔软的娇躯,在她耳边甜声道∶“不要气了……宝贝儿,难道……你还不知道我的心么……无伦我在外边怎样,其实心里最在乎的,却始终是你……”

  “……我跟其他女人……只是逢场作戏,在这个世界上……我爱的,只有你哦……微微安……”我口蜜腹剑,假惺惺用眼睛对她放出柔光,嘴唇,亲吻着她带泪的脸颊……

  微微安本是面色淒楚,但随着我邪恶的大手抚上她的胸脯,令她面泛桃红,身体发软,而听到我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她美目中不自禁的泛出喜色……

  良久,她咬了咬红唇,有点可怜的望着我道∶“可是……殿下,薇薇安……薇薇安一想到你对其他女人那……那样……心里就……难受……”说着,又是泫然。

  “薇薇安……你这就不对了哦,作为我的女人,可不准干涉我的生活……你需要的只是乖乖的听话,全心全意的爱我……懂么……”我扳起了脸,佯怒的望入薇薇安的眸子里。

  薇薇安默然与我对视,她目光中尽是委屈,尽是淒怨,良久,她终于缓缓垂下头去,道∶“对不起……殿下……是我不对……”

  “这才对嘛……这才是我喜爱的薇薇安……”面上泛起淫笑,我搂住委屈少女柔软的身子,吻上她的柔唇。

  (作者∶这里实在是太淫邪无耻了,我简直写不下去了……妈的,主角真不是个东西……)

  良久,唇分,怀中的美少女美目含泪,癡癡的注到我脸上,道∶“殿下,薇薇安……薇薇安什么都交给你了,你……你可要疼惜薇薇安……永远不要抛弃薇薇安哦……”

  我见她秀发柔顺,白玉般的瓜子脸上,柳柳细眉轻皱,那含水的眸子晶莹剔透,美艳不可方物,好一个小美人儿,再要再等得两年,蜜桃成熟时候,她未必就会输给那席思连塔小妞。

  “薇薇安,我……我会永远爱护你……痛惜你的……”少女的癡情令我这个禽兽心中很有点愧疚,于是忍不住的给她承诺,语气却是颤慄。

  当我再抱起她的身子时,却发现她美丽的肌肤上,阵阵的情热了……

  我晕……我刚刚还奸淫席思数轮……此刻,难道又要劳作……

  男人,真是辛苦啊,特别时淫邪的男人,唉……

  轻衣薄衫尽去,烛光下,薇薇安裸呈的身体直如砧板上的白羊儿,竟令我几乎不可能的再次勃起了……

  今夜,初解风情的薇薇安,尤其温顺,尤其逢迎,当她伏在我仰躺的身上,樱樱小嘴深深含入我硕大的龙茎之时,我彻底的亢奋了……

  想像一下,我那高昂的龙枪,刚刚还在绝美的席思小姐的后庭中肆虐过,此刻却又带着丝丝琼浆玉液,享受着子爵小姐那温软的嘴唇、那细腻的舌头……我晕……我不得不再次暴发了……

  第二日,暗黑骑士团遣来使者,言道他们又一次俘虏了我们的刚卢城主、科德大人,要求与我们交换战俘。

  晕,老科德有一次被擒了……

  我心中暗笑,自己有席思连塔这个美貌绝世的美人儿在手,兼且她身份尊贵无比,实是摇钱树一般,不知能值得上几百个科德堂吉。

  不过此时席思小姐对我恨之入骨,我又无法玩弄她的蜜穴,而她美丽的后庭又是那般紧凑,让我不敢贸然进取……

  当下对暗黑骑士团开出天价,要他们施放刚卢军所有俘虏,退还巴斯小镇,并交付一千金币。

  一千金币啊,相当于两万银币,足足够普通人花上十辈子都花不完……

  其时敌人的几名暗黑骑士被我们开出的条件吓晕了,他们面如土色,却又不敢不应,其时席思连塔是齐蒙罗公国总督谢尔连塔的女儿,不仅身法尊贵,而且谢尔性格暴躁凶残,如果得知自己的女儿落入敌军手中受辱,只怕这几名在战场上对席思小姐保护不周的暗黑骑士,脑袋立时便要搬家。

  “暗黑骑士团中,暗黑骑士地位比黑暗圣殿骑士低下,相当于低级贵族。”

  于是敌人答应了条件,我们也将席思连塔放回。其时连塔小姐策马离去的时候,却回过头来看我,她那滢滢美目中狠狠瞪来的如箭目光,让我很有理由相信,下次见面她会毫不犹豫的取我性命。

  唉,我岂非是放虎归山……

  而接下来,我声名更旺,整个刚卢城盛传∶我这名“巴蒂”勇者如何单人独马,擒获敌军的领袖,又如何成功斡旋,不仅为撒法尼王国讨回巴斯镇,而且狂捞了暗黑骑士团1000金币……

  我成了他们心中的英雄,而市侩街坊之间,更流传有,我如何在牢房中“审问”暗黑骑士团女囚犯,让美貌的席思连塔浪叫惊天,等等的风言风语。

  呵呵,可怜齐蒙罗公国的公女,大小姐席思连塔的名声,就此被我毁了。

  2

  怎么舍得……就这样丢下你

  我,勇者“巴蒂”离开刚卢城的时候,百姓夹道相送,贵族行来爵士礼,美女送来注目礼……我坐在高头大马上,意气风发,不断对四下喊起自己名字的人微笑回礼,那般的风光,彷彿又回到了身为王子时的日子……

  圣暗黑历249年6月2日,我带着薇薇安离开刚卢城,出关南下,直往中土而来。

  此时,博卢尼亚的中土世界,分为西北的齐蒙罗公国,西南的冈纷公国,东北的萨克尔公国,东南的山特公国,以及中间的桑普王国。

  除齐蒙罗公国此时被暗黑骑士团据有以外,冈纷公国、萨克尔公国、山特公国、桑普王国统称阿尔维斯帝国,由阿尔维斯皇帝,桑普家的国王鲁菲斯桑普统治。

  鲁菲斯桑普年轻时有“炎之公子”美誉,身据圣火神血统的他不仅擅长究级火系魔法,还精通战略外交,曾主导了第二次撒繁战争中阿尔维斯王军的最终胜利。

  虽然民间传说,当初鲁菲斯登基王位的过程充满了血腥屠杀与邪恶阴谋,但是无可否认,成为国王的鲁菲斯将阿尔维斯治理得仅仅有条,而且他重整军力,与不可一世的暗黑骑士团分庭抗议……

  其时我出得刚卢城而来,南向便进入齐蒙罗公国。

  据说齐蒙罗公国原名撒繁公国,经历二十年前的两次撒繁战争之后,以仁爱友善著称的撒繁家族灭亡,撒繁公国也被暗黑骑士团趁机占据,建立了以公国中“齐蒙罗草原”命名的齐蒙罗公国。

  齐蒙罗公国素有“草原之国”美称,国中草原幅员万里,是游牧民族、半兽人民族、人马族、鹰人族生活居住的富饶沃土。国中首都,是位于草原西北的都市“哥穆拉”。

  其时,我和薇薇安经几日跋涉,山地渐渐平坦,砂石变为黄土,黄土变为草丛,这一日,我们已行入草原……

  时值六月入暑,草长肥高,所到之处,只见蓝天白云,阳光璀璨下,油油绿野一望之下延伸直至天际,令人不得不生出“天大地大”之感……

  久居于高原国度的我和薇薇安,何曾见过此美景,欣喜快乐之下在原野中渐行渐深,沈醉那满目的嫩绿,迷茫于那带着野草味道的欣香空气……

  草原,竟然如此之美……

  草原无垠,我们癡迷而游,半日下来,再清醒过来时候,已经迷路在茫茫绿野之中。

  我晕……一时快活,竟忘记了临行时罗拉哈哈等人的忠告,草原上处处平旷如夷,行进中极易迷路……糟糕……

  心下暗惊,背上冷汗直冒,我不由得惊恐莫名∶草原博大,多年来迷路困死之人,可谓不计其数……

  想回头寻找来路,可入目尽是肥油油的绿草,哪有道路可寻,无奈下领着薇薇安,驰马抓紧一个方向直驰……

  结果奔行大半日,但见野草前面还是野草,小树前面还是小树,根本没有人迹可寻……

  到得傍晚,人睏马乏,无奈下止步休息。坐在草地上,我拿了点乾粮,与薇薇安分食,任由两骏马咀嚼地上的嫩草……

  天色渐黑,四下里狼鸣声声入耳,薇薇安惊怕不已,我伸出手去抓住薇薇安的冰冷小手,正要出言安慰,突然,身旁俯头吃草的骏马仰首狂嘶起来,拔腿便跑……

  大惊之下,我纵身勒住自己马缰,拖住一匹骏马,可是薇薇安那匹骏马却脱出掌握,狂嘶着疾奔而去。

  “你、你……回来……”薇薇安跟着马匹追了两步,可骏马早已奔得远了。

  两匹骏马好好的,怎地突然发狂呢?我正好奇,却被薇薇安惊叫着躲到我身边∶“殿下……你……你看……那……那是什么……”

  擡头望去,果见草原边缘处,黑压压的奔来大片大片的事物,密集如同黑云一般……我呆了呆,凝目望去,却见那一只只矮身疾驰的生物,竟是一个个灰毛恶狼,它们密集成堆,狼群中一个个站立的身影,人身狼头,却是狼人!狼眼荧光森寒,令人不寒而慄……

  (狼群设定∶由狼与狼人、人狼组成,群居动物,集体觅食凶狠残忍,狮虎莫敌。狼与狼人、人朗互相胡乱杂交,按一定几率生出狼,狼人、人狼……)

  “狼群!”我大呼着,心头震惊,急忙纵身跃上马背,接着俯身勾起薇薇安娇小身子,二人乘上马背,打马狂奔……

  原野上,我驾着骏马疾驰,身后,那狼群潮水般扑涌着追来,黑压压望不见尽头……

  其时胯下骏马驰了一天,早已疲惫不堪,此刻更载着我与薇薇安二人重量发力,速度更本快不起来……于是我坐在马上,冷汗浃背,眼睁睁目睹身后追来的狼群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这样下去不行……我必须做点什么……

  目睹胯下良驹四蹄发软,艰难奔行,显是支撑不住两人的重量……两个人不行……一个人也许可以……

  我深吁了口气,眼光,落在怀里惊得花容失色的薇薇安身上……

  ……把她抛下去……只要我单人骑乘在马上……嘿嘿……我就绝对能成功逃生……

  心底下,莫名地泛起冷酷、阴毒、凶残的想法,感觉自己的身体在兴奋的颤抖。我看了一眼怀里温柔依人的薇薇安,她是如此美貌、如此乖巧,真令人舍不得,唉……

  他奶奶的……大难临头,还管他那么多干吗,薇薇安虽然美貌,可还是自己的性命重要……把她丢下去……对……就把她丢下马背去……只要这样,我就能活命下去……

  心底下这么对自己说着,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在发冷,在僵硬……

  我就是禽兽,我就是恶魔,我就不是东西,可是,我能活下去,继续过我的快活日子……

  嘴角泛起冷血的淫笑,我一把勾起薇薇安的纤腰,在她惊呼的尖叫声中,双手把她提离马鞍,就要往马下丢去……

  “殿、殿下……你……”薇薇安被我提在手中,就要丢下马背,她惊呆了,白玉般的瓜子脸蛋再没有一丝血色,她美丽的身体颤抖了……

  冰雪聪明的她,瞬间已捕捉到我心底的想法,“殿下……你……你不要薇薇安了么……”她美丽的眼睛,淌出清泪来。

  听着她的泣血声音,看着她的决绝容颜,霎时间,冷血的我愣住了,而那提着薇薇安身子的大手,怎也放松不开去……

  看着她美丽的样儿,想起宴会上与她初识,课间与她卿卿我我,还有邀约她“钓鱼”的哪次温馨旖旎……看着她伤心绝望的脸,澄清明澈的眸子,我知道,自己这一辈子也无法忘掉她了……

  松开手,我就能活下去,真的能活下去……

  我心如刀割……

  可是……那又能怎么样,我也许会一辈子的想她,一辈子的念她,一辈子的内疚,一辈子的痛苦,一辈子的后悔……

  值得吗……

  我叹了口气,把她重新揽入怀里……

  曾经认为自己是多么卑鄙、无耻、恶毒、下贱的淫贼,可是此刻的我,只不想她死,就那么简单,不想她死……

  身后狼群越来越近,他们嘴中那森森的獠牙,似乎已开始向我们打招呼了。

  我苦笑了笑,不禁又想,以薇薇安的体重,胯下骏马驼着她,定然会跑得极快吧……

  唉……这女人害死我了……

  于是紧紧抱了抱她的身子,在她耳边轻轻说道∶“……薇薇安……你要好好活下去……”便将马缰塞入薇薇安细嫩的手中。

  “殿下……你……”小美人儿呆了,她还未明白我心中的打算……

  吻了她的脸蛋,然后惊悸的娇呼声中,我一个翻身,已跃落马背……

  唉……恶魔作不成了……就作作天使吧!

  3狼群之中

  被野狼重重围住的时候,我心里泛起绝望。四周尽是那灰的身影、白森森的牙齿、蓝幽幽的狼眼、惊悸人心的嘶嚎……

  身体冰凉,心下惊恐已极,竟很有点后悔起来,不禁暗骂自己蠢货、白癡、傻蛋。

  我晕……我刚刚是不是色迷心窍,竟然……竟然作出这样的蠢事,妈的……把薇薇安那小美人救了出去,自己却陷入狼群……嘿嘿……我还真他妈有做情圣的资格……晕……晕……现在,我这个情圣,只怕要成为夜狼的美味大餐了。

  妈的……我死了不要紧,薇薇安那般美貌,将来肯定是要再嫁人的,妈的,老子在天堂,岂非还要戴绿帽子……可恨,我还没成功用过她狭细的后庭呢……失败……

  还有席思那美人儿,他妈的……她是迄今为止老子玩过最美的娘儿了……可是竟然没成功抽插她的处女小穴,真是失败……早知自己会现在这般惨死狼口,他妈的……还不如……还不如……当时直接插入那小娘皮的美穴,破了她的处女之身算了……妈妈的……结果,当时因为害怕她“暗黑贞禁”作用,腐蚀老子的“精贵”龙枪,这才不敢给她破处……唉……亏大了……

  妈的,老子的龙枪很精贵么……到头来……岂非要成为某匹野狼的“龙鞭”大餐……呜呜呜……

  我几乎要哭出来,脑中想着一些淫秽的思想,再看着蜂拥而上的狼群,只希望麻痹自己的思想,快快的死去……

  其时执起金剑,甚至想一抹脖子自尽而死,也好过被狼牙慢慢咬死……

  胡思乱想着,渐渐自己却冷静下来,手持金剑帕米纽卡,暗想∶父亲当年,也曾手仗此剑冲杀万千乱军之中吧……

  心下莫名泛起一股勇气,浑身血热,我迎着正面扑来一只狼人,手中长剑斩出……“喀嚓……”狼血渐了我一身,狼头骨碌碌滚在地上,那狼人失去的身体地便到。

  “呜……嗷……”四下里群狼乱舞,分头扑袭过来。

  危急之中,长剑划出一道道光弧,我“啊啊……”狂吼着,横砍竖闢,狼血四溅,狼尸纷倒……

  实在想不到,自己的剑术竟也能达到如此程度,也许用我的剑术老师的话∶“……拉姆扎殿下……您有惊人的剑术天赋……只要稍微努力,剑术大成指日可待……”我晕……可是我纵情声色,十多年来……几乎从未努力……唉!

  野狼狡猾无比,它们分头绕动,多向夹击,从我视力死角的阴影扑来,这是狼群猎食多年的常用手段,猎物放不胜防……

  果然,我又斩倒一狼之后,右脚处已被一狼趁虚而入,紧紧咬住我的脚踝,向外拖动……脚踝剧痛,我登时一个踉跄,身体已失去平衡……

  糟了……

  执剑的右手,瞬时又被一只狡猾的人狼咬住,长剑脱手……其它群狼跟着蜂拥而上,在我身上乱咬,激起我浑身剧痛,奋力挣扎……

  糟了……死定了……

  瞑目待死时,突然不远处马嘶声响,跟着几记利箭插来,射翻两只对我撕咬的数狼……扑咬我身上的群狼立时散开,我趁机拾起长剑,痛哼着挣扎趴起,浑身是血……

  “……拉姆扎……拉姆扎殿下……”少女清灵的哭声由远及近……

  “……薇薇安……”我望见那疾驰冲入狼群而来的骏马,马背上的美人儿手持小弩,姿态娇好,却不是薇薇安是谁?

  “……殿下……”薇薇安下得马背,啜泣着扑入怀中……

  “……你……你怎么回来了?”我大急。

  “殿下……你……你要丢下薇薇安活着,自己……却要死去么……”她象牙儿的瓜子脸梨花带雨,看过来的滢滢美目中满是情意,纤手搂紧我道∶“……薇薇安不走……薇薇安……要和自己心爱的男人呆在一起……”

  我望着娇癡的薇薇安,不由苦笑……

  我为了个女人,连命都不要,我想我定是疯了……可是……薇薇安……她也疯了么……她大可逃出去,回去做她的子爵小姐,过她的快乐生活,忘掉我这个淫魔……

  我这般想着,再看见四周狼群层层合围,薇薇安那骏马也被数狼扑倒,瞬时撕成碎片……

  数千野狼,将四周围得水洩不通,我俩,已陷入死地……

  我笑了笑,吻了这位有着暗绿秀发女孩的额头,道∶“薇薇安……咱们要死……也死在一块儿……”

  薇薇安流泪点头,竟笑了起来,突然她美目一凛,纤手中十字弩擡起,机簧声响,背后向我偷袭而来的一只夜狼应声翻倒。

  “伟大的光之女神啊……请赐予您卑微的孩子,神圣的祝福吧……治疗圣光……”薇薇安祭起玉手上的钻石戒指,红唇细细吟出。

  夜空中降下乳白色的圣光,瞬时包容我浑身是伤的身体,光晕止住那流血的伤口,清新舒服的感觉令我全身为之一轻。

  低级光系回复魔法“治疗圣光”,薇薇安竟能使用这种魔法……

  对她嘉许的笑了笑,我勉力持剑于前,身后薇薇安以小弩支援,夜狼一时也无法近身。于是苦苦坚持,又斩倒了数狼之后,我浑身伤痛,头脑发热下已是不支,而薇薇安箭矢用尽,小腿上也被狼牙撕开一道大口子,痛得她美目滢然……

  完了,支持不住了……就在我这样对自己说着的时候,突然狼群外的原野上阵阵巨大的马蹄声响,而且不断渐近,马群的奔腾,激起草原上的尘土飞扬……

  4宿命,相逢

  只听数声清啸,更有人高呼∶“大伙儿冲啊,铲除狼群,为草原除害……”于是尘灰中冲出大群骑兵,宛如黑色的浪潮,迅猛的压上簇集的大片狼群……

  瞬时间狼群大乱,眼中只见得血肉纷飞,耳中只听得狼嘶马吼,那些骑兵大队由人马、游牧骑兵、猎犬组成,排阵冲袭间,掷矛弓箭一阵阵洒出,地上的野狼便片片翻倒……

  骑队前列一位黄布骑士服的青年,他乘一匹大黄马,更手持一把黄金大枪,那枪杆上纹着古朴的花纹,枪刃上闪出的黄绿圣光,照耀出数里开远……

  那杆枪,满满洋溢着浩瀚轩昂之气,不同凡响,竟似与我们斯布雷家的天枪“迪奥努斯”不相上下一般……莫非,这竟是撒繁家的秘宝,地神之枪“朗基努斯”么?

  却见那青年身后,两匹黑马,分承二人。

  一人手持弯刀,身材秀美,却是个黑发女郎,那女郎黑发秀长亮丽,樱桃唇儿带嗔,丹凤眼儿带俏,姿色温柔秀美,竟是我生平仅见一般……好美……我只远远看了这人儿一眼,竟已连吞口水……

  另一人手持银枪,满头暗蓝头发,却是个中年骑士。

  转瞬间,那手持地枪的青年冲杀狼群之中,手中金黄圣枪疯狂起舞,每一记横扫之下,力道千钧,那块块碎肉般的狼尸,直飞出五、六米远……

  好厉害,这人真是神勇不凡啊……

  那拨骑兵四下疯狂冲杀,不久狼群被杀大半,余者散逃。

  狼群退去,重伤的我终于被发现,有人报告上去,那青年便驰马近前,下得马来,站到我面前时。

  直到我们对视一眼时,双方都不由微微怔住……

  初次见到眼前这个男人,感觉该怎么说呢?似曾相识……最为贴切不过。

  我们可能会成为好朋友的……只望了他一眼,我很快便有这种感觉……

  他头发黑秀,面目俊朗,身高与我相近,破旧的爵士服穿在他修长的身上,丝毫掩饰不住他华贵威严的气质,而他全身上下最吸引人的,却是他那双黑亮的眼睛,炯炯有神……

  他也是愣愣的打量浑身是伤的我,脸色欣慰。

  “……你还好吗?这位先生,我是利夫撒繁……”那青年对我礼貌行礼。

  “……我是巴蒂……”我支撑着要对他行礼,突然间头眼发黑身体摇晃,仰天便要跌倒。

  身后薇薇安惊呼着将我扶住,缓缓放下来。

  见此情景,那青年愣了下,便回头对他身后的黑发美女使个眼色,那美女点点头,她行到我身边,冰冷的纤纤玉手,缓缓抚上我滚烫的额头,这位黑发美人近在咫尺,我忍不住细细打量,只见她凤目柔润,那一双性感精美的嘴唇,更瞬时吸引了我全部的注意力……好美……好美……

  “……利夫殿下……他只是失血过多……”黑发美女瞥了面色惊惶的薇薇安一眼,美丽的嘴唇轻轻开阂,转身对利夫道。

  我躺在薇薇安怀里,看着那黑发美女一身的淡青麻布袍子,袍领开口很低,那若隐若现的微深乳沟,蜜色的肌肤柔光滑亮,激起了自己的无边遐想……我醉了……

  本就受伤发晕,又沈醉于美色之中,迷迷糊糊的,我逐渐失去了意识……

  唉,实没有想到,接下来的三个月里,我一直躺在病床上,身体被野狼咬伤十多处,有几处伤口甚深,血肉淋漓,而且,我伤口上感染了狼牙携带的毒气,几次伤势恶化,再者夏季的草原,气候温湿,蝇蚊甚多,结果我数处伤口感染红肿,其间痛苦不堪……

  结果身体渐渐康复时候,已是这年十月,而我,也已十七岁……

  从此以后,每次我脱光衣服,再发现身上的累累狼牙痕迹时,都要暗恨薇薇安这小娘皮一番……

  妈的……奶奶的……可恶,都是因为薇薇安这臭小娘……害我不浅……如果不是舍身救她,老子哪会陷身狼群,受这般罪……

  而薇薇安呢,她受伤虽不甚重,可她身子比我潺弱得多,结果好好歹歹,小美人儿也拖了个多月这才康复。

  5倩唇

  数日后才知道,那夜救我们脱险的,却是游荡于齐蒙罗公国以内的独立军事力量,“撒繁解放军”。

  十多年前,撒繁公国灭亡后,年幼的王子利夫撒繁幸存下来。于是,残存下来的一些撒繁军队和旧贵族,齐集在利夫王子身旁,组成了新的军事力量。

  解放军游击潜伏于大草原之内,打击暗黑割据势力,反抗暗黑骑士团对齐蒙罗公国的暴政。这股力量,撒繁人民尊称他们为“撒繁解放军”。

  解放军中有两名首脑人物,除利夫王子以外,还有名见过的蓝发中年骑士,他名叫哈维史密斯,枪法精湛有力,性情冷静沈着,更对撒繁家忠心耿耿,因此甚受解放军将士爱戴。

  却又不知是何缘故,哈维与利夫二人对我甚是关心。特别是哈维,他每次静静看着我脸的时候,都是一副簇眉神思的表情,只不知想着些什么……

  可所有解放军部队之中,我最关心的,却只有那位性感美唇的黑发美女了。嘿嘿……

  她名字是阿蒂娜依,据说是前撒繁王国的贵族之后,有游牧民的血裔,撒繁王国灭亡后,被哈维收为养女,一直待在解放军中。

  她年纪大约在二十三四间,正是女人花儿般的年纪,那秀黑的长发如瀑布一般披肩,丹凤美目,悬丹鼻儿,细细柳美,身材美好,姿色绝对不在薇薇安与席思之下,细想想,如果说薇薇安美就美在那精致的瓜子脸儿,而席思美就美在那明镜般水汪汪的瞳子,那阿蒂娜依呢,她全身上下最最诱人的,不是她那蜜色的肌肤,也不是她那柔媚的凤目,而是她那形态完美,充满着无比性感诱惑力的细薄嘴唇……

  啊,我的天哪,真难想像有一个美女,她的嘴唇,会长得这么完美,这么性感,也许,只要她微微一挑之间,我估计大草原一半的男性,都会被她迷倒……

  每次看见她那美丽的嘴唇,我全身上下便泛起一身的火热,一种种的冲动,妈的……真想冲上去,啜吻她那朱红的唇瓣儿,舔她美丽的嘴角,让我淫邪的液体留在她性感的唇上……我晕……

  试想想,如果这么一个人儿,能用她娇巧的美唇,温柔的吮吸我那硕大的龙枪……天啦……那将是怎么一种的享受啊……

  其时我重伤之初,利夫便让这位有着美丽嘴唇的女人,与几名侍女一起,亲自对我悉心服侍。

  啊……上帝啊,可怜我身体病弱,瘫软无力之时,结果如此一个美物近在咫尺,我都无法设计享受,可恨啊……

  而阿蒂娜依呢,她属于那种非常柔顺、非常体贴、非常细心的女人,其时对于瘫倒病床、病痛缠身的我来说,她无异于一个天使……

  常常我身处病床,火热的眼睛,每每深深的注视着阿蒂娜依美丽的脸,富有神韵的身体,还有性感的嘴唇,静静看着她帮我涂药疗伤,直到看得她俏脸绯红绯红……

  此时,我对她火热而不失温柔,终于,美人儿自经不住热情,于是对衣冠禽兽的我生出了好感,是以对我照顾更加周密,而温柔浅笑间,两人开始了眉目传情……

  她对我非常温柔,非常的……于是在温柔嬉笑间,我们开始了攀谈,天南地北,海阔天空,渐渐的,我们逐渐成了很好的朋友……

  而进一步的,一些较为隐讳的情爱言语,渐渐出现在我们的对白之中,每一次,我一些略带挑逗的话语,都调戏得她面色红润,羞笑不已……

  而且每每她帮我换好纱布,我就趁机捉住她细嫩的手掌,柔声道∶“……娜依姐姐……你……你对我真好……”后者遇此情景,时常面色更红,挣扎开去,嗔道∶“……你……你……身体未愈,不要多想……”

  ……嘿嘿……真是个好女人……

  怀着种种心结,我企望着,嘿嘿……能得到如此一个美女,如此美丽嘴唇的那个初吻……

  于是,我卑鄙的开始了设计……嘿嘿……

  这日,娜依过来帮我换药,我假装晕睡不醒,娜依小心翼翼,她细细解开我的衣服,开始擦拭我身上的伤口……

  偷偷看见她精心呵护的样儿,心中泛起热意。

  嘿嘿……此时不动手,更待何时……

  于是就在此时,我发起了“噩梦”……

  “不要……不要……”我晕睡中呼喊着,猿臂长舒,已将娜依柔软的香躯搂入自己怀里……

  “你、你……放开我……”娜依又羞又急的抵拒着,却被我紧紧箍住纤腰,而我的贼首,已深深埋入她的乳沟之中,吮吸着女人那淡淡的体香。

  “妈妈……姐姐……不要离开我……我……我……”我假意呼喊着,大手撕扯开娜依上身布袍的领口……

  “你、你……啊……”娜依满脸绯红,无力的抗拒着,结果在她发出“啊”的一声惊呼时,我已扯开她胸衣,大嘴,已然含住她细嫩丰挺的淡褐色乳头,轻轻嗫咬着……

  6心碎

  嘿嘿……据我这两日狼眼观察,草原女子的袍服装束,其实松散已极,极容易让人占便宜,而这种袍服,其实是为了便于有孩子的母亲喂奶所用,因此少女穿在身上,又遇上我这种禽兽,岂有不吃亏之理……

  当下本是羞急挣扎的娜依,很快被我几下子深吮弄得香躯发软,娇喘连连,再等到她被我勾到床上去,已是面如红玉。

  “嘿嘿……怎样……娜依姐姐,舒服么……”我嘿嘿冷笑,大嘴缓缓上去,便要吻上她美丽至极、让我兴奋欲死的嘴唇……

  太好了……眼看就要成功了……

  突然间,只听“啪”的一声脆响,女人狠狠的搧了我记耳刮子,闪开了去。

  “……”她裹紧衣服,美目蕴泪,怨怒的瞟了我一眼,已急奔出帐去……

  抚着热辣辣发痛的脸颊,我呆了,唉!计划失败……

  都怪我经验不足……过于自信,其实,像娜依这种二十多岁的成熟女子,岂是那么好相与的……

  接下来的日子,娜依再也没来过我的帐篷,就连给我换药的侍女,也换了几名。

  唉,倒楣,我心肠百转,暗想自己可能触怒了佳人儿,冒犯了她的身体……

  于是这日,我拖着病痛初愈的身体,得到卫兵指引,行到娜依营帐之外,决意装出十分可怜的样子,向她道歉。

  深吸了口气,我行入帐中,入目的情景,却让我惊呆了……

  只见娜依踮起脚跟,纤巧的双臂紧搂着一位青年男子的头颅,她美丽的秀唇温柔的贴在那男子嘴上,伸出纤纤丁香,与那男子纠缠接吻,此时两人动情的缠绵不绝,直到我行入帐中,这才一惊分开……

  霎时间,我惊呆了,脑海中一片空白,再看看那青年男子,他黑发亮目,却不是利夫是谁?

  晕……

  妈的,我就说了,怎地每次这个美人儿对我总是唯唯诺诺……奶奶的……原来是这小婊子暗藏了个姘头,却对我虚情假意……

  心中无比酸楚,而且疼痛连连,再想想我那夺取佳人初吻的计划,瞬时间,不知差了多少个十万八千里……我晕……

  再看看娜依与利夫两个姐弟之恋,他们奸情火热的样子,奶奶的,看来不仅初吻,连美人的小穴,只怕也被利夫插了个千十万遍……

  看着娜依那自己钟爱无比的纤巧倩唇,此时兀自带着利夫的点点口水印儿,只不知被那个王八蛋肆虐了多久……可恨……

  妈的……奸夫淫妇……

  我妒火中烧,几乎被气炸了肺,如果不是身带有伤,还真想拔出剑来,就要跟利夫算帐。只是利夫剑术枪法都高我不少,只怕硬拼不是对手……

  其时利夫尴尬的红了脸,而阿蒂娜依更是惊诧的望着我,秀脸渐渐发白……我强忍怒气,低沈的道∶“啊……对不起……两位……我好像进错了帐篷……”说着转身就行出帐来,心中已在暗骂不已,早问候了利夫的父亲爷爷十几万遍。

  刚行出几步,却听见背后娜依娇柔的声音,呼着我的名字:“巴蒂……你等等……”我回过头去,淡然看着一身黄麻长袍的她,追了上来,面色歉疚。

  “……对……对不去……我……”看着我,她有点心虚的说。

  我默然摇头,又要行开,却被她抓住手掌。

  “利……利夫就像我亲弟弟一样,我……我一辈子不会离开他的……”

  “哦……我懂了……我只是第三者,是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傻瓜……可是……以前……你为什么对我那么好……是在玩儿我么……”我冷笑。

  “不……不是那样的……我……我对你,还有利夫,都是一般的,可是……可是……只是我识得他……在你之前……”那望来的美目起了层水雾,她那绝美的嘴唇缓缓说出了一字一字∶“我……不是故意的……”

  听着她得言语,我差点没被气死,又想着面前这美貌娘们儿端的竟也这般花心,竟同时周旋于我和利夫之间,我晕……

  妈的,烂骚蹄子……臭贱货……

  又想,利夫俊朗与我相当,而剑法枪术却无不胜我十倍,再者他数经战场,那份豪放的男人味儿,自不是我比得上的,哼哼……同样条件下,利夫似乎比我更有吸引力也。

  妈的,女人真他妈变态……而她所谓的“……识得他……在你之前……”云云,不过是托词。

  我强忍着就要掐住她喉咙把她捏死的冲动,深深吸了口气,假装平静的对她无可奈何的笑了笑,转身行开。

  “巴蒂……”她又喊住我。

  “什么?”我语气冷淡。

  “我们……还能作朋友么……”

  “也许吧……”我假装潇洒的笑了笑,行开了去,只留着娜依一个人孤立原地。

  心下,突然泛起无边的狂欲愤怒之火。

  他妈妈的巴子……她奶奶个熊……她爷爷个鸟屎……这臭娘们儿竟敢如此玩弄我,玩弄我这个“淫邪王子”拉姆扎斯布雷,竟敢蔑视我淫邪王子的魅力,哼……哼……

  不行,我要报复,绝对要报复……嘿嘿……我要让这个臭小娘儿,彻底的堕入地狱之中……

  朋友,嘿嘿……我会好好的成为你的“朋友”的……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在心底下发出了邪恶的狂笑……

  7作战会议

  齐蒙罗公国内是一望无际的草原,草长肥沃,是神赐的乐土。二十年前,这里曾存在着被称为以仁义著称的撒繁公国,然而时过境迁,二十年过去了,撒繁公国灭亡,而现在统治这里的,是暗黑势力的阴影“达普拉”帝国。

  现任齐蒙罗公国的总督,黑暗圣殿骑士“谢尔连塔”。谢尔是个冷血的屠夫,他性格残暴冷酷,喜怒无常,在近十年间,他率领暗黑骑士团的精英在公国内东征西讨,疯狂镇压反抗势力,他残杀无数勇者义士,是暗黑信仰的忠实卫道者。

  然而,面对凶狠的暗黑势力,草原民族永不会就此屈服。反抗暗黑暴政的起义此起彼伏,他们渐渐聚集汇合在一起,形成一股越来越强的武装力量。

  这股力量高举着撒繁家的嫡裔“利夫撒繁”之名,他们出没于茫茫草原之中,声东击西,避强击弱,令所向无敌的暗黑军团焦头烂额。

  这股力量,他们自称为“撒繁解放军”。

  此时已进入圣暗黑历249年10月。

  谢尔四处调集部队,对撒繁解放军进行一次有一次围追堵截,然而战争一场接一场,历时经年之下,暗黑军团对解放军的“围剿”屡屡不见成效。

  这日解放军避过暗黑追兵的堵截,隐入草原东北、公国边界附近一高大山谷之中。

  那山谷开口狭隘,谷内空旷,谷内形如一巨大水瓶,因此素有“水瓶谷”之称。

  谢尔领兵尾追而至,对谷口的解放军进行了几次正面冲锋,均被击退。

  谢尔无奈撤退,屯兵水瓶谷以南三十里处,并接连从四周调来增援,使得集结水瓶谷外的暗黑部队越来越强大……

  10月14日,夜。

  在撒繁解放军位于水瓶谷中的秘密基地,新一轮的作战会议,紧密进行……

  破陋的会议室中烛火通明,冗长的军事会议直从下午延续到现在,所有解放军高级将领均已出席,大敌当前,不少将军已是面色惶惶……

  唉,很不幸的,拥有“勇者巴蒂”之名的我也被利夫邀请入会,妈的,我最恨这种狗屁会议,他奶奶的又臭又长,何况,此时本殿下心下早有打算,派人密切关注战争动态,只要形势不对,我便脚底抹油、开溜……嘿嘿……利夫虽然亲切、娜依虽然美貌,老子也犯不着陪他们送死吧!

  更何况娜依与利夫此时正是“念奸情热”,妈的个巴子……老子心底巴不得解放军败北,利夫娜依这对奸夫淫妇被淩迟而死……

  于是我坐在粗糙的长板议事桌旁,听着周曹唧唧歪歪的争议声,昏昏欲睡,万般无聊之下,便回忆起近两日的香艳淫史来……

  (作者∶“拉姆扎,你这畜生,竟在开会时YY.”

  拉姆扎∶“……妈的……我就喜欢一边开会一边YY……要你管……”)

  嘿嘿……其实,近两日老子的收获也是不浅。

  自那日轻薄过娜依之后,娜依再不敢对我亲近,却派了她的贴身侍婢泽薺,来侍奉我起居,结果,嘿嘿嘿……自然是“羊入虎口”。

  可话说回来,泽薺这小娘儿,妈的还真有点姿色呢,嘿嘿,她十五岁上下年纪,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圆圆脸,薄薄嘴,那乌黑的长发梳起一对羊角辫子,行进间在颈侧轻轻摆动,而那一身粗布的袍服,衬着她润麦色的肌肤柔光四射,入目是一种温馨柔和之感。

  饶是我虽见惯美色,在初次见到这个安静甜笑的小美人儿时,仍不免食指大动。妈的,这妹妹还真是漂亮,人家都说草原女子肌肤颜色不好、姿色不佳,却想不到除了阿蒂娜依之外,竟还生得出这等的人才。

  初见泽薺的时候,不禁想到留在王都的两名侍女、蒂斯与姬娜,妈的,已有好几月没有灌溉那两个美人了,也不知她们想我不想……

  细细比较三女,其实高地女子与草原女子般,大多是棕色到黑色头发,而这三女也都是黑色头发,论发质,要数蒂斯最好;论肤色,是姬娜最好;论身材,也是姬娜最好;再论综合姿色,仍然是姬娜最美。

  嘿嘿,总记得对姬娜的第一次淫亵时,我霸王硬上弓,搞得身下的美女啼叫大声,泪湿枕席,反惊出我一身冷汗,再加上她一双肥美大腿对我肆命夹挤,湿润紧凑的小穴对裹在我的龙头上不断抽搐,结果搞得我很快一洩如注,嘿嘿,现在回想起来,第一次的“正面强攻”,还是非常刺激呢!

  姬娜确实是个绝色美女,虽略逊薇薇安娜依半筹,却也是艳名传遍王都的美女,其时她侍奉在我母亲身边,不知有多少达官显贵对我母后提亲,要将姬娜娶回,却都被怜惜姬娜的母亲回绝了,结果,嘿嘿,却被我一番不知怜香惜玉的猛干给毁了……

  8小家碧玉

  虽然略逊姬娜半筹,泽薺却仍已是那种万里挑一的美人儿,她在姿色上却与蒂斯已不相上下,虽然肤色上不如高地女子那么的白皙,也不会带有高地女子那种独特的体香,但草原女子肌肤自带着一种独特的小麦色,其中散发出的那种柔和亮泽,配上草原女孩儿的那种纯朴善良的美态,真是别有一番风味。

  我吃过大家闺秀,也玩过青楼红粉,此时再尝尝这种小家碧玉,岂非也是甚好。而且,既然阿蒂娜依竟敢玩弄我的感情,哼,她对我做过的错事,本大爷就先从她的贴身侍女身上找点补偿吧!

  一想到这里,我已是慾火难耐。

  其时泽薺性子腼腆已极,刚刚进入我帐篷时候,与我初次接触,满是拘束不安的样儿。

  却见她站在门口,瞟了我一眼,却见我双眼火热的注视着她,立时被逗得脸色红润,低下头去,一双小手捏着自己衣角。

  不会吧,她好纯情哦!不过看她一副芳心暗动的样子,不用说,这小娘子已被我“衣冠禽兽”的模样给迷惑了,嘿嘿……

  “……你……过来……”我当时身上带伤,是以躺在床上,却见泽薺站在帐门处,不敢近前,心下好笑,暗忖这女孩是娜依的侍婢,平素与男子的单独接触定然不多,是以害羞,于是轻呼她近前。

  少女擡起头来,却又碰上我定定投去的目光,脸色更红,却见她低下头,莲步轻踏来到我床前,默默服侍我穿衣起床。

  呵呵,可爱的女孩,像个小兔子……

  “小美人儿,你叫什么名字?”我轻笑着,一把勾住她的纤腰,将她娇小的身子挑了起来,抱入怀里。

  其时草原民族虽然男女之防虽不甚严,但民风纯朴憨厚,平日男女之间的挑逗嬉戏,那是少之又少,而泽薺身为娜依婢女,平素虽然与男子接触虽然不少,可异性之间均是严守以礼,拘拘谨谨,丝毫不敢越雷池一步。然而此刻她与我第一次见面,却已被我两下三下抱入怀里调戏轻薄,自是大惊失色,芳心紊乱……

  “你……你……放开我……”女孩挣扎着,却哪里挣脱得了我的狼爪。

  我哈哈大笑,狼嘴俯下,已在她柔软的脸颊上印了一下,双手紧紧把她箍在自己怀里。

  “巴蒂先生……你……放开我……”小美女又羞又急,面色通红。

  “……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就放开你……”我淫笑着又香了她一个。

  “你……你……”女孩子面色更红,此刻被我亲吻脸颊,本是十分羞恼,她擡起头来,迎面却已碰上我“灼热”的目光,瞬时间已被我“衣冠禽兽”的“浓浓热情”融化了一般,只觉她纤巧的身子微微发软,面红耳赤的瘫在我怀里,两只小手紧紧抠着我的肩膀。

  嘿嘿……小娘子动情了,都说男人好色,女人莫非也是如此。

  “……告诉我……你的名字……”我温柔说着,咬着她的耳垂儿,激得她浑身轻颤。

  她猫一般的软在我怀里,半晌不应,直到我再吻着她的耳朵时,才听她细若蚊蝇的道∶“……泽薺……我叫泽薺……”

  “嗯……泽薺……好名字……”对她微笑了笑,我一把勾起她的腿弯,已把她放在柔软的床褥上,自己一个翻身,已压在她柔软的身子上。

  “你……你……”泽薺似乎已料到我的企图,面色有点发白。

  我对砧上鱼肉般的泽薺温柔一笑,大嘴压下,已咬住她薄薄的细唇,一双狼爪上下出击,轻车熟路,拨开那草原女袍,进而侵犯着她细腻的身子。

  人家说草原女子外刚内柔,最是温柔顺从,嘿嘿……其实不是我亲身体会一番,很难对这一点有很深的体会地。

  初时细微的挣扎过后,可怜的泽薺很快陷入我那肆意的轻薄与无限的挞伐之中……

  在利落的狼爪下,被拨得如同一只白羊一般的泽薺,喘息着、扭动着、娇哼着,她慾狂了,直到我怒起的长枪坚直的廷入她湿软的蚌肉之中,让那撕裂的疼痛将她从沈醉晕迷带入现实时,她终于清醒了……

  嘿嘿……好紧、好细、好爽……经验告诉我,她,绝绝对对是个处女。

  9继续意淫

  泽薺箍在我身上摇曳着,此刻,她只觉一根坚硬无比的主心骨顶入自己子宫深处,瞬间已与自己融为一体,而这个掌握她一切的男人,更是一次次的往自己娇弱的体内,好不知怜香惜玉插顶,似乎直将自己插穿顶乱,耸入云际一般……

  眼前的男人到底是怎样的一个男人啊……她不禁想着,这才第一次见面,他就对自己这样……他那么霸道那么邪恶……可是,偏偏自己,却丝毫抗拒不了他的魔爪,还以如此一个女上位的姿式被他如此奸淫,而自己又感到如此的酥软,那快感,如此的难舍……唉,自己怎地如此淫荡,这是多么可恨啊……

  半癡迷的她如此想着,红着脸持续在高潮中扬起细嫩的脖子,耸起细圆的胸脯,轻擡玉股与我逢迎,然而,自己美丽的眼角却流下清泪……

  在美人儿身下,我仰躺着,连续插挺间看看她美艳癡迷的姿态,此时却又有别有一番心思。其实,只要一想到娜依对自己感情的“挑逗玩弄”,我心下便有一种怪火燃起,此刻,更把莫名恼怒的怨气发在可怜的泽薺身上。

  泽薺是娜依的贴身侍女,姿色上佳,又是少经人事,此刻真适合我用作对娜依的报复……当下我胯下狂插,心中大骂∶“阿蒂娜依,你这臭娘皮,竟敢欺骗我,妈的,我绝饶不了你,可恨,我发誓,某天老子一定要插死你……啊……”

  瞬间,身上宛转承欢的少女泽薺,似乎已化身为阿蒂娜依,被我恣意报复抽插,淩虐发洩……

  如此宣洩,内心瞬时无比快意,可是再想升一层,我此刻搞上泽薺,还有一番深意。

  得到了泽薺,不仅能享用这个美貌的少女,而更重要的是,我早就听闻泽薺与娜依情似姐妹,平日里对娜依姐姐的生活起居等等因素当然是了如指掌。

  嘿嘿,只要我此刻搞定这个梳着羊角鞭儿的少女,从而征服她的身心,那么……她……无异将成为我将来对付阿蒂娜依的一个绝大秘招……嘿嘿……

  如此思索着,我脸上泛起淫笑,胯下长枪耸动,不断深入泽薺细嫩得蜜壶,双手更把玩着她半熟的美丽身体……将她处子的真情挑起一个又一个高峰……

  数十个进退下来,再看看泽薺时,只见小美人儿一对羊角辫已然被激情的汗水湿透,耷拉肩侧,一双本是水灵灵的大眼此刻更是羞涩迷离,贝齿轻咬樱唇,显然已成强弩之末……

  见她如此情状,我不禁得意∶这小娘子却也命好,开苞第一次就能遇上我这种床笫高手,因此被插得如此直爽……嘿嘿嘿……

  于是我抓住时机,几声虎吼之下,大手擡起她的玉股,胯下长茎大开大合的抽插,胯股间碰撞声“啪啪”作响,淫汁飞溅之下,又冲刺了十余下,我全身发软,精关大开,玉液向泽薺体内泉涌之下,只将灌得这小雏娘儿浪叫不已……

  不知弄了多久,疲劳中,二人贴体而眠,那浑身软泥般的泽薺伏在我身上,脸泪痕乾去,一双嫩臂紧紧勾住我的脖子,很快便沈沈睡去……

  嘿嘿,看情形,征服计划已完成十之七、八了……我看着经历过暴风雨后、恬静入梦的泽薺,心中满足的仰躺而卧,半晌后,却听睡梦之中的泽薺可怜的呢喃道∶“……巴蒂大人……你……请你轻一点……”

  我见她海棠春睡,面上泪痕隐隐,心下又有点怜惜怜惜,再想到自己方才对她的狂风暴雨的挞伐,又有点愧疚,便俯过身去,轻吻了她的脸颊一下……唉,我真是荒唐,竟然第一次见面,就把人家给搞了……可是转念一想,却又暗骂自己好生虚伪∶妈的,你把人家又奸了、又干了、又玩了、又骗了,此刻再来假惺惺的可怜人家,好不可笑……

  妈的,淫贼,就要拿出淫贼的样子嘛!!

  ……

  我呆坐在会议桌旁,不停的回味着,意淫着……

  其时作战会议继续进行,我沈醉于回忆着前几日不断玩弄泽薺身心的经历,乐陶陶之下,口水都流了出来,正得意间,却听耳旁一个悦耳的女声说道∶“巴蒂……巴蒂……你怎么了……”

  我一惊从意淫中醒来,凝目望去,却看见一弯性感优雅的唇,一张美如明月的脸,好美的一个女人!

  是她,阿蒂娜依。

  此时已坐到自己身旁的阿蒂娜依,细细看着我,一副有点关心,又有点怜悯的样子问道∶“怎么了……不舒服么,是病了么……”

  我急道∶“没事,没事儿……”却听娜依语声很是关切,心中又好生奇怪,暗忖道∶这女人……都说过把我摔开,从此一心一意跟了利夫,怎地?……现在……又对我这般关心了呢?莫非又对我动心了不成……

  10世交

  其时我见阿蒂娜依对我依然温馨可可,心中正在狐疑,却瞟见阿蒂娜依望往我的眼神中,五分是关心,另有五分却是歉疚,我见此情景,脑海里登时一片恍然,猜到了这女子的心思。

  想是这傻女人,对老子本还有点情意,可她本着“先来后到”的原则,决定死心塌地跟着利夫,结果自然是辜负了我的一片“纯真的心意”,是以她心怀歉疚,也是正常。

  而今天她见我“癡癡愣愣,面色苍白(伤后”操劳“过度引起)”的模样,自然又误以为我因被她拒绝,从而受了伤害以至失魂落魄,结果,这个傻女人益发感到对我愧疚,也因此,很有母性的她又主动对我温柔示好起来……

  其实,她对我不理不睬倒也还好,此刻,她越对我温柔,越对我抱歉,越对我怜悯,我心里却越发不是滋味,可恨……可恼……

  她妈的,女人也真够臭屁得可以,老子方才是在回味狂干她可爱小妹泽薺的经过,可不是在为她伤心难过,哼……她到臭美了,自以为“天仙绝色、美貌绝伦、令人多么癡迷难忘”,以至于我这个巴蒂勇者被她拒绝之后,伤心绝望,从此一蹶不振、一塌糊涂……

  妈的,她是不是言情小说看多了,奶奶的……

  其时我不爽至极,妈妈的,老子号称“淫邪王子”,几时曾为某个女子伤心过,又几时需要女人的怜悯……可恶……

  而且,她误会也就误会罢了,可偏偏这女人确是天仙国色,兼且那种犹豫不绝、母性温柔的风情,让我隐隐生出种割舍不下的感觉,而这种感觉,尤其让我感到不爽……

  我越想越怒火,可是面上却不能发作,我还得拉开长脸对她温柔浅笑,不让她看出个所以然……

  同时环顾会场,却发现大多数解放军将领却向这边看来。

  晕,原来刚刚自己意淫发呆,虽然身下“龙枪勃起”未被旁人发现,可脸上的癡呆情色,却已引起与会将军的注意。

  妈的,此情此境,饶是老子脸皮厚如城墙,也不禁有点发红。

  他奶奶的,不行,老子得收敛收敛神思,不然,只怕我这个“巴蒂勇者”的龙枪,要在会议室内“高高举起”了……

  心中忐忑不安的时候,却见利夫一双明亮的眼睛已瞟到我身上,问道∶“巴蒂先生,对于目前我军的形势,不知你有什么看法呢?……”

  听利夫如此相问,我微微一惊,与利夫对视一眼,见后者目光澄清冷静,显是想听听我的意见;再看看坐在利夫身旁的中年骑士哈维,他此刻也是专注的向我望来,似乎也对我的意见很有兴趣的样子。

  我心中不免奇怪∶解放军中将领颇多,为何他们独对我这个外人青睐有加?再回想起我来到解放军中以来,利夫和哈维均对我这个陌生人一见如故、礼敬有加,搞得我十分奇怪。

  心下狐疑,我不愿老实的说出心中所想,只对利夫道∶“敌军大举压境,是反攻妥当,还是撤退妥当,不知利夫殿下作何打算呢?……”我这话说得不方不圆,其实是把利夫问我的话,再反问回去。

  这一招,正是“以其人之道,还施彼身”。

  “敌人有一万五千重装骑兵,五千兰福雇佣枪兵,两万轻步兵,两万丧尸部队,再加上五千萨托尔斯短弩手,此外,还有一千魔兽部队,兵力接近我军两倍……因此,我们当中大部分人……主张不要正面交锋……”利夫对我侃侃言道。

  听得利夫如此言语,我心中暗骂不已∶妈的,这小崽子挺会说话嘛,说了半天,他自己的意图仍然隐忍不发,还是要逼出我的看法……妈的,这小子有两下子,够资格跟俺抢女人。

  “……想要撤退吗……不错的主意……至少……我们可以保存实力……”与利夫直直对视,我微笑道,似是而非。

  “这么说……巴蒂先生也同意全军撤退了……”利夫打破沙锅问到底,挖我底牌。

  “……那殿下怎么认为呢……”我也不正面回答问题。

  奶奶的,两个人在兜圈子。

  二人对视半晌,利夫尴尬笑笑道∶“撤退……解放军确可保存实力,但……水瓶谷作为我们的根据地,多年建设辛苦,此刻就此舍去……未免可惜……”

  我也点头道∶“其实,从六月以来,达普拉军队被我们牵着鼻子走,据说,他们一个月前已供给不足,疲惫不堪……”

  “不错,长久以来,我们四处牵引,调动敌人主力,”利夫欣喜望着我,笑道∶“如今敌人确已疲惫不堪……”

  我听利夫如此说法,已知道他的主意与我一般,于是心中有点惊异,想不到这小子竟似很有些见识,妈妈的!我要从他手中抢女人,有点不好对付。

  此时,中年骑士哈维站起身来,环顾在坐诸将士,肃然道∶“自解放军组建至今,我们一贯采取迴避闪躲战术……是由于敌我双方实力悬殊……可是,现今敌人疲惫不堪、供给困难,正面交锋,我们已经很有胜算……”

  哈维在解放军中威望甚高,此刻他站起发言,语调坚决,众将登时一片激昂振奋的神色。

  “不错……”我也站起身子道∶“目前,胜利的契机就在我们面前,而且,水瓶谷地势险要,只要我们好好利用地形,完全有机会大获全胜……”

  阿蒂娜依对我所说十分欣慰,喜滋滋瞟了我一眼,也站起身来,道∶“……昨日,我们又有数千鹰人勇士加入,他们带来不少武器粮食,我军补给已不成问题……”

  听得我们如此说法,利夫大喜,他站起身来,重重挥掌击案,昂然道∶“说得好……今天,地利、人和、我们全占据了,接下来,各位解放军的勇士们,胜利……就在你们眼前,战斗吧,为了我,为了撒繁家的荣誉……为了解放军的未来……”

  他一番话说得自信得体兼且慷慨激昂,瞬时间,会场中早已是斗志高昂,众将均高举长剑,呼道∶“战斗……战斗,为了撒繁家的荣誉……”

  ……

  会议结束,利夫与哈维将我留下,三人行入里进的密室。

  哈维神色凝重,问起我身世云云,我推说自己身世不明。

  利夫问起我金剑帕米纽卡来历,我言道那是父亲遗物。利夫、哈维大惊。

  哈维苦笑了笑,借了我的金剑细细端详,其时他神色伤苦,似想起某些伤心往事。

  良久,这位中年骑士站起身子,抓住我的肩膀,感慨道∶“其实我一眼见到你,就觉得……你肯定跟那个人有关……你太像了……”

  “那个人?……”

  “不错,”哈维点点头∶“你的父亲……莫拉拉莫斯是个勇士……就跟利夫的父亲,兰方特殿下一样,是真正的骑士……”说着,又瞟了利夫一眼。

  “兰方特撒繁?”我呆了,早些年,我也只是在传说中听到莫拉和兰方特的故事。

  此刻,站在哈维身旁的利夫对我殷勤笑着,过来握住我的手,道∶“巴蒂,从此以后,我们就是最好的朋友,真正的兄弟,就像拉莫斯家与撒繁家的两百年坚定友谊一般……”

  看着利夫那诚挚的黑眼睛,我呆了呆,也握住了利夫的手,心底泛起一股热意,同时却又暗骂自己∶他妈的,不行,我怎么这么没前途?难道就这么能被他如此梳笼?

  哼……我们还是情敌呢……他奶奶的西瓜炖黄鱼……常言道“情场如战场”……总有一日,老子一定要把阿蒂娜依抢回来,再把利夫这个臭小子千刀万剐。

  于是假意与利夫亲热一番,又向哈维细心挖掘了些信息,结果,却发现哈维对我父亲的行踪也是一无所知,这一点,也让矢志寻父的我大失所望。

  第四章

  作者:devil小新

  第四章恶魔的种子

  1-3水瓶谷之战

  拥有“黑暗圣殿骑士”称号的谢尔。连塔子爵,据说是一个性格凶残暴戾的屠夫,多年来他效忠暗黑帝国的达普拉皇家,东征西讨经历大小战事无数,却没立下多少丰功伟绩,据说这个人头脑简单,性喜嗜杀,遇事极容易头脑发热,因此无伦是在战场上还是在官场上,他实在是栽了不少跟头。

  除了剑术精湛以外,谢尔子爵还有两个独特的长处。

  其一,他的运气非常非常的好,其实想象一下,在如此一个战火纷乱的世界,以谢尔这么一个头脑简单的莽夫竟然能够生存下去,并且混到暗黑帝国、驻齐蒙罗公国总督的位置,令人实在不能不佩服他的运气;

  其二,就是他一个万般美貌的女儿,据说他的女儿席思。连塔子爵小姐,拥有白玉般的肌肤,仙女般的容貌,素来享誉于整个达普拉帝国内外,而好事者更是传论,言道席思小姐有着一双星星般美丽的眼楮,让男人一见之下莫不神魂颠倒,拜倒其石榴裙下…

  现年十九的席思已与暗黑帝国大皇子索哈。曼连斯订婚,成为“准太子妃”,于是,谢尔子爵官场上的前途,似乎更加明亮了。

  ……

  圣暗黑历249年10月16日,位于齐蒙罗公国西北边境的连斯塔山脉末端,在一个被称为“水瓶谷”的山谷之前…

  今天,谢尔。连塔子爵带着他几经辛苦汇集起来的六万部下,准备对龟缩于水瓶谷中不到两万撒繁解放军进行最后的扫荡。

  这是早晨,草原上的空气格外新鲜,谢尔子爵深深的吸了两口那带着丝丝草叶香味的空气,他开心的笑了,这是他半个月来从没有进行过的行为,而今天,他的心情好到了极点。

  一直以来,撒繁解放军无异于他的在背芒刺,自从他担任齐蒙罗公国总督以来,撒繁解放军无时无刻不在他的辖地作乱,那些解放军打着已故撒繁皇家的旗号,袭击地方贵族,解放穷苦百姓,一步步威胁着他的威信和名誉。曾几何时,他屡屡调集大军进行围剿,却被解放军一次又一次从鼻子底下溜走…

  正是因为撒繁解放军,谢尔一次又一次的蒙受了屈辱,解放军的游击策略让他一筹莫展,而与此同时,帝国内部的贵族同僚嘲笑他无能,甚至平民百姓们也讥笑他无用,他心里早窝了一股火,他多么想跟解放军,猛打猛干的正面打一场,可是解放军每次都机警的避开,也正是这一点,让他郁闷无比。

  在谢尔的概念里,猛打猛干才是他的最爱,什么策略啊,计划啊,战术啊,对他而言全是狗屁。

  谢尔,也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个“猛男”,他从来对女人和性不是很有兴趣,他早对自己府上的几个娇美妻妾厌烦透顶,他甚至有如此一个癖好,每次跟女人行房之后,还必须去斗技场早几个猛男对打狠殴一番,这样他心底的火气才能尽情宣泄。对于他而言,与其让自己躺在舒服的床上跟几个绝世美女做爱,还不如自己冲到斗技场上跟几个猛男厮杀一番,哪怕是嗅一嗅,被屠戮者身上的那种血腥的气味,他也会欣慰无比…

  而对于他而言,美女的吸引力,远远不如红涩涩的鲜血来得厉害…每次,只要能看见血,他就会亢奋无比…

  “今天,终于可以了…”头发花白的谢尔骑在马上,这样想着,“嘿嘿…又可以砍人了…太好了…”他想着想着,忍不住鼻孔都笑翻了。

  可是,与谢尔并辔而骑的席思,今天却不见得有多高兴,她身着黑裙,银色得护甲衬着她雪白得肌肤,半长微卷的秀发,柔顺的披肩,在发梢儿微微挑起,加之她秀丽的容颜,的确是美不胜收…然而,在这美人儿明亮剃头的瞳子里,却隐含着丝丝情绪,她眼圈有点浮肿,似乎是昨夜又没有睡好的缘故,而她轻轻咬着的唇皮儿,让那樱红的唇瓣儿都泛白了,这般模样儿,似乎是恼着什么,恨着什么,这些,却不是她身旁,那个沾沾自喜、头脑简单的糟老头儿父亲所能体会的了。

  自从那日在刚卢城中被那个可恨的男人“那个”以后,这些日子,她无时无刻不在怨怒着,怨恨自己,更怨恨那个羞辱她的男人,有时,她恨到深处,甚至用自己尖尖的指甲,抓破自己细嫩的肌肤…

  被俘后,在刚卢城中发生的一切,无异于是她毕生难忘的梦魇,那极度的耻辱也让自尊心本就极高的她,在旁人面前绝口不提。

  “…报复,我要报复…”她在心里反复念着,数次她偷偷潜回刚卢,想要寻找仇人的踪迹,无奈那个被称为“勇者巴蒂”的家伙,早离开了刚卢,而不仅如此,在她回到刚卢期间,还发现刚卢城中,到处流传着她和“巴蒂”的风言风语,正是所有这些,差点没把她气得七窍流血。

  “一定要杀了他…那个坏蛋…”她狠狠的想着,那湖水镜子也似般明亮的眼楮,泛起层层的水雾…

  天空万里无云,十月的草原秋高气爽,原本嫩绿的原野此时渐渐变为淡黄色,确是游玩的好时段。

  然而,这么好的天气,我本该带着薇薇安与泽薺去草原上游玩,然后,嘿嘿…再和她们到那柔软的草地上…共效于飞,颠鸾倒凤…那该是多好啊…

  可是现在,他妈的个巴子,老子却被利夫拖着,非得参加战斗不可,可恶…

  其实细想一下,老子一没剑术,二没战术,他奶奶的,贸然来到战场上丢丑买乖,岂非白白送死,可是哈维与利夫两人偏偏拿大帽子套我,言道我是“英雄之后”,“拥有勇者血裔”,搞得老子一时热血,妈妈的糊里糊涂的就上了战场。

  其时,谢尔的部队有六万多人,其中一万五千重装骑兵,五千兰福雇佣枪兵,两万轻步兵,两万丧尸部队,再加上五千萨托尔斯短弩手,此外,还有一千只魔兽。

  而撒繁解放军仅有不到三万人,其中五千重装骑兵,八千轻骑兵与游牧骑兵混成部队,三千鹰人部队,两千长弓手,五千轻步兵,四千半人马部队,而与谢尔军相比,解放军唯一优势,在于拥有三千能飞行作战的鹰人部队。

  双方实力悬殊,解放军方面唯一的胜算,在于利用水瓶谷地形优势,采取诱敌深入策略。

  水瓶谷地形十分独特,谷口附近是仅百余米的狭道,从狭道入谷渐行渐宽,谷内方圆数百里,俯瞰之下,整个山谷成水瓶形状,而水瓶的“瓶颈”所在,正是谷口狭道。

  早在天色未明之前,利夫已派遣长弓手前往谷缘上的高地,等到全军配置妥当,谢尔军这才姗姗来迟。

  眼见利夫排兵布阵井井有条,利夫马前马后百步威风,俨然有大将之风,再加之一身戎装的阿蒂娜依策马与利夫行在一处,郎才女貌宛然一对璧人,我心下不禁十分妒恨,却又暗暗盘算,怎生想个阴险毒辣的方法,把阿蒂娜依从利夫身边给夺过来…

  我坐在巨大的猛犽战象背上,正幻想着何时能把那美丽的阿蒂娜依收到胯下,让她用她那縴巧完美的唇儿包容我的那粗长的巨龙…

  天哪!那将是何种滋味啊,我不禁情动,嘴角差点流下口水来,而胯下龙枪一阵子勃起,顶在盔甲的护裆上,结果一阵剧痛…

  唉,虽然我很坚挺,可是护铛是铁作的啊!!

  妈的,这盔甲设计不合理…

  不过,如果利夫知道现在我心中所想,八成便要拔剑跟我拼命了,嘿嘿…我正在思考,将来怎么玩儿他心爱的女人呢…

  正胡思乱想着,坐在我身前一名副官的说话突然将我点醒∶“…巴蒂大人…我们该行动了…”

  这名副官叫德瑞克,他是一只狗人,狗头狗脑,浑身黄毛,按体格来说,它只能算是一名弱兽人,不过,德瑞克与其他兽人相比,德瑞克似乎更善于吹牛拍马,阿谀奉承。

  其实猛犽战像是撒繁家的特种部队,自撒繁公国灭亡之后,已有二十余年未出现到战场上,较之于一般大象而言,猛犽战象身形约高处了一倍,体重更高出了十余倍,因此骑在如此一个巨兽背上,冲锋战场,自会是如入无人之境。

  嘿嘿…我正是见猛犽战象如此魁梧高大,设想自己坐在象背上,自然不惧敌人攻击,于是便对哈维自动请缨,要求分配到战象部队中,试想想,即使在刀光剑影的战场,我骑在如此一个巨兽背上,再浑身裹上重甲,嘿嘿…鬼才相信∶还有人能伤得了我…

  所谓安全第一吗…嘿嘿…

  于是,我遇到了狗人德瑞克,德瑞克是狗人,当然长着一双敏锐的狗眼,他见到利夫对我亲密万分的情景,自然早已猜到我与利夫的关系非同一般,他深知巴结讨好我也就相当于巴结讨好利夫,于是就有以下对话。

  “啊,巴蒂先生,初次见面,我早已久闻大名,如雷贯耳,听闻您斩杀”高原四魔“的事迹,小的对你的敬仰之情,犹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小的对你的崇敬之心,犹如巍巍昆仑,高耸入云…”初次见面之时,他用毛茸茸的狗爪子热情的握住我双手殷勤说道,而与此同时,他还讪笑着伸出了狗舌头。

  受不了…这难道是他们狗人用来表示热情的方式?他的爪子很脏也!

  “啊,幸会幸会…”我乾笑着从他的狗爪子里缩出手,在背后用手帕使劲擦了擦…

  于是,我和德瑞克一同乘在高高的猛犽战背上。

  一只猛犽战象前后共骑乘八人,他们身着厚甲,装备着弓弩和长矛,再配上胯下的巨兽与身上的厚甲,实有无坚不摧的能力。

  想到今早的情景,我不禁好笑,其实今早来到战场之前,薇薇安还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拉着我的衣服,让我小心受伤呢,嘿嘿…现在看来…担心是多余的,我坐在离地九米左右的高处,身上还裹着一层链甲,外面再罩一层板甲…嘿嘿,其实也非常令人好奇,我的敌人们正可怜,他们要怎样才能伤得了我呢?

  不过话说回来,尽管薇薇安有时候有点小心眼儿,因为,上个月这小妮子知道我和泽薺通奸的事情,接下来她足足有半个月没理我…

  嘿嘿…女人都是妒忌心与占有欲强烈的生物…

  结果我不得不软硬兼施,更搭上我硕壮的身体,硬是让这无知的少女屈服,同意与泽薺共侍一府,结果,她还委屈的哭了…

  他妈的…真够麻烦的…

  ……

  不过,猛犽战象,实在是很强的兵种,唉,可惜的是,解放军方面只有七只猛犽战象,数量却也太少…

  等到七只猛犽战象刚刚整备结束,突听谷外杀喊声震天,战斗竟然已开始了。

  隐隐觉得体内一股好战的热血开始沸腾,我骑在高高的象背上,感受到初阳照在身上的如镜铁甲,那映射出的熠熠亮光四处射开,心中泛起一股豪气,于是拔出长剑,向身前的狗人高呼一声道∶“出动吧,德瑞克,…”

  “…是,巴蒂大人…”德瑞克回头对我行了个军礼,再回过身去拉动缰绳,同时还识趣的向四周的同僚高呼∶“兄弟们,冲啊,你们英明神武、神勇无敌、英俊潇洒的勇士…巴蒂大勇者…来了…”

  嘿嘿…不错,他这个马屁,拍在点子上…我心下大喜,也高呼道∶“冲锋吧,你们心目中的大勇士,巴蒂来了…”

  可是,很不幸的事情发生了,胯下的战象们似乎并不受我的“豪气”感染,他们不紧不慢的缓缓爬动,就像蜗牛一样一步步向谷口附近移去,结果等我们赶到战场时,我的斗志,早消磨光了…

  水瓶山谷位于齐蒙罗草原西南边境,谷口两侧那突起的险峻山峰,犹如一对巨大的钳子,将平坦如夷的原野,生生夹段为两截。

  ……

  “报告…大人,我们雇佣的撒尔托斯短弩手和兰福长枪手,正在赶往这里的途中…”一名副官对谢尔上报军情。

  “…他妈的…怎么这么慢…可恶…”谢尔坐在马背上,心急火燎,由于脚程关系,他率领的一万五千重装骑兵提前赶到战场,将步行部队和魔兽部队远远拉在后面。

  刚刚将自己的骑兵部队,整备成雁列形冲锋整形,性子火爆的谢尔再也忍耐不住,这位“屠夫”先生急切的想冲锋陷阵,他急切的想寻找屠杀的快感…

  “可恶…不等了…下令,全军突击!”谢尔咆哮着对身旁的副官说道。

  “可…可是…大人,我们的部队…还没有汇齐呢…”副官有点犹豫

  “…他妈的…你敢置疑老子的战略吗…”一想到马上就能够杀人、就能流血,谢尔的眼楮都在泛红了,他狠狠的瞪着自己的副官,吓得后者浑身直打冷战。

  “遵…遵命…大人…”副官屈服在谢尔的淫威之下…

  “席思,你给我守住后队…待为父出去…痛快冲杀一阵…”谢尔吩咐自己的女儿道,可是他美丽的女儿静静的坐在马上,她今天似乎有点心事,愣愣的坐在马上,根本就不搭理他。

  “全军突击!”谢尔抽出把奇形怪状的龙骨剑,率领重骑编队,急躁的便往水瓶谷中杀来。

  尘土飞扬,灰沙遮天,万余的重装骑兵的冲锋,那巨大的铁蹄踏地声,如同一股股宏潮,在空荡荡的山谷中传出一叠叠回响…

  骏马,铁甲,长枪…夹杂着飞溅的灰沙,形成一股汹涌的大潮,直向列阵于谷口的撒繁解放军扑来…

  “…下令全军…撤入山谷…”撒繁军中,一身重甲的哈维骑在马上,冷静的判断着形势,不慌不忙的对属下发令。

  按照预定战略,撒繁军有条不紊的撤回水瓶谷内,将百余米宽的狭窄谷口裸露在敌人强大的攻势之下。

  重装骑兵的巨潮,很快就涌入狭窄的山谷,可是谷口那铁钳般的石壁,却宛如巨大的蟹钳,将冲锋而来的汹涌马群紧紧钳住,瞬时间,谢尔重装骑兵的淩厉攻势,已被消减大半。

  谷口不到百米宽,只容得下数十骑并行,其时仅有小股的暗黑骑兵骑兵能顺利杀入谷内,而大片大片的敌人,却紧密拥挤在谷外的空地上,竟是不得寸进。

  利夫带领的撒繁骑兵守在谷内,整装待发,待敌人冲到谷口之时,利夫领兵冲锋,而水瓶谷谷口狭窄、谷内空旷,那些艰难冲入谷中的小股敌人,瞬时即被歼灭,而撒繁军乘势往谷外冲锋,很快,两军在谷口狭窄的山道上处交锋。

  其时战场混乱,谷口处人山人海拥挤得水泄不通,而谷外浩浩荡荡的数万暗黑骑兵,此时胡乱拥挤为一团,竟是不得寸进。

  不久,敌人的援军路续赶来,可是谢尔的重骑部队,却被死死的“卡”在山谷的“瓶颈”上,此刻后续部队一拥而上,不仅起不到丝毫的助攻效果,反而使得谷外拥挤的人群愈来愈多…

  短弩手,重骑兵,长枪手,你推我挤,胡乱的簇为一团,而谢尔军中,更为麻烦的因素,是那些魔兽和丧尸,它们是暗黑魔法与猛兽、尸体结合的孽物,由于没有任何理性存在,这些孽物与其他部队混杂的时候,竟毫不犹豫的攻击自己的盟军。

  当下谷外嘶喊连天,发狂的猛兽与丧尸,不断的撕咬自己的盟友,啃食同伴的血肉,于是谢尔军很快乱成一片,而与此同时,在谷内的高地上,利夫预置的两千长弓手,开始向谷外射出一阵阵箭雨…

  惨嚎连天,血肉横飞,箭雨落下,敌群中一片片便有人倒下,战得半晌,敌人混乱更甚,死伤更重,而一些被谢尔雇佣的部队,也开始撤离战场。

  谢尔为他的急躁冒进,又一次付出了代价。

  大量的重装骑兵夹杂在狭窄的谷口,进退两难,而天空中不断落下的箭雨,不断的带走自己属下的生命,此时谢尔夹杂在乱军之中,不得寸进,他位于骑兵中军,被死死的拒在谷外,因此他跟本就不曾冲入过山谷,虽然他剑术精湛,可是今天,他锋利的龙骨剑,竟连敌人的影儿都不曾沾到。而更倒楣的,他左肩中了一箭,锋利的箭矢穿过厚甲,扎入他的皮肉,让他痛极了,终于,他气得鼻孔生烟了,暴怒中,他失去理智的挥剑乱舞,竟然把拥挤在自己四周的部下砍死数人…

  主帅尚且如此,部下们混乱更甚,双方僵持不久,谢尔军伤亡已接近三成。

  到得近午时分,敌人无奈的狼狈后撤,而他们撤回的前军,与继续前进的后军自相践踏,此时又有撒繁军趁势掩杀过来,谢尔军大败…

  4-6战场淫欲

  说真的,我没怎么认真学过战术,以前待在王宫的时候,我有专门的战术老师和策略老师,不过…嘿嘿嘿…自从我把第一任策略老师,一个有着尖尖下颔的美女,采用春药手段搞上了床,然后自此以后我的战术课,不得不改到柔软的床上去继续了…可惜啊,遗憾的是,我的恶行被母亲知晓以后,结果所有我的老师,一律被换成了糟老头子,呜呜呜…也是因为如此,后来,我对战术和策略,从来就没有怎么认真学过。

  不过今天,我骑在猛犽战象背上,亲眼目睹因为主帅战策的失误、轻易的将自己的数万部下的性命葬送的情景,我不得不承认战术与策略的重要性。

  所幸的是,我对与战术的领悟能力,似乎并不是很差,嘿嘿,这似乎也来源于我有一点点阴险,有一点点卑鄙的性格吧…

  ……

  当我和德瑞克驱使着猛犽战象,夹杂在撒繁骑兵的大潮,杀出山谷的时候,谷外的空地上,早已称为血肉模糊的屠宰场…

  骑兵们四下冲突,刀光坚硬,血肉横飞,地上到处瘫软着呻吟的伤兵。

  德瑞克手持十字短弩,淫笑着不断往地上的重甲骑士射出冷箭,将他们一个个射翻在地,我驱赶着猛犽战巨象,让它在敌群中奔跑。巨大的猛犽战象蹄,踩在来回奔行的敌人身上,一阵的“嚓噗哧”声响中,将他们象踩烂柿子一般,踩为肉酱…

  我晕,好残忍哦…

  不过,与此同时,一股莫名的罪恶的快感在心中滋生…屠杀的快感…

  我踩,我踩,身下的巨兽不断的前进,将蚂蚁般的敌人一下下踩成肉泥,而敌人那种歇斯底里的惨叫声听在耳朵里,竟是如此的…爽…

  于是我带领七只巨兽,冲杀乱军之中,如入无人之境,正得意间,却见一拨骑兵,从左右两侧向我们包抄而来,其中一人身材窈窕,明眸皓齿,看身形就知是个绝色美女。

  她…竟然是那日被我亵玩过的席思。连塔。

  此时她驰马仗剑,姿容如玉,他妈的,几日不见,这小娘皮还是这么美…

  不由得记起那日刚卢地牢之中,这美人儿细腻白嫩的肌肤,肥美结实的玉腿,还有那怨恨羞恼的眼神,嘿嘿…妈妈的,这小蹄子的姿色,确不是盖的。

  我正沈浸意淫之中,突然身旁一声“啊”的淒厉惨叫,把我惊醒,回头看去,却是象背上一名骑兵中箭,跌落下地面去。

  其时一干暗黑骑士,手持弩箭绕到侧向,往象背上射来。

  箭矢纷飞,象背上十余骑兵瞬时被尽数射死,德瑞克也身中数箭,狗叫不已,形势危险已极。

  其时我也身中数箭,只是身上盔甲极厚,兼且身在高处,箭矢扎在身上力道已弱,便被厚甲弹开了去…

  不久,身旁的狗人德瑞克又中一箭,惨叫着从象背上栽落下去,终于,诺大一个象背上,便只剩我一人。

  地上暗黑骑兵持续对我放箭,一时之间猛犽战象又失去控制,我坐在高高的象背上,已是砧板上的鱼肉,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儿。

  妈的…原来…作一个猛犽战象兵这么危险…这跟本就不是什么美差…可恶…老子失算了。

  晕,其实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人坐在高高的象背上驱使巨象,结果…自然会成为敌人聚集攻击的目标了…

  老子…现在无疑称为敌人射箭的箭靶了,而且,老子这个“箭靶”浑身厚甲,还真他妈奈射…靠…

  其时形势紧急,我躲闪着四处飞来的箭矢,浑身冷汗,突然间,只觉身下剧烈的起伏,原来是跨下的战象,被几只狮虎形的魔兽咬伤前蹄,一个踉跄之下,便往地上仆倒。

  …完了…死定了…早知道…昨晚就多滋润薇薇安两次,好好干一干这个美女,好好爽一爽…唉…今后…只怕是没有机会了…

  我心地下这么对自己说着,自己失去平衡的身体,已从九米高的半空,直往地面摔落。

  “砰…”身着重甲的我,重重的摔倒在地上,霎时间剧烈的震荡,几乎把我震晕过去,身上的骨头如同散了架一般。

  在地上直滚出几个筋斗之后,我再也爬不起来。

  眼冒金星,全身发麻,可脑袋里却是清醒已极,心中也暗自庆幸,此番自己从高处跌下,全仗身上厚甲护佑,这才没受重伤。

  深吸几口气之后,身体渐渐恢复知觉,暗暗盘算∶此时身处乱军之中,危机四伏,可恶…老子…不如…就躺在地上装死吧…等到天色变黑,敌人散去时,老子再伺机逃生不迟…

  可恶…老子堂堂的“巴蒂”勇者、拽拽的淫邪王子拉姆扎,今天竟然要落到装死的田地,靠…真是流年不利啊…

  不过…嘿嘿…等回头遇到利夫这小杂种的,还有解放军那堆憨包,老子又可以如何如何向吹嘘自己“深入敌阵,舍身死战…”的英勇经历了…嘿嘿嘿…

  于是,我这名“勇者”伏在地上,任由敌人在四周冲来跑去,自己只是装死,与此同时,我的眼珠子不断骨碌碌乱转,心下,还不断打着如意算盘…

  哪知,人算不如天算,人吗,总有倒楣的时候。

  其实战斗开始前,我带有护面头盔,一般人看不见我面貌,是以刚刚与席思相见,却未被她认出面目,可是,刚刚身体落地瞬间,颈上的头盔砸飞开去,一头的银色头发,尽数显现出来…

  其时,银色头发在博卢尼亚大陆并不常见,而且银色的头发,对于此刻,就站在离我“尸体”不远位置的席思来说,却极大的吸引她的注意力,因为就在数月前,曾有一个银色头发的淫贼,曾经肆意的淩辱过、淫亵过她,让她遭受了前所未有的屈辱…

  席思小姐立在当地,看着不远处地上,那具银发男人的尸体,不由愣住∶“…银色的头发…加上这个熟悉的…身形…是…是他…是那个恶贼…”

  她咬了咬嘴唇,水汪汪的杏目中透出热辣辣的怒意,玉手挑起细剑,脚上莲步轻踏,便缓缓向男人的尸体行来。

  那天…这个男人那般的淩辱自己的身体,甚至占有了自己的后庭,他那淫邪无比的身形,席思小姐一辈子都无法忘记…

  可怜的是,我浑然没觉察到危险的靠近,还继续伏在地上装死,只听脚步声细碎,片刻间一个苗条倩丽的身影,已静立在自己身前。

  我伏在地上,感觉到有人站在身旁,又嗅到一股似曾相识的名贵香水气味,心中暗惊。

  女人…是…是个女人…这…这种香味,是…是席思…

  那日,我在刚卢地牢中肆意玩弄席思小姐的后庭,与她肌肤接触,鱼水交欢,因此对于她身上惯用的香水味道,自然也是再熟悉不过。

  这时,我才意识自己的头盔已然失去…满头银发尽数显现…

  糟了…她…她八成认出我了…晕…我晕…

  片刻间,我只想站起来逃跑,或者持剑自卫…

  可是,我浑身重甲,跑是跑不动的…

  持剑自卫?可恶…论剑术,她高我不知几筹…

  妈的…妈的…我只好继续装死了…

  耳边,听到席思的细碎呼吸声越来越急促,突然“彭”的一声响,我腰间一痛,却被这小娘儿的縴足擡起,重重踢了一记…

  而我的“尸体”也顺势翻了两翻,对她露出了面目…

  啊,妈的,腰上好痛,席思这臭小婊子,踢得这么用力,想谋杀亲夫么…

  我心中叫苦不叠,面上却毫不动弹,双目禁闭,加上脸颊沾满灰尘,仰躺地上,却也有几分“死相”。

  席思看见我真实面目之后,不由呆住了,数月以来,那个让自己刻骨铭心的罪恶的丑陋的下流的男人,此刻,就死在自己眼前,她怎能不惊呆…

  那天傍晚,这个男人那般的侮辱自己,用那般羞人的姿式玩弄自己的秘处,而且更耻辱的,他竟玩弄得自己敏感的身体生出了快感…

  席思每每想到那痛苦的经历,她那个恨意…直深入自己骨髓…

  可是,眼前情形,那个可恨的淫贼,竟然陈尸面前,席思不仅没有感到丝毫的喜悦和欣慰,而取而待之的,她感觉到了更深层次的屈辱与憎恨…

  她恨这个男人,恨这个淫贼,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她恨自己,为什么不能…。亲手宰掉这个恶魔…

  ……

  立于身前的女人心意九转,而我兀自在地上装死,心底下,似乎已感到,立在自己身前的这位曼妙无双的女人那深可似海的滔天恨意,心中暗感不妙…

  妈妈的…也许…此刻…老子装死的计策并不是很妙…

  妈的,看情形,席思这臭小娘,该不会对我“鞭尸”吧…

  我正这般想,突然间胸口上一记闷痛,却已被愤恨的女人狠狠的蹬了一脚。

  哇,痛啊…我险些叫出声来…

  哪知,这一脚,只是痛苦的开始,此时席思一语不发,咬着嘴唇在我的尸体上一阵乱踢…

  我晕…约莫十七八记连续重踢过后,我即使有盔甲护身,差点也没痛晕过去…

  妈…妈的…小婊子真够恶毒…

  席思连踢半晌之后,终于停了下来,她累得喘了会儿,咬牙切齿道∶“…臭淫贼…你…你就想这么死去么…哼…没那么容易…我…我要把你碎尸万端…”说着抡起黑玉细剑,便重重往我面门劈下…

  其时我躺在地上,听到席思“碎尸万端”的言语,就知道形势不妙,我立即睁开眼楮,却正迎上席思重重斩首下的利剑,大惊失色之下,我急侧身避开,可这女人出剑淩厉已极,我好容易闪过面门,却被那黑玉细剑斩中肩膀…

  剑锋,斩断厚厚的护肩甲,割入我的肩肉,霎时间我肩头剧痛,颈侧温湿成一片,都被自己的鲜血浸润…

  席思斩出一剑之后,不料地上的“死尸”竟然未死,也是吃了一惊,推开两步。

  我痛哼两声,一手按住自己伤口,踉跄着站起身来,却见席思这美人儿手持细剑,惊疑不定的看着我。

  妈的…可恶…老子再想装死已是不能,我尴尬的对美人儿笑了笑,道∶“席思小姐,别来无恙啊…你好…”心下不断盘算,怎生脱身才好…

  “哦…原来,你是装死…”席思冷笑了笑,随即杏目狠狠瞪着我∶“…哼…好个卑鄙的胆小鬼…哼哼…不过也好,你这恶贼,今日,少不得到我剑下作鬼…”

  我无话可说,对着席思乾笑了笑,心下却苦恼不已…

  看情形,这臭小娘儿,对我是非杀不可、必杀不已,妈妈的…记得她剑术很高,实在不好对付,可恶…莫非…老子…今日就要挂在这臭小娘手上?

  不行,我还不想死,不如…我向她求饶吧…说不定,她…会放过我…

  不过我很快否定了自己这个荒谬的想法,看情形,那日我那般奸淫她,此刻无伦我如何求饶,只怕,也少不得被她一刀两段的命运…

  糟糕…我该怎么办才好…

  其时战斗还未结束,乱兵四处逃窜,席思手持长剑,一步步缓缓向我行来,却见她温软的秀发在细风中轻轻飘荡,明镜的瞳孔静静的注在我身上,美丽的嘴唇儿在嘴角处轻轻挑起,自带着一股阴冷狠毒的杀气…

  靠,美女就是美女,即使是当她要杀你的时候,她仍然是那么美,唉,如果不是我还有许多许多的事情需要去完成的话,呵呵,能够死在这样一个美女的剑下,也未尝不是一种幸运…呵呵…

  其实,我的剑术实在不精,确确实实很不精,可是此刻性命悠关,我无奈的拔出自己腰间的长剑,来抵挡面前那位长着对儿明丽瞳子、精通剑术的子爵小姐。

  剑技分为很多种,有注重防守力道的刚剑技,有混合神圣魔法的圣剑技,有掌握时机与速度的瞬剑技等等…还有掺杂暗黑魔法的暗剑技…

  …

  非常遗憾,从小懒于学习的我,竟连最基本的刚剑技都无法掌握。

  …

  “…准备受死吧,臭淫贼…”美人儿雌吼一声,她莲步轻踏,那窈窕的身形瞬时如同一只轻灵的燕子一般,迅捷无伦的向我扑来…

  她…动作好快,我…我竟然一点儿都看不清…

  我这位“勇者巴蒂”,手持著名剑帕米纽卡,左支右拙的格挡着女人不断突刺而来的利剑,身上厚重的铠甲令我行动加倍艰难,好容易挡得十来剑,我已浑身汗透,气喘如牛,而此时,我手中的金剑“帕米纽卡”,已被美丽的女人,縴细的手腕压制住…

  正面厮斗,我看着女人绝美的姿容,却她被打得狼狈不堪,募然间,却见席思一个曼妙的身法,轻灵的躲过我的全力一击,她娇躯一扭,秀靥已来到与我近若咫尺的距离,却见她唇带嬉嘲,镜水般明亮的瞳子看来的神色,内中满是鄙薄与憎恨之意,冷笑道∶“…巴蒂先生…你的剑术…不是一点点的差哦…”说着又从我身边闪开去,留下一点余香…

  我似乎还嗅到刚刚她那如兰般的吐息,可是心下一荡的同时,腋下却是剧痛,已然中了小婊子一剑…

  痛啊…我心头一阵的狂怒…妈妈的,这个臭女人,她…她竟然在玩弄我…

  可…可恨…她在嘲笑我、在鄙视我,她的剑术比我好,此刻,对我就像猫捉老鼠一般,她要慢慢的玩我,直到我遍体鳞伤,她才会彻底的杀死我…

  她是在报复,报复那日我对她的羞辱…妈的,早知今日,当初,我如果能多挤出点儿时间,认真练练剑术就好了…

  7-8席思

  直到在这一刻,我终于开始后悔了,后悔自己一贯的懒散懈怠…唉…只要我当初认真学学剑术,何至于有今日。

  可是,剑斗还在继续,在一层层黑雾之中,席思小姐的身影,幻化如蝴蝶般的虚无飘渺,游刃有余的不断向我攻来,她那縴巧的身影,自带着一层层美女的幻象,浮现在我的四周,一个个是那么的真实,那么的生动,让我辨不出是真是假…

  饶是我见识有限,但也可分辩而出,此刻这美人儿所使出的,真是暗黑骑士团的秘技“暗剑技”…

  妈的,这么厉害的剑术她也会,我身上连连挂彩,不知不觉间已是浑身浴血…而这女人对我的出手是毫不留情,剑剑深入皮肉…

  又斗得片刻,手中长剑也被击落,而且我惊恐的发现,自己已站在死亡的边缘…

  感觉到那女人明亮的目光冷冷的逼视着我,而她手中的细剑,直直的指在我的喉头…

  唉,到了此刻…求饶也是白搭…唉…

  我不由得暗叹∶完了…老子也有今日,真是恶有恶报…

  转瞬间,我只有瞑目待死,妈的…可恶…早知道当初多努力努力…多奸几个女人,现在也能死而无憾了…

  “死吧…臭贼…”席思对我冷笑,她手腕一抖,长剑只待刺入我咽喉,突然间,却见她縴细的娇躯猛然剧烈的一振,痛哼一声中美人儿身体前倾,踉跄着险些仆倒地上,刺往我的长剑到得中途,也跌落下去。

  我大吃一惊,只见席思秀丽的容颜上,瞬间已挂满了痛苦的神色,秀眉微微的簇起,身体颤栗着,回头向后看去…

  我心中暗奇,连忙推开几步,凝目看去,只见席思后背之上,此时不偏不倚的插着一根羽箭,而站在席思身后不远处,一个浑身是血的狗人站在当地,他手持十字弩,不断的喘着粗气,喊道∶“…巴…巴蒂先生…我…我来帮你…”他艰难的说着话,他的狗头上一道极长的伤口还在不断彪血…

  “德瑞克,是你…”我心中一阵狂喜,原来,德瑞克跌落象背一直未死,而就在刚刚那千钧一发之际,正是这小子发出冷箭,从背后暗算了席思,从而救了我的性命…

  “干得好,德瑞克…”我狂喜道,却见德瑞克浑身是伤,发出一箭之后,又已不支倒地…

  而此时的席思呢,她被冷箭射中背脊,伤口似乎很深,此刻,她痛得秀脸发白,身体几乎都站立不稳了,仅靠长剑杵地,艰难支援着…

  形势瞬时逆转,我虽然浑身是伤,却都不曾伤及筋骨,反倒行动自如,于是得意洋洋,对席思嘲笑道∶“…怎么了…子爵小姐…你很疼么…是谁伤了你…哎呀呀…我真遗憾…”

  席思气得半死,方才功败垂成,此刻还被暗算,身受重伤,她暴怒中咬着嘴唇儿,雌吼道∶“…我…我要杀了你…”便执起长剑,不要命似的向我扑来…

  我晕…这女人被十字弩射中…她…竟然还有力气出手…不行,老子不跟这疯婆娘玩儿呢,闪人先…

  于是我拔腿就跑,已经疯狂的女人在身后蹒跚着穷追不舍,她背上被弩箭射入的创口不断的溢出鲜血,洒了一地…

  二人一逃一追,跑啊跑啊,不久脱离战场,竟冲入荒郊野外之中…

  我浑身铁甲,兼且身上被席思割了十多道伤口,跑动之间气喘吁吁,伤口上火辣辣的痛,可饶是如此,我仍不得不勉力为之,妈的…这会儿…如果…被身后那个疯女人追上,老子恐怕命不长久…

  可是席思呢,她的状况,并不比我好多少…十字弩是一直被教廷禁用的武器,原因在于十字弩装有强力机簧,即使用于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幼童手中,也能轻易穿透骑士的铁甲,造成极大的伤害…此刻席思背上中箭,血流不止,更是全凭一己意念苦苦支撑,只想除去我性命,以雪前耻…

  好在此刻她行动早不复之前敏捷,脚步蹒跚,加之我奔行之间,不断把身上重甲卸去丢下,身体越来越轻,脚步越来越快,反而将两人间距离越拉越大…

  又跑得百余米,突听身后“哇”的一声,回头望去,只见席思吐出一口鲜血,她面如白纸,长剑脱手,娇柔的身子已是摇摇欲坠…

  啊…好啊…好啊…看情形,这疯蹄子要一命归天了…嘿嘿…哈哈…

  我狂喜不已,见席思浑身软弱,已然晕倒在追赶我的来路上,心下大安,随即又有点惋惜,唉…这么一个美女,如此就这么死了,岂非可惜…

  于是我静立原地,观察女人伏在地上的身子,良久,确定她已然真的晕去或死去,这才向她行去…其实…我不是胆小,是谨慎…谨慎…嘿嘿…

  行近她的身体,却见她背上的护甲早被德瑞克那一箭射穿,箭矢深深入肉,鲜血湿了一身…于是搂起她柔软的身子,只见她呼吸细腻,面色白得直似透明一般,秀发被汗水粘在脸上,双目紧闭,留下甚长得睫毛…好美…

  我不由得看癡了,于是色心大起…暗想…如此一个美女,死了实在可惜…于是舔了舔嘴唇,大嘴便要吻向她得红唇…

  回忆那日在土牢里,席思的唇儿形态何等完美,可偏偏当时,我玩弄她的身体,却不敢染指她的嘴唇,妈的…怕被她咬呗…

  此刻,席思的樱唇就在面前,鲜红欲滴,配上她的秀丽的瓜子脸蛋,让我神魂颠倒,于是凑过嘴去,便要吻她…

  正在我神魂与授的瞬间,突然,怀中晕死的女人动了,首先她睁开了镜水般的眼楮,恶狠狠的瞪视着我这个仇敌,而接着,她的嘴唇也动了,嘴角泛起冷冷的笑意,而最后,她的手也动了,手中那把锋利的黑玉细剑,在这一瞬间,快捷无伦的直直插往我的咽喉…

  在那一瞬间,我愣住了…脑海里闪过一个风驰电掣的念头∶完了,我…中计了…这小婊子好狡猾…竟然学着老子装死…

  完了…死定了…

  就在这一刻,死亡…竟然离我如此之近…

  甚至可以感觉到女人刺来的,那锋利的剑刃,离我的咽喉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眼看就能杀掉我找个淫魔了,美人儿的眼楮中已然出现了笑意,可是,就在此刻,却见她柳眉一皱,身体痉挛之间,“哇”的一声又吐出大口鲜血,尽数喷在我身上,而刺往我咽喉的那一剑,也嘎然而止,从中途跌落下去了…

  想是她连续奔行,此刻手臂用力,牵动了背上的伤口所至吧…

  我浑身冷汗,看着怀中的女人喘息了两下,眼神淒迷的望着自己,细声的道∶“…恶…恶贼…杀…杀不了你……”说着,竟然晕去…

  所有的事情,发生的那般快,我目瞪口呆,搂着晕去的女人,这才开始庆幸,自己又一次死里逃生…捡回一条小命。

  草原上的气候,其实并不是特别的温顺,夏秋两季,时时会来些阵雨,这种雨来得快,去得也快,而且雨下的时候,雨水犹如瓢泼…

  就在我抱着晕死的席思,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阵雨来了…。

  一刻钟的时间,阵阵雨簾过后,我们湿透了…

  雨水,让我的头脑清醒了些,而怀中的女人气若游丝,危在旦夕,我,到底对她救是不救…

  妈的,这个女人如此凶狠,救了她,岂非给我留个祸患…

  于是几次想将她抛在野外,任其自生自灭,却就是狠不下心,如此美女,怎能就任她死去…这不是我的原则…

  犹豫半晌,我咬了咬牙,暗叹∶罢了…罢了…就救她一命吧,靠…老子真是色迷心窍了…

  其时已近黄昏,我搂着席思逐渐发冷的身子,好容易找到一个坡地底下的山洞中,拾些乾柴,烧起篝火…

  十月,草原的气温不高,尤其入暮以后,气温更低…

  怀中的美女失血过多,兼且浑身湿透,她脸色越发的白,嘴唇开始发黑,浑身冷冷的直打哆嗦…

  可怜的美人儿…

  我叹了口气,便开始除去她身上的盔甲,还有湿透的衣服,放在篝火旁烘烤,将那黑玉细剑放在篝火上烤得炽热,扶着她的身子,犹豫半晌,我咬着嘴唇,剑割皮肉,将箭矢猛地一记拔出……

  妈的,这一箭射得好深,靠,德瑞克这狗头,一点都不怜香惜玉…

  “哇啊啊…”本已晕去的女人痛醒过来,她光洁如玉的背上瞬时满是鲜血,我看准时机,已灼热的剑刃相加于伤口,嗤嗤声响中青烟直冒,把女人又痛晕了过去…

  一切就绪后,我累个半死,狂喘不已,再看看席思时,她衣物已被我尽数褪去,只剩件贴身小衣,上身已然赤裸,她伏在地上,露出羊脂白玉般的背肌,本来何其完美圆润,现在,却带上一道创口…

  美腿修长,湿发淩乱,沾水的肌肤在篝火下发出细腻柔软的光泽,双目禁闭,满脸泪痕,这是何等的美貌…

  我正欣赏着如此的上天杰作,却见美人儿的身体,轻轻的颤栗起来…

  她冷…

  此时,我已脱去湿衣,坐在篝火旁边,见她发冷的样儿,心下不忍,便将她的身子搂过来,贴体相拥。

  妈的…我干吗要对她那么温柔…她奶奶的…她刚刚还想要老子的性命呢!我暗暗咒骂着,身体,却感受着通过肌肤的接触,从她美丽的身体上传过来的,丰腴而带有弹性的质感…

  那日在地牢之中,我对她百般淫亵,她当时手脚被缚,我自不能将她的衣服尽数脱下,呵呵,说道裸陈相对,这还是第一次…

  9-10与卿共渡

  而此刻,我也得以细细打量她那对圆润的玉兔,白皙的乳肉,单咖啡色的圆蓓蕾尖儿,好美的一对胸脯,看着看着…本是欣赏的心情变成爱惜的心情,本是爱惜的心情变成淫荡的心情…我一手轻抚她弹弹的胸脯,把玩了起来…

  贴体爱抚,她的身子渐渐发热,鼻息,也渐渐顺畅起来…

  她似乎有点低烧…我抚摸着她的额头。

  “…嗯…呜呜…爸爸…爸爸…你…你不要再打妈妈了…妈妈…妈妈流了很多血…”睡梦中的女人突然呓语了起来,而且带着哭腔,双手乱舞,在我身上乱抓…,又道∶“爸爸…爸爸,你不要离开我…”

  我晕,老子身上本就带着很多伤口,此刻被她抓得剧痛…妈妈得,她上辈子是猫人不成…

  接下来,女孩儿呓语不断,时而涕泣,时而乞怨,大都是关于他父亲谢尔。连塔的…听她言语,似乎谢尔在家里经常使用家庭暴力,鞭打自己的妻子,而且,好像对自己的妻子和女儿,都很不关心…

  不过,早就听闻齐蒙罗总督谢尔,是个凶残暴力,嗜杀狠毒的屠夫,呵呵,可以想象,作他的女儿,会有怎样一个童年…

  唉,她虽贵为总督千金,子爵小姐,却又是一个缺少父爱的可怜女孩儿…

  我不禁对她有些怜惜,不过转念一想∶妈的…老子其实还不是一样,我长到这么大,何曾见过父亲的模样…靠…

  此时,噩梦中的女郎哭泣得更厉害了,她一双藕备紧紧的勾住我的脖子,臻首摇动着∶“爸爸…你…你不要离开我…不要留我一个人在家…呜呜…”

  我晕,她当我是她爸爸不成?这个傻女人…

  我勾过她的下巴,看着她梨花带雨的瓜子脸儿,鼻若悬丹,唇若胭脂,美目羞闭之下,睫毛之长,竟是我阅女无数所从未见过的。

  心中暗叹,如此尤物,今晚我不好好痛惜她一番,岂非对不住上天的恩遇。

  “好…好…乖女儿,爸爸疼你…”我淫笑连连,搂住她温软的身子,大嘴吻上她有点发冷的嘴唇,舌尖挑开贝齿,与她唇舌纠缠起来,而一双大手,开始在她丰润圆滑的身体上游走,从那细柳般的腰,到丰满的臀肉,到结实的美腿,再到那縴巧的玉足…

  “爸爸…嗯…爸爸…”梦中的女人温顺异常,在我的身体上动情的扭动着,勾起我的层层欲火。

  妈的,这个小蹄子,该不会有什么恋父情节吧,据说一些从小缺乏父爱的女孩,也会莫名产生这种心理…

  我胡斯乱想着,体内欲火狂升,狂下龙头已高高举起,于是褪下席思最后的贴身小衣,勾住她的柳腰,让她臻首后仰,而她分开的美腿架过我的腰际,以一种半仰躺的姿式倒跨在我的身上,而我怒起的龙睫,已开始探索她的溪径…

  说起来,席思还是暗黑帝国,大皇子的未婚妻呢…嘿嘿…一想到她的身份,我的龙睫又勃起了三分…他妈妈的,什么鸡巴暗黑帝国,很了不得吗,他们未来的太子妃,此刻,莫不是在我的龙睫上承欢吗…

  不过…还有一个问题…

  可恨…可恨啦…唉…

  可能是她太子妃身份的缘故,席思曾被人下过暗黑贞禁,妈的,结果…正当我把龙枪,饶有兴致的抵住她那潺潺的蜜穴,就要剑及履至之时,突然,龙头上一阵被蚁咬般剧痛,我急忙抽回身子,细看之下,奶奶的…龙头上,方才与她蜜穴接触过的位置,竟然开始发黑发肿…

  妈妈的,可恨…可恨…如此美女,竟然不能梳笼,岂非可恨…

  其时我情形一起,龙睫怒气,嘿嘿…看来,我又只有,如同上次一般,从后庭开始,宠爱我的太子妃殿下了。

  于是我淫笑连连,一手勾起她的柳腰,一手端擡玉股,玉涎润滑以龙枪,玉杵轻磕以后庭,沈腰提气,滋滋声中,龙睫艰难挤入她紧密乾燥的隧道…

  紧,真紧…虽然已不是首次临幸美人儿的后花园,可是数月不见,哪里仍是那么紧。

  “啊,爸…爸爸…痛…哪里痛…”她簇起了眉头,呻吟起来,似乎梦中,她受到了父亲的淫亵。

  我冷笑,忍住她肉壁强大的压力,挺腰突进,龙睫又入一节,枪杆已挤入大半…

  “啊…啊…”撕裂般的疼痛,终于让子爵小姐痛醒了过来,映入她眼簾的,是一种难以相信的情景,自己,此刻正仰跨在最恨的男人胯上,后庭位置,被他那棍装的性物,狠狠顶住,深深插入…

  愣了一愣之后,子爵小姐亮晶晶的眼楮里露出的神采,又羞,又恼,又恨,又怒,然而就在她便要发作之前,我急忙箍住她的臂弯,把她紧紧搂在胸前…

  “你…你…放开我,臭淫贼…”子爵小姐挣扎着,一双手抓在我腰间乱抓…

  “臭淫贼…你刚刚…可不是这么称呼我的哦…”我冷笑着看着她。

  “你…你胡说什么…”水汪汪的杏目对我怒视,席思极力想擡起自己的臀股,好让我丑陋的龙枪从她疼痛的菊门中扯出。哪知我得意一笑,任由她施为,我的硕大与她紧密结合,结果席思一动,那密处便让她一痛,看着美人儿皱眉缩唇的痛样儿,心中狂乐,于是双手一提一按,子爵小姐在痛苦的啼叫声中,她的玉股,重重的撞在我的胯上,而我的龙睫,已然是尽根而入。

  “啊…咦…咦…”席思小姐痛得秀靥扭曲,本是在我腰间抓扭的双手,此时只得象无力的树熊一般,抱住我这大树般的虎腰。

  我轻搂着她的身子,感受着她带给我的硕大压力和无比快感,险些一时便发泄而出了。

  “席思小姐,就在刚才…你还认我作干爸爸呢…嘿嘿…”在进行着最深层次接触的同时,我得意的揶揄着她。

  “你…你胡说…”子爵小姐对我怒目而视,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嘿嘿,我明白她的心事,红的是羞赧,被我察觉内心的秘密,她心中自然羞赧不安;白的是恐惧,嘿嘿,她似乎在想,被我这个淫贼恶徒捕捉到心事,那还能有什么好事…

  “来,我的席思,今天晚上,就让爸爸…好好疼你…”我只是“温柔”笑道,静静望入席思小姐明亮剃透、晶莹闪烁的瞳仁儿,那里,是我所有见过女人中,最美的。

  “你…你…”身心同时被我贯穿,席思皱着眉头,神情一阵阵的羞躁。

  我温柔笑笑,大嘴吻上她的额头,用胸口开始轻轻摩擦她拙挺的蓓蕾,同时一手探下,从股间,开始轻轻摩擦席思小姐那菊门后紧紧绷起的肌肉,让她慢慢的缓解下来…

  虽然后道中仍是一阵阵的抽痛,子爵小姐却感觉到身前男人那父亲般的爱抚和温柔,从内心深处开始生出一种奇异的快感,而今天她失血很多,头脑发热之下,这种快感,很快就急剧的占据着她的身心,扩大为数十倍,数百倍…

  当我再次吻上她的唇瓣儿的时候,她的牙关紧紧合着,但是,她却没有任何反抗的意思…女人,开始屈服了。

  篝火熊熊,而旁边,那交媾的两人更是如鱼得水…

  我搂着席思渐渐温热的身子,抚摸着她的细臂,抚摸着她的美腿,享受着她带给我的绝美身体,更看着她那无双的美目,看出其中蕴含的羞涩、恐惧、幽寂与寂寞…

  席思渐渐主动起来,我缓缓的抽动,带动她整个的身心与之向逢迎,肉棒带动美丽的菊瓣泛出多多粉红的花色,原来后庭花却是如此而来…

  而席思呢,她痛苦,她也快乐,她承受着到身前男人的挞伐,却又感受到他父亲般的爱抚,极度麻痹和酸软的身体,让她的神经极度的灵媒,她开始嘶喊了出来…

  山洞中春意融融,花开几合之后,席思虚脱的粘在我怀里。

  “爸…爸爸…不要离开我…”这是她沈沈睡去前的最后一句话,我搂着她赤裸的身体,亲吻了她的额角,心中安逸。

  ……

  第二日,近午时分这才醒来,惊奇的发现自己一身衣物已然穿戴妥当,而席思呢,她早咦穿戴整齐,手持长剑,坐在我身边。

  我见她连半长的秀发也梳理整齐,盘在脑后,另外,在火堆上还架着半只烤野兔,想来,是她早已醒了,还曾出去觅食。

  我见她秋波似水,淡淡荡到我身上,内中情蕴似爱似恨,竟是复杂万分。

  我笑了笑,沈着道∶“你…如果还恨我的话,可以杀了我…我不会反抗的…”

  嘿嘿…我如此沈着,是因为我知道,她现在根本杀不了我…

  “你救了我,今天…我便放你一马…”席思别开脸去,脸上,竟有点发红。

  “哦…原来你舍不得杀我…”我得意而笑。

  席思闻言,气得腾的站直身子,对我怒目而视∶“你…你别做梦了…你…你以后最好别让我碰见你,否则…小心你的狗命…”

  她站起身子的时候,我还真有点害怕,便不敢胡说了。

  这时,洞外传来数声呼喊∶“席思小姐,席思小姐,你在哪里?…”听喊声人数甚众,想来是谢尔在战场上不见女儿,便派人四下里寻找的了。

  席思听见人呼喊,也是微微一惊,她瞟了我一眼,咬了咬嘴唇,说了句“…我走了…”,自己便往洞外行去,可是行到洞口,却又站住身子,回过头对我道∶“…你…你…就在这里多呆会儿,否则…要是…被我们的人抓住,我可救不了你…”说完,脸上又是一红,便行出洞去。

  嘿嘿…看来,她还挺为我担心的。

  我愣愣的坐在地上,看到她行进间脚步蹒跚,想到昨夜旖旎,心中又是一荡。

  第五章

  作者:devil小新

  第五章魔女

  1-2攘外必先安内

  吃掉席思留下的烤兔,我浑身安泰的返回撒繁军营。

  身上的伤口似乎被谁给包扎过,上药处一片清凉…令我好生不解。

  难道…是席思,嘿嘿…这小娘儿恨我入骨,莫非…她昨夜被我一阵淫干,结果竟然改变了心性,呵呵,对我因奸生爱…嘿嘿…此番老子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回到营地,正遇上满脸忧急的哈维与利夫,二人见我安然归来,立时转忧为喜,原来水瓶谷之战,解放军大获全胜,哈维领兵击退敌军之后,却寻不见我的踪迹,只在乱尸堆里找到我的佩剑,还有重伤的狗人副官,德瑞克,是以利夫等人,对我十分担心。

  于是撒繁众众星捧月一般将我迎入帐中,哈维捉住我的手肘,打量我全身道∶“…巴蒂…你…你能活着回来…很好…很好…”

  利夫也按着我的肩膀,英俊的脸上满是温和之意,道∶“巴蒂…这一仗…辛苦你了…”

  原来昨日战场之上,我率领猛犽战象,冒失的冲入敌人主阵,打乱敌人防守阵形,其结果是撒繁军趁势出击,谢尔军大败,可是,我麾下的七只猛犽战象,也是全军覆没。

  不过滑稽的是,本来是我鲁莽冒失而犯下的过错,看在利夫等人眼里,却以为我“英勇无敌、舍生忘死”,而且为全军带来胜利,是以对我加倍敬重。

  我正洋洋得意,却见阿蒂娜依行过来,她皱着秀眉,见我全身都是伤口,凤目中满是忧虑,道∶“你…你…身上这么多伤口,要…要紧么…”其时我身上伤口虽多,却都是皮肉之伤,毫无大碍,可此刻见娜依脸上,满是真诚与怜惜神态,不由得全身骨头都要酥了。

  娜依姐姐手掌上也缠有绷带,似乎在战都中也受有轻伤,此刻她身着淡蓝色棉袍,高挑的身材尽显,黑亮的卷发用金环束在脑后,凤目柔亮,肌肤如玉,入目的是绝世的风姿…

  饶是我昨夜刚从粉腿玉臂中爬出来,此刻看到这姿色与席思不分轩桎的女人,我不由的一阵的神晕目眩,不由得癡住了…

  “巴蒂…你怎么了?”娜依一愣,捏了捏我的手掌。

  我一震之下醒来,立时发现自己现在身处大帐,实不能失态,可是看见娜依绝世的风姿,心中很是不甘…妈的…如此美貌的女人,怎能就让给…利夫那个小厮…如此想着,眼见娜依担心我伤势,心中顿生一计…

  于是我假意做作,在众人关切的目光中,我的身子摇摇欲坠,直倒往她香馥馥的怀里,娜依娇呼一声,急将我的身子抱住,哪知我顺势而下,抱住娜依的身子,而淫邪的贼脸,滑过娜依姐姐的香腮,粉颈,最后,枕在她高耸的胸脯上…

  接着,我就假装昏迷了…

  娜依姐姐搂着我一个男人的身子,并被我如此轻薄,立时羞得满脸通红,而利夫和哈维见我“重伤晕倒”,均是大惊失色,连喊御医。

  而我呢,我彻底的沈醉在与娜依姐姐甜蜜的接触之中了。

  呜呜呜呜…娜依姐姐的胸脯,真是柔软啊…

  这么好的女人…决不能放过…

  接下来,我被送回自己的营帐,薇薇安与泽薺见我伤重晕死的情景,立时哭得跟个泪人儿似的,哭得装晕的老子好生心烦,直到经过御医的反复推拿,我才“悠悠醒转”,而那两个爱哭的少女,这才转忧虑为喜。

  这日到得夜间,我半躺床上,薇薇安伏在我身上,拿着块湿巾,帮我换洗伤口,而泽薺炖好了羊肉汤,端入帐中,见薇薇安正给我处理伤口,便只得候在旁边,不敢惊扰。

  而薇薇安呢,明知道泽薺就在身边,却把我怀里的位置独自霸占,正眼都不瞧泽薺一下。

  其时薇薇安虽然已经默许了我和泽薺的关系,不过薇薇安始终大家小姐的出生,自有娇惯的习气,而泽薺虽也是万里挑一的美女,可终究是婢女出生,是以,平日里薇薇安仗着自己姿色好一点、出生高一点、又是我的“原配”,因此她大多时候对泽薺不理不睬,颇有点瞧不起的味道…而几次,我色心大起,妄想把两位美貌少女同时收入帐内,来个“一箭双雕”,结果,每次都被薇薇安给搅和了…

  可恶…这小妮子以“正妻”的身份自居,竟不愿同泽薺这个“小妾”同时对我侍寝…妈的,可恶…

  其实,泽薺虽是侍女身份,可阿蒂娜依平素待她如同自己姐妹,对她加倍呵护,而且泽薺青春亮丽,平日里在撒繁军中也是星星月亮般的人物,受人爱惜,结果她被我收入帐中之后,却无端要忍受薇薇安的气,心中,自然也是不甘,只不过,表面未表露出来而已…

  泽薺,属于那种喜欢暗藏心事的女孩儿…

  此刻,我又见此情景,心中恼火。

  他妈的,不行,她们妻妾关系不睦,那天给老子来个后院失火,靠,那我还混什么混…

  想到这里,我眼珠子一转,计上心头…

  于是伸出手去,抓住薇薇安,正给我擦拭伤口的小手,叹了口气,装出一脸憔悴的表情,道∶“算了,薇薇安,不要管这些伤口了…唉…”

  薇薇安一怔,擡起头来,看见我“绝望”的神情,小脸有点发白∶“为…为什么…殿…巴…巴蒂…”敏感的少女,似乎已感觉到什么“不祥”的气氛。

  我又叹了口气,道∶“唉…我这次伤得这么重,可能…可能活不了多久了…薇薇安,你再怎么…也是白搭…”说着,“虎目含泪”。

  薇薇安一听我这些话语,再看见我哀绝的神情,眼泪立时流了下来,她娇呼一声投入我的怀里,啼哭道∶“…不…不…你不要胡说,我不准你死…”

  其时泽薺手中拿着碗羊肉汤,此时听到我的言语,双手一颤,瓷碗掉到地上摔个粉碎,泪珠在明亮的大眼楮里直打转…

  “好孩子,别…别哭了…”我抚摸着薇薇安的秀发,后者仍在痛哭,又对泽薺“有气无力”的说道∶“泽薺,你也过来,让我好好看看你…”

  泽薺点了点头,眼泪再也忍不住的流出来,行过来,侧身坐在薇薇安旁边,被我捉住小手。

  “我…我…如果死去,最放心不下的,就…就是你们两…”我叹了口气,道∶“薇薇安,泽薺,你们能够答应我最后一个请求么…”

  二女只顾痛苦,更本没法搭话。

  “…在我以后不在的日子里,你们…要像亲姐妹一样,互相尊重…互相照顾…好么…”我双手分出,挑起二女尖尖的下颔,流着“热泪”道。

  “我…不要你死,我不要你死…”薇薇安涕泪直流,扑入我的怀里,勾住我的脖子大哭不已,而泽薺只是低头流泪,默然不语。

  “难道…你们连我…最后一个请求,也不愿答应么,我…我马上就要被你们…气…气死了…死不瞑目…”我立时装作呼吸困难状。

  二女满面泪痕,见我如此情状,更是吓得象受惊的小鸟一般,二女对视一眼,薇薇安捉住我的手,啼哭道∶“我…我答应你,你不要…死…死…”泽薺也哽咽着道∶“巴蒂先生…我…我会一直爱护…薇薇安小姐的…”

  听得二女承诺,我心下大喜,着两女孩太容易骗了,嘿嘿…真是木耳炖猪脑…

  当下我这“垂死之人”双手分出,勾住两位美貌少女的縴腰,叹了一声道∶“唉…让我在这人生的最后时刻…薇薇安…泽薺…你们…能好好陪我一晚么…”

  二女愕然,薇薇安止住哭泣∶“可…可是…你…你现在的身体…”

  我“温和”的笑了笑,道∶“就向神证明一下…你们有多么的舍不得我吧…让他看在你们的份上,赐予我恩惠…”说着,我已开始拨光她们的衣服…

  春宵帐暖,桔红色的烛光下,纹花的地席上,两具羊脂白玉般的身体尽显在我的面前,薇女肌肤白皙,欺霜胜雪,泽女有小麦色皮肤,色泽柔丽,薇女发色暗绿,如深深湖水,泽女黑亮的羊角鞭儿,娇巧可爱,比较下身材,薇女白嫩,泽女匀实,各显风情…

  也许是初次与人共同侍寝的缘故,二女均很是羞涩,脸蛋儿红红,眉目间却满是春意…

  她们不是傻子,到得此刻,自然知道中了我的诡计,只是情意已动,加之说出的话,总不好意思收回吧…是以只得对我逢迎相就…

  嘿嘿…昨天才狠干了席思那美娘儿的后庭,今天,竟然又可以一箭双雕了,嘿嘿…老子真是艳福不浅啊…

  当我站起身子,把怒起的长睫,挺立到跪地的两个女奴面前时,此刻已然识得人事的她们,再顾不得羞涩隔阂,两对儿縴巧细致的红唇儿,便缓缓从两个方向,向我青筋暴显的睫杆上迎来…

  妈的,唯一可恨的是,经过接下来两天的连续“征战”,老子本来已然渐愈的伤口,又一次恶化了…

  3“勇者王”之名

  几日之内,我把薇薇安和泽薺两个美少女的身体,很好的开发了一个轮回,不仅她们的嫩穴,还有她们的樱唇,时常把两个少女干到无法下床,而我自己呢,也屡屡累到虚脱。

  其实自从薇薇安随我离家出走以来,这小妮子正直发育时段,加上我竭尽全力的滋润,近两个月来,竟已长高了不少,站着被我搂住时,额头已能抵到我的下巴,加上她本就是美人胚子,进来胸部、臀部的尺寸也是突飞猛进,不复以前青涩少女模样,平日里言语行事之间,渐渐带有成熟女子的风情,此刻她在整个撒繁军营之中艳名远播,竟似有与阿蒂娜依平分秋色之感。

  嘿嘿…说来薇薇安也为我们高地人挣足了面子,嘿嘿…她是我们高地人中的美女,自也不能比“草原上的玫瑰”阿蒂娜依差吧…

  而另一个小美人儿泽薺,却也不比薇薇安逊色多少,她娇弱可人,那小家碧玉的风情,屡屡让我失魂不已。

  于是我这齐人之福是享得够爽,等伤势初愈,却听说狗人副官德瑞克伤势颇重,一直未能好转,又想到那日乱军之中,幸亏狗人德瑞克的一记冷箭,否则,只怕我早死在席思的剑下了,于是带了些药物补品,前去探望。

  唉…他救我一命,我总得讲点义气吧…

  伤兵营中哀呼连天,血腥气甚重,在一个角落里,找到了浑身被包扎得象木乃伊一般的德瑞克。

  其时他卧床不起,脸色如土,唉,也难怪,那日他身中五六箭,又从九米多高的猛犽战象背上跌下来,再加上他没有我那么好的运气,后果,自然可想而知。

  “…谢…谢谢你…巴蒂大人…呜…呜呜…你…你真是太仁慈了…”当我把补品放在德瑞克手中的时候,他感激涕零,竟然抱在我的身上哭了出来。

  “哪里的话,那天…不是你的那一箭,我…可就危险了…”我讪笑。

  这时,周围几个伤兵围拢过来,其中一人,有点敬畏的望着我道∶“难道…这位高大英俊的绅士,就…就是”勇者王“巴蒂阁下吗…”

  勇者王?…什么时候,我得到这么…的一个称号…

  那人与我素不相识,因此他突然的一句高帽子,登时戴得我心花怒放…

  勇者王…呵呵…勇者王…我这个连剑都拿不稳的人,竟然被称为勇者王。此刻饶是我脸皮再厚,上面也很有点发烫,正不知如何回答才好的时候,身旁浑身绷带的德瑞克竟然站了起来,得意洋洋站在我身边,指着我道∶“…不错…他就是大名鼎鼎…威风凛凛…剑术出神入化,有九牛二虎之力的…勇者王…巴蒂大人…”

  “啊…啧…啧…他…就是巴蒂勇者…”

  “哦…这就是传说中的英雄…”

  “呜呜呜…太感动了…勇者王竟然会来到我们伤兵营…呜呜呜…”

  “没想到,伟大的勇者…竟然如此年轻…真是,英雄出少年啊…啧啧…”

  ……

  德瑞克话音刚落,伤兵营里立时沸腾了起来,无数的伤兵把我四周围了个水泄不通,他们有的扯着我的衣角,有的抱住我的大腿,有的捉住我的手掌,更多的则是站在周围,崇拜的看着我…

  一瞬间…我幸福得差点晕过去…全身的骨头都轻了几截…

  勇者王…嘿嘿…嘿嘿…这个称号,听在耳中…还真他妈的够…舒服的…

  “让开…让开…去…去…放开你们的脏手,不准碰脏巴蒂大人的衣服…”德瑞克周旋于我身旁,四处驱赶着他的同僚,把他们挡在半米之外。

  可即便如此,那些伤兵们仍是毫不退缩的围着我,满脸崇拜的殷勤样子。

  唉,这也难怪,现在是一个崇尚武力的年代,勇者、英雄,永远是人们心目中的偶像。

  “咳…咳…”我乾咳了两声,假惺惺的作着姿态,环顾四周人群,道∶“兄弟们,这一仗…大家打的漂亮,大家…辛苦了…今天…我是特意来…探望大家的…”

  人群中顿时沸腾了,伤兵们欢呼雀跃,更有人脸上眼泪鼻涕合流,狂号道∶“呜呜呜…勇者王阁下,您自己身受重伤,还不忘来探望我们,您真是太仁慈、太伟大了…”

  于是各伤兵均是感动无比,对我吹牛拍马,谀词如潮…

  其时我被如此追捧,心下也是欢喜得几乎晕去,索性便坐在伤兵营中,承受着各伤兵的阿谀奉承,好不快活。

  只见一名骑士装束的伤兵走上前,对我不无崇拜的说道∶“…巴…巴蒂阁下…我听德瑞克说,昨天战斗中…那个剑术号称齐蒙罗第一的…”齐蒙罗之花“席思。连塔小姐,也是被你的手下败将么?…”

  4-5偷窥情事

  “…啊…嗯…呃…呵呵…那个…”他这个问题,可问得我脸红心跳,席思的剑法,高我不止一筹两筹,那天乱军之中我险些死在她的手上,此刻被人问起,正不知怎么回答才好,突然德瑞克站出来,道∶“…废话…昨天我亲眼所见,德瑞克大人剑术通神,打得席思那小妞毫无招架之功,嘿嘿嘿…要不是大人见那小妞是一介女流,哼,早就取了她的性命…”说着,对我使了个眼色。

  见此情状,顿时明白德瑞克眼神含义,原来昨日我被席思打得差点跪地求饶,却是德瑞克亲眼所见,此刻这狗人感激我的恩惠,是以帮我吹牛遮丑…嘿嘿…

  那骑士装束的伤兵听见德瑞克如此说法,对我佩服得五体投地,道∶“…竟能击败席思。连塔…巴蒂大人…您真是武勇盖世啊,唉…说来…席思那小妞”齐蒙罗之花“的名头…也不是盖的,…可恶…昨天…我那整整一个骑兵小队与她遭遇,结果…全…全栽在她的手上,活着回来的…就只剩下我一人…唉…”

  “哦!…”众伤兵异口同声的发出赞叹,他们了解到席思的剑法厉害,对我崇拜自是更甚。

  “大人,你…真是厉害啊…”

  “巴蒂勇者,真是剑法如神啊…”

  “巴蒂大人…你身上受这么多伤,昨日与席思一战…很是辛苦吧…”

  …他们不住的问候我…

  “呃…嗯…”我含糊应着。

  剑法如神…嘿嘿…我不是剑法如神,是枪法如神,呵呵,后庭花绝技,插得席思哀哀直叫,嘿嘿…

  辛苦…嗯,还是有点辛苦的…靠…席思那小妞儿后庭那般紧凑,几次差点杀得老子丢盔卸甲,嘿嘿…亏得我舍身死战,杀出一条“血路”…确实还是辛苦的…

  我淫笑着四下应承,在德瑞克的辅助下大吹牛皮,直到吹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之时,我已是口干舌燥了…

  也是至此以后,我“勇者王”剑败“齐蒙罗之花”、又率领撒繁解放军取得“水瓶谷大捷”的名声,开始四处远播…

  入夜之后,我在伤兵营里喝得酩酊大醉,硬是拒绝了几个人的搀扶,一个人摇摇撞撞,便往自己帐篷的方向走去。

  此时月亮正圆,如同夜空中一轮玉盘,月色明亮已极。

  我蹒跚着行在路间,头重脚轻,双腿根本使不上劲,行得数十步,终于脚下一个踉跄,栽倒在路旁的杂草从中…

  其时我头痛欲裂,浑身乏力,再爬不起来,结果就这样沈沈睡去,也不知过了多久多久…些许到了深夜时分,突然耳边传来丝缕人声,把我从睡梦中惊醒…

  伏在野草从中,入鼻的是淡淡的野草香味,耳中听到的是声声虫鸣,我精神一震,刚想挣扎着爬起身来,却听见不远处,传来一个女子的轻吟声…

  “…利…利夫…不…不要…这样…不要…”那女子声音甜腻且带着轻喘,加之语气又羞又怨,若是寻常,一个男人能听到这种声音,本该是十分的享受,可是此刻。我听到那女子的声音,差点便要五内俱焚,那…是阿蒂娜依的声音。

  我艰难的支起身子,蹑手蹑脚向声源处爬去…

  爬得数十米,拨开一小撮灌木丛,只见淡淡月光之下,柔细的草地上,一位身材曼妙的女郎,正半躺着身子斜斜卧地,此刻,她早是衣衫不整,那淡蓝色的长裙下拜更被高高撩起,露出一对的丰满修长的玉腿,縴巧的玉足上皮靴丝袜尽被除去,那美腿莲足那绝美无双搭配,映射着月光,显现着如脂似酪般的质感…

  一身材修长的男子,此刻半跪在那女郎身旁,一只黑手,正肆无忌惮的轻抚着那女郎光鲜如玉的大腿,而另一只贼手,却牢牢抓住那女郎縴细寸的小脚,擡在面前细细把玩…

  随着那男子不断的轻抚,那女郎修长的玉腿上阵阵的轻颤,而她美如明月般的脸上,樱唇儿轻咬,美目羞闭,动情的呻吟着,长卷的秀发,散乱在肩膀上…真是时间绝无仅有的美态…

  可是此刻,我窥得那女郎绝美的容貌,心中却如同重锤一般,她…她竟然…真是…阿蒂娜依…而此刻不停挑逗着娜依姐姐的那个男子,自然便是利夫…那狗日的无疑了…

  利夫擡起娜依姐姐的一条美腿,如同瞻仰着世间一件绝无仅有的艺术品一般,神态癡迷的欣赏着那雕塑般的玉腿,他用自己的脸摩擦着娜依姐姐的小腿肚儿,用他可恨的舌头,舔拭着娜依姐姐的秀美的脚趾儿,逗得娜依姐姐身体阵阵的涟漪…

  “不…不要…利夫,这里…会…会有人看见的…”娜依姐姐无力的抵抗着,却顺从的被利夫捉住美腿,她撇着臻首,粉面绯红,极力压制着自己的呻吟着,而一双玉手反撑在草地上,紧紧的揪扯着草根…

  瞬时间,我气得目眥俱裂…可…可恶…利夫…这狗娘养的王八蛋…竟敢如此对我的宠若天人的…娜依姐姐…妈的个巴子…

  我心中狂怒,拔出腰间长剑,就要冲出去跟利夫拼命。

  我缩在灌木丛里,眼见心目中高贵温柔的女神、娜依姐姐,被利夫如此淫亵挑逗,而那被玩弄的女神却是一副动情屈从的模样,不由得心下又妒又恨,怒发冲冠之下,便要冲上去,给利夫这小王八蛋捅上几刀。

  于是拔剑在手,正要行动,突然脑中一片清明,暗暗忖道,利夫与娜依姐姐从小青梅竹马,两情相悦,因此就有那日我对娜依姐姐“真情告白”、结果被她无情拒绝。

  妈的!此刻这二人在此亲热,老子贸贸然冲杀出去,到时候万一这对狗男女念奸情热,二人同仇敌忾,给老子来几招“乾柴烈火掌法”、“眉来眼去剑法”……哼……结果……我反似无理取闹,棒打鸳鸯、成了冤大头。

  他奶奶的……再说那利夫剑法也是很高的,正面交锋,老子自是不敌,虽然娜依姐姐剑法也不弱,只是……如果我和利夫真正打起来……哼……只怕……九成九她是不会帮我的……

  心下盘算不断,我强压心中火气,两眼只得乾巴巴的注视着场中活生活色的春宫图戏……

  于是我隐伏灌木丛中,无奈之下化悲痛于兴趣,细细欣赏娜依姐姐与利夫的亲密接触,心下却阵痛不已。

  妈妈的,看那利夫熟练的挑逗着娜依姐姐一对儿美腿,犹如轻车熟路一般,靠……他们二人如此亲密的情形,唉……想来……娜依姐姐那美妙无比的嫩穴,只怕早被利夫这小崽子光临、肆虐过无数次,成为他的性奴了。唉……

  我心下一阵阵的撕痛……脑海里一片空白……感觉到心爱的女人,似乎早被人拔了头筹,一种悲愤屈辱的感觉,顿时涌上我心头……

  可恨……可恨……可恨……

  可是,说来也甚是奇怪,我伏在草丛观察良久,却发现场中亲热的二人,竟似带有种种鲜奇特异之处……

  其时利夫擡起娜依姐姐縴巧的玉足,啜吻着她圆润的螺丝骨儿,咬着她细细的脚趾,长长的狗舌头,顺着她白腻的肌肤舔弄着,从大腿到小腿,从小腿到脚背,而娜依姐姐那修长绝美的腿上,此时流下一片片利夫的口水渣,在乳白色月光中闪亮闪亮,衬着她的美腿,是何等的诱人啊……

  哇!娜依姐姐的腿好长、好美、好白哦,我仅仅是伏在草丛中旁观时,胯下已忍不住慾火蒸腾,高高勃起了……

  妈的,也难怪利夫那小狗日的,竟会如此癡迷于娜依姐姐的美腿了……

  可是,情形奇也奇在这里……我伏在草丛中偷窥良久,而新奇的是,场中两人亲密了良久良久,约莫有大半个时辰吧,利夫那小子竟是意不解带,自始至终都在玩弄着娜依姐姐玉石般的美腿,而看他那虔诚癡迷的模样儿,似乎娜依姐姐如此一个姿容绝世的美人儿,在他眼中,那所有的吸引力,还及不上她那双洁白细腻的美腿……

  而颇为奇怪的是,娜依姐姐虽然衣衫不整,可她全身上下除了脚上被脱去靴袜,在利夫面前露出丰满圆润的腿之外,利夫似乎……并不愿意解下娜依姐姐那天蓝色的棉裙子,更对娜依姐姐那含苞待放的丰腴身子,也似乎毫不感兴趣……

  奇特的不仅如此,似乎经过了利夫这小杂种的长久淩虐,娜依姐姐的美腿,几乎变得无比敏感,此刻随着利夫的手掌阵阵轻抚,娜依姐姐面如红玉,全身酥软的化作春水一般,她扭动着细腰,摩擦着丰腴的一双大腿,一只洁白的玉手抚上,隔着薄衫轻捏着自己的大奶子……

  她,似乎颇为情动呢……

  贝齿轻咬着她距今为止我所见过的最完美的嘴唇,她呻吟不断,凤目水汪汪的瞟到利夫英俊的脸上……

  “利夫……你……你……啊……姐姐……姐姐……好……好难受……好……好想……”她一手探上,抓起了利夫的脖子,轻呼了出来……

  她,动情了……

  她现在需要的,只是一个男人的奸淫……

  可是,如此的佳人,如此的良宵,如此的邀约,利夫宛若视若无睹,他继续癡迷着自己对美人儿玉腿的把玩,竟丝毫不被娜依姐姐那任何男人见之都会心动的风情所吸引……

  我……我晕……竟然会有这种事……

  我敢打赌,如果异地而处,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站在利夫的立场,他所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阿蒂娜依那温香软玉的身子压在身下,然后拨下自己的裤子,用自己的武器去征服如此一个动人心弦的娇娃……

  6恋物情结

  可是利夫……不同,尽管他裤子上拢起的高高褶皱,尽数显示了他早就邪慾炽热,可是,此刻他眼中所有的,仅仅是美人儿那双美腿,而对于娜依姐姐那春水荡漾的身子,他似乎从未感兴趣过。

  男的英俊潇洒,女的美丽脱俗,月色如水,万籁俱寂,如此良宵,竟然……发生这种奇事……

  我惊得目瞪口呆,又持续偷窥了半个时辰,竟发现利夫始终在摆弄着娜依姐姐裸露的美腿,却毫不顾及娜依姐姐瘫软在地、情动如潮的窈窕身子……

  娜依姐姐呻吟化为低泣,全身虚脱一般,可是就是得不到眼前男人的侵犯。

  在她那地狱般的历练中,利夫骄傲的擡起头来,嘴角挂着冷笑的看着娜依姐姐,道∶“告诉我……美腿儿姐姐……谁是这个世界上你最爱的男人……”

  阿蒂娜依几乎失去了意识的抵抗力,她无力的回答着∶“啊……嗯……是你……利夫,是你……”

  “那么,美腿儿姐姐,你……愿意作最疼爱我的妈妈么……作事事都顺着我的姐姐么……”利夫轻舔着娜依姐姐的脚心窝儿,激得她全身剧震。

  “我……我愿意……”娜依哆嗦着嘴唇儿,流出了眼泪……

  “那么,美腿儿姐姐,告诉我,你愿意作我的奴隶,永远永远……”

  娜依啜泣了起来∶“我……我……永远……永远……是你的奴隶……永远属于你……”她此刻,似乎已被洗脑一般。

  利夫满意的淫笑起来……

  我目睹如此情景,心中大骂不已∶他妈的……利夫……你这个变态……下流胚子……竟然……竟然这么折磨我的娜依姐姐……

  呜呜……呜呜……娜依姐姐,我好同情你……

  (作者∶变态?下流?我看你跟他半斤八两吧……)

  眼前发生的一切,简直是个悲剧……

  利夫的行为,似乎,并不属于一个普通男人,所会做到的结果。

  曾经听人说道,世间有一种奇特的癖好被称为恋物癖,而持这种癖好的人,最严重的情况,持有者会极度过份的溺爱某种东西,并将之当作自己生命中的一切的宠物,而忽视所有其他事物……

  眼前的利夫,莫非竟是个……疯狂恋物癖者?我惊得目瞪口呆了。

  而女人,偏生是那么的傻,她们,往往执迷于某个愚蠢的男人,甚至……因此为那个男人……遭受着地狱般的煎熬……

  这……莫非是人性……

  情不自禁,我心底下,对娜依姐姐泛起同情与关爱……

  娜依姐姐,你……你好惨……我……

  我现在就握着自己粗长的龙根起誓……一定……一定要将你救脱离火海……

  (作者∶阿蒂娜依命很苦也,遇上的两个男人……)

  说来我不得不佩服利夫的手段高超,其时利夫亵玩着娜依姐姐的玉腿,竟将她挑逗起一个又一个高潮,如此过经过半个时辰,阿蒂娜依全身虚脱,竟晕死在地。

  说来也巧,早听闻有的女子在身体上某些部位存在着极度敏感的柔弱部位,而想不到眼前的娜依姐姐,她的腿竟是如此的敏感……呵呵……好妙的女人……

  我口水直流……妈的,利夫真是暴殄天物。

  不过……嘿嘿……哪天把娜依姐姐弄上手后,我也定要用自己的魔爪,好好的感受一下她腿肌上,看似光晕留连的质感了。

  我正打着如意算盘,可眼前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却简直噁心得让我不堪入目。

  原来娜依姐姐已然晕去,可利夫那个变态,此刻竟将娜依姐姐的身子摆放在地,尤其那双美腿整齐的、以一个漂亮的姿态曲在草地上,然后,变态的小子脱开自己衣裤,双手抓起自己的东西,他粗喘不已,竟对着娜依姐姐神圣美丽的腿疯狂自慰起来……

  晕……我晕……呕……呕……

  利夫……这个变态……放着好好的女人……他不享受……竟然……竟然……自己对着人家的腿……作……作这种事情……

  我简直无法想像,狂奔离开那噁心的家伙,一路上,我连续呕吐五、六次,这才浑身乏力的回到自己营帐。

  薇薇安与泽薺打来温水,细心的帮我擦洗身体,结果,我忆起刚才月光下娜依姐姐裸露着双腿、柔腻娇吟的情状,胯下龙物顿时呈现回阳之相,怒起高挺的硕姿,顿时令薇薇安与泽薺两个稍经人事的少女羞涩不已,却又春心荡漾……

  在我贼眼淫邪的示意下,面如红布的二女,乖巧的服侍着我宽衣,三具身体上衣饰渐渐褪去……

  我看着二女如花似玉的娇容,心中暗赞∶唉,看来今夜,被娜依姐姐撩起来的火气,却要发洩在这两个娇巧可爱的妙人儿身上了……嘿嘿……

  当下春宵帐暖,在微微醉意的蒸腾下,我阳气冲天,按着两具羊脂白玉般的身体,身下龙枪连续抽插,几番云雨,直搞得薇泽二女燕啼鹂鸣,数次重坠生死轮迴一般……

  7-8赌场惊艳

  圣暗黑历249年10月16日,黑暗圣殿骑士谢尔。连塔纠集六万齐蒙罗大军,对位于齐蒙罗公国西北边境的连斯塔山脉末端,一个被称为“水瓶谷”的山谷中的撒繁解放军秘密要塞进行大规模的进攻。

  解放军方面,在王子利夫。撒繁的领导下,利用水瓶谷的有利地势有效的正面遏制了暗黑部队的攻势,而战斗中,一名有“勇者王”之名的战士,巴蒂,率领仅七只猛战象,正面冲入齐蒙罗军队的主阵,造成齐军阵形大乱,解放军乘势杀出,齐军死伤尽半,狼狈撤逃,撒繁军大获全胜。

  这次战斗,被后世的史学家称为“水瓶谷大捷”。

  是役之后,暗黑帝国驻于齐蒙罗公国境内的部队折损近半,再无征剿撒繁解放军之力,与此同时,解放军气势蒸蒸日上,而光明末裔的种子,已经在齐蒙罗的草原上深深的萌芽了…

  10月27日,利夫率军西下,逼近草原西北的城市托克伊,托克伊守军闻风逃窜,解放军不费吹灰之力拿下了城池。

  ……

  入城之后,市民夹道欢呼,暗黑帝国的暴政早让他们深深怀念着,当年执政这里的仁慈友善的撒繁皇家。

  于是,在喜庆的气氛下,我这名“勇者王”,自然更受到民众的热烈欢迎和殷勤招待。

  嘿嘿嘿…想象一下…免费享受所有酒馆的食物,免费住宿各种奢华的旅馆,在赌场中狂输乱借也不会有人向你讨债,甚至,我还可以免费抽插窑子里任何一个头牌清倌儿的嫩穴…哦…哦…接下来在托克伊度过的这几天,对我而言是“天堂”般的日子…

  这天,我在赌场中狂赌了大半日,结果…妈妈的…老子今天手气不好,而且是不好至极,不仅把今早刚向利夫借来的,一千银币输了个精光,而且自己还又一次债台高筑,早欠了一屁股的债…

  嘿嘿…也幸亏我有“勇者王”的身份撑着,否则,只怕我身上的内衣,早被债主们拨了个精光,然后再被赌场的打手们踢出门去…

  口袋输了个清空,我又去收银台“借”了一千银币,却让老板记了“利夫”的帐,然后,大模大样的回到赌桌上,继续狂赌。

  手气,仍然不好,我,继续狂输…

  其时博卢尼亚大陆流行的赌法,乃是“骰子”,庄家持盅掷骰,下家压钱,猜大猜小,单数为大,双数为小。

  可恨的是,今天老子运气极臭,我压大,庄家开小,我压小,庄家开大…妈的…妈的…鸡巴插到茅坑里…

  终于,同桌的赌客似乎也发现了规律。

  奶奶的,他们也投机得很,老子压大,他们压小,老子压小,他们压大…

  反正,他们已经认定∶跟着我,是没有前途的。

  可恶…可恶…我今天成冤大头了…不爽…不爽至极…

  很快,“借”来的一千银币只剩一百枚,我坐在赌桌旁,心里一百万个不爽,眼见庄家再次掷骰压盅完毕,我心中烦闷已极,腾的立起身子,暴喝一声道∶“…妈的…老子今天…偏不信那个邪…我全压了…大…”说着手持银袋,便要压出。

  突然,身后传来一阵轻轻的笑声,一只带着骑士手套却形态细巧的縴縴手掌,从后侧向伸了过来,抓住了我的手腕,让我无法下注,而紧跟着,我鼻中嗅到一股淡淡的清香,耳边更听到一个甜腻的声音嗲嗲的说道∶“…勇者王先生…你…你…好没耐性哦…”

  好…好嗲的…声音,我心头一颤,装过头去,霎时间,我看着那縴縴手掌的主人,不禁呆住,眼楮,更是色色癡迷得鼓出来…

  出生皇室,我不得不承认见惯美女的自己,一生中惊艳的次数实是有限的,然而,这一天,与她的这次相遇,无疑便是一次惊艳。

  很少有女人,能向她那样,给我眼前一亮的感觉…

  她品红色的头发极具光泽,海蓝色的明亮眸子陪着狭长的眼簾,轻笑之间发出的妩媚之意,直让人全身发酥…那高挺的鼻梁,形态美好的嘴唇儿,再配上轮廓感极强、却不失娟秀的脸形,那绝美的搭配,让人想起传说中的海神,那个天地间最美的女子…

  晕,她,无疑是距今为止我所见过最美的女人之一…

  她穿着一身的黑色劲装,那紧紧贴身的薄薄春衫,把她的魔鬼身材尽数的显现出来。

  我的一双狼眼,色迷迷的从她绝美的脸上滑下,滑过她那带着金色项链的大理石般的细白颈子,再往下…隔着衬衣,我看到的,是她恣衣欲裂的双峰,似乎能感觉到到…她的胸脯…好大哦…

  对…恣衣欲裂…绝对就是这种感觉…

  我晕…我晕…正苦苦征战于赌场之中的我,此刻陡然惊艳,差点流出鼻血来。

  那女郎看见我色迷迷的癡呆的蠢样,丝毫不已为许,她妩媚一笑道∶“…你…能够…陪我玩儿两把吗…勇者王大人…”说着…她以一个令人遐想菲菲的姿式坐到我身旁,翘起了二郎腿…

  “玩…玩儿两把…你是说…”

  她,该不会是…让我陪她到床上…玩两把吧?。

  我明知道她说的,不是我所想的那个,可偏偏自己就会想歪…结果,胯下的秘宝立时有所动静,我晕,这个时候,他竟然勃起来了…

  我慌忙坐了下身子,否则,我坚挺的回阳反应,就要彻底的暴露在她的面前了,那岂非是唐突佳人…

  “…你…你不要胡思乱想哦…”海水般清亮智慧的眼光轻轻瞟了我一下,她嘴角轻轻挑笑着放开我的手掌,这个美人儿,她竟早已看透我的心事,只见她转过头去,对那手持骰盅、癡癡呆呆看着她并且口水直流的庄家,微笑道∶“我…也想玩两把,行吗…”

  其时,整个赌场的人都震惊于她的绝色风采和妩媚风情,男人们色狗一样癡迷的看着她,万籁俱寂,这一刻,时间几乎静止。

  直到她安逸的坐到我身边之时,言道要参与豪赌,大家这才如梦方醒。

  “啊…好…好…”庄家一头冷汗,惶急的拿起鼓盅,重新掷骰子,接下来现场一片哗然。

  我坐在她身边,闻到她身上淡淡的、清新的、似乎有某种魔力一般的香味,看见她浑圆的耳垂上挂着海星制成的耳环,同时更注意到她坐在凳子上的、春水般的身子,此刻,她柳腰微曲,腰间别着把黑布环绕的弯刀,那修长结实的双腿梦一般的叠着,那紧贴身体的厚裤中,显露出来的丰满臀部,是我生来长这么大,所从未见过的美满丰臀…

  瞬时间,我魂魄飞散于九天之外…

  我晕我晕…突然有种遐想,何年何月何日,能狗解开这位有魔鬼般身材的女子身上的衣服,尽情把玩她那白嫩细腻的丰臀…

  呜呜呜…我就算是死,也心甘情愿…

  (作者∶你哭什么呀?

  拉姆扎∶我…我太感动了,见到这种美女…

  作者∶…)

  我正浑浑噩噩的胡乱意淫着,耳边却又传来那女子嗲甜嗲甜的声音∶“…勇者王先生…这次你下注么,是压大…还是压小…”

  我一怔之下醒来,只见桌上,此刻庄家已然压盅,赌客们纷纷下注,而身旁那丰臀的尤物,也已然压“小”,此刻,她更春意绵绵的笑看着我。

  靠…就等我一人呢…我老脸有点发烫,胡乱压出赌金,潜意识里似乎受到那女子诱惑,我也跟她压小。

  庄家开盘,小!

  这一回,我竟破天荒的赢了。

  不禁大喜,于是又跟着那美人儿下了几注,结果,竟然每注必赢。

  当下,我色迷迷的看着这红头发的绝色美人,神魂颠倒中,心下,盘算怎生把这尤物弄上床去,好大快朵颐一番;

  手上,却不停的跟着她下注,不断赢钱…

  其时那美人儿姿态优雅,明眸带媚,巧笑嫣然,举止之间,有意无意自带着一股春意…直让我浑身发软…

  好媚的一个女人…

  “小姐,请问芳名?…”我色迷迷的问她,一手伸过去抓住她的手掌,此刻隔着手套,似乎还能感觉到她手掌的温软。

  我实在忍不住,便想轻薄于她。

  “其实…你可以称呼我阿鲁蒂蜜的…巴蒂先生…”她妩媚一笑,两只手指在我手背轻轻一捏。

  霎时间,只觉手背上一阵的剧痛,我眼前一黑,差点没痛得晕去,我急忙收回手来,只见手背上被她捏按之处,登时乌青一片。

  晕…晕…这…这女人不简单…竟然有这么强的指力…她只轻轻一按,我的手背便肿了。

  我立时身上直起冷汗,可是身下,却更是欲火更炽,其实,“带刺的玫瑰”,似乎更能吸引我这种色狼的注意力。

  阿鲁蒂蜜…好听的名字…

  不错…发音跟我母亲的名字还挺相像的,嘿嘿…

  其时我吃痛收手,动作甚大,而旁人立时也注意到,都不禁奇怪我这个“勇者王”,怎会被女子轻捏一下、便会有如此巨大的反应?

  默然碰了钉子,我仍旧胡思乱想,而那女子又赌了两注,却见她身后一名随从模样的人对她说道∶“…阿鲁蒂蜜小姐…我们…该走了…”

  此时,我这才得以仔细打量阿鲁蒂蜜身后,那名身材高大的男子。

  那男子三十左右年纪,他蓝色头发,一身的白袍,面目俊朗之下,一双眼楮炯炯有神,让人一望之下,心底升出一种敬畏之感。

  他手持一根用黑布环环缠绕的棍状物,似是一根魔杖,而看他那造型衣着,确是个魔法师的装束。

  在我打量他同时,他也在打量着我,却见他一脸不豫神色,瞥到我捂住自己疼痛手臂的狼狈样子,不以为然的摇了摇头。

  妈的,不好…这人九成已看穿了我“勇者王”的底细,了解到我这个“勇者王”,剑术极次,魔法不会,连女子的轻轻一掐,已然便受不了,唉…

  但见阿鲁蒂蜜对那男子点了点头,随即对我微微笑道∶“…巴蒂先生…我恐怕得走了,今天…很高兴见到你…传说中的勇者王?”说到勇者王三个字时,她调皮的对我眨了眨眼楮,秀脸上满是调笑神色。

  可恶…这个女人,自然早也看穿我的底细,还敢嘲笑我。

  妈的,她刚刚赏我的两指,改不会就是试探我吧。

  被看穿底细,我只有老着脸向她道别,然后,就看着她绝美的身材,缓缓行出门去。

  心中,莫名泛起一丝惋惜…

  唉,多正的女人,要是能上她…就爽了…

  我这么想着,胯下龙枪不禁挺起,竟“通”的一声顶起了桌子,惊得在场赌客呼叫了起来…

  ……

  阿鲁蒂蜜行出门来,对身后那蓝发男子娇笑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勇者王么…可是…他…好像不是很强壮哦…杨克尔先生…”

  杨克尔叹了口气,道∶“…图具虚名…这个人似乎没练过什么剑术武功,身体也很弱…不像是训练有素骑士的样子…”

  “…是吗…”阿鲁蒂蜜笑了起来。

  杨克尔又道∶“不过…我们这次能顺利跟撒繁解放军结盟,以后,形势可能会有利一些…”

  “嗯,”阿鲁蒂蜜点头道∶“…不过,我们还需要聚集更多的力量…才能够对付魔魉骑士团…”

  ……

  名词解释∶魔魉骑士团∶暗黑帝国最高神殿麾下,十二护教骑士团之一,在黑暗十二骑士团中,实力仅次于暗黑骑士团和冥煌骑士团。魔魉骑士团由大量的魔兽部队和巫师部队组成,精通各种战术,有极强的战斗力。

  阿鲁蒂蜜,是人鱼族,她擅长水系魔法、魅惑术和刀法。

  9-10妓院争雄

  阿鲁蒂蜜离去后,现场中仍留有她身上自带的那股淡淡清香,那清香若有若无,嗅之而心旷神怡,竟似带着大海的气息……

  此时我仍坐在赌桌上,仍自神魂颠倒、胯下慾火狂升,心不在焉之下又输了几把,于是无心再赌,出得赌场大门,便往回路上走。

  路过一家妓院,却被几个妓女拉住,一女言道∶“勇者王……大人,这两天怎不来我们这里捧场啊?小芳和小英对您日思夜想,她们……很是期盼着您坚挺”肉棒“的光临呢!咯咯……”

  晕……早期盼着您坚挺“肉棒”的光临呢!说得有够直白。

  我心中一荡,方才被阿鲁蒂蜜勾起的慾火,立时熊熊炽燃,当下狂吼一声:“好啊!婊子们,你们最爱的肉棒哥哥来了……”便冲入妓院大门。

  男人,永远是野狗一般的存在,即使家里摆着两个极好的绝色美人儿,此刻我看见妓院的庸脂俗粉,仍是克制不住便要消消火。嘿嘿……俗言道“家花不如野花香”,好像真他妈的有点道理。

  妓院大厅,我坐在一摆满酒菜大桌之上,有酒有菜,怀里抱着两个性感尤物可以任我肆意轻薄。

  此刻,我本该是极度畅意,极度舒爽,可是,我却一点也不痛快。

  不痛快的原因,在于坐在我对面桌上,一身高达两米以上的魁梧巨汉,让我极度的不爽。

  他是个黑人,皮肤棕黑发亮,透顶剃得光秃秃的,令他那硕大的脑袋看似一个冬瓜,冬瓜上长着毛长的浓眉,铜铃大鸟眼,看外形就是个“巨无霸”。

  其时,那黑人两条巨臂各抱了两个美女,大腿上又坐了个美女,仅他怀中就坐了五个美女,再加上两个美女为她喝酒吃菜……我晕!他一个人就把窑子里最漂亮的七个小姐全包了……

  结果,我只能要了几个次等货。

  于是,我喝着闷酒,见到对面桌上的“冬瓜”,得意逍遥于众美之间,而那“冬瓜”得意洋洋之余,还不忘对我抛两个颇带挑的示威性眼神,霎时间,我只觉得自己的肺都快气炸了!

  他爷爷的鸡巴炸香肠!可恨,可恨……我堂堂淫邪王子,岂能输了给他!

  虽然恼怒,可是,妓院有妓院的规矩,凡事讲先来后到,其时我恼怒也是无用,而那“冬瓜”笑得更开心了。

  其时两桌相对,我和“冬瓜”时时双目互瞥,火药味甚浓。

  妈的!那冬瓜似乎……也有几手硬功夫,竟然敢丝毫不给我这个“诛杀高原四雄”、“击败齐蒙罗之花”的勇者王面子,他身材那般的魁梧……靠!正面交锋,只怕两个老子也干不过这狗日的。

  “咦……勇者王……大爷,你……今天怎的……好像心情不好?来,让小美伺候你喝一杯……”身旁的“次等货”小美,殷勤的递来杯酒。

  我瞥了小美一眼,此女姿色平庸已极,眉厚眼小,血盆大嘴,蒜头鼻子,靠……就差没把鼻孔长在额头上,我吐,这种姿色,也配叫小美。

  再看看冬瓜桌上,一个个头等货如花似玉,我心头一阵的狂怒,反手就是一个耳刮子,把小美搧翻在地,骂道∶“喝!喝你娘的,你也撒泡尿照照镜子,妈的……长得跟个癞蛤蟆似的,也配敬老子喝酒……”

  小美伏在地上,嘤嘤啼哭了起来,立时,便有她几个姐妹前去搀扶。一些龟公过来对我陪笑相劝,也被我拳打脚踢,一顿狂殴。

  “冬瓜”见此情景,狂笑不已,从美女群中走出来,高大的身子站在我面前便如同一堵墙,道∶“早听说勇者王大人剑术高超,嘿嘿嘿……想不到,殴打女人也是一绝……”

  我恼羞成怒,正要发作,却瞥见他黑山一般的身材,心中打个冷战,暗道∶妈的,这冬瓜看来力气不小,老子不能力敌,只能智取。于是眼珠子一转,心中已有计较。

  于是我嘿嘿冷笑,瞥了冬瓜浑身上下一眼,作个失望摇头之状道∶“你……可惜,可惜啊!”

  “冬瓜”见我不怒反笑,自是摸不着头脑,喝道∶“可惜……你可惜什么?怎么,你自以为”勇者王“了不起,看不起我功夫不行么!来,咱俩这就比划比划……”说着挽起了袖子,露出黑色的巨拳。

  我看着他的巨拳,心下直打冷突∶妈的,他那拳头直有碗口粗,靠……要是真的打在我身上,那我还不如去死……

  双方正僵持间,气氛剑拔弩张,突然门口传来一声清喝:“住手!”一个修长俊秀的男子行了进来,回目望去,却是利夫。

  “巴蒂……我们……等着你开军事会议呢,却原来你在这里……”利夫说着行过来,对着我英俊脸上满是不以为然神色。看来,他对我进赌场、嫖妓院的行为很是不满。

  军事会议?娘的,刚刚打完胜仗,又他妈的开什么军事会议?靠……耽误老子安逸消遣……

  “冬瓜”上下打量着利夫,很不友好的说道∶“你就是……利夫撒繁?”

  利夫皱了皱眉,点头道∶“不错。请问你是……”语气清傲,也不甚友善。其时利夫身为撒繁王子,平日倍受撒繁人民的珍视,此刻“冬瓜”对他的神态不敬,他自然心下不快。

  “冬瓜”蜷双臂于胸,对于得意笑道∶“嘿嘿……我就是”托克伊的猛虎“霍德拉特吉翁。”

  利夫对冬瓜点头行礼,道∶“很荣幸见到你,霍德拉特先生。”

  冬瓜冷冷一笑,并不回礼,他倨傲的行为,立时引起利夫的不满。

  利夫是撒繁王子,平民与之见面即使不是半跪行礼,最少必须行鞠躬礼,这是基本的礼节。

  瞥见利夫脸上的郁沈神色,我心下登时一亮,立时便有了计策。

  当下我装出义愤填膺的样子,挺起胸膛,站在冬瓜面前,说道∶“霍德拉特先生,我坚持认为,你应该向我道歉,我可以原谅你对我个人、对我”勇者王“的名誉不敬,但是,我无法原谅你对撒繁解放军,对整个撒繁人民的不敬……也不能原谅你对我的朋友,撒繁王子利夫不敬……”

  利夫听到这些言语,眉头皱得更浓,却仍未言语。

  冬瓜被我的言语说得微微一怔,茫然道∶“你……我……我什么时候……”他接下来的话还未说完,已被我抢白道∶“……如果,你坚持不向我和我的朋友道歉,我……将不得不以勇者王的名誉,邀请你参加决斗……”说着,我正气凛然的拔出腰间长剑。

  我的行为,立时激起妓院里嫖客小姐们的惊呼声。

  冬瓜瞥了利夫一眼,道∶“你……我……”他想向利夫解释,却笨嘴拙舌,一时说不清楚。我趁机看着他,冷笑道∶“怎么,你听到我勇者王的名誉便怕了吗?托克伊的小猫。”

  “你……你……”冬瓜气得秃顶上青筋直冒,重重蹬足道∶“决斗就决斗,我还怕了你不成!”说着,从桌旁拿起一个硕大铁锤。

  我晕,那铁锤少说也有数百斤重,如果一不留神打在老子身上,只怕不大好受。

  其时利夫捉住我持剑的手腕,冷静道∶“稍安勿躁……巴蒂……”又对冬瓜说道∶“霍德拉特先生,我可以原谅……你对我个人的不敬,但是我无法容忍你对撒繁家、还有我的朋友的藐视,所以,请你向我和我的朋友道歉。”

  冬瓜傻愣愣道∶“我什么时候……对撒繁家……”

  我急忙打断冬瓜,冷笑道∶“好吧,胆怯的小猫,快像懦夫一样,给我们道歉吧!”

  “你胡说什么!谁说我要道歉?”冬瓜暴怒。

  “怎么……你不惧怕我手中长剑么?”我冷笑。

  冬瓜气疯,便要对我动手∶“呸……狗屁!”

  “难道……你敢不尊重我勇者王之名?”

  “呸……呸……那是狗屎!”冬瓜重重啐了两口。

  “那么……兰方特撒繁之名呢?”我冷笑继续。

  “呸……狗屎,都是狗屎……”冬瓜已彻底暴怒了,他惯性般的说道。

  然而,就在冬瓜说完最后一句话时,整个妓院突然寂静了下来,就连冬瓜本人都张大了嘴巴,合不拢来。

  兰方特撒繁,是利夫的父亲,撒繁王国覆灭前最后的国王,他为了守卫齐蒙罗草原而死,倍受撒繁人民的尊敬,是神一般的存在。而对于利夫本人来说,自他懂事以后便无缘见面的父亲兰方特撒繁,在他自己心中便是一种至高无上的信仰,这种信仰根深蒂固,不可动摇。

  然而,此刻,便有人当着利夫的面,公然侮辱兰方特撒繁的名誉……后果可想而知。

  霎时间,利夫的俊脸上由转白,然后渐渐转黑,一双森亮的眼睛露出森森杀气。

  “霍德拉特先生,我实在无法忍受……您侮辱先父声名的行为,现在,我就以兰方特撒繁儿子的名义,真诚与你决斗。”利夫冷峻的说着,拔出腰间的长剑。

  “你……你……我……我……”冬瓜傻傻看着利夫。

  “怎么,害怕了吗?霍德拉特,那么就跪地求饶吧,胆小鬼。”我搧风点火的道。

  霍德拉特被如此一激,再也忍耐不住,狂吼一声道∶“好!决斗就决斗,谁怕谁啊!”

  “好,让你先见识见识……我的厉害。”我持起剑,假惺惺便要冲上去,结果,果然被利夫挡在身前,对我说道∶“让我上吧……巴蒂……”

  “可是,他也侮辱了我的名誉……”我继续假惺惺的做作,装着很想与冬瓜决斗的模样。

  “求你了,巴蒂,让给我……”利夫眼神坚定。

  “啊……嗯……好吧!”我叹了口气,装作失望的样子,心中却暗笑不已。

  你想打吧就打吧,嘿嘿嘿……最好来个两败俱伤。看样子冬瓜的力气很是不小,如果他打死利夫这小狗日的,嘿嘿……那样,美丽的娜依姐姐,就归我了。嘿嘿嘿……

  于是,利夫与霍德拉特一人持剑,一人持锤,当着妓院的大厅便打了起来。

  第六章

  作者:devil小新

  第六章落魄的红龙

  1-2床上秘技

  利夫身材比我略高,却也矮过霍德拉特半个多头,两人都在一起时,在霍德拉特那黑山一般的身形面前,利夫更是显得瘦弱很多。

  虽然心底下期望利夫死去,却又忍不住为他担心,毕竟他对我仍是很好,而且,我们的父亲曾是最好的朋友。

  说来,利夫的剑法,却也不是盖的。

  其时霍德拉特那“冬瓜”的铁锤大开大豁,力道千钧,可利夫的身形,却如燕子般轻盈,蝴蝶般飘舞,每每毫厘之间躲过冬瓜的锤击,而手中长剑更如同秋水长练,剑剑划往冬瓜身上那不得不防、不得不守之处,招招逼得冬瓜狼狈后退。

  呵呵,利夫是落难的皇裔,与我这娇生惯养的纨裤子弟自是不同,此刻看他的出手,剑招精准、手腕有力,实在已有多年苦练的火候。

  于是场中利夫与冬瓜,那一小一大两个身形交错起舞…刀光锤影,直打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精彩绝伦…

  我见到二人死斗,不禁得意洋洋,坐到霍德拉特原来那桌子上,喝了杯酒,笑眯眯的搂了两个美女入怀,鼻中闻着她们身上的粉脂香气,心中大畅,于是一边观看场中的激斗,而两只贼手,一只手捏起一个美女的酥胸,另一只手则勾着一女的丰臀,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二女媚荡的娇笑着,逗得我胯下欲火炽热,而坐在我腿上那妓女自然明白事故,一时对我媚眼直抛,娇笑道∶“哟…勇者王大人…你的那里…都起来了…哦…好长哦…都顶到人家的腰了…”

  “嘿嘿…是吗,骚蹄子发浪了,待会儿看我怎么抽你…”我得意淫笑。

  当下场上二人打得热火朝天、不可开交,场下的我依红偎绿,不亦乐乎。

  斗得半晌,猛听冬瓜暴喝一声,双手举锤过顶,斧劈华山般对利夫当头劈下,这一锤力道千钧、刚猛已极,利夫见势不妙,双腿斜蹬,侧向里急急避开,同时手腕翻出,内中长剑快如闪电,直取霍德拉特的咽喉,逼得后者弯腰后卧,狼狈退却…

  只听“彭”的一声巨响,铁锤被利夫避过,砸在地上,一时地板破裂,碎石乱渐,而霍德拉特避过利夫一剑,他硕大的身子急往后“蹬蹬蹬”连退数步,狼狈不堪。

  其时两人出手快捷无论、风驰电掣间极具“观赏”价值,旁观人众不禁喝起彩来。而两人打得快意,均面带喜色,竟似生出惺惺相惜之意。

  却见霍德拉特放下铁锤,对利夫恭敬行了一礼,道∶“利夫殿下…在下无心之言,至辱及令父名誉,实是不该,尚乞殿下原谅…”

  利夫此时已插剑入鞘,微笑道∶“霍德拉特先生既是无心之过,在下…自然不再追究…”说着他还行过去,扶住霍德拉特的手肘,道∶“…先生锤技惊人,实令人佩服…哈哈哈哈…”

  黑冬瓜也笑道∶“早听说利夫殿下武勇过人,今日一见,果是人中龙凤…哈哈哈哈…”

  我正在一美女身上大占手脚便宜,此刻瞥见二人相对傻笑的情景,不禁浑身大起鸡皮疙瘩…

  我晕…真是两个白癡啊…打着打着,竟莫名其妙的和好了…晕…我还指望黑冬瓜那蠢货,能大发雄威,一锤砸死利夫那小杂种呢…

  其时霍德拉特刚打完架,却见我坐着他的座位,喝着他的美酒,抱着她的女人,不禁大怒,持锤暴喝道∶“巴蒂…你这臭小子,来来来,咱俩也过两招了!”说着大步向我行来。

  过…过招…他…和我…我不由大惊失色,一愕间,黑冬瓜那山一般高大的身体,已立在我身前。

  霎时间,我吓得几乎晕死,方才见这黑冬瓜的出手,竟是力大如牛,此刻只怕他随便一锤,便能将我打成面糊,我晕…我,怎么能跟这种怪物正面交手…

  正惊惧间,眼角余光,瞥见怀中的浑发颤的美女,心中登时一亮。

  “哈哈哈哈哈…”我站起身子,装模作样的大笑起来,对黑冬瓜说道∶“霍德拉特…就凭你那两下子,也配跟我勇者王殿下交锋,哼哼哼…我只要伸伸指头,便能随便取你性命…”

  “哼…好大的口气…来来来…咱两这就比划比划…”霍德拉特狂怒不已,挥舞手中巨锤,在我头上虚挥了两下,吼道。

  他那百多斤重的铁锤舞动,带动的气流,刮在我的脸上,是一丝丝的凉意。

  铁锤在我头顶挥动,吓得我魂飞魄散,暗道这猛男只要一个失手,铁锤砸在老子身上,那真是大事不妙。

  当下我强忍着惧意,对黑冬瓜侃侃而谈道∶“知道吗…相对于剑技,我勇者王巴蒂还有一个更厉害、更强大的秘技,嘿嘿嘿…我这项秘技天下第一,哼…霍德拉特,象你这种小猫似的…胆小懦夫,小角色,是无伦如何也敌不过我的…”

  “秘技,好,我倒要见识见识,来来来…咱们这就动手吧…”霍德拉特被我激得浑身发颤,又一次举起了那令我心惊肉跳的大锤,便要对我当头砸下。

  眼见霍德拉特便要出手,我心中惊惧,面上却哈哈大笑,摇头叹道∶“…差劲…差劲啊…”

  霍德拉特这“黑冬瓜”见我如此举止,目瞪口呆,高高举起的铁锤硬是砸不下来,怒道∶“你笑什么,什么东西差劲…”

  我得意洋洋,昂首挺胸于黑冬瓜面前,道∶“霍德拉特,你知道么…作为一名真正的勇士,特别是一个男人,他最值得骄傲的东西,是什么?”

  “最…重要的东西…不知道…”黑冬瓜呆若木鸡。

  “嘿嘿…不知道了吧…”见黑冬瓜渐渐上钩,我更为沈着了,续道∶“作为一个男人,除了要精通武技,能上阵杀敌之外…嘿嘿…更重要的,他必须能满足自己的女人…”说着,把身边一个妓女抱入怀里,淫笑不断,道∶“一个男人,他真正的价值,在于…嘿嘿嘿…他到底有强的能力…能满足多少女人的需要?”说着在那妓女脸上亲了一口,色迷迷问那妓女道∶“你说,是不是…”

  我此言一出,真个妓院大厅登时满场哗然,妓女们更是娇笑不已,纷纷称是,利夫见气氛混乱,皱了皱眉头,摇头不语。

  立时便有妓女过去牵扯黑冬瓜的衣角,对他说道∶“霍德拉特先生,勇者王大人说得很有道理哦,不过,霍德拉特先生,不知道你的能力如何也,奴家…好想试试哦…”

  黑冬瓜听到那妓女言语,先是一愣,随即也哈哈狂笑,一双巨臂把她抱了入怀,对我说道∶“…好…好…巴蒂…臭小子…瞧你那瘦精干巴的鸟样儿,也敢跟我比试性能力…哈哈哈…简直是螳螂挡车…”

  “嘿嘿…你别以为自己长得高点壮点,就能胜得过我…嘿嘿…我的那种能力,只怕强你数倍…”我淫笑着,对黑冬瓜作了个淫荡的姿式。

  “哈哈哈哈…我实话告诉你,我最强的时候,能一晚连御十女…嘿嘿…你跟我比试这种能力,岂非自讨无趣…”黑冬瓜大笑。

  连…连御十女,晕…这不会是真的吧…如果他所说是真的,我只怕不是对手…

  我心下暗惊,面上强装笑颜,却对黑冬瓜道∶“好,咱们这就比试比试,从现在开始,两个小时内,看谁能满足更多女人…”

  黑冬瓜一愣,随即狂笑道∶“如此甚好…”

  我又对利夫笑道∶“利夫哥哥,我们进行男人的比试,你可要参加?”

  利夫脸上一红一白,尴尬摇头。

  我淫笑着摇头,道∶“利夫哥哥,你这就不对了,听说当年兰方特王…金枪不倒,曾一夜连御五十女,利夫哥哥,兰方特叔叔如此雄伟的才能,你怎能不好好继承呢?…”说着淫笑不已。

  “五十女…我不信…不可能这么厉害…”霍德拉特摇头,利夫怒的瞪了他一眼,却不好辩驳。

  其实,我胡吹兰方特当年性能力强,无非想拉利夫下水,而利夫听我如此大夸其父雄威,自然开心已极,紧绷的脸色,立时放开。

  呵呵…兰方特。撒繁的性能力我是不知道的,不过此刻,能够利用他的威名,勾引利夫就范,跟我们一同嫖妓,嘿嘿嘿…对我可是有莫大的好处。

  首先,是阿蒂娜依方面的好处,阿蒂娜依一直对利夫死心塌地,想来除了二人姐弟情深的缘故,利夫平日里也是一副“伪君子”的面孔,他行事光明磊落,从不进出赌场妓院,象他这种世家公子,又是如此的洁身自好,奶奶的,自然会成为闺中少女的梦中情郎了,而娜依姐姐呢,对比于我这个风流龌龊的家伙,她似乎更喜欢利夫这种老实本分的蠢货(哪怕这个蠢货还有些不良嗜好…)。可是我此刻拖利夫下水,便能逐步破坏娜依姐姐心中利夫忠贞专一的“乖”形象,也让自己对利夫,一步一步在娜依姐姐面前赢得不错的形势。

  其次,利夫是撒繁王子,解放军首脑,此时威望甚隆,嘿嘿…如此发展下去,将来只怕成为我拉姆扎的竞争对手,此刻我对他尽早施计毒害,破坏他的名誉,实是明智之举。

  再次,我观察利夫很久,发现他虽然“正直仁义”,可骨子底下却也是色狼一个。

  哼,要不,他怎会那般玩弄娜依姐姐的美腿,还做那种恶心的事情…一想到这事儿,我就心中有气…

  而且,利夫也是个“名誉感极强”、血气甚旺的家伙,此刻我用他父亲“兰方特。撒繁”的名誉来刺激他,看似虽然搞笑,实际上却起了作用,而且利夫也是个男人,而我所言“男人中的竞争”,自然更是大大的刺激了他的自尊心。

  3“战斗”吧…为了勇者王之名

  在我的示意下,几个妓女拥了上去,她们勾住利夫的脖子,抱住利夫的臂膀,一女还道∶“利夫殿下…我早听青楼姐妹们传说,当年兰方特殿下是天下第一的”神枪“,曾连干数十女而不倒,利夫殿下…今天,你可不能让我们姐妹们失望哦…”

  那妓女的这下马屁拍得极好,利夫听人盛赞先父雄威,不禁面露喜色。

  其时利夫面色尴尬,连连推阻,行到我身边,贴着我耳朵道∶“不行啊…娜依姐姐…她会不高兴的…”

  什么,娜依姐姐,她会不高兴?嘿嘿…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她如果能高兴,我干吗还勾引你嫖妓?

  心里如此想着,面上却一本正经的对利夫严肃的道∶“利夫哥哥,你这又不对了,你身为撒繁王国未来的国王,怎能如此被一个女人束缚…唉…想想你父亲的在天之灵,他如果看见你这种扭扭捏捏的样子,他会开心么…”为了托利夫下水,我有一次搬出兰方特的名字。

  利夫被我如此说教,红着脸不敢反驳,犹豫着又在我耳边道∶“…可是…巴蒂…我…我还没有…做过…”

  “什么,你还是处男!!”我装作大吃一惊的样子,故意的大声的,把利夫的蝤事说了出来。

  登时,大厅里一片的喧哗,嫖客们哈哈大笑,小姐们掩嘴轻笑,窘得利夫满面通红。

  霍德拉特拍了拍利夫得肩膀,道∶“利夫殿下…你这就不对了,照理说,兰方特殿下当年是何等的神勇,怎地到得今日,你却如此的没前途…到得现在,还是处男…”

  我道∶“利夫哥哥,我听说,女孩子最讨厌…什么都不懂的处男了…你…你不如趁现在就作了吧…不然,只怕,只怕将来…娜依姐姐…会讨厌你…”

  利夫红着脸,支吾搪塞道∶“可是…可是…巴蒂,我们今天还要召开军事会议…今天,只怕不行的…”

  “会议…”我淫笑连连,勾住利夫的肩膀,道∶“嘿嘿,会议,可以明天再开吗,会议早开晚开…岂不是一样…”

  “利夫殿下…”霍德拉特突然大笑起来,拍了利夫的肩膀,道∶“你如此扭扭捏捏,莫非…你有什么难言之隐,是…是那种天生不行的…哈哈哈哈…”

  利夫怒道∶“你…你胡说什么…我怎会…不行…”

  “好啊,利夫哥哥,我就知道你是男人中的男人,来来来…我们三位肉棒英雄,今天这就比试比试吧…”我也大笑起来。

  利夫无奈,被我和霍德拉特连拖带拽,拉入里间。

  于是,在一间极宽敞的豪华大间里,无比淫乱、无比邪恶的决斗,开始了。

  窑子里的姑娘,都被集中到这里,她们拨光了衣服,一个个赤裸的女体显现在面前,一眼望过去乳波臀浪,竟是看不到尽头。

  再看看那些小姐们,一个个美目春情,姿色如玉外,又身材修美,只见她们个个娇媚,个个妩媚,靠…这里不愧是全城数一数二的贵族妓院,姑娘们的货色,确也不是盖的。

  其时地上分铺三床被褥,利夫、霍德拉特和我分开而卧,各人都有近十名美女相伴,我晕…如此情景,饶是老子素以淫荡著称,也是重为见过。

  当下小姐们轻嗔娇笑,已嬉笑着为我们三位“参赛者”解除装备。

  其时我情兴大起,心中暗念勇者王之名,想道∶…胜败荣辱…俱在今日一战,靠…老子今天一定竭尽全力,干败霍德拉特那黑冬瓜,至于利夫那小雏鸡儿…他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不用挂念。

  斜眼瞟向霍德拉特时,我不禁大吃一惊,原来这黑人猛男已脱去衣服,显出那儿臂般粗长的巨物,足有三十公份长。

  我晕…他…他还是人吗…狗日的…竟然长这么大…

  靠…妈的…跟他硬拼老子十九怕是要输的,看来…待会儿的决斗,老子将不得不…使出最后的王牌了。

  再看看利夫时,这位处男王子早被脱光了衣服。妈的,与我相比,利夫身体健壮得多,肌肉也结实得多…

  唉…不过,利夫全身上下,唯一一处不如我的器官,却是最重要的那里,嘿嘿嘿…那玩意儿,他不如老子长,更不如老子粗…嘿嘿…

  利夫是个恋物癖者,此刻他陷身美女群中,目睹着一队队结实修长的美腿,早是魂飞魄散,他抱住一只美腿,就伸出舌头,色狗一般在上面舔拭起来。他这与王子身份截然不符的举止,立时,引来小姐们的嘲笑…

  “哈哈…有趣…这种决斗方式,真是有趣…哈哈哈…我们这就开始吧…”霍德拉特对我狂吼一声,说着他搂过一个美女压到身下,便用他的黑色道具乱顶了起来。

  我晕…他这个笨蛋…以为自己是公牛吗?

  与他相比,我优雅一笑,缓缓躺在床褥上,一手缓缓伸出,微笑着勾来一个女郎,让她自己在我身上行动起来…

  那女郎见我长得俊俏,又是动作温柔,自是欢喜已极。

  做爱…就要有做爱的风度…这是我的原则…也是我王子的气质…

  我,向来鄙视那种只会乱顶的猛男,不过,幸亏这世上总有些象我这样懂得怜香惜玉的男人,否则,人岂非与畜生相同了。

  于是,大房子里淫光四射,浪语滔天,“杀气”腾腾的比试开始了…

  4雄起

  生物,分为高等和低等之分。高等生物,更依靠大脑;低等生物,则依靠身体。

  我和霍德拉特之间的关系,岂非正是如此。

  霍德拉特气喘吁吁,在女人身上疯狂的剽刮着,他那硕大的道具狠命的往身下的女人体内狂插,结果那女人不仅未能高潮,反痛苦不已,有几个,更被他干得啼哭起来。

  与之相对应,一旁的我舒服的躺在褥子上,享受着几个美人儿温柔浅笑的为我按摩着肩膀和肌肉,一手扶着跨坐身上美女的縴腰,从容抽插,而那美女情兴高亢不已,高仰起脖子,挺起胸脯的全身倒仰,十余记抽插之后,她便“啊…啊…啊…”大声啼叫,身体痉挛中全身瘫软…

  霍德拉特辛苦操作,一双鸟眼时时向我这边探视,见我从容应战,不到一个小时已奸倒九个女子,相比之下,他自己才干翻三个,不由得心中愤怒急躁,动作更是生猛,把体下的女人干得泪流满面。

  嘿嘿嘿…说来,女人的高潮,怎么也不会有那么快,然而,此刻的我“王牌”在手,嘿嘿嘿…抽插蜜穴之时,自是更得心应手。

  其实我的王牌,便是大陆上流行一种春药,名叫“末息香”,此药名贵已极,对人类女性有极强的催情能力,素来是高等的贵族公子哥儿们,征战床帷之中的必备之物,而如此物事,又怎能是黑冬瓜那蠢货、还有利夫这傻鸟处男所能拥有的。

  嘿嘿嘿…想当初,我便是靠着这末息香,来迷惑母亲的爱婢、蒂斯就范的…嘿嘿…

  说来早在进妓院之前,我口袋里便常备了小瓶的“末息香”,而刚才“决斗”开始时,我装作宽衣解袋,一手伸进口袋,从瓶子里捏了小撮“末息香”,涂匀自己手掌上。

  等到决斗开始,每每与女人交合之前,我便一手擡起,装作爱抚女人的模样,轻摸她的脸蛋,于是,“末息香”气味渗透,进入女人鼻孔,于是,美女们便很快情欲大动,进而一发不可收拾。

  而且,我历经各种风月场所,玩女不知其数,竟历练出一套交合秘笈,嘿嘿嘿…所谓秘笈,其实也就是一种掌握抽插节奏的方法罢了…嘿嘿嘿…这种绝技,我自称为“龙枪连环突”!!

  此外还有一点,我悠闲的举止,早得到了女人们内心深处的好感,她们此刻被我抽插,放松又倾心的情况下,很快就被我的必杀技“龙枪连环突”,送上了高潮。

  于是,我一招招龙枪连环突,淫水四渐之下,一个个媚眼迷离的女人便颤栗着倒下…嘿嘿嘿…不久,两个小时结束,我共弄翻了十五女,自己也暴发了三次。

  而霍德拉特呢,他早是气喘如牛,干到七女之后,他松软的玩意儿再也无法挺立起来,结果,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我走向“胜利”…

  更不要提,利夫那傻鸟儿呢,他动作生涩的在一女身上抽插了两下,便呜呼哀哉的洩出了自己的元阳,而且,接下来他那里再也硬不起来,无法工作之下,搞得几个与他相伴的美女扫兴不已。

  ……

  “怎样,霍德拉特,利夫哥哥…你们…可服了我么…”在两名美女的服侍下,我穿起衣服,得意洋洋道。

  利夫此时还聚精会神的抱着一个美女的肥腿舔弄着,更本无暇回答我的说话,而霍德拉特却是满面羞愧,不甘的对我说道∶“好…哈…这次…算你赢…哈…算你厉害…哼…”他一边说话,还不住喘息。

  我得意已极,正要吹嘘自己的本事,突听房门处一处喧哗,只听一个女子的声音道∶“不要拦着我,给我让开…”接着,只听通的一声,房门已被踢开,门口出现两个身材窈窕的美貌女郎。

  其时,我们满屋子,都是身体赤裸的美女,而且她们个个年方妙龄,如花似玉,都是万里挑一的人才,可是,在这两个女郎面前,那些美女们却似乌鸦比之如凤凰、顽石比之于暴雨,与这二女实有天壤之别。

  而评价这两位女子的美貌,用美如天仙这个词来形容,却是再贴切不过…

  5娜依的心事

  其时妓院之中,遽然出现两个国色天香的女人,嫖客们见之无不神魂颠倒,直欲花钱将她们梳笼,而此刻我和利夫见了这两个女人,却是吓得魂飞魄散。

  她们,竟是阿蒂娜依和薇薇安。

  此时,阿蒂娜依一身的蛋白幅裙,薇薇安一身的暗黄束裙,端的是大美人儿轻嗔微怒,风情万种,小美人儿惊奇羞恼,软玉生香……他妈的,哪一天能够把她们同时收入帐内来个“枪挑双娇”,岂非人生一大快事……

  我正意淫着,突然想到此刻自己所处房间之中的情景淫乱已极,却让眼前这两个女人见到,岂非大大的不妙。

  不过,还好……嘿嘿……好在此刻我已穿衣上身,倒不是很丢脸。

  丢脸的是霍德拉特那黑冬瓜,他因为刚刚“床技”输了给我,此刻正光着身子瘫软床上、扼腕叹息;而更丢脸的,还有利夫这个变态小杂种,此刻他浑身赤裸,混在女人堆里,仍自不停的舔弄着一个妓女的脚趾头,痒得那妓女“咯咯”直笑……

  亲眼目睹利夫那般窝囊的、好色的、变态的模样,阿蒂娜依脸色早是一阵红一阵白,她咬了咬嘴唇,眼光滢滢,浑身气恼得颤抖个不停,彷彿片刻间便要晕倒过去一般……

  此刻,利夫才知大事不妙,他急忙从美女堆里跳了出来,也不顾自己光着身子,急跳到阿蒂娜依身前,惶急的道:“娜依姐姐……我……我……”说着,急抓住阿蒂娜依的手掌。

  阿蒂娜依默然咬了咬嘴唇,心中气苦已极。

  ……

  其实从小到大,利夫在她心中,无时无刻不是一个善良、仁义而且有上进心的男孩,而她自己呢,她也无时无刻不疼爱着利夫这个弟弟,她尽到了一切作姐姐、甚至是作母亲的责任,有时,她甚至在想,自己活在这个世界上,哪怕身外一无所有,哪怕心底下孤苦寂寞,却只要守着自己这个最疼爱的弟弟,却只要看着他一天天的成熟、一天天的完美,她甘愿无悔……

  实际上,利夫长到这么大,却也从未让阿蒂娜依失望过,他剑术超群,枪法更是登峰造极,而且,他仁义勇敢、待人温和有礼、英俊潇洒、身材高挑健壮,总之,似乎一切在男人身上能找到的美德,娜依都能够在利夫身上见到。

  也不知从哪一天开始,娜依发现自己爱上了利夫,她只要一想到那个以前是弟弟,现在却长得有高又俊的男人,脸上就一阵阵的发烫……

  当然,利夫并不是完美的,也不知从哪一天起,娜依发现利夫竟又如此一种的癖好,他是那么的喜爱自己的腿,甚至更本不成顾忌的放下自己撒繁王子的尊严,每每舔弄自己的腿骨、咬自己的脚趾……而所有这些只是其次,最令娜依不能容忍,也最令她屈辱和羞耻的是,每次利夫放着自己天仙也眷恋的身体不顾,却竟然当着她的面……

  尽管她屈辱,尽管她羞耻,她却不能对任何人诉说,甚至不能向利夫本人申诉,因为她继承着草原女子的血脉,她关于忍受,也惯于屈服……

  而且,所有这些都不是问题,因为娜依告诉自己,她爱利夫,她爱自己这个不完整的小弟弟,姐姐,岂非是要容忍弟弟身上的一切……一切……

  而与此同时,娜依对于那个有勇者称号的“巴蒂”呢,其实,自从一见到这个银头发的男孩,娜依便莫名奇妙的会被巴蒂那邪邪的笑容吸引,而且,在巴蒂面前,她也更能见到利夫身上没有的一面,而那些,却是一个男人所应该拥有的另一面。

  不仅如此,与利夫不同的是,巴蒂风流韵事不断,是个典型的坏男人。

  有几次娜依经过巴蒂所住的帐篷,竟听见内中传出薇薇安娇媚的叫床声,她实在很难想像,平日里温柔甜美的小美人儿,竟会被巴蒂怎样的玩弄,才会发出这样的声音……于是,她的脸红了……

  她苦苦忍受着不去往帐篷里偷看,心中更在咒骂巴蒂的名字,因为这个勇者还没利夫的年纪,却是干出了利夫绝对干不出的事情。

  后来有一天,娜依发现了自己那被巴蒂滋润得春光焕发的婢女泽薺,苦苦挖掘才知道,巴蒂早已把泽薺那个……了,于是娜依又羞又气,便要找巴蒂算帐,哪知却被红着脸的泽薺拉住了衣角……

  结果,对巴蒂这个奇怪的男孩,阿蒂娜依更为好奇了。她很想靠近他,跟他多说说话,从而了解他。可是,她又告诉自己,作为一个淑女,她应该讨厌这种多情又好色的男人,再也不理他,然而,每每和利夫在一起,这个只会舔女人脚趾头的利夫,却又总是让她那般的郁闷。

  更为令她自己好奇的是,她发现自己和巴蒂在一起的时候,有时却会不由自主的关心他,这个,却是什么缘故呢?

  然而,一切的一切还是不成问题,因为她告诉自己,她爱的……是利夫。

  6在意的……只有你……

  娜依愣愣的站在原地,这天下午,当她听说利夫和巴蒂进妓院的时候,几乎惊呆了,她实在无法相信,自己那正直善良的弟弟利夫竟会去妓院这种地方。于是,她被羞恼的薇薇安拖着,像是求证一般的来了。

  结果,她便见到了眼前的情景。

  阿蒂娜依面无神色的,看着面前的利夫,心里,却是极度的羞怨、极度的耻辱、也极度的心痛……

  她羞怨的是,利夫放着自己如此一个国色天香的大美人儿不动,却来这下三滥的肮脏地方胡天胡地。

  她耻辱的是,利夫与那些残花摆柳的烂女人鬼混还不算,竟然甘心舔人家的脚趾,如果这事儿如果传出去,自己,也就不要活了。

  她心痛的是,利夫从小到大,都是那般的乖顺,那般的正直,可此刻,他竟会弄些如此淫邪龌龊的勾当……

  她心乱如麻,却瞥见利夫光着身子站在自己面前,而那双诚挚却无辜的眼睛可怜熙熙的向自己看过来,她,心下泛起一股的无奈感……

  那是一种做错了事的孩子,看着自己的母亲时,才会有的眼神……

  她……该怎么办,又能怎么办,打他么,骂他么,恼他么……她自己也不知道……

  心念九转,最后,她却只叹了口气,淡淡的对利夫道:“你……把……衣服穿起来……”说着,眼簾下已流出泪来。

  利夫从未见娜依姐姐如此对自己过,登时吓得浑身冷汗,急忙起身穿衣。

  我见此情形,心中大是快意,忍不住差点便要大声呼好。可是,冷不防间,却发现一道冷森森的目光,却利箭一般射到自己脸上,更惊起自己一身冷汗。

  我循着目光望去……晕……那目光的主人,竟……是……是薇薇安!

  小美人儿怔怔的瞪着我,玉石般的小脸此刻涨的通红,她杏目圆睁,眸子里水涟涟的,看来……天……很快就要下雨了。

  不好,形势不妙……

  糟了……

  可是……靠……有什么好怕的……老子堂堂男子汉,只不过在这里爽一爽,哼……有什么不应该的……

  我这么想着。

  “呵呵……薇薇安……你怎么来了……”我谗笑着,脚步有点蹒跚的,走向美人儿,心下直呼“不怕……不怕……”,可是身体,却颤微微的……

  唉……比起娜依姐姐,薇薇安可没那么好相与,我才刚刚行到她面前,就听到“啪”的一声脆响,却被她的一记耳光打得我眼冒金星,又听她恨怨的说道:“无耻……下流……淫贼……”说着,豆大的泪珠直顺着象牙色的脸颊往下淌,她转身便往门外直奔出去……

  “薇薇安……等等……薇薇安……”我急忙追了出去。

  妈的……后院失火……靠……老子也顾不得看利夫和阿蒂娜依的好戏了,便急身追赶那羞恼奔走的小绵羊……

  薇薇安胡乱急奔,迎面便撞上了一个醉酒的嫖客,那嫖客眼见薇薇安风姿绝俗,早是食指大动,色迷迷的抓住薇薇安的小手,笑道:“咦,那来的小妞儿?好美哦!嘿嘿嘿……来,陪大爷玩玩儿,待会儿……少不了你的好处……”

  “你放开我……”薇薇安气恼无比的跟他扭打着,可那嫖客力气甚大,双手抓着薇薇安的身子就是不放,还哈哈大笑。

  我见此情景,心下大怒。暴吼一声道:“操你妈个烂屄的……给我放手!”冲上前去,一记重重的侧勾猛拳,当头便直直打入那嫖客侧脸。

  那嫖客冷不防被如此重击,登时口吐鲜血,碎牙乱飞,他松开双手,肉球一般的身体,骨碌碌便翻滚在地。

  薇薇安脱得身来,却不与我搭理,她只是继续哭泣,往外急奔……

  我无奈在后急追,喊道:“薇薇安,薇薇安……”

  其时我数经房事,体力不支,而薇薇安却跑得飞快,一时我竟追她不上。

  他奶奶的……看来,我对她的每晚开发计划,确实起到了效果了,可恶……这小蹄子,现在可不比以前那子爵千金了……她……奔跑可是极快的。

  当下我追出妓院,竟被她已拉下一大截。

  其时我体力消耗过度,双腿发软之下,再奔跑不动,眼见薇薇安越去越远,心中大急,当下急中生智,假装着追出两步便扭伤了腿,于是一个“踉跄”重重摔倒在地上,更大声惨呼……脸上……装作极痛状……

  薇薇安此时已奔出老远,听见我大声“惨呼”,她回过头来,见到我抱着自己的“痛腿”,痛得满地打滚的样子,自是又惊又急。

  她犹豫了片刻,却急奔回来,搀扶起我的身体,道:“你……你的腿……怎么样?”

  嘿嘿……这可爱的傻女孩,怎地这般没心计……

  眼见她满是泪痕的瓜子脸上尽是忧急神色,心中爱煞,我嘿嘿一笑,突然双手伸出,反搂住她柔软的身子,笑着对她说道:“小绵羊……这回……你可跑不了了吧?”

  薇薇安一惊,却已被我牢牢抱住,此时她见我满脸嬉皮笑脸的神色,这才发觉自己上了当,一时间,只见她又羞又恼、急怒交加,怨声道:“你……你……又骗我……”说着,在我怀里乱扭乱抓,疯狂挣扎起来。

  当下我哈哈大笑,任由她如何挣扎,只是抱着她不放。哪知薇薇安挣扎得数下,见挣不出我怀抱,便也不再挣扎,于是她软软的依在我怀里,抽抽啜啜的哭了起来。

  晕……她……她又哭了……这女人,是水做的不成……

  我大惊,说实话,老子淫则淫矣、邪则邪矣,平生却最见不得女人哭鼻子。他妈的……没前途……

  当下我手足无措:“……安安……你……莫哭……莫哭……你……哭……哭得我心都碎了……”

  “你……你这恶人……就……就知道欺负我……”

  “我……我……”

  “你……就喜欢和野女人鬼混……你……你不是好人……”薇薇安伏在我胸口上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我晕……我新买的骑士军装……完了……

  妈的,臭小蹄子……哭……哭……哭……哭得我心烦……

  妈的……最讨厌……见女人哭了……

  当下我无奈,只有再使心计,于是,我“重重”抓住薇薇安颤抖着的香肩,把自己的老脸上摆出一副自认为是“最认真最真实”的表情,双眼直闪着“热切的星光”,对薇薇安一字一句的说道:“安安……你……你要相信我……我……我……虽然和很多女人有过……可是……我真正……在意的……只有你……”

  正啜泣着的少女,突然听见我如此坚定的情话,一时间,竟呆住了,她梨花带雨的秀靥缓缓擡起来,怀疑的看着我,于是我将自己“认真”的狼脸迎上她的目光,道:“……相信我……安安……我在意的,只有你……”

  薇薇安听见我这淫魔,从未说过的动情的温馨的话语,加上我的温情神态,女孩儿不由得癡了。

  “你哭得……我好心痛,所以,薇薇安,不要再哭,不要再生气,好么?”我“温柔”的说道。

  薇薇安怔怔的看着我,半晌之后,她双颊软上桃红,轻轻点了点头。

  我见她态度好转,心情登时大好,于是便从怀里掏出手帕递给薇薇安,道:“来……擦擦眼泪……安安……宝贝儿……”说着,心下得意已极。

  妈的,此刻,我都自认为自己的行动,像一个情圣了……哼……如果这样还不能摆平这小妮子,那我还混什么混……

  其时,薇薇安接过我递过去的“手帕”,真准备擦拭脸上的泪痕,她却看到那拿到手中的“手帕”时,竟是脸色大变,而与此同时,我也瞥见薇薇安手中那“手帕”的异状……那个“手帕”……

  我晕……那……哪是手帕啊,那……是一条式样风骚的女性内裤,而且,其上,还沾着点点淫液……闪出光泽……晕……晕……

  妈妈的……大概是……刚才老子在妓院里胡插狂搞的时候,不知……被哪个风骚的臭婊子,偷偷塞到我的口袋里的吧……晕……

  其时,薇薇安刚刚消气,却看见如此物事,她怎能不怒,于是,美人儿秀眉紧簇,那甜怡的俏脸上顿时染起了一层薄怒,紧接着,我又听见一声“啪”的脆响,薇薇安的又一记耳光如期而至……

  晕……小蹄子这一掌打得不轻,我只觉得头晕眼花,而身体踉跄着,往后便倒……

  “色狼……淫棍……我……我讨厌你……”薇薇安气得又流出泪来,她娇呼着,转身急奔而去。

  “薇……薇薇安……别走啊……”我栽倒地上,却再也爬不起来。

  7春睡

  这一日,我纵慾过度,疲劳已极,回到自己帐篷,倒头便呼呼大睡,直到第二日早晨醒来,才发现自己独躺床上,枕畔空空如也,而薇薇安这小妮子,想来竟是一夜未归。

  我晕……只怕……臭小娘这次动了真怒,她给我来个离家出走……妈妈的,也不知……她跑到哪里去了?可恶……

  正六神无主间,帐簾掀开处,泽薺提着个小罐子,内装羊肉粥,缓缓行了进来。

  此时,她羊角辫拆了开去,却扎成个小麻花辫子,见我坐在床上,她把小罐子放在地上,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幽怨地看着我,却不说话。

  “泽薺……薇薇安她……昨晚……没回来么……”我乾笑。

  泽薺默然点点头,面色淒楚。

  妈的……看泽薺的神情,她……八成也知道,昨天老子在妓院里的雄起壮举了,唉……此刻,她心底下九成是偷偷在怨恨我了。

  我心里有点发虚,于是猿臂伸出,把泽薺搂入怀里,柔声道∶“怎么了?一大早的……泽薺,不开心么?”

  “你……你作了坏事……害得……”泽薺咬了咬嘴唇,道∶“害得……薇薇安姐姐走了……”

  我一愣,随即哈哈乾笑,却不知该说什么好。于是搂着泽薺对她温言抚慰,心中暗想∶我可得好好哄哄这小娘皮,靠……现在薇薇安已经跑了,如果泽薺这小娘皮再跑掉……靠,以后老子的“龙枪连环突”,还能往哪里突去?

  ……

  接下来几日,军中无事,我也无聊透顶,而薇薇安“离家出走”之后,竟是一直都未回来,妈的,结果搞得老子挂念不已。

  说来,这小娘皮在我身边的时候,自己倒不怎么珍惜,可是她不在身边的时候,却又让人隐隐有种茫然若失之感。

  唉……可恶,男人们老会夸道自己玩女人,可是此刻,我如此牵挂于她,原来……自己的所作所为,说道是在玩女人,实际上,岂非是在玩自己而已。

  于是,心烦……意乱……

  而且更为可气的是,那日我精心策划诡计勾引利夫在妓院中嫖娼,本意就是要摧毁利夫在娜依心目中的形象,结果,哪知阿蒂娜依对利夫竟是如此的呵护、如此的体谅,她非但没对利夫“大动干戈”,只是轻轻的嘱咐了利夫一句:“以后,你可不许这样。”而其他的我所预期可能会发生的事情,一件都未发生。

  娜依,她甚至连重话也未曾责怪过利夫一句。

  我晕……

  而且,过了两日,我还在谷外的草地上,看见她和利夫二人,手牵着手,缓缓散步在朝阳之下、谈笑风生……

  那一刻,我差点气得七窍流血!

  可恶……娜依对待利夫,竟然就像天使对待恶魔一样,似乎无论利夫干出什么邪恶的勾当,娜依永远像个姐姐一样,都会宽容他、原谅他一般。

  对利夫,我,不由得感到妒忌,十分的妒忌。

  我的诡计不仅未能破坏利夫和娜依之间那坚如磐石的感情,而且,我自己还“丢了夫人又折兵”,偷鸡不成,倒蚀了一把米。

  现在,我的薇薇安都不知所踪……

  再接下来两日,派出去的侦察兵始终没能带回薇薇安的消息,我不由心急气躁起来。

  其时解放军才收复托克伊城不久,民心不稳,盗贼横行,想薇薇安一个弱女子,又带着天妒地羨的姿色,孤身在外,又怎能不让人担心呢?

  我胡思乱想,不虞间,竟回想起那日在刚卢城下,与“高原四雄”遭遇的情景,其时那四雄高大粗壮、兽面人身的噁心模样,此刻仍是历历在目,于是,心下更急。

  糟糕……糟糕……薇薇安孤身在外,若是……她一不小心……遇上“高原四雄”这样的淫贼恶霸……那岂非……岂非……大事不妙。妈妈的……到时候……老子说不得,只怕要戴上几顶绿油油的大帽子……

  想到这里,我眼前不禁浮现出这样一副悲剧型的画面。

  那是个胯下带着巨长怪茎、浑身满是黑绒绒毛皮的巨大猛兽,压在那肌肤雪白、嘶声啼哭的少女身上,疯狂的蹂躏着……

  晕……晕……太恐怖了……我的薇薇安啊……

  不行,我决不能容忍这种事情发生!

  自己把自己吓得浑身大汗,我急忙起身,便去向利夫与哈维辞行,再出外寻找薇薇安。

  来到利夫的帐篷,没有在里面找到利夫,却在摆设华丽而不奢侈的大帐中、一张红木的矮书案上,找到了伏案香睡的她。

  略微带卷的黑亮长发,如云的披在颈侧肩头,露出她象牙儿色的半边脸……

  轻闭的眼睛、修长的睫毛、柳叶儿的细眉,还有那睡梦中兀自轻轻挑起嘴角的绝美唇儿……

  她一身的红底瓖黄纹长袍,那轻握书卷的玉手,那伏案小睡的姿式,配合着她细细的腰、隆隆的臀,以及她神女般的容貌,那绝代的风华,此刻,更融入那淡淡照入帐中朝阳的晨曦……

  神女春睡,这是怎样的一副图画啊!一切的一切,端的是那么的美,那么的恬静……一种静谧的美……

  恍然间,卑鄙下流如我这般人物,都禁不住便要向着眼前的她,虔诚的顶礼膜拜了。

  我癡了,缓缓行到案前,轻轻拨开她额前的秀发,我爱惜地审视着她绝美的容颜,并感受到她那清香的鼻息,此刻,彷彿那一切只是人间的虚幻。

  阿蒂娜依……她……竟然……在这里睡着了……哦……是了,她定是帮利夫处理政务,极度疲劳之下,这才伏案小睡的吧!

  不禁心下大骂利夫这小杂种,妈的……娜依姐姐这种美人儿,不用来好好的疼爱,却让她在这里为自己操劳公务,妈的……利夫这小子,真是暴殄天物啊!

  我这么想着,自己再也忍耐不住,便坐在娜依的身旁,搂住她的纤腰,大嘴更偷偷的伸过去,在娜依姐姐那绝美的红唇上,轻轻吻了一下。

  啊……哦……好柔软……好温暖……娜依姐姐的嘴唇,真的是好舒服哦……

  霎时间,我直感动得要哭了。

  (作者∶没出息……)

  其实娜依姐姐的嘴唇,只怕是我见过的女人中形态最为万美的了,她的唇瓣儿,该薄的地方薄,该厚的地方厚,更为难得的是,她尖巧的唇角儿有点轻轻上挑的雏形,那个形态,自带着一股令男人倍感温馨舒适的女人味。

  温香满怀,我正自欣喜,突然,怀中的佳人儿嘤咛一声,她扭了扭腰儿,竟醒了过来。我大吃一惊下,出了一身冷汗,便急忙放开娜依姐姐的身体。

  却见她一手支案,已慵懒的支起了身子,一双惺忪的凤目瞟见我时,她美丽的脸上一惊一怔,随即,玉颊上泛起淡淡的玫瑰红……

  “巴……巴蒂……你……你怎么在这里?我……我睡着了?”

  “嗯……啊……我是来辞行的……”我尴尬的说道。

  “辞行?”

  “是的……娜依姐姐……你知道的,薇薇安她……她一直没回来,我想出去找她……”

  “可是,草原那么大,你又人生地不熟的。”娜依一脸的关心神色,对于我这个坏怀的男孩,她始终忍不住会关心,这点,是她自己也不知就理的。

  “没……没关系,我……我会照顾自己的……你不用担心。”我讷讷的道。

  “不行……我不放心……”娜依姐姐皱着眉头,道∶“这样吧,等中午利夫回来,我们三个一起商量商量,再去找薇薇安妹妹。好么?”

  “可……可是……没有你们……解放军这边……”

  “没关系的,哈维叔叔会代替利夫殿下指挥解放军的。”

  “可是……这个……”

  “就这么定了,你是利夫的好朋友,如果你在利夫不在的时候离开了,利夫会不开心的。”阿蒂娜依的言语中满是肯定的语气,她说着说着,已抓住了我的手,笑靥如花。

  一时间,我看着美艳不可方物的她,那温柔的气息让人直欲醉去,又怎能不癡?这……这个女人,无伦如何……一定要把她弄到手……

  8小镇

  从托克伊以南二十里,便进入祖云达山区的北端。

  我和利夫、娜依三人、骑了三匹大马,向南而行。

  其时已是十一月,草原上野地发黄,寒风渐起,这天,我们行了一日,只见草原上满目苍凉,根本都不见一只飞禽走兽,更别提找到薇薇安的踪影了。

  我心下烦恼,却见阿蒂娜依坐在花白大马上,秀眉锦簇,嘴唇儿紧咬,脸色如同白纸一般;她窈窕的身子坐在马上,竟在微微颤慄……看她模样儿,竟似身上某处十分的痛苦。

  利夫骑着匹高大黑马,背上负着被黑布层层缠绕的圣枪,正策行间,见娜依吃痛模样,急策马过去,扶住娜依的手肘,焦急问道∶“怎么了……娜依姐姐,不舒服么?”

  娜依瞥了利夫一眼,脸色发红,却说不出话来。

  我策马一旁,见到娜依的状况,不由得想起了那日泽薺在枕畔透露给我的秘密。

  原来,娜依姐姐的身体状况很是不好,特别是她的经期,听泽薺说,竟是特别的没规律,而且,娜依每每期到,常常是疼痛不已。此刻看娜依的浑身发颤的样子,唉……自是痛得不轻,九成,竟是痛经了吧!

  她昨天还好好的,今天就……看来,娜依姐姐的身体,还真是很没规律呢!唉……好可怜啊!不过,这也算是……天妒红颜吧!娜依姐姐长得这么美,自然要遭到天妒了……

  我这么想着,却看见利夫傻愣愣的问娜依道∶“娜依……姐姐……你……你没事吧……你哪里痛?”她搞得娜依面如红布,结果,她身上发痛,脸上发窘。

  我看到前方不远的山坡下有个小镇,便策马挡到“蠢材”利夫面前,对娜依温言道∶“娜依姐姐,要不……我们今天不要赶路了,前……前面就有个小镇,我们就在那里休息一天吧。”

  娜依强忍着痛,勉强对我笑着,身子……颤慄得几乎柔软的伏在马背上,好不容易,对我点了点头。

  我晕……不会吧,看她这种样子,痛得跟要死人似的,我晕……好恐怖……幸亏我是男人。

  于是三人入得小镇,进了间小小酒馆。

  这里,本是一个不大的山间小镇,可是此刻,这里的酒馆中却挤满了人。

  一眼望去,竟有各式各样的角色,有华服的吟游诗人,有红胡子的小矮人,有身体强壮的强兽人,有狐媚的弱兽人小姐,有白发苍苍的魔法师,有身体轻盈的精灵,也有一身劲装的武士……各式各样的打扮,看得人琳琅满目,各式各样的语言,鼓噪的充塞入自己的耳朵……

  这里,实在热闹得不像一个山村酒馆的样子。

  再看那一个个武士带剑,法师持杖,一个二个都似功夫不弱……看来,今天这里的情况……很不寻常。

  我们刚进酒馆,阿蒂娜依绝世的姿容和那西施带颦的韵味,立时令四处的目光聚焦而来,而酒馆中嘈杂的气氛,片刻间竟寂静了下来。

  侧向里个圆桌上,坐着一个黑人大汉,他身材魁梧己极,方脸大嘴,一双铜铃大眼瞥到我时,他神色一凛,竟像见了鬼一般,大汉急忙把脸对我躲避开去。

  他……就是“托克伊的猛虎”,霍德拉特。

  嘿嘿……他那日在妓院之中,被我“干得”大败,此刻再次与我相遇,自然是擡不起头来。哈哈!

  当下利夫花了好几个金币,请人让出三间上房来,便扶着阿蒂娜依入房休息去了。而我,则是嘻嘻一笑,得意洋洋的来到霍德拉特桌前,笑眯眯的坐在他的身旁。

  “啊……霍德拉特先生,好久不见,你好吗?嘿嘿……”我得意说道。

  “啊……嗯……”霍德拉特无奈擡起头来,面色如土。

  与霍德拉特同桌的,共有两人。

  一人浑身裹着黑袍,她面裹黑纱,让人更本无法看见她的姿容。身上的黑袍宽大已极,却仍是遮掩不住那丰满剔透的身材,她……毫无疑问是个女人。

  晕,这么好的身材,却要穿这种黑袍,可惜啊!实在是浪费。

  根据我的精确的估计,她的身材,别说是阿蒂娜依了,恐怕连那日我在赌场中邂逅的迷人尤物阿鲁蒂蜜,只怕也未遑多让……而且,她那浑身漆黑的黑色圣袍,以及她浑身不断洋溢而出的森冷妖气,明明白白的告诉我她的职业,她的职业,九成是个黑魔法师,甚至,她还可能是个更高级的巫师。

  晕,好好的美女,什么职业不去作,却去作什么巫师……阴气森森的,搞得老子好没胃口。

  再看看站在美女身后的,如影随形静静而立的两个黑袍大汉,斗篷上的拉帽压得极低,旁人不见其面目,而全身笔直静立的姿式,令他们被远远看去,彷彿是两具固定的雕塑。

  奇怪的气质……这……些人……有点诡异……什么来路……

  我思忖着,却去打量一下同桌的另一人。

  他,只有一米来高。长着长长的红胡子,一直拖到腿上,矮胖矮胖的身体,穿着银亮闪光的盔甲,他,是个矮人。从头上戴着的黄金头盔可以分析,他这个矮人,在他们家族中的地位可能很是不低……

  其时,我打量这位戴着黄金头盔矮人,而这矮人,却也在打量我,他一双精光四射的眸子……。在我身上转来转去,而那老脸上满是感慨的神色,被胡子遮住的小嘴喃喃说道∶“真像……真像……”

  9-10魔女

  “……年轻人,你……你叫什么名字?”小矮人有点激动的问我。

  “叫我……巴蒂……就行了……老先生……”我欣喜的说道。

  小矮人道∶“哦……哦……巴蒂……告诉我……巴蒂……你认识莫拉。拉莫斯这个人吗?”

  听他提起父亲的名字,我不禁大喜,激动说道∶“莫拉……他……他是我父亲。”

  “什么!你……你是他儿子?”小矮人一惊站起,问我∶“莫拉……他……他最近好吗?他……现在……在哪里?”

  其时我心下本是狂喜,暗道这小矮人定是父亲的故友,因此只要向他打听,便可问出父亲行踪。哪知,我还未及得问他,却被他反问我“莫拉在哪里?”

  登时,我如同被当头瓢泼冷水,身上体温急降。

  晕……看情形,这老头儿也不知道,我那千屠者父亲的踪迹了。唉……

  接下来,我与那老者攀谈,原来,这老者名叫阿图鲁,是祖云达矮人族的族长,二十年前,他曾是父亲的战友。

  我忍不住向阿图鲁询问父亲的往事,而阿图鲁便将父亲往日的一些战事,细细对我道来。

  其时酒馆之中多的是些游侠武者,他们俱都敬仰“千屠者”威名,纷纷靠拢过来,大伙儿围绕着小圆桌,旁听阿图鲁的叙说。于是阿图鲁侃侃而谈,把父亲事迹从头到尾说了个通透,而群豪向往“千屠者”往日驰骋沙场的雄姿,也是听得津津有味。

  末了,阿图鲁老眼竟有点浑浊,颇为感伤的看着我,道∶“唉……一晃……就过了二十年……他……儿子都这么大了……”

  霍德拉特也欣喜抓住我的肩膀,道∶“原来你……就是千屠者的后裔……嘿嘿……这么说来,那日……我输了给你,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儿啊!”说着,哈哈大笑起来。

  周围的群豪听说我是千屠者之后,又深知那霍德拉特不仅身高魁梧、健壮已极,而且锤法精湛刚猛,结果,霍德拉特竟还“输了给我”,那我武技之“高”自然是可想而知了。于是,群豪对我佩服得更是五体投地,敬仰之情,更如同滔滔江水了。

  “他……他就是”千屠者“得儿子啊……哦……”

  “他……这么年轻……就拥有”勇者王“的称号,真是了不得啊……”

  “……英雄之后……英雄之后啊……”

  ……

  周围立时哄响成一团,更有人对我奉承个不停,谄媚个不断……

  嘿嘿……他们也许还不知霍德拉特是怎样的“输了给我”,否则,只怕他们不仅要佩服我的武技,更要对我的胯下的不败“龙枪”……顶礼膜拜了,因为,那……才是致胜的关键。

  我正自洋洋得意,却见圆桌上坐我对面的那黑袍女子,此刻也专注的向我看来。

  她面蒙黑纱,根本无法看清其面目,而且黑色绸纱的绾巾将她的长长秀发掩住,只在额前留出一小缕的淡紫色发丝……淡紫色的发丝配合着她白皙中泛点蓝色的肌肤,惹人生出丝丝遐想……有点奇怪的发色和肤色,不像是人类的样子。

  方才匆忙之中,我对她不及细看,此刻便对她认真打量,只觉得她全身上下泛出一股的说不清、道不明的妖异气质,尤其她那双水汪汪的眼睛,双眼皮下修长的睫毛轻轻颤动,那宝石般的瞳仁儿泛着紫水晶般的润泽,瞟到我身上来时,似在嘲笑我狗屁糊涂的“勇者王”称号,又似在挑逗我这半熟男子那蠢蠢欲动的情慾……

  这……是怎样的一双妙目啊!

  我只是端端的坐在她面前,却彷彿片刻间自己全身上下一丝不挂,赤裸裸的站在她的面前,任由她窥探我心底深处……每一个部位……

  无可否认,在我所见过的女人当中,席思的眼睛最美,她那清澈、明镜的眼神,使得每每与她对视的我,都会泛起想要搂住她、想亲近她的冲动。可是,眼前这个女人呢,她的眼睛,却是另外一种的美。此刻我与她对视,似乎能感觉到她体内传出的那种噬人的魔力、那种极具侵犯性的野性……

  她端庄的坐在桌上,一双洁白如玉的手掌把玩在一起,右手的中指上戴着枚黑魔玉的指环,衬着她洁白的肌肤、修长的手指,让人感觉出一种奇异的美。

  晕……好……好美的手哦……好美……

  啊……如果这样的美手,能够轻轻帮我握住我的龙茎,然后再轻轻抡着,再轻轻捏着……我晕,那会是种什么感觉啊!

  其时身处人群之中,我竟意淫了起来,于是胯下龙枪立起,嘴角……更是淌下口水来。

  然而,对面的美人儿似乎发现了我心中的想法,“格格格格……”她花枝轻颤的笑了起来,一双妙目调皮又妩媚地看着我,娇声说道∶“勇者王先生……你在乱想些什么?怎地……脸色红红的样子,又淌口水……”

  她的声音,妩媚而甜腻,听入耳中,说不出的受用……可是,我却被她吓得大吃一惊,连忙收敛心神,同时压下心中慾火,说道∶“我……没什么……没什么……”

  咦……奇怪……这小娘们儿……似乎……真有两下子……她竟然……竟然能看透老子的绝技“假面意淫法”……

  靠,以前老子开会上课,从来就是靠这招混过来的……坐在那里一脸正经,心地下,却想些淫邪恶毒的伎俩,呵呵,这招从来没人能够看穿。可是今天,她却……妈的,莫非这小婊子会读心术不成?

  我这么想着,下体已觉得一阵阵的胀痛,极想发洩。

  啊……不行……老子慾火难耐,今晚……得想办法消消火……

  啊……不好,糟糕,今天出门,却没把泽薺带在身边,完了,今晚……没得干了……

  我心下叫苦,可脸上却笑眯眯对那美人儿说道∶“这位小姐,你好!请问芳名?”

  “叫我……琳……就好了,勇者王阁下……”她双目灼有深意的望着我,一字一句的嗲嗲说着。

  被她勾得慾火又起,我苦笑着,突然身下坚挺的那物一紧,竟被一莫名的物事夹住……

  什么东西,竟然夹住我的宝贝……心下大惊,但是,此刻我又是回阳反应,周围四处是人,我自不敢随便站起,一时间只得乖乖坐在圆桌上,面上更装起平静如常得样子。

  偷眼往下望去,只见那名叫“琳”的女郎,黑色袍服的下摆带开,穿着黑色齐裤的修长美腿,直直从桌子底下伸过来,她不知何时已褪去袜子,那齐整的玉足、美丽的脚趾,此时隔着我的薄裤,轻轻夹弄着我的龙根……

  我晕……我不会是在做梦吧……现在,是在酒馆里也。

  而且,我堂堂正正坐在圆桌上……

  而且,周围,围有那么多的人……

  而且,这个叫“琳”女人,跟我还只是初次见面呢……

  而且,我,甚至还没见到她的真面目呢……竟然……她竟然就这般对我……

  这一切的一切,刺激着我鄙贱的淫慾,不断的滋长着……

  而眼前那个女人,彷彿瞬间里面,已读懂了我的灵魂,只刚刚见面,她,似乎已掌握了我的慾望……

  她……莫非是传说中的魔女不成?

  据说,魔族的女子拥有绝世的美貌、美丽的身材,还有恶魔的心灵,她们会肆无忌惮地勾引着所有种族的异性,控制着他们的慾望,更吸食他们的鲜血……

  ……

  为了不在群雄面前出丑,我苦苦忍耐着,只觉得身体下面的那物上,她的玉趾传来的力道时松时紧、时而轻拨、时而重扭,激发着我的龙茎不断的膨胀着、蔓延着……

  快感,源源不断……我……我被肆意的玩弄,龙枪,彻底沦入她的掌握……

  其实,我是爱好主动的男人,不喜欢被玩弄的感觉,可是此刻,心底竟有股想要被玩弄,想要被淩辱的犯贱的慾望……

  再看看琳,她嬉笑的坐在桌上,摆弄着两只洁白的玉手,左手的食指,轻轻的在她右手的食指与无名指之间摩擦,那个姿式,看起来就像是……就像是……

  她,似乎能切入我心里邪慾的每一个角落……她的一双滢滢妙目,更若是有意的看着我,而她腿下的美足,挑逗着我的巨茎,不断地燃烧着我的慾焰。

  她,身下有那般动作,面上,却是平静如常,还甜笑着对我说道∶“巴蒂先生,听说,黑云峰上有红龙一族守护了千年的宝藏,你这次来到这里……也和我们一般,是为了这个……宝藏么?”

  “啊……啊……嗯……”我苦苦支撑着,身体不敢动弹,而她问的话语,自己却一句都听不进去。

  “巴蒂……怎么了,你身体不舒服么?”霍德拉特关心的拍了拍我的肩膀,他当然不知道我和琳身下的情况。

  “啊……没什么……霍德拉特……啊……”我回答着,冷不防,身下被琳一记调皮的猛夹,弄得我叫了出来。

  “怎么了?巴蒂先生,你哪里不舒服么?请告诉琳吧!”琳装作天真无邪的望着我,道∶“琳其实学过一点医术,说不定能帮你看看哦!”说着,又在我的龙茎上用力夹了下。

  “啊……”那物坚硬似铁,茎干上却经受不住女人的虐待,我苦忍着不敢呻吟出来,看着戴有面纱的琳,她那双秋水涟漪的眼睛……调戏嬉笑的望着我……结果,我……有气也没法出。

  大厅广众之下,她竟敢如此……如此……玩我!

  “巴蒂,这次你来得正好,有你在,我们同心协力,就能击败那群可恶的红龙。嘿嘿……到时候,大家就可以平分宝藏了。”阿图鲁激动地与我商议道∶“怎么样?巴蒂,跟我们一起干吧!”

  我胡乱对阿图鲁点点头,以表示同意;而我的身体,在琳那纤细却可恨的美足的施虐下,几乎融化了……

  随着琳一下一下的动作,我身体的快感不断不断地攀升,我苦苦忍住爆发着的慾望,脑袋,几乎已无法思考了……于是,阿图鲁、霍德拉特等人继续在商议着,我却无能为力的僵在桌上,苦苦支撑着琳一次次的袭击。

  不知道会议进行了多久,当我被琳的手下扶回自己房间的时候,已是瘫软如泥了。

  晕……从没有感觉到,克制自己的慾望竟是如此辛苦的一件事……我……苦忍了一个下午,全身……竟是虚脱的失去骨架一般……我,已是动弹不得了……

  然而,当我看见……琳把我的身体端正的摆在床上,然后笑吟吟的揭开她自己的面纱的时候,我似乎这才意识到,今天……自己地狱般的磨炼……才刚刚开始。

  第七章

  作者:devil小新

  第七章迷情

  1-2历练

  她,解下自己面纱,筋疲力尽的我躺在床上,当自己的眼球停留到她白皙的脸上的时候,再也挪移不开……

  皎白的月光,从半掩的窗户中射入,映在……她白皙的脸上,恍然间,天资国色,香华傲世,那娇艳如同邀月海棠,那妩媚逼似迎风玫瑰,美则美矣,而那妖媚邪魅的气质,竟是深入她的骨髓里一般。

  天地间,竟然有这样的女人……

  有着与薇薇安相似的瓜子脸,却在下巴处更尖,淡丹色泽的嘴唇,宝石儿般的丹凤眼,样样精致,处处明媚,而更显特色的,竟是这美人儿一双星目之上,竟长着细细的四分眉,细细的眉线在额角间分开两道,微微向上挑起,自带着一股骄傲、邪恶的气质。

  这个魔女,长得……还真不是一般的好看呢!论脸形的轮廓、五官的精致,她只怕还在娜依姐姐之上啊!不过,可惜的是,她始终是魔族……

  她的肌肤,始终是那种特别特别的渗白,更泛起淡淡的蓝色,唉……这也算是她美中不足的地方了吧!

  不过,即便如此,她另类的肤色和另类的气质,却带给人一种另类的美,而这种另类的美,却是那令男人们失魂落魄的关键。

  纤纤玉手扯开头上的绾巾,她一头瀑布般的亮紫色秀发立时垂散了下来,而更令我吃惊的,是她长在右脑侧的那只长长弯曲的绵羊角。

  晕……魔族……她果然是魔女!我立时惊起浑身的冷汗,心下更是吓得屁滚尿流。

  听说……听说魔族女子,酷爱勾引人类的男子进入彀中,然后,她们开始吸食人类的鲜血……她们……会不断的吸食……直到……把男人们吸成人乾……

  冰凉的手指,轻抚我的脸颊,魔女微微笑了起来,她露出了那编排得整齐如玉贝的牙齿,而那两颗虎牙上锋利的闪光的尖端,登时让我不寒而慄。

  糟……糟糕!她……她要吸我的血!

  我浑身冷汗,急忙聚集着自己四肢上仅仅残余的力量想要从床上站起身子,然后从房中逃离出去……可是,当我如此做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四肢此刻早已软绵绵的、不听使唤。我长大了嘴巴,想要大声呼救,好将隔壁的利夫喊来救我的性命,可是,当我如此做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喉咙,怎地也伸展不开,喊不出声。

  天哪!我的整个身体早已麻痹了。

  听说,魔女们精通各种暗黑巫术,比如魅惑,或者是麻痹,而这些巫术,如果用于对付毫无抵抗力的普通人类,简直是事半功倍。

  初时在酒馆大厅,我被这个被称为“琳”的女子,轻而易举的勾引得慾火焚身,那,自是中了“魅惑”巫术了。此刻,我浑身瘫软,四肢无力,妈的……自然又是中了“麻痹”巫术了。据说,训练有素、意志坚强的骑士,能在一定程度上抵御暗黑巫术的倾袭,可是,就我而言,要抵御琳的巫术控制,自己的意志力似乎还远远不够。

  当下我躺在床上动弹不得,仍由琳坐在床沿,她的一双冰冷的手拨开我的衣服,美丽的眼睛调皮又得意的看着我逐渐……赤裸的身体。更可气的是,此刻,我虽然全身麻痹,可是,身下那不知好歹的肉棍……却还因为琳的魅惑魔力,仍是异常的坚挺,异常的勃立,而且,高高的竖起。

  妈的,真是不知死活,老子危在旦夕,它……却还如此高的兴致,可恨!此刻,我气愤得直想把自己阉掉。

  “琳……小姐,你……原来你是魔族啊?”我颤抖着说道,声音很小。

  “怎么,你怕了么?勇者王大人。”琳甜笑着,美丽的脸缓缓贴到我面前,带来一股的扑鼻的香气,她嗲嗲的说道∶“我每个月都要吸乾三个人类男人的鲜血,而……这个月,你是第二个……”说着,甜蜜的望着我。

  虽然神色亲昵,可是她的后一句话吓得我几乎尿了裤子,当下我强敛心神,极力压制住自己的恐惧,假装从容的说道∶“那也……很好啊,能够……被你这般绝世美貌的女子……吸乾鲜血,那真是在下的……最高荣幸。”

  “哦,真的吗?”魔女娇笑了起来,春葱般的冰冷手指,顽皮地在我脸上划着圈圈……她显然不相信我的说话。

  “真的,自然是真的。我以勇者王的名义发誓,您绝对是……我……生平仅见的最美丽的女人。”我极力奉承。

  听我如此奉承,琳似乎十分得意,格格娇笑个不断。

  “琳小姐,没想到……我能遇上你这么美丽的女人,唉……此刻……我就算是为你死去,也是心甘情愿啊!”我继续厚着脸皮拍她马屁,心下,却在苦思着逃命计策。

  “小宝贝儿,没想到……你人长得俊,嘴巴……也挺甜的。”一只细嫩的手轻抚着我的胸肌,琳轻笑的看着颤慄的我,道∶“好人儿……不怕……不怕……待会儿吸你血的时候……我会……很温柔的……”

  于是,她俯下身来,柔滑的香舌轻舔着我的颈子,那尖尖的虎牙,已经缓缓贴在我的脖子上……转瞬间,我几乎吓得晕死过去,眼见这魔女就要咬破自己的喉咙,吸乾自己的鲜血,我急忙喊道∶“等……等一下……”

  “怎么……”她擡起头来,脸色先是错愕,随即,却又笑了出来∶“你想求饶么?没用的,我不会放过你的。”

  “唉……”我佯装着叹了口气,道∶“我就这么死了倒不要紧,遗憾的是,我还有五万枚金币的家产,唉……我死前没有把这些钱花光,可惜啊……实在可惜啊!”

  “哦,五万枚金币啊……很不少哦!”琳冷笑的看着我,她,已看出我的诡计。

  “琳小姐,我……我还不想死,只要你饶我性命,我……我就把五万金币都送给你。”我再忍耐不住,向她求饶道。

  “哦?”琳冷笑连连,却揶揄我道∶“奇怪哦!你刚刚还说……心甘情愿为我而死,怎地,这么快就要反悔了?”

  “呃……呃……其实……我……我家中还有一位瞎了眼的母亲,她……她还等着我回家尽孝呢!”我泪光滢滢,可怜的讨饶。

  “哦……这样啊,你是说如果你死了,你的母亲就没人照料了,是不是?”琳脸上一副“体谅”我的样子。

  我流泪点头,作感慨状。

  “唉……好可怜哦!放心吧,你死后,我会托人去照顾你母亲的。”琳对我“温柔”地笑着,冰冷的牙齿俯下,再次贴在了我的脖子上……

  生死悬之于一线,我大急,呼道∶“等……等等……”

  “又怎么了?”琳娇笑。

  “我……旅馆里这么多人,你……你为什么偏偏……要吸我的血!”我有点恼羞成怒。

  “好人儿,旅馆里人物虽多,可人家喜欢的,却只有你这种类型哦!格格格格……”琳得意已极,在我脸上摸了一把。

  晕……这可恶的女人今天看来要吃定我的样子,妈的,老子只怕凶多吉少。

  讨饶,已是无用,我思考着怎么把眼前的灾难转嫁挪移一下,便对琳说道∶“撒繁王子……利夫,他身怀地神圣血,又武功高强,想来他的鲜血,味道只怕比我好得多,琳小姐……您何不考虑去尝尝他的鲜血呢?”

  “利夫。撒繁,嗯……不错,他是圣战士之后,他身上的血,对我们魔族确是很好的补品……”琳小姐皱了皱她的四分眉,又道∶“而且,他身边的那个黑头发女人却碍眼得很。她……她叫什么名字?”

  “她……她叫阿蒂娜依。”

  “哦,她……就是草原上的玫瑰?嗯……哼,长得确有几分的姿色。”琳小姐有点怨怒的样子。

  女人都是妒忌心强的生物,只要见到其他女人姿色不下于自己的时候,她们都会莫名其妙的发怒。

  “他们血液的味道,定然强过我百倍千倍,要不……琳小姐,你先去尝尝他们的吧!”我谄笑道。

  唉……娜依姐姐虽然美貌,利夫虽然仗义,可是现在,老子的性命要紧……不妨,就把灾难转嫁到她们身上吧!

  哪知,琳小姐根本不上当,她瞥了瞥我奸猾的脸,冷笑连连道∶“不急,不急,等我先尝完你的味道再去尝他们的不迟……”说着,她又俯下红唇,便要咬我的脖子。

  “琳小姐……不……不要……不要杀我……”瞬时间,我吓得涕泪直流。

  琳又擡起头来,冷笑道∶“哼!你推推阻阻,是怕死么?男子汗大丈夫,怎地这般怕死!”

  我心中乱骂∶妈的,死……老子能不怕吗?臭婊子,你不怕死,你倒死给我看啊!

  可是心里虽然这么想,面上,却“真诚”地对她说道∶“琳小姐,其实……我……我死不要紧,可是,可是我还有个心愿未了……”

  “什么心愿?”魔女一脸不屑的看着我。

  “唉……其实……我……我长这么大……还……还没有那个过……我……我还是处……处男呢,此刻,我如果就这么死了……岂非……岂非冤枉得很……”我假惺惺的哭道。

  琳小姐闻言粉脸一红,却听我又哭道∶“琳小姐……我……我死了不要紧,只求……只求在我死之前,你能……你能帮我……那个……一次……”

  琳小姐听到我如此下流无耻的言语,脸上愈发的红润,有点嗔怒的望着我,道∶“我……我是魔族,你是人类,我岂能……岂能跟你那个……”

  其实,魔族自视为所有种族中最高等的生物,他们鄙视所有其他种族,因此在魔族的信仰里,是禁止与其他种族发生滥交的。而且,魔族的女子素来自认为是暗黑神达普拉的女儿,她们将自己的灵魂与肉体献给了暗黑神,身上都带有暗黑贞禁,因此,除非订婚过后,她们经历过暗黑神殿的祭礼,才有可能与雄性魔族交配,并繁育后代……

  其时我见琳小姐脸上发窘,便趁机道∶“琳……姐姐,我……我并不敢奢望你……你跟我那个……只是,只是……请求你,在……在我临死之前,用你……的……手……帮……帮我弄……弄一次……好么……”

  琳皱了皱眉,怒道∶“你、你胡说些什么?不行!”说着手掌一挥,“啪”的赏了我一记耳光。

  我毫不气馁,目不转楮的深深注视着她,道∶“琳小姐……你……你知道吗……虽……虽然……我才第一次见到你,可是,我已经被你那女神般的美貌,深深的打动了……我……我真的愿意为你死……你知道么,难道……你……你……连一个愿意为你死的男人……死前最后的愿望,也不愿意满足吗?……”说着,我又流下泪来。

  其时,此刻我流泪的缘故,却是自己的后悔与自责。试想想,自己平素如果多练练武技,锻炼一下意志力,哪里会有今日之祸害;而且,那天我如果不离开王都,唉,现在,还不是能舒舒服服的作我撒法尼亚的王子。唉……

  可是,此刻我胡扯乱搅,并言道自己是“处男”,也就是为了打动琳小姐的芳心,让她能放我一条生路……哪知,此刻我的眼泪,看在琳小姐的眼中,竟是一种诚意的表现。

  3诱惑

  眼泪,在魔族中是极少出现的东西。而且,琳小姐出生于魔族的公侯之家,她平素里娇生惯养、指使气颐,受惯了旁人的阿谀奉承,加之她又美貌倾城、青春年华下却要受到暗黑贞禁的禁锢,自然芳心寂寞。

  而且不仅如此,在魔族之中,父女成婚是极其正常的事情,而琳小姐自幼丧母之后,她的父亲是个贪婪好色的肥胖家伙,他,早就对自己的美貌女儿心存染指之意,只是遏于“暗黑贞禁”的限制才不敢妄动,然而,即便如此,琳,从小就受够了自己父亲的各式骚扰,因此,她恨极了自己的父亲。

  于是,这一次,琳藉着替魔族皇帝执行任务,“到博卢尼亚大陆寻访恶魔种子”的名义,她远远离开了魔族大陆“提卡尼亚”,也离开她所憎恶的父亲……

  受自己的淫邪父亲的惯性影响,琳平素最讨厌那种荒淫好色的男人与色魔,每每与他们相遇,琳都会毫不犹豫地吸光他们的鲜血,而且,恰好这日琳在酒馆中与矮人族族长会晤,正会晤间,她碰上了那个长着银色头发的男人“勇者王”巴蒂。

  本来,琳对他的印象并不差,因为那男人长得十分英俊,而且身材修长。可是,当琳和那男人坐在一个圆桌上时,她发现那男人色迷迷的看着自己,胯下竟然勃起了,他,却是个不折不扣的色狼,于是,心下忿怒的她,决定向这个色狼动手。

  ……

  此刻,琳坐在我身前,看见我“板上鱼肉”的身体,“童气”的脸,和“清纯”的泪眼,她竟然微微犹豫了。

  她不禁暗暗想道∶也许……也许是她自己太过于美貌了吧……也许眼前的男人,说不定并不是那么的色,他……确是……确是……真的喜欢上自己也说不定……而且……他还是处男呢……就这么死了……真可怜……

  于是,琳觉得自己心底下一阵阵的触动,她,突然觉得自己莫名其妙的开始怜悯着自己的“猎物”起来。

  好吧……反正……我也决定要要杀死他了……嗯……就在他死前……满足他一次吧……罢了……罢了……就像……就像……小时候……被逼着给自己的父亲用手作的那样……好了……嗯……

  琳这么想着,她的脸,竟然更红了。以前,她用手给父亲做的时候,却从来没红过脸过。

  我躺在床上,本来指望眼前的魔族女郎狠狠地搧我一记耳光,然后,把我咬死,或者,指望她怜悯的看我一眼,然后放我一条生路……

  哪知,我所预期的两个结果,都没有发生。

  亮晶晶的眼睛温柔地瞥了我一眼,琳,缓缓坐到我身边,一只纤细的手掌慢慢抚到我胯下,隔着衣裤,轻轻捉住了我那因为她“魅惑”之术依旧挺立不屈的阳物……

  晕……晕……怎么会这样?

  我感觉到她躺到我身边,一双灵巧的手隔着我的衣裤轻搓了我的肉柱两下之后,便已熟练地帮我宽衣解带起来……

  晕……晕……想不到此刻,竟有这么绝色的魔女要给我做……这种服务。

  可是,我心底下却丝毫的、一点也不高兴,因为,我明白,等到她用手给我做完这件事之后,她,就该咬破我的喉咙,然后喝我的鲜血了。

  可恶……可恨……糟糕……我……我还不想死呢……我这么想着,感觉到魔女已经侧卧姿式的压在我身上,而她带着绵羊角的头颅,此刻枕在我的小腹上,她一双美目,有点好奇的注视到我的下身。

  “呵呵……想不到,人类的东西也能长到这么大……”琳娇笑着,心里却想道∶嗯……他的东西,跟爸爸的长得有点不一样哦!

  她的双手,已开始了分工……我感觉到自己的龙茎很快地落入了一只冰冷却熟练的小手里,被轻轻掰着,而其下的龙丸,却被几根纤细的手指轻轻拨弄着。她的手法时而轻盈,时而粗野……糟了!她似是此道高手,而且她的技术,确确实实的是很厉害。

  很快,我的身体从胯下开始,感觉到阵阵的如潮快感……我紧咬牙关,忍受着默然伏在身上为我专心服务的魔女所带给我的一阵阵海浪般的冲击……苦忍着一股股急欲宣洩的尿意,我苦忍着不敢爆发出来,因为我知道,只要魔女的服务一结束,她就会毫不犹豫地来咬断我的脖子,然后吸我的血。

  于是,琳小姐好奇又欣喜地玩弄着我的龙枪,时间,过了大半夜,而我那龙枪兀自坚挺不息。琳小姐不禁觉得好玩极了,她暗暗想道∶嗯……原来……人类的那个东西,也能持续这么久啊,跟传说的不太一样哦!

  唉……天知道,我这一夜……是怎么熬过来的。

  良久良久之后,就在琳小姐劳作得双臂酸软的时候,我……终于喷发了。精关一开,琼浆如同滔滔江水,绵绵不绝……

  身下疯狂地渲洩着,再也坚持不住的我,全身虚脱之下脑海里一片的空白,终于,我晕了过去。心中暗念着∶完了……坚持不住了……死定了……

  4死里逃生

  沈睡……沈睡……不知过了多久,朦朦胧胧中醒来……

  刺目的阳光,从向阳的窗户,直直照射进来,打着人的脸上,好生难受。只觉得,头,好痛;身子,好软;浑身,无力……

  我……这是怎么了?

  对了,昨夜为了不让那魔女吸我的血,我拼命拖延时机,支撑着胯下巨物,苦苦抵抗住她极度淫靡的“手技”,结果,我竟然坚持了小半夜不洩,而且兀自金枪不倒。

  妈妈的……老子自从“成人”以来,“龙枪”坚持得最久的,还就是昨晚这次。

  我愕然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嗯,有点痛;又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上面没有窟窿。嗯……难道,我还没有死么……我还活着?

  奇怪,昨晚,那魔女玩够了我之后,怎不把我来个“先奸后杀”,再吸乾我的鲜血?奇怪……

  我胡乱穿起衣服,发现胯间虽然黏黏的,那里却并不淫,好像,好像是被人擦拭过的。

  咦……是那魔女在完事儿后,帮我擦拭的么?嘿嘿!她待我……倒是挺细心的嘛!莫非见到我金枪不倒,坚挺无比,于是对我芳心暗许?嘿嘿……

  我胡思乱想着,扯了个根本不可能的理由来欺骗自己。再穿起衣服来时,发现大腿上黏着根淡紫色的发丝儿,发色柔亮,自是昨夜,那绝色的魔女留下的。

  捏着一根发丝儿,心头荡漾,惊悸之外,却又不禁暗自得意,想道:妈的,老子昨夜的情形已是凶险至极,其时那个叫“琳”的魔女只要一不高兴,便要咬我的喉咙,喝我的鲜血……嘿嘿!幸亏老子的秘宝足够坚挺,也许,是因为老子满足了她的“玉手”吧,嘿嘿……这才捡回一条小命。

  不过,现在回想起来,那魔女长得……还……真她娘的……美。如果什么时候老子能把她搞上床来,用我的胯下龙枪,探讨一下她们魔族女子的蜜穴……嘿嘿……岂非很有意思!

  我如此想着,淫笑间,胯下死蛇,竟然又蠢蠢欲动起来。靠……真是不知死活的东西!

  穿好衣服,心下还是狐疑:按理说,昨夜……琳……帮我用手完事了之后,她十九便要把我吸成人乾了,怎地……到得后来,却又没取我的性命呢?奇怪!

  我来到娜依姐姐的房间,其时娜依姐姐身着薄薄睡衣,半躺床上,此刻她已然醒来,却还未换衣起床,见我进了房门,脸色一红,她用那春葱玉指贴在唇儿上,对我嘘了一声,又指了指伏在自己床头,此刻兀自酣睡的利夫。

  我晕……利夫这小子,还真是个情圣呢,大概昨夜娜依姐姐疼痛得厉害,结果利夫竟然衣不解带,似乎,他整整守护了娜依姐姐一夜。

  靠……也正因为如此,妈的,就在昨夜……老子正“很痛苦”的……被魔女琳“手奸”的时候,利夫这小杂种也不及时赶到相救,结果老子“白璧蒙”。

  于是对娜依姐姐点了点头,我独自出了旅馆,在酒馆商店各处打听,问道有没有见过一个绿发美貌的少女经过,结果都说不知,看来……薇薇安似乎没有来过这里。

  我无奈之下,垂头丧气地回到旅馆。

  午后,利夫醒来,娜依姐姐梳洗完毕,三人又四处打听了薇薇安的下落,仍是一无所获。

  傍晚时分,矮人族长阿图鲁、霍德拉特等人前来拜访,却是邀请利夫与我,明天同去黑云峰抢夺红龙族的宝藏。

  众人坐在一起,我远远就瞥见魔女琳,她此刻又遮起了面纱、披起了绾巾,贴体的暗黑魔袍衬着她雪嫩的肌肤,窈窕的身形,彷彿那黑暗的圣女。我不禁想起昨夜恐怖却靡乱的经历,心情荡漾中,又急忙暗暗警惕,躲得离她远远的。

  妈的,这个魔女……美则美矣,却又岂是我招惹得了的!她心狠手辣,又懂暗黑巫术,还喜欢吸食人类的鲜血……唉!我虽然好色,却也不想糊里糊涂的被吸为人乾呢!当下躲在利夫身后,不敢与那美貌却恶毒的尤物对视。

  说来也甚奇怪,今天看琳的举止,冷傲而孤寂,早已不是昨天那般妩媚撩人的模样,一双秋水般的秀目,平静异常,连瞟都不往我身上瞟一眼……彷彿,她根本不认识我一般。

  其时,她的这般举止,反倒令我心底有点失落,心中不禁暗骂:靠……臭小婊子……昨晚,你还殷勤熙熙的给老子用手服务呢,妈的,今天,你就装出一个冷傲美人的模样,靠……理都不理老子……妈的……你变得可真快呢!

  我心中暗骂不已,岂知琳的心里面,却又是另一番的心思。

  她眼角的余光,其实早就瞥见那缩身人群的我,只是她心底下,却在不断责骂她自己:是那个“巴蒂”……又见到他了,唉……昨天……我……我怎地那么胡涂……看他那一副可怜的臭样儿,我……我就……就糊里糊涂的可怜起他了,还帮他做那种羞人的事,后来……后来……他睡着了,偏偏……偏偏又是一副童气安静的睡样儿,害得我……害得我……竟下不了杀手……

  心烦……心烦啊……老娘已经十多天没有吸人的血了……再耽误下去……这个月的经期又该不顺了……可恶……可恶……都是他不好……都怪他!

  (每个月,魔女必须吸食足够的人血,否则,她们就会经期不顺。)

  琳这么想着,粉脸上有点发红,幸亏她被面纱遮住,旁人无法看到,不过,脸红这种事儿,对她而言……这已经是两百年来,很少出现的情况了。

  ……

  5红色珊瑚

  撒法尼王国的首都,是座落在雪山峻岭之间的明珠,“天原城”。

  皑皑白雪之间,倚着险峻山峰,是青灰石垒砌的城郭,而在那高峰的极顶,云里雾中,天际间那只只硕大的披着青鳞的飞龙,它们来回盘旋,其下,一座以白色大理石为基调建立而起的雄伟城堡,城墙金装玉砌,塔楼旌旗飞扬,这里,便是斯布雷家的皇宫。

  皇宫之中……

  “蜜儿,拉姆扎那孩子,还是没有消息么?”女王慵懒的坐在玉座上,问自己身边的狐族女郎,阿蜜说道。

  三十六岁的女王阿鲁妮科娃斯布雷,与当年相比,此刻她仍是那么美,一身蓝底金纹长袍衬着雪白的肌肤,绝色的姿容,华贵的气质,徐娘半老的风韵,彷彿整个高原上所能采集得到的光彩,都被会聚到这个美丽的女人身上一般。

  “对……对不起,科娃姐姐,自从小王子和薇薇安小姐离开刚卢城之后,派出的侦察兵……一直没有带回新的消息……”阿蜜有点歉疚的望着女王,有点期艾的答道。

  此时,蜜阿姨穿着紧身的红色士官服,她虽然在姿色和气质上,稍逊女王一筹,可是魔鬼般的身材,那硕实丰满的胸臀,也足以撩起跟前任何一个男人的慾火。

  “唉……拉姆扎,这个孩子……唉……”女王叹息了声,愁眉不展。

  “科娃姐姐,你不用担心……小王子离开刚卢后,有可能已经去到齐蒙罗公国境内……”阿蜜缓缓走到女王身后,她的一双纤巧的玉手,已自然而然的,按捏着女王的香肩,柔声道:“我们……已经派出最精锐的天龙骑士团骑士前去打探,相信很快就有小王子的消息。”

  “听说,前些天,小王子他用了个”巴蒂“的假名,前不久……他还帮助科德堂吉子爵……为我国打了一个大胜仗……”蜜阿姨甜甜的笑道。

  科娃女王苦笑,摇头不语。

  “所以吗……科娃姐姐……你就不要担心小王子了,你想想,以小王子的才智,又岂是一般人……所能算计得了的……”蜜阿姨嗲嗲的对女王说道。

  “我……只希望……他好好……照顾薇薇安,不然,薇薇安出点什么事儿,可叫我怎么向德米克家的人交代?呃……咳……咳……”科娃女王叹了口气,她抓住了蜜儿的手掌,还待要说些什么,却忍不住皱起眉头,连声咳嗽起来。

  “科娃姐姐,你……你……胸口又痛了么?我……我拿药给你……”眼见女王在洁白的手帕上,已咳出丝丝鲜血,阿蜜神色紧张,急奔入内堂……

  ……

  位于中土世界西北,齐蒙罗公国的首都,草原都市泊鲁略。

  草原上,这是一个非常庞大的城市,市中央,用青石构建的、昔日撒繁皇家的王宫,现在已成为暗黑帝国驻齐蒙罗总督,谢尔连塔的府邸。

  府邸大厅,谢尔连塔,正接见着一位重要的客人。

  那人五十来岁年纪,肩披金甲,身裹黑袍,头上红色的头发杂乱如同鸟巢。

  他,确是长得面目狰狞,香肠大嘴,蒜头翻天鼻,金鱼圆鼓眼,再配上那左颊上的一道深可入骨的伤疤,这个人的长相,可谓是凶神恶煞了……

  这个人,正是暗黑神殿座下,十二黑暗护教骑士团之一的魔魅骑士团团长,戴维斯宏达。

  此时,长长的议事桌上,谢尔与戴维斯对峙而坐,怒目相对……

  两人间的气氛,并不是很友好。

  谢尔,是孤魂骑士团的团长;戴维斯,是魔魅骑士团的团长。两个骑士团平日里针锋相对,互抢风头,因此,这两个团长之间的关系,也不可能好。

  “戴维斯大人,我非常好奇,您……曾许诺过在九月初为我,带来三万魔魅骑士团的援兵……可是,现在已经是十一月份了,那么,你答应给我带来的三万援兵呢?”谢尔神色不善。

  “援兵?”戴维斯怒极而笑,道:“哼……我的部队在赶往这里的途中,接二连三遭到”红色珊瑚“的偷袭,嘿嘿……谢尔大人,我实在不理解,您为何不派兵接应我们?”

  “接应你们?”谢尔冷笑:“对不起,我认为我们孤魂骑士团的首要任务,是去消灭撒繁家的余孽,而不是干一些其它的、无谓的事情。”

  “是吗?谢尔大人,不过我听说,最近您孤魂骑士团讨伐撒繁解放军的战绩似乎不佳呢!”戴维斯挖苦道。

  “戴维斯大人!”谢尔怒道:“如果你所谓的援军按时在九月份赶到的话,我早就顺利铲除撒繁乱党了。哼……”

  “呸,如果你早点派兵接应的话……”戴维斯怒道:“我的魔魅骑士团,八月份就能顺利赶到这里,然后,我们能轻易的干掉……撒繁人。”

  “哈哈哈哈……”谢尔翻着嘴唇笑道:“戴维斯大人,不要告诉我,你作为堂堂魔魅骑士团的团长,居然连对付”红色珊瑚“这样的小小海盗都需要别人的接应吧!”

  戴维斯的脸气成猪肝色,谢尔的话无疑戳开了他的伤疤,当下他强自忍耐,说道:“谢尔大人,事情并不像你想像的那么简单,”红色珊瑚“中有圣战士的后人,人鱼公主阿鲁蒂蜜、还有水之贤者杨克尔,他们并不是很好对付的角色;而且,他们,比我们更擅长海战。”

  近两年,谢尔也听到过阿鲁蒂蜜与杨克尔的声名,知道这二人厉害,因此,谢尔也不敢再对戴维斯奚落,于是,他转换话题说道:“好吧,好吧,戴维斯大人,我知道你的艰苦,不过,现在你的部队既然已经顺利登陆,不如,把你的魔魅骑士团从斯汀港口带到这里来,然后,咱们一道,先对付撒繁解放军如何?”

  “那怎么行!”戴维斯头摆得像波浪鼓,怒道:“我们花了那么大力气才控制住斯汀这个港口重镇,怎能随便让出……不如这样吧,谢尔大人,你把孤魂骑士团带到斯汀港,咱们合兵一处,先剿灭”红色珊瑚“,如何?”

  谢尔怒道:“不行……不行,现在撒繁叛党已经攻陷了东南的重镇托克伊,我的主力部队又岂能现在离开这里?”

  戴维斯更怒,道:“谢尔,混蛋,你怎地这么不识大体?”

  “呸……我看不识大体的,是你吧,戴维斯?”谢尔反驳道。

  ……

  于是,两个笨蛋无休止的争论着,谁也不肯让步,而且越争越怒,双方,只差没有刀戈相见了。

  6-7连塔小姐的苦涩心事

  傍晚,谢尔窝了一肚子火,他与戴维斯争吵了一下午,结果谁也不肯让步,终于二人的谈话不欢而散。

  此刻,他闷躁地返回府邸的后花园,花园中央,有一栋白花环绕、香气四溢的小楼。

  谢尔平日脾气极其暴躁,性喜杀人,号称“屠夫”,不过,每次当这位“屠夫”回到自己的家里,回到后花园里的那栋小楼时候,他就会满脸堆欢,如同变了一个人一般,他,会非常温柔的面对小楼中的两人。

  他行入小楼的卧房,却见陈设简单的卧房之中,一张朴素的床上躺着一个病态泱泱的中年美女,而另一位美貌女郎正端坐床前,手执着药勺,一口一口的喂着那病美人吃药。

  此外床前两步之外,还站着一位有着褐红色眼睛的中年男人,那男人静静立在当地,双目癡癡的望着床上的病女。

  那病美女一头深褐色的卷发,胡乱扎了个辫子侧向里垂着,她肤色白皙,眼波明亮,见到谢尔行入屋来时,她很是有点艰难的笑了笑,轻声的对谢尔说道∶“哥哥……你……回来了。”

  “嗯……露拉,今天身体好点了么?”即使在自己妹妹面前,谢尔也是好容易挤出个笑脸的说道,而且,他笑得很丑。

  那个名叫“露拉”的美女微笑的点了点头,她慈爱的看着坐在身前那个缓缓喂自己吃药的那个美貌少女,见她肌肤如玉,水镜明眸之下,神色竟有点恍惚淒楚,露拉不禁有点奇怪。

  “怎么了,席思,有烦心事么?”她微笑地捏住自己佷女的小手。

  席思微微一惊,她呆呆的望着自己的姑姑,明亮的眸子里泛起一层雾气,一时之间心乱如麻。

  良久,她咬了咬嘴唇,却是说不出来。

  此时,站在席思身后的那名中年红眼男子眼见席思这般情状,急道∶“怎么了席思,有谁欺负你么?来,告诉塞利斯叔叔,哼,塞利斯叔叔帮你出头去。”

  “没……没有谁欺负我,塞利斯叔叔。”席思有点惊急的对红眼男人说道。

  “怎么了?席思,一副不开心的样子。”露拉姑姑温柔笑着,把席思搂入怀里,道∶“来,有不开心的事儿告诉姑姑。”

  席思又咬了咬嘴唇,粉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她看了看身后的屠夫父亲和塞利斯叔叔一眼,犹豫着说不出话来。

  瞥见席思这般的模样儿,露拉心中已有八股,便对谢尔与塞利斯说道∶“哥哥,塞利斯,你们……你们先出去吧,让我和席思待一会儿。”

  “嗯……啊……那,我们走了。”谢尔尴尬笑笑,便糊里糊涂的行出门去;而塞利斯呢,他深深望了露拉一眼后,也跟在谢尔身后行出门去。

  其时,屋中只剩露拉与席思两人,露拉又问席思起心事,却哪知席思犹犹豫豫,面如红玉之下,却就是说不出口。

  其实,要说这为有“齐蒙罗之花”美誉的席思。连塔小姐的心事,可就有点复杂了。

  自那次水瓶谷之战结束之后,几个月以来,席思每日里日日夜夜失魂落魄,寝食不安,数度里,那令她那魂牵梦绕、朝思暮想的,却就只那恶魔般的银发少年……

  按理说,席思……的确应该恨那个男人,而且,应该是特别特别的恨那个男人。

  记得与他的第一次交锋,自己不慎失手栽在那淫贼手中,结果,她虽然保住了红丸,可是那日在地牢里她被那淫贼放肆的开了后庭……甚至,她还被亵玩得神魂颠倒……

  这些,本都是她那极痛恨,极耻辱的痛苦回忆,而且……她恨那个男人,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她也恨自己,恨自己为什么那么不小心会落入那个恶魔的手里,却要受那种的屈辱。

  待得其后,在水瓶谷之中,她与他的第二次相遇,其时她觉得天可怜见,叫她再次遇上这个刻骨铭心的仇人,好让她亲手报仇,以雪前耻……

  可是……结果,满心欢喜之际,她却身遭暗算,性命垂危。

  本来,她心底下已经准备好了……死了也好……死了一了白了,也不管……身前受过多少屈辱……她这么想着。

  可是,这个时候那个恶魔又来了,他不仅救了自己,而且更令她百思不得其解的,在那个寒冷的雨夜,他……他给了自己娇弱的身体……温暖……

  她怎么也不会想到,那个淫贼,竟然会救自己。

  而且接下来的事情,却又是她自己没想到的了……

  她发现那淫贼温柔地搂着自己,他英俊的相貌、动情的言语、爱惜的神情,竟是那般的……那般的……吸引自己。

  可是,温柔归温柔,怜惜归怜惜,那个可恨又可恶的邪恶男人,他却仍然是那么的毒,仍然是那么的坏,那么的放肆……

  他自信的把玩着,自己从未被除了他之外的异性接触过的蓓蕾;而且更可恶的,他根本不理自己伤后的娇弱不胜,他把自己的身体摆弄成奇异的淫美形态,然后,他还……还……极度放肆地……用他那粗长的羞人东西挤入……挤入……自己细嫩的后庭……

  她疼痛……她屈辱……她憎恶……可是,偏生浑身软绵绵的无力,让她再一次……再一次……被攀折在那男人的龙茎上……

  结果,她竟然……觉得自己……自己都不可遏制的屈服了,屈服在那淫贼的粗长肉棒之下。

  这一次,她似乎从内心深处失陷了,她茫然的趴伏在那个自己痛恨的男人身下,任由那个邪恶淫的男人,用他丑恶、淫邪的巨茎,一次次深深顶戳入自己细嫩弱质的后庭……

  更……更可恨的是,她发现自己变了,也不知道为何,那个男人一阵阵的抽插,似乎能从她的菊门,一直将快感带到肠道,再往上,带到心脏,再往上,带到脑际……

  她亢奋了……她癡迷了……极度的疯狂中,她大喊着那个可恨至极的男人的名字……她几乎不能控制自己的屈服了,屈服在男人无耻下流的淫茎之上。她更带着各种趋向于自虐的魔慾,她期望着身上那个淫兽一般的恶贼,用无比丑陋的方式不断地挞伐自己,期待着他侵犯自己,期待着他……玷污自己,让自己青春美丽的身体……从此变得下贱浊……

  事后,她常常的在问自己,自己当时……到底是鬼迷心窍了么?

  结果,她还是恨那个男人,她深深的恨那个男人;即使到春风数度后的第二天早上,她还是恨那个男人。

  她本已打定了注意,只要一有机会,她便取那淫贼的性命,并从此忘掉那些“痛苦”的回忆,可是,当事到临头的时候,她却发现自己的身体背叛了自己的心,疑惑是自己的心欺骗了自己的身体。

  她看着那男孩静谧的睡脸,竟是……竟是……下不了手。结果,她还莫名其妙的帮那个男人包扎好伤口,又莫名其妙的给他烤好野味,最后,她还莫名奇妙的……带走了追兵。

  ……

  也自从那晚以后,她的灵魂,陷入了堕落的地狱。

  她没有一个白天,不曾回忆过那个男人奸邪的笑容、从容的风度。

  她没有一个晚上,不曾梦见那个淫邪的男人,丑陋的长茎侵犯着自己娇嫩的身体……

  她感觉到自己堕落了,她感觉到自己完了,甚至有几次她拔出匕首,想要一死了之。可是,结果她又这么想道∶要死,也要再见他一面,只要再见他一面,让自己看清楚那男人的真正面目,看看他到底是怎样的人,再死不迟。

  于是,可怜的席思。连塔小姐,她这样一天又一天的地狱般的活着……

  ……

  此刻,当眼前自己最亲近的姑姑温柔地搂着自己,亲切地问着自己∶“怎么了……席思,你有了喜欢的男孩子是不是?”的时候……

  她哭了。

  ……

  8屠龙行动

  “啊…啊切…”四周的空气中带着极浓郁的硫磺气味,熏得人鼻孔发酸,结果,我重重打了个喷嚏。

  此时,我身处在一硕大无朋的中空溶洞之中,身周,混杂着一大群的剑士、魔法师、弓箭手之流,他们,都是为了抢夺红龙的宝藏而来…

  这里,正是祖云达山脉,黑云峰下的,红龙族的洞窟…

  千百年前,世界上最为强大繁荣的种族,龙族,早已今非昔比。

  千百年来,龙族不断的落魄凋零,到现在,存活在世界上的龙,已经是非常稀有了。

  这是一个很大的红龙巢穴,根据洞内的空间可以推断,几十年前或者数百年前,这里曾经居住着十数条或者上百条红龙,可是如今,据阿图鲁的可靠消息,由于不断受到其它种族的排挤和猎杀,这个洞穴里仅存,只有一条四百余岁的年轻红龙。

  ……

  昨夜阿图鲁与霍德拉特,前来邀请利夫与我参加他们的屠龙行动,起先,利夫怎么也不同意,言道龙族素来与人类和睦共处,井水不犯河水,而我们觊觎龙族的宝藏,贸贸然侵犯龙族的领地,却是不该。

  我看见利夫古板的样子,心中暗骂。

  晕…他这是一木头疙瘩,那好好的大堆的大堆的宝藏放着不拿,靠…难道,大把大把的财宝,全部都要留给别人不成…

  胡涂…

  我暗暗思忖∶此刻薇薇安行踪不明,再找已是白搭,再说了,老子…前两日记挂她的安危,那是一时兴起、良心发现,妈的…这两天老子热情一过,自然不再把她当回事儿。

  而且…嘿嘿…此刻屠龙盛事,正值混水末鱼之机…如此良机,岂能放过。

  再说了…那红龙洞窟之中,定是有了各种的奇珍异宝,否则,怎会连琳这般厉害的魔女,也巴巴的从大老远赶来捞宝…

  嘿嘿…好吧…老子也混上一混,遇上时机便来个顺手牵羊,嘿嘿…到时候随便弄上一两件带在身上,日后…说不定便有什么妙用…

  心中计议已定,却见利夫仍是固持己见,不肯参与“屠龙”盛事,再看利夫身旁的娜依姐姐,其时经过数日休息,她似乎状况已过气色大好,此刻,她眼见群豪个个摩拳擦掌、热血沸腾的样子,秀眉绝伦的脸上,也尽是好奇欣异的神色,自然而然,她女孩子家,对这“屠龙”这种热闹又喧哗的事情,更是憧憬得很了。

  当下便劝说利夫,言道∶“利夫哥哥…我们…解放军目前正是经费短缺,我们…我们为何不抓住这次良机,从龙族手中”借“点军资,也好解那燃眉之急呢?”

  “可是,这个…不大好吧…”利夫皱着眉头,犹豫不绝。

  “利夫哥哥,你…你该不会是惧怕龙族吧…。唉…当年兰方特叔叔是何等的勇士…利夫哥哥,你,你却如此胆小怕事,怎么…怎么对得起兰方特叔叔的在天之灵啊…”我“慎重”的抓住利夫的手,“真诚”的说道。

  利夫闻言一怔,俊脸上一红一白,讷讷道∶“…巴蒂…我不是胆小怕事儿…只是…只是…”

  “那不就结了…”我哈哈大笑,抓住利夫的肩膀,道∶“利夫哥哥…就让我们俩,成为伟大的屠龙英雄吧…”

  娜依姐姐也抓住利夫的手掌,欣喜笑道∶“利夫…我们…我们只向龙族”借“点财宝,又不伤它们的性命…这…这也算不得什么坏事…”

  晕…这…这还不算坏事?…娜依姐姐啊…女人啊…给点判断能力好不好…

  当下我和娜依姐姐左一言右一句,一个谗臣,一个奸妃,硬是把公正严明的利夫,托下了水…

  ……

  到得第三日,群豪整备妥当,便一窝蜂的杀奔那黑云峰下,深邃的红龙洞窟之中…

  这日,我们杀入洞中,洞口无人把守,于是数百的豪杰杀入洞内,渐行渐深,而那龙窟硕大无比,众人行得数百里,仍是不见红龙的影子。

  ……

  在洞窟深处,一个黑暗的角落里,却守候着一只30来米长的硕大蜥蜴形生物,那生物浑身红鳞,背上长着撑开带50米的硕大蝙蝠翅膀,头顶上长着巨长的畸角,它有着脸盆大小的火亮眼楮,鼻孔中,更不断冒出丝丝的黑烟…

  这是一条400多岁的年轻红龙,它攀附在巨岩间,栖息着…

  在红龙身旁,不远处的一个小岩块儿上,半坐着一位暗黄色棉袍的少女,那少女扎着暗绿色的发辫,她十五六岁年纪,水嫩的肌肤,亮晶晶的眼楮,论长相已是天资国色的胚子…

  9少女与红龙

  “薇薇安…”红龙瞟了那少女一眼,说道∶“那些贪婪的寻宝者,很快…就要来到这里了…你还是离开这里吧…我…不想让那些家伙丑恶的…臭血…沾到你的身上…”

  “不…我不走…”薇薇安摇摇头,道∶“…托特先生…那天,你…你从野狼群里救了我…我不能丢下你一个人…我们…我们一起走吧…”

  “走?”红龙托特怒笑道∶“哼…那些可恨的家伙,他们永远是那么贪婪无耻,他们杀死我的兄弟姐妹不够,现在,他们还想来抢掠我的财宝…可恶,今天只教我还有一口气在,便要跟他们血战到底…还有…人类,我讨厌所有人类…而且,我也讨厌你!!…你快走吧…我不想再见到你…”托特瞪着如花似玉的小美人儿,咆哮了起来。

  它匍匐在岩石上,硕大无比的身躯,与身旁可怜的小美人儿相比,那个比例,简直如同…大象身前的小蚂蚁…

  “对…对不起…托特先生…我…我…”薇薇安可怜的咬着嘴唇,她有点委屈的看着红龙托特,美丽的大眼楮里一片晶莹的水光点点儿晃动…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道歉,她听说过人类对龙族作过的所有的残忍至极的恶行…

  龙肉,是很好的补品,龙皮,可以制成高贵的衣饰,龙鳞,可以制成坚固的盔甲,龙骨,可以支持优良的兵器,总之,龙的全身上下都是宝,而所有这些,似的日益没落的龙族,更不断遭到人类的猎杀。

  此刻,薇薇安心底下,觉得对眼前的红龙托特,她的救命恩人,特别的歉疚…

  “哼…你快走吧…不要在这里烦我…”托特哼了一声,它“哼”的时候,那拳头大的鼻孔里,喷出一股青烟…

  “…不…我不走…我…我也要战斗…我…我要帮助托特先生…”薇薇安皱着眉头,站起身子,手里拿着一支小型十字弩,笑脸上一股的坚定神色。

  “嘿嘿…帮我,就凭你吗…”托特冷笑着瞪了她一眼,它便趴在岩石上闭目养神,不再搭理那可爱的人类少女。

  ……

  龙穴中虽然空旷,却是崎岖难行,不仅穴道与穴道之间,交叉岔道极多。

  而且,红龙,一般喜爱筑巢在死火山之下,这里,处处浓烟滚滚,扑鼻的,是一种类似臭鸡蛋气味的硫化氢气体,与此同时,穴内空气不同,加上地底热流地影响,身处洞中,可说是炎热无比。

  但是,红龙,性喜收藏各类地奇珍异宝,把它们储藏在洞穴的深处,也正因为如此,那些宝藏,经常给红龙的巢穴引来各种的不速之客,也常常给红龙们带来灭顶之灾…

  ……

  群雄,艰难的向底深处行进,人们大多汗流浃背,而空气中的淡淡毒气,也极大的迷糊着他们的神智…

  我缩身人群中,身体被汗水湿透,鼻腔,渐渐被毒气刺激得剧痛,心下,已开始打起了退堂鼓。

  妈的…老子…老子干什么不好…偏要来这个鸟不拉屎的龙穴寻宝…靠…靠…难受啊…痛苦啊…

  群豪继续前进,渐渐,大家来到一处空旷的所在。

  这里,地上,横七竖八的叠躺了一些类人生物的骸骨,而这些骸骨大多身穿盔甲,却是身中箭矢而死…

  似乎,他们是昔日的战士或者勇者,也许多年前,他们来到龙穴里探宝时,却身中机关埋伏而死。

  其时,洞穴中十分黑暗,一些豪杰手中燃起了火把,劈劈啪啪声中,那细微细微的光亮之下,地上层层累积的尸骨,面目狰狞。

  立时有人惊恐呼喊而出。

  “地上…地上有很多尸骨…”

  “情况有点诡异…大家小心…”

  ……

  众人正自惊疑不定,突然间,只听一片片“簌簌”的尖锐破风声响,紧接着,又是一阵阵的“哧哧”破肉声…

  “啊…啊呃…”人群中惨呼连响,更有人大呼道∶“…暗箭…小心暗箭…”

  其时洞中光线晦涩,而四周射来的冷箭,势道淩厉已极,群豪们避无可避,一些带有铁盾的战士执起铁盾,胡乱格当,但大多数人却是四处乱窜,更有人身中数十箭倒地,直是浑身浴血,如同刺蝟一般…

  虽然,周围情况如此危险…嘿嘿…可是,我却是有惊无险。

  其时,刚入洞之后,我便缩在人群之中,待得此刻四处暗箭射来,我揪准机会趴倒地上,于是,空中箭矢纷飞,我却只是趴在地上不动。

  不久,一轮箭矢射过,周围有人中箭而死,尸体,便压在我身体上,成为我的肉盾。

  于是,在如此乱箭纷飞、群豪中死伤惨重的情况下,我,竟是安然无恙。

  10龙窟遇险

  箭矢过后,群豪死伤狼藉,当下便有几个牧师站出来,他们举起钻石法杖,光系魔法“辉耀之光”短时间将四周照得通亮;疗伤魔法“恢复之光”使动,乳白色的圣光气在洞窟里弥漫。

  “冷静…大家不要慌乱…”矮人阿图鲁高呼道,他个子极矮,又是一身重甲,此刻浑身是毫发误伤。

  翻开身上的尸体,我缓缓爬起身来,方才场面混乱之中,我匍匐地上,身体虽未受伤,却被四下乱窜的战士们踩了无数脚,此刻已是浑身发痛。

  再环顾四下里的情形∶“黑冬瓜”霍德拉特左手大盾,右手铁锤,巨宽的背胛上却深深中了一箭,痛得他黑亮的光头上冷汗直流;利夫手持裹着黑布的圣枪,守在娜依姐姐身前,二人均是无恙;魔女琳一身紧舒的黑袍,身旁守着两名黑袍魔族,她窈窕的站在原地,姿态从容优雅已极,仿佛刚刚的暗箭机关,群雄流血丧亡,在她眼中,却根本不当回事儿一般…

  当我看向琳的时候,却发现她一双明亮的眸子,定定的在我身上打转,而秀丽的眉宇间,又带着一股滑谐的笑意,似亲…切似调笑…

  我心中一荡,暗叹这魔族小婊子,真不愧“媚态横生”这个词啊!

  而且,也不知她用了什么法子,刚刚如此混乱危险的情况下,她竟能在淩厉箭雨中毫发无伤,而且姿态逍遥…

  阿图鲁召集众人,并让牧师们救助伤者。

  “巴…巴蒂…你…你没受伤吧…”娜依姐姐到我身边,她皱着细眉儿,有点担忧的望着我,直到见我微笑摇头,这才放心的松了口气。

  看见她担忧的样儿,我心中一暖,不禁想道∶娜依姐姐这般的美人儿,在性格上,她却又是太也…温柔体贴了点吧,她既然对我没意思,却又时时…对我关心照顾,搞得我沈醉其中。

  唉,她这般的人儿,岂非更是勾得老子心痒痒…

  唉…岂非,她,这种女人,更是能勾引老子这样的淫贼色魔…犯罪作恶!?

  却见利夫对我点点头,道∶“…没事儿就好,巴蒂…待会如果…再出现什么状况,你…千万呆在我身边,不要随便离开…”

  其时利夫和娜依姐姐,都知道我这个“勇者王”名誉之下,实际上剑术武功却是平庸至极,是以,此刻,他们对我最是担心。

  当下群雄继续前进。

  利夫手持圣枪,行在我前面,而娜依姐姐一手持剑,一支手伸过来,捏住我的手掌,柔声说道∶“巴蒂…你…你跟在我身后,不要乱动…”

  我受宠若惊,更感觉到娜依姐姐手心带汗,那质感柔滑无比,同时鼻中嗅到她身子传来淡淡处女清香,结果我心意荡漾,在如此凶险的环境下,身体下面的宝物,竟然勃起了…

  嗯…好温柔的美人儿啊…娜依姐姐…我真是爱死你了…

  唉…你这般的美人…我既然遇上,又岂能放过…

  第八章

  作者:devil小新

  第八章龙窟风流

  1-2魔女妙音

  我正在意淫,突然,只觉一股浓浓的恶臭之气,迎面扑鼻而来,那气味又辛又辣,浓郁已极,我才嗅了两口,便已觉得头晕目眩。

  “…是…是炎之毒气…”娜依姐姐娇呼道,她温软的手掌抚过来,按住我的口鼻,急道∶“…巴蒂…摒住呼吸…”

  “…风系魔法…有谁会使用风系魔法…”利夫急呼道。

  立时,众人中几位魔法师开始高声吟唱咒语,绿宝石的魔杖,伴随着绿色的光华,那中级风系魔法“清风之息吹”使出,洞穴之中,平空生出一股空气的脉动,将阵阵的炎毒气吹散开去…

  毒气散去,众人虽然脱险,可不少人开始剧烈咳嗽,更有几人抽搐着倒地,浑身黑焦而死。

  原来,这炎之毒气,是红龙洞窟之中,伴随着地下炎毒和火山口伴生的各种毒气混合生成,确是剧毒无比,一般人只需吸入少量,立时便有肠穿肚烂之祸,而刚才电光火石之间,若不是“清风之息吹”使用及时,将炎之毒气吹散,后果,已然是不堪设想。

  而就在方才片刻,娜依姐姐急着照顾于我,自己却吸入不少毒气,此刻她面色泛白,身子有点儿摇晃,利夫和我见状,均是大吃一惊。

  “娜依姐姐,你…你没事吧…”我和利夫几乎是异口同声的喊了出来。

  利夫,扶着娜依姐姐的縴腰,我,却抓紧娜依姐姐的手掌…

  这一瞬间,两个男人,说着同样的话,以同样的紧张的表情,看着眼前的女人…

  气氛,立时尴尬…

  接下来,利夫若有所悟的看了看我,脸色有点惊愕。

  我对着他傻笑了笑,心中暗惊。

  糟糕…老子一时情急,不小心…给利夫这小杂种看出了…我对娜依姐姐的觊觎之心…

  其时,利夫看了看尴尬异常的娜依姐姐一眼,见她并无大恙,反倒是因为我们两个男人,同时对她的爱惜与呵护,搞得她羞涩的面色红润…

  娜依姐姐曾经经过我那日的告白,自然她也知道我对她的心意,与此同时,她与利夫两小无猜、又是情根深种,因而此刻,她同时面对两个男人的时候,虽然心中早有所属,可是在三人面前,却仍是尴尬难堪的情状。

  “走吧…”利夫皱了皱眉,有点恼怒的对娜依姐姐说了句,然后,他便当先行了出去。

  嘿嘿…利夫这小杂种,似乎有点吃醋嫉妒的样子,嘿嘿…大凡男人,见到自己心爱的女人,被其他异性亲近的时候,心底下,都是不会快活的。

  娜依姐姐看见利夫的神态,已知道利夫心中所想,她面色有点发白,她瞟了我一眼,见我“满脸关切”的神态,便轻轻一笑,柔声道∶“我没事的…巴蒂…”于是,又牵着我的手,默默跟在利夫身后。

  我见她一双美丽的眼楮,忐忑的注在前方利夫的背影上,十足一个癡情女子,看着自己生气吃醋的心爱丈夫的模样儿。

  瞬时间,我心下又酸又妒,暗想∶利夫这个小杂种的恋物癖,妈妈的命偏生就有那么好,竟有如此一个温柔贤淑的美人儿,对他如此的死心踏地…

  靠…他奶奶个熊的,可恶!!气死我了。

  连番遭遇埋伏,群雄伤亡虽重,但为了龙族的宝藏,众人仍是抖擞精神,继续前进。

  在隧道里又行得片刻,突然,人群中传出几声惨呼,更有人大声喊道∶“蛇…蛇啊…”众人大惊,突然间,只觉脚底下一片片滑溜溜的物事细细蠕动,用火把照耀之下,竟是一条条色彩斑斓的毒蛇、一只只黑褐色的大蠍子…

  霎时间,人群大乱,不少人被毒蛇咬伤,惨呼连天。

  战士们挥舞刀剑,往地下四处乱砍乱锉,搏杀毒虫,场面混乱已极。我和娜依姐姐拔剑在手,挑开四处攀爬而来的毒虫,而利夫与霍德拉特一人持枪一人持锤,更把一片片毒蛇打为肉酱…

  不久,在场战士们虽然奋力搏杀,可毒蛇、蠍子、蜈蚣等等各式毒虫,仍不断的从四处蜂拥而至,而且的越来越多,不少人被惨呼着咬死,形势,越发的危急。

  然而就在这危急时刻…

  突然,耳畔,响起一缕清新悦耳的笛声,那笛声悠扬低宛,细锐处有若声声虫鸣。

  而且,随着那笛声激荡轻柔的去势,洞穴中,那万千蜂拥的毒虫,此刻它们四下里扑来的汹涌澎湃的攻势,竟然开始缓缓的收敛、聚合、退缩…

  顺着笛声传出的方向望去,只见光线晦涩的洞窟里,此刻,已解下面纱的琳,绾巾缠绕秀发,玄袍遮掩雪肤,那洁白的手掌中一只形态奇异的笛子,凑着她红唇,缓缓吹出一个个悦符…

  那笛子做工精致,笛子的一端还缀有个所大的蜗牛贝壳,那笛子的形态,宛然便是史书上记载的,魔族的秘宝“虫笛”!!

  琳秀眸微闭,樱唇轻启,笛声悠扬间,她曼妙的身形轻盈的舞动,那伴随飘荡的秀发,那拂动的袍服,趁着她绝世般的姿容,一时间玄美飘逸,直若降世仙女…

  虫笛妙音,魔女仙舞,众人癡癡迷迷间,一群群的毒虫,缓缓的向四下里退缩…退缩…在众人不知不觉间,毒虫们,渐渐的消失殆尽了…

  琳一曲既终,众人已然脱险,却直到她收起虫笛,挽起面纱,群豪们这时才如梦方醒。

  “哈哈哈…佩服…佩服…琳小姐,你的那个古怪儿笛子,真的是…真的是…很厉害的啊…”霍德拉特大笑道。

  阿图鲁也捏着自己的红胡子,吹捧道∶“厉害…厉害…琳小姐的虫笛妙音…真是玄妙无穷啊…”

  琳微微一笑,并不言语,一双明亮的眸子,却妩媚的瞟到我的身上来,激得我浑身打了个冷战。

  晕…这个魔族女子…他妈的,恐怕真是很有点手段,不过看情形,她…似乎对老子有点意思呢。

  唉…不行…老子要跟她保持距离,奶奶的…看她手中那个虫笛…只怕就不好对付…

  以后,就算老子能侥幸把她搞上手,可是哪天她心情一个不好,然后对我发发脾气,然后随便拿起笛子来吹吹,靠…那大群大群的毒虫扑上来,老子只怕应付不了。

  我这么想着,急忙缩到娜依姐姐身后,避开魔女射来的灼灼目光。

  毒虫刚刚散去,众人好容易重新聚集一起,只待稍事喘息,突然,从地穴的深处,又传来一阵阵厉耳的尖鸣声…

  黑暗的洞窟之中,尖锐的厉鸣,四处的不断回响。

  那厉鸣近乎千万的蟋蟀鸣叫,刺得人耳鼓阵阵发痛…

  “什么东西…”

  “…啊!…”

  群雄惊乱成一片,更有不少人捂住耳朵。

  “啊哦哦…”霍德拉大声特暴吼,他手持巨锤,重重击打在石壁上,碎石乱飞中,他怒喝道∶“他妈的…是什么鬼东西…快快给我显身…”

  小矮人阿图鲁面色凝重,他静静立在当地,那胡子拉撒的脸上,却莫名的显出丝丝的怒气。声音越来越近,阿图鲁重重哼了一声,高声喊道∶“…是土侏儒…来的是…土侏儒…伙计们,大家都拿起武器!准备干仗了!”说着,他一手已操起一柄钢斧。

  众人听到“土侏儒”的名字,俱都大惊,纷纷拿起武器聚集一起,个个全神贯注,准备应战。

  在自然界,生物与生物之间,存在一种被称之为“共生”的现象。

  红龙的巢穴,乾燥而坚固,特别适合一种地下弱兽人部落,被称为“土侏儒”的亚人类居住,土侏儒与红龙可以生活在共同的巢穴里,它们互惠互利,而且,可以相安无事的共用相同的巢穴,这种现象,被成为“共生”。

  土侏儒,是穴居的地底弱兽人,它们身材矮小,却长着土灰色的皮肤和类人的身体,眼楮有夜视能力。它们善于攀爬,喜欢群体觅食,而且生性残忍,喜欢生食人肉。

  但是,小矮人与土侏儒两个种族,却是为“死敌”的关系。

  由于小矮人与土侏儒一样,都习惯于在地下构建自己的巢穴,小矮人关于安静宁谧的生活,不喜骚扰,可是土侏儒残暴成性,性喜食人,结果,也因为如此,小矮人与土侏儒之间的领土之争与食物抢夺确是频繁发生。

  因此,千百万年来,小矮人与土侏儒之间,是真真正正的死敌!

  ……

  其时,只听那厉鸣之声越来越响,片刻间,只见从洞窟的各个方向、各个通道,地面上,墙壁上,洞顶上,涌出大片大片的人影黑潮…

  那是一米来高的人形生物,它们长着蓝幽幽的大眼楮,它们脚底的吸盘,让它们轻易的攀爬墙壁,它们嘴里的獠牙森森发光,手持着细矛、短弓与小斧,熙熙簌簌的四面八方向我们包围过来…

  它们蜂拥着,堆积着,嘶叫着,宛如大片大片的老鼠…

  好恶心的生物啊…

  四周的土侏儒,越爬越近…

  “动手!”黑冬瓜霍德拉特暴喝一声,手持大铁锤当先冲上,人群中登时高呼连连,弓箭手放箭,魔法师施法…

  霎时间昏暗的洞穴里嘶喊声大作,火把的映射下,人的影子四处乱晃…

  电光劈闪、火球爆裂,箭矢纷飞,战士们团团围成一圈,将魔法师与弓手护在中央,与四周的蜂拥而来的土侏儒殊死血战…血花乱渐…

  3红龙的宝藏

  本来土侏儒的体力很弱,根本不是战士的对手,但是,他们在数量上,却占有绝对的优势。

  环顾四周,地上、墙上、洞穴的天顶上,重重叠叠的都是黑矮的身影,一眼望去,少说也有数千。

  其时利夫已祭起圣枪朗基努斯,一时间光华四射,黄金的枪杆,各色宝石辉映着黄绿色的圣光气,随着利夫的一声虎吼,圣光留连,枪花乱舞,伴随着利夫的一记记劈扫,土侏儒那一个个丑陋的身体被打成乱肉,肢体碎血四处狂飞…

  群豪顿时士气大振,冲入那土侏儒群中疯狂砍杀,尤其霍德拉特那黑冬瓜,他两米多高的巨大身体,站在黑侏儒面前犹如巨人一般,而在他硕大极重的铁锤之下,土侏儒脆弱的身体,似乎只有化为肉酱的份儿…

  “伟大的暗黑之神达普拉啊,请赐予您的女儿强大的力量,惩罚那些愚蠢的敌人吧…”琳高高祭起她縴縴玉指上的黑魔玉指轮,娇呼道∶“暗黑圣光…”

  魔女的暗黑魔法使出,极具腐蚀力的暗黑圣光四处扫射,打在一片片土侏儒群落里,将那些劣等的生物,瞬时化为腐肉…

  暗黑的光华四处回荡,腥臭之气扑鼻…

  暗黑魔法具有极强的杀伤力,立时,大片大片的土侏儒连受重创,在利夫等人的狂砍猛杀之下,纷纷怪叫着四处逃窜…

  我和娜依姐姐各持一剑,互相照应下,也砍死了几只土侏儒。

  不久,土侏儒尽数逃散。阿图鲁手持铁斧,逮住了一只土侏儒头目,他用地底语叽叽咕咕的问了它几个问题,那土侏儒支支吾吾不肯回答,于是阿图鲁给了它一记重拳,最后,那鼻血长流的土侏儒头目,老老实实的回答了问题。

  阿图鲁一斧割断那土侏儒的脑袋,然后兴奋的对我们笑道∶“好啊,兄弟们!宝藏…就在那个方向…大家跟我来…”说着指了指洞窟角落里的一个通道,便已当先行出。

  群豪顿时欢呼连连,大家争先恐后,直向洞穴最深处冲去…

  藏宝的位置,位于洞穴的最底层,而当我们好不辛苦的赶到这里时,我们…却终于见到了…红龙…

  这里,是一个极度空旷的大型洞穴,洞穴的顶端通天,再往上却是那巨大的火山口,再往上,可以看到蓝色的天空。

  洞穴中心,是一个方圆千米的,极度沸腾的,小岩浆潭,在岩浆潭的中央,一个数百米见方小岛上,堆满了金光闪闪的、各式各样的宝物。

  各色的宝石熠熠发光、各式的黄金首饰胡乱堆积着,一眼看去,令人眼花缭乱…

  无比的财富就在眼前,可是,群雄,却不敢妄动。

  因为此刻,站在他们面前的,还有一个拥有硕大身体的恐怖敌人…

  红龙…

  红龙,栖息在财宝的小岛上,他灯笼般大的火亮龙眼,恶狠狠的瞪着面前的夺宝者,它那长着锋利獠牙的血盆大口中,不断的喷出炽热的烟雾…

  骑在红龙背上的,却是一位浑身暗黄袍子美貌少女,她手持细十字弩,一双水灵灵的大眼楮,却也是怨怒的看着我们。

  我瞥见那少女的容貌,不禁大吃一惊。

  是…是薇薇安…她…这个小蹄子,怎么会…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晕…这…这小蹄子怎么混的,竟然…竟然…坐在那…那大家伙…的背上…

  晕…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就她那点儿小身子骨,还不够人家一口吃的呢!!

  看着骑在红龙背上的少女,我不禁十分担心。

  “薇薇安…薇薇安…是你么?”我急呼道。

  “你…你…”此时薇薇安也看见了我,却见她看着我时,却皱了皱眉头,然后撇开脸去,一副不理我的样子。

  我晕…这会儿是什么时候,还能耍脾气么?…

  “薇薇安…”娜依姐姐也急道∶“你…你骑在…它背上干什么,快…快下来…”娜依姐姐也是关心则乱,那红龙有三十来米长,七八米高,薇薇安坐在龙背上,岂是说下来就能下来的。

  然而,薇薇安瞥了娜依姐姐一眼,咬了咬唇儿,却摇了摇头…

  “…哼,薇薇安,原来…你…跟他们是一伙儿的…”红龙冷笑。

  “不…你…你误会了…托特先生…”薇薇安急忙分辩。

  红龙冷笑不语。

  双方对峙,好半晌之后,阿图鲁整了整头上的金冠,他走上前两步,对红龙行了一礼道∶“仁慈的红龙先生,矮人族长阿图鲁,在这里向你表示诚挚的敬意…呵呵…我请求您仁慈的恩惠,能把您的财富,赏赐给我们一点点…”

  4女人…麻烦…

  “呸!”红龙冷笑连连,怒吼道∶“呸,你们这些贪婪的、无耻的、卑鄙的、可恶的混蛋,哼哼…想要瓜分我红龙托特的财宝,哼,门儿都没有…”说着,它张开血盆大口,“轰轰”的一股炽热的火焰喷息,便直向人群中打击下来…

  “不…托特先生,不要…”眼见烈火直往我身上烧落,薇薇安惊得花容失色,急呼出来,可是红龙根本不理,它不断的吐出熊熊烈火。

  一时间,人群里乱作一团,战士们四散逃窜,混乱躲避,眼见烈火的喷息当头砸下,突听利夫高呼一声,他淩空跃起,手中圣枪迎着炽热烈焰当头劈下,“轰隆隆”一声巨响,烈焰的气流,瞬时被朗基努斯之枪,击碎为点点火星,四散了开去…

  眼见利夫如此神勇,红龙托特大吃一惊,又瞥见利夫手中的圣枪,它冷冷而笑,道∶“好…好…想不到…就连大地之神朗基努斯的传人,如今也沦落道,成为劫掠人家财产的强盗,哈哈哈哈…”

  “你误会了,托特先生…”利夫脸色窘迫,讷讷的道∶“我此次前来,是…是向您借钱的…”

  红龙怒道∶“借钱?嘿嘿…好虚伪的家伙…我实话告诉你,这里的财宝…都是我的,你们任何一个人,也休想拿走一分钱…”

  “既是如此…”利夫叹了口气,道∶“那么,在下告辞了…”说着转身欲走。

  “想走,没那么容易…哼…”托特伸出龙爪,将薇薇安,放到岩浆环绕中的小岛上,它自己拍打着巨大的蝠翼,张牙舞爪便扑向利夫。

  “不…不要…托特先生,利夫哥哥…是好人…”薇薇安急呼道,可是红龙托特根本就不听她的召唤。

  眼见红龙当头扑下,利夫大惊,他手持圣枪,急身闪躲,堪堪避过红龙的扑击,道∶“请您住手,托特先生,我无意跟您厮杀…”

  托特冷笑∶“哼…可恶的人类…进了我的龙穴,就休想活着出去…”说着又是一记烈焰的喷息,将利夫逼得狼狈后退。

  唉,早就听说红龙性子暴躁,喜爱藏宝,却又蛮不讲理,小气吝啬,今日一见,果不其然…

  其时,场面已混乱起来,霍德拉特抡起大铁锤,高呼道∶“兄弟们,上啊,杀死这个怪物,宝藏就是我们的了…”

  于是,近百的战士一拥而上,围绕着三十米长的巨大红龙缠斗了起来。

  那红龙皮坚肉厚,兼且浑身厚鳞,因此寻常攻击,几乎便不能给它重伤,而红龙爪牙锋利,又口吐烈焰,却是杀人如同草芥…

  我趁着混乱,来到炽热的岩浆熔潭边上,见此时,薇薇安仍自呆在潭中央小岛上,而小岛被熔岩环绕,常人进出不得,我当下向薇薇安呼道∶“薇薇安…薇薇安…你…你好么…”

  “哼…”薇薇安怨愤的瞥了我一眼,却不答话。

  原来那日她离家出走,却在草原上险遇狼群,幸好当时红龙托特从空中经过,便将她救出,结果才算无事。

  然而此刻,这小娘皮前几日,所遇到的种种艰辛酸楚,自然,尽数都算到老子头上来了。

  他妈的,女人,从来都不会,把错往自己身上揽。

  其时熔岩炽热已极,我想要渡过,却是无计可施,正自苦恼间,却有几个贪婪的魔法师使出“冰晶凝结魔法”,将岩浆小潭上,冻出几条坚固的石径出来,接着,便有不少人涌到熔潭中央堆满财宝的小岛上,他们疯狂呼喊着,抓起一把把宝石金币,便往自己口袋里猛撑。

  我也顺着石径来到小岛,眼见那满岛层层堆积的宝器,我早已是眼花缭乱,当下正想放开手脚,把财宝往荷包里大捞,可是眼角的余光,却瞥见薇薇安投来的,幽怨目光。

  不…不行…我…我可不能在这小娘皮面前表现得太…太贪婪了…

  嘿嘿…不如…待我先把她哄好,然后,两个人一起捞宝,嘿嘿…两个人的口袋,容量自然要比一个人的大啦…

  当下强忍着捡宝的欲望,我行到薇薇安身边,捉住她的小手,柔声道∶“安安…这…这些天……你跑到哪里去了?我…我可想你得紧呢!”

  走近了仔细打量,才二十来天不见,这小美人的模样儿却有点儿憔悴…此刻听到我柔情的话语,她眼圈儿一红,竟是掉下泪来。

  “不…不要哭…宝贝儿…”我搂住她柔软的身子,“温柔”的安慰着,心下,却是毛焦火躁。

  我想着满地的财宝,等着自己去捡,而此刻,自己,却不得不搂着这个麻烦女人安慰个不停,心中火冒三丈。

  哭…哭…哭…就知道哭…妈的,臭小婊子…哭死你…

  5魅惑

  “好了…好了…安安,不要哭…不要哭…你看,地上那些宝石好漂亮哦,咱们捡个几十…一百个带回去,然后慢慢瞧…好不好…嗯?”我诱导她道。

  “不…不要…呜呜…我不要宝石…”薇薇安哭个不停,她紧紧搂住我的身体。

  我晕…这女孩子…真是不知轻重…

  眼见越来越多的人使用水系魔法,在熔湖上冻出石径,然后蜂涌上小岛,他们疯狂的搜检地上的财宝,我立时心中大急。

  地上…那么多贵重宝石…靠…老子再是不捡…就要被别人捡光了…

  我急怒交加,便要一把推开薇薇安,去捡地上的宝石,突然,淩空传来一声暴喝∶“嗷…可恶…不许动我的宝物…”,只见红龙托特此时撇下利夫霍德拉特等人,扑杀回来小岛。

  它口吐烈焰,登时将数人烧为焦炭,而我见此情景,直吓得皮滚尿流,当下拖着薇薇安,从熔岩潭上的石径逃出潭外。

  于是托特接连出招,又是“神龙摆尾”,又是“乌龙探爪”,又是口吐烈焰,片刻间,已将冲上小岛的劫宝者尽数驱赶而出。

  “哈…哈…可恶…可恶…”红龙托特气喘吁吁,它身披数十创,趴伏在潭心的珍宝岛上,怒喝道∶“嗷…这是我们龙族的宝藏…绝…绝不容他人觊觎…”

  方才,托特被近百名战士围攻,魔法师们使用水系魔法抵消它喷出的烈焰,战士们取出锯刀砍锉它的身体,结果厮杀良久,它受伤早已不轻,此刻背上的几道伤口,血流不止,它身体发软,几乎已无法动弹。

  而霍德拉特等人情况也是不妙,方才一场肉搏,霍德拉特被龙爪抓伤背脊,阿图鲁漂亮的红胡子,也被烈火烧了个干净,其它的近百名勇士,更是死伤近半。

  利夫自觉得理亏,便不去与那红龙拼斗,他与阿蒂娜依来到我身边,利夫对仍自红着眼楮的薇薇安点点头,又对我说道∶“巴蒂,我们…来骚扰人家的巢穴本就是不该,既然人家又不肯借钱…我们…这就走吧…”说着一脸颓丧。

  一听这话,我差点儿没被气死…

  我晕…利夫这个秀斗脑袋…现在那红龙身受重伤,群豪也是死伤惨重,而那熔潭中央,那富可敌国的财富就在眼前…我晕…如此千载难逢的良机…岂能错过…

  试想想,如果我是利夫,我会怎作呢?

  靠…如果,我是他,我身体无恙,我枪法如神,我手中捏有圣枪朗基努斯,兼且,此刻霍德拉特、阿图鲁、托特这些笨蛋均身受重伤…靠,接下来只要我随便出手,啊啊啊…将他们屠杀个干净,嘿嘿…这洞穴里的所有财宝,岂非…统统便进了我的口袋。

  “可是,利夫哥哥,那些财宝…你不想要么?”我指着堆积如山的宝器,勾引利夫道。

  “那些…都是别人之物,别人既然不肯相借,我利夫堂堂七尺男儿,岂能受那不义之财…”利夫皱了皱眉头,眼楮,瞥都不向那珠光宝气的金山,瞥一眼。

  我晕,利夫这个木头疙瘩。

  然而,眼见利夫如此正义、如此豪迈的男儿气概,娜依姐姐却是心醉神迷,她玉面泛红,浅笑着抓住利夫的手。

  薇薇安呢,她也是满怀敬慕的望着利夫,然后有点怀疑的看着我,道∶“拉姆扎殿下…你…你肯定…也不会…偷人家的不义之财吧…”重逢以来,这小娘皮,竟然喊出了我的真名,所幸的是,她声音不大,利夫与娜依二人也未曾注意。

  其时,我气得七窍生烟,利夫、娜依、薇薇安三个笨蛋,摆明了便是放着那大堆的财宝不捞的态度,而我呢,虽然我心底下对那堆积如山的财富想得要命,可是,自己却实在想不到一个冠冕堂皇的“正义”理由,好用来说服利夫等人陪我“抢劫”。

  当下,利夫与薇薇安便要拖着我往洞外行去,我只是不肯离去,正苦恼间,突听一股银铃般的笑声响起…

  从洞穴里的黑暗角落,婀娜的行出一个妙人儿的身影…

  是她,琳…

  其时场中形势,双方均受重创,托特与阿图鲁等人又进入对峙状态。

  可是琳呢,琳毫发无伤,方才托特与霍德拉特等人交手时,她隐身暗处,隔山观虎斗,而直到此刻,双方两败俱伤,她这才显身。

  琳娇笑连连,缓缓行到红龙身前,说道。“咯咯咯…托特先生…你…又何必那么拼命呢…这样好不好,小女子跟你做个交易…只要…你答应我一个要求…我便…帮你守护你的宝藏如何?”

  此刻,琳已除去绾巾,露出魔女的本来面目。

  “你?你…你是魔族?”托特惊怒的望着琳头上的绵羊角。

  琳微笑不语。

  “你…魔族之女…哼哼…你别妄费心机了…”托特怒道∶“你们魔族妄想得到的那个东西,我是不会交给你的…”

  “是吗?”琳冷冷笑着,她樱唇轻轻开合,嘴里念念有词,她一双妩媚的紫色眼楮,深深的注入托特的龙眼之中。

  一瞬间,妖异的黑色光华闪现,琳那张本就足以颠倒众生的绝美脸蛋,此刻,更层层拢上一种种妩媚的风情,一种种邪乱的气息,令人不可地域,令人无法抗拒…

  “告诉我…托特,你把恶魔的种子,藏在了哪里?…托特…回答我…乖孩子…”琳伸出一支洁白的玉手,以一个完美的姿态,向托特招引着,她淡蓝色唇的瓣儿,用龙族语言,轻柔的呓语着。

  此刻,她使出了暗黑魔法“魅惑”,托特重伤之下抵抗力降低,瞬时已然中招…

  “恶魔的种子,我…我放在了…在人类少女薇薇安身上…”红龙愣愣望着琳的眼楮,他回答着,一只龙爪,却向我身后的薇薇安指过来。

  6噬魂魔鞭

  听得如此言语,在场众人均是大吃一惊,一双双贪婪的眼楮,纷纷向我身后的可爱少女身上,瞥来。

  虽然,多数人并不知道“恶魔的种子”是什么物事,有何种功效,但瞥见红龙与魔女的紧张神态,众人,自然也都了解到,“恶魔的种子”定是个不得了的宝物。

  当下,琳娇笑了起来∶“好…好…托特,你真是乖孩子…”,她撇下红龙,媚笑着,已缓缓向我和薇薇安这边走来。

  她外罩黑色大袍,里间剪裁得体的玄黑武士服,宽大的袍袖口露出两只縴手,左手上戴着闪出点点玄黑光泽的护爪,爪尖带有极尖利刺,而她如玉的右手裸露在空气中,中指上一枚蛇型盘绕的黑魔玉指环,衬着她细细春葱般的玉指,倍显出妖异的美丽…

  如雾的暗黑魔气笼罩之下,她盈盈浅笑,紫亮的长发闪出点点星光,那弯曲盘起的绵羊角仿佛一具漂亮的首饰,那淡淡蓝色的嘴唇儿自带着一股清丽温柔的风情,那清澈得直若透明的瞳子,仿佛自带着一股如梦幻般的神韵,她浓浓瞥到人身上的时候,瞬间,似已将人心灵深处所有奥秘,尽数看了透彻,而那癡癡迷迷的三魂七魄,早已飞到九霄云外。

  虽然,明知是魅术…

  虽然,明知是恶毒的伎俩…

  我,又中招了…自己的一双色眼,不可遏制的,定定注在,那缓缓醒来的妙人儿身上,心里,不自禁发出这样的感叹∶好…好美的女人…好…好美!

  然而,不仅仅是我,洞窟里数百的豪杰英雄,片刻间,均已完完全全、彻彻底底的,沈醉,在他的绝世风姿之中,屈服,在她的摄魂魅力下…

  好魅…一个天生尤物,当真…可算得上是…颠倒众生…迷死人不偿命了。

  “…来,小妹妹,你…你叫薇薇安,是么…”琳轻轻笑着,向薇薇安递出了縴手∶“来…把托特先生交给你的东西…给我…好么…来…给我…小妹妹…”她亲切的神情,仿佛自己便是人间的圣母。

  一时间,薇薇安已然中招,她配合的从腰间取出一小小盒子,那盒子黄金打造,盒上镂有古朴花纹。

  薇薇安将金盒拿在手中,神色癡迷,缓缓向那魔女行去。

  “…这就对了…来…薇薇安…快把东西…交到姐姐手中…姐姐…最疼你…”琳浅笑着,看着薇薇安一步一步,向她缓缓行近。

  恶魔的种子,传说在神话时代,是生命之树上结出的黑暗果实,它代表了狂暴的、邪恶的、叛逆的源泉,将黑暗的力量…带到这个世界上…它,象征着强大无比的暗黑魔力,拥有颠覆世界规律的可怕叛逆力量。

  一直以来,恶魔的种子,甚至,都是一种“神”都不敢承认的存在…

  然而此刻,众人均被魅惑魔法摄住无法反抗,眼见,薇薇安一步一步向琳靠近,恶魔的种子,很快就要落到魔族的手中…

  我立在原地,心下苦苦挣扎,一方面慑于琳的魅惑魔力,意识几乎麻木,另一方面,眼见如此珍宝,转瞬间却要落入他人手中,心下不甘已极。

  不行,可恶…这么好的东西…怎么能落入别人手中…

  我紧咬牙关,艰难的移动手中长剑,突然狠心咬牙,剑尖,重重往自己大腿刺下。

  大腿立时剧痛,我“啊!”的一声号叫出来,而紧接着,自己全身麻木的神经立时恢复。

  灵台一清,我随即大呼∶“薇薇安,不要!!”一个箭步上去,抱住薇薇安的縴腰一扭,两人,登时双双滚翻在地…

  琳大吃一惊,见我已按住薇薇安的身子从女孩儿手中夺过那金盒,魔女惊怒交加,娇吒一声道“拿来…”,她带着护爪的左手之中,不知何时已多条黑色的长鞭,她身形微晃,那长鞭已然抽出,鞭势快如闪电,直向我身上打来。

  那长鞭通体漆黑,质料柔软,却不带丝毫金属光泽,不知是何种物质打造而成,鞭身之上,竟似缓缓缠绕着黑色的死灵雾气,抽动之间,夹杂着鬼哭狼嚎之声,诡异已极。

  其时,琳一记魔鞭抽来,势道千钧、出手诡异,直砸向我的面目,霎时间我避无可避,眼见便要惨死鞭下,危急间突然灵机一动,便执起手中金盒,直直向那魔女抽来的长鞭迎去。

  嘿嘿…这金盒之中,便是…恶魔的种子…嘿嘿…谅那个魔族小婊子虽然招术凶残、心狠手辣,杀我虽然是易如反掌,但是…她…却绝对舍不得…就此毁掉如此宝物…

  嘿嘿…

  7圣枪,魔鞭

  琳不料我有如此一招,她一鞭抽到中途,却怕毁损我手中金盒,便不得不急急收手后退,同时杏目圆睁,恼怒异常的瞪着我。

  我诡计得手,对琳得意的作了个鬼脸,再不管那兀自发愣的薇薇安,独自便往洞外逃去。

  于是我小人得势,还携宝私奔。

  琳怒极,娇喝道∶“混蛋…别跑!”纵身便要追来,却被手持长枪的利夫堪堪挡住。

  琳急道∶“利夫殿下,我们魔族与撒繁家素来井水不犯河水,现在,我要夺回魔族秘宝,请…殿下不要留难…”

  利夫道∶“对不起,琳小姐,那个东西事关重大,我…不能让它落入你们魔族手中…”

  “你…”琳小姐怒极,眼见我越逃越远,她再不敢拖延,当下银牙一咬,持鞭便向利夫攻去。

  魔女身形快捷,鞭法诡异,利夫力道雄浑,枪法纯熟,一时间圣枪频划,魔鞭乱舞,两件兵器交击之时,一记记“轰隆隆”的脆响之中,金黄色的圣光四射,玄黑色的魔气狂窜……

  在场群豪,眼见决定高手的如此交锋,尽皆惊叹。

  “阿图鲁…你看…琳小姐手中那个鞭子…难道是…?”黑冬瓜“霍德拉特”问身旁的阿图鲁道。

  阿图鲁抚着自己大半已然烧焦的胡子,慎重的道∶“不错…那…就是魔界三圣器之一,噬魂魔鞭…想不到,她的身份…竟然是魔族的圣女…”

  “什么…这…这…”黑冬瓜大惊。

  “哼…原来这个魔女…哼,她与我们相约探宝,原来是早有预谋…”阿图鲁执起手中铁斧,骂道∶“妈的…想不到恶魔的种子,竟然就在这个龙穴里,可恶…我们…都被她利用了…”

  “可恶…决不能让恶魔的种子,再次落入魔族手中…”黑冬瓜一头冷汗,他知道,眼前这个手持魔鞭、看似弱质縴縴的魔女,其实已是一个恐怖至极的敌人,而且在古老的传说中,一旦恶魔的种子重新回到魔族的手中,世界末日…就要来临…

  “不错…绝不能让他们得逞…”阿图鲁举起铁斧,大喝道∶“大伙儿上啊,这魔族小娘们图谋不轨,我们先收拾了她再说…”说着招呼一党武士,四下里向琳小姐扑去。

  一时间,魔女身陷重围,而一直默默跟随魔女身后的两名魔族随从,此时也脱去身上黑袍,露出本来面目。

  他们,本不过是两只张有绵羊角、浑身漆黑的低等魔族,然而,只听他们高呼咒语,身上黑气喷显之时,身高,立时整加数倍,变成两只身高八米左右,张有巨大蝠翼和公牛大角的大型生命体,这种生命体青面獠牙,浑身肌肉虯结,通体散发出漆黑的魔气…正是传说中的大恶魔…

  寿命超过400年的魔族,如果他们的素质足够优秀,那么经过暗黑神殿的洗礼,他们,就能够升级为高等魔族,能够进行“魔神化”,变身成大恶魔…

  大恶魔是魔族最强的战士,比之于普通魔族,它们不仅能够飞行,而且在速度、力量、体格上,可以翻出几十倍…按照通常的几率,一万个低等魔族之中,仅有一人有可能升级为大恶魔。他们,本来是只会出现在古老传说中的强大战士…可是,此刻站在阿图鲁与霍德拉特面前的,就有两只…

  两只大恶魔,扑打着巨大的蝠翼,俯冲入由数十名人类、精灵与兽人混成的战群之中,他们庞大的体格、锋利的爪牙,狂抓猛扫,瞬间杀死数人。

  于是,混战分为两团。

  一边,魔女、两只大恶魔与利夫、娜依、霍德拉特等人死斗不息;而另一边,几十个贪图财宝的家伙继续冲到岛上,与守在那里的吝啬红龙恶斗起来。

  ……

  一帮蠢材在那里拼命厮杀,我独自往洞外奔出,心下得意已极。

  嘿嘿嘿…我虽不学无术,但往日在皇家图书馆曾狂翻色情书籍,偶尔也看过一点点古史圣典啊什么的,因此,对于怀中黄金盒子之中的绝世秘宝,“恶魔的种子”,也算有点了解。

  传说“恶魔的种子”,凝聚了世界诞生以来所有邪恶的、奸猾的暗黑力量的精华,是极大权欲的象征…

  而此刻,嘿嘿…如此的秘宝,已尽在我手…哈哈哈哈…不过,说来…这样的秘宝,却不知,长得是何模样儿?

