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风流 - xp1024.com
《王子风流》


1

☆、上部

这日,王子桓受邀於安平侯常信的酒宴,似乎是为了他一直封疆在外的胞弟巨阳侯接风洗尘,王子桓很是热爱这类的酒宴,便盛装打扮赴宴之。

当他抵达安平侯府时,宴会已然开始,各人都各就各位,就等他大驾光临。安平侯见他进来,便邀他上座,敬酒道:“王子桓能帮舍弟接风洗尘,今日安平侯府蓬荜生辉。”

“侯爷过奖,桓也只是为了讨侯爷府中美酒佳酿而来。”他笑笑入座,抬眼就看到了坐在常信旁的男子。

“王子桓真是如传闻所说,玉人一般的仙姿。”那人举起酒杯敬了他。仔细一看,剑眉星目,比在坐所有养尊处优的贵公子都来的英气挺拔。可是那人的杀气太重,他只是看他两眼,那煞气就已经催的他不太敢直视了,他便只能回敬饮酒掩饰尴尬。

侯府的佳酿美不胜收,侯府的歌舞也是一等一的好,虽然王子桓是见过大场面的人,还是陶醉在这美酒佳人上,不自觉地多饮了几杯。

王子桓不是贪杯的人,酒量更是自小就练习出来的,可是今日的好酒美色让他不禁觉得熏熏然,不消一个时辰,便有了浓烈的睡意。恍惚中,他被抱进了侯府厢房。

服侍的人手脚很轻,为他宽衣解带後,竟开始舔弄他的rǔ首。看来是个来伺候的,王子桓干脆闭著眼享受,不想那人又吸又舔,rǔ首竟被咬的有点发疼。他有些恼怒,却又说不出什麽话来,想推开身上的人,抬手一碰,却像是重逾千斤的石头一般撼动不得。

身上人许是感觉到他并不爽利,口下的动作温柔了许多,改换另一个rǔ首细细玩弄,长发扎的他浑身又酥又痒,想挠又挠不到,只能扭著身子哼哼。

总算是欺负够了两颗红肿,身上人开始舔允他身子其他的地方,像是他身体上涂了上等蜜汁一般,从颈项到指尖,甚至连指缝都未曾放过。舔弄他的同时,那人的手便握上了他的肉物,不紧不慢地缓缓套弄。

说来也奇怪,这人的手掌丝毫没有女子般柔嫩纤细,像是未曾打磨的石砾,又似是河滩上的砂石,粗糙难耐,可自己娇嫩的肉物被如此粗粝的东西上下套弄,竟是从所未有的爽快感觉。

王子桓只觉得浑身舒爽,许久未被人如此细致伺候过了,身子一爽利,他便不管不顾地哼唧出声,本来想去推拒的手改为搂著那人的头,往自己身上按,像是提点他更重一点。他本便是放`浪形骸之人,风月场上谁人不知他的名号,现在也就是循著本能罢了。

可身上的人却停下了动作,这让王子桓顿时心生不满,刚想睁开眼看看哪个不会伺候的停在这让人难忍的时刻,顿觉後庭一痛,像是有什麽物件挤塞了进去。

刚才说过,王子桓是风月老手,自然立马想到自己这是被人破菊了。以前也不是没有玩弄过小倌伶人,只是他从未在下过,一时竟不知道如何是好,只是忍著疼痛看他动作。

那人似乎在手上摸了一些物什,刚开始进去虽然让王子桓疼痛难当,但进去没动几下,手指的抽动便爽滑起来,里面竟也松弛了开来,所以那人不客气地伸进更多的手指。

“恩……啊……”手指灵活非常,在他的後`穴里全方位地圈点撞压,很快让他得到冲天的快感,原来被人在後面如此捅插,竟有比肏人还爽利万分,他忍不住的叫起来,想挺起腰自己磨。

“好一个yín`穴,今日我算是拣到宝了。”他总算开口了,果然是个男人,声音有些耳熟,但是王子桓现下哪有力气去想,只想求著他再多给他一些爽快。然手指却一下子全部抽了出去,王子桓难受极了,哼哼声都带著哭音,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把本来坐著伺候的男人拉到自己身上道:“肏我,快……”

被巨物充盈的瞬间,并不若想象中美妙,王子桓感觉後`穴像是被撕裂了,又像是被火焚了,灼热地疼。王子桓哪里是吃过这种苦头的人,当下後`穴缩的死紧想把入侵物赶出领地,可这麽紧,除了让身上人无法动弹,其他并无丝毫助益。

“你且放轻松,片刻後便爽快了。”男人也被夹的哼出声,连汗液都滴到了他身上,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双手托住王子桓的雪臀将之往两边扯开,希望内里能有所松动。

等待时,男人望著美玉一般的躯体横陈在眼前,美不胜收的rǔ首刚遭自己戏弄而红肿不堪,娇俏白嫩的雪臀正坐於自己两股之上被自己揉`捏的变形,更不提自己的阳`物正楔子一般直插入对方两股之间。而那秀气的阳`物则不若方才硬`挺,有些软下的趋势。王子桓想必是不好受,眉目紧锁,美目紧闭,因方才饮酒过量而微红的两颊透露出媚气,最诱人的是微张的唇,仿似里面呼出吸入的都是沁人心脾的香气。

男人忍耐不住,咬上朝思暮想的唇边挺动了起来。方才的等待极有益处,除了先前抽`插还有点干涩外,几下过後,穴里便已然是水声汨汨,yín意潺潺。

“恩……你停……我自己动……”王子桓起先被撞了几下爽的晕乎乎,酥涛涛的,可是不知为何,这巨根总是不得劲,整个身子都得趣,就差临门一撞的感觉。

王子桓情场经验丰富,想来靠他人总是不够的,唯有自己摸索行动方能出真知,便提起了臀腰,往人身上一坐,双股交叠,好不缠绵。

“好,你动,不动出个结果别想下来。”男人觉得玩味,这王子桓虽说是个王孙贵族,除了风采气度乍一看有王室风范,其他地方哪儿像是这等出生。且不说他风流成性,放`荡不羁,他能感觉到王子桓的後面是第一次,正是这第一次,能够毫无羞怯之意,yín成这样,主动求欢,恐怕连勾栏院的妓`女们都是比不上的。

底下的娇穴正裹得他泄意阵阵,不妨就让他自己动,看看他还能玩出个什麽花样来。

“恩……”王子桓并不知他心中所想,满脑子都是怎麽样让自己更爽快,最好再磨两下就能泄出来,那一定是世间最美妙的滋味。

以前逼著画室给他看春宫秘图,没想到除了有交`媾的男女,还有交`媾的男男。当时只觉得有趣,看到画里做下面那一方的男子在被肏射後那得趣表情,心下还有所怀疑。现下轮到自己感受这美妙快感,真是要好好体会一下是不是如画中一样。

他搂著男子的颈项,将两腿分坐得更开一点好围著男子的熊腰,因为怕自己使不上里,每次抬起腰肢吞吐巨物之时,都会借著手上的力道把自己拉起来,可是这样一来,上身便紧密地曾到了男人的裸身,特别是之前被嬉弄过的rǔ尖,每每都被擦到,都又痛苦又爽利。底下因为是自己在动作,只感觉阳`物挺进的更深了,他调整著被冲撞的位置,故意迎著硬物去撞让他头皮发麻那处,每次撞的都不重,可累积起来的快感像洪水猛兽在他体内乱飞乱撞。

刚想停歇下来缓缓,巨物却耐不住似的开始主动往上冲撞,像是有经验了,这回生生地只朝他的渴望处顶去,连捣带磨,水声都快盖过两人的粗喘,直上云霄了。

“堂堂王子,为何在男人胯下如此浪荡?”男人在他耳边轻笑著问,却丝毫没停下胯下动作。

“恩……闭嘴……都被你肏去了……还想羞辱我麽……”王子桓却是丝毫无羞耻感的人,只是迎合著男子急速的冲撞,把他当宠妾爱人般搂紧了,紧穴一缩,如此先去了。

“你倒是一点没有礼义廉耻。”男人看他把自己搞射了,瘫倒在床上,任凭穴中还插著他的阳`物,不管不顾地闭目养神,觉得有些好笑,这王子桓当真是如此不顾礼义廉耻麽?

“礼义廉耻?肏我的时候你怎麽没有?你都没有怎指望我有,我又并非女子。”王子桓哂笑,任他加快了动作,在自己内里中出。

王子桓後来认出了那人是谁,是昨日被接风洗尘的巨阳侯,常信的弟弟常泽。第二日他被仆役接回宫里後便没有再见到那人。只是沐浴时看到自己身上红红紫紫的不禁有些恼怒:这厮怎一点的温柔情意都没有,害得自己近些日子都无法出门寻欢作乐,被人见到这些伤痕总是不好的。几日後,伤痕好了些许,他便想著约几个王孙公子出外踏青游玩。

作为王室,本是不被允许随意出宫,怕遭到宵小谋害,可是王子桓不怕,也没人管他。

说来也是他命运不济,纵使投胎入了帝王家,何奈母亲生他时就难产而死。在宫里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後宫佳丽是母凭子贵,但是孩子,则是子凭母贵。

王子桓之上还有两位兄长,为异母所生,大王子名曰王子盛,二王子名曰王子简。两人皆出生高贵,大王子的母亲是赵国王後,二王子母亲则是父王最宠爱的姬妾。王子盛和王子简从小到大纷争不断,而他,则成了没人理会的存在,任他顶著三王子的头衔逍遥快活,除非做出太出格的事情,不然整个王宫也是没人记得他的。

如此一来,王子桓出门甚至有时是不带随从的。就像今日,他约了几个外戚家,侯爷家的青年,都是平时相交甚好的狐朋狗友,游玩处就是皇宫南面几里之外的灵泉。

这灵泉,是王室以及诸侯专用的温泉水,平日并没什麽人去,因为宫里自有沐浴之处,王室子弟裸裎相对也极为尴尬。

可王子桓一贯放`荡不羁之人,与几个贵公子们一路骑马,比拼的就是谁家马蹄最烈,踹飞的路边小贩最多。

谈笑间,已至灵泉,几人相约各自游乐,分散去了不同的池子里,每个池子都隔著一些距离。

王子桓当然选最大的主温泉,名为忘忧泉,那儿常年温度适宜,四面大大小小的山围绕,泉眼里散出的雾气将整个水面笼罩得幽静神秘,稍微走远一点就看不真切,犹如人间仙境。

王子桓於是宽衣解带,将衣物置於泉边大石之上,慢慢地踏入了温泉内。

忘忧泉不愧称之忘忧,王子桓刚蹲坐下来,泉水的热度四面八方地将之包围,赶走了近些日子的烦闷,早知道应该早些前来,要知道他可是因为那件事情,浑身酸痛了好些时日。

他闭眼边享受,边重声呼吸吐纳,以期排浊纳新,这时,本以为空无一人的泉水里竟传来了一阵调笑。

“王子桓好雅兴,多日不见,不知可有惦记本侯。”

“你怎在此?”王子桓吓一跳,这声音一听便是上次乘他酒醉行苟且之事的巨阳侯,竟在池里不声不响地窥伺自己?

“我怎不能在此?”男子的声音越来越近,不知不觉间竟然已经走到了他身畔:“自那日和你春风一度,我便日日夜夜想著你,好不容易你今日来此处沐浴,我早早地就等候了,我们不要辜负这良辰美景,行欢好之事如何?”

