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歪异世录 作者:不详 - xp1024.com
  书名:歪歪异世录
  作者:不详
排版:zhgr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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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第一节色老头

  当早晨第一缕阳光照在她的枕头上,随着一个荡人心魄的娇呤声,金堂使劲扭动着她那令全校男生垂涎三尺的完美胴体,在绵软的被子里像蛇一样蜿转弹动着。
  直到感觉身体充满了力量,她才睁开那双拥有修长睫毛的双眸,随即映入眼中的那个猥琐而熟悉身影让她愤怒得立刻从床上弹了起来,尖叫道:“啊……你这死色老头,你给我滚出去啊……”
  她抓起枕头向那个抱头鼠窜的家伙狠狠地砸过去,那道身影无比迅疾的从窗台消失。
  邻床的袁流宴被这120分贝的恐怖声音震醒过来,看到气鼓鼓的金堂,片刻就反应过来。
  “那死老头又来过了?”从金堂的表情上得到了答案,袁流宴立即从床上弹了下来,直奔自己的衣柜,也是一声尖叫:“啊啊啊,我上周才买到的小猪兜档汗巾啊,还有我的小粉兔胸围都不见了。”与此同时,楼上楼下,隔壁左右,仿佛响应她的号召,尖叫声此起彼伏,“色老头,快还我衣服。”“色老头,我要杀了你。”
  人所共知,这个老头是岽国都城国教院中最无耻,最无良的败类武师,在女宿舍偷小姑娘的内衣,偷窥女浴室,肆无忌惮的吃女孩子豆腐这已经是家常便饭,据说他还经常利用工作之便把他的女学生叫到房间里单独授课,那些进过他房间的女孩子红着脸出来后,无论他们的朋友怎么问,都不肯说出在里面发生过什么。
  不过大家都相信,进去过的女同学肯定是被这老头祸害了。所以对于国教院里的所有女生来说,这个老头无疑是她们的最大天敌,绝对不能容忍的毒瘤,为了抵制继续被这无良老头骚扰,女生们已经组织了无数次抗议示威,告老师,告导师,告家长,告院长,无论告到哪里,到最后都不了了之了。
  于是在黎拂晓时分,老头便一如既往地频繁活动在女生宿舍里,乐此不疲。
  久而久之,甚至于有人传出他(她)曾亲眼看到色老头和段倩院长在学院小青山的树林里苟全的流言,虽然大多数人都不太相信这个流言,但是联想到院长的处理态度,这也算是个比较“合理”和解气的解释了。
  而对国教院里的男生们来说,这样牛X的人物无疑是他们绝对的偶像,他们想做的,不敢做的,不屑做的,不能做的,不愿做的,这老头全做的。
  于是无数个清晨,男生宿舍里一双双深含崇拜,羡慕的眼神随着隔院女生宿舍窗台上那上窜下跳的猥琐身形而移动,他们也常常在入睡前歪歪幻想着如果那个人是自己,将会是一段怎样激情,香艳而又浪漫的传说,但勇于像这个色老头一样身体力行的却一个都没能成功,要知道,甲已丙丁四个等级的女生全住在那同一个院里,甚至还有几个女武师和一个极其恐怖的看门老太婆。