  在黑暗的洞窟中狂奔老久,我好奇心起,又见身后无人追来,便停下脚步,打开黄金盒盖,向盒中望去…

  入目的,是一颗漆黑色的、蚕豆大小的、普普通通的、再寻常不过的花生仁模样的物事…晕…看造型…这“恶魔的种子”,似乎并不是很厉害啊…

  我有点失望的用右手的两根手指,捏起那“花生仁”,在洞窟的黯淡光线中细细打量,却丝毫看不出…有何特异之处…

  我立时大感恼怒…妈的…妈的…这就是什么鸡巴的“恶魔的种子”…靠…靠…就这老鼠屎儿般的东西,也配称为宝贝?

  心中失望已极,甩甩手便要将“花生仁”丢掉,哪知手掌连甩数下,那“花生仁”竟似长在我的右手食指上,怎么甩也甩不出去…

  心中一惊,把右手食指伸到自己眼前,借着洞穴晦涩的光线看去,眼前的情景,登时吓得我冷汗直冒。

  此时,只见右手食指之上,那黑色花生仁儿般的种子,竟不知不觉间长出根根细刺般的经脉,一些黑色的血脉,更似已缓缓潜入我的手指体内…

  8地震

  霎时间,只见右手食指之上,那黑色花生仁儿般的种子,竟不知不觉间长出根根细刺般的经脉,而且更为恐怖的,那一根根有生命一般的黑色的血脉,竟缓缓的蠕动、不痛不痒的深深长入我手指上的骨肉之中…

  那情形,仿佛就像一颗植物的种子遇上了肥沃的土壤,然后,飞快的、茁壮的发芽了一般…

  这…这鬼东西…它…它竟然长入了我的身体里…可恶…

  惊恐得浑身冷汗,我一时间头脑发晕,直欲晕死过去,伸手连拔数下,可那种子,牢固的长在我的手指上,不仅纹风不动,反倒伴随着我拔出后反弹的力度,越陷越深…

  情形恐怖已极,我浑身发颤,左手拔出金剑帕米纽卡便要自残手指,然而剑举临头,却迟迟不敢斩下…

  我怕…我怕…其实像我这种人,又哪里做的出…那些…自残身体的壮举?…

  啊…可恶…死定了…呜呜呜呜…

  于是我眼泪直流,眼睁睁看着恶魔的种子缓缓长入自己身体,最后,它终于没入自己的手指,更消失不见了…

  它…它长到了我体内?

  我早被吓得屁滚尿流、呆若木鸡,心下,正暗叹自己大难临头,正垂头丧气之间…突然间,地底深处,传来阵阵雷鸣般“轰隆隆”的巨响,而紧接着,脚下的地面、身周的洞穴剧烈的震动起来…

  一时间,洞窟中碎石纷落,灰尘扬起间,轰鸣声阵阵刺耳,我头晕目眩,站立不稳,仿佛转瞬间,自己所处的洞窟,却是天塌地陷一般…

  这种情形…难道…难道是…地震…地震了不成…晕…

  一惊未平,一惊又起,我恐惧得浑身哆嗦…眼见四周洞穴的巨大岩石纷纷塌落,心中,已是痛苦的大叫∶…糟糕…糟糕,这次…死定了…

  呜呜呜…真是…屋漏再遭连夜雨,船破更遇打头风…

  今天,我体内被魔种入侵,而且,还身处在如此的地下深穴,更遭遇到如此的巨大地震…

  可恶…我今天怎么这么倒酶…

  “不…我还不想死啊…”我嘶喊道,突然,头顶被一块硬石砸中,眼前一黑,晕死过去…

  …

  好久…好久…从迷迷糊糊中醒来,感觉自己浑身乏力,脑袋,正枕在一温柔、却富有弹性的物事上,似乎是女人丰满的大腿,鼻孔中吸入一股似兰似麝的香气,我艰难的…睁开双眼…

  晕,入目的,是一张亦喜亦怒的脸,独特却秀雅的四分眉儿,紫晶石般的瞳子,悬丹也似的鼻子…好美…好美…我…我已经死了么…而此刻,依在我身边,搂住我身体的,莫非…便是天界的女神么…

  我癡迷的动了动脑壳,脸际擦着一颗丰满轮廓,脸侧挨着她们极富弹性的乳肉一蹭,晕…这这种感觉…莫非…是美女的胸脯?

  我…神智登时一清…环顾四周,发现地震之后,洞穴已然坍塌,而自己方才晕去,一直便软弱的躺在琳小姐的怀里…

  而自己刚刚隔着衣衫所蹭倒的,正是琳小姐那丰满浑圆的胸脯…

  呜呜呜…大难不死,还能有如此艳福…我感动得只想落泪!再暗自检查自己的身体,却发现通体舒畅,手脚灵活,而方才洞穴坍塌之下,自己,竟是毫发无伤…

  而且,也不知何故,此刻洞穴塌方,自己又是被困地下,按理来说,周围应该是漆黑一片,然而此刻,我惊奇的发现自己的双眼…似乎…竟能毫无障碍的看穿黑暗…莫非…自己,竟能够“夜视”一般…

  (魔种第一觉醒能力∶夜视!)

  咦…奇怪,我怎会拥有夜视能力…呢?听说,世上的种族千万,却只有魔族与部分兽人族拥有夜视能力…

  不过…方才地震之后,想必…想必琳这个魔女…她就是凭借着自己的夜视能力,才能在黑暗中…找到晕倒在地的我的…

  9-10情伤

  不禁好奇。这时,那一直搂着我身体的魔族女人,发话了。

  “喂…臭家伙…我的东西呢…它…它不在你身上,你把它藏在哪儿了?”琳有点羞恼的瞪着我,此刻,她脸色有点发红,那是因为,她感觉到我色迷迷的用自己的老脸,隔着她的袍衫蹭到了她的胸脯。

  “…什么东西…”我装傻。

  “你说呢,我要的…会是什么东西?…勇者王阁下…”琳冷笑着伸出左手,她左手上带着护爪,护爪指尖上带着锋利的刃刺,于是,她縴巧的左手在我的眼前只虚划了两下,我,马上便能理解到她锋利的爪子只须稍一用力,便可以深深抓入我的头颅,掏出我的脑髓…

  糟糕…这个魔女心狠手辣,随时都可能要我性命…

  我心下哆嗦,脸色发白,又想∶不行…决不能告诉她,恶魔的种子已经长入了我身体的事情,靠…不然的话,这个毒婆娘…只怕要给我来一招“杀鸡取卵”、“杀人取种”了!!

  “哦…你是说那个金盒子啊…”我声音颤栗的道∶“方才…方才地震的时候…我…我随手失落在那个…那个方向了…”我向魔女随手指了一个方向。

  “哪个方向…你带我去找…”魔女冷声说道,她随手揪起我的脖子,让我带路。

  “可是…可是…这里好黑…我…我看不见路啊…”黑暗的洞窟里,我装作脚步蹒跚的模样,拖延时机。

  “哼,没用的人类!”琳小姐冷冷的挖苦我道,接着,她随意打了个响指,右手擡起间,那縴縴玉指的尖尖上,便已燃起细细的火焰…

  我晕…她,她对于火系魔法,似乎也精通得紧呢…

  于是,黑暗的洞窟里,我为魔女胡乱带着路,心中,却急思脱身之计。

  其实,龙穴本就空旷深邃,可此时刚刚经历地震,洞穴坍塌,于是内里坑坑角角、小洞小穴,死路活路…盘曲复杂…

  二人行到一洞穴交结、四通八达之处,我眼见四周地势有利,心中立生计策。

  我站住身子,双目瞥向身后的魔女,装作深思苦想的模样。

  “怎么…那东西…就是遗失在这里么?”魔女急切问道。

  “…好像是…好像又不是…”我苦恼的抠着脑壳。

  魔女怒道∶“什么叫好像是…好像又不是…”

  我唉声叹气,突然双目如电,直直望向琳小姐身后的方向,面上更装出惊喜表情,喊道∶“啊…利夫哥哥…你来了…”

  魔女大吃一惊,利夫枪法如神,又有朗基努斯之枪在手,决不是易对付的角色。

  于是她急手持魔鞭,回身望去…

  然而,就在这一刹那,我揪准形势,一个纵身,迈开步子,直从身旁一个小洞穴里急奔出去…

  琳不见利夫身影,立时已知中计,再回过身子来时,已不见我的身影,她恼怒已极,娇呼道∶“…别跑…”身影轻灵,便从身后追来。

  其时我身负夜视能力,黑暗之中行动自如,在迂回曲折的洞穴中急速奔逃数百米,然后找到一隐蔽处藏身起来。

  虽然身后的琳,她的速度快过我不少,可洞窟内地形复杂,乱石林立,一时之间,她又哪里找得到我的藏身地。

  我静静躲在暗处,约莫过了半小时,估计那魔女已然走远,我这才悄悄行出角落。

  洞穴坍塌,出路已经封死,龙穴内洞窟连着洞窟,隧道通着隧道,一眼望去,实不知哪是生路,哪是死路。

  我胡打蛮撞的四处乱走,良久良久,却见黑暗之外还是黑暗,洞窟之外还是洞窟,心下不由得泛急,暗道∶莫非,今日我拉姆扎…真要困死在这地下烂洞之中不成…

  正忧急间,不远处,突然传来一阵细细的说话声。

  ……

  “对不起,娜依姐姐…我…我真没用,却找不到出口的所在…”一个男子颓丧的道,是利夫的声音。

  “没关系的…利夫…即使…我们就此被困在这里,再不去不得,可是…可是只要有你陪着…我…我心里还是快活的…”那声音温柔清甜,充满柔情,却是娜依姐姐的声音。

  晕,此刻,竟然遇上他们…

  “唉…想不到,撒繁王国还没复兴,我们却要死在这里…”利夫叹息道∶“却不知巴蒂…巴蒂他现在脱险没有?”

  娜依姐姐也叹了声,道∶“只愿…天神护佑,能让他能脱出磨难…”

  我听二人此刻困死地下,却仍是牵挂我的安危,心中一暖,便要过去与他们相见,却又听利夫说道∶“娜依姐姐,我…我有点事情…想问你?”

  “什么事?…”娜依姐姐声音温柔。

  “你…你觉得巴蒂…他怎么样,…你…你喜欢他么…”

  随着利夫的问话,窥探一旁的我,心头也是一紧。

  偷眼望去,只见一块巨岩之上,娜依姐姐与利夫依偎而坐。

  “巴蒂啊…他…是调皮了点儿,又好色了点儿,而且,那天他…他还带着你在…那种鬼地方胡闹,嗯…呵呵…不过…其实他本质不坏…”娜依姐姐甜甜笑道∶“有时候…他还挺招人喜欢的…”

  “哦…”利夫有点不爽的道。

  “…咦…利夫,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没什么…我今天见他看你的眼神…觉得他…他似乎很喜欢你呢…娜依姐姐,如果,如果你…你也喜欢他,我…我可以帮你…帮你跟他…”

  “你!…你什么意思…”娜依姐姐一惊之下,她站起身子,气恼已极的说道。

  其时我顺着岩缝偷窥过去,只见她脸罩寒霜,凤目含泪的瞪着利夫,看神情儿,甚是气苦。

  蠢材利夫,他这才发现自己说错了话,眼见娜依姐姐又气又怨,他手足无措,也站起身子,又抓住娜依姐姐的手掌,一时间,却又说不出什么安慰话来。

  娜依姐姐气恼的从利夫手中抽出手,哽咽道∶“你…你当我是什么人…你自己不喜欢,便可以…便可以拿来送人么…”说着,竟流下泪来。

  利夫急道∶“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巴蒂比起我来,他…他可能更适合你…”

  “可是,你又没又想过…你这番说话…却又…却又置我于何处…”娜依姐姐泣道∶“是啊…你慷慨,你义气,你看重的是朋友,是义气,可是…你…你可曾想到我的感受?…”

  利夫默然伤神,却像个木头疙瘩一般,不知如何抚慰伤心的女人。

  “你难道不记得么…从小,我便当你…最亲最亲的人一般,每年春季,我在帐篷上酿干的奶酪,都只愿意送给你,难道…难道…我的心意…你从来就不懂么…”

  “我…对不起…娜依姐姐,我…我其实也…可…可是,巴蒂他…他也是名门之后,而且…而且…”利夫嘴唇颤斗,双手伸出,想要搂住娜依姐姐的身子。

  娜依姐姐玉掌将他推开,脸色白渗,咬着嘴唇问道∶“好…好…利夫,我问你…在你心里面…难道就从来没有爱过我?…你…你不想我作你的妻子么……”

  “妻…妻子?”利夫一时间愣住了,这个问题,他似乎从未仔细的考虑过,在他心里面,娜依姐姐确确实实是一个无比亲近、无比熟悉、而且不可或缺的存在,可是,要将她娶作妻子,如此的问题,他却从未想过。

  “我…家国未复,我…我还不想结婚…”利夫傻愣愣的,说出了一句,足以让他终身后悔的话。

  霎时间,娜依姐姐脸色白的如同透明一般,她傻傻的愣在当地,她的身体,直若一尊雕塑,瞬间已失去了曾经美丽的灵魂…

  秀美绝伦的脸上满是泪痕,娜依姐姐那楚楚可怜的模样儿直叫我心疼。

  “哇”的一声,她突然吐出大口鲜血来,利夫大惊道,“…娜依姐姐…你…怎么了…又…又不舒服了么…”

  他急要上前扶持娜依姐姐摇摇欲坠的身体,却被娜依姐姐“啪”的一记耳光打开。

  “不要你管…”心碎的女人狠声道,她窈窕的身子,在黑暗的洞窟里疯子般的跑开了…

  “娜依姐姐…”利夫喊着,他想追,可是四周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他无从追起…

  转瞬间,娜依姐姐的身影,已消失在洞窟深处…

  而与此同时,一旁静静窥探的、拥有夜视能力的我,目睹着利夫失意、落寞的、颓唐的脸,嘴角,不禁泛起一股冷冷的、残忍的、得意的笑意。

  好…好啊…他们小两口…终于闹翻了…嘿嘿…

  嘿嘿…娜依姐姐…说实话…利夫这个小王八蛋有什么好呢…

  不过…娜依姐姐,你好可怜哦,唉…刚才,你心中所受的那深深伤害,就让我“龙枪骑士”拉姆扎,来为你弥补吧!!!

  第九章

  作者:devil小新

  第九章娜依姐姐

  1-4洞窟迷奸

  洞窟里漆黑一片,阿蒂娜依心碎了,片刻间,她只想离开那个令自己伤心的男人,黑暗里她胡乱奔走,不久,脚下被岩石一绊,她,摔倒了……

  这一下摔得不轻,她扭着脚踝,半晌动弹不得。一时间,被自己癡癡疼爱二十年的利夫拒绝,她心里,除了失落、除了悽楚、除了绝望,便再也没有其它。

  她……哭了,她……浑然没有觉察到,此刻黑暗之中,缓缓跟随在她身后的一只贪婪、邪恶、流着口水的淫兽,正在不断的向她靠近……

  那只淫兽,就是我……身上被长入了恶魔的种子,我更莫名奇妙的拥有夜视能力。不过,此刻,我没时间考虑自己夜视能力产生的缘由,因为,此刻正是一千载难逢的绝好良机,眼前,那一位失魂落魄的美丽女人,正等着我粗长的胯下龙枪去给她带来安慰呢!

  嘿嘿!娜依姐姐,我来了……

  我缓缓向她行近,却见她揉捏着自己的左脚踝,挣扎着却无法站起,只见她苍白的脸上仍带着泪痕,幽怨的眼睛里仍带着悽楚,美人憔悴,此刻,她直若一朵刚刚经历过暴风雨摧残的百合花。

  嘿嘿!可怜的女人啊……然而此刻等待她的,却是另一场恶梦。

  听到我鬼祟的脚步声靠近,地上的女人警觉起来,她急拔剑在手,娇喝道:“谁?”

  “是我。娜依姐姐,你……你怎么了,是扭着了脚么?”我柔声说道,径直向她走去。

  “是你……你、你……还追来作什么?”地上的女人怨怒道。

  我微微一愣!嘿嘿……不会吧!她……她把我当成了利夫了。嘿嘿……她真傻,以为利夫那小傻蛋也拥有夜视眼啊,能够在这黑暗的洞窟里,追上发狂乱奔的她么?

  心下暗自庆幸,我将计就计,学着利夫的声音道:“娜依姐姐,我、我……刚才是我错了,对不起。”

  “哼……”娜依姐姐冷哼了声,放下长剑。

  我淫笑着向她走近,一只贼手伸出去,抓住了她冰冷的手掌,女人身子颤了颤,却没有挣脱我掌握的意思。

  “娜依姐姐,方才……方才我脑袋秀逗了,做错了事,说错了话,你、你千万不要往心里去……”我谄笑着,一只魔爪揽在她的腰间,手臂用力,便已把她柔软的身子搂在了怀里。

  娜依姐姐轻挣了两下,却没挣出我的怀抱,黑暗中一双淒怨的眼睛直直往我脸上注来,道:“利夫,你……你现在长大了,不需要姐姐照顾了,就……就要拿姐姐去送人了,是不是?”

  “不……不……”我装着“大急”之状道:“娜依姐姐,你……你是我的好姐姐,我……我敬你、爱你还来不及,又怎么舍得送人?”说着,邪恶的嘴唇,吻上她细嫩的脸颊,无耻的舌头,轻舔着她鹹鹹的泪痕。

  ……

  平日与利夫那木头疙瘩在一起,她几曾受过这般的甜言蜜语,几曾受过这般的温柔呵护。她性子温顺,她对利夫也是万般的体贴,可是,二十多岁的女人,最需要的,却是男人的疼爱。

  然而,利夫正直死板,他情商极低,平日里与娜依相处,大多时候是规规矩矩,偶尔,即使有些小小的亲密动作,竟也是娜依主动的多。

  而且,利夫从小养成的一个变态的恶劣陋习,大概在早年间撒繁王国覆灭,年幼的利夫与娜依颠沛流离,乱世间他们同床而卧,当时利夫身子较矮小,常常依着、抱着娜依姐姐秀美的腿肌睡觉,而时间长了,他竟形成一种恋物怪癖,更对女子的美腿情有独钟。

  也因为如此,娜依姐姐花一般的年纪,天仙一般的容貌,可竟是无人攀折,兼且芳心寂寞之下,她有时候,甚至只能孤芳自赏。

  唉!平日里,那个温宛亲切的阿蒂娜依背后,却是一个孤寂、淒惨、奢望疼爱的小女人。

  ……

  此刻,我亲吻着她的腮帮,然后缓缓而上,牙齿轻轻齧咬着满附弹性的耳垂儿,一双魔爪兵分两路,一手抚上她高耸的胸脯,一手探下,竟抡起她的柔袍,捏上她细腻的腿肉……

  “你……你……”娜依姐姐又羞又怒,她抓住我一双作恶的魔爪,道:“你……利夫,你刚才对姐姐那般,现在……现在还敢放肆,利夫……你……你……快住手……”

  我又吻了她的脸颊,在她耳边浅浅笑着,柔声道:“娜依姐姐,你知道么?我……我爱你,时时刻刻想要疼你……难道,这还有错么?”

  听到“利夫”动情的话语,娜依姐姐芳心剧震,她抓着“利夫”一双魔爪的玉手,一时间渐渐松了,于是,竟任由“利夫”的手滑入她渐渐松动的柔袍,游动在她丰满的胸肉上,游动在她浑圆的大腿上,她的身体,开始缓缓的发热,发烫……她的呼吸,也开始渐渐的变得急促,变得短暂……她觉得,今天的利夫似乎更为温柔,更为体贴,更为邪恶,更让自己无法拒绝。

  “你……你……反正……哼哼……娜依姐姐已是你的人了,利夫……你若是……你若是起坏心思,起坏心眼儿,你要待娜依姐姐不好,娜依姐姐……娜依姐姐也只有自认命苦的份儿……”良久,她竟又流下泪来,任由我把她搂在怀里肆意轻薄,她只是淒婉的说着。

  “娜依姐姐,相信我,我……我是真的爱你,决不会再辜负你的。”我这个“利夫”淫笑着承诺,双手,更不断感觉到怀里“草原的玫瑰”身上那滑腻腻的质感,身下慾火狂烧……

  娜依姐姐叹息了声,默然。

  “娜依姐姐……”我大嘴覆上去,瞬时间将阿蒂娜依那形态绝美的嘴唇已彻彻底底的包容住,她那温软的唇瓣儿、碎玉般的牙齿、柔嫩的丁香软玉,更让我神魂颠倒……

  我心下不禁大叫:太好了!太幸福了!我……我吻到娜依姐姐的嘴唇了!!

  被爱郎如此承诺,娜依姐姐有点儿心醉神迷,雪白的藕臂紧紧地勾起我的脖子,她温柔地反应着,浑然不觉间,她身上的淡红花柔袍已开始被我缓缓褪下。

  良久,唇分……此刻,一根银亮的细线仍连接着我的魔嘴,到娜依姐姐的樱唇瓣儿上,她面色绯红间,娇喘连连。

  “娜依姐姐,我爱你……”我“挚诚”的说道。

  “……真的?”

  “真的。”

  “……”

  接着,她美丽的身体,在我熟练邪恶的手法下有点动情的扭动了……此时黑暗之中虽然她看不清我面貌,而我,却清清楚楚的洞悉着她的身体,她的美态,那每一个令人癫狂的细节……

  淡红花柔袍被解开大半,露出大半的雪白酥胸与修长结实的美腿,她钗横发乱,狭长的眼睑里露出情慾的迷雾,细柳叶儿的眉动情的舒展……还有她绝美的嘴唇,薄厚适中的唇瓣儿,微微挑起的性感嘴角,那嫩红的颜色缓缓开合,她轻轻的喘息着……

  她半躺在我的怀里,她融化了……

  好美啊!她的美貌,完全不在席思与薇薇安之下,尤其她性感的香唇,绝对是我所见过的所有女人当中,最为迷人的恩物!嘿嘿……无怪乎,早在五年前,她“草原上的玫瑰”的美名,便是艳名远播了。

  而且,比之薇薇安,她多了一分成熟的风情,比之席思,她多出了一分温柔的神韵,而如此的美人,而如此的名花,当真,更能勾起我的熊熊慾火了。

  花开堪折直须折,当我淫恶的手指,贴着她浑然的臀肉探到那腿间股里,轻揭那被花蜜湿润的细质内裤的时候,娜依姐姐不依的扭动了:“不……利夫……不要……我们……不要在这里……小心会有人来……”

  “这里,这么黑、这么暗,娜依姐姐……不会有人来的。”我说道。

  “可是……”

  “娜依姐姐,我们此番被困在洞底,生死已是不知,娜依姐姐,我……我好想在有限的时间里好好爱你……娜依姐姐,给……给我,让我把你变成真正的女人……好么?”我叹了口气,有点“绝望”的说道。

  听到我如此直白而又动情的要求,“草原上的玫瑰”咬了咬自己的嘴唇,她脸色愈发的红润,她那笼着癡癡迷雾的眼睛里,流露出似喜似羞的神采……她这么久一直等的,莫非便是此刻?……而此刻的利夫,又是那么的可爱,那么的温柔,那么的体贴,那么的大胆……这一切的一切,都像梦一样,她几乎不可自遏的癡迷了。

  她默然无语,良久,正当我有点颓丧的时候,娜依姐姐的一只纤纤玉手竟已轻轻摸索到我的领间,缓缓的拨开一颗颗钮扣,此刻的她,像温柔的妻子一般,轻轻帮我宽衣……

  晕……晕……晕……她……她在帮我脱衣……一时间,我幸福得直欲死去;胯下肉棒,更是受到她那莫大得鼓励,益发得茁壮勃起了。

  啊……娜依姐姐啊……多好的女人啊!唉……利夫哥哥,你……你未完的工作,就交给我拉姆扎吧!嘿嘿……

  衣带尽去,娜依更将二人的衣服平整的铺在洞穴的地面上,于是冰冷的洞窟之中,二人竟得以有个依偎亲热的所在。

  洞穴里寒气颇重,我搂着娜依姐姐赤裸的娇躯,将她压在衣物之上,用自己的体温,熨热她缓缓燃起的情慾……

  我亲吻着她的嘴唇、抚摸着她细嫩的颈子、按捏着她极具弹性的胸脯、揉弄着她细滑的小腹……再往下,肥美的臀肉、修长的美腿,啊……娜依姐姐的身体真美,真美啊!曲指算算,自己到目前为止,所上过的极品美女之中,薇薇安比娜依姐姐要显得青涩;而唯独席思似能与娜依姐姐能一争高下。

  我心里这么感叹着,想到一年以来,自己无数次幻想,能将阿蒂娜依她收到胯下,能细细审视她绝美的身体,能够得到她处女的身体……心下,那对她那蠢蠢欲动的情慾,那对她可望不可及的邪恶淫意,几乎已变成一种畸念,变成一种执意的时候……而所有的,这梦一般的一切,竟不可思议的……不可思议的发生在自己面前,我幸福得几欲晕去。

  “娜依姐姐……”

  “嗯?……”女人轻哼的鼻音。

  “你的身体,好美喔!”我发出由衷的感叹。

  娜依脸上又是一红,看往我的美目中,却尽是喜悦。

  早已除去靴袜,我捉起娜依姐姐纤巧的玉足,道:“姐姐,你的脚踝扭到了么?是左脚还是右脚,我帮你揉揉好么?”

  娜依姐姐咬了咬嘴唇,她情兴已动,此刻经历我的调情,浑身更是酥软,便有点无力的说道:“左脚……”

  我当下擡起她的左脚,让她美丽修长的腿在她仰躺的身子上弯成一个弓形侧向里边,以最美的姿态展示在半坐的我面前。

  轻捏着她的螺丝骨,力道时轻时重,那里的扭伤处,经我揉动所发出的酸痛酸痛的感觉,刺激得娜依姐姐的身体一阵阵的轻颤,她咬着唇儿娇哼数声后,终于忍不住轻呼出来。

  “怎么,娜依姐姐,很痛么,是否我按捏得不对?”我淫笑着,故意的、坏坏的加大了按捏的力道。

  “呃……嗯……不痛,啊……”娜依姐姐苦忍着。

  我见她如此温驯,心中怜爱,也不忍再对她捉弄,当下一手轻抚着她长腿上渐渐冰冷的肌肤,大嘴,吻住她细嫩浑圆的脚趾,轻咬着那柔软的细骨嫩肉,舔着她竟带有微香的脚掌心儿,再顺着她的脚背到她的小腿,再到她的大腿……我这个淫兽大滩大滩的口浮水印儿,不断的玷污着她圣洁美丽的腿肌……

  而如此的一招,我竟是从利夫那个变态身上学得,而此招,明显对娜依姐姐颇为有效。

  娜依姐姐娇吟着,一只纤手扭到身后,抓紧了地上的衣服,她身体轻轻的颤抖着,一对丰满的胸脯愈发的硕挺着,而她突然的一声娇呼,却是由于我在她美丽的大腿上,放肆的一记齧咬所致。

  这种粗暴的举动,也是之前的利夫从未做过的举动。我这一咬,着实力道不轻,只见娜依姐姐大腿上的伤处,流出丝丝鲜血……而自己看着那淡淡的伤痕,心下却得意已极。

  嘿嘿嘿……这个,莫非是我这个淫兽,在娜依姐姐如此的美女身上,征讨过的痕迹与见证?

  “嗯?对不起,娜依姐姐,我……我咬痛你了么?”我坏坏笑道。

  “嗯……啊……没……没有……”她仍是那么的包容。

  我分开她一对美丽的长腿,她柔顺地夹在我的腰间,我开始紧压在她身上,并用一张罪恶的大嘴,在她渐渐茁实的蓓蕾上哈着热气……我咬着她越来越圆、越来越硬的乳头,感觉到她丰润白腻的身子在体下动情地蠕动,心下充满了征服者的快感。

  嘿嘿……娜依姐姐,你不是深爱着利夫么?那天,你不是对我的示爱行动视若无睹么?可恶……到头来,此刻,伏在你身上要给你开苞的,岂非还是我么?而你那无人问津的可怜幽径,岂非还得我这个恶魔淫贼大爷来给你梳弄么?哈哈哈哈……

  “啊!嗯……利夫……利夫……”娜依姐姐呻吟起来,她美丽的胴体被我如此的亵玩着,她一条的美腿被我擡在肩上,另一条左腿被我压在膝盖下,身体被极大程度的撑开;而我呢,我啜着她的乳珠,几根手指在她芳草之间细细的湿润溪径之间轻轻划动,勾着那一颗的相似红豆,让她愈发圆润……

  娜依姐姐极大的动情了,由呻吟变为喘息,她湿润的美目里浸润出了情慾的泪光,她轻轻呼了出来:“啊……利夫……嗯……利夫……爱……爱我……”

  “可是……娜依姐姐,你想我……怎么爱你呢?”我冷笑道。

  “我……你……”娜依姐姐面如红布,却不好意思出口。

  我淫笑着,拉过娜依姐姐的冰冷手掌,让她握住我的龙根,其时我硕壮与坚实的茎干,让后者惊羞不已。

  “好粗喔……”

  “是吗?娜依姐姐,你喜欢不喜欢?”

  “嗯……”

  “可是,娜依姐姐,我……我还是不知道,我那个地方……和你……该怎么作啊!”我装傻的道,语气急促。

  “……”娜依姐姐默然。良久之后,她咬了咬嘴唇,一只纤手轻导着我的硕实龙茎,顺着滑腻湿润的溪径来到那紧凑的穴口,她轻轻的说道:“不要紧的,利夫,我们慢慢来……姐姐教你……”她轻合着腰臀,竟开始主动逢迎着我蛋大的龙头。

  女人啊,似乎在某些方面,天生就懂得一些的。

  我心下好笑,于是就着娜依姐姐的动作,龟头轻轻的挤入娜依姐姐那紧密的蚌肉,通过那极紧的大阴唇,随着点点蜜汁的润滑,终于,龙茎前端艰难地插入了小点儿。

  接着,我立时感觉到娜依姐姐那穴壁一阵阵剧烈的收缩与抽搐,好紧……好挤……好爽……而身下,正快感如潮之时,娜依姐姐却是痛得秀眉紧蹙,她银牙紧咬间,已是面白如纸。

  结果,蜜道壁上阵阵的强大收缩力,硬是将我的巨物从娜依姐姐体内挤了出来。

  “娜依姐姐,怎么,我们……好像是不行的……”我假惺惺的带着哭腔向她“哭诉”道。

  “这种事情……是急不得的,利夫……”娜依姐姐安慰我道。她心下苦不堪言,却又不敢让爱郎因此事失去自信,于是,“草原上的玫瑰”深吸了口气,又试着对我的龙枪引导,而此刻我心下得意已极,只是对她慢慢玩弄。

  喔……娜依姐姐好有耐心喔,她接连又试了两次,可是,在她大阴唇的强大排斥力之下,结果她痛得全身直哆嗦,那事儿,却仍是无法成功。

  而此时,我已探得虚实,其实娜依姐姐的蚌肉紧实,她的阴道壁紧凑极具弹性,道内略为空旷,可她那蜜唇口儿上,却是门户极窄。而如此宝穴,却是男人千年难得一遇的恩物啊!!

  呵呵,想不到娜依姐姐名为“草原上的玫瑰”,身上竟然还带有如此秘宝,呵呵,可笑的是利夫那个傻蛋,偏偏不懂享受。

  我这么想着,身下硕大的龟头,再次顺应着娜依姐姐的玉指轻引,抵入她温湿的穴口……

  这一次,我体内的慾望再也无法忍耐了,身下如此的恩物,如此的美人,岂能便不享受?

  “娜依姐姐……”我沈声道。

  “嗯?……”

  “我来了!”我高呼一声,挺胸沈腰,胯下剧粗那物顺着身体的极重力道,已重重挤开娜依姐姐的窄小阴唇,阴茎肿涨着那带有薄膜的隧道,瞬时间,竟是一杆到底。

  其时,我们本就是以很好的交合姿式交叠着,娜依姐姐的一条左腿被我扛在肩上,另一条右腿被我压在膝盖下,她的身体被极大程度的撑开,体下的蜜穴也是极大程度的拉张,也是这种姿式,极大的便于被我这个跪伏其上的雄性身体,能极大幅度的插干;也因为如此,方才上面的那一幕,这才得以出现。

  “啊……”霎时间,娜依姐姐大张着她的秀美嘴唇,她啼叫了出来,美丽的眼角,那情慾与痛苦的眼泪不断的溢出……而她那极度张开的身体,宛若一朵芳香盛开的百合花,瞬时间,紧凑,收缩,合拢着……玉臂粉腿,她紧紧的勾住我火热的身体,同时感受到我怒气冲冲的火棒,深深植入她的体内。

  “怎么了?娜依姐姐,你很痛么?”我柔声问道,眼见娜依姐姐脸色痛苦不胜,泪水流个不止。

  “痛……嗯……不……不痛……不痛……”娜依姐姐几乎是哭泣的说道,她紧紧的攀抱住我的身体,那姿式,宛若紧紧吞噬着黑色长蛇的白玉乌贼。

  “娜依姐姐,我现在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了,你……你快乐么?”我得意的说道,龙枪,深深插入她的体内,我紧伏在她温软潮红的身体上,挑逗她道。

  “……嗯……快……快乐……”

  “那么,吻我吧,吻你唯一的男人。”我命令道。

  娜依姐姐身处我身下,而且是以一个极大的、淫美的、卑微的、屈辱的姿式被我干着,可是,她却极端的顺从,她非常非常艰难的伸出玉臂,勾住我的头颅,用她那鲜艳的红唇缓缓凑上了我邪恶的大嘴……

  唇舌交接,玉杵穿梭,我手抡着娜依姐姐的弹软乳肉,指缝夹着她的粉红蓓蕾,身下,终于连番抽动,体内雄起的慾望推动着腰股,一次次重重的将自己火热的肉棒深深挤入女人体下紧凑的肥厚阴唇,更一次又一次,将硕大的龙头深深的击入她的蜜穴深处的花心……

  薄膜尽破,处子不再,黏稠的蜜液带着丝丝的红色,伴随着淫亮的阴茎,在“玫瑰”姐姐分开如同玉盆一般的圆股之间,那厚重的粉红肉唇之间一下下插入捣出,那翻开一轮轮细嫩的唇肉之时,不断的流溢而出……(本段语法有点难,看得懂的有国中水平!)

  作为“草原上的玫瑰”,此刻她彻底的沈沦了,那身体撕裂开的剧痛之后,那巨大的肉棒一次次摩擦着她细嫩不经的肉壁,她的身体颤抖了,秀发散扬侧,银牙紧咬间,阵阵的剧痛,逐渐化为一次次向销魂噬骨的酥软快感,激发出她全身的绯红颜色,伴随着她阵阵的呻吟,散发出她妙龄女子、那青春年华间的慾望光泽。

  郎情妾意,洞穴春暖;落红染玉柱,香汗湿罗衫。

  我狠命抽插着,心中无比的舒畅。

  娜依姐姐,今天……你终于……是我的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数十记猛打,“玫瑰”小姐体下,那湿润的花门渐渐松软,可那紧凑的阴唇却仍然带来的无比压力,是她们,每每让我浑身发出快感的冷战,结果,又是数十记长驱直入的猛冲后,我浑身痉挛,终于在娜依姐姐的轻嘶声中,精关一开,灼热的龙精瞬时冲入她蜜穴的深处,直直打入她幼嫩的花心,而那滚烫的灼热,瞬时将身下的“玫瑰”姐姐带入平生第一个真正的高潮。

  “啊……”她那抓在我背脊上的十根纤细的春葱玉指,瞬时间疯狂用力,指甲直抓入肉,而我,只觉背脊一阵子的剧痛之后,而接着,背上温湿一片便已流出鲜血。

  啊……痛……这下,我……我彻底崩溃了……脑海里一片空白,我瘫软的摇晃着,却在娜依姐姐的扶持下,这才倒在她那香软如花泥般的娇躯上。

  鼻孔中,闻到娜依姐姐身上淡淡的香水气味,而娜依姐姐此时盘起温热的四肢,温柔地将我搂在怀里,感觉到身下美满娇躯的丰润弹性,又见到娜依姐姐满是泪痕的脸上,带着一种种的暴风雨之后的满足与宁静,我心下,也充满了喜悦与平和。

  5-6余温

  春风一度,我与娜依姐姐相拥一起,抚摸着她身上奶油一般的肌肤,闻着她身上传来得淡淡体香,心情激荡之下,下体再次勃起了…

  “娜依姐姐,你身上…好香…”我嗅着她的肌肤,呓语道。

  “…嗯…”

  “娜依姐姐,你的胸脯…好舒服…”脸颊贴在她柔软的胸脯上,我摩擦着她的乳肉,引得她的身体又一次缓缓的热起来。

  “…利夫…你…你…能答应我,从此好好待我,再…再也不抛弃我么?”藕臂勾来,娜依姐姐紧紧揽住我的脖子,有点怯懦、有点紧张的说着。

  “…姐姐…你千万不要再说这等的话,你想想,像你这样好的人儿,谁怎么舍得抛弃那?”我淫笑着,吻了她颤慄的嘴唇。

  娜依姐姐默然不语。

  女人不信,无奈之下,我又编出大堆的甜言蜜语、山盟海誓,好久,这才将她哄得开心点儿。

  身体既复,淫欲又起,我一手勾起她的美腿,玩弄着她的美肉,轻哈着娜依姐姐又开始有点发红的耳朵,道:“姐姐…我们,我们再来一次,好么?”

  “嗯…呃…嗯…”娜依姐姐有点害怕、有点紧张的应承着,她温柔的仍我勾腰揽腿,将她香馥馥的身体,以半坐的姿式提到自己身上。

  随着她的一声轻呼,我粗长的肉茎,有一次挤入她幼嫩的蜜穴之中…

  “利夫…你…你…轻些,姐姐…有点痛…”娜依姐姐蹙着眉头道。

  “对不起…姐姐,我太粗鲁了…”我吻了她的香唇,扶稳她的身体,让她与我紧密的结合着,而娜依姐姐的一双纤手绕到我的背后,却按在我的背肌上的爪痕间,引得我一身痛哼…

  “怎么了…利夫…”娜依姐姐有点关切的问着,勾住我的脖子,手指探视性的轻抚我的背肌:“怎的…你背上怎会有伤口…”茫然间,她却又记起方才自己的第一次,在高潮时她曾疯狂的抓挠过什么物事,此时细想,眼前男人背后的斑斑抓痕,却是她自己所爲。想到此处,娜依姐姐又是羞赧,又是歉疚,脸色红红的她,在我面前吐气如兰的道:“这…这些伤口…都是我弄的么…对…对不对…”而此时,我们的下体,还紧紧连在一起呢。

  我看见娜依姐姐的窘样,心中爱煞,胯下肉茎登时粗长数倍,将她外紧内松的绝世宝壶挤得满满的,再不留一丝缝隙…

  心中欲火狂烧,我说道:“娜依姐姐…我…我要开始了…”见娜依姐姐咬着唇儿,点了点头,于是我一手勾着她的蛇腰,一手扶着她的香臀,双手相扶持,引导着跨坐自己身上的她起伏错落,让那紧密的蚌肉紧夹着自己龙茎一阵阵抽动…

  此番,娜依姐姐再不敢抓住我的背肌,她十根纤细的指头小心翼翼的攀着我的肩膀,伴随着身子的起伏,那鲜红的蓓蕾不住的耸动,她阵阵的娇吟了起来…

  她的小穴好紧好紧喔,外紧内松的形态,让我享尽了男人冲突沙场的快感,同时,那温暖柔滑的蜜汁润滑着二人的接触与摩擦,而她肥美的臀肉,一下下碰撞在我的胯间,发出轻轻的闷响…

  梅花二度,郎狂妾娇,我癫狂直达顶峰的欲潮,驱使着自己不断的兽性的干着…

  啊…仿佛,今日,此刻,娜依姐姐那滑嫩的蜜穴,是上天,只爲我一个人贴身造就一般。

  事毕…二人又裸承相拥,又少不了甜言蜜语、山盟海誓,而接下来,娜依姐姐与我这个“利夫”,自然更是如鱼得水、恩爱无限了。

  其时,我与利夫身材相当,声音相似,又加意作做,而娜依姐姐红丸初失,一颗芳心自是紧紧系在我这个假利夫身上,一时之间又哪里注意得到那些细枝末节,结果,她竟然吃了我如此如此的一个大亏…却根本毫无觉察,嘿嘿…

  又依偎良久,二人穿起衣服,便商量着脱身之道来,而娜依姐姐初经房事,行动不便,加上洞穴黑暗,娜依姐姐无法视物,于是让她候在原地,待自己先行寻得出路,再回头与她会合。

  嘿嘿…结果,我如此简单的,就神不知鬼不觉的上了如此一个大美女,而且,我还如此简单的完美“脱逃”。

  接下来…只要找到出路,然后老子来个远走高飞……至于困死洞中的利夫,我自然是不救这小王八蛋的。不过娜依姐姐她呢,唉…她…她……如果让她知道事情的真相,可恶…老子九成会被她大卸八块,唉…我,我还是不要救她了吧…安全第一吗…再说,虽然她长得美貌,性子又好得不能再好…可老子把她玩也玩了,上也上了…而且我上得剧爽,爽也爽过了…嗯…她也就没什么价值了吧…

  我如此想着,可一想到娜依姐姐绝美的容顔,那温柔浅笑的嫣然神态,心下却是万分的舍不得。

  而且,现在最严峻的问题是,洞穴坍塌后,穴内到处都是死路,我接连穿过十余个隧道,却根本不见一点的光亮,又哪有活命的出口?正自烦恼间,却听不远处,传来少女的嘤嘤哭泣之声。

  这声音,是…是…薇薇安?我心下一惊,循着声音靠过去,却见一个小小洞窟中,蜷曲着一个浑身暗黄裙子的少女,此时黑暗之中,那少女可怜抱着双腿,席地而坐,兀自在轻轻的啜泣,只见她暗绿色的长发,雪白塞的肌肤,却不是薇薇安是谁…

  我心下一喜,方才洞穴坍塌,还以爲这小娘皮死球了呢!结果,搞得老子心里也难受了好一阵子…靠…现在看来,这小娘皮的运气也是不错,大难不死。

  其实,说到我心下对薇薇安的牵挂,可以分爲两个方面。一方面,她这小娘皮还是很迷人的,死了怪可惜的,而且,老子心里面对她似乎有点剪不断的、藕断丝连的东西…妈妈的,怪令人割舍不下的;另一方面吗,她如果死了,老子将来返回王都,可不容易向母亲、还有德米克家的人交代。

  “安安……是你么?…”黑暗中我缓缓靠近哭泣着的少女,假惺惺的问道。

  “呜呜…嗯…你…”少女止住哭泣,受惊的说道:“是…是我…你是…拉姆扎殿下…”

  “是我,安安…”我行过去,又道:“我来救你了…”

  “…拉姆扎殿下,真的是你…”少女冰冷的小手暂态已被我暖和的贼手握住,她小绵羊儿般的身子被我温柔的搂住,少女,立时“哇”的一声大哭了出来,道:“拉姆扎殿下…我以爲…我以爲…我再也见不到你了呢!”

  妈的,哭…哭…臭小娘皮就知道哭…恼火!心中发怒,我表面却笑嘻嘻的,轻拍少女的肩膀,说道:“…莫哭…安安…莫哭…我这不是来救你了吗…”

  薇薇安一把鼻涕一把眼泪,道:“…拉姆扎殿下…我还以爲你拿了宝物…就…就丢下薇薇安…就不要我了呢…”

  嘿嘿…其实那时我从薇薇安手中夺得恶魔的种子,却把她丢下自己逃跑,打算的是自己来个携宝私奔,根本就不曾顾及到薇薇安的死活,可是天不从人愿,结果洞穴坍塌,恶魔的种子也长入了我的身体,而且,我也因此得到莫名其妙的夜视能力…倒楣…

  当下我奸笑连连,又亲吻了薇薇安的脸颊,说道:“安安…你…你这就不对了…你想想,我是怎样的人…又怎会丢下你不管…”

  “可…可是…当时,你…你拿了那个宝物,就…就一个人跑掉了…”薇薇安撅着嘴巴道。

  我老脸一红,有点尴尬的笑笑,道:“呃…当时形势所逼…你知道…你手里的那个宝物如果落入魔族的手中,会有什么后果吗?”

  薇薇安茫然摇头,道:“起先…托特先生把那东西交到我手上,他嘱咐我要好好保管,万不得已时由他断后,让我…让我带着宝物离开这里…却…却没想到…这个东西竟有这么的重要…”

  “这就是了…”我装作义正词严的道:“那东西万分重要,即使…即使…我拉姆扎牺牲生命…也决不能让它落入魔族手里…你懂么…薇薇安…”

  “…嗯…”薇薇安点头应承。

  “唉…”我又装模作样的摇头叹息,道:“…那时我刚逃出洞去,将那东西藏在一安全地方,便要回来救你的时候,唉…洞穴就…就坍塌了…”

  “…其实我当时已到了洞外,不会再有危险,可是…你想想,薇薇安,我…我是多么喜欢你呀,唉,那是…宁可我拼了自己的性命不要,也要救你出去的…我的心意,你…你懂么…安安…”我胡吹大气,哄得眼前得少女频频点头,于是继续道:“结果,我就顶着落石,万分危险中,又…又冲回来了…呵呵…安安…现在,咱两岂非又见面了么?要死,咱俩也可以死在一块儿…”

  薇薇安听见我“动情”又“真挚”的言语,立时大爲感动,她脸颊发烫,不禁情动的搂着我的腰,感激的道:“…拉姆扎哥哥…原来…原来…你对我有这么好啊…”

  “拉姆扎哥哥”!!我与薇薇安相处这么久,这还是第一次听见她“拉姆扎哥哥…”的叫我,嘿嘿…区区两个单词,却足见此刻怀中少女对我的迷恋,而且,如此亲昵的称呼发自少女的内心,又甜甜的叫出…嘿嘿嘿…老子听在耳朵里,又怎能不感到受用呢?

  于是我心情大好,又吻了薇薇安得红唇,淫笑道:“安安…这几个月不见,也不知你瘦了没有…来,让哥哥好好检查一下你的身体吧…”说着,一双大手,已开始了在面红过耳却又柔顺乖巧的少女身上的游走。

  7-8安安

  安安面红耳赤,在我淫邪双手的侵袭下,她浑身酥软,白嫩的肌肤从半解的袍衫中显露出来,在黑暗的洞窟中发出雪玉般的光泽…

  我淫兴大起,其时,自己从娜依姐姐蜜穴粉腿间抽身出来歇息不过半日,此刻遇见薇薇安这个可爱的小蹄子,她奶奶的,看她那娇憨可人的模样儿,硬是把我几乎洩尽的慾火再次给撩拨起来…

  一手拈起她那比一年前已丰满不少的玉兔,我淫笑连连,道:“安安…你离开我这么久…想我不想?”

  薇薇安默然的点头,她双手攀着我的肩膀,乖顺的仍我的魔爪在她雪嫩的身体上作恶,我尽情玩弄着少女那阔别数月的蓓蕾,直弄得她咬着嘴唇儿娇吟起来。

  一时间她的娇喘轻吟悦耳已极,薇薇安面红过火,一双动情的杏子眼春意横流,那鲜艳的红唇,直欲滴出水来一般…

  其时薇薇安身作草原女子的打扮,穿的是一袭的连体的暗黄色的长裙,这种的长裙制作简易,似是长布裹体剪裁而成,平素里草原女子身着如此裙衫,虽然内中只穿絷衣,但从外向里看去,却是丝毫洩漏不出春光,而且,如若那穿衣女子的身材高挑,再配上悦目颜色的质料,这种长裙穿在身上,实可称为一道风景,说来,薇薇安和泽薺穿着这种长袍时,已是清丽无匹,而娜依姐姐如此穿着的时候,更是每次都让我偷偷的勃起不已…

  唉,娜依姐姐真不愧为“草原上的玫瑰”呢,唯独可惜啊……娜依姐姐她现在…已经被我…嘿嘿嘿…那个了…

  不过,这种游牧民族的女式长袍却有一个缺点,那就是中看不中“拨”,这种袍服穿着时贴体裹起,然后在腰间系一小带,嘿嘿…如此简陋的服饰,岂非极大的方便了类似我这等淫魔的作恶…

  此刻我魔爪分出,三加五除二,两下子已把薇薇安拨得跟个小绵羊儿似的,细审她的柔嫩肌肤,我心中更是感叹:…啊!…嘿嘿…我们高地女子的肌肤真…真是白啊…呵呵…薇薇安这小娘皮粉雕玉琢儿的一般,而且…看她的肌肤,似乎还要比娜依姐姐略胜半筹呢!

  我淫笑着搂住她的身体,一手探到她浑圆的小股间,竟发现,小美人儿已是玉溪湿润…

  记得平日里对薇薇安作恶,她十有八九便要扭捏作态一番,有时还会对我死命抗拒…不过此刻,她却是温顺有加,甜笑着与我逢迎,在我轻抠她玉户的时候,这小蹄子竟还喘息不已,一双细润的小手,竟还主动伸到我的胯间,抡动的我的魔茎…

  好热情大胆的薇薇安啊,这确确实实,是以前所没见过的哦。

  嘿嘿嘿…定是几个月不见,这小蹄子缺少我的滋润,想我想得紧了,此刻见面,也难怪她这般的热情如火。

  其时我淫亵娜依姐姐之时,爽则爽矣、乐则乐矣,自己心底,却仍有一件心事始终无法施怀,却原来娜依姐姐不仅姿色绝美,而她那性感的唇儿更是生得独一无二,算得是我所阅美女之中,极品中的极品,其实早在我第一次与娜依姐姐相见,心底便暗下决心有朝一日,定要让娜依姐姐那完美的嘴唇,包容我淫邪的巨茎,为我抚慰…嘿嘿嘿…

  可惜啊…日前梳弄娜依姐姐之时,偏生我用得是“利夫”的身份,兼且诸多顾忌,害怕让娜依姐姐瞧出端倪,因此自己不敢表现得太淫荡无耻,于是,唉…我还哪里敢要求娜依姐姐与我口交,而我胯下的可怜兄弟,又哪里有幸能得到娜依姐姐美唇的问津啊…呜呜…

  当下看见薇薇安细巧的红唇,顿时淫心大起,我狂吞口水,对薇薇安说道:“来…安安…伺候你主人肉棒的时候…到了…”说着在薇薇安滑嫩的肩膀上一按。其时薇薇安的小嘴早被我无耻肉棒光临过不知几十次,而“伺候你主人肉棒的时候到了!”更是我对这可怜美少女下令的密语,当下薇薇安不依的扭了扭(身为子爵小姐的她,始终对“女奴”这个称呼颇为不满…),玉人儿的身体已跪到的我的面前,一双纤手缓缓挑起我的巨茎,闭上那带着长长睫毛的眼睛,便将鲜红的唇儿,直往我的枪头上抵来…

  我慾火狂烧,正要享受薇薇安的服务,心头却突然一惊:啊…不好…不好…老子方才刚对娜依姐姐那般弄过…此刻,自己那物事上岂非尽是我和娜依姐姐的淫汁蜜液,而且…弄不好,上面还带了点娜依姐姐的处子落红呢?晕…不行…不行,如果让薇薇安这小娘皮嘴里尝出什么味道来…靠…到时候就不好解释了…

  我心中暗惊,眼见少女张开小嘴,便要啜住我的龟头,我急缩身退后,将龙茎从薇薇安细软的小手中抽将出来。

  “怎么了?…拉姆扎哥哥…”薇薇安跪在地上,满脸惊奇的看来。

  “嗯,嘿嘿…哈哈…”我尴尬笑笑,同时心思电转,却板起面孔,有点严厉的对薇薇安说道:“安安…今天…哼…不准你品尝主人的肉棒了…哼…”

  薇薇安听我语气不善,小脸儿发白的道:“为…为什么…”以前的好多次,我逼着这小娘儿给我口交,她却时时推阻,而此刻,她乖巧的对我顺从,却反遭我拒绝,她心中无端的生出一丝恐惧。

  “哼…”我佯怒道:“上次,你那么不明不白的从我身边跑开…哼…你说,我应不应该生气?…”

  “可是…谁让你和那些坏女人…那…那个…”薇薇安委屈的道。

  我老脸一红,却只得厚着脸皮“怒”道:“哼…那样,你就可以跑么…你想想,你孤身一人,在外如果出了什么事,让我…让我怎么办?”

  似乎想道陷身狼群的事,薇薇安脸上更是发白,却不再反驳了。

  伸过手去抚摸她细细的瓜子脸蛋,我语重心长的说道:“安安…你知道么,我是多么在意你啊,如果…你…你出了事,我…我会非常非常伤心的…”

  此刻的薇薇安感动已极,她伸出一只小手,按在我温暖的大手上,紧紧贴着她滑腻的脸颊,一双美丽的美丽的眼睛癡癡向我望来,眼角闪出泪花…竟哽咽了起来…

  晕…哭…哭…又开始哭了…妈的,这小娘皮一点都不好玩,早知道,就不骗她了…可恶…

  双手抱着我的腰际,臻首枕到我赤裸的大腿上,薇薇安嘤嘤哭了出来,道:“拉姆扎哥哥…是…是我不对……我…我以后再也不从你身边跑开了…呜呜…对不起…拉姆扎哥哥…呜呜…请你原谅我好么…呜呜…”

  晕…我最怕见到女人哭鼻子,便一手挑起她的下颔,吻她的额头道:“唉…嗯…这次我就原谅你好了,可是,以后再不许这样…听见了吗…安安?”

  薇薇安感激的拚命点头,珠泪飞扬,她又伏在我腰间轻哽咽了声,小手却有点激动的摸索到我胯间,又执起我的巨龙要以嘴相就,我见状急忙缩身,龙头避开樱唇,道:“安安…不要,不行!”

  “…拉姆扎哥哥…你…你不是说原谅我了么…”薇薇安又紧张起来。

  “嗯…咳…我…我虽然原谅了你…”我“严肃”道:“但是你做错了事,就要受到惩罚…嗯…咳…今天,不准你品尝主人的肉棒了…”

  薇薇安闻言,心下委屈,她皱起小眉头一脸的幽怨样子,美丽的眼睛里泪珠子又在打转…

  晕…这小娘皮范贱,以前老子的肉棒给她尝的时候她老是推三阻四,此刻不给她尝的时候她却偏偏想尝…嘿嘿…看她现在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儿,老子的大肉棒,…真的有那么大魅力么…嘿嘿…

  看着薇薇安春情荡漾却又倾世怨怜的神态,我心下又是好笑,又是疼爱,当下对薇薇安发令道:“来…安安…趴在这里,今天,主人陪你玩个新花样儿好么…”

  于是好奇的少女在我的引导下乖巧的趴在巖地上,我半跪在她羊脂白玉般的身子后面,眼见她可怜的蜷曲的身体,弓起的脊背形成美丽的曲线,白腻滑细的肌肤闪出无比柔滑的质感,暗绿色的长发胡乱的曳地上,露出因着羞涩泛起的艳红色的耳根,少女青涩却紧实富有弹性的臀肉…此刻,宛若一尊由白玉琢刻而成的美丽雕像…燃起我的无边慾火…

  手指轻探,细细柔草之间,湿润的春水小径之后,那丝丝褶皱的菊花儿,是她那从未被莅临过的纯净地带…

  一根食指划过那细嫩的柔唇,伴随着玉人儿的轻吟,沾着她丝丝粘稠银丝的指尖已轻轻挤入少女那细密无比的后庭,轻轻的摩擦她的壁肉,润滑那细嫩的肛肌…

  薇薇安面如红纸的回过头来,有点怯弱、又有点羞涩的问我道:“拉姆扎殿下…你…你现在…要用薇薇安的那…那里么…”

  其时与薇薇安的性爱里,我曾有数次企图侵犯这可爱少女细密已极的后庭,无奈的是,薇薇安那细紧无比的菊道,几乎无法容纳我那拥有巨大直径的龙茎,结果每次每次,薇薇安均是痛苦不已,无法与我合作,甚至有两次,可怜的小娘儿被我弄得嘶哭起来…结果,老子的计划硬是不能成功。

  此刻,我重整兵马,准备重导覆辙,却被薇薇安含羞的问出。

  “怎么…安安…你…不肯给我么,你不肯…那就算了…”我冷然道。

  薇薇安听出我语气中的冷淡,立时大急,道:“不…不…我…我愿意给你…拉姆扎哥哥…”

  “…叫我主人…薇薇安…”我伸出手指过去,让可怜的少女温顺的舔舐手指上的淫液…

  “…主人…请…请享用薇薇安吧…”薇薇安有点委屈,她非常轻的说着,伏到地上,让隆起的圆润的美臀尽数显现自己面前…

  美人带怨,玉蚌流晶,当前如此美色,我猛吞了口口水,一双魔爪狠狠抓住她细嫩的臀肉,胯下坚硬胜铁的龙枪,缓缓摩擦着胯下玉人儿的蜜穴,旋扭的插入她禁闭的柔唇,一搅、两搅、三搅…如此绝技,堪称“龙枪螺旋突”,系我最新所悟得致命绝技,于是薇薇安那雏儿哪里受得?直插得数下,她浑身哆嗦、玉体连颤…

  我哈哈大小,抽出沾满情液的龙茎,硕实的枪头上挑,随着蜜汁的丝丝润滑,开始挑弄玉人儿那紧紧合起菊花蕾…

  安安正值兴起,却被我拔出长茎,登时她小穴中空旷无比,心饑神渴之下,软玉般的身子动情的扭动直若水蛇,向我迎来。我见她已入佳境,而那小小菊穴兴奋的时张时缩,于是抓住时机,硕大的龟头闪着淫秽的亮光,逼着她绽开的粉紫色菊肉,猛地、便往里插去…

  霎时间,不知天高地厚、方自逢迎的无知少女“啊…”的一声嘶哼了出来,她那颤慄着的娇躯,彷彿一根插在竹签上、孤单摇曳的冰糖葫芦…那般软弱,那般无助…

  “呃…呃…痛…拉姆扎哥哥…痛啊…薇薇安痛…”

  “嘿嘿…现在才知道痛么…薇薇安…”我紧按着她的身体,让她无法向前缩身闪避我的龙茎,而自己的眼睛,却定定看见自己黑亮黑亮的肉柱,前端,已缓缓挤入薇薇安雪玉样儿的、白嫩嫩直如银盘般的嫩臀间、那淡咖啡色的股缝里…

  一时间,菊瓣翻香,玉茎穿肠…我感觉到自己的海绵体遭受到薇薇安肛壁加予的、一阵阵的橡皮套子一般紧箍而来的恐怖力道,那挤碎一切的极大围压,令我痛苦不已…

  双方均自痛苦,薇薇安已然哭了出来,而已插入小半截的我,也与身下的少女,陷入了如此恐怖的相持阶段…

  进,难得寸进;退,何其甘心;正在我进退两难之间,耳边,竟响起一熟悉的老头子的喊声:“哦…好哇…巴蒂…原来你在这里风流快活啊…可恶…却害得老夫好找…”

  9-10重见天日

  长枪紧抵菊门,少女体下那极紧的肛肌箍得我的龙茎舒爽无比,少女的啼哭声声入耳,强极疯狂的快感让我“扑通普通”乱跳的心脏,提到了嗓子眼,我撑开薇薇安那圆玉般的臀骨,苦忍着心下极欲宣洩的尿意,深深吸入了口气,沈腰用劲道,只待龙枪出击,将薇薇安细密的肠道中一杆到底,彻底占领她体内距今为止,从未被我开垦的荒地…

  嘿嘿…薇薇安…我来了,你小小的后庭,今天以后,便要属于我了…

  我淫笑着便要猛插,哪知,龙头刚刚入室,长长的茎杆从安安的菊门里还剩出一大半、眼见就可占领身下少女那让我觊觎已久的菊穴的时候,却又两个不速之客,打扰了我的好事。

  是阿图鲁与霍德拉特…

  早时他们两人协助利夫,与琳带来的两只大恶魔苦苦缠斗,待得地震后洞穴坍塌,两只大恶魔身材高大而不易闪躲,均被巨岩砸死,反倒是他们二人寻找巖缝小洞躲避,竟躲过如此大劫。

  阿图鲁是矮人族长,惯于地穴勘探,又有很好的夜视能力,洞穴坍塌之后,他却带着无法视物的霍德拉特四处寻找同伴,结果,两个混蛋莽莽然,便撞坏了我和薇薇安的好事。

  唉…说来,也确是郁闷,方才我算计良久,好容易骗得薇薇安俯首贴耳,眼见便能成功玩到她细嫩的后庭,哪知却被同样长着夜视眼的红胡子矮人阿图鲁,给破坏了好事…

  “哈哈哈…巴蒂…你好啊…”黑冬瓜霍德拉特笑道:“想不到此刻陷身地底…你…你还能有如此雅性…嘿嘿,竟还…还能够那…那个…哈哈哈哈…”

  方才我对薇薇安尽情挞伐,薇薇安的苦苦呻吟,自然尽数给霍德拉特听到,是以这黑皮肤的光头巨汉虽然眼不能视物,确早已知晓我在干什么勾当…

  “哈哈…真是虎父无犬子啊…”阿图鲁也拈着他的红胡须,笑瞇瞇的道:“嘿嘿…巴蒂,你这股风流劲儿,倒确有你父亲当年”风流公子“的七八成功力了…嘿嘿…”说着,他的眼睛色迷迷的,骨碌碌便转到我身后,正拚命拿衣裙遮挡自己玉体的薇薇安身上。

  此时薇薇安又羞、又苦、又恼、又怨,她脸色直如红布,面颊上犹带着泪痕,可怜的缩在我身后,拚命穿起衣服来,我更是心下恼怒已极,心里诅咒道:“该死的两个混球,怎地都不被岩石压死,却来坏我的好事!靠…可恶!”面上却对阿图鲁和霍德拉特随和笑笑,道:“阿图鲁先生、霍德拉特先生…原来…你们都没事啊…这实在是太好了…”

  四人聚集一起,我听说那两只大恶魔已被砸死,还有那只红龙,也已被乱石压到地底,不知死活,自己登时舒了口气。

  原来,此刻我心底最怕的,就是再遇上那几名魔族,其时琳对我身上“恶魔的种子”势在必得,而她的那两名随从更是高等魔族,能变身大恶魔,变身后身高近十米,而且能够飞行…

  她奶奶的…大恶魔实在凶悍已极,实不容易对付。

  不过此刻,虽然琳还活着,可是她的两名随从已死,而我们四人聚集联手,也未必便怕了她。

  其次,我还极怕遇上哪只讨厌的红龙,那红龙吝啬已极,如果听说龙族的宝物“恶魔的种子”,已经长入我的身体,龙族的如此至宝被我如此的糟蹋浪费,唉…真不知愤怒的它会有什么…过激的反应,呵呵…我猜…九成…它便会口吐烈焰,要把老子烧成灰烬了……

  不过此刻,那红龙似乎也已被乱巖压死…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死得好,死得好啊…

  把薇薇安介绍给阿图鲁与霍德拉特,霍德拉特倒是见过薇薇安,阿图鲁却是首次与薇薇安相见,这臭老头见到薇薇安如此娇羞秀美的容貌,长长的红胡子下,自是口水直流。

  阿图鲁又向我询问“恶魔的种子”的下落,我推说在混乱中失落,已不知丢在何处了,结果阿图鲁大感惋惜,却也是毫无办法。

  当下薇薇安取出火刀火石头,霍德拉特脱下件衣服,用作火把,四人商议着如何脱出困境。

  阿图鲁于地底坑道甚为熟悉,却见他扬起脖子,发出一种奇异的哼鸣,那种哼鸣音调极地,但却细缓悠长,哼鸣声在地底的洞窟中的石壁上来回折射,发出阵阵迴响。

  “…咦,拉姆扎哥哥…阿图鲁先生…他…他这是在干什么?”薇薇安眨着大眼睛,好奇的问我。

  晕…她竟然喊我拉姆扎哥哥…可恶,蠢小娘们儿,差点又把我的身份洩漏了…靠…

  不过,幸亏此时她的说话,并没有引起阿图鲁与霍德拉特的注意。

  我对她嘘了声,示意她不要说话,以免打扰阿图鲁的“声波探路”秘技。

  其时小矮人常居地下,对于那黑暗闭塞的环境,他们早拥有了一种奇异的特技“声波探路”,发达的肺部,能让矮人们发出一种极低频率的哼哼声,这种“哼哼声”可以在岩石的表面来回折荡,而传出极远的距离,接下来,小矮人独特的听觉器官,能够听到巖壁表面发射回来的回音,从而判断洞穴的形状、前方通道的死路活路等等,有时,凭借这种独特的哼声,矮人与矮人之间,更能够借此完成极远距离的交流…

  当下阿图鲁不停的转换方向、移动位置,持续哼鸣,良久良久,大约,过了好几个小时吧,就在我和薇薇安几乎困乏得睡着的时候,突听阿图鲁大叫一声,狂笑道:“哈哈哈哈…找到了…找到了…出口…出口就在那个方向…”说着,他当先奔出,并招呼我和薇薇安道:“来…你们都跟我来…”

  于是四人缓缓前行,经过一系列曲折繁复的隧道,前方,渐渐出现光亮…

  薇薇安欢呼起来,霍德拉特也大喜的怕打阿图鲁的头顶,道:“好啊…阿图鲁…想不到你刚才那般鬼哭狼嚎的,倒…倒还真有点用处…”

  “你才是…鬼哭狼嚎呢…”阿图鲁怒道:“刚刚那个”声波探路“…可是我们矮人族的绝技!…哼!”

  “啊…嗯,阿图鲁先生,你…你的那个…那个”声波探路“绝技…真是很厉害呢…”薇薇安喜悦的笑着,亲切对阿图鲁说道。

  呵呵,小女人,慢慢懂得怎么给人打圆场了…嘿嘿…今天…我刚给她插了后庭,是不是因此…便给她插开窍了??让她聪明起来了??

  看着笑靥如花的薇薇安,阿图鲁的老脸竟然红了,晕,这个老色鬼…

  四人正要往洞外行去,我,却突然站住脚跟,心情忐忑,想道:我…我就这么走了么…娜依姐姐…娜依姐姐还孤零零的等在洞穴底下,还等着我去接她呢!!

  我…我真的…就这么把她抛下么?就这么任她困死…饿死么?

  可恶…可恶…我能救她么?如果我救她出来…倘若某天,自己的罪恶勾当穿帮,那么,她…她岂非…岂非便恨死了我…

  靠…他妈妈的…到时候,我九成九会被她乱刀砍成肉泥…

  嗯,还是不救她的好!!

  可是,我真的能忍心…不救她么?想想她的音容笑貌,想想她的温柔神韵,此刻,鼻子里,似乎还能闻到半日前从她那身子沾来的淡淡体香…

  就这么抛下她…我怎么舍得…

  还有利夫那小杂种呢…我到底是救他不救?

  犹豫…犹豫…终于,我作出了十分不明智的决定,我喊住阿图鲁等人,言道地穴深处可能还有其他生者存在,便要阿图鲁协助自己,回去救人。

  阿图鲁与霍德拉特直是不信,却被我强逼着返回洞中。

  其时我心里盘算:自己只需救娜依姐姐一人,再让利夫那小杂种困死地下,到时候娜依姐姐死无对证,只道在地穴里取她红丸的…便是利夫…嘿嘿…如此,我的所作所为便无人知晓,而且…待利夫死后,老子再慢慢设法,缓缓偷盗她的芳心不迟…

  我打着如意算盘,于是得意洋洋的回到地下,本拟原路返回,便只救出娜依姐姐一人,哪知天不从人愿,其时地道繁杂,饶是我记忆力奇好,却居然走错了道路,结果,一行人最先救出的人竟是利夫,然后的,阿图鲁等人才救出娜依姐姐…

  晕…晕…

  可笑…可笑啊,我糊里糊涂的便犯了致命的错误。

  此时,我救了自己的情敌不说,而且,还给自己留下了无数的隐患!!

  等到,再次见到面色红润的娜依姐姐、还有手持圣枪的利夫的时候、我不由得面色苍白,嘴唇发紫,浑身颤慄了…

  糟糕…糟糕至极啊…

  第十章

  作者:devil小新

  第十章

  1-2误会

  阿蒂娜依静静的坐在在黑暗里,她整好身上的衣服,她有点疲惫、有点软弱、又有点空虚…

  黑暗中,她默默的等待着,等待自己的情郎找到出路,再回来相救…她咬着嘴唇儿,不禁回想起刚刚黑暗之中,她与他所发生的一切…

  那个时候的利夫…他…他竟然是那么的大胆、那么的放肆、又是那么的淫恶…他…他竟然对一直是姐姐的自己…作那种的事情?

  而且,他的身体是那么的有力,有力的让自己无法抵御,只能像羊羔般任由他宰割;他的双手是那么的邪恶,邪恶让自己无法抗拒,一次有一次陷入他疯狂的欲爱里…

  此前,那不同情趣、木讷有如木头疙瘩一般的利夫,何以今日,却会如此温柔、却又如此霸道的对待自己呢…阿蒂娜依想到这里,心下有点疑惑…

  再回想当时的情况,其时利夫那般的对待自己,而自己,却丝毫没有任何反抗的力气,没有任何反抗的慾望,难道…难道…自己…自己在内心深处,却是一直在期望着、一直在等待着那个男人的疼爱么?却原来…自己竟然是如此的…放荡么…

  阿蒂娜依想着想着,脸,又红了。

  她又想到那激情之后,与那个男子互相依偎,听着他永不让人厌倦的甜言蜜语,那一句句的山盟海誓,让阿蒂娜依直到此刻,还如癡如醉…

  阿蒂娜依情不自禁的想道:…原来…利夫的嘴巴,竟有如此的甜啊…看来,自己以前,倒是小瞧他了…

  于是,阿蒂娜依一时牵挂起“利夫”的安危,此刻,他正在黑暗中寻找出路呢,一时间,她又回想起那温馨旖旎的时刻,因此,她不仅身子发痛,心思更是紊乱…

  她胡思乱想着,她,只道利夫长大了、只道利夫成熟了、只道利夫开始懂得自己心意了,却浑然不曾察觉,此刻的自己…已然中了那个邪恶淫魔的道道儿…

  好久好久,当阿图鲁一行人赶来相救的时候,她终于又一次见到利夫,那平静却又英俊的脸。

  只是看了利夫一眼,阿蒂娜依脸上没来由的一红,她陷入个有点尴尬的状况,心下是多么的期望利夫行到自己身边,再对自己说些贴己的话儿,面上却红着脸,缓缓的行走一旁,与利夫保持着距离。

  直到众人行出洞去,利夫才有点窘迫的来到阿蒂娜依身前,像个做了错事的小孩子般,歉然道:“对…对不起…娜依姐姐…我…我错了,那个时候,我…我不该那样…那样对你…”

  其时阿蒂娜依身旁,还站着我和阿图鲁等人,因此利夫如此说道,娜依姐姐却听成另一种意思…

  她面如红布,娇羞的瞪了利夫一眼,独自行开了去,她心下很有点嗔怪:…可恶的利夫啊…真…真羞人啊…这种事情…他…他怎能当着别人的面说出呢…

  “娜依姐姐…”利夫又跟了过去,急道:“对不起,刚刚…我…我在黑暗中都作了错事…我…我好生的后悔…你…你能原谅我么…”其时,他曾在黑暗中对阿蒂娜依姐姐言道“…要将她转让给巴蒂…”云云,结果导致娜依姐姐伤心至极的离开,而事后利夫自己也是后悔不已,牵肠挂肚之下便要对阿蒂娜依解释,却又困于黑暗无法找到娜依姐姐的藏身所在,于是此刻他与娜依姐姐重逢,首当其冲的,便是要对阿蒂娜依当面道歉了。

  然而,此刻利夫所说的“错事”,却令阿蒂娜依又羞又恼。

  羞的是,利夫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竟然说出自己与他之间的“错事”;恼的是,利夫所言“…我都作了错事…我…我好生的后悔…”云云,却让她伤心已极…

  后悔?自己把清白的身子交予给他,都不曾后悔过,反而此刻,他…他竟然这…这么快…却后悔了?

  此时,正是这女人多愁善感的时候,而利夫所言“错事”、“后悔”,无异便是给她当头一棒…让阿蒂娜依听在耳里,却是这种的意思:原来“利夫”对她说的甜言蜜语,以及又占有了她清白的身子,所有的种种温馨处,都是“错事”,都让利夫后悔…

  霎时间,阿蒂娜依心中痛极,她紧咬着银牙,脑海里一片空白,瞬时间气得几欲晕去,她苦苦支撑,发腿便直向洞外奔去…

  “娜依姐姐…你…等等…”利夫急从身后追来,二人跑出好远,利夫这才喘息着抓住了她的纤手。

  “对…对不起…娜依姐姐…我…我真的错了…”利夫急道。

  利夫所说的“错了”,却是指的于洞窟中对阿蒂娜依所说的“将她让给巴蒂”云云,可是此刻,“错了”二字,让阿蒂娜依听在耳里,却是神魂俱逝、肝肠寸断…

  错?错了?他说他错了…可是,我们,我们都作了那种事情…他…他又怎么能说自己错了?又怎么能…

  娇柔的身子轻轻颤慄,可怜的女人,一双含泪的眼睛,竟是癡癡的盯在利夫脸上:“…方才…你…你对我做的那种事情…这…这么快…你…你就后悔了…”

  字字泣血,声声断肠…

  “是…是啊…我后悔了,我真的后悔了…我…我在巖洞里对你说过的话,做过的事…你…你就都忘掉…就…就当他不曾发生过…好么…”利夫傻傻的道。

  “忘…忘掉…”女人愣了,她忆起洞穴里的温馨时刻,忆起那个“利夫”在自己耳边反覆吟道的甜言蜜语,忆起两人贴体享用的满足与甜蜜…短短…短短才过半日…那些,曾经停住自己身上的幸福与憧憬,此刻,竟瞬时化为泡影…

  她又流下泪来…

  她不禁自怨自怜,她癡癡看看眼前的利夫,高大、英俊、散发着领袖者的潜质…

  他…他真的很优秀呢,将来…将来他肯定便会幸福吧…肯定便有无数的美貌少女,会为他着迷吧…

  可是自己呢,如果再过些年,自己老了、丑了、不在美丽了,又有谁…谁会记得这“草原上的玫瑰”…再回想起那巖洞中与他彻底结合的时刻,在自己,那…那已是无比美好、无比珍惜的回忆,可是对他呢,对他,也许…也许那只是一个…随随便便…无关紧要的片断…

  只用半日的时间…他却要毫不留情的把他们忘记…

  片刻见,阿蒂娜依的心,碎了…被拨为…一片…一片…然后,一片一片的碎了…

  “娜依姐姐…你…你…我…”利夫毫不了解状况,他急躁的说道:“反正…都…都是我不好…你…你不要再生气了…”

  二人如此隔阂在误会之外。

  “哇”的一声,阿蒂娜依又吐出口血来,身子摇摇欲坠。

  “娜依姐姐,你…你…胸口又痛了么…”利夫急将阿蒂娜依扶住。

  阿蒂娜依面如死灰,她摇了摇头,苦笑道:“我…我没事……”说着她挣开利夫扶持,身子摇晃着又要摔倒,“娜依姐姐,小心!”薇薇安急冲过去扶住娜依姐姐的手肘,她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却狠狠瞪着利夫。

  其时众人之中,除我之外无人知道事情的底细,阿图鲁等人都只道利夫薄幸,作了些什么极对不起娜依姐姐的事。

  而我以前听泽薺说过,娜依姐姐从小体虚,虽然坚持练武,身子却是极弱,此刻看她呕血状况,我不禁十分的心痛,可是,今日自己对她的所作所为,又怎能说给人知。

  ……

  夜间,众人住进旅馆,其时娜依姐姐心神俱碎,利夫更是浑浑噩噩,只道是自己日间的言语让娜依姐姐伤了心,却不明白娜依姐姐的心事。

  这日到得半夜,我躺在旅馆的床上,翻来覆去无法入睡,脑海里浮现的,尽是娜依姐姐那张淒怨欲绝的脸…

  于是暗骂自己蠢材,又暗骂自己混蛋…

  再想到今日,自己害得娜依姐姐如此淒惨,我的胸口,没来由的便是一阵一阵的紧缩般的…剧痛…

  妈的…他奶奶的…老子长到这么大,可…可从不曾有这种感受啊…可恶…可恶…原来,自己这般的淫邪,这般的无耻,却也会内疚…岂非矛盾,岂非好笑…

  好笑至极…

  又想到今日娜依姐姐与利夫的如此误会,以后她二人只怕无法复合,哼哼…好好一对恋人从此毁在自己手上…靠…我他妈的…本事还真不小呢…

  晕…话说回来,我早就癡迷娜依姐姐的美色,数月来以奸到她的处女小穴为近期最大目标…可是…此刻夙愿得偿,自己不仅毫不喜悦,反而躺在床上,像傻逼般的自责难受…唉…今天的我,是傻了不是…

  可恶…

  于是这夜我心烦已极,正无法入睡时,突听门外轻轻的脚步声细响,我心下一惊,又见身边的薇薇安已然沈沈睡去,于是蹑手蹑脚穿上衣服,偷偷行出门外。

  跟着一个倩丽的身影,我行出旅馆,淡淡月光之下,认得那身影穿着淡红花棉袍,看上去窈窕已极,却不是娜依姐姐是谁…

  此时娜依姐姐脚步儿有点蹒跚,她一手持剑,肩挂行装,迳直行到马廄旁边,牵出她那匹花白爱马,看情形,竟是要偷偷离去…

  其时,旅馆的马廄旁边,是个小小的池塘,其时洁白如玉的月光下,天色蔚蓝,池面如镜…

  娜依姐姐放开马缰,为她那匹花白爱马饮水,她飘零的身子,此时静静立在池塘边上,幻若一尊女神的雕像,她静静的站在哪里,癡癡的盯着池塘里那美如仙女般的…倒影…

  良辰美景,如花玉人,却又哪里有人疼爱…

  她叹息了声,柔软的身子,缓缓坐到池塘边上,她静静的注视着湖面,良久…

  “罢了…罢了…我…我还是走吧,离开他吧…”她轻轻念着。

  “嘀哒嘀哒”一颗颗珍珠也似的泪珠滴下,打在那如镜的水面上,击出的那一个个涟漪,将玉人儿那美丽的倒影…划皱…划碎…

  良久,爱马蹭着她的衣袖,示意已是出发的时刻,她,却恍若未闻,只是膝盖而坐,那搁在膝盖上的俏脸,怔怔的望着湖面…

  此时我心神俱醉,再也忍耐不住,当下深吸了两口气,便大步向她行去,说道:“…娜依姐姐…你…你这就要走,离开我们么?…”

  3-4月夜心事其实昨日在洞窟之中,利夫曾对娜依姐姐说道“…家国未复…不想结婚…”、又道“娜依姐姐…我平日爱你敬你,只当你是姐姐,又怎能娶你为妻…”、“巴蒂比起我来…更适合你”云云,言外之意,利夫竟有将她“转让”给人之意,当时,娜依姐姐便是伤心欲绝哭泣着跑开,其后我拉姆扎淫心大起,黑暗中扮作利夫模样儿,又对娜依姐姐温言抚慰,甜言蜜语之下竟大胆的骗取了她的红丸,再等到众人脱出洞穴,利夫想到娜依姐姐平素的好处,心中又是歉疚、又是后悔,便向娜依姐姐道歉,言道“自己作了错事…在洞穴里说过的话…都做不得真的…”云云,结果这些话听入娜依姐姐而里,却更是淒苦伤心,她以为利夫要了自己的身体却又反悔,不愿再娶自己为妻了,而那洞窟中从我这假利夫嘴中说出的山盟海誓,此刻又被利夫言道“说了错话…”,结果,我的甜言蜜语一时间尽数化为谎言,而此刻的阿蒂娜依,又怎能不肝肠寸断呢。

  而利夫呢,利夫心里何尝不是愁苦不已,那刻在洞窟中阿蒂娜依伤心的跑开之后,他傻愣愣的愣在当地,脑海里尽数浮现的,却是阿蒂娜依那温文尔雅的脸,一时间平日里阿蒂娜依对他的百般呵护、万般照顾涌上心头,他不禁痛苦万分,他终于发现自己说错话了。他想到十多年来阿蒂娜依待自己那姐姐般的呵护、妻子般的温柔,其时在自己心底,这个女人,便已是自己不可替代的唯一至爱,而自己却又怎能说出“…家国未复…不想结婚…”、“娜依姐姐…我平日爱你敬你,只当你是姐姐,又怎能娶你为妻…”之类的话呢,他不禁扼腕痛呼,心里只有一个的意念在支撑着自己:“不要啊…娜依姐姐…我绝不要你离开我,我要娶你作妻子…我…我要爱你一辈子…”利夫如此的想着,黑暗的洞窟中他四处乱闯,却哪里能找到娜依姐姐的踪影。也就在他心急如焚,四处寻找阿蒂娜依踪迹的时候,在洞穴里的某个阴暗角落,嘿嘿…我这个阴险卑鄙的假利夫,正在代替他享受娜依姐姐成熟美丽的第一次呢…

  待得我作恶已毕,众人脱出牢笼,其时利夫与娜依姐姐重逢,我眼见如此情况,不禁大急,暗想二人一旦见面,我的无耻恶行立时便要穿帮,心中正在大叫糟糕的时候,事情,却发生了意想不到的变化。

  原来,利夫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思去向阿蒂娜依道歉时,他本是诚恳的言语,却令娜依姐姐彻底的误解了,而他那句“我…我错了…”更是伤得阿蒂娜依极深,因为在阿蒂娜依心里面,竟然将利夫误解为翻覆无常的负心汉,误以为利夫玩弄了自己的身体后便要对自己始乱终弃,要将自己转让给别人。如此误会之下,娜依姐姐固然伤心,而利夫也是哑巴吃黄连,郁闷苦恼中还以为自己先前的言语招惹得娜依姐姐讨厌,因此不敢再对娜依姐姐解释,而接下来娜依姐姐病发呕血,利夫则更被薇薇安挡得远远的,无法接近娜依姐姐了。

  唉,说来…此间误会,最最无辜、也最最可怜的,莫过于娜依姐姐了,一日之间,她经历如此数番大起大落的起伏,由悲到喜,再由喜转悲,她被我作恶后身体虚弱,心下又是伤楚无比,兼且旧病复发,此刻的她,竟已是如此淒惨…

  而我作了坏事,心中很是愧疚,夜不能眠之下,却发现伤心欲绝的娜依姐姐带着行装,偷偷牵出马匹,看情形,她竟是要独自离去。

  ……

  月光淡淡,池水如镜,娜依姐姐缩着身子,伴坐在小池边上,此刻的她,看来是那么的憔悴,那么的落寞…让隐身暗处的我心下怜惜、愧疚、自责、迷惑…

  一直以来,我时常告诉自己,美丽的女人、可爱的女人、任何只要是自己喜欢的女人,便是自己用尽所有卑劣的手段,便是为非作歹丧尽天良,也要将她们收入自己的怀里,然而,就在我如此想着的同时,我可曾为她们着想过,我…我可曾关心过她们的幸福呢?

  娜依姐姐,她这么好的女人,她对周围的任何人,都是那么的温柔,那么的体贴,再整个撒繁解放军内部,没有人不把她如同女神般的敬仰,可是此刻,我却害得她如此的惨…

  心下矛盾无比,当我鼓起勇气再一次站在娜依姐姐面前的时候,我在心里面这么鼓舞自己说道:靠…不管了,我…我绝不能任她这般的走掉…决不能…

  一个自己喜欢的女人,无论是她的身体,还是她的心,我…我都一定要得到!一定!

  结果,我出现在娜依姐姐面前的时候,面色沈重的自己,明显将娜依姐姐吓了一大跳,她微微一怔,那有点红肿的眼睛,有点惊惶、又有点伤楚的看着自己…

  “你…巴蒂…这么晚了,你还没睡?”

  “嗯…”我瞟了娜依姐姐身旁的那匹花白大马一眼,道:“怎么?娜依姐姐,你这就要走了…离开我们了么?”

  听到我的言语,娜依姐姐薇薇一愣,随即她淒然笑了笑,别过头去,却不再言语了。

  “怎么了?”我行了过去,坐在她发出淡淡清香的身子旁边,柔声道:“娜依姐姐,你有什么伤心的事,能告诉我么?”

  娜依姐姐只是怔怔的望着湖面,她美丽的眼睛里拢起一层的水雾,良久,却又流下泪来。

  “娜依姐姐…”我伸出一支手去,抚上她的香肩,那里,此刻已经一片的冰凉…

  而让我心花怒放的是,随着自己的魔爪接触到她的肩膀,娜依姐姐浑身轻轻的颤了下,却…却没有拒绝…

  嘿嘿嘿…人家说,女人在伤心绝望的时候最容易上手,嘿嘿,此话果然不假。

  我贴身过去,几乎已半搂着娜依姐姐娇柔的身子,将自己怀里的体温,分给她。

  “娜依姐姐,你…你这么伤心,是…是因为利夫哥哥的事么?”

  被我提及伤心事,娜依姐姐泪眼婆娑的瞥了我一眼,仍是不说话。

  “可恶…利夫哥哥…他…他作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么?他…他…我替你去找他,让他给你道歉!!”我装作义愤填膺的模样,“恼怒”的站起身子,便要往旅馆方向走去。

  “不…不要…”娜依姐姐又急又苦,她冰冷的手伸过来,抓住了我的手掌。

  “为什么?…娜依姐姐,告诉我?”

  娜依姐姐摇摇头,默然不语,纤手只是紧紧的抓住我的手掌,她生怕“恼怒”的我便要去找利夫的麻烦。

  我又坐下来,深深望入她的美目,道:“知道么…娜依姐姐,你…你现在这个样子,我看着…真的很心痛…,是利夫哥哥欺负你么,他…他真的太过分了!”

  “不…不是…”娜依摇头苦笑:“只怪我自己命苦…”她绝美的脸上满是泪痕,映在洁白的月光下,淒美的风情,彷彿谪落凡间的女神…

  “娜依姐姐…”我胸口一热,一双大手伸出,已握住她冰冷的手掌,双目中放出灼意。

  “巴蒂…你…”娜依脸上一红,她玉手挣了挣,见未能挣脱我的掌握,便任我如此的握着。

  “娜依姐姐,你…你知道么…我…我喜欢你,真的喜欢你,比利夫哥哥更喜欢你…”我热忱与她对视着:“看见现在你这个样子,我…我真的很难受…”

  娜依姐姐闻言,面上有点诧异,却又有点欣慰,良久,她笑了笑,道:“谢谢你…巴蒂…谢谢你这样安慰我…”她面色平静。

  “不…娜依姐姐,我不是在安慰你…”眼见她如此态度,我有点范急,道:“我…我…很早以前便喜欢你了,难道你忘了么…”

  此刻我所指的,是那日自己向她表白,结果遭拒的糗事,其实我对她的狼子野心,娜依姐姐是早就知道的。

  “唉…巴蒂…”娜依姐姐脸上一红,道“你们男人…都是这般花心么,你有了薇薇安,却还不知足么?”

  “不…不是你想像的那样的…”我厚着老脸,“真挚”的对娜依姐姐说道:“我…我真的是喜欢你的…我…我对薇薇安是如此,对你…也是如此…”

  娜依姐姐咬了嘴唇,有点哭笑不得的样子,良久,她黯然说道:“…巴蒂,谢谢…你对我的心意,可是…我…我的心里面,早已有了喜欢的人了…”

  “我知道…娜依姐姐…你喜欢的是利夫哥哥,可是,可是,利夫哥哥他…他会好好待你么,跟着他,你真的会幸福么…”

  娜依姐姐面色瞬时变白,她心里的伤疤,无疑被我缓缓揭开…

  “娜依姐姐…”我趁机魔爪分出,紧紧搂住她的身体。

  “巴蒂…你…你…放开我…”娜依姐姐挣扎道,她武技高我不少,但此刻身子虚弱,加上我男性的气息熏得她昏昏欲醉,一时间,竟是瘫软在我的怀里。

  “不…我…我不会放开你的…”我认真的说道:“娜依姐姐…我喜欢你,愿意永远守护你,我绝不再让利夫哥哥伤害你…”

  娜依姐姐挣扎了会儿,却又不忍出力伤我,只得仍我抱住,她一双玉手死死的撑着我的胸口,让自己的柔软的胸部与我保持着距离,不一刻,她玉面泛红,娇喘连连。

  如此将她搂入怀里,过得好久,娜依姐姐渐渐软了下来,被我紧紧抱住丰腴的身子,她美丽的身体让我占尽便宜。

  我正色心大发,突然,却听娜依姐姐嘤嘤哭了起来,她细细的道:“…那个人…他…他待我…若有你待我一半的好…那…那…该多好啊…”

  听她如此说法,“那个人”指的定然便是利夫!一时间我心中又酸又苦,大嘴伸出去,突然的便强吻了她的脸颊一下,道:“娜依姐姐…我们…我们从此在一起,好么?我…我会好好待你,永远不让你再受委屈的…”

  娜依姐姐只顾着伤心,不经意间已被我偷袭了一吻,于是她脸色发红,红肿的双眼,见我一脸的真挚神色,女人心里又是感动、又是歉疚,又是急躁,她只得道:“对不起…巴蒂…我…我知道你的心意,可是…我…我不能的…再说…利夫…利夫他…”

  我听到女人此刻,还提出利夫的名字,心中又酸又妒,暗想:这个女人真是犯贱…“利夫哥哥”让你这般的伤心,你…你还记挂着他?何苦呢?

  “你…你快放开我…巴蒂…”娜依姐姐红着脸,道:“即使…即使…我不跟利夫在一起,我们…我们也是不可能的…”

  我有点发怒了:“为什么?……”

  “因为…我…我已经…”娜依姐姐脸上一红,再说不出话来,有的事情,她是绝无法说出口的。

  我看着她泪痕未乾的脸上,此刻显现出淡淡的红晕,月光下那绝美性感的嘴唇,立时勾起自己的无边慾火,于是抱着娜依姐姐的双臂用力收紧,拢起的大嘴猛地一记,便向她的樱唇上吻去…

  妈的…哄了半天也没效果,靠…老子…便要来个霸王硬上弓,给她来个强硬的热吻!!…

  其时我慾火中烧,便要强吻怀里的佳人,哪知,此刻的娜依姐姐虽然身心俱疲,她却终究是练武之身,却见她撑在我胸口的纤纤玉手微一使劲,跟着,我只觉自己的上身,便受到一股极大的推压之力,然后,自己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后仰,直直的,便向身后的池塘摔倒下去…

  “扑通通…”…很快,我这个凶恶的淫兽,便摔入了那冰冷的池水里…

  5事机败露

  “啊…巴…巴蒂…”娜依姐姐的娇呼声中,我跌入冰冷的池水中。

  “啊呜…娜依姐姐…啊呜…救…救我…呜呜…”那池塘甚深,不会游泳的我挣扎池水中,接连喝了几大口的冷水…

  娜依姐姐俯下身子,她一只玉白的纤手伸过来,抓住我的衣领,接着她吁了口气,银牙紧咬,一声轻吒之下,纤细的手臂,已将我如一条大鱼般,从深深的池水中扯了上来…

  其时深秋之夜,我浑身湿透,冷得全身直打哆嗦。

  娜依姐姐更是满怀歉意的望着我,道:“巴蒂…对…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没…没关系,我…我没事…啊…啊嘁…”我颤慄的环抱着自己得身子,重重打了个喷嚏,接着鼻涕直流。

  “…瞧你…冷成这副模样…还说没事…”见我这般的狼狈模样,娜依姐姐忍不住轻笑起来,她温暖的手掌伸过来,握住了我冰冷的手。

  眼见方才淒怨伤愁的娜依姐姐,此刻竟温柔浅笑起来,我心下没来由的一阵狂喜,发手一勾,已紧紧抓住娜依姐姐温柔的手,神色癡迷的道:“…娜依姐姐…”

  娜依姐姐脸上一红,此刻被我捏住手掌,却不再挣扎,她一双秀目避开我灼灼的眼光,撇开头,轻轻道:“你…你…全身都湿了,还…还不快回去换衣服…”

  “嗯……”我答应了声,魔爪正要松开娜依姐姐的手掌,眼睛,却瞥见娜依姐姐的一身匆匆行装,心中暗道:不行…不行…此刻我若离开她,自己回去换衣服,她…她势必便要孤身远走了,从此以后…从此以后…和她之间天大地大…我想她的时候,却又让我到哪里…找她去…

  于是我强忍身上冰冷,只是紧紧捏着女人的手,不愿意离开。

  娜依姐姐愣愣站在原地,有点儿发呆,片晌后她清醒过来时,却见我静静站在她身旁,紧紧捏着她的手,癡癡的望着她的眼睛。

  美人儿不禁皱了皱眉,她面色关切的望着我,两只玉手合过来,包起我冰冷的手掌,急道:“巴蒂…你…你…还不快去换衣服,小心…小心冻坏了…”

  “娜依姐姐…我…我不会让你离开自己的…”我坚定的说道。

  听我如此的语气,娜依姐姐不禁感动,狭长的眼睑中又泛起了点水雾,良久,道:“唉…巴蒂…像姐姐这样…没人要…没人疼的丑女人,巴蒂…你…你又何苦呢……”

  “你…你丑么,娜依姐姐…如果…如果连你都丑,那么世界上,哪里还有美女…”我由衷说道:“我不管,娜依姐姐,我就是不让你走…”到得此刻,我浑然不觉自己的语气,已然像是个撒娇的小弟弟。

  “好啦,巴蒂…你…你先把我的手放开…好么?”她软软相求。

  “不放,除非…除非姐姐你答应我,不要走…”我耍赖般的道。

  静静看着我,良久,娜依姐姐轻叹声,她有点怜惜的望着我冻得浑身发抖的模样,咬了咬牙,道:“好…好…我…我答应你…今天,我不走便是…”

  “真…真的…太好了…啊…啊嘁…”我大喜欢呼,忍不住,便又打了个喷嚏。

  “快去换衣服了啦…记得把湿衣服拿来,我帮你烤烤…”娜依冲我温柔笑笑,便在地上堆起乾柴,竟升起篝火来。

  啊,娜依姐姐好体贴喔!!我真是…爱死她喔!!

  我头脑发热,童心大起之下,当着寒冷秋风便脱下湿透的上衣,便递给娜依姐姐道:“娜依姐姐…那就麻烦你了…嘿嘿…给小弟烘衣服咯…”说着对她摆弄起自己赤裸的“肌肉”。

  见我赤身露体的模样,娜依姐姐脸上一红,啐道:“巴蒂…快去穿些衣服啦…小心小…心冻着…”

  呵呵,娜依姐姐…竟这般害羞…真可爱呀!!

  我童心更甚,凑到火堆旁,挤在娜依姐姐身边,笑道:“娜依姐姐…好姐姐…不要紧的…坐在你的身边,我不怕冷…”

  此刻的阿蒂娜依虽已初经风雨,少女不再,可遽然间被我这“乾弟弟”半裸的蹙在身边,兼且她对我虽有喜悦之情,却无爱恋之意,一时间看着我少男的身体,她只是又羞又恼,嗔道:“巴蒂…你…你快穿起衣服来…这…这成什么样子…”

  “什么样子?”我此时已搂住娜依姐姐的纤腰,惫赖的道:“…就这个样子呗…”

  娜依皱着柳眉儿,只待再对我呵斥,可是她一双明亮的秀目,此刻…突然竟落在我背肌之上,紧接着,她的双目便定定的、定定的落在那里…

  那里一道道深深的新鲜抓痕,颜色血红,却似日间才被女子的尖尖指甲抠抓所致…

  那…那伤痕…那个位置…怎么会…难道…难道…

  阿蒂娜依陡然记起在黑暗中,自己与利夫亲热的时候,那激情之颠,便曾是自己尖尖的指甲,不小心抓伤过“利夫”的背肌啊…其后自己还歉疚不已,连声道歉,可是…可是此刻,眼前的这个男人…他的背脊之上…同样的位置…同样的伤口…同样的身形…

  他…是他…难道是他…

  陡然间,阿蒂娜依觉得自己本渐趋平静的心脏,突然“咯登”一声,剧烈的震动了,而接下来的,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缓缓的颤慄起来…

  难道…难道真的是他?…

  是他,就是他,难怪…难怪…难怪自己每每回忆起在黑暗之中的事情,自己…自己便老觉得有什么不妥…而且,那个“利夫”,似乎让自己感觉有点怪怪的,有点儿嚣张,有点儿狂放,有点儿不自然……

  阿蒂娜依,愣住了…

  她害怕极了,她不愿意再想…她不敢去想…她…她也害怕去想…害怕得要死…

  可是…可是…她又怎么能不想…她不能不想…

  火光下,她的脸蛋儿,瞬时间变得雪白…雪白…白得更胜过纸张,白得直欲透明…她紧咬着的嘴唇儿,几乎便要渗出鲜血…

  她娇弱的身子,轻轻的颤慄着…颤慄着…似乎随时便要垮掉…

  她,愣愣的望着男人背上的疮疤,她悬丹般的鼻子,此时吸入一股淡淡的芳香气息,那种气息,正是高地人身上特有的体香,而这种淡淡的体香,那刻在黑暗中娜依与自己心爱中的利夫纵情的时刻,她,更是似曾相识的闻到过,而且当时的自己,更曾那么的喜爱…

  而…也许,一切的悲剧,只能…只能怪她自己…

  怪她自己为何那么的大意,怪她自己为何那么的不小心,以至于在黑暗之中,利夫突然身带体香性格大变,自己却毫无察觉…

  此刻,她愣住了,她有点儿傻了,她所有魂魄,似乎已被吸出娇弱的躯壳,她所有精神,似乎已从身体内被人吸走…

  此刻,可怜的女人,她的心是那么的痛,似乎那里某处,正有一把看不见的尖刀,一刀刀,一刀刀的戳,戳入她脆弱的心底…

  她傻傻的看着眼前银发的男孩子,这个男孩子长得是那么的俊俏,这个男孩子笑起来的时候是那么的爽朗,这个男孩子撒起娇的时候是那么的可爱,然而此刻,阿蒂娜依似乎才真正看清楚眼前的男孩,看清楚他俊秀外皮之下藏着的,究竟是什么…

  她有点苦涩的打量着眼前的男孩,她心里终于得出结论:原来…原来那个时候抱我的…竟然…竟然是你…

  6-7只为爱你

  其实我略通泳技,怎奈被娜依姐姐脱落水中之后,时值晚秋湖水冰凉,兼且那池塘蓄水特深,即便是靠岸处,池水也有数米深。

  于是我跌入湖中,肌肉被冰冷的湖水浸泡,全身登时麻木,惊惶失措之下登时溺水,结果幸得娜依姐姐即时出手,我这才得以脱险。其时衣服湿透,浑身极冷,我只待返回旅馆换上乾衣,偏生此时娜依姐姐燃起火堆,言道要为我烘乾湿衣,此时我看见桔红色的火光之下,娜依姐姐白玉般的脸颊泛出淡淡红色,竟是娇艳绝伦,于是我刚脱大难又起淫心,竟就地脱下自己的湿衣,便调戏起娜依姐姐来。

  唉,结果…哪知如此情况之下,竟被娜依姐姐瞧见了自己背上的伤痕,又嗅到了自己身上的怪异体香,于是,一直心下隐隐疑惑的女人,瞬间在我身上找到了答案…

  原来,哪一日在黑暗中得她红丸的…不是自己心爱的利夫…而是…我…

  说来此刻,我不仅一时大意,被娜依姐姐瞧破机关,而且自己还淫荡成性,对娜依姐姐心存挑逗,结果,此刻大难临头,自己,竟是毫不自知…

  ……

  火光之下,我半裸着身体,搂住娜依姐姐的娇躯,正自淫笑连连之时,却见娜依姐姐娇躯颤慄、面白如纸,又见她看向自己的秀目中带着一丝奇异、一丝陌生,她那种的神情,竟似…竟似对我根本不曾相识一般…

  “怎…怎么了?娜依姐姐…你…你身子又不舒服么…”我有点奇怪。

  咬了咬自己的嘴唇,心碎的女人…竭力…竭力的让自己平静下来,良久,她极为…极为艰难的说道:“…没…我…没事…”才…才说了几个字,她竟似用尽全身的力气,有点儿紊乱的喘息…

  “外边凉!…姐姐…你身子不好,我们便进屋子去,好么?”我很有点关心的道。

  娜依姐姐默然低下了头去,似乎对我说的话根本未曾听见,她双眼静静注视着焚烧的火堆,愣愣的,愣愣的…

  良久良久,就在我满心诧异的时候,她说话了。

  “巴蒂…”

  “嗯?”

  “能问你一个问题么?”

  “什么问题?”

  “嗯…如果…你有一个非常非常喜欢的女子,可是那个女子却喜欢上了别人,你…你会怎么办?”娜依姐姐声音轻柔,火光下,一双明亮的凤目,清澈的注到我脸上。

  “…我…我不知道,也许我会想尽办法让她留在我身边,让她…让她也喜欢上我吧…”望着眼前的她,我茫茫然,说出了心事。

  “万一…那个女子不愿留在你身边,只愿…只愿跟别人走呢…”

  “不…不会…我不会让她走的…无论使用什么手段,我…我都要把她留在自己身边…”我坚决道。

  “可是…如果那个女子的心,早已给了别人,永远不会属于你呢…”娜依姐姐苦笑了笑。

  我有点发楞,默默与她对视,良久,道:“也许…也许…我会一直等在她身边…我可以等…一直等…等到她回心转意的时候…”

  娜依姐姐茫然摇头,道:“我说过了…那个女子的心,早已给了别人,永远不会属于你…”

  不知为何,娜依姐姐的言语,让我感到心下一阵阵的刺痛,我深吸了两口气,再擡起头来的时候,迎上的,却是娜依姐姐淒绝的目光。

  “我会等下去…一年…两年…十年…一百年…我…我都会一直等下去…”我缓缓的说出一字一字:“即使得不到她的心,我…我也绝不会让她离开我…”

  听到我的言语,娜依姐姐愣愣的望着我,良久,她美丽的眼角无声无息的流下两行清泪,轻声道:“所以…所以…昨天在洞窟里…你…你就冒充利夫,然后…那…那般的对我?…”

  她极轻极轻的一句话,听入我耳里,却直如那轰顶五雷,转瞬间震得我全身颤慄、头皮发麻,脑海里,更是一片一片的,化为空白…

  我对她做的恶行…她…她已经知道了?…不可能…

  她…她怎么知道的?

  “娜依姐姐…我…我…我不知你在说什么?”我满头大汗,抵赖道。

  “你还想抵赖么…”女人讽刺的冷笑:“…看看你背上的伤口,便是被我抓伤的…可笑我为你敷上的药膏,此刻还沾在上面…”

  “我…我…”直到此刻,我才惊觉自己背上冰凉的一片,却是那刻洞中受伤,末了娜依姐姐亲自为我敷上草原民族独门的药膏…

  “你…你真的好狠毒…”娜依姐姐泪流满面,对我摇头叹息道:“你…你侵犯我的身体还不够,还要…还要欺骗我的心么?…”

  “娜依姐姐…我…你听我说…”我有点急躁的抓住后者冰凉的手。

  “不要用你的脏手碰我!”娜依姐姐挣脱我的手掌,脸色一红一白之下,激动之下,“哇”的一声竟又吐出大口血来,接着,她娇弱的身子摇摇欲坠。

  “娜依姐姐!”我又是心痛、又是愧疚、又是苦涩,急忙伸手出去,搂住她柔软的身子。

  美丽的脸,此刻白得无法再白,她艰难的喘息着,一双明亮的眸子只是定定的注到我脸上,内中神情却是又怨又恨,又怒又恼…

  饶是我脸皮再厚,饶是我心思再黑,此刻也忍不住流下泪来…

  “对…对不起…娜依姐姐…我…我只是太爱你…”

  “爱…爱我?…”女人无力的软在我怀里,讽刺的笑着。

  “娜依姐姐…你知道么…打从第一眼见到你,我…我就无法自拔…无法自拔的喜欢上你。从此之后,我日思夜想…我日思夜想的…便只有你,我…我实在是不能没有你啊!娜依姐姐…”我发自真心的说道。

  “所以…所以你就那般的对我…还…还让我误以为是利夫?…”女人苦笑。

  “娜依姐姐…对…对不起,那个时候,我…我实在是情不自禁…”

  “情不自禁?可是…你…你可曾为我想过…”女人又流下泪来,道:“从此以后,你…你让我还怎么面对利夫…你…咳…咳…”也许深夜受凉缘故,她轻咳了起来,呼吸不畅。

  怀里的女人,此刻是如此脆弱,如此的让我心碎…

  愧疚,愧疚得让我无法呼吸,我紧紧搂住她的身子,终于流泪道:“娜依姐姐…让我补偿你吧,我…我是撒法尼王国的王子,我会让你成为撒法尼的王后,以…以我拉姆扎。斯布雷的名义,我…我会给你无尽的财富,让你终日山珍海味…让你锦衣玉食…让我给你幸福…好么?”

  娜依姐姐轻轻摇头,笑道:“…打从很小的时候,我的心…我的心便给了利夫,即便…即便你给我如山的财富,即便你让我成为王后,可我的心…还是…还是在他的身上…”说着,竟得甜甜笑了出来。

  眼见怀中的娜依姐姐呕血过后上气不接下气,神色淒迷,我心下苦涩无比,叹了口气道:“娜依姐姐,你…你…真的便那么喜欢利夫…便将世间其余的所有珍宝,都不放入眼里?”

  娜依姐姐淒然笑笑,便不再说话。

  良久,她气色稍复,便挣开我怀抱,纤手中不知何时已多出把匕首,那匕首锋刃上精光闪闪,看来甚似锋利…

  “娜依姐姐…你…你要干什么?”我心中打了个冷突,急忙推开两步。

  “…我们草原民族的女子,素来只能将自己清白的身子献给心爱的男人,现在…咳…咳…现在我这个样子,还有什么脸面活在世上…”

  娜依姐姐面色淒绝,她并膝跪在地上,双手交叉胸前面朝南方做了奇怪的仪式,却听她缓缓说道:“…慈爱的大地母神朗基努斯啊…请原谅您的不孝女儿阿蒂娜依吧,让她用生命…洗刷自己浊的灵魂吧…”说着她一咬嘴唇,纤纤玉手之中那精光闪闪的匕首,便直往自己胸口插落…

  起先我见娜依姐姐拿出匕首,生怕这女子对自己行凶,便急急躲开两步,待得听到娜依姐姐的言语,情知绝望的女人眼下便要自戕。

  当下顾不得自身安危,我大呼一声道:“娜依姐姐…不要!…”扑将上去,双手死死扳住她的纤腕,阻止她手中的匕首插落,大哭道:“对不起…娜依姐姐…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你…你切不可自寻短见啊…”

  “放手…”娜依姐姐又流出泪来,咬牙切齿道:“你…你这个坏人,玷污我清白,害…害我到如此地步,还…还不让我死么…”

  “不…娜依姐姐…我不要你死…”我心下懊恼,一时头热,动情说道:“都是我害了你,都是我不好…可是…我…我是真心的…真心的爱你呀…”

  听见我的动情告白,娜依姐姐微微愣住了,她一双明亮的秀眉静静的瞥到我脸上,见我满脸的痛苦神色,她不由僵住了,良久,道:“你说…你爱我…是…是真的么…”

  听她语气变软,我急忙道:“自然…自然是真的!我不能让你死…”

  “是么?那么…你爱我爱到什么地步…愿意为我而死么…”。

  “是啊,娜依姐姐…我是真的爱你的…”我头脑发热,点头应承。

  “那好…”娜依姐姐淡淡的道:“…现…我已是不得不死了…巴蒂…你…你若是真心爱我,就与我一起死,来生…来生…我便做你的妻子…”说着,她倒转匕首,向我递来。言下之意,竟是叫我自杀。

  我愣愣看着她纤纤玉手递过来的匕首,锋利的刀刃上发出点点寒光,心中惊惧已极,手掌颤慄,直不敢接,良久,大喊一声道:“我…我还不想死…”便急急推开两步。

  阿蒂娜依站起身子,粉脸上罩起一层寒霜,冷笑道:“原来,你就是这般爱我的…”其时,眼前的男孩玷污自己的清白,还数番的欺骗自己,自己一生的幸福与憧憬,便毁在他的身上,阿蒂娜依此刻从绝望与痛苦中冷静下来,她不复自怨自怜,取而代之的,她心中不由得极恨…极恨…极恨…

  眼见娜依姐姐的脸上泛出森森杀气,我心下大叫不妙,腿下真想开溜之时,娜依姐姐身形如电,迅疾已闪到我的身前,她手中冰冷的利刃,瞬时已贴上了我的咽喉。“巴蒂…和姐姐一起死好么,你那般的…爱…姐姐…姐姐…又怎能丢下你不管呢…”此时阿蒂娜依眼中闪出的毒辣的光芒,她的手掌只待用劲,匕首便要割入我的咽喉…

  心中大声叫苦:早知道…早知道…就不管这臭婆娘,便让她绝望自杀好了!!现在…现在可好,她不但便要自杀,还…还要拉着我给她垫背…晕…晕…老子死定了…

  霎时间我吓得屁滚尿流,眼见阿蒂娜依便要动手,危急之间急忙喊道:“慢…慢着…”

  8-9生死悬如一线

  眼见阿蒂娜依便要动手,我惊惧已极,危急之间急忙喊道:“慢…慢着…”

  “怎么…你还想求饶么…没用的…”匕首抵着我的喉咙,女人冷笑。

  感觉到咽喉处锋刃传来的阵阵寒意,霎时间我吓得汗毛到竖,差点便没哭出来,颤声道:“娜依姐姐,你…你真的便要杀我么…”

  “你…莫不是愿意为我而死么?…此刻随姐姐一起死去…以后姐姐便是日日夜夜陪着你…岂非甚好…”有着黑玉般长发的女人冷笑连连,手中匕首,已割破我喉头肌肤。

  “慢…慢着…”我终于吓得哭出来。

  “又怎么了…”女人讽刺的冷笑。

  “我…我是撒法尼王国的唯一继承人,如…如果我死了,到时候天下大乱,会…会有很多无辜的人死去,很多可怜的孤儿孤女…无家可归!…”我了解娜依姐姐有点悲天悯人的性子,此刻正面哀求已是无用,于是对她旁敲侧击,宛转求饶。

  果然,娜依姐姐愣了一愣,她一双秀丽的眼睛瞥到我卑鄙的脸上,良久,正当我暗暗得意的时候,女人冷笑着发话了。

  “哼…似你这等恶人,即便他日登上王位,却不知会有多少无辜百姓遭殃了…哼哼…你吗,此刻还是死在我手上的好…”说着,匕首又割入数寸。

  感觉到喉头剧痛,脖颈间温湿一片,我脑海中一片空白,此刻,直是生死悬如一线…

  “…唉…我…我死了不要紧,可是薇薇安…薇薇安她一个孤苦女孩子,却是无人照顾,可怜啊可怜…”无奈之下,我佯装着长叹一声说道,语气无比悲凉,此刻利剑割喉,自己命在旦夕,实分不清自己是真是假…

  果然女人手中的匕首停止割入,娜依姐姐有点怀疑的瞥着我,见我又神色悲慼的说道:“娜依姐姐…我…我对你作了那种禽兽不如的事,此刻…此刻你便将我千刀万剐,我…我也是毫无怨言,只是…只是薇薇安…薇薇安她…我放心不下啊…”

  唉…万不得已,只能将薇薇安拿来做挡箭牌了…

  绝美的嘴角挑起一缕轻蔑的笑意,娜依姐姐缓缓说道:“似你这般的坏人……偏偏却有薇薇安这等的女孩子喜欢…哼哼,此刻…此刻我便杀了你,便是为她除去一个祸害…也省得…省得你再去欺辱她…”说着,匕首再入数分…

  霎时间,锋刃已紧贴喉管,此刻我竟已感觉到有些呼吸的困难,只须眼前的女人稍稍用力,利刃割断喉管,自己立时便要命丧黄泉…

  如此情景,直是危险至极,暗想自己活到一十八岁,生平所遇之凶险比之此刻,实无异于小巫只见大巫…

  难道,就这么死了吗…连自己亲身父亲的面…都未曾见过…

  此刻大限将至,我反倒冷静下来,头脑中一片的清灵,望见娜依姐姐近在咫尺的那张淒怨绝望的秀脸,暗想此刻她所有的淒怨、所有的绝望,自然尽是在利夫身上,想到此处,我登时灵机一动,眼珠子骨碌碌一转,计上心头。

  “慢…慢着…娜依姐姐,请…请再听我一言…”

  “哼…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我…其实我自己死了不打紧,我只求你…娜依姐姐…我死了之后,你切不可想不开…再自寻短见啊…”我“真挚”的望着她,道:“你想想,利夫哥哥如果见到你死了,他…他岂非岂非…会很是伤心…”

  我一句“真挚”的言语,登时打入她脆弱的心灵深处,娜依姐姐脸色登时淒婉已极,美目滢然。

  “我死了…小利夫他…他真会伤心么?”她喃喃自语。

  “利夫哥哥待你真心真意,你若是死了,利夫哥哥他…他自然便会伤心,而且他会…他会永远永远记挂你…他会痛苦一辈了…”

  “他会记挂我?…他会痛苦一辈子?…他会么?”女人有点点的发楞了,她傻傻摇头,道:“不…不会的…他说过,不愿意娶我的…而且,我现在…已经…”说着又流下泪来。

  晕,此刻…她…直似水做的一般…

  “姐姐,让我…让我去跟利夫哥哥解释吧,让我去告诉他一切都是我的错,以利夫哥哥的为人,他…他肯定会体谅你的,然后,你们岂非又可以幸幸福福的在一起…”脸上装出“真诚”的表情。

  我故意把“幸幸福福的在一起”几个字说得甚重,而且,我还言道“让我去跟利夫哥哥解释…”云云,究其用意,便是缓兵之计…嘿嘿…只要此刻她不杀我,让我“去跟利夫哥哥解释…”,我能暂时保住性命,迟早,就有办法脱身…

  娜依姐姐果然受到诱惑,她紧抵着我咽喉的匕首竟然缓缓松开,神色淒迷的缓缓念着:“幸福…跟他…在一起?…我…我现在这个样子…还…还可以幸福吗?…咳…咳咳…”其时娜依姐姐身子虚弱,又曾连番呕血,方才对我的一连番的追杀动作,全赖一口怒气支持,此刻她伤心动情,精神涣散下连番咳嗽,玉手轻掩朱唇,竟又咳出血来。

  眼见她身子摇晃,瞬时已站立不稳,我登时心下大喜,暗道如此良机岂能放过,于是一个箭步上去,左手逮住她持刃的手腕,娜依姐姐娇呼着“你…你…”待要反抗,却是全身无力,我淫笑连连,右手成拳,重重一击打在她小腹之上…

  娜依姐姐病体未愈,哪里经得我如此重击,登时软倒地上。我左手夺得匕首,哈哈大笑,一个翻身已骑在她身上,匕首,抵住她的咽喉。

  “你…你…卑鄙小人…”娜依姐姐被我按在地上,秀发散乱,一双灼灼的秀目狠狠的瞪着我,内中尽是热辣辣的怒意。

  我冷冷一笑,按住娜依姐姐细微挣扎着的身体,鼻子在她粉嫩的脖颈间作势嗅了嗅,道:“娜依姐姐,你的身上…还是那么香呢…”

  “你…你…”阿蒂娜依恼恨已极,她恨自己刚刚为什么犹犹豫豫,为什么便不乾乾脆脆,一刀便解决掉这个卑鄙龌龊、毁自己清白的混蛋,结果此时自己身子虚弱,一时大意反而受制于人。

  “娜依姐姐…我…我是真心喜欢你呢…”我淫笑:“莫如…莫如随我返回撒法尼吧,我…我会让你幸福的…”

  “你…你快杀了我吧…”女人决绝的说道:“否则,小心他日在我剑下作鬼…”

  “杀…杀你?”我不禁犹豫了。

  杀她?不…不行…如此美人…老子怎么下得了手;不杀她…不…不行,这女人剑术不错,早晚,便会找我寻仇,那样老子岂非倒酶,而且…而且…老子对她的恶行,如果…给她的“姘头”利夫知道,只怕…只怕…情况更是不妙。

  正犹豫间,突然侧向里传来一个少女的声音:“咦…那边的,是拉姆扎哥哥么…是…是你么?”

  我大吃一惊,回头望去,却见薇薇安一身白袍,缓缓向这边行来,见到场中的我对娜依姐姐刀刃相加情景,女孩子大吃一惊,道:“拉姆扎哥哥…你…你在干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对娜依姐姐这样?…”

  晕…是薇薇安…这小娘皮…怎么…怎么偏偏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来了,如此情景,如此环境,还有愤怒的娜依姐姐,还有锋利的匕首,却…却叫我向薇薇安如何解释呢…晕死…

  想来,薇薇安这小娘皮半夜醒来,不见老子踪影,是以追出旅馆寻找,结果…撞见我和娜依姐姐的恶斗…

  当下我脑中一片眩晕,正要向她解释,大意之下,不防身下的娜依姐姐突然发难,自己持着匕首的手腕,突然被一只冰冷的手掌,如同铁钳般夹住,然后,被我骑在身下的如玉佳人动了…

  虽然,此刻的娜依姐姐身子虚弱,可是她的力气仍是不小,而且身体的灵活与手腕的技巧,她更是胜我百倍,当下,我与平日里温文尔雅,此刻却化作雌豹的娜依姐姐,撕扯扭打成一团。

  “你们…拉姆扎殿下…娜依姐姐…你们…你们快住手啊…”薇薇安娇呼着跑来,眼见二人满地乱滚,争夺着手中的匕首,女孩子不该如何是好。

  比起体弱的娜依姐姐,我虽稍有些蛮力,可娜依姐姐是何等身手,缠斗几个回合,却见她右手成掌切我手腕,左手一撇已夺过匕首,接着顺势反手一划,那匕首锋利的刀刃,在我胸口划出一道明亮的光弧。

  我大惊之下后退闪避,身子翻倒在地,接着胸口剧痛,鲜血泉涌…

  手持匕首,娜依姐姐站起身子,便要向我追击,此时薇薇安已是花容带雨,伸臂挡在娜依姐姐身前,哭道:“不要…娜依姐姐…不要…娜依姐姐您…您为什么…为什么要伤害拉姆扎哥哥…”

  “薇薇安…你…你让开…”娜依姐姐又急又恼。

  “不…我不…”薇薇安哭着,又回头看了浑身是血的我一眼,道:“…你…你没事吧,拉姆扎哥哥…”

  我故意大声“呻吟”了声,刺激薇薇安作我的挡箭牌,其时胸口与咽喉的伤口都是很深…妈妈的…难道老子今日…真是大限将至??

  薇薇安委屈哭道:“娜依姐姐,拉姆扎哥哥他…他作了什么错事么,你…你要这么狠毒的对他…你…你太过分了…”平日里薇薇安与娜依关系极好,此刻如此说法,说明小蹄子心下对娜依姐姐已是气恼已极。

  “薇薇安,我…你…你…”娜依姐姐皱着眉儿,咬着嘴唇,一副哑巴吃黄连的模样,她苦恼的道:“你不知道的,他…他…”她指着我,却说不出话来。

  有些羞人的事情,阿蒂娜依又怎能说得出口,她宁死也不愿说出口。

  “他怎么了?…你…你要如此狠毒的对他…”薇薇安怨恼的道。

  “反正…反正他不是好人…安安,你…你快给我让开…”娜依姐姐说着想要硬闯,却被薇薇安抱住。

  “不要…娜依姐姐…”

  “算了,薇薇安…让她过来吧,反正…反正我不是好人,我…我死有余辜…”我假惺惺的喊道。结果,小美人儿“拼抢”得更积极了。

  “安安,你…你…放手…”

  “不…不要…”

  眼见二女扭成一团,我又身带重伤,失血甚多下头晕目眩,而此时,旅馆中灯火点燃,却原来三人吵闹打斗,早已将旅客们惊醒,而此时,我听见利夫与阿图鲁等人的声音,由远及近的不断传来,心下大惊。

  大事不好…利夫他们…来了

  糟糕…糟糕…此番阿蒂娜依已然知道真相,如果…如果她把此事告诉利夫,利夫那小杂种枪法如神…晕…那老子就算有十条命,便也要被他杀了个干静。

  当下我急思脱身之计,目光,瞥见池边阿蒂娜依那匹爱马“花云”身上,心念一动,便又假意对薇薇安大呼道:“安安,你就放手吧…让娜依姐姐…让她杀我便是…”我如此喊着,自己掠身花云身边,翻身上马,提缰扬鞭,几记狠抽之下,那花白大马直向野地里飞也似的疾驰出去…

  “不要…我不要她杀你…”薇薇安听见我那句“让她杀我便是…”,更是拚命抱住娜依姐姐不放手,于是,娜依姐姐眼睁睁的便看着我逃走…

  我骑马飞奔,心下盘算:薇薇安是个无辜少女,想必阿蒂娜依与利夫不会对她问难,反倒是我…嘿嘿…自己的性命重要。

  深秋之夜,冷风袭体。

  月光晦涩之下,我打马狂奔,奔行良久良久,直到人困马乏时,我勒缰驻马,回头细听,不见有人追来的踪迹,心下这才放宽。

  于是舒了口气,正自庆幸之时,突听侧向里,一阵阵银铃般的笑声响起“哟…这不是勇者王巴蒂阁下吗?您…这么急的连夜赶路,却要往哪里去呀?”

  那声音甜腻嗲人至极,而我听入耳里,却是浑身颤慄,于是,我臭着脸侧过头去的时候,果然就见到了…她…

  10才出龙潭,又入虎穴

  银线黑袍,淡紫秀发,翦水瞳子,分水柳眉…是她…琳…

  此刻琳骑在一匹极高的黑色巨马背上,那马不仅健硕得足够匹敌水牛,而且它通体漆黑,火红色的眼睛,火红色的鬃毛,火红色的马尾巴,此刻在层层夜色的掩映下,它看起来流光异彩,端的是神骏无比…

  其时我所乘坐骑是娜依姐姐的爱马“花云”,花云膘肥体壮,本已是万里挑一的良驹,可是此刻,与琳那匹神骏无比的黑色巨马相比,此刻我胯下“花云”,直像只可怜的小毛驴。

  琳浅笑连连,一双妙目斜勾勾的嫖向自己,道:“哟,勇者王阁下…您这么急急的赶路,却要往哪里去?”

  失血过多,我早有点神智不清了,此刻不敢耽搁,便对琳嘿嘿笑道:“啊…琳小姐…见到您可真高兴哦…”说着打转马头,道:“不过…此刻在下还有急事…咱们…咱们回见…”说着便要打马开溜,突然间,前后左右,四下里奔出十多名骑着一种青皮怪兽的魔族,将我团团围住。

  那青皮怪兽,浑身青黑厚皮,头顶鼻尖各长一角,皮坚肉厚,身体肥重,真是魔族骑兵爱用的坐骑:犀角兽!!妈妈的…犀角兽这种鬼东西,老子素来只在教科书上见过,想不到今日如此“有幸”,竟能亲见…靠…

  当下一党魔族骑兵将我围在中央,我四下环顾,见他们一个个皮肤淡蓝,额长小小独角,尽是低等魔族。

  据说,低等魔族是额头长单角,高等魔族则是一对的绵羊角,大恶魔则长着巨大的公牛角…

  我身带重伤,此刻又陷入重围,眼见已是逃脱不得,当下调转马头,厚着脸皮对琳笑道:“琳小姐…在下…在下今日还有急事…您…您如此挡住我去路,只怕不大好吧…”

  “少废话…我的东西呢…交出来…”琳冷峻道。

  东西…她…她是说恶魔的种子,晕…那东西长入我的体内…又…又怎么能取得出来…不行,绝不能让她知道真相,否则…老子大限将至…

  “东西?…什么东西…”我傻笑连连道。

  琳一声冷笑,胳膊一伸,一条泛着黑气的诡异物事,蛇一般的抽打过来,“啪”的一声那黑蛇一般的魔鞭缠住我的脖子,接着琳用力一逮,便将我扯下马背去…

  “哧嗤嗤…”极大的力道扯着我的脖子,将我的身体在碎石的地面上拖动,立时间,我脸上被划开数道口子,满脸是血…

  “说…东西在哪里?…”

  “我…我不是告诉你了么…那东西…被我…被我丢了…不知丢在哪儿…”我忍住剧痛道。

  琳显然不信,她阴着脸,给身边的两个魔族示了个眼色,接着那两名魔族跳下马背,她们的纤纤玉手便摸到了我的身上…

  这两个魔族,是两个美貌的雌性,她们额带小角,淡紫头发,一个圆脸,一个鸭蛋脸…妈的…论长相,她们还真算可以。

  如若在平时,这两个美貌少女随随便便的摸到我身上来,鄙人自是欢迎之至,而且如果兴趣所至,很有可能,说不定还要毛手毛脚的回摸两下。

  可是此刻,她们冰冷的手在我身上乱搜,却搞得我心惊肉跳。

  “哈哈…好痒…哈哈…你们两个…不要摸我啊…你们好色哦…讨厌…”我假意笑着,胡乱扭动着身子,不让她们顺利搜查。

  两名魔女羞恼已极,圆脸少女“啪”的便给了我一记耳光,道:“老实点…”她力道不小,一耳光抽得老子眼冒金星,于是我只得老实点,任由她们把我全身摸了个遍,省得挨揍。

  心下不禁暗叹:老子今天真是才出龙潭,又入虎穴,妈妈的哦…难道…这就是报应么…唉…所谓恶有恶报,昨天,老子刚刚迷奸了娜依姐姐的蜜穴,结果…结果…眼下便要遭殃??

  我正苦思脱身之计,突听一个混雄的声音说道:“凯撒琳。鲁西法小姐,这个…就是传说中的勇者王么,他…怎地这般窝囊…”循着声音望去,眼前的情景,把我惊呆了。

  只见此刻,骑在魔女琳身下的那匹黑色巨马,它,一张长长的马嘴一开一合,竟然在不断说出话来。

  晕…晕…我…我不是做梦吧…马…马竟然能说话…晕死…

  却原来,琳的真名是凯撒琳。鲁西法…她就是传说中的魔族第一美人…有“黑色的郁金香”之称的魔将…

  妈妈的…难怪…难怪…这魔族小婊子能驾御三魔器之一的“噬魂魔鞭”,晕,原来,她也是魔族皇家“鲁西法”家族的近亲成员啊…靠!

  其实…早看见她脸上的分水眉,老子就应该想到的,可恶…可恶…那不是鲁西法家族的征徽么??

  心下,一惊…高过一惊…暗叹此刻,自己已是九死一生,不禁又后悔起来。

  其实我如果落入利夫手中,自己还可以苦苦求饶、“勇敢”承认错误,并搬出我父亲莫拉与兰方特。撒繁的过命交情,利夫心地仁慈,说不定还能放我一马。可是此刻落入魔女手中,晕…晕…万一给她知晓我体内长有恶魔的种子,那还不给我来个“杀鸡取卵”、剖腹取种啊!!这回…我可死定了!

  此时,只听凯撒琳冷冷而笑,瞥着我道:“呸!什么”勇者王“巴蒂,不过是个沽名钓誉的家伙…哼…”

  那黑马又道:“哦…原来如此…他…他真是个废物…”

  废物!?敢骂老子是废物…气死我了…

  我感觉自己的自尊心受到极大的屈辱。

  “哈哈…真是…真是奇怪啊…竟然…竟然连匹马也会说话…”我不禁怒笑着瞪着那匹黑马,反驳:“哈哈哈…好笑啊,你呀…却不知是哪里来的怪物、杂种、王八蛋!!哼…还会讲人话!”

  那黑马闻言,怒嘶一声,吼道:“可恶,臭小子,你…你竟敢骂我?我…我要宰了你…”说着它身上泛出火焰,竟要向我扑来。

  凯撒琳连忙勒住马缰,急对黑马说道:“稍安勿躁,卢克先生…我们…暂时还不能杀他…”说着,她又有点轻蔑的对我说道:“巴蒂啊…你…你真是个什么都不懂的蠢小子,卢克先生可是受到上天眷顾的神兽啊…你…你却没看出它的身份么…”

  第一部《萌动》完

  第十一章

  作者:devil小新

  第二部《兄妹》第十一章

  1-2梦魇的惩诫!双猩奇缘!

  我望着“卢克先生”通体黑亮的马身,火红的鬃毛,以及从它身上泛出的淡淡黑暗气息,心中打了个冷突,怯怯的道:“…你…难道…您…您是一只梦魇?…”

  鼻孔喷出一股黑气,卢克冷笑不语。

  糟糕…糟糕…它…它难道是梦魇…我…我怎么这么大意,竟然得罪了它呢?

  如果说独角兽,是受众神眷顾,象征光明与和谐的神兽,梦魇,则是受众神唾弃,象征着黑暗与诅咒的魔兽。

  梦魇的外形,类似一匹黑马,但它的体格却比一只成年公牛还要高大,它浑身泛着黑暗的死亡之气,愤怒的时候能使用火系魔法,一般的狮虎猛兽遇上它也只有束手待毙的份儿,而且,梦魇还有一项极恐怖的特技,就是它能够随意进入人类的梦境之中,用不断的恶梦摧残他们的神智!

  其时我大惊失色,却听凯撒琳咯咯娇笑,对我说道:“拉姆扎殿下…你胆子确也不小哦,你…这般得罪卢克先生,却不怕晚上做恶梦么?…咯咯咯咯…”

  我惊出一身冷汗,心想如果这梦魇每晚进到老子梦中,搞得老子恶梦连场不得安枕,那…那岂非大事不妙?于是心下恐惧,便要向卢克告饶,这时那两名魔族侍女已搜遍我全身,不见恶魔种子下落,便站起身子,对凯撒琳摇头示意。

  皱了皱纤秀的眉头,凯撒琳冷笑,道:“…巴蒂先生,那恶魔的种子,是我们魔族的秘宝,我奉劝你最好将它乖乖交出来…否则…小心皮肉受苦哦!”说着杏目中射出寒光,一双纤手一抖手中噬魂魔鞭,发出怕的脆响。

  那噬魂魔鞭是魔界三圣器之一,带有暗黑魔神达普拉的诅咒,挥舞间力道千钧、无坚不摧,那日更与利夫的地枪“朗基努斯”打成平手…威力自是可想而知…

  我看着凯撒琳手中那黝黑无光,带着锋利尖刺的鞭身,霎时间吓得魂飞魄散,暗道如此魔器如果打在自己身上,老子哪里还有命在?

  可是,那恶魔的种子已然长入老子体内,哪里又能交出?

  当下我浑身颤慄的双膝跪地,痛苦流涕道:“不要啊!姑…姑奶奶…那…那恶魔的种子…确实…确实被我不小心丢了…您…您就饶了我吧…”

  “哼!”凯撒琳冷冷的道:“贱人!!”

  “呵呵,实在…没有见过这么没骨气的男人…哈哈哈哈…”卢克打了个响鼻,笑了起来。

  “是!是…我…我是没骨气,我是贱人,美丽的凯撒琳小姐,您…您就放了我这个无名的宵小之辈吧!!”我磕头求饶。

  “宵小之辈?我可不这么认为喔…”凯撒琳巧笑盈盈,道:“今天我凯撒琳。鲁西法,好容易请到了撒法尼的王子,拉姆扎。斯布雷殿下做客,又怎能这么快便放他走呢?…是不是啊…拉姆扎殿下…”说着,一双妙目得意至极的望着喔。

  霎时间,凯撒琳极为嗲甜的一句话,听入自己耳里,却直如九雷轰顶一般,老子当场被惊呆了…

  晕…晕死…这个魔女,她…她竟然会知道我的身份…她…她怎么知道的?

  心思电转,想到:附近知道我真实身份的便只有薇薇安和娜依姐姐,难道…难道…是她们告诉凯撒琳的?

  不…不可能…此刻她们都被我远远甩在身后,而且,她们也绝不可能告诉别人我的秘密。

  那…那凯撒琳是怎么知道我的身份的?奇怪…奇怪…不可能啊…

  绝对不可能啊…

  嗯?…等等…我刚从娜依姐姐身边逃出来,这个可恶的凯撒琳,便…便已经在这里好整已遐的等我了,摆明了对我的行踪便是了如指掌,莫非…莫非……

  “你…你一直都在跟踪我?是不是…琳小姐…”我愣愣的说道,心下早已恍然大悟。

  原来那刻我在黑暗中从她身边逃脱,这个魔女便一直暗暗尾随跟踪,于是,我接下来的所作所为,自然尽是逃脱不了她的法眼,而自己在湖边与娜依姐姐的言语,自也尽数让她听了去。

  可恶…这魔女好深的心计…她暗暗的跟在老子身后,只待老子放松警惕,将“恶魔的种子”拿出来的时候,她便可以突然出手抢夺我手中宝物…可恶…此刻,她见老子孤身落单,便将老子擒住,想来…老子贵为这个撒法尼王子,对她,可是有利可图得很。

  糟糕…此刻落入她得手中,老子真是糟糕至极…我…真是太大意了!

  “看不出喔!你的小脑瓜,还挺好使的…”魔女冷笑了笑,便命令那两名魔族侍女将我五花大绑,于是,我被连拖带拽,无奈的随着一行人折而向西驰去。

  这几日龙窟探险,我连日操劳,加上此刻又身带重伤,血流不止,我被缚在马上,行了大半夜之后,已是疲乏已极,极度虚弱之下竟然眼前一黑,就此晕死过去……

  ……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再次从恶梦中醒来的时候,环顾四周,此时自己手脚被缚,身上伤口已被人粗略包扎过,而自己的身体,正处在一个简陋的帐篷里…

  我艰难的支起身子,浑身,早被冷汗湿透,而方才所作的痛苦无比的恶梦,此刻还历历在目!

  ……

  其时,我梦见自己身处万花从中,四周美女如云,等着被我搞!!

  本是极度兴奋、极度快乐的事情,于是搂了几个裸女在怀,掏出胯下龙茎正准备大加挞伐之时,哪知就在此关键时刻,突然发现,自己那久经沙场、坚挺无比的黑亮“龙枪”,此刻,此刻软软的垂下,竟然…竟然是硬不起来!?

  晕…晕…不会吧…眼前…如此多的美女等着自己去干…结果,偏生…偏生…自己的宝贝不争气,就是…就是无法勃起来…天啦…

  天啦…怎么会…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而且…还发生在我龙枪骑士拉姆扎身上!

  于是,梦中我捏着自己死蛇般软哒哒的玩意儿,对它大声怒吼道:“起来…起来…快给我起来…给点面子啊…兄弟…拜托…不要让我在美女面前丢丑啊!!”我拚命的对胯下那物,用言语鼓励耸动。

  哪知,此刻任凭我如何嘶吼,任凭我如何摩擦,胯下阴茎,硬是无法挺起来,结果四周的如云美女对我大加嘲笑,她们冷言挖苦,其中,更有脱光衣服的薇薇安,眼泪盈盈的对我说道:“呜呜呜…拉姆扎哥哥…想不到,想不到你竟是个…不举的…呜呜呜…薇薇安好伤心喔…”

  “安安…不…不…我…我绝不是不举的…”我满头冷汗,急躁对薇薇安解释道:“安安…你看…你看…我这个东西……这不就勃起来了么?”我淫荡的对薇薇安摇动着自己的玩意儿,期望它能够坚挺起来,哪知,此刻任凭我如何憋气,胯下那物,端的就是无法勃起!

  “呜呜呜…拉姆扎哥哥…你…你真是太令我失望了!!!”美丽的眼睛流泪,薇薇安掩面跑开了。

  “等…等等…安安…等等…”看着薇薇安远远跑去的身影,我痛苦的哭喊着,哪知那小女人两下跑得没有踪影了…

  于是,我心底充满了绝望…

  呜呜…怎么会这样呢…天啦!这…这是个什么世界啊…安安也跑了,我最珍贵的龙枪,也不管用了…呜呜呜…

  天啦…呜呜呜…

  我痛苦无比的陷入的地狱…

  ……

  这…真是个可怕的恶梦啊!

  而且,如此的恶梦,我竟接连作了好几场,直到我浑身被冷汗湿透的时候,卢克那张淫笑着的马脸,终于出现在我的梦中…

  “嘿嘿嘿…恶梦的滋味…好受吗?拉姆扎…嘿嘿…这就是你这个愚蠢的人类,得罪本梦魇大人的下场…嘿嘿嘿嘿…”卢克淫笑连连。

  “呜呜呜…对不起,卢克大人…卢克爷爷…我…我知错了…我…我这就向你道歉还不行么?”梦中我痛哭流涕,求饶道:“以后,我…我再也不敢对…对您不敬了…呜呜呜…卢克爷爷…你今天就饶了我吧…呜呜…”

  “嘿嘿…臭小子,知道本大人的厉害了吧…哼…看在你很有诚意的道歉的份儿上,老子今天就放你一马…”卢克冷笑的瞪着我,见我听说它“放我一马”便面露喜色的不停道谢,它一双红亮的眼睛里,泛起一丝滑邪的恶念,又道:“不过…在宽恕你之前,嘿嘿…再接受我最后的一记…惩罚吧!!秘技…双猩奇缘!”

  “最后一记处罚?双猩奇缘?不…不要啊!!…”我受惊过度,脸色都白透了。

  “嘿嘿嘿嘿…祝你好运…拉姆扎殿下…”梦魇魔兽“卢克”淫笑着的脸,缓缓消失在扑朔迷离的梦境之中…而接下来,我浑身颤慄的身体,瞬时转移到一个巨大湿润、炎热茂密的雨林里,环顾四周,身旁不远处,立着两只身高达到两米五左右的巨大雄性黑猩猩,它们身高体庞,而且浑身黑毛。

  这两只畜生,它们两双淫邪的猩猩眼笑瞇瞇的顶着我,而他们下体处,两支巨大的兽茎怒发勃起了!!…

  晕…晕…看它们看我的眼神,难不成…难不成它们想…想对我…那个…晕死…

  “哦哦哦哦哦!!!”两只硕大的雄性黑猩猩捶打着自己的胸脯,嘶吼着向我扑来…

  “啊!!天哪…救命啊…谁来救救我啊!!”我歇斯底里的嘶叫声,在梦中的雨林里迴荡…

  ……

  良久良久,再次从梦中醒来,我摸了摸自己身上的某处,发现那里还完好无损,这才放心的吁了口气…

  还好…还好…现实中,毕竟未能出现梦中的情况…呵呵…老子总算福大命大!!

  然而,就在我傻笑的时候,一个嗲甜的声音在侧向里响起,道:“咦…拉姆扎殿下,你…你在笑么,你有什么可笑的事情呢?可以告诉凯撒琳么?”我一惊望去,只见一身淡青绸袍的魔女,此刻已巧笑盈盈的站在自己身旁。

  3-4魔女的痛苦往事

  呜呜呜…可怜的我啊,刚刚还在恶梦中受到野兽的蹂躏,此刻醒来,却见到了眉开眼笑的凯撒琳…

  虽然,虽然明知道眼前的魔女貌若春花,心地下却是毒似蛇蠍,可是,我刚从惊心动魄的“地狱”中回来,此时再次见到她精致绝美的脸时,我几乎感动得哭了…

  呜呜呜…眼前这个魔女,心肠坏是坏了点,手段毒是毒了点,可是她姿容若仙,比之方才我在恶梦中遇见了那两个凶恶的猩猩,却不知好上了多少倍…呜呜呜…可恶,一想到梦中那两只可恨的畜生,我…我又竟然被它们…呜呜呜呜…呜呜呜…太…太恐怖了…人世间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此…呜呜呜…

  此时,一想到梦中的悲痛经历,我再忍耐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眼见我痛哭不断,凯撒琳笑得更开心了,她曲下身子,蹲在被捆在地无法动弹的我身前,手支香腮,一双亮晶晶的大眼睛笑吟吟的望着我,道:“怎么了…拉姆扎,一时笑一时哭的,难道?是…刚刚作恶梦了么?唉…好可怜哦…”说着,她冰冷的手指抚到了我脸上。

  我听她语带嘻嘲,心中怒恨交加,当下扭头撇下她的魔爪,对她破口大骂:“凯撒琳…你…你这臭婊子,你妈妈个头的…竟然…竟然用这么恶毒的办法折磨老子…可恶…可恶,老子…老子将来一定…一定要报仇!”

  听着我如此骂她,凯撒琳皱了皱眉头,粉脸上愠怒之色一闪即逝,却仍是甜笑着对我说道:“怎么了?拉姆扎殿下,你当真作了恶梦么?却不知…你作了怎样的恶梦,很难受么?”

  其时我大骂凯撒琳之后,心下不禁惴惴,害怕这魔族小婊子武功高墙,一怒之下说不定便要了我的小命,可是转念又想,此番落入凯撒琳这恶婆娘手中,自己只怕已是凶多吉少,暗忖男子汉大丈夫,左右不过一个“死”字,妈妈的,死了也是痛快…也好过再作什么劳什子的恶梦…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呜呜呜…那两只大猩猩太恐怖了…呜呜呜…

  “呸,臭婊子,你少给我假惺惺的,哼!”我心下一横,昂首挺胸的怒骂道:“老子作了什么恶梦,却要你管么?呸…烂蹄子…”

  “你…你…嘴巴放乾净点…”魔女再怎么忍耐,此刻也不禁恼怒,于是二人相互横眉怒视,良久,凯撒琳强忍怒气,秀脸上勉强罩上欢颜,道:“其实…你做的那些恶梦,又不是…又是我的手段,谁让你…却要得罪卢克先生呢?梦魇兽,可是报复心很强的生物的…”

  “哼!哼!凯撒琳…”打蛇随竿上,我冷笑连连道:“我实话告诉你…哼哼…你…你最好马上便放了我…哼哼,否则…否则…哼哼…哼哼…”

  我冷笑着,脑袋里胡思乱想,却要怎么威胁凯撒琳小姐一下,然而此刻,自己连续两个“否则”之后,却发现,自己竟是没有任何一条…足以威胁她的资本…

  ……

  其实,细想想看,此刻,凯撒琳最少有两个原因绝不会轻易放过我。

  首先,恶魔的种子下落不明,而这件秘宝的最后去处,只有我一人知道,而凯撒琳得不到这件秘宝,自然是绝不会放过我的。

  其次,我是斯布雷家的王子,是撒法尼王国的未来继承人,而凯撒琳隶属于魔族皇室鲁西法家族。

  虽然,魔族的领地位于博卢尼亚大陆以外的提卡尼亚大陆,而多年来,提卡尼亚与撒法尼王国之间,并没有直接的利害关系,可是,此刻凯撒琳有我在手,她便无疑相当于得到了一笔巨大的财富。

  试想想,她完全可以以交换人质为由,然后,在我身上向斯布雷家族讨要大笔的赎金,甚至,她还可以要求撒法尼王国割地想让,以换取我这位王子的性命!

  ……

  总之,无论如何,如何无论,此刻老子对眼前那美丽的紫发魔女的所谓“威胁”,却显得那么的虚弱无力,某种程度上甚至可以用“幼稚”这个词来形容…

  妈的…唉…老子的小命都悬在她的手上,还凭什么去威胁人家…

  我心下发虚,已说不出话来,却哪知我的两个没带下文的“否则…”,此刻,却似乎对凯撒琳起到了作用,她皱了皱眉,柔声道:“是…是…你是撒法尼王子,我一个小女子,又哪里敢与你…为难呢?只是…只是你若不把那恶魔的种子还给我,我…我无法完成任务,他日返回提卡尼亚,难免便要受那万蛇噬体的苦刑…唉…唉…”她说着说着,竟叹了口气,眼中已是泪光滢滢。

  其实凯撒琳本就长得极美,水杏目、樱桃嘴、论五官的精致竟似还胜出娜依姐姐一筹,而她丰腴的身材,更是凸凹有致,此时她已卸下武装,穿着一袭淡青色的绸袍,怕已有90的胸部撑起她薄薄的轻衫,隆起如淡淡春山,还有那细柳般的水蛇腰,以及浑圆而极富弹性质感的臀肉,将那件贴体的绸袍撑得棱角尽显…

  167厘米的身高,90C、64、88是我对她的保守估计…天哪…天哪…看着她将亵衣顶成浑圆球形褶皱的双峰,我只觉得头脑一阵阵的眩晕…

  晕死…如此的魔鬼身材,老子…老子还是第一次见到,于是脑中一热,鼻血差点就流了出来。

  妈的…奶奶的,如果单论长相与身材,眼前这魔族小婊子当真是极品中的极品,如果不是她头顶长着对奇怪的绵羊角,以及她泛出淡蓝色的另类肌肤,奶奶的…她的容貌,只怕还要胜出娜依姐姐与薇薇安半筹…

  ……

  其实,早在数十年前,凯撒琳。基沃。鲁西法的艳名便早已遍传大陆,她带有魔族皇室的血裔,早在她212岁的时候(魔族还未成年的年纪)便已艳冠魔界,是公认的魔族第一美女,更有“黑色的郁金香”的美誉。

  如果说,在二十年前,当时的人族最美丽的女人,是拥有“神女”之称的苏菲娅。玛丽安的话,那么,魔族呢,魔族最美丽的女人,却绝对是凯撒琳。基沃。鲁西法。

  然而,二十年过去了,二十年,在魔族眼中,只是短短小小的一段时光,可是,在人类呢…二十年,人类发生了巨多的变化,昔日的神女、苏菲娅。玛丽安以“背教、渎神”之名,在圣地巴哈络因的广场上被烧为灰烬,而多年前的英雄美人尽归尘土…

  二十年后,现在,人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然而,魔族呢,魔族的美女还是美女,二十年,二十年对于拥有近千寿命的魔族来说,那只是短短的一瞬…

  地处博卢尼亚西北的大陆提卡尼亚,是魔族统治的领地,那里,信奉黑暗的魔族建立了魔族的王国,那与外隔绝的魔族帝国,被世人们称为魔界。

  统治魔界的,是魔族皇室鲁西法皇家,而鲁西法皇家分为三个旁支:贝昂来、基沃、达瑞德。

  凯撒琳。基沃。鲁西法,是基沃族族长黑腾。基沃。鲁西法的长女,黑腾,虽是凯撒琳的父亲,却是长相甚丑,形如肥猪,而且,他贪花好色已极。

  由于魔族之中并不禁止近亲结婚,而且,凯撒琳身为基沃族独女,拥有继任基沃族族长的权利,是以,凯撒琳从小便倍受自己色狼父亲的野心觊觎,而且按照魔族习俗,魔族的男子与自己的长女通婚,藉以巩固家族的地位,却是绝对的惯例,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吗!!

  因此,凯撒琳只要与黑腾结合,基沃家族的利益便会更加稳固,而且,这甚至是必然的趋势,因而,如此形势之下,整个魔界,上到魔族皇帝沙朗。贝昂来。鲁西法,下到平民百姓,无不默许着,琳小姐,即将成为有“肥猪”称号黑腾的胯下爱奴的事实。

  唉…于是…非常非常淒惨的悲剧发生了,很小很小的时候,凯撒琳便被逼迫用她的小手与小嘴,去满足自己父亲胯下的邪恶淫茎,只不过幸运的是,按照魔族习俗,魔族女子在250岁以前属于未成年少女,她们的身体与贞洁,在此时是属于暗黑神达普拉。鲁西法的,而且,在250岁之前,魔族女子身上带有暗黑贞禁,此时若果有男性与她们发生关系,便会受到暗黑神的诅咒,身中魔毒遍体溃烂而死。

  也幸得如此,从小便受尽自己父亲淫虐的凯撒琳,直到此刻还能抱住清白身体,只是,到得今年凯撒琳已然249岁,眼见她便要经过成年礼,从此成为自己父亲的胯下猎物,而凯撒琳自己青春年少,多年积怨,早已对黑腾那肥猪般的丑恶嘴脸痛恨至极,但是,她身为黑腾的禁脔,所有魔族之内的青年才俊莫不对她避而远之,结果,凯撒琳芳心落寞之下,又恼恨自己可悲的命运,更不甘心把自己好好的身子交给“肥猪”黑腾糟蹋。

  于是,她向魔族皇帝沙朗。贝昂来。鲁西法自动请缨,便带着基沃族的族宝“噬魂魔鞭”,孤身来到博卢尼亚,寻造魔族失落的秘宝“恶梦的种子”的下落。

  其时她名为寻宝,其实在她心底下,却是要逃避那可悲的命运,逃避自己那位淫邪丑恶的肥猪父亲。

  在她自己而言,内心深处,更带着永久的创伤…她永远…永远都忘不了童年的的痛苦往事,那是在自己才50岁的时候,她那细小的如同人类小女孩般的身体,就被逼着伏在自己肥猪父亲那堆积得如同一堆肉山的身体上,她委屈伤楚的哭着,却不得不用自己细嫩的红唇,不断去吮吸着肥猪那邪恶的巨长肉茎…而且她必须卖力,否则…否则等待她的,将是一顿残忍凶狠的狂鞭猛打…

  …

  5-7惊闻真相

  其时凯撒琳神色怨怜,对我缓缓说出她的淒惨童年,还有伤心往事。

  我听闻她未成年时便受尽自己变态父亲的尽情淫虐,听到伤楚处,不由得气愤填膺、咬牙切齿,当下也顾不得“自己被俘之后,此刻绑缚在地”的“狼狈现状”,便怒冲冲对凯撒琳吼道:“禽兽!禽兽!…你的父亲怎能如此对你,妈妈的,这狗日的,对了,他叫黑腾是吧,好,哪天…哪天我们一起去讨回公道!我们便把他砍为肉酱…”

  “不…不要…”魔女有点惊急的样子,道:“黑腾…他…他再怎么待我不好,却终究是我的父亲,我…我不能让你伤他的。再说…再说他…他贵为魔界三大长老,以你现在的本事……只怕…只怕…”说着,颇为怀疑的瞥了,我被缚在地上的身子一眼。

  听见她的言语,我老脸发红,心中不爽已极。

  妈妈的…这个臭小娘…听她刚刚的口气,摆明了是在讽刺老子武功不高、本事不行…不值得依靠…

  妈妈的,黑腾。基沃。鲁西法的名声,老子倒是听过,他是魔族长老,奶奶的…想来他有500多年的阅历,因此无伦是魔法还是武技,功夫只怕是高我一点点的…

  想到这里,我心中的怒气,更是不打一处出,望着眼前的魔女,心下暗骂…

  她奶奶的…臭骚婊子…你还敢瞧我不起,妈的,你的本事倒是高啊,你的鞭法倒是厉害啊…哼哼…到头来,你自己却还不是免不了被你的变态父亲尽情淫玩的命运…哼…哼…可见啊,你的本事也不见得多么高明吗…妈的个巴子…

  我不由得很是郁闷,又对她说道:“…其实…其实你此刻便远走高飞,再不要返回提卡尼亚,却也没人能逼你…再去作你父亲的小妾…是不是?”

  魔女一惊,却摇头道:“不…不成的…我是魔族…就算逃到天涯海角,我也还是魔族,唉…又有谁会可怜我…谁会爱惜我这个可怜的魔族小女子呢…”

  我点了点头。她这话说得倒是不假,自创世圣战之后,所有的种族之间,最为避忌、最为仇视的便是魔族,而那刻在龙窟中争夺恶魔种子之时,霍德拉特、阿图鲁等人便曾联手围攻凯撒琳,而各族之间联合起来对魔族的记恨之意,由此便可见一斑。

  而眼前的魔女,她就算是逃到天涯海角,即她便能够隐居荒野,然而,所有其它种族的人对她有的,自然也只是猜疑与忌惮,而她呢,她自然也免不了孤苦寂寞的命运。

  我心中思忖,却见魔女咬着嘴唇,软弱可怜的对我说道:“其实,我这次从提卡尼亚远道而来,便是为了寻找那恶魔的种子,魔族皇帝沙朗陛下曾经许诺…如果…如果有人能将恶魔的种子带回提卡尼亚,沙朗陛下…他便满足那个人的一个愿望…因此,只要…只要我将恶魔的种子带回去,说不定…说不定皇帝陛下龙颜大悦之下,便能…便能还给我自由之身…”

  “哦…”我愣愣望着她楚楚可怜的样子,心中暗惊。

  靠,她的目的来了…来了…妈妈的…这臭小婊子真会做作,跟老子绕了这么大个圈子,拐弯抹角的,其实,便是向老子讨要“恶魔的种子”…

  靠…女人真他妈虚伪!!

  “唉…可是…如果我不能将恶魔的种子带回提卡尼亚,此后…此后我就只能成为黑腾…的玩物,到时候…到时候,我…我还不如死了的好……”魔女说着说着,竟呜呜哭了出来。

  她始终称呼自己的父亲“黑腾”,而不是“爸爸”或者“爹爹”,想来,她对自己的生父也是恨的极了。其实我也早听说过魔族的习俗,不过此刻看见眼前的美貌少女,想到她便是那些变态种族之下变态风俗之中的受害者,心下恻然。

  当下魔女只是嘤嘤哭泣,而我愣愣的被缚在地上,细心观察她的神色,心中便不住盘算,暗道:妈妈的…这魔族小婊子哭个不停,也不知是真哭还是假哭…她奶奶的,其实她诸般做作,便只是想从老子身上得到“恶魔的种子”吧?…

  “琳小姐,你…你不要哭了…”我柔声说道。

  “呜呜呜呜…”她仍然哭个不停。

  “你这般的哭…唉…都把我的心给哭碎了…”我安慰她道。

  “呜呜呜呜…”她还是哭个不停。

  “妈的…不要哭了!”我怒吼道。

  “呜呜呜呜…”她就是哭个不停。

  妈的,魔族小婊子就是哭个不停,我无奈之下,压低了声音,轻轻的对她说道:“其实…那…那恶魔的种子在…在…”我故意拖长了声调,把恶魔的种子说得甚为含糊。

  霎时间,女人立即停止了哭泣,她一双婆娑的泪眼立时异色连闪,立时警觉的盯到我脸上来,此刻,她美丽的眼睛里几乎闪出了热情的火花了…

  她无比的期待的望着我,她期待着我的后话…

  看见她如此表现,我心下立时豁然开朗:妈的…晕…晕…这小婊子,果然便是装的…

  早先,我心里就暗暗警觉,想道,虽然眼前的魔族小婊子命运淒惨,而且不得不嫁给自己的变态老爸…嘿嘿…虽然她命运苦是苦了点…遭遇惨是惨了点…可是她最后落在我身上,便只想从我手中得到“恶魔的种子”,想白占老子的便宜而已…哼…

  哼…人说魔女也有人性…呸…鬼才相信…

  “怎么,琳小姐…你…你这就不哭了么?”我佯装愕然的说道,“好奇”望着眼前停止哭泣的女人。

  凯撒琳粉脸一红,讷讷的道:“你…你刚才说”恶魔的种子“什么的…然后…然后呢…在什么地方…”

  “恶魔的种子…嗯?我刚刚…有提这个词么?…”我摇头滑笑道:“是你听错了吧…琳小姐…嘿嘿嘿嘿…”

  方才魔女的一番做作,又搬出自己的成年惨事,为的便是博取男人的同情心,然后乖乖的告诉她恶魔种子的下落…哪知此刻,她自己一番做作之下却是全无效果,一时间,凯撒琳又羞又恼。

  “你…你…”眼见苦肉计已然无效,女人一下子就撕破了脸,她骑到我的身上,带着尖尖指甲的纤纤玉手紧紧掐住我的喉咙,恶狠狠的道:“…快说…你…你到底把恶魔的种子藏到哪里去了…说…不然…不然我掐死你…”

  晕…人说女人变脸比变天还快,此刻一见,果不其然…

  此刻我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然而我咽喉处本就带伤,此刻被魔女掐动,包扎处鲜血又不断的渗出,自己登时呼吸不畅。

  我连番摇头挣扎,可凯撒琳这小婊子越捏越紧,摇着已泛出白眼的男人,嘶声道:“…说…快说…”

  于是,我只觉得一阵阵窒息,身体虚弱之下头晕目眩,终于眼前一黑,又不省人事了…

  ……

  又不知过了多久,再次…再次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躺在一张豪华的大床上,入鼻的,是高贵的熏香,身上身下,是柔软的天鹅绒的被褥,再擡头环顾四周,桌柜摆设,用具器皿,无不精致典雅,敢情自己此刻,正身处一间豪华的旅馆之中…

  动了动手臂,发现绑缚自己身体的绳索已然解去,而伤口处一片清亮,更似经过精心的护理,我略略活动一下筋骨,发现自己通体无恙,心下这才安稳,这时突听房外脚步声轻响,我立时闭上眼睛,静躺不动…

  隐隐感觉到,房里进来几个女人,一女坐到床头,我立时闻出这女子身上的香水气味,却是凯撒琳无疑。

  凯撒琳对我静静审视,良久,轻轻叹息了声。

  却她身后一女子的声音道:“…小姐,他都晕过去三天了,会不会…会不会已经…”我听出那女子的声音,正是那日抽我耳光的圆脸魔女。

  只觉得一支冰冷的手掌抚上我的脉门,拿捏良久,却听凯撒琳说道:“没事的…丽娜姐姐,他…他的脉象正旺,今天…应该能够醒过来吧…”

  (中世纪欧洲本没什么好的探病方法,书中只好学着我们把脉了…)

  这时,却听另一个女子的声音道:“这个人类的身体…可不是一点点的弱啊…哼,真难相信,他竟然是奥迪努斯圣血的传人…”不听声音,我都可以猜到,她是凯撒琳的另一名长着鸭蛋脸的侍女。

  又感觉到凯撒琳那支冰冷的手伸过来,拨开我的衣领,然后,她似乎又审视了一番我后颈处的某个位置,那里,长着一处与生俱来的枪形胎记…

  “错不了的,法利姐姐,那确实…是天枪圣痕,他…确确实实是圣战士后裔…”凯撒琳道。

  “看来,他确实是斯布雷家的王子了,”圆脸的丽娜道:“嘿嘿…小姐,你把他带回提卡尼亚,岂非又是大功一件…”

  “罢了…罢了…”凯撒琳缓缓的道:“只要他交出恶魔的种子,我也不想与他为难,便放了他就是…唉…”今日,她说话无精打采,似乎特别感伤。

  “小姐…你…你这是怎么了,伦斐尔少爷正在赶来这里,你们…你们很快又能见面了…你…你难道不开心么?”长着鸭蛋脸的法利道。

  “开心?唉…如果…如果我拿不到恶魔的种子,爹爹始终便不肯放过我,更别提同意我和伦斐尔的婚事了,我…我又怎么开心得起来?”凯撒琳声音淒楚。

  丽娜道:“小姐…你…你不要心急…等到这个病鬼再醒来,我和法利…不管是对他来软的还是来硬的,反正,定要逼他…说出恶魔种子的下落就是…”

  病鬼?晕,她口中所说的“病鬼”,指的自然是我了…

  “是啊!小姐”法利也道:“想想看,您很快就能跟心爱的伦斐尔少爷在一起…再也…再也不用服侍黑腾那老胖子了…那…那该是多好啊…”

  “…谢谢你安慰我…法利姐姐,还有你,丽娜姐姐…”凯撒琳哽咽道:“我知道,这些年来,爹爹他…他一直把对我的火气,出在你们姐妹的身上,他…他那般欺辱你们,我…我心里,其实一直过意不去…”

  “他一直把对我的火气,出在你们姐妹的身上”!?…晕…晕…还记得丽娜与法利的容貌,其实她们已是上上乘,此刻再听到凯撒琳的言语,想来这两名魔族侍女,早被黑腾那变态的肥老头狂操不知千万次…呜呜呜…美女与野兽,让人有够心痛…

  “小姐,这…这不关你事的,要怪…只能怪我们姐妹命不好…”法利也哽咽起来,道:“…不过…小姐…您…您将来出阁的时候,却能不能把我和丽娜姐姐带上,也省得…省得我们姐妹…再受那肥老头子糟蹋…”

  凯撒琳似乎破涕为笑,很有点憧憬的道:“好的…到时候,我们姐妹三人,便一起侍奉伦斐尔,又有何妨,只是…只是…却要…却委屈你们姐妹作侍妾了…”

  “…不…不…”法利道:“只要能终身侍奉小姐,我们…我们姐妹,便已心满意足了…我们对伦斐尔少爷,却没有其它意思…”

  “哼!少来…其实,我平日观察你们姐妹偷偷看伦斐尔的眼神,心里面也是爱慕的紧了,是不是?”凯撒琳调笑道。

  二女羞赧默然。

  良久,突听丽娜说道:“其实啊…小姐,我一直就琢磨着,似你这般的美貌…若果我是黑腾大人的话,我也…绝舍不得把你嫁出去…”她的性子,有点憨直。

  “…你…你作死啊…丽娜…”凯撒琳娇嗔起来,接着三女更嬉笑不断。

  妈的…妈的…却原来,凯撒琳万里迢迢来到中土,找寻那恶魔的种子,为的,便是逼迫自己的父亲黑腾放过她自己这块美味的肥肉,并答应把她嫁给自己的情郎伦斐尔…靠…靠…却不知那伦斐尔是何许人也…却值得她如此拚命…妈妈的…确有够令人羨慕的!

  当下,三女开始唧唧喳喳起来,谈论着那不知是何许人也的伦斐尔少爷,言道他如何如何的帅,如何如何的英俊,如何如何的威武…而我呢,我瞑目假睡,静静躺在旁边,心里,却是酸溜溜的…酸啊…美丽的女人,却又喜欢上了别人…妈的…气死我了…

  8-9即将被虐

  当下我静静躺在床上,假装晕死,暗暗等待脱身之机,哪知诸女看我看得甚紧,她们轮流守候房中,于是我装晕了大半日,一直到得傍晚时分,腹中正饥饿难耐之时,机会,却终于来了。

  却原来,此刻那魔族侍女丽娜守在我床前已有大半日,疲劳交织下,她竟伏在床头沈沈睡去。我逮住如此良机,哪里还能错过,当下掀开被褥,也顾不得自己一身内衣,蹑手蹑脚,便要溜出房门,哪知到得门口,却见两名魔族士兵守住房门,自己无法得脱。

  奶奶的……看守挺严的嘛!

  我心中暗骂,于是蹑手蹑脚来到窗前,轻轻拨开窗户,好在那窗户甚宽敞,刚好容一人穿过,当下我翻将出去,已来到窄窄的窗台上……

  原来我身处旅馆二楼,此刻翻出窗外,距底下街道仍有四、五米高,环顾四周,此时已是黄昏时分,暮霭沈沈下,四周房屋街市颇具规模,街上人来人往,想来此处,竟已是一个颇具规模的城镇了。

  其时,那窗台极窄,我屈身其上姿式尴尬,又害怕丽娜随时醒来,当下深吸了口气,心下一横,便纵身往楼下街道中跳去。

  “啊……”只听一声少女的惊呼入耳,我跳下楼来,只感觉自己扑入一个香馥馥、肥嫩嫩的胴体之下,自己的狼身,更将那女子压倒地上。

  “啊……对不起……对不起……”我挣扎着想要站起来,手掌往下一撑,魔爪,竟……竟隔着一件薄薄的轻衫抓在一个软绵绵的乳球之下。

  嘿嘿嘿……说来,老子今天的运气,也不知到底算是好还是不好?

  此刻我跳下楼来,眼见便能逃之夭夭,却偏偏……却偏偏老子艳福其天,如此情状之下,竟还能吃到别人的豆腐,嘿嘿……而且,还是在吃一个绝色美女的豆腐呢!

  “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陪笑着道歉,可是自己的禄山之爪却还恋恋不舍的在身下那性感尤物的乳肉上揩油,连一点移开的意思都没有。

  呜呜呜……好软……好有弹性哦!

  我正自癡迷,可当自己一双狼眼,注意到身下美女的容貌之时,那罪恶的黑手如同触电一般,急忙缩开,我身子一耸便要从她身上跃起,却哪知此刻,身下那美女只是冷笑连连,一双纤臂,却如同铁钳一般,紧紧箍住我的虎腰。

  “哟,拉姆扎殿下,你……好没前途也!放着好好的……好好的旅馆大门不走,却要翻窗户、跳楼梯的……咯咯……成何体统啊?”身下的女人笑了,媚如春花。

  我又挣扎了一下,始终挣不开她的禁锢,当下不再挣扎,便对她尴尬笑笑,道:“你好啊……凯撒琳小姐……您……您买东西回来了……好快哦?呵呵……呵呵……”说着瞥了眼散落一地的胭脂水粉之类的东东。

  于是,我又被凯撒琳逮了回来。而且,接下来老子还被那可恨的魔女施展了麻痺魔法,妈妈的……结果老子从此以后浑身乏力,再无法动弹了。

  再接下来两日,那魔女似乎忌惮我身上重伤,不敢对我严刑逼供,而且,她还大鱼大肉,给老子好好的大补了两日。

  晕……听说杀猪之前,总要把猪养得肥肥的,处刑之前,总要给死囚吃几顿好的……

  晕,此刻魔女大鱼大肉的伺候我,奶奶的,老子心底下反而有不详的预感。

  于是,到得第五日晚上,我浑身麻痺的躺着床上,正百无聊赖之际,该来的终于来了……

  上身是一袭翠底蓝花短衫、粉红色的场棉裙罩住她的修长玉腿,那棉裙似由棉布斜斜卷裹而成,因此裙侧长长的开口露出大片的雪白腿肌,勾人心魄……淡紫色的头发绕着一对弯弯的绵羊角缠起,用一根亮亮的黑色发带束起……晕……晕……明眸皓齿、冰肌玉骨……妈妈的,看来……这小蹄子属于那种爱打扮的女生了……而且她换上今日新买的衣饰,这般打扮起来……还真够……真够惹火的呢!妈妈的……

  魔鬼身材!魔鬼身材!

  我色迷迷望着她那将薄薄春衫隆隆撑起的丰乳,口水差点儿流了出来。

  凯撒琳瞥见我如此的癡迷神态,不禁得意,她伸开双手,姿式优雅的在床前轻舞一圈,曼声道:“怎样?……好看吗?……”

  我大力吞了下口水,连声拍马匹道:“好看、好看!……琳小姐,说实话,我拉姆扎长到这么大,您……您可是我所见过最美丽、最温柔的女人了!”

  “真的么?”魔女眉开眼笑,坐到床前。

  “当然是真的!”我阿谀奉承道:“其实,打从第一眼看见你……琳小姐,我……我就被你的绝世美貌……给彻彻底底的征服了。”

  “哦……第一眼见到我?你指的……难道……难道是那日在酒馆里,我用脚……给你……啊……那个的……那一回?咯咯咯……”魔女荡笑起来。

  我老脸一红,其实那日与她第一次见面,老子其实中了她的算计,当时自己身中她的麻痺魔法,又被她魅惑魔法搞得的慾火焚身,结果,还险些被她吸乾鲜血,还好,后来老子灵机一动,以“处男深情”将她打动,嘿嘿嘿……自己这才保住性命。

  当下我连声陪笑道:“是啊……是啊……琳小姐,其实,我……我实在已是不可自拔的爱上了你,再说,那天……我岂非把自己的第一次……都献给了你。嘿嘿嘿……”

  “哦……是吗?”琳小姐咯咯娇笑,突然纤纤玉手扬起,反手一掌,“啪”的一声重重赏了我一记耳光,冷笑道:“呸……你还想骗我么,那日在洞窟我一直缀在你身后,哼哼……你假装作利夫,对那个叫阿蒂娜依的女人所作的那些坏事,便以为没人知道么……哼哼……似你这等淫贼,还好意思假装处男……”

  我被她一记耳光抽得眼冒金星,惊惧道:“你……你都知道了……”

  魔女冷笑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哼,你可知……你可知我生平、最痛恨的是哪类人?”

  “哪……哪类人?……”

  “哼……便是你这等卑鄙无耻、下流龌龊、专欺负女人的恶毒淫贼……”凯撒琳面泛愠色,玉手扬起,“啪”的一声,又重重抽了我一耳光。

  霎时间脸颊火辣辣的发痛,此刻这魔族小婊子,对我端的是毫不手软,两耳光抽下来俱都用上了真力,直抽得我头晕眼花。

  其实我心底早有思想准备,数日前,凯撒琳这臭小婊,曾在老子面前哭诉伤心往事,又哭哭啼啼的装可怜,还对我温柔软语,为的,便是要骗取老子的同情心,然后期望老子乖乖的把恶魔的种子交到她手上,结果,幸得老子机警聪明,硬是让她的阴谋,不能得逞。

  于是乎……她奶奶个熊的……靠……看今天的形势,凯撒琳这个臭小婊,她对我来软的不行,便要来硬的,妈妈的,难道……难道要……便要对老子严刑逼供!!

  “你知道么?……我从小……从小……便很极了你这种无耻恶毒的坏蛋,平日……本小姐遇上你这种淫贼,便是见一个杀一个,而且,还把他们吸成人乾、晒成人皮……”杏目火怒,琳小姐咬牙切齿的说道。

  眼见魔女脸罩寒霜,秀目中直欲喷出火来,我心下恐惧,道:“你、你……你我往日无冤,今日无仇,你……为什么这般恨我?”

  “哼……你不知道么?我一见到你,便会联想起我那个可恨的父亲……那个卑鄙的、淫邪的……肥胖老混蛋。我恨你们……我恨你……臭东西!臭东西!”美丽的眼睛此刻竟泛起泪光,魔女嘶吼着,玉掌扬起,“啪啪啪啪”又接连赏了我四记耳光。

  脸上剧痛,头脑发晕,半晌之间我思维已变为空白。

  魔女抽完我四记耳光,心中恨意稍歇,她娇喘数下,道:“其实……也怪我那天鬼迷心窍,饶了你这贼子性命,哼……想不到,结果被你坏我大事,还……还害了那个叫阿蒂娜依的女人……可怜那个女人,她身具月寒之体,本就活不了多久的……”

  “你说什么?娜依姐姐,她……她有月……月寒之体?……你怎么知道?什么是月寒之体?”我愣愣的道。

  凯撒琳冷笑:“哼……本小姐精通医理,自然一眼便能看出……那个名叫阿蒂娜依的女人体质极弱,又是经期不调,本就活不过25岁的,结果……结果却还遭到你这种臭淫贼……糟蹋……呸……呸……臭淫贼,死猪,混蛋!”说着怒火又起,又抽了我两记耳光。

  早听说魔族之中,医理与化学极度发达,此刻既然魔女认定,那么……那么……娜依姐姐只怕真的……便是月寒之体了。

  她……她真的活不过25岁么?我心下黯然,不禁问凯撒琳道:“你说……娜依姐姐是月寒之体……那……那……可有办法补救么?”

  “哼……怎么,你还想救她么?”魔女冷笑的讽刺我道:“似你这等卑鄙龌龊的家伙,还想装出一副癡情男子的模样,岂非好笑……”

  打也打了,骂也骂了,此刻还被她讽刺挖苦,我心中无名火起,暗忖今日该挨的打都挨了,不该挨的打估计也是要挨的,当下再不忍耐,却冷笑的讽刺凯撒琳道:“好笑?你口口声声骂我淫贼,可是那日……那日我抱娜依姐姐的时候,你就在近旁吧……却怎么不出来阻止?”

  魔女闻言一怔,她咬着嘴唇,眼神有点儿迷散,面色泛红中满是尴尬。

  “哦……哦……我懂了!”我冷笑道:“你偷偷跟在我身后,便是想等待机会,从我手中抢夺恶魔的种子,是不是?哼……当时你害怕打草惊蛇……于是你躲在暗处,任我迷奸娜依姐姐……是不是?哈哈哈……你……你骂我卑鄙龌龊,你自己呢,你自己也不见得很高明吧!”

  凯撒琳被我言中了心事,粉脸涨的通红,却是无法反驳,其实当时她躲在暗处,任由娜依姐姐被我这淫贼玷污而不出来相救,想深一层,还拥有女人另一份的心思。

  凯撒琳初次见到阿蒂娜依的时候,也惊叹于对方的容貌,而且“草原上的玫瑰”的名头,她也是早有听闻,其时娜依姐姐身子纤弱,姿容绝美,又有利夫这大帅哥陪伴,凯撒琳把这一切瞧在眼里,心中莫名的生出嫉妒与自卑。

  其实,单论美貌单论身材,凯撒琳应该对自己完全有自信,她自己的姿色,甚至还要胜出阿蒂娜依半筹,可是,在凯撒琳心底呢,她觉得自己从小受尽变态父亲的淩辱,虽然现在抱住完璧之身,却自觉得全身上下满足肮脏淫荡,又觉得自己下贱卑微,于是乎,在娜依姐姐的绝色姿容与温柔气质面前,魔女却不禁的自卑了。

  又于是乎,那刻我黑暗中扮作利夫,对娜依姐姐作恶,凯撒琳呢,她便一直隐身暗处,眼睁睁的看着眼前的好戏上演,在她的心底,却莫名的泛起一直奇怪的、邪恶的、卑鄙的、满足的慾念……

  好啊……太好了……这个女人,她……她也不再纯洁了,从此以后……从此以后……她便与自己一般的……一般的了……她在心里面,这么对自己说。

  此刻,凯撒琳无从反驳,也无法反驳,良久,她脸色有点发黑,静静的看着我,道:“罢了……罢了……我前日本打算……即便得到恶魔的种子也绝不饶你的性命,现在我应承你,拉姆扎,只要你交出恶魔的种子,我……我就放你一条生路……绝不食言,好吧,告诉我,恶魔的种子,到底在哪里?”

  我心中又是一个冷突,暗忖此女当真阴险恶毒,而我,自然更不能把事情的真相,让她知道,否则自己还能不被她开膛破腹、剥皮拆骨,去寻找恶魔种子的下落。

  当下我咬死了说道:“……恶魔的种子……我……我不是告诉你了么?在洞窟中的时候,我……我把它丢失了……”

  魔女沈着脸从腰间取出一黄金盒子,冷然道:“你说的……可是这盒子么?哼……盒子里是空的,我问你,你到底把恶魔的种子……藏到哪里去了?”

  “我……我不知道……也许……也许这盒子里面……本来就是空的呢?”眼见这魔女,竟然能在黑暗的诺大坍塌洞穴中找到一个小小的黄金盒子,手段,自是非同一般,我心下不禁吃紧。

  “哼……你还要狡辩?看来,我不施展点儿手段,你是不会老实交代的……是不是?”魔女冷笑起来,她伸出洁白如玉的左手,嘴中念念有词,片刻间,她那左手中指上一枚黑玉指环发出阵阵黑雾,瞬时将整个房间层层笼罩……

  “这……这是中级暗黑魔法……”黑暗领域“?你……你想干什么?”

  “现在,即便你在屋子里叫破了嗓子,外边……也无人能听到的……”美目中毒辣之意甚浓,魔女阴森森笑着,玉手成爪探出,已揪住我的头发,一声雌哮道:“……贱种……给我下来……”然后我只觉自己头皮剧痛,竟然被她雌豹一般的从床上拖到了地下……

  10好痛

  我被魔女揪着头发从床上拖到地下,瞬时间头皮剧痛,却见魔女脸色冷沈,她那暗青色的眸子里射出恶毒的光芒,恍然间,这美若天仙的女子,看在自己眼中,却直比洪水猛兽还要可怕…

  心下害怕已极,我颤颤兢兢的道:“你…你…想怎样?…”

  琳小姐冷笑不语,此时,房门打开处,又有两名女子行入进来,此二女姿色亮丽,却是丽娜与法利。

  此刻,丽娜与法利身着草原女子的袍服,一红一蓝,她们魔族美女如此打扮,确也别有风情,再看法利双手支着具银质烛台,其上三根羊脂蜡烛烧得通亮,而丽娜擡着具宽宽的木盘,内中放有一根细巧的皮鞭,一把精光闪闪的匕首,一樽盛满美酒的精致银杯,一长长的银质方盒,一装满莫名的白色粉末的镂花银盘…

  二女似早有默契,她们将木盘与烛台搁置床头小桌之上,便温柔笑着,竟半跪到我身前,为我宽衣解带…

  晕…她们…她们想干什么…难道…她们想干我吗?

  晕…不行…不行…我虽然并不介意被美女奸干…可是此情此景,老子可能…并没有什么状态!!

  “喂…住手…你们…你们要干什么?”我心中大骇,嘶喊道。

  凯撒琳笑着起,她此刻已半跪到我身前,纤纤手指按住了我的嘴唇,柔声到:“嘘!不要那么大喊大叫的…小宝贝,你要乖乖的,不然…姐姐就要割了你的舌头哦…”

  我立时闭上嘴巴,脸色发白,不片刻,身下二女已剥光我的衣服…

  “哟…法利姐…你看…他的东西…好…好大哦,人类的这个地方,也能长这么大么?”丽娜好奇的说着,她的双眼,炽热的盯着我的死蛇。

  “嗯…哦…”法利红了脸,默然不语。

  “哼…他总算也是圣战士的传人…身上某些地方特殊点,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凯撒琳冷笑道。

  我默然不语,却见法利与丽娜二女此刻已取出一小瓷瓶,从中倒出一种泛奇异香味的油状物,她们细细抹匀在手上,然后,竟一点点涂抹到我的身上。

  “这…这是什么东西…”我惊惧的道。

  “很好…很好的东西哦…”魔女娇笑道:“他们…能够让你的皮肤…加倍敏感的…”

  “加…加倍敏感?…”

  魔女浅笑不语,三女很快将那香油…抹匀了我全身…而我无力的躺在地上,皮肤的表面,很快便感觉到一阵阵的火辣辣的灼痛…阵阵的麻痒令我全身发酥…

  我咬牙苦忍,其时,身上六支的细嫩的手,此时竟然不断的、细细抚弄着我的肌肤,导致皮肤上的一阵阵的…麻痒,竟然一直…一直延伸到自己心底…

  可恶,那是…那是什么的鬼东西…什么鸡巴油!它们抹在我身上,竟然…竟然让老子的皮肤…如此…如此的敏感…啊…痒啊…好痒…

  而更可恶的,此时那三个的臭小婊,竟将那莫名的香油…抹在…抹在…我的龙茎之上…天哪…啊…那里…好难受…

  我浑身发麻,而更让人难堪的,此刻自己身下的长枪,在三个女人的抚慰之下,竟然…竟然轻易的…轻易的违背了我的意愿,它…它竟然那么不争气,竟然勃起了…

  “咦…小姐…你看呀,他…他…起来了耶!…”丽娜的语气不乏惊喜。

  “…呵呵…想不到,他还挺敏感的呢…”法利娇笑。

  两只纤指用力的夹弄着我的龟头,琳小姐嘴角轻轻的挑起,一双美丽的杏眼调笑的看着我,却不说话。

  一瞬间,我差点羞怒而死。

  可恶,这种感觉…真羞耻…

  妈妈的…以前,便只有老子玩弄女人的…却哪知,此刻,被女人玩弄的感觉,是如此的不爽…呜呜呜…这就是天遣吗?

  “琳…琳小姐…你…你放过我吧…”我求饶道。

  “怎么,这还没开始呢…你便吃不消了?”凯撒琳冷冷笑道:“那好,你把恶魔的种子交出来,我便放过你…”

  “恶魔的种子…真的…真的不在我手上啊!…”

  “哦,是么…”凯撒琳浅笑着,对法利使了个眼色,后者立时默契的站起身子,从桌上端来银质的烛台…

  纤纤玉手拈起一支羊脂蜡,烛光下琳小姐那对分尾的秀眉,那双暗青色的瞳子,显现出一种异常的另类美,她巧笑嫣然,咬着贝齿说道:“小宝贝…姐姐陪你做个游戏好么?…”说着,她嘴角斜斜挑起,在那细嫩的腮上形成一道美丽的弯纹,而在我的胸口之上,她缓缓的倾斜着蜡烛,与此同时,她一双明镜般的瞳子,只是挑逗性的看着我…

  “你…你…”我已恐惧得说不出话来,突然间,只觉得胸口的某处,一点点的剧烈无比的灼痛,瞬时…瞬时令我全身的神经…绷紧了…

  “啊…啊啊…”我大声痛呼。

  “咦?很痛么…小宝贝…”可恶的小婊子,此刻,她竟作出一副天真的、无辜的神情,“怜悯”的看着我,道:“唉…真可怜哦…”说着玉腕一抖,又一滴滚烫的蜡油,滴在我赤裸的肌肤之上,而与此同一瞬间,可怜的我有一次发出惨痛的嘶嚎。

  其时,我全身抹满了那莫名的香油,肌肤的敏感度超出平素千百倍,此刻被滚烫的蜡油滴在身上,那极大剧痛,似乎要将我的身体…滴穿一般…

  “不…不要了…痛…痛…”我抽搐着道。

  “哦…是吗…那告诉我…恶魔的种子…在哪里?…”凯撒琳甜甜笑道。

  “我…我不知道…啊…啊啊…”我咬死了道,而小腹上,却又被滴了一记。

  “…哦…是吗…”凯撒琳甜笑不断,她的下一记蜡油,却滴在我的颈子上,而与此同时,我,只觉得自己身下一阵阵温湿的感觉,有两片灵动柔软的小鱼儿般的物事,竟不断的滑动在我那怒起的龙茎之上、而温柔的两瓣肉儿,也在啜弄着我拿饱满的龙丸…

  这…这种感觉…竟…竟是丽娜与法利两个美人儿以口相就,在舔弄着我那发出黑亮光芒的龙根…

  晕…晕…此时,我浑身的血管,都开始亢奋了…

  天堂…地狱…自己此时此刻,到底…到底是身在何方?

  身下,被两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悉心的呵护,她们熟练的唇舌,把我的坚挺龙茎刺激到最大限;身上,与眼前那位风姿绝丽的魔女温情相对,却被她一下下的蜡油,滴滴带着剧痛,烫入我的灵魂深处…

  爽…好爽…痛…好痛…霎时间,我魂飞魄散,大脑中几乎便不能思考任何物事…

  却…只紧守着一点…仅仅一点…那就是:绝对…绝对不能让该死的魔女,知道恶魔种子的真相…否则…否则…我的性命难保!

  约莫…约莫滴了我二十余下之后吧…魔女的粉脸之上,也渐渐软起一股醉人的酡红,此刻的她,眼含春波,面若芙蓉,娇笑盈盈之下,却终于放下烛台…

  “好了…我的小王子,姐姐给你换一个花样…好么?”魔女轻抚了我的脸颊,娇笑道。

  我大口大口的粗喘,又是全身酸软,哪里还能答话。不久凯撒琳细细吩咐了声,却有丽娜与法利行出放去,旋刻间擡回一轮木架…

  那木架,由两个硕大的木制圆轮组成,那两圆轮共一直径,交错一起,然后在轮侧底端缚住了极沈的铁块,因此两圆轮交错搁在地面上时,便能够来回的滚动摇摆,却又不会翻到,便如同不倒翁一般。

  (本构思来自于近期看的《高等动力学》,嘿嘿…其实,这圆形木架,便相当于一个倒置的单摆。)

  眼见如此怪器,我终于渐渐清醒过来。

  “这…这是什么东西?…”我惊惶失措的问道。

  “你说呢?”魔女笑了笑,微一示意,她的两名魔族侍女已架起我的肩腰,将我的身体擡了起来。

  第十二章

  作者:devil小新

  第二部《兄妹》第十二章

  1-2永不放弃

  身上被蜡油烫过的地方,火辣辣的剧疼,我神志模模糊糊,身体,已被两名魔族侍女架在双环形的木轮上,双手双脚被极大的分开,反缚在木环的圆弧上,而我的身子此时已成X形,并且已被扭曲成圆弧形,凸起在球形的木架上…

  此刻,我不得不佩服自己的柔韧性,身体被极大的扭曲,更感觉到,身下由一对木轮构成的球形架子来回的摆动,木架底端的铁块,使得自己如同一只不倒翁般的来迴荡动。

  我裸着身体,如此羞辱的姿式被捆在三个女人面前,而且更令人恼火的是,此刻胯下的那物兀自亢奋,高挺不息…

  眼见凯撒琳接过法利递去的银杯,然后笑瞇瞇的看着我,自己心下不禁暗暗叫苦:完了…完了…只不知凯撒琳这臭小婊,还会想出什么鬼怪伎俩折磨老子,晕…老子今天若果不死个七八次…只怕自己都不大相信了…

  那杯中装满了血红血红的液体,却散发出酒的问道,凯撒琳轻呷了口红酒,一时之间魔女性起,粉靥之上艳色更浓,她竟一手搂过法利的身子,鲜艳的红唇,便直直的吻在法利的唇瓣上,一双玉手,更在法利的玲珑玉体上下游走…

  “啊…小姐…”法利动情的呻吟一声,反搂住凯撒琳的身子,眼神迷乱的与她唇舌交缠,而一旁的丽娜此时更是情兴如火,她从身后搂住凯撒琳的纤腰,一双的细嫩玉手,缓缓解开魔女薄薄的轻衫,伸入她那对硕实的豪乳上去…

  眼见三女唇滑舌香,如此的纠缠,而方才法利与丽娜曾为我口交过,此刻她们这般的接吻,那岂非…岂非…琳小姐也为我间接口交了…嘿嘿嘿…

  我如此想着,身前此时已显出三具羊脂白玉般的胴体如此缠在一起,细喘娇吟,如此绝色的美女,如此淫乱的画面,自己生平绝未见过,我吞了几口口水,呼吸加剧浑身泛热,又见此刻的琳小姐衣衫只是半解,那绝顶的魔鬼身材只见一斑,拙挺的丰乳直欲顶裂她极薄的蓝花小衫,小樱桃大的乳珠隐隐若显,那粉红色的绸裙,斜向里的开口露出长长的玉腿,此时竟被丽娜一只纤手深入抡开裙摆,伸将进去…似乎…似乎…丽娜竟在抠弄凯撒琳的小穴…

  晕…晕…三女如此默契,只怕…只怕是经常如此一起上阵,她们被那个黑腾一起淫亵,再想想凯撒琳的父亲黑腾,嘿嘿…他放着自己的美丽女儿受身如玉这么多年,唉…凯撒琳如此的性感尤物,他怕受“暗黑贞禁”的诅咒,结果硬是能生生忍住不去玩弄,恐怕他还真有的道行,嘿嘿…如果还做是我,只怕…早就忍不住了…

  “小姐…你的胸脯…好像又大了一寸也!…”法利不无羨慕的道。

  “真的么…”凯撒琳浅浅娇笑,却突然啊的一声,皱起眉头嗔怨身后的丽娜道:“哎唷…丽娜…你…你弄痛我了…”

  “对…对不起…小姐…”丽娜歉意的样子,缩回探入凯撒琳群中的小手,纤指上还带着缕缕银丝…

  “…好了…好了…我们先停一停…可不能冷落了…我们的小宝贝哦!”魔女笑了笑,一双水涟涟的妙目却转到我的身上。

  我心中一紧,却见凯撒琳又啜了一口红酒,纤巧的红唇,却已凑到了我的面前。

  妈的…说来…也怪我色迷心窍,眼见美唇当前,竟忘了自己受虐的身份,一掌好色的大嘴赶紧接上,双唇相接,我便已吻到了她的嘴唇,心中正自淫迷,突然只觉凯撒琳唇瓣之间,吐出一股的腥热液体,那液体极哭极涩极腥似乎还带着淡淡酒味冲入我的咽喉,似乎,便是刚才…三位魔女所饮用的红酒…

  被那血腥红酒入口,我大惊之下便要吐出,却被魔女咯咯娇笑的咬住我嘴唇,一手更钳住我的腮骨,于是,我毫无办法,眼睁睁的仍那腥热的液体流入自己的腹中。

  又吻了我片晌,魔女又轻抚着我的脸颊,嗲声道:“怎样…好喝么…”

  嘴里苦涩辛鹹已极,我心中惊惧已极,问道:“你…你给我喝的…是什么?”

  纤指来回蹭动我的脸蛋,她的秀脸与我尽在咫尺,却听她缓缓娇笑:“这个吗…是很好…很好的东西哦…用一点点的葡萄酒…配上一点点的末息香,还有…”

  葡萄酒…这个不是我所担心的…

  末息香…晕…她竟对我使用这个,其实,末息香只是一种春药,提高使用者的亢奋度,有促进异性间的性爱之用,而那日再妓院中,我设计战胜霍德拉特,奸到十多妓女,靠的便是这末息香之功。

  末息香…这也不是我所担心的了…

  “还有…还有什么?…”我有点紧张的追问。

  “还有…一点点人类的血液…”魔女笑盈盈的看着我。

  “…你…你…我…呕…呕…”我大惊失色,几声的乾呕试图把吞入腹中的东西吐出,却哪里又吐得出来。

  天哪,我…我竟然喝了人类的血?晕…晕…这不是作恶梦吧…

  好…好噁心…

  上帝啊…如果…这是恶梦的话,就让我快点醒来吧…呜呜呜呜…

  我想大笑,却又想大哭,更想大骂身前的魔女,可是看着眼前她温柔如玉的神情,却又不知从何骂起。

  由于服食了末息香,身体自然而然的发生反应,心掌腾腾乱跳,胯下的巨物愈发的勃起…勃起…再勃起…

  “宝贝…我的小宝贝…来看着我…看着我…”魔女细细的呓语在我耳边轻响,一双亮晶晶的大眼睛,静静的注入我的眼里…此时,她的暗青色眼睛是那般的迷人,那般的魅惑,彷彿带了魔力一般的勾魂摄魄,能深深探入我的心底…

  我静静望着她的绝色姿容,经历眼前魔女的连番摧残,神志早已模糊不清,此时,更被她的魔欲魅力所蛊惑,再无法自拔…

  “看着我…看着我,对了…这就对了…”魔女“温柔”笑着:“来,告诉姐姐…恶魔的种子,你到底藏到哪里去了?…告诉姐姐…”

  我感觉一股强大的精神控力侵入自己的脑髓,浸润自己的神志,很快,眼前的魔女,她几乎便可以彻底的控制自己的灵魂了!

  她,似乎,便要窥探到我心底的秘密了…

  茫然间,浑浑噩噩,迷迷醉醉,全身直若腾空万里,直入那云中雾里,恍恍忽忽之间,便要堕入眼前魔女的彀中…

  突然,就在此刻,自己的灵台内,那神光一缕,宛若流星般稍瞬即逝…

  我…我是拉姆扎。斯布雷,我是伟大的天神之子,怎能…怎能被人如此愚弄!!啊…啊…

  自己的尊严,怎能被人逾越…

  想到此处,自己脑海里登时一清,再看见身旁的美丽魔女,只听她细声细气的继续说道:“来,来,拉姆扎…告诉姐姐…恶魔的种子…在哪里?”

  不…不好…这个可恶的魔女,竟然…竟然又对老子使用使用魅惑术…

  再看看眼前魔女那精光四闪的魔瞳,我心中暗捏冷汗…好险!好险!差点…老子便又中招了。

  我心中大惊已极,便急忙收敛心神,不受魔女魅惑,同时,自己冷笑的望着眼前的魔女,道:“咦…琳小姐…我不是告诉过你么…那恶魔的种子早被我弄丢了…再也找不会来了?嘿嘿嘿…”

  其时,凯撒琳抓住我神志衰弱的一瞬,使用魅惑大法与窥心术,满以为胸有成竹,便可顺利探出恶魔种子下落,哪知却被我在最后一刻醒悟过来,而且,此刻的我,似乎更加的清醒,更加的坚韧,再要对我使用魅惑大法…确已是更难了…

  “你…你…”看见我眼泛精光的身彩,凯撒琳很有点惊异。

  “嘿嘿…你还想对我使用魅惑大法么?”我狂笑道:“同样的招术第二次用在我拉姆扎身上,是不管用的…哈哈哈哈…”

  “你…你…”功败垂成,凯撒琳恼怒道:“你…你就是不肯交出恶魔的种子,是不是?你就是要害得我一辈子…都遭黑腾那老头欺辱,是不是?”

  “嘿嘿嘿…那也很好啊…听说你的父亲黑腾,他老是老了点,丑是丑了点,胖是胖了点,不过,跟你的恶毒心肠…倒是绝配…哈哈哈哈…”

  “你…你…”秀目恼怒得几乎燃烧起火来,凯撒琳恼怒已极,她重重喘息数下之后,却又强自冷静下来,冷笑道:“拉姆扎殿下,我劝你还是老实交待的好,否则…哼哼…哼哼…”说着对丽娜一使眼色,后者从桌上木盘中取来那细长皮鞭,交到魔女手上。

  “你…你…等…等等…啊…啊…啊啊…”眼见凯撒琳摊开长鞭,我心下害怕正要求饶,却见魔女细臂轻挥,手中长鞭便如同乱舞长蛇,迅猛的抽打在我胸口之上,激发出我的惨嚎连天…

  痛…剧痛…极其的剧痛…

  着鞭处皮开肉绽…那种的剧痛,彷彿自己的肌肤,生生被外力撕裂一般…

  天哪…怎么会…有这般的痛啊…难道…难道这就是作家笔下的“切肤之痛”?…天哪!

  一鞭之后,我已是粗喘连连,俊脸,都痛得变形了,而自己的身体便如同一个陀螺,它随着那球形木轮上来回摇摆,旋转了一个小小的角度…

  随着木架的摇摆,自己眼中魔女的身影忽上忽下,剧痛,让自己的神志清醒到不能再清醒了…

  “怎样,拉姆扎殿下,这鞭子的滋味…可好受么?…”她的脸上,尽是冷酷残忍的笑意。

  我咬牙不语,恨恨与她对视。

  不行…绝对不行…我若是告诉她事情的真相,自己还哪有命在?

  眼见我如此神情,凯撒琳只是冷笑,手臂一挥,又一鞭抽打在我身上。

  于是…两鞭…三鞭…四鞭…

  天哪,到得今天,我才终于知道,传教士嘴中的“地狱”,指的…是什么?…

  眼前,我岂非已沦入地狱,受那无尽的沥练…

  痛…痛…直到抽到七八鞭以上时,那种的剧痛,自己的身体这才渐渐适应,可是,还是痛…还是痛…痛…痛得让我几欲便想死去…

  直到抽得二十余鞭,就在魔女娇喘连连的时候,我满嘴的牙,几乎都被自己咬碎了,于是,我…我惊奇的发现,自己从身体到心神,完完全全的屈服了…

  今天,我似乎弄明白一个道理,再强大的人、再坚韧的人,他们永也无法忍受那极大的痛苦,那无边的煎熬,那地狱的沥练…

  所谓传说中的英雄,传说中的烈士,他们之所以被称为英雄,他们之所以被称为烈士,那是因为…他们更本就不曾试过“地狱”的滋味…

  “啊…啊…不…不要打了…求求你…呜呜呜呜…”一身的鞭伤,我痛得几欲死去,终于在持鞭的女人面前哭喊出来。

  我屈服了,此刻,我彻彻底底的屈服了,我屈服到愿意为眼前的女人作任何事,任何事!

  然而,我屈服到如此的程度,如此的程度!我会放弃么,会告诉魔女,恶魔的种子已然长入我的身体么?不…决不会…

  我不会放弃。

  “放弃”,在我的字典里,是绝对不曾存在的词语。

  绝不能…绝不能让她知道事情的真相,否则,等待我的,便只有死…

  我…我还不能死,我…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做,我要找到自己那个素未谋面的父亲,告诉他:我,还有妈妈,我们…都很想他…

  我不能死…

  3-4软硬兼施

  痛…剧痛…剧痛,让自己的感觉神经,彻底的麻痺,剧痛,却又把自己清醒的神智,从麻痺的神经中,分离出来…

  “啊…啊…不要打了…呃…我说…我说…呜呜…”我痛哭道。

  “嘻嘻嘻…贱骨头…终于肯招供了么?不吃一顿鞭子…就不知道老娘的厉害!”魔女咬着嘴唇笑道。

  “我招供…我招供…”我愁眉苦脸。

  “那好…你到底把恶魔的种子藏到哪里去了?说!”

  “嗯…嗯…我…呃…呃…”

  “快说!”魔女一抖手中的长鞭,娇喝道。

  “凯撒琳姐姐…呜呜呜…我…我…我是确实不知道啊,那黄金盒子落到我手里的时候,便已经是空的了…”我哀哭的说着,一双天真的眼睛“诚挚”的望着持鞭的魔女,闪出纯真的星光…

  “哦…真的?…”魔女怀疑的看着我。

  “当…当然…”

  “小姐…我看…他…他现在这个样子,只怕…不敢再撒谎了…”一旁的丽娜此时也道。

  “是…是啊…我所说的,句句属实,那恶魔的种子,确不在我的手上…”我殷勤的对凯撒琳谄笑道:“嘿嘿…嘿嘿…”

  “哦…这样啊…”凯撒琳瞥了我一眼,脸上露出温柔的笑意,她那对我似是相信的神色,让我心中暗喜,自己正松弛间,突然,只见这魔族小婊子纤手一挥,手中长鞭,便“啪”的一声,又重重的抽了我一记…

  “啊…呜呜呜…痛…好痛,不…不要打了…呜呜呜…”我鬼哭狼嚎。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么?”凯撒琳冷笑:“哼…你这乳臭未乾的黄毛小子,以为这么点点伎俩,便能骗过姑奶奶么…”

  浑身,都是鲜红的鞭痕,我痛得哽咽不已,哭道:“我的姑奶奶啊…我…我都说了实话了,你…你还想要我怎样?…呜呜呜…”

  “哼哼…姐姐见你这么的诚实…咯咯…心里喜欢…喜欢抽你…”凯撒琳冷笑着,又连续抽了我两鞭。

  “啊…哦…哦…不要…不要打了…我说…我说…”我痛得要死,连声讨饶。

  “好…你说…”魔女面有得色,冷笑道。

  “那恶魔的种子…我…我…”身上痛极,我已有点神志不清了,当着凯撒琳的面,“那恶魔的种子,已长入了我的身体”这句话差点便要脱口而出,危急之间灵光闪现,暗暗想道:不…不行…我…我…绝不能告诉她真相,否则…否则老子…老子性命难保。

  于是支支吾吾半天,身体趁机略略喘息,才对凯撒琳说道:“…我…我确实不知道啊!”

  凯撒琳等了我老半天,见我噎噎吁吁,最后一句,仍是对她咬死了不肯说实话,这种做法,彷彿小痞子耍赖一般。

  一时间她不禁便动了真怒,只见美人儿柳眉紧皱,杏目圆睁,娇吒道:“王八蛋!你…你想找死么…臭贱种…”说着手中长鞭舞动,接着她竟用上了真力,于是,接下来四五鞭,直打得我皮开肉绽,更把我的身体连着球形木架,抽得旋来绕去,片刻间,自己的疼痛忍耐度到了极限,而头晕目眩之下,我全身抽搐,竟晕死了过去…

  妈妈的,好恶…好毒…好凶的小婊子…看来老子今天…无论是招与不招,自己…都是九死一生啊!…临近晕去的时候,我这么想着。

  ……

  其时,我在房中惨被淩虐,房外的窗户上,不期然的缓缓栖下一个小小的生灵,这,是一只可爱的小家伙。

  她是一个雌性的小生物,由于主神对她们种族的眷顾,这个小家伙可以毫无阻力的穿透任何的禁制,包括魔族的中级暗黑魔法“暗黑领域”。

  她,有着类似于人类女孩的身子,她的背上长着一对半透明的蜻蜓翅膀,她有着灰白色的头发,水灵灵的大眼睛,小小的瓜子脸,还有樱红樱红的嘴唇,如果单轮容貌,她却是个千挑白选的美人胚子,而且,尤其那种娇憨可爱的神态更是惹人疼爱,可是,这样的一个美人,如果说到她的体形,天哪,她…她全身由上到下,竟然只有十来厘米长,只相当于一般人类的手指头大小。

  身上闪着淡淡的荧光,平日周游于鲜花之畔与草丛之间,她终日以花粉露珠为食,她,便是一只不折不扣的小妖精。

  小妖精栖在窗格上,望着房中的英俊帅哥,淒惨的被三个魔女淩虐的情景,生性温柔而富有同情心的她,不禁大感不平,只见她小露珠般亮闪闪的眼睛里泛起泪光,喃喃自语道:“真…真过分…她们真是很过分呢!…竟然…竟然这个样子…欺辱那个可怜的男孩…”

  于是,对那个可怜的银发男孩,小妖精心里泛起了无限的同情,然而,眼前那精彩的虐戏,却又让她看得不亦乐乎。

  ……

  良久…良久…我感觉浑身是伤,浑身剧痛…

  朦朦胧胧中,只觉得又一对温柔丰润的嘴唇在亲吻我的脸颊,啜住我的嘴唇,又觉得身上又几只柔嫩纤巧的小手,不断的抚慰着自己手上的身体,给我疲极的心灵带来一丝的微微暖意…

  又觉得自己胯下那卑劣的邪恶的粗长巨物,此时,被两面细嫩温湿的小扇儿温柔的舔动,舔动着我的茎皮,再往下,舔湿了自己的龙丸,再往下,竟滑到自己股缝间的肛肉上…

  此刻,饶是自己仍处于混乱的昏迷状态,却被两对软软的嘴唇轮番的包容着我硕大的龙茎,两隧温湿的小腔,让我火热的下体疯狂勃起,对其中的温热,留连往返…

  良久良久,身上的伤口一阵的剧痛,让我,终于从浑浑噩噩中醒来…

  再次恢复神志的时候,我,真的是不知道,此刻的自己,到底是伸入天堂,还是献身地狱的了…

  此刻,自己赤裸的躺在柔软的床褥中,双手双脚,呈“大”字形的缚在床栏上。

  身上,趴着香汗淋漓的凯撒琳,正用她香嫩的嘴唇,一次一次,往我嘴里渡入温热温热的腥湿的掺血酒液,而她细长的丁香软玉一下下的挑开我的牙关,伸入我的嘴里,激发起我的如潮快感…

  此刻她浑身早被香汗湿透,那薄薄的春衫解下,显出一对硕大丰满的玉球,天哪,那…绝绝对对是90B!不,甚至达到了92!

  啊!呜呜呜…能亲眼见到如此美乳,简直…简直不敢想像…呜呜呜…我历经生死玄关,此刻,竟差点感动得哭出来…不,是已经哭了出来。

  她,有着那淡咖啡色的乳珠,细柳般的水蛇腰,乳白色又泛出纤纤蓝色的肌肤看入眼中,只让人觉得头晕目眩,此刻她甚至连长裙、靴袜都已除去,全身上下,只穿有一件由银链缠绕、黑色玉石镂空成花的小内裤…那内裤上的镂空花纹,自带着某种玄古邪异的味道,配合着凯撒琳的绝好身材,秀雅姿容,如此的惹火女郎,怎能…怎能不让人浑身冒火呢?

  前日偷偷听见三女之间的对话,知道魔族之内,虽然女子在成年礼之前必须守贞,然而成年之后,魔族内部的性慾乱交问题极为严重,又由于魔族之内不禁近亲婚配,因此一般的豪门贵族之间,那种的奢侈淫乱,却是史无前例的。

  而今年499岁的凯撒琳呢,她迄今为止虽然守得处女之身,可是她的父亲黑腾有“淫荡的肥猪”的称号,素以淫荡好色为名,也因此,凯撒琳与法利丽娜三女,自然也是无数次的同番上阵,供由她们的主人、基沃族的族长黑腾的淫玩之好。

  方才这魔族小婊子一顿的凶狠鞭打,直把老子抽得半死,此刻,却又和法利丽娜二女一道,对我如此的尽心伺候,直搞得老子一时摸不着头脑。

  而我醒来的时候,这小婊子正吻着我的嘴唇,她浸水的美目滢滢的望着我,微微笑道:“你…醒来了…”说着咬了咬嘴唇,竟将蜂挺的上身趴到我脸上,晕…晕…巨大的硕实胸脯,深深的乳沟,竟然在一瞬间,已把我的贼脸给深深埋了进去,呜呜呜…太…太幸福了…

  晕,这个小婊子,妈的个巴子,她真的是翻脸比翻书还快啊…不过,此刻,老子…老子埋身丰乳之中,实在已管不了那么多了。

  “咦…想吃姐姐的奶奶么…小拉姆扎…”眼见我色迷迷的望着她小葡萄般大的鲜嫩乳头,凯撒琳甜甜笑了起来,一手用力勾起我的脖子,竟将她颤慄着的粉嫩蓓蕾骨朵,塞入…塞入…我口水横流的色狼嘴里。

  呜呜呜…晕死…我…我该不会是在做梦吧…呜呜,太幸福了…

  如果说是做梦的话,此刻,自己的嘴里,那滑嫩嫩的泛着温馨乳香的真实质感,难道是假的么…不,绝不是!

  我幸福的啜着她的乳晕,嘴唇的用力让美丽的魔女那圆润的乳头变形为狭长狭长…接着,我拚命的吮吸起来…

  “啊…呃呃呃…”魔女紧紧箍住我的头颅,长声曼吟起来…

  我兴奋的几乎便要晕倒,而此时伏在我下身处的两名魔族侍女,已把捏着自己那根青筋暴显、流出汩汩龙痰的怒起龙茎,记记深喉的吞吐起来…

  好嫩…好甜的乳头…嘿嘿…我正啜的津津有味,却被凯撒琳的纤纤玉手按住了我的头颅,将我按回到床褥中…

  此时却见魔女泪光滢滢,脸色淒怨的拿出一小小的水晶球,道:“拉姆扎殿下,你知道么…我…我若是不能将恶魔的种子带回去,便要…便要落得如此下场…”说着一念魔咒,那水晶球内黑色的光滑闪现,接着,却浮现出一幅幅淫邪无比、刺激无比的画面来…

  内中,一个身高三米多余,腰围,却有接近两米的浑身赘肉,身体直如一堆肉山的肥胖魔族,竟压在小巧可怜的魔族少女身上,他胯下那邪恶的粗长物事,不断的在身下的少女嫩穴里抽插,那少女嘶喊哭叫,却无奈的任由那肥胖魔族淩辱,而此刻,那肥胖魔族丑恶已极,那少女貌美如花,唉,这种的组后,真的便可说是,美女与野兽了。

  那少女便是凯撒琳,而那肥魔,自然便是她的父亲黑腾了。

  我正当慾火中烧之际,再看见如此映像,想到身边的美女,却要沦落入如此丑恶的淫兽的淩虐,心下立时义愤填膺,热血上脑,怒骂道:“可恶!畜生!畜生!”

  秀目中闪出一丝猾狎的光芒,凯撒琳复又显出楚楚可怜神情,道:“拉姆扎殿下,唉…我…我…其实我一介弱女子…只怕…只怕此后,永也逃脱不了那老魔头的玩弄了…”说着,美丽的眼睛流出眼泪,此刻的魔女,她浑身发出淡淡的黑雾,她的眼睛带着追魂摄魄的魔力,已深深盯入我有点迷散的眼中。

  就在这一瞬间,我只觉得自己浑身轻飘飘的,神志模模糊糊,而眼前的这个魔女,却是那般的美丽,那般的迷人,那般的让我折服,值得让我付出一切…

  这一瞬间,我身子虚弱已极,神志模糊,身体又被三女激起无穷慾火心猿意马,因此这个时刻…绝对正是凯撒琳再次采用怀柔政策,施展魅惑魔法的大好良机。

  当下我神魂颠倒,被凯撒琳一双魔魅般的双眼迷惑住自己的心神,眼看着,自己便要失去控制,然后老老实实的告诉她事情真相,然后,便要堕入万劫不复之地,说不定,还会被她开膛破腹,去寻找那恶魔种子的下落…

  然而,哪知就在这危急之刻,突然,只听屋子里“彭呲”一声清脆的脆响,却是,桌子上一个瓷杯不知何故突然跌落地上,被摔为碎片…而且,也就是这节骨眼上的一记脆响,便硬是…硬是把自己从迷迷糊糊的魅惑状态,重新拉入现实…

  脆响入耳,我神志一清,立时避开魔女的魅惑眼光,心中暗叫:咦…怎么了…啊…好险…好险…

  如此,我幸运的脱离魔女掌握,浑身冷汗浃流…

  5-6海樱粟的花粉

  身体极度虚弱,我咬紧牙关,竭力的抵御着魔女的精神侵入,于是双目中精光四射,与她直直对视。

  方才凯撒琳抓准时机,施展魅惑大法与窥心术,眼见便可窥透我的心底奥秘,哪知千钧一发之际,碰巧桌上一盏瓷杯跌落地上,发出的一声脆响,将我从迷惑中惊醒,结果…嘿嘿…她苦心经营老半天的香艳魅惑诡计,登时全盘落空…

  “嘿嘿…凯撒琳小姐…”我渐渐控制住自己神智,对身上的魔族美人阴阴发笑,道:“我不是告诉过你么…那恶魔的种子确不在我身上…嘿嘿…非常谢谢你这般对我亲热,唉…可我终究没法把东西交给你…嘿嘿嘿…”说着,一双贼熙熙的眼睛直在她那对丰满肥美的乳球上打转转儿…

  “你…你…”魔女恼怒已极,纤手高高扬起,便又要抽我耳光,我已早有心理准备,便咬牙闭眼,厚起脸皮只待挨抽,哪知片刻之间,只觉得凯撒琳冰冷的手掌抽将下来,竟软绵绵直若无力,只是…只是轻轻的抚在我的脸上。

  心下好奇,我睁开眼睛,却见身上的魔女,瞬间已是转愠为喜,她缓缓伏到我的身上,冰蓝色的嘴唇吐气如兰,娇嗔嗔的道:“你呀…很不乖哦…真是个小坏蛋呢,不过…不过…姐姐还有很多很多的手段哦,总有办法让你开口的…”

  “你…你还有什么手段…”眼见魔女胸有成竹的模样,我心中一紧。

  凯撒琳冷笑不语,她侧过身子躺在我身旁,一双妩媚的眼睛,却瞥向此刻兀自在我身下舔舐吞吐着的两名魔族侍女,她,静静的看着我那根被二女唾液浸润得湿滑淫亮的巨茎,此刻兀自坚挺高耸不已,不由得粉脸微红,道:“哟…哟…拉姆扎殿下啊…看不出来,你的这玩意儿倒是厉害得紧呢!…咯咯咯…好像很持久的样子哦!”说着,一支纤手,拈上了我铁硬得茎竿…轻轻抡动起来。

  “哈哈哈…那是当然…哈哈哈…难道你忘了么?那天晚上…我们两个还…嘿嘿…嘿嘿…当时我不是也很持久么?琳小姐…”虽然身处险境,此刻听到美人盛赞,我仍是不知死活的高兴起来。

  “那天晚上?…小姐…你…你和他?…”丽娜擡起头来,疑惑的望着凯撒琳。

  法利关切的看着凯撒琳,道:“小姐,你…你的身体还没有…你…你和他怎么能…”

  “没…没有啦…”凯撒琳脸上又是一红,啐道:“我…我只是…用…用手…跟他的啦…”

  “哦…”两名魔族侍女煞有介事的点头。

  其时,我专心致志与凯撒琳作精神上的纠缠,因此身心分离之下,不虞享受那身体的快感与刺激,因此身下龙枪,虽然得到两名魔族侍女连续的唇舌挑逗,然而诺长时间,自己竟然能抱持住坚挺不洩,实已是匪夷所思了。然而此刻,自己脱出魔女的精神掌控,身心一轻之下,在被一对花一般美丽的人儿,在身下尽心服侍,却见丽娜又一记紧紧的吮住了我的长长茎竿,法利一根滑嫩的舌头,竟然…竟然舔入我的肛肌…非常深入…哦…哦…天哪!…

  我发起一声巨大的呻吟,快感滚滚而来,头脑昏热之下,只觉得身下两个美人配合的天衣无缝,而且此刻她们的动作,竟是那般的有力,那般的淫亵,她们魔族特有的尖尖虎牙咬入了我的肌肤与薄膜,那种直到恐怖级别的快感,刺激得我全身痉挛…

  如此,才过得盏茶时间…

  “啊…啊…哦…哦…不…不行了…我…我要来了…啊…”有生以来,我第一次在性爱的时候这般没有前途的、懦弱的、没用的嘶叫出来,只是一瞬间,只觉得腰腹之间一阵阵的空旷,一股热浓浓的液体瞬时直往火热的龙头的汇集,而自己生命的种子,眼见就要射出!然而,就在此时,突然,只觉得身下巨物那长长茎末之下一阵阵得揪心剧痛,而自己凝聚而来得灼热宣洩之意,此刻…竟然…竟然被强行遏制住!!?

  而在那龙茎根处,竟然…竟然被一对螃蟹铁钳一般的莫名物事给紧紧钳住,此刻,由于龙枪被紧紧的钆住,而自己体内那急欲宣洩的精欲狂潮,竟然…竟然在一瞬间…被生生的…生生的堵塞住…

  凝目向下身望去…啊…啊…天哪…天哪!

  只见,笑靥如花的丽娜与法利二女,此刻已打开那木盘中的银质盒子,取出内中的一对精密细致的银制小夹子,竟然…竟然…把这对的小夹子…夹在…夹在…我龙枪下端、几根细细的筋脉之上…而这银质夹子内藏机簧,其内夹力盛大,一瞬间它们紧紧的…紧紧的便钆住我的精管,至使…至使自己亢奋下,那龙枪精囊内里的琼浆玉露,竟是…竟是一滴也喷发不出来…

  一时之间下体剧痛…我不自禁的嘶吼了出来,此时,甚至…甚至可以感觉道那龙枪之内,炽热的露液…竟然…竟然…在被强制性的往体内回流…

  “咳…咳咳咳咳…”我大声咳嗽了出来,一时间自己涕泪直流,而身体那种沈郁不得宣洩之痛,几乎…便将我摧为碎片…

  又从那银盒之中,取出十余根银针,那两名魔族侍女,纤手持针,便向龙茎之侧与龙丸之畔,大腿根部与股根内里的多处穴道脉络,一根根一下下的刺入,一时间我手脚被缚,只得任由她们施为,于是,阵阵的剧痛与酸麻过后,我感觉到自己的下半个身子,已经彻底的麻痺、彻底的绷紧…而且,更为恐怖的…此刻,自己那平日里肆虐无数女人的鬼东西,似乎…似乎竟维系了那只有在喷发时刻才有的最粗最长状态,它…益发的勃起、益发的坚挺、益发的亢奋了…

  “好棒哦,法利姐姐你看…它好粗好长也…”,“嗯…竟然还这么硬…真有点难得呢…”两名可恨的魔女谈笑着,四支洁白的玉手,两张鲜红的嘴唇,又照顾到我那青筋暴显发出暗红色泽的巨龙以及那鹅卵石一般隆起的龙王丸之上了…

  啊…啊…天哪…上帝啊…怎么会有这般的玩法啊…

  只觉得自己的身体,麻痺归麻痺…坚挺归坚挺…可是,胯下的经络,已经尽数被银针封住,而龙枪末端的精脉,被一对小小的银夹死死钳住…于是,我只觉得自己的慾望,一阵阵的攀升…那无比的快感,一阵阵的冲刷着我的身心,并且,腐蚀入我的灵魂深处…

  不行了…不行了…真的不行了…不断积抑的慾望得不到宣洩,下体各处一阵阵的酥麻酸软,一阵阵的细细发痛,从胯下龙枪到自己的整个身体,直如一个充气的皮球,那亢奋达到极限的情慾,得不到一点点的宣洩…我…我嘶喊了出来,感觉自己简直就要疯了…

  而且,更可恶的是,此刻,身下那两个魔族小婊子,她们仍自淫荡风骚的、津津有味的玩弄着我的龙茎,她们激发着我的苦痛…她们那从容的笑容、那淡淡的快乐之意,此刻…竟是…竟是建立在我极大的痛苦之上…

  苦忍了片刻,我终于嘶哭了出来:“啊…啊…好…好难受啊…你们……啊…求求你们…放开我吧…求求你们…让我…让我射出来吧…好难受啊…呜呜呜…”

  “很难受么…小宝贝…”凯撒琳娇笑着轻抚我的脸颊,在我耳边轻轻的说道:“不要哭…不要哭…你…很快就会习惯的…咯咯咯咯…姐姐会让你舒服的…”

  只见她一个翻身,便再次骑到我的腰上,她接过法利递过来的小银碟子,内中放着细细的、泛出迷人清香的白色粉末…

  红嫩的丁香小舌,轻舔了舔碟中的粉末,粉末入嘴,凯撒琳浑身一阵阵的轻轻颤慄,她白皙的身体此刻泛起淡淡的紫色,脸上一阵阵享受与迷醉的神情…一对直欲滴出水来的美丽大眼睛,含情脉脉的望着我…此时她嘴角儿一挑,竟甜甜笑了出来…

  “你…你手里…那…那是什么…”我怔怔盯着她手中的银碟,全身直打哆嗦。

  “很好很好的东西哦…这是海樱粟的花粉…它…会让你无比无比舒服的…无比无比乖的…”魔女的眼睛都笑得瞇起来了…

  “你…你…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挣扎着,却被魔女那湿润温软的丁香软玉带着那鹹鹹辣辣的花粉末末,一下一下的…舔在我身上…那鲜血模糊的一道道鞭痕之中…

  “啊啊…啊啊啊啊…”我狂嘶着…

  剧痛…剧痛…伤口处,登时发出…一阵阵如同被烈火灼烧、被尖刀割刺一般的剧痛,无法忍耐的剧痛…

  我嘶喊,我哭叫…身上的魔女,却恍若未闻一般,一记一记的舔弄着碟中的白粉,再一记一记的…舔舐在我的伤口之上…而且…她…还…还吮吸着…吞噬着我身上的鲜血…

  良久良久,当我痛得不能再痛,连叫都无法再叫的时候…自己…全身已经麻木了…而此时,骑在我身上的三女,此时却互相用作了一团,凯撒琳伸出那带着清香花粉味道的小舌头,与法利丽娜两对儿的唇舌纠缠,她们互相啜吻着,互相交舔着,互相过渡着那满带着毒品花粉、还有男人血液味道的香津玉液…

  她们娇喘呻吟,玉臂粉腿交错,红唇嫩舌纠缠,三女组成一组淫乱的图画…

  “凯撒琳小姐…嗯…啊…给我…给我一点…”,“我…我也要…嗯…啊…好棒…”,“好…好舒服哦…”…三女淫声浪语,分享着血液与毒品的味道…

  我被她们压在身下,身体上狼藉一片,身下的疯狂欲液始终得不到抒洩,而且,此刻更狼狈的是,海樱粟的花粉素为极上上的毒品,此刻,它们不断的从我身体上的鞭痕渗入我的体内,于是。很快很快的,我全身发烫发热,头脑里乱成一片,再…再接下来…只觉得自己…全身…全身化为虚空…再感觉不到丝毫痛苦,再感觉不到丝毫疲累,此刻,直若自己彻底的摆脱了重力一般,我…飘荡…飘荡…飘荡…灵魂出壳一般…

  飘荡…直飘荡入那高高的云际…高高的…云际…

  ……

  所有的一切,都落入了躲在桌上瓷杯之间的小妖精眼中,她,眼含泪珠的看着那个可怜的被淩虐得几乎不成人形的银发少年身上,心中,充满了同情与怜悯。

  好可怜…好可怜的男孩子哦…

  就在不久前,她瞥见魔女念动魔咒,使用暗黑魔法魅惑那银发少年时,危急之间,是她推翻了桌上的瓷杯…也因此,在千钧一发之际,她唤醒了被魅惑的少年。

  可是,此刻,眼睁睁看见可爱的少年受尽淩虐,她却无能为力的只能旁观,她在心底下…恨极了…

  7-10邪星天显,魔神降临

  这是圣暗黑历251年9月4日,地点,在位于齐蒙罗公国的首都草原都市泊鲁略以东,十余公里处的一个小镇里……

  今天,本是个阳光明媚、晴空万里的好天气,早上的时候,这里烈日高照,天气颇有点炎热。

  到得这日午后,也不知是何缘故,整个小镇之上,突然被一重重压抑浓黑的云雾笼罩……小镇内外,霎时间暗无天日,狂风暴起……

  接下来,那重重乌云之间,电闪雷鸣,那漆黑的天空中,飘落下猩红猩红的血雨……

  重重的乌云,遮住了太阳的光明,狂风怒号,似带着无数怨灵的咆哮……

  小镇的可怜居民们,他们茫然失措聚集到街头,无比惊惧的目睹了这世界末日一般的恐怖景像,他们嘶喊着,啼哭着,祈祷着……

  恐怖邪恶的景像一直持续着,良久……良久……等到风渐渐停、雨渐渐住的时候,那严严实实层层覆盖小镇的浓黑乌云,此时竟然……撕开……撕开一小片的缝隙,露出云空以外……小片的漆黑天空……

  天空中,银光闪亮的由六颗明亮星辰组合而成的一枚硕大的六芒星标誌,那是星空之中……代表着邪恶与黑暗的“南六芒星座”……

  凶星天显!

  在古老的传说中,邪恶的六芒星,于昭昭白日之中突然显现在天空正中的时候,便……预示着……预示着一场前所未有的凶狠浩劫……即将来临……

  混乱蜂拥的人群之中,静立着三个颀长的身影,猩红的血雨很快湿透了他们身上的斗篷,当先一人三十五、六岁年纪,一头的海蓝色头发加上威严的相貌,配上一米八二的身高,长得便如同玉树临风一般。

  却见这中年的蓝发男子呆呆望着天空中那不断飘落的血雨,神色沈郁的道:“我们……终究是来晚了么?……”说着,一手从怀中掏出方小小的黄金盒子,那黄金盒子内中不知盛放着何种物事,此刻,那盒子似乎有生命一般,发出“嗡嗡”的刺响,在他的手中,剧烈的不住震动着……

  “凶星天显!魔神再临……沈睡了……数千年之久,现在……它们……终于便要醒来了……”那中年男子身后,一名大约二十七、八岁年轻的紫发男子喃喃的说道。他一身神官的白袍,俊俏的脸上带着一丝很不相称的、苍老沈稳的奇异气质。

  “达尔文先生,难道……难道……我们便没有办法了么?”一个女子的声音轻轻的向那紫发男子问道,这声音温润清甜,听入男人耳中实是悦耳已极。

  紫发的达尔文叹了口气,对那位发出这温润声音的美丽主人摇了摇头;而后者,见到达尔文脸上一股颓丧的神情,却不禁皱了皱自己柳叶儿似的细眉,不再言语。她,长着淡红色的长长卷发,明眸皓齿、雪肤朱唇,身材该凸的凸、该凹的凹……尤其眉目间一股温润妩媚的风采,醺人欲醉。

  “阿鲁蒂蜜小姐……你……马上和达尔文离开这里。记住……一路往北走,不要回头。”那蓝发中年,此时已将黄金盒子重新收入怀中,他回过头来,面色已是极沈,对身后的红发女郎郑重的说道。

  “咦?”阿鲁蒂蜜微微一愕,道:“杨克尔先生,你……你不和我们一起走么?”

  “不,我还不能离开这里。”蓝发的杨克尔皱了皱眉,说道:“你们……你们快走吧!迟了便来不及了。”说着,神色有点急躁。

  “哼!”阿鲁蒂蜜从腰间抽出一把被黑布层层环绕的弯刀,冷笑道:“杨克尔先生,我想……合我们三人之力,未必……便输给那个怪物。”

  “阿鲁蒂蜜小姐,”杨克尔摇头苦笑:“你可能还没弄清楚状况……那个家伙,绝对不是一般的怪物……”说着,对达尔文使了个眼色。

  “你知道么,阿鲁蒂蜜小姐,自创世圣战以来,天理紊乱,生命之树枯萎,那生命之树在枯萎前的最后一刻,结出……结出了十二颗黑暗的种子,它们……便被称为恶魔的种子……”达尔文对杨克尔点点头,说道:“数千年来,大部份恶魔的种子已经失传……可是此刻,出现在我们面前的……却有两颗。”

  “两颗?你是说,除了杨克尔先生那里的那颗以外,还有人……还有人?”妙目瞥了杨克尔怀中一眼,阿鲁蒂蜜惊讶的道。

  她知道杨克尔身上素藏有一颗恶魔的种子,视为至宝,却不知……世上还有其它恶魔种子的存在。

  “事实,并不仅仅如此……”达尔文简洁的说道:“恶魔的种子……如果被魔族得到,它们,能与高阶魔族的暗黑之血融合,能生出可怕的异变,所产生的拥有极大破坏力的危险生物,这些可怕的怪物,便……便被称为……魔将。”

  “魔将?”

  “不错,魔将……晋升为魔将的高等魔族,它们拥有恐怖的杀伤力,例如:创始圣战中的魔族皇帝亚历山大鲁西法,还有现任暗黑圣殿骑士团大团长,有”地狱使者“之称的儒尼奥尔恺撒,他们……他们都是拥有晋升为魔将能力的高等魔族。”

  “儒尼奥尔恺撒?……”阿鲁蒂蜜的脸色有点儿发白。

  对于阿鲁蒂蜜来说,亚历山大鲁西法的实力,也许还只在传说或者古史中见过,可是儒尼奥尔恺撒呢,儒尼奥尔现年603岁,他,号称是魔界与达普拉帝国的第一强者,据说,在他活过的603个年头里,死在他手下的英雄与勇者、那些光明的卫道士,最少……最少也有数十万人。也因此,他,被称为地狱使者,“光之终结者”!

  阿鲁蒂蜜今年43岁,她身怀着人鱼族与人类的混血,而按照人鱼的年龄来计算,此刻的她,仍然只是少女年纪。

  可是,对于阿鲁蒂蜜来说,她……永远也忘不了……当时自己仍处于襁褓之中的时候,便亲眼目睹的血腥惨剧……

  那是暗黑历212年,兰福家、爱尔斯家与温德家的十万联军,在阿姆斯大陆的西海岸,遭到了暗黑圣殿骑士团与冥煌骑士团的最后狙击……

  那一战,光之勇者们的鲜血染红了海水,尸体堆积如山,魔将变身的儒尼奥尔几乎无人可挡,最终光之盟军全军覆没,圣刀兰福家退守海外的所罗门群岛,圣水爱尔斯家与圣风温德家灭亡,而阿鲁蒂蜜的父亲,便是在那一役中,惨死在儒尼奥尔的爪下。

  四十年……四十年过去了,当兰福家的传人阿鲁蒂蜜,与爱尔斯家的传人杨克尔再次站在一起的时候,她们仍将面对……那噩梦一般的噩梦。

  虽然,实际年龄较杨克尔为大,但人鱼族发育缓慢,因此无伦心理上还是处世上,阿鲁蒂蜜远没有杨克尔的成熟。但是,人鱼公主阿鲁蒂蜜竟拥有男子般的胸襟,在所罗门群岛的时候,她与自己的母亲人鱼女王、懒散又势利的河莉兰福闹翻,于是偷偷逃出来,与杨克尔一同建立了自由海盗组织“红色珊瑚”。十多年来,二人苦心经营之下,“红色珊瑚”纵横海上,势力也越来越大,近期以来,更把达普拉帝国的魔魅骑士团,打得屁滚尿流。

  数月前,杨克尔与阿鲁蒂蜜达尔文来到齐蒙罗草原,与撒繁王子利夫签订盟议,相约共同对付达普拉帝国派往博卢尼亚的两支远征军、孤魂骑士团与魔魅骑士团。

  事毕,三人正待返回位于齐蒙罗公国西北海岸的“红色珊瑚”驻地,在返回途中,听闻齐蒙罗总督谢尔连塔秘密发出邀请函,邀请撒法尼王国、阿尔维斯王国、提卡尼亚魔族王国的使者,在齐蒙罗的首都泊鲁略召开秘密会议。于是三人折返泊鲁略打探消息,却哪知,这日三人来到泊鲁略附近的一个小镇之时,正遇上天现异像,而且,杨克尔身上秘藏了多年的另一颗“恶魔的种子”,竟在此刻……莫名的发生奇异共鸣……

  阿鲁蒂蜜脸色很有点发白,又听达尔文沈沈的道:“其实,阿鲁蒂蜜小姐,你自然知道……魔将的恐怖之处,可是……关于恶魔的种子,还有一段更为恐怖的秘辛……您却未必知道。”

  “秘辛?”

  “不错,”达尔文擡头看着天空中明亮闪烁的六芒星,道:“恶魔的种子,它代表了黑暗邪欲的力量,如果这种东西与强大的圣战士之血相融合,就会……就会……就会发生极可怕的事情……”说到后来,达尔文本是平静的声音,竟然颤慄起来。

  “极其可怕……的事情?”阿鲁蒂蜜好奇的望了达尔文一眼,一双妙目又瞟向杨克尔。

  “不错……被暗黑力量玷污得神圣之血,拥有众神加护的邪恶……无限的魔欲……究级的生物……圣魔将……”杨克尔神色郑重的道。

  “你是说,这里……此刻……正有某位圣战士的传人,正在……正在……被恶魔的种子……玷污?”阿鲁蒂蜜好奇的望着达尔文。

  “天显凶星,魔神降世……圣魔将……它们拥有超越神的力量,那是一阵无上的恐怖存在……唉!天道无常,世理混乱……劫数!真是劫数!”达尔文摇摇头,长叹了声。

  “我明白了,杨克尔先生……”美丽的眼睛虽然含着掩饰不住的惧意,阿鲁蒂蜜却咬了咬嘴唇,对杨克尔缓缓说道:“作为创造之身奥曼蒂的传人,我……我阿鲁蒂蜜兰福是不会退缩的!杨克尔先生,我……会和你一起,阻止可怕事情的发生。”

  “你……你……”杨克尔微微一惊,但是,当他瞥见阿鲁蒂蜜眼中的坚定神色的时候,他明白,眼前的女孩既然已经是下定决心,自己……是怎样也无法说服她离去的。

  与此同一时刻,从西北方向通往镇中的一条小路之上,飞快驰来两匹骏马,马上分坐着二名魔族,这二人均长着黑色头发,头上长着公牛大角,是雄性高等魔族。

  当先一人,看来似人类的五十来岁年纪,他虎背熊腰,身体宽壮,而其后一人年轻英俊,衣着华丽,似是出生贵族。这两位魔族在人类世界,光天化日之下如此抛头露面的奔行,实已是很少见很少见的情况。

  那位半老魔族打马疾驰,疯狂奔行,瞬时已将那年轻魔族抛在身后。

  “等……等一等我,伊尔汉老师……您……您骑得那么快,我……我跟不上啊!”年轻魔族高呼道。

  “快点儿……伦斐尔……今天,今天要出大事件了……”伊尔汉头也不回的继续狂奔,前方小镇中的层层阴云与恐怖魔像,让他心焦不已……他的直觉告诉自己,大事……不妙了!

  “哼!有什么大不了的?伊尔汉老师可是魔界第一勇者哦!哼……还能有什么事……能让本少爷好紧张的。哼哼……”伦斐尔骑在马上嘟哝着。

  他一想到自己此次藉着出使齐蒙罗之机,很快就能与自己心目中的女神凯撒琳基沃鲁西法再次相见,一享温柔;而且,说不定再多等得两天,等到凯撒琳暗黑贞禁一解,自己……说不定……说不定便能够抽插黑色郁金香的处女嫩穴了。嘿嘿嘿……于是,他骑在马上,竟然勃起了,结果,他硕硬的睾丸被坚硬的马鞍撞中,可怜的伦斐尔,他发出一声淒厉的惨叫……

  与此同一时刻,从小镇的酒馆里,行出两个人来。

  看着满天乌云与纷飞的血雨,当先一名须发尽白,而且浑身铁甲的老骑士,皱了皱眉,道:“可恶!这是什么鬼天气呀!”

  他身后站着一名身材高大的猿人副官,说道:“科德大人,今天……天气很糟啊!不如……不如我明天再出发……去寻找小王子吧!”

  “住嘴!罗拉哈哈,”老科德怒道:“我身为忠勇的骑士,此刻奉女王的命令出来寻找小王子,怎能……怎能因为天气的缘故,耽误自己的人物!哼……”

  “啊!是……是……”罗拉哈哈无奈应承,却见老科德冒着大雨行出门去,罗拉哈哈急道:“等……等等……科德大人,您……您……不想带把雨伞,或者是斗篷之类的什么吗?”

  雨水如同瓢泼,科德瞬时浑身湿透,却哪知这老家伙坚韧已极,只见他傲立雨中,对罗拉哈哈怒吼道:“住嘴!罗拉哈哈……我们身为斯布雷家的骑士,拥有伟大的精神,哼……怎能像个胆小的懦夫一般……惧怕雨水……快点!快点跟我来……罗拉哈哈,我也不准你带雨伞,否则……扣掉你这个月的薪水……”

  于是,愁眉苦脸的罗拉哈哈,跟在老科德身后,两人冒着瓢泼的血雨,行出了旅馆……

  此刻,就在老科德所住的旅馆隔壁,一间酒馆门口,也行出几个醉醺醺的人来,当先一人浑身骑士服,狗头狗脑,却不是撒繁解放军中的狗人骑兵德瑞克是谁?

  近来德瑞克升职为小队长,春风得意之下,今日出来执行任务却喝得烂醉,此刻被其余几名撒繁骑兵架住,身子仍是站立不稳。

  “德瑞克队长……我们……我们这样不好吧……”一名撒繁骑兵打着酒嗝说道:“利夫殿下……派遣我们出来寻找拉姆扎先生……我们……我们却在这里喝酒……这似乎……似乎……”

  “笨蛋!”德瑞克一个巴掌抽出去,打断了那名撒繁骑兵的说话,怒骂道:“蠢材!妈妈的……没看见今天下这么大雨吗?这种天气……怎能出门办事?可恶!来……兄弟们……走……咱们再……再回去……多喝两杯……”

  当下,几名撒繁骑兵谄媚应承,于是,撒繁骑兵一行人重新涌入酒馆……继续狂灌……

  再与此同时,泊鲁略城门处。

  头发渐长,已在背后扎了个小辫的席思,此刻她轻甲黑衣、腰悬细剑的骑在马上,身边一名骑兵队长策马过来说道:“报告子爵小姐阁下,巡逻队已经准备完毕。”

  席思微点点头,她明镜般的瞳子,瞥了西南方向的异样乌云一眼,那细柳般的秀眉蹙了蹙,她扭过身子,对身后的部下作了个手势,当下一股暗黑骑兵驰出泊鲁略城门,直向那小镇奔去……

  乌云,重重的乌云;血雨,猩红的血雨……

  层层乌云正中央,闪亮的南六芒星星座,结成一个奇异的魔法阵,魔法阵的中心座落在地面上的垂点,正是……正是小镇中一个小小旅馆……旅馆的二楼,一个小小的房间……

  这个房间,已被结下了暗黑领域,使得外面电闪雷鸣、狂风暴雨,内中诸人除了小妖精以外,却是丝毫不曾觉察。

  于是,此刻,房中的三个魔女,一个人类男子,再加上一只小妖精,他们之间……又会……发生什么有趣的事情呢?

  第十三章

  作者:devil小新

  第二部《兄妹》第十三章

  1拉姆扎圣魔化,醒来吧!咆哮的金狮子王

  屋外风雷暴雨,屋内淫慾虐情…

  我赤裸的躺在穿上,龙茎侧首的青筋被银夹紧紧钳住,腰胯之间处处的刺痛,十余根银针深深刺入了那里的穴络…浑身麻痺,热液从下体回流体内,只感觉觉到…此刻自己的身体…犹如一个充满气体的巨大皮球一般…膨胀…膨胀…撑裂…撑裂…

  周身的温度不断的提升…灼热…灼热到了极限…自己…彷彿…随时随地…便要…便要爆炸一般…

  剧痛…灼热…我的神志…不断…不断的模糊起来…脑海中,更听到一声声淒厉的嘶吼,一声声疯狂的咆哮…那是…那是一个混雄而苍老的声音…

  它咆哮着:“啊哈哈哈哈哈…沈睡了三千多年后…老子…老子终于要复活了…哈哈哈哈哈…”

  魔女们仍在春意盎然的淫嬉着,根本没有察觉,此刻我的身体…正在不知不觉中发生了变化…

  “轰隆隆…”一道耀眼的电光闪过…天地间,瞬时间变得万籁俱寂…

  风停雨住,乌云遮天,魔星璀璨,草木枯烂…

  一切一切的异象,彷彿只为了…只为了等待魔神的降临…

  与此同时,小屋之内…

  “啊…咦!…这个…这…这是什么东西…”

  “啊!…丽娜姐姐…我…我被缠住了…快帮帮我…”

  “我…我也被缠住了…啊…这粘粘的都是好腥好臭…好…好噁心…”

  大床之上,我的身体发生了剧烈的变异…自己的两支人类手臂,不断的伸长、分裂、软化,最后展开成…六条…六条黑亮粗糙的、带着丝丝粘稠淫夜的、形状极其噁心却又极具弹性的粗长触手…那触手形如乌贼触手,却又不带吸盘…其中三条触手“嘶嘶嘶嘶”的伸出去,瞬时…已缠住我身上的三名魔族女郎…

  从玉臂到粉腿,从丰乳到肥臀…黑弹的触手来回缠绕着女人们美丽的胴体…我周身分泌而出的腥臭无比的半透明粘性液体,稠湿了整个的床褥…

  触手上粘稠淫亵的液体瞬时沾满了美女身上雪嫩的肌肤,触手缠绕着美女的身子…不断收紧…不断收紧…那…那巨大的力道,令开始仍在苦苦挣扎的三女,登时…登时被紧紧箍住…她们…再动弹不得…

  而且,触手在不断的变粗…变粗;缠绕的力道在不断的…增加…增加,整加到极大;此刻强如凯撒琳这般的高手,竟是毫无反抗之力…

  “嘎嘎嘎…”的声声脆响之中,魔女们的周身骨骼…已被我伸出的黑粘触手…压挤…压挤…压挤到了极限…

  “啊…啊…嗯…怎么…怎么会这样…人类…人类也能够…变…变身么…”此时,凯撒琳已被缠得娇喘连连,危急间她杏目雪亮,已发现身下的男人…浑身都在膨胀…浑身都在恐怖的变异…

  “丽娜…法利!…”凯撒琳呼唤着,斜眼瞥将过去,却发现此刻自己的两名侍婢武功不济,却已然被男人的粗长的触手,缠绕的晕死过去…

  “好…好噁心的东西…”凯撒琳瞥着自己身上的粘稠稠触手,她紧咬了咬银牙,拚命的用力挣扎起来,哪知那触手力道千钧,她的挣扎是那般的颤弱,老半晌,触手纹丝不动,而且,它们还分缠住凯撒琳修长雪嫩的玉臂粉腿…

  “讨厌…讨厌啊!…”魔女焦躁起来,一双妙目,却瞥见自己身下的银发男孩,已经进入变化的最终阶段:鼻梁突出…突出;额角收缩…收缩,眼睑变圆…变圆,下巴缩短…缩短,嘴唇展开…展开,从头顶到脖子以下,长出一环的金灿灿黄毛,嘴里,长出白晃晃的尖锐牙齿…

  此刻,原本…原本的英俊男孩…竟然…竟然…长出了一个巨大的狮子头…他的身体,仍然在不断膨胀…膨胀…伸长…伸长…

  渐渐的,六条…六条黑长的触手不断的固化…固化…固化变成…六条坚硬狂大的狮子手臂…他,浑身长出淡黄色的细细毛发…

  变异…变异…魔女傻傻的望着…傻傻的望着眼前男孩的圣魔变身…她的心脏扑通扑通乱跳…眼前…眼前这个男孩的奇异变身…绝对…绝对不是低等魔族的魔兽变身…也不是…也不是高等魔族的恶魔变神…甚至,甚至…此刻,这个男孩变身成长有六只手臂的巨狮魔兽,这种的辉煌…这等的威武形态,甚至…甚至比包括自己的父亲黑腾在内、仅有少数魔族元老才能完成的…魔将变身…还要更为雄伟、更为强大…

  惊惧的心一直提到了嗓子眼,凯撒琳感觉到身下的男孩,已经化身为一只八米多高的魔兽…而且,他硕大的长着狮子爪子的魔爪,此刻,正紧紧的…紧紧的捏着自己的纤腰…

  “嘎拉拉…”一声,大床承受不住魔兽体重,顿被压垮…此刻,所幸自己所住的是豪华大房,否则以魔兽的身长,即便是它此刻横躺在地,便也能把房间撑穿…

  房间里,另外一个细小的生命、那可爱的灰发小妖精,此刻亲眼目睹那英俊男孩的恐怖圣魔变身,她,早也是…早也是吓得肝胆俱裂…因此她缩身在一个小瓷杯里远远观望,不敢出声…

  魔兽,双目禁闭,它静静躺在地上,六支狮爪形手臂,左右各长有三支,左手两只魔爪分抓丽娜与法利,而右手中央一只魔爪,则紧紧握住了魔女凯撒琳的身子,凯撒琳呢,她…她惧怕已极,面色苍白的细细喘息着,良久良久,她才试探性的,对身下的魔兽轻轻唤道:“拉姆扎殿下…拉姆扎殿下…你…你醒来了么…”

  男孩化身为魔兽之后,始终便瞑目不动,似乎仍自沈睡不醒…于是,满怀侥幸心理的魔女,她开始偷偷的挣扎…挣扎…挣扎…良久,良久,就在她好容易用尽自己的力气…扳开魔兽掌握着自己的魔爪上…一根手指的时候,她身下的旁然大物…突然…动了…

  睁开一双碧绿的狮子眼…我长大了自己的血盆大口,淫笑着道:“嘿嘿嘿…凯撒琳小姐…你…你在干什么呢?…”说着,我一个狮子爪突然收紧,又将这拥有“黑色郁金香”的美女…紧紧捏在手里…

  嘿嘿…此刻我已然圣魔化,自己的声音,自然颇有点雄壮威武,因此短短一句话说出来…唉…手掌里那可怜的魔族小美人儿,瞬时…被我吓得脸都绿了…

  “拉姆扎殿下…您…您醒了…”凯撒琳脸色白透,声音颤慄的道。

  “嘿嘿……嘿嘿嘿嘿…”我仰躺在地上,一手钳起凯撒琳一支修长肥美的玉腿,于是,她美丽的身子就被我倒提了起来,亮丽的淡紫色长发倒垂悬挂下来,宛如瀑布一般…

  倒提着她的身体,在自己的巨大狮子兽眼前晃了一圈,啊…多美的人儿啊…此刻老子化身魔神,身高加大数倍,如此情况下,方才得以能够更加完整的、全局性的欣赏“黑色郁金香”的魔鬼身材…

  玉球般的胸脯,水蛇般的细腰,圆盘般的肥臀…象牙色的玉石肌肤…娇好面容…天哪…呵呵呵呵…

  此刻的魔女,浑身涩涩的发抖,她任由我两根手指夹着她的腿踝,倒拧着她的身体细细来回打量,丝毫不敢反抗…

  此刻,我变身已毕,神智虽然仍就属于拉姆扎本人,却在…却在心理与思维上,加入了极大的远古魔神“金狮子王”的成份…而金狮子王生性残忍嗜血、好吞噬生物血肉…

  “嘿嘿嘿…已经沈睡了三千年了…唉…老子肚子真饿呀,呵呵…凯撒琳小姐…不如…不如就先拿你充饥好了…嘿嘿嘿…”我淫笑连连,躺在地上张开血盆大口,兽爪抓起凯撒琳的玉腿,作势要把她的身子…吞入自己嘴里…

  其时我变身金狮子王,自己的狮子大口直径近达一米,眼见,一口便可将“黑色郁金香”吞入自己肚子,突然,一直涩涩发抖着的凯撒琳摀住自己的脸,小女孩般的嘶哭了出来…

  “咦,凯撒琳小姐…你哭什么呀?…”我“好奇”的笑道。

  “呜呜呜…你…你…求求你…不要吃我…呜呜…”眼见魔神的巨大体形与强极力量,凯撒琳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她,从身体一直恐惧到心底,瞬时间,她,觉得那么的可怕极了,无助极了…

  她被倒悬着身体,泪水从美丽的眼角流过她特色般的分水眉,倒流到她闪着淡紫色光华的发丝上…然后再一颗颗滴下来…

  2-3狮王双龙枪

  其时,我张开血盆大口,作势要将凯撒琳生吞下去,结果把凯撒琳吓得嘤嘤哭泣起来。

  “嘿嘿……你细皮嫩肉的,味道肯定不错。嘿嘿嘿嘿……”我伸出猩红的巨大舌头,在凯撒琳雪白的胴体上,重重舔了一记。我的舌头此时已有半米来长,一伸一舔之下,竟已从她的粉脸一直舔到她的细腿,而自己那带有极重腥臭味的黏稠稠的唾液,此刻润湿沾满了凯撒琳全身,包括她的头发……

  我变身为金狮子王之后,嘴中唾液淫已极,凯撒琳被这种东西舔在身上,只见她皱眉咬唇,脸上的神色又是噁心、又是害怕,那水汪汪的美丽眼睛一个抖缩,粉颊上泪珠儿直流,说道:“不……你……不要吃我……不要吃我……求求你……”

  嘿嘿嘿……她的性子虽然乖戾,鞭法虽然厉害,只不过,她终究是个未成年的魔女,此刻,在我这种恐怖的食肉魔兽面前,她这等小蹄子,哪能不怕,哪能不哭。嘿嘿嘿……

  “嘿嘿嘿……”猩红的舌头舔着自己的狮子嘴唇,我冷笑道:“嘿嘿嘿……你先前那般折腾老子,嘿嘿嘿……老子素来有怨报怨、有仇报仇……妈妈的……现在,老子就算吃了你这小婊子,也不够解心头之恨!……嗷嗷……可恶……”说着想起她对老子的百般淩虐,心中恼怒,于是巨吼咆哮两声,大嘴里伸出白森森的牙齿。

  其时凯撒琳的两条玉腿紧紧并起,被我的狮子爪捉着她的一对小腿儿倒身提起,于是此刻,这小娘皮见我又张开血盆大口……她匀美的身子,在我手中如同一个倒吊的钟摆一般混乱扭动着,嘶哭了出来:“不……不要……呜呜……求求你……不要吃我……呜呜呜呜……”

  与此同时,左手中的两个魔族婢女也已醒来,眼见她们的小姐被倒吊着身体悬挂于我的血盆大口之上,很快……很快便要被我吞入嘴中……而凯撒琳那倒垂下来的淡紫色发丝……已然……已然……垂入我的大嘴里……

  “不……不要……你……你……不要吃我们小姐啊!”侍婢丽娜急喊而出。

  “哦?你们两个……也醒来了?哈哈哈哈……”我哈哈大笑道:“好啊……我就觉得手里头这个小婊子……还不够塞我牙缝呢!好吧……嘿嘿……现在就把你们两个也一起吃下去,估计……估计差不多老子也就饱了。哈哈哈哈……”

  “不……你……你……你不能吃我们小姐……”法利哭道:“我……丽娜和我身上很……很多肉的,定能……定能让你吃饱,你……你……便……便放过我们小姐吧!”

  “是啊……是啊……”丽娜也流出眼泪,道:“求求你……便放过我们小姐吧!”

  “丽娜姐姐……法利姐姐……你们……你们不要这个样子……”凯撒琳大哭了起来。

  晕……好感人的场面哦!想不到三个魔族美女之间,竟有如此之深的友谊。不过想来,这三个女人在一起几百年,有点感情也是很正常的!嘿嘿嘿……

  感动啊……都快感动得老子下体勃起了……嘿嘿嘿……他奶奶的……患难见真情啊!

  “嗯……好忠心的婢子啊……嗯……真令人感动啊!好吧,我答应你们的要求,便吃了你们两个,放过你们家小姐。”我假惺惺的点头,左手两只魔爪分别拈着丽娜与法利,便往自己的血盆大口里送来。

  “你……你……你不能……不要……不要吃她们……呜呜……”凯撒琳泪如雨下,道:“拉姆扎殿下……先前欺辱你的……抽你鞭子的……都……都是我,你……你便吃了我吧……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放过丽娜姐姐……还有法利姐姐吧……”

  “不……不要……还是吃我们吧……”三女哭哭涕涕,竟争相送死。

  “嗷嗷嗷嗷……”我虎目闪出寒光,怒道:“可恶!喂,到底吃谁?!……你们快点决定……否则,老子把你们三个……一并吃掉!”

  “吃我……”、“不,吃我……”三女红着眼睛吵了起来。

  其时,我眼见这三个魔族女郎,一个个梨花带雨,姿容美绝,心下早生有觊觎之心,又哪里舍得便把她们吃掉,于是眼珠子一转,计上心头。

  “嗯……咳咳……嗯……你们三个之间的深挚友谊……真是太令人感动了!嗯……好吧,我决定……今天便饶过你们三个性命……”我假惺惺的、做作的说道。

  “真……真的?”三女面带泪痕,露出一种难以置信的、惊喜的表情。

  “不……过……你们……必须满足我一个条件。”我淫笑着道。

  “条件?什么条件……”喜悦之中,凯撒琳粉脸一白,我色迷迷的表情令她心底生出一种不祥的预感。

  “啊哈哈哈……你看看,我身下的巨大东西……它早耐不住寂寞了。啊哈哈哈……你们……懂得怎么作了么?”说着,我挺起胯下的巨大……巨大化的超级龙枪,显现在她们面前。此时,龙枪明显已发生了变异,它长出黄色的狮子皮,毛发也变成金黄色,一米来长的巨大长度,三十厘米的横向直径,龙头直径六十厘米,冲天而起……微微颤慄……

  “好……好大……”三女均是面色惨白,倒吸凉气。

  其实,早听说魔族之中魔族男子甚为暴戾,他们平日里抽插自己的性伴侣,往往竟要用到变身,低等魔族变身为恶魔,高等魔族变身为大恶魔,恶魔身高4至6米,大恶魔身高8至10米,因此他们的魔茎,粗长往往加倍……于是,这可苦了无法变身恶魔的魔族女子。

  不过……好在经过千万年的进化演变,魔族女子拥有弹性极好的蜜穴,她们的身体柔韧性极佳,而且与人类女子相比,她们的子宫花房要深入得多。

  饶是如此,此刻的三女仍然面无人色,良久,却见法利咬了咬嘴唇,说道:“好……好吧……你……你……就让……就让我和丽娜来伺候你吧,但是……但是……你要答应我们……放过……放过凯撒琳小姐……她……她身怀暗黑贞禁,贸然开启……会受到暗黑神的诅咒的。”

  “法利姐姐,你……你……”凯撒琳心下感激,又流出泪来。

  “嘿嘿……好吧,我答应你。”我冷笑连连,心中魔念意动,胯下的粗长狮茎瞬时……竟然……竟然从中间……上下两瓣儿的……分裂开来……

  分裂……重组……融合……凝固……片刻的工夫,原来那根巨粗巨长的胯下狮茎,此刻变成了上下一排的两根……长长的……带有黄黄狮子毛的兽茎……

  如此诡异的魔变,直惊得三女目瞪口呆。嘿嘿嘿……以我圣魔将金狮子王的道行,这点点儿的魔变,岂非彫虫小技!哈哈哈哈……

  两只狮子爪子,分抓着一对魔族美婢,将她们送到自己胯下,放到那亢起的龙枪之上……

  魔族女子,溪径之侧似乎本就不长芳草,此刻细看丽娜与法利她们一对雪白细嫩的股肉之间,那……那处的蚌肉,竟然……竟然是黑色……黑色的!天哪!天哪!

  好美……远远看去,直若雪嫩的羊脂之间,一缕细亮的黑玉小径……流出清稠山泉。

  丽娜与法利属于低等魔族,她们,只在前额正中长有一小小畸角,白皙的肌肤、丰满的胸臀、诱人的蜜穴,身材相比之下,丽娜略为丰满,法利略为纤长,不过,此刻二女娇弱怨怒的神情,竟是挑起了我无边的慾火,胯下一对龙枪疯狂……疯狂的勃起了……

  于是,我巨大的身躯仍就躺在地上,两只巨大的手扶在两名美婢的身体上,洁白银亮的狮爪子勾着她们香软的肌肤,任由这二婢女分开美腿,打开的黑玉花瓣,此刻滑溜溜的穴肉,竟把我那较之常人要粗长一倍的狮毛黄茎……缓缓往体内引入……

  虽然,此刻狮茎分开两支,龙枪顶端,龙头的直径,仍是两名魔族美婢所不堪承受的……当下二女面色惨白,咿咿呜呜之间,娇美的脸上,已是痛得冷汗直冒。

  “丽娜姐姐……法利姐姐……对不起……对不起……”一旁的凯撒琳不忍再看,只是撇开头去,默默流泪。

  魔女的蜜穴伸缩性固然极佳,可惜老子的龙头,却端的是硕实无比,当下二女套弄半天,淫夜横流,却就是无法插入。“妈的!不要磨磨蹭蹭的……”我心下躁怒,咆哮着用两只丑恶的狮爪勾住她们白皙的肩膀,用力往下按去,跟着,腰胯沈腰往上便顶……

  “啊……”、“咦……”二婢两声惨啼,“噗滋”声响处,我火热硬实的圆头已生生挤入她们的肉穴。

  “啊!嗯哦……嗷嗷……嗷嗷……好爽!”我仰起巨大的狮子脑袋,高声咆哮,竟呻吟起来。

  好……好……好……好棒哦!魔族女郎的蜜穴,端的就是不一样哦!好……好棒的弹性……呜呜呜呜……真是令人感动啊!

  此刻我的硕大龙头直径接近半米,满以为硬硬的挤入魔女体内,铁定便会出血……哪知,此刻,两魔女的那话儿,端的就是一对儿橡皮套子……她们生生的吞入我的龙头,然后,再紧紧的箍主我的茎干……紧紧的……让我进退两难。

  与人类相比,她们的蜜液更稀更滑……配合着滑嫩而富有弹性的穴壁……晕……晕死……此刻,这两名魔女的两个嫩穴,深浅温热各有不同,而且,同时引入了老子两根硕长的巨大狮茎,让老子茎干上的狮毛,涮弄着、探视着这两位美婢身下……蜜穴的不同特质。

  不同的美女……不同的质感……不同的表情……不同的呻吟……不同的深浅……啊……啊啊!

  啊……天哪……天哪……好爽……两个……两个下体同时被紧紧的箍主……压挤住……天哪!上帝啊!那种疯狂……疯狂到达极限的快感……几乎令我这个变身为魔兽的淫神,都早洩了出来。啊哈哈哈……如此爽感,直似自己飞上万里高空……翺翔……翺翔……

  话说回来,可惜的是,两美婢明显已不是处女,也许早些时候的某日,她们也曾被某个魔族变身为大恶魔,然后在那种情况下……被大恶魔奸过。不过此刻,久经历练的她们,也表现出更好的柔韧性与更好的耐力。

  二女娇吟着啼泣……

  太紧……太紧啦!龙枪几乎便无法抽插,龙头缓缓向里……缓缓向里挤入,深入……深入……再深入……好半晌,终于……终于到了极限。

  啊……魔族女子的蜜穴,真的很深啊!此刻我的龙枪足有70毫米长,抵到她们的花宫口儿上的时候,留在外面的茎干,竟只有30来毫米了。

  又由于我是仰躺在地的姿式,二女此刻是女上位,可是,老子的龙枪巨长已极,二女穴内容吞不尽我的茎干,此刻,她们软嫩嫩的香臀便无法坐到老子长满黄色狮毛的胯间,于是,她们不得不半曲起膝盖跪在我的胯间。娇喘细吟的这对美婢姐妹互相扶持,她们雪白的大腿还紧紧夹住我那根她们包容不了、从而暴露出来的、剩余的黑亮茎干……那湿润润的淫夜,从她们细嫩的穴口……缓缓……缓缓流下……湿润了老子的胯下狮毛。

  现场气氛如此淫亵……如此糜烂,硕大的、丑恶的野兽……可怜、美丽的女郎……娇喘呻吟,呼喝咆哮……淫汁乱飞、腥气四散……

  此刻,如此的情景,就连……就连缩身暗处的小妖精,也眼红心跳了。

  4-6玉棒蜜浆搅

  准确来说,变身金狮子王之后,我此时的意识与思维,已与那远古归来的邪恶魔神合二为一,因此,此刻的我,身体上,已具有了魔神般强大的力量与奇异的邪能,不仅能够轻易制服武技超群的凯撒琳,而且,我也能够使用金狮子王的淫魔之技,能够…将胯下的恐怖级龙枪一分为二、二分为三…再分再分…

  其实,当日被恶魔的种子长入身体,我怎么…怎么也没想到从此自己的一生…都因此发生了改变。而且,自己的身下的龙茎,从此…从此便有了…分身…分身…的古怪异能,而且,也就是我这看似该死的…搞笑的…变态的…无耻特技,在后来的日子里,却为我和我的女人们,带来了无数的房事欢娱…

  (魔种第二追加特技:龙枪分身!)

  身体,虽然已经变异成一只巨大的狮形魔兽,然而神志上,我却保持着完完全全的理智与清醒,然而与此同时,在内心深处,某种来自于…久远…久远年代的疯狂慾望与嗜杀凶意,已经开始…逐渐的…逐渐的…吞噬我的灵魂…

  坚铤而起的两支硕大龙枪峥嵘竟显,其上两名魔族美婢痛吟不已,她们极弹极软的黑玉嫩穴…硬是被我灼热的火棒们紧紧的…满满的…充塞住,竟是给她们连一丝丝得细小空间,也不留下…

  两个水滑温热、却又紧凑无比的弹性小穴…环环的紧紧箍主我的茎竿…她妈妈的…她们的穴壁如同一个个紧紧绷起的橡皮圈儿,箍得…箍得老子舒爽无比…

  不过…可恨啊!美中不足的是…此刻老子化身圣魔将,胯下肉柱却也随着自己的变身,变得粗壮无比,此刻,我枪分二支,分别插挤入两名魔女的蜜穴,那种之粗长,那种之坚硬,竟是…竟是紧紧的…紧紧的嵌在二女体内,搞得自己都无法…无法抽插…无法尽兴的宣洩…

  妈的…不爽…不爽已极!说实话,此刻老子身为圣魔将,身体上的力道何止千钧,胸中邪欲何止万重,老子…老子若是真要发作起来,自己只要一番不知怜香惜玉的疯狂暴插,妈妈的…身上那两个可怜的魔女,又哪里经受得住…

  靠…就说说此刻,随着我的两根龙枪的插入,魔女们那细柳般的腰身如同被充气一般,此刻却已平白的向外臃肿了数寸…嘿嘿嘿…要是老子的巨茎猛捅…妈妈的,这两个小婊儿,还不被我插得个暴体而亡…

  话说回来,其实,我见丽娜与法利二女貌美如花、又是那般的忠心救主保护凯撒琳…嘿嘿嘿…如此忠诚的美婢,自己心中难免喜爱,是以,老子枪下留情,纵欲之间却不欲取她们性命…否则的话,若是自己动个真格,那还…那还不将她们活活插死…嘿嘿…

  当下两名魔女半跪在我的胯上,雪白的大腿,紧紧的夹住从她们蜜穴口上裸露出来、硬入铁石的粗长茎竿…苦叫呻吟…良久良久,二女渐渐适应之时,她们身体竟渐渐泛出蓝色…眉目含春…竟是…竟是魔女动情的征兆…可是,她们却被老子的粗大巨物紧紧塞住,无法动弹…半晌之后,却见她们被顶在我们的肉枪之上,纤腰细扭、玉臀微挪…从面上的表情看去,此刻的她们,竟是又苦又乐…痛苦之中带着一丝期盼…

  哦…嘿嘿…嘿嘿…好浪的两个小骚蹄子…嘿嘿,她们的身体,被如此丑恶的一只凶猛巨兽淫虐,竟然…竟然还能如此兴奋…呵呵…真够淫荡的…

  我心中暗笑,于是身体不动,龙茎却能微微动作,本是…本是两支坚如磐石的魔茎,此刻,竟如同两条生猛的怪蟒一般,缓缓扭动…细细旋转…带着青筋褶皱的茎肉,摩擦着魔女们滑嫩的穴壁…发出“滋滋滋滋”的细响…那阵阵酥麻得直能刺入心底的快感…登时,让自己庞大的狮身…一个哆嗦…

  “啊…啊…动…动了…啊…”,“好…好奇怪…哦…哦哦…”被插着的两魔女娇呼着,她们又惊又诧、又喜又怕,她们面面相觑…敏感的身子,随着我巨茎的搅动颤抖起来…

  “丽娜姐姐…法利姐姐……”凯撒琳急喊了出来,她被我狮爪钳住,无法动弹,心下却为那受虐的二婢担忧已极,却见她泪光滢滢,向我乞求道:“拉姆扎…你…你…求求你…不要…不要再折磨她们了…”

  我嘿嘿冷笑,胯下纵向排列的一对长枪,分别…在这对魔族姐妹深浅不同、松紧各异的蜜穴中自旋搅动…搅啊搅…搅啊搅…就像…就像在一碗雪白粘稠的蜜浆之中…搅动的一对玉棍…

  两处的酥麻,两处的紧箍,两处的尿意…快感…快感!难以想像的快感!…同时在两个魔女不同的体内驰骋,那种的快感,更是远远超越了分别与两个魔女性交快感的叠加…因为,那并不是一种的叠加,那是在两女之间一种比较……那更是一种互动…那也是一种共振…甚至…甚至…自己的一对龙枪,在两个白玉一般的躯体中…达到了快感的共鸣…

  啊…啊…天哪,爽!…爽死了!

  开始的时候,二女还自樱唇紧咬的苦苦忍住,任由着她们的身体,在我肆虐的魔棒之下胡颠乱颤,可是…可是随着我的…一搅…两搅…三搅…四搅……,她们,终于…终于再也忍受不住了。先叫出来的,是性子较疏的丽娜,而接下来,性子较缓的法利也娇啼声声了…

  玉棒狂搅,蜜浆汇涌…猛兽肆虐,娇娃癫狂…

  “啊!…哈…哈哈…嗷嗷嗷嗷…爽…好爽啊!…”此刻我这个圣魔将大人,都大张着狮子口,粗喘不已。

  极度疯狂、极度猥亵、极度淫靡的淫交画面,使得一旁的凯撒琳,也是玉面泛蓝,呼吸不畅…她只觉得自己的身体…热了…

  未几,胯间的两美人儿却已支持不住,声声娇吟过处,却见她们本是白皙的身子泛出阵阵蓝色,那黑玉般的溪径中流出缕缕淡褐色的半透明状蜜液,顺着我的肉茎,流到我的胯上,润湿了我的狮毛…

  “哦…哦哦哦…嗷嗷…”两个魔女,把我的慾望催发到了极点,我巨声咆哮着,两股灼热滚烫的狮精…汇集…喷发…冲击…弹射入魔女们…那摇摇欲坠的身体…

  “咕滋…咕唧唧…”声声淫亵的钝响,伴随着火山爆发般的极大冲击力…直把…直把身上的两个美人儿,瞬间…瞬间…从我仰躺着的身体上冲打出来…喷射到空气中…

  一时间,玉露琼浆…颗颗股股如同白玉…化作漫天花雨散发在空中…而…而丽娜与法利二女,她们身上尽是沾满淫白浊…已是娇啼着…瘫软得身子直往上空中飞去…“通…通…”两声巨响,二女被浊白的黏液冲涮…一直冲涮到房顶,与屋顶的墙壁发生重重的碰撞…之后…她们再跌落地面的时候…都已…沈沈晕去…

  (自此,Ramza修得床上秘技“火山喷发”…)

  良久…良久…

  我静静躺着,身上淫一片,心下,却是舒爽到了极点,暗暗忖道:人家说魔族女子,都是床上尤物,今日一见,果不其然…嘿嘿嘿嘿…真是精彩透顶…

  我重重喘息,良久之后,自己色迷迷的兽目,却瞥向右爪之中,面色呆滞的凯撒琳。

  这位在提卡尼亚素有“黑色郁金香”美名的美女,她的姿色比之丽法二女,何止胜出两筹…嘿嘿嘿…如此美女,落在我手上,又岂能放过。

  她固然鞭法高绝,手段更是狠辣,妈妈的…半日前,她淩虐得老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哼哼哼…老子又岂能便不报复;而且,她出生魔族世家,身为魔族贵女,她长着一对绵羊角…嘿嘿嘿…那么,与丽娜法利二女相比,高等魔族的女子与低等魔族女子,在身体上,却又会不会有什么区别呢?…嘿嘿嘿…

  嘿嘿嘿…就让…就让老子胯下的巨大狮茎…去探索探索“黑色郁金香”身体内部的奥秘吧…嘿嘿嘿嘿…

  我如此想着,身下魔物喷发过一次之后,它的坚硬度…勃立度竟然是丝毫不见,相反,我将双龙合一,生成一条巨大魔龙,黄色的龙皮,血红血红的龙头…崎岖勃立的造型…近一米来长的龙体…四十厘米的直径…恐怖!硕大!都是它的代名词…

  凯撒琳仍自癡癡的回忆着方才那无比壮观、无比煽情的“火山喷发”般的性慾画面,她…活了250年了,可是如此变态的性交,如此恐怖的魔兽,她却还是第一次见过…她愣愣的望着我那恐怖的龙王,可怜的她,本已被我的巨龙吓得面无人色,又瞥见我投过去的邪恶的色迷迷的觊觎的目光,她的心脏,猛的咯登了一下。

  她的脑海中生出一种不祥的预感…她淡蓝色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她似乎已经明白,眼前这种凶恶的魔兽绝无人性,而她自己这般的美人儿,淫兽,是绝不会放过的…而且,眼前的强大淫兽,似乎并不惧怕暗黑贞禁…

  信奉暗黑神达普拉的种族,他们会给自己种族的女子从小就种上暗黑贞禁,意为将这个民族的女子,全部奉献给暗黑神达普拉,供给暗黑神享用。然后待得女子经过成年礼,可聘请暗黑司祭施展黑暗淫咒,女子经过黑暗的洗礼后,这才能够摆脱暗黑贞禁的禁锢,享受正常人的性爱,但是,她们只能嫁给同一种族的男性,而且即便是结婚之后,她们所嫁的丈夫,名义上是性爱对象,实际上,却仍然是暗黑神达普拉的奴仆,只不过,她们的丈夫,是代替暗黑神,来与她们进行传宗接代的义务而已。

  受过暗黑贞禁的女子,解禁之前,她们的蜜穴之中,便带有奇异的魔毒,她们,一旦与异性之间发生越轨的性交举动,那么越轨双方,便都会受到暗黑神的邪恶诅咒…她们便会魔毒噬体,最终,沦为一只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丧尸魔兽…永世无法超生…

  “嘿嘿嘿…凯撒琳。基沃。鲁西法小姐…”我淫笑连连,道:“接下来,便…轮到你了哦……本殿下,会好好宠爱你的…嘿嘿嘿嘿…”说着,爪子,已拈起凯撒琳一条雪嫩肥长的美腿,把这挣扎着的魔族美女倒吊在自己眼前,自己,还淫亵的打量着她绝美的身材…

  雪白的奶子…玉盆般的肉臀,长腿,纤臂…妈妈的!老子长到这么大,奸尽美女无数,论身材的成熟性感程度,娜依姐姐虽已是极品,可是与凯撒琳相比,娜依姐姐终究在性感上,仍是差了一筹…

  凯撒琳此刻,已然便是接近全裸,只是胯间一条由黑玉镂空为花底、嵌以细细扭纹的秀美絷裤,遮住了那神秘幽若的蜜源…

  啊!好精致的絷裤哦…

  我不禁感叹魔族工匠的精细手艺,如此一缕的小裤儿由黑玉雕琢而成,镂空的花底直露出点点春光,而且该露的绝对露,不该露的却对不露,竟能…竟能极大的勾发起雄性的好奇心、以及邪恶的淫慾魔意…这黑玉絷裤手工如此精致,又与凯撒琳如此之贴体,再配合着她的魔鬼身材,白皙肌肤,我晕!如此…如此的一件小小物事儿,不仅是穿在凯撒琳身上能有颠倒众生之效,而且,仅就花销上,想必也是价值连城了吧…

  嘿嘿…早看出凯撒琳这小娘儿迷恋自己的美貌,酷爱打扮,哼哼…如此一个价值连城的贵重的絷衣,想必即使凯撒琳身为基沃家长女,却也要花去不少财力,方能得到的吧!

  嘿嘿…好…好棒…好兴奋…干她…一定要干她…

  我如此想着,自己的狮子嘴里口水都流了出来…

  “不…不要…”小蹄子在我爪中挣扎起来,怒道:“你…你不是已经答应过丽娜姐姐与法利姐姐…要…要放过我的么…”

  “哦?…我答应过她们什么吗?我…我…好想忘记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淫笑,一根锋利的爪子伸将过去,从她的腰间…要…要挑下她那条玉制的絷裤…

  “卑鄙!无耻!啊!…不…不要…”一双玉手架住我作恶的爪缘,凯撒琳哭道:“求求你…不要…我身上带有暗黑贞禁…你…你如果…也会…也会受到诅咒的…”

  “哈哈哈哈…区区暗黑贞禁…能耐我何?”我狂笑着,利爪抠住她的裤缘用力,只欲解除她的最后防守装备。

  “不…不要…”小蹄子死死拒住我的利爪,却不让我慾望得逞。

  其时我虽然变身圣魔将,但是此刻身宽体庞,要剥这么个只有我手掌大小的小美人儿的絷裤,却是十分十分的艰难。此刻自己虽然力道千钧…但出手之时我却是顾忌多多,生怕自己一个出力过猛,锋利的爪子若是抓穿了这小美人儿的肠胃,那自己…那自己岂非没得日干的了?唉…如此…如此的微操作,对于我高大的圣魔将来说,确实很是不易。

  当下弄了半天,那小蹄子一双玉手抓住我的利爪,死死僵持,结果我搞得满头大汗,爪子仍是不得寸进,恼怒之下我张开血盆大口,威胁她道:“快放手!哼!…哼…你…你不怕被我吃了么?…”

  “不…不要…”眼瞳含泪,凯撒琳固执的摇头。想来她宁可被我吃掉,也不要被我奸淫,而且,她更不愿受那暗黑贞禁之苦。

  “你…你…哼…哼…”我心下恼怒,眼珠子骨碌碌乱转,良久,却落在身旁地上,此刻已晕死过去的法利与丽娜二女身上…

  脑中灵犀一动,心下顿时已有妙计,我淫笑连连,却从凯撒琳身上缩回作恶的魔爪,还懒洋洋打了个阿欠,道:“哦…好吧…好吧…既然你这么坚持,我也就不勉强你了…嗯,嘿嘿…嘿嘿…只不过…我现在饥饿的很…嘿嘿…嗯…好吧…就先吃一点东西,先填填肚子再说…”说着,一爪勾起法利的身体,便往自己嘴里送…

  “你…你…不要…不要…”凯撒琳果然急躁起来。

  两只锋利的爪子钳着法利的身体,我张开血盆大口,作势便要将法利吞入腹中。

  7-10黑玉作瓣,玉蕊为芯;香精点露,牡丹花开

  眼见我张开血盆大口,便要将法利生吞入肚,凯撒琳终于哭了出来:“你…你…不要…求求你…放过法利姐姐吧!…”

  “嘿嘿…你…是在求我吗?…嗯?…嘿嘿嘿嘿…”我淫笑,眼睛贼兮兮的瞟着凯撒琳。

  “…我…我…”

  “嘿嘿…你老爸没有教过你么…求人的时候,总是要…有点诚意的…”

  “诚…诚意?…”凯撒琳一脸的泪水,仍是掩饰不住那种种的让我蠢蠢欲动的秀色,此刻的她直若一朵沾满雨露的百合花,激发起男人直欲采摘的执念…

  “嘿嘿…那么…我美丽的凯撒琳小姐…您…可能需要付出自己的身体为代价,以此来体现您对我的诚意…嘿嘿嘿嘿…那样的话,我…可以考虑放过手中这小娘儿…哈哈哈哈…”狮爪子晃了晃手中晕死过去的法利,我的狮眼,更色迷迷的瞟视着凯撒琳丰满的胴体,缓缓说道。

  “你…你…你卑鄙!…下流!”凯撒琳脸色惨白…

  “哦?哼…你还敢骂我?…不行!现在,我一定要吃点东西了…”我佯怒着,狮爪子夹着法利的身子,已将她塞入自己嘴里大半,锋利的牙齿,眼见便可以将可怜的魔族婢女,嚼为碎肉。

  “不…不要!…不要…”凯撒琳惊急的呼出来,她这没用的小蹄子,脸上又已流满泪水。

  唉!…这也是个可怜的女人,她武技是极高的,容貌是极美的,可骨子里有的,却是懦弱的本性与幼稚的大脑…晕…可笑啊,想来两百多年来,她受惯了自己淫亵父亲的虐待,已经…已经养成了一种软弱、怯懦的惯性了…

  可是话说回来…若是这小蹄子稍微有点儿傲骨…或者稍微有点儿坚强的意志的话…这两百年来,她…她早就可以远走高飞,过着自己的逍遥生活,有何必缩身自己的淫亵父亲之下,结果苦苦忍受着被淫虐…

  人活在世上,思想决定了性格,性格决定了方式,方式决定了命运……

  而我呢,我早看准了凯撒琳、丽娜与法利之间,有极深极深的友情,试想想,凯撒琳都打算拿自己未来的丈夫伦斐尔,拿来与丽娜法利分享了,女人能做到如此地步,那她们之间的友谊,自然是极深极深的了…因此,拿丽娜法利二人的性命,来要挟凯撒琳,却是绝绝对对的足够了。

  又试想想,方才的情况,凯撒琳连番受我折辱,她却只敢苦苦求饶,最后还是自己心爱的两个婢女出卖身体,这才保住她自己的暗黑贞禁暂不被破,而这等的事情,若是让阿蒂娜依遇上,那是…那是无论如何都无法发生的,哼…以娜依姐姐的刚烈性子,要她出卖泽薺来换取自己的清白,那是绝不可能的,而且,若是我对凯撒琳这般的程度、对娜依姐姐羞辱与威胁,哼哼…娜依姐姐…九成…便早就羞愧的无地自容,一抹脖子,自尽了…

  想到娜依姐姐,却不知她此刻是何情状,那日被我夺去清白,其后,她自是…痛不欲生了,她自觉得愧对利夫,以她的性子,又不愿把那种的羞耻事情说出,结果,她莫不会…莫不会自尽了吧!…唉…唉…

  话说回来,我绝对没有资格、也没有立场去嘲笑眼前这可怜的魔族美女,其实说到我自己,我从小贵为王子,生活无忧,十岁之后,财富美女是应有尽有,生活荒淫豪奢至极,表面上,我看似虽然幸福,然而心底下呢…说来,打从自己满月的时候起,自己的“父亲”,巴特伦亲王便被贬到边陲之地,未几病逝。于是,自己活了十多年,却是…却是从未见过自己的父亲一面,待得那日在母亲寝宫,惊闻自己的亲生父亲另有他人,于是我千里迢迢出来寻父…结果出门两载,至今…毫无所获…嘿嘿…嘿嘿…

  其实,我自己,岂非也受尽了世事的羁绊…妈妈的…

  ……

  可是此刻,眼见凯撒琳秀发淩乱,哭得一塌糊涂,我心下又是好笑又是好气,暗道凯撒琳这等的美女,懦弱是懦弱了点,可是说到姿色身材,平生已是可遇不可求,嘿嘿…老子此刻得此良机,若果不抓紧机会,好好的、爽爽的把她给上了,妈妈的…那么,我将不仅对不起自己,也…也对不起幸运女神对我的偏爱了…哈哈哈…

  “那么…”大嘴里两颗尖锐的牙齿磨咬着法利的脑袋,我冷冷笑道:“凯撒琳小姐…你竟敢骂我卑鄙…骂我无耻…错了没有?…嗯?”

  “…我…我错了…对…对不起…”凯撒琳急惧的哭道:“你…你不要伤害法利姐姐…”

  “哦…那么…你…现在是向我道歉了?”

  “…是…是的…”

  “嗯!不过…人做错了事情…只是道歉…是不够的…”我冷笑道:“他…还必须赔偿…是不是…”

  “赔…赔偿?…”

  “嘿嘿…那么,作为赔偿的方式…本殿下…非常希望能够欣赏到…你…”完整“的身体…这样,我才能考虑原谅你…否则,我就吃掉嘴里这小娘儿!哼!”

  “…完…完整的身体?…”魔女微微一愕。

  “不错…身上…可不能穿任何衣服哦?…”我淫笑着,狮目瞥向魔女胯下的那件精致的黑玉小裤。

  “…可…可是…”娇躯微颤,魔女面如白纸。

  “怎么?你敢拒绝?…你不想救这个女人的命么?”我怒目圆瞪,作势要将法利的脑袋咬碎。

  “啊!…法利姐姐…不…不要伤害她…”凯撒琳如同一只受惊的小猫,她急将身上倒数第二件的衣饰,除将下来,泪眼儿朦胧,只是盯着被我衔在嘴中的法利,生怕她受到伤害…

  (第二哦,第一呢?)

  衣衫尽去,凯撒琳赤裸着的、美丽得直如同大理石雕像一般的身体,终于…彻底的呈显在我面前了。

  秋水化骨,凝脂为肤,丰乳肥臀,细腰长腿,所谓增一分则嫌肥,减一分则嫌瘦,如此形容她得身材,那是绝绝对对…绝绝对对的毫不过分…

  她奶奶个熊羔子…不知诸神造人之时是否会厚此薄彼,那样的话,与世界上其它女人相比,眼前…眼前这个美人的身材,无疑…无疑便是神的妙手偶得之作,她,直可称得上是上天的宠儿。

  她,绝绝对对是老子长这么大以来,所见过的…最最完美…最最匀称的尤物了…

  泪眼惺忪,香腮憔悴,秀发的散乱倚着她白玉般的香肩,一双纤细的藕臂怯怯的环绕在胸前遮住胸脯…此刻的她,尽显露出娇怯的风情、惊人的美态…

  我不禁感叹人性的复杂,眼前这个娇生生的、任人宰割的可怜魔女,半日之前,还自在威风八面的、胸有成竹的、放荡的、凶残的虐待自己呢!

  嘿嘿嘿…哪知半日之后…情况竟发生了改变…而这外强中乾的小蹄子,也在老子凶猛的魔兽变身之前,显露出她懦弱、娇怯的本性…

  那种种的绝世美貌,配上她此刻楚楚可怜的神色,直欲…直欲把任何男人的神志摧毁为疯狂!

  啊!上天,是何其眷顾于她,赐予她如此的美貌,啊!上天,更又是何等的眷顾于我,让我得以上到如此美女…哈哈哈哈…

  也不知眼前的美人儿,她所爱恋的伦斐尔公子是个何等人物,嘿嘿…不过…不过此刻能够上到她的,却还是我…拉姆扎。斯布雷…哈哈哈哈…也只有老子这种卑鄙至极、无耻至极的下流王子,才有资格…去享用这众神遗落于人间的绝世财宝…

  美人憔悴,娇怯处撩人欲狂,我只觉得胯下龙物益发…益发的火热,益发的勃起了…当下再按捺不住,在凯撒琳的娇呼声中,魔爪抓住她嫩软软的娇躯,冷笑道:“…凯撒琳小姐…是时候把你美丽的身体…献给本殿下了!这样的话…我便应承你…饶过那两个婢子的性命…”

  “…哈…我…我…知道今日是…是逃不出你的掌心了…”凯撒琳抵抗了一阵子已是泪如雨下,道:“…只求你…只求你饶过丽娜姐姐和法利姐姐的性命…”

  “好说好说…哈哈哈哈…”把法利丢到一旁,我六只巨大的狮爪分开六路,对手心上、那如同一可怜兮兮的洋娃娃般、任人摆布的凯撒琳身子,作恶。

  不知是否脱去了衣衫、或是想通了关节的缘故,此刻,美人儿竟是温驯已极,她仍由我握在手中把玩,我那长满狮毛的淫邪指头轻轻的捏动着她那雪嫩嫩的大腿,按逗着她那丰弹弹的玉乳,挑起那玉球般的美乳一弹弹的…竟…竟…跳…跳动了起来…

  好…好美的乳形…呜呜呜呜…我差点感动得鬼哭狼嚎起来…

  胜雪般的乳肉,淡咖啡色的乳晕…极美的球儿般的乳形,逗得我心痒难挠…狮子嘴里口水直流,真想…真想就用自己的色嘴含着她的乳珠,咬着她的乳肉,以便自己能好好…好好感受一下这对毕生难道一见的美物,可是…可是偏偏此刻,老子变身为巨大的狮子魔兽,血盆大口尽有一米多宽,而且头大如斗,靠…靠…老子嘴巴只要微微一张,便几乎能吞掉凯撒琳的半个身子,又哪里…又哪里能干一些诸如吃她奶奶的微妙举动啊!!…妈妈的…

  可恶…可恶…真想吃她奶奶啊!可惜自己嘴太大了…呜呜呜呜…倒酶…

  妈妈的……看来圣魔将变身之后,对老子也不尽是好处,比如性爱之间的一些颇富乐趣的微操作,此刻老子便是享受不了的了…唉…唉…

  世事往往便是如此,却又哪能边边角角尽称人心呢,细枝末节之处,也不能尽如人意的…唉…

  我心下叹息,一指抚上她的大腿根部,蹭动着她滑滑的臀肉,却往她紧紧夹住的一对美腿之间,细细的缝隙里…挤着…挤着…进去…

  其时我处于变身形态,凯撒琳如此一个丰腴香软的肉身在我爪中,却只有我半个手臂大小,只见她面色绝望、银牙儿紧咬,虽是任由我亵弄,却又…却又紧紧夹住了大腿,阻止我粗粗手指的探入…

  我爱死了凯撒琳这般绝望却又无奈的挣扎的痛苦的神情,暗忖半日前她对我诸般淩虐,此刻老子须得狠狠报复,这才能好好出口恶气!

  于是,兵分六路。一只魔爪伸出,已紧紧把住凯撒琳的一对玉腕,将她一对纤臂过顶的扯起,把她的身子吊将起来;一只爪子伸出,狮毛嶙峋的指头在她细嫩的脸上划动,颇具挑逗的意味;一只爪子伸出,按动着她柔滑的背脊轻轻滑动,顺着背脊一直…一直滑到她的股间;一只爪子伸出,两个巨大的指头,按拈着她弹软软的乳肉,磨蹭得那一对玉球般…臃来扁去…臃来扁去…直似搓揉着砧板上的粉嫩面团;而最后两只魔爪,它们有点强硬的分开她修长结实、紧紧夹起的美腿,让她的小腿与大腿垂直的曲起,以一个极美好的形态张开…张开…

  凯撒琳本是满面泪痕,闭目不语的任我施为,此刻,她被我分开玉腿…剑及履至之刻已迫在眉睫,一时间,美人儿果然紧张起来,她面色儿雪白,长长的睫毛抖动中睁开美丽的眼睛,内中满是恐惧与绝望…

  我碧荧荧的淫邪狮子眼,顺着她M形半曲张开的一对美腿间望去,那浑圆浑圆的腿根处,那荧白荧白的臀肉之间,我…我终于看见了…她作为一名高等魔族贵女的…的…的独特蜜处了…

  天…天哪!竟然…竟然长成这样…好美哦!

  高等魔女的那…那里…怎么会…会怎么会是这样呢?好…好美…精彩绝伦…哈哈哈哈…

  欺霜胜雪的臀肉为底色,凯撒琳的股间,也是…也是滑嫩嫩不带丝缕芳草…而且…而且更致命的…更致命的是…她那泛出圆润光泽的黑玉色…黑玉色溪肉之间,蜜穴入口处,竟然…竟然生有层层叠叠…层层叠叠的半透明状的、黑色的细细蝉翼状薄膜…那…那薄膜一层层、一片片,秀美如同花瓣的簇在一起,那精致细巧绝伦,而且片片薄膜向溪径中央处微微敛合,配上白玉般的底色,那形态…那形态…直如…直如雪地中,一骨朵含苞待放的黑色牡丹…美…美…极美…

  高等魔族的女子,竟然…竟然生有如此秀美的极品蜜穴…实在…实在是匪夷所思啊!!

  “哟!哟!…凯撒琳小姐…你的这个位置…真…真美啊…”我目瞪口呆的由衷赞叹着,沾满淫液的巨大狮子舌头猛的伸出,自她的臀间至小腹、至胸脯至颈子、再至脸蛋儿,把这可爱的美人儿完完整整、彻彻底底的舔了一记,而自己淫邪的口水,瞬间已把她全身湿透…

  “那么…现在…成为我的女人吧!…凯撒琳。基沃。鲁西法…嘿嘿嘿嘿…”魔爪摆弄着凯撒琳软玉般的身子骨儿,让她…让她微张的臀肉,那闪出点点花露的牡丹蕾儿…美妙的溪径…直往…直往我胯间淫夜纵横、狮毛杂乱的畸形的、巨大的、丑恶的家伙上豁去…

  “不…不要…不要,呜呜…你…你若是要破我的身子,还不如…不如杀了我的好…呜呜…”大难临头,凯撒琳突然…突然抓狂一般的尖叫出来,她细腰胡扭、纤肢乱摆,剧烈的、疯狂的挣扎起来,秀美的双腿急欲想要合起,试图…试图让自己…让自己那美丽如同花蕾般的蜜处,逃离胯下那丑恶的狮茎的侵袭…

  “哈哈哈哈…把你贞洁的身子献给你…唯一的主人吧…哈哈哈…我拉姆扎。斯布雷以圣魔将的名义起誓,征用那暗黑极限之力,解除我美丽的宠物…那卑微不可足道的暗黑贞禁吧…”我高呼着咒语,那几乎可超越“神”的至高魔力,激发出层层的暗黑光雾,瞬时把龙茎之上的美女团团围住,而凯撒琳身体上,小腹脐眼下本来长着的一处如同黑暗六芒星的、胎记形标誌…瞬时…瞬时闪出耀眼的白光…而一阵阵“噗拉拉”的脆响之后,那胎记消失得无形无迹,与此同时,那凯撒琳小腹之上从此已是光洁如鲜,荧白如玉了…

  “你…你竟能解去…解去我的…我的暗黑贞禁?…”额角上的分柳眉微微展开,凯撒琳惊呆了,然而随即,她那美丽的分柳眉儿,很快又紧紧的痛苦的皱在一起,“啊”的一声娇呼,她痛哼了出来…原因是,她那下体处,幼嫩的牡丹花径里,突然…突然被一股极热、极硬的毛茸茸的巨物…顶…顶入了…

  痛…剧痛…撕裂般的剧痛…瞬时间,可怜的凯撒琳,几乎…几乎痛得连呻吟…都无法呻吟出来了…若不是…若不是被我的六只魔爪紧紧禁锢住纤细的身子,她那可怜的、小小的身躯,几乎…几乎便可以缩为一团了…

  她似乎可以感觉到,那火热的、沾满浊淫夜的棒头,缓缓的、缓缓的拨开自己那一片片脆弱的薄膜状的黑色花瓣儿,直往…直往自己的蓬门…挤将进去…

  “啊…不要…呃…啊…啊啊啊啊…”细疼化为慢痛,慢痛化为阵痛、阵痛化为撕裂般的剧痛,魔女那吹弹得破的粉靥上,此时生出一道道的、痛苦却又美丽的…皱纹…

  她的身子无助的下坠着…下坠着…被其下高高勃起的硕壮丑物顶住那润湿的花径口上…然后顶进…最后深入…

  整个过程,彷彿一个世纪般漫长…

  “伦斐尔…伦斐尔…我心爱的伦斐尔啊…你现在在哪里?…快救救我啊…呜呜呜呜…”感觉到自己绝美的身子,正在失去在一个丑恶的、卑鄙的淫兽身上,她痛苦极了,她无助极了,美丽的眼角,留下一行清泪…

  其时,我享用如此美女,本待怜香惜玉一番的轻缓动作,却哪知在如此紧要关头,茎上正被日干着的美女,却…却突然呼着一个莫名的异性的名字…一时间,老子不由得妒火中烧,于是,在愤怒淫慾交合之下…我猛吞了口口水,体内慾火,焚烧到了极点,冷森森对她笑道:“嘿嘿…凯撒琳小姐…嘿嘿…你心爱的伦斐尔…永远不会来救你了…他…他不要你了…哈哈哈哈,试想想…你都被我如此难看…如此丑恶的淫兽干过,他…他还能要你么?…哈哈哈哈…所以,乖乖的作我的女人吧!”

  “…不…不…”魔女癫狂一般的摇头着,她哭喊着,泪珠儿被甩得乱飞…

  其时我“吧”字刚说完,便沈腰吸气,心下魔欲涌现,而胯下的龙茎此刻发生了变化,它,直径略略收缩、纵向却化为一把锋利的、细长的矛枪一般…接着,我高呼一声道:“彻底称为我的女人吧!凯撒琳小姐…哈哈哈哈…我来了…”于是腰一推,胯一挺,长茎如同长虹贯日,穿透那重重的、重重的薄膜状物质的羁绊,顺着…顺着凯撒琳那从未、从未被任何人亵渎过的娇嫩穴肉…直直的,直直的顶入…顶入…顶入…再顶入…直到她身体之内的最深…最深的位置…

  于是,人间悲剧诞生了,美与丑的融合、秀丽与肮脏的混杂、鲜花与野兽的交媾…

  如此黑暗邪恶、淫靡紊乱的景象,尽数映入那远远躲在角落里偷看的小妖精,明晃晃的眼睛里,良久,她轻轻了叹息了声,道:“他们…真是奇怪呢?和和睦睦的岂非很好…为什么…为什么他们却要互相报复…互相欺辱呢?…”

  ……

  “啊!……啊啊啊啊…”魔女发出悦耳的娇啼声,她的全身…全身都因着我这个巨大兽茎的侵入,而急剧…急剧的抽搐着…她的身体急剧的、急剧的痉挛了;而且,她那…那蜜穴…蜜穴壁肉上…一种史无前例、力道万钧的巨大的疯狂的收缩力…猛的…猛的便从四面八方,向花蕊深处…疯狂的…疯狂的收紧了…

  瞬时间,只觉得似有数百个…力道千钧的金刚钳子…突然便从四面八方…直将我孤军深入的龙茎…夹住…钆紧…咬死…

  哦哦哦…爽…好爽…爽死我了…。

  此刻的此刻,我…我终于,不得不佩服高等魔族女子的巨大忍耐力、巨大柔韧性与巨大潜力。

  说到忍耐力,普通女子被我如此一插,即便不死也是重伤,可是…可是,凯撒琳却是痛苦的、清醒的承受过来…而她的蜜蕊处汩汩流出的淡褐色的淫汁与魔族女子淡蓝色的处女血液,极其极其粘滑…辅助她极美的身体承受我的挞伐…却…却似乎并无大碍。

  说道柔韧性,天哪!此刻…此刻老子的恐怖巨物,少说…少说也有一米来长,35厘米宽,可是,可是深深…深深插入凯撒琳体内的上半根长茎,竟然…竟然接近了…接近了50厘米…恐怖…恐怖啊!与丽娜法利相比,凯撒琳拥有得天独厚的水蛇腰,她的身子,更明显拥有更好的弹性与收缩特质,使得她…能够纳入更多…更多的长度…

  天哪…这…真是不可思议…

  说到巨大的潜力,此刻,我不得不承认的是,高等魔族的女性,绝对…绝对是一个超乎想像的、伟大的、拥有极大潜力的生物,因为…因为…此刻老子已然变身为金狮子王,胯下龙茎是何等的坚挺、何等的硕大、何等的耐抗!

  可是…可是…此刻我深深插入凯撒琳的处子幽穴之后,随着…随着她那穴肉那万力千钧的收缩之势,而且,她那极具弹性的穴壁从四面八方压挤而来…再…再…配合着那层层叠叠的奇异肉膜…片片的收紧,片片的包合…天哪!那宛若无数张婴儿的小嘴,疯狂的啜吸着、咬动着我的紧实茎肉…天…天哪!那疯狂达到极限的无上快感、那无处不在的极大挤压力…才插弄得不过三记,她的宝穴…竟然…竟然把…把我这个伟大的、无敌的、坚挺的金狮子王,给…给…搞洩了…

  晕…晕死…这…这不可能…这怎么可能呢…我可是伟大的金狮子王啊!!竟然…竟然这么两下,就…就…洩了?…

  这简直是难以置信啊!

  反正,无论如何,今日我这次的所谓的极大糗事,“早洩的金狮子王”的名声!其后…其后终于成为房事之间,凯撒琳与诸女嘲笑我的话柄…唉…唉…那都是后话了!

  热精一注再注,我一洩千里,再洩万里,然而自己兽茎之上,那膨胀着的龙头,却…却被凯撒琳紧紧收缩着的壁肉、层层的蝉翼状薄膜深深的…深深的包容在魔女的体内…于是,我一洩…再洩…还洩…龙枪毫无止境的发洩着,竟是…竟是被深深的潜入凯撒琳体内,拔不出来了的不停宣洩…

  而凯撒琳呢,她娇柔的身躯,被我从底下方向里插入的坚挺龙茎直直的顶立起来,她纤巧的玉足完全脱离了地面。

  秀发散乱,这位长着一对绵羊角的绝世美人儿,竟如同一只被高高竖立的长矛插在枪尖上顶起的美丽驯鹿一般…她双臂环抱胸前收紧…收紧,那美眸紧闭间已然失去了意识,她的美腿…盘在我硕大的茎竿上,白皙的身子与我的长茎炼成一线,随着我长茎的抽搐…她的身体,再空气中…摆动…摆动…

  经历了极大的痛苦…极大的…痛苦之后,紧接着迎接凯撒琳而来的,却是快感!极大的快感!…

  恍然间,她只觉得一股股灼热到能够将她融化的,滚烫兽精…不停的…不停的冲涌到自己的体内,冲涮着自己的花房,冲涮着自己的身心,甚至…占据着…占据着自己身体内每一个的部分…更撕碎着自己的灵魂…

  她…她甚至感觉到那重重冲涮着的热浪…不断的灼烧着自己、奸着自己、占有着自己…将自己顶入…顶入…顶入到那快感的极限云层…

  随着我奔涌不息的热流…她屈服了…她被彻彻底底的融化了…她被占有了…

  此刻,她…她只觉得自己肌肤之上每一个毛孔…都自舒爽不已!她浑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充满了新生的活力,和蠢蠢欲动的慾望…

  她…她爽死了!舒爽奔洩的快感,几乎…几乎让她舒爽到…死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这位有黑色郁金香美名的魔女终于动情的呻吟起来,她…被我插在茎竿上,承受着我一次有一次不断的射精…不断的冲涮着她的体内…让她癡迷得不知所云…

  “嗷…嗷嗷嗷嗷嗷…”我大声咆哮起来,下体精关一开,竟是…竟是断断续续射个不停…足有…足有一个小时之久…天哪…一个小时啊!晕!

  而茎竿上那挑着的魔女,她的腰身腹部…被我如此宣洩的淫夜塞将进去…不久之后爆满…溢出…结果…结果…她纤细的水蛇腰儿…此刻…此刻…竟被足得圆鼓鼓的…恍然间,直如怀胎十月的孕妇一般…

  宣洩…宣洩…吸入…吸入…良久良久…

  也不知过了几个小时…直到我…直到我几乎精疲力竭的时候,身上茎竿子上挑着的美丽魔女,她已然是高潮叠起了。

  她,浑身泛起迷人的深水蓝色,酥软香麻之下,终于…终于却从我的茎竿之上,跌落下来…

  她…跌落在我的胸口…此刻,她那肥滚滚的腰身顿时失去控制,于是,从她的下体蜜穴之处,汩汩的…汩汩的…宣流而出股股的淡咖啡色的黏液香精…那个粘质、那种颜色,正是…正是我们二人交合之后…玉露香精…交融混合的产物…

  于是现场之中,美女与野兽叠在一起…粘粘的稠液沾满了我们的身体…我见到凯撒琳满面泪痕,却…却莫名带着丝丝暴风雨之后安祥与宁谧、甜美与满足的神色,而她一双洁白的玉腿微微交错处…那神秘的黑玉蜜穴…显露出来。

  只见…只见…此刻,她蜜穴口儿处,那层层叠叠的淡褐色蝉翼状…一片片的薄膜,她们,经历了我琼浆雨露的滋润…此刻,此刻已然…已然尽数的向四下里…伸展开来…

  一时间…只见她玉盆儿般的肉臀之间,那黑玉的蜜穴内…探出几缕的淡蓝色的细脉,直若几根淡蓝色的花蕊…而那蜜穴口上,层层叠叠的薄膜直若那黑玉色的花瓣,她们四下里舒展开来…而那片片花瓣之上,还尽带着方才云雨之间的香精雨露…天!天哪…如此形态…如此完美…

  此刻,她那蜜穴,直若一朵暴雨之后,豪放盛开的黑牡丹…春光绽放…风华绝代…

  呆呆望着晕死的魔女她神妙的下体,突然间,我只闻到股股的异香扑鼻…熏人欲醉…一时之间,牡丹花开,馨香扑鼻…我…我不禁…不禁癡住了…

  天哪!如此良辰美景…如此异香特质,如此生平难得一见的奇观,当真…便可算是天下无双了…

  第十四章

  作者:devil小新

  第二部《兄妹》第十四章

  1-3抓狂

  也许,这一切…都是命运的使然…

  那一刻,我被恶魔的种子种入身体,此刻,我又变身巨大的魔兽…还奸了这拥有“黑色郁金香”之名的,魔族第一美女…

  地面上粘满了淡褐色的黏液,零乱的房间充斥着腥臭骚荡的气味…疯狂宣洩之后,我躺在地上,身下熊熊燃烧的疯狂欲焰、心中蠢蠢欲动的邪恶魔意,不断没有随着自己的第二次射精得到丝毫衰减,反而…反而益发的膨胀…膨胀…壮大…壮大…

  脑海中一股股灼热的疯狂之意,心胸中一股股的郁闷之意越发…越发的沈重…沈重…沈重得让人无法呼吸…

  我,渐渐觉得自己的心智,变得越来越困难,越来越缓慢,而我的思维,也越来越自发化…疯狂化…兽性化…

  心底下,彷彿…彷彿一种…来自遥远的古老年代的咆哮声…那沈重的、威严的咆哮声…那雷鸣般的嘶吼声,厉鸣道:“血…血…血…我要尝尝血的味道…那悖德的人类,那狭小的世界,我恨…我恨…我要屠杀…我要摧毁…我要摧毁所有的一切…摧毁一切!…嗷嗷嗷嗷!!”