那人简直是对著他的耳朵吹气一般说出如此下流无耻的话,王子桓再不知羞耻也听得一阵耳热,他想挪个身子离他远点,刚要动弹却被巨阳厚一把握住了下`身。

“恩……你意欲为何?”孽根被人捏在手里,王子桓想动动不了,想脱身更是有心无力,只能出口威胁:“你要是今日敢动我半分毫毛,我不会就此作罢的。”

“你何时变得如此坚贞了?我非但要动你毫毛,我还要动你阳`物,还要通你精窍,让你在这池里欲仙欲死。”那人说著,握著他的那只便上下套弄起来,另一只手也没安好心,越过他背脊在臀口处来回摩挲。

“等你有了快意,再想怎麽惩处我也罢。”男人见他整个暖玉似的身子在池里透出yín靡的粉色,被他的手揉弄地娇喘不止,自己也心驰荡漾。凑前吻住了他在雾气的氤氲中因为呻吟而尚未紧闭的双唇,灵活的舌头只是一下一下地舔著他的唇,齿,直到敏感地张开齿关让他长驱直入。

其实王子桓在被摸上命根之时便知大势已去。色厉内荏佯作拒绝只是不甘於他如此大胆竟在光天化日之下想再和他交`媾罢了。可是不知是源於泉水温度太高还是他在自己下`身摸索的手太过灼热,王子桓感觉整个身子都快灼烧起来一般。他极为干渴,一边浪吟一边吸住男人伸进来的舌头,好像那样做就能解了他的口干舌燥。殊不知男人的软舌非但没有解渴,反而舔弄得他口内酸软,连尚未被人舔弄过的舌根都被他沈沈攻击,大量的津液溢出唇边。王子桓哪里受过这等阵仗,之前在妓院亵玩妓`女时也只是浅浅嬉戏,唇舌相依,他哪知道被人吸著舌头能像要把他的灵魂都吸出来一样。

下`身在泉水和粗糙大手的包围之下越发坚硬,上边被男人吸地快意阵阵,止不住嗯嗯啊啊地叫唤出来,一想自己是在光天化日之下,狐朋狗友就在离之不远的其他池子里,从来不知羞耻为何物的王子桓竟觉得脸更热了。

男人终於亲够他了,舔著他细嫩的脖颈,笑问他可是异常爽快。

“你这无耻之徒……恩……虽然无耻,把我弄的很是爽快。再快点……”他见男人手慢了下来,心生不满地挺动腰部。

可男人却没有如他的意:“好桓儿,你且莫心急,一会让你被我肏射出来,你便知道前边的爽快不算什麽,後边的爽快才是人间仙境。”

他提气将王子桓坐浴池边石头上的雪臀往自己双股上一安,王子桓便正正地坐於他的两腿之间,本来背後的石头变成他宽阔温暖的xiōng膛。而穴`口则清晰地感受到他勃发的阳`物压於他的股缝之间。

“你……你要做便做吧……这麽磨磨蹭蹭的做什麽。”王子桓刚才就差点被摸射了,现在被这麽抱著,自己又不能动,前面挺得他心急如焚,後面又瘙痒难耐,只等著他有点什麽动作才好。

“都让你莫心急了,这池水那麽好,你信不信我一动,就能让你这yín`穴把我的巨物吃进去?”说著,竟在他的穴`口来回滑动,每次要进去的时候就故意滑开:“你求我,求我我便遂了你的意。”

“啊……求求你……赶紧进来我的穴里,痒死我了……”王子桓已经被折磨得神智毫无清明,只想著赶紧寻到个法子将自己解放了,便什麽yín言浪语都敢说出来了。

“好桓儿,你可别浪啼地如此大声,小心将你那些好友引了过来,看你是如何被我肏干的。”男人心满意足了,也不难为他,腰一动,阳`物便直直地进入了销魂之地。

交`媾这事,讲究的是天时地利人和。且说上一回,两人都带有醉意,只想著发泄并未曾好好体会这各种乐趣。现下可不同,青天朗朗,山水清明,在这氤氲湿润的温泉里,自己朝思暮想的美人半个身子泡在水中,後`穴还插著自己的硬物,巨阳侯都觉著有些按耐不住了。

王子桓这穴虽已非处子,却不知是天赋异禀还是活该就是被他肏的,甫进去就烫贴乖巧地包裹住他的阳`物,像是内里本就有一张yín嘴,对他的阳`具又吸又嘬。二人下`身都浸泡在温泉之中,巨阳侯插入之时将不少泉水带进了穴里,此时轻佻慢动,直将本就湿滑滚烫的穴里插地yín`水漫漫,一池春意。

“恩……”王子桓被插的浑身燥热,可这燥热在本就极热的水里丝毫找不到地方发泄,刚想伸手揉搓自己的阳`具,却被巨阳侯眼明手快地拍开。

“不许自己摸,且让我将你插出来。”男人边说边吸允他的颈项,顺著脊柱一路朝下,不时啃咬吸舔,无所不用其极,本来环抱著他腰肢的手往上挪动,将两颗在水中泡发的越发鲜嫩可口,娇豔欲滴的嫩红扯拉揉`捏,直扯的王子桓细声yín叫。

“恩啊……你个yín棍倒是快一点……”王子桓在个人欲求上本就是个从善如流之人,虽说不动阳`物,可後面却忍不住一张一缩,含的好不快活。

“我的好王子,每一次你都催著我的yín棍快点肏你呢。”巨阳侯其实自己也早被这缓慢的抽`插搞的没了耐性,怀中美人如此放`浪,喘息声如此诱人,连这窄穴都热情洋溢,生怕他会跑似的柔柔紧紧得黏腻著他的巨物,此时听他如此理直气壮地讨肏,哪还有忍下去的道理。

巨阳侯两手捞住他的两股,挪了下姿势,便以以下克上的姿势急速挺动起腰肢。

“啊啊……不行……水都进去了……”巨阳侯是习武之人,腰劲岂是一般人可比的。王子桓这才知道这男人的厉害,原本温柔的抽`插只觉得里面瘙痒难耐,这下被毫不留情的cāo干,每每阳`具都快退到穴`口了才全力顶进来,被撞的刺激感不说,滚烫的泉水就不知带进穴里多少,生生烫的他里面每一处都要坏了。

“进去再多也没有你的yín`水多,我一边cāo`你,一边帮你里边洗干净,让你以後日日想著被我肏干的滋味,再也离不了我。”

巨阳侯一点没客气,这yín`穴美妙至极,yīn头刚入里时,yín肉恰到好处地一边被撞开,一边依依不舍得贴靠他的阳峰,甚是亲密的拥吻相叠,往外抽出之时,yín肉紧紧箍著他的yín棍,似乎舍不得他出去。来来去去,进进出出之间,泉水被弄了进去,又混合著yín`水被搞了出来,听他哼哼唧唧地浪啼著,那叫肏的一个风生水起。

“恩……那里,重些撞我那里,我快去了……”在阳`具快速的肏干之下,王子桓几乎已经沦为yín兽,刚被巨根擦过的敏感之处叫嚣著瘙痒难耐,虽然次次都被顶到,还骚渴著要更多更重的刺激。

“yín货,我让你浪出了精,你可得答应我,以後莫要跟他人乱搞了。”巨阳侯将yīn头沈沈抵在敏感点上,便细细地磨开,瞬时就让王子桓欲死`欲仙。

“啊啊……你肏得我最好……我以後只给你肏……啊……”这王子桓可算是享受到了性`事上最极致的美妙,被巨阳侯的巨根磨得丢了三魂七魄,泄精的时候恍若自己登入了仙境,若不是身下那巨物还死死的插著他,恐怕早就一头栽进这池子里。

“好王子,你太紧了,我也跟你一起去了吧。”男人粗喘了声,在他因为泄精而收缩不已的穴里狂抽几下,也尽数泄在了里头。

两人虽说都出精了,却谁也没想著要动,就这麽在泉水里泡著,王子桓觉得被这巨阳侯搂抱在怀中,也挺惬意,甚至比他搂著自己香软的姬妾还让他觉得心里头安生。心里这麽想,他嘴上却不饶人。

“你这yín棍,将我如此折腾,待会我还要骑马回宫,你让我可怎麽是好?”他说出口後自己也有些惊异,怎麽这话听著像女人跟自己的汉子撒娇似的?

“好王子,你有所不知,这泉水非但有洗涤疲惫之效,在这池子里行欢好之事,就算是男子之间也不会伤到,不信待你一会出了池子,看看是否矫健如常。”男人边哄著他,边在他粉`嫩的脸颊上磨蹭。这巨阳侯许是平日粗犷惯了,冒出头的胡渣扎得他嫩肌生疼,这疼中带著麻,麻中还带著微微的甜腻,刚想斥骂他莫得寸进尺,檀口就被这男人封住挣脱不开去了。

想他王子桓,在风月场上也算是个中高手了,却也没什麽机会试过如此霸道的亲吻,他像个女子一样舌头被动地被纠缠吸允,口里的每一滴津液都像是琼浆玉露一样被掠夺一空,最後连著呼吸吐纳都有了困难,脸色潮红,好不羞人。

“再来一次可好?反正在这池里,就算是欢好数次,都能保你生龙活虎。”巨阳侯并非在询问他的想法,话音还未落,他便被扭身朝前,以面对面的姿势跨坐在男人腿上。虽说欢好了几次,王子桓还尚未如此近距离真切地瞧过他的脸,之前在酒宴上只觉得他剑眉星目,英气勃勃,现下他裸著精壮的身子,额上冒著细细密密的汗珠子,刀刻一般的眼口鼻皆散发著浓浓的情`欲气息,眼里更像是有一把火要把两人都燃烧殆尽不可。王子桓从未觉得有人如此英挺,让即使是身为男子的自己都想在他怀里好好被疼爱。

“好,再来一次,你可得好好的插,敢把我弄不爽利了本王子就治你一个以下犯上之罪。”他将本已打开的两股更朝外伸展开,勾住了男人精壮的腰。只见这雾气迷茫的水中,四股相叠,纠结缠绕,好不缠绵。

“遵命,我的王子殿下。”男人欣喜於他的主动,顶起膝盖将他的臀`部抬高,已然硬`挺的巨物超前一伸,便又破开了方方合上小口的mī穴。

“恩……这回你可慢点顶我,且让我多享受片刻。”因为之前已泄过精,这次王子桓便不急著爽快,只想穴里方方面面都被好好磨磨,让他好生研究一下究竟被男人肏是哪儿爽快了。

“你说你是如何yín`荡的理直气壮的?”巨阳侯觉得好笑。这王子桓非但不以被男人cāo干为羞耻,反而还能像主子似的对他颐指气使,让他更想把他弄得娇喘不断,无法再吐出让人哭笑不得的命令。

“恩……莫非侯爷还希望我扭扭捏捏弄的像被你强了似的?”王子桓闭著眼感受缓缓插入的阳`具,含定了便不让他动。

“这本就是快乐之事,你那孽根捣的我舒服,我便张腿让你肏,谁也不欠谁的,为何要扭捏造作?恩……再深点……”

“你可真荡的别出心裁,不过甚的我心。”巨阳侯知道王子桓已通了yín窍,怕是不能满足於横冲直撞毫无技巧的cāo干。他这次精关能守牢,於是干脆遂了他的意,在他湿滑的穴里刁钻地画起圈子,将肠子里每一寸都打上了他的印记,他的气味。

二人在温泉里yín`欲性起,巨物在王子桓的穴里软磨硬撞,使出了十八般武艺,直磨的王子桓乱哼哼,不敢出声大叫,爽极了只能咬住巨阳侯的肩膀。奈何这肩膀硬邦邦的,跟石头块一样,王子桓一恼,下面狠狠地缩了一下,这下可让巨阳侯不好受了,将他生生顶住不给他再乱动,自己循著机会缓缓将出未出的精关。

就这样你来我往,行云布雨,鸾凤缠绵之时,忽听同伴嬉闹声由远及近。

“王子桓,你已沐浴了大半时辰了,可是没在水里起不来了?”那是景仁侯家的小侯爷,与王子桓差不多年岁,狐朋狗友中算是比较交好,因此有时也不讲礼数了。

“我刚听池里传来呻吟,可是王子桓在池中自渎,因此才要沐浴如此长时间?”同伴高声回道,像是好笑的事情竟都哈哈大笑起来。他们都是平日一起风流快活惯了的,以性`事玩笑都属稀松平常。

王子桓这边可没如此轻松,真是在自渎倒是没什麽,可若是被他们发现他和巨阳侯共浴在此,还颠鸾倒凤,那可太有损皇室声誉了。

“恩……你们再稍等我片刻……我过会就起来了……现在都不许过来……恩……”他想出言警告那些人,可这巨阳侯像是故意使坏心眼一样,本来柔柔和和磨了大半时辰的阳`物竟突然发力,重重顶上他,让他连话都说的断断续续的,生怕被人听出什麽。”

“yín棍,你……别这样……”为避免行迹败露,王子桓只得像男人轻声求饶,可连本来夹著他壮腰的大腿都已经夹不住了,男人将方才存储起来的起立全部用在了肏穴上。

“他们看不见的,就当你在自渎好了。”巨阳侯不理会他的请求,反而更加用力了,他也从来没在光天化日之下和男人行过此等yín秽之事,想著有一群皇家子弟正在不远处,听著他们的活春宫,自己体内也燥热不止,就想出了精好好发泄在这yín`荡不堪的王子体内。

王子桓见他毫无停下之一,自己被撞得也开始爽快了。想想那些人确实不敢太过靠近,便干脆破罐破摔地享受起来。他用双手捂住口鼻,怕发出的声音太过yín靡甜腻,每每被撞到敏感点,都要狠狠地捂住才能稍微阻止呻吟声,下面被撞的淅淅沥沥,在池水里声音则更大了,巨阳侯一边干他,一边咬他红的滴血的耳垂,在一声重重的粗喘下,竟比他还快的丢在了他的穴里。

王子桓被这突如其来的激射搞的头皮发麻,任著铁柱随便一桶,精关大破,射在了这清澈的池子里。

尖叫声则被男人悉数含进了嘴里,只剩下甜腻不可方物的哼叫声,在这热气逼人的池子里消散的无影无踪。

“回去还得骑马,这可如何是好?” 好不容易等二人都缓过劲来,巨阳侯半搂著王子桓美豔细嫩的身子笑他。

王子桓正打算起身,听闻他调笑似的话,横了他一眼回道:“你这匹野马我都骑过,还能怕别的什麽马?”