  而我们今天这个小事件的女主角金堂正羞恼地坐在床上,回想到刚醒来时老头正蹲在她的床尾,从他那个角度,正在看什么呢?昨天晚上沐浴完后,自已只着了件很短的睡袍就上了床,里面未着寸缕,睡着以后随着自己翻动,那短短的睡袍下摆早已缩到了腰部以上,那滚圆的香臀,饱满润泽的修长大腿,还有那因为自己不堪的睡姿而时隐时现的羞处,可以看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想到此节,金堂连耳根子都红透了。
  羞完过后,金堂捏紧拳头,咬牙切齿地恨声道:“我一定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以前也不是没被那老头性搔扰过,但最多也就是捏捏屁股揪揪小脸什么的,所以每每看到别的女生气极败坏的样子,又是可气又是好笑,但是今天不同了,那里,可是自己最稀罕最宝贵的所在啊,那是只有自己未来的夫君才可以欣赏的珍贵之处,竟然,竟然就这样被这无耻的老色鬼用眼睛猥亵了。这是自己的耻辱,也是岽国金家的耻辱,自己身为国相的孙女,岽国金家的新一代,绝不能容忍这种狂妄之辈的挑衅,那怕他是武师也不行。
  因为前几次的经验,金堂觉得想要达到惩罚这个色老头的目地,光靠自己是不行的,学院方面也靠不住,恶人自有恶人磨,金堂决定请大哥来为自己出头。
  金堂在家排名第四,老大名叫金富,说起这个名字,可谓是恶绩斑斑,让都城里家有艳妇的男人们闻名色变,红杏们芳心荡漾,清纯少女们避之不及。人送一外号“色魔”。
  让色魔来对付色鬼,这是多么绝妙的主意啊。无论谁胜谁负,对大家都是一件好事。
  而在金堂心里,自然不会认为自己的兄长对付不了一个色老头,虽然金富恶名在外,可是自己可是清清楚楚的知道金富是多么有天赋的一个人,便是与自己一样大的时候,以14岁的弱龄跳级升入国教院,仅仅一年时间,再次跳级,在前年的殿试中,在大岽国皇帝的观赛下,大出风头,一举夺魁,成为这都城中最有望进入寒冰之川的第一人。
  前些日子听二哥金贵说,大哥已经突破了家传烈阳功的第二层,烈阳功传男不传女,金堂不知道突破了第二层是什么概念,而金家武库的秘术,金富竟然已经练成了十三个,金堂有些羞愧地想到,到目前为止,自己只学会了一个色诱术,这个术还是在大嫂清秀巧舌如簧地诱惑下才勉强学习的,据说可以可以让女人的皮肤更加光滑,更有弹性,而自己练到现在为止,并没有看出什么明显的变化。
  同样是金家的新一代,咋人和人的差距就那么大哩?




  第一章第二节三小无猜

  在下午放学之前,金堂已经想好了她的复仇大记,心情愉快地登上家里来接她的马车,那个镶着三色三角徽章的马车,正孤伶伶的单独霸住一角,其它马车跟随其后保持的距离,更体现着主人的尊贵和不可冒犯。
  宽敞的车厢正面对面坐着一男一女两个小孩。待金堂看到车里那个虎头虎脑的微胖小男孩时,她的心情就更好了,她高兴地坐到小男孩的身边,兜头便将小男孩的脑袋搂进怀里,“小满小满,一周都没见到你了,想死你了。”如果说金家四个孩子中,唯一还能让金堂有点自信心的,无疑是这个排行第三的哥哥,虽然叫他哥哥,但这两个孩子是双胞胎,所以更多时候,金堂把这个比她还矮的笨家伙当做弟弟看待,因为他即笨又憨而且还呆。此刻金满就在金堂的怀里拼命挣扎,金堂又故意在他头上揉了几把,把他的头发完全弄乱,这才放开手。
  接着她向坐在对面的小女孩行过礼,问道:“公主,这周周未你不回宫吗?”