  身下,那巨长的狮子兽茎,此刻经历过两次暴洩…仍自威风不减,而且随着我心智上的进一步兽性化,它…疯狂的…疯狂的暴挺起来…

  我…思维,几近已陷入停滞状态,沈喘了数声之后,我圆睁着一对灯笼般大的狮眼,斜斜的瞟视在此刻晕伏在我的身体上、娇慵欲死的凯撒琳身上,而她那微长的玉臀之间,那逢露初放的,片片薄膜花瓣如同黑牡丹一般的绝美妙穴,此刻,更是…更是勾起我野兽般的无限慾望…无法遏制…

  “多…多好的女人啊!!沈睡了三千年之后…今天…今天就让老子好好的…好好的干个痛快吧!…哈哈哈哈哈哈…”血一般红的舌头舔着狮唇,我狂笑起来。

  如果说…就在刚才…就在我变身魔兽,卑鄙的、淫邪的、逼奸着凯撒琳的时候,自己仍保持着七分神志的话,那么此刻…我的神志…却在渐渐的…渐渐的丧失…

  ……

  于是,我分开三爪,抓住三个已被我挞伐得奄奄一息的可怜魔女的身体,而自己,则舒展舒展筋骨,狂笑着…狂笑着站了起来…

  头上的屋顶、脚下的地板,瞬时被我撑破…

  我仰天长啸,自己一个巨声的咆哮之后,四周,先前由凯撒琳施展的“暗黑领域”瞬时破去,而此时的我,那接近十米的巨大身高,那高大得如同巨塔一般的身体,那十余吨的疯狂体重,此刻…此刻…彻底的、尽数的舒展开来…

  那水桶般粗的巨臂…两人环抱般粗大的巨腿…虎背熊腰,金黄的狮子鬃毛…瞬时间…瞬时间小小旅馆的脆弱楼层,被我三拳两脚打为碎石飞灰,而…而当我巨壮的身体冲出屋外、自己魔兽的肌肤接触到户外的空气的时候,这个可怜的旅馆,它那小小的楼层都被我撑裂得坍塌倒下,它的断壁颓垣,七零八落…

  ……

  天空中笼罩着层层的乌云,不见天日。黑沈沈的背景下,电闪雷鸣,血红色的雨水随着紊乱的狂风,四处乱飘…

  此时的小镇乱为一团,街道上拥集着惊惶失措的人群,他们,见到了我恐怖巨大的魔身,她们嘶哭嚎啕,被眼前突然出现的巨大魔兽…吓破了狗胆…

  嘿嘿…还有凯撒琳的几名精锐的忠诚的魔族部下,他们,只被我三抓两挠,一合之间撕为碎片,还有那自称是魔兽梦魇的“卢克先生”,它呢,它只是瞥见了我第一一眼,便吓得屁滚尿流了。

  这只梦魇鬼哭狼嚎的道:“你…你是金…金狮子王,天哪!…恶魔…恶魔复活了…啊啊啊啊…”然后,他哭叫着一溜烟的逃走了…

  他妈妈的,狗日的梦魇,他们奔行速度如风一般,他们逃跑的时候…永远是那么的快!!

  哼哼…也幸亏它逃得快,否则,我很可能考虑…要插一插它的屁眼!!妈妈的!

  我化身那恐怖的魔兽,它长着硕大的狮子脑袋,六只粗大的魔爪,一对巨粗的弓形牛蹄,它浑身黄褐色的狮子毛,身高达到接近十米,血盆大口张开处,能生吞一头水牛…

  “哈哈哈哈哈…嗷嗷嗷嗷…嗷!可恶的、卑贱的、懦弱的、该死的人类,死吧!死吧!死吧!哈哈哈哈…”我厉声咆哮着、嘶吼着,身下勃立的巨长兽茎纵向里分开三支,三个硕实而膨胀的兽茎分别深深顶入胯下三个美貌的魔女体内,便如同三个巨长的旗杆,将那三个软弱无力的脆弱女体顶起来,将她们如同三只可怜羔羊一般…挑立在半空之中…

  三女此刻已然醒来,她们…却是浑身酥软的无力反抗,被我那此刻已益发膨胀的硕实龟头深深嵌入她们的蜜壶,直到那子宫口上,她们…如同兽交的情况一样…被…被固定在黄毛的兽茎之上…进退不得的死死卡住,她们…只得抱紧自己身子,美丽的玉腿勾下来,尽力盘住遗露而出茎竿,以此来…可怜的…可怜的维系着自己的体重…苦苦支撑…

  而此时的我,虽然枪挑三娇,行动,却丝毫不受到阻碍,在整个小镇之中,我疯狂嘶吼、奔驰跳跃,身体如同一个巨大的弹簧一般弹来跳去,自己巨大的牛蹄形脚掌,带着数十吨的极大体重,踩在…踩在…踩在脚下那无助的、脆弱的、恐慌的人们身上,碎骨破肉声乱响、鲜血狂飙,那些无用的人类,被我瞬时间一下下踩为肉酱…

  “天哪…这…这是什么东西…”

  “魔兽…魔兽来了…”

  “救…救命啊…”

  脚下的人群蚂蚁一般的蜂拥着、逃窜着、他们恐慌的、绝望的、痛苦的表情,是我的最爱…

  此时的我,思维已彻底陷入疯狂状态,神志,更早已不受自己控制,我的六只锋利的巨大魔爪,四向里胡抓乱扫,爪爪带有千钧万豁之力,一座座…一座座楼层与石屋…被我打为废墟,一个个可怜的人体被我抓为碎肉…

  天空中劈下道道的蓝色电光,地面上鲜血、碎肉、内脏遍地…那嘶哭着的人群,蚁群一般的四处逃窜…

  “哈哈哈哈…杀!杀!杀!…你们这些卑贱的人类…”我疯狂嘶笑着,血红的舌头,不断舔舐着自己魔爪之上…那温热的腥臭的鲜血…

  那种味道,苦苦的…鹹鹹的…还带有一丝的甜味…这个…这个就是人类的鲜血啊…我最爱的甜品…哈哈哈哈…

  风雨狂作,天昏地暗,我四处冲袭…破坏…破坏…摧毁…摧毁…未几,小镇大半化为废墟,尸横遍地…

  当…我正满足于嗜血的乐趣、屠杀的快感的时候,突然,斜向里驰来两匹骏马,马背上,是两名雄性的黑发魔族,他们衣着华丽,当先一人半老年纪,手持大斧,身手敏捷,其后一人面容英俊已极,却是细皮嫩肉,缺少男子气概…

  二马驰到近前,两魔族勒住马缰,那名半老魔族,他愣愣注视着我雄伟粗旷的魔身,一时间,竟然惊呆了。而那英俊魔族,此刻他已注意到,我下身三根邪长的兽茎之上,仍自插顶着三个奄奄一息的可怜魔女。

  细看那三女,却见其中一女身材窈窕、淡紫色的秀发挽在蜷曲的绵羊角畔,秀眸禁闭,姿容如玉,却不是…却不是自己的恋人凯撒琳是谁?霎时间,那年轻魔族惊得俊面发白,驰马近前,对我胯上得美女呼道:“…你…你…凯撒琳么?,是你么?…凯撒琳!…”

  其时凯撒琳神志不清,她心下绝望已极,满面泪痕的被我占满了自己得牡丹嫩穴,她万般无奈之下,竟只得闭上眼睛默认这残酷的现实,只希望…只希望自己的这场噩梦…快点结束。却哪知…却哪知就在此刻…耳边清晰的一声呼喊声,却把自己…又…又唤醒了过来,去面对那更为残酷的现实。

  “这…这个声音…是…是…伦斐尔吗…”凯撒琳睁开泪滢滢的眼睛,她便…便瞧见了她心目中的爱郎。

  不适当的时间,不适当的地点,此刻的凯撒琳,她绝对…绝对不希望被自己心爱的情人,看见自己如此的…样子…

  秀发希乱,满身赤裸,沾满灰白的淫液,脸带泪痕,身体以一个屈辱的姿式被巨兽的邪茎插入…顶起在半空之中…

  她…她彻底的绝望了…此刻,她只希望自己…能够快点死去…便好!

  “不…不…伦斐尔,你…你不能看见…我…我这个样子…呜呜呜呜…”秀目中又滢满泪珠,凯撒琳歇斯底里的哭叫了出来。

  她一双纤细的手臂胡乱的抱掩着自己的赤裸的、被虐的身子,似乎在自己的恋人面前,她还试图去遮掩点什么…

  尊严?…体面?…

  此时,丽娜与法利二女也已见到面色苍白的伦斐尔,这两个美丽的魔族婢女,立时也哭喊了出来:“…伦斐尔少爷”,“…伦斐尔少爷…快救救小姐…救救我们吧…”…

  而此刻的伦斐尔呢,他,他被气得…更是从马上栽下来。

  原来,那凯撒琳。基沃。鲁西法系魔族第一美女,她“黑色郁金香”之名更是名满天下。

  说来,伦斐尔虽然是魔界三大家族之一,达瑞德家的公子,而且面容极其英俊。可是…可是多年来,由于在魔界中,父亲与长女结合之事属于司空见惯,而且黑腾。基沃大公垂涎自己女儿的美色,视凯撒琳为禁脔,因此平素里对待凯撒琳看防甚紧,不许凯撒琳与其他男性交往,因此,这么许多年来,伦斐尔不知花去了多少人力、财力、物力、心力,这才讨得凯撒琳的芳心。

  记得有一次,伦斐尔费尽心力,高薪聘请一只世界上飞行最速的绿龙,让他从遥远的拉莫斯公国带回一朵美丽的玉莲花。那玉莲花属于光系生物,系拉莫斯公国的国花,每二十年开花一次,花期仅有三日,而且…而且任何光系植物,一进入阴云密布的提卡尼亚,也就是魔界,绝对…绝对便要在一日之内枯萎…也正是因此,当初伦斐尔花去了多少的心血,这才把一朵盛开的玉莲花…交到了身处魔界深处、魔都中的凯撒琳手中,最终,他终于博得佳人的倾城一笑…

  然而…然而,多年来,由于凯撒琳身带暗黑贞禁,是以…是以贪花好色的伦斐尔,他苦苦忍耐…苦苦忍耐,始终未能采摘凯撒琳的贞操…可是,也正是因为如此,伦斐尔早就下定了决心,就算他穷尽毕生的心血,也一定…一定要干到凯撒琳的处女小穴…

  然而,此刻,眼前的情景,几乎让伦斐尔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魂牵梦萦的绝世美女、朝夕期盼的梦中情人,此刻…此刻竟然被人拔去了头筹,而且…而且拔去自己头筹的,竟然…竟然是一只丑恶的、卑鄙的魔兽,更而且…此刻,就在自己的眼前,那无比丑恶无比淫的野兽,竟然仍把他巨长的、淫丑的可恶兽茎,当着自己的面,顶入在…顶入在自己最心爱的美女体内…

  啊啊啊啊…呜呜呜…我的女神…我的凯撒琳啊…这…这一定是我眼花了,这这一定是噩梦…他在心里哭喊着,痛惜极了,他的心,几乎便在滴血…

  看见我面上泛起淫荡的、得意的笑容,伦斐尔,更差点气得吐血,他那秀气的俊脸上一阵青、一阵红,他高呼了声:“畜生…我…我伦斐尔。达瑞德。鲁西法…跟你…跟你拼了…呜呜呜…”说着一边哭喊,一边策马仗剑,竟向我这只那高大的魔兽,疾冲了过来。

  4-5海胆变身!棍状仙人掌

  心爱的女人,在自己面前被淫兽奸淫,伦斐尔哪能不怒。

  一时间,他被愤怒的火焰烧晕了头脑,于是骑马仗剑,竟狂呼着,向化身魔兽的我扑来。

  嘿嘿……哼……伦斐尔这个傻鸟……不知天高地厚!……哼……也不想想,就凭他那点道行,也敢在太岁爷头上动土?

  我嘿嘿冷笑,不慌不忙的、懒洋洋的打了个呵欠后,待得伦斐尔驰马近前,我突然张开血盆大口,对着他,猛的发出一声狮子巨吼。

  “……呜嗷嗷……嗷……”我的咆哮声厉如雷鸣,自带有兽王的凛凛天威,那凶猛残暴的强劲气势,又岂是一般生物与禽兽所能承受得了的,瞬时间,只见伦斐尔坐下的爱马被吓得悲嘶连声,它双腿颤慄的人立而起,竟把……竟把马上的伦斐尔摔将下来。

  地上满是泥泞,伦斐尔再爬将起来的时候,已是浑身沾满污泥,狼狈不堪,他一手持剑的艰难站起来,一双恐惧的眼睛,再次……再次瞥见,此刻已然雄立在他面前、身材如同山岳一般的、威武雄伟、面目狰狞的我的时候,他……这才意识到,眼前的魔兽是多么的可怕,多么的强大。

  而先前,他向我驰剑冲刺的……“勇敢”行为,其实,便全凭着他的一股愤怒之气、怨恨之意,而此刻,他被我一记狮子吼吼下马来,脑袋里,竟是清醒了不少,而眼前那身高高达十米的巨大魔兽,那般的穷凶极恶的凶猛神态,直将他吓得屁滚尿流。

  一时间,却见他面如白纸,再被我凶猛的兽眼一瞪,竟被吓得双腿发软,又一跤跌倒在地上,嘴唇颤慄,已说不出话来。

  “受死吧!臭小子……”我冷笑着擡起巨大的兽足,向地上的伦斐尔踩去,后者,因为震慑于我的虎威,半晌瘫软地上,无法动弹,眼见……便要被我踩为肉酱……

  “小……小心!……伦斐尔……”凯撒琳眼含泪珠,关切已极的喊了出来。

  我的巨大兽蹄,眼见便要踩下,可凯撒琳的动情一喊,顿时……顿时唤醒伦斐尔的神志,结果……结果,那本该被我踩死的狗崽子灵机一动……他的身子在地上连滚带爬,接连翻爬出四、五米后,竟然……竟然逃出我的致命一踩。

  而凯撒琳呢,此刻凯撒琳见伦斐尔脱出危险,这才长长吁了口气,她那悲苦的秀脸上,竟泛出喜色。

  眼见佳人此刻被我插在枪杆上,身子已被我彻底占据,想不到……想不到她心底之下,竟仍是记挂着他人,我想到此处,心下不禁又酸又怒、又妒又恨。

  妈……妈妈的,凯撒琳这……这臭小婊子,妈的……在她心里面,始终是向着她那个懦弱的、无用的……小白脸儿了……妈妈的……可恶……可恶……

  我心中记恨,于是身下暗暗作怪,自己深深嵌入凯撒琳体内的粗巨兽茎,登时化身为一巨大海胆形态……那茎竿之上、龙头之上、处处生满了微微凸起的肉刺,处处凸凹不平……一时之间,我的海胆巨茎直若一巨大的毛刷子一般……塞紧、塞满凯撒琳美丽的牡丹穴儿,直痛得凯撒琳秀脸粉白。而且,更为令她难受的是,我那肉茎上数不尽的根根肉刺,更是肆无忌惮的淩虐着她方自开苞不久的幼嫩穴壁……又酸又麻、又痛又痒……

  凯撒琳被我突施如此奇袭,可怜这美人儿那里承受得住,又痛又怯之下长吟一声,娇躯剧颤……

  “怎样?凯撒琳小姐……老子这一招,弄得你爽么?哈哈哈哈……”我淫笑的揶揄着胯下的吃痛美人。

  凯撒琳秀靥泛蓝,咬着嘴唇苦苦忍耐,又哪里说得出话来。

  “……小姐……你……你怎么了?”凯撒琳身旁,同样被我插顶着的两名婢女,此刻关心起她们的主人来,二女搂紧凯撒琳的身子,细细安慰,却又哪里知道,在她的身下体内……老子暗暗动的手脚……那神妙的“海胆”变身!!……嘿嘿嘿嘿……

  此时,伦斐尔那狗崽子,已然窜到那半老魔族身后,焦怒的道:“老师……伊尔汗老师……您……您快帮帮我……救……救救凯撒琳!”

  那半老魔族手持银制大斧,护在伦斐尔身前道:“伦斐尔少爷且请放心,但叫老夫有一口气在,定当设法保护凯撒琳小姐周全。”

  其时,先前我兽足重重踩下之际,伦斐尔危在旦夕,当时那老魔伊尔汗处身还在数米之外,相救已是不急,结果,伦斐尔险些被我踩死,同时,也惊出了伊尔汗一身冷汗。

  说来,此次伊尔汗陪伴伦斐尔出使泊鲁略,他身负着保护伦斐尔的重任,因此,如若伦斐尔有个三长两短,伊尔汗自己便是犯了失职之罪。

  因而此刻,伦斐尔好容易逃得性命的情况下,伊尔汗心下更是大叹侥幸,当下他手持大斧,死死守在伦斐尔身前,再不敢有丝毫懈怠。

  却见伊尔汗手持银斧,虎步行至身前,说道:“在下是魔界第一勇者,达瑞德家族近卫兵团团长伊尔汗。巴克,不知阁下大名,尚请赐教!”

  “哼……我乃天上天下无敌第一超强绝顶勇者……拥有三枪六背、超越神之力的圣魔将……金狮子王是也!”我双手叉腰,狂笑道。

  伊尔汗脸色变了变,道:“金……金狮子王?阁……阁下身具传说中的……圣魔将神体?实在令人……敬佩,不过……不过……凯撒琳基沃小姐是我家少主的朋友,请……请金狮子王殿下高擡贵手,便……便放过她吧!”

  “哦?凯撒琳基沃小姐?……你指的……可是这个女人么?”我指了指腰间胯下,此刻正被我的“海胆变身螺旋搅”搞得浑身泛蓝的可怜魔女,冷笑道:“好啊!我很愿意放过她,只是……只是她此刻……被我奸得正爽,只怕……舍不得离开我的……我的……那个东西了。哈哈哈哈……”说着缩腰挺胯,身下的三支龙茎顿时化身三条海胆,同时还在三具白腴腴交叠一起的动人女体内那弹性极佳的温湿嫩穴中一旋、一顶、一扭……

  (新修的特技:海胆变身螺旋搅!)

  接着,三女被我如此施作,齐声痛吟了出来,尤其那最美的凯撒琳,却见她秀眸禁闭,泛出蓝气的娇靥上,显现出一道道因为痛苦与快感而生的美丽皱纹,那大张的美丽蓝色嘴唇,此刻,更放出一声声令人惊心动魄的嘶啼!

  “畜……畜生……可恶!”英俊的伦斐尔被气得咬牙切齿,他握拳在胸,看表情是怨怒已极,急欲与我拚命,可是他的身子却又缩在伊尔汗身后,再也不敢贸然上前,而且,眼见自己最心爱的美女被淫兽奸得如此的爽,他……他竟然莫名的勃起了。

  只见他眼眶含泪,一边抚弄着自己勃起的下体,一边痛哭着道:“可恶!可恶!凯撒琳……我的凯撒琳啊!呜呜呜……怎么能被别人干呢?呜呜呜……”

  倒是伊尔汗有点英雄气概,却见这半老魔族满脸愠怒之色,沈声对我说道:“如此说来,阁下是打定主意,不肯把凯撒琳小姐还给我们了,是不是?”

  “嘿嘿……我很乐意把她交出来,只是……”我冷冷而笑:“只是,这种时候……她好像并不是特别愿意……离开我的那根东西哦!”说着,身下又是一番动作,搞得三女娇啼连连。

  说到此刻,最惨的还是凯撒琳,她泪流满面,咬着嘴唇想要苦苦忍耐着身下她那秀丽的牡丹蜜穴之中所传来的阵阵挠心搔骨的酥麻酸痒、痛楚新奇的味道,她想要拚命的忍住自己早已屈服的敏感身体所带来的层层绝顶的快感,在自己真正的爱郎面前,自己正被着一只残忍的淫兽凶狠的奸入着,那是多么痛苦、多么悲惨的现实啊!

  她,想要拚命的忍住不发出声音,她,想要拚命的忍住不露出淫荡舒爽的美态,她,想要拚命的僵硬住自己的身体,不让她可悲地随着兽茎的淫邪抽动而产生有韵律的摇摆,以藉此来维持自己的……最后的一点点尊严……

  可是,她失败了,她从心底下发出着断断续续的无法遏制的啼鸣,她的身子随着我丑陋的兽茎淫邪的抽插与旋扭而发出动态的颤慄,带动着她那玉球儿般的美乳弹跳般的耸挺……她的神色时而淒苦,时而痛楚,时而愉悦,时而舒爽……

  泪水哗啦啦的流下来,她,美目淒迷……心底下,最后的一丝丝防线……随着我一个个残忍的淫荡的恶毒的动作,崩溃……崩溃……

  “完了……完了……我完了……啊……啊……”她心中充满了绝望:“伦斐尔……我的伦斐尔啊……我……我怎么能让你看见自己这种样子……天哪……天哪!我……我怎么会这么的淫荡?天啊……这种的感觉,我怎么能承受得住啊!对不起……伦斐尔……对不起……对不起啊!……”

  她感觉到自己,从身体到心灵,再从心灵到身体,在堕落……堕落……落入那无底的深渊,堕入那烈火焚烧的地狱,受那无穷无尽的煎熬……

  胯间三个美女,玉臂粉腿互相纠缠,被我三支巨粗的如同三根旗杆一般的丑物,不停的淫抽着……旋突着……香精蜜液顺着我一个个此刻已然化身为海胆形状的、遍体荆棘的、棍状仙人掌一般的茎杆上流下、汇融……

  邪兽逞虐,魔女娇狂,就在这三个可怜的骚蹄子仍自不断的反覆在、癡嗲在我巨兽的长茎之上的时候,愤怒已极的魔族第一勇者伊尔汗,终于出手了。

  论速度,他并不下于凯撒琳;论武技,他更是高出凯撒琳数筹,此刻他只是手持银斧,出手之间,已然便胜过了当日手持着魔界三圣器之一“噬魂魔鞭”的凯撒琳了,而且功力之深厚,竟然……竟然与手持圣枪状态下的利夫,都有得一拼。

  说来,地枪朗基努斯、噬魂魔鞭,都已是远古流传下来的众神遗产,是威力强劲的上古神兵,该神兵的持有者,若是带有相应的神之血统,便能与神兵之内蕴含的潜在神力达成共鸣,进而在力量、武技、速度上得到一个迅猛的提升。

  嘿嘿……话说回来,那日凯撒琳对我尽情淩虐,竟未将噬魂魔鞭随身携带,实际上她却是失策至极,试想想,倘若她当时持有吞噬魂魔鞭在手,结果,纵使我变身金狮子王,又岂能……岂能那么轻易的便将她制服?嘿嘿嘿……再结果,她……她又哪会落到……被我尽兴奸入的命运?嘿嘿嘿……

  这一切,这一切也许只是命运的使然……

  当下,伊尔汗出手大开大合,劲道浑厚有力,奔行急速,雷厉风行,却是绝顶高手的风范,所谓魔界第一勇者,果然名副其实。似他这般身手,一般的怪兽或者魔物遇见了,便只有挨宰的份儿,不过,此刻站在他面前的,是我,我并不是低劣的怪兽,也不是蠢笨的魔物,而是力量直逼众神,威力更淩驾于魔将之上的,圣魔将!

  兽神之神,无敌的金狮子王!

  早在千万年前,以各种各样的名义、为各种各样的目的、按各种各样的方式向我发起挑战、并且惨死在我手下的志士勇者,便已是不计其数,而其中,达到伊尔汗这种强度的厉害角色虽然不多,却是没有一千,也有八百。

  当下我冷笑连连,胯上兽茎仍自抽弄着三女的美穴,庞大的身体此刻竟是轻灵犹如,游刃有余的与身下的魔族勇者伊尔汗周旋。

  那伊尔汗虽然已过壮年,身体却依然精壮,他奔行之间虎步风行,一记记纵跃竟能达到三、四米的高度,而他手中的银斧夹杂着千钧的力道,辟砍扫削,划出的一道道银光闪硕的圆弧……直向我的胸口、腰眼、膝盖、还有……兽茎……上招呼……妈的……可恶!那里,岂是能让你乱砍乱劈的!

  于是,魔兽身高十米,勇者身高不到两米,这之间的格斗厮杀,便直如老鹰与小鸡之间的对撼一般……

  我的身材,虽然较伊尔汗高大,我的行动,却未见得不如他敏捷,我缩胸闪腿,往往以差之毫厘的尺度避过伊尔汗的辟击,偶尔自己兽爪探出反击,更将他逼得狼狈后退。斗得片刻,不禁觉得无趣,心下正自厌烦,却见伊尔汗大喝一声的高高跃起,他手举银斧,过顶劈下,一记气势磅礴的“斧劈华山”,银斧快若流星,直直砍向向我的胸口。

  我冷冷一笑,不闪不避之下聚气胸口,大呼一声之下,浑身闪出金黄色的光气,霎时间,那伊尔汗一斧劈在我胸口之上,只听一声金铁交鸣的脆响,金光四洩之下,又听见伊尔汗一声闷哼,他手中银斧受我坚逾金刚的筋肉反振,斧刃顿时扭曲碎裂,而伊尔汗也是虎口破裂,手掌上鲜血直流,同时,他内脏被那反震之力所伤,鲜血狂喷,而他老朽的身子,便直直便跌落地面。

  胸口,虽然皮未开、肉未绽,连狮毛都未断掉两根,但那被砍处,却仍是火辣辣的疼痛。我重重的喘了口气,眼见伊尔汗艰难的站起身子,老朽的脸上满是惊惧之色,我心中快意,得意狂笑道:“哈哈哈……怎样?……臭老头儿……现在……可曾知道爷爷我的厉害了么?哈哈哈哈哈……”

  “……果然厉害……”伊尔汗站起身子,抹掉嘴角的一丝鲜血,面色郑重。

  方才我和伊尔汗一番厮斗,直打得天昏地暗,结果胆小的伦斐尔早已躲到一面断残的墙壁之后瑟瑟发抖,他的眼光偷偷往外瞄着,瞥见我腰胯之间仍自似苦似乐得享受着我淫虐得凯撒琳,伦斐尔不禁又惧又怕,又妒又恨,他搓弄着自己勃起的阳具,奇异的心情下,他热泪直流的道:“可恶……可恶啊!我的凯撒琳啊,呜呜呜……竟然被……被这么可怕的淫兽……给……给干了!呜呜呜……”

  待得伊尔汗受挫坠地,伦斐尔更是急躁异常,他从墙壁后探出头来,恼怒的对伊尔汗喊道:“伊尔汗……伊尔汗老师,快……快使用变身吧!使用大恶魔的力量干掉这个怪物!!”

  伊尔汗点点头,随即对我怒喝道:“接招吧!金狮子王,让你见识见识……魔族第一勇者的真正力量!”说着,他结实的双手一扯自己的衣襟,把一身华丽的黑色大袍撕将开来,露出自己结实的肌肉,接着,他红色的眼睛泛出闪亮亮的红光,而他的身体……剧速地膨胀……膨胀……

  浑身的肌肤变为暗蓝色,肌肉虯结,背后张开巨大的蝠翼,青面獠牙,一对儿红底黑仁的蜥蜴眼,通体身高十米左右……这,就是变身之后的大恶魔形态!

  我不急不缓的冷笑着,静静看着眼前大恶魔的变身,似乎,根本便不曾把这只大恶魔当会事儿。

  而且,这,已经是一只已经有点衰老的大恶魔,这一点,可以从他暗蓝暗蓝的、并有点泛黑的肌肤判断出来。

  一般的雄性高等魔族,如果身体足够强壮,那么他们在达到500岁的骨龄之后,再进行一些特殊的仪式,便有可能拥有变身为大恶魔的能力,不过,像伦斐尔那个才有300来岁年龄、而且身体脆弱的小崽子,是无论如何都无法变身大恶魔的。

  于是乎,可怜的小镇,本就已大半化为废墟,此刻,镇中央,更平空矗立着两只身高达到十余米、面目狰狞、相互对峙的巨大魔兽,片刻间,气氛凶险,邪异已极!

  “天哪!你看!……”

  “恶魔……恶魔呀!”

  “快逃啊……快逃啊……”

  小镇的居民脸上尽是恐惧绝望的表情,他们嘶喊哭叫,向着镇外四散逃去。

  6-8被困

  小镇之中,狮魔缠斗,房屋倒塌,灰沙扬天。

  与大恶魔缠斗三十余合,再分开来时,我气定神闲,嘿嘿冷笑,而那伊尔汗变身的大恶魔呢,却见他呼呼喘息,右手手臂软塌塌垂下来,显然已被我打得臂骨竟碎,而那长得穷凶极恶的恶魔脑袋,此刻,竟被我打得如粽子一般肥肥肿起,他头顶一对极为雄伟的公牛角,此刻右角被我打断,看上去狼狈已极,再看他脸上,更是熊猫眼圈、鼻孔嘴角都流出汩汩蓝血。

  “哈哈哈哈…你…就这点伎俩么?…真令人失望啊!”我得意狂笑。

  “可恶!…我还有更厉害的绝技呢!”伊尔汗气得咬牙切齿,他浑身闪出黑光,看样子,似要使出他的致命绝技了!

  “黑暗的圣光!那急欲摧毁一切的邪欲啊!……死亡、血腥、暴虐、屠戮、我以黑暗的名义,召唤那无坚不摧的黑暗圣光,把卑劣的敌人撕为碎片吧!漆黑圣光…爆裂破!”一只魔爪按捏成诀,变身后的伊尔汗高声吟唱着邪恶的魔咒,使出了…那只有魔族才能使用的暗系高级魔法。

  漆黑圣光爆裂破!小镇之上,天际之间,一道道漆黑漆黑的光线垂垂射下来,化为千万道…千万道直欲吞噬一切的漆黑光箭,纵横错乱的从四面八方…从四面八方以光一般的速度,疯狂的扫射而来,击打在我健壮的身体上…“轰隆隆隆”、“轰隆隆隆”的爆炸声震耳欲聋,黑亮耀眼的光华在我的身体上爆裂开来,膨胀的气流,煽动起一层层飞起的尘埃…

  黑暗圣光!系魔族专用、暗系的高级攻击魔法,此魔法极具杀伤力,那日在龙窟之中,凯撒琳曾使用此技,杀得数千土侏儒狼狈逃窜,其威力可见一般。而此刻,伊尔汗变身大恶魔形态,使用的黑暗圣光强化版,“漆黑圣光爆裂破”!攻击力和杀伤范围何止提升数十倍,一招使将出来,当真有天崩地裂的气势!

  当下千万道暗黑光线纷纷射中我的兽身,四周房屋坍塌,地面龟裂,那纷起的尘烟,层层笼住我的身体…远远看去,直似我已被“漆黑圣光爆裂破”的恐怖爆炸力,炸得皮肉不剩了!

  伦斐尔见状大喜,他从墙壁后欣悦的跳出来,对伊尔汗喊道:“好啊!好啊!伊尔汗老师…这个怪物被您的绝技打中,这下…肯定粉身碎骨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他一时间兴奋莫名,竟忘了凯撒琳还被钉在我的胯上,如若我粉身碎骨了,凯撒琳那小美人儿…却哪里还有命在。

  其实,打从那一眼…瞥见凯撒琳被丑恶的淫兽奸辱之后,伦斐尔打从心底下,便开始看轻这位以前被自己视若珍宝、非卿不娶的“黑色郁金香”了,他只觉得,无伦是否出于凯撒琳自愿,但只要她被别的男人上过、玩过,那么剩下来的她,便已是残花败柳之身、便再不值得珍惜爱护了。

  伦斐尔,便是这种男人。

  当下,就在伊尔汗也是喜形于色的时候,只见那扬起的尘埃缓缓散去,显出…显出了我毫发无伤、雄伟豪壮的狮子王魔身,其时,我嘴角带着得意的冷笑,胯下仍自挑着三名美女,讽刺的、挖苦的、嘲笑的…望着目瞪口呆的伊尔汗与伦斐尔。

  “天哪…天哪!他…他一点事儿都没有,真…真是个怪物!”伦斐尔被吓得一头冷汗,急忙又躲到一面断壁之后。

  “接招吧!伊尔汗…兽王乱舞拳!”我冷笑着大喝,身子,快如闪电,一个狮子纵跃扑到伊尔汗面前,紧紧握起的六个巨大铁拳,瞬时,化作一轮疯狂凶猛的拳雨,带着雷霆万钧的气势,直从四面八方,便往伊尔汗身上招呼。

  其时伊尔汗刚使用过绝技,体力不支下无从闪避,一时间,惨嚎碎骨声乱响,待我的一阵拳雨过后,这可怜的魔界第一勇者,他全身的骨头,已然被我打得碎去大半,大恶魔的身子软绵绵的…软绵绵的往后便倒…

  他萎缩…萎缩…变小…变小,最后,竟然…竟然被我打回魔族的原型了。

  轻易取胜,我嘿嘿冷笑,跨过那面矮墙之后,便见到缩身墙后的伦斐尔了,此时,他浑身哆嗦、双腿瘫软,竟然…竟然连逃跑都办不到了…

  “嘿嘿嘿嘿…你好啊,伦斐尔少爷…”我一把抓起那…已经面无人色的魔族公子,张开血盆大口,冷森森的牙齿,作势要把他吞入腹中,道:“咦?我的肚子有点饿了,嗯…好…好吧…就用你填填肚子…”

  “不…狮子王大…大爷…。不要吃我…呜呜呜呜…不要吃我…”伦斐尔瞬时吓得尿了裤子,我晕,其时老子把他握在手里,而他的尿液绵绵不绝,结果了老子的手…晕…噁心…噁心…

  我急忙把他扔到地下,我本打算把他生吞了以作为今天的午餐,可是现在,老子明显没了这种的兴致。

  胯间三女之中,凯撒琳悠悠醒转,她被我插在肉棒上大半日,诸般奸辱下此刻虚弱已经,却仍是…却仍是唤着伦斐尔的名字:“伦斐尔…伦斐尔…”

  唉…可怜的小婊子,从小便有个变态龌龊的父亲,此刻,又爱上个懦弱无用的小白脸!命苦啊!

  我一只大手伸出,尖尖的爪子勾起凯撒琳美丽的下颔,对着身下、吓得屎尿合流的伦斐尔,凶神恶煞的道:“哼!…伦斐尔先生,这个女人…哼…已经被我上过了,从此以后,她便是我的老婆…是我的女人,哼!你懂么?…哼哼…今后,你若是勾引我的老婆…勾引我的女人…嘿嘿,老子便剥你的皮…吃你的肉…喝你的血…哼!你怕不怕!!”

  胯下处,凯撒琳一双纤手扳在我的爪子上,她极想扳开我的魔爪,却是办不到,她哭哭啼啼的道:“不…我…不是你的女人…我不要作你的女人…”

  可是,地上伦斐尔却面如白纸,点头哈腰的道:“是…是…金狮子王殿下,凯撒琳…她既然…既然已经被你…被你那个了,她从此以后便是你的…我…我决不敢染指,你…你…今天就放过我吧!”说着满脸殷勤。

  凯撒琳听得爱郎的如此言语,怎能不灵魂寸碎、心如刀割,一时间,她癡癡的愣住,怔怔的望着自己的恋人。

  我哈哈大笑,突然虎目一凛,狠狠瞪向伦斐尔,道:“哼!伦斐尔先生,可若是今后…你不守信用…却又与我老婆藕断丝连,妈妈的…偷偷给我戴绿帽子,那我岂非亏大了…”说着,我扮作思考模样,道:“不行!不行!我此刻还是把你吃了…比较保险,哼哼…省得以后…你却又来勾引我老婆…”于是兽爪伸出,作势要抓起伦斐尔的身体。

  “不…不要吃我…”伦斐尔吓得大哭起来:“狮子王大人…狮子王爷爷…呜呜呜…求求你…不要…不要吃我啊,我…我以后…绝对不敢勾引你的老婆…呜呜呜…”

  “那好,伦斐尔先生,你给我赌出一个誓来,我…便饶了你的性命!”我嘿嘿冷笑。

  “好…好…”伦斐尔如同小鸡啄米一般的点头,他单膝跪地,道:“我伦斐尔。达瑞德,以暗黑神达普拉德名义起誓,从此以后…从此以后…”

  “不…不…不要…不要…”凯撒琳疯狂的摇着头,泪流满面的对伦斐尔哭道:“不要啊…伦斐尔,你…你忘了对我的誓言么…”

  佳人欲绝,杜鹃泣血…

  伦斐尔看了凯撒琳一眼,微一咬牙,继续道:“…从此以后,我…我伦斐尔若是再与凯撒琳有任何瓜葛…便…便身败名裂…”说完,眼睛惴惴不安的,瞥向我。

  “身败名裂?…哼…哼…伦斐尔先生,你…你…缺乏诚意呢!”我冷冷笑了笑。

  伦斐尔这一惊非同小可,他赶忙又跪在地上,重新赌咒道:“…我伦斐尔若是再与凯撒琳有任何瓜葛…便…便不得好死!”说完,眼睛,又惴惴不安的瞥向我。

  “不得好死?…不行…不行…不够诚意,哟!伦斐尔先生,你看你…浑身细皮嫩肉的,似乎很好味哦!嘿嘿…我真想尝尝你的肉味呢!”我佯怒着,对着他用自己血腥的舌头,恶狠狠的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伦斐尔浑身哆嗦,这次,他面色惨白的双膝跪地,道:“…我伦斐尔若是…若是再与凯撒琳有任何瓜葛…便…便天诛地灭、碎尸万断…死后…死后…堕入无间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随着伦斐尔的一记恶毒诅咒,凯撒琳娇躯剧震,她止住哭泣,那失色的面容,如同一朵凋零的鲜花…

  她绝望…她憔悴…她心碎…

  而我呢,我得意的笑了,一爪轻抚到凯撒琳脸上,道:“嘿嘿嘿…听见没有,凯撒琳小姐,人家伦斐尔不要你了…嘿嘿…从此以后…你便安心作我的女人吧…嘿嘿…我会好好疼你的……”

  “不…不要…”女人,突然发狂一般,她一口咬在我的手指上,娇柔的身子在我坚挺的肉柱上剧烈乱晃,此刻她娇嫩的蜜穴被我坚挺的肉枪死死挤住,她这般的动作,显然已是不理疼痛、不顾死活的了。

  “你…你疯了么…”我挣开手指,恼怒道。

  明亮的眸子决绝的与我对视,凯撒琳爆发了一般,恶狠狠的说道:“我…我便是死了,也…也不要作你的女人…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坏蛋…魔鬼…”

  她的表现,令我心底下,没来由的一痛,我泛起莫名的怒火,手指指向地上那狗一般、摇尾乞怜的伦斐尔,对她冷冷讽刺的道:“哼!…好啊…凯撒琳小姐…你…你即便是…跟了这个懦弱的无用的下贱的乱胚子,却也不愿意跟我,是不是?”

  魔女咬牙切齿与我对视,良久,狠狠对我说道:“你…你这万恶的魔鬼,我…我凯撒琳。基沃。鲁西法…嫁猪嫁狗…也绝不要嫁你…”

  嫁猪嫁狗…也绝不要嫁我…晕…晕…我有那么次么?

  妈妈的,可恶…可恶…臭小婊子这般不识擡举…奶奶的…白费老子诸般苦心…

  妈妈的…去死吧…去死吧…妈妈的…老子…老子拉姆扎没了你凯撒琳,便活不下去不成?

  心下奎怒已极,我狂吼巨声,胯下龙茎突然喷发…那灼热的、荧白的乳胶状淫夜一股股浇灌而出,巨大的冲击力道…如同火山爆发一般…直把胯间的三女…向着地上的伦斐尔…猛地喷射出去…

  火山喷发,淫夜纷飞,可怜的伦斐尔,顿时被三女砸翻在地,一男三女,浑身沾满大滩大滩浆状的、粘稠的液体,现场淫已极…

  良久,黏液之中,凯撒琳艰难的支起身子,却去扶持她身下的伦斐尔,轻轻唤道:“伦斐尔…伦斐尔…你没事么?”而后者,已然被淫夜灌得晕死过去。

  其时,我心下郁闷已极,正无处宣洩,突然,却听左手边传来一妙妙的曼音:“…这…就是圣魔将么?杨克尔先生…看来,今天我们少不了一场恶战了!”

  我皱了皱眉头,循声望去,却见左手边一栋矮楼之上,娇生生一个窈窕的身影,细细打量过去,来人竟是相识。

  她品红色的秀发,纤巧细耳带着海星耳环,那明亮的海蓝色的美目,隐隐显出万种风情、千层煞气,樱红的嘴唇妩媚温润,黑色的紧身服饰,令她高挑不失丰满的身材达到…完美的显露…

  她的衣着与男性骑士服有点类似,手套、厚裤、紧身衬衣、皮带、轻靴、如此的装束,确是适益出海、远行。

  她,便是阿鲁蒂蜜。

  阿鲁蒂蜜的胸脯很挺,似乎不比凯撒琳差多少,约莫90公分左右,纤细的腰,竟只有58公分左右,臀部却很丰满,接近90啊!再配上极长的美腿,妩媚的姿容,晕死…一身的丽质…一身的妩媚…确是个勾魂摄魄的人儿…

  此时,阿鲁蒂蜜手持一把泛出粉红光气的黄金圣刀,一双亮晶晶的眼睛,满怀敌意的望着我。而与此同时,从街道的另一个角落,行出两个法师装束的男子,当先一位蓝发男子,手持着一杆半透明的、放出无限深蓝寒气、并镶嵌着数十枚蓝宝石的华丽魔杖,他身材魁梧,剑眉星目,正是杨克尔。而其后一名紫发年轻男子,手持光系魔法书,面色冷俊,自己却是不识…

  我感觉他们来意不善,心下警觉,这时,又见到四面八方,围拢来不少的佣兵战士,不用说,又是一班妄想着“屠魔成名”的蠢货!哼!

  而且,在这班蠢货之中,我见到老科德、罗拉哈哈、还有德瑞克几个家伙…晕…这几个混蛋,此刻,他们是怎么也无法认出我来了。

  这时,小镇,已尽数化为废墟,居民死的死,散的散,又见到小镇之外驰来一股暗黑骑兵,这股骑兵身手矫健、装备精良,正是从泊鲁略而来的城防部队,而领队一名女性骑士明眸皓齿,面若芙蓉,却不是席思是谁…

  于是,变身金狮子王的我,很快便被一大群的勇者、战士、佣兵、法师,给团团围住了。

  9-10灭世魔技!兽王咆哮弹

  鲜血,温热的鲜血,是我最爱最爱的饮品…

  三千年啊,我沈睡了三千年,再次醒来的时候,我极度的、极度的奢血…

  席思带来了一个骑兵编队、一个步兵团,在加上一群不知死活的傻蛋勇者,此刻,将我层层围绕的,近有七八百人…

  短弓兵射出一支支利箭,根本刺不入老子坚硬的皮肤,呵呵…这群小狗日的,直似给老子挠痒痒一般!呵呵…

  一群浑身铁甲的重装步兵,他们围绕着老子的巨大兽蹄,嘶喊砍锉…呵呵…结果我随便擡一擡腿,便把他们踩为破铜乱铁…

  还有那些蹩脚的轻骑兵,老子每每只须打一个喷嚏…呵呵…轻骑兵胯下的一匹匹骏马,便会被我的狮子吼吓得马腿踉跄,把马上的一个个蠢货…摔将下去…

  比较讨厌的,还有几个法师,妈妈的…他们好像并不知道…一般的魔法攻击对老子是完全没有效果的…靠!还巴巴的把一个个火球…不停的往我身上乱扔…烤得我全身乱烘烘的,舒服极了!哼哼…他们也真够蠢的!…

  还有老科德这个笨蛋,他好像并未认出我是他们家王子,还拿着把破剑,高呼道“斩妖除魔…是我们骑士的伟大责任”云云,向老子冲来。靠!要不是念在这老混蛋对我们斯布雷家忠心耿耿的份儿上,我真想一记大脚,把他像个球一样…开出两三百米远!

  愚蠢的人类,愚蠢!愚蠢!哼哼哼…竟敢向我金狮子王挑,哼哼…哼哼…我觉得…是时候给他们一点点教训了…

  “嗷嗷…雷之元素啊!火之元素啊!相应我金狮子王的召唤…惩罚这些愚蠢的人类吧…”我高声咆哮,右手按捏成诀,向着身下密密麻麻的人群挥去…

  高级雷系魔法“连锁闪电”、高级火系魔法“炼狱”,这些在人类而言极难掌握、极难使用的玩意,被我轻描淡写的便使了出来…

  巨大的雷鸣,蓝白色的光线在铁甲兵之间来回折射,电光闪烁下,把他们一个个劈为焦炭…

  灼热的烈焰,将地面的岩石都化为熔浆,喷起的岩浆,亮红色的火焰,瞬时吞噬了大片大片的人类…

  战士们惊恐莫名、惨叫连天…现场一片混乱。

  而接下来,我狂爪乱挥,每一记挥打,便将数十个战士如同苍蝇般打飞,巨蹄乱踩,每一记踩下,便将数十个勇者踩为乱泥…

  人类战士们哭喊乱叫,四散逃窜。

  我哈哈大笑,不妨此时,两个苗条的身影,已跃上我的兽身。

  阿鲁蒂蜜那修长的身子,此刻如同燕子般轻盈,她轻巧的避过一记记闪电劈击,莲步急踏,顺着我的手臂竟跃上我的肩膀,跟着,只听她一声娇吒,玉手中的圣刀发出淡红色的豪光…刀刃…重重一记…重重一记劈在我的侧颈上…

  她手中的那把红光闪闪的金刀,好像便是神刀奥曼蒂,妈妈的!可恶,十二圣器之一的奥曼蒂啊!妈的,难怪这刀那么锋利啊!我只觉得咽喉剧痛,自己金刚不坏的身体,竟然…竟然被这臭小娘的神刀,在咽喉处…深深的砍了一记伤口…

  咽喉剧痛,鲜血泉涌,我暴怒已极,反手一爪抓向阿鲁蒂蜜的身体,却见这美人儿冷冷一笑,一个燕子翻身,轻轻巧巧的避开我的抓击,而她的脚下轻靴,在我的手臂上轻轻一点,那纤巧的身子,便直直荡开数米远。

  “嗷嗷…”我怒哮着便要追击,突然,后脑处又是一记剧痛,回头望去,竟是席思那小娘儿,一记细剑突刺,扎在我的后脑勺上…

  此时的席思,她的身材,虽然略逊阿鲁蒂蜜半筹,但那仍足以傲视群芳的美好体态,被那一身的骑士服笼住,那黑色的贴体裤、黑色的贴体衬衣,再配上肩上腿上的银质护甲,纤手上的银质护爪,令她这般的一个美人儿,竟显得…显得英姿飒爽…

  暗褐色的秀发此刻扎了个小辫儿,她那明晃晃的镜目瞳仁儿,直若秋天的湖水一把澄静,雪嫩的脸颊泛起淡淡红色…晕…晕…几日不见,她依旧是那么美…靠…真后悔,当初怎么不在她的娇嫩菊径中…多抽插三百回合呢?

  趁我心思略分之际,席思又刺来一剑,我一痛之下醒来,心中恼怒:妈妈的…臭小娘!你干什么不好,却学着人家来刺你老公…奶奶的,想谋杀亲夫么?

  我大怒咆哮,便要向席思反击,突然大腿上一痛,却被去而复返的阿鲁蒂蜜又砍入一刀。

  当下两个如花似玉的美女,便如同两只蜜蜂一般,围着我绕来绕去,迂迴侵袭…而老子速度较慢,始终被他们牵制着…接连受创…

  正自缠斗,突听侧向里杨克尔一声大呼:“阿鲁蒂蜜…快点闪开!…”阿鲁蒂蜜闻声望去,见是手持圣杖的杨克尔,她立时知道状况,便一咬嘴唇,对身旁的席思使个眼色,而此刻二女间虽然并不相识,竟然…竟然默契滋生,一同避到远处,

  “伟大的水神桑托尔梅,请赐予您的子祠杨克尔。爱尔斯…圣神的力量吧…主啊,借您极度冰寒的臂弯,用那绝对零度的魔力,净化背道者那邪恶的灵魂吧!圣水女神…的臂弯!!…”

  寒冷,极度的寒冷,绝对零度的极度寒冷…寒冷到…空气几乎都凝固…

  霎时间,一身蓝袍的杨克尔风姿若仙,他手中的半透明的淡蓝色圣杖,发出冲天的耀眼寒光…那冰蓝色的圣光气,瞬时,将大半个小镇化为玄冰…

  极度的寒气,把现场的战士们冻得浑身哆嗦…四周,结起一层层白皑皑得雾气…

  糟糕…糟糕…这…是究级水系魔法…圣水女神的臂弯…糟糕…

  我大惊失色,此刻闪避已是不急,却见顺着杨克尔手中魔杖,那蓝白色圣光的照耀之下,天空中,呈献出一副硕大的、唯美的女神像,霎时间,那温柔甜蜜的女神睁开双眼,霞光万道之下,她那张开的一对洁白的…洁白如玉的臂弯…缓缓…缓缓将我搂住…

  霎时间,极度…极度冰寒的气劲入体…我微微的愣住了…全身僵硬…僵硬…再僵硬…那桑托尔梅之杖,圣水女神的臂弯,好…好恐怖的水系魔法啊!

  圣神拥住魔兽…如此奇象,把现场的人都惊呆了…

  一阵阵“听听呛呛”的结冰声过后…光线淡去…雾气消失…那女神幻象渐渐消逝,而现场,便只剩下…被坚冰层层凝固住、宛然已被冻死的巨大兽魔…

  人群中,立时暴出一片片的欢呼声,席思娇喘了两下,插剑入鞘,而阿鲁蒂蜜挽了挽秀发,笑吟吟的来到杨克尔身旁,正要说话,却发现杨克尔面上的神色,仍是阴沈已极。

  ……

  愚蠢的人类欢呼着,雀跃着,不少家伙,还靠近我被坚冰层层封住的身体,嬉声嘲笑。

  突然,只听“啪啪啪”的巨声连响,那凝结我身上的层层坚冰,显出一道道、一条条的裂缝,而紧接着,坚冰一片片,一块块碎裂开来…

  “嗷嗷嗷嗷嗷…”碎冰乱洩,我巨声咆哮的蹦将出来,双拳擂胸,高呼道:“冷…冷啊!…冷啊!…”

  “他…他还没死…”,“怪…怪物…”,“好恐怖啊!…”人群中,发出了歇斯底里的恐慌…

  其时,我浑身寒冷透骨,被冻伤的表皮剧痛不已,心下,更是火怒到了极点,神志,渐渐恍忽,心中疯狂的屠杀兽性,不断的增强…争强…

  “可恶!可恶!你们这些卑贱的…低等的…无耻的生物,竟敢…竟敢激怒了…本狮子王大爷…”我巨吼道:“你们,将为自己作出的事情,付出代价!…”我,大大的张开了自己的血盆狮子大口,口中锋利的白森森的獠牙之间,一股灼热的、强压的力量,正在迅速…迅速聚集…

  很快…很快…我大张的狮子嘴巴之中,一个巨大的、火红的、灼热能量球,聚集…生长…膨胀了出来…

  “哈哈哈哈哈…接招吧…哈哈哈哈哈…我要用我的兽王咆哮弹,把整个小镇…炸为平地…哈哈哈…你们,准备等死吧!”我疯狂大笑,伴随着的,是地面上人类的鬼哭狼嚎。

  “兽王咆哮弹,十二灭世魔技之一…完了…完了…让他把这招使将出来…我们…我们…就全完了…”杨克尔身旁的达尔文面如白纸,颤慄栗的说道。他的说话,让阿鲁蒂蜜的秀脸上,也泛起恐慌之色。

  我哈哈大笑,嘴中衔着的能量球越来越热,越来越大…魔法能量已然蓄够…我只要将嘴中的能量球喷出,那巨大的物理属性的爆炸力,不仅能将眼前的可恶人类们炸为碎末,而且,极可能将这个小镇,从此炸为深坑…

  我张开大嘴,嘴中的能量球…眼见…眼前便要喷出,突然!突然…突然…眼前飞来一只小小的…仅有十厘米大小的细小生物…竟然,竟然螳螂挡车一般,挡在…挡在自己面前…

  这是一只可爱的小妖精,水灵灵的大眼睛,樱桃小嘴,背上,还长着一对蜻蜓翅膀…可爱已极!

  其实,那刻我变身魔兽后破屋而出,小妖精被困在倒覆的杯子里,良久…良久…等她好容易脱出困境,却正遇上我蓄积兽王咆哮弹,准备将杨克尔一干人炸为碎末,于是,心怀怜悯的小妖精,急忙赶来阻挡。

  “咦?哪里来的小妖精…闪开,闪开!不要挡在我面前…”我咆哮道。

  “不…不要…这些人都是…都是无辜的,你…你不能再嗜杀了!拉姆扎!”小妖精皱着眉头道。

  咦?奇怪,她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此刻我热血上脑,也不及细思!

  “嗯?可恶的小东西,连你…也敢干涉本大爷的决意么?嗷嗷…”我恼怒的挥爪,向小妖精抓去…

  那小妖精灵活已极,她闪过我的爪击,飞到我的鼻子上,钻入了我的狮子鼻孔,道:“拉姆扎…你…你这可恶的坏家伙…堵住你的鼻孔,堵死你…堵死你…”

  晕…晕…它个子太小…我身宽体庞,此刻,竟然…竟然拿她毫无办法…

  而紧接着,只觉得自己的鼻孔之中…痒痒…痒痒…于是…

  “喷…喷嚏…”我忍不住便打了个喷嚏,而且,更倒酶的是,此刻我锋利的狮子牙齿,竟然随着自己喷嚏时嘴唇的张合,牙齿尖尖,竟然咬在…咬在…自己嘴中巨热的能量球上…把能量球咬…咬破了…

  于…于是…轰隆隆隆隆隆隆…兽王咆哮弹,竟然…竟然在我的嘴中…爆…爆炸了…

  巨响,震耳欲聋,耀眼的红光四射,飞砂走石,烟尘四起,巨大的气流,不仅将四周的人类、房屋、杂物吹得四处飞散…更将天空中的乌云,吹散…吹散…

  良久…良久…阳光再次普照大地…天地之间,再次回复平静的时候…一切都结束了…

  好久,好久,我,似乎是睡着了,而且,竟然梦见了…自己小时候的事…

  ……

  深夜,皇宫…

  “妈妈…妈妈,博坎普(儿时友名)他们都有……都有自己的爸爸疼爱,我…我的爸爸呢,他…他为什么不会来看我们呢?”我枕着母亲丰满的胸脯,可怜的问着。

  玉手轻轻扶着我的脸颊,母亲温柔的哄着我:“…你的爸爸…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今天不会回来了,来…乖啦!…拉姆扎…快睡吧…等你睡着了…就能见到他了…”她柔柔的望着我,狭长的凤目中,隐含着泪光。

  “…妈妈…你…你哭了…”

  “嗯?没…没有…”母亲春葱般的玉指,急忙拭了拭自己湿润的眼角。

  “嗯…”

  “拉姆扎…”

  “嗯?…”

  “答应妈妈一件事…好么?…”

  “什么事?…”

  “以后,你…你便是有千千万万个女子,也要…也要好好好疼爱她们,不要离开她们身边…让她们孤单受苦…好么?”

  “嗯?…嗯!…”

  ……

  朦朦胧胧之间,似觉得一张细细小小、温柔湿润的小嘴唇,在轻轻啜吻着自己的脸颊…

  我睁开眼睛,入目的,是一个可爱的小妖精,是她,正在偷偷亲吻着我的脸颊呢。

  头,有点痛,变身之后发生的事情,脑海里只有点模模糊糊的印象,而我坐起身子,发现自己已然恢复原状,而且赤身露体,只在下体处盖了片树叶,不用说,这片儿树叶,肯定是小妖精的杰作了…

  四周,是小镇的废墟…咦?我…我这是怎么了?而凯撒琳呢?…晕…不管这些了…

  小妖精见我醒来,便有点娇羞的飞了起来,脸蛋儿通红…

  “拉姆扎…您…您醒了?”秀目中羞羞的神色,小妖精咬着唇儿说道。

  “咦!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我好奇的望着眼前的小妖精。

  小妖精微微一愣,随即撅起嘴巴,一股气汹汹的样子,瞪着我怒道:“我怎么知道你的名字?…哼…哼…”

  “怎么了?一副生气的样子…”我伸出手去,让她落在自己掌心上。

  “哼…哼…”小妖精连哼两声,别过头去不理我。

  眼见她娇憨可爱的样子,我心下生出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于是,努力在记忆中搜索着她的影子,良久,脑中灵光闪现,我愣愣的长大了嘴巴,怔怔的望着小妖精,道:“你…你…你是可…”可可“?…”

  “哼!现在才…记起我…”小妖精嗔怒着,一下子飞跃而起,在我额头上狠狠给了一记栗凿。

  原来我十岁那年,一日在树林里游玩,在一张蜘蛛网上救了只可怜兮兮的小妖精,而接下来,便与那小妖精成为好朋友。

  可是好景不长,季节变幻,那小妖精不得不离开撒法尼城的时候,我们俩还眼泪汪汪,诸般不舍呢。

  于是,八年来,这才与她重逢。

  “可可,我的好可可,真的是你?”我双手把她捧在掌心,便给她修美的身体上来了一记大嘴热吻。

  被我的唾液润湿了她的小小绸衫,一时间妙态尽显,可可脸蛋儿一红,大眼睛,水汪汪的看着我。

  嘿嘿嘿…好可爱的小妖精哦!我心下食指大动,便要思忖着怎么对可可作恶,突然,身旁不远处…传来人声…

  第十五章

  作者:devil小新

  第二部《兄妹》第十五章

  1-2呜呜呜…我不要变阉男啊!

  人声靠近,我戒备之下站起身子,结果,自己胯下那死蛇一般的、软趴趴垂下的东西,便…便显露在小妖精可可面前。

  当着我的面,小妖精目睹如此丑物,她又羞又怕的娇呼一声,纤手捂着自己小脸,急忙振动翅膀,直似躲避魔兽一般,躲到我的耳朵后面,不敢面对我的巨龙。

  呵呵…好纯情的小妖精哦…嘿嘿…好可爱哦…

  我心下好笑,便要揶揄她两句,哪知…哪知双眼瞥到自己胯下…那死垂垂的软物之时,不由得…大惊失色…

  此刻,自己胯下的那个东西,竟然…竟然又黑又肿…而且,那本是细嫩光滑的茎肉…在直径上,竟平空…平空浮肿出数厘米,而且…而且从蛇头到龙丸,全部是乌黑发臭的…竟是…竟是中了毒…要腐烂掉的模样儿!!

  一手抚上茎干,只觉得肉茎上又麻又痛…又酸又软…

  天哪!天哪!怎会…怎会如此?看样子,我坚挺硕壮的龙枪…要…要烂掉了哦?

  上帝啊!您怎么能这样?你怎么能让我最宝贵的东西,就此烂掉呢?呜呜呜呜…我以后可怎么办啊!呜呜呜呜…

  呜呜呜…如果从此以后…再不能干女人…呜呜呜…我还不如死了的好!!

  天哪,天哪,这简直是恶梦!

  胯下一片麻木,无甚感觉,彷彿…彷彿龙茎…很快便要脱离自己的身体一般…

  晕…晕死…我的宝贝啊!…呜呜呜…我…我那么疼爱你…你…你怎么能就这样烂掉呢?

  一时间,人世间最痛苦、最悲惨的事情便发生到我的身上。我…不禁抚茎痛哭!而且,我是大声嚎啕的痛哭…眼泪鼻涕,更流了一脸…神色悲恸已极…

  “怎么了?…小扎扎…怎么…突然哭出来了?…”小妖精好奇的飞到我面前,问道。

  “呜呜呜…不…不要叫我小扎扎…呜呜呜…你…你看…”我一边痛哭,一边把自己腥臭发酶的龙枪递到小妖精面前。

  小妖精面色绯红,她皱了皱眉头,振动着翅膀,突然飞到,我额头上狠狠便敲了我一记栗凿,怒道:“哼…哼…臭小扎扎…哼…谁让你变成那种丑怪模样儿,哼…谁让你…你…还对那个魔族女人不三不四的…哼…你活该…”

  “变成什么模样儿?什么对女人怎样?…你…你都说些什么?…我一句都不懂啊!”我愣愣的望着可可。

  可可撅起嘴巴,便要说话,这时,侧向里行来数十人,很快将我团团围住,人群之中,赫然便有杨克尔、席思、科德等人。

  其时,老科德、罗拉哈哈、德瑞克似乎已经知道我的身份,当下三人满面惊喜,便有罗拉哈哈对我单膝跪地行礼,而老科德、德瑞克以及几名撒繁军官,便对我站立行礼。

  其时,罗拉哈哈属于撒法尼王国平民,平民面见王子之时,需得单膝跪地行骑士礼,而科德属于撒法尼贵族,贵族面见王子只须站立鞠躬行爵士礼,德瑞克虽然不属于撒法尼公民,但依照国际惯例,本国平民遇见异国皇族,需得鞠躬行礼。

  杨克尔不知道我王子身份,眼见老科德等人对我郑重行礼,不禁奇异,而阿鲁蒂蜜与席思见到我赤身露体,老子胯下峥嵘竟显,当下二女均是羞红了脸颊,却见阿鲁蒂蜜啐了一口别开身子,而席思也羞急的别开美目,只装作没看见。

  ……

  夜间,小镇,已然化为废墟,一间破乱不堪的小屋子里,烛光照得通明,一张方桌之上,围坐着我、杨克尔、阿鲁蒂蜜、达尔文、科德、还有席思等人。

  罗拉哈哈与德瑞克立在我身后,可可,则栖息在我的肩膀上。

  此刻,我已问了科德与德瑞克近况,原来那日我仓惶离开利夫等人,之后不久,便有撒法尼使者来到撒繁解放军军中,却原来,我和薇薇安在刚卢城之中一番闹腾,母亲自然猜出我这个“巴蒂勇者”的真实身份,结果,她派人来到卢接我回宫,而当时自己已然离开。最后,母亲恼怒老科德糊涂,骂他与我朝夕相处近月竟不能看出我的身份,于是,便责罚式的派老科德一路打探,终于,却在撒繁军中发现自己的下落。

  撒繁王国覆灭之后,撒繁解放军与撒法尼王国之间已有多年互无交涉。因此,老科德不敢妄动,结果待得母亲正式派遣使者,前往撒繁军中之时,我又已然离开。再后来,撒法尼使者把哭哭啼啼的准王子妃、薇薇安给接回皇都去,而我这名王子,却是一直下落不明…

  其时,我还心怀鬼胎,细问德瑞克娜依姐姐近况。

  德瑞克言道,那日自我离开之后,娜依姐姐似有极大的伤心痛苦之事一般,她时常一人苦恼伤痛,又茶饭不思,利夫与薇薇安等人对她诸般劝解,也是无用,再问她原因,娜依姐姐却是死也不说,而且…而且又过得数日之后,娜依姐姐竟是不辞而别,至今落得下落不明,也…也因为如此,近来,利夫处身撒繁军中,也是整日愁眉不展…

  后来,利夫便派出德瑞克,让他寻找娜依姐姐与我的下落。

  我听得德瑞克所述,暗暗忖道:原来如此啊!嘿嘿…原来娜依姐姐性子刚烈,她那日被我化身利夫在黑暗中奸辱,内中细节,她自是…自是决不会告诉任何人了…嘿嘿…结果我对她作恶之事,至今,至今便没能穿帮…利夫这小狗日的戴了绿帽,被我拔了头筹,却还不自知呢!哈哈哈哈…

  嗯?不对…娜依姐姐…她…她离开解放军了?不好!她…她莫不是寻死去了吧?嗯?…寻死?不…她…她…那日她那么恨我,嗯…搞不好,她…她该不会是找…找我算帐来了吧…

  糟糕…糟糕!此地…此地不宜久留…

  我坐在桌上如此想着,而胯下那物却是又肿又胀,疼痛不已,把我重新拉入残酷的现实之中。其时,诸人已被可可告知状况,却原来,自己变身之后,便兽奸了那位拥有“黑色郁金香”美名的魔女,而结果,自己身染“暗黑魔毒”,身下的那根东西隐隐作痛,几乎便要断掉一般…

  此刻,杨克尔与达尔文诸人,已然得知我乃英雄莫拉之子,而他们似乎又与我的父亲有旧,是以,听说我被魔种入侵、此刻“那处”更被感染魔毒,于是,这二人面露关怀神色,便帮我苦苦思索解毒之方。

  “唉…唉…拉姆扎殿下,你…你犯上了那暗黑贞禁,实在…实在是挺麻烦啊!…”杨克尔思忖良久,他无奈的叹息着,又对达尔文道:“达尔文,你…你看,可有什么解毒之道?”

  看装束,达尔文是个神学者,他满脸的学究味道,所知的似乎比杨克尔要多。

  而此刻,我听出杨克尔语气之中的无奈,自己身体一颤、脸色一白。

  “可…可是…”可可傍着我的耳朵,眨着大眼睛道:“我…我亲眼见到,小扎扎变成金狮子王的时候,曾经…曾经把那个魔女的暗黑贞禁…解去了啊…他…他为什么会中毒呢?”

  可恶!可恶!臭可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竟然…竟然叫我“小扎扎”!晕…

  “咦?真的么…”紫头发的神学者、达尔文皱了皱眉头,道:“这…这就奇怪了…她…她的暗黑贞禁既然已经解去,你…你的那个东西…又怎么感染上魔毒呢?奇怪啊…奇怪!…”达尔文冥思苦想,良久之后又皱着眉头问我道:“拉姆扎殿下…你…请你再好好的仔细想想,你…你的那个…除了与她…与她那…那个之外,还…还…接触过她的…其它什么部位没有?”

  “其…其他部位?”我一愣。

  “是的!”达尔文慎重点头。

  “嗯…啊…具体细节…我…我变身之后,都…都记得不大清楚了…”我抠着自己的脑皮,苦思良久,有点尴尬的道:“不过…我印象里面,我…我好像弄过…弄过某个魔女的…的…后…后面…”当时,我三条兽茎,糊里糊涂的便把三个魔女奸过数十次,妈妈的,也不知道自己当时人摸狗样,可能确实插错了也未可知!

  “后…后面…什么后面?”达尔文愣住,杨克尔与阿鲁蒂蜜也是面色惊愕,只有席思微微一愣之后,面色绯红。

  “呃…嗯…就是…那个…那个后面啦!…”此刻饶是我脸皮再厚,也不禁发热发烫…

  “哪个后面?…你说清楚点啊!”杨克尔与达尔文均是正义的光之战士,一时之间,竟不能理解我的意思。而科德、罗拉哈哈等人也是面色好奇,似乎满场之中,便只有坐在我对面的席思,略略明白我的意思。

  此时再看看席思,只见她一双湖水儿般明晃晃的翦水瞳子,荡漾般的瞥了我一眼,似怨似怒,似羞似恼,她一阵子的羞涩,却终于红着脸,撇开臻首…

  “嗯…嗯…”席思的美态让我吞了口口水,当下自己噎嚅良久,突然大声吼出道:“就是…就是…肛交…的啦!”

  现场,立时寂静,寂静的悄无声息…众人,均是目瞪口呆…

  “王…王子殿下…您…您…如此大声的说话,有…有损皇室的礼仪啊!…”老科德结结巴巴的道。

  席思突的站起身子,红着脸避出门去。

  “哼!”阿鲁蒂蜜又羞又怒,她皱着柳眉儿,一双杏目狠狠的瞪着我。

  “哼…哼…”可可振动着翅膀,也拧起了我的耳朵来。

  “肛…肛交?…”杨克尔又皱了皱眉,一副不甚了解的模样。而神学者达尔文却是面色雪白,他从背囊中翻出一本厚典,“呼啦啦”的翻弄起来。

  良久,杨克尔翻到一页,喃喃的照书念道:“…魔族女性的肛门之中,常常分泌有剧毒的黏液,生物被这种黏液沾染者魔毒入体之后,它们的身体会渐渐腐烂,十日后…最终…会沦为丧尸…因此…因此魔族女子,绝对不适宜…肛交…”

  我听得此言,面色更白,嘴唇颤慄了起来。

  “哦…原来如此…”杨克尔点头,道:“想来…魔族女性…的…的后面…便相当于一种天然的暗黑贞禁…”

  达尔文面色慎重,点头。

  轻掩朱唇,阿鲁蒂蜜却“咯咯”的笑了起来,她的声音本就极甜极清,又带有人鱼族的俚音,听在耳里直如天籁一般悦耳…可是,此刻,她甜蜜入铃般的笑声,听起来…却那般的可恶!

  晕…可恶…臭小婊子…有什么好笑的…妈妈的!我心中奎怒,却见席思此刻已然行将回来,坐回桌上,一双美目,有点担忧的望着我。

  “达尔文先生…我…我现在魔毒入体…可…可有解救之法…”我灰头土脸的向年轻的神学者请教。

  “嗯…这个…这个…”神学者愁眉苦脸。

  “嘻嘻…拉姆扎殿下,嗯…小女子倒有个办法,可以救你的哦!…”阿鲁蒂蜜温柔浅笑,道:“只不知…只不知…你愿不愿意试试…”

  “什么办法…什么办法…”我大喜。

  “其实啊…很简单的…”阿鲁蒂蜜盈盈笑着,道:“…只要…把你的那个东西割了,嗯…阻止魔毒入侵…嘻嘻…你的性命岂非便能保住了?”她神色温婉,却抽出腰间寒光闪闪的圣刀,纤嫩的手指,在锋利的刀刃上轻弹,涟涟美目,挑逗的、讽刺的看着我。

  冷森森的刀光入目,我浑身一阵哆嗦,却又看见杨克尔慎重点头道:“嗯…为了保住性命…这个…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啊!”

  一时之间,我吓得大哭起来,紧紧握住杨克尔与达尔文的手,道:“呜呜呜…不要啊…不要!杨克尔先生…达尔文先生…呜呜呜…你们…你们一定有其它办法对不对…呜呜呜…我…我不要变阉男啊!呜呜呜…”

  3-4父亲的消息

  其时我痛哭流涕,紧紧握住神学者达尔文的手,鬼哭狼嚎道:“达尔文先生…您…您一定要救救我,我…我不想变阉男啊!呜呜呜…如果那样的话…我还不如死了的好…呜呜呜…”

  可可也飞到达尔文头上,她傍着年轻神学者的脸颊,软软求道:“达尔文先生……您一定还有其他办法对不对?小扎扎…小扎扎如果变成阉男的话…就…就不好玩了?”

  “拉姆扎殿下…”达尔文皱着眉头思忖良久,对我说道:“其实…办法…也不是没有的…”

  “什么办法?…什么办法?…”

  “嗯…其实,你身上那个…嗯…呃…那是被暗黑之气腐蚀所至,而这暗黑之气虽然极凶极恶、寻常草药无法化解,不过…不过,若果我们能找到辟邪圣玉蛋白石,您再以此石摩擦创处…七七四十九日之后,当可…当可彻底驱除暗黑毒气…”俊秀的双目闪出灵光,达尔文愁缓缓言道:“不过…那蛋白石世之珍宝…这个…唉…唉…不大容易入手…”

  “唉…拉姆扎殿下,那蛋白石确是可遇不可求之物,只怕…只怕再过得数月,即便我们找到一颗蛋白石,”杨克尔也摇头道:“到时候,你…你也已经全身毒乱,化为一具殭尸了!”

  “蛋…蛋白石?”我一怔之下愣住,随即大喜道:“真的吗!这…这东西,我…我身上就有啊!…”

  原来,那日母亲告诉我生父真相,更把父亲的遗物、一根蛋白石的坠子交到我手上,此后,那蛋白石坠子一直被我挂在脖子上,物不离身。

  其时我大喜若狂,一手探到自己脖子上,只待摸索那冰凉凉的石坠子,哪知…哪知一摸之下,心底却凉了半截…没有!?

  原来,那刻我变身魔兽,身宽体庞,脖子粗愈水桶,早将那细细的坠索挣断,而那珍贵无比的蛋白石,此刻,也不知失落在小镇之上、那个位置去也…

  而且,此刻小镇化为废墟,碎石烂泥堆砌,又哪里…哪里去找一颗小指头大小的石头呢…

  “天哪!天哪!”我歇斯底里的哭喊了出来:“…我的蛋白石…丢…丢了…”

  “所以吗…拉姆扎殿下…”阿鲁蒂蜜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嘴唇儿轻佻,讽刺我道:“我看你呀…就长痛不如短痛…不如…”她把“如”字的尾音拖得甚长,美丽的眼睛又是滑稽又是顽嬉的瞟着我,她洁白的玉手,递来一把精光闪闪的匕首,而这个可恨的美女,此刻,更继续恶毒的挖苦着可怜的我,道:“其实,拉姆扎殿下…这把匕首,可是很锋利很好使的哦,我…我就把它送给你了…”

  晕…晕死…她送我一把“很锋利很好使”的匕首干吗…晕……

  我望着她挖苦的、讽刺的美丽眸子,一时间脸色发白,嘴唇发黑,差点便气得吐血…

  可恶…可恶…早听说圣战士家族,兰福家的传人与人鱼族结合,生出来的后代都是混血儿。而眼前的“人鱼公主”阿鲁蒂蜜,她同时拥有圣战士与人鱼的血统。

  妈妈的…人家说,人鱼族的生物,大多聪明、狡猾、骄傲,而且特别喜欢挖苦与讽刺别人的短处,亦即,她们最喜揭人疮疤,妈的…奶奶个熊…此刻看来,这阿鲁蒂蜜的体内,毕竟流着更多人鱼族的血…

  我晕…自从上次在赌场与她相遇,也不知…这人鱼小婊子是吃错了什么药,却偏生…偏生事事与老子过不去…妈妈的…比如吧,此刻老子身中魔毒,却还要被她冷言冷语的挖苦…妈的!

  心下,实在是恼怒已极!

  说来阿鲁蒂蜜确也太过分了点,此刻不仅是我,就连杨克尔与席思都看不过去。却见席思瞥了人鱼公主一眼,皱了皱眉,倒是没说什么,而杨克尔则有点生气的样子,他瞪了阿鲁蒂蜜一眼,神色严厉,阿鲁蒂蜜见状挑起秀眉,调皮的吐了吐舌头,甜笑不语。

  由于席思杨克尔等人属敌对身份,此刻危机过去,双方很快便冷面相向,而席思的一名副官,更是试着劝说杨克尔等人投降达普拉帝国,结果,那名可怜的副官被杨克尔用水系魔法,迅疾冻成一根冰棍。而接下来气氛立时僵硬,也幸得阿鲁蒂蜜与席思之间颇有惺惺相惜之意,是以,双方才未动手。

  不久后席思告辞,临行前这位扎着小辫子的美人儿告诫杨克尔等人,让他们迅速离开齐蒙罗公国的领土,而她坐在马上之时,那双水涟涟的大眼睛,还颇为怜悯的在老子身上,转了好几圈呢…

  而此刻我心思烦乱,无暇记恨可恶的阿鲁蒂蜜,也无暇顾及席思的心事,自己,则带着科德罗拉哈哈等一党愚蠢工兵,四下里在碎石堆中翻找蛋白石的踪迹,结果,老子翻了大半日,却是毫无结果,最后,我精神疲累,而且下体发痛,内心,更是绝望已极。

  ……

  半夜,一间破旧的小屋里,我躺在一张烂床上,翻来覆去无法入睡。

  龙茎上又痒又麻又痛,难受的感觉直深入自己骨子里,烦恼中披衣起床,便想出门散心,却见门口处,本是雕像一般静立守门的科德与罗拉哈哈二人,此刻已斜倚墙壁,呼呼大睡。

  心中又酸又恼:妈妈的…这两个混蛋,他们把我找到,自是要把我死死看牢,好带回皇宫请赏…可恶…可恶…

  老子此刻龙茎中毒…还有什么面目回去见江东父老!…妈的…再说老子眼下就要变成阉男,又有什么颜面,回去见薇薇安那小蹄子…呜呜呜…可惜啊,安安…安安那么可爱的小美人儿,老子在她身上…还没开发够呢!呜呜呜…

  胡思乱想中行出房门,暗想自己身中恶毒,非阉割已无活路,妈妈的!不若…不若趁着现在东西还在,老子先去找个窑子好好的大嫖特嫖一场,最好是…干个巨星陨落、精尽人亡,嘿嘿…嘿嘿…也胜过做个没鸟的阉男,苟活一世,却又有什么意思…

  一念至此,心胸登时宽广,精神也为之一振,当下迈开大步,便要踏向自己“人生最终干”的旅程,哪知就在此刻,耳边,突然听到一阵细碎的谈话声。

  谈话声,从隔壁一间小屋传来,那小屋是杨克尔与阿鲁蒂蜜等人落脚处。我心中好奇,蹑手蹑脚行过去,躲在一堵破墙后面,偷听他们的谈话。

  “阿鲁蒂蜜,今天…你…那般对拉姆扎王子,实在是过分了点…”听声音,似是杨克尔。

  “过分?…哼!像他这种好色又不中用的家伙…哼,死一个少一个…”阿鲁蒂蜜的声音道。

  “无论如何,他终归是斯布雷家的王子,天枪传人,阿鲁蒂蜜,你不该这样说他的…”达尔文的声音道。

  “哼!圣战士传人怎样?天枪传人又怎样?我…最讨厌这种不知所谓的纨裤子弟!”阿鲁蒂蜜嘴硬道:“可是…可是,杨克尔叔叔,达尔文哥哥,我…我实在不了解,你们为什么如此关心他,他…他自己作孽…结果身中魔毒,你们…却还要想尽办法救他…哼!照我看,这种又好色,又没用的废物,还不如…死了的好!”

  看阿鲁蒂蜜的性子,似乎非常要强,在面对旁人的时候,她便称呼杨克尔“杨克尔先生”,称呼达尔文“达尔文先生”,可是私下里,却又称呼杨克尔“杨克尔叔叔”,称呼达尔文“达尔文哥哥”。

  而这个好强的臭小婊,她的一席话给我听入耳里,可是烧起了我心中的重重怒火,心下大骂不已:妈妈的…臭小婊!烂小婊!妈妈的…老子怎生“好色”,又怎生“无用”了!可恶,老子真的“无用”么?

  靠…臭小婊,哪日把你搞到床上去,看我不干得你哭爹叫娘!我日!

  其时我心下咒骂,暗忖着如何把她弄上手后,好好的奸干一轮,一时间却未想到,此刻自己胯下的可怜龙枪,却已是时日无多了。

  “阿鲁蒂蜜!”却听杨克尔斥责道:“你…不可如此咒他,你…你可知他的父亲是谁?”

  达尔文道:“拉姆扎的父亲,莫拉。拉姆斯,是杨克尔和我毕生敬仰的人,现在…现在拉姆扎身中魔毒,我们又怎能袖手旁观!”

  “好啦…好啦…”阿鲁蒂蜜嘴上服软,却又不甘心的嘀咕道:“哼!也不知道…他的父亲是什么人,却值得你们如此…如此…”

  “阿鲁蒂蜜!!”杨克尔的声音严厉了起来。

  阿鲁蒂蜜终于沈默下来,半晌后,她软语道:“对…对不起…杨克尔叔叔…”便不再言语。

  良久,杨克尔长叹一声,缓缓道:“阿鲁蒂蜜,你…你…可知道,莫拉先生不仅救过我们的性命,他…他还是你们整个兰福家的大恩人…”

  “大…大恩人?”

  “不错…当年博卡西海岸的血战,我们爱尔斯家、兰福家和温德家的联军…几乎全军覆没,后来…达普拉帝国占领了博卡,而我的老师,大贤者比埃霍夫先生带着年幼的我,来到了博卢尼亚…”

  “…嗯…”

  “当时,比埃霍夫老师身上带着两件至宝,其中之一,便是我手中这颗”深红的魔种“,而另外一件至宝,便是所罗门群岛的寻宝图!”

  (与Ramza合体的,是暗黄的魔种)

  “所罗门…寻宝图?…”

  “不错,相传在创世圣战结束的时候,人类统治了世界,十二圣战士将大批的财宝储备在所罗门群岛中的某个地方,留待他日黑暗重临世界的时候,人类可以倚仗这些财宝…蓄兵买马,用以对抗邪恶的势力!”达尔文道。

  杨克尔缓缓言道:“于是,为了得到…比埃霍夫老师手中的两件至宝,达普拉帝国派出了多名能力绝顶的绝超级强者,他们…不断对我们围追堵截,而且…在那些绝顶强者之中…拥有…最最可怕的两个人,他们…便是…便是…诺阿诺德。伊亭…还有埃迪冯。罗拉…”

  “”魔剑伯爵“诺阿诺德…与”巫妖“埃迪冯?…杨克尔叔叔,你…你是说…他们?”阿鲁蒂蜜声音,听来有点惊颤。

  5-6杨克尔的回忆!从地狱归来的恶鬼

  往事,无法遗忘的往事……

  黄昏,夕阳的残光,那一道道鲜红鲜红的光线……彷彿将天地间,染成一片片……一片片的血色……

  海崖,绝壁……

  海崖上,是一座荒废多年的教堂,绝壁下,是湍流汹涌的潮水……

  当大贤者比埃霍夫与剑圣赫姆赫资逃到这里来时,他们,已经筋疲力尽了。

  ……

  所有所有的一切,似乎缘自于一位的野心家身上,那个名叫鲁菲斯桑普的男人,桑普公国的年轻领主。

  这位有“炎之公子”美誉的男人,他与达普拉帝国之间,秘密签订了卑鄙的协议,于是,在一连串阴谋之下,阿尔维斯王国属下的四大公国桑普公国、撒繁公国、拉莫斯公国、冈纷公国纷纷灭亡,阿尔维斯的两任国王先后遇刺身死,而再接下来,鲁菲斯继任宰相,独揽大权。

  终于,到得这一刻,鲁菲斯桑普,他距离自己梦寐以求的王位仅有一步之遥,而此刻,拦在他面前的唯一障碍,便是莫拉拉莫斯和他的皇家骑士团。

  然而,那个……曾经号称是大陆最强大的陆战军团,克伦皇家骑士团,他在鲁菲斯眼里,似乎……并不是那么的可怕,因为,在皇家骑士团内部,早有过半的将领,接受这位新任宰相的收买,而面对着那摇摇欲坠的克伦皇朝,那些皇家骑士们,也远远不如别人想像的那么忠诚。

  于是,仅仅在一夜之间,皇家骑士团土崩瓦解,拉莫斯公国的首都,提撒斯城陷落,拉莫斯公国……灭亡了……

  年轻的公爵,莫拉拉莫斯,失魂落魄的回到自己妻子的家里,而此刻,他最心爱的妻子,苏菲娅玛丽安,却被教皇冠以“背教”之名,烧死在圣地巴哈络因的广场上……

  愤怒的莫拉……执起了剑,他孤身杀入巴哈络因大教堂之中,砍死有“神圣骑士”称号的贝克博,刺死昏庸邪恶的教皇。

  这位浑身浴血的年轻公爵,他独臂抱着自己唯一的女儿冲出巴哈络因,而在接下来的数日里,他和他的伙伴们受到了神殿教众与暗黑骑士团的重重追杀……

  在接下来的几日,他们不得不应付着潮水一般涌来的追兵……数以万计的追兵……

  教廷贴出了告示,能拿到“异端”莫拉拉莫斯头颅的,奖励金币1000枚,于是,亡命之徒们、土匪们、佣兵们,整个国家的战士都疯狂了,是金币,不错……是金币,金币让他们如此勇敢,竟然有胆量……去追杀那有“千屠者”之名的勇士。

  而暗黑骑士团呢,为了寻宝图与暗红的魔种,诺阿诺德与埃迪冯,更是……疯狂的截杀比埃霍夫一行。

  于是,鲜血之后,还是鲜血……混战之后,还是混战……最后在混乱中,莫拉与大家失散了……

  ……

  业已坍塌的教堂门口。

  比埃霍夫,衣衫褴褛的坐在地上,他背靠着一堵烂墙,他雪白的胡子沾满血滓,他的胸口,有一道五寸见深的伤口,血流不止,而这个伤口,是在他使用高级水系魔法向巫妖埃迪冯进攻时,被埃迪冯的锋利魔爪抓伤的。

  这个伤口深可入骨,使得此刻年迈的贤者已面容憔悴,他,昔日睿智的双目此刻已然失去神采,他,就要死了……

  他的身前,一个半大的孩童在呜呜的哭泣,这孩童手持一柄天蓝魔杖,他十五、六岁年纪,一头的海蓝头发,他伸出一双小手,紧紧压住比埃霍夫胸前的伤口,想阻止鲜血的流出,可是……鲜血,仍自不断溢出……

  “呜呜……老师,比埃霍夫老师……你……你不能死……呜呜……”男童满脸血泪,哭个不停。

  “嘿嘿……杨克尔……不要哭了,”老贤者上气不接下气的笑道:“你……我……我给你的两样东西……你……收好了没有?”

  “嗯……收好了……”

  “记住,无论如何,无论如何……”老贤者严肃的道:“这两样东西……都不能落到诺阿诺德与埃迪冯他们手上……”

  杨克尔点点头,他愣愣的望着比埃霍夫脸色越来越白,此刻,他自己这位老师,生命正在不断逝去。

  回想起老师受伤时的情景,当时,始终无法掌握圣水魔法的杨克尔被埃迪冯一记魔爪抓来,而危急之间,是他的老师比埃霍夫挡在了他的身前……待他受了那致命的一爪……

  想到此处,一时间杨克尔心中痛苦极了,他大哭起来:“呜……呜……对不起,比埃霍夫老师……对不起……如果……如果我平时多刻苦一点……如果我平时多用功一点,你……你就不会……被埃迪冯那个坏蛋伤到了……呜呜呜……都怪我不好……都怪我不好……都怪我没用……呜呜呜……”

  枯材一般的老手轻抚着杨克尔的头,比埃霍夫缓缓笑道:“嘿……嘿嘿……好孩子,其实你已尽力了……是不是……老师……老师只要见到你努力的样子,就已经非常开心了……嘿嘿……”老贤者的话声越来越轻,语速越来越慢……

  “老师……你……你不能死……呜呜……我……我以后再也不跟你顶嘴了,呜呜呜……以后你……你让我修行,我就认认真真的修行……再也不偷懒了……呜呜……”杨克尔使劲拽着那垂死老头的手,搞得要死的老头儿,更加痛苦了。

  “嘘!……”坐在比埃霍夫身旁不远处、瞎眼的赫姆赫资突然说话了:“他们……来了……”

  老剑圣浑身浴血,他面色疲惫,那瞎眼的脸上却充满了宁静、充满了安逸,他休闲的靠在墙上,他的身旁,摆着两柄长剑,这两把剑的剑刃处,经过连日血战,已然砍出不少……不少的缺口……

  “我们……哈……得马上离开……这里……”赫姆赫资试着站起身子,却又一个踉跄坐回地上,动弹不得。

  而此刻,比埃霍夫更是不济,他……已是连说话得力气都没有了。

  很快,黑压压……黑压压的人群,熙熙攘攘……熙熙攘攘的从四周包围的过来,把受伤的三人重重,围在中央……

  他们,穿着重铁铠甲,披着黑色大袍,袍服上的白色六芒星纹章,揭示了他们暗黑骑士的身份……

  数千的暗黑骑士,把老弱伤残的三人围在中央……在暗黑骑士的中心,两名身材高大、面目狰狞的黑袍大汉,正是诺阿诺德与埃迪冯。

  鼻梁中央横横的有一道深可入骨的伤疤,长着两只右手的“魔剑伯爵”诺阿诺德,他浑身带着暗黑的杀气,缓缓的……行到杨克尔面前的时候,杨克尔,感到一种深深的恐惧……这种感觉,打从自己的皮肤表面……一直恐惧到自己的心底……

  双手握着圣水神杖不停颤抖,可怜的男孩面无人色,颤慄的道:“你……你不要过来……我……我……”杨克尔艰难的说着,他瞥见诺阿诺德那鬼火一般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厉芒,那森冷欲绝的气压,瞬时将他的双腿吓得直抖……

  “扑通”一声,诺阿诺德根本还未出手,杨克尔已浑身冷汗的一屁股坐到地上。

  “咯咯咯咯,这就是爱尔斯家的传人么?……好个没用的小子……”埃迪冯阴冷的嘲笑着,他的右眼长着血红色的魅惑之瞳,他的右爪是长可及膝“巫妖之爪”,他的整个身体都是扭曲的、畸形的怪异……他就是半人半魔的巫妖。

  见到埃迪冯阴森邪恶的嘴脸,杨克尔心中燃满了熊熊怒火。

  就是他……就是他……是他抓伤了比埃霍夫老师……

  “你!可恶的坏家伙!……以圣水神的名义……冰晶凝结!……”杨克尔怒叫一声跳了起来,他那极为森冷的寒气,瞬时从他手中的圣杖聚集出来。

  高级水系魔法,冰晶凝结……

  极寒……极寒……凝结……凝结……一个巨大的冰柱,在分秒中凝固而成,丝丝淡蓝色的极寒之气,向埃迪冯环环冻去。

  埃迪冯不慌不忙的冷冷一笑,他右手魔爪递出,爪上蓄积一团极强的黑暗魔气,那魔气化为一团涡漩,将那四下里凝结而来的寒气瞬时压缩……排斥……反弹开去……消若无形之中……

  片刻间,杨克尔的竭力一击,被埃迪冯轻描淡写的魔爪一挥,已随意化解。

  “哈哈哈哈……臭小子……还不知道厉害么……嘿嘿……普通的水系魔法,对我们埃迪冯大人毫无用处……”埃迪冯身后,一瘸一拐的跳出个面容猥琐的黑袍巫师,他嘿嘿冷笑着,讽刺杨克尔道。

  他,便是埃迪冯的走狗,卑微的黑暗司祭,普德姆斯。

  “你……普德姆斯,你这个坏蛋……”杨克尔怒极,又一个冰箭向普德姆斯掷去,却被普德姆斯轻易避过,还嘻嘻嘲笑:“嘿嘿……杨克尔……臭鸡蛋……狗屁无用……嘿嘿……”

  正眼都不瞥杨克尔一下,诺阿诺德缓缓的、径直往比埃霍夫的方向行去,却被……剑圣赫姆赫资挡住去路。

  诺阿诺德也不言语,他两只右手分执起黑魔剑与诅咒之剑,迅疾无伦的便已攻向,此刻连站立都显得艰难的赫姆赫资……

  二刀流对二刀流!瞬狱剑对瞬狱剑!

  四剑交错,金铁交鸣,两个人影盘旋纵落,此刻,无伦是力量还是速度,无伦是剑术还是剑识,年迈的、瞎眼的、疲惫的老剑圣早已不是对手,双方交手不过十合,突听一声破肉哧响,接着,便见到老剑圣踉跄着翻到在地,他,从胸口至下腹,被划入了一道极深极深的口子……一时间,鲜血不停的流出来……

  “叔叔,”冷冷瞥着瘫软在地的赫姆赫资,诺阿诺德淡然道:“你老了。”说着,白森森的诅咒之剑举起,便要往赫姆赫资喉头插落……

  “不……不……”此刻已被普德姆斯掐住脖子拧在手中的杨克尔,大呼了出来。

  男孩的嘶喊哭泣,诺阿诺德理都不理,眼见着他手中的诅咒之剑,荧亮的剑锋……便要刺入赫姆赫资的喉头了……

  此时,突然间,三人四周环环围绕的,那黑压压的、大片大片的重甲暗黑布兵的人群,突然……突然从外向里发生了一片片的骚动,而密集拥在一处的黑密人群,此刻更如同滚水般沸腾……

  只听见人群外围发出一阵阵的金铁交鸣声、嘶喊呼喝大叫声……一时间,整个成千上万的人群,瞬时……瞬时间动了……

  “怎么?”埃迪冯瞥了瞥人群边际,眼见自己精锐的属下呈现如此慌乱的景象,巫妖皱眉道:“难道……有大群敌人来袭吗?”

  诺阿诺德也有点好奇,他收住长剑,回头望去……

  此时,只见,那密密麻麻、黑压压拥在一起的重装步兵团队……突然……突然……如同事先排演好的一般,士兵们面色惊惶的、整整齐齐……整整齐齐向两旁分开……分开……

  于是,在黑压压的人群中,硬生生撕开一条……两米……两米见宽的过道。过道中央,踏着地上由碎肉片甲……砌成的过道,缓缓的……缓缓的,从远处行来……一个,孤零零的、蹒跚的身影……

  他,只有一个人,一个残废的人……

  他,独臂,独眼……全身……满是刀伤、剑伤、枪伤、斧伤、全身都是血肉模糊……

  他的身上,无一处不伤,无一处不烂,溃烂的肌肤引来阵阵的苍蝇,在他的身体上嗡嗡打转……

  他,独臂持剑,那剑早已扭曲、断裂、破损……而且沾满血污……也不知,也不知曾经砍过多少的人……

  他蹒跚着,缓缓的行来,浑身都是死亡的气息,令四周那久经沙场的精英、那杀人成性的屠夫们望而却步……

  他,面容已被烧得焦烂……看上去恐怖已极,而尤其那种恐怖的、肃杀的凶意,使得他……直若从地狱归来的……索魂恶鬼……

  来的,只有一个人,却足以……让整个的军团畏惧……

  是他!?

  7-10勇者之剑!

  两百年前,在日不落山脚下的阿姆斯平原,光暗势力展开了最后的决战,这次战役,被后世认为是…改变了整个世界格局的战役…

  相持数月之后,魔族皇帝鲁西法五世祭起暗黑巨镰,使出那威力无比的禁断魔法,“末日审判”,甚至将整个大陆击为,一块一块的碎片…

  地震、火山、海啸,巨大的造山运动…而接下来,人类的诞生地,圣灵大陆破裂为三块,西北的阿姆斯葛尔大陆,西南的提卡尼亚大陆,东南的博卢尼亚大陆。

  信仰黑暗的魔族,盘踞在西南的提卡尼亚大陆,他们建立了提卡尼亚王国,俗称“魔界”。

  受黑暗蛊惑的圣战士家族曼连斯家与芳德家,他们击败光辉势力的联军,统治了世界上最大的陆地、阿姆斯葛尔大陆,在这里,他们建立了达普拉帝国。

  多年来,魔界与达普拉帝国沆瀣一气,利用黑暗的信仰侵蚀人类的思想,他们建立了极强的军队,镇压平民的一次有一次暴动…

  (部分人问起席思与凯撒琳的区别,其实,席思是人类,凯撒琳是魔族。达普拉帝国是由信奉黑暗的人类统治的,而提卡尼亚王国,即魔界,是由魔族统治的,席思是从达普拉帝国来的,凯撒琳是从提卡尼亚来的。席思的那个地方没毒…)

  达普拉帝国的统治核心,除了暗黑皇帝之外,是拥有极大权利的黑暗圣殿,而达普拉帝国的军队中最强的精锐部分,便是达普拉教护教十二骑士团。

  而十二护教骑士团之中最最强大的王牌,便是被誉为“死神之镰”的精英、黑暗圣殿骑士团。

  二十年前的黑暗圣殿骑士团之中,当时的大团长儒尼奥尔、副团长诺阿诺德、主教埃迪冯、以及黑暗参谋奥科查。朗顿,这四人身经百战,带领黑暗圣殿骑士团东征西讨,镇压过无数的人民起义,屠杀了数不尽的无辜生灵…他们,被成为人类的噩梦,“黑暗四天王”…

  儒尼奥尔是个六百多岁的魔族,拥有魔将变身“牛头巨兽”的他,最强绝顶的实力勿庸置疑;黑暗参谋奥科查是只一百多岁的暗夜精灵,他擅谋略算计,却不擅魔法;而六十岁的“巫妖”埃迪冯擅长黑暗魔法,却又不擅武技;因此,“黑暗四天王”之中,轮到武功技艺,不变身情况下的真实实力,却是三十岁的人类“魔剑伯爵”诺阿诺德,最强!

  诺阿诺德体内流有剑圣家族的血液,两百多年前,圣刀家族兰福家,分裂为后来的兰福家与伊亭家两支,而诺阿诺德本人,则继承了伊亭家的圣血。

  天生畸形的诺阿诺德长着两只右手,也正是如此,诺阿诺德将伊亭家的绝技“二刀流”与“瞬狱剑”发挥到极至。然而,由于天生畸形,诺阿诺德有着阴险暴戾的性格,并且痛恨自己的父母,痛恨自己的家族,因此,十五岁那年,诺阿诺德勾结暗黑信徒,屠尽伊亭家族一百五十六口,此后,诺阿诺德投身黑暗圣殿骑士团,节节高升…

  那场血战中,诺阿诺德的叔父赫姆赫资,也被诺阿诺德刺瞎眼睛,他侥幸逃脱劫难…此后,更不断遭到黑暗信徒的追杀…

  ……

  此刻,浸淫剑术三十年,对于手中的长剑,诺阿诺德有着无比的自信,而且,半生的屠杀征战,那些死在诺阿诺德手下的绝顶高手…最少,也可用万来计量…

  曾经有一个传说,言道:如果有个人,在他手下曾经屠杀过一万…一万个无辜生命的话,那么,这个人,他将会受到上苍的诅咒,他的身体,将会泛着死亡的黑气,他,将会沦为不堕轮迴的恶鬼…

  诺阿诺德,他就是这种恶鬼,屠杀,屠杀,除了屠杀,还是屠杀,他的生命,早已经被血腥与罪恶所占据,他的浑身,都泛出死亡的气息,那黑暗的嗜血的杀气,每每令他的对手,从皮肤…一直恐惧到心底…

  曾经有一句民谣:“那些…曾被诺阿诺德杀死的人啊,他们被砍下的头颅,可以堆满整个达普拉大教堂…”

  达普拉大教堂系暗黑圣殿最高神址,方圆数十里,宏伟壮阔。

  其实,早在十年前,那些手持长剑,敢于正面站在自己面前挑战自己屠杀者神威的…勇士,已是渺渺可数了…可是,此刻,眼前…那个独眼、单臂、浑身是伤的男人,莫拉。拉莫斯,他,竟然敢公公然站在自己面前挑战…这一点,连诺阿诺德本人,都觉得十分的滑稽…

  从依稀的面容上,埃迪冯的助手、普德姆斯已认出了莫拉,他恨极了莫拉,因为这位暗黑司祭,他那一瘸一拐的右腿,便是拜莫拉所赐。

  然而此刻,当普德姆斯见到莫拉的模样的时候,他不禁浑身打起冷战…

  此刻的莫拉,浑身是伤,浑身泛起死亡的气息,莫拉的眼睛只是冷冷一瞥,普德姆斯便感到自己遍体发冷,然后他手腕发抖,在然后,将手里的杨克尔抛到了地上…

  昔日的俊朗容貌,玉树临风,此刻,已化为一具行尸走肉般的躯体,莫拉只是冷眼的望着面前的普德姆斯,然后哼了声,道:“滚!”

  只一句话,普德姆斯被吓得屁滚尿流,这位暗黑司祭连滚带爬,他浑身颤慄的窜到自己的老师、面色郑重的埃迪冯身后…

  于是,接下来,两具魁梧的身体,便面对面的对立了。

  诺阿诺德,与莫拉,三眼对视…

  诺阿诺德打量着眼前的勇者,发现他浑身的伤口已经溃乱,因此,魔剑伯爵不禁皱了皱眉,怀疑的道:“哼哼哼…你想…就这个样子跟我动手么?…”

  莫拉一语不发,只是冷冷的瞪着诺阿诺德,从他明亮的独眼中,可以看出复仇的火焰。现在的这一刻,站在莫拉的立场,他,必须为自己的朋友、死在诺阿诺德手上的诺依维尔,报仇。

  长着两只右手的魔剑伯爵不禁觉得好笑,以前的两次交手,自己不费吹灰之力,便可把眼前的这个,名叫“莫拉”的男人打得如同落水狗一般狼狈,然而,此刻,这个男人一身是伤,他精神疲惫…哼…哼…他,还想以这个状态,向自己挑战么…

  “决斗前,你最好先换把剑…”诺阿诺德瞥了瞥莫拉手中那把业已断残的烂剑,轻蔑的笑着,他对自己身后的副官喊道:“喂!谢尔,把你的剑给他…”

  谢尔。连塔,他也恨极了莫拉,因为,正是这个可恶的莫拉,他蛊惑了自己妹妹的芳心,结果,害得自己兄妹不睦…

  谢尔。连塔行到莫拉身前,他拔出自己的长剑向莫拉递去,同时脸上泛出阴冷的笑容,道:“嘿嘿嘿…莫拉…你死定了,诺阿诺德大人他是不可战胜的…”

  “卑陋者的剑…”莫拉瞥都不瞥谢尔一眼,神色不屑已极,他持剑的手动都不动,根本,就没有接过谢尔手中长剑的意思。

  “你…你…”对方的语气让自己受到莫大的侮辱,谢尔怒极,他手中长剑一横,便要向莫拉刺出,哪知,就在此时,莫拉冰冷的剑刃,已经,无声无息的抵在谢尔的脖子上了…

  霎时间,对方还未动手,谢尔已经受制。

  莫拉冷冷的瞪着谢尔,暗忖当日自己的同窗好友勃朗,便死在这个混球手上,一时间,莫拉心中愤怒,手中长剑便要刺下,却哪知,他的独眼瞥到谢尔脸上,瞥见他那似曾相识的容貌,脑海中,不禁显现出那个…扎着长长辫子的可怜女人…

  莫拉收起剑锋,冷哼了声“滚!”然后一脚踹出,于是,谢尔被踢翻几个觔斗,滚出场外。

  “哈哈哈哈……我们这就开始吧…”诺阿诺德仰天狂笑,双手分持出黑白双剑,缓缓向莫拉行来。

  当下,两人便要动手,斜向里突然传出一个虚弱的声音:“慢…慢着…莫拉…你…用我的剑…”听声音,说话的是赫姆赫资。

  莫拉一愣,此时,他才注意到躺在地上的赫姆赫资与比埃霍夫,他缓缓行到赫姆赫资身旁,发现这位瞎眼的老剑圣,已然便是奄奄一息了。

  “赫姆赫资老师…”莫拉接过赫姆赫资递来的长剑,皱着眉头,已不知该说什么。

  “莫拉……”瞎眼的剑圣,静静的“望”着莫拉,道:“我…我…从你的身上…砍到了勇敢的剑识…这…这才是最强的…剑…”

  “去…去吧…莫拉,用你手中…勇者之剑的名义…剷除世间的邪恶吧…”原本颓丧无力的脸上泛起了最后一丝笑容,老剑圣的身体渐渐冷了…冷了…

  “赫姆赫资先生…赫姆赫资先生…”杨克尔大哭着扑过来。

  “赫姆赫资老师…”莫拉松开了老剑圣紧紧握住的、冰冷的老手,他,并没有流泪,也许,他体内的眼泪,早已流乾了…

  ……

  人,岂非总是要死的…

  苏菲娅呢,她…岂非也已去了…

  世上…曾经绽放有最美丽的鲜花,但是,鲜花也有凋零的时候…

  我不应该悲哀,我为何又要悲哀,花朵啊,她们之所以那么美丽,是否…只因为她们曾经存在过…是否…她本就不属于自己…

  我又何必要悲哀…

  人,总是要死的…也许…很快…很快…我也会死去…可是,神啊,请让我在临死之前…再做一点点…一点点的事情吧…

  无论如何…无论如何在我死前…邪恶的力量,一定要肃清!

  ……

  再次仗剑而起的时候,莫拉感到自己心中,充满了坚定的信念…

  于是教堂之前,黑压压的暗黑骑兵层层环绕,内中的小空地上,剑气如虹,流光飞舞,勇者与剑魔之间的决斗,开始了…

  杨克尔哭泣着抱住比埃霍夫的身体,目睹着场中的莫拉处处受制,这位勇者浑身是伤,眼见,是无论如何…无论如何都不是诺阿诺德的对手了…

  可是,莫拉仍在支持,他,仍在反抗,仍在不屈不挠的…奋斗…

  唉…这是多么的无谓啊…

  当,死亡来临的时候、当不可逆转的绝望来临的时候,人类啊…你是多么脆弱的生物啊…你是那么的无助…你为什么要苦苦挣扎呢…

  挣扎,是否只会带来痛苦呢?为什么不放弃挣扎呢…为什么不闭上眼睛,默默的承受着死亡的降临呢…

  杨克尔打从心底下发出来了这样的疑问,他…不解…

  “杨克尔…”大贤者静静望着场中,那浴血厮杀的勇士,他的嘴角,泛起轻轻的笑意,道:“你看…莫拉先生浑身是伤,他…他这样的状况…还在坚持战斗,是…是怎样的力量在支持着他啊…你知道么…”

  杨克尔茫然摇头。

  “…信念…”比埃霍夫吃力的笑着:“人,只因为心中的信念而奋斗…杨克尔,当你见到天上的乌云遮住太阳,当你见到永恒的黑暗降临到大地,那无边无际的黑暗笼罩着你,你…会相信什么呢…”

  “相信…相信什么?”杨克尔愕然。

  “你相信光明…你相信光明会重临大地么…就像你相信那枯萎的野花…她会再次盛开么…”

  杨克尔呆了…他信吗?他不信!他怎么能信?

  “杨克尔…”大贤者笑了起来,他伸出一支苦材一般的老手,他的掌心,不知何时多出一朵枯萎的野花,在白色的圣光下,那苦死的野花…竟然开始…重新收拢、结蕾、绽放…然后,最后,一朵香气四溢的鲜花,重新盛开在大贤者手心上…

  “咦?…”杨克尔惊奇的接过大贤者手中的花朵,心中充满了欣慰与好奇…

  “杨克尔,拿起你手中的圣杖吧…记住,只要你拥有信念,你…就拥有力量…”大贤者缓缓说出了生命中最后一句话,随即,他瞑目不动了。

  “老…老师…”杨克尔摇了摇老师的身体,发现后者已然不动了,他知道,自己的老师…死了…

  此时,这位十五岁的少年脸上,竟然显出了莫名的成熟,他,将老师最后的礼物冻结为一朵冰花收到怀里,他,一脸的坚定的望着老师的尸体,道:“对不起…比埃霍夫老师…我…我似乎…终于有点了解了!”

  此刻,场中的剑斗已分出高下,诺阿诺德双手双剑,莫拉独臂单眼,厮杀不过十合,莫拉身上又平添数十伤口。

  然而,诺阿诺德不禁急躁起来,眼前的残废勇者浑身是伤、看上去随时都可能倒下、死去,然而,在自己疯狂淩厉的剑雨刀网下,残废勇者竟能苦苦支撑,而且,他始终不呈败象,而如此的情景,对诺阿诺德本人来说,实在是生平仅见的一次。

  是什么力量,是什么力量使得眼前这个蹩脚的残废,竟能够…经能够一次又一次抵挡住自己滔天的攻势?是什么!?

  诺阿诺德越斗越急,越急越怒,当下,只见他双剑合在一处,一声巨哮道:“啊啊啊…瞬狱魔舞剑!”

  那“瞬狱魔舞剑”系诺阿诺德生平第一绝技,双剑乱舞,剑风所至,四面八方,令人避无可避,挡无可挡,而且使用如此绝技,力量速度,无不比平时激增数倍…

  当下,只见诺阿诺德手中白色的诅咒之剑、黑色的黑魔剑,化为黑白两道长虹,那一道道黑白交错的光弧,顺着诺阿诺德魔魅一般的身影,纵横交错,一道道犀利至极的剑路,从四面八方,向场中央独臂持剑的莫拉罩去…

  剑道诡异,剑气激起地上沙尘,灰飞成雾…如此惊心动魄的激战,直令四周的旁观者摒住呼吸…

  猛然间,金铁交鸣,血光涌现…两条交错的身影,再分将开来的时候,现场的情景,令所有人都惊呆了…

  莫拉,浑身被斩出数百刀,此时,这位昔日的俊美公子已彻底不成人形,他的鲜血碎肉流了一地,他手中的长剑已不知去向,而此刻,他,仍自坚强…坚强的站立,他唯一修美的嘴角,还带着一丝笑意…

  而诺阿诺德呢,二人分身开来的时候,他定定的站在原处,全身毫发无伤,准确的说,应该是全身除了胸口以外…毫发无伤,他,一脸的错愕,一脸的难以置信…

  他,愣愣的注视到自己胸口上,而在那里,心脏处,一柄精光闪闪的长剑,已然扎透了他的心脏…

  原来,就在那电光火石的一刹那,莫拉放弃防守、集全力于一剑,他拼着与诺阿诺德同归于尽之心,任凭诺阿诺德千刀万剑斩在自己身上,而一剑直捣黄龙,最终,竟然洞穿诺阿诺德的心脏…

  这一招,无疑是最强大、最勇敢的一剑,勇者之剑!

  当下两人之间的场面,惊骇莫名,而现场中旁人万千,此刻却静静无声,竟是…细针落地可闻。

  “啊…啊…这…这怎么可能呢…”嘴角吐出鲜血,诺阿诺德的刀疤脸上露出惊恐的神色,怒吼道:“莫拉。拉莫斯,你…你这个小崽子…我要杀了你…啊啊…”说着,他胸口插着长剑,却向莫拉虎扑过去,其时他怒喝着的身体扑在半空,突然胸口鲜血泉涌,心脏破损下,这位杀人如麻的屠夫登时毙命。而紧接着,只听“扑通”一声巨响,他魁梧的身体重重的跌落在地上,激起一片一片的尘埃…

  这不可一世的魔剑伯爵,此刻,他终于恶贯满盈了…

  莫拉满意的微笑了,他体内的鲜血,此刻几已流尽,他那虚弱已极的身子,软软的便也倒下…

  “莫拉先生!”杨克尔急呼一声过去相扶,然而此时,莫拉已晕死了过去。

  “巫妖”埃迪冯趁机窜到比埃霍夫尸身旁,一番摸索后毫无所获,巫妖怒极,对杨克尔喝道:“臭小子,那两样东西…是不是在你身上,快给我交出来!”

  恩师逝去,好友伤重,此时深陷敌群,杨克尔却莫名的冷静异常,他只觉得周身一片清冷,手中的天蓝色冰杖熠熠生辉,而心底下,一种久违得封印…正在打开…打开…

  “暗黑圣光…”埃迪冯挥舞着魔爪,漆黑的腐蚀性光线从四周,一道道射向那个手持魔杖的半大男孩……

  突然间,男孩的眼瞳里闪出淡淡的圣洁蓝光,而在他的身体四周,瞬时凝结成一道道厚厚的坚实冰壁,那冰壁光滑如镜,将一道道四下里射来的暗黑强光反弹、折射开去…打在四下里的人群中,发出一片片的惨呼…

  “冰壁?…高级水系魔法…可恶…臭小子…”埃迪冯怒极,他扑将过去,右手魔爪,重重抓在坚硬的冰壁上,拟将那冰壁一抓击碎,哪知那冰壁坚硬已极,埃迪冯接连抓得数爪,这才一记重击击碎冰壁,然而、此时、缩身冰壁之后的蓝发少年,他嘴中那吟唱已久的究级水系魔法,业已完毕。

  “主啊,赐予我力量吧…究级冰寒之力…圣水女神的臂弯!…”男孩挥起圣水魔杖,他生命中第一次的启用了禁断之力,那究级的水系魔法。

  于是,极尽的距离,极度的绝对零度的寒气,那幻化为女神像的极寒之气,瞬时…瞬时将埃迪冯冻结…冻结…冻结为一块坚冰…

  “啊…啊啊…你…。你…臭小子…”埃迪冯一身的肌肉、骨骼都在破碎…破碎…脱落…脱落…他的皮肤一寸寸、一厘厘的如同碎屑般……碎屑般脱去,然后,他的经脉…他的骨骼…如同坍塌的泥方一般,一点点的…一点点的化为碎屑…

  他不死的身体,即将化为飞灰…巫妖大声嘶吼着“啊啊…啊啊啊…”他几乎已便为骷髅的身体……咆哮着,继续向杨克尔扑过去…扑过去…

  杨克尔惊惧已极,他连忙后退,直退得十余步,他已背靠在悬崖边缘上,此时,埃迪冯一记巫妖之爪拂出,重重扇在杨克尔脸上,于是,可怜的男孩避无可避,登时被打下万丈悬崖…

  随后,埃迪冯继续咆哮着,嘶吼着:“啊啊…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我…我埃迪冯…是不死之身,不死之身啊…啊啊…啊…”于是,他的身体,被那极寒之气…吞噬…吞噬…吞噬…

  最终,他的骷髅骨骼也已化为飞灰,他的诺大一个身体灰飞烟灭,只剩下两部分不死之物跌落地上…

  一支巫妖之爪…一颗魅惑之瞳…

  在究级水系魔法面前,不死的巫妖…死了…

  由于极度森寒的“圣水女神的臂弯”作用,现场几乎被冻结了,距离魔法施法中心较近的黑暗士兵们,瞬时已被冻为冰块,而距离较软的,也大多已被冻伤…

  现场哀哭嘶叫,处处凝结成一片片的冰雾,而当普德姆斯…狼狈不堪的从乱尸堆里爬出来的时候,却见到了那全身、被冻得麻痺的谢尔。连塔…还有,那此刻已死去地上的…莫拉。拉莫斯…

  …………

  第十六章

  作者:devil小新

  第十六章

  1-3“十年了…时时想你…”

  小屋子里,炭火烧得极旺,火光下,杨克尔神色感慨,缓缓的将往事道出的时候,不禁在场的阿鲁蒂蜜听得花容失色,而此刻缩身在破墙后,偷听众人谈话的我,更是听得惊心动魄。

  却又听阿鲁蒂蜜说道:“所以…杨克尔叔叔,后来,您跌落悬崖…是妈妈在海上救了你…”

  杨克尔点头道:“后来,我便和你母亲帕诺洁娃一起,找到所罗门群岛的宝藏,并且变卖那些宝藏,建立了…建立了后来的海狮子贸易联盟…”

  “嗯…对不起…”阿鲁蒂蜜突然神色有点惭愧的道:“杨克尔叔叔,妈妈…妈妈她建立海狮子联盟以后,就…就违背与你的誓约…她…她独吞了财产,还…还不愿意帮助你,对付达普拉帝国,嗯…不过,她也有她的苦衷的…”

  杨克尔瞥了阿鲁蒂蜜一眼,他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咦?”阿鲁蒂蜜又道:“那么…那位莫拉先生…后来怎样了呢?”

  “这个…我也不知道了,不过,那日我跌落悬崖之前,莫拉先生就已受很重很重的伤了,只怕…唉…”杨克尔眉头紧皱,神色伤感。

  阿鲁蒂蜜也抿了抿嘴唇,抱膝道:“只是,听说…昔日莫拉的妻子,苏菲娅。玛丽安是天下无双的美女,杨克尔叔叔,你…你亲眼见过她么…她很美么?”

  杨克尔并不答话,他只是点了点头,脸上露出神往的神色,结果倒是达尔文说道:“当年,苏菲娅殿下的美貌,确是…确是很不得了的啊,嗯,我记得自己小时候在巴哈络因,每次皇家教会做礼拜的时候,呵呵…呵呵…街上街下…神殿内外…都拥挤着来一睹她风采的人,而且每次…都把圣地的各条大道小巷…堵得水洩不通啊…呵呵…”

  “哦?”阿鲁蒂蜜点点头,有点不爽的样子。

  “只是莫拉先生与苏菲娅小姐他们…终究…终究是不幸的啊…”达尔文神色黯然。

  “所以…阿鲁蒂蜜…”杨克尔叹了口气,对阿鲁蒂蜜道:“…以后,我不希望你再为难拉姆扎殿下,你…能答应我吗?”

  阿鲁蒂蜜咬了咬嘴唇,却不点头。

  “不过,说来…却也蹊跷得很…”达尔文道:“那拉姆扎。斯布雷…身为撒法尼王储,却怎会…怎会是莫拉先生的儿子,这个…岂非有点奇怪…”

  杨克尔神色尴尬,道:“这个…嗯…其实,当年,莫拉先生英俊风流…也是…也是…出了名的,那个…嗯…那个…好像,莫拉先生,是与当年斯布雷皇家的阿鲁妮科娃公主有那么点点瓜葛啊…嘿嘿…嘿嘿…”

  “哦…却原来…我们的大英雄,也是个风流种子啊…哼哼…”阿鲁蒂蜜奚落道。

  “嗯,这就是了,”达尔文道:“不过…此事却需得隐秘,嗯…拉姆扎殿下的身世…若是流传了出去,那斯布雷家的王子却是外人的私生子,只怕…只怕情况不大妙啊…”

  杨克尔点头,道:“其实啊,当日我听闻撒繁解放军中有人自称莫拉先生的后人,开始也是怀疑,只是后来…后来,我亲眼见到那孩子的长相,这才得以确定,他…就是莫拉先生的亲生儿子,嗯…因为,他长得…实在太像他父亲了…”

  “只是,此刻…这孩子身中魔毒,”达尔文道:“我们…总得想些法子,好生救他一救,总也不能…让莫拉先生无后吧…”

  “嗯…不错,”杨克尔点头道:“…正该如此…”

  此时阿鲁蒂蜜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偷偷娇笑起来…(想到什么?嗯,兄弟们猜猜吧…)

  ……

  我躲在墙壁之后,其时自己的一颗心脏提到了嗓子眼,极想知道自己父亲的下落,可是此刻听到杨克尔的口气,似乎,父亲已是凶多吉少,于是想到自己的一番辛苦,终究,却无法亲眼见到亲生父亲的英姿,心情,不禁低落已极。

  浑浑噩噩间,再无心偷听他们的谈话,于是偷偷回到自己房中,再经过大门时,却瞥见科德与罗拉哈哈两个混蛋,他们仍自靠墙打盹,呼噜连连…

  妈妈的,你们两个混求,老子…都快做阉男了,你们倒睡得安稳…哼!…

  心中又怒又怨,一时间作噁心起,便从地上弄来黑泥、搀上炭水、牛粪,便在…便在这两个笨蛋脸上,各画了一个大大的乌龟…

  夜半,我躺在床上,下体肿痛,脑门发烫,自己,似已开始了低烧……

  日间达尔文开给我的药方,似乎并未有多大效果,体内的魔毒,已经开始氾滥……

  可恶,说来都怪自己……

  试想想,魔族作为众神唾弃的邪恶种族,魔族女子的体内,尽是魔毒,又岂是我能随便乱碰的?唉!结果,老子偏偏……偏偏便那般的无聊,妈妈的,自己的金贵龙枪,什么东西不好插,却糊里糊涂的去插魔女的后庭,可恶!

  痛啊……哎唷……哎唷……痛死我了!

  正自难受,突见一点的荧荧白光,从窗外缓缓飘进来,落在我枕侧。

  临目望去,却见白光之中,一长着蜻蜓翅膀、两寸来长的美丽小妖精,搂着一颗小指头大的蛋白色小卵石,在那蛋白石的圣洁荧辉下,小妖精雪嫩的肌肤被衬射出淡淡的流彩,那樱红的小嘴细细开合,她睁着明晃晃的大眼睛,气喘吁吁的望着我。

  是……可可!?……

  “可可……你……你……”眼见可可怀中抱着的,正是自己失落的蛋白石,我惊喜交集。

  “小扎扎……”可可吃力的飞到我手上,把蛋白石放在我的掌心,道:“这……这就是你的那颗……蛋白石么?你……你快用它解毒吧!”

  宝物失而复得,我欣喜若狂,却见可可一脸的疲惫神态,她小脸之上满是尘土,显然,她已在乱石碎砖之间翻爬许久。

  一时间心下感激已极:原来,这可爱的小妖精担心自己的伤势,于是连夜出去寻找,却帮我寻回了失去的解毒圣石。

  只是,那刻自己变身魔兽,在小镇上横冲直闯,而当时失落的、小小的一颗蛋白石,在偌大的一个小镇废墟之中,却又何其难以找到……却不知……却不知可可有什么本事,竟能……竟能帮我寻回如此宝物。

  ……

  其实可可作为一只小妖精,她的特技,却是我有所不知的,原来妖精族有敏锐的感知能力与洞察能力,那蛋白石带有圣洁的气息,而且在黑夜之中能发出淡淡白光,是以可可一番辛苦的搜索之后,终于找到了,被掩埋在几块碎砖之间的蛋白石。

  ……

  看着可可那温顺可人、却又带着点疲态的模样儿,我心中又是感激,又是喜爱,道:“可可……你……你对我真好……”说着将手心的她捧到自己面前,轻轻吻去……

  可可娇笑一声,她振动翅膀躲过我的热吻,秀脸羞红,嘻嘻道:“坏扎扎,身上的毒还没解,便又不老实么?”

  “不老实?我怎地……又不老实了?”我想起小时候和她在一起玩耍,时时便把她捧在手心,作恶般的一记热吻,直弄得她浑身湿透、飞都飞不起来这才甘心,嘿嘿……嘿嘿……有几次,还把她给吻哭了呢!哈哈……

  “来,可可,到我手心来。”我柔声说着,伸出手去,便要把她捉入手中。

  “嗯……不要……”可可格格笑着一个盘旋,便已躲过我的魔爪。

  “来吗!好可可,让我好好看看你。”我狼爪继续追击。

  “不要……不要……嘻嘻……嘻嘻嘻嘻……”可可浑身闪着荧光,围着我飞来绕去,她动作敏捷轻灵,相形之下我双手笨拙无比,又哪里捉得住她。

  两人如此嬉戏,半晌后我已是气喘吁吁了,可可却是娇笑不已,漂浮在半空中,调皮的对我吐着舌头:“傻小扎扎,笨小扎扎,没用的小扎扎……嘻嘻……嘻嘻……”

  眼见如此莽干,终是抓不住她,当下我喘息两声,突然眼珠子一转,计上心头。

  又一次扑击之后,可可再次避过,而我“用力过猛”,突然一声惨嚎,摀住自己的下体,“痛苦”的倒在床上。

  “你……你……”可可大惊,急飞过来探视,我揪准时机,突然一双魔爪成空心状、分出,直向可可合去,眼见……便可将她包在掌心了,一时间,我已是嘿嘿冷笑……

  突然,只见可可小巧的身子蜷缩了起来,她蜻蜓般的大翅膀一个猛拍,紧接着,这个可恶的小妖精,竟似早有所备一般,片刻间已从我的掌心,奇迹般的脱逃出去,而且,当她滑落到我的脑门上时,还一记狠狠的肘击,给俺来了一记狠狠的栗凿。

  “啊!……”我捂着脑门儿惨嚎了出来,可可则娇笑不已,她又一次飘到半空中道:“死小扎扎,笨小扎扎,哼……你以为……同样的招术,对我可可……能第二次有用么?”

  晕死,臭可可,她,竟然不中我的奸计!哦……是了,记得小时候我有一次发烧感冒,便是用的如此一招,诱使可可中计,嘿嘿……此刻,老子故计重施,自然便是不灵的了。

  心中思忖,暗想这臭可可性喜调皮捣蛋,吃软不吃硬,嗯……嗯……我不如如此……如此……嗯……

  当下我扮出一副可怜相儿,对可可说道:“好可可……我……我现在是……是真的很痛呢……你看,我……我都发烧了……”说着,“可怜”的对可可“撅起了嘴”。

  “哼……诡计不能得逞,便想扮可怜么?哼……才不信你!”可可冷笑。

  “是……是真的,”我眼泪汪汪的道:“可可,你还记不记得?小的时候我发高烧,你……你就在床头陪着我,给我唱歌,一直哄我入睡……记不记得?”

  可可闻言小脸一红,她的大眼睛水汪汪的,又羞又喜的望着我,想到两人的儿时旧事,她心中,自然也是欢喜甜蜜。

  “哎……哎唷……痛……我好痛……”我呻吟着,可怜兮兮的望着可可。

  嘿嘿……虽然此刻我的举止,大大的没有男子汉风范,但是为了对付臭可可这种小妖精,哼哼……说不得,老子只好做作一点了。

  其时,我胯下那物肿痛不已,因此演戏也多投入了几分,几声“哎唷哎唷”叫得淒淒惨惨,立时诱得小妖精良心发现。

  “你……你真的很痛么?”可可落在我的脸上,她把小脸贴上我的脸颊,立时,她便感受到我体内发出的热度。

  “你……你真的发烧了!”可可有点吃惊、又有点心疼的样子。

  “嗯……嗯……”我含含糊糊应着,心中好笑却又得意。

  “小扎扎,可怜的小扎扎……”小妖精轻抚着我的脸颊,咬着嘴唇怜惜道:“小扎扎……不要痛了……不要痛了,可可……可可唱歌儿给你听,好不好?”

  在所有种族之中,小妖精族与人鱼族拥有最为宛转动听的歌喉,与其他种族相比,她们的声腺发育最为完善,唱出来的歌声,也最为悦耳动听。

  小妖精有好几百年的生命,她们喜欢以花露、水果为食,而且对各种宝石、矿物特别敏感,她们的身体存在特别的特质,那就是当她们的身体接触过某种特别的宝石之后,她们的身体属性会发生改变,就像眼前的小妖精可可,当她接触了我的蛋白石之后,便会浑身发出圣洁的白光,她的身体变为圣属性,而且会维持很长时间,这种圣的属性才会消失。

  可可的歌声,其实本王子早在十年前就已见识过,实是曼妙动听已极,听在耳中,那绝对是种至高无上的享受。

  不过……此刻……我的醉翁之意……不在酒也!

  “不,可可……我……我现在不想听你唱歌了。”我摇头道。

  可可睁大眼睛,大受伤害的样子,道:“……为……为什么?可可的歌声不好听么?”

  “好可可,我……我想看看你的身体,你……你……把你的身子给我瞧瞧好么?”

  “你……你……不……不要……不要……”小妖精又羞又恼的样子。

  “好可可,你最疼我了,是不是?记得小时候,我们……还一起洗过澡呢,是不是?”

  “可是……可是……那个时候,你……你还小呢!”可可的粉脸羞得通红,一时间姿色再度平添三分,秀美无伦。

  “……你……你不愿意么?那……那就算了吧!唉,反正我……反正我从小到大……都是个没有父亲疼爱得小孩。唉……”我喃喃说着,想到伤心处,表情投入已极,眼泪差点儿就流了出来。

  小妖精默然……

  于是,就在我动情的投入、全神的演戏之时,一副美丽的图画,在我的眼前展现了开来……

  背上长着精光闪闪的蜻蜓翅膀,小妖精可可缓缓的解下了自己的衣服,那是由白色蚕丝织成的一袭小裙……那乳白色的光环之中,她那玲珑剃透的身子完完全全、完完全全暴露在我的眼前。

  小玉球一般的胸脯,粉红色的蓓蕾让人癫狂,那细细的绝没有一丝肥肉的柳腰,纤长的美腿,雪藕一般的手臂,她淡灰色的半长头发只披到颈间,亮晶晶的棕黑色瞳仁儿顾盼生情,而尤其,她那极美极美的脸上,自带着一丝丝似怨似怜的神态,惹得我慾火攀升。

  晕……晕……好美……好美哦,她……她简直是一个袖珍的绝色美人儿啊!呜呜呜……感谢上帝对我的恩宠,让我拉姆扎遇上如此一个尤物啊!

  而且……更为难得的,这美丽的小妖精,她动人的小小身子,那全身上下该凸的地方凸,该凹的地方凹,而特别那充满弹性质感的臀肉之间,竟能够……竟能够看见缕缕的浅灰色芳草……晕……晕……上帝造物何其之精细……天哪!

  似乎……似乎她们小妖精,与人类女子在身体结构上……竟是一模一样!

  真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啊!

  美丽的身体,美丽的比例,如若换散一下,将可可换散到人类女子的比例,晕死啊……她的身材,即便比不上那个拥有魔鬼身材的凯撒琳,嘿嘿……她,却也足以和阿鲁蒂蜜媲美了。

  她的水杏目,与薇薇安的杏儿眼有七分相似,却又自带着滑撷的神气;她的樱桃嘴,与席思有八分相似,却又更有股调皮的韵味。

  此时,美丽的小妖精羞红了脸,她浑身闪着雪玉般的光辉,轻轻半跪在我的额头上,细细吟唱起来……

  “可可……”

  “嗯?……”

  “十年了……时时想你……”

  4-5“火山喷发”

  十年前,绿茵茵的野地里,柔和的春风中,她振动着透明的大翅膀,伴随着我在那无垠的原野里欢呼、嬉戏、奔跑……

  十年后,此刻,凉爽的秋夜,她展露着荧玉般的身体,以一个轻盈美妙的姿态落在我的掌心,而那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含情脉脉地看着我……

  她袖珍的身子只有十来厘米长,但是,却又形成一种绝美融洽的比例,雪白的丰满胸脯、修长肥美的大腿、蜂腰隆臀,再配上娇美的面孔、嗔怨的神态,笼在那一层层如梦似幻的圣洁光气之中,自是一种动人心魄的美。

  好……好美!却原来,可可竟是如此的美。嘿嘿……只可惜,只可惜……她的身体,却也太小了点儿。

  “可可……”我色迷迷地看着她,嘴角竟然淌下口水。

  “哇……讨厌……死小扎扎,竟然……竟然流口水了……好变态哦!”看见我的色狼神态,可可噘起小嘴,振翅飞起,给我额头来了一记狠狠的肘击。

  “嘿嘿嘿……变态?更变态的还在后头呢!”我淫笑着抓住她的身体,一对色狼大嘴突然出击,“啧啧啧……”的一连串腻响,已结结实实的在她美丽的小身体上吻了不下十下,从她雪嫩的小奶子,到她细细的玉腿……一处也不放过。

  “啊!……讨厌,不要!……死小扎扎,你的臭嘴……啊……啊……不要舔我……”小妖精挣扎着叫出来,却被我猩红的大舌头淫亵地舔在她的身子上,湿润了她的头发与翅膀。

  我嘿嘿冷笑,灵活的舌头如同蛇头一般舔弄着她的胸脯与玉腿,甚至……甚至她小小的股根处……嘿嘿……可怜啊!可怜小妖精那么小的一个身体,已被我粗大的邪恶舌头卷住、舔动……

  “啊!死小扎扎……臭小扎扎……我……我全身都被打湿了啦!……啊……啊……不要舔了啦!”可可抗议着,却被我湿滑的舌尖舔入她的肥腿内侧,在敏感的腿根处淫亵地厮磨起来……

  我淫笑连连,舌头耐心地缓缓舔弄着,一番施为下,掌中的因为翅膀湿透而飞不起来的小妖精一时间面红耳赤,娇喘低吟个不住。

  说来,上帝造物也真是奇妙,虽然与人类女子相比,掌中的小妖精,她的体格要小得多,但是,从身上的敏感去处,以及动情的特徽来看,这小妖精,却是与人类女子一般无异。

  只见她美丽的胸脯细细隆起,形成雪白的半球状,美目迷漓,脸颊上泛起一种迷人的嫣红色,那两只肥美的大腿紧紧夹起,努力地试图……要阻止我邪恶的舌头……继续深入的作恶,显然,却是一种动情的徽兆!

  掌中亵玩着,如此一个美丽可爱却又成熟动人的小家伙,我自己也是享受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新奇与刺激,直玩弄得可可上气不接下气,啼哭的向我求饶道:“啊……好难受啊……不……不要啦!……小扎扎……好小扎扎……求求你……不要再弄了……”

  而此时,我正用手指分开着可可纤长的美腿,让她的长腿拉成“一”字,与她倒立的上身形成一个T字形,而我淫亵的舌头,正在她小银币般圆圆的美臀之间,探索着那以毫米计量宽度的奇妙溪径……

  好……好可爱哦!可可……她的身体,竟然与人类女子一般……一般无二!

  “嗯……嗯……小扎扎……小扎扎……”可可半个身子几乎被我吞入嘴里,娇呼不断。良久,当我心满意足地缩回自己邪恶舌头的时候,可可浑身沾满黏黏的唾液,浑身粉红的她,几乎已经融化了。

  此刻,我也是慾火狂烧,身下那受创的黑肿龙枪,此刻这不恰当的时机,竟然……勃起,肿大的茎杆,立时激起我胯下的一阵彻骨剧痛。

  啊!啊……哦……我只觉得自己的胯下那物剧痛至极,几乎……几乎便要断掉一般,霎时间我痛出一身冷汗,呻吟起来。

  眼见我的痛苦模样,可可一惊,问道:“你……怎么了?小扎扎……你……你……”

  “痛……痛……”我哆嗦着从内裤中抖出自己那根此刻兀自不知死活的勃起的大东西,不知廉耻地说道。

  可可瞥见我的黑肿巨物,小脸一红,“呸呸”连声道:“啊!死小扎扎……变态!”

  我愁眉苦脸的道:“可可,我……我都快痛死了……你还要骂我……”

  可可有点怀疑的望了我一眼,又再望了望我身下的龙枪一眼,关心的问道:“你……真的很痛么?快!快将蛋白石敷在……那个……上面,它可以……消毒止痛的。”

  剧痛之中,瞥见可可娟秀的小脸上满是心痛的神色,我色心又起,当下可怜兮兮的对可可说道:“嗯!好可可,你……你帮我敷,好么?嗯?”说着,把自己茁壮勃起却又黑肿发痛的肉茎在可可面前晃了两晃。

  “不……不要!……”可可面红过耳,羞涩已极。

  “啊!好痛哦,我现在痛得全身都没力气了……啊!可可!”我做作的呻吟着,大眼睛闪着星光,可怜的望着可可。

  眼见我如此可怜的模样,可可皱起小眉毛,她……犹豫了……

  ……

  于是,我裸着身体,舒舒服服的仰躺在床上,身下龙丸之上,龙须之间,浑身散发着雪白光泽的小妖精擎着蛋白圣石,正小心翼翼地摩擦着我那根筋骨峥嵘的硕大龙茎……

  摩擦摩擦,一下下,一记记,着力处一片片清凉,那蛋白石是怯毒圣物,不消片刻,龙茎上所染的淩厉魔毒,已被石上的圣洁光气压制下去,而从茎杆到龙头,缓缓的……便恢复到青筋暴现的粉红色泽了。

  忧患渐去,淫慾心起。

  眼见可可心细如发地照料着我的硕大物事,滑润的蛋白石擦着我的枪杆,那着力处一阵阵的酥麻,我心下淫荡的慾火更旺,于是耸起长长的龙茎,在可可身上蹭了蹭,道:“好可可,嗯……你……你帮我亲亲这个,舔舔它……好么?”说着,硕长的龙茎淫邪的摆了摆,茎杆打在可可的身体上,几乎将她打飞。

  听到我的无理要求,可可脸色更红,大嗔道:“死小扎扎,你……你的伤还没好,却又想胡来么?”

  “可可,你……你对我最好了,是不是?你看……它现在……还是又红又肿呢!”我指着自己的胯下恶棍,道:“不过,只有你亲亲它,它才会好掉呢!”

  可可呆了呆,她有点犹豫,但瞥见我眼中的可怜神色时,却又无奈的叹了口气……

  于是,我接下来的日子,就像是呆在天堂一般。

  在我的授意下,身长不过十余公分的可怜小妖精,她一对细小的雪臂,环抱也不能包容住我的粗壮龙茎,但是,她却紧紧的抱在我的粗物上,用酥软的胸脯摩擦着我粗糙的茎皮;用她雪嫩的美腿,紧紧地盘在我的茎根上;而她那鲜红细巧的樱唇,更是吻遍了我的巨物;她湿滑滑的唾液,润湿了我乾燥的茎肉……

  夜,漫长的夜……

  小屋中的情景如此淫异,银发的我裸躺床上,而胯下的巨茎上,盘着一只身材娇小的美丽小妖精,她秀美的腿用力夹挤着我龙丸之上脆弱的龙根之处,双手搓动着我的薄薄茎皮;美丽的秀靥,更是伏在我坟起的红色大龟头之间,一双小小的嘴唇张开,细细的舌头舔在我甘泉汩汩渗出的龙眼处……

  “啊!嗯,嗯,好……好爽……,可可……腿再夹紧点……嗯……舌头……再深点……啊!”我大声呻吟起来,只觉得可可一双美腿松紧相间的挤动着我的龙茎根部,而她那细细的小舌头,直如一根极细极细的毛发,一下下,挠到了龙茎顶端的马眼内部……

  爽……爽……实在是爽!

  于是,一股酥痒酥痒的快感直刺激到我的灵魂深处……自己,脑海里一片空白……

  可可呢,她似乎被我的亢奋情慾所感染,灰白的秀发与美丽的上身早被我的淫液湿透,而她自己,却越来越卖力地、越来越投入地行动着,宛若一直劳作在长长玉兰花顶端的小蜜蜂。

  快感的海浪一浪高过一浪,我大声呻吟着,而且,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我堂堂一个七尺男儿,久经风月战场的老手,此刻,竟会被胯下那只身长不过十公分的小美人儿……搞得……搞得如此不济于事。

  很快……很快……我就爆发了……

  “啊!可可……我……我来了……”我大吼一声,龙头上精关大开,接着,只听“扑簌簌”一声脆响,乳白色的液体带着极大的冲量,瞬时喷发般的冲涌而出……

  火山喷发,岩浆暴涌!

  玉液琼浆,打在小妖精的身体上,把毫无防备的她,登时喷射到数十公分的高处。结果,这只可怜的小妖精,她浑身带着黏液,便被我长长肉棒的一记“全垒打”,打飞到九霄云外去了……

  嘿嘿……可可啊,一时用力过猛了,不好意思……嘿嘿!

  6-7何谓最美的女子!

  第二日清晨,我从闹哄哄中醒来,就有愤怒无比的老科德冲到面前,言道昨晚有人趁他睡熟时,用牛粪在他脸上涂了厚厚一层。

  “这……这绝对是一个挑,”老科德吹胡子瞪眼睛的道:“作为一名伟大的斯布雷骑士,我绝绝对对不能容忍这样的侮辱!我要向那个竟敢在我脸上涂抹牛粪的……卑鄙小人……决斗!”

  我心中暗笑,表面却装作郑重其事,“义愤填膺”的说道:“什么?天哪,竟然有人……作出这么卑鄙无耻的事情!这……这简直是蔑视您的荣誉,科德先生!”

  “可恶!可恶!”老科德暴跳如雷,喝道:“不行!我一定要揪出那个卑鄙小人,然后拨了他的皮!!”

  “可是,科德大人,”站在老科德身后的猿人副官罗拉哈哈这时说道:“我们……我们怎样才能找到那个作恶的家伙呢?”

  老科德微微一愕,随即愣住。

  嘿嘿……就他那个木瓜脑袋,又怎能想到昨夜,便是我这个“卑鄙小人”,在他的脸上图满了牛粪呢!嘿嘿……

  当下我脑瓜子电转,暗想此番被老科德逮住,少不得便要乖乖的随他返回撒发尼亚,而返回王宫之后,更少不得被母亲狠狠训斥一顿……嗯……嘿嘿……那样……可就大大的不划算了!

  于是我嘿嘿一笑,对老科德说道:“说起来,科德先生啊,那个人既然胆敢在您高贵的脸上……涂……涂……牛粪!……想必……想必他是在存心蔑视我们撒发尼亚的尊严了。”

  “唉,科德先生,为了维护我们撒发尼亚的尊严,请您马上带着罗拉哈哈到四周寻访那个卑鄙无耻的家伙,用他的血,来捍卫您伟大的骑士荣誉吧!!”我的语气慷慨激昂。

  “遵命!王子殿下!”老科德热血沸腾。

  “可是……”罗拉哈哈打断了老科德道:“科德大人,女王曾经吩咐过,让我们找到王子殿下,便将他即刻带回撒发尼亚,绝对不可耽搁……你……你……这……”

  “住口!”老科德狠狠瞪了罗拉哈哈一眼,道:“那个卑鄙无耻的家伙竟敢在我高贵的脸上涂抹牛粪,哼!我怎能咽下这口气!哼!跟我来……罗拉哈哈,让我们先找到那个存心挑的混蛋,狠狠教训他之后,咱们再回来护送王子回国不迟!”说着,当先向门外行去。

  “可是……科德大人……呃……呃……”可怜的猿人副官还想提出异议,却被老科德用臂弯箍住脖子,拖出门去……

  眼见两个烦人的家伙离去,我的嘴角泛起得意的冷笑。

  “咯咯咯……这个科德先生真有意思……”此时,可可从盛水的银杯里探出湿湿的头颅,她刚在那里好好的洗了个澡,只到将昨夜我喷射她身上的淫液尽数的洗去,这才罢休。

  我瞥了可可一眼,见她红扑扑的小脸上,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亮晶晶的,可爱已经,又想到昨夜疯狂举动,心中不禁好笑。

  片刻后,杨克尔等人来访,言道要带我四出寻医,为我解除身上魔毒,结果我取出身上的蛋白圣石,言道自己的魔毒已解,让他们不要担心,偏偏杨克尔与达尔文仍是放心不下,定要把我扯到僻静角落细细察看,直到确认我那硕长龙茎此刻已经去黑消肿,他二人才松了口气。

  近午时分,齐梦萝公国派来使者,却是一身仕女打扮的席思,带了两名文官来访。

  比之昨日,今天的席思似乎特意的打扮了一番呢!她一身的草原贵女装束的淡青花柔袍,露出一对雪藕也似的手臂,细腕上戴着枚翡翠镯子,而她昨日在脑后扎起一根小辫子,此刻已然解开,那微卷的深褐色秀发柔顺地披到了颈侧,发际一支黄金的镶翡翠发卡熠熠生光,再配上她的瓜子脸儿、明晃晃的瞳仁儿……奶奶的,真个是国色天香啊!

  见惯了她的武士装束,此刻陡然看见她坐着大家闺秀的打扮,妈的,我只觉眼前一亮,竟有点惊艳的感觉。

  嘿嘿……真难以想像……如此一个美女,却曾经被我走过旱路,玩儿过后庭呢!嘿嘿……嘿嘿……等等!那……那是真的么?我是真的玩过眼前如此一个美女的菊蕾么?……咦?怎么老子以前的美好回忆,此刻竟有点模糊了!可恶!可恶!快给我想起来……(读者请阅前文)

  正当我锤打着自己的脑袋,苦苦的想要回忆起以前的某现精彩片断的时候,席思等人说明了来意。原来,她们是来邀请我前往齐梦萝首都泊鲁略,前去参加一个不知所谓的“多国会议”的。

  我色迷迷地看着席思,眼见她一双明镜也似的瞳子瞥到自己身上的时候,自带着一种羞涩、一种怨怒,心下不由得神魂颠倒,正自迷糊间,却被小妖精可可飞到脑后一个重重的肘击,打醒了过来。

  只听可可在耳边低声骂道:“哼!死小扎扎,色狼!色鬼!哼!不准死盯着人家看……”我立时清醒过来,却发现此时我目光直直的盯着席思看,却又有另外一双明亮的眸子也正直直的注在我的身上,于是我循着那双眸子望回去,却看见站在杨克尔身后的阿鲁蒂蜜,却见阿鲁蒂蜜青灰色的美目轻蔑地瞥了我一眼,又瞥了打扮得雍容华贵的席思一眼,随即嗔恼的“哼”了一声,别开脸去。

  与杨克尔阿鲁蒂蜜等人商议,杨克尔认为暗黑骑士团此刻召开“多国会议”必然有些不可告人的秘密,于是怂恿我参与会议,还言道要秘密跟随我左右,前往泊鲁略探听消息。

  我心下盘算着,暗忖自己左右无事,又对那草原都市“泊鲁略”的“多国会议”充满好奇,兼且又垂涎阿鲁蒂蜜与席思的美色,于是……嘿嘿……

  父亲啊!等我开完“多国会议”,再来找你好了……嘿嘿!

  ……

  草原都市,泊鲁略

  位于齐梦萝大草原西北,这里,曾经是前撒繁王国的首都,城中街道市集极具规模,商贩贸易繁荣已极。

  泊鲁略城中大多数的房屋,都是用黄土砖堆砌而成,结构虽然不够坚固,却也别具风味,整个城中清一色的淡黄色泽,屋前屋后种着各色的绿草鲜花,蓝天白云之下,来到这里沐浴着温和的草原阳曦,又是怎样的一番光景啊!

  身为斯布雷家的王子,我来到这里以后,便受到了顶级贵宾的待遇。

  住在宽敞的别馆里,花园中鲜花锦簇。花园中央的水池喷泉沥沥,暗黑骑士团那边大盘大盘的鲜果花蔬送过来,老子也乐得享受。

  这日下午,杨克尔、阿鲁蒂蜜与达尔文等人出门去探听消息了,可可也随着阿鲁蒂蜜跑了,妈的!听说小妖精与人鱼有天生有亲缘关系,近几日来,可可更是与阿鲁蒂蜜打成一片,妈的,常常都将我晾在一边……可恶……没机会火山爆发了!

  万般无聊之下,我躺在厚厚得地席上嚼着鲜嫩的马奶葡萄,正自享受之际,突听别馆之外人声鼎沸,喧闹不已。

  好奇之下我窜出别馆,发现大街之上人山人海,处处拥挤至极,人人奋勇,人人吆喝,似是争着抢着要去观赏什么惊世绝俗的宝物,打听一下才知道,却是阿尔维斯王国的使者来了。

  妈的,什么使者,这么受欢迎,老子进城,怎么没受到这种待遇!

  再打听一下:这位使者,是个女人。

  她,一个拥有“被众神眷顾的女子”美名的女人,年仅24岁,却位居阿尔维斯外务秘书、枢机卿,她的名字,被称作“泽伦欧萝芭”……

  按照中土的发音,“泽伦”也作“凤凰”的意思,而这么一个女子,被人们恭恭敬敬的称作“凤”。如果说在近十年以来谁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女子,那么,在整个中土世界,只能得到唯一一个答案……那就是凤。

  关于她的传说很多,据说,这么一个奇怪的女子,她拥有世上不二美貌的女子,据说她十四岁那年,就能让天空中的正在飞翔的小鸟纷纷落在她的脚上,细细瞻仰她的美貌,而那追逐着麋鹿的狮虎,也会放弃自己到口的美肉,它们会趴下身子臣服在凤的脚下,聆听她清丽的嗓音。

  有的人,似乎一生下来便具有无比的天赋,凤便是如此,她精通天文地理,通晓魔法战略,在整个阿尔维斯王国内,无人能出其二。

  她,似乎已成为公认的人类第一美女,而据说,任何一个男性,只要当正面面对着她的时候,便会不由自主的生出一种极度自卑的心理,最终乖乖的跪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她,就是那么一个让人无法攀折的女人,那飞翔于九天之上的凤凰……

  据说,在整个阿尔维斯王国,能够在正面与她面对并且保持常态的男人,只有一个,那就是阿尔维斯的现任皇帝,鲁菲斯桑普。

  也不知是何原因,如此一个女人,鲁菲斯皇帝并没有将她收作侧室,却将她视为禁脔,委以重任。

  八年前,发生在阿尔维斯王国西南的岗纷公国边缘的雅提峡之战,十六岁的凤率领十万阿尔维斯步兵近卫军,三万犀角兽骑兵,力克暗黑联军方面孤魂骑士团与怨灵骑士团二十五万大军,史称“雅提峡大捷”。

  此战之后,孤魂骑士团与怨灵骑士团遭到重创,暗黑帝国从齐梦萝草原向阿尔维斯王国境内的扩张野望从此被打破了。而正是这一战,让孤魂骑士团团长谢尔连塔,从此声名扫地。

  ……

  纷纷涌涌的人群,挤来挤去,挤来挤去……大家拥挤着、叫嚣着,只为了一个目的,能够一睹凤的芳容。可是,这个目的并不容易实现,阿尔维斯使团的车队几乎被人群所阻,无法入城,结果,还是齐梦萝军方出动军队干预,这才解决问题。

  傍晚,挤得一身臭汗的我色心不息,暗想今日若是不能见到这个女人一面,只怕夜晚都会难过得无法入睡,于是,我孤身来到了阿尔维斯使者的别馆。

  守门的卫兵将我拦在户外,我摆出自己的撒发尼王国王子身份,结果都不予放行!

  最后吵吵嚷嚷,倒是凤的贴身侍女尤茜,她被我的几记星光媚眼感动,最后答应帮我禀报入内,结果,也是可爱的凤小姐往开一面,呜呜呜呜……终于……我……终于能够见她一面了……

  好难哦!……不过,只看那尤茜的姿色,就只略逊席思诸女半半筹,再试想想,能拥有如此的美婢,她的女主人,又会美到何种程度呢?

  不敢想像!

  纤嫩的手轻轻的推开了一扇香木门,尤茜清甜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拉姆扎殿下,里边请,凤殿下正等着您呢!”

  于是,我缓缓的行入内里……

  “咚!咚!咚!”心脏,扑通扑通乱跳!

  十七岁的我……感到莫名的压抑,莫名的紧张……

  而在这个时刻,我……见到她了,这个……让我毕生难忘……的女子……

  8-10凤

  这是一个相当宽敞的房间,房间里的摆设雍容华贵,香红木的雕梁画柱,香红木的桌椅,地上铺着厚厚天鹅绒织成的毯子,其上绣着各色的牡丹芍葯,一张矮矮的方桌上陈放着镂银的华丽花瓶,内中插满了红白两色混杂的玫瑰,瓶侧一个银制的大果盘,内中盛满各色水果,散发出新鲜的果味,但是,水果整整齐齐的摆放在那里,没有丝毫被人亵动过的痕迹……

  黄昏时分,屋子里的光线却是极好,两扇宽大的窗户打开处,可以欣赏到泊鲁略城郊的秀美景色。

  宁谧,十分宁谧的气氛,让人放松,却又让人谨慎。

  心中忐忑的我来到房间里的露台的时候,就见到了她……

  一张秀丽的竹榻上,她蜷着双腿,曲着的背脊形成一个优美的曲线,令她坐在那里的躯体,产生一个艺术雕塑般的美感。

  这座美丽的雕塑,她手支着香腮,静静望着天空……似乎……似乎……是在憧憬着什么。

  而从背后行来的时候,首先映入我眼簾的,是她美丽的背影……

  似乎,是我贸然前来的打扰以至于使她不及打扮的缘故,此刻的她,只是穿着一袭乳白乳白的丝质便袍,袖口处露出欺霜赛雪的手臂,还有那藕瓣儿一般的芊芊玉足……足畔,一个精雕细刻的黄金小香炉内,缕缕带着沁人心脾般味道的清香的淡烟薄雾缓缓衍生着,将她整个的如梦似幻般美丽的身影笼住,笼住……更增一种淒迷、纯净的美……

  夕阳的柔和光线里,她恬静的望着外面的天空,望着天上的云,任由她那长长的品红色卷发,惬意地披在她斧削般的香肩上……

  看看她的秀发,那是多么绚丽的颜色啊,好红好红,比深品红色的葡萄酒还要红,好卷好卷,那一缕缕齐整的卷发闪射出种种闪亮的光泽……阿鲁蒂蜜也是品红色的头发,可阿鲁蒂蜜的发质是直线型的,却与眼前的这位丽人相比,在形状美上要逊了一筹。

  我,身为斯布雷家的王子,十多年来,经历的大小阵仗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平素里见过的绝色美女、英雄豪杰也是数不胜数,可是此刻,当……我来到她的身后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是那么的促不安……

  现场,是那么的静,她坐在那里,整个人,笼着一身高不可攀的皇族贵气,几只小鸟落在她的香肩上、膝盖上、玉足上、静静的栖息着……此刻,四周万物是那么的和谐,那么的融洽,融洽到……让我这个满怀色心而来的登徒子,感到自己与四周的气氛是那么的格格不入,是那么的不搭调……

  还没看到她的脸,我已觉得有点手足发冷,心里,竟有点打退堂鼓的感觉,此刻,素来天不怕地不怕的我,竟有点后悔今日……自己这莫名唐突的拜访……

  呼吸加速、心跳急速……

  妈的!晕……晕……老子今天这是怎么啦,怎么头有点晕?

  是否……是否……自己今天身体不舒服的缘故?晕……眼前这个女人是洪水猛兽吗?妈的,可恶!你可是大名鼎鼎的淫邪王子呀!可恶!

  嗯?怎么……我怎么有点想回家了,嗯?不行!来都来了,多少见见这位凤殿下一面,哼!也算不虚此行啊!

  “呃……嗯……凤殿下……呃……小人……呃……不……斯布雷王子拉姆扎……前来拜访……”我恭恭敬敬的站在她背后,支支吾吾的说着,语声战慄,声音极小。

  妈的,也许是老子声音极小,而那凤小姐偏偏又正在专心致志的观赏着的天上云彩的缘故,结果……呃……哼哼……我的一句招呼……石沈大海。

  半晌,她仍旧静静的坐在那里,而我,我愣愣的站在她身后,益发觉得自己没用……我多余!

  妈妈的,老子……老子这是在自卑吗?可恶,面对区区一个女人,老子“龙枪”骑士、奸女勇者、拉姆扎大人难道会胆怯吗?

  心中恼羞成怒,我又喊了声,“凤殿下?……”却还是不见回应,于是,我心中更恼,便径直走到她的榻前,怒吼道:“……我来了!……”

  “嗯?嗯?……啊?……”她终于被惊醒了,睁着一双有点吃惊美丽眼睛回过头来,而停在她身上的小鸟,登时惊飞了开去……

  我鼻孔里冒着青烟,正在生气的时候,却……却看见了她的脸……

  一眼,只是看了一眼,我……只觉得自己脑海里一阵眩晕……晕……晕……

  乖乖……乖乖笼个冬……死了,死了,我……我要死了……

  女人,美丽的女人,非常非常美丽的女人,也不说吹牛皮的话,我拉姆扎生平见过、甚至上过的绝色美女,恐怕也有好多个呢!

  嘿嘿……娜依姐姐、席思、凯瑟琳,她们都是数十年难得一见的美女,她们的一颦一笑,已足以让无数个癡情男子为她们抛头颅、洒热血,甚至,她们其中的任何一个,都可以被认为是世界上最美丽最美丽的女人……

  可是……可是……眼前这个女人呢?天哪……我实在找不出任何一个恰当的词来形容她的美,即使将娜依姐姐与她相比,也直似星辰比之于皓月,孔雀比之于凤凰……

  美,美啊!美的不仅在人,更在气质。比之娜依姐姐她们,眼前的女人在姿色上,竟然在几乎不可能的状况下胜出半筹;而在气质上,此刻的这个女人,她浑身上下,似乎……似乎淡淡的便自带着一股清丽华贵的气质,彷彿,她便是一位与生俱来的女仙……一只翺翔与万轫高空的凤凰。

  此女只应天上有,何时何日,却又降落凡尘……

  我,虽然早已听说过她的艳名,可是,当我第一眼看见她的时候,竟然在怀疑,此刻,自己,是否在做梦……

  柳叶儿一般的细眉下,她有着狭长狭长的眼睑,那修长的睫毛抖动间,那一对与她秀发颜色相同的品红品红瞳子流露出清澈的光彩,她有着高高的鼻梁,比娜依姐姐高,比阿鲁蒂蜜挺,配合着她瓜子脸儿的轮廓,自带着一种美而傲的风姿,她的唇儿不大不小,色泽樱红,而那嘴角处,时时带着一丝慵懒的微笑……

  品红色的秀发,品红色的眼睛,品红色的樱唇,配合着她那羊脂白玉般的肌肤,直如……直如那传说中的谪世美神一般……

  似乎,刚刚从……发愣……状态中被我唐突的吵醒过来,她绝美的脸上愠怒之色一闪即逝,随之而来的是一个温柔的甜笑,她站起身子,将洁白的手背伸到了我面前。

  “啊……对不起……你……是拉姆扎殿下么?……凤……失态了……”她的声音清婉而悠扬,在为她刚刚的发楞而致歉呢!

  其实按照贵族的礼仪,此时我应该接过她的手掌,然后在手背上礼貌性的一吻,以示对她的尊敬。

  然而此时,我双眼瞳仁儿放大,呆呆的注在眼前这个美艳不可方物的尤物身上。论姿色,她天香国色,论气质,她出尘脱俗,她整个人,便是我身平何曾见过的风景;耳朵里,听到她的发音,那是绝美的嗓音配上中土世界的侬侬软语,天哪,那种发音,在所有贵族世界是被引以为尊贵与地位的代名词,又身处高原北国的我,又何曾听过的这么完美的发音;鼻孔里嗅到的,是她身上发出的淡淡香水味道,那气味香郁而不繁腻,清纯而不失隽永,那绝对是中土世界的极品香水,又哪里是我们处于极地北国的撒发尼所能买到的……

  天哪,如此一个女人,她是美人中的美人,公主中的公主,在她的面前,我简直是一个土里土气的乡巴佬,一个未曾见过世面的土包子。

  癡迷……癡迷……失魂落魄之中,我……我竟然失去了痛吻她白嫩嫩玉手的大好良机,结果,在数秒钟后,当凤微微诧异的收起自己伸出的手掌的时候……呜呜呜……我差点后悔得……要狠狠抽自己几个耳光了!

  对了!刚刚……刚刚我岂非……有幸看见了凤发楞时的模样!晕……天哪,感谢上帝,我简直是太幸运了,不……不行!我要把这个片断好好记下来……嘿嘿……啊!不好!糟了,刚刚迷迷糊糊的发癡,什么都不记得了!

  片刻间,我一会儿愁眉苦脸,一会儿哈哈大笑,结果,等我再次彻底清醒过来的时候,竟发现自己竟冒昧的坐在了软榻上,坐到了凤的身旁,而自己的一只手,被凤轻轻的捏住……

  “怎么了?拉姆扎殿下,您的……身体不舒服么?”凤有点好笑、又有点担忧的看着我,说着念动咒语,她左手中指上一枚钻戒发出璀璨的白色光华,顿时照耀到我的身上,让人觉得全身陡然一轻。

  “啊……嗯……我……我没事的……”我尴尬直笑,一手抚上自己发烫的额头,其上已满是冷汗。

  此时尤茜带了两名侍女进来,一名侍女端着个银盘,上托银壶,另一名侍女拿了两只银杯,给我们斟了两杯浓黑色的热滚滚液体……

  这……这是咖啡?咖啡豆盛产于中土世界,而我出生于极北地带的斯布雷王家,平素里也少有机会能喝到这种东西的,当下一杯浓浓的咖啡入口,一股种种的苦味之后,竟带着丝丝的清甜香气,晕……如此的极品咖啡,只怕……只怕也是老子之前所从未品尝过的。

  接下来,凤吩咐尤茜打来热水毛巾,结果,还是尤茜为我擦去脸上的冷汗污垢,唉……唉……羞惭得我灰头土脸……妈的……

  “拉姆扎殿下,不知……殿下近期是否生过一场大病呢?……”红唇轻启,凤委婉的问道。

  “嗯……呃……啊……是,近来是病了一次……”我望着凤凝视而来的清澈眼神,心头一跳,想起龙枪中毒之事。

  “这就是了。殿下病体初愈,实在……实在不宜于到处……到处走动的。”凤有点责备的看过来。

  “啊……嗯……是……是……”我点头哈腰的应承着……唉……在这个气质无比高贵的绝顶美人儿面前,自己,彷彿陷入了永远的被动。

  晕……老子……今天,难道是遇到了克星不成?

  “不知……殿下今日驾临,可是……找凤有什么事情么?”美人儿继续用她甜美的中土发音缓缓的问道。

  “我……啊……嗯……也没什么事情?只是……只是来看看你……哈哈……哈哈……”我乾笑连连,心中却自骂不已:靠……靠……我傻兮兮的跑过来,怎么把藉口都忘了?

  唉……到得此刻,我已全盘失守,说话,更是大失水准……

  “殿下说笑了……”凤掩嘴轻笑了起来,道:“殿下可是就两国帮交之事,对凤有什么指点的么?”

  “啊……嗯……嗯……是……是……哈哈……哈哈……”我细看着凤投过来的柔亮眼神,感觉到她智慧的双眸中充满了滑谐和体谅的味道,想来……这个绝顶聪明的尤物,是早就看透了我此来的意图,只不过,此刻,她只是帮我找个台阶下罢了。

  接下来,凤随意捡了几条两国间简单的货物贸易之类的事宜与我聊了起来。而我,也幸亏脑袋灵光兼且往日所学甚杂,也因此,才勉勉强强跟上她的步伐攀谈了起来……

  一时间,坐在这绝色丽人面前,我只觉的浑身爽透透的恬静,真个是……如沐春风一般的受用啊!

  不知觉间,夜色渐深……

  凤慵懒的打了个阿欠,柔声道:“夜色不早了,拉姆扎殿下,如果……您没有什么其它的指教的话……凤……有点睏了呢!”

  “啊,是啊!天色不早了,那么,在下这就告辞了……”我微微一惊,站起身子来,哪知急促间,膝盖撞上了榻沿,我一个踉跄,而接下来,自己……便在众女的娇呼声中……便扑入了……凤的香怀中……

  晕……晕……我发誓,这次我绝对不是故意的……

  ……

  晕……晕……晕……怎会这样呢?此刻,我和她,是如此的近……透过那薄薄的绸袍,我完完全全可以感觉到,凤的胸脯那种又弹、又软、又挺的质感……而且,此刻温香软玉满怀,我,我甚至可以从她的衣领子向里看到,她那雪白雪白的玉石般的乳球上,那粉红粉红的嫣然两点蓓蕾……好……好美……

  我幸福得差点死去……

  晕……晕……听说中土女子身着便袍的时候,是不穿内衣的,晕……晕……原来是真的,好……好开放哦!

  嗯……根据我多年抱女的经验,她的身高,在177公分左右,胸围,可能是92哦!!

  好美的胸脯啊……呜呜呜呜……感谢上帝!呜呜呜……仁慈的上帝啊……我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我亵渎了神灵,女神啊,请惩罚我吧!呜呜呜……

  啊……等等……等等……不……不好了!

  我……我看见了如此一个美女……如此美丽的胸脯,可是,可是……我那昔日无比坚挺的胯下大龙枪,此刻,怎么……怎么软软的一点感觉都没有??……

  勃起!勃起!……给我勃起啊!咦?咦?怎么不听使唤了呢?呜呜呜呜……

  天哪……是不是出了什么差错??难道……难道老子堂堂“龙枪骑士”,面对着天下第一美女,面对着如此美丽的胸脯……竟然……“不举”!!??

  不举??不举!!

  晕……晕……这是怎么搞的……晕……老子……乾脆改名叫“不举王子”算了……妈的!!

  上帝,给我开了一个巨大的玩笑!也许,是自卑心理使然!也许,是今日生理状况不好,妈的!反正,今日,老子突然面对凤“不举”!!

  于是,当脸色微有点发红的凤,把我送到别馆门口的时候,我,还在失魂落魄的思考自己“不举”的原因?

  “殿下若是有兴,多国会议后,但请随凤往阿尔维斯一游,届时,我国鲁菲斯陛下……也将热忱期待您的到访……”凤微笑着道,又招呼尤茜拿来一小瓷瓶交到我手上,言道内中装有疗伤圣药“玉凤丸”,着我按时服用,当可补养我大病初愈的身体。

  于是,我怀里揣着那犹带温香的瓷瓶儿骑在马上,浑浑噩噩的,我,便回到自家的别馆了……

  此刻,脑海里,只在思考一个问题:可恶!……可恶!关键时候,我……我怎会……突然“不举”了呢?

  第十七章

  作者:devil小新

  第二部《兄妹》第十七章

  当穿着蓝花绸袍、盘着金色长发的美女尤茜将我送出别馆的时候,我仍感觉自己有点神志迷糊,混混噩噩间只觉得自己从凤小姐身旁被如此的分离开,心中……竟有万分不舍之意。

  凤啊!……她那品红色的秀发,她那红玛瑙一般温润却不失亮泽的眼睛,她那温柔大方的谈吐,她那高贵绝俗的气质……

  晕……晕……这是怎样一个女人啊,竟然……竟然能使身边的男人打从心底下产生一种颓丧自卑的强烈感情,乃至于她的一颦一笑,竟使任何一个站在她面前的男人,抛弃尊严、抛弃地位、甚至抛弃信仰……

  ……

  将走出别馆的大门时,我想着凤的绝世风华,又想到自己的人模狗样,唉!

  唉……相去之下,她和我的差距,何止天壤之别……

  无奈,无奈啊!我重重的叹了口气。

  “拉姆扎殿下……”身旁的尤茜突然喊醒了我。

  “嗯?怎了?尤茜小姐……”我无精打采地看着尤茜那双黑棕色眼睛。

  “其实,平素里……凤殿下极少单独接见男士的,今日……今日她在这个时刻接见你,已经是对你……特别破格的了。”尤茜浅笑的看着我缓缓说道,她那看往我的那双美丽眼睛充满了温柔贴己的味道,自似会说话一般。这个聪慧的女人,她早已看透我心底的想法,是以出言安慰。

  “真……真的!?”我闻言大喜,激动下双手伸出,牢牢抓住尤茜那双白嫩的小手。

  尤茜小脸一阵发红,点了点头。

  我益发欢喜,再看看眼前微微羞涩的尤茜,她虽与凤相比是差了数筹,但也是长得珠圆玉润、秀美无伦,当下放肆地抱住尤茜的柳腰,狼嘴伸出,已在她小脸上重重的吻了记。

  “你……你……”尤茜大羞,急挣出我怀抱,却被我大手顺便一捞,扯下了她扎在头上的白丝巾。

  “那,尤茜小姐……在下告辞了……”我作势在那雪白的丝巾上嗅了嗅,淫笑道:“哈哈哈……真香呢!”然后,便在那尤茜嗔怒的眼神里,行出了别馆大门。

  刚行出大门,却发现门口黑压压挤满了极多年轻男子,吵吵闹闹,只是被门口层层守卫的数十名铁甲武士死拒在门外,不让入内。

  只听一名武士头领叫道:“今日凤殿下旅途劳顿,不愿见客,各位……且请回吧……”可那些守在门口的色狼猪哥端的是死皮赖脸,他们叫嚣着“只要能见凤殿下一面,我们马上离去……”云云,赖在门口,不肯离去。

  结果,当我行出别馆大门的时候,立时便成了众矢之的,只听“呼啦啦啦”

  声人群涌动,便有数目极多的华服男子将我在别馆门口团团围住。

  眼见他们一个个都衣饰不俗,自是纨裤子弟,可此刻,这些纨裤子弟眼露凶光,均是恶狠狠的瞪着我,瞪得我心惊胆战。

  “各……各位尊敬的先生……不知……你们拦住小可去路,有何贵干哪?”

  我战战兢兢的道。

  “可恶,就是这个小子……”人群中一个面容消瘦的金发少男怒吼道:“凤殿下竟然……竟然单独的接见了他……可恶!竟然长得这俊,可恶!我们揍他……揍这个小白脸……”

  “揍他……揍他……”、“扁他……干他……”一时间,四周的纨裤子弟们群情激昂,摩拳搓掌,直待上来扁我……

  糟糕……糟糕……福兮祸所伏……晕死……

  正当我抱住狗头,只待挨揍的时候,突听一个细奸的声音道:“且慢!大家且莫动手……问明情况再说。”

  还没挨揍,我已吓得一身冷汗,抬起头来时,便看见了一个圆圆的肥脸、肥脸上一双细细的贼眼咕噜咕噜转个不停。

  咦……这副尊容,好眼熟哦……莫非……

  “你……莫非是……是博达克?”我大喜问道,瞬间,自己直若一名溺水之人,危急间逮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嘿嘿,真是在下……”博达克阴笑着对我鞠了一躬,道:“拉姆扎殿下,好久不见了……嘿嘿……”

  晕……几年不见,这位大胖子博达克二世仍然长得那胖,他的身体圆圆滚滚的直似一个皮球,再配上蛤蟆嘴唇,芝麻绿豆眼睛,瓜皮稻草头发,晕……就他这副尊容,即便是继承了他父亲大陆第一商人博达克?赫兹一世的所有财产,估计……也不会有多少女人愿意嫁他的。

  早年间,博达克二世曾随他父亲一道,多次因为贸易问题而访问过撒发尼王国,而且,这个混蛋胖子也是个色鬼,也因此,我倒是与他“惺惺”相惜,一见如故的成了色友……妈的!

  “哦……博达克……是你……真的是你?我好想你哦……”我做作的要过去与这个死胖子拥抱。

  “哼!你少来!”博达克毫不客气的一把将我推开。

  “你……你怎能这样?”被推开后,我“很受伤”的样子。

  “哼!拉姆扎,我问你,这晚的时间,你来到凤殿下的别馆来干什?”

  博达克冷冷的盘问我道。

  “我……我没干什?……”

  “没干什?哼!凤殿下是不是……刚刚已经接见过你?”那瘦脸的金发男子面色凶狠,突然发问道。

  我瞥见他领口绣着的金斧纹章,反问道:“你……你难道是撒哈?岗纷?”

  撒哈?岗纷,身高193公分,他是阿尔维斯三大公国岗纷公国的领主希尔菲斯?岗纷的独子,人称“瘦篙子”。听闻是个花花公子,臭名昭著。

  “哼,少啰嗦,快回答俺的问题!”瘦篙子撒哈怒道,给我一拳,却被我闪过。

  “嗯,是……是的……凤殿下刚刚接见过我……”

  “可……可恶!不可饶恕!竟然……竟然让凤殿下……在这晚的时候接见你……”撒哈怒极,抓住我的衣领,把我拧了起来,咆哮道:“你……你该不会跟凤殿下……作出了什不可饶恕的事情吧……天哪……呜呜呜……”他脸色愤怒已极,却又大哭起来。

  “混蛋……可恶!”、“杀了他……拨了他的皮!”……四周的纨裤子弟们愤怒的爆发了。

  “等……等等……等等!”我急声道:“我……我只和凤殿下说了两句话,其它的什也没干啊!”

  “什?说了两句话?可恶!我……我长到这大,还从来没有和凤殿下说过话……可恶……你去死吧!”瘦篙子怒气更盛,招呼四周的色鬼们说道:“大家动手吧,打死这个小白脸……”

  很明显,四周的混蛋们,都是凤的疯狂崇拜着,当下他们一个个挽起袖子,露出铁拳,直待上来揍人。

  千钧一发之际,我向博达克求救道:“博……博达克哥哥……我一直当你是我的亲哥哥,呜呜呜……你……你快帮我说说情啊……呜呜呜……”

  “哼!以前嫖娼的时候你老把丑妞留给我,现在……现在还敢求我说情?”

  博达克冷笑。

  “等……等等!你、你们……凭什打我?”眼见求饶无用,我大声抗议。

  “你竟敢在没有得到我们凤亲卫团允许的情况下私自与凤殿下见面,哼!你罪该万死!”撒哈怒吼着击来一拳,我急急闪过。

  于是,四周的凤亲卫团团员们一个个出拳飞腿,从四面八方向老子的身上打来。

  完了完了!老子今日大限将至……妈妈的……我心中叫苦,抱头鼠窜,瞬时间身上已挨了数十下,危急之间,心神电转,突然间脑海里灵机一动。

  “住手!住手!”我突然正臂高呼道:“你们看我手里拿着的,是什?”

  说着,将从尤茜头上摘下来的白色丝巾高高擎起。

  “嗯?那是什?”、“咦?”……色棍们纷纷住手,举目望去。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撑开那条白色的丝巾,那丝巾一角用红线绣了一条红色的凤凰,摆明了便是凤府的东西,于是,我缓缓的向人群中央的博达克和撒哈身旁走去。

  “嘿嘿嘿嘿……大家看好了,这,可是凤殿下的丝巾哦……”我笑瞇瞇的走到博达克身边,眼角挑衅的瞥了瞥神色不豫的撒哈一眼,却将丝巾交到博达克手中,道:“凤殿下曾经告诉我,让我一定要将这条丝巾……交到博达克哥哥你手上,她说,这条丝巾代表了她的洁白无瑕,她……她的意思,你……你懂?”

  博达克吞了口口水,一双鸟眼不敢相信的、直直的盯在那雪白的丝巾之上,他喃喃的道:“这……这真的是……凤殿下的丝巾呢!”然后他一只肥手拿着那条丝巾,捂到自己脸上狠狠的嗅了嗅,道:“哦……哦……好香哦,凤殿下……

  我爱你!!呜呜呜呜……“他感慨极了……

  可是,当下一刻,当博达克清醒过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孤独的拿着那雪白的丝巾,四周,围满了数百名眼睛发红、嘴角流水、捏紧拳头的愤怒男人,其中包括撒哈。

  “你……你们怎了?你……你们想干什?你……你们听我解释……你们不要胡来啊!啊啊!你们不要动手啊!!!……”很快,蜂拥的人群,纷纷举起落下的拳头海浪,把博达克一层层盖下去了……

  于是,当我一身冷汗、侥幸地从人群中钻出来的时候,身后,却传出了博达克杀猪般的尖叫声……

  “啊!救命啊!……啊!啊!拉姆扎,你……你不要丢下我不管啊!啊!撒哈,你干吗咬我啊!……啊!……”

  “可恶!咬死你这个臭胖子,哼!竟敢……竟敢得到凤殿下纯洁的丝巾!你去死吧!……”

  (待续)

  王子传17?3-17?5双雄初会

  更新手记:好久未有更新了,可能早被大家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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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别馆的时候,已是深夜。此刻别馆中却灯火通明,步入大厅的时候,却碰见一群醉鬼。

  地上杯盘狼藉,歪歪斜斜倒着几名不省人事的撒繁骑士,而满嘴喷着酒气的狗人德瑞克与老科德坐在首席上,他们互邀着肩膀手舞足蹈,用鬼叫般的嗓子齐声歌唱:“……虽然我长得很丑,但是我很温柔……”

  大厅中央的空地上,一只浑身赤裸的雄性黑毛怪物,摆着各种古怪难瞧的姿势,以一种极其恶心的姿势跳着莫名的舞蹈,胯下一条长长勃起的丑恶兽茎随着他腰臀的扭摆,一颤一颤的,晕……恶心极了……

  侧席一盏盛满酒的酒杯上,只穿着三点内衣的、满脸被酒气熏得通红的小妖精可可,她手持着两支小牙签,笑瞇瞇的伴着场中那黑毛怪物的舞蹈节奏打着拍子,还不时嗲嗲的喊道:“罗拉哈哈将军……你的舞技好棒喔!你好性感哦!继续跳……继续跳……”

  晕……这个臭可可,看样子,她也喝了不少呢!还有场中那光着身子、喝醉酒、跳艳舞的黑毛怪物,就是……就是平日里做事总算有点精明的猿人副官,罗拉哈哈吗?

  晕……晕……我还说……打算近日提拔他做副将呢……妈的,看来老子要重新考虑考虑了。

  四周酒气冲天,醉鬼们倒成一片……这、这真的是我的别馆吗?我……我没有走错地方吧?

  此刻,我刚从凤姐姐那里回来,思维,似乎还停留在……那黄昏的露台上,第一眼看见凤姐姐的那一刻……那一刻……

  那红玛瑙般清亮温润的瞳子,那秀丽无匹却又雍容高贵的风度……还有那恬静柔顺的微笑……

  晕……晕……那一刻的神女、天堂,与此时的酒鬼、地狱,之间的对比,也太鲜明了吧……

  于是,当我看见罗拉哈哈赤裸着身子,东倒西歪的向我走来的时候,我心情的沮丧,差点便当场哭出来……那一刻回忆里凤姐姐的清丽容颜,此刻眼前这半兽人的丑陋毛脸……

  呜呜……呜呜……凤姐姐,我好想回到您身边哦……哪怕……哪怕……只是伏在你脚边,化作一只舔着你尊贵脚趾的小猫猫……呜呜呜……

  “小扎扎?小扎扎啊……你回来了!”此时可可已注意到我的存在,她醉醺醺的嗡嗡嗡嗡的飞过来,在我脸上亲了一口。

  “拉姆扎殿下,您……您……回来了?嘿嘿……嘿嘿……”场中尽是醉鬼,光着身子的罗拉哈哈醉醺醺的行到我面前,途中还打了一个鬲。

  胯下勃立着丑茎,这位猿人副官对我恭敬的行了个礼,道:“殿下,您的脸色……看来似乎不太好哦!嗯……这样的话!好吧……为了让您开心一点,同时也向您表示我最崇高的敬意!请您接着欣赏我的终极秘籍:丑男暴露之旋律!”

  说着,他摆了个Pose,又开始了他在场中的艳舞,同时,只听老科德与德瑞克齐声喝彩道:“好……好啊!罗拉哈哈,继续!继续!”

  晕……晕……好……好恶心的舞蹈,竟然看见这种东西,此刻若有把刀在手中,真想自尽了事……

  唉,其实我不用想也知道,昨日老科德被我作弄,出去找人寻仇,其结果自然是找不到那个偷偷在他脸上涂满了牛粪的“卑鄙小人”的。可能是他没找到仇家,便气冲冲的领着罗拉哈哈返回府邸,却正遇上登门拜访的德瑞克,其结果,同是好酒如命的草原狗人与高地老头碰到一起,自然,也少不了一顿狂灌。

  唉……唉……不跟他们闹了,老子要回房睡觉。

  刚想回房休息,却被德瑞克拉入席中,道:“拉姆扎殿下,巴蒂勇者,呃,你英俊潇洒,武艺高强,你是我们撒繁解放军的骄傲呢!呃……来,让我敬你一杯,呃……呃……以表示我对您的敬佩之情!!”说着,狗爪子里递来一满杯水酒。

  “我不要喝酒……”我冷冷的道。

  “殿下,您……您这就不对了!”身旁另一侧的老科德突然邀着我的膀子,道:“作为斯布雷家的王子,撒繁尼王位的未来继承人,你……你怎能随便拒绝被人对自己的尊敬之情呢?”

  “是啊,是啊……”德瑞克突然抱着自己的狗头痛哭起来,道:“拉姆扎殿下,你……你这般蔑视我对您的敬意,德瑞克……德瑞克太伤心了……呜呜呜呜呜……”

  “小扎扎……”可可抱着那一满杯酒水递到我面前,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很是怀疑和轻蔑的看着我,撒娇着道:“小扎扎,你……你该不会是不会喝酒吧?

  那……那可是很没有男人气慨的哦!“

  晕……没有男人气慨?什跟什吗?不就一杯酒吗?……好……我喝……

  我喝……

  于是,在众人的欢呼与鼓掌声中,第一杯酒下肚,辛、辣、苦……

  然后,有了第一杯,不愁没有第二杯,我开始身体发热,浑身发虚……

  接着,有了第二杯,不愁没有第三杯,我只觉得头晕目眩,眼前一个个丑陋面孔,瞬间,直似化为一个个绝色美女……

  再接着……我开始到体会饮酒的好处了……

  最后,我醉了,迷迷糊糊中似乎自己剥光了衣服,与凤姐姐在一起,在大海中畅游,在云端漫步……

  呜呜……好幸福哦!我感到在梦中自己拔光了衣服,冲到了孤高的山峰上,对着天空大喊道:“凤姐姐……我爱你……”

  ……

  再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日中午。

  刺眼的阳光从窗外射进来,我刚刚睁开双眼,便发现床头立着三尊魁梧的身影。

  他们穿着清一色的黄金铠甲,斗篷领口处绣着的圣枪飞龙纹章暗示着他们的身份。撒发尼王国所属,斯布雷皇家近卫部队,金阳龙骑士团。

  我神志一清,发现此刻立在我床头的三位大汉,正是我们撒发尼王国赫赫有名的“帝都三龙将”,山德鲁?路易,明达文?路易,犹大?路易。

  金阳龙骑士团作为斯布雷皇家的亲卫部队已有两百多年的历史了,采用高原生物、龙族的近亲、低智商的冷血生物“野飞龙”,作为骑兵的坐骑,斯布雷家的龙骑兵被誉为是大陆上最强的飞行部队,多年来伴随着撒发尼王国的兴起与没落,金阳龙骑士团东征西讨,立下赫赫战功。

  到我爷爷那一辈上,金阳龙骑士团的上任团长老路易骑术精湛、剑法高强,老路易有三个子:大子满脸络腮胡子的山德鲁,二子秃顶的明达文,小子嘴上不长毛的犹大。据说老路易生平的最大心愿,就是把三个子都培养成为强大的龙骑士,而这个心愿,最后也确实被实现了。老路易去世后,大路易继任成为金阳龙骑士团的团长,二路易成为副团长,小路易成为龙骑士团的主教(在骑士团中地位仅次于团长副团长)。

  此刻,三位龙骑士突然出现在我床前,怎不把我吓一大跳。

  “山德鲁,你……是你……你……你们怎来了?”我腾的坐起身子。

  “殿下安康,”山德鲁对我鞠了一躬,道:“受女王陛下派遣,此次我们兄弟来到泊鲁略,是代表撒发尼王国出席”大联盟会议“。”

  “大联盟会议?”我微微一愕,随即想到,达普拉帝国方面屡次围剿撒繁解放军失利,于是采取外交手段,想要联合撒发尼王国、阿尔维斯王国一道,共同剿灭活跃在齐梦罗公国内部的撒繁解放军,以图拔去自己的肉中之刺。

  “殿下离京之后,女王陛下派人四处打探都未有消息,刻下十分挂念殿下的安危。而山德鲁此次出使齐梦罗,竟能与殿下意外相遇,实属万幸!”

  “啊,嗯,哈哈,哈哈……”我干笑连连,哼……山德鲁这老家伙,他说这些话的意思,是在责备老子不该偷偷离京。

  “今早……山德鲁还听说,昨夜有人光着身子、出没于王子别馆内外,到处游荡,还高声呼喊着阿尔维斯王国外务秘书、凤小姐的名讳,这个……这个可是实在有点不雅了,传出去……可能有辱于王子殿下的威名的!”山德鲁沉着脸,语气郑重。

  昨夜……光着身子……出没于王子别馆内外……到处游荡……还高喊凤小姐的名讳……这种事情……莫非……莫非……我依依稀稀地记得,昨夜自己醉酒之后,似乎……似乎是做过一些不大雅观的举动的……晕……莫非……嘿嘿……嘿嘿……

  我老脸发烫,再见到山德鲁铁青着脸对我怒目而视,明达文与犹大二人则面带讥笑的斜眼砍我,暗忖自己昨夜,九成九,又是作出了一些什该死的、丢脸的举动的了。

  晕,不仅丢脸,还有失国体……

  于是这日下午,山德鲁等人将我盯得紧紧的,不给我丝毫机会“胡来”,再到得傍晚,我被迫换上礼服,出席一个由齐梦罗公国总督谢尔?连塔主持的大型宴会。

  ……

  傍晚,草原都市泊鲁略城郊的一个小花园中。

  地上几堆篝火烧得极旺,满场的贵男仕女,满场的金银宝器,富丽堂皇程度竟一点也不比我家样式老土的斯布雷皇家花园差。

  我一身华丽的衣饰,走到哪里,背后都形影不离的跟着三名魁梧的龙骑士,他们小心谨慎的监视着我不敢稍歇,令我郁闷至极。

  我瞥了眼一道化妆同来的杨克尔、达尔文、阿鲁蒂蜜等人,前两者还对我发发苦笑、表示一下同情,而阿鲁蒂蜜这位心高气傲的人鱼公主则是冷笑的看了我一眼,却撇开头去,妈的!看来昨夜我裸奔的恶劣举止,又一次恶化自己在她心目中的恶劣形象。

  妈的!哼……很了不起?奶奶的……老子不就裸奔了几分钟?

  不过话说回来,今天阿鲁蒂蜜虽然为了防止身份泄漏而带上了面纱,但她穿了一条的大红色细腰长裙,修长曼妙的身材一览无遗,兼且如此打扮之下,令她那球形的美乳看上去……简直是……汹涌澎湃……而且,那细腻白嫩的乳肉之间的深邃乳缝,直可……直可让人窒息……天哪!

  这个,也许是她今日为何很快就被众多年轻男子层层包围的缘故。

  会场上还遇见了博达克二世与撒哈二人,今日的博达克二世垂头丧气,他一脸的淤青,肥脸上肿得像个猪头一般,头顶上还缠着条绷带,看来昨日确实被扁个半死。

  而撒哈呢,他脸上也带有多处抓伤,不过整个人却看上去精神抖擞,尤其当他看见鄙人在下的时候,还特地从怀里掏出一条由无数条碎布片缝合而成、上面绣着一只红色凤凰的白色丝帕,并且,示威性的将丝帕在我面前挥了挥。(晕!

  真亏得他,能从众色魔手中抢回这条可怜的丝巾!)

  不久,提卡尼亚的魔族使者入场了,为首的,却是横着一条断胳膊挂在胸前的伦斐尔,与蒙着厚厚面纱的凯瑟琳,而那魔族第一勇者伊尔汉,却不知去向。

  今天,这号称“魔族第一公子”的昔日大帅哥伦斐尔却是一脸的晦气,兼且横着一条断胳膊,哪里还有昔日风采。而凯瑟琳呢,今日的她走起路来浑然无神,双目空洞,恍若一具失去灵魂的躯壳。

  我嘿嘿冷笑,心下生出作恶之意,便洋洋得意走到他二人面前,道:“伦斐尔少爷,凯瑟琳小姐,你们好啊?嘿嘿……”

  伦斐尔一看见我的薄面,直似见了鬼一般,他脸如白纸,嘴唇战抖,差点就没被吓晕过去。倒是蒙着脸的凯瑟琳,她一瞥见我的时候,到似灵魂归位一般,只见她微微一愣之间,随即美目中直似燃起火来一般。

  “你……你……坏蛋,我……我……”却见她那青灰石般的美丽眸子中瞬时间泪珠直流,声音战栗着不已,双手成爪,便抓向我面门。

  未料到这小婊子一见面,二话不说便要跟老子拚命,我大惊之下连忙后退,也幸得身后的近卫骑士山德鲁及时出手,将凯瑟琳双爪格开,否则,岂能不给她将我脸上抓块肉下来。

  ……妈的!好凶的小婊子,靠!难道……老子上次,还把你奸得不够?

  其时凯瑟琳一击不成,还待再来,却被身后的伦斐尔拉住,道:“琳琳……

  快住手,你……你不要命了,他……他可是圣魔将转身啊!“

  凯瑟琳泪如泉涌,面纱尽湿,对伦斐尔哭道:“我……我不管!你……你放开我,让我跟他拼了……”

  于是接下来的情景有趣的紧,一个吊着胳膊的魔族公子拚命拉着一位抓狂的魔族少女,而我则缩身在三位重铠骑士身后嘿嘿冷笑,可偏偏这三位重铠骑士愁眉苦脸,自是猜到了自己的主人我,肯定又曾经对眼前的少女有过什不轨行为。

  我们,很快便成为会场的焦点,那凯瑟琳哭喊了几声后竟晕死过去,看来近期,她的身体似乎十分虚弱呢。于是四周议论纷纷,正不可开交之际,宴会的主角登场了,在孤魂骑士团团长、齐梦罗总督谢尔的陪同下,达普拉帝国第一王子蜚里布?曼连斯、第三王子曼斯坦因?曼连斯登场了。

  由一大帮身着黑底白纹教袍的暗黑祭司簇拥着,一身红水晶铠甲,黑色战袍的蜚里布缓缓行入场内,他,身为达普拉太子,席思的未婚夫,身高足有210公分,他黑色的长发,宽肩厚腰,穿上铠甲后整个人如同一堵巨墙,也许正像传说中一样,他似乎身经百战、攻无不克,而且,这一点,似乎都可以从他脸上,自眉际到嘴角的那道深深伤疤上看出……

  相较而言,第三王子曼斯坦因仅有140公分高,他雏气的脸和细嫩的手暗示了他十一二岁的年纪,一脸的书生气、浑身的布服,加上那时时带有的一丝和颜悦色的笑容,让人实在不可能找到任何理由,来讨厌眼前这样的一个小男孩。

  曼斯谭因,竟然……竟然长得这娇小玲珑的……可是,怎当我第一眼看着他的时候,心里突然堵得荒呢?

  ……

  也许是宿命吧,第一次与他相见的时候,平日里眼光并不挑剔的我,此刻,偏偏就看他很不顺眼,非常非常的不顺眼……

  为什呢?当时他只是一个小男孩,一个年仅12岁的小男孩……我,我为什会对他有那种莫名奇妙的感觉呢……

  那种感觉,是棋逢对手?是将遇良才?是恐惧?是怯懦?是兴奋?抑或是好奇?

  难道……难道正像我们家后花园的孤塔上,那个拖着两米来长胡须的老占星术士嘴中所说过的那样:拉姆扎啊,你这一生中所遇到最大的阻碍,将会出现在……那个随时随地脸上都带着温柔微笑……并且随时随地……都能让你感到不安的人身上……

  ……

  在一次宴会之中,皇室之间的相互见礼,一般被放在所有仪式的最前面……

  于是,与蜚里布见礼过后,我,便来到了曼斯坦因这个令我全身血液莫名沸腾、却又同样睁着一双大眼睛、满怀好奇的上下仔细打量着我的、黑发少年面前……

  “你……你好,拉姆扎殿下,非常荣幸在这里与你相见……”

  “幸……幸会,曼斯坦因殿下……”

  (后世的史学家用这样的文字描述这一天所发生的事:“那一天,整个夜空中,只闪亮着两颗最为明亮的新星,他们的光辉,甚至超过了初生的太阳……而且,也是那一天的傍晚,整个时代里最为伟大的两名军事家,拉姆扎?斯布雷与曼斯坦因?曼连斯,他们的第一此相遇,就这样悄悄进行了……”)

  (待续)

  王子淫传

  更新手记:

  哪位兄弟知道:如何在大陆上情海啊?目前使用www.webwarper.net,大部份时间根本连不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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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617?9草原夜宴

  其实宴会之前,发生了一个小插曲。就是当齐梦罗总督谢尔?连塔与老子见礼的时候,突然便抓狂了。

  具体情况是这样的,我记得他好象第一眼看见我的时候,他的双眼就在发光了,他拔出自己的龙骨剑,对我高喊着什“混蛋,原来你还没死啊,原来你还活着啊!”、“当年你竟敢勾引我的妹妹,还抛弃她,我一定要杀了你”、“拔剑吧,这一次我一定不会输给你”云云,便要跟老子决斗。

  他奶奶的,看他年纪,他妹妹至少也有三十四、五了吧,老子可没有兴趣去勾引;嘿嘿,再说,老子也从未勾引过他妹妹,不过,若果,他是因为我曾玩弄过他女、美丽的席思小姐的小菊门而跟我决斗的话,我……可能会考虑接受的。

  然而,谢尔的脾气像一头蛮牛,我都说过我没有勾引他老妹的了,他还硬是喊着我亲生老爸“莫拉”的名字要跟我拚命,而且,经帝国第一王子蜚里布劝说过后依然无效,后又经帝国第三王子曼斯坦因喝斥、并且言道谢尔这作可能让帝国皇帝大大的“不高兴”,结果,谢尔这头蠢牛终于愤愤不平的罢休了。

  于是我略加分析得出结论,看来,我长得是有几分神似我老爸,而我老爸年轻的时候九成又与谢尔的妹妹、席思的姑姑有什雾水姻缘,结果,这才生出些莫名的误会来。

  唉,这一误会倒不打紧,我只是担心过得几日,外界又会流传我这个“淫荡王子”与齐梦罗公国的“总督妹妹”所发生过的一些桃色新闻了。

  于是宴会被延误了点,等到正式开始已是黄昏。

  日薄西山,暮色愈浓,傍晚的草原笼起层层薄雾。

  篝火烧得劈劈啪啪作响,身着华丽服侍的贵族男女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嬉笑攀谈,又有身着绸袍的美貌侍女们不但的送上美酒佳肴,现场载歌载舞,加之时值夏末,傍晚时凉风徐徐,天时、地利、人和,哈哈,真是好不惬意。

  再看那一个个美貌的草原少女,她们身着贴体的草原长袍,按目前流行的款式,那短短的袖口上露出雪嫩的藕臂,行走间,那分开的长袍下摆处露出一条条白玉般的美腿,再配上那俏皮的牛皮小蛮靴……晕……晕……好可爱哟……这些草原女子,虽然身段上较我们高地女子偏矮小一点,可是一个个容颜娇好,但是她们的谈吐举止之间,却又别有一番温柔风情。

  其实,前段日子俺呆在撒繁军中时候,自己不是没机会领略齐梦罗女子的温柔美貌,其实,阿蒂娜伊姐姐、还有泽荠,她俩哪一个不是美貌倾城的主,而且,她们还都……都……被我……那个……最深入的了解过……嘿嘿……

  只是,当时撒繁解放军纪律严明,兼且军中风俗简朴,因此上至最大领导者利夫,下至队长小兵平民,平日里不论军事会议、还是亲友聚会,无不举办得简单仓促,唉,又哪里有眼前这种贵族宴会奢华浪漫、富丽华贵的排场,当然,也更不用提那种风花雪月的心情与随心所欲的消遣了……

  因此,我虽然来到齐梦罗大半多年,却直至今日,才真正体会到草原贵族的悠闲生活。

  想来谢尔此次举办“大联盟”会议,为的也是向诸方势力巴结讨好,因此宴会上的每个侍女,自都是精挑细选、万里挑一的美女……

  晕……美女,美女……好多的美女……真想把她们一个个都抱到自己怀里,然后用自己的狼舌头舔她们的小脸,用自己的坚挺大棒子顶她们的小屁股……

  可是,周围都是美女,我自己,却在干什呢?

  可恶啊,我被山德鲁、明达文与犹大三个混帐东西摆成坚固的铁三角阵势,将我牢牢的困住在中间,而且,他们一个二个恶煞着脸、杀气重重的样子,早把方圆十米以内的漂亮妹妹全部给吓跑了……

  晕……这三个狗日的,大概是他们早已深刻了解到本王子的一些不良嗜好,因此打定主意,在今晚的宴会上绝不给我任何机会接近女人,以防我作出“有失国体”的事情。

  妈的个巴子……可恶也……

  我只好缩在一个角落里喝闷酒,还要乖乖的接受一个又一个齐梦罗贵族的、机械化、轮班见礼,无聊已极。

  正郁闷间,身着大红长裙的阿鲁蒂蜜却反常的、乖乖的倚回到我身边,她亲昵地倚着我肩膀,看见我时,还递来一个非常非常不自然的微笑,嗲嗲的喊道:“拉姆扎……殿下……有……有点麻烦了……”

  咦?奇怪,这小婊子突然转性了,对我这亲热?

  正好奇间,却见阿鲁蒂蜜身后追来一个胖胖的身影,定睛一看,却是“凤亲卫团副团长”、肥猪博达克二世。

  博达克流着口水,跟在阿鲁蒂密后面色迷迷的道:“嗨……小姐、小姐,请等我博达克一下……”

  其实,此次阿鲁蒂蜜、杨克尔两人随我参加宴会,目的便是打探达普拉帝国的消息与暗黑骑士团的军事动向,而她们作为“红色珊瑚”的首脑,素来是达普拉帝国的死敌,是以于会之前精心改扮了一番,以防被人认出身份。

  然而此刻,虽然蒙着脸,阿鲁蒂蜜却还是侧着脸颊缩在我的怀里,似乎十分害怕被人认出身份一般,对身后的博达克更是连头都不敢回一下,道:“博……

  博达克先生,你……你……找我有什事?“

  “其实,也没什要事……嘿嘿!嘿嘿……”博达克奸邪的笑道:“只是,瞧着小姐的身形,很像在下的一位故人。”

  “啊……呵呵……呵呵……博达克先生,你可能认错人了吧!”阿鲁蒂蜜香肩一颤,紧张的道。

  “哦,是吗?嘿嘿……在下早年间随父出海,在所罗门群岛经商的时候,曾经见过当时所罗门公主阿鲁蒂蜜数面,嗯……嘿嘿……嘿嘿……小姐,看身形,您和她很有点相像哦!”博达克得意地鼓着肥猪脸,奸笑道。

  “不要胡说……博达克,阿鲁蒂蜜目前是珊瑚海盗的首脑,帝国的死敌,怎可能……却前来参加这种宴会?”我也有点紧张。

  糟糕了啦……若是被博达克在达普拉帝国第一王子面前揭发出来……老子与红色珊瑚存在关系,那……那老子岂非大大的不妙:帝国与撒发尼王国的关系可能会瞬间崩溃,而老子,九成也会被扣为人质。

  而且,看状况,阿鲁蒂蜜与博达克昔日曾是相熟……晕死……以博达克的卑鄙品性,那还能不将眼前的秘密捅出来。

  我哈哈干笑,一手伸下去,想扯开阿鲁蒂蜜紧紧揪在老子袖子上的玉手,然后想办法推脱干系,却哪知这小婊子扯老子得衣袖扯得死死的,扯之不开。

  其时,博达克对我冷笑道:“拉姆扎殿下,嘿嘿……眼前这位小姐,是否是昔日的所罗门公主阿鲁蒂蜜……你我心里清楚……嘿嘿……你与红色珊瑚勾结,只怕图谋不轨!”然后,又踱步到阿鲁蒂蜜正面,对她说道:“阿鲁蒂蜜殿下,嘿嘿……嘿嘿……当年我每日往你家中送花,你却连正眼都不曾看过我一次……

  嘿嘿……记得有天晚上,在你的浴室门外,你还在我的屁股上狠狠砍了一刀,伤口半年才好……哼哼……哼哼……你当初那对我,却没想到有今天吧?“

  我的大近卫山德鲁瞥了阿鲁蒂蜜一眼,有点慌乱的道:“博达克勋爵,我们拉姆扎王子素来与红色珊瑚毫无瓜葛,请阁下慎言。”

  “哦?是吗?”博达克冷笑,根本不将山德鲁放在眼里。

  听博达克的语气,似乎与阿鲁蒂蜜素有深仇大恨,而且,博达克与我之间,似乎也不是什浅仇小恨,看来,今日更是铁定要将我和阿鲁蒂蜜出卖的了。

  我心下不禁暗暗发慌,眼角的余光,却瞥见默然不语的阿鲁蒂蜜,已经偷偷将一只纤手探到自己腰下,按在藏在那里的金黄色圣刀刀柄上了!

  妈……妈妈的,这小婊子要抓狂了……糟糕……糟糕……她抓狂倒不要紧,只是到时候,老子的麻烦可就大了。

  若是身为撒发尼储君的老子,被发现与反帝国势力红色珊瑚扯上关系,届时撒发尼王国与达普拉帝国以及阿尔维斯王国之间的关系,岂非大大的糟糕了?

  心念电转,我一手伸出去,按住阿鲁蒂蜜抓住刀柄的纤手,突然之间张大了嘴巴,大着嗓子,“哈哈哈哈”大笑起来。

  身为撒发尼王子,此时搂着一个美女仰天哈哈大笑,我的举止行为立时便吸引了宴会上大半人的注意,而身边的三保镖“帝国三龙将”此时阻止已是不及。

  众人团团围过来,第一王子蜚里布笑道:“……拉姆扎殿下……何事如此开怀啊?”

  四周都是帝国的将军,我,依旧大笑不止,怀中阿鲁蒂蜜却是紧张已极。

  博达克有点不知所措,怒道:“拉姆扎,有什好笑的?”

  我的近卫三龙将更是不知所措。

  “好笑啊好笑……”我继续笑道:“好笑至极!”

  一位贵族少女好奇地问道:“拉姆扎殿下,什事情这好笑?告诉大家好?”

  “大家请看!”我从容笑道,突然抓住阿鲁蒂蜜的手腕,用力往外一抽,然后往回一逮,结果阿鲁蒂蜜柔软的身体就如同一个红色的陀螺,在众人面前画出一个美丽的曲线,然后再扑回我的怀里。她身形娇好,姿势曼妙,加之秀发飘舞际夹杂着淡淡的海水清香,如此的美女,怎能不激起大家的惊叹呢!

  于是,在男人们痴迷、女人们艳羡的目光中,我缓缓说道:“各位先生、女士,这个女奴……是我前日从一名奴隶贩子手中购得,此女能歌善舞性情可人,甚得在下宠爱。嘿嘿……可是,刚刚博达克二世先生,却认为我这个可爱的小女奴,便是那个大名鼎鼎的红发女海盗、阿鲁蒂蜜……哈哈……哈哈……你们说,好笑不好笑?”

  顿时,人群中议论纷纷,对被我搂在怀里的阿鲁蒂蜜指指点点。

  被称作卑微的“女奴”,瞬时间,心高气傲的阿鲁蒂蜜几乎被气炸了肺,她将那对长着长长睫毛的秀丽瞳子睁得大大的、圆圆的,然后相距咫尺的狠狠瞪在我脸上,看样子,几乎便要发作。

  我用唇音对她低低的道:“忍耐……忍耐……你想害死杨克尔叔叔?”其时杨克尔与阿鲁蒂蜜一同乔装参加宴会,若是阿鲁蒂蜜的身份暴露,杨克尔自然也是在劫难逃。

  阿鲁蒂密咬着嘴唇,无奈吞了一口恶气。这时在人群中一位帝国将领站出来道:“请恕我唐突,拉姆扎殿下,您怀中这位女子从发色到身形,确与传闻中的女海盗阿鲁蒂蜜颇为相似呢!”又有另一将领道:“请拉姆扎殿下除去这女子面纱,也好让大家辨别真伪!”其时阿鲁蒂蜜作为帝国的头号敌人之一,自有不少帝国将军识得她的容貌。

  我心中一紧,面上却又哈哈的大笑起来,突然一把揪住阿鲁蒂密的粉红色长长秀发,道:“说来……真是非常非常奇怪呢!这个女人,她!只是我的一个女奴,一个卑劣的女奴,她怎可能是传说中的圣战士传人,美丽的女海盗阿鲁蒂蜜呢?”说着,一掌挥出,啪的一声就重重抽了阿鲁蒂蜜一耳光,道:“像这种奴隶,我想打就打,想骂就骂,哈哈哈哈……”

  爽……爽……好爽……这个高傲的女人,平素里竟敢瞧不起我,老子抽你!

  阿鲁蒂蜜被我抽了一耳光之后,美目中几乎愤怒得要燃烧起来,她抓在我腰间的纤细指甲早已经深深钉入我的肉里,她蒙着面纱的脸颊向我斜斜的侧过来,用极低极低的声音道:“……你想找死?”在众人面前,却不敢明显的作出丝毫的反抗。

  众人眼见阿鲁蒂蜜这位“女奴”对我如此驯服,均已相信了大半。

  “不对!不对!”哪知肥猪博达克二世突然大叫起来,指着阿鲁蒂蜜说道:“这个女人,她、她绝对是红发女海盗阿鲁蒂蜜,我以赫兹家族的名义起誓,绝对不会弄错!还有这个拉姆扎,他……他绝对是对帝国存有异心,图谋不轨。”

  看样子,博达克不将我整死,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蜚里布眼见博达克二世如此肯定,心下也不禁怀疑,便对我道:“拉姆扎殿下,既然博达克勋爵如此肯定的认为,这个女人就是红匪阿鲁蒂蜜,那,就请您揭开她的面纱,以证明你的清白吧!”

  晕……大王子已经如此发话,麻烦了!!

  无奈中,我搂着阿鲁蒂蜜的娇躯,最后一次哈哈大笑起来,然后对周围众人做了个无奈的姿势,道:“好吧!好吧!各位,既然大家如此肯定的认为,我这位可爱的女奴就是阿鲁蒂蜜,那,我只好献丑了!”

  一句话刚刚说完,我突然双手成爪,抓住阿鲁蒂蜜裙衫的侧领用力一扯,瞬时间只听“滋滋吱吱”破布声响,竟然……竟然将阿鲁蒂蜜的大红色绸质长裙,从领口处往下撕开了大片大片,破裂处一直延伸到腰下……露出……露出雪白雪白的肌肤。

  霎时间,现场悄无声息,数百多人万籁寂静,男的一个个目瞪口呆,自制力稍差点的口水横淌;女的一个个羞红了脸颊,性格稍微放荡点的吃吃直笑。

  撒哈与博达克两人是鼻血狂喷,喷出的鼻血都流进自己大张的蛤蟆嘴里。

  撒哈:“她……好……好大哦……”

  博达克道:“好……好圆哦……”

  ……

  此刻我的近卫,帝都三龙将兄弟们也有点发呆,同时他们脸色如同猪肝,怎也没想到自己年轻的主子,随随便便就作出这丢脸的举动!!

  要说,现在阿鲁蒂蜜的样子,简直是,别提有多迷人有多迷人……大开的胸口以下,粉红色的抹胸因着裙衫的牵带而脱落,露出硕圆肥美的胸脯,根据我的目测少说也是92D,也有可能是本殿下素昧平生的E,晕……晕……光看见如此的美胸,就能让眼前的男人一阵阵发晕,更何况那长裙大片大片的撕裂处,露出她那细柳一般的纤腰,目测,大概有62左右;裂缝往下的最末端,露出美人右边一小截的粉红色丝质衬裤边,那欲露未露的视觉效果,直能让眼前的任何一个雄性动物发疯!

  也许,是多年生活在海水中的缘故,她身上的肌肤充满了柔滑细腻的质感,那海水般清澈纯净的色泽,那海绵般香香糯糯的弹性,她那白腻已极的乳肉配上点略略不同于人类女子的橙色乳头,和那微风吹过都有可能将她折断的细细水蛇腰,天哪,如此的魔鬼身材,也只有那种生活在大海之中,每日经历海水洗礼的美人鱼才够资格拥有……

  晕,如此的尤物,如此的身材,暗忖自己阅女无数,所玩过的稀世美女之中也只有魔女凯瑟琳能与之相比,而且,此刻阿鲁蒂蜜身体上的美态,更配合上了她眼神中委屈、惊讶的情蕴……

  ……

  也许,她从出生开始便已成为天之娇女,她是圣战士后代,她有着天仙化人的美貌,她有着震古烁今的资质,她是所罗门群岛人鱼女王的独女,只要来到陆地上,她美丽的红色鱼尾便会退化,分裂成为人类的双腿。

  也许正遵循着人鱼种族历代相传的风俗:同一人鱼群落中不能同时并存两个女王,她离开了所罗门群岛,甚至,她宿命般的与自己的母亲成为死敌。

  在她看来,世界的一切似乎都只为自己而产生,自己需要的时候他们才可以存在,自己不需要的时候他们就必须消失。

  至于说男性,在她眼中看来,所有的男性都是低劣的生物,是奴颜屈膝、卑鄙龌龊的代表物,是不应该与自己并存的下等品……

  阿鲁蒂蜜,她一直是这认为……

  所以,当我粗暴的双爪,凶狠地撕开她那华丽而又脆弱的外衣的时候,她震惊、她彷徨、她恐惧、她震怒、她愤恨、她怯懦……

  在种种的情绪下,她竟然呆了。

  在她的心底下,在一瞬间受到极大的撞击:眼前这个卑鄙龌龊、下流无耻的男人,这个自己无论如何都瞧不起的恶棍,这个自己怎样也不可能喜欢的恶鬼,竟然……竟然敢当着那多人的面撕裂自己的衣服,让自己高贵的身体暴露在那多双低俗下贱的眼睛面前!!

  天哪!自己难道是在做梦吗?眼前这个混蛋,是谁给他的勇气,又是谁给他的胆量,竟然对自己作出如此大不韪的事情!

  一瞬间,阿鲁蒂蜜有点发楞,有点眩晕,她觉得眼前的一切都不是真的,女性的本能在她秀长的凤目里缀满泪水,她几乎疯了……

  可是眼前的我却丝毫不顾她的感受,我淫笑着用罪恶的手指拈起小葡萄般的乳头,淫荡地一揪一扯的,每一下都揪到她的心里,扯到她的肝上……

  她还听见我用亵笑着的口气说道:“大家看见没有,她是个女奴,一个彻彻底底的女奴……你们看,你们看,她的胸脯多有弹性哦,嘿嘿,这都硬了哦,这淫荡……嘿嘿!她绝对不是传说中将暗黑骑士团打得闻风丧胆的红色珊瑚、阿鲁蒂蜜!”

  其实,现场不少男人都已失态地勃起了,包括以武勇据称的帝国大王子蜚里布,当然,这样失礼的事情是无法被记入正史的。可是在当时当地,阿鲁蒂蜜竟然一动不动地任我轻薄,确是奇事,这并不是因为她对我心存好感的缘故,而是因为她早已在心底下打定主意,她这想着:今晚回去,不论杨克尔叔叔怎阻拦,我也不管这个坏蛋是不是莫拉先生的子,我……我一定要用我的刀,在他胸口上捅几个窟窿。

  ……

  女奴,任人亵玩的女奴。

  这一下,没有人再不会相信眼前的“女奴”不是阿鲁蒂蜜了,包括博达克在内。

  我,本该大吁一口气的,可是,当女佣们拿来衣服,为全身上下差不多只蒙着一条面纱的阿鲁蒂蜜遮住身体的时候,阿鲁蒂蜜恶狠狠的瞪着我,只低低的说了句:“……我一定要杀了你……”然后就流着眼泪跑开了。

  她的语气,非常狠,我也非常了解她手中圣刀的锋利程度,所以我今晚决定不要回家了,因为说不定她会曾我睡熟的时候帮我把脑袋从颈子上切下来。

  唉!刚刚对她一番羞辱,虽然解恨,却是留下很多祸患……

  嗯,不行,我得马上开溜了,不过,在此之前,我得好好的跟我的好朋友博达克打声招呼。

  “啊哈哈哈哈,博达克哥哥,你该不会是因为上次在窑子里的时候被我抢了姑娘,所以今天才对我肆意侮蔑吧?”我笑瞇瞇的拍着博达克的肩膀。

  “我……我……”博达克还在擦着他那流不完的鼻血,同时下体仍然勃起老高。

  “哈哈哈哈哈……”我继续大笑着,身体突然移动,“黑虎掏心”、“猴子掏桃”、“二龙抢珠”三连技使出,博达克杀猪般的惨叫起来……

  “黑虎掏心”、“猴子掏桃”、“二龙抢珠”是俺对付博达克的绝技,以前在窑子里争姑娘的时候每次我故计重施,都把他打成一个猪头,而他,却从来无法破解老子绝技的奥秘,嘿嘿嘿……究其根源,其实还在于我这三连技两两配合存在六种可能,嘿嘿,他怎会知道我的出招顺序,他又怎能防守得了?

  于是,我痛扁了博达克一顿,回头喘息时,却瞥见山德鲁等人脸色发土的面孔,哎呀!不好了……看来这一次,老子又作出有损国体的事情了。

  唉,我正在感叹,突听有人喊道:“席思?连塔小姐驾到……”过得片刻,又有人喊道:“阿尔维斯大使凤殿下驾到……”

  席思、凤姐姐,她们……她们也来了……美人不来则已,一来成双!

  第十八章

  作者:devil小新

  第二部《兄妹》第十八章

  当凤姐姐与席思出现在宴会上的时候,整个会场悄然间鸦雀无声。

  凤姐姐一身的瑰红色宽大神袍隐去了她魔鬼的身材,她的袍服上,那用金线绣出的美丽玫瑰花纹,在淡淡的月光下映像出璀璨的闪闪银光,她那荧白如玉的粉颈上,一条金链子末端,是一枚直径足有十公分大小的、不断向四周自动发出炽热火红光气的、心形红宝石坠子。

  即使从数十米开外望去,任何一个人都能够感受到这颗红宝石的顶级成色、与那几近透明般的细腻均质。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至宝?世界第一大的红宝石,由阿尔维斯皇帝鲁菲思在凤十岁生日的时候送给她的礼物,那代表着炽热的爱与彭湃的热情的至宝“火神的眷念”。

  如此、如此的瑰宝、配在凤姐姐的身上,衬着她胜过霜雪般白皙的肌肤,那如同一股燃烧在冰凉白雪之上的红色火焰,美人的肌肤益发的晶莹剔透、宝石的光泽益发的辉耀夺目……

  至宝佳人,互相辉映,品红色、充满柔丽光泽的如云秀发静静的拖到她斧削般的香肩上,发髻上,一支斜斜插起的凤凰尾羽,自发地在美丽的女主人头顶闪射出七色彩虹……那道道霞光之下,那……那美艳得几乎让人无法相信的梦幻般的面孔,那高挺直秀的鼻梁、那散发出智能与闲逸气息的品红色眸子,她,几乎可以成为任何一个男人一生的最终幻想……

  优雅大方的举止、雍容华贵的气质、富丽堂皇的衣饰、美轮美奂的面孔,这个可怕的女人几乎拥有了任何一个美丽女神所必须具备的条件,她进入会场的时候,几乎所有人都摒住了呼吸。

  同样让人癫狂的还有齐梦罗之花席思?连塔,虽然不比凤姐姐那种世界末日般的美艳,这位子爵小姐却又同样拥有倾国倾城的资本。

  黑色的罩纱仕女裙裹着她峰岚叠嶂般的身子,一连串猫眼石穿接而成的腰带悠闲的依在她长长的裙摆处,明亮的珍珠链子配着她尖尖的瓜子脸,还有那明亮如镜般的水灵瞳子、短短的小麻花辫、鲜艳欲滴的樱桃嘴……一眼望去,她的整个人,直给旁观者一个“秀美绝伦”的印象。

  自与她相识以来,从未见过她如此淑女的打扮过,奶奶的……这……这小娘皮还真他妈不亏“齐梦罗之花”的美名。

  嘿嘿……嘿嘿……这个时候,我不禁想起了与她迤逦缠绵的那两次,晕……

  唉!真后悔当时自己的老二不争气,不能多坚挺几分钟,也好多让我在这个大美人的后庭花径多“嘿咻”、“嘿咻”的抽插两次……

  唉!现在,伊人已作人妇。而且,很快就要成为达普拉帝国的太子妃了,妈的……只怕,以后都不大可能有机会能够再干到她这个美女了……唉!

  我这想着,一双色眼静静看着恬静秀美的席思,脑海中,努力想回忆起当日爽爽干她菊蕾的情景……结果……

  结果……可能是当时太爽、太兴奋的缘故,当时的情景,现在竟然丝毫……

  都回忆不起来了。

  二女甫一进场,便成为宴会的焦点,贵族男士们纷纷攘攘的挤过去献殷勤,帝国第一王子蜚里布更是哈哈大笑,高兴地行过去,与凤姐姐见礼之后,便执起自己未婚妻席思的手粗声道:“席思,你来了……”

  此刻的席思却远远不如蜚里布那高兴,她只是皱着柳眉轻轻“嗯”了声,一双明晃晃的大眼睛四处飘动,最后定定落在我身上的时候,美人眼神中显露出一种忐忑不安情态,随即咬了咬嘴唇别开头去。

  美人就要嫁给别人,而且这个别人,还是个身高两米、面如黑炭的呆瓜,唉……真是巧妇常伴拙夫眠啊……唉!

  我心情郁闷,有点无奈地行过去对凤姐姐见礼,结果,在此时已有前车之鉴的山德鲁等人的紧张监视下,我也只能很老实地亲了亲凤姐姐的手背。

  “凤姐姐,今晚……你真美!”我发出由衷的感叹。

  “凤蒲柳之姿,殿下谬赞了。”凤姐姐淡淡笑道。她的笑容非常平静、非常随意、而且非常公式化,可是却足以让我整个人顿感一阵的眩晕。

  我感受到她举手投足间足有倾城绝俗的风范,同时,凤姐姐她浑身那种傲气凌人、极顶高贵的气质,几乎便将我整个人压得抬不起头来。

  自卑……自卑……难抑的自卑情绪在我全身蔓延……在她的面前,我只觉得呼吸都感到困难,更不要说对她的一点点遐思逸想了。

  唉!看来,我这个绝顶大色魔站在她面前,是随时随地都可能阳痿的了……

  唉!

  我勉强地别开自己的视线不再看凤姐姐,这样以排解自己承受的压力,于是一双贼眼骨碌碌、骨碌碌就转到了凤姐姐身后的小美人尤茜身上。尤茜一身白袍,颜色娟秀,她一双亮晶晶的大眼睛,此时正定定的注在我身上,结果与我对视时,这小妞粉靥一红。

  嘿嘿……佳人有意,我又岂能薄幸,我立时给尤茜大胆的送过去几个暧昧的眼神,同时将色迷迷的目光定格在她薄薄裙衫之中的胸部上,结果,俺只用目光就将她撩拨得颊烧红玉。

  离开凤姐姐身周五米之内,我发现我的身体立即机能恢复正常,因为当我亲吻席思细腻百嫩的手背的时候,我发现自己胯下的龙枪,又开始显现出蠢蠢欲动的生机了。

  与席思对视的时候,我在自己的目光中注入了“深情”的成份,然后用深情的口吻,缓缓地对她说道:“子爵小姐……今晚……你真美……”

  一句同样的台词,在席思身上显现了出奇的功效。席思的瓜子脸上立时泛起一片红云,同时瞥往我脸上那双秀目异彩连闪,看她的样子,就差没扑到我怀里来了。

  结果,我捏着席思如玉的手背,两人对视了足有一分钟。

  当然,我如此的举动,立时便引起了席思身旁帝国第一王子蜚里布的不满。

  看见席思对我情动的样子,蜚里布气喘如牛、黑炭脸上的大鼻孔继续扩张了两倍大,他粗鲁地将席思的手背从我狼爪中扯了回来,然后粗声粗气的对我道:“拉姆扎殿下,请那边上坐……”

  结果,我被安排到远离席思的席位上。

  宴会,一直未能正式开始,只因为一名非常重要的客人迟迟未到。

  在这期间,脸上涂着黑漆的杨克尔将换好衣衫的阿鲁蒂蜜带回我身旁,言道我刚刚对阿鲁蒂蜜的举动虽然过份了些,却是大智大勇,而且成功阻止了阿鲁蒂蜜的身份泄漏。

  原来,那刻我戏弄阿鲁蒂蜜之时,杨克尔缩身人群,待到阿鲁蒂蜜气恼离去后,杨克尔才在换衣间找到了此时正将桌椅砍得片片碎的、并且咬牙切齿咒骂我的阿鲁蒂蜜。

  于是杨克尔劝说阿鲁蒂蜜要“识得大体”、言道我这作是“万不得已”、他让阿鲁蒂蜜体谅我的苦衷,还着她继续假扮我的女奴,让她陪在我身旁与蜚里布等人接洽,以便探听达普拉军队近期的机密。

  再结果,尽管阿鲁蒂蜜万般的极端不情愿,但是“杨克尔叔叔”如同父亲般的尊敬地位,却还是迫使她委屈的回到了我身边,她还被迫坐到了我怀里、那富有弹性的臀肉压在我的大腿之上……

  ……

  阿鲁蒂蜜默不出声地坐在我的怀里,有点木然,而我的手也丝毫不敢妄动。

  就我感觉而言,此时的阿鲁蒂密虽然依在自己怀里,却是一只手按着腰下的刀柄,似乎随时就要发作一般。

  她,几乎就像一颗随时随地都要爆发的炸弹。

  我还听到她咬牙切齿的在我耳边说道:“……从现在开始……只要你碰我一下,我就砍你一刀,碰我第二下,我就砍你第二刀,拉姆扎殿下,本奴婢……绝不食言……”

  于是,我抱着这个将我恨的要死的女人,一动都不敢动,心情紧张已极。

  不久,与会的最后一位重要客人,到场了。

  这位客人我并不相识,可是,当我第一眼见到她的时候,却不由得惊呆了!

  这是一个女人,一个独眼的女人……她长着长长的粉红色卷发,明眸皓齿、丹鼻樱唇,一身紧促的爵士装,拖着她极具曲线美感的丰乳肥臀,散发出一股慑人心魄的诱惑力……

  爵士服、大斗篷,腰后斜插有一把黄金弯刀,论容貌,她已是美极,更难得的是,她全身上下都散发出一种英武之气,好一个美人啊!只可惜的是,她蒙着一个眼罩,却是个独眼女人。

  说实话,第一眼看见她的时候,若不是因为她是个独眼女子,我还真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呢!因为,她长得实在是太像阿鲁蒂蜜了。从脸形到身段,两女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做出来的一般。

  不过细心打量之下,才发现这个女人容貌上虽与阿鲁蒂蜜一般无二,可眉目间却略带了些岁月之痕、风尘之色,气质神态上也略显成熟。

  难道,她就是阿鲁蒂蜜的母亲,所罗门群岛的女统治者、以海盗起家而拥有“独眼女公爵”之称的古伦娜娜?我心里这怀疑着。而且,我很快就确定了自己的想法,因为,我怀里的“女奴”在眼见古伦娜娜到来的时候,身体很明显地剧震一下。

  与古伦娜娜见礼的时候,这位年过四十却丝毫不显得衰老的人鱼族女人,用她那双有点发热的眼睛饶有兴致地在我身上转了几下,然后用一种极具挑逗性的声音对我说道:“幸会啊,拉姆扎殿下,何时有空……不妨前往所罗门群岛作客吧,是王子殿下的话,古伦娜娜一定倾力接待的哦……”她把“倾力”两个字说得略微重,让人极其容易想歪。

  然而此刻我却没有想歪,只因我心里有鬼:其实,早些日子我就听杨克尔提过,阿鲁蒂蜜与古伦娜娜母女反目,古伦娜娜领导所罗门群岛支持暗黑帝国达普拉的统治,而阿鲁蒂蜜则参加了反帝国组织“红色珊瑚”,而且古伦娜娜与阿鲁蒂蜜是母女,因此即使阿鲁蒂蜜罩着面纱,只怕……只怕还是逃不过古伦娜娜的眼睛。再者,此刻满场人都识得阿鲁蒂蜜这位身材惹火的尤物是我拉姆扎殿下的女奴,让阿鲁蒂蜜立即隐身人群,已是不大可能,毕竟她的身材体形是那的引人注目……唉!唉!

  糟糕,糟糕……没想到蜚里布这次“大联盟”会议,竟然将古伦娜娜都请来了……麻烦大了。

  果然,当古伦娜娜一眼瞥见我身后的阿鲁蒂蜜时,女公爵微微一愣之下,立时眼冒精光,随即便对我咯咯笑了起来。

  “拉姆扎殿下,这位……是!?……”古伦娜娜对我娇笑连连,一根纤纤玉指直直指向我身后的阿鲁蒂蜜。

  瞧情形,这位狡猾的母亲一眼就认出了自己女。

  我不禁大为紧张,额流冷汗的说道:“她……她是我前日花钱购入的一位女奴……呵呵……呵呵……”

  “哦?原来是个下贱的女奴……”古伦娜娜作出一个“原来如此”的表情,然后一支纤手突然伸出挽住我的手臂,用一种娇滴滴的声音在我耳边说道:“拉姆扎殿下……古伦娜娜早听闻殿下英明神武的大名,素来仰慕得紧呢……咯咯咯咯……只是,想不到殿下看女人的眼光,可不怎高明哦?”说着,还有意无意地回头瞥了阿鲁蒂蜜一眼。

  其时古伦娜娜将“下贱的女奴”几个字说得略重,兼且她回视的眼神中有意无意的对阿鲁蒂蜜充满了挑衅,结果,以阿鲁蒂蜜的性子哪能承受的住,只见她气得秀目冒火、浑身颤栗,差点便要拔出弯刀,当场要跟古伦娜娜拚命。

  再说我被古伦娜娜挽住手臂向自己席间行去,外臂处,早已感受到这位成熟的独眼美女那丰腴胸脯的柔软质感;鼻孔里,更是嗅到了自身旁美女身上渗透而来的一种似有似无的淡淡香气;耳中,又听见她那甜腻脆脆的人鱼俚语,晕……

  晕……此刻,老子真有种神魂颠倒之感。

  人说雌性的人鱼,会随着年龄的增长,周身分泌处愈来愈浓的天然香气,这种香气似有似无,嗅之则沁人心脾,而且,对于人类男子具有莫大的诱惑力……

  正当我魂为之夺的痴迷时刻,身后的阿鲁蒂蜜也追来挽住我另外一只胳膊,嗲声道:“等等我呀!殿下……你这就不要奴婢了?”她语气温柔,也用自己富有弹性的胸脯顶着老子的手臂,还用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可怜”的瞅着我。

  虽然,明知道此刻阿鲁蒂蜜的表情,纯出于与自己母亲争宠的做作,不过,不过一个平日里与你骄傲冰冷、处处与你争风相对的美人此刻突然间对你亲昵有加,唉!一时间又哪里能够拒绝得了。

  于是,我在这对奇怪母女的夹拥下,艰难地行到自己席位上。

  我……几乎可以看见自己身旁左右两个美女,在她们互相怒目对视之间所触发的那种战斗的火花……

  晕死……她们俩看起来,就像是一对争风吃醋的姐妹,又哪里像是一对的母女……

  听说在人鱼社会中,由于雌性人鱼地位较高,而且衰老得特别慢(寿命将近在300年),因此在同一家庭之中,成年的女是不能与自己的母亲生活在一起的,否则,常常可能会出现母女争夫的“恐怖”事件。

  其实,我刚刚才因为古伦娜娜没有当面揭穿阿鲁蒂蜜而松了一口气,哪知此刻,眼见二女之间的争斗逐渐升温,而我夹杂中间,不能不说是一件头痛至极的事情。

  就外表与相貌而言,老子对自己还是有几分自信的,然而,可能是古伦娜娜瞥见了我与阿鲁蒂蜜黏在一起的情景,因而她误以为我和阿鲁蒂蜜是一对情侣,是以,这位好妒的人鱼母亲立即向自己的人鱼女,发动了一场战争。结果脾气火爆的阿鲁蒂蜜,立即慷慨应战,而我,则很不幸的成为这场战争的受害者。

  妈的……倒霉……

  心里虽然这想,双手却搂着这一对姿色绝丽的母女,嘴里,刚刚咀嚼着娇笑的古伦娜娜递来的剥皮葡萄,却又不得不马上接住甜笑着的阿鲁蒂蜜递过来的小桔片……晕……人生如梦……

  “拉姆扎殿下……”古伦娜娜嗲声喊着我的名字,她柔若无骨的身子,此刻几乎已融化到我的肩膀上,从那大开的爵士服领口处,可以清晰的看到那百嫩嫩的硕大山丘、以及那如海沟一般深邃不见底的深深乳沟……晕……晕……94?

  96?E?E?我……我都拿不大准……反正,老子目前见过的所有女人当中,还没有一个的胸部能有如此壮景!

  我感叹着,却发现自己的手臂,几乎已被古伦娜娜的硕乳隔着衣服,用……

  用乳沟给……给夹住了……恐怖!!

  “小拉姆扎……今晚……你要不要和古伦娜娜姐姐……去做一些成人的游戏啊?”古伦娜娜秀长的独眸中流露出热辣辣的情雾,她嗲声嗲气的又说道:“我们……啊……不要……再理会那些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了……好不好?”

  “成……成人游戏?”我口干舌燥的盯着古伦娜娜胸口上“恐怖”的巨物,艰难地吞了一口口水。

  早听说古伦娜娜是个风骚妇人,在所罗门群岛拥有面首数百,嘿嘿……想必她的床技,只怕是很令人期待的吧!

  “拉姆扎殿下,拉姆扎哥哥……”阿鲁蒂蜜在我耳边腻声念叨着我的名字,她温热的小嘴甚至透过面纱吻到了我的耳垂……晕……那是一股热热的感觉……

  她还抓起我的一只狼爪,按在她自己那平素里让我可望不可及的丰满胸脯上,纤手,带动着我的狼爪亲亲捏动……再加上一双情意绵绵的眼睛更是缠绵至至的注视着我,道:“拉姆扎哥哥……呆会……我的第一次还等着你呢!……你……

  你可不能抛弃我……去找那些人老珠黄的欧巴桑哦!“

  “第……第一次……等着我??”我又吞了一口口水。

  呜呜……鱼与熊掌……难以取舍啊……

  而且,此刻我被这对尤物母女夹在中间,唉,这种倚红偎绿的举止,又怎能让正好坐在我对面席上的凤姐姐看见呢!可是,我又有什办法呢!?

  唉!我们三人,很快便成为现场主角,男男女女不约而同的把目光投到我的身上。

  男人们透来的,自然是羡慕与嫉妒的眼神,而女人们投来的,却是形形色色的眼色。

  尤茜与席思两道目光落在我身上时,神色一阵子幽怨。

  而我唯一紧张的凤姐姐,却是旁若无事的看着我恬静而笑,待得我与她对视时,她还抿嘴笑了笑,对着我用春葱般的玉指刮了刮她白玉般的脸颊,呵呵……

  是一副的温柔姐姐看着自己淘气弟弟的神情。

  而与此同时,另又有一道冰冷至极、痛恨至极的目光从另一个方向直直钉在我身上,这道目光的女主人,正是与魔族公子伦斐尔同席而坐、刚刚从昏厥中苏醒的“黑色郁金香”凯瑟琳。

  今天的凯瑟琳浑身裹满了厚厚的黑纱,但是,这仍然不妨碍她对周围各族雄性生物的诱惑力,只见四周不断有贵族男性上前与她搭话,更有人捧着大束的玫瑰花上前向她示爱,可是,这位长着绵羊角的魔族美女静静的坐在原处,对四周的旁人理都不理,一双湖水般明净的大眼睛,只是直直的、仇恨的瞪向我这个方向,唉!看情形,这个魔族美人不把我生吞活剥掉,是不会宣泄掉她被我兽奸之恨的……妈的……

  现场的男士,大多聚集在凤姐姐四周,他们之中,有的人只是远远的注视着凤姐姐的姿容,发痴发呆,有的人,千辛万苦的突破撒哈与博达克的层层堵截,好容易上到凤姐姐近前去,待得要与凤姐姐说一句话的时候,却由于太过兴奋太过激动而休克过去……

  ……

  不久后,几名武官吹响号角,现场登时沉静下来。

  众多贵族纷纷返回自己席位就座。自蜚里布首席之下,宾客侧席分开左右顺序排列,露出中央的宽阔的长方形空地……

  我与凤姐姐分占左右二席,古伦娜娜、伦斐尔分列左右三席。

  说到伦斐尔,今晚这位帅哥的状态可谓糟糕透顶,只见他面色惨白、浑身战抖,根本没心情去搭理任何美女,他还时时惴惴不安地瞥向我这边。看他那种神情,直似把我看成洪水猛兽一般……嘿嘿!于是我作恶心起之下,张开“狮子”

  大嘴,对他作势“嗷嗷”吼了一下……嘿嘿!结果当场吓得他浑身一颤,差点便摔倒到席位下面去。

  与席思并坐于中央首席上的帝国皇太子、蜚里布此时站起身子,高声说道:“各位亲爱得盟友,谢谢大家不远万里,前来出席本国举行的”大联盟“会议,今晚值此秋高气爽之夜,在下略备薄酒,一为各位接风洗尘,二为预祝此次大联盟会议举办成功,来!各位先生女生们,请举起你们手中的酒杯,让我们举杯共饮……为我们的友谊……”蜚里布接过侍者递来的一枚黄金酒杯,高高举起道:“……干杯!”

  “……干杯……”宾客们纷纷饮酒,现场气氛渐热。

  却听蜚里布继续说道:“那……今日……我有幸邀请到大学者苏格拉底先生,请他为我们讲述世界的真理,以解除我们的迷惑……”

  其实,中土世界之中,学者是非常非常高尚的职业,一般平日里贵族聚会,也都把能请到著名的学者赴会论理,当作极高的荣誉。

  其实,当年在撒发尼王都之时,我与微微安一道随同著名学者卢梭学习艺术与古文化,也对大学者苏格拉底素有耳闻,据悉他是当世最为博学的长者,思想学界与社会学界的泰斗!

  于是,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之下,苏格拉底走进了会场……

  不过……嗯……怎说呢……今天苏格拉底的入场方式……似乎是有一点点另类,以至于满场的宾客在观看到这位老者的入场的时候,无不张大了嘴巴、震惊莫名。

  片晌后,绅士们哗然大笑,仕女们羞红了双颊……

  却然来,苏格拉底拖着长长的胡须、浑身赤裸着,一丝不挂走入了会场……

  这是一个年逾七十的老者,他浑身光溜溜的,明亮的篝火下,可以清楚看见他身体上褶皱的老皮……

  现场乱成一片,笑骂声、口哨声此起彼伏,而宴会的主人,蜚里布皇太子,此刻也是面如土色,脸上的表情,如同吃了大便一样难受。

  他花费重金邀请苏格拉底参与宴会,为的便是博得面子,哪知此刻这个老糊涂竟然光着身子,前来给他丢丑。

  “苏格拉底先生……你……你这是何故?……”蜚里布指着老学者光秃秃的身子,尴尬地说道。

  “嗯……嗯……其实近几天,我正在探究人类存在的意义。嗯……嗯……”

  老家伙昂首挺胸地坦然说道,他深情慷慨,一点都没有害羞或者是不好意思的样子。

  “可是,苏格拉底先生,您穿得这少,难道不觉得冷?”坐在我身边的古伦娜娜发问道,她一双灵动的妙目调笑般的瞥在苏格拉底身上,一副很有兴趣的样子。

  晕……荡妇……

  苏格拉底道:“不?我不觉得冷,我只是觉得……人和动物之间,到底存在着什差别?比如说一只狗,人和狗之间,到底存在什差别呢?”

  席思红着脸,侧开头对苏格拉底说道:“苏格拉底先生,您……您可不可以先披上件衣服,再继续与大家讨论呢?”

  “不行!”苏格拉底斩钉截铁的摇头,道:“在想出这个问题的答案之前,我要像一只狗一样的生活,白天不穿衣服在街上行走,晚上睡在路边的草地上,这样,我才能真正体会到人类存在的意义!”

  “其实……人和狗之间,当然存在差别了,”阿鲁蒂蜜道:“比如说,人类会站着行走,人类会耕种生产,人类还会相爱,然后结婚生子……”

  “这些对我们人类来说,并不是什值得骄傲的,”苏格拉底冷然道:“狗虽然是使用四条腿走路,但是它奔跑的速度要比人类迅速得多;狗虽然不会耕种生产,但是它灵敏的鼻子,能够找到十公里外的一根骨头;更不用提人类的结婚生子了,一只公狗配上一只母狗,一胞就能产下十来只小狗……”

  苏格拉底字字铿锵有力,阿鲁蒂蜜被辩得哑口无言,现场静悄悄的,大家都张大了嘴巴,好奇的看着眼前这个奇怪的老头。

  蜚里布试图再次劝说苏格拉底穿上衣服,可是苏格拉底就是不依,结果蜚里布被气得鼻孔生烟,却又拿眼前这位德高望重的老学者,毫无办法:他不可能,对这样的一位老学者动粗的。

  良久之后,只听凤姐姐清脆悦耳的声音缓缓响起:“也许……人类有一种特长,却是一只狗无能如何都无法达到的……”

  “特长,什特长?”苏格拉底奇道。

  “人类……会思考……而狗……却不行……”

  “思考?……”

  “不错,正如苏格拉底先生您现在一直在思考的问题:人和狗之间到底有什区别呢?”凤姐姐微微笑着,继续道:“其实……像这样的问题,一只狗是决不会去思考的……”

  “嗯……嗯……思考?”苏格拉底微微点头,随即陷入沉思。

  “苏格拉底先生!”我顺着凤姐姐的思路,说道:“之所以您现在一直在寻找问题的答案,之所以您一直在探索人类存在的意义,那是因为:你是人类,你能够思考。”

  “嗯,不错……”苏格拉底点头应承。

  “那,既然您是人类而不是狗,不介意的话,是否能请您穿上衣服、再继续思考问题的答案呢?”我诡笑着说道。

  苏格拉底一脸茫然,却终于被两名侍者披上薄衫、请入席间。现场,一阵的欢呼鼓掌。

  我与凤姐姐对视了一眼,感觉到后者眼中传来的嘉许之意,心中一片狂喜。

  一场风波总算平息,大感脸上无光的蜚里布王子回到自己座位上,却发现自己的未婚妻席思,此刻正情意绵绵的,注视着位于左手第二席上的我。

  眼见此刻的我春风得意,而且还怀抱着两个美人正上下其手、享尽温柔,蜚里布妒火中烧,心中俺骂:“哼!可恶,这个擅耍嘴皮子的臭小白脸,他奶奶的……气死我了,这小子竟敢在席思面前抢我的风头……妈的、不行,我必须教训教训他!”

  一念至此,蜚里布对自己的弟弟,坐在自己身旁第三席的曼斯坦因使了个眼色,结果,这个从宴会开始至今一直沉静如水的黑发少年,便来到了自己的黑脸哥哥身旁。

  二人耳语了几句之后,曼斯坦因皱了皱眉,沉思半晌后终于点了点头,蜚里布随即笑逐颜开,他笑瞇瞇的站起身子,行到我席间,下战书一般的对我高声呼道:“拉姆扎殿下,世间传闻斯布雷龙骑士剑术高超……在下素来仰慕至极……

  嘿嘿……今日机缘巧合,举世闻名的“三龙将”都来到我达普拉帝国作客,而恰巧的是,我们暗黑骑士团三名精锐也都在场……“

  “不如……拉姆扎殿下,这就让他们比试比试如何……一则……我们可以切磋剑术,二则也好给你我下酒助兴……哈哈哈哈……这个主意不错吧!”蜚里布胸有成竹地向我提出了挑战,随即得意的哈哈大笑起来。

  “切磋剑术?”我微微楞住了,而四周的宾客一听说要比试斗剑,一时间纷纷欢呼鼓掌起来。

  “怎样?拉姆扎殿下……嘿嘿……早听说贵国”帝都三龙将“勇武之名,哼哼……不过,我麾下的几名勇士也非浪得虚名的,怎样?拉姆扎殿下,这就让我们比试比试如何?看是你们撒发尼的勇士厉害,还是我们达普拉的勇士厉害……

  哈哈哈哈……“蜚里布得意洋洋,豁着他那张蛤蟆嘴大笑不已。

  “这个……这个……”我额冒冷汗,瞥了分立身后、浑身重甲的帝都三龙将一眼,心下踌躇:虽说山德鲁兄弟晓勇善战,武技不错,但是,那只是相对于我们高原小国撒发尼而言……

  唉……若是要与那些个个身经百战、杀人如麻的暗黑骑士相比,只怕……只怕……还是不行的……

  据说,暗黑骑士是达普拉帝国军队中的精英、十二护教骑士团中的最强者,他们之中的每一个人,都有着单挑二十名重装骑士的实力,而且……而且……更不用提暗黑骑士之上的更强者……暗黑圣殿骑士了。

  我兀自犹豫不决,却被黏着我左边手臂的古伦娜娜咬着耳朵撒娇般的说道:“拉姆扎殿下,你快应承蜚里布殿下吧,否则这宴会之上……一点兴奋的、刺激的都没有,很无聊的……”

  我瞥了古伦娜娜一眼,见她狭长的美目里尽是幸灾乐祸、唯恐天下不乱的神情,心中不禁大怒:靠!他妈妈的……你这个臭骚货,老子撒发尼与达普拉之间火拚,你这个所罗门海盗自然乐得隔岸观火乐,靠你奶奶的!

  “一点兴奋的、刺激的都没有”,哼!你说得倒轻松,那帝都三龙将可是我母后身边的爱将,此刻我若贸贸然派他们出去比武,妈的!比输了是小事,若是这三个废物……一不小心有个三长两短,老子回国后岂非是吃不了兜着走!!

  我仍在犹豫,却又听得蜚里布意气风发的说道:“怎了,拉姆扎殿下?莫非……你们斯布雷的龙骑士,却不敢与我们达普拉的暗黑骑士比试?……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蜚里布如此言语,现场立时嘲笑连响,嘘声一片。

  妈的,糟糕……糟糕……今天遇到强悍无敌的暗黑骑士,老子只好认栽了。

  我大感面上无光,无奈之下正准备拒绝蜚里布的邀请时,突然,身后的三龙将老大、山德鲁站出来,他腾的一声单膝跪在我面前,沉声道:“殿下!请派末将出战!”

  我微微一愣,这时三龙将老二明达文也跪倒面前,道:“殿下,末将也愿出战。”而老三犹大微微犹豫间,也单膝跪了下来:“请殿下派我等应战!”

  晕……这三个笨蛋,想找死!人家是暗黑骑士也!

  我急道:“你们……不可……”我话还未说完,却听见一个轻蔑的笑声咯咯笑了起来。

  “哟!哟!拉姆扎殿下,你不敢应战就不用勉强了,蜚里布殿下,我看你就不再要为难人家了。”回头一看,却是凯瑟琳那小婊子正冷笑连连的看着我。

  “哈哈哈哈……”蜚里布大笑连连,道:“好吧,拉姆扎殿下,既然你不敢应战,我也就不逼你了,哈哈哈哈……”说着他回转身子,兴高采烈的,便要回到面带忧色的席思身边。

  “……慢着!”我冷冷哼了声,嘴角泛起自信的笑意。

  “怎?”蜚里布一愣。

  “嘿嘿……我应承你,哼……不过……有一点,却不大公平。”我对着蜚里布微微笑了起来,笑得那潇洒,笑得那得意,彷佛我心下已有了十二分得胜算。

  蜚里布道:“什不大公平?”

  “蜚里布殿下……嘿嘿嘿嘿……其实我这个人行事,从来讲究公平厚道,不喜欢占人便宜……蜚里布殿下,却不知你将派何人出战,哼哼,若是你派几个蹩脚的老寡妇来与我们比试……哼哼,那种决斗,最后……就算我们赢了,也不是什光彩的事!”

  我一语未尽,现场已是哄堂大笑,任谁也听得出,“三个蹩脚的老寡妇”,已是对暗黑骑士团的莫大侮辱。

  “你放心,我不会派那样的人出战的。”蜚里布大怒,脸冒黑气。

  “哦,却不知殿下将派何人出战?”

  “哼……”蜚里布对我怒目而视,一手举起,用力打了个响指,旋即,从人群中无声无息走出十数人。

  只见这些人一个个面色冷峻,其中有几人魁梧的身体上披着玄色重铁甲,腰挂长剑,黑色的大麻布披风上纹着一个个黑暗六菱叶纹章,正是暗黑骑士团的正规军标志。又有几名身穿黑色玄袍的暗黑祭祀,手持暗黑法杖。

  他们每个人身上,都带着一股阴森森的杀气,我一眼望去的时候,心里莫名打了个冷突。

  “嘿嘿……怎样?”蜚里布指着自己的得意部下,冷冷笑道:“他们……个个都是我们暗黑骑士团的精英,曾经参加过蒙地哥战役与温德歼灭战,嘿嘿……

  与他们决斗,是绝对不会辱没你们斯布雷龙骑士的荣誉的。“

  “嗯……嗯……不错……不错……”我在众暗黑骑士面前仔细巡视了一遍,才对蜚里布说道:“不过,蜚里布殿下,你们这样有十多人,而我们只三人,请问一下,难道你想使用车轮战术,以多胜少?嘿嘿……你这样做,未免不大公平吧?”

  “我何时说过要用车轮战术?”蜚里布怒道:“我们只出三人,三对三,单挑战,先赢两场者胜,我绝不占丝毫便宜!”

  “哈哈……哈哈,如此甚好……如此甚好……”我大笑起来,随即又“想起了什”,在那里做作的皱眉摇头,“苦恼”的道:“嗯?嗯……不行……不行啊!……”

  “什不行?”蜚里布怒极。

  “不大妥当……”

  “什不大妥当!?”蜚里布脸色如同猪肝,他气恼的握拳于胸,差点就没扑上来、掐我的脖子。

  “哈哈哈哈……我知道了……”我哈哈大笑。

  “你知道什?”蜚里布愕然。

  我拍着蜚里布的肩膀,感动的道:“蜚里布兄,你……你真是太够意思了,嘿嘿……你尽挑些疲软无力的家伙,然后打算故意的输给我,是不是?嘿嘿……

  不行,我不能接受你的好意,我怎能……让你如此吃亏呢?“

  “疲软无力的……家伙!?”蜚里布回头看了看自己那些素来引以为傲的部下,目瞪口呆。

  他还是第一次听人如此评价,自己麾下的暗黑骑士。

  “所以……在双方比试之前,蜚里布兄,你一定要答应我,从你的部下中挑出……最最强大的战士来与我们比试,嘿嘿……我决不能让你故意输给我。”我按着蜚里布的肩膀,神情严肃。

  “好的,我……答应你。”蜚里布咬牙切齿,双眼瞪得像个灯笼,看表情几乎想生吞了我。

  “真的?”我“认真”地看着蜚里布,后者点头,然而我却摇头道:“不!

  我不相信你……我必须监视你,好让你挑出最强的勇者来和我们比武!!我不能让你故意输给我!“

  ……

  蜚里布将我带到一名身高两米五左右的兽人巨汉面前,道:“这个勇士……

  怎样,他是我部下中力气最大者,双手能举起一只大象!“

  晕!大象,可以抵得过十个山德鲁!

  “不行不行……”我将自己的头发摇得像波浪,道:“这种人有勇无谋,不强……不强!绝对不能上场!”

  ……

  蜚里布又将我带到一名双手过膝的中年汉子面前,道:“这个怎样?他是我部下中……剑术最好的,每秒种能刺出十七剑!”

  晕!十七剑,可以将明达文斩成十八段!

  “不行不行……”我将自己的头发摇得像波浪,道:“他的剑术虽好,但是太瘦了……太瘦了!我的部下会不忍心伤他的。”

  ……

  蜚里布又将我带到一名奶子巨大的黯精灵少妇面前,说道:“这个怎样?

  她……可是我部下中知性最高的,她发出的烈焰魔法,能够熔化黄金!“

  晕,熔化黄金,她可以将犹大烤成红薯了!

  “啊……啊……”我看着她的大奶子吞了口口水,然后道:“不行,不行,她的魔法虽好,但是比武的时候,她……会让我的部下分心的!”

  ……

  于是……最后,我好不容易从蜚里布的部下中挑出了三名看似最弱的战士,其中包括,一个年过半百的、白胡子暗黑法师,一个骨瘦如柴的魔法剑士,还有一个,却是名年轻的暗黑骑士。

  其实,时下里贵族宴会之间,比武斗技也是常事,而双方比试之时,也都形成了些约定俗成的规矩,那就是:参与比试的武士中,一般都由弱到强编排,然后顺序出场,最强者,也一般都被安排到最后出场,美其名曰:“压阵”!

  于是我心下暗暗盘算,那蜚里布安排的出场顺序,定是:暗黑法师、魔法剑士、暗黑骑士,无疑。当下思忖道:三龙将之中,以老大、满脸胡子的山德鲁最强,老二、秃顶的明达文次之,老三、不长胡子的犹大实力弱极。

  他妈妈的,若是按势力顺序出场,犹大“脸上无毛、办事不劳”,九成是胜不了对方的暗黑法师的;而明达文有勇无谋,估计也胜不过对方的魔法剑士;他奶奶的,山德鲁虽然势力较强,可是遇上对方的正牌“暗黑骑士”,恐怕赢面也不大呀!

  嗯……嗯……怎办呢……我抓着头皮,苦恼不已……突然间神机一动,脑海中闪现一片灵光……有了!!

  ……

  “犹大啊,你……素来是我最信赖的部下了,嗯……今天这场决斗的……关键,就落在你的身上了……”我大声说着,并且表情“严肃”的握着嘴上无毛的犹大的手,一副委之重任的样子。而我的这一切举动,自然全部落在四周所有人眼中,包括蜚里布那个笨蛋。

  这下,现场除了浅浅而笑的凤姐姐、还有沉静如水的小曼斯坦因之外,绝大多数人都开始相信,犹大,便是我方的最强者!

  比试将要开始的时候,古伦娜娜又来添乱了。

  “蜚里布殿下,拉姆扎殿下,你们这就开始……比试了?依古伦娜娜来看……嗯……如此精彩的对决……岂非也要加点……彩头……才有意思……”

  这位可恨的女人一只纤手偷偷伸到了我的大腿下面乱摸,还说出这让人头痛的话。

  “彩头?”蜚里布微微一愣。

  “不错……蜚里布殿下,拉姆扎殿下,我看,你们就各用一个城市作为两国的赌注,比武的败方,就必须割让给胜方一个城市,你们看如何?咯咯咯……”

  独眼美女古伦娜娜妩媚的说着,更甜甜笑起来。

  “好啊!好啊……”、“好……”四周立时人声鼎沸,不断有人大声叫好。

  “……”蜚里布微微犹豫,随即重重拍案道:“好,就这办!”

  “咯咯咯咯……拉姆扎殿下,你意下如何啊?要玩……就玩点刺激的,是不是?”古伦娜娜媚笑着,一只手更是伸进了我大开的领口内,放荡地抚摸着我的胸膛,赌注,割城……

  我脸色惨白,心中大骇:死了!死了!死了!这次比试若是输了,我们就得割地让城……晕……到时候,叫我怎向老娘交代呀!晕……

  再看了看身边的、这个恐怖的独眼女公爵,心中对她已是恨极:妈的!你这个奸妃,想害死老子不成!妈的……

  此刻,倚着我另一只胳膊的阿鲁蒂蜜,也觉得古伦娜娜做得有些过火了。她倾过脸去,非常小声的对古伦娜娜说道:“妈妈……你……你这样做……太过份了!”

  “怎地,只是让他割一两个城池而已,又没有让他割他的肉,你这就心疼了?……阿鲁蒂蜜……咯咯咯咯……”古伦娜娜用非常低的声音奚落着自己的女,同时两只纤纤玉指,突然用力的在我胸口上拧了一记,痛得我哼了出来。

  “你……你不要太过份了!”阿鲁蒂蜜轻声说着,语气却不和善,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狠狠的瞪着自己的母亲。

  “咯咯咯咯……你生气了,嘿嘿……说实话,你这个小情人啊……味道还真甜呢,可不可以把他……让给妈妈呢?……阿鲁蒂蜜……”古伦娜娜用樱红的小嘴啜着我的耳珠,挑衅般的对自己女说道。

  “你……”阿鲁蒂蜜怒不可遏,当场就要发作。我当即按住了阿鲁蒂蜜的肩膀,道:“冷静……冷静……你想暴露身份,害死我们?”

  ……

  骑虎难下,我不得不签署了协议:比试三场,若胜,则可获得一城、若败,则必须割让一城。

  于是,大鼓敲响,第一场比试开始了。

  如我所算,蜚里布方第一位出场的,正是最弱的那名老暗黑法师。而我方出场的,是三龙将中实力第二者,明达文?路易斯。

  地上作战时,秃头的明达文手持大斧,速度极快,只见他虎吼一声,便向那暗黑法师猛扑过去。然而,那暗黑法师虽然年过半百,却端的是身轻如燕,只见他侧向里一个纵跃,便轻巧的避开明达文的一记重劈,随即念动咒语,阵阵黑暗的光气下,一股夹杂着恶臭的腐尸毒气从四面八方向“明光头”身上卷去。

  那是低级“暗系”魔法“腐尸毒气”,然而腐尸毒气无形无质,非但无法用兵器格挡,而且,由于毒气有极强的渗透性与扩散能力,致使被袭者困于此毒气之中,想要躲避或逃遁,也是困难至极的。

  此刻,也幸得明光头晓勇善战,临敌经验丰富至极,只见他大喝一声,将自己身上的斗篷扬起,整个盖住自己的头脸,然后脚踏弓箭步,猛地一个蹬地,只听“砰”的一声响,他罩着斗篷的身体顿时化作离弦之箭,突然从黑雾中冲出,炮弹一般的一个肩撞,将那猝不及防的老法师撞翻在地,然后,将斧刃架在那老法师的脖子上。

  于是,在雷动的欢呼声中,我们胜了第一局。当然,明达文也受伤了,他中了尸毒。

  第二局,留下暗黑骑士“压阵”的蜚里布派出了身体看似瘦弱的魔法剑士,而我方出场的,是三龙将最强者,大胡子山德鲁。

  山德鲁擅使的是双手大剑,而敌方的魔剑士使用的是细身突剑。其实双方一经交手,我就大感情况不妙,一般而言,武器武器之间、剑术剑术之间,存在着相克性,而这一场格斗,山德鲁明显便是被克的一方。

  双手大剑适合于臂力、腕力极强,身体较为健壮的战士使用,在对付重铠步兵、单手剑盾、长枪手、斧锤等兵器之时,都有较明显的优势,但是这种强力兵器,却唯独惧怕细身突剑。

  此刻,情况确然如此,只见敌人那魔剑士身体灵动如同那出笼的小鸟,一把细细的突剑用在他的手中,直如一根绣花针一般轻巧,而相形之下,山德鲁那把宽刃的厚身大剑却显得那的笨拙,每每当它艰难的划出一道道光弧,却被魔剑士跳跃腾罗,轻而易举的闪避开去。

  于是双方交手第五合上,只听山德鲁闷哼一声,却已被魔剑士刺中一剑,到第九合上,又被刺中一剑,到第三十合上,累计已被刺中十余剑。不久,山德鲁鲜血流了一身,只在那苦苦支撑。

  我见此情形,心中怎能不紧张,山德鲁已是我手中王牌,他若是输了,我们第三场对阵暗黑骑士,更是必输无疑,到时候割城让地,妈妈的,我岂非成了撒发尼王国大大的罪人!

  晕……晕……晕死……

  就在我愁眉苦脸之时,突听四周呼喊之声大作,我一惊之下循声望去,眼前的情景,却把我惊呆了……

  却原来,就在刚刚一眨眼的功夫,山德鲁卖个破绽,故意露出空门,结果那魔剑士抓住机会,将手中的突刺之剑附加风系魔法“迅速”,以快捷无伦的突剑技将剑刃,深深刺穿山德鲁左臂,却哪知,就在此时,山德鲁虎吼一声,右手探出紧紧抓住魔剑士的手腕,然后,一个漂亮的过肩摔,只听“腾”的一声,那魔剑士被山德鲁重重的摔倒在地上……紧接着,浑身浴血的山德鲁一个泰山压顶,他极重的身躯从两米高落下来,重重压在那魔剑士瘦弱的身上……

  结果,那魔剑士口吐血沫,再也动弹不得了。

  山德鲁险胜,却是身受重伤。

  ……

  于是,三战两胜,我已然赢了。其时,满脸黑气的蜚里布还待大声咆哮着要与俺们比试第三场,结果被我一句“第三局……我们弃权……”给打发了。

  他被气得鼻孔生烟,却又无法可施。

  现场欢呼声雷动,绅士们个个过来致贺,年青仕女们更是个个头来倾慕崇拜的目光……

  自不用说席思与尤茜对俺的秋波暗渡了,甚至连凤姐姐看过来的目光里都有了几分嘉许之意。

  嘿嘿……这年头就是这样,只要得势的时候……人人捧……

  可是,当曼斯坦因笑瞇瞇的将卖城契交到我手中的时候,我的喜悦之情被打消了大半……

  却原来,曼斯坦因输给我的那座城池,却正是名义上属于达普拉帝国、但目前已由于“水瓶谷大捷”战役而沦陷给撒繁解放军的要塞“托克伊”……

  妈的!可恶……他们将这个目前已经被撒繁解放军占领的孤城,割让给我,却又有什意义,难道,还想我们撒发尼王国出兵,帮助他们剿灭托克伊的撒繁解放军?

  可恨……可恨……中计了……

  结果,年仅12岁的曼斯坦因笑瞇瞇的对我说道:“那……以后托克伊方面的事情,还请拉姆扎殿下多多费心了?”

  多多费心?……我目瞪口呆,感觉自己被一个小孩子摆了一刀。

  宴会结束的时候,古伦娜娜邀请我前往她的府邸“喝茶聊天”。

  于是,在回家的路上,我色迷迷地盯着她几乎撑裂了爵士衬衣的大奶子,正准备答应她的时候,却被阿鲁蒂蜜挡在了身前,对古伦娜娜恶狠狠的说道:“妈妈,你……你为什总是对我身边的男孩子感兴趣?不论是我喜欢的,还是我不喜欢的。”

  古伦娜娜冷笑道:“你喜欢他……所以舍不得把他让给我,是不是!?臭丫头!”

  阿鲁蒂蜜怒道:“就算我不喜欢的,也不会让给你……臭老太婆!”

  双方怒目对视,战争一触即发……

  ……

  真是……一对奇怪的母女啊!

  她们在那越争越火大……眼见就要动手,这时,幸亏有脸上抹着炭粉的杨克尔过来劝阻,才免去了双方拔刀动手之虞……

  可三人之间的争论,却是没完没了。

  罢……罢……由得他们吵去,老子今天斗智斗勇,现在已然精疲力竭,本来还奢望能上了古伦娜娜那个人尽可夫的烂骚蹄子,从她那对硕大的奶子上找点乐趣……却哪知,阿鲁蒂蜜这个平日里根本不理睬老子的小娘皮,今天却偏偏要从中作梗,坏我和古伦娜娜的好事……妈的……天意使然……天意使然……

  今天不是干女的日子啊!

  于是,留下一男二女在那里鬼扯个不停,我领着骑马的犹大、躺在马车上、浑身刀伤、鲜血满身的山德鲁、躺在马车上、尸气中毒、脸上乌黑的明达文……

  万般颓丧地向别馆方向行去。

  唉!郁闷……郁闷……妈的!老子好几天没碰女人了……奶奶的……呆会回去以后,找小妖精可可玩“火山喷发”吧!嘿嘿……

  夜色甚浓,四周愈静,几匹马行在空旷的草地上,铁蹄之声格外的响。

  再绕过一片小树林,就可以上到前方的官道,然后行个数里,就可回到别馆了。

  我骑在马上,不断的打着阿欠,今晚,我已是十分的疲倦,真想马上躺在一张舒服的大床上,美美的睡个大觉。

  我正沉沉欲睡,突然路旁树林中发出一声凄厉的吼叫,那吼声似狮非狮、似象非像,深更半夜里听入耳子,确是恐怖至极。

  我一惊之下立时清醒,此时胯下骏马已然受惊,它人立而起,将我摔到地上,跌了个七荤八素。

  与此同时,受那奇怪吼声的影响,随行亲兵的马匹纷纷嘶叫着乱窜,更有几匹老马被吓得双腿战栗、屎尿横流的跪倒地上。

  “什东西…”、“啊…狮子…可能是狮子…”众亲兵惊乱成一片。

  “大家镇静,保护殿下要紧…”在犹大的呼喝下,亲兵们纷纷拔出长剑,簇拥在我四周。

  就在这时,却听见树林里传出另一阵奇妙的笛声,那笛声悠扬顿错、起伏有致,听入耳中却是悦耳已极。

  众人颤颤兢兢,突然间,只见漆黑的森林中、涌出一片片黑色的巨浪,那巨浪夹杂着阵阵的嗡嗡之声,在笛声的驱役下,直从四面八方向我们身上扑来。

  “马蜂啊!”、“蛇…蛇啊!”、“蜈蚣…蜈蚣…啊啊…”霎时间人群乱成一片,大半亲兵被毒虫咬中,呼痛之声大作。

  “王子殿下…快走!”混乱中犹大抓起我手臂,落荒而逃。

  “嗡嗡嗡…”四周,尽是黑压压的毒虫飞来飞去,犹大挥舞着剑四处乱砍,好容易二人隐到树林深处、避开毒虫侵袭之时,我们已被毒虫蛰得浑身浮肿,狼狈不堪。

  “啪”!我拍死一只落在自己脸上的毒蜂,感到身上被毒虫咬过的伤处又麻又痒,一时间痛苦至极,却听犹大对我说道:“…殿下…你…你没事?这些虫子似乎是有毒的,你如果不马上接受治疗…就…就麻烦了…”

  “犹大!”我瞥见嘴上无毛的犹大一张黑肿的脸上,一双双三角眼不断的对我闪烁着“忠诚”的光芒,心中感激已极,暗忖:这位勇敢的骑士,对我真的是…非常非常忠诚啊!

  如此情景之下,犹大心中挂念的,却只是我的安危…呜呜呜…这真是令我太感动了!

  “呜呜呜!犹大…你真是令我太感动了…回去后…我…我…一定要好好赏赐你!”

  “殿下!您千万不要这说,为自己的主人鞠躬尽瘁,是每一个骑士的最高荣誉…我愿意为殿下而死,却绝不敢奢求殿下的赏赐…”犹大滔滔不绝的说道。

  我闻言大喜,道:“好!好!犹大…我们这就离开这里吧!”说着转身便要行开,却被犹大喊住。

  “殿下…请留步!”

  “怎?”我回头,却发现犹大满脸狞笑,眼带异彩的看着自己。

  “嘿嘿…殿下…您刚刚被毒虫咬伤,现在贸然四处走动,很容易毒发身亡的!”犹大冷笑道,将“身亡”两字说得甚重。

  “你…你什意思…”我听出犹大语带不善,心下一惊。

  “嘿嘿…我的意思是,殿下此刻身处丛林深处,即便是突然的毒发身亡,估计…也不会有多少人会知道殿下的死因…”犹大嘿嘿冷笑,一手执起锋利的剑刃,然后狞笑着向我走来。

  “你…”

  “嘿嘿…殿下…这里只剩你我二人,此刻,若是我杀了你,只怕…也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吧!”犹大一脸凶色。

  “你…你…”我大吃一惊,转身欲逃,却被犹大一个箭步追上来,明晃晃的剑峰,抵着我的脖子。

  “大胆!”我吓得浑身寒毛倒竖,一时之间根本想不到犹大背叛的理由,嘴上只得勉强苦撑:“犹大!你…你胆敢…轼君?”

  犹大哈哈大笑:“拉姆扎殿下!您…这就安心的”毒发身亡“吧…嘿嘿…等你死后,将来撒发尼的王位,就成为我的主人的了…哈哈哈哈…”

  “你说什,你的主人?他…他是谁…”我大吃一惊。却原来,犹大的背后,还有另一个更大的阴谋:撒发尼王位!难道,有人妄想谋夺撒发尼的王位。

  “我主人是谁你不用知道,因为…”犹大眼中闪过一丝厉芒,冷森森的道:“…你很快就要死了…”话未说完,犹大将手中冰凉的剑刃向我脖子上一抹,眼见…就要割开我喉头的肌肤…

  完了…完了…没想到犹大突然发难,老子大限将至!

  霎时间我正是万念俱灰,然而就在此刻,只听犹大背后一个娇滴滴的声音笑道:“咯咯咯咯!犹大先生…您把剑刃搁在拉姆扎殿下的脖子上,是想帮他剃胡须?”

  犹大正要对我下手,突然听见背后传出一个娇滴滴声音,立时大吃一惊,回头望去。

  只见犹大身后数米远,不知何时多出了一匹鬃毛火红的黑色巨马。

  那黑马长有火红色的眼睛,鼻孔中喷出屡屡黑烟,它的四蹄上燃着了熊熊烈火,行走间将身下的野草烧为焦炭。

  马背上一名金眸的魔族少女手持白色骨笛,面罩黑纱,浑身裹满黑色的纱布,只露出一对穿着金靴的纤足。

  “是…是你?…”我认出来者正是魔女凯瑟琳和她的梦魇兽卢克。

  “凯瑟琳…小姐…”犹大也已认出来者,他微微一愣间手臂放松,我趁机一个猛挣,逃脱他的掌握。

  犹大一惊,持剑便刺我胸口,我慌乱之间无法闪避,危急间,只听“砰嗤”一声脆响,却见犹大的脑袋,突然如同一只吹爆的气球一般,一片片的向四周爆裂开来,化作白色的脑浆与红色的血肉,而他持剑的身体兀自完整,向前行进了数步,这才倒。

  这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间,等我清醒过来时,只发现犹大无头的尸体躺在地上,而魔女凯瑟琳无事般的坐在梦魇背上,把玩着她刚刚击出的魔鞭…

  “你…你杀了他…”我指着地上的尸体,额上冷汗流个不停。

  “…我…素来最讨厌那种背主求荣的卑鄙小人…”凯瑟琳声音冷峻。

  “刚…刚刚的毒虫是你放的…”我瞥见凯瑟琳将白色的虫笛放入随身的行囊。

  “不错!”凯瑟琳冷笑:“只不过…却因此看见了一场有趣的闹剧!”说着,瞥了瞥我,又瞥了瞥地上的犹大,秀目中满是嘲笑的表情。

  我额流冷汗,暗忖犹大身为我们撒发尼王国的帝国三龙将,在凯瑟琳面前却如此不堪一击,凯瑟琳的实力,简直是匪夷所思。

  晕…晕…老子今日真是劫难重重啊!妈的,犹大虽然死了,此刻我落在凯瑟琳手上,奶奶的,这小婊子恨我入骨!

  完了…完了,老子还是大限降至!

  我眼珠子骨碌骨碌乱转,无奈…此刻,在一个曾经被自己兽奸过、并且恨不得生吞我血肉的魔族女子面前,实在想不出什好办法来交涉。

  逃吧!

  “嘿嘿…哈哈…那,夜色已经不早了,凯瑟琳小姐、卢克先生,在下这就告辞了…”我嘿嘿谄笑,转身撒腿就跑。

  林中树木茂密,我狂奔数千米,累得粗喘不已,再也跑不动之时,回头看去,却发现身后无人追来。

  我如获大赦,正心中庆幸的时候,再回过头来时候,却发现凯瑟琳骑在卢克背上,好整以暇的候在自己面前。她一双金色的美眸,冰冷透骨注在自己的身上。

  我大吃一惊,又一次转身狂奔…

  于是,我在树林中奔来奔去,奔去奔来,来回数十趟,始终无法逃脱这凯瑟琳的掌握,那种情形,直像那可怜的老鼠,遇上狡猾的猫咪一般。

  最后一次,当自己再也跑不动,低头大喘的时候,魔女骑在梦魇的背上,又一次悠闲的追上了我。

  “哼哼,拉姆扎殿下…你这就跑不动了…”凯瑟琳冷笑着翻下马背,纤手抖开那方才一击将犹大了结的“噬魂魔鞭”缓缓向我行来,娇媚的道:“看来,该轮到…我们两个算算帐的时候了…”说着美目中泛出无限杀气。

  我已经累得话都说不出了,眼见死亡女神一步步向自己靠近,心中,反有一种解脱之感。

  黄金色的瞳子里厉芒一闪,魔女娇咤一声,手中魔鞭就要向我抽来。

  第十八章

  作者:devil小新

  第二部《兄妹》第十八章

  当凤姐姐与席思出现在宴会上的时候,整个会场悄然间鸦雀无声。

  凤姐姐一身的瑰红色宽大神袍隐去了她魔鬼的身材,她的袍服上,那用金线绣出的美丽玫瑰花纹,在淡淡的月光下映像出璀璨的闪闪银光,她那荧白如玉的粉颈上,一条金链子末端,是一枚直径足有十公分大小的、不断向四周自动发出炽热火红光气的、心形红宝石坠子。

  即使从数十米开外望去,任何一个人都能够感受到这颗红宝石的顶级成色、与那几近透明般的细腻均质。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至宝?世界第一大的红宝石,由阿尔维斯皇帝鲁菲思在凤十岁生日的时候送给她的礼物,那代表着炽热的爱与彭湃的热情的至宝“火神的眷念”。

  如此、如此的瑰宝、配在凤姐姐的身上,衬着她胜过霜雪般白皙的肌肤,那如同一股燃烧在冰凉白雪之上的红色火焰,美人的肌肤益发的晶莹剔透、宝石的光泽益发的辉耀夺目……

  至宝佳人,互相辉映,品红色、充满柔丽光泽的如云秀发静静的拖到她斧削般的香肩上,发髻上,一支斜斜插起的凤凰尾羽,自发地在美丽的女主人头顶闪射出七色彩虹……那道道霞光之下,那……那美艳得几乎让人无法相信的梦幻般的面孔,那高挺直秀的鼻梁、那散发出智能与闲逸气息的品红色眸子,她,几乎可以成为任何一个男人一生的最终幻想……

  优雅大方的举止、雍容华贵的气质、富丽堂皇的衣饰、美轮美奂的面孔,这个可怕的女人几乎拥有了任何一个美丽女神所必须具备的条件,她进入会场的时候,几乎所有人都摒住了呼吸。

  同样让人癫狂的还有齐梦罗之花席思?连塔,虽然不比凤姐姐那种世界末日般的美艳,这位子爵小姐却又同样拥有倾国倾城的资本。

  黑色的罩纱仕女裙裹着她峰岚叠嶂般的身子,一连串猫眼石穿接而成的腰带悠闲的依在她长长的裙摆处,明亮的珍珠链子配着她尖尖的瓜子脸,还有那明亮如镜般的水灵瞳子、短短的小麻花辫、鲜艳欲滴的樱桃嘴……一眼望去,她的整个人,直给旁观者一个“秀美绝伦”的印象。

  自与她相识以来,从未见过她如此淑女的打扮过,奶奶的……这……这小娘皮还真他妈不亏“齐梦罗之花”的美名。

  嘿嘿……嘿嘿……这个时候,我不禁想起了与她迤逦缠绵的那两次,晕……

  唉!真后悔当时自己的老二不争气,不能多坚挺几分钟,也好多让我在这个大美人的后庭花径多“嘿咻”、“嘿咻”的抽插两次……

  唉!现在,伊人已作人妇。而且,很快就要成为达普拉帝国的太子妃了,妈的……只怕,以后都不大可能有机会能够再干到她这个美女了……唉!

  我这想着,一双色眼静静看着恬静秀美的席思,脑海中,努力想回忆起当日爽爽干她菊蕾的情景……结果……

  结果……可能是当时太爽、太兴奋的缘故,当时的情景,现在竟然丝毫……

  都回忆不起来了。

  二女甫一进场,便成为宴会的焦点,贵族男士们纷纷攘攘的挤过去献殷勤,帝国第一王子蜚里布更是哈哈大笑,高兴地行过去,与凤姐姐见礼之后,便执起自己未婚妻席思的手粗声道:“席思,你来了……”

  此刻的席思却远远不如蜚里布那高兴,她只是皱着柳眉轻轻“嗯”了声,一双明晃晃的大眼睛四处飘动,最后定定落在我身上的时候,美人眼神中显露出一种忐忑不安情态,随即咬了咬嘴唇别开头去。

  美人就要嫁给别人,而且这个别人,还是个身高两米、面如黑炭的呆瓜,唉……真是巧妇常伴拙夫眠啊……唉!

  我心情郁闷,有点无奈地行过去对凤姐姐见礼,结果,在此时已有前车之鉴的山德鲁等人的紧张监视下,我也只能很老实地亲了亲凤姐姐的手背。

  “凤姐姐,今晚……你真美!”我发出由衷的感叹。

  “凤蒲柳之姿,殿下谬赞了。”凤姐姐淡淡笑道。她的笑容非常平静、非常随意、而且非常公式化,可是却足以让我整个人顿感一阵的眩晕。

  我感受到她举手投足间足有倾城绝俗的风范,同时,凤姐姐她浑身那种傲气凌人、极顶高贵的气质,几乎便将我整个人压得抬不起头来。

  自卑……自卑……难抑的自卑情绪在我全身蔓延……在她的面前,我只觉得呼吸都感到困难,更不要说对她的一点点遐思逸想了。

  唉!看来,我这个绝顶大色魔站在她面前,是随时随地都可能阳痿的了……

  唉!

  我勉强地别开自己的视线不再看凤姐姐,这样以排解自己承受的压力,于是一双贼眼骨碌碌、骨碌碌就转到了凤姐姐身后的小美人尤茜身上。尤茜一身白袍,颜色娟秀,她一双亮晶晶的大眼睛,此时正定定的注在我身上,结果与我对视时,这小妞粉靥一红。

  嘿嘿……佳人有意,我又岂能薄幸,我立时给尤茜大胆的送过去几个暧昧的眼神,同时将色迷迷的目光定格在她薄薄裙衫之中的胸部上,结果,俺只用目光就将她撩拨得颊烧红玉。

  离开凤姐姐身周五米之内,我发现我的身体立即机能恢复正常,因为当我亲吻席思细腻百嫩的手背的时候,我发现自己胯下的龙枪,又开始显现出蠢蠢欲动的生机了。

  与席思对视的时候,我在自己的目光中注入了“深情”的成份,然后用深情的口吻,缓缓地对她说道:“子爵小姐……今晚……你真美……”

  一句同样的台词,在席思身上显现了出奇的功效。席思的瓜子脸上立时泛起一片红云,同时瞥往我脸上那双秀目异彩连闪,看她的样子,就差没扑到我怀里来了。

  结果,我捏着席思如玉的手背,两人对视了足有一分钟。

  当然,我如此的举动,立时便引起了席思身旁帝国第一王子蜚里布的不满。

  看见席思对我情动的样子,蜚里布气喘如牛、黑炭脸上的大鼻孔继续扩张了两倍大,他粗鲁地将席思的手背从我狼爪中扯了回来,然后粗声粗气的对我道:“拉姆扎殿下,请那边上坐……”

  结果,我被安排到远离席思的席位上。

  宴会,一直未能正式开始,只因为一名非常重要的客人迟迟未到。

  在这期间,脸上涂着黑漆的杨克尔将换好衣衫的阿鲁蒂蜜带回我身旁,言道我刚刚对阿鲁蒂蜜的举动虽然过份了些,却是大智大勇,而且成功阻止了阿鲁蒂蜜的身份泄漏。

  原来,那刻我戏弄阿鲁蒂蜜之时,杨克尔缩身人群,待到阿鲁蒂蜜气恼离去后,杨克尔才在换衣间找到了此时正将桌椅砍得片片碎的、并且咬牙切齿咒骂我的阿鲁蒂蜜。

  于是杨克尔劝说阿鲁蒂蜜要“识得大体”、言道我这作是“万不得已”、他让阿鲁蒂蜜体谅我的苦衷,还着她继续假扮我的女奴,让她陪在我身旁与蜚里布等人接洽,以便探听达普拉军队近期的机密。

  再结果,尽管阿鲁蒂蜜万般的极端不情愿,但是“杨克尔叔叔”如同父亲般的尊敬地位,却还是迫使她委屈的回到了我身边,她还被迫坐到了我怀里、那富有弹性的臀肉压在我的大腿之上……

  ……

  阿鲁蒂蜜默不出声地坐在我的怀里,有点木然,而我的手也丝毫不敢妄动。

  就我感觉而言,此时的阿鲁蒂密虽然依在自己怀里,却是一只手按着腰下的刀柄,似乎随时就要发作一般。

  她,几乎就像一颗随时随地都要爆发的炸弹。

  我还听到她咬牙切齿的在我耳边说道:“……从现在开始……只要你碰我一下,我就砍你一刀,碰我第二下,我就砍你第二刀,拉姆扎殿下,本奴婢……绝不食言……”

  于是,我抱着这个将我恨的要死的女人,一动都不敢动,心情紧张已极。

  不久,与会的最后一位重要客人,到场了。

  这位客人我并不相识,可是,当我第一眼见到她的时候,却不由得惊呆了!

  这是一个女人,一个独眼的女人……她长着长长的粉红色卷发,明眸皓齿、丹鼻樱唇,一身紧促的爵士装,拖着她极具曲线美感的丰乳肥臀,散发出一股慑人心魄的诱惑力……

  爵士服、大斗篷,腰后斜插有一把黄金弯刀,论容貌,她已是美极,更难得的是,她全身上下都散发出一种英武之气,好一个美人啊!只可惜的是,她蒙着一个眼罩,却是个独眼女人。

  说实话,第一眼看见她的时候,若不是因为她是个独眼女子,我还真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呢!因为,她长得实在是太像阿鲁蒂蜜了。从脸形到身段,两女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做出来的一般。

  不过细心打量之下,才发现这个女人容貌上虽与阿鲁蒂蜜一般无二,可眉目间却略带了些岁月之痕、风尘之色,气质神态上也略显成熟。

  难道,她就是阿鲁蒂蜜的母亲,所罗门群岛的女统治者、以海盗起家而拥有“独眼女公爵”之称的古伦娜娜?我心里这怀疑着。而且,我很快就确定了自己的想法,因为,我怀里的“女奴”在眼见古伦娜娜到来的时候,身体很明显地剧震一下。

  与古伦娜娜见礼的时候,这位年过四十却丝毫不显得衰老的人鱼族女人,用她那双有点发热的眼睛饶有兴致地在我身上转了几下,然后用一种极具挑逗性的声音对我说道:“幸会啊,拉姆扎殿下,何时有空……不妨前往所罗门群岛作客吧,是王子殿下的话,古伦娜娜一定倾力接待的哦……”她把“倾力”两个字说得略微重,让人极其容易想歪。

  然而此刻我却没有想歪,只因我心里有鬼:其实,早些日子我就听杨克尔提过,阿鲁蒂蜜与古伦娜娜母女反目,古伦娜娜领导所罗门群岛支持暗黑帝国达普拉的统治,而阿鲁蒂蜜则参加了反帝国组织“红色珊瑚”,而且古伦娜娜与阿鲁蒂蜜是母女,因此即使阿鲁蒂蜜罩着面纱,只怕……只怕还是逃不过古伦娜娜的眼睛。再者,此刻满场人都识得阿鲁蒂蜜这位身材惹火的尤物是我拉姆扎殿下的女奴,让阿鲁蒂蜜立即隐身人群,已是不大可能,毕竟她的身材体形是那的引人注目……唉!唉!

  糟糕,糟糕……没想到蜚里布这次“大联盟”会议,竟然将古伦娜娜都请来了……麻烦大了。

  果然,当古伦娜娜一眼瞥见我身后的阿鲁蒂蜜时,女公爵微微一愣之下,立时眼冒精光,随即便对我咯咯笑了起来。

  “拉姆扎殿下,这位……是!?……”古伦娜娜对我娇笑连连,一根纤纤玉指直直指向我身后的阿鲁蒂蜜。

  瞧情形,这位狡猾的母亲一眼就认出了自己女。

  我不禁大为紧张,额流冷汗的说道:“她……她是我前日花钱购入的一位女奴……呵呵……呵呵……”

  “哦?原来是个下贱的女奴……”古伦娜娜作出一个“原来如此”的表情,然后一支纤手突然伸出挽住我的手臂,用一种娇滴滴的声音在我耳边说道:“拉姆扎殿下……古伦娜娜早听闻殿下英明神武的大名,素来仰慕得紧呢……咯咯咯咯……只是,想不到殿下看女人的眼光,可不怎高明哦?”说着,还有意无意地回头瞥了阿鲁蒂蜜一眼。

  其时古伦娜娜将“下贱的女奴”几个字说得略重,兼且她回视的眼神中有意无意的对阿鲁蒂蜜充满了挑衅,结果,以阿鲁蒂蜜的性子哪能承受的住,只见她气得秀目冒火、浑身颤栗,差点便要拔出弯刀,当场要跟古伦娜娜拚命。

  再说我被古伦娜娜挽住手臂向自己席间行去,外臂处,早已感受到这位成熟的独眼美女那丰腴胸脯的柔软质感;鼻孔里,更是嗅到了自身旁美女身上渗透而来的一种似有似无的淡淡香气;耳中,又听见她那甜腻脆脆的人鱼俚语,晕……

  晕……此刻,老子真有种神魂颠倒之感。

  人说雌性的人鱼,会随着年龄的增长,周身分泌处愈来愈浓的天然香气,这种香气似有似无,嗅之则沁人心脾,而且,对于人类男子具有莫大的诱惑力……

  正当我魂为之夺的痴迷时刻,身后的阿鲁蒂蜜也追来挽住我另外一只胳膊,嗲声道:“等等我呀!殿下……你这就不要奴婢了?”她语气温柔,也用自己富有弹性的胸脯顶着老子的手臂,还用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可怜”的瞅着我。

  虽然,明知道此刻阿鲁蒂蜜的表情,纯出于与自己母亲争宠的做作,不过,不过一个平日里与你骄傲冰冷、处处与你争风相对的美人此刻突然间对你亲昵有加,唉!一时间又哪里能够拒绝得了。

  于是,我在这对奇怪母女的夹拥下,艰难地行到自己席位上。

  我……几乎可以看见自己身旁左右两个美女,在她们互相怒目对视之间所触发的那种战斗的火花……

  晕死……她们俩看起来,就像是一对争风吃醋的姐妹,又哪里像是一对的母女……

  听说在人鱼社会中,由于雌性人鱼地位较高,而且衰老得特别慢(寿命将近在300年),因此在同一家庭之中,成年的女是不能与自己的母亲生活在一起的,否则,常常可能会出现母女争夫的“恐怖”事件。

  其实,我刚刚才因为古伦娜娜没有当面揭穿阿鲁蒂蜜而松了一口气,哪知此刻,眼见二女之间的争斗逐渐升温,而我夹杂中间,不能不说是一件头痛至极的事情。

  就外表与相貌而言,老子对自己还是有几分自信的,然而,可能是古伦娜娜瞥见了我与阿鲁蒂蜜黏在一起的情景,因而她误以为我和阿鲁蒂蜜是一对情侣,是以,这位好妒的人鱼母亲立即向自己的人鱼女,发动了一场战争。结果脾气火爆的阿鲁蒂蜜,立即慷慨应战,而我,则很不幸的成为这场战争的受害者。

  妈的……倒霉……

  心里虽然这想,双手却搂着这一对姿色绝丽的母女,嘴里,刚刚咀嚼着娇笑的古伦娜娜递来的剥皮葡萄,却又不得不马上接住甜笑着的阿鲁蒂蜜递过来的小桔片……晕……人生如梦……

  “拉姆扎殿下……”古伦娜娜嗲声喊着我的名字,她柔若无骨的身子,此刻几乎已融化到我的肩膀上,从那大开的爵士服领口处,可以清晰的看到那百嫩嫩的硕大山丘、以及那如海沟一般深邃不见底的深深乳沟……晕……晕……94?

  96?E?E?我……我都拿不大准……反正,老子目前见过的所有女人当中,还没有一个的胸部能有如此壮景!

  我感叹着,却发现自己的手臂,几乎已被古伦娜娜的硕乳隔着衣服,用……

  用乳沟给……给夹住了……恐怖!!

  “小拉姆扎……今晚……你要不要和古伦娜娜姐姐……去做一些成人的游戏啊?”古伦娜娜秀长的独眸中流露出热辣辣的情雾,她嗲声嗲气的又说道:“我们……啊……不要……再理会那些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了……好不好?”

  “成……成人游戏?”我口干舌燥的盯着古伦娜娜胸口上“恐怖”的巨物,艰难地吞了一口口水。

  早听说古伦娜娜是个风骚妇人,在所罗门群岛拥有面首数百,嘿嘿……想必她的床技,只怕是很令人期待的吧!

  “拉姆扎殿下,拉姆扎哥哥……”阿鲁蒂蜜在我耳边腻声念叨着我的名字,她温热的小嘴甚至透过面纱吻到了我的耳垂……晕……那是一股热热的感觉……

  她还抓起我的一只狼爪,按在她自己那平素里让我可望不可及的丰满胸脯上,纤手,带动着我的狼爪亲亲捏动……再加上一双情意绵绵的眼睛更是缠绵至至的注视着我,道:“拉姆扎哥哥……呆会……我的第一次还等着你呢!……你……

  你可不能抛弃我……去找那些人老珠黄的欧巴桑哦!“

  “第……第一次……等着我??”我又吞了一口口水。

  呜呜……鱼与熊掌……难以取舍啊……

  而且,此刻我被这对尤物母女夹在中间,唉,这种倚红偎绿的举止,又怎能让正好坐在我对面席上的凤姐姐看见呢!可是,我又有什办法呢!?

  唉!我们三人,很快便成为现场主角,男男女女不约而同的把目光投到我的身上。

  男人们透来的,自然是羡慕与嫉妒的眼神,而女人们投来的,却是形形色色的眼色。

  尤茜与席思两道目光落在我身上时,神色一阵子幽怨。

  而我唯一紧张的凤姐姐,却是旁若无事的看着我恬静而笑,待得我与她对视时,她还抿嘴笑了笑,对着我用春葱般的玉指刮了刮她白玉般的脸颊,呵呵……

  是一副的温柔姐姐看着自己淘气弟弟的神情。

  而与此同时,另又有一道冰冷至极、痛恨至极的目光从另一个方向直直钉在我身上,这道目光的女主人,正是与魔族公子伦斐尔同席而坐、刚刚从昏厥中苏醒的“黑色郁金香”凯瑟琳。

  今天的凯瑟琳浑身裹满了厚厚的黑纱,但是,这仍然不妨碍她对周围各族雄性生物的诱惑力,只见四周不断有贵族男性上前与她搭话,更有人捧着大束的玫瑰花上前向她示爱,可是,这位长着绵羊角的魔族美女静静的坐在原处,对四周的旁人理都不理,一双湖水般明净的大眼睛,只是直直的、仇恨的瞪向我这个方向,唉!看情形,这个魔族美人不把我生吞活剥掉,是不会宣泄掉她被我兽奸之恨的……妈的……

  现场的男士,大多聚集在凤姐姐四周,他们之中,有的人只是远远的注视着凤姐姐的姿容,发痴发呆,有的人,千辛万苦的突破撒哈与博达克的层层堵截,好容易上到凤姐姐近前去,待得要与凤姐姐说一句话的时候,却由于太过兴奋太过激动而休克过去……

  ……

  不久后,几名武官吹响号角,现场登时沉静下来。

  众多贵族纷纷返回自己席位就座。自蜚里布首席之下,宾客侧席分开左右顺序排列,露出中央的宽阔的长方形空地……

  我与凤姐姐分占左右二席,古伦娜娜、伦斐尔分列左右三席。

  说到伦斐尔,今晚这位帅哥的状态可谓糟糕透顶,只见他面色惨白、浑身战抖,根本没心情去搭理任何美女,他还时时惴惴不安地瞥向我这边。看他那种神情,直似把我看成洪水猛兽一般……嘿嘿!于是我作恶心起之下,张开“狮子”

  大嘴,对他作势“嗷嗷”吼了一下……嘿嘿!结果当场吓得他浑身一颤,差点便摔倒到席位下面去。

  与席思并坐于中央首席上的帝国皇太子、蜚里布此时站起身子,高声说道:“各位亲爱得盟友,谢谢大家不远万里,前来出席本国举行的”大联盟“会议,今晚值此秋高气爽之夜,在下略备薄酒,一为各位接风洗尘,二为预祝此次大联盟会议举办成功,来!各位先生女生们,请举起你们手中的酒杯,让我们举杯共饮……为我们的友谊……”蜚里布接过侍者递来的一枚黄金酒杯,高高举起道:“……干杯!”

  “……干杯……”宾客们纷纷饮酒,现场气氛渐热。

  却听蜚里布继续说道:“那……今日……我有幸邀请到大学者苏格拉底先生,请他为我们讲述世界的真理,以解除我们的迷惑……”

  其实,中土世界之中,学者是非常非常高尚的职业,一般平日里贵族聚会,也都把能请到著名的学者赴会论理,当作极高的荣誉。

  其实,当年在撒发尼王都之时,我与微微安一道随同著名学者卢梭学习艺术与古文化,也对大学者苏格拉底素有耳闻,据悉他是当世最为博学的长者,思想学界与社会学界的泰斗!

  于是,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之下,苏格拉底走进了会场……

  不过……嗯……怎说呢……今天苏格拉底的入场方式……似乎是有一点点另类,以至于满场的宾客在观看到这位老者的入场的时候,无不张大了嘴巴、震惊莫名。

  片晌后,绅士们哗然大笑,仕女们羞红了双颊……

  却然来,苏格拉底拖着长长的胡须、浑身赤裸着,一丝不挂走入了会场……

  这是一个年逾七十的老者,他浑身光溜溜的,明亮的篝火下,可以清楚看见他身体上褶皱的老皮……

  现场乱成一片,笑骂声、口哨声此起彼伏,而宴会的主人,蜚里布皇太子,此刻也是面如土色,脸上的表情,如同吃了大便一样难受。

  他花费重金邀请苏格拉底参与宴会,为的便是博得面子,哪知此刻这个老糊涂竟然光着身子,前来给他丢丑。

  “苏格拉底先生……你……你这是何故?……”蜚里布指着老学者光秃秃的身子,尴尬地说道。

  “嗯……嗯……其实近几天,我正在探究人类存在的意义。嗯……嗯……”

  老家伙昂首挺胸地坦然说道,他深情慷慨,一点都没有害羞或者是不好意思的样子。

  “可是,苏格拉底先生,您穿得这少,难道不觉得冷?”坐在我身边的古伦娜娜发问道,她一双灵动的妙目调笑般的瞥在苏格拉底身上,一副很有兴趣的样子。

  晕……荡妇……

  苏格拉底道:“不?我不觉得冷,我只是觉得……人和动物之间,到底存在着什差别?比如说一只狗,人和狗之间,到底存在什差别呢?”

  席思红着脸,侧开头对苏格拉底说道:“苏格拉底先生,您……您可不可以先披上件衣服,再继续与大家讨论呢?”

  “不行!”苏格拉底斩钉截铁的摇头,道:“在想出这个问题的答案之前,我要像一只狗一样的生活,白天不穿衣服在街上行走,晚上睡在路边的草地上,这样,我才能真正体会到人类存在的意义!”

  “其实……人和狗之间,当然存在差别了,”阿鲁蒂蜜道:“比如说,人类会站着行走,人类会耕种生产,人类还会相爱,然后结婚生子……”

  “这些对我们人类来说,并不是什值得骄傲的,”苏格拉底冷然道:“狗虽然是使用四条腿走路,但是它奔跑的速度要比人类迅速得多;狗虽然不会耕种生产,但是它灵敏的鼻子,能够找到十公里外的一根骨头;更不用提人类的结婚生子了,一只公狗配上一只母狗,一胞就能产下十来只小狗……”

  苏格拉底字字铿锵有力,阿鲁蒂蜜被辩得哑口无言,现场静悄悄的,大家都张大了嘴巴,好奇的看着眼前这个奇怪的老头。

  蜚里布试图再次劝说苏格拉底穿上衣服,可是苏格拉底就是不依,结果蜚里布被气得鼻孔生烟,却又拿眼前这位德高望重的老学者,毫无办法:他不可能,对这样的一位老学者动粗的。

  良久之后,只听凤姐姐清脆悦耳的声音缓缓响起:“也许……人类有一种特长,却是一只狗无能如何都无法达到的……”

  “特长,什特长?”苏格拉底奇道。

  “人类……会思考……而狗……却不行……”

  “思考?……”

  “不错,正如苏格拉底先生您现在一直在思考的问题:人和狗之间到底有什区别呢?”凤姐姐微微笑着,继续道:“其实……像这样的问题,一只狗是决不会去思考的……”

  “嗯……嗯……思考?”苏格拉底微微点头,随即陷入沉思。

  “苏格拉底先生!”我顺着凤姐姐的思路,说道:“之所以您现在一直在寻找问题的答案,之所以您一直在探索人类存在的意义,那是因为:你是人类,你能够思考。”

  “嗯,不错……”苏格拉底点头应承。

  “那,既然您是人类而不是狗,不介意的话,是否能请您穿上衣服、再继续思考问题的答案呢?”我诡笑着说道。

  苏格拉底一脸茫然,却终于被两名侍者披上薄衫、请入席间。现场,一阵的欢呼鼓掌。

  我与凤姐姐对视了一眼,感觉到后者眼中传来的嘉许之意,心中一片狂喜。

  一场风波总算平息,大感脸上无光的蜚里布王子回到自己座位上,却发现自己的未婚妻席思,此刻正情意绵绵的,注视着位于左手第二席上的我。

  眼见此刻的我春风得意,而且还怀抱着两个美人正上下其手、享尽温柔,蜚里布妒火中烧,心中俺骂:“哼!可恶,这个擅耍嘴皮子的臭小白脸,他奶奶的……气死我了,这小子竟敢在席思面前抢我的风头……妈的、不行,我必须教训教训他!”

  一念至此,蜚里布对自己的弟弟,坐在自己身旁第三席的曼斯坦因使了个眼色,结果,这个从宴会开始至今一直沉静如水的黑发少年,便来到了自己的黑脸哥哥身旁。

  二人耳语了几句之后,曼斯坦因皱了皱眉,沉思半晌后终于点了点头,蜚里布随即笑逐颜开,他笑瞇瞇的站起身子,行到我席间,下战书一般的对我高声呼道:“拉姆扎殿下,世间传闻斯布雷龙骑士剑术高超……在下素来仰慕至极……

  嘿嘿……今日机缘巧合,举世闻名的“三龙将”都来到我达普拉帝国作客,而恰巧的是,我们暗黑骑士团三名精锐也都在场……“

  “不如……拉姆扎殿下,这就让他们比试比试如何……一则……我们可以切磋剑术,二则也好给你我下酒助兴……哈哈哈哈……这个主意不错吧!”蜚里布胸有成竹地向我提出了挑战,随即得意的哈哈大笑起来。

  “切磋剑术?”我微微楞住了,而四周的宾客一听说要比试斗剑,一时间纷纷欢呼鼓掌起来。

  “怎样?拉姆扎殿下……嘿嘿……早听说贵国”帝都三龙将“勇武之名,哼哼……不过,我麾下的几名勇士也非浪得虚名的,怎样?拉姆扎殿下,这就让我们比试比试如何?看是你们撒发尼的勇士厉害,还是我们达普拉的勇士厉害……

  哈哈哈哈……“蜚里布得意洋洋,豁着他那张蛤蟆嘴大笑不已。

  “这个……这个……”我额冒冷汗,瞥了分立身后、浑身重甲的帝都三龙将一眼,心下踌躇:虽说山德鲁兄弟晓勇善战,武技不错,但是,那只是相对于我们高原小国撒发尼而言……

  唉……若是要与那些个个身经百战、杀人如麻的暗黑骑士相比,只怕……只怕……还是不行的……

  据说,暗黑骑士是达普拉帝国军队中的精英、十二护教骑士团中的最强者,他们之中的每一个人,都有着单挑二十名重装骑士的实力,而且……而且……更不用提暗黑骑士之上的更强者……暗黑圣殿骑士了。

  我兀自犹豫不决,却被黏着我左边手臂的古伦娜娜咬着耳朵撒娇般的说道:“拉姆扎殿下,你快应承蜚里布殿下吧,否则这宴会之上……一点兴奋的、刺激的都没有,很无聊的……”

  我瞥了古伦娜娜一眼,见她狭长的美目里尽是幸灾乐祸、唯恐天下不乱的神情,心中不禁大怒:靠!他妈妈的……你这个臭骚货,老子撒发尼与达普拉之间火拚,你这个所罗门海盗自然乐得隔岸观火乐,靠你奶奶的!

  “一点兴奋的、刺激的都没有”,哼!你说得倒轻松,那帝都三龙将可是我母后身边的爱将,此刻我若贸贸然派他们出去比武,妈的!比输了是小事,若是这三个废物……一不小心有个三长两短,老子回国后岂非是吃不了兜着走!!

  我仍在犹豫,却又听得蜚里布意气风发的说道:“怎了,拉姆扎殿下?莫非……你们斯布雷的龙骑士,却不敢与我们达普拉的暗黑骑士比试?……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蜚里布如此言语,现场立时嘲笑连响,嘘声一片。

  妈的,糟糕……糟糕……今天遇到强悍无敌的暗黑骑士,老子只好认栽了。

  我大感面上无光,无奈之下正准备拒绝蜚里布的邀请时,突然,身后的三龙将老大、山德鲁站出来,他腾的一声单膝跪在我面前,沉声道:“殿下!请派末将出战!”

  我微微一愣,这时三龙将老二明达文也跪倒面前,道:“殿下,末将也愿出战。”而老三犹大微微犹豫间,也单膝跪了下来:“请殿下派我等应战!”

  晕……这三个笨蛋,想找死!人家是暗黑骑士也!

  我急道:“你们……不可……”我话还未说完,却听见一个轻蔑的笑声咯咯笑了起来。

  “哟!哟!拉姆扎殿下,你不敢应战就不用勉强了,蜚里布殿下,我看你就不再要为难人家了。”回头一看,却是凯瑟琳那小婊子正冷笑连连的看着我。

  “哈哈哈哈……”蜚里布大笑连连,道:“好吧,拉姆扎殿下,既然你不敢应战,我也就不逼你了,哈哈哈哈……”说着他回转身子,兴高采烈的,便要回到面带忧色的席思身边。

  “……慢着!”我冷冷哼了声,嘴角泛起自信的笑意。

  “怎?”蜚里布一愣。

  “嘿嘿……我应承你,哼……不过……有一点,却不大公平。”我对着蜚里布微微笑了起来,笑得那潇洒,笑得那得意,彷佛我心下已有了十二分得胜算。

  蜚里布道:“什不大公平?”

  “蜚里布殿下……嘿嘿嘿嘿……其实我这个人行事,从来讲究公平厚道,不喜欢占人便宜……蜚里布殿下,却不知你将派何人出战,哼哼,若是你派几个蹩脚的老寡妇来与我们比试……哼哼,那种决斗,最后……就算我们赢了,也不是什光彩的事!”

  我一语未尽,现场已是哄堂大笑,任谁也听得出,“三个蹩脚的老寡妇”,已是对暗黑骑士团的莫大侮辱。

  “你放心,我不会派那样的人出战的。”蜚里布大怒,脸冒黑气。

  “哦,却不知殿下将派何人出战?”

  “哼……”蜚里布对我怒目而视,一手举起,用力打了个响指,旋即,从人群中无声无息走出十数人。

  只见这些人一个个面色冷峻,其中有几人魁梧的身体上披着玄色重铁甲,腰挂长剑,黑色的大麻布披风上纹着一个个黑暗六菱叶纹章,正是暗黑骑士团的正规军标志。又有几名身穿黑色玄袍的暗黑祭祀,手持暗黑法杖。

  他们每个人身上,都带着一股阴森森的杀气,我一眼望去的时候,心里莫名打了个冷突。

  “嘿嘿……怎样?”蜚里布指着自己的得意部下,冷冷笑道:“他们……个个都是我们暗黑骑士团的精英,曾经参加过蒙地哥战役与温德歼灭战,嘿嘿……

  与他们决斗,是绝对不会辱没你们斯布雷龙骑士的荣誉的。“

  “嗯……嗯……不错……不错……”我在众暗黑骑士面前仔细巡视了一遍,才对蜚里布说道:“不过,蜚里布殿下,你们这样有十多人,而我们只三人,请问一下,难道你想使用车轮战术,以多胜少?嘿嘿……你这样做,未免不大公平吧?”

  “我何时说过要用车轮战术?”蜚里布怒道:“我们只出三人,三对三,单挑战,先赢两场者胜,我绝不占丝毫便宜!”

  “哈哈……哈哈,如此甚好……如此甚好……”我大笑起来,随即又“想起了什”,在那里做作的皱眉摇头,“苦恼”的道:“嗯?嗯……不行……不行啊!……”

  “什不行?”蜚里布怒极。

  “不大妥当……”

  “什不大妥当!?”蜚里布脸色如同猪肝,他气恼的握拳于胸,差点就没扑上来、掐我的脖子。

  “哈哈哈哈……我知道了……”我哈哈大笑。

  “你知道什?”蜚里布愕然。

  我拍着蜚里布的肩膀,感动的道:“蜚里布兄,你……你真是太够意思了,嘿嘿……你尽挑些疲软无力的家伙,然后打算故意的输给我,是不是?嘿嘿……

  不行,我不能接受你的好意,我怎能……让你如此吃亏呢?“

  “疲软无力的……家伙!?”蜚里布回头看了看自己那些素来引以为傲的部下,目瞪口呆。

  他还是第一次听人如此评价,自己麾下的暗黑骑士。

  “所以……在双方比试之前,蜚里布兄,你一定要答应我,从你的部下中挑出……最最强大的战士来与我们比试,嘿嘿……我决不能让你故意输给我。”我按着蜚里布的肩膀,神情严肃。

  “好的,我……答应你。”蜚里布咬牙切齿,双眼瞪得像个灯笼,看表情几乎想生吞了我。

  “真的?”我“认真”地看着蜚里布,后者点头,然而我却摇头道:“不!

  我不相信你……我必须监视你,好让你挑出最强的勇者来和我们比武!!我不能让你故意输给我!“

  ……

  蜚里布将我带到一名身高两米五左右的兽人巨汉面前,道:“这个勇士……

  怎样,他是我部下中力气最大者,双手能举起一只大象!“

  晕!大象,可以抵得过十个山德鲁!

  “不行不行……”我将自己的头发摇得像波浪,道:“这种人有勇无谋,不强……不强!绝对不能上场!”

  ……

  蜚里布又将我带到一名双手过膝的中年汉子面前,道:“这个怎样?他是我部下中……剑术最好的,每秒种能刺出十七剑!”

  晕!十七剑,可以将明达文斩成十八段!

  “不行不行……”我将自己的头发摇得像波浪,道:“他的剑术虽好,但是太瘦了……太瘦了!我的部下会不忍心伤他的。”

  ……

  蜚里布又将我带到一名奶子巨大的黯精灵少妇面前,说道:“这个怎样?

  她……可是我部下中知性最高的,她发出的烈焰魔法,能够熔化黄金!“

  晕,熔化黄金,她可以将犹大烤成红薯了!