那一眼,真真叫做媚态横生,直撇得巨阳侯又起了yín`欲,看他刚被yín玩过的身子上到处都是他吮出来的斑驳印记,连两颗小豆子都显得粉粉`嫩嫩的似是迫不及待还要人去舔弄一番。

“你休得再无理,我要回宫了。”王子桓哪里能不知道他水下的物件又顶起了,可这池子边上便是那群贵公子,两人如若再整出一场活春宫,他可是当真不敢了。

“好,不闹你。你先回宫,回头我去看你。”巨阳侯扶著他光裸的臀`部,往上一托,玉臀在热水里浸yín了如此久,本就细嫩的皮肤当真软滑如玉,巨阳侯没能舍得就此放手,又生生地在他赤`裸的臀尖上捏了一下。

王子桓没顾上理会他的调戏之举,不紧不慢地穿上放在池边大石上的衣物。巨阳侯呆在池里未动,一边欣赏著他王子桓穿衣,一边手下发力,撸动自己刚又起来的硬`挺。

夕阳投在他挺拔白`皙如玉一般的背上,层层水珠焕出晶莹的光芒,想到这高贵的男子刚才还跟自己叠股交好,用他底下又嫩又yín的穴包裹住自己,巨鹿侯感觉自渎简直是太过隔靴搔痒,好在也聊胜於无。

王子桓跟一群贵公子骑马回宫的时候,才懊恼无比地发现真被巨阳侯那乌鸦嘴给说中了。泉水虽有之余腰肢酸痛的功效,但也架不住刚遭受过狠弄的小`穴就骑在马鞍上一上一下。方才还不觉著是什麽天大的事情,现在在马上颠簸,穴里跟还塞著那物似的,臀被抬起放下之间,皆是一种折磨。

自然,这一股子的怨念全冲了那大yín魔而去,王子桓心想,下回可不能这麽便宜了他,得把今日自己受的苦楚都讨回来才行。

回宫後,已然日暮西山了,王子桓回到自己的宫殿正准备用膳,他的父王齐乘君(名字有点邪恶)派来侍卫请他共进晚膳。

王子桓心生疑窦,他和父王关系素来淡薄,别说共进晚膳了,连正正经经的父子面对面说话都是没几次的,更何况是状似亲密的共进晚膳?他心中虽疑惑,王子桓还是匆匆更衣赴宴。

齐国国君齐乘君,在当代最强盛的七国之中,也算得上有名的明君了。他勤於政务,善待百姓,继任国君之位後,采纳了许多良言,在齐国进行了多方面的改革,一度让齐国的国力增增日上。

然则,齐乘君也是一穷兵黩武之人,他即位後大力发展军事,与北边燕国常年交战於齐燕交界之处,那巨阳侯,就是在齐燕战场上立下赫赫战功的大将。

齐乘君有三个王子,与他最不亲近的就是这三王子。他与他母姬长的是极像的,像到每次齐乘君见到他的脸,都会想到,正是因为他,他的爱姬才会撒手仙去。因为齐乘君少与这位儿子往来。可是这次,他却不得不面对这个儿子,虽然可能以後父子相见的机会也寥寥无几了。

“儿臣参见父王。”王子桓身著正装向正在上位发呆的父王请安,这才把齐乘君的思绪拉拢回去。

“桓儿坐,你可知父王为何要召见於你?”齐乘君是做著开门见山的准备的,这个儿子的秉性习惯他都摸不透彻,只知道他风流无度,其他一概不知,与其遮遮掩掩,不如直截了当的告知他身为王子所应承担的责任。

“桓儿不知,望父王明示。”王子桓直觉不是什麽好事,越发正襟危坐了。

“唉。”齐乘君一声长叹,竟显得有几分苍老,他饮一口茶,慢慢地将原委道了出来。

原来,连年战火纷飞的齐燕二国,近来两国达成了停战协议,约定两国未来互不干扰,结成友好邻邦,共同抵御来自赵国的威胁。

为了表达友好诚意,燕国提出交换王子到对方的国家做客的要求。实际上,就是交换质子。

在战国时代,交换质子和嫁公主,都是常见的结盟方法。嫁公主一般是素来交好的两国亲上加亲,而交换质子,则是原本敌对的国家化干戈为玉帛後给彼此留的一个威胁。

王子桓一听齐乘君讲的,心里就跟明镜似的明白了个七七八八。放眼整个齐国王宫,大王子和二王子,一个是长子嫡孙,一个是齐国的镇国大将军的亲外甥,唯有他爹不疼娘不爱,没有靠山,在这宫中还常常被看不顺眼了去。想来除了他,哪里去找更合适的质子,既不辱没了王室威名,又不用太过担心顾忌他在别国的生活。

王子桓想想也觉得有些凄凉,自己在能体现自己王子身份的时候,便是这等要去当俘虏的时候。

“桓儿莫担心,父王一定会派人护你周全,你在燕国王宫如果有什麽不测,父王也不会善待燕国王子,这点,燕国也会顾忌的。”齐乘君见王子桓的表情有些苦楚,以为他不愿意,便如此游说。

“父王,桓儿身为齐国王子,不用说是当质子,就算是为国捐躯也是在所不惜的。您放心,桓儿定当不辱王命,只希望齐燕两国不再交恶,也算是救边境黎民百姓出水火之中。”

王子桓说的大义凛然,但是他不大义凛然又能如何?这质子他是当定了,这下可能齐乘君对他也能眼不见为净,反正在这王宫里生活了十八载,他也不曾觉得有何让他流连的地方,到哪儿都是一样吧。

“好桓儿,你有这等心思不愧为我齐国的王子。”齐乘君也有点动容,这儿子再不讨自己喜欢也是亲生的,现在要去当质子,可谓是九死一生,两国稍有不对付的地方,他就是首当其冲遭遇祸害的。毕竟父子血脉相连,他心中还是有些不忍的,却也没有办法,只能一再承诺定会保他万全。

“何时出发?”王子桓只是冷静的问。

“下月初一,祭祖後,便出发了,在边境上等待燕国的王子即刻。你且好好准备,父王也会赏你金银万两,好放心上路。”

下月初一,其实也就是三日之後了。

三日时间极短的。王子桓并未用这三日收拾细软,和宫廷中交好之人,王公贵族公子们道别,而是细细挑选了三个小厮。

这三小厮皆是未及弱冠,皮肤细嫩,娇俏柔软的美少年,王子桓是想著,旅途漫长,必然好生无聊,不如找几个美少年伴游,途中也可逍遥一番,就算到了燕国第二天就挂了,也算是了无遗憾。

主要是,他一直挺好奇拒阳侯肏弄他时欲仙欲死的滋味究竟是什麽。在宫中的时日,几乎都被那厮搅得无精力再去花天酒地,反而是接下来的清闲日子,给了他时机去好好体验一把。

几个小厮名唤清和、竹醉和菊序,都是有才艺之人,看著都赏心悦目,夜晚可以伺候他,白昼也可以逗弄解闷,想来这样的安排是极好的。王子桓甚至有些期待美妙的旅途。

三日说过就过,齐乘君履行了适才的承诺,整个仪式庄严非凡,王子桓被众多册封奖赏加身,祭祖过後,浩浩荡荡的皇家护卫队便护送他的马车,直往齐燕边境而去。

王子桓坐在豪华马车上,无聊地打著哈欠。推算一下,从都城至边境约莫要半月车程,究竟如何打发著无聊呢?

“王子请饮茶。”清和沏了从皇宫带出的花茶,玫瑰的花瓣在玉杯中散开,清香的气味漫出整个车厢中。

“你抬起头来。”王子桓见小美人白玉般的手指捧著白玉杯,颇有些不可言说的心动。他喜欢美人,各种各样的美人,却又不执著无一处不美的佳人,只要有任意一处让他心动,他便能起心思。

“是。”清和抬起巴掌大的脸蛋,他太小,尚且未到能分辨雌雄的年龄,然而如画的眉眼,有女子的娇俏又有一些男生的英气,却是让王子桓觉得极为喜欢的。

当时挑选他们三个,这清和是年纪较大的了,竹醉和菊序则是一对双胞胎兄弟。但是因为长的漂亮,王子桓恶趣味发作,便让他们扮成宫女的摸样,在这马车里当一对小姐妹那般伺候他。

“你手指生的漂亮,跟这玉杯似的可人,可不知,身子的其他地方也是如此麽?”王子桓就著他的手喝完了花茶,捏著他的手指把玩,不愿放了。

“是……小人……小人自幼便肤色白`皙,不似男孩呢。”清和有些脸红,他在跟王子桓之前,宫里的太监嬷嬷都告知过他,这王子桓可是极度骄奢yín逸之人,跟著他难免要被亵玩,可是他们这种本来就为奴为婢的人,就算是王子让他们去死他们也是无法反抗的,何况仅仅是伺候主子这种本分呢。

“脱了我看看,是否真如你所说这般。”王子桓笑笑说道:“竹醉和菊序在那傻呆著作甚,帮清和脱了。”

“是,王子。”只见本来坐角落里漂亮的双胞胎站起走了过来。他们穿著宫女的衣服,裙子及地,身姿很是漂亮。但是开口说话便能听清这对双胞胎并非姐妹,而是不折不扣的兄弟。虽然没有男人声音一般浑厚,却也是小男孩的清脆。

两人不但长的一模一样,行为举止也非常之默契,一左一右将清和的衣物解开,男孩白`皙的身子慢慢暴露在空气中。配著羞红的漂亮脸蛋,让王子桓觉得有意思极了。”确实如你所说呢,很白,连下面那根东西都白的跟玉笛似的。“王子桓看著这软趴趴又白嫩的小东西觉得可爱,用手弹弄了一下,惹的清和一声惊呼。”应该还是处子吧,如此敏感。“王子桓不禁想起自己第一次被巨阳侯玩弄下`身的快感,气息有些急促。

竹醉和菊序乖顺地跪在旁边,都不敢抬头看王子桓亵玩清和的胯下之物。但他们也没逃脱王子桓的注意,只听得这个毫无礼义廉耻的王子轻轻说道:”你们也都脱了,来比比。“

天知道他是不是太过无聊,什麽时候对男孩子的身子那麽感兴趣了呢?明明之前更喜欢女子的身体。

竹醉和菊序刚要宽衣解带,就又听王子桓说道:”不,你们别解了,反正都身著裙装,无妨的。“

他似乎想到了什麽有趣的主意,从身後的锦盒里拿出了个物件递给双胞胎兄弟:”你们俩都还是处子吧?用这个,我要看你俩互肏。“

他一边搂过清和坐进自己怀里,抚摸著他柔嫩细滑的身子,看著双胞胎拿出双头玉势又羞又不知所措的摸样。

他们自然是不敢拒绝的,可是这年龄的男孩尚未成亲,实在是不知道如何用这邪恶的器具行yín秽之事。

怀里的少年已然一丝`不挂,从未尝过情`欲滋味的身子敏感又不经逗弄,王子桓是何等手段,才挑`逗了清和已然挺立的小rǔ首便让清和哼哼出声,不住颤抖了。

“别忍著,你且尽管叫出声来,不然竹醉和菊序怎知道你是多快活?”王子桓加重了手上的力道,rǔ尖在他的揉`捏之下变得红彤彤的,像极了相思豆,十分惹人怜爱。

“啊……王子……请您轻点……”清和只觉得rǔ尖传来一阵阵的刺痛,可伴著刺痛的却是无可言传的美意。原来男子的rǔ尖也跟女子似的能令人快乐麽?