  那小女孩撅起嘴巴道:“宫里有什么好玩的,闷死了,我还是喜欢跟小满一起上学。”
  金堂深有同感的抿嘴一笑,又在金满肥坨坨的胳膊上揪了一下。
  金满气呼呼道:“早知道一见你就没什么好事,不过你马上就也就欺负不了我了。”他得意的一摆大头,正等待两个小女孩的追问,不过他那点儿小心思早被人看出来了,于是他运起真气,胖嘟嘟的手指在空中画出各种图案,很明显的赤色在空中形成一个七星图,最后他大喝一声,手带着那图一下拍在桌中间那个紫金香炉上。运功完毕,看着目瞪口呆的两女得意不已。
  “哇,小满你竟然学会了增强术,我都不会呢,真是令人不敢相信啊,太厉害了吧!”金堂又揪住金满脸颊的肥肉,捏了两把,才从上到下的打量金满,仿佛才第一次看清楚这个人。
  金堂的这种态度极大的满足的金满的小小虚荣心,他又是得意又是仿佛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一般一般啦,我们班上好多人早就学会这个了,这个是必修的啦。”
  小公主听到金堂近似拍马屁的言语,一愣,金堂不会增强术?她可是比我们高一级啊,不过当她看到金堂脸上那若有若无的谑笑,恍然大悟,配合道:“我也没学会这个术哦,小满肯定是作弊了,莫非你使用了什么符?”这两个女孩在眼色的交流下开始了作弄金满的无声配合。
  看着两个女孩惊骇的表情,金满高兴极了,他反驳道:“没有啊,我怎么会作弊呢。”疑惑的看着金满,两个女孩仍然不肯相信,一口咬定,金满一定是凭借符作弊。在两个女孩的逼迫下,金满只好一脸委屈的脱光了衣服,摇晃着小鸡鸡,一丝不挂的开始施展术,连接两次成功证明的金满的的清白。
  两个女孩瞠目结舌,金满微笑道:“实话告诉你们吧,我之所以能够这么快的学会这个术,是因为我想出了一个自己的方法,只要掌握了方法,你们也可以使出增强术哦!”听到金满的话,两个女孩立刻一人一只胳膊,把金满给挟持了起来,逼迫着他将办法传授给她们,面对着两个女孩的要挟,金满直摆头,虽然心里早已愿意说出来,但是金满喜欢她们求自己时的样子,不好好享受一会怎么行。
  正在金满得意的时候,金堂说了一句话让他打了一个哆嗦,金堂故做生气道:“如果你再不告诉我们,我就弹你的小鸡鸡哦。”这句话是从爷爷的嘴里学来的,却让金满从小就有了心理阴影。
  “小鸡鸡?”听到金堂的话,小公主皱起了眉头,找了好一会,小公主不解的伸出手,拽着金满的那根肥肉肉的东西,转头对金堂道:“是这个东西吗?”
  “呃!”看着小公主揉捏着的小东西,金堂那个汗啊,确实是那个东西不错,可是自己也只是在开玩笑呢,那么羞人的东西,你也不能这么搞啊。
  金满却傻眼了,小公主光是抓住还不算完,竟然还揉捏了起来,随着她的动作,一阵阵刺激的电流,闪电般的从那个小东西上蹿出,直冲金满的大脑,一时间,索加竟然有点眩晕的感觉。
  以前,虽然也曾和金堂经常一起洗澡,赤身相对,可是小孩子嘛,看看也就看看,不会有任何想法的。
  可是尽管如此,但是还不曾有人玩过金满的小鸡鸡,就连与金满最亲密的金堂,也因为隐约的羞耻感,而不敢下手。不过这次逮着了机会,那还不好好研究一下?金堂终于忍不住内心的好奇,咕哝:“我也摸摸看……”说话间,白嫩的小手伸处,金满顿时倒吸了一口冷气!
  虽然才十四岁,还没有发育成熟,可是……男人该有的东西,金满都有了。
  “啪!啪!”终于,忍受不住两个女孩的蹂躏和摧残,金满肥手挥处,将两个女孩的小手拍了开来,怒声道:“你们做什么?揉的我好难过,小心我锤你们!”