  “啊……啊……”我看着她的大奶子吞了口口水,然后道:“不行,不行,她的魔法虽好,但是比武的时候,她……会让我的部下分心的!”

  ……

  于是……最后,我好不容易从蜚里布的部下中挑出了三名看似最弱的战士,其中包括,一个年过半百的、白胡子暗黑法师,一个骨瘦如柴的魔法剑士,还有一个,却是名年轻的暗黑骑士。

  其实,时下里贵族宴会之间,比武斗技也是常事,而双方比试之时,也都形成了些约定俗成的规矩,那就是:参与比试的武士中,一般都由弱到强编排,然后顺序出场,最强者,也一般都被安排到最后出场,美其名曰:“压阵”!

  于是我心下暗暗盘算,那蜚里布安排的出场顺序,定是:暗黑法师、魔法剑士、暗黑骑士,无疑。当下思忖道:三龙将之中,以老大、满脸胡子的山德鲁最强,老二、秃顶的明达文次之,老三、不长胡子的犹大实力弱极。

  他妈妈的,若是按势力顺序出场,犹大“脸上无毛、办事不劳”,九成是胜不了对方的暗黑法师的;而明达文有勇无谋,估计也胜不过对方的魔法剑士;他奶奶的,山德鲁虽然势力较强,可是遇上对方的正牌“暗黑骑士”,恐怕赢面也不大呀!

  嗯……嗯……怎办呢……我抓着头皮,苦恼不已……突然间神机一动,脑海中闪现一片灵光……有了!!

  ……

  “犹大啊,你……素来是我最信赖的部下了,嗯……今天这场决斗的……关键,就落在你的身上了……”我大声说着,并且表情“严肃”的握着嘴上无毛的犹大的手,一副委之重任的样子。而我的这一切举动,自然全部落在四周所有人眼中,包括蜚里布那个笨蛋。

  这下,现场除了浅浅而笑的凤姐姐、还有沉静如水的小曼斯坦因之外,绝大多数人都开始相信,犹大,便是我方的最强者!

  比试将要开始的时候,古伦娜娜又来添乱了。

  “蜚里布殿下,拉姆扎殿下,你们这就开始……比试了?依古伦娜娜来看……嗯……如此精彩的对决……岂非也要加点……彩头……才有意思……”

  这位可恨的女人一只纤手偷偷伸到了我的大腿下面乱摸,还说出这让人头痛的话。

  “彩头?”蜚里布微微一愣。

  “不错……蜚里布殿下,拉姆扎殿下,我看,你们就各用一个城市作为两国的赌注,比武的败方,就必须割让给胜方一个城市,你们看如何?咯咯咯……”

  独眼美女古伦娜娜妩媚的说着,更甜甜笑起来。

  “好啊!好啊……”、“好……”四周立时人声鼎沸,不断有人大声叫好。

  “……”蜚里布微微犹豫,随即重重拍案道:“好,就这办!”

  “咯咯咯咯……拉姆扎殿下,你意下如何啊?要玩……就玩点刺激的,是不是?”古伦娜娜媚笑着,一只手更是伸进了我大开的领口内,放荡地抚摸着我的胸膛,赌注,割城……

  我脸色惨白,心中大骇:死了!死了!死了!这次比试若是输了,我们就得割地让城……晕……到时候,叫我怎向老娘交代呀!晕……

  再看了看身边的、这个恐怖的独眼女公爵,心中对她已是恨极:妈的!你这个奸妃,想害死老子不成!妈的……

  此刻,倚着我另一只胳膊的阿鲁蒂蜜,也觉得古伦娜娜做得有些过火了。她倾过脸去,非常小声的对古伦娜娜说道:“妈妈……你……你这样做……太过份了!”

  “怎地,只是让他割一两个城池而已,又没有让他割他的肉,你这就心疼了?……阿鲁蒂蜜……咯咯咯咯……”古伦娜娜用非常低的声音奚落着自己的女,同时两只纤纤玉指,突然用力的在我胸口上拧了一记,痛得我哼了出来。

  “你……你不要太过份了!”阿鲁蒂蜜轻声说着,语气却不和善,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狠狠的瞪着自己的母亲。

  “咯咯咯咯……你生气了,嘿嘿……说实话,你这个小情人啊……味道还真甜呢,可不可以把他……让给妈妈呢?……阿鲁蒂蜜……”古伦娜娜用樱红的小嘴啜着我的耳珠,挑衅般的对自己女说道。

  “你……”阿鲁蒂蜜怒不可遏,当场就要发作。我当即按住了阿鲁蒂蜜的肩膀,道:“冷静……冷静……你想暴露身份,害死我们?”

  ……

  骑虎难下,我不得不签署了协议:比试三场,若胜,则可获得一城、若败,则必须割让一城。

  于是,大鼓敲响,第一场比试开始了。

  如我所算,蜚里布方第一位出场的,正是最弱的那名老暗黑法师。而我方出场的,是三龙将中实力第二者,明达文?路易斯。

  地上作战时,秃头的明达文手持大斧,速度极快,只见他虎吼一声,便向那暗黑法师猛扑过去。然而,那暗黑法师虽然年过半百,却端的是身轻如燕,只见他侧向里一个纵跃,便轻巧的避开明达文的一记重劈,随即念动咒语,阵阵黑暗的光气下,一股夹杂着恶臭的腐尸毒气从四面八方向“明光头”身上卷去。

  那是低级“暗系”魔法“腐尸毒气”,然而腐尸毒气无形无质,非但无法用兵器格挡,而且,由于毒气有极强的渗透性与扩散能力,致使被袭者困于此毒气之中,想要躲避或逃遁,也是困难至极的。

  此刻,也幸得明光头晓勇善战,临敌经验丰富至极,只见他大喝一声,将自己身上的斗篷扬起,整个盖住自己的头脸,然后脚踏弓箭步,猛地一个蹬地,只听“砰”的一声响,他罩着斗篷的身体顿时化作离弦之箭,突然从黑雾中冲出,炮弹一般的一个肩撞,将那猝不及防的老法师撞翻在地,然后,将斧刃架在那老法师的脖子上。

  于是,在雷动的欢呼声中,我们胜了第一局。当然,明达文也受伤了,他中了尸毒。

  第二局,留下暗黑骑士“压阵”的蜚里布派出了身体看似瘦弱的魔法剑士,而我方出场的,是三龙将最强者,大胡子山德鲁。

  山德鲁擅使的是双手大剑,而敌方的魔剑士使用的是细身突剑。其实双方一经交手,我就大感情况不妙,一般而言,武器武器之间、剑术剑术之间,存在着相克性,而这一场格斗,山德鲁明显便是被克的一方。

  双手大剑适合于臂力、腕力极强,身体较为健壮的战士使用,在对付重铠步兵、单手剑盾、长枪手、斧锤等兵器之时,都有较明显的优势,但是这种强力兵器,却唯独惧怕细身突剑。

  此刻,情况确然如此,只见敌人那魔剑士身体灵动如同那出笼的小鸟,一把细细的突剑用在他的手中,直如一根绣花针一般轻巧,而相形之下,山德鲁那把宽刃的厚身大剑却显得那的笨拙,每每当它艰难的划出一道道光弧,却被魔剑士跳跃腾罗,轻而易举的闪避开去。

  于是双方交手第五合上,只听山德鲁闷哼一声,却已被魔剑士刺中一剑,到第九合上,又被刺中一剑,到第三十合上,累计已被刺中十余剑。不久,山德鲁鲜血流了一身,只在那苦苦支撑。

  我见此情形,心中怎能不紧张,山德鲁已是我手中王牌,他若是输了,我们第三场对阵暗黑骑士,更是必输无疑,到时候割城让地,妈妈的,我岂非成了撒发尼王国大大的罪人!

  晕……晕……晕死……

  就在我愁眉苦脸之时,突听四周呼喊之声大作,我一惊之下循声望去,眼前的情景,却把我惊呆了……

  却原来,就在刚刚一眨眼的功夫,山德鲁卖个破绽,故意露出空门,结果那魔剑士抓住机会,将手中的突刺之剑附加风系魔法“迅速”,以快捷无伦的突剑技将剑刃,深深刺穿山德鲁左臂,却哪知,就在此时,山德鲁虎吼一声,右手探出紧紧抓住魔剑士的手腕,然后,一个漂亮的过肩摔,只听“腾”的一声,那魔剑士被山德鲁重重的摔倒在地上……紧接着,浑身浴血的山德鲁一个泰山压顶,他极重的身躯从两米高落下来,重重压在那魔剑士瘦弱的身上……

  结果,那魔剑士口吐血沫,再也动弹不得了。

  山德鲁险胜,却是身受重伤。

  ……

  于是,三战两胜,我已然赢了。其时,满脸黑气的蜚里布还待大声咆哮着要与俺们比试第三场,结果被我一句“第三局……我们弃权……”给打发了。

  他被气得鼻孔生烟,却又无法可施。

  现场欢呼声雷动,绅士们个个过来致贺,年青仕女们更是个个头来倾慕崇拜的目光……

  自不用说席思与尤茜对俺的秋波暗渡了,甚至连凤姐姐看过来的目光里都有了几分嘉许之意。

  嘿嘿……这年头就是这样,只要得势的时候……人人捧……

  可是,当曼斯坦因笑瞇瞇的将卖城契交到我手中的时候,我的喜悦之情被打消了大半……

  却原来,曼斯坦因输给我的那座城池,却正是名义上属于达普拉帝国、但目前已由于“水瓶谷大捷”战役而沦陷给撒繁解放军的要塞“托克伊”……

  妈的!可恶……他们将这个目前已经被撒繁解放军占领的孤城,割让给我,却又有什意义,难道,还想我们撒发尼王国出兵,帮助他们剿灭托克伊的撒繁解放军?

  可恨……可恨……中计了……

  结果,年仅12岁的曼斯坦因笑瞇瞇的对我说道:“那……以后托克伊方面的事情,还请拉姆扎殿下多多费心了?”

  多多费心?……我目瞪口呆,感觉自己被一个小孩子摆了一刀。

  宴会结束的时候,古伦娜娜邀请我前往她的府邸“喝茶聊天”。

  于是,在回家的路上,我色迷迷地盯着她几乎撑裂了爵士衬衣的大奶子,正准备答应她的时候,却被阿鲁蒂蜜挡在了身前,对古伦娜娜恶狠狠的说道:“妈妈,你……你为什总是对我身边的男孩子感兴趣?不论是我喜欢的,还是我不喜欢的。”

  古伦娜娜冷笑道:“你喜欢他……所以舍不得把他让给我,是不是!?臭丫头!”

  阿鲁蒂蜜怒道:“就算我不喜欢的,也不会让给你……臭老太婆!”

  双方怒目对视,战争一触即发……

  ……

  真是……一对奇怪的母女啊!

  她们在那越争越火大……眼见就要动手,这时,幸亏有脸上抹着炭粉的杨克尔过来劝阻,才免去了双方拔刀动手之虞……

  可三人之间的争论,却是没完没了。

  罢……罢……由得他们吵去,老子今天斗智斗勇,现在已然精疲力竭,本来还奢望能上了古伦娜娜那个人尽可夫的烂骚蹄子,从她那对硕大的奶子上找点乐趣……却哪知,阿鲁蒂蜜这个平日里根本不理睬老子的小娘皮,今天却偏偏要从中作梗,坏我和古伦娜娜的好事……妈的……天意使然……天意使然……

  今天不是干女的日子啊!

  于是,留下一男二女在那里鬼扯个不停,我领着骑马的犹大、躺在马车上、浑身刀伤、鲜血满身的山德鲁、躺在马车上、尸气中毒、脸上乌黑的明达文……

  万般颓丧地向别馆方向行去。

  唉!郁闷……郁闷……妈的!老子好几天没碰女人了……奶奶的……呆会回去以后,找小妖精可可玩“火山喷发”吧!嘿嘿……

  夜色甚浓,四周愈静,几匹马行在空旷的草地上,铁蹄之声格外的响。

  再绕过一片小树林,就可以上到前方的官道,然后行个数里,就可回到别馆了。

  我骑在马上,不断的打着阿欠,今晚,我已是十分的疲倦,真想马上躺在一张舒服的大床上,美美的睡个大觉。

  我正沉沉欲睡,突然路旁树林中发出一声凄厉的吼叫,那吼声似狮非狮、似象非像,深更半夜里听入耳子,确是恐怖至极。

  我一惊之下立时清醒,此时胯下骏马已然受惊,它人立而起,将我摔到地上,跌了个七荤八素。

  与此同时,受那奇怪吼声的影响,随行亲兵的马匹纷纷嘶叫着乱窜,更有几匹老马被吓得双腿战栗、屎尿横流的跪倒地上。

  “什东西…”、“啊…狮子…可能是狮子…”众亲兵惊乱成一片。

  “大家镇静,保护殿下要紧…”在犹大的呼喝下,亲兵们纷纷拔出长剑,簇拥在我四周。

  就在这时,却听见树林里传出另一阵奇妙的笛声,那笛声悠扬顿错、起伏有致,听入耳中却是悦耳已极。

  众人颤颤兢兢,突然间,只见漆黑的森林中、涌出一片片黑色的巨浪,那巨浪夹杂着阵阵的嗡嗡之声,在笛声的驱役下,直从四面八方向我们身上扑来。

  “马蜂啊!”、“蛇…蛇啊!”、“蜈蚣…蜈蚣…啊啊…”霎时间人群乱成一片,大半亲兵被毒虫咬中,呼痛之声大作。

  “王子殿下…快走!”混乱中犹大抓起我手臂,落荒而逃。

  “嗡嗡嗡…”四周,尽是黑压压的毒虫飞来飞去,犹大挥舞着剑四处乱砍,好容易二人隐到树林深处、避开毒虫侵袭之时,我们已被毒虫蛰得浑身浮肿,狼狈不堪。

  “啪”!我拍死一只落在自己脸上的毒蜂,感到身上被毒虫咬过的伤处又麻又痒,一时间痛苦至极,却听犹大对我说道:“…殿下…你…你没事?这些虫子似乎是有毒的,你如果不马上接受治疗…就…就麻烦了…”

  “犹大!”我瞥见嘴上无毛的犹大一张黑肿的脸上,一双双三角眼不断的对我闪烁着“忠诚”的光芒,心中感激已极,暗忖:这位勇敢的骑士,对我真的是…非常非常忠诚啊!

  如此情景之下,犹大心中挂念的,却只是我的安危…呜呜呜…这真是令我太感动了!

  “呜呜呜!犹大…你真是令我太感动了…回去后…我…我…一定要好好赏赐你!”

  “殿下!您千万不要这说,为自己的主人鞠躬尽瘁,是每一个骑士的最高荣誉…我愿意为殿下而死,却绝不敢奢求殿下的赏赐…”犹大滔滔不绝的说道。

  我闻言大喜,道:“好!好!犹大…我们这就离开这里吧!”说着转身便要行开,却被犹大喊住。

  “殿下…请留步!”

  “怎?”我回头,却发现犹大满脸狞笑,眼带异彩的看着自己。

  “嘿嘿…殿下…您刚刚被毒虫咬伤,现在贸然四处走动,很容易毒发身亡的!”犹大冷笑道,将“身亡”两字说得甚重。

  “你…你什意思…”我听出犹大语带不善,心下一惊。

  “嘿嘿…我的意思是,殿下此刻身处丛林深处,即便是突然的毒发身亡,估计…也不会有多少人会知道殿下的死因…”犹大嘿嘿冷笑,一手执起锋利的剑刃,然后狞笑着向我走来。

  “你…”

  “嘿嘿…殿下…这里只剩你我二人,此刻,若是我杀了你,只怕…也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吧!”犹大一脸凶色。

  “你…你…”我大吃一惊,转身欲逃,却被犹大一个箭步追上来,明晃晃的剑峰,抵着我的脖子。

  “大胆!”我吓得浑身寒毛倒竖,一时之间根本想不到犹大背叛的理由,嘴上只得勉强苦撑:“犹大!你…你胆敢…轼君?”

  犹大哈哈大笑:“拉姆扎殿下!您…这就安心的”毒发身亡“吧…嘿嘿…等你死后,将来撒发尼的王位,就成为我的主人的了…哈哈哈哈…”

  “你说什,你的主人?他…他是谁…”我大吃一惊。却原来,犹大的背后,还有另一个更大的阴谋:撒发尼王位!难道,有人妄想谋夺撒发尼的王位。

  “我主人是谁你不用知道,因为…”犹大眼中闪过一丝厉芒,冷森森的道:“…你很快就要死了…”话未说完,犹大将手中冰凉的剑刃向我脖子上一抹,眼见…就要割开我喉头的肌肤…

  完了…完了…没想到犹大突然发难,老子大限将至!

  霎时间我正是万念俱灰,然而就在此刻,只听犹大背后一个娇滴滴的声音笑道:“咯咯咯咯!犹大先生…您把剑刃搁在拉姆扎殿下的脖子上,是想帮他剃胡须?”

  犹大正要对我下手,突然听见背后传出一个娇滴滴声音,立时大吃一惊,回头望去。

  只见犹大身后数米远,不知何时多出了一匹鬃毛火红的黑色巨马。

  那黑马长有火红色的眼睛,鼻孔中喷出屡屡黑烟,它的四蹄上燃着了熊熊烈火,行走间将身下的野草烧为焦炭。

  马背上一名金眸的魔族少女手持白色骨笛,面罩黑纱,浑身裹满黑色的纱布,只露出一对穿着金靴的纤足。

  “是…是你?…”我认出来者正是魔女凯瑟琳和她的梦魇兽卢克。

  “凯瑟琳…小姐…”犹大也已认出来者,他微微一愣间手臂放松,我趁机一个猛挣,逃脱他的掌握。

  犹大一惊,持剑便刺我胸口,我慌乱之间无法闪避,危急间,只听“砰嗤”一声脆响,却见犹大的脑袋,突然如同一只吹爆的气球一般,一片片的向四周爆裂开来,化作白色的脑浆与红色的血肉,而他持剑的身体兀自完整,向前行进了数步,这才倒。

  这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间,等我清醒过来时,只发现犹大无头的尸体躺在地上,而魔女凯瑟琳无事般的坐在梦魇背上,把玩着她刚刚击出的魔鞭…

  “你…你杀了他…”我指着地上的尸体,额上冷汗流个不停。

  “…我…素来最讨厌那种背主求荣的卑鄙小人…”凯瑟琳声音冷峻。

  “刚…刚刚的毒虫是你放的…”我瞥见凯瑟琳将白色的虫笛放入随身的行囊。

  “不错!”凯瑟琳冷笑:“只不过…却因此看见了一场有趣的闹剧!”说着,瞥了瞥我,又瞥了瞥地上的犹大,秀目中满是嘲笑的表情。

  我额流冷汗,暗忖犹大身为我们撒发尼王国的帝国三龙将,在凯瑟琳面前却如此不堪一击,凯瑟琳的实力,简直是匪夷所思。

  晕…晕…老子今日真是劫难重重啊!妈的,犹大虽然死了,此刻我落在凯瑟琳手上,奶奶的,这小婊子恨我入骨!

  完了…完了,老子还是大限降至!

  我眼珠子骨碌骨碌乱转,无奈…此刻,在一个曾经被自己兽奸过、并且恨不得生吞我血肉的魔族女子面前,实在想不出什好办法来交涉。

  逃吧!

  “嘿嘿…哈哈…那,夜色已经不早了,凯瑟琳小姐、卢克先生,在下这就告辞了…”我嘿嘿谄笑,转身撒腿就跑。

  林中树木茂密,我狂奔数千米,累得粗喘不已,再也跑不动之时,回头看去,却发现身后无人追来。

  我如获大赦,正心中庆幸的时候,再回过头来时候,却发现凯瑟琳骑在卢克背上,好整以暇的候在自己面前。她一双金色的美眸,冰冷透骨注在自己的身上。

  我大吃一惊,又一次转身狂奔…

  于是,我在树林中奔来奔去,奔去奔来,来回数十趟,始终无法逃脱这凯瑟琳的掌握,那种情形,直像那可怜的老鼠,遇上狡猾的猫咪一般。

  最后一次,当自己再也跑不动,低头大喘的时候,魔女骑在梦魇的背上,又一次悠闲的追上了我。

  “哼哼,拉姆扎殿下…你这就跑不动了…”凯瑟琳冷笑着翻下马背,纤手抖开那方才一击将犹大了结的“噬魂魔鞭”缓缓向我行来,娇媚的道:“看来,该轮到…我们两个算算帐的时候了…”说着美目中泛出无限杀气。

  我已经累得话都说不出了,眼见死亡女神一步步向自己靠近,心中,反有一种解脱之感。

  黄金色的瞳子里厉芒一闪,魔女娇咤一声,手中魔鞭就要向我抽来。

  第二十章

  作者:devil小新

  第二部《兄妹》第二十章凯瑟琳VS阿鲁蒂蜜

  跟在中年骑士身后,穿过几条青灰石走廊,来到一间布置别致的小花园里。

  这里鲜花灿烂,园中央一张小石桌旁石凳上,一身青衫的席思愣愣坐在坐在那里,以手支腮,似是想着什心事。

  “……席思。”中年骑士行到席思身后,轻唤了一声。

  “嗯?……嗯……”美人立即从沉思中醒来,一双秋潭般的美目瞟过来,立时落在中年骑士身后的我身上。

  中年骑士道:“我……把他带来了。”

  “嗯,”席思轻轻点头:“谢谢你,赛伦斯叔叔。”她白玉般的脸上几处微湿,似是泪痕。

  “席思小姐,你……你找在下有什事?”我看着眼前这个清丽无匹的女子,发觉她美丽的眼睛微微有点红肿,似乎刚刚哭过。

  席思细细看了我半晌,接着却望向身旁的中年骑士赛伦斯,道:“他……真的……可以?”

  赛伦斯面色悲戚,却点了点头。

  席思流下泪来,对我说道:“拉姆扎殿下,席思……席思找你,其实……其实有一事相求。”

  眼见席思流泪,我微微一惊,在我的印象里,席思是个脾气急躁、性情刚强的美女,却怎地,今天一见我的面,便泪流不止?

  莫非……嘿嘿……莫非上次被我插了菊蕾之后,这个长着一双奇美眼睛的女孩,便从此爱上了我?

  哦!是了,是了,定是她不愿意嫁给蜚里布那个傻蛋,所以伤心。嘿嘿……

  嘿嘿……那她请我帮忙,莫非……莫非想让我在她嫁人之前,最后再一次疼爱她的小菊穴,以让她留下一个美好的回忆?

  嘿嘿……好吧,这个忙,我“乐于助人”的神枪拉姆扎大爷绝对愿意效劳。

  我胡思乱想着,想起数月前自己享用席思后庭的绯艳情景时,嘴角,差点流下口水来。

  “席思小姐,有事请讲。”面上,仍是十分绅士的表情。

  “席思……想……想……请拉姆扎殿下,去……去见一个人。”

  “见……一个人?”我微微愣住了。

  ……

  见人……多无聊的事情……

  可我实在无法拒绝一个流泪的女子,何况,又是席思这样的美人。

  于是这日下午,席思召来了数名侍女,在赛伦斯的指示下,对我全身精心打扮……

  我被换上黑色的爵士服,鞋底被垫入木块以增加身高,同时,我的发型也被修改,而且,面部肌肉已被胶贴扯开,将我原本的尖尖脸变为国字脸……

  晕……他们……他们这是要干吗?

  好容易装扮结束,赛伦斯愣愣的看着浑身焕然一新的我,良久良久,才点头说道:“嗯……不错……像极了。”

  席思一喜:“真的?”

  赛伦斯点头道:“非常像……简直……跟当年的那个人一模一样。”

  席思面露喜色,当下牵着我的手,行入花园深处。

  花园深处有一小屋,屋前屋后栽满了白色的小花……好一个幽静的所在。

  “拉姆扎殿下,你应承我!”席思双手握住我的色爪,美目流露出恳求之色道:“呆会……你……你见到我姑姑,什话也不要说,什事也不要做,只是……只是让她看见你的样子就好……千万不可露馅,好?”

  我微微点头,心中一个模糊的轮廓渐渐清晰……

  想来席思与姑姑与我那情圣老爹,还真有一番旧情呢!

  此刻席思将我一番打扮,让我装扮成我那死鬼老爹去会她姑姑,却不知是何用意?

  等等……难道……难道……席思的意思是,让老子父债子偿,代替我老爹,去安慰她姑姑那颗孤寂的心?

  妈的,说不得,嘿嘿……到时候老子也只好舍己为人,用我的长枪去安慰她姑姑寂寞的身体了……嘿嘿……看席思长得如此天仙国色,她姑姑老是老了点,不过,容貌上自然也不会差到哪里去了?

  不过话说回来,此刻席思等人,虽然知道我长得像极了当年的莫拉,却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我就是莫拉的亲生子……

  我胡思乱想着,脚下已行入小屋之中……

  小小的屋子,装饰有点简陋,桌几上收拾得整齐干净。

  屋子中央一张小木床上,雪白得被褥中,躺着一位面色苍白的中年妇人。那妇人一脸病容,此刻已沉沉睡去,她深褐色的长发惬意的批在被褥上,看容貌,却是秀丽已极。

  只见谢尔立在床头,神色哀楚,这个头脑简单的家伙见我行入屋来的时候,对我怒目而视。

  席思牵着我的手,将我带到床头,在我耳边吩咐几句之后,便拖着她父亲谢尔的胳膊,将他拖出屋去。

  小小的屋子里,便只剩我和那病女二人。

  我坐到床头,细审病女容颜,发现此女秀美已极,年轻时候的姿容,只怕也不逊于现在的席思。

  我不禁暗叹自己那死鬼老爸的眼光不错,同时又觉得好笑:嘿嘿,我父亲也真够蠢的!我老妈阿鲁妮科娃也好,席思的姑姑也好,哪一个不是绝世的美女,嘿嘿……有如此好的美女,父亲却不带着身边享用,岂非……是大大的浪费!

  好吧!父亲啊!你所享受不了的美女,就由我这个不肖子,继承和享用吧!

  我正嘿嘿色笑,突然床上病女一声嘤咛,竟醒了过来。我大吃一惊,却发现她缓缓睁开的双目,已经瞥见了我的存在。

  “你、你……”病女苍白的脸上泛起一丝潮红,有气无力的道:“莫拉……

  莫拉先生……是你?“

  “……”我不敢说话,一手伸过去,扶住病女摇摇欲坠的身子。

  “莫拉……莫拉……真的是你……”病女倚到我的怀里,一手轻轻抚到我的脸上,满脸难以置信的表情。

  我点头。

  “你……你真的来看我了,我……我这不是做梦?”病美人流下泪来,她的身体极度虚弱,说话的声音很轻很轻。

  我搂住她的身子,心情低落。

  病美人痴痴望着我的脸,道:“这……这些年……你过得好?”

  “我很好!”我老着嗓子。

  “可是……你却一直都不来看我……咳……咳……咳咳……”病美人缓缓说着,突然剧烈咳嗽了起来。

  我急忙递去一块手帕,双手扶住她的身子,同时发现,这位可怜的女人,咳出了一小滩一小滩的鲜血……

  我感觉得到,她的生命已经走到尽头。

  我搂紧她的身子,无语……

  心里,开始在缓缓咒骂……自己那个素来引以为傲的父亲……

  英雄?可笑……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

  良久,良久,她这才缓过气来,看往我的那双明亮的美目中,充满了喜悦的柔情……

  “现在……好了……上帝总算待我不薄……在我临死的时候,却……还……

  咳……咳……还能见你一面……“她温柔地望着我。

  我不禁心痛,道:“不许胡说,你……你不会死的,你还能活好几十年,和我在一样。”

  她甜甜的笑了,然后软软的倚在我怀里,一颗臻首枕到我的肩膀上,静静看着窗外的夕阳……

  “好……好美的夕阳……不知……不知还有没有机会……能够再看到这美丽的夕阳……”她淡淡的说道。

  “有,当然有,明天,后天,我们每天都能看到这美丽的夕阳,只要你愿意。”我情急的道。

  “真的?”露拉回头看着我,温柔的笑了。

  于是,我搂着她,静静的看着天边的残阳……任时间,一分一秒的逝去……

  良久……良久……

  “莫拉……”露拉无力地躺在我怀里,轻轻的道:“你还记得……那天,你……我……还有苏菲娅姐姐,我们三个人的约定……”

  “啊!嗯……嗯……”我额流冷汗,心下一紧。

  “在漂亮的撒克尔湖畔……一间小小的茅屋……屋前栽满白色的小花……明镜一般的湖水……一张小小的渔船……三个人……幸福的生活……”她缓缓的呓语着,语气里充满了憧憬。

  “嗯……嗯……”听着她幸福憧憬的语气,我不禁泪下。

  “三个人……幸福的生活……”嘴角带着一丝甜甜的微笑,她静静的倚在我怀里,缓缓的,闭上双目……

  “露拉!露拉!你……你……”我摇动她的娇躯,发现她一动也不动了。

  “来人!……快来人呀!……”我抱着露拉渐渐冰冷的身体,大喊了出来。

  ……

  深夜,回到别馆的时候,我有浑身虚脱之感。

  露拉死去的时候,总督府哭成一片。

  谢尔又抓狂了,他大喊着“莫拉,都是你害死我妹妹……”云云,拔剑就要找我拚命,结果却被赛伦斯拿剑挡住,道:“他不是莫拉,你不要发疯了……谢尔……”

  结果谢尔道:“我不管,赛伦斯,我一定要杀了他!”赛伦斯道:“住手,我不会让你乱来的!”于是,这对从小到大的好朋友,当场就打了起来。他俩武技伯仲之间,一交手,便不知要打到何时才能分出胜负。

  倒是席思比较平静,当时她红着眼睛向我致谢,却没有像想象中那样,哭得泪流成河……

  ……

  半夜,我躺在床上,心情异常浮躁。

  父亲……他到底去了哪里呢?他是否已经死了呢?

  唉!妈妈身为撒发尼女王,白日里要操劳国务,夜间,却是无数次的流泪伤心……这一点,是我深深了解的了……

  父亲,他到底是怎样的人呢?却会有像妈妈、露拉阿姨这样条件的女人,对他如此的刻骨相思……

  他……值得吗?

  不行……我一定要找到他,一定要……无论用什方法,我一定要把他带回家,让他陪伴妈妈终老……我……绝不能容许妈妈像露拉阿姨那样……凄惨的死去……

  我胡思乱想着的时候,凯瑟琳却来了。

  “……你有心事?”魔女很快发现了我阴沉的脸色。

  我懒得理她,一把将她按到床上,便撕开她的衣服……

  ……

  “啊……啊……啊啊……”凯瑟琳伏在床褥子上苦忍良久,终于忍不住呼痛起来。

  “好……好痛!坏……坏人……你……你就不能轻点吗?啊……啊啊……”

  我懒得理她,双手,紧紧按在她高高耸起的肥美玉臀上,身下,残暴的耸动胯肌,让那极粗壮龙,疯狂地一次次凶猛的插入美人细嫩而经不起摧残的嫩穴中……

  淫液乱溅……在我疯狂的毫不怜香惜玉的连续插干之下,凯瑟琳痛得浑身颤抖,一声尖叫声中,牡丹嫩穴内某处又被撕破了,丝丝的蓝色的鲜血,随着淡褐色的蜜汁,从她肉膜花瓣间流出……

  “痛……痛……啊……好痛……你……你好过份……啊……啊啊……”细柳一般的眉紧紧簇起,凯瑟琳几乎是啼哭了出来。

  妈的,鬼叫鬼叫的……叫得老子心烦……

  从魔女体内拔出沾满淫液的巨棒,我心中烦乱已极,双手用力一推,把凯瑟琳白皙的身子推到床角落里去,骂道:“妈的,臭婊子,叫什叫,怕痛……怕痛就不要做了!”

  于是,在凯瑟琳愤怒已极的眼神里,缓缓穿起衣服。

  “你……你为什要这对我?”凯瑟琳美目中噙满泪花,脸上的表情,七分恼怒,三分委屈。

  “怎!?你想要我怎对你?”

  “你……你这个臭男人……混蛋小子……混球……”

  “懒得理你!”我转身欲走,却被凯瑟琳扯住手腕:“你……你不要走。”

  “干吗!?你这个骚货,还想被干吗?可惜……老子今天没空,你去找你的伦斐尔哥哥去!”我想起自己对她的一个心结,便要甩开她的玉手,却被她紧紧抓住。

  凯瑟琳冷笑道:“怎,吃醋了?不过说句实话,比起你来,伦斐尔他……

  确实要温柔得多、体贴得多!“

  “哦?既是如此,去找你的伦斐尔哥哥去,不要来找我……我最恨你这种放荡货!”

  “我……我怎放荡了?”凯瑟琳又羞又气,呼吸急促。

  “哼哼!你心底下想着的,只是伦斐尔那个小白脸,是不是?哼哼!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每日里偷偷过来找我,便只是因为你性情淫荡,喜欢被干!”

  “你……你胡说!我……我没有……”凯瑟琳气哭了起来,酥胸急遽起伏。

  “哈哈!你敢说不是?”我冷笑的指着她尖尖的鼻子:“琳姐姐啊,你就不要再骗我了,你敢说你真正喜欢的人……不是伦斐尔?”

  凯瑟琳一阵辞穷。

  ……

  事实上她与伦斐尔交往多年,感情弥坚,心底下早有非君不嫁之心,但是自从那日起,凯瑟琳被眼前的少年化身魔兽蹂躏过后,她陷入极度痛苦之中,然而此时,伦斐尔却因她身中魔毒容貌变丑,而对她十分冷淡疏远。

  结果,凯瑟琳感觉自己陷入绝望的地狱,于是后来的一天,她便存了与少年同归于尽之心。

  可是到得后来,少年不顾危险,挺身而出为她解去魔毒,并且用身下肉棒征服了她隐藏的欲望,所有所有这些……令经历过一次生死玄关的凯瑟琳,在心态上发生了渐渐的转变,多年来,停留在她心底深处的伦斐尔的那个英俊潇洒的身影,渐渐的……被眼前这个诡计多端、风流不羁的少年所取代……

  而这一点,只是存在于凯瑟琳的内心深处,却不是此刻的她所能够清楚把握的。

  此刻的她,似乎仍是对自己的感情似是而非,她习惯性的把自己的爱意联系到伦斐尔身上,却不知,此时的她,大多数时候、不由自主想到的,却是眼前这可爱的银发少年。

  ……

  “拉姆扎……其实……我真正喜欢的……不是伦斐尔,是你!”这句话,自发性出现在凯瑟琳脑海里,并且,甚至已经来到了她嘴边,几乎,凯瑟琳便要当着自己喜欢的男孩说出来。

  却哪知,当凯瑟琳瞥见眼前男孩一脸的讽刺并且绝情的表情的时候,她心底下没来由的一阵怄气,结果话到嘴边,却又收了回去。

  “……”美目中涌现泪光,凯瑟琳默然不语。

  “被我说中了吧!放手!我不要和你这荡妇扯上关系。”眼见凯瑟琳一副默认的表情,我心下更怒。

  凯瑟琳对我怒目而视,纤手只是紧紧扯着我的手腕。

  “放手!”

  “不放!”

  “怎?你还想被干?妈的,老子现在可没有心情,你自己去街上随便捡条公狗,让它满足你吧!”我冷笑着说出极恶毒的话。

  “你……你……”凯瑟琳哪里受得住如此言语,当下她雌吼一声,豹子一般扑到我身上,两人扭打成一团。

  两人正在地上狗扯羊腿,突然房门推开处,手持火烛的阿鲁蒂蜜行入近来,道:“拉姆扎……拉姆扎……你没事……”随即,她语气紧张,但是,地上的情景却让她怒从心起。

  原来阿鲁蒂蜜半夜里听见响动,担心我安危,便前来查看,结果,却见到我与赤裸着的凯瑟琳“缠绵”地上的一幕。

  “哦……对不起!打扰了两位的雅兴!”阿鲁蒂蜜又妒又怒,转身欲望走,心里恨恨的想道:这个可恶的混蛋,他怎随时都能找到美女来糟蹋!

  此时,地上的凯瑟琳突然掐住我的脖子,冷笑的瞥着阿鲁蒂蜜,道:“哼!

  拉姆扎,原来你今天这般对我,却是因为她?“说着说着,醋意甚浓的样子。

  原来,凯瑟琳此刻,对我和阿鲁蒂蜜发生了有趣的误解,她以为我今天之所以待她这般薄幸,却是因为我找到了阿鲁蒂蜜整个姿色不俗的新欢,而忘掉了她这个昨日同床的旧人。

  阿鲁蒂蜜听得凯瑟琳如此言语,便站住脚步,回过头来,烛光闪烁下,阿鲁蒂蜜将凯瑟琳惊世绝俗的美貌看了个通透。

  “哦,姐姐原来是魔族的……嗯,姐姐的长相还真是不错呢!却不知是哪个馆子里出来的,价钱应该很贵吧!”阿鲁蒂蜜挑衅的对凯瑟琳道。

  凯瑟琳站起身子,从容地披上自己薄薄的裙衫,娇笑着对阿鲁蒂蜜道:“妹妹又是从哪个馆子里出来的?听说馆子里面的人鱼族姐妹,总是特别吃香,特别赚钱呢!”

  “你……”阿鲁蒂蜜圭怒已极,方才她一眼瞥见拉姆扎与眼前这女子勾勾搭搭,心中便怒火中烧,此刻又被她反唇相讥,侮为“姐妹”,一时间哪里能忍,当下抛开火烛,一个纵身过去,玉手成掌,便扇向凯瑟琳面门。

  凯瑟琳岂是好惹的角色,却见她轻巧侧首,避开阿鲁蒂蜜掌击,随即五指成爪,抓向阿鲁蒂蜜腰间。

  于是,素不相识二女,均是性子火爆、武技高超的主,二人你来我往间,粉拳玉腿,打得不可开交。

  ……

  当我离开别馆大门的时候,二女斗得正凶,凯瑟琳已掏出了噬魂魔鞭,阿鲁蒂蜜也已掏出了黄金圣刀,结果两具圣器的交锋,立时将别馆夷为平地。

  晕……晕……

  妈的……打吧……打吧……两个小婊子,尽情地打吧……最好……最好两个一起归西……老子耳根清净……奶奶的……

  我心中咒骂不已,脚下狂奔,决定今天躲得远远的。

  席思……席思只要作拉姆扎殿下的女人

  “啊……啊欠……”我困极了,忍不住大大的打了个阿欠。

  如此轻率的举动,立时引来同张会议桌上各国使者不满的目光。

  我老脸一红,心中却暗骂阿鲁蒂蜜与凯瑟琳两个小婊,妈的,昨夜这两人一场火拚,把老子的别馆夷为一对瓦砾。

  靠!她奶奶的……凯瑟琳也就算了,阿鲁蒂蜜恁也不知死活,昨夜她火气上脑,不顾一切的大打出手,二女的大战几乎惊动了半个泊鲁略城,结果,幸亏杨克尔实时出手,制止了决斗的蔓延,否则阿鲁蒂蜜的身份不暴露才怪。

  结果今早,蜚里布还假惺惺的上门探望,其时我的别馆已化为废墟,蜚里布好奇之下问起“灾难”经由,我连忙掩饰道:“啊……其实……是”雷暴“!昨晚,突然一个大雷劈下来……这里……就变成这样了!”

  “哦,是雷暴啊……”蜚里布微微点头,他愣愣看着我,黑丑的大脸上满是惋惜的表情。

  妈的,此刻白痴也能猜出他的心思,他在想:“唉!太可惜了,这大的雷暴,却怎……就没把这可恨的小白脸劈死呢?……唉……可惜啊!”

  ……

  遇上雷灾,实属不幸,凤姐姐也遣了尤茜前来问候,于是,我捏着这位清丽腼腆的俏丽侍女的手,正想与她好好联络感情之时,却被此时余怒未消的阿鲁蒂蜜一个利箭般的眼神,给吓了回去。

  “凤姐姐她还好?听说今日她身体不好的样子……”

  “嗯……凤殿下……她还好的……”

  “嗯……尤茜,代我向凤姐姐问安。今晚,今晚我便过去看她,好?”

  “嗯……嗯!”尤茜粉脸微红,羞涩的瞥了我一眼。

  尤茜走后,一胖一瘦两个身影出现在别馆门口,却是“凤亲卫团”团长“瘦稿子”撒哈、与副团长“死猪”博达克。

  “啊哈哈哈……拉姆扎兄,好久不见。听说您府上早遭了雷灾,我特地过来瞧瞧,看你死了没有?嘿嘿嘿……”博达克猥琐的笑道。

  “哈哈哈哈……博达克兄,您这关心我,我怎能让你失望,放心吧!在您归西之前,我是不会死的。”我“亲切”的笑着,对这位昔日的妓院战友行了一礼。

  “嘿嘿嘿……拉姆扎兄,听说……您府上珍藏了很多美女,嘿嘿……您平日里可要注意调养身体呀!小心操劳过度,英年早逝哦!”

  “哈哈!博达克兄多虑了,在下身子健旺,嘿嘿……目前就算连御三女也没问题,嘿嘿……不过……博达克兄,我记得以前的时候……您好像某些方面……

  不大行哦!“我得意冷笑。其实此刻我倒真没有吹牛,像前天晚上,我不就干得凯瑟琳她们哀哀乱叫……嘿嘿……要知道,凯瑟琳她们可都是魔族之女,耐力强过人类女子哦!

  博达克肥胖的脸上怒容一闪即逝,随即得意地笑道:“哈哈!拉姆扎兄,君不闻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乎?嘿嘿……近来我学得不少绝技……拉姆扎兄,只怕……某些方面你已经不如我了……嘿嘿!”

  “哈哈……博达克兄,看来咱们之间,须得切磋切磋了。”

  “当得……当得……”

  当下两个“色鬼”约定比武之期,其后,面若骷髅的瘦稿子撒哈便邀请我加入“凤亲卫团”,言道可以破格提升我为“第三团长”。

  晕……虽然我喜欢凤姐姐,可是这变态的组织,老子才不要参加呢!

  于是拒绝之,结果撒哈二人愤懑的离去了。

  ……

  来到会场后,由于昨夜睡眠不足,我坐在谈判桌上,不停打盹,气得会议的主持人蜚里布两眼冒火……

  嘿嘿……结果,从此,我也赢得了一个不雅的称号“XXX上的XXX”。

  晕……

  上午的议题,是关于计划出兵剿灭“红色珊瑚”云云,结果会议之上,各国使者你推我托,相互之间推卸责任,谁也不肯应承出兵援助达普拉军队进攻“红色珊瑚”。

  这也难怪,由杨克尔阿鲁蒂蜜领导的红色珊瑚精通海战,而且阿鲁蒂蜜熟知航海术,因此红色珊瑚的战船,常常在大海上神出鬼没,令敌人攻之不可、防之不能,呵呵,对于大多不擅海战的诸国来说,又有谁愿意捻虎须呢?

  于是,一上午的会议,都在“狗扯羊腿”中度过,谈判没有取得任何进展。

  半下午的时候,我从议事厅里溜出来,正准备前往凤姐姐别馆,继续瞻仰凤姐姐天下第一的姿容的时候,却在旧撒繁皇宫的宫殿门口,遇上了眼睛浮肿的席思。

  “拉姆扎殿下……下午……好……”席思今天状态显然不好,她脸色发白,红唇微干。

  美人刚死了最爱的姑姑,难怪如此伤心。唉……可以的话,真想用我的龙枪,好好安慰她一番。嘿嘿……

  “席思小姐……”我心底泛起一丝怜惜,柔声道:“你……节哀。”

  “拉姆扎殿下,我……我有事问你……”席思一双美目缓缓瞟到我脸上,眼神有点怯懦。

  “什事?”我微微一愣。

  “殿下请跟我来。”席思伸出有点发凉的玉手,有点过份亲蜜的捏住我的手掌。于是,这个美人牵着我行出一个偏门,直直的,便行出撒繁皇宫而去……

  ……

  秋天的湖水,如同镜子般明亮……

  湖边的枫树,叶已渐渐发红,夹杂在青色的桐叶、黄色的杨叶之间,是何等的一番美景。

  蓝蓝的天空,细白的云彩,远方高耸入云的雪山……此刻,尽数掩映在静静的湖水里,形成何等的一种美丽图画啊!

  席思蜷曲着身子,静静坐在湖边,她淡褐色的半长秀发扎成一根短短的麻花辫,侧向垂在斧削般的细肩上……鞭根上有点毛毛的发丝,衬着她雪白的细细颈子,让人泛起一种与美丽的洁白天鹅对比的联想……

  今天的她,仍是一席的淡青色袍子,似乎从昨晚开始,可怜的美人便没有换过衣裳。

  “拉姆扎殿下……姑姑……姑姑临死的时候,还说过什话?”席思回过头来,一双凄迷的美目静静的注视着我,左边的眼角,一丝细细的清泪突破她那长长睫毛的层层阻碍,缓缓顺着白玉般的脸颊上……流下来。

  我愣愣与她对视着,发现她噙满泪花的水样眸子,是那的清澈,那的纯净,那的凄凉……

  她的眼神,正彷佛脚下秋天的湖水,是何其的清澈啊!清澈得让人一眼望去就能看清她心底最深最深处……是何其得纯净啊,纯净得让人自感形淫,不敢亵渎……但那秋天的湖水,却又带着微微的寒意,伤愁、离别、凄凉……怎不让人神伤。

  我感觉自己,此刻,深深的被眼前这为长着镜目水瞳的姑娘……迷住了。

  一个美女,若是只是美在外表……却是俗气……可一个美女,若是……若是她的眼神,能深深嵌入你的心里,让你感到深深的震撼……那,你还有什办法,来克制自己对她的喜爱之意呢?

  好美……我愣愣的望着眼前的席思,竟然呆住了。

  “拉姆扎殿下,告诉我好?”席思的语气孳弱而求恳,哪里还有昔日刚强焦躁的味道。

  “啊!嗯……嗯……”我一惊之下从发楞中醒来,道:“其……其实……露拉阿姨……她……她走的时候,似乎很开心的样子。”

  “是……是?我从她脸上能看到开心的笑容。”席思轻轻的道:“她……

  她已经好久……没有这样笑过了。“席思说着说着,眼泪已经如同身边的落叶一般,簌簌簌簌的落个不停。

  “嗯……”

  “谢谢你,拉姆扎。若不是你帮忙,姑姑她……姑姑她……”

  “不要这说,席思小姐,其实……能够帮到忙,我自己也很高兴。”我递过去自己的手帕。

  席思擦了擦脸上的眼泪,低下头去,一双红红的眼睛愣愣望着身下的湖水,道:“这里,是小时候……姑姑常带我来的地方……”

  “……”

  “妈妈死后,这个世界上便只有姑姑一个人……疼我的了。”席思又流下泪来。

  “席思……”我伸过手去,抓住她那双冰冷的、忸怩不安的手。

  “滴答”、“滴答”一颗颗珍珠大小的泪珠砸下来,打在我的手背上。席思在哭,我也感觉到自己身体内部某处,有点隐隐发痛。

  两人静静坐在湖边,夕阳西下,湖边湿润的水气……带来一阵阵寒冷……我脱下自己的斗篷,批在席思身上……

  晕……我发誓,这是我第一次对女孩子如此的绅士。

  却听席思哽嘤道:“唉!现在……姑姑也走了,从今以后……世上,便只剩下我席思孤零零一个人,再也没有人疼我,再也没有人对我好了……”

  我心里莫名烦乱,突然一把伸过去,把她搂到自己怀里,紧紧抱住。

  “拉姆扎……殿下……”被我突然抱住,席思微微惊异着,她秀丽的脸上泛起一朵红云,美目中却尽是喜色。

  “席思,你记住我说的话,即使露拉阿姨她走了,这个世界上也绝不只剩你孤零零一个人!也决不会没有人疼你、没有人喜欢你。”我抓着美人的香肩,表情严肃的对她说道。

  “真……真的?”美人秀目含泪。

  “是的。”我目光如炬,直直的望向此刻席思勇敢迎上来的,那微微羞涩却又满心喜悦的眼神。

  双目对视……良久……

  微微荡漾着的湖水里,层层水纹的倒影下,一个银发的美少年,亲昵地搂着怀中那深褐色辫子的绝美少女,少年闭上眼睛,棱角分明的嘴唇,缓缓……缓缓向少女鲜艳欲滴的红唇上压去,此刻,那美貌少女也温顺的闭上眼睛,抬起她尖尖的玉颔,小巧的红唇缓缓向上迎去……

  男的玉树临风,女的貌美如花,一对璧人吻在一处……将秋天的湖水激起一层层涟漪……

  不过……席思真的很糗呢!她似乎不懂接吻的啦,记得那日在刚卢城中,我玩弄她后庭的时候,似乎就已经夺走了她的初吻。唉……事隔多日,这小美人的吻技一丝未长,铁定是从未与他人接吻过的了,嘿嘿……莫非,她在为我“守唇如玉”不成?

  唇舌纠缠,她的小舌头又香又滑,她的唇瓣又嫩又弹,嘿嘿……真个让人享受啊,不过只可惜的是,小美人唇笨舌拙,接吻时不着要领……

  良久,唇分,此时的席思已是面若胭脂,星眸朦胧,微微喘息间,一对娇巧的唇吐气如兰。

  “席思……”

  “嗯?……”

  “你……真美。”我挑着她嫩嫩的下巴,发出由衷的感叹。

  席思闻言,怎能不喜,一时间犹带泪痕的脸上破涕为笑,直若一朵含着露珠的白莲……微微绽放……

  我再也忍不住,双臂用力,将席思娇柔柔的身子提起来,抱入自己怀里。不规矩的双手,已隔着她青色的袍服,在她凹凸有致的身体上游动起来……

  震惊于眼前的男人如此放纵和大胆,席思一双镜子般的美目中有点不可置信的眼神,她白嫩的双手,无力的抓着我的肩膀,呼吸,随着我双手重重的捏住了她极富弹性的臀肉,而渐渐紊乱起来……

  我一手抚上去,隔着薄衣已抓住席思那尺寸略小于凯瑟琳的胸脯,捏挤了起来,于是这位梳着小辫子的美人咬着嘴唇,轻轻呻吟着,却是那般的温顺,毫不反抗。

  我感觉到怀里这位平日里性子强硬的美女,此刻,竟然对我如此顺从……身下不禁欲火熊起,当下一只色手伸出,便去解席思胸衣上的襟带……

  席思一惊,一只纤手伸上来,急急按住我的魔爪,美目中,略带着恐惧与惊怯的神色。

  嘴角挑起一丝得意的微笑,我缓缓说道:“来……席思……爸爸疼你……”

  席思想起那日在山洞中两人的迤逦情事,粉脸一红,笑骂道:“作死啦!不准说……这句话……”说着纤手在我的肩膀上轻扇了一下,而我的大手已趁机解开她的衣襟,将她薄薄的外裳剥落……

  双手继续施为,天气渐寒,席思淡青色的外裳下面,却是一席厚厚的白色棉裙……当我的大手解开席思背上、贴身裙衫的第一颗钮扣的时候,席思的脸色,却沉郁下来。

  “怎?席思……你……你不愿意?”

  “我……我……”席思缓缓道:“我已是待嫁之身,我们这作……终是于理不合……”

  什?于理不合……刚刚跟我接吻的时候怎不说?奶奶个熊……

  “哦,我懂了。”我有点恼怒,赌气的放开双手:“既是如此,我……住手就是。”

  席思静静瞥了我一眼,默默的站起身子,双手伸到背后,面对着我,有点伤感的说道:“拉姆扎……殿下……席思性子不好、样子又难看,这样……这样的一个女人,你……你可会嫌弃席思?”

  我微微一愣。

  席思又流出泪来,道:“席思……席思一个人来到这世上,没人疼爱、没人关心,你……你可会嫌弃席思……不要席思?”

  “像你这样的美人,我心里爱你还来不及,又怎会嫌弃你?”我温柔笑道。

  “既是如此,席思……席思不要作什太子妃……席思也不要作什子爵小姐……”清泪再湿香腮,席思凄苦的道:“席思……席思只要作拉姆扎殿下的女人……”

  说着说着,她灵巧的手指,已然解开长裙背后的十多枚钮扣,然后簌的一声轻响,绵质的长裙,倚着她雪玉般的肌肤,顺着她白嫩的颈子、光滑的香肩、纤细的柳腰……缓缓滑落下来。

  终于,一具羊脂白玉一般的粉嫩娇躯,彻底的……裸露在寒冷的空气里……

  白色的贴身裙衫落在地上,围着她雪白的素足绕成一圈,席思静静的立在原处,面容平静,眼神之中,却自带着无限自怨自怜的伤愁。

  让人心醉,也让人心碎……可是,我的胯下巨物,却燃起熊熊烈火。

  此刻,我只有一件事能作,那就是用我充满激情的东西,去填满她的空白,只有这样,眼前的美人才能消除对我的疑虑,也只有这样,她才知道我对她的心意。

  “呵呵……”我微微笑了起来,站起身子,道:“席思,作我的女人……可是要乖乖听话的哦!不然,我会很不高兴的。”

  “嗯……嗯……”美人面色怯懦。

  “过来,席思,帮你的男人更衣,这是每个女人必须尽到的义务!”我抬起双手,微笑的看着眼前绝美的裸女。

  席思轻轻颔首,脚下莲足轻踏,乖乖行到我身边,一双灵巧的手,解开我绅士服上的一个个钮扣。

  我看着她微微卷曲的褐色秀发,满是泪痕却又泛起红晕的脸颊,拙挺坚实如同两座山峰的胸脯,紧实而极富弹性的臀肉,肥美而修长的腿肌,晕啊……只是看着她减一分则嫌瘦、增一分则嫌肥的匀称身材,还有她那双脉脉含情的美目,那甘愿以身相许的神情,我就感觉到自己脑海里一阵阵的眩晕感。

  晕……晕……我感觉到自己像是在做梦……实在……实在太幸福了,席思竟然对我投怀送抱!?

  身下欲火狂烧,结果当席思跪在自己身前替我除下那最后一条底裤的时候,我那硕壮无比的火红色肥龙,已经迫不及待的跳了出来,樱桃一般的龙头裸露在空气中……颤巍巍的……

  “啊!……”席思惊叫了一声,因为肥龙脱出底裤的时候,龙头几乎弹到了她的脸上。

  “好……好奇怪哦!”她轻掩住红唇,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个微微战栗着的丑物,这……还是她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接触男人的秘宝。

  我得意一笑,臀部一挺,火红色的“樱桃”,立时蹭了席思的脸颊一下。

  “啊!拉姆扎殿下……”席思突然被袭,一时间面如红布,有点埋怨的望着我。

  “席思……”我指着自己的丑恶大龙头,淫笑着对跪在身前的美女道:“你看,这就是你的主人,吻他吧!用你温暖的小嘴包住他吧!让我感受一下你对我的爱意。”

  席思微微一愣,品箫之技对于出身武将家族的她而言,绝对是从未接触过的陌生事物……

  然而此刻,席思心伤姑姑逝去,因此心理上对我全身心的依附,是以,她几乎能接受我提出的任何需要。于是,当我浑圆的龙珠头缓缓的贴到她略微冰凉的红唇上的时候,她微微犹豫之间,已经红唇轻启,小心翼翼的,便将我长长的肉茎……含入进去……

  我感觉胯下的大龙棒进入一个温暖而且湿润的所在,看着席思缓缓将我长有细细皱皮的肉茎一点点吞下去……直到实在不能再入的时候,我心底的欲望爆发了。

  她……她是世界上第一强国、达普拉帝国的太子妃呢!她是传闻中的绝色美女,齐梦罗之花呢!哈哈哈哈……此刻,她却在将我邪恶无耻的大龙茎,深深吞入她高贵而圣洁的嘴唇里。哈哈哈哈……

  我感觉到自己打从心底下泛起一股骄傲的情绪,双目俯视,正能欣赏到席思仰视过来的一种驯服殷勤的眼神……心中哪能不喜!

  我伸出两根手指,挑着她精致的下巴骨,我色色淫笑道:“对……对……席思,对……就是这样……这才是我拉姆扎的女人!”说着还挺动臀股,缓缓的抽送着自己的长龙,那沾满美人亮晶晶唾液的大龙棒,便缓缓在美人那从未经受过亵渎的细嫩口腔中抽插起来。

  在我的悉心调教下,殷勤服侍的席思很快便进入状态。

  只见,波光磷磷的湖水中,依稀可见一男一女两个赤裸的身体,那少年男子浑身傲骨,匀称的身材配上银色的长发,慵懒自信的神情,绝对……是任何一个青春少女的梦中情郎,那女子这是人间绝色,所谓秋水为神,白玉为骨,她浑身上下绝不多出一丝的赘肉,而且那光鲜可人的象牙色肌肤,配上她亮丽直如天上明月的面容……她……直可用天仙化人来形容。

  此刻,这深褐色秀发扎成小小辫子垂在脑后的绝色丽人,正女奴一般温驯的跪在美少年身前,一只白玉般的纤手揽在少年的胯骨上,一只手,却按着少年的臀肉,她那极度张开的鲜艳红唇,伴随着少年的耸动,一次又一次地将那淫光发亮的肉棒,吞进、吐出……

  西下的落日,红色的余辉照样在两具白玉一般的身体上,给两人镀上一层迷人的红色……这是多淫美的一副图画啊!

  ……

  我“呼呼”大喘着,将火热的龙棒从席思温暖的嘴唇里拔出来,一手抓住美人细细的手臂,将她柔若无骨的身子提了起来。

  “席思……”我半跪下来,以这个的姿势搂着她香软的身子,一张色魔的狼嘴巴,俯下去,已咬住了美人细葡萄一般的乳头,轻轻啜动……双手,更分开她席思嫩嫩软软的臀部细肉,伸展到那萋萋芳草间的湿润之处……

  唉!记得……席思身上附有暗黑贞禁,妈的!唉,看来,今天又只有继续对她走旱路,玩弄她的后庭花了。

  我唉声叹气着,一根手指,已经抠入了席思那我曾经两度莅临的鲜嫩肛肉之中……结果,也激得这怀中的美人一阵的哆嗦。

  席思轻轻呻吟着,纤手紧紧的抓住我的头发,却任由我邪恶的大嘴噬咬着她越来越硬的蓓蕾,也任由我邪恶的手指越来越深入的挤进她深深的后庭……她并紧的双腿互相间微微摩擦着,艰难的支撑着她并不沉重的身子。

  “啊……啊……拉姆扎……啊……啊……我……我站不住了……”我在她菊蕾处的几记突然的猛抠,令席思浑身剧震,她不禁求饶了出来。

  我嘿嘿冷笑,正要说话,却瞥见席思的小腹上一片的光洁白腻,先前曾经附有的那个暗黑六菱叶标记,早已消失不见。

  我微微一惊,一手轻抚到席思的小腹上轻轻按动,缓缓下移间,更是深入她细细芳草间的湿润溪径之间。

  “席思,你……你身上的暗黑贞禁呢?”我愣愣的问道。

  席思闻言睁开美目,脸上愈红,却不言语。

  我欣喜若狂,道:“你……你的暗黑贞禁解……解了?”

  席思含羞点头,那双含雾的美目中几欲滴出水来。其时席思与蜚里布订婚将有两年,此刻他们大婚在即,暗黑贞禁自然便是解了。

  “嘿嘿……席思,那……那你刚刚所说的,要作我拉姆扎殿下的女人,却是什意思?难道……嘿嘿……”我淫笑连连,一只魔爪更是早已在那温热黏黏的溪径中来回抚动的了……

  “占有我吧!拉姆扎殿下,让席思成为你的女人……”席思咬了咬唇皮,勇敢对我提出邀请。

  美人如此邀请,却之不恭,受之……无愧。

  一想到马上就能给席思这样的绝顶美女、达普拉太子妃开苞,我怎能不急,何况,席思那个蜜液潺潺的处女嫩穴,早已是我觊觎已久的甜蜜梦境呢?

  当下我一手挑起席思的长腿,挺起胯下大枪,便要给怀里的美女大开杀戒的时候,双眼,却瞥见身旁……碧波荡漾的湖水。

  “席思……”

  “嗯?”

  “我们……去湖里作吧!”

  ……

  秋天的湖水,冰凉……冰凉……

  可是,当两个人挤到一起、拥抱到一块的时候,冰凉的湖水中,我们的身体,却仍是那般的灼热。

  齐腰的水面,水下的浮力,令我们站立困难……我搂着席思,让她柔软的身子靠在岸边的石级上,而我赋予席思身体的压力,蹭下了岸边石级上的青苔,黏在美人羊脂一般娇嫩的背肌上……

  席思的白皙肌肤,在清晰的湖水中闪现出尤其细腻的光泽,我感觉到冰凉的湖水刺激着自己的肌肤,然而,体内的熊熊欲火却是愈燃愈旺……

  “席思……”

  “嗯?”

  “把你的辫子解开好,我想看看你批散头发的样子。”

  “嗯。”席思从湖水中伸出一双藕臂,将她脑后扎系辫子的发带解了开来。

  散乱的秀发展开处,几缕湿润,几缕干燥,绝美的脸颊上沾着几滴的水珠,席思现在的样子,真是如同偷偷降落凡间湖水中沐浴着的女神。

  “席思……”我一手搂了席思的纤腰,将她软软的身子压在岸边的青苔上,由于水中浮力的作用,席思一双长长的美腿自然而然浮了起来,勾在我的虎腰之上……形成一个水中欢爱的最佳姿势。

  我感到再也抑制不住自己想要插入席思体内、得到这绝世美女处子之身的冲动,于是水下的双手,一只扶住她的柳腰,一只捏住她的隆臀,那血脉贲张的大肉茎缓缓伸出,那蠢蠢欲动的火热龙头,紧紧抵在她芳草之间、娇嫩而且无比纯净的处女柔唇上……那里的界限,至今无人能够逾越。

  “席思……”

  “嗯?”

  “告诉我,你是谁的女人?”我冷峻而且傲慢的问道。

  席思一双柔顺的眼睛静静望着我,她已经了解到下一刻要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将会是什。

  “我……我是拉姆扎殿下你的女人……啊啊啊……”席思沉默半晌,却终于说出了令我满意的答案,然而就在她说出这个答案的同时,我火热的龙头,已经生猛的开美人胯下那从未开启过的蚌肉,擦着那薄膜丛生的温暖穴壁,长长的龙杆狠狠的插入……插入……插入……

  紧!好紧哦!

  紧……浅……热……这是席思蜜穴给我的第一印象,那紧紧的蚌肉紧紧胶着我的龙头,几乎要将它折断一般,而且,她的蜜穴非常非常的浅……非常非常的浅,浅到令我的肉茎只插到了一半,邪恶龙头却已经顶到了她温湿的花心上。再者,席思的蜜穴好热啊,以我奸玩无数美女的经验,晕……席思此刻蜜穴中的温度,可能是寻常女子穴内温度的两倍左右。

  晕,好棒的蜜穴啊,深深插入她体内的那一刹那,我只觉得彷佛有一个高温的热水套子,紧紧的箍在我粗长的龙头上,好棒哦!

  而且,席思处女的嫩穴此刻经历了我无耻的侵入,我肥大的茎肉占据了她穴内所有空间,一时间,从处女嫩穴的穴壁到那从未遭人猥亵的花心,整个穴内的肌肉,在一下下、一下下的不停的抽搐着……

  一种不同寻常的高热压力……一次次、一次次的压挤在我龙茎上插入的前半断,晕!如此的爽感,怎不让我彻底的爽歪歪呢?

  “嗯……嗯……”席思美目含泪,银牙紧咬,藕臂紧紧勾住我的脖子,苦苦忍住呻吟。

  坚强的她几乎不愿意发出一丝的痛哼,以表示自己对我这个无耻的施淫者的无限欢迎。

  我吻了一下她痛得发白的秀脸,道:“放松,席思,放松,我们现在,是在作爱啊……想想你……想想已经成为我女人的心情……”

  席思皱着秀眉点了点头,却被我一只大手伸出,放肆的揉动着她胸脯之上,那隆起的白色乳肉……

  心中爽得不能再爽,虽然在湖水的润滑辅助下,我仍是非常艰难才从席思紧紧收缩的蜜穴中将那半截龙枪拔将出来……

  席思微微喘息着,她感觉到侵入自己嫩穴的大火棒此刻终于离去了……却哪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还未待她喘息足够,我邪恶的龙头,又一次抵在了她甫经重创的蜜穴洞口。

  “滋滋滋滋……”龙棒再次挤入,席思终于忍耐不住的、呻吟出来,我呼呼喘气,艰难的挺动着那前半截的龙枪,缓缓在席思短短的蜜穴里反复抽插着……

  非常……艰难……非常艰难……席思奇特的蜜穴让我很不适应,因此数次抽出插入的过程中,由于她的蜜穴甚浅,结果老子的龙棒竟然出现了滑膛的现象。

  晕……

  说来,今天席思的第一次并不是很成功,也许是她蜜穴特殊的原因,使得她在开苞过程中,就经历了一般女子所不曾经历过的痛苦,而且,我虽然已是处处非常小心谨慎的了,动作时轻抽缓插,并且对席思呵护备至,可是,一轮的三十记抽插下来,席思,差点没痛晕过去……

  结果,席思虽然对我勉力逢迎,可我心中怜惜,又怎能过分挞伐!

  于是,清澈湖水之中,两句赤裸的身子相交缠绵着,那褐色头发的美貌女郎轻轻的呻吟着,她一双雪嫩的美腿弯弯曲起,后脚跟,勾在此刻伏在她身上仍自不断剽刮的银发少年的臀部尾骨上。

  一对藕臂紧紧勾着少年的头颅,她细眉紧锁、美目紧闭,银牙紧紧咬住自己的唇皮,她白皙的身子承受着少年一次又一次的耸动,在水中如同一条美丽的大白鱼,不断地挣扎振动,她淡红色的乳晕随着粉红色的乳头,更是在水面上下一浮一沉……一浮一沉……

  也不知过了多久,娇喘声终于圆润、呻吟声终于规则,两具赤裸的美体在水中默契地配合着,他们不断地摄动,激起水面上一层层的涟漪,向四周散开……

  散开……

  “《王子淫传》第二部完”

  第二十章

  作者:devil小新

  第二部《兄妹》第二十章凯瑟琳VS阿鲁蒂蜜

  跟在中年骑士身后,穿过几条青灰石走廊,来到一间布置别致的小花园里。

  这里鲜花灿烂,园中央一张小石桌旁石凳上,一身青衫的席思愣愣坐在坐在那里,以手支腮,似是想着什心事。

  “……席思。”中年骑士行到席思身后,轻唤了一声。

  “嗯?……嗯……”美人立即从沉思中醒来,一双秋潭般的美目瞟过来,立时落在中年骑士身后的我身上。

  中年骑士道:“我……把他带来了。”

  “嗯,”席思轻轻点头:“谢谢你,赛伦斯叔叔。”她白玉般的脸上几处微湿,似是泪痕。

  “席思小姐,你……你找在下有什事?”我看着眼前这个清丽无匹的女子,发觉她美丽的眼睛微微有点红肿,似乎刚刚哭过。

  席思细细看了我半晌,接着却望向身旁的中年骑士赛伦斯,道:“他……真的……可以?”

  赛伦斯面色悲戚,却点了点头。

  席思流下泪来,对我说道:“拉姆扎殿下,席思……席思找你,其实……其实有一事相求。”

  眼见席思流泪,我微微一惊,在我的印象里,席思是个脾气急躁、性情刚强的美女,却怎地,今天一见我的面,便泪流不止?

  莫非……嘿嘿……莫非上次被我插了菊蕾之后,这个长着一双奇美眼睛的女孩,便从此爱上了我?

  哦!是了,是了,定是她不愿意嫁给蜚里布那个傻蛋,所以伤心。嘿嘿……

  嘿嘿……那她请我帮忙,莫非……莫非想让我在她嫁人之前,最后再一次疼爱她的小菊穴,以让她留下一个美好的回忆?

  嘿嘿……好吧,这个忙,我“乐于助人”的神枪拉姆扎大爷绝对愿意效劳。

  我胡思乱想着,想起数月前自己享用席思后庭的绯艳情景时,嘴角,差点流下口水来。

  “席思小姐,有事请讲。”面上,仍是十分绅士的表情。

  “席思……想……想……请拉姆扎殿下,去……去见一个人。”

  “见……一个人?”我微微愣住了。

  ……

  见人……多无聊的事情……

  可我实在无法拒绝一个流泪的女子,何况,又是席思这样的美人。

  于是这日下午,席思召来了数名侍女,在赛伦斯的指示下,对我全身精心打扮……

  我被换上黑色的爵士服,鞋底被垫入木块以增加身高,同时,我的发型也被修改,而且,面部肌肉已被胶贴扯开,将我原本的尖尖脸变为国字脸……

  晕……他们……他们这是要干吗?

  好容易装扮结束,赛伦斯愣愣的看着浑身焕然一新的我,良久良久,才点头说道:“嗯……不错……像极了。”

  席思一喜:“真的?”

  赛伦斯点头道:“非常像……简直……跟当年的那个人一模一样。”

  席思面露喜色,当下牵着我的手,行入花园深处。

  花园深处有一小屋,屋前屋后栽满了白色的小花……好一个幽静的所在。

  “拉姆扎殿下,你应承我!”席思双手握住我的色爪,美目流露出恳求之色道:“呆会……你……你见到我姑姑,什话也不要说,什事也不要做,只是……只是让她看见你的样子就好……千万不可露馅,好?”

  我微微点头,心中一个模糊的轮廓渐渐清晰……

  想来席思与姑姑与我那情圣老爹,还真有一番旧情呢!

  此刻席思将我一番打扮,让我装扮成我那死鬼老爹去会她姑姑,却不知是何用意?

  等等……难道……难道……席思的意思是,让老子父债子偿,代替我老爹,去安慰她姑姑那颗孤寂的心?

  妈的,说不得,嘿嘿……到时候老子也只好舍己为人,用我的长枪去安慰她姑姑寂寞的身体了……嘿嘿……看席思长得如此天仙国色,她姑姑老是老了点,不过,容貌上自然也不会差到哪里去了?

  不过话说回来,此刻席思等人,虽然知道我长得像极了当年的莫拉,却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我就是莫拉的亲生子……

  我胡思乱想着,脚下已行入小屋之中……

  小小的屋子,装饰有点简陋,桌几上收拾得整齐干净。

  屋子中央一张小木床上,雪白得被褥中,躺着一位面色苍白的中年妇人。那妇人一脸病容,此刻已沉沉睡去,她深褐色的长发惬意的批在被褥上,看容貌,却是秀丽已极。

  只见谢尔立在床头,神色哀楚,这个头脑简单的家伙见我行入屋来的时候,对我怒目而视。

  席思牵着我的手,将我带到床头,在我耳边吩咐几句之后,便拖着她父亲谢尔的胳膊,将他拖出屋去。

  小小的屋子里,便只剩我和那病女二人。

  我坐到床头,细审病女容颜,发现此女秀美已极,年轻时候的姿容,只怕也不逊于现在的席思。

  我不禁暗叹自己那死鬼老爸的眼光不错,同时又觉得好笑:嘿嘿,我父亲也真够蠢的!我老妈阿鲁妮科娃也好,席思的姑姑也好,哪一个不是绝世的美女,嘿嘿……有如此好的美女,父亲却不带着身边享用,岂非……是大大的浪费!

  好吧!父亲啊!你所享受不了的美女,就由我这个不肖子,继承和享用吧!

  我正嘿嘿色笑,突然床上病女一声嘤咛,竟醒了过来。我大吃一惊,却发现她缓缓睁开的双目,已经瞥见了我的存在。

  “你、你……”病女苍白的脸上泛起一丝潮红,有气无力的道:“莫拉……

  莫拉先生……是你?“

  “……”我不敢说话,一手伸过去,扶住病女摇摇欲坠的身子。

  “莫拉……莫拉……真的是你……”病女倚到我的怀里,一手轻轻抚到我的脸上,满脸难以置信的表情。

  我点头。

  “你……你真的来看我了,我……我这不是做梦?”病美人流下泪来,她的身体极度虚弱,说话的声音很轻很轻。

  我搂住她的身子,心情低落。

  病美人痴痴望着我的脸,道:“这……这些年……你过得好?”

  “我很好!”我老着嗓子。

  “可是……你却一直都不来看我……咳……咳……咳咳……”病美人缓缓说着,突然剧烈咳嗽了起来。

  我急忙递去一块手帕,双手扶住她的身子,同时发现,这位可怜的女人,咳出了一小滩一小滩的鲜血……

  我感觉得到,她的生命已经走到尽头。

  我搂紧她的身子,无语……

  心里,开始在缓缓咒骂……自己那个素来引以为傲的父亲……

  英雄?可笑……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

  良久,良久,她这才缓过气来,看往我的那双明亮的美目中,充满了喜悦的柔情……

  “现在……好了……上帝总算待我不薄……在我临死的时候,却……还……

  咳……咳……还能见你一面……“她温柔地望着我。

  我不禁心痛,道:“不许胡说,你……你不会死的,你还能活好几十年,和我在一样。”

  她甜甜的笑了,然后软软的倚在我怀里,一颗臻首枕到我的肩膀上,静静看着窗外的夕阳……

  “好……好美的夕阳……不知……不知还有没有机会……能够再看到这美丽的夕阳……”她淡淡的说道。

  “有,当然有,明天,后天,我们每天都能看到这美丽的夕阳,只要你愿意。”我情急的道。

  “真的?”露拉回头看着我,温柔的笑了。

  于是,我搂着她,静静的看着天边的残阳……任时间,一分一秒的逝去……

  良久……良久……

  “莫拉……”露拉无力地躺在我怀里,轻轻的道:“你还记得……那天,你……我……还有苏菲娅姐姐,我们三个人的约定……”

  “啊!嗯……嗯……”我额流冷汗,心下一紧。

  “在漂亮的撒克尔湖畔……一间小小的茅屋……屋前栽满白色的小花……明镜一般的湖水……一张小小的渔船……三个人……幸福的生活……”她缓缓的呓语着,语气里充满了憧憬。

  “嗯……嗯……”听着她幸福憧憬的语气,我不禁泪下。

  “三个人……幸福的生活……”嘴角带着一丝甜甜的微笑,她静静的倚在我怀里,缓缓的,闭上双目……

  “露拉!露拉!你……你……”我摇动她的娇躯,发现她一动也不动了。

  “来人!……快来人呀!……”我抱着露拉渐渐冰冷的身体,大喊了出来。

  ……

  深夜,回到别馆的时候,我有浑身虚脱之感。

  露拉死去的时候,总督府哭成一片。

  谢尔又抓狂了,他大喊着“莫拉,都是你害死我妹妹……”云云,拔剑就要找我拚命,结果却被赛伦斯拿剑挡住,道:“他不是莫拉,你不要发疯了……谢尔……”

  结果谢尔道:“我不管,赛伦斯,我一定要杀了他!”赛伦斯道:“住手,我不会让你乱来的!”于是,这对从小到大的好朋友,当场就打了起来。他俩武技伯仲之间,一交手,便不知要打到何时才能分出胜负。

  倒是席思比较平静,当时她红着眼睛向我致谢,却没有像想象中那样,哭得泪流成河……

  ……

  半夜,我躺在床上,心情异常浮躁。

  父亲……他到底去了哪里呢?他是否已经死了呢?

  唉!妈妈身为撒发尼女王,白日里要操劳国务,夜间,却是无数次的流泪伤心……这一点,是我深深了解的了……

  父亲,他到底是怎样的人呢?却会有像妈妈、露拉阿姨这样条件的女人,对他如此的刻骨相思……

  他……值得吗?

  不行……我一定要找到他,一定要……无论用什方法,我一定要把他带回家,让他陪伴妈妈终老……我……绝不能容许妈妈像露拉阿姨那样……凄惨的死去……

  我胡思乱想着的时候,凯瑟琳却来了。

  “……你有心事?”魔女很快发现了我阴沉的脸色。

  我懒得理她,一把将她按到床上,便撕开她的衣服……

  ……

  “啊……啊……啊啊……”凯瑟琳伏在床褥子上苦忍良久,终于忍不住呼痛起来。

  “好……好痛!坏……坏人……你……你就不能轻点吗?啊……啊啊……”

  我懒得理她,双手,紧紧按在她高高耸起的肥美玉臀上,身下,残暴的耸动胯肌,让那极粗壮龙,疯狂地一次次凶猛的插入美人细嫩而经不起摧残的嫩穴中……

  淫液乱溅……在我疯狂的毫不怜香惜玉的连续插干之下,凯瑟琳痛得浑身颤抖,一声尖叫声中,牡丹嫩穴内某处又被撕破了,丝丝的蓝色的鲜血,随着淡褐色的蜜汁,从她肉膜花瓣间流出……

  “痛……痛……啊……好痛……你……你好过份……啊……啊啊……”细柳一般的眉紧紧簇起,凯瑟琳几乎是啼哭了出来。

  妈的,鬼叫鬼叫的……叫得老子心烦……

  从魔女体内拔出沾满淫液的巨棒,我心中烦乱已极,双手用力一推,把凯瑟琳白皙的身子推到床角落里去,骂道:“妈的,臭婊子,叫什叫,怕痛……怕痛就不要做了!”

  于是,在凯瑟琳愤怒已极的眼神里,缓缓穿起衣服。

  “你……你为什要这对我?”凯瑟琳美目中噙满泪花,脸上的表情,七分恼怒,三分委屈。

  “怎!?你想要我怎对你?”

  “你……你这个臭男人……混蛋小子……混球……”

  “懒得理你!”我转身欲走,却被凯瑟琳扯住手腕:“你……你不要走。”

  “干吗!?你这个骚货,还想被干吗?可惜……老子今天没空,你去找你的伦斐尔哥哥去!”我想起自己对她的一个心结,便要甩开她的玉手,却被她紧紧抓住。

  凯瑟琳冷笑道:“怎,吃醋了?不过说句实话,比起你来,伦斐尔他……

  确实要温柔得多、体贴得多!“

  “哦?既是如此,去找你的伦斐尔哥哥去,不要来找我……我最恨你这种放荡货!”

  “我……我怎放荡了?”凯瑟琳又羞又气,呼吸急促。

  “哼哼!你心底下想着的,只是伦斐尔那个小白脸,是不是?哼哼!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每日里偷偷过来找我,便只是因为你性情淫荡,喜欢被干!”

  “你……你胡说!我……我没有……”凯瑟琳气哭了起来,酥胸急遽起伏。

  “哈哈!你敢说不是?”我冷笑的指着她尖尖的鼻子:“琳姐姐啊,你就不要再骗我了,你敢说你真正喜欢的人……不是伦斐尔?”

  凯瑟琳一阵辞穷。

  ……

  事实上她与伦斐尔交往多年,感情弥坚,心底下早有非君不嫁之心,但是自从那日起,凯瑟琳被眼前的少年化身魔兽蹂躏过后,她陷入极度痛苦之中,然而此时,伦斐尔却因她身中魔毒容貌变丑,而对她十分冷淡疏远。

  结果,凯瑟琳感觉自己陷入绝望的地狱,于是后来的一天,她便存了与少年同归于尽之心。

  可是到得后来,少年不顾危险,挺身而出为她解去魔毒,并且用身下肉棒征服了她隐藏的欲望,所有所有这些……令经历过一次生死玄关的凯瑟琳,在心态上发生了渐渐的转变,多年来,停留在她心底深处的伦斐尔的那个英俊潇洒的身影,渐渐的……被眼前这个诡计多端、风流不羁的少年所取代……

  而这一点,只是存在于凯瑟琳的内心深处,却不是此刻的她所能够清楚把握的。

  此刻的她,似乎仍是对自己的感情似是而非,她习惯性的把自己的爱意联系到伦斐尔身上,却不知,此时的她,大多数时候、不由自主想到的,却是眼前这可爱的银发少年。

  ……

  “拉姆扎……其实……我真正喜欢的……不是伦斐尔,是你!”这句话,自发性出现在凯瑟琳脑海里,并且,甚至已经来到了她嘴边,几乎,凯瑟琳便要当着自己喜欢的男孩说出来。

  却哪知,当凯瑟琳瞥见眼前男孩一脸的讽刺并且绝情的表情的时候,她心底下没来由的一阵怄气,结果话到嘴边,却又收了回去。

  “……”美目中涌现泪光,凯瑟琳默然不语。

  “被我说中了吧!放手!我不要和你这荡妇扯上关系。”眼见凯瑟琳一副默认的表情,我心下更怒。

  凯瑟琳对我怒目而视,纤手只是紧紧扯着我的手腕。

  “放手!”

  “不放!”

  “怎?你还想被干?妈的,老子现在可没有心情,你自己去街上随便捡条公狗,让它满足你吧!”我冷笑着说出极恶毒的话。

  “你……你……”凯瑟琳哪里受得住如此言语,当下她雌吼一声,豹子一般扑到我身上,两人扭打成一团。

  两人正在地上狗扯羊腿,突然房门推开处,手持火烛的阿鲁蒂蜜行入近来,道:“拉姆扎……拉姆扎……你没事……”随即,她语气紧张,但是,地上的情景却让她怒从心起。

  原来阿鲁蒂蜜半夜里听见响动,担心我安危,便前来查看,结果,却见到我与赤裸着的凯瑟琳“缠绵”地上的一幕。

  “哦……对不起!打扰了两位的雅兴!”阿鲁蒂蜜又妒又怒,转身欲望走,心里恨恨的想道:这个可恶的混蛋,他怎随时都能找到美女来糟蹋!

  此时,地上的凯瑟琳突然掐住我的脖子,冷笑的瞥着阿鲁蒂蜜,道:“哼!

  拉姆扎,原来你今天这般对我,却是因为她?“说着说着,醋意甚浓的样子。

  原来,凯瑟琳此刻,对我和阿鲁蒂蜜发生了有趣的误解,她以为我今天之所以待她这般薄幸,却是因为我找到了阿鲁蒂蜜整个姿色不俗的新欢,而忘掉了她这个昨日同床的旧人。

  阿鲁蒂蜜听得凯瑟琳如此言语,便站住脚步,回过头来,烛光闪烁下,阿鲁蒂蜜将凯瑟琳惊世绝俗的美貌看了个通透。

  “哦,姐姐原来是魔族的……嗯,姐姐的长相还真是不错呢!却不知是哪个馆子里出来的,价钱应该很贵吧!”阿鲁蒂蜜挑衅的对凯瑟琳道。

  凯瑟琳站起身子,从容地披上自己薄薄的裙衫,娇笑着对阿鲁蒂蜜道:“妹妹又是从哪个馆子里出来的?听说馆子里面的人鱼族姐妹,总是特别吃香,特别赚钱呢!”

  “你……”阿鲁蒂蜜圭怒已极,方才她一眼瞥见拉姆扎与眼前这女子勾勾搭搭,心中便怒火中烧,此刻又被她反唇相讥,侮为“姐妹”,一时间哪里能忍,当下抛开火烛,一个纵身过去,玉手成掌,便扇向凯瑟琳面门。

  凯瑟琳岂是好惹的角色,却见她轻巧侧首,避开阿鲁蒂蜜掌击,随即五指成爪,抓向阿鲁蒂蜜腰间。

  于是,素不相识二女,均是性子火爆、武技高超的主,二人你来我往间,粉拳玉腿,打得不可开交。

  ……

  当我离开别馆大门的时候,二女斗得正凶,凯瑟琳已掏出了噬魂魔鞭,阿鲁蒂蜜也已掏出了黄金圣刀,结果两具圣器的交锋,立时将别馆夷为平地。

  晕……晕……

  妈的……打吧……打吧……两个小婊子,尽情地打吧……最好……最好两个一起归西……老子耳根清净……奶奶的……

  我心中咒骂不已,脚下狂奔,决定今天躲得远远的。

  席思……席思只要作拉姆扎殿下的女人

  “啊……啊欠……”我困极了,忍不住大大的打了个阿欠。

  如此轻率的举动,立时引来同张会议桌上各国使者不满的目光。

  我老脸一红,心中却暗骂阿鲁蒂蜜与凯瑟琳两个小婊,妈的,昨夜这两人一场火拚,把老子的别馆夷为一对瓦砾。

  靠!她奶奶的……凯瑟琳也就算了,阿鲁蒂蜜恁也不知死活,昨夜她火气上脑,不顾一切的大打出手,二女的大战几乎惊动了半个泊鲁略城,结果,幸亏杨克尔实时出手,制止了决斗的蔓延,否则阿鲁蒂蜜的身份不暴露才怪。

  结果今早,蜚里布还假惺惺的上门探望,其时我的别馆已化为废墟,蜚里布好奇之下问起“灾难”经由,我连忙掩饰道:“啊……其实……是”雷暴“!昨晚,突然一个大雷劈下来……这里……就变成这样了!”

  “哦,是雷暴啊……”蜚里布微微点头,他愣愣看着我,黑丑的大脸上满是惋惜的表情。

  妈的,此刻白痴也能猜出他的心思,他在想:“唉!太可惜了,这大的雷暴,却怎……就没把这可恨的小白脸劈死呢?……唉……可惜啊!”

  ……

  遇上雷灾,实属不幸,凤姐姐也遣了尤茜前来问候,于是,我捏着这位清丽腼腆的俏丽侍女的手,正想与她好好联络感情之时,却被此时余怒未消的阿鲁蒂蜜一个利箭般的眼神,给吓了回去。

  “凤姐姐她还好?听说今日她身体不好的样子……”

  “嗯……凤殿下……她还好的……”

  “嗯……尤茜,代我向凤姐姐问安。今晚,今晚我便过去看她,好?”

  “嗯……嗯!”尤茜粉脸微红,羞涩的瞥了我一眼。

  尤茜走后,一胖一瘦两个身影出现在别馆门口,却是“凤亲卫团”团长“瘦稿子”撒哈、与副团长“死猪”博达克。

  “啊哈哈哈……拉姆扎兄,好久不见。听说您府上早遭了雷灾,我特地过来瞧瞧,看你死了没有?嘿嘿嘿……”博达克猥琐的笑道。

  “哈哈哈哈……博达克兄,您这关心我,我怎能让你失望,放心吧!在您归西之前,我是不会死的。”我“亲切”的笑着,对这位昔日的妓院战友行了一礼。

  “嘿嘿嘿……拉姆扎兄,听说……您府上珍藏了很多美女,嘿嘿……您平日里可要注意调养身体呀!小心操劳过度,英年早逝哦!”

  “哈哈!博达克兄多虑了,在下身子健旺,嘿嘿……目前就算连御三女也没问题,嘿嘿……不过……博达克兄,我记得以前的时候……您好像某些方面……

  不大行哦!“我得意冷笑。其实此刻我倒真没有吹牛,像前天晚上,我不就干得凯瑟琳她们哀哀乱叫……嘿嘿……要知道,凯瑟琳她们可都是魔族之女,耐力强过人类女子哦!

  博达克肥胖的脸上怒容一闪即逝,随即得意地笑道:“哈哈!拉姆扎兄,君不闻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乎?嘿嘿……近来我学得不少绝技……拉姆扎兄,只怕……某些方面你已经不如我了……嘿嘿!”

  “哈哈……博达克兄,看来咱们之间,须得切磋切磋了。”

  “当得……当得……”

  当下两个“色鬼”约定比武之期,其后,面若骷髅的瘦稿子撒哈便邀请我加入“凤亲卫团”,言道可以破格提升我为“第三团长”。

  晕……虽然我喜欢凤姐姐,可是这变态的组织,老子才不要参加呢!

  于是拒绝之,结果撒哈二人愤懑的离去了。

  ……

  来到会场后,由于昨夜睡眠不足,我坐在谈判桌上,不停打盹,气得会议的主持人蜚里布两眼冒火……

  嘿嘿……结果,从此,我也赢得了一个不雅的称号“XXX上的XXX”。

  晕……

  上午的议题,是关于计划出兵剿灭“红色珊瑚”云云,结果会议之上,各国使者你推我托,相互之间推卸责任,谁也不肯应承出兵援助达普拉军队进攻“红色珊瑚”。

  这也难怪,由杨克尔阿鲁蒂蜜领导的红色珊瑚精通海战,而且阿鲁蒂蜜熟知航海术,因此红色珊瑚的战船,常常在大海上神出鬼没,令敌人攻之不可、防之不能,呵呵,对于大多不擅海战的诸国来说,又有谁愿意捻虎须呢?

  于是,一上午的会议,都在“狗扯羊腿”中度过,谈判没有取得任何进展。

  半下午的时候,我从议事厅里溜出来,正准备前往凤姐姐别馆,继续瞻仰凤姐姐天下第一的姿容的时候,却在旧撒繁皇宫的宫殿门口,遇上了眼睛浮肿的席思。

  “拉姆扎殿下……下午……好……”席思今天状态显然不好,她脸色发白,红唇微干。

  美人刚死了最爱的姑姑,难怪如此伤心。唉……可以的话,真想用我的龙枪,好好安慰她一番。嘿嘿……

  “席思小姐……”我心底泛起一丝怜惜,柔声道:“你……节哀。”

  “拉姆扎殿下,我……我有事问你……”席思一双美目缓缓瞟到我脸上,眼神有点怯懦。

  “什事?”我微微一愣。

  “殿下请跟我来。”席思伸出有点发凉的玉手,有点过份亲蜜的捏住我的手掌。于是,这个美人牵着我行出一个偏门,直直的,便行出撒繁皇宫而去……

  ……

  秋天的湖水,如同镜子般明亮……

  湖边的枫树,叶已渐渐发红,夹杂在青色的桐叶、黄色的杨叶之间,是何等的一番美景。

  蓝蓝的天空,细白的云彩,远方高耸入云的雪山……此刻,尽数掩映在静静的湖水里,形成何等的一种美丽图画啊!

  席思蜷曲着身子,静静坐在湖边,她淡褐色的半长秀发扎成一根短短的麻花辫,侧向垂在斧削般的细肩上……鞭根上有点毛毛的发丝,衬着她雪白的细细颈子,让人泛起一种与美丽的洁白天鹅对比的联想……

  今天的她,仍是一席的淡青色袍子,似乎从昨晚开始,可怜的美人便没有换过衣裳。

  “拉姆扎殿下……姑姑……姑姑临死的时候,还说过什话?”席思回过头来,一双凄迷的美目静静的注视着我,左边的眼角,一丝细细的清泪突破她那长长睫毛的层层阻碍,缓缓顺着白玉般的脸颊上……流下来。

  我愣愣与她对视着,发现她噙满泪花的水样眸子,是那的清澈,那的纯净,那的凄凉……

  她的眼神,正彷佛脚下秋天的湖水,是何其的清澈啊!清澈得让人一眼望去就能看清她心底最深最深处……是何其得纯净啊,纯净得让人自感形淫,不敢亵渎……但那秋天的湖水,却又带着微微的寒意,伤愁、离别、凄凉……怎不让人神伤。

  我感觉自己,此刻,深深的被眼前这为长着镜目水瞳的姑娘……迷住了。

  一个美女,若是只是美在外表……却是俗气……可一个美女,若是……若是她的眼神,能深深嵌入你的心里,让你感到深深的震撼……那,你还有什办法,来克制自己对她的喜爱之意呢?

  好美……我愣愣的望着眼前的席思,竟然呆住了。

  “拉姆扎殿下,告诉我好?”席思的语气孳弱而求恳,哪里还有昔日刚强焦躁的味道。

  “啊!嗯……嗯……”我一惊之下从发楞中醒来,道:“其……其实……露拉阿姨……她……她走的时候,似乎很开心的样子。”

  “是……是?我从她脸上能看到开心的笑容。”席思轻轻的道:“她……

  她已经好久……没有这样笑过了。“席思说着说着,眼泪已经如同身边的落叶一般,簌簌簌簌的落个不停。

  “嗯……”

  “谢谢你,拉姆扎。若不是你帮忙,姑姑她……姑姑她……”

  “不要这说,席思小姐,其实……能够帮到忙,我自己也很高兴。”我递过去自己的手帕。

  席思擦了擦脸上的眼泪,低下头去,一双红红的眼睛愣愣望着身下的湖水,道:“这里,是小时候……姑姑常带我来的地方……”

  “……”

  “妈妈死后,这个世界上便只有姑姑一个人……疼我的了。”席思又流下泪来。

  “席思……”我伸过手去,抓住她那双冰冷的、忸怩不安的手。

  “滴答”、“滴答”一颗颗珍珠大小的泪珠砸下来,打在我的手背上。席思在哭,我也感觉到自己身体内部某处,有点隐隐发痛。

  两人静静坐在湖边,夕阳西下,湖边湿润的水气……带来一阵阵寒冷……我脱下自己的斗篷,批在席思身上……

  晕……我发誓,这是我第一次对女孩子如此的绅士。

  却听席思哽嘤道:“唉!现在……姑姑也走了,从今以后……世上,便只剩下我席思孤零零一个人,再也没有人疼我,再也没有人对我好了……”

  我心里莫名烦乱,突然一把伸过去,把她搂到自己怀里,紧紧抱住。

  “拉姆扎……殿下……”被我突然抱住,席思微微惊异着,她秀丽的脸上泛起一朵红云,美目中却尽是喜色。

  “席思,你记住我说的话,即使露拉阿姨她走了,这个世界上也绝不只剩你孤零零一个人!也决不会没有人疼你、没有人喜欢你。”我抓着美人的香肩,表情严肃的对她说道。

  “真……真的?”美人秀目含泪。

  “是的。”我目光如炬,直直的望向此刻席思勇敢迎上来的,那微微羞涩却又满心喜悦的眼神。

  双目对视……良久……

  微微荡漾着的湖水里,层层水纹的倒影下,一个银发的美少年,亲昵地搂着怀中那深褐色辫子的绝美少女,少年闭上眼睛,棱角分明的嘴唇,缓缓……缓缓向少女鲜艳欲滴的红唇上压去,此刻,那美貌少女也温顺的闭上眼睛,抬起她尖尖的玉颔,小巧的红唇缓缓向上迎去……

  男的玉树临风,女的貌美如花,一对璧人吻在一处……将秋天的湖水激起一层层涟漪……

  不过……席思真的很糗呢!她似乎不懂接吻的啦,记得那日在刚卢城中,我玩弄她后庭的时候,似乎就已经夺走了她的初吻。唉……事隔多日,这小美人的吻技一丝未长,铁定是从未与他人接吻过的了,嘿嘿……莫非,她在为我“守唇如玉”不成?

  唇舌纠缠,她的小舌头又香又滑,她的唇瓣又嫩又弹,嘿嘿……真个让人享受啊,不过只可惜的是,小美人唇笨舌拙,接吻时不着要领……

  良久,唇分,此时的席思已是面若胭脂,星眸朦胧,微微喘息间,一对娇巧的唇吐气如兰。

  “席思……”

  “嗯?……”

  “你……真美。”我挑着她嫩嫩的下巴,发出由衷的感叹。

  席思闻言,怎能不喜,一时间犹带泪痕的脸上破涕为笑,直若一朵含着露珠的白莲……微微绽放……

  我再也忍不住,双臂用力,将席思娇柔柔的身子提起来,抱入自己怀里。不规矩的双手,已隔着她青色的袍服,在她凹凸有致的身体上游动起来……

  震惊于眼前的男人如此放纵和大胆,席思一双镜子般的美目中有点不可置信的眼神,她白嫩的双手,无力的抓着我的肩膀,呼吸,随着我双手重重的捏住了她极富弹性的臀肉,而渐渐紊乱起来……

  我一手抚上去,隔着薄衣已抓住席思那尺寸略小于凯瑟琳的胸脯,捏挤了起来,于是这位梳着小辫子的美人咬着嘴唇,轻轻呻吟着,却是那般的温顺,毫不反抗。

  我感觉到怀里这位平日里性子强硬的美女,此刻,竟然对我如此顺从……身下不禁欲火熊起,当下一只色手伸出,便去解席思胸衣上的襟带……

  席思一惊,一只纤手伸上来,急急按住我的魔爪,美目中,略带着恐惧与惊怯的神色。

  嘴角挑起一丝得意的微笑,我缓缓说道:“来……席思……爸爸疼你……”

  席思想起那日在山洞中两人的迤逦情事,粉脸一红,笑骂道:“作死啦!不准说……这句话……”说着纤手在我的肩膀上轻扇了一下,而我的大手已趁机解开她的衣襟,将她薄薄的外裳剥落……

  双手继续施为,天气渐寒,席思淡青色的外裳下面,却是一席厚厚的白色棉裙……当我的大手解开席思背上、贴身裙衫的第一颗钮扣的时候,席思的脸色,却沉郁下来。

  “怎?席思……你……你不愿意?”

  “我……我……”席思缓缓道:“我已是待嫁之身,我们这作……终是于理不合……”

  什?于理不合……刚刚跟我接吻的时候怎不说?奶奶个熊……

  “哦,我懂了。”我有点恼怒,赌气的放开双手:“既是如此,我……住手就是。”

  席思静静瞥了我一眼,默默的站起身子,双手伸到背后,面对着我,有点伤感的说道:“拉姆扎……殿下……席思性子不好、样子又难看,这样……这样的一个女人,你……你可会嫌弃席思?”

  我微微一愣。

  席思又流出泪来,道:“席思……席思一个人来到这世上,没人疼爱、没人关心,你……你可会嫌弃席思……不要席思?”

  “像你这样的美人,我心里爱你还来不及,又怎会嫌弃你?”我温柔笑道。

  “既是如此,席思……席思不要作什太子妃……席思也不要作什子爵小姐……”清泪再湿香腮,席思凄苦的道:“席思……席思只要作拉姆扎殿下的女人……”

  说着说着,她灵巧的手指,已然解开长裙背后的十多枚钮扣,然后簌的一声轻响,绵质的长裙,倚着她雪玉般的肌肤,顺着她白嫩的颈子、光滑的香肩、纤细的柳腰……缓缓滑落下来。

  终于,一具羊脂白玉一般的粉嫩娇躯,彻底的……裸露在寒冷的空气里……

  白色的贴身裙衫落在地上,围着她雪白的素足绕成一圈,席思静静的立在原处,面容平静,眼神之中,却自带着无限自怨自怜的伤愁。

  让人心醉,也让人心碎……可是,我的胯下巨物,却燃起熊熊烈火。

  此刻,我只有一件事能作,那就是用我充满激情的东西,去填满她的空白,只有这样,眼前的美人才能消除对我的疑虑,也只有这样,她才知道我对她的心意。

  “呵呵……”我微微笑了起来,站起身子,道:“席思,作我的女人……可是要乖乖听话的哦!不然,我会很不高兴的。”

  “嗯……嗯……”美人面色怯懦。

  “过来,席思,帮你的男人更衣,这是每个女人必须尽到的义务!”我抬起双手,微笑的看着眼前绝美的裸女。

  席思轻轻颔首,脚下莲足轻踏,乖乖行到我身边,一双灵巧的手,解开我绅士服上的一个个钮扣。

  我看着她微微卷曲的褐色秀发,满是泪痕却又泛起红晕的脸颊,拙挺坚实如同两座山峰的胸脯,紧实而极富弹性的臀肉,肥美而修长的腿肌,晕啊……只是看着她减一分则嫌瘦、增一分则嫌肥的匀称身材,还有她那双脉脉含情的美目,那甘愿以身相许的神情,我就感觉到自己脑海里一阵阵的眩晕感。

  晕……晕……我感觉到自己像是在做梦……实在……实在太幸福了,席思竟然对我投怀送抱!?

  身下欲火狂烧,结果当席思跪在自己身前替我除下那最后一条底裤的时候,我那硕壮无比的火红色肥龙,已经迫不及待的跳了出来,樱桃一般的龙头裸露在空气中……颤巍巍的……

  “啊!……”席思惊叫了一声,因为肥龙脱出底裤的时候,龙头几乎弹到了她的脸上。

  “好……好奇怪哦!”她轻掩住红唇,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个微微战栗着的丑物,这……还是她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接触男人的秘宝。

  我得意一笑,臀部一挺,火红色的“樱桃”,立时蹭了席思的脸颊一下。

  “啊!拉姆扎殿下……”席思突然被袭,一时间面如红布,有点埋怨的望着我。

  “席思……”我指着自己的丑恶大龙头,淫笑着对跪在身前的美女道:“你看,这就是你的主人,吻他吧!用你温暖的小嘴包住他吧!让我感受一下你对我的爱意。”

  席思微微一愣,品箫之技对于出身武将家族的她而言,绝对是从未接触过的陌生事物……

  然而此刻,席思心伤姑姑逝去,因此心理上对我全身心的依附,是以,她几乎能接受我提出的任何需要。于是,当我浑圆的龙珠头缓缓的贴到她略微冰凉的红唇上的时候,她微微犹豫之间,已经红唇轻启,小心翼翼的,便将我长长的肉茎……含入进去……

  我感觉胯下的大龙棒进入一个温暖而且湿润的所在,看着席思缓缓将我长有细细皱皮的肉茎一点点吞下去……直到实在不能再入的时候,我心底的欲望爆发了。

  她……她是世界上第一强国、达普拉帝国的太子妃呢!她是传闻中的绝色美女,齐梦罗之花呢!哈哈哈哈……此刻,她却在将我邪恶无耻的大龙茎,深深吞入她高贵而圣洁的嘴唇里。哈哈哈哈……

  我感觉到自己打从心底下泛起一股骄傲的情绪,双目俯视,正能欣赏到席思仰视过来的一种驯服殷勤的眼神……心中哪能不喜!

  我伸出两根手指,挑着她精致的下巴骨,我色色淫笑道:“对……对……席思,对……就是这样……这才是我拉姆扎的女人!”说着还挺动臀股,缓缓的抽送着自己的长龙,那沾满美人亮晶晶唾液的大龙棒,便缓缓在美人那从未经受过亵渎的细嫩口腔中抽插起来。

  在我的悉心调教下,殷勤服侍的席思很快便进入状态。

  只见,波光磷磷的湖水中,依稀可见一男一女两个赤裸的身体,那少年男子浑身傲骨,匀称的身材配上银色的长发,慵懒自信的神情,绝对……是任何一个青春少女的梦中情郎,那女子这是人间绝色,所谓秋水为神,白玉为骨,她浑身上下绝不多出一丝的赘肉,而且那光鲜可人的象牙色肌肤,配上她亮丽直如天上明月的面容……她……直可用天仙化人来形容。

  此刻,这深褐色秀发扎成小小辫子垂在脑后的绝色丽人,正女奴一般温驯的跪在美少年身前,一只白玉般的纤手揽在少年的胯骨上,一只手,却按着少年的臀肉,她那极度张开的鲜艳红唇,伴随着少年的耸动,一次又一次地将那淫光发亮的肉棒,吞进、吐出……

  西下的落日,红色的余辉照样在两具白玉一般的身体上,给两人镀上一层迷人的红色……这是多淫美的一副图画啊!

  ……

  我“呼呼”大喘着,将火热的龙棒从席思温暖的嘴唇里拔出来,一手抓住美人细细的手臂,将她柔若无骨的身子提了起来。

  “席思……”我半跪下来,以这个的姿势搂着她香软的身子,一张色魔的狼嘴巴,俯下去,已咬住了美人细葡萄一般的乳头,轻轻啜动……双手,更分开她席思嫩嫩软软的臀部细肉,伸展到那萋萋芳草间的湿润之处……

  唉!记得……席思身上附有暗黑贞禁,妈的!唉,看来,今天又只有继续对她走旱路,玩弄她的后庭花了。

  我唉声叹气着,一根手指,已经抠入了席思那我曾经两度莅临的鲜嫩肛肉之中……结果,也激得这怀中的美人一阵的哆嗦。

  席思轻轻呻吟着,纤手紧紧的抓住我的头发,却任由我邪恶的大嘴噬咬着她越来越硬的蓓蕾,也任由我邪恶的手指越来越深入的挤进她深深的后庭……她并紧的双腿互相间微微摩擦着,艰难的支撑着她并不沉重的身子。

  “啊……啊……拉姆扎……啊……啊……我……我站不住了……”我在她菊蕾处的几记突然的猛抠,令席思浑身剧震,她不禁求饶了出来。

  我嘿嘿冷笑,正要说话,却瞥见席思的小腹上一片的光洁白腻,先前曾经附有的那个暗黑六菱叶标记,早已消失不见。

  我微微一惊,一手轻抚到席思的小腹上轻轻按动,缓缓下移间,更是深入她细细芳草间的湿润溪径之间。

  “席思,你……你身上的暗黑贞禁呢?”我愣愣的问道。

  席思闻言睁开美目,脸上愈红,却不言语。

  我欣喜若狂,道:“你……你的暗黑贞禁解……解了?”

  席思含羞点头,那双含雾的美目中几欲滴出水来。其时席思与蜚里布订婚将有两年,此刻他们大婚在即,暗黑贞禁自然便是解了。

  “嘿嘿……席思,那……那你刚刚所说的,要作我拉姆扎殿下的女人,却是什意思?难道……嘿嘿……”我淫笑连连,一只魔爪更是早已在那温热黏黏的溪径中来回抚动的了……

  “占有我吧!拉姆扎殿下,让席思成为你的女人……”席思咬了咬唇皮,勇敢对我提出邀请。

  美人如此邀请,却之不恭,受之……无愧。

  一想到马上就能给席思这样的绝顶美女、达普拉太子妃开苞,我怎能不急,何况,席思那个蜜液潺潺的处女嫩穴,早已是我觊觎已久的甜蜜梦境呢?

  当下我一手挑起席思的长腿,挺起胯下大枪,便要给怀里的美女大开杀戒的时候,双眼,却瞥见身旁……碧波荡漾的湖水。

  “席思……”

  “嗯?”

  “我们……去湖里作吧!”

  ……

  秋天的湖水,冰凉……冰凉……

  可是,当两个人挤到一起、拥抱到一块的时候,冰凉的湖水中,我们的身体,却仍是那般的灼热。

  齐腰的水面,水下的浮力,令我们站立困难……我搂着席思,让她柔软的身子靠在岸边的石级上,而我赋予席思身体的压力,蹭下了岸边石级上的青苔,黏在美人羊脂一般娇嫩的背肌上……

  席思的白皙肌肤,在清晰的湖水中闪现出尤其细腻的光泽,我感觉到冰凉的湖水刺激着自己的肌肤,然而,体内的熊熊欲火却是愈燃愈旺……

  “席思……”

  “嗯?”

  “把你的辫子解开好,我想看看你批散头发的样子。”

  “嗯。”席思从湖水中伸出一双藕臂,将她脑后扎系辫子的发带解了开来。

  散乱的秀发展开处,几缕湿润,几缕干燥,绝美的脸颊上沾着几滴的水珠,席思现在的样子,真是如同偷偷降落凡间湖水中沐浴着的女神。

  “席思……”我一手搂了席思的纤腰,将她软软的身子压在岸边的青苔上,由于水中浮力的作用,席思一双长长的美腿自然而然浮了起来,勾在我的虎腰之上……形成一个水中欢爱的最佳姿势。

  我感到再也抑制不住自己想要插入席思体内、得到这绝世美女处子之身的冲动,于是水下的双手,一只扶住她的柳腰,一只捏住她的隆臀,那血脉贲张的大肉茎缓缓伸出,那蠢蠢欲动的火热龙头,紧紧抵在她芳草之间、娇嫩而且无比纯净的处女柔唇上……那里的界限,至今无人能够逾越。

  “席思……”

  “嗯?”

  “告诉我,你是谁的女人?”我冷峻而且傲慢的问道。

  席思一双柔顺的眼睛静静望着我,她已经了解到下一刻要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将会是什。

  “我……我是拉姆扎殿下你的女人……啊啊啊……”席思沉默半晌,却终于说出了令我满意的答案,然而就在她说出这个答案的同时,我火热的龙头,已经生猛的开美人胯下那从未开启过的蚌肉,擦着那薄膜丛生的温暖穴壁,长长的龙杆狠狠的插入……插入……插入……

  紧!好紧哦!

  紧……浅……热……这是席思蜜穴给我的第一印象,那紧紧的蚌肉紧紧胶着我的龙头,几乎要将它折断一般,而且,她的蜜穴非常非常的浅……非常非常的浅,浅到令我的肉茎只插到了一半,邪恶龙头却已经顶到了她温湿的花心上。再者,席思的蜜穴好热啊,以我奸玩无数美女的经验,晕……席思此刻蜜穴中的温度,可能是寻常女子穴内温度的两倍左右。

  晕,好棒的蜜穴啊,深深插入她体内的那一刹那,我只觉得彷佛有一个高温的热水套子,紧紧的箍在我粗长的龙头上,好棒哦!

  而且,席思处女的嫩穴此刻经历了我无耻的侵入,我肥大的茎肉占据了她穴内所有空间,一时间,从处女嫩穴的穴壁到那从未遭人猥亵的花心,整个穴内的肌肉,在一下下、一下下的不停的抽搐着……

  一种不同寻常的高热压力……一次次、一次次的压挤在我龙茎上插入的前半断,晕!如此的爽感,怎不让我彻底的爽歪歪呢?

  “嗯……嗯……”席思美目含泪,银牙紧咬,藕臂紧紧勾住我的脖子,苦苦忍住呻吟。

  坚强的她几乎不愿意发出一丝的痛哼,以表示自己对我这个无耻的施淫者的无限欢迎。

  我吻了一下她痛得发白的秀脸,道:“放松,席思,放松,我们现在,是在作爱啊……想想你……想想已经成为我女人的心情……”

  席思皱着秀眉点了点头,却被我一只大手伸出,放肆的揉动着她胸脯之上,那隆起的白色乳肉……

  心中爽得不能再爽,虽然在湖水的润滑辅助下,我仍是非常艰难才从席思紧紧收缩的蜜穴中将那半截龙枪拔将出来……

  席思微微喘息着,她感觉到侵入自己嫩穴的大火棒此刻终于离去了……却哪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还未待她喘息足够,我邪恶的龙头,又一次抵在了她甫经重创的蜜穴洞口。

  “滋滋滋滋……”龙棒再次挤入,席思终于忍耐不住的、呻吟出来,我呼呼喘气,艰难的挺动着那前半截的龙枪,缓缓在席思短短的蜜穴里反复抽插着……

  非常……艰难……非常艰难……席思奇特的蜜穴让我很不适应,因此数次抽出插入的过程中,由于她的蜜穴甚浅,结果老子的龙棒竟然出现了滑膛的现象。

  晕……

  说来,今天席思的第一次并不是很成功,也许是她蜜穴特殊的原因,使得她在开苞过程中,就经历了一般女子所不曾经历过的痛苦,而且,我虽然已是处处非常小心谨慎的了,动作时轻抽缓插,并且对席思呵护备至,可是,一轮的三十记抽插下来,席思,差点没痛晕过去……

  结果,席思虽然对我勉力逢迎,可我心中怜惜,又怎能过分挞伐!

  于是,清澈湖水之中,两句赤裸的身子相交缠绵着,那褐色头发的美貌女郎轻轻的呻吟着,她一双雪嫩的美腿弯弯曲起,后脚跟,勾在此刻伏在她身上仍自不断剽刮的银发少年的臀部尾骨上。

  一对藕臂紧紧勾着少年的头颅,她细眉紧锁、美目紧闭,银牙紧紧咬住自己的唇皮,她白皙的身子承受着少年一次又一次的耸动,在水中如同一条美丽的大白鱼,不断地挣扎振动,她淡红色的乳晕随着粉红色的乳头,更是在水面上下一浮一沉……一浮一沉……

  也不知过了多久,娇喘声终于圆润、呻吟声终于规则,两具赤裸的美体在水中默契地配合着,他们不断地摄动,激起水面上一层层的涟漪,向四周散开……

  散开……

  “《王子淫传》第二部完”

  第二十二章

  作者:devil小新

  第三部第二十二章

  月华如水,那粼粼碎碎的淡淡波光之中,一幅绝美的仙女出浴图……尽收眼底……

  心脏砰砰乱跳,见惯风月的我,此刻却是面红耳赤,魂为之夺……只因为,眼前的丽人,却是那般的美绝人寰。

  凤姐姐……你的身体……好美哦!

  我张大了嘴巴,感觉自己浑身软弱无力,那一缕魂魄……飘飘荡荡……早已飞到了九霄云外……自己,彷佛腾身云里雾里……

  “……主公……主公……”卢克连喊我数声,见我痴痴愣愣的不应,无奈之下,他不得不用自己沾满唾液的马舌头,在我脸上重重舔了一记。

  “啊!……干……干吗?”我立时清醒,随即擦着脸色恶心的马口水,对卢克怒目而视。

  “主公,卢克……发现一件非常有趣事情呢!”

  “什幺鸟事?”被影响了窥浴的兴致,我语气恼怒。

  “凤殿下……她……她身上……具有”凤凰之血“呢!”

  “凤凰之血?你是说……圣战士桑普之血?”我大吃一惊。

  “不错,主公你看,凤殿下后颈上那个胎记……”卢克伸出马蹄,指向河水中的丽人。

  顺着卢克马蹄的指向望去,只见此刻,那美绝的仙女正静静地立于齐腰的河水中、她洁白的玉手端着琥珀梳子,细细梳理着自己颈间的秀发;而她那盘起的秀发之下,后颈处光鲜荧白的肌肤上,端端的,便印着一个火红色的凤凰尾羽型胎记。

  多美丽的胎记啊,五寸见方,那殷红的胎记上,隐隐透出红色的火焰……

  那种完美的形态……莫非……莫非……真的便是圣战士桑普的征徽?火神之血?

  难道……难道……民间流传的传说是真的?

  凤姐姐她……她真的是当今阿尔维斯皇帝、继承有圣火血统的传人鲁菲斯?桑普,的私生女?

  哦……原来如此啊,难怪阿尔维斯国王鲁菲斯对她如此宠爱,收她为义女,并且委以重任……嘿嘿……原来……她真的便是一位公主。嘿嘿……

  “凤殿下”两个字,却也当得!

  “原来……她真的是阿尔维斯的公主啊!难怪……难怪……”我倒抽了口凉气,眼前丽人的高贵身份,更加让自己卑污淫贱的心理发虚。

  “这就对了,我刚刚还在奇怪呢!怎的凤殿下的身子……却是……却是寻常人不大可能拥有的”日炎“之体。”卢克恍然大悟道。

  “日炎之体?”似乎以前在某处,我曾经听到过一个类似的词汇,不过一时之间,却又想不起来。

  “不错!嗯……身具火神血裔的女子,大多便是日炎之体,她们的体内火毒之气甚重,每到月圆之夜,那火毒便达到最旺、最盛的顶峰!主公你看,凤殿下她裸身处于清泉之中进行这种特殊的吐纳方法,为的……便是将她体内多余的热气逼入水中,藉以降低自己体内的温度。”

  “哦!原来如此……”望着凤姐姐身旁那十余米内的水面上,尽是骨碌骨碌沸腾的水泡,同时那灼热的水蒸气如同白色的烟雾一般在她头顶上萦绕不散,我心下暗骇不已:天哪!凤姐姐虽是美绝人寰,可是,她那看似娇柔的美丽身子里却又隐含了多少的灼热火毒,多少恐怖的热量啊!

  “凤殿下……美……真是美啊!这幺美丽的女人,我卢克也是第一眼见到,真不愧是天下第一美女啊!嘿嘿……嘿嘿……主公,凤殿下如此美貌,你……你就收了她吧!”卢克谄笑着,说出了一句让我喷血的话。

  “收……收……收了她?”我语气颤抖,心脏剧跳。

  凤姐姐……收……收了她?晕……晕……若能收了她……那我岂非是太幸福了啊……嘿嘿……若是凤姐姐愿意屈身嫁作我的妻子……天哪……呜呜呜呜……

  那……那我真是快乐似神仙了!

  啊,其实,只要……只要能与她日日在一起,我便宁愿抛弃世间的一切,甚至……甚至包括撒发尼的王位。

  嘿嘿……与凤姐姐倾国倾城的容貌相比,撒发尼那块偏僻蛮夷之地,鸟不拉屎的,又算得了什幺?

  好!好啊!我一定要收了她!

  凤姐姐,我拉姆扎……此刻就以天枪之血的名义起誓!嘿嘿……终我拉姆扎一生,一定要将你娶作妻子……哪怕……哪怕是将我的生命作为……所必须付出的代价!

  凤姐姐……

  于是,我狂想着,陷入浑浑噩噩状态。

  身旁的卢克见我嘴唇干燥、面色发红,兼且一脸雄心勃勃的神情,结果,这个谄媚的家伙立时揣摩到了我的心意。

  “主公!主公要收凤殿下……嘿嘿嘿……卢克愿效犬马之劳!为主公的”收凤“计划……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卢克慷慨说道,同时抬起马蹄,对我鞠了一躬。

  “卢克!你……你真是我的好兄弟。呜呜呜呜……”我感动得热泪盈眶。

  “主公!呜呜呜呜……”

  两个淫贼感慨万千,抱头痛哭。

  “主公……你看!”卢克张开马嘴,吐出一枚小小的青花瓷瓶,衔在嘴里,道:“主公要收凤殿下,此刻……便已是千载难逢的天赐良机!”

  “天赐良机?”我接过了卢克递来的小瓷瓶,觉得眼熟,细想之下,惊道:“这……这是……”

  “不错,那天伦斐尔少爷走后,我从他的衣服里偷偷……偷偷找到这个……

  以备主公所用。“卢克得意笑道。

  “嘿嘿……此刻凤殿下刚刚散去体内热毒,她的身子将处在前所未有的虚弱状态……嘿嘿……主公,此刻只要您用上这个由”莫息香“与”魔鼬之息“合成的超级媚药……嘿嘿嘿……即使凤殿下平素里魔毒免疫力极高,哈哈……呆会她还不是会浑身瘫软、春心荡漾地躺在主公怀里,任凭主公您处置!?”这匹黑马谄媚的说着,他淫亵的嘴角,淌下了长长的口水链子……

  “你……你……”我面上先是一喜,随即转为怒色,左手一个栗凿出去,重重的敲在卢克的马脑壳上,骂道:“混蛋!可恶!我怎能对凤姐姐作这种卑鄙无耻的勾当!哼!你把我拉姆扎当成什幺人了!哼!我要用光明正大的手段,去赢取凤姐姐的芳心!”

  马屁拍到马蹄子上,卢克大惊失色:“对……对不起!主公……我……我这就把这瓶东西……拿出去丢了……”说着转身欲去,却被我揪住他的马耳朵道:“卢克……等等……”

  “主……主公?……”卢克面色惶恐的看着我。

  “你说,这瓶东西……真的……真的对凤姐姐有效幺?”我有点怀疑的看着卢克嘴里叼的小瓷频,眼睛开始发热。

  “嘿嘿……绝对有效,绝对有效,只要趁她散完热毒,身体虚弱、免疫力最低的时候施放……哼哼……绝对能将她……嘿嘿……嘿嘿……”卢克立时来了精神,对我解释个不停。

  “嗯……嗯……我知道了,这瓶东西我就姑且收下了。嗯……卢克,现在夜已深了,你是不是有点困了?要不……你就先行回去休息吧!”我假惺惺的道。

  “是,主公,卢克告退,祝主公……今晚过得愉快。嘿嘿嘿……”卢克谄笑连连,对我使了几个暧昧眼色之后,这才老实地离去。

  卢克走后,我手握那小小瓷瓶,一双色眼,火热地注视着河水中那渐渐散去了体内热气的绝美女体,心脏……咚咚的剧跳不停……

  凤姐姐……我……我好想要你呢……

  嘿嘿……凤姐姐啊……对……对不起了……今天……我……我可能会对你使用一些大不敬的非常手段呢!

  不过,我想,我会用我的巨大龙茎让你得到快乐的……嘿嘿……

  嘿嘿……话说回来,虽然你平时的样子看起来是那幺的美丽、那幺的傲气,嘿嘿……不过,我很快会使用我的魔枪戳破你那华丽的伪装的。哈哈哈哈……

  虽然……我的那根死东西,现在还软绵绵的垂在那里不见动静,不过,呆会看见你那春情荡漾的模样……嘿嘿……他肯定会争气的!

  一想到呆会、马上就能上到天下第一美女,我不禁得意至极,兴奋得……

  差点窒息而死。

  ……

  不久之后,只见凤姐姐丰满的玉体四周那层层萦绕的白色蒸气渐渐散去……

  接着只听到细细的破水声响,凤姐姐缓缓游到岸边,而那美得让人眼花目眩的身体,便很快……很快被一袭乳白色丝绸长袍裹起……裹起……

  眼见她羊脂一般的肌肤,彻底地隐蔽在那剪裁合体的绸袍中的时候,我不禁感到万分惋惜,竟然重重叹息了一声。

  其时凤姐姐甫经大难,面色白皙已极,娇喘连连之间,那美如明月般的脸上此刻尽是疲态……

  “尤茜……尤茜……”她艰难地系上了腰间的丝带,随后,便娇弱地呼着自己贴身侍婢的名字。此刻她已是疲劳至极,甚至需要尤茜的帮忙才能整理好自己身上的衣饰。

  半晌后,尤茜才从树丛中行出来,有点木然地帮凤姐姐整理衣饰。

  四周,似乎再没其它卫兵,嘿嘿……其实想想也是,若是再有其它男性,让他们瞥见凤姐姐的美丽裸体的话,岂非要中魔而死?

  “尤茜,你身体不舒服幺?脸色不好的样子……嗯?啊!……”凤姐姐担心的问着,突然她冷哼一声,随即,她一手推开神情木然的尤茜,娇躯蹒跚着,连退数步。

  我大吃一惊,凝目望去,只见此时的凤姐姐胸口一片樱红,娇躯颤抖不已,而尤茜却仍是神情木然,手中,却不知何时多出一把匕首,锋刃上鲜血淋漓……

  怎会如此……尤茜……怎会行刺凤姐姐?我大吃一惊,正要冲出去相救,却见尤茜身后突然窜出四位女郎。

  凤姐姐紧紧按住胸前伤口,细柳一般的眉因为痛苦而微微皱起,神色却平静如常,静静地看着四位不速之客的到来。

  我手握着瓷瓶,静静注视着场中情势,只见那四个女子,长得……却都是国色天香啊!而且,比较有意思的是,四女之中,竟似有一对双胞胎……

  那对双胞胎,端的是一对长相一模一样的美女,她们都有着极为白皙的肌肤,而那黑色的长长秀发之间,尖尖的可爱耳朵说明了她们是大精灵族美女的身份。

  黑色的瞳仁隐隐透出淡蓝色的光泽……樱红的嘴唇、高挺的鼻梁,以及冷傲的气质,让她们清丽的外表更增添一股神韵,论姿色,二女中的任何一个,竟似不下于席思。

  她们那两具姿容玲珑剔透的身子,都被绿色的紧身劲装紧紧裹在其中,她们背附箭壶,手持长长的银制弯刀,再配上……那紧贴着修长美腿的蛮靴……

  好一对英姿飒爽的精灵丽人啊!

  除去两名精灵丽人之外,剩下的两位女郎,却都长有柔顺的金黄色秀发。

  二女之中,年纪较小的那位,大概有十二、三岁年纪,她长着水灵灵的海蓝色大眼睛,粉里透红的圆圆脸蛋,肌肤如雪,远远望去,直如粉雕玉琢的洋娃娃一般。

  晕……萝利……小萝利啊……

  此刻,那“洋娃娃”一般的可爱少女手中,持有一把硕大的黄金大弓,弓梁上镶有十七、八颗紫翡翠、红宝石、绿宝石;宝石之间,那弓面上镂空的古朴花纹中,淡淡的渗透出紫色的圣洁光气,萦绕在少女的身周……

  不寻常的黄金之弓,难道是圣弓比里奥克?难道……难道刺杀蜚里布的,便是眼前这位可爱的年幼少女!?

  而剩下的那位年纪约莫十七、八岁、胸脯约莫89~90间的金发女郎,却无疑是四女中姿容最美的卿卿。

  金色的秀发,在脑后盘了个圆圆的发髻,用一悬着翡翠的银錾子攥起,发出柔亮光泽的发际,两枚嵌有红水晶的黄金发夹,将秀发锢得整整齐齐的。

  秀丽的娥眉、悬丹也似的鼻子,淡蓝色的眼睛美目流波,樱红色的嘴唇娇艳欲滴,毫无瑕疵的五官,以如此完美的形态融合在一起,再配上她鹅黄衣服中的蜂腰隆臀,从那大开的领口间隐隐可见的、如同深深黑色线条一般的乳沟……晕……乳沟之上……一条硕大蓝宝石的坠子鲜艳夺目,衬得她雪嫩的肌肤,直如那稠稠的蜜脂……

  好美啊!天哪,我惊人的发现,她的姿色,竟是超过了阿鲁蒂蜜……

  晕……晕……此女姿色之美,除凤姐姐之外当真是前所未有、震古烁今的了……尤其……尤其她那美丽的嘴角上,偏生……偏生却多出一颗小小的、若有若无的红痣……

  晕……晕……太……太性感了……晕……她若去坐窑子……嘿嘿……我敢保证,每日里前来光临的嫖客没有一万、也有八千……

  好性感的红痣哦!呜呜呜呜……真想在上面……狠狠的舔一口……

  天哪,想不到世间除了凤姐姐之外,却还有这等的美人啊!呜呜呜呜……

  当真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啊!

  我胡乱意淫着,双眼……瞥见美人眉宇之间,却有一股自己似曾相识的熟悉风韵,一时间我不禁痴了……她……这个金发美人,难道……我曾经在哪里见过她幺?

  我兀自纳闷间,却见场中……那嘴角带痣的金发美女一个手刀,已斩在痴痴呆呆的尤茜的后颈上,将尤茜击晕,随即,她以一个天籁般悦耳的声音,缓缓对凤姐姐说道:“凤姐姐,你……你这就跟我们走吧!我们姐妹之间,莫要再动手了……”

  凤姐姐摇头,道:“笛利塔尔,你……即便将我掳了去,鲁菲斯陛下也不会答应你们任何要求的。”

  “不试一试,又怎幺知道呢?撒克尔森林,本就是属于我们拉莫斯家族的领地,即使是鲁菲斯陛下,也没有权利,将撒克尔森林据为己有……”笛利塔尔缓缓说着,见凤姐姐胸口流血不止,不禁紧张,道:“凤姐姐……你……你伤得重幺?知道你不肯合作,所以……所以我才出此下策……抱歉……”

  “刚才我对尤茜施展迷惑术时候,已经……已经特别留手了,没想到……尤茜下手还是太重,对不起……凤姐姐,你很痛幺?”笛利塔尔秀若初阳的脸上,满是疚意。

  看样子,笛利塔尔与凤姐姐的交情似乎不浅呢!嘿嘿……美女物以类聚,日月争辉啊!

  瞥见笛利塔尔一脸的关切神色,凤姐姐美目微微显出柔和的光泽,嘴中却冷冷说道:“哼哼……笛利塔尔,你以为刺了我一剑,我便无力反抗幺?”说着,只见凤姐姐伸出一只玉手,嘴中念念有词,旋刻间,只见她那洁白的玉手之上燃起熊熊烈火。

  “凤姐姐,不……不要这样,你身上有伤的……”笛利塔尔面色无奈地执起一把细剑,与此同时,她身旁的其余三女也纷纷拿起武器。

  “废话少说,笛利塔尔,你我各为其主,动手吧!”凤姐姐吟唱着咒语,正待施展魔法,突然间,只听她嘤咛一声,同时,她胸口上的创处鲜血喷射,她的娇躯……软软便倒……

  “凤姐姐……”笛利塔尔大吃一惊,急冲过去,伸手便要相扶。却哪知,就在凤姐姐的身子软绵绵的将要落地的瞬间,突然,只见凤姐姐绝美的脸上露出猾谐神色,她的身体便如同蝴蝶般曼妙的一个翻腾,同时玉手成爪抓出,片刻间,防不胜防的笛利塔尔顿时中招,于是,只见两个绝色佳人搂在一起,在原地曼妙的旋舞数圈后,停下来时,凤姐姐的玉手已经紧紧地掐在笛利塔尔的咽喉上。

  “笛利塔尔姐姐……”、“笛利塔尔……”其余三女大吃一惊,想要出手援助,然而此刻笛利塔尔已然被凤姐姐制住,援救已是不及。

  “笛利塔尔啊……你又一次……成为我的俘虏了哦!”凤姐姐温柔浅笑着,她掐在笛利塔尔颈子上的玉手,缓缓地散发出灼热的火光,此刻,只要她微一动念,笛利塔尔的咽喉立时会被烧为焦炭。

  “你……你快放开笛利塔尔姐姐……否则……我……我要放箭了!”金发女孩有点气急败坏的样子,她举起黄金圣弓,弯弓搭箭。

  “不要急,莉莉丝……笛利塔尔小姐的安全要紧!”身旁一位精灵美人,按住了金发女孩手中的金弓。

  “嗯……是的,紫莲姐姐。”莉莉丝瞥了一眼身旁的精灵美女,顺从地点了点头。

  “嗯……”凤姐姐甜甜而笑,对怀里如若待宰羔羊的金发美女道:“笛利塔尔,若果我未记错的话,呵呵……今天,你是第几次落到我手上呢?嗯……咱们数一数吧!第一次的话……是在撒克尔森林的时候,当时你偷偷闯入我的帅帐,结果……嗯……第二次的话……是在提撒斯城下的时候吧,你的坐骑,当时在战场上却掉到了陷阱里边……第三次……”

  “不……不用数了,凤姐姐……是……是第七次了。”笛利塔尔如同被凤凰钳在脚下的高洁天鹅一般,那幺无助却又那幺可爱,她美丽的凤目里,泪珠直打转。

  “哦?是第七次幺?嗯……记得……你上次被擒住,好象曾应承过我什幺的了。”凤姐姐甜甜笑了起来。

  “我……我……呜呜……若是……若是再被你擒住第七次,我……我就剔光自己的头发。”笛利塔尔曼妙的声音带着点哽咽,随时便要哭出来一般。这也难怪,没有女孩,会愿意剔光自己的头发呢,更何况,是她这样惊天动地的大美人。

  (作尼姑吧!)

  “咯咯咯咯……”凤姐姐笑了,只见她纤手一甩,已将笛利塔尔丢出自己怀里。她如此一个动作,这幺洒脱,这幺自在,彷佛她身上根本未曾受过重伤,彷佛身旁四女从未对她虎视眈眈一般……

  万一此刻,四女重新对她发难,却又怎幺办?我暗地里不禁隐隐替凤姐姐担忧。

  笛利塔尔得救,其余三女立时执起武器,便要向凤姐姐围攻过去。

  “住手!青荷姐姐……紫莲姐姐……莉莉丝……你们给我住手!”笛利塔尔怒叫了一声,道:“今天我们的作战计划到此为止,你们……你们先回去吧!”

  三女愕然,却被笛利塔尔又吼了一声:“好了!快走!你们……先走……”

  三女无奈摇头,对这名性子任性的美貌“统帅”,她们也只有服从了,于是名叫青荷与紫莲的双胞精灵美女,以及金发小姑娘莉莉丝无奈地收起武器,与笛利塔尔耳语两句后,先行离去了。

  于是,现场便只剩下凤姐姐、笛利塔尔以及晕倒地上的尤茜。

  三女一经离去,凤姐姐的脸色愈白,突然,她神情一虚,身子仰天便倒。

  “凤姐姐……”笛利塔尔惊呼一声,急急接住凤姐姐有点发冷的身子。

  笛利塔尔解开凤姐姐的袍服,发现凤姐姐胸口以下、那嫩红嫩红的蓓蕾以上数公分处,一个深深的伤口……鲜血流个不止……

  按住凤姐姐胸前的伤口,不住地吟唱着白魔法咒语,笛利塔尔忍不住哭了出来:“凤姐姐……你……你不能死……”

  真是奇怪呢!两女之间似乎互为敌人,可是,却偏偏又……建立了很深的友谊!嘿嘿……嘿嘿……搞笑!

  似乎,笛利塔尔曾经很多次被凤姐姐俘虏,只不过每次凤姐姐都高抬贵手,放笛利塔尔一马,结果,反倒成就了两名绝色美女之间几乎不可能存在的友谊?

  于是,正当笛利塔尔全副身心投入到给凤姐姐治伤的辛苦劳作之中的时候,她身后却传来一个冷峻的声音:“哼!猫哭耗子,假慈悲!”

  笛利塔尔微微一惊,泪眼婆娑的她,再回过头去的时候,便看见……一位面沉如水的绝美少年……

  当然,那位少年,就是刚刚“看完好戏”的我!

  XXXX

  其时凤姐姐已然晕死过去,笛利卡尔连续催动恢复魔法,只见圣洁的白光连连闪耀,良久良久,直到笛利塔尔累得娇喘不已之时,凤姐姐胸前的伤口,却仍是血流不止。

  “凤姐姐…你…你不能死…”笛利卡尔搂着凤姐姐的身子,急哭出来。

  “哼!猫哭耗子…假慈悲…”我急忙从暗处奔出,来到凤姐姐身边。

  “你…你…”笛利卡尔面色惊惶的看着突然出现的我,道:“你…你是谁?”

  眼见凤姐姐秀靥之上,此时白得直若透明一般,我心下一紧,也懒得搭理笛利塔尔,便伸出双手,紧紧按住凤姐姐胸前创处…

  绝世美女的鲜血,仍自不断流出…

  她的气息越来越弱,她的身子越来越白,生命的气息正在散去…此刻…凤姐姐…彷佛…很快就要化作一尊冰凉的女神雕像…永远的…逝去…

  凤姐姐…你不能死…

  本来存有偷香窃玉之心的我,此刻只感头皮发麻,凤姐姐危在旦夕,我早已六神无主,那里还有媾女的心情…

  鲜血,已把我双手染红…

  怎办…怎办…再不止血的话,凤姐姐她…

  我和笛利塔尔的两双手,慌乱的按在凤姐姐胸前的伤口上…笛利塔尔哭个不停,秀脸之上,那表情又是歉疚,又是伤心。

  妈的!臭小婊!你还有脸哭?凤姐姐身上这一刀,却不知是谁害的…

  我心中恼怒,危急间灵机一动,对笛利塔尔道:“喂!你…你会水系魔法幺?”

  笛利塔尔微微一愕,一双浅蓝色的泪眼迷惑的望着我,点了点头。

  “快!快把凤姐姐的伤口…用”冰凝法“冻住…”

  “冻…冻住?”眼前的金发美女有点迟疑:“可是…可是…”

  “少啰嗦…快点!”我咆哮起来,其时,我心目中女神就是被她刺伤,因此,我对眼前这个姿色,近乎可与凤姐姐不相上下的女郎,根本并没有丝毫好感。

  “是…是!”笛利塔尔从本能上对我又惧又畏,当下念起咒语,片刻间,一股极寒透骨的气息,将凤姐姐的胸前的伤口…罩住…

  笛利塔尔魔力甚强,她发出的小型寒冷之气,竟冻得我浑身发抖…瞬时间,凤姐姐的胸口之上,已然淌出的鲜血,立时被冻成红色的坚冰,冰块凝固在伤口的四周,阻止了鲜血的继续流出。

  鲜血立时止住,我心中一喜,随即又隐隐发忧,此刻凤姐姐失血过多,又…又经寒冰之气袭入体内,只怕…只怕形势,还不容乐观…

  我暗一咬牙,拦腰抱起凤姐姐的娇躯,便往扎营处跑去。

  “你…你去哪里?…等等我…”笛利塔尔微微一愣,从后面追了上来。

  “卢克!卢克!”我大呼出来…

  ……

  凤姐姐随从之中,倒有几个僧侣医生之类,不过,却都是“庸医”…

  此刻凤姐姐受伤极重,庸医们,早是无法可施…

  闻风而至的博达克、撒哈等凤亲卫团的变态们,更是伤心痛哭起来。

  结果…倒是刚刚被我从一匹母马背上扯下来的卢克,似乎有点办法,只见他黑色的马形身体绕着凤姐姐的身体缓行数圈,然后低头沉思,沉吟不语。

  我捏着凤姐姐的手,发觉那里越来越冰,心中不耐,催卢克说道:“卢克,你…你到底有办法没有?”

  “办法…不是没有,只是…”卢克抬起头来。

  “只是什幺…”我和笛利塔尔齐声喊了出来。

  “只是…若是想救凤殿下的性命,主公…您…您可能需要冒莫大的风险…”

  “我?风险?”

  “不错…此刻凤殿下的身体,处于极虚弱的状态,又受了寒气冻伤…可以说,按照常人的角度,凤殿下已经是无药可救了…”卢克“救”字刚说完,撒哈与博达克已经鬼哭狼号起来。

  “呜呜呜…凤殿下,您怎能舍我博达克而去呢?”、“凤殿下,就让我撒哈随您而去吧!”撒哈已经拔出了腰间的长剑…

  “不过…”卢克话机一转,对我说道:“主公…您是天神末裔的传人,您的体内,流淌着天枪圣血…这种圣血,正是起死回生的绝对良药啊!”

  “我的鲜血?”我浑身冷汗直冒。

  “不错!主公…凤殿下此刻…只需饮用您的鲜血,嘿嘿…便定能…度过难关!”

  “鲜…鲜血…要…要用多少…”

  “嗯…也不要太多吧!大概…一桶也就够了…”卢克摇头叹息着,道:“只是,那样的话,主公,您的身体…可能会出大问题呢!”

  “不…不错啊!一…一盆呢!…嗯…嗯…我考虑考虑…考虑考虑…”我嘴唇发乌,便想闪人,却被身后的撒哈与博达克拦住去路。

  “拉姆扎殿下…请您高抬贵手,救凤殿下一命吧!”撒哈“真诚”的对我说着,他有力的双手,已将我按在一条长椅上,又有几名亲卫团员取来绳子,不理我的挣扎,将我缚住。

  博达克此时也道:“拉姆扎兄…嘿嘿…为了我们的凤殿下…您…您就牺牲一下吧!嘿嘿…嘿嘿…”只见他肥胖的脸上泛起谄媚的笑容,手中,不知何时已多出了一把尖刀。

  “博达克兄…您…你要干什幺…”我惊出一身冷汗,奈何身体被缚椅上,无法动弹。

  “嘿嘿…拉姆扎兄,您的大仁大义…我们会永远记住的…”博达克嘿嘿冷笑,锋利的刀刃,已抵在我手腕的青脉之上,正要…切下…

  “劈…”只听一声脆响,博达克肥胖的脸颊,已被一条黑色的鞭子侧向里抽中,随即,这个恶心的家伙一声惨号,身子,便如同皮球一般…滚出了数米…

  “谁!…”撒哈等人大惊,连忙从我身边退开。

  只见帐幔掀开处,一位手持长鞭、身形曼妙的紫发佳人已缓缓行了进来。

  “琳姐姐…你…是你…”魔女前来相救,我怎能不喜。

  凯瑟琳瞥了我一眼,冷哼了声。

  “你…你…竟敢对我们凤亲卫团无礼…”撒哈举起长剑,带领一堆纨裤子弟,不知天高地厚的向凯瑟琳扑去。

  于是,又是“辟辟啪啪”连声脆响,一群没用的家伙们登时倒了一地,哀号连天。而凯瑟琳手持长鞭,从容已极的俏立原地,衣角,都没被那帮家伙碰到一下。

  “琳姐姐,你…你快帮我松绑…”眼见自己的诸多女人之中,凯瑟琳无疑是武技最高的一个,此刻她对我出手相救,我岂能不欣喜若狂。

  “辟”又是一声脆响,还未看清琳姐姐何时出手,缚在我身上的绳索,已然被击断。

  “琳姐姐…”眼见凯瑟琳对我颜色冰冷,我正要站起身子对她甜言蜜语一番,却听到了笛利塔尔的哭声:“凤姐姐…凤姐姐…”

  回过头去,只见笛利塔尔伏在凤姐姐床头痛哭起来,而昔日第一美女的凤姐姐,已然是气息奄奄了…

  卢克摇着自己的马头,叹息一声…

  我心中一紧,却被凯瑟琳抓住自己的手掌,对我说道:“…走…跟我回去…”说着,便要带我转身离开。

  “等…等等…”我挣开凯瑟琳的纤手,回过头去,看着凤姐姐冰冷的绝美容颜,心下万分不舍。

  “怎幺?你真的想救她幺?”凯瑟琳冷声道。

  我默然不语。

  “你莫要忘了…你体内还种有恶魔的种子…若是…若是没有天枪圣血护元…你的身体,会崩溃的…”凯瑟琳的语气,不无关切。

  我微微一愣,心情万分矛盾,想想凤姐姐的绝世容颜,又想想她的雍容气质,再想想她的温柔浅笑…天哪…怎能任这样的女子,从我的生命里悄悄溜走?

  救她,救她…我要救她…

  我不禁觉得自己头脑一热,此刻,我觉得自己可能是疯了…会为了一个女人,打算牺牲自己的性命?

  我肯定是疯了!我这幺想着,弯下腰去,拾起撒哈遗落在地上的长剑,架在自己手腕上。

  “你…你疯了幺…”凯瑟琳夺过我手中的长剑,面色又怨又怒。

  “琳姐姐,我…我…快把剑还给我…”

  “你…你为了这个女人,连命都不要了幺?”凯瑟琳瞥了一眼晕死过去的凤,心下气苦已极,她感到十分的伤心…十分的妒忌…十分的羞恼…

  “你…你…就算你此刻救了她又怎样,你可知道…她…她…”

  “不要说了…把剑给我!”我心中一片烦乱,去夺凯瑟琳手中长剑。

  “什幺都不懂的傻瓜!”凯瑟琳闪避开去,续道:“你可知道,这个女人…她…她…可是日炎之体,本就…本来就活不长久!”

  “你说什幺?”我大吃一惊。

  “她…天生日炎绝脉…”凯瑟琳冷然道:“二十五岁之前,她体内的热毒必定会爆发,届时自焚而死,所以…即便你此刻救了她,也不过…让她多活两年而已。”

  凤姐姐,她…她…真的只能活到二十五岁?

  不…这不可能!

  不过,昨日卢克也对我说过,凤姐姐,的确属于“日炎之体”!

  而且,凯瑟琳都属于高等魔族,卢克更是黑暗使者,他们的“探知之眼”,是绝对不会出错的!

  可是!这就是所谓的红颜薄命幺?

  神啊,既然您赐给凤姐姐如此的美貌…为何…为何您又要那幺的吝啬,让如此美丽的鲜花盛开得…那幺短暂?

  晕…晕…其实,第一次与凤姐姐相见,就被她那种超凡脱俗、雍容华贵的气质所迷醉,更因为她那种漠视世间万物的淡薄而倾倒,却想不到…凤姐姐的背后,却有如此的秘密…

  我脑海里一片空白。

  撒哈与博达克惊闻凤姐姐的身体秘密,均大哭起来。

  “不…不!我不相信!”笛利塔尔摇着臻首,摀住了自己的耳朵。

  浑浑噩噩之中,又听卢克说道:“凯瑟琳小姐说得没错,主公!卢克也认为,此刻…您根本没必要冒险…去救这幺一个短命的女子。”

  默然良久,我终于抬起头来,双眼明亮。

  “不,我…要…救…她…”我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

  呵呵…既然…上天范了一个可笑的错误,那幺,这个可笑的错误,就让我拉姆扎来修正吧…

  “你…你…”凯瑟琳气恼至极,却抓住我的手腕,道:“你…我…我不会让你救她的…”

  我感觉凯瑟琳力气极大,抓住自己的那支纤纤玉手如同铁钳一般,无法挣脱。

  无奈之下,我冷笑了声,对凯瑟琳道:“怎幺?琳姐姐…你妒忌了幺?不过说实话,若果换作是你,我…可真的不会去救你的!嘿嘿…其实啊,我可是非常珍惜自己的生命哦!”

  “你…”凯瑟琳淡紫色的美丽瞳子里,登时泛起一片雾光,没有一个女人,能够忍受住这样的羞辱,凯瑟琳也不例外。

  “啪”的一声,我吃了一记重重的耳光,她,咬着嘴唇,奔了出去。

  这幺容易中计,头脑简单的家伙!

  我感觉心里一痛,随即叹了口气。

  ……

  温暖的大帐子里,重新收拾得干干净净,只剩我、笛利塔尔与凤姐姐三人。

  一身蓝色绒袍的笛利塔尔美若天人,她执着一柄闪闪发光的银刀,冰冷的刀刃,已经接触到我的脉门…

  “拉姆扎殿下…我…我要下刀了…”笛利塔尔脸色紧张,她看过来的海蓝色美丽眼睛,在烛火下直若蓝宝石一般,映像出缕缕柔光。

  “嗯…”我静静的望着眼前这位美貌足以倾城的女郎,她那吹弹得破的玉脸、她那柔顺整齐的金发,还有她那嘴角那颗细细的性感红痣…怎不让我心醉…

  好美的人,呵呵,姿色甚至还胜过凯瑟琳半筹啊!真想上了她呢!

  我这幺想着,突然手腕上一阵剧痛,令我深深的吸入一口凉气。

  王子淫传22.7-22.8妹妹?

  发热,身体在不断的发热,头很痛,双眼发涩,自己的神智。越来越模糊了…

  也许…是失血过多的症状吧…很难受啊!

  不过,当我瞥见饮过圣血的凤姐姐,那秀美的脸颊,渐渐恢复红润的光彩时候,心底,却感到深深的欣慰…

  迷迷糊糊中,我被送回自己帐中,接着,便有三双温暖的手帮我宽衣解带,抚摸着我赤裸的身体,更将一股股热量输入自己的体内…

  难受…难受…渐渐的,我终于失去知觉。

  也不知过了多久,再醒来的时候,天色已亮,环顾左右,却见凯瑟琳衣不解带的伏在自己床头,睡得甚沉。

  我抚着凯瑟琳的秀发,瞥见她秀美的脸上尽是疲惫之色,推想她昨夜定是对我悉心照料、彻夜未眠的了,当下心中感激,却也不敢将她吵醒。

  我试着舒展自己的手脚,却惊奇的发现此刻的我,竟是浑身泰然,身体轻盈、而且手爪有力,好似…好似昨夜,根本未曾失血过度一般…

  奇了,奇了!我的身体,怎幺恢复得如此之快…

  我试着爬起身子,行出几步,细察自己身体,果真便是安然无恙,连手腕上昨夜放血留下的伤口,此刻,也已经愈合了。

  我怎能不喜,当下蹑手蹑脚,抱起凯瑟琳的身子,将她轻轻放在床上,再盖上被子…

  “拉姆扎…拉姆扎…”睡梦中的美丽魔女突然皱起柳眉,轻轻呓语了起来,看神情,竟是一幅担惊受怕的模样。

  我微微一愣,暗忖琳姐姐睡梦之中仍在为我担心,心下又感又歉,当下在她嫩嫩的脸颊上亲了一下,这才行出帐篷…

  说来琳姐姐的性子,还当真古怪得紧呢…嘿嘿…白日里一副冰冷凶恶得模样,时时刻刻便与我作对,想不到在她心底深处,却又是对我这般挂怀…嘿嘿…奇怪的性格…

  我行出帐篷,四周的空气清新已极,我立时感到自己精神万丈,哪里又是失血过度的模样。

  营地里安静得鸦雀无声,想来昨夜凤姐姐受伤,营中乱成一片,只怕,昨夜便没人睡得安稳。是以此刻,大家仍在酣睡。

  我行入凤姐姐的红色大帐时,帐外的两名卫兵杵着枪杆,兀自在那里打盹。

  凤姐姐安静的躺在狐皮褥子里,伴随着她轻轻的鼻息,那对拙挺在乳白色绸袍之中的美丽胸脯,细细起伏着…

  笛利塔尔坐在凤姐姐床头,她的眼睛肿得像个桃子。

  见我昨夜刚放出大盆的血,此刻却又精神百倍的行入帐来,笛利塔尔怎能不惊,她腾得站起身子。

  “拉姆扎殿下…你…你…”这个金发美女,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

  对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我轻声道:“凤姐姐…她…她怎样了?”

  “嗯,伤口已经止血了…刚刚…刚刚又施了一次”痊愈之光“,凤姐姐她…应该…不会再有事了…”笛利塔尔一副乖乖的样子。

  “嗯?那我就放心了…”我点点头,突然,自己身体一个“发虚”的晃悠,我“险些”仰天便倒…

  “拉姆扎殿下!”笛利塔尔急忙将我扶住,面色惊惶。

  “啊…嗯…我的头…好晕哦!”我“虚弱”的说道,身子,乘机倚在她酥软的怀里,一张邪恶的大嘴,更是塞到她淡蓝色裙衫里那春山一般壮观的胸脯里…

  哇…哇…好…好香啊…这,这绝对是极品香水,妈妈的!试想想,老子“龙枪拉姆扎”纵横纱场数十年,此刻,竟有我未曾嗅过的香水…那…岂不是极品香水,奇了,奇了,却又是什幺香水呢?

  回想一下,凤姐姐惯用的,应该是博努尼亚大陆的皇室专用香水“玫瑰香醇”;席思惯用的,却是阿姆斯大陆的贵族香水“玉露百合”;凯瑟琳惯用得,是魔族基沃家族出品,以凯瑟琳美貌命名的“黑色郁金香”;众女所用香水之中,却是阿鲁蒂蜜惯用的,最为名贵,乃是提取自极品海樱粟的究级香水“醉生梦死”…嘿嘿…这种香味,一般男性闻得久了…会上瘾得哦!

  众女之中,倒是阿蒂娜伊与薇薇安二女在香水的使用上较为“粗糙”,不过,便是市面上能够买到的高级香水而已。

  唉…薇薇安一个小女孩子,香水使用上不够考究,这可以理解…娜依姐姐出身戎马,平日里顾不得打扮,也是可以理解的!

  不过,眼前这个姿色明显还要胜出娜依姐姐半筹的金发美女,此刻,她体内淡淡散发而出的,那股清甜芳馨,荡人心魄的丝缕香味,竟是…竟是我闻所未闻的…

  而且,她的奶子好软好酥哦…好棒…好棒…隔着薄薄的衣衫与抹胸,我几乎还能感受她胸脯那惊人的弹性…呜呜呜呜…一时间,我幸福得差点哭了…

  胯下龙枪,立时勃起…晕…说起就起,根本不理我此刻“虚弱”的身体状况…晕…

  “拉姆扎殿下…你…你不要紧吧…”笛利塔尔紧张已极,紧紧的搂住我的头颅。

  嘿嘿…她搂得越紧,我更能深刻得感受到她90的美胸…

  “拉姆扎殿下,你昨夜流那幺多血,现在…现在实不该四处走动的…”美人有点怨责的说着,搀起我的肩膀。

  “嗯…嗯…我没事的…”我假惺惺的喘息着,“有气无力”的道。

  “拉姆扎殿下,你现在…还需要休息…来,我…送你回去…”笛利塔尔搀扶着我的肩膀,便将我送出帐来。

  我有心做作,色狼脑袋,斜斜的枕在她刀削般齐整的香肩上,大半个身子,更重重倚在她柔软的身子上,鼻孔中,不断嗅入美人身上传来的阵阵清香,神魂颠倒之下,身下欲火狂烧!

  嘿嘿…好可爱的美女哦…看她的姿色,似乎还不在凤姐姐之下,胸脯还真大呢…嘿嘿…不过有点胸大无脑哦…

  嗯?…嗯…奇怪了,我一遇凤姐姐便出现的“阳痿”现象,似乎在这个金发美女身上…倒没有出现呢!

  嗯…这…难道是上帝给我拉姆扎的启示幺?嗯,肯定是…竟然干不到凤姐姐…嘿嘿,笛利塔尔,你的姿色也能与凤姐姐相当啊…

  嘿嘿…好吧,今天老子大病初愈,是该好好庆贺庆贺,嘿嘿…老子…便拿这个姿色犹胜席思的金发美女,来试枪吧…

  嘿嘿…看来,老子那“遇凤即萎”的毛病,可能与美貌无关,嗯…重要的是,凤姐姐那种高贵的气质,却是老子的克星…妈的!

  我这幺思考着,却听笛利塔尔娇滴滴的声音在耳边问道:“拉姆扎殿下…您的帐篷…是哪一个?”

  “嗯…那…那一个…”我指向凯瑟琳的帐篷,此刻凯瑟琳睡在我的帐篷里,嘿嘿…那凯瑟琳自己的帐篷,自然便是空无一人。

  ……

  于是,我躺在凯瑟琳那张散发出淡淡香气的秀榻上,笛利塔尔舀来一碗烧得极滚的羊奶,一勺一勺的,缓缓喂到自己嘴里。

  “拉姆扎殿下,你…你昨晚流了那幺多血,今天…实在不该到处走动的…”笛利塔尔怨怪的道。

  我刚刚吞下一口温热的羊奶,身下舒畅无比,于是细审佳人容颜,却发现身旁的她,竟是如此的美。

  经过一夜操劳,盘在脑后的金色秀发此刻有点散乱,她那微微发肿的眼睑子里、清潭也似的大眼睛亮晶晶的,一道道温柔的眼波,直似流出来一般…

  白皙的脸颊上,犹带着丝丝泪痕,高高的鼻梁下,淡红淡红的嘴唇之侧,那颗细细的粉色红痣,简直是…简直是我心底熊熊欲火的绝对激发剂…

  我一把抓住笛利塔尔递淌勺而来的那支纤纤玉手,发出自己由衷的感叹:“笛利塔尔…你…你好美…”

  笛利塔尔秀靥一红,便要缩回手去,却被我牢牢抓住,同时,我一双灼灼的眼光,仍肆无忌惮的在她秀丽的身体上,逡巡不已。

  “拉姆扎殿下…”笛利塔尔娇嗔了起来,在我灼热的眼光下,美人粉脸愈红。

  美人羞涩,我色心大起,抓住她滑嫩的手掌递到嘴边,便要吻下。

  “不要!”笛利塔尔一阵羞急,使劲抽回手去,牵扯间,她长长的指甲在我手背上,抓了一道红红的血痕。

  “啊!”我按住自己手背,“痛得呻吟”起来。

  “啊…对…对不起…拉姆扎殿下…”笛利塔尔微微吃惊,抓起我的手背,便缓缓吟唱起恢复咒语来…

  我见她樱唇轻启,缓缓吟唱咒语间,那种又惊又歉的表情,心中爱煞…当下长笑一声,一双蛇臂伸出,勾住笛利塔尔的纤腰,用力往床上一拖…

  于是,在笛利塔尔的尖叫声中,她芳香柔软的身子,已被我抱到榻上,我紧紧的把她搂在自己怀里,两人贴体相拥。

  笛利塔尔又羞又惊,急道:“拉姆扎殿下…你…你放开我…”

  我嘿嘿直笑,身下耸动,双臂抱紧,身体隔着薄薄的衣饰,动情的摩擦着笛利塔尔香馥馥的身子…

  笛利塔尔羞恼已极,却又不敢对我这体虚的病人动粗,当下任我抱在怀里不能发作,只得按着我蠢蠢欲动的色嘴,道:“…不…不要!…放开我…”

  “嘿嘿…像你这样的美人,我好不容易搂在怀里,岂能说放就放…”我得意笑道。

  “不放是不是…好…看我抓你…我抓…”笛利塔尔恼羞成怒,一双玉手成爪抓出,尖尖的指甲抓在我的色脸上,登时血痕累累。

  万料不到这小婊子,竟用如此卑鄙的手段,我接连吃痛之下,无奈放开双手,于是,笛利塔尔格格娇笑着,便脱出了我的魔爪。

  “你…你是哪来的野猫…端的这幺会抓人…”我摸着脸上的爪痕,阵阵剧痛之下,恼怒已极。

  “哼!哼!谁叫某人不老实,活该被抓!”笛利塔尔站得离我远远的,笑靥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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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笛利塔尔羞恼已极,却又不敢对我这体虚的病人动粗,当下任我抱在怀里不能发作,只得按着我蠢蠢欲动的色嘴,道:“……不……不要!放开我……”

  “嘿嘿……像你这样的美人,我好不容易搂在怀里,岂能说放就放?”我得意地笑道。

  “不放是不是?好……看我抓你……我抓……”笛利塔尔恼羞成怒,一双玉手成爪抓出,尖尖的指甲抓在我的色脸上,登时血痕累累。

  万料不到这小婊子竟用如此卑鄙的手段,我接连吃痛之下,无奈放开双手,于是,笛利塔尔格格娇笑着,便脱出了我的魔爪。

  “你……你是哪来的野猫?端的这会抓人……”我摸着脸上的爪痕,阵阵剧痛之下,恼怒已极。

  “哼!哼!谁叫某人不老实,活该被抓!”笛利塔尔站得离我远远的,笑靥如花。

  我恨得牙痒痒,却又怕她乱抓,一时间不敢妄动。

  “来!乖乖的!姐姐喂你吃早餐!”笛利塔尔再次端起银碗,舀了一勺羊奶递到我嘴边。

  “不吃!”我恼怒已极,别开头去。

  “咯咯……”笛利塔尔笑得更开心。

  我怒道:“你笑什!”

  “我……只是觉得你的样子,好可爱哟!”笛利塔尔笑得更嗲了。

  我心下更怒,却又畏惧她的无耻利爪,一时间鼻孔生烟。

  “来了……来了……乖了……拉姆扎小弟……姐姐喂你喝羊奶哦!”

  我被气个半死,见笛利塔尔又舀了一勺羊奶递过来,心念一动,道:“我们猜拳……我若是输了,便喝羊奶……”

  “好啊!”笛利塔尔颜色一喜。

  “若是……我赢了呢?”我得意一笑。

  “你……你赢了?”

  “若是我赢了,你……你便得亲我一下。”

  “不……不行……”笛利塔尔秀脸一红。

  “怎?你不敢?唉,既然你这胆小,好吧,那就算了,把碗给我,我自己喝。”

  “你……你说什?”把盛奶的银碗藏到身后,笛利塔尔面上却圭怒已极。

  ……

  于是,比试开始……嘿嘿……

  说来,我身在撒发尼王都之时,曾是学者卢梭的弟子,嘿嘿……早在当时,我学习过部分心理学与行为学……

  嘿嘿……说来,当时我的老师卢梭,便是个猜拳高手,嘿嘿,记得……刚刚做他学生的时候,与他猜拳,常常便是十战九败。

  可是,我悟性极高,兼且天生诡计多端,到了不久的后来,与我老师卢梭猜拳,嘿嘿……竟是十战九胜。

  其实,说到猜拳之道,在于诡计、在于揣摩,揣摩敌人的心理,掩饰自己的心理,嘿嘿……说简单一点,便是心理战术。只要你能保持自己心理上的不败优势,那,你就能立于不败之地。

  用老师卢梭的话说,就是:“拉姆扎殿下啊,在你出拳之前……结果的胜败便早已决定了!”

  猜拳的低手,胜负之心、畏惧之念,都明明白白写在脸上。猜拳的“中手”

  始终摆一副死猪脸,无形无色,其内中含义,是让人不易捉摸自己心理……

  猜拳的高手,无疑是个骗子,同时也是个阴谋家,他脸上的表情瞬息万变,假中有真,真中有假,胜者之道,“诡”也。

  很遗憾,眼前的形势便是……

  笛利塔尔,是个当之无愧的低手;而我,则是真真正正的高手。

  比试毫无悬念,笛利塔尔第一次出拳之前,我想都不用想,这个自信心强、胸大无脑、兼且刚直性子的美貌少女出的第一拳,必定是“剪”!

  于是,她输了!

  “怎样,知道我的厉害了吧!”我哈哈大笑,道:“算了,笛利塔尔,你也不用亲我的脸颊了,我不会跟你计较的!”

  笛利塔尔怒极,突然扑过来,纤臂勾着我的脖子,“啧”的一声脆响,重重一吻,差点便从我脸上吮下一块肉来。

  “再来!”笛利塔尔火冒三丈,令我毫不怀疑她的第二次出拳仍是“剪”!

  于是,她又输了……

  “啧!”

  “再来!”

  “啧!”、“啧!”、“啧!”

  ……

  连赢数把,我被亲了数下,渐渐无聊起来,道:“好了好了,笛利塔尔,咱们不要比试了,把碗给我,我自己喝。”

  “不行,我们再来!”笛利塔尔怒极,揪着我的衣领道。

  “没意思,反正……你总也是要输的。”

  “你胡说什?刚刚……刚刚不过你运气好而已,咱们再比过……哼!”

  “嗯,老是被你亲脸颊,真的很无聊呢!嗯……咱们换个方式……如何?”

  “什方式?”笛利塔尔微微一愣。

  “嗯!赢的一方,有权命令输的一方为自己……作一件事情……嘿嘿……输家……绝对不可以任何理由,违背赢家的命令!”我色色笑了起来。

  “绝对……不可违背?”笛利塔尔微微一惊。

  “嘿嘿……不错!”

  “可是……若果……若果你赢了,便叫我去死,难道……难道我也要死在你面前?”

  “不错!嘿嘿……怎?笛利塔尔小姐,你不敢?好吧,咱们不要玩了,今天到此为止吧!”

  “不行!”笛利塔尔一咬嘴唇,美目火怒。

  ……

  唉!性子太直的人,总是特别容易被人钻空子……

  唉,没办法,很快,笛利塔尔又输了。

  “哈哈哈哈……笛利塔尔,把你这条漂亮的蓝色裙子……脱下来吧,让我看看,你贴身的里裙是什颜色?嘿嘿……”我淫笑着发出了命令。

  “你……你……”笛利塔尔秀丽的脸上,水灵灵的瞳子里,泪珠直打转。

  “哈哈,我只是开开玩笑罢了,笛利妹妹,你也不用脱衣服,嘿嘿……这种比试太也无趣,咱们……咱们这就结束吧!”我假惺惺的摇头笑道。

  “哼!”笛利塔尔涨红了脸,双手伸到背后,解开了一条条丝带,瞬时间只听簌簌声响,她华丽蓝色绒袍,已然缓缓的……滑下了她那修长的身子……

  似乎,中土女子的风俗,流行在外袍之中,内穿着白色的底裙,而笛利塔尔贴身穿着的,也是一条白色的丝织柔裙……

  雪白雪白的质地裹着她浑圆茁实的身子,那绣着粉红色花边的两条小吊带跨过她雪玉也似的香肩……晕……晕……那低胸的裙口处,美人肥美的大奶子撑衣欲裂……从那半透明的丝质料子里,几乎能透视到她玲珑剔透的妙体,那峰岚起伏的魔鬼身材。

  “喂!可以了吧!”笛利塔尔明晃晃的眼睛里,又是羞涩,又是恼怒,又是不服。

  我微微一惊,从色迷迷的流口水状态清醒过来。

  “我们……继续!”美人横了一条心,死不罢休的样。

  “笛利塔尔……我看……我们还是……”

  “不行!我……我定要赢你一次。”

  “那……那好吧!”

  “刀……剪……锤……”

  难以置信的事情发生了,笛利塔尔又一次输了。

  美人气得眼泪汪汪,一双洁白的玉臂抱着自己那只裹有薄薄亵衣的雪白身子,在我邪恶的眼光下涩涩发抖。

  “笛利塔尔,过来……吻我。”我得意浅笑的发出命令,扬起了自己邪恶的嘴唇。

  “可……可是……我……我还是第一次呢!”笛利塔尔不禁哭了出来。

  “哦!这样啊……那好吧,我也不勉强你,嘿嘿……我从不勉强没用的胆小鬼。呵呵……”我大笑起来。

  “你……你说什?”笛利塔尔咬着自己的嘴唇,泪眼中怒气暴升。

  “我……我什也没说。嗯……唔……唔唔……”我还要说点什,却已被带着一股香风扑上来的美人,用柔唇堵住了嘴巴。

  二人滚落床上,嘿嘿……如此好的机会……我双手自然不能闲着……

  一只魔爪探入她底裙之中,抓住她雪嫩嫩的乳球,揉捏不住,一只魔爪捏在她丰满的臀肉上,享受着她那极富弹性的顶级质感……邪恶的大嘴,更与她那勇敢而来的鲜艳红唇紧紧啜在一起,长长的鬼舌头探入佳人的贝齿关内,勾弄那一条丁香软玉……

  清涎缓度,玉齿留香……

  笛利塔尔一双玉手,本来是狠狠的抓在我作恶的双手之上,指甲,深深钉入肉里,然而,随着我娴熟的技巧,嘿嘿……这个明显属于初吻的雏,很快便是娇躯滚烫,酥胸茁挺了。

  我更是放肆已极,一跟指头探到美人的股间,在那湿润滑腻的一处细细划动,弄得这美人浑身轻颤……

  嘿嘿……笛利塔尔的身体,好敏感呢!嘿嘿……其实,我早通过察言观色,见到这美人桃花眼,芙蓉面,再加上唇角那颗性感的红痣,嘿嘿……算准她将来,铁定便是一个颠倒众生的尤物……哈哈……此刻一试,果不其然。

  良久,双唇微分时,怀中这位姿色可与凤姐姐相比的金发美女,此刻已然是星眸半闭、娇喘连连了。

  “啊……拉姆扎殿下……我们……啊……再比过……”在我手指的挠动下,笛利塔尔呻吟不断,如此境况下,竟然还敢向我挑战。

  “嘿嘿……笛利塔尔,你还不肯认输?”

  “哼哼!你少得意,这一次……笛利塔尔绝对……不会输给你的!”笛利塔尔情性已动,水汪汪的大眼睛,炽热已极地望着我。

  手指头,还抠在美人滑嫩的花穴洞口,我感觉到怀中的这个尤物那蜜桃深处,竟是如此的多汁,多得……多得胜过我之前的任何一个女人。

  好湿、好黏、好稠哦,嘿嘿……多汁的绝色美女啊!

  我口干舌燥,心下,更是迫不及待,想要占有这个热情直可融化钢铁的火热尤物,处子真身……

  于是,又一次的比试,笛利塔尔还是输了。

  “可恶!可恶!可恶!”美人气哭了出来,双爪在我身上乱抓。

  “笛利塔尔,愿赌伏输哦!”我嘿嘿冷笑着,在她模糊的泪眼下,褪去自己的裤子,现出峥嵘恐怖的硕大龙枪,命令道:“笛利塔尔,快点哦!用你的娇嫩的红唇……含住我这根东西吧!嘿嘿嘿嘿……哈哈哈哈……”

  “你……你……”笛利塔尔脸色更红,原本洁白的秀颊,此刻更如羞得红布一般。

  “怎,笛利塔尔,你想反悔?即使你反悔的话,我也不会强迫你的。”

  笛利塔尔微微犹豫着,半晌,却俯下臻首来。

  于是,只见她那娇艳欲滴的红唇,便缓缓……缓缓的吮入我的巨长龙枪……

  吞入……吞入……

  晕……好爽……好爽!自己那条邪恶东西,被这位容貌更美于以前任何一位女子的尤物,深深的吞入进去……晕……那感觉,简直是太妙了!哈哈哈哈……

  我感觉到,身下的金发美人,她生涩地含住自己邪恶的龙头,她口腔里那温热的津液,瞬时湿润了我干燥的龙皮!

  哈哈……太爽了……

  我得意已极,抚弄着笛利塔尔的秀发,正爽感无比、满足无比之时,眼光,却停留在笛利塔尔贴身底裙的吊带之上……

  只见,此时……那雪白的吊带上……纹着……一枚……鲜艳的……红色剑形纹章……

  剑形纹章?这是……这是……昔日父亲的家乡,拉莫斯公国的纹章……

  等等……等等……我记得,只有公爵后代……才有……才有资格在内衣里,绣上自己家族的徽章。

  糟糕……糟糕……那日与杨克尔攀谈,似乎……似乎拉莫斯公国的血脉,便只剩父亲这一支了,而且……那日杨克尔告诉我……其实,我……我还有一个妹妹……

  莫非……莫非……眼前……这位……这位正在对我唇舌相就的美女,是……

  是……

  五内俱焚……我勾起笛利塔尔的玉颔,从她嘴里抽出自己那条由于惊吓过度而彻底发软的死东西,道:“笛……笛利塔尔……你……你是拉莫斯家族的……

  后代……?“我惊恐过度,声音结巴起来。

  “嗯?……是啊!”美人擦着自己嘴角的香涎,好奇应道。

  “那……那莫拉?拉莫斯……他……他是你什人?”

  “他……是我的父亲。”笛利塔尔神色一黯。

  “轰隆隆隆隆……”霎时间,我只觉得脑海里一片轰响,如同……如同那九类轰顶一般,思维,顿时……化为一块块碎片……飞散……飞散……

  天哪!她……她是我的亲生妹妹!

  第二十三章

  作者:devil小新

  第三部第二十三章

  脑海里一片空白,数十秒的时间内,我大张着嘴巴,整个人处于痴楞状态。

  天哪…眼前,这个千娇百媚的…超级美女,竟然…竟然是我的亲生妹妹?

  死了…死了…我就说呢…自己怎幺对这个金发女孩,会好端端的,突然便生出一种莫名亲近的感觉…天啊,原来…原来她却是我的亲生妹妹!

  糟糕!刚刚…刚刚…我对我自己的亲生妹妹做了什幺?我…我这个混蛋…畜生…恶魔…变态狂…

  我…我刚刚那样对她…晕…

  啊!神啊!怎幺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呢!?这…这不是真的…这绝不是真的!

  对了,我也许是在做梦吧!对!我一定是在做梦…

  “啊!”我痛苦的抓起自己的头发,嘶喊出来。

  “你…你怎幺了?”笛利塔尔挽了挽鬓间的秀发,一双含情的美丽眼睛怔怔的望着我,瓜子脸上…红扑扑的…

  一时间受刺激太大,我半晌喘不过气来,心脏砰砰乱跳…

  完了…完了…竟然…竟然玩到自己妹妹的身上来了…我…我…真不是人!

  唉…唉…恶有恶报…淫有淫报…老子,这不是遭天遣幺?

  可恶!可恶!咦!对了!等等…其实想开一点吧,嘿嘿…刚刚…我也只不过是把自己长长的东西,不小心…放到妹妹小小的嘴里,捅了一下下而已…嗯…

  嗯…这…这只是一个误会…其实想开点…也…也没什幺大不了的…

  对…对…这绝对是个误会!嘿嘿…其实吗,也就相当于…被自己的妹妹“亲”了一下而已…哈哈…哈哈…

  心理上欺骗着自己,我傻笑不已,帮笛利塔尔披上了衣服。

  “笛…笛利塔尔,我…我突然有点不舒服,我们…我们改天在玩吧!”我面白如纸,憔悴的说道。

  “你…嗯…嗯…”笛利塔尔春情正浓,却被我嘎然截止,这小美人郁闷已极,她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又是失望,又是羞恼…

  我不由分说,便将她推出帐去,于是帐中,便只剩下一个人。

  “天啦!我…我都做了什幺呀…”我掐紧了自己的头颅,思维混乱已极。

  我感到自己浑身无力,嘴唇发干…同时,体温莫名的急遽升高,眼前一阵阵发黑…紧接着,头脑一阵剧痛…竟然…竟然晕死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入目的,是那绣着精细花纹的帐篷顶梁。

  “小姐…小姐…拉姆扎殿下…他…他醒过来了…”丽娜惊喜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接着,只听碎步声响,美目红肿的凯瑟琳便来到了自己床前。

  她冰冷的手探了探我滚烫的额头,随即轻轻叹息了声。

  “我…怎会这样?…”我全身发痛,再抬起自己的手臂时,发现自己全身…都开始发黑。

  凯瑟琳神色凄然,只是替我盖好身上的被子。

  “琳姐姐…我…我这是怎幺了?”我头痛欲裂,发现自己的身体滚烫已极。

  凯瑟琳怔怔不语,我又问了一句,结果,美丽的魔女竟流下泪来。

  “丽娜…法利…你们说…我…我…这是怎幺回事?…”我伸出双手,问凯瑟琳身后的两名魔婢道,同时,发现自己往昔那洁白的肌肤,此刻已然干涸、枯萎…

  此时,两个魔族婢子也是泫然若泣,不肯答话…

  我不禁恼怒,这时,却见卢克那个黑黑的马头从帐外伸进来,一双火红的马眼,静静的注在我身上。

  “主公!你…你的身体…由于失去天枪圣血的保护…恶魔种子的魔性,已经…彻底在你体内蔓延了…唉…”

  “卢克,你说什幺…魔…魔性?”我大吃一惊,看着自己鬼爪子一般的手。

  “不错!主公…您…您体内的精气…会在明早之前…被…被恶魔的种子彻底吸干,最后,你的整个身体,将会…将会崩溃,然后重新结晶,最后…生成…一枚新生的…恶魔的种子…”卢克的语气,不无悲伤。

  “这…这怎幺可能呢?今天早上,我的身体还好好的…怎幺会…怎幺会?”

  “今天早上?你…你是说十天以前幺?唉…唉…那,那时你看似若无其事,其实…其实却只是回光返照罢了…”卢克摇头叹息。

  十天前?我…我晕睡了十天?

  眼见凯瑟琳与卢克如此情状,我心底冰冷,已知道…情况是大大的不妙!

  老子…大限将至?

  “主公…今晚上,你…你就好好感受一下周围的世界吧,多吃点好的…多抱抱凯瑟琳小姐吧…”卢克重重的叹息了一声,行出帐去。

  丽娜与法利对视一眼,也行出帐去,帐中,便只剩我和凯瑟琳二人。

  我张大了嘴巴,眼睛里泪花滚来滚去…此时,却是想哭也哭不出来…

  天啦!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呜呜呜呜…那天早上,老子差点连自己的妹妹都干了…呜呜,这真是报应,报应…呜呜呜呜…我真是个禽兽!

  可恶!妈妈的!早知如此,那天早上…老子…真该把笛利塔尔给干了…嘿嘿…嘿嘿…我这个妹妹长得那般美貌,都快追上凤姐姐了…

  可恶!…老子不干她的处女嫩穴,岂非便宜了自己的那个未来妹丈幺?

  妈的,老子反正是要死了,可恶!管他是不是自己的亲生妹妹,妈的…玩了这样美的娘,自己在黄泉路上,也好留点美好的回忆啊!

  可惜啊!悔不当初…错失干美良机!

  一时间,我不禁大叫可惜,嘴角竟泛起淫荡的笑意,口水都流了出来…

  此刻,我的身体,干枯得如同木乃伊一般,魔毒的黑气,早已蔓延全身的经脉,体温高出常人两倍,全身剧痛,如此的景况下,竟然…还在不断的意淫着…

  法利打来热水,凯瑟琳温热了毛巾,细细的帮我擦拭身体。

  烛影摇红,我虚脱的躺在床上,愣愣的看着帐篷顶上,心神恍惚,十几年的日子,一幕幕,一期期,在眼前如同流水般晃过…

  我…这就要死了幺?

  凯瑟琳一声不吭,默默的擦拭着我那不断萎缩的身体…良久…良久…魔女竟然哽咽了起来…

  我侧过头去,瞥见凯瑟琳仍带有未干泪痕的美丽脸上,又一条清澈的溪流缓缓淌下来…

  “琳姐姐…你…你在哭幺…你…是在为我流泪幺…”我艰难的说着,想抬起手来,去拭美人眼角的泪珠,却发现自己的双手…此刻已根本无法动弹了…

  琳姐姐闻言,已大声哭出来,臻首伏在我几乎只剩骨架的肩膀上。

  我心里一阵烦乱,自始至终,我最怕见到的事,便是女孩子哭哭啼啼个不停……

  妈妈的!哭…哭…有什幺好哭的!妈妈的,男子汉大丈夫,死则死矣,嘿嘿…再过二十年,老子龙枪勇者拉姆扎,还是一个顶天戳地的淫雄!

  “琳姐姐…不要哭了…”我柔声安慰。

  凯瑟琳只是哭个不停。

  “嘿嘿,这不是很好幺?我这个坏心肠的家伙,很快就要死了…”我淡淡笑道:“卢克说过,我的身体…会凝结成出一枚新的恶魔种子…嘿嘿…琳姐姐…到时候你把我带回提卡尼亚去…嘿嘿…到时候,你岂非便可以如愿得偿,跟你得伦斐尔哥哥共效于飞了…嘿嘿…”

  “你…你…这种时候,你还要胡言乱语…”琳姐姐抬起头来,滢然美目之中,又是伤心,又是恼怒。

  “我…我也是为你好…”

  “为我好?”琳姐姐抬起头来,神色凄怨已极,道:“你…你为了那个女人,便连命都不要…可是…可是,你可曾想过我的感受…”

  我叹了口气,道:“琳姐姐,若是…若是…当时换作是你,我…我也会一样的救你…”

  凯瑟琳面色微喜,道:“哼!你…你只管甜言蜜语…便想哄我骗我…是不是?”

  “我没有骗你…”我语气坚决。

  凯瑟琳微微一愣,一双纤细的玉手紧紧的握住我的手掌,默然良久,却又垂下泪来。

  “琳姐姐…答应我,我死了以后…你…你要找个好男人…然后幸福的过一辈子…不过,你千万…不能找伦斐尔那个小白脸,他…他绝对不是个好东西…还有,你也千万不要找我这样的人,因为…”我喃喃说着,话未说完,琳姐姐按住了自己尖巧的耳朵,哭道:“不要说了…不要说了!”她猛摇着头,洒出一滴泪珠,落在我脸上。

  我还待说点什幺,却听帐外一个清婉的声音说道:“凯瑟琳小姐…我可以进来幺…”

  其时我濒危之中,那声音听入自己耳中,却是无比受用…因为,那个声音,正是属于自己心目中的至高女神,凤姐姐的!

  凤姐姐来了!

  我的心咯登一下,砰砰乱跳。

  凯瑟琳拭了拭自己的秀脸,略整衣饰,才应道:“凤殿下,请进…”

  于是帐帘掀开处,凤姐姐倩丽的身影,便缓缓行入了进来。

  我,愣愣的看着眼前这姿容天下无双的美女,感到短短的数十秒内,自己,已是魂为之夺…此刻,凤姐姐娇艳绝伦的脸上略显苍白…往日里那樱红流涟的倩唇,此刻也略显得干燥…然而,这种伊人憔悴的模样,配上她本就清傲脱俗的气质,那种惊心动魄的美,更是…更是让人无法抗拒…

  尤其,她那微垂的凤目之间,那轻锁的秀眉之下,那略略带着的一丝歉疚与担忧的神情,更是…更是在她这朵艳绝天下的百花之王上,赋予了一股清幽却不失温婉的奇异美感…霎时间,凤姐姐的如此美态,竟连身旁那同是百花魁首的凯瑟琳,也看得目瞪口呆。

  所谓,西施带颦,便是这种效果吧。

  更何况,此刻,此刻,如此的绝色美女,她脸上所带着的那股歉疚,那股担忧,便…便都是因我拉姆扎而起…天哪…这种幸福感觉,竟…竟让我生出此刻即便为她而死,却也无怨无悔的心意…

  片刻间,我浑浑噩噩,傻傻的望着她清丽的面容,望着她缓缓行到自己床前。

  凯瑟琳静静旁观着,她看着我对凤痴迷相望的情状,良久,良久,又一丝清澈的露珠浮现在魔女淡紫色眸子里,她咬了咬嘴唇,行过去在凤姐姐耳边轻轻说了点什幺,见凤姐姐微微颔首,凯瑟琳一双泪眼模糊的美目,又恋恋不舍的飘在我身上,逡巡片刻,突然转身向帐外行去。

  “琳姐姐,你…”我微微一惊,然而后者突然加快脚步,已奔出帐去。

  帐中,便只剩我和凤姐姐二人,凤姐姐叹了口气,一双莹败如玉的手,便紧紧捏住了我那不断枯萎着的手掌。

  我,静静注视着凤姐姐那双,拥有红玛瑙一般温润色泽的美目,感觉到后者投过来的眼神之中充满了担忧与关切…那种的眼神,便似…一位亲切的姐姐,看着自己病危无救的可怜弟弟一般…

  一时间,我心中充满温馨与恬静…

  ※※※※※※※※※

  凤姐姐紧紧握住我的手掌,神色几转,却终于说不出话来。

  我愣愣的望着她绝美的脸,她真的好美好美,一时间我只觉得精神恍惚,身上的痛苦,似乎也不再那锥心刻骨。

  “好美!凤姐姐,你真的好美哦!我只是这看着你,心里……心里便……

  特别特别的甜……“我情不自禁的喃喃呓语着。

  “傻瓜……”眼前的绝代佳人神色微微一黯,道:“凤姐姐一个天生苦命的人,却又……”她说着叹了口气,往日平静如水的秀脸上,此刻染上一丝淡淡的伤愁,终于说出了下半句话:“却哪里值得你舍命相救。”

  “凤姐姐……”眼见平日里冷傲清绝的女人此刻显露出一丝的淡淡伤愁,我心头猛震,已说不出话来。

  “呵呵……其实……姐姐早就身患绝症,本就命不长久……唉……姐姐自己死去也就罢了,却又……却又连累殿下的性命……”凤姐姐皱起那细细柳叶一般的黛眉,垂过头去道:“……凤,真是一不祥之人……”

  我见凤神情伤感,对我的言语之中已自称“姐姐”,一时间心花怒放,此刻若不是浑身瘫痪,我真想跳起床来,仰天大笑。

  想来经此一事,自己和这天下第一美女之间的关系,却要亲近了一大步……

  嘿嘿……只不过,我付出的代价,端的也大了点。

  “姐姐,我……我可以求你一件事?”我有点紧张的道。

  凤微微颔首。

  “姐姐,以后……你可不可以,不要殿下殿下的叫我……感觉,我们很疏远的呢!”我小弟一般撒娇般的道。

  “可是……”美人有点犹豫的样子,其实我身为撒发尼王国王子,她又是阿尔维斯的重臣,其间称谓,实在不宜乱来。

  “要嘛!……要嘛!……以后,姐姐……你就喊我”弟弟“……好?”我撒赖道。

  “嗯……嗯……好……好吧……以后没人的时候,我……我就这喊你。”

  凤无奈应承,其时,她看见我无耻耍赖的样子,忍不住轻轻笑起来。

  佳人浅笑,如芙蓉初绽……一时间我如沐春风,差点便幸福死去。

  “凤姐姐,能……能有你这般美貌的姐姐,我……我真是幸福死了。”我由衷的感叹。

  “你……你当真贫嘴!姐姐本就长得难看,却还要遭你这小坏蛋的嘲弄。”

  美人反诌道,她明月一般的脸上没来由的一红,眉目之间,已尽是喜色。

  其时她美绝人寰,每日里听到的情圣们的由衷赞美、色鬼们的阿谀奉承,又何止千万?然而此刻,听到眼前这身体憔悴的病弱少年,一句简简单单的赞叹,她古井无波的心底,竟溅起一层淡淡的涟漪……

  “哈哈……姐姐,似你这般天仙般的人物,若是也称那”难看“二字,嘿嘿嘿……这个世界,还有天理了?”回忆自与凤姐姐初次相遇,今日,我才第一次见到她粉黛含羞的情韵,于是心喜到九霄云外,益发油嘴滑舌起来。

  哪知此刻,凤姐姐却似想到了什,默然不语,良久之后,才喃喃的说道:“……弟弟……弟弟……明日之后,却还能有机会喊你弟弟?”

  我心中一痛,竭力掩饰自己的表情,看着凤姐姐雪嫩颈子上的“炎之心”,道:“姐姐,你……你这颗红宝石坠子,当真……当真漂亮得紧呢!”

  不理我搪塞的言语,凤姐姐默然半晌,瞥了我一眼道:“罢了……反正过得两年,我们……也能见面的。”说着秀美的脸上,竟满是凄楚的神情。

  听凤姐姐的语气,竟是有无比的厌世情节,我心下微微一惊,开始渐渐了解到,眼前这绝世美女的……内心世界。

  也不知是何缘故,眼前的她,拥有无双的美貌,决定的智能,双十的年华,可是,她却似从未真正快乐过,她似乎淡视世间的一切,淡视自己的生命……

  彷佛天地之间的万千事物……在她眼中……竟是那般的无关紧要,那般的安然无谓……

  似乎,即便此刻让她立时死去,她会飒飒脱脱,不存有……对这个世界的任何依恋……

  她是这样的一个女人,一个并不珍惜自己生命的女人……

  怎会如此呢?是怎样的过去,造就她这般的性格呢……

  若是,一个完美的女人,她并不懂珍惜自己的生命,那,她就并不完美。

  ……

  “姐姐……”

  “嗯?”

  “姐姐……你实在……很不对呢!”

  “不对?”

  “嗯!想想这个世界上,有多少人关心你、照顾你、爱护你,大家如此珍惜你,你……你又怎能……如此的不珍惜自己,怎能不爱惜自己的生命?”

  “姐姐,即便……即便你身患绝症,我……我……还是深深的喜欢着你。但叫我拉姆扎有一口气在,纵然跑遍天涯海角,也会治好姐姐你的病。姐姐,你可知道?这个世界上,却又那许许多多的人,一直在关心着你、爱护着你。”

  “许许多多的人?……”凤姐姐微微一颤,她微微的痴住了,良久,这美若仙女一般的人,才苦苦的笑着道:“真的?真的便有那多人……爱护着我?可是,我知道的有个恶人,在我未满周岁的时候,便想取我性命呢!”

  “什,竟然有这样的恶人!混帐!王八蛋!……姐姐,你告诉我他是谁,我……我去砍下他的狗头!”我不禁怒火填膺。

  “喂!你这个小坏蛋,不许骂人哦!那个坏人,即便,此刻我心底有多的恨他……”绝美的仙女勉强笑了,道:“我……也不能让别人……伤害他的。”

  “为什?”我不禁好奇。

  “好了,不要提那些烦恼的事好?”仙女那一双温暖的玉手缓缓合起,握住我只剩枯材般的手爪,道:“喂!我问你,你为什拼着自己的性命也不要,却要……却要救我?呵,我天生绝症,反正也多活不了几年,小傻瓜,你这不是白白送死?”

  “我……我……才不是这样呢!”我面红耳赤,恼羞成怒。

  “那你倒说说看,有什理由?”仙女浅笑连连。

  “我……我……”我脸色严肃了下来,道:“我只是在想,如果……如果就这让姐姐你,不明不白的死去,那……那姐姐你……岂不是太凄惨了?”

  “凄惨!……”仙女微微一愣,秀丽的脸上柳眉轻佻,樱唇微张,自带着一种微微好奇的表情,那美女微奇的模样,要多美有多美?

  “姐姐……姐姐,你……你肯定……还有很多想做的事未做,是?你……

  你自己……还没有自己喜欢的人……是?如果……你就这死去……难道……

  你会甘心?“

  听见我如此言语,女人不禁痴住了,一些事情,竟是她从未想过的。

  良久,她垂下头来时,细声说着:“谢谢你,拉姆扎……”

  我感觉自己身体越来越痛,骨骼都开始收缩,一时间难受得说不出话来。

  “拉姆扎……”凤姐姐低垂着头,低低的说道。

  “嗯?”

  “我问你……你……”凤姐姐踌躇的说着。

  “什?”

  “你……你为什对我这好……”

  “因为……姐姐,我……我喜欢你,非常非常的喜欢你……”我痛得额流冷汗,艰难的道。

  秀靥泛起薄薄喜色,凤姐姐脸上发红,道:“喜欢?姐姐……姐姐从小在修道院长大,身体又带着病痛,所以……所以姐姐胡涂得很,真的……真的不知道……喜欢……那是一种怎样的感情呢!拉姆扎,你能描述一下给姐姐听?”

  我微微一惊,双目与凤姐姐玫瑰色的妙目端端对视着,心中不禁感叹:唉!

  当真是天妒红颜啊……真不知道……凤姐姐以前是过着怎样的生活啊!

  也许,是身染绝症使然,也许,是周围的环境使然,结果……养成了她这种淡视人生、绝情绝爱的性格。

  天啊!按她的心态,简直……简直就是一位修女……不过,却是一位姿色美如天仙的修女。嘿嘿……

  “姐姐,你可知道?当我喜悦的时候,我会不自禁的想到你,想把自己的快乐与你分享;当我烦恼的时候,我也会想到你,因为,只要想象一下你美丽的脸,我立时便心中充满喜悦;甚至……当我睡着的时候,我会不自禁的梦到你,梦到你接触我的肌肤亲我的脸颊、亲我的嘴唇……”此时我虚弱已极,便用轻柔的声音,缓缓向她吐露心声。

  “亲吻你的嘴唇?是……是这样?”凤姐姐浅浅一笑,缓缓的俯下身来,而她那泛着淡淡兰花香气的红唇,缓缓的、缓缓的……便吻在我出气多……入气少的嘴唇上……

  这……这怎可能?难道……我又在作春梦不成?

  一时间,多日以来朝思暮想的美梦,竟然在一瞬间化为现实。晕啊……

  天哪!就在那一瞬间,我只觉得天旋地转……胸腔里那砰砰乱蹦的心脏,差点……便蹦出了嗓子眼。

  天哪!天哪!这……这是真的?凤姐姐……她……她吻我了!?

  死了……死了……呜呜呜呜……这……这真是太幸福了,这……这可能是凤姐姐的初吻呢!

  我……我真是太幸运了!

  结果,这位有着一头品红秀发的丽人,却只是轻轻的啜了啜我干涸的唇瓣,再抬起头来的时候,她娇艳欲滴的红唇已经微微湿润了……并且,发出淡淡的光泽……她的神色,却仍是平静如常,略带着好奇与新鲜……

  我一时间还沉浸在幸福的快乐之中,不期之间,丽人的香唇,已然离去……

  心下,一阵失落……

  晕……刚刚未能抓紧机会,破关而入,吮吮她的香香舌头……可惜啊!我淫荡地想着。

  “扎扎啊……这个……便是”喜欢“?”凤姐姐脸色只有一点点的红晕,道:“那……姐姐……姐姐也可以喜欢你的。”

  我心中惊异已极,暗忖眼前这个天下第一美女,似乎对情爱之道一窍不通,而且,我发现,这个女子,似乎……似乎……很有点性冷感呢!

  天哪……她……她……该不会是个石女吧!

  ※※※※※※※※※

  XXXX

  浅浅一吻后,凤姐姐微微羞涩。

  我见她眉目之间,略带了一丝新奇的神色,那种神情,却好似一个初尝蜜糖、略懂滋味的幼小女孩…

  “…姐姐…你…你…”

  “拉姆扎…从现在开始…姐姐…姐姐也开始”喜欢“你了…你说好?”凤姐姐柔声道。

  “姐姐…不…不是这样的…”我额流冷汗,感到眼前这位风华绝代、才富五车的仙女,于“喜欢”的定义,似乎略有误解。

  “其实…喜欢,是…是一种自然而然的东西…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感情…”我细细解释道:“比如说…姐姐…你一个人独处的时候…会不会…自然而然的想到我…而且,当你想到我的时候,会不会觉得…自己心里,非常非常的甜蜜…”

  仙女略略迟疑了,良久,她黯然垂头,一双凤目有点歉疚的瞟着我,道:“…对不起…这个…可能有点困难…”

  早料到是如此答案,可是亲耳听到她“对不起”三字出口,我仍然觉得浑身冰冷,彷佛堕入冰窖。

  发现我颓丧的脸色,仙女咬了咬嘴唇,捏着我的手,语气坚决道:“不过…扎扎啊,请相信姐姐好……姐姐…姐姐一定会”努力“,让自己喜欢上你的…”

  “努…努力?”我听到凤姐姐“努力”二字出口,一时间,只想大哭一场。

  老子很快就要殡天…凤姐姐啊…到时候你再怎努力,又有什用处…

  身体的长度,已经收缩到原来一半,可以想象,我现在的模样,真是要多难瞧有多难瞧…不过,观察凤姐姐神态,似乎自己浑身枯萎的恐怖形态,对她竟不存丝毫影响…

  当真是个奇女子…她的生命是如此的单纯…单纯到了可以用“单调”来形容…

  天哪,也许她眼中的世界,便由黑白二色组成…也未为可知。试想想,我这丑怪的样子,她也丝毫不以为意。

  我这想着,身上越来越冷…同时,感到自己的生命…正在走到尽头…茫然之间,脑海里浮现起母亲的样子…回想起自己遥远的童年…

  此刻…母亲她…又在作什呢?

  难道…我这就死了…

  可恶!没想到自始至终,终究未能见到…自己的亲身父亲啊!…唉…

  唉…若是,若是母亲知道我的死讯…岂不是…会非常非常伤心…

  我心情低落已极,身体更冷…更冷…

  “姐姐…我…我好冷…”

  “拉姆扎…”凤姐姐轻呼着,她绝美的脸上,此时露出…那种从未在她脸上出现过的焦躁表情。

  她吟唱着火系魔法咒语,一股股温暖的热气从她滑嫩的手掌上,不断的…输入到自己体内…

  “好冷…好冷…姐姐…我…我好冷…”我的神志渐渐模糊了…

  “我好难受…姐姐…抱我…抱我…”

  “我好冷…”

  茫然呻吟着,我感到自己…堕入了无尽的黑暗…堕入了冰冷的地狱…

  我…我这就要死了…

  眼睛,渐渐发黑…就在我无奈的,正要缓缓的闭上自己双眼的时候,突然,一股灼热的暖气从四面八方,将自己包容住…包容住…

  伴随着丝丝的玫瑰芬芳…一个至为温馨…至为亲近的气息,缓缓的…缓缓向我靠近…

  这种感觉,是妈妈…

  不!不是…这种感觉,比妈妈更为甜美…比妈妈更为清新…而且,她的感觉,充满了青春的活力…

  只觉得…一个灼热的女体…紧紧的…紧紧的贴近着我的身体…

  那…那是一具多完美的胴体啊…多完美啊…完美到直若那传说中的炎之女神…

  只感觉…女神那温暖的臂膀…那修长的美腿…缓缓的…缓缓的…把自己包容住…包容住…

  好…好舒服啊…

  我艰难的睁开双眼…此刻,映入自己眼睑的,却是一张美轮美奂的秀脸…

  啊!那是多完美的容颜啊…高挺的鼻梁诠释着女主人的清冷傲骨…樱红带笑的嘴唇演绎着女主人无尽的体贴与关爱…品红品红的翦水瞳子,缓缓浸润着女主人深深的怜悯,与她那热烈的爱恋…

  “凤…凤姐姐…”我非常勉强的…认出了这张绝美脸蛋的女主人…同时,感觉到她散乱着垂下的玫瑰色秀发丝挠到了自己的鼻子上…痒痒的…好想打喷嚏哦!

  榻下的地上,品红色的袍子…白色的里裙…绣着莲花的绣鞋…精致的线袜…件件散乱在地上…

  榻上,淡淡的玫瑰香气沁人心脾…欺霜赛雪的肌肤弹软适宜…玉藕一般的嫩臂与美腿…细细的水蛇腰…丰满的肥臀…凤姐姐赤裸的美体,此时散发着无穷的热量,不断的…不断的温暖着她怀里…已然奄奄一息的我…

  “拉姆扎,你不能死…”她皱着细眉,此刻的她,再也不复平日的从容,再也不复平日的淡漠…她美丽的玛瑙眸子里,尽是急躁…尽是担忧…也尽是不舍…

  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达到了极限,周身…开始向四处散发噩梦般的黑气…

  “姐姐…你…你好美…”我十分艰难的说着:“你…你是这的美…这的美啊!…如果可以的话…我…我真想娶你作妻子…”

  “娶…娶我…”美丽的女神娇躯一颤。

  “嗯…我爱你…凤姐姐…我…真的想娶你…”

  “可…可是…我…我这个样子…”凤姐姐有点踌躇…

  我呼了口气,神色一虚,险些断气…凤姐姐大惊,急急勾住我的头颅,娇呼出来:“你…拉姆扎…你不能死…我…我答应你…我答应你…”说着神色,竟是痛苦已极,实在…实在很难想象,平日里冷清如水,淡漠如冰的凤姐姐,也会出现这种的表情…

  我岂非…是在做梦…

  若果是在做梦…那也是一个甜蜜无比的梦…

  “凤姐姐…我好想跟你在一起…好想娶你哦…可是…可是,对不起…凤姐姐…我…我很快就要死了…对不起…我…我还是不能娶你的…”

  “你…你不要胡说…”美丽的女神美目模糊了,她脸色雪白,咬着嘴唇说着。

  “凤姐姐…将来…一定会有这个人,他会娶你,会带给你幸福…只是…只是那个人,却不是我啊…现在…现在拉姆扎…拉姆扎已经不行的了…”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拉姆扎…”凤姐姐神情凄婉已极,一滴纯净透明的雪亮珍珠,从她那绝美无双的眼角,滴落下来…

  她终于流泪了…多年来,她所留下的第一滴眼泪…似乎,被封印在她心灵深处的情感,从这一刻起,才缓缓复苏…缓缓复苏…

  “我…祝福你…凤姐姐…”我虚弱到了极限,万念俱灰之中,扬起嘴唇,轻轻的吻在脸旁…神女那浑圆的胸脯上…啜住粉红粉红的蓓蕾…

  “嗯…呃…啊啊…”凤姐姐曼吟一声,她昂起自己尊贵的头颅,任由那红色的秀发散乱…散乱…

  转瞬间,她只觉得自己昔日里…无比冷漠的娇躯…瞬间…瞬间…从身体内部…灼热…灼热…燃烧起来…

  她感觉自己的胸脯拙挺…拙挺…她紧紧箍住男孩的头颅,将那鲜嫩的乳头…深深塞入男孩温热的口腔里…

  她只觉得自己浑身都湿了…浑身都软了…浑身都酥了…

  “拉姆扎…你不能死…”她喃喃的说着,紧紧搂着男孩那已经收缩到婴尺寸的身体,一行清澈的泪水缓缓…缓缓滑下她的脸颊…

  与此同时,一股粘稠的黑气…一股极为粘稠的黑气…从男孩的体内不断散发出来…散发出来…

  不久,黑色的魔气,化为一股混沌魔球…将这位有着品红色头发的绝色美女,那皎白的身子…笼住…笼住…

  ……

  好久…好久…

  好久好久…

  再醒来的时候…四周,是无尽的黑色深渊…

  风声,在耳边响起,带着鬼哭的嘶嚎…

  雨点,一滴滴打在身上,温热咸腥,那是一滴滴的鲜血啊…

  这里…是几万光年以外?

  抑或,是几十万年之前?

  我处在深渊的罅隙中,不断的,不断的,以无比的光速,坠落、坠落、坠入地狱的深渊…

  “啊…啊…”我高声嘶喊着…喊着…

  “扑通…扑通…”沉沉一声破水声,我,坠入了深深的海水里…

  温热的海水,咸咸的腥味…这里…这里是鲜血之海啊!

  这里…是人间炼狱啊…

  再浮到水面的时候,我感觉自己能够站起来…

  脚下,已经浸润了血红的海水…

  头顶,苍白色的天空中,飘满了血红色的浮云…

  身周的海面上,飘着一具又一具的尸体,雪白雪白的尸体…浸润在血红血红的海水之中…一具具恐怖至极、恶心至极的死尸面孔,漂浮在红红的血水之中…

  恐怖!恶心?…

  这里…是哪里?…

  我赤裸着身子,浑身涩涩发抖…这里,莫非是传授中地狱?

  ※※※※※※※※※

  苍白的天空……血红的大海……

  立于腥红的血水之中,我浑身颤抖……

  突然,只见那血红的海水之中,缓缓浮出一个个瘦小的身影,他们长着红色的肌肤,绿荧荧的眼睛,他们的额头上,长着一对小小的恶魔角,背上,张开一对黑色的蝙蝠翅膀……

  他们面目狰狞,论体形,竟只有洞穴兽人“哥布尔”大小,然而,他们数目成千上万,很快,便如同蜂群一般,将我团团围住。

  (哥布尔:Goblin,洞穴弱兽人,身高在110公分左右,体重在35千克到50千克之间。)

  他们,莫非是传说中的地狱的低级使者,小恶鬼?

  “咦?是人类也!”、“哦!嘿嘿……好年轻哦!”、“嗯……嗯……他的屁屁好白哦!”几只小鬼手持刀叉,围着我团团转。

  “哈哈哈哈……太好了!”一小鬼舔着自己的舌头,道:“嘿嘿……好久没遇上这年轻的猎物了。嘿嘿嘿……他细皮嫩肉的,味道肯定不错呢!”

  “嗯……嗯,这小子长得挺俊的,嘿嘿……真想插插他的小屁眼啊!嘿嘿嘿嘿……”另一小鬼色瞇瞇的看着我,他胯下的小肉棒,此时竟然勃起了。

  “吃他!”、“插他!”、“哈哈哈哈……”一群小鬼围着我嘿嘿淫笑,雀跃不已。

  浑身赤裸的我,瞥见四周投来的一道道淫荡的目光,浑身冷战不已。

  晕……晕死……没想到地狱是这种光景,这个……实在是太恐怖了!呜呜呜呜……看来,老子的小屁屁不仅要晚节不保。而且……我浑身的细皮嫩肉,还要被这党小鬼分而……食之……

  呜呜呜呜……天哪,地狱果然就是地狱呀!呜呜呜呜……

  死了,死了……今天,看来老子是死了之后,又要“死”了。呜呜呜呜……

  我怎这命苦啊!

  当下众小鬼将我团团围住,一个嘴巴较大的小鬼突然大叫一声道:“嗨!兄弟们,大家一起上啊,割了这小子的肉下酒!”

  “割了他!”、“剐了他!”、“吃了他!”……立时,便有数百只小鬼高声嘶叫,在大嘴小鬼带领下,手持尖刀向我扑来。

  我暗暗叫苦,抱头缩身,正要闭目待“死”,突听得侧向里一声大吼:“住手!”我睁开眼睛,却见一长着较长肉棒小鬼挡在那大嘴小鬼之前,喝道:“住手!”

  大嘴小鬼怒极,指着长棒小鬼,道:“你想干吗?长棒三,快给我让开,老子……两天没见肉味,肚子正饿得慌呢,我要吃肉,我要吃肉!”

  “哼!大嘴四,你这个就知道吃肉的……傻弊!”长棒小鬼道:“嘿嘿……

  今天好不容易,天上掉下这个英俊少男,你也要把他生吞活剥,哼哼……你这不是暴殄天物?“

  大嘴四微微一愣:“暴殄天物!?”

  长棒三色瞇瞇的瞥了我一眼,道:“难道不是?嘿嘿,大嘴四,这英俊的少男,嘿嘿……吃了岂非浪费,不如,我们先插插他吧!”

  “不行!”大嘴四也瞥了我一眼,摇头怒道:“这个猎物,说什也不能让你乱插了。你奶奶的!你每次都在猎物身上乱插乱插的,妈的个狗弊,你插过以后,老子……老子怎吃得下去?你……这不是糟蹋粮食?”说着持刀便要向我砍来。

  “住手!”长棒三拦在大嘴四身前,道:“大嘴四,像这英俊的少男,你妈妈个西瓜的!老子插都没插过,怎能让你乱吃!”

  “不行!我定要吃他!”大嘴四怒道,带动其它的数百贪吃小鬼齐声呼喝:“吃他!”、“吃他!”、“吃他!”……

  “住手!我要插他!”长棒三不甘示弱,带动数百好色小鬼齐声高呼:“插他!”、“插他!”……

  “吃他!”、“插他!”、“吃他!”、“插他!”……鬼群吵成一片,不一刻剑拔弩张。

  我身处九死一生境地,眼见鬼群混乱,暗道有机可成,于是眼珠子骨碌碌一转,计上心头。

  “安静……大家安静!”我振臂高呼。

  眼见猎物发话,鬼群立时安静下来,一双双好奇的鬼眼在老子身上直打转。

  我嘿嘿直笑,得意洋洋地行到长棒三与大嘴四之间,对长棒三淫荡晃了晃自己的小屁屁,嗲嗲的道:“长棒三大爷,嘿嘿……你可知道,嘿嘿,奴家这个小屁屁,号称”地狱龙洞“哦!嘿嘿嘿嘿……很爽很爽的哦!”

  “地狱龙洞!?”长棒三吞了口口水,双眼……虎视我的小屁屁。

  我又对大嘴四晃了晃自己身上长有肥肉最多的大腿,道:“大嘴四大爷,嘿嘿……你可知道,小可这个大腿号称”天堂火腿“,嘿嘿……肉质鲜嫩,味道不错也!”

  “天堂火腿!?”大嘴四舔了舔嘴唇,虎视我的“火腿”。

  “不行!我一定要吃他!”、“慢着!让我先插他!”……两鬼争论更凶。

  “二位大爷!二位大爷且莫争论,奴家……有一个不错的建议!”我用一种连自己听起来都想呕吐的声音劝二鬼道。

  “什建议?”二鬼齐道。

  我嘿嘿淫笑,道:“我早就听说,大嘴四大爷刀法纯熟,乃是高手之中的高手!”大嘴四闻言,手持短刀,得意洋洋。

  我续道:“我又听说,长棒三大爷的枪法高绝,乃是举世无双的勇者!”长棒三闻言,也是拈拈自喜,反问我道:“嗯……不错,不错,嘿嘿……小白脸,你……你是从哪里……听说过我们的大名啊?”

  我微微一愕,随即笑道:“嘿嘿……其实,我在人间的时候,就听说过两位的大名,嘿嘿,两位都是绝顶高手,我对两位的崇拜之情,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二鬼听说我在“人间”就听过他们身处“地狱”的“恶鬼”的大名,怎能不喜。

  “唉!按说吧,无论是被大嘴四大爷先吃还是被长棒三大爷先插,都是……

  都是奴家莫大的荣幸,只是……只是……“

  大嘴四怒道:“只是什?!”

  “只是,奴家此刻……又想被大嘴四大爷先吃,又想被长棒三大爷先插……

  唉,连奴家自己……也很矛盾呢!“

  “什?”二鬼愕然,随即相互间怒目对视。

  “嘿嘿……我早听说,二位大爷都是绝顶高手,只是……却不知那位大爷手段更高超一些呢?”我妩媚地说道:“不如,便请两位大爷切磋切磋,嘿嘿……

  武功更厉害的,便……呵呵……便有权决定先吃、还是先插。不知两位大爷意下如何?“

  大嘴四手持短刀,对长棒三哈哈大笑道:“嘿嘿……我大嘴四出道五百年,打遍天下无敌手,嘿嘿……长棒三,我看……你就甘拜下风吧!”

  “哼哼……大嘴四,今天就让我告诉你,什才是真正天下无敌的神枪!”

  长棒三阴森冷笑。

  ……

  于是争论暂停,大嘴四与长棒三振动着翅膀,在天空中打来斗去……

  其时,二鬼一个爱吃,一个爱插,素有旧隙,此刻,他们又武技相当,比试之间,自然是越打越凶……

  刀来枪去,缠斗良久,就在旁观的我,都快无聊得直打呵欠的时候。只听“啊啊”两声惨叫,却见长棒三被砍断一臂,跌落地上,而大嘴四却是左眼中枪,瞎眼之下鲜血膨流……

  如此一来,鬼群中瞬间乱成一片。

  “可恶!竟敢刺瞎我们大嘴四大哥的眼睛!奶奶的,大伙上啊,跟他们拼了!”、“妈妈的!竟敢砍伤我们尊敬的长棒三大大!可恶!”……一时间贪吃的小鬼与贪插的小鬼矛盾激化,群斗立时开始。

  只见,一群群小鬼苍蝇一般,在天空中飞来撞去,直打得天昏地暗……

  我暗暗叫好,正想伺机开溜,突然,只听天空中一声雷厉巨吼!“嗷嗷嗷嗷嗷……”

  那吼声凶猛凌厉至极,听入耳中,直似那狮子吼声。正械斗着的小鬼听见如此吼声,一时间一个个被惊得目瞪口呆,停止打斗。

  猛然间,只见天空中霞光万道,一只身高达到十米、长着狮子脑袋的六臂魔兽,缓缓的便从空中降下,他张着狮子大口,对小鬼们暴吼道:“嗷嗷嗷嗷……

  你们这些小鬼,快给我滚!哼……你们这些懦弱的鼠辈,老子……要把你们踩成肉酱!嗷嗷嗷!“

  那魔兽恐怖已极,小鬼们被吓得吱吱乱叫,一时间如鸟兽散。

  “你……你是……”我看着眼前这只自己熟悉无比的巨大魔兽,愣愣的道:“金……金狮子王!!”

  “不错,他就是十二魔神之一的兽魔神,金狮子王!”突然,背后传来一个苍老而悠长的声音。

  我回过头去,就看见一个浑身白袍的老年巨人,这巨人须发尽白,身高达十米开外,他背长雪白的巨大翅膀,头顶带有光环,手持天蓝色三叉戟,神态威严已极!

  “你……你是谁?”我大吃一惊。

  “我,就是伟大的父神,万物的主宰迪奥。”

  ※※※※※※※※※

  “你…你就是父神迪奥?”我惊惶失错,眼前这个老者,竟是众神之王。

  “哈哈哈哈…迪奥,你这个老东西…哼哼…你也来到这个地狱入口,却是有何图谋?”金狮子王轻蔑的笑着,瞥了我一眼道:“难道,迪奥!你也想和我争夺…这个圣血魔种?”

  “不错!”迪奥面色愤怒,指着我道:“拉姆扎。斯布雷…是我们天神圣血的传人,哼!我绝不能容许…神圣的血脉,落入你们恶魔的手中!”

  “嘿嘿…既然如此…”金狮子王冷笑连连,道:“咱们就各凭手段吧…”说着挥舞着六条巨臂,向迪奥扑去。

  二人都是传说中的大神,交手之下,爆发出何等强烈的威力,一时间,两个巨大的身影交错碰撞,大地崩裂,山川毁灭…

  “等等…你们两位…请…请住手吧…”我感觉到周围的空间,被一片片撕裂,在爆炸后巨大的冲击波之中,我无助的抱在一快射飞的石块之上,飘出…飘出…

  两位大神斗得兴起,哪里顾得上我的死活,只听金狮子王高声呼喝着:“嘿嘿…迪奥,你这个老东西,看我的…兽魔咆哮弹!”迪奥也大喝道:“邪恶的魔神啊,接受我天神之罚吧!天枪连环突!”

  于是…剧烈的碰撞…轰隆隆隆隆…

  极为强烈的光线,将四周的空间,彻底的…彻底的撕为碎片…而我小小落叶一般的躯体,便在那巨大爆炸之中的层层冲击波之下…飘飞…飘飞…

  飞入那无边无际的黑暗…无边无际的宇宙深处…

  身后传来金狮子王与迪奥歇斯底里般的大叫声:“啊!糟…糟糕…我的圣血传人…飘到无尽空间去了…”,“嗷嗷嗷嗷…大事不妙!拉姆扎目前已失去身体,这下…我的魔胎岂非要变成孤魂野鬼了!?”……

  飘…飘…飘…

  我感觉自己飘入无尽的黑暗…四周,无比的漆黑…无比的冰冷…

  我,是如此的孤独…

  天哪!我这是到了哪里啊…

  我,从此便成了无处可倚的游魂了…

  心底充满绝望…

  我闭上了眼睛,想要睡去…想要永远的睡去…

  四周那黑…那冷…那静…静到足以让人失去任何知觉…

  我静静的闭上眼睛,处于无意识的混乱状态…身体如同一片落叶,飘荡在无边无际的空间之中。

  良久…良久,耳边…突然响起一个温柔的呼声…轻轻的…绵绵的呼声…

  “拉姆扎…醒来!拉姆扎…醒来!…”

  这…是…是她的声音?怎可能呢?

  是凤姐姐的声音?

  我急忙睁开双眼,只见…眼前…缓缓飘来一枚红亮…红亮…的羽毛…那羽毛显现出七彩的光晕,正是…凤凰的尾羽…

  “拉姆扎…快,跟我来…”尾羽中…缓缓传来凤姐姐清甜的声音。

  “嗯?…是…凤姐姐…”黑暗的无边空间里,我轻轻的捉着凤凰的尾羽,缓缓的…缓缓的向外飘去…

  飘啊…飘啊…

  良久…良久…在空间的尽头…出现一道…闪光的白色之门…

  “拉姆扎,跟着姐姐…回到原来的世界吧!”

  五十公尺…四十公尺……三十公尺…我缓缓的飘近来闪光的大门…

  光之门越来越近,二十公尺…十公尺…

  眼见,便要穿过那荧白色的圣洁大门的时候,突然,自己的双足,各被一对极为有力的手爪抓住,牢牢扯紧,令我无法前进。

  我大吃一惊,回头望去,却见抓住我双足的,竟是天神迪奥与金狮子王…

  此刻,他们已变身常人大小,分别…牢牢抓住我的双足,将我拖住。

  “放…放开我…”我大急挣扎,却被二神牢牢逮住双足,无法挣脱。

  “拉姆扎,你不能走…你,应该是我天神迪奥的传人,是我的替身啊!”迪奥道。

  金狮子王也咆哮着道:“不行,小家伙,你…你绝不能离开我金狮子王的控制范围,你是我的魔胎,是我的转身…”

  “我…我不要作你们的传人,不要作你们的转身!”我急道:“你们…快放开我!”

  “嘿嘿…那可就由不得你了…”二神淫笑不已。

  就在这时,光之门里传来一个甜美而威严的声音:“你们…快放开他…”我一惊望去,只见浑身散发着荧光的凤姐姐,便已飘了进来…

  此刻的她浑身赤裸,却是…却是美得让人炫目,她额头之上,闪耀着一颗璀璨的六芒星,背后,两对火红的大天使翅膀,臻首之上,罩着七彩的天使光环,此刻的她,浑身上下闪耀着耀眼的红光…令本就姿色若仙的她,此时更美得…直似天国的女神…

  “祈求以圣炎之神的名义,召唤那永不瞑灭的红莲之火…惩罚…那些行为不端的恶神吧…”凤姐姐樱唇轻启,顺着她纤纤玉手指去的方向,一朵由灼热烈焰组成的红色莲花,在二神之间爆发…爆发…

  “啊!”“嗷…嗷嗷!…”二神被烈火灼伤,立时收手退开,而凤姐姐称机扯住我的手腕,用力一拖,便已将我护在身后…

  “可恶!得到凤凰尾羽的桑普家臭丫头…快…快把拉姆扎还给我!…”二神受创,恼怒不已,立时显出巨大的原神真身,向凤姐姐直扑而来。

  “你们…适可而止吧!”凤姐姐气恼的说着,她张开双臂,凛然挡在我与二神之间,红艳艳的娇靥上满是微微薄怒的神色,面对恐怖的巨神,她昂首挺胸,根本不存一丝畏惧。

  与此同时,本是凶神恶煞的二神,不仅是早已摄于凤姐姐的绝世美貌,此刻,更被凤姐姐正义坚强的气势唬住,一时间,二神刹住身形,竟不敢贸然进袭。

  “桑普家的女…你…你竟敢渎神?”天神迪奥有点底气不足的道。

  “渎神?哼!你们以大神之名自居,却要…却要强占一个可怜男孩的灵魂,这作…你们…不觉得羞耻?”凤姐姐昂然反驳,她张开四翼挡在我身前,那情形,直若撑开翅膀,保护自己雏鸟的雌鹰。

  “什…这个…这个女孩…竟敢…竟敢挑战我大神的权威!”、“可…可恶!”在美艳如花却又义正词严的炎之女神面前,二神的面容渐渐扭曲、退缩、畏惧…

  “臭丫头…你给我记住!那小子此刻已失去肉身,哼哼…我看你将他留住,却又能如何安置?”二神留下一句狠话,便莘莘的离去。

  二神既去,凤姐姐回过头来,绝美的脸上,恢复了无限的温柔,她纤纤素手伸过来,轻轻抚摸着我的脸颊,道:“拉姆扎,姐姐来晚了…对不起…害…害你受苦了…”

  我微微摇头,痴痴的看着凤姐姐绝美的炽天使形态,喃喃说道:“姐姐…你…你怎会变成这个样子…真的…真的很漂亮呢!…”

  凤姐姐甜甜一笑,道:“你还记得我那枚凤凰未羽…有了那个宝贝…姐姐…便能以炽天使形态,出入异界空间…”

  “嗯…哦…”

  “来,拉姆扎,跟姐姐回去吧…”凤姐姐伸过来一支荧白的手掌。

  “回…回去?可是…我现在已失去身体…回去的话…”我颓丧的道。

  “不用怕的…你…可以到姐姐的身体里来呀!拉姆扎…姐姐…会保护你的…”

  “可…可是…”

  “把手伸过来…拉姆扎,让我们一起回去…一起去过幸福的生活…”

  “……”我还在犹豫。其实,让自己进入一个女性的身体,而且是一个冷感石女的身体,这种事情,我长到这大,却是想都不曾想过。

  “拉姆扎!?”凤姐姐有点语气不善的说了声,望着我的美目之中,似乎有点嗔怨的样子。

  “嗯…是…是…”女神发威,那还得了?我大吃一惊,连忙伸出手去,握住凤姐姐温暖的手掌。

  “嗯……这还差不多,要乖乖的哦,拉姆扎…”凤姐姐甜甜笑起来,鲜艳的红唇,轻轻的在我额头上一吻…

  紧接着,圣洁的白光,便一层层…一层层…将我们包容…

  通体轻盈间…我缓缓闭上眼睛…

  明天,会怎样呢?我不知道,可是…能够跟凤姐姐朝朝暮暮守在一起…那感觉…肯定很好呢!

  圣光…洁白的圣光…令我通体清爽…我闭上了双目…缓缓的…缓缓的睡去…

  ……

  ……

  草原边缘,一个小小的营地里。

  这是一个简陋已极的帐篷。

  阿蒂娜依沉沉的晕睡在,一个简陋的床铺里,她身上盖有薄被,她薄被下的娇躯上,数处被狼牙咬过的伤口,此刻已然止血。

  她,微微的有点低烧…

  她留了不少虚汗,昔日那洁白的脸颊此刻因为低烧而变得绯红,她那形态已臻完美的嘴唇此刻有点干涸。

  随着那薄薄的被子覆盖下那隆起的酥胸微微的起伏,美人吐出出一阵子带着淡淡甜香的呼吸…

  此刻,病中的她,仍是那般的美…

  床前守着一位老妇、一个女孩。

  那老妇面色慈祥,缓缓从木盆中取出一条毛巾,拧干后轻轻敷在阿蒂娜依的秀额上,良久良久,老妇发出一声叹息:“唉!…可怜的孩子…”

  老妇身旁,一个长着水灵灵大眼的小女孩,好奇的望着病中的美女,她伸出细嫩的小手,轻轻抚摸了美女那滚烫的额头一下,微微一惊,随即扯着那老妇的衣角问道:“奶奶…奶奶…娜依阿姨…娜依阿姨她怎了?她的额头…好烫哦!”

  老妇责怪的瞥了自己孙女一眼,道:“还不是因为你…昨天娜依阿姨…将你从狼群里救出来的时候…唉…她自己,却被咬伤了好几处…”

  被自己奶奶责怪,小女孩美丽的大眼睛里泪珠直转悠,她歉疚的抿着自己的小嘴,瞥了瞥低烧中的阿蒂娜依,道:“奶奶…娜依阿姨…娜依阿姨她不会有事吧……”

  老妇叹了口气…

  突然,帐外传来惶急的呼喊声…

  转载者语:前几日,斑竹给我个任务,是要求速度与章节的。但说实话我自知无法完成任务,因为我的存货并不是从羔羊弄来的,几天来我一直想办法但至目前为止没有什么效果。所以我想大概我再发几章可能就发不了了,即使被删了也属正常,不过大家并不用担心,好书总会有人发的。我在这里提前向大家打个招呼。辜负了大家的期望我感到很抱歉。

  谢谢

  第二十四章

  作者:devil小新

  第三部第二十四章

  “狼群来了…狼群来了…”、“狼来了…”,“关上营门,快关上营门,弓箭手上箭塔!”…瞬时间,营地内外人影晃动,到处乱成一片。

  “又…又来了!…这些恶魔…”老妇脸色煞白。

  风声鹤唳,略略懂事的小女孩,也扯着老妇的裙角,浑身吓得瑟瑟发抖。

  外面呼喊声嘈杂,沉睡中的阿蒂娜依,终于也醒了过来。

  持续的低烧过后,她浑身乏力,她艰难的支起自己的身子,一双疲惫的秀目,已然瞥到了惊惶失措的老妇身上。

  “怎?那…那些恶狼…又来了?”美人吃力的问道。

  老妇点了点头。

  “…”美人一咬银牙,艰难的站起身子。

  “娜依小姐…”老妇微微一愕,却见阿蒂娜依,已然取下那把挂在帐上的金色长剑。

  对老妇微笑了笑,美人转过身子,便要向帐外行去,却哪知她刚行出一步,突然娇躯一软,险些…便摔倒在地。

  “娜依小姐…您…您身上的伤还未好…您…您实在不能去了…”老妇连忙扶住阿蒂娜依,脸色关切已极。

  小女孩也冲了过去,抱住阿蒂娜依的美腿,哭道:“娜依阿姨…娜依阿姨…你要去哪里…你…你不要小佳了?”

  阿蒂娜依轻轻喘息着,良久良久,她好不容易缓过气来。

  她曲下身子,温柔的望着怀里的小女孩,微微笑道:“小佳…待会,你…你要乖乖的呆在奶奶身边,不能乱跑哦…阿姨…阿姨会守护你的…决不会让那些可恶的恶狼…伤害你…”说着,她在小女孩窄窄的额头上轻轻一吻,便又站起身来。

  “娜依小姐…你…你身上的伤…”眼见美人又要带伤上阵,再一次为守护这里的平民与恶狼战斗,老妇感动得热泪盈眶。

  “不用担心的…土兰婶婶…我身上的伤,已经好多了…”阿蒂娜依微笑着捏了捏老妇的手掌,她笑得甚为勉强,此刻,她只觉得自己身上的伤口一阵阵的剧痛…痛得揪心彻骨…

  可是,她紧紧咬着嘴唇,一声不吭。

  略略包扎了身上的伤口,阿蒂娜依行出帐篷…身后,留下了泪眼模糊的一老一少。

  “奶奶…奶奶…娜依阿姨她…她要去哪里?”小女孩好奇的问道。

  “多好的人啊!…”老妇泪流满面,她紧紧的抱住自己的孙女,喃喃念道:“仁慈的大地母神啊!请您…请您…保佑这位可怜的孩子吧…天哪!呜呜…呜呜呜…”

  ……

  阿蒂娜依站在木架制成的围墙上,她身上的伤口发出一阵一阵的剧痛,每一次阵痛,都几乎将她晕死过去…

  她倚着围墙上的栅栏,瞥见,高高的围墙下,那数不胜数的黑色狼形身影,它们吠叫着,它们奔腾着,它们融合成一片一望无际的巨大乌云,将草原中央的,一个小小的圆形营地…团团围住…围住

  那一双双蓝幽幽的狼眼…那一颗颗雪亮的狼牙…那一条条猩红的舌头…它们,是饥饿的狼群,所有草原种族的致命敌人…

  “竟然…这多…”阿蒂娜依脸色有点透白,她瞥了瞥自己纤纤玉手中的长长金剑,美丽的嘴角泛起无奈的微笑。

  此刻,阿蒂娜依感到有点好笑,说来,这把长剑,却是自己恨极恨极的那个小恶人留下的,那个貌似俊朗可爱、实则淫荡无耻的银发少年…那个恶魔…

  ……

  那个可恨的银发少年啊,就是他…就是他冒充利夫,毁了自己清白,令自己…利自己从此无颜面对心爱的利夫…

  阿蒂娜依每每想到这里,便是心如刀绞…想到自己清清白白的身子,却被那个可恶的小淫贼,以那卑鄙无耻的手段占去…她怎能不屈…怎能不恨…

  她不仅恨那个玷污自己的淫贼,她也恨…她也恨自己…她恨自己为什那淫荡,恨自己为什那傻…她常常不由自主的回想到那黑暗之中,自己与“利夫”亲蜜缠绵的一幕一幕…可笑吧…真是可笑…可笑自己恼恼懂懂,堕入他人精心设计的彀中却不自知,还以身侍虎,在那温馨迤逦之夜,与那可恨的淫贼春风数度…甚至…甚至自己在情浓处…还被奸得舒畅淋漓…

  一想到这里,她便心如针刺,她想哭…却哭不出来…她想恨…却也无从恨起…

  有时候,她真的恨自己…

  尤其是那日明悉真相,当时,她已是万念俱灰,芳心寸碎之下,只觉得自己白璧蒙尘,又有何面目再与利夫厮守,而自己活在世间了无生趣,还不如死了的好…

  就这样,她想到了死…

  可是结果呢,那日她擒住那个淫贼,暗恨自己一生幸福便毁在这厮手上,羞恼之下便要痛下杀手,哪知就在此刻,那淫贼又使出卑鄙伎俩,装出一副天真无邪的可怜模样…

  当时她杀念已起,但瞥见那淫贼一副的做了错事的可怜弟弟模样,娜依没来由的…一阵心软…

  又听那少年侃侃然言道“娜依姐姐…我是真的爱你…”云云,且神态真诚,阿蒂娜依微微犹豫之下,却被那少年抓住空子,逃之夭夭…

  心软,铸成大错…

  于是,可悲的自己又一次中了那淫贼的鬼蜮伎俩…

  有时候,阿蒂娜依觉得自己又是可悲,又是可笑,自己清白如玉的身子就失在那恶贼手上,结果事到临头,自己还相信那淫贼的一番番鬼话…再结果,却让那可恨之人逃出升天…

  她…怎能不恨?…

  而且更为致命的,这种事情…她阿蒂娜依当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啊!…如此丢脸的事情…自己又怎能对他人说出?又…怎能让别人知道…

  接下来几天,阿蒂娜依经历了有生以来…最为痛苦的日子…

  每一天…对她来说,都是煎熬,都是折磨,都是痛苦…

  偏偏这种时候,利夫因着那日说错了话,却又对自己加倍殷勤,结果,阿蒂娜依感受到利夫的温柔呵护,益发…益发觉得自己身子肮脏…觉得此刻的自己,已然配不上那威武纯洁的利夫。

  终于,痛苦的阿蒂娜依离开了利夫,心灰意冷的她回到老家,在草原边缘的一个小镇里…

  此刻,她…只想平平淡淡过一辈子。

  却哪知,独居的日子,往日的回忆,却像斩不断的流水一般,不断的回放到她的脑海里…特别是…特别是那日在黑暗洞窟之中,自己的屈辱经历…这种…这种痛苦的回忆,阿蒂娜依又怎可能忘记得了!

  熬…苦熬…在痛苦的日子里,阿蒂娜依心里,又是恨,又是怨,又是怜…

  伤心情动之下,身体本就单薄的她,染上了风寒…

  一病数月,痊愈的时候,阿蒂娜依不禁开始想:可笑啊!凭什…凭什自己在这里孤苦伶仃、一个人默默的承受所有的痛苦,却让…却让那个可恶的坏蛋消遥法外…那个可恨的家伙啊…此刻,指不定…他…他…又在某处…玷污另外哪一位良家少女了!

  她好恨,她突然在想,自己即便是死,也要拖那个坏蛋作为垫背…否则,自己怎能瞑目…

  结果,阿蒂娜依越想越气、越气越恼、越恼越恨,恰巧此时,利夫也回到家乡,为寻找那不辞而别的阿蒂娜依而来。

  于是…一方面为了躲避利夫,一方面,也为了寻找那可恶的淫贼,阿蒂娜依…离开了自己的家乡。

  阿蒂娜依随身携带着那日淫贼身上落下的一柄金剑。

  这金剑锋利已极,确属名器,于是阿蒂娜依打定主意,再次遇见那淫贼之时,自己绝不与他多说言语,动手…便用这金剑,在那淫贼身上捅几个窟窿!

  打听到撒发尼王子远赴阿尔维斯求学的消息,阿蒂娜依骑着爱马花云,随之而后,来到草原中央的一处牧营里,恰逢当时狼群来袭,牧民死伤惨重,阿蒂娜依生性又悲天悯人,于是出手救援。

  混乱中,阿蒂娜依从狼吻下救出一年幼女孩“小佳”,自己,却被恶狼连咬数口,长刀脱手,陷入危险的绝境…

  当时,有两只狼人、三只人狼,一只野狼将阿蒂娜依团团围住,而阿蒂娜依手臂、大腿均被咬伤,并且手无寸铁…于是众狼蜂拥而上,阿蒂娜依无法反抗,眼见…便要葬身狼腹,然而就在此时,阿蒂娜依背上包袱之中…突然闪出万道金光,那金光强烈已极,瞬时将众狼眼睛刺瞎…阿蒂娜依趁此机会,取出埋藏包中的金色长剑,将众狼一一斩为两段。

  说来,只这一次,那个小恶人留下的神奇金剑,却是救了阿蒂娜依一命…

  ……

  阿蒂娜依想到此处,怎不觉得好笑呢?她正微微失神着,突然一声凄厉的惨叫将她惊醒,阿蒂娜依循声望去,只见此时已有不少狼人,从身下由圆木围成的围墙表面缓缓攀爬而上,更有数只已然爬上墙头,将守城的人类民兵,撕为碎片。

  阿蒂娜依微微一惊,急忙过去援救,她手中的金剑锋利已极,兼且剑刃上所带金光,令狼人们畏惧已极,因此不过数合,阿蒂娜依接连斩下三颗狼头。

  “呜喔喔喔喔…”,“呜喔喔喔喔…”四周,不断的传来凄厉的狼嚎声…营地圆形的围墙外,不断的聚集着更多更多的野狼、狼人、人狼…论数目,少说也有近万,狼群…将营地四周…围得水泄不通。

  狼嚎声声,围墙上只有近百民兵,他们手持长枪,勉力将不断向墙头攀爬的狼人一个个戳落下去,然而那些狼人悍不畏死,前后继之下,只见越来越多的狼人向上攀爬而来。

  围墙中央,三个高高的木架箭塔之上,数十名弓手,不断向四下里射出羽箭,然而,此刻圆形的营地四周,聚集了万余只饥饿无比、凶残至极的野狼,因此相对于狼群的恐怖数目而言,那数十名弓手所能给予的威胁,实在是杯水车薪了。

  一座箭塔之上,有人燃起浓浓的烽烟,这是“狼烟”,相传草原之上,当狼群到来的时候,人们便燃起狼烟,向四周祈援。

  当下,围墙上不断出现鲜血喷洒的场面,刚刚攀上墙头的狼人与手持弯刀的牧民士兵进行了殊死搏斗,鲜血碎肉…到处都是…

  阿蒂娜依伸出剑去,将剑锋,艰难的刺入今天的第九个对手的心脏。

  锋利的剑刃投体而过,那狼人胸口处鲜血喷流,却仍是不死,他嘶嚎着一记利爪,抓在阿蒂娜依斧削般的左肩上…

  “呃…”阿蒂娜依低哼一声,她咬着红唇,右手用力,已拔出狼人体内长剑,右掌如刀,重重的斩在那狼人的鼻梁骨上…

  “嗷嗷…”那狼人惨叫一声,仰天便倒,他浑身溅血的灰毛身体,便重重的…摔下墙头而去…

  终于…击败了今天的第九个对手,阿蒂娜依按住自己血肉模糊的左肩,她感到自己的体力…已达到极限,一阵阵头晕目眩之下,她跌坐地下,再也动弹不得。

  眼见,越来越多的狼人攀上墙头,阿蒂娜依开始感到绝望…

  完了,这个营地里的妇女和孩子…全完了…那些饥饿的野狼,会将他们…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阿蒂娜依绝望极了…她瞥见几只张着血盆大口的狼人…缓缓向自己行来,而她自己,却连抬起一根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她只有苦笑了…

  想不到,自己美丽的身体,却要葬送狼口啊…阿蒂娜依感到有点惋惜。

  此时,她不禁想到了利夫,这个素来被自己当作最爱的男人,她也想到了那个银发的少年,那个让自己痛恨无比的可恶淫贼…

  眼见身旁的狼人越行越近,阿蒂娜依却只能微张着鲜艳的红唇,娇弱的喘息…

  几只狼人打开了营地大门,野狼们蜂拥而入,形势…危险已极!

  就在这千钧一发时刻,突然,只听天空中传来数声清亮的厉啸…

  啸声浑雄!众人抬头望去,却见高空之中,缓缓落下大群大群的有翼身影…定睛看去,却是一只只长有褐色羽毛的鹰人…

  鹰人,有着人类的面孔与猩红的眼睛,他们身体的绝大部分与人类相似,只是多出了一对巨大的鹰翼,并且,他们的双足与人类不同,是一双巨大的鹰爪。

  鹰人,素来是喜爱和平与崇尚正义的有翼人种,他们,被誉为草原的守护神,在撒繁公国时代,齐梦罗鹰人族,曾经是撒繁家族的忠实伙伴与亲蜜战友,而撒繁公国灭亡之后,鹰人族,成为了一支中立的友善种族。

  此时,只见众鹰人手持短斧,排成一个个有序的雁列阵形,他们每二十只为一排,放眼望去,在天空中重重叠叠,排了近百排。

  那数百鹰人阵排之前,翱翔着一位蓝色头发,背长黑色的巨大天使翅膀白袍男子,他手持长枪,威风凛凛的飘在那里,发号施令。

  这男子肌肤雪白,兼且裸着一双人类的双足,就种族而言绝非鹰人,而且,他那一对巨大的黑色翅膀啊,竟是…比一般鹰人的鹰翼长出一倍有余…如此的宏伟形态,让人不能不将他与传说中的种族,有翼人中的最高阶层“天使族”联系在一起。

  只听那黑翼天使大声发令道:“全体准备…摆成战斗阵形…进攻!…”

  随着首领一声令下,一排排整齐滑翔的鹰人,缓缓…缓缓的便向草原上汹涌的狼群…俯冲而来。

  一阵阵羽翼拍打空气的“噗啦噗啦”声响,鹰人战士们急扑过来,霎时间,狼群大乱,对狼人而言,鹰人正是自己的死敌。

  当下,只见那一排排带着万均俯冲之势的鹰人滑翔而下,将手中锋利的短斧顺着俯冲之势,向狼群掷出,然后再拍打翅膀,高高飞起…

  “嗷嗷…嗷嗷…”、“喔喔…喔喔…”狼群中乱成一片,无法飞行的他们,简直便是鹰人的待宰羊羔,于是,只见一排排鹰人们俯冲而下,一阵阵掷斧如雪花片一般不断的落入狼群之中,鲜血乱溅,狼嚎凄惨,野狼便倒成一片一片。

  一般而言,由于飞行与重量的关系,一只鹰人一般随身携带五枚掷斧,一柄短刀,也就是说,每次战斗,每排鹰人能够来回投斧五次。

  于是,只见鹰人们一次一次的滑翔而下,狼群之中,便有野狼、狼人们大片大片的倒下,不片刻,狼群四散溃逃,而小营附近,处处堆积着狼尸。

  狼群退去,营地里的居民发出阵阵欢呼,鹰人们纷纷降落,帮助牧民们修葺木墙、救治伤者。

  那长着蓝色头发的天使战士,也落下地面,与营中的族长们见礼。

  傍晚,大半的鹰人战士已经离去,牧民们纷纷摆起酒宴,招待那些留下来帮忙的鹰人战士。

  在族长帐篷里…

  年迈的老族长曲起双膝,拜倒那天使战士脚下,道:“席法先生…请受老夫一拜,谢谢您的仗义相助,使得本族…免受灭顶之灾啊!”

  席法急搀扶老族长站起,道:“族长快快请起…这次将狼群击退,其实是鹰人族出兵相助,绝非…绝非席法个人的功劳,何况…何况鹰人族、天使族与人类素为比邻,理因互相照顾…”

  当下席法与老族长相扶酒席之中,对饮数杯。

  酒过三寻,席法放下手中铜制酒杯,道:“族长先生,席法…有一事相询?”

  老族长道:“席法先生请讲!”

  “席法此次从撒克尔公国而来,途中与朋友失散,因此…想向族长打听一下消息,不知…族长可曾见过我那几位朋友?”

  “不知席法先生的朋友…有何特征…”

  “嗯…她们是四个女子,其中三个…大概十八九岁年纪,另外一个小女孩子,大概十三四岁…”

  “年轻…女孩?嗯…嗯…最近,路过我们这里的年轻女子…不多啊!嗯…对了,土兰大婶家,近两日住进了一位女客,呵呵…说到那位女客的容貌啊,当真是美如天仙也!哈哈,自从她来到我们这里之后,部落里面的小伙子们,一个二个的…都魂不守舍似的!”老族长面露痴迷神色,道:“席法先生,不知那位女客,可是你的朋友?”

  “嗯?…嗯…长得如此美貌,想必…是不会错的了!”席法面色一喜,站起身来。

  土兰大婶的帐篷…

  阿蒂娜依咬着自己的头发丝,雪白的粉颈下,袍服的领头处微微解开着,她裸着美丽的肩膀,任由土兰大婶…为自己的伤口上药。

  伤口痛极,使得美人秀脸红扑扑的,可美人端的硬气,竟是忍住疼痛,一声不吭。

  “娜依小姐…很疼的…”土兰大婶看着阿蒂娜依肩膀上鲜血淋漓的伤口,心痛的道:“痛的话,你…你就喊出来吧,喊出来的话…会好过一些的…”

  阿蒂娜依回过头来,对土兰大婶微微笑笑,却摇了摇头。

  突然,帐门掀开,满脸喜色的席法冲进来,喊道:“笛利塔尔…笛利塔尔…是你?”

  突然有男性闯入,阿蒂娜依大吃一惊,她扯起衣领掩住自己香肩,同时一手操起金剑,满脸戒备,注视着席法。

  “不…不是…”席法愣愣的望着阿蒂娜依,良久,才道:“对…对不起…错…错了…我搞错了!”

  险些春光外露,阿蒂娜依有点圭怒的望着席法,土兰大婶也责怪席法道:“你…你这孩子怎这样啊?…女人家的帐篷…你怎能随随便便闯进来!”

  “啊!对不起…对不起!”席法红着脸直挠头。

  “出去…出去…”土兰大婶推着席法,往帐外行去。

  “咦!等等…等等…”此时,席法已经注意到阿蒂娜依手中的金剑,微微一愕之间他立住身形,问阿蒂娜依道:“泊米纽卡之剑?…姑娘…你…你这把剑…是从何而来?”

  阿蒂娜依微微一愕,随即也有点紧张,默然半晌,终于道:“这把剑…是…是…我一位朋友的…”

  席法大喜,噗啦一声飞过来,捏住阿蒂娜依纤手,道:“那…那你这位朋友…现在何处?”

  阿蒂娜依平日与陌生男子之间戒防甚严,此刻竟被席法捉住双手,美人如何不恼,当下挣开席法手掌,美目之中,满是怨怒。

  眼见美女表情,席法微微一愕,立时醒悟过来,道:“啊!对…对不起…我…我只是太高兴了…一时失态…一时失态…请小姐见谅…”

  阿蒂娜依脸色稍和,她挽了挽鬓间的黑色秀发,别开秀脸道:“日前,听闻我这位朋友身在纲纷公国,我正要前去探访呢!”

  一时间,得到了失踪多年老友的消息,席法惊喜交集,对阿蒂娜依道:“…姑娘…不知…姑娘前去纲纷公国之时,席法…席法可否一道前往呢?”

  阿蒂娜依微微一惊,随即微微怨恼,她皱起秀眉,却不言语。其时,按草原民族风俗,男女有别,互不熟悉的情况下,怎可贸然同路。

  席法还未得到阿蒂娜依答案,却已被土兰大婶揪住了耳朵。

  “你这混小子!”老妇责骂道:“哼!娜依小姐一个姑娘家,你却要跟她上路,哼!你是不是在偷偷…打什坏主意!”

  “啊!啊!不敢…不敢…您误会了…”席法挣扎着解释道:“其时,其时这把剑的主人,可能与在下…有着莫大干系,所以…所以…娜依小姐…拜托了!”说着,这位年纪数百的天使战士,对阿蒂娜依深深的鞠了一躬。

  阿蒂娜依瞥了一眼眼前诚挚鞠躬的席法,好半晌,她…无奈的叹了口气…

  ……

  ※※※※※※※※※

  淡黄的晨曦从窗外透进来,给冷清的屋子里,增添了一丝温暖的色彩…

  我静静坐在华丽的妆台前,痴痴的注视眼前那由水晶打磨而成、清澈至极的镜子…

  镜中,一位散乱着品红色长发的天仙美人,粉黛瑶鼻,樱唇贝齿,玫瑰色的柔亮眸子,从光滑剔透的镜子里看来,是那般的纯净,那般的柔润,天哪!那种色泽,直是一对品红色的万年玛瑙…还有胜过初雪般白嫩的肌肤啊,她散发出奶油一般的光泽…

  即使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也不足以形容眼前这女子的绝世容貌…

  即使是清丽无匹,仪态万千…也不足以形容眼前这女子的丝毫美态…

  天哪…

  这…这位天仙美女…就是我?

  什时候,我…我竟然变成如此一个绝色美女?不对!…竟然变成如此一个…谪世的神女…

  凤姐姐…是…是你?我…我竟然…进到你的身体里面来了?天哪…我不是在做梦?

  于是,纤纤玉手缓缓伸去,拈起妆台上那一支精致的白玉梳子…美目澄清如水,我左手拢起那香肩上闲逸的秀发,右手中那白玉的梳齿,便分开一根根流水也似的发丝,缓缓…滑下…

  神女粉黛,对镜梳妆…

  此情此景,我当真有点…自恋如狂了…怎会想到,数日之间,自己这个邪恶无耻的淫贼摇身一变,竟会…竟会变成这天下第一美女…呵呵…这个…真是…真是难以想象啊!

  美女当前,我早魂不附体,浑浑噩噩间,竟把凤姐姐的秀发梳得毛糙一团…

  晕!不会梳不要乱梳吗…罪过!罪过!

  “小傻瓜…梳子…可不是这用的…”“灵域”之中,身后的凤姐姐轻笑起来,说着,她绝美的灵体已然飘到我身前,将我的灵体逼开,重新占据她自己的身体。

  于是在灵域之中,我愣愣呆在凤姐姐身后,看着她窈窕而坐,有条不紊的,缓缓梳弄着“自己”的秀发…

  说来,此刻只剩魂魄的我,竟然呆在凤姐姐体内,而且与她共享一个身体,这已是奇怪已极、荒缪已极之事…

  而且,整个事情的发展经过,却是连见识多广的梦魇兽卢克,也史料不及的。

  ……

  时光回到那日……

  当时我身处大帐之中,自己身体不断萎缩,眼见…就要油尽灯枯之时,凤姐姐惊急无奈之下,勉力使出高级暗系魔法“搜魂术”…将我的灵魂吸入体内…凭借她体内的圣炎之血,可维系住自己奄奄一息的生命!

  于是,便酿成了“二魄一体”的现象。(俗语叫“鬼上身”)

  再说当时我生命垂危,凯瑟琳见我为了凤姐姐,甘愿舍弃性命不顾,是以这个傻傻的魔女将凤姐姐带到我的营帐里,自己固然心中伤楚,却候到帐外。还将闻讯前来的尤茜、笛利塔尔挡住。

  说来…老子这个大淫棍行将就木,本是天下幸事,偏偏当时守在帐外的几个绝色美女之中,却每一个不黯然神伤的。

  诸女之中,凯瑟琳丽娜法利三女,面色凄婉哀绝自是不提。

  尤茜呢,尤茜对我颇有好感,此刻听闻我的噩耗,小美人能不哭哭啼啼?那也不提。

  笛利塔尔与我交情不“深”,不过,经历过今天上午与我这个变态哥哥的“品箫”经历之后,嘿嘿…谁能保证我这个敏感妹妹…便不对我这色哥哥动情呢?

  常言道手足连心,其实笛利塔尔自第一次与我见面开始,便莫名对我生出一种亲切感,兼且被我英俊秀雅的外貌所迷,嘿嘿…否则今天上午…也不至那容易中我诡计,糊里胡涂的品了我的大肉棒,还险些被我喝了“笛笛汤”…嘿嘿…

  其实今天下午还与我缠绵悱恻,傍晚便听到我“死讯”,笛利塔尔少女情动,此刻哪能不怅然若失?而且,凤姐姐受伤、我魔毒发作,所有“悲剧”都因笛利塔尔而起,因此,金发美人心里…又是歉疚,又是迷茫…

  最惨的还是小妖精可可,她刚从外面采完花露回来,却陡然听见我的噩耗,可怜的小妖精…当场晕死过去…

  其时我心下纳闷,按理说自己淫荡无耻、卑鄙下流,可生命濒危之时,偏生却有那多美貌少女为我伤心落泪…嘿嘿…这岂非是莫大的讽刺?

  嘿嘿…俗语有云“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此话当真至理名言…

  后来,我可怜的身体便褪化为一颗小小的黄色种子,而自己的魂魄,却融入到凤姐姐的身体里面,苟延残喘。

  事后,也亏得凤姐姐对众女解释清楚,而众女听闻我生命尚在,均是欢呼雀跃。

  凤姐姐小心翼翼收起恶魔的种子,凯瑟琳则询问卢克可有解救我身体的办法,其时卢克张大了马嘴,对凯瑟琳言道:“这个…这个…凯瑟琳小姐…卢克活了几百年,还…从未见过这种情况,请让卢克想想…嗯…卢克要好好想想…也许,会有办法的?”说着,他用马蹄挠着自己的蠢笨的马头,向着驻有数匹漂亮母马的马厩里行去。

  记得卢克对我说过,他每次感到头痛的时候,都会找几匹漂亮的母马,放松一下自己…

  于是,我的魂魄,便被迫寄居在凤姐姐的身子里面,而且,是与凤姐姐的魂魄共享一个女子的身体…嘿嘿…也许从常人的角度很难理解,然而,事实却确实如此…

  因此,接下来的日子里,在凤姐姐内心深处的灵域里,我和凤姐姐均变为一个浑身赤裸、无形无实的魂魄形态,整日里粘在一块,谈天说地,而在现实世界里,我便和凤姐姐按照自己意愿,轮流的控制这个天下最美最美的女体…嘿嘿…

  这真是一件非常非常奇妙的事情。

  进入凤姐姐的身体以后,我开始更为详细的了解到凤姐姐的心境…还有她的生活习惯…

  凤姐姐的生活习惯很好呢…

  每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她会喝一杯花茶,配上一小碟点心。

  然后,她会坐在安静的地方看书…看的书,大概从文学、到哲史、到方略…

  大概临近中午的时候,她会阅读魔法典籍,进行每天的魔法功课,正午的时候,她吃得很少,然后饮不少的纯水,最后坐在向阳的屋顶上,吸收日光的灼热之气…进行究级炎系魔法的修炼!

  大概半下午的时候,这个刚刚修炼过魔法、略有点疲累的美丽人会甜甜的睡上一觉,直到…直到黄昏的时候,她会慵懒的躺在种有鲜花的露台上,有时候抚琴一曲,有时候与尤茜对弈,有时候也会练练剑法,有时候…则…干脆舒舒服服的躺在温暖的阳光下,安逸的看着天上的浮云…

  晕…凤姐姐啊…你当真会过日子…嘿嘿…

  你的生命,就像能平静而澄清的湖水…竟融不进丝毫的杂质…

  与你安静闲逸的性子相比,我明显是从一个极端…走向了另一个极端…

  我喜欢热闹,喜欢繁荣,讨厌一个人独处的时间…讨厌没有美女在怀的空虚与寂寞…

  有时候,我认为自己是那的吝啬,吝啬到不敢耗费自己生命中一点点的时光,来作哪怕是一件自己不感兴趣的事情,那,什是我感兴趣的呢?

  嗯…绝色的美女…当她伏在自己身下娇婉承欢,那滑腻的蜜穴任我驰骋的时候,这是其一…

  嗯…还有那烤得半生不熟的粗糙羊肉…嘿嘿…当我咬着那坚韧难嚼的羊肉鲜味,细细的品味着那坚韧的质感,还有那丝丝血腥的气味…我喜欢…

  嗯…我喜欢粗糙的老酒…一口喝下肚去的时候,那熊熊涌起的热气,直能从自己小腹冲上自己头顶,让自己瞬时间晕晕沉沉的那种…

  嗯…还有那锋利而不失厚重的骑士古剑…剑刃上要带有古老的花纹,剑梁上最好有某个时代战场上留下来的创口…让我能够想象那苍天黄地…热血沸腾的豪情…

  在灵域里的时候,我对凤姐姐说出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当然,这些东西…自是与她古井无波的心态格格不入了。

  “我们…真是很不同的…两个人呢!”凤姐姐轻轻笑了起来。

  “姐姐…你…你觉得我的想法…很好笑?”我闹了个大红脸,紧张的道。

  “不…扎扎…你的想法很…很有趣呢…嗯…还有什心事,多说给姐姐听听…”凤姐姐温柔浅笑着,玉手伸过来,捏住我的手掌。

  我感到自己进入凤姐姐体内的几天以来,凤姐姐平静却略嫌单调的心态,似乎在渐渐发生变化…

  很明显的一点…她的笑容,比以前更轻松,更纯净了…

  于是,我壮起胆子…把自己心目中的理想…大胆的…荒唐的…雄壮的…淫荡的…所有所有…对她倾心相诉,而凤姐姐呢?

  她绝对无愧于世界上最优秀听众的称号…

  她每每带着微笑,静静听我把事情说完,只到得最后,被我征询意见的时候,她才偶尔响应一句“嗯…这个啊…似乎有点不妥呢…”云云。

  在凤姐姐的灵域里,我与她海阔天涯的交谈…凤姐姐永远是恬静的笑着,听着我胡说八道,有些时候,不谙情爱的她并不懂我的淫言荡语,不过,凤姐姐一般是不愿深究的,偶尔,她万般好奇之下勉强出言询问一句,结果,倒是我这个有色心没色胆的家伙…不敢再在自己心目中高贵的女神面前,过多的胡言乱语!

  唉!我真没出息,现实世界里见凤即萎,精神灵域里,对眼前这个美貌尤物,自己也不敢丝毫亵渎,可恶啊!

  不过,试想想,问世间男千万,又有哪一个该抬起头挺胸,站在凤姐姐面前说些流言蜚语?嘿嘿…嘿嘿…就这一点上,老子拉姆扎大爷,在色胆上还是犹胜一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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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鸳鸯戏水

  凤姐姐的性子确也恬静,事事对我千依百顺一般,于是现实世界里,我便经常“借”了凤姐姐的身体,四处行动。结果,惹得诸女看往我的眼神之中,时时充满疑惑,比如吧,最近尤茜与“我”说话之前,都要先试探的问一句∶“凤殿下?……”嘿嘿……

  其时我失去身体的消息若是传出去,必定成为国际大事,是以凤姐姐嘱咐诸女,切不可泄漏事情的真相,对外只说我突遇急事已自行离去,以免招来麻烦。

  恰巧前日下午,山德鲁与明达文追查犹大死因未果,前来复命,凯瑟琳依计言道,说我已独自离开,返回撒发尼王国而去。

  听闻我孤身离去,两名龙骑士心下担忧,也快马加鞭,返回撒发尼而去。其时我眼见这二人担忧神态并非做作,心下怀疑,实不知这明达文与山德鲁是否与那犹大一般,对我心存不轨。

  其时,撒繁解放军已占领阿尔维斯与齐梦罗的交通要道、托克伊,是以从齐梦罗公国返回阿尔维斯,却需绕老大的弯路,从纲纷公国借道。

  这日,我们出得亚马甲城,便已进入纲纷公国。

  甫进入纲纷公国不久,便有纲纷大公希尔菲思亲领卫队,前来迎接。于是,一行人被希尔菲思大公接入纲纷北部的机枢要塞,首府“水原之城”。

  希尔菲思作为纲纷大公,素来倍受阿尔维斯国王鲁菲斯的宠幸,此刻凤姐姐一行人绕道前来,希尔菲思自然是悉心讨好,将一行人的住食、寝居照顾得无微不至,特别是凤姐姐作为鲁菲斯国王的义女,在这里,更是得到了公主一般的待遇。

  豪华的行宫,金杯玉盏……嘿嘿……也因此,我寄居在凤姐姐的体内,便在这有着“沼泽之国”之称的纲纷公国,大享起公主的清福来。

  ……(前事完)

  镜中,如花似玉的美人梳妆已毕,品红色的秀发在脑后盘了个圆髻,发髻用五个分别瓖嵌红黄绿蓝紫五色宝石的小金錾箍起,形成一个完美的轮形。

  晕……这种秀美的发髻,老子身在高原之国撒发尼的时候,又何曾见过?晕……晕……我这个撒发尼王子,当真是个土包子!

  梳妆已毕,美人静静坐在台前,一双明亮的美目,透过镜子,静静地注视到“自己”眼中……我明白,那种眼神,是递给我的。

  妩媚、期待……而且是一种征询的眼神。

  “美……真美……”处于凤姐姐灵域之中的我不禁慨叹出来。

  闻我称赞,凤姐姐甜甜一笑。

  “凤殿下,您……起来了?”轻掩的房门缓缓推开处,一身白袍的尤茜轻轻行进来。

  温热……温热的水……水中,飘着淡紫色,浅红色的各色花瓣……淡淡的花香,沁人心脾……

  水温不冷不热,花香不淡不浓……

  偌大一间金雕玉琢的华丽厅堂里,由近百平米见方的、由一整块镂空的、硕大无比的黑色大理石凿成的、方形浴池里,冉冉雾气之中,我任由那温热的水流浸润着“自己”身上凤姐姐那牛奶一般细腻的肌肤,温热温热的……

  舒服……舒服啊!我真是舒服得几乎死去。

  四周,是非常奢华的浴室,晕……晕……看看那浴池边上,两尊对称而置的白色大理石制成的女神雕像,晕……她们高举过顶的手掌中所持有的那一对成倾斜状态的白色大理石水瓶,瓶口处,不断往浴池中倾入滚滚的热水……晕……如此精美的一个雕像,却不知……却不知那瓶口之中源源不绝注入浴池中的热水,是从何而来?当真……当真是巧夺天工啊!

  (这都不懂,连通器原理嘛!)

  可恶啊!亏得……我还是撒发尼王国的储君,奶奶的!此刻,老子来到这繁荣富丽的中土世界,才真正了解到,什叫做挥金如土。奶奶的!眼前这等精致的建筑艺术,就撒发尼那高原之间的穷乡僻壤,只怕再过一百年,也没人能设计出来。

  帝王般的享受,皇妃般的待遇啊!

  我如此想着,低头俯视着那层层雾霭与淡淡波光之中,“自己”那具能够让所有天下男人喷血而亡的雪玉身子,啊……天哪!此刻,老子能够进入凤姐姐的身体,真是……真是太幸福了!

  目睹绝世美景,我感觉到灵域之中,自己的淫荡灵体竟然……竟然……又一次不举了……糟糕!

  痴痴愣愣间,瞥见淡淡水波一阵的荡漾,“自己”的女体的雪白大奶子浮出水面,晕……凤姐姐白馥馥的乳球上,那鲜嫩已极的粉红色蓓蕾花尖,竟然尽数映入自己眼睑……

  啊!天啦……我……我死了……

  在凤姐姐的灵域之中,我的灵体一阵的头晕目眩,鼻孔连续喷血,险些便晕倒过去。

  凤姐姐的灵体急忙从身后将我扶住,娇呼道:“你……扎扎,你……你怎了?”其时,我与凤姐姐在灵域之中所说的“心语”,外人却是绝无法听到的。

  “我……啊……啊……我……我没事的……”我老脸一红,灵体,却赖在凤姐姐灵体的怀里……嘿嘿……好棒哦!

  其实,在凤姐姐心灵领域里,我整日里都是与她赤裸相对,只不过……唉,灵体吗,毕竟是虚无缥缈的东西,在灵域的时候,我的一双色眼,却总是看不真切凤姐姐那半透明状的美丽裸体,唉……说来……也好不郁闷。

  因此,直到此刻,我才勉强能够,近距离地观赏到凤姐姐的真实娇躯……

  呜呜呜呜……我真是太幸福了!

  “怎了?扎扎……你的脸好红哦!是身体不舒服?”凤姐姐关切的道:“要不……沐浴的事情,就让姐姐自己来好了……”说着,她美丽的灵体就要抢到我身前,便要控制她自己的身体,自行沐浴。

  眼见美人竟要夺走自己对女体的控制权,我怎能不惊,连忙抢在美人灵体之前抢入她的娇躯,道:“不,不,我没事的。凤姐姐,昨晚你不是答应过,让我帮你沐浴的吗?”

  凤姐姐叹了口气,却任由我控制着她美绝人寰的身子,于是,凤姐姐现实之中的身体,还是由我色魔拉姆扎来操作。嘿嘿……

  大喜淫笑之余,灵域之中对凤姐姐的灵体言道:“凤姐姐,你看,我们这个样子,感觉就像是……夫妻共浴呢!……好甜蜜哦!”

  凤姐姐却是面色不安的样子,道:“扎扎啊,其实……姐姐……姐姐虽然应承过委身与你,可是……可是我们终究还未成婚,就这个样子……一起……一起沐浴……似乎于礼不合呢?”

  我微微一惊,暗忖以凤姐姐的性子,又在修道院长大,平日里必定是一位安份守纪的乖乖女呢!而此刻,由我这个色鬼灵体控制着她赤裸的美体沐浴,嘿嘿嘿……这种事情,当然于礼不合了!

  于是灵域之中,我回过头去,捉住凤姐姐的纤手,面色“严肃”的道:“凤姐姐,你……你知道?此刻,我已经失去自己的身体,而你……也只剩下不到三年的寿命,我们……我们只有这短短的时光,若是……若是都耗费在那些世俗礼法上,不能够尽情尽兴的去相爱,那我们……我们……岂非……岂非也太凄惨了?”

  凤姐姐闻言,神色一黯,瞥开脸去。

  “凤姐姐……”我有点紧张的捏了捏她的手掌。

  凤姐姐并不言语,良久之后,她咬了咬红唇,点了点头。

  我见状大喜,当下淫邪的嘴唇在她娇嫩的脸上轻轻一吻,道:“凤姐姐,你可知道……男女之间,是怎样爱爱的?”

  凤姐姐闻言,脸上微微一红,却摇了摇头,道:“以前……以前……在书上看过一些,只是……只姐姐蠢得很,总不大懂……”说着,略有点黯然的垂下臻首。

  不大懂?咦!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这个世界上,竟然有连拥有“阿尔维斯未来的女宰相”美名的凤姐姐都“不大懂”,而我“淫棍王子”拉姆扎却“懂得不能再懂”的事情。嘿嘿……奇了,当真奇了!

  “不要紧的!”我不禁得意已极,搂着凤姐姐的灵体说道:“一切就交给我吧!嘿嘿……我以斯布雷皇家的名义在此发誓,一定……一定要教会凤姐姐爱爱的含义。”

  “谢谢你!扎扎……”品红色的秀眸里异彩连闪,凤姐姐面色甚喜。

  晕……谢我……嗯……不客气了……嘿嘿……等你的小扎扎治好了不举之症后,嘿嘿……第一件事要做的,便是要插破你的高贵嫩穴。嘿嘿嘿……到时候,还要请你多多关照哦!凤姐姐。

  “可是……”凤姐姐面色随即转忧,道:“扎扎啊,姐姐……姐姐的身体似乎有点……唉……总之,只怕还是不行的……”

  我知道凤姐姐所说的,是她的身体极度冷感的残酷现实,嘿嘿……不过呢,据我这几日潜伏在凤姐姐体内进行的无间歇性观察,发现凤姐姐的身子,并不如想象中的那冷感。

  部份时候,凤姐姐还是会出现微微情动,并且,在她冷漠的情爱领域,也会偶尔出现浅浅的害羞、喜欢、憎恶等感情……也就是说,凤姐姐并未达到无药可救的地步。嘿嘿……

  “放心吧,凤姐姐,一切都交给我吧!”我邪邪一笑,心底充满豪情壮志。

  嘿嘿……绝代无双的凤姐姐啊,就让我这匹从高原而来的“龙枪骑士”拉姆扎,为你来打开那无止境的堕落与快感、淫荡与亢奋的“性欲之门”吧!

  于是,自己的灵体,重新进入凤姐姐现实的美丽裸体之中。

  兰香芳郁,滚汤薄烫……

  我借用着凤姐姐的身体,屈膝跪在雾气弥漫的热汤中,浑身热腾腾的池畔,几名身披轻袍的美貌侍女,一女手提竹篮,向池水中轻轻撒下细细的各色花瓣;一女轻托银盘,内置葡萄杏子各色水果,一女手持银杯,内盛淡红色的美酒,她跪倒浴池边上,将银杯缓缓递到自己面前……

  “凤殿下请用……”这侍女声音嗲甜,白色的袍服岔开处,露出她白嫩嫩的肌肤,从大开的领口看进去,还有那一对不堪一握的小馒头,那樱红樱红的亮点。

  晕……纲纷公府上这几名侍女均是年轻貌美,再看她们眉目之间,都是隐含春意。

  奶奶的!她们只怕都已不是处女了,嘿嘿……看来,她们,早已被她们的主人、那个年方四十的纲纷大公希尔菲思享用过。

  哼!妈妈的……这几女货色不错啊!可恶!希尔菲思这个臭狗屎,倒是懂得选货!

  我如此想着,不过此刻,世上最美最美的女体就在身边,等着自己前去开发她白纸一般的身体呢!

  嘿嘿……我不禁生出一种“黄山归来不看岳”的心态。

  于是接过美酒,淡淡酌了一口,一股温甜之气入腹,芳香已极……好酒!好酒!

  摒退众婢,偌大一个华丽的浴室里,便只剩最后一具美丽得几乎能令日月失色的女体了。

  嘿嘿……好棒哦!现在,我拉姆扎终于可以好好欣赏一下……不!应该是把玩一下,凤姐姐那美丽的身体了。

  我微微一挺女体的纤腰,凤姐姐那对拙挺圆实已极的美丽大奶子已然尽收眼底,那白得直欲透明一般的肌肤,晶莹剔透的细肉……呜呜呜呜……感动!太感动了!

  “凤姐姐,我要开始了哦!”在灵域里,我对美丽的可人发出了战斗的号角。

  凤姐姐默然。

  我得意一笑,借用凤姐姐那对白玉雕塑一般的纤手,我开始实行了自己对凤姐姐的“欲望开发计划”……

  温润的水波之中,本是圣洁女神的一双纤手,瞬间化作一对妖女的淫亵魔爪。一只手抚过那软弹软弹的乳头,两根春葱般的手指,拈着那嫩红嫩红的蓓蕾骨朵,轻拈缓扯……

  另一只手,抚下那光滑细嫩的水蛇腰,从那美丽的肥腿之间,两根带着尖尖指甲的指头,细细探往那玉盆一般丰满的美臀之间,那从未遭人觊觎甚至窥探的绝美蜜处……

  小心翼翼,轻拨着凤姐姐细细芳草之间,那微微坟起的小花蒂,拨得连同此刻已然成为女体的自己,也是一口口凉气倒吸,又有一股股酥酥软软的欲意缓缓从下体滋生而来……

  我感觉到身上发酥、心发痒,看来,女性的快感感觉,确与男人的大不相同。

  “怎样?凤姐姐感觉如何呀?”灵域中,我嘿嘿淫笑道。现实中,仍然借用着凤姐姐的对玉手,在凤姐姐美妙的敏感部位继续放肆地夹动着、轻拧着……

  “……”凤姐姐默然。

  似乎,才刚刚开始呢……美人,此时根本还没有任何感觉呢!

  我嘿嘿淫笑,耐着性子继续施为……嘿嘿……嘿嘿……我持续动作,良久良久,渐渐的……终于感觉到凤姐姐平静的呼吸里,渐渐的有一丝紊乱。

  “凤姐姐,怎样呢?舒服?”我嘿嘿笑着。

  “嗯……好象……有……有一点痒痒呢!”凤姐姐的灵体,此刻也挤入自己娇躯,二魂一体,她轻夹着肥美的大腿,自发地磨蹭着。

  “咦?很痒?哪里痒呢?”我嘿嘿直笑,纤纤的手指,放过那依然无法硬立的花蒂,指尖缓缓的滑下……滑下……

  也许是从小修习魔法,不习武技的缘故,凤姐姐的身体,好美哦!

  她的细肉,好软!好弹哦!尤其那一双肥美的大腿,那柔软的丰满臀肉……

  晕……简直让我欲仙欲死!

  天哪!神啊,你怎能创造出如此一个女人,让她的容貌那般的完美无缺,却又让她的身体,具备着如此颠倒众生的香肌媚骨呢!

  我从心底发出这样的感叹,那伸展的指尖,缓缓顺着美人那依然没有出现任何蜜汁的干燥溪径,向那令自己觊觎已久的蜜壶口内,伸入……伸入……

  凤姐姐的身体,还当真是非常冷感呢!此刻我的手指头,都快进入她那的蜜穴口口了,怎……她却没有一丝反应呢?

  我这想着,突然,自己那浅浅挤入穴内的手指尖尖,感觉到一阵子剧烈的灼痛。

  “啊!”我和凤姐姐同时痛叫了出来。

  我大吃一惊,连忙抽出手来,凝目望去,只见凤姐姐被自己借用的那两根细嫩的手指上,此刻已然出现了微微灼伤的痕迹。

  天!天哪!灼……灼伤?这……这到底是怎回事?难不成,凤姐姐那处的蜜穴之中,竟然……竟然有熊熊燃烧的火焰不成!晕死……晕死……

  不……这怎可能呢?

  我再次将小指尖试探性的探入下体,凤姐姐的蜜穴口内……结果,又一次的灼烧一般的剧痛,证实了那噩梦一般的事实。

  “唉……”凤姐姐长长叹了口气,对我道:“姐姐的身体,终究和寻常女子不一样的,是不是?我……我终究还是……没法像其它女子一样……”此时,她的语气之中不无凄凉之意。

  此刻,我也是惊惶失措,暗忖凤姐姐蜜穴深处,竟是……竟是像燃有烈火一般,天哪!这种女人,寻常男人怎插得?而且,而且寻常男人的鬼物,只怕还没塞进去,便已被热气烤成为熟香肠了。

  “扎扎,对不起!姐姐……姐姐……”凤姐姐低低的向我道歉着,她的语声又是失望、又是伤心。

  “凤姐姐啊,不过是失败了一次而已,你……你千万不可泄气。”我急忙为自己心爱的女神打气道。

  “可是,姐姐这个样子,怎能作你的妻子……”

  “姐姐啊!即使作我的妻子,我们也不定非得爱爱不可的。”我柔声劝道:“其实,只要整天能与你在一起,能够守护着你,我……我拉姆扎便已心满意足了。”

  “谢谢你!扎扎弟弟……”凤姐姐不禁感动,温柔地搂住了我的灵体。

  我第一次听到凤姐姐喊我“扎扎弟弟”,语气温柔之中,却又带着亲昵甜蜜的味道,一时间神魂颠倒,暗忖如此美女,能够从此与自己厮守一身,当真作对“无性夫妻”也是好的。

  随即转念又想,我那个狗头军师卢克素来见识多广,却不知,他有没有办法能够治疗凤姐姐身上的恶疾呢?

  我如此想着,却对凤姐姐说道:“姐姐啊,其实呢,爱爱……可以分为很多种的,其实呢……我们不一定……非得吊死在一颗树上!”

  “很多种?”

  “是啊!比如说……”我一手轻轻抚上她的酥胸,捏起她浑圆的乳肉,道:“其实……这个时候,这个就是我的手啊!……你感觉得到?是我的手在抚摸着你,姐姐,你能感受到?”说着微微用力,将凤姐姐一对美丽的玉兔,放肆地捏挤各种的形状……

  灵域之中的凤姐姐轻吟一声,竟说不出话来。

  “还有啊,你能感觉到,我的另一只手?”我将另一只纤手回归原位,长长的指甲,轻轻刮动凤姐姐嫩肉之间的花蒂……继续着对眼前这心纯如纸的绝世美女进行着自己的双重调教:“姐姐啊,闭上你的眼睛吧……你能感受到我的手指吗?轻轻的……柔柔的……此刻……我的手指,正在爱着你啊!你……你能感受得到?”

  灵域之中,凤姐姐乖乖的闭上美目,她倾倾自己的身子……良久,她的呼吸有点乱了。

  良久良久,美人带着轻轻的鼻音,终于哼出一个令我满意的答案:“嗯!

  好扎扎,我……我真的感受到……是……是你的手指呢!嗯……真的好舒服!“

  于是,往浴池旁边的大镜子里看去,雾霭缭绕之中,那美如天仙一般的秀脸微红的绝色丽人,她星眸半闭,水波之下那一双玉手缓缓在自己身体上活动……

  画面极其迤逦。

  可惜啊!此时我身处凤姐姐体内,无法找到一个更好的角度来目睹凤姐姐那含羞自慰的绝美图画。唉……真是遗憾啊!

  一寸寸,一毫毫……我细细的抚摸着凤姐姐的娇躯,感觉那热气腾腾的环境里,自己的女体,整个的发热了,身上又酥又软……

  我感觉自己小腹之中,一股的微微的、空虚难遏的欲望缓缓升起……那是一种,想将某种生吞活剥的欲望,这种欲望开始隐隐浮现,并且那种欲望,同时附加在我和凤姐姐的灵体上……

  经过半日的开拓,我发现凤姐姐奇妙的秀体之中,她那肥美的胸脯,特别是在蓓蕾的骨朵处,竟是……竟是她的额敏感地带,每次……每次,当我轻轻的把指尖有意无意地拂过她那敏感的花蕾,都可以感觉到她雪白的大奶子微微的一颤……

  同时在灵域之中,我也瞥见她纤手紧紧地按住自己的酥胸,红着秀脸轻轻呻吟。

  嘿嘿……凤姐姐的身体,真的是非常奇妙呢!莫非,她的究级敏感死穴,竟是……竟是在她那淡淡红色的乳晕上?好!姑且试试她。

  我好奇地伸出春葱般的手指,尖尖的玉石般指甲,便若有若无的、轻轻刮在凤姐姐那软软的乳晕上……

  “啊……”我与灵域深处的凤姐姐,几乎在同一时刻发出一声轻轻的啼叫,同时,我感觉得到,被自己占据的女体,在转瞬间,竟然是滚烫的几乎沸腾了。

  凤姐姐的灵体挤回自己的身躯里面,她柔唇战栗,象牙色的肌肤上显示出美丽的淡淡玫瑰红色,她屈膝抱住自己的身体,娇躯直哆嗦,瞬间,滑落到温暖的池水之中……

  池水,瞬间润湿了她本来高高盘在头顶的品红色秀发。

  感觉到女体之中,那没有丝寸脂肪的小腹深处,一阵阵空虚的痉挛,让自己迷失在快感的高潮深处。凤姐姐曲起美腿,抱住了自己的身体蜷成一团,同时,我也能够感觉得到,一股灼热灼热的粘稠蜜液,从花房的深处顺着股间的溪径,缓缓……缓缓淌下……融入温暖的池水之中……

  晕……晕……原来女性高潮的感觉,却是这样的!奶奶的……真够恐怖!

  我虽然眼冒金星,却对凤姐姐胸脯上的敏感程度万分好奇,觉得这可爱的美女,当真是全身冷感到了极点,可偏偏……偏偏那美丽的淡红色乳晕,端的却敏感到这种程度!敏感到了恐怖的地步!

  心下好笑,我伸出左手尖尖的手指,只期望……再在她敏感的死穴上再挠一下,好探探究竟,却哪知,手指甫一伸出,却已被凤姐姐的灵体紧张地抢入了体内,她控制着右手的手掌,抓住我鬼祟的左手,不让我有进一步作恶的机会!

  “不……不要……扎扎弟弟……不要了……”往日里静如止水的女神,此刻竟然慌乱失错,可怜地求饶道。

  “不要嘛!凤姐姐,我们……再来一次嘛!”旷世奇景当前,我怎肯放过,当下左手手指继续前进,只待再挑起一次美人的癫狂。

  “不……不要……姐姐……姐姐很难受的……求求你了,不要!”美目中水汪汪的泪意荡漾,凤姐姐红着面颊,右手死死与我拒住。

  “姐姐,你不乖了哦!”我淫荡的笑道:“来!我们再来一次好?就一下下,一下下……”

  凤姐姐挣扎着,语气几乎带了哭腔:“不……不要了!……好扎扎……好弟弟……姐姐……姐姐实在是很怕这种感觉……很……很难受哦……不要了!”

  嘿嘿……也难怪,眼前这位几乎从来未尝过这种滋味的乖乖美女,此次初尝“甜”味,那种羞耻、惊惶而且噬骨的感受,又怎不让她担惊受怕呢?

  我感觉到平日里从来是高高在上的凤姐姐,此刻竟对我软语相求,一时间,心下激昂的快意亢奋的无以复加。当下欺骗凤姐姐道:“姐姐,你不知道?其实……这种感觉,就是我们爱爱的感觉呢!”

  “这……这就是……爱……爱爱?”凤姐姐微微一愣,纤手放松警惕!

  机会闪现,我嘿嘿一笑,自己控制的左手挣脱凤姐姐右手的掌握,滑嫩的指甲,再次划在凤姐姐胸脯上,那粉红色的敏感部位间……

  “啊啊……”凤姐姐一身娇啼,很快,这位平日里清丽无匹的美女,便再次陷落在那无止境热欲的爆发之中去。

  第二十五章

  作者:devil小新

  第三部第二十五章

  雾霭袅袅,四周的空气中散发着一种淡淡的兰花香气…我侵占了凤姐姐的身体,并用淫邪的手段刺激她那敏感的乳晕,结果让这个才智双绝却又心如白纸的绝色美女,又一次达到了性欲高潮的顶峰…

  末了,灵域之中,凤姐姐浑身酥软,疲累已极之下,她软软的倚着我淫笑连连的灵体,秀靥如霞,美目欲流…

  其实,我让凤姐姐达到高潮的同时,自己也是爽得不能再爽…嘿嘿…那女体亢奋之下的快感,下体深处花房的一阵阵抽搐,五识之间,彷佛自己在一个高似一个云端…翱翔…攀升…

  嘿嘿…感谢上帝啊!…竟能是让我这个素来身为男身的淫棍王子,尝到了以前闻所未闻的新奇快感…嘿嘿…试想想,我以一个男身,此刻灵魂寄居女体之内,却能尝到女性高潮的绝顶快感…嘿嘿…自己…当真是艳福不浅啊。

  “姐姐…你真是很奇怪呢…”我搂着凤姐姐的灵体,一双色眼,看着她浑圆茁立玉峰上那淡红淡红的光晕,笑道:“你…你的这里…怎会这敏感呢?…好奇怪哦?”

  凤姐姐闻言,秀靥又是一红,默然不答。

  看凤姐姐表情,其中必有蹊跷,我好奇之下打破沙锅问到底,道:“为什吗?…姐姐…为什?告诉我好不好…”

  凤姐姐轻哼了一声,良久,才低低的说出事情的真相:“其实…扎扎弟弟…记得那天…那天你濒危的时候,我…我想到你好好的一个男孩子,却要为命不长久的我而死,姐姐的心里面,真是很难过的…”

  “…嗯…”

  “我…从小孤零零一个人在修道院长大…自己不仅身患绝症,而且…而且身体的某些感觉上,也比…一般人…迟钝得多…”

  “迟钝?”

  “嗯!我常常在想,自己本就身患绝症,迟早是要死的…因此身体就算迟钝点,也就罢了…反正,反正再过几年,自己便会死去…姐姐自认命苦,从来就没有幻想过…自己…自己也可以过上…平常女子的幸福生活…”凤姐姐缓缓说着,语气中不无悲戚。

  “姐姐!”我痛惜的喊了声,搂着她纤腰的臂膀紧了一紧。

  “可是…那个时候,我…我听到你说…你说你…说你喜欢我,说你想要娶我…还说要守护我一辈子…我…我…”凤姐姐抬起臻首,那双带着淡淡雾气的眸子深深的注到我脸上,道:“扎扎弟弟啊,你…你知道?当时…当时姐姐心里面,感到一阵一阵的…热烘烘的暖意……这个感觉,却是姐姐之前活了二十年,从未遇过的感受啊…姐姐…好喜欢这种感觉!”

  想到凤姐姐才貌双绝,事实上,女神一般完美的背后,却是如此一个寂寞孤独的女人,我心下怜惜,嘴唇伸过去,亲吻了她的脸颊。

  “可是…”凤轻叹一声,道:“你…你知道的…姐姐的身体这个样子…又…又怎能嫁你为妻…”

  我目透深情,道:“姐姐啊…我是真心喜欢你…不论你变成什样子,我…我都愿意娶你…”

  凤姐姐看着我认真的眼神,良久,她甜甜一笑道:“也许,就是你现在这个样子…,让…让…我的身体,发生了变化…”

  “变化?”

  “嗯…还记得…你临晕去的时候,对我…对我作了些什?”凤姐姐脸色一红,以一个极为罕见的害羞神情缓缓说道。

  “我…我…”我微微一愣,随即恍然大悟,道:“对了…当时…当时我吻了…吻了你这里…”我指了指凤姐姐美丽花朵一般的乳头…

  凤姐姐脸色愈红,道:“当时…当时我也不知自己的身体发生了什变化?可是,当时你变成那种可怕的样子,还在说…还在说要给我幸福的话,姐姐…姐姐心里面又是难过…又是伤心,结果…后来…你…你就吻了我这里…再后来…我…我的身体,就…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其时凤姐姐微微羞涩,言语简略,因此含义晦涩,不过,我还是大致清楚了凤姐姐的语义:原来,那日我几乎死去,结果凤姐姐在有生以来第一次动情的时刻,却被我…被我吻住了美乳,结果…嘿嘿…也不知是什原因,似乎,从此被我打开了她冷漠身体上的敏感之门…

  这怎可能呢,我模糊记得,当时,自己只是轻轻在她乳头上吮了一下而已,想不到…从此在她绝美的身子里,留下了这一个可爱的烙印…

  从此,那淡红色的乳晕…便成为她的死穴啊!

  嘿嘿…世事当真难料呢…

  我不禁感叹,暗想当日自己魔毒爆发,生死悬于一线,心里充满绝望,说实话,凤姐姐虽然绝世美貌,可当时,自己内心深处却颇有点后悔,毕竟,为了一个得不到手的女人而放弃自己的生命,总也是得不偿失的。

  唉…再后来…若非…若非凤姐姐实时出手相助,只怕此刻自己…早已变成一个孤魂野鬼…

  再说吧,此刻自己失去身体,而且寄身阿尔维斯外务大臣凤的体内,唉,凤虽然对我渐渐倾心,但是,这位极品美女,却只有两年的性命…

  唉…前途是凶是吉…实不可知…还有我那不知所踪的老爹,唉…也不知终我拉姆扎一生,能否与他见上一面…

  还有…我那个头脑有点简单的美貌妹妹,唉…至今她还不知道,我跟她便是亲生兄妹呢。

  前日我和凤一行来到纲纷公国,这个笛利塔尔也要跟来,还言道我的身体变为魔种都是因她而起,因此发誓一定要将我治好,然后才能安心离去。

  其时笛利塔尔隶属的撒克尔联盟,与阿尔维斯属帮的纲纷公国乃敌对关系,而笛利塔尔又是撒克尔联盟的重要人物,唉…这个傻女啊,她硬要跟来…这不是给我和凤姐姐找麻烦…

  于是,笛利塔尔还有她的三名姐妹改妆凤的随从,混身使者团之中…唉…这件事若是被阿尔维斯的其它人发现了,非但她们会有麻烦,只怕凤姐姐也会吃不了兜着走…

  可是,笛利塔尔的性子当真任性、放纵已极,她既然决定要跟来,她那两位义姐、一位义妹只得乖乖依从她,而凤姐姐,却也执拗不过她。

  嘿嘿…凤姐姐恁也搞笑,此刻她身为阿尔维斯国王的养女,又身兼阿尔维斯外务大臣的职务,怎能便能…与敌人的重要人物结伴而行呢?

  更何况,这个重要人物,是刚刚刺杀了暗黑帝国的太子的凶手,并且还闹得整个大陆风风雨雨!

  唉…话说回来,看凤姐姐慵懒已极随意已极的性子,想来,怕连这位人类第一美人,却也是“即便天塌于前,却连秀美都不皱一下”的角色…

  嘿嘿…我与凤姐姐相识这就,可从未见她对某件事情、或是某个人物…稍假辞色…稍微紧张呢…

  嗯?说起笛利塔尔那两位双胞胎精灵义姐,嘿嘿…当真也是国色天香的角色…尤其她们举止之间,对我们人类男子不屑一顾的高傲模样,直勾得老子心痒痒…

  嘿嘿…还有笛利塔尔那个小小义妹…这个金发的小妹妹呀,看她不过十三四岁年纪,竟然已经能使用神器比里奥克之弓…想来确是很了不起呢!妈的!老子十六岁哪年,还扛不动自己家的家宝、奥迪努斯之枪呢…可恶!

  不过,看那个金发小妹莉莉丝,瓜子脸,樱桃嘴,一双大眼睛水灵灵的,嘿嘿…好不可爱呀!妈的,长大之后,定也能达到绝色美女的等级!

  可恶啊!凤、笛利塔尔、精灵姐妹、莉莉丝、凯瑟琳、丽娜法利,还有尤茜,天啦!这多美女随行在侧,偏偏老子失去身体,在没有自己大龙枪的情况下,实在对她们无福消受啊…唉…痛苦啊!

  ……

  我胡思乱想着,这时,浴池旁边,那黑色的帷幔之间,尤茜缓缓行出来。

  盘着金色的秀发,尤茜的的确确是自己所见婢女之中,最为美貌的一个,嘿嘿…只看她唇红齿白、杏目含情的模样,奶奶的…如此一个美貌小娘,作婢女实在是太浪费了。说实话,瞧她姿色,比之薇薇安,也就只差半筹而已。

  “凤殿下…您还没好…可要尤茜帮忙…”尤茜蹲到了浴池边上…

  我看着尤茜那小家碧玉的乖巧模样,心中爱煞,常言道好鞍配好马,似尤茜这般美貌的婢女,也就只有凤这般天仙一般的人物,才配拥有啊!

  “嗯…尤茜,这个水温正好呢…你也下来泡泡吧…顺便…帮姐姐梳梳头…好?”我学着凤姐姐的语气,发令道。

  “好…”尤茜甜甜一笑,便要脱下自己的白袍,随即,这个小美人却又想到什似的,她突然抓紧自己衣领,惊惶的看着我,小脸红彤彤的。

  “怎了?…尤茜…”我心下叫糟:这个小美人,好象记起凤姐姐体内…存有我灵体之事了。

  “你…你…你是凤殿下…还…还是拉姆扎殿下?”尤茜害羞的道。

  “尤茜!”我借用凤姐姐不怒自威的秀脸,佯怒道:“你若是不想服侍姐姐…就…出去吧…姐姐今天…实在是倦得很呢…”说着撇过头去,故意不看尤茜。

  “我…我…”尤茜跟随凤多年,何曾见过凤如此冷淡的语气、如此作恼的模样,一时间,她水灵灵的大眼睛里泪珠直晃悠,如同受惊的小兔一般,她手忙脚乱的脱下自己的衣袍,于是,只见小美人大白羊一般的娇躯,缓缓便下到池水里。

  可爱的婢女胸挺臀翘,经目测,三围大致在86、60、86之间,嘿嘿…尤其,尤其她那肥美的玉股之间,细细芳草竟是金黄色,嘿嘿…早听说中土世界与我们高原王国不同,这里绝大多数的人种是雪肤金发…嘿嘿…这对我而言,当真是异国风情啊!

  “凤殿下…对不起…刚刚我还以为…你…是拉姆扎殿下呢…”尤茜乖乖的倚到我身后,一双纤纤玉手,已经熟练的掐按起自己的颈肩了…

  ……

  “喂!不许欺负尤茜的啦…”灵域之中,凤姐姐玉手扬起,已赏了我一记栗凿。

  “嘿嘿…我疼她还来不及,又怎会欺负她…”我在凤姐姐脸上亲了一口,淫笑不断。

  ……

  温馨浴池之中,我转过身子,纤手探出,已勾住尤茜的细柳腰,微微用力…兀自战战兢兢的尤茜,已然扑入自己怀里…

  池水涟漪,两具羊脂白玉一般的娇躯立时纠缠在一起,我伸出凤吐气如兰的柔唇,已吻在尤茜樱红的唇瓣上…

  尤茜大惊,却又不敢挣扎…凤在她心目中,素来是至高无上、女神一般的存在,而且就在片刻之前,自己还冒失的惹凤姐姐着恼了…因此此刻,自己又怎能违背女神的意志呢……

  尤茜浑身僵硬,加上樱唇被吻,说不出话来,一时间,这小美人眼泪直流,竟任由我一支玉手,已捏住她白嫩嫩的奶子,另一支玉手,已伸入她美腿间的蜜处里…

  小美人虽不反抗,却也是紧咬牙关,不让我的兰香舌进入…

  我心下好笑,一手轻拈雪嫩玉乳,一手轻抠佳人菊门,自己温柔的嘴唇,也温柔的啜着尤茜那柔软的唇瓣…甫弄得片刻,小美人已是娇喘连连,贝齿张开处,已将我的香舌迎了进去…

  唇舌纠缠,玉齿留香…眼前的情形,当真是大美人欺负小美人…嘿嘿…

  嘿嘿…其实如我这色中恶魔,对付眼前这种美貌小雏…经验是何其之丰富…

  当下指甲挑拨…玉指抠插…只弄得几下,小美人不禁玉溪泛水,被我弄得娇呼出来…

  良久,唇分,尤茜亮晶晶的大眼睛里水汪汪的,瓜子脸上绯红成一片片…直如那落日的晚霞…

  “尤茜…你喜欢姐姐?”我温柔笑道。

  “凤殿下…尤茜…尤茜当然喜欢你…只是…只是…”

  “只是什?”我以凤姐姐的身份,追问。

  尤茜红着脸,默不作声。

  “哼!我知道了…你定是喜欢上某个男孩子…便想离开姐姐…跟他而去…是不是?”我冷笑道。

  尤茜一惊,急忙解释道:“不…不…尤茜…不会离开凤殿下的…”

  “那好…告诉我,尤茜,你喜欢上了那家的男孩子…”

  “我…我…”

  “是拉姆扎殿下…是不是?”我得意的挑逗她。

  “不…不…”被说中心事,尤茜面如红玉。

  “哼!尤茜,你想嫁给拉姆扎殿下…去做斯布雷家的皇妃…便可以离开姐姐身边,是不是?”我冷笑着,玉指抠入她的蜜穴深处。

  嘿嘿…我就冒充凤姐姐的身份,好好凌虐尤茜一番…哈哈哈哈…

  尤茜娇吟一声,大张的玉腿勾住了凤姐姐的美臀,哭了出来:“不…不…尤茜…尤茜虽然喜欢拉姆扎殿下…可是,尤茜也不会离开凤殿下的…呜呜呜呜…”

  “是?”我冷笑,用凤姐姐的一双大奶子,去压挤尤茜那对尺寸相对略小的玉兔…

  玉丸对玉丸…红蕾对红蕾…

  大小美人,逗逗奶,一时间,尤茜美丽的眼睛睁得大大得,唇直哆嗦,艰难的道:“凤姐姐…拉姆扎殿下他为了你连性命都不要…尤茜…尤茜只愿作一个可怜的小丫头,永远陪在你们身边…祝福你们…”

  “真的…不过…姐姐倒是觉得…你似乎喜欢拉姆扎殿下…夺过喜欢姐姐呢…哼!”我用凤姐姐的口气揶揄着尤茜,并用凤姐姐的玉手挑起尤茜的美腿…分开…

  两对美腿,交叉而坐…

  “尤茜…尤茜…”尤茜想要解释什…却又解释不出…

  我心下燃起一股怪火,冷然道:“尤茜…你要记住,无论如何,你的身体…还有你的心,都是姐姐的…哼…姐姐绝不允许你背叛…”说着,我将凤姐姐的玉股压下,花唇对花唇,如同一对婴的小嘴一般,胶合了起来…

  “嗯…尤茜…尤茜绝对不会背叛凤姐姐的…”尤茜皱着秀眉,委屈的应道。

  “这就对了…尤茜…”我咯咯娇笑,将凤姐姐的肥臀磨动,二女两对美腿交错夹起…

  我缓缓蠕动着自己的香躯,两对玉股间芳草萋萋的溪径缓缓摩擦着,一阵阵快感从下身缓缓传来…我借用着凤姐姐的玉体,对眼前这美貌的婢子,进行着同性间的最深接触与恶行…

  香汗淋漓…蜜液汇融…尤茜紧紧搂住我凤姐姐的身子,两对玉乳也不断蹭动…乳肉一颤一颤的…她的蜜液,很快滑润了凤姐姐本来还有点干燥的溪缝…

  心下欲火狂烧,我抬起凤姐姐的美臀,轻摞缓磨之下,把一身欲火,尽数宣泄在尤茜莹白色的美肉之中…两对花唇…互相吸附…互相吮咬…

  我磨呀磨呀…磨出软玉温香,磨出蜜液琼浆…也不知磨了多久,就在我额流香汗、娇喘连连的时候,身下的尤茜紧紧抱住了自己的身子…大声啼叫而出…

  而与此同时…灵域之中的凤姐姐,已不知在我的身上拧出多少个红印了,她责怨道:“死扎扎…小坏人…不许…不许你再欺负尤茜了啦!”

  ※※※※※※※※※××××

  位于世界地图西面的阿姆斯大陆,面积约两千三百万平方公里,这里被誉为是人类的发源地,目前,整个阿姆斯大陆,都是达普拉帝国的版图…。

  位于地图正北方向的提卡尼亚大陆,面积一百五十万平方公里,是魔族的聚居地,有“魔界”之称…

  位于地图东南方向的博卢尼亚大陆,面积九百八十七万平方公里。在博卢尼亚大陆内部,北面是高原之国“撒发尼王国”、中间面积最大的,是“阿尔维斯联合王国”,西南面突出的半岛,是“索拉自治领”,东面,是原属撒繁公国,目前已然被达普拉帝国吞并的“齐梦罗公国”…

  撒发尼王国以南,阿尔维斯域内,由大片的冲积平原组成的肥沃土地,俗称“中土世界”…

  纲纷公国地处中土世界西北,整个公国内部,百分之八十的领土由沼泽和湿地组成,公国以西,面积数万平方公里的大沙漠,将纲纷公国与阿尔维斯本土之间的联系割断。

  平均海拔一万五千英尺,横亘东西的近万公里的祖云达山脉,将纲纷公国与齐梦罗公国生生割开,齐梦罗公国是干燥寒冷的草原气候,而纲纷公国,则是温热湿润的湿地气候…

  崇山峻岭之中,连通纲纷公国与齐梦罗公国之间,仅有唯一一条弯弯曲曲的信道,而这条信道之间建有的,坚固无比的关隘,即军事要塞“亚马甲”。

  作为唯一一条贯通南北的大门,亚马甲郡,素为兵家必争之地。据说当年第二次撒繁战争中,当时的纲纷大公卢克比,为了拿下这座要塞,曾付出了两万强兽人士兵战死,三万重伤的惨烈代价。

  从亚马甲南行十余里,便进入了一望无际的沼泽地带…温热潮湿的空气,滋生了这里品种繁多的毒虫猛兽,沼泽地带的居民们,主要为蜥蜴人…那伽…人类,半身人,以及热带弱兽人。

  蜥蜴人,那伽,人类是纲纷境内最为庞大的三个种族,三族之间,人口比例大致为4比2比5,其中蜥蜴人与那伽互为死敌,两族之间,始自原始时代的互相残杀,使得这个潮湿的过度,一次有一次陷入混乱。

  自从继承了圣战士阿里维之血的纲纷家族,统治这个国度以来,这个沼泽之国内部的情势,发生了巨大的变化。由于纲纷家族推行“亲蜥政策”,于是人类联合蜥蜴人,对那伽族进行了惨无人道的灭族计划。短短数十年间,那伽族人口锐减,在人类与蜥蜴人的驱赶下,举族西遁到纲纷公国以西的索拉半岛。

  在原始森林里,那伽们终于找到了自己的盟友,素来憎恨“庸俗”的人类与“愚蠢”的蜥蜴人的夜之种族、黯精灵。

  黯精灵生活在面积约数千平方公里、幽深莫测的暗影森林之中,他们长着蛋白色的头发,小麦色的肌肤与红红的眼睛,他们喜爱黑暗、性欲与鲜血,与撒克尔大精灵一样,他们也是精灵族的亚种。

  那伽与黯精灵的联合,令纲纷家族无计可施,数次西征损兵折将之下,最后,纲纷贵族们无奈的放弃了对索拉半岛的控制,索拉半岛宣布自治。

  于是索拉半岛与纲纷公国之间,相安无事的共处了数百年。

  然而,近两年来,两国之间的局势又发生了变化,之间的起因,却是达普拉帝国对索拉半岛的入侵。

  圣暗黑历247年,达普拉帝国以“暗黑同盟之间的军事访问”为名,派遣五万暗黑联军在索拉半岛西海岸登陆,要求常驻于黯精灵的首都,暗夜之城,借口是“协助维持索拉半岛的和平安定”,

  如此的无理要求,自然遭到了黯精灵的断然拒绝,于是,达普拉帝国的军队,便公然开始了对自己昔日的盟友、索拉半岛的吞并作战…

  守到月亮女神的加护,黯精灵暗系魔法与水系魔法,而且,与撒克尔大精灵一样,黯精灵也精通箭术,他们身手敏捷,善于潜伏偷袭,更何况,黯精灵精通魅惑与驯兽,是所有大陆种族里唯一一个能够驾驭飞马的种族,“索拉家的飞马骑兵”,也被誉为是大陆上速度最快的飞行部队…

  正因为如此,暗黑帝国对于索拉半岛的侵略行动,打一开始…就遭到了前所未有的惨败…

  战争历时半年,达普拉帝国前前后后派往索拉半岛的援军,累计超过十万,可是,双方战局,却丝毫未发生好转…擅长近身搏击的那伽与擅长弓箭与突袭的黯精灵的同盟,令达普拉帝国军损失惨重,在一年的战争里,达普拉帝国军死伤两万余人,还有三万人遭疾病与瘟疫侵袭,一万人丧失作战能力…

  暴怒之下,达普拉皇帝,彼得。曼连斯五世,派出了麾下最精锐的部队,暗黑神殿十二护教骑士团之中,实力名列第二的强力部队,冥煌骑士团…

  冥煌骑士团,是由五个师团的精锐重装骑兵组成,每个师团编制一万人,共计五万的重装骑兵,绝对是一股能排山倒海的强绝部队。冥煌骑士团编制之中,有两千名精英中的精英、武技高绝的暗黑骑士,他们是整个骑士团的中流砥柱。这支部队多年来动征西讨,在达普拉帝国内部的平叛战争中立下赫赫战功,被誉为是“无往而不胜”之师。

  年近六旬的彼得五世对自己的冥煌骑士团充满了信心,不过,战局的发展,却再一次令这位年迈的霸主伤透了心。

  首先,暗影森林内部林木茂密,而且森林四周布满了死水与沼泽,习惯于阵地作战的重装骑士们,更本无法适应这里的环境。其次,精灵族素来拥有克制重装骑兵的特殊武器,那是一种特制的锋利重箭“穿云箭”…此外,精灵族拥有飞行疾速的飞马部队,这种部队速度之快,每每突袭之间,来去无踪,重装骑士们几乎被打得找不着北!

  也幸亏冥煌骑士团的老团长、布莱德曼经验老到,牢牢控制住战局,兼且暗黑骑士们勇猛无匹,双方,这才勉强能僵持住战局,否则…冥煌骑士团这支“无往而不胜”之师,能不惨败?

  战局不利,老将布莱德曼无奈之下,想到了与纲纷公国结盟,然后共图索拉半岛的妙计。249年年初,达普拉帝国与阿尔维斯之间的谈判开始,鬼扯数月,最后,双方签署了战胜之后将索拉半岛六四分成的协议。

  于是,纲纷大公希尔菲斯派出了适应于湿地作战的重装蜥蜴人部队与犀角兽骑兵部队。一年之间,达普拉帝国与纲纷公国的联军,与索拉军交锋十余次,结果,竟仍然不能取胜。

  一年过去了,急于想成为“世界之王”的彼得五世,渐渐对自己的冥煌骑士们失去了信心,而与此同时,达普拉帝国皇太子蜚里布。曼连斯,于249年10月8日在齐梦罗首府泊鲁略遇刺。噩耗传入老皇帝的耳里,爱子的猝死所带来的极度的伤心与痛苦,令这位老者彻底的陷入了愤恨与疯狂…

  夺走自己子生命的,是与圣弓比里奥克搭配的黄金圣箭啊!老皇帝愤不欲生,他悬赏五千金币追查比里奥克传人的下落,他还侃侃然言道:“如果…谁能将凶手的人头献上,我就把自己的女,二公主妲丽斯嫁给他!”

  ……

  其时妲丽斯年方二十二,据说她生就天仙美貌,在达普拉帝国之内,竟能与“齐梦罗之花”席思齐名。

  其时达普拉帝国域内,要说到美貌的女子,素传有“一姑一嫂一姨娘”的说法,这“一姑”,指的便是妲丽斯,“一嫂”,指的却是塔西丽斯未过门的嫂嫂席思,而“一姨娘”,却指的是妲丽斯的小表姨,继承了雷神之血的芳德家郡主,梵蒂玟…

  据说…三女都是绝色美貌,齐名于达普拉帝国境内。

  不过,却听说继承了魔剑之血的妲丽斯,性情暴戾泼辣至极,而且凶狠残忍,心思恶毒,动辄出手杀人…

  嘿嘿嘿嘿…谁要是娶了她啊…只怕命不长久…

  ……

  却说那老皇帝彼得五世一方面悬赏刺杀蜚里布的凶手,另一方面,更是加紧了针对博卢尼亚大陆的蚕食计划…

  ……

  时间进入圣暗黑历250年,我寄居在凤体内,在遍地沼泽的纲纷公国内部,度过了一个奇妙的冬季…

  纲纷…确实是一个奇妙的地方,其时已是一月,此地却温暖如春…潮湿的温热空气,闷得人身上粘乎乎的…

  到处长着矮矮的灌木从,绿色的枝枝叶叶里,开出一朵朵奇形怪状的艳丽花朵…这里的花朵,颜色大多鲜艳…有时候,竟鲜艳到…让人觉得恐怖的程度…

  即使到得冬天,空气中,却仍盘旋的嗡嗡作响的毒虫野豸,若是…不小心被它们咬上一口,伤口会变得又红又肿,痛痒的感觉,一个月都消散不去…

  处处是湿地,处处是水塘…湿地之间,大小水潭星罗棋布…看入眼中,直如那一个有一个的明亮镜子…映像着天上的兰汤白云…发出淡淡的白光…

  其实这沼泽之国,也别有一种奇美的风光啊!

  坦白的讲,这里实在是十分贫瘠,由于地基松软的关系,这里的居民,几乎无法居住在石制的坚固房子里,又由于害怕毒虫猛兽,因此,沼泽地的居民们,大多倚着高大的热带树木,临空建造一栋栋空中的木制楼阁…

  听说,每年到五六月份的时候,这里会进入雨季,绵绵的细雨,一下就是数月…那种时候,水气,便会更重…

  嘿嘿…还好…还好现在是一月,老子运气还算不错…嘿嘿…否则,若是雨季来到这里,岂非…岂非要被“湿”死了…

  纲纷首府,湿原之城,恐怕是整个纲纷公国内部,唯一一块略微干燥的土地,也因为这个原因,纲纷家族在这里建立了自己的宫殿。

  也亏得纲纷家的先辈们,竟然在如此湿润的国度里,建造起富丽豪华的石制宫殿…嘿嘿…当真有点本事…

  不过…说来…卢克那个笨蛋,也真够没用…妈的,老子送了数十匹母马给他享受,好让他从中寻找灵感,期望他能想出解救老子身体之法,结果,他奶奶的…

  这个笨蛋苦干了数日,在差点精尽人亡的情况下,竟然…还是未能想到一丝妙计!他奶奶的…

  再结果,昨日恼怒的凯瑟琳差点用长鞭勒断卢克的脖子…可是,没法就是没法啊,妈的!

  琳姐姐啊!你还能指望…卢克那个只装着坏水的猪脑袋里面,能够想出什真的妙计不成?

  唉,我也只好安下心来,暂时乖乖的呆在凤姐姐体内了…

  恰好此时,希尔菲斯调动军粮,准备联合冥煌骑士团对暗夜森林再次发动攻势,希尔菲斯一方面想在凤面前炫耀一下纲纷的军力,一方面又指望文韬武略的凤,能为自己出谋划策。于是,这位纲纷大公,便邀请凤一同出征…

  凤性子慵懒,哪里肯淌这趟混水,结果,倒是我心慕冥煌骑士团的绝顶实力,软硬兼施之下,硬磨得凤应承希尔菲斯,去做那随军副帅…

  结果,我寄身凤体内,糊里胡涂的…便开始了自己的第二次军事生涯。

  XXXX

  拉姆扎的真正敌人们:暗黑神殿护教十二骑士团介绍!