“不舒爽麽?那为何这根已经翘起来了呢?”清和毫无经验,在被摸热的时候,便悄悄地勃`起了。他羞耻的不能自己,想把腿并拢让勃`起的孽根看著不如此明显。王子桓哪能让他如意,反而将他白`皙修长的大腿掰开,挺立的小肉`棒和肉`棒下隐藏的小美穴已然无所遁形。

“真yín`荡,以前有人调教过你麽?怎麽都湿了。”王子桓套弄了两下小清和,粉红的肉`棒前端便微微渗出些粘手的yín液。”嗯……啊……“少年持久力有限,在王子桓轻一阵,重一阵的揉弄下,没多久就一泄如注了。”莫著急,接下来才是最销魂的滋味。“王子桓不待清和享受完初次出精的快乐和羞耻,立即将他反转过来趴在自己的大腿上。後`穴从未被采撷过的样子,矜持地藏在漂亮饱满的臀瓣里欲语还休。王子桓将适才清和喷出的yín液往穴`口抹去,惹的少年又一阵倒抽冷气。”怕什麽,都是你自己的东西。“王子桓用中间的那个手指在穴`口来回抹匀後,指尖一用力,便进入了少年的美穴里。”啊……王子……痛……“初尝人事的後`穴虽然已有润滑,可是就算是手指对它来说也是过於粗壮的存在。”莫怕,你且放松,一会就舒服了。“王子桓弄著少年的菊`穴,自己那里也有些犯痒、虽然清和的菊`穴也温暖紧致,但是却不像他自己的那样,会自己出水。

那男人之前肏自己的时候还夸过自己是天生yín器,不用润滑就会流出yín`水催他快进来,现下他算是明白这是怎麽回事了,原来并非所有男的都能出水的,不出水的穴插起来显得有些干涩,肯定不如自己的来的销魂吧。”嗯……嗯……“清和随著王子桓长指的进出而哼叫,一开始是有些不爽利,可被进出久了,肠壁像是被按摩了一番,被抽进抽出都有美意,他都快陶醉在这种来回的快感里了。”啊……“他还尚在享受著,手指突然不见了,须臾,取而代之的竟然是一个比手指粗长了许多的物件,那物不似手指般骨节分明又温暖,而是微凉的,凉的他一阵哆嗦的东西。”你俩可看清楚了,我现下用的玉势是仿造男人的阳`物,给你们的,是两头都像阳`物,你们就像我刚才那样把你们的洞弄湿弄大了,再一人吞一头进去,便能跟清和一样爽快了。“

王子桓一边吩咐两个红著脸蛋不知所措的双胞胎少年,一边快速地拔出插进那已经被习惯的玉势。只见被玉势弄地激越淋漓的清和美目紧闭,鼻翼翕张,吞吐玉势的後`穴已经会自己一张一缩,在玉势进入的时候缩进含住,让玉势的假龟`头能研磨自己的敏感点,在玉势拔出的时候放松让玉势出去,期待下一次更强势的进入。”啊……王子……清和好爽……王子肏的清和美极了。“清和摇著头yín叫著。他不知道王子桓从宫中带出的这些宝贝,都已事前粹上了yín药,即便是处子被碰过之後也会引出内在yín`荡不可方物的一面。

俩双胞胎见同伴得趣快活的样子,也有些蠢动了。他们想伸手解开双方的衣裙,无奈女裙太过繁琐,於是只为对方褪下裙底的亵裤,能直接握上对方抬头的阳`物。”嗯嗯……“情`欲之事根本无须别人教授,两个漂亮的美少年像有天赋一样,一边套弄对方的阳`物,吻上了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唇。

起先还有些羞涩和不知如何亲吻,随著套弄越来越快,快感越来越激烈,舌尖和舌尖也不知羞耻的碰撞在了一起。

兄弟盈盈的交换津液的声音,玉势在清和穴里进出捣弄的声音,马车在路上颠簸的声音汇成了最yín靡的乐章。王子桓自己也欲`火焚身了。

将清和转了个角度,早就挺起的阳`具直直地逼在清和的嘴边。”我继续插`你,你且帮本王子含一含,你含的舒服,我便插`你插的舒服。“王子桓没待少年反应,便撬开他的牙关,阳`物一下就挺近了温暖潮湿的口里。”唔……“王子桓的阳`具其实算不得很大,但塞进嘴里仍可以塞满整个口腔。可怜了清和,穴里传来的快感越来越美妙,特别是每次玉势研磨到敏感点又重重地擦过肠壁的时候,他都不知道自己为什麽被这麽一插就骚透了的样子。无奈嘴里被塞了阳`具,想叫`床来排解一下燥热都很困难,只能呜呜地哼哼。

王子桓的硬物进入温暖的口里,欲`望总算是舒缓了一下。他轻轻地在清和嘴里抽动著,这孩子人聪明,虽说是第一次给男人口`交,便已经知道要收进牙齿,用舌头慢慢舔过龟`头,甚至在插入的时候让龟`头深入喉咙让肉`棒更快乐。

双胞胎少年也早把对方的精`液打了出来,红著脸,翘著屁股,将精`液塞入了对方的屁`眼里。这两个妙人连sāo穴的模样都惊人地相像,王子桓禁不住想,就是不知道插进去的感觉是不是也一样了。”啊……“双头玉势终於进入了两人的穴里,竹醉和菊序长长浪啼了一声,一时不敢轻举妄动。他们的裙子还未脱掉,肉`棒被藏在了裙摆之中,就像两个青春年少却yín`荡非常的yín妇一般用双头的假阳`具满足著自己,他们面颊绯红,气喘吁吁。

没等多久,似乎这样被插著又不动让他们更觉难受,他们默契地动了起来,两人同进同出,进的时候啊啊大叫,出的时候恩恩乱哼,腰肢款摆,还不时用舌头舔尽双方留下来的汗液。更是不时交换亲吻。

“啊……啊……”两人的嘴就跟分不开了一样,在一次深深吻住对方的时候,两人忽然像惊蛰了一般,腰挺的直直的,裙摆立即被打湿了。他们都射了,可是没有王子桓的命令不敢起身,只能任由已经被磨得滚烫的假阳还插在自己後`穴里,喘著粗气。

王子桓觉得自己要被眼前yín景刺激的受不住了,自己的阳`具在清和小嘴里膨胀,又看著漂亮的”姐妹花“如此不知廉耻的相互yín玩对方,突然精气下涌,肉`棒在清和嘴里忽忽直跳,就这般出精。

清和在王子桓专注看俩双胞胎表演的时候其实早已出精,但又不能打扰王子桓的雅兴,一直强忍著,终於等到王子桓射了,毫不犹豫地吞咽下去,只觉得满嘴腥苦。

就在他们都以为要结束的时候,马车忽然停了下来。一男人撩开车帘未曾报备便走了进来。马车里充满了情`欲和精`液的气息,又看到王子桓和三个美少年都衣冠不整,男人怎会不知发生了什麽事情。”亏我怕你寂寞快马加鞭赶来,王子倒是好雅兴,自己玩的如此高兴,看来本侯是自作多情了。“

2完完结

☆、下部1

王子桓身上这销魂滋味还未消散个彻底,被巨阳侯如此一惊,出精的快感竟像是被锁进了骨血,无法畅快地奔涌而出,生生把他一张俏脸逼得火烧似的。

这王子桓本是不知羞耻为何物之人,却不知为何,见巨阳侯面色不佳心下竟有些愧疚之意,好似自己做了什麽对不起他的事情一般。可仔细想想,自己这是在羞愧什麽?让小厮伺候不是再寻常不过的事了麽。

如此一想,王子桓便淡定下来。他将不著寸缕的下身覆以长衫,舒服地半躺著,半眯著眼挑向巨阳侯道:“侯爷怎麽来了?莫不是看上我的小厮了,想与我们共赴云雨?”

巨阳侯快马加鞭追赶过来,来途上不住担心这去燕国当质子的王子。巨阳侯一直知道王子桓在宫中地位尴尬,既不受齐乘君的青睐,又无外戚势力撑腰。这下可好,宫中是再无他容身之所,直接被潜去了燕国当质子。

说来轻巧,当质子只是去他国暂且住下一段时间,可现下天下大乱,今日交好的两国明日就可斩杀来使,毫无道理情谊可讲。再加之燕国皇室多为yín邪之徒,男女不忌。王子桓这下莫不是送羊入虎口,连自保之力都没有麽?

怪只怪他三日前被齐乘君派去著手处理些军务之事,待他知道这事,王子桓的车辇都已启程了。

本想著,这傻王子再如何不谙世事,要离开故土前往危机四伏的地方,心里肯定不好受。说不定一路都没个欢颜,愁眉不展。

他承认自己想到王子桓漂亮俊逸的脸色再无明媚惑人的笑颜,而是乌云密布,自己心里也一阵发紧。

两人自从肌肤相亲,虽然彼此都是男子,没有谁吃亏谁负责一说,但他已然把王子桓视作自己的人了。在宫里,他找人暗暗护他,在宫外,他也如影随形,绝不放任他和那群纨!子弟花天酒地。

可现下,自己日思夜慕的人非但没有半点紧张忧愁之意,还和几个貌美小厮寻欢作乐起来。他面上虽然淡然,但满车厢的yín靡气息早已嗅得他怒气横生,恨不得把那作孽的贱根捆绑起来让他再也不能惹出这样的事情让自己气急败坏。

“共赴云雨?还是王子你尚未满足,还需本侯助你一臂之力?”巨阳侯冷笑走近王子桓,眼里的yīn冷让王子桓都有些哆嗦。这厮……这厮今天眼神跟要吃了他似的。

“你……你大胆……放开本王子!”王子桓有些吓到了,这人面色难看地把自己推倒在软榻上,还把自己本就不蔽体的衣衫高高撩起。连两只手都被巨阳侯用粗糙的马鞭高绑举过头顶。

他刚出过精,身子还没聚回气力,被这麽压著绑著,娇嫩的肌肤立马穿来刺痛之感,像被火烧似的。

“呵呵,刚才不还邀请本侯来共赴云雨麽,这下就色厉内荏了?本侯还什麽都没干呢。不许动!”声音突然严厉起来,王子桓被重重地翻过身躯,光裸洁白的玉臀就如此暴露在众人面前。

“清和,菊序……你们干坐著作甚,赶紧来帮本王子!”王子桓扭不开去身上的桎梏,急火中烧,早忘了他那几个小厮比起他来也就是半斤对八两,哪里是一介武夫巨阳侯的对手。

清和他们尴尬极了,看主子被如此羞辱,自己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虽然王子桓命令已下,但那巨阳侯一看就是不好惹的人,万一王子没被救回来,自己被扔出了马车可如何是好。

“王子你死心吧,他们几个今天就在旁边好好的看王子你的表演,敢阻碍本侯明天就丢去军营里做军妓,那些几年没闻过女人味儿的大兵们可是不管他们是男是女的。”

男人的威胁让人听著就不寒而栗,这下清和他们更是不敢上前一步,只能傻傻地看著。

“你……你好……我就看你今天想如何谋逆犯上,总有一天本王子要治你个九族!”光著屁股被人压在身下,王子桓也只能死鸭子嘴硬过过嘴瘾,今天这顿恐怕是如何都跑不掉的了。

“是,我就是要犯上,好好的侵犯你,上你,让你在饥渴不堪的时候好好记住今天!”男人挪了下身子,捡起丢在边上,还沾染著清和刚才使过的粗大玉势,撑开王子桓的双腿对著那穴口就直捅了进去。

作家的话:

更这篇真不容易!!﹏!!

☆、下部2

“啊……”这下是疼的叫唤。玉势上有清和方才留下的yín水量太少,根本不够润滑的。王子桓的穴虽说在适当的拓张後能适应良好的承欢,但巨阳侯带著怒气,插入得又狠又急,敏感的内壁被外物入侵,瞬间的刺激感激得王子桓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怎麽样,是不是还是被肏更爽快些,那些孩子怎麽满足你?”巨阳侯丝毫不怜香惜玉,越插越狠。王子桓嫣红的穴口的嫩肉在玉势的抽插下不住外翻,待玉势拔到最外面的时候还会紧紧一收像是不让玉势出去,再待玉势往里插入的时候则柔顺地张开让玉势进去的更深点。

这种煽情的画面不禁让巨阳侯也有些按捺不住,恨不得现在在这yín穴里作乱的是自己那根宝物才好。

“唔……啊……”王子桓也不管巨阳侯如何羞辱自己,只觉得後穴食髓知味,无奈那玉势虽是粗大,但没有温度,也没有反应。又想起了那些时日和巨阳侯的欢好之事,巨阳侯的那物事既热且大,顶到自己的穴里可以把穴儿都给烫融化,最妙的是,那逗人的东西还能变得越来越粗,直把自己顶的娇喘连连,气都顺不过来。可爽利的感觉却是无比醉人的,比他玩弄女子要令人怀念的多。

“别只顾著yín叫,说!是被肏爽还是玩弄那些小厮爽?”真是个yín物,被这种死物搞也能爽的死去活来的男人可不就是生来被他玩弄的麽。

“嗯……唔……都不爽……你肏的本……本王子最爽……啊……”王子桓边yín叫边断续表达自己想被巨阳侯真枪实刀肏干的欲望。

巨阳侯见他情动不已,面色潮红,鼻翼翕张,小嘴里嗯嗯啊啊的浪声不断,连那精致的穴儿也跟主人的心一样渴望,玉势拔出的时候渗出不少浪水,看著都饥渴坏了。

“那你记住了,以後想被肏就来求本侯,再让本侯见著你管不住自己,本侯不介意来替你管管。”巨阳侯把玉势彻底拔出扔一边,换上自己发疼的巨物,却也不急著插入,只是在湿润的穴口来回磨蹭,蹭的王子桓又痒又急,神色都骚透了。

“唔……不弄他们了,就给你肏……你赶紧进来弄本王子……快……”虽说那玉势滋味不如这粗根美味,但这下什麽都没了,连巨阳侯的孽根都只是在入口打转,蹭的他瘙痒难耐,别说这时巨阳侯让他守身如玉了,就算是让他给那巨阳侯当女人他都能答应。

“yín货,这可是你说的,万一再言而无信,本侯就把你那孽根绑了让你这辈子再无法出货。”男人恶狠狠地低吼,只是稍一用力,迫不及待的阳物即被那yín嘴嘬了进去。

“啊……还是……还是你这根最好了……唔……再给我……”王子桓紧紧吃著这得来不易的宝物,全身的力气全被抽走,只剩下下面那口还有气力和知觉,便将精力全集中在那处去,又挤又允,恨不得那东西在他穴里这辈子都不出去了才好。

“松些!你吸那麽紧本侯如何肏到你最深处!”巨阳侯也好几日没品尝这极品sāo穴了,如今被如此主动地伺候,差些精气上涌。妈的,别说姬妾了,连那些妓女都稍讲些矜持,半分比不上这身份尊贵的小王子,丝毫不知廉耻为何物地放浪形骸,行这世间最yín秽之事。

“弄死你个荡货,看你日後还骚不骚了!” 巨阳侯心里不舒服,於是肏弄的更是用力,甚至都撞到了腔室深处,又弄得王子桓尖声浪叫。他本意是惩罚这辜负他一片心的yín货,现在自己受不住诱惑又跟他肏上了,虽然下身被伺候得舒畅至极,可自己爽那是该的,这不守妇道的yín货也爽得不能自己,这哪里还是惩罚?