  完全无视金满的爆怒,小公主赞叹的道:“真好玩,那两个小球肉滚滚的,好柔软啊。”点了点头,金堂点头道:“很软……”
  回味着刚才的感觉,金满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似乎很舒服,但是又似乎很难受,不过不可否认,那种电流般,让大脑都为之眩晕的感觉,还是非常让人着迷的,很想再尝试一下那种感觉。
  金满对着两个小女孩道:“好吧,我可以把我的方法教给你们,不过你们必须答应我,要是以后你们先学会了什么术也要教给我哦”
  听到金满的话,两个女孩当场便答应了下来,随后金满开始详细的解释了起来。
  “咝!”刚解释了没一会,金满只感觉一双冰凉的小手,从下面伸了过来,一把握住了自己柔软的小东西,轻轻的揉捏了起来,一波波的电流,闪电般的冲击着他的大脑。
  金满抽搐了一下,转头看去,原来是金堂这个顽皮的丫头,此刻她正一边看着金满嘴角带着一丝微笑,一边下意识的把握着金满的小东西。这次金满没有制止她,而是闭上了眼睛,全身心的感受着这种无可形容的刺激,不一会,一道银铃般的声音响了起:“轮到我玩了。”伴随着这道声音,金堂的小手被拉了开来,随后……一双更加柔软的小手,瞬间取代了金堂的位置。




  第一章第三节男人的最痛

  在那个水晶石所筑的丈余长的大浴池里,金富闭上双眼,将整个人深深地沉入池底。
  内心深处那股燥动,就如同三伏天赤裸裸地被烈日焚烧炙烤一般难以忍耐,几欲发狂。自从进入第三阶段,金富就感觉到自己的状态极不稳定,一股内火在心底燃烧着,从未停息过,无数次感觉到自己仿佛已经到了零界点,就快要崩溃的时候,一次又一次咬紧牙关挺了过去。
  随着他真气的放出,池下涌出一股寒流,清澈的水便随着白茫茫的冰流瞬时间被结成冰块将他冻在其中。可是他仍然一动不动,更歇斯底里地放出更加凛冽的真气,这股真气不断地从身体中涌出,穿过池中的整块大冰探到池上的空气中,犹如一只只白色的纤手,在空中轻拂着,扭动着,舞出漂亮的姿势。
  “男儿只流血,不流泪,你是金家新一代的保护神,你要挑起你父亲留下的责任。”这句话连同奶奶的那个响亮的耳光无时无刻不在脑中反复地闪现着,每当他遇到因难时,它就给他带来最大的勇气和动力。
  可是这一次,这一次,他真的感觉到太累了,更让他受到致命一击的是,他在突破的惊喜之后发现了一个让所有男人都会崩溃的事实,他忽然不能雄起了,即便是在血气最旺的晓晨时分,下半身仍然死气沉沉。
  他昏沉沉的大脑中响起一个声音:“让我……就这样……死去吧。”这个声音便如同昙花一现,随即便被自己身体里磅礴的真气给否决了。
  他这几天就常常在想,若是自己不练这烈阳功,自己依然雄风依旧,那该有多好。
  最可恨的是清秀那个贱女人,自从告诉她自己进入第三层必须禁欲后,才二个月不到,就跟金贵那个混帐玩意儿勾搭上了,女人就是靠不住啊。
  老二,他也应该进入第二层了吧,想必要不了多久,自己这个色魔的外号就要移交到他的头上了。清秀被自己养成的大胃口,只希望老二能喂得饱她,否则自己头上的绿帽子只怕将来数都要数不过来了。
  虽然已经默认了金贵和清秀的做法,但是心里还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别扭。
  毕竟无论哪个男人想到自己的老婆和另一个男人发生那种事情都会产生这种情绪,哪怕那个男人是自己的亲弟弟。
  甚至有几次自己曾想过散去这一身烈阳真气,但是武库里的那些术全是以烈阳功以基础,没了烈阳功,只怕一个极度寒霜自己的内腑就会被冻伤。