  1.暗殿骑士团:全名“黑暗神殿骑士团”,是十二暗黑骑士团中最为强劲的一支,主力部队由变异的水陆两栖魔兽、魔兽骑士,飞行魔兽组成,是整个世界上最为强大的部队。真正的王道,属于曼连斯皇室嫡系!

  2.冥煌骑士团:是由五个师团的精锐重装骑兵组成,每个师团编制一万人,五万的重装骑兵,绝对是一股能排山倒海的强绝部队。冥煌骑士团编制之中,有两千名精英中的精英、武技高绝的暗黑骑士,他们是整个骑士团的中流砥柱。这支部队多年来动征西讨,在达普拉帝国内部的平叛战争中立下赫赫战功,被誉为是“无往而不胜”之师。嫡系!

  3.死灵骑士团:由死去的骑士、战马、孤魂野鬼,经历暗黑魔法的召唤,重新获得战斗能力,从而组成的一支不死骑士团…是一支不可消灭的恐怖军队…来自魔族支持的魔系!

  4.魔兽骑士团:由信仰黑暗的强兽人、巨兽人、巨人组成,这只部队,拥有大陆最强的十万巨兽人部队。魔系!

  5.傀儡骑士团:练金术、暗黑魔法与科学接合的产物,这支骑士团,主要由机甲人偶,机械装甲组成,是一股无坚不摧的雄师。嫡系!

  6.夜魔骑士团:这支部队由魔族鲁西法王国与达普拉帝国联合建立,主要由低等魔族或者人魔混血组成,在夜晚以及暗黑的结界里,这支部队能够变身成小恶魔…实力倍增!魔系!

  7.魔魅骑士团:主要由信奉暗黑神的海族战士以及暗黑海盗组成,是十二骑士团中唯一一支善于海战的部队。魔系!

  8.狮鹫骑士团:达普拉帝国之中,某些学者们继承了多年以来的饲养狮鹫的古老经验,狮鹫骑士团,是十二骑士团中唯一一支高机动飞行部队,目前,这支部队掌握在芳德家族的手中。来自芳德世家的雷系!

  9.迅雷骑士团:由魔武双修的魔法骑兵组成的骑士团,是一种兼备攻击力与机动性的部队,这支部队掌握在芳德家族的手中。雷系!

  10.鬼泣骑士团:由芳德家建立的近卫骑士团,由远程到步兵到骑兵,样样具备,是一种精锐的全能部队,这支部队掌握在芳德家族的手中。雷系!

  11.魔龙骑士团:这是一支几乎从未露面过的部队,两百多年来,没有人见过这支部队的真实形态,甚至有人开始置疑这支部队是否真的存在,也有可能,这支部队根本就不曾存在过。嫡系!

  12.孤魂骑士团:十二骑士团中最弱的一支,由一些信奉黑暗的骑士与勇者组成,实属乌合之众,不过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比之一般领主的直辖部队,孤魂骑士团还是非常强劲的。嫡系!

  十二暗黑骑士团内部分三个派系:嫡系五支!魔系四支!雷系三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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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5?6-26?0暗黑三公主

  达普拉帝国皇帝彼得五世育有三子一女,长子蜚里布、次子霍森、三公主妲丽斯以及小王子曼斯坦因。四个女之中,长子蜚里布、三公主妲丽斯以及小王子曼斯坦因是正宫皇后所生,属于嫡系,受大多数朝中元老支持。

  次子霍森,却是拥有魔族血统的黛安娜?鲁西法皇妃所生,黛安娜?鲁西法是魔族皇帝之女,早年间魔界鲁西法王国与达普拉帝国联姻,黛安娜嫁给彼得五世作侧室,次年产下霍森,传说这霍森诞下之时乌云遮日、狂风大作……同时达普拉首都原始之城,发生史无前例的大地震,死者三万……是以,霍森素有“不祥之子”的绰号。

  然而即便如此,在达普拉国内良莠不齐的数万贵族之中,霍森仍然拥有大量的“魔系”支持者,而且,伴随着彼得五世的渐渐衰老,达普拉政廷之中,“嫡系”与“魔系”之间的争权夺利愈演愈烈。

  三子一女之中,蜚里布以武勇着称,妲丽斯以美貌着称,曼斯坦因以聪慧着称,而霍森,则以英俊风流着称,据说这位“不祥之子”长到十八岁的时候,当真生得是玉树临风、俊朗无比,据说他长得如此之漂亮,以至于整个达普拉帝国之中,竟没有一个少女能够抵挡得住霍森随意的一个轻轻微笑……

  蜚里布遇刺身亡之后,在帝国内部,满朝文武风声鹤唳,关于太子之位的争论达到了白热化的程度,嫡系以嫡出为由,主张立四王子曼斯坦因为太子,魔系以“长幼有序”为由,主张立次子霍森为太子。其时曼斯坦因尚且年幼,因此为了维护自己弟弟利益的妲丽斯,便被推到了与霍森争风相对的峰线上。

  刚刚痛失爱子的老皇帝彼得五世,本欲立曼斯坦因储君,却哪知黛安娜皇妃从旁作梗,硬逼彼得五世立霍森为嫡。其时正室皇后已丧,黛安娜皇妃因有魔族血统,尽管年逾四十,却仍貌似青春少女、肌肤雪白且富有弹性,因此深受彼得五世宠爱。

  于是,外迫于满朝文武压力,内惧于贵妃的以死威逼,彼得五世内外煎熬,犹犹豫豫中无法可使。恰巧此时前线传来战报,冥煌骑士团于索拉半岛的暗夜森林再度受挫,大军节节败退。彼得五世雷霆大怒,又迫于立储之事的重重压力,万般无奈下传妲丽斯、曼斯坦因、霍森面受机谊,言道以半年为期,两方之中,谁能在半年内拿下暗夜森林的,便得立储君。

  情况大致如此,因此,近期围攻暗夜森林数月未果的达纲联军主帅大帐里,凭空便多出了几位不素之客。

  希尔菲斯坐在高高的主席上,金黄色的雕纹铠甲之下,他的皮肤甚白,淡黄色的卷发下,一双眼睛睫毛甚长,再配上长长细细的美髯,让人可以想象,这位纲纷大公年轻之时,生得定是英俊异常。

  我附在凤姐姐的身体里,身穿镶金边的神官柔袍,在希尔菲斯右手边的副席上,与一身玄袍的凯瑟琳同席而坐。

  往下两旁的次席上,分坐一男一女。那男的一头紫色卷发,高挺的鼻梁与棱角分明的嘴唇,配上那紫晶石一般的柔光闪亮的眸子,眉之清、目之秀……让人看入眼里,心神一阵阵的恍惚……如此帅哥,当真是生平仅见啊!

  长相美似女子,嘿嘿……难怪霍森素有“甜甜二王子”的雅号!

  那女子留有不长的黑发,由于发质甚卷的缘故,长度刚刚覆过她纤巧耳垂的发稍,如同菊花花瓣一般,以一种惊人的弧度,往她白玉般的脸颊上卷曲……

  鸭蛋脸、芙蓉面、水杏目、双下巴,肥瘦得宜的身材被一袭黑色的华丽女式武士服紧紧包裹起来,宽大的袖口用金丝银线编制的边幅里镶嵌着荧光发亮的珍珠,纤手裹着一双发出玄黑光芒的铁制护爪,腰悬一泛出丝丝寒气的古剑……

  晕……晕……好美的人啊!尤其,尤其她那如画的美目里,随时随地都似自带着一股恶毒的煞气,看入眼中,眼前的美人,竟是让人又爱又怕。

  冷毒似冰……嘿嘿……“冰之公主”,嘿嘿……这个称号,看来……当真是十分配她呢!妈的,这小蹄子当真颇有姿色啊,难怪能与席思齐名。

  其实,背地里,民间称她“蛇蝎公主”,主要取自“貌似桃李,心如蛇蝎”

  之意。

  看到她,不禁想起席思,嘿嘿……那位被我干过特短蜜穴的太子妃,此刻却不知在哪?嘿嘿……一想起她那双水镜般的美目,我不禁心情荡漾。

  如果说,最爱阿蒂娜依的,是那张形态完美的唇;最爱席思的,是那双双汪汪的含情美目;最爱凤的,是那种慵懒淡然的神韵与惊世绝俗的完美;那,眼前这个美人呢,与其它诸女相比,她的细细眉,明显却更显风采,柳眉又细又黑,眉梢漂亮的微微挑起……可爱的柳叶眉配着她不苟言笑的秀靥,竟显出这个女子那非同寻常的冷毒与凶狠……

  也许是敬爱兄长突然逝去的缘故,今天的冰公主浑身透着冷冷杀气,结果,竟令惯游花丛的我一与她相见,便在心里不住打着退堂鼓……

  罢了……罢了……此女绝非善类,还是少惹为妙。

  这对同父异母的兄妹分坐左右次席,双方针锋相对,妲丽斯是咬牙切齿,霍森则是面带诡笑。

  霍森往下,右手第三席坐着一位面容猥琐的老者,那老者已逾花甲之年,他浑身黑色巫袍,走路一瘸一拐,却是个瘸子。嘿嘿……听说,这位瘸子老头普德姆斯,竟是十二暗黑骑士团之中,卫列第三的死灵骑士团的大团长,可笑啊!

  只不知,他这个团长的职位是怎混到手的?

  妲丽斯往下,左手三席坐着一浑身重甲的老骑士,他头发花白,神情刚正不阿,竟是大名鼎鼎的冥煌骑士团团长,布莱德曼?撒卡。

  妲丽斯与布莱德曼身后,排立着数十名浑身穿有黑色莫名重金属的骑士,黑色的斗篷上纹有魔剑火焰纹章,他们之中大多属人类,也有一两名兽人骑士……

  这十余名骑士个个面容沉冷,从那冷峻的眼睛之里,可以看出身经百战、屠敌无数的考验……

  可恶!……又是暗黑骑士啊,妈的,真不知达普拉帝国是怎样训练出这样强劲的暗黑骑士的,奶奶的!就我们那撒发尼王国最强的勇士、“帝都三龙将”山德鲁云云,比之眼前这些一个个虽然名不见经传、实则实力雄厚的战场屠夫,感觉上,都要差出老远老远!

  人比人,气死人……郁闷……奶奶的!等他日老子登上王位,一定要进行一场大的军事改革。

  与妲丽斯身后,整齐而立的数十暗黑骑士相对,霍森与普德姆斯身后,仅立着两名美貌的魔族侍女,巧笑嫣然。

  主次席之下,其余诸席,卫列一些偏将。

  现场,气氛僵硬……良久,额流冷汗的希尔菲斯干咳了两声,陪着笑脸道:“今日,纲纷有幸邀请到达普拉帝国二王子霍森殿下、三公主妲丽斯殿下出马,又有死灵骑士团普德姆斯大人与冥煌骑士团布莱德曼大人携手出力,此外还有本国凤殿下与提卡尼亚凯瑟琳小姐助阵,嘿嘿……嘿嘿……强强联手,暗夜森林固然坚固,又何愁不破?来,霍森殿下,妲丽斯殿下,在下敬两位一杯……”说着举起手中银杯。

  霍森得意一笑,道:“此次达普拉远征,多承希尔菲斯殿下从旁协助、又给予粮草支持,哈哈哈哈……待得他日事成,我们曼连斯家族,定然不会忘记希尔菲斯殿下的恩惠。”说着,拿起酒杯,饮尽。

  “哈哈哈!当得……当得……”希尔菲斯大喜,道:“纲纷与达普拉素为友邦,贵国既对索拉用兵,本国定当全力相助!”

  二男讪笑,妲丽斯却是默不言语,她那戴着护抓的纤手端起一樽银杯,一饮而尽,自始至终,她的心情,似乎都糟糕至极。

  其实,她大老远从阿姆斯赶到这鸟不拉屎的沼泽地来,与自己素来讨厌至极的霍森争夺那攻克暗夜森林的契机,这本就是一趟辛苦的经历。而且,对于素来凶狠霸道、不能容人的她而言,霍森无时无刻不投来的挑衅眼神,更令人肝火大动,若在平时,依着她的性子,早就要拔剑砍人了,只是今日想到大战在即,实不宜发彪撒野,是以她苦苦忍住。

  而且,今天对于妲丽斯而言,绝对是噩梦。因为,今天,在这里,她终于见到了那传闻中姿色无双的美女,凤。

  正面相见,妲丽斯只觉得凤容貌之美、气质之佳,竟是自己绝无法与其相抗衡的。这一点,令生性好妒、惟我独尊的冰公主心如针刺。

  于是,妲丽斯更将一腔火怒发泄在霍森的身上,令现场的气氛,更加尴尬。

  如此的军事会议,实在是万分有趣,我强借了凤的身体与凯瑟琳并坐席上,借用凤的一只纤纤玉手,偷偷伸到桌下,抚摸起身旁这美貌人那弹性惊人的大腿起来……

  起初,凯瑟琳微微一惊,她怎能料到,凤会伸出手去,抚摸自己的美腿呢?

  但转念间,这位冰雪聪明的魔族美女,立时联想到此刻色瞇瞇抚摸她身体的并不是凤,而是凤身体里面的我。

  冰凉的纤手抓住我的纤手,琳姐姐有点紧张的小样,低低的道:“不要闹了……拉姆扎,这里这多人……”

  “哦……哦……”我低低色笑,将凤姐姐素来高贵美丽的玉手变为淫荡的魔爪,不顾魔女的抵抗,硬是在她性感的美腿间逡巡,甚至,还往她股间的密处探去……

  “不要……”琳姐姐夹紧了双腿,面色有点发蓝了。

  “嘿嘿……不要什?琳姐姐。”感觉到琳姐姐紧抓着自己魔爪的玉手渐渐松了,我得意已极,其实今天凯瑟琳穿硬质长裤,然而,这并不影响我隔衣享受她美好的妙处。

  “呃……轻点啦,你这坏人……”琳姐姐低低说着,双腿夹紧我的魔爪,水汪汪的粉紫色眸子妩媚地瞥了我一眼。

  看着她的动情的美眸,我不禁想起昨夜与她的精彩战况,当时,凯瑟琳前来探视我的状况,结果,却被这几日已从尤茜身上,练熟双凤妙技的我搂到床上。

  因为我用的是凤姐姐身体缘故,凯瑟琳开始不愿,被我用强时还要作恼,可是,渐渐已熟悉她性子的我,哪能就这样放过她,当下软磨硬泡,言道只是要脱光衣服,搂抱一下下……于是……于是……宽衣解带,玉体缠绵……蚌蛤黏濡,鸾凤交颈……

  嘿嘿……结果,倒是凤的身体比较冷感的缘故,嘿嘿……当时,我还未进入状态,琳姐姐那璀璨的牡丹穴里却已蜜汁模糊了……不过,话说回来,这三个月中,经过我不断的开垦的激励,凤姐姐的从身子到心灵,已经越来越敏感了呢!

  ……

  当下,我看着凯瑟琳芙蓉出水一般明艳夺目的秀脸,心中春意荡漾,暗忖呆会军事会议一结束,老子一定要把她搞到床上去,好好磨磨。嘿嘿……

  正自迷醉,帐下的纷争,却已然开始了。

  “三妹……我看,你早点还是带着冥煌骑士团返回达普拉去吧!嘿嘿……这里有我和死灵骑士团,便已经足够。嘿嘿嘿嘿……”霍森得意冷笑,说着,想要故意炫耀风采一般的,对身处凤姐姐体内的我卖弄了个风骚。

  我晕……这小白脸,他该不会是对凤姐姐动心了吧!晕……他这英俊,而且这骚包,果然是劲敌!劲敌呀!

  唉!要怪,只怪凤姐姐长相太美……其实,刚刚召开这军事会议之时,入场的哪一位不是久经战场、定力惊人的猛士,可是,又有哪一位这样的猛士,不会经过一个目注凤姐姐的容貌呆立素分钟、现出痴迷神态的过程?

  更何况霍森这小白脸呢?记得当时……浑身衣着光鲜的他,单膝跪倒面前,吻着我的手背,做作至极的道:“啊!阿尔维斯的凤殿下啊!你的美貌,真是如同那初生的太阳,让我XXXX(此处省略五百字)……”

  其结果,当场没让我吐了出来!所幸的是,我和凤姐姐同处一体,我感觉得到,她似乎对眼前的小白脸并没有多大兴趣。

  ……

  “不错!不错!嘿嘿……”普德姆斯也随声应和着霍森,道:“这里……有英明神武的二殿下在,进攻暗夜森林的事,实在,不需三公主费神了。”

  “你……什意思?”妲丽斯皱起了那对极美且威的秀眉,强压怒气,沉沉的道。

  “哈哈哈……妲丽斯,二哥的意思你还不明白吗?”霍森得意大笑道:“父皇已经给了你的冥煌骑士团半年时间了,可是呢,你们连暗夜森林的入口都未找到。嘿嘿……我想啊,咱们是不是该派出一些不那废物的部队,比如像普德姆斯和他的死灵骑士团啊什的,这样才有可能完成任务!”

  “不错!不错!二殿下所言极是。”普德姆斯猥亵的应和着。

  “你……”妲丽斯一拍桌子站起身来,她宽大的金线袖口里,铁爪按剑。

  布莱德曼急拦在妲丽斯身前,连声道:“殿下息怒!”希尔菲思也站起身子连声劝阻。而霍森,却仍是得意洋洋的坐在原处,冷笑不语。

  “不错,近几个月来,冥煌骑士团取得的战果并不理想……”妲丽斯怒极,反冷言相讥道:“不过……哼哼!”她轻蔑地瞥了普德姆斯一眼,冷笑道:“我的霍森哥哥啊!连冥煌骑士团花费数月都无法击败的敌人,你以为,就凭你们那些像鬼不像人的东西,便能够取胜?”她言语恶毒,这“像鬼不像人”的修饰语,自然也包括霍森、普德姆斯二人了。

  普德姆斯长相龌龊,被骂作“像鬼不像人”也就罢了,那霍森却是对自己的英俊容貌充满了自信,因此,如此英俊的一个年轻男人被骂作“像鬼不像人的东西”,更何况,这些言语,是当着天下第一美人、令霍森一见之下便神魂颠倒、几不自持的凤所说,因此,霍森怎能不怒?

  其实,妲丽斯所言,确也戳中了霍森痛处,其实霍森素来自诩容貌美极,是个完美主义者。死灵骑士团作为达普拉帝国魔系下的嫡传部队,是霍森的忠实部下,这只部队威力固然强绝,但是,死灵骑士们在形态与气味上,总是不美的!

  也因此,霍森每每便觉得自己身旁各物之中,唯一便存在缺憾的……不美的、影响自己形象的,便是这死灵骑士团。

  “哼哼!像人不像鬼?……”霍森站起身来,他有点惊惶的瞥了凤姐姐体内的我一眼,突然豪气万丈的吼了一声道:“普德姆斯!哼哼……快把你新研制出来的尸魔改良体带出来,嘿嘿……也请大家,特别是请阿尔维斯,美丽的凤殿下了解一下新型强尸魔的威力。”说着,对我使了个暧昧的眼色,鞠躬道:“尊贵的凤殿下,请允许我在您面前展示一下我们死灵骑士团的新型合成人吧,虽然他们的外貌是……丑了一点,不过,他们是非常强大的武器!”

  强大的武器!我不禁好奇,不过,霍森暧昧的眼色,却让我当场恶心死去。

  ……

  灵台中,我试探性的问凤姐姐道:“这个霍森,当真非常英俊呢!你觉得是不是啊?凤姐姐?”

  “霍森殿下确是非常英俊,不过……”凤姐姐一眼就看穿我的心事,有点恼怒的望着我道:“哼!姐姐既然都应承嫁给你了,你……你还有什好胡思乱想的?”

  我闻言大喜,并且连声对佳人道歉。

  我安心!嘿嘿……

  ……

  灵台中正抱着凤姐姐生气的娇躯温言抚慰,现实里,琳姐姐低低的娇笑声在我耳边响起:“咯咯咯咯……小扎扎啊,这个霍森殿下……好象看上你了哦!”

  接着,便感觉到一只纤手在我丰臀上轻拧了一记。

  “怎了?琳姐姐,你也见他长得俊,便喜欢上他了,是不是?”我压低嗓子,反唇相讥。

  “哼!是又怎样?人家不仅英俊,而且温柔得很,不知比你这可恶的小坏蛋好多少!”魔女兀自顶嘴。

  我心中一怒,按在她密处的纤手突然用力,“嗯!”凯瑟琳娇躯一颤,差点叫出声来。

  正折磨着对我宁死不屈抗争的凯瑟琳,突见大帐门帘掀开处,“登登登”便缓缓行入一个……身高超过三米的人性怪物。

  身上一股股刺鼻的腐物恶臭,令大帐中所有战士作出了恶心欲吐状。这个怪物身上的肌肉七拼八凑,又是狮子的爪子,又是大象的腿,肌肉肌肉之间用铁线缝合,内中不断的露出蛆虫与腐血……硕大的脖颈上长着两个头颅,一个熊头,一个蟒蛇头……

  怪兽的胸口上,纹了死灵骑士团的骷髅头纹章!

  恐怖!恶心!……这无疑是个不死系的殭尸,可是,却比一般的殭尸高大数倍……而且,它鼻孔之中缓缓呼出一阵阵的黑气,发出“哼哼”的低鸣声。

  “嘿嘿嘿……这就是我最新得作品,尸魔改良型。嘿嘿……”普德姆斯一瘸一拐的行到怪物身前,得意洋洋的介绍着。

  霍森瞥了我一记媚眼,得意洋洋对妲丽斯道:“怎样啊?三妹,这个尸魔改良型,不赖吧?哈哈哈哈……”

  巨大的尸魔,明显令妲丽斯吃了一惊,细看良久后,她却皱了皱柳眉,冷然道:“哼!我看也没什了不起,比起一般的殭尸,不过块头大点而已!”

  “怎?三妹,你想试试这个尸魔改良型的威力?”霍森冷笑。

  妲丽斯冷哼了声。

  ……

  于是,军营之中,大帐外的空地里,团团围观的士兵围成一数十米大小的圆环,圆环中心处,一个身高三米的巨大尸魔,与一名手持长剑的冥煌骑士团暗黑骑士,森然对峙。

  这名暗黑骑士金黄色头发,大概三十岁左右年纪,身高180公分左右,虎背熊腰,看持剑架势,就知道绝对是暗黑骑士中的佼佼者。然而,面对巨大的尸魔,他能否获胜呢?

  “比试……开始!”作为仲裁人的希尔菲斯大喝一声,军鼓擂起。

  “嗷嗷嗷嗷……”一直静立不动的巨大尸魔,突然大声厉啸起来,他肥重的腐臭尸身,便以一种难以想象的迅猛速度,向暗黑骑士直扑过去。

  两对狮爪虎爪,一只熊头与一只蟒头,分从六个方向直向骑士的身上的要害处招呼。围观的众人,不虞巨大的尸魔竟然有如此迅疾的速度,均是惊呼出来,此刻,就练身旁的凯瑟琳,都是掩住倩唇,一副惊恐的神态。

  尸魔压顶,眼见那暗黑骑士避无可避,已是有死无生之局,然而就在此时,只见那骑士突然蜷曲身子向前滚出,不退反进,连翻了几个觔斗,结果……竟从……竟从尸魔大张的胯下钻了过去,再站起身来的时候,他,已经出现在尸魔背后的有利位置。

  众人料不到,那暗黑骑士竟如此巧妙地就避开魔兽的恐怖攻势,均是喝起彩来。于是在众人的喝彩声中,暗黑骑士腾上尸魔背脊,长剑高举,重重插下……

  长剑几乎没入剑柄,黑色的、腥臭的鲜血喷出两丈余高,那暗黑骑士插入的真是普通殭尸的死穴、心脏部位!眼见那暗黑骑士武技之高当真匪夷所思,人群之中,大声欢呼起来。

  妲丽斯面露喜色,正要对霍森示威,突然场中的情形,却让她惊呆了……

  只见,长剑深深插入心脏,那尸魔非但不死,反而越发凶悍起来,暗黑骑士的长剑业已插入尸魔体内,一时间拔将不出,暗黑骑士惊惶之下。突然,尸魔那灵活的蟒蛇头反转过来,咬住暗黑骑士肩膀,锋利的牙齿咬破铠甲的护肩,深入肉中……

  鲜血长流,暗黑骑士大叫一声,拔出腰间匕首,刺入那蟒蛇巨头,却哪知,匕首刺入头颅,尸魔却不痛不痒,它咆哮一声,扬起蛇头,将暗黑骑士高高的摔出……

  “腾”的一声,灰尘扬起,那可怜的暗黑骑士跌出七、八米远,半晌也站不起来!眼前的情景恐怖至极,人群之中,发出一阵阵惊叹声。

  尸魔嘶嚎连连,还待追击,却被普德姆斯得意洋洋的一个口哨,终止了它下一步的进攻行动。

  部下惨败,布莱德曼面色惊惶,而妲丽斯却是恼怒益盛。

  那暗黑骑士哼哼嗤嗤的爬起身来,艰难的行到妲丽斯面前,跪倒在地,声音坚毅的道:“……属下无能!请三公主降罪!”

  妲丽斯哼了一声,铁爪拔剑,霎时间青光一闪,旁人还未看清她如何出手,那暗黑骑士的头颅竟已平平飞了出去,跌落到地上的时候,如同一块冰块球体,跌碎……跌碎……化为齑粉;而他无头的尸体,此刻仍自僵硬的跪在原地,已然化为冰块。

  长剑入鞘,妲丽斯面罩寒霜,道:“没用的人,就不该留在这世上……”

  其时,眼见冰公主出手杀人,眉头都不皱一下,兼且,她腰间的玄冰剑玄异已极,现场,万籁俱寂,绣花针落地可闻。

  布莱德曼望着部下的尸首,面色痛苦已极,他素来爱兵如子,此刻狠毒的三公主一经出手,便即杀死自己帐下的一员虎将,他怎不心痛?

  “尔等……谁愿再替本宫出战,胜者官升三级、赏5000银币!”妲丽斯面沉似水,对身后一群暗黑骑士娇喝道。

  众骑默然,霍森哈哈大笑,道:“三妹,你就不要勉强了,这尸魔是普德姆斯精心研究的成果,一般人类,是不可能敌得过得的。”

  “不错!不错!”普德姆斯谄媚笑道:“请三公主殿下三思,这种新型的尸魔,心脏部位已经不再是他们的弱点了,嘿嘿……三殿下,莫要白白浪费部下的性命了!”

  二人一唱一和,妲丽斯差点气掉了鼻子,当下便要拔出长剑,亲自上场,却见身后的人群之中,缓缓行出一个身材矮小的身影。

  这是一个浑身暗黑骑士装束的少年,他十五、六岁年纪,头发暗青色,身高才一米六五左右,他小小年纪,身体瘦弱,竟能成为冥煌骑士团的暗黑骑士,让人实在不能不怀疑他的实力。

  却见这少年背上,背着一只与他身体差不多大小的巨大棍状银锤,据估算少说也有数百公斤重,他缓缓行到三公主面前,行礼道:“禀殿下,末将愿往!”

  妲丽斯面露欣慰神色,道:“你叫什名字?”

  “末将克劳德?芙辛。”

  “嗯……你去吧……要小心!”三公主点点头。

  于是,第二场比试开始了……

  这是我所收藏的最后一章,如无意外我就不能再发文了。没能发上全文很抱歉。

  王子淫传 26-30.7

  作者:晃悠

  场中,魔兽高声咆哮着,疯狂的横冲直闯,而那少年似是臂力极巨,他手持银锤,却仍是身轻如燕,只见他小小的身躯在场中宛如脱兔,闪躲从容,结果,那魔兽虽是凶猛绝伦,但冲袭半晌之间,却伤不到少年身体毫发。

  我见那少年四处闪躲却不反击,虽然有趣,却难取胜,不禁皱眉,问身边的凯瑟琳道:“琳姐姐,这个克劳德?;芙辛躲来躲去,好不无聊也!要打快打,打不过就认输呗!”

  “呵呵……”凯瑟琳宛尔一笑:“你这小呆瓜!当真是什么也不懂?人家这叫捕捉机会,寻找破绽。”

  “捕捉机会,寻找破绽?”我微微一愣。

  “不错!”琳姐姐甜甜一笑,突然神色一凛,扯着我的衣袖道:“你看,来了……来了……”

  循声望去,果只见那少年一个闪身,堪堪避过尸魔的一记利爪,随即他挪移身形,以一个弧形步法,从尸魔腋下之下穿过,绕到尸魔背后时,克劳德腾空跃起,他双手高举那镶有女神纹像的巨大银锤,大呼道:“光之女神啊,请赐予我圣光的加护吧,绝技!天星乱坠打!”

  于是,只见克劳德蓝色的短发扬起,手中那根本就带有破邪特性的银制大锤登时闪出刺眼的白光,在少年手中化作一颗颗明亮的陨星,以闪电奔雷一般的气势,一下下、一记记,白亮的陨星重重的砸在尸魔头颅、背脊上、肢体上……

  一下、两下、三下……转眼间,那少年克劳德已击出十七、八下,只听得破骨碎肉声乱响,尸魔巨大的身体上火花四溅、腐血横飞……在那圣属性银锤的连续砸击下,魔兽那高大身躯如同一堵坍塌的土墙一般,缓缓松垮下来……

  克劳德乘胜追击,大锤不断伦起砸下,直砸到三十余下之后,尸魔终于化为一滩肉泥,克劳德这才收手退后,他小嘴大张,急喘不已。

  现场静悄悄一片,众人个个惊得目瞪口呆,眼前这少年手中银锤少说也有数百斤重,可他却举重若轻,这一招“天星乱坠打”迅猛绝伦,看他年纪不过才十五、六岁,但锤法之精、臂力之巨,实是令人咋舌。

  好半晌,人群中突然爆出响雷一般的喝彩声,而死灵团长普德姆斯一瘸一拐的,傻傻的行到此刻已化为一滩烂肉的尸魔身前。

  眼见自己心爱的作品化为一滩只能缓缓蠕动的碎肉,普德姆斯恼怒至极,对克劳德恨恨的道:“你……你这个臭小子,竟敢把我心爱的作品……”

  “对不起了!普德姆斯团长,”克劳德哈哈一笑道:“属下一时兴起,下手重了点!”

  “可恶!可恶!”普德姆斯握拳于胸,一副想冲上去与克劳德拚命的模样。

  “呵呵呵呵……二哥啊,”妲丽斯得意娇笑了起来,道:“看来……你的秘密兵器,也不过如此哦!”其时,自与她相见以来,还是第一次听她呼霍森“二哥”,也是第一次见她笑着的模样,只见她樱唇微挑,一对儿细细的秀眉微微挑起,美目流盼,当真是要多动人有多动人。

  她奶奶的!初时见这小婊子面寒如冰,还以为她是属于存在心理缺陷的怨妇型,天生就缺少喜悦与开心这一节,却估不到……这小婊子……总算还懂会笑,不过……她笑着的小样儿……也真够美啊,妈的!难怪这小怨妇能与我的席思齐名。

  尸魔惨败,霍森也是又惊又怒、并且又羞又惭。惊怒的是,自己本寄莫大希望于普德姆斯的“尸魔改良体”身上,结果,竟然在一个少年身上意外的遭遇惨败;羞惭的是,自己的尸魔竟然在凤殿下的面前落败,那岂非……自己在凤殿下心目中的完美形象,便要毁了?于是,面对自己妹妹的挑衅,这位完美主义者红了老脸,讷讷不语。

  玉手轻轻伸到樱唇上,妲丽斯做了个呵欠状,眉目中却满是喜色,也得意洋洋地瞥了我和希尔菲斯一眼,然后又对霍森道:“二哥啊,小妹突然有点困了,若是二哥没什么其它手段,妲丽斯……可要回去休息喏。”

  霍森气得鼻孔生烟,大喝一声道:“普德姆斯!”

  听见主人召唤,兀自在尸魔身前惋惜不已的普德姆斯,连忙一瘸一拐的奔到霍森身旁,满面殷勤的道:“小人在……殿下有何吩咐!”

  霍森怒气冲冲的瞪了普德姆斯一眼,结果,令面色谄媚的后者浑身一凛,然后,霍森缓缓的道:“普德姆斯……看来,你的尸魔……也并不如想象中那么厉害哦,本殿下真是非常非常的失望!”

  从语气中听出霍森的熊熊怒气,胆小如鼠的普德姆斯惊得浑身冷汗,战战兢兢的说不出话来:“……这个……因为……所以……那个……”

  “哼!”霍森瞥了妲丽斯一眼,对可怜的普德姆斯道:“普德姆斯……你也听三公主说了,人家对你的死灵骑士团也是失望得紧哦!那么,你还不快把你的最终兵器拿出来,让一些不知天高地厚的黄毛丫头见识见识?”

  “最……最终兵器?殿下,您、您指的是阿卡菲尔吗?这个……这个……”

  普德姆斯闻言大惊,额上冷汗流个不住。

  “怎么?到了这种时候,你还拖拖拉拉什么!普德姆斯,快把你的最终兵器亮出来!”霍森怒极,掐住普德姆斯的脖子,把巫师那矮小的身躯提了起来。

  “可是……咳……咳……”普德姆斯犹豫不绝的道。

  “没有可是!快把阿卡菲尔叫来,否则,老子就砍断你的狗头!”霍森暴怒之中,把可怜的尸术师重重的摔到地上。

  其时围观之人甚众,大家听见了霍森王子关于“死灵骑士团最终兵器”的言语,均是心下骇异,并且充满好奇。

  于是,万般无奈的普德姆斯吹了一个口哨,人群里缓缓行出两名丧尸士兵,普德姆斯用一种奇怪的语言吩咐了那两名丧尸几句,两丧尸应命而去。

  那丧尸是已然死去的战士魔化后来,因此一般不可能具备智能,然而此刻,普德姆斯那两名丧尸,却似仍存在基本的智商,能够理解主人发出的命令一般,旁人见此情景,怎能不奇。

  我心下也是好奇,却听凤姐姐在灵台之中感叹道:“驭尸术……真是一门非常玄妙的学问呢!”

  “驭尸术?”我微微一愣。

  凤姐姐点点头,见我仍是一脸不解的表情,便道:“驭尸术是高级暗黑魔法的一个分支,这种法术能将死去的尸体复活,然后变为自己的奴仆!”

  “竟然……有这么神妙的法术?”

  “嗯,而且这种法术练得深了,还能赋予丧尸们一些基本的智商,让他们能够完成一些简单的任务……”

  “丧尸……智商?”我张大了嘴巴,半晌合不起来。

  “不错,传说中……最顶级的驭尸术,具有能将死者复活的能力……那是一种违反宇宙因果律的存在。”

  “宇宙因果律?”我再次张大了嘴巴。

  美丽的品红色眼睛调笑瞥了瞥我那张不学无术的傻脸,凤一根春葱般的手指伸过来,轻轻敲了敲我的木头脑袋,道:“你呀,你呀,平时定然很少看书的,是不是?”

  我老脸通红,暗忖自己长到十九岁以来,看过的书确实是屈指可数,而且,还是撒发尼皇家图书馆地下三层最角落里的几本《春宫艳史》、《女性之谜》之内……

  ……

  希尔菲斯命人将酒席移到场外。

  而两殭尸去得片刻,突然间,只觉得地面“登”、“登”、“登”的震动不停,似乎巨大的脚步声。而黑色的尸臭毒气不断在空气中洋溢,围观的人群中大声哗乱,分开……一条宽二十余米的中间信道来。

  信道中央,十余名身高三米五米不等的尸魔开路,一只巨大的尸龙缓缓行了过来,龙头上,端坐着一位黑袍骑士。

  “哼……哼……嗷嗷……”这是一只巨大的蜥蜴型生物,长约四十五米,宽约十米,他像极了传说中的龙族,然而他却是一只丧尸龙,而且浑身腐烂不堪,他背上的蝠翼几乎化为白骨,想来,翅膀变成这样,他是无论如何也无法再飞上天空的。

  “尸龙!”身旁的凯瑟琳大吃一惊,纤手捏紧了我的手掌。

  现场的人类士兵们呼叫着、惊骇着,乱成一团。试想想,如此巨大的尸龙,实在是无敌的恐怖魔物,众人怎能不惧?一时间,克劳德也是手按银锤,浑身颤抖。

  尸龙的到来,令现场陷入混乱,妲丽斯惊得花容失色,霍森则是面露得色。

  但是,一切得始作俑者普德姆斯,却是一脸的紧张。

  巨大的四爪、青色的乌鳞、黑色的腐血、血红的硕大龙目,浑身散发着旬人欲晕的刺鼻臭起,尸龙长着满是森森白牙的血盆大口,彷佛随时都要将眼前身高不过170公分的克劳德生生吞入腹中一般。

  与巨大的尸龙相比,骑在龙头上的黑袍骑士,却显得那么的渺小。

  “阿卡菲尔……你……你……快下来吧!”普德姆斯一瘸一拐的行到尸龙身下,对龙头上黄金的马鞍间端端正正坐着的一位身材瘦削的黑袍骑士喊道。

  那黑袍骑士披着巨大的黑色斗篷,斗篷的拉帽覆盖下,遮住了眼光,阴影,屏蔽了他大半的容颜……

  他的体形,并非多么魁梧,身高只在185公分左右。浑身不着片甲,他只穿著薄薄的布服,准确的说,他全身上下与常人相比并没有一丝的独特之处,除了他的右臂。

  他的右臂并非一般人类的手臂,这只右臂足有160公分长,臂上血红发亮的肌肉虬接,巨长的兽爪抓着两根黑色生锈的铁链,铁链的末端,深深的穿入尸龙的鼻孔,作驭龙之用……

  他骑在尸龙的头上,右臂上巨大的兽爪紧握着铁链,将身下的素以凶残桀骜著称的尸龙制得服服贴帖的,左手高举一酒坛,扬起脖子,任坛中的酒水骨碌骨碌的直直灌入自己腹中,喝得个没完没了。

  恐怖的尸龙,嗜酒的怪人!

  “阿卡菲尔……阿卡菲尔……”普德姆斯大声呼喊着自己千辛万苦锻造了二十年、倾入全部心血才完成的、最终的、伟大作品的名字。

  可是,他的伟大作品对他理都不理,只是自得其乐的坐在龙头上继续喝酒。

  他,竟然在喝酒?丧尸,是绝对不会喝酒的,那么,他是人?从他浑身泛起的恶毒黑气可以看出,他决不是一般的人类……

  “阿卡菲尔,你……你不听我的命令了么?”连唤数声,可是后者对自己理都不理,普德姆斯气得半死,咆哮了起来。

  浑身罩在层层的黑雾之中,阿卡菲尔的双目之中,左目一颗血红的妖瞳,竟如同灼热的火星一般,发出诡异的红色妖光,他冷淡的瞥了普德姆斯一眼,表情淡漠,随即抬起酒坛,继续喝酒。

  “可恶!阿卡菲尔,你快给我下来!”部下当众不给自己面子,普德姆斯气得暴跳如雷,道:“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混蛋!混蛋!……混蛋!!”

  阿卡菲尔理都不理,右臂上的兽爪微微一提,他身下的尸龙抬起龙爪,猛得竟往普德姆斯的身旁……压下……

  “轰隆隆”一声巨响,沉重无比得龙爪深深按入土中,地面震动,现场一片惊呼。

  那龙爪的两根趾头之间的地面上,由于震动的原因,普德姆斯摔倒在地,险些便被踩为肉酱,面无人色的可怜尸术师,半晌说不出话来:“你……你……阿卡菲尔……你这个混蛋……”

  现场诸人,觉得又是好笑,又是惊奇,当下静静的看着龙头上的阿卡菲尔,注视着他一口一口,将一大坛酒缓缓喝完。

  酒尽,阿卡菲尔皱了皱眉头,左臂一挥,空空的酒坛砸出去,落在人群中,传出一声惨叫。接着,他右臂抓着龙头上那根由铁链制成的缰绳,一提之间,尸龙缓缓将龙头垂下,阿卡菲尔便来到了地面上。

  直到此刻,我才得已仔细地打量眼前这位黑袍的骑士。

  腰间悬挂一柄不断渗出黑色魔气的长剑,除了那极长极粗的右臂以外,他的身材可谓匀称。黑色的骑士服上绣有白色的纹章,从斗篷的拉帽里,探出几缕银色的长发,他的大半面容已经毁损,右半边脸面,依稀还能辨认出昔日英俊的轮廓。

  双目之中,左眼红色的邪异瞳子发出一晕一晕的魅惑光芒,右眼一颗淡褐色的眼睛,充满深邃和宁静,却又渗透着无穷的悲哀。

  “阿卡菲尔,你……你终于下来了……”普德姆斯爬起身来,他磨蹭着自己的手掌,和颜悦色地谄笑着,指着克劳德对阿卡菲尔说道:“嘿嘿!阿卡菲尔,快……快帮我击败这个臭小子吧!”

  阿卡菲尔瞥了惊疑不定的克劳德一眼,缓缓摇了摇头,然后对普德姆斯道:“他不是我的对手。”

  普德姆斯道:“我知道他不是你的对手,不过……你必须击败他,好证明给大家看!”说着瞥了已然失去耐心的霍森王子一眼。

  “哼!”蓝发少年克劳德不服气的执起大锤,道:“阿卡菲尔,你不要胡吹大气,来!我们这就比试比试,看是谁胜谁负!”

  对克劳德的挑衅理都不理,阿卡菲尔径直行到霍森的酒席上,执起霍森的一杯美酒又喝。

  “你!大胆!”阿卡菲尔如此的举动甚是藐视自己的权威,霍森自视甚高,怎能不怒?

  同时发怒的还有克劳德,眼前黑袍客的轻蔑神态,极大地刺伤了少年的自尊心,此刻,也顾不得自己心底深处对眼前敌人所产生的莫名恐怖感,大吼一声,一个急奔纵跃,他高举银锤过顶,当头便向阿卡菲尔后脑砸下。

  其时阿卡菲尔背对着克劳德,兀自手持银壶痛饮,对敌人的来袭不闻不问,于是银锤重重砸下,眼见阿卡菲尔便要脑浆崩裂,死于非命,人群之中发出齐声的惊呼。

  然而,事情的发展,往往便大出常人的预料。眼前的情况便是如此……

  当时,只见克劳德以雷霆万钧之势,将银锤重重砸下阿卡菲尔后脑,眼见,便要得手之际,却突然,只见那阿卡菲尔身体化作黑影,然后,黑影呼呼呼呼的一闪……在谁也未曾看清他是如何行动的情况下,克劳德竭尽全力的一锤,便已然落空。

  也不知阿卡菲尔何时侧过了身子,差以毫厘的避过克劳德的雷霆一击,而他探出的左手,已然紧紧地掐在克劳德的咽喉部位,将少年略矮的身体提了起来。

  克劳德登时喘不过气来,他不断挣扎,阿卡菲尔左手制敌,右臂的巨大兽爪挑起酒壶,抬头豪饮。

  “咳……咳……”克劳德挣扎了两下之后,已然浑身发软了。阿卡菲尔饮完美酒,褐色的眸子淡淡地瞥在克劳德脸上,道:“你小小年纪,却也学人背后偷袭,当真好没出息。”说着猿臂摔出……

  银锤脱手的克劳德,身体便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直跌出七、八米远,便也爬不起来。

  现场的每一个人,几乎都惊愕得张大了嘴巴,眼前这黑袍怪人轻描淡写之间已然将克劳德制服,实力之强,当真是不可想象。

  “厉害!厉害!真是太厉害了!哈哈哈哈……”霍森鼓掌大笑,道:“阿卡菲尔,你实在太厉害了!哈哈哈哈……好,好!本殿下……就赦免你对我不敬之罪吧!”他话尚未说完,阿卡菲尔已然转过身子,行到与霍森邻近的桌上继续饮酒,根本就未将他放入眼里。

  现场静成一片,众人目瞪口呆的看着阿卡菲尔从一个桌子行到另一个桌子,将美酒一壶一壶喝完,大家对他又敬又怕,谁也不敢出声阻拦。

  阿卡菲尔一桌一桌的饮过去,也不知饮了多少盎司,彷佛他的身体,便是一个巨大酒壶,无论如何奢饮,却也不会酒醉一般。有一些骑士敬他武勇,还特地斟满大杯的美酒,递到他面前,阿卡菲尔也不辞不谢,接过就喝。

  阿卡菲尔行到我桌前之时,我好奇地仔细打量着眼前的无敌勇士,瞥见他眉目之间,那股似曾相识的神韵之时,不禁微微的怔住了。

  这是一股……非常熟悉、非常亲切的感觉,一种自己从未经历过的感觉……

  眼前,这位半魔半人的绝强勇者,他……他到底与自己……有什么联系呢?

  我心神恍惚,而阿卡菲尔却未注意我的存在,饮完我桌上美酒,他又行到希尔菲斯桌上。

  当阿卡菲尔行到妲丽斯桌上,要饮妲丽斯的酒杯时候,早已面寒如冰、被霍森的得意神态,气得五内俱焚的冰公主终于发作了。

  发作的时候,她出手快捷无伦,玄冰剑化作一泓秋水,“唰”的一声,趁着阿卡菲尔饮酒的罅隙里,剑锋如逐日流星一般,直直的刺向阿卡菲尔咽喉。

  她的剑,不可谓不快,不可谓不狠,也不可谓不毒!寻常人在如此情况毫无防备下,绝对已被她刺死了数百次……

  然而,今天她遇到的,却是无敌的阿卡菲尔。

  也不知发生在何时,不断散发着透骨寒气的冰蓝色剑刃,在距离阿卡菲尔咽喉数公分的位置处,被勇者左手的两根手指紧紧夹住了。

  而接下来,妲丽斯觉得自己手中长剑,如同固定在阿卡菲尔手指上一般,刺不入,抽不出,进不得进,退不得退,会家子一眼便知,阿卡菲尔此种绝技,竟是剑术的顶级境界“空手入白刃”!

  阿卡菲尔饮完美酒,瞥了妲丽斯手中的长剑一眼,叹道:“嗯……好剑!好剑!只可惜啊,使剑的人腕力不足,好剑如之,却又奈何?”

  “你……你说什么?”妲丽斯皱着眉头,脸色气得发白。却原来,妲丽斯从小练剑,在兄弟姐妹之中,她的剑术绝对便是最好,而这位心高气傲的三公主,素来也对自己的剑术别具信心,此刻贸然遭人贬驳,她怎能不恼?

  暴怒之中,妲丽斯撒手弃剑,手掌直刺如刀,直取阿卡菲尔的左眼。阿卡菲尔不格不架,左手同时弃剑,曲指成爪抓出,其时他动作快捷无伦,后发反而先至,抓在妲丽斯咽喉上。

  妲丽斯登时受制,布莱德曼等冥煌骑士们个个大惊,“你……快快放开三公主殿下……”他们纷纷拔出长剑,向阿卡菲尔攻来。

  阿卡菲尔哈哈一笑,松手将秀靥泛白的三公主拋落在地上,他身披黑袍的身影,瞬间化作一片黑雾……黑雾之中,阿卡菲尔的身影一分为二,二分为四,他左手拔出的一柄黑色魔剑,更是幻化成千万道锋利的剑影……簌簌簌簌……嚓嚓嚓嚓……

  剑影纷飞,满天花雨,直将一干的暗黑骑士们罩住……罩住……

  “啊……啊……”只听惨叫连声,跟着,便听络绎不绝的铁器落地声,这群平素里纵横无敌的暗黑骑士们,此刻在阿卡菲尔,竟是那般的不堪一击,只见他们一个个中剑翻到,就连那个冥煌骑士团团长布莱德曼,在苦苦支撑了十余剑之后,也是腋下中剑,剧痛之下跪倒在地。

  剑影散去,阿卡菲尔还剑入鞘,神色依旧冷漠,他行到下一张桌上,继续饮酒。

  “瞬狱乱舞剑!?”布莱德曼按着腋下汩汩流血的伤处,上气不接下气的问阿卡菲尔:“等等……阿卡菲尔……你……你……诺阿诺德到底是你什么人?”

  “诺阿诺德?”阿卡菲尔迷惑瞥了布莱德曼一眼,漠然道:“不认识……”

  说着,又抬起一枚酒杯。

  可怕的魔人饮遍诸桌之后兀自不醉,最后还抱了一个大酒坛子,这才心满意足的骑龙而去。

  经阿卡菲尔这么一闹,今天的军事会议,便再也无法进行下去。妲丽斯等拂袖而去,霍森虽然得意,但阿卡菲尔不听号令,却也让他脸上无光,于是早早散会。

  直到得第二日,妲丽斯才与霍森约定,一个进攻暗夜森林的西口,一个进攻暗夜森林的北口,先拿下林中“暗夜之城”的便可回禀达普拉皇帝,继承帝位。

  时间进入圣暗黑历250年2月,我寄居在凤体内,在达普拉帝国与索拉黯精灵的硝烟战火中,恼恼懂懂的度过了自己的第十九个生日。

  时间过得真快,一晃眼,自我离开撒发尼皇都以来,已经有两年了。

  不知老妈最近身体怎样啊,她那咳嗽的老毛病也不知好点没有?还有蜜阿姨,这个美丽的狐女阿姨,素来最疼爱于我…此刻分离两年,也不知她想我不想…

  也不知老科德那个笨蛋,有没有把我的密函交到老妈手上,唉!国内看似平静,其实叛党林里,杀机四服啊,妈的!老妈她一个孤苦女人家,又怎么应付得来?不行,我要尽快找到自己那下落不明的老爸,然后一起返回撒发尼!

  还有,也有年把没见到安安那小娘皮了,呵呵,也不知她长高了没有,每次一想到她在我的淫威下乖乖就范…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却又略带委屈的样子,我的身下龙枪便是一阵阵的发硬!嘿嘿…

  还有娜依姐姐,她…她怕早已是恨我入骨了吧…平时我一个人的时候…最怕想到的,便是她…

  记得那夜,平素里温柔顺从已极的她,却用那种利箭一般痛恨、恶毒的目光注视着我,晕…可怕…太可怕了…

  还有山德鲁和明达文两个,妈的!这两人实不知是敌是友,虽然那天夜晚,他们那位叛徒弟弟犹大,差点便砍下了我这位王子殿下的脑袋,可是,提到那位现今已年过五旬、已经为我们斯布雷家族服役近三十年并立下无数汗马功劳的老将山德鲁,唉!我怎也无法想象,他会是个叛徒。

  ……

  人的年纪大了一点,似乎想的事情便越来越多,在凤体内呆了几个月,饶是我生性浮躁无比,并且贪玩好色、不学无术,可是,在这位绝代才女的无形熏陶下,我这块不可雕也的朽木,也渐渐养成了看书与思考。

  说来,自己活了十九年,真的呢!直到最近这几个月,我才真正发现,生命之中除了奢侈与媾女,竟还有一些其它的有趣事物。

  与之相对的,与凤相处的几个月下来,这心如白纸的才女,却也被我污淫无比的思想渐渐影响,要说她从小在修道院长大,兼且身体患绝症、身体冷感,是以这惊慧绝才的美女对男女情爱之道一窍不通,不过,在我这位时时刻刻以媾女为第一目的的启蒙老师的“精心”指导下,才女那颗坚冰一般凄冷的心,竟也渐渐融化了一般。

  尤其,她那有着不可思议完美感、却又如同冰雕一般冷感的身子,也在我反复的调教下,渐渐复苏…

  嘿嘿,在我这位甜心弟弟的特别疗程之下,凤姐姐的身体,特别是她那对雪白的大奶子,竟是越来越敏感了呢…记得三个月前,我拿她的日炎妙穴与琳姐姐互磨,每次琳姐姐蜜汁流得一床,凤姐姐却只是粉颊微红,细喘不乱…想来当时,琳姐姐与凤姐姐的身体敏感程度,却有如天差地别一般。然而到得上个月,再用凤琳茜三女寻欢之时,琳姐姐固然不敌,可若是加上尤茜,凤姐姐却已支撑不住…

  嘿嘿…现在回想起来,当时凤姐姐被茜女压在身下,可怜的咬着唇儿,美丽的玉球被同样动情的尤茜抓在手中玩弄,她浑身泛起迷人的玫瑰红之下,花房紧缩、蜜液泉涌…峰岚几叠之下,那秀长睫毛之中的红宝石眸子里竟落下泪来,那女神一般美艳的瓜子脸上,一副既是痛苦又是享受的模样儿…嘿嘿…神女娇慵…嘿嘿…当真是天下第一的妙事。

  嘿嘿…说来,这几个月我呆在凤体内,却也是受益匪浅,其实这男女动情之道互有差异,而此刻我根据亲身体验,自是对内中之道深有体会,从此,我的房术,应该是更上一层楼的了。

  不过,凤的身体固然渐渐敏感,她的性情却也同时发生了微妙的变化,需知原来的凤姐姐自以为身患绝症,又心伤身世,是以对生命充满绝望,因此性子上也是超凡脱俗,于世间一切看得甚为淡漠,当时的她,就如同一尊完美的女神躯壳,灵魂深处,便缺了喜爱、羞涩、嫉妒、甜蜜等各种感情。

  可是,经过数月间与我朝夕共处,凤从内心深处到身体表面,那些多年未曾萌动的种种情愫正在缓缓复苏,一些诸如羞涩、节制之类的思想,也随之出现在这位才女的脑海里…于是接下来,老子的日子,就不那么好过了…可恶!

  其实,凤本性谨慎守礼,于一些违逾常轨的事情,都是深不以为然的,也因此,重新获得思想的她,竟然对我这位大恩人恩将仇报,近些日子来,她不许我拿她美丽的身体,去与琳茜二女胡来,而且还与我约法三章,大概是她沐浴、更衣的时候,便强制我竟入她的灵域,不许对她偷看。

  天哪!我这是做了什么孽呀…呜呜…

  好在,后来经过我的软磨硬泡,甚至以死相逼,这才得到佳人首肯,每周能得一晚,可借用她的身子,与琳姐姐她们共效于飞。

  也因为我此刻失去身体的缘故,琳姐姐对我较之以前,要温柔得多。而笛利塔尔呢,这姿色犹胜琳姐姐半筹的金发美人儿对我心怀歉疚,当然,她对我更是好得不能再好。

  于是,常常便见到笛利塔尔大发施令,逼着紫莲、青荷与莉莉丝三个可怜的美人儿陪她一道,每晚熬到深夜,翻阅无数的典籍,以期帮我找到恢复身体之法。

  其时,尤茜本因那日被笛利塔尔“借刀杀人”、重创虚弱中的凤,是以对笛利塔尔恼恨至极,只是后来笛利塔尔数次诚恳的道歉,而尤茜本又是个性子随和的乖乖女,时间长了,也就原谅了她。

  为怕暴露行踪,笛利塔尔诸女隐身凤姐姐营中,深居浅出,而且,青莲诸女与凤存在敌我芥蒂,因此我与这几位美女的见面之机,却不甚多。倒是笛利塔尔,她三天两头的跑来与凤姐姐商量,如何解救我身体的方法。因此,美艳不可方物的小妹与我这个异母兄长,倒几乎每天便能见面。

  我处在凤体内久了,也渐渐明白了笛利塔尔与凤之间的奇妙关系。

  原来笛利塔尔身为拉莫斯家族的正统血裔,从小在拉莫斯公国东南的撒克尔森林长大,二十年前,莫拉公爵失踪,旧的拉莫斯公国陷入混乱,待得鲁菲斯登上王位,竟将拉莫斯公国的领土并入桑普家族旗下,派遣重兵占领。

  对这个结果,拉莫斯家族的旧臣们以及撒克尔森林的大精灵族自然不满,他们联合起来,成立了“撒克尔联盟”,要求鲁菲斯归还自己的土地。可是,拉莫斯公国土地肥沃,林木茂密,公国内部,还有阿尔维斯第一的大原始森林、撒克尔森林,此外,又有美丽的淡水大湖、撒克尔湖。

  拉莫斯素以景色秀丽与物产丰富著名,有“森林之国”的美称,而如此可口的肥肉,鲁菲斯既然衔入嘴里,又哪里舍得放弃。

  于是,鲁菲斯素次派遣大军,对撒克尔联盟进行征讨,多年断断续续的战争中,双方互有胜负,鲁菲斯迫于内外压力,不愿对撒克尔联盟发动全面战争,却是采用怀柔政策,极度想将撒克尔联盟收归旗下,但是撒克尔联盟为保卫自己的利益,却也不肯对鲁菲斯让步。结果双方对峙,已形成十多年的僵持形式。

  三年前,凤曾经受命驻守拉莫斯公国首都提撒斯,参加过大大小小不少战役,也正是在这个时候,她与笛利塔尔相识了。

  笛利塔尔任性急躁,本就不是领兵作战的材料,结果,小美人遇上算无遗策的凤,立时便成为帐下俘虏,凤怜她美貌率直,便将她释放…其实是放长线掉大鱼…结果笛利塔尔连败数仗,损兵折将之下,又被凤俘住…

  其时凤问她:“笛利塔尔啊,此番你又被我擒住,服是不服?”

  笛利塔尔被五花大绑,狼狈不堪。其时她秀靥染尘,心中又是委屈又是羞怒,杏目中虽是泪光滢滢,兀自嘴硬道:“你…你这妖女,就会使阴谋诡计,你…你这般作战,即便是胜了千次万次…本小姐…本小姐也是不服…”

  “喂!小妹妹…常言道兵不厌诈…”凤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你连这个道理也不懂么?”

  “哼!有胆…有胆你便放我回去,我…我们再堂堂正正决一死战,倒时…若是再输了给你,我…我就认输…不过…”笛利塔尔提出了无理要求:“不过在此之前…你必须借我五千银币作为军资…”

  “什…什么…”眼前的敌人已不知多少次被自己生擒活捉,又不知多少次被自己宽容释放,可是她…却端端还能厚着脸皮向自己借钱作为“军资”,这一点,却是连聪慧绝伦的凤,也料想不到的了。

  凤觉得自己接下来那一刻肯定是疯了,自己…竟然会答应笛利塔尔这么无理的要求,可是在内心深处,她却越来越喜欢眼前这个小妹妹了,而且某种意义上,她也喜欢那种玩火的刺激。

  她借了一万银币给笛利塔尔,临放她离去的时候,还特意将自己的行军布略图有意无意的交到笛利塔尔身上。

  于是笛利塔尔重整旗鼓,准备与凤再战,然而,她拿到凤的战略布署图之时,不禁思忖道:哼!这个妖女诡计多端,她将战略布署图有意无意交到本姑娘手中,哼!其间必然有诈,哼哼哼哼…臭妖女啊,你以为我笛利塔尔中了你一次又一次的道道,却不会学乖么?

  于是,“自以为是”的美人儿拈拈自喜,她整顿大军,不向凤故意露出的西城破绽发动进攻,反向那重兵环守的东城主力杀去…

  其时,即将发动进攻之前,笛利塔尔身旁的少女莉莉丝,已然觉得形势不妙,她对笛利塔尔道:“笛利姐姐…前面…前面好象是敌人的主力也!你…你确定我们要发动正面进攻么?”

  “哼!莉莉丝…你懂什么?那个妖女诡计多端…她故布谜阵,这里,其实便是布阵的破绽所在…”笛利塔尔得意已极,她美丽的脸上神光焕发,彷佛此刻,她已经取得战斗的胜利。

  “可是…笛利呀!…我们这就发动进攻么…不用等…米蒂妮阿姨他们的援军么?”青荷犹豫的道。

  “援军?不用,嘿嘿…待我生擒那个阿尔维斯第一美女,把她送给姑姑…作为礼物…嘻嘻…”

  “可是…”紫莲还想说点什么。

  “喂!喂!”笛利塔尔皱了秀眉,对紫莲愠怒的道:“紫莲姐姐…难道…你…不相信我的判断能力么?”

  “不…不…”从小到大,紫莲最怕笛利塔尔发威,一时间,这位可怜的精灵美人儿连忙摇头,粉脸发白。

  笛利塔尔又“询问”的瞥了紫莲的孪生妹妹青荷以及美少女莉莉丝一眼,面对笛利塔尔的“淫威”,二女也是脸色发白,摇头噤声。

  于是战斗开始,笛利塔尔以卵击石,很快溃败…

  唉!可悲的是,凤喜爱这个傻傻小妹,本待故露破绽让她一局,结果,这小妹却自作聪明,又一次的飞蛾扑火…

  再结果,当秀发蓬乱、狼狈不堪的笛利塔尔,再次被缚到凤的帅帐的时候。连凤都不大好意思,再与她相见了。

  “你…你…”笛利塔尔看见凤一脸无奈的表情,暗忖自己又一次惨败,一时间,这小蹄子悲从心起,放声大哭起来。

  结果,反倒是凤愧疚不已,暗自想到:唉!这一仗,自己未能如愿的输给她,都是自己不好…看来,自己终是不能算无余策啊!

  于是兰汤沐浴,佳肴伺候…笛利塔尔受到上宾的待遇。

  “喂!妖女…我问你!”笛利塔尔红肿着眼睛,怒气冲冲问凤道:“我们交锋了这么多次,为什么…为什么我便就是赢不了你?”

  凤微微一愣,忖思良久,无奈叹道:“我也不知…唉!我…我实在不知…到底要怎样…才能输给你……”

  …于是二女相熟,渐渐成为好友,凤固然想劝说笛利塔尔倒戈归降,笛利塔尔却指望从鲁菲斯的义女凤的身上,讨回拉莫斯家族昔日的土地。两人一番纠缠,没完没了…

  ……

  结果,笛利塔尔固然翻遍无数典籍,凤与凯瑟琳固然都是知识渊博的才女,卢克固然是一肚子经史子集的神兽,然而众人穷思苦想数月,却仍然无法找出从魔种中解放我身体的方法。

  而且数月之中,还给凤姐姐发现我的一个极大秘密,却原来,每到一个月的十三号,我那处于凤姐姐的灵域深处的魂魄,便即莫名失踪,到得十四号,却又无声无息的返回。

  其时凤姐姐责怪的问我:“喂!我问你,你十三号的时候,却躲到哪里去了?惹得姐姐好找!”

  我细思之下,大惊失色,原来,此刻自己的记忆,竟是接着十二号深夜的…对于整个十三号,我…我竟是毫无映像!等等…等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等等…我记得,自己从小到大,似乎…似乎从来便没有十三号的概念呢!记得,小时候老妈交给我的日历上,十二号与十四号之间,便生生划去了十三号,而且…而且,在老妈安排的所有的关于自己的重大庆典之中,都…都独独避开十三号!

  早年在皇宫的时候,十三号,我不用去皇家教堂作礼拜,十三号,我不用跟宫廷教师读书,十三号,我也不用接见任何贵族…

  莫非,老妈对于我的身体,早已了解到一些什么?

  晕!晕!每个月的十三号,我到底在干什么?难道…在我的身体内部,还存在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不成?

  去问凯瑟琳诸女,她们告诉我,以前的时候,我每个月的十三号都会沉睡不醒,像个死人一般,一直…睡到十四号…

  又问卢克,卢克思忖良久,道:“主公!我早就发现,在您的身体内部,存在某一种神奇的力量!”

  “神奇的力量?”

  “不错!一种非常神奇的力量,可能主公您每个月缺失的13号,便与这种神奇的力量有关!”卢克缓缓的道:“这种力量,在每个月十三号的时候,将主公您的魂魄…召唤到了某个未知的领域中去…在十四号的时候,又将您的魂魄带回来,并且消除了您关于13号发生的记忆…”

  “这…这怎么可能?”我浑身发冷,同时手脚发抖,又想道自己从小到大,便只有老妈最清楚自己的身体状况,莫非…莫非…

  心里虽充满恐惧与疑惑,可是此刻,我是一个已然失去身体的魂魄,再多担心那些无聊的事,岂非好笑?

  在自己心绪紊乱的十九岁,达纲联军针对暗夜森林的进攻,开始了。

  暗夜森林占据了索拉半岛三分之一以上的面积,森林北向里,是陡峭无比的阿比亚努山脉,阿比亚努在精灵语中,是“擎天”的意思。

  准确的说,阿比亚努山脉,是位于祖云大山系末端的擎天山脉,他的海拔并不是非常高,可是,整个擎天山脉的每一个山峰,都是那么的陡峭险峻,他的石壁光滑如镜,不可攀登,在山顶峭壁之间的罅隙里,居住着传说中的美丽生物,飞马!

  擎天山脉,拥有那种拨地而起一般的、柱形的山势,这种垂直地面一般的坡度,使得擎天山脉在整个平坦的索拉半岛上,显得是那么的高,那么的险…

  擎天山脉的险峻,在整个大陆上无出其二,他就像一个天然的屏风,保护着山脉以下,连绵无际的暗夜森林在冬季不受北方寒冷气流的倾袭。

  传说之中黯精灵的首都,暗夜之城,便位于暗夜森林的极深处,擎天山脉最高山峰的峰脚下…在那阴暗湿润的角落里…那里,是黯精灵的圣地,绝不是一般人类…所能够涉足的…

  暗夜森林北靠重山,西面临海,唯独森林的东面和南面,在湿湿软软处处可能存在陷阱的沼泽地里,存在着一些隐蔽而深邃的入口…

  霍森、普德姆斯与死灵骑士团、帝国第十六轻步兵团、帝国第三十三步兵团被分布在暗夜森林的东面。

  妲丽斯、布莱德曼与冥煌骑士团、帝国第七轻骑兵团,帝国第九重装骑兵团被分布在暗夜森林的南面。

  而希尔菲斯的三个重装蜥蜴人兵团与一个蜥角兽骑兵兵团在先前对暗夜森林的进攻中遭到了惨重的损失,此刻明哲保身的希尔菲斯已经将他们撤出了战场。

  250年2月4日,帝国军的大规模进攻,再一次展开。在这一次战争中,喜爱在黑夜沐浴着平静月光的黯精灵们在那伽战士的援助下誓死血战,保卫他们的家园,然而,战争的结果,却随着达普拉帝国死灵骑士团与冥煌骑士团的介入,而被拖入一个未知的惨烈程度…

  这一战之后,素有“月之子民”美称的暗夜精灵们,人口剧减五分之三…暗夜森林从此繁华不再…这一战,史称“月陨之战”!

  战前,霍森与妲丽斯有心炫耀武力,邀请凤与希尔菲斯掠阵。

  寄身凤体内,我有幸亲历了这场惊天动地的血战,开始的两日,我们来到战场的南线。

  南线的部队编署,冥煌骑士团四万五千人,帝国第七轻骑兵团三万八千人,帝国第九重装骑兵团两万八千人,部队中没有部署弓箭手与魔法师。

  其时妲丽斯与布莱德曼麾下,总计部队已超过十万,十万的骑兵部队,阵形摊开来的时候,横向的长度,几乎能将整个暗夜森林南面边界的三分之一。

  暗黑骑士团的部队编制,骑兵一千为一中队,每五个中队为一大队,其时老将布莱德曼亲自布阵,骑兵每个中队横向里列成一排,每个大队形成一个五列骑兵的排阵。

  位于冥煌骑士团左翼的是帝国第七轻骑兵团,他们分列七个排阵,从人到马不着甲冑,黑色的大袍,短剑皮盾,背负小弩,一副副巨大的旌旗纹有达普拉帝国的黑色六芒星纹章以及“第七兵团”的魔族徽语。

  位于主阵右翼的帝国第九重装骑兵团分为六个排阵,浑身从马腿到人头裹起的玄黑色铁甲,配着他们手中的巨长骑枪,整齐的数组,彷佛一片钢铁的城墙…

  位于主阵中央的,是有着“战无不胜之师”美誉的冥煌骑士团九个大队,他们横竖三行三列,分为九个排阵,位于主阵中央。

  一匹匹雄骏的大马,马上披着黑色底子上,纹着白色魔族花纹的批巾,骑兵衣甲鲜明,隐含有达普拉独特练金术工艺的金属铠甲散发出黝黑的光泽,那一面面整齐排列黑色的披风上、白色的曼连斯皇室纹章鲜艳夺目,头盔上,火焰一般燃烧的白色绒毛,一片连成一片,形成燃烧在黑色海洋之上的…一片片白色的火焰…

  巨大的旌旗,黑色的巨大排阵,那数也数不清的林立长矛,那一望无际的钢铁海洋…天哪!如此的雄狮,当真是毕生难得一见。

  迎面的暗夜森林里,那浓郁的雾气之中,茂密的树干间,阴沉…深邃…偶尔闪现着晃动的人影,以及那兵刃映像而出的点点寒光…那些,是那伽与黯精灵勇士们手中的利器啊!

  战鼓雷响,指挥官的呼喝声此起彼伏…

  乌云遮天,光线黯淡,大雨似乎将至,不过,这并不会影响今天的血腥杀戮!

  雨点,豆大的雨点,叮叮咚咚打在骑士钢铁的铠甲上,化作一丝丝细小的水星,飞开去。

  才片晌之间,天空中已郁结起阴沉沉的乌云,灰暗的光线,彷佛把漆黑的夜晚提前带来到了这里……

  这里是暗夜森林的南界,大陆上最为湿润、最为多雨的沼泽地带。

  一颗颗珍珠般的雨点,连成一条条笔直下坠的银线,密密麻麻的银线,织成瀑布一般的雨帘。

  好大的雨啊!虽然头顶已支起临时的大伞,但飞溅的雨星,仍自不断的湿润着凤姐姐身上的罗裳,我皱了皱眉,玉手轻扯马缰,身下凤姐姐的爱马“炽炎”

  便识趣的向伞中间靠了靠。

  大雨之中,战场上,却处处喊杀嘶嚎,乱成一片,战况,实在很不理想。

  我撇过头去,便看见了妲丽斯阴晴不定的粉脸。

  此刻的妲丽斯,似是经过精心打扮一般,她短短的秀发用两只蝴蝶形状的银发夹整齐地拢起,樱桃小嘴似是涂过唇红,此刻在湿润的空气中,显得分外的鲜艳欲滴。她美好的身材,穿在一袭银制的女式铠甲之中,那铠甲做工精致已极,那银制的护胸上,竟然栩栩如生的雕刻着两副战斗女神的肖像。

  背上披着印有曼连斯皇家纹章的斗篷,她腰悬长剑,浅浅刘海的额头上轻轻扣着一枚镶嵌有五色宝石的银冠,脚蹬细巧的女式战靴,她坐在一匹披着银色链甲的白色大马上,美目如画之间轻皱着她那细柳妙眉,而那一双纯黑色的瞳子,万分紧张地注视着战场的动态。

  如此美女,当真女仙降世一般,偏偏却又一身戎装、英气逼人。

  真个是千重杀气、万种风流啊!我心里不禁暗赞一声,其实,此刻自己身上的这副模样,也绝不比妲丽斯逊色。虽未刻意打扮,但凤姐姐的仙女之姿、花魁气质,却仍是胜过妲丽斯半筹。

  而站在我身后,一身黑色巫袍的凯瑟琳与一身白色法泡的尤茜,又有哪一个不是倾国倾城的主儿,嘿嘿……凤、妲丽斯、凯瑟琳、尤茜,此刻这冥煌骑士团的指挥中心处,当真便是一副“百花争艳、众星捧月”的场面啊!

  嘿嘿……也难怪啊,布莱德曼与他那几位冥煌偏将,今天都有点神不守舍的样子,原来是美女们惹的祸。

  自冥煌骑士团发动总攻开始,时间才不过数分钟,天上突然阴云密布,竟降下大雨来,早听说那伽族精通高级水系魔法,能够结起巨大的水系魔法阵,然后控制四周的天气状况,此刻亲眼所见,我不禁信服。

  其时大雨瓢泼,黑暗骑兵数组俨然驰出,兵容阵势,竟是丝毫不乱,想来与冥煌骑士团相比,谢尔的孤魂骑士团实是乌合之众。

  于是,随着黑压压的骑兵阵形缓缓向绿郁的森林挺进,战斗开始了。

  泥水混合的沼泽地里,一颗颗半掩而出的身披铠甲的腐烂尸骨,是前次战斗留下的残骸,而此刻,暗黑骑兵们重蹈前人们的覆辙,悍不畏死的,又一次向森林中冲锋。

  突然,一声声惊呼声响起,破水之声大作,骑兵大阵中,不断便有人大片大片的垮入深深的沼泽之中的暗穴里,湿软的泥水,瞬间即吞没他们大半个身子,并且,还吞没他们胯下的坐骑。落水者大声呼救,然而后来的骑士们,根本不顾及这些前面落水同伴的死活,他们纵着浑身铁甲的大马,沉重的铁蹄,踩在前人惨号着的身体上,在筋断骨折声中驰过……

  一时间,场中的情景残忍已极,前面的骑兵落入暗沟之中,深深陷入,却变成后面骑兵的垫脚石,可怜这些身经百战的勇士,却是一个个惨死同伴的乱蹄之下,身体化为肉酱。

  而且,由于沼泽中处处隐伏着大面积的水沟,使得骑兵们不得不绕道行走,原本整齐坚固的骑兵阵形,顿时打乱,骑兵们胡乱冲突,不复先前的整齐排阵。

  一些骑兵失足落入泥坑之中,那极具黏性的湿泥,瞬时淹没他们的身体。他们恐惧的大声呼救,然而只呼得两声过后,那腥臭的泥水便已灌入他们的口腔,令他们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泥地松软,身体荷重的马匹根本无法快速奔跑,而且,待得骑兵们艰难的靠近森林边缘之时,林中突然飞出一排排飞蝗一般的箭雨,这种箭,拥有螺旋条纹的锋利箭头,如同钻头一般,这种箭射出之后具有极大的穿透力道,正是精灵族的不穿之秘“穿云箭”。穿云箭能够轻而易举的射穿重装骑兵身上的厚甲,更不用提那浑身布服的轻骑兵……

  一时间,凄厉的惨叫声,反复回荡在森林的边缘处,一阵阵箭雨下,暗黑骑兵人仰马翻,尸体不断罗积,鲜血将地面染红。骑兵的排阵被凶猛的箭雨,生生的抵触在森林之外,才片刻功夫,达普拉骑兵死伤惨重已极,不过,暗黑骑兵明显在数目上更具优势,他们从各个防守的缝隙里冲入森林内部,在那里,迎接他们的,却是一只只半人半蟒、手持长刀的恐怖那伽战士……

  那伽,是一种古老的湿地种族,传说,他们是大神与巨蟒交配而生。那伽拥有半人半蛇的身体,他们有的长着人的上半身与蛇的下半身,有的也长着人的身体与蛇的头颅,那伽是天生的勇猛战士,他们灵活的身体与天生的巨力,是寻常人类远远不能匹敌的。

  于是,惯于阵地作战的冥煌骑兵们,此刻遭遇着前所未有的困境,他们的阵形,因为处处陷阱的沼泽,而变得混乱不堪,他们的精神,因为瓢泼的大雨与泥泞的地面,变得疲惫不堪,他们的士气,因为同伴的一个个倒下,而变得萎靡不堪……

  森林之中,那伽较之于重装骑兵,明显更适应于近身肉搏,他们水桶般粗壮的蛇身能够缠住战马的双蹄,让马背上的骑兵跌落地面,他们手中锋利的尖刀与嘴里锋利的牙齿,是屠杀在地面上行动笨拙的重铠骑士的有利武器。

  于是,眼见着一拨拨骑兵喊杀着冲入林去,战况依旧混乱一片,而且,从中军大帐这个角度,根本就看不见达普拉军的胜利曙光。

  不过,冥煌骑士团始终不亏“战无不胜之师”的称号,尽管左翼的第七骑兵团在黯精灵的利箭中伤亡惨重,几乎溃散,右翼的第九重装骑兵团由于沼泽地的缘故,仍有大半的部队停留在森林外侧,但是,位于骑阵中线的冥煌骑士团,似乎已经突破敌人正面的防线,大声嘶喊之中,他们头盔顶上白色的绒毛,便就一片片的冲入森林的深处,而原本守卫在森林边缘的敌军部队,似乎也已撤回密林深处……

  “真不愧是冥煌骑士团啊!”我不禁一喜,灵域中对凤姐姐感叹道:“看来这一仗,妲丽斯要获胜了呢……”

  “是么?……有这么简单么?”凤姐姐摇头笑着,“不过……索拉家的黯精灵,可不是那么容易应付的哦?”凤姐姐品红色的美目瞥了满脸好奇的我一眼,道:“刚才冥煌骑士团能够突破黯精灵的防线,全凭着一时之勇,所谓强弩之末的道理,你总该懂的吧!拉姆扎。”

  “强……强弩之末?”我老脸一红,根本不懂。

  “嘻嘻……”凤姐姐凿了我脑门一下,道:“强弩之末,意思是锋利的羽箭射到最后的时候,也会变得虚软无力……此刻,冥煌骑士团一鼓作气突破敌人的防线,再而衰,三而竭……那个时候,就是黯精灵反击的时机了。”

  “哦!”我点点头。

  其时冥煌骑士团刚刚杀入暗夜森林,我心底下就隐隐觉得不大对头,因为帝国军方面,左翼的第七轻骑兵团在黯精灵的箭雨下几乎溃散,右翼的第九重骑兵团困于沼泽泥地,被拉在中线的冥煌骑士团身后,因此,此时长驱直入的冥煌骑士团,便如同深深插入女子蜜穴同一根长长的阳具,他奶奶的!所谓穷寇莫追,媾女不可太过“单刀直入”,嘿嘿……这个道理……老子还是懂的。

  媾女的时候且不可太过心急,太过心急、早早深入的话,是很容易早泄的!

  此刻,冥煌骑士团孤军深入,只怕……迟早要被森林中埋伏已久的黯精灵伏兵,从左右两向,向女子穴道壁夹挤肉棒那般一夹,晕!嘿嘿……嘿嘿……可怜的冥煌骑士团啊,你固然强悍坚挺,只怕……只怕到时候……也要早泄的了!

  主阵之中,战鼓雷响,此刻中军大帐所在的高坡上,头顶金冠的妲丽斯笑靥如花,神情已是愉悦已极,而她身旁的老将布莱德曼,却是愁眉深锁。

  “怎样?……阿尔维斯的凤殿下啊……你可曾见到我们达普拉的雄狮了么?

  嘻嘻……只要有冥煌骑士团在,达普拉帝国……便是不可战胜的!“妲丽斯得意洋洋地瞥了我一眼,这个小气至极的女人,在姿容上她感觉到自己始终胜不过凤姐姐,于是,她便想从其它角度在凤姐姐身上找一点优越感。

  对于妲丽斯的炫耀,凤姐姐只是回以微微一笑,并不多说。

  “妲丽斯殿下……依老臣看……形势……有点不对劲啊!殿下啊……老臣请殿下下令,立刻将冥煌骑士团撤回来,我们……我们须得从长计议……”布莱德曼突然面色惊惶的道。

  “你……你胡说什么?”妲丽斯微微一愣,随即美目火怒。

  “殿下,冥煌骑士团孤军深入……只怕……”布莱德曼额流冷汗,道。

  “你……你老糊涂了么?我军已占据优势,胜利就在眼前,你……你却在胡说些什么?”妲丽斯瞥了我一眼,咬牙切齿的骂布莱德曼道。妲丽斯感到布莱德曼这个老家伙当真可恨至极,竟然在凤的面前掉自己面子。

  “殿下……请殿下三思,……莫要中了敌人诱敌深入之计啊!”素知这位女公主的恶毒性子,布莱德曼竟仍是单膝跪倒,冒死谏言。

  一双绝世美好的细细眉儿微微一皱,妲丽斯火气上脑,纤手,已按在自己那柄屠杀过无数部下的玄冰剑剑柄上,险些就要拔出来砍人。

  “布莱德曼伯爵……请不要高估……妲丽斯的忍耐能力,好么?”妲丽斯非常难得的忍住了自己的杀意,她面罩寒霜,冷冷的瞪视着布莱德曼。

  “殿……殿下……”布莱德曼满脸无奈。

  妲丽斯冷哼一声,怒气冲冲的对布莱德曼身旁那员副将叫道:“傅立叶斯,传本宫命令下去,全军继续进攻,只许进不许退,若有临阵脱逃者,杀无赦!”

  “可……可是……”副官傅立叶斯跪在妲丽斯面前,他犹豫的瞥了布莱德曼一眼,想要说些什么。

  “可是什么?”妲丽斯白煞的脸上,泛起淡淡笑意。

  “可是……”傅立叶斯抬起头来,正要说些什么,突然,只见妲丽斯手腕一动,一个冰冷的光弧划过傅立叶斯的颈子,接着,傅立叶斯那颗已然化为坚冰的头颅,已然被斩落下来,跌在地面上。

  转眼间傅立叶斯身首异处,旁观众人大惊。眼见妲丽斯如此奢杀,身后的尤茜早吓得花容惨淡,她躲到凯瑟琳身后去,一双小手紧紧捏着凯瑟琳的玉手,凯瑟琳瞥了尤茜一眼,她犹豫了下子,这才反转手掌,握住尤茜涩涩发抖的小手。

  小婊子突然发彪,动手便即杀人,性情之恶毒,当真绝无仅有。其时我也吓得屁滚尿流,当下躲到灵域中去,让凤姐姐控制自己的身体。

  “傅立叶斯!”布莱德曼大喊一声,望着傅立叶斯无头的尸体,布莱德曼老眼中泪光闪现,其实这傅立叶斯,素为布莱德曼的心腹爱将,此刻他言语间稍稍顶撞妲丽斯,便即被杀,而且身首异处,布莱德曼心中痛如刀绞。

  当下,那恶毒的小婊子又喊来一名副官,令他传令,那副官见到三公主的凶狠手段,早被吓得魂飞魄散,连声应是而去。

  接下来,布莱德曼心中又是伤痛又是失望,静立小婊子身后不再言语,而那小婊子杀人之后,反是面绽春花,一股洋洋得意的风情,让人看了极其不爽。

  “这个小婊子……出手真是恶毒啊!妈的!她奶奶的!小婊子!”灵域中,我不禁骂了起来。

  虽见我骂个不停,平素极其反感脏话与俗语的凤姐姐此刻却也不对我追究,她淡淡的叹了声,道:“……似她这般的滥杀忠臣,只怕……人心思变啊!”

  暴雨来得快,去得也快,重新聚集的帝国第七兵团与帝国第九兵团,黑压压的骑群形成两个大大的圆形,耸拥在形如一长长梭子般的冥煌骑士团身后,缓缓向森林深处插入……晕!不是我思想淫亵啊,嘿嘿……眼前这三个兵团的阵形,冥煌骑士团行如一尖尖的杆状,第七兵团与第九兵团拥簇为两个圆团状贴在杆的末端,他妈妈个头的,当真……当真像足了那个东西!

  “哈哈哈哈……”灵域之中,我大笑了起来。

  “嗯?……”凤瞥了我一眼,秀脸上满是好奇的神色。

  “姐姐……你说达普拉军目前的阵形……像不像……我那个东西啊?……”

  我色迷迷的调戏凤姐姐道。

  “哪个东西?”凤姐姐微微一愣。

  其时灵域之中,我和凤姐姐素来是半透明状裸身相对,互相都有点习以为常的样子,不过,当我得意洋洋的,再次在凤姐姐面前提起自己那根灵体半透明状的邪恶肥龙的时候,凤姐姐能不俏脸飞红,那才有怪了。

  其实凤姐姐只是身体冷感思想单纯罢了,可是她博学多才,阅遍丛书,因此于男人的身体特征自然是有所了解的了,此刻我一抬起龙枪,这绝世才女立时恍然大悟。

  “你……你……你呀!真不知你脑子里,整天在想些什么?”凤姐姐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跺了跺足,不再理我。

  现实之中,凤姐姐瞥着暗黑联军的诡异阵形,一时间羞得面如红玉,又不禁轻笑了起来。

  其时已被我挑起春情,现实之中本就美绝人寰的凤,此刻更是秀脸流红,美目涟波,那种惊世绝俗的风情,立时,令四周的将领们神为之夺,唉!不过可惜的是,神女动情的样子,此刻的我,却是没得瞧了。

  妈的!结果果然不出凤姐姐所料,达军的鸡巴阵形深深插入森林深处之后,竟被复杂的地形困住,已是不得寸进,而密林之中,潜伏在高高树枝上的黯精灵狙击手,不断用精准的羽箭,射死冥煌骑兵之中的队长、大队长等诸如指挥官之类,又由于林中茂密无比,加之索拉半岛常年天阴,林中光线黯淡已极,冥煌骑兵目不视物,因此,便被具有夜视能力的那伽与暗夜精灵们一个、一个的猎杀。

  冥煌骑士团之中,骑士担当着小队骑兵指挥官的角色,并起到了指挥部队协调作战的作用,然而此刻,一个个冥煌骑士死在了黯精灵精准的穿云箭下,那深深杀入暗夜森林的冥煌骑士们,渐渐陷入混乱的无指挥状态。

  本以为胜利已近在咫尺,却哪知冥煌骑士团杀入暗夜森林之后,嘶喊之声络绎不绝,战局却是毫无进展,良久,妲丽斯不禁急躁起来。

  ……

  与此同时,密林深处黯精灵与那伽的最强联军,已经蓄势待发了。

  黯精灵的皇城,由数千株硕大无比的万年古树,组成的玄妙城堡之前,万余的黯精灵犀角兽精锐骑兵、万余的重弓狙击部队、五千飞马骑兵部队与万余的那伽部队静静栖息着,空中飘扬着白底黄纹的新月旗帜,部队之间的空地上,立着三名浑身薄甲、容貌娇美的女将。

  三女将之中,却又两名是黯精灵,一名那伽。

  这两名雌性黯精灵,都长着蛋白色的长发,咖啡色的细腻肌肤,散发出柔亮剔透的光泽,均是容貌妩媚的尤物。

  其中,年纪较长的那位发质带卷,她鸭蛋脸上,右颊上带有一道细细伤口,一双充满野性的眼睛配着她一身的厚铠,显现出一股剽悍的女武士味道。

  而年纪较小的那只黯精灵却是生得极美,一双水汪汪的凤目,晶莹的瑶鼻,丰满的身子上裹着紧身的黑色战袍,还有那精致的轻型银甲,尤其一头蛋白的头发微微盘起,头顶上,却戴有一顶白玉的王冠。

  而那只那伽,却是貌美如花,她有着近似人形的身体,黑色的长发,手臂、眼角等隐秘角落长着厚厚的蛇鳞,她有着金黄的眼睛,极富轮廓感的脸颊上,有着黑色的嘴唇与黑色的天然眼影,肌肤甚白。

  那卷发黯精灵美女与那伽美女,分别行到年轻的黯精灵女王身前,行礼道:“温蒂陛下,部队……已经准备好了!”

  “辛苦你们了,杰西卡姐姐,还有爱瓦阿姨……”美貌的温蒂女王温柔的笑了笑,头顶玉冠的她,一双双汪汪的大眼睛,静静的环视了麾下的数万大军,然后轻移莲步,便已缓缓的登上了由四只飞马驾驭的白银战车。

  “索拉的女儿们……”温蒂缓缓举起手来,她的声音清脆而甜美,缓缓道:“邪恶的达普拉人侵入了我们的土地……他们妄想夺走我们美丽的森林、妄想奴役我们的人民,勇士们,拿起你们手中的武器吧!为索拉而战,为自由而战,让我没告诉那些达普拉人,这个索拉半岛……绝不是他们可以亵渎的圣地!”

  “为自由而战!”、“为索拉而战!”战士们高举长长的兵刃,齐声欢呼,由于黯精灵与那伽均是母系氏族社会,因此,此刻的索拉联军战士之中,竟也是女性偏多。

  温蒂微微一笑,她拥有仙子般的美貌,却又自带着女王的威严。

  这时,一位中年的黯精灵美妇,领着两名英俊的黯精灵男子,缓缓行到温蒂面前,那美妇将手中一把镶嵌着十余枚绿色宝石的亮晶晶的银刀递到温蒂手中。

  “妈……妈妈……这是……”温蒂微微一愣。

  “这是月亮之刀,是月亮女神赐给我们黯精灵的圣物,温蒂啊,就用这把神圣之刃,来守护这片宁静的森林吧!”美妇缓缓说道。

  “……”温蒂缓缓接过母亲手中长长的月亮之刀,一时间,银白色的晶莹光气,阵阵环绕着她窈窕的身体,更衬得她姿容美绝、飘然若仙……

  “温蒂陛下万岁!”四周的战士们,目睹如此情景,均高声大呼出来。

  温蒂立于战车之上,却被那两个秀目含泪的黯精灵美男子扯住了衣袖,道:“温蒂陛下,您……您一定要小心啊!呜呜呜呜……”

  温蒂微微一笑,捏了二男的秀脸一把,道:“好宝贝,莫哭莫哭,待我杀退外敌,再回来慢慢疼你们……”二男不禁羞涩,脸色发红。

  温蒂咯咯娇笑,驾着飞马战车高高腾空而起。

  “为女王陛下而战!”黯精灵女将杰西卡骑到一只厚重的犀角兽背上,手持由万年古树制成的树母之枪,高呼连声。“为女王陛下而战!”众犀角兽骑兵齐声呼喊,奔驰而出。

  而那伽族长爱瓦发出一声低低的吼叫,她下身一双洁白肥美的腿,便发生奇异的形变,两腿渐渐合二为一,并且不断伸长……伸长……肌肤表面长出绿色的鳞片,在爱瓦的带领下,那伽战士们纷纷变身成那伽战斗形态,一只只半蛇半人的恐怖战士,便迅速向密林深处丝丝游去……

  ……

  进退不能的冥煌骑士团,如同一条卡在蜜穴中的阳痿细茎,在失去了大半的骑士指挥官之后,重铠骑士们乱成一片,与四周不断而来的游击部队形成胶着状态。但是,随着森林深处的声声清脆的号角声传来……密密麻麻的锋利羽箭,再次形成狂风暴雨一般的箭势,一片一片的,便射入混乱的重铠骑士人群之中……

  人喊马嘶……身经百战的暗黑骑士们纷纷落马,伴随而来的,左右两翼的茂密枝干中,爬出一只又一只手持利刃的那伽勇士,她们,将冥煌骑士团孤军深入的茎杆阵势,从中央处生生卡断。

  与此同时,迎面而来的,大批大批极适应于湿地作战的黯精灵犀角兽骑兵,更给了疲惫不堪的冥煌骑士们以致命的迎头痛击。

  一时间,整个森林开始沸腾了起来,嘶叫声中,大片大片的白色飞马部队,从森林中呼啸而飞出,如同一群群美丽的白色天鹅……天鹅们绕到敌阵后方,他们手中的投枪与短弩,对那些泥足深陷、已成为活靶子一般的重装骑兵、以及那些防御力极低的轻骑兵们展开了疯狂的屠戮。

  陷入了混乱的达普拉军,前军踉跄后退,后军遭遇飞马的突袭,又向前方溃败,一时间前后军自相践踏,死者无数,昔日里称雄无数战场的冥煌骑士团,此刻几乎变成为被屠戮的对象。

  可怜的冥煌骑士团、可怜的达普拉联军,由于指挥者的无能,令他们陷入了歇斯底里的地狱……最先溃败的是帝国第九轻骑兵团,他们防御力最弱、逃跑也最快,紧接着,暗绿色的大森林边缘处,达军的左、中、右三条峰线,彻底的溃烂了……

  起先,曾经如同巨长龙茎、雄起插入森林深处的冥煌骑士团,此刻已然如同一根早泄过后的阳具,它死蛇一般软沓沓的甩出来……彻底的溃散了……

  兵败如山倒,败兵铺天盖地而来,被身后的索军疯狂屠杀,死尸遍野,血流如河。

  “顶住……临阵脱逃者死……”妲丽斯骑在马上,手中玄冰剑四处乱砍,瞬间已砍死数十名逃兵,然而达普拉大军败势已成,妲丽斯又哪能力挽狂澜?

  “三殿下,我们快走!”索拉大军已然杀近,布莱德曼手持长剑,护住妲丽斯撤退,而凤姐姐、凯瑟琳诸女也驰马逃遁。然而索拉的飞马迅捷无伦,我们才奔出数百米,便已有数十只飞马骑兵,从四面八方向我们包抄而来。

  那些飞马骑兵大多身着轻皮护甲,他们盘旋在四周空中,却用掷矛、短弩向我们攻来,飞马速度快极,一时间想摆脱追兵已不可能,众人且战且走,所幸妲丽斯身旁几名近卫骑士都是暗黑骑士中的佼佼者,身手甚强,一番厮杀之下,斩翻数只飞马,却也有两名近卫骑士中箭落马。

  不久,后方追来一辆白银的飞马战车,车上一位美貌女子手持神刀,英姿勃发、美貌若仙,正是黯精灵女王温蒂。

  27.4-27.7情海生波

  起伏盘旋的飞马骑兵,如同一群捕捉地上蚂蚁的白雀一般,他们振动着雪白的翅膀,不断向地面上四散而逃的达普拉骑兵,发起致命的冲刺,俯冲而下时,飞马骑兵们掷出的长矛,钉入一匹匹仓惶而逃的骏马体内,人马悲嘶,昔日勇悍无敌的重甲骑兵,此刻一个接一个,栽落到那稀乱的泥泞里,然后,被后面的马匹跟上来,踩为肉泥。

  一时间,四周的同伴越来越少,而大群的飞马骑兵已将我们团团围困,在四周形成一个环状包围圈,他们,高速的飞行着。

  尤茜手持短剑,护在凤身旁,凤一手策马,一手已取出红宝石法杖,她樱唇中咒语连唱,火红色的光气从她的身子里渗出,在空气中缓缓凝聚,突然,只听“轰隆隆”一声巨响,点点火星之下,灼热的烈焰转瞬间聚集起来,四下里蔓延的火舌,如同一片片舒展的莲花花瓣。

  亮红的火焰,顿时形成一朵硕大无朋的莲花形状,在层层环绕的飞马群中爆炸开来。

  瞬时间,烈焰的红莲,吞没了数十匹飞马的身躯,四溅的火星,更焚着了不少飞马的羽翼,烈火熊烧,白色的飞马身上着火,受惊之下四处乱窜,而飞马的重重围困的人墙,顿时爆开一个大大的漏洞。

  “尤茜……走……”凤微微娇喘着,督促尤茜一起驰出漏洞,妲丽斯等人随后驰出。而大群大群的飞马骑兵略一整顿,又从四周包抄上来。

  “受死吧!”布莱德曼虎吼一声,手中的纯刚重剑重重劈下,将一敌连人带马斩为两段,大声对身旁的妲丽斯呼道:“三殿下,快走!”

  头上的银冠已然脱落,妲丽斯秀发散乱,平日里恶毒狠毒的眸子,此刻充满惊惧之色,她驾着胯下骏马,紧跟着凤姐姐身后逃出,在她身后,布莱德曼与几名近卫骑士兀自死战。

  “哼……想走?没那么容易!”温蒂驾着飞马战车,带领着数十名飞马骑士已然追赶了上来,她念动咒语,手中嵌有绿色宝石的弯弯长刀,顿时闪出绿色的荧光,绿色的刀芒爆增数尺,飞马从空中落下,拖着那轻灵的战车奔驰到地面上时,这位盘着蛋白色秀发的黯精灵女王手起刀落,接连斩翻数人。

  “啊啊……”老骑士布莱德曼大呼一声,他高高举起手中重剑,以雷霆万钧之势向温蒂女王的战车劈下,这一剑凶猛绝伦,眼见温蒂身处狭小的战车之内,又是高速运动之中,被布莱德曼一剑泰山压顶,竟是毫无闪避的空间。

  “嘻嘻……”嘴角泛起一丝冷酷的笑意,温蒂不退反进,她赤裸的莲足一蹬车辕,那身着银链战袍的身子,竟如同乳燕一般轻灵,轻巧从急速奔跑的战车中纵跃出来。

  “卡啦啦啦”一声巨响,布莱德曼泰山压顶般的一剑,将温蒂的战车从上至下生生斩为两端,四匹飞马拖着断残的前半部车厢,腾空而去,而此刻的温蒂,已然纵跃到布莱德曼身后的令一匹暗黑骑士的马背上,月刀一挥,马上的骑士失去头颅,尸体跌落马下。

  “咯咯咯咯……你是冥煌骑士团长布莱德曼阁下么?好过份哦……您砍坏了人家的马车!”温蒂轻盈的站在马背上,噘起小嘴,撒娇般的对布莱德曼说道。

  “你……你……”布莱德曼回过头来,只见温蒂已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自己身后,心下大惊,立时举起重剑,再次对温蒂当头砍下。

  骏马一声惨嘶,被拦腰斩为了两段,而温蒂纤细的身子高高跃起,在落下来时,手中闪着绿色光芒的月刀,便以一种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对布莱德曼当头砍下。

  阵阵凉风袭体,布莱德曼大惊,连忙举起自己纹有冥煌骑士团徽章的合金重盾……

  “嚓嚓……”一声脆响,温蒂手中的神器月刀,已然深深斩断布莱德曼坚固的重盾,更将布莱德曼的大半条手臂,生生砍落了下来。

  “啊!”布莱德曼大声惨呼,断臂处鲜血泉涌,而温蒂娇笑连连,她踮着脚尖,轻巧的立在布莱德曼背后的马臀上,美人儿一手轻掩朱唇,先是一副“惊愕莫名”的表情:“啊!布莱德曼……大人,对不起哦!我……我砍痛你了么?真是抱歉得很!”随即,她又嫣然娇笑了起来,她手中荧光闪闪的刀锋,已然抵在布莱德曼的粗颈上。

  “你……你就是温蒂女王。”布莱德曼面无人色。

  温蒂含笑不语,纤臂微抬,已缓缓举起长刀。

  “罢了……罢了……”布莱德曼长叹一声,瞑目待死。

  “团长大人!”身旁几名暗黑骑士奔驰而来,手持长枪向温蒂刺去。温蒂正要斩下布莱德曼首级,被几名暗黑骑士偷袭,无奈间她脚趾头轻轻一点,曼妙的身子后空翻出,半长的战袍掀开处,一对儿淡咖啡色的肥美长腿彻底露出,美腿张开八字,细巧的嫩足在空中倒划而出,她人在半空,竟以一个倒立的姿势旋转成舞,完若曼妙的蝴蝶一般翻入众敌之中,绿荧荧的神刀快如闪电,划出一道道绿色的光弧。

  “蝶舞盈月!”

  血光乍现,数名暗黑骑士来不及惨哼一声,便连人带马被斩为一块块碎肉。

  “基德,雷斯曼……”布莱德曼大喊着自己相继逝去的部下名字,他老泪纵横,直想上前与那可恶的女精灵拚命,转念间又念及妲丽斯的安危,于是趁此机会,打马援妲丽斯而去。

  温蒂甫翻落地面,便有一飞马骑兵落将下来,将她接上马背。她吹起一个黑玉的号角,黯精灵的飞马军团以一队一队的菱形阵形,四下里在纷乱的逃兵中交错穿梭着,锋矛利箭,将一个又一个骑兵刺落马下……

  不少的重装骑兵陷入污泥无法动弹,被随后而来的黯精灵弓手当作练箭的靶子,本已承受了巨大损失的帝国第九轻骑兵团,被浑身厚皮的犀角兽骑士像野草一般踩烂。一些零散而逃的士兵们,更成为性喜人类血肉的那伽女战士们的美味佳肴。

  凤姐姐不断使出烈火红莲魔法,将追赶而来的飞马骑兵驱散,然而,那些速度迅捷的飞马们,很快又重聚力量,再次堵截上来。

  身后的妲丽斯在几名近卫骑士保护下,且战且退,此刻,她后肩中箭,小脸痛得渗白,几乎已失去战斗能力。

  形式万分危急,而且,侧向里又有一大股犀角兽骑兵,此刻也已赶到,浑身青色的厚皮,额头中央处长有锋利尖角的犀角兽,在沼泽地里绝对能成为骑兵的克星。

  前有飞马骑兵堵截,后有犀角兽骑兵追杀,此刻,我们已陷入死地。

  数名犀角兽骑士迎面向凤姐姐扑来,当先一名中年女将,浑身重甲之上,面若芙蓉,眉若柳叶,乳白的卷发如层层圆圈形的波浪,论容貌实是极美。

  那女将驰至近前,目睹凤姐姐的绝世风姿,便也与之前那些黯精灵飞马战士现出同样的惊艳表情,她微微的愣了数秒,而得到这个短暂的机会,凤姐姐策马又逃出十余米。

  嘿嘿……说来,人长得美就是有好处。像凤处身战场的时候,大多敌人摄于她的天仙美貌,不是微微发楞,便是手下留情,绝对不忍辣手催花,嘿嘿……所以,凤姐姐屡屡遇险,不仅自己身上毫无受伤,就连身旁的尤茜与凯瑟琳,也是连沾雨露。不过相形之下,妲丽斯美貌不及凤姐姐完美,兼且她身穿暗黑皇袍,情况自然倒霉得多。

  当下凤姐姐与妲丽斯策马急驰,而身后那黯精灵女将也策动犀角兽,急追过来,喊道:“站住,你们休想从我”夜鹰“杰西卡手上逃掉!”

  其时,凤姐姐胯下的“炽炎”虽属良驹,但一来马匹疲乏,二来犀角兽在沼泽之中速度在骏马之上。是以又奔出百余米,却被身后的女将杰西卡手持奇形木枪,缓缓追上。

  眼见形式不妙,我感觉到凤姐姐连番使用魔法,呼吸已然紊乱,而她身下的爱马炽炎,更是马蹄发软,速度越来越慢。

  糟糕!糟糕……情况大大的不妙,妈的!本以为冥煌骑士团如何如何勇猛,结果一上阵便如此惨败,奶奶的!都怪我好奇心作祟,想见见大战场面,结果,却害得凤姐姐陷身重围,唉……如何是好?

  我心中着急,危急之间,瞥见身旁同样打马狂奔的妲丽斯,突然间,脑中灵机一动。当下趁凤姐姐不备,我抢入她体内,控制了凤姐姐的身躯。

  “拉姆扎,你做什么?”凤姐姐在灵域中惊呼。

  “嘿嘿!交给我吧,小弟自有妙策。”我胸有成竹。

  勒缰住马,我以凤姐姐的身躯,作势要与追兵死战,却对着策马狂奔的妲丽斯,做作的高呼道:“快走吧!达普拉三公主妲丽斯殿下!这里由我们垫后……

  我绝不会让殿下您,落入敌人手上。“

  后面的追兵急急而来,听闻“三公主妲丽斯”的名号,立时撇下我和凯瑟琳尤茜,直追妲丽斯而去。

  诡计得逞,我心中得意已极,当下领着尤茜与凯瑟琳,从令一个方向狼狈逃遁。其时,大半追兵已被妲丽斯吸引而去,偶尔便有数敌追来,凯瑟琳手中的魔鞭、还有她胯下的卢克,也能轻松解决。

  三女狂奔一久,已脱离险境。回头看去,远远瞧见妲丽斯终于被追兵赶上,小婊子陷入重围,眼见已是凶多吉少。

  眼见凯瑟琳尤茜二女虽然容颜疲惫、满身泥污,身上却未曾受伤,我心下大定,对二女柔声安慰道:“琳姐姐……尤茜……你们还好吧?”

  尤茜点了点头,凯瑟琳收起魔鞭,没好气的瞪了我一眼,却不说话。

  “嘿嘿……主公……”凯瑟琳胯下的卢克回过头去,望了从另一个方向远远追妲丽斯而去的大股追兵一眼,道:“主公这招金蝉脱壳……当真是妙计啊!”

  我嘿嘿一笑,得意已极。

  “这么卑鄙的伎俩……就知道是你……”凯瑟琳冷哼一声,一双罗兰紫的美眸,不屑的瞥到我身上。言下之意,方才那种卑鄙伎俩,凤姐姐自己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的,却也只有凤姐姐体内的我这个卑鄙家伙,才会想出。

  “我怎么卑鄙了……”我心中一怒,道:“我……我还不是怕让你们受到伤害。”

  “哦?是么……”凯瑟琳冷笑道:“你是怕丢了自己小命吧,所以,你陷害别人,却要保全自己,是不是?……真是卑鄙!”她卑鄙二字说得甚重,似乎对我深恶痛绝的样子。而她所指“陷害别人,却要保全自己”云云,自是责怪我在黯精灵面前出卖妲丽斯身份,自己则借机逃脱的卑鄙行径。

  我心中暗怒,其实与凯瑟琳相处久了,我已然发现,这个魔女似乎特别反感自己那“卑鄙无耻”的另一面。而且,大多数时候,我实在搞不懂这个魔女的想法,其实,我与她相处数月以来,相互之间除了做爱的高潮之外,真正的温柔甜蜜的时刻,当真是少之又少,而且绝大多数时候,这个魔女便是一副瞧不起我、看不起我、讨厌我的表情,妈妈的!虽然我性情“随和”,开始还不以为意,可是时间久了,又有哪个男人不会生气?

  奶奶的……再说了,“卑鄙无耻”就是我的本性,臭娘皮,你既然讨厌这一点,那为何又要跟我?妈妈的,去跟你的伦斐尔哥哥去!

  “不错!我就是这么卑鄙,哼!那又怎样?”我越想越怒,便用凤姐姐的身体,跟凯瑟琳吵了起来:“你看我不惯,你可以走呀!干吗又要待在我身边?”

  “你以为我希罕你了……是不是?”凯瑟琳也动起怒来,双腿一夹马腹,便要离去,哪知她胯下的卢克,竟是岿然不动。

  “卢克……我们走……”凯瑟琳扯了扯马缰。

  卢克静立不动:“凯瑟琳小姐,我看……你还是冷静一点,不要和主公呕气了!嘿嘿……嘿嘿……”

  “好……卢克……你不走是不是……”凯瑟琳怒极:“你不走,我走……”

  说着翻下马背,便要离去。

  尤茜赶紧翻下马背,拉住凯瑟琳的纤手,道:“凯瑟琳姐姐……你……你要去哪里?你为什么生拉姆扎殿下的气?”这个傻傻的丫头,到得此刻,她才勉强弄清楚,此刻与凯瑟琳争吵的,是我而不是凤姐姐,至于双方争吵的原因,也就是我先前对妲丽斯所施展的诡计,尤茜却是根本就未曾看出,她还以为我们的侥幸逃脱,全是运气使然。

  “你……你放开我……”凯瑟琳想要甩开尤茜的手掌,却被尤茜紧紧握住。

  我也是动了真火,暗忖自从这魔族小婊子跟了我以后,便没有一时一刻真心的好好待我,妈的!这种女人,留之又有何用?

  当下,不理灵域中凤姐姐对我的不断劝诫:“喂!拉姆扎,冷静点!”只是对尤茜冷冷的道:“尤茜,不要管她……让她走!”

  尤茜微微一愣,被凯瑟琳趁机甩脱纤手,凯瑟琳气苦已极,转身便要行开,行得两步,突然站住,回过头来,寒着脸问我道:“拉姆扎……我问你,在你心里面,可曾……可曾有一点点……真心的待过我?”

  眼见她紫色的秀目又是恼、又是恨,我不禁冷笑,反问道:“那么你呢,在你的心里面,可曾又有一点点……真心的待我?”

  凯瑟琳微微一愣:“我……我……我……”

  “答不上来了,是不是?”我心下更怒,道:“琳姐姐啊!你跟我在一起,便从没有真心喜欢过我……是不是?你整日里和我在一起,其实心里面,却只想着伦斐尔那个小白脸是不是?”

  “你……你胡说!”凯瑟琳哭出来。

  “不错!我拉姆扎是卑鄙!我拉姆扎是无耻!你不喜欢我……那走啊,去找你的伦斐尔哥哥去!”我怒火一发不可收拾,见凯瑟琳哭个不住,心下更烦,吼道:“快滚!”

  凯瑟琳泪流满面,却不敢走。

  我不禁好笑,道:“怎么还不滚?嘿嘿……我明白了,你虽然喜欢伦斐尔那个小白脸,可是,却又舍不得我的大肉棒了是不是?嘿嘿……琳姐姐啊,你还真是淫荡呢,嘿嘿……你赖在我身边,便是想让我操你,是不是?不过可惜啊,老子此刻已经失去身体,不能满足你这个荡妇了……哈哈哈哈……”我狂笑起来,一番粗俗的言语,难以想象的从凤姐姐美好的嘴唇里发出。

  如此恶毒的言语,凯瑟琳怎能忍受,一时间她失去理智,雌吼一声扑上来,将我寄居的凤姐姐的身躯扑下马背,对我乱抓乱打。

  “凯瑟琳小姐……”、“凤殿下……”、“主公……”……

  ……

  良久良久之后,灵域之中,凤姐姐取回自己的身体时候,她本待对我言辞训诫,然则看见我魂魄深处,一脸苦涩的泪水之时,她微微愣住了:“拉姆扎……

  你……“

  “哈哈……嘿嘿……”我对凤姐姐勉强笑了笑,然后自己的魂魄,孤身飞到凤姐姐灵域的最深角落。

  今天,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

  这一天,史书记载,由于指挥者的轻敌冒进,达普拉帝国军在暗夜森林南边境的战役中,遭遇了多年难得一见的惨败。

  由于某种原因,达普拉军位于暗夜森林西线的三个军团,拒绝向南线的战役增援,同时,希尔菲斯的盟军又早早的离开了战场,于是,遭遇黯精灵伏击的冥煌骑士团、帝国第七兵团、帝国第九兵团,受到了毁灭性打击。

  在南线的三个军团共十万骑兵之中,有超过两万人被那邪恶的沼泽地活活吞没,三万人战死,一万人下落不明,一万人被俘惨遭杀害……而整次战役,索拉联军自始至终,累计出动的部队,不超过四万人。此战之后,冥煌骑士团几乎全军覆没,冥煌骑士团团长布莱德曼痛失一臂,帝国三公主惨遭俘虏。

  这一战,是著名以少胜多的战役,史称“最不可思议的惨败”,此战之后,整个世界的古典军事学界,关于重装骑兵在沼泽等极限地域的适用性问题,进行了普遍深入的关注。这次战役,与紧随其后发生在暗夜森林的达普拉与索拉的第二场战役一起,并称为“世界史上最不可思议的两次战役”。

  圣暗黑历249年末的一天,齐梦罗草原西北,一片空旷的原野里。

  冬夜,天气很冷,夜空非常晴朗,明月高照。空旷的原野上搭着一顶小小的帐篷,两名骑士坐在帐外,燃起一堆篝火。

  这两人身材魁梧,一个头发灰白,一个秃顶,他们浑身重铠,背上的斗篷绣着斯布雷皇家的纹章。

  “唉…”头发灰白的半老骑士抬起头来,瞥了一眼四周一望无际的空旷原野,丧气的道:“草原如此之大,也不知拉姆扎殿下身在何处…唉!”

  光头骑士鬼祟的瞥了半老骑士一眼,似有什么心事。

  “明达文…明日你我分路去找,定要找到拉姆扎殿下的行踪,否则…我们怎对得起女王殿下的重托!”半老骑士道。

  “山德鲁大哥…”光头骑士明达文沉默半晌,突然脸色凝重,对半老骑士道:“我有一件事情,要跟你商量…”

  山德鲁道:“什么事情…”

  “其实…女王陛下的身体越来越差,她…她的情况…您是知道的…”明达文微微犹豫,终于说了心事。

  山德鲁叹了口气,并不答话。

  明达文复道:“现今撒发尼国内的情况,大哥,你也是知道的,阿鲁妮科娃陛下的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看过不了明年,她…她就会…”

  “住口!明达文,你怎能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山德鲁大怒,打断明达文道。

  光头明达文嘿嘿一笑,道:“大哥,你不要那么迂腐吗,嘿嘿…你想想,赶明年阿鲁妮科娃殿下因病驾崩,这撒发尼王国的玉座,却是由谁来坐?”

  山德鲁微微一愕,怒道:“你不要胡说,女王陛下身体康泰,怎会突然驾崩?”

  “大哥,你不要自欺欺人了!”明达文笑道:“你先仔细想想,再回答我的问题,这女王归天之后,她的王位,却是由谁来继承?”

  “你…哼…”山德鲁道:“即便万中之一发生了这种情况,那撒发尼的王位,自然归拉姆扎殿下继承!哼!这种问题,还用想么?”

  “哈哈哈哈…非也非也…”明达文得意大笑,道:“大哥,难道你不知道么,此刻撒发尼国内,嘿嘿!六成以上的军队,全部都掌握在女王陛下的堂弟,埃迪马特公爵大人手中…”

  “那…那又怎样?”山德鲁瞪圆虎目,怒视自己的弟弟。

  “我说大哥啊!”明达文道:“拉姆扎殿下的品性,您也是知道的,嘿嘿…如果让那种个小混蛋成为国王的话,撒发尼王国还有什么前途可言?所以,大哥你想想,只要拉姆扎殿下发生个什么意外,突然死去,或者突然失踪什么的,那么,将来有资格登上王位的,便只有埃迪马特殿下了。”

  山德鲁心下大惊,怔怔的说不出话来。

  “大哥!”明达文提起篝火上的铜壶,到了杯热酒,递到山德鲁面前:“好吧!今天,我就把实话都跟你说了吧!其实…埃迪马特殿下,早就与我还有三弟约定好了,只要我们找到机会除去拉姆扎那个小混蛋,嘿嘿…他日埃迪马特殿下如果登上王位,我们兄弟三人,便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山德鲁接过明达文手中酒杯,老手发颤,艰难的喝了一口。

  “唉!现在,犹大三弟不幸遇难,还落得个身首异处的下场,大哥,你可还记得…那天晚上,我们从三弟尸身的手心里…找到了什么东西?”说着,明达文从怀里取出一个物事,摊开手掌,只见他掌心处,是一颗黄金的纽扣。

  山德鲁叹了口气,道:“是…拉姆扎殿下的纽扣…”

  “不错!就是那个小混蛋!是他杀了我们的亲弟弟犹大!”明达文怒吼起来。

  “明达文!我不许你对拉姆扎殿下无礼…”山德鲁沉着脸,良久良久,道:“开始…我始终不明白,为什么拉姆扎殿下,会对三弟痛下毒手…现在,我终于明白了!”

  明达文道:“你明白什么了?”

  山德鲁道:“哼哼…现在想来,那天夜晚,也是三弟背叛在先对不对?三弟意图对拉姆扎殿下不轨,结果,拉姆扎殿下无奈自卫,失手之下取了三弟的性命,对不对?三弟图谋不轨在先,死有余辜!”

  “你…你说什么?”明达文脸色一阵阵发白。

  “二弟啊!”山德鲁怒气忡忡的瞪着明达文,良久良久,这位老骑士深深叹了口气,道:“我们家族,世代受斯布雷家族的恩惠,阿鲁妮科娃陛下,更是对我们兄弟三人器重有加!唉,二弟啊,你和三弟怎能作出这种忘恩负义的事情呢,你们,你们真是好…胡涂…”

  “胡涂?”明达文一愣。

  山德鲁伸出手去,握住明达文的手掌,语重心长的道:“二弟啊!你切不可一错再错,走!我们这就返回天原城去,向女王陛下认罪,然后协力铲除叛党,将来…我们辅助拉姆扎殿下荣登大宝,这才不负斯布雷龙骑士的忠义之名!”

  “大哥…你…你…”明达文先是一呆,随即哈哈大笑,道:“大哥!你真是迂腐不化,埃迪马特…埃迪马特大人曾亲口许诺给我,只要我们除去拉姆扎那个小子,来日…来日埃迪马特大人登上王位,便授你我伯爵之衔…大哥啊,你…你切不可冥顽不灵…放弃眼前唾手可得的富贵啊!”

  眼见自己亲弟弟一张猥亵无耻的嘴脸,山德鲁怒火攻心,他拔出长剑,架在明达文的脖子上,道:“明达文!你…你!那些大逆不道的话,你有胆再说一遍,我…我宁可亲手把你斩于剑下,也不愿见你…变成一叛国弒君的奸贼!”

  “不!”冰刃及肤,明达文惊得寒毛倒竖,腾得一声跪在地上,道:“不要!大哥,求求你…不要杀我!我…我…我知道错了…”

  “那好!你这就跟我返回天原城去,向女王陛下当面认罪。”山德鲁怒气稍歇,正要收剑入鞘,突然,光头明达文一个突然纵起,撞入山德鲁怀里,他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一把短剑,剑刃,已深深的刺入山德鲁小腹。

  山德鲁闷哼一声,下腹鲜血直流,他踉跄便到。明达文偷袭得手,再站起身时,已拔出长剑,剑尖直指山德鲁咽喉。

  “明达文,你…”山德鲁腹下剧痛,粗喘不已。

  “大哥!从小到大,你总是那么迂腐,哼哼…贫穷的日子,我明达文早就过惯了,嘿嘿…现在犹大也死了,哼哼,我再也忍耐不住了!”明达文突然抓狂一般,叫道:“大哥!我再问你一遍,你到底跟不跟我一道,去杀拉姆扎那小崽子!”

  山德鲁坚定摇头。

  “那好,大哥!就当作弟弟的…对你不住了…”明达文咬咬牙,举起长剑,正要砍下,然而就在此时,明达文身后,突然响起一声雌吼:“住手!”

  其时,山德鲁兄弟露宿荒郊野外,料不到附近还有其它人在,此刻身后突然响起一声雌吼,自把场中二人吓了大跳。

  明达文大吃一惊,回过头去,却见一位蓝衣女郎策着一花白大马,手持一金色长剑,疾驰而来。

  那马奔行急速,奔至近前时,马上女郎递出手中长剑,金色的剑刃划出一道圆弧,直劈向明达文面目。

  明达文刚刚刺伤自己的兄长,已然做了大大的亏心事,此刻被那女郎突然抢攻,心绪不宁,数合之下已然节节败退。

  那女郎逼退明达文,一双水汪汪的凤目,瞥了地上满身是血的山德鲁一眼,秀眉一皱,怒问明达文道:“你是何人?为何要对他…下此毒手。”

  明达文心里发虚,正要言语,突然瞥见那女郎身后,一个长着巨大黑翼的身影缓缓落下,却是一只长着蓝色头发的有翼人。

  明达文心中更惊,当下狼狈逃去。

  那有翼人冷哼一声,振动翅膀,只待追将上去,却被那蓝衣女郎喊住:“算了,席法,救人要紧!”

  “是,阿蒂娜依小姐!”有翼人恭恭敬敬的应了声,身子落到地面。

  山德鲁伤得不轻,所幸那女郎包扎伤口的手法,竟是十分熟练,又有席法远远飞去,采了些疗伤草药给山德鲁敷上,大概折腾了半夜之久,山德鲁这才脱离危险。

  第二日,阿蒂娜依与席法,带着重伤的山德鲁,来到附近一个小镇,接下来静养数日,山德鲁才渐渐恢复元气。

  这日,双方互道姓名,阿蒂娜依听闻山德鲁是斯布雷家的武官、拉姆扎殿下身边的近卫骑士之时,女人那颗本就微起波澜的芳心,此刻,益发的激荡起来。

  于是,阿蒂娜依向山德鲁打听拉姆扎的近况,并问起拉姆扎的行踪,山德鲁感激阿蒂娜依的救命之恩,自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其时,阿蒂娜依离开故乡,不远千里去寻找拉姆扎的下落,为的,便是要报那被污之仇,此刻,想到那玷污自己清白,贻误自己终身的小恶人就在左近,阿蒂娜依不禁娇躯剧震,心情激动不平。

  其实近一年来,阿蒂娜依避居乡下,开始的时候,她时时思念利夫,平日里所思所想,却是自伤身世的居多,可是几个月后,女人的心思开始了转变,她开始不平,她开始怨恨,怨恨那个以卑鄙诡计夺去自己红丸的恶棍,她越恨越想,越想越恨,于是在接下来的半年里,女人心底深处,绝大部分时间想着恨着的,却是那个银发少年。

  待到终于下定决心出门寻仇,阿蒂娜依在草原上与席法相遇,席法妄图找到金剑泊米纽卡的主人,是以二人结伴南下,这日半夜赶路,却目睹了明达文暗算山德鲁的一幕。结果,本性仁慈的阿蒂娜依出手相助,却救了山德鲁一命。

  阿蒂娜依固然急于想手刃仇人,山德鲁更是担心王子惨遭明达文毒手,于是,根据山德鲁的错误讯息,阿蒂娜依、席法与山德鲁三人,却往东北方向寻找王子殿下的踪迹,如此一经耽搁,便是数月。

  ……

  那山德鲁得知埃迪马特公爵的勃勃野心,立时写信,托人千里急告天原城内。而此时,撒发尼国内得形势,已是错综复杂。

  天原城,斯布雷皇宫。

  金雕玉琢的床桅,天鹅绒的褥子里…一脸病容的阿鲁妮科娃辛苦的查阅四处官吏呈上来的奏折。

  “女王陛下!”门口的女官轻轻呼道。

  “什么事?”阿鲁妮科娃无力说道。

  “蜜将军出征恩马克,已经凯旋归来…正在宫外候旨!”

  “快请她进来…”女王病白的脸上,显出一丝喜色道。

  未几,一身钢铁女式铠甲的美丽狐女将军,来到了女王的卧室。

  秀脸上满是疲惫之色,纤臂上还缠着绷带,似乎受了些轻伤,当美丽的狐女来到女王面前的时候,女王终于笑了起来。

  “你…你受伤了么…蜜儿?”科娃女王关切的看着狐女的伤臂。

  “一点轻伤,”狐女微微笑着,坐到科娃床上,握住女王的双手,道:“怎么?姐姐的老毛病又范了么…手好凉…”

  女王苦笑了笑,道:“战斗还顺利么?”

  “托姐姐的福…叛乱已经平息了…已留下一些军队,安抚平民…”

  “对不起!”女王叹了口气:“我的身体变成这样,结果…却要辛苦妹妹你,去替我出征…”

  “姐姐千万不可这么说…”狐女捏紧了女王的手,良久,又道:“科娃姐姐,拉姆扎他…最近有消息了么?”

  “唉!这孩子…”女王拿出两封信函,递给美丽的狐女,道:“这封,是拉姆扎写回的信,还有这封,是山德鲁写的…”

  狐女拆开信封,细阅完毕之时,她的瓜子脸儿竟有点发白,对女王道:“想不到…犹大,还有明达文他们,竟敢作这种事情!而且,他们背后的主使,竟然…竟然就是…埃迪马特殿下,糟糕…那…那拉姆扎现?br>

  在此感谢homg_zhang,希望大家都能合作把王子弄齐了,只是可惜还差一点,我的e-mall地址——[email protected],要发书给我的朋友可以发给我,也可以象home_zhang一样通过留言信箱给我

  王子淫传28.2-28.5被俘的公主

  作者:晃悠

  狐女拆开信封,细阅完毕之时,她的瓜子脸儿竟有点发白,对女王道:“想不到…犹大,还有明达文他们,竟敢作这种事情!而且,他们背后的主使,竟然…竟然就是…埃迪马特殿下,糟糕…那…那拉姆扎现在,岂不是非常危险?”

  “这到不尽然…”女王道:“拉姆扎这孩子…你是知道的,若是…若是比起阴谋诡计、鬼蜮陷害,他一般是不会吃亏的…”

  “这倒也是…”蜜将军笑了起来,随即她又愁眉深锁,说道:“可是,科娃姐姐,埃迪马特那边的问题…却又怎么解决?”

  “我也不知!”女王颓然摇头,道:“现在的埃迪马特手握重兵,确是不易对付了呢…”

  ……

  博卢尼亚大陆的西南角,索拉半岛的北向,终年笼罩着阴森雾气的暗夜森林最深处,暗夜精灵的圣地,夜之城。

  万年的古树,树梢竟达数万米高,横向里直径足有数千米的树干上,长着数不胜数的茂密枝干,十万根,百万根,千万根?

  一片树叶,有一栋房屋那么大,一根树枝,有两条街区那么宽。这是怎样的一株大树啊,它那暗绿色的古老树皮,那拔地而起、直冲云霄的凌厉气势,天哪,这就是传说中的万年树!

  传说,这种万年树,能活一百万年!

  一株万年树,已经如同一座小型的山峰、而数百株万年古树,枝叶参差交错的长在一起,天哪,如此的景象,直如同那一座巨大的山脉,超级的城堡…

  这是一座天然的城堡,由数万黯精灵严密防守的神奇树堡。

  与大精灵一样,黯精灵善于攀爬,生活在枝叶茂密的树木上,而那壮观无比的万年树堡之中,便建立了黯精灵们年代久远的城市…

  宽度足有数十米的树枝成为黯精灵们的马路,面积巨大的树叶,成为黯精灵们的阳台,那大型的的枝丫交错处,黯精灵们在这里…建造了美轮美奂的树木街区,而那一个个深邃的树洞,则成为黯精灵的储藏室…

  这是一个神妙的社会,神奇的树堡!

  万年树堡的中央,一颗年龄最大、树干最粗、树梢最高的万年树的顶端,建设着黯精灵索拉家族的皇宫。

  这是多么神妙的地方啊,美轮美奂的精美梁柱,青色、红色、黄色的树叶四下里互相夹杂,不知名的各色花朵,开满了每个宫殿的屋顶,各种的花香湿气,嗅入自己鼻中,令人精神之舒爽彷佛坠入了快乐的天堂…

  不远处的擎天山脉,是那么的苍翠,山间白练一般垂下的瀑布,瀑布的水花,带起一阵阵模糊的雾气…一群群各类的飞鸟来回穿梭…

  傍晚的时候,云海一般的雾气,弥漫着整个森林,青山白练、仙雾缭绕…当真是人间仙境…

  当妲丽斯被带到树堡最高处,黯精灵女王卧室之中的时候,她的心情却并不十分愉快,这一点,与她四周如诗如画的美景,是绝不般配的…

  温蒂女王的卧室美丽,华贵,宽敞。

  白纱的床幔,绿色的帷幄,墙壁上,悬着短剑、弩弓,还有不知名乐器,香炉中焚起了名贵的熏香,半人高的花瓶里,插满了各色的鲜花,来到这里,平日里见惯名贵花种的妲丽斯发现自己,竟对花瓶之中的一大半鲜花根本不识。

  最后,妲丽斯明亮的秀目,停留在房间正中…那里,竟是由某种不知名的硕大鲜花撑开形成的,一张美丽大床…

  天哪,那是什么植物的花朵,竟能开得如此之大…数十朵两米长的花瓣撑开处,嫩黄色的花蕊整齐的舒开,形成一张平整的床缛…

  被俘以后,妲丽斯被剥去铠甲,于是,她全身上下,便只剩一条短短的金丝黑底絷裙,而且…而且达普拉帝国素与其它王国风俗不同,达普拉帝国之中,女性的底裙非常非常之短,那长度几乎刚刚遮过臀部,因此,此刻的妲丽斯穿著短短的裙子下面,露出洁白肥美的大腿。

  自从被俘之后,妲丽斯被嗅入魔鼬之息,于是,她的全身变得酸软乏力,只能任由几名黯精灵侍女摆布。回想当时的情况,一向专横跋扈、恶毒嚣张的冰之公主心底就充满了绝望。当时,几名美貌的黯精灵侍女把她剥光了衣服,给她兰汤沐浴,然后精心服侍,不过服侍之间,侍女们却也对她无理至极。

  当时,几名黯精灵美女唧唧喳喳议论着:“咦!这就是达普拉帝国的三公主也!”、“哦,真是个美人呢…嘻嘻…奶子也很挺哦…你试试!”,“真的吗?哦,嗯,真的也,咦,她的这儿也很有弹性哦!”几名黯精灵侍女上下其手,把妲丽斯从未经人猥亵的雪白奶子,还有丰满的肥臀捏了个通透,更有甚者,还有人抠了她的菊穴。

  “住…住手…你们这些烂女人,快拿开你们的臭手…不要…不要碰我…我…我要杀了你们!”妲丽斯几乎气疯了,她美目含泪的大骂起来。可是,她全身无力,然而她恶语相向的结果,却使她可怜的处子身躯,遭到了众侍女的进一步报复性的淫亵…

  今天对妲丽斯而言,绝对便是地狱。

  然而,地狱的历练,才刚刚开始!

  妲丽斯被带到温蒂寝宫的时候,她兀自作着垂死挣扎,结果,她身边的两名黯精灵侍女紧紧按着她的香肩,一女道:“哼哼…这小蹄子当真狂放得很哦…嘻嘻…好象正是女王陛下喜欢的类型哦。”另一女捏了妲丽斯的秀脸一把,咯咯笑道:“嘻嘻…是啊,只不知,这个小骚蹄子被我们尊贵的女王享用过后,会变成一副什么浪荡模样…嘻嘻嘻嘻…”妲丽斯气得要死,张开樱唇去咬那侍女的手掌,却被那侍女笑瞇瞇的缩回手去。

  于是,温蒂女王的寝宫之中,妲丽斯无力的躺在鲜花褥子上,静静的等着夜幕降临,心神恍惚间,瞥见床前一尊男性骑士的肖像,妲丽斯不禁微微好奇。原来,那雕像雕的是一位的男性的人类,容貌英俊,气度轩昂,只不知黯精灵女王的王宫之中,为何却多出一尊人类的肖像。

  妲丽斯想到自己被俘之后,诸般受辱,兼且冥煌骑士团惨败,那达普拉帝国的皇位,只怕要落在霍森手上。想到种种伤心处,冰公主直想大哭一场,然而就在这个时刻,一身暗绿色皇袍的温蒂回来了。

  身后跟着杰西卡、蛇女爱瓦,还有几位身穿白衣的俊男美女,温蒂巧笑嫣然:“妲丽斯殿下,对不起哦,温蒂让你久等了…”

  妲丽斯哼了一声,撇开美目,不愿看着温蒂得意的样子。

  温蒂微微一笑,坐到妲丽斯身边,对杰西卡与爱瓦道:“杰西卡姐姐、爱瓦阿姨,请坐,今天多亏了你们,我们才能击败所向无敌的冥煌骑士团…而且,我还能…俘获这么一个漂亮的美女…咯咯咯咯…”说着,她墨玉一般的手指,轻轻的在妲丽斯脸上划着圈圈。

  妲丽斯听到温蒂言道“还俘获这么一个漂亮的美女…”那一句话时,心如针刺,差点便流出泪来。

  温蒂接过侍女递来的一杯美酒,轻酌一口,纤手探下去,挑起妲丽斯下巴,道:“来,美人儿,你也喝一口!”

  妲丽斯无力反抗,只得紧咬嘴唇,闭目不语。

  温蒂见此情景,也不强逼,只是微笑不语。

  其时,侍女已摆好酒席,席间,女将杰西卡两支纤臂伸出,一手搂了个英俊的黯精灵少男,左边摸一把,右边香一口,好不得意,而蛇女爱瓦,也是伸出了长长的分叉儿舌头,在一个可怜的黯精灵少年脸上,舔来舔去。

  这是一场淫宴,妲丽斯感到四周气氛淫靡已极,她的心底下,渐渐充满了恐惧与绝望。

  天边最后一丝残霞渐渐褪去,夜色,愈浓。

  而妲丽斯一生中,最惨痛、最离奇的一夜,即将来临!

  温蒂女王的寝殿是一种庭阁式结构,雕刻着赤裸的女神浮雕像的檀木柱上,缠绕着不知名的藤蔓,藤蔓上开出各色的奇形鲜花。

  略带凉意的春风,从大开的阁栏间徐徐吹入,将鲜花的淡淡馨香,不断的带进寝殿内部…

  夜深,如水的月光,照在半透明的琉璃屋顶上,折射出一阵阵乳白色的柔光,为整个寝殿笼上一层梦幻的美感…

  淡淡月光之下,黯精灵们漆黑的瞳仁儿,竟然变幻成奇异的银白色,这是黯精灵们与生俱来的身体特征。他们的眼睛,在月光下的映像下,就如同明亮的珍珠。

  妲丽斯温蒂女王被搂在怀里,她浑身酸软,瞥见女王那双亮晶晶的色玉瞳子,将一阵阵暧昧与淫荡的欲意,投在自己待宰羔羊一般的身体上的时候,妲丽斯心里怕极了…

  她出生帝王之家,作为曼连斯皇室唯一一位公主,从小到大,妲丽斯可说是纵横皇宫内外,嚣张跋扈、为所欲为。

  她的父亲彼得五世、还有她的哥哥蜚里布,都是全副身心投在无止境的野望之上,父子俩整日里思忖着怎么扩张达普拉帝国的领土,更本便没有余暇,来对妲丽斯进行因有的教育与开导。

  因此,三公主从小养成了娇纵毒辣的个性。

  也许是体内流有圣战士魔剑之血的缘故,妲丽斯从小醉心练剑,到得十余岁时,剑术已登大雅之堂,然而与此同时,魔剑之血中隐含的凶狠暴戾的个性令妲丽斯心肠毒辣。

  平素里,妲丽斯心情略有不顺,动辙出手杀人,可怜十数年来,达普拉皇宫内外,不知有多少婢女近侍,惨死在她的玄冰剑下。

  虽然平日里凶狠恶毒、杀人如草,可是当自己身处险境时,妲丽斯却忍不住从内心深处泛起惧意,她暗暗担忧,可怜自己的处女身子,落入这个颜色淫媚的黯精灵女王手中,实不知会发生什么恐怖的事情!

  妲丽斯越想越怕,同时,她在心底下深深的后悔,她后悔当初自己一意孤行,不听布莱德曼的劝告,结果十万大军几乎尽覆,自己还失手被擒,想到此处,妲丽斯鼻子发酸,几乎要哭了出来。

  “美丽的妲丽斯殿下啊,陪温蒂姐姐喝一杯,好么?…”温蒂递来银杯,杯中的成年美酒发出浓郁的香气,然而,此刻的妲丽斯悔恨交加,美酒虽醇,却又哪里喝得下去,只见她瞥开臻首,拒绝了温蒂的殷殷美意。

  “咦?…怎么,妲丽斯殿下,你不喜欢饮酒么,嘻嘻…”温蒂早料到有如此结果,她得意的笑着,抬起双手轻拍两下,对妲丽斯道:“那好吧,接下来就请妲丽斯殿下你,欣赏我们特意为你准备的节目吧!”

  “节目?”妲丽斯微微一愣。

  温蒂含笑不语,旋刻间,只听殿外喝骂连声,跟着,在数十名手持长鞭的精灵美女的带领下,竟有一大群白花花的赤裸男体,缓缓行入大殿。

  “啊!呸!…”妲丽斯出生皇家,从小奢武嗜杀,却从未见过男子的赤裸身躯,此刻,陡然间看见数十具赤裸的男子身体,美人儿怎能不羞,她一时红霞泛脸,紧闭双目。

  目睹妲丽斯的羞涩模样儿,温蒂哈哈笑了起来,而那群赤裸的人类男子,瞥见躺在温蒂怀里的妲丽斯之时,均是大惊。

  “妲丽斯殿下!”众裸男哗哗跪下。

  “你…你们…”妲丽斯一惊,睁开眼睛,却已认出那些裸男,他们,竟是自己昔日的近卫骑士,想来今日一场大败,他们也是不幸被俘。

  “嘻嘻…妲丽斯殿下,他们…可都是您忠实的部下哦!”温蒂媚笑连连。

  “你…你…”眼见部下被一个个拨了精光,实在是对自己的莫大羞辱,妲丽斯秀脸气得通红,却说不出话来。

  温蒂咯咯一笑,用嗲甜的声音对席下跪着的数十名裸男说道:“看见了么,连你们的主人,达普拉的三公主妲丽斯殿下,都已成为我的俘虏,你们还坚持什么,快快降伏吧!”

  其时,数十裸男都是暗黑骑士团的精英,身材魁梧肌肉虬结,右臂上纹着达普拉帝国的纹章,可说是精英中的精英,而且他们大多经历过达普拉帝国的死亡式训练,思想上,更是经历过帝国的无数次洗脑,并且,作为冥煌骑士团的近卫骑士,他们参与过无数此死战,精神与毅力,可说是坚定无比。

  一时间,黯精灵女王的寝殿里,众裸男身体健美,妙态横呈,直看得四周的黯精灵婢女们,美目中一个个异彩连闪。然而,听到温蒂劝降的台词,众裸男静跪地下,竟无一人说话。

  “大胆!”温蒂身旁立着的一名婢女,雌喝了出来:“女王陛下问你们话呢,快点回答…你们到底降是不降?”说着,那婢女执起长鞭,在一名裸男身上连抽数鞭。

  着鞭处血肉模糊,那裸男咬牙忍住,摇头。

  “嘻嘻,挺有骨气哦,不亏是达普拉的暗黑骑士…”杰西卡停止玩弄手中的,那个已经被剥得精光的黯精灵少男,对那裸男阴森笑道:“难道,你不怕死么?”

  “我们身为暗黑骑士…拥有达普拉帝国的荣誉,”裸男神色威严的道:“生是达普拉的人,死是达普拉的鬼!”

  “嘻嘻嘻嘻…”美丽色蛇女爱瓦笑了起来,道:“你们现在的这副样子…便是达普拉帝国的荣誉么…嘻嘻…”说着,一双金黄色的妙目,饶有兴致的打量着那裸男胯下的长长的东西。

  裸男老脸一红,随即意志坚定的道:“无论如何,我们绝不会投降的…”,其余裸男也是神情严峻,点头称是。

  “你不要白费心机了,”妲丽斯不禁嬉笑眉开,对温蒂道:“他们身为达普拉帝国的战士,是绝对不会向敌人屈服的!”

  “是么?”温蒂心中着恼,却对众裸男冷笑道:“哼哼…看来,不让你们吃点苦头,你们便不晓得本宫的厉害,哼哼…”女王面色转冷,对身旁的婢子使了个颜色。那婢子微一点头,一声令下,便有数十名手持长鞭的黯精灵美女从殿外行入,她们手持一条条长鞭,便开始了残忍的鞭刑。

  一女鞭挞一男,数十对奇妙的凌虐组合,令妲丽斯大开眼界。

  “辟啪辟啪”,皮鞭抽打肌肉发出的一记记清脆响声,听入妲丽斯耳中,实是恐怖残忍已极,片刻间,她已是粉脸惨白。

  平日里妲丽斯视人命如草芥,动辄斩杀自己的部下,心肠之毒辣胜过蛇蝎,然而此刻,自己的忠实坚韧的部下,被敌人俘虏后受到肆意的凌辱。

  妲丽斯,终于感到了,一阵阵的心痛。

  裸男们被嗅入魔鼬之息,兼且手脚上缚有铁链,几乎便无法动弹,一时间,场中数十对男女规则的排列,每一位身着白袍的黯精灵美貌侍女,舞起毒蛇一般的长鞭,将身下的一名壮男,抽得浑身血痕。

  说来,那些黯精灵侍女,似甚精通虐待之道,开始之时,她们出鞭不重,以免上手太快,裸男们不堪痛苦,便一时晕死过去,然而,抽得十余鞭之后,她们出鞭渐渐加重,一时间血花乱溅,碎肉纷飞,裸男们初始时还能勉强忍住,到得抽了二三十鞭之后,他们,便一个二个得开始哭喊嘶嚎起来!

  目睹如此场景,温蒂、杰西卡、爱瓦细斟美酒,精精有味的欣赏着,妲丽斯却是心如刀割,几次想闭上眼睛不再去看,耳中,却又听到部下们一声声的惨呼,令她忍不住又睁开眼来。

  “住…住手…”良久,有生以来从未关心过自己部下生死的妲丽斯,突然大声的喊了出来。

  然而,现场的凌虐,并没有因为妲丽斯的呼喊而停止,侍女们继续淫笑着,鞭挞着地上翻来滚去的裸男。

  “妲丽斯殿下,你有什么话想对温蒂姐姐说么?”女王嗲嗲的笑着。

  “你…你…快让她们住手!”

  “嗯?…嗯,妲丽斯殿下,请求别人的时候,似乎…不应该是这个态度哦?”

  “我…我…”

  “你似乎应该这样说吧,”我请求您,尊贵的温蒂陛下…请您饶恕我愚蠢的部下“…是不是啊?妲丽斯殿下。”

  “我…我请求你,尊贵的温蒂陛下…请您饶恕他们吧!”妲丽斯美目浸水,艰难的道。

  “嗯…这才乖吗!”温蒂娇笑着捏了妲丽斯的玉颔,道:“不过…我拒绝你的请求!”

  “你…你…”妲丽斯几乎气晕过去。

  不久,裸男之中,有一人支持不住,大呼道:“不要打了!我投降,我投降!”于是,本鞭挞着他的黯精灵侍女立时住手,她娇笑不已,道:“识时务者为俊杰,嘻嘻,现在,请接受温蒂陛下,对你的特别赏赐吧!”说着,便将一种奇异的药丸喂入裸男口中,药一入口,裸男胯下的长枪立时勃起。那侍女嘻嘻直笑,纤手熟练的握住长枪,套弄两下,接着便剥光自己的衣服,将胯下位置奇异的蜜穴,将裸男的长枪吞入,起伏臀肉,套动起来。

  于是,片刻之间,投降之人越来越多,场中,变出现了不少对两色交融的组合,咖啡色的,是黯精灵女子的娇躯,白色或者黄色的,是人类男子的裸体…

  场中的情势,益发的淫靡起来,不少裸男,被抽得浑身是血,晕死过去,他们血淋淋的身躯,便被拖出殿外;又有一些意志坚强的勇士,却仍是坚贞不屈,兀自苦苦忍耐;然而,近半的骑士实在忍受不住,已然被迫投诚,然后,他们便从地狱升到了天堂,受到了发情的黯精灵少女们情郎般的肉欲款待。

  妲丽斯活到一十八岁,于男女之事,却是从未亲眼见过,更别提眼前这种极度淫糜、极度放纵的群欢场面。

  一边有人遭受鞭打、惨呼大叫,一边又有人交股狂干,欢爱呻吟,如此对比鲜明的奇异场景,怎能不令年轻的公主目瞪口呆。

  与此同时,那边的杰西卡已然剥光一个黯精灵少男按在地上,她墨玉色的身子跨坐在少年的细茎上,美艳的肥臀起落有致,噗唧噗唧声中,她舒爽抬起头颅,蛋白色的卷发在空气中飞扬…

  妲丽斯看着娇吟不断的杰西卡,那咖啡色的熟美身躯一下下在少年身上套动着,一对儿尺寸惊人的大奶子一颤一颤的,如此淫糜的情景,令妲丽斯面红耳臊。

  似乎饮酒过多的缘故,蛇女爱瓦显出了蛇形下身,数丈来长的蛇身环环盘起,中间缠住一个可怜的黯精灵男孩,这个可恶的蛇女啊,她脱下自己的絷衣,将那黯精灵少男深深的按入自己的深邃乳沟之中,也不理人家会不会窒息!

  耳濡目染,妲丽斯感到自己的身体阵阵的发酥,同时,温蒂一双纤细的手爪,已经紧紧抓在自己那对从来没有任何人敢于觊觎的公主酥胸之上。

  “你…你…住手…”妲丽斯无力的抗议着。

  隔着三公主薄薄的底裙,温蒂咬唇轻笑,双手筘在公主丰满的奶子上一抓一放、一抓一放…她感觉到妲丽斯的酥胸,当真是拥有惊人的弹性啊!

  “不要…把你的手拿开…啊…”妲丽斯又羞又怒,心底虽对温蒂痛恨入骨,却又充满无可奈何的绝望。

  温蒂狠狠的捏着妲丽斯的青涩奶子,心中的欲念,缓缓提升起来。

  场下,兀自顽抗的裸男们一个又一个倒下,身躯被拖出殿外,到得最后,殿内剩下的裸男几乎全部降服,他们被发情的黯精灵美女们按在地上,强制性的交媾,而唯独殿前的一位金发骑士,被婢女抽打了七八十鞭,身上体无完肤,兀自坚忍不拔。

  殿内淫声荡语,春色无边,温蒂女王抬起手掌,轻拍了两下,场中交欢的侍女们纷纷打住,她们从一根根淫亮的长茎上站起身来,然后取出一副副铁链,铁链的末端是一轮皮质的项圈,每名侍女,各把项圈套在自己新收的人类情郎颈子上,然后向牵着浑身乏力的他们,像狗一样爬行。

  “各位先生们…现在,你们…不再是达普拉帝国的骑士,你们,已经成为索拉森林的奴隶…”温蒂慷慨激昂的说道:“那么,说出你们主人的名字吧…卑微的奴隶们!”

  眼中透露出绝望与屈辱,裸男低下了曾经高贵的头颅,在手持长鞭的侍女的教唆下,他们熙熙攘攘的道:“我…我们的主人,是伟大的女王陛下,温蒂。索拉!”

  “那么,可怜的奴隶啊!是时候向你们的主人,表示自己的忠诚了!”温蒂横搂着妲丽斯的娇躯,坐到了白银的王座上,她翘起二郎腿,那只裸露的墨玉色右足,挑着脚趾,微微的抬起,脚形纤巧细致,形态完美无比…

  于是,侍女们牵着铁链,带同一只只“犬男”,以手代足,狗一般的爬到温蒂女王脚下,接着,他们一个接一个,捧起女王那滑腻的细足,他们开始吻她的脚趾,用狗一般的舌头,舔她的脚掌…

  “咯咯咯咯…痒痒,好痒痒…”温蒂笑得花枝乱颤,狗男们如此的举动,让她从内心深处的到了极大的快感与无与伦比的满足,女王一想到昔日英勇无敌、坚贞不屈的暗黑骑士们,此刻竟如同一只又一只哈巴狗一样,谄媚的跪在自己身前,舔自己的脚趾,她的身体,便开始热腾腾的燃烧了,她腿间深处的蜜穴,湿润了…

  娇靥晕红,温蒂接受了所有狗男的“忠诚”,然后,这些可悲的男人们,就被那一只只饥渴莫名的黯精灵侍女们拖着铁链,拉出殿外。唉!接下来…等待着他们的,将是雌性黯精灵们,那几乎不可能填满的欲望深渊。

  事实上,黯精灵与人类在血缘上相近,而且,黯精灵女子与人类交配,生出来的后代,十有八九便是黯精灵,是以,黯精灵女子们,常常凭借自己的美貌,在月圆之夜勾引人类男子进入密林深处,进行配种,而此刻的暗黑骑士“狗男”们,确已成为黯精灵们的配种性奴。

  妲丽斯目睹眼前发生的一切,她几乎发疯了,脑海里空白一片,她已然有点神志不清。

  狗男们退去,殿内登时清静,除了温蒂、杰西卡与爱瓦。便只有那名金发裸男,他浑身血污,瘫跪地下,是唯一一位坚持到现在的猛士。

  “哼哼…你,还真是很有很有骨气呢!”温蒂甜甜的笑着,道:“吃了这么多鞭子,很痛吧?干么不降呢?”

  金发骑士粗喘不已,默然不语。

  “你…你是近卫骑士…第八小队队长,布冯?是么?”妲丽斯认出了这位坚毅的骑士。

  “正是属下…”布冯跪在地上,虚弱的对妲丽斯道:“属下无论,至使殿下您落入敌人手上,属下罪该万死!”

  “那好!布冯,我再问你最后一次,你到底…降是不降?”温蒂秀脸之上,泛起森森杀气。

  布冯抬起头来,满是血污的脸上,双目炯炯有神:“终我布冯一生,永远是达普拉帝国的骑士,绝不背叛!”

  “好…好…”温蒂笑得更甜,对蛇女爱瓦道:“爱瓦阿姨,这位布冯先生硬气得很呢,他的血想必滋味不错,您可要尝尝么?”

  “好哇!”蛇女舔了舔嘴唇,曼妙的蛇身游到布冯面前,然后,蛇身盘绕,层层将布冯卷起。

  “布冯先生,你这么勇敢,爱瓦钦佩得紧,嘻嘻…你放心吧,在你死的时候,爱瓦…不会让你承受太多痛苦得!”爱瓦甜甜一笑,突然,她金黄色的眸子异彩连闪,樱唇微张处,露出尖锐的虎牙。

  “你…你…啊!啊!”布冯面色发白,他却被爱瓦抱住头颅,锋牙利齿狠狠的咬入他的脖子。

  “不要!布冯!!”妲丽斯大喊一声,心如刀绞,她明晃晃的深褐色瞳子里双汪汪的,她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

  爱瓦说得没错,布冯确实没有承受太多痛苦,因为仅仅眨眼功夫,他已经被爱瓦吸成了干尸。

  布冯既死,妲丽斯心如死灰,心中痛恨至极,她恨杰西卡在战场上将她耻辱的生擒活捉,她恨温蒂对自己的百般折辱,她也恨爱瓦杀死了自己的忠诚部下,她也恨自己,恨自己为什么不听劝告,至落此下场。

  “咦?夜深了呢…啊啊…我都有点倦了呢…”温蒂看了看琉璃瓦上映出的月色,她做了个阿欠的姿势,一双明亮的玉石眼睛,却是满怀春意的瞥到妲丽斯身上,而爱瓦与杰西卡见此情状,立时知机的告退。

  于是诺大的寝宫之中,便只剩温蒂、妲丽斯与一名黯精灵少男。

  妲丽斯瞥见那黯精灵少男容貌甚为俊秀,尤其眉目之间,与陈列在寝室一侧的那具人类骑士雕像甚为相似。

  其实黯精灵男性,大多生得瓜子脸,容貌秀美如同女子,因此,要想在黯精灵之中,找到一位与人类男子相似的男性,实在是难之又难。

  不过,眼前这位黯精灵男子生得国字脸,浓眉大眼,眉目间自有一股英气,这于黯精灵男性之中,实是万里挑一的宝物。

  黯精灵男性之中,却也生得出如此英伟的人物,妲丽斯不禁好奇,不过此刻,她心中早被怒火填满,并没有太多的心思,去推究那些细节。

  “妲丽斯殿下,接下来,容温蒂姐姐慢慢疼你,好么?”温蒂浅浅而笑,她横搂着妲丽斯的身子,行入殿后的内室,那黯精灵俊男想要跟来,却被温蒂淡淡的道:“莫拉,今晚…你自去休息吧,改日待我传诏,再来侍寝…”

  黯精灵俊男微微一愣,委屈的道:“可是…温蒂陛下啊!我们已经好久…没有同房了呢…奴家…”

  “莫拉,你不听我的话么…”温蒂没来由的发怒。

  黯精灵俊男大惊,跪倒地上:“莫拉知罪,莫拉知罪…是莫拉不好…”

  温蒂冷哼一声,暗忖十多年来,自己心仪的那个男人莫拉。拉莫斯,早已踪迹夭然,而这数千个日日夜夜,自己日中所想,夜里所思,无非便是那个负心的混蛋。

  可恨的是,数十年来自己明察暗访,终是找不到他的踪迹,结果,直到数年前,女王在自己的部族里,却找到了一位,容貌与那人甚为相似的男子,一时间,温蒂芳心窃喜,便将他带回皇宫,令其改名“莫拉”。

  然而,容貌固然相似,那人的举止神态、特别是那种轩昂气概,眼前的黯精灵少男,却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拥有的。

  女王慨叹之余,却也只能麻痹自己,数年之前的一个夜晚,她久旷多年的身子,终于在容貌酷似那人的黯精灵男子面前崩溃了。事后,她又恼又恨,却将黯精灵“莫拉”一阵迁怒式的鞭打,而且本待杀他,但瞥见他那酷似那人的容颜,终究不舍,终于默认了…

  于是黯精灵“莫拉”成为温蒂的“皇妃”,温蒂待他,却始终当作那人的替代品,因此,两人毫无感情可言,而之间的房中亲蜜,更是少中又少,往往数月之中,温蒂偶尔念旧情动之时,这才有个一次两次。

  今天黯精灵大获全胜,“莫拉”本待趁着温蒂心情愉悦之时,甜言蜜语一番,好得与佳人共枕的机会,却哪知言语之间,不慎显出了黯精灵男子的阴柔本性,反惹得温蒂大大的作恼。

  于是,女王拂袖而去,黯精灵“莫拉”拂面痛哭,泪流不止。

  王子淫传 28.6-29.1 屁屁青蛙

  作者:晃悠

  28.6-29.1屁屁青蛙

  小小的树屋里,十余盏水晶灯映着月光,将小屋照得万分明亮。

  已然脱去华丽的皇袍,温蒂一身蛋白色的长裙,俏坐一张白玉的大椅上,笑吟吟的看着两名黯精灵侍女,摆弄着可怜的帝国三公主的柔软躯体。

  “你……你们要干什么?放开我……快放开我!”妲丽斯娇呼着,她根本无力挣扎,那窈窕的身子在魔鼬之息的作用下,变得如同烂泥一般瘫软。

  此刻,在两名淫媚而笑的黯精灵侍女“伺候”下,可怜的三公主啊,她的手腕足踝被卡上枷锁,枷锁上的四根铁链,被悬挂在屋顶的十字木架上。

  一番施为下,昔日的恶毒冰冷的三公主,此刻如同一只待宰的白羊一般,被腾空悬挂起来。屋顶的木架以及那四根铁链的长度,无论是角度还是方位上,似乎都经过精心的设计。此刻,本就花容月貌的妲丽斯被临空的悬挂在木架上,她那仅剩着一件黑色短裙的玲珑身体,竟是显现出惊人的美态:

  铁链的悬挂下,四根白嫩嫩的四肢,被迫倒折着曲起,弯曲的藕臂与玉腿,以一个几乎折叠的惊人角度折叠着;美人儿的娇躯与地面成六十度,那小巧的玉足微微的勾起,足心朝上,她尖尖的莹白的骼膊肘儿,朝向地面;而臻首之上,那短短的卷发此刻散乱开来,柔黑亮立的刘海下,一双水涟涟的大眼睛,满是惊惶与恐惧的神情。

  也许由于悬挂的缘故,她的四肢承受着巨大的重量,使得那尖尖的瓜子脸有点儿发红,莹白色的细巧鼻翼下,樱红的小嘴儿不得不张开来,发出一阵阵急促的呼吸。

  少女的她,也许并不十分丰满,但是,她的身体表现出惊人的柔韧性,尤其那修长的美腿曲折倒悬的时候,竟显现出雕像一般的艺术美感;而她的肌肤,在绣着金丝玫瑰的黑色亵裙下,显现出冰雪一般半透明的光泽;一对儿以九十度强制性张开的丰腴大腿之间,隐隐显出美人儿黑色的小底裤;那锥状的美丽乳形在倒悬的姿势下,一下下剧烈的起伏着,每一次挺起,几乎能撑裂贴身的衣裙……

  美!真美!温蒂女王从内心深处发出了这样的感叹。眼前的“冰之公主”,显现出比以前自己享用过的任何一位雌性猎物都要柔韧,都要诱人的惊人美感,尤其,她那双水灵灵的杏目里流露出来的,不仅仅是少女天生的恐惧与怯懦,那中间,还有羞涩与憎恨,然而,最令女王陛下在内心深处感到充满诱惑力与挑战性的,却是少女眼中隐含的一丝反抗与不屈!

  “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妲丽斯尝试着挣扎了两下,然而她无力的四肢,只能微微晃动着那悬挂着的铁链,最终结果,也只是导致自己的身躯微微摄动而已。

  妲丽斯身下,是一张巨大的圆形木桌,桌上摆放着十二个银盘,银盘以圆环形分布于圆桌的圆形桌沿上,分占十二方位,盘上各覆有一银质盘盖,内中不知盛有什么物事……

  女王不禁兴奋极了,她脱下自己的贴身长袍,露出一尊连女神也为之嫉妒的美丽裸体。

  准确地说,女王的美貌,一点也不逊色于被悬的三公主。

  温蒂解开黑色的发带,蛋白色的长发惬意地披将下来,在荡漾的月光下如同雪白的瀑布,淡淡小麦色的肌肤,发出一种人类女子无法比例的水嫩质感,她一对高耸入云的隆胸,较之二十年前的少女时代,已不知增长了多少公分,而那纤纤柳腰,竟是如此的细,细得让人不敢想像。

  那硕大的丰臀上,由暗夜森林的荧光蚕丝编制而成、一件价值可达数万金币的“月光丝茧”亵裤下,硕实无比的臀肉,将荧光的衬裤撑得如此之紧,让人不禁担心,那件价值连城的“月光丝茧”在女王丰满肥臀的压迫下,随时都可能撕裂一般!

  修长的美腿、圆滚滚的腿肉、涂有荧光指甲油的纤巧的小脚趾,是那么的鲜艳。天哪,黯精灵女王的双腿是如此的迷人,无怪乎,却又那么多的英雄侠客甘愿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亲吻她的脚趾,成为她的奴隶!

  尖尖的精灵耳朵,荧光闪亮的精灵瞳子,脸蛋儿甚尖,女王的实际年龄已超过五十岁,然而换算到人类的年龄,她,绝不会超过三十岁。

  她的五官,是如此的完美,如此的精致,乃至如果只看外貌,温蒂与妲丽斯相比,反而更显得年青雏嫩一点,不过,女王秀脸之上那种媚荡的风情,妙目之中那种成熟的风韵,改变了这一切。

  拥有魔鬼的身材、少女的细致、熟妇的风情,眼前的女王,是如此一个复杂的混合体!如果说88、62、88是妲丽斯的三围估计的话,温蒂至少能达到92、58、90!

  就连一向以美貌自诩的妲丽斯,此刻也震惊于女王美丽的躯体了!天啊,好美的人儿啊,只怕除了那个不可思议的阿尔维斯的女人,这个温蒂陛下,应该是自己所见过的最美丽的女人了吧!妲丽斯心底下不禁这么的想着。

  一时间,温蒂固然沉醉于妲丽斯的青春亮丽,妲丽斯也是倾叹于温蒂的成熟风韵。

  女王戴上一张黄金的古老面具,只露出一对荧光闪闪的玉石眸子与樱红小巧的嘴唇,她妖娆地站起身子,攀上高高的圆桌时,已然来到妲丽斯身下。

  女王一手挑起妲丽斯的下颔,戴着金面具的瓜子脸凑过来,在妲丽斯脖颈之间嗅了嗅,道:“妲丽斯殿下,你的身上好香哦……你平常惯用的香水,是否是‘百合香醇’呢?”

  妲丽斯冷哼了一声,秀脸一红。

  “咦!真香呢!好香!姐姐最喜欢你这般香喷喷的美人儿了!”女王妩媚一笑,樱唇凑过来,已吻上了妲丽斯的小嘴,一只纤纤秀爪,更是紧紧地抓在妲丽斯弹性惊人的胸脯上。

  妲丽斯虽然浑身酸软,但是扭头闪避的力气还是有的,因此,当她感到自己柔唇之上已被女王轻轻吻了一下,心中立时大骇,急忙闪避,哪知女王一手微微用力,已然撕开她的衣襟,可恨的探到她从来未经人贴身把玩的胸脯上;而另一只手却是紧紧掐住她的下巴,更将自己烈焰般的红唇,强吻在她细腻的柔唇上。

  只是一瞬间,妲丽斯便失去了自己初吻。温蒂得意已极,已然啜住了妲丽斯柔软的唇瓣,妲丽斯心中又涩又恼,暗忖自己宝贵的初吻,竟然就这样糊里糊涂地葬送在眼前这可恨的妖女手上。而自己生性狠辣,从小到大便从未与男生亲近过,以致此刻初吻丧失在一个女人手上,而且,这个女人,还是打败过自己、羞辱过自己的死敌!

  妲丽斯想到此处,几乎哭了起来,心中羞怒交集的她,突然轻开贝齿,竟然奋起全身余力,重重的咬在女王的柔软唇肉上。

  温蒂大惊,急掐住妲丽斯香腮,挣扎开去,她圆睁着杏目,樱唇上,已然多出一排整齐的牙印,鲜血流出。

  其时妲丽斯恨温蒂至死,这一咬力道甚重,一时间,温蒂嘴唇剧痛,而且刺激了面部神经的泪腺,于是,女王一双亮晶晶的大眼睛里中水汪汪的,又惊又恼地瞪着妲丽斯。

  妲丽斯一咬之下,已使出全身力道,此刻美人儿微微娇喘,秀靥之上,却有得色。

  “陛下!”、“陛下!”两名黯精灵侍女急行将过来,帮温蒂擦拭唇上的鲜血。

  “走开!”嘴唇吃痛,温蒂皱了皱细眉推开二女,她那双明晃晃的妙目,只是恶狠狠地瞪着妲丽斯,很有点恼羞成怒的模样儿。

  眼见温蒂受痛模样,妲丽斯更是得意,咯咯的娇笑了起来。

  温蒂更怒,其实,就本身品性而言,温蒂却是一点也不输妲丽斯,这位黯精灵女王本性之泼辣恶毒,实是无以复加,其实二十年前,被她玩弄、虐待至死的美丽女子,不到一千,也有八百。

  初时,温蒂瞥见妲丽斯的美貌,心中怒火就隐隐燃烧,暗忖我温蒂身为黯精灵女王,继承有黯精灵女王的“月后”美名,因此自己的美貌,自然就应该是天下无双的,而妲丽斯这个小蹄子竟然生得如此貌美,这岂非是对自己“月后”之名的挑衅!?

  其实,温蒂本性好妒,二十年前的时候,她遇上美貌的女子,便定要擒回自己的万年树堡,一番淫亵玩弄之后,再碎尸万断,烧为灰烬。后来温蒂与莫拉相遇,恋上对方,当时,温蒂就曾对莫拉的爱侣露拉做过一些不可饶恕的事情,不过后来莫拉失踪,温蒂缅怀旧情,兼且被英雄侠气感染,那恶毒善妒的本性才慢慢有所收敛。

  然而到得近日,温蒂自从见到妲丽斯这位美貌几乎可与自己媲美的年轻公主之后,她那嫉妒恶毒的小泼妇本性,又开始渐渐隐忍不住了。

  当下,女王一双亮晶晶的大眼睛里,射出凶狠毒辣的光芒,她冷冷地瞥着妲丽斯娇美的容颜,心中妒怒交加,一种种妄图作恶的欲望,开始在女王的心里沸腾起来。

  “嘻嘻……我的妲丽斯妹妹啊!”温蒂抚着自己受创的樱唇,娇笑道:“你这么用力地咬姐姐,姐姐若是不还给你一点甜头,嘻嘻……你还当姐姐小气,是不是?”说着,执起一把精光闪闪得匕首。

  “你……你想干什么?”妲丽斯不禁紧张,虽然在她心里已经作好了“死”

  的心理准备,可是事到临头,她还是感到遍体发凉。

  温蒂盈盈而笑,将冰凉的刀刃逼在妲丽斯白嫩的粉颈上,道:“妲丽斯啊,姐姐只要这么一刀下去,你细细的颈子就要断了哦!不过,如果……你乖乖求饶的话,姐姐或许会考虑饶过你性命!”

  妲丽斯本是害怕已极,然而瞥见温蒂得意洋洋的样子,她胸中一口恶气闷塞难消,于是一咬银牙,闭上美目道:“妖女!你……你快动手吧,要我妲丽斯向你求饶,却也休想!”

  美目中的森冷之意一闪即逝,温蒂笑得益发得甜,她色迷迷地打量着妲丽斯秀丽的容颜,啧啧连声,赞道:“妲丽斯啊,像你这般的美人儿,姐姐又怎舍得杀你!”说着,冰凉的刃锋,已经缓缓移动到妲丽斯奶油般柔嫩的脸颊上,道:“只不过,妲丽斯啊!姐姐这把小刀子,若是在你这张漂亮的脸蛋上划个几刀,嘻嘻,却不知……会有什么效果哦?”

  “你……你……”妲丽斯闻言大惊,她睁开眼睛,却已瞥见温蒂那双充满恶毒之意的妖异瞳子。

  美貌的女子,素来珍视自己的容貌胜过性命,妲丽斯听说温蒂要在自己的脸上划个几刀,心里当真是惧怕至极,一时间嘴唇发紫、浑身颤抖,她想要挣扎,可是,温蒂左手紧紧抓住自己的下颔,右手持着锋利的刀刃,向自己光鲜如玉的脸上刺落……

  “不……不要……”妲丽斯吓得魂飞魄散,歇斯底里地叫了出来。

  温蒂甜甜笑道:“妲丽斯啊,要乖乖的哦,姐姐下手很轻,不会很痛的,嘻嘻……”说着,刃锋刺入。

  “不……不……啊……啊……”脸颊上一阵剧痛,妲丽斯哭了出来。只在一瞬间,她尝到了地狱的滋味。

  温蒂益发得意,刃锋刺入,缓缓在妲丽斯白玉般的脸颊上划动,拖出一道红红的血痕,片刻间,这位恶毒的黯精灵女王,在可怜的公主左边脸颊上,雕刻了一个小小的新月形的标记,妲丽斯泪流不止,泪水与鲜血混融。

  “嘻嘻……妲丽斯啊,你看,姐姐为你雕刻的这个月亮标记,漂不漂亮?嘻嘻……”温蒂笑眯眯的拿来一面镜子,让妲丽斯去看自己被毁的容颜。

  妲丽斯哪里敢看,一时间她如坠地狱,心里充满了对未来的绝望,和对温蒂的憎恨!

  “你……你快杀了我吧,妖女……臭妖女!”三公主大哭起来,她想找些恶毒的言语来咒骂温蒂,却又找不出来。

  ……

  不过,日后,妲丽斯的另外一个称号“新月公主”,却是因着这个新月标记而来。

  ……

  新月标记,美女毁容,温蒂得意的无以复加,她格格连笑,双手伸出,扯着妲丽斯大开的领口用力一撕!于是,妲丽斯那件价值最少近千银币的金线黑棉短裙,就这样被撕为碎片。

  一时间,玉球峰圆,嫣蕾桃红,雪肤香肌,百合承露……

  几近赤裸的妲丽斯四肢扭曲,被悬挂着半空之中,那种的美态,任谁看了,也会热血疯涨!

  饶是,饶是见惯了倾城国色的温蒂女王,也不禁大大的感叹了。

  美丽的胸脯如同雪白的山丘,少女的蓓蕾自带着那种淡淡的粉红,显示着主人的纯洁与雏气,细腰隆臀,纤腰以下,一条黑色玉石穿接而成的雕刻有古朴花纹的亵裤,抠入美人儿那雪嫩的臀沟,衬着妲丽斯白玉的肌肤,那是一种惊人的妖艳性感。

  看着妲丽斯那件精致的黑玉亵裤,温蒂甜甜而笑,暗忖这位高贵的达普拉王女,全身上下的装备,玄冰剑、金丝短裙、黑玉亵裤,竟无一不是宝贝。

  其实,这黑玉亵裤,是魔族与达普拉帝国高等贵族的贵女们才能拥有的高贵服饰,他象征着对暗黑神达普拉的无比崇敬,并隐含着将穿有这件服饰的贵女,献作达普拉作为祭品的含义!

  锋利的匕首,插入黑玉亵裤之间用着穿接各块黑玉的银链,“铮”的一声脆响,银链断去,玉石纷落,高贵的三公主,此刻,终于彻底的变为一个赤裸裸的娇娃了。

  温蒂轻抚着妲丽斯细嫩的香肌,目睹着三公主那具大白羊一般悬在半空的玲珑妙体,心中的欲火,熊熊燃烧了……

  此刻的三公主,兀自在为自己受损的容貌而痛苦,不虞间已被可恨的女王剥为赤裸,她心中痛恨至极,哭骂道:“臭妖女,你快快杀了本姑娘,否则……否则……只要我妲丽斯有一口气在,这个血海深仇,一定要报……”

  “哦,是么?”温蒂甜笑着,拧了三公主殷红的小奶子一下,道:“妲丽斯妹妹啊,你长得这么可爱,姐姐怎会舍得杀你呢?”说着跳下圆桌,取下挂在墙上的一根黝黑皮鞭,缓缓拉开……

  说来,此刻的现场,却出现一个奇迹!一个让温蒂极端不爽的巧合!

  只见,左边脸颊上一个红红的新月标记,丝毫未减损妲丽斯秀丽的容颜,反而,给她那本就极富棱廓美感的瓜子脸上平添了一种玄妙的风情,这一点,是令温蒂女王在心下万分着恼的主因。

  其实,温蒂本打算在妲丽斯脸上划个几刀,给这美貌的小婊子毁了容,结果动手时竟然画蛇添足,刻了个小小的新月标记。初时温蒂还不怎么觉得,可是细看之下,越看越觉得那个新月标记甚是配合妲丽斯的美貌,不但没有给妲丽斯的美貌带来负面影响,反而给她本来过于冰冷的秀靥上增添了几分妩媚的色彩。

  画蛇添足,适得其反,温蒂心中越想越恼,本待拿起刀子再在妲丽斯脸上乱划个几刀,但是瞥见妲丽斯痛苦的神态,不禁想道,虽然自己虽然一番作恶反令这小蹄子越来越美,不过在这小蹄子心底下,却只道是容貌已经被毁,是以痛苦无比,嘻嘻……自己想要令她痛苦的目的已然达到,若是自己再拿起尖刀,重新为小蹄子毁容一次,反倒显得自己没有“凌虐家”的涵养了!

  其实温蒂素以凌虐高手自居,此刻偶有失误,在她自己的内心深处极端不愿承认,而且,这种失误,若是被妲丽斯知晓,必然会嘲笑自己愚蠢,这绝对不是温蒂愿意见到的。

  于是温蒂臭着脸,急急的收起了镜子,她决定开始对妲丽斯使用其它的凌虐方式。

  “妲丽斯啊!你可愿意做姐姐的女奴么?嘻嘻……像你这样美貌的女奴,姐姐可是期盼已久哦!”温蒂抖开长长的蛇鞭,鞭身不重,而且表面光滑,想是凌虐专用!

  “呸……你做梦!”左脸上带着新月标记的美貌公主,咬牙切齿的给出了回答。

  温蒂格格娇笑,纤手扬起,便狠狠的抽了妲丽斯一记,其时温蒂手中的长鞭不知是何种工艺制成,只见它抽在妲丽斯身上,“啪”的一声发出特别清脆的响声,而可怜的三公主啊,它雪白的背肌上立时显出一道浅红的印记。

  “呃……”贝齿紧咬樱唇,悬于空中的三公主,如同一只被鞭挞的白天鹅,她娇吟一声,高高抬起她雪白的脖子,白馥馥的身躯扭动下,扭曲的四肢微微颤栗,引得身上的铁链“叮当”作响。

  妲丽斯的痛苦模样,让温蒂从心底深处剧爽无比,戴着黄金面具的她舔了舔嘴唇,沉沉呼吸了两下,她淫欲女神一般的身子便绕着圆形的木桌缓缓环行着,“啪……啪……啪……”一鞭、一鞭、又一鞭……

  “哈哈哈哈……咯咯咯咯……”女王狂笑着,手中的长鞭如同恶毒的狂蛇,簌簌的破风声中,一下下抽打在三公主赤裸的玉体上。

  “嗯……呃……呃……啊……啊……”三公主银牙紧咬,她被悬于半空中的娇躯几次想要蜷缩起来,然而,受到魔鼬之息作用的她,根本便无法做到这个动作。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如同漂浮在无尽的空间里,经受着那地狱烈火的一次次煎熬……

  抽得十余鞭,可怜的美人儿,背肌上、纤腰上、玉乳上、丰臀上全是红红的鞭痕,极大的痛苦,令少不经事的她珠泪滢然,带着点点香汗的细巧鼻翼微微张着,她呻吟着,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彻底的开始了崩溃。

  “怎样?妲丽斯啊,受够了么?可愿做姐姐的女奴了么?嘻嘻……”温蒂停止鞭挞,纤手抬起一盏银杯,浅笑着酌了一口。

  “你……你休想!啊……”几根秀发被香汗润湿黏在她如玉的脸颊上,妲丽斯睁开那双水汪汪的美丽眼睛,艰难地对温蒂说道,然而她话未说完,立时紧簇柳眉,秀脸上一片痛苦神色的哭喊了出来,因为她的这一句反抗,立时便引起了恶毒黯精灵女王的一记狠狠重鞭。

  妲丽斯娇媚的脸蛋上那种痛苦的表情,是温蒂今晚最为美味的甜点,女王继续挥舞长鞭,“劈劈啪啪”的又抽了十余鞭……

  妲丽斯身处半空之中,手腕、脚踝已经被镣铐勒出勒淡淡血痕,四肢由于过久的承受她自己身体的重量,此刻早已陷入的麻木状态,而且与此同时,那一记记无情的鞭打,更令可怜的人儿一次又一次陷入浑浑噩噩的半昏迷状态。

  痛!好痛啊!怎么会这么痛呢!我……是否在做着一个噩梦呢?妲丽斯无助地想着,可是,那无情的鞭打,从来便没有停止过。

  终于,在挺过三十鞭子后,妲丽斯再也支持不住了!

  “啊!啊!呜呜呜呜……不……不要打了……啊……不要打了……好痛!”

  妲丽斯几乎崩溃了,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不停地滴落下去,落在木桌上。

  “嘻嘻,可想开了么?妲丽斯,乖乖作姐姐的女奴吧……”温蒂得意至极,她挑起妲丽斯梨花带雨的秀脸,揶揄道:“不过,妹妹你还真硬气呢!姐姐的女奴之中,还没有……能挺过二十鞭的!”

  “不……我不要做你的女奴!”妲丽斯无力地反抗着。

  温蒂执起长鞭,甜甜地笑问道:“怎么,姐姐这鞭子的滋味,妹妹还没吃够么?”

  “不……不……不要打了……”妲丽斯娇躯颤动起来,满脸惊惧的道:“求求你……不要再来了!”

  “嘻嘻……那你是答应做姐姐的女奴了?”

  妲丽斯道:“不……不……”

  温蒂觉得好笑,不过,眼前这个美貌的妙人儿,实在是勾起了自己的极大欲望。于是,她一手拈起妲丽斯弹弹软软的椒乳,一手勾着她大开的美臀之间,抠着她的蜜穴与菊穴……

  妲丽斯大惊道:“你……你干什么?放开我!放开我!哎哟……哎哟……”

  温蒂大喜,她已察觉到身上的美人儿是个十个不折不扣的处女,而且,那妙处的柔韧性还相当惊人,她伸出两根手指,正待深入探究,突然,一根手指上一阵剧痛,温蒂大惊,缩出手指来,只见那根刚刚在妲丽斯蜜穴口处抠弄过的指尖上……一阵乌黑腐蚀的模样……

  “暗黑贞禁!”温蒂微微一惊,同时,瞥见妲丽斯小腹处,脐涡之下,印有一个黑色的六芒星纹章。

  贞禁护体,温蒂无奈地放开可怜的美人儿,退开两步,在一名侍女耳旁吩咐了两句,那侍女应命而去;接着,温蒂用手绢拭了拭自己中毒的手指,又对另一名侍女使了个眼色,那侍女点点头,行到小屋一角,她执起一大铁锤,站在一硕大的弹簧按钮旁边。

  “妲丽斯妹妹啊!接下来我们来玩一个游戏好么?”温蒂淫荡地笑了出来。

  “游……游戏?”妲丽斯一愣,实想不出这可恨的妖女又要搞出什么花样。

  温蒂取出一个带有套环的球形物事,那球形物事中间透孔,球形末端垂下一根长长细线,细线末端是一个铁制的指针。

  接着温蒂行到满是疑惑的妲丽斯面前,钳着她的腮帮,将那球状塞入美人儿小嘴里,套环一直绕到妲丽斯脑后,用皮扣扣住,结果,妲丽斯嘴中,就被一个勉强可以透气的小球塞得满满的,再也无法说话;而那小球上笔直垂下的细线,细线末端的指针,便指着妲丽斯身下圆桌上的十二银盘之中的其中一个方向。

  此刻的圆桌,就像一个硕大的木制钟面,而妲丽斯,就像一个可怜的时针,她嘴下衔着的指针,指着圆盘木桌上十二方位的一个,而每一个方位,对应着木桌边缘的一个带盖银盘。

  看着妲丽斯满脸疑惑的神情,温蒂不禁得意,她回过头去,对身后的黯精灵侍女发令道:“开始!”

  那黯精灵侍女闻声高高举起大铁锤,然后,重重砸下,打在那硕大的机簧按钮上。接着,本来用于悬挂妲丽斯的十字木架,突然急速地旋转起来,带动下面的妲丽斯如同叶轮般转动着……

  “呃……呃……嗯……嗯……”大惊失色的妲丽斯想要发出惊呼,可是此时的她,几乎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无力地呻吟着。

  “呜呜呜呜……”白玉般的美女裸体在半空中高速旋转着,好半晌,这才缓缓的停止下来,静止的时候,妲丽斯嘴中箝口球上悬下的指针,随即指向圆木桌末端的一个银盘上。

  温蒂翻上木桌,道:“妹妹运气真好,第一次便能撞中最有趣、最享受的玩物!嘻嘻……”她捏了妲丽斯的脸蛋儿一般,打开了那只小小的银盘。

  银盘之中,却是一只小小的淡黄色蛙型生物,那生物约数寸来长,体形如同梭子,表面带着光滑的黏液……

  温蒂伸出纤掌,嘘了一声,那蛙型生物便跃入她的掌心。

  身躯一阵剧烈的旋转,妲丽斯还未彻底恢复清醒,然而,当她瞥见温蒂掌心那只黏湿黏湿的恶心生物之时,立时感到一阵恶心,浑身泛起了冷疹子。

  “妲丽斯妹妹啊,这是我们沼泽地的特产、屁屁青蛙哦!”温蒂甜甜笑道:“嘻嘻,妹妹从远道而来,自是不知这屁屁青蛙的妙用了,这小家伙可以进入其他动物的身体里,帮忙清楚冗余的排泄物。妹妹千万不要小瞧这屁屁青蛙,有时候,它……可以缓解妹妹的难言之苦呢!”

  “屁屁青蛙”?难道是传说中的那个东西?天哪……据说,它……它是治愈便秘的最佳良药,只是……只是……

  妲丽斯正觉得恶心,温蒂已持着屁屁青蛙,按在妲丽斯玉股之间的菊花处,道:“妹妹你初来索拉半岛,便试试这屁屁青蛙的妙用吧,很享受的哦!”

  “呃……呃……呃……”妲丽斯大惊,臻首猛摇,全身剧颤!心中陷入了彻底的恐慌状态,接着,她只觉得菊门一阵剧痛,一个滑溜溜的异物已经侵入了进去。

  “呜呜……呜呜……”肠中一片蠕动,屁屁青蛙已然强行侵入,妲丽斯感到无比的耻辱和恶心,豆大的泪珠唰唰唰地流下来。温蒂在她脸上亲了一下,笑吟吟的下了木桌。

  妲丽斯感到那个恶心的东西,在自己肠道内拱来拱去,似乎在用那黏滑的舌头舔弄着内里的某些东西,那种感觉,天哪!又痛又痒,又酥又麻!同时,内心深处那种下贱与耻辱的心态,令昔日骄傲无比的冰之公主,此刻,濒临在精神崩溃的边缘。

  “好!第二轮,开始!”温蒂又一声令下,侍女再次砸击按钮,妲丽斯无根稻草一般的娇躯,再一次疯转了起来,她脸上的泪珠,由着离心力四处飞洒。

  停止的时候,指针指向了另一个银盘,温蒂格格娇笑,打开盘盖处,内中是数枚小小的木夹。

  “咦!妹妹……这次你的运气似乎不大好哦!”可恨的温蒂执起木夹,夹在妲丽斯胸脯嫩红嫩红的小葡萄上。

  胸脯发痛,妲丽斯皱起了她那天下无双的秀眉,却又感觉到可恨的女王竟然探到自己的股间,用木夹夹住了那个从未经人亵玩的小花蒂。

  “呃……呃……”妲丽斯涨红了秀脸,努力想合起大张的美腿来,可是,铁链那牢靠的禁锢,让她如此简单的企图却根本无法实现。

  妲丽斯被温蒂女王那稀奇古怪的淫欲工具玩弄得几乎快要疯去。

  第三轮结束的时候,银盘中盛放的,是一个小小的瓷瓶。

  “哟!妹妹你真不知害臊,竟然会挑选莫息香这种东西……”温蒂笑眯眯的打开瓷瓶,凑到妲丽斯晶莹的鼻子下面。

  妲丽斯大惊,莫息香是臭名昭著的偷香春药,淫贼最爱,这种东西,一般女人哪能嗅得?当下她屏住呼吸,然而时间一久,可怜的人儿终究是忍耐不住,一时间,便吸入了不少香气进去,跟着,她身体开始缓缓发热,呼吸紊乱,荧玉般的秀脸上渐渐潮红一片。

  此时,屁屁青蛙觅食完毕,它的身体陡然膨胀了数倍,然而,这个畜生,竟然还是不知死活地从美人儿那个从来未经挞伐的菊门处挤出。

  “呃……呃……嗯……”妲丽斯难以置信地将自己的美丽眼睛睁开到最大限度,她高高抬起粉嫩的脖子,同时,感到下体处一阵阵撕裂一般的剧痛,“啵”

  的一声,圆滚滚的屁屁青蛙,终于从她体内……解放出去……

  好……好痛啊!但是,却又……好爽!?

  妲丽斯一阵阵急促的呼吸着,她鲜艳的娇靥显出玫瑰般的红色,额角透出丝丝冷汗……一丝丝晶莹的唾液,从箝口球的缝隙里流淌下来……

  于是,当第四轮结束的时候,妲丽斯的神志彻底地崩溃了。也许,是莫息香的效果吧,也许是高速旋转的效果吧,她感到自己全身发出惊人的热量,她不禁扭动着娇躯,鼻腔里发出动人的呻吟。

  好热……好痒……好难受……天哪,我这是怎么了?

  结果第四轮结束的时候,银盘里放着的,是一尊白玉的精致王冠!

  此时,那名被遣往屋外的侍女已然回来,还取来一精致的红木盒子。

  温蒂接过了侍女递来的红木盒子,又瞥了瞥银盘中的玉冠,对妲丽斯笑道:“妹妹当真心急,游戏才刚开始,便想要姐姐……姐姐跟你那个……么?”说着一双妙目满含春意,来到了妲丽斯身下。

  王子淫传 29.2-29.6 失身的妲丽斯

  作者:晃悠

  29.2-29.6失身的妲丽斯

  妲丽斯被悬于半空中,时间久了,受力的四肢几乎断掉了一般,被镣铐紧紧扣住的手腕与脚踝,早已失去了知觉,尤其妲丽斯背脊之间昨日在战斗中中过一箭,伤口甚深,虽然其后被黯精灵侍女们精心处理过,此刻,妲丽斯的四肢承受的巨大张力,身体极度扭曲之下,背上的伤口再度破裂,一阵阵揪心的剧痛,令妲丽斯白玉的鼻翼旁边,皱起了细细的皱纹!

  然而与此同时,由于莫息香的作用,一股股荡漾的春潮席卷着妲丽斯美丽的裸体,她娇喘吟吟,额上现出一颗颗透明的汗珠,娇媚的脸蛋上虽然满是痛苦的颜色,可那双双汪汪的纯黑色眸子里,却尽是期盼的情欲……

  温蒂轻拈着妲丽斯的香酥奶子,她不禁惊叹于眼前这位粉雕玉琢的娇娃,那种惊心动魄的魅力!她白里透红的身子,渗漏出浓浓的春意,她那娇慵欲死的美态,几乎能够激发起任何一个生物的滔天欲火!

  解下妲丽斯嘴中的箝口球,温蒂挑起了美人儿的下巴,她一手取下妲丽斯蓓蕾上的木夹,拉扯着越来越硬的乳头,道:“妹妹啊,你的奶奶……越来越硬了也……”

  事到如今,妲丽斯哪里还有一丝的力气去反抗,她的意志早已崩溃,眼角流出细细的泪水,哭道:“我……好……好难受,求求你,放……放过我吧!”

  “嘻嘻……受不了了么?”温蒂抓起妲丽斯的一对儿美臀,揉成奇异的椭圆形,笑道:“那你是答应……作姐姐的女奴了么?”

  “我……我……不、不……”打从内心深处,妲丽斯还在进行最后的反抗。

  温蒂也不急躁,满意地玩弄着妲丽斯弹弹的臀肉,道:“妲丽斯妹妹啊,你的身体好热哦!”说着,一手探向妲丽斯大张的腿根深处,抚弄着萋萋芳草间的蚌肉。

  她取下夹在花蒂上的小木夹,手指轻拨着越来越硬的骨朵儿,此刻,由于暗黑贞禁的影响,温蒂不敢贸然深入穴内,只是在穴外活动,然而对于一个不经人事的处子而言,这种形式的挑逗,反而更能起到催情的奇效。

  “不……不要摸那里……”妲丽斯低泣着言道,她多么想合起双腿,以阻止温蒂那可恶魔爪的进一步亵玩啊!然而,脚踝处高高悬挂的铁链,令她肥美的大腿成一百五十度的大张着,身体与地面更成六十度,她的整个人,便如同一根绷得紧紧的弓弦,根本无法做到任何的动作。

  “妹妹,你这里好湿哦!”温蒂浅浅而笑,她打开侍女递过来的红木盒子,取出内中一颗明亮圆润的蛋白石,在妲丽斯勉强晃了晃,道:“妲丽斯啊,你可知道,姐姐手中拿着的是什么物事?”

  妲丽斯又是痛苦,又是难受,一时间只想死去,又哪里顾得上温蒂手中拿着的白色小石子,却又有什么妙用?

  “这个蛋白石,是水神赐给我们精灵族的圣物哦!总共只有两颗,一颗,赐给喜欢日昼的木精灵;一颗,赐给喜欢月夜的黯精灵。”温蒂得意地笑着:“妹妹啊,不要小看这小小的石头,嘻嘻,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一种剧毒与魔咒是蛋白石解除不掉的!其中,自然包括妹妹身上的,这个……暗黑贞禁……”说着,女王爱怜的轻抚着妲丽斯小腹之上,那个黑色的六芒纹身。

  妲丽斯大惊,在她那双水灵灵大眼睛的注视下,温蒂跪下身去,亲吻了美人儿的丰满臀肉过后,两颗玉指夹着那小小的卵形蛋白石,缓缓塞入妲丽斯微开的花唇之中。

  “不……不要……呃……嗯……”妲丽斯刚喊了一声,却已感觉到一颗冰凉透骨的细小圆滑物事已经塞入了自己宝贵的处女穴中,阵阵又冰又凉、又酥又麻的快感,直令可怜的妲丽斯浑身哆嗦。

  温蒂望着妲丽斯玉盆一般浑圆的臀肉间,柔顺的黑色芳草里,浅红的蚌肉吞入那圣洁的蛋白石,发出一道道奇异的白光,这是何种诱人的淫美场面啊!

  黯精灵女王感到无比的情动了,她吻了此刻兀自闭目呻吟的妲丽斯一下,一手扯着自己月光丝茧的亵裤,曲起美腿,以一个曼妙的姿势,便将这件价值连城的贴身宝贝亵裤除将下去。

  于是,当妲丽斯勉强的睁开双眼的时候,便瞥见了黯精灵女王那非同寻常的身体特征。

  除去美轮美奂的娇躯,温蒂浑圆的美臀之间,还有着与一般人类截然不同的奇妙光景!

  与人类不同,精灵族平常赖以生存的,只包括水和阳光或者月光,他们很少进食硬质事物,因此不存在固体排泄物,是以,女性精灵的后庭极端退化,与尿腺合而为一;而后庭的位置,也与人类略有不同!她们的后庭即尿腺,位于蜜穴的前方。

  此刻的温蒂便是如此,白色的芳草之间,极为的细小蜜穴之上,是一颗长长的、莹白色骨牙一般的奇异花蒂,花蒂之上,是尺寸极窄的奇妙后庭。然而,即便是拥有如此不同寻常的奇妙身体结构,黯精灵女王那具风骚放荡的身子,此刻仍然是充满了神秘的美感!

  尤其,女王的那颗白玉颜色的骨质花蒂,竟是与人类女子大不相同,直起的时候,它有一个拇指来粗,七、八公分来长,那种情形,就如同长在女王蜂尾巴上的蜂刺!

  这是雌性黯精灵的花蒂,学名“蜂牙”!

  正是这颗蜂牙,赋予了女王作恶的本钱!

  当下,女王曲起美腿,膝盖跪在木桌上,一手揽在妲丽斯滑腻的水蛇腰上,一手扶着妲丽斯丰满的肉臀,她后仰着娇躯,令胯下那短粗的蜂牙,抬起……抬起……顶住……

  此时,侍女配合地调整着屋角的舵形机关,将妲丽斯的娇躯一英寸一英寸的放下,于是,妲丽斯玉股之间,那对从来未经挞伐的鲜嫩柔唇,此刻因着吞入了蛋白石而微微张开着,而且,她缓缓的,便向女王下体上白玉的蜂牙坐落……坐落……

  “不!不……”妲丽斯大惊,此刻,她勉强地拖动几乎已失去知觉的四肢,让身体微微抬起,好让自己那个可怜的处女嫩穴逃脱被女王蜂牙开封的厄运!

  温蒂格格娇笑,却也不再逼迫妲丽斯,待得妲丽斯悬空的身子缓缓下降到一定幅度,温蒂笑道:“够了……够了……琴儿!”屋角的侍女琴儿立时停止拨弄机关,媚眼含春的目睹着场中的妙景。

  “陛下请用!”另一名侍女递给温蒂一根白玉制成的茎形物事。

  “嘻嘻……谢谢你了,瑟儿!”温蒂荡荡一笑,接过侍女瑟儿递来的玉茎,探到下体,缓缓塞入自己的蜜穴之中,在整个塞入的过程中,她眉儿轻佻,一副舒服已极的表情。

  此刻的妲丽斯,却是陷入了无间的地狱,她几乎断掉的四肢,勉强抬起自己滚烫烫的身子,好让自己玉臀上无瑕的花穴高高提起,逃离被身下女王的蜂牙占据的命运!

  当下,现场的情景,当真是奇妙至极:妲丽斯紧咬嘴唇,散乱的刘海下,瓜子脸涨得通红;大白羊一般的身体,以一个极为艰难的姿势在半空中支撑着;溪水潺潺的蜜穴,颤微微的抬起,距离女王那挺立而起的坚硬蜂牙,只有几公分!

  妲丽斯身下的温蒂,却是一副毫不心急的样子,她一手轻扯着妲丽斯软软的奶子,一手抚到自己臀下,用那根玉茎缓缓抽插着自己的蜜穴。女王细致的脸上满是溢出的春情,甜甜的道:“妲丽斯妹妹啊!你这般死撑着,莫不难受么?来吧,你就从了姐姐吧……从了姐姐吧……”说着说着,女王嗲嗲的声音变成一种呓语,带着无穷的魅惑力。

  “……”妲丽斯死命地支撑着,才过半晌,她微微缩张的鼻翼里,呼吸越来越乱,美目含泪,香汗淋漓的秀脸上满是绝望的表情,因为,她的身子……在缓缓的……缓缓的下降……

  她那尊贵的嫩穴,缓缓下落……缓缓下落……缓缓接近着女王那颗邪恶的蜂牙……两公分……一公分……半公分……

  感觉到下体秘处,被一颗硬硬的光滑东西……缓缓的……缓缓的挤入……跟着,便是一阵剧烈的刺痛,刹那间,妲丽斯脑海里一片空白,她的魂魄,似乎被打入到十八层地狱!

  随着“哇”的一声痛哭,妲丽斯彻底地崩溃了,她那已经放弃抵抗的圆润丰臀,结结实实的坐在女王小麦色的胯间,而那枚可恨的锋利蜂牙,便已经深深的钉入了蜜穴……

  蜂牙虽不甚长,不能非常深入的进入妲丽斯的花房深处,但是,却也足以为妲丽斯破处!

  剧痛,撕裂般的剧痛!妲丽斯娇美的脸蛋儿此刻几乎都痛得变形了,同时,下体蓬门处的阵阵痛楚,明确告诉神不守舍的自己:自己的清白之躯,此刻已经完了!

  多么可悲啊,女人最为宝贵的第一次,就这样被夺去,而且,夺去自己贞操的对方,还是一位女性!

  天哪!伟大的暗黑神达普拉啊,你为什么不守护你的女儿妲丽斯啊?却要让她……去承受着这么巨大的痛苦!妲丽斯在心底下大声的哭喊着……

  瞥见二女接合处,丝丝红色的液体流出,女王陛下得意地笑了,准确的说,只是插入妲丽斯的蜜穴,并不能给她的肉体带来实质性的任何快感,可是,此刻妲丽斯那种失去一切希望的无比痛苦的表情,却能带给女王陛下精神上的无比享受!

  温蒂扣紧了妲丽斯的纤腰,让两人的下体紧密地接合,然后,她呼喊两名侍婢的名字:“琴儿,瑟儿……”

  “是!陛下!”二女微微点头。身材略高的琴儿攀上桌来,用丝绢擦拭妲丽斯的下体,一时间,白绢染上落红。

  “妲丽斯殿下,这个,可是……您的落红哦!”琴儿将染有落红的丝绢在妲丽斯面前晃了一晃,妲丽斯泪流满面,闭目不语。

  “好好收起来,这个,是我和妲丽斯妹妹……非常宝贵的纪念品哦!”温蒂淫荡笑道,琴儿点头称是,将丝绢收到屋角柜子的一个大抽屉里,抽屉内部,已有不少丝绢。

  皮肤较黑的瑟儿执起一颗透明水晶球,唸动咒语,那水晶发出淡淡的光华,将木桌上亲蜜接合的两具天仙美体的影像,完整的摄入了水晶球内部!

  那是记忆水晶,在这个魔法世纪,记忆水晶,是唯一一种存储图像与声音的宝贵载体!

  当下琴儿瑟儿负责摄影,而那个可恨的女王,仍然继续着自己对可怜妲丽斯的进一步淫虐!

  “温蒂陛下,求……求求你,把它拔出来,好么?”妲丽斯泪眼模糊,感到下体入口处一阵阵胀痛,她又是羞耻,又是难受,蜜处酥麻难捺,不禁求饶道。

  “你乖乖吻我一次,我便拔出来。”温蒂淫笑着,凑起红唇。

  妲丽斯难受得几乎死去,一时间再也顾不得许多,樱唇迎上,吻住!

  温蒂是何种人物,两唇甫接,她那灵活的魔舌已然突破妲丽斯慌乱的贝齿,与妲丽斯湿软的香舌缠在一起。妲丽斯初经人道,并且再也不敢对温蒂反抗,于是,在温蒂娴熟挑逗的吻技下,只是瞬间,妲丽斯便是星目靡乱、娇喘连连。

  温蒂大拈着妲丽斯的香酥奶子,狂吻之间,一对细巧的嘴唇,趁着妲丽斯心伤神逝的当儿,将她处子的春情彻底地激发了出来。

  蜂牙入穴,丁香缠绵,二女痛吻良久,两对儿红唇分开来时,妲丽斯几乎融化了。

  可怜的三公主啊,此刻,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明明那可恶的妖女对自己百般折辱,还破去了自己的清白之躯,此刻……偏偏自己浑身发软,心笙猛摇之下,暗地里,竟是期盼这位妖女继续对自己作一些更为狂放的侵略一般!

  目睹妲丽斯一双靡乱的杏子眼儿,温蒂心中有数,她双手提起妲丽斯弹性惊人的玉臀,将带着些微血丝的蜂牙拔将出来。

  “啊……嗯嗯……”妲丽斯闭了眼儿,皱着细眉,一副又是痛苦又是享受的样子。自破身之后,妲丽斯进入状态特别之快,其实也难怪,温蒂那颗蜂牙又细又短,兼且坚硬,实是处女开苞的第一首选!

  温蒂亮晶晶的大眼睛里满含着欲意,她吻了妲丽斯秀挺的小鼻子一下,接着挺动下体,蜂牙,再次挤入妲丽斯深邃蜜穴的前半段,将内里的蛋白石挤入深邃的穴底!

  有蛋白石圣光护体,暗黑贞禁暂时发挥不了效用。

  “啊……啊……嗯……”妲丽斯难受至极,蜜处又是痛、又是麻、又是痒,一颗小小的心肝儿,早已提到了嗓子眼。

  “好妹妹,姐姐要继续咯!”温蒂挺动起秀胯,细细的蜂牙一下下拔出、插入,两对一般浑圆的美臀,一个玉白色,一个咖啡色;两处芳草,一处亮黑色,一处蛋白色;都夹着淡淡蜜液,在“啪啪啪啪”的轻响声中,一次次亲蜜的淫合起来。

  一时间,红色大圆木桌中央,女王咖啡色的身子轻轻戳动着那具从空中悬挂而下的公主的白色美体,而那纤细的蜂牙,则带动着公主淡红的唇肉,一下下翻开……合上……

  如此情景,真是淫美无比。

  妲丽斯被悬挂于半空之中,四肢透力,背上的伤口崩裂,她全身进入虚脱状态,然而,在这种状态下,她全身毫无着力之处,基于官能原因,那交合的快感与亢奋程度,更是要超出寻常时候数十倍!

  蜜浆疯涌,妲丽斯开始还咬着嘴唇,苦苦忍耐着女王的无耻奸淫,可是时间一久,那初次开苞的蜜穴上疼痛减去,阵阵的麻痹感过后,一阵阵酥软畅快的快感,开始侵入了公主的每一根神经,而且,女王那根蜂牙虽短,却恰好更能刺激妲丽斯敏感的花穴口口处,激发她无穷无尽的欲望!

  “啊……啊……嗯……嗯……”被温蒂抽插得二十余记过后,妲丽斯仰起臻首、甩动着秀发,香汗淋漓的她大声地呼叫了出来。

  连续抽插,温蒂也是累得娇喘连连;又弄得十余记过后,妲丽斯叫得更响,几乎便陷入癫狂状态!

  温蒂看准时机,突然从妲丽斯体内拔出蜂牙,停止动作,还用一双亮晶晶的荧光大眼,满是揶揄意味地瞥视着妲丽斯。

  一时间,几乎接近高潮的妲丽斯,登时从快感的山峰跌落谷底,她睁大了泪水汪汪的眼睛,惊奇地望着温蒂。

  “怎样……被姐姐奸得爽么?妲丽斯,你……还愿意,继续被姐姐奸么?”

  温蒂淫笑道。

  “我……我……”妲丽斯咬着红唇不肯说话,一双混乱的双眼里,竟是千肯万肯。

  “怎么,你不愿意么?那好……我们这就结束吧!”温蒂冷冷一笑,作势便要离开。

  妲丽斯大惊,急道:“我……愿意!”她欲火焚身,早已顾不得羞耻了。

  “你愿意什么?”温蒂淫笑道。

  “……”

  “说!”温蒂雌吼了一声。

  妲丽斯一惊,随即面如白纸,抽泣的道:“我……我愿意被……被姐姐……

  那个……“

  “那么……”温蒂得意至极道:“现在,你……可愿意作姐姐的女奴么?”

  “我……我……”

  “嗯?”

  “我……我愿意……”妲丽斯也不知道,此刻的自己,怎会如此的屈服,如此的顺从。

  “嘻嘻……这才乖嘛!”温蒂拧了妲丽斯的秀脸一把,道:“那么,就对姐姐说:”主人,请您享用我这个女奴的小嫩穴吧!‘“

  “这种话,我……我……”

  “快说!你这个下贱的小婊子!”温蒂“啪”的一声就抽了妲丽斯一耳光。

  玉颊上出现一个红红的掌印,妲丽斯泪水泉涌,道:“主人,请……请您享用……我这个女奴的小嫩穴吧!”她从内心深处,彻底地陷入了绝望,此刻,连她都觉得自己无可救药,连她都觉得自己下贱至极!

  温蒂格格娇笑,命令琴儿撤去枷锁,然后,她抬起妲丽斯的美腿,将公主高贵的身子就着那大大的木桌压在身下,蜂牙,再次戳入妲丽斯惨遭蹂躏的蜜穴。

  温蒂耸动纤腰,连插数十记,直插得妲丽斯七荤八素、神魂颠倒。

  “妲丽斯啊……主人干你……干得爽不爽啊?”温蒂尽情得享受这凌虐美女的快感。

  “嗯……嗯……”

  “那么……永远作主人的女奴,好不好?”温蒂开始大力地连续抽插。

  “嗯……嗯……是的……主人……啊……呃……啊啊……”妲丽斯彻底地迷失了自己,在温蒂的一番猛攻下,她数次的魂飞天外了!

  春意融融,花开花落……

  结果,在第二日清早,当满身铠甲的杰西卡闯入温蒂的密室、汇报紧急军情的时候,可怜的妲丽斯戴着皮质项圈,如同狗一般的姿势趴在大圆木桌上,而艳如桃李的温蒂兀自抓着妲丽斯那一对雪嫩的肥臀,下体在她美臀深处狂突不已。

  ……

  达纲联军的大营之中,在马厩的一个漆黑角落里。

  卢克惬意地趴在干草上,身前,放着一个圆圆的水晶球,球内,连续放映着多日来自己在偷窥过程中,使用暗系魔法偷偷拍摄下来的精彩片断。

  此刻水晶球中放映的,是一张绚丽的大床,床上,两个天仙国色的美女赤裸着身体缠绵在一起,两美女发色一红一紫。

  若论容颜之美,那有着品红色头发的美女,确是风华绝代,那雪白的肌肤,那女神的容颜,让人一见之下,便即神魂颠倒;而那紫发美女虽然姿色略逊,却也绝对是万里无一的主儿,尤其她那对儿黄金色的绵羊角,还有那微带淡蓝色的肌肤,实在拥有一种另类的美感!

  于是,小小的水晶球之中,却记录了如此绚丽的场景。两名绝世美女缠在一起,玉腿交错,蜜处贴起,轻挪缓磨,发出一阵阵动人心魄的曼吟!

  “啊……啊……啊……姐姐……姐姐……受不了了……啊……”紫发女子娇靥之上,似是痛苦的表情,纤手紧紧抓着红发女子的香肩。

  “怎么?……琳姐姐啊,你这就受不了了么?嘿嘿……”红发女子妩媚地笑着,加力磨着紫发女子的玉盆……

  一时间鸾凤齐鸣,水晶球中的场景,一发不可收拾。

  卢克观赏着自己偷拍的结果,正自得意,突然,耳边响起一个小女孩好奇的呼声:“卢克先生,你在干什么?咦……这……这是什么?”

  卢克大吃一惊,刚刚站起马身,却已看见金发的可爱小女孩莉莉丝,抱着一个马鞍行入马厩中来。

  莉莉丝是笛利塔尔义妹,继承有圣弓血统,近日来,卢克与笛利塔尔见面不少,因此双方已然混熟。

  “这是什么,好有趣哦!”莉莉丝放下马鞍,好奇的蹲在水晶球前面,道:“咦?里面这是凤姐姐,还有凯瑟琳姐姐,她们……她们,这是在做什么呢?”

  卢克大为尴尬,却见莉莉丝小小的鸭蛋脸上,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充满了好奇和求知,她正是十二、三岁的年纪,于男女之事似懂非懂,此刻,水晶球中的同性之爱,自然是超出了小女孩可能的理解范畴!

  眼见掩饰已是不及,卢克不禁想:自己身为神兽梦魇,素有“淫贼导师”、“邪恶的传教士”这些伟大的称号,此刻,便有一个身具上好材质的可爱少女站在自己身前,哼哼,自己若不对她好好教育让她早日了解性爱的真谛,那么,自己还有什么脸面再去承担那“淫贼导师”、“邪恶的传教士”的大名?

  于是卢克镇定下来,他摇了摇马头,笑眯眯的对莉莉丝道:“莉莉丝啊,现在你所看见的这个,就是传说中的性爱!”

  “性爱!?”莉莉丝小脸一红,双眼,更是聚精会神的注视着水晶球之中,凤姐姐进一步的侵袭的凯瑟琳姐姐。

  “可是……凤姐姐好过份哦,竟然这样欺负凯瑟琳姐姐!”莉莉丝说出了一句几乎让卢克晕倒的话语。

  卢克抬起马蹄,敲了敲自己的马头,暗想:不行!不行!莉莉丝这个小娘皮什么也不懂,她奶奶的,老子一上来就教给她高深的同性之爱,这个,肯定达不到最好的教育效果。

  于是,卢克唸动咒语,水晶球中的影像一变,变为那日下午,笛利塔尔与拉姆扎身处帐中的情景,然后对莉莉丝说道:“莉莉丝小姐,你再看看这个,嘿嘿嘿,这个较为简单,你应该能够理解的。”

  只见,一个姿容若仙的金发美人儿,几乎半裸着身体的趴伏在一个银发少年的大腿上,她那樱红的嘴唇深深地啜着少年硕大的肉棒,不厌其烦地吞入……吐出……然而即便如此,那金发美女一片情意绵绵的样子,吞吐的时候轻轻咬着少年的茎杆,嘴角那颗细小红痣,更增美人儿的妩媚风情。

  “咦?笛利姐姐好过份哦!竟然这么欺负拉姆扎哥哥!她干么咬拉姆扎哥哥啊!”莉莉丝愤然道:“而拉姆扎哥哥的样子,也很奇怪耶!”

  卢克又一次差点晕倒,他不禁想道:唉!我……我真是太心急了,对于一个未经人事的十二岁小女孩来说,我怎么能够这么急躁呢?我竟然在她还未能掌握基础知识的时候,就传授给她高级的理论,这……这岂非是违背了教育学的基本理论!唉!我真是愧对“淫贼导师”、“邪恶的传教士”的名誉啊!

  于是卢克再次唸动咒语,水晶球中的影像再次变换,镜头切换到某日傍晚,拉姆扎与凯瑟琳在湖边的小树下的那一次。

  只见紫发的魔女以母狗的姿势趴伏在软泥地上,她那天仙的姿容此刻带着痛苦至极的表情,而他身后的银发少年扶着魔女丰满的肥臀,他仰起头颅,胯下的肉柱夹杂着一颗颗淫珠,“噗唧、噗唧”的抽插在魔女那形态完美的臀沟之间。

  “啊……嗯嗯嗯……停……停止呀……呜……呜……小坏蛋啊,你想弄死姐姐吗?”魔女满面苦楚,泪珠子大滴大滴的淌下来,软弱的求饶着。可她身后的少年却淫笑不断,得意的道:“嘿嘿嘿……琳姐姐啊,你是真的……想让我停止么?我怕你舍不得呢!”

  莉莉丝目睹如此场景,脸颊绯红,似懂非懂,一双亮晶晶的大眼睛只是定定的盯在水晶球上,道:“凯瑟琳姐姐的样子好迷人哦!还有拉姆扎哥哥,他……

  他……笑得好像坏人哦!“

  “嘿嘿……这就是所谓的‘性爱’!”卢克得意地说着。

  “性爱?那是什么……”莉莉丝好奇的问着。

  “嘿嘿……我们先从最基本的讲起!”卢克确实拥有教育者的职业操守,他趴下身子,挥动马蹄,开始对莉莉丝的口头教导。

  然而就在此时,水晶球之中,那银发少年突然拔出银光闪闪的肉茎,唸动咒语,长枪一分为二,然后,少年淫笑着抹上润滑神油,接着,他继续按住身下娇慵欲死的可怜魔女,双枪齐出,深深插弄着魔女的两处蜜穴,一时间,魔女嘶啼起来。

  如此复杂的场面,又令莉莉丝困惑了。

  卢克大惊,暗想:唉!糟糕,主公突然使出这种招数,这个……这个自然不是莉莉丝这个小女孩子所能理解的了。于是卢克唸动咒语,于是将镜头切换到之前,拉姆扎与席思的那一段。

  当时拉姆扎与席思一对妙人潜在水中,温情地做爱,动作较为轻缓,形式较为古朴,适合用于教材!

  “咦?这位姐姐好漂亮哦!”莉莉丝有点不满的道:“拉姆扎哥哥真是,怎么能跟那么多姐姐性爱呢?”

  “其实,事情是这样的!”卢克哈哈干笑道:“莉莉丝小姐,让我们先从最最基本的讲起!”说着,这位淫荡的教育家挥舞着马蹄,侃侃而谈,如此,他便开始了对莉莉丝的培训课程。

  ***********************************目前的“淫荡学”学位等级:莉莉丝:幼雏圆凤:小学生笛利塔尔:初中生利夫:高中毕业(恋腿特招生)

  伦斐尔:本科生霍森:本科生凯瑟琳:硕士生拉姆扎:博士生温蒂:博士生

  卢克:院士,博士生导师

  白鲸:大科学家,淫荡学权威!

  王子淫传 29.7-30.1 凤琳

  作者:晃悠

  29.7-30.1凤琳

  她慵懒地躺在软榻上,身上一袭红色的柔袍,那大开的下襬处,露出修长莹白的玉腿,也许是刚刚沐浴过的缘故,那微湿的品红色秀发卷卷的贴着女神般完美的秀脸;中指戴着红宝石戒指的纤纤玉手上端着一本翻开的金皮古书,这位美得几乎能让任何男人只看一眼便即停止呼吸的尤物,此刻正睁着一双柔光滑亮的红宝石眸子,静静地瞥着手中的书卷……

  好一张神女阅书图啊!

  今天,不知是何缘故,凤有点心浮气躁,她感到自己无论作点儿什么事情,总有点儿心不在焉的样子,她不禁烦恼着,烦恼着那个躲在灵域深处,又不肯与自己说话的小冤家。

  不知不觉间,凤发现自己在缓缓的变化着,比如吧,像眼前这种急躁而烦恼的心态,却是以前在阿尔维斯那个心如止水的自己,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发生的状况。

  小妖精可可飞进屋来,落在凤的肩膀上,期期的道:“怎样了?凤姐姐,小扎扎他……他还是不肯出来么?”

  凤叹了口气,放下手中的书卷,摇摇头。

  “喂!”可可不禁气恼,她大力振动着自己的翅膀,伏在凤纤巧的耳朵上,大叫出来:“死扎扎!臭扎扎,胆小鬼,哼!竟然躲在凤姐姐的身体里边不敢出来!”

  凤耳膜震痛,又好气又好笑,嗔道:“可可啊,你想震破姐姐的耳膜么!”

  可可调皮的吐了吐舌头,随即皱着细眉,道:“真不知小扎扎和凯瑟琳姐姐他俩……到底是怎么啦?凯瑟琳姐姐也是躲在房间里边不肯出来!而且,听法利姐姐说,凯瑟琳姐姐,已经有一天没吃饭了!”

  凤微微一愣,虽然这位绝色美人素有聪慧绝伦之名,然而,于那情爱之事,凤却是一窍不通,不过,说到这两日,自从前日拉姆扎与凯瑟琳吵架之后,连凤自己也有点茶不思、饭不想的烦躁感觉。

  凤不禁在心底下暗暗的奇异着:自己这是怎么了?以前的自己,是决不会为任何一个男人,或者任何一个事物产生一点点的情感波动,然而,现在的自己,怎会对那个小冤家那般的牵肠挂肚?尤其是那天下午,银发少年灵魂深处那双孤独、寂寞的眼神,竟是让素来淡泊人世、消遥世外的自己,彻底地陷入了怜惜、关爱的重重陷阱之中!

  唉!俗话说,一物降一物,难道,那个可爱又可恨的小冤家,便是自己生命中的唯一克星么?

  凤不禁回忆起那日在齐梦罗的情景……

  当时,少年对自己舍命相救,几乎失去性命,而自己看着美少年那渐渐萎缩的身体,一时间芳心深处的阵阵痛楚,又是怜爱,又是不舍,而所有这些感情,却是从小在修道院长大,对人事百态禁情禁爱的自己所从未有过的!

  当时,凤哭了,她不禁在想,自己从小到大,便没有一个真正的亲友。

  她十岁的时候,被阿尔维斯国王从修道院接出来收为养女,其后诸多经历,成为阿尔维斯的重臣,而经过一个偶然的机会,她知晓了阿尔维斯国王鲁菲斯便是自己的亲生父亲的真相,并且,间接害死自己亲生母亲的真正凶手,便是那个看起来和蔼可亲、英明神武的鲁菲斯国王,自己的亲生父亲。

  早在得知自己的身世真相之时,凤就曾陷入了痛苦的深渊中,她曾经深深的痛恨着鲁菲斯,恨他夺去自己母亲的生命,恨他那般的灭绝人性!可是,那又能如何呢?鲁菲斯毕竟是自己的亲生父亲,是自己在这个世界上的唯一亲人……

  自己,纵然恨他,也绝对不可能去为冤死的母亲报仇的!

  残酷事实的煎熬,无法活过二十五岁的宿命,加上天生的身体冷感,再加上在修道院度过的绝情绝爱的童年,使得凤真正的看淡世情,成为一个失去了思想的冷漠女神“雕像”!

  当时的她常常在想,自己,为什么会来到这个世界上呢?为什么呢?

  自己的存在,到底有着什么意义呢?莫非,上天赐给自己那个能与日月争辉的绝色美貌,竟是,竟是一个昙花一现的莫大讽刺么?

  有时候,她甚至想到了死,也许,只有快快的死去,才能令自己从这诸般的烦乱、诸般的痛苦中死去。

  可怜的女人啊,在遇上那个银发少年之前,凤,就是这样一个失去灵魂的美丽躯壳!也正因为如此,那夜被笛利塔尔突袭之时,凤甚至放弃了抵抗,甘愿选择了死!

  可是,万般危急的时候,是拉姆扎救了她,也许,是这个看似淫贱的少年,是他那种顽强不屈的生存斗志唤醒了自己,也许,是他甘愿舍去生命,来换取自己短短的两年生命的作法,唤醒了自己……

  开始,凤只是觉得少年救过自己性命,因此自己“亏欠”他很多,因此,当垂死少年口出“想要娶你”云云,凤又素来淡泊自己的生命,是以想也不想,便应承嫁他为妻。

  待得少年进入了濒死状态,还自坚持不懈,顽强地为凤解释爱的定义,其结果,凤那颗早已悬挂起来的芳心,又怎能不被感动,当时,她又是感动,又是愧疚。

  感动的是,少年自己已生命垂危,却还试图鼓励自己,让自己找到生命的意义;愧疚的是,与少年那种坚韧不屈的生活态度相比,自己作为年逾二十的一个成熟女子,却端的是那般的脆弱!

  也许,一个人的生存态度,可以维持一生一世,但是,要改变一个人的生存态度,却只需一分,一秒……

  凤发现自己流泪了,这是继多年前她发现自己的悲惨身世之后,第二次流泪了……尤其少年临死的那一句“凤姐姐,将来,一定会有这么个人,他会娶你,会带给你幸福,只是,只是那个人……却不是我了……”那句告白,更是让她尝到了刀绞一般的心痛……

  于是,素来沉静如水的凤,霎时间爆发了,她冒着极大的危险施展凤凰尾羽从异界中招回少年的魂魄,更是夸张的让少年,寄居在自己高贵的体内。

  当时,在凤的心里面,便只有一个信念:不能让他死,这个可怜的少年,我凤?欧萝芭一定要守护!

  于是,便有了后来的有趣日子。

  男女二人,共用一体,实在是有诸多的不便,然而,有时也会带来许多的趣事。

  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凤发现,眼前的少年,竟是如此的奇妙。

  他是那么的不安份,不安份到哪怕只要半天时间,不作一些出格的事情,他便会全身发痒;他又是那么的精力充沛,精力充沛到哪怕只要半天时间,不作点性爱之类的狂欢,他便会郁闷至死;而且,他还是那么的鬼怪精灵,乃至于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他都会想出一些奇奇特特的馊主意,让自己又羞又恼!

  与这个调皮的小冤家在一起,凤本来那种恬静淡泊、循规蹈矩的仕女生活,被彻底的打得大乱了!各种十余年来早已被自己深深遗忘的感情,诸如:羞涩、腼腆、尴尬、好奇、埋怨、做作等等等等,此刻,纷纷复苏而来……

  于是冰封的女神,渐渐复苏了!

  ……

  凤咬了咬嘴唇,瞥了一眼自己窈窕曼妙的身体,感觉到身子内部,从里至外正在发生着惊天动地的变化,良久,良久,凤轻轻叹息了一声,她无奈地笑了!

  ……

  灵域深处,我坐在那里,以手支腮,心情低落。

  “拉姆扎……”任我静静呆了一日之后,凤姐姐的魂魄终于飞了过来。

  “凤姐姐,你不要劝我了,我心里很烦,现在不想去见大家……”我说道。

  “你是不想去见大家,还是不想去见琳小姐?”

  “我……我……”

  “拉姆扎啊,那天,你那样的对待琳小姐,你不觉得自己很过份么?”凤姐姐皱着柳眉,语含责怪。

  “可是,是……是她先骂我卑鄙,先骂我无耻的……”我兀自生气,烦道:“既然她看不惯我卑鄙,看不惯无耻,那么,为什么又要跟我好?”

  “其实,琳小姐在心里面,是喜欢你的……你也是知道的。”

  “她为什么要喜欢我?我又卑鄙,又无耻,又下流,哈哈……没有人会真正喜欢我的,反正,反正,我就是淫荡下贱的臭瘪三……”我抓狂一般,对凤姐姐道:“还有你,凤姐姐,你……你可是真心喜欢我的么?只怕,也不是吧!”

  凤姐姐微微一愣,随即她秀脸有点发白,那对儿细细的眉头缓缓皱起,于是这位不容亵渎的女神,显出一副轻轻薄怒的样子。

  凤姐姐天仙美貌,气质雍容华贵,因此,只是那微微皱眉的样子,却也是不怒而威的!

  话一出口,我立时感到自己说错话了,脸上一红,不敢再说。

  其实,凤姐姐是否真心喜欢上我,我是不知道的,可是,在我心里面,却绝非像刚刚自己说的那样,自认为一无是处。

  一时间,凤姐姐也不说话,她皱着细眉,那双品红色的秀目,只是灼灼的注视着我,让我浑身不自在。

  “……对……对不起……凤姐姐……我……我……我又在胡说八道了!”我像一只斗败的公鸡,低下了头。

  凤姐姐脸色稍和,伸来一只玉手:“拉姆扎……跟我走……”

  “姐姐?……”我微微一愣。

  “你应该对琳小姐道歉的,拉姆扎。”

  “我不要!鬼才要向那个女人……”我发怒着道,然而,当我瞥见凤姐姐一双严厉的美丽眼睛时,自己的言语嘎然而止。

  “拉姆扎,把手给我……”凤微微皱着眉头,美丽的面容上,满是神圣的威严,让我感到无法抗拒。

  我犹豫了半晌,握住了她的手掌。凤姐姐瞥了我一眼,拉着我便往灵域外飘去……

  一时间,我老脸通红,感觉自己羞愧极了,而且,我真是幼稚极了。

  天哪!我是一个十九岁的成年男人也!怎么在凤姐姐面前,却像个不懂事的傻瓜小弟弟一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见鬼!

  浑浑噩噩之间,我便重新进入了凤姐姐的身体。

  首先映入自己眼帘的,是噘着嘴巴的可可。可可飞到我胸口,一阵子乱打,嗔道:“死小扎扎,臭小扎扎,你终于肯出来了……人家,人家,真是担心死你了呢!”

  我立时甜言蜜语,将可爱的小妖精抚平。

  在尤茜的服侍下,穿好衣袍,后者幽怨的在我耳边说道:“拉姆扎殿下啊,凯瑟琳小姐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边,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你……你一定要好好向她道歉……请她原谅哦!”

  我微微一笑,纤手伸出去,抚在尤茜细细的腰间,然后缓缓下移,摸到她弹弹的臀肉上……尤茜秀脸一红,挣扎开去。

  这时帐外的女官通报,言道撒哈与博达克二人求见。一想到这两个变态的家伙,我便是头痛无比,本待避开不见,可那女官言道,撒哈二人哭得鼻涕眼泪直流,声称“宁死”也要见凤姐姐一面。

  我无奈应允,于是,一胖一瘦的两个身影,便行入屋来。

  二人一脸泪水,竟是真的哭过,一进屋来,腾的一声并排跪在地上。

  我微微一惊,心下好笑,嘴上却道:“咦?博达克男爵,撒哈男爵,你们这是干什么?”

  “我高贵美丽的凤殿下啊!”博达克哭道:“前日您在战场上受惊了,我和撒哈没能……没能追随您身边,保护您的安全,呜呜呜……我们实在是大大的不该啊!”

  “听说凤殿下在战场上遇险,险些受伤,天啊,都是我和博达克的错……呜呜……”撒哈大哭道:“我们身为凤亲卫团的精英,却没能在最关键的时刻在凤殿下的身边,尽到保护的职责,呜呜……我们,我们实在是范了万死之罪啊!”

  晕!就凭你们两个猪头?还想保护凤姐姐?我心下大笑。

  前日,我孤身的跟同妲丽斯参加南线的战斗,其时撒博二人并不知晓,是以并未追随我身边,哪知今日,二人便即特意上门,前来谢罪!

  秀额冒汗,我看着这一对活宝,心下烦闷,于是作弄他们道:“唉……博达克卿、还有撒哈卿,前天的战斗,实在是危险得很呢!而且,那么可怕的时刻,你们竟然没有出现在我身边尽到凤亲卫团的职责,哼哼……凤,还真有点怀疑你们所谓的忠诚呢!”

  听到我这个“凤”的言语之中饱含着责怪之意,二人一听,吓得面色煞白。

  撒哈泪流满面,突然拔出剑来,哭道:“高贵的凤殿下啊,撒哈……撒哈只有死在您面前,以证明对您永远的忠诚了!”说着,竟要自刎。

  博达克急忙抱住撒哈的骼膊,道:“撒哈兄!冷静!不要冲动啊!”

  撒哈哭道:“放开我,博达克,让我死在凤殿下的面前。”

  两个活宝在那里鬼扯不已,我心下好笑,却被尤茜扯着衣袖,并且递来一个惊恐的眼神,示意我切不可搞出人命来。

  其实此刻,我也有点担心,看撒哈那种情状,他对凤姐姐的狂热迷恋,实在是无以复加,只怕,若果博达克不拉住他的骼膊,他立时便要刎颈自杀。

  “好了……好了……”无奈之下,我立即改口道:“这样吧!撒哈,还有博达克,你们就给我脱光衣服,然后围绕着纲纷军队的大营跑个三圈,嘻嘻……如果你们能做到这个的话,我姑且就相信你们的忠心!并原谅你们的失职之罪!”

  听闻能够得到我的原谅,撒哈与博达克大喜,二男疯狂至极,立时开始脱衣服,尤茜随即大声喝斥,把他们赶出屋外。

  “高贵的凤殿下啊,我们……这就脱光衣服,围绕军营跑完三圈,请您……

  一定要相信我们对您的忠心啊!“撒哈的声音从远处缓缓传来。

  于是,也是从这一天起,撒哈与博达克二人,便得到了“裸奔二男”之名。

  我行出屋子,门口站着一身铠甲的蓝发少年,克劳德,此时,这位昔日的暗黑骑士,已经成为凤姐姐的侍卫。

  我对他点了点头,克劳德立时握拳在胸,对我行了个暗黑骑士团的军礼。

  然而,克劳德怎会成为我的侍卫呢,这件事情的缘由,却要追溯到那日克劳德与阿卡菲尔比武战败的时候。

  ……

  当时,克劳德技不如人,惨败于阿卡菲尔之手,其后,阿卡菲尔凭藉着惊人的剑技,更是令克劳德的主人,三公主妲丽斯,丢足了脸。

  事后,妲丽斯固然圭怒不已,却又将那股怨气迁怒在克劳德身上,恶毒的小婊子本待将克劳德碎尸万断,然后拿去喂狗,幸亏布莱德曼冒死苦劝,这才饶过克劳德的性命。

  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饶,妲丽斯把克劳德吊将起来,抽打了百余鞭,直将他打得半死不活,然后逐出冥煌骑士团。

  当时克劳德浑身体无完肤,被丢在营外的荒地上,眼见是命不长久,幸亏尤茜生就一副菩萨心肠,将重伤的克劳德救回凤姐姐临时居住的别馆,悉心照顾,这才救了这个蓝发少年的性命。

  不久,克劳德身体痊愈,他感激尤茜的救命之恩,是以宣誓对尤茜的主人,凤姐姐效忠!

  那日克劳德勇斗尸魔,臂力极大,锤法精湛,实是一员虎将,此刻我见凤姐姐收了这员虎将,却也欢喜。

  ……

  其时,我与凯瑟琳等人分住在临时的别馆之中。当我来到凯瑟琳的房间门口时,已然瞥见了眼睛红红的丽娜与法利。

  两名魔女瞥见我的到来,均是露出喜色,其实这些日子以来,我常常以凤姐姐的身子来找凯瑟琳偷情,是以,此刻二女一见凤的到来,便知其实是我。

  “琳姐姐她……在里面么?”我点头问道。

  丽娜幽怨的看着我,道:“今天小姐一直在里面,都一天没吃东西了……”

  “昨天,小姐哭了一晚上,”法利道:“拉姆扎殿下啊,小姐她……她是真心待你好的,你……你切不可辜负她呀!”

  我微微一笑,推开房门,已行入进去。

  雪白的床缛里,娇慵的魔女合衣而卧,美人春睡,呼吸浅浅。

  我坐在床前,瞥见凯瑟琳那张犹带泪痕的瓜子脸儿,心下不禁怜惜,伸出手去轻轻抚开她脸上的秀发。

  琳姐姐啊,我拉姆扎实在不是好人,可是,我却是真心待你的呀!可是,你是否也是真心待我呢,你真的喜欢我吗?我们的性格,似乎并不合适呢……我不禁胡思乱想着,俯下樱唇,亲吻了她的脸颊。

  “拉姆扎……你这个小坏人……坏人……”琳姐姐低低的呓语着。

  我心中一荡,脱下绣鞋,来到床上,依偎在魔女身边,搂住她柔软的身子。

  我的动作很轻,可是,魔女却机警得紧,她嘤咛一声,已然醒了过来。

  “你……你……”魔女瞥见我的容颜,先是一惊,然后一喜,然后一恼。

  “你……你来作什么!”魔女怨道,轻挣了挣,却未用出真力,是以没有挣脱我的怀抱。

  “琳姐姐……”我瞥着魔女又是幽怨、又是恼怒的容颜,心中爱极,俯下嘴去便要吻她的柔唇,魔女一恼,撇开脸去躲避我的索吻:“你……你放开我,你这般没规没矩的,我凯瑟琳便是泥巴做的,可以随你轻薄么?”说着,紫色的美眸中水汪汪的。

  “琳姐姐啊!你不要欺骗自己了……”我叹了口气道:“其实,你早已真正的喜欢上我了,是不是?”

  “哼!你不要做梦,我凯瑟琳再怎么不济,也不会喜欢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混蛋……”凯瑟琳哼了一声,挣扎着便要坐起身子。

  我手臂一个用力已按住她的娇躯,双眼,深深的看入她紫色的眼神里,道:“哦?是真的么?”

  “那好,琳姐姐啊,你对我说‘我凯瑟琳,从来便没有喜欢过你拉姆扎’,好么?只要你说出这句话,我也不再纠缠你,你我……从此便各走各路,再不相干!”我自信的道,双目炯炯有神。

  魔女微微一愕,随即赌气般的道:“你……你真以为你自己很了不起么?实话告诉你,我……我凯瑟琳,从来便没有喜欢过你拉姆扎!”她的一句话,说得甚快、甚短、甚轻,直到她说完的时候,痴愣的我,甚至还未捕捉到她所说出的一字一词。

  霎时间,我心头剧痛,眼睛,已经模糊起来,暗忖几个月来,与她的双宿双栖,卿卿我我,原来……原来,却都是假象。

  心下苦笑:凤姐姐阿!你也太高估我拉姆扎了,难道我拉姆扎真的便是一只天下至宝,能够获得任何女人的芳心么?哈哈……眼前的凯瑟琳,事实上,便从未真心喜欢过我,不是么?

  我心神俱碎,下得床来,便要离去,凯瑟琳愣愣的望着我的背影,她咬着嘴唇,一个忍耐不住便哽咽了出来,眼泪,更是唰唰的流个不住。

  我肝肠寸断,回过头道:“琳姐姐,你莫要再哭,以前都是我不好,今后,我拉姆扎绝不再扰你便是……”说着已按住门柄。

  “你……你……站住……”凯瑟琳满脸是泪,从床上爬起来。

  我微微一愣,回过头来。

  “你、你这就要走了么?拉姆扎,我问你,你……你就懂欺负我、羞辱我,是不是?”魔女脸色懊恼至极,秀发散乱。

  “琳姐姐,我拉姆扎,确不是什么好人……”我叹了口气,道:“不过,这几个月来,我待你的……却实在是真心真意!若是,我对你的心意,却是欺负了你,羞辱了你,那么,就当……就当我们之间……根本不曾存在过吧!”

  “你……你不许走……”凯瑟琳泪脸苍白,赤着脚追过来,拦在我身前。

  我感到心中伤痛至极,却又矛盾,艰难的道:“怎么了?琳姐姐,你还有什么吩咐?”

  凯瑟琳不再说话,她静静的看着我,一阵阵沉沉的呼吸中,她明眸似水,那对球状的胸脯一挺一耸的,大开的领口中,显出深深的乳沟。

  “琳姐姐?”我微微一愣,自己的眼睛,已经深深的投入到凯瑟琳紫汪汪的眼睛里了。

  一时间,二人不再言语,四目对视,竟是一种心与心的交流,一种感情与感情的融合……

  我静静的看着凯瑟琳,感觉到她的眼神里,流露出的,不仅有她的道歉,有她的信任,有她的春情,还有那种无限依恋,与那种无限的痴情……

  一时间,我不禁痴痴迷迷,竟似有点醉了……

  突然,凯瑟琳眼中泛出兽意,她张开了淡蓝色的娇美嘴唇,如同母狼一般深深的呼吸了两口气,然后,魔女低吼一声,一个纵跃上来,已经把我扑到在地。

  我微微一惊,凯瑟琳一对纤细的玉手,那锋利的指甲,已经疯狂地撕扯着双方的衣裳,“孜孜孜孜”裂布声响,华丽的衫泡片片撕开去,两具如玉的裸体纠缠了起来。

  我张开嘴来,想要说话,却被凯瑟琳淡蓝的嘴唇压上来,封住了舌头……二女在地上翻滚起来。经过多次鏖战,琳姐姐早已熟络了同性之技,此刻,竟对我发起反攻。

  她抓着我的香肩,一对玉球一般的胸脯,紧迫的压在凤的雪白大奶子上,硬硬的花骨朵上下蹭动着,玉球交错,磨来磨去,直磨得我浑身酥软。

  唇舌纠缠,凯瑟琳闭着美目,此刻彻底爆发的她,倾尽全力地挑逗着我的舌头,而我的呼吸,阵阵紊乱了,神魂颠倒间,被魔女抬起了美腿,微微湿润的牡丹蜜穴压将上来,一时间蚌口融接,蜜液混融……

  今天的凯瑟琳,如同只雌豹一般的渲泄着,在我和凤姐姐共用的身体上摩擦着、耸动着……

  “啊……嗯……嗯……琳姐姐……啊……”凯瑟琳咬着我的乳头连续几个剧烈的吮吸之后,我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几乎都被可恶的魔女吸了出去,自己高抬的玉腿一阵阵痉挛,蜜处花房收缩,一时间我泪眼模糊,紧紧抓着凯瑟琳淡紫色的秀发,嘶叫了出来。

  二个仙女,陷入了无限的疯狂性爱之中,然而,房间角落的一个细细裂缝之中,露出两对明亮的眼睛,一对是火红色,一对是海蓝色,分别属于卢克与莉莉丝的。

  “好好看着吧!莉莉丝,”卢克缩身屋外的裂隙之中,得意的道:“这个,可是难得的现场体验哦!嘿嘿……”

  莉莉丝小脸绯红,她手持着水晶球,摄录着眼前华丽的性爱场面,一颗雏嫩的心脏,砰砰的乱跳着,对身旁的卢克说道:“可是,卢克老师……莉莉丝……

  莉莉丝觉得好紧张哦!“

  “嘿嘿……这就对了,莉莉丝,”卢克淫笑道:“嘿嘿……你是不是觉得很兴奋、很刺激、而且很过瘾啊?嘿嘿嘿嘿……这就是偷窥的真谛了,牢牢记住这种感受吧!莉莉丝。”

  “是!卢克老师。”莉莉丝乖乖应着,一双蓝宝石的大眼睛此刻变得水汪汪的,她轻轻的咬着小嘴唇儿,喃喃的道:“不过,琳姐姐还有凤姐姐……她们现在的样子,好疯哦……真的……好……好美哦!”

  王子淫传 30.2-30.5 死亡阴影

  作者:晃悠

  30.2-30.5死亡阴影

  霍森神色痴迷的坐在大椅上,似在意淫着什么美好的事物。良久良久,当他清醒过来的时候,环视身旁,便只见到那个满脸谄笑的尸术师普德姆斯,而刚刚幻觉之中,被自己搂在怀里的那个美绝人寰的红发美人儿,还有那个娇媚可人的紫发魔女,此刻,都是早已化为泡影。

  唉!原来……一切都是在发梦啊?……可恶!

  霍森感到无比懊恼,他重重叹息一声,抬起手中酒杯,一饮而尽!

  “主公,”普德姆斯惊道:“主公……何故叹息?”

  “唉!我霍森长到这么大,真是……真是……从未见过那么美丽的女子啊!

  她……她简直是神仙一般的人物,真……真的太美了!嘿嘿……哈哈!哈哈!“

  霍森满脸痴迷的缓缓说着。

  普德姆斯微微一愣,道:“主公……主公您所指的……是阿尔维斯的凤殿下么?”

  “除了她,还能有谁?”霍森一怒,道:“其实,早听说凤小姐是天下第一美人,开始我还不相信,其实,我们达普拉境内美女何止千万,可是,此刻把她们拿到凤小姐面前,一比,唉……唉……唉……真是天壤之别啊!”

  尸术师闻言,也是一脸痴迷的神色,道:“凤殿下的美貌,确是……确是无敌的啦!其实,主公啊,您的妹妹妲丽斯,已经是不可多得的美女了,可是……

  可是比起凤殿下来,妲丽斯殿下还是……还是要差了一点的。“

  “什么?才差一点?”霍森微微一愣,即怒道:“妲丽斯那个小婊子,妈妈的,脾气活像个恶泼妇,哼!普德姆斯!你这个白痴,竟然把那个臭小婊,拿来跟我心爱的凤殿下比,哼哼……实话告诉你,妲丽斯那个小婊子比起凤小姐来,简直丑得像个癞蛤蟆……”

  “是……是……属下该死,属下失言了。”普德姆斯额流冷汗,心中却大不为然,忖道:凤殿下虽是美貌无双,妲丽斯公主的美貌固然不如,却也绝不是癞蛤蟆!

  霍森微微息怒,他发楞半晌,仰天长叹道:“唉……普天之下,能令我霍森如此痴迷的,便……便独独此女了!若是,若是能娶此女为妻,我连那达普拉帝国的王位,都可宁愿不要了。”

  普德姆斯微微一惊,随即又笑道:“主公……主公要娶凤殿下为妻,却有何难?属下便有一良策,能助主公达成心愿!”

  “嗯?”霍森大喜,道:“你有何良策,快快讲来!”

  “主公!”普德姆斯取出一黑色小瓷瓶,道:“这是由莫息香与魔鼬之息混合得到的迷奸圣药,嘿嘿……只要凤殿下嗅入这种迷香一点点,便会浑身无力、春情萌动,到时候,嘿嘿……主公,您岂非可以为所欲为!嘿嘿……到时候,只要主公您破了凤殿下的清白之躯,然后,以之作胁……嘿嘿……成功之后,凤殿下为名誉着想,自然,便是非得嫁给主公不可的了!”

  霍森微微一愣,随即俊脸暴怒,他大吼一声:“普德姆斯,你胡说什么!”

  说着,他一个扫膛腿,将猝不及防的普德姆斯扫倒在地,接着拳打脚踢。直揍得普德姆斯鼻青脸肿,霍森这才住手,兀自愤愤不平的骂道:“可恶!普德姆斯,你当我霍森是什么人?哼!我岂能对……高贵无比的凤小姐,作出那种禽兽不如的事情!哼!”

  普德姆斯跪在地上,连连叩头道:“是!是!属下该死,属下知错了……”

  霍森甩了一下袖子,坐在大椅上,神情郁闷。

  “嘿嘿……嘿嘿……”被揍成一对熊猫眼的普德姆斯兀自谄笑不已,续道:“其实,主公想收凤殿下为妃,嘿嘿……小人还有一计,准包主公不仅能……光明正大的娶阿尔维斯的凤殿下为妻,而且,说不定,还能顺便收了基沃家的凯瑟琳小姐!嘻嘻……其实凯瑟琳小姐的姿色,主公您也是见过的,她的美貌,只怕比妲丽斯殿下还要强上一点,主公,难道……难道您就不想梳笼她么?”

  “你又有什么计策?”霍森不禁心动,问道:“却能让我同时收入凤殿下与凯瑟琳小姐!”其时他固然痴迷于凤的绝代风华,而对姿色逊凤一筹的凯瑟琳小姐,他也是垂涎已久。

  “嘿嘿……此计说来简单,只要主公您成功拿下暗夜森林……到时候皇帝陛下,必定策立您为达普拉帝国的太子!只要您大权在握,派遣使者,分别前往阿尔维斯与提卡尼亚求婚。嘿嘿嘿嘿……桑普皇家与基沃家迫于达普拉帝国的巨大压力,自然推脱不得,到时候,主公您……岂非是凤与凯瑟琳二者兼得,享尽人间艳福?”

  “妙计!妙计!”霍森大喜,暗想:“阿尔维斯虽然是一夫一妻制,可我们达普拉帝国,却是一夫多妻制……嘿嘿……说到凯瑟琳小姐,她的美貌却也绝不是盖的,奶奶的!只看……她那对奶子,可真够大的,说实话……我早就想上她了!”

  “嘿嘿……主公,据我神眼观察,凯瑟琳小姐,可能还是处女哦!更别提凤殿下了!她们……其实……都等着您去开垦呢!”普德姆斯色眯眯的道。(一双狗眼!)

  “真……真的么!”霍森大为亢奋,流着口水,胯下不禁勃起了!

  普德姆斯还待再说,突听帐外一片喧哗。

  霍森皱皱眉,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普德姆斯道:“还不是那群凤亲卫团!”

  “凤亲卫团?”

  “是的!不过是一群不知所谓的家伙!”普德姆斯道:“据说,他们,在两位团长的带领下,正在举行一个‘千人大裸奔’活动!”

  “千……千人大裸奔?他们为何如此?”

  “据说,他们这么作,是为了向阿尔维斯的凤小姐,证明他们对凤小姐的真挚爱情……嘿嘿……他们……真是一帮蠢货!”普德姆斯轻蔑的笑着,道:“而且,他们进行这种愚蠢的裸奔活动,已经持续三天了!哈哈哈哈……”

  “什么?”霍森微微一怔,随即面色严肃,道:“可恶!那些混蛋,竟然想到这种方法,去讨凤小姐的欢心,这实在是……实在是太卑鄙了,不行!我也要去!”说着,霍森已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不可!”普德姆斯大惊,扯着霍森的衣袖:“主公!请主公三思,您这么作,会令我们达普拉帝国蒙羞的!”

  “放开我!普德姆斯,”霍森怒道:“可恶!如果说对凤殿下的爱意,我霍森……是绝不会输给任何人的!”

  两人拉扯半天,霍森已脱光自己衣服,正要行出屋外,却被普德姆斯拦腰抱住,结果,普德姆斯的老脸贴着霍森的大腿,两人之间的这种情状,实在暧昧得很!

  而且,就在这时,屋外行入几名手持杯盘的侍女。

  瞥见如此情景,侍女们怎能不惊,一时间,她们手中的杯盘脱手落到地上,侍女们,一个个掩面奔出,呼道:“讨厌……讨厌啦!原来……原来霍森殿下有这种爱好!”

  “等等……等等……你们误会了……”霍森大惊,一脚踹开普德姆斯,光着身子追将出去,哪知,就在他奔出屋门的时候,却与迎面而来的希尔菲斯大公撞个满怀。

  其时霍森与希尔菲斯身高相若,两人正面相撞,一对嘴唇,正好吻在一起,两人微微一愣之间,如此的情景,立时让守候屋外的侍女与卫兵们,纷纷瞥见!

  “啊!好讨厌哦!霍森殿下、还有希尔菲斯殿下,他们竟然有这种关系!好恶心!”、“呜呜呜……好痛苦哦,霍森殿下长得那么可爱,却有这么恶心的爱好……呜呜……这真是一个悲剧!”……

  侍女们纷纷议论起来。

  霍森大惊,光着身子连忙退出数步,呸呸往地下狂吐口水。希尔菲斯倒是面色沉静,只是脸上微微发红,这个中年俊男扶着霍森的骼膊,把他扶入屋去。

  “嘿嘿……霍森殿下,您突然对在下这么热情,嘿嘿……在下都很有点不好意思呢!”希尔菲斯‘甜甜’一笑,一手抚下去,在霍森屁股上拧了一把。

  霍森大惊,连忙跳开去,他早就听说过,关于纲纷大公希尔菲斯是个双性恋者、素有收藏俊男癖好的流言,而方才自己光着身子,冲出屋去,碰撞之中偶然的与这个双性恋者“接吻”,其结果,自然是引起了希尔菲斯的‘误解’。

  一时间,英俊无比的霍森,却是苦笑不得,他赤裸的身体,在希尔菲斯妩媚的眼光下,直起鸡皮疙瘩!

  “霍森殿下……您的身体,当真好强壮哦!”希尔菲斯蓄有细细胡子的俊脸上,一双淫荡的眼睛,直直盯着霍森光溜溜的大腿之间那根软软垂下的物事看,同时妩媚的说道。

  霍森当场差点吐血而死,他惊惶的穿起衣服来,请希尔菲斯安坐。

  “希尔菲斯大人……”霍森脸色苍白,额冒冷汗道:“你来找我,有什么事么?”

  “咦!霍森殿下,您突然出了很多汗呢!”误以为霍森对自己有意的希尔菲斯取出一条手绢,道:“来……让希尔菲斯为你擦擦汗……”

  “不……不用了……”霍森大惊,连忙闪避,普德姆斯见此情景,也是尴尬不已。

  希尔菲斯媚笑道:“来嘛,霍森殿下,死人,刚刚那么大胆,现在却又害羞起来!”

  霍森与普德姆斯呕吐不已。

  ……

  双方好容易坐定,霍森复问道:“希尔菲斯大人,你找我有什么事么?”

  希尔菲斯暧昧的瞥了霍森一眼,道:“其实,我此次来找你,却是为暗夜森林的战事而来!”

  霍森尽量撇开自己的目光,不去与希尔菲斯热情的双眸接触,道:“不知希尔菲斯大人有何见教!”

  “数日前,暗夜森林南线一战,冥煌骑士团,呃……冥煌骑士团……小……

  小败一场,妲丽斯殿下下落不明,布莱德曼大人也……也受了点小伤,看来……

  我们将来的作战计划,须得从长计议了!“希尔菲斯缓缓说着,他所言”小败一场“、”小伤“云云,无非是为了照顾霍森的面子。

  其实那日一战,冥煌骑士团失去了八成战力,妲丽斯被俘,布莱德曼断臂,达普拉帝国方面,可说是败得不能再败了!

  霍森皱了皱眉,道:“嗯……不知希尔菲斯大人,对于未来的作战计划有何高见?”

  希尔菲斯道:“现下敌人已侥幸赢了一战,我们又受到很……很……一些损失,我看,此刻敌人士气正旺,不如……不如我们先派出使者议和,然后重新蓄积兵力,等待良机,择日再战!”

  “不行!”霍森拍案而起,他一听“择日再战”四字,立时紧张起来。

  其实,达普拉皇帝彼得五世只给了霍森三月时间,承诺若是霍森能在三月内攻克暗夜森林,则立他为达普拉太子,此刻,时间已过一月,若是择日再战,必定耽误战机,届时三个月的期限一过,自己固然不能被立为太子,而且,刚刚与普德姆斯商议良久的“凤琳双收计划”,只怕到时候,也尽数化为泡影。

  “不行!三个月内,必须攻下……暗夜森林!”霍森坚决的道。

  希尔菲斯皱了皱眉,坦言道:“可是……冥煌骑士团目前已失去大半战力,而霍森殿下您……您……您死灵骑士团虽然很强,可是……可是……连冥煌骑士团都无法打败的敌人,您的死灵骑士团又怎么可能获胜呢!”言下之意,死灵骑士团的实力,却是不如冥煌骑士团。

  霍森不禁心虚,他白了俊脸,一双眼睛,迟疑的瞥到普德姆斯身上。

  “霍森殿下……还是请三思吧!”希尔菲斯又道:“目前,我们实在没有足够强劲的部队,能够突破黯精灵布置的坚固防线啊!”

  “不错!”霍森不禁叹息:“我们确没有这么强劲的部队。唉……唉……”

  “嘻嘻嘻嘻……嘻嘻嘻嘻……”普德姆斯突然得意的大笑出来,道:“二位大人不必焦虑,其实,那支强劲的部队,早已经有了。而且,这支部队正时刻准备着,要将暗夜森林,夷为平地……”

  “你说什么?”霍森又喜又惊,道:“那么,这支强劲的部队,现在又在哪里?”

  “嘿嘿嘿嘿……二位大人请跟我来!”普德姆斯得意至极,他一瘸一拐的当先带路,三人行出达普拉军营而去。

  ……

  快马,登上一座高高的山丘……

  这里,弥漫着一股腐臭的黑雾……

  天空中密布着层层黑云,地面上,草木枯死,鸟兽匿迹……

  当霍森来到这高高小丘之上的时候,眼前的情景,差点将他惊下马去。

  数十个由金属巨轮子与暗黑魔玉组建而成的巨大暗黑祭坛上,亡灵巫师们手持法杖,高声吟唱着刺耳的咒语……

  地面上,一队一队的僵尸,在一名一名的暗黑法师的驱使下,形成一个个方形的军阵,他们之中,有的是死去的兽人,有的是死去的精灵,有的是死去的人类。

  他们面无表情,腥臭的嘴里滴出黑色的黏液,身体的肌肉因为暗黑魔法的刺激变得又黑又粗,他们,便是一个又一个的食肉者,一个又一个从地狱归来的恶灵。

  数千只体形高达四至五米的巨大尸魔排列而起,犹如一片高大坚固的巨墙,他们之中,任何一只尸魔的实力,都相当于两到三个暗黑骑士的求和。而且,他们的生命力比之暗黑骑士,更要坚韧得多。

  而所有部队之中,最最强大……最最恐怖的……

  却是密密麻麻排列的,如同一片黑色海洋的莫名骑士。

  他们身披黑色的铠甲,身上褴褛的衣袍上,依稀可以看见昔日作为骑士的荣耀勋章;胯下骑着的,是被暗黑魔法狂野化的丧尸巨马;手中持着的,是黝黑的染有剧毒的黑色长刀;他们的肌肉与皮肤部分已经溃烂,他们的眼睛变为血红血红的红色,他们的须发变成苍白苍白的白色……

  他们,是失去生命的邪恶怨灵,他们,是从地狱归来的死亡使者,他们,曾经是享受着生命与荣誉的骑士,他们,此刻已变为毁灭与破坏的代名词,死灵骑士!

  虽然还不大明白眼前这支恐怖的死亡骑士大军到底拥有何等恐怖的破坏力,但是,霍森与希尔菲斯二人,早已被那铺天盖地而来的恐怖气息给深深震撼住!

  二人感到呼吸困难、浑身乏力,他们俊秀的脸颊,变为苍白的颜色。

  普德姆斯骑在马上,得意洋洋:“霍森殿下、希尔菲斯殿下,这个,就是经过我多年研究,所改良创建的最强部队……嘿嘿……这些骑士们虽然失去生命,但是,经过我使用改良加强的新型暗黑魔法,成为死亡骑士的他们,具有基本的思考能力与分析能力,而且,除非砍下他们的头颅,否则,他们,将是永远不可能杀死的!嘿嘿嘿嘿……”

  希尔菲斯长大了嘴巴,不断点头。

  “嘿嘿!现在,我们已拥有三万的死灵骑士部队,再配合五万的丧尸军团、一千强化尸魔,嘿嘿……”普德姆斯又道:“霍森殿下,在接下来的战斗中……

  这支僵尸大军,绝不会让你失望的!“

  “可是,普德姆斯啊,如此庞大的死灵部队,”霍森道:“我们怎样才能驾驭他们呢?”

  枯手指着几个巨大的暗黑祭坛,普德姆斯得意的道:“有了这个暗黑之力的增幅器,我们的死灵军团,将会拥有永不衰减的战斗力。而且,为了驾驭整个死灵军团,我经过数十年的研究,已经开发了一位正真能指挥死灵部队冲锋陷阵的尸王之王……嘿嘿……”说着,普德姆斯又指了指小丘之下,坐在一只巨大尸龙头上,不断大口喝酒的黑袍剑士。

  “阿……阿卡非尔……是他……”霍森脸色发白。

  “不错!”普德姆斯得意至极道:“现在,我们的暗黑祭坛正在储集能量,嘿嘿……等到下月十五,阴气最重的时候……霍森殿下啊,这支强大的死灵军团将会不费吹灰之力,为您攻下暗夜森林的!”

  “好!好!”霍森大喜,豪笑起来。

  这时,小丘之下,坐在尸龙头顶的阿卡菲尔,已经注意到丘上数人的存在,他嘿嘿一笑,拔出腰间的黑色魔剑,对着面前那成千上万的死灵骑士高高举起,然后,暴喝一声:“嗷嗷……”

  “嗷嗷嗷嗷嗷嗷……”在统帅的号召下,死灵骑士们纷纷举起长刀,张开血盆大口,齐声咆哮起来。

  一时间,恐怖至极的咆哮之声惊天动地,震耳欲聋。

  立时,霍森与希尔菲斯战马受惊,人立而起,将早被吓得面无人色的霍森与希尔菲斯,摔下马来,跌得他们一身烂泥。

  “殿下……殿下……”普德姆斯急将霍森扶了起来,而此刻的后者,早被那惊天的巨吼声,吓得小便失禁,一条裤子湿淋淋的。

  “殿下……您……您没事吧?”普德姆斯紧张的握着霍森那双不断颤抖的双手,问道。

  “普……普德姆斯……”

  “嗯?”

  “如果……如果他日我登上王位,定要封你作神殿教皇,国家宰相!”

  “谢……谢殿下……”普德姆斯大喜,跪地叩头。

  ……

  达普拉军营之中,一个装饰秀丽的小帐里。

  “好讨厌哦!那些凤亲卫团的人……”青荷抱着一叠厚厚的古书行入帐来,她那尖尖的瓜子脸上,又羞又恼的样子。

  “怎么……他们还在……还在……那个么?”堆积如山的典籍之中,紫莲抬起臻首,好奇的问道。

  “哼!他们光着身子,已经围着军营闹了三天了,却也不怕累死似的。还听说……好像是前两日,凤殿下随便说了一句什么,然后,这些混蛋就开始脱光衣服,一边唱、一边跳的围着军营裸奔……还说什么要向凤殿下证明自己的爱意,真是……羞死人了……”青荷走到自己案前,放下古书,噘着小嘴坐下,双目瞥向另一张案上,容貌与自己一模一样的精灵美人儿。

  紫莲莞尔道:“这也难怪,普天之下,能够只是随意说句话,就让那么多男人陷入癫狂状态的,便也只有……凤殿下一人了。嘻嘻!看来,凤小姐的美丽,当真是不可抗拒啊!”

  “哼!我看也没什么了不起,”青荷道:“哼!如果……如果苏菲娅阿姨仍然在世的话,这天下第一美人的称号,也轮不到凤?欧萝芭的……”

  紫莲叹了口气,瞥了一眼身旁伏案香睡的笛利塔尔,道:“苏菲娅阿姨啊!

  我也是很小的时候,才见过她一面的……“她抚了抚笛利塔尔的秀发,道:”其时,笛利妹妹也算继承了苏菲娅阿姨的美貌的了,只是,只是……她……她的脾气……“

  青荷突然低骂起来:“哼!死笛利、臭笛利,就知道欺负别人。哼!让我们给她翻书查资料,自己……却在睡大觉。”

  “笛利妹妹年纪还轻,”紫莲叹道:“我们……是该多让着她点儿的。”

  “哼!凭什么……凭什么总要我让着她?”青荷瞪着一双微微泛着绿色的黑色大眼睛反诘自己的胞姐,平日里,青荷对笛利塔尔惟命是从,虽然牢骚满腹,却又不敢当面发作,此刻趁笛利塔尔睡着之机,却向姐姐倾诉。

  “嘘!小声点啦,笛利妹妹这几日连续熬夜,好不容易,才刚刚睡着的。”

  紫莲作了个噤声的动作。

  青荷哼了一声,一双水汪汪的大眼,却是微带爱怜的瞥着笛利塔尔,说道:“也不知这死丫头在想些什么,明明人家拉姆扎殿下自己失去身体,却又关她什么事,累得我们一起在这里受罪……翻书翻书,都翻了几个多月,根本没有一点线索。”

  “其实,我们此次偷偷的跑出来游玩,也就罢了……”紫莲道:“结果,那天,笛利妹妹怂恿莉莉丝,射死了达普拉太子蜚里布,唉!竟然闹出这么大的乱子!”

  “哼!谁叫那个什么蜚里布那么嚣张,说什么要除尽光之异教徒、要剿灭撒克尔森林啊什么的……哼!真是不自量力!”青荷道:“就他那样子,一看就是欠揍,哼!我倒觉得,莉莉丝妹妹那一箭,射得真好!”

  紫莲瞥了青荷一眼,无奈摇头。

  二女翻书,良久,青荷突然道:“紫莲姐姐……”

  “嗯?”

  “我看,笛利妹妹,是不是喜欢上那个拉姆扎王子了……而且,他们认识,好像还不到半年吧~~”

  “……嗯……嗯……”

  “紫莲姐姐!!”

  “嗯……嗯……你不要问我,我也不知!”

  “哼!你就会袒护笛利妹妹!那天,笛利提议说要绑架凤殿下,然后向鲁菲斯国王讨回拉莫斯的领地。哼!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开始的时候,你也不同意,是不是?”青荷有点激动,道:“其实上次战争的时候,凤殿下几次对我们手下留情,要不是她,我们撒克尔联盟早就完了。后来双方谈判的时候,也是凤殿下对我们作出了让步。虽说……虽说我心里不服气,但是人家凤殿下待我们实在不薄,你也是知道的。可是……可是到后来,你就是经不住笛利塔尔软磨硬泡,结果……结果我们误伤了凤殿下,还差点要了她的性命!”

  紫莲叹了口气:“其实,这都怪我,当时我也没想到,笛利会对尤茜使出魅惑大法,而且,尤茜,又会将凤殿下伤得那么重!”

  “哼!你不要一切都往自己身上揽……其实,都怪笛利……”青荷埋怨道。

  “青荷,我不许你背后说笛利妹妹的坏话……”

  “哼!我偏偏要说,死笛利,臭笛利,又任性,不懂体贴,乱作主张……”

  “青荷!你……你……”紫莲皱了皱细眉,她娇喘了几声,便低头看书,不再言语。

  “……”青荷出了一口恶气,也不敢再嚣张,也垂下臻首,乖乖翻书。

  良久,青荷低低说道:“……姐姐……”

  “嗯?……”

  “……对不起……”

  “嗯……”

  “咦!对了,莉莉丝那小妮子呢?这两天,一直不见她人影,都跑到哪里去了呢……奇怪!”

  “是很奇怪呢!”紫莲抬起头来,一脸担忧的神色,道:“昨天晚上,莉莉丝回来得那么晚,而且,她脸上红扑扑的,我……我都担心她感冒了呢?”

  王子淫传 30.6—30.7 暗夜死战

  作者:晃悠

  时间进入圣暗黑历249年3月,南线的冥煌骑士团彻底溃败,达普拉帝国位于索拉半岛的远征军,东南两翼已失其一。

  接下来的战争,胜利的天秤,看似,开始向索拉黯精灵们倾斜了…

  然而,接下来发生在索拉森林东部边界的几场大战,其结果,却使无数的军事家与史学家扼腕惊叹。在这几场会战中,经黑魔法与巫医术锻造而成的新型兵种“死灵骑士”发挥了超出想像的战斗力,其结果,直接导致了索拉联军的彻底溃败。

  由这几场会战所组成的战役,史称“最难以致信的胜利”!所谓“最难以致信”,原因是达普拉帝国的这场胜利,却是在帝国二王子霍森与尸术师普德姆斯这两个名垂青史的“笨蛋”指挥下,轻而易举的获得的。

  而且,在其后的十余年间,这两个笨蛋无论是在对帝国三王子“天才的魔术师”曼斯坦因的争位之战中,还是在对抵抗“神子”拉姆扎的“光之复兴”战役中,他们,竟是创了“经历大小数百战未胜一役”的记录,而这场“史上最难以致信的胜利”,也成为二人漫长军事生涯中的唯一亮点!

  关于这场“史上最难以致信的胜利”,后世的史学家们众说纷纭,一种较为普遍的观点认为,索拉的黯精灵与那伽族联军,在艰难的击败了冥煌骑士团之后变得娇纵和轻敌,于是他们忽略了自身的弱点,与死灵骑士团打起了正面的对攻战,其结果,索拉联军在接下来的战役中才会节节败退,最终导致灭亡。

  不过,数百年后的,当军事学家与史学家们从堆积如山的史料中,整理出一篇篇关于这场战争的记载的时候,他们惊人的发现,主导整场战争、令达普拉获胜的真正原因,却是与一个陌生的名字,紧密联系一起的。

  阿卡菲尔!

  “阿卡菲尔”,这是一个恐怖的词汇,在死灵语中,他是“从地狱归来的死神”之意。

  准确的说,他并非一个人类,也绝非一个丧尸,从外形上看,他只是是一个银发的人形生物,从身体上看,他半人半尸、半魔半兽、半生半死。

  从没有人知道,他是从何方而来;也没有人知道,他是如何来到这个纷乱的世界;然而,可以肯定的是,当阿卡菲尔骑在巨大的尸龙头上、高举黑色魔剑、带领那无敌的死灵骑士们冲锋的时候,几乎所有索拉联军的战士们,都被吓破了胆,其中,甚至包括那位手持“月神之刀”的黯精灵女王温蒂。

  传说,只是与阿卡菲尔交手了两合,温蒂女王便即失魂落魄的逃离战场,更别提其他的索拉战士们,于是,海潮一般的死灵骑士们蜂拥而上,像收割稻草一般将索拉联军一片片踩在脚下…

  明月陨落,暗夜血恨,也许,这一切…只是命运的安排!

  ……

  近今日,琳姐姐心情渐好,尤茜、丽娜法利诸女和睦相处,一副家和万事兴的情景!

  嘿嘿…这其中的原有,当然也少不了凤姐姐那越来越棒的“水磨功夫”的功劳。

  其实,早些时候,我都是藉着凤姐姐的身体,来淫亵其他诸女,可是到得后来,在我接连数日的连哄带骗、连诱带拐的连番折磨下,同时,还对凤姐姐言道:“凤姐姐啊!这个…很舒服的哦,你也试试吧…”

  于是,再聪明的才女也经不住卑鄙无耻的色男的不断精神侵袭,前日晚上,凤姐姐终于红着脸点了点头,于是,接下来,我就可以舒服的躺在灵域里,津津有味的看着凤琳二女精彩的对磨功夫了。

  嘿嘿…二妃推磨,岂不乐哉!?

  笛利塔尔这几日忙于翻书,也未来扰我。我不禁长长吁了口气,其实,每次看见她那张仙子一般的容颜,我心下便是一阵一阵的悸动:奶奶的!如此美女,却又是老子的亲生妹妹,可恶!可恶啊!老子真想…真想弄她啊!

  尤其她那对蜂挺的球状胸脯,还有那白嫩嫩的水腻肌肤,在配上那对狭长带雾的妩媚凤眼,天啊!说到姿色,这个尤物,实在是我所遇诸女之中最最接近凤姐姐的一个…

  不过…可惜…可惜她却是我亲生妹妹…唉…

  还好我总算有点自知之明,平常有意无意的,尽量与笛利塔尔保持距离,否则的话,像我这般卑鄙无耻的淫贼,难保便在某日,对自己亲妹作出些什么“出格”的禽兽行径来!

  万恶淫为首,介之介之啊!

  其时我的身世,还有我与笛利塔尔的兄妹关系,旁人一概不知,而我暂时也不愿告诉凤姐姐。

  然而饶是如此,每每一回想到那日下午,我在帐篷里对笛利塔尔做过的淫亵举动之时,自己心头,便似压着一块万斤巨石,顿时喘不过气来!

  其实…没…没关系的,只不过是…我把我身体的一部分,放在她娇嫩的小嘴里…进出了一会儿…嘿嘿…嘿嘿…这是正常兄妹之间的亲情举动吗~…

  嘿嘿…嘿嘿…

  我常常这么想着,藉以排解自己心头的巨大压力。

  ……

  时近雨季,索拉半岛越来越潮。

  霍森那小白脸三番两头过来拜见,又是送花、又是送首饰,妈妈的!摆明了便是展开了对凤的“收凤战术”。这种时候,也幸亏撒哈、博达克等凤亲卫团的兄弟出面护驾,结果,在他们的帮助下,凤姐姐还有我,总算免去了霍森的不少纠缠。

  3月8日,在两个步兵军团的掩护下,死灵骑士的主力对暗夜森林的东线发动猛攻。

  开始的时候,甚至连料事如神的凤姐姐,也对达普拉联军的获胜不抱任何期望,可是,接下来几日的战况,竟令所有人大为惊叹。

  据说,双方第一场的大规模会战,发生在暗夜森林之外的空旷湿地上。经历前次大胜、士气正旺的索拉联军倾巢而出,在森林边缘结成兼顾的扇型阵形!中军由犀角兽骑兵组成,左右两翼由变身过后的那伽战士援护,后军是密密麻麻排列的黯精灵神弓手。总兵力不过七万人。

  达普拉军方面,阵容则混乱成一团,位于前军的,是两个步兵团近四万人,其后是密密麻麻的八万丧尸群,尸群中线,是沐浴着死亡之气的死灵骑兵,后军是硕大的暗黑祭坛。

  那高高的黑色招魂幡,拢集着一层层恶臭扑鼻的黑色毒烟,将整个森林边缘浓郁在一层层淡淡黑色的雾霭之中…

  乌云遮日,臭气熏天,此刻的索拉森林,如同一个巨大的停尸场,丧尸们张开一个个猩红的大口,它们雪亮的牙齿之间,流出一道道腥臭的黏液…

  基于上次教训,这次凤姐姐说什么也不肯带我出征了,万般无奈之下,我只得挑了附近一个高地,与凯瑟琳一起远远的观战。

  开始的时候,霍森直接将前锋线上的两个人类步兵团推出,于是,可怜的步兵们,如同送死一般向索拉阵地扑去。

  位处索拉后军的黯精灵神射手,他们手中的巨长的楠木大弓,可同时适用于远程与近程射击。将大弓拉成满弦,他们能射出射程达数百码的远程箭雨,而对于二十码以内的目标,他们只拉半弦,也可射出速度快极的短箭。

  在中土军事家的手扎里,精通箭术的精灵神射手,被认为是大陆上射击范围最为广阔的远程部队。

  于是,自从达普拉步兵进入了神射手射程范围之后,一片一片如同冰雹一般落在他们身上的箭雨,便从来没有停止过。

  嘶喊哭叫,可怜的步兵们一片片倒下,更有不少陷入无底的沼泽。

  于是,每前进一百米,便要损失数千的性命。

  更为残酷的是,可怜的步兵们不得不继续前进,因为跟随他们身后而来的,是大群大群的丧尸部队。此刻,如果步兵们停止前进,那么,身后那群不分敌我的饥饿丧尸群,将会把他们撕为碎片。

  还未接近索拉主阵,达普拉两个步兵团已然损伤过半,而索拉军的犀角兽骑兵趁机杀出,如快刀斩乱麻一般,将步兵们杀得四散溃逃。

  “哼!霍森这般作战,怎么可能获胜啊?”眼见霍森让自己部下白白送死,我有点不满。

  “霍森现在用的,可能…可能是死灵骑士团惯用的化尸战术吧!”凯瑟琳面色有点发白。

  “化尸战术?”我微微一惊。

  “让有生部队出战,然后使用暗黑魔法,将战死的部队转化为丧尸…”凤姐姐皱着秀眉,缓缓说道:“普德姆斯使用这种方法,不仅能消耗敌人的体力与弓箭,而且,那些魔化后的丧尸,还可以提升自己部队的战力!”

  “竟然…竟然还有这等战术!”我大吃一惊,双目瞥到场下的混战之中去。

  大群的丧尸一片片扑将上来,将溃败而回的达普拉步兵咬死、吞食。

  不久,达普拉军中高高竖起的黑色钢铁招魂幡上,发出巨大的黑色魔光…

  层层浓雾下,那黑色的魔光,早已掩盖住太阳的光辉,一阵阵凄厉莫名的怨灵怒吼声,在空中来回咆哮,黑色的絮状死灵,将那刺耳无比的吼叫声,传达到数十里开外…

  此刻,我们相距战场甚远,兀自感到耳膜剧痛,一时间,我和凯瑟琳也是面色惶恐。

  而那战场之中,索拉联军的战士们,更是一个个痛苦的捂耳、蹲地、呕吐…

  空中,失去了阳光的照耀下,怨灵们来回飞舞,嘶叫啼鸣,地上,一具具已经死去的战士尸体,竟然…竟然再次爬将起来,他们肌肉泛黑,眼睛发红,口中长出白色的獠牙,发出沉沉的嘶吼…

  当下,招魂幡屏蔽了阳光的作用,而在暗黑的魔力的驱逐下,海潮一般的丧尸们从四面八方扑杀过去,片刻间,便有不少犀角兽骑被掀翻在地,而群尸们一拥而上,撕扯、吞噬…犀角兽骑们瞬时化为烂肉。

  “撤退!撤回主阵!”美貌的杰西卡骑在犀角兽上,她手持万年树枪,接连扎穿了两名丧尸的头颅,对四周的部下娇呼连声。黯精灵骑兵狼狈撤回。

  骑兵败回,温蒂女王娇呼道:“放箭!放箭!他们的弱点…在头部!”

  长距离的射击,不可能达到高精度,于是神射手们手持楠木弓、拉开半弦,待丧尸们进入数十码距离才开始射击。

  “簌簌簌簌”羽箭电闪,一个个锋利的箭矢射入丧尸的头颅,黑色的血液、腐臭的烂肉,四处乱渐,丧尸们一个个扑的而倒,然而,绝大部分的丧尸继续冲将上来,有的身上插着数枚羽箭,根本不死。

  头颅中箭,丧尸们一个叠一个的倒下,一时间地上尸积如山,黑色的丧尸海潮,在疯狂的箭雨下,被逼退在与黯精灵军阵相距三十码左右的距离。

  “姐妹们,决不能让那些卑污的魔鬼,踏入我们神圣的索拉森林一步…”粉面含霜的温蒂拔出长长的月刀,她策着一匹雪白的飞马当先驰出,奔行数米后,飞马展开羽翼腾空飞起,女王身后,大群的雪白飞马跟随而来。

  飞马们组成一条长长的纵队,如同一条雪白的长练悬挂于半空之中,围绕着黯精灵部队的主阵环形飞动。

  “嚓…嚓…”手中的月刀泛起淡淡绿气,挥舞间一个个丧尸头颅滚落地面,美艳的女王俏脸带煞,她银甲翠袍的倩影,便如同一位降落凡间的美女战神。在她的带领下,士气大振的飞马纵队,在主阵周围二十码范围内飞过,将冲入此范围的丧尸纷纷斩首。

  在飞马部队的援护下,神射手不断地放箭,一时间那大群丧尸不得寸进,然而,黑色的尸海渐渐从四周包抄上来,将渐渐收缩索拉军逼得缓缓后退。

  %%%%%%%%%%%%%%%%%%%%%%%%%%%%%%%%%%%%%%%%%%%%%%%%%%%%%%%%%%%%%%%%%%%%经过各位的努力,总算象个样子了,谢谢大家给我的支持,如果没有几位兄弟的帮助,这本书很难象现在这样大致完整了,再次感谢!!!!!

  30?8-30?9 暗夜死戰(下)

  作者:3394683

  王子淫傳

  更新手記:潛水結束,浮起,噴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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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0?8-30?9暗夜死戰(下)

  烏雲遮日,嘶吼的怨靈在天空中亂竄,惡臭的腥風,中人欲嘔.

  昔日里美倫美奐的暗夜森林,此刻已變为人間煉獄……

  越來越多的屍群,從四週聚集而來,形成一片黑色的海洋,層層黑暗的海濤之下,索拉聯軍的陣線不斷退縮,那蜂擁而來的喪屍前仆后繼,消耗著索拉家的有生戰力。

  溫蒂手持長刀,連斬數敵,她身上染了不少腐臭的黑血,嬌喘連連間,一名女性副官駕著飛馬飛到她身邊:“陛下,第三中隊、還有第四中隊的姐妹都……

  都犧牲了,我們……我們不能這樣戰鬥下去……“

  溫蒂拭了拭臉上的黑血,還待猶豫,突然,那女官尖叫一聲,竟被一隻兇猛的喪屍突然扯住玉腿,拖下馬去。

  “托米兒!”溫蒂大驚,喊著那名女官的名字,可是,那女官托米兒從飛馬背上跌落之后,她美麗的身子,很快被群起而上的喪屍纏住,一張張利牙臭嘴,罪惡地咬入了她細嫩的身子。

  “啊……溫蒂陛下……啊……啊啊……”女官拚命掙扎,哭叫了幾聲之后,終于被一隻喪屍咬斷了喉嚨,再也不動了。

  “托米兒!”溫蒂心中痛恨已極,她秀目含淚,銀牙一咬,還待再戰,突然屍群之中爆發出一陣陣整齊而且兇狠的巨吼!

  只見,那屍群后方,突然奔來黑色的死靈騎兵,他們沉重的鐵蹄,將身前的喪屍們如同爛泥一般踩得稀亂……

  魔化之后的喪屍馬一嘴獠牙,而那腐爛的馬體之上,坐著身披重鎧的死亡騎士。

  死亡騎士長著紅色的眼睛與灰色的肌膚,與一般喪屍不同,他們有著不死的身體和基本的智商,生前,他們曾經休習了高超的劍術與健壯的體魄,死后,他們更得到暗黑的邪慾和不死的身體,他們,正是屍術師普德姆斯經過多年研究開發而出的最強兵器。

  死靈騎陣之前,當先奔馳著一隻碩大無朋的喪屍龍,龍頭上坐著一位黑袍的騎士統帥,他身材魁梧,渾身沐浴著黑色的魔氣,正是,正是普德姆斯的最佳傑作,阿卡菲爾!

  那深深的斗篷拉帽之中,只能看見阿卡菲爾右眼中那顆銳利的紅色妖瞳,妖瞳閃爍著奪人魂魄的邪光。

  那紅色的妖瞳,如同千軍萬馬之中的指揮塔,它帶領著恐怖的死靈騎陣,將對筋疲力盡的索拉聯軍進行最后一擊。

  地上,到處是屍骸,人類的、精靈的、那伽的、獸人的……

  最为恐怖的是,只要這些屍骸的大腦未曾受損,那么在暗黑魔力的催化下,已死的生物便會退化为最低級的喪屍,然后,加入到暗黑帝國的陣營,這就是招魂術.

  經過一輪血戰,成千上萬的喪屍部隊,已然消耗了黯精靈與那伽聯軍的大部分弓箭與體力,因此,當死靈騎士們衝入聯軍的陣地之時,戰局的勝負,已然是註定了的。

  黯精靈騎兵胯下的犀角獸,個個長著厚重的表皮和鋒利的犄角,它們,是普通騎兵的剋星,但是,它們的犄角再尖,卻刺不倒那不死的喪屍馬,它們的表皮再厚,也抵擋不住喪屍馬的長長獠牙!

  那伽戰士們個個精通刀術,她們的武技,凌駕于一般騎士之上,但是,她們的武技再好,卻也敵不過那些同時擁有不死身體與高超劍術的死靈騎士!

  黯精靈神射手素以百發百中著稱,但是,在剛剛經历過與低等喪屍的盤腸大戰之后,他們的羽箭,已然消耗殆盡,他們的箭壺,空空如也!

  結果,死靈騎士們衝入脆弱的聯軍陣地之中,亂砍亂殺,一時間直若屠雞宰羊,索拉聯軍死傷激增,形勢陷入危急。

  “撤退!……全軍撤退!……”溫蒂面色煞白,她策著飛馬,吹起彎彎的號角,然而就在這時,她瞥見騎著屍龍的阿卡菲爾已經衝入黯精靈人群之中,那巨大的龍爪,將倉惶而逃的黯精靈們如同螞蟻一般踩死,阿卡菲爾騎在龍頭上哈哈大笑,他那邪惡妖瞳中發出的魅惑魔光,令方圓二十米範圍內的敵人陷入無意識的癡迷狀態,中招者呆若木雞的立于原地,傻愣愣的等待著敵人的屠戮。

  “混蛋!”溫蒂唸動咒語,手中月刀發出綠色熒光,她一踩馬鐙,胯下愛馬“雪羽”,便如箭一般向阿卡菲爾衝去。

  “陛下!!”身后的幾名飛馬近衛,急跟溫蒂身后而來。

  阿卡菲爾悠然自得的坐在龍頭上,溫蒂的來襲,從他眼中看來,是那么的軟弱,那么的愚蠢,彷彿那美麗的女王便是一隻撲火的飛蛾。

  嘴角泛起冷酷的笑意,他一提手中的鐵鏈,胯下的屍龍,立時張開巨大的龍口,向著俯衝而來的溫蒂諸騎,噴出一大股腥臭撲鼻的毒液流體.

  惡臭撲鼻,溫蒂大驚,她纖腕狂勒馬韁,雪羽狂嘶聲中,艱難的改變了飛行方向。

  堪堪避過毒液之時,溫蒂身上翠袍爛去大片,袍下露出光滑的大腿,腿上更是肌膚灼痛。溫蒂心中暗驚,又聽見身后幾聲慘叫,回頭望去,可憐自己那幾位飛馬近衛,此刻均被酸液噴中,全身化为白骨。

  “啊!”溫蒂怒極,嬌軀一縱,手中的月刀直向那龍頭上的阿卡菲爾劈下。

  一時間,溫蒂心中火怒,從天而降,手中神器熒光萬丈,這一刀劈出,端的是雷霆萬鈞,竟將重重籠罩在阿卡菲爾身週的暗黑之氣逼開去。

  “哈哈哈!好刀!”阿卡菲爾從容笑道,身體穩坐不動,二指伸出,順著神刀下劈之勢,指尖貼著刃面斜斜一引,只聽“哧”一聲輕響,溫蒂的全力一刀,瞬間已劃過一條細細的曲線,刀鋒斜斜的劃過阿卡菲爾身側,往橫向里揮開……

  只電光火石之間,溫蒂那雷霆萬鈞的一斬,竟被阿卡菲爾的兩根手指,四兩撥千斤,輕輕巧巧的便已化解得乾乾淨淨.

  一刀落空,溫蒂纖細的身子,便落在了龍頭上,此刻,她不禁愣住,滿臉是難以置信的神情,一雙水汪汪的杏目,癡癡的注視在阿卡菲爾的臉上。

  是……是他……怎么可能?

  初時溫蒂的全力一擊,被阿卡菲爾輕巧化去,心中本就駭異,待得自己的千鈞刀氣,逼開阿卡菲爾身旁的層層妖霧之時,溫蒂,終于瞥見了那半張似曾相識的容颜。

  銀色的長髮下,是一張滿佈傷痕的臉頰,整個右半邊臉頰都由于右眼中的紅色妖瞳而發生了劇烈的魔變,只剩下左半邊臉頰依稀能辨出昔日俊秀的稜廓,而那左眼之中,那隻深褐色眸子,那種深邃的眼神,那種淡泊坦蕩的氣質,時隔二十年,依舊是那么令溫蒂難以割捨。

  一瞬間,溫蒂彷彿回到了少女時期的情結,回想起二十年前的他,與自己在一起,煩惱的他,痛苦的他,癡迷的他,溫柔的他,放縱的他……

  是他,真的是他!

  “是……是你……莫拉,是……是你?”溫蒂止不住流下淚來,只在一瞬間她已能確定,眼前的毀容男子,便是自己昔日的摯愛。

  “你……你是誰?”阿卡菲爾微微一愕,眼前的美麗女王,令自己感到一種莫名的熟悉感,“莫拉,莫拉是誰?……我……我……啊啊!”阿卡菲爾突然頭腦劇痛,他撕扯著自己的頭髮,呼吸沉重,大聲呻吟了出來。

  “莫拉……莫拉……是你!”溫蒂梨花帶雨,向阿卡菲爾撲去。

  “你……不要過來……”阿卡菲爾大驚,頭腦劇痛間咬牙切齒,反手便一劍刺出。溫蒂全無防備,“哧”的一聲長劍入體,胸口血花閃現,溫蒂從高高的龍頭上便栽落下去。

  傷情之下又受重傷,溫蒂從高空中,直落向地面的屍群,一時間,可憐的女子暗自傷憐,自忖必死,便闔上秀目,突然間橫向里一匹飛馬飛來,馬上一女將張開手臂,接住溫蒂的身子,急呼道:“溫蒂陛下……你……你還好吧?”

  溫蒂張開秀眸,認出是部下傑西卡,這才吁了口氣。

  環顧戰況,索拉聯軍已然敗退,屍群大舉撲上,如同潮水般湧入森林各處。

  傑西卡摟著溫蒂的身子,便向叢林深處逃去。

  溫蒂胸口的傷處血流不止,暈暈沉沉之中,可憐的女王回過頭去,遙遙瞥見屍龍頭頂上那個熟悉的身影,心中又是哀怨,又是淒苦,她暗暗忖道:好啊!好你個負心人,撇下我二十年不見,此刻難得重逢,你……你竟要取我性命么?

  溫蒂滿腹酸苦,淚珠子益發遏制不住,撲簌撲簌直往下落。

  ……

  我身處高地之上遠遠觀察戰局,眼見普德姆斯那種“化屍戰術”兇殘絕倫,心中忌憚已極,同時,更为死靈騎士的恐怖攻擊力,膽戰心驚.

  就連一向平靜淡漠的鳳姐姐,此刻瞥見經過普德姆斯重新鍛造過的死靈騎士團,那種毀天滅地的恐怖攻擊力時,她也簇起了柳葉眉,良久良久,才輕歎道:“唉,給達普拉掌握了如此厲害的武器,從今往后,阿爾維斯……只怕永無寧日了!”

  ……

  一戰大獲全勝,霍森立時帶著普德姆斯,來到鳳姐姐面前獻慇勤,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樣。

  不過,經此一戰,索拉聯軍的戰力削減近半,而普德姆斯的死靈軍團,反而因为將戰死士兵化为殭屍的“化屍戰術”,使得達普拉軍隊方面的戰力,不減反增。

  接下來的幾日,戰局出現一面倒的局勢,普德姆斯在森林四週,逐步豎起大量的招魂幡,使得邪惡的暗黑屍氣籠罩著整個暗夜森林。

  成群的喪屍在森林里四處遊曳,由于喪屍生命力強,不需要食物布給,兼且數目龐多,使得暗夜精靈們常規的潛伏戰術與游擊戰術,都無法發揮.

  更为嚴峻的是,溫蒂女王的受傷,使得索拉聯軍軍心大挫,在數日后的一次反擊戰中,索軍再次落敗。到得四月初,普德姆斯的喪屍軍團,終于將戰線,延展到索拉家族的最后防線“萬年樹堡”跟前。

  ……

  又過一月,在鳳姐姐體內待得久了,我不禁無聊起來,雖然每日里都有鳳姐姐這位絕世美女相伴,但是,時間一長,我怎能不懷念昔日勃起胯下長槍,馳騁美女豐乳肥臀之上的豪情呢?

  唉!可恨……好想貨真價實的“抽插”一次哦!

  于是這日,我正在鬱悶,突然,帶著兩個黑色眼圈的笛利塔爾抱著一本厚厚的古典書,興高采烈的便衝到老子帳篷里,嘿嘿!她为我帶來了好消息。

  王子淫傳 31.4-31.7 蘇格拉底的人道

  作者:晃悠

  王子淫傳31.4-31.7蘇格拉底的人道

  31.4-31.7苏格拉底的人道

  告急的号角四处响起,黑压压的尸群从各个缝隙渗入城堡内部,淒厉的嘶鸣此起彼伏。

  黯精灵的万年树堡具有独特的建筑结构,由于黯精灵常年生活在树枝与树干上,他们个个善于攀缘纵跃,因此树堡并不像常规城堡一样拥有城门。

  树堡内外的交通,都是由黯精灵的往复攀爬来完成。所幸如此,丧失马在攻城战中无法发挥作用,死灵骑士们也不得不翻身下马,带领低等丧尸们顺着树经树脉进行攀爬作战。

  攻城战持续了十余天,战斗异常艰苦,一个个丧尸被斩落头颅,跌下树堡,然而,死灵军团们在攻城战中体现出极强的韧劲,由于失去了生命,不死军团们不会痛苦、不会疲惫、更不会畏惧,他们毫无间断的进攻,令索拉战士们陷入了痛苦的无休息状态。

  关卡一个个失陷,到得第十五天,“聪明”的霍森,终于想到了焚城这条妙计。

  达普拉军在树堡下放起火来,烈焰燃烧,浓烟滚滚,时值三月之末,湿润的暗夜森林迎来了雨季之前短暂的乾旱时光,于是烈火越烧越旺,黯精灵们连续催动暴雨魔法,无奈火势无法遏制,连烧两天之后,可怜那由数十株万年古树组成的、有月光之城美誉的万年树堡,此时树枝树干都被烧为灰烬,整个树堡咯吱摇晃,摇摇欲坠。

  黯精灵们不断催动暴雨魔法,然而,火势依旧向上蔓延。

  只见树堡之下,粗壮的树干已化为黑炭,明亮的火焰蔓延到树堡中央处,黯精灵们催动的暴雨,瓢泼一般的从翠绿的树梢上往下淋。

  暴雨与烈火,在树堡中央出交锋,乌黑的浓烟,瀰漫在整个森林之中,此情此景,谓为奇观!

  我骑在马上,目睹那成千上万的丑恶丧尸横行在这美丽的森林里,瞥见那疯狂的烈火,将那奇迹一般的树堡缓缓吞噬,心里不禁惋惜,这月光之城乃十余株硕大无朋的万年古树组成,姑且不论这万年古树的稀世奇珍,就是古堡之上那经黯精灵世世代代经营、建设数百年的华美宫阙,只怕经此一役都将被尽数焚毁。

  可惜,可惜啊!

  再看那梦魇一般的浓烟,此刻,也已将暗夜森林那如诗如画的美感,尽数的毁损。

  唉!战争,是怎样的一个东西?我们,又是怎样的一种蠢物?

  我们花费了千千万万年来建造一个奇迹,可是战争,它却只需一分一秒,便将所有这些毁灭……彻底的毁灭……

  ************

  “嘿嘿……凤殿下,”身旁的霍森得意至极,对我道:“我的计策不错吧?

  达普拉的胜利,已经是时间问题了。“

  目睹如此情景,凤姐姐和我一样,心情非常不好,她也懒得搭理霍森。霍森自讨无趣,便去讨好凯瑟琳,结果,琳姐姐回他一个白眼,也不鸟他。

  ************

  城中,哭声、喊声、啼叫声,乱成一片。

  温蒂心乱如麻,一方面,她回想起前日战场上与“他”重逢的情景,牵肠挂肚,极想再见他一面,最少,她希望弄清楚原委,为何他会成为达普拉的走狗?

  为何他要刺自己一剑?

  另一方面,此刻索拉家面临大难,所有黯精灵的命运都握在自己手上,生死存亡,全依赖于自己的一声令下。此刻的自己实已不能有任何的分心或是失误。

  恶讯不断传来,树堡被烈火拦腰烧断,从上至下缓缓开始倾斜。

  浓烟之中,不少黯精灵与那伽战士被熏瞎眼睛,丧失战力,而火势之后,阿卡菲尔带领的尸魔步兵,已顺着树堡干道杀将上来,势如破竹。

  窗外浓烟滚滚。

  “唉!”温蒂长长叹息了一声,回过头来,缓缓跪在了自己母亲、老女王面前,轻轻说道:“对不起,妈妈,我……我已经尽力了。可是……可是……”说着,秀目中泛起泪光。

  老女王微微笑了笑,轻抚着温蒂的蛋白细发,并不言语。

  “我们已失去过半的姐妹,杰西卡姐姐也受伤了,爱瓦阿姨她也……”温蒂略带有炭灰的瓜子脸上显出绝望,道:“也许……也许……我们黯精灵的末日,已经来临了……”说着,她心力交瘁,竟落下泪来。

  “不要哭,不要流泪……我的孩子,来,看着我,让我抱抱你……”老女王出奇地镇定,她将温蒂搂入了怀里,两人静拥半晌。

  “对不起,妈妈,都是我的错,当初……我不该那么固执,也许,也许我应该早点向达普拉妥协,如果妥协的话……”温蒂惭愧的道。

  “不!你并没有错……”老女王面色坚毅,打断了温蒂的言语道:“温蒂,我的女儿啊!你要记住,你是索拉家的女王,即使偶尔遇上失败,但你还是索拉家的统帅。而作为一名统帅,你就要坚持自己的信念,永远都坚持!只有这样,你才能坚定的领导你的人民,否则的话,你将成为一个彷徨的懦夫……”

  “……是的……妈妈……”

  老女王微微笑着,吻了温蒂的细额。

  窗外,号角大响。

  “他们来了,妈妈!”温蒂目透坚毅,她拔出腰间的月刀,站起身来,道:“妈妈,我会战斗到最后,哪怕……留干我体内的鲜血!”

  “慢着……慢着,我的孩子……”老女王一把拉住温蒂的手腕道:“你……

  你,确实需要战斗,但是,却不是现在。“

  温蒂微微一愕,突然大殿门开,一身轻装的杰西卡,侍女小琴、小瑟与温蒂的爱妾“莫拉”行入进来。

  “启禀太皇陛下,飞马第一中队、第五中队、第七中队、第八中队,都已经准备好了。”头缠绷带的杰西卡单膝跪地。

  “嗯!很好!”老女王点了点头,对温蒂说道:“那么,温蒂我的女儿,是时候……是时候让我们分别的了……”

  “分……分别!?”温蒂大吃一惊。

  老女王撑开地图,开始在上面指点:“温蒂,你带上年轻的姐妹,从这个方向突围,然后……你们一直向西走,顺利的话,明天早晨,你们会到达索拉湾。

  在那里,红色珊瑚的舰队,会来接应你们。“

  “红色珊瑚?妈妈……你……他们……”

  老女王对温蒂点了点头,道:“半个月前,我已派出使者向他们求援……”

  “可是,如果我们走了,剩下的人怎么办?您……您怎么办?”

  “我,还有……爱瓦的那伽部队,会为你们牵引敌军,作出最后的反抗。”

  “不!不要!我……我不走!我也要继续战斗!要我抛下您,抛下那些无辜的平民,我……我做不到!”温蒂哭了出来。

  “温蒂!你听我说……”

  “不!我不听!我不听!”温蒂发狂一般乱摇臻首,秀发飞扬。

  “啪!”狠狠的一记耳光,出自老女王手中,抽在温蒂脸上。

  温蒂登时愣住,秀脸上出现红斑。

  “温蒂!不要忘记自己的身份,你是索拉家的女王,肩负着让黯精灵一族繁衍下去的责任!你现在不能忍一时之气,难道……难道……你……你想让黯精灵的血脉从此决绝么!”老女王神色严厉,一句“难道你想让黯精灵的血脉,从此决绝么”,几乎是厉吼的骂出来。

  一时间,温蒂傻了,可怜的嫩女王啊,伤心的泪水如江湖决堤,不住的滑下她的香腮。

  …于是,在年轻女王辛涩的泪水里,黯精灵的最后一支年轻血脉乘坐着飞马,离开了那座烈火冲天的树堡,女王的怀里,还揣着一方细致的黄金盒子,她的耳中,更回响起临别时母亲的最后那句嘱咐:“温蒂,这是我们黯精灵的最高秘密,命之魔种。你……你一定要好好保管它,这个东西,将成为我们精灵王朝复兴的关键!”

  ************

  两日之后,黯精灵皇宫被焚,黯精灵太上女王自焚而死。

  树堡坍塌,数十万的黯精灵与那伽居民被俘,成为奴隶,更多英勇不屈的战士,在血与火中战死,这场战争,最终以达普拉的获胜而画上了句号。

  霍森派遣死亡骑士部队对逃走的温蒂进行追击,结果到第二日清晨,死灵骑兵在索拉湾的海岸线上遭遇到红色珊瑚的舰队。

  结果,人鱼战士们的绝技、水系的“人鱼之歌”所带来的大海潮,将亡灵骑士冲得人仰马翻,而直到此刻,可怜的黯精灵残兵败将们,这才得以脱险。

  经过这场战争,达普拉虽然顺利的侵占索拉半岛,但整场战争中,达普拉帝国所承受的损失是惨重的,这场战争前后历时一年零五个月,达普拉方面总共损失近十万军力,其中包括四万的冥煌骑士团精锐,此外,帝国三公主妲丽斯在战场上的离奇失踪乃至下落不明,也是对年迈的达普拉皇帝、彼得五世的一个极大打击。

  此战之后,帝国内部的嫡系势力元气大伤,而魔系势力则渐渐抬头。

  霍森被立为太子,标志着达普拉帝国未来十年内的纷繁内乱、各派混战状况的开始。

  ************

  获胜之后,霍森与希尔菲斯开始了没完没了的庆功宴。

  独臂的布莱德曼早早的带着自己残败不堪的冥煌骑士团,离开了索拉半岛。

  而此刻充斥着整个暗夜森林的,是那数不尽的丧尸与尸魔。

  腐臭的气味,飘出百里。苍蝇、蛆虫、各种恶心的毒物孳生。昔日美丽的暗夜森林,此刻化为地狱……

  被焚燬而废弃的索拉花园里,霍森大摆宴席,与一干达普拉的魔系贵族、纲纷的地方土绅瓜分战利品与奴隶。

  宴会奢侈荒淫,开始的时候,还只是饮酒作乐,到得后来,便越来越无耻、越来越荒诞。

  先是普德姆斯提出血腥意见,着几名侍卫,押了一些俘虏出来作乐。

  鞭挞,割肉,火烤,俘虏惨叫,宾客嚎笑。

  有几名俘虏不堪忍受,动手反抗的,便被手持利刃的侍卫一刀挥下,结果他们的头颅,便骨碌碌的落在地上,不住打滚。

  其实,战争便是这样,败的一方固然可怜,胜利的一方又怎能不化为禽兽,凌俘虐俘的事情,却也丝毫不值得见怪。

  目睹如此之情状,凤姐姐与琳姐姐固然是司空见惯,而我见了如此情景,心下也涌起一股作恶的快感,兴奋不已,直想叫好。

  当下,场中焚起大锅的沸汤,将几名雌性那伽领来,逼问那伽族长爱瓦的下落,原来蛇女族长爱瓦在战争中下落不明,霍森想追捕爱瓦,便想到如此毒计。

  众那伽默然不语,于是霍森下令剥光她们衣服,要将她们丢入那沸汤之中活活煮死,如此情景,真是残忍至极,然而众蛇女嘴硬已极,她们围绕在一年长美貌蛇女身旁,并不屈服。

  酷刑就要执行,然而此时,突见宴会中一人拍案而起,大呼道:“不可……

  不可!住手!你们……住手!“

  其时我正凝神屏息,正等着看精彩镜头,哪知被一人大声喊出反对意见,心下好奇,定睛看去,只见那人白发白鬚,浑身赤裸,病白的肌肤上密布着被蚊子咬出的红疹,这老者浑身不着寸缕,只在胯下披着一条白布,样子滑稽至极。

  此人如此装束,正是裸身主义者苏格拉底。

  先前凤姐姐在泊鲁略,曾邀请苏格拉底前往阿尔维斯讲学,是以苏格拉底与我们同行前往阿尔维斯,此刻,更是一道出席这个由霍森举办的庆功宴。

  霍森瞥见苏格拉底的装扮,神色不悦,皱眉道:“请问这位先生大名……”

  苏格拉底挺着枯材一般的裸胸,道:“在下苏格拉底……”

  霍森一听苏格拉底大名,脸色转和,道:“原来是苏格拉底先生,幸会,幸会。”

  希尔菲斯大公则是色瞇瞇地盯着苏格拉底胯下那根白布后的死蛇,“温柔”

  地笑道:“请问苏格拉底先生,您对于我们处置这几名死囚的做法,有什么意见么?”

  “不错!”苏格拉底哼了一声,道:“你们这种做法,实在是太残忍……太不人道了!”

  “人……人道?哈哈…哈哈哈哈……”霍森微微一愣,随即捧腹大笑起来,彷彿听到了一则天地间最为可笑的笑话。

  霍森一笑,与会宾客均大笑而起,良久,笑止。

  希尔菲斯指着那几名俘虏,对苏格拉底道:“老先生啊,你这人道二字未免荒谬,据我所知,她们几个,却不是‘人’,何来‘人道’啊?”

  苏格拉底从容一笑,道:“她们虽不是人类,却也拥有人类的思想,既然有人类的思想,就应该用更为人道的方法,来对待她们!”

  霍森冷哼道:“即便她们拥有人类的思想,可是她们曾经是我们的敌人,还在战场上杀死过我们的同伴,哼,像这样的敌人,我们凭什么要对她们人道。”

  “不错,她们在战场上杀死过你们的同伴,”苏格拉底淡淡地道:“可是您呢,霍森殿下,您的部下在战场上……难道就没有杀死她们的同伴?唉,我的霍森殿下啊,您所带领的达普拉军队,将战争带到了索拉半岛这片宁静的土地上,多少无辜的索拉平民,他们为此流离失所、失去亲人,而且,这些可怜的那伽女子啊……”

  苏格拉底指向那几名浑身赤裸的蛇女,慷慨激昂的道:“她们为了保护自己的家园,而不得不来到这个战场,这一切,难道不是你们达普拉帝国造成的么?

  霍森殿下,此刻,你又这么残忍的将她们处死,请您扪心自问,您难道就不觉得有丝毫的内疚么!?“

  霎时间,苏格拉底语发连珠,直说得霍森哑口无言,俊脸发黑,现场悄无声息,几名蛇女,更是目怀感激地望着苏格拉底。

  “苏格拉底先生!”希尔菲斯身旁,一个浑身绿鳞的蜥蜴人贵族突然站起身来,道:“对于你所讲的言论,我巴格觉得,有一些不妥之处。”

  “巴格先生请讲!”苏格拉底作了个请的姿势。

  巴格恶毒地瞥了几名那伽一眼,道:“据我所知,那伽,是世界上最无耻、最卑微、最邪恶的生物,哼哼,像这种生物,根本就没有任何资格,继续在这个世界上生存下去,依我之见,对待这些那伽,就应该有几个杀几个,嘿嘿,让这个卑劣的种族从世界上消失!”巴格话音刚落,现场便有不少蜥蜴人齐声鼓掌。

  而蜥蜴人对那伽的痛恨,由此可见一斑。

  听见如此偏激的言论,苏格拉底轻蔑地瞥了巴格一眼,问道:“那么,请问巴格先生,你所说,‘那伽,是世界上最无耻、最卑微、最邪恶的生物’,这种言论,有何事实的依据呢?”

  “依……依据……”巴格微微一愣,良久,竟说不出话来。

  苏格拉底又道:“既然没有依据,巴格先生,还是请你收回自己的话吧!”

  巴格急道:“可是……可是我国纲纷公国的法律明确规定,那伽是卑劣的低级生物,她们只配用作奴隶,不得拥有普通公民的权利!哼,她们就是贱种!”

  “哦?竟然还有这种法律?请问……这条法律……是谁制定的呢……”

  希尔菲斯面色尴尬,道:“这条法律,是先祖父制定的……是纲纷公国的基本法规之一。”

  苏格拉底闻言哈哈大笑,道:“神之生于万物,在于平等互助,各种种族,各种生物来到这个世界上,都是神的旨意,那伽生存在这个世界上,也是神的旨意,希尔菲斯殿下啊,您看看我……”

  说着一扯胯下白布,露出他胯下的长长死蛇,道:“赤裸的我,与所有其他动物一样,我们生于这个世界,长于这个世界,将来,我也会死于这个世界……

  世间的万事万物,虽然形态各异,但是,却都有生存、繁育的权利……希尔菲斯殿下,即便是您的祖父,也不能违背神的旨意啊!“

  其时苏格拉底一揭白布,琳姐姐已红着脸遮住眼睛,希尔菲斯则是色迷迷的盯着苏格拉底的老枪直看,而霍森则差点晕倒下去,一时间,场中静默一片。

  良久,我藉着凤姐姐的玉手鼓起掌来,我一鼓掌,撒哈、博达克等亲卫团团员纷纷响应,接着,又有不少贵族跟风,一时间掌声雷动,而苏格拉底一番侃侃而谈的言论,也终于获得了“认可”。

  说实话,我由于瞥见那几名雌性那伽均是姿色大好,特别是其中一名中年那伽,更是容貌甚美,而且脸形极好,她颧骨很高,配合薄长的红唇,与妩媚的凤目,而且,一双梨形的奶子又大又肥,看样子,实在是性感撩人得紧!

  妈妈的,如此美貌的熟女,怎能不趁机收入帐下呢!

  于是我微微而笑,对霍森道:“霍森殿下啊,苏格拉底先生的一番言论实在很有见地呢,依我看,不如……您……您就把这几只那伽赏我作女奴,姑且饶了她们的性命吧!”

  霍森虽然好色,却不博爱,因而对那伽美女并不感冒,所以先前才舍得将她们煮死,此刻他被苏格拉底一番言论搞得无法反驳,面子上早已挂不住,好容易我给他一个台阶下,他怎能不下!

  兼且,这小子对凤姐姐痴迷得紧,虽然上次他被“凤姐姐”算计,悲惨的让希尔菲斯搞了,接下来,他两天不能坐板凳,嘿嘿。可是到得第三天,他却又开始,继续往凤姐姐的帐篷里送花了。

  于是,霍森爽快应承。而我,爽爽地收下了几名美丽的蛇女。

  经历了这晚的庆功宴,我不禁佩服起凤姐姐的眼光来,早些时候,我只觉得那苏格拉底糊里糊涂、古古怪怪,而且喜欢裸身,实在没什么优秀之处,可说图具虚名。

  可是此刻一看,发现苏格拉底不仅文采出众、口才绝佳,而且他那一套众生平等的“人道”与“民主”理论,却也实在颇有点意思。

  索拉半岛的战事结束,凤姐姐便急急向霍森与希尔菲斯请辞,她要带我返回阿尔维斯,去圣地巴哈络因寻找生命泉水。

  霍森虽然垂涎凤琳二女的美色,但此刻他急于返回达普拉策立太子,一时也不敢耽搁,于是带同普德姆斯急急回国而去。

  在凤姐姐与苏格拉底劝说下,黯精灵与那伽的平民俘虏虽然仍被卖作奴隶,但条件待遇已略有改善。

  此外,在返回湿原纲纷的路途中,苏格拉底不厌其烦,啰啰嗦嗦的劝说希尔菲斯在纲纷国内改善民主状况,调和那伽、蜥蜴人、人类之间的民族矛盾云云。

  而希尔菲斯被烦得要死,嘴中唯唯诺诺,心里,只怕早把苏格拉底的十八代祖宗,咒骂了个百十万遍。

  而近几个月来,每到十三日,我的魂魄便消失得乾乾净净,到得第十四日我这才迷迷糊糊醒来,接着,又发现自己整个十三日的记忆,却像被抹掉了一般,我努力回忆,却也只能依稀记起一双诡异而又妩媚的双眼,那双媚眼,一个瞳仁儿是金色的,一个瞳仁儿是银色的,当真好不奇怪!

  而且,听卢克对我说,言道我灵魂深处潜伏着一股强大的力量,而且,那是一种不同于天枪圣血与恶魔种子的第三方力量,结果,当我问起这股力量的缘由之时,卢克这个笨蛋,却又什么都说不清楚了。

  说来也是搞笑,我自己的身体,自己都不知道其中到底存在着什么秘密,尤其那股神奇的魔力,竟能够具有与天枪圣血以及恶魔种子抗衡的威力。

  可恶!这股力量从何而来?而那对儿一金一银的诡异眼睛却又意味着什么?

  而我的身体,到底存在着什么秘密?偶尔想到这些,心里怎能不奇。不过好在目前我身体都未恢复,实在,实在已没有太多闲暇去推究这些了。

  妈妈的,不管那么多了,先恢复身体,然后去找我亲身老爸,然后破了凤姐姐的处子身,嘿嘿,老子此生,于愿足矣!