“唔……就骚……我不骚你怎麽肏我……”王子桓已经爽到yín话随口而出,所有的精神都给了下面被巨根捣弄得一塌糊涂的穴,穴肉一开始一阵阵发酸,他知道再这麽下去,自己就得糟糕了。

在他身上辛勤耕耘的男人见头向後仰起,穴儿收著主动向他的yáng具撞来,想来是快要被肏到极致了。可巨阳侯又如何会让他去的如此轻易,他一手捻著他漂亮硬挺的玉珠,一手掐住了胀大的粉嫩玉jīng,腰还不停地向前耸动,下下顶到那敏感处。

“啊……你放开……放开!”这下可不得了了,王子桓本是要和他共赴极乐,现下自己硬生生地无法畅快也就算了,那硕大火烫的guī头还下下研磨在自己瘙痒之处。

“说,你是谁的人,说对了就放你去。”巨阳侯在这闷热的车厢里干得满头大汗,却不舍得如此快就结束,硬是停在穴里提起一口气顶在敏感处上,不肯再动。这下整个穴儿都在那微微颤抖,乖巧又骚浪的肠壁似是求著巨棒放过他们,让他们先去了似的努力讨好,对guī头又唆又挤。

“你的人……是你的……呜呜……求你了,让本王子去吧……呜呜……”王子桓真被折磨的哭出来了。想他以前阅女无数,只有他折腾人的份,哪有自己被如此欺负的,越想越委屈,豆大的眼泪刷刷的就顺著眼角流了出来。

“你……你哭什麽……”巨阳侯有些被他吓到了。这尊贵的小王子在男人胯下扭动浪叫也就算了,难道还能被人干哭?可是他哭起来怎麽如此好看呢,自己还从未见过哭的那麽漂亮的人呢,这眼角边上还有颗泪痣,更添了王子桓的姿色。

他俯身舔了舔那颗泪痣,咸咸的,心都有些疼了。不忍再折腾他,也不想再折腾自己,巨阳侯放开束缚玉jīng的手,留在穴里叫嚣著要撞开肠壁抵在最里面才肯出货的巨jīng使力一下一下地超里挺近。

“啊……到了……我到了……”一被放开王子桓就不行了,更何况那阳物还顶的那麽深,那yín头还撞的那麽重,王子桓只觉得眼前一黑,脑内闪过闪电似的一抹银色,人爽利的像是飞上了天。

与此同时,巨阳侯的热精也毫不吝啬地都奉献给了他一直等待被喂饱的sāo穴。

两人静静相拥等待高潮余韵的散去,王子桓迷迷糊糊只觉得被亲了满脸,只听得男人说道:“桓儿莫怕,这一路我且和你一块,定要护你个周全。”

心和身子一样热。王子桓想,如果这人能一直伴著自己,那一时半会不玩弄他人,似乎也不是什麽难熬之事。

作家的话:

我尽量保持周更啊!!﹏!!

☆、下部3

王子桓发现,这巨阳侯虽然贵为王侯,却也是个会伺候人的主。而且奇怪的是,他自己是愿意让清和他们伺候的,却不让清和他们碰他,有时还说,要防著他勾`引这些小厮。

在他们这种王孙贵族眼里,小厮都不能算是人,有些个长得好的被主子随意玩弄,女子尚好,主子喜欢,还能讨个姬妾名分,男孩的话便是玩了也是白玩,有好下场的甚少。谁也不会把个男子收在房里,最多是当个伺候的,也不能生孩子,待得年老色衰失宠了,日子过的凄苦的很。

所以王子桓有些不甚明白这巨阳侯究竟是防著些什麽,以他们的身份莫非还要和这些伺候人的计较?

巨阳侯是在过关行军沙场的生活之人,平日也不精贵,许多事情都能自己打理了。眼下这小王子爽过了,半倚在他身上,半眯著眼睛跟只没骨头的小白猫似的,乖乖地让他喂著清脆的小枣儿。连吐核都得先吐他的手上。

巨阳侯这辈子就没这麽宠溺过一个人,但对这精贵的小东西,就这麽宠都觉著是该他的,一星半点的不甘愿都没有。让他暖暖和和的窝自己怀里,慵慵懒懒地讨要吃的喝的。真想就这麽一辈子都让他在自己怀里,不去燕国那地方。

说起来,燕国的繁华程度,可能还在齐国之上,只是燕国背面和匈奴接壤,匈奴人凶残成性,他常年和他们拼战沙场,想到这个细皮嫩肉的贵公子,初次离乡背井的,自己不在边上护著他怎麽能放下心来。

“喝水。”王子桓在巨阳侯的怀里躺得舒服,连端茶递水这样的活计也不愿意自己动,巨阳侯乐得伺候他,先是哺了一口在自己嘴中,然後慢慢以口度之,待王子桓缓缓地咽下後,这巨阳侯的唇舌还要使劲在他的嫩口里搅弄一番才得罢休。

“还有几日到边境?”王子桓也不介意被占了便宜,反正和这男人什麽也都干过了,自己是个男儿,怎麽说也不会有折损。

“估摸著还有三四日吧……”巨阳侯的腿有些麻了,换了个姿势让王子桓接著依靠,“桓儿,你若不愿意去,本侯也有别的方法可以保你周全。”

“回齐国日子也好过不了。”王子桓其实对这事情想的很通透,他现下载齐乘君的眼里,已然是一颗棋子,能争个一兵一卒回来最好,不能,弃了也就弃了,无关痛痒。

但若他这棋子不听话,不去该去的地界,恐怕下场还不如深入敌後呢。更何况王子桓的人生哲理乃得过且过,及时行乐。平日不能想的太多太深,任那燕国王宫是龙潭虎穴,自己除了这身皮囊也再也没有可被觊觎之物。好赖他也是堂堂一王子,真能被扒皮抽筋下油锅了?他倒是不信了。

“以我的燕国的了解,燕国宫闱弥乱,那燕王是一言而无信的苟且小人,好色贪杯,且男女不忌,你且注意千万不能让他对你得了兴趣,不然我怕他那等yín邪好色之人会对你有所不轨。”巨阳侯这些,也是道听途说来的。但有一事可是在七国中传的风风扬扬的。

传闻,燕国国君燕葛公继承大统後,强迫自己的守寡的王嫂改嫁於他,并将先王留下的儿子过继到他的名下。先王与王後仅育有那一子,从小没被燕王好生对待,现在更是像王子桓一样被推入了他国的狼口中。

齐乘君自认齐国为礼仪之邦,对燕葛公霸嫂欺侄的行为非常之不屑,言语里有时也不掩轻蔑,所以巨阳侯对那些苟且猥琐之事还是所知一二的。

“听闻燕国王宫里美人甚多。”王子桓只是随意提了这麽一句,便被抢走了刚要含进嘴里的甜枣儿。

“美人再多与你何干,你是想戏弄燕王的女人,还是想找个燕国的汉子尝尝滋味?”巨阳侯的脸色沈了下来,让王子桓一惊,心想现下可不好再弄恼这人了,屁股还有些疼著呢。

“哪个汉子能有你好。”他装模作样,媚眼如丝得撇了巨阳侯一眼,这大狗果然跟得了块骨头似的笑了起来。

“你若是乖乖的,我一直对你好。”巨阳侯发现自己对这小王子的独占欲已然不可控制了,连听他 提起别人都会怒向胆边伸,真想找跟链子把他给锁了,让他再不能被别人瞧了去的好。

“我罚了,想小憩会。”王子桓懒得理他,刚才行云布雨肥了他太多精气神,马车又颠簸,实在是难受的紧。

“你只管睡,我看著你睡……”巨阳侯当真是像大犬似的粘著他不走了,他也没力气说些什麽,不一会便在巨阳侯宽阔的怀抱里睡著了。一路上倒是睡的特别香甜,连马车颠簸都感觉不大,只依稀觉著有人帮圈著自己,异常之温暖安心。

作家的话:

巨阳侯保姆攻的气质越来越明显有木有……苦逼的肉肉一大早就被外面割草的声音吵醒了……睡不著了……!!﹏!!

☆、下部4

这几日王子桓被巨阳侯伺候的极好,面色红润,白里生俏,一颦一笑皆让巨阳侯心猿意马。昨夜晚上两人在马车上被翻红浪,皆得了极大的趣致,只是王子桓白日便显得没精神了。他笑言自己都被巨阳侯吸干了,惹的巨阳侯更想再吸干他而狠狠地亲吻他的嫩唇。

“唔……别亲了,本王子都十几日未沐浴了。”王子桓推开压上来的巨阳侯,有些讪讪地说道。话说回来,两人每日都在行路,无法沐浴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可王子桓爱干净,就连晚上欢好过後也会潜著下人打来水让巨阳侯帮他擦擦身子。他从未有过那麽多天不沐浴的经历,都有些嫌弃自己不好闻了。

“就你计较,普通人家百姓一年才沐浴几次。”巨阳侯也知道这小东西不好伺候,他自己倒是无所谓,行军在外的,哪有力气来计较这等事情。不过看他粉嫩嫩的小脸眼睛一瞪,好似在抱怨自己连个沐浴的要求都无法满足他,巨阳侯摸摸鼻子传来了赶紧想主意。

“好桓儿你便再忍忍,明日我让护卫队改道,在到涵厢前的山路上,有一个温泉可以为你解乏。”护卫队的路线是早就定好的,可是为了这小东西,他冒天下之大不韪也得满足了他沐浴的愿望。

“好,本王子允许你跟我一起入浴。”王子桓笑了起来,说得像是给巨阳侯如何高的奖赏似的。巨阳侯爱极了他的笑容,在他脸蛋上重重亲吻一口,也觉得一起沐浴著实是件再好不过的事情。

燕赵的边境小镇涵厢是个地理环境比较复杂的地方,在进入涵厢前都是绵延的山脉,齐国的军队早走的人困马乏,现下听说要改道一个更难走的路段,带路的官兵敢怒不敢言,心想著若是误了点,这责任都不知道谁来担。

好歹的,王子桓在第二日也泡上了那个温泉,全身舒畅。说实话,这温泉远不如自己在京城喜欢去的那个,这泉不大,温度还比较高,刚入泉便让他粉嫩的肌肤烫得有些泛红。他想起当时巨阳侯这yín棍还不请自来地和他在泉里欢好,再看看现在好整以暇坐在温泉边上看他沐浴的男子,脸一红,问道:“你不下来麽?”

“桓儿这是求我下来与你鸳鸯戏水麽?”巨阳侯嘴衔著干草,好整以暇地望著池子里活色生香的小王子。并非他不愿意和王子桓一起沐浴,而是他让守卫军都守在远处,近处又不愿意让人见到小王子的玉体,只能自己担任这守护的作用,在池子边上观察环境,让他的小王子能安心地沐浴一番。

“谁同你鸳鸯戏水,本王子只是可怜你堂堂一个侯爷,浑身酸臭,等本王子洗干净了,你可莫要随意接近於我。”王子桓有些别扭,自己裸著身子被和自己有过肌肤之亲地人大大方方地用带有yín邪欲望的眼神窥视,让他无法坦然地正对著他。将身子背对著巨阳侯的放心,他这才开始细细搓揉著肌肤。

巨阳侯的眼睛都快喷出火了,这个像玉一样的小王子,背部线条美妙极了,比女子都不知道精致漂亮多少,又不是那种软糯的,而是介於少年和男人之间韧性十足的线条。更不提那浸润在水中挺翘的玉臀,那儿摸上去,就能让人的手掌著火,亲上去便能让人欲罢不能地啃咬,扒来开的话,那是忍都忍不住地要在里面横冲猛干,最好把他干得燃起来,爽快得连叫唤都叫唤不出。

他呸一下吐出了干草,正欲火焚身想下池子与他的桓儿共效於飞,却听王子桓啊地尖叫一声。

“有……有水蛇……”王子桓不知道温度这麽高的池子里还能有水蛇,吓了一大跳。幸好算他反应快,看到蛇过来立刻将蛇挥开去,可这澡是如何都不敢洗了。

王子桓也不顾自己赤身裸体了,快速地爬上了岸冲向巨阳侯方向。这些日子以来这都成为了本能,即一有危险,就往这男人身边跑,更何况衣裳还在巨阳侯手上呢。

被温泉泡过的肌肤就是不一样,粉红软糯不说,连下身的玉jīng都看著比平日更为娇嫩了几分,巨阳侯怎舍得他就这麽穿上衣裳,一把将他抱住压在了身下。

“蛇咬桓儿哪儿了?”王子桓赤裸的背脊就如此躺在一块大石头上,凹凸不平的表面刺得自己非常不舒服,便不高兴了道,“没咬到呢,你且让我起来,这地方也是你能行苟且之事的?”