  更何况明年七月就是寒冰之川开放之期,自己的时间不会太多了。去年三弟金满的血脉印记已经开始苏醒了,父亲明年就不得不回寒冰之川了,如果明年的四国会试自己能进入前十,就能进入寒冰之川了,说不定,能与五岁时就离开自己的母亲见面了,柔软的心只在一瞬间又变得刚硬起来,我一定,一定,一定要见到母亲。这是一定会达成的愿望,这是一个绝对会达成的信念。想到这里,这个昂昂七尺男儿的眼泪有些湿润了。
  算了,不要想这个了,金富抛开这个念头,这两年,金家可是要发生大变化了,身为金家的后人,便从一出生开始,就注定了不会是凡人。
  父亲,以十七岁的弱龄便成为了四国公认的强者进入寒冰之川,为了金家的传承,他又回到大陆,为大岽国长年驻守在边疆,以绝对强者的实力,震慑着部落的野心。
  而今年自己都快十九岁了,烈阳功才刚刚突破第二层进入第三阶段,虽然国教院的高级班武师都告诉他他的实力已经超越了他们,可是按当今的实力等级而言,自己最多也不过初级武尊的水平。
  根据父亲所描述,寒冰之川最起码需要初级武圣的实力,而从武尊到武圣,虽然仅仅只是一个等级的变化,但这个变化需要多少汗水,多少努力,多少心血和多少机缘,绝不是那么简单的事。而自己实在没有信心在这不到一年的时间里突破到武圣,虽然近一段时间自己进展神速,但是仿佛已经到了目前瓶颈,短时间想要再做突破只怕反而有碍修为。
  金富又想到跟在父亲身边的那个小姑娘—那个兵部尚书的宝贝女儿。这个小姑娘跟在父亲身边,在沙场上生活已有六年之久,得父亲的悉心调教,想必实力甚至有可能还在自己之上。
  许多年以前大家都曾认为这个小姑娘将会是金家大少爷的妻子,不料造化弄人,拥有血脉印记的是三弟金满,想想金满也快有十五,估计他们俩差不多也应该要成婚了,如果今年年底父亲会回来,多半会把他们的婚事办了,是不是应该留点心准备件像样的礼物了?
  金富的脑海中浮现出金满那张傻乎乎的胖脸,这个小子,现在是武士还是武者了?奶奶真的太过于宠他了,这小子一点都不用心学习,父亲应该会对他很失望吧,毕竟他将会是金家未来的家主。祈祷那个小姑娘嫁过来后,这个未来的家主能震得住他接近武圣水平的妻子吧,不然夫妻内扛时,不堪设想,金富嘴角微挑,露出一丝谑笑,仿佛已经看到小胖子被打成猪头的模样。
  转念间,又想到晚餐后小妹拉着自已连哀求带撒娇要自己办的事情。
  一个色鬼老头?有多色?能比我色魔还色吗?真有意思,去教训教训他吧,既帮小妹出口气,又顺便放松一下自己,一念间,金富已经做出了决定了。
  气息一凝,池面那几股飘动的如翼如带的白色寒气诡异地停止在空中,变成一只只冰的触手,又随着池中那块整冰地绽裂开来而掉落下来。金富双拳一紧,全身肌肉发力,一阵噼里啪啦乱响,震得一块块的碎冰四溅飞射,一个雄壮俊伟的男性躯体就这样从池中赤条条地站了起来,从双肩到腰是一个完美的倒三角,粗壮的双臂,厚厚的胸肌和那一块块方方正正的腹肌都呈现着男人无与伦比的曲线美和阳刚美。
  “进来吧。”
  守在门外的两个丫鬟这才推开门,给她们的少爷拭擦身体,穿戴衣物。她们用痴迷的目光扫过男人的雄躯,小手轻轻的拂过充满力量的肌肉,又在少爷目光扫过来时,红着小脸收回目光,若无其事的继续穿着衣服。
  那娇羞的小模样看得金富一阵心动,若是往年,金富多半就即兴在这浴室中宠幸了这两个丫头,可是现在,金富心中一阵黯然。




  第一章第四节神秘的丫鬟

  一阵轻巧的脚步声正接近浴室,丫鬟小嵩清脆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少爷,少奶奶请您快去翠枫阁,说是太奶奶召唤。”