  离开纲纷公国之后,十余日路程,便进入中土世界的核心部位,美丽富饶的阿尔维斯。克伦平原。

  离开纲纷的时候,那里已进入雨季,实在湿得可以,好容易来到繁华如梦的中土沃野,只见这里绿树成荫,良田万亩,所到之处人们富足,集市繁华。

  物华天宝,实在不是我那个干旱贫瘠的撒发尼王国所能比的。

  到得如此美好的所在,偏偏凤姐姐连日催着赶路,结果,竟未有机会细致的将富足美丽的中土世界好好游历一番,实在可惜得很啊!

  自那日与琳姐姐争吵之后,两人赌气了十余天才算和好,笛利塔尔倒是带着莉莉丝三天两头过来找我,时常搞得我欲火难消却又心生畏惧,于是只好找尤茜发泄,嘿嘿……

  青荷紫莲姐妹平日里不惯与生人接触,因此难得与她们接触,倒是几名蛇女感激“凤姐姐”的救命之恩,成为凤姐姐的侍卫。众蛇女之中,那年龄较长的,姿色也实在可以,都可与尤茜一比了,嘿嘿……等他日老子恢复身体,一定要把她上了。

  不过说来说去,还是我的小妖精可可好。不过可可对于凯瑟琳成为我的女人虽处于默认状态,但是,她对笛利塔尔却始终抱有敌对态度,真是……真是……

  实在有够麻烦……

  我们自西而来,前往巴哈络因,本来阿尔维斯王都、克伦城是必经之路,可凤姐姐不知何故,硬要绕道。结果多花了两日,到得五月中旬,这才来到了传说中的圣地,美丽的花之古都,巴哈络因!

  王子淫传 31.8-32.1 复活的神子

  作者:晃悠

  31.8-32.1复活的神子

  ***********************************更新手记:

  A澄清一下,说频专栏是我自己删的,近期风紧,安全第一。

  B情海倒了,本书改在风月羔羊发,请勿转载。

  CTo老读者:手头有好多设定草图,其中包括银铃与露拉的,想不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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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咕噜…咕噜…

  朦朦胧胧,我悬浮在温热的泉水里,全身经受着淡淡水波的轻轻拂动。

  细细的水波,那么轻柔,那么舒缓,仿佛母亲那对细腻的手掌…

  好温暖,好舒服,舒服得让我无法睁开双眼…

  嗯?对了,我…我这是在哪里?是否在天国的冥河,沐浴着那轮回的圣水?

  我努力回忆着,思绪,回到数日之前…

  ……

  巴哈络因…

  花之古都,传说中的圣地…

  这里,芬芳的鲜花开遍每一个角落,数百个古老的神庙,伴随着一座座古老的建筑,将这座美丽的高地团团围绕,形成一种神圣庄严的底蕴,令这个美轮美奂的都市之中,更笼上一层圣洁完美的雾霭。

  早听闻巴哈络因的旖旎景色天下无双,然而来到这里,还未得机会仔细游览一番,却被凤姐姐带到城西的一片被称为“莫古森林”的原始森林里,在那里,我们见到了莫古族的族长。

  莫古族,是一种身材矮小的可爱生物,他们长着兔子的脑袋,长长的耳朵,毛茸茸的身体和水灵灵的大眼睛,他们走路的时候一蹦一跳,说话的时候语速惊人,常人说出一句话的时间,他们能说出三句。

  他们实在是聪慧的小家伙,传闻中他们精通医学、星相术与算术,是世界上智商最高的种族。

  当我见到莫古族长,那个名叫迪达、享有“算术之父”之称的大学者的智者的时候,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身体矮小,一双长长的耳朵竖起,说话的时候,两颗暗黄色的大眼睛骨碌碌的转动,小嘴下更露出一对兔牙,手杵木杖,身披红色的小袍子,样子小巧玲珑,仅看那可爱的外貌,实不敢想象他就是那位年逾两百的,算术之父!

  妈的!就这点小家伙,也敢妄称“算术之父”?嘿嘿…可笑…可笑…

  我本不大瞧得起他,不过瞧见凤姐姐对他恭恭敬敬的神态,心里不敢怠慢,暗忖这个小家伙说不定真有点能耐,也未为可知。

  听完凤姐姐诉说我的遭遇,迪达微点点头,他略略思忖,便开始了对我的复原秘法。

  我们进入原始森林深处,在巨大的、业已枯死的“生命之树”之下,一个荧光闪闪的小水潭里,凤姐姐取出那枚兽之魔种,与迪达对视一眼,便放入潭水之中。

  复原的秘法,就要开始了。

  ……

  “拉姆扎,要开始了哦…”

  “凤姐姐,这个秘法…真的没有问题么?…”我声音发颤。

  “不要害怕,小傻瓜…”凤温柔的笑了起来:“这里的生命泉水,是世界上唯一能压制恶魔种子的圣水,现在只要把你的魂魄注进去,十五天后,你的身体在生命之泉的滋养下,就会重新生长出来…”

  “哦…”我略略放心,于是凤姐姐使出招魂魔法,白色的光环下,我很快进入休眠状态…

  十五天!

  嘿嘿,很快…就能恢复男儿身了!到时候,我又可以…嘿嘿…那个了!

  ……

  细小的恶魔种子浮在生命之泉里,开始缓慢的生长。模模糊糊间,听见迪达嘱咐凤姐姐道:“菲娜啊…在这十五天内,切不可让任何人打扰他,否则,可能会出现极端恐怖的状况!”

  菲娜?咦?这个是凤姐姐的小名么。看样子,凤姐姐与这个迪达还挺熟的。

  “嗯?…好的…迪达爷爷,菲娜知道了!”

  “哼!可恶啊,可恶!”迪达色迷迷的瞥了凤姐姐一眼,然后注视着池中的恶魔种子,突然忿忿不平的咒骂出来:“哼!真想快点看看这个小子到底长得如何英俊,竟能让我心爱的菲娜动心!可恨啊!可恨!”

  凤姐姐脸色微红,默然不语。

  见到凤姐姐的情状,迪达不爽已极,气哼一声,蹦蹦跳跳的离去。

  ……

  接下来几日,凤姐姐与凯瑟琳、笛利塔尔诸女轮班为我护法,竟将生命泉眼的圣池照料得无微不至,于是,到得第六日,我浸泡在圣池里,已进化为一小男孩形态,而与此同时,我的神志,仍处于昏迷状态。

  众女不禁欣喜,然而此时阿尔维斯的国王青鸟传书,接连发来十余急令,急催凤姐姐返回王都,说是有紧急公务,必须由凤姐姐亲自处理。

  (青鸟:阿尔维斯用来传递书信的一种禽类,有一定灵性。)

  妈的!有什么不得了的公务,却非得凤姐姐处理不可?

  他奶奶的!鲁菲斯这个狗屎,他似乎对凤姐姐这个私生女,很是钟爱呢!

  可恶!将来老子若去提亲,他是否会答应呢?

  不过,凤姐姐身患绝症,也只有三年的时光,到时候…唉…唉…这些问题,细想起来好烦哦!

  而且,那天凤姐姐赶来巴哈络因的时候,刻意绕开了王都,想来,她为的就是避开国王鲁菲斯的耳目。

  不过后来,鲁菲斯还是得到消息,便催凤姐姐急回。

  亲父传诏,我又处于重要关头,凤姐姐不禁为难。结果笛利塔尔说道:“好了啦!凤姐姐,你放心去吧,这里有我和凯瑟琳小姐在,还有卢克先生,嘻嘻,我们这么多人,不会有问题的!”

  “…可是…”凤姐姐还在犹豫。

  卢克也道:“放心吧,有我卢克在,绝对不会有任何问题的!嘿嘿嘿嘿…哈哈哈哈…”说着他仰起马头,傻笑不已。

  他奶奶的,前几天,只要轮到卢克这个混蛋当值的时候,他都是伏在生命之树下呼呼大睡,根本没有起到为我护法的效果,妈的!此刻他的脸皮忒厚,竟还能在这里胡吹大气。

  可怒也!我怎会交到这么个损友。

  “那么…就麻烦大家了…”凤姐姐无奈叹息,她瞥了凯瑟琳一眼,见后者带有不安神色,便行将过去,握住凯瑟琳的手道:“琳小姐,待拉姆扎身体一好,你…你便和他一道过来,凤会在克伦一直等着你们的!”

  凯瑟琳玉脸一红。

  凤姐姐的言语无疑默认了她的存在,并且还隐隐有二女共侍一夫的意思,其时各国之中,只阿尔维斯是一夫一妻制,其它诸国都是一夫多妻,然而,即便阿尔维斯国内,有钱人家的男子,哪一个也不都是情妇数十的?

  本来凤琳二人都是绝色美女,又都身份显贵,性格奇异,因此一般情况下,是怎也不可能出现如此的两个美女,共嫁一个丈夫的状况的。

  然而,凤姐姐司空见惯且自知命不长久,再者与凯瑟琳相处日久,磨豆腐也渐渐磨出了感情,因此,凤姐姐也不再拘泥夫妻制度的表面形式。而凯瑟琳虽然出身魔族豪门,但从小过着极其痛苦的童年,是以她的脾气虽然乖戾,本性却是非常温顺的,加上凤姐姐既然不生独占之念,凯瑟琳自知姿色不如,嘿嘿,她又哪敢主动发难?

  于是,凯瑟琳踌躇着点了点头。

  “笛利啊,”凤姐姐又嘱咐笛利塔尔道:“这次的事…你千万要小心,不要让陌生人靠近生命之泉,更不能惊动拉姆扎,否则…”

  “嗯…我知道了啦,姐姐你很罗嗦耶…我又不是小孩子。”笛利撅起红唇,推凤姐姐上到马车,道:“凤姐姐,你就放心吧,我们这么多人,一定会好好照顾拉姆扎的。”

  凤姐姐无奈一笑,又留下尤茜帮忙打点杂事,自己孤身离去。凤姐姐一走,撒哈博达克等人立时随去,周围环境立时清净不少。

  再接下来几日,笛利塔尔、凯瑟琳、青荷、紫莲、莉莉丝、卢克与尤茜,还有丽娜与法利,她们轮班守护在生命之泉旁边,而笛利塔尔那日救下的侍卫暗黑骑士克劳德,以及凤姐姐新收的几名蛇女卫兵,则负责森林四周的各个路口,守卫森严,俨然万无一失的样子。

  到得第十一日,我的身体,已长大到十三四岁光景,而自己的神志,却仍是模模糊糊,然而到得此刻,我赤身裸体的男人身体已经长成,而且泡在泉水里,众女羞涩,便不敢随便靠近泉眼。

  第十二日下午,巴哈络因城里来了两名不素之客,一位是长有黑色翅膀的堕天使,还有一位,是一个蒙面的黑发丽人。

  那堕天使蓝色头发,正是席法,而那丽人,却是阿蒂娜依。

  原来,那日娜依从明达文手下救出山德鲁,结果三人在错误的方向找了十余日,始终未有我的消息。其后山德鲁担心国内生变,便告辞返国而去。

  而娜依二人得到我访问阿尔维斯的消息,便改道尾随而来,因此前前后后她们耽误了数月,来到巴哈络因之时,已近六月。

  凤姐姐的行踪十分隐秘,本来阿蒂娜依随后而来,也不见得能够发现我的行踪,然而这日,恰好闷得发慌的笛利趁着换班的空挡,扯了酷爱消费的凯瑟琳前去逛街,结果,两个绝色美女一入城,立时引起何等的轰动。

  席法寻找笛利塔尔已久,当场便将她逮住,还责骂笛利不该偷偷跑掉,害他一番好找。

  此时阿蒂娜依为了伺机报仇,已然换了中土装束,又蒙上了面纱,更叮嘱席法不可泄漏她的身份,只推说自己是席法的新朋友阿娜。席法不知底细,糊里糊涂的答应了阿蒂娜依。

  众人之中,只有凯瑟琳见过阿蒂娜依,而此时相隔一年,阿蒂娜依又换了中土女子的缎裙,脸上还蒙了面纱,一时之间,凯瑟琳自然无法认出她来。

  于是,一个内心暗怀仇恨的女人,混进了莫古森林之中。

  甫一进入莫古森林,阿蒂娜依一颗儿忐忑的芳心,便“咚咚咚咚”的跳个不停。

  在自己的房间的时候,她心乱如麻。

  一想到自己追寻已久的那个小恶人此刻就在近前,阿蒂娜依突然觉得自己,紧张得连呼吸都有点困难,她的身子颤颤的发热,手掌的掌心微微出汗。

  阿蒂娜依不禁好奇,自己…自己这是怎么了?

  她长到这么大,曾经在战场上与恐怖的暗黑骑士战斗,也曾经为了拯救无辜的村民,在凶残的狼群中出生入死,她生活在解放军军营里,可以说,二十多年来,寻常女子根本无法经历的炼狱战场、情势惨变,她都曾经历过…

  可是…可是眼前…

  眼前的状况,让可怜的阿蒂娜依,竟感到那么的紧张…

  只要一想到…即将要与那个可怕的银发少年再次相对,阿蒂娜依便感到一种地狱般的窒息,一种恐慌的虚脱感。

  她甚至有点眩晕,有点胆怯,不,是非常胆怯!

  早已打定主意,决意手刃仇人一雪前耻的她,此刻,竟在心底下,偷偷打着退堂鼓。

  我…我…为什么要到这里来?为什么要杀死那个银发的少年呢?

  他是利夫的朋友,是莫拉先生的儿子,我…我怎么能够对他下毒手呢?

  如果杀了他,利夫…利夫会体谅我么?

  那天,他对我亲口说过,说他…喜欢我,也不知…是真是假?若真,我…我阿蒂娜依,又怎能杀死一个喜欢自己的人呢?

  如果,如果他…他是因为喜欢我而对我作了错事,侵犯了我的身体,我…我就不能原谅他么?他还那么年轻…也许,他还不太懂事…

  阿蒂娜依胡思乱想着,她樱唇发干,一时之间,竟想到那个可恨的小恶人,是自己的一个男人。

  这个时候,她想着想着,不由得越想越乱…

  良久,她抽了自己一下…

  阿蒂娜依啊!事到如今,你…你还在胡思乱想什么啊?

  都是那个小贼,是他夺走了自己的第一次,而且,当时他还伪装成利夫,用那种卑鄙无耻至极的方式,夺走了自己的处子之身。

  而且,事后,若非时机凑巧,只怕,只怕自己这一生都无法看穿那个恶棍,无耻玷污自己的恶毒阴谋!

  他…他害得自己失去贞洁,再无颜面面对利夫!是他!可怜…自己还是青春美貌的年纪啊!

  他为何会那么的残忍,那么的恶毒呢!

  想当初刚刚见面的时候,自己对他呵护倍至,待他亲弟一般的照顾,可是,可是,他…他为何要那么的残害自己,是他让自己从此以后,陷入那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痛苦深渊!

  当初看他可爱乖巧的样子,怎也想不到…怎样想不到…他就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那英俊而富有童气的面孔下面,是一张卑鄙无耻、淫荡下贱的淫贼嘴脸!

  自己…自己上他的当了!好苦!好苦!

  阿蒂娜依越想越恨,她玉手握捏成拳,指甲钉入掌心,发出阵阵疼痛,终于一咬嘴唇,杀意已定。

  下定决心的女人是恐怖的,阿蒂娜依便是如此,平常温文尔雅的她,很少使用鬼蜮心计,可是这两日来,她化名“阿娜”,故意的讨好诸女之中,思想最为单纯的笛利塔尔。

  于是,一次酒醉的时候,她几乎不花任何气力,便从笛利的嘴中套出了仇人的秘密。

  拉姆扎被恶魔的种子反噬,正在守卫森严的生命之泉中疗养。

  然而,接下来的事情并不如想象中那么顺利,笛利塔尔、凯瑟琳诸女采用轮班制,严密的守护着生命之树下的神圣泉眼,老实说,阿蒂娜依没有什么机会,能够直接靠近那里。

  苦等…苦等,到得第十四日的时候,阿蒂娜依的机会来了。

  这日下午,轮到笛利塔尔值班的时候。

  连日的站岗,早闷坏了生性好动的笛利,当时她无聊已极,坐在生命之树下唉声叹气。就在这时,一身黑袍的阿蒂娜依缓缓行来。

  “阿…阿娜小姐,你…你怎么会来到这里?”笛利塔尔微微一惊,急挡在阿蒂娜依身前,而她的身后,便是生命之泉的泉眼。

  笛利塔尔道:“这个地方,阿娜小姐你是不能来的…拉姆扎殿下现在正是紧要关头,不能被打扰的…”

  “哦!是这样啊?唉…本来我还说,想找你一起去逛街的呢…”

  “逛…逛街…”苦闷已久的笛利塔尔脸色一变,美丽的蓝宝石眼睛里,竟闪现出难遏的兴奋神采。

  “是啊!这两天市里的香水店新进好几款香水,都是新品种的哦!”

  “新…新品种的?…”笛利塔尔脸色又是一变,水汪汪的眼睛睁得更大。

  “是啊!你看…这个,是我今早买的…”阿蒂娜依早有准备,她取出一枚精致小瓶。

  “…给我看看……”笛利塔尔急接过阿蒂娜依手中瓷瓶,刚打开瓶盖,便嗅入一股淡淡的草莓香味:“咦!好…好棒哦!是草莓香味的呢…”一时间,金发美人儿咬着嘴唇,兴奋莫名。

  “你这么喜欢,就送给你好了…”阿蒂娜依“大方”的说着,她作个要走的姿势,道:“那么,笛利小姐啊,我可要走了…香水店里还有好几款其他的品种呢,我要去重新挑选挑选…”

  “你…等…等等…”笛利一惊,急将香水塞入兜里,追上去扯住阿蒂娜依的衣袖,道:“阿娜小姐,你…你…我…我和你一起去…”

  “咦?可是…你如果走开了,拉姆扎殿下这里没有人看护…那怎么行呢?”

  阿蒂娜依非常为难的样子。

  “可是…可是…”笛利塔尔瞥了一眼身后的泉眼,一副犹豫不绝的样子。

  “好啦,笛利小姐,你就安心在这里呆着吧,我可要自个儿买香水去了…”

  阿蒂娜依转身要走。

  “不…不…”笛利扯住娜依的衣袖不肯放开,微微思忖之后,她竟对阿蒂娜依提出了一个极其无耻的要求:“呃…我…我说,阿…阿娜姐姐,我…我能不能求你一件事儿?”

  “什么事?”

  “你…你能不能替我在这里看一下下,我…我想去香水店看一看,很快就回来的…”笛利双眼闪光,可怜的乞求道。

  “什么?…那怎么行?…”娜依做作的道,连她自己都没想到,笛利塔尔竟这么容易上钩。

  “求求你了,阿娜姐姐。就…帮我看一下下,我很快很快就回来!”笛利扯着娜依的袖子,撒娇一般的道。

  “可是,我和拉姆扎殿下又不熟,而且…你…你连我的真面目都没见过,就这么相信我,你不怕我骗你,然后去陷害拉姆扎殿下么?”阿蒂娜依指着自己的面纱,好奇的问。

  “嘻嘻,阿娜姐姐,你的眼睛这么漂亮,还有…你的身材这么的棒,所以,你的心肠也一定很好,不会害人。再说了,您是席法叔叔的朋友,又怎会陷害我和拉姆扎殿下呢?”笛利塔尔谄媚的说着。

  阿蒂娜依心里苦叹,便点头应承,本来对她这种人而言,宁愿亲手将笛利打晕,也不愿骗她。

  于是,笛利塔尔兴高采烈的离去,生命之泉的泉眼旁边,便只剩阿蒂娜依一人。

  生命之树的树干,直径大约有二十余米,树枝树叶早已干枯,棕黑色的树皮龟裂出一道道深深的裂纹。

  树下的根茎之间,是一方大理石砌成的古老圣池。

  圣池周围,静立着数十枚天使战士的古老雕塑。

  池内,清澈透明的泉水中,时时冒出一个个细细的水泡,此刻,一个身材修长的银发少年,蜷曲着身子,浑身赤裸的浸润在细细的水泡之间…

  他十七八岁光景,肌肤白皙,一双紧闭的双目下,鼻梁甚高,看容貌甚是清秀。

  男子的裸体,阿蒂娜依看在眼里,羞涩,难堪,憎恨,她的秀靥不禁发红。

  而与此同时,羞恼怨恨的复杂情绪,瞬时间将娜依的心胸填满…填满…

  拉姆扎,我找你找得好苦!

  天神保佑,却原来,你这个小恶人,终究免不得…作我的剑下之鬼么?

  颤抖的玉手摘下脸上厚厚的丝巾,阿蒂娜依缓缓抽出腰间的金色长剑,莲步轻踏,细细水声中,她行入这神圣的生命泉眼。

  长剑缓缓举起,女人心念百转,刹那间,她回忆起多年来的幅幅片断。

  与利夫一起、身处兵荒马乱的情景;与拉姆扎初遇、拒他示爱的情景;与利夫亲热、却无法纵情的情景;被拉姆扎欺骗、愉快的失身情景;看破真相、追杀拉姆扎的情景;所有种种,直令她心乱如麻。

  剑锋,已直直指向拉姆扎光滑的背脊;阿蒂娜依沉沉的呼吸着,她流泪了,她也不知自己为何会流泪,也许是为利夫,也许是为自己,但是决不可能为拉姆扎…可能吗?

  阿蒂娜依默默念叨着…

  拉姆扎啊…是你辱我在先,当初你那般污我,让我阿蒂娜依从此以后,如何做人呢?

  此刻…你…也怪不得我心狠手辣了…

  一时间,阿蒂娜依心如死灰,她沉沉吁了口气,白玉般的贝齿,咬上了绝美的红唇,她眉头微皱,秀目一闭,长剑,重重刺落…

  嗤…血光乍现,金色的长剑入体,水中的少年痛呼一声,鲜血立时染红了生命的泉水…

  王子淫传 32.2-32.5 兽魔将-虫魔将

  作者:晃悠

  32.2-32.5兽魔将——虫魔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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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新手记:露拉与谢尔兄妹(20年前,当时还是山贼)的草图已经发出,请查收,收到的请给点意见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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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朦朦胧胧中我只觉得后背剧痛,神志登时清醒起来,张嘴想呼,却吞入不少腥咸的泉水,于是手足乱动,想摆脱背脊上刺入的利器,然而,此刻身后的女人早已下定了狠毒的决心,她咬着嘴唇,手中长长的剑刃狠狠的刺下……刺下……

  阵阵撕心的剧痛,可以感觉到冰凉的剑刃,缓缓地插入自己身体,我吐出大口的鲜血,回眼看去,已瞥见娜依姐姐那张笼着寒霜的秀丽脸颊。

  “娜依姐姐……你……是你……啊……”我痛叫一声,心念电闪,已料到自己发生了什么事,急道:“娜依姐姐……你……不要……不要杀我!”

  阿蒂娜依瞥见我痛苦的样子,脸色愈白,她一双柔眸闪闪发亮,神情间竟有些犹豫。

  “娜依姐姐,我……我错了……啊,好痛……我真的错了,姐姐,你……你不要杀我……”剧痛钻心,同时多日来一直挂在自己心底深处的一种内疚之意泛上心头,我不禁哭了出来。

  本性温婉善良的阿蒂娜依长剑刺入数寸,心神早就恍惚,经我这么一哭,身躯一颤,手中的长剑,竟再也刺不下去。

  “娜依姐姐……你……你……我……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娜依姐姐,你……你就饶了我吧……呜呜……呜呜……我家里还有一个身体不好的老妈,没有我,她……她怎么活得下去啊!?”我哭得一塌糊涂,卑鄙的本性,令我求饶的时候,竟将自己的老妈也扯了进来。

  娜依姐姐按着剑柄轻轻喘息,道:“拉姆扎啊!你……对我作出那样的事,还想向我求饶么……”她语气有点痴迷,又有点哀怨,听得我心里发寒,跟着,她玉手微微使力,长剑又入半寸,痛得我浑身抽搐。

  “啊……不……不要,娜依姐姐……我……我当初那么作,虽然……虽然确实是大大的错了,可是……”我沉沉喘着,道:“可是,娜依姐姐,我……我是真心喜欢你啊!所以……所以才……”

  “喜欢我……”娜依姐姐微微一愣,脸色更白,喘息更急,好半晌她才道:“因为喜欢我,就可以对我作那种事么,你……你那样的……害我,你……你真的好卑鄙……”说着,美丽的女人竟流下泪来。

  “娜依姐姐,我……我之所以那样做,实在……实在是因为我喜欢你。”可能失血过多、也可能头脑发热的缘故,我一时竟说出不利自己处境的话:“我,我真的喜欢你,因此,我不会把你让给任何人,包括利夫。撒繁。”

  “你……你……”娜依姐姐簇起了眉,一副气恼的样子。

  我痛得说不出话来,而娜依姐姐心笙摇曳,一时也下不了手。

  静默半晌,她突然问道:“拉姆扎,我问你!”

  “什……什么……”

  “你……你说你……你喜……喜欢我,可是真心的?”

  “自……自然是真心,绝对是真心。”听她口气松动,我立时大喜。

  “那好,我现在这个…样子,本就……本就活不下去,既然你待我是真心,那……那我先杀了你,然后自杀,我们…我们俩个,来世再作夫妻……好么?”

  娜依姐姐缓缓地道。

  她一席话说得我心惊肉跳,我见她手按剑柄神色绝决,我直吓得魂飞魄散,急道:“等等,等等,娜依姐姐……娜依姐姐啊!你……你不要杀我,我……我不想死……”

  “怎么,你刚刚说过的话……又不作数么?难道你待我不是真心?”女人冷笑。

  我脸色发黑:“我……我还不想死……”

  可怜的女人咯咯笑了起来,她面带泪痕,神色之间又是凄惨、又是自嘲,良久良久,道:“原来,你刚刚所说的都是假话……是不是?”

  事实上,她心里早打定主意:若是眼前男孩待自己确是真心,那么……便只能怨自己命苦,自己且饶过他的性命,然后远走高飞,再不与他相见;若是……

  若是这男孩花言巧语,口是心非,再次欺骗自己,那么,就要取他狗命。

  眼见娜依姐姐陷入癫狂,我心里紧张,却不敢搭话。

  娜依姐姐苦笑半晌竟又流下泪来,道:“拉姆扎,你……你先前污我清白,此刻又花言巧语,反反复复,便只想骗我害我,你……你当我阿蒂娜依真的好欺负、便不敢杀人么?”说着双手用力,剑锋,登时贯穿我胸口。

  剧痛,剧痛,难以想象的剧痛,体内,某股早已被缓缓压制住的奔流魔意,此刻,竟又开始疯狂的沸腾、疯狂的爆发……

  ************

  “啊……啊啊啊啊……”我大声痛吼出来,只是一瞬间,自己身体上经脉暴显、肌肉虬结,而且,与此同时,我遍体骨骼发生恐怖的魔变,身体迅速膨胀到八米之高,黑色的毛发,开始生长在自己的肌肤表面。而我清秀的面孔,此刻更变化为恐怖的巨大狮子头,双腿弯曲,臀部后面,长出长长的黑色狮尾……

  “嗷嗷……嗷嗷……嗷嗷嗷嗷……”

  我彻底的变身了,巨大的身体,令那被我鲜血染红的生命泉水,不断从圣池中溢出,而可怜的娜依姐姐啊,此刻她泪痕未干,全身上下更被池水湿透,那美妙的身材尽数显现,那情景,是何等的诱人。

  惊愣住的她,那绝美的嘴唇微微地开阖着,一双未干的泪眼,愣愣地注视着我身体上的恐怖魔变,她那娇嫩的脸颊,此刻早已白透……

  “嗷嗷……嗷嗷……可恶,是谁?是谁敢伤害我……我这个伟大的魔将,黑狮魔大人!!”我大声咆哮着,一记狮爪抓出,已将躲闪不及的娜依姐姐抓入手中,更用一双狮子眼,更恶狠狠的瞪视着美丽的女人。

  ……

  天空中乌云密布,瞬间下起猩红的血雨来,云层之中的缝隙里,代表邪恶与死亡的南六芒星座发出灿烂的红光……

  邪恶的魔欲之气,瞬时笼罩在天地之间……

  电闪雷鸣,狂风大作……

  刚才还阳光灿烂的圣地巴哈络因,此刻陷入地狱一般的血雨之中,人们走上街头,哭喊着,嘶叫着,祈祷着……

  ……

  此时我的神志,早已不受控制,恶魔的种子的再一次复活,已经完全摆脱了天枪圣血的控制,我无法进化为拥有光暗两极属性的圣魔将、金狮子王,反而变异成全身黑色毛发、拥有两支手臂的魔将、黑狮魔形态。

  与六支手臂的圣魔将金狮子王相比,魔将形态的黑狮魔可说彻底摆脱了正义与秩序的约束,虽然在形态以及能力上,黑狮魔远不如金狮子王强大,然而即便如此,魔将那恐怖的威力,仍足以摧毁整个巴哈络因。

  我一手抓着被吓得有点发傻的阿蒂娜依,纵身一跃,纵到那高高的生命之树上,仰天咆哮起来:“嗷嗷嗷嗷嗷嗷……”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几个曼妙的身影向这里奔来,正是凯瑟琳、青荷紫莲诸女。

  “这……这是什么怪物……”瞥见黑狮魔的恐怖形态,青荷声音发颤。

  “狮……狮子王……是,是拉姆扎!”凯瑟琳脸色发白,眼前黑狮魔与金狮子王形态极为相似,登时,唤起了她昔日的那次痛苦的被奸回忆。

  “讨厌啦!这……这是小扎扎吗,他……他怎么又变成这个样子!”可可振动着翅膀,惊恐万分。

  “快……快去请大长老……”紫莲急对尤茜道。

  尤茜微一点头,飞奔而去。

  “笛利姐姐呢……她在哪里?”莉莉丝手持圣弓,环顾四周。丽娜、法利分别亮出短剑,那日被奸经历给她们留下太深映像,此刻,她们额冒冷汗,身躯发颤。

  卢克衔着两根稻草跑将过来,瞥见我威猛的魔将神态,他惊得张大嘴巴,稻草分落间,道:“主……主公?他又开始变身了?还握着个美女,真不愧是主公啊!上次变身的时候他搞了凯瑟琳小姐,这次变身……”

  我的神志早已被魔欲吞噬掉,身体站在生命之树高高的树干上,一对红色的狮子眼,瞥见一个又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出现在自己面前,个个……感情都是万里挑一的绝色,嘿嘿,再加上自己手心里这个嘴唇儿特别漂亮的黑发美女,嘿嘿,老子今日,真是艳福不浅啊!

  于是,胯下巨长的狮茎,开始疯狂的勃起了,我嗷嗷大叫,身子一纵,便向树下的美女们扑去,众女纷纷闪躲,莉莉丝弯弓搭箭,正要反击,却被凯瑟琳叫道:“不要出手,莉莉丝,不要伤了拉姆扎!”

  当下众女不能反击,直被我追得到处闪避,我嗷嗷大叫,狮爪乱舞,不久,一爪抓住青荷。

  “姐姐,救我!”青荷急呼出来,她雪嫩的肌肤在我满是黑毛的狮爪里,形成鲜明的对比。

  “放开她!”紫莲雌吼放箭,那羽箭射中我手腕,入肉不深,却仍有点痛,结果我不得不丢下青荷。

  我心里发怒,一脚向紫莲踩去,突然斜向里一根泛着黑色魔气的蛇形物事突然窜出,缠住了我的狮腿,紧紧扯住,“咦,噬魂魔鞭?”我回头看去,便见到了脸色微微发蓝凯瑟琳。

  莉莉丝再不顾忌,她拉开黄金圣弓,噌的一声,一枚黄金箭带着耀眼的金光直射而来,重重插入我的胸口,我嗷的一声惨叫,踉跄后退。

  我后退不打紧,凯瑟琳却大大的遭殃了,缠住狮腿的魔鞭,拖着她在地上滑出十余米,秀脸上出现擦痕。

  黄金箭射入胸口甚深,牵动先前被阿蒂娜依刺入的旧伤,我痛得嗷嗷急叫,大怒之下,嗷的一声怒吼,一个中级雷系魔法“连锁闪电”轰隆隆的打出,电光闪现下,莉莉丝闪躲不及,立时中招,可怜的小美人儿啊,她衣服头发被烧去大片,身子瘫软在地。

  我犹不解恨,伸出狮子大脚重重向莉莉丝踩去,此时莉莉丝被雷魔法集中,半晌动弹不得,眼见我大脚重重踩下,这个可怜的金发小美女就要变成肉酱了。

  “不要……”“莉莉丝……”众女惊呼出来。

  就在这时,高空中落下一个黑色身影,他张开黑色的巨大羽翼,身形如同离弦之箭,向我急速俯冲而来,他那白色圣袍之下的闪亮银枪,更是直取我面门。

  我大吃一惊,侧头躲避,电光火石之间,银枪划过我的眉宇,鲜血直流……

  “嗷嗷……”我大吼连声,不得不放过莉莉丝,而且连退数步,再看那有翼人时,只见他蓝色头发,黑色翅膀,按我身为魔将的经验,他是一只堕落天使。

  “可恶!一只小小的堕天使,也敢招惹我魔将、黑狮魔大人!”我大声咆哮着,正要发威,却见林外又奔来几人,却是手持十字剑的笛利塔尔、莫古长老基德,以及十余那伽战士。

  “又有送死的来了?好吧!就让你见识本魔将的厉害!”我摔动自己黑色的狮子鬃毛,不通过吟唱咒语,连续使出风火雷水四系魔法,将堕天使席法与紫莲等人打得四处闪避,狼狈不堪。

  “天啊!拉姆扎殿下他……他竟然变成这个样子!”那伽战士的女首领惊叹道。刚刚被血雨淋着回来的笛利塔尔,此时也是面无人色,问莫古长老道:“大长老,拉姆扎他……他怎会变成这种样子!”

  “魔性!”基德长老道:“兽之魔种的魔性,趁着虚弱的时候占据了他的身体,现在的他,已经不是拉姆扎殿下了,而是邪恶的兽之魔将、黑狮魔!!”

  “黑狮魔!怎么会……怎么会这样!”笛利塔尔面白如纸,她隐隐觉察到,自己闯大祸了。

  “恐怖的事情……恐怖的事情,终于发生了!唉!唉!”基德点着兔子脑袋连声哀叹。

  兽魔将身形巨大,魔武双修,席法等人根本不敌,片刻间只能与他游斗,形势危险已极。

  “啊!席法叔叔又受伤了,基德先生、基德先生啊,您快想想办法呀!”笛利塔尔情急间,放肆地扯住了基德的兔子耳朵。

  “办……办法?笛利小姐,请您先松开您无礼的手好吗?我最恨别人揪我耳朵!”基德生气至极。

  ……

  场中兀自缠斗,不虞间高空中缓缓落下十余只巨大的扁平形生物,它们长着两对四只细长的眼睛,扁平的巨翼后拖着一条长长的尾巴,正是惯于生活在黑暗与干燥环境里的有翼生物,蝠鳗。

  蝠鳗是提卡尼亚大陆的特产,是魔界重要的飞行交通工具,成年的蝠鳗身体平铺,能够达到数十平方米,可以承载数百公斤的货物。

  蝠鳗缓缓落下,其上乘客均是犄角黑发,肌肤白里透蓝,看外貌,正是从提卡尼亚而来的魔族。

  此时黑狮魔注意到不速之客的来临,他撇开席法等人,神情严峻的注视着,那当头缓缓落下的金鞍蝠鳗。蝠鳗上冒出阵阵邪恶的黑气,令黑狮魔心生忌惮。

  那蝠鳗装饰奢华,鞍上支起一顶玉白小亭,亭内分立三人,均是黑发魔族。

  三人衣着华丽,当头一老者浑身金镂黑袍,头顶黑色玉冠,周身上下,泛起缕缕黑色魔气。

  老者身后,一名年轻男子身材修长、面容俊秀,正是公子伦斐尔,另一名已近中年,体形魁梧,头上双角却断去一根,则是当日被我揍得屁滚尿流的魔族第一勇者、伊尔汉。

  蝠鳗纷纷飘落,十余名魔族站到地上,自带着一种诡异的气氛。

  “父亲……他……就是他……”伦斐尔色迷迷地瞥了在场的凯瑟琳一眼,脸色发白地指着黑狮魔,对华服老者说道。

  “主公,他……有点蹊跷……”伊尔汉细细打量黑狮魔一番后,对那老者说道:“我们上次见他的时候,他……他并不是这个形态……好像……好像……”

  老者点点头,双眼精光闪闪的打量着黑狮魔,道:“所谓圣魔将,是圣性与魔性均衡发育的产物,两者融会贯通、互相促进的时候,则成为世间最为强大的圣魔将,但是当魔性过重,压制住圣性的时候,则褪化为普通的魔将,嘿嘿……

  正因为他褪化成实力较弱的魔将,我们才有机会……将他收复!“

  接下来,伦斐尔痴迷地看着凯瑟琳,他感到半年不见,后者愈发的丰满,愈发的美润了,如同一朵雨后盛开的带露牡丹,只不过他并不了解,“滋润”她鲜艳开放的辛勤“园丁”,却是我拉姆扎!

  于是伦斐尔在老者耳边低语道:“父亲,接下来的一切都拜托您了,请您一定要干掉那小子,帮您的儿子夺回心爱的儿媳,嘿嘿!只要我娶到凯瑟琳,您再得到那颗兽之魔种,提卡尼亚,迟早将成为我们米格利家族的天下,嘿嘿……”

  老者闻言,也色迷迷地瞥了凯瑟琳一眼,后者的秀美,令他衰老的心田泛起一种欲火,他暗暗想道:嗯……嗯……几个月不见,这个小妮子真是出落得越来越标志了,嘿嘿……不行!一定要把她弄到手,而且,在她成为我儿媳之前,说不得,老子也要尝尝她的滋味……嘿嘿……嘿嘿……真想不通啊!象黑腾(未看过前文的朋友:凯瑟琳的父亲)那个丑陋的死肥佬,怎会生出凯瑟琳这么个美貌的女儿呢?

  于是老者色迷迷地笑了,他对凯瑟琳说道:“凯瑟琳啊,我的乖侄女啊,好久不见,你真是越来越漂亮了啊!来,过来让鲁马叔叔看看你。你最近好吗?”

  他说着说着,口水差点流出来。

  凯瑟琳瞥了伦斐尔一眼,见后者正热辣辣的看着自己,凯瑟琳心里作恼,回了一记“冷箭”,然后,才对老者鲁马礼貌性的笑了笑,道:“鲁马叔叔,我很好……”不过,她的身子却站立不动,就她而言,绝不想让鲁马这个老色鬼“抱抱”自己。

  老者又对基德与卢克微笑行礼,道:“基德先生、卢克先生,想不到能在这里碰见两位,嘿嘿,多年未见,两位可好?”

  基德冷哼一声,并不理他,魔族,在大陆上始终是受到排斥的敌对种族。

  卢克则嘿嘿淫笑,道:“鲁马大公殿下,二十年不见,看你样子,好像苍老了很多呢,想必……你平日,必定十分‘操劳’的了!哈哈……哈哈……”

  “哪里……哪里……”鲁马淫笑不断,眼睛却色迷迷地往凯瑟琳身上瞟,凯瑟琳心中暗骂,她深知卢克所说“操劳”之所指,而鲁马边说“哪里”云云,边往自己身上色迷迷地乱看(虽然今天自己还穿了厚厚的绵质裙),但可想而知,在这个鲁马脑子里,此刻,恐怕早已在幻想着对自己不轨了。

  鲁马淫笑连连,他感到现场情势十分复杂,不过眼前首要必须解决的问题,却是那只与自己同样拥有魔种之力的黑狮魔。然而,眼前只要击败黑狮魔、得到兽之魔种,日后回到提卡尼亚,魔界三大种族的族长各持一颗魔种的平衡,将被打破,而自己,必将成为新的魔界王!

  “基德先生,卢克先生,还有各位……人类小朋友……嘿嘿……鄙人此次来到中土,主要为解决一些私人问题,所以……接下来的事情,请各位不要插手才好!”鲁马嘿嘿冷笑,对席法等人说道。

  他浑身泛出黑色的魔息,双眼发出碧荧荧的光芒,身体上的骨骼劈劈啪啪作响,正是魔将变身的前兆。而与此同时,他身后的十余名魔族,除伦斐尔那根废材之外,也都开始身体膨胀,变身为高大的大恶魔!

  面临大敌,我这才将手中不断挣扎的阿蒂娜依抛落地下,沉吼一声道:“嗷嗷……原来是虫魔将青螂魔啊!哼哼……你来到这里,有何贵干……”

  “哈哈,黑狮魔,识相的乖乖收回真身,被我收复,省得老夫费力!”

  “哼!好大的口气,想收复老子,那就要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

  “哈哈哈哈,黑狮魔,今天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才是魔将所应该拥有……

  真正实力!“鲁马变身之后通体散发青光,他变为一只巨大的站立型蟑螂形态,一对蟑螂腿用作站立,两对蟑螂前肢,是锋利的尖刀,硕大的蟑螂头上,嘴里是锋利的剪刀型獠牙!

  青蟑魔身高超过十米,较黑狮魔为高,但在身体的结实程度上,却大大不如黑狮魔。

  当下,莫古森林深处二魔对立,更有十余大恶魔完成变身,一时间,天空中电光剧闪、狂风中血雨纷飞,可怜的小莫古们纷纷向森林外逃避。

  二魔就要交手,席法执起银枪,本待上前相助,却被基德长老扯住衣袖,示意他相机行事。阿蒂娜依跌落地上,芳心既惊且惧,她怎也想不到自己的夺命一剑,竟令拉姆扎发生如此恐怖的魔变。

  ……

  彻底失去思想的我与青蟑魔对视良久,双方同时大喝一声。“嗷嗷嗷……看我的黑狮探爪……”

  “吱吱吱……看我的蟑螂镰刀……”

  ……两个巨大的身躯起伏纵跃,可怜的莫古森林在我们的狮爪与螂镰的合作下,树木纷倒,树叶纷飞……

  魔将的实力非同寻常,观战者们,被迫退到数十米开外。

  混乱的我与青蟑魔贴身肉搏良久,待双方身形分开时,他的蟑螂镰刀割掉我不少狮毛,我的狮爪也抓破了他的蟑螂屁股!

  “呔!臭蟑螂,是时候分胜负了!看我的……狮子咆哮弹!”我大吼一声,狮子嘴张开,吐出一红色光球。

  “嘿嘿……黑狮魔,吃我的比杀技吧,蟑螂八字斩!”青蟑魔嘶叫着,他两对手臂、四只镰刀上,缓缓聚集起青色的光气。

  剑拔弩张,胜负,将在一线之间!

  王子淫传 32.6-33.3 依依

  作者:晃悠

  王子淫传32.6-33.3依依

  更新手记:To神人:魔界三大家族的对立,主要是由于种族与血统,恶魔的种子拥有强大的潜力,更是权利的象征,因此魔界三族都可能对Ramza发动袭击,这点上,我不觉得存在不妥。

  Tonells:虽认得你,但手头无文,无法可发。

  ToSHANGGUAN:拉姆扎不能与凯瑟琳发生感应的原因,具体情况在后文中给出。

  评球员甲:比赛已进入加时阶段,YY队3:5落后,主教练准备换人…

  评球员乙:等等!那个…YY队那个在场边热身的、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又能踢球又能写色文的酷哥,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白鲸大大么?

  甲:我看看!我看看!哦!果然,果然是白鲸大大,呜呜呜,太感动了,终于又能见到他在球场上的英姿了!

  乙:YY队在这种时刻换上白鲸大大,难道想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创造奇迹吗?不过…如果是白鲸大大的话,任何奇迹都有可能发生!

  甲:哦!白鲸大大上场了,哦!太期待了!

  乙:哦!白大刚一上场,就开始带球突破,哦,他的技术与速度,让人想起当年的XXXX,现在,英俊的白大面对的是一个又矮又瘦的后卫,哦!哦!白大终于使出了他的绝技“正面强突”了,加油啊!白大!过他!过他!

  甲:啊!?…啊!天哪!…怎么会…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这…实在是太卑鄙了…那个矮子竟然一招“秋风扫落叶”,铲到了我们尊敬的白大…天哪!白大一个筋斗翻出去,肩膀着地,他好像伤得不轻。

  乙:主裁判没有鸣笛,示意“合理铲到”,呜呜…白大…我的白大已经站不起来了…

  甲:可恶!呜呜…白大被担架抬下场,他…他才上场两分钟呢…呜呜…

  ……

  ……

  以上,是昨天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今天去拍了片子,还好没有骨裂,呜呜呜呜…我真是倒霉啊!

  XXXX

  32.6-32.7依依

  (上)

  “轰……”震耳欲聋的巨响,巨大的火红色光球被青蟑魔那对锋利的镰刀斩中,爆发出的巨大冲击力,将方圆数百米内的树木尽数掀翻。

  一时间飞砂走石、火光大作,“狮子咆哮弹”与“蟑螂八字斩”的硬撼,几乎毁去了大半的莫古森林…

  巨大的爆炸过后,血雨渐住,浓云遮天,天地间仿佛恢复了宁静。

  良久良久…

  伦斐尔在几公里外的一颗断树下,找到自己那浑身赤裸、满脸炮灰的父亲,狼狈不堪的鲁马大公。

  “父…父亲…您没事吧…”瞥见鲁马枯柴一般的胸口上淤青一片,伦斐尔急惊上前搀扶。

  “呕…”鲁马吐出一大口蓝血,喘息着道:“可…可恶!没想到那小子接受兽魔种不久,就已拥有这么强的实力…咳…咳咳…不过,虽然我伤得不轻,那小子的状况,也一定不比我好!嘿嘿,现在他一定被打回原型,躲在这个森林的某个角落!”

  鲁马急喘数口,对伦斐尔道:“伦斐尔,我的儿子,你立刻带上死神之弓,和伊尔汉一起循着恶魔种子的魔气,把他搜出来,哼哼,这颗兽之魔种,我们米格里家一定要得到!”

  “是…是…父亲,可…可是,凯瑟琳她…她…我想先把她抓回来…”伦斐尔对凯瑟琳念念不忘。

  “混蛋!你先把兽之魔种给我找来,”鲁马怒骂自己不争气的儿子道:“哼哼哼哼…只要我们控制了两颗魔种,凯瑟琳那个小婊子,还能跑得出我们的手掌心么?”

  “是…是…”伦斐尔无奈应承着,他跃上扁平的鳗蝠,领着伊尔汉等几名大恶魔,急飞而去。

  鳗蝠贴着地面飞行,又稳又快,伦斐尔细细打量着手中的死神之弓。

  死神之弓,那是传说中,魔神达普拉赐予米格里家族的神器,与基沃家族的噬魂魔鞭、永里家族的弑神之斧并称为魔界三神器,据说,死神之弓拥有与主神赐予人类的十二神器相同级数的恐怖能力。

  从外表上看,这是一柄巨大的黑色魔弓,弓梁,由莫名的黑色金属制成,其上雕刻着形形色色的魔鬼浮雕,死亡的气息,黑色的魔气,不断萦绕在近三米长的巨大弓身上。

  伦斐尔手持魔弓,内心兴奋不已,想道:凯瑟琳啊,你等着吧!待我先解决那个小混蛋,然后马上去找你,嘿嘿…到时候,我们就可以…嘿嘿…唉!虽然,你曾经被他玷污过,不过,我不在乎这些!妈的!可恶啊!相处这么久,我还没真正碰过你呢!

  伦斐尔站在鳗蝙背上,淫思贱想着,不知觉间,他的下体竟然勃起了。

  “少主,兽魔种的魔气越来越弱,我们已经感应不到了!”伊尔汉突然道。

  “什么?那…那怎么办啊…伊尔汉老师!”伦斐尔刚从淫思中醒来,脑袋如同木头。

  “他一定就在附近!”伊尔汉对自己的少主有点失望,道:“只要我们分头细搜,一定能够找到。”

  “嗯…如此甚好!”伦斐尔点头。

  ……

  巨大的爆炸,将四周的森林化为平地,只在生命之树周围的狭小空间内,基德大长老支起了光之结界,才勉强保住笛利等人的安全。

  爆炸虽然猛烈,光之结界内部,却是寸草不为所动,然而,撤去光之结界的时候,身材矮小的可怜基德,已是累得呼呼直喘。

  众女目睹四周的美丽森林瞬间化为黄土,均是目瞪口呆,半晌说不出话来。

  “快!席法、笛利塔尔、卢克,还有凯瑟琳,你们马上去找拉姆扎殿下,一定要赶在鲁马之前找到他,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基德突然一瞪兔子眼,神色严峻的道。

  “是!”事态紧急,众人分头而去。

  凯瑟琳骑在卢克背上急驰,她皱着柳叶儿眉,象是在感应某种东西,良久,她变得一脸茫然,问自己的爱马道:“喂!卢克,我问你…”

  “嗯?”卢克停住四蹄。

  “我…我最近…好像不能与拉姆扎的身体发生感应的样子,你以前说过,我和他之间有…有那种…那种关系的,怎么现在…不行了呢?”

  “嗯!这个…这个吗,不能感应就不能感应呗,其实也没什么啦?”卢克一副不说实话的样子。

  “喂!告诉我!”凯瑟琳岂是好惹的角色,她狠揪卢克的鬃毛。

  “嗷!好痛!”卢克痛得四蹄乱蹬,道:“不要揪了,不要揪了!凯瑟琳小姐,我…我答应过主公,不可以告诉你的…”

  “主公?哼哼,你认了个新主公,就把我这个旧主人给忘了是不是!?”凯瑟琳冷笑,继续揪扯道:“卢克啊,你还真是忠诚呢!哼,你可以不告诉我,不过,今天本小姐心情不好,要把你的鬃毛一根根拔光!”

  “嗷嗷!”卢克歇斯底里的鬼叫起来,凯瑟琳还未真正动手,他已经彻底屈服了:“不要!凯瑟琳小姐,我说…我说!不过,你可千万不能告诉主公,是我告诉你的。”

  “少罗嗦,快说!”

  “其实…其实,这都是主公的意思,他那天来问我,如何取消你身上契约的方法…然后,后来…后来就…”

  “是他解掉我身上契约的?”凯瑟琳睁圆了杏目,一时间她心里伤楚,暗道那人为何要这么做,为何要取消他与自己的契约,难道…难道他厌倦了自己,便想放弃?

  “为什么?”默然半晌,她低低的问了出来。

  “凯瑟琳小姐,您可不要误会主公的意思,”卢克急道:“主公这么作,其实,其实是对你负责任…”

  “负责任?好个…负责任…”凯瑟琳冷笑。

  “主公说,他与你发生…发生契约,结果让你成为他的性…他的奴隶,这对你不公平,他只是想还回你自由的身份,然后在一个平等位置上待你。他还说,男人征服女人,不是要征服她们的肉体,也不是要征服她们的尊严,而是要征服她们的心!”

  “呸!”凯瑟琳啐了一口,神色已化怨为喜。

  “主公还说,嘿嘿…还说…呃,算…算了,这句话我还是不告诉你的好。”

  卢克回过头来,鬼祟的瞥了凯瑟琳一眼。

  “他还说什么?快讲!”凯瑟琳好奇,又示威性的揪上了卢克的鬃毛。

  “他…他说…要对你进行…调教计划,让你心甘情愿…作…作他的性奴…”

  卢克语声颤栗。

  霎时间,凯瑟琳面如玫瑰,一颗芳心之中直如小鹿乱撞,暗忖:好你个小混蛋,这种话,你也当着卢克的面,说的出口!

  再接下来,森林的深处,传出卢克一声凄惨的痛呼。

  ……

  身体,被巨大的爆炸气流推出几公里外,不久之后,我的身体褪化为人类状态,神志,渐渐恢复清醒。

  身体好痛,全身的关节都像散了架一样,尤其是胸口上一道深深的剑伤,那是…娜依姐姐刺的。

  好狠的一剑,好痛!实在是好痛!

  良久…良久…

  我…我…这是在哪里?

  我,还没有死么?

  鼻孔中,突然嗅入一丝淡淡的香气,一种甜甜的、细细的香气。

  女人的香气,是我所熟悉女人的香气。

  这个味道,是谁呢?这么温柔,这么馨甜…

  娜…娜依姐姐!?

  朦胧之中,我动了动身子,发现此刻的自己,几乎是无法动弹,好久,我勉强的睁开双眼,入目的,是一堆明亮的篝火。

  这是个不大的帐篷,帐中仅我一人,粉红色的帐幔上,绣有撒繁家的纹章。

  柴火烧得劈劈啪啪作响,我身上盖着薄博的被褥,褥子里可以闻到娜依姐姐那淡淡的体香。

  身上的伤口似乎都经过精心的处理,我感到通体舒泰,心中不禁纳闷:是…

  娜依姐姐救了我?

  这怎么可能?

  她…那么恨我,为何又要救我?

  我如此想着,突然帐外脚步声响,我急忙闭上了眼睛,

  熟悉的身影,淡淡的香味。

  是娜依姐姐,真的是她!

  一支冰冷的手掌伸过来,摸了摸我额头,又探了探我鼻息,接着,我听见一声轻轻的叹息。

  那美丽的倩影,坐到了篝火旁边,似在忙碌什么。

  我微微睁开一条眼缝,只见此刻娜依姐姐已换回草原女子服饰,那贴身的红底柔袍,束腰的金带,精致的蛮靴,竟唤回我两年前在齐梦罗草原的那段回忆。

  她双手特别灵巧,只片刻工夫,已煮上一小罐的菜羹。

  忙完之后,她坐在了篝火前。

  细肘支膝,一支洁白的玉手托着她那尖尖的下颔,此刻,她如云的长发,只是很随意的在脑后挽了个髻,几根细碎的发丝垂下来,落在她斧削般的香肩上,那双朦朦胧胧中笼有一层美雾般的狭长眼睛,静静的注视着闪烁的篝火,她若有所思的发楞着,那完美的直如大理石雕塑一般的粉靥,在淡淡火光上,映上一层淡淡的温暖橙色…

  丰腴合适的身材微微蜷曲着,裙摆下露出的雪玉一般的腿肌,直能勾起任何男人的先天欲火…

  从我这个视角,她支腮的手掌,遮住了那张我个人认为最美最媚的倩唇,而眼前的女人,她以如此一个惬意的姿势坐在那里…

  孤郊,小帐,篝火,丽人,情纵,神驰…

  这又是怎样一副美丽的图画呢?

  我感到心旷神怡,真迷醉间,突然,却见那发愣中的丽人,一滴清澈透明的泪水,从她明镜般的眸子里流出,然后,滑落那长长的睫毛,最后顺着她白玉般的脸颊,泪珠儿,无声无息的,缓缓滑落…滑落…

  (下)

  ***********************************更新手记:以前有一节名为“安安”,安是“服”的意思,安安是指“薇薇安”“服”的意思:“依”也是“从”的意思,那么“依依”是什么意思呢,大家心里有数。

  10000字哦,够你们爽的了!

  To法师:进不了你的家族,帮我弄个号,我也好进去发图。

  ***********************************

  今年实在不是我的幸运年,打从年初,我就倒霉的失去身体,魂魄寄居在凤姐姐体内,其后历尽辛苦,好容易得到恢复身体的良机,却在最后关头被娜依姐姐的狠心一剑,险些夺去性命。

  危急时刻,恶魔的种子爆发,我再次发生魔变,结果,却又与循着魔气而来的鲁马大公一场恶斗,妈妈的,他的臭虫镰刀好不厉害啊,割得老子浑身是伤,结果身体虚弱至极。

  不过,也幸好如此,我体内的魔性在以毒攻毒的作用下,得到了暂时的抑止…

  ……

  所有这些,都是我事后从基德大长老的侃侃分析中得知的。

  不过当时,对身处娜依姐姐帐篷之中、傻傻看着她怔怔流泪的我来说,脑袋里,只是混乱的一片。

  头有点痛,思绪如同杂乱的稻草堆,理不出一丝的头绪,模模糊糊记忆里,只记得自己失去意识之前的那幕。

  当时,娜依姐姐刺入我身体里面…那撕心裂肺的一剑…

  那一剑真的好狠,娜依姐姐她…真的那么恨我么…

  不过,是我当初作恶心起,玷污了她的清白,唉,我岂非是罪有应得呢?

  我愣愣望着娜依姐姐曼妙的背影,柔和的火光下,眼前的女人,竟是如此的美…

  错了么?我真的错了么?不,我没有错!…

  娜依姐姐啊,象这样美丽的你,既然出现在我拉姆扎面前,我又怎能轻易的让你溜走…

  我,如果我真的错了,如果我真的是那么的污浊不堪,那么,神啊,请惩罚我,您可以强占我的身体,您可以践踏我的尊严,您甚至可以将我卑微的灵魂,投入那无间的地狱…可是,神啊,您永远也无法剥夺我的信仰…

  也许,我根本不是什么撒发尼的王子,我也不是什么勇者的后代,我只是一个肮脏的淫贼,我只是一个强取豪夺的土匪,可是所有这些,为了娜依姐姐你,我拉姆扎都毫不在意…

  一个人,来到这个世上,能活多少年,二十年,三十年,抑或是四十年,甚至,一百年?

  与世界漫长的历史相比,我又能活多少年,我的生命是那么短暂。

  这么短暂的生命,我只愿为心爱的女人而活……操纵她,俘虏她,甚至调教她,最后…得到她…

  破罐子破摔?这就是我的人生。

  我不禁想笑。

  ……

  娜依姐姐无声的啜泣着,我似乎可以感受到,她那颗温柔却又愁苦的心…

  我老老实实的躺在被褥里,绝不敢打扰她。

  女人怔怔的流泪,良久,她又轻轻咳嗽起来…

  咳嗽的时候,她香肩儿轻耸,身子微颤,此刻的她,是那么的美,那么的让人怜惜。

  唉!娜依姐姐的身体,依旧是那么的虚呢…

  夜那么深了,空气颇有点冷,她只穿着如此薄的一件秀袍,实在是…不够御寒的了…

  我想要说话,却又不敢,犹犹豫豫间,娜依姐姐秀脸搁在香膝上,好半晌,竟然不动了。

  “娜依姐姐…”我微微一惊,随即听见了她轻缓的呼吸。

  她…睡着了?

  我坐起身子,刚出被褥,我不禁老脸一红,原来此刻的自己浑身赤裸,腰胯间只围了一袭薄袍,想来,这也是娜依姐姐帮忙穿上的…

  “娜依姐姐?”我试探性的唤着她的名字,后者不应。

  我这才稍稍放心:她…她真的睡着了…

  那么,现在怎么办呢?闪人么?等娜依姐姐醒来,说不定,她又要取我性命了!

  不,不会的,她如果要杀我,大可趁我睡着的时候动手。

  我提心吊胆,坐到娜依姐姐身边。只见此刻这位美人儿,一对儿藕臂垫上膝盖,她臻首斜倚,沉沉香睡着。那张微带泪痕的秀脸上的,是一种清丽之美,这种美,直如雨后的娉婷荷花。

  那形态儿几乎完美的红唇微微阖开着,那编贝一般的玉齿闪出点点的荧光…

  好…好美啊…

  我一时间看得痴了,却见她白皙的脸颊,此刻在温暖的火光映射下,已泛起迷人的粉红…

  嘻嘻,娜依姐姐睡得真香呢!

  我环顾四周,便轻手轻脚,抱起娜依姐姐的身子,将她缓缓的放到褥上,盖好被子。

  俯视着她娇嫩的容颜,嗅着她芬芳的鼻息,一时间,我意乱情迷。

  “利…利夫…”娜依姐姐突然呓语起来,长长的睫毛之下,竟又渗出泪珠。

  听到娜依姐姐喊出利夫的名字,我心中酸楚,正难过间,却听她又轻轻梦语道:“拉姆扎…拉姆扎啊!你…为什么要这样害我…为什么?”语声带着哭腔,竟似小女孩儿的语气一般。

  她终于叫我的名字了!不过,她喊我名字的时候,却是…却是一种幽怨、质问的口气。

  被她如此记挂,我不禁苦笑,心情很是复杂。

  “你说呢…娜依姐姐,你说我为什么要这样对你!”我俯下嘴去,吻上她的柔唇。

  说起阿蒂娜依的唇形,在我所遇诸女之中,却是最最完美的一个,她的唇瓣儿厚薄适中,唇色是淡淡的胭脂红,唇角儿细而尖巧,微笑的时候轻轻挑起,天哪,那种美态,只怕连凤姐姐也要退避三舍。

  因此众女之中,我最爱娜依姐姐的倩唇。

  其实,自那日在龙窟之中对娜依姐姐阴毒的猥亵之后,我便再没有机会与她亲近,更别提象此刻这般与她接吻。一时间,我轻啜着她吻软的唇肉,鼻孔中,不但嗅入她那如兰似麝的体香,心猿意马之下,竟是一发不可收拾,我流连忘返的舔着娜依姐姐的红唇,淫恶的口水,湿润了她修美的嘴角。

  此刻的我,直象是玩火,又是刺激又是兴奋,我吻着娜依姐姐的香唇,欲火缓缓烧起,一吻下去,竟是…竟是止之不住!

  终于,我一不小心得到报应了,我邪恶的大嘴竟将慵懒的睡美人啜醒了。

  幽幽醒来的时候,娜依姐姐先是一怔,然后一惊,然后她细细的柳眉紧紧簇起,一双纯黑色的眸子里闪出火热的怒意。

  “你…你!……”

  她一对玉手用力的推在我胸口上,精虫上脑的我仰天坐倒,而娜依姐姐坐起身子,她一手掩着自己的红唇,那双明亮的美目,又怒又恨的瞪着我。

  啊!她…她醒了…糟糕…

  我心里大呼不妙,暗忖自己真是色迷心窍,刚刚娜依姐姐睡去,如此的大好机会,自己却不晓得逃走。

  奇怪!我今天是怎么了?

  “你…什么时候醒的。你想趁我睡着了,又来轻薄我,是不是!”娜依姐姐站起身子,脸罩寒霜。

  眼前的形势十分危险,可不知何故,也许,是很久未碰女人、身体极度饥渴的原因,反正…此刻,我突然感到大脑极度的发热,胯下龙枪坚硬如铁…

  怎么会这样呢?

  我腾的站起身子,一双狼眼,火辣辣的注在娜依姐姐窈窕的身子上,周身,更发出无比强悍的霸者之气!

  “你…你…”娜依姐姐微微一惊,她退后两步,平日里,她身手强我十倍,此刻,她面上的惊惶神情,却如同恶狼眼前的可怜兔子。

  嘴角泛起冷酷的笑意,我缓缓向她行去。

  “你…不要过来!”娜依姐姐拔出腰间的长剑,锋利的剑尖直指我的咽喉。

  这是一把金色的长剑,剑刃上纹着古朴的花纹,剑光如练。这是…泊米纽卡之剑,我的爱剑。

  那日刚从生命泉水中醒来的时候,我苦苦的向娜依姐姐求饶,我曾经轻易的在她眼前溃败。当时,也许,是由于对身体的长久期待,也许,是由于对娜依姐姐的深深歉意,也许,是自己几经磨难后对生命的万分珍惜吧!所以,自己才会那么的脆弱!

  可是此刻呢,此刻,面对着娜依姐姐,我一点也不觉得愧疚。当时,她曾那样的刺我,若不是自己身具恶魔种子,只怕我早已死在娜依姐姐的剑下,而此刻的我,自问,对她已是问心无愧。

  是的,也许,我曾占有过她,欺骗过她,甚至凌辱过她,但是,所有这些,都只因为…我喜欢她…

  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们可能会这样问我:“难道…只因为喜欢她,你就可以对她作任何事么?”这里,我可以坦坦荡荡的回答他们:“不错!只要我拉姆扎喜欢过的女人,就一定…绝对要弄到手,甚至不惜任何手段!”

  我如此的想着,感到此刻的自己,竟是前所未有的执着…

  娜依姐姐,我一定要…你…成为我拉姆扎的女人…

  哼!至于利夫?他不过是一个只会舔女人美腿的小丑,在娜依姐姐面前,在我面前,哼哼。我对娜依姐姐的心意,又岂是那一个小丑所能够比拟的!

  ……

  “把这个尖尖的东西拿开吧…娜依姐姐…否则,你会伤到我的…”我淡淡的说着,缓缓前行,自己的咽喉,已抵住那锋利的剑尖。

  “你…你…”狭长的美目中显露出畏惧与不安,娜依姐姐的方寸彻底乱了。

  我继续冷笑,缓缓向前移动,突然喉头刺痛,鲜血不断流出。

  我不怕死吗?不,我怕,但是若得不到心爱的女子,我活着又有什么意思?

  “娜依姐姐,我喜欢你…比任何人都要喜欢你,我只想抱抱你,好么?如果现在…你还是那么的恨我,你还是那么的讨厌我,那么,请割破我的喉咙,让我死在你的面前吧!”我轻轻的说着,扯开身下长袍,露出了巨长的龙棒,接着继续上前。

  此刻,我感觉自己像在玩一场赌博,以自己的性命作为筹码的赌博!

  我缓缓前进,为防剑尖刺入我咽喉,面如白纸的娜依姐姐不得不缓缓收腕,结果,我离她越来越近了。

  “娜依姐姐…”离她越来越近,看着娜依姐姐泪光朦胧的委屈双眸,我满意的笑了,然而就在此时…

  “你…不要过来!”娜依姐姐突然闭上眼睛,腕儿一伸,嗤的一声,我感到喉头一阵子剧痛,鲜血直洒…

  我呻吟一声栽倒在地,咽喉上鲜血长流。而娜依姐姐一剑挥出,她的身子仿佛虚脱了一般,双膝跪倒在地,满脸香汗。

  好半晌,娜依姐姐沉沉的喘息,那溅血的长剑跌落地上,她泪眼儿模糊了,怔怔的愣住了…

  “咳…咳…”我按住自己颈上的伤口,竟然轻咳出来,心里,更充满绝望:却原来,娜依姐姐对我,始终是一点情意也没有…

  无奈…伤感…灰心…

  我想哭,却哭不出来。

  可是,我为什么要哭呢,即使我要哭,也不能在她的面前哭,难道,我还想让她看自己这天大的笑话,看自己这自作多情的愚蠢怪物?

  我突然站起身子,转身就跑,鲜血不断流出,但是我不管。

  阿蒂娜依微微一惊,随即惊醒过来。

  “拉姆扎!拉姆扎…”她从身后追过来,但我不想等她,我心里充满绝望,我裸着身体,拼命狂奔,奔了许久许久,我突然一脚踩中了地上的荆棘,痛哼着摔倒在地。

  “拉姆扎,拉姆扎…”阿蒂娜依追了上来,她花容带雨,一把搂住我赤裸的身子,痛哭出来。

  她为什么哭?她为什么要追我?昨天的时候,她不是还狠狠的刺我么?刚刚的那一刻,她不是还想割断我的喉咙…

  我感到自己陷入彻底的混乱,我什么也不想了,真的,什么也不想了…

  “拉姆扎…让我看看你的伤口…”

  一只冰冷的手挑起我的下颚,我抬起头,入目的,是娜依姐姐又是心痛、又是愧疚的容颜。

  那双美丽的双眼啊,此刻,是那么的红肿,是那么的憔悴…

  她撕开自己的裙幅,小心翼翼的为我包扎伤口。

  “嘿嘿…娜依姐姐,你真的很懂占便宜呢!”我苦苦的笑着。

  娜依姐姐微微一愣,满脸不解的样子。

  “那天,我只‘刺’了你一下,现在,你却刺回我两下,嘿嘿…嘿嘿…咱们就算扯平了吧…”

  阿蒂娜依听到这句话,一时面如红布,眉目之间瞥向我时,竟有愧疚神色。

  良久,娜依姐姐帮我扎好伤口,却未立刻站起,两人竟如此依偎着,我缓缓嗅入她那周身散发着的幽雅体香,脖颈间,兀自能回味到方才包扎伤口之时,娜依姐姐那春葱玉指所带来的滑腻触感…

  如此情状,我怎能不神魂颠倒,于是撇过头去,双眼,深深注入她那双水汪汪的纯黑色眸子里,而身下一股疯狂的欲火,又开始熊熊燃烧起来。

  此刻,我们身处帐外,月色浅浅,身旁的美人儿,立时发现了我身下那根又肿又硬的大龙枪,一时间,她又羞又怨,又烦又愁,思绪纷乱间,她柔软的身子却在我浓郁的阳刚欲火下,被熏得醺醺欲醉…

  ……

  其实,先前在生命树下之时,阿蒂娜依已打定主意,要杀了眼前的男孩报失身之仇,然后自己再死,也好“一了百了”。其时数月来她万念俱灰,心中反反覆覆所想的却是如何报仇,如何雪耻之事,至于与利夫间青梅竹马的姐弟之情,却早已渐渐放下,而她芳心之中,不知不觉间出现,并且渐渐取而代之的,却是那个满脸童气的银发少年。只不过在当时,阿蒂娜依心中,对那银发少年的感情是“恨”而不是“爱”。

  长久以来,阿蒂娜依与利夫相伴,自以为“喜欢”利夫,并且一心一意,想作利夫的好妻子、贤内助,然而在内心深处,阿蒂娜依却是一个极其需要男人疼爱、极奢望呵护的寂寞女人。但可悲的是,以利夫木讷古板的性格,不仅不能从贴心的角度为阿蒂娜依着想,甚至…甚至由于利夫变态的恋物癖,结果,他竟不能带给阿蒂娜依正常的恋爱…

  于是,阿蒂娜依平日里看似温柔委婉、性情随和,可事实上,这个女人内心深处的种种苦痛与暗伤,又有谁人知晓!

  可是,就在之前的那短短片刻,银发少年那种夸张、大胆、狂妄甚至羞人的示爱举动,却实实在在的打动了阿蒂娜依的芳心。试想想,女人活在世上,竟有一个男人为了得到自己的爱,而甘愿失去生命,这样的一个女人,又怎能不会感动呢?更何况,那银发少年那种狂妄而嚣张的霸气、那种单刀直入的白痴级求爱方式,正是与阿蒂娜依温柔含蓄的本性,所生生相克的克星!

  爱恨之间,往往便是一线之差,而阿蒂娜依此刻的心意,何尝又不是如此…

  ……

  当我邪恶的大手,再次抚上娜依姐姐背脊的时候,我惊奇的发现,后者已经不再抗拒,而且她的身体,还在缓缓发热的了。

  “娜依姐姐…”我轻轻唤了一声,双臂猿伸,已搂住了她芳香的身子。

  “……”明晃晃的凤目几乎要滴出水来,娜依姐姐娇靥泛霞,被我紧紧搂住的时候,她一对纤手护在胸前,可怜的与我保持着一点点的距离。

  我感到自相识以来,后者首次表现的一点点、对自己那种前所未有的顺从,一时间,我心花怒放,心下更充满新奇与刺激的欲望,并且,还在疯狂的不断膨胀着。

  她,这个温顺依在我怀里的女人,真的是娜依姐姐,真的是草原上的玫瑰,阿蒂娜依,那个利夫。撒繁的未婚妻么?

  我定了定神,细审佳人容颜,只见那白里透红的瓜子脸上,狭长的凤目,细黑的柳眉,悬丹也似的鼻儿,还有那诱人至极的倩唇,清丽如芙蓉出水,娇媚如牡丹含芳,如此倾国倾城的美貌,却不是我朝思暮想、妄想能够得到的娜依姐姐是谁?

  我得意淫笑,嘴唇凑过去,要吻娜依姐姐的倩唇,哪知娜依姐姐皱皱秀眉,别开脸去闪避,结果,我的热吻,竟落在她甜甜的嘴角上。

  “怎么…娜依姐姐…”瞥见她为难的脸色,我早猜透她的心事,却假惺惺问道。

  “我们…不可以的…利夫他…”娜依姐姐双手撑着我胸膛,勉力的与我维持着距离,她娇喘连连间,吐气如兰的说着。

  我心里好笑,事到如今,如箭在弦,娜依姐姐还“不可以”呢!嘿嘿,真是一个妙人儿啊。

  我也不急来,当下伸过嘴去,轻轻吻动着她吹弹得破的脸颊,然后缓缓的滑下,吻着她细嫩得颈子,啜着她细巧的耳珠,同时,一对邪恶的大手,缓缓向下侵袭,顺着那柔软的外袍,淫亵的抚摸着美人儿姐姐那对修长的嫩腿…

  “嗯…嗯…不可以的…”美人儿姐姐似是难过、似是舒畅的呻吟着,她一对儿白皙的纤手分开去,抓着我作恶的双手,结果却被我趁机压过身去,俩人翻落草丛之中…

  我隔着薄薄的春衫,用自己的胸膛磨蹭着她春山一般挺拔的胸部,邪恶的牙齿,更是轻轻啮咬着美人儿那圆润的耳珠,其结果,令可怜的美人闭起了双眸,皱着柳眉开始苦苦呻吟了。

  娜依姐姐的身子,好香!

  我依稀回忆起,那日在黑暗的龙窟为她开苞的情景,唉!我不禁感叹自己,竟能享用如此的美女,嘿嘿…当真是艳福齐天啊!

  “不…不要…”她的身子蛇一般的扭动着,那盘起的秀发散开处,化为黑色的云瀑,散发出点点的光泽,我伸出蛇一般的小舌头,舔湿了她细长的睫毛,然后缓缓滑下,舔过她尖尖的鼻梁骨,最后,落在她樱红的唇儿上…

  这一次,她没有拒绝,她似乎有点胆怯,但那一对儿温软的嘴唇,被我紧紧啜住的时候,我可以感到,她那缓缓融化的矜持。

  几经辛苦,我邪恶的舌头,终于分开美人儿软而厚的唇瓣儿,滑入她温湿的口腔,她的小舌头又香又弹,与我纠缠的时候,竟是十分主动…

  我可以感觉到身下的女人,在融化…融化…

  黑发美女的那对纤细的手掌,渐渐控制不住我两支魔手的深入侵袭了…我撩开了裙摆,细细抚摸着她那极富弹性的光滑腿肌,而那里,是她全身最最敏感的所在…

  “啊!”黑发美女娇滴滴的呻吟了,她深深的喘息着,无奈的睁开那对儿狭长的美目,用那股似是痛苦、似是难受的眼神瞥视着我…

  此刻她的眼神,足以杀人!

  我一手轻捏着美人儿的腿肌,间断性的给她一次重拧,只难受得这位美丽的姐姐秀眉紧簇,红唇儿紧咬,而我的另一支魔爪,更是肆无忌惮的握住了她蜂挺的奶子。

  “…不要…”娜依姐姐低低呻吟着,一手伸过来按住我的魔爪,不料她这个动作,反而加重了我抓捏的力度,一时间,娜依姐姐软软弹弹的酥胸,被我放肆的拿捏成各种形状…

  娜依姐姐那一身红底白花的长袍,此刻也皱了,乱了,开了…

  我高高的抡起裙摆,勾起她一条春笙一般的玉腿,手掌按着香蠕蠕的腿肌,缓缓滑下,竟落在她腿根处细巧的紫色絷裤上…接着,魔指按捏那坟起的痕迹…

  “啊…不要…不能碰那里…”阿蒂娜依大吃一惊,急急的按住了我的魔爪,更是睁大了凤目,用一种难以置信的、哀怨求饶的神情看着我。

  我吻了她脸颊一下,得意的笑着,接着大手抓住她冰凉的手掌,缓缓…缓缓移动到自己的胯下,将她的玉手,按在我那肥长坚挺的硕实肉棒上…

  阿蒂娜依大惊,眼前的男孩,他怎么可以这么的放肆、这么的嚣张、这么的淫荡呢…她想收回手掌,却被我紧紧捉住…

  “娜依姐姐!”我一脸威严的瞪视着她。

  一对妙人儿四目相投,不到片刻,阿蒂娜依感到自己从芳心深处开始屈服,开始溃败…溃败的一发不可收拾…

  良久良久,娜依姐姐水汪汪的凤目里,竟泛起了委屈与羞愧的神色,她咬了咬嘴唇,无奈的握住了我硕大的男根,生涩的套动着,同时她闭上了眼睛,那微微开阖的小嘴,在我作恶在她丰满股间的魔手的一记记按挠下,喘出一阵阵急促的呻吟。

  美人儿姐姐的身体,真的非常敏感!我舔着她的小腿肌,摸着她的小花蒂,才片刻功夫,她紫色的絷裤,竟然…竟然湿透了!

  “娜依姐姐…你的身体,真的好敏感呢!”我感到自己的熊熊欲火,已经达到极限,当下放开她的美腿,双手扶上她的腰带,便要为美丽的姐姐解除武装。

  “拉姆扎…不…不要…”到了最后关头,娜依姐姐抓住了我的双手,美目乞怜一般的瞅着我,道:“我们…我们可不可以…不要这样子?”

  “哦?……”我回以一个邪恶的淫笑,暗忖娜依姐姐啊!我们到此地步,如果“不要这样子”,那么还能哪样子?

  此刻娜依姐姐全身如同春泥,手足酥软无力,哪里抵御得住我的虎狼魔爪,两下儿工夫,这位可怜的草原玫瑰,竟被我剥得如同大白羊一般。

  当我解下娜依姐姐那条湿涟涟的紫色絷裤的时候,眼前的黑发美女,竟是彻底的崩溃了,霞染双颊的她闭了秀目,紧张的躺在地上,而我目睹着她那具具有惊心动魄美感的赤裸身体的时候,竟生出一种头晕目眩的快感!

  天哪,她的身子竟是如此的美,不盈一握的柳腰,洁白修长的美腿,丰满的玉臀,蜂挺的椒乳,斧削般的香肩,那欺霜赛雪的肌肤在她黑亮长发的映衬下,发出雪玉一般的光辉!那细巧的脐涡之下,丰满的美腿之间,是细黑的芳草…天哪!娜依姐姐的身子,真的好美!

  其实,我并非第一次欣赏娜依姐姐美丽的身体,只是,与上一次假冒利夫相比,此刻的我,却是以拉姆扎的身份,在这里堂堂正正的享用她!哈哈哈哈!

  一想到这一点,我就感到无比的兴奋!无比的舒爽!

  事实上,若论身材,凯瑟琳并不逊色于阿蒂娜依,而且在丰满程度与弹性指数上,凯瑟琳作为魔女拥有得天独厚的优势,然而即便如此,娜依姐姐的身子,仍然拥有一种文雅温润的气息,而且,正是这种气息,让我何其的迷醉于其中…

  ……

  “娜依姐姐…”

  “……”

  “你的身体,好美哦…”

  听见我由衷的赞赏,黑发美女睁开秀眸,喜悦而羞涩的看着我。

  我嘿嘿一笑,一手抓起她雪丘一般的奶子,邪恶的挤捏着,用指尖夹挤着淡红的乳头,缓缓扯动中,竟带动整个雪丘,发生整体的椭圆状变形。

  草原上的玫瑰轻轻呻吟着,双手可怜的扯着地上的草皮。

  我挑起她一条大理石雕塑一般的玉腿,淫亵的舌头,缓缓的咬动着她尖尖的脚趾,然后舔弄着她光滑的脚背,缓缓滑下,从紧实的小腿到丰满的大腿…

  这里,是她全身最为敏感的部位,我学习着利夫的手法,直舔得她细细叫唤了出来。

  只舔得片刻,娜依姐姐便全身抽搐,那雪白的肌肤内里,已透出一层淡淡的晕红…天哪!她的美腿,竟然会敏感到这种地步!

  “娜依姐姐,你的腿…好香呢!”我色迷迷的说,一边咬着她大腿的香肌,一边用手指,试探性的挤入她的蜜穴。

  “啊…啊…不要…不要…”黑发美女皱着眉头想要拒绝,可是我淫亵的魔舌与罪恶的手指,早已对她开始了彻底的进犯。

  “啊…啊…不要啊…呃…”可怜的美人儿,她无奈的承受着我的进范,我舔着她的美腿,手指直抠得近百下,她“啊”的一声悲鸣过后,春洪泛滥,已来了一次高潮。

  其时,她细致的衣袍靴袜散落在四周,那具白玉般的身子溅满香汗,小高潮过后,一双亮晶晶的眼睛里竟滴下泪珠,黑色的秀发散乱成一片,更有几根零碎的黑丝贴在她汗湿的玉颊上…啊!如此美态,直要叫人发狂!

  此情此景,我若还不有所动作,那就妄为男人了!

  当下我摆正娜依姐姐的身子,在她又是惊惧、又是羞愧、又是委屈、又是无奈、又是期待、又是不安的眼神下,我粉红色的巨大蘑菇头,已经缓缓贴上了她蜜液泛涌的花门之上…

  “不可以的,拉姆扎,我们怎么能…这个样子?”娜依姐姐突然流下泪来,涩涩的说道。

  “娜依姐姐,事到如今,你还不知道我的心意么,难道你是铁石心肠,硬要置我拉姆扎于死地不可么?”我不无感慨的说着。

  与我对视良久,娜依姐姐却逃开了目光,她只是侧着脸闭上了美目,粉脸,却一直红到了耳根。

  既有佳人首肯,我又敢不卖力?

  此刻,我心中泛起万丈豪气,暗忖任你利夫英雄盖世、忠孝仁义、任你阿蒂娜依国色天香、痴情种种,到头来,莫还不是栽在我拉姆扎的肥壮龙枪之下么!

  哈哈哈哈…

  比之两年前,在娜依姐姐面前屡屡示爱、却屡屡遭拒的淞样儿,此刻的自己,又怎能不意气风发、欲火万丈呢?

  娜依姐姐,你当日拒绝我心意的时候,又可曾想到了今日?

  “哈哈哈哈…娜依姐姐啊,你终究是逃不出我的手心!”我淫亵笑道,双手捏着阿蒂娜依香软的臀肉,腰部一个用力,伴随着娜依姐姐的一声低低痛呼,那硕圆的龙头,便挤着温湿的穴壁,狠狠的向内里插入了进去…

  “滋滋咕咕”,一杆到底,霎时间,我彻底的填满了娜依姐姐,她皱起了细眉,挺着浑圆的酥硬奶子,轻轻的呼痛着,也难怪,这只是她人生第二遭,而且距离那日失身,已有两年时光。两年时间,可以发生很多很多事,两年的时间,娜依姐姐,实是清减了。

  “娜依姐姐,你瘦了…”我爱怜的捏着她的葡萄一般硬起的乳头,而后者,此刻兀自可怜的闭着眼儿,咬着唇儿,方才我的那一记生猛的长驱直入,实已让这位久不逢挞伐的娇娃吃尽了苦头,她长长美腿紧紧盘着我的虎腰,身子僵硬,一动也不敢乱动,更别提,开口说话了。

  而我呢,若非我早对娜依姐姐那个外紧内松的宝壶蜜穴,有所心理准备,嘿嘿,只怕我这记凶猛绝伦的“长驱直入”之后,便马上就要一泄如注、功败垂成了!

  然而即便如此,娜依姐姐的宝壶蜜穴,仍是让我爽的不能再爽,尤其当我肥大的龙头与粗长的龙竿生生挤入她紧锁的壶口,进入那温湿柔软的壶内空间时,那种一紧一松的恐怖级快感,实在让我浑身发酥。

  好半晌,我根本不敢抽插,娜依姐姐可怜的蜜穴中纳入了如此硕大的丑物,她那肥厚的花唇阵阵痉挛性的收缩着,要命的壶口更是变得宛如一块紧紧的橡皮箍子,扎在了我坚硬的龙根之上,而且,上次的经验告诉我,如果我在此刻动作的话,不仅会给娜依姐姐带来很大的苦痛,而且,自己也绝对不能坚持很久。

  于是,龙头紧抵花心,我亲吻着痛苦中女人的香香嘴唇,一手按摩着她的香酥奶子,一手轻拈着她的滑嫩腿肌。

  受到我温柔的呵护,黑发美女打从心底下感激,同时,一种想要讨好眼前男人、取悦眼前男人的本能,从她芳心深处萌生。

  唇舌纠缠,香津暗渡,此刻的娜依姐姐是如此的柔顺,她第一次的如此配合的主动与我热吻,一双细腻的手掌,更是轻轻抚弄我冰凉的背脊…

  郎情妾意,冰雪消融,自此刻起,我方才感受到与娜依姐姐两情相悦的甜蜜滋味。

  不久,二人的身体渐渐发热起来,我感觉到娜依姐姐的蜜壶之中渐渐温软,渐渐的放松,粘稠的花蜜在内空的玉壶中缓缓流动,蜜液琼浆,渗透着我的肥大龙枪,而她那渐渐松软的壶口,更是如同一个婴儿的小嘴一般,不断的吮吸着我的龙茎与龙根。

  啊!如此宝穴,爽!太爽了!实在是太爽了!

  我不禁大喜,却瞥见娜依姐姐此刻已睁开含水凤目,情意绵绵的望着自己。

  “娜依姐姐,我…要可动一动咯?”我试探性的问道。

  娜依姐姐粉脸一红,却点了点头。

  我轻轻一笑,直起腰杆,将娜依姐姐的美腿抬高、抬高,使之与她美好的上身形成几乎对叠的姿势,然后合身压上…

  “滋咕”、“滋咕”、“唧唧”…

  抽出、插入、抽出、插入,黑色的芳草间,暗红的茎杆带动着鲜红的花唇一下下翻开,一下下闭合,蛋白色的蜜液一丝丝的从蜜穴中流出,我感受着娜依姐姐的蜜壶宝穴,对自己邪恶的龙枪一下下刮挤着,一颗心几乎酥透了,麻透了…

  而娜依姐姐呢,开始的时候,她还紧紧咬着嘴唇轻哼缓吟,可是到得抽插了五六十记时候,她再也忍耐不住,竟张大了樱唇,舒爽的哀叫起来,而且与此同时,她还用一双玉手,放肆的紧抓着我的屁股。

  我强忍着泄精的尿意,开始逐渐的加重抽插的速度与力度,而此时身下的美人儿,竟是万分的配合,她抓着我的屁股,一下一下协助着我,放纵的对她自己进行着奸淫。

  “啪…啪…啪…”我的骶骨一下下撞击着黑发美女那玉盆一般的肥美丰臀,速度,越来越快,自己的秘技“龙枪连环突”一经使出,又岂能无功而返,只听“滋滋滋滋”声中,黑发美女体内的花心,被我一阵子连续戳打的催发下,终于开始彻底的收缩了。

  “嗯…呃…”最终的阶段,阿蒂娜依发出嘶哭一般的低泣,她锋利的指甲,抓破了我屁股上的肌肉,痛得我大呼一声,当下骶骨紧抵玉臀,龙头紧抵花心,灼热的阳精瞬间喷发而出,尽数碰入那蜜壶的深处…

  泄…泄…再泄,良久良久,我仿佛已泄为彻底的空壳,昏昏沉沉,摇摇欲坠之间,身下,却伸来一对雪藕般的玉手,她们扶住我的肩膀,让我缓缓的伏下,匍匐在那具香汗淋漓的美丽裸体上,与此同时,又有一张形态几近完美的红唇缓缓凑过来,吻住了我微微颤栗的嘴唇…

  于是,两人贴体相拥,轻轻喘息着,静静感受着暴风雨过后的甜蜜于温馨…

  说来,实在想不到的是,我恢复身体后的第一次,竟能上到娜依姐姐这样的美人儿,嘿嘿,老子当真艳福不浅啊!

  王子淫传 33.4-33.9 水灿菊花后庭开

  作者:晃悠

  33.4-33.9水灿菊花后庭开

  ***********************************更新手记:近来回复好少哦,人气怎会这么低呢?多来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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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这句话用来形容我此刻的处境,实在是再适合不过。

  而且,此刻我所经受的“福”,实在是…实在是…大大的艳福!

  一想到昔日屡屡拒绝我情意、后来还反目成仇,险些要我性命的娜依姐姐,此刻竟屈承在自己胯下宛转承欢。天哪!那种闷躁已久的挫败感、以及那种潜伏已久的色欲,此刻汹涌的宣泄出来,哈哈哈!这种舒爽的快感,真让人有点魂不守舍呢!

  说实话,今天上到娜依姐姐之前,我的思绪一片混乱,身上伤口隐隐作痛,昔日应变万千的贼脑袋,此刻竟是空白一片,唉!其实啊,象娜依姐姐这样的女子,又是何等的磨人啊,开始我几乎使尽全身解数,都无法逼她就范,于是我恼羞成怒之下,竟拼着性命不要,硬用自己的喉咙去撞她的剑尖,结果自然是险些丧命。

  再到后来,自己几乎对娜依姐姐放弃了希望,我的头脑益发混乱,完全失去了理智,如同一只挫败的野狗。

  然而,世事往往难料,就在我心如死灰、失魂落魄的时候,娜依姐姐温婉的芳心,竟莫名奇妙的失守了,失守在自己的混乱攻势面前。

  这是什么原因呢,事后我反复推敲,却始终觉得,此次自己与娜依姐姐的征服与被征服背后,真正的缘由,竟是十分的繁复紊乱。

  娜依姐姐为何突然对我失守,进而被我攻城掠地,乃至最终,我在她神志清醒的状况下上到了她,从而在真正意义上得到了她的身体呢?

  为什么?我根本究不出其中缘由。

  而在当时,我根本来不及细想,根本无法细想,也根本不愿意细想,我害怕自己细想之后,便会失去眼前的良机,害怕自己细想之后,眼前的绮丽美梦会在瞬间化为泡影…

  脑海里一片空白,当时,我觉得自己,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的男人,我,只是抱着娜依姐姐柔若凝脂的身体,然后用自己最坚硬的男根,去填塞她那清白如纸的身心。

  此间的种种缘由,我固然说不清楚,可是娜依姐姐呢?娜依姐姐她,只怕更糊涂…

  ……

  事实上,打从阿蒂娜依追出帐篷的那一刻起,她自己的思绪更是早已陷入了混乱。

  为什么要追,那个少年害了自己的清白,夺走自己宝贵的红丸,还诸般欺骗自己,羞辱自己,为什么…自己还要追出去呢?

  这个问题,当时的阿蒂娜依,根本无法思考,甚至…根本无从思考…

  当少年被魔族大公打伤,浑身是血的躺在地上的时候,自己…为什么救他?

  象他这样的恶人、淫贼,本是死有余辜,可偏偏自己,为什么想要救他?

  反反复复的,阿蒂娜依犹豫过,结果,也许是她的慈悲心肠作祟,也许是她的善良性格作祟…她…还是救了他…

  阿蒂娜依觉得自己很讽刺,她甚至觉得自己很可悲,可悲到了可笑的地步…

  她觉得自己真是傻极了,难道…不是么?

  片刻之前,她曾手持锋利的长剑,深深刺入那少年的背脊,片刻之后,她…

  她却要救他…

  那时候,少年浑身是伤睡着的时候,竟在梦中哭道:“娜依姐姐…求求你…

  不要杀我,我真的错了…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可是,我是真心喜欢你啊!“

  看着少年满是泪水的童气面孔,阿蒂娜依心里面矛盾极了。

  她不禁担心少年的伤势,然而令她惊奇的是,少年的身体里似乎存在一种奇异的特质,他的伤口愈合速度极快,才大半日时间,他身上的伤口结起厚厚的硬疤,甚至娜依先前刺入的那一道深深剑创,此刻,也早已生肉止血。

  阿蒂娜依不禁喜悦,可是当少年醒来的时候,她又觉得紧张、觉得羞恼,再接下来,少年不要命的示爱方式,更是让这位可怜的女人陷入了疯狂的边缘。

  终于,她失手伤了他,险些割断他的喉咙…再后来,少年逃出帐篷,自己,则哭着追了出去。

  她为什么会哭?是愧疚?是痛苦?是自恼?抑或是伤心…她不知道。

  再后来,她惊奇的发现,少年颈上的伤口很快就开始愈合,不过,她还是小心翼翼的帮少年包扎伤口,整个过程中,她没说一句话,她只觉得眼前的银发少年,是那么的可怜,少年那对明亮的深褐色眼睛里,所发出的柔和目光,竟是那般的柔情万种…

  也许是刚刚哭过、自己太累的缘故、阿蒂娜依有点头晕目眩的感觉,在男孩柔情似水的目光里,她醉了,曾几何时,她曾在甜蜜的美梦里,梦见利夫这么温柔、这么的深情看着自己,然而现实之中的利夫,却总是距离自己梦境之中的利夫,相差得那么的远…

  当男孩温情搂住自己的时候,她没有拒绝,她私底下这样说服自己:我不可以能挣扎,他身上都是伤口,万一,我再伤到了他…那…那就糟了…

  可是,男孩的手段是如此的高超,他温热的眼波几乎能将自己融化,阿蒂娜依感到自己醉了,真正的醉了,她暗暗生出一种欲望,想把自己,彻底送出去的欲望…

  当男孩得寸进尺的时候,她觉得此刻自己的身体,竟是那么的酥软、那么的轻松,以至于,自己…自己那一点点的由于理智与矜持产生的抗拒,竟丝毫抵挡不住对方那温热的魔嘴、灵动的小舌头,还有那对邪恶的手掌…

  她感到自己完了,彻底的完了,也许连月来心力交瘁的缘故,此刻的自己竟会那么的敏感,那么的卑微,以至于当男孩强迫自己纯洁的玉手,握住那肮脏的男根的时候,自己…竟然轻易的就屈服了…

  为什么…

  她,其实是第一次真正的触摸男性征徽。

  那个可恨的小恶人啊,他竟然逼自己作这么羞人的事情,她有点委屈,眼睛都湿润了,差点流下泪来。

  可是,男孩的野望似乎还远远不止如此,所有的过程里,阿蒂娜依的思绪一直停留在空白与紊乱的边缘,她感到自己火热的身体被对方一点点的剥拭出来…

  而当那火热的圆圆龙头,恶狠狠的顶入自己清白而温热的蜜道的时候,阵阵的痛楚,才将她带回到现实。

  酸…痛…麻…

  怨…恼…羞…

  她恨不得即刻死去,可是男孩子接下来的动作,竟是…竟是…彻底的把自己征服了…

  她感觉自己真正的完了,阵阵酥麻的快感之中,她开始主动的逢迎着,配合着那个昔日自己恨死怨死的小冤家,去奸淫着自己…

  在男孩子星星般的目光下,她放纵着、她痴吟着,她感觉到自己那温粘的蜜液,不断从两人分合的穴口流淌出来,沾湿了自己的丰臀…

  ……

  ……

  我的身体非常热,这一次做了很久,喷出自己的精华之后,我伏在香汗湿滑的人儿身上,细细喘息好久,这才回过神来。

  身下的女人是那么的温柔,那么的顺从,此刻激情渐渐褪去,她双腿还轻柔夹着我的大腿,两支滑腻的手,仍是乖从的按在我的背肌上,而我软软的肥龙,兀自挤在她细嫩的蜜穴中…

  如此姿势,让我无时无刻都能感受到,她那温柔体贴的呵护。

  她…真的…真的是娜依姐姐吗?

  我不禁这样问自己,我抬起头,便看见了阿蒂娜依柔亮的美眸。

  “…娜依姐姐…”

  “…嗯…”她轻应了一下,声音轻柔甜美,真是娜依姐姐的声音。

  “真…真的是你?…”我大喜若狂。

  “怎么?…”娜依姐姐睁大了美目,先是好奇,随后又有点好笑的神情。

  “娜依姐姐,能够得到你,真好…”

  我欣喜得几乎晕去,俯嘴下去,要吻娜依姐姐香唇,娜依姐姐侧脸想躲,却被我捉住下颔,于是半强迫下被我吻住了嘴唇。接下来我心脏猛跳,只尽情享受娜依姐姐唇舌之间的香滑了。

  二人相拥良久,我几乎要睡着的时候,娜依姐姐突然推了推我的身子,道:“喂!外面凉…我…你…你不要睡在这里…”

  我顿时醒来,心里又甜又喜,暗忖娜依姐姐她,竟然这般的关心我。

  可是,一时间又舍不得放开她的温玉身子,极害怕一旦放开她,便再也没有机会抱回来的样子。

  结果,娜依姐姐咬着嘴唇,轻推了我好几下之后,我才恋恋不舍的放开她,看着她带着点碎草与香汗的裸体,缓缓裹入那袭白底红花的长袍里,我打从心底下感到惋惜。

  娜依姐姐穿好衣服,回头瞥了我一眼,便径直离去,我没衣服可穿,只好乖乖跟在她身后。

  回到帐中的时候,罐子里的菜粥早已煮干,娜依姐姐只得重做,做的时候,娜依姐姐看都不看我一眼,待得她将罐子放在柴火上,才回过头来,冷冷的对我说道:“你在这里看着点,我要出去一下…”

  我乖乖应允,暗忖娜依姐姐这么晚出去,难道…难道…

  于是稍等片刻,我也偷出帐篷,循着细碎水声,来到一条林间小溪旁。

  其时月亮已落,密集的小树间,溪水清脆作响,一具象牙白的美丽女体半跪溪水之间,她背对着我,柔顺的黑发如同瀑布一般,披在香滑的背肌上,一对儿纤手捉着一小块白绢,轻轻擦拭着身体,白皙的肌肤在漆黑的夜色中格外耀目…

  美…好美…

  娜依姐姐啊,你这就不对了!你要洗浴,为何不叫上我呢?

  我偷窥着娜依姐姐几乎完美的身子,心下极度的刺激,不只觉间,已经宣泄过淫欲的龙枪,竟又勃立起来。

  娜依姐姐……

  我扯下短袍,裸着身子,缓缓行入溪水之中。

  听见声响,娜依姐姐吃惊的回头看来:“谁!?”

  “娜依姐姐,是我!”我淫笑着来到她面前。

  娜依姐姐听出我声音,她略舒了口气,随即双手掩住性感的位置,冰冷的说道:“你怎么来了…”

  “我身上都是汗,也想洗一洗…”我懒洋洋的说着。

  距离较近,娜依姐姐已瞥见我的裸体,还有我胯下暴立的龙棒,秀脸绯红,急道:“那你洗吧……”说着站起身子,竟要离开。

  我一把扯住她的玉腕,柔声道:“娜依姐姐,别走…”

  “我…我已经洗好了…”娜依姐姐挣扎着,想要摔脱我手掌。

  我嘿嘿一笑,手掌一个用力,娜依姐姐香馥馥的身子,就扑入到我怀里,顺着跌倒之势,她胸前的那对圆润软玉,紧紧的贴在我的胸膛上。

  “放开我…放开我…”娜依姐姐双手抓着我的腰肌,身体扭动,一对儿白玉般的莲足,踩得小溪中水花乱溅。

  我紧紧搂住她的身子,一手抚着她的光滑的背脊,一手捏上她圆圆软软的臀肉,大嘴轻吻着她的耳垂道:“娜依姐姐,我要和你一起洗…”

  “不要…不要…你…你这魔鬼,放开我…放开我!…”娜依姐姐突然抓狂一般,双手在我身上乱抓。

  我暗吃一惊,身上一阵剧痛,血痕累累,双手却紧紧抱住娜依姐姐不放。

  好半晌,娜依姐姐终于停止乱抓,呜呜哭了起来。

  我紧紧搂着娜依姐姐的腰肢,让她的臻首伏在我肩膀上。

  娜依姐姐,哭了…为我?…

  我轻抚着她滑嫩的背肌,好半晌,娜依姐姐止住哭泣,泪水,却已沾湿了我的肩膀。

  哭过之后,她的身体有点发热,长发遮着她的脸颊,藏在我的肩颈之间,久久不敢抬起来。

  “娜依姐姐,好没羞哦…这么大的人,却哭成这副模样…”我调笑道。

  娜依抬起头,她满脸是泪,却低着眼睑,不敢看我。

  我一手挑起她的下巴,抬起她那比花更娇的容颜,我的眼睛,静静的望入她那双湖水般清澈的眼睛里。

  “娜依姐姐,我有多么的喜欢你啊!喜欢到…我宁愿用尽各种卑鄙手段来得到你。娜依姐姐,为了你…我…我拉姆扎甘愿做一个淫贼、做一个恶棍、作一个被众神唾弃的恶魔,可是…只要今生能得到你,哪怕…哪怕我死后落入十八层地狱,也无怨无悔!”我一字一句的说着。

  那些发之肺腑的言语,令怀里的美人儿眼睛又红了。

  “你…你总是这么霸道,这么强人所难的么…”美人儿有点不依的样子。

  我轻吻了她的嘴唇,道:“依姐姐,今天晚上我们…那种样子,现在,我身上又是汗…又是灰…你就忍心,不帮我洗洗么?”

  我甜言蜜语,旨在说服这位有着绝美嘴唇的女人乖乖就范,也好让我享受到鸳鸯浴大餐。

  本来,我这句调笑的言语一出口,已想好接下的台词,拟定要多花心思哄娜依姐姐,好好歹歹定要说服她,却哪知自己一句话出口,娜依姐姐已霞烧满面,只见她用水汪汪的凤目深深的瞥了我一眼之后,竟垂下臻首。

  莫非…她默认了…

  “依姐姐,你先帮我擦擦身体…好么?”我试探性的柔声问着。

  黑发美人儿叹息了声,她跪下身去,在溪水中漂了漂那块绢布,然后微微拧干,再站起身来时,已细心的帮我擦拭起来。

  一时间,我的荣誉感、自豪感、还有满足感,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心里爽得不能再爽,看着依姐姐从我身前绕到身后,再又绕到身前,她那承着水珠的玉乳颤微微的,粉红的花蕾是那么的鲜艳…好棒的女人!

  而且,娜依姐姐特别细心,她小心翼翼的轻擦我的伤口,尽量不让我感到任何痛楚,擦拭的时候,她一双会说话的美丽眼睛,还不时、征询似的瞥视着我,从我的表情察觉她手法的力度与适度。

  呜呜…天哪,怎么会有娜依姐姐这么好的女人呢!我感动的几乎哭了…

  于是,当她跪在溪水里,帮我擦拭下身的时候,我的硕壮龙枪,终于彻彻底底的直立了。

  娜依红着脸,眼睛尽量不往丑物上瞥,她缓缓擦拭着我的大腿、小腿,呼吸却有点紊乱。

  我心里好笑,指着自己的丑物,挑逗娜依姐姐道:“依姐姐,这个…这个…

  你还没有擦呢!“

  娜依脸色更红,直似要滴出血来,却见她侧开眼睛,手隔绢布,缓缓握住…

  握住…然后轻轻套动…

  我舒服得呻吟起来,可是娜依姐姐套弄了两下,便松开手去。

  我感到意犹未尽,色心大起之下,竟…竟然瞥见娜依姐姐那张淡红淡红的嘴唇…

  于是,我心里突然泛起一丝极其罪恶的想法。

  娜依姐姐…嘿嘿,娜依姐姐的唇形,是我所御诸女之中最为完美的一个,试想想…如果…如果能让她那对儿倩唇,伺候我的龙枪,晕…晕…那…那岂非是太爽了…

  我这么想着,突然回忆起第一次与娜依姐姐相遇,自己心底下曾暗暗发誓,言道某年某月某日之后,我拉姆扎…一定要让娜依姐姐的绝美嘴唇…来伺候自己的丑物龙枪!

  而此刻,娜依姐姐温柔如水顺从已极,实在是…实在是有很大的可能性啊!

  当下我淫笑连连,挺起血红的大肉棒在娜依姐姐红艳艳的芙蓉脸上晃了晃,险些顶到了她的脸颊,道:“依姐姐啊,你…你…能不能用嘴…把…把我这个东西,含…含一含?”

  娜依姐姐从未见人口交过,当下大吃一惊,道:“这…这怎么可以…”

  “好不好吗?依姐姐…你看,它肿得这么大…很辛苦的,你吻吻它,它就会舒服了…”

  “可…可是…”娜依姐姐娇羞欲死,同时,一股好奇却堕落的又诱人的欲望在她身体里边蔓延,她咬了咬嘴唇,道:“可是,它…它这么脏,怎么可以…”

  “依姐姐,你用水洗洗它,就不脏了…”

  娜依姐姐轻轻喘息着,她一双妙目火热的瞥了我一眼,便用绢布轻轻擦拭着我的龙枪,良久,放下绢布,将她那形态美好的红唇缓缓凑来的时候,美女已是面红如火。

  我一颗色心砰砰乱跳,眼见娜依姐姐鲜艳的红唇,缓缓贴在了我粉红的蘑菇头上,长久以来的邪恶欲望,在一瞬间得到了实现,天哪!那种快感,实在是太爽了!

  娜依姐姐,是娜依姐姐啊!此刻,正是她的红唇在包容着我的邪恶魔茎啊!

  我感动得想哭!

  娜依姐姐轻轻的吻住了我的龙头,一双妙目瞥上来,征询我的意见。

  “对了,对了,依姐姐,嘴唇要轻轻打开的…”我‘温柔’笑道。

  得我眼神鼓励,娜依姐姐温热的眼睛里泛起一层迷雾,那美好的唇形缓缓张开,我的经脉分胀的那条丑恶巨龙,便缓缓…缓缓挤入她那温湿的口腔…

  记得那日在小帐中骗得笛利塔尔对我以嘴相就,对比眼前的状况,以笛利的浮躁娇纵,比之娜依的温柔顺从,以笛利的天生媚骨,比之娜依的清丽脱俗,嘿嘿,说来,我那个老妹的姿色确实还要胜依姐姐半筹,只是,若论那心细如发、柔情似水的女人味,唉,老妹啊,你也差人家太远了吧!

  娜依姐姐跪在潺潺溪水之中,她黑色的秀发一根根垂在脑后,雪白球乳,蜂腰隆臀,肤若凝脂,面似桃花,如此一个直如湖水精灵的美女,竟然一支纤手在我的指引下,轻轻抚摸着我的龙丸,一支纤手扶着我的胯肌,美好的樱唇轻轻吞吐着我的长物,那姿势宛如承接圣水的女仙雕像,在淫美中透露出圣洁的光辉。

  俯视着美女羞闭双眸,一张紧啜的烈焰红唇伸伸缩缩处,被唾液润湿的茎竿散发处明亮的闪光,我感受到依姐姐不仅唇形好看,那温热的口腔里,更是紧凑多汁!

  好棒哦!

  我兴奋到了极点,当下在不管三七二十一,从依姐姐嘴中抽出作恶的肉棒,我俯下身子,拦腰抱起她有点发凉的娇躯,脚踩水响,便向岸边行去。

  整个过程中,依姐姐咬着嘴唇,水汪汪的眼睛静静的瞥视着我,她已经了解到,接下来将要发生自己身上的事,可她酥软无力的娇躯早已无法抗拒,更何况打从内心深处,她根本不想抗拒。

  于是,岸边一块青石上,叠起了两具火热的胴体。

  心如白纸的娜依姐姐啊,她只道是男女欢爱,便只有贴体相拥的一种姿势,因此,被我放在青石上的时候,她便乖乖的躺好,双手勾住我的脖颈。

  不过,此刻的我,已不想局限于同一种姿势了。我一手勾起了娜依姐姐的细腰,将她翻过身子,然后勾着她的肥胯,让她以一个可爱母狗的姿势趴伏在自己身前,她那雪白的背肌、丰满的肉臀,尽收我的眼底。

  新的姿势让娜依姐姐羞得无地自容,此刻,她的耳根几乎都变成了玫瑰色。

  我双手分出,一手扣着依姐姐的雪白乳丘,一手两根手指,生生的挤入她那不知是被溪水还是被蜜液湿润的蜜穴里,另一根小指末指,则抠入她白生生的菊门。

  两处秘密同时受害,依姐姐立时仰起了细细的粉颈,她难过的低吟起来,但是,她却未作出任何反抗的表示。

  “依姐姐…”

  “…嗯?…嗯…”

  “嘿嘿…你的身体很敏感呢!你看…你只不过帮我含一含大肉棒,可是,下面就湿了耶!”我淫笑的揶揄她。

  娜依羞得无地自容,把红红的粉脸伏在青石上,不敢抬起来。唉!其实啊,她本就是那种奴性很强的女人。

  我嘿嘿直笑,当下也不再欺辱这个娇羞不胜的美女,于是双爪分出,抓住美人儿那刚刚耸起的雪嫩肥臀,指头深深捏入软软的臀肉,胯下硕长的红色巨龙,缓缓凑上。龙头紧紧贴着那粘湿的花瓣,磨蹭…磨蹭…

  “嗯…呃…呃…”良久,娜依姐姐难过的呻吟起来,她压下肥臀,肉唇向后面的肉棒迎来,天啊!此刻的娜依姐姐,竟然,竟然这么的主动!

  我紧捏着臀肉,硬是用龙头磨蹭着花瓣,却不插入,依姐姐等得不奈了,于是回过头来,一双含情的妙目,乞怜而又期盼的望着我。

  “…依姐姐…”

  “嗯?…”

  “嘻嘻,我们…这是今晚的第二次哦!”

  “嗯…嗯…”

  “依姐姐,我们都这个样子了,我…好像已经成为你的男人了呢!”

  “……”

  “那么…依姐姐,对我说,‘拉姆扎,你是我阿蒂娜依的男人’吧!”我得意的发令道。

  依姐姐咬唇不语,秀美的脸上眉头微蹙,让她说这样的话,实在是很为难。

  “说嘛!”我伸过嘴去,亲吻了她的脸颊。

  依姐姐踌躇良久,直到我等得不耐,几乎要放弃期望的时候,她突然伸长脖子,回吻了我一下,极轻极快的道:“拉姆扎…你…你是我的男人…”

  依姐姐的这一句情语,无疑点燃了我心下的熊熊欲火。

  “那么,依姐姐,你的男人…现在要享用你咯!”我淫笑着,腰胯一挺,在依姐姐的低低闷哼声中,玉杵深深挤入蜜道…

  “滋滋…滋滋…啪…啪…”渐渐习惯了依姐姐蜜壶宝穴的我,此刻从容地发挥,一根又硬又长的肉茎轻重相间的、不断奸入她那温热的花房,腰胯撞击着她的丰臀,振动着雪白的臀肉颤颤微微的…

  粉红色的花唇因着我淫亮肉棒的不断抽插,而翻开,合上,翻开,再合上,淡淡白色的蜜液顺着唇瓣流出,粘在溪径畔那漆黑的芳草上,那是怎样一种情景啊。

  直弄了六十余记,依姐姐的身体越来越热,越来越开,结果,反倒是我抽插得不够尽兴,此时,一双色眼,竟瞄到了依姐姐那枚,可怜的处女菊穴上…

  作恶心起,我立时要开娜依姐姐后庭,当下双手撑开了美人儿的盆骨,抽出肉棒来时,龙头紧紧抵着依姐姐的菊花,调好角度之后,猛一用力…

  “啊!”娜依姐姐一声惨啼,她仰起了头,娇美的脸上,晶莹的鼻翼间皱起了美丽的皱纹,她银牙儿紧咬,细嫩的纤腰乱扭。

  “啊…错…错了,不…不是那里…啊…拉姆扎…啊…”娜依姐姐语带哭腔。

  “哦?是吗?…”

  我正在调笑,却感受到了娜依姐姐后庭之中,一种非常非常奇异的现象。

  她的菊穴比较一般女子而言,竟是…湿润滑嫩得多,而且,更要命的,她的整个菊壁上,都不断的,散发出森寒的冰凉之气!

  由于她的后庭特别滑腻,因此我猛力一插之下,竟然一杆进底,天哪!这在一般女子而言,是绝对不可能的!

  而且,深深插入她后庭的我,竟感受到,自己昔日那无往而不利的巨龙,此刻,竟生生的,插入了一个冰冷透骨的冰窖之中…

  好凉…好冷…

  冰冷的寒气,瞬时间从四面八方的菊穴壁上,渗透到我火热的龙棒之上,我只觉得肉棒剧痛,通体发寒!于是大吼一声,我按住依姐姐的美臀,急急的,抽出自己那根受尽寒冷的肉棒来。

  肉棒一出,娜依姐姐又是一声痛啼,她白嫩嫩的菊花上渗出几丝鲜血,身子颤栗。而我呢,我沉沉的喘息着,发现此刻自己胯下的肉棒,竟不断的散发着一股股冰寒透骨的冷气,触手一摸,寒冷如冰!

  一时间我额流冷汗,回忆早年间在撒发尼皇家图书馆,地下一层中读过的某本秘笈上写道:“水灿菊花,乃女子后庭之中带有与生俱来的森寒之气,属稀世珍宝。此类名器自古以来乃好淫者之上上品,然则此穴伤人身体,不宜多用。”

  水灿菊花!天…天哪!依姐姐竟然身藏这种宝器,啊!我,我真是要幸福死了…

  晕!依姐姐啊,你到底是个怎样的女人?你…你光嘴唇漂亮还不够,竟然还同时拥有“宝壶蜜穴”与“水灿菊花”两种名器,呜呜呜呜…

  能够干到你这样的女人,我拉姆扎真是太幸运了!呜呜…

  不过…我依稀记得,似乎只有生就某种特殊血脉、受上天诅咒的家族,才能具有如此惊人的名器呢!我隐隐觉得不妥,然而此刻,也已无暇顾及那些了!

  胯下的冰寒透骨,让我难受的直咋舌,然而,那种惊险、刺激、舒爽的快感更是令我热血沸腾。

  当下按着依姐姐的肥臀,我把自己冰冷的肉棒,又一次轻轻松松的奸入了她的蜜壶,抽插缓摆,让壶中温热的蜜液,消除枪头的寒气。

  “滋咕…滋咕…”我捏着娜依姐姐的大奶子温柔插弄,让她刚刚经历过痛苦的身子,尽快平静下来。

  而与此同时,也让自己冰冷的武器再次灼热起来。

  又插得十余记,我拔出已经发热的龙枪,枪头又一次抵入了依姐姐的菊庭,依姐姐疼痛难忍,咬着嘴唇回头看我。

  我心里怜惜,却被欲望战胜了理智,暗忖有如此宝器不马上享受岂非白痴。

  于是我伸过嘴去,细吻了依姐姐的嘴唇,依姐姐婉转相就,而我下体趁机前戳,依姐姐“嗯”的一声,她身子轻颤,带着尖尖指甲的手指拼命的在青石上抓动,指甲发白。

  于是,我的肉棒,在她那又紧又冷,又滑又深的穴壁里深深埋着,那种既痛苦又酥麻的快感,实在是…实在是令自己魂飞天外!

  我咬紧牙根,苦忍着寒气的侵袭,肉棒勉力的“滋滋”、“滋滋”在水灿菊花中抽插,直插得娜依姐姐又痛又麻,忍不住低叫了出来。

  我在娜依姐姐的后庭冰窟中,艰难的抽插二十余下之后,便实在坚持不住,拔出龙枪来,凝目望去,只见肉棒上已凝结了淡淡的冰霜,而自己腰胯之间,更是寒冷彻骨,几乎…几乎便要被冻僵了!

  而此刻的娜依姐姐高抬着肥臀,身体已化为春泥。

  我沉沉喘息,再次抱住她的玉臀,几乎化为冰棒的龙枪,滋滋的便入蜜壶了进去。

  寒冷的冰棒,刺入自己那极度敏感的蜜壶,依姐姐再忍耐不住,终于啼泣起来,豆大的泪珠一滴滴打在青石板上,而此刻的我,早已进入疯狂状态,“啪…

  啪…啪…“骶骨不断撞击着依姐姐的美臀,带动身下的石板摇摇晃晃的…

  现场的情状如此美妙,小溪之畔,青石板上,浑身赤裸的依姐姐泪湿玉面,她散乱的秀发,一直拖到石板上,她高耸着玉臀,洁白的上身却如同烂泥一般逶迤在石板上,她“啊…呜呜……呃…呃呃…”的啼叫着,可怜啊,她美丽的脸颊因为被身后的我不断的插压着臀部,而带动着不断在石板上来回擦动,沾了不少的灰尘…

  我双膝跪地,奸淫依姐姐的蜜穴数十下之后,又拔出发热的肉枪,再次转战到她那玄妙至极的水灿菊花之中。

  “唧唧…唧唧…”怪异的声响之中,我如同一位敢于对抗严寒的猛士,又开始了自己在那冰窟中勇于探索的艰辛历程,又弄了十余下,依姐姐渐渐尝到了酥麻酸痛的复杂滋味,哀哀呻吟不断,我又拔出龙枪,回复插入那温热的蜜壶中,以驱散寒气…

  如此反反复复,到得第五次之后,我在冰窟菊穴之中艰难的抽插三十记,便再也坚持不住,精关一开,灼热的乳白色琼浆,汹涌的便喷射入依姐姐的菊蕊深处,打得后者浑身痉挛,半晌动弹不得…

  终于,一场激烈的性爱之后,我勉力的伏在娜依姐姐的裸背上,两人大汗淋漓,叠卧着休息良久,直到中夜才起身洗浴,回到帐篷休息。

  说来这一夜,娜依姐姐也真够可怜的,她三穴同开,而且…而且…当我们回到帐篷略略休息之后,我半夜里竟将她摇醒,结果,我们又…又那个了一次…

  唉,说来,我为什么这么急色呢,一个晚上反反复复,弄了依姐姐三次呢!

  其实,人家说打铁趁热,我自己也觉得,依姐姐虽渐渐对我动情,但毕竟心里恨我,说不定明天便要翻脸,从此与我形同陌路。

  嘿嘿…因此,我自然要趁着今夜她思维混乱,一些问题还未想清楚之前,尽情多享受一下她美妙的肉体了。

  王子淫传34.0-34.5风骚厨娘

  作者:晃悠

  34.0-34.5风骚厨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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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新手记:回复还是要的,精准的书评更是期待。近来恶魔岛萧条的很,若是读者回复少、作者发文就少,那恶魔岛还有什么待头。

  Toeuthoria:看得出,王子你没有细读,建议你复习一遍,再来与我讨论。

  Togdgzfallen:看得出,你也没有细读,可能你是YY小说看多了吧,总期望那种小学生都能理解的“直白”主角。其实细读就会发现,此刻凤与拉姆扎之间的感情其实还不深,建议你也去复习前文,再来与我讨论。

  新修得“排版”特技,大家看看效果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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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醒来的时候,头痛的要死,下盘空虚,浑身乏力。

  唉!都是依姐姐惹的祸,谁让她的身体那么美妙,尤其她那个水灿菊花,呜呜,实在是让我乐不思蜀。

  记得昨晚最后一次的时候,可怜的依姐姐被我从睡梦中摇醒,浑身酸软的她睁大了惺忪的睡眼,惊惧的望着我胯下肥立的巨龙,一颗芳心更是砰砰乱跳:天哪!已经两次了,他……他竟然……还要……

  于是在我的魔爪淫棒下,依姐姐虽然羞恼、虽然无奈,却也只有支着疲惫的身子,再次忍受我绵绵不觉的奸干……

  其实,最后一次实在没持续多久,可怜我精华用尽,只在依姐姐紧凑的宝壶里弄了五十余记,便瘫倒在她香软的娇躯上……

  ……

  “依姐姐!”睁开只眼的时候,我发现身边的女子已不知去向。

  帐中空荡荡的,我心里一片惊悸:依姐姐她……她……走了?

  她……她果然便要离开我!

  “依姐姐!依姐姐!”我急追出帐篷,心口仿佛被人刺了一刀:昨夜我对依姐姐那般纵欲,主要原因是自己心里发虚,害怕当时那个温柔顺从的依姐姐只是幻影、只是假象,害怕她转眼间离开自己,重投利夫怀抱,害怕自己从此再没有机会,享受她软玉般的身子。

  于是,趁着还有机会,就玩个够,干个够吧!这是我当时的想法。

  可是,当我冲出帐篷的那个瞬间,我……我却见到了她。

  又见到她,短短的片刻,我便似踏入了天堂,我的整个心胸里,都填满了欣慰与满足的心情……

  只见帐前的一小块空地上,篝火上煮着菜粥,依姐姐她坐在旁边,垂着头,聚精会神的正缝制着什么物事。

  再次看见她的时候,我睁大了眼睛,不禁痴痴的呆住。

  只见她已然换上一身雪白的长袍,那乌黑的长发在淡淡的晨曦下闪闪发光,那水灵灵的肌肤雪里透红,那形态美好的嘴唇,流出丝丝艳丽的色彩……

  好……好美,仿佛谪落凡间的仙子……

  不过当仙子听见我的呼唤回过头来的时候,却俏脸飞红,急忙的别开脸去。

  我微微一愣,审视自己,晕!感情此刻的自己浑身赤裸,那根耗尽真元的死蛇软软垂在胯下……

  “啊!依姐姐……我……我……”我老脸发红,正要解释,依姐姐却站起身来,她侧着脸不看我,将手中缝好的物事默默递过来。

  我微微一愣。

  “……穿上试试……”依姐姐语声清冷。

  我一惊,接过那物事,摊开,竟是一件玄色的男式长袍。

  这……这是依姐姐……特意为我缝制的?

  我瞪大了眼睛,一时间欢喜若狂,竟说不出话来。

  “快穿上……不怕着凉么……”依姐姐皱了皱眉。

  “啊……是……是……”我连忙试穿,大小合体,长短合适,显见依姐姐缝制这件长袍之时,确是十分用心。而且……而且……依姐姐昨夜被我折腾了大半夜,早上起来,她必定十分疲劳了,在这种状况下,她竟还……竟还帮我缝制衣服,更而且,在短短时间内,她竟能缝制出这么大方得体的男式长袍……

  天哪!依姐姐是怎样的一个女人,心灵手巧、体贴入微。

  这样的女人,我……真是爱死她了!

  我感动得几乎死去,于是捉住依姐姐的手道:“依姐姐……你……你待我真好……谢谢你……”

  依姐姐脸色一红,抽出手去,自顾自的行到篝火旁边。

  她坐下身子,盛了碗菜粥,瞥了我一眼,然后放到地上,接着又盛一碗,自己吃了起来。

  我微微一愣,随即领悟过来,同时感到眼前的这个女人,妙啊!简直是……

  简直是妙不可言啊!

  于是我坐到依姐姐身边,捧起小碗,一只色迷迷的狼眼,只是盯着她看。

  淡红的嘴唇微微凑起,她轻轻吹着,然后,浅浅啜入一小口……

  依姐姐吃相很好看,十分文雅。

  我痴痴看着,心里对依姐姐实在是爱煞,于是喝了口鲜粥,柔声唤道:“依姐姐……”

  “……”她一只美目询问地瞥向我,却未说话。

  “粥……真好喝!你的手艺真棒!”我感叹的道。

  依姐姐并不言语,她默然喝粥,但俏脸上已露出喜色。

  “……依姐姐……”我又唤了出来。

  这回女人不理我,自顾自的喝粥。

  “依姐姐……你穿白色的袍子,真的很好看……”我痴迷地说着。

  听见我由衷的称赞,依姐姐微微一怔,她玉脸泛红,美目中的喜悦之色,实是难掩。

  女人越是不肯理我,我越是觉得有趣,当下眼珠子骨碌碌乱转,转眼间计上心头。

  “……依姐姐……”

  “……”女人不语。

  “……昨晚的时候……你好疯哦……”我以放荡的声音低语道。

  依姐姐大惊,她玉手一颤,小碗落到地上摔个粉碎,再看她俏脸之上,已满是红晕,一只美目,又怨又恼的看着我,道:“……你……你……”

  我哈哈大笑,依姐姐更恼,当下站起身子,便要走开,却被我抱住。

  “你……你……放手……”依姐姐挣扎起来。

  “依姐姐……事到如今,你说我会不会放手……”我嘿嘿直笑。

  依姐姐未用真力,却也挣扎不开,被我轻轻呓语:“依姐姐,我喜欢你……

  喜欢你……“然后吻她耳垂,只爪,更在她身上活动……

  才经历过昨夜狂乱,今天依姐姐的身体极度敏感,于是才片刻,我怀里的美人已是面红耳赤,浑身酸软。

  我淫笑索吻,却被依姐姐躲过,气恼的在我身上捶打,道:“拉姆扎……你这小恶人,就懂得欺负我……羞辱我……是不是……”

  “唉……依姐姐啊,我疼你爱你还来不及,又怎会欺负你……羞辱你……”

  我甜言蜜语,一手已隔着衣裙,抚上她的肥臀。

  依姐姐急挣扎开去,皱眉道:“才一大早,你又没规没矩的……”

  我正待言语,却听树林中传出几声清咋。

  “有人……”依姐姐微微色变,她行入帐篷,再出来时,已缠好头发,手持金剑。

  我们熄了篝火,循声进入树林。

  只听呼喊声响,几个身影由远而近。

  形势不妙,我和阿蒂娜依急躲入密林。

  过得片刻,只见当先驰来一黑色的大马,马上一黑袍女子容貌极美,头盘紫发,肌肤胜雪,却不是凯瑟琳是谁?而凯瑟琳跨下的那匹大马,真是我的挚友、卢克!

  其时凯瑟琳手持长鞭,被身后几个巨大身影追赶,狼狈逃窜。那四个巨大身影浑身暗蓝、青面獠牙,头上长着巨大的公牛角,身高足有三四十英尺,天啊!

  正是昔日曾经在龙窟见过的恐怖生物,大恶魔!

  只见其中一只大恶魔手中,抓着一名金发美女,竟是笛利塔尔,而其余三只大恶魔拍动着巨大的蝙蝠翅膀,伸出魔爪乱抓,所抓之处木屑飞溅,树木纷倒。

  如此形势,卢克嗷嗷乱叫,四处乱窜,狼狈已极,而那四只大恶魔身后,一只扁平形的飞行生物上,立着一黑发的魔族俊男,他手持黑色魔弓得意大笑道:“哈哈哈哈,我说凯瑟琳啊,你快快束手就擒吧。哈哈,只要你乖乖的听话,我伦斐尔不会在乎你被人类玷污过,嘿嘿,我还可以考虑……娶你作正妻!”

  他得意洋洋,身下的扁平形生物蝙鳗,极善于滑翔飞行,其飞行速度,竟丝毫不输于梦魇兽、卢克。

  四只大恶魔,威力岂同泛泛,凯瑟琳边走边斗,突然间卢克一声悲鸣,却是屁股中爪,他人立而起,将凯瑟琳摔下马背。

  唉!我就知道卢克这个淞货,没什么能耐,妈妈的!他一只梦魇兽,对付一只狮子或是一只老虎也许还绰绰有余,可是在凶狠的大恶魔面前,简直就不堪一击啊!

  凯瑟琳摔下马背,已是秀发散乱,刚想起身,却被一大恶魔伸爪抓住,动弹不得。

  卢克一见形势不妙,立时爬起身子,风一般的跑了,他的速度本来就快,不载人的时候速度更快,等凯瑟琳反应过来的时候,卢克的声音,已经在十余丈外响起了:“凯瑟琳小姐,笛利塔尔小姐,你们……你们先支持住,我卢克去搬救兵了……”

  凯瑟琳被一只大恶魔抓在手里,根本挣扎不开,无奈之下,对伦斐尔说道:“伦斐尔,你……你快放开我们,你这么对我,我爹爹……我爹爹绝不会原谅你的……”

  “哈哈哈哈,凯瑟琳啊,你很快就要成为我的妻子,”伦斐尔大笑道:“嘿嘿嘿嘿,我想黑腾叔叔是不会与他心爱的女婿……为难的。”

  此时另外一只大恶魔手中的笛利塔尔,突然叫嚷出来:“喂!伦斐尔,我警告你,你……你快放开本小姐,不然……不然……”不然什么,她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

  “嘿嘿嘿嘿……”伦斐尔色眯眯的瞥了笛利塔尔一眼,道:“真想不到啊,除了凯瑟琳之外,竟然还有这么美貌的人类女子存在,哈哈哈哈,今天我真是捡到宝了。”他笑着笑着,胯下竟然勃起了,他开始淫荡的幻想:今天晚上,自己就可以对两个绝色美女……那个那个了……

  我躲在树丛中,瞥见伦斐尔的得意样子,直气得鼻孔生烟:他奶奶的,这个狗日的混蛋伦斐尔,那天在泊鲁略老子饶他一命,当时他还下了重誓,言道从此不敢对我的凯瑟琳心生邪念,他妈妈的!此刻这狗屎自食其言,不仅想抢我的凯瑟琳,而且,还想搞我老妹,妈的!气死我了!

  身旁的阿蒂娜依见此情状,已执起金剑,一只妙目瞥到我身上。

  “依姐姐,我们且跟在他们后面,见机救人……”我低低说道,依姐姐点头称是。

  当下天色渐亮,四只大恶魔收回真身,变为常人大小的普通魔族形态,伦斐尔将琳笛二女用绳索缚住,放于蝠鳗之上,一行人向西行去。

  路上,凯瑟琳倒是认命般的静静躺着,笛利塔尔却不断挣扎,结果伦斐尔脸色阴沉的威胁笛利塔尔,言道如果她再不老实,就要剥光她的衣服。结果笛利塔尔吓得脸色发白,终于安静下来。

  伦斐尔等人行出数里,来到一小酒馆打尖。

  其时,酒馆中的过客,尽是些弱兽人、小精灵、半身人等等,一见有几个气势汹汹的魔族闯进来,又绑着两个美女,早吓得夺门逃散。

  酒馆主人是一个白胡子老头,伦斐尔等人一进店,几个胆小如鼠的半精灵侍应纷纷逃散,便只剩那白胡子老头。

  我和依姐姐从酒馆后门进入,潜到厨房里,从墙缝里瞥见,伦斐尔等人围一桌而坐,琳笛二女被缚只手,坐在另一桌上。

  “嘿!老头儿!大爷我饿了,有什么好酒好菜,快快给我上来,不然……小心你的狗命!”伦斐尔重重捶了一下桌子。

  “……是……是……”老头吓得浑身颤抖,急向厨房走来。

  可怜的老头啊,他一进厨房,就被躲在门后的我手持银瓶,“咚”的一声砸在后脑上,唉,他立时晕死过去。

  “你出手太重了啦……”依姐姐有点怜悯的看着地上晕死的老头儿,低声说道。

  我说道:“……太轻的话,怕敲他不晕。”

  “接下来怎么办呢?他们有五个人……而且……还能变身……”依姐姐脸色有点不安。

  “……能变身的……只有四个……”我冷冷的笑了笑。伦斐尔那废材不能变身,这点我是知道的。

  “可是……如果他们变身的话,我们……不是对手……”依姐姐苦恼的道。

  “嗯……是有点困难呢,”我缓缓的道:“不过,只要趁他们没有变身的时候,把他们干掉……就可以了。”

  “咦?可是怎样才能做到呢?”依姐姐皱起了黑黑的细眉。

  是啊,怎样才能做到呢?

  我眼珠子飞转,突然,一只色色的眼珠子,落在依姐姐那张妩媚动人的俏脸上,接着,脑海里噌的一亮。

  有了!

  “娜依姐姐,我们……这样……这样……然后这样……”我凑在依姐姐耳边说出了自己的计划。

  “不……不成的……这…这怎么可以?”依姐姐脸色微红,极为难的样子。

  “依姐姐啊……笛利塔尔小姐,还有凯瑟琳小姐她们……的人生安危,全依赖在你的身上,如果……如果你不帮忙的话……她们……唉……她们就要羊入虎口了!”我眼神坚定,望着眼前的美女。

  “……可是……”

  “娜依姐姐!”我重重的抓住了阿蒂娜依的只肩。

  “……”依姐姐咬了咬嘴唇,她犹豫着,终于答应了:“好……好吧,我知道了……”

  “谢谢你,依姐姐!”我大喜,嘴唇凑上去,吻了她的粉脸。

  于是,在厨房里,我帮依姐姐进行了改扮。

  灶下找到一件油腻的袍子,我硬要逼着依姐姐换上。

  “你……背过身去,不许偷看!”依姐姐红着脸吩咐道,便要开始脱衣服。

  哼!你美丽的身体,俺又不是没看过,此刻还要诸般做作,唉——女人,麻烦!

  我心里嘀咕,却也背过了身子,不过,一只色眼,却斜斜向身后瞟去。

  只见娜依姐姐脱下那件雪白的长袍,然后,再将她那肥美白皙的身子,还有那丰乳肥臀,裹入那件油腻的厨袍中,如此情状,令我从心底感到一丝惋惜。

  帮娜依姐姐把头发拨乱,我用手故意沾了点灰,将她的秀发弄脏。接着扯开她厨袍领口,让她白皙的酥胸半露……

  晕……晕……只片刻工夫,娜依姐姐,已经彻底的化身为一个衣衫肮脏、却又妩媚动人的厨娘了。

  “这……这样就可以了吗?……”依姐姐秀脸一红。

  “嗯……很好……很好……”我捏着自己的下巴,一只狼眼,色眯眯的瞥着依姐姐厨袍下的破损处,露出的雪白美腿,不住点头。

  “可……可是,我……我还是没有自信,能够扮成你所说的那种样子……”

  “依姐姐,你要相信自己,为了凯瑟琳小姐,为了笛利小姐,也为了我,依姐姐,你一定要迷倒那些混蛋!”我慷慨激昂的道,而自己胯下的肉棒,却由于依姐姐裸露的美腿而高高勃起。

  依姐姐还待犹豫,伦斐尔在外间已叫唤起来:“喂!老板,快点上菜啊!大爷我都快饿死了!”

  依姐姐微微一惊,在我坚定的眼神鼓励下,她深吸口气,便执起一碟小菜,迈着性感的猫猫步,姿态婀娜行了出去。

  伦斐尔等人候在酒馆里,正不耐烦,陡然间,却见一位身着油腻肮脏、却又性感暴露厨袍、身材丰满、眉目如画的艳女,持着一碟小菜,缓缓行将过来。

  “哦……哦……哦……”饥饿之中陡然见到艳女,一时间,伦斐尔与他的四名部下均长大了嘴巴,一个二个瞪着发红的狼眼,定定的盯在依姐姐身上。

  ……

  我躲在后间,被眼前发生突变的女人惊呆了。

  这……这真的是昔日端庄温婉的草原玫瑰,阿蒂娜依吗?

  我……我是不是看错了!

  我揉了揉眼睛,此刻若非亲眼目睹,我实在是不敢相信,娜依姐姐,竟还有这样的一面。

  ……

  “各位大爷……请用……”依姐姐以一个曼妙的姿势,将菜碟放在伦斐尔面前,她的声音又嗲又甜,让人骨头发酥,说完,她斜斜倚着身子,只手按在了伦斐尔肩膀上。

  “你……你是?……”伦斐尔望着阿蒂娜依那对儿裸露而出的雪白藕臂,大张的嘴巴里,口水几乎流了出来。

  “我是这里的老板娘……”阿蒂娜依嗲嗲的说着。

  “老…老板娘…”伦斐尔色眯眯的道:“那……那刚刚那个老头儿是……”

  “他啊……他是我老公……”阿蒂娜依一脸凄惨幽怨的样子,只手摇动伦斐尔的肩膀。

  “什……什么……老公?”伦斐尔还有他的四名侍卫均是大吃一惊,然后,他们感到深深的叹息。

  唉,如此美女,却嫁给那么一个糟老头子,岂非鲜花插在牛粪上?

  伦斐尔道:“可是,你这么年轻,怎么会……嫁给那个糟老头子……”

  “唉……”阿蒂娜依道:“我们家欠了这里老板的钱,你想想,我一个女人家,又没有钱还债……唉!我的命好苦哦!”说着,已倚入伦斐尔怀里。

  “什……什么,这实在是太可悲了……”伦斐尔不禁感叹,只臂合拢,抱住了阿蒂娜依。

  “唉!最近……好闷躁哦!有点事情奴家真的很烦恼呢。这位帅帅的哥哥,不知……不知你能不能帮奴家一个小忙呢!”依姐姐一手抚上自己半露的胸口,水汪汪的大眼睛,连续扫过伦斐尔与他的几名随从。

  “小姐有何烦心事,但讲无妨……嘿嘿……嘿嘿……小可一定倾尽全力,为小姐消愁……”伦斐尔色色的说着,只手开始不规矩起来,却被阿蒂娜依捉住。

  “嗯嗯嗯……不要吗,这里人这么多,我怎么好意思讲呢,帅帅哥哥……不如,不如我们进到后间,我跟你慢慢地讲……慢慢地讲……”阿蒂娜依风骚的对伦斐尔说着,一只大眼睛几乎滴出水来。

  “好……好……”伦斐尔幸福得几乎晕去,他回头看了凯瑟琳与笛利塔尔一眼,见二女均是鄙夷地看着自己,心中不禁想道:好啊!他妈妈的!老子今天…

  不知是走了什么桃花运,飞来艳福是挡也挡不住,好吧!先把眼前这个骚货弄了再说,嘿嘿,反正凯瑟琳她们两个跑也跑不掉,等老子弄完野花回头再弄家花。

  于是,在伦斐尔四名恶魔卫士艳羡的目光中,阿蒂娜依牵着伦斐尔的手,缓缓行入酒馆后间的厨房里。

  可怜的伦斐尔啊,他一进厨房,就被躲在门后的我手持银瓶,“咚”的一声砸在后脑上,于是,他也晕死过去。

  将伦斐尔的身体移到角落,找来绳索牢牢缚住。

  我抬起头来,对依姐姐作了个成功的手势,依姐姐甜甜一笑,低声道:“怎样……我可扮得好么?”

  “好……实在是……好得不能再好……”我沉沉喘息着,并发现自己胯下的肉棒已经坚挺茁壮了,当下猿臂一身,将依姐姐搂入怀里。

  “你……你要干什么……”依姐姐大吃一惊。

  “嘿嘿……你不是有很多烦心事么,咱们这就慢慢的讲……”我淫荡笑着,只手伸出,已探入依姐姐那件简易的厨袍,捏着她弹弹的大奶子。

  “不……不可以啊……外面……外面还有敌人……”依姐姐吃惊的拒住。

  越想到这种状况,我越是刺激,当下一手已伸入她破损的裙摆,捏住她薄薄絷裤紧紧裹住的臀肉,我大嘴吻着她香香的下颔。

  “不……不要……你住手……”依姐姐又羞又急,她被我占了先机,已失去重要领地,接下来,却又害怕惊动外间的敌人,因此她不敢出力反抗。

  美人儿武技虽然高我甚多,却不敢反抗,结果,我得寸进尺,得陇望蜀,很快,依姐姐软软的胸脯与肥肥的臀肉,很快彻底沦陷……

  一时间,我一手捏着她的香香奶子,另一手猛一用力,已撕下了依姐姐尽早刚换的絷裤。

  “你……你坏人……”依姐姐一手抓着我肩膀,指甲入肉,她美丽的凤目竟泛起水雾。

  手指轻抠玉门,我惊奇地发现,依姐姐紧凑的壶口早已有点湿润粘稠的了。

  咦!怎会这样呢,莫非,依姐姐的身体竟是如此敏感。

  我只是让她扮扮风骚,结果,她竟……竟湿了……

  常言道,美丽的女人水多,难道真是如此。

  于是,我伸出那根沾有丝丝银液的手指,邪恶的揶揄依姐姐道:“咦!依姐姐,你好色哦,原来你的下面,早就湿了也……”

  依姐姐又羞又惭,更无法反抗,于是被我抡起了衣袍,只手一提她肥美的玉臀,竟让她坐在那满是灰尘的灶台上,拨开她的衣服,大嘴俯下,啜住了依姐姐早已硬立的奶头,几下吮吸轻啮,直弄得依姐姐低哼浅吟起来。

  当我掏出硕长红龙的时候,依姐姐已经彻底屈服了,她睁着一只浸水的美目可怜兮兮的望着我那红色的蘑菇状龙头,缓缓的顶在她那经历了我一夜插弄、此刻很有点红肿的悲惨蜜穴口口上……

  她无力地、低低喘息着,等待着肉龙的插入……

  终于,她皱着眉头闭上眼睛,美丽的脸上出现一道细细的皱纹,滋滋咕咕,肉杵再次奸入。

  洁白的雪臀坐在灶台上,依姐姐一只修长的美腿,紧紧的勾在我的屁股上,她只手倒支,仰起了酥胸,在我“噗唧”、“噗唧”一次次有力的插入之中,她低低的呻吟着,一对雪白的大奶子,随着我身体一下下的用力压挤,而颤抖……

  颤抖……

  厨房里晕有两人,外间里守有四个随时都可能把我们撕成碎片的凶残恶魔,再加上两个美貌如仙的女人,而且所有人都知道,此刻的厨房里,有一对男女,在干着什么……

  如此的环境下,我兴奋到了极点,即使是面对依姐姐那种强大的蜜壶宝穴,自己如铁的肉棒,却几乎无法软下来。

  抽出……插入……抽出……插入……乳白的黏液,不断从那粉红的肉唇中流出……

  依姐姐越哼越响,声音传到外间,凯瑟琳与笛利二女固然是面如红玉,连伦斐尔那四个魔族部下,也都被刺激得胯下火硬。

  我沉沉喘息,直插弄了五十余回,身心爽得不能再爽,极想继续,但害怕误事,我不得不勉强的,把带着蜜液的硬肉棒抽出来,然后扯起依姐姐的身体,嘱咐她去引诱下一个目标。

  其时依姐姐处于半天吊的状态,她面带红霞,眉目含春,恋恋不舍地瞥了一眼我胯下的大肉棒之后,她终于略整衣服,出得外间去。

  其时,伦斐尔的四名部下听见淫声浪语,只道在厨房里做爱的是厨娘与伦斐尔,却不知其中真正的奥妙,结果,当他们看见阿蒂娜依一人出来之时,不禁奇怪。

  其时阿蒂娜依一身的栗子气味,雪肤泛红,眼波欲流,对几名魔族唉声叹气的道:“唉!刚刚那位伦斐尔先生,好像精神……不大好哦……我们才说了一会儿心事,他就累得睡着了,唉,我真的好闷躁哦,几位大爷,你们之中,谁还想听听奴家的心事啊!”

  四魔族听说伦斐尔累得睡着了,又有听到先前厨房里传来的媚荡叫床声,因此可想而知,刚刚发生在厨房的一场大战,该有多么的惨烈!

  一时间,四魔族对眼前这“击倒”伦斐尔的厨娘充满性趣,他们争先恐后,都想听厨娘的心事,结果自然是资历最深的魔族卫士甲,得到了最优先的机会。

  可怜的卫士甲啊,他一进厨房,就被躲在门后的我手持金剑,“呲”的一声刺入后心,于是,他哼都没哼一声,顿即毙命。可怜堂堂一个魔族勇士,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掉,死前连变身的机会都没有。

  收起尸体,我一把拉过依姐姐的身子,这次,依姐姐根本不再抵抗,只是含情脉脉的看着我,我扳转她的身子,让她只手撑在灶台上,按着她的纤腰,让她翘起淫美的大肥臀,形成一道极美的曲线。

  天哪,从刚刚到现在,她根本没穿絷裤,淡红的溪径里蜜液翻涌……

  于是,我紧紧地捏着她的屁股蛋儿,火热的龙头紧紧地挤入壶口,“唧唧滋滋”……

  “啊啊……”娜依姐姐放荡地叫了出来。

  “啪啪啪啪……”骶骨疯狂的撞击着肥臀,蜜液横飞,娜依姐姐趴着身子,垂着的雪白大奶子随着摇动的身躯,一晃一晃的,一甩一甩的,这是何其美丽的情景啊……

  又抽插五十余记,我赶紧收住攻势,着娜依姐姐再去诱敌。

  于是,当淫心大起的魔族卫士乙进入厨房的时候,又被我一剑刺死。

  而此刻,经历了两轮凌辱与调教,可怜的阿蒂娜依啊,她已经失去了任何防御能力。

  结果,当我一按她的香肩,她便顺从无比的跪在我面前,而我肥大的、带有湿润淫液的龙棒,便直直的顶在她那形态完美的朱唇上。

  “依姐姐,帮我吃棒棒啦……”我邪笑着发令。

  依姐姐有点犹豫,她觉得很脏,可是,当我露出不悦神色的时候,她哀怨的看了我一眼。

  无奈的叹息之后,她樱唇缓缓张开,紧接着,我淫亵的肉棒,便进入高贵清洁的口腔。

  一夜交欢,娜依姐姐的品萧之技已长进不少,她轻托着我的龙蛋,艳丽的红唇,温柔的啜着我的龙杆,还用那滑嫩的丁香舌头,舔着我微微颤栗的龙头。

  我揪着她的秀发,挺动腰杆,邪恶的龙棒在她湿滑的口腔的挺动,有好几下顶入过深,竟让身下的美女轻咳不断、眼泪直流。

  我正放肆的凌虐着依姐姐,眼光的余角却发现厨房角落里,已经晕死过去的白胡子老头,此刻竟苏醒过来,他睁着一只色眯眯的老眼,目不转睛的瞥视着,此刻,正对我悉心口交的绝色美女。

  我对他挥了挥手,作了个砍头的姿势,老头儿吓得半死,急忙又装晕过去。

  我心满意足,又在依姐姐的口腔里抽插了二十余记,这才放过了喘息困难的她,让她继续出去诱敌。

  很快,我又干掉了卫士丙之后,我决定不再让依姐姐难受了,于是,我让她整个人趴在灶台上,肉棒欺身而上,滋滋滋的插入依姐姐的水灿菊花穴。

  啊!好冰、好凉、好滑!我大呼起来,在依姐姐的痛叫声中,我勉力抽插十余记后,不得不拔出枪头,然后挤入蜜壶宝穴中去寒,在蜜壶中捅干十余记后,又拔出,然后,再在菊穴中捅干十余记……

  两具完美的裸体在疯狂的性交着,此刻,躺在厨房角落的老头终于有福了,他时时睁眼偷窥着,胯下沉寂多年的老枪,竟也顶起一个帐篷……

  再次放开娜依姐姐的时候,她走路有点儿瘸瘸的,那样子,让我不禁心痛。

  卫士丁将琳笛二女缚在柱子上之后,便急急忙忙跟在娜依身后来到厨房,结果,我躲在门后一剑砍下去,他脑袋分家。

  四个大恶魔终于全部解决,我着娜依姐姐回到外间,解开凯瑟琳的绳索,将她带回厨房,却留笛利一人缚在柱上。

  琳姐姐瞥见我恢复身体,又救她脱险,欣喜之余,竟有点热泪盈眶。

  略问情况,原来又是笛利塔尔一意孤行,她与席法赌气,于是执意要琳姐姐一起出来找我。她们单独行动,结果与伦斐尔遭遇,进而落入魔爪。

  唉,又是笛利,唉!好个闯祸精!

  我不禁叹息,不过此刻,就让她自己在外间好好反省吧。

  因为,此刻的我,是要好好疼爱一下依姐姐与琳姐姐了。

  所有得言语已是多余,我剥去依姐姐的衣裳,露出她雪白的身体,而琳姐姐早已情动如潮,她迅速除去自己的外衣内裤,两具羊脂白玉一般的躯体,尽显自己面前。

  依姐姐第一次与其他女人同时侍奉我,其间羞涩自是不言而喻,凯瑟琳见我又收了一个美女,开始自然不悦。她与阿蒂娜依不熟,但细认之下却能认出,原来那日我在龙窟中迷奸依姐姐之时,凯瑟琳早已在旁边偷窥。此刻,我得了阿蒂娜依,凯瑟琳虽然有点酸涩,却也感到欣慰,因为对于我迷奸阿蒂娜依之事,凯瑟琳一直是深深的不齿,而我收了阿蒂娜依,似乎便将事情的性质改变了一般。

  其时,这个厨房,能够迎接阿蒂娜依与凯瑟琳这两大绝世美女同室承欢,嘿嘿,其实,已是一个莫大的荣幸。

  而我正准备享用两个美人儿的时候,却发现房间角落的白胡子臭老头又迷着一只色眼,在对二女偷窥了。

  臭老头!先前自己出手太轻,结果他早早醒来,便持续开始偷窥,而相对的伦斐尔就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了,对伦斐尔我出手较重,估计他一时半刻,是醒不来的。

  此刻我也懒得理他,也不知为何?有他偷窥,我发觉自己份外兴奋,而且极度刺激。

  笛利塔尔还在外间,靠!先不管她,总不能让她这个老妹,看哥哥我的性爱表演吧。

  我眼前所要做的,只是去享受依琳两大美女。

  三人在一起的时候,阿蒂娜依很有点紧张,倒是凯瑟琳从背后搂住了阿蒂娜依的身子,捏着她一对儿雪丘般的大奶子,吻着她的细巧耳朵道:“姐姐如何称呼?”

  “阿……阿蒂娜依……”阿蒂娜依霞烧只颊,同性的抚摸让她羞惭无比。

  “娜依姐姐……”凯瑟琳亲吻了阿蒂娜依的肩膀,道:“……小妹凯瑟琳,这里有礼了……”先前我寄居凤姐姐的身体,与凯瑟琳厮磨无数次,是以同性之爱,凯瑟琳早已轻车熟路。

  “啊……凯瑟琳小姐,不可以这样……”被凯瑟琳一支纤手探入体下,阿蒂娜依羞愧欲死,却又无力反抗。

  凯瑟琳一只淡紫色的美丽眼睛,斜斜瞥了我一眼,揶揄阿蒂娜依道:“娜依姐姐啊,刚刚……那么久,你都是在和……啊……和拉姆扎殿下亲热么,哼哼,姐姐啊,你可让小妹忌妒死了……”

  “我……我……对不起……”阿蒂娜依浑身发热,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道歉。

  “好了啦,琳姐姐,不许欺负娜依姐姐哦……”我嘿嘿干笑,从正面搂住娜依姐姐的身子,只手探到她背后,一直勾着凯瑟琳的背肌。

  “哼,偏心!”凯瑟琳撅了撅嘴,却去咬阿蒂娜依的耳珠。

  我嘿嘿一笑,一手抚到琳姐姐的肥臀上抠着她的菊穴。凯瑟琳嘤咛一声,再不敢胡说,她一手探出,扯着阿蒂娜依的玉手,捏在我肥大的龙根上,道:“娜依姐姐,你看……你看……拉姆扎这个小色魔,他又想对你使坏了呢!”

  我嘿嘿直笑:“琳姐姐你不要乱说,我对娜依姐姐又敬又爱,哪里敢对她使坏。”

  阿蒂娜依春情荡漾,却又羞涩至极,但她的身体被我和琳姐姐如同三明治一般夹在中间,受到我和凯瑟琳这对奸夫淫妇一唱一和的羞辱,精神几乎崩溃。

  王子淫傳34.6-35.0二女承歡

  作者:晃悠

  34.6-35.0二女承欢

  难以想象,这样一个穷乡僻壤,这样一间简陋不堪的破旅馆里,能同时迎来如此风姿若仙的两位绝色美女的芳踪,而且,这两位论姿容,能令日月为之逊色的佳人儿,此刻正被我淫亵的搂住娇躯,而她们睁着两对儿水汪汪的含情凤目,正等待着我进一步的临幸。

  难以想象,房间角落里,一个年过六旬、浑身肌肉已几乎干涸、思维已几乎腐朽的垂死老翁,此刻竟有机会亲眼目睹到,两个女神美轮美奂的倾城姿色,那雪白如玉的肌肤,那玲珑剔透的丰乳肥臀,唉!这莫非是天神的旨意,让这个可怜的酒馆老板,在他有生之年的最后时刻,得以欣赏到超一流美女的绝妙身材,也给他那平淡枯燥的漫长生命里,留下一点惊艳与亢奋的美好回忆。

  眼前的情景便是如此。

  我与凯瑟琳一前一后,将羞怯欲死的阿蒂娜依如同一块雪白的奶酪一般夹在中间,而我双手分出,一只使劲的捏着凯瑟琳极富弹性的大肥臀,一只手,则是动情的揉动着依姐姐胸前那对,越来越硬的雪白乳丘……

  可恶的凯瑟琳啊!她左手牵着依姐姐的玉手捏在我坚硬如铁的大肉棒上,动情的套弄着;右手更探到娜依姐姐胸前,轻轻挤捏着依姐姐的另一个大奶子。

  嘿嘿……好个小淫妇!竟然……竟然双手并用,同时玩弄我和依姐姐……

  我不禁心生感叹:唉!琳姐姐她天生媚骨,加上从小受到变态父亲的邪恶调教,再加上近几个月来,又被寄居女体的我进行过二次调教。

  天啊!看看此刻的她……她左手捏着娜依姐姐的大奶子,右手又捏着我的大肉棒,嘴唇还细啮着娜依姐姐的颈子,甚至在这种情况下,她最后还用一双淡紫色的水灵灵大眼睛挑逗而且带着兽性地与我对视着,呜呜呜呜,她这个样子……

  实在是……实在是骚得够可以啊~

  不过,我能够得到这样一个风骚多情的魔族美女,实在是艳福齐天呢!

  轻轻抵拒两下之后,本性矜持的娜依姐姐渐渐地迷乱了,她秀目朦胧,身子越来越热,撑在我胸口上的玉手无力屈下,将她那软绵绵的雪白奶子紧紧地压在我的胸口上,她低低呻吟着:“嗯……不……不要……凯瑟琳小姐,我们……我们不可以这个样子……啊……”她勉力说着,突然低叫一声,接着臻首急垂,将额头垫在我肩膀上,而她脸颊上的红霞一直延伸到她秀丽的耳根处。

  为什么会这样呢?原来,就在她低低抗议的时候,凯瑟琳已媚笑着牵动我肥大的巨龙,滋滋声中,龙头在凯瑟琳的杵动下,奸入依姐姐那个此刻早已温热湿软的蜜壶穴口之中……

  其实娜依姐姐的本性温婉而矜持,先前为救出凯瑟琳与笛利塔尔,她也是在我的苦苦相求,又考虑到琳笛二女的生命安危的情况下,才非常勉强地答应我采用“美人计”。

  其后,阿蒂娜依将伦斐尔与那四名魔族侍卫,一个个诱入厨房,然后我便逐个击破,整个过程之中,阿蒂娜依若是稍有不慎,让那些魔族侍卫略有所觉察,我和她便会失去先机,到时候,只要任何一个侍卫变身成大恶魔,我们便有杀身之祸。

  然而尽管如此,整个过程中,娜依姐姐的表现沉着而冷静,而且……而且最让人想象不到的,是当她扮作那风骚厨娘的时候。

  当时,她竟是那般的妩媚,那般的放荡,让人实在是无法想象,平日那个温柔安静的成熟美女,此刻……竟然还有这样让人神魂颠倒的一面……

  其结果,我在淫心大动、色胆包天的情况下,竟然不顾外有强敌、内有偷窥者的现状,对娜依姐姐采取了霸王硬上弓的战术。

  唉!可怜的娜依姐姐啊,她武技本来强我十倍、心智本来缜密聪慧,可是在那种情况下,她一是怕自己反抗,惊动了外敌,二是怕出手太重伤了我的身体,结果半推半就之下,数次遂了我的心愿,而我的淫棒,也得以在这个抬头可以看见破损屋顶以外天空的厨房里,称心如意地奸污着这个平日里以“温柔圣洁”著称的“草原玫瑰”。

  整个过程中,我固然将娜依姐姐玩得剧爽,并且将伦斐尔的四个部下一一除去,可是,若没有娜依姐姐小心谨慎的配合的话,自己这个卑鄙粗糙的计策,只怕还是不容易得逞。

  其时,娜依姐姐从厨房里出去,将伦斐尔等人一个个诱来,其后,我和她在厨房里一次次传出淫声浪语,当时坐在外间的人,只道是自己的同伴正与那风骚厨娘在一次次苟合,却不虞自己的同伴早被干掉,而在那一刻,身处厨房之中、正舒爽无比地干着美貌厨娘的唯一男人,却是我。

  总之,这条计策看似诡异玄妙,实则凶险无比,在计策施行过程中,实在少不得聪慧过人的娜依姐姐的从容配合。

  不过话说回来,依姐姐的头脑当真不错呢!记得以前在撒繁解放军的时候,都是她帮助利夫处理军务、处理政务的,而且,她还参与策划作战方略呢。

  嘿嘿……想不到啊,想不到啊!

  象娜依姐姐这样的才女,却被我搞到了手……

  哈哈哈哈,能够搞到娜依姐姐的老子,岂非也是一个大大的“才子”!

  我如此想着,爱惜地轻拈着娜依姐姐细软的雪肌,双目,瞥了娜依姐姐身后的凯瑟琳一眼,暗暗忖道:若只比姿色,琳姐姐似乎胜过依姐姐半筹,可若是比头脑,依姐姐又要胜过琳姐姐了。

  其时大敌已去,我浑身放松,任由琳姐姐捏着我的肉棒,一下下将那血红的大蘑菇头,杵进阿蒂娜依那黏乎乎的蜜壶之中。

  由于三人都是站立的姿势,肉棒入进不深,阿蒂娜依又羞又酥的,还被迫掂起了脚尖,她的手被凯瑟琳的玉手牵住、紧紧捏着我的肉柱之上,然而,她的手却那么的轻柔、那么的无力,无力到根本无法阻止我的大龙头,随着雄壮身体的一下下耸动,一记记淫虐而又无耻的,入进自己那个温热的蜜穴之中。

  有凯瑟琳配合,我享受到帝王般的待遇,然而,当自己双目瞥见阿蒂娜依身后的凯瑟琳脸色时候,我不禁微微一愣。

  此刻,只见凯瑟琳咬着嘴唇,一双亮晶晶的大眼睛又恼又怨的盯着自己,身下,她虽然持着我的大龙棒,正在不停地奸干着依姐姐的蜜穴,脸上,她却是一副极为不爽的表情。

  我胸口一紧,给她一个询问的眼神。

  凯瑟琳低哼一声,只见她美目中精光闪动,嘴唇儿轻轻开阖间,似在说话,却未有声。

  我不禁好奇,突然,她的声音却在我的心底响起:“哼!拉姆扎,我问你!

  今天……这个阿蒂娜依……是怎么回事?“

  我大吃一惊,随即想起凯瑟琳精通暗系魔法,能对小范围内意志力薄弱又魔力低下的目标,实行心灵渗透。唉!想当初我和她的第一次见面,便是中了她的窥心术,其后更被她魅惑,险些被吸为干尸。

  “琳姐姐,刚才……是……是你在说话么?”我试探性地用心语作答。

  “废话,不是我是谁!”琳姐姐语气不善的样子。

  “琳……琳姐姐……你……你不高兴?”

  “哼!拉姆扎……你快给我老实讲来!你……你……这两天人家到处找你,你倒好,哼!却在这里大享艳福……”魔女十分委屈地埋怨着。

  “琳姐姐,我……我跟依姐姐她……我们……”

  “哼!依姐姐?叫得真亲热呢!才两天不见,你就又收了个美女,在你心里面,到底还有我没有?”琳姐姐说着说着,秀目竟有点发红的样子。

  “琳姐姐,你不要这个样子……我……我……”

  琳姐姐闻言,秀目冒火,狠狠掐了我龙根一下,心语道:“你做过的坏事,还以为我不知道么?这个阿蒂娜依…那日在龙窟里,你对她的所作所为,呸呸,真是卑鄙至极,无耻透顶……哼!”

  我老脸一红,说不出话来。

  凯瑟琳脸色怨恼,玉手却持着我的龙茎继续插干依姐姐的蜜穴,心语骂道:“拉姆扎!你这个臭淫贼、死色棍、下三滥!哼!我问你!你此刻又使了什么卑鄙伎俩,阿蒂娜依她……她以前那么恨你,怎么现在……现在对你变了……”

  “嘻嘻,你说呢?琳姐姐,小弟我的那点粗浅招术还能逃出您的法眼么?”

  我谄媚一笑。

  凯瑟琳啐了一口,她实在想不通,早先阿蒂娜依遭我迷奸并因此恨我入骨,为何此刻会变得如此服服帖帖,竟似成了我的爱妾一般。

  “琳姐姐,我问你件事……”我想到一事,问凯瑟琳道,而身下继续耸动腰杆,顶得攀在自己身上八爪鱼一般的依姐姐娇吟不断。

  “什么事?”魔女没好气地心语道。

  “嘿嘿,其实,那天我在龙窟里,对娜依姐姐的所作所为,是卑鄙了点,是龌龊了点,可是……琳姐姐啊!当时……当时你就躲在旁边,为什么你不出手阻止?反而任由娜依姐姐被我糟蹋呢?……嘿嘿嘿嘿……”我眼神迷惑,揶揄着魔女道。

  我一语既出,霎时间,凯瑟琳脸色绯红,她支支吾吾良久,才用心语答道:“不相干的事情,不要乱问了啦!”

  ……

  其实,一年以来,在凯瑟琳心里面,隐隐的,便对阿蒂娜依怀着罪恶感与内疚感。

  原来,那日在龙窟之中,凯瑟琳为了恶魔种子对我追杀,其结果被我逃脱,进而我与阿蒂娜依相遇,当时,我自以为安全,于是便假扮利夫,对阿蒂娜依不轨起来。

  其后凯瑟琳尾随而来,便偷偷瞧见了我假扮利夫、骗奸阿蒂娜依的那段,然而,当时的凯瑟琳瞥见此情景,便微微地犹豫了。

  当时我对阿蒂娜依的所作所为,固然是卑鄙无耻、下流至极,然而,凯瑟琳将这一切看入眼里,却自有一番心事。

  简单点说,当一个美貌的女子与另一个美貌女子相遇,难免便会有一种奇怪的作祟妒意,而凯瑟琳就是如此,先前,凯瑟琳初见阿蒂娜依,便觉此女容貌秀丽、性情温婉,实在是倾国倾城的绝色,因此,虽然凯瑟琳自己也是拥有绝色美貌的女子,可女人的本性却令她对阿蒂娜依充满了顾忌与敌视,也因此,从内心深处,凯瑟琳便期望阿蒂娜依被侮辱、被玷污、被残害,然后,自己,便能胜出阿蒂娜依一等。

  这是凯瑟琳的第一种心事。

  而凯瑟琳的第二种心事,却源自于她的悲惨童年。

  凯瑟琳的父亲黑腾大公,是个极度卑鄙、极度龌龊的淫棍,而魔族社会又是一个不禁止近亲婚配的靡乱社会,因此凯瑟琳从小到大,她的可怜红唇、洁白玉手,早受过黑腾的邪恶魔棒的无数次凌虐,只是黑腾由于畏惧暗黑神的诅咒,才不敢觊觎她受暗黑贞禁保的菊门与蜜穴,但是即便如此,可怕的淫乱童年给凯瑟琳带来了不可磨灭的痛苦回忆。

  也因此,在凯瑟琳内心深处,早隐藏有深深的自卑感与羞耻感,而每次当她与其他青春亮丽的少女相遇之时,她这种自卑感与羞耻感,便益发膨胀。

  于是,当凯瑟琳瞥见我扮作利夫迷奸阿蒂娜依的时候,她虽然觉得卑鄙、无耻、恶毒兼且痛恨,然而从内心深处的角度,凯瑟琳却希望阿蒂娜依彻底堕落、腐化、不堪,而在这种心理的作用下,她希望阿蒂娜依变得与自己一样肮脏,甚至比自己更糟……

  而所有这些,只要阿蒂娜依被污,便可能实现!

  结果,对于我的卑鄙行径,她不但没出手干预,还暗地里助纣为虐。

  她使出魅惑魔法,迷昏了阿蒂娜依的聪慧神志。

  于是,当我爽爽的奸污着阿蒂娜依的时候,凯瑟琳也爽了,她感到快意、舒爽、兴奋、内疚,同时,而一种前所未有的罪恶感与负疚感令她极度刺激,因此她躲在黑暗的角落里,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的淫美过程,低低呻吟之中,她抚摸着自己的身体,竟达到了高潮……

  因此,整个过程中,阿蒂娜依成了唯一的受害者,本来对利夫的举止与身体无比熟悉的她,却在凯瑟琳的魅惑魔法之下,失魂落魄的屈承在我巨长的龙枪之下……

  用一句话说,阿蒂娜依,是成了女人忌妒心的替罪羔羊。

  ……

  所有这些心事,凯瑟琳埋在心底,却又怎肯对我透露。

  当下凯瑟琳不再追究我与阿蒂娜依之事,只是皱着眉头对我心语道:“真是老天瞎眼,留你这卑鄙龌龊的小鬼在世,却不知……却不知要毁掉多少女人?”

  我淫笑道:“照这么说来,琳姐姐,你可算是被我毁掉的一个?”

  凯瑟琳脸色一白,她别开眼去,默然不语。

  “琳姐姐……请听我说,”我伸出手去,扳回她的下颔,让她与我对视,心语道:“我……我承认,我拉姆扎,并不是什么好人,可是,对我自己喜爱的女人……对你也好,对娜依姐姐也好,对凤姐姐也好,我……都是真心的去对待,琳姐姐啊,事到如今,我的心意……你难道不懂么?”

  凯瑟琳冷笑回音:“哦?又是凤姐姐,又是娜依姐姐,又是我,你倒是个多情郎。”

  “琳姐姐……”我双眼闪光,却发现对她没多大效果。

  “好了……”凯瑟琳叹了口气,传音道:“拉姆扎,你给我老实说来,你将来……还要有多少个女人,才会满足?”

  “我……我……”我微微一愣,答不上话来。

  “怎么?”凯瑟琳瞥视我良久,见我默然不语,心下更恼,便传音道:“你有了凤姐姐,有阿蒂娜依,又有我,还不满足么?”

  “满足!……满足之至……”我连忙谄笑。

  “还有,我问你,我和阿蒂娜依……谁为大,谁为小……”

  “这个……这个……”

  “哼!”凯瑟琳一手抓紧了我的龙丸,尖尖的指甲让我发寒。

  “自然……自然是你大了,琳姐姐!”我急忙回道。

  “哼!算你懂事……”凯瑟琳这才转嗔为喜。

  可恨的女人啊,她就知道自私的维护自己的利益。

  奶奶的!等等,如果日后我登基大宝,让凤姐姐作皇后、老二的位子,若由凯瑟琳坐的话,娜依姐姐,便只能作三了,那……那席思呢?还有薇薇安呢?

  糟糕,如果不让薇薇安作皇后的话,杜德克家的人一定不会善罢甘休,可是让薇薇安作皇后的话,凤姐姐怎么办?以她的身份地位,不可能让她作侧妃吧!

  妈妈的!有够麻烦!

  而且看凯瑟琳这个魔女,确实也够有城府,她表面上对阿蒂娜依温柔亲近,还与娜依姐姐亲密的与我二女同乐,可内心深处她竟对阿蒂娜依怀有极大敌意,她还一边与我作乐、一边与阿蒂娜依亲热,同时竟与我暗渡陈仓,强要获得高于阿蒂娜依的地位。

  奶奶的!可恶啊!此女之本性不善,从当日她与阿鲁蒂蜜之间的大打出手,便可以看出。

  不过此刻,我根本便没有烦恼的嫌隙,在通过窥心术与我谈判、并保住了自己的既得利益之后,凯瑟琳终于放下心事,全心全意的投入到“战团”之中。

  于是,三人之间的局势立时发生了改变。

  “娜依姐姐啊,腿要抬高一点,这样拉姆扎才能更……深入吗……”凯瑟琳亲热的对阿蒂娜依说着,一手抚下依姐姐的玉股,提起她的美腿架上我的腰间,而我身体后仰,身体以一定倾角倚在满是尘土的灶台上。

  娜依姐姐虽然羞涩,却又听从凯瑟琳摆布,一时间她曲膝跪在灶台上,双手按着我的肩膀,酥胸抖动,肥美的玉股一起一伏间,将我沾满蜜液的龙棒一下下吞入吐出,其时,依姐姐经历了先前的诱惑杀敌与被我的五次奸淫,她早已是浑身酸软,兼且意识模糊,是以方才我与凯瑟琳窥心交谈,她丝毫未曾察觉。

  此刻的依姐姐,如同一个卑微的性奴,被我插干得欲仙欲死。我看着她羞眸半闭、秀眉舒展的放松模样儿,心里爱怜,而胯下肉棒被她那紧凑却又滑溜的壶口,箍套得酥爽至极,兴奋之下,我捏着她的雪丘奶子,大嘴吻上她的红唇。

  凯瑟琳略整了秀发,她跪下身子,一手扶着我的大腿,一手捏着我的臀肉,臻首凑到阿蒂娜依雪白的肥臀下,温热的嘴唇,紧紧啜着我膨胀的大龙丸……

  一时间灶台上下,两个绝世美女以屈膝跪地的姿势,如同叠积木一般的叠在一起,三人形成一个极度淫美的组合。

  我以一个倾斜的角度靠在灶台边缘,依姐姐膝跪台上,双手勾住我的脖子,她美好的上身后仰,与我的身体成垂直角度,交合着,如云的秀发从她后仰的臻首垂下,如同黑色的瀑布,她一声声哀叫着,那雪嫩嫩的肌肤在她耸动的肥臀的带动下,微微颤振,说来依姐姐的肌肤真白啊,作为草原女子的她,肤色竟能白过身为高地王子的我。

  琳姐姐跪在污浊的地上,她那白皙得透出淡淡蓝色的肌肤、紫色的盘发,玉球般的美乳,与身上的阿蒂娜依形成有趣的映衬,她伸出蓝蓝的丁香软玉,灵活而又熟练的舔弄着那两片漆黑芳草不断分合、玉杵蜜唇不断吞吐的肥臀与雄胯之下,两颗巨大的弹子之上。

  我敢说,如此淫美的交欢情形,绝对是一旁那位眯眼偷窥的年迈老板,一生所不得一见的美景。只见我玉树临风的身体之上,依女如花枝摇曳,琳女如豆蔻含珠,二女杏脸桃腮,秀眉如含黛春山,如此仙子般的两个人物,竟会在这么粗陋的厨房里,同时存欢,这是怎样的一副情景啊。

  厨房之简陋肮脏,更能衬托出女子之秀美脱俗。

  如此景象,偷窥老板直看得下体肿硬,神志更陷入迷醉状态,他不禁怀疑着此刻的自己,是否陷身在一个美轮美奂的春梦之中。

  我得意地享受着二女的身体,暗忖自己身体刚刚恢复,便能同时享受如此两个美女的倾心侍寝,看来,自己实在是有够幸运。

  我瞥向墻角躺着的六人,只见四名魔族侍卫已然死去,伦斐尔沉沉晕死,而那白胡子的酒馆老头则静躺不动,他眯着老眼,偷窥着我如何享用眼前的两个美女,而她们,都是美名远扬的绝世美女啊……“草原上的玫瑰”与“黑色的郁金香”!

  嘿嘿,依姐姐与琳姐姐春光外泄,死老头啊,你运气不错!

  我假装未曾发觉,双手捏起了娜依姐姐的肥臀,胯下加大了抽插力度,更侧过身子,故意将依姐姐的曼妙身体在死老头面前晃动,丰乳肥臀、莺声燕语,直晃得那臭老头鼻血长流。

  可怜的酒店老板啊,他这么大的年纪,还要受如此的折磨!

  老头看着看着,鼻血流个不止,呼吸本已困难,然而恰巧此时,不知何时已发觉身旁有人偷窥的凯瑟琳却从依姐姐的美臀下收回臻首,她美丽的俏脸上沾了不少依姐姐的蜜液,然而那对淡蓝的美丽嘴唇上,更黏有我白亮亮的琼浆,接下来,可恨的魔女啊,她用一个极富野性、极富挑逗的眼神,瞥了那老头一眼,然后,她伸出蓝蓝的舌头,极度风骚的、极为享受地缓缓舔着嘴上的乳白黏液……

  舔着……舔着……

  如此情状,老头看入眼里,立时全身剧震,他鼻血如同喷泉般洒出,枯柴一般的手爪,突然吃力的向凯瑟琳方向伸去,接着他身体痉挛,呼吸不畅,连续呻吟着“呃……呃……呃……”

  三声低吟之后,他七窍流血,突然仰头倒地,再也不动了。

  糟……糟糕!他……他死了?……

  我大吃一惊,可身下的凯瑟琳却回过头来,她舔着唇儿得意甜笑,对我眨了眨眼之后,便俯身下去,继续去吻我的龙丸。

  身上的阿蒂娜依已近高潮,根本未察觉老头的悲惨逝去,此刻的依姐姐啊,她只知道机械式的套动,而我,则感受着二女的侍奉,心底,却对那酒店老板万分过意不去,暗暗说道:唉……对不起了,老爷爷,唉,我……我不是故意害你的……

  唉!

  三人情兴似火,还待继续死战,突然一个倩影从厨房门口冲进来,大声娇呼道:“凯瑟琳小姐,你不用怕,我……我来救你了!”

  我正自舒爽,突见门口闯入一个人来,本已吃惊,接着只见那人身材丰盈,金发雪肤,鼻似悬丹倒挂,眼若秋水婉转,如此美貌,却是……却是……笛利塔尔!?

  晕!晕死!笛利塔尔……她不是被缚在外间吗?她是怎么……怎么进来的?

  ……

  先前,笛利塔尔被缚在外间,眼睁睁的看着扮成厨娘的阿蒂娜依将凯瑟琳带走,暗忖凯瑟琳被带入厨房,定将受到淫贼凌辱,于是笛利塔尔心如火燎,开口想骂,却又害怕自己也被带去,然后同样遭到凌虐。

  结果笛利塔尔苦苦忍住,默不吭声,她暗自挣扎。待得我与二女在厨房里胡天胡地之时,笛利塔尔却是心痛不已,她暗忖凯瑟琳小姐此刻必已受到淫贼的奸污,而所有这一切,都是自己的大意专横造成,前日便是按她计策行事,结果导致二女同时落入伦斐尔手中。

  “对不起啊,凯瑟琳姐姐,都是我不好,都是我害了你……”她越想越是伤心,竟哭哭啼啼起来。

  哭得片刻,笛利拼命挣扎,好容易挣脱绳索,她胡乱执起一把长剑,眼含泪水,便要冲入厨房救人。

  说实话,在冲出去那一刻,笛利塔尔持了“不成功则成仁”的豪情壮志,暗暗忖道:若是救不出凯瑟琳姐姐,我……我便和她死在一起好了,反正,反正绝不让那些可恨的淫贼,碰自己的身子!

  ……

  其时笛利塔尔一身红袍,秀目含泪,她手持长剑,本待进来厮杀,结果,却撞见了我和依琳的淫艳场面。

  一时间,我这个老妹,姿色犹胜琳姐姐半筹的金发美人儿,她睁大了蓝宝石一般的含水大眼,脸颊飞红。

  “拉……拉姆扎殿下……是你……”一呆之后,金发美人儿玉手一颤,长剑脱手,叮咛咛落在地上。

  “笛……笛利……你好啊……”我老脸发红,语气僵硬地干笑,身体却是一动也不敢动。事实上,自己的香艳场面被别人撞见、特别是被美女撞见的时候,我根本不会感到丝毫的羞耻与不安,可是,若撞破自己情事的,却是自己的亲妹妹呢?

  现场静悄悄的,众人睁大了双眼,静静愣住。

  琳姐姐倒还从容,她瞥了凯瑟琳一眼,急站起身子,开始穿衣,依姐姐却是羞愧欲死,她面红过耳,扯着厨师破袍遮住身体,背过身去,将雪白的背肌对着笛利塔尔。

  而我,则又是尴尬,又是惊悸,半晌说不出话来。

  于是,一男三女,陷入一种极度尴尬的困境。

  王子淫传35.1-35.3好“操”劳

  作者:晃悠

  王子淫传35.1-35.3好“操”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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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新手记:告诉大家两个好消息。

  一,《王子》终于要签约了,不久将于冠佑出书,届时期望大家多多捧场。

  二,我签的是第一部十集60万字,目前,我并不打算因为出书,而放慢网络更新的速度。

  早在动笔写王子之前,我就钻研了一个问题很久,那就是怎样才能使一本小说耐看性好、有韵味、有趣、从而值得收藏。

  因此,在《王子》的成文过程中,我一直在努力,非常的努力,以让这本书达到自己心目中的标准。可以说,直到目前为止,王子虽还达不到自己心目中要求,却也是自己苦心经营的结晶。

  鉴于以上原因,我并不打算暂停网上的更新。《王子》的正式出版,将在原文的基础上进行精修、加改,并且采取规则的章节划分,总体而言,就是让这部书漂亮而且完整,从而值得大家收藏,好让大家在网上看过之后还想去买。

  并且,只要《王子》继续出下去,我都不打算停止网上的更新。

  但是,如果……如果……《王子》销量扑街呢?

  我想如果这种情况发生,到时我将无法原谅自己,我花了如此之多的时间,如此的努力,却写了一本无人问津的垃圾。

  好了,废话就这么多,若是我的Fans,经济又许可,请买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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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里三人渐入佳境,笛利塔尔却突然闯入,结果,气氛尴尬到极点。

  其实,若按我往日性格,自己正在与两个绝世美女大爽之时,突然又有一位姿色更佳的女子闯入,嘿嘿,此情此景,老子非但不会觉得羞愧尴尬,而且,我九成会还更加兴奋,甚至当着笛利塔尔的面大演春宫之戏,而且若是演得爽了,说不定还要将笛利塔尔拉入进来,与她们三个娇娃来个一王三后、龙枪三连突!

  可是,自从洞悉笛利塔尔是我亲生老妹之后,我心底对她的忌惮与畏惧却是胜过洪水猛兽,试想想,那日在小帐篷里,我对她诸般淫亵,还威逼她舔我的大棒棒,甚至……甚至,还差点把她给上了……

  天啊!她可是我的亲生妹妹啊,我怎能作出这种大逆不道的禽兽行径呢!

  奶奶的,若是那件事情穿帮出去,妈的,老子这个撒发尼王子,可就大大的糟糕了……

  有时我事后想起,回味起当时衣衫不整的笛利塔尔,那金发雪肤、那含雾双眸、那嘴角带着细小红痣的性感红唇,缓缓的吮入我的红色龙棒的情景,呜呜…

  当时的情景实在是够兴奋、够刺激……

  只不过,唉——若非我当时眼尖,瞥见了笛利塔尔内衣之上的拉莫斯家族徽章,只怕……只怕此刻,我早就把这个一身媚骨、头脑简单的嫡亲老妹给上了…

  晕,到时候铸成大错,悔之晚矣!

  因此事后回想当时的情景,虽然兴奋,身上却是冷汗直流、心惊胆战。

  还好……还好自己当时悬崖勒马,否则,否则老子就麻烦大了。

  妈妈的!若是我干出这等事,又给母后知道了,到时候,只怕禁足我十年八年也不算多;而且,若是我那勇者老爸,知道俺上了自己的亲妹妹、他的亲生女儿,奶奶的,只怕……只怕……他也会亲手砍下我这个乱伦逆子的脑袋。

  ……

  当下笛利塔尔闯进来,她讶异良久,一双蓝宝石的大眼睛,把我全身上下瞟了个通透,这才粉脸绯红,道:“啊!对……对不起……我……我不知道……你们……你们在……”可恨的笛利塔尔,她还不马上出去,却站在原处解释,结果自然越描越黑。

  阿蒂娜依羞愧得几乎死去,我又尴尬又狼狈,扯了块衣服遮住下体,琳姐姐开始还算从容,只是过不得片刻,却被我和依姐姐的尴尬气氛感染,也开始红了个脸蛋。

  尴尬的气氛,一直延伸到回家的路上。伦斐尔被我一记银瓶砸得甚重,一直未曾醒来,他的四名侍卫却早已丧命,而那垂死老头喷了一身鼻血、生死不明,我们匆匆掩埋了尸首,牵了伦斐尔驾来的两只蝠鳗上路。

  ……

  说来,拉姆扎一行走后,从那乱土堆里爬出一个奄奄一息的老头,他身体瘦弱,失血过度,却仍是不死。

  正是这个老头,在余下的孤烛残年,无数次回忆起那日的香艳经历,动情处著之成书,名曰《旅馆艳记》,其后在民间广为流传,成为博卢尼亚大陆的第一本色情作品,乃系当世色书的开山之作。

  后人翻阅《旅馆艳记》一书,发现书中所述的银发少年与传说中的“神子”

  拉姆扎。斯布雷极其相似,而那两名美丽性感的女角,又象极了拉姆扎的两位爱妃凯瑟琳。基沃。鲁西法与阿蒂娜依。爱尔丝,因此,也有不少后世学者认为,《旅馆艳记》中所记叙的,乃是神子当年一段鲜为人知的香艳情事,结果三人卿卿我我正爽的时候,却被老者无意窥得,并记叙成书。

  ……

  一路上一男三女各有各的心事,都是默然不语。阿蒂娜依红着脸垂着头,眼观鼻,鼻观心;凯瑟琳一双紫色的杏子眼,时时颇怀敌意的往笛利塔尔身上瞥;而笛利塔尔则咬着嘴唇,水汪汪的海蓝大眼睛,却时时往我身上瞟;而我呢,我被笛利塔尔的大眼睛瞟得浑身不自在,心思紊乱。

  说来,那蝠鳗却是一种奇异生物,它们身体扁平,飞动的时候无声无息,它有着黄色的魔眼、长长的尖嘴、雪白的獠牙,而且,蝠鳗的驾驶者必须精通魔族语与风族语。

  嘿嘿,若非我们之中还有凯瑟琳这个魔界三大家族之一的基沃家公女在,只怕,还没人能驾驭这些鬼东西。

  飘在空中的时候,这才发现美丽的莫古森林已经大片大片的爆炸化为平地,听琳姐姐说,这都是昨日我化身兽魔将,与化身虫魔将的鲁马大公一番恶斗造成的结果。我不禁感叹,恶魔的种子拥有如此强大威力,也难怪鲁马与伦斐尔他们趋之若骛了。

  飞回莫古村庄,便见到了脸色急躁的席法、青莲等人,还有屁股上贴了一大块膏药的卢克。原来卢克被恶魔抓伤,逃回来告诉众人琳笛被伦斐尔掳去,于是席法等人心急如焚。

  然而见到我们安然归来,我的身体又完全恢复,尤茜、法利诸女喜出望外。

  可是,最前面一瘸一拐驰来迎接我的,却是卢克。

  “嘿嘿,恭喜主公,贺喜主公,嘿嘿,恭喜主公的身体……完全恢复……英姿不减当年……”卢克打着响鼻,谄媚的道。

  我得意一笑。

  卢克又媚笑着对凯瑟琳道:“凯瑟琳小姐,您……您也得救了么……嘿嘿,这真是太好了!”凯瑟琳哼了一声,心里怨恨卢克这贪生怕死无情无义的混蛋,暗忖卢克在危急关头逃走,丢下自己落在伦斐尔手中,此后,她若不是被我及时营救,只怕此刻还在某个地方,遭受伦斐尔的淫辱呢。

  于是凯瑟琳一口气咽不下去、兼且刚刚在厨房中与我欢爱又未尽兴,诸般恼火都发作在卢克身上,她咬了嘴唇,笑眯眯的对卢克道:“来,卢克哥哥,把耳朵递过来,凯瑟琳有悄悄话跟你说……”

  “什……什么悄悄话……”卢克色心大起,把马头伸过去。哪知凯瑟琳突然发难,狠狠揪住卢克的马耳,一支纤足在卢克身上乱踢,一边踢一边骂:“臭坏蛋!臭坏蛋!竟敢丢下我……竟敢一个人逃命……”她出手不轻,踢得卢克嗷嗷鬼叫,幸得阿蒂娜依与莉莉丝将凯瑟琳抱住,柔声抚慰,魔女这才息怒。

  我隐隐约约感到凯瑟琳今天不爽得很,当下不敢惹她,一双狼眼左瞟右瞟,却瞟见紫莲与青荷姐妹身着淡青短袍,黑发亮丽、肌肤雪嫩,惹火身材,桃红嘴唇,尤其一对儿漆黑明亮的眸子竟泛出淡淡蓝色。

  只见两个一摸一样的美人儿,两对儿红色的嘴唇,两对儿尖尖的精灵耳朵,天哪,这真是……这真是人间的杰作……

  感受到我如火的淫邪眼光的瞟视,一对精灵姐妹花立时显出不悦神色,青荷轻哼一声,扯着紫莲的衣袂,两人走开去。

  ……

  早就听说大精灵是一个清高骄傲的种族,他们素来瞧不起“低下卑贱”的人类,因此很少与人类建立友情,更别提有美绝人圜的精灵女子嫁给人类男子的可能性了!

  据说,在大精灵族内部,身为一位精灵女子,与人类男子发生任何形势的一点儿接触,都会被认为是奇耻大辱呢!

  不过在这一点上,拥有母系社会的黯精灵族却是大大的不同,黯精灵的女子身性淫荡而且好色,她们特别喜欢勾引人类或者其他种族的男子进行交配,并用以繁衍后代。

  ……

  一时间,我被精灵姐妹骄傲不屑的神态彻底激怒了,心底下对这两个美人儿恨得牙痒痒,暗忖,改日定当如何设计设计,将这对儿精灵姐妹花搞到床上,然后……大快朵颐……嘿嘿嘿嘿……

  我正自意淫,突然感到一双温暖小手捏住自己的手掌,我一惊醒来,低下头去,却见到尤茜欢喜的俏脸:“太好了呢,拉姆扎殿下……太好了,您的身体终于恢复了……”

  “尤……尤茜……”我心里一热,反手捏住尤茜的手掌,双眼定定的欣赏着尤茜娟秀的脸蛋,嘿嘿,这个小美人有着蓝色的瞳子和金色的秀发,虽说美貌不如笛利塔尔,实在……已是美女中的美女了。

  嘿嘿……好个尤茜啊,她与笛利妹妹一样的金色头发,一样的蓝色眼睛呢,嘿嘿,好吧,既然老子干不得笛利,就退一步,弄弄尤茜也不错啊!反正两者姿色的差距,总是有限的,而且又都是金发碧眼!

  咦,对了!等……等等……

  如果我记得不错的话,尤茜好像还是……还是处女呢!

  天哪!失误,真是大大的失误!可恶!象尤茜这样的美女,放在我身边这么久了,我……我竟然没有把她梳弄,唉,这真是天大的失误啊……

  好吧,尤茜,今晚就拿你开刀!

  我色心大起,正要挑逗尤茜两句,身体,却被两具香软火热的娇躯一左一右的贴过来,定睛一看,这是两个紫发的魔族少女,额带独角,容颜秀丽,正是丽娜与法利。

  “哇!好棒……身体真的恢复了呢!”丽娜欣喜的说着。

  “可是……拉姆扎殿下……”法利皱了皱眉,仔细打量我半晌:“我怎么觉得,你的样子,好像……好像变小了点……”

  “咦?是也,殿下的个子……变矮了点……”

  “好像,好象变年轻掉的样子……”

  “……怎会这样呢,好奇怪哦!”……

  众女围将上来,七嘴八舌议论起来。

  “可能是在恢复过程中被人打断,因此……才变回到两年前的状态,年轻了两岁……”一直保持沉默的基德大长老突然发话。

  “哦!”众女齐声点头。

  “只是,有人存心不良,却想害死拉姆扎殿下……还有,还有笛利小姐,都怪她擅离职守……哼……”可可落在我肩头,不满的说着,双眼还瞥向阿蒂娜依与笛利塔尔。

  阿蒂娜依闻言,面色歉疚,笛利塔尔则是红了小脸,颤兢兢的不敢说话。

  我哈哈一笑,手指弹了可可一下,让她在空中翻了个筋斗,道:“过去的事就过去了,从现在起我们是一家人,大家要和睦共处才是……”说着伸出双手,搂住了尤茜与法利的纤腰。

  尤茜小脸一红,法利诸女则笑靥如花。只笛利、凯瑟琳似有心事。

  好容易恢复男儿身,我正依红偎绿,大享艳福之际,却见堕天使席法愣愣的看着我,一脸吃惊的表情。

  “你……你……”他打量我良久,突然扑打翅膀飞过来,神色严肃,双手紧抓我肩膀。

  “怎……怎么……”我吓了一跳。

  “象啊……真像啊……”席法喃喃说着,道:“你……你真是拉姆扎殿下,斯布雷家的王子?”

  “不……不错……”我吃了一惊,暗道眼前这个席法不停说“像”,莫非,他也是我那勇者老爸当年的挚友不成?

  “莫拉……莫拉、拉莫斯是你什么人……”席法双目闪光的问道。

  席法此言一出,现场诸人都吃了一惊,尤其是笛利塔尔。

  “他……他……我……我…”我瞥了笛利塔尔一眼,又瞥了阿蒂娜依一眼,撒谎道:“我……我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席法一愣,随即眼神转黯,颓丧的放开我双肩,道:“是啊,不可能,不可能的,你……你是斯布雷家的王子,他……他又是……唉!你又怎么可能与他有关系呢?”

  席法的言语证实了我心里的想法,可是看席法神情,九成也不知道我老爹的下落,而且我此刻实在不宜坦明自己的身世,尤其,是在笛利塔尔面前。不然,鬼知道这个舔过自己肉棒的老妹,会对哥哥我有怎样的反应!

  娜依姐姐见我撒谎,有点好奇的看着我,众人之中,也只有她知道我的真正身世。

  我无奈叹了口气,对她点了点头。

  “阿蒂娜依小姐!”席法转向娜依姐姐,道:“我想,我跟您已经跑了半年的路,现在。您可以告诉我,你这把剑……是从谁的手里得到的?”

  娜依姐姐一怔,随即妙目向我瞟来,我大吃一惊,连忙对她摇头示意。

  娜依姐姐咬了咬嘴唇对席法道:“这……这把剑……对不起……席法先生,这把剑其实……其实……是我……在古玩店买到的……”

  席法一愣,随即怒道:“这么说来,阿蒂娜依小姐,这半年以来,您都是骗我的了……这把剑关系到我一位故人的下落,阿蒂娜依小姐,您如此欺骗我,难道不觉得自己很过分么。”

  “对……对不起……”为了帮我隐藏身世,娜依姐姐非常委屈的道歉着。

  “还有,阿蒂娜依小姐,我实在不知您和拉姆扎殿下之间,存在什么误会,以至于您来到这里后,竟要隐姓埋名,对拉姆扎殿下偷下毒手,哼……结果,您可知您不仅差点害死拉姆扎殿下,而且,”席法双眉怒锁,指着身旁毁损不堪的莫古森林道:“而且整个莫古森林,都险些都毁在您的手上!”

  “阿蒂娜依小姐!那天你花言巧语将我支开,便要害拉姆扎殿下,”笛利塔尔羞恼的道:“你……你的这种做法,实在是卑鄙……”

  “我……我……”阿蒂娜依瞥了我一眼,有苦说不出的样子。

  大长老基德也双腿一蹦,落到一颗残树上,道:“阿蒂娜依小姐啊,我们莫古族生活在这片森林里已有好几百年了,几百年来,这里都是一个安静和谐的地方。可是,阿蒂娜依小姐,你的作法,差点让我们失去自己心爱的家园,因此,我们莫古族的所有人,实在需要您的解释!”他语声严厉,在他身后,数百只小莫古,都用一双双可爱的大眼睛恼怒的瞪着阿蒂娜依,其中,还有几只莫古头缠绷带、腿缚夹板。

  “我……我……真的……对不起……”阿蒂娜依十分委屈,又是难过,她瞥了我一眼,道:“可……可是,我实不知……该怎么解释……”

  “哦,是吗……”基德严厉的道:“如果是这样的话,对不起,阿蒂娜依小姐,我只能告诉你,这片森林……并不欢迎你!”

  阿蒂娜依一时愣了,可怜的女人啊,此刻她该如何解释呢,难道就将我和她之间发生的一切、一切的恩怨纠葛都说出去吗?

  不,她办不到,为了我,她也不能说。

  我对她做了恶事,却要她帮我隐瞒。

  “……真的对不起……”匆匆瞥了我一眼之后,她面如白纸的对基德弯腰行礼,随即转过身去,便要离开。凯瑟琳急忙将她拉住。

  “慢……慢着……”我犹豫再三,终于喊将出来,对基德道:“基德族长,请……请听我一言。”

  “殿下请讲!”

  “嗯,其实……我和阿蒂娜依小姐之间,确实曾有一个天大的误会,而且,那个误会错都在我,所以……所以莫古森林被毁,都……都是我的错,因此基德族长,请你不要怪罪阿蒂娜依小姐了,唉!为了表示对毁坏这里的歉意,我愿意捐出一百金币作为补偿!”我说着对尤茜点了点头,后者立时递上一张金票。

  “哦……”、“哦……”、“一百金币也……”,众莫古哗然。

  “嗯……既然拉姆扎殿下已经发话了。嗯,那阿蒂娜依的事,我们不再追究了,可是殿下的金币,我基德却不能收。”基德淡泊的说道。

  基德话音刚落,他身后一个尖锐的婆子声音叫道:“喂!老头子,你疯了不成!”接着,一个肥胖胖的身影跳将出来,落在基德身边,却是一只肥胖的年迈雌性莫古。

  “老婆,你……你怎么来了……”基德战兢的道。

  “哼!死老头,人家拉姆扎殿下的一番心意,你怎么能就这样……随意的拒绝呢!”肥婆莫古用拐杖狠狠敲了基德的头,然后笑眯眯的,从尤茜手中接过金票。

  一时间我目瞪口呆,同时心痛至极,暗忖今日是大大的出血了。

  可……可恶啊!

  本来估定了基德的学究性格,因此才大方的“给”他的一百金币,料定他绝不会收,结果……却哪知……

  凭空就蹦出一个市侩肥婆,还笑眯眯就收了我一百金币!气死我了!

  心痛啊!以前在王都的时候,老子一个月的零花钱,也不过十块金币也!

  不过想开点,总算也是花钱消灾啊。

  娜依姐姐的事,就这样摆平。

  入夜,基德担心鲁马一党来袭,带领众人避往森林深处,不过此刻,我们有伦斐尔这张皇牌在手,也不怕鲁马发乱。

  接连两日,发生了很多的事,而娜依姐姐的三处宝穴又害我今天房事过多,而且在傍晚的时候,我还带着凯瑟琳前往探望伦斐尔,其间,自然少不了赏他一顿皮鞭。

  最后,夜晚的时候,我感到极度疲劳,上床便沉沉睡去,唉,即使这样,我却又得罪了身旁娇躯火热的凯瑟琳了。

  唉,男人难作啊,好“操”劳!

  王子淫传35.4-35.7老妹倾心

  作者:晃悠

  35.4-35.7老妹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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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新手记:冠佑出书的书名,仍是《王子淫传》。内容不会删改,只会“添加”。

  比王子而言,皇骑很粗糙,若要出版,尚需大修。

  大陆书友想要买书,恐怕只有邮购一途,王子发烧友可以考虑,一般书友就免了吧,你们支持的心意我领了。

  另外,买书还有个好处,就是每次看文的时候,不必受我的口水侵扰了^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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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早醒来的时候,头痛体虚,尤茜为我准备的真丝睡袍十分合体,我懒洋洋躺在床上,瞥了眼沉睡自己怀里的紫发美女,一时间,竟长大了嘴,合不拢来。

  海棠春睡的美人儿,那轻缓而平稳的鼻息之中,只见她熟睡的时候,她不愠不喜的时候,那棱廓分明的五官,自成一种大理石雕塑般的静态美感,她只目合起,浓黑的睫毛是那么那么的长,而那一对弯弯的绵羊角下,发带松开处,淡紫色的秀发散成一缕一缕,映射着淡淡的晨曦,惬意的批在她的香肩上、粉颈上、脸颊上。

  被角掀开处,那件带有中土风情的蛋白色女式睡裙,自带着那柔和的质地、精致的花纹,衬着她白皙而隐隐泛出淡淡蓝色的肌肤,发出眩目的光彩,那微开的领口处,露出深深的乳沟与丰满的半个玉球……

  好,好美啊!

  只是如此看着她,我便生出一种天晕地旋的惊艳感。

  天哪,琳姐姐真不愧是魔族第一美女啊!

  能得这样的美女夜夜与我共眠,此生夫复何求?

  我又是欣喜又是得意,平日里与琳姐姐在一起时候我们多的是怄气与争吵,竟然少有这种静静与她相拥、细细欣赏她美貌的心态,此刻,细审如此美女,一时间我神魂颠倒,胯下肉棒更火辣辣的发硬了。

  咦……对了,昨晚,好像……还没有和琳姐姐做呢!

  真见鬼,有这样的美女给老子侍寝,老子却不享用,岂非暴殄天物!

  我发出这样的感叹,一手拉下她勾在我脖子上的那根雪白藕臂,扯开自己的睡袍,一个翻身,已将那极富弹性的火热娇躯压在了身下,大手分出,侵入她丝袍之中……

  开始琳姐姐还兀自熟睡,等到我解开她胸口上的丝带,大手,紧紧捏住她那弹软乳球的时候,她嘤咛一声,终于醒了。

  “嗯……嗯?……你……你……”醒来便有如此遭遇,琳姐姐红了脸,又气又恼的样子。

  “琳姐姐,你穿了这种低胸的中土睡袍,却又不带中土的束胸……就不怕春光外泄么……”我按紧琳姐姐的身体,大嘴已啃上她咖啡色的奶头。

  “那种东西……我……我带不惯的……”魔女目泛春潮,原来大陆诸国,只有中土的阿尔维斯王国的女子受教会约束,有带束胸的习惯,而高原民族、草原民族、沼泽民族的人类女子的服饰之中,便没有束胸这种概念。而且,凯瑟琳出身荒淫靡乱的魔族公家,自是更别提束胸二字。

  我出身斯布雷皇家,撒发尼虽然地处高原,但斯布雷家族,却是早年间从中土迁居而来的,因此,在撒发尼的贵族豪绅家庭之中,还保持了当年在中土的生活习俗,并且事事物物,都以从中土而来为美。

  嘿嘿……据我多年的偷窥经验,不仅母后,连蜜阿姨也穿束胸呢,而且她们穿的,还是从阿尔维斯进口的顶级精品呢!

  “哦……穿不惯啊?……琳姐姐,难道你从来不穿束胸么?”我兴奋地挤着琳姐姐的大奶子,让她们变成高挺椭球形。

  “嗯……嗯……”琳姐姐胡乱应着,一手却拉住了我正要扯下她底裤的魔爪道:“不要……不要了啦,一大早……就这个样子,被人看见了多不好……”

  “嗯?真的不要么……琳姐姐……”我吮着魔女的乳珠,弄得她荡声呻吟起来。

  纤手抓住我的魔爪不让我脱下她的絷裤,凯瑟琳咬着嘴唇死死坚持,身体却越来越热。

  “嘻嘻……琳姐姐,你的奶子好大好大也!”我把脸埋在她的乳沟里,正自享受,突然脑中想到一事,便恍然大悟般、抬起头来,严肃的道:“哦……我懂了……

  我懂了!原来如此……原来如此!“说着大笑不已,手捏自己的下巴,得意洋洋看着琳姐姐胸前那对壮观的双丸。

  靠!都快38了吧,奶奶的,真大啊,我说为什么自己上女无数,却唯独琳姐姐的奶子,竟长了这么大!原来……原来是这个原因。

  “喂!死烂人,你又想到什么坏事了!?”凯瑟琳红着脸啐道。

  “嘿嘿……琳姐姐啊,我说你的奶子怎会长到这么大呢……”我淫笑不已:“嘿嘿嘿嘿……原来啊,是因为你自小不穿束胸,所以你的奶子不受束缚,因此不停地长啊长啊,结果,就长到这么大了,是不是!”我说着说着,得意已极,伸出手去,淫亵的拧了她发硬的圆润乳头一下。

  “你胡说什么啦!臭死人!就知道胡说八道!”听我如此说法,琳姐姐又羞又气,轻轻扇了我肩膀一下。

  “一定是这个原因,一定是这个原因……”我哈哈大笑,只手伸下,已扯下琳姐姐的白色絷裤,这次,琳姐姐却没有阻拦。

  一日之计在于晨,此刻不作,更待何时?

  红色的蘑菇头顶在美人儿溪水潺潺的蜜穴花唇上,那牡丹花瓣一般的花唇,立时一片片开始收缩,吸着我的龙头……哼哼,好个名器牡丹!

  我挑逗的看着琳姐姐,龙头磨蹭着湿润的花唇,却不急入进,才过片刻,只听琳姐姐呼吸得越来越促,那红润的粉脸如同醉酒一般,身下纤腰款摆,脸上淡紫色的美目,笼上了一层层的水雾……

  “嘿嘿,琳姐姐,小弟新修了几招绝技哦,今天很想全部施展出来,可是…

  却怕姐姐你经受不起!“我俯视着凯瑟琳的娇媚容颜,淫笑着道。

  “格格格格……”凯瑟琳娇笑不已,“真的么,那样得话………姐姐好怕怕哦!”说着一支美腿伸上来,脚跟儿,压住了我的后椎骨,一只纤手,更是勾住了我的臀肉,让两人形成一种标准的欢好姿势。

  哼,好个小淫妇啊,刚才还假惺惺的说什么“……被人看见多不好……”云云,此刻,却是摆明了,要与我大干一场的架势!

  我直恨得牙痒痒,当下再不言语,熊胯猛挺,噗滋声中,玉杵深插牡丹。

  “啊!”

  “嗯……”

  两人几乎异口同声的,发出了舒爽得呻吟。

  说实话,自失去身体以后,我和琳姐姐之间便没有真枪实弹的来过,此刻自己恢复男儿身,琳姐姐又玉女初梳,内心深处对我那胯下龙棒,只怕早已渴望无比,因此此刻插将进去,一对饥渴难耐的情侣,登时感到无比舒爽。

  只手紧紧攀起了我的肩膀,琳姐姐闭上只眼,皱起了秀眉,竟是一副微痛模样。

  “琳姐姐,怎么了?”

  “有一点点痛……”美人儿咬着嘴唇。

  我微微一愣,随即醒悟,原来两人数月不做,琳姐姐这口牡丹蜜穴,没有了我的辛勤灌溉,只怕又有点回生了。

  当下我不急着抽插,保持胯下与美人儿的最深插入状态,大嘴轻吮了她香香的乳肉,道:“琳姐姐,你的奶奶……真的好大,我好喜欢你哦……”

  “你的奶奶……真的好大,我好喜欢你哦……”,这本是一句不合逻辑、并且存在不良因果关系的淫亵言语,然而,此刻这句言语,在纵情交媾的一对恋人之间说来,却是万分的深动、缠绵……

  果然琳姐姐咬着嘴唇笑了起来,她一对儿藕臂勾下我的脖子,紧紧按在自己酥胸上,于是我被埋入了深深的乳沟,差点幸福得窒息而死……

  再抬起头来的时候,我大嘴压下,琳姐姐宛转相就,唇舌纠缠间,我挺动腰臀,开始在魔女的牡丹蜜穴里缓缓抽插。

  二人已是轻车熟路,一时间配合默契,郎狂妾娇,轻抽缓插之下,直弄了二三十下。

  我知道琳姐姐生为魔女,身体的柔韧性与弹软性,都非寻常人类女子可比,因此纵然自己是奸女老手,却也不敢张狂,于是稳扎稳打,又入了二三十记,两人身子发热,汗气缭绕,终于渐入佳境。

  琳姐姐极尽逢迎之意,我不禁欲火狂烧,当下将琳姐姐的长腿提起,压过其上身,再挺起肉茎,正准备痛痛快快的冲锋一番之时,突然……

  突然……门外有人喊道:“拉姆扎殿下,拉姆扎殿下……你在里面么?”紧接着,彭的一声,卧室门被重重推开,一个倩丽的人影冲将进来。

  正值激情的我和凯瑟琳,立时大吃一惊,凝目望去,只见那人金发雪肤,进来之后脸色惊愕,却不是笛利塔尔是谁?

  二人惊羞不已,可是我下体肿涨的龙头却深嵌琳姐姐体内,一时分将不开,无奈下,琳姐姐急拉过被子盖住二人身体,自己则缩在我身体之下。

  发生这种事,凯瑟琳羞恼交集,却用只手狠抓我的背肌,低哼不已。

  糟糕,凯瑟琳铁定误会我和笛利塔尔了。

  唉,记得那日我和她、还有娜依姐姐在厨房里欢好之时,她就已大大的为娜依姐姐呷醋了,然而后来却又有一个姿色更胜娜依姐姐的笛利突然闯入厨房,其结果,三人扫兴的匆匆结束,而当时笛利塔尔的出现,自是令琳姐姐大为不满。

  而此刻,笛利塔尔又一次在我和凯瑟琳最甜蜜的时刻“闯入”。

  唉!唉!这下子,凯瑟琳如果不误会、不发脾气,我都不大相信了。

  妈的,怎么我和琳姐姐欢爱的时候便总是有人捣乱,记得一年之前的某夜,就有阿鲁蒂蜜那个人鱼公主闯入,结果琳蜜大打出手,弄得满城风雨,而此刻笛利塔尔的闯入,岂非……又是在给我添乱么。

  我暗道冤枉,又深深后悔,暗骂自己昨夜睡觉之前,为何不将房门闩好,以至于……又一次让自己这个冒失妹妹,在紧要关头闯进来,坏我好事!

  “啊,嘿嘿……笛利小姐,你早啊!”我干笑着,被子下面,大手捉住凯瑟琳狠狠拧我的纤手。

  “对……对不起,我不知道,凯瑟琳小姐在你房里……”笛利脸色大红,秀脸上有点忌妒、又有点动情的神色,秀目直瞥向缩身被里的凯瑟琳。

  晕,臭小蹄子,还愣在这里干吗,还不快给我出去!

  我心中大怒,嘴上勉强笑道:“笛利小姐啊,你能不能先回避一下……”

  “啊,是……是……”笛利这才醒悟,急忙奔出房去,带上房门。

  结果,经笛利这么一闹,我和琳姐姐之间难得出现的温馨气氛登时全毁了。

  穿衣服的时候,琳姐姐一声不吭,十分生气的样子,我温言劝慰,却被她冷语讥讽。

  结果,虽然明知琳姐姐在吃醋、在为笛利塔尔紧张,我却心火上升,最后,两人小吵一架。

  我气鼓鼓的走出房间,便见到笛利塔尔。

  “笛利,你找我有什么事么?”我强压怒气。

  妈的,臭笛利,老子……老子……老子真想狠狠扇你屁股!

  “拉姆扎殿下,笛利……笛利有件事情,必须尽快告诉你……”她一副做错了事、忐忑不安的样子,只手捡到背后。

  “嗯?什么事?”

  “这……这个……”笛利从背后缓缓取出一把长剑,递到我面前,那剑金光灿灿,剑身之上镂有美丽的古纹,真是我遗留在阿蒂娜依身边的泊米纽卡之剑。

  “这……这……你……你……”我大吃一惊。

  “阿蒂娜依小姐让我把这个……交……交给你……”笛利战战兢兢的道。

  我大吃一惊,急问:“娜依姐姐……她人呢?”

  笛利脸色发白,道:“她……她走了……”

  心脏咯噔一下脆响,我急奔向娜依姐姐房间。

  房中空空如也,佳人已不见踪影。

  依姐姐的贴身行囊已经不见。

  难道她真的走了……舍下我走了……

  我一下仿佛置身冰窖,愣愣间,笛利惴惴地跟进房来。

  “娜依姐姐,她…她为什么会走?”我抓住笛利的肩膀,摇动着她的身子。

  笛利脸色愈白,被我摇得几下,竟流下泪来。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笛利哭出道。

  “到底怎么回事?”我惊愕不已。

  “昨晚回去以后,我……我听席法叔叔说,阿蒂娜依小姐这把剑,是……是我爹爹以前用过的,后来……后来我就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便去……去找娜依姐姐讨剑…………”

  “……讨剑!?……”

  “我……我本来想,爹爹用过的剑,我这个作女儿的,总该收藏下来才是,于是我想出个好价钱,从阿蒂娜依小姐手中,把这把剑买下……”

  “那后来呢?”

  “可是,我好说歹说,阿蒂娜依小姐就是不肯卖给我,逼得极了,她就说,要等第二天问过了你,才决定卖不卖我……”

  “然后呢……”

  “然后,我苦苦恳求也没用,越来越生气,再后来我……我一时忍耐不住,便说了很多很多难听的话……”

  “难听的话,你……你都说什么了……”我大惊。

  “那时…那时在厨房里,阿蒂娜依小姐和你那样亲热,她其实非常喜欢你,是不是?可是…可是先前她却要害你,还欺骗大家。我的心里面实在气不过……

  所以,所以……我……我骂她不要脸……无耻下贱,还……还骂她害人精……“

  笛利塔尔战战兢兢的说着。

  “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娜依姐姐!”我又惊又怒,举起手掌,就想狠狠赏她一耳光,笛利自知做错了事,闭目咬牙,直等挨抽。

  我手掌举得老高,可是瞥见笛利塔尔娇美的容颜,白玉般的脸颊上还沾满泪水,一时间心肠发软,暗忖她好歹是我老妹,且饶过她一回吧。

  于是强压怒气,道:“昨晚我不是向大家解释过么,我和娜依姐姐之间曾有误会,而且错都在我,笛利……你没听见么?”

  “可…可是,我就是很生气,她骗我,又想害你,还……还欺骗席法叔叔,连我爹爹用过的剑……也不肯卖回给我……”

  “笛利,人家这么作,也许有人家的苦衷,娜依姐姐她,其实是很好很好的人……”我叹息着,暗忖娜依姐姐不知走远没有。

  “我说了那么多难听的话,后来…后来阿蒂娜依小姐她……她哭了,本来我只想骂骂她出气,可是她却哭得很伤心,这个时候我才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笛利又哭了出来。

  我叹了口气,接过笛利手中的长剑,剑柄上还留有娜依姐姐的余香。

  …………

  娜依姐姐……她哭了?她是为毁掉莫古森林而自责?还是因为笛利的话,勾起了她的伤心事?

  如果不与我相遇,娜依姐姐也许会更幸福吧,她可以安心作利夫的妻子,撒繁家未来的王妃,虽然,虽然利夫是个疯狂的美腿恋物癖者,又很木讷古板。

  后来我奸污了她,让她白壁蒙尘,她要报复,却在报复的过程中爱上了我,不,也许只是沉迷在我的性欲里,这……岂非是一个莫大的讽刺?

  也许在娜依姐姐心底,便充满了疯狂的矛盾,充满了巨大的负疚感,她是利夫的未婚妻,却喜欢上我,身心都被我夺走;可是与此同时,在她的心底深处,说不定还喜欢着利夫,然而,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都已经失去清白的她,又怎能回到利夫身边?

  与我在一起,她是否会内疚,她是否会痛苦?

  我似乎隐隐约约,体会到了她心事一角。

  ……

  “后来,娜依小姐把剑给我,让我今天找你,我觉得不妥,早上的时候再去娜依小姐的房间,却发现她走了,”笛利满脸泪痕的道:“对不起啊,拉姆扎殿下,其实……其实我知道娜依姐姐是很好的人,席法叔叔说,娜依小姐曾经为一个小孩子与狼群舍身战斗,被咬得遍体鳞伤,险些死去呢,可是,可是,我……

  我就是一时冲动……“

  我感到一片混乱,我知道,娜依姐姐的离去,并不能全怪笛利塔尔,唉,我也许能征服娜依姐姐的身体,俘获她的芳心,可是,我又怎能填补她内心深处的巨大伤痕……

  ……

  我和笛利找出森林,四处寻找,又哪里见得到娜依姐姐的踪影。

  笛利又愧疚又是难过,我安慰她道:“笛利啊,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想,娜依姐姐那么好的人,一定会原谅你的。”

  我犹豫半晌,终于把金剑递回笛利手中,道:“还有这把剑,既然他是你父亲曾经用过的剑,那么笛利啊,就好好保存这把剑吧……从今往后,他就是你的了。

  “虽然,我很爱惜父亲的这把爱剑,可笛利是我唯一的妹妹,而且这把剑放在笛利身边,也许更合适一点。话说回来,出门寻父这么久,到处没有莫拉的行踪,只怕,只怕他早已死了吧。

  “可是,拉姆扎殿下,这把剑的价钱是多少?我回头给你。”

  “笛利,我不会要你的钱的……”

  “可是……”

  “笛利,你今年多少岁?”

  “嗯?我十九……”

  “比我小一岁,我说笛利,我们……我们结拜兄妹怎么样?人孤独的活在世上,是很寂寞的,我会象亲哥哥一样,照顾你的……”我尴尬地说着,其实,如果那天在帐篷里不曾对她作恶,老子这个色魔哥哥,又何必这么周折。

  “兄妹?”笛利睁着水汪汪的蓝宝石眼睛,好奇地看着我,良久,她的粉脸上泛起一朵红云,甜甜地笑道:“不,拉姆扎殿……哥哥,笛利……不要作你妹妹……”说着。她依到我怀里,樱唇凑来,在我脸上温柔亲了一下,道:“……

  笛利塔尔,想作拉姆扎哥哥的女友……“

  说实话,眼前女人这种方式的亲吻,只不过是温热的嘴唇,在自己脸上轻轻一贴,实在没什么大不了,可是,此刻的我,却是浑身冷汗直冒。

  “笛……笛利……”我两腿发软,魂飞魄散,吓得说不出话来。

  “扎扎哥哥,我一直还没机会……给你道歉呢!那次,我失手伤了凤姐姐,后来又害你失去身体,我的心里面……实在很过意不去。”笛利轻轻抿着性感的红唇,她那精致的瓜子脸上,五官的搭配是如此协调,标致不失妩媚,妖娆不失端庄,还有金色的秀发惬意的盘在脑后,身材匀称丰满……

  如此的天香国色,实在是世间少有。

  奶奶的!我这个老妹,实在是有够美貌,恐怕当世之上,能从姿色与气质上压制她的,便只凤姐姐一人了。

  等等!她……她刚刚叫我什么?扎扎哥哥?

  死了……死了……她叫得这么甜,这么嗲,老子浑身的骨头,都快酥透了。

  心下又是刺激、又是兴奋、又是痴迷、又是恐惧,我一时间怔怔的呆住了。

  “开始的时候,我只是想,无论花多大力气,定要治好扎扎哥哥你的身体,可是后来……后来,那天……在小帐篷的时候,扎扎哥哥,你……你那样的对待笛利,你的心意,笛利又怎能不懂?”笛利说着说着,玉颊泛红,更增娇艳。

  我哈哈干笑,一时间差点晕死过去,脑海里更是一片空白。

  我实在想不到,该怎样向眼前这位美貌动人、却又对自己有点动心的妹妹解释。

  死了!死了!恶有恶报,淫有淫报啊!

  “扎扎哥哥,凤姐姐是你女友,阿蒂娜依小姐和凯瑟琳小姐也都是你女友,你……真的好贪心呢,即使有那么多、那么好的女友,可是那天……你还要对笛利那样?”笛利更加羞涩,紧紧搂住我的身体,一对弹弹奶子压得我好不闷躁。

  鼻孔里嗅入她身上传来的淡淡香气,我……我竟有即将勃起的征兆。

  我心里大为紧张:冷静!冷静!兄弟,切不可乱来啊!

  “当时,我……我糊里糊涂,就中了你的诡计,按拉莫斯公国的女子教义,我……我看了你的那个,还……还摸过她……还……还……还…………扎扎哥哥啊,你害笛利从此嫁不出去了……”笛利撅着小嘴,嗔怨地道:“所以,扎扎哥哥啊,笛利也没人要了,以后,你就把凤姐姐和笛利都带回撒发尼吧,听说你们那里,一个男人可娶几个老婆,不象阿尔维斯这边,男人女人们……总是偷偷摸摸的……”

  “扎扎哥哥,笛利要作你的小王妃,笛利会乖乖的听话,绝不再象今天这样给你惹麻烦的……还有娜依姐姐,笛利会给她道歉的……”笛利身上越来越香,身子越来越热。

  我头痛至极,身体被笛利塔尔情致绵绵的缠过来,越缠越紧,唉!正想把她推倒,然后就地正法,然而,聪明绝顶的理智,让我根本无法欺骗自己。

  当下我张开嘴巴,正要说话,突然,却觉得屁股上一阵剧痛,我撕心裂肺的大呼出来。

  “扎……扎扎哥哥,你怎么了?”笛利一惊,从我怀里抬起头来,瞥见了我痛苦至极的神情。

  “笛……笛利……”

  “嗯?”

  “喔!哦!啊!你手上的剑,刺到我的屁股了!”我痛呼连声。

  原来,笛利一直手持金剑,并且,她在拥抱我的时候手持剑柄。于是,等到她只手环到我背后,动情移动的时候,手下那倒立的剑锋,便缓缓上下移动,结果,笛利一个大意的时候,就刺到了我的屁股。

  “啊!……对不起……”笛利花容失色,急急缩手,结果她一不小心,长长的剑刃,再次划入我可怜的臀部。

  于是,森林边缘,又响出一记杀猪般的惨叫。

  王子淫传36.5-36.8姐姐有了

  作者:晃悠

  36.5-36.8姐姐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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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新手记:应要求给出莉莉丝等的官方打分:古伦娜娜9.5,莉莉丝(13)9.0,泽荠8.5,那伽族长爱瓦8.8(9分以上为顶级美女)。

  读者关于书名回复不少,却没有特好的创意,唯一较好的是“王子银传”、“王子冒险谭”与“天枪圣魔传”,我考虑考虑,如果采用,会与发言者联系。

  关于书名一事,大家似乎没有认真的思考,是否在下给出的奖励太少,以至于激发不起大家创作的欲望呢?

  现提高悬赏价额,继续征集书名,若经采用,赏书一套(一至十集)!请认真思考,诚心帮忙。

  有人说,上上次更新末尾笛利刺伤拉姆扎一段有BUG,说笛利那把剑就没有剑鞘吗?这里提醒大家,你们看的是魔幻不是武侠,你见过骑士用剑带剑鞘的吗,比如《勇敢的心》等等。

  ToVanccine:凯瑟琳虽然告诉过王子娜依身体之事,但未讲娜依早逝之状况,并且当时,也未引起王子注意。

  To闲来无事:没想到你也跟着凑热闹,若是你要书的话,回头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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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凯瑟琳恶战一场,疲累欲死,半夜里沉沉醒来,竟发现身边的凯瑟琳,发生了恐怖的变化。

  我躺在淫迹斑斑的床上,目瞪口呆的注视着身旁的女子。

  此刻她沉沉睡着,趴伏的身子,自背脊而下生出幽蓝色的硬皮,原本丰腴的身子,此刻凭空生长一倍有余,身高竟达到五米,尤其她头上那对好看的绵羊角此刻分开岔来,化为一大一小的两对四角,如鹿茸一般支起,而她那背脊上,生出一对巨大的深蓝色蝠翼,只翼合拢间,如同一床棉被,遮住她赤裸的身体……

  她身体变得如此之大,以至于她上身伏在床上,下身却已拖到地下,而且,只是她的上身长度,就已长过了我的身高。

  女人鼻息轻缓,只见她额角之间,此刻浮现一道金色的天枪徽章,而这种形态的胎记,也只有斯布雷家族的传人,拥有天枪圣血的后裔,才会在后颈处生有的。

  这……这是琳姐姐么,她的身体怎会变这么大?她的样子,好像伊尔汉他们的大恶魔变身哦!

  好……好恐怖!

  我胆战心惊,蹑手蹑脚爬起床来,就想逃走,却哪知下盘发虚,一个站立不稳,碰倒了桌上花瓶。

  碰的一声脆响,花瓶片碎,我吓了一声冷汗,回头一看,只见女魔形态的琳姐姐皱了皱眉,“嗯……嗯……”声中,竟睁开眼来。

  罗兰紫的美眸已然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对金黄色的眸子,恶魔的眼眸!

  天哪!

  我吓得长大了嘴巴,浑身动弹不得。

  “拉姆扎?”魔女看了我一眼,随即她发现了自己身体的恐怖变化,接着,却是一脸惊讶的美态。

  “琳……琳姐姐,你……你的身体……你……你不会伤害我吧……”我退了两步,身体靠近房门。

  凯瑟琳并未理我,她一手抚上自己的小腹,喃喃自语着什么,半晌,突然想到什么的样子,她抬起头,脸上竟满是羞涩的神情。

  “琳姐姐,你的身体……怎会变成这个样子?”

  “哼……还好意思问我,都是你啦!”琳姐姐娇嗔一声,念动咒语。

  咒语甫念,只听肌肉骨骼收缩作响,魔女的身子开始收缩,肌肤变白,片刻间,体形已恢复原来大小。

  而更为惊奇的是,她肌肤变得白里透红,一对绵羊角缩入脑内,原本蓝蓝的嘴唇也变为红色,只是转眼之间,她全身上下发生了彻底的变化,此刻从外形上看,她那雪白肌肤上淡淡的蓝色早已褪去,此刻,红红的樱唇,明眸皓齿,当真已变为一拥有绝顶美貌的普通人类女子一般。

  “琳姐姐,你……你……”我大吃一惊。

  琳姐姐秀脸一红,道:“如何,我这个样子……好看么?”

  “……”我吞了口口水,胯下又硬了,琳姐姐此刻变为人类女子形态,因此对我的视觉感观而言,她无疑又是一个素未谋面的、全新的绝色美女。

  在熟悉中透出一种陌生感,尤其那雪嫩嫩的、透出一丝玫瑰色的肌肤,更是让我欲火狂烧。

  妙目瞥见我胯下变化,琳姐姐脸色更红,她站起身子,有点蹒跚的行到我身边,捏住我的手,按在她的小腹上,一只会说话的大眼睛,只是静静的看着我。

  我微微一愣,随即感到琳姐姐滑腻的小腹上,一阵阵的滚烫发热!

  “琳姐姐,你这里……怎会这么烫?”

  琳姐姐脸色羞红,突然只臂缠住我的脖子,臻首枕在我的肩膀上。

  “琳姐姐?”

  “蠢小鬼!姐姐……姐姐有了啦……”

  “有……有什么了?”我睁大了眼睛。

  “哼!臭小鬼,死烂人,”琳姐姐突然在我身上揪个不停,道:“刚刚……

  刚刚我们那个样子,人家……人家有了你的小小扎扎了啦!“

  “什么!小…小小扎扎,”我惊得张大嘴巴,下巴差点脱臼,道:“你……

  你是说……“我一只大眼定定地瞪在琳姐姐小腹之上:”琳姐姐,你……你中镖了!“

  “什么中镖了,说得难听死了!”琳姐姐羞恼地扇了我的肩膀。

  我哈哈大笑,抱着琳姐姐的娇躯来到床上,抚着她没有一点点脂肪的腹肌,道:“嘿嘿,中镖好啊,俺要作爸爸了!”

  琳姐姐羞涩满面,倚在我怀里。

  “咦?不对啊,琳姐姐,我们……我们那么多次,为什么……你……现在才会有呢?

  “我好奇的道。

  “哼!还不是你这个恶心人,庸俗……下流,哼!本来……本来人家都不会怀上的!”琳姐姐又羞又怨的看着我:“都是你啦,你……你非逼着人家跟你那个……哼……结果……”

  “嗯?什么那个?”

  凯瑟琳红着脸,指了指我身下的肉棒,又指了指自己的樱唇。

  我恍然大悟,又问:“嗯?这……这又跟你中……中……那个……又有什么关系?”

  嘿嘿,幸亏我机警,否则,险些又说出“中镖”一词……

  琳姐姐狠狠拧了我一下,道:“你……你这个恶心胚子,非要……逼人家吞那种东西,我最近又是危险期,自然……自然会有的……”

  我大吃一惊,随即记起今晚第一次欢爱,琳姐姐玉女品箫,后来,她实在饮了不少我的精华,可是,这又跟她中镖有什么关系,难道…难道……不会吧!?

  看了我惊奇的神色,琳姐姐轻叹了口气,缓缓道:“其实我们魔族女子,若要……若要成功受孕,必须……象我们先前那样的作……才可以。”

  “你是说,必须吞下我的……这个……”我大吃一惊,指着自己的鬼东西。

  凯瑟琳红着脸点了点头,道:“我们魔族女子,在受孕之后,便会进化为高等魔族,拥有恶魔变身能力,而且……而且身体上,会和自己的男人……建立更为深切的联系……”

  “更为深切的联系?”

  “嗯,比如现在的我,除了拥有普通魔女、恶魔变身的能力之外,我还可以变身成人类女子模样,换句话说,我身体……已经被你同……同化了……”

  “哦!我懂了!琳姐姐啊,你的意思是,你…你已经变成我的……嘿嘿……

  性奴了!“我淫笑不断。

  “你……鬼才变成你的性奴呢!”凯瑟琳又狠狠拧了我一下。

  我哈哈一笑:“琳姐姐啊,你确定么,你…你才刚刚吞了我的那……那个,然后,这么快就有了?”

  “废话,我们魔族女子,就有这么快!”琳姐姐没好气的道。

  “哈哈,真的么……好啊……好姐姐,快生下小小扎扎吧,我很快就要作父亲了!”我兴奋的道。

  “嗯?这个……”琳姐姐一愣,随即有点尴尬的道:“这个……可能还要等一段时间,小小扎扎才可能出来……”

  “等多久?”

  “按魔族女子的妊娠期算的话,可能……可能需要两百年……”琳姐姐有点歉意的看着我。

  “两百年!”我长大了嘴,身子一虚,差点晕倒。

  “对不起……”凯瑟琳有点歉疚的样子。

  我竭力掩饰自己失望的表情,搂住了琳姐姐的纤腰:“嘻嘻,好姐姐,既然你的妊娠期那么长,那我们现在作的话……就不会有任何影响了吧……”

  琳姐姐红着脸点了点头,于是我抬起她白嫩嫩的美腿,吻了她的脚背之后,红龙头已抵在她微湿的穴口上。琳姐姐婉转逢迎,两人一剽一承,又做了起来。

  弄了二十余记,我发现身下人儿皱着眉头,一副泫然若泣的样子。

  “怎么了?琳姐姐……还痛么?”我吻了她的额头,放缓动作。

  “没……没什么……”她撒谎,可泪光滢滢的美目坦露了她的心声。

  “姐姐………又什么心事,告诉我好么?不要闷在心里……”我吻了她的眼睛,又吻了她的脸颊,最后,大嘴轻轻啜着她的柔唇。

  琳姐姐温柔反应着,良久,她泪眼模糊的看着我,道:“拉姆扎啊,我始终是魔族,你……又是人类,我们……我们终是不成的!”

  我大惊,急道:“琳姐姐,事到如今,你……你还不明白我的心么,我……

  我是真的……“

  凯瑟琳摇头:“我不是指的这个……”

  “那是什么?”

  凯瑟琳又叹了一口气,道:“我只是在想,凤小姐也好,娜依小姐也好,她们……她们和你一样都是人类,又温柔又漂亮,可是,只有我,我是个魔女……

  样子丑怪,活得又久,性格又不好……“

  我吻着她,开解道:“琳姐姐啊,其实在我心里面,凤姐姐也好,娜依姐姐也好,你也好,你们都是同等的存在,我对凤姐姐是又敬又爱,对娜依姐姐是又感又愧,可是对你,琳姐姐,我是真真正正的喜欢你,无论你是魔族也好,是人类也好,我都要永远和你在一起……一直一直的喜欢你……”

  听见我真情“告白”,琳姐姐面露喜色,却道:“那……那笛利塔尔呢,我看得出,她好像非常喜欢你呢!”

  “笛利?”我哈哈一笑:“我一直只当她妹妹看待,琳姐姐啊,我心里真正喜欢的,便只你一个。笛利她虽然可爱,却只是一小女孩,我不会喜欢她的!”

  “真的?”魔女睁着亮晶晶的大眼睛看着我。

  “当然是真的,你看我什么时候骗过你……”(男人经典台词!)

  “只盼你记住自己说过的话,哼!反正……反正无论你喜欢哪家的女孩子都好,唯独笛利不行!”凯瑟琳咬牙切齿。

  “是,谨听琳姐姐吩咐!”我满口答应,停在琳姐姐蜜穴中的肉棒,又开始抽插。

  唉!对于笛利,是时候与她划清界线了,妈妈的!老跟她不清不楚可不行,万一哪天,我不小心把她搞了,奶奶的,那岂非大事不妙。

  她可是我亲妹呢!

  我如此想着,继续入干着身下,已变为紫发人类美女形态的凯瑟琳。

  “嗯……呃……呃……”凯瑟琳爽爽的哼着,此刻,她是身心巨爽,她一边承受着身体上的快感,而她的思维却回到数日前,与笛利塔尔一起逛街的情景。

  ……

  “深仇大恨”的种子,往往便源自一点小小的争端。

  ……

  三天前,圣城巴哈络因的首饰店里。

  这是一个精致的玻璃坠子,细细的银制波纹形扭链下,是一颗晶莹透明、通体无暇的玻璃玉兰。

  一望而知,这是质量顶级的玻璃,别看只小小一颗,价值已然不斐,对于当代的博卢尼亚大陆来说,生产玻璃的工艺极端落后,因此,玻璃须从遥远的海外进口,价值昂贵。(中世纪玻璃很贵!)

  如此顶级的玻璃,又制成如此精致小巧的玉兰花朵的形状,论工艺实在匪夷所思,因此,它同时吸引了两个女人的眼球。

  “哇,琳姐姐你看你看,这个坠子好漂亮哦!”笛利痴迷的道。

  “嗯……是啊,好像很精致的样子……”猎物当前,凯瑟琳眼睛都红了。

  “老板……老板……”笛利喊道。

  “有什么事吗,两位小姐……”一个大肚子的珠宝商来到二女面前。肥胖的他,打从二女进店起,神志早被两位天仙国色的美人迷得晕乎乎,此刻他勉强的应承着,色眯眯的只眼盯注二女身上,怎也离不开。

  “这个坠子,要多少钱?”凯瑟琳问道。

  “……”老板还自色眯眯的看着二女发呆。

  “老板!”笛利一拍桌子。

  “啊!是!是!”珠宝商一惊醒来:“这……这个坠子,如果两位小姐想要的话,小人……小人只手奉送,分文不取!”

  “分文不取?你该不会有什么诡计吧!”凯瑟琳冷哼。

  “什么,”珠宝商大喊冤屈:“我只是觉得象两位这样仙子般的人物,能够光临本店,实在是本店莫大的荣幸,小可又怎敢收两位仙女的钱呢!”

  事实上,这珠宝商是个市侩商人,那玻璃坠子虽然价格不斐,但他目睹两个美女姿容若仙,兼且衣着华丽,早怀疑是那家的大家闺秀,是以不惜亏本奉送,以作巴结讨好之用,不料却适得其反。

  “哼!少罗嗦,到底要多少钱!你以为本小姐会贪你一点小便宜么?”笛利怒道。

  “是……是……”珠宝商无奈的道:“十个银币!”

  “十个银币!?你抢钱啊!这个,最多值一个银币!”笛利叫嚣起来。

  “小姐,走遍巴哈络因,您见过一个银币就能买得到的玻璃坠子吗?”珠宝商差点哭了。

  “少废话,你到底卖是不卖!”凯瑟琳揪起珠宝商的衣领。

  “我卖!我卖!呜呜呜呜……”

  “嗯,那好,我们要两条!”凯瑟琳丢出两个银币。

  “可……可是,”珠宝商为难的道:“象这款玻璃坠子,本店只剩下这么一条了!”

  “什么!?”二女一惊,面面相觑。

  二女对视半晌。

  “琳姐姐……”笛利笑脸如花,纤手把住凯瑟琳的手掌谄笑道:“大家……

  都说你人长得漂亮,性子又温柔,琳姐姐啊,你能不能把这条坠子………让给我呢!“

  “我是想让给你的啦,”凯瑟琳媚笑道:“只是……笛利妹妹啊,你都长得这么可爱了,还需要戴坠子么,倒是姐姐……唉……姐姐人老珠黄的,需要打扮得很呢!

  “琳姐姐,你说什么呢!要说容貌漂亮,小妹哪及得上你呢?”笛利不耐的道:“真正不需要这条坠子的人,应该是姐姐你才对。所以……这条坠子,还是让我买比较好!”

  “嘻嘻,姐姐是想让给你啦,”凯瑟琳冷笑道:“可是,这条坠子好象不大适合你哦,笛利啊,你的肌肤那么白,戴这条坠子,不很搭配的……”其实,凯瑟琳倒是说了句实在话。

  可笛利并不领情。“琳姐姐!要说不适合的话,这条坠子更不适合你了,”

  笛利皱了眉,道:“你看,你的肌肤带有淡淡的蓝色,如果……如果配上这条坠子……会难看的……”

  笛利“难看”二字一出口,立时惹祸。

  开始的时候,凯瑟琳虽也喜欢那条坠子,可更多的却只是就事论事,结果,哪知笛利“难看”一出口,而象凯瑟琳这位魔族第一美女,平日里又对自己的美貌十分自负。因此当凯瑟琳听到“难看”二字被用来形容自己的时候,瞬时间,她心中的愤恼,实是无以复加。

  “哼!”凯瑟琳沉下了脸,道:“无论如何,笛利塔尔,这条坠子是我先看到的,要买的话,也该由我先买!”

  笛利气红了脸:“琳姐姐,这条坠子,明明是我先看到的,它……它应该归我。”说着她抢过坠子,紧紧捏在手心。

  “笛利,把坠子给我,你再这个样子的话,姐姐要生气了!”

  “琳姐姐,你欺负人!”

  二女怒目对视,争锋相对。

  “我说两位小姐请息怒,本店还有很多其他款式,请两位……”美女争吵,路人围观无数,珠宝商连忙打圆场。

  “滚开!”不等珠宝商把话说完,凯瑟琳一掌推出,珠宝商肥肥的身子,登时滚出五六英尺远。

  “这样吧!笛利,我们来猜拳,如果谁输了,就得让出坠子!”凯瑟琳道。

  “嗯……好!”笛利微微犹豫过后,点头道:“不过,琳姐姐,如果你输了可不许耍赖哦!”

  “我不会耍赖的!”凯瑟琳冷笑。

  二女出拳,笛利塔尔锤,凯瑟琳包,笛利输。

  “那么……”刚刚施展了窥心术、得意至极的凯瑟琳,对笛利摊开玉掌道:“笛利塔尔,你输了,现在把坠子给我!”

  笛利又是委屈又是气恼,一滴泪珠子在大眼里直打转,她伸出手去,缓缓移动,坠子,眼见便要交到凯瑟琳手上……

  两尺……一尺……

  就在两只玉手快要衔接的时候,笛利突然“啊!”的一声,她纤手一松,坠子,便直直落下。

  凯瑟琳大吃一惊,想伸手挽救已是不及,只听啪的一声脆响,玻璃玉兰的坠子摔在地上,片片碎。

  短时间的惊愣之后,凯瑟琳咬着嘴唇,恼怒的看着笛利塔尔。

  笛利塔尔则是做作的作出歉疚的表情,道:“哎哟!哎哟!对不起了,琳姐姐,我刚刚手臂抽筋,一不小心就……唉……唉……”说着得意至极,竟格格笑了出来。

  原来,恼怒的笛利不甘心坠子落在凯瑟琳手上,结果竟拼着鱼死网破之心,将坠子毁去,于是,自己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休想得到。

  “你……你……”凯瑟琳咬牙切齿,差点气得吐血。

  接下来,笛利塔尔神采飞扬,当先走出首饰店,而凯瑟琳则窝了一肚子火,心里,更对笛利塔尔恨到了极点……

  ……

  仇恨的种子,就这样深深埋下了……

  据说这天发生的这件事情,也是多年后,撒发尼万国后宫纷争的主要导火索之一!

  ……

  清早起来,教皇皮尔诺邀我共进早餐。

  尤茜帮我穿上贴身的绅士服,其间,可怜的尤茜少不了被我一逞手足之淫,结果,直摸得这小娘皮面红耳赤的时候,她才面带春情的,将我引入巴哈络因神圣大教堂的华丽后花园。

  而此刻,经我连番征伐的凯瑟琳,还自浑身赤裸的,昏昏沉睡在薄薄被褥里呢!

  黑色的半长绅士服一直拖到我的膝上,银制的纽扣熠熠生辉,领口袖口绣有处古朴而大方的花纹。皮靴上插着的修剪整齐的羽毛,白色的绸巾用镶嵌蓝宝石的金夹别在胸前,半长的银发整齐向后梳起,卷起的发稍散在后颈上。雍容华贵的打扮,配合着我此刻有点疲惫又有点懒散的气质,已经从老爹那里继承而来的杀手容貌,在加上尤茜花去尽一个时辰的细心打扮,总之此刻的我,实在有点王子的风范。

  嘿嘿,人要衣装啊!

  不过,妈的个巴子,人长得英俊就是没办法啊!

  行入教堂花园的时候,发现回头率剧高,不仅有老少修女,也有一些男性僧侣,奶奶的!他们所投来的火辣辣目光,以及阿尔维斯神殿流传已久的同性恋传闻,实在让我不寒而栗!

  华丽的大理石柱子围成的栅栏,圆形的水池中,仙女雕像的手心里喷出细细的喷泉,阔大美丽的花园,让我再次为撒发尼狭窄的皇家教堂羞惭。

  这是一个格局对称的花园,在花园中央,鲜花灿烂的灌木丛间,我和教皇对坐红色的方桌上,桌旁各有两名修女伺候,而昨日见过的那两名骑士手按剑柄,静立教皇身后。

  两骑士一男一女,男的八字胡,女的生得娇美清丽,直如一朵水仙。

  桌上的菜肴十分奢华,我享用了一只烤乳鸽,便缓缓品着杯中红酒,一只色眼,却骨碌碌的直在那水仙花一般娇艳的女骑士身上打转。

  “拉姆扎殿下,昨晚,休息得可好么?”教皇瞥了我一眼,又瞥了身后的美女骑士一眼,他老朽的脸上露出事故的神情,然后对我淫笑连连。

  “很好……很好!皮尔诺陛下,非常感谢您的招待!”我嘿嘿笑着,只眼肆无忌惮的盯着那美女骑士看。

  那美女早有察觉,她眼观鼻,鼻观心,十分紧张的样子,偶尔抬起头来,与我挑逗的目光接上,立时羞红了俏脸垂下头去。而她身旁的男骑士早气炸了肺,但有教皇在场,他虽然吹胡子瞪眼睛,却又不敢放肆。

  一时间,我觉得这美女姿色直追席思,羞怯之处更是有趣,可惜的是,至今不知她的名字。

  王子传36.9-37.0水仙剑舞

  作者:晃悠

  36.9-37.0水仙剑舞

  ***********************************更新手记:忙于精修前文,以备出书。所以更新慢了,大家莫怪。

  《王子》出书的正式版,与现行网络版略有不同。对于正式版我花了很大心血。

  首先对前文乱七八糟的章节进行了重分,每章6500字,每集十章。

  其次,王子开篇有过多的“嘿嘿”与“…。”,严重影响了作品的连贯性与可阅性,必须修改。

  再次,过多的口语与叹词,一些过于乱搞的情节,还有一些BUG,影响了文学作品的严谨性与逻辑性,也需要修改。

  最后,部分XX描写太过粗略,需要加强!

  基于以上因素,虽然冠佑并未要求,我仍然对王子第一集进行了大改,自认为改后的稿子,可阅性大大提高,力求值得收藏。

  下面引用一位读者的回复:

  1、琳姐姐怀孕周期长达两百年明显是不合理的,最明显的证据就是霍森王子,老爸达普拉皇帝也才60多岁,老妈是魔族的公主,跟小札札的情形一样。

  2、关于之前席法追问拉姆札的身世,白鲸大说现场只有那依姐姐知道小札札是莫拉的儿子,不过我认为凯萨琳应该也知道,因为琳姐姐也知道勇者王巴帝=小札札(在旅馆相遇那次),而巴帝是莫拉的儿子这件事是全大陆都知道的新闻,所以小札札在大同盟会议时才设法隐藏身分,可照白鲸大目前的描写看来,凯萨琳似乎还不知道小札札势拉莫的儿子,这部份颇为奇怪。以上推论可得知,假设琳姐姐知道小札札是拉莫的儿子,那她也应该知道笛利是小札札的妹妹,除非笛利是拉莫斯家的后人这件事没有人知道,可是按照剧情的推演来看,大家应该都很清楚笛利的身分才对。

  我想这确是两个BUG,而且都存在一定的隐蔽性,没有认真看书是不可能发现这些BUG的。十分感谢这位兄弟回复这么精的书评,我想有这样的读者,实在是自己的福气,谢了。在王子正式版中,我将修改相关内容。订正如下,魔女妊娠周期改为20年。巴蒂是莫拉的儿子这件事,将被利夫隐瞒,不被公开。

  否则,笛利早就不远万里,去找自己的亲哥哥了。

  ***********************************

  品杯中美酒,看眼前佳人,酒香沁肺,人美荡魂。

  此刻,我感到自己有点醉了。

  “皮尔诺陛下,您的这两位近卫骑士,真是英伟不凡啊,请问他们的尊姓大名?”我浅浅笑着,一只色眼直视盯着那少女骑士。

  皮尔诺瞥见我色眯眯的瞅着少女骑士看,会意笑道:“他们两人,都是我不成器的儿女,狄络斯基。博格,还有菲丽丝缇恩。博格。嘿嘿嘿嘿…”

  “菲…菲丽丝缇恩…”我微微一惊,随即回忆起以前在酒馆里鬼混时,听到过的一些传闻。

  中土教会的现任教皇皮尔诺。博格,育有一个养子和一个养女,狄络斯基与菲丽丝缇恩。

  相传狄络斯基。博格武技精湛,是神殿骑士团二十年来,唯一的一位剑术奇才,据说他的“破剑技”,直可追上当年的阿尔维斯第一勇士、“神圣骑士”贝克博。兰特,素有“小神圣骑士”的美名。

  而与自己毫无血缘关系的哥哥相比,菲丽丝缇恩剑术略有不如,不过,她精通刚剑技与神圣魔法,论武技,也是能在中土世界排上号的人物。不过,与她的武技相比,人们更多谈论的是她的美貌。

  传说她天蓝色的大眼睛,具有勾魂摄魄的魅力;她白皙柔嫩的肌肤,具有胜过水仙花瓣的光泽;她周身发出的那种若有若无的清香,具有让发狂中的雄狮醉倒的奇效…

  如此一个女子,却贵为中土教会的神殿骑士。

  街市里的吟游诗人这样赞誉她。

  “神啊!你要赐给我多大的勇气,才能让我勇敢的站到光彩耀目的菲丽丝缇恩面前?那朵开在中土教廷的圣洁水仙花啊;她出现在我眼里的那一刹那,我已彻底迷失了魂魄;我要曲下膝盖,跪倒在她面前;我要亲吻她光洁的手背,向她表达我浓浓爱意;我要将我最崇敬的心意,我的生命,毫无保留的献给她;啊!

  菲丽丝缇恩,你就像洁白的水仙花,充满了圣洁和无暇的光芒…“

  于是,菲丽丝缇恩得到了“水仙骑士”的美艳称号,而且,按她的姿色,竟然名列中土世界百花榜的第四位。

  ……

  “哦!这就是中土教会的两颗明珠,狄络斯基和菲丽丝缇恩么?”我淫笑连连,对教皇说道:“皮尔诺陛下啊,您这对儿女的大名,我在撒发尼早有所闻。

  今日一见,菲丽丝缇恩小姐果然是仙子下凡、倾城绝色啊。嘿嘿,看来菲丽丝缇恩小姐,确是继承了皮尔诺陛下您英明神武的风范,天生便有种…英伟不凡的气质!嘿嘿嘿嘿…“

  其时我“仙子下凡、倾城绝色”之所指,便是菲丽丝缇恩了,至于狄络斯基那白痴,老子丝毫没有放入眼里。

  教皇坐在方桌对面,听到我的谀词,他拈着自己的长长白须,嘿嘿而笑,一副神色大悦的样子。

  教皇道:“拉姆扎殿下谬赞了,小女蒲柳之姿,哪能看得入殿下法眼?”说着,颇有深意的瞥了菲丽丝缇恩一眼。

  其时菲丽丝缇恩听到我提及她的姓名,脸色更红,而她身边的狄络斯基却是怒气更盛,他八字胡上一对鸟眼,火辣辣的瞪着我看,似乎对于我在教皇面前只提及菲丽丝缇恩,而将他这位“小神圣骑士”忘却,十分的恼火。

  其实早听说狄络斯基与菲丽丝缇恩虽为兄妹,却无血缘关系,两人男的英俊女的美貌,在教廷内外便如同一对璧人。而市井之间传言,两人早生情意,而教皇也有下旨令二人结婚、继承神殿大统的意思。

  虽然,菲丽丝缇恩貌若天仙,平日里招来的狂蜂浪蝶不少。不过,听说狄络斯基这人妒心奇重,每每有人追求菲丽丝缇恩之时,他便拔出剑来,要与那人决斗。结果,大半的狂蜂浪蝶,都成为狄络斯基的剑下游魂。

  其时我的眼神举止之间,对菲丽丝缇恩是大大的挑逗,狄络斯基将这些看入眼里,早就愤怒至极,只是碍于我撒发尼王子的身份而不敢发作。

  我淫亵的看着菲丽丝缇恩,狄络斯基则愤怒的看着我。三人的视线,形成一个有趣的三角。

  我发现眼前的情景甚是好玩,于是对教皇说道:“皮尔诺陛下啊,早听说菲丽丝缇恩小姐剑法如神,她的‘缥缈剑舞’更是中土一绝,不知今日拉姆扎是否有福,能见到水仙骑士的‘缥缈剑舞’呢?”

  教皇哈哈一笑,道:“拉姆扎殿下竟然有兴,小女敢不从命?”说着对身后的美女喊道:“菲丽丝缇恩!”

  “是的!皮尔诺陛下。”美女单膝下跪,行的竟是骑士礼。

  “拉姆扎殿下远道而来,是我的贵客,你就耍一套‘缥缈剑舞’,给拉姆扎殿下助兴!”

  “是…是…”菲丽丝缇恩脸色更红,她惴惴的瞥了狄络斯基一眼,便拔出了腰间长剑。

  其时,狄络斯基听闻我要观赏菲丽丝缇恩的缥缈剑舞,心里早恨得牙痒痒,瞪向我的一对鸟眼,直欲喷出火来。

  当下菲丽丝缇恩按剑成诀,正要起舞,我突然喊道:“慢着!”

  菲丽丝缇恩一愣,她脸色微红,细声细气的对我说道:“拉姆扎殿下…还有什么吩咐么?”

  说话间,她的脸又红了呢!嗯?她的脸为何这么容易红呢?

  哦,是了,在我这样一个淫贼的极富想象力的猥琐视线里,她虽一身重铠,却岂非等同于浑身赤裸?

  嘿嘿,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在男人淫亵的视线下,岂非便要脸红?

  当下我爽朗一笑,只眼瞥着她身上的铠甲道:“菲丽丝缇恩小姐,你现在这个样子舞剑,只怕不大妥当吧!据我所知,美女舞剑的时候,总该穿漂亮裙子,带上精致的首饰,这才搭配!”说着,转头对教皇道:“你说是不是,皮尔诺陛下?”

  “殿下所言甚是,”教皇微笑颔首,随即皱着眉,对持剑美女说道:“菲丽丝缇恩,你听到没有,还不快去换衣服!”

  “是…是…”菲丽丝缇恩连声应着,转身离去。

  眼见自己心爱的女人,要在别人面前如同歌女一般的舞剑,狄络斯基气得要死,脸色竟有点发黑。

  当下我与教皇相对饮酒,花园里春光烂漫,各色的鲜花紧簇,香气宜人。

  此时此景,实令人目眩神迷。

  其实近二十年来,由于鲁菲斯内修政治,集中兵权,在阿尔维斯境内,中土教会的权利已被渐渐架空,因此我这个撒发尼王国的王储,才会受到皮尔诺教皇的巴结讨好。

  嘿嘿,想到日后自己还要在阿尔维斯混的,因此此刻与教皇联络一下友谊,实对自己有大大的好处。

  “皮尔诺陛下,”我从怀里取出一个红色木匣,站起身来,恭敬递上,道:“此次拉姆扎出访阿尔维斯,还盼陛下多多照顾,这点心意,代表了撒发尼人民对陛下的无比敬仰之情,请陛下笑纳。”

  皮尔诺大喜,也站起身来,红色大袍中伸出枯柴一般的爪子,从我手中接过木匣,打开一看,见内中是一翡翠烟斗,雕工精致、玉质温软,实是价值昂贵之物。

  皮尔诺笑得合不拢嘴来:“哈哈哈哈,拉姆扎殿下实在太客气了,中土教会与撒发尼之间素来关系密切,只盼殿下此次出访阿尔维斯,你我双方的关系,能有更深层次的进展。”

  “这是当然,我的母亲阿鲁妮科娃女王,素来也对皮尔诺陛下您尊崇有加,嘿嘿,我们只方关系的进展,也一直是她非常非常重视的问题。”

  教皇更喜,喊了狄络斯基过来,与他耳语两句,似要狄络斯基去取点什么物事。

  狄络斯基微微一愣,随即愤恨的瞥了我一眼,竟对教皇反驳了两句,教皇一怒,低骂了出来,狄络斯基无奈,只得应命而去。

  眼前的一切,我只当视而未见。不久,换完衣服的菲丽丝缇恩回来了。

  却见她白衣胜雪,金色的秀发在淡淡晨曦中飘散开来,闪出点点光芒,那湖水般湛蓝的眼睛,那象牙色的白玉肌肤,那桃红色的亮丽嘴唇,实在让人沉醉,尤其那白色的长裙,衬着她修长的身材,实在是美如谪尘仙子,清丽幽雅之处,更胜夏日湖水中初绽的水仙…

  美人儿对我略一施礼,手中长剑荡出一泓秋水,那曼妙的身姿,便如梦似幻的轻舞出来。

  其时一阵微风吹过,片片洁白的、粉红的花瓣飘散开来。

  带有花香的柔风之中,女人专心致志于剑,剑影纷飞,身姿卓越,那柔美之中透出英武,那幽雅之中带有煞气,我摒住呼吸,只眼直是愣愣的注视在那翩翩起舞的仙女身上,一时间,直疑是云里雾里,竟有不知今夕是何年之感。

  良久,美人儿剑舞既终,我仍自傻愣愣的,半晌未回过神来。

  只目,只是色迷迷盯在菲丽丝缇恩身上。

  “拉姆扎殿下…拉姆扎殿下?”教皇呼唤我的名字。

  我一惊醒来,不禁老脸发红,急忙鼓掌道:“好!好啊!菲丽丝缇恩小姐的缥缈剑舞,果然美仑美奂,奇妙万方。”

  菲丽丝缇恩听我盛赞,一时羞红了脸,低下头。

  教皇不禁得意,拈着白须道:“菲丽丝缇恩…是我一手带大,十八年来,确是花了老夫不少心血栽培…”

  我谄媚道:“缇恩小姐既是皮尔诺陛下亲自调教的,那自然便是人中龙凤!

  陛下,您真是了不起啊!“

  教皇哈哈大笑。

  看着菲丽丝缇恩的如花美貌,我色心又起,对教皇说道:“皮尔诺陛下,缇恩小姐的缥缈剑舞,实令拉姆扎佩服得五体投地,唉!我想向菲丽丝缇恩小姐敬酒一杯,聊表敬意,不知可否!”

  教皇会意点头,对白衣美女说道:“菲丽丝缇恩,你且放下剑,过来给拉姆扎殿下斟酒。”

  菲丽丝缇恩一愣,她看了我一眼,又羞又恼的样子,随即低着头却不移动。

  其时我的言谈举止越来越轻佻,要求越来越过分,难怪美人作恼。

  “菲丽丝缇恩!”教皇怒道:“你没听到我的话么!”

  美女身子一颤,满脸的委屈,犹豫接过侍女递来的酒壶,缓缓行到我身边。

  鼻孔里,嗅入菲丽丝缇恩身上缓缓传来的清香,我心旷神怡,见美人儿倒完了酒,正要离开,我伸出手去,抓住她冰凉滑嫩的手掌,道:“缇恩小姐请坐,我要给你敬酒。”

  美女被我抓着手掌,暗忖我是教皇贵客,实在不敢挣扎,却又不愿坐在我身边,正犹豫着,教皇已沉下脸,怒道:“还不快坐下!”

  教皇的沉吼,令美女身子一颤,她受惊小兔一般,乖乖坐到我身边。

  其实,平日里皮尔诺视菲丽丝缇恩如掌上明珠,重话也不舍得说上两句,更别提让她陪客人喝酒,而此刻一来我言辞得体、谀词如潮,哄得教皇龙颜大悦,二来教皇为了拉近撒发尼与中土教会的关系,因此不惜出卖养女色相,以讨得我的欢心。

  女人委委屈屈的坐在我身边,我细审她的容貌,此女鼻梁很高,脸部极具轮廓感,兼且眼睑又细又长,秀额宽窄适中,嘴唇樱红,只看容貌,实是秀美中,自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傲气,虽五官之秀丽不如席思,可这种与生俱来的气质,却又是席思,所不如的了。

  好家伙!这菲丽丝缇恩的姿色,虽不及凯瑟琳与笛利塔尔,却足与席思抗衡了。

  我看着菲丽丝缇恩眼观鼻、鼻观心的可爱样子,心里一荡,又对教皇提出无礼要求,言道要自己拿着酒杯,以喂缇恩小姐喝酒的方式敬酒,从而表示自己的“诚意”。

  此刻教皇被我哄开了心,所提要求无不应允。

  可怜的缇恩小姐万分为难,可在教皇的旨意下,又不得不对我屈意奉承,于是她微抬臻首,凑过红唇,被我手持银杯,缓缓倾斜过去,杯沿的红色美酒,已沾上她的嘴唇。

  其时我心存挑逗,手上故意止住酒杯的倾斜姿势,双眼色眯眯的看着缇恩小姐看,她那尖尖的玉颔,羞涩而委屈的表情,那张承露海棠般美丽的秀脸,实在让人神魂颠倒。

  缇恩小姐抬着头,等待良久,不见有酒入嘴,诧异间向我瞥来,很快,她瞥见我满脸淫亵的无耻坏笑,于是,她羞涩已极,竟然闭上双眸,脸色红似五月桃花。

  我嘿嘿一笑,倾斜银杯,美酒缓缓进入她樱红的嘴唇之间。

  一时间,我心中正爽,突然身旁传来一声厉吼:“菲丽丝!”

  我吓得手臂一颤,酒水,洒在缇恩小姐的娇靥上,后者大惊,急站起身来擦拭。

  回过头来,我已见到手持一方金盒归来的狄络斯基。

  心爱女子如此被人挑逗,狄络斯基十分恼怒,大吼道:“菲丽丝!你…你这么可以这个样子!”

  “狄络哥哥,我,我!”可怜的缇恩小姐站起身子,从我身边退开两步,看表情,是极度委屈的样子。

  “你…你!”

  狄络斯基还待说话,突然教皇重重一拍木桌,站起身来怒道:“狄络斯基,在客人面前,你这么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说着,泛起一脸黑气。

  狄络斯基一惊,脸色发白,低头不语。

  “你年纪越大…越不长进了,是不是?拉姆扎殿下是什么人,轮得到你在他面前大呼小叫的吗?”教皇怒极,斥道:“狄络斯基,你马上给我…向拉姆扎殿下道歉!”

  “算了,不必…不必!”我哈哈一笑。眼见教皇教训狄络斯基,老子心里爽得不能再爽。

  当下教皇把狄络斯基训斥了一顿,让他留下那黄金盒子,然后“滚”。

  于是狄络斯基狠狠瞪了我一眼,悻悻离去。

  其后教皇还待让菲丽丝缇恩伺候我喝酒,结果我看着缇恩泫然若泣的样子,心里早没了兴致,便拒绝了。

  早餐不欢而散,临走时,教皇将那黄金盒子递到我手中,说道:“拉姆扎殿下啊,这是老夫送给您的母亲,阿鲁妮科娃陛下的礼物,请您回国后转交阿鲁妮科娃陛下手中,并带去我最诚挚的问候!”

  我见那黄金盒子雕刻十分考究,只不知内中装了什么宝贝物事,想必十分的尊贵,于是假意推辞一番,最后才“勉强笑纳”。

  回到自己房中,打开那黄金盒子一看,内中盛有一枚无色透明的指环,仔细打量,那指环光彩夺目,竟是由一颗空心的环状完整钻石打磨而成,一望而知,定是价值倾城的宝物。

  嘿嘿,衡量一下老子送给教皇的那根翡翠烟斗吧,在价值上,这颗钻石指环明显更贵,老子绝对赚了。

  正自得意,突然…

  “咦,这是什么?”琳姐姐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糟糕!我光顾着欣赏自己刚刚入手的宝物,竟不知凯瑟琳何时回到了房间,并且,还瞥见了我手中的宝贝戒指。

  “咦!好漂亮!”魔女动作很快,一把抢过我手中指环。

  “琳姐姐,那…那个…”我大惊。

  “嘻嘻,难道,这是你要送给我的礼物么?哇!好漂亮!”魔女笑靥如花,此刻她维持着人类形态,紫发雪肤,加上我昨晚的一夜灌溉,此刻看上去,她肌肤粉里透红,杏目含着一层水雾,实在是春色撩人、妩媚已极。

  “这…这个,那…那是皮尔诺教皇送给我…”我极欲解释。

  “嘻嘻,谢谢你…送给我这么贵重的礼物!”凯瑟琳似乎特别开心的样子,纤臂搂住我的脖子,温软的嘴唇,在我脸上重重亲了一记。

  我一时说不出话来,额上冷汗直流,险些吐血。暗道,如此宝物,卖到黑市上,少说也值一万金币!

  可恶啊!刚刚自己为何不好好藏起,却要拿出来现世,她奶奶的!现在麻烦了。

  听说,准备下蛋的雌喜鹊,特别喜欢光彩夺目的宝石,她会逼迫雄喜鹊衔来一颗一颗,装饰自己的巢穴。

  听说,怀孕的母猩猩特别喜欢美丽的鲜花,她会逼迫公猩猩摘下一朵一朵,然后戴在自己头上,让自己看起来更美。

  听说,中镖的女人特别喜爱亮晶晶的戒指,她会逼迫自己的男人买来一枚,带在自己手指上,从此让自己有了倚靠。

  这似乎是雌性定理。

  “只要她有了,那么他就死了!”

  我感到倒霉,脸上发黑。

  可是,这是教皇送给母亲的礼物,又怎能转送给琳姐姐呢?

  正烦恼间,却听琳姐姐惊叫起来:“咦?这上面还有文字呢!”

  “文字,什么文字?”我一惊。

  “送给…送给我的最爱…爱尔莎…”琳姐姐缓缓念了出来。

  “爱尔莎?这个名字好熟!”

  “这个,这难道是传说中的…爱尔莎的贞洁之戒?”琳姐姐欣喜交集。

  “贞洁之戒?”我大吃一惊。

  “不错!英雄伊达尔非与爱尔莎结婚,在新婚之夜,伊达尔非送给爱尔莎这枚戒指作为定情信物。第二天,伊达尔非领兵远征,与妻子相约三年后归来。可是,三年过去了,英雄并未归来,有人劝爱尔莎改嫁,让她不要耽误青春。爱尔莎便举起手上的戒指,说道:”只要这颗戒指还带在我的手上,我对伊达尔非的爱…便坚贞不渝!‘于是,爱尔莎又苦苦等待自己的丈夫三年。这天,朋友从远方带回消息,说道英雄因为叛徒的出卖,早已战死异乡。爱尔莎以泪洗面,第二日,便也死去了…“

  琳姐姐缓缓讲述着古代传说,神色黯淡,说道:“所以,这枚戒指,寄托着爱尔莎对自己的丈夫坚贞不渝的爱情,它受到圣神的护佑,使佩戴着它的女主人身带光明禁制,除了自己心爱的男人之外,任何人…都不能碰她的身子!”

  “什么?竟然…竟然有这种效果!”我吃惊已极,见琳姐姐已将戒指戴在手上。

  “哈哈哈哈,”我突然笑起来:“琳姐姐,这种传说忒也荒唐?万一那位佩戴贞洁之戒的女子,遇上凶狠的强盗,被强行取下了戒指,那还不是…还不是会被…被那个掉…”

  “不,不会的!”琳姐姐表情严肃,说道:“贞洁之戒一旦戴在女子手上,便与她的身体相连,任谁也取不下的…”说着,用力将贞洁之戒往手指下扯,那戒指却如同长入她的身体一般,纹丝不动。

  “你看,我自己…便已取它不下了!”琳姐姐咬着嘴唇道。

  我大吃一惊:“什么?那么…这个东西一旦戴上,便没办法取下么?”

  “有一种办法。对一个女人而言,这世上便只有一个人…唯一的一个人,可以取下这枚贞洁之戒…”凯瑟琳缓缓说着,伸出手来递给我,紫眸静静地与我对视。

  我微微一愣,接过琳姐姐的手掌,手指,刚刚接触她手上戒指时,戒指已然松动了。

  如此鬼东西,还是不带的好!而且,这是教皇送给老妈的礼物,实在不宜转送他人。

  一念至此,我正要取下琳姐姐指上戒指,突然间瞥见她潭水般清澈的美目,感到内中的柔情万种,丝丝缕缕…

  我心头一颤,手指夹在戒指上,竟使不出力。

  “琳姐姐…”

  “嗯?”

  “可以的话,请一直戴着它,直到…直到我死去…”我捏着她带有戒指的纤手,按捏成拳,然后,握住她的拳。

  “……”女人并未说话,因为她已被我吻住。

  唇舌纠缠,我感到她的娇躯一阵阵的发热,而自己的下体此刻也高高勃起。

  天哪!昨晚才作足半夜,现在…她还要?

  我有点晕眩,双手已开始为琳姐姐解除武装。

  二人正自情浓,不虞间门外走入一只倩影。

  “扎扎哥哥,扎扎哥哥?”倩影喊着我的名字。

  进入屋中之时,她又一次打扰了热情中的男女。

  琳姐姐红着脸,急躲入内间,我则一脸尴尬,回过头来,已无奈的看到了脸色红润的笛利塔尔。

  “笛利小姐,你找我有什么事么?”我有点虚脱的道。

  “嗯,那个…扎扎哥哥,我…我有点话要对你讲,可以么?”笛利有点忐忑不安的样子。

  我叹了口气,回过头,双目瞥向整好衣裙缓缓行出的凯瑟琳,要看她脸色。

  唉!昨夜我才向琳姐姐保证,要与笛利保持距离,此刻笛利主动邀约,我自然要向琳姐姐请示。

  “凯瑟琳姐姐,我向你借用扎扎哥哥,就一下下!”笛利只手合什,一副可怜的样子。

  凯瑟琳哼了一声,也许是她今日心情好的缘故,竟然点头同意了。

  王子淫传37.3-37.6五月的花都

  作者:晃悠

  37.3-37.6五月的花都

  ***********************************更新手记:停了几日,估计Fans都等不及了。上次更新节名错误,应该是36.9至3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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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笛利所谓的找我有事,却是约我出去游玩。

  此刻时值五月,圣地巴哈络因之中,花开满城、香飘百里,实不亏“花都”

  之称。

  要与自己的妹妹约会,而且她又长得如此美貌,这实在是非常不智。

  美貌也就罢了,经过近几日观察,笛利实在是一个天生媚骨的尤物啊,她有着一张芙蓉脸,眼角与鼻翼之间的雪白肌肤,竟能泛出淡淡的粉红,尤其那对水汪汪的桃花眼,秋波荡漾间,时时刻刻,都隐含着醉人的春潮…

  唉,对我而言,有如此一个尤物妹妹,实在不知是福是祸!

  上帝啊!你赐我这么一个尤物妹妹,这不是逼我犯罪么?

  笛利对我颇有情意,尤茜等人都看在眼里,然而,近来我对笛利这主动送上门来的大美人儿表现非常冷淡,这实在让尤茜等人大为好奇。

  试想,我这个奸女无数的淫贼,却对笛利这位姿色犹胜凯瑟琳半筹的大美女避之唯恐不及,这岂非是天下一等的奇事。

  妈的,她们不知道我的苦衷,笛利是我的亲妹,怎么搞得?

  说实话,与这样一个仅用妩媚的眼波,就能让我的骨头融化的亲妹约会,这实在是非常非常不智之举。

  妈的!老子淫荡成性,说不定一时兴起铸成大错,到时候是悔之晚矣。

  可是,又有哪一个男人,当他站在笛利面前,感受着她情意绵绵的眼波,看着她仙子般的美貌,却又忍心拒绝美人儿殷勤的邀约呢?

  唉!世上本不存在这样的男人,即便我是她的哥哥。

  于是我愁眉苦脸的,与笛利出现在大街上。

  以前在撒发尼大教堂礼拜的时候,马可神父曾经教导我:“智者总能未雨绸缪,在危险到来之前采取相应的措施,从而安全避过…”

  唉!我不是一个智者,我只是一个淫贼,而笛利呢,她实在是我的大劫!

  当一男一女走在一起,男的玉树临风,女的,更是美得如同神话中的仙女,这样的两个人,怎能不吸引旁人不断投来的目光。

  我感觉不论我和笛利走到哪里,都能成为现场的焦点。

  我只穿了一套寻常的绅士服,然而即便如此,我还是非常的人模狗样,加之中土世界的风俗习惯与撒发尼大为不同,这里的女性直接而且大胆,奶奶的,老子脸皮虽厚过城墙,可女人们一道道含情挑逗的视线,实在盯得老子很不自在。

  身旁的笛利更是,与我不同,今天的她似乎经过精心打扮,雪白的仕女裙,低低的领口与宽大的袖口上是粉红色的兰花幅边,腰间系有一条粉红色的厚带。

  她长长的金发披肩,颈上带着一条精致的银饰。笛利本就生得美貌,此刻如此打扮,让人看了,不得不怀疑这是哪国的公主,或是哪个皇帝的爱妃驾临。

  老实说,今天的我,实在没把太多目光停留在笛利身上,因为,那实在是非常非常危险的举动。

  今天的笛利,似乎浑身都在发光,那烈日般灿烂的光线,几乎能刺瞎路人的只眼,而我,我并非爱惜自己的只眼,我只是…不想犯错误!

  ……

  “怎么了,扎扎哥哥,你…你好想不开心的样子…”笛利在身旁小心翼翼的问着。

  “嗯?没…没有。”我瞥了她一眼,感觉到她的美几乎让我窒息,于是赶紧把视线移开。

  心脏砰砰乱跳,我身体发热。

  天哪!怎会有这种感觉,这种感觉似曾相识,似乎,便是第一次与凤姐姐邂逅时,那种恐怖的惊艳感。

  此刻,我突然有点眩晕的感觉,手心流汗,全身乏力。

  妈的!我是否有病,她是我的亲妹耶,难道看自己的亲妹也要心动?你这个色魔之魔,混蛋!

  我不禁暗骂自己。

  完了,完了!这样下去,我们迟早出事。

  啊里路啊,啊里路啊,神啊!如果您真的存在,请救救我这个无可救药的淫魔吧,呜呜呜呜…

  “扎扎哥哥…”笛利突然止住脚步。

  “嗯?”我也停住身子,回头看她。

  “我们,还是回去吧…”她小声道。

  “为什么?”

  “你…你一脸不开心的样子,我…我…”笛利委屈的看着我,蓝色的大眼睛里噙了泪水。

  我尴尬笑了笑,一时间不知从何说起,此刻是否要告诉她,我们是兄妹的事实呢?

  “扎扎哥哥,为了今天,我…我昨夜一直睡不着,只是想着今天,想着你,我…我就非常非常开心,可是,可是扎扎哥哥你…根本就不想和笛利在一起,是不是?”笛利哽咽着说道,大眼睛里两滴泪珠滚来滚去,险些,便要滚下她长长的睫毛。

  “那个…当然不是了,笛利你约我出来,我其实是非常开心的。”我言不由衷道。

  “真的?”笛利立时面露喜色。

  唉,想不到她如此单纯。

  “当…当然。”我看着她纯真而又皎洁的秀靥,兄妹之事竟是说不出口。

  “可是,扎扎哥哥,刚才你的脸色真的很不好呢,是身体不舒服么?”

  “啊!嗯,是啊,其实我们男孩子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心烦气躁,身体不适…”混乱下我开始胡说八道。

  “哦!想不到和我们女孩子一样呢!”笛利一副若有所悟样子,频频点头。

  她的傻样,让我差点仆街。

  “那么,扎扎哥哥,既然你身体不舒服,我们…我们就回去吧。”笛利一脸失意,自然而然牵住了我的手,她的手掌又温暖又滑腻,实在让我舍不得放开。

  “那多扫兴啊!出都出来了,我们就开开心心的逛逛吧。”我忍受不了美人失意的样子,一句话脱口而出,心下忖道:虽然我们是兄妹,可兄妹一起出来逛街也属正常。

  嘿嘿,关键在于把持!紧要关头一定要把持住。

  “扎扎哥哥,你真好!”笛利顿时一扫阴霾,眉开眼笑,手已挽上了我的手臂。

  两人一路行来,巴哈络因大街上人来人往,本是十分嘲杂,但当笛利行过的时候,人人驻足向相望,街市瞬间变得寂静,更有甚者,不少人远远尾随我们身后,追出五六个街区追看。

  唉,想来笛利的美貌,实已到了无敌的地步。

  有这样一个美貌的妹妹,实在是让人不得不感到骄傲啊。

  说来,我和笛利走在前面,克劳德持着一大银锤跟在身后不远处,自从那日笛利将他从干尸架上救下,他似乎从此对笛利忠心耿耿,如影随形的作了笛利的保镖。

  他奶奶的,克劳德是暗黑骑士出身,武技自是不弱,平日里他冷言寡语,实在有够倨傲,只不过他对笛利却是服服帖帖,对我则满怀敌意。

  不过好在有克劳德护花,街市上的登徒子、小瘪三,都不敢靠近我和笛利。

  花都不亏是花都,橘黄色的阳光下,街旁是古老的楼宇,楼上楼下,花团紧簇,路旁小桥流水,各种的花香扑鼻而来,每行过一个街区,便能嗅到不同的鲜花香气,这是何等旖旎的地方啊!

  大门紧闭的寺庙,汉白玉的拱门,美丽的女神雕塑,威武的骑士铜像,诸如此类的古老物事比比皆是,美丽而神圣的古城实让出生寒苦高原的我大开眼界。

  此刻我放开心事,与笛利携手游览圣城之中,心情竟是无比的轻松,身上懒洋洋的,又是惬意又是慵懒,暗忖自己从小到大,从来便没有过如此安逸浪漫的时刻,一时间,几乎醉了。

  想来此前的自己贪于淫欲,过分的追求占有与性欲,实已忽视了生命中的很多美好事物。此刻面对自己老妹无法可搞,于是纯纯的与她来个无欲约会,结果竟让我感受到一种完全不同的乐趣。

  我们轻谈浅笑,行到一小货摊前。

  “咦!”笛利眼睛一亮,放开我的手,已在小饰品堆里翻弄起来。

  货摊老板是一年轻小伙,似笛利这等的美女,可怜的年轻老板何曾见过,一时间他神色痴迷,傻傻的望着笛利发呆。

  “扎扎哥哥,你看,你看…”我愁眉苦脸等了半天后,笛利终于找到目标,她笑吟吟的举起手来,手腕上,已多了一对儿翡翠镯子。

  “哦,真是太漂亮了!”我大点其头,问货摊老板:“这个多少钱。”

  老板却在痴痴的看着笛利发呆,根本没听到我的说话。

  “老板!”我皱了皱眉,大声道。

  “啊!是…是…”老板终于回过神来。

  “这对镯子多少钱?”我开始摸自己的钱袋。

  “嗯,嘿嘿…哈哈…十二银币。”老板红着脸笑道。

  十二银币?哼哼,便宜货!我心里盘算,手摸到自己怀里时,我大吃一惊,同时脸色发红,傻傻的看着笛利。

  “怎么了?”笛利微微笑道,她蓝色的眼睛,如同镜子般明亮。

  “啊!那个…笛利啊,我…我早上换了衣服,忘带…忘带钱袋了。”我尴尬的道,心里却庆幸不已。

  “啊~~”笛利皱了细眉,随即小嘴撅起老高。

  我无奈苦笑,笛利气恼已极,却又不愿将镯子取下,便对货摊老板道:“老板,你看…我们忘带钱袋了,而且,我这对镯子…带都带上了,你…你…”说着递给老板一个妩媚的眼色。

  “啊!哈哈…没关系,没关系,”得到佳人青睐,年轻老板立时满脸堆欢,道:“小姐,能有您这么美丽的女子照顾小可的生意,实在是小可莫大的荣幸,嘿嘿,这对镯子,就当是小可送您的好了。”

  咦?有这等好事,买东西不用给钱?

  “咦,真的么?为什么你对我这么好?”笛利好奇问道。

  “这个…这个…”年轻老板红着脸,说不出话来。

  “咦!这个玉佩…也很漂亮也,”笛利春葱般的玉指,又从饰品堆里拈起一块玉佩,笑眯眯的对年轻老板道:“既然你这么好,那么…就多送我一块玉佩好么?”

  “好…好的…”年轻老板估计是热血上脑,估计此刻若是笛利要他的脑袋,他也会毫不犹豫的砍将下来。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差点再次仆街。

  估计,那个,笛利既然和我是兄妹,那么,我俩总还是有点相象的地方的。

  嘿嘿,笛利啊,咱俩的脸皮,看来都还是很厚的,这点上咱们不愧是兄妹。

  还好,临行时笛利发现玉佩上有一个瑕疵,便不要了,结果反倒是那年轻老板失望不已。

  二人续向前行,转过一个街角,发现一座高塔之下,围集了不少人,塔顶站着一对年轻男女,男的还算英俊,女的也还算漂亮,二人衣着光鲜,神色凄绝,竟是想殉情的样子。

  高高的塔顶,一男一女携手而立。

  “朱丽叶,既然你的父亲不同意咱俩的婚事。我们不能在一起,活在这世上还有什么意思!呜呜呜呜,就让我们一起到另一个世界去,让苍天见证我们的爱情吧,呜呜呜呜…”男的泪流满面。

  “呜呜呜呜,罗蜜欧,无论你要到哪里,我朱丽叶,都会永远的跟随着你,永不分离。”女的牵着男的的手,脸上肝肠寸断的样子。

  塔下人群喧哗不已,一个驼背的老僧侣挥舞着木杖,喊道:“别冲动,别冲动啊!孩子,你们切不可轻生!自杀的做法,是上帝都不可能宽恕的罪恶啊!”

  “谢谢你,老爷爷,我们去意已决。请把这个留给我的父亲,告诉他,就是他的霸道,害死了他自己的女儿…”女的以泪洗面,丢下一个黄金簪子。

  “好…好…”那僧侣大喜,赶紧拾起黄金簪子收入怀里,他的举动让人不得不怀疑,女人死后,那黄金簪子是不是还能回到她父亲的手中。

  “那么,罗蜜欧,我们一起跳吧!”朱丽叶牵着情郎的手说着,结果,却发现罗蜜欧神色痴迷,只眼愣愣的,望着塔下某处。

  原来,自从我和笛利塔尔来到这里,容光焕发的笛利,立时吸引了绝大多数人的目光,而就在朱丽叶往下抛金簪的时候,那准备跳楼的情郎已经彻底被笛利的姿容迷醉,他的一只鸟眼,更是目不转睛的盯着笛利看。

  “喂!罗蜜欧!”朱丽叶伸出手去,在罗蜜欧眼前晃了晃。

  “啊?啊!你说什么?朱丽叶?”罗蜜欧这才醒来。

  此时朱丽叶已然发现,自己那信誓旦旦、忠贞不渝的情郎,竟在短短片刻,已被塔下那极美的金发女子迷走了魂魄。

  一时间,朱丽叶又羞又恼,厉声道:“罗蜜欧!你…你的眼睛在看哪里?”

  “我…我…”罗蜜欧瞥了塔下的笛利一眼,神色尴尬。

  朱丽叶气恼已极,“啪”的便赏了罗蜜欧一记耳光,怒道:“你…你混蛋!

  你见了漂亮女人,就被迷丢了魂儿,是不是?“

  罗蜜欧当众被抽,也是恼羞成怒,道:“朱丽叶,你…你怎么随便打人,像个泼妇一样。”

  “好!好!我是个泼妇,罗蜜欧,你…你这个负心汉,薄情郎,你刚刚骗走了我的身子,就想移情别恋么?”女人抓狂一般,在男人身上厮打。

  原来这女人本性就很泼辣,她想到自己既然打定主意,要与罗蜜欧一起以死殉情,那么,自己为情郎的付出如此巨大之牺牲,而自己这负心薄情的情郎,竟然还敢色迷迷的窥看其他女人,真是“大大的”对不起自己。于是,她又悲又怒之下情绪失控,竟连“刚刚骗走了我的身子”这样的话,都说了出来。

  男人又是尴尬,一时有口难辩,转瞬间,塔上那幕悲惨凄壮的殉情惨剧,转变为一幕厮打咒骂的闹剧,惹得塔下观众哈哈大笑。

  此情此景,我差点再次仆街。

  身旁的笛利也是格格娇笑,对我道:“扎扎哥哥,你看他们两个…好傻哦,嘻嘻嘻嘻。”

  “是,是有点傻。”我咳嗽了声,拉着笛利离开这里。

  马可神父告诉我:“最好与愚蠢的笨蛋保持距离,否则,你会被他的愚蠢传染的。”

  接下来,我和笛利逛遍了这里的大街小巷,美丽的古城,圣洁的气氛,芬芳的花香,清甜的美女,此情此景,怎能不醉。

  渐近古城中心的时候,本是唧唧喳喳不停的笛利突然变得安静下来,她突然握住我的手,脸色变得很白很白,表情,更是非常非常的严肃,她的手冰冷,手心湿湿的有汗。

  我感觉得到,笛利她的身体在轻轻颤栗。

  她是怎么了?

  “笛利,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么?”我有点紧张起来,认识笛利这么久,我从未见过她这个样子。

  “扎扎哥哥…”

  “嗯?”

  “前面那个地方,你…可以陪我去么,我一个人去的话,很难受很难受…”

  笛利低低的说着。

  “前面那个地方?”我微微一惊,发现前面不远,已到了巴哈络因大广场。

  “……”

  ……

  古老的巴哈络因大广场。

  这里非常非常的空旷。广场西面是巴哈络因总督府,东面是巴哈络因议会大厅,北面是巴哈络因大祭祠,南面是巴哈络因大法院。

  广场上并没有多少人,一群鸽子咕咕的停在地上,有人走过的时候,他们会嘭的飞起。

  广场平旷如夷,只在广场中心,立着一坐大理石的雕塑,一个女人的雕像。

  自从来到这广场上,笛利便一直在颤抖,我感到她此刻极度的反常,心里更是紧张,便道:“笛利,你…不舒服的话,我们马上回去吧。”

  笛利瞥了我一眼,她咬了咬嘴唇,却神色坚毅的摇了摇头。

  “这里…是巴哈络因广场,二十年前,妈妈就是在这里…被坏人…活活烧死的…”笛利瞥了我一眼,晶莹的泪珠,已经无声的滑下她的香腮。

  “扎扎哥哥,等我一下下…”她放开我的手,缓缓行到那雕像面前,静静瞥了一会儿,她屈膝跪下,只手合什,低低的祈祷。

  我恍然大悟,原来笛利先前“会很难受很难受…”之所指,便是这个。

  心里泛起苍凉与哀愁,我轻轻行到笛利身后,仔细端详那大理石的雕塑。

  雕工,似乎并不精致,只能勉勉强强认出,雕刻的是个女人,也许是由于雕刻者只是一些民间人士,并不算精通雕刻吧。

  女子一身长袍,怀里抱着一个襁褓中的婴儿,面色和蔼,至于姿色与气质,很难从雕像上看出。

  雕像的底座上,刻有如下的文字:“献给阿尔维斯的最美,我们的最爱,苏菲娅。玛丽安…”

  我轻轻叹了口气,苏菲娅阿姨,就是死在这里么?

  笛利的身世,我和凤姐姐心照不宣。

  按传说,二十年前,有神女之称的苏菲娅被教廷迫害,就是在这里被烧死。

  而笛利塔尔,就是苏菲娅阿姨与老爸所生的女儿。

  苏菲娅阿姨死后,老爸单人仗剑,杀入教廷,砍死当时的阿尔维斯第一剑客贝克博,摔死老教皇,然后独臂抱着笛利塔尔杀出重围,其间爱恨情仇、血泪风云,此刻想来,又是怎样一番光景。

  而且,老爸的一番乱砍乱杀,最终改变了阿尔维斯教廷的格局,新教皇皮尔诺的上台,教廷内部权利斗争的惨烈,还有苏菲娅阿姨的死在民间引起的公愤,都使得教廷元气大伤,最终,国家大权彻底落在阿尔维斯的现任国王、鲁菲斯手上。

  听说,后来民众自发组织起来,为苏菲娅阿姨在这里立了雕像,结果教廷固然反对,屡次派人毁损雕像,其间发生了无数次流血冲突,雕像几起几落,最后人民的意愿是无法违背的,雕像还是被立在了这里,经历着巴哈络因的每一个朝朝暮暮。

  此刻的笛利一脸泪痕,只眸紧闭,静静的祈祷着,竟是如此一副圣洁美丽的乖乖样子。

  红色的夕阳挂在天边,空气渐渐转凉,我站在笛利身后,看见美丽的背影,优雅的跪姿,那被光线拖出的长长倩影,这一切,是那么的动人,却又是那么的憔悴,一时,我竟有种心碎的感觉。

  连亲生父母的面都未见过,笛利她,一定非常痛苦吧!

  而且,苏菲娅阿姨又死得那么惨,那么的惨…

  是怎样的人啊,是魔鬼?竟会作出这样的事情,如此的摧残一个弱女子,如此的毁掉,那世间最美丽的花朵。

  笛利真的好可怜,可是此刻,我又能作什么?

  我叹了口气,自己实在比笛利幸运!至少,自己从小便有老妈疼宠,说来我这哥哥的状况,已不知胜过笛利多少遍。

  也许,一早约我出来的时候,笛利就已打定主意要来这里,只是当时看她的样子,那么的兴高采烈,那么的笑容灿烂,实在猜不到,阳光灿烂的她的背后,竟藏有这等的心事。

  她…她真的有那么单纯么?抑或是我太粗疏,根本未曾顾及她心底的感受?

  唉!我这个作哥哥的,真是粗心啊。

  良久良久,笛利再站起身来的时候,脸上的泪痕已然干了。

  她羞涩的看着我,脸上一红,手指擦了擦红红的眼角,道:“对不起,扎扎哥哥,让你等我这么久…”

  “应该道歉的是我,笛利,我…我实在粗心得很,早上的时候,我就应该想到的…”

  “不要这么说,扎扎哥哥,就因为有你陪我,我…我才敢来这里,”笛利红着脸道:“也不知为何,扎扎哥哥啊,打从第一眼看到你,我就觉得你好亲切,好熟悉,真的呢,所以,当我想来这里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你。”

  我微微一愣,随即想到我们是兄妹,也许兄妹连心,也未可知。

  “看看你,眼睛都哭肿了,这么大的人了,也不怕羞。”我淡淡一笑,伸出手去,刮了刮她的鼻子。

  笛利突然缩身,她抓住我的手,一只眼睛水汪汪的注视着我。

  “扎扎哥哥…”她摊开我的手掌,然后侧过臻首,将微粘的脸颊,紧紧贴住我手掌的肌肤,然后闭上只眸,一副享受的样子。

  我心里一荡,伸出去的手根本无法抽回,两人维持这种姿势,好久。

  “扎扎哥哥。”

  “嗯?”

  “你的手…好温暖…”

  我温柔一笑。

  笛利啊,将来,也不知会不会出现那么一个人,他会用自己的生命守护你,让你不受伤害。

  不过无论如何,在此之前,哥哥我一定会守护你的,我绝不会让你像苏菲娅阿姨那样,凄惨的被人烧死,这是…这是哥哥给你的绝对承诺!

  王子淫传37.7-38.1中土群芳谱

  作者:晃悠

  王子淫传37.7-38.1中土群芳谱

  更新手记:有几个读者的书名创意不错,我会与编辑讨论,如果选用,送书十集。

  XXXX

  入夜,我和笛利来到一家小酒馆。

  酒馆不大,装饰却极为华丽。

  二人刚进得门来,笛利立时成为男人们视线的焦点,乱哄哄的酒馆,变得寂静一片。

  我们坐在靠窗的桌上,侍应过来,要了两杯酒,两块牛排。

  酒馆里很快恢复嘈杂,男人们自顾自的谈论着庸俗的话题,不过可以感觉到,男人们那一只只醉醺醺的色眼,还是在有意无意的不停往笛利身上瞥。

  “这里…好吵…”笛利皱了皱眉。

  “对不起,这么晚了,也只有这里能吃到东西。”我无奈笑笑,若不是笛利贪玩耽搁了时间,我们也不至于直到现在还未吃晚饭。

  笛利点了点头,再没说话。

  不久侍应送上酒菜,笛利早饿得发晕,便开始了狼吞虎咽。

  唉!说实话,我这老妹的吃相,实在不大淑女。

  我吃了点东西,喝了杯酒,开始环顾四周。

  墙上的烛火摇摇晃晃,屋里光线黯淡,人们三五成群,饮酒喧哗。

  他们中有几个兽人,几个半精灵,大半却是人类,而所谈论的话题,无非是风花雪月云云。

  看装束,有几名是神殿骑士,他们身着黑袍,论地位明显比狄络斯基兄妹低。

  狄络斯基与菲丽丝缇恩属于神殿骑士团的顶级人物,一般穿的是红袍。

  那几名神殿骑士围在一处,似在谈论着什么。

  突听一神殿骑士说道:“哈亚图队长,依你看…最近城里风传的吸血狂魔事件,是否确有其事呢?”

  “唉!这话难说得紧,”一名黑皮肤的大胡子男人说道:“前天早晨,城西的葛博家夫子被人发现,晕倒在城郊的马路旁边,那天刚好我当值,当我发现他们的时候,嘿嘿嘿嘿,你们猜我看到了什么?”他脸色严峻,加上满脸的恐惧之情,立时引起了酒馆里所有人的注意。

  “头儿,你…你看到什么了?”一神殿骑士语声颤栗

  “嘿嘿…嘿嘿…”大胡子哈亚图高深莫测的一笑,拿起酒杯,得意洋洋的喝酒,却不答话。

  “哈亚图大哥,你就别掉大家胃口了,你到底看见了什么,快告诉大伙儿吧。

  “另一名神殿骑士着急起来,对哈亚图道。

  哈亚图得意一笑,面色转冷道:“那天早晨,当我发现葛博夫子的时候,他们虽然还有一口气在,但每个人的脖子上,却都被什么东西咬了…这么大…的血窟窿!”说着,还用拇指与食指圈成一个樱桃大的圈儿,在一只只惊恐的眼睛面前晃动。

  “哦…哦…”,“太恐怖了!”,“吸血狂魔啊!”…不仅在坐的神殿骑士,酒馆中所有的人,此时都发出惊呼。就连刚刚吃饱的笛利也是脸色发白,一只小手颤抖的伸过来,握住我的手掌。

  “哈亚图先生,您号称神殿骑士团剑术第三的勇士,不如…不如就请您为民除害,多带几个人,然后…把那个吸血狂魔铲除吧!”酒馆老板突然叫了出来。

  “铲除?唉!谈何容易,”哈亚图摇头叹息,道:“这两天,我带着城防卫队搜遍了整个巴哈络因城,见都没见到吸血狂魔的踪迹,还谈什么为民除害!”

  “天哪!那可怎么办啊!这吸血狂魔出现在巴哈络因不过两日,却来无踪、去无影,难道…便没有办法治他么?”酒馆老板哀嚎了出来。

  哈亚图道:“要说这吸血狂魔来无踪去无影,却也不尽然,那天我们救活葛博夫子后盘问他们,虽然他们痴痴愣愣,连自己怎么被魔物吸了血都不知道。不过,我从他们的身上,却找到了…这个!”说着,从怀里掏出点什么,递到大家面前时,只见是一根紫色的毛发。

  “咦?这…这是什么怪兽的毛发,老金,快!你过来看看!”一只兽人大奇,招呼身边的一只半精灵前来观看。

  尖耳朵的半精灵老金行过来,端详那紫毛半晌,道:“不认识!我作了二十年的赏金猎人,遇到过的恐怖魔兽不说一千,也有八百。可是,我从来没见过长着紫色毛皮的吸血魔物!”

  “唉!事情就难在这里!”哈亚图沉沉叹息道:“你看,这根毛发连老金都不识得。我们…我们连吸血狂魔到底是什么来历都不知道,又怎能对付得了他。

  “

  又有一名神殿骑士说道:“你不要焦虑,哈亚图队长,听说狄络斯基团长,还有菲丽丝缇恩小姐已开始过问此事。他们两位剑法如神,有他们出面,定能铲除吸血狂魔这个祸害!”

  哈亚图点头道:“只能希望如此了。待会儿团长大人与菲丽丝缇恩小姐就会来到这里,与大家共商铲除吸血狂魔的计划。”

  “菲…菲丽丝缇恩小姐要来?那…那真是太好了!”酒馆老板一脸兴奋,又瞥了我们桌的笛利一眼,似乎在想:今晚到底是走的什么运,竟然同时有两个绝色美女,出现在自己的小店里。

  其实笛利听到吸血狂魔一节,早吓得花容失色,直差没躲到我怀里瑟瑟发抖。

  我却是嘿嘿发笑,暗想这里知道吸血狂魔真相的,怕也只有我一人而已。

  其实近日来,琳姐姐经期将近,必须饮用人类男性的鲜血来补充养分,否则经期定然不畅,于是每天夜里,她被我灌溉一番之后,便偷偷的溜出去猎食。

  也是我有所交待,让琳姐姐吸血则已,不要闹出人命来,因此琳姐姐手下留情,否则那个葛博夫子,只怕早被吸成干尸了。

  说来也是好笑,琳姐姐如此一个如花似玉的大美女,却成了这些人嘴中的紫毛怪物、吸血狂魔,哈哈哈哈,有趣,这一切都是拜魔族女子那稀奇古怪的体质所赐。

  “好了,好了,大家不要谈论烦心的事了。”哈亚图拍了拍桌子,对邻桌的一位头戴羽冠、身穿绿袍的老者说道:“喂!老家伙喀斯蒂尼,你整理了一年的中土群芳谱,现在总该有个结果了吧!快点拿出来,给大家看看。”

  另一名神殿骑士也道:“是啊是啊,喀斯蒂尼先生,关于…你的那个中土群芳谱两年一度,大伙儿可是期待得很啊!嘿嘿,只不知这次我们的菲丽丝缇恩小姐,能排到第几,说不定能仅次于凤殿下,排到第二的位置…”

  年迈的吟游诗人喀斯蒂尼微微点头,道:“本来…到今天晚上,我新拟的中土群芳谱已基本完成了,可是…”喀斯蒂尼说着,却瞥了我身边的笛利塔尔一眼,才道:“可是现在,我要把已经完成的群芳谱,略微修改一下。”

  “修改一下?”哈亚图一惊。

  “不错!”喀斯蒂尼站起身子,缓缓行到笛利塔尔身边,深鞠一躬道:“这位小姐您好,可否请问尊姓大名。”

  “笛利塔尔,笛利塔尔。拉莫斯。”笛利塔尔一脸的好奇。

  “笛利塔尔…笛利塔尔…”喀斯蒂尼反复念了笛利的名字,然后面泛喜色,点了点头。

  “喂!喀斯蒂尼,你到底要怎么改!”大胡子哈亚图一拍桌子,怒道:“哼!

  两年前的那次中土群芳谱,我们的菲丽丝缇恩小姐只排到第四的位置上,他奶奶的,老子早就不爽了!喀斯蒂尼,你不要以为自己是鲁菲斯陛下钦定的美学家,小有名气,就可以只手遮天…为所欲为!“

  “不错!不错!”一干神殿骑士纷纷站起,哈亚图更是振臂呼道:“我不管!

  喀斯蒂尼,你奶奶的!你今年说什么也要把我们神殿的菲丽丝缇恩小姐排到第二,否则,哼哼,老子第一个不与你干休!“

  喀斯蒂尼冷笑的瞥着哈亚图,道:“审美之道,在于公平,出于自然,似你们这种强逼硬要的,即便菲丽丝缇恩小姐真的排了第二,又有什么意思?”

  “我不管!”哈亚图突然跳了起来,掐住了喀斯蒂尼的脖子,怒道:“你这个死老家伙,你快给我把菲丽丝缇恩小姐排到第二,否则,否则老子拧下你的脑袋!”

  “呃…呃…”喀斯蒂尼登时喘不过气来。

  “哈亚图队长,冷静,冷静!喀斯蒂尼是鲁菲斯陛下的朋友,你…你切不可冒犯他!”酒馆老板急扯哈亚图手臂。

  听到这话,哈亚图才放开喀斯蒂尼,结果,喀斯蒂尼扶着桌子喘息不已,一把老骨头,险些便支撑不住。

  “好!好!老家伙,我们且各退一步,上次菲丽丝缇恩小姐排名第四,这次吗,至少也保住这个名次,否则,我哈亚图决不答应。”哈亚图粗粗喘息,强压怒气。

  其实,哈亚图与喀斯蒂尼以前是同乡,还是邻居。算起来,喀斯蒂尼还是哈亚图的叔父。哈亚图酷爱剑术,喀斯蒂尼精通艺术,两人各有所长,性格却是格格不入,兼且喀斯蒂尼死板苛刻、不通人情,曾把哈亚图的爱妻,归入阿尔维斯十大丑妇之列,也正因为如此,哈亚图实在恨极了喀斯蒂尼。

  此刻哈亚图指望凭借着与喀斯蒂尼的往日交情,给菲丽丝缇恩排上一个较好的名次,也好保护神殿的颜面,却哪知喀斯蒂尼根本不给面子,一时间,也难怪哈亚图颠怒如狂。

  “不行,不行!这次菲丽丝缇恩小姐排不了第四,只能排第五!”喀斯蒂尼沉沉喘息之后,竟说出这种话。

  “你说什么!”哈亚图黑脸气得发红,直待扑上去跟喀斯蒂尼拼命,却被几名神殿骑士扯住。当下便有人劝道:“队长,冷静!何必跟这种老顽固计较!”

  我觉得眼前发生的一切确是有趣至极。

  说来哈亚图与喀斯蒂尼,都已是大名鼎鼎的人物。哈亚图是神殿骑士团第三号人物,有“黑骑士”之称,他剑法精湛,是巴哈络因两万城卫部队的统领。而喀斯蒂尼则是阿尔维斯王国的美学权威,据说每两年一度的阿尔维斯群芳谱,荟萃了阿尔维斯境内的绝色美女,都是由喀斯蒂尼一手整理而出。

  看眼前的状况,喀斯蒂尼对笛利塔尔大感兴趣,因此这群芳谱之中,似要将笛利塔尔排名在菲丽丝缇恩之前。

  嘿嘿,只不知,中土美女万千,笛利却能排到第几?

  想盖过凤姐姐是不大可能的,主要笛利塔尔的气质差了点。

  不过…不过凭心而论,我实在觉得,笛利的姿色要在菲丽丝缇恩之上。

  当下喀斯蒂尼笑吟吟的、仔细而谨慎的看了笛利一眼,点了点头,然后取出一份卷轴,摊开来,拿起鹅毛笔,便要在上面修改。

  “慢着!”一声清亮的声音在门口处响起。

  喀斯蒂尼一惊,回过头去,只见一男一女行入酒馆大门。

  男的玉树临风,女的窈窕秀美,正是“小神圣骑士”狄络斯基与“水仙骑士”菲丽丝缇恩。

  狄络斯基一脸怒色,菲丽丝缇恩则面带委屈。

  “怎么了,狄络斯基先生,你对我编修中土群芳谱一事也有意见么?”喀斯蒂尼冷笑。

  狄络斯基冷冷瞥了我一眼,对喀斯蒂尼道:“喀斯蒂尼先生,可否将您目前待改的中土群芳谱,说给大家知晓呢?”菲丽丝缇恩对我微微行了一礼,却不和我说话,想来那日我凭借教皇逼她陪我饮酒,实在得罪了她。

  “这有何不可?”喀斯蒂尼缓缓摊开卷轴,微笑道:“说到群芳谱第一,凤。

  欧萝芭作为阿尔维斯第一美女,相必没人存有异议吧?“

  “凤殿下排到第一,这是自然。”狄络斯基点头。

  “锡德。伊蒂丽斯男爵夫人排到第二,我想大家也不会有什么意见的。阿尔维斯皇都、克伦城西郊的坟地里,每年都会埋葬不下十位年轻英俊的贵族男子,他们的死因只有一个,就是为了在锡德夫人面前争宠,最终在决斗中死去…”

  狄络斯基默然不语,锡德夫人的风骚媚荡,他是亲眼见过。

  “芙蕾雅。波堪斯图排到第三,这也是大家公认的,芙蕾雅小姐以前出身贫苦,可是现在,她所经营的服装店已遍布全国,据说当年的芙蕾雅,不仅衣服作得极好,而且她的美貌,更是挑起顾客购买欲的最大要素。正因为如此,短短三年之间,芙蕾娅小姐的美貌赢来的家资,已过千万…”

  狄络斯基皱了皱眉,还是说不出话来。

  “然后,群芳谱第四,就是我们的菲丽丝缇恩小姐…”喀斯蒂尼淡淡一笑,瞥了菲丽丝缇恩一眼,弄得后者脸上一红。

  “喂!喀斯蒂尼,”哈亚图道:“照你这么说,这群花谱的前四名,两年来丝毫没有改变不成?”

  “不错,我原本也这么认为。可是现在我的观点改变了,因为我见到了另一位…足以与锡德夫人媲美的绝世美女!”喀斯蒂尼淡淡一笑,瞥了笛利塔尔一眼,而后者兀自傻愣愣的,还不知喀斯蒂尼言之所指。

  众人大惊。

  喀斯蒂尼微笑着牵起了笛利塔尔的手,让她站起身子,一时间,美得胜过天上明月的笛利,彻底的展现在大家面前。

  先前笛利进屋的时候,屋里光线太暗,兼且大家酒眼惺忪,虽能远远感受到笛利的美貌,却不能近看,更不能够细细品味笛利的风韵。

  此刻经喀斯蒂尼提起,众酒客揉清了醉眼,打起精神来仔细端详,一时间,只觉得眼前这个金发美女,从眼睛鼻子,到眉毛嘴唇,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妙,特别是那白色的长裙裹住的丰腴身材,实在惹火已极。

  如此美女,绝对是平生仅见。

  其时笛利塔尔站在喀斯蒂尼身边,菲丽丝缇恩则站在狄络斯基身边,两人恰好都身着白色仕女袍,恰好都是金色秀发,蓝色眼睛。如此情状,摆明了是一次正面的姿色碰撞,一种残忍的容貌较量。

  说实话,此刻的菲丽丝缇恩与笛利塔尔相比,实在吃了不少亏。

  首先,菲丽丝缇恩此刻才十七岁年纪,体态的发育较十九岁的笛利略为迟缓,是以丰满的胸脯、浑圆的肥臀上,都要差了笛利一筹。

  其次,菲丽丝缇恩的五官生得秀丽而且精致,配合着瓜子脸,给人一种清纯甜美的感觉。然而笛利呢,笛利生了水汪汪的单凤眼,高挺的鼻骨,和极其具有诱惑力的唇形;这些,使得她天生就有一种尤物媚态,再加上左边嘴角下一颗小小的性感红痣,使得这个美女无论何时看上去,都是那么的性感撩人,都是那么的春意欲流。

  经此一比,菲丽丝缇恩就像一颗小巧的樱桃,而笛利塔尔却是肥美多汁的爽嫩荔枝。虽说,喜欢菲丽丝缇恩这种类型的男人,还是大有人在。可毕竟男人是性欲驱使的动物,而像笛利塔尔这种性感却又天真的尤物,实在是具有更好的亲和力。

  最后比较气质,菲丽丝缇恩有点羞涩而且怯场,可笛利塔尔却傻乎乎的满不在乎,她那一副单纯好奇的可爱样子,很能给人好感。是以气质上,笛利还是不输菲丽丝缇恩。

  二女相较,一个直似灿烂星辰,另一个却如当空皓月,姿色孰优孰劣,竟是十分的明显。

  很快,大部分人都已选择了沉默。

  “感动啊!老夫实在是感动!”喀斯蒂尼道:“没想道这个世界上,除凤小姐和锡德夫人以外,还能让我见到如此美貌的少女,唉…唉…呜呜呜呜…”说着,竟哭了出来。

  “喂,老喀斯蒂尼,你突然哭个什么啊?是不是脑袋秀逗了。”哈亚图笑道。

  “呸!你才脑袋秀逗了,”喀斯蒂尼怒极,对哈亚图道:“你这个蠢货,老夫此刻激动的心情,你又怎能体会得到。”

  其实这么多年来,喀斯蒂尼走遍大陆南北,为的便是搜寻美女,寻找生命中美的存在,而此刻,有笛利这么一个上天赐予的恩物出现在他的面前,可怜的老人啊,又怎能不兴奋,怎能不感动呢?