巨阳侯也知道问题所在,感觉把他抱起来让他能坐在自己身上,这样便不会被石头蹭到了:“良辰美景,青天白日的,怎麽就不能行苟且之事了,再说桓儿一丝不挂,水淋淋得往我怀里钻来,也不是一点都不想吧?”他两手圈著王子桓纤细的腰身,越过腰背便开始揉捏方才就想欺辱的雪臀,像揉捏面团似的一紧一松,手感美妙得不得了,真想这一辈子都能摸著他的臀才好。

王子桓脸都要红了,那人衣冠楚楚,自己却赤身裸体,双腿分开坐在他腿上的姿势像极了交换时的样子。更何况从温泉里跑出来,立刻觉得有些冷了,身体像自己长眼睛一般使劲往男人怀里靠汲取他的温度。

“也就你这yín棍能说出青天白日可以行苟且之事这种不知廉耻的话。要做便快做,做完赶紧给我衣裳,回头得了伤寒看你如何交代。”

男人的身体跟火一般温暖,被揉捏的臀部内里散发出了阵阵痒意,王子桓对於情事也向来不曾避讳,干脆搂住了男人的肩头,将自己的唇凑过去,吐气如兰地逗著男人的唇,勾著他噙住自己,大力地允吻自己。

“唔……”男人的吻一贯又霸道又热情,噙住了他的舌头便一阵胡搅蛮缠,往往还非常能探到他口中敏感的部位,让自己被舔得又痒又酥,下颚酸胀,津液来不及分泌了,连身子都软下来做好被肏穴的准备了。

作家的话:

嘤嘤这两天老被催,说这篇欠著忘记周更了!!﹏!!其实,小王子和小侯爷除了做做做还能干啥呢……

☆、下部5

空旷无人的山林里,只见一个一丝不挂的漂亮男孩坐在池边,坐在一个壮汉的身上不停地耸动身子,用挺翘滑嫩的臀蹭著男人股间硕大的东西。他蹭得仔细,用自己的股缝夹住它,然後迅速收紧臀瓣,让那阳物在自己股缝里被磨得越来越粗大,被蹭得沾满了他流出来的yín液骚水,yín靡得一塌糊涂。

“嗯……可以进去了……”王子桓确认自己已经出了够多的水,便挺 了下臀让巨阳侯的阳物离开股缝,瞬间竖立了起来。巨阳侯托著他的雪臀,分开又湿又滑的臀瓣,坚硬的guī头顶著那yín浪欠肏的穴口,就把王子桓往下边一带,让yín穴主动得吃下了孽根,而且是一吞到底,撞进了穴儿深处。

“你说你的yín穴到底是有多贪吃?嗯?”巨阳侯的东西颇大,一般女子都难以承受的住,可这几日王子桓夜夜和他行云布雨,早就适应了他的尺寸的力度,吃进去毫不费力不说,还能使出那些yín浪招数和他过招。

“哼……嗯……还不是因为,你的阳物太大了……”王子桓将巨阳侯的东西吞到尽头後,满足地舒了一口气。他也觉得自己是有些浪的,自从尝过这根棍子後,自己便欲罢不能了,和别人玩也起不了什麽兴致,唯有被他娈干才会全身心地感受到迭股交欢的快意。

王子桓似乎发现了一个秘密,以前从不知道的关於闺中之事的不传之秘。在他放浪形骸的那些年,靠著前头的出精,也是爽极的,可那种感觉和被巨阳侯肏的爽快感区别极大,前者像是往一个牛皮囊袋里吹气,吹得囊袋鼓掌鼓掌的,到了尽头便炸开全都释放出来的感觉,後者则是软绵细语的磨弄,让这种醉人的酥麻感从承受初便会慢慢地酝酿开,并且从自己敏感的穴儿里开始辐射传至身子的每一寸,让他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感官,只觉得无一处不麻痒,无一处不想被狠狠的玩弄。待到那恬不知耻的骚心被yín棍大力地顶到,磨蹭,辗转,挑逗後,这种酥麻感会迅速转变成蓄势待发的热浪,叫嚣著要找个口子宣泄而出,那儿被逗得越多,这股热量便越强烈,越无法自制。

“啊……”他搂得巨阳侯十分紧,自己掌握著吞吐含吃的速度和力度,下腰吃进一圈便收著臀好好品尝一番,然後再放松穴口抬起腰身,让硕大的guī头被自己的穴口嫩肉紧紧地箍住。这一上一下间,速度虽然不快,但每一次的贴合都极其到位,似乎yín洞里的每个角度每个方位都没磨了个尽兴。每次坐下的时候更是重重得拍到那两个鼓鼓的囊袋上,撞得巨阳侯青筋突起,咬牙忍著肏死这yín货的欲望。

“你,唔……你也动动嘛……桓儿都累了……”这种挨插的在上位的姿势,其实是很耗上位者的体力的,他也只抬了几十回合便觉得腰肢酸软,撒娇著求巨阳侯出力来帮他。

巨阳侯虽然乐於见他主动,可男人都是想掌握主导权征服自己胯下之人的,他看王子桓浪得可爱,便做了这顺水人情,托著他的臀部运起腰力,由下而上地狠入他的洞里。巨阳侯急进缓出,撞进去的时候又凶又狠,拔出来的时候,又磨又刮,王子桓被倒腾地啊啊大叫,舌头都露在外边收不回去了,顺势便被巨阳侯含住啃咬。

王子桓早被插得浑身燥热,香汗淋漓。方才微寒的感觉散到了九霄云外,他痴痴地搂著巨阳侯,用温柔软绵的肠道裹著他,侍奉著他。

“唔……”两人都下体狂抖,疾风骤雨般地你来我往,王子桓已然被插得快神志不清了,只觉得里面生了火,著了魔,yín肠里骚水绵绵,鼠蹊处阵阵发麻,他也顾不得自己一点矜持都没有,如果那最骚浪不堪的yín妇一般扭腰夹臀,把深入嫩穴的巨根夹得不能自己。

“安分些!我这就给你!”巨阳侯哪里不知道这个小荡妇要的是什麽,托住他的跨,朝著他敏感的地界凶悍地捅著,这下王子桓再也夹不住大yín棍了,只能松软著直肠让巨阳侯的东西肆意进出,随意点撞他的骚心,每一下都捅得他浪叫不已,声音都快出水一般,惹的巨阳侯泄意上涌,更残忍地辗压那令人销魂的地方。

“啊啊……啊……不行了……桓儿要去了……”王子桓有一种自己要被深深地捅破的感觉,又盼又怕,干脆也不守精关了,任著那出精的欲望一阵阵地累积,上涌,直到腹部一阵奇痒,那儿被重重地侵犯著,就这麽守不住出了精。

他的臀方才还抖得像个筛子,这回到了极致之处便突然不再动弹了,乖乖得缩著里边的嫩肉,肉肉地裹著带给他无限快意的巨物,一回比一回收得更紧更勒人。

巨阳侯这几日吃的饱,也不求著一定要多来几回合,yáng具被箍得动弹不了,抵著那销魂之处也噗噗出精,把王子桓烫得一阵哆嗦,激动得又射出了一股,爽得欲仙欲死,抱著巨阳侯都不会动了。

“好桓儿,这澡又白洗了,我陪著你再洗一次。”巨阳侯心满意足地拔出软掉的东西,抱著只有出气没进气似的王子桓又一次入了池里。

这回再也没有什麽小蛇来捣乱了,逞完兽欲的两人舒畅地洗了十几日以来的第一个澡,也解了旅途疲乏。

马车由於变换了路线,不得不日以继夜地赶路,终於於三日之後到达了齐燕边境小镇一个叫涵厢的地方。而燕国的王子也已经由燕国军队护送,在涵厢等著与王子桓进行交接。

作家的话:

其实我是觉得这篇好像没什麽人看所以没什麽更的动力……如果你们喜欢请留言告诉我!射射!

☆、下部6

涵厢是燕齐交界的小镇,由於周围都地势险恶,所以要越境之人都会选择在这个还算能有些补给的地方过境。小小的一个镇成了军事要地,如今两国要交换质子更是戒备森严。

王子桓就要到别人的国家去过著未知的日子,心情却是一点都不忐忑,反而不知为何明媚又开朗。看著边上小厮打扮的巨阳侯,真是从心底笑了出来,两人倒像是去异国踏青似的。

巨阳侯也觉得自己的打扮好生别扭。在燕齐的约定里,王子桓只能带三个贴身小厮几个丫鬟随身照顾著,舞刀弄剑的侍卫则是不被允许的。这巨阳侯一看就是五大三粗的糙汉子一个,却穿著清和的衣裳,连扣子都很难系上,也丝毫不见纤弱会伺候人的小厮样子,不伦不类到极点。

“你还笑,我这般打扮莫不是为了可以随你左右保护你?”巨阳侯郁闷地瞪这个忍俊不禁的小王子,琢磨著若是接下来的日子都得穿这不合身的衣裳自己非得吐血不可。

“不笑,不笑,回头到了燕国找裁缝给你做一套合身的便是。”

“前方便是涵厢了,你想好还带哪两个小厮了麽?大部队要护送燕国的王子回京,到了人家地盘可不是我们能做主的了。你最好选两个有身手的,这样我就算不在也能护你一二。”巨阳侯搂著王子桓无不关心道。这质子一做,看来自己每个日夜都得cāo碎心了。

“就清和好了,那孩子用的贴心,菊序他们还是做丫鬟打扮一起带走。五大三粗的你一个就够了,别人我看著都嫌。”王子桓为人随性,认为生死之事都是由命的,所以这人,活著就要及时行乐,活一天乐一天。他不贪生,不畏死,怕就怕每一日都过的不爽快。

“也好,总得有几个伺候饮居的。不过你可不能再想著玩弄他们了。”巨阳侯可没忘了前些日子马车上的荒唐,正色警告这个不知轻重的小王子。

“都答应你不惹是生非了,你信不过我不成。”王子桓瞥了他一眼,打开车帘子就见前方整齐划一的燕国驻扎的军队了。

接下来便是琐碎的交接,齐国燕国的外交使者共同签订了友好文书,彼此的人都在这小镇上住一宿,补给一下,随後两边王子所坐的马车就由对方的军队接手了。

王子桓和巨阳侯在驿馆住下後,王子桓很好奇这燕国和他一样倒霉的王子是什麽样的,便撺掇著巨阳侯想办法让他瞧上一瞧,巨阳侯拿他没办法,正头疼呢,有侍卫带来了燕国王子的口讯,想和王子桓在交接前共饮一杯,也算是结个善缘。

巨阳侯心生疑窦,按理说两人是不应该有什麽正式的接触的。但口信既然能传到他们这里,说明燕国王子也已经打点好了一切。他不太放心让王子桓赴约,刚想阻止,就见王子桓兴高采烈地换了一身衣服问他:“你说我穿这身会不会失礼?早听闻燕国王宫各个美人,料想这燕国王子也不会差到哪里去,我不能穿得不好被比了下去。”

巨阳侯什麽也说不出了,又不想扫了桓儿的兴致,只能硬点了一下头道:“一定要去的话,我随你一起。”

燕国王子约的地方是镇上一个茶楼的小包间,王子桓和巨阳侯推门而入的时候,他正一人坐著品茶,旁边也只有一个丫头伺候著,并没见别人。

“想必是王子桓大驾光临了,我是王子易。”那青年微颔首,神色清淡,言谈落落大方,便让人心生了好感。

说起来,王子易的姿色比起王子桓那是差了一些,只是普通的清秀青年罢了。但他气质不俗,却让人看著精神一震,莫名地就不想以调笑之心面对。

“王子桓上座,虽然我亦并非涵厢地主,但还是可以请王子桓品尝一下这边有名的涵厢酒。你我同是天涯沦落人,今日有缘一聚,不如痛饮一杯如何?”