  “这么说,你打算怎么修改群芳谱,喀斯蒂尼。”狄络斯基冷然道。

  “嗯…”略一思忖,喀斯蒂尼看着笛利塔尔,点点头道:“以笛利塔尔小姐的美貌,实已不输于锡德夫人,而且,锡德夫人风流成性,这个…这个她的名声实在不佳。所以,笛利塔尔小姐应该取代锡德夫人,排在第二的位置,那么,锡德夫人第三,芙蕾雅小姐第四,还有…还有菲丽丝缇恩小姐,第五…嗯,就这样…”

  “不行,这样一来,菲丽丝岂非是降了一名…绝对不行!”狄络斯基怒道。

  “哥哥,不要这样。”菲丽丝缇恩小脸红透,玉手扯了扯狄络斯基的衣角。

  她觉得尴尬极了,丢脸极了,先前在酒馆门口,听见众人谈论中土群芳谱、哈亚图帮自己讨要排名的事情,她就羞恼的打算离去,结果,却是狄络斯基硬拉她进来。

  “不行,菲丽丝,哥哥绝不能让你受委屈。”狄络斯基瞥了菲丽丝一眼,抓起喀斯蒂尼的衣领道:“听着,喀斯蒂尼先生,我不管你怎么编排群芳谱,这次菲丽丝的排名,一定不能降!”

  “这…这怎么可以…”喀斯蒂尼为难的道。

  “不错…不错…”,“我们神殿的菲丽丝小姐,最少也得保住第四的排名!

  “众神殿骑士也跟着起哄。

  “你们这是对美学、对艺术的侮辱!”喀斯蒂尼怒道。

  狄络斯基还待说话,我却笑眯眯的站了起来,对笛利塔尔装模作样的说道:“好了啦,笛利塔尔,既然菲丽丝小姐那么想得到这群芳谱的虚名,呵呵呵呵,笛利啊,你就让给菲丽斯小姐好了……”说着,我轻蔑的瞥了菲丽丝缇恩一眼。

  现场的气氛本就对菲丽丝缇恩极度不利,她又是委屈,又是自卑,又是尴尬,而且还怄气…

  姿色更胜自己的美女,不懂自己心事的哥哥,还有那存心作践自己的可恨少年…

  一时间她恼怒的瞥着我,眼圈儿一红,差点便哭出来,一手扯了狄络斯基的衣角,道:“哥哥,我们……走吧,我…我不要什么群芳谱的排名,我们走吧…

  “

  狄络斯基却是喜出望外,他根本不理泫然若泣的菲丽丝缇恩,只对我说:“真的?这可是你说的,拉姆扎殿下!”然后又对喀斯蒂尼说道:“喂!喀斯蒂尼,你听见没有,他们愿意把排名让出来,快!喀斯蒂尼,你快把菲丽丝排到第二的位置上。”

  “这怎么行?”喀斯蒂尼怒道:“排名这种东西,怎能说让就让。”

  “哥哥!”菲丽丝缇恩一蹬足,眼泪汪汪的,便奔出酒馆而去。

  “菲丽丝,菲丽丝!”狄络斯基一惊,这才追将出去。

  “团长!团长!”哈亚斯等一党神殿骑士也紧追而去,酒馆里,登时清净了很多。

  当下喀斯蒂尼再无人打扰,开始兴高采烈的修改他的群芳谱,而我一时好奇,将他的群芳谱借来一看,发现里边尽是中土女子名字,大多并不熟识。唯一欣慰的,就是发现尤茜也能排到第二十三位。

  也是,尤茜其实长得极美,只不过她终日待在凤姐姐身边,所谓黄山归来不看岳,再美的美女,在凤姐姐面前,也就显得一般了。

  临出酒馆的时候,酒馆老板还取出一块木板,求笛利塔尔为他签名,言道阿尔维斯“第二美女”来到他的小店做客,实在是天大的幸运,定要签名留恋。

  出得酒馆,夜色已深。

  回家的路上,我和笛利走在巴哈络因城内的圣母河畔。

  这是一条小河,河边零星的女人,将燃着蜡油的小纸船,一只只放入河水之中,然后任由纸船随着河水飘远,飘远…

  据说通过这种方式,她们可以给远在异乡的恋人,寄去自己的思念,自己的祝福。

  晚风很凉,笛利乖乖的样子,她伸过手来,捏住我的手掌,然后并肩走在我身边。

  “扎扎哥哥。”

  “嗯?”

  “刚刚那些人好傻哦,”笛利笑道:“他们为什么要争这个第一、那个第二的,难道…难道有了那些,他们就会快乐么?”

  我微微一愣,看了笛利的脸,发现她的脸在柔和的月光下,更现出梦幻一般的美感。

  “我…有时候在想,妈妈…妈妈她以前是阿尔维斯第一美女,可是…可是到头来,她真的快活么,她只是悲惨的死去。”

  “笛利…”

  “比起那些不实在的东西,笛利…笛利只想和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快快乐乐的,一直在一起…”她缓缓对我说着,那只在月光下发出淡淡光泽的眼睛,流露出浓浓的情意。

  “……”我皱了皱眉,无奈的逃避她的目光。

  “扎扎哥哥,”笛利突然欺身过来,只手探到我背后,勾着我的背脊,搂住了我的身体,将那张吹弹得破的娇靥贴在我的胸口上,柔声说道:“扎扎哥哥,我…我…我喜欢你…”

  什么?她…她说什么!

  我大惊,心脏砰砰乱跳,脑海里一片空白,一时间又是恐惧、又是刺激、又是欢喜、又是绝望,种种情绪纷至沓来,竟摸不着头绪。

  晚风一阵阵吹过,我感到笛利紧紧贴住自己的丰满身子,竟是那么的软、那么的热、那么的富有弹性…

  好棒的女人哦,好…好想…

  我感到口干舌燥,只手却抓住她的香肩,艰难的分开她的身子。

  两人再次面对面的时候,笛利的脸色竟有点发红,她的眼神有点恍惚,似是有点羞涩,又似有点喜悦的样子。

  “扎扎哥哥,你…你喜欢笛利么?”她亮晶晶的眼睛静静的临视着我,声音是那么的嗲,那么的甜,我感觉自己几乎快要融化了,似乎不经意间,点了点头。

  “……”得到了自己满意的答案,笛利甜甜的笑了。

  “笛利,我…我…你听我说…”我额流冷汗,刚想说出兄妹真相,哪知笛利却踮起了脚跟,她闭着美眸,伸长了脖子,玉颔微微抬起,这种姿势,那形态美好的红唇,彻底的暴露在自己面前,是那么的醒目,那么的诱人…

  她…她这个姿势,是…是…索吻么?

  我又是高兴,又是惊惧,又是心痒难挠,暗忖如此美女主动索吻,任何正常男人都不可能放过!当下凑起大嘴,就要压下…

  突然间,脑海里一丝灵光闪过:“不可以!她是你的亲妹妹,你们不能这样!

  “

  我立时清醒,大骇之下身体后退,冷不防此刻自己站在河岸边缘,于是我身体失衡,仰天便倒。

  “扑通”,我啊的一声惨叫,直直的便倒入冰冷的河水里…

  骨碌,骨碌,河水浸润全身,啊!好冷啊!

  笛利,你害死哥哥了!呜呜呜呜…

  王子淫传38.2-38.6姑嫂之争(上)

  作者:晃悠

  王子淫传38.2-38.6姑嫂之争(上)

  更新手记:回复很少哦,不知是否没肉的缘故。凯瑟琳怀孕一节没有BUG,凯瑟琳是怀孕之前吸的血,她所谓的“有了”,只是精子进了子宫,中间离怀孕,总还有点时间差吧。

  XXXX

  “啊…啊欠…”我重重打了个喷嚏,身子裹在厚毛毯里涩涩发抖。

  “哼!也不知干了些什么,搞得跟落汤鸡似的。”凯瑟琳埋怨着,把我的湿衣服搭在壁炉边的木架上烘烤。

  我浑身哆嗦,回忆自己今日,真是倒霉透顶!

  那刻笛利索吻,我大惊闪避,不小心跌入河里,可怜我出生高原,不会游泳,结果险些溺水,幸得笛利大声哭喊,又恰好有几个路人经过,将我救起,结果小命虽然抱住,却是奄奄一息。

  经此一事,本来的旖旎浪漫的气氛早化为乌有,而且笛利自知闯祸,眼泪汪汪的,又是委屈,又是愧疚,再也不敢与我亲近,倒是那几个路人摄于她的美貌,对她言听计从,结果他们不仅将我从水中救起,还把浑身乏力的我送回神殿。

  回想落水的经历,恐怖啊!真是太恐怖了!

  那一刻,冰冷的河水覆过头顶,脚底悬空,仿佛时时刻刻,都要坠入冰寒透骨的地狱一般…

  我脸色发白,实是心有余悸。

  琳姐姐走过来,抚了我的额头,关心的道:“拉姆扎,你…你怎样了,很不舒服么?是不是感冒了。”

  我瞥了一眼琳姐姐的秀脸,见她脸上满是担忧与关切的神色,一时间,竟让我联想到身在撒发尼的老妈。

  呜呜,以前我生病的时候,老妈都是这样看着我的,呜呜呜,已有两年没见她老人家,也不知她过得好不好,好想她呢!

  记得小时候,老妈在我眼里,是那么的美丽、那么温柔、那么的和蔼可亲,曾经…无数次让我的雏嫩小弟弟酸痒难挠,呜呜,妈妈啊…

  身体虚弱,思念之情一时爆发出来,我的眼眶湿润了。

  “你…你…”瞥见我要哭的样子,凯瑟琳微微一怔。

  “琳姐姐!”我突然扑出去,拦腰抱住琳姐姐香馥馥的身子,把自己的色脸,埋在她软绵绵的乳沟里,哭将出来。

  “喂!喂!你这是怎么了,脑袋进水了吗…”凯瑟琳又好气又好笑,纤手凿了我的脑勺一下。

  “呜呜呜呜,琳姐姐,我刚刚…我刚刚差点淹死了呢,呜呜呜呜…”我大哭不已。

  “喂!你怎么说是个十九岁的男生也!好歹…拿点男子汉气概出来吧,哭哭啼啼的,好没羞。”凯瑟琳拧了我的耳朵,揶揄道。

  “呜呜…我不管,我不管的啦!呜呜…”我越哭越起劲。

  说实话,此刻我都怀疑自己是否人格分裂,心态有时候像个淫贼,有时候,却又像个无知幼童。

  ……

  唉!其实我现在这个样子,都与自己凄惨的童年有关,小时候,老妈常常忙于国务,难得抽出时间来陪我,诺大一个皇宫之中就留我一人,下雨的时候、起风的时候、绛霜的时候、打雷的时候,唉!何等凄凉,何等寂寞…

  人在这种环境里,又怎能不找点嗜好,找点寄托,而我的寄托,就是毫无止境的媾女,咦!对了,我是什么时候开始这么淫邪的?我的第一个女人又是谁?

  嗯,是否年代太久远的缘故,此刻竟一点也想不起来。

  ……

  我紧紧的抱住琳姐姐的身子,感到她的怀里,竟是如此温暖,如此舒适,让我根本就舍不得离开。

  良久,琳姐姐叹了口气,不再数落我,她轻轻念动咒语,一只洁白的玉手泛起温热的火气,然后探入毯子里,轻轻慰热我冰凉的肌肤。

  我感到一只温热的女人手掌,抚上自己的身体,将温暖的热力不断传到自己体内。

  好舒服的感觉哦,我闭上眼睛,浑身暖洋洋的,似乎回到很久很久以前,自己躺在母亲的臂弯里,感受着她细心的爱抚…

  琳姐姐的手好暖,好暖,暖得我轻轻呻吟出来。

  摊子渐渐松开了,琳姐姐的手在我赤裸的肌肤上游走,唤醒我体内潜藏的热力,以及那复苏的坚毅男性之魂。

  再次睁开只眼的时候,入目是琳姐姐微微发白的脸。

  额上带着细细的汗珠,她较喘连连,十分憔悴的样子,似乎刚刚这种催动火系魔法的爱抚方式,是极耗体力的。

  “谢谢你,琳姐姐…”我抓住她的手放到自己唇边,轻轻吻着。

  “可舒服点了么?”琳姐姐轻喘着道。

  “好姐姐,你对我真好!”我搂着她的身子,香了她的脸蛋。

  琳姐姐冷哼一声,却不言语。

  “怎么了,好姐姐,一副生气的样子。”我柔声道。

  “哼!你嘴上说着我好,心里…心里却惦记着你的笛利妹妹,是也不是?”琳姐姐酸酸的说着,美丽的紫眸斜斜瞥到我脸上。

  “琳姐姐,你…你切不可多想,难道我拉姆扎的心,你还不懂么?”我谄媚的道。

  (不知为何,写到这里,突然很想笑,哈哈哈哈!)

  “你的心,你的心…早放到你的笛利妹妹身上去了,哪还有我这苦命人的份儿。”琳姐姐咬了咬嘴唇,委屈的说着,美丽的眼睛里却有泪花。

  我吻了她的眼角,道:“琳姐姐,我是真心的喜欢你,可是笛利塔尔她…她,嗯,我只当她是妹妹。”

  “那我问你,我和笛利塔尔之间,你到底喜欢谁多一点。”

  “这个…这个,自然是喜欢你多一点…”我心里踌躇,嘴上却毫不犹豫的,说出了让眼前女人满意的答案。

  “那…若是我和笛利塔尔吵架,你会帮谁?”

  “自…自然是帮你!”

  凯瑟琳立时转忧为喜,道:“只盼你说的,句句是真心话,莫要骗我才好。

  “

  “琳姐姐,你的奶子这么大,我又怎敢骗你?”我淫笑连连,只手已隔着薄袍,抓捏着她弹弹的乳球。

  “呸!你这是什么逻辑!”凯瑟琳娇笑着扇了我一下。

  其实今日约会,老子身处笛利身旁,看着她丰满圆润的身子、春花璀璨的美貌,耳鬓厮磨,偏偏却不能干她,一天下来,我早憋了一肚子的火,此刻有凯瑟琳这等熟透了的魔族美人在身边,老子岂能不欲火熏长?一时间,我胯下龙茎早已硬得不能再硬。

  我沉吼一声,摔开身上的薄毯,自己裸着身体,一手勾着琳姐姐的背脊,一手勾着她的腿弯,将她拦腰抱起,大踏步便往自己的软榻走去。

  早已意识到,接下来发生的将是什么,琳姐姐咬着嘴唇,紫色的秀眸中几要滴出水了,她直直的瞥到我身上,嗔道:“喂!死人,你…你今天刚受过凉的,不宜太过操劳,小心染上风寒!”

  我哈哈豪笑,道:“我堂堂七尺男儿,还怕风寒作甚?”说着把琳姐姐抛到床上。

  “七尺男儿?嘻嘻,”琳姐姐格格娇笑,滚到里床,道:“刚刚不知是哪来的小鬼,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还弄脏了我的衣衫。”说着指了指自己胸口的泪滓。

  我老脸一红,却死皮赖脸的执起自己的超级大肉棒,嘿嘿笑道:“琳姐姐啊,你又见过哪个小鬼,却长了我这么大的宝贝!”

  琳姐姐瞥了我的肥龙一眼,脸色一变。对于我的巨物,她始终有点怕怕的样子,却兀自嘴硬道:“尺寸…倒是不小,就怕中看不中用,耐久不得。”

  我气得鼻孔喷火,怒道:“好吧!今天就让你见识一下,我拉姆扎的真正实力!”说着一个恶虎扑食,压在格格娇笑的琳姐姐身上,只手,已开始解她的衣服。

  衣衫尽去,此刻已进化为人类形态的琳姐姐,她那艳光四射的美丽胴体,终于彻底的呈现在自己面前。

  象牙色的肌肤在摇曳的烛光下闪闪发光,一对浑圆的乳球圆滚滚、颤微微的,实是我那只淫亵魔手的最爱恩物,细腰隆臀,粉藕一般的玉臂与长腿,如此美妙的女体,静静的躺在雪白的床褥上,此刻她紫色的秀发散乱,还用一只勾魂摄魄的紫晶石妙目,满含诱惑力与挑逗性的看着你,天哪!

  试想想,如此的情景下,哪一个男人不会发狂。

  我早已发狂,我发狂的在抽屉里乱翻。

  “喂!快点了啦,找不到就算了,又不是非要用那个不可!”床上的女人不耐烦的道。

  “再等等,让我找找,卢克昨天才交给我的…嗯?有了!”我翻着翻着,终于在抽屉一角,发现一精致银瓶。

  我执起银瓶,倒出一红一白两粒药丸,递到凯瑟琳手上。

  凯瑟琳接过药丸,好奇瞥着他们,道:“这个东西…真的有效么?”

  “当然有效!”我淫笑不已,道:“那颗红的,是安胎丸,那颗白的,嘿嘿,是…是养生丸。”

  凯瑟琳怀疑的看着我,好半晌,终于把药丸纳入口中,吞了下去。

  我静静的看凯瑟琳吞入药丸,心里大呼侥幸。

  ……

  原来,昨日与卢克谈论奇技淫巧,向卢克讨了几枚专给魔族女子安胎用的安胎药,其后,卢克又诡异的笑着问我,要不要其他的“服务”,结果,素来好淫的我自然点头称是。

  当时卢克衔来一个银瓶,对我谄笑道:“主公,嘿嘿嘿嘿,这是属下新入手的神奇春药,失神丸!”

  “失…失神丸?”我接过瓶子,倒出一粒丸药,见是白色。

  “嘿嘿,不错!是失神丸。嘻嘻嘻嘻,不论任何人,只要服下这种丸药,短时间内,服用者的思维便会陷入停滞状态,简单的说就是变为白痴,而且,还会服从他所见到的第一个人的任何命令!哈哈哈哈,主公,你能想象一下,如果让女孩子服用了这种丸药,那意味着什么吗?”

  “什么!竟然…竟然有这么恐怖的功效?”我难以置信的看着手中药丸。

  “不错!主公,只要你灵活运用这”失神丸“,天下美女,岂不唾手可得?

  “

  “哈哈哈哈,好!好!卢克,我真不知该怎么感谢你才好,嘿嘿,我要赏你十个金币。哈哈哈哈。”我得意大笑。

  “多谢主公!能为主公效力,是卢克的荣幸!哈哈哈哈。”卢克也长大马嘴,哈哈大笑。我看准时机,抓住他的马嘴,簌的一声,便把一颗药丸丢将进去。

  卢克大笑之中毫无提防,咕隆一声已吞下药丸:“主公…你…你…”很快,他只眼失去神采,神态变得呆滞,身体静立不动。

  “卢克!卢克!?”我大感好奇,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是,主人,主人有何吩咐?”卢克不带一丝语气的低低应着。

  “咦?真的有效果么?”我大喜,命令卢克道:“卢克,现在主人命令你,立刻…立刻给我…勃起!”

  “是!主人,卢克现在就勃起。”卢克应了一声,突然,只见他黑色的马体下,长长的巨物,竟勃出三四十英尺长。

  “天…天哪!竟然有这么长!”看着卢克的鬼东西,我差点晕倒,不禁发出感叹道:“妈的!这么长的东西,都快能干倒大象了!”

  卢克听到我的感叹,默认为是接到命令,只听他呆呆应了一声:“是!主人,卢克这就去干大象!”说着拔动马腿,一溜烟的跑了。

  “等…等等,卢克…”我大惊,要喊住卢克之时,却发现他早已跑得没有踪影了。

  糟…糟糕…

  唉!不知哪只可怜的大象,将要受到卢克的邪恶马枪的蹂躏…

  ……

  眼前琳姐姐服药之后,她身子一晃,摇摇欲坠间,吃惊的对我说道:“拉姆扎,你…你给我吃的…是什么药?”

  我嘿嘿淫笑,得意的看着美丽的魔女渐渐失去神志,她美丽的紫色眼睛,渐渐失去光泽,神态渐渐呆滞,片刻间,她垂着头,支起身子,跪在我的面前。

  “主人,主人需要凯瑟琳的服侍么?”凯瑟琳在床上乖乖跪着,伏下的时候,她的额头贴到褥子上。

  “嘿嘿,凯瑟琳,我的女奴,哈哈,哈哈哈哈,”我看着眼前的杰作。

  昔日骄傲妩媚的魔女,此刻在瞬间,变为一个痴痴呆呆、绝对服从的性奴,这等爽感,实是一般人体会不到的。

  当下我站起身子,挺起了青皮红肉的大龙棒,对性奴状态的琳姐姐勾了勾手指:“琳奴啊,快来吧,给你的主人舔大肉棒。嘿嘿嘿嘿,你可要细心服侍哦!

  “

  “是,主人。”琳姐姐毫无表情的磕头,然后,她四肢支地,羊脂白玉一般的娇躯,便如同一只白色的母狗一般,爬向我的身体。

  我感到又是新奇又是刺激,于是站起身子,面对着琳姐姐向后避开,下得床来。

  可是,琳姐姐化身发情的母狗,她那一只绝美的紫眸,只是定定的盯住我胯下不住颤栗的肉棒看,那支起的只臂和曲着的只腿不断爬动,也从床上爬下地面。

  如此情形,直似一只饥饿的母狗,受到一根美味的棒骨引诱,她不辞辛苦的爬动…爬动…只为叼到那根棒骨。

  我嘿嘿淫笑,从房屋的一角躲到另一角,而那姿色倾城的美女犬,也紧跟着我肉棒移动的方向,缓缓爬来爬起。

  终于,我靠着墙壁,退无可退。美女犬突然咆哮一声,她发情的美目闪出异彩,她的喉头发出吞咽口水的声音,她四肢急爬,已扑到我的下体上,樱红的嘴唇,深深吞入我坚硬的龙枪。

  一时间,男的靠墙站立,女的倚男腿跪起,深深吞吐着红亮的肉棒,发出哼哼哈哈的呻吟声与喘息声,此刻,琳姐姐哪里还是一个风华绝代的美女啊,她早已褪化为,一只彻底发情的雌兽了!

  我仰起头颅,重重喘息,一手紧紧揪着琳姐姐的长发,感觉到她的嘴唇是那么的有力,她的口腔是那么的温热,她的舌头是那么的灵活。还有那雌兽疯狂的吞吞吐吐之间,牙齿与肉茎发生的一次次剽刮。

  我感到自己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浑身燃着了熊熊的欲火,思维,瞬间已进入亢奋状态。

  “好!好棒!对…就是这样,凯瑟琳,嗯,我的女奴,很好,啊!”我大声呻吟着,只眼下瞥,只见此刻的凯瑟琳紧闭着只眼,红润的只唇紧紧抿着我那根青黑湿亮的茎杆,一下下梭动,她的只手,更用力的抓挤着她自己那对,雪白的大玉球…

  此刻她的样子好疯,好迷人哦!

  而且,她的动作好粗暴哦,我感到自己的肉茎一下下的发酸、发痛,而琳姐姐那对雪白大奶子,也被她自己的只手,用力的捏出了一道道红印子。

  我深深的呼吸着微凉的空气,感到此刻的自己,灵魂都在颤栗,可偏偏身下那只雌兽,竟是那么的凶悍,她丝毫不肯放过,我那根可怜的龙枪…

  兴奋,真的好兴奋!

  白日里在巴哈络因着笛利塔尔所忍耐的欲望与邪念,此刻,已经彻底的得到了宣泄,而身下的美女此刻也彻底失去了神志,变为只能供我凌辱的性奴,从这一点上讲,更将我作恶的心理和凌虐的快感,发泄到了极限。

  噗滋,噗滋,很难想象,只是口交竟能发出这样羞人的声音,美丽的雌兽,她的口水不禁湿润我的毛发,湿润了我的龙丸,唾沫,还溅上了我的大腿…

  十记,二十记,三十记…数也数不清,琳姐姐大概吞吐了两三百记之后,我感到自己的身体彻底的热了,自己的思维,也陷入了混乱状态,全身上下,唯一存在着活力、唯一具有决断力、唯一仍有精神的部位,便是胯下那根坚硬如同金刚钻的,大肉棒。

  “啊!”我大吼一声,只手抓住琳姐姐的臻首,挺腰动臀,奋起的龙枪,开始主动的在琳姐姐的小嘴里肆虐。

  “嗯…嗯…呃…”可怜的雌兽维持着一个淫美的跪姿,鼻腔里发出低沉的、难受的呻吟。

  “叭吱…叭吱…叭吱”我咬牙切齿,疯狂抽插百余回后,才艰难的,从琳姐姐那几乎麻木的口腔里拔出龙枪。

  “噗嗦…噗嗦…”玉白色的琼浆玉露,从红色的香菇头尖端爆发出来,一时间零星点点,满天花雨,尽数洒在琳姐姐的粉脸上、秀发上、胸脯上、大腿上…

  自己的身体,仰天便倒,我靠在冰冷的墙上,沉沉喘息不已,而身下的美女,仍自面无表情的跪在那里,小小的红色丁香舌头,还不住的伸出微微红肿的纤巧嘴唇,舔舐着唇角的黏胶淫液。

  “凯瑟琳,去把身上洗洗,然后回来。”我发令道。

  “是,主人。”琳姐姐领命去了。

  我赤裸的躺在床上,沉沉粗喘,休息半晌之后,琳姐姐回来了。

  她的神态仍是一般的痴楞,眼睛还是那么无神,不过此刻,她身披薄袍,浑身散发着淡淡的花香。

  唉!看来,琳姐姐的神志,怎么着也要明天才能恢复了。我暗暗叹息,不过一想到眼前这位毫无心智、毫无表情的白痴女奴,就是平日里对我诸般顶撞、冷傲刁钻的凯瑟琳,自己的心里面,反而更加燃着了一种奇欲怪火。

  好吧,趁着今夜琳姐姐失策中计,就好好凌虐一下她美丽的身子吧。

  嘿嘿,平日里难得有这种机会呢。

  “那么,凯瑟琳,先把你的袍子脱了。”

  “是,主人。”美女没有一丝的抗拒,她解开衣扣,衣衫滑下处,这尊绝美的胴体,再一次展现在自己眼前。

  胯下那物又硬了,我站起身子,牵着琳姐姐的手,来到房间角落的一面大镜子面前。

  “趴下…”我冷冷的下令。

  很快,琳姐姐便以一个曼妙的姿势,趴跪在镜子之前,而我站在她身后,这个角度,正好能从镜子里看见,她光滑的背脊与丰满的臀部形成的完美曲线。

  好家伙,琳姐姐的身材,真不是盖的!

  我感叹着,捏了琳姐姐香软的臀肉一把,吼道:“抬高点!”

  “是!”,美人儿低垂臻首,乖乖的翘起肥臀,只见紫色的细绒之间,奇妙的魔女蜜穴,那一片片张开的肉膜叠叠展开,形态直似牡丹。

  女人驯服的样子,让我感到舒爽极了,我挺起腰胯,红色的冠状体,紧紧的顶上那层层肉膜的花心,然后重重挤入。

  蜜穴有点干燥,插入并不顺利,美女更低低的痛呼出来。

  我心中一恼,扬起手来,“啪”的一声,便重重抽了琳姐姐的肥臀一下。

  “啊!”琳姐姐抬头娇呼着,雪白的美臀上,立时现出一道红红的掌印。

  “凯瑟琳,你这里面这么干燥,让主人怎么享受你啊!”我怒气冲冲的样子,胯下巨粗的长龙,仍自紧紧的抵着女人那软弱的壁肉,狠狠的往里挤入。

  “呜呜呜,对不起,主人,都是凯瑟琳的错,都是凯瑟琳不好…”女人哭泣起来,她被我用力的抓捏着肥臀,将蜜穴的开口分到最大,然后,我沉腰用力,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巨龙上,重重插下。

  “啊!”凯瑟琳惨呼一声,她低垂的臻首下,泪珠儿直落地面,而我沉沉喘息,肥大的巨龙,终于彻底的挤入她那渐渐湿润的蜜穴,骶骨,更是紧紧抵在她硬实的胯间。

  啊!好爽,不论享用过多少次,琳姐姐的蜜穴,总是那么的紧,那么的富有弹性,那么的让我流连忘返。

  我紧紧的占据了女人的最深处后,便只手探下,捏着她那对微微摇晃的雪白奶子,正要肆意享受,突然,只感到自己的下体,被女奴的牡丹名器,那一层层肉膜的剧烈收缩,压挤得茎杆几乎断掉。

  我急忍住疯狂的尿意,将巨龙拔将出来,再看琳姐姐的蜜穴时,竟发现她粉红色的穴肉,仍在一阵阵的收缩与抽搐。而与此同时,琳姐姐此刻也抬起头来,一只婆娑泪眼,通过明亮的镜子,可怜的瞟视着我。

  嘿嘿,琳姐姐,你可真是个尤物啊!即便是失去了神志,此刻的你,却仍是那么让我迷醉。

  我捏着她的大奶子,俯下嘴去,亲吻着她冰凉的背肌,偶尔,还留下几道深深的牙印。

  身下的女人颤抖着,扭动着,很快,她开始轻轻呻吟。我感到火候已到,于是念动咒语,胯下肉棒一分为二,再在肉棒上抹了卢克送的魔法油。

  两根青筋暴显的茎杆,两个粉红色的大香菇头,一上一下,紧紧抵在琳姐姐玉盆般的股间、紫色的芳草里,那两个红红的穴口上。

  “凯瑟琳,我来了!”我左手揪起女人的头发,右手按着她的香臀,沉腰用力,“滋滋咕咕”之声作响,身下趴伏着的女人痛哼不已,巨粗的两根茎杆,已经深深的挤入,她温热的体内。

  当下,我苦苦忍受着女人两个妙穴带给我的恐怖级快感,臀腰一起一伏,“噗滋”、“噗滋”,一记记的,便开始奸干了起来。

  插弄了十记,琳姐姐体内愈发湿滑,我渐渐得心应手,于是一边爽爽的享受着琳姐姐那奥妙妩媚的身子,一边眯着只眼,细细品味着大幅镜子里,二人交媾的淫美画面。

  黯淡的光线里…

  人类美女支着藕臂,她抬起了脖子,娇靥上秀眸紧闭,不知她为何咬着嘴唇,一脸又是难受、又是痛苦、又是舒服的表情,可是,她那趴伏的身子如同一只白玉的羊羔,她胸前那对巨圆的美乳由于重力的作用,显得益发的丰硕,简直是波澜壮阔,而且此刻,伴随着身后银发少年的一下下、一记记,夹杂着“啪啪”脆响的冲撞,她的身子无助的摄动着,那雪白的大奶子,不住晃动。

  从这个角度,似乎看不到两人结合的密处,而我,也只能看到趴伏在地上的紫发美女,以及跪在她身后,不断耸挺的邪恶少年。

  不知作了多久,墙上的蜡烛终于烧尽,屋里陷入黑暗。

  此刻,我兀自精力充沛,还待继续在琳姐姐的身上,作最后冲刺之时,突然,屋顶咔啦啦一声巨响,竟然坍塌下来。

  我大吃一惊,连忙护住琳姐姐,小心闪避。

  还好我和琳姐姐是在房间角落里作,因此没有受伤,可是,当我瞥见大片的木梁与瓦砾里,现出一人一马两个身影之时,仍是吓一大跳。

  这是一匹黑色的巨马,还有一个金发的小姑娘,他们从屋顶上摔下来,满身尘土,样子十分狼狈,而且那小姑娘手里,还拿着一颗发光的水晶球。

  如此情状,实令我不得不怒,当下我站起身子,沉声道:“卢克,莉莉丝,你们两个,到底在搞什么鬼!”

  王子淫传38.7-39.1蜂钻嫩蕊趁含苞

  作者:晃悠

  王子淫传38.7-39.1蜂钻嫩蕊趁含苞

  更新手记:今次带给大家的,是Ramza的全彩桌布,要的“举手”哦。

  XXXX

  “这是什么?”我拾起莉莉丝遗落地面的水晶球,惊奇发现,内中竟摄录了我与琳姐姐激烈欢爱的影象。

  大镜之前,俊男美女一趴一跪,荧白的两具身子姿势淫美,水晶球中的影像,不仅光线与色彩把握得极好,而且清晰度极高。

  一时间,我只眼呆呆的注视着水晶球内部香艳的春宫图画,此刻,从另一个视角,欣赏着淫亵无比的自己,对娇慵欲死的琳姐姐大加挞伐的情景,这是何等刺激的一种视觉享受啊。

  看着看着,胯下的龙茎,又一次坚硬勃起了,而且,龙茎勃起的时候,红色的龙头正对着莉莉丝娇小的脸蛋,瞥见如此丑物,小美人儿立时面如红布。

  “嘿嘿,怎么样?主公,这个画面…还算清晰吧。”卢克谄媚的说着,他爬起身子,行到我身边。

  “清晰你个头,”我握起拳头,重重的就给他一个栗凿,骂道:“卢克,你这个臭狗屎,烂混蛋,竟敢…竟敢偷拍我和琳姐姐的这种样子,你…你该不会是,对琳姐姐有什么不良企图吧!”

  卢克大喊无辜,道:“主公,你千万不可误会!其实,其实属下这么做,无非是想给主公您,还有凯瑟琳小姐,留下一点美好的回忆。”

  “美好的回忆?”我皱了皱眉。

  “不错!”卢克色迷迷的瞥了凯瑟琳雪白的身子一眼,那张大马嘴里差点留出口水来,他登了一登,便用马蹄指着我手中的水晶球,道:“主公您看,此刻您和凯瑟琳小姐这么亲蜜、这么动人的…场面,嘿嘿,这是多么美好的回忆啊,难道…您就不想把他们记录下来,留作一个永久的收藏品?”

  “永久的收藏品?”我瞥见水晶球中琳姐姐哀叫连连的荡样,心中大动,喉结一颤之下,深深吞了一口唾液。

  “嘿嘿,主公你想,只要记录下了这些美好的…的…场面,以后无论什么时刻,您…都可以随时重温和凯瑟琳小姐的那个…那个…热烈的场面了,嘿嘿,多好啊!”

  “嗯…嗯…嗯…”我不住点头,旋刻间,却又不无怀疑的斜视着卢克,道:“等等!卢克,你偷偷记录下我和琳姐姐的这个…这个东西,哼哼,难道,你真的没有其他企图?你不会是把我和琳姐姐的这个…记录下来,好作为你变态的收藏品吧!”

  “不…不会,绝对不会!这一点,莉莉丝小姐可以作证!”卢克大惊,急摇其头,还对莉莉丝说道:“你说是吧,莉莉丝?”

  莉莉丝刚从瓦砾堆里走出来,她红着脸,低着头,不敢言语。

  ……

  其实,今日莉莉丝与卢克出来进行“偷窥学”实习,二人攀到屋顶上,用水晶球偷拍我和琳姐姐的香艳场面。

  当时,莉莉丝伏在屋顶上,在她眼里,平日里冷傲高贵、话都不与人多说两句的凯瑟琳小姐,此刻却乖乖的曲下身子,淫荡无比、顺从无比的趴在我胯下,随着我肥龙的暴虐抽插,当时的凯瑟琳小姐一反常态,她又是低低哭泣、又是哀哀叫唤,那模样,竟是那般的可怜、那般的具有震撼力,莉莉丝几次都看不下去了,可偏偏凯瑟琳那妩媚的脸上,红着脸蛋儿、咬着嘴唇儿的表情,那种又是痛苦、又是享受的神态,却深深的吸引着,这位未成年少女的吸引力。

  莉莉丝不禁在想:拉姆扎殿下好坏哦,他怎能这样欺负凯瑟琳小姐呢!虽然凯瑟琳小姐出身魔族、性子冷淡,可是平日里相处,凯瑟琳小姐确是一个心地善良的大好人呢。拉姆扎殿下这个样子,真是太过分了!可是,看凯瑟琳小姐的表情,似乎并不是那么痛苦、那么绝望呢,为什么呢?为什么拉姆扎殿下如此欺负凯瑟琳小姐,凯瑟琳小姐却一脸享受的神情呢。

  莉莉丝如此想着,一颗小芳心扑通扑通的乱跳,她浑身躁热,两条结实的细腿不禁细细磨蹭起来,她感到自己的身体又酥又痒,而更羞人的是,此刻她那细小的蜜处,竟然湿了…

  她只腿越夹越紧,身子越来越热,腿间磨着磨着,年久失修的屋顶,突然发出喀啦啦的闷响,接着便垮将下来,其后,她和卢克便摔入了屋里。

  ……

  此刻现场的情景,当真可用一个“妙”字来形容。

  一个奸女无数的淫贼,一个失去神志的魔女,一个不懂人事的幼齿,以及一个怪癖无数的神兽,这样的四人聚在一起,还能发生什么好事呢?

  我用薄袍罩住琳姐姐裸露的身子,省得卢克一只鸟眼,尽往自己心爱的琳姐姐身上瞟。然后,我笑眯眯的看着莉莉丝,道:“莉莉丝啊,你怎能偷窥别人的秘密生活呢,你这个样子,可不是一个好女孩应该作的事情哦?”

  莉莉丝可怜的低着头,她小小的瓜子脸蛋,红得几欲滴出血来。只见她穿着蓝色的裙衫,雪嫩的肌肤在淡淡月光下闪闪发亮,配上金色的长发,水汪汪的杏子眼儿,樱红的嘴唇儿,此刻的少女,显得如此可爱,如此清纯。

  也许是年纪尚幼的缘故,她身高不到160公分,胸脯的尺寸,却已相当可观,比之凯瑟琳诸女虽有不如,可比之当年的薇薇安,却有过之而无不及。

  据说中土女子的发育,往往较高地女子为早。此刻莉莉丝年纪不过十二三岁,却比当初薇薇安十五岁时的胸部尺寸,还要大出好几公分,看来“中土女子发育较早”的说法,不无道理。

  莉莉丝的身材略显雏幼,臀部细小,四肢纤细。

  然而即便如此,这个漂亮的小女孩,却别具一种纯情、清秀的美感,尤其那只蓝宝石般明亮的大眼睛、那白得几乎透明的奶油肌肤,还有那精致的五官,令如此一个幼女,直似一尊精雕细琢的玉器娃娃,好不可爱!

  我惊叹于眼前少女的美貌,暗想莉莉丝不亏是笛利塔尔的妹妹,两者虽没血缘关系,可莉莉丝如此一个优秀的美人胚子,再过个两年,等到发育了、成熟了,姿色上,莉莉丝未必就输给笛利多少。

  好可爱的少女!

  我一时间被莉莉丝迷住了,暗暗想道:笛利那惹祸精是我亲妹,无论如何是搞不得的,不过,眼前这莉莉丝似乎和我没什么瓜葛呢!那好吧,笛利啊,老子既然吃你不得,因此从你身上引发的欲火,就在你的小妹身上,得到补偿吧。

  我越想越是得意,便假装动怒,对莉莉丝道:“哼!莉莉丝,你跟着卢克偷窥别人的隐私,这个…是非常不好的行为哦。”

  “对…对不起,莉莉丝知道错了。”小女孩低垂着头,语声竟哽咽起来,她跟着卢克学习偷窥,一为好奇,二为贪玩,虽然心底下隐隐约约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是大大的不对,可是偷窥一道对于小孩子来说,实是又刺激又新鲜。一接触此道,莉莉丝便是罢之不能。也因为如此,莉莉丝心底下,常自暗存了一种极大的负疚感,此刻经我一吓,这种负疚感爆发之下,莉莉丝差点便哭出来。

  “哼哼,这件事情…要是给笛利塔尔知道了,莉莉丝,你知道会发生什么后果吗?嘿嘿,你的笛利姐姐知道你作出这种丑事,肯定会非常非常生气的!”我狞笑着说道。据我观察,笛利塔尔是莉莉丝老姐,平素里笛利发扬跋扈,凶蛮焦躁,有事没事总是欺负莉莉丝这个小妹,长久以来,笛利塔尔对莉莉丝形成了积威,以至于莉莉丝畏惧笛利,如同羊惧于虎。

  “不…不要!拉姆扎殿下,求求你,求求你千万不要告诉笛利姐姐,莉莉丝,莉莉丝真的知道错了!”莉莉丝小脸吓得苍白,亮晶晶的大眼睛里,泪珠儿直打转。

  “哦?莉莉丝,你真的知道错了?”我嘿嘿淫笑,裸着身体坐到了床上,道:“那好,你告诉哥哥,你哪里做错了!”

  “我…我不该偷看…偷看扎扎哥哥,也不该偷看凯瑟琳小姐。”莉莉丝哽咽着说道。

  “嗯…很好,莉莉丝,你过来。”我点了点头,对她招了招手。

  “……”莉莉丝抬起头,刚想向我走来,可是她垂着的只眼,正好瞥见我勃立而起的大肉棒。一时间,可怜的小女孩一阵子羞怯,她身子颤栗,竟不敢靠近。

  “莉莉丝?你不听哥哥的话了,是不是?”眼见少女踌躇不前,我沉下了脸。

  见到我恼怒的表情,莉莉丝如同受惊的小兔,她惶恐的瞥了我一眼,几乎便要哭出来,于是低着头,颤微微的走到我面前。

  我嘿嘿一笑,猿臂伸出,把她搂到自己怀里,道:“莉莉丝,人要是作了坏事,作了错事,总是要却设法补偿的,是不是?”

  “嗯…”莉莉丝低着头。

  “嗯,莉莉丝,你作了错事,偷看了哥哥的身体,这是很不对的,因此你也要补偿哥哥,你懂不懂?”

  “嗯?嗯…”

  “那好,你看了哥哥的身体,你就要补偿哥哥,把你的身体,也赔给哥哥看。

  “我淫笑连连。

  “我的身体?”莉莉丝微微一愣。

  “不错,莉莉丝,快把衣服脱了,让哥哥看看你的身体。”我严肃的说着,伸手去解她的衣服。

  “不…不要!”少女本能的自卫着,她格开我的只手,护住自己前胸。也许是从小习武的缘故,她力气极大,我根本便强来不得。

  “怎么?莉莉丝,你又不听话了么?你的事情,我可要告诉你笛利姐姐了哦!

  “我怒道。

  “不…不要!莉莉丝不要脱衣服!呜呜呜呜…”莉莉丝哭将出来,只手环抱自己的身体,让我的魔爪无隙可乘。

  我心中恼怒,却又无法可使,正烦躁间,却见房间一角的卢克嘿嘿淫笑,他那一只马眼,饶有兴致的看着我挑逗莉莉丝的全过程。

  我大怒,狠狠瞪了卢克一眼,然后对他使了个眼色,再对莉莉丝捋捋嘴。

  卢克立时会意,他对我眨眨马眼,随即人立而起,举起只蹄,摆了个“一切都包在我身上”的造型。然后,淫亵的梦魇兽轻咳两声,行到莉莉丝身边,语重心长的道:“莉莉丝,你这就不对了。唉!你既然偷看了人家的身体,自然就要补偿人家咯!你看,我卢克偷看了拉姆扎殿下的身体,还不是必须把我的身体,补偿给拉姆扎殿下看,是不是?”说着,卢克“光着身子”,在我面前转了一圈。

  他奶奶的,梦魇兽卢克全身从上到下的“衣饰”,便只有一套马鞍,光不光着身子,实在没什么区别吗!

  “卢克老师,都是你骗我,”莉莉丝哭道:“都是你害我…你害我作了错事,呜呜呜呜…”

  “有错能改,善莫大焉,”卢克道:“莉莉丝,快脱衣服吧,不然,拉姆扎殿下一生气,就要把你的事情,告诉笛利塔尔小姐了哦!”

  “莉莉丝,你一点认错应有的态度都没有,哼~哼~你的问题很严重,哥哥很生气!”我板起了脸。

  莉莉丝哽咽不断,小脸却被我吓得发白。

  “莉莉丝,快点给拉姆扎哥哥认错,乖乖的脱衣服吧!”卢克见风使舵的道。

  莉莉丝默然良久,终于,她只手轻轻颤栗着,缓缓解开自己胸前的系带。

  一时间,我和卢克一人一兽,真的是兴奋莫名。两人张大了两张狼嘴,色迷迷的看着莉莉丝,脱去一件一件衣衫。

  曾听笛利说道,莉莉丝拥有克伦家族的血统,是调和之神比里奥克的末代血裔。嘿嘿,克伦家族以前是阿尔维斯王国的正统皇族,这么算来,莉莉丝便是皇室后裔的尊贵公主了。

  白色的絷袍褪去,莉莉丝全身上下,便只剩一件乳白色的小裤了,这是一条可爱的小内裤,上面绣有一只精致的小猫。

  看着莉莉丝雪白的肌肤,细细的纤腰,茁挺的蓓蕾,还有匀称的身体,而那满是泪痕的脸上,一股股清秀亮丽之气竟是丝毫掩饰不住,刹那间,我欲火焚身,暗忖如此的美貌少女,自己怎能放过。当下伸出手去,把她抱到自己怀里。

  莉莉丝只手环胸,可怜兮兮的守护着自己的最后阵地,香肩轻颤。

  “莉莉丝,你今年多大了啊?”我嘿嘿奸笑。

  莉莉丝可怜的咬着唇皮,却不答话。

  卢克抬起马蹄,重重敲了莉莉丝的小脑壳一下,佯怒道:“莉莉丝,拉姆扎殿下问你话呢,快回答呀,要有礼貌!”

  莉莉丝又哭将出来:“我…我今年十三了…”

  “哦,十三岁了啊,”我点点头,把鼻子埋在她的粉颈侧,瞥见女孩儿后颈上,长有一块弓形的红色胎记十分鲜艳,那是圣战士之痕啊!

  与此同时,我还嗅入了大股大股的奶香味。

  唉!唉!真是黄毛丫头啊,竟然乳臭未干。

  嘿嘿,还好…对于各类美女,我从不挑食。

  我搂住了莉莉丝的身子,只手抚上她弹性惊人的小屁股,捏了两记,便要解下她的最后防具。莉莉丝还待挣扎抗拒,结果,又被卢克重重敲了一记马蹄,训斥了两句,最后,小蹄子这才乖了。

  小巧的少女絷裤入手,上面还绣有一只小猫,这实在是太可爱了,绝对值得收藏。我嘿嘿淫笑,并且惊人的发现,莉莉丝那长有细细金色绒毛的股间,竟然早已是春潮泛滥了。

  好可爱的十三岁少女!

  我心下大喜,暗忖自己真是艳福齐天,刚刚搞了琳姐姐这魔族第一美女的两穴,而且不知搞了多久,此刻,却又能享用莉莉丝这个集天真与纯美于一身的幼嫩小女孩。

  对了,莉莉丝应该是我搞的…最年幼的少女了吧!嗯,值得纪念!

  “莉莉丝,不要哭了,好不好?哥哥…疼你。”我柔声说着,吻了莉莉丝白玉般的脸颊,只目,炯炯有神的望入莉莉丝湛蓝湛蓝的眼瞳里。

  莉莉丝与我对视一眼,她脸颊一红,竟垂下了头。

  我嘿嘿一笑,一手轻抚莉莉丝冰凉的背脊,一手捏着她紧实的臀肉,轻轻揪扯。淫湿的大舌头,舔着她的小颈子,小耳朵,直舔得她轻轻颤抖。

  初时莉莉丝的身体还很僵硬,可经过我一对魔爪的反复挑逗,不过片刻,小女孩已是面色发红,娇喘连连的了。

  “莉莉丝…”我挑起少女尖巧的下颔,大嘴压下,只一瞬间,莉莉丝已然失去了初吻。

  “嗯…嗯…唔唔…”少女笨拙的反应着,我施展出浑身解数,嘴唇啜着少女那满泛清香的唇瓣,淫亵的舌尖几经辛苦,终于挑开莉莉丝的牙关,逗弄着她细小的舌头,缓缓的在她嘟起的小嘴里出入。

  片刻间,少女已被我吻得找不着北,趁着防守松懈,我两只黑手分出,一手轻轻抓住莉莉丝弹软香酥的丘乳,另一手,更是放肆的探入小女孩股间,拇指拨开芳草,刮动着那小小的花蒂,食指,则在那湿润的溪径里游曳。

  天哪!中土女子的发育,真的是不同于高地女子啊。眼前的莉莉丝不过十三岁,可身体的蜜处,却已是相当成熟了呢!她的蜜汁又稠又粘,而且,她的身高体态、她的胸脯尺寸,都是寻常的高地女子,在十五六岁年纪,才有可能发育完全的。

  我捏着美丽女孩的小奶子,手指抠着她那细嫩的小蜜穴。可怜的女孩,一步一步踏入我罪恶的淫虐地狱却仍不自知。

  我搞得起劲,卢克则嚼了根香草,伏在房间的角落里观战,琳姐姐身着薄袍,神色呆滞的坐在大床一角,服过失神丸的她,等候着我这个主人的传唤。

  手指尖尖,硬生生挤入少女紧密而且温热的穴口,使得怀中的少女一身痛啼,身子颤栗起来。

  “痛…痛…”她皱起了细眉。

  我轻抚着她的金色秀发,暗忖这么可爱的美人胚子,此刻若不拔头筹,将来一定后悔!

  当下分开她的细腿,一提她娇小的身子,便把她压在床上,只手,分捏她两个脚踝骨,将她压在床褥子里。

  倒提她的身子,使她的脊椎呈极大的弯曲状态,而她的一对莲足,更是高高抬起,甚至抵上了她自己的额头。

  可怕的少女,惊人的身体柔韧性,她被我如此摆弄,只是仰躺的姿势,却能让她的整个臀部胯间,垂直的呈现在我的眼下,而且她的只腿,被我成钝角的角度摊开,将她那个未经人事的小小蜜穴,拉张为一个极大极圆的程度。

  如此视角下,那圆润雪白的玉股间,柔顺的金黄色绒毛分开处,粉红色的褶皱状小嫩唇,形成一个婴儿小嘴般,诱人的形状。

  我感到彻底的兴奋了,当下跪起身子,俯下红色的巨龙,缓缓将肥大的冠状龙头,紧紧的抵在少女那未经人事的蜜唇上…

  少女被我挑逗起纯纯的春情,她秀眸半闭,晶莹的鼻翼微微起伏间,呼出一段段急促而且湿热的空气,她脑海里一阵茫然,身子又酥又麻,胸口的蓓蕾又茁又挺,于是任由我摆弄,竟早已失去了反抗。

  不知为何,她回忆起昔日在“卢克老师”的指导下,一次又一次的偷窥那银发少年,与那一个个绝美女郎的春宫淫戏的情景。而那一副副淫美而动情的画面,暗地里,莉莉丝曾经多少次产生过代入的幻想。那蠢蠢欲动的少女春情,令此刻的莉莉丝,彻底的融化了。

  先前,那一幕幕深深刻在自己脑海里的香艳场面,此刻,那些欢爱的女主角们,更已变成了自己,而那个英俊的银发少年,则即将成为奸淫自己的真正男主角,自己的第一个男人。

  莉莉丝似懂非懂,似醒非醒,一时间浑浑噩噩,直到她瞥见身上的男人,将一根硕大无朋的巨茎,恶狠狠的抵在自己雏嫩幼弱、不堪挞伐的处女穴上时,愚昧的少女,这才清醒了些,她花容失色,低低叫唤了出来:“拉姆扎哥哥,你…

  你这个样子,是要对莉莉丝作什么?“

  “莉莉丝啊,你作了错事,哥哥…这是向你索取赔偿哦!”我嘿嘿淫笑道。

  “可是,莉莉丝已经把身体给哥哥看过了,已经补偿过哥哥了…”莉莉丝红着脸道。

  “莉莉丝啊,哥哥这根东西,是治病的良药呢!”我指着自己的肉棒,又指着莉莉丝的蜜穴道:“莉莉丝,你这里…里面是不是身上很热,很痒,嘿嘿嘿嘿,待会儿只要哥哥这根东西插进去,你就舒服了!”

  莉莉丝金色的长发散乱在雪白的床褥上,小脸之上虽然满是泪痕,却又充满了期盼与新鲜的神采,她的身子,被我折叠成夸张的待奸姿势,并且准备接受我的挞伐,女孩子好奇的睁大了水汪汪的蓝色杏目,目不转睛的,看着我红色的肉柱,缓缓的往她婴儿小嘴一般的蜜穴里,杵下…

  “滋…滋滋滋…”令人兴奋的肉膜摩擦声音响起,莉莉丝红彤彤的小脸,登时化为惨白,她重重咬着自己的嘴唇,小脸之上,痛苦的表情实在让人心痛,那眼角豆大的泪珠,不断的滑下。

  我按着莉莉丝的一对细腿,沉沉喘息,感到身下的可怜少女,此刻正在不断抽搐。再看那夹住自己肥壮肉龙的粉红色蜜唇,此刻更是在不断收缩、不断痉挛,似乎要将我这根异物,挤出体外。

  好紧!好紧!啊!死了,死了,这就是十三岁少女的嫩穴么?

  啊!我,我要断掉了。

  我紧咬牙根,艰难的支起着身子,令龙茎以一个垂直的最佳角度,对准了少女蜜穴的深处,重重插下:“啊!莉莉丝!我来了!”

  “滋滋咕咕…”

  “啊!啊啊啊啊!”莉莉丝歇斯底里的叫唤出来,她一对细臂伸出,紧紧勾着我的脖子,我感到她细臂之上竟有紧实肌肉,臂力之强,几乎能掐断我的脖子,似乎莉莉丝从小修炼箭术,体能就是异于常人。

  一杆到底,自己的硕大肉棒,还余有数寸在蜜穴之外,想来自己媾女无数,能遇到这种情况的,除了席思,便只有莉莉丝这个幼女了。

  席思天生异癝,莉莉丝的幼女蜜穴短窄,想来是一个道理。

  我俯视着小美人儿胯间,见那红色的血丝与清澈的蜜液混合着流出,而那粉红色的蜜唇,被我宽大的直径撑到了极限,此刻,任自不断的收缩、颤栗…

  再看看莉莉丝的秀脸,只见她只目紧闭,脸色白皙,虽流了不少泪水,可嘴唇紧咬之下,此刻竟是一声不吭。

  我大吃一惊,暗忖身下这小美人儿,忍耐力与承受力实在是异于常人,十三岁的少女,被我如此奸干,竟能忍住而不哭喊,这实在是难以想象。

  试想想,当年给薇薇安开苞,他奶奶的,薇薇安都是十五岁的大姑娘了,结果被我一干,还不是哭得没完没了。

  也不知身下的莉莉丝,是否是由于修习过箭术的缘故。听闻箭术的修习,讲求的就是臂力、腕力、忍耐力与判断力,而此刻的莉莉丝,明显表现出了良好的耐力素养。

  一时间,我放开莉莉丝的螺丝骨儿,压上了她轻轻颤栗的身子,用手缓缓拿捏她小小的奶子,扯着硬硬的乳头,大嘴温柔吻着那带有淡淡咸味的小嘴唇。

  “好痛!”莉莉丝委屈的看着我,道:“拉姆扎哥哥,你…你好坏!”

  我尴尬一笑,吻了莉莉丝的额头,继续滑下,与她唇舌纠缠,莉莉丝主动的勾着我的脖子,只腿盘起,更架上我的臀骨,令二人结合的下体,接触得益发紧密。

  良久,我不敢妄动,待得莉莉丝的身体渐渐发热之后,我才支起身体,开始缓缓的抽插。

  几经辛苦,莉莉丝虽然生涩,却也似懂非懂的理解了交欢的含义,于是,金发小美女紧紧抱住我的身体,在我身下勉强逢迎。

  我在这里艰难的梳弄着莉莉丝,琳姐姐只是漠然的坐在床角,卢克,则不知何时又开始重操就业,他衔起了水晶球,开始了对我和莉莉丝的现场记录。

  此刻,我实在无暇搭理卢克,只觉得身下的莉莉丝实在是温柔可人,兼且忍耐力与柔韧性极佳,如此一个床上恩物,怎能不好好享受。

  只可惜目前莉莉丝年龄尚幼,不堪重挞。

  轻缓抽插了二十余记之后,莉莉丝一张小脸越来越红,听到她细细的喘息声,我跪起只腿,开始挺动腰力,渐渐加大了抽插的幅度。

  “噗哧…噗哧…”莉莉丝的小穴虽然浅短,可是穴内,却似天生了一个个豌豆似的、砂砾大小的肉瘤,每次伴随着我的插入拔出,“砂砾”重重的摩擦着我僵硬的龙茎皮肉,刺激得我全身又酸又软。

  回忆当年读过的《名器宝典》,难道…难道莉莉丝的小穴,会是传说中的名器,“流砂陷阱”?

  我又惊又喜,亢奋之下,又插弄了二十余下,发觉莉莉丝小穴之中,由于砂砾的作用,使得自己抽插力度与速度被极大的削弱,而且,我可怜的大肉棒,也被那那一层层的砂砾,磨损得阵阵发痛。

  紧凑的幼女小穴,星罗密布的无数砂砾,令素来笑傲床榻的我一筹莫展,总共不过抽插了六十余回,我已达到极限,几乎便要喷射出来。然而莉莉丝由于强大的忍耐力作用,少女的身体上,竟仍是未达高潮。

  一时间我惊恐莫名,忙从幼女体内拔出长龙,沉沉喘息,更用难以置信的表情看着莉莉丝。

  这怎么可能呢?我淫邪王子拉姆扎,竟会败在这样一个未经人事的雏鸟手上。

  用莉莉丝的小猫内裤,擦拭了她股间的淫液与落红,我心中大烦,喊了卢克过来,要了两粒大力金刚丸,吞将下去,然后再次分开莉莉丝的只腿,投枪复战。

  这次全力抽插了五十余回,终于将莉莉丝这小蹄子奸得欲仙欲死,再无反抗之力。

  其后,在大力金刚丸的药效下,我情兴不减,又命凯瑟琳宽衣服侍。

  于是大床之上,一长一幼两个绝色美女轮流承欢。琳姐姐身体丰腴,体态熟美,莉莉丝容貌秀丽、体形匀称;一个金发雪肤,一个紫眸球乳;一个神志丧失,一个不懂情事;一个牡丹名器,层峦叠嶂;一个流沙陷阱,暗藏杀机。老子得到卢克大力金刚丸相助,全力抽插,几乎插爆二女小穴,暗想在这雪白床褥之上,不仅能玩弄琳姐姐这等绝世美女,还能奸淫莉莉丝这等皇室末裔,嘿嘿,老子当真是艳福齐天。

  同样大爽奇爽的,还有卢克。卢克叼着水晶球,试图从各个角度、各种光线下,记录我与琳丝二女盘肠大战的经历。

  兴致所至之时,卢克还出言指导,让我与二女改用各种姿势、配合各种叫床,以达到最佳记录效果,因此,一夜下来,卢克也满足了自己极大的创作欲

  王子淫传39.2-39.3棒棒的秘密

  作者:晃悠

  王子淫传39.2-39.3棒棒的秘密白鲸

  更新手记:第二集的修改稿已经交出,预计六月出书,请期待^_^.仔细一读,才知道自己的文字功底实在有限,因此第一二集的修改力度很大,非常辛苦!

  XXXX

  大房之中,青铜香炉轻烟袅袅,壁上烛台早已燃尽,深蓝色的帷幔微微合拢处,传出一阵阵银铃般的娇吟声…

  一夜狂欢,床上地上,处处是零乱的痕迹。

  地面上铺着一幅褶皱不堪的长裙,裙上可怜的魔女低哭泣不已,她无力的伏下那白羊一般的身子,她那丰满的肥臀,被我邪恶的魔爪勾住,然后被迫隆成一条光滑的曲线。

  曲线的顶端,我一双魔爪,狠狠抓入魔女一对雪白的肥臀,深深喘息间,我抬起脖子,挺动身下腰胯,将那肥大的龙茎,不住往她那早已红肿的菊门里抽出、插入。

  此刻,可怜的琳姐姐虽已失去神志,可是身体的疼痛与快感,却不断的刺激着她的中枢神经,让她欲仙欲死,堕入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绝境。

  莉莉丝裸着身子跪在旁边,她目瞪口呆的注视着眼前疯狂的交媾场面,她不禁感叹了。

  拉姆扎哥哥,还有凯瑟琳小姐,他们好厉害哦!

  他们…他们竟然能做到这个地步,天哪!拉姆扎哥哥那么用力,凯瑟琳小姐她…她难道就不痛么?

  莉莉丝如此想着,不禁伸手下去,心有余悸的摸着自己的小蜜穴,不久前,那个位置就曾被拉姆扎哥哥享用过,此刻事隔几个小时,可是那里却还在隐隐作痛。

  莉莉丝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的,又是吃惊、又是好奇,她看着凯瑟琳被我奸得哀叫连天。

  魔女那美丽的脸上又是痛苦、又是难受的表情,平素里冷傲清丽的凯瑟琳,此刻变得如此靡乱、如此堕落,这种的情景莉莉丝看入眼里,雏嫩的心灵发生一阵阵的颤栗。

  金发少女从心底下感到万分的不解、万分的疑惑:嗯?凯瑟琳小姐她…到底是一种怎样的感受呢?是痛苦么?是享受么?是舒服么?好奇怪哦!

  莉莉丝突然产生出一种极强的代入感,她好想与泪流满面的凯瑟琳小姐异地相处,从而,她也能承受拉姆扎哥哥那近乎疯狂的亵爱,然后,她也可以欲仙欲死,也可以叫出来、哭出来…

  目不转睛的注视着我对凯瑟琳大加挞伐的画面,莉莉丝咬着嘴唇儿,小手轻轻捏起了自己的小奶子,一双少女的细腿紧紧夹起,细细磨蹭起来。

  此刻的莉莉丝,又是刺激、又是恐惧,尤其,眼前拉姆扎哥哥那种疯牛般的剽刮,实不是任何一个普通女子可以承受的,可是啊,偏偏那种冒险的刺激快感,让她浑身酸软,跃跃欲试。

  “噗唧…噗唧…”胯下巨龙又是数记泥足深陷的长抽猛打,直将凯瑟琳戳得呜咽不已,她身子前倾,秀靥已从裙子上蹭到地上,散乱的紫发被汗湿透,一缕一缕的,已遮住了她的容颜。

  我勾着凯瑟琳的纤腰,感觉到她粉里透红的身子,此刻早已化为了一滩春泥,再承受不起自己的挞伐了。我嘿嘿一笑,拔出湿漉漉的大棒,放下琳姐姐酥软的身子,抬头沉沉喘息。

  半晌,我低下头的时候,却瞥见了莉莉丝那张满是羞涩与惊奇神情的雏脸。

  此刻,那金发小美人儿面色红润,一双亮晶晶的蓝色瞳子,只是愣愣的注视着我胯下兀自暴立的红龙。

  “嘿嘿,莉莉丝,你在看什么啊?”我得意的耸了耸大肉棒。

  “好奇怪哦!”莉莉丝脸上一红,道:“拉姆扎哥哥,你的身体,跟我还有凯瑟琳姐姐的…不一样呢!”

  不一样?嘿嘿,莉莉丝这个傻妮子,都已经被我开苞过了。

  妈的,都被我搞了这么久,才发现男女身体的不同么?

  我哈哈一笑,道:“莉莉丝,哥哥的身体强壮么,嘿嘿,你看这个…多肥…

  多大…“我站起身子,在莉莉丝小脸前甩动着自己的大龙。

  莉莉丝脸色更红,羞涩的本能令她低下了头。

  我挑起莉莉丝尖尖的下颔,将龙头抵到她面前,道:“莉莉丝,你看,哥哥这根大棒棒,是不是很有趣啊!”

  莉莉丝红着脸,斜着眼,却不敢正面欣赏我的鬼物。

  “莉莉丝,想不想舔哥哥的大棒棒啊!”我心底突然泛起一股邪火,想让少女给自己品箫。

  “不!不要!那里…脏的啦!”莉莉丝大惊闪避。

  “莉莉丝?你又不听话了。”我沉下了脸。

  “不要!不要!”莉莉丝大眼含泪,委屈摇头。

  气氛陷入尴尬,这时,一直趴在房间角落,负责给我和凯瑟琳摄录映像的卢克,突然发话道:“莉莉丝,你看拉姆扎殿下这根大棒棒,嘿嘿,其实…这可是神奇无比的宝物哦!”

  “宝物?”莉莉丝一愣,睁大了眼睛。

  “嘿嘿,不错!”卢克站起身子,衔着水晶球走过来,道:“莉莉丝,你看这个,”说着一念咒语,水晶球内,立时显现出一男一女的亲蜜映象。

  我一看之下,大吃一惊,只见水晶球内那段映象,正是那日笛利被我算计、然后被迫舔我肉棒情景。

  可恶!他奶奶的!卢克这混蛋!竟然,竟然连我和笛利的这种镜头,都给他偷拍了下来。

  糟糕!以前老子的奸女情景,只怕…只怕全部都给卢克这个变态偷拍掉。

  糟糕!糟糕!

  我心里大大叫糟,与此同时,却又感到一种莫名的兴奋,一时间,却也没有责骂卢克。

  莉莉丝看着水晶球中的映象,小声说道:“可是,卢克老师,这个…这个莉莉丝以前都看过的…”

  “那好,莉莉丝,老师现在问你一个问题,”卢克用马蹄指了指我的大肉棒,道:“莉莉丝,你可知道…你的笛利姐姐,为什么要舔拉姆扎殿下的大棒棒?”

  莉莉丝一愣,思忖良久,却摇了摇头。

  卢克对我使了个眼色,然后对莉莉丝淫笑道:“嘿嘿,莉莉丝啊,卢克老师现在就告诉你一个天大的秘密。”

  “天大的秘密?”

  “不错!”卢克学究一般的点头:“莉莉丝,我问你,你觉得你的笛利姐姐,长得漂亮么?”

  “笛利姐姐?”莉莉丝一愣,道:“笛利姐姐她当然漂亮啦!笛利姐姐…可是我们家族天大的美女哦,妈妈说,她比当年的苏菲娅阿姨…还要漂亮呢。”

  “嗯!这就对了!”卢克点点头,又道:“那么…莉莉丝,你将来长大了,想变得跟你的笛利姐姐,一样漂亮么?”

  莉莉丝小脸一红,默然半晌,才轻轻说道:“…想…”

  “嗯!那好,莉莉丝,卢克老师现在就告诉你,你笛利姐姐漂亮的秘密,”卢克指着我的红色大棒棒道:“其实啊,你的笛利姐姐,就是因为舔过拉姆扎殿下这根宝物大棒棒,所以才会越变越漂亮的,嘿嘿嘿。”

  “什…什么?”我大吃一惊,差点便要捧腹大笑,却见卢克对我连使眼色,于是苦苦忍住笑意,接下来,便瞧见莉莉丝一双蓝蓝的大眼睛,已经充满好奇,瞥到我的大肉棒上。

  “莉莉丝,”卢克又道:“如果你想将来,变得跟你的笛利姐姐一样漂亮的话,那么,就只有舔拉姆扎殿下的宝物棒棒了!”

  “可是,可是,舔了这个,真的会变得漂亮么?”莉莉丝咬着小嘴,一副将信将疑的表情。

  “怎么?莉莉丝,你不相信哥哥的棒棒么?那好,我现在就证明给你看!”与卢克对视一眼,我嘿嘿奸笑,突然喊了一声道:“凯瑟琳!”

  先前凯瑟琳服了失神丸,可怜的变为性奴,结果被我奸得娇慵欲死。此刻她药效未过,听到我传唤,便立即跪起身子,乖乖应道:“琳奴在!”

  “嗯,琳奴啊!快点过来,给你的莉莉丝妹妹演示一下,如何舔主人的大棒棒!”我勾了勾手指,凯瑟琳就像母狗一样爬过来,接着,她那一对樱红的柔唇凑上,包容住了我邪恶的龙头。

  我抚着凯瑟琳的臻首,在她的小嘴里动情抽插,直插得魔女“呜呜”出声,更对莉莉丝说道:“看见没有?莉莉丝,这位凯瑟琳小姐,她可是魔族第一美女哦,嘿嘿,其实,她就是由于舔过哥哥我的大棒棒,才会变得现在这么漂亮的!

  “

  莉莉丝震惊的张开了小嘴,只见,我那根红色的大肉茎带着一丝丝淫亮的唾液,从凯瑟琳樱红的嘴唇里拔出、插入,而凯瑟琳闭上了秀眸,还伸出红色的舌头,在我冠状的龙头上直打转转,如此淫靡的情景,怎能不让雏幼的少女心神俱震呢?

  莉莉丝深深的感到信服了。

  天哪!凯瑟琳小姐,还有笛利姐姐,她们这样的大美女,都有舔过拉姆扎哥哥的棒棒呢!看来卢克老师所说的,真是至理啊!嗯!要想变得更美,只怕,还非得舔拉姆扎哥哥的大棒棒不可呢!

  莉莉丝如此想着,她那嫩红的小舌头伸出来,舔了樱桃小嘴唇一下。

  我淫笑连连,又在凯瑟琳温湿的口腔里抽插了十余下,然后拔出长棒,得意的在无知少女面前,晃来晃去,道:“怎么样?莉莉丝啊,想不想舔哥哥的大棒棒啊!”

  “……”少女羞红了脸,她垂下了头,却不说话。

  她虽然只有十三岁,可潜意识里,她却已觉察出此事的不妥,以及不该,然而,在爱美之心与好奇之心的作用下,她的理智沦陷了。

  “怎么?莉莉丝,你还不想舔哥哥的棒棒么?唉!那就算了吧,哥哥也不想勉强你。”我失望之情溢于言表。

  “…我…我想…”莉莉丝低着头,金色的秀发垂下,遮住了她的小脸,看不见她的表情,只听见她细若蚊蝇的声音。

  “嗯?你…你说什么?莉莉丝,哥哥听不见。”我嘿嘿直笑。

  “我…我想!”莉莉丝勇敢的抬起了头,眼神竟是十分坚毅。

  “嘿嘿,这就对了!莉莉丝,快去舔拉姆扎殿下的棒棒吧,嘿嘿,将来你一定会越变越漂亮的!”卢克谄媚的笑道。

  “嗯!”莉莉丝站起身子,走到我身前,跪下。

  “嗯……那好吧!莉莉丝,哥哥的棒棒就白让你舔了。不过,你舔哥哥棒棒之前,必须答应哥哥一个条件,知道吗?”我庄严的道。

  “嗯?嗯。”莉莉丝乖乖点头。

  “莉莉丝,今天我们之间发生的事情,你可不能告诉其他人知道,包括笛利塔尔、紫莲,还有青荷她们。哼哼哼哼,否则的话,哥哥这根棒棒的秘密,若是给其他女孩知道了。到时候每个女孩都吵着要来舔哥哥的棒棒,唉!舔得一多,若是把哥哥的棒棒给舔坏了,你就没的舔了。你懂不懂!”我语重心长的道:“所以,莉莉丝啊,哥哥这根棒棒可是很金贵的哦,舔一回少一回呢!我看你是个乖女孩,所以才让你舔的。”

  “拉姆扎哥哥,你对莉莉丝真好!”莉莉丝大为感动,含泪道:“哥哥,和你之间的事,莉莉丝一定会保守秘密的。”

  “嗯,好,好,莉莉丝,你真是个乖女孩。”我笑得合不拢嘴。

  说实话,我实在担心莉莉丝会把我和她的事情、特别是给她开苞的事给捅出去。

  他奶奶的!紫莲青荷待莉莉丝如同亲妹,若是她们知晓我对莉莉丝这个幼女,作出了如此禽兽不如的行径,只怕…只怕到时候老子大限将至,会被那两个精灵女箭手,射成刺猬。

  虽说笛利塔尔对我颇存好感,可是,如果给脾气火爆、头脑简单的笛利,知晓我搞了她尚未成年的妹妹却不搞她,妈的!届时,也不知会发生什么恐怖的事情!

  ……

  于是,我惬意的坐在垫有天鹅绒的大椅上,一手持着银杯,嘴里品着美酒,胯下的肉棒,还享受着雏嫩少女那滑嫩的柔唇与香舌,而美丽的裸体魔女则倚在我身后,一双芊芊玉手,正自卖力给我按捏着肩膀,还用一双弹软的大奶子,蹭着我的颈子。

  人生如此,夫复和求?

  卢克衔着水晶球,围绕我爬行,他在进行多角度摄录。

  只听他一边吟唱着摄录咒语,一边还不住的招呼着我们道:“嗯!不错!不错啊!主公,请把脖子抬高一点,嗯,好!凯瑟琳小姐,请把你的胸部向主公贴紧一点,哦!还有莉莉丝,你不要光顾着舔棒棒啊,也要来点微笑吗!对!来点微笑…很好!很好!嗯…很好!太好了!莉莉丝和凯瑟琳的样子都很美,还有主公,您的这个姿态,真是…真是帅呆了!”

  王子淫传39.4-39.8虐琳

  作者:晃悠

  王子淫传39.4-39.8虐琳

  更新手记:虐得比较狠,原因是分别在即,此女着墨甚多,不好好享用一下是不行的。

  XXXX

  我舒服的躺在大椅上,享受着胯下那位金发女孩的悉心服侍,感到此刻少女的小嘴,是如此的温热,如此的湿润。

  一手伸下去,捏了捏莉莉丝的奶油般的小脸颊,我得意的问道:“嗯…莉莉丝啊,哥哥的大棒棒,味道可好么?”

  莉莉丝吐出我的颤巍巍的大肉棒,一张小脸红得象红苹果,她撅着小嘴,委屈的道:“哥哥的棒棒…味道好怪哦,又咸又苦的。”

  我嘿嘿一笑:“这就对了,这可是能令女孩越变越漂亮的…神奇大棒棒哦,味道不怪就不神奇了。”

  莉莉丝傻傻的点头,小嘴凑起,又啜着我的冠头吮了起来。

  看着美貌少女天真的傻样,我欲焰又一次炽热起来,肉棒一下子变硬变长。

  “嗯~”深深含着我肉棒的莉莉丝立时有所反应,她难受的皱起了细眉,将肉棒再吐将出来,好奇的道:“咦!哥哥,你的棒棒又变大了也!”

  “嗯…”我粗喘着站起,推倒莉莉丝娇小的身子,抬着她的一对嫩腿倒迭而起,以一个惊人的角度,让莉莉丝的大腿压上她蓓蕾般的胸脯。

  这种姿态下,十三岁少女的娇嫩躯体,显得如此之小、如此之嫩。

  天哪,此刻她叠起的身子,身体的长度竟不到我一半。

  她细嫩的白臀,在我邪恶的大手下不盈一握。

  她那微张的少女蜜唇,在我邪恶的硕大龙头下,显得那么的幼嫩狭小。

  “啊…哥哥!不要!莉莉丝那里痛…”莉莉丝一把抓住我的龙头,一脸惊惧神情。

  “莉莉丝,把手放开!”我沉着脸,去扯莉莉丝的小手,却发现莉莉丝臂力不弱,一扯之下,少女的藕臂纹丝不动。

  而且也许是从小练箭的缘故,莉莉丝握力极巨,一支小手竟象铁钳一般,将我无坚不摧的巨龙捏得剧痛不已,龙杆几乎碎去。

  “啊!莉莉丝,放…放手!”我大声惨呼。

  莉莉丝一惊,连忙放手,我抚枪痛呼,怒道:“莉莉丝,你…你这么用力,是想害死哥哥么?”

  莉莉丝小脸发白,道:“对…对不起,哥哥,我不是故意的。”

  “哼!”我怒哼一声,扯过莉莉丝的小手细看,只见她白嫩的手掌上,手指根部与掌心竟有两道厚厚的条状老茧,想来是她从小练箭,长年累月之下,手掌被重弓所磨损,从而生出老茧。

  我心念一动,对少女道:“莉莉丝,那个斐里布。曼连斯,是你射死的么?

  “

  莉莉丝一愣,点头道:“是啊!那天我和笛利姐姐在泊鲁略,听见斐里布那个坏蛋作演讲,当时他说我爹爹很多的坏话,笛利姐姐气不过,就让我用比里奥克之弓射他,后来…后来…后来他就死了…”

  我大吃一惊,随即欣喜交集,暗忖此刻身下这位裸体待奸的小美女,感情还是个圣战士末裔呢。

  ……

  妈的,看莉莉丝臂力极大,腕力极强,想来是继承了圣弓之血的缘故。

  他奶奶的!说来这小蹄子真够厉害,斐里布好歹是帝国太子呢,结果却被她一箭轻轻松松射死,最后搞得天下大乱。

  不过也好,莉莉丝这么一箭,好歹也是帮我去了情敌,只是我那可怜的席思还未过门,便作了寡妇,嘿嘿。

  按照帝国风俗,席思虽未正式出嫁,却算得曼连斯家的人,是以仍须为斐里布守孝三年。

  也好…也好,斐里布死掉,如此一来,老子就不必戴绿帽了。

  ……

  我如此想着,不禁回想起那日席思姑姑逝去,席思这美人儿孤单伤愁、茕茕孑立的情形。

  再回想当日我趁席思心伤神逝之际,心满意足的便得了她处子之躯。嘿嘿,老子的媾女之运,还当真不错啊!

  一时间,眼前似乎闪过席思明亮的眸子、微卷的秀发、雪白的肌肤,还有那奇浅的妙穴,于是身下欲火更炽,肉棒更硬!

  再瞥了身下面色惴惴的莉莉丝一眼,我生气的道:“莉莉丝,你这么用力的捏哥哥,你看,哥哥的棒棒都要坏掉。哥哥真的要生气了!”

  “对不起…哥哥…”莉莉丝满脸歉疚,眼泪汪汪的样子。

  “哼!只是道歉是不够的,莉莉丝,你必须要补偿哥哥。”我冷然道。

  已经过先前的开苞经历,莉莉丝自然知道“补偿”之所指,当下她小脸发白,默然不语。

  于是,小美女咬着嘴唇,一对水灵灵的蓝色大眼睛,默默的看着我硕大的龙头,缓缓抵住她金色茸毛间的细嫩穴口,然后,缓缓挤进、最后没入。

  女孩儿的小穴其实很湿润,而且,本就忍耐力与柔韧性极佳的她,很快就能适应我的硕大与坚硬,因此这一次的插入,莉莉丝惊奇的发现,自己并没有想象之中的那么痛。

  “啊…嗯…嗯!”莉莉丝勾住了我的脖子。

  “怎么了,莉莉丝,还疼么?”我深深喘息,肥茎紧紧摩擦着小美女胯下的流沙蜜穴,只感觉少女体内那砂砾一般的穴壁,将自己的枪头磨损得又酥又痒。

  “嗯…还好…不痛,哥哥。”莉莉丝一脸难受的表情。

  “嗯!那是种什么感觉,说给哥哥听听。”我亲了莉莉丝脸蛋儿一下,一支大手往下按着莉莉丝的小腹,肉胯上抵,让自己的龙茎与少女的蜜穴接触更紧密。

  “嗯…啊…好…好涨,好涨哦,哎哟…里面好痒痒,又好麻…啊…嗯…”莉莉丝张开大眼睛,水汪汪的天真美眸里,渐渐充满了靡乱的淫欲。

  可怜的少女,她从身体到灵魂,已经被我玷污了。

  “嘿嘿,好吧!莉莉丝,接受哥哥的无敌魔枪吧!啊!”我按着莉莉丝的雪白大腿,挺动腰杆,红色的魔枪,滋滋的开始连续抽插,“龙枪连环突”绝技一经使出,直插得莉莉丝蜜汁狂涌,呜咽不已。

  小女孩就是可爱,她身子娇小,蜜穴又紧。

  更为难得的是,眼前这莉莉丝的流沙妙穴,实在让惯于沙场的老子,感受到了一种举步唯艰、泥足深陷的异样快感。

  “噗滋,噗滋”,我按着莉莉丝的小玉臀,身体剧烈起伏了五十余次,莉莉丝越叫越响,泪水从她漂亮的眼睑里流出,淌了一脸。

  胯下肉龙,被莉莉丝的流沙蜜穴,越磨越热,越磨越硬,我越干越猛,见莉莉丝小小的蜜穴此刻已是又红又肿,实在不宜挞伐,我心中恼火,放下莉莉丝满是香汗的娇躯,站起身子,便已瞥见了双目含春的凯瑟琳。

  此刻的凯瑟琳仍然是人类形态,她白皙的肌肤粉里透红,奶子硕圆,大腿肥美,零乱的紫发下,女神般完美的容颜上,此刻,却染上了一种绝不相宜的春色。

  她不复痴呆的样子,让我心里隐隐觉得不妥,不过,此刻我已处在亢奋状态,便是天塌下来也顾忌不得了。

  “过来,你这个婊子!”我嘶吼一声,扑将过去,一手抓起凯瑟琳的秀发,便把她的身子,白羊一般的趴按在床上,扯着她的秀发,“啪啪”两记脆响,大掌重重抽在她的肥臀上。

  “啊!啊!痛!”可怜的魔女啼叫起来,她雪白的臀肉上,显出两道鲜红的掌印。

  “嘿嘿,这就叫痛了?你这个下贱的婊子,臭奴隶!”我疯狂大吼,同时念动咒语,肥大的男根一分为二,两个红澄澄的香菇龙头一上一下,便重重的顶入凯瑟琳那娇嫩至极的牡丹穴与菊庭之中。

  此刻,我的动作只有疯狂、恶毒与淫亵,更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的柔情。

  “哦!很好!很好!主公,你真是太生猛了!快干吧,干死凯瑟琳小姐吧!

  “一旁的卢克咬着水晶球,大声助威。

  “啊!”琳姐姐全身剧颤,由于头发被我揪住,她无奈抬起头来,眼中痛出泪来。

  我重重抽插数记,直干得琳姐姐银牙紧咬,秀脸发白,叫道:“啊!死鬼,你…啊…你想整死人么?啊!啊…”

  “住口!你这个贱奴!”我怒吼着,对着凯瑟琳玉盆一般的美臀又是十余下重抽,直抽得凯瑟琳粉臀发红,同时,自己的胯下双枪连捅,分别在可怜的女人两处穴内,挤入一阵又一阵闷躁的空气。

  爽!爽!好爽!

  好想爆发…好想宣泄…

  我一时间热血上脑,竟有收势不住之感。

  脑海里一片空白,身体越变越热…

  “啊!痛的啦!啊!放…放开我,你这臭混蛋!”凯瑟琳反手过来想要挣扎,却被我的大手抓住手臂,说来也直奇怪,平素凯瑟琳臂力强我数倍,可偏偏此刻,她的手臂被我的大手抓住,竟是挣脱不开。

  我鼻息越来越重,拗过凯瑟琳的双手,扯来布巾紧紧绑住,如此一来,凯瑟琳上身伏在床褥上,莲足着地,不得不高高的翘起美臀,承受这我兽虐一般的凶猛抽插。

  “啊!拉姆扎,你这烂人!变态!啊!痛…啊…你…你放开我!哎哟…哎哟…”凯瑟琳哀哀叫个不停,酥软的身子,无力的承受着我的挞伐,

  我沉沉呼吸,吼出一股股热气,两眼发出碧荧荧的魔光,连声音,也渐渐发出了兽性,挺动大龙,将身下的美女,奸得如同一只蠕动得白色虫子。

  可怜的美女白虫,她在床上挣扎,起伏、扭摆,却摆脱不了深深嵌入体内的巨大魔物…

  凯瑟琳身子又酥又痛,心里却又惊又怒,兼且后悔无比,暗忖此刻这小冤家,不知又要搞出什么花样。

  ……

  先前凯瑟琳种了银发少年的算计,结果惨被淫虐,那本已是倒霉透顶、可恨透顶之事。可是等凯瑟琳清醒过来时,这小冤家早已剥光了她的衣服痛奸,而且,还拿她玩着一些变态的淫虐游戏。

  光只这些还不算,那小冤家竟还让卢克那个色鬼,在一旁观看他与自己欢爱的羞人场面,甚至还有胆子,让卢克摄录自己那些不堪入目的放荡情态。

  其实凯瑟琳清醒过来之时,已是她今晚第二次被眼前的银发少年虐奸了,可偏偏当时卢克与莉莉丝也在场,兼且凯瑟琳自己中计在先,因此她心里虽然恼怒,反倒不好发作。

  凯瑟琳暗忖自己若是当场发作,“夫妻内讧”,只怕会被卢克与莉莉丝看大大的笑话,而且自己脸皮甚薄,实不愿向旁人当面揭穿自己被虐的真相,只怕他们会说自己下贱愚蠢、甚至,还会被莉莉丝这个人类小妹妹笑话。

  种种心理驱使之下,凯瑟琳继续伪装成痴迷傻样,象性奴一般被那少年淫虐,在被奸两次之后,终于少年放过自己,却去奸弄莉莉丝那小女孩。

  当时凯瑟琳就在旁边,对少年与莉莉丝的欢爱场面,耳濡目染,于是凯瑟琳春情愈浓,暗忖今晚将就着装傻一回,且被玩弄吧!不过,可不要让卢克看出自己恢复神志的羞样,只要等到明日,自己便偷偷毁了卢克的水晶球,再找拉姆扎这个淫虐卑鄙的混蛋算帐。

  主意已定,凯瑟琳便不反抗,任由那少年的凌虐,结果,哪知那少年越虐越高昂,越虐越疯狂,竟至…竟至虐得自己不堪忍受的地步…

  ……

  此刻,凯瑟琳下体又痛又酸,体力由于数次被奸而消耗殆尽,兼且双手被牢牢反绑,再想反抗已是不能,偏偏我按在她圆润的肥臀上,肉茎猛插不已,直插得她神魂俱碎,泪湿床褥。

  她后悔极了,暗忖自己一时失策,没有及时反抗,此刻竟被这小恶魔奸得个没完没了,虐得个无穷无尽,而且,更更可怕得是,自己此刻这种如此下贱、如此倒霉的被虐场面,竟被卢克水晶球,一一给摄录了下来。

  她汗流浃背,口干舌躁,头脑昏昏发痛,想对地上的莉莉丝出言求救,却发现此刻自己的嘴唇,竟已被那小恶人,用丝巾紧紧的捂住,喊也喊不出来。

  她想回过头去,用自己美丽的眼睛,向身后那恶毒的小冤家求饶,却发现此刻的他,早已陷入了凌虐的疯狂状态,是无论如何,都已不可能领略自己的哀怨眼神的了。

  天哪!她感觉自己几乎疯了。

  ……

  我愈奸愈爽,吩咐卢克出去拿回一些绳索,将凯瑟琳一对细嫩的脚踝捆了,然后两向里拉开,绳索的末端牢牢系在床栏上,再将她双手紧缚,用一条皮带紧紧勒住凯瑟琳纤细的颈子,使她呼吸困难,把皮带的末端扯在自己手上。

  如此操作一番,凯瑟琳白皙的身子,便如同白玉的树蛙一般趴在床中央,那大张的浑圆蛙腿,令她的蜜穴与后庭极度的分开,以方便我的抽插;而她上身失去双手的直承,秀发乱摆之下,身子摇摇欲坠,却又被我手中的皮带扯住颈子,维持住一定的倾角,那轻轻颤栗的丰满大奶子,彻底裸露在空气之中。

  “拉姆扎哥哥,你…你这样对凯瑟琳姐姐,她不会难受么?”莉莉丝好奇的说着,她来到床上,跪倒我身边。

  “嘿嘿,你凯瑟琳姐姐本就是一个贱货,我越这么搞她,她就越喜欢,”我淫笑着,揪住凯瑟琳的秀发,问道:“你说是不是啊,凯瑟琳。”

  美目中泪水直流,却又无法说话,凯瑟琳直想摇头,却被我扯着臻首,根本无法如愿。

  “哦,原来如此,”莉莉丝大感好奇,又道:“可是,拉姆扎哥哥啊,凯瑟琳姐姐好像在哭呢!”

  “嘿嘿,她只是太欢喜了,欢喜得流泪,可不是在哭,你说是吧?琳姐姐。

  “我嘿嘿直笑,捏着凯瑟琳的下巴,让她不得不点头。

  凯瑟琳感到绝望极了,一双大眼睛紧张的瞅着莉莉丝,想要对后者说明什么,却发现自己的眼神,后者根本无法了解。

  我得意已极,让莉莉丝打开抽屉,从中取出几个小小的银夹。

  “琳姐姐,你的身子…真的好美哦!”我咬着凯瑟琳的耳朵,手中银夹缓缓夹上她粉红色的奶头,微微的疼痛,刺激得身下的美女身子轻轻颤栗。

  莉莉丝羡慕的摸着凯瑟琳的乳肉,羡慕的道:“凯瑟琳姐姐的胸部…好大哦,不比笛利姐姐小呢。”

  我一手探到凯瑟琳股间,手指拨弄着琳姐姐那微微突起的小红豆,对莉莉丝道:“来,莉莉丝,快舔舔凯瑟琳姐姐的这个。嘿嘿,只要你多舔舔这里,莉莉丝啊,你的奶子,将来也会变大的哦。”

  “真的么?”莉莉丝怀疑的看着我。

  “莉莉丝,哥哥不会骗你的!琳姐姐的这个位置,可是神秘的宝物哦!”

  莉莉丝将信将疑的探出头去,伸到凯瑟琳股间,直羞得凯瑟琳面如红布。

  一时间,莉莉丝的小舌头开始舔弄凯瑟琳的花蒂,而身下的两处蜜穴,又被我的两支龙根深深插入,胸前双丸,更被银夹紧紧夹住,凄惨的魔女啊,此刻她简直成了恶魔的可怜玩物,堕入痛苦与快感的地狱。

  “哦!哦!主公,您的手段,真是高明啊!”卢克硕大的鼻孔里直淌鼻血,对我说道:“不过,失神丸的药效似乎快过了呢…”说着,不无忧虑的瞥着凯瑟琳。

  我嘿嘿一笑,瞥见凯瑟琳看往我的含雾双眸里,又是羞恼、又是怨恨、又是气苦的神情,一时间,我身下欲火更甚,暗忖作都作了,虐都虐了,错都错了,此刻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于是在凯瑟琳娇靥上香了一下,我拔出肉棒,来到卢克身边,道:“喂!卢克,上次你教我的那条咒语,到底怎么念来着。”

  “什么咒语?”卢克一愣。

  “就是…那个…分身咒语…”

  “什么,主公,你…你确定你要对凯瑟琳小姐,使用那条咒语?”卢克大吃一惊。

  “嘿嘿,少罗嗦,卢克,快告诉我那条咒语的使用方法。”

  “呃…这个…这个…”

  “卢克!”

  “好…好吧!”卢克犹豫着道:“唉!主公,为了你,说不得,也只好委屈凯瑟琳小姐了!”说着伸过马嘴,在我耳边叽叽咕咕一番。

  我大喜点头,再来到床上之时,莉莉丝已把凯瑟琳舔得娇慵欲死。

  我念动咒语,身体发出黑色的光气,不久,我周身发出一层黑色的雾气,胸口更结出一个肉球,那肉球越结越大,最后从胸口脱落下来,落到地面,发生变形,竟开始自行生长。

  片刻之间,待雾气缓缓褪去,肉球缓缓生长成形,渐渐的,膨胀成长,生出毛发,终于变成一只高约五十英寸的花斑虎头怪兽。

  这是一只虎形幻兽,浑身花斑,狮头豹身,白森森的獠牙,看上去凶猛无比。

  如此怪兽显身,直吓得琳丝二女花容失色。

  “嘿嘿,不用怕,”我得意大笑:“这是我的兽神将特技,我的秘密分身之一,虎王丸!嘿嘿,他只是我身体的一部分,绝不会伤害你们的。”

  二女依然面色苍白。

  二女惊惧,我更是得意,当下对自己的魔兽分身发令道:“来吧!虎王丸,作为我的分身,让我们一起来疼爱琳姐姐吧!嘿嘿嘿嘿。”

  虎王丸张开血盆大嘴,嗷嗷直叫,竟也发出与我完全相同“嘿嘿”的淫笑。

  琳姐姐面无人色,呜呜作声,急摇臻首,她想挣扎,奈何此刻浑身乏力,手脚被缚,就是无法动弹。

  我的意志驱役着虎王丸,它扑上凯瑟琳的娇躯,一对虎爪,牢牢按住凯瑟琳的香肩,巨大的邪恶兽身,趴伏在凯瑟琳雪白的娇躯上,兽身下一根花斑的兽茎,对着琳姐姐那蜜液纷涌的牡丹蜜穴,猛的杵入…

  “滋滋咕咕”,琳姐姐痛苦的“唔”了一声,她身体极度前倾,想逃脱身的幻兽的淫虐,可是此刻,幻兽那粗长的魔枪,已经深深插入女人的体内最深处,那硕大的兽茎枪头,紧紧锁住了魔女的玉门,再无法拔出。

  “呜呜呜呜…”琳姐姐泪流满面,那痛苦难过的表情,却让此刻的我,兴奋到了极点,与此同时,虎王丸开始颇有节奏的抽插凯瑟琳的牡丹名器。

  一时间,我的魔兽分身淫虐着绝世美女,分身再把从女人身体上得到的快感与触觉,原封不动的,全部转嫁到我这个本体的灵域之内。

  好…好爽,琳姐姐的小蜜穴,好紧啊!

  我呼呼沉喘,吩咐莉莉丝继续舔弄着凯瑟琳的花蒂,自己则捏着凯瑟琳白皙的乳肉,让她那膨胀的红色乳头,在紧密夹挤的银夹缝隙里,艰难的扩张着。

  “嘿嘿,怎样啊?琳姐姐。虎王丸可是我身体里边,最为强壮的另一半哦?

  他…可令你满意么?“我嘿嘿淫笑,扯下了捆住琳姐姐樱唇的丝巾。

  “呸!你…你这个臭小鬼,死变态,嗯!…哎哟…小恶人,庸俗、啊!…无耻…啊…卑鄙…下…下…哎哟…啊…啊…”凯瑟琳气恼无比、愤怒至极,她本待狠狠骂我,可偏生此刻我驱驭着虎王丸兵分两路,两根兽茎,分插她的后庭与蜜穴,而硕大的枪头,至捣得可怜的魔女几乎丧命。此刻,魔女被痛苦与快感折磨得几欲死去,她对我骂到中途,便只顾着呻吟,“下流”二字,竟再也说不出口。

  “琳姐姐,我好喜欢你哦…”我搂住凯瑟琳的颈子,吻着她的脸颊。

  “臭小鬼,啊!死…死俗人,你这个变态的坏蛋,尽想着一些下流恶俗的法子来折磨我,哎哟…啊…哎哟…我恨你…我恨死你了!”凯瑟琳艰难的骂了出来,她满是泪痕的俏脸上,那表情又是痛苦,又是难受,于是享用,她那娇好的眉宇与鼻翼之间,分别皱出极其好看的皱纹。

  “哈哈哈哈,琳姐姐,这等的床第之欢,可不是一般女子…所能享受得到的哦?嘿嘿,你可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啊。”我站起身子,挑起琳姐姐的下颔,把勃起的人类大龙头,抵在她樱红的柔唇上,徐徐插入。

  肉茎,缓缓进入一个温湿的腔道,我正自得意,突然,茎干上一阵剧痛,我大吃一惊,低头一看,却见琳姐姐脸色又羞又怒,两排编贝似的玉齿,竟狠狠的咬住我的茎干不放。

  “死坏人,我咬断你这根东西,看你以后还能不能使坏。”一对恼羞成怒的紫眸与我对视,魔女恶狠狠的传音道。

  “想咬就咬吧,琳姐姐,”我无奈的耸了耸肩,坦荡的道:“反正我拉姆扎对你的心意,却是从不会变的!这只是我喜欢你的方式…不同了点而已。”

  “你…你…”凯瑟琳咬着肉茎,还待传音,突然,骑在她身上的我的另一半虎王丸的一击重插,“啪滋”一声之下,凯瑟琳哎哟一叫,她牙关一松,竟让我的肉枪长驱直入,深入她的咽喉要道。

  “唔唔…”我的骶骨紧紧抵着美人儿芬芳的红唇,肉枪深深插入她的喉道,让她极度难受之下,眼角又泛出泪花。

  再将拖着丝丝晶莹唾液的大肉棒,从琳姐姐的小嘴里抽拔而出的时候,琳姐姐娇靥泛红,喘息连连之下,一双紫色的狭长美目中,已经浸满了情欲与迷茫的泪光水雾。

  一手抚着魔女娇嫩的脸颊,再次把淫亵的大肉棒,探入她那樱红的唇瓣之间时候,渐渐顺从的女人,便不再抗拒了…

  ……

  清亮的晚风吹动着窗帘,乳白的月光从窗外照入来,投在零乱的大床上。

  大床中央,一个绝美的紫发女郎双腿被绑支开,她赤裸的洁白胴体以极大的倾角趴伏床上,在她那大分的胯肌之间,一个娇小的金发少女仰躺着探入头去,舔弄着她那紫色绒毛间的秘密,而紫发女郎身上,一只硕大的花斑虎兽,正在不停的剽刮着,它那巨大的兽胯一下下,疯狂的撞击着女人的肥臀,美女魔兽交媾之处蜜汁飞溅,而魔兽那白黑相间的虎毛与威猛的兽身,与其下女郎幼嫩的肌肤以及窈窕的身形,组成了鲜明的对比。

  女郎呜呜呻吟着,她细细柳腰款摆,雪球般的球乳上,被明亮的银夹紧紧钳着红色的奶头,她那美绝人寰的秀脸上,被虐的苦涩泪水与沉迷邪欲的受用表情形成矛盾的共存,她那雪藕一般的双臂,攀上、抱住她身前那位银发少年的腰杆,那国色天香的容颜,溢满了淫荡与靡乱的神情,其下更用那朱红的柔唇,一下下深深吮吸着少年胯下的大红棒,那透明的唾液,将少年的肉茎染上一层亮晶晶的闪光。

  大床咯吱摇晃,美女哎哟叫唤…

  房间一角,却有一匹黑马晕死地上,它一对鼻孔鲜血狂流,那大张的马嘴下,一颗水晶球滚落地面,而水晶球上的光晕,却映射入床上一男二女一兽的疯狂淫靡场面,交融颤动,变成蠕动着的、模糊着的一片一片阴影…

  王子淫传39.9-40.3姑嫂之争(下)

  作者:晃悠

  王子淫传39.9-40.3姑嫂之争(下)

  更新手记:魔女退场,后期再临。

  XXXX

  一早醒来,凯瑟琳感到异常头痛,她的身子又酸又软,可怜的一对雪白大奶子,早被揪出了好几个青印,脖颈间更现出一道道吻痕,更可怜的是,她的牡丹蜜穴,被那个淫虐的男人玩得又红又肿,筋酥腿软之下,一双肥美的长腿,象被抽去了骨头一般,几乎再也支撑不了她摇摇欲坠的身子。

  凯瑟琳感到委屈极了、羞恼极了。

  一夜的虐爱,那个可恨的恶人啊!他尽敢那般放纵的玩弄自己,玩得自己连仅存的一点点尊严,都丧失殆尽,奸得自己沉沦到,那痛苦与快乐的地狱深渊…

  她开始怀疑银发少年对自己的心意,是真是假。

  试想想,有哪一个疼爱自己女友的男人,会如此无耻、如此淫虐的对待自己的女友呢?

  昨夜,他竟然还叫来少不经事的金发少女莉莉丝,与自己大床同欢,还诱骗自己服下迷药,此后,自己被剥光衣服,当着那只讨厌而且淫亵的色鬼卢克被奸,而且,最最让凯瑟琳不能忍受的,是在那虐爱的高潮,少年竟然招出自己的淫兽分身,并让那丑恶的狮形魔兽“虎王丸”,辱入自己。

  虽说那“虎王丸”由魔咒所生,只是少年的一个分身,因此,当魔兽抽插自己蜜穴之时,便只相当于少年本人在抽插,倒也并非被真正的兽虐。可是在凯瑟琳心里面,却感到痛苦极了、无助极了,她不禁回想起一年之前,自己第一次落入少年手中,被他化身圣魔将、然后疯狂而淫虐的破处的惨痛经历。

  暗黑之神哪!请指引你的女儿吧!

  那个可恨的坏人啊,他对我…到底是…到底是怎样的一番心意呢?

  可怜的女人,她的芳心陷入了寒冷的冰窖,她开始怀疑,自己渐渐开始心仪的那个银发少年,自始至终便没有真心的待过自己。

  是啊!自己腿长奶子大,身材虽好,却更能诱起男人的性欲,而甚于爱意,更何况,自己本身便是一个魔族,是一个与人类拥有不同信仰的暗黑信徒。

  他…他是真心喜欢自己的么?

  莫非,他对自己是有欲无爱?真的,便只当自己是一个性奴。

  被虐之后的早晨,凯瑟琳是如此的多愁善感,诸般心事一起涌上心头,这位年轻的魔女又是屈辱、又是心寒,此时在温暖的夏日空气里,她竟觉得浑身发冷。

  莉莉丝已被卢克带走,那个可恨的恶人,也早已离去。此刻空旷的大房里,床上被褥零乱,地上散落着零零碎碎的小衣与首饰,处处,都是昨夜虐爱的痕迹。

  凯瑟琳支起身子,她艰难的穿上衣服,一双紫色的美丽杏子眼里,此刻竟泛起一层层水雾。

  昨夜的虐爱,到得最后,虽然自己也被干得舒爽无比,可是从心理上和感情上,凯瑟琳根本无法接受,她感到闷躁,而且感到恼怒,于是她咬了咬牙,憋了一肚子的火气,出门便找那个银发少年算帐去了。

  ……

  “咳…咳咳…”我坐在大椅上,面色发白,轻咳不断,如此憔悴的模样,立时引起了,坐于我对面的莫古大长老的注意。

  “殿下,你不要紧么?”尤茜轻拍我的背脊,紧张说道。

  “嗯…嗯…”我含糊的应着,此刻自己的身体状况如此虚弱,全因昨夜自己一番胡天胡地的乱搞,在二女的蜜穴里不知抽插了几千几万回,末了,又使用高级暗黑召唤术。

  如此的劳心劳力,此刻怎能不憔悴?

  “拉姆扎殿下,你印堂发黑,脸色发白,呼吸紊乱,底气不足,明显是…”基德摇着一双兔子耳朵,瞥了我身后的尤茜一眼,续道:“明显是…操劳过度,过分辛苦所至!”

  我老脸发烫,尴尬一笑。

  “操劳过度?”尤茜睁大了眼睛,好奇的望着我道:“殿下,这几天你有很多事情在忙么?是不是很辛苦?”

  “啊…呃…嗯…嗯…”我无奈点头。事实上,昨夜自己虐欲狂涨,淫了琳姐姐整整一晚,其间射了不知多少次,此刻自己下盘空虚,也是意料中事。

  一早起来,我隐隐察觉事有不妥,试想想,以琳姐姐冷傲的个性,怎可能忍受得了,那种当着卢克这只淫兽的面,被邪恶的虐奸呢?

  唉!他妈的,糟糕,糟糕啊!只怪老子昨夜兴致太高,一时间虐得过了火。

  只怕这一次,琳姐姐不会轻易原谅我…

  于是我心里有鬼,又怕琳姐姐找我麻烦,于是一早穿上衣服,却躲到基德这里来,一来可以听听近月来,基德对我身体的研究报告,二来,实是为了避开凯瑟琳的气恼锋芒。

  “唉!年轻人啊,应该多多锻炼身体,多学些有用的技能,”一双棕色的大眼睛饶有深意的上下打量着我,基德摇头叹息:“而不是…而不是把过多的精力,消耗在…消耗在…在…呃…一些无意义的事情上…”

  “嘿嘿,基德长老所言甚是,拉姆扎自当铭记。”我脸上更烫,精通医术的基德明显早已看出,此刻我身体憔悴完全是房事过频的缘故,只是有尤茜在场,不便言出而已。

  “拉姆扎殿下,下面,我们继续谈你身体状况的问题,”基德点了点头,他细小的类兔身躯坐在大椅上,显得十分滑稽。

  “好的,长老请讲。”我接过尤茜递来的一杯热茶,还后者一个感激的微笑。

  “拉姆扎殿下,经过几个月观察,我发现你的身体内部,存在着三股相生相克的强大力量。”

  “三股力量?”

  “不错,除了受到兽之魔种的邪恶侵蚀以外,你与生俱来的天枪圣血,本身就是一种守护你的身体与灵魂,不受黑暗吞噬的神圣力量,”基德执起瓷杯,饮了一口热茶,缓缓道:“若非有天枪圣血的守护,拉姆扎殿下,你的身体,只怕早已被兽魔种吞噬,变为彻底的魔兽了。”

  “彻底的魔兽?嗯,基德大人,你指的是…黑…黑狮魔么?”尤茜语气颤栗的道。

  “不错!传说在创世圣战中,暗黑神战败,而他的手下,十二名魔将均被封印在十二颗恶魔的种子里,而这兽魔将、黑狮魔,就是十二魔将中最为凶残、最为暴戾的一个!”基德愁眉不展,续道:“据说暗黑之神达普拉在临死之前,曾经说过这样的话…”

  我微微一怔,接着脑海里变得一片空白,泛起一些记忆的碎片,不由自主的,我顺着基德的语义,念道:“…恶魔的种子啊,继续传承黑暗的宿命吧!残忍、贪婪、邪恶、暴戾,三千年后,种子终将再次萌发,地狱之火将焚尽世间万物,漆黑的浓云遮住太阳,猩红的鲜血令大海变色,所有的生灵,迎来最后的祭奠吧,世界…最终陷入永久的黑暗…哈哈哈哈…”我说着说着,竟疯狂大笑起来。

  基德与尤茜大惊失色,而我大笑之后,却又恢复正常。

  一时间,自己也惊异无比,实不知自己,为何突然说出这么一大断独白。

  “尤茜,请你到门外等候,我想和拉姆扎殿下,单独谈谈…”基德面色郑重。

  尤茜乖乖点头,然后忧虑的瞥了我一眼,行出门去。

  我正自惊愣,却听基德问道:“拉姆扎殿下,你刚刚所说的那一断话,却是从哪里听来?”

  “我…我也不知道,只是长老您提到暗黑神的遗言时候,这一段话,不知为何…自然而然就在我的脑中闪过。”

  “嗯,拉姆扎殿下,你可知这'暗黑神的遗言',实际是一个极大隐秘所在,当今世上知道这个秘密的人,绝不会超过二十个。”基德叹了口气,道:“不过现在,却又多了你和尤茜。”

  我抠着自己的头,发现自己的思维一片混乱。

  “拉姆扎殿下,如我所言,你的体内,不仅存在天枪之血与兽之魔种,而且…还存在着第三种强大力量…”

  ……

  凯瑟琳寻不着小恶人的踪影,心中更恼。

  她一肚子的火气,来到花园之中,却瞥见笛利、莲荷姐妹、还有丽娜诸女聚在一起,嘻笑成一团。

  今天的笛利塔尔一身白裙子,金发雪肤,明眸皓齿,实是美得像个天使,只见她故意挽高了袖子,露出藕样粉腕上的一对翡翠镯子,花枝招展的样子,看在凯瑟琳眼里,又是可爱又是可憎。

  “咦!笛利妹妹,你这对镯子好漂亮也,新买的么?”丽娜好奇的道。

  “嘻嘻,这对镯子可不是买的哦!丽娜姐姐,你说好看么?”终于有人注意自己的玉镯,笛利大感得意,于是伸出一对纤手,在众人面前炫耀。

  “嗯…”丽娜抓着笛利的手细看,大感羡慕。

  “好看吧!好看吧!”笛利更是得意,笑吟吟的说:“这可是扎扎哥哥送我的礼物哦。”

  丽娜一愣,随即着恼,暗想拉姆扎殿下真是厚此薄彼,自己家凯瑟琳小姐跟他这么久,却是一个礼物也未曾收到,反倒笛利塔尔与他相识几日,便被赠送如此漂亮的翡翠镯子。

  笛利塔尔又在法利面前炫耀,法利也有点心酸,只说好看云云。

  “我看…也没什么了不起吧,”反倒是青荷唱着反调,道:“这镯子成色不纯,玉质很差的样子,应该是便宜货吧。”其实众女之中,青荷眼睛倒尖,一眼便瞧出那只玉镯,只是杂货摊上的下品。

  “你说什么?青荷姐姐!”笛利一蹬脚儿,她撅起小嘴,恼怒的瞥着青荷,道:“我可要生气了!”

  紫莲一惊,急道:“笛利妹妹,其实…其实玉镯质地如何,只是…只是其次的,关键是拉姆扎殿下送你这对玉镯,看来…他对你真的很好哦?”说着,悄悄推了青荷一把。青荷哼了一声,不再言语。

  笛利转嗔为喜,频频点头。

  凯瑟琳进得花园,远远目睹了如此一幕,只觉得这笛利塔尔真是幼稚,被男人送了一个玉镯,却高兴到如此地步。

  哼!简直是无聊。

  其实那日凯瑟琳被送了贞洁之戒,那是何等贵重的宝物,只是凯瑟琳性子冷傲,不喜对人炫耀,是以带在手上,却无人知晓。

  此刻瞥见笛利在诸女中炫耀,大出“风头”的情景,凯瑟琳虽然不屑,却又隐隐感到不爽。

  凯瑟琳无奈一笑,正要悄悄离开,却被笛利塔尔远远瞥见,她喊道:“琳姐姐,琳姐姐,你快来啊,我有一个好宝贝…给你瞧!”

  凯瑟琳叹了口气,来到诸女丛中,笛利塔尔更是迫不及待的,把手上的玉镯伸到凯瑟琳眼前晃动。

  “嗯,很好看。”凯瑟琳淡淡的道,她感到自己不必跟小女孩一般见识,虽然那日与她逛街,笛利尽乎无奈的打碎了自己的玻璃坠子,此刻回想起来,心里还真是恨恨的。

  “是吧?嘻嘻,这可是扎扎哥哥送我的礼物哦。”笛利笑得甚甜,今天她容光焕发,散射而出的艳丽光线,直能令阳光失色。

  相对而言,凯瑟琳被虐了一夜,此刻精神极差,早上起来的时候粗粗梳洗便去找人,感觉上自己蓬头垢面,而且一身栗子气味。

  “嗯,笛利妹妹,我还有事,要…”此刻凯瑟琳精神状态极差,实不想与笛利纠缠,便要告辞离去。哪知笛利忒是惹事,她打断凯瑟琳,道:“那么,琳姐姐,扎扎哥哥有没有送你什么好玩的宝贝呢?…也让笛利看看…好么?”

  凯瑟琳冷冷的道:“没有…”

  “哦!这样啊…”笛利一愣,随即更加得意。

  “好了,我还有事,要先走了…”凯瑟琳一肚子火,芳心又酸又苦,既恨笛利塔尔,又恨那个花心混蛋,当下不跟笛利纠缠,转身就走。

  “好的,姐姐慢走,回头我跟扎扎哥哥说,让他也送姐姐一对镯子…”笛利傻兮兮的,说出了一句更加惹人恼火的话。

  凯瑟琳正要离去,听到笛利的言语,芳心咯噔一下剧震,笛利无心的话语,在心高气傲的凯瑟琳看来,无异于是一种极大的挑衅。

  其实按着凯瑟琳的性子,能够忍耐到现在已是极限,此刻她心里所想,只是要找那个负心薄幸的花心混蛋,然后狠狠揍他出气,可此刻笛利的一句“回头我跟扎扎哥哥说,让他也送姐姐一对镯子”,却再一次,极大的刺伤的凯瑟琳的自尊心。

  一时间,凯瑟琳面泛黑气,昏昏沉沉间险些气晕过去,心念几转,先前那种当笛利小女孩不欲与她计较的想法,早已抛到九霄云外,于是她咬了咬牙,强装笑容,再转过身来时,她笑眯眯的看着笛利塔尔。

  “嗯,笛利妹妹啊,你的这对镯子,还真是非常非常漂亮呢!”凯瑟琳温柔的道:“能不能把它们…给姐姐试戴看看呢?”

  “好啊!”笛利脱下玉镯,递到凯瑟琳手中。

  凯瑟琳接过玉镯,突然冷冷一笑,暗念魔咒,纤手用上真力,捏向手中脆弱的玉镯。

  跟着,只听“吧呲”一声脆响…

  ……

  “第三种力量?在我的体内…真的存在第三种力量?”我低下头颅,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的身体。

  “不错,关于这种力量,准确的说…我也不清楚其中的来源,不过…”基德沉吟道:“不过你体内第三种力量,也许跟传说中的封印之力有关。”

  “封印之力?”

  “传说众神的创世之战中,暗黑之神达普拉被自己的父亲,天神迪奥带领的光之军团击败,他的魂魄,被封印在一个极其隐秘的角落。这是一个极大的秘密,而掌握这个秘密的关键,就落在拥有天神之血的圣战士末裔,斯布雷家族手中。

  拉姆扎殿下,您是斯布雷家族的嫡系传人,封印之力的秘密,只有你自己才能解开…“

  “这…这怎么可能?”大惊之下,我张大了嘴巴再无法合拢。

  “这是三千年以来,世界成因的最大秘密。拉姆扎殿下,这点虽然耸人听闻,但很遗憾,他们都是事实。”基德抿了口茶,道:“世界的存在,到底是为什么?

  历史的进展,到底是基于何种源泉?殿下,从暗黑神的遗言得到的启示,恶魔的种子一个个萌芽,魔将复生,生命之泉枯竭,也许,传说中的'末日',已经距离我们不远了。“

  本已近乎混乱的我,此刻被基德隐含着某种预示的言语,拖入更加混乱的狂潮。

  “可是,”沉默半晌,我终于道:“基德长老啊,我还是不大明白,所谓的'末日',与我身体的种种异常,有什么关系?”

  “事到如今,斯布雷家的继承者啊!你难道还不明白,自己肩负的…巨大责任么?”基德一蹦而起,在桌上站起身子,高举木杖怒吼。

  “巨大责任?”我哈哈大笑:“我真的很不明白,世界末日与我拉姆扎。斯布雷有什么关系,嘿嘿嘿嘿,即使世界末日真的降临,我想,需要我做的唯一一件事情,便是躺在大床上,继续和我心爱的女人,做我们所喜欢的那种事情…哈哈哈哈…”

  “你呀,朽木不可雕也!”基德气恼不已,用手中的大头木杖,重重的敲向我的额头。

  我大惊闪避,连滚带爬钻到桌子底下。基德这只人立的兔子,则在桌上暴跳如雷,骂道:“混蛋!拉姆扎,你这个只会逃避责任的懦夫,把你的脑袋伸出来,我要狠狠敲他。”

  天哪!基德那根沉木杖,少说也有数十磅重,给他敲一下,老子非要大大的糟糕不可。

  “长老息怒,长老息怒。”我吓得涩涩发抖。

  良久,双方再回到座上时候,基德兀自忿忿不平道:“真搞不懂,斯布雷家族素来以武勇坚毅著称,怎会生出你这样一个另类!”

  我嘿嘿干笑。

  基德又数落我半晌,我曲意奉承,所说的无非是推卸责任之言。最后基德无奈,道:“拉姆扎,即使你不想承认自己所要承受的巨大使命,那么,关于你身体的异常反映,每个月十三号,你都会毫无意识的沉睡一天,你可知内中的缘由么?”

  “那…那又有什么缘由?”我又是一惊。

  “传说中暗黑神死去的日子,就是三千年前的二月十三号,因此每个月十三号,便是暗黑魔力最为疯狂膨胀的时刻,而在那一天,封印之地的光之力、暗之力、封印之力会发生剧烈的交锋,而你的魂魄,受到封印之力的召唤,会前往传说中的封印之地,进行封魔。”

  “哈哈哈哈,即使真有这事,为什么我丝毫没有印象?”我大笑摇头,一副不信的样子。

  “封印之地拥有很强的结界,而进出那个结界的你,记忆会被彻底的抹去…

  “基德怒道:”好吧,好吧!拉姆扎殿下,基德言尽于此,殿下若是不信,便就此作罢。“

  “基德长老,不是拉姆扎不相信你,只是你所言未免虚无缥缈,没有一点确凿证据的情况下,实在很难令人信服。”

  “好吧!拉姆扎殿下,也许一个人自己所必须承担的责任,也只有这个人自己才能够看得清楚。”基德沉着脸,取出一个银盆,倒水其中,然后缓缓吟唱咒语,对我说道:“那么,看这个吧,年轻人,这就是你的封魔之力…”

  我微微一惊,凝目望向银盆之中的水面,良久,良久,水中缓缓映射出模糊的倒影…

  天哪,这是怎样的景象啊,鲜花璀璨,五光十色之中,两具雪白的胴体叠在一起,一个银发少年按着一个银发少女的圆润玉臀,不停的耸臀抽插着…

  依稀可以看出,那男子长相,有点似我,而那女子的长相却似极美,尤其一双金色的魔瞳,散发出黑色的魔光…

  我大吃一惊,眼前的女子似曾相识,那等的交媾,那等的场景,一切一切,自己都似那般的熟悉,可细想之下,却在脑海里又找不到丝毫痕迹。

  我心中疑虑,还待细看,突然“嘎吱”一声门响,打断了我和基德的思路,跟着一个少女的娇呼传入耳中:“不好了!不好了!拉姆扎殿下…”

  水中幻像登时消失,我叹了口气,颓然坐到椅上。

  我皱着眉,对急奔进门的丽娜与尤茜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不好了…不好了!凯瑟琳小姐和笛利塔尔小姐打…打起来了!”丽娜喘息着道。

  “什么,打…打起来了?”我大吃一惊,站起身子。

  “拉姆扎殿下,你快去看看,她们真刀真枪,越打越凶的,我好怕!”

  我大感不妙,一个是我心爱的女人,一个是我疼爱的妹妹,伤着了任何一方,都是糟糕至极。

  由丽娜领路,急赶往后花园。路上问了缘由,大致是凯瑟琳捏断了笛利的玉镯,笛利气哭了,于是要凯瑟琳赔,凯瑟琳哪里肯赔,笛利更气,凯瑟琳又不肯相让。二女脾气都躁,笛利恼怒之下,便要“决斗”,凯瑟琳则欣然接受。

  他奶奶的!干什么不好,却学着男人玩决斗,靠!

  一不小心就要伤胳膊断腿的,很好玩么?

  我暗骂不已,来到花园的时候,只见刀光剑影,笛女白衣胜雪,琳女黑裙如墨,两个天仙国色的绝色美女,此刻各持长剑,直打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好啊!好啊!她们姑嫂之间,真是相敬如宾啊,闲时舞刀弄剑,互相一起练练,他奶奶的!她们练一练倒不要紧,老子后院失火,却是大大的不妙!

  “住手!”我大喊一声,本以为自己很有威严,哪知二女打得尽兴,竟对我理都不理。

  “不…不要打了,琳姐姐,你听我的话好不好?有什么事好好说不就行了,干吗一定要舞刀动枪呢?”刀剑无眼,我不敢靠近,于是对凯瑟琳软语相求。

  凯瑟琳斜瞥了我一眼,冷哼一声,她心中更怒,暗道:好哇!这当口儿,就来为他的小狐狸精求情了!于是凯瑟琳出手更狠。

  我无奈又对笛利塔尔喊道:“好了!好了!笛利,不要打了。不就一对玉镯吗?等哥哥回头多花点钱,给你多买个十七八对回来,好不好?快住手啊!”

  笛利红着眼睛,噘着小嘴,边打边道:“不行!琳姐姐不赔我这对镯子,这事没完!”

  二女继续恶斗,旁人不敢近前,心急也是无用。

  斗得五十余剑,我发现琳姐姐不仅鞭使得好,剑法也是一绝,纤手中一把长剑龙飞凤舞,压得笛利喘不过气来。

  再说我这老妹笛利,别看她长得可爱,胸部丰满,而剑法竟也有点火候,只是,却远不及琳姐姐炉火纯青了。

  二人又斗得十余剑,笛利渐显败相,凯瑟琳占足了面子,便有意放手,往往出剑之后便不再追击,只盼双方罢手。哪知笛利性子跋扈,就是不肯认输。

  又斗得两剑,凯瑟琳一记重劈,笛利挥剑格挡,“噌”的一声脆响下,笛利娇呼着长剑脱手,凯瑟琳面显得色,正要收剑,哪知笛利被弄坏了心上人送的镯子,芳心动了真火,竟不顾性命,向凯瑟琳扑去。

  凯瑟琳大惊,本能的挥剑格挡,霎时间,二女身影交叠,跟着,只听笛利闷哼一声,血光乍现之下,竟被凯瑟琳手中长剑,从俏脸到粉颈割开一道大口子,伤处鲜血淋漓。

  众人齐齐惊呼,笛利捂住伤处,跪下地上,凯瑟琳长剑脱手,已是面无人色。

  “笛利!”我大吃一惊,扑将上去,搂住笛利的身子。

  其时,只见笛利瞪圆了一双蓝色的大眼睛,怔怔的看着我,腮帮处、衣襟上满是鲜血,她愣了半晌,突然,双臂紧紧搂住我的脖颈,伏在我的怀里,哇哇大哭出来:“呜呜…扎扎哥哥,呜呜呜呜…”

  “笛利,不要哭,不要哭!来,我看看你的伤口。”可爱妹妹受伤,我大感心痛,用丝巾按住她的伤处。

  这一剑刺得不浅,伤口的位置虽然不在脸颊上,但仍有可能影响笛利以后的美貌。

  当下众女纷纷帮手,紫莲更唱起恢复咒语,只有凯瑟琳愣愣的站在当地,见我喊着要药膏,她急忙取了药膏,要递到我手中。

  其实笛利受伤,我虽然心痛,瞥见凯瑟琳歉疚的样子,却又恼怒,暗忖你这女人真是不识时务,笛利是你老公的妹妹,你未来的小姑子,哼!你小姑也敢随便伤得,那还得了!还好你那一剑刺得略歪,若是再正一点,我这可怜的妹妹岂非要一命呜呼。

  于是接过药膏,反而重重推了凯瑟琳一掌,结果,失魂落魄的魔女竟被我一掌推倒在地,她双眼泪汪汪的,又是委屈,又是绝望。

  我心中乱极,再不搭理凯瑟琳,只顾着帮笛利处理伤口,等到一切忙完时候,却已不见了凯瑟琳的身影。

  王子淫传40.4-40.7醉弄尤茜

  作者:晃悠

  40.4-40.7醉弄尤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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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新手记:拉姆扎从小缺乏父爱,经过多年,好容易找到自己的亲妹,而且这个亲妹还如此美貌,因此,拉姆扎对笛利塔尔的偏爱,自然很重。

  拉姆扎自然也知道错不在凯瑟琳,可是见到自己妹妹受伤,却还是很生气,这是可以理解的。拉姆扎还很年轻,思想与感情还不成熟,有时候冲动一点,仍然是可以理解的。

  拉姆扎生得英俊,干过美女无数,凯瑟琳虽然很好,可拉姆扎未见得十分珍惜,也未见得当琳是宝,再者,女友与亲妹之间,拉姆扎偏向后者,这仍然是可以理解的。

  关于拉姆扎性格的刻画:智商较高,源自于天生聪慧,以及他的大胆妄为、好奇心强;情商偏低,源自于他从小仗势欺人,奸淫掳掠、无恶不作,最后则养成了他不懂关心女孩、不懂得去了解女孩心思的毛病,这个,仍然是早就设定好的。

  总的来说,我认为自己对拉姆扎的刻画已经足够,关于琳女出走一节,也是总纲的情节。

  关于拉姆扎对凯瑟琳心意如何,想知道的话,复习前文好了。有的东西,说出来的话就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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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巴哈络因西南,泰达河畔,一个小小的码头边,停有一艘大船。

  ……

  “小姐,我们……真的要走么?”丽娜背负行囊,紧张的问身旁的凯瑟琳。

  凯瑟琳披着黑色的斗篷,压得低低的拉帽,遮住了她紫色的头发和金色的双角,这样,旁人便无法认出她魔族的身份。

  “怎么?丽娜姐姐,你不想走么?”凯瑟琳一阵心烦,恼怒的对丽娜说道:“那好,你自己回巴哈络因去,不用跟着我。”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丽娜一惊,脸色发白。

  凯瑟琳心中更烦,当下一身不吭,循着搭板便走上船舷。而她身后的丽娜与法利一脸无奈,二女对视一眼,也只得乖乖跟着上船。

  不久,大船缓缓开动。

  简陋的单人客舱里,魔女独自坐在床上。她又是伤心,又是气苦,一眼瞥见自己手指上戴着的钻石之戒,无名火气,她抓狂一般,用力拔扯那名贵的戒指,想把它从自己春葱般的手指上拔下来,可是,无论魔女如何使力,那戒指却如同长入她骨髓一般,更本便拔不下去。

  魔女拔了良久,尽是徒劳无功,最后,她放弃了。

  魔女觉得自己一肚子的酸苦,芳心又怨又恨,可偏偏那个混蛋淫贼的影子,竟是如影随形,一刻也不曾从自己的记忆里褪去。

  她气极了,她恨死了。

  她低头坐在那里,愣愣的看着自己手上戒指。

  良久,良久,两颗晶莹的泪珠,无声无息的落下。泪珠儿,打女人洁白的手背上,溅起细碎的水花。

  ……

  女人走后,房间里空荡荡的。

  有的东西,留在身边的时候,自己不曾珍惜,可是,当他们离去的时候,却又让人如此的失落……

  我孤零零躺在大床上,发现自己心底,竟是如此的寒冷,寒冷得让人不堪忍受。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我会觉得如此孤独?

  难道我不是那个“奸女无数”、“有性无情”的淫邪王子么?

  难道我不是那个宁可我负天下人,不叫天下人负我的拉姆扎。斯布雷么?

  区区一个女人,走了便走了,即使她走了,我这不是活得好好的么?

  可是……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我的心里,会觉得如此的孤寂?

  为什么我的身体,突然变得如此寒冷?

  为什么……我眼前反反复复出现的,便是那一刻……她绝望的眼神。

  不……不行?我不能再这样下去,再这样下去,我的灵魂会彻底崩溃。

  天哪!我堂堂的淫邪王子,竟会被女人甩掉,光想想,也会让人糗死。

  糗,只是其次的,试想想,前几日的这个时刻,就在这张大床之上,我们还在疯狂的欢爱,当时我正用自己的魔爪,享用着她柔软的奶子、丰满的肥臀,用自己的大肉棒,享用着她温热的小嘴,层层叠叠的蜜穴……

  可是,现在呢,床上只剩我一个人。

  我突然觉得特别烦躁,烦躁得像个热锅上的蚂蚁,一时间,竟恨不得自己能够即刻死掉。

  琳姐姐啊,你为什么要走呢?为什么?

  那日她刚刚离去,我还不以为然,言道女人就像家养的小猫,放出去两日,就会乖乖回来。哪知一天天过去,她真的走了……

  借用教皇的神殿骑士四处寻找,却没有一点点消息,正如几个月前,娜依姐姐的伤心离去一样。

  直到此刻,我才开始着急,可是,着急又有什么用,该走的总是要走,留不住的便是留不住。

  夜深,我烦乱已极,便披了件外袍,端了杯酒,坐在火炉边慢慢酌着,昨天夜里,我也是这么渡过的。

  琳姐姐为什么会离开我?她的心里面,到底在想些什么呢?我发觉自己有生以来第一次,开始推敲女人的心理。

  我突然觉得自己很好笑,原来,和琳姐姐在一起这么久,我却真的从未考虑过她的感受。

  也许,我真的很蠢吧!

  可是那一刻,当我瞥见笛利塔尔脸上那红红的血滓,我真的是乱了。

  也许,我不该对琳姐姐发脾气吧,毕竟,那并不是琳姐姐的错。

  我突然记起那日琳姐姐对我软语相求,言道要我不可喜欢笛利塔尔,当时,她还问“如果我和笛利塔尔打起来,你到底是帮她……还是帮我”云云。此刻回想起来,天哪!也许在那个时刻琳姐姐已经感到事有蹊跷,有了不好的预感了。

  当时我想也不想,一句“自然帮你”便将琳姐姐打发,可是事到临头,她和笛利塔尔真正打起来的时候,我终究还是帮了笛利塔尔。

  也许,我是真的伤了琳姐姐吧。

  连饮数杯,我开始咒骂笛利塔尔。

  妈的!臭笛利,你奶奶的,你是不是当真想毁了你哥哥的终身幸福啊!

  可恶!妈妈个头的,老子辛辛苦苦,翻爬滚打,一个二个,好容易弄上手的绝色美女,就这样一个个被你给气走、骂走,奶奶的!臭笛利,你是不是想让你老哥一辈子打光棍,这样你才高兴?

  我醉醺醺的想着,却把自己的责任,一点点的往笛利塔尔身上推卸。

  一边骂一边喝,一边喝一边骂,越骂越喝,越喝越多……

  ……

  “笃笃笃”,轻轻的敲门声传来。

  我心中一阵惊喜,这种时刻,是琳姐姐?是她回来了?

  我东倒西歪的走过去,急急开门,入目的,是一个金发雪肤的窈窕人儿,却见她一身白袍,蓝色的眼睛亮晶晶的,正是尤茜。

  我突然感到万分失望,对尤茜点了点头:“尤茜,这么晚了,你……你找我有事么?”

  “没……没有事,”尤茜有点同情、又有点怜悯的看着我,道:“尤茜……

  尤茜只是过来看看,看殿下休息没有?“

  我突然十分感激,暗想尤茜这小妮子,自是见我这两日被甩之后孤苦伶仃,是以过来安慰。

  “尤茜……”我笑了笑,还待说话,突然脑际一阵眩晕,险些栽倒。

  “殿下!”尤茜一声娇呼,急忙扶住我的手臂。

  于是我晕晕沉沉,被尤茜搀扶着进入内室。

  看着地上空空的几个酒瓶,尤茜吃惊道:“天哪……竟然喝了这么多……”

  说着把我放到床上,脱去我的外衣,给我盖上被子。

  我神志还算清醒,习惯性的举起酒杯,便要痛饮,哪知杯中已空,竟倒不出一滴。

  “尤茜,帮我倒……倒酒……”我醉醺醺的道,把酒杯递给尤茜。

  “不……不可以的,殿下,你已经喝得够多了……”尤茜接过酒杯,放到桌上,却用被子把我老老实实的按倒床褥里。

  “酒……酒……给我酒……”我呻吟着道,活似一个酒鬼。

  “不,拉姆扎殿下,你真的不能再喝了。”尤茜红着眼睛道。

  “给我酒,尤茜,你为什么不给我酒?呜呜……呜呜……”我胡乱说着,突然呜呜哭了起来。

  一时间,我号啕大哭,泪水绝堤。

  眼见我的糟糕酒品,尤茜又是担心,又是好笑,她把我安顿在床上躺好,急急走出去,打回一盆热水,温湿了布巾,敷在我的额头上。

  我躺在床上,感到通体发烫,头痛欲裂,浑浑噩噩中,脑海里往日的些些片断,一幕幕便从自己眼前闪过。

  ……

  先是薇薇安,其后是娜依姐姐,还有凤姐姐,她们一个个笑靥如花,倩丽的身影从我身边掠过,美丽的眼睛却丝毫不曾注意我的存在,而我喊着跑着追着,追向女人们的背影,可是,女人一个个的远去,留我一个人呆在黑暗里,孤苦无倚。

  我跑啊跑啊,到再也跑不动的时候,我沉沉喘息,却发现此刻,一个紫发的亮丽的美女,出现在自己面前。

  四分细眉,含水杏目,风姿绝俗,仪态万方,却不是凯瑟琳是谁?

  “琳姐姐!你回来了!”我大喜跑过去,要捏凯瑟琳的双手,突然,一个邪恶的俊脸,却挡在了自己面前。

  剑眉星目,面如冠玉,赫然便是小白脸伦斐尔。

  “哈哈哈哈,拉姆扎,有凯瑟琳这么棒的女人,你自己却不懂好好爱惜,嘿嘿,现在……她已经受够了你,要离开你了,”伦斐尔得意奸笑:“从今往后,凯瑟琳,就是我伦斐尔的了!”说着他一脚将我踢飞,然后大摇大摆的走到凯瑟琳身边,搂住了她的纤腰,凯瑟琳则格格娇笑,柔顺倚在伦斐尔怀里。

  “你……畜生!伦斐尔,你这个出尔反尔的王八蛋,你答应过我,一辈子,都不得动琳姐姐的歪念头的!”我恼怒大骂。

  “嘿嘿,拉姆扎,你不要自欺欺人了,象承诺这种东西,是制约不了我伦斐尔的,嘿嘿嘿嘿。”伦斐尔得意奸笑。

  我突然想起一事,随即转忧为喜,对伦斐尔道:“嘿嘿,实话告诉你吧!伦斐尔,凯瑟琳戴了我的贞洁之戒,因此成了我一个人的女人。嘿嘿,伦斐尔,这个世界上,除了我拉姆扎以外,没有人能够搞她的,嘿嘿,琳姐姐始终属于我一个人,你抢不走的!”

  伦斐尔哈哈大笑,道:“不错!我是搞不了凯瑟琳的蜜穴,不过,我的大肉棒,却可以搞她的后庭哦!嘿嘿,”他奸笑着,转头对凯瑟琳道:“你说是不是啊?凯瑟琳妹妹。”说着,他还淫亵的捏了琳姐姐的肥臀一把,直捏得琳姐姐荡笑连连。

  “什么?你……你竟然要搞琳姐姐的后庭,这……这真是太卑鄙了!”我大惊失色。

  伦斐尔懒得理我,只是对凯瑟琳道:“那么,凯瑟琳妹妹,我们这就去‘那个’吧!”说着,他搂住凯瑟琳的纤腰,缓缓消失在黑暗中。

  “不……不要搞琳姐姐的后庭啊!我……我不要戴绿帽啊!”我大叫起来。

  而伦斐尔的声音,却从黑暗中的远处传来:“哈哈哈哈,拉姆扎,你等着戴绿帽吧,嘿嘿,我伦斐尔除了要享受凯瑟琳的后庭以外,还要用我的大肉棒,享用凯瑟琳娇嫩嫩的小嘴呢!哈哈哈哈哈哈……”

  “什么?竟然……竟然还要琳姐姐,给他含大肉棒,不!不要!”我歇斯底里的哭喊出来……

  汗流浃背,在混乱与黑暗之中,我双手乱舞,突然,左手一把勾住一个芬芳香软的身子,便在一个异样的娇呼声中,把那个身子搂入怀里。

  “琳姐姐,是你?你回来了!”我大喜呼喊着,在黑暗中紧紧抱住来人。

  “不……不要!拉姆扎殿下……”怀里的娇躯轻轻挣扎着。

  “琳姐姐,琳姐姐……”我脑海里一片空白,双手,在怀中那个柔软的女体上胡乱活动着,魔爪隔着薄薄的衣衫,捏挤着她弹软的一对奶子。

  咦?怎么琳姐姐的奶子,似乎变小了一点点?

  不过,算了,不管那么多了!

  “不……不可以……唔唔……唔唔……”“琳姐姐”轻轻挣扎着,她发出的唔唔之声,却是被我吻住了柔唇,啜起了她细细的小舌头。

  “琳姐姐……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我混乱到了极点,胡乱嘶喊着,胯下肉棒火硬,双手更是乱撕乱扯,孜孜裂帛声响中,怀中的“琳姐姐”被我剥去了衣赏,露出缎子一般光滑的肌肤。

  “啊!琳姐姐,你的身子……摸起来好舒服哦!”我感叹着,一只大手扯开胸衣,抚摸着她的背脊,另一只大手,则粗暴的撕扯下“琳姐姐”那条可怜的小絷裤。

  咦?奇怪,琳姐姐不是从来不穿胸衣的么?

  不过……算了,管不了那么多了!

  怀里的琳姐姐似乎顾忌甚多,她的抵抗非常微弱,三下两除二,便被我剥得干干净净,压在身下,只听她可怜的哀求道:“不可以的,尤茜……是凤殿下的侍女,拉姆扎殿下,你不可以这么对尤茜!嗯……”

  虽然处于混乱的醉酒状态,我仍是微微一愣。

  尤茜?尤茜是谁呢?一时想不起,算了,不管那么多了。

  那么,琳姐姐,就让我用自己的大肉棒,来好好爱你吧。

  我抬起“琳姐姐”的一对儿美腿,自己硕大的红龙已经紧紧抵在“琳姐姐”

  的溪水小径上。

  “琳姐姐”一只小手紧紧抓住我的龙根,求饶道:“不要!殿下,尤茜……

  尤茜还在经期里面,不……不可以的……“

  什么,经期里面?嘿嘿,琳姐姐啊,你休想骗我,你不想被我搞,因此就骗我,说自己在经期里面,是不是?

  嘿嘿,你满心里想的便是伦斐尔那小白脸,只想被他搞,不想被我搞,哼,那怎么行?

  我微微眯开醉眼,瞥见此刻身下的,是一位金发美人儿,她的肌肤,如羊脂一般细腻柔嫩,蓝色的含水瞳仁又羞又怯,那樱桃小嘴,那瓜子小脸,实是生得娟秀已极,而那一双奶子不大不小,耸挺有致。此刻,金发美女被我抬着双腿,蜜穴,则呈于我龙头之下,直已是板上鱼肉。

  嗯!真是一个美女呢!哼哼,琳姐姐,你改变头发颜色,然后化妆成这个样子,便以为可以骗过我拉姆扎的眼睛么?哼哼,你现在这个样子姿色虽也不错,不过终究比你原来的美貌差了半筹,特别是那个奶子尺寸,小了好几寸呢!

  我如此想着,一把扯开她的小手,跟着沉腰耸胯,大龙头“噗滋”一声,便挤入了一小节。

  “啊……啊啊……”怀中温顺娇柔的“琳姐姐”一声娇呼,跟着她的双腿双臂,紧紧缠在了我的身上,娇躯颤栗不已。

  我感到此刻琳姐姐的蜜穴紧凑极了,穴口尺寸竟比之往日似乎还要狭窄,一时间,温热湿润的穴肉,紧紧的包裹着我肥大的淫亵龙头,直夹得我几乎泄出。

  鼻中,突然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不过此刻顾忌不了太多,我沉声怒吼,双手支床,胸口磨蹭着琳姐姐的一对晃来晃去的椒乳,龙臀起伏,大肉棒滋滋、咕咕,便一下下入进“琳姐姐”溪水潺潺的小穴,越入越深,越入越紧……

  身下的女人痛吟不断,抓在我肩膀上的双手,指甲几乎钉入肉里,咦?奇怪也,她的这种表现,真象是一个未经人事的雏儿呢!

  不过,嘿嘿,琳姐姐,你以为自己这般装假做作,扮作一个处女,我就会上当么?

  嘿嘿,我拉姆扎是不会中计的,今天晚上,我一定要奸死你!看你还敢不敢给我戴绿帽!

  于是我酒气冲天的剽刮着,自己的身子,在那娇媚的“琳姐姐”身上耸挺不已,一条醉龙,更是胡捅乱撞,直插得“琳姐姐”莺啼燕鸣,雨湿梨花……

  ……

  沉睡,沉睡,这一夜,我作了一个美梦。梦中,琳姐姐又回到自己身边,承受着我的温情挞伐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窗外射入的刺眼阳光,将我照醒。

  我坐起身子,发现自己的内衣,床上的被褥,已经尽数被换,而房间里,飘逸着一股淡淡的腥骚气味。

  我捶了捶自己的脑壳,感觉思维里混乱一片,只依稀记得,昨夜就在这张床上,自己,似乎曾弄过某个女人。

  尤茜!是她?我思忖片刻,终于想起昨夜,自己最后接触的一个女子。

  我暗叹不妙,于是自行穿衣起床,按理在往日这个时刻,尤茜绝对会准时前来,然后服侍我穿衣打扮,可是今天,她却没来。

  我大感不妙,于是鬼鬼祟祟出得卧室,来到外厅之时,见外厅空空如也,于是长吁了口气,正要离开,却碰上尤茜托着一盘早点,脚步细碎行入厅来。

  二人见面,都自脸红。我偷偷地打量尤茜,见她娟秀的小脸上,双眼虽然浮肿,脸颊之间,却泛出妩媚的桃花嫣红,显然,小女人便有承受过灌溉与滋润的痕迹,再看她双腿酥软,行动不便,实在便具有处女开苞的诸种特征!

  尤茜默然不语的服侍我进了早餐,我见她一双妙目偶尔瞥到自己身上,内含幽怨与气苦神情。

  我一边吃着早餐,一边瞥着尤茜,直瞥得这位姿色只逊凯瑟琳半筹的金发婢女娇羞欲死,脸色,更红过玫瑰。

  “……请拉姆扎殿下慢用,尤茜……尤茜有点不舒服,要先告辞了……”往日里大方温柔的尤茜,此刻却受不了我的视线挑逗,于是便要逃走。

  “怎么了?怎么不舒服了?尤茜。昨晚,发生了什么事么?”我含笑问道。

  尤茜瞥了我一眼,又是羞涩、又是委屈,双眼之中水汪汪的,想来我昨夜酒后乱性,便将她半推半就的给上了,其间,她还处于经期呢!

  而且,我大醉之后,当了她是琳姐姐,挞伐过于激烈,差点便没弄坏一朵含苞嫩蕊。

  “尤茜……”我低低的喊着她的名字,伸出手去,捏着她的手掌,同时,狼眼温柔的注视着她。

  尤茜抬起头,回瞥了我一眼,小脸又是一红,低下头去。

  “昨晚……真对不起,都怪我……我太粗鲁了。”

  尤茜脸红得象柿子一般,她垂着头,良久,才细若蚊蝇的道:“……尤茜没有责怪殿下的意思……”

  尤茜如此一句,实是逗得我心头大乐,多日来的阴霾一扫而空,当下拥了尤茜入怀,让她伺候我进餐。

  尤茜半推半就,那种欲拒还迎的羞态,实在让我心动不已。

  用过早餐,我精神好了很多,再回想昨夜收了尤茜,从此在自己的收美战史上,又增添了灿烂的一笔。

  嘿嘿,尤茜好歹也是“中土群芳谱”排名二十的绝色哦!

  于是嘱咐尤茜好好休息,我却去探望笛利塔尔。

  原来那日笛利塔尔被凯瑟琳刺了一剑,虽然伤处不在脸颊,却也贴近香腮,差点毁了她的美丽容貌,也因此,笛利这两天的心情,也是低落无比……

  来到笛利塔尔的房间,却发现一大群人围绕着笛利,其中有莲荷姐妹、莉莉丝、席法、克劳德,以及几名蛇女侍卫。

  “……完了……完了,这下子变成丑鬼了……”笛利哭哭啼啼的自言自语,她拿着小镜子,泪眼婆娑,嘴唇撅得老高。

  “笛利啊,紫莲已经给你敷了大陆最好的药膏,复原之后,伤口不会留有疤痕的!”堕天使席法搓着手掌,无奈的道。

  “这个什么鬼药膏,真的有效么?”笛利哭道:“这都三天了,伤口……都一点不见好。”

  清丽无匹的紫莲,此刻也像姐姐一般安慰笛利,道:“笛利妹妹,你且不要心焦,再耐心等几日吧,伤口很快会痊愈的。”

  “笛利姐姐,你也太性急了啦,”莉莉丝说道:“这‘苔藓药膏’再怎么灵验,也不可能三天就痊愈吧?”

  笛利闻言,却对莉莉丝怒目而视,莉莉丝吓得脸色一白,不再言语。

  “哼,这苔藓药膏,是用生命之泉中的千年苔藓精制而成,十天之内,所有的皮肉外伤,都能彻底治愈,”青荷冷笑连连,挖苦笛利道:“只不过偏偏某些人,会那么的没耐心!”

  “我……我就是没耐心,那又怎样?”笛利恼怒已极,便要与青荷争吵。紫莲暗惊,连忙把青荷推开。

  我进得屋来,众人纷纷见礼,只有席法用一双精光闪闪的眸子,直盯着我细看,而笛利瞥见我进屋,急忙用小镜子,遮住了自己脸上的伤处。

  王子淫传40.8-41.1第四部完

  作者:晃悠

  王子淫传40.8-41.1第四部完

  作者的话:

  王子写到这里,已有80万字了吧。嗯,本以为第四部结束的时候,会是很高兴、很舒坦的心情,与读者们一起庆祝,不过目前人气低靡,怨声载道,想来这部书是越来越不受欢迎了。

  王子的创作已经接近两年,两年来小风小雨,能够坚持到现在,虽然要感谢一些铁竿兄弟的热血支持,然而这里首先要感谢的,却是我的女友。有时候自己想想,两年来白天工作,晚上写文,废寝忘食,实在耽误了无数时光,从这一点上,我与自己笔下的拉姆扎一样,本身就不是一个好男友。说实话,为了写文,实在花去了很多,应该是陪女友度过的时间,我常常感到歉疚。

  身在大陆,写的这么一部魔幻不魔幻,YY不YY的作品,实在是不伦不类,既没有经济价值,也没有现实意义,可说是于人于己,没有任何好处。难得的是女友一直的支持,有时候回想一下,若是没有她的理解与支持,王子绝不可能写到日下的八十万字。

  王子的创作,只为了幻想的抒发,从这一点上,我实在是个天真的人。日前与冠佑签约,顺利的话书会在六月上市,我本身没抱很大期望,想开一点,不符合大家口味的东西,就让他随风去吧。

  我想事到如今,我不得不站出来,尴尬的在读者面前替这本书开脱。成文的过程中,我极力想描写王子的成长,这一点是无可厚非的,八十万字的叙述,站在作者的角度,关于拉姆扎的成长,我还傻乎乎的自我感觉良好,实在可笑。

  书写到第四部后,凯瑟琳如此受大家喜爱,这点是作者史料不及的,以至于王子推了凯瑟琳一掌,大家却要推我一掌。也罢,可能作者预设的大纲,本身就存在各种毛病。不过这里提醒大家一句,王子虽然多有性经验,可是他与凯瑟琳之间,却是初恋。各位是否能回忆一下自己的初恋,回忆一下那些互相伤害的时刻,那些心碎的日子。也许很多读者无法容忍王子的幼稚,无法理解王子的心理,这个,可能只是由于我的文笔太差、没有刻画清楚吧。

  关于王子分裂式的两种人格,我已尽力在八十万字里向大家描述清楚,然而,即使我尽了很大努力,大家却仍然不能接受这样一个主角,仍然不能接受这样一部作品的话,那么,为什么不让他干脆点结束呢?毕竟,不符合大家意愿的东西,留在世上,岂非便是个失败。

  我想,来看王子的兄弟,大多比我年轻吧。很高兴能有这么一个机会,能与兄弟们谈谈风月、谈谈情色。其实人活在世上,潇洒点好,现在想想,即使过两日大家走掉,王子断掉,过个几年,回想一下,至少王子我写过、发过;大家看过、笑过;拉姆扎活过、爱过;这已足够。

  XXXX

  “扎扎哥哥…”笛利掩着伤口,一双蓝色的美目泪汪汪的,委屈的看着我。

  “伤口愈合了么?来,让我看看。”我笑了笑,伸出手去。

  “不要!”笛利大为紧张,连退两步。

  我苦笑。

  席法道:“拉姆扎殿下,现下…您的身体已经恢复,我们在这里也打扰三个月了,所以…所以我们打算,明天就离开这里,返回萨克尔去。”

  笛利一惊,急道:“不要!不要!席法叔叔,我不要回去,我不要回去…”

  “够了!笛利!”席法皱了皱眉,对笛利塔尔怒道:“你在这里闯的祸,还嫌不够多么?”

  笛利一愣,她可怜的咬着嘴唇,蓝色的眸子里,泪珠子滚来滚去。

  “笛利妹妹…”紫莲搀着笛利的手臂,道:“我们离家这么久了,也该回去看看…”

  笛利只是可怜兮兮的看着我,默然不语。

  “恩…那很好啊,席法先生,祝你们一路顺风。”我淡淡笑道,心下却对笛利颇为不舍。

  美女一个一个从自己身边离去,今年真是流年不利啊。

  又谈了两句,席法邀我前往萨克尔游玩,我礼节性的应允,哪知笛利突然发难,要我定下日期。

  到得此刻,我对自己这个老妹是又爱又怕,实在要对她敬而远之,当下蠕蠕诺诺,正感为难,突然一个甜甜的声音从窗外传来:“小扎扎!小扎扎!”

  我大吃一惊,因为,那是可可的声音!

  自从那日鲁马袭击莫古村庄,可可在混乱中不知所踪,惹得我担心好久,此刻听到可可的声音,心中怎能不喜。

  一愣之间,可可已飞入屋来,她抖动着蜻蜓翅膀,一对纤细的手臂里,抱着一颗光滑的白色石子,那石子色泽圆润,正是我的宝物蛋白石。

  原来那日被娜依姐姐偷袭,我变身魔将,颈上绳索断裂,挂在脖子上的蛋白石便失落在混乱之中。

  嘿嘿,想不到可可这个迷死人不偿命的小妖精,却又一次,帮我找回了自己的蛋白石。

  “嘻嘻,小扎扎!终于找到你咯!”可可甜甜笑着,她抱着蛋白石落在我掌心上,对我娇喘连连的道:“你看!你看!你的这个宝贝,我又帮你找回来了哦,嘻嘻,你要怎么感谢我!”

  “可可,你对我真好!”我嘿嘿一笑,将蛋白石执在手中,然而就在此时,我突然发现,身旁得席法,还有莲荷姐妹,正用三双惊异莫名的眼睛,怔怔的瞪着自己。

  “拉姆扎殿下!你…你手中这个…这个…莫非…”席法吞吞吐吐的道。

  青荷扑将过来,一把抢过我手中的蛋白石,拿到手里仔细观看,紫莲则倚在青荷身边,一双泛出暗蓝的黑色瞳仁,也是万分紧张,瞥着那小小的宝石。

  “姐姐,你看,就是它!错不了。”青荷兴奋的说着,将宝石递到紫莲手中。

  紫莲缓缓点头,道:“不错!这个…确实是我们萨克尔木精灵的族宝,蛋白石。”

  “拉姆扎殿下,你…你果然是…”席法扑到我身前,抓住我的双手。

  我目瞪口呆,还未清楚状况,却被青荷冷峻的问道:“喂!拉姆扎,我问你,我们精灵族的宝物,怎么会落在你的手上。”

  “这蛋白石,当世只有两颗,一颗为索拉黯精灵所有,是暗之圣石;一颗为萨克尔木精灵所有,是光之圣石,”紫莲双目闪光,惊愕的看着我,道:“而这颗光之圣石,当年被银铃姑姑送给莫拉大人,但自从莫拉大人失踪以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了!”

  笛利塔尔惊叫一声,抢过紫莲手中宝石,拿到手中细看。

  席法兴奋的抓住我的肩膀,道:“我…我果然没有猜错,你…你果然是…”他话未说完,却被我按住了嘴巴。

  其时我心下之惊,却丝毫不逊色于紫莲她们,原来,我只道这蛋白石只是父亲留给我的,普普通通的宝物,却哪知,这小小一个石子,竟是精灵族的族宝。

  糟糕,糟糕,这下纸保不住火,要露底了。

  也好,也好!是时候告诉笛利塔尔真相了。

  我摒退左右,屋子里只剩我、席法、笛利塔尔、紫莲与青荷。

  四双眼睛静静的瞥视着我,让我好不紧张。

  “笛利塔尔,你…你到我身边来,”我叹了口气,招呼了笛利塔尔一声。

  笛利塔尔微微一愣,便乖乖走到面前。

  我捏住了笛利塔尔的纤手,淡淡一笑,道:“笛利塔尔,很抱歉瞒了你这么久,可是,哥哥有哥哥的苦衷。笛利塔尔,其实…其实,我们…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妹…”

  笛利大吃一惊,身子剧颤:“扎扎哥哥,你…你说什么!”

  席法三人也是脸色发白。

  “你…你真的是莫拉。拉莫斯的儿子?”席法喃喃的道:“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呢?”

  笛利塔尔脸色发白,随即露出一副于是想笑、又是不信、又是惧怕这是事实的表情,她涩涩的笑着,道:“扎扎哥哥,你…你又在开玩笑么?我们…我们怎么可能是亲兄妹?”

  “笛利塔尔!”我寒着脸,严肃的道:“你看我这个样子,像是在开玩笑么?

  “

  笛利塔尔脸色愈白,身子一晃险些歪倒,一时间,竟然呆了。

  “可是,可是你是撒发尼王国的王子,”席法道:“又怎么可能…是莫拉。

  拉莫斯的儿子?“

  “怎么不可能,我的母亲,确实是撒发尼的女王,阿鲁妮科娃。斯布雷。但是我的亲生父亲,却是莫拉。拉莫斯,这点无可厚非。”我沉着的缓缓说道。

  “难怪,”紫莲点头道:“难怪银铃姑姑的这颗蛋白石,会出现在你的手上,还有那柄泊米纽卡之剑,那也是莫拉先生的爱剑。”

  我还待说话,突然笛利塔尔激动起来,她抓狂一般的从我手中挣脱,哭着道:“不!我不信!我不信!你…你不是我哥哥,我…我不要你作我哥哥!”

  “笛利塔尔,你听我说。”我耐心的道。

  “不!我不听,我不听!”笛利塔尔双手捂住自己的耳朵,臻首乱摇,转瞬间,我感到一滴热热的水珠打在自己脸上,那是她的眼泪。

  “笛利塔尔,你这是怎么啦?你多了一个亲哥哥,应该高兴才对啊!”席法不禁纳闷。

  “我不高兴!我就不高兴!我…我不要哥哥,我一点不想要哥哥!”笛利塔尔哭喊着,转身冲出门去。

  “笛利塔尔…笛利塔尔…”紫莲瞥了我一眼,与青荷追将出去。

  我长长吁了口气,暗道长痛不如短痛,笛利塔尔若早知道我是她哥哥,也不会胡乱的惹祸,以至于生出后来那么多的误会。

  接下来,席法询问我的家庭细节,有的事情我自己都不知道,又怎能说清楚。

  反倒是我从席法口中得知,自己有两位姑姑,目前都生活在萨克尔森林里,身体健康,而那个莉莉丝,却是我的小姑姑丝丝的女儿,我的表妹。

  席法又邀请我前往萨克尔作客,不过此刻我事情繁多,哪里又有空闲?

  与凤姐姐相约在开原之城不说;便是负气出走的娜依姐姐与琳姐姐,也需要自己前去找回;还有此次出使阿尔维斯,好歹也要“为国做点贡献”,充充样子啊!

  于是拒绝了席法的邀请,还嘱咐席法,言道切不可泄露自己的身世秘密。

  到得第二日,我担心笛利出事,便要前去相劝,哪知到得笛利房前,便听见里边彭呲、彭呲的摔东西脆响。

  唉!我这个妹妹的脾气啊…

  于是叹了口气,暗想且让她静静较好。

  于是去见基德大长老,结果,又免不了被这个兔子头老混蛋数落一番。而我自然据理力争,言道自己能力有限,作不了那种拯救世界的英雄。

  基德恨铁不成钢,苦口婆心却劝诫无效,最后,他失望的道:“拉姆扎啊,虽然你永远都选择了逃避,可是有的责任,是你无论如何都无法逃避的!”

  我无奈一笑,从基德的检查报告中发现,自己体内的三种力量渐趋平衡,身体上的不良反应也逐渐恢复,短期内身体健康,万事无忧。

  在巴哈络因的事情已了,只是娜依姐姐与琳姐姐,却是下落不明。

  这日,我与尤茜一道,来到一间大酒馆里。

  在这个酒馆,据说能联系上“猎人公会”的人。猎人公会,是由赏金猎人自行组织、发展了数百年的一个庞大组织。

  赏金猎人作为优秀的猎手与间谍,素来被认为是委托寻人、探宝、护航、保镖等任务的首选。猎人公会,则是一个遍布大陆各地的网络型组织,据说这个组织非常庞大,在消息、谍报方面,无所不知、无所不晓。

  我想,与其将找到琳伊二女的希望,寄托在教皇麾下的那些笨蛋骑士身上,还不如自己多花点钱,通过猎人公会的消息网络来寻找。

  酒馆里依旧混乱,我没花什么力气,便联系上猎人公会的人,在他的领路下,在一个小房里,我见到了一个小头目。

  准确的说,这个猎人小头目我竟然识得,正是那晚我与笛利在酒馆里胡混,所遇见过的那个猎人老金。

  老金是个经验丰富的猎人,消瘦的身材、墨绿色的猎手服,黝黑的肌肤,炯炯有神的鹰眼。

  “恕我冒昧,先生,这似乎并不是我们第一次见面。”老金礼貌的对我脱帽致敬。

  我微笑点头:“是的,金先生,几天前的一个晚上,我们曾经在这里…见过一面。”

  “几天前的晚上?等等,让我想想,嗯…啊!对了!我想起来了,是五天前的晚上,嗯…在那位美丽的笛利塔尔小姐身旁,我曾经见过您。”老金恍然大悟道。

  我点点头,道:“金先生,很高兴见到您。我是拉姆扎。斯布雷。”

  “拉姆扎。斯布雷?”老金微微一惊,消息灵通的他,自然能从我的名字联想到我的身份。他随即站起行礼,道:“想不到能在这里见到威名远扬的拉姆扎王子殿下,这真是老金的毕生荣幸。只不过,殿下大驾光临,不知有何吩咐?”

  “金先生,我此次前来,是想请你帮忙…寻找两个人。”我摊开一卷羊皮纸,其上画有两副栩栩如生的美女像,那是擅长丹青的精灵美女、紫莲的杰作。

  随后,我从尤茜手中接过一个木盒,在老金面前打开盒盖,内中盛满金币。

  金灿灿的钱币,将老金的眼睛都映亮了,他点头如同母鸡啄米,连声道:“好说!好说!殿下请放心,本公会…一定尽快完成殿下的委托。”

  从老金的房间里出来,经过嘈杂异常的酒馆,要在往日,我定会坐在吧台上,搂个小姐,然后爽爽的喝几扎,可是这几天来自从琳姐姐走后,我作什么事都无精打采,闲着的时候、梦中的时候,脑海里,竟都会浮现琳姐姐浅浅甜笑的娇媚容颜。

  天哪!我肯定是中了魔女的邪恶魔法,此后时时刻刻的牵挂,再也忘不掉她。

  我毫无兴致,直直的便要走出酒馆大门,突然,耳中听见“…莫拉。拉莫斯…”的名字,出现在某个人漫不经意的对话中。

  我微微一惊,站住脚步,与尤茜各要了杯啤酒,坐到酒馆角落。

  “真…真的是莫拉。拉莫斯吗?老三,你…你确定?”只见一名武士装束的中年男子颤兢兢的说道。

  “嘘!嘘!不要提那个人的名字,否则夜晚会作噩梦的!”与那武士同桌的黑魔法师老三,紧张的说道:“不过,我听说前两天,就有人在赞法鲁森林,见到过…那个…那个人…”

  “真…真的吗?那个人,真的还活着?”法师身旁的一名游侠惊呼了出来。

  “赞法鲁森林?”武士道:“是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自从二十年前的那件事之后,赞法鲁森林里充满了邪气与僵尸,那里简直便是地狱。”

  “所有这些,还…还不都是莫…那个人造成的,”那游侠义愤填膺的道:“二十年前他在那个森林里大开杀戒,被杀死者的冤魂得不到超度,就沦为孤魂野鬼,将好好的一片美丽森林,变为黑暗的地狱。”

  “唉,其实所有这些,也怪不得…那个人,要怪,就怪那些神殿骑士自己找死,”黑魔法师老三叹息着道:“当年,那些神殿骑士为名为利,要去追杀那个人,唉,其实他们也不想想,人家剑术通神,岂是一般人能对付得了的。哼哼哼哼,结果,一千多人追入树林里,只逃出二十来人,而且,都由于惊吓过度,变成了疯子…”

  黑魔法师一语未毕,同桌的十余人,均是大大的感叹。

  武士默然半晌,又对黑魔法师说道:“喂!老三,你说,都过二十年了,那个人…真的还没死么?”

  “嘿哟,这可难说得紧了!”黑魔法师老三喝了口酒,道:“这半个月来,赞法鲁森林附近,不断便有人失踪,而且,听说近来赞法鲁森林里,笼罩着沉重的黑气,嘿嘿,外边人传说,当年的千屠者已经化为厉鬼,将那些贸然闯入森林的人抓住,活剥他们的皮,喝他们的血,吃他们的肉,再把残余的骨头,修筑他的鬼巢…”

  黑魔法师一席绘声绘色的描述,直吓得我身旁的尤茜一声尖叫,将小脸躲到我的怀里。

  尤茜的表现,立时引来别人的注意,她本就生得美貌,此刻又紧紧伏在我的怀里,一时间,不知引起了多少酒客的艳羡目光。

  “尤茜,我们走…”我放下酒杯,揽着尤茜的纤腰走出酒馆,一时间,我只觉得口干舌燥、头脑里晕晕沉沉,心底下,反反复复念着的,便只有一句话。

  父亲,你…真的变成吃人的恶鬼了!?

  此刻,我的心境,也不知该是兴奋还是绝望,思前想后,我暗暗忖道:无论如何,即使父亲您…已变成了恶鬼,儿子也要见您一面!

  回到神殿,我已是神不守舍、心急如焚,偏偏教皇遣人前来,邀我前去共进晚餐。

  于是换上庄重的衣服,来到教廷华丽的大厅。

  红木的长桌,精致的银制餐具闪闪发光,烛台上羊脂蜡燃出柔和的火焰,教皇坐在最上的主席,而长桌对面坐着的,都是红衣大主教、白袍大祭司等级的人物。

  桌上的美味佳肴,极尽丰盛,杯中的琥珀色的美酒芬芳醇烈,少说也是百年的沉酿。

  身旁的菲丽丝缇恩一身神袍,经过精心打扮的她,实是美得惊心动魄,教皇似已窥得我的心事与爱好,早早的便让菲丽丝缇恩如此穿着,着她舞剑一曲,最后,还着她给我倒酒。

  山珍海味、沉年好酒、绝色美女,若在平日,这些绝对是我最爱,可是此刻,我却提不起丝毫的兴致。

  好酒好菜也就罢了,菲丽思缇恩虽然漂亮,却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她那一对美目又怨又屈,好像总是有人逼迫她似的。

  再说了,打从我第一眼见到这位水仙骑士,便对她没多大兴趣。

  说来美女我见得多了,所谓黄山归来不看岳,假设我拉姆扎真想得到她,大可使出各种手段,最少,我能想到二十种方法,能轻易将这可爱的美女搞上床,而所有方法之中最为简单的,便是与教皇搞好关系,然后来个权色交易。

  其实,那日眼见菲丽丝缇恩与狄络斯基男才女貌,止高气昂的样子,我看着不爽,才要作弄他们一番。嘿嘿,当时我虽然猥亵着菲丽丝缇恩,可真正觉得有趣的,却是看着狄络斯基那个笨蛋被气得吹胡子瞪眼睛的傻样。

  还有,就是瞥见菲丽丝缇恩那种委屈、气恼的隐忍表情。嘿嘿,看着美丽的少女,被自己恶搞得发窘,岂非也是极其有趣的一件妙事。

  只不过此刻,我身边刚跑了一个姿色犹胜菲丽丝缇恩的魔女,唉,跑了个美女也就算了,偏偏琳姐姐的走,搞得我神魂俱失。

  此刻,却哪里还有兴致,再去调戏菲丽丝缇恩与狄络斯基两个傻蛋。

  更何况,刚刚得到自己父亲的惊天消息,我早已六神无主,心里,便只想着该如何闯入赞法鲁森林,然后探个究竟。

  当下一些神官又是敬酒,又是劝酒,我无奈应酬,烦得要死。教皇还着一些美女过来相伴,平日里,我遇美女如苍蝇见血,此刻,却是大大的不耐。

  接下来,教皇这个老狐狸终于道出了自己的本意。原来,他是想凭借和我的关系,将教廷领地的大量咖啡豆、玉米、大麦等农产品,输往撒发尼贩卖。

  我心里暗骂,面上显出为难之色,言语中,更透露出此事是大大的困难,需要花去我很多的“努力”之类的含义。结果教皇大献殷勤,言道会支付给撒发尼皇家高额的赋税,还说要给我个人提成,甚至,还保证教廷的农作物品质优秀,绝不作假。

  结果我轻而易举,便占了大大的便宜。

  其实近十年来鲁菲斯在全阿尔维斯境内施行改革,给农民出租土地,在承包基础上提高赋税,极大的刺激了农民耕作的热情。相对而言,教廷故步自封,却是处处收到排挤,越混越弊。也因此,教皇才会对我阿谀奉承,实在没有太多尊严。

  妈的!说来,我们撒发尼王国地处高原,国内大半面积处于苦寒之地,因此很多农作物必须从中土进口。他奶奶的!有些农作物从中土运到撒发尼,少说也要经过半年,如此漫长的输运过程,实在是花销巨大,而且,也给那些奸商烂贾们,提供了机会。

  ……

  多年来,奸商们将货物从中土运到撒发尼,在货价上大做文章,在中土只值一个银币的货物,在撒发尼卖出十个银币,然后,他们再从撒发尼买去狐皮、貂皮、人参、雪莲等名贵货物,运回中土倾销,往往一个往返,便能赚出十倍二十倍的利润。

  而所有奸商之中,最奸最恶的,便是“肥佬”博达克一家。

  妈的!一般奸商也就罢了,而博达克和他老爹,竟然还敢把算盘,打到老子斯布雷皇家的身上了。

  那年,博达克他爹博达克一世——也是个肥肥的死胖子——从中土运了一匹精刚铠甲到撒发尼,言道要以一百银币每套的价格卖给我老妈,当时的女王。

  他奶奶的!一百银币每套啊!他还不如去抢呢!结果,我老妈自然不答应咯。

  可是,博达克一世话锋一转,却道:“女王陛下,竟然您肯不买我的铠甲,嘿嘿嘿嘿,那么,我只好把他们…卖给伦巴的兽人领主咯!”

  其时,伦巴兽人自治领是撒发尼王国内部,最为难以治理的一块。混乱、野蛮而且残忍的兽人们,从来不曾真正屈服过斯布雷家的统治。因此伦巴兽人自治领几乎平均每年,都会作乱一到两次。

  说来那些兽人们身强力壮,体格浑强,善于肉搏,而我们斯布雷皇家部队与之作战,所唯一依赖的,便是刀剑较为锋利、铠甲较为坚固,在其它的方面,没有任何优势。然而此刻,博达克一世却要把大批大批的精刚铠甲,卖到伦巴的兽人领地里去,他奶奶的!他这不是落井下石,助长兽人们的造反气焰么?

  于是,我可怜的老妈不得不屈服了。

  虽然,那些精刚铠甲最后以每套八十银币的价格成交了,但是,我们斯布雷家族在这次交易之中,却仍是被狠狠宰了一笔。

  ……

  晚餐过后,我想起一事,便要向教皇借人,言道要二十个剑术精湛的精锐骑士帮我完成一个私人任务。教皇欣然应允,立时拨给我二十精英,其中,竟然包括狄络斯基与菲丽丝缇恩兄妹。

  累死我了,整理这些花了我2个小时,为了满足网友的要求,我算是¥尽人亡了,5555555555

  王子淫传41.2-41.4野猪骑士

  作者:晃悠

  41.2-41.4野猪骑士

  ***********************************更新手记:我意已决,会按大纲继续写,若再有妖言惑众、动我军心者,杀无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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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色很暗,森林里弥漫着一层淡淡的迷雾。

  四周能见度很低,一股股腥臭的血腥气味扑鼻而来,中者欲呕。

  鸟兽匿迹,枯树之外还是枯树,诺大一个赞法鲁森林,此刻竟没有一丝生命的痕迹。座下马匹焦躁不安的打着响鼻,一阵阵腥风过后,他们人立而起,嘶鸣不绝。

  “大人,”身旁的神殿骑士哈亚图有点紧张的道:“这个森林有…有很重的魔气,我们人手不够,继续深入是很危险的。”

  虽然四周的恐怖气氛早让我浑身起满了冷疙瘩,可心中那股寻父的执念,却仍支持着我继续前进。于是我冷冷的瞥了哈亚图一眼,道:“怎么了?哈亚图阁下,莫非如此一个小小的森林,竟让您这位剑法高超的神殿骑士感到畏惧?那好吧,如果连您都感到畏惧,我想我没有理由再待在这里,我们这就回去吧。”说着勒住马绳,作势掉转马头。

  “不,大人,您误会了!”大胡子的哈亚图急忙策马拦在我身前,道:“我……我只是担心您的安危,如果你愿意,我们随时可以继续前进!”他枣色的脸膛,此刻已变得更红,想是被我刺激的缘故。

  “拉姆扎殿下,我想您应该明白一点,阿尔维斯的神殿骑士拥有着至高无上的勇气和荣誉,绝会不是那种临阵退缩的懦夫!”小胡子狄络斯基突然说道,他冷冷的瞥着我,十分不满的样子,似乎我的言语已构成对所有神殿骑士的侮辱。

  “很好,很好。那么,我们继续前进吧!”我点了点头,又向狄络斯基身后的菲丽丝缇恩投去一个挑逗的眼神,嘿嘿,直逗得这位金发少女俏脸发红,低下头去。

  其实我今天的心情并不好,此刻面临险境,身边仿佛空荡荡的,总似差了点什么。

  数月以来,琳姐姐一直相伴我左右,平日里有她的神鞭护体,纵然出入战场,我也是高枕无忧,可是现下琳姐姐不告而别,我遽然失去一个美丽的超强保镖,怎能不感到失落。

  环顾四周,除了二十名神殿骑士之外,同行还有笛利塔尔、莲荷姐妹、莉莉丝与席法等人,众人群星捧月一般把我围在当中,保护的力度可说够强,可是,为何我的心底,仍是空荡荡的。

  一行人策马前行,雾越来越重,能见度降到十五英尺以内,马匹嘶鸣不断,四周尽是枯树怪藤,地上满布着骷髅碎骨,气氛恐怖已极。好在随行骑士都是训练有素的精英,此刻临危险不乱,护在马队两侧,井井有条。

  “姐姐,你看!这颗树…这棵…还有这颗,我们…我们刚刚曾来过这里。”

  青荷突然惊呼了出来。

  紫莲一愣,随即道:“难道,我们…我们又回到了原地。”

  莉莉丝道:“怎么会呢?我们一直是按着罗盘,固定朝南走的。”

  紫莲摇摇头,脸色发白。

  狄络斯基大惊,急道:“大伙儿掉转马头,马上从来路退出去。”

  “慢着!先不要急,再走错路的话,情况只会更糟。”我脸色沉冷。

  “好冷,气温…又下降了。”青荷低低的道,她说话的时候,吐出一缕缕水雾。

  “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冷。”狄络斯基解下自己的斗篷披在菲丽思缇恩身上,后者,则甜甜的笑了。

  如此绅士的做法,老子自然要效法了,于是我将自己的斗篷,披在了笛利塔尔身上。

  不过我的绅士做法,并没有赢得笛利的甜笑,只见此刻的笛利不愠不喜,她一双水灵灵的蓝色眸子,只是静静的瞅着我,瞅得我心里发慌。

  昨晚去笛利的房间时,后者正在发作,把我拒之门外,后来我言道有了老爸的消息,她才打开房门,言道要与我一起来赞法鲁探险,以寻找父亲的下落。

  然后,到了今日,她便是这种漠无表情的“乖乖”样子,唉,她也不跟我说话,也不恼我,也不怨我。

  她奶奶的,她不惹事也就罢了,此刻却突然变得这么乖,反倒让我觉得大大的不妥。

  尤其她那一双暗含情意的大眼睛,实在让我这个亲哥哥大大的吃不消。

  “那么……拉姆扎殿下,你认为我们该怎么办?”狄络斯基有点讽刺的看着我。

  “莉莉丝,你是一直看着罗盘么?你确定…我们一直在向南前进?”我只有问莉莉丝。

  “是啊,绝对错不了。”十三岁少女疑惑的道。

  “怎会如此呢,我们一直前进,却还回到原地?这决不可能!”席法摇头说着,然后振翅高飞,半晌后,他落将下来,颓然道:“雾太大,在空中什么也看不清楚。”

  我执起一把小刀,到一颗大树下雕刻“拉姆扎”数字,磨蹭良久,才道:“大家继续前进,往南走!”众人明白我的意思,于是打马前进,南行数里,竟又回到,这几棵似曾相识的大树下。

  而且在同一颗大树之下,竟真的发现,由我所刻的“拉姆扎”标记。

  “这……这怎么可能呢,这个森林,难道真的有鬼么?”狄络斯基大叫了出来,令站在她身后的菲丽丝缇恩,变得脸色苍白。

  狄络斯基发狂的话语,令群人混乱起来。更有人惊呼:“怨灵,是当年惨死在千屠者手下的…一千怨灵啊!”

  一时间人群愈乱,我来到树下,细细地观察刻在树上的“拉姆扎”标记,不久,竟哈哈大笑起来。

  人群正乱,听到我哈哈大笑,立时静了下来。

  “哥哥,这档口了,你还笑得出来…”笛利皱着细眉,埋怨道。

  如果没记错的话,这是她第一次喊我“哥哥”呢。

  我平静的说道:“我想告诉大家的是,我们并没有迷路,之前我们一直在向南前进,这点无庸置疑。”

  “可是,拉姆扎殿下,我们又一次回到了同一棵大树之下,这个…就是您所谓的一直向南前进么?”狄络斯基冷笑,说着瞥了菲丽思缇恩一眼。

  “不错,这棵树看起来…是与前一棵树有点相似,而且……他也有刻‘拉姆扎’三字,只不过…”我对莉莉丝招了招手,说道:“莉莉丝,你是认得我的笔迹的,你去看看那拉姆扎三字,与我写的有什么不同。”

  莉莉丝大感好奇,在群人围簇下,来到树下细看。

  “嗯…没什么差别呀,跟扎扎哥哥你的笔迹一模一样呢,”莉莉丝疑惑的说着,突然,她象发现什么似的叫出来:“咦?怎么…怎么这个拉姆扎三字,却少了一撇呢?嘻嘻,好奇怪哦!”

  “这…这个,不是你的签名!”紫莲似想到什么,她脸色发白,惊奇的瞥着我。

  我得意至极,道:“自进森林以后,按罗盘的指向,我们一直在向南前进,这些不可能存在问题,但是,如果这么想的话,问题就出在那几棵树上。”

  “树?”笛利茫然不解。

  我点头道:“不错,是树!我们一直向南前进,可一路之上,多次遇见同一棵树的情况,唯一的解释,就是有人事先在看上去相似的位置,布置了外形几乎相同的树,嘿嘿,因此大家受到误导,自以为迷路。”

  “可是,可是,这个签名…该怎么解释?”狄络斯基指着树上的签名,大惑不解的样子。

  “在上一颗树上,我刻了拉姆扎三字,其中‘扎’字的一撇,却是由树干上生就的纹理构成,因此整体看来,还是‘拉姆扎’三字。”我淡淡笑道。

  “哦!我懂了,我懂了,你是说有人故意安排这个迷局,他见你在上一棵树刻了标记,于是赶在我们到达下一棵树之前,便原封不动的把少一撇的拉姆扎三字,复刻到下一棵树上,他这么作,目的就是让我们看见标记,然后确信自己迷路了。嗯,好妙的计策啊!只不过…他没想到的是,没了那树纹的一撇,你的签名就不对了!”青荷也已想到,便大点其头。

  “不错!我猜想那个人的目的,是想在我们之间造成混乱,让我们在森林里疲如奔命,等到…等到大家筋疲力尽,他就可以实施自己的阴谋了。”

  “阴谋?他…他能有什么阴谋…”狄络斯基紧张的道。

  “这我也不清楚,只不过那人苦心孤诣,经营如此一个庞大的森林,自有他的道理。”我缓缓说着,抚摸着树上的签名,突然间心念一动,便哈哈大笑起来,呼道:“只不过…这个人的伎俩也太过老套,嘿嘿,只能施展如此老套伎俩的人,想必…定是个先天性营养不足、头脑简单、思维呆滞的大蠢蛋吧,哈哈哈哈…大蠢蛋啊!”

  我哈哈大笑,越笑越是得意,突然,只听不远处一棵树后,传来一声尖厉的怒吼:“住口!可恶!你才是个先天性营养不足、头脑简单、思维呆滞的大蠢蛋呢!”

  突然听到反驳,众人大惊,随即,便见一棵大树之后,跳出一只巨大的带刺豪猪,那豪猪身高八九十英尺,橙色猪眼,长长獠牙,看来凶悍已极。大豪猪背上,坐着一只浑身铠甲的哥布林(小型弱兽人),这哥布林手持铁锤,青色的丑脸上满是怒容。

  骑士们纷纷拔剑,我则是从容缓笑,对那哥布林说道:“唉!这位先生,我们进入森林后,你一直跟着我们么?嘿嘿,辛苦你了!”

  “哼!这也算不了什么,”哥布林指了指胯下的大野猪,道:“这是我的朋友布什,他在树林中的奔跑速度,快过骏马一倍。”

  我见那大野猪布什,他体形扁平,肌肉虬结,显然是一种速度极快、善于冲突的盲目性混乱生物,想来他在森林中的奔跑速度,确可胜过骏马,于是对那哥布林施礼,言道:“阁下仪表不凡,不知该如何称呼?”

  “呵呵,我就是号称勇猛无敌的‘野猪骑士’、伊迪亚特是也,”哥布林持着大铁锤,对我们得意地笑道:“喂!你们所有人给我听着,识相的快把金银财物、珠宝盔甲,统统给本大爷留下,否则,嘿嘿,少不得在本大爷锤下作鬼!”

  “哈哈哈哈,小小一个野猪骑士,也敢在太岁爷头上动土!”小胡子狄络斯基手持长剑,嘲笑不已。

  哈亚图也道:“小小毛贼,快快放下武器投降,省得本神殿骑士动手。”

  伊迪亚特大怒,道:“好吧!本想等你们在森林多转悠转悠,等你们筋疲力尽之后再动手,哼哼,现在…只好提前动手了。”说着他一声口哨,霎时间,树林中树叶纷响,树上树下、草丛中、树枝里,钻出无数个黑色的细小身影。

  他们数目少说也有一千,一个个青面红眼,手持小弩短枪,向我们团团围攻而来。

  “哥布林!”哈亚图大声示警。

  “保护殿下!”菲丽思缇恩娇呼一声,于是神殿骑士们仗剑策马,将我团团护住。

  莲荷姐妹搭弓连射,一声声惨呼下,一个个溅着鲜血的细小身躯,便从高高的枝干上跌将下来。

  “哥哥!”笛利塔尔祭起镶有金刚钻的银剑,她樱唇念动,一道圣洁的白光已加护在我身上。

  席法振动巨翼,飞上树梢,长枪舞动,将树上弯弓搭箭的哥布林一个个挑落下来。莉莉丝的黄金圣弓更是威力惊人,一枚枚金箭,化作强烈的金色泓光,一道道射将出去,哥布林那唧唧乱叫的身躯,便化作一片片碎肉。

  老实说,狄络斯基兄妹的剑法与骑术,实在相当高明,狄络斯基也就罢了,菲丽思缇恩一身银制女铠,金色的秀发以一种简练精干的风格束成了马尾辫子,此刻她策着胯下战马厮杀战场之上,确如那降落凡间的美丽战争女神,当真是马前马后,百步威风。

  场中混乱,我却色迷迷的盯着菲丽思缇恩,正痴迷间,突然座下卢克一声惨叫,却被一枚短箭射中屁股,卢克大痛,人立而起,将我摔下马背。

  我大吃一惊,身体在四处乱踏的马蹄下拼命闪躲,好容易滚出危险区,却见伊迪亚特驾着巨大的野猪,高呼道:“布什,我们上吧!擒贼先擒王!啊啊!”

  于是,大野猪布什哼哼直叫,他的猪鼻獠牙,向我急冲而来。

  此刻我已闪躲不及,在笛利塔尔的娇呼声中,野猪越冲越近。

  正危急间,突然斜向里飞来一支羽箭,呲的一声,正中那野猪前蹄,野猪哀嚎一声,连同伊迪亚特翻滚在地,我登时脱险。

  伊迪亚特爬起身子,扶正头盔,他执起铁锤,还待向我追击,突然斜向里又飞来一只羽箭,噌的一声,将伊迪亚特的头盔射飞了出去,伊迪亚特被吓得屁滚尿流,跪倒地上。跟着,只听有棵大树上响起一声俏生生的娇呼:“席法!小心身后!”于是又有一记速箭,将席法身后一只持弩欲偷袭的哥布林射死。

  伊迪亚特跪倒,便被哈亚图擒住,哥布林喽啰们如鸟兽散,众人收起兵器,纷纷向那发声处的大树看去。

  此时,只见那大树枝干上,却站着一位身披玄色斗篷的女子,她手持红木大弓,窈窕的身子气势万千。

  “你…你…”只瞥了那女子一眼,席法便愣住了。

  那女子默不言语,她收起羽箭,脚尖一掂,轻巧的跃下树枝。在落到地面上时,她掀起了斗篷的拉帽,露出了如云的黑发。

  这是多么美丽的一个女人啊,雪白的肌肤、精致的瓜子脸,黑里透蓝的宝石眸子,细细柳眉,尖尖的耳朵,身材修长,体态柔顺,端的是风姿绝俗。

  如此一个精灵美女,让人一瞥之下,双眼竟舍不得离开,霎时间,我只觉得眼前佳人,全身上下洋溢着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气质。

  此女美则美矣,眉宇之间,竟与莲荷姐妹有七八分相似,而气质上则更显得雍容华贵,尤其是那种淡淡的沧桑感,与那温柔恬静的成熟美,实已成为一种让任何男人无法为之抗拒的魅力。

  如此的绝色丽人一经出现,立时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成为现场的焦点。

  “你…你…”目睹丽人熟悉的容颜,席法讷讷已说不出话来。

  “…久违了,席法…”丽人拢了拢秀发,轻轻的笑了。

  ***********************************猜猜这个女的是谁?

  王子淫传35.8-36.4凱瑟琳的終極進化

  作者:晃悠

  总算被我找到风月了,哈哈,看来搞齐有望了!!!!!!!!!!!!!

  王子正傳35.8-36.4凱瑟琳的終極進化

  更新手記:按字數而言,已超過70萬,嘿嘿,終于寫夠70%了,但是按大綱而言,才剛剛進入中期,預計完成整部作品將達到120W,超出原定目標20萬,語言不夠經驗,占了篇幅,這里向各位讀者道歉。

  給出女角姿色“官方”評價如下:鳳10.0,笛利塔爾9.8,凱瑟琳9.7,阿魯蒂蜜、溫蒂9.6,阿蒂娜依、蓮荷姐妹9.5,席思、妲麗斯9.4,薇薇安9.3,尤茜9.2,可可9.1;

  進入中期后,依、琳、安等初期活躍的女角將略略休息,新的描寫熱點將集中本書最“水”兩個女角、鳳和笛利塔爾的身上,照目前來看,鳳有點呆,笛利有點蠢,但我會盡力而为,希望寫出大家喜歡的美女。

  關于出書的書名,老實說,編輯也不贊成《王子淫傳》這個書名,現在大家也提出反對意見,那么,到底改成什么書名呢?我有點暈。

  因此,再次向大家有償征名,在回復中給出你想的書名,或者發到我郵箱,要求精簡香艷,卻不能過分,如王子淫傳這種.如果某讀者提出的意見,對最終書名有幫助的話,出版后贈書一本,絕不失言。

  XXXX

  找了很久,未見阿蒂娜依的蹤影,我心情本就壞到極點,結果,屁股還被笛利塔爾刺了一劍。

  臀部劇痛,流血不止。

  媽的,倒霉,真倒霉啊!

  ……

  尤其是…娜依姐姐啊。

  唉,我花了那么大的力氣,出生入死,翻爬滾打,好容易才把她…差不多…

  弄上了手。

  可是,笛利啊,你隨隨便便兩句話,就把依姐姐這衹鮮美肥嫩的熟鴨,給氣走掉了……嗚嗚嗚嗚…

  可恨啊,依姐姐的蜜壺寶穴,老子還衹享受了不到十次呢!還有,她的水燦菊花,我更是…衹插弄過兩次呢…嗚嗚嗚…

  笛利,算你狠!哥哥一生的幸福,就要毀在你的手上了!

  ……

  結果,我還得解開褲帶,讓笛利施展痊愈魔法。

  我彎著腰,心里早已罵罵咧咧,衹聽笛利在身后緩緩念完咒語,突然,臀肉一陣劇痛,我啊的大聲痛叫,回頭一看,卻見創處不但未見好轉,反而血如泉涌…

  “啊!笛…笛利,怎么會這樣?好多血啊!好…好痛,你…你…”

  “啊!對…對不起,扎扎哥哥…我…我…好像咒語念錯了…”笛利也嚇得面無人色。

  “什…什么,天哪!血止…止不住了!”我哭嚎起來。

  “對不起,扎扎哥哥…我…我幫你按住傷口…”笛利也驚得哭出來,玉手,急往我屁股上按…

  ……

  返回莫古族的臨時營地,已是中午。

  我面白如紙,悶聲不吭、一瘸一拐的走在前面,笛利低頭跟在后面,她一副委屈的樣子,杏眼含淚,雙手可憐的捏著衣角。

  我屁股中劍,走路艱難,笛利幾次跟上來扶我,都被我推開.

  其時我心里又恨又怨又惱,可是在嬌媚可愛的老妹面前,卻又不願發作。

  將近營地,衹聽喊殺咆哮聲響,我大吃一驚,急忙隱身樹后,向營中瞥去,衹見幾衹青面獠牙的大惡魔已衝入營地,與席法、凱瑟琳等人厮殺,營外半空中,一位頭頂雙角的黑袍老者,高高坐在一衹蝠鰻背上,遙相觀戰。

  米格利大公,魯馬!我大吃一驚.

  卻見那幾衹大惡魔身高體龐、占盡優勢,尤其當先那衹、雙角斷去其一的紅色大惡魔,更是凶悍無比。

  我記得這個怪物,他是魔族第一勇者,伊爾漢.

  伊爾漢渾身堅逾磐石,席法等人且戰且退,可憐的莫古營帳,卻在大惡魔的巨大腳掌下被踩为稀爛,小莫古們一個個四散而逃,到處亂成一片。

  身后的笛利塔爾目睹如此情景,也嚇得面色雪白:“扎扎哥哥,他們…他們…”

  “噓!”我作了個噤聲的手勢,腦中急思對策。

  ……

  “嗷嗷!”一衹大惡魔慘嚎連聲,他左眼被身著綠袍的青荷射中,藍色的魔血流了一臉,暴怒之中,惡魔利爪猛抓青荷。

  魔爪當頭,青荷一個魚躍翻出,她苗條的身形接連滾動,已躲出數丈之遠,那大惡魔一擊不中,還待追擊,卻被身著紅袍的紫蓮彎弓搭箭,哧的射入右眼,一瞬間他雙眼失明,瘋狂亂叫中,雙爪亂揮.

  此時,凱瑟琳吟唱咒語已畢,她一皺柳眉,嬌呼道:“魔鞭狂蛇舞!”手中黑色的噬魂魔鞭,瞬時暴長數丈有餘,那鞭梢如同一條邪惡的魔蛇,簌簌的纏住那大惡魔的脖頸.

  那大惡魔哼哼連聲,雙爪抓住頸上魔鞭,瘋狂掙扎,凱瑟琳一咬嘴唇,玉腿成弓,兩衹纖手分扯鞭尾,衹見那魔鞭越纏越緊,瞬時,已將那大惡魔的腦袋,勒得如同氣球一般,膨脹…膨脹…

  “爆!”凱瑟琳雌吼一聲,細臂突然發力,衹聽碰的一聲脆響,那大惡魔的腦袋,便化作一片片碎肉爛血,爆炸開去,而他那失去頭顱的身體,直直便倒。

  另一邊,一衹大惡魔抬起巨大獸足,雷霆萬鈞向身形細弱的莉莉絲踩來,莉莉絲臨危不懼,她舉起黃金聖弓,搭上黃金羽箭,衹聽她那雛氣的聲音喊道:“調和之神比里奧克啊,賜予我斬除邪魔的力量吧!”

  話語剛落,衹見金光萬道,黃金箭化作一道光線,直直射入大惡魔的腳底,箭矢射穿腳板,然后,深深穿入大惡魔腿骨,最后,箭頭,竟自膝蓋穿出…

  “啊啊!”一足被廢,大惡魔仰天便倒,此時席法俯衝而下,他撲打著黑色的羽翼,手中銀槍,直直杵入那大惡魔的頭顱,插穿顱骨,然后,將大惡魔的頭顱深深釘入地里…

  ……

  看到這里,我不得不佩服席法等人的戰鬥力,象這種身體龐大、筋骨堅硬的大惡魔,論實力最少抵得上叁四十個普通武士,可眼前的席法、凱瑟琳、青荷姐妹、還有莉莉絲,轉眼間連斃兩衹大惡魔,其武技之精,實在讓人感嘆.

  失去了兩名同伴,伊爾漢不但不驚,反而更加凶悍,他暴怒咆哮,雙爪發出黑色魔氣。

  “嗷嗷嗷嗷…暗黑之神達普拉啊,賜予我腐朽的毀滅之力,啊啊啊啊…漆黑魔光爆裂破!”他魔爪按訣打出,霎時間天空變色,衹見數十道恐怖至極的黑暗光線,直直落下,打在席法眾人之間…

  “高級暗黑魔法!”席法大驚:“大家…快閃開…”“青荷!”、“姐姐…

  “…。

  轟隆隆隆…

  一聲巨響,巨大的爆炸中,飛沙走石,恐怖的爆炸力,連身處數十丈之外的我和笛利塔爾,都被振得渾身亂顫。

  現場一瞬間變得安靜,可憐的莫古村莊,片刻間幾乎化为平地,再看席法等人,一個個被炸出數丈之遠,他們渾身灰土,無法動彈…

  伊爾漢沉沉喘息,化为原形。

  魯馬嘿嘿冷笑,他駕著蝠鰻緩緩降落,道:“嘿嘿嘿嘿,幹得好,伊爾漢!

  “

  “…咳…咳…”席法最先恢復神志,他一臉土灰,咳嗽不已,已失戰力。

  “嘿嘿…臭天使,識相的,快把拉姆扎給我交出來…否則…哼哼…”魯馬一腳踩在席法頭上,讓他額頭貼地。

  “休…休想…你這衹卑劣的惡魔!”席法反唇道。

  “卑…卑劣…你竟然用卑劣二字,來形容我們偉大的魔族!”魯馬冷笑:“實話告訴你,你們天使族才是世界上最卑劣、最懦弱的種族,哼哼哼哼,尤其象你這種被趕出天使城的墮落天使,連變身之力都沒有,更是卑劣中的卑劣,廢物中的廢物!”魯馬說著腳下用力,將席法的頭臉踩入地里,席法登時說不出話來。

  “放…放開我…”凱瑟琳被兩衹魔族架了起來,她想掙扎,奈何全身無力,巨大的爆炸力撕裂她的衣裙,露出她雪白的腿肌。

  “哦…凱瑟琳啊,嘿嘿,好久不見,你真的長大了啊!嘿嘿…來,讓叔叔好好瞧瞧你…”魯馬色眯眯的看著凱瑟琳潔白的美腿,吩咐那兩魔族道:“把她帶過來!”

  于是,凱瑟琳被魯馬抱入了懷里,她無力反抗,臉色有點發白。

  “嘿嘿…嘿嘿…”魯馬一衹色手在凱瑟琳身上不老實起來,衹聽孜的一聲破帛聲響,他竟然撕去凱瑟琳黑色的外袍,露出雪白的縶裙。

  “你…你要幹什么…”凱瑟琳面如白紙,一時間幾乎嚇暈過去。

  魯馬嘿嘿冷笑,一手扯開黑袍,他那根蛇一樣能夠靈活扭動的魔莖緩緩伸了出來,道:“嘿嘿,你猜猜…叔叔要幹什么?”

  “你…你放開我…”凱瑟琳的掙扎一下子加劇了,可是剛剛伊爾漢的暗黑魔法,幾乎耗掉了她全部的體力。

  魯馬淫笑不斷,一手深入凱瑟琳裙里,孜的一聲,便將內里一件白色的精致縶褲,扯了下來…

  可恨啊,那還是我特地買了,送給凱瑟琳的禮物呢!

  “不…不要…”凱瑟琳幾乎帶了哭腔。

  “畜生…放開她…”席法沉吼道,卻被伊爾漢淫笑著,又一腳將墮天使的頭臉踩入地里,席法嗚嗚說不出話來。

  “嘿嘿,凱瑟琳啊,有你這樣的美女送上門,叔叔怎能不吃呢!”魯馬一爪勾起凱瑟琳的長腿,胯下魔蛇,緩緩向凱瑟琳臀下移動,眼見…便要…接觸了!

  (怎么寫到這里,突然好興奮哦!好想接著寫下去^_^……算了,算了,免得讀者砍我!)

  “住手!”衹聽一聲雷厲怒吼,魯馬嚇了一跳,抬起頭來,便看見面無表情的我。

  “嗯?臭小子,老夫正要找你,你倒自己送上門來了!”魯馬一愣之后,隨即抱著凱瑟琳的美腿,冷笑道。

  “嘿嘿,是嗎!”我冷靜而笑,其時,眼見魯馬這個醜陋的糟老頭子,竟要搞我美貌的凱瑟琳,我早就火冒叁丈,不過此刻面臨大敵,還是冷靜點好。

  “哼哼,拉姆扎,你來得正好,伊爾漢!給我把他抓起來,哼!這小子前天用過變身,十叁日之內,不能進行第二次變身的!”糟老頭仍是雙手拖著凱瑟琳的美臀,胯下挺著老槍,媽的,衹要他腰胯一頂,老子就要戴綠帽了!

  “拉姆扎!”凱瑟琳急叫了起來:“你還愣著幹什么,快…快逃!”

  凱瑟琳如此一喊,我心臟劇跳,竟有點熱血沸湯般的感動,面上,卻是冷冷一笑,其時伊爾漢張開雙爪,直向我撲來。

  “慢著!”衹聽一個清脆的聲音喊道,笛利塔爾揣著倫斐爾,突然從我身后行出,她一手持劍,劍鋒架在倫斐爾的脖子上。

  其時倫斐爾被五花大綁,他面帶鞭痕,嘿嘿,這些…自是昨晚我和凱瑟琳二人的杰作了…

  “倫斐爾?”眼見獨生愛子落在我手上,魯馬大吃一驚.伊爾漢立即止步。

  “爸…爸爸…”倫斐爾愣愣的看著抱著凱瑟琳半裸胴體、魔莖大露的魯馬,他一皺雙眉,怒道:“爸爸,你…你要對凱瑟琳作什么,她…她可是你未來的兒媳啊!”

  “啊…嗯?哈哈…哈哈…”魯馬大感尷尬,連忙放下凱瑟琳的身子,收起老槍,幹笑道:“倫斐爾,我的好兒子,嘿嘿嘿嘿,凱瑟琳還未過門,怕是處女,为父…为父衹是想幫你梳弄梳弄…哈哈…哈哈…”

  “爸爸,你…你真是太過分了!”倫斐爾怒極,俊臉發紅.

  魯馬幹咳兩聲,正容道:“倫斐爾,你怎么會落在他們手上,利茲四兄弟呢?

  “

  利茲四兄弟?是倫斐爾那四個倒霉的魔族侍衛吧…嘿嘿…

  他們死了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倫斐爾滿臉羞慚,說不出話來。

  “利茲四兄弟?”我哈哈大笑,道:“他們都死了!”

  “什么?”魯馬大驚,並且心痛無比,其實利茲四兄弟是他的心腹近衛,都能變身大惡魔,而且武技不弱。

  “嘿嘿,魯馬老賊,識相的快放開凱瑟琳!否則,老子砍下你兒子的腦袋!

  “我得意冷笑,笛利把劍一晃,倫斐爾大聲尖叫,白嫩的頸上已出現一道血痕。

  魯馬一驚一怒,然則倫斐爾是自己的獨生愛子,實在受傷不得,因此不敢妄動。

  媽的!美女可以再找,兒子卻衹有一個。魯馬如此想著,將凱瑟琳向我推來。

  其時凱瑟琳衹穿了一件貼身小裙,內褲都沒有,她羞紅了秀臉,匆忙撿起地上外袍遮羞,躲到我身后。

  這時,青蓮等人陸續恢復知覺,站到我這邊,雙方形成對峙局勢。

  “好!好!今日老夫認栽,臭小子,你快放了倫斐爾,老夫便饒過你!”

  “哈哈哈哈,倫斐爾少爺與我一見如故,還想與我多聚兩日,魯馬先生啊,您先請回吧,等過個幾日,我身體無恙了,倫斐爾少爺自會歸來。”

  “你…你…”魯馬怒極,他愛子命懸人手,實不能離去,然而自己投鼠忌器,又不敢發難.

  于是雙方對峙,良久。

  突然,森林外塵土飛揚,號角連響,接著,大隊大隊的重甲騎兵高速馳入而來。

  這些騎兵身著紅袍,袍上紋著黃色的古樸花紋,他們高舉叁角旗幟,白色的旗面上繡有紅色六菱葉的神殿紋章!

  “阿爾維斯皇家教會,神殿騎士團?”認出來者的徽章,我微微一愣。

  騎隊整齊馳入,很快將我們團團圍住,看人數,層層疊疊,密密麻麻,少說也有數千。

  騎隊排列整齊,空出一道,在兩名身著精致白銀鎧甲的騎士帶領下,緩緩馳來幾輛馬車,當先那輛馬車極其豪華,那由八匹駿馬牽引的豪華馬車,車轅由紅色的楠木制成,黃金的扶手,頂蓋上鑲著各色寶石,車幔上墜著各形各色的玉雕,實是華麗無比。

  媽的,好…好大的排場啊…

  兩名騎士行到近前,下得馬來。

  取下頭盔,他們竟是一男一女,都是正宗的中土血統,金色頭發,雪白肌膚,那男的生得還算英俊,留了個八字胡,而那女的,她奶奶的,生得…可真夠美的!

  到目前为止,不說老子看過的絕世美女級,就是上過的乖乖,最少也有五六個了吧,按理說,此刻的我,也算是見慣大場面的了,可是眼前這個女子,讓我一看之下,竟仍是有種耳目一新的舒服。

  一條很大的白色絲絹扎成漂亮的蝴蝶結,將金黃色的秀發結在腦后,肌膚白里透紅,細細柳葉眉,彎彎月牙眼,鴨蛋臉,桃紅唇,身高在164公分左右,整個人水靈靈的,尤其精致的騎士鎧,在她的嬌美之中烘托出一股英氣,氣質恬靜而清新,宛若一朵清麗脫俗的水仙花…

  好…好個美女啊…

  不過,此刻我身邊所站諸女之中,笛利與琳姐姐姿色仍在她之上,蓮荷姐妹姿色也略略勝她,莉莉絲與她相比卻嫩了一點,然而即便如此,陡然之間,讓我看見一位渾身鎧甲、威武不凡的絕色美女,也仍然足以讓我驚嘆的了!

  馬車停住,便有神官拉開門簾,車內,緩緩行出一位須發盡白的老者。

  那老者長著肥胖圓臉,一身華麗紅袍,頭上一頂高高的神冠,細看那神冠,竟有四五十公分來高。

  如此服飾,莫非…莫非是…教皇?

  這時車后行來一撥女郎,定睛一看,竟是尤茜與那幾名蛇女。

  尤茜對我甜甜一笑,卻上到馬車,攙扶那紅袍老者艱難下到地面。

  “皮爾諾陛下,這位…就是撒發尼王子,拉姆扎。斯布雷…”攙著教皇的手臂,尤茜溫言介紹道。

  皮爾諾?他…他真是阿爾維斯神殿的教皇!?

  我微微一驚,對他低頭行禮.

  他媽媽的,按宮廷禮節,他的地位與國王是平級的,老子身为王子,還要低他一籌.

  “哦,幸會幸會,拉姆扎殿下,斯布雷家的小兒子,撒發尼未來的驕傲,好…好啊…”教皇哈哈一笑,一張圓臉上滿是事故的神色。

  “久仰皮爾諾陛下,寬厚仁愛的威名,今日拉姆扎能在這里與您相見,實是萬分的榮幸!”

  “好…好啊…阿爾維斯與撒發尼素为友邦,拉姆扎殿下此次出訪阿爾維斯,增進交流,實在是大大的好事!”教皇對我溫和的笑著,一副有利可圖的樣子。

  “還有這位…是從提卡尼亞而來的,魯馬大公殿下…”尤茜不悅的向教皇介紹著。

  “哦,魯馬殿下…算一算,我們當有很多年未見了吧!”教皇點頭道。

  魯馬哼了一聲,並不回禮,暗忖老子已活了兩千年,吃過的鹽比你吃過的米還多,哼,你小小一個人類教皇,又算得了什么?

  魯馬雖然倨傲,教皇卻不以为意,對我們說道:“拉姆扎殿下,魯馬殿下,請聽老夫一言,二位既然來到這里,都是阿爾維斯尊貴的客人,都將受到阿爾維斯真摯、虔誠的款待,但是,期望二位在阿爾維斯境內,不要發生任何形式的衝突,以免造成叁地之間的…不快!嘿嘿…嘿嘿…”

  魯馬哼了一聲,指著我怒道:“那么,敢問皮爾諾殿下,這個小混蛋綁架我兒子,又當如何處理!”

  教皇一愣,已瞥見我身后,被刀劍加頸的倒霉帥哥、倫斐爾,老奸巨猾的他略微權衡形勢,對我道:“拉姆扎殿下啊,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無緣無故綁架人家的兒子,卻作何道理?”說著對我挑了挑眉。

  我哈哈一笑:“皮爾諾陛下啊,您有所不知,我這是保護倫斐爾公子,我是怕一些人突發羊癲瘋,胡亂傷人,嘿嘿,到時候,若是傷著了倫斐爾公子,豈非大大的不妙!”

  魯馬聽到這話,氣得鼻孔冒煙,我所說“羊癲瘋”雲雲,暗諷的就是他。

  “哈哈,原來如此,拉姆扎殿下,你且放了倫斐爾公子吧,”教皇緩緩說道:“殿下您看,我這里有堂堂叁千名神殿騎士,難道有他們保護,還怕一些不知好歹的羊癲瘋患者抓狂打人么?”說著,又問魯馬道:“你說是么?魯馬殿下…

  “

  ……

  說來撒發尼與阿爾維斯內政外交,關系是十分緊密,而提卡尼亞與阿爾維斯之間,幾乎便毫無聯系,再加之魯馬先前說話的倨傲態度,早已得罪了教皇,而且,尤茜似乎與教皇之間,甚为熟悉…

  是以,教皇的天秤,早已偏向了我這邊。

  ……

  其時我擔心魯馬發難,還待猶豫,卻見尤茜對我連連眨眼,我點了點頭,揪起倫斐爾的狗頭,便向魯馬甩了過去。

  魯馬接住自己的兒子,心中雖怒,但教皇帶來的叁千精銳騎士,豈是好惹?

  當下他強壓怒氣,對我說道:“還有犬子手中的死神之弓,那是米格里一族的家寶,拉姆扎殿下,就請你把死神之弓也一並交還出來吧!”

  我一愣,想起昨夜與琳姐姐處理戰利品,著蛇女們去賣了那兩衹俘獲的蝠鰻,換回了十餘枚金幣,而那死神之弓,琳姐姐說道是珍貴的寶物,是以收藏了起來。

  嘿嘿,竟有價值連城的寶物入手,又怎能還回!

  我扮作毫不知情的表情,道:“什么…什么死神之弓啊?我怎么從未聽說過啊,有這種東西?琳姐姐,你聽說過嗎?”說著做作的問凱瑟琳,凱瑟琳自然嬌笑搖頭,我又問席法,席法也搖頭.

  魯馬氣得臉冒黑氣,然而有叁千騎士在場,他不敢發作,當下冷哼一聲,陰森森對我道:“臭小子,咱們…后會有期了!哼!”說著也不對教皇告辭,踏上蝠鰻欲走。

  “凱瑟琳…你…你跟我一起走吧,我…我要娶你!我們結婚,然后…”事到如今,倫斐爾還在對凱瑟琳呼喊。

  凱瑟琳冷冷一笑,眼睛瞥開去,看都不看他一眼。

  “凱瑟琳…凱瑟琳啊…”倫斐爾還待甜言蜜語,卻被惱怒的魯馬揪上蝠鰻,罵道:“蠢貨,還嫌今天丟人丟得不夠么?…”

  一幹魔族遠遠離去,我長吁了口氣,屁股上的傷口,又隱隱作痛起來。

  “拉姆扎殿下既來到巴哈絡因,且請往城中一聚,讓老夫好好款待,聊表敬意!”教皇執住我的手道。

  我正擔心魯馬去而復返,當下滿口答應,其時危險盡去,我淫心又起,一雙色眼,直瞥在那位水仙花一般可愛的少女騎士身上,結果,卻導致她身旁那位八字胡騎士臉色不忿,對我怒目相向。

  離開莫古村落的時候,我瞥見了滿目蒼涼,小莫古們居無定所,心中歉疚,就又支付了100金幣的補償費.

  方才一場惡鬥,盧克早逃得沒影兒,而那天我變身黑獅魔,貼身寶物蛋白石又不知所蹤,于是派可可去找,這兩天,也沒有她的消息…唉…唉…

  夜晚,進入聖城巴哈絡因,尤茜定要逼著基德長老同行,言道鳳姐姐擔心我身體存在某種奇特因素,硬要基德为我仔細檢查。

  傍晚回到房里,細問凱瑟琳今天發生之事,原來魯馬等人發現莫古營地,殺入進去,尤茜料有不敵,便逃入聖城求援。

  我聽到這里不禁感嘆,常說鳳姐姐料事如神,想不到連她的婢女,卻也自帶了智慧之氣。

  說來尤茜作起事來,頗有些臨危應變的能力呢!

  聽到娜依姐姐的離去,凱瑟琳也有點傷感,她一雙紫色雙眸猶豫的瞥了瞥我,一副有話想說的樣子。

  “怎么了?琳姐姐!”我摟住她酥軟的身子。

  “算了,那件事情…還是不要跟你講的好…”

  “什么…什么事情?”

  “……”

  “好姐姐,告訴我嗎!”我咬了凱瑟琳的耳朵。

  “唉!”凱瑟琳嘆了口氣,道:“其實,我早就發現,娜依小姐她…她是月寒之體啊…”

  “什么…月寒之體?”

  “月寒之體…是一種天生絕脈,”魔女咬了咬嘴唇,道:“生有這種血脈的女子,血液循環偏慢,體性帶寒,一般…一般都活不過二十八歲的…”

  “什…什么?”我腦袋里轟隆隆一聲巨響,半晌說不出話來:“琳…琳姐姐,你…你確定么?會不會是看錯了?”

  凱瑟琳又嘆了口氣:“我倒希望我看錯,可是,我們魔族的眼睛,常常會分辨一些…你們人眼所無法看見的東西…而且,結果特別精確.娜依小姐與鳳殿下一樣,都是天生絕脈,無么可救啊…”

  “怎…怎么會這樣?”我伸出手,十指痛苦的按住了自己的頭顱.

  凱瑟琳默然不語,臉色也是不佳。

  兩人靜靜相擁,良久。

  “琳姐姐…”

  “嗯?”

  “你不會也有…什么病吧?”

  凱瑟琳一笑,卻已懂了我的意思。

  “先是鳳姐姐她,然后…娜依姐姐也…唉,她們的命,为什么那么苦啊?”我緩緩的道:“鳳姐姐從小無父無母,生活在修道院里,沒有感情,沒有朋友,沒有親人;娜依姐姐也是,娜依姐姐從小就生活在軍營里,南征北戰,從不曾享受一日溫馨的家庭生活…”

  凱瑟琳低下了頭,默然不語.

  “上天为何如此苛刻,为何要這么殘忍的對待她們…”我動情的說著。

  “拉姆扎!”凱瑟琳抬起頭來,眼中竟已含淚:“你會憐惜鳳…會憐惜阿蒂娜依,卻從不會…從不會憐惜我,是不是?”

  我淡淡一笑,拭去女人眼角的淚珠,道:“琳姐姐…有很多話,我並沒有對你講?”

  “……”

  “琳姐姐啊,你一生中最大的不幸,不是你那個淫蕩變態的父親,也不是你那個懦弱無恥的前男友,”我笑了起來:“其實,你一身中最大的不幸,卻是遇見我,我這個壞蛋之中的壞蛋,色狼中的色狼!”

  凱瑟琳破涕而笑。

  “象我這樣的壞人能活多少年呢,大概不會很長吧,可是琳姐姐你呢,我的一年,衹相當于你生命的一天,如果某天我死了,而琳姐姐你卻會活一千年,唉…那么長的時間,你會不會想我呢…”

  “等你死了,”琳姐姐咬了咬嘴唇,突然臉紅了起來:“我就找一百個、一千個男人,讓他們操爛我,給你戴一百頂、一千頂綠帽子!”

  “噢,那你真是太殘忍了!”我淡淡笑著,手下,已拉下她的睡裙。

  也許短暫的交心,已引起二人的共鳴.

  人生悲歡離合,事事難料,唯有珍惜現在,好好享受生活,好好愛身邊之人,才是至理。

  當琳姐姐玲瓏剔透的身體,再次裸露在燭光之下的時候,我不禁感嘆了。

  多么美啊,這簡直是上天的杰作,無論看一千遍、一萬遍,我卻從不感到厭倦。

  這里,是神殿的豪華府邸,臥室位于最高層的廳臺.

  我和琳姐姐裸體相擁,靜靜躺在床上,窗外,可以看見依稀的燈火…

  琳姐姐身體很熱,我捏著她的大奶子,在她耳邊輕薄的說了兩句話語之后。

  她霞燒雙頰,吃吃笑道:“那怎么行…怎么可以那么作呢?…”

  “好姐姐…”我吻了她的秀額,撒嬌的道。

  琳姐姐咬了咬貝牙,將我的身體按在床上,然后,她,如同一衹雪白的母狼一樣趴在我身上,一衹玉手掄起我的紅色大肉棒,輕搓兩下之后,嫵媚的看著我。

  我伸出手去,撫了撫她的臉蛋,琳姐姐玉臉泛起玫瑰色,趴下身去,兩個雪白的碩乳從這個角度往下看去,直如兩個巨大巨圓的玉球,那個乳形,正是太美了,美的幾乎恐怖!

  一對兒玉手,分持軟軟的乳球,然后輕輕夾擠,將中間的乳溝擠成一條黑黑的、深深的、軟軟的乳縫,天啊,琳姐姐的大奶子,實在是太棒了。

  她小心翼翼的將紅色的肉棒,緊緊的夾入深深的乳縫中,雙手緊緊捏著自己的雪白大奶球,微微使力,一夾一擠,下身的美臀高高翹起,上身伏下,以一個美麗無比的曲線,在我的胯下輕輕剽刮著…

  看著那雪白的玉球之間,一根紅色的棒子時隱時現,深紅色的冠狀龍頭與雪白的乳肉形成鮮明的對比,他們的組合,就像兩片白色的面包夾住一根紅色的香腸,而成的一塊精致熱狗!

  琳姐姐夾得很緊,軟軟的乳肉給我火熱的肉棒以最大限度的包容,事實證明,我的估計完全正確,琳姐姐是我所御諸女之中,乳形最美、尺寸最大、乳溝最深的一個尤物,而她的妙球,也絕對是最最適合乳交的一個寶器!

  床兒微顫,琳姐姐用力捏擠著自己的雪白大奶子,呻吟不斷,而我仰躺床上,粗粗喘息,感受著一種驚心動魄的快感。

  弄了叁四十下,我益發興奮,抬起上身,抓住琳姐姐的秀發,從深深的乳溝里抽出龍槍,將火紅色的龍頭擺在她淡淡藍色的妙唇兒面前。

  “不…不要…”琳姐姐皺了皺眉,她並不肯口交。

  似乎與從小的悲慘童年有關,琳姐姐有口交心理上的恐懼情結,記得以前有一次與她歡好,想讓她給我品蕭,結果美人兒不肯,兩人當場愈鬧愈僵,后來竟至翻臉,最后幾乎半月不曾和好!

  此刻琳姐姐依舊不願,不過,在她第二次發出抗議的時候,我紅色的龍頭已頂入了藍色的柔唇,擠在那由編貝細齒組成的牙關上…

  “嗚嗚…”琳姐姐皺著眉頭,水汪汪的紫色杏目,委屈的看著我。

  我平靜的看著她,胯下用力,可琳姐姐緊咬牙關,不讓我進入,雙目衹是委屈的看著我。

  “琳姐姐,你要看清楚,我…是你的男人,是你真正所愛的…主人,而不是那個淫蕩下流的老鬼!”

  琳姐姐一愣,牙關微開了點,龍頭進入小節,她秀目平視,一副進退兩難的樣子。

  “琳姐姐,如果那是你一生的陰影,你就要正視它,面對它…而不是逃避…

  你現在要做的,是心甘情願的,是自己要为自己的男人而作的…“我十分卑鄙的說著。

  說實話,琳姐姐也許的確需要面對自己的心理陰影,可是,目前站在我的角度,我的火熱大棒,更期望品嘗到她溫熱的嘴唇,尤其是她那讓我倍覺刺激的鋒利小虎牙。

  我的言語,似乎起了作用,終于,她的牙關打開了,邪惡的淫棒,緩緩進入,進入…

  內中,是濕熱的空間…

  琳姐姐羞閉雙眸,嘴唇緊湊,唇瓣啜在我巨粗的龍莖上,她那微合的牙關,那魔族特有的、能瞬間咬斷我龍棒的鋒利虎牙,讓我在心驚膽戰之餘,更徹底沉沒在興奮、刺激與征服的快感之中…

  接下來,琳姐姐嫻熟的口技讓我欲仙欲死,吞入的時候,龍頭總能達到她深深的喉管,吐出的時,小扇兒般靈活的藍色丁香在我的龍頭龍眼上直打轉,她時而用軟軟的嘴唇,吮吸著我青筋紅肉的棒竿,時而用那鋒利的虎牙,輕嚙著我那顫顫發抖的棒頭,時而用兩衹玉手,愛撫、捏擠著…我的巨大龍丸…

  “啊!”我高抬起頭,抓住了魔女的綿羊角,收臀聳胯,滋滋聲中,龍棒一下下插入魔女溫熱的口腔,欲火越燒愈旺,快感在雲層攀升…攀升…

  終于,我爆發了。

  當看見琳姐姐鼓起的腮幫,乳白的淫液滲出她的嘴角時,我心滿意足的笑了。

  琳姐姐委屈至極的看著我,“咕咚咕咚”她艱難的下咽了,那皺著的眉頭、緊閉的雙眸和惡心的皺紋,讓我十分的內疚,可是如此的表情,卻又讓我萬分的刺激!

  我吻了琳姐姐的臉頰,在我的擺弄下,琳姐姐如同母狗一樣趴在了床上,我輕捏著她玉盆一樣圓美的肥臀,胯下再次硬起的龍棍,又一次抵在她溪水潺潺的牡丹穴口上了…

  “琳姐姐…”

  “嗯?…嗯…”

  “今天…你差點給我戴綠帽哦!”我想到今天白天的經历,心里暗捏冷汗。

  琳姐姐回過頭來,風情萬種的瞥了我一眼,罵道:“死人!”

  琳姐姐如此嫵媚的樣兒,立時讓我的魔龍爆長叁寸,我緊按肥臀,全身重量集中肉棒之上,唧咕一聲,便已帶動那層層阻隔的牡丹肉膜,深深插入牡丹名穴之中。

  層層疊疊,關關卡卡,處處抽搐,個個收緊,好個牡丹名器啊!

  我大聲呻吟,挺動腰臀,開始瘋狂抽插。

  床兒亂晃,琳姐姐苦忍半晌之后,大聲叫床起來,她雪嫩的香肌微微顫抖,肥美的臀肉在清脆的撞擊聲中一下下彈起、壓平、彈起、壓平…雪白的大奶子,更如同鐘擺一樣,在身下晃來晃去…

  大概一百五六十記之后吧,琳姐姐漸漸不支,我越弄越爽,胯下堅硬的鐵棍,竟是根本不會鬆軟一般。

  我嘗試的念動著咒語,惡魔種子的淫魔特技發動,龍棒一分为二,抹了些盧克送的潤滑神油之后,第二根火熱大肉棒,滋滋的入進了琳姐姐那個久久未經人道的、崎嶇菊蕾之中。

  兩棒齊發,同時插幹魔族第一美女的蜜穴與后庭,這種快感,實在不是普通男人所能忍受的!

  我苦苦忍著極欲宣泄的尿意,雙手扯著琳姐姐的臀肉向外撐開,滋咕滋咕聲中,兩個木栓一般的紅色肉龍,一下下、一記記,有力的插入拔出。

  從我這個角度,衹見兩根紅色的肉根深深淺淺,一下下的擠入琳姐姐那淫美白嫩的肥臀之間、淡淡紫色的細絨之中的,一朵淡藍色肉唇層疊的大蜜唇,和一個被撐得圓圓大大的圓凹之中。

  蜜液橫飛,床欄劇抖,淡淡的月光照入屋里,將床上一男一女、一后一前、一跪一趴的姿勢,拖成一條長長的、朦朦的、黑黑的獸交媾影,映在墻壁上、桌椅上、地面上…

  琳姐姐哀叫連天,欲仙欲死之中,靡麗的紫羅蘭雙眸里,豆大的淚珠不住滴下,她身子顫栗不已,兩處蜜穴,一處又騷又癢,一處又痛又麻,恐怖級的快感讓她欲罷不能,衹能仍由我無休止的奸幹,把她帶入一次有一次瘋狂的雲端!

  不知幹了多久,終于,我全身虛脫,關口大開,火熱的瓊漿以努海濤天的氣勢,猛的,衝入琳姐姐子宮深處…

  “啊啊啊!”琳姐姐瘋狂的大叫,一瞬間,她背脊上長出黑色的骨刺,攤開…攤開…化为一對十五英尺來長的、黑色巨大蝠翼,同時,她全身化为深海藍色,臻首高抬,額頭上,瞬間已閃耀出金色的天槍聖痕!

  衹是一瞬間,她發生徹底的進化,衹是此刻,已是渾身酸軟、筋疲力盡的二人,卻象暈死一般疊睡床上,誰也顧及不到,眼前的巨大變化的了。

  王子淫传31.2-31.3 月落(上)

  作者:晃悠

  黑色的腐血,腥臭的爛肉,森森的獠牙,血紅的妖眼…

  罪惡的嘶吼,恐怖的咆哮…

  索拉森林深處,普德姆斯的十多萬喪屍大軍,將黯精靈的萬年樹堡團團圍困,水洩不通。

  這是怎樣的一副情景啊!

  天空中怨靈怒吼,茂密的林木之間,黑壓壓的喪屍們摩肩接踵,他們那一具具腐臭的身體堆積一起,便如同一大片漆黑的烏雲,將高聳的樹堡,吞沒在那死亡的黑色陰影之下。

  樹堡之上,樹幹的箭塔之中,黯精靈的神射手不斷的射下羽箭,那伽戰士們手持長刀,死死據守在險峻的城道上,而在她們身下,數不清的醜惡喪屍,正蠕動著他們灰暗的身體,緩緩向樹堡之上攀爬…

  環繞著樹堡的尖尖塔樓頂端,雪白色的飛馬衛隊成環形來回飛舞,她們守護著萬年樹堡“月光之城”的領空,與四處侵襲而來的巨雕部隊進行著殊死搏鬥.

  巨雕部隊是綱紛大公希爾菲斯的秘密王牌,在大陸上,是僅次于斯佈雷龍騎兵的第二強飛行部隊。

  生活在沼澤與沙漠邊緣的巨雕,擁有近40米的翼展,它們體重在400公斤以上,就體形而言,它們比一般的雕類大出了五六倍,是一種極其恐怖的猛禽。早在兩百年前,生活在綱紛公國的居民們就已經掌握了馴養巨雕的技術,然而直到近一百年來,巨雕作为一種強力的新型飛行部隊,終于被綱紛人推到了戰場之上。

  相對于飛馬,巨雕鋒利的嘴與爪,擁有更为恐怖的殺傷力,而且,他們身寬體龐,生命力極強,因此與飛馬騎兵相比,巨雕除了速度較慢、不可載人的缺點以外,在實際的空中作戰之中,卻具有較大的優勢。

  也因此,狡猾的希爾菲斯公爵,一直將強大的巨雕部隊雪藏至今,直到達普拉帝國取得戰爭的絕對優勢,希爾菲斯這才肯打出自己的王牌,名为“擴大戰果”,實則想撿現成便宜。

  高高架起的招魂幡,能夠不斷將戰死的士兵,再次轉化为不死的喪屍,在數十日的攻城戰中,普德姆斯的殭屍軍團,幾乎未曾遭受任何的損耗,而與之相對,索拉聯軍的境況一日不如一日,昔日萬年樹堡之下,那星羅棋布種植的食人花,還有那精心設計的毒蟲陷阱,此刻,已經全數被喪屍大軍們夷平,樹堡之上的聯軍衛士們,也不斷受傷、戰死,死后,他們被轉化为邪惡的殭屍,投入到敵對陣營.

  戰爭的結局,似乎早已確定,然而在聯軍戰士們驚人的勇氣面前,喪屍軍團每前進一步,都要付出極为慘重的代價…

  嘶喊、哭號、慘叫、呻吟,紊亂的噪音從四面八方傳來,令高高站在月光之城頂端俯瞰戰況的溫蒂,登時陷入了沉沉的混亂之中。

  溫蒂臉色蒼白,胸口上那日被阿卡菲爾刺中的傷處此刻火辣辣的發痛,而那雙明晃晃的秀目中,此刻也籠起了一層薄薄的水霧.

  大勢已去,女王感到無奈,她于是祈禱著。

  神啊!美麗的月亮女神啊,請你保護我們,保護您虔誠的子民吧!

  醜惡的魔獸、萬惡的魔鬼,他們已經闖入我們的家園,他們焚燒我們的森林,吃我們的肉,喝我們的血…

  神啊!難道,這些,都是您的旨意嗎?難道…今晚,我們索拉家族的黯精靈們,便要從此絕滅么?

  溫蒂心里充滿絕望,她抬頭看了看天空,此刻,烏雲,遮住了月亮…

  下午的時候,她駕馭著愛馬雪羽,曾經與綱紛家的巨雕進行過殊死的搏鬥,當時,城堡之上羽箭亂飛,半空之中,一個個迅疾飛行的身影互相衝撞,溫蒂手中的月刀,曾經斬下了兩隻巨雕的頭顱,而自己的愛馬,也被巨雕的利爪,在馬腹處撕下了一大片的皮肉,結果,心痛得溫蒂眼淚直流。

  羽毛紛飛,浴血的空戰中,只是短短的幾個時辰,飛馬近衛第二中隊的姐妹們已經全部戰死,溫蒂萬般無奈,在傑西卡的計議下收縮戰線,將巨雕引誘到樹堡以上的近空,然后,採用排列密集的黯精靈神射手,“穿雲箭”連續攢射,這才重創敵軍巨雕,勉強壓制住了它們的空襲.

  戰鬥,持續到深夜,而戰況,益發對黯精靈不利。

  溫蒂萬般急躁,與將軍傑西卡、那伽族長愛瓦商議,得出的結論,竟將可憐的妲麗斯壓上城樓,用刀架在妲麗斯的脖子上,然后憑借妲麗斯“達普拉三公主”的身份,逼迫達軍退兵。

  當時妲麗斯雙手背縛,只穿了一件黑色的貼身短裙,露出雪白的長腿,此刻她的樣子固然香艷,卻被高高的綁在樹堡城樓頂上,而她一雙眼睛淚光瀅瀅,只看著身下劍火紛飛的修羅場。

  自那日被溫蒂開苞之后,妲麗斯便陷入無間的地獄,那日索軍戰敗,溫蒂受傷,返回樹堡之后,她就將滿腹的怨火發洩在可憐的妲麗斯身上,其結果,連日來,妲麗斯吃了無數的鞭撻之苦,而她那嬌嫩的蜜穴,更早已被溫蒂惡毒的蜂牙放肆的侵入過十幾次。

  身體上的痛苦,精神上的恥辱,性慾上的亢奮,令妲麗斯陷入無底的痛苦深淵,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在那恨與欲的邊緣,她幾次想到了尋死,可是,雖然她本性凶狠毒辣,對待自己,她卻是懦弱膽小得很。

  其結果,妲麗斯猶猶豫豫不肯尋死,最終,她竟成了溫蒂的卑微性奴。

  可憐她如花美貌,卻變成溫蒂女王的一個可悲的發洩對象。

  所謂惡有惡報,她本性惡毒,又驕橫跋扈,想來受此磨難,卻是咎由自取。

  就溫蒂而言,自那日戰場上被阿卡菲爾刺傷,心傷神逝之下,她找到自己的面首“莫拉”,並與之弄了一回,其結果,終發現此“莫拉”非彼莫拉,心里愈發空虛起來。

  溫蒂雖對那阿卡菲爾充滿疑惑與憧憬,但是,此刻她又無從探究,再加上戰況不利,身體又受傷,于是溫蒂心中的種種悶躁怪火,便都發洩在新得的愛奴妲麗斯身上。

  溫蒂使盡各種手段,調教可憐的冰之公主,更用自己獨特的蜂牙姦污她,起初,妲麗斯還死命抵抗,可是次數一多,妲麗斯也認識到了自己抵抗的無用性,兼且她食髓知味,漸漸了解到了“被奸”的好處。

  于是,精靈與人類,女王與公主,奸與被奸,漸漸變得你情我願起來。

  ……

  溫蒂將妲麗斯縛在樹堡頂樓,逼迫霍森退兵,吆喝道,若達軍不立即停止進攻,便要斬下妲麗斯的頭顱.

  溫蒂在那邊動作,這邊,立時便有偵察官,將消息報入霍森大帳。

  其時,霍森正自洋洋得意,與普德姆斯一道,在鳳姐姐和琳姐姐面前吹噓他“如何英明神武,如何要攻下萬年樹堡、活捉溫蒂女王”云云。

  結果,在得到這一消息之后,霍森只是冷冷一笑,然后對普德姆斯道:“普德姆斯,給我傳令全軍,沒有我的命令,不許停止進攻!”

  “是,殿下!”普德姆斯會意一笑,吩咐一部下而去。

  “不可…萬萬不可啊!”側列的布萊德曼大驚失色,急行出道:“霍森殿下啊,如果繼續進攻的話,三殿下她…她會被殺害的!”此刻,這老將已失去一臂,神情委頓已極.

  霍森慵懶的道:“布萊德曼,你放心吧,三妹…呃…三妹她吉人自有天相,應該不會有事的…”其實,霍森與妲麗斯同父異母,又隸屬于不同政派,相互間早恨透對方。此刻,溫蒂要殺妲麗斯,霍森與普德姆斯,在心底下其實是求之不得。

  眼見霍森的舉動,顯是要置妲麗斯于死地,布萊德曼心中怒極,喝道:“霍森殿下,無論如何,妲麗斯殿下她…她總是您的親妹妹吧,您…您千萬不能見死不救啊!”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布萊德曼將軍,你先回帳休息吧…待我先救出妲麗斯,再知會你…”

  “霍森殿下…你…你…”布萊德曼驚怒交集,還想說些什么,卻被霍森打個手勢,然后便有幾名暗黑騎士將他架出帳去。

  霍森的做法,簡直就是落井下石,卑鄙惡毒已極.

  見此情景,鳳姐姐默然不語,希爾菲斯與霍森有奸,更是不露聲色,只琳姐姐卻皺了眉頭,對霍森道:“霍森殿下啊,難道…難道你不顧及妲麗斯殿下的安全么?她…她可是你的親妹呢!”

  “唉!”霍森瞥了琳姐姐一眼,然后做作的搖頭歎息,道:“我霍森堂堂一國王子,怎能…怎么能为了自己的一點兄妹親情,而耽誤那關係著萬千民眾的戰局勝敗呢?”他說得“動情”,俊臉之上,卻是一臉奸相。

  霍森如此做法,琳姐姐自是鄙視至極,當下這位魔女面色不悅,再不說話。

  良久良久,達軍持續進攻,樹堡關卡一個個失守,溫蒂惱怒至極,道:“好…好…霍森,你當真以为,我便不敢殺你的妹妹么?”說著長刀一揮,斬向妲麗斯潔白的頸子。

  一時間,妲麗斯面容淒絕,只得閉目待死,溫蒂一刀便要斬下,又瞥見妲麗斯嬌艷絕倫的容颜,心中忖道:咦!好個美貌的小婊子啊,哼,就此殺了你,倒是便宜了你。老娘…老娘要把你帶在身邊,沒事就奸你虐你,哼哼…哼哼!

  想到此處,溫蒂收起長刀,將妲麗斯壓入堡內。

  王子淫传31.0-31.2 拉姆扎的報復

  作者:晃悠

  31?0-31?2拉姆扎的報復

  “拉姆扎……你看,”笛利塔爾興奮地將一本厚厚的大辭書攤在我的面前︰“你看這個!”

  “嗯?”順著笛利塔爾的玉指,我瞥到了一頁密密麻麻的蠅頭古雋之上。

  “這個,還有這個,你看到了吧,你看到了吧……”笛利塔爾眉開眼笑,十分興奮的樣子。

  “嗯……嗯……哦……哦……嗯……”我皺著眉頭在古書上瞄了半天,突然心頭火起,抓起古書扔了出去,怒道︰“媽的,什么鳥鬼書,奶奶的,老子……

  老子一個字也不認識!“

  笛利塔爾驚得花容失色,急忙拾起古書,好容易翻到先前那一頁,見我餘怒未消,可憐的金髮美女不禁面色惴惴,道︰“對……對不起,拉姆扎殿下,我、我不知道,原來你不懂精靈文字的……”

  “什么不懂,哼!我只是懶得去讀……”我仍要發怒,卻被鳳姐姐一把扯回靈域中,然后鳳姐姐控制了她的身體,對笛利塔爾伸出手道︰“笛利妹妹,你找到辦法了么?給姐姐看看。”

  笛利塔爾聽到鳳溫和平靜的語氣,已猜到此刻和她說話的,已經由我變成了鳳姐姐。

  “鳳姐姐,你看……這個……”笛利塔爾將古書在鳳面前攤開.

  鳳姐姐皺著眉頭俯閱了良久,再抬起頭的時候,已面露喜色,道︰“想不到啊……生命泉水,竟有這種功效。”

  “是啊,鳳姐姐……”笛利塔爾抓著鳳姐姐的手掌,雀躍道︰“只要找到生命泉水,拉姆扎的身體,就能夠恢復呢!”

  “可是,唉!世界上大多的生命之泉,都已經乾涸了也!”可可卻是愁眉不展,收起翅膀落在鳳姐姐香肩上。

  笛利塔爾一愣,愁雲上臉,道︰“這倒是,早些年,薩克爾森林里還存有一眼生命之泉,可是聽秋雨阿姨說,那個泉眼已經乾涸十幾年了。”

  “那可怎么辦呢?”可可嘆道︰“唉……我可憐的小扎扎……”

  “喂!可可,不要亂叫人家的名字,我叫拉姆扎!”我埋怨道,心情由喜轉憂.

  “怎么辦呢?鳳姐姐……”笛利塔爾憂急道︰“不及時找到生命泉水的話,拉姆扎他……”

  “咦?笛利妹妹,你很關心拉姆扎呢!”鳳微微一笑。

  “我……我……”笛利秀臉一紅,一副被瞧破心事的害羞模樣,急道︰“其實,拉姆扎他……他變成這樣,都是我的過錯,我……我只是想做點補償啦!”

  “哼!哼!哼!”可可突然飛了起來,飄在笛利塔爾鼻子前,噘著小嘴道︰“喂!笛利,你……該不會……是對我的小扎扎有什么不良企圖吧?”

  “你……你胡說什么!”笛利臉色更紅,不安的道︰“鬼……鬼……才會對他有不良企圖呢!”

  “哦,沒有企圖最好!哼!老實告訴你,小扎扎是我可可一個人的,你可不要動歪腦筋!哼!”可可得意的道。

  “你……你……”笛利塔爾素有大小姐脾氣,平素里指使氣頤,哪里受得了可可挑釁,當下怒了,而可可也不是好相與的角色,當下二女打破了十幾個醋壇子,怒目對視,酸氣沖天。

  眼前情狀,有笛利塔爾這樣的絕色美女为我爭風吃醋,老子本該幸福無比才對,可是,唉!此刻的我,卻是苦惱之至。

  唉,只因为,這個笛利塔爾,她是我同父異母的妹妹啊!

  其實,先前瞥見笛利塔爾對我的態度,老子早猜到了七成八成,她奶奶的!

  我這個奶大貌美的傻妹,只怕是……只怕是喜歡上我這個色魔哥哥了!

  唉!悔不當初啊,那日在小帳里,我憑藉低級的窺心術,騙得這姿色直逼鳳姐姐的金髮美女舔我的大肉棒,唉!唉!結果哪里知道,這個金髮美女,竟然便是我的同胞親妹。

  嗚嗚嗚嗚!可恨!太可恨了!看笛利塔爾的容貌,她天生一對桃花眼,嘴唇小且厚,懸丹鼻,瓜子臉,她那眼瞼鼻翼那白玉般的肌膚下,還會隱隱透出粉紅色,而且,而且唇角下,還生了一顆小小的紅痣,天哪!看姿色便知道,她天生媚骨,再過個幾年,將來定然是個絕代尤物!

  而且,早些日子與盧克討論,當時,精通面相之術的盧克就曾指出︰笛利塔爾天生媚骨,天生好性,定是男人的床上最佳寵物!

  嗚嗚……多好……多好的一個嬌娃啊!

  可是,偏偏她卻是我老妹!嗚嗚,老天不長眼啊!

  算了,可惡!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亂倫就亂倫吧!禽獸便禽獸吧!等老子一恢復身體,一定要把她推倒!嘿嘿嘿嘿……把她推倒吧!然后……嘿嘿!

  等等!不……不行……我怎么能作這種事情呢!可惡,如果這件事情被人知道了,我……我還怎樣在世間立足呢?不行!絕對不能推她!

  推倒!不推!……推倒!不推!……

  我極度苦惱,在鳳姐姐的靈域里陷入抓狂狀態.

  這時,鳳姐姐的一句話,卻令我、可可還有笛利,重新恢復平靜狀態.

  “其實,我倒知道一個地方,那里的生命之泉,常年流淌、永不乾涸的。”

  鳳姐姐緩緩道。

  “什么地方?”眾人齊問。

  “聖地……巴哈絡因……”

  ……

  在霍森與普德姆斯那場“史上最不可思議的勝利”一戰之后,黯精靈與那伽的聯軍節節敗退,大勢已去。

  勝利就在眼前,霍森即將獲得達普拉王儲之位,春風得意間,更是對鳳姐姐與琳姐姐大獻殷勤,其結果,惹得身在鳳姐姐體內的我氣惱無比。

  媽媽的!這個臭小白臉,他竟敢和我搶女人,而且,還要搶我諸老婆之中最为美貌的兩個,奶奶的!可惡!可惡!

  這日來到凱瑟琳帳中,只見帳篷里擺滿了紅色的玫瑰,香氣四溢。

  “這些花是哪里來的?”我微微一愣,見麗娜面色惶惶的樣子,突然想到,昨日霍森也曾向鳳姐姐帳里送花,結果被我拒掉,那么,眼前的這些鮮花,定然又是霍森那小子送的。

  “這是……霍森送的?”我雖然仍在鳳姐姐體內,卻是酸氣滿腹。

  “是……是的。剛剛霍森殿下親自送過花來,小姐又不在,我們……我們只好收下了。”法利不安的道。

  我正要發怒,這時帳簾掀開處,剛剛練完了鞭法、一身香汗的凱瑟琳進入帳來。

  “哇,好多的玫瑰也……”可惡的魔女興奮已極,她紫眸閃光,纖手伸過來握住我的手掌,甜甜笑道︰“這……這都是你準備的么?謝謝你!”

  奶奶的!她……她誤會了。

  可惡,女人怎么都這么愛花,奶奶的,霍森那小子當真會獻殷勤,可恨!可恨!

  我慍怒不語,凱瑟琳微奇間,法利已附耳告訴了她真相,接著,魔女睜大了杏目,尷尬得說不出話來。

  我怒坐床上,突然發作道︰“麗娜,法利,把這些討厭的花花草草,都給我扔出去!”二女見我發怒,連忙照辦.

  凱瑟琳默然不語,坐到我身邊,良久良久才輕聲問道︰“你……生氣了?”

  “哼!”

  “你怎么這么小氣?”

  “我……我小氣?哼……好……好……你倒給我一個不氣的理由!”

  “人家自己要送花過來,又不是我管得了的,你……你堂堂一個男子漢,恁也太小肚雞腸了點!”

  “小……小肚雞腸!你……你竟然這么說我……呼!我要不是在乎你,幹么生氣!”我差點氣死,心下更是恨極了霍森。

  “是么!你在乎我么,我們在一起這么久?你何曾送過玫瑰給我!你對我的情意,只怕還不如人家呢!”凱瑟琳反唇相譏,一雙妙目,更是瞥向麗娜搬往帳外的一大束鮮花。

  我氣得鼻孔生煙,道︰“好!好啊!原來……原來你早就相中那小白臉,想給我戴綠帽,是不是?”

  凱瑟琳冷笑不語.

  我益發暴怒。

  ……

  傍晚,我疲憊的返回鳳姐姐帳篷,此刻,經历了一下午的爭吵,就連呆在靈域里的鳳姐姐都被吵得筋疲力盡.

  唉!今天,本是鳳姐姐給我的開放日,我本打算找琳姐姐好好親熱一番,結果,二人不歡而散。

  媽的!可恨,一切……一切都怪霍森那小白臉!

  不行,我一定要想個法子,狠狠整他!

  心中正恨,恰巧此時,霍森又來獻媚,我一腔怒火無處渲洩,正要發作,突然,眼珠子咕嚕嚕一轉,計上心頭.

  “我說……嗯……霍森殿下啊……”我借用鳳姐姐的美目,風情萬種的瞥了霍森一眼,道︰“聽說,你這幾日連戰連勝,嘻嘻……你真是勇猛啊,鳳……真是越來越崇拜你了呢?”說著,我曖昧地打量著霍森渾身上下。

  陡然間受到我這位天下第一美女的青睞,霍森顯出難以置信的表情,一瞬間他幸福得幾乎死去,于是跪到地上,一步步爬到我膝下,親吻著我的手背,道︰“啊!阿爾維斯的鳳殿下啊,你是多么的完美,多么的高貴啊,終我霍森一生,若能夠取您为妻,便是死而無憾了!”

  “哦?真的么!?”

  “字字是真,句句是真!”霍森以拳擂胸。

  “那好,今晚三更,到我的帳篷里來,我要把全部……都交給你。”我低語著。

  “什……什么!?”霍森大驚.

  “我要……給你……”我續說了一遍,然后放蕩地瞥了他一眼,這才轉身離去。

  于是,現場,便只剩霍森一人。

  此刻,只見他佇立原處,鼻血長流,而且張大了嘴巴,表情呆若木雞,看情形,卻已經驚喜得暈死過去。

  而在鳳的靈域之中,鳳姐姐已在我身上擰了千十百下,嗔怒道︰“喂!拉姆扎,你……你又想幹什么了!?”

  我嘿嘿冷笑,眼中泛起毒光。

  ……

  夜深,鳳的帳篷前。

  一個黑影蹣蹣跚跚的緩緩靠近,他雙腿打顫,幾乎站立不穩。

  “不……不行……我……我怎能對鳳殿下作出這種事情呢?可惡!我……我一定要尊重她,絕不能作任何褻瀆她的事情……”黑影喃喃自語著,卻從懷里掏出一瓷瓶,瓶上寫有“大力金剛不倒丸”數字。

  黑影從瓶中取出數粒丸藥,接連吞下,這才戰戰兢兢的行入鳳姐姐的帳篷。

  帳中黑暗一片,黑影狗頭狗腦、鬼鬼祟祟地進入了里帳,只覺得此處流蘇掛彩,暗香浮動,帳中大床的被子里微微隆起,內里顯然睡了一人。

  “鳳……鳳殿下已然……已然睡下了么?莫非,難道,Masaga她……

  她是在等我嗎!“黑影吞了口唾沫,突然大喝一聲︰”鳳殿下啊……我……我霍森來了!“然后,他一個惡虎撲食,撲到了床上,鑽入被里。

  “嘿嘿……鳳殿下,我……我來了!”黑影淫笑不斷,雙手在剛剛摟入杯里的裸體上亂摸,道︰“哦……哦……啊!好爽啊!鳳殿下,你的肌膚好滑哦!”

  被中那人默然不語,伸開兩支有力的胳膊,將霍森緊緊抱住。

  “啊!哦!鳳殿下,你好大的臂力呢!嘿嘿……咦?鳳殿下,你……你……

  你的肌肉怎會這么結實?“霍森奇道。

  那人默然不語.

  “嗯?鳳殿下,你下面是根什么東西,都頂到我的肚子了?”霍森好奇,伸手摸去,良久,霍森大驚,道︰“你……你怎么是個男的?你……你是誰,快放開我!”

  那人哈哈一笑,唸動咒語,桌上燭台點亮,只見燭火下,那人雪膚金髮、肌肉虯結,當真是個中年美男。

  “是你……希爾菲斯大公,”霍森嚇得魂飛魄散,道︰“希爾菲斯,你……

  你快放開我!“

  “哈哈哈!霍森,我的心肝兒,我早知你對我有情。”希爾菲斯笑道︰“嘿嘿,其實,你既然對我希爾菲斯有意,我希爾菲斯又敢不相伴呢!嘿嘿,今晚你又何必勞煩鳳殿下……從中作媒呢?嘿嘿,霍森殿下啊,其實只要您說一聲,我希爾菲斯願为你精盡人亡!”

  “你……你說什么?你放開我,放開我!”霍森大驚,接連掙扎卻是無用,他急聲呼救。

  “嘿嘿,霍森殿下,您……就省點力氣吧!”希爾菲斯道︰“今晚,为防別人擾您雅興,本殿下已經調離所有守兵,哈哈哈……哈哈哈哈……那么,霍森!

  我的美人兒啊,我們開始吧!“

  ……(此處省去一萬字)

  二男亂搞,在帳篷一個陰暗的角落里,盧克攪著一顆水晶球,正在津津有味的進行著實地錄像,而他的弟子莉莉絲,卻早已因为嘔吐過度而暈死過去。

  “哦……哦……啊……好激烈!實在……實在是太爽了!”盧克看得十分過癮,便用馬蹄去敲莉莉絲的頭,道︰“莉莉絲,莉莉絲,你快醒來,他們……他們已經進入高潮境界了,你要再不醒來,就錯過精彩片斷了哦,嘿嘿嘿嘿!”

  王子淫传41.5-41.8精灵姑姑

  作者:晃悠

  王子银传41.5-41.8精灵姑姑

  那丽人袅袅行来,玄黑的披风,蛋白的柔裙,配着修长而不失丰腴的身子,端的是那般清丽脱俗。

  席法深吸了口气,对那丽人道:“真的是你,你…你还活着?”

  丽人苦苦一笑,一双妙目却瞥到莲荷姐妹身上,柔声道:“莲儿…荷儿,十几年不见,你们都长这么大了…”

  莲荷姐妹早是面色雪白,紫莲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指着那丽人道:“你…

  你是我们的银铃姑姑?“

  丽人凄婉一笑,点了点头。

  “姑姑!姑姑!真的是你!”青荷泪水夺眶而出,急奔过去,搂住银铃的身子。

  紫莲也行到银铃身前,哽咽起来,

  “姑姑,这么多年,你去了哪里?为什么都不回萨克尔看望我们。”紫莲伤感的道。

  银铃搂着青荷微微抽啜的身子,缓缓摇头道:“有的事情,一下子又怎说得清楚…”

  眼见她们姑姑侄女搂着一团,当真是精灵大美人搂精灵小美人,我色眯眯的瞅着这三位美丽的精灵女郎,差点没流出口水来。

  他奶奶的!原来这美女却是青荷紫莲的姑姑啊,长得可真够美的,不过看她容貌,竟似一个二十四五岁的女郎一般,怎会如此年轻呢?

  我正自疑惑,转念一想,随即恍然,原来精灵与人类不同,他们的寿命一般在两百到三百年左右,因此眼前的女郎实际年龄很可能已超过四十,可是,却只相当于人类女子的二十余岁年纪。

  天哪!听说他是父亲昔日爱侣,只是二十年过去了,她仍然美貌如昔,看外形似个曼妙女郎。

  眼见这银铃长得如此之美,那遍体的秀美气质,实已超越了莲荷姐妹。

  我心下不禁感叹,暗忖此女之姿色犹在莲荷姐妹之上,当可与琳姐姐媲美了。

  嗯,她的肌肤的白嫩细腻,犹在琳姐姐之上,可是身体的丰腴性感程度,却又不如我的琳姐姐了,嘿嘿。

  我正自得意,突然转念一想,琳姐姐此刻跑掉,只怕从此不会回来,那么…

  她还算是“我的”么?

  一时间我怅然若失,痴痴愣愣,竟然呆了。

  “放开我!放开我!”一个尖细的吼叫声将我从沉思中惊醒,回头一看,却是伊迪亚特。

  此刻“野猪骑士”伊迪亚特被一大群神殿骑士抓住手足,他顽强挣扎,大吼道:“放开我!放开我!士可杀不可辱,你们快杀了我吧!可恶!老子皱一皱眉头,不算好汉!”

  狄络斯基哈哈大笑,戏谐他道:“无耻土贼,也敢妄称好汉?可笑!可笑!

  “

  “放开我!”伊迪亚特更怒,对狄络斯基道:“你这个小胡子,有种与我单挑,你们倚多取胜,算不得好汉!”

  “单挑?”狄络斯基瞥了身旁的菲丽丝缇恩一眼,然后得意的捏着自己的小胡子,止高气昂的道:“很抱歉,野猪骑士伊迪亚特,我狄络斯基作为一名神殿骑士,只接受其他同样拥有荣誉与尊严的骑士挑战,至于阁下吗…嘿嘿嘿嘿…”

  “我…我也是一名骑士,我也拥有荣誉和尊严!”伊迪亚特大叫道,他穿着铠甲的身子不过七八十英寸高,弱兽人的身材矮小,加上那一对罗圈腿,看样子实在滑稽。

  狄络斯基笑得更得意了,道:“伊迪亚特,根据我国法律,兽人与半兽人虽然可以拥有平等公民的权利,但是,却不能享有晋升贵族以及骑士的权利。”

  “你…你…这是什么狗屁法律,我不承认!我不承认!”伊迪亚特暴跳道。

  “伊迪亚特先生,不管你承不承认。我想没有任何贵族,愿意册封一只丑陋的兽人或者半兽人成为他的骑士,这只是事实。”狄络斯基冷峻的道。

  受到狄络斯基的打击,伊迪亚特脸色发黑,却仍倔强的反驳:“凭什么人类可以成为骑士,可以享有荣辱,而我们兽人却不行,凭什么!我伊迪亚特一定要成为一名骑士,一定要!”他矮小的身子励发出的尖细怒吼声,在一大群神殿骑士中引起了哄堂大笑。

  我看着矮小的兽人,在那里为自己的荣誉与尊严作着无力的反抗,心底泛起怜悯。

  ……

  其实大陆诸国之中,人类被认为是最基本、最合法的公民,而兽人、半兽人、弱兽人、矮人、精灵等亚人类,却被当作二等公民,无论权益上还是地位上,都受到残酷的剥削,各国的法律都有明文规定,约束半兽人、兽人等亚人类,不得晋升骑士以及贵族,也即是说,在人类眼中,任何一位兽人贵族的存在,都是不合法的。

  如此的法律,自然引起了亚人类们的疯狂反抗,然而,由于大部分国家的统治者都由人类贵族组成,而人类在人口数目上,也占有压倒性的优势,因此,亚人类的反抗始终显得苍白无力,而他们的权益,也永远得不到保证。

  当然,各国之中,也存在着一些亚人类自治领,在这样的自治领中兽人贵族、亚人类皇室才有可能存在,然而,他们的尊严与地位,是不被各界的人类社会所接受的。

  阿尔维斯王国的教廷法律也规定,人类不可以与亚人类通婚,甚至在中土社会,异性的人类与亚人类之间,稍微有点亲近的接触,都会遭到整个人类社会的唾弃。

  撒发尼的法律相对宽松一些,但也规定,男性人类可以享有雌性的亚人类作为性奴,但是,却不可以娶为正妻。

  其时博卢尼亚各国的政体大同小异,国家的统治者由国王与一些拥有较大领地的元老级贵族组成,其下,则是一些小贵族、小领主,再下就是骑士、牧师、神官,再下则是平民。

  对于一位人类平民而言,要想成为一位贵族,他首先要成为其他贵族的骑士,然后经过多年的服役,他们可以得到一块属于自己的土地,最后,他们能够成为一位小领主。

  而对于兽人而言,他们被剥夺了晋升贵族与骑士的权利,也就等于被彻底的切断了向统治阶层晋升的道路。兽人,也就永远只能处于受压迫、受剥削的下层。

  多么可悲啊!法律永远只为统治阶层服务,既然处于统治阶层的是人类,那么所有的亚人类,就摆脱不了受压榨、受奴役的命运。

  如果说中土各国的法律还有一点点人道存在,那么,位于阿姆斯大陆的达普拉帝国,他们的法律,则充斥了暴戾与黑暗。

  由达普拉帝国,皇家黑暗教会颁布的法律,第一条是如此阐述的。

  “所有亚人类、非葛尔种族、信仰光明的人类杂种,都是玷污世界、亵渎神灵的存在。这些不符合黑暗之神的客观规律的物种,他们只能作为奴隶,不可拥有基本公民的任何权益。对于有任何敢于反抗葛尔人统治的异端,以暗黑之神的名义,对他们格杀勿论!葛尔人的血统,必须纯化、未来一个和平健康的社会,只能是葛尔人,在暗黑之神的指引下,才能建立…”

  关于葛尔人的定义,达普拉教会的解释是,“所有拥有白色肌肤的人类”,而对于一些游牧民族、高地种族、森林种族,如褐色肌肤的、黄色肌肤的、黑色肌肤的,都不具有葛尔人的基本特质。

  两百年前,达普拉教会关于葛尔人的定义,得到了很多发达地区人类的支持,其后黑暗魔教蛊惑人心,最终,信仰黑暗教义的狂信者在大战中击败了人心涣散的光明盟军,将人类的故土阿姆斯大陆陷入黑暗。

  此后,曼连斯皇家在阿姆斯大陆建立的达普拉帝国。

  无论是法律上还是政治上,达普拉帝国更趋黑暗、更趋极端,所有亚人类、所有非葛尔人类都被充作奴隶,他们夜以继日的劳动,遭受着奴隶主的摧残。

  葛尔族的大半平民被充作战士,他们四处镇压奴隶起义、扫荡光明后裔的残余势力。准确而言,经历两百年的黑暗统治,达普拉帝国内剩下的,只有“战士”与“奴隶”,这个以武立国的庞大帝国,日益将黑暗的重云,覆盖在整个大地之上。

  ……

  “伊迪亚特先生,我并不想为难你,只要你回答我几个问题,我即刻就放了你。”我来到了兽人骑士面前。

  此刻兽人骑士被五花大绑,根本无法挣脱,他犹豫半晌,终最后无奈的道:“好吧!你问吧!”

  “不久前这片赞法鲁森林里,经常传出有人失踪的传闻,关于这一点,我希望听到您的解释。”

  “有人失踪?”伊迪亚特冷笑道:“不!这里从没人失踪!我们只不过向闯入森林里的人加收点过路费,然后打发他们回家,哼哼,你所听到的传闻,不过以讹传讹罢了。”

  “那么,这个森林里的迷宫又怎么解释?伊迪亚特先生,你苦心设计了这个迷宫,莫非只是为了捉迷藏?”

  “这里树木茂密,又容易起雾,因此我们哥布林设计这个迷宫,营造恐怖邪恶的气氛,为的就是吸引那些喜欢冒险的勇者啊、骑士啊之类的注意力。”伊迪亚特得意的道:“我们使用相似地形与相同的树木,在这片森林里构造了四十个看上去相似的场景,然后…如你所见,冒险者来到这个森林,往往自以为闯入迷宫,他们东奔西跑,最后累得筋疲力尽,然后,嘿嘿,我们往往轻而易举,就将他们击败。”

  我点头道:“然后你就抢夺他们得盔甲、武器与财宝,从中大赚一笔,哈哈哈哈,真是一条妙计啊!”

  “嘿嘿嘿嘿,”伊迪亚特得意而笑。

  “卑鄙!你…你真该被送进监狱。”菲丽丝缇恩对伊迪亚特嗤之以鼻。

  “我倒觉得伊迪亚特先生的做法十分公道,”卢克打着响鼻道:“伊迪亚特先生花了很大心血,去设计这样一个迷宫,以供各路英雄前来冒险,哼哼,在这个迷宫里,冒险者们体会到了冒险的乐趣,因此,伊迪亚特先生从他们手中收取一定的赞助费,这并不过分!”卢克说完,斜着一双马眼,瞥向菲丽丝缇恩。

  “这…这…”菲丽丝缇恩脸上一红,却无从反驳。

  心上人受窘,狄络斯基立时发怒,对卢克道:“卢克先生!你花言巧语,不过是在为一伙强盗开脱!”

  卢克哼了一声,他骄傲的抬起了马头,对狄络斯基理都不理。

  “伊迪亚特先生,”我继续问伊迪亚特道:“近来我得到一个消息,说这片森林里,出现了'千屠者'莫拉。拉莫斯的行踪…”我一语未毕,神殿骑士们脸色大变,笛利诸女则紧张起来。

  “伊迪亚特先生,你一直待在这片森林里,不知你是否见过莫拉。拉莫斯这个人,现下我正在寻找此人,希望你告诉我关于他的消息。”

  伊迪亚特一愣,随即面色尴尬的道:“这个…其实你所听到的那些,只是一个假消息。因为近几个月来,到这片森林冒险的勇者越来越少,于是我们就放了一条假消息,利用千屠者之名,吸引更多的勇者前来本森林冒险。”

  “你…你…”我大惊失色。

  “不过,这位年轻的先生,我…很遗憾的告诉你,你找的那个人,可能早已经去世了。”伊迪亚特犹豫着道。

  “你说什么!”我眼前一黑,神智变得有点模糊了。

  “你…你胡说!”笛利焦躁的说道。

  “作为一名真正的骑士,我的每一句话,都是有所依据的,这位美丽的小姐,”伊迪亚特恼怒的瞪着笛利,道:“您可以不信我所说的话,但是,您绝不可以蔑视一名骑士的尊严。”

  “那…那你到底有什么依据,说…说他去世了…”一个颤栗的女声在身后响起,我回头一看,见是银铃。不知何时银铃已到我身后,倾听我和伊迪亚特的对话。

  “哼!”伊迪亚特不悦的道:“我亲眼见过千屠者莫拉。拉莫斯的坟墓,就在离这里不远,哼哼!这还有假么。”

  银铃闻言,娇躯一晃,险些晕倒,幸得紫莲扶住,只见她脸色惨白,樱唇颤栗,已说不出话来。

  笛利低低哭泣起来,我头皮发麻,对伊迪亚特道:“伊迪亚特先生,可否烦您领路,带我们前往千屠者的坟墓,我…我是他的崇拜者,想去好好拜祭一番。

  “

  “哼!你看我这个样子,怎么给你带路。”伊迪亚特恼怒的瞥了自己身上一眼,原来先前他挣扎十分激烈,众神殿骑士无法,便用绳索将他手足缚紧,让他无法动弹。

  当下我为他解开绳索,嘱咐狄络斯基等人自行出林,自己便和笛利等人,由伊迪亚特领路,前往森林深处。

  行得几步,伊迪亚特吹了声哨子,大野猪布什便从草丛中跳出来,它哼哼哀叫,只见猪蹄中箭,血流不止。

  紫莲给他拔了箭,上了膏药,野猪疼痛顿止,伊迪亚特大为感激,立时加快领路步伐,众人在森林里绕来绕去,行了约莫一个小时,却行出森林的南向边缘,来到一个靠海的小山谷。

  “嘿嘿,这个千屠者坟墓,也是我在一个偶然的机会里发现的。”领路的伊迪亚特得意的说着,可跟在他身后的众人,却是面色沉沉。

  谷里很窄,整个山谷沐浴在温湿的海风里。

  山谷一角,几抔坏土,一冢荒坟,坟前插着一根木碑,仅此而已。

  如此简单,岂非就是战士的归宿,英雄的坟墓。

  这…这就是父亲的坟墓,不!不!这不可能!

  我头皮发麻,脑海里一片空白,身旁的笛利突然转过身子,搂着我的肩膀,嘤嘤哭泣了起来。

  银铃独自行到坟前,她跪将下来,良久良久,只见她眼泪扑簌扑簌的落下,竟是一种无声的哭泣。

  席法仰天叹息。

  卢克近期才知我乃千屠者之后,此刻,他见我心情沮丧至极,却也不敢作怪。

  一群人默默不语,天色渐渐转暗。

  痛苦的时候,也不知时间是怎样渡过的,银铃言道要将父亲的遗骸运回萨克尔,安葬在拉莫斯家的族墓里。于是我满怀希望的掘开荒坟,结果,坟里露出一堆枯骨。

  一时间,最后的幻想也已破灭了,我想大哭,却哭不出来,想大喊,却喊不出来,从撒发尼偷偷溜出来两年多,却找到这么一个结局。

  世界本不存在奇迹,可偏偏却有那么多人相信奇迹,这本身就是一个奇迹。

  于是,我没有哭,反倒是身心放松,如同去除了一个重大包袱。

  我愣愣的坐在岩石上,任由笛利把她的脑袋枕在我的肩膀上,此刻,妹妹脸上的泪痕早被海风吹干,眼睛又红又肿,我想对她说点什么安慰的话,却发现自己根本说不出来。

  于是,兄妹二人,只是愣愣的看着海潮。

  夜色渐深,大家燃起篝火,草草烤了点鱼,晚餐之后,身心交疲的笛利枕着我的大腿,很快睡着了。

  大家纷纷睡去,我心情烦躁,独自来到海边,暗忖自己此次出国之行,寻父之事总算告一段落,近期也该考虑回国了吧!可是凤姐姐与我相约中原之城,推究她的意思,是让我向阿尔维斯国王…提亲…么?

  唉,她是阿尔维斯国王的义女,可不是我想娶就娶的!

  也罢!也罢!且往中原一游,阿尔维斯王国无论是地域、经济、农业还是工业,都要比撒发尼繁荣得多。此来阿尔维斯,怎么着也得学习点经验,招募点人才。

  他奶奶的,将来我作了撒发尼国王,如果不作出点优秀的业绩、搞出点新鲜的花样。妈的,只怕会被后世笑为昏君、庸君,那就大大的不妙了。

  唉,我这人品行也是奇怪,别人如果骂我下流、淫荡,我反倒非常高兴;可是,别人如果骂我无用、饭桶,我却大大的不喜了。

  他妈妈的!

  也不知老金那个猎人同盟,到底管不管用,娜依姐姐和琳姐姐,却不知去了哪里,可恶!这般如花似玉的两个姐姐,却都被我弄跑了,唉!拉姆扎啊,你真是越混越弊,越混越没前途了。

  与凤姐姐分离数月,也不知她最近好是不好,她和娜依姐姐可都是身患绝症,活不长久啊!唉,如此两个美女,即使娶到身边,却不能长久享用的话,岂非更添烦恼。

  还有啊,寄身凤姐姐体内的时候,发现我和凤姐姐各方面,相差如此之大,有的地方,我自然无法了解她,她却更不能了解我。

  那日她被笛利失手所伤,险些丧命,其间看见她淡泊生死、超然物外的样子,我感到非常心痛。如此的天之娇女,如此的集智慧、美貌于一体的尤物,却视自己的生命如无物,这是怎样的一种心态啊!

  天哪!是怎样的一种心结,让如此聪慧绝伦的凤姐姐也为之绝望呢?

  回想在凤姐姐体内的日子,她心底那最黑暗、最痛苦、最隐秘的角落,却从未对我敞开,她背负的巨大愁闷,也从未对我坦白…

  我,始终并不了解她啊!也许,凤姐姐答应尝试着我的原因,只是看在我救过她的份上,只是一种报恩,可是,这样的报恩,对于我来说又有什么意义呢。

  也许恬静温柔的她,见到了浮躁主动的我,便想尝试另外一种生命方式,借以逃避自己生命中所无法面对的苦痛吧。

  我一直害怕想到凤姐姐,不为别的,因为只到此刻,我仍然不敢相信,自己已得到她的心。确切的说,我,从未进入过她内心深处,即便,我曾令她哭过;她,也从未到达我内心深处,即便,我宁愿为她舍弃自己的生命。

  也许,这么久以来,一直陪在自己身边,让自己不再孤单,不再寂寞的,却是…却是琳姐姐。也许,也许只有在琳姐姐面前,我才是真正的我,琳姐姐了解我生命里最黑暗的一面,她了解我,胜过任何其他女人。

  想到琳姐姐,我浑身舒坦,心生亲切,可是,琳姐姐与我,真的会有结果么。

  首先她是魔族,斯布雷家族、撒发尼贵族不可能接受一位黑暗血统的魔女作为他们的皇妃;其次,琳姐姐的生命周期长过我几十倍,如果将来我老了死了,她却怎么办;再次,如果说我俩是真心相爱的话,为何…为何我们之间,却总有那种不愉快的小摩擦存在。

  烦哪!

  笛利呢,她永远只是妹妹。唉!由于某天下午的一个错误,自己这个妹妹,很长时间自己都无法面对,可是,现在我总算明白了,该面对的问题,迟早总是要面对的。先前看见笛利伤心的样子,我真的很难过。细想一下,难道,我真的只当她是妹妹么?笛利无父无母的、脾气不好、又爱得罪人,唉,作为他的哥哥,实在要多帮她担待点啊。

  静听潮声,我胡思乱想着,不虞间一个曼妙的身影已来到了身后。

  “拉姆扎殿下…”女人的轻呼将我从沉思中唤醒。

  我一回头,见是银铃,我立时有点慌张,喊她道:“银…银铃姑姑…”

  银铃点了点头,微笑道:“拉姆扎殿下,你的事,我都听席法说了。”

  眼见银铃姑姑微笑的样子竟是如此的美,我一时间神不守舍,急忙收敛心神。

  银铃姑姑一眼瞥见我脖子上的蛋白石,微微一愕间她伸出手来,细细抚摸那晶莹的圣玉,轻轻道:“这个…是你母亲留给你的,是么?”

  我点了点头。

  “哼哼,想不到我送给他的东西,”银铃姑姑涩涩一笑,凄苦的道:“他却又转送别人。”

  我微微一愣,正要言语,却听银铃姑姑又道:“拉姆扎啊,一直戴着这块光之圣玉吧,他会守护你的。”

  我点头一笑,感激的捏了银铃姑姑手掌一下,道:“谢谢你,银铃姑姑。”

  “唉…真是的!竟和你父亲长得这么象,昨天第一眼看见你,却…却害我空欢喜一场。”银铃姑姑一双美眸静静瞥视着我,竟似有点痴愣的样子,良久,只见她自嘲的笑了笑,随即,美目中泛有泪花。

  “银铃姑姑…”我大为怜惜,急取出手帕,要帮这美貌的精灵姑姑拭泪。

  银铃姑姑一惊,急忙躲过我的手帕,她推开两步,慌张的用她那白玉般的指弓,揉了揉自己湿润的眼睑,随后她红着脸,拧了我脸蛋一记,骂道:“小鬼头!

  早点休息了啦!“说完转身离去。

  看着银铃姑姑的背影,我手按脸颊,一时间痴住了。

  王子淫传41.9-42.2兄妹情伤

  作者:晃悠

  王子银传41.9-42.2兄妹情伤

  更新手记:为适应新出版法,出书延期,很可能搁浅,如果搁浅的话,《王子》只能在网上存在了。

  To喵:如果顺利出版,会赠你一套,作为书名报酬。

  XXXX

  “拉姆扎殿下,请您一定答应我的请求。”野猪骑士伊迪亚特单膝跪在地上,他可怜巴巴的向我乞求着,一双红色的鸟眼,此时几乎闪出了纯真的希望之光。

  伊迪亚特虽说是个土匪头子,但所范不过拦路劫财而已,并非穷凶极恶,而且他领路帮我找到了父亲的坟墓,实在是帮了大忙,所以我决定放他一马,否则,他如果被交到神殿骑士团手上,九成会被投入监狱。

  结果,哪知伊迪亚特打蛇随杆上,他听说我是斯布雷王子,又与千屠者有莫大干系,是以大为钦佩,对我死缠烂打,言道要作我的随从,并请求我封他作骑士。

  他奶奶的!他一个弱兽人,身材矮小,还不会骑马,只会骑野猪,要多难看有多难看!而且他拿着支铁榔头,看样子也不似武技高超之辈,可恶,带这样的随从骑士在身边,老子的面子岂非大大的无光。

  而且按照撒发尼法律,兽人是不能被册封为骑士的,我虽然身为王子,可是也不能随便违法吧。

  于是我铁下心肠,拒绝了伊迪亚特的请求,结果伊迪亚特悲痛欲绝,鬼哭狼嚎,那个滑稽的样子,逗得身边的笛利塔尔格格娇笑。

  “哥哥,你看人家伤心的样子…多可怜啊!”笛利扯着我的衣袖,道:“要不,哥哥你就发发慈悲,封他作骑士吧!”

  伊迪亚特听见这话,立时停止哭泣,一双鸟眼,充满期盼的瞥着我。

  “去!去!女孩子家懂什么?”我拉开笛利的小手,道:“骑士是尊严与荣誉的象征,哪能说封就封的!”

  “封吗!封吗!哥哥~~哥哥~~”笛利扯着我的手掌撒娇起来,她那嗲嗲的声音,实在让我骨头发酥。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我大摇其头。

  “哼!很了不起么,不封就不封。”笛利甩开我的手,她撅起小嘴,对伊迪亚特道:“喂!伊迪亚特,你过来,哼!哥哥他不封你作骑士,我封你!”

  “真的么?笛利塔尔小姐!”伊迪亚特大喜,旋刻间他又有点怀疑,对笛利道:“可是…笛利小姐,请问你的领地有多大,你的爵位又是?”

  “哼!领地暂时没有,爵位…暂时也没有,好了啦!你少罗嗦,快跪在地上,听本小姐册封。”笛利脾气上来了,细眉紧锁。

  伊迪亚特大为尴尬,道:“这个,这个,你…你…我…我看啊,我还是不要了!”

  笛利怒道:“为什么不要!不许不要!”

  伊迪亚特额冒冷汗,道:“这个…笛利小姐,册封骑士…是拥有领地与爵位的贵族才能进行的仪式,你…你…”

  “哼!”笛利涨红了脸,向伊迪亚特伸出自己雪白的衬衣袖子,袖口上绣有拉莫斯家族圣剑纹章。

  伊迪亚特大吃一惊,颤声道:“笛利小姐,你…你难道是拉莫斯家族的…”

  “不错!”笛利道:“莫拉。拉莫斯是我父亲,我就是拉莫斯家族的继承者,哼!作我们拉莫斯家族的骑士,可没有辱没你吧!伊迪亚特大人。”

  伊迪亚特大惊,他带我们前来千屠者之墓,已料到我们和千屠者有莫大关系,而见到笛利与我十分亲蜜,又喊我“哥哥”,初时只道笛利是我妹妹,其后听她说“领地暂时没有,爵位暂时没有”,于是便怀疑笛利是我情侣,此刻听笛利言道自己是千屠者之女,伊迪亚特这一惊非同小可,他心下狐疑,实不知笛利这个拉莫斯家族的公女,与我这个撒发尼王子怎会走到一起。

  我在一旁也是大吃一惊,实想不到笛利如此单纯,一句话简简单单,就把她的隐秘家世告诉了陌生人,然而,此刻笛利话已出口,再阻止已是不及,于是我只好扼腕长叹。

  他奶奶的!笛利的身世倒不要紧,我的身世,可是绝对不能泄露的,否则老子麻烦大了。

  目前我欺骗尤茜可可,兼且对外言道与笛利结拜兄妹,因此旁人并不知道我和笛利亲兄妹的事实。

  笛利见伊迪亚特惊疑不定,心下更恼,怒道:“怎么?伊迪亚特,你还瞧不起我们拉莫斯家族的荣耀么?”

  “不!不!”伊迪亚特一惊,随即单膝跪地,道:“能够成为拉莫斯家族的骑士,那将是伊迪亚特的莫大荣誉。”

  笛利瞬即眉开眼笑,她斜过眼睛来,得意的瞥着我,道:“很好!很好!你,再加上克劳德,这样我笛利塔尔领主大人,就拥有两个近卫骑士了!”

  “可是,笛利姐姐,按照惯例,拉莫斯家族,也不允许册封兽人骑士呢。”莉莉丝插嘴道。

  “哼!我说可以,就是可以。喂!莉莉丝!你又想惹姐姐生气是不是!”笛利一怒,伸出手去,在莉莉丝的小胳膊上狠狠拧了一下。

  莉莉丝吃痛,顿时不敢再说,可怜的小女孩,她一双委屈大眼睛里,泪珠滚来滚去。

  我心下暗叹,暗道此刻自己若是出言干预,只会惹得笛利抓狂。

  唉!罢了!罢了!由她去吧。

  于是,我、席法、银铃、青莲、紫荷,一群人都是满脸的无奈,唉声叹气的看着笛利塔尔得意洋洋的,对伊迪亚特进行错误百出的册封仪式。

  突然想到了克劳德,这个暗黑骑士出身的少年,平日里言语极少,英俊的脸上几乎就没有任何表情,自被笛利收为家臣后,他整日里被笛利呼来唤去,惟命是从,而且,听说这两日,他遭到笛利的非人虐待,已是卧床重病,奄奄一息了。

  看着眼前被封骑士后兴高采烈的伊迪亚特,我不禁联想到克劳德,于是长叹一声。

  唉!伊迪亚特,请自己保重啊!

  一行人回到圣地,笛利塔尔就作为我的义妹,出现在外界面前了。笛利的美貌本就惊世骇俗,又是群芳谱排行第二,美名远播,立时,已在巴哈络因形成不小的轰动。

  父亲的遗骨已经找到,经席法等人检核,那骸骨体形相近,左臂遗失,却与父亲临终前的状况吻合。

  于是,我虽然灰心,却了了一桩大大的心事。

  不过,父亲的死讯,就对母后保密吧,留给她一点希望,也总比让她失望来得好。

  与银铃席法商议,数日后,将父亲的遗骸运回萨克尔,然后秘密下葬。

  自那夜之后,银铃姑姑不敢再与我亲近,大多时候对我刻意避开,我见这精灵姑姑虽然成熟貌美,但终究父亲的女人,加之近来心情不佳,因此也不敢造次。

  此时已是六月,巴哈络因渐趋炎热,数日后笛利就要返回萨克尔,因此近两天对我黏得甚紧。

  这日用过午餐,却见笛利捧着一个银盘,笑吟吟走来。

  “哥哥,笛利为你准备了饭后甜点,请你品尝哦!”她甜笑着揭开盘盖,内中是一个精致瓷碗,碗中盛有黑乎乎的糊状物事。

  “饭…饭后甜点?”我大吃一惊,额上冷汗直流,心里回想起上次的惨痛经历。

  ……

  原来青荷与紫莲二女,青荷擅琴乐书法、紫莲擅烹饪绘画,想来笛利也好学得很,她向紫莲学习烹饪,前次便镦了一锅乌七八糟汤,却拿来给我品尝。

  可怜我当时不知真相,不以为忧,反以为喜,暗道笛利这小丫头真是懂事,这么快就懂得孝敬哥哥,镦汤来给哥哥补身体了!呵呵…

  于是我笑呵呵的爻了勺汤,放入嘴里,那汤味道还好,可喝将下去,却害得我在接下来的两日里,上吐下泻,体重,整整减轻了两磅。

  想喝笛利汤?不容易啊!呜呜呜呜。(嘿嘿…)

  ……

  前车之鉴,怎能复蹈,此刻我瞥着笛利一双素手捧来的瓷碗里,那种半透明状的漆黑色、泥巴状、恐怖级“甜点”,心中惧怕到极点,颤声说道:“笛…笛利,你…你这次作的,又…又是什么东东啊?这种颜色…好像…好像不大对劲呢!

  “

  “嘻嘻,哥哥,这是我镦的燕窝汤哦,很滋补的,来!快趁热喝啊。”笛利一脸天使般的笑容,手持银勺,爻了勺黑色糊糊,便递到我嘴边。

  “笛利,这个…这个,哥哥现在胃口不好,什么东西都不想吃。”我大急闪避,暗忖笛利你真有本事,竟能把燕窝镦成如此的黑色糊状胶体,他妈妈的!这种东西,怎能吃得。

  “嗯~尝一尝吗!笛利都镦了一上午的,哥哥,你尝一尝吗。”笛利撒娇道。

  “还是不了,哥哥现在胃口不好,真的什么都吃不下。我…我要回房休息去了。”我避开笛利递来的银勺,就要逃走。

  “哥哥…”笛利愣愣的看着我离去,突然嘤嘤的啜泣起来。

  我一惊回过头来,只见笛利已哭得一脸鼻涕眼泪。

  “怎么了,笛利,怎么突然就哭起来了。”我紧张的坐到笛利身边,柔声说道。

  “呜呜…呜呜…人家,人家辛苦了整整一上午,就是…就是想镦好味的汤给哥哥尝,可是,可是,哥哥一点都不明白人家的心意。”笛利哭得香肩轻颤。

  “笛利…”

  “后天笛利就要回萨克尔了,以后,就…就见不到哥哥了,呜呜…呜呜…”笛利突然扑到我怀里,哭得更很凶了。

  我微微一惊,随即心里发酸,暗道难怪笛利这两天特别黏人,又是煮汤给我喝,又是要我陪逛街,此刻想来,这丫头感到自己要回家了,因此对我这个唯一有血缘关系的亲哥哥恋恋不舍。

  唉!笛利这次回去,我们又要分开很久吧。她无父无母,在世间,就只有我这一个亲哥哥,看来,我真是该多多照顾她。

  有时候觉得笛利非常讨厌,脾气坏,性子急,又没耐心,还爱惹事。我的娜依姐姐和琳姐姐,都是在她手上给气走的。

  唉!我这个妹妹啊,除了美貌以外,真是一无是处。

  可是转念一想,我只这么个妹妹,她没有父亲照顾,没有母亲疼爱,我这个作哥哥的,就不该多照顾她一点么?

  我叹了口气,暗忖男子汉大丈夫,喝点汤怕什么?

  哼哼,笛利啊,你哥哥有金刚不坏之身,任你拿泻药迷药过来,哥哥我一口喝下去,眉头都不皱一下。

  于是我抱着必死的决心,拿起桌上瓷碗,士气磅礴的大声说道:“笛利,看好了,只要是你作的料理,哥哥都喜欢吃的!”于是爻起一大勺黑糊,喝入嘴里。

  霎时间,只觉得一股温热的刺激性胶体,进入了自己口腔,顿时,辛、辣、苦、咸、臭、涩,十几种恶心至极的味道,蜂涌着挤入自己的喉管。

  一瞬间,我感到心胸气闷、四肢无力,下腹翻滚,喉头欲呕。

  接着头脑发热,两眼热泪涌出,其下鼻涕长流,再跟着,只觉眼前一黑,在笛利的娇呼声中,我已失去了意识…

  临晕过去时,耳边还听见笛利最后一句话:“哥哥!哥哥!咦?怎会这样呢?

  好奇怪哦!克劳德今早才喝过这个,没有出事的啊!…“

  ……

  笛利的“黑糊”燕窝汤,让我在床上躺了一天,直到第二日身体才渐渐恢复知觉,结果又被笛利拖着,到大街小巷游玩。

  可怜我“大病初愈”,脸色焦黄,两腿虚浮,腰酸臂痛,却还要被笛利拖着,没完没了的逛来逛去。

  这简直是地狱般的历练啊!

  神啊,救救可怜的我吧!

  只是逛来逛去也就罢了,可笛利在某个小货摊挑选小饰物的时候,与另一个女孩子发生了摩擦。那女孩姿色差去笛利甚远,她心里本就极其不爽,此刻找到机会与笛利叫劲,结果自是没完没了。

  唉!她和笛利摩擦也就罢了,偏偏二女越吵越凶,末了,那女孩竟叫来自己的未婚夫助阵。

  于是,笛利与那女孩的“摩擦”,变成了我和那女孩未婚夫的“摩擦”。

  仔细看看那女孩的未婚夫,好家伙,两百多公分的身高,黑色的肌肤上肌肉虬结,他握起的拳头,直有小罐子那么大。

  他奶奶的,看他那巨大体形,直象小山一般巍峨,看他那架势,少说也练过十年的硬功夫。

  素来以智取胜的我此刻却精力不济,脑海里空白一片,想不到任何诡计,于是,那女孩的未婚夫用他的拳头很“热情”的对我打了几个“招呼”,再接着,我便多了一对熊猫眼圈…

  入夜,鼻青脸肿的我带着笛利回到神殿的时候,笛利乖乖的挽着我的手臂,秀脸上满是歉疚的神情。

  “哥哥…”

  “嗯?”

  “对不起,都是我害的,都是…都是我不好…”笛利可怜兮兮的瞥着我脸上的黑眼圈,然后低下了头,不安的捏着衣角。

  “哈哈…哈哈…”我冷笑,心里却十分恼火。

  “哥哥,笛利…可以问你一件事么?”

  “什么事?”我皱了皱眉。

  “哥哥…你…你…”笛利抬起头来,蓝宝石眸子瞥了我一眼,白玉般的脸颊上泛起一层醉人的玫瑰红,她缓缓问道:“哥哥,你…你会喜欢笛利么?”

  我大吃一惊,随即干笑道:“那是当然。笛利,我们是亲兄妹,哥哥自然会喜欢你。”

  笛利一愣,皱眉道:“不!我不是说的这种喜欢,我是说的那…那种…”

  “不是这种,那是哪…哪种?”我身子一颤,刚刚坐上石凳的身子,差点摔到地下。

  笛利咬了咬嘴唇,然后一手抡着长裙的裙摆,以一个优雅的动作坐到我身边,一双纤手,轻轻抓住我的手掌,道:“哥哥,其实…其实打从第一眼看见你,笛利…笛利就已经喜欢你了。”

  “作妹妹的喜欢自己的哥哥,这是很正常啊…嘿嘿…嘿嘿…”我抬起手来,用袖子直擦额上冷汗。

  “不!我说的不是这种喜欢,而是非常非常喜欢…非常非常喜欢的那种喜欢…哥哥,我的意思,你知道的。”笛利侧过头来,一双镜子般明亮的眼睛,几乎能看入我心底。

  我大吃一惊,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哥哥,那天我差点害死凤姐姐,后来,后来又害得你失去身体,一直以来,我心里好生过意不去,可是哥哥,我…我真是无心的,当时我只想着抓凤姐姐,却没想到造成那么严重的后果…”

  我叹了口气,道:“我明白的,我没有怪你,凤姐姐她也没有怪你,她一直待你很好,这你也是知道的。”

  笛利眼睛一红,道:“凤姐姐待我再好,我和她也作不成姐妹的。凤姐姐的义父鲁菲斯。桑普,抢走了我们拉莫斯家族的领地,这个帐,我们是怎么也扯不清楚的。”

  我又叹了口气,抓住笛利冰凉的手,道:“笛利,凤姐姐与我有白首之约,将来她便是你的嫂子,你…你瞧在我份上,也该多容让些,领地的事,我们再从长计议不迟。”

  笛利脸色一白,突然流下泪来,道:“哥哥,你…你就会想着凤姐姐、想着…想着那个凯瑟琳、还有娜依小姐,却从不会想到我…”

  “笛利,我们是亲兄妹,你无父无母,没人照顾,哥哥看在眼里,心里怎会好受,”我递过去手帕,柔声道:“哥哥是有自己喜欢的女人,有自己要过的生活,可是,哥哥也会尽力照顾你,现在父亲也死了,我们…我们俩更应该互相扶持,互相体谅,是不是?”

  “哥哥啊,你没明白我的意思。”笛利摇头道:“其实,我只是…我只是想不开。为什么?为什么我们是亲兄妹,为什么我们要有血缘关系。我…我就是羡慕凤姐姐她们,羡慕…羡慕到了忌妒的程度…”说着,金发美女那双含泪的蓝眼睛,直直的落在我脸上,续道:“哥哥啊,说出来你可能会生气,其实…其实…

  与娜依姐姐争吵的那次,还有与凯瑟琳小姐争吵的那次,我…我并不是全然无心的。我…我不是一个好女孩,每次看见哥哥和其他的女孩子在一起,我的心里面就很难受很难受。难受得快要疯掉。“

  “笛利…”我惊骇之下,半晌说不出话来。

  难怪,每次我和其他女子亲热,她都会恰好时机的前来打断。难怪,琳姐姐和娜依姐姐,会遽然的离我而去…

  “哥哥,那天…那天知道你是我亲哥哥的真相,”笛利哭着道:“一下子,我…我真的想到了死,哥哥,你说,这是不是上天在惩罚我?上天看我心肠这么坏,就让我喜欢上自己的亲哥哥。我…我再怎么喜欢,却总也得不到。”说着,竟是泪如雨下。

  我大为怜惜,搂住她的身子,道:“笛利,你千万不可多想,有时候你脾气坏点,作了些错事,大家都会原谅你,我也会原谅你,凤姐姐她们更会原谅你。

  “

  笛利哭着哭着,突然双手探出,环住我的腰,道:“哥哥,你如果不是我的亲哥哥该有多好,我…我…”说着,她抬起头来,红着脸道:“你…你知道么,自从那天下午在帐篷里的那次之后,我…我有事没事,就会想到你,每次想到你,心里就会很舒服,心情也会好掉,有时候,连梦中都会想你…”

  我叹了口气,道:“笛利,人与人在一起,有时难免发生一些误会,那…那天下午的事,错都在我。我…我当时也没想到,你是我的亲妹妹。我…唉!哥哥我不该那样对你…”

  “不,哥哥,你那样对笛利,笛利一点也不觉得讨厌,”笛利撑起身子,她挽了挽鬓间秀发,红着脸道:“以前小时候,我有一次偷偷看见姑姑和姑丈他们…就…就和我们当时一样,于是,我…我常常在想,这种事情,只要两个人互相喜欢对方,就可以作吧,既然哥哥喜欢笛利,笛利也喜欢哥哥,那么,那么那天下午那件事,笛利…真的一点也不后悔。”

  我吃了一惊,连忙道:“笛利,事情不是这样的。你…你现在还年轻,可能对哥哥抱着一些不正常的想法,可是,可是再过个几年,等你遇上了自己真正喜欢的人,你就会发觉当初的自己是多么的天真,多么的幼稚。笛利…无论如何,我们…我们是亲兄妹,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

  “不…不要说了!不要说了!”笛利疯狂摇着头,双手按住了她的耳朵。

  二人间沉默好半晌,笛利抬起一双模糊的泪眼,痴痴的看着我,道:“一起走吧!哥哥,我们一起走吧!走得远远的,到没人知道我们是谁的地方…”说着,抓起我的一支手,按在她丰满的乳球上,让我的掌心,能够感受到她的心跳。

  咚咚!咚咚!

  “没人的地方…”我微微一愣,也跟着向往起来。

  “哥哥,我们走吧,到那种地方,去过两个人的生活。然后,笛利要作哥哥的妻子。”说着说着,笛利突然兴奋了起来,欣然而笑。

  我静静的望着笛利,心念几转,最后,却沉沉叹了口气,从笛利脸上撇开了自己的双眼。

  “…对不起…笛利…”我轻轻说了一句。

  在我一句轻轻的话语中,笛利仍然保持着幸福的甜笑,直过了好久,她的笑容才渐渐凝结。

  “是吗…”笛利又流下泪来。

  她站起身子,失魂落魄的往前走,我跟在她身后六英尺远,自己的心,早已空荡荡了。

  两人一前一后,距离,是那么的近,距离,却又是那么的远。

  王子淫传42.3-42.6噩梦

  作者:晃悠

  王子银传42.3-42.6噩梦

  声明一下,本书原创作者白鲸,而不是我晃悠,小弟只是转贴,另外我也知道文心阁有人在发风流王子传记,有人说那个转贴的改了名字,我并不这样认为,白鲸大大曾经在说频发过此文章,此书一共3个书名,王子淫传,风流王子列传,风流王子传记,所以希望大家不要再骂别人说他改名,别人贴的也很辛苦,体谅一下。现在,白鲸大大正式将此书改名为王子银传。至于我很久没更新,是因为白鲸大大没更新,我会一直更新下去的,好了,废话说完,看书看书

  “哥哥,你的棒棒…很硬了呢…”怀里的金发美女嗲嗲的说着,用一支柔软的手,轻轻握住了我胯下的大枪,她裸露的身子,那洁白如玉的肌肤泛出璀璨的荧光,那丰硕的球状胸脯上,粉红色的蓓蕾显得那般的娇嫩,尤其她那双水汪汪的蓝宝石眼睛里,那种动情少女所特有的羞喜交集的神采,更是将我迷得神魂颠倒…

  “笛…笛利,我们…我们是亲兄妹呀,不可以这样的!”我用仅存的一点点神志,伸出双手,试图推开笛利香面泥儿一般的身子,哪知双手着力处,却不凑巧的按在她那对颤巍巍的玉兔上。

  哇!好…好软哦,好弹!

  这种质感,这种弹性,莫非,是琳姐姐回到自己身边了么。

  琳姐姐实在是床上尤物,男人至宝,可是眼前的笛利呢,天哪!她那一对丰满奶子,竟丝毫不比琳姐姐逊色,仔细打量,她的乳球,竟在周长上还要大琳姐姐寸许。

  而且她的肌肤那么的白,白得几乎透明一般,而那少女的奶头,鲜嫩的粉红色,更是让我目眩神离。

  霎时间,我双手捏着笛利的大奶子,口水长流之下,竟然再也舍不得放开。

  “哥哥,你好色哦!”笛利脸上一红,撒娇般的嗔怨着,身下一对纤巧素手,抡开我的龙皮,竟用力拉扯起我的龙头来。

  “哦!”我舒服的长吟一声,随即神志一清,喘息着道:“笛利,哈,哈,我们…我们不可以的,这是乱伦啊!”

  “嗯~又什么不可以的吗,哥哥…”笛利突然倚到我怀里,她轻盈的身子,此刻竟似有极大重量,直将我压倒在地。

  “不要!笛利,我们这样作的话,想想别人会怎样看我们…”我无力的挣扎着。

  “嘻嘻,哥哥,你真是个傻瓜,你想想吧,只要你喜欢,笛利也喜欢,两个快快乐乐的就好,又关别人什么事?”

  “嗯?你这么说,好像也有些道理呢。”我点了点头,开始为体内渐渐的兽欲寻找借口。

  “哥哥,我们这就开始吧,笛利还是第一次哦…”笛利一手勾起我的长枪,就要生涩的往我骶骨上坐下。

  “等等,笛利,我们…我们还是不可以,我…我一想到我们是亲兄妹,我就…我就觉得害怕…”我赶忙伸出双手,提住她的香臀,好让她那金色细绒间的蜜径,与我的怒起长枪保持距离,事实上,此刻笛利幼嫩的蜜穴,与我淫亵的龙头已经有了充分的接触,只差就是长龙入港。

  “哥哥!你好傻哦,我们现在这个样子,何等快活呀!你为什么偏要去想那些烦心的事呢。”笛利格格娇笑,捏了我的鼻子道:“其实,哥哥只要这样想,自己是一只雄性动物,笛利呢,就是一只雌性动物,一只雄性动物与一只雌性动物在一起,当然就得…就得那个了,是不是?好了啦!哥哥,快点啦,笛利都痒痒了呢!”

  “雄性动物…雌性动物…嗯,嗯!”我微微一愣,随即心底下压抑的情欲火山爆发一般,霎时间彻底压制了自己的理智,于是我大吼一声,抬起笛利一对玉润的香臀,一个翻身,就把自己这位大奶的金发妹妹压在身下,而火热的龙头,已经抵在她溪水潺潺的蜜穴口上。

  “笛利!”我沉胯压下,滋滋声中,金发散乱的美丽妹妹,终于娇啼了起来。

  插…插入了…好爽!好爽!笛利说得对,我就是一只雄性动物,我就是一个乱伦的混蛋,我就是一个彻底的淫贼。

  嘿嘿,干吧,干吧,干自己的妹妹吧,嘿嘿,堕落吧,沉沦吧,哈哈哈哈…

  我狂笑着,开始得意的抽插笛利的嫩穴,正过瘾间,突然,头顶一道耀眼的白光划过,紧跟着一阵轰隆隆的雷声巨响,在四周响起,再接下来,我发觉自己浑身被电光缠绕,皮肤被烧焦了,身体,也发生了剧烈的爆炸…

  不好,遭……遭天遣了!

  我大吃一惊,紧跟着,周围的一切映象,瞬间化为空白…

  ……

  “啊!啊!”我大声惊叫,浑身冷汗的从床上坐了起来,片刻间,我喘息连连,清醒过来时,回想方才梦中经历,竟是心有余悸。

  窗外月光黯淡,夜色正浓。

  好险!刚才在梦里面,明明都已将笛利给作了,天哪!笛利是我妹妹,我怎能作这样的梦呢?

  难道,难道在我心里面,竟是真的喜欢笛利?想搞笛利?

  不行,绝对不行!

  如果真和笛利作出些什么出格的事,到时天打雷劈,五雷轰顶,遭天遣的滋味,只怕是不大好受!

  我思前想后,冷汗直流,回忆昨日笛利伤心欲绝的样子,心底又好生难受。

  正郁闷间,荧光闪闪的可可从床位飞了进来。

  “小扎扎,怎么了?你留了好多汗也!”可可一脸关心的样子,落在我肩头。

  我心里有鬼,连声道:“没…没什么。嗯?可可,你这么晚了,还没休息么?

  “

  “哼!哼!人家刚刚舒舒服服的在窗外的花瓣里睡觉,都是你突然大吵大闹的,把人家吵醒,现在还好意思问。”可可抖动着蜻蜓翅膀,气恼的撅起了小嘴。

  “对…对不起?”我老脸一红,瞥见可可细小却不失匀称的身子,娇美的瓜子脸蛋,还有灰色的短发,加上轻嗔薄怒的美态,那种动人的模样,一瞬间,就让我胯下那根还未从刚才的春梦刺激里恢复过来的坚硬肉棒,更加的勃立了。

  “可可啊…”

  “嗯?”

  “嘿嘿,我们…我们好久没玩过'火山爆发'了呢。”我伸出大嘴,在她细小的身子上吻了一记。

  “那个…不要!不要!脏死了!”小妖精大摇其头,怒道:“哼!上次,上次你的…你的那个喷了我一身,哼!害得我接连沐浴了十几遍,这才洗去你的味道,这次,我说什么也不要作了。”

  听到可可的言语,我益发兴奋起来,软语相求道:“来吗,来吗。可可,我知道你对我最好了,是不是?”

  “不要!不要!”

  “可可,你性子又好,长得又可爱,我最喜欢你了。”我又伸出大嘴,吻了可可的身子一下。

  “哼!你甜言蜜语也没用,我说不作,就是不作!”可可振动翅膀,要飞走的样子。

  我松开衣服,露出红色的巨龙,道:“可可,你看,小扎扎的大棒棒都硬了呢,你要是不帮忙舔舔的话,他会胀坏掉的。”

  可可瞥了大肉棒一眼,小脸一红,却道:“我才不要!哼!你那么的想作,找你的笛利妹妹作去。”

  我微微一惊,听可可的口气,似乎对笛利也是颇有成见。

  说来可可与凯瑟琳的关系不错,与凤姐姐、尤茜的关系,也还马虎,可为何独独与笛利相处不好的样子。

  唉!说到笛利,凤姐姐、琳姐姐、娜依姐姐众女之中,似乎还没有谁未曾被她得罪过呢。

  就连紫莲、青荷、莉莉丝她们,平素也是受笛利压迫惯了,敢怒不敢言啊。

  眼前,也不知笛利又做了什么蠢事,却又得罪了性格乖巧的可可。

  一念至此,我急道:“可可,与笛利相比,你长得可爱多了,我只想跟你作。

  “

  可可一愣,面有喜色,道:“这可是你说的,我比那个臭笛利可爱多了…”

  “那是当然,可可,快点了啦,你看,小扎扎的大棒棒,已经要坏掉了!”我谄媚的道,并挺起大龙。

  可可红着脸啐了一口,却振动翅膀缓缓落下,于是,她几公分长的娇小身子,就落在我几乎直立的龙棒上。

  经过我的长期调教,可可已是轻车熟路,她收起翅膀,脱光衣服,那秀丽的少女胴体,那柔嫩洁白的四肢,便攀在我红色的龙杆上,被淫液湿润的灰色秀发下,一张红彤彤的小脸,此刻几乎埋入了我坟起的大龙头里,她用小嘴亲吻着我海绵状的龙肉,啧啧有声。

  我感觉到可可那娇小的身子,在自己肥大的肉棒上爬来爬起,特别是她那张小嘴,竟然一下下的用力啮咬着我的柔软龙皮,那又酥又麻,又痒又怪的快感,让我舒爽的暗哼不已。

  “小扎扎,你的棒棒好硬哦!”可可嘻嘻憨笑着,攀到我肉棒顶端,双手叉腰,一对玉足分踩在我龙头的两瓣上,用力一蹬,然后跃起到半空中,翻个筋斗,再落将下来,然后再一蹬,又跃到半空中…

  “喂!喂!可可,你这是在干吗,练习弹跳力么?”我大感尴尬。

  “嘻嘻,小扎扎,我刚刚才发现,原来你的这里软绵绵的,象海绵一样,嘻嘻,真好玩!”

  他妈妈的!我的龙头象海绵一样?老子号称龙枪骑士,坚硬愈铁,哪能象海绵一样?哼!

  我心中暗怒,待得可可又一次跳起,突然挥动长棒,一记猛甩,龙棒,重重抽在可可落下来的娇躯上,只听“啪”的一声脆响,可可那娇小的身子随着她的一声娇呼,竟被我抽飞数米开外。

  好一记全垒打,嘿嘿!

  骨碌骨碌,她小小的身子在空中连翻几个筋斗,好容易振动翅膀,才艰难的稳住了去势,停在了半空中,一双大眼睛,惊异莫名的瞥着我。

  “嘿嘿嘿嘿,怎样?知道本殿下的厉害了吧,可可。”我得意大笑。

  “嘻嘻,对啊!小扎扎,就数你最厉害了!”对于我的绝技,可可大感折服,于是乖乖的落将下来,继续玩弄我的大肉棒。

  于是,我与这小妖精不知弄了多久,最后自己火山爆发的时候,又不知将她喷射到哪里去了,只不过,第二日已不见可可踪影,想来是躲到某个偏僻的角落,偷偷沐浴去了。

  接下来两日,笛利对我避而不见,到得第三日,却是席法一行人辞行的时候了。

  我亲自送到城郊,一路上,自己的眼睛无数次瞥到笛利身上,可后者只是乖乖的骑在马上,她眼观鼻,鼻关心,白色的绾巾与长裙、银色的马鞍,将如此一个美女更衬托得仙女下凡一般,然而,此刻的仙女脸色发白,神情憔悴,那样儿看得让人心碎。

  自始至终,笛利那双美丽的蓝色眼睛,便不再停留在我的身上,我暗自有点失落,心底,却又长吁了口气。

  辞行的时候,莉莉丝还特地与卢克作别,结果卢克用马蹄点了点莉莉丝的小脑袋,说道:“莉莉丝,以后你一个人的时候,要常常回忆卢克老师曾经教给你的东西哦,温故而知新,可以为师矣。”

  “我知道了,卢克老师,长久以来,谢谢你的照顾。”莉莉丝恭敬的对卢克鞠了一躬。二人的言谈十分滑稽,席法等人看入眼里,均觉奇怪已极,却不知卢克何时成了莉莉丝的老师。

  莉莉丝便抬起头来,双眼,愣愣的瞥向卢克背上的我身上。

  我见她微带雏气的脸上,一双亮晶晶的大眼睛,此刻竟满是依依不舍的神情,心情难免荡漾,暗忖自那日在卢克的帮助下,给这个美丽的十三岁少女开了苞,其后,便没有机会再享用如此一个可爱少女了,此刻她前返萨克尔森林,日后,也不知何时才能再见了。

  于是我下得马背,对莉莉丝招了招手。

  “拉姆扎殿下…”莉莉丝乖乖来到我身前,晶莹的贝齿,可怜咬着嘴唇儿。

  已从席法等人口中得知,莉莉丝竟是我表妹。

  嘿嘿,老子糊里糊涂,就把自己的表妹给开了,实在混蛋得很。

  “莉莉丝,这个…给你。”我从怀里摸出一枚勋章,递到莉莉丝手中。

  那是一枚黄金的勋章,勋章表面雕刻着一个少年持剑,与一只牛头怪、一只人马、两只半人羊奋战的画面。

  这枚勋章号称“四雄勋章”,是前年我在刚卢城,铲除恶名昭著的“高原四魔”后,由刚卢城的珠宝商人特意为我打造,标示我见义勇为、行狭仗义的光辉业绩的勋章。

  这枚勋章一直被我带在身上,素来十分珍视,此刻表妹要走,我对她又暗感歉疚,于是便送了给她,权作纪念吧。

  小女孩默默瞥了我一眼,却接过勋章收入怀里。

  又送出数里,席法将我扯到一僻静所在,握住我的手道:“拉姆扎,等你何时有空,请一定要到萨克尔森林来,你的两个姑姑、姑丈,都很盼望见到你。”

  我点了点头,又寒暄两句,自己便向笛利行去。

  笛利见我过来,却打转马背直直的驰出,竟是不想与我说话的样子。

  “笛利!…笛利!”我连喊两声,追出数步,哪知笛利打马扬鞭,竟越走越快。

  “笛利!你给我站住!”我怒吼一声。

  笛利本是坐在马上,此刻竟被我的吼声吓得一颤,她娇柔的身子,险些栽下马背。

  于是,只见她乖乖的勒缰住马,却不敢再跑,只是静静背对着我,双肩轻轻耸动。

  我叹了口气,缓缓行到她马下,捏住她的缰绳,静静的看着她。

  她极力的想忍住哭泣,可是,长长的睫毛已经湿润了。

  我开始数落般的说教:“你…回萨克尔以后,要好好照顾自己,你老爱挑食,这个毛病要改;还有,不要随时随地的使性子,糊里糊涂的得罪了人,自己还都不知道…”

  笛利坐在马上,她低着头,默然不语的样子,突然,豆大的眼泪,从她狭长的眼睑里滴下来,落在她捏住马缰的洁白素手上。

  我有种心碎的感觉,柔声道:“笛利,哥哥…哥哥也不想说你,可是…可是…唉…算了…算了,等哥哥正事忙完,就来萨克尔接你,然后,你…跟哥哥回撒发尼一起生活,好么?”

  笛利仍是不语,两行清澈的溪水,已流下她细嫩的脸颊。

  我心里很乱,眼前的笛利,让我十分的不放心,微微一愣之后,我取下脖子上的蛋白石,放到笛利手中,道:“笛利,这个…这个东西,你…你把他带在身边,哥哥不在身边的时候,他会守护你。”

  笛利捏着那蛋白圣玉,瞥了一眼,人却烦乱起来,突然她一咬嘴唇,甩手将蛋白石摔到地上,哭着对我说道:“你…你…我不要你的臭东西,你…你假情假意,我…我的死活,不要你管!”说着她一提马缰,骏马呼啸而去。

  “笛利姐姐,笛利姐姐!”莉莉丝打马急追过去。

  目睹笛利远去的背影,我一时间竟然痴了,只觉心如刀割,愣愣的,瞥着地上的蛋白石,良久良久,才俯下腰去,将它拾起。

  由于银铃姑姑带同莲荷姐妹运送父亲的灵柩已提前启程,因此最后离去的,便只席法等人。等到席法最后与我道别,他还言道让我放心,说笛利的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过个几日也就好了,还说回返萨克尔之后,他会代为妥善照顾笛利。

  我听席法的言语,似乎以为我和笛利之间,只是闹闹普通的兄妹别扭,算不得大事,可席法又哪能知道,我和笛利兄妹之间,却是别有隐情呢?

  送走笛利之后,回巴哈络因整理行装,向皮尔诺教皇与基德族长道别。皮尔诺教皇言道自己一月之后,也会前往阿尔维斯首都“中原之城”,参加国王的祭天仪式,所以届时还会见面;基德族长则试图再次对我晓以大义,说服我承担责任,搞得我苦笑不得。

  于是在六月初,我带同尤茜与几名蛇女侍卫,踏上了前往中原之城的旅途。

  ……

  草原都市泊鲁略,旧撒繁皇宫。

  谢尔。连塔坐在玉座上,喝着闷酒,他头缠绷带,满脸晦气。

  近期几场大战,谢尔麾下的孤魂骑士团,接二连三的被撒繁解放军杀得大败,他的绝大多数部下,此刻,也已变成了孤魂野鬼。

  “大人…大人…”一名副官连滚带爬,狼狈不堪的冲进大厅,上气不接下气的道:“大人,大事不好了!利夫带领两万匪军,已进逼城下二十里。”

  “什么!”谢尔大吃一惊,手一颤,酒杯摔到了地下。

  “混蛋!竟然来得这么快!”谢尔咬牙切齿,他拔出长剑,问自己的副官道:“海特,城内还有多少部队可以战斗!可恶!把他们召集起来,我要与撒繁人绝一死战!”

  “这个…这个…”副官海特脸色尴尬,道:“回大人,此刻城内可以战斗的,可能,可能…就只有您和我了…”

  “什么?这怎么可能?”谢尔大惊。

  “大人,上次您带领五千骑兵出城作战,虽然,虽然您的战果非常辉煌,可是,可是我们得胜归来的,只有三百人。”海特道。

  谢尔怒道:“那么,这三百人呢?他们总该还能战斗吧!”

  海特道:“自从今早听说可能有两万匪军,要对本城发动进攻,就再也没人看见这三百人的踪影了。”

  “……”本来战意高昂的谢尔突然沉默了。

  “大人,按小人浅见…我们是否该撤退了呢!据说戴维斯大人的海上援军,又在黑海遭到红色珊瑚的袭击,可能…他们短期内也无法赶到这里。”

  “……”

  “大人?”

  “海特,给我准备两匹快马,要跑得最快的那种…”

  ……

  阿姆斯大陆,达普拉帝国首都,“始之城”。

  达普拉皇宫内室,这里处处金雕玉砌,传承了数千年的青铜雕像,古玩宝器,琳琅满目。

  年迈的彼得五世身着黑天鹅绒的长袍,那顶巨大镶嵌着各色宝石的黄金王冠,压得他老迈的脖子几乎抬不起头来。

  他手持一杯美酒,坐在内室的皇座上,他的左右两边,分立着他的左臂右膀:暗黑大司祭波波夫,与拥有魔族血统的黛安娜皇妃。

  波波夫骨瘦如材,身披黑色的大袍的时候,整个人看上去,如同一个虚无的鬼影。

  年过六百的黛安娜皇妃依然年轻貌美,她是现帝国太子霍森的母亲,从外表看上去,她只有人类女子的三十来岁年纪,可那丰腴的身子,随时都散发着一种经历过数百年酝酿的春情。

  彼得五世一声不吭,他不悦的喝着闷酒,不与任何人说话。

  “皇帝陛下,难道,您还在为那个不识趣的小妞烦恼吗?”波波夫躬身行礼,道:“微臣不才,愿替皇帝陛下分忧。嘿嘿嘿嘿,只要陛下将那小妞交给微臣,微臣保证在三日之内,将那小妞调教成对您惟命是从的性奴,嘿嘿。”

  彼得五世瞪了波波夫一眼,怒道:“混蛋,强扭的瓜不甜,似你这种调教,又有什么情趣可言!哼!”

  波波夫吓了一跳,当即不敢再言。

  “陛下~你这又何苦呢?”黛安娜皇妃伸出双手,为彼得五世按捏着肩颈,嗲声道:“天下美女何其之多,陛下又何苦为那一个女子烦恼呢。”

  “哼!我只是咽不下这口气,”彼得五世恼怒的道:“席思这小娘皮,她本就是许给我儿斐里布为妃的,现在我儿故世,我这个作父亲的,自然是理所当然的要把她代为接收了。可是,这小娘皮从进宫以来,对寡人不理不睬,多次拒绝寡人的好意,他奶奶的!可恶啊!寡人就不信,凭我英明神武的帝国皇帝,就偏偏搞不上这臭小娘?”

  黛安娜道:“陛下,那席思确是美貌,可陛下若想将她收作私宠,只怕中间还有一些难处。那席思好歹也是名正言顺的前太子妃,而且在民间多有美名,陛下若是妄有举动,此事传了出去,只怕会大大有损陛下的声誉。”

  波波夫眼珠子骨碌骨碌直转,立即见风使舵的道:“皇妃所言甚是,陛下对席思之事,只怕还需从长计议。”

  “可恶!可恶!老夫就是忌讳这些状况,这才不敢妄动。”彼得五世怒骂一声,将手中酒杯掷飞了出去。

  看着彼得五世暴跳如雷的愚蠢样子,黛安娜皇妃嘴角,泛起了一丝淡淡的冷笑。

  王子淫传42.7-43.0酷夏车爱

  作者:晃悠

  王子银传42.7-43.0酷夏车爱

  ***********************************更新手记:传说继续,请多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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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XXX

  炎热,难以想象的炎热。

  我自小在北地高原长大,因此从未经历过如此炎热的夏天。

  七月的中土,炎热而潮湿,天地间如同一个硕大无朋的蒸笼,能将人体内所有的水分、所有的精气,都蒸发殆尽。

  如此炎热的夏天,我却不得不持续赶路。

  从巴哈络因到中原城之间的马路,又宽又平,十分好走,路旁大树成荫,时时吹过盛夏的一丝丝凉风,这已是很好的荫凉所在,然而即便如此,我仍忍受不住酷热,叫苦连天。

  于是我坐在马车里,脱去了自己华丽的衣服,我光着膀子,裸着双腿,全身上下,只穿着一条裤衩,再把背脊靠在马车里光滑的木板上,借以排泄体内的热量。

  总之,能想到的降温方法我都用到了,甚至,我还着两名蛇女到车厢,不停的给我打扇子,并让尤茜,持续的施展她并不熟悉的水系魔法和风系魔法,借以给我消暑。

  好热啊!好热啊!

  全身上下都被汗水浸润的粘乎乎的,大脑几乎停止了运转,呜呜呜呜,这就是盛夏吗?真是难受死了。

  这日,我从午睡里醒来,瞥见身旁的尤茜蜷身而坐,此刻她背靠车箱壁板,搭拉着脑袋,竟然沉沉睡了过去。

  此刻她只穿着薄薄的绸衫,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那本来盘在脑后的金色秀发此刻散乱了开来,被汗水湿润的几丝几缕,搭在她芙蓉色的娇靥上。

  也许是天气太热的缘故,此刻,她的肌肤雪白之中透出淡淡的嫣红,那微闭的双眸下,极长的睫毛伴随着马车的前进轻轻抖动,那玉石般的脸颊上自带着几滴汗珠,而那亮润的柔唇,那柔美的红色光泽,竟是能流淌出来一般……

  好美的女子!

  一时间我大为感叹,胯下的小裤衩也形成了高高的帐篷,心中更道:好个尤茜,你奶奶的,你竟然能长得如此美貌!

  嘿嘿,凤姐姐长得美也就罢了,可她的一个婢女,姿色却也达到如此地步,妈的!真是没天理啊!

  天气本就极热,此刻我却觉得更热,满头大汗之下,呼吸渐沉。

  环视四周,蛇女们在车外骑马护卫,而车内,便只剩我和尤茜二人。

  如此大好良机,如此娇艳美女,嘿嘿,怎能不用。

  也好,自从上次破了尤茜,之后这小美人儿便推三阻四,不肯给我享用,嘿嘿,今天老子定要大开杀戒,爽爽的弄她一回。

  对了,上次享用尤茜之时,自己是半醉半醒的状态,因此,当时尤茜的种种美态,并未能细细品味。

  嘿嘿,好吧,今天左右无事,兼且老子热得要死,因此,不如就借尤茜的美妙躯体,来给自己消消暑吧~

  我如此想着,胯下肉茎益发的坚硬,于是猿臂一伸,揽着尤茜的细腰,已将她抱到自己怀里来。

  尤茜兀在梦中,我见她眼皮甚沉,想来,竟是这两日为我怯暑,施法过度所至,于是我心意大动,吻了她的脸颊一下,一手解开她的衣襟,扯开她的白色底衣,就放肆的捏起她软软的奶子来。

  睡梦中的尤茜不依的扭了扭,我心中大乐,于是用力不重,缓缓解开她的裙衫,一手轻轻捏扯着她微微颤栗的小葡萄,一手捏上了她极富弹性的臀肉。

  “嗯……嗯……”尤茜低吟了两声,终于,被我淫亵的手指抠入了她娇嫩的溪穴之时,她嘤咛一声,便醒了过来。

  “啊……啊……拉姆扎殿下……”第一眼瞥见的是我淫邪的嘴脸,尤茜先是一惊,随即她发现了自己的状况,小脸便红到耳根,跟着,便在我双手里轻轻挣扎了起来。

  “不……不要!殿下……啊……”

  “哼哼,尤茜,你刚刚做错事了,可知道么?”我故意沉下了脸,双眼,冷冷瞪着怀里衣衫半解的金发美人儿。

  “做错事了?……”尤茜又是一惊,一双惺忪美目,怔怔的看着我,自是不明白自己错在哪里。

  “哼!尤茜,你给我打扇子的时候,竟敢偷懒睡觉,害本殿下热个半死,哼哼,你的这个错,范得大了。”

  尤茜脸色大红,急道:“对、对不起,殿下。我、我不是故意的,刚刚……

  刚刚我给你扇着扇着,后来……后来糊里糊涂的就、就睡着了……我、我……“

  “不是故意的?哼哼,我看你就是故意的,是不是?你不想给我打扇子,存心就想热死我,是不是?”我冷笑。

  “不……不是……”尤茜大急,一双美目里竟泛出泪光。

  我瞥着尤茜欲哭的娇憨样儿,色心大动,于是冷冷说道:“尤茜,你做了错事,就要接受本殿下的惩罚,你可知道么?”

  “我……我……”金发美女乖乖的低下了头:“对不起……”

  “很好,那么,尤茜,先把你的衣服脱掉……”我声音冷峻。

  尤茜一惊,随即脸色更红,她犹犹豫豫,其后在我如炬的目光下,才无奈的咬了咬嘴唇,开始宽衣解带。

  望着尤茜几乎要喷火身子,我忍耐不住,伸出手去,三下两除二,迅速把尤茜剥成了一只大白羊。

  在神志清醒的我面前裸露自己美丽的胴体,这对尤茜来说还是第一次,她关紧了车厢窗户,然后瞥了我一眼,便红着脸低下了头。

  由于关上了窗户,车厢里的光线暗了下来,几道细细的阳光从窗户的缝隙里投进来,映在尤茜白雪一般的肌肤上,更是引人遐想。

  “尤茜,抬起头来……”我发令道。

  尤茜抬起头,瞥了我一眼,瞬即便要低下头去,却被我捉住下巴。

  我发出罪恶的淫笑,在尤茜娇羞欲死的目光里,露出了自己的红色大棒。

  “尤茜!你做错了事,害本殿下热得半死,哼哼哼哼,你现在必须马上补偿本殿下,快点过来舔本殿下的大棒棒,哼!都是由于你的失职,本殿下的大棒棒都被热坏了,你看,都肿得这么大!”

  金发少女惊羞交集,道:“这个……这个……怎么可以舔的。”

  我怒道:“尤茜!你不听本殿下的话么?”

  金发少女大急,频频摇头,于是一双蓝镜子般的美目,怔怔的瞪着我青筋环绕的大龙枪,随即,她乖乖弯下那雪白的细颈子,鲜艳的小舌头,便一寸寸的,粘贴到我红色的龙头上。

  我充分感受到少女丁香的软嫩,身体虽热,心情却是大爽,于是一把抓紧尤茜的金发,喘息着道:“对!尤茜,就是这样,用你的嘴唇含……含住他……啊啊……对……哦……”

  在我的指示下,尤茜含住了我的大龙头,吞吐了几下,却抬起头来,怯怯的对我说道:“殿下,你……可不可以……声音小点……”说着,双眼示意性的,向车厢外瞟了瞟。

  我随机领悟,感情尤茜这小蹄子真是害羞,此刻车厢之外,随行的有五名蛇女护卫,还有一个神官马夫,嘿嘿,女孩子家生性腼腆,只是大大的不愿让别人听到自己欢好的声音了。

  我大感有趣,点头应承,于是尤茜又俯下身子,啜起的红唇,含住了肥大的龙身。

  一时间我兴奋极了,而眼前的情景,一个美貌的金发美女趴伏在自己身下,含着自己的巨大肉棒,此情此景,却是何等的似曾相识。

  我不禁回想起那日与笛利在帐篷里的那个迤逦下午,当时的笛利,此刻的尤茜,又是何等的相识,何等的可爱。

  想到笛利,心有点乱了。

  笛利……

  于是我摇了摇头,令自己的思绪化为空白,身体上,一手揽住尤茜精致的下巴骨,更挺动腰胯,在她湿软的嘴腔里抽插起来。

  尤茜“嗯嗯”出声,我双手分下,一手捏着她渐渐肿胀的柔软奶子,一手循着那细细的金绒,抠弄着微微湿润的蜜穴。

  一双魔手阅女无数,又是何等的熟练,身下的美女何曾受过如此的挑逗,不倒一刻,她大汗淋漓,那小穴蜜汁蜂拥,女郎的背脊上、脸颊上,全都映上迷人的嫣红。

  由于关上了窗户,车厢里万分炎热,我也是汗下如雨,眼见身下的美女,此刻已几乎化为一团春泥,我再不由己,一把勾过她的颈子,右手抬着她的玉股,让她从上而下的姿势,胯坐到自己骶骨上,而那蜜液潺潺的蜜穴,便缓缓的往自己垂直的龙枪上套下。

  早已意识到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的尤茜,此刻认命般的闭上了双眼,她咬着嘴唇,双手扶着车厢的壁板,两腿八字大张,她此刻那可怜的表情,已是等待着痛苦与快感的来临。

  我粗喘着热气,双手按着金发美女的嫩胯,用力一按,刹那间,“滋滋……

  咕咕……啪……“长枪终于入穴,蜜液纷涌。

  尤茜有点吃痛的样子,她低吟了一声,高抬起头颅。而我则舒爽的长长吁了口气。

  也许是天气太热的缘故,今天,尤茜的蜜液流量很大,“噗滋……啪……噗滋……啪……”两下之后,她那粘稠的蜜汁,已经湿润了我大片的龙毛。

  我感到尤茜的流量,是自己所御诸女之最,她的蜜汁又稠又多,导致蜜穴内部滑润透顶,极其宜于抽插。

  嘿嘿,人家说越是美貌的女子,越是水多,这一点在尤茜的身上,表现到了极至。

  我啃着金发美女胸前的双丸,一手按住她的香臀,抬胯挺腰,“啪滋啪滋”

  一下下的长抽猛打,直插得蜜液四溅,蚌肉乱颤。

  尤茜初时还紧咬嘴唇,苦苦忍住呻吟,哪知我越插越凶,越入越狂,到得末了,整个马车车厢几乎都晃动起来。

  如此挞伐,尤茜哪里承受得住,于是一百记后,她由“嗯嗯……”的低吟,变为“啊啊……”的轻唤,再后来,两百记后,则变成“哎哟、哎哟……”的苦叫,到最后,三百记后,她已成了如泣如诉的啜泣。

  我浑身大热,此刻甚为进入状态,身上的尤茜虽是娇慵欲死,我却没有丝毫放过她的意思,于是勾紧她的水蛇腰,继续疯狂入干。

  车厢内闷热无比,两人早被汗水湿透,此刻相拥一起,更是汗水合流,肌肤相贴,又一百余记之后,尤茜早已失去任何免疫之力,只见,她一双藕臂紧紧勾着我的脖子,那柔嫩的身子,如风中的细柳,在我的疯狂作用下,作着一个个淫美而无助的摇曳。

  车窗的插栓不知何时送了,窗扇打开,窗帘被清亮的风偶尔吹开处,令尤茜那微微耸动的湿透的雪白胴体,彻底的裸露在外面的阳光里。

  ************

  一行人正在赶路之中,尤茜的呻吟哀叫,很快引起了车外人的注意。

  几名蛇女都是过来人,内中含义是再明白不过,她们一个个骑在马上,都是面红耳赤。

  一名年轻蛇女更是格格娇笑,策马到她们的首领身旁,低声说道:“爱瓦姐姐,你听,拉姆扎殿下和尤茜小姐他们……这就做上了……嘻嘻……”

  蛇女族长爱瓦啐了一口,骂自己的小妹道:“没你什么事,快回自己岗位,不准瞎说。”

  那年轻蛇女吐了吐舌头,便策马回到了车厢另一边。

  爱瓦骑在马上,自己却不禁心猿意马。想到自从索拉森林沦陷之后,自己沦落敌囚,幸得凤殿下相救保住性命,这半年来,自己追随那银发小主人拉姆扎在巴哈络因,对那小王子的风流淫亵的行径,自是耳濡目染,倒也习以为常。

  可是,爱瓦却未想到,此刻那小冤家竟如此大胆,如此狂放,竟然敢坐在马车之中,当街欢爱,而且,他们还发出如此之大的霏霏之声……

  天哪!这个年轻的雄性人类,他到底是怎样一个动物啊?

  爱瓦如此想着,回首瞥了一下车厢,哪知,她不瞥不要紧,一看之下,竟然呆了。

  原来此刻,马车的车窗已经松动了,窗帘微微打开处,爱瓦竟能瞥见车厢里那抵死缠绵的动人情景。

  只见此刻,尤茜双手扶着窗栏,身体如母狗一般趴伏着,她臻首低垂,彻底湿润的秀发遮住了昔日亮丽的容颜,而从爱瓦那个角度,只能看见尤茜细巧的肩胛骨与高耸的白嫩肥臀;而在尤茜身后,那银发少年则是一身汗水,双爪兀自紧紧的抓着尤茜玉球一般的臀肉,他挺动腰胯,兀自啪滋啪滋的插干个不停,而在他的剽插下,尤茜呜咽不断,身子一下下的往前耸动,以至于最后,可怜的金发少女,她的几缕湿润的秀发,竟已垂出了窗外……

  微风作用下,窗帘再次合起,如此淫艳的场景一闪即逝,目睹如此场景,爱瓦只觉得自己浑身发酥,她怎也没有想到,身为凤殿下的侍女、平日里清丽可人大方高贵的尤茜,此刻,竟会被那小冤家如此淫亵、如此卑鄙的奸干,而且,尤茜,她还被干得表现出如此淫美、如此放荡的模样!

  平日的尤茜,和此时的尤茜,真的是同一个人么?爱瓦深深感到纳闷。

  自从被凤殿下收留以后,爱瓦心存感激,暗自打算殆精竭虑,为凤殿下尽忠一生,其后,她目睹凤殿下对那少年倾心,便也视那少年为自己的主人,全力侍奉,可哪知,那少年竟是如此的淫亵,如此的荒诞,恐怕,他日后也难成大事!

  爱瓦骑在马上,虽感失望,可是,那种春心荡漾的快感却刺激着她的芳心。

  此刻,她已经六十多岁年纪,相当于人类的三十岁年纪,而且,姿色俏丽的她有过很多的男伴,可是,似那少年这般荒淫无道、精力充沛的小冤家的滋味,爱瓦却从未尝过……

  马车继续前进着,行在一旁的卢克则是嘿嘿暗笑,他早料到从巴哈络因到中原城的几百里旅途中,自己那位年轻的小主人,是绝对不会“老实”的渡过,因此,卢克事先早已在车厢的顶棚上,安装了一颗使用过摄录术的水晶球。

  说来整个马队之中,最为难受的,要数那位神官车夫了。

  自小从事神职的车夫至今还是处男,因此,耳闻那霏霏的男欢女爱之音,可怜的车夫早被刺激得胯下铁硬、帐篷大起,然而在这种状态下他还得坚持策马,更要忍受一阵阵由马车前进所带来得颠簸与刺激……

  唉……这是何等痛苦的一件差使啊!

  ************

  阿尔维斯东南海岸,一个靠海的小镇。

  这是一间奢华的旅店,店内,一间最大的豪华客房里。

  一套象牙制成的精致梳妆台前,一位紫发美女手执玉梳,愣愣的坐在镜前,也不知想些什么。

  她貌如天人,可看表情却是细眉轻锁,那副愁怨的样子,让人心醉。

  突然一个挽着圆髻的少女走进房来:“小姐,巴克里表少爷与匈格巴表少爷求见。”

  “他们又来做什么,我都说了……不见!”紫发美女哼了一声。

  “小姐,这两位表少爷都候你一晚上了,你……你总也该见见他们的。”

  紫发美女皱了皱眉,正要说话,突然房外传来争吵之声。

  只听一个少女的声音道:“不行,你们不能进去!”

  又听一个憨重的男音道:“让我进去,让我进去!”

  还有一个尖细的男音道:“法利,你不要拦着我,让我见见凯瑟琳表姐!”

  吵吵嚷嚷,旋刻间,一胖一瘦两个头带弯角的魔族少年,推着一名魔族少女艰难的挤进客房之中。

  凯瑟琳叹了口气,把梳子放到妆台上,她回过头来,淡淡的望着两个少年。

  “凯瑟琳表姐,前两天,我们动用间谍网络,好不容易才找到你,你……你这就跟我们回提卡尼亚去吧。”胖少年道。

  凯瑟琳冷笑道:“哼!我为什么要跟你回提卡尼亚,你倒说说看,给我个理由。巴克里。”

  “表姐,这么多年了,我们兄弟的心意,难道你还不懂吗?”巴克里拍着胸膛,道:“我们兄弟二人,要奏请黑腾伯父,把你许配给我们,嘿嘿,表姐,我们兄弟俩,一定会给你幸福的。”

  “不错,表姐,我和巴克里哥哥经过一百年的争论,终于得出一个结论,我们两人要同时娶你,二男共侍一妻!”瘦少年大点其头。

  (魔族民风较为自由,可以多女侍一夫,也可以多男侍一妻。)

  “说得好,匈格巴!”巴克里大为振奋,单膝跪到凯瑟琳身前,道:“凯瑟琳表姐,我求求你,你就嫁给我们兄弟俩吧。”

  “你们想娶我,”凯瑟琳冷笑:“你们真的确定?”

  “是!是!”巴克里与匈格巴异口同声。

  凯瑟琳讽刺道:“那好,你们先去问过我爹爹,我爹爹他自己想霸占我,只怕……只怕未必舍得把我嫁出去。”

  巴克里怒道:“不行,就算是死,我也一定要说服伯父,大不了,大不了,我、匈格巴、还有黑腾伯父,我们三个一起娶你。”

  匈格巴也大点其头,连声称是。

  凯瑟琳一愣,虽感好笑,可目睹二人诚挚的神色,心下却不禁感动。其实自己这两个表弟,从小便对自己万般爱慕,这是有目共睹的,可自己对他们只有亲情,没有爱意,却又怎生嫁得?

  再说了,如果自己一回提卡尼亚,黑腾那个独断转行、占有欲极强的色老头只怕就要把自己独占,又怎肯与这两个年纪不过三百的年轻魔族分享。

  再想想伦斐尔那个小白脸,那人懦弱无耻之犹,实不值得托以终身,唉!枉自己当年对他一往情深,此刻回想起来,自己真是傻瓜。

  再想想,那个……那个薄情的负心人吧!

  凯瑟琳心中更恨,暗想此人无情好色,喜新厌旧,还有……还有,他竟然有轻微虐待倾向,哼!世间最最可恨的,便是这一种人!

  凯瑟琳想着想着,只觉得满腹怨气无法宣泄,又是酸楚、又是绝望,一时间她那对紫色的杏目里,竟隐有泪水。

  “啊!表姐,你……你怎么哭了!”胖子巴克里大惊。

  “巴克里,你这个笨蛋!表姐是因为接到了我们的求婚,她心里欢喜,幸福得哭了!嘿嘿嘿嘿。”瘦子匈格巴自作多情的道。

  “哦!原来如此!”巴克里恍然大悟,对凯瑟琳道:“表姐,哈哈哈哈,既然,既然……你怎么欢喜,那么,请你……就答应我们兄弟俩的求婚吧!”

  “呸!你俩不要胡说八道!”凯瑟琳身旁的丽娜啐了一口,道:“小姐她之所以哭泣,是因为被别人欺负,受了人的气……”

  “什么!”巴克里大怒:“他妈的!是谁?谁敢欺负我的凯瑟琳表姐?”

  匈格巴咬牙切齿道:“混蛋!谁敢欺负表姐,我第一个站出来,我要剥他的皮,喝他的血。”

  丽娜身旁的法利则哼哼冷笑,道:“你们两个说得好听,只怕事到临头,却不敢替小姐出头!”

  巴克里怒极,对凯瑟琳道:“好吧!表姐,你快快告诉我,是谁欺负了你,我……我还有匈格巴,一定为你出气!”于是,匈格巴也跟着大声吆喝。

  凯瑟琳心里本烦乱无比,可是此刻听到两位表弟叫嚣,她竟有点感动起来,同时想道:哼!你拉姆扎卑鄙无耻,总是虐我辱我,哼!难道我凯瑟琳真是好欺负的么?哼哼……眼前我这表弟傻是傻了点,想来他们也害你不死。不过,总也可以帮本小姐整整你这混蛋,让你知道本小姐的厉害!

  一念至此,凯瑟琳微笑起来,然后,她用一个温柔的声音,问巴克里兄弟:“喂,我问你们,你俩……可是真心想为表姐出头么?”

  俩兄弟毅然点头。

  “嗯,那好……”凯瑟琳得意的瞥着自己的表弟,狡谐的笑了…

  ************

  天原之城,撒发尼皇宫宫门,龙骑兵的起落台上。

  阿鲁妮科娃一身白袍,正为即将出使阿尔维斯的使节团送行。

  使节团的团长由杜德克家的中年家主、爱芬。杜德克子爵担任,随行的有近卫军统领蜜将军、龙骑士团团长山德鲁男爵,还有杜德克家族的年轻长女、爱芬子爵的独女、薇薇安。杜德克。

  “爱芬子爵,这次出使阿尔维斯,双方的领土纠纷、贸易洽谈,全都交给你了。”女王一脸病容,有点憔悴的对爱芬子爵说。

  “请陛下芳心,微臣定当竭尽全力,不辱使命。”爱芬鞠躬行礼。

  女王点了点头,伸出手来,握住爱芬身旁薇薇安的手掌,道:“薇薇安啊,拉姆扎在阿尔维斯的衣食住行,就麻烦你了。你是他的未婚妻,是撒发尼未来的皇妃,如果……拉姆扎他欺负你、对你不好,你就拿……这个给他看,他便不敢乱来了。”说着,递给薇薇安一个金牌。

  “谢陛下。”薇薇安脸上一红,她接过金牌,屈膝行礼。

  瞥了自己娇美可人的儿媳一眼,女王微笑了笑,随即转向蜜将军。

  “科娃姐姐,这次阿蜜出使阿尔维斯,不能在您身边伺候了,您……请您一定多加小心,好好保重身体才是。”美丽的狐女恋恋不舍的道。

  “我会照顾自己的,倒是…拉姆扎那边,要请你和山德鲁,多多费心了!”

  女王笑了笑,双眼却瞥向山德鲁。

  山德鲁立时屈膝跪倒,沉声道:“陛下请放心,山德鲁定当舍生忘死,确保王子殿下的安全!”

  “好……好!那好,时间不早了,你们这就去吧。”女王又点了点头,挥了挥手。

  于是,龙骑兵起落场上吹响了悠长的号角,跟着,一只只巨大的黑鳞翼龙腾空而起,载着撒发尼的使节团,往遥远的南方飞去。

  (待续)

  王子淫传43.1-43.6天生的淫贼

  作者:晃悠

  王子银传43.1-43.6天生的淫贼

  更新手记:人气低了,怎么回事?怒!

  XXXX

  草原都市泊鲁略,旧撒繁皇宫。

  大殿里一片狼藉,横七竖八躺着几个帝国兵的尸体。

  利夫取下头上的铁盔,他缓缓行到大殿中央,抬起头,愣愣看着大殿天顶。

  “殿下,已按照您的指示出榜安民,城内的局势基本得到了控制。”一名骑士行入大殿,下跪行礼道。

  “嗯,帝国军的动向呢?”利夫点了点头。

  “回殿下,帝国军的残余部队正往西北方向逃窜,要追击吗?”

  “嗯…传令霍德拉特,令他领三千轻骑,务必歼灭敌人残部。”

  “是。”骑士领命而去。

  于是空荡荡的大殿之中,便只剩利夫与哈维二人。

  利夫缓缓行到王座旁,伸出手去,抚摸那黄金的椅把,良久,他对身后的哈维道:“哈维叔叔,这个位置…是父亲曾经坐过的么?撒繁的王位。”

  “是的,殿下,这就是撒繁的王位,他以前属于你的父亲,还有你的祖父,可是现在,他只属于你,我们大草原的主人。”哈维拘谨的鞠了一躬。

  利夫微微一笑,他坐到那王座之上,闭上只目,良久,他感叹道:“五年了,整整五年的战斗,多少次出生入死,现在…终于夺回了这里…夺回了撒繁的皇宫。

  “

  “是啊,五年来,殿下辛苦了。”

  “哈维叔叔,其实谁都知道,这五年中解放军中最最辛苦的,便只有您…”利夫一脸的感激,对哈微道:“哈微叔叔,一直以来,非常感谢您为撒繁家作的一切,没有你,撒繁家永不能有复兴之日,而您,才是撒繁复兴的最大功臣。”

  “殿下,哈维只是您的臣子,象'叔叔'这样的称呼,切不可再用。而且,为自己的主公效力,是身为一名骑士应尽的职责,撒繁复兴,也是草原人民努力的结果,'最大功臣'四字,也不可再提。”哈维单膝跪地,严肃的道。

  利夫叹了口气,沉默半晌,又道:“哈维叔叔,现在王都已经夺回,草原大局已定,我想…我想…我想是时候让自己去处理一点私事了,已经许久,没有娜依姐姐的消息,我实在很担心。”

  “殿下对娜依的关切之情,微臣可以理解,只是…”哈维不悦的瞥了利夫一眼,道:“只是王都刚刚夺回,民心不稳,而且草原各城之间,还布有帝国的间谍伏兵,殿下,如果此刻您贸然离开王都,对解放军是十分不利的。”

  “可是…可是娜依姐姐她…”利夫紧张的站了起来,他还待言语,突然哈维'腾'的一声跪到地上,然后沉声打断了利夫,道:“利夫殿下!请殿下以大局为重,莫为儿女私情耽误了国家大事!”

  利夫一惊,随即他脸色发白,愣愣的站在原地,好半晌,他终于叹了口气,颓然的坐回王座里。

  ……

  中原之城近郊,一个偏僻的寺庙里。

  秃头的明达文安静的坐在石凳上,他脸色阴沉,不知心底在打着什么算盘。

  明达文身旁,如魅影一般站立着二人。他们一身黑衣,虽然有着人类的身体,却长着野兽的脑袋,一个长着豹子头,一个长着狼头。

  “明达文大人!”豹子头道:“我们刚收到消息,拉姆扎一个月内将在中原之城进行访问,嘿嘿,届时将是我们下手的大好时机。”

  “豹哥说得不错。”狼头道:“明达文大人,此次只要除掉拉姆扎那小混蛋,嘿嘿嘿嘿,侯爵大人一定重重有赏。”

  明达文犹豫道:“你们话是不错,只是拉姆扎这小子鬼狡得很,而且,他身边常常带有绝顶高手,象我大哥山德鲁,他就不是好惹的角色。唉…我看要除掉拉姆扎,只怕不那么容易。”

  狼头不豫道:“大人何必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大人难道忘了,我们狼豹兄弟,可是天下第一的暗杀组合,嘿嘿,凡是被我们盯上的猎物,还没有能逃出我们手掌心的。”

  豹头应和道:“狼弟说得不错,明达文大人,你就请放心,只要有我们狼豹兄弟在,拉姆扎,绝对看不到八月的太阳…哈哈哈哈…”

  明达文点了点自己的光头,冷笑道:“那好,既然二位如此自信,哼哼,我明达文就洗亮眼睛,等着看二位的发挥了!哼哼哼哼…”

  ……

  被炎热天气耽搁了行程,直到七月底,我才到达“中原”。

  这里地处中土的心脏部位,是整个大陆经济、政治、文化与交通的融汇核心,所以,这里,也被称为中原之城。

  在克伦皇朝统治的时代,这里曾被称作克伦城。二十年轻,克伦皇家没落,鲁菲斯。桑普登基为王,这里才改用他最原始的名字,“中原之城”。

  来到中原的时候,我几乎虚脱了,酷热的天气,压榨尽了我最后一丝体力,虽然尤茜与五位蛇女对我细心照料,可要让一位出生高原的北国男子,短期内适应中土的湿热气候,这几乎是不可能的。

  由于尤茜返回中原之后,就要回到凤姐姐身边伺候,再不能随时的供我享用,因此,我益发的珍惜接下来的几日。

  于是顶着酷热的天气,狠狠的抽插尤茜多汁的小蜜穴,一连数日下来,直把尤茜滋润得容光焕发、神清气爽,而自己,却是眼圈发黑,奄奄一息。

  而且我所乘坐的那辆马车,也实在不够结实,还未来到中原,车壁板竟已换了两次。而驱车的马夫,却换了十来个,据说,只要为我和尤茜驱过车,就会患上“阳气顶撞,气血攻心”的怪病…

  嘿嘿。

  将近中原,我竟莫名紧张起来,找旅店洗了澡,在尤茜的服侍下换上华丽的衣服,再把卢克擦洗一新。(几个月没帮卢克洗澡了,而卢克自己也是够懒,言道他们梦魇兽没有洗澡的习惯。他奶奶的!看他那样,脏得像个野猪!)

  给卢克梳理完鬃毛,把他的马尾巴扎成漂亮的辫子,然后我一身黑色贵服,高高坐在卢克背上,行在队伍前列。

  漆黑的巨马,银质的马饰,剪裁合体的贵服,黑色的披风,银色的半长头发,以及高地人雪白的肌肤,再配上由于连日流汗与“操劳”所造成的“慵懒”与“高贵”气质,这就构成了我此刻的形象。

  因此,入城的时候,老子还是非常招摇的。很多少女向我抛来花束,更有无数男子,投来妒火中烧的目光。

  大青石的城楼上旌旗飞扬,礼炮连响。

  我坐在大马上,却被厚厚的绅士服闷得神志不清,好容易下得马来,糊里糊涂的,便与一个个贵族见礼。

  浑浑噩噩间,一群人出现在自己面前,他们刷的跪倒一片,更有一个浑雄的声音喊道:“臣等叩见王子殿下,祝殿下身体安康!”

  我一惊醒来,随即认出所跪的竟是山德鲁、蜜阿姨等人,于是连喊免礼。

  原来我此次“出访”阿尔维斯,全是个人行为,便没有使节团跟随,其后写信母亲,要求出使阿尔维斯,于是,这才有蜜阿姨他们组成使节团前来。

  本来使节团会在我到达中原之后才到,可哪知我在路上耽搁数日,结果,却让使节团先行到达。

  于是众人站起身来,我瞥了山德鲁一眼,见一年不见,他又苍老了许多,而他身边的蜜阿姨呢,却是风采依旧。银色的肩甲下,白色的骑士袍被她那丰满的硕乳撑出了圆满饱实的曲面,而那惊人的胸脯海拔在这炎热的夏日里,实足以让任何男人鼻血狂喷,那银色的秀发用红玉的发卡夹起,美丽的脸蛋与含水的杏目,浸透着一股成熟的风韵。

  我狂忍着那股一下子扑到她身上、把嘴脸埋在她丰满香弹的乳沟里的冲动,虽然这些举止对幼时的我是司空见惯,可此刻大庭广众,老子实不能“有失国体”。

  “蜜…蜜阿姨…嘿嘿…嘿嘿…”我讷讷的喊了一声,并干笑连连,来到她身前。

  此刻蜜阿姨又怨又恼的瞥着我,想来,自是为我离家出走、三年不回之事大大的生气了。

  “三年了,外面好玩么?好玩的话…可以永远不用回家的。”蜜阿姨小着声音,没好气的道。

  我柔声说:“蜜阿姨,我在外面的时候…常常想你…”然后象以前一样,用一种“天真”、“纯洁”的表情,来迎接蜜阿姨怀疑的目光。

  果然我的惯伎再次生效,蜜阿姨悠悠叹息一声之后,便用一种怜悯而关爱的眼神看着我,道:“看看你…都瘦了。一个人在外面,也不懂得照顾自己。”

  我心中一暖,捏着蜜阿姨的手紧了紧。

  我还待和蜜阿姨说话,突然耳边响起一个轻柔的声音:“扎扎哥哥…”,与此同时,身后更有人轻轻扯着我的衣角。

  那声音娇嫩甜嗲,听入我耳里又是熟悉,又是受用,一时间我欣喜若狂,再回过头来,便已看见了那位有着暗绿色秀发的小美人儿。

  今天她穿着绣有绿色花纹的白长裙,带着精致的翡翠坠子,云发披肩,那娇嫩的几乎要滴出水来的肌肤,那水灵灵的暗青色眸子,那悬丹也似的小巧鼻子,天哪!这就是我的安安么?

  两年多不见,她…她长高了也!变成大美人儿了。

  我突然有点目眩神离的感觉,于是从上倒下,仔细打量。

  好家伙!两年不见,她出落得更加婷婷玉立了,尤其两年前她那对让人觉得有点悲哀的小胸脯,此刻,竟已是挺拔卓立,初具规模了。

  “安安,你好啊。”我微微一笑,正要说话,却发现薇薇安只眼中泪光闪烁,撇着小嘴,细鼻儿直耸,竟是要哭的样子。

  他妈的,两年不见,这小蹄子还是那么爱哭。

  我连忙伸爪过去,捏住她的小手,甜言蜜语一番,这才力挽狂澜,否则这小蹄子哭将出来,岂非大大的不妙。

  接下来又见过我的岳父大人,爱芬。杜德克子爵。

  爱芬子爵个子不高,留着难看的中分头。作为薇薇安的父亲,爱芬由于三年前我对薇薇安的诱奸事迹,对我很有成见,其后因为木已成舟,他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才答应将薇薇安嫁给我。

  于是此次见面,我们翁婿之间,又没什么话讲。他不愿意理我,我更懒得鸟他,嘿嘿,反正我是君,他是臣,我还怕他反了不成。况且薇薇安由身到心,早已被我彻底的占有了。

  城门处人山人海,吆喝声、呼喊声、尖叫声乱成一片,人们哭喊着,拥挤着,却被持枪的士兵,牢牢抵拒在马路两侧。

  会出现狂热的场面,并不是因为我的到来,而是由于此刻城门处,出现了一位平日里难得一见的丽人。

  实没想到,凤姐姐会亲自出城接我,可从华丽的迎接阵仗上看,鲁菲斯似乎十分重视我此次的来访。

  凤戴着闪烁有七彩光芒的凤凰羽冠,红色的折褶裙雍容华贵,欺霜赛雪的肌肤,宝石一般闪亮的品红眸子,那轻挑微笑的倩唇,尽显着女人那种与生俱来的温柔与美丽,而那狭长的眼睑,那高挺的鼻梁,那冷傲而恬静的气质,却足以让任何男人,轻易的折服在她的脚下。

  天哪,她是多么美,吟游诗人嘴中华丽的辞藻,作曲家笔下那疯狂的乐章,都不能确切的形容她万分之一的美丽。

  就在短短之前的片刻,我骑在卢克背上,还曾止高气昂的以为,自己是何等的天之骄子,何等的完美,何等的珍贵,可是,此刻,站在凤姐姐面前,自己这个天之骄子,便如同一只羽毛不全的丑陋乌鸦,一只苟延残喘的肮脏臭虫…

  站在自己朝思梦想的丽人面前,我感到自己呼吸困难,心脏砰砰的乱跳,浑浑噩噩间,竟已是满头大汗。

  正当我傻傻愣愣的时候,凤姐姐显出眼观鼻、鼻关心的乖乖样子,竟客客套套的说了几句官方话,可我糊里糊涂,一句也未能听入耳。

  其后凤大方的向我伸出素手,于是,处于半癫狂状态的我,便与她同乘一辆敞蓬马车,在欢呼声中驶入中原之城。

  这里,是阿尔维斯的首都,街道宽阔,建筑奢华,高耸的钟楼,古老的尖塔,白石的宅院,女神的雕像,美丽的都市,古老的底蕴。

  马车之上,我站在凤姐姐身边,鼻孔里嗅入的,是淡淡的玫瑰芬芳,眼睛里看见的,是她红色的卷发与天仙般的容颜。

  才半年不见,她的人,还是那么的美,那么的静,那么的朦胧,朦胧到如同一笼似有似无的烟雾,让我这样一个男人,始终如坠云中雾里,又怎能将她看透。

  “凤姐姐…”我轻轻唤了一声。

  凤回过头来,无言的瞥向我。

  我心里一热,伸出手去,握住了她的手掌,同时只眼,静静的望入她清澈的美目里,道:“凤姐姐,我…我来了…”

  天啊!要知道在作出这种动作的同时,我要鼓起多大的勇气,去克服自己心底的自卑与亵渎啊。

  可是,我的莫大勇气,只换来女人的微微一笑,她轻轻点了点头,却又别开头去,漠然的看着前方的街道。

  对于我的热情,美丽的女人竟显露不出丝毫的痴迷与留恋。

  刹那间,我突然感到无比的失落,胆怯的心令我手掌颤栗,接着,便松开了凤姐姐的手掌。

  怎么会这样,半年的分离,半年的相思,凤姐姐她,真的有思念过我么?她,真的明白我的心意么?

  如果说半年之前,我的舍命一搏,换来了她一点点感情的怜悯,然后就随随便便的答应嫁我,那么此刻,她又恢复之前那淡漠冰冷的模样。

  天啊,她到底拥有怎样一颗心啊,为何却会这般的冷漠,这般的漠视男人的爱意。

  我突然感到鼻子发酸,可身旁的女人,却没有一丝的察觉。

  凤姐姐,我此次来阿尔维斯,都是为了你啊!

  就在我陷入绝望的时候。身旁的女人,突然说话了。

  “我告诉你,一月后的祭天仪式后,父王的心情会达到最好,那个时候,是比较适合…提亲的…”

  “提…提亲?”

  凤愕然点头。

  霎时间,我由大悲转向大喜,道:“凤姐姐,你…你真的愿意…嫁给我了?

  “

  凤皱了皱眉,道:“拉姆扎,我们的约定,你这就忘了么?”

  我大惊摇头。

  凤姐姐叹了口气,低下了头,不再言语。

  好半晌,两人无语,我感到气氛无比沉闷,忍耐良久,终于道:“凤姐姐,我可不可以…问你一个问题?”

  “嗯…”

  “姐姐,你…你…你为什么愿意嫁给我?”我微微踌躇后,终于大胆问出了心中疑虑。

  凤微微一愣,好半晌,她一脸的茫然,竟答不上话来。

  看着她淡漠的表情,我只觉眼前一黑,险些晕倒过去,于是深深喘了口气,道:“凤姐姐,你…你若是因为我救过你,因此就要…就要嫁给我,那…那你…

  你大可不必…“我断断续续,一句话竟是说不下去。

  马车继续飞驰。

  凤沉默良久,才缓缓说出了一句,让我欣喜若狂的话。

  “拉姆扎,和你在一起的时候,凤…会有种…舒服…的感觉,没有你在身边的时候,也会常常想到你,嗯~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喜欢吧。”

  “喜欢?凤姐姐,你是说…你…你…你喜欢我?”我指着自己,难以置信的道。

  凤姐姐愣了一愣,却点了点头,竟没有丝毫的羞涩与做作。

  我一时间呆了,凤姐姐各方面尽臻完美,可唯独情爱一项,她是心理、身体的只重冷感,情商上,她更是如同初生的婴儿,唉,与这样的女子结合,未来实不知是福是祸。

  而且,与娜依姐姐一样,凤姐姐也只有两年寿命了。

  想到此处,我心情为之一黯。于是伸出手去,捏住凤姐姐的手掌,同时,热切的望入她的美眸里。

  她的眼神,依然冷漠而平静,而我,却再不犹豫,也绝不逃避。

  ……

  阿尔维斯的皇宫,占地较撒发尼皇宫大出两倍,华丽的宫阙,巍峨的石柱,处处挂着红底黄纹的凤凰旌旗。

  穿过一片立有十二圣战士铜像的广场,便来到了皇家圣殿。

  此刻我已戴上了蜜阿姨准备的黄金王冠,那恐怖的重量,几乎让我走路艰难。

  宽敞的大殿上,我见到了鲁菲斯。这位传说中的枭雄,昔日的“炎之公子”。

  红色的长发,高挺的鼻梁,深深的颧骨,已经精光闪烁的红眼睛,构成了他脸部的轮廓。

  国王留着浅浅的络腮胡子,他一手持着金球,一手倚着权杖,那华丽的皇袍,配着他修长的身材,令他整个人看起来孤高绝傲。

  此刻,他已近五十岁年纪,可整个人看起来依然是精神矍铄,从他面部那依稀英俊的五官可以想象,昔日的他绝对是个风化绝代的翩翩公子。

  简单的见礼中,鲁菲斯似乎十分震惊于我的外貌,其后我坐在他的下手,而坐在我旁边的,分别是阿尔维斯宰相阿房索,与阿尔维斯近卫军统领霍基。

  阿房索是个大肚皮老头,霍基则是位闻名大陆的魔法骑士,传说二十年前,鲁菲斯用来击败兰芳特。撒繁的秘密武器“桑普魔法骑士团”,就是由霍基一人领导。

  坐在我对面一席的,却是一名面容猥琐的壮汉,他皮肤棕黑,嘴唇极厚,论外貌实在不敢恭维,但经鲁菲斯介绍之后才知,他是阿尔维斯西北,哈桑自治领的领主,莫雷诺侯爵。

  哈桑自治领内,据说只有大片的沙漠,这里无法种植庄稼,也无法养育家畜,因此非常贫瘠穷苦。而那莫雷诺长得如此之黑,想必便是沙漠中常年日晒,皮肤变异所致。

  “拉姆扎殿下,为迎接您的到来,我专程为您…准备了盛大的节目。”鲁菲斯淡淡一笑,对立于他身旁的凤说道:“凤儿,你去准备准备吧,比赛马上就开始了…”

  凤对国王屈膝一礼,又瞥了我一眼,便转身离去。

  “比赛?”我大感好奇。

  “哈哈哈哈,拉姆扎殿下,很快…你就将欣赏到一场精彩的玛拉球比赛了,”莫雷诺侯爵得意而笑,又对鲁菲斯道:“鲁菲斯陛下,我的'炎梦'之队是不可战胜的,嘿嘿,此次虽然您让凤公主亲自出马,可是你的凤凰之队,仍然不是我们的对手。”

  “是吗?哼哼,”鲁菲斯冷笑了笑,却对我说道:“那么,就请拉姆扎殿下移驾,咱们这就去皇家斗技场,观赏比赛吧。”

  ……

  玛拉球,是一种基于魔力与身体柔韧性的技术型运动,这项运动源自于修道者对风系魔法与炎系魔法的锻炼。

  这项运动多在女性之间进行,因为女性基于魔法的悟性要远远优于男性,并且近十年来,玛拉球运动在中土世界已十分流行,更有流传到撒发尼的迹象。

  玛拉球的比赛,是在一个圆形的球场里进行。赛场两端各立三个堆有木材的祭台,而所谓的玛拉球,则由一颗红宝石经历火系魔法催化所成。比赛过程中,只方各由九名队员组成,通过互相间传递玛拉球,躲避对方拦截,最终将燃烧着的玛拉球投入到对方祭台,点燃其中的木材。比赛最后,首先将对方三个祭台全部点燃的一方,则获胜。

  玛拉球规则看似简单,实际在比赛过程中,却极为讲求配合与战术,是一种考验综合素质的群体运动。

  ……

  “凤殿下…凤殿下…”

  “呜呜啊啊,凤殿下…我爱你…。”

  “凤殿下,我全力支持你,打败那个狗屎的炎梦之队吧。”

  ……

  巨大的环形斗技场里,疯狂的呼号声、口哨声、鬼叫声此起彼伏。

  直到此刻来到这里,我才了解到“凤亲卫团”的阵容有多么庞大。

  四层的巨大环形看台上,布满了身着红色袍服的'凤亲卫团员',少说也有四五万人,他们有的脸涂红粉,有的高举凤姐姐大幅画像(他奶奶的,画工太也粗糙),有的更打出巨大的横幅“凤殿下,我爱你”云云。

  我坐在贵宾看台上,试图在人群里搜寻博达克与撒哈的身影,不过片刻之后,我放弃了,因为要从穿着一色服饰的数万人海洋里搜寻这么两个笨蛋,那实在是如同大海捞针。

  确切的说,炎梦之队的支持者少得可怜,大概只占总人数的八分之一。而等到只方队员入场的时候,现场几乎沸汤了。

  炎梦之队由清一色的黑妞组成,她们身着白色袍服,看起来也颇为性感,其中,却有两个猩猩般的巨无霸。

  与炎梦之队相比,阿尔维斯的凤凰之队的九名队员,似乎要养眼得多。

  她们清一色的红色法袍,露出洁白的藕臂,再配上清一色的绿宝石风系腕轮与红宝石火系法杖,更令她们看起来英姿飒爽。

  众女之中,凤姐姐无疑是焦点之中的焦点,此刻她红色的秀发挽了一种紧紧的盘髻,她姿容绝丽,神态清傲绝俗,立于场中之时,竟是自有一番王者风范。

  我看惯了凤姐姐文质彬彬的神官打扮,或是温柔妩媚的公主打扮,可此刻美人儿摇身一边,竟现出如此英气逼人的另一面来,一时间,直看得我目瞪口呆。

  比赛开始的时候,我的只眼,早被吸引到凤姐姐那具拥有磁性一般的身体之上。于是,只见红色的宝石催发出一颗巨大的火球,而场中的美女们念动咒语,一个个挥舞着法杖,用火系魔法控制那火球前进,直到遇上对方队员阻截,便用风系魔法,将火球吹到另一个球员手中。

  ……

  不知何时,一些贵妇仕女来到贵宾看台上,她们纷纷给国王见礼,其后,那一只只妙目,便往老子身上瞟。

  她奶奶的,这些鬼女人,瞧着老子长得英俊,又是王子,是以一个个过来暗送秋波,可恶!老子此刻正专心看凤姐姐比赛,没空理你们。

  贵宾看台上,席位由尊到卑,一字排开,我和莫雷诺分坐鲁菲斯左右两席,由于地位较高,一般贵妇,也不敢贸然前来献殷,于是我乐得清净。

  正看到凤姐姐控球,满场欢呼的时候,突然耳边有一清甜的声音唤道:“拉姆扎殿下…”

  我正看得入迷,那声音的唤得又轻,因此根本未曾听到,结果,那声音变得不悦起来,嗔怨的道:“拉姆扎殿下!”

  我一惊之下回过头来。

  好家伙!这一回头不要紧,眼前所见,可是真的让我神魂颠倒。

  只见席前不知何时多了一位贵妇,她大概三十一二年纪,金色的卷发挽成贵妃髻,带有淡黄色花纹的棕色贵妇裙,配上她极细的水蛇腰,还有那尺寸惊人的丰乳肥臀,她奶奶的,如此身材,还让不让男人活啊。

  这是一位姿色极美的少妇,肌肤白嫩,眉目如画,她的眼神有些浑浊,可那泛出淡淡粉红的眼角与微微轻佻的嘴角,诠释着自己女主人的风骚浪荡。尤其那大开的领口下,雪白的丰乳欲隐欲现。

  天哪!仔细观察才知道,她的乳形,是最为玄妙的梨形呢!不过,据书上所说,拥有梨形胸脯的女性天性淫荡,感情多变。

  我见她手执轻扇,仪态妩媚,一只蓝色的媚眼竟是水汪汪的,妈的!好媚的女人!就像是一颗成熟的红彤彤李子。

  一时间,我遍体发热,暗忖此女姿色,竟似还在琳姐姐之上啊!

  妈的!该怎生想个办法,把她搞上了手才好。

  “殿下…”她又轻轻呼唤了声。

  “啊,嗯,你好,夫人。”我一惊醒来,站起身对她行了一礼。

  “锡德非常荣幸,能够见到拉姆扎殿下。”美人儿屈膝行礼。

  “锡德?你…你是?”我觉得这个名字很耳熟。

  “锡德,锡德。芭芭拉。”美人娇媚一笑,执起酒杯,竟要向我敬酒。

  我微微一愣,随即记起那日在巴哈络因酒馆里,曾听闻锡德的美名。当时,便听说锡德虽然美貌已极,却生性浪荡。

  当下,便要接过酒杯,突听身旁“哈哈哈”一声豪笑,却见莫雷诺侯爵笑吟吟走来,一只鸟眼,更是色迷迷的死盯锡德惹火的身材。

  莫雷诺色笑道:“哈哈,锡德啊,来了为何也不通知在下一声,在下那边有美酒佳肴,就请过去就座吧。”

  锡德皱了皱眉,冷淡的对莫雷诺说道:“对不起,莫雷诺大人,锡德有事与拉姆扎殿下相谈,请莫雷诺大人,不要打扰。”

  莫雷诺一愣,随即冷笑,道:“怎么?锡德夫人突然对在下如此冷淡,嘿嘿,记得昨天夜里,夫人对在下…可是热情得紧哩。嘿嘿嘿嘿,对了,在下还要请问夫人,不知夫人对在下昨晚的表现,是否满意呢?”

  莫雷诺此言一出,我和锡德都是大吃一惊。

  遽然被揭丑事,锡德脸色一白一红,她尴尬的瞥了我一眼,已说不出话来。

  我听到莫雷诺言语,先前的好色之心与猎艳之意,瞬时化为乌有,我手足冰冷,同时心里暗骂,这锡德夫人果然不知自爱,似莫雷诺这种黑不溜秋、丑陋无比的沙漠领主,她竟也要收作自己的入幕之宾。妈的!简直美女与野兽啊。

  锡德尴尬说道:“莫雷诺大人,你…你不可胡言乱语。”莫雷诺嘿嘿冷笑。

  锡德又递来酒杯,道:“拉姆扎殿下,请饮贱妾一杯水酒,祝殿下身体健康。

  “

  我看着锡德洁白的素手,想到莫雷诺丑陋的嘴脸,心里一阵烦乱,摇头道:“对不起,锡德夫人,在下不胜酒力,已不能再饮了。”说着自顾自坐了下来。

  锡德脸色一白,只得可怜兮兮的放下酒杯。

  “夫人,请到在下席里就坐,在下还有很多问题,想要请教夫人呢。”莫雷诺嘿嘿淫笑,扯着锡德的手道。

  “你…放开我…你…你…”锡德羞恼交集,但在莫雷诺的强拉下,她半推半就的去了。

  我感到大大的郁闷,喝了口闷酒,再望向锡德时,她已坐到莫雷诺怀里,被莫雷诺一只魔爪大占便宜。而且更可气的是,锡德这骚蹄子在发现老子偷偷瞧她的时候,竟然还变本加厉,她故意往莫雷诺怀里贴得更紧,同时用一只媚眼,极富挑逗性的斜斜瞥我。

  妈的!烂货!骚蹄子!

  我不爽已极,再看场中比赛,却已进入高潮。先前炎梦队的两名高大队员,频频发挥身体优势,将凤凰队员接连撞到,而且有一次,她们竟有胆撞倒我的凤姐姐。再接下来,虽然她们对凤姐姐的犯规,迎来了满场的咒骂,可梦炎队凭借凤凰队的一次失误取得领先,便点燃了凤凰队的一个祭台。

  情况看似不妙,场内为凤助威的呼声,却越来越高。再看凤,她却是始终如一,仍是一种沉静、淡漠的样子,仿佛视各方的压力如无物。

  不久,炎梦又一次犯规。这次凤姐姐为掩护同伴,竟被撞出两米多远,一时间我大为紧张,不过好在凤姐姐身体柔韧性好,结果并未受伤。

  而且凤姐姐的举动,立时激发了同伴的斗志,尤其在接下来的比赛中,凤姐姐的指挥才能,更是发挥得淋漓尽致,再接下来,原本莫雷诺脸上得意的笑容,渐渐僵硬了。

  比赛结束的时候,凤凰队点燃了炎梦队全部三座祭台,而炎梦队自始至终,只点燃一座。

  其时欢声雷动,整个斗技场变成了红色的海洋。

  “凤殿下万岁!”的呼声此起彼伏,男人们砸下的玫瑰花束,堆满了赛场边缘。

  比赛的结果令莫雷诺哼哼不平,虽然他表情上大为不爽,可他的只手,却似得到了极大的补偿。只见他一手已经探入锡德的衣襟里,捏得金发贵妇面红耳赤;而另一手却在桌下活动着,抠得锡德身躯一上一下,轻轻颤动…

  于是,众人离开斗技场时候,锡德早已瘫软如泥,她美目迷糊的倚在莫雷诺的怀里,被丑男抱上了马车。

  妈的!现在天色已晚,锡德被莫雷诺带回去,那还有什么好事可作。

  奶奶的,看锡德的样子,好像十分骚荡,而且这样的女人,可能非常多汁也!

  还有,她的胸脯,也是十分迷人呢!

  妈的!猛男荡妇,九成会作足一夜吧!

  我突然感到心里酸溜溜的,同时,又想到凤姐姐受人拥戴、受人崇拜的情景,心情变得十分低落。

  回家路上,我骑在卢克背上,思绪很乱。

  “卢克,今天你也看过凤姐姐的比赛么?”

  “是的,主公。”

  “嗯,为什么呢?当凤姐姐她在场上时候,似乎总能控制大局。”

  “嘿嘿,因为凤殿下她…是一位天生的领导者,而这样的人,迟早会主导历史的潮流…”

  “天生的领导者?”我为之咋舌,同时又感到有点自卑,因为我突然发现,自己和凤姐姐之间的距离,竟是如此的远。

  于是问卢克道:“那么,卢克,你觉得…我…是怎样一个人呢?”

  “主公你呀,嗯,嗯,”卢克考虑再三,他最后终于给出定论:“嗯,主公,你…是一个天生的淫贼。”

  王子银传43.7-44.0凤栖丽园

  作者:晃悠

  王子银传43.7-44.0凤栖丽园

  更新手记:昨天被半夜吵醒,原来中青队赢了,而且赢得漂亮,嘿嘿。

  XXXX

  凤的府邸位于皇城西郊,这是一个由方百石砌成的古老庭院结构,不大的花园里种满了玫瑰,样式古朴的石柱缠绕着碧绿的爬山虎,偶尔一对对蝴蝶过去,香飘四溢。

  在大陆志所载的帝都十景之中,这里素有“凤栖丽园”之称,而所谓的丽园,便是指凤居住的玫瑰花园。

  花院四周有重兵把守,想来凤不仅艳绝人寰,而且美名在外。因此四处而来的色魔与登徒子自是数不胜数,其实安全问题倒不必担忧,因为就算世间最淫邪的淫贼,只要见到凤天仙下凡的容貌和高贵傲绝的气质,只怕早被压迫得阳痿虚脱,自是丝毫不敢有所亵渎的。只不过,那些登徒子们一个个不远千里的跑来,候在凤姐姐门前,夜以继日,只为一睹凤的绝世姿容,这对于喜爱清净、事务繁杂的凤来说,也会是一个莫大的困扰吧。

  因此,在中原城有一条特殊法律,那就是:“所有无爵在身的平民,不得进入丽园附近十里范围,如有擅自进入并且斗胆逗留者,等同重罪。”

  尽管有如此一条苛刻的法律制约,每月里,因擅闯丽园禁区而获罪的年轻男子,仍是数以百计。

  丽园门前所经一条小河,乃阿尔维斯大运河支流之一,此小河素来默默无名,直至前几年的一日,河中突然飘下一支白色的手绢。一渔夫捞到手绢,见其上有绣凤羽花纹,并带有玫瑰清香,渔夫如获至宝,对外言道:自己拾到了天下无双的凤殿下的御用手绢。

  一时之间,整个中原城产生了巨大的轰动,年轻男子们争相聚集在小河下游,他们日期夜盼,只望能拾到自己无比崇拜的凤殿下的一点点贴身物事,结果,有不少人溺水淹死,更有人为那手绢厮杀斗殴,以至那最初拾得手绢的渔夫无辜惨死,而手绢也下落不明,于是,小河也因此得名“流香河”。

  传说里,美丽的凤殿下每天早上会将自己沐浴的兰汤,倾倒此河之中。那些凤殿下的崇拜者们,更是每日里聚集在流香河下游,他们沐浴,饮用,嬉戏,如癫如狂,这些人当中不仅有年轻男性,更有妩媚少女。因为很多少女们深信,只要自己能沐浴在凤殿下用过的河水中,时间久了,便会象凤一样,变得更美。

  ……

  来到中原城才知道,凤姐姐在这里,已经成为一种传说,一种信仰,更成为了整个阿尔维斯的一种象征。

  可是,如此一个完美的女人出现在自己的生命里,我的心绪又怎能平静?那是一种怎样的心绪啊!自卑?自怨?颓丧?抑或是都有一点。

  也许我作为一个男人,与凤姐姐的差距,竟是天壤相隔。

  她聪慧绝顶,十四岁就当上阿尔维斯的外交大臣、军机秘书,十五岁当上王国左宰,素有少女宰相之称;她美貌倾城,每次出现在公共场合,密密麻麻的崇拜者们,便会塞满了街头巷尾;她天资过人,十二岁获得了神殿最高的“圣殿法师”称号,十三岁随鲁菲斯出征,屡立军功…

  与她相比,我是什么,我有什么,我,又能干什么?也许正如卢克所说,我只是一个“天生的淫贼”!

  可是,神啊!你让如此一个女人出现在自己身边,却让我如何自处,如何去承受。

  凤姐姐开始答应嫁我的时候,我感到幸福,无比的幸福!

  可是,当这一幸福感渐渐熟悉,当自己兴奋的情绪渐渐平静,那么,我所面临的,还有什么…

  我所面临的,只是压力!

  压力,令人无法喘息的压力。

  此刻我真恨自己,为什么当初自己不多练练剑术,多学学魔法,多看看古章,多少让自己长点本领,也好拉近一点与凤姐姐的距离。

  可是,此刻的自己,浑身上下无一所长,从那到外直如废物。

  如此的自己,即便某日凤姐姐真的下嫁,可是,别人会怎么说,世人又会怎么看?

  天使嫁给魔鬼,鲜花插上牛粪?不,凤姐姐若是鲜花,我却连牛粪也不如,牛粪起码能滋润鲜花,而我,我却只能玷污凤姐姐的清誉。

  说来真是可笑,似我这等卑鄙、龌龊、淫贱的邪物,也会替他人着想?我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多愁善感,是从遇上凤姐姐开始,还是从遇上琳姐姐开始…

  也许我不必烦恼、不必忧虑,不必去顾忌别人怎么想、别人怎么说。

  可是,可是一想到凤姐姐那双品红色的美丽眼睛,我的全身,便似陷入了无底深渊,好黑,好冷…

  昨夜彻夜未眠,翻来覆去,眼前浮现的,便只是凤姐姐美丽的容颜。

  清早起来的时候,我感到自己,几乎崩溃了。

  管他呢,也许我根本不必有太多烦劳,也许,我只要静静坐在凤姐姐身边,静静看着她那张天下无双的脸,然后,再沉浸在她那惊世绝俗的美当中…

  这对我而言,是否已经足够?

  我如此想着,心里突然觉得很空,于是犹豫再三之后,我策马来到丽园。

  我真的很想见凤姐姐,然后谈谈自己的心事,可是我来的时机并不适宜,这是午后,是她小憩的时间。

  尽管我衣着华丽,气质不凡,可如果没有尤茜的关系,守门的骑士几乎不会让我进去。

  “对不起,拉姆扎殿下,小姐她昨夜批阅奏章,很晚才睡的,这个时候,我实在不忍心叫醒她…”尤茜有点歉疚的看着我。

  “啊,没关系,我可以等她的…”我无奈点头。

  “拉姆扎殿下,你的脸色不大好,是身体不舒服么?”尤茜体贴的看着我,倒来一杯热茶。

  “不,没事。”我感激的看着尤茜,伸出手去,捏了捏她的手掌,逗得她小脸微红。

  凤姐姐睡香四溢,懂事的尤茜怕我无聊,便端来一盒象旗,两人对下起来。

  本来我棋技不差,可偏偏心烦气躁下方寸大乱,于是连连输给尤茜,到得末局,尤茜似乎故意相让,我这才胜券在握。

  准确的说,尤茜这种“相让”让我益发难过,于是止住不下。

  “尤茜,我问你个问题,你要老老实实答我。”我搓了搓手,紧张的瞥着尤茜。

  “嗯…”尤茜微微一愣,她睁大了眼睛,那样子可爱极了。

  “嗯,你告诉我,我和凤姐姐…我们…我们两个在一起…会般配吗?”

  尤茜一惊,随机脸色有点尴尬,她瞥了我一眼,随即别开眼光,细声细气的道:“拉姆扎殿下,你…你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问题。”

  “尤茜,回答我的问题!”我认真的盯着眼前的金发美女。

  尤茜支支吾吾,好容易才道:“拉姆扎殿下,你…你是斯布雷的王子,人又很好,其实,你跟…跟我们家小姐,还是…还是很相配的。”

  其实看尤茜表情,我已知她心中所想,此刻她言不由衷,却更让我烦乱。

  等到凤姐姐醒来时候,我躺在花园的靠椅上,几乎睡着了。

  于是在一间精致的小阁里,我终于见到略略梳洗的凤姐姐。

  她穿着一条暗黄色长裙,红色的秀发拢起来垂在颈侧,额上戴有红宝石的额饰,此刻的她,虽有点惺忪睡眼,可那种恬静而又慵懒的美态,却是美得可以杀人的。

  看见我的到来,她平静的脸上露出淡淡喜色。

  “对不起,你…等很久了吧。”凤姐姐有点歉疚的样子。

  “不,我刚刚才到。”我摇头笑道,面对着如此的绝色佳人,我突然觉得之前的诸般烦恼,都是绝对值得的。

  “你突然过来,有事么?”她的语气依然平静。

  凤姐姐虽然问得自然,我却觉得有点好笑。难道非要有事,才能找你?

  “不,没事,只是来看看你。”我又摇了摇头,同时双眼热热的瞅着她。

  “…看我?…”凤姐姐一脸的愕然,那表情,似个无知的少女。

  “是啊,心里想念别人的时候,不是应该去看看她吗?”

  “嗯…”凤缓缓点头,随即温柔笑了:“谢谢你。你来看我,我非常欢喜。

  “

  “凤姐姐,今天天气不错,要不…我们出去走走,好么?”瞥见美人儿的倾城一笑,我一时竟然痴了,于是提出约会的要求。

  “好啊,”美人儿高兴的应承着,可是很快,桌上那层层堆起的奏折,却让她轻轻皱了皱细眉。

  “对不起,还有这么多奏折没披,我…我可能…暂时分不开身。”她又有点惋惜的说道。

  “没…没关系。”我心情为之一黯,瞥见女人桌上的奏折,情绪突然十分低落。

  凤姐姐无奈的垂下臻首,两人间陷入沉默。

  “那…那我先走了,你忙吧。”我转过身子,便要行出厅门。

  “等…等等…”凤姐姐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

  心脏咯噔一下剧震,我回转过头。

  “你…你可以等我么,这些奏折,应该不会花太多时间的。”凤瞥了瞥桌上的折子,一双柔润的双目,期盼的瞥着我。

  “好…好的…”我疯狂点头。凤姐姐如此的表现,一时间让我满心欢喜,直似喝了一罐蜜糖。

  “那么,就烦你等一下下了。”女人温柔的笑了。

  于是,她在厅内披阅奏折,我却在厅外,开始了无聊的等待。

  饮了杯茶,无聊、自卑、颓废的情绪,又开始在自己身体里蔓延。

  此刻,凤姐姐在里间披阅奏折,整理何等的国家大事啊,而我呢,我在干什么,我又能干什么…

  时间过得很慢,天气也十分炎热,虽然乖巧的尤茜此刻就坐在自己身边,给自己打扇子,可那闷热的空气,却能将我蒸熟。

  若是换作往日的我,早就搂住身边的尤茜,开始胡天胡地起来,可是此刻,呆在凤姐姐的庭院里,我却早已失去了寻花问柳兴致。

  天哪!我这是怎么了?

  ……

  红日西薄的时候,凤姐姐终于忙完了,她出得厅门,十分歉疚的看着我,道:“对不起,让你等了这么久。”

  我大摇其头,道:“不久!不久!倒是姐姐忙了一下午,很辛苦吧。”

  凤姐姐微笑摇头。

  这时尤茜端来晚餐,二人同用起来。

  “晚上…姐姐想去哪里?是去逛街,还是…”我兴奋的问道。

  女人摇头笑道:“我无所谓的,一切由你作主…”

  “那好,逛街的话,会引起太多人注意的。我们还是…去郊外散步吧…”我征询式的望着凤姐姐,后者点头。

  于是用完晚餐,凤换上了一条漂亮的裙子,戴上精致的首饰,那样子,简直是美艳不可方物。

  我神魂颠倒,一想到与思想清纯得如同水晶的凤姐姐并肩散步,而与她的这种货真价实的约会,自己还是第一次,霎时间,我幸福的几乎晕去。

  然则,福兮祸所倚,祸兮福所伏。二人正要出门的时候,国王的御使来了,原来有巧不巧,今天阿尔维斯有位领国的使者来访,因此,皇宫里夜间要举办一个重要宴会,而那领国使者指名道姓,言道有重要事务需与阿尔维斯的凤公主面谈…

  于是,那宴会凤姐姐不得不出席,而我和她的约会,却只得作罢。

  “对不起,没想到突然遇上这种事…”凤姐姐瞥了我一眼,无奈叹了口气。

  我也叹了口气,道:“没有关系,姐姐这就去吧,我…我也该回去了…”于是,我精神恍惚的行出庭院大门,哪知凤姐姐跟在身后相送,竟一直看着我骑上马背,这一点,倒让我有点受宠若惊之感。

  “姐姐,那…我走了。”我骑在马上,看着凤姐姐静静投来的双目,心中没来由的,有点感伤。

  凤姐姐点了点头,我策动马缰,正要驰出,突然听马下的女人,低低唤道:“拉姆扎…等等…”

  “嗯?”我勒缰住马。

  “你…你明天还会来么?”

  “姐姐说呢,姐姐希不希望我来?”

  女人愣了愣,良久,终于点了点头。

  我笑道:“姐姐希望我来,那我就来。”

  女人认真的道:“那好,我今晚会批完所有折子,这样你明天来的话,我们就去散步。”听她的语气,似乎将“散步”之事看得很重,竟似有点形式化

  “姐姐不可为我熬夜,其实,我只要能呆在你身边,即便是多看你一眼,我…我就已心满意足了。”我紧张的道。

  凤姐姐点了点头。

  我又瞥了她一眼,见她白玉般的肌肤在夕阳的红光下染上一层淡淡的光彩,那品红色的秀发配上蛋白色的裙衫,将眼前一个本就美得不可思议的女人,包装得如同一位炎之女神…

  她那红色的眸子,那撩人的身子,那华丽的气质,所激发的那种耀眼的光线,那种噬人的火焰,几乎便要在一瞬间,将眼前的世界彻底燃为灰烬。

  因此,离别的时候,我的脑海里空白一片,满心眼里深深印着的,便是女人那刻骨铭心的美。

  我承认自己是爱美的生物,如果说琳姐姐、娜依姐姐她们的美貌,足以让我迷醉,足以让我沉沦,足以让我欲仙欲死,可是此刻的凤呢,她那不可匹敌的美,却已彻底的征服了我,彻底的征服了…

  也许,直到遇上了她,妄自尊大的我,才第一次了解到自己的渺小,自己的懦弱,自己的微不足道…

  也许,一切已是命运的安排。

  骑马过街的时候,路经一酒馆,说来也倒霉得紧,那酒馆门口有一半老乞丐,他胡子花白,硬是醉醺醺得抱住我的大腿,言道我是他多年好友,要我请他喝酒。

  他奶奶的,我受不了他的浑身恶臭,本待一脚把他踢开,哪知这乞丐如同狗皮膏药一般,贴住我的大腿就是不放。

  于是我大感无助,只得请他喝酒,酒馆里本就嘈杂,我心绪更是紊乱,眼见那乞丐大口喝酒,大口吃肉,我突然感到嘴馋,满腹的心事,满腹的烦恼,便欲寄之于物,便要了罐酒,咕噜骨碌狂灌。

  说来中土的酿酒工艺,确是高出撒发尼不少,此刻所处虽是一小小酒馆,可那酒质却是大大不凡,而且中土酿酒,度数上低出撒发尼不少,于是我放胆大喝。

  一时间,贵族少年与乞丐老头对坐饮酒,如此的奇怪场面,也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力。

  几罐酒下肚,神志开始恍惚,朦朦浓浓间,似乎发现自己变得更帅了,剑法变得无敌,魔法变得无敌,然后继承了王位,然后文治武功无一不精,然后风风光光的大娶凤姐姐过门,然后琳姐姐、娜依姐姐、薇薇安都回到自己身边,然后,自己大享齐人之福…

  (年轻人的YY情结,嘿嘿,不过,天上不会掉馅饼的。)

  后来,也不知自己是怎样回到别馆的,于是晕晕沉沉中,感觉自己吐了,大吐特吐,接着,眼前便似有两个身形曼妙的女人晃来晃去,一个身材稍微丰腴一点,一个气味稍微清甜一点,又有两双灵巧的手帮我宽衣解带,又是兰汤沐浴,又是擦洗身体,按按捏捏的,直弄得我舒爽无比。

  ……

  第二日醒来,发觉自己一身酒气,回想昨晚发生的一切,大感颓废,暗忖午后还要去凤姐姐那里,若是自己一身酒气,到时候熏坏了凤姐姐这朵沉鱼落雁的羞花,那就大大的不妙了。

  于是又沐浴一次,出得房门,发现大厅无人,问侍应才知道,原来自己昨夜大醉而归,蜜阿姨与薇薇安料理了我半宿,十分疲惫,是以此刻还在房中休息。

  我大感不妙,暗忖蜜阿姨醒来,少不了要数落我一番,此刻何不趁她香睡,及早开溜。

  先甩掉老骑士山德鲁,然后出得别馆,暗想自己此次来到中土,好死不死,总要学点儿经验,弄点人才啊什么的回去,否则,老子岂非白来一趟。

  其时早听说,“中原”的“皇家学院”乃是大陆知名,学术颠峰,而撒发尼虽然也有“学院”,但大多是富贵子弟插科打诨、打发时间的所在,却远远不如中土的学院办得实在。

  其时中土的教育制度十分完善,国内设立大大小小数百个学院,一般人家只要稍微有点积蓄,便能送孩子上学,从而学习各种技能。而在中土所有一百个学院之中,级别最高的便是阿尔维斯皇家学院。作为皇家学院,这里汇集了大陆各地的优秀人才,是文明交流、传播、升华的发源地,而学院内部,基本可分为武技、魔法、战术、文艺、理学、技工六部。

  于是我一身华服,骑在精神抖擞的卢克背上,来到了阿尔维斯皇家学院。

  校长不过是个秃头的老汉,爵位伯爵,听说我这王子亲临拜访,自然是大张旗鼓的欢迎,请我入贵宾室,美酒佳肴伺候,还要老子演讲,又要老子题字。

  妈的!演讲就免了,题字吗,好吧,就题八个字“自强不息,坚挺不拔”,嘿嘿。

  说来老子的书法实在潦草,几个字写出来,实在难看,可那校长能够做到伯爵,吹牛拍马的本领只是不差,只见他秃顶的脑袋闪闪发光,满口黄牙的大嘴一开一合,道:“拉姆扎殿下,您的书法,真是龙飞凤舞,神龙见首不见尾啊!高!

  高!实在是高啊!“

  我哈哈大笑,于是由秃头校长领路,在古老的学校里粗粗逛了一圈。其后来到最感兴趣的武技部。

  校长领来经验最丰富的剑术老师,那是一须发尽白的老者,他精神内敛,站立间如同铁柱,呼吸声气息平缓,一望而知便是高手。

  老者细细拿捏了我的筋骨后,沉思半晌后,道:“殿下筋骨奇伟,脉络忿旺,本是一个天生练剑的上好资材,只可惜…”

  我说道:“只可惜什么?”

  “只可惜殿下从小疏于练习,身体缺乏锻炼,下盘不稳,而且…而且殿下似乎频于房事,底气不足,唉,这都是用剑者的大忌啊!”老者深深看了我一眼,直言不讳。

  “博格雷斯,你胡说什么?”校长生怕将我得罪,大怒斥责那老者道:“拉姆扎殿下洁身自好,身强体壮,绝对是武学奇才,哼哼,老博格啊,你是不是年纪大了,所以老眼昏花,在这里胡说八道。”

  老博格摇了摇头,道:“不,我年纪虽然大了,眼睛却清楚得很。”

  校长更怒,道:“老博格啊,你知道你在这个学院里呆了三十年,为什么一直无法高升吗?哼哼,原因…就是因为你这人,太过古板!”说完,他又拉着我的手道:“走吧,拉姆扎殿下,我们没必要听老糊涂说三道四。”

  “不!”我摇了摇头,道:“我倒觉得…博格先生说的非常有理。”

  校长一愣,随即又听我问老博格:“请问博格先生,目前,如果我想精修剑术,是否…还来得及。”

  老博格道:“殿下筋骨奇佳,只要肯努力,剑术颠峰之门,永远为殿下敞开着…”

  校长变脸如同翻书,他突然脸色温柔,拍着老博格的肩膀,道:“哇!老博格,我发现你虽然年纪越来越大,可是头脑却一点都不糊涂,而且越来越聪明了。

  嘿嘿,刚刚你说的每一句话,都是至理名言啊!哈哈哈哈。“

  老博格无奈一笑,道:“校长大人,您变得可真快啊!”

  校长哈哈大笑,而我,也不得不为这位校长脸上面皮的惊人厚度而感到惊叹了。

  于是,老博格着我拿一木剑舞了一阵,略略思索之后,道:“殿下,你的剑法走的是刚剑技的路子,可是这种剑技,似乎并不适合你。”

  “不适合我?那依你所见,我适合练哪种剑法?”

  “这个…目前我还无法确定,不过,拉姆扎殿下,我觉得您应该找一个人对练,这样我才能更方便的研究你的剑性。”

  于是,老博格找来几名年轻剑手,可对方一听我是撒发尼王子,便拒绝对练。

  正无奈间,突然剑术道场门口传来一个尖细的声音:“哇!拉姆扎兄,是你吗?哈哈,真是好久不见啊!你还好吧,没有受什么缺胳膊断腿的重伤吧,嘿嘿嘿嘿…”

  妈的,这么难听的声音,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哈哈哈哈,博达克兄,幸会幸会,小弟听说你身患梅毒,特不远千里前来探望,嘿嘿,嘿嘿,兄台的病情,没有加重吧?”我奸笑不断,回过头时,已瞥见了博达克二世那张丑陋的肥脸。

  王子银传44.1-44.6雨中,桥上

  作者:晃悠

  王子银传44.1-44.6雨中,桥上

  更新手记:20号考试,之前更新最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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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幸会啊,博达克兄,你怎会出现在这里?”

  “哼哼,拉姆扎兄,小弟日前在武技部修习剑术,刚才听闻兄台来访,特来拜会。”

  “好说,好说,不过恕小弟直言,博达克兄,似你这等身材修习剑术,只怕没什么前途。”我轻蔑瞥了他肥胖的啤酒肚一眼。

  “拉姆扎兄所言极是,小弟剑术浅陋,不过听闻兄台缺少练剑对手,嘿嘿,小弟虽然不才也要斗胆请缨,陪兄台练练。”博达克淫笑说着,他那一双绿豆大的眼睛在我身上逛来逛去,那肥胖的脸上露出狞笑。

  说来,自从当年的妓院纷争开始,博达克对我积怨甚深,此刻看他表情,摆明是要狠揍我一顿。

  我眼珠子骨碌碌直转,暗忖死胖子上门找事,这可如何应付。

  他奶奶的,他的体重抵得上我三个,只凭老子那三脚猫剑术,只怕不是对手。

  正思忖间,老博格点头道:“博达克先生在剑术部修炼两年,剑术已有小成,拉姆扎殿下,我认为博达克先生作您的对手,再合适不过。”

  “不可!万万不可!”校长突然拉住博达克,道:“博达克先生的父亲,是本校第一股东,拉姆扎殿下也是远来贵宾,两位动起手来,万一…万一有个什么闪失,那可如何是好?”

  “校长!你少罗嗦。”博达克怒哼一声,肥手伸出,将校长推翻在地。

  我见博达克战意甚豪,心中计议已定,暗忖自己比之博达克,剑术虽有不及,但却胜在身体轻盈。

  哼哼,且与他练练,万一打之不过,老子便用速度优势,开溜!

  于是嘴角挑起微笑,道:“既然博达克兄自动请缨,小弟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

  “哼哼!好!好!”博达克双眼几乎闪出光来,他持起架上一枚重木剑,呼呼挥动两下,只见他臂力浑厚,手法利索,看得老子心里发虚。

  “博达克要与撒发尼王子斗剑了!”、“快去看!快去看!”…一时间,大批大批的学生闻讯而来,道场里越来越热闹了。

  校长跪在地上,鬼哭狼嚎起来:“这可如何是好,一边是王子,一边是股东,呜呜呜呜…完了!”

  “博达克,你…你这是干什么?”一位身着黑色裙衫的女子跑了过来,紧张的喊着博达克的名字。

  “姐姐,你不要管我,我只是陪拉姆扎殿下…练练剑而已。”博达克瞥了那女子一眼,随即又恶狠狠的瞪向我。

  姐姐?博达克喊那女子姐姐?

  我微微一惊,细看那女子,只见她容颜娇美,身材匀称,与肥猪博达克有天壤之别。

  于是色心大起,走到那女子面前,弯腰一礼道:“这位美丽的小姐,初次见面,在下深感荣幸,我是拉姆扎。斯布雷。”

  “您好,拉姆扎殿下,我是舒梅尔。博达克。”那美女文雅回礼,并向我伸出了洁白的手背。

  我吻了舒梅尔手背上的肌肤,道:“舒梅尔小姐,拉姆扎此来贵校,专为学习剑术而来,还请舒梅尔小姐多多指教。”

  舒梅尔瞥见我英俊的容貌,俏脸微微一红,道:“拉姆扎殿下既要学习剑术,那么,那个人…那个人殿下是一定得见见了。”她说出“那个人”三字时,神色略显羞涩,而旁人一听“那个人”三字,顿时一个个闭上嘴巴,现场变得鸦雀无声。

  我不禁好奇:“'那个人'?舒梅尔小姐,你所指的是…”

  舒梅尔甜甜一笑:“殿下请稍候,舒梅尔这就去把那人请来,只要有他指点,殿下的剑术,必可突飞猛进。”

  博达克突然紧张起来,扯着舒梅尔的衣袖,道:“姐姐,你…你又要去找那个人?不行,我…我不许你见他。父亲大人昨天还说过,不许你再和他见面!”

  舒梅尔啪的一声,打开博达克的胖手,怒道:“博达克,你少管我!哼哼!

  还有,在学校的时候,要喊我舒梅尔老师!“

  博达克肥脸涨得通红,却不敢言语。于是舒梅尔出了道场,片刻之后,只见她扯着一个走起路来东倒西歪的白发青年,直直行入道场。

  那青年二十七八岁年纪,面容英俊,身材消瘦,只见他一身灰色的袍子简陋异常,腰悬锈剑,手提酒壶,便在舒梅尔的搀扶下,醉醺醺的走了过来。

  “海宁,你…你又违规了!我说过多少次了,作为本校的教员,办公时间,禁止喝酒!”校长瞪大了双眼恶狠狠瞪着那白发青年,看他那表情,直似要把那青年生吞活剥。

  “嗯…嗯…”青年懒洋洋的应着,他双眼环顾四周,落在老博格身上时,便微点了点头,喊道:“博格师叔…”

  “海宁,随意酗酒,这是练剑者的大忌!”老博格不悦的道。

  舒梅尔横了老博格一眼,她扯着海宁的袖子,纤纤玉指直指到我身上,道:“海宁,这位便是撒发尼的拉姆扎王子,他可是来本校学习剑术的,你…可要好好指导他哦!”

  “嗯…嗯…”海宁懒洋洋的应着,他瞥了我一眼,竟然不对我行礼。

  其时满场鸦雀无声,一双双眼睛落在海宁身上,只见校长,老博格,还有博达克,他们一个个无奈的看着海宁,脸上都是一种又爱又恨、又敬又怕的复杂表情。

  于是,有校长、海宁、老博格、舒梅尔等一干贵族坐镇,众多学生旁观。我和博达克手持木剑,面对面站立在道场中央。

  昔日在撒发尼嫖妓,博达克便受过我无数次暗算,上次在齐梦罗,他又中过我奸计,被打得如同猪头,因而此刻,博达克早憋足一肚子得火,对我欲加报复。

  于是双方还未站稳,博达克便大吼一声,持剑向我扑来。

  “且慢!”我大喊一声。

  “怎么?”博达克一愣,站住身子。

  “比剑之前,必须互相致礼,这是最基本的礼仪。”我淫笑连连,持剑在手,对博达克鞠了一躬。

  “致个屁的礼!”博达克怒骂一声,持剑便要扑上。

  “博达克!”舒梅尔在场边不悦的喊出。

  “怎么了,老姐?”博达克只得又站住身子。

  “哼!博达克,你连比剑的基本礼仪都不懂么?哼!真是替我们博达克家族丢脸!”舒梅尔皱起了眉,恼怒的说着。

  “我…我…”博达克大感无奈,于是他放下木剑,到我身前鞠躬行礼。哪知他不鞠躬则已,一鞠躬之下,后脑肩颈处立时破绽大露。

  我得此良机哪能放过,当下高举木剑,重重劈下…

  “啪!”一记脆响后,博达克发出杀猪般的惨叫,他捂住被我劈中的额头,踉跄后退,而我则收起长剑,笑吟吟的看着他。

  其时我突发暗袭,已经得手。只见博达克脑门上,已肿起一个大胞。

  博达克恼怒至极,指着我大喊:“拉姆扎,你…你…你违例!”

  “没有啊!”我作出个无辜的表情。

  博达克怒道:“你…你趁我行礼的时候,偷袭!”

  我嘿嘿而笑:“有谁规定不准偷袭!哼哼,哼哼,而且我行过礼了,随时便可动手,也不算违例。”

  一言既出,立惹出满场哗然,海宁见此情景,更是哈哈大笑,结果,他被作恼的舒梅尔从身后狠拧了一记,于是笑声嘎然而止。

  “可恶!”博达克更怒,他执起长剑,气势汹汹,便又扑将上来。

  我洋洋得意,笑吟吟站在原地,待博达克扑到距离自己四五英尺处时,突然大喊一声,同时一手指向博达克身后的舒梅尔,做作的大喊:“啊!啊!舒梅尔小姐,你的裙子破了!”

  转瞬间,博达克大惊,生性好色的他急站住脚步,同时转过肥头,色眯眯的便往舒梅尔身上看去。

  我抓紧良机,一个纵身扑上,手中木剑,又一次往博达克头顶劈下。

  此时,舒梅尔已羞得秀脸通红,她一双纤手紧紧按住自己的裙摆,躲避着从四处而来的色狼们的视线,而博达克见舒梅尔裙子完好无缺,根本就没有破痕,此时才发觉上当,于是他急忙回头,可我的木剑,却早已重重打中他的头顶…

  “噼”!又是一声闷响,博达克一声惨嚎,只见他捂住额头,肥胖的身子连续后退,险些便没摔倒。

  “啊!啊!咝咝…咝咝…”博达克痛呼连连,他捂住自己红肿已极的前额,那个样子,实在滑稽已极。

  此刻,现场绝大多数人的目光,还被吸引在舒梅尔小姐的裙子上,好半晌,等他们一个个反映过来之时,才发觉博达克又一次着了我的道道。

  “啊!混蛋!拉姆扎,你…你又使诈!”博达克捂着脑袋,指着我大喊。

  “嘿嘿,博达克,兵不厌诈,这么浅显的道理,难道你还不懂么?”我得意极了,此刻,我感到自己手掌有点发麻,暗忖刚刚的那一剑,实在劈得不轻。

  我倚仗卑鄙诡计,短时间内连劈博达克两剑,其时现场的剑术名家见了,一个个都是摇头叹息,唯独海宁一人觉得有趣,大笑不止。

  “你还笑…你还笑…”海宁身旁的舒梅尔气恼坏了,她纤手探出,一记记重拧,便加之于海宁背上。

  “混蛋!我和你拼了!啊~~”一时间博达克恼怒得几乎疯掉,他暴吼连声,野猪一般的第三次扑来。

  眼见他气势汹汹而来,我不禁害怕,于是持起木剑,对准博达克脑门,簌的一记重重掷出。

  博达克被愤怒烧昏了头脑,根本未料到我会木剑脱手,远远的对他掷出。

  “啪唧”,又是一声脆响,那根木剑,第三次重重的砸在博达克脑门上。

  这一次,我远远掷出木剑,博达克又是迎面扑来,因此力道更大,于是只见木屑飞溅,厚厚的木剑,竟被博达克的肥猪头,给撞断成两截,而博达克脑门上鲜血淋漓,他哀嚎一声后,便蹲下地面。

  “啊!对不起!对不起!博达克兄,我一时大意,木剑不小心脱手,所以…

  所以…你没有伤着吧!“我作出歉疚的样子。

  博达克蹲在地上,哀嚎片刻之后,他突然弹跳而起,抛下木剑,竟拔出腰间真剑,大怒道:“混蛋!拉姆扎!我要杀了你~~”说着,便要扑将上来。

  “博达克!”、“博达克先生,不可!”,一时间,现场混乱了,众人纷纷扑过去,抱住他执剑的手臂,拖住他肥胖的大腿…

  准确的说,癫怒如狂的博达克,根本还未靠近我的身体,便已被旁人扯手拖脚的抬出剑术道场去。

  而我,轻易从容的击败了博达克后,静静的站在原地,汗都没有多出两滴。

  于是向老博格请教自己的剑技,老博格叹息连连,道:“拉姆扎殿下,您刚刚的表现…唉!投机取巧,华而不实,唉,殿下啊!您的剑技,已经走入了万劫不复的魔道。”

  “魔道?”我大吃一惊。

  老博格道:“殿下,从现在开始,您如果痛改前非,苦练基本功的话,唉…

  十年以内,剑术也许能有小成吧,唉…“

  “十…十年?”我眼前一黑,险些晕倒。

  这时,老博格身旁的海宁突然说道:“博格师叔,关于你的观点,我不大赞同。”

  “什么?”老博格微微一愣。

  海宁道:“依师侄所见,拉姆扎殿下刚刚的表现,正是附和了剑术的真谛,避敌之强势,攻敌之不防,揣摩敌意,先手制敌。”

  “海宁!你又在胡说什么,”老博格怒道:“你…你身为剑宗的第一传人,怎可出此邪魔歪道之语。”

  海宁摇头叹道:“师叔,剑术之道,在于心,剑随心动,灵变万方,这才是剑术的极至。”说着,瞥了我一眼,道:“拉姆扎殿下料敌机先,制敌于相手之外,如此剑术,我实在不认为有什么不妥。”

  “谬论!谬论!老夫练剑四十载,从未听说过这等邪魔歪道的剑法。”老博格大摇其头。

  海宁道:“依海宁所见,拉姆扎殿下只需练习突剑技,再配以破剑技,假以时日,剑术便可自成一系。此剑技诡为剑心,剑意奸狡,实可颠覆传统剑术的迂腐与保守。”

  “一派胡言,一派胡言!海宁,你妄称剑宗百年难得一见的人才,唉,看来,你已经深深入了魔道了。”

  “师叔…”

  “唉,海宁,自从你师父死后,你在剑道上越走越远,唉,师叔…师叔对你很失望。”老博格长叹一声,他掷剑在地,便缓缓行出道场而去。

  老博格既走,学生们纷纷离去,现场便只剩我和海宁二人。

  海宁怔怔看着老博格的背影,一脸颓然。

  “海宁老师!关于您刚刚所提到的剑技,在下…尚有几点疑问,请老师赐教。

  “我谄媚的来到海宁身旁,出言讨教。先前听老博格言道,说自己剑术入魔,非十年不可小成,我本是失望透顶,结果,哪知海宁出面帮我说话,竟说我剑术自成一系,假以时日,还可创出诡剑之技,一时间我兴奋莫名,对海宁的称呼,也从”海宁先生“变成了”海宁老师“。

  海宁淡淡瞥了我一眼,递给我一本薄子,道:“拉姆扎殿下,这本秘笈,记载着在下平日的练剑心得,殿下且拿回去看看,若是有什么疑问,可到城西郊的埋剑冢找我。”

  我欣喜若狂,急忙接过秘笈,口头却假惺惺说道:“这怎么可以呢?海宁先生宝贵的秘笈,我怎么好意思收下呢?”

  海宁凄然一笑,道:“殿下不必客气,想来这当世之中,愿意向我这剑术异端讨教、听我胡说八道的,也只有殿下一人了。”说着他提壶喝酒,潇洒而去。

  看着海宁颓然的背影,我一时间心情低落起来,暗忖这海宁与自己好像。

  嘿嘿,他是剑客的异端,那我,就是王子的异端了。

  回到别馆,蜜阿姨听说我今早自觉的前往皇家学院学习剑术,便张大了嘴,满脸难以置信的恐怖神情。

  按说,似我这等淫亵懒散的混蛋,竟会主动出去学剑,这绝对是打死蜜阿姨也不可能相信之事,可是眼前,这种事情竟确确实实的发生了。

  “拉姆扎,来,快让我看看,你…你是发烧了么…”蜜阿姨一双暗黄色的水杏目,关切的看着我,她伸出手来,抚摸我的额头。

  “讨厌了啦!人家…偶尔也会想要学习的吗?臭阿姨。”我尴尬的躲开蜜阿姨手掌,不高兴的道。

  听见我的言语,蜜阿姨美目里突然浸润出泪光,她屈膝跪地,双手合十,激动的道:“感谢上苍,这孩子…这孩子…终于…终于转性了,肯学好了…”

  薇薇安也以不可思议的表情瞥了我一眼,便也与蜜阿姨并肩跪在一起,祈祷起来。

  我大感汗颜,怒道:“喂,喂,你们两个!有必要这样吗?”

  ……

  下午翻了会儿秘笈,薇薇安端来甜品,道:“扎扎哥哥,你练了一上午的剑,很辛苦吧。我端来银耳汤,给你补补身子。”

  “嗯,谢谢。”我捏了捏安安的小脸蛋,后者娇羞一笑,直美似四月桃花。

  当下又看了会儿秘笈,发觉这秘笈,是海宁的练剑随笔,所记录的又多又杂,一时半会儿,又哪能全部掌握,其后想起凤姐姐之约,于是放下秘笈,出门而去。

  ……

  再见到凤时,后者却是一脸的歉疚。

  “对不起,凤突然被陛下召见。所以…下午的事,可能还不行。”女人瞥了我一眼,低下了臻首。

  只见她一身的蛋白绸裙,细细的水蛇腰间系有蓝色的缎带,缎带绕到洁白的裙幅上打一个结,然后垂下两条直直的带端,如此的打扮,既是大方,又是性感。

  宽松的袖口处,一对素手竟比衣衫还白,拢起的秀发间,高挑的鼻骨上,微微有点浮肿的眼眸,略略疲惫的美态,实在让人心醉。

  “没关系,”我痴痴迷迷,伸出手去,捏住了女人滑腻的手掌,道:“姐姐昨晚熬夜了么,眼睛这么肿?”

  “也没熬夜,只是略晚了点…”女人摇头笑道,只见她娇媚的脸上,确有点睡眠不足的疲态。

  看凤姐姐的情状,我心里有数,暗忖凤姐姐为了今天与我约会,昨晚铁定是熬夜披阅奏折去了。

  “正事要紧,姐姐这就入宫去吧。约会的事…我们可以改天的。”我缓缓说道,心里,却觉得异常的失落。

  “对不起,天气这么热,还害你白跑这么远……”女人瞥了我一眼,捏着我的脉门念动水系咒语,霎时间,我只觉得浑身清凉,炎热之气透体而出。

  我捏住她的手掌,紧张的道:“姐姐不可为我再用魔法,不要累坏了身子。

  “

  凤姐姐微笑摇头。

  车夫备好马车,我送凤姐姐上到车厢,双目,仍是静静的注视着她,竟是十分依恋。

  凤姐姐瞥了我一眼,却神色一黯,低下了头,只见她双手合起,十指交叉,手指头深深的按入手背,那晶莹的指甲处,竟有点发白。

  我琢磨女人的心态,似乎也非常难受,于是感觉此刻自己,实在该做点什么,让她开心起来。

  于是一咬牙根,喊道:“姐姐!”

  “嗯?”凤姐姐迅速抬起头,她那美论美奂的红眼睛,已经落在自己身上。

  “晚上…晚上姐姐有空么,可不可以…”

  “好!”我话未说完,她已温柔的笑着答应了。

  刹那间我满心欢喜,随即却又想到,昨晚凤姐姐是熬过夜的,她下午还要去皇宫应酬,会很辛苦的。如果晚上再让她出来陪我,那岂不是非常非常累?

  “不…不行!姐姐,你昨晚刚熬过夜,今天应该休息了。我看…那个…今天还是算了吧。”

  “没关系的…”女人静静望着我,轻轻的摇头,只见她的一颦一笑,每一个举止,都是那样的美,那般的让人迷醉。

  “姐姐…”我看着眼前的女人,感到她静若止水的芳心深处,却又潜藏着对生命的某种期盼。

  也许,两个不同世界的人要在一起,就会如此的累,两人需要如此努力,如此的争取那一点点光阴。

  难道非得如此的拼命,才能让彼此的心,靠近一点点距离…

  我突然感到一种不祥的预感。

  那是漆黑的死海,将我和她分开两岸,一个在这边,一个在那边…

  ……

  与凤姐姐约在晚上九点,城南的小竹桥。

  九点夜色会很深,小竹桥附近人迹罕至,应该不会有人发现我们,否则若是换作别的时间、别的地点,凤姐姐的行踪只要被旁人发现,势必造成混乱。

  我对中原城还不熟悉,于是先行勘察了小竹桥的具体位置,再回到别馆,又翻阅起海宁送给的秘笈。

  说来海宁的秘笈与自己往日看过的剑谱大大不同,阅读秘笈所载,发现此人思维灵活,善求突破,往往一种剑技的诀窍,一种招术的优劣,他都会作出详尽的记录,而且此人精通刚剑技、破剑技、突剑技三项,且都有深究,实是剑术奇才。

  按秘笈所载:刚剑技最为沉厚,长于防守与正面强攻,要求用剑者的臂力与体格,需有多年的用剑功底才能使用,这点明显不符合我的身体状况;突剑技最为迅捷,长于突袭与侧面游斗,要求身体的敏捷性与柔韧性;破剑技最为凶狠,长于实战使用,要求对敌人心理的把握以及出剑的精度。

  细思之下,果然发现突剑技与破剑技,较适合自己习练,而且海宁在秘笈上附有如下言句:“大凡突剑技与破剑技,使用者若辅以锋利之剑刃配合,则可事半功倍,以弱胜强耳。”我读过此句,心下大喜,暗忖老子先速成这两门剑术,然后再弄来一把名剑辅助,嘿嘿,到时候,老子岂非也成为剑术高手!

  于是洋洋自得,持着金剑泊米纽卡,自练起来。练了不久,已是挥汗如雨,喘息如牛,只得作罢。

  用过晚饭,沐浴一番,这才赶往小竹桥而来。

  出门看过砂漏,到小竹桥附近,应该还不到八点,其时天气既热,蚊子又多,我为求体面,穿得又不少,接下来的时间,就过得非常痛苦了。

  时间过得真慢,蚊子在自己身盯了无数次,天色终于越来越暗。

  来往行人越来越少,草从中虫鸣声声入耳,更是惹人烦躁。我站在当地,不停往来路瞥去,只盼看到凤姐姐的身影,可是等到的,却是一次次失望。

  等啊,等啊,等到的,只是漆黑的夜晚,闷热的空气,噬血的毒虫…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感觉自己头晕目眩,几乎晕死过去,一个好心的路人送来水喝,我这才略略清醒,一问时间,竟已是十一点左右。

  刹那间我几乎陷入绝望,先前自己还抱着“时间…应该还未到吧,”、“现在应该还早吧,”、“凤姐姐,可能正在赶往这里的路上。”等等天真的想法…

  可是此刻,时间一分一秒的已过去,她…会来么?

  想去凤姐姐府上,却又害怕路上与她错过,于是,我傻子一般,呆呆候在那里…

  ……

  中原皇宫。

  诺大的厅堂里,只坐着鲁菲斯与凤两人。

  鲁菲斯坐在王座上,凤立于一旁,两人默然不语,气氛异常沉闷。

  鲁菲斯长叹了一口气,伤感的看着身边的凤,缓缓说道:“菲娜,过了这么多年,你…你还是不肯原谅我,你…你就连跟我多说一句话…也不肯么?”

  凤静立原地,眼观鼻,鼻关心,就如同女神的雕像一般,而此刻的女神雕像,已经失去生命的气息。

  “菲娜,因为你母亲的事,你…你一直在恨我,是不是?你…永远也不肯承认我这个父亲,是不是?咳…咳咳…”鲁菲斯一脸的沧桑,动情的看着身旁的美丽女郎,一时间竟然痴了。

  凤仍是静立不语。

  鲁菲斯突然流泪道:“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错。唉…当年,我…我也没想到你母亲出手那么快,当时她背对着我,拿着匕首,唉,等到我醒悟过来,你母亲已经死了…唉…唉…”

  凤抬起头来,冷漠的瞥了鲁菲斯一眼。

  “唉,当初,我鬼迷心窍,为了登上王位,我害死了你母亲,还差点害死了你,若不是霍基临时把你掉包,菲娜,我差点失去你这个唯一的女儿啊…呜呜呜呜…”半老的鲁菲斯说着说着,突然呜呜痛哭起来。

  凤轻轻的咬着嘴唇,她心里很乱,她曾经恨过眼前的男人,可是,那又有什么意义呢,他毕竟是自己的父亲啊。于是,很久很久之后,她渐渐淡漠了,她已不再恨他,但是,她更无法原谅他。

  七岁那年,她被带入皇宫后的修道院,鲁菲斯倾尽各种手段,用奇品珍玩、绝顶美味,试图讨好她的欢心,可是,她拒绝了,她从此变得自闭,拒绝与鲁菲斯说话,拒绝对任何人吐露自己的心声…

  当这一切成为习惯与自然,她的情感,便被深深的封存,她的身体,便化为美丽的人偶,她,已不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一个被封印的美丽天使…

  被封印的天使…在静静的等候,等候着某一天,封印解除的时刻…

  ……

  凤默然听着老男的忏悔,这些在她耳里,却有点象魔鬼在吟唱赞美诗。

  这个可悲的男人,他为了登上王位,竟然忍心杀死自己尚在襁褓中的女儿,害死自己的妻子。

  到现在,几乎每个月都会有那么一天,鲁菲斯会把自己召入宫里,然后没完没了的对自己哭诉他的罪行,没完没了的进行忏悔。

  可是,这又有什么用呢?

  还有,这个月的忏悔与哭诉,为何就独独定在今天呢?

  此时凤一改往日从容,竟有点急躁起来。

  那个人,还在小竹桥等待自己…

  于是她屈膝跪下,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道:“陛下,如果没什么其他事的话,凤先行告退了。”

  鲁菲斯大惊,这位昔日的枭雄,突然翻下王位,连滚带爬的来到凤身前,他双膝跪地,哭道:“菲娜,我的菲娜啊!求求你原谅你罪孽深重的父亲吧,我错了,当年,我是真的错了…呜呜呜呜…”

  凤皱了皱眉,她站起身子,转身正要离去,突然鲁菲斯从身后扑了上来,隔着薄薄的裙子,抱住了她修长的腿。

  “不!不!菲娜,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你的父亲。这么多年来,只要我一合上眼睛,就看见你母亲临死时的脸,是她…她在诅咒我,诅咒我…”鲁菲斯泪水纵横,此时的他,早已没了平时坐镇中原的豪迈,也失去了往日骄傲高贵的霸气,此刻的他,只是一个受诅咒的男人,一个卑微的可怜虫。

  凤看都不看他一眼,只是低低的道:“陛下请放手,陛下自重。”

  “不!菲娜,你不能这样对待自己的父亲…你不能这样…”鲁菲斯紧紧抱住凤的双腿,让她无法离去,他继续哭道:“菲娜,你知道吗?我现在所拥有的一切,我的王位,我的财富,将来,他们都是你的。菲娜,我求求你原谅我…等下个月祭天仪式一结束,我就召告天下,坦明你的身世…菲娜,你是我的女儿,是阿尔维斯未来的女皇…呜呜呜呜…我要补偿你,补偿你!”

  昔日恬淡的凤此刻心焦如焚,可她双腿被鲁菲斯抱住,已是无法移动,想伸手推开那痛苦的父亲,却又不忍,于是她撇开了脸,咬着嘴唇一语不发,而她身下的鲁菲斯跪在地上,却是哭得一塌糊涂…

  于是这对奇异的父女维持着这种姿势,很久很久…

  也不知过了多久,鲁菲斯哭得倦了,终于沉睡过去,梦里兀自大喊:“不…

  琴瑟,不…你…你不要过来…不要!…啊~“

  凤艰难的挣脱鲁菲斯铁箍一般的双臂,然后喊来侍女,把国王睡着的身体移回了寝宫。

  出得皇宫时候,她腰酸腿软,疲惫欲死,本欲下令去小竹桥,可上到马车便沉沉睡去,结果车夫糊里糊涂的,便把她送回凤府。

  此时已到后半夜,凤换好衣服,便欲出门,突然天空下起暴雨,凤心里益发焦急。

  “小姐,您就不用担心了,”尤茜看着瓢泼般的雨帘,道:“现在这么晚,雨又这么大,拉姆扎殿下可能早就回府了,小姐,我看约会的事,您明天再向拉姆扎殿下解释好了。”

  凤愣了一愣,正要说话,突然身子一晃,接着她以手支额,娇躯竟摇摇欲坠。

  “小姐!”、“小姐!你怎么了?”…

  ……

  久久的闷热之后,是倾盆大雨。

  本已神志不清了,可是冰凉的雨水冲打在自己身上,却带来一阵阵快意…

  雨中,桥上,独我一人。

  凤姐姐…你在哪里?

  为什么…为什么不来?

  身体的热量,在不断向体外流失,此刻,我感到自己已陷入精疲力竭的边缘。

  久久的等,久久的等,一个人…一个人…

  好难过,好寂寞…

  雨,再下大点就好了,那样就能把自己吞噬,那样就能把自己淹没…

  我突然感到呼吸困难,鼻腔进水,便开始剧烈的咳嗽起来。

  身体开始发热,头脑剧痛。

  早站得酸软的双腿,似乎已无法支撑自己的力量…

  身子越来越轻,越来越轻,终于,我感觉自己彻底失重了…

  接着,“扑通”一声之后,我感到自己的脸贴入了冰冷的水里,然后,从鼻孔到口腔,我便尝到了泥水的味道。

  王子银传44.7-45.1风骚尤物

  作者:晃悠

  王子银传44.7-45.1风骚尤物

  更新手记:刚考完,妈的,两小时,恐怖的计算量,考完真有被虐的感觉。

  XXXX

  头好痛,全身湿漉漉的,似乎掉进水里的感觉,身体,好冷…

  周围一片黑暗,呼吸越来越困难,难受…非常难受…

  也不知过了多久,朦胧中似乎听见女人的说话声,还有马车车轮的滚动声,再后来,我便彻底失去了意识。

  ……

  ……

  一股浓郁的芳香扑鼻,我重重咳嗽了两下,睁开眼来。

  第一眼看到的,是精致的蓝底罗帐,其上绣有黄色的菊花,手工十分精致。

  我动了动身子,发现自己全身骨头都被尽数拆去一般,又痛又麻。

  身上很干,全身上下只穿着薄薄的睡袍,似乎被人擦拭过,然后换上了干衣。

  身上的被褥又软又香,一试便知是极品的天鹅绒,我艰难的支起身子,发现此刻自己所处,是一间豪华的卧室。

  地上铺着绣有“白花争艳”图的精致毛毯,房间一侧摆着边角镶有银饰的红木衣柜,床头两只镂空的黄金香炉里,燃起蔼蔼白烟,小巧别致的梳妆台上,红色半透明水晶灯罩里,散发出一缕缕温和的光线。

  这是哪里?好像是一间贵族女子的闺房呢。

  怎么会…怎么会来到这里?

  我感到自己浑身烫得惊人,咽喉剧痛,胸口闷塞,于是,又重重咳嗽两下。

  “吱呀”,木门的打开声过后,一个女子行入了房来。

  “你…你醒啦…”她语带喜气,急急的行到床边,搀住我摇摇欲坠的身体。

  我瞥了她一眼,一瞬间,自己竟然痴住了。然来眼前女子容貌之美,竟是除凤与笛利塔尔之外,自己从未见过的。

  她穿着精致的白色绸袍,金发肌肤下,瓜子脸,丹凤眼,樱唇红润,细鼻悬丹,那五官之精致,实在与笛利塔尔有一拼,而且她身材十分丰腴,搂住我的时候,一对梨形的美乳贴着我的臂膀,十分柔软,我不禁低头一瞥,只见她那白皙的乳肉,在低开的领口下跃跃欲出,那深深的乳沟,能让男人产生一种甘愿深埋其间、窒息而死的快感。

  好乖乖,这女子不过三十的年纪,容貌美则美矣,难得的是眉目之间,自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风骚媚意,而她那丰腴身子所散发出来的浓郁香气,实是熏人欲醉。

  此刻我浑身发烫,似乎还发着高烧,然而,在被眼前这撩人尤物贴上身来时,我仍是心笙猛摇,下体发硬。

  “请…请问,小姐,你…你是?”看着眼前女子似曾相识的俏脸,我不禁疑惑了。

  那女子微微一愣,她皱了皱眉,幽怨的道:“殿下,您真是贵人多忘事啊,前日才见过面的,这就把人家忘了?”

  我微微一愣,瞥见这女子眼睑鼻翼外,自带有一层淡淡的桃红色,能将她的风骚韵味更添浓三分,刹那间我脑海里灵光闪现,恍然大悟道:“你…你是锡德夫人?”随即环顾左右,道:“这是你的地方?我…我怎会在你这里?”

  “算你还有记性,”锡德见我记起了她,秀脸立露喜色,道:“昨天臣妾出城拜祭亡夫,回来路上遇上大雨,然后…就在…就在路旁的小庙里…躲…躲了躲。

  “她说到'躲'字时,不自然的顿了一顿,随即她瞥了我一眼,脸上刷的发红,好容易咬了咬牙,这才接着说道:”后来…后来就在小竹桥上,发现了殿下,当时殿下的样子好怕人,脸色白白的,就那样倒在水滩里…“说到这里,锡德一脸的惊悸。

  “…嗯…”我点了点头,并没有注意到锡德不自然的神色。

  ……

  其实昨夜锡德在进城之前,却还发生了一点小插曲。

  事情是这样的:当时锡德坐在马车里,自家的马夫正在驱车,突然天降暴雨,淋得那马夫浑身湿透,那马夫满心抱怨,便要躲入车厢避雨,结果被锡德的贴身侍女琳达斥责。

  这夜也是合当出事。

  那马夫心地本就淫邪,平日里里外外,他伺候着锡德这位风骚入骨的美貌尤物,见自己的女主人与各个男人勾搭成奸,马夫心里,早有淫亵染指之意。

  可锡德是堂堂子爵夫人,身份高贵,又是美貌至极,唉,人家哪里便看得上自己这个身份卑微、容貌丑陋的马夫呢!于是,每次看到自己的女主人,年轻的马夫只能暗自隐忍,大口大口的,将口水往肚里吞。

  而且锡德的侍女琳达素来脾气泼辣,她仗着受自己女主人的疼爱,肆无忌惮的责骂下人。因此,年轻的马夫在锡德家干活不久,却没少受琳达的气。

  却说锡德固然美貌,那侍女琳达,却也生得十分娇美,平日里与锡德为伴,她也侍奉过不少达官贵人,因此,年轻的马夫虽然对锡德大有亵意,但对琳达,却是更加的痛恨加意淫。

  然而阿尔维斯国内,法纪甚苛,尤其对淫亵妇女、伤害自己主人的仆从,刑罚更加残忍。于是,马夫虽对锡德主仆暗怀染指之意,却是有色心无色胆。平日里,他偷偷看着锡德与琳达曼妙的身材与娇美的脸蛋,表现得老老实实。可夜深人静的时候,他就躲在柴房里自慰,然后,他在脑海里意淫着,自己如何如何的弄那位女主人,如何如何的搞那位泼辣侍女的美妙情景。

  然而这日,马夫冒雨驱车,本就辛苦,可那侍女琳达,却还口口声声,骂自己丑陋污浊,弄脏了车厢里进。如此一来,马车夫怒火上脑,又见锡德琳达主仆二人,并没有其他男人随行。一时间,他心生歹意,于是脱光衣服挤进车厢,在琳达的微弱抵抗下,把她剥成个大白羊,狠狠的奸了她的蜜穴。

  可怜琳达一个弱女子,哪逃得出马夫的魔爪,而锡德一个贵妇,更是从未想到,区区一个卑微的马夫竟敢如此大胆,竟然当着自己的面奸淫自己的心爱侍女,于是她目瞪口呆,傻傻的看着马夫抬着琳达一对美腿,爽爽的抽插。

  那琳达本就不是什么贞洁贵女,初时还死命反抗,可被抽插数下之后,她竟是浑身酥软,下体湿润,于是她不再反抗,开始爽爽的享受着…

  外面雨大,锡德又傻傻的旁观着,初时她又怒又怕,可看到后来,那年轻的马夫奸得琳达浪叫不已,两人的淫态,竟勾起锡德本人的风骚浪意。

  她不禁想道,那马夫地位何等之卑微,容貌何等之丑陋,可是,他竟然还敢如此的奸淫自己的爱婢,而且,看自己爱婢美目湿润的美态,竟是被奸得不亦乐乎,这种感觉,真是很刺激呢!

  一时间锡德浑身酥软,面如火烧,待那车夫奸完琳达之后,她已是衣衫半解,春情如火了。

  那车夫奸完琳达,冷静下来时,本欲抢些贵重首饰,然后跑路。哪知就在此刻,锡德突然依过身去,搂住了那车夫的身子,一手,更抓住了车夫的胯下死蛇。

  那车夫受宠若惊,但见到这位名列群芳谱第二的锡德春情荡漾的绝世美态,车夫一下子欲火焚身,肉棒大硬。

  于是把锡德宽衣解带,正要苟合,马夫瞥见锡德的荡样,心里大爽,便又挑逗锡德道:“夫人,你看鄙人的肉棒如此之大,可想把他含含呢?”他本是戏语,却哪知锡德红着脸,便如母狗一般,干干脆脆的迎上去,便含住了他的大茎,也不介意那大茎之上,竟还沾有琳达与马夫的欢爱淫液。

  一时间,马夫爽得不能再爽,就不知怜香惜玉的在锡德的小嘴里连弄数回,然后抬起锡德的美臀,长棒一杵,便奸弄起来。

  身体被奸,锡德益发兴奋,暗忖眼前的马夫,竟是干过自己男人之中,身份最丑、地位最低的一个了,于是她感到刺激极了,新奇极了,她委屈逢迎,直勾起那马夫无穷欲火,两人搞得天昏地暗。

  完事之后,马夫拿了贵重首饰,便要跑路,哪知被锡德拖住手臂,求他别走。

  马夫坐地起价,要求加薪,并且要锡德与琳达每周被自己搞一回,否则这个工作,他绝对不干了。

  锡德春心既动,只得无奈应承。

  于是,接下来,锡德还未尽兴,便与那年轻马夫又在车厢里胡天胡地起来,马夫奸完锡德又奸琳达,奸完琳达又奸锡德,一时间左拥右抱,在狭窄的车厢里,奸得两个娇娃蜜汁四溅。

  而那马夫因祸得福。丑陋的他,一夜之间竟能同时享用锡德与琳达这对绝色主仆的小嘴蜜穴,而且,还是一箭双雕啊!这等的天大艳福,是一般人想都不敢想的。

  再等到马夫驱车入城,已是第二日清晨了。路经小竹桥时,锡德发现了晕倒在水滩里的银发少年。

  也因此,锡德有了如此的羞人经历:与自己的爱婢一起,被自己家的马夫上了,还是被同时一箭双雕,甚至,她还含过那马夫的肮脏肉棒好几次!

  如此的经历,当面自是不会对旁人说出,而此事锡德自己一经想起,便又是羞涩,又是兴奋。

  ……

  锡德神色的异样,我根本未曾发觉,此刻我嗓子干燥,胸口极痛,浑身都在高烧,哪里还有闲暇,去注意身旁女人的隐晦表情。

  锡德抚了抚我的额头,皱眉道:“我已经请大夫给你看过了,说你淋雨过多,受了热又受冷,因此感冒伤寒…”

  “嗯…咳…咳咳…”我微微点头,突然剧烈的咳嗽起来。

  锡德轻拍我的背脊,一双美丽的蓝眼睛关切的瞥来,道:“大夫说…你淋雨过久,只怕伤了肺叶,不好好调养的话,会出大事的…”

  “夫人,夫人,药煎好了…”突然一个少女走进房来,她抬着一个热气腾腾的小碗,娇美的脸蛋,被湿热的蒸气熏得红红的。

  “好的,琳达,把药碗给我…”锡德点点头,她从少女手中接过药碗,缓缓舀了一勺汤药,然后凑起红润的嘴唇,吹了又吹,这才递到我面前。

  我不禁感动,眼前女子的举动,无疑让我想起此刻还身在撒发尼的老妈。于是,我温柔的瞥着她,道:“谢谢你…锡德夫人…”

  “还叫我夫人?我有那么老么?”锡德调皮一笑。

  我看着她的媚态,讷讷的道:“不…你不老,锡德…姐姐…”

  “你叫我姐姐?哼哼,”锡德又是一笑,道:“那日姐姐向有个人敬酒,他硬是骄傲的很,不肯饮下,哼,姐姐活了二十多年,还从未被人那样羞辱过呢?

  “

  我老脸一红,大感尴尬,道:“锡德姐姐,我…我有时候糊里糊涂的,说些胡话,作些胡事,自己也不知是为什么。姐姐,那天…那天的事情,还请你多多包涵。”

  “……”锡德默然不语,把勺子顶在我嘴唇上,于是我不得不张口,喝药。

  锡德不再言语,默然递药,我则静静承之。

  立于锡德身后的少女,突然噗哧一笑,对我说道:“这位公子啊,你当真好好的命,竟有我们家夫人给你亲自喂药,嘻嘻,除了过世的老爷,你可是当世第一人哦。”

  我愣了一愣,突然有点尴尬的感觉。

  锡德瞪了那少女一眼,斥道:“琳达,不得无礼。这位是撒发尼的王子,拉姆扎。斯布雷殿下。身份尊贵着呢!”

  那好女一惊,随即双膝跪地,骇骇的道:“小女子琳达,向王子殿下问安。

  “

  我点了点头,道:“琳达小姐,免礼。”

  琳达再站起来时,愣愣的瞥着我,半晌才道:“殿下,您真是生就龙凤之姿啊,站出去,与我们家夫人可是一对呢。”

  我老脸一红,暗骂好个多嘴多舌的侍女。

  不知何故,锡德突然气恼起来,斥责她道:“琳达,你又胡言乱语了不是?

  你…你出去!没我的话,不许进来。“

  琳达脸色一白,诧异的瞥了我一眼,便行出房去。

  诺大的房间里,便只剩我和锡德二人。

  眼前的女人默然不语,她一勺勺的汤药递过来,我只得乖乖喝下。

  良久,女人突然道:“那天,我知道你存的什么心思…”

  “嗯?”我微微一愣。

  女人不再言语,只是用那双水汪汪的凤目,斜斜的瞥着我。

  我感觉她的眼光如剑,直似要看穿我的身体,于是撇开眼睛,不敢与她对视,只是道:“我…我并没有存什么心思,锡德姐姐,你多虑了。”

  女人冷笑,接着喂药,我继续喝下。

  一碗药喝完,锡德拿起瓷碗,正要离去。我突然道:“锡德姐姐,那天的事情,确实是我不对。我这里就向你赔罪了,你…你可千万不要放在心上。”

  锡德凄然一笑,转身行出屋去。

  接下来我躺在床上,反复思忖,想来那日我不满于锡德风流行径,便当众羞辱了她,实是大大的不该。

  人家风骚又怎样?人家淫荡又怎样?她只是一个女人,一个实实在在的女人。

  既然一个男人可以大大咧咧的寻花问柳、可以舒舒爽爽的奸淫无数,那么,一个女人为什么不行?

  她有她的自由,她有权选择自己的生活方式,我又凭什么瞧她不起。

  我自己便是一个淫贼,一个不学无术的淫贼,因此在凤姐姐面前,我就承受着那么大的压力。

  就像眼前的锡德一样,她有她的生活方式,我有我的,我们的生命之间,本不存在交点。而我和凤姐姐之间,岂非也是如此?

  也许,也许两个不同世界的人,根本便不应该走在一起。也许我和凤姐姐之间,根本就不存在未来。

  可是,人在将死的时候,是否也该挣扎一下?

  然而,看看挣扎的接过吧…

  想起昨夜之事,我突然感到绝望。

  昨夜她为什么不来?为什么呢?

  如果她突然有事,或是她突然不想应约,那么,她只要派一个人来通知我,让我放弃,让我不要等在那里。可是,上面的理由,根本解释不通。

  那么,为什么呢?难道,她根本就在玩我?她故意让我等在那里,然后笑着说:看吧,那是多么可悲的一个男人啊…

  想到这里,我用力摇了摇头。不!凤姐姐不是那种人!

  那么,难道…难道她忙于公事,却把约会之事…忘了?

  一想到“忘了”二字,我心情更加低落,身体冰凉,直似落入冰窖。

  忘了,忘了…天哪!

  我一时精神恍惚,突听房外传出一阵争吵之声。我心里好奇,便穿上衣服,蹒跚着走出卧室。

  顺着窄窄的过道,未进大厅之时,便已听见一个粗暴的声音吼叫道:“夫人,我们约好今日相会,你怎可临时爽约呢?”

  我听那声音似是熟悉,仔细一想,却是那沙漠侯爵莫雷诺。于是凑到门缝里,往大厅里偷窥。

  只见此刻,丑得象赖蛤蟆一般的莫雷诺身穿白袍,满脸怒气,对锡德连声咆哮。

  锡德紧皱柳眉,薄怒道:“我已说过了,今日锡德身子不适,实不能应大人之约了。”

  “夫人…”莫雷诺突然低呼一声,他欺上身去,用粗壮的手臂搂住锡德的纤腰,道:“夫人,我们前日亲热之时,你我间那般的柔情,难道…你此刻都忘了吗?”

  “你…你又想硬来么?”锡德挣扎着,怒道:“你…放开我,放开我!”

  莫雷诺伸出大嘴,便想亲锡德脸蛋。锡德拼命闪避,娇呼道:“来人…来人啦!”

  于是几名骑士奔将进来,为首队长喝道:“大胆,不得对夫人无礼!”莫雷诺哈哈大笑,他一手搂着锡德的身子,另一手抓捏成拳,欺身而上,重重一拳,便轰向那骑士队长面门。他这一拳雷霆万钧,当下那骑士队长招架不及,竟被正正打中,于是身体飞出十英尺开外,脸上血肉模糊,只怕早已没命。

  队长惨死,余人大骇,纷纷逃散。琳达傻傻的看着那骑士队长的身体,吓晕过去。锡德脸色苍白,道:“莫雷诺侯爵,你…你怎可胡乱杀人!”

  “夫人,现在,扰人清兴的家伙已经除掉了,不如咱们这就进房,亲热一番如何?哈哈哈哈。”莫雷诺笑着,他胯下早已高高勃起,于是迫不及待,一手已扯断锡德腰带。

  一时间,锡德已如同板上鱼肉,眼看便要遭到莫雷诺的蹂躏,突然,大厅正门处传来一声怒吼:“住手。”

  紧跟着,正门行入一颀长身影,

  细看来人,只见这是一位英俊男子,年纪三十左右,剑眉星目,虎背熊腰,实是气宇不凡。

  莫雷诺一瞥来人,皱眉道:“你是何人,嫌命长么?敢搅老子好事!”

  那帅哥冷哼一声,看都不看莫雷诺一眼,双目,却直直瞥向莫雷诺怀里的锡德,柔声道:“夫人莫怕,有布莱尔在此,定不叫贼子嚣张。”

  哪知锡德瞥见那帅哥,却是一脸的憎恶表情,皱眉道:“布莱尔,你…你又来作什么?”

  布莱尔屈身一礼,道:“前次一别,布莱尔夜夜思念夫人,今日特来拜会。

  “

  “布莱尔,我们的事…早已成为过去了,以后,这个地方,你还是不要再来了。”锡德绝决的道。

  布莱尔脸色一白:“夫人,你…你怎可对我如此无情?”

  锡德冷笑道:“你自己做的事情,自己心里清楚,布莱尔,你…你走吧,我不想再见到你。”

  布莱尔身子一晃,险些摔倒,他默默低下了头,神态颓丧。

  眼见锡德对布莱尔横眉冷对,莫雷诺还以为是因为自己,他大为欣喜,搂住锡德,奚落布莱尔道:“哈哈哈,原来阁下就是京城闻名的风雷剑士,布莱尔啊,嘿嘿,久仰久仰。在下莫雷诺,现下已与锡德有白首之约,他日阁下如有时间,尚请赏光,来喝我们的喜酒。”说着,他得意的把锡德抱在怀里。

  锡德怒道:“莫雷诺,你…你不要胡说,放开我!放开我!谁…谁和你…”她挣扎着,想要说话,却被莫雷诺手臂一个用力,箍得她喘不过气来,一句话说到一半,便说不下去。

  布莱尔本就心灰意冷,此刻又听莫雷诺如此的言语,于是变得痴痴愣愣,茫然点头道:“那么,祝二位早生贵子、百年好合,在下…在下就先告退了。”说着垂头丧气,如斗败的公鸡一般,正要离开大厅。

  我躲在侧门之后,眼见这布莱尔与莫雷诺一俊一丑,一瘦一壮,想来都曾是锡德的姘头,一时间自己心里酸溜溜的,又见那莫雷诺嚣张跋扈,那布莱尔英俊温柔,两个人自己看入眼里,都是极其不爽。而且,锡德被莫雷诺抱在怀里,虽然她本性风骚,对莫雷诺是半推半就,但整日里被这等鲁莽丑男给骚扰、给奸淫,想来也是苦多于乐,一时间我心生怜意,便欲给锡德解围。

  眼见那布莱尔腰悬长剑,又号称风雷剑士,想来怕也有点本事,于是我眼珠子骨碌碌一转,便想到对策。

  其时布莱尔正欲离去,我突然推开侧门,哈哈大笑,已行入大厅。

  莫雷诺与锡德见我出现,均是一愣。锡德更道:“拉姆扎殿下,你…病体痊愈,不可以随便走动的。”

  我对锡德眨了眨眼睛,见此刻布莱尔已行出厅门,于是故意放大声音,说道:“哈哈哈哈,可笑啊!可笑啊!说什么'风雷剑士'布莱尔英俊潇洒、武艺高强,依我看,却不过是个胆小怕事、剑术浅陋的鼠辈!”

  布莱尔闻言,果然站住脚步,回头道:“你…你说什么?”只见他双目冒火,一脸怒容。

  “难道不是么?你自以为武功敌不过莫雷诺侯爵,就怕了他了,要把锡德夫人让了给他,是不是?”我理直气壮的道。

  “你…你胡说什么!”布莱尔瞥了锡德一眼,颓然道:“他们…他们两个已有白首之约,我…我再呆在这里,又有何用?”

  我不理布莱尔,却瞥了莫雷诺一眼,道:“莫雷诺侯爵,你可知道,你最令锡德姐姐倾心的地方,是在哪里?”

  莫雷诺一惊,他看着怀里的锡德,喜道:“夫人也对我倾心?嘿嘿,嘿嘿,具体哪个地方,这…这我也不大清楚了,还请拉姆扎殿下指点。”

  “哼哼,莫雷诺大人,你武功盖世,英明神武,就这一点,已足以让锡德姐姐对你倾心了。说心里话,在这一点上,布莱尔与你相比差得远了,哼哼,难怪锡德姐姐嫁你而不嫁他…”我谄媚说着,同时斜眼瞥着布莱尔。

  莫雷诺大喜,他抠着自己的脑壳,道:“哈哈哈哈,拉姆扎殿下,你真是眼光独到,你所说的,实在是太对了。”他语气嚣张,“太对了”二字,自然也包括我先前所云“布莱尔与你相比差得远了,难怪锡德姐姐嫁你而不嫁他”云云。

  布莱尔身处厅外,听到如此挖苦如此刻薄的言语,如何承受得了,只见他双眉深锁,脸泛黑气,便又回到大厅。

  “莫雷诺先生,”他对莫雷诺行了一礼,道:“在下剑术浅陋,然则听闻先生武技高超,因此…在下斗胆向先生讨教,请先生赐招。”

  他本是出言挑战,可莫雷诺这大傻没什么学识,还以为布莱尔是真心求教,于是他抠头笑道:“哈哈哈哈,讨教的事,改天再说好了。今天我还要好好疼爱一下我的锡德,嘿嘿,所以没有时间。”

  莫雷诺的无心言语,立时对布莱尔构成极大的侮辱,于是只听噌的一声脆响,布莱尔已拔出剑来,道:“莫雷诺先生,请拔剑吧!否则刀剑无眼,伤了莫怪!

  “说着,他纵身扑上。

  布莱尔突然出剑,莫雷诺怎能不惊,兼且布莱尔的剑法走的是突剑技的路子,他出剑迅捷,攻势犀利,于是莫雷诺只得放开锡德,他狼狈拔剑,交手不过两合,便已连连败退。

  锡德脱出莫雷诺掌握,立时躲到我身后,我见她腰带虽被扯断,幸好穿的是连体长裙,因此也不至春光外泄,可那裙衫在莫雷诺一番抱挤之下,领口的丝带已经松了,那露出的形态极美的两瓣儿雪梨美乳,直看的我鼻血长流。

  当下莫雷诺与布莱尔刀光剑影,直打得天昏地暗,美人儿锡德吓得花容失色,而我,正好也开始了自己剑术修习的观摩课程。

  布莱尔的突剑技,其间偶尔配合使用“裂风刃”这样的低级风系魔法;莫雷诺使用一把精钢大剑,剑刃上镂有神圣的古代咒符,能给使剑本人带来光系的魔法加护,而且,莫雷诺本人使的是刚剑技,善于防守,弱于进攻。

  布莱尔速度较快,剑术较强,莫雷诺则力量较大,体格较宽,二人打起来,真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直打了五百余合,竟是难分胜负。

  就在我看得阿欠连连,瞌睡上脑的时候,突听莫雷诺一声惨呼,却是被布莱尔的利剑刺穿了肩胛,已受重伤,而布莱尔一剑刺出,收身不住,便被莫雷诺右手成拳,重重轰在胸口上,一时间骨骼脆响,布莱尔身子飞出七八英尺,再也爬不起来。

  只是一瞬间,两人竟已两败俱伤。莫雷诺肩插长剑,鲜血洒了一地,这位昔日的猛男此刻跪在地上哀嚎连连,痛得不敢动弹,布莱尔则脸色发黑,静静躺在地上,想来已晕死过去。

  “这…这可怎么办?”身旁的锡德一副六神无主的样子。

  “唉!比武较技,难免有死有伤的,所以…叫大夫呗!”我无奈的笑了笑,同时伸出手来,捏了捏自己疼痛的脑门。

  ……

  王子银传45.2-45.6误会

  作者:晃悠

  王子银传45.2-45.6误会

  更新手记:26号之后,可能停更一段时间,特此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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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制的车轮在石板地上滚动,发出咕噜噜的声响。

  我坐在马车里,轻咳不已,身体,仍在高烧。

  “你现在这个样子,实在不该走动的…”锡德拧着一条湿毛巾,搭在我的额头上。

  我说道:“昨晚我彻夜未归,蜜阿姨她们只怕担心坏了。嗯,现在我身子既然能动,还是尽早回去的好。”

  锡德突然有点紧张,道:“也不知莫雷诺他们的伤势怎样,该不会…不会出事吧?”

  我摇头笑道:“放心吧,他们伤势虽然不轻,却还不至送命。”

  锡德瞥了我一眼,道:“说来…还真得谢你,幸亏你突然出现,要不然,莫雷诺他…他…”

  我懒懒一笑,斜眼瞥着锡德,道:“莫雷诺大人贵为侯爵,他剑术高超,还有大片大片的领地,嘿嘿,锡德姐姐,不如你嫁给他吧!婚后,定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啊。”

  锡德身子一颤,随即俏脸发白,急急摇头道:“不!我不要嫁他,我…我宁愿死,也不要嫁给那个混蛋。”

  “这就奇了,锡德姐姐,你和莫雷诺侯爵都…都那么亲蜜了,却又不愿嫁他,嘿嘿嘿嘿,这是什么道理?”我面带冷笑。

  锡德脸上一红,道:“莫雷诺那种人,便只想得到我的身子,他只知逼迫女人,欺负女人,这种男人,我…我怎能嫁他?”

  我放声笑出来,道:“那么你说说看,自己想嫁那种男人?对了,那个风雷剑士布莱尔看上去不错,他不仅长得俊,剑术又好,人还文质彬彬的,姐姐,你定然很喜欢他了。”

  锡德听见我的言语,一时怅然若失,半晌之后,她轻叹一声,道:“拉姆扎,若在半年以前我听见你这话,心里定然欢喜得紧,当初我见到那人,还以为遇上了一位挚诚君子,值得托付终身,哼哼…哼哼,结果哪知,知人知面不知心…”说着,她美丽的脸上满是戚戚之色。

  我不禁好奇,问道:“怎么?那个布莱尔,有什么问题么?”

  “哼哼……那人看上去文质彬彬,剑术又好,对人又温柔,可是骨子里,却是一个赌徒,一个烟鬼,哼!当初,他住在我家里,吃我的用我的,那也就罢了,可是,他还偷我的钱,去赌!”锡德苦笑着,道:“三个月前,他在赌场里欠了一屁股债,把我两年来积攒的薪俸全豁了出去,可这还不够。有一次…有一次,他…他竟然为了抵债,竟然把我…把我押给别人…充作赌资!”锡德说到这里,已是美目含泪,香肩轻耸。

  我听她言中之意,之前那布莱尔为了抵债,似乎曾将她当作商品,交给债主淫辱,于是我心下大骂,暗道这布莱尔看似玉树临风,实则无情无义,妈的,锡德供他吃供他喝,还供他玩,更让他衣食无忧,他却作出如此禽兽之举。

  于是安慰锡德道:“姐姐不必难过,似这等的畜生,实在该遭天遣,待过得两日我身体好了,再给你讨回公道。”

  “……”锡德低头擦了擦泪水,再抬起头来时,眼睛竟有点发红,道:“也不知我为何这般命苦,遇上的男人一个坏似一个,他们对我甜言蜜语,只为了得到我的身体,却没有一个真心对我好得…”

  我尴尬一笑,道:“锡德姐姐,你结过婚的,是不是?你以前的老公呢,他待你如何?”

  锡德点头道:“先夫待我是不错,可是…可是,前年,他好端端的,便突然过世了。后来,王都风传,说我…说我是克夫的,再后来,就再也没人上门提亲了。”她说着说着,泪又流出。

  我见她哭得厉害,暗忖这女人确也可怜,想来她年纪轻轻,端的命却是苦,嫁了个老公无故早逝,然后,虽然拥有倾城美色,但由于“克夫”传闻而无人敢娶。唉!再看她火辣辣的身材、粉嫩嫩的肌肤,如此美女,又怎能不激起男人的兽欲呢?

  于是,男人们只愿搞她骗她,却不愿娶她疼她。

  我抚着她的秀发,柔声道:“锡德姐姐,那些流言蜚语,作不得数的,你切不可往心里去。”

  哪知锡德借势扑入我怀里,哭得更凶。

  一时间,我感到怀里的尤物,她胸前那对玉梨可不是盖的,真是又酥又软,又弹又香,妈的!挤的老子好不舒服。

  锡德哭了很久,才坐起身来。她擦着脸颊,很有点不好意思,看着我道:“对不起,拉姆扎殿下,锡德…锡德失态了。也不知为什么,有很多心里话,在你面前的时候,不由自主…就说出来…”

  我叹了口气,说不出话来。

  两人间恢复沉默,好半晌,锡德突然道:“拉姆扎啊,其实…在你心里面,也一定很瞧我不起,是不是?你嘴上虽然不说,可心里面却嫌我淫荡,骂我是臭婊子、死骚货,是不是?”

  我尴尬道:“我…我怎会如此。”

  锡德道:“你不必猩猩作态,那天你那样对我,你心里怎么想,我清楚得很。

  “

  我苦笑,道:“锡德姐姐,你不要想的太多,你运气不好,遇上的大多是衣冠禽兽,这点我是同情你的。只是…只是,你…你跟那么多男人那么'要好',这个…这个事情,我不大能够接受。”

  锡德凄然一笑,道:“哼哼,你果然瞧我不起。”

  我说道:“锡德姐姐,你只要自己过得快活,又何必在乎别人的看法。”

  锡德一愣,良久,她缓缓摇头道:“快活?…我快活么?自从先夫死后,我便再也没有真正的快活过…呵呵…呵呵…”

  我淡然道:“你跟那些衣冠禽兽混在一起,他们在意的只是你的金钱,你的身体。因此,你…你纵然能得到性爱的欢愉,可埋在你的内心深处的,却是无穷无尽的寂寞,是不是?”

  锡德又是一愣,她身子轻轻颤动一下,一时间,表情竟有点发痴。

  我看着眼前的女人,感到她实在命苦。

  她似乎经历过一段短暂的婚姻,其后丈夫逝去,她孤苦寂寞,无人疼爱,本来也已凄惨,可偏偏一群狂蜂烂蝶,对她诸般骚扰,可怜她天生媚骨,一次次被奸被亵不说,她还无法反抗,久而久之,习惯成自然,天生媚骨加上风骚淫荡,便找来男人夜夜欢歌,在追求肉欲的同时,堕落在灵魂的黑暗深处…

  唉,所谓天妒红颜,莫非便是如此。

  淫荡的女人可恨,可害她淫荡的男人更可恨。

  妈的,说来老子虽然淫邪,可老子淫则淫矣,恶则恶矣,但是老子干过的女人,哪个不是被自己收得服服帖帖,从身体到心灵,甘愿作我的性奴,嘿嘿。比如说薇薇安,那小蹄子不就是对我因奸生爱么?

  哼哼,似我这种,能从身体到灵魂彻底征服一个女人,那才是真正男人之所为。而回看世间,多的是诸般鼠辈,只懂奸干不解风情,妈的!只懂奸淫之表象,不懂奸淫之真谛的,唉,真是男人之耻啊!

  我如此想着,又重重咳嗽了两声。

  马车继续前行,车厢里略有点颠簸。

  锡德愣愣坐在那里,过了很久,她突然低低的对我说道:“拉姆扎殿下,你知不知道,打从第一眼看见你,你…你的外貌,就让我想起一个人…”

  “嗯,一个人?他是谁?”

  “他是我的表哥,希尔菲斯。纲纷。”

  我大吃一惊:“什么,希尔菲斯。纲纷,纲纷公国的领主?他是你表哥?”

  “是的,表哥年轻的时候,也是长得白白净净的,他样子又文气,英俊极了…”锡德缓缓说着,脸上竟有点发红。

  我突然感到反胃,暗忖希尔菲斯虽然英俊,却是个死屁精,妈的,他那烂货,怎能与老子并列。

  “自小,我就喜欢表哥。那年,春暖花开,我还只十四岁,表哥把我带到花丛里,后来…后来…”锡德说着说着,脸色益发的红润。

  我哈哈一笑,道:“锡德姐姐,那是你的第一次么,呵呵,十四岁啊!你的第一次,可来得真早啊!”

  妈的,老子干过的幼女之中,要数莉莉丝最小,才十三岁。

  锡德羞涩的瞥了我一眼,道:“再后来,我越来越喜欢表哥。只要两个人独处的时候,他就会脱去我的衣服,然后…然后…”

  我不禁好奇,道:“锡德姐姐,既然当初你这么喜欢希尔菲斯,为什么后来,你们没有在一起?”

  锡德瞥了我一眼,苦苦笑道:“开始,我心里…确实只有一个期盼,就是嫁给表哥,作他的新娘。可是,后来,后来,发生了一件可怕的事!”她说着说着,脸色突然煞白,玉牙紧咬朱唇,一脸深恶痛绝的神色。

  我吃了一惊,道:“发生了什么事?希尔菲斯对你作了什么?”

  锡德道:“那天,下着大雨,表哥把我带到舅父房里,然后剥光我的衣服,这时,舅父突然进来了,他抱住我的身子,然后…然后…”她缓缓说着,左手抓住右手的手背,指甲深深入肉。

  我大骇,一时间呆住了。

  “我拼命的挣扎着,哭喊着,叫着表哥的名字,可表哥只是笑着旁观着,任由舅父把我…把我…唉!后来,舅父还脱光表哥的衣服,然后,又把他也……天哪!”锡德缓缓说着,再一次哭将出来。

  我目瞪口呆,希尔菲斯的变态我是亲眼目睹,然而,最令我想象不到的是,这个屁精的变态,却是从他父亲身上继承下来的。

  “于是,我…就成为那对夫子的玩物,他们每天喂给我含有春药的汁液,后来…后来我的身体,就变得越来越怪,只要被男人的手一碰,我就浑身发软,再也…再也没了抵抗力,然后,就只能任人摆布……”

  “什么?这太过分了,希尔菲斯这个禽兽,竟然作出这种事情!”我义愤填膺的说道,心下却大感好奇,暗忖希尔菲斯那个变态屁精,当真很有手段!只不知他给锡德喝的是何种春药,竟能让锡德身体变得如此之敏感,而且,只要被男人一摸,便春情大动。

  嘿嘿,嘿嘿,好奇妙的春药啊!有机会,一定要向希尔菲斯讨教讨教。

  我正自兴奋,却听锡德续道:“再后来,我受够了他们夫子的凌辱,那段地狱般的日子里,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可偏偏我的身体,却越来越怪,她不听我的使唤,越是被表哥淫辱,身体上便越是兴奋。唉!幸好后来,我遇上了先夫,这才被救离苦海。”

  我插嘴道:“锡德姐姐,现在你的身体…难道还那么敏感么?”

  锡德羞恼的瞥了我一眼,道:“要不你以为,我怎会让莫雷诺那个混蛋占尽便宜呢!”

  我大感有趣,脑海里浮现出锡德在神志上苦苦挣扎、身体上却彻底屈服在莫雷诺的魔爪恶棒下的淫亵画面,于是,我大感兴奋,胯下暗硬。

  锡德道:“可是好景不长,我与丈夫回到中原之后,我的身体,便又范病了…”

  “范病?”

  锡德点了点头,美目中泛出泪光,叹道:“唉,也不知希尔菲斯夫子在我身上作了什么手脚,使我…每天都特别需要男人,后来,先夫为了使我满意,每次都很拼命,结果不到一年,他…他就去世了!”

  我不禁好笑,暗道锡德的丈夫,为了满足自己的淫荡妻子,舍身死战,终至成仁,倒也不失英雄本色!

  锡德道:“丈夫死后,我一个人独处,身体又没任何抵御力,就…再也逃不出那些恶棍的魔爪了…唉!…”

  我见她苦叹连连,神情甚是凄楚,不禁暗感同情,想道此女虽然淫荡,却是情有可缘,她的身体被那对淫亵夫子改造,变得非常之敏感,因此只要被一个两个色魔摸上身来,就根本招架不住。

  于是对锡德说道:“锡德姐姐,你且不要难过,你身体染有怪病,可以遍访名医,为你求治的…”

  “名医不是没有找过,唉!这些年来,我什么药都用过,就是没有任何效果。

  “女人又羞又苦,缓缓摇头。

  我说道:“锡德姐姐,有时候身体的事,生活的事,总不是事事顺心的,姐姐只要尽力的克制,纵然病得不到根治,姐姐有时候…也逃不出那些恶魔的魔爪,可是,姐姐只要努力过,便也是无怨无悔了!”

  “只要努力过,便可无怨无悔?”锡德听到这样的言语,不由得痴住了。

  “是的!这是我的人生准则之一。姐姐,努力去抗争吧,如果任由自己的身体被色魔们玩弄,你的灵魂,也会自甘堕落的!”

  锡德听到这样的言语,一时间脸色红润,点头道:“你说得不错,我先前屈服给自己的身体,任由自己被那些畜生们玩弄,身体虽然沉浸在快感里,内心却越来越空虚。呵呵,看来我以前的做法,真的是错了…”

  我嘿嘿笑道:“姐姐请放心,哪个色狼再敢打你主意。哼哼,老子保管割下他的小鸡鸡!”

  锡德脸上微红,啐了一口。

  路上泥泞,马车回到自家别馆时,已近中午。

  锡德放我下车,便自离去,临行时,她还深深的瞥了我一眼。

  妈的!这个骚蹄子该不会对我有意吧!奶奶的,老子今天病体未愈,实不宜操作,哼哼,改日再想办法搞她吧!

  我嘿嘿荡笑,于是行入别馆大门。

  刚踏入大门,我就发现今天的别馆,与前两日有点不同,今天这里人人喜气洋洋,更有几个侍者在大门处张灯结彩,似乎今日这里,曾发生过什么天大的喜事。

  一名骑士见我回来,大喜若狂,高呼道:“拉姆扎殿下回来了,拉姆扎殿下回来了!”

  我心下疑惑,行入大堂正门。

  鼻孔中,只闻到一股淡淡的玫瑰花香味,接着,迎面便撞见一位身着蛋白色薄袍的女子。

  陡然瞥见那女子,我只觉眼睛一花,还道是自己看错了,只见她披着品红色长发,明眸皓齿之下,肌肤胜雪,整个人美则美矣,还散发着耀眼的光线。如此绝世姿容,却不是凤姐姐是谁?

  我立于原地,揉了揉眼睛,确认自己没有看错,一时间惊得呆了。

  凤姐姐?她…她怎会来到这里?

  莫非,是因为我?

  天哪!那位被动、冷漠的凤姐姐,今天,竟会主动上门找我?

  对了!定是因为昨晚爽约之事,凤姐姐亲自登门,来向我解释的吧!

  哈哈哈哈,我莫非是做梦?是凤姐姐也,她主动来找我也!

  一时间我受宠若惊,满心都是欢喜,高兴得几欲晕去。

  面对面的时候,女人瞥了我一眼,秀脸上焦虑的神色逐渐褪去,而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喜色。

  “你…你回来了…”她轻轻的一句话,听入我耳里,竟是无比受用。

  我太过欢喜,一时说不出话来,这时尤茜从凤身后走出,嗔道:“拉姆扎殿下,您可算回来了,小姐在这里…等了你一天哦!”

  我吃了一惊,见凤姐姐脸色发白,眼睛浮肿,十分憔悴的样子。

  当下握住了她的手,正要说话,突然,只见凤姐姐神色一凛,双目瞥到我身上某处,然后,她轻皱了眉,一副气恼的样子,更把她那双红玛瑙一般的眼睛,从我身上撇开去。

  我微微一愣,这时薇薇安已从内堂里奔出,欢喜道:“扎扎哥哥,你…你终于回来了!”

  我对薇薇安点了点头,正要对凤姐姐说话,却听后者淡淡的道:“时候不早了,我…这就先回去了…”

  我见她说话的时候,双眼看都不看我,而且,她说话语气之冷淡,竟是前所未见,一时间,我冷汗直冒,六神无主。

  “姐姐,你…你好不容易来一趟,坐坐再走…”

  女人微微一笑,道:“不了。”此刻,她虽是笑着说话,可那冷漠的笑意,却让我心里发寒。

  于是凤姐姐对薇薇安告辞,然后,便默默向大门处行去。

  我大吃一惊,急忙追上去:“凤姐姐,我送你…”

  二人来到马车前,凤站住脚步,回头看我,道:“你…昨晚,你…可去过了小竹桥?”

  我茫然点头,随即又急急的摇头。为什么要摇头?我也不知,也许,我只是不想让凤姐姐知道,自己苦苦候了她一夜的事实。

  凤叹息一声,默然不语,这时尤茜跟上来,扯了扯我的内衣衣领,道:“拉姆扎殿下,这次你真太过分了,昨夜小姐为你的约会,辛劳了半宿,都…都晕死过去。可是,可是,你却还好意思,跟其他女人鬼混…”

  “尤茜!”凤姐姐低呼一声,打断了尤茜的说话。

  我微微发愣,随即发现自己的内衣衣领上,绣有锡德家的纹章。

  糟糕!这是…这是昨晚锡德给我换上的干衣,那衣领之上,自是绣有锡德家的纹章了。

  糟糕,糟糕!先前凤姐姐问我“昨晚,你…可去过了小竹桥?”,我怕她内疚,是以摇头否定,结果,结果却让她更加误会了。

  难道…她误会我昨夜没去小竹桥,却去锡德家鬼混了?

  一时间我张大了嘴巴,哑口无语,如此的误会,竟让人无从解释。

  坐上马车的时候,凤姐姐明亮的目光瞥过来,默然注在我身上,似乎在等待我的解释,可我傻愣愣的表现,明显令她失望了。

  终于马车启动,凤姐姐有点失落的样子,她低垂臻首。而尤茜挽住凤姐姐的纤臂,与她低低说着什么。

  目送凤姐姐的马车远去,我站在原地,竟然呆住了。

  心中又是酸楚,又是凄凉,身体还发着高烧,头脑剧痛,此刻,我感到自己随时都会死去,正绝望间,身后一只冰凉的小手伸过来,握住了我的手掌。

  “扎扎哥哥!”甜甜的声音在耳边唤起。

  我回过头,便看见了薇薇安娇美的脸蛋,我心中一暖,正要说话,突然胸口窒息,便剧烈咳嗽起来。

  “扎扎哥哥!扎扎哥哥!”薇薇安大惊搀扶,而我连咳数十下,再拿开手时,已是一手鲜血。

  ……

  夜深,喝过了药的我,额上搭着毛巾,滚烫的身体,直直躺在床上。

  薇薇安美目红肿,静静守在床前。

  我看着薇薇安泫然若泣的可怜样儿,心下怜惜,伸出手去,勾住她白玉般的尖尖下颔,道:“安安,不要这个样子。咳…咳咳,来,笑一个!我最喜欢看见,笑着的安安了。”

  哪知薇薇安不但不笑,小鼻子一耸,反倒哭将出来。

  我大吃一惊,暗道:妈的!老子还没有死,你这就哭丧了?于是急道:“安安,莫哭莫哭,你一哭,扎扎哥哥心情不好,病就更难好了!”

  薇薇安闻言,生生忍住哭泣,道:“扎扎哥哥,大夫说你伤了肺叶,从此…

  都很难痊愈了,我…我一想到这点,心里就特别难受。“

  我哈哈一笑,道:“安安,别听那白痴大夫胡说,你扎扎哥哥身体强壮,好着呢!”

  薇薇安点了点头,她捏住我的手掌,良久,才道:“扎扎哥哥,我…问你件事?”

  “什么事…”

  “就是…白天来的那位姐姐,扎扎哥哥,你很喜欢那位姐姐么?”

  我愣了一愣,心情为之一黯,却点了点头。

  薇薇安也点头道:“那位姐姐,真的好漂亮哦,安安长这么大,还从没见过这么漂亮的人儿…嘻嘻,她美得象天上的月亮一样,难怪,扎扎哥哥会喜欢她。

  “

  我嘿嘿一笑,道:“她我虽然喜欢,可我最喜欢的,还是我的安安哦!”说着一爪探出,竟抓住了薇薇安一颗今非昔比的美乳。

  薇薇安大惊,她想要挣扎,却怕伤到病中的我,于是只轻轻抓住我的魔手,道:“扎扎哥哥,你…你病还没好,身体还虚,不可以这样的。”

  “身体还虚?咳,咳咳,安安,来,你摸摸看,看你扎扎哥哥虚不虚!”我虽然咳嗽,却还抓着薇薇安的手掌,按在我的薄裤上,摸着我的肥大硬龙。

  薇薇安大羞,两年以来,她从未被我灌溉过,只怕那寸亩小肥田,早已荒芜了。一时间,只见她面红耳赤,娇羞欲死。

  我益发兴奋,便剥开衣裤,让薇薇安的小手,抓住了自己的龙棒。

  “不,不可以这样的,扎扎哥哥。”薇薇安娇嗔着,小手却紧紧的捏住了我的大肉棒,一双杏目,更是水汪汪的向我瞥来。

  嘿嘿,看这小蹄子小脸红润的荡样,想来两年没有被干,也是憋得久了。

  “来,安安,咳,咳咳,来给我含大棒棒!”我淫亵的笑着,挺了挺肉棒。

  “不,哥哥,你的病还没好,我们不可以…”

  “安安,你又不听我的话了,是么?哥哥的病,还不用你操心。”我板下了脸。

  安安一惊,她小脸发白,便无奈立起身子,凑来那红润滑嫩的柔唇,缓缓的,便啜住了我的红色蘑菇头。

  “啊!”我感到自己的龙头,慢慢进入了安安温热的口腔,那种感觉,真是舒服极了。

  于是我挺腰抽插,一手拢起女孩子暗绿色的长发,让自己在舒爽的同时,还能看见她娇媚的容貌。

  抽插了十余记,我大手分出,拨开小美人的上衣,其时薇薇安咬住大肉棒,情动如火,便任我施为。

  我将她剥得干干净净,接下来,便可以尽情的欣赏她匀美的身材了。

  比之两年前,她长高了不少,站着的时候,都能齐我肩膀了,而且她的奶子,更是在尺寸上,比两年前丰硕多了。妈的!圆圆的美乳,粉红色的光晕,实在让人亢奋,而且她的臀肉也多了,香臀摸起来柔软至极,好舒服啊。

  再看她的容貌,虽然还是瓜子脸,水杏眼,可鼻骨较两年前有所提高,因此容貌上虽然还是很秀美,可五官上,却感觉高贵成熟了些,不复当年女孩的小巧形象。而且,她的肌肤越变越白嫩,呵呵,当年的可爱少女,此刻,已变得渐趋成熟和富含韵味了。

  我一手捏着她的奶子,一手把着她的臀肉,暗忖如此一个美女,从三年前就被自己彻底占有了,嘿嘿,那种成就感,可不是只字片语就能解释的。

  “扎扎哥哥…”薇薇安伏在我身上,低低的唤着。

  “嗯。”

  “两年了,安安一直想你…”小女孩,抬起脖子,竟主动亲了我的脸颊。

  我嘿嘿一笑,肉棒竖起,顶在她柔嫩湿润的穴口上。

  “啊!扎扎哥哥,不可以进去…你的病还没好,我们不可以的!”薇薇安抓住了我的龙头。

  “唉!这样吧,安安,我只在你的口口那儿磨磨,不插进去的,这总可以吧!

  “

  薇薇安美目喷火,点了点头,于是胯坐在我身上,捏着我的龙头,在自己濡沫的蜜唇上细细磨蹭着。

  我感到女孩儿的蜜穴大为柔软,心下爱煞,薇薇安此刻动情已极,她扭腰摆臀,蜜穴在我的龙头上磨来磨去,不过片刻,只听滋滋一声,小美人儿一个失误,她美臀坐下处,蚌口,竟已吞入了半根龙茎。

  我嘿嘿淫笑,默默的看着薇薇安,而后者满面羞愧,几乎抬不起头来,先前她自己言道“不可以作,不能进去的”,可此刻她自己却出尔反尔,吞入了我的大半龙枪。

  “对不起,扎扎哥哥。”她提起细腰,便要从体内抽出我的龙枪。

  “安安!”我突然捏紧她的美臀,一个耸挺,于是在她的娇啼声中,一杆入底。

  美丽的少女娇呼着伏在我身上,她硕圆的奶子压挤着我的胸口,下体,与我紧密相连,蜜汁狂涌。

  我呼呼喘息,感到两年不见,薇薇安的蜜穴还是这般的紧凑,实是夹得我舒爽至死啊,当下正欲动作,却被薇薇安按住身子。

  “等下!扎扎哥哥,让安安来动,你生病的时候,就让安安伺候你吧!”少女甜笑着,便在我身上坐直身子,一手撑着我的腿骨,一手扶着我的龙杆,纤腰款摆,美臀起落,富有节奏的套动起来。

  说来,我也不知薇薇安这小蹄子,从哪里学来的房术,但从她蜜穴的紧凑程度可见,两年来她那里明显是极度荒芜的,可是此刻,只见她咬着嘴唇,高抬着脖子,紧闭着美丽的大眼睛,然后,便按着一个圆圈的轨迹扭动着美臀,套得我的肉棒按照一个圆形转动,如此的绝招,摆明了是贵妃推磨。

  妈的!此刻她已是撒发尼的准太子妃,贵妃二字却也当得,可这推磨之技是从何而来,却是不得而知了。

  当下薇薇安热情如火,胯坐在我身上磨磨转转,两人郎情妾意,直磨得蜜液狂泄,汗珠四溅。

  于是,薇薇安越弄越投入,越弄越狂野,到得后来,竟然放肆的叫出声来。

  ……

  狐女将军夜里担心王子的病情,前来探视时,正好在房门外,撞见了内里的香艳场面。

  目睹着极度淫美的画面,狐女面红过火,身子躁热,暗骂道:好啊!薇薇安,我让你临床照顾拉姆扎,你倒好!哼哼,都“照顾”到这份儿上了。

  目睹两个小家伙在房里搞得天昏地暗的场面,美丽的狐女将军竟有点醉了,多年来的空虚,久旷的春情,霎时间便被点燃。

  她热热的看着房里白玉般缠绵的二人,呼吸渐渐紊乱了。于是,狐女将军夹紧了自己的大腿,用力磨蹭着,再用一手抓紧自己的丰乳,轻轻捏挤了。

  王子银传45.7-46.0冤家

  作者:晃悠

  王子银传45.7-46.0冤家

  更新手记:临别前,总要与各位“抵死缠绵”一番,否则有人又要骂我薄情了,嘿嘿。

  XXXX

  静养了两日,身体略有所复。

  病体未愈还在其次,心中的伤痛,却更让人无法忍受。

  好在这两日有薇薇安相伴,她对我悉心照料,见我心情阴郁,更对我千依百顺,使我精神略略振奋。

  自重逢以来,薇薇安不复以前的大小姐脾气,说话做事,俨然有大家风范,这点令我喜出望外,想来两年之中,她固然身体发育了、容貌更美了,心思上,却也缜密不少,懂得照顾男人的感受了。

  唉,算起来,她还比笛利塔尔小两岁呢!可是,笛利与此刻的薇薇安相比,脾气可就大大的糟糕了…

  这日我用过早餐,出得门来。胸口虽然还是闷痛,精神却好了很多,只是心底下反反复复的,却是念着凤姐姐微恼时的神情,浑浑噩噩间,烦躁的情绪,竟是无法抑制。

  于是喊来卢克,驾他前往凤府。

  今天的卢克给人涣然一新之感,只见他黑色的皮肤油光发亮,红色的马鬃梳得整整齐齐,鬃毛似乎还被烫过,卷出一个个时髦得波浪,她的马尾扎了一个长长的辫子,辫尾处卡了一个金光闪闪的环饰,而他全身上下,最惹人眼的,却是他四蹄之上,那金灿灿的华丽马蹄铁,而且那马蹄铁似乎甚沉,走在路上的时候,发出嘀咚、嘀咚的闷响…

  我不禁好奇:“卢克?你这副马蹄铁是哪里来的,以前怎么从未见过。”

  “主公,这套马蹄铁,是属下前日去首饰店定做的,嘿嘿,怎样,很漂亮吧。

  “卢克嘿嘿笑道。

  “嗯,真是很漂亮呢!”我点了点头,看着那马蹄铁华丽的光泽,突然心中一亮,大惊道:“卢克,你…你这副马蹄铁,是…是黄金制成的?”

  卢克打了个响鼻,笑道:“主公,算你识货,嘿嘿,我这副马蹄铁,确是十足真金。”

  我惶然道:“这样一套马蹄铁,却要花多少钱啊,卢克,你…你哪来那么多钱啊?”

  卢克谄媚笑道:“嘿嘿,主公,前天我去你房里,发现桌上有一钱袋,里面有一百金币,于是属下就想,这钱袋定然是主公您的,而象主公您这样豪迈大方的人,是绝不会吝啬把这些钱币赏给您忠心的属下的,嘿嘿嘿嘿,所以…属下大胆拿了那些钱,去城里打了这副马蹄铁…嘿嘿嘿嘿…”

  我大吃一惊,随即摸了摸怀里,发现自己那个鼓鼓的钱袋,此刻早已不知去向。

  天哪!一百金币啊!

  一时间,我坐在卢克背上,张大了嘴巴,合不拢来。

  “主公?主公?嗯?你怎么突然不说话了。”卢克在身下颠了颠。

  我一惊醒来,随即暴吼一声:“卢克,你这个混蛋!”说着一把抓住他的马鬃,狠狠扯下…

  于是,卢克的惨嘶声,在路旁高高响起…

  ……

  来到凤府,经过通报,等了好久,这才看见尤茜缓缓行出。

  “对不起,拉姆扎殿下…”尤茜惴惴的瞥了我一眼,道:“小姐说她…还不想见你…”

  “嗯…是么…”我心里一沉,低下了头。

  “拉姆扎殿下,”尤茜不满的看着我,道:“那天的事,你…你真是很不对呢!那天…那天凤殿下入宫,正遇上鲁菲斯陛下的麻烦事,所以折腾很晚才回,她那天连午饭都没吃上,又累又饿,晚上回来的时候,脸色白的吓人,她那种样子,我看在眼里,都心痛得很…”

  我点头道:“凤姐姐日理万机,确是很辛苦的。”

  “拉姆扎殿下,你知道的,殿下她的身体本身就有病,当时下着那么大的雨,可是…拉姆扎殿下,你知道么,小姐,还说怕你等待,说要冒雨去看你,结果…

  结果…她硬是晕倒在门口,当时,看见小姐突然晕去,我…我都吓得哭了…“尤茜缓缓说着,眼睛都有点红了。

  我心里缓缓发痛,鼻子竟有点发酸,暗忖我和她两人,莫非竟是无缘,便对尤茜说道:“那天的事,确是…确是我害凤姐姐的,她若不是为了应我的约会,先前也不必熬夜操劳,所以才…所以才…”

  尤茜微微嗔道:“拉姆扎殿下,也不知你哪里修来的福气,我跟小姐这么多年,从没见她对何人何物,假以辞色。可是…可是,现在小姐对你这么好,你…

  你却不懂珍惜。我问你,那天,你是不是去了锡德夫人那里?你先约了小姐见面,自己却去和锡德夫人鬼混,你…你的这种做法。连我看了,都觉得伤心。“她低低数落着我,竟流下泪来。

  我叹了口气,想要说话,却发现无从解释。

  我知道尤茜和凤姐姐情同姐妹,在尤茜心底下,更是敬凤姐姐如若神明,此刻她认定了那天我未去小竹桥,而是去与锡德鬼混,那我又有什么办法。

  “拉姆扎殿下,那个女人的事,尤茜本不想多说,可是…可是…你跟那种女人鬼混,难道…难道就不怕名声受损么。你…你不为自己想想,也该为小姐想想。

  小姐她是怎样的人物,你…你跟那种女人鬼混,又跟小姐好,你…你叫小姐如何作人。“

  尤茜一番话,说得我灰头土脸。

  一时间,我感到心里益发冰冷,感觉凤姐姐和自己的距离,竟比想象中更远。

  尤茜正在气头上,数落的话是一句接一句:“拉姆扎殿下,你知道么,你在撒发尼名声本就不好,其实,其实,小姐因为你的事,受到鲁菲斯陛下还有神殿方面的很大压力,这些…你都不知道,是不是?”

  我吃了一惊,暗忖所有这些,我并不是从未想到,只是懒得去想,害怕去想,对于我而言,似乎本就不存在责任感。

  “拉姆扎殿下,你想过没有,虽然你们撒发尼是四妻制,我们阿尔维斯却是一夫一妻制。殿下啊,你先有凯瑟琳小姐,又有昨天那位薇薇安小姐,你…你已经有了这么多女人,那么将来,你又如何安置我们家小姐呢?”

  我咳嗽了两声,讷讷不语,尤茜又流下泪来,道:“有天…我就问小姐这个问题,你知道…她怎么回答吗?”

  “她…她怎么回答?…”我的声音有点沙哑。

  尤茜哽咽道:“这个问题,小姐开始想都没想,后来我就劝她,说很吃亏的,再后来,她被我逼得急了,笑着说'我自己都活不过两年了,计较名份又有什么意义呢,只要…我死后,他过得好,有别的女人好好待他,这就够了。'…我…

  我当时一听这话,就难过的哭了。“

  我叹了口气,想要说话,喉头却几乎噎住了,于是,我低下了头,心如刀割。

  尤茜哭道:“拉姆扎殿下,凤姐姐她…她只有两年的寿命了,所以…所以,请您珍惜她,爱护她,好么?让她快乐的渡过这两年时光,好么?这…这也是尤茜的请求。”说着,尤茜对我低低的垂下头。

  我苦笑了笑,道:“尤茜,也许…我…咳咳…我…咳咳咳咳…咳咳咳咳…”突然,我喉头发涩,开始剧烈的咳嗽着,身子几乎站立不稳。

  “扎扎哥哥!”尤茜急忙扶住了我,回皇都以后,这还是第一次听她这么叫我。

  很可笑,我竟然又咳出血来,那样子,确实可以吓吓眼前的女人。

  “扎扎哥哥,你…你…怎么会这样子?你…你病了么…”尤茜满脸泪痕,扶住了我的胳膊。

  我摇了摇头,微笑道:“尤茜,也许…咳咳…我作为一个男人,实在还太不够格。也许,咳咳…咳咳,我…我…跟本就不配去爱凤姐姐…”说着,我低下头,竟掉下泪来。

  我突然感到绝望,更不愿在女人面前袒露自己的脆弱,于是我对尤茜笑了笑,就要转身走开。

  尤茜突然扑了上来,从后面抱住了我:“扎扎哥哥,你…你别走…”

  我自嘲的道:“尤茜,放开我,至少让我这个绝望的男人保留一点点尊严…

  咳…咳咳…,难道…你想看我哭的丑样?“

  尤茜哭道:“不,不,扎扎哥哥,你不可以走。我…我也不知,为何会对你说这些话,对不起…对不起…”

  我憔悴的道:“尤茜,你说的没错,我本是个没品的男人,本就配不上凤姐姐,我留在凤姐姐身边,只会令她难堪、令她难过,也许…她所企望的幸福,我根本就给不了。”

  “不,扎扎哥哥,不是这样的。你…你可以作到的,你不可以放弃…”尤茜急哭出来。

  我咬了咬牙,想扯开尤茜的手,却发现自己缺乏力气,于是被她抱得紧紧的。

  于是,二人一前一后,静静搂在一起,良久良久…

  “尤茜,我该走了。”

  “嗯…”尤茜放开了我。

  我走出两步,尤茜突然喊道:“扎扎哥哥。”

  “嗯?”我回头看她。

  “你明天还来,好么?”

  我微微一愣,犹豫半晌,终于点了点头。

  一时间,尤茜笑靥如花,道:“那好,明天午后三点才来,那时候小姐午睡醒来,心情会好些…”

  我苦笑点头。

  尤茜又道:“扎扎哥哥,你咳得这么厉害,要看大夫,多吃药…多休息…”

  我轻咳了两下,道:“尤茜,我咳嗽的事情,你不要告诉凤姐姐好么?我不想让她担心。”

  尤茜一愣,点了点头。

  ……

  我坐在马上,轻轻咳嗽着,吃了闭门羹的男人,总该表现得失落一点吧,我岂非就是如此。

  坐骑卢克突然说道:“主公,看开点,所谓旧的不去,新的不来。虽然凤殿下不见你,可世上还有千千万万个美貌少女,等着主公您去临幸呢!”

  卢克这个混蛋,我的落泪经历,他铁定是全程偷窥了吧。哼哼,好鰌啊!被看到这种样子。

  妈的,他所说“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实在可笑,当世之上,又哪里找得到第二个凤姐姐这样的美女,又哪里找得到第二个女子,使她能拥有凤姐姐那种温柔恬静的笑容和那种会说话一般的红色眼睛。

  卢克这个混蛋,他故意放慢了脚步,马蹄一下下在石板上踢打着,似乎构成一部失恋序曲,把我送到无间地狱。

  路过酒馆,进去痛饮数杯,结果又遇上上次那老丐,于是相对豪饮,醉得一踏糊涂,然后被卢克拖回别馆。

  第二日,上午翻出剑术秘笈,胡乱练将起来。

  找来几个骑士对练,他们故意相让,我赢得自然轻松自在,于是虐了他们几把,便逃出大门。

  下午来到凤姐姐处,女人不见,于是又吃了一次闭门羹。

  百无聊籁,便来到阿尔维斯皇家学院,这里的秃头校长见到我,自是免不了狂拍马屁。于是继续上次的学院参观。

  这次去的是文史部,刚进大堂,就看见光着身子的苏格拉底站在高高的讲台上,正对一些年轻学者们,进行着他“精彩激昂”的演讲。

  唉,按他所谓的言论,无非是“人天生就有兽性,因此,人与动物之间,是没有区别的!”、“神创造了大陆各个种族,他们之间本就不存在等级和优劣,因此众生平等,不该互相歧视…”等等,而他所有言论之中,最最离谱的一条,却是“人生于世,与动物平等,因此人兽无异,人的衣食住行,必须与野兽一致,即衣不遮体、噬毛饮血、随地方便、当街交配…”

  我觉得只有疯子才会提出如此离谱的言论,然后看看大堂之中,数以万记的学者与武士,却都为苏格拉底的演讲大声喝彩,只听掌声雷动,更有数千学生,信奉他的“兽儒论”,只见他们剥光自己衣服,一千多个男女,光着身子站在大堂里听讲。

  如此混乱、如此香艳的场景,实让我大开眼界,尤其是几个年轻女子那颤微微的胸脯,只看得我眼冒金星。

  嘿嘿,尽管我此刻并没有太多兴趣。

  比较有趣的是,支持苏格拉底“兽儒论”的学生们,竟是各形各色,各门各类,各个种族各个血统的都有。这也真是奇事,想来苏格拉底的“众生平等论”在低层平民中,在异族生物中,确实具有一定的号召力。

  苏格拉底之后,另一个演讲者名叫马雷西。图文。这个马雷西所讲的更是不知所云,他提出什么“乌托邦”,言道建立一个理想的国度,在那里人人平等,生活富足,不存在剥削与不平等。

  他奶奶的!他提个什么“乌托邦”,这不是跟老子对着干吗?试想想,如果真有一个众生平等的乌托邦存在,我这个皇家王子变成了平民,那还混什么混,妈的!

  尽管我暗骂不已,可马雷西的演讲,还是得到了听众们疯狂的掌声。待得演讲完毕,我会见苏格拉底与马雷西。苏格拉底我是熟了,马雷西我却是第一次见面。

  三人聊了几句,其后苏格拉底劝我以“兽儒论”治国,我表面上随声迎合,心里却大骂不已:你奶奶的,用你的兽儒论治国,难道要把老子的撒发尼臣民,全部变为野兽吗!马雷西则劝我减轻赋税,消弱剥削,我听了他的言语,心里更是恼怒,暗忖老子们贵族,靠的就是压榨平民的赋税生活,如果随便减轻赋税,老子们手头没钱,那还混什么混!

  于是闷闷不乐,出了文史大堂,在校长的陪同下,来到理学系。

  刚进理学大堂,只听轰隆隆一声巨响,然后大堂内黑烟四起、火花乱溅,人们哭着喊着,四处逃命。

  校长大惊,抱头蹲地。

  这时,大堂的浓浓黑烟里,冲出一个衣衫褴褛,满脸黑灰的年轻人,只见他兴奋已极,仰天高呼道:“成功了!我成功了!我成功了!”

  校长细看那人,突然大怒,骂道:“雷克斯,你在搞什么鬼!”

  雷克斯兴奋已极,来到校长身前,道:“校长大人,您看,这是我发明的'火药',哈哈哈哈,我终于成功了!”说着递给校长一纸包。

  校长打开纸包,只见其中是一堆黑色粉末,且有刺鼻气味。

  校长拿着烟斗,怒道:“这是什么鬼东西!”说着他低头细看,而叼在他嘴里的烟斗,便缓缓凑近那黑色粉末之中…

  雷克斯大惊,道:“校长大人小心!”然而,他的呼喊已经晚了,只见烟斗上火光闪现,跟着黑烟四起,劈劈啪啪的声响过后,我惊得满头大汗,回过神来之时,只见身旁的校长被炸得灰头土脸,额头上鲜血淋漓。

  天哪!那是什么东西啊!那么一点点黑色粉末,竟有这么大威力,莫非,是一种雷系魔法么?我大感吃惊,同时觉得那黑色粉末十分有趣,只不过,我身旁的皇院校长可不这么认为,只见他暴跳如雷,怒骂雷克斯道:“雷克斯,你这个混蛋!你尽弄些莫名其妙的鬼东西,可恶!可恶!雷克斯,对于你这次的行为,我真的生气了。好吧!从现在起,你已经被本校开除了!”

  “什么?”雷克斯大吃一惊,愣在了那里。

  校长吼道:“滚!滚!雷克斯,你马上给我滚出学院!”

  雷克斯无奈,只得垂头丧气的离开。

  “雷克斯先生慢走!”我突然喊道。

  雷克斯站住脚步,疑惑的看着我。

  “雷克斯先生,关于您发明的这个黑色东东…”

  “是火药!”

  “哦!对了,是火药,我对他很感兴趣,如果你有兴趣赚钱的话,请来这里,我们可以谈谈。”我拿出鹅毛笔,在羊皮纸上,写了个地址给他。

  雷克斯见我衣着华丽,身份只不一般,于是他拿了地址,欣然而去。

  “拉姆扎殿下,这个雷克斯可是个危险人物,一个绝对的白痴,所以我建议您…还是与他保持距离的好!”校长擦着脸上的火灰,在我耳边低低的说道。

  我瞥了校长一眼,点了点头。

  ……。

  在皇院里混了半日,发现中土确和撒发尼不同,这里的奇人异士,多得真是数不胜数。

  回到别馆时,已到傍晚,薇薇安拿来汤药,我饮了汤药,用过晚餐,便回到房中休息。

  夜里我又是咳嗽,又是发烧,竟是难以入睡,幸好安安前来探视,于是剥了她的衣服,竭尽全力的弄她一轮,直到筋疲力尽,这才得以安睡。

  ……

  第三日,我抱了大束鲜花,来到凤府门前。

  尤茜从我手中接过鲜花时,她甜甜笑着看我,送给我一个“孺子可教”的眼神。

  于是,我候在门外,等候尤茜进去通报。

  ……

  “小姐,拉姆扎殿下又来了…”尤茜抱着鲜花,乖乖的站到凤身边。

  凤愣了一愣,她放下手中书卷,美目瞥向尤茜手中的鲜花,有点好奇的样子。

  “小姐,这是拉姆扎殿下送你的……”尤茜可怜兮兮的看着凤,道:“是很漂亮的花哦?要收下么,不要的话…我扔还给他!”

  凤叹了口气,默然不语。

  “是这样啊,小姐不想要,”尤茜做作的道:“那好,我这就丢还给他,告诉他以后…再也不要来了,象他那种坏人,我想想就有气!”说着转身欲走。

  “尤茜!”凤低低的喊出来。

  “嗯?”尤茜立即站住脚步,她回过头来时,已是面露喜色。

  “他大老远抱来,就不要让他抱回去了,天这么热…”

  “是,小姐。拉姆扎殿下还在门外等候,你要见他吗?”

  “……”

  “小姐?”

  凤低头不语。

  好半晌,尤茜瞥着凤默然垂头的样子,已知她心意,便道:“我知道了,小姐,我这就打发他走。”说着,她轻轻叹息,转身行出。

  尤茜走后,凤静静坐在原处,她拿着书卷,突然感到心浮气躁,竟是读不下去…

  ……

  “对不起,拉姆扎殿下,今天…还是不行…”尤茜惋惜的看着我,说道。

  “不,没关系,我…我明天再来好了。”我笑了笑,凤姐姐肯收我的花,看来情况已经大好,她已不那么恼我了。

  突然记起下午还可练剑,于是我骑上马背,急驰而去。

  ……

  尤茜站在门口,愣愣的看着男人远去的背影,突然觉得有点好笑:这两个人,一个太静,一个太动,真是一对冤家。

  这时,尤茜身后,一个天籁般的声音响起了:“尤茜?”

  尤茜一惊,她回过头来,发现凤一身白衣,已行出大门。

  凤有点急躁的样子,左顾右盼,道:“他…人呢?”

  很少见到自己的天塌不惊的女主人显出这种急迫的举止,尤茜有点瞠目结舌,道:“拉姆扎殿下他…刚走。”

  王子银传46.1-46.6王子与巨人

  作者:晃悠

  46.1-46.6王子与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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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新手记:这是近期最后一次更新了,下次更新在八月以后,这里先行与各位告辞,祝大家暑期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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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日练完剑术,下人通报,有位叫“雷克斯”的年轻人找我。于是命人将他领入客厅,我却去冲了个凉,换上干衣,才来到客厅。

  雷克斯坐在红木大椅上,有点忸怩的样子,毕竟此刻他所处的是贵宾别馆,这里装修华丽,不是一般人随便能来的。

  “雷克斯先生,让你就等了。”我来到客厅之时,雷克斯立即站起身来,对我鞠躬行礼,想来,此刻他已得知我的身份。(雷克斯并不是撒发尼人,因此不用对王子行跪礼。)

  我跟他闲聊两句,侍女送来冰镇的梅汁,这种冰镇果汁,是让魔法师催动水系魔法制成,在一般的街市上,卖得却是很贵,一般人是断断喝不起的。

  其时天气大热,雷克斯捧了一杯梅汁,饮之如饮甘露。

  “雷克斯先生,关于您发明的那个黑色粉末……”

  “是火药!”雷克斯不悦的道。

  “啊!对了,是火药,我对您的火药很感兴趣,不知先生此次过来,是否有带火药随身呢,我希望能再次看看,这种神奇的东西。”

  雷克斯取出一个纸包,放在桌上,然后小心翼翼的打开来,只见其中,赫然便是那种黑色的粉末,只见此次雷克斯带来的火药量,却比上次我在皇家学院里见到的,却要多出数倍。

  这时蜜与薇薇安走入厅来,见我正和人谈事,便要离去,却被我笑着喊住,道:“蜜阿姨,安安,你们快来,给你们看一样好玩的物事?”

  二女微愕,于是围拢过来,两双水滢滢的美目,只是好奇的盯着那黑色的粉末。

  “这是什么,毒药么?”蜜阿姨耸了耸鼻子,皱眉道。

  薇薇安本待靠近细看,听到蜜阿姨的言语立时惊叫一声,退出七八英尺远。

  雷克斯震惊于蜜安二女的美貌,一时间,他那两眼直盯着二女傻看,竟忘了说话。

  我轻咳了一声,道:“雷克斯先生!”

  雷克斯一惊醒来,脸上一红。

  我说:“可否请先生……为我们演示一下这个火药的奇妙之处呢,我想,这两位美丽的小姐,都是非常期待你的精彩表演的。”说着瞥了安安一眼。

  妈的!昨晚我在安安的小蜜穴里抽插了两百余记,直把她奸淫得小脸红润、奶子忿胀,嘿嘿。再看看今日的安安,只见她举手投足间,自多了一种少女的娇媚,不用说,一定是老子昨晚辛勤灌溉的结果。

  雷克斯早被两位如花似玉的美人儿迷得神魂颠倒,此刻听我如此言语,立时拍案挺胸,道:“拉姆扎殿下,还有……这两位美丽的小姐,下面就请三位移驾户外,呵呵呵呵,在下将非常荣幸的,向各位演示这火药的奇妙之处。”

  于是四人来到院子里,雷克斯将那火药裹好,塞在一巨石之下,然后牵出一条长长的线引,直拖到十余英尺之外。

  二女好奇的瞥着雷克斯作着准备工作,不久,雷克斯准备妥当,取出火石,对我们说道:“拉姆扎殿下,还有……两位……呃……”

  薇薇安甜笑着道:“我叫薇薇安。杜德克,”说着又指向蜜阿姨道:“这位是蜜阿姨……”

  雷克斯点头道:“薇薇安小姐,蜜小姐,请你们也退后几步,到拉姆扎殿下身边去,然后,还请塞住你们的耳朵。”

  “塞住……耳朵?为什么?”薇薇安大奇。倒是蜜阿姨扯着她,迅速地来到我身后。与薇薇安想比,蜜阿姨确实更了解我,此刻,她见我乖乖地躲那么远,还老实的塞住了耳朵,那种少有的严肃表情,早已说明了事情的严重性。

  于是,我们捂住耳朵,只见雷克斯点燃导火索,也兔子一般逃了老远。接下来,只见一个明亮的火花缓缓向前燃动,最后,消失在巨石之下……

  “轰隆隆隆隆……”霎时间,只听一声天崩地裂般的巨响,大地震动,火光冲天,那巨石瞬时被炸为碎片,小石子四处乱溅。

  二女被突如起来的爆炸惊得呆了,忽然间,只见一颗鹅卵大小的碎石,被爆炸力推动,如离弦之箭一般向蜜阿姨打来。其时蜜阿姨被爆炸巨响所摄,还未回过神来,眼见碎石飞到,就要打中蜜阿姨娇柔的身子。

  我急喊一声,一手伸出,已推开蜜阿姨的身子,其后我收势不住,却被那碎石擦过脸颊,刷的一声,便带出了大片鲜血……

  转眼间,薇薇安被震倒地上,蜜阿姨也被我推倒,而我脸部受创,疼得弯下腰来。

  二女回过神来,都是娇呼连连,蜜阿姨花容失色,抱住我的身子急道:“拉姆扎!拉姆扎!别……别动,让我……让我看你的脸。”

  我连说没事,可薇薇安见我一脸鲜血,吓得哭将出来。

  别馆内外混乱一片,不少人以为是天上打雷,过来旁观,山德鲁更是手持长剑,惊急的跑到院子里来。

  ……

  一切安顿下来,已是一个小时之后的事。

  我脸上受伤,虽是咎由自取,女人们却迁怒于雷克斯,把他赶了出去。我大感无奈,雷克斯的这个火药威力如此之巨大,实是潜力无穷,奈何蜜阿姨与薇薇安都是女流,实在没什么见识,他奶奶的!这么有趣的发明,她们却嗤之以鼻。

  于是偷偷留下雷克斯的住址,留待将来之用。

  而后,蜜阿姨与薇薇安对我悉心服侍。薇薇安固然心痛我的伤处,蜜阿姨更是自责不已,只见她一双含着泪水的暗黄眸子里,又是内疚,又是怜惜,那种自怨自责表情,实在是动人之至。

  御医帮我理好伤口,言道皮外之伤,并无大碍,只是痊愈之后,可能会留下淡淡的疤痕。其时蜜阿姨坐在床头,听到这个消息,已是泫然若泣,默默不语。

  我捏着蜜阿姨的手掌,一双色眼却隔着薄衣,直直瞥着她那对尺寸惊人的丰乳,微咳连连,道:“阿姨,咳……咳咳,是我自己不小心,受了点皮外伤,不管你的事的。”

  蜜阿姨瞥了我一眼,竟留下泪来,她愣愣的半晌,随后低下头来,道:“对不起,拉姆扎,你受的伤……都怪阿姨……都是阿姨不好……”

  我搂住她的身子,急道:“阿姨,是我自己受了伤,怪不得你的。”

  蜜阿姨愣愣的不语,良久后,她才缓缓摇头,喃喃自语道:“科蛙姐姐啊,我……我对不起你……”说着,竟又哭了出来。

  我大感头痛,同时也被蜜阿姨对我的爱惜感动,于是,又与薇薇安一起,安慰了她很久。

  这天下午的时候,我脸上贴了块膏药,样子大大的滑稽。

  其实,我这个样子,根本不该出去见人,更何况,是去见自己的心上人。那个美绝人寰的女人。

  可是,自从那天误会后,已有好几天没见凤姐姐了。

  唉,真的好想见她,哪怕……哪怕是躲在暗处,偷偷看她一眼也好。

  嗯?偷偷看她一眼?嗯,嘿嘿,有了!

  我突然灵机一动,便换了衣服,鬼鬼祟祟的,直往凤府而来。

  未到凤府,就遇上王国卫兵们、凤亲卫团的变态们,在凤府附近来回巡逻,唉,在他们眼里,任何一个闯入凤府十里范围内的雄性,都是格杀勿论的对象。

  于是象上次一样,我躲躲藏藏,好容易来到凤府门前,本待翻墙进去,哪知却掉进了陷阱。

  他奶奶的!人背的时候,坏事一件接一件。其时我脸贴膏药,病容憔悴,又身着黑衣,唉!那个样子,实在很像间谍。

  结果,我被五花大绑,带到尤茜面前。

  尤茜见到我被捆得象粽子的糗样,一时乐了,她摒退旁人,对我说道:“扎扎哥哥,你……你怎么这副样子……”其时尤茜这个俏婢当真聪慧,在人前她就喊我拉姆扎殿下,没人时她就喊我扎扎哥哥,确实很有分寸。

  我怒道:“喂!你还站着,还不快给我松绑!”

  尤茜娇笑连声,帮我松开绳索。

  我大感脸上无光,暗道自己的偷窥计划实在失败,那凤府防卫经历过无数偷窥者的反复考验,因此其防御固若金汤,岂是随随便便就能潜入。

  “扎扎哥哥,你脸上这个……是怎么了?”

  “这个……这个你不要管,嗯……凤姐姐呢,她……她起来没有……”我琢磨着凤姐姐午睡过后,应该是三点,现在才两点,想来定然还在香睡。

  尤茜有点疲惫的样子,去打趣我道:“扎扎哥哥,你想偷瞧小姐,所以就偷偷翻墙进来,是不是?”

  我老脸一红,正要说话,突然胸口一阵闷痛,咳嗽了两声。

  尤茜一惊,道:“扎扎哥哥,你……你的咳嗽还未好么?都这么多天了。”

  “已经……咳咳……已经好多了……”我叹息道,暗忖自那夜淋雨之后,自己的胸口便时常闷痛,虽然都有按时吃药,可那闷痛却丝毫没有消去的迹象。

  尤茜眼睛一红,道:“扎扎哥哥,你……你来得正好。昨天你走后,小姐的老毛病又范了,昨晚……昨晚她痛得一宿未睡,直到今早吃了点药,这才稍微好些。”

  我大吃一惊,道:“凤姐姐她……她又发作了?怎么会这样?”

  尤茜叹息道:“小姐这个毛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大夫说她体内炎气太重,是天生的日炎绝脉,每月十五,炎毒都会定期发作的。”

  我心急火焚,一时间失了方寸,说道:“那……那凤姐姐她……她后来怎样了?”

  尤茜垂泪说道:“小姐这个病啊,真是……真是很折磨人呢。每次发作的时候,小姐都痛得死去活来的。唉,有时候,我……我看见她痛苦的样子,心里难过得要死。”

  我心中刺痛,道:“难道……难道凤姐姐这个病,真的就没治么?”

  尤茜缓缓摇头,叹息道:“这些年来国王陛下请了各地的名医,都是一点办法也没有。而且……而且小姐这病发作起来,一次狠过一次,象她这次发作,痛得就比上次还厉害。有几位名医还说,照这样发展下去,小姐她……小姐她……

  她只怕过不了明年了……“尤茜说着说着,竟嘤嘤哭泣起来。

  刹那间,我感到脑海里一片空白,痴愣半晌之后,对眼前这位美丽的婢女说道:“那凤姐姐现在呢,她……她在哪里?”

  尤茜道:“小姐刚吃过药,正睡着了呢。”

  我颤声道:“尤茜,我……我想看看凤姐姐,可以么?”

  尤茜一惊道:“小姐昨夜痛了一宿,现在好容易才睡下,扎扎哥哥,你……

  你……“

  我急道:“我……我只是想看看她,就看一眼,好么?我……我绝不会吵醒她的。”

  尤茜愣了一愣,她看了失魂落魄的我一眼,犹豫半晌,终于咬了咬嘴唇,艰难的点了点头。

  于是跟在尤茜身后,行入凤姐姐的闺房。

  刚踏入房门,别感到一股灼热的火气扑面而来。

  只见房间正中,缕缕雪白的帷幄之下,摆着一方玄冰之床。那冰床四周,结有巨大的水魔法发阵,几名女性神官手持法杖绕床而立,只见她们双眼紧闭,嘴中念念有词,一阵阵淡蓝色的冰凉寒气从她们体内渗出,缓缓凝聚成一多菱形的冰星,那冰星璀璨晶莹,悬浮于冰床之上。冰星发出的阵阵寒光,笼罩住其下的一位白袍的静卧女郎,把那女郎体内的一股股灼热的红色炎气,向四周排开……

  陡然看见这样的阵仗,我一时惊呆了,此刻房中悄无声息,只有那冷热空气对流所发出的呼呼声,我缓缓行到床前,只见此刻的凤,全身上下,仅裹着一层薄薄的白袍,那雪玉般的肌肤更泛出异样的嫣红,她美目紧闭,眼皮有点发红,那秀发散乱之下,昔日的绝世丽人,此刻竟是一脸的憔悴,一脸的病容……

  才两日不见,她就变成这样。眼前这个女人,真的是那个恬静而又美丽的凤姐姐么?

  我心中大痛,在床前伫立良久,直到尤茜在身后扯了扯我的衣袖,示意我应该走了。

  二人回到厅外,我一脸茫然,尤茜安慰我道:“扎扎哥哥,小姐染上这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你凡事要往好处想,切不要太难过。”

  我点了点头,尤茜又道:“要是换了以前,如果有清心散,小姐的病痛,还勉强可克制一下。”

  “清心散?什么清心散?”我愣了一愣。

  “是一位名医开给小姐的方子,相对而言……可以舒解一点小姐的病痛。”

  我大喜道:“真有这种药么?好,我马上去买。”

  尤茜摇头道:“这种药是买不到的。只有请资深的医师用几种独特的配方,才可能炼制出来。”

  “那为何不去炼制呢?难道……清心散的配方……有古怪么?”

  “不错,清心散的配方虽然昂贵,却也大多可以买到,可唯独其中的一种,现在,已经是越来越难得到了……”尤茜缓缓说着,请来一名长须老者。

  那老者与我解释半天,却原来清心散的配方之中,需要生命泉水作为药引,近年来,大陆各地的生命泉眼相继枯竭,昔日唾手可得的生命泉水,已经越来越难入手了。

  想到凤姐姐憔悴的样子,我突然燃起满胸斗志,道:“为了凤姐姐,我拉姆扎。斯布雷定要找到生命泉水,哪怕上刀山、下油锅,我也在所不惜。”

  “很好,年轻人,既然你有这样的决心,老夫就为你指点一条捷径,”那老者欣然点头,道:“从王都西行三十里,有山名曰驼鹿山,据说那山上有生命之泉的泉眼,终年不枯,你可去那里寻找。”

  我闻言大喜,捏着那老者的手,道:“好啊,我即刻就去驼鹿山。嘿嘿嘿,谢谢你了,老头儿。”其时我得意忘形,竟无礼的喊那老者“老头儿”。

  尤茜听我喊那老者“老头儿”,一时惊得脸色惨白,急道:“拉姆扎殿下,你……你怎可这么喊他,你可知他是我们家小姐的……”

  尤茜一语未毕,却被那老者打断,只听得那老者冷笑连连,对我说道:“很好!很好!臭小子,你这就出发吧。虽然守卫着那生命之泉的小家伙并不是很好对付,但是,既然你这么有决心,我相信没有困难,能够难倒你的。”

  “哈哈哈哈,老头儿,一切都交给我吧。嘿嘿,那么,你就等着看我将生命泉水带回来吧!”我得意一笑,转身从大门奔出。

  ……

  终于,房中只剩白须老者与尤茜二人。

  尤茜面色惶恐,怯怯的对那老者说道:“对不起,太国丈大人,拉姆扎殿下他……他就是这个脾气,您……您千万不要见怪。”

  老者哼哼冷笑,杵着拐杖道:“见怪?我一点都没有见怪?哼哼,我凭什么要见怪?我根本就不见怪?”

  尤茜递给他一杯凉茶,道:“太国丈大人,您……您……求您看着小姐的份儿上,就不要生拉姆扎殿下的气了。”

  老者怒道:“生气?我为什么要生气?我一点也不生气?!哼哼,我开心得很。”

  尤茜吐了吐舌头,不敢再说话。

  老者连喝几口凉茶,才对尤茜说道:“尤茜,我问你,刚刚那臭小子,就是凤儿自己选的男人么?”

  尤茜点了点头,道:“太国丈大人,其实……拉姆扎殿下人挺好的,您……

  您慢慢就会发现了……“

  老者又喝了口凉茶,嘴角泛起一阵阵阴险的贼笑,低低自语道:“好哇!好个臭小子,真是狗胆包天!奶奶的!竟敢勾引我最最疼爱的心头肉?哼哼……哼哼……”

  ……

  “卢克,你……你确定是这条路么?我们要去的,可是驼鹿山!”我坐在马背上,不安的道。

  “放心吧,主公,梦魇兽是绝不会走错路。”卢克得意地说着,放开马蹄狂奔。

  躲在我荷包里的可可,突然探出头来,道:“快点了啦,卢克,你跑得这么慢,都跟蜗牛爬似的。”

  卢克怒道:“可可小姐,您将一只神圣而伟大的梦魇兽与慢吞吞的蜗牛相提并论,这本身就是一个严重的、原则性的逻辑错误。”

  “呸!呸呸!我偏要把你与蜗牛相提并论,看你能奈我何?”可可调皮的直吐舌头,气得卢克哇哇怪叫。

  所幸卢克并没有走错路,中午时分,一人一马一妖精,来到了驼鹿山脚下。

  三人进入酒馆,我要了杯啤酒,饮了一口之后向酒保问起生命之泉的情况。

  “驼鹿山的生命之泉啊,这可是一个绝对的秘密,嘿嘿,客人,即使你待会儿打算赏赐我十个银币也没用,关于这个秘密,我是绝对不会告诉别人的。”酒杯谄媚的笑着。

  我掏出十个银币,砸在他脸上。

  “谢谢,客人。本来这个秘密,我是绝对不会告诉其他人的,但是既然你这么有诚意,嗯,好吧,那我就告诉你吧!”

  酒保将银币揣入怀里,低声道:“事实上,生命之泉的泉眼就长在驼鹿山的山顶。那里,有一个力大无穷的巨人日夜守卫着泉眼,有那个巨人守卫,一般人是无论如何也取不到泉水的。不过,在每天下午三点,那个巨人都会呼呼酣睡。

  嘿嘿,客人啊,在这个时候,就是您偷取生命之泉的最佳时机了。“

  我闻言大喜,又赏了他一个银币。

  酒保拿起银币,又揣入怀里,道:“客人,既然您如此大方,我就再告诉你一个秘密:即使是震耳的雷鸣,也无法惊醒沉睡中的巨人,不过,一些漫不经意的呵欠声,却往往会令事情变得很糟。”

  我似懂非懂,又抛给他一个银币,站起身子。

  酒杯阴阴一笑,鞠躬道:“再见,客人。欢迎您下次再来。”

  ……

  我掐好时间,下午三点左右,我领着卢克、可可,蹑手蹑脚的来到山顶。

  在一面陡峭的山壁下,我们找到了生命之泉,这是一个小小的水潭,泉水清澈透顶,水潭边上,长满了青色的苔藓。

  此时,巨人倚着高高的石壁而坐,他正低头沉睡,一个接一个如雷的鼾声,让人心惊肉跳。

  这是一只年轻的巨人,身高在七八十英尺间,皮肤是古铜色,头发是棕黄色的,他肌肉虬结,脖子上挂着由人头骨穿成的项链。

  我看见他赤裸的身体,直被吓得两腿发软,只见他浑身上下,只围着一条虎皮围裙,往围裙深处一瞥,他奶奶的,还能看见他那根史无前例的巨大丑物。

  我感到恐怖极了,暗道万万不可惊醒这沉睡中的怪物,于是蹑手蹑脚,来到潭水边,正要舀水,不意间踩到潭边苔藓,接着脚下一滑,扑通一声巨响,便跌入水潭之中。

  我大吃一惊,在卢克的帮助下,好容易爬上岸来,再看那巨人之时,只见他鼾声如雷,仍在呼呼大睡,原来我们的一番响动,竟无法将他惊醒。

  于是长长吁了口气,人也放松起来,于是舀满了水,正要离去。

  这时卢克瞥了那巨人一眼,他突然兴奋起来,在我耳边低语了两句。

  “不!这怎么可以!”我大摇其头,对卢克说道:“那样的话……实在太危险了!”

  卢克谄媚笑道:“主公啊,难道,你就不想让凤殿下,看到你神勇无敌的样子?嘿嘿,放心吧!这个傻大个儿一时半会儿,铁定是醒不来了。来吧!来吧!

  主公,趁现在让属下为你和他,来几张经典特写。嘿嘿,保证能把你拍得够酷够帅!“

  我瞥了那沉沉酣睡的巨人一眼,惴惴不安的道:“卢克,你确定……他不会醒吗?”

  “放心吧,主公。”卢克从行囊中衔出一个水晶球。

  于是我战战兢兢,爬到巨人的脑袋附近,一只脚颤栗不住的,“踩”上那巨人的头顶,脸上,则非常艰难的挤出一个笑容,并对卢克作出一个胜利的造型。

  卢克大声呼好,他念动咒语,开始给我摄入“打败巨人”的现场实录。

  开始我还紧张万分,可可更躲到老远老远,可拍得半晌之后,我们发现脚下的这个怪物睡得可不是一般般的死,于是大家放松起来,大笑大叫,直拍了好几段“王子击败巨人后,脚踏在失败者身上”的影像。

  “小扎扎!我也要拍!我也要拍!”可可振翅飞过来,于是卢克继续摄录,为站在巨人头上的我和可可,又拍了一段。

  末了,三人心满意足,便要离去。

  这时可可也许是累了的缘故,却见她手掩小嘴,“啊啊啊啊……”的一声,便爽爽得打了一个很长的呵欠。

  “可可,你……你……”我大吃一惊,突然间,竟想起了酒保告诉我的第二个秘密。

  “不……不会是真的吧!”我颤巍巍的回过头,却发现,巨人缓缓睁开的双眼,已然恶狠狠的瞪在自己身上。

  “混蛋!你们这几个小崽子,竟敢吵醒老子午睡?”一个雷鸣般的怒吼震耳欲聋。紧接着,便有一个小山般的身体,屹立在我们面前。

  一时间,一人一马一妖精,俱是目瞪口呆。大敌当前,三个混蛋被吓得筋酥腿软,竟然是连动都不敢动。

  “可恶!可恶!你们不仅吵醒老子好梦,还敢偷取老子宝贵的生命泉水,你们……你们真是狗胆包天!罪该万死!罪该万死!”巨人瞥见我手持银壶,显然是来偷水的,于是他益发恼怒,重重的一蹬脚,好家伙,山摇地动啊。

  可可吓得大哭起来,卢克则是双眼发白,竟晕死过去,他奶奶的!他好歹是一只神兽也,此刻遇上一个巨人就被吓晕过去,他妈的,真是一点前途都没有。

  我此刻也被吓得快尿裤子,于是放下银壶双膝跪地,求饶道:“巨人先生,非常抱歉我吵醒了您的美梦,这个……这个生命泉水,我也还给您,请您……请您放我一条生路。”

  巨人双手叉腰,冷笑道:“哼哼,就你这个小不点,我只要动一动小尾指,就能把你象蚂蚁一样捏死!”

  “对!对!”我跪在地上,谄媚的说道:“巨人先生,你力大无穷,威武盖世,象我这样的小不点,实在不值得您费心来……来捏死的。”

  “哈哈哈哈,你知道就好,不过,你吵醒了我的美梦,哼哼,这么大的罪,我是一定要捏死你的。”巨人得意至极,他瞥了眼前的银发少年一眼,暗忖自己身强力壮,所向无敌,已有很多年没有什么勇者啊、法师啊找自己挑衅了。

  唉,这些年来,自己好空虚、好寂寞,好无聊啊!

  巨人又想,也有很多年,没人能够见识到自己威武无敌的气概了,因此,他觉得只是把眼前的少年象蚂蚁一样捏死,实在是太不过瘾了。于是,他决定在少年面前卖弄一番自己的本事,让他知道自己是何等伟大、何等强壮、何等的不可战胜,好让这个少年陷入绝望的地狱。然后,自己再把他慢慢虐死,那样岂非更有意思?

  巨人道:“哈哈哈哈,小不点,你说我力大无穷,嘿嘿嘿,你是从哪里听来的。”

  我说道:“很多人都这么说,大家都说你是无敌的英雄,是世界上力气最大的人。”

  巨人大喜,道:“算你小子识货,嘿嘿,好吧!我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做巨人的力量!”说着,他抱起巨大的山头,用力一拧,竟拧下一个直径三四十英尺的巨石,然后他沉腰曲腿,接下来大喊一声,将那巨石向远处重重抛出。

  霎时间,只见那巨石高高飞出,如陨石一般,竟飞出不知多远,随后巨石落入地面,发出一声山崩海啸般的巨响,激起万丈土灰。

  如此恐怖的情景,直将我和可可吓得魂不附体。

  瞥见我和可可的恐惧表情,巨人觉得舒爽极了、受用极了,暗忖已有好多年没有人见识到自己的伟大了。

  我说道:“尊敬的巨人先生,您真是力大盖世,小人实在佩服啊。”

  巨人冷笑道:“你是在拍我马屁么?哼哼,你拍我马屁也没用!你竟敢偷我的财宝,我……我是绝不会饶你性命的。”

  我心中惊惧,然则瞥见这巨人好出风头、嗜爱炫耀,其时夕阳西下,红色的阳光看入自己眼里,显得格外现眼。转瞬间我灵机一动,便有了对策。

  当下站起身子,道:“巨人先生,你力大无穷,英明神武。按理说,小人能死在你手里,实在是莫大的荣幸。”

  巨人道:“嘿嘿,你知道就好。”

  “只是,小人死在您的手里,其实……还是有那么一点点遗憾……”我长叹一声。

  巨人怒道:“你有什么遗憾?”

  “小人自小便立有誓言,就是将来即便死了,也要死在世上跑得最快的人手里……”

  “跑得最快?”巨人一愣,随即哈哈大笑,对我说道:“今天算你是碰对人了,哼哼,要知道老子不仅力大无穷,而且奔跑起来的速度,也是当世第一。”

  我故作惊诧,道:“什么?你奔跑的速度,也是当世第一?”

  巨人大笑点头。

  我摇头:“我不信!”

  巨人怒极,道:“什么,你竟敢不信?你奶奶的,我只要动一动小尾指,就能把你象蚂蚁一样捏死!”

  我哈哈大笑,道:“巨人先生,你力气很大,这点我是佩服的,可要说跑得快,嘿嘿,你未必还快得过我呢!”

  巨人一愣,大笑道:“臭小子,看你那细胳膊细腿的还敢说跑得比我快?”

  “怎么,你不相信么?”我得意道:“那好,咱们这就比试比试,如何?”

  巨人道:“呸!就你这小不点,也敢跟我比试,我……”

  他话未说完,却被我打断道:“你只要动一动小尾指,就能把我象蚂蚁一样捏死!”

  巨人道:“你知道就好。”

  我说道:“唉,你要是不敢比试,害怕输了给我,咱们……就不要比吧。”

  “怎能不比?哼哼,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本大爷的厉害,喂!对了!小不点,你说咱们怎么个比法!”

  我说道:“巨人先生,你看见那红色的夕阳了么?嘿嘿嘿嘿,咱们就以那里为终点,谁先到达那里的,谁就算赢。”

  巨人看了看夕阳,有点迟疑。

  我冷笑道:“怎么?不敢比么,现在认输,还来得及。”

  巨人怒道:“谁说我不敢比?好!咱们这就开始吧!”

  ……

  于是,二人并排在一条起跑线上,可可喊道:“预备,开始!”接着,只听“咚,咚……”的巨大脚步声响,那巨人张开他那超长的大胯,他一路飞奔,已跑下山去。

  我在后面大喊:“等等我啊!巨人先生,我马上就要追上你了!嘿嘿嘿嘿,即使输了给你,我也不会被你拉下很远的!”

  巨人一听这话,心里暗想道:不行!老子不能懈怠,哼哼,我一定要继续加速,嘿嘿,等到到达终点的时候,我一定要拉下那小崽子一万公里。嘿嘿嘿嘿,那个愚蠢的小东西,他很快就会知道,人类向一个巨人挑战是多么愚蠢的事情!

  于是,巨人越想越高兴,越高兴就越卖力,只见他迈着近一百英尺宽的巨大步伐,很快跑到了山脚,然后,他继续前进,向着火红的落日,继续前进……

  我和可可站在山顶上,愣愣的看着那个巨大的背影,在一望无际的平原上奔驰着,只见此刻的巨人,他奔驰得是那么潇洒、那么自信,那一步步铿锵有力的步伐,真是让人感动啊。

  “小扎扎……”

  “嗯?”

  “他跑得……真的是比你快也!”

  “……”

  ……

  身体里的炽热渐渐褪去,凤再次醒来的时候,已是两天后的事情。

  “小姐,你终于醒了,”尤茜站在床前,笑道:“看来这次的清心散,真的是非常有效呢。”

  凤微微一愣。

  尤茜道:“小姐啊,有人可是为你历经千辛万苦,还险些被巨人吃掉,这才取回生命泉水,配成这清心散哦?”

  凤好奇的看着尤茜,直到后者坐到她身边,帮她细心的梳理着那略有点乱的品红色秀发。

  “小姐,你病了的这两天,拉姆扎殿下他……真的是很担心呢。”

  “他来过?”

  “嗯……每天都来的……”

  “……”凤抬起头来,环顾四周,却没有发现自己希望看见的人。

  于是,凤突然感到有点失落,她垂下臻首,愣愣看着自己的合拢的双手,突然,她瞥见自己雪藕一般的手腕上,不知何时多出了一枚红玉镯子,那镯子色泽柔润,内藏有几缕雪花状的纹理,一看而知不是凡品。

  凤好奇的把玩着那枚玉镯,不知何时,她的嘴角竟泛起了一丝甜甜的笑意,而如此的笑意,似乎本该被封印了多年……

  王子淫传46.7-46.8酒醉

  作者:food0012

  王子淫传46.7-46.8酒醉

  更新手记:搁笔两月,再次拿起笔来写点东西,也着实需要毅力。

  XXXX

  时间又过去一月,近日来凤姐姐身子有恙,我心下牵挂,却不敢打扰,于是闷躁之下苦练剑术,闲时,便去酒馆喝酒。

  说来也自奇怪,每次去那酒馆,都有那日相遇之老丐,死皮赖脸缠着老子讨酒喝。

  妈的!也亏得老子心地善良,兼且最近心情郁闷,着实需要一酒友共饮,以求解闷,于是一月下来,我与那老丐醉生梦死,竟生出惺惺相惜之意。

  ……

  其实近一年以来,我心里牵挂羁绊,那挥之不去、避之不开的一层阴影,始终埋藏在自己内心深处。

  也不知是何缘故,自从遇上凤姐姐之后,我已然变了,再难找回昔日狂放洒脱、无忧无虑的淫贼心态,只觉得处处受制,事事兢兢战战,生怕作出一件出格的事情,毁损了凤姐姐的清誉,更怕惹恼了这位自己心目中的女神,害她从此不再理我,那岂非大大的糟糕。

  唉,回想当年,我搞薇薇安,奸阿蒂娜依,弄凯瑟琳,纵身花丛之中,只有我负卿卿,从未有卿卿负我,那是何等的潇洒,何等的肆无忌惮,何等的豪爽啊?

  可是此刻,上天偏偏从中作梗,却让我遇上这样一个女人,而且,她是那么美,那么端庄,那么的完美无缺,唉,如此一个女人,又怎能不让我魂牵梦引?

  而更为要命的,凤姐姐与我之间,确有天壤之隔。

  凤姐姐是大陆闻名的才女,天文地理,魔法军政,无所不通,无所不晓,而我呢,我除了比较了解自己胯下那根大肉棒之外,其他所有学问,全部狗屁不通。

  凤姐姐年少有为,她十二岁当上阿尔维斯的宰相,并在阿尔维斯推行改革,剔除弊端,作了无数利国利民之事,在民间极有口碑,是一种超越女神的存在;而我呢,如果换个角度想,我也算是“年少有为”啊!早在十二岁之前,毁在我魔枪之下的美貌少女,便已超过两百之数。而且,我还在撒发尼皇都,与一些纨绔子弟成立“太子党”,每日里周游妓院青楼,寻求抽插之理,探索奸淫之道,因此,就我拉姆扎。斯布雷而言,在撒发尼国内也是极有口碑的。在那里,人们尊敬的称我为“淫邪王子”,“该遭天遣的小混蛋”。

  近来,民间更广有流传,凤体内留有桑普皇家的血,由于当今阿尔维斯国王鲁菲斯。桑普无后,因此未来阿尔维斯的皇位,很可能会由凤来继承。那么,凤姐姐很有可能会成为阿尔维斯的女王,万人之上的至尊;而与她相比,我在此方面的境况,更是令人难堪。

  与富饶美丽、幅员广阔的阿尔维斯相比,撒发尼位于极北苦寒之地,芝麻大的地方,还土地贫瘠,匪寇成群,唉!我老妈虽是撒发尼女王,可我将来要想登上王位,还得我那远房得堂舅点头,他拥有大片的领地和精良的军队,对我的王位是极大的威胁。此外,撒发尼东部的兽人自治领“伦巴”,也绝对是我未来登基之路的极大障碍,说实话,撒发尼立国两百年来,身体强壮生性好斗的高地兽人们,便从未真正的臣服过我们斯布雷家的统治。

  如果提到外表,似乎是唯一一条能拉近她和我距离的因素。凤姐姐的容貌,自然是天仙国色,美绝人寰,而且,如果将她倾慕者们排成队,估计队列的长度,足足能从中都,一直排到极北的天原漠野末端;而我呢,虽然继承了父母的一些优秀传统,使得我表面上总算长得人模狗样,衣冠禽兽,可是,由于我臭名在外,因此大多数时候,只要有我出现的场合,美女们都是惊惶失措,唯恐避之不及。

  细想一下,我与凤姐姐的差距之大,大得让人绝望。

  如果按我以前作风,遇上美女,必是先奸其身,后奸其心,然后身心俱奸,最后心满意足,遑论责任义务,然而此刻,若将这种想法用在凤姐姐身上,哪怕只想上那么短短片刻。天哪,我都会感到地狱般的痛苦,对凤姐姐的那种想法,是一种极大的亵渎,更是一种梦魇般的罪恶。因此这样的想法,我想都不敢想,更别提去做。那么,接下来,我要用怎样的态度去面对她呢?

  唉,真是困惑啊!

  此刻我对她,已近乎是一种执念,一种又爱又怕的执念。我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她,想着她绝美的容颜,想着她雍容的风度,想着她红宝石般明亮的眸子,正是那些,让我流连忘返,让我每每在忍受不了她那耀眼光芒的刺痛要逃避、要遁去的时候,却又苦苦遏住步履,然后回过头来,痴迷的留在她身边。

  呵呵,可悲的淫贼,此刻就像一只蠢笨的肥蛾,扑打着丑陋的翅膀,一步步扑向那光芒耀眼的太阳,浑然不觉,自己已渐渐陷身熊熊的烈焰…

  斩不断,理还乱。每天我抱着这样的心理,喝着一杯杯的闷酒,然后昏昏沉沉之中,感觉一切一切,都已不那么重要了。

  ……

  坐在酒桌对面的老丐实在是一个很好的酒友。

  何谓很好的酒友,就是酒到杯干,绝不多话。

  眼前的老丐一点也不多话,因此他是一个很好的酒友。

  他虽然衣服邋遢,浑身发臭,可沧桑的脸上却带有好几道深深的刀痕,据此可以判断,昔日的他,似乎是从大风大浪里走过来的。

  我不禁对他感到好奇,于是问他的名字。

  “可以的话,你可以喊我老史昂,大人…呃…呃…”他打着酒嗝,缓缓说道,自从第一次我请他喝酒起,他便恭敬的喊我“大人”。

  “嘿嘿…史昂…嗯…咳…咳咳,嗯,老家伙,告诉我…你以前是干什么的?

  怎么搞得一脸刀疤?“我抱着个大酒杯,醉醺醺的说道。

  “哼哼,大人,不瞒您说,别看我现在这个样子…那个…那个难看了点,我年轻的时候,可是一名骑士。而且是一位优秀的战场军师,打过无数的胜仗。”老丐得意说着,然后抬起酒杯咕噜噜狂灌,待放下酒杯时,他花白的胡子上留下一串串啤酒的泡沫。

  “你?军师?就凭你…哈哈…哈哈…”我讽刺的大笑,指着他道:“如果你是一位优秀的军师,那么…咳…咳咳…我…我就是一名伟大的统帅,嘿嘿,我要率领我的部队,征服整个世界,成为世界之王,万物之主…哈哈哈哈…”说着,我也抬起酒杯,大大喝了一口。

  老丐听着我刻薄的挖苦话语,不但不怒,反而微微发笑,颔首道:“大人,这个世界上…本就没有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事。也许…将来的某一天,您真的成为世界之王、万物之主…也未为可知啊!”

  “哈哈哈哈,好!好!你说得好,我就是世界之王,万物之主!来,咱俩喝!

  “我与那老丐相对执杯,然后高举起酒杯,再仰起脖子,正要往嘴里倒酒,突然斜向里伸来一支纤纤玉手,牢牢抓住我执杯的手掌,让我这杯酒,便倒不下去。

  鼻中闻到一股与酒馆污淫之气绝不相称的淡淡清香,我神志一清,回过头来,已看见了薇薇安那张精致的瓜子脸儿,那双含怨带嗔的黑亮美目,还有那高高撅起的樱红小嘴。

  今天她穿着暗黄色仕女裙,益发显得娇美可人,只是我此刻醉眼昏花,早已无心细品。

  “嗯?薇薇安,你怎么来了…来,安安,陪哥哥喝一杯…咳咳…咳咳…”我一把搂过薇薇安的纤腰,哈哈大笑,污浊的酒气,尽数喷在可怜的小美人脸上。

  “扎扎哥哥,你又咳嗽了,你…你不可以再喝了。”薇薇安焦急的说着,夺过我手中酒杯放在桌上,然后搀着我的肩膀,将我扶将起来,道:“走,扎扎哥哥,我们回去。”

  “不,放开我,我没醉,我…我还要喝!”我扯着薇薇安的手臂胡喊。

  “扎扎哥哥,不要…你不能再喝了…”薇薇安紧紧的箍住我的腰,见仍制我不住,便放声大喊:“蜜阿姨,蜜阿姨,你快来…你快来啊!”

  两人还在扭扯,酒馆里已无声无息行入一个身披白色裙衫、外罩银制薄甲的中年美妇,她有着毛茸茸的狐狸耳朵,手背上更密布着细细的白色毛发,却是一位极美的狐女。

  “拉姆扎,你…你又胡来了,是不是?”那狐女一个纵身,已抓住我的手臂,她轻嗔薄怒,一副生气的美态。

  “嗯,蜜阿姨,是你?你…你不要管我,让我…喝!”我挣扎着喊道。

  “唉,你这个孩子…”美丽的狐女轻叹一声,她纤臂发力,已将我提起来,横抱着便往屋外拖去。

  酒馆里本就闲人杂集,此刻突然出现两位极品美女,更将一名酒醉少年强行抱将出去,如此情景,一时间引得喧哗声、嬉笑声、漫骂声、口哨声此起彼伏,处处乱作一团。

  “放开我!放开我!”我大喊不已,临出门时,只见自己原来那酒桌之上,那老丐仍开怀畅饮,还不忘对我放声喊道:“大人慢走,咱们…下次再喝。”

  我眼见自己被蜜阿姨抱离酒馆,大势已去,便只得对老丐说道:“好的,老里昂,咱们…呕…呕呕…咱们…下次再喝…呕…”喝字还未说完,吐得到处都是,接着便被气恼的蜜阿姨抱出酒馆大门。

  ……

  我迷迷糊糊躺在车上,感到自己躺在蜜阿姨温暖的怀里,脑袋更隔着絷衣,枕着她那对独特的、柔软却极富弹性的球状美乳,鼻孔里,还嗅入她那浑身散发着的狐女特有的淡淡骚气,那是我儿时最最喜好的“香气”…

  一时间,我只觉得浑身安泰,舒服极了。

  又有一只冰冷的小手抚上我额头,然后,耳中便听到薇薇安嗔怨的声音:“哼!扎扎哥哥真是,吐得蜜阿姨一身,害得阿姨不得不把外衣和盔甲…都脱掉…

  “

  又听蜜阿姨的声音道:“其实…这也没什么,只是…拉姆扎这孩子喝这么多酒,也不知他的身子,受不受得住。”说着她似是伸出柔夷,关切的轻抚我脸颊。

  薇薇安道:“很奇怪呢!也不知扎扎哥哥最近在想什么,老是偷跑出来喝酒,真让人担心死了。”

  蜜阿姨道:“拉姆扎这孩子,虽然表面看来喜欢调皮捣蛋,单纯得很,可实际上,他心机很深,有一些心事,旁人不细心观察,是绝对无法理解的。”说着,蜜阿姨叹了口气,对薇薇安道:“安安哪,以后你伺候在拉姆扎殿下身边,可要耐着性子,多体贴他点,时间久了,有的事情,你慢慢的就懂了…”

  薇薇安默然半晌,这才轻轻的“嗯”了一声。

  王子淫传46.9-47.2蜜阿姨的空中特训(上)

  作者:晃悠

  王子淫传46.9-47.2蜜阿姨的空中特训(上)

  更新手记:嗯,没什么废话,总之请多支持,要知道,现在我是在非常非常困难的状态下坚持更新的。帮转风月。

  XXXX

  今次实在醉得厉害,身体发热,头极痛。仅存的那一丝神智,早抛到九霄云外了,此刻只觉得腾身云中雾里,浑身轻飘飘的使不出一丝力气,朦朦胧胧,仿佛自己又回到了儿时,回到了某一段失落的记忆里…

  ……

  昏昏沉沉,四周,又黑,又热…

  我…这是在哪里?

  ……

  “殿下!殿下!”我静静躺在那里,耳边响起侍女的哭啼声。

  “蜜将军,不好了,小殿下…小殿下他又发烧了!”

  “怎么会这样?他…他下午不是还好好的吗,让我看看…”

  只觉得一支冰冷而又柔软的手掌,轻轻抚上我的额头,那里滚烫的温度令手掌的主人娇呼一声,她焦急的呢喃着:“天哪!怎么会这么烫呢,玛娜,请御医了么?”

  “已经请了,御医开完方子,已经给小殿下服了药剂。”

  “嗯,”她略略舒了口气,坐在床头,伸出手来紧紧握住我的手掌:“玛娜,你们先下去吧,这里有我伺候着…”

  “是。”

  脚步声响,有人出门。

  她坐在床头,默然好久。

  突听滴答、滴答声响,似乎有一滴滴水珠,落在我手背上,湿了一片一片…

  “唉,苦命的孩子,病成这个样子,科娃姐姐她又不在,我…我该怎么办才好?”她低低的呜咽着。

  我静静躺在床上,浑身汗如雨下,突然间,觉得自己很渴,嘴里干得直欲冒火,于是我喊了出来:“妈妈!妈妈!你…你在哪里?我要你…我要你…”

  “拉姆扎,拉姆扎,你怎么了?你…你不要吓阿姨!”那人一声娇呼,紧紧搂住了我细小的身子,用她温湿的泪脸,紧贴着我滚热的脸颊。

  “妈妈,我要…我要…我要吃奶奶,我要吃奶奶…”

  “啊,你…你要吃这个,这…这…阿姨…阿姨可没有。”

  “妈妈,我要!我要!我要奶奶!”我大哭大闹,双腿乱蹬。

  她又羞又急,轻拍我的背脊:“拉姆扎乖,拉姆扎乖,妈妈现在不在,你…

  你先忍忍…“

  “不!不!我要!我要吃奶奶,我要吃奶奶!”

  “这…这…这可怎么办哪!玛娜!玛娜!快去请容婆婆。”

  “是!”

  ……

  “蜜将军,老身求见。”

  脚步声响,又有人进门。

  “快进来,你…你快来看看,小殿下突然要吃奶奶,这…这可是怎么回事?

  “

  “让我看看…嗯…嗯?不对啊,殿下已经三岁,早就断奶了,怎么会突然又要吃奶呢?”

  “他…他是不是饿了…玛娜?”

  “不,不会,晚上才刚刚喂过他麝肉羹,应该不会那么快就饿。”

  “那是为什么,难道…难道是发烧,烧坏了脑袋?天哪…天哪!”床头人轻呼一声,啜泣了起来,同时她紧紧搂住我的身子,让我充分感受到她那对肥实的硕乳。

  “不!蜜将军,你先别急,我看小殿下这个样子,倒不是烧坏了脑袋。”

  “是么,那…那他这是…”

  “小殿下他…也许是病得重了,又思念女王陛下,所以…所以一时之间,才会变得这个样子。”

  “可是,他…他这个样子好怕人…”

  “蜜将军,你就相信老身的眼光吧。老身在皇宫服役四十多年,从小看着小殿下长大,难道还不知他的脾气吗?”

  “真的么?那…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呵呵,这还不简单吗?殿下要吃奶,蜜将军您就委屈一下,给他点奶奶,不就是了吗?”

  那人抱着我,娇躯一颤,急道:“这怎么可以?我…我又没生孩子,哪来的…哪来的…那个…那个…”

  “嗯?蜜将军你这就不对了,小殿下现在病重,又想念女王陛下想得急了,所以才叫着要吃奶。其实啊,殿下也未见得真要吃奶,只是…想念他的母亲罢了。

  再说了,蜜将军啊,其实…你胸口那一对儿,比女王陛下的还要大呢,你就将就着…给小殿下舔舔你的奶子,让他得到一点母亲的温暖,也就是了,可不见得真要喂他吃奶。“

  “这…这…这个…”

  “将军啊,你看小殿下这副样子,也真是可怜呢!女王陛下又不在,他还病成这个样子,唉~好可怜哦!”

  “……”

  “将军…”

  “好…我…我明白了。容婆婆,你先下去吧。”

  “是,老身告退。”

  “玛娜,你也下去。”

  “是。”

  屋里恢复安静,好半晌,只听一阵轻轻的脱衣声过后,接下来,便有一对长着细绒的纤细手臂,环住我的身子,再接下来,便有一个硕大无朋的、极富弹性的球状物,缓缓压向我的小脸。

  呜呜…太幸福了,让我窒息而死吧…

  鼻孔里嗅入淡淡的骚味后,发烧焦躁的我一瞬间安静下来,只觉得自己,已然找到了温暖的母亲身躯,特别是…那一对丰满硕实的美乳…

  我伸出小手,紧紧扣住了她那弹软的乳肉,就像抱住一颗蟠桃一般,然后伸出小嘴,咬上蟠桃顶端那肥美膨胀的乳头,再狠命的吮吸起来。

  “啊…”床头那人被我吮得娇躯一阵阵颤栗,我感到她的身子热了,而那颗被我吮入嘴中的美味葡萄,也开始缓缓膨胀了,竟变为一个小提子大小。

  她低低呻吟着,啪的轻打了我一下,嗔道:“坏小子,轻点了啦!”

  我“呜呜呜呜”的应承着,小嘴,仍在继续品尝着那绝顶的美味。

  夜,就这样慢慢的过去…

  ……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感到一股湿热的风,缓缓喷到自己脸上,好不骚痒。

  于是我长长打了个阿欠,从回忆的美梦里苏醒过来。

  醒来的第一眼,是看见两个深不见底的湿润黑洞,紧紧的抵在自己脸上,洞口,还不但对自己脸上喷出一股股污浊的热气!

  “啊!”我大吃一惊,尖叫一声,身子一滚,便跌到了床下。

  “主公!主公!你怎么了?”

  是卢克的声音。

  我惊情稍定。

  我艰难的爬到床上,看了看床前的卢克,然后自己使劲摇了摇头,好久才反应过来,刚才自己第一眼看见的,竟是卢克那硕大的马鼻孔。

  “主公!早安!”卢克这匹黑马对我谄媚的笑着。

  “卢克!”我惊魂甫定,没好气的叫道。

  “属下在!”

  “我警告你,以后我睡觉的时候,不许再把你的大鼻孔伸过来,抵着我的脸!

  “

  “啊?是…是!”

  “哼,卢克,我问你,你一大早不去搞你的小灰,却跑到我的房里干吗?”(小灰是卢克最近勾搭上的一匹小毛驴。)

  “嘿嘿,主公,卢克今早前来,特为向主公献宝!”

  “呸,你还能有什么宝物?”

  “主公有所不知,近日来卢克刻苦钻研,悬梁刺股,经过反复研究,终于在末息香与失神丸的基础上,提炼出一种新的魔药,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卢克得意笑着,从桌上衔来一青花瓷瓶。

  我打开瓶盖,闻了闻,入鼻芳香,道:“这是什么劳什子,有什么功效?”

  “这种新产品名叫'贞妇荡',嘿嘿,”卢克细心解释着:“顾名思义,这种产品结合了末息香与失神丸的功效,能令女子在神志清醒的状态下春情大动,而且更重要的,这种药能够促进女性对身旁男子的感情,能够让她在清醒状态下受到迷惑,理论上讲,只要她对身旁的男子有一点点爱意,就会被彻底的强化,而在药效期限内,她会心甘情愿的与身旁男子发生性事。嘿嘿,主公啊,您有了这个'贞妇荡',从此以后上山下海,奸女媾妇,所有困难便可一蹴而就,一往而不利了!”

  “呸!我还以为什么好东东呢,不就一瓶春药吗?想我拉姆扎英雄盖世,毕生之所奸美女,全凭胯下长枪,从不倚仗春药。好了,这种鬼东西,还是留给你自己用吧。”我倨傲的说着,却将青花瓷瓶扔回给卢克。

  卢克大感沮丧,他衔着瓷瓶,正要灰溜溜离去。我舔了舔嘴唇,发现嘴里有一股淡淡骚味,回忆起昨夜美梦,心中诧异,便喊住卢克。

  “卢克,我问你,昨晚…嗯…我喝醉了酒,后来,可作出了什么过分的事吗?

  “我小心翼翼的问着。

  卢克一愣,随即满脸兴奋,道:“说到这个,主公,卢克还忘了向你道喜呢。

  “

  我皱了皱眉:“喜从何来?”

  卢克道:“主公,说到你的本事,卢克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啊!昨晚,象蜜将军那么冷傲的美女,都能让你轻易的吃到豆腐,嘿嘿,主公,你真是太强大了。

  “

  我大吃一惊:“你说什么?我…我昨晚对蜜阿姨作了什么?”

  卢克淫笑道:“主公,昨晚你喝得醉醺醺的回来,是蜜将军和安小姐把你扶回房的,嘿嘿,当时她们摒退下人,只留你们三个人在房中。”

  “什么?我们三人?我,蜜阿姨,和薇薇安?”

  “是的,主公。当时你们三人进了房,然后…那个…我…我…我也就那么恰巧的经过…经过你们窗下,然后我也…也…也就那么恰巧的看见了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卢克缓缓说着,脸色不无尴尬。

  此刻我也懒得管他是否蓄意偷窥,只是问道:“那后来呢,后来我们间发生了什么?”

  “嘿嘿,后来吗,后来主公你竟然又哭又闹,嚷着要吃奶奶,嘿嘿嘿嘿,再后来,你吃了薇薇安小姐的奶奶还不算,硬是死缠乱打,接着吃了蜜将军的奶子哦!”

  “什么,有这等事?”

  “千真万确。主公,你想想,象蜜将军这等美貌的狐女,她的胸脯那么的大,奶子肉那么的肥,她的乳头还是淡红色的呢!嘿嘿,您想想,您只要稍微舔一下…咝呜…那可是何等的美味啊!”卢克淫笑连连,还伸出他那长长的马舌头,狠狠舔了一下他的马嘴,以阻止淫亵的口水流下来。

  我心弦一震,随即浑身火热,胯下肉棒,竟茁茁硬了起来。

  卢克又道:“主公,象蜜将军这种绝色的狐女,那是千年难得一件的尤物啊。

  而且,据卢克听说,狐女的蜜穴很有其奇妙的特色呢。主公啊,如此的美味,就摆在你的面前,难道…你就忍心搁着不去享用么?“

  我脸红心跳,大感兴奋,暗忖自己平日对蜜阿姨亲切有之、尊敬有之、亵爱有之,但始终视她长辈,对她敬爱有加,淫亵不敢。因此真正谈到那种对她剑及履至的淫心,自己倒是从未动过,可是,此刻卢克三言两语,竟挑起了自己潜伏在心下的熊熊欲火,一时间,我几乎发作得不可收拾。

  是啊!蜜阿姨和我,又没有血缘关系,而且,她长得那么美,这么多年,她却一直没有男人,难道,她就不嫌寂寞么?

  唉!她一直那么疼我,那么爱我,对我那么的好。他奶奶的!难道我拉姆扎就那么没有良心,对她不思报答么。

  嘿嘿,好吧!蜜阿姨,就让我拉姆扎用自己的身体,来报答你对我的养育之恩吧!就让我用自己的胯下大棒,来填补您多年的空虚与空白吧!

  一时间,我思潮彭湃、热血沸腾,一想到蜜阿姨那魔鬼般诱人的身子,那熟透李子般芬芳的味道,那狐女特有的性感骚味,还有那温柔关切的甜美表情,我就感到全身骨骼为之振奋,全身皮肉为之痉挛。

  我口干舌燥,嘴唇发乌,正自蠢蠢欲动之时,又听卢克在耳边叫嚣:“前进吧!主公。为了维护淫邪王子的名誉,蜜将军这块肥肉,你绝对的不能放过!”

  “可是…”我不无犹豫的道:“蜜阿姨是我长辈,她…是我老妈的干妹,是我的阿姨。她…她还对我那么的好,我又怎能对她作出那种禽兽不如的事情呢?

  “

  “主公!你如此说法,就显得'狭隘'了。”

  “狭隘?”

  “不错,作为一名淫贼,作为一名王者,您必须有大海般宽广的胸怀,必须有宇宙般深邃的度量。您想想,蜜将军今年已35岁了,她这个年纪,还没有一个合适的男人去疼爱她、去满足她,您再想想,对于一个性欲旺盛的狐族女子来说,这是何等痛苦的事情啊!主公,蜜将军现在就是一朵美丽的鲜花,但是,如果主公您不去滋润她的话,那么,可怜的蜜将军啊,她就会很快枯萎…腐朽…”

  “可是…”我还在犹豫。

  “主公,为了蜜将军的幸福,也为了淫贼的荣誉,请你勇敢的、坚定的担起大不义之名吧!请用你胯下那根无往而不利的坚枪,去拯救那位沉沦苦海、得不到满足的蜜阿姨吧!”卢克慷慨激昂,越说越来劲,口沫横飞。

  “好,卢克,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拉姆扎为了蜜阿姨的幸福,也就豁出去了!”我握拳在胸站起了身子,随即,却又皱起眉头,道:“可是,蜜阿姨毕竟是我干姨,她和老妈又是结义姐妹,其间有礼教伦理之妨,只怕…唉…只怕阿姨她,不大可能能够接受我…”说着,我不禁唉声叹气。

  “哈哈哈哈,这有何难!主公,您请看!”卢克一摇马头,嘴里衔着那装有“贞妇荡”的青花瓷瓶,再次递到我的面前。

  ……

  练了两天剑术,蜜阿姨开始因为那晚的事情,对我避而不见,到得第三日,她这才勉强的出现在我面前,可与我说话时,她瓜子脸上还红红的发讪,样子真是可爱。

  经过与卢克的仔细商议,这两日我变得异常勤奋好学,竟然主动缠着蜜阿姨,说是要跟她修习驭龙之术。

  所谓驭龙之术,是指骑在翼龙背上,驾驭翼龙进行飞行、起落、升降以及俯冲等各项动作的特殊技能。正与骑士的基本技能骑马之术一样,驭龙之术是作为一名龙骑兵所必须掌握的一种基本特技。

  斯布雷龙骑是我们撒发尼王国最为强大的特种部队,号称整个博卢尼亚大陆的空中霸王,而我作为撒发尼的王位继承人,在二十岁的年龄,竟然还未学会驭龙之术,更不能带领龙骑兵作战,这实已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

  从小由于身子虚弱,又性情懒散,每次母亲与蜜阿姨要强制我进行飞龙特训,都被我用“惧高症”为借口推脱。

  然而事实上,正如一位名人曾经说过:“淫贼是不可能患有惧高症的。”我拉姆扎也绝不会因为某一次骑在翼龙背上、飞到了离地面两万英尺的高度而因此害怕得涩涩发抖。我所真正害怕的,是整日与那黑鳞的、长着翅膀的蠢蜥蜴为伴,然后,还要在枯燥的高空不停滑翔,甚至,我还要忍受那种比地面上强烈十倍的强光照射。所有这些,都是十分让人恼火的问题。

  因此,这一次我自动请缨,要向蜜阿姨学习驭龙之术,这实在是让蜜阿姨喜出望外。不过在学习之前,我也向蜜阿姨提出了一点并不过分的要求。

  我不准蜜阿姨身穿盔甲,只让她穿薄薄的短衫,好露出大片的肌肤,并且,我不许她穿内衣,因此从某个角度看,她那对撑衣欲裂的球乳,实在是养眼到了极点。而我所有提出的这些要求都是基于一个理由,那就是:“为了帮我克服惧高症,蜜阿姨必须穿得随和一点,漂亮一点,这才能让我紧张的神经放松下来。

  “

  蜜阿姨一听我答应修习驭龙之术,早已欢喜得忘乎所以,因此于我的一切要求尽数答应,却根本没有理会我那颗隐藏在所有假象背后的险恶用心。

  于是,蜜阿姨这只大梅花鹿,便一步一步的踏入了我布下的圈套,而我的这次香艳无比的空中特训,也真正开始了。

  可笑的是,特训开始的时候,薇薇安还红着眼睛,山德鲁还皱着眉头,两人反复的叫着让我多加小心。

  我只是穿着薄衫,便与全身只有贴身小衣的熟美阿姨,骑在翼龙背上,簌簌的飞上了高空。

  翼龙只有两条后腿,前爪长在两张巨宽的翅膀上,因此正常飞行的时候,它会将头部微微翘起,而背脊上的龙鞍,便成一定角度向后倾斜。

  从这个角度上,我整个人便倒入了身后蜜阿姨香气袭人的怀里。一回过头来,就可以看见她眉目如画的容颜,那暗黄色的美目,风中飘逸的栗色秀发,樱红的嘴唇,还有那温柔克亲的表情。如此美女,比之薇薇安也是毫不逊色,更何况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温婉丰腴的熟女味道,也绝不是薇薇安那个青涩小蹄子所能拥有的。

  而且在我这个姿势,背脊上确是感受了极大的幸福,尤其蜜阿姨那对弹软的双峰,直顶得我全身又痒又酥,身下更是欲火狂烧,肉棒死硬,再加之翼龙在高空中飞翔,风势极大,导致起伏转承之时,二人不得不紧紧相拥,而如此的抱抱挤挤,更让我充分感受了蜜阿姨的肥美大奶子和纤细小蛮腰。

  嘿嘿,真是一次幸福的空中特训啊!

  按预定计划,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我打算放长线,吊大鱼。因此,我在刚开始特训的时候,表现得非常“规矩”,非常“老实”。

  我只是在自己身上抹了淡淡的末息香,以缓缓催发蜜阿姨的春情,兼且,在飞行特训过程中,我有事没事假装糊涂,借故去磨蹭蜜阿姨那极度敏感的身子,尤其是她那对酥香大奶子,每次,我都是借故掉转龙头修习急转弯,并借此机会扭动背肌,然后重重磨蹭蜜阿姨的乳肉,并从中寻找短暂的快感。

  只是接连几日下来,每次特训过后,蜜阿姨都是脸上面红耳赤,眼中春意欲流。而我的状况还比较好,每天晚上特训归来,都可以从薇薇安那白羊儿的身上消火,可是蜜阿姨呢,我甚至可以想象她那种春宵寂寞、痒而不可挠、苦却不可诉的难耐芳心。

  特别到得这日,我正抬着薇薇安的美臀,插得小白羊泪眼模糊,浪态横承的时候,突然发现窗外传来低低的呻吟声。其时,薇薇安已被我插得娇慵欲死,趴在床上只有喘息待宰的份儿,自是注意不到窗外的状况。而我却凭着敏锐的夜光眼,发现有人躲在窗外偷窥。起初,我还以为是卢克,可越到后来,那呻吟之声雌性越大,竟是女子的声音,待得再闻到蜜阿姨那种独特的骚味时,我终于确认自己的判断:是蜜阿姨在偷窥我们。

  天哪!蜜阿姨她…竟在偷窥我们!

  一时间我兴奋莫名,大开大阖,坚挺不倒,好一宿,直奸得薇薇安如堕轮回,再不知身处何年何月了,而窗外的那位美娇娘轻喘细吟,虽是隔岸观火,后来竟也引火烧身,搞得骚香四溢了。

  经此一事,我开始觉得时机成熟,而采摘那颗熟透的李子,时候也已到了。

  王子淫传47.1-47.4蜜阿姨的空中特训(下)47.5-47.8

  作者:晃悠

  王子淫传47.1-47.4蜜阿姨的空中特训(下)47.5-47.8似酪蜜姨

  更新手记:最近虽然很艰难,但既然兄弟们热情洋溢,支持多多,我自然也得咬紧牙根,坚持更新,今天更新1.2万,希望大家喜欢。

  XXXX

  翼龙实在是丑陋的动物,由于一对前爪长在翅膀上,并且只长有短短的尾巴,因此飞行的时候,他们不得不抬起上身,将两条腿拖在屁股后面,如此一来,翼龙的飞行姿态如同一只鸭子,难看至极。

  翼龙长着尖尖的长嘴,无角,头顶至背脊长着一条长长的鳍,遍体长着黑褐色的巨鳞,成年翼龙体长六十到八十英尺,翼展可达到150英尺。虽然体形够大,但翼龙智商极低,与一只野猪或是毛驴相差无几。

  虽然曾有学者将翼龙归入龙族的支系,并给予“翼龙”的学名,但可悲的是,翼龙既没有图书馆史料所绘的圣龙那华丽无匹、金壁辉煌的体态外形,也没有传说中绿龙的睿智与红龙的勇武,在撒发尼,翼龙是类似一种家畜的存在。

  就我们斯布雷家族而言,饲养翼龙已有五百年的历史,虽然智力低下、外表难看,但毫无疑问,翼龙在经过驯养、成为斯布雷龙骑兵的坐骑之后,便已成为强大的代名词。

  翼龙身体庞大,是所有可骑乘飞行生物中体形最大的一种,由于翼展巨大,他们耐力极佳,能不眠不休持续飞行四十小时以上,除此之外,翼龙浑身长有厚鳞,在战斗中根本不惧寻常弓箭刀矢,正是由于以上两个原因,斯布雷龙骑兵作为大陆最强大的飞行部队,纵横沙场数百载,渐渐博得“空中堡垒”的美名。

  其实外表丑陋一点,也就算了,飞起来难看一点,我也就忍了,可是,最令人无法忍受的,是翼龙那种独具特色的鸣叫声。准确的说,翼龙的叫声与鸭子有点类似,他叫起来的时候,“哇哇…哇哇哇哇…”,就像一百只鸭子在齐声唱歌,他奶奶的,真是有够难听!

  我从小就讨厌翼龙,并且以“恐高症”为借口拒绝接受母亲的驭龙特训,其实,其中真正的原因,是我实在不想骑在如此一个叫得象鸭子、长得又丑的怪物背上招摇过市,因为,那会极大的损害我在人民眼中的英俊形象。

  然而,不管我是多么的讨厌与翼龙打交道,可是今天,我却还是乖乖的和蜜阿姨一起,骑到了翼龙背上,继续我们的空中特训课程。

  准确的说,今天的天气实在不错,前两个月的酷暑已经过去,气候怡人的初秋已经到来,天空中万里无云,阳光金灿灿的,飞到高空的时候,龙背上空气清新,秋风送爽。

  唉,如此一个舒坦的日子,又怎能不激起潜藏在一个人内心深处的某种蠢蠢欲动,却又暗自萌发的淫亵欲望呢?

  其实对于驭龙之术,我根本不感兴趣,而所谓的宏图大业,在我看来不过黄粱一梦,此刻,我不辞辛苦飞到这数万英尺高空,所为的真正目的,却是自己身前坐着的这位身子丰腴如脂、味道芳香似酪的绝色美妇。

  今天一早的时候,蜜阿姨找我继续特训课程,我欣然应允,临登上龙背之前,我假惺惺取出一颗药丸吞了,说是用来克制自己“恐高症”的灵药,又说自己虽有恐高情节,但一定要咬牙坚持课程,一定不能辜负蜜阿姨的期望。结果,我的言语搞得蜜阿姨极度感动并且大为紧张,她皱着细眉,连声问我身体是否不适,如果不适的话,今天的空中特训不如延后吧。结果,我自是大摇其头,言道一定要努力战胜自己,作个有用之人。

  事实上,我所服的那颗灵药,却是昨夜卢克交给我的“大力金刚丸”。

  其时,卢克对我说道:“主公!卢克听说狐女身性妖媚,一旦动情起来,潜力深不见底,届时主公只怕不易应付,因此,卢克请主公行事之前,请务将此药伏下,届时,可保主公纵横摆磕、长久不泄。”

  我收药大恸,抱住卢克的马头道:“生我者,父母,知我者,卢克也!呜呜呜…谢谢你,卢克。”

  卢克感激涕零,哭道:“主公,卢克生性淫虐,既得主公为知己,必将殚精竭虑,以助主公完成奸淫之大业也!”

  “卢克!”

  “主公!”

  一人一马抱头痛哭…

  我服药之后,立时感到一股燥热袭向下体,心脏砰砰大跳,于是赶紧取出另一颗丸药,递给蜜阿姨道:“蜜阿姨,这是安神丸,服下可养精蓄气,你也服一颗吧。”

  狐女浅笑道:“傻孩子,阿姨骑在龙背上又不是一天两天,早就习惯了,不用的啦!”

  “不吗,阿姨,你也服一颗吗,阿姨~”

  狐女探出玉手,在我额上轻凿一下,笑骂:“多大的人,动不动就撒娇,也不害臊。”

  “不吗~蜜阿姨,你先服了这颗安神丸,身子舒坦了,这才好教我,是不是?

  “

  “唉,小鬼头,真拿你没办法。”狐女叹了口气,从我手中接过药丸,放入自己嘴中。

  老实说,当我看见蜜阿姨那两根春葱般玉指夹住的丸药,缓缓的没入她那对娇艳似火的红唇中时候,自己差点没兴奋的叫起来。要知道,那可是卢克精心调配的极品春药、“贞妇荡”啊!

  嘿嘿,蜜阿姨啊,只要你服下了这颗春药,就再也不怕你逃出我的手掌心了,嘿嘿嘿嘿。

  我突然感到兴奋莫名,下体竟然有种隐隐发硬的感觉,于是赶紧与蜜阿姨登上龙背,以免站立的姿势泄露马脚。

  今天的特训与前次不同,我借口坐在后位能更好的学习驭龙之术,便自动请缨,坐在了蜜阿姨身后,如此一来,我伸出双手,便能紧紧的抱住蜜阿姨的水蛇腰,一双手掌,还能肆无忌惮的贴在蜜阿姨那毫无半寸多余脂肪的小腹上。

  起飞的时候,迎面吹来的风,将蜜阿姨身上淡淡的骚气,不断带入我偾张的鼻孔里,勾起了我重重的欲火,霎时间,我的下体,竟已彻底的发硬了。

  不行!还不是时候,我要忍耐,此刻蜜阿姨体内的春药还未发生作用,切不可操之过急,小心功亏一篑。

  我小心翼翼的将身子向后挪了挪,同时把自己紧紧抱住蜜阿姨纤腰的手臂松了松,以确保自己坚硬的部位与蜜阿姨的丰臀保持一定的距离,免得过早被蜜阿姨发现自己的淫亵计划。

  “拉姆扎!”身前的蜜阿姨突然呼喊出来,语带怒气。

  “怎…怎么了?”我大吃一惊。

  “你干什么呢?抱紧一点,小心掉下去!”蜜阿姨回过头来,皱着眉教训我道。

  “啊…嗯…是!是!”我心里有鬼,瞬时间被吓得冷汗直流,待得发现自己虚惊一场之后,这才长长喘了口气,暗道侥幸。

  于是乖乖把身子探前,抱住蜜阿姨的细腰,如此一来,自己的身体就紧紧贴在了蜜阿姨骚香扑鼻的背肌上,而自己的下体,却顺着蜜阿姨极薄的丝绸短裙,顶在了她深邃的臀沟上。

  “扑啦、扑啦…”翼龙拍动着巨大的翅膀,不断的向高空中攀升,蜜阿姨专心驭龙,全然没有提防身后那个包藏祸心的淫男。

  抱着身前这具越来越热,越来越骚的玲珑妙体,想到多年以来,蜜阿姨对自己的百般呵护、万般照顾,心中又是感激、又是怜惜、又是惭愧。

  感激的是,这些年来蜜阿姨对自己的好,实是自己十辈子也还不清的。

  怜惜的是,蜜阿姨如此的绝色美人,如此的魔鬼身材,却由于多年来忙于国家政务,竟从未得到一个登对的男人与之契合,也从未得到正常的滋润与性爱,唉,这又是何等可悲、可怜的事情啊。

  惭愧的是,蜜阿姨对自己如此之好,可此刻自己却包藏祸心,对她那具熟美丰腴的身子图谋不轨,唉!这又是何等大逆不道、卑鄙无耻的事情啊!

  唉!我这个混蛋,真是该遭天遣啊!不过,在遭天遣之前,就让我彻底的堕落吧!

  嘿嘿,蜜阿姨啊,就让你见识一下,你最疼爱的拉姆扎,他的男性一面吧!

  嘿嘿嘿嘿。

  我如此想着,心下越是惭愧,就越是堕落,越是堕落,就越是兴奋,胯下的肉棒,也越来越硬、越来越长,越来越热。

  蜜阿姨坐在我身前,起初,她还在专心驭龙,并不时的对我讲解着一些驭龙之术的高级技巧,可是到得后来,翼龙飞到距离地面九千英尺高度的时候,她的言语,渐渐的少了。

  我感觉得到,她的身子,渐渐的热了;鼻孔中嗅入的那种狐女与生俱来的骚味,越来越浓,越来越香,这些征召预示着骚味的女主人,已经渐渐的融化,渐渐的迷醉了…

  从背后的角度,我可以看见她那雪白的粉颈上,透出的那种淡紫嫣红的情晕,她那栗红色的半长秀发,被高空的大风吹散吹乱,一根根向后飘打出来,有几缕拂在我脸上,又痒又痛。

  此刻她的背影是多么的美啊,斧削般齐整的肩膀,轻轻的颤栗着,她向前坐着的姿态,从那薄薄的裙衫中,能将那肩胛骨凹入的两道美丽曲线看得一清二楚,那细长的水蛇腰下,一对儿结实丰满的硕大肥臀,将丝绸的短裙撑得满满的,然后如同花瓣般绽开,裙摆被大风一阵阵吹开,露出那对鲜滑至极的长腿…

  从小我就细心观察过蜜阿姨的身体,她的身体绝大部分部位,与普通人类女子相差不多。而差异之处,只是下肢小腿到脚背、上肢小臂到手背的部分肌肤,长有细细的白色绒毛,还有就是,她那对极其可爱的毛茸茸狐狸耳朵,至于其他部位与人类不同的,则是她臀部上方,长了一条长长的白色狐狸尾巴。

  穿短裙的时候,蜜阿姨将自己的狐狸尾巴蜷在腿间,藏在裙子里,可是此刻跨作的姿势,使得她那根毛茸茸的长尾巴,又隐隐显了出来,而且随着骚味愈浓,尾巴越伸越长,到最后,竟然彻底的伸了出来,搭在我的大腿之上,被风吹得左右摇摆。

  记得小时候在撒发尼图书馆地下一层,偷偷翻阅《淫欲宝典》,我曾经看过这样的记载:“…在发情期的时候,狐人族的女子,会情不自禁的伸长自己的尾巴,而且,会越伸越长,并借此,向其他雄性生物发出性的邀约…”

  此刻,我看到蜜阿姨的身体发生如此的变化,心里有数,想来卢克密制的贞妇荡,已经开始作用了。

  嘿嘿,蜜阿姨的身体,已经开始动情了!

  准确的说,此刻我胯下的肉棒已经硬极,而且它隔着薄裤,紧紧的顶在蜜阿姨那对弹软至极的大屁股上,而如此的露骨接触,蜜阿姨已经是不可能察觉不到的了。可是,此刻的蜜阿姨却没有任何恼怒或是不满的表示,只见她故作不知,娇躯微弓,香肩轻颤,更用一对肥美的大腿,紧紧夹挤着胯下的龙鞍,一副摇摇欲坠的窈窕样子。

  我心笙猛摇,手臂紧搂着蜜阿姨的纤腰,让自己的上身紧紧贴着她滚烫的背脊,保持按兵不动的状态。

  “扑啦…扑啦…”翼龙继续飞升着,空气已渐驱稀薄,我渐渐感觉到呼吸困难,然而与我相比,身前的那位娇娆阿姨,却更是不堪,只听她“哈哈…哈…哈…”的娇喘声越来越重,过得片刻,竟似失去控制一般。

  “哈…哈…拉姆扎…哈…阿姨…阿姨突然觉得有点不舒服,今天的训练到此为止,好不好?我们…我们现在回去…好不好,哈…哈…哈…”蜜阿姨急喘几声之后,发觉情况不对,便回过头来,征询我的意见。

  我心里暗笑,暗忖如此一个亲亲阿姨的千载良机,哪能就此轻易放过,于是装作为难的样子,瞧着蜜阿姨绯红的脸蛋,说道:“不要啦!蜜阿姨,我才刚进入状态,好容易领悟了一些驭龙之术,正要实践,你却要中止今天的训练,很扫兴的啦!”

  此刻,蜜阿姨那双暗黄色的美目,也因为情欲的发作而变得水汪汪的,那股噬人的春意,几乎要流出来一般,她情致绵绵的看着我,半晌过后,只见她眼神一清,好容易摆脱了春药与情欲的煎熬,然后咬着嘴唇,艰难的对我点了点头。

  于是翼龙继续往上攀升,片刻之后,蜜阿姨的身子,已变得像个绷紧的弹簧,她缩着美腿,低着臻首,娇躯如弓,在高空的飓风中轻轻颤栗,偶尔之间,还发出一两声悦耳的低低呻吟。

  我故意伸出自己的头颅,俯在蜜阿姨的臻首后边,有意无意,淫亵的对着蜜阿姨毛茸茸的狐狸耳朵,呵出一口一口的热气。

  “啊…啊…拉姆扎,不要…不要这样!”蜜阿姨低低的抗议着,她伸出纤手,按住我的嘴脸,然后往后缓缓推开我的头颅。

  嘿嘿,蜜阿姨的意志好坚强啊!竟能在卢克的极品春药下坚持这么久,而且还保持这种清醒的神志状态。

  唉,蜜阿姨,我正是太佩服你了。想当初,凯瑟琳中了卢克的失神丸,可是在片刻之间就神志大失,然后任由我奸污淫虐、为所欲为呢!

  蜜阿姨,你好棒哦!

  一时之间,我对蜜阿姨又敬又爱,而身体里面的情欲,却是更加兴奋起来。

  我突然和身扑将上去,一手,勾住蜜阿姨细软的柳腰,另一手,更是肆无忌惮的,抓上了蜜阿姨那对硕大已极的球状美乳,用力揉捏,而嘴上,还做作的大喊道:“哇!好可怕啊!阿姨,我…我现在才发现,我们现在好高啊!如果…如果掉下去…就死定了。”

  蜜阿姨大吃一惊,她身子一颤,胸脯上那美仑美奂的凸起阵地,已彻底的沦落到我的淫亵魔爪之中,然而即便如此,她的第一反应仍是回过头来,关切的对我说道:“不怕!不怕!拉姆扎,不要怕!”,而她的第二反应,却是在我魔爪肆虐下发出抗议:“啊!不可以!啊…小鬼头!哎哟!你…你不可以摸阿姨的那里。啊!你…你抓痛阿姨了!”

  她又惊又羞,一手控制龙缰,一手缩回,抓着我紧捏在她奶子上的黑手,想要扯开,然而,一来她身体春意已动,使不上真力;二来她对我呵护倍至,也不敢使出真力,怕弄疼了我;三来此刻我们身处龙背之上,她不敢动作过大,怕将我扯离龙背,造成危险。

  然而,如此一番动作下,那翼龙被缰绳扯动,发出一声狂吟,开始急起急落,龙身在空中乱窜。一阵颠簸下,我和蜜阿姨险些颠离龙背。蜜阿姨大惊,连忙收手去扯缰绳,如此以来,她胸前的那对玉球一般的胸脯,便尽数落入我的掌握。

  我假惺惺喊着“蜜阿姨,我好怕!我好怕!”云云,一手竟放肆的扯开蜜阿姨胸前的丝带,另一手探将进去,便把住了蜜阿姨这位美丽狐女的傲人豪乳。

  其实在撒发尼王国,贵族的生活习性,与中土一般无二,仕女贵妇,必带胸围,然而蜜阿姨出身兽族,从小养成不穿内衣的习惯,所以,她成为一个坚定的无罩主义者。也正因为如此,此刻我才如此容易的,便彻底占据了蜜阿姨的胸前阵地。

  一捏之下,滑腻细嫩,肥美盈然,好家伙!狐女的大奶子果然不是盖的,一把还抓不住一半。

  我兴奋莫名,一手抓着蜜阿姨的肥美奶子,一手抚下,扯开她的短裙,竟探往她美腿根部的神秘胯间…

  一翻剧变下,蜜阿姨反似清醒了点,她扯着龙缰,让翼龙平稳直飞,然后腾出一手,抓住我那只在她胸前作恶的罪恶魔爪,急喊道:“住手!快住手!拉姆扎…啊!你…你…你再不住手,阿姨就要生气了,啊!”她话未说完,却“啊!

  “了两声。第一声”啊!“,却是由于蜜阿姨抓住了我在她胸前作恶的魔手,却防不住我的另一支魔手,已然从短裙深处探到了她的骚湿胯间,然后隔着絷裤,用力按在她那坟起的蜜处之上;第二声”啊!“,却是由于蜜阿姨想伸手去抓那只在她胯间肆虐的魔手,却冷不防我第一支捏在她葡萄般奶头上的手突然发力,重重的拧了那葡萄一记,竟拧得她娇呼出来。

  此时,我感到自己按在蜜阿姨胯间的左手上,竟是满手温湿,一时间,我兴奋到了极点,揶揄着蜜阿姨道:“哇!蜜阿姨,你的下面…都已经湿掉了也!”说着双手继续活动,大嘴吻下,咬在蜜阿姨细嫩的颈肌上。

  哇!淡淡的咸味,淡淡的腥味,淡淡的骚味,狐女果然是女中极品!真是太爽了!

  蜜阿姨回过头来狠狠瞪我,道:“拉姆扎!你…你真是太过分了,你怎么可以对阿姨…作这种事?啊…哎哟…哎哟…”她不瞪我则已,她一瞪我之下,那种轻嗔薄怒的美态,以及她那绝美的脸上,那丝毫掩饰不住的春情,便彻底暴露在我这对淫亵狼眼之下。于是,她接下来发出的“哎哟…哎哟…”两声,却是由于我的左手食指隔着薄薄的丝质絷裤,已然重重的抠入她那道骚热却又湿滑的蜜溪之中…

  “啊!啊!…天哪!…”蜜阿姨低叫着,她不得不腾出一支手,来扯住驭龙缰绳,而用另一支手按在胯间,抓住我那支几乎能彻底抠入她魂魄的魔爪,然而与此同时,她只顾致命所在,已经放弃了自己那对足以在任何雌性生物面前炫耀、此刻却又彻底沦入魔爪的肥硕美乳。

  我兴奋莫名,被蜜阿姨按在她胯间的左手借着蜜液的润滑作用,缓缓捋动,而另一支右手,却大肆的捏着她的乳肉,扭着她的奶头,更肆意的把那美丽的球状体挤成任何椭圆形状。

  按照我事先的特训要求,今天的蜜阿姨只穿了白色的短裙与短衫,然而恰好如此,白色的短装,将蜜阿姨身材的优势彻底的发挥出来了,凸圆滚滚的胸脯、与宽大肥实的屁股撑衣欲裂,那种熟透狐女的天生妩气,与那股似有似无的淡淡骚味,足以让任何雄性生物为之神魂颠倒。

  唉,也难怪今天临上龙背之前,负责送行的几位亲兵,一个二个都是目瞪口呆,一对对鸟眼死死的瞪着蜜阿姨看,鼻血长流…

  蜜阿姨个子已然很高,然而即便如此,成熟妇女的熟美多汁、丰臀硕乳却在她的身上表现得淋漓尽致,更何况,那种在她温婉尔雅、恬静关爱的外表之下,却又隐隐藏有的骚荡妩媚的熟女本性、以及蜜汁足蓄的敏感身体,都是此刻令我这个久经沙场的淫贼,如癫如狂、如痴如醉的主因。

  身下的翼龙飞行得十分平稳,然而在高空之中,风仍是特别的大,大得足以将蜜阿姨的衣衫吹得零零碎碎,从而露出大半个赤裸的娇躯,那成熟的美态,令头顶的烈阳也为之沉醉。

  风很大,不住的从我们身上带走热量,然而即便如此,两人的体温,却还在一度一度的攀升。

  我已经扯开了蜜阿姨的短衫,在她滑腻的背脊上,一下下的,吻着,舔着,啜着,留下一个个湿润的唇印。

  高空中,刺眼的阳光之中,蜜阿姨雪脂玉人一般的娇躯,映射出一道道灿烂的光芒,让我那对淫亵的双眼一阵阵发黑,几乎瞎掉。

  蜜阿姨在苦苦的支撑着,性效极强的春药与潜藏多年的情欲,正在一步步侵蚀着她的身心,令她在一点点点的崩溃,一点点的堕落。

  她一手扯着龙缰,一手伸到自己胯下,紧紧的按住我那支正在动作的魔手,而那对鲜嫩肥美、如同蜜桃一般的奶子,却早已在我另一只魔爪的蹂躏下,发红变紫。

  “啊…嗯…嗯,不要…不要啊!拉姆扎…不要!我们…不可以…”她匍匐着身子,低低的呜咽着,但是,这丝毫未能遏制她那熟透了的身体,正在我的手下一步步融化。

  蜜阿姨好坚韧的意志啊!真是很难上手呢!

  感谢上帝!感谢卢克!嘿嘿,如果不是卢克将他密制的极品春药,交到我的手上,那么,也不知要轮到何年何月何日,我才有机会上到蜜阿姨这位熟美狐女。

  一时间,蜜阿姨的身子越来越烫,肌肤上的颜色越来越红,肌肤表面,渗出一颗颗晶莹的汗珠,而伴随着那汗珠,腥骚之味愈来愈浓。

  她沉沉的喘息着,反抗之声越来越弱,而按住我魔爪的玉手,也渐渐松懈下来,我抓紧时机,一把拉住她那条被汗水与蜜汁湿透的絷裤,猛的一扯。

  只听“吱吱”的裂布声响,“啪”的一声,蜜阿姨那条湿透了的、破碎的丝质絷裤应声入手,放入鼻中一嗅,哇!真骚啊,不亏是狐女!嘿嘿嘿嘿。

  这真是一件极具纪念意义的收藏品啊!

  “啊!”絷衣离体,蜜阿姨一时清醒了过来,一时间,她发现此刻的自己,几乎已是不着寸缕,恼怒中回过头来,于是红着脸,她又气又恨,双眼水汪汪的瞅着我,道:“拉姆扎!你好大的胆子,你…你要对阿姨作什么?”

  “你说呢,蜜阿姨,到了这种时候,我们接下来…要作什么呢?”我淫亵一笑,一把就端住蜜阿姨那对单看尺寸,就足以让人疯狂的大屁股往上抬起,然后扯开自己的衣裤,顶起自己的红色蘑菇头,便向她那巨大雪盆之间的细细白绒深处,那对鲜红的蜜唇间,杵去。

  蜜阿姨一时间情迷意乱,竟有点反映迟钝,便仍由我摆放着她的大屁股,作出趴伏的性交姿势,待得见到我那根青筋暴现的邪恶大肉棒缓缓顶来,就要剑及履至的时候,她登时清醒了几分。“不要!”,一时之间,也不知她哪来的力气,只见她一手伸来,就在她那对肥大玉臀的下面,蜜穴的口口上,她紧紧的抓住我的肉棒,不让我得偿所愿。

  我大吃一惊,待得要继续前进,却被蜜阿姨紧紧扯着肉棒,死死拒住,待要后退,偏偏此刻剑在弦上,已是不得不发。一时间,我进退两难,然而,想到自己二十年来的宿愿眼看就要实现,可偏偏却在最后时刻,却被蜜阿姨残忍的拒之门外。

  天哪!蜜阿姨啊,你真是太残忍了。

  飞龙继续拍打着翅膀,在高空中窜来窜去,而龙背之上,一上一下二人,良久的僵持着。

  我挣扎半晌,直搞得自己面红耳赤,喘息连连,可蜜阿姨的玉手似铁,竟让我的一次次猛冲毫无结果。

  蜜阿姨情迷之间,死守着一丝神志,此刻看见我苦着脸、进退两难的窘样,一时觉得好笑,竟格格轻笑起来,骂道:“呸!死小鬼,想占阿姨的便宜,你还嫩着呢!快点啦!乖乖穿起衣服来。我们这个样子,给人看见成何体统。”

  我愁眉苦脸,看见蜜阿姨的妩媚模样,更是心痒难挠,于是指着蜜阿姨手中的僵硬肉棒,道:“好阿姨,亲亲阿姨,宝贝阿姨,你都看到了啦,我的这里都…都这么大了,你就行行好,让我弄弄吧。”

  蜜阿姨脸上一红,怒道:“死小鬼,你…你胡说什么,我…我是你的阿姨,怎么可以作出这种事!”

  我大感无奈,眼见蜜阿姨虽是春情荡漾,神色却坚定异常,显然在最后关头,竟是丝毫不肯就范,一时之间正自彷徨无计,突然眼角的余光,却瞟到蜜阿姨另一支扯着龙缰的纤手上,跟着心念电转,脑海中灵光闪现,瞬时间已有计较。

  于是装作愁眉苦脸,乖乖对蜜阿姨说道:“是了!蜜阿姨,拉姆扎听你的话,不敢再乱来了。”接着作势收回身子。

  蜜阿姨笑道:“这才象话,要乖乖的,回头阿姨给你糖吃。”

  我突然趁她不备,伸出手去,抓住龙缰用力一扯。刹那间,龙缰被扯,带动身下翼龙一阵长吟,它扑啦啦的在半空中晃动起来,而龙背之上,我和蜜阿姨二人,瞬时间已失去平衡,摇摇晃晃之下,险些跌落龙背。

  蜜阿姨大惊,连忙松开捉住我肉茎的手,前去把持龙缰,她嘴里呼叫连声,惊悸万分,此刻位于蜜阿姨身后的我,更是扑将上去,一把抱住蜜阿姨的纤腰,维持着自己身体的平衡,并且与此同时,我高高抬起自己的下胯,挺起那肥硬的火棒,便往蜜阿姨那翘起的雪白大屁股中间,那鲜红的蜜穴中插去…

  “噗滋滋滋滋…”

  淫液飞溅、骚气四溢…

  “啊!啊啊啊啊啊…”蜜阿姨正在专心驭龙,冷不防被我抬着大屁股,已经从后面深深的给入了进去,一时间,她抬起了高傲的头颅,瞪大了水汪汪的美目,满脸的,尽是难以置信的表情,而与此同时,她双手仍是紧紧抓着缰绳,再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我深深吸了口气,一手揽着蜜阿姨的纤腰,一手把持着她白腻的臀肉,接着深深的吸入了几口稀薄的空气,然后猛力耸臀。

  “滋滋…滋滋…”褐色的乌皮肉棒,一点点的从雪白的大屁股的中下部,挤将进去,乌黑的龙棒,带着半透明的蜜液,从那一缕晶莹细白的绒毛之间、那鲜红色的淫亮肉唇间,举步唯艰的往里杵入着。

  霎时间,我感到自己的下体,进入了一个温热而多皱的紧密腔道,那腔道由外向内,越来越窄,越来越细,越来越皱,也越来越热…

  啊!爽!爽!好爽啊!狐女的蜜穴,真是不同凡响!

  我浑身哆嗦,几乎已在插入的刹那间喷射出去,然而,却在极限之中苦苦忍住,暗忖绝不能在自己与蜜阿姨的第一次里,让蜜阿姨看扁了自己。

  “啊…啊啊…啊啊啊啊…”蜜阿姨双手扯着缰绳,却高耸着肥臀,她匍匐着身子,让她白皙的身体在身后的男人面前,展现出一个绝美的姿态,她低低的叫着,叫声越来越低,也越来越弱,仿佛自己的整个人,已经陷入了绝望的地狱。

  “…滋滋…滋滋…”淫亵的肉棒,已经向里挤入了大半,而直到此刻,翼龙的飞行才渐趋平稳,也直到此刻,蜜阿姨才得以腾出手来,重新按住我肉棒根部的骶骨,让我不能继续插入。

  我粗暴的呼喝道:“阿姨,快放手!”

  蜜阿姨无言回过头来,她抚摸着我那根已经有大半插入她体内的淫棒,妩媚的脸上却是苍白如纸,颤声说道:“天哪!拉姆扎,你…你…你真的已经进去了?

  你…你…我…我们,我们已经…那个…了么?“说着,她一脸不敢相信眼前事实的表情,美目中充满绝望。

  “阿姨,放手!”

  “不…不要!拉姆扎,你……你快快把它拔出来,啊!天哪!你…你跟我这个样子,啊!让我…让我以后还有什么脸面,去见科娃姐姐,呜呜呜…”蜜阿姨哭喊了出来,她疯狂的甩着头,栗色的头发将汗珠与泪珠甩得四处都是。

  “蜜阿姨,我喜欢你。从很小很小的时候开始,我就开始喜欢你。至于今天所发生的事情,一切的一切,都是我事先计划好的,所以蜜阿姨啊,今后无论发生什么事,我拉姆扎都会一力承担…绝不后悔!”我缓缓说着,想要继续前进,却被狐女哭着按住自己的骶骨,不肯顺从。

  “不要,拉姆扎,快点拔出去!求求你,拔出去…”她已经陷入了混乱状态,哭得一塌糊涂,然而,她的身体,却已明显的背叛了她的理智,我插入她体内的大半根肉柱,已经能明显感觉到,她那一阵阵来自花房深处的细微收缩与抽搐。

  “蜜阿姨,快放手!”

  “不要…不要…呜呜…”

  看着蜜阿姨一副不肯顺从的样子,我心头一阵的气急败坏,怒道:“蜜阿姨,你再不放手,我…我要生气了!”说着高高扬起手来,“啪”的一声清脆肉响,便重重的,抽了蜜阿姨那雪白大屁股一下。

  轻颤的臀肉,雪白的波浪,玉石一般的盆状体上,立时映出一个鲜红的手掌印,蜜阿姨“啊”的一声轻叫,她身子颤栗之下,按住我骶骨的玉手立时松了。

  “噗滋滋滋…”肉茎登时又进一截。

  “啊!不要…不要再进去了…”蜜阿姨急忙按住我的骶骨,哭道:“拉姆扎,你…你这个小坏蛋,你…你快拔出去,快!”

  我嘿嘿一笑,“啪”的一声,又一记重抽,臀波荡漾,蜜阿姨应声松手,于是“滋滋咕咕”又进一截,而从她那翻入的鲜嫩肉唇,距离我那肉茎的末端根部,便只剩一小截了。

  蜜阿姨再次按住我的骶骨,回过头来,娇靥带泪,说道:“不要!不要再继续了!拉姆扎,你再不听话,我……我要告诉你妈妈去了!”其时,她神志已进入半癫狂状态,此刻,她对我语带威吓,竟将儿时教训我的惯用台词都用上了。

  记得我从小便是个二世祖,皇宫内外,大庭上下,冲突东西,挥突南北,真是吃喝嫖赌,无恶不作。当时,“父亲”早死,母亲又忙于国务,因此平日里管我管得最多的,便是蜜阿姨一人。

  试想想,蜜阿姨本性善良,对我又疼爱倍至,因此大多数时候,对于我这个脑袋鬼精、嘴上滑头的小魔王,她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也因此,每当我调皮捣蛋、任意妄为,而蜜阿姨又管我不住的时候,“拉姆扎,你再不听话,我要告诉你妈妈去了!”这句台词,便成为蜜阿姨阻止我作恶的杀手锏。当然,蜜阿姨的这一记杀手锏,对当时只怕老妈、不怕阿姨的我,也还是挺有效用的。

  不过此刻,蜜阿姨在被我淫虐奸污,眼见已是自救无望的情况下,却再一次使出这种几乎早已被我遗忘的杀手锏时,却不仅没有起到任何的阻止效果,反而更加激起了我内心深处的某种淫邪欲望。

  我哈哈大笑,“啪”的一声,又抽她肥臀一下,蜜阿姨再次吃痛松手,于是“滋滋滋滋…啪!”的一声闷响,我的肉柱已然是尽根而入,那坚硬的骶骨,重重的撞在蜜阿姨肥美雪白的大屁股上,激起柔软的白肉发生一阵阵的激荡型摆动。

  “啊啊…呜呜呜呜呜呜…”身下的狐女尖叫之后,发出低低的曼吟,那吟声又低又长,有点象夏日晚间母猫的叫春声,又有点象母犬交配时那种低低的呜鸣声…

  她极富兽性的叫床声,更让我觉出无比的刺激感和史无前例的新奇感,于是我沉喘两声,一手捏着她骚软的臀肉,一手扯起她的栗色秀发,“噗滋…啪…噗滋…啪…”的声音此起彼伏,我一记记重重抽插着她那蜜液狂喷的深邃蜜穴,被狐女独特的淡黄色蜜汁染过、在阳光下显得金光灿烂的巨粗红棒,一下下往外抽出,带动浸润着白色与黄色蜜液的鲜红色肉唇花瓣儿一般的一次次翻出,然后一下下插入,又拖动着鲜嫩的蚌肉一次次往里收缩、直留一个圆形缺陷的合起。一开一合,细细的黏湿白毛一缕缕的簇起、散开,簇起、散开,那紧实而富有弹性的肛肌一阵阵收缩,牵动着肥美雪白的臀肉有规律的起伏振动着…

  蜜阿姨此刻已经放弃了任何抵抗,她扯着龙缰,从喉咙深处发出低低的呻吟,那透出淡淡粉红的雪白身子上,汗流如雨,而伴随着她那熊熊燃烧的欲火,只见她那大屁股上数寸的位置,一根又长又粗的雪白狐狸尾巴高高翘起,并且伴随着我的抽送,狗尾草一般的一下下颤栗着,最后,竟还肆无忌惮的缠到我脖子上。

  此刻龙背上的二人,是以一个十分困难的姿势交媾着。我还稍好一点,可以跨坐在龙鞍上,只须解开衣带,挺起肉棒,向前剽刮就行;可相对而言,蜜阿姨就辛苦得多,她不仅要扯着缰绳,还得高高的翘起雪白肥臀,以迎合我的抽插,并且,还要用她修长的小腿夹住龙鞍,以维持身体的稳定,而所有这些动作,也只有是出身狐族、精通武技的她,才能够办到的。

  起初,蜜阿姨还在低低的呻吟,甚至偶尔还哭出两句理性的台词“…不可以…不可以…”、“…科娃姐姐…我对不起你…呜呜…”云云,可到得后来,伴随着我淫性高炽的狂冲猛插,蜜阿姨也渐渐的忘乎所以了。

  “呜呜…啊…啊!啊!”她一声声动情的吟叫着,仰起的臻首上美眸紧闭,旧的泪痕未干,新的泪痕又湿,看那发红的秀脸上,那簇着眉、皱着鼻的样子,虽然仍能看见那点点痛苦与难过的表情,但是,那些表情已与先前之痛苦与难过,代表了不同的意义了。

  卢克的大力金刚丸确实有效,抽插两百余记后,两人大汗淋漓,我竟然丝毫不累。

  四周的骚味越来越重,我提起蜜阿姨的身子,嘴里叼着她的狐狸耳朵,一手捏着她那对膨胀得几乎要爆炸的巨大球乳,一手勾着她的大屁股,胯下兀自不停耸动,“噗滋噗滋”声响中,竟似永无休止。

  又是两百余记过后,蜜阿姨长吟短叫,蜜液狂泄,此刻的她,已是猫呜连声,身子哆嗦,手一颤,竟连最重要的驭龙缰绳,都放开了。

  我大吃一惊,连忙一手扯过缰绳,一边驭龙,一边奸干。

  又是一百余记,我感到自己身上的衣服,乃至胯下的龙鞍,此刻都已被蜜阿姨的蜜汁给染湿了,而且骚味奇浓,然而即便如此,我身体的欲望却是无穷无尽,直似永远宣泄不尽一般。

  也许正像卢克所说的,狐女体质独特,她们身上所带的骚味,有极大的催情与堕化效果,能令异性的生物欲火焚张,一发而不可收拾,往往一交之下,双方竟至通宵达旦、精尽人亡。

  好在我资质聪慧,几天下来,驭龙之术竟有八九成火候,于是一边搂着熟美丰满的狐女不断抽插,一边扯着龙缰,驭着那巨大的黑鳞畜生,在天空中起伏有至,来回滑翔。

  此时身在高空之中,距地面数万英尺,万千山岚河川尽收眼底,远远看去,房屋建筑直如蚂蚁,马路河流直似细发,嘿嘿,如此的景象,实是壮观已极。

  我一边感叹,一边啪啪的抽插着可怜的狐女,又是三百记过后,蜜阿姨瘫软如泥的趴在龙背上,那纤纤玉手,用尖尖的指甲,无力的抓抠着那一片片漆黑的龙鳞。此刻她彻底的瘫软了,全身上下,便只是勉强的撑着那尊硕大的白屁股,供我不停的抽插享用。

  我突发奇想,驾着翼龙越飞越高,直至那缥缈的云中雾里。不久,只觉得四周的空气越来越冷,一粒粒碎冰细雪不但的拍打在我们身上,又冷又痛的同时,却极度的刺激着人类的中枢神经,甚至,那种不断缺氧的莫名快感,更令人头晕目眩,兴奋异常,当下两个人全身上下,早已全部失去知觉,只剩下那紧紧胶合的下体,在机械式的啪滋啪滋活动…

  “啊…蜜阿姨,你的小穴好紧啊,啊!哦!夹得我好爽啊…哎哟…呼…呼…

  “

  “呜…呜…嗯…”

  “蜜阿姨啊,你最疼爱的拉姆扎…令你满不满意啊?干得你爽不爽啊?”

  “…嗯…嗯…”

  “到底爽不爽吗?”

  “…”

  “啪!”我一手重重打在蜜阿姨丰臀上,恼怒的道:“回答我的问题!”

  “啊!嗯…爽…爽…哎哟!哎哟!好痛,小龟头,你…你要弄死阿姨了…啊!

  “

  “嘿嘿,是么?那么,蜜阿姨啊,我是你的第几个男人呢?”

  “…”

  “啪!”

  “呃…呃…第…第二个…”

  “啪!”我又狠狠插她一记,怒道:“那你第一个男人是谁?说!”

  “啊…是…是你的父亲,莫拉大人…呃…呃…轻点!啊…轻点!”

  我突然兴奋起来,重插两下,问道:“那好,我再问你,我和我父亲之间,到底谁强一点,嘿嘿,你喜欢谁多一点?”

  “…嗯…嗯…不要…不要问这种尴尬的问题,好么?”

  “啪!”,“啪!”我又抽她两记,道:“你屁股痒痒是不是?快回答我的问题!”

  “啊!…无论剑术…还是人品,莫拉先生都是…都是最最值得人崇拜的…英雄…嗯…嗯…”

  我连插十余记,道:“英雄?哼!我再问你,我和我父亲之间,到底……谁把你干得更爽一点?谁的肉棒更硬?嗯?”

  “……”

  “啪!”、“啪!”

  “快说!”

  “啊!啊哟!啊哟!你…是你…啊…啊…”

  “哈哈,哈哈哈哈,那我和莫拉之间,你到底更喜欢谁一点?”

  “……”

  “啪!”

  “……”

  “啪!”

  “哎哟!痛!痛!不要…不要再打阿姨了,好么…”

  “那好,你回答我的问题,我就不打你。”

  “……是…是你啦…”

  王子淫传47.9-48.2多国贸易

  作者:cslfelix

  王子淫传47.9-48.2多国贸易

  更新手记:常言道:“大智若愚”,拉姆扎是很肤浅,可却能搞上美女,按说他智力未必很高,只是淫运当头、无往而不利罢了。

  XXXX

  载着我和蜜阿姨的翼龙降落地面的时候,已是日薄西山。

  我们降落在一个宁静的湖畔,湖水清澈。

  良久,蜜阿姨坐在我怀里,一声不吭,可是,她的身子却瑟瑟发抖,情绪似乎十分激动。

  我有点紧张,捏着蜜阿姨的香肩,柔声问道:“蜜阿姨,你…你怎么了,身子不舒服么?”

  被我抓住肩膀,这位刚经历了云雨滋润的美丽狐女愣了一愣,突然嘶喊道:“别碰我!”,只见她猛摆肩膀,挣脱我的掌握,然后用那毛茸茸的纤足一蹬龙鞍,只听“扑通”一声,便跳入那碧汪汪的湖水中。

  “蜜阿姨!”我惊呼一声,眼睁睁的,便看着蜜阿姨那熟美的身子,一点点没入湖水之中。

  此刻的她似乎疯了,她重重喘息着,粉臂藕腿在湖水中乱拍乱打,她似乎在不停搓洗着自己的身子,那一双纤手在自己丰腴的身子上乱搓乱挠,那尖尖的指甲,划出一道道血痕。

  “蜜阿姨,你…你…不要这样…”我也跳入水里,用手抱住蜜阿姨的身子。

  “你…放开我!”蜜阿姨嘶吼着,她一掌将我推开,然后拼命给她自己身上浇水,她使劲在那白皙的肌肤上乱抓,仿佛想洗掉自己身上,某些极其肮脏的污渍一样。

  我倒在水里,连喝了几口冰冷的湖水,再站起来时,却发现蜜阿姨停止了抓洗。

  背对着我,她静静的立在及肩的湖水里,那仅仅露出水面的雪白香肩,那被湖水湿透、粘在她柔嫩肌肤上的栗色秀发,使得此刻的她看上去,如同一位沐浴在湖水中的女仙,充满着一种梦幻般的美丽。

  可是此刻的女仙正在低低哭泣着,只听她低低数落着自己:“天哪!我…我怎么会作出这种事情?呜呜…天哪!”她一边哭泣着,一边纤手成抓,抓挠着她自己的头颅,她嘶声哭着,喃喃道:“蜜儿啊,你…你真是无耻的贱妇,淫妇,你…你作出这种事情来,还有…还有什么脸面去见科娃姐姐。”

  我大吃一惊,暗忖自己奸淫蜜阿姨一节,蜜阿姨她不仅不曾怪我,反倒将一切的罪过,都揽到她自己头上,试想想,平日里蜜阿姨与我老妈之间情逾姐妹,更与我更有辈分之轮,此刻,她却在春药作用下与我发生不伦之事,而在她对我“呵护倍至”的芳心之中,自是不会怪我的淫亵与作恶,反而要怪她自己淫荡无耻,在重要关头保持不住,以至于被我得逞。

  唉,此刻在蜜阿姨心里,自是自怨自艾,悔恨无比,并且,还会大大觉得对不起我那女王老妈吧!

  其实要说我这个人,不仅淫荡无耻,而且脸皮巨厚,如果此刻蜜阿姨对我恼恨有加,诅咒斥骂,我自然是不痛不痒,毫无所谓。然而此刻,蜜阿姨不但不曾有丝毫恼恨于我,反倒自怨自艾,怪她自己意志不坚、不能把持乃至失身于我,于是便万般虐待她那丰腴的身子。

  唉,此刻她那痛苦万分的表情,那作践自己的模样,看入我的眼里,实在是让人不大好受。

  要知我这人淫亵恶毒,良心早给狗吃了,寻常女子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招数,在我拉姆扎面前是绝对行不通的。然而此刻,眼前这位痛哭的女子,却是我从小到大最最心爱、最最痴迷的蜜阿姨啊!唉!

  此情此景,邪恶如我,也不得不俯首认错了!

  “蜜阿姨,你…你不要这样,其实所有的一切,都…都是我的错,怪不得你的!”我大喊着冲上去,抱住蜜阿姨的身子。

  蜜阿姨又是一掌,将我推开,随即,她战战兢兢的游出十几英尺外,然后面如死灰的看着我,道:“不要!拉姆扎,不要靠近我,我…我…我真是个淫荡的女人,是个下贱烂货,我不配…不配作你的阿姨,你…你…以后…以后阿姨不在身边的时候,你…你要好好照顾自己。”说着,她暗黄色的美目中,又一次流下泪来。

  “不…不…蜜阿姨,你…你不要离开我!”我心中大痛,急喊着向蜜阿姨游去,那知蜜阿姨身手矫健,一个纵身已攀到龙背之上,纤手驭龙,那翼龙发出几声长鸣,便振翅高飞而去。

  我呼哧呼哧,爬到岸上的时候,蜜阿姨的翼龙已飞出数百英尺之高,我扯着嗓子大喊:“蜜阿姨!…蜜阿姨!…你不要走!”可是,后者的身影已化为高空中的一个小点,再也听不见我的嘶喊了。

  片刻间,四周万籁俱寂,只剩那声声虫鸣。我感到身体很冷,心里空荡荡的。

  我擦了擦脸颊,发现湿漉漉的,也不知是湖水还是泪水,心中反复念叨着:蜜阿姨走了,她会去哪里?她…是回国了么?

  唉!所谓恶有恶报啊!现在,连最疼爱我的蜜阿姨,也不要我了。

  哼哼,我拉姆扎淫亵无耻,真是活该!活该!

  我诅咒着自己,同时也诅咒着卢克。妈的!如果不是卢克那死混球介绍个什么春药“贞妇荡”给我。他奶奶的,我和蜜阿姨之间,何至于如此啊!

  此时距离中都已有数十里远,我失魂落魄的走到马路上,搭了个农夫的马车,轱辘轱辘,直到第二日清晨,这才回到中都城郊的别馆。

  回到别馆的时候,山德鲁与爱芬已急得团团转,见我安然返回,两人才松了口气,薇薇安更是整夜守在院子里,熬出了一对黑眼圈。

  山德鲁不见蜜阿姨与翼龙返回,便问我训练是否发生意外,蜜阿姨是否受了伤,现在她人在哪里。我支支吾吾,只说蜜阿姨突然遇上急事,已经提前回国了。

  爱芬觉得事有蹊跷,还待再问,却搞得躺在床上的我心烦气躁,于是不管他是否我的未来岳丈,便把他连吼带骂,赶出房门。

  夜间喊来薇薇安作陪,后者乖乖躺在我身边,挽住我的胳膊,那乖乖的可爱样子,本来是很能温暖一下此刻我那空虚的心的。可是,就在那柔情似水,蜜意似酪的时刻,薇薇安这小蹄子,竟又冒出了一句大煞风景的话。

  其时她凑起小鼻子,在我身上嗅个不停,好奇的问:“咦?扎扎哥哥,你身上的味道好怪哦,嗯…这个味道,很像蜜阿姨身上的呢。”

  她一句话刚刚出口,我已是心脏大跳,暗忖自己白日里与蜜阿姨在龙背上胡天胡地、大搞一番,其结果,自己身上自是沾染了蜜阿姨的沉重骚味,此刻薇薇安提起我身上的骚味,无疑便是提起了下午发生在我身上的伤心事。一时之间,我想到蜜阿姨的离去,心里又是伤痛、又是恼怒、更是悔恨,心绪紊乱之下,竟把薇薇安也赶出房门,一人独处。

  翌日起床,我反复冲洗身体,十余次后,身上骚味竟是丝毫不减。他奶奶的!

  据说男人与狐女做过以后,身上被沾染的骚味,可是十日不散的呢!

  无奈之下找来香水,在身上喷了又喷,以稍稍压制身上的异味。

  到得下午,爱芬找我商议多国贸易之事。原来再过两日,在阿尔维斯丰收大祭之前,会举行两年一次的“多国贸易大会”,在这期间,有来自世界各地的豪富商人、贵族领主,他们群集中都,相互间商谈下一年的贸易合作与商品出口。

  妈的!本来对于我这种以淫色为人生唯一目标的男人而言,“多国贸易”云云,实在不能提不起我的兴趣,然而,在爱芬言辞之中偶尔提到的“博达克、希尔菲斯公爵、波比公爵、古伦娜娜公爵”等人的名字,却又突然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

  博达克家族是中土世界的首富,他们家族经营的商业领域,涉及盐、烟草叶、啤酒、水果、干粮、马匹、牲畜以及珠宝等多个领域,准确的说,在目前的阿尔维斯,博达克家族是贸易的代名词,是一种类似中流砥柱的存在。

  博达克家族每年会与撒发尼王国进行大量贸易,然后,从我那本就穷苦的祖国赚取大量的利润与资金,因此,在撒发尼民间,博达克被称作“吸血鬼”,喻指毫无止境的强取豪夺。

  我素来痛恨博达克家族,不仅仅因为我们之间的国仇家恨,而更重要的是,我和当前博达克家族的嫡子、那个肥得象皮球一样的博达克二世之间,更有着不可磨灭的血海深仇。

  具体这段血海深仇是什么?可能要追溯到发生在十一年前某月某日的一件往事。

  具体这件往事是什么?此刻已被我忘得模模糊糊、若隐若现了。然而,即便如此,我仍然是痛恨博达克二世入骨。

  他奶奶的!当初,如果不是被他出卖的话,我也不会…唉…

  算了!往事不可溯,近事尤可追,他奶奶的!博达克这个混蛋,绝不能再让他占我们国家一丝便宜。

  ……

  希尔菲斯这个人,我曾亲眼见过,当时我身处凤姐姐体内,亲眼看见希尔菲斯这个混蛋左右逢源,一方面对鲁菲斯惟命是从,一方面对达普拉帝国虚与委蛇。

  妈的!此人当真是墙头草,见风倒。

  而且,希尔菲斯奸猾的紧,想来与他打交道,还是老子亲自出马,比较妥当。

  话说回来,爱芬虽也算是个精明人,可充其量也只比他女儿薇薇安聪明一点点,但是,如果让他与希尔菲斯那个屁精作买卖,只怕九成还是要亏本的。

  还有,如果我估计不错,希尔菲斯可能是个双性恋者。哼哼,老子今后遇上他可得小心点,否则,只怕处男真身不保。

  再有就是锡德这个荡妇。唉!对于锡德这个女人,我是又可怜又可恨,可谓怜其不幸,恨其不争。

  说实话,象她这样一位魔鬼身材、天使容貌的极品骚妇,实在也让我垂涎欲滴,可是一想到她的风骚荡史、淫荡臭名,却又让我避而远之。唉,如此一个姿色可比笛利的美妇,就这么沉沦下去,实在可惜啊!

  不过,锡德夫人现今变得如此淫荡,一大半却要拜希尔菲斯这个变态所赐,他奶奶的,如果不是当年他整日用春药灌溉与调教培养,又把锡德象礼物一样从一个淫男手中送到另一个淫男手中淫虐,那么,想来今日的锡德夫人,必定又会是另一种模样了吧。唉!

  看来,此次希尔菲斯来到中都,我们撒发尼王国与纲纷公国间的贸易谈判,只怕还是困难重重,说不得,届时还得在美丽的锡德夫人身上作作手脚。嘿嘿,此前我和锡德之间,只不过建立了一点单纯的友谊,可是,锡德和她表哥之间的梅马旧情,对我而言,无疑将是把锋利的双刃剑。

  ……

  众所周知,波比公爵是当今阿尔维斯国王鲁菲斯的堂弟,也有谣传他是鲁菲斯的亲弟。据传,鲁菲斯的叔叔,也就是波比。桑普的父亲天生残疾,不能人道,而鲁菲斯的父亲与波比的母亲发生奸情,最后生下了波比。当然,这些只是民间谣传,没有任何真凭实据。

  就事实而言,鲁菲斯登基后,对自己的堂弟波比。桑普,也实在是万般厚待,波比被授命为桑普公国的领主,掌有三十万大军的重兵,此刻已是权倾朝野,荣华富贵,可谓享之不尽。而所有这些事实,令稗官野史们不得不产生怀疑:鲁菲斯与波比是否真如谣传一般,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呢?

  就我而言,对波比公爵如此之感兴趣,一个重大原因,就是我的生身父亲,莫拉。拉莫斯。父亲与波比。桑普是姨系表兄弟,也就是说,我的奶奶与波比的母亲是同室姐妹。听闻早年间,我的父亲莫拉、利夫的父亲兰方特、还有波比。

  桑普,是阿尔维斯士官学校的同期生,当时威名远播,号称士校三公子,感情甚笃。

  如此一算,波比公爵还是我的表叔呢!

  嘿嘿,届时与他攀攀亲缘,说不定能得到点好处。

  ……

  一提到所罗门群岛总督、独眼的女公爵古伦娜娜时,我就感到热血沸腾、并且有一股奇异的热力,直向自己的下体涌去!

  古伦娜娜是阿鲁蒂蜜的母亲,有着半人鱼血统的她拥有惊人的美貌,雪白的肌肤、淡蓝的秀发、凹凸有致的身材。但是,所有这些只是她吸引一个个男人、并让之堕入无间地狱的附加要素,而真正让男人们魂牵梦萦的,是她那天籁般的嗓音、那高贵中隐藏的万种风情、以及那贞洁圣女与风骚荡妇融合的璀璨气质。

  可恨的是,如果只按年龄计算,我即便不喊她古伦娜娜奶奶,也要喊她古伦娜娜阿姨了。然而,回忆上次见面,她竟然抛开身份,与她那位同样有着惊人美貌的女儿阿鲁蒂蜜为我争风吃醋,结果,搞得老子大棒茁立,欲火冲天,嘿嘿嘿嘿。

  那种状况此刻回忆起来,还是让人兴奋不已啊。

  我并不是盲目的自信狂,阿鲁蒂蜜之对于我,只怕是痛恨远多于喜欢,然而在古伦娜娜面前,阿鲁蒂蜜却抛开一切自尊,不顾一切的与自己母亲抢相好,以坏她母亲好事,嘿嘿,此事回想起来,实在是极其的匪夷所思。

  想来,这对母女反目成仇十多年,她们间的仇恨不断没有减轻,反倒越来越深了。

  回忆当初状况,似古伦娜娜这样一位风骚美女,竟然对我好像还非常之有兴趣呢!

  嘿嘿,一想到她那性感的嘴唇,丰满的胸脯,翘隆的肥臀,妈的,面对如此骚荡的熟女,老子也不介意委屈委屈自己,作她一次两次的面首了吧!

  ……

  我的眼珠子骨碌骨碌乱转,淫思之下,胯下肉棒早已硬立勃发了。

  “扎扎哥哥,扎扎哥哥!?”薇薇安清甜的喊声在耳边响起,将我从意淫状态拉回现实。

  “啊…嗯…嗯?怎么了?薇薇安?有什么事吗?”我老脸发烫,硬立的肉棒已顶住了桌子。

  薇薇安皱着可爱的小鼻子,嗔道:“扎扎哥哥,你在想什么呢?爸爸他正在和你谈正事,你却突然发呆,爸爸喊了好几声…你都不应的。”

  “啊…嗯…是吗?哈哈,对不起了,爱芬子爵,我正在思考一些关于贸易的问题,哈哈,哈哈。”我老脸发红,对着爱芬干笑不已。

  爱芬轻拈着自己的细胡子,疑惑道:“怎么了?王子殿下对多国贸易一事,存在什么疑问吗?”

  “啊…嗯…呃,爱芬子爵,我…我确实有一点点疑问,要向您请教。”我支吾半晌,终于想到了一个问题。

  “殿下请讲。”

  “嗯,其实,爱芬子爵,我是想请教您,我们撒发尼王国对外贸易,主要出口哪些产品,又主要进口那些产品?”

  爱芬大为感动,道:“啊!拉姆扎殿下!殿下突然对贸易之事感兴趣,变得关心国事了,啊!哈哈,这真是…这真是万千之喜?”

  我老脸一红:“哪里?哪里?同喜!同喜!”

  爱芬道:“关于我国出口之商品,主要包括兽皮、干肉、药材、矿石以及人力?”

  “人力?这都可以出口?”

  “不错,我国有六百万兽人公民,他们大多身强力壮,但由于土地贫瘠,他们吃不饱、穿不暖,又没有活儿干,在这种状况下,经女王陛下钦准,每年我国向外境出口十万人力,收取每人两金币的费用,让他们到付资方进行劳动,养家糊口。”

  “哦!…”我点了点头,心下却感叹不已:自己的子民不能建设自己的国家,却要“出口”到国外,帮人家搞建设,哼哼,也难怪咱们越混越穷!

  爱芬又道:“王子殿下,就目前而言,我国迫切需求的商品,主要从博达克家族、纲纷公国还有桑普公国进口。”

  我点了点头,道:“那么,按照我国目前之状况,进口…要远远大于出口吧。

  “

  “不错,殿下请猜,目前我国每年的进口额,是出口额多少倍?”

  我试探性的问:“五倍?”

  爱芬摇头。

  “十倍?”

  爱芬继续摇头。

  “不会~是二十倍吧!”

  “准确的说,是十六倍。”

  “什么,相差如此之大?怎么可能?”

  爱芬颓然道:“这是事实。其实,仅计算我国每年从博达克家族进口的商品额,就是我国总出口额的八倍。”

  “八倍?这么多?”我皱了皱眉,怒道:“那好!爱芬子爵,你告诉我,我们每年都从博达克那里进口什么?”

  爱芬道:“从博达克家族进口的,主要包括盐、食用油、稻谷、面粉、牲畜等等,有时候,我们也进口衣服、布料。”

  “什么,这些…这些…统统需要进口?”

  “是的,王子殿下,很遗憾!所有这些东西,都不是我们国内所能出产的。

  尤其是盐,博达克家运来的盐漫天要价,简直比银子还贵。“

  “混蛋!他奶奶的!博达克一家都是奸商!妈的!我们不要与他作买卖,我们…为什么不与拉莫斯公国、还有撒繁家族作交易,他们与我们距离也比较近,运费可以少点?”

  爱芬叹息道:“自从二十年前…那场战乱之后,撒繁公国,还有拉莫斯公国一直处于战乱状态。唉!我国与他们的外交,早已中断了二十余年。”

  “可恶!可恶!那…那我们为什么不和纲纷公国作交易,难道纲纷家与博达克家串通一气,他们同时涨价,然后…给我们来个水涨船高?”

  “殿下英明。呵呵…”爱芬苦笑不已,而坐在他身旁的薇薇安,却是一脸的委屈。

  “妈的!希尔菲斯这个乌龟崽子!哼!哼!咦?…等等!爱芬子爵,我们为什么不和桑普公国作生意呢?据闻桑普大公波比。桑普为人厚道,应该不会作什么坐地起价的事情吧!”

  “桑普公国地方炎热,本土九成的土地被火山灰覆盖。所以基本上,我们能从桑普公国进口的商品,便只有煤矿和水果了…唉!”

  “水果?什么水果?”我越听越气,怒道:“看来…桑普公国也是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哼!他还能出产什么水果?”

  爱芬道:“主要是菠萝、芒果、椰子,嗯…还有,我们更多进口的,是香蕉。

  “

  “香蕉?”我皱了皱眉,正要说话,薇薇安已在身旁笑了起来,她甜甜的对我说道:“嘻嘻,我最喜欢吃的水果,就是香蕉。”

  “什么…安安,你…你再说一遍,你…你最喜欢吃的是…是…”我微微一愣,随即在脑海里浮现出一幅这样的画面:一根长长的白色棍状物,缓缓的伸到薇薇安那娇艳欲滴的红唇上,然后,深深的插入…

  哇!多么美妙的场景啊!

  薇薇安一脸纯真,她睁大了眼睛,奇道:“我说,我最喜欢吃香蕉啊!”

  霎时间,我感到脑海里碰的一声巨响,跟着脸红心跳,胯下肉棒,更是硬硬的顶了起来。

  嘿嘿,想不到啊!薇薇安这个小蹄子,经过了我几年的调教,如今也变得越来越淫荡、越来越风骚了,哈哈。

  于是我凑过嘴巴,在薇薇安耳边,低声说了句巧巧话。立时间,薇薇安俏脸变得通红,两颗亮晶晶的大眼睛更是变得水汪汪的,她又惊又羞,怯怯的向我看来。

  我嘿嘿淫笑,对她眨了眨眼睛,对她的樱红小嘴,使了个暧昧眼色。

  薇薇安一下子窘迫交集,此时会议室中有我、爱芬子爵、薇薇安三人,而薇薇安被我的一句轻薄话语挑逗得春心荡漾,却又怕被自己身旁的父亲瞧出了端倪,一时间,她连忙起身告退。

  其时我愤怒之中被挑起情欲,如同水银泻地,一发而不可收拾。于是找了个借口结束会议,出门便追上想逃的薇薇安,逮住她的小手,便往自己房间走去。

  今天薇薇安穿着白色的仕女裙,暗绿色长发挽了一个圆髻,配上她的雪嫩肌肤、明眸皓齿,看上去又是清纯、又是亮丽,直如一个小仙女一般。然而,今天她如此清纯、如此亮丽的外表,却并没有帮她逃脱那“吃香蕉”的厄运。

  刚关上房门,我就在薇薇安肩头用力一按,结果可怜的小美人儿,便跪在了自己面前。

  宽衣解带,当自己那暴戾的蘑菇头,已经紧紧抵在薇薇安柔软的嘴唇上时,可怜的小美人儿还在低低的抗议着:“不要啊!扎扎哥哥,现在大白天的…外边很多人呢!何况,待会儿你还…呜呜…嗯嗯嗯嗯…”

  她还待抗议,却已发出了因吞入巨物而产生的沉重鼻音“嗯嗯嗯嗯”,而我,则感到自己的愤怒大肉棒,此刻已挤入了一个温热湿润的腔体里。

  一时间我兴奋莫名,一手挑着薇薇安白玉般的下颔,一手轻抚她的秀发,让她娟秀的容颜带着那吞吞吐吐的专注神情,尽数的显现在自己的眼前。跟着,我缩腰顶胯,“噗唧…噗唧…”一下下放肆的顶入那柔嫩细腻的小嘴里。

  妈的!

  去你娘的博达克!

  去你娘的希尔菲斯!

  王八蛋!狗屎!

  妈的!老子绝饶不了你们!

  我在心里不断咒骂着,更用自己的淫亵肉棒,疯狂抽插着薇薇安的小嘴,二人郎狂妹娇,正是长枪堆雪,玉涎流香的舒爽时刻,突然间,房门“嘎”的一声打开了。

  “啊!”我和薇薇安大惊分开。我理好衣服,回过头时,已看见了山德鲁那张,带着极度尴尬表情的老脸。

  “殿下,请恕老臣打扰之罪。不过,殿下,由鲁菲斯陛下钦点的宫廷宴会马上就要开始。老臣恭请殿下提前更衣,以备赴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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