他声音冷气,却字字深得王子桓的心,看来这王子易也是性情中人。於是他也不再客气,坐下来便和王子易攀谈了起来。

王子桓本来就对王子易心生好奇,现在为他的神采气度所折服,又想著两人真是同命相连,两人又交浅言深,竟像是酒逢知己,一杯一杯地喝了。

“这酒……味道好生特别。”王子桓是喝惯美酒佳肴之人,却也不得不为这唇齿留香,甚至有些甜味的酒所倾倒,似乎从没喝过如此特别的佳酿。

“呵呵,说来这涵厢酒,还真是有些故事的。”王子易小口饮著,一边缓缓道来:“我虽是燕国王子,但早年,也是游历过不少地方,地方美食也自是品尝过不少,但这涵厢酒却一直无法忘怀。”

他声音清冷低沈,却是意外顺耳,王子桓都快被他的声音给迷住了,只听他继续说道:“由於涵厢是燕齐边境,每当燕齐有了战事冲突,这边的百姓便生灵涂炭。二十余年前,燕齐大战,双方都死伤无数,听闻当时涵厢的男丁全被两国拉去充军,战事结束之後回来的,只有数十个。好好的一个小镇,却闹的每一户都家破人亡。其中,有一家会酿酒的巧妇,她丈夫充军的时候,她正怀著胎儿,待生产那日,同乡妇人的丈夫侥幸活著回来,也带给了她丈夫战死沙场的噩耗。”

“痛苦难当的酿酒妇人最後生下了个死胎,她将自己的血脉和胎盘入了最後一坛酒,悬梁自尽了。自此後,涵厢出产的所有酒,都有一种带著血腥味的甜,不知王子桓可有尝出。”

“噗……”王子桓生生把一口酒给喷了出来。莫非自己喝到的都是女子的鲜血所酿的酒,还有孩儿的胎盘,这实在是有些令人作呕……再好喝自己也不想喝第二口了。

他在那边抹嘴,侍从打扮的巨阳侯却在一旁看得暗自心惊,自家这小王子毫无防人之心,喜怒哀乐全能在脸上找到,这秉性到了燕国可怎麽是好。今日有他在场,总不见得出了什麽大乱子。但那王子易一看就桓儿云泥之别,两人都是王子,可能还都是不得宠的王子,桓儿就像个孩童一般单纯对人不设防,整天尽想著玩乐之事,而那王子易却沈稳健谈,言之有物,说这涵厢酒的故事也不知是何目的,一看就不是池中之物。

王子易放下酒杯幽幽地叹了口气,也不再饮了。

“王子易为何愁眉不展,这涵厢酒虽然故事令人唏嘘,但毕竟是二十多年的事情了,王子易还是不要太感慨的好。”王子桓关心新朋友,看他一脸忧愁,心里一揪,忙出言安抚。

“王子桓,我确有犯愁之事,现在便有个不情之请,还望王子桓能出手相助。如果王子桓拒绝於我,那我的娘子便是另外一个酿酒妇,悲剧还是会重演。”他说著竟不顾王子的尊严,撩了衣摆,跪在王子桓面前,著实把王子桓的酒给惊醒了。

作家的话:

明天溺爱入v了,请大家支持哟~

☆、下部7

“这这……王子易你先站起来,这麽跪著我可受不起……”王子桓被他跪的满头大汗,可他就是不起来,好歹只是跪著还没给他磕头,不然他真是折寿了。

“男儿膝下有黄金,拜天拜地拜父母,可我眼下为了自己的妻儿,也只能这般求於王子桓了。”王子易跪著朗声说道。

“你究竟有什麽有求於我的地方,我能办到自然是会尽力而为,但你这话也得起身再说,跪著也无法跟我说明白是不是?”

在王子桓的拉扯下,王子易总算肯起身了,两人盘膝而坐,只听王子易幽幽地叹了口气道:“想必王子桓也听闻过我燕国王室的不齿之事,这事可能都传遍七国了。”

“哦是……是哪件事?本王子并未听过什麽燕国丑闻……”王子桓挠了挠头,被巨阳侯瞪得话锋直转,僵硬地说道。想想也是,虽然人家王子易这麽问了,他不能真的说:是啊我知道就那件事嘛,大夥儿都知道……那地多失礼……虽然他本来确实想这麽说的。

“那想来是王子桓久居宫中,不被这种丑事污了耳朵。”王子易也不奇怪他生硬的口吻,跟说故事似的说了燕国王宫中最骇人听闻的丑事。

原来王子易便是巨阳侯先前给王子桓说的故事里的,那个被王叔谋害了父王,又被强行过继去,连母亲都被王叔霸占了的可怜王子。如今都有妻有子了,还被那丧心病狂的燕国国王以家人性命相威胁,逼他去齐国当质子。

“说来可耻,我从小忍辱负重,认贼作父,并没有想日後报仇雪恨的宏图之志,只想著安安定定地苟活著。可现在想苟且偷生都难,我那王叔根本是不计较我的死活的。他让我去齐国偷齐国的情报再传递於他,他早就想吞并齐国了,我只是他随时可以牺牲的一颗棋子。但是我死不足惜,王子桓你在燕国日子恐怕也不会那麽好过的。”王子易定定地看著王子桓,眼神漆黑有神,直让王子桓呆呆的,竟都随著他的思路去了。

“你是说……如果你去了齐国……我也必死无疑?”知道做质子是个苦差事,谁想到完全是个送命的活,自己开始还想著不一定会死,就算死了也没什麽大不了,现在这板上钉钉的送死,王子桓心里就有些惧怕了。

“也并非必死无疑,我自然是不会给那个昏君偷窃齐国的情报的,所以只能请求王子桓相助了。他们会安排你住在宫中,看管你的侍卫是我的人,都会忠心於我,不会对你过分限制。到时如果你有机会,帮我把一个人救出来,我自然没後顾之忧,好好的在齐国当质子,也不会轻易给那昏君开战的借口。”

“你娘子孩儿也被困於王宫之内?”王子桓心里狠狠地鄙夷了下燕葛公,女人小孩都要欺负的皇帝真是太令人不齿了。

“并非……我娘子孩儿早在他有将我送作质子时,我便托人带离了燕国,但燕葛公却困住了一个我带不走的人。”王子易眼神飘忽了起来,似乎是回忆起了什麽不堪的往事,连王子桓都能感受到他的痛苦。

王子易为人清冷,又充满了书卷气息,本是让人如沐春风的,如今这般痛苦,王子桓都恨不得去为他做任何事情。他拉住王子易的手激动道:

“你说,有什麽人让我去救的,我一定救!”

巨阳侯在一边都急的想把这小东西狠狠地敲晕了给扛回去,什麽叫能救的他一定要救?人家王子易随便说几句他就信,就对人家掏心掏肺的给承诺,君子一诺千金的他到底懂不懂?

“是我同母异父的王弟……”

“什麽?你母後还和燕葛公有子嗣?我为何没听说过……”一说出口王子桓就後悔了,赶紧捂著嘴,话说出口又覆水难收,尴尬地笑了一下,如今很明显自己是听闻过燕国王宫的各种传闻了。

王子易不以为,轻轻颔首,又摇头道:“并非燕葛公的儿子。不瞒王子桓,这个丑事除了燕国王室外,很少人知道。当年我父王被燕国公所害,母亲被霸占。但我幕後从未想过就如此趋於人下,更不可能认贼作夫。她策划了许多年,在一个将军的帮助下,终於带著我逃了出去。我们母子两人流离失所,到处逃亡,最终定居在齐国一个小山上,那将军便做了普通樵夫,养活我们母子。”

他像是讲到很久以前的,让人快乐的事情,脸上神色柔和了下来:“我母後和将军日久生情,便结为夫妇,诞下了我的弟弟。一家四口本来过的无忧无虑,远离王室的纷扰,就想过普通人的日子。”

他话锋一转,又肃穆了起来:“可燕葛公不知从 何处打探到了我们的消息,他仍旧执著於我母後的美貌,把母後抢回了宫中常年关了起来,并以我繈褓中的弟弟做诱饵,把将军引来乱箭射啥。最後我们母子三人都只能在王宫那个鬼地方生不如死的呆著。我冠礼後便成亲了,可弟弟才是少年,现在还被困於王宫之中。那畜生不会忍心伤害我母亲,可是对我弟弟就没有任何仁慈之心了,这也是我的软肋,所以求王子桓到了燕国,尽力把他救出来,只要把他带离王宫,便有人接应把他带到安全的地方。”

王子易殷切地看著王子桓,说道动情之处还有些激动,王子桓本来就是一个心软之人,又听了如此凄婉的故事,再想到这王子易除了弟弟,还有妻儿也危在旦夕,比起自己这个整天吃喝玩乐不思进取的人,不知道还要苦难多少。

就算巨阳侯在边上再给他使眼色,他都忽略了,扶著王子易的肩膀就说道:“这事情本王子管了,就算拼著自己的一条性命,也要让你弟弟脱离魔爪!”

“大恩不言谢,若有机会,我必定携全家给王子桓磕头谢恩!”王子易的激动之情溢於言表,眼眶里含的泪水都快落了下来。他定了定神,又取出一件东西交给王子桓,“这是我燕国王宫的地图,外加我的一个令牌,你不知道人信不信得过,只许暗示这个令牌,我的人都会看得懂。”

王子桓点了点头,深觉这次燕国之行任重而道远。

作家的话:

对不起来晚了!!

☆、下部8

和王子易分别之後,两人都回了驿馆。可巨阳侯一路沈著脸默默不言,王子桓逗他道:“你莫非穿了小厮的衣服,连话都不敢跟本王子说了麽?”

那人只是哼了一声,接著不回应与他。

王子桓郁郁,心中琢磨著方才王子易交代的事,也不理会他了。

可一到客栈,王子桓还未坐下饮上一杯茶,整个人就被巨阳侯举起来扔到了床上。

“你这是作甚!放开本王子!”他挣扎著想要爬起来,可是人已经被弄得趴在了床上,四肢乱扭的样子像极了那无法翻身的乌龟王八。

“放开你?放开你你就到处答应人去送命了!”巨阳侯心里生气,也不管他不愿意,把他衣衫一撩,扯开裤子,连亵裤也一并撕扯下来,看见那光滑白嫩的玉臀,脑子里一股火乱窜乱冒,犹豫都没有,大掌往上啪啪啪地打去。

“啊啊啊,你干什麽!啊……疼……不要打了……呜呜……不要打我……”王子桓刚被巨阳侯的大掌打屁股,还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屁股已经红红的一片,可巨阳侯丝毫不心疼他,火辣辣的巴掌一下又一下地打下来,王子桓不出意外地被打哭了。

他身份尊贵,即使不受到他人重视,表面上还是把他当王子一样侍奉著的,锦衣玉食地长了那麽大,又何时被人在身体上如此对待过?

“知道疼?你在敌国王宫答应把人运出来被砍脑袋就不疼了对吧?我让你乱答应!”巨阳侯心里的火气还未发泄完,但看他哭了,心里也疼,手下的劲便小上了许多。

“呜呜疼……桓儿疼……呜啊……呜呜呜……”王子桓跟孩子一样不管不顾地哭了起来,巨阳侯说了什麽他是完全没听到,只觉得自己的臀瓣像是被打坏了一样,火辣辣的翻腾。

他哭的凶,巨阳侯自然是无法再打下去了,看著那白`皙如玉的臀瓣确实被自己打得红彤彤的,一摸上去还烫烫的,幼嫩的皮肤像吸著自己粗糙的手一样,巨阳侯心疼坏了,先是轻轻抚了两下,道:“好桓儿莫要哭了,我帮你舔舔便不疼了。”

说著他俯下`身子,当真伸出舌尖对著那敏感的臀尖轻轻点去。

“啊……”这下不是因为疼,而是一阵酥麻从辣辣的臀上传来,巨阳侯的舌头有舔了臀尖还不算,把所有的泛红的地方都舔到了,本来也就是疼,现在又疼又酥又麻,王子桓难受极了,可除了这些,竟然还泛起了一些痒意。王子桓委屈劲还没过去呢,边哭著边叫著,看上去滑稽极了。

“是不是好些了?我打重了,可你也不对!”巨阳侯看他的小屁股都被自己舔的湿漉漉的了,下腹涌上一阵火,想想还是一会再做那种事,现在先教育一下这个不知死活的王子才是正经的事情。他搂过王子桓,让他侧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亲了亲他还挂著泪痕的脸蛋,温柔地问道。

“怎……怎麽不对了……呜……”王子桓屁股疼著,还在抽泣呢,抹了把眼泪结结巴巴地问他。

“俗话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和那个王子易才是初见,能知道他是什麽人?能分辨他说的全是真的?怎麽如此单纯,别人说什麽你都信呢?信了也就算了,还轻易许下救人的承诺,你以为你有什麽资格去救出他弟弟,你忘了你自己都自身难保吗?”巨阳侯简直对这小王子头疼死了,打了又心疼,骂了他也未必长记性,真是带千军万马打仗都没那麽难的。

“他一看便是好人,唔……又跟我同病相怜,都是被当棋子的王子,我怎麽唔……怎麽不能帮帮他了……”王子桓边哭边反驳,他显然不认为自己错了,就是因为如此还被巨阳侯身体上毒打,叫他怎麽能心服口服,因为委屈,他哭的更凶了?

“还同病相怜?你气死我算了……行,你要救人你一个人去当英雄去,我回齐国还不行麽!”巨阳侯也被王子桓死鸭子嘴硬的没耐性了,把他往旁边一放,都不想在屋里呆著了,话也说重了起来。

可他前脚起身,後脚就被一个呜呜咽咽哭著的小东西给搂住了腰:“呜呜……你打了我骂了我你还要走……你个死奴才……我不许你走……唔呜呜……”王子桓见他真生气了,又委屈,又怕他真就这麽走了,自己别说救人了,当真自身难保,情急之下便抱著他不撒手了。

下腹燃起的小火这下变成了澎湃的火焰燃烧了全身,巨阳侯反身把王子桓重重抱在身上狂亲他湿漉漉的小脸蛋,刚才的怒火全不翼而飞了,欲`火却正炙热。

“我不走,你打算用什麽留住我?嗯?”

这小王子还光著屁股蛋子呢,在他硬朗的怀里,屁股蹭著他硬起来的下`体,还哭著呢,又意识到巨阳侯的意思,小脸刹那间红个透顶。

不过别的不好说,这事情又哪里能难得到王子桓。他乖乖地分开腿,扯开巨阳侯的裤子把他那物件放出来往自己股缝里蹭,边哭著说:“呜呜……你别走……也别气了……我让你肏嘛……”

屁股烫,男人的阳`具更烫,在被舔的湿漉漉的小屁股上来回磨蹭了几下,王子桓身子一压,就把大东西一口不剩地吃了进去。

怀里的人豔丽无双,边流著泪呜咽,边扭著腰放纵地用下边的美穴儿吃自己的巨棒,巨阳侯这下真真是毫无怒意,只想著好好地把这个小东西肏的哭的更凶,但是不是因为委屈的,而是因为爽快的!

☆、王子风流停更公告

实在是对不起大家,你们知道之前我的笔记本电脑屏幕成那样了,现在在拿去修,加拿大人做事情慢,说要起码要六周才能还给我。

其他的我写好的都有备份,可是这篇周更的被我忽略在地球的角落里……忘记备份了。结果就是明明已经多写的好几章现在u盘里没找到……让我把已经写好的再重新写粗来也很为难,所以在电脑拿回来前只能先停更了,跟追文的姑娘抱歉,我能做的就是等电脑拿回来後一下子补齐这几周应该周更的王子一文,不会少更的。

谢谢理解和支持,爱你们!

☆、下部9

饥渴难耐的後穴吞含著巨阳侯的阳物,被掌掴到泛红发痒的玉臀蹭在他坚实有力的大腿上,酥酥生著麻意,竟不比在穴中胀大烫热的东西所带来的快感小,王子桓觉著自己这身子骨是荡到没治了,被打後竟比平日里挨肏还要美上几分。

他长发散乱,美目半眯,眸中含情,鼻尖蹭在巨阳侯的下巴处,不住发出猫咪发情般的yín叫,浑身充满著被凌虐後,更显风情万种的身子。

底下的美穴与火热的硕大不留一丝缝隙地贴合在一块儿,放荡扭动的腰肢一上一下,骚浪的肠壁嘬吸著巨阳侯的大屌头,那个骚到无药可救,除了被男人cāo之外,只会欲求不满的骚心不断蹭过马眼,仿佛正在诱惑巨阳侯好重重地cāo干於他。

巨阳侯欣赏够了他的小王子主动又yín荡的模样,气血早已全部涌入下体,只觉王子桓的小蛮腰扭动得太不得劲,虽然别有一番风味,却还是不如自己胡肏蛮干来得大快人心。

於是握住了他的腰肢,扶著他上下大幅度地扭动,下身开始拼命顶撞,边撞还不忘猥亵於人道:“好桓儿,再夹紧些,不然本奴才可不肯把精华都给你那小嘴吃了。”

他还惦记王子桓叫他奴才的事呢!

王子桓娇媚地蹭著他,被他如此撞击,连反驳的声音都发不出来,力气全用在了浪叫呻吟之上。

那根巨物坏到极点,明明身处於下方,都能霸气十足得顶到他极深的地方,对著他的骚心又磨又钻,yín穴与阳物短兵相接,捣出了充沛的浪水和声响,扑哧扑哧的听著便让人脸红不已。

他怕自己被干得太凶,受不住,拼命地想收紧穴口让这奴才不再那麽凶狠地对他,可每次只要夹紧,便感觉巨阳侯的东西也不知怎麽回事又大上几分,那凸起的青筋,形状熟悉的头部,每一寸都让他的xiāo穴爽到哭泣又害怕到想开口求饶。

“夹都夹不住,干脆让本王肏个彻底好了。”王子桓高叫一声,整个人被巨阳侯翻到了床榻之上,还泛著被巴掌蹂躏痕迹的臀瓣可怜兮兮地在颤抖著,被他的耻毛搔刮而过,不知是羞是痒,竟难耐地又扭动了起来,惹得巨阳侯一阵疾风骤雨的抽插,还坏心眼地掐住他的根部不肯让他去,直弄得王子桓泪眼朦胧,恩啊大叫。

“侯爷,唔……你疼疼桓儿……莫要折磨我了……”他里面已经被干得热火朝天,不住被碰的穴心又酸又涩,整个都生了酸胀之意,随时都有去了的意思。可前端的孽根被如此把持,王子桓如何受得了?只能开口求饶,呈上乖巧的样子,让巨阳侯大发善心饶过於他。

“再求得好听些,本王就考虑,让你先去。”坏心眼的巨阳侯非但没放过他,反而就著插入的姿势,在里面稍作停顿,对著他在爆发边缘的穴心画起了圈圈。

王子桓实在骚透,也不管这话能不能说,说了会不会激起男人更强的性欲,胡乱开口,张嘴就浪叫道:“啊……不要……唔……桓儿……桓儿是骚货,最爱被侯爷干了,求侯爷大发慈悲,多干干桓儿,把桓儿干射出来,桓儿要和侯爷好上一辈子。呜呜……”

可爱又yín荡的小王子被自己干得连祖宗礼法都不顾了,巨阳侯龙心大悦,复又大力进出了数下,被他含得生了泄意的ròu棒顶住菊心之处,放开王子桓的青芽,在他痉挛抽搐的不成样子的菊穴里悉数丢精,同他一块儿去了那极乐之地。

可怜的小王子这天先是挨骂了,又是被威胁了,之後还被打了屁股,挨了顿狠cāo,脸上还淌著激情的泪痕,身子已然无法动弹。他朦朦胧胧地感觉後穴被手指抠挖,想来是巨阳侯正在帮他清理,下意识地便抬了臀让巨阳侯的工作更为顺遂。

巨阳侯看著丝毫不知廉耻暴露於自己眼前,被自己狠狠玩弄过的宝地,那儿红红的,因为挨惯cāo弄的缘故,并未肿起,却和初次探访之时大相径庭。那时候的粉嫩,含苞待放的雏菊,而今已然是被他的阳精喂养得熟透熟透,散发著迷人气息的熟菊。红润的穴嘴微微地打开,精致的褶皱处还有自己残留的精水,红红白白,好不夺人心魄。

他探进手指往深处挖掘,又寻到一股自己内射而入的漏网之鱼,随著他手指被带出,便像是他直接把阳精都射入了菊口儿似的有趣。

知道再看下去可能自己又要兽性大发了,巨阳侯咬牙忍住,取过湿帕帮他擦拭干净,告诫自己再玩下去这小王子连上路都难,只能眼观鼻,鼻观心,不想这敦伦yín秽之事。

王子桓睡得香甜,巨阳侯抱著他散发著自己雄性味道的身子,却彻夜难免,想到前途吉凶未卜,而这不知深浅轻重的王子还不知会给自己招惹多少麻烦,只能叹口气,想著自己是一刻都不能离他身边,直到寻出了个合适的机会把他带离皇宫,才能真正地护他周全。

天亮时,王子桓已然坐上了燕国贵族专用的马车,车队浩浩荡荡地往燕国驶去,他的质子身份,从今日起,那算是坐实了。

王子桓有些伤感,靠在巨阳侯怀里轻道:”不知下回何时才能再回故国。以前在齐国的时候没觉得齐国有何好处,现在被迫背井离乡,一路走来,便决定纵使是路边的野草,都是绿葱葱的迷人呢。“

听他难得的知性感慨,巨阳侯摸了摸他的青丝,亲吻他额头道:“桓儿莫要担心,有本侯在呢。”

有他在有什麽用,不过是会欺负自己,没事便把自己剥光了随意玩弄的东西罢了。只是即使如此,王子桓也觉得有巨阳侯在身边,一切未知的忐忑都无足轻重了。他虽贵为王子,对他真心的却是寥寥无几,如今有了个巨阳侯,才真正觉得自己不是孑然一身地活在这世上。至少这个男人会用生命来护著自己,那他此生便别无他求,足矣。

作家的话:

你们没看错……更新啦……

这久违的更新就作为小茄子frame大大的生日贺文了!寿星生日快乐,多吃点肉,身体倍儿棒,吃嘛嘛香哈!

☆、大纲性结局

话说,这王子桓虽说挨了巨阳候的揍,心里还是同情王子易,只是正如巨阳候所说,自己自身难保,又遑论救出他的弟弟。

第二日,巨阳候作著随从的打扮,带著清和一等伺候的,跟随著接驾的车队进了燕国皇宫。

让王子桓意外的是,燕葛公根本就没以接待友国王子的礼仪接待於他,直接命人安排了皇宫内的一处小院落,并且让侍卫看守著他。

王子桓这才知道,自己来燕国,还真是当人质的,幸好有王子易的提点,知道守卫都是王子易的人,巨阳候暗示一二,大家便取得了默契,对王子桓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方便他摸清燕国王宫的情况。

这王子桓在燕国皇宫忐忑地住了二十来日,终於被燕葛公召见,酒宴上,燕葛公见王子桓姿色不凡,起意调戏,可王子桓却是风月场上过关斩将之人,三言两语极尽风流,引得燕葛公对他大为赞赏,引为知交,意与他共修房中秘术,并将收藏的龙阳十八式一书送与王子桓。

王子桓拿回了书,不待细看,便被一直小厮打扮的巨阳候抢去,当晚二人就著书上的姿势共效於飞,行云布雨,大肆欢好了一番。

十日後,燕葛公再次召见王子桓,问他房中术修习的进展,王子桓大言不惭说自己颇有精进,已经窥得各种奥秘。

其实,燕葛公本人对男色的喜好只是一般罢了,比起男人,他更喜欢绝世美女,但此回他却反常地对王子桓窥得的奥秘大感兴趣,并且让他将所学成果试上一试,在王子桓莫名其妙於他会想出何等丧心病狂的尝试方法时,便被带到了一个宫殿,里头有个十五六岁的男子,目不能视,却无法遮掩绝世容貌。

燕葛公命王子桓教导这男子房中之乐,王子桓自然不愿意,一番巧语,让燕葛公同意不现场观摩,关上门後,同男子对话,才知道他原来正是王子易的弟弟,常年被燕葛公关在房里折磨,如今已然变本加厉,连他身为男子最後的尊严也要剥夺。

王子桓当场说明了他同王子易交好,并且让男子配合与他,在他身上做出了点点痕迹,又教导他如何呻吟以骗过隔墙之耳,最後还帮他泄了精,以鱼目混杂。

要说这燕葛公真真变态,看到他最恨的人的孽种被男人所上,像块破布一般,心中大喜,并且让王子桓多来教导教导他,许他自由出入男子的宫殿,并将王子桓引为亲信,时常同他喝酒聊天,品赏美人。

王子桓回去後,同巨阳候坦白实情,巨阳候虽心中吃醋,也知他当时是无奈之举,努力地把醋意发泄在王子桓身上讨回便宜也就罢了。

云雨後,王子桓告知巨阳候男子的悲惨遭遇,巨阳候也动了恻隐之心,答应王子桓可伺机而动,将男子救於水火。

二人布局之时,得到齐国消息,燕国派去齐国的质子王子易在齐国病故身亡,王子桓心道自己性命堪忧,燕国国君却并未对齐宣战,而是信了齐国来使的话,并许得王子桓一同见了来使。

王子桓却是不信王子易就这般命丧齐国,一边寻找著机会自己脱离燕国皇宫, 一边思索著救出王子易弟弟的方法。

月余,巨阳候收到王子易的消息,他已返回燕国,并在秘密招兵买马意图推翻燕葛公的统治,只求王子桓护住他弟弟的性命,将来得了天下,定重重报答。

燕葛公骄奢yín逸,苛捐杂税,一直不得民心,叛军在短短四个月内就攻入了燕国都城,因为燕葛公轻信王子易已死的消息,并未残害其弟,直到被王子易手刃才知道自己是中了计,王子易登上帝位,许了王子桓燕国的官位,王子桓拒绝了王子易的美意,同与他通了心意的巨阳候归隐山林,再也不理朝廷纷争,手捧龙阳十八式,过著性福快乐的生活(……

【完】

作家的话:

艾玛对不起大家了,这篇坑久了,我实在不记得前面的东西了……但是一直不写就一直不会写,今天有时间,就补了补前文,把之前心里想的大纲写了出来。

这些大纲加上肉可能是能写几万字的……但是我……实在对这篇练笔之作没心了……所以就……当了了一桩事吧┐(┘▽└)┌

谢谢大家的期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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