  金富一阵苦笑,这个太奶奶虽然常年隐居在后山的翠枫阁里,便却是个闲不得的主儿,虽然家里大小事都有清秀操持着,可是她也什么大小事都喜欢插一腿,有什么急事?八成就是为三弟金满的事吧。
  前些日,清秀入睡前就总跟自己咬耳朵,说是太奶奶交了一桩极其为难的差事给她。老太太说金满到今年十月就算是满十五的人了,当年老爷这个年纪的时候烈阳功已经到了第三阶段了,便是金富这个年纪,也是京都里响当当的风流名仕了,怎的金满这孩子愣是不开窍呢。
  便是上个月太奶奶去金满的小院里逛了一趟,发现金满身边那个五岁就买来做随床丫鬟的红豆竟然还是个未开苞的雏儿。出来后便将这几个哥哥嫂子们骂了个狗血淋头。当下就把为傻小子开窍这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交给了大管家清秀。
  这下把清秀可愁死了。
  金富还未进入大厅,便老远听到太奶奶那洪亮的嗓门:“这件事儿,再不能拖了。”
  看到金富进了门,太奶奶顿了顿,等看金富在清秀身边坐了下来才道:“要知道事儿有个轻重缓急,满儿什么时候能懂事,谁心里有数?这个丫鬟我看不错,很中我意,屁股大好生养,就是要这样的。”
  只见厅中间站着一个高挑的女孩,衣服也褪下了大半,只余几件小衣遮着羞处,这女孩长手长腿,身高便是在男人中也算是中等偏上了,而且蜂腰肥臀,曲线玲珑,火辣之极。
  金富心中暗赞:“好一个尤物。”在清秀耳边低声问道:“你找来的?”
  清秀听出了金富话里的醋意,送了他一记白眼,低声回道:“这可是你二弟妹馨儿带来的人呢,要想让金满开窍还真得找这样的女子才行,不过……我总觉得她有一点不大像丫鬟。”
  金富从一进门就看出来了,这女孩眼神清澈,即使在众人的围观之下也没有半点拘束或慌乱之感,说明这个女孩很大胆,准确一点说应该是很勇敢,而且从她的气息中金富感觉到—这女孩是练过的。
  馨儿从哪里找的这么一个女孩,这个女孩绝不简单,而且以二弟的脾气,竟舍得放过这样一个妙人儿,肯将她送人,当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便在这个时候,金满和金堂两个的声音从外面响起,两人拉拉扯扯,打打闹闹的进了门,太奶奶瞪了金堂一眼,道:“这么大丫头了,还一天到晚没点正形。”
  金堂讪讪坐到一旁,咕哝道:“我就在家里才这样,在院里我可规矩了。”
  金满乖乖叫道:“奶奶。”老太太微笑着唤道:“好孩子,到奶奶身边来坐。”
  手一环将胖小男孩抱到怀里,一顿狠亲,让旁边的人看了好生一顿感慨。
  这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也只是在金满面前,才会让人觉得这才是那个最慈祥最令人尊敬的太奶奶。而在其它时候,多半都是严厉多于宽容。
  而金满的眼睛也随着大家的目光落到了面前站着的半裸女孩身上。
  “这个小姐姐以后就是你的丫鬟了,你可以随便使唤她,无论你叫她做什么,她都要依着你的话,如果她要是不听话,你就告诉奶奶,奶奶替你教训她。”
  首先映入金满眼帘的,是一对高挺的双乳,然后是那火辣惹人的胴体。
  金满好奇的问道:“姐姐你叫什么名字啊?”
  面对着金满的询问,女孩用妖娆而又妩媚的大眼睛看了看金满,声音是一种特别的娇嗲:“我叫单丹,今年16岁了!”
  换了一般的男人,在如此的注视下,恐怕早就呼吸急促,满面通红了,可是金满没什么特别的感觉,纯净无邪的目光反倒让单丹不敢直视了。
  “哦?”赞叹的看着面前的女孩,金满喃喃的道:“你的胸部这么大啊,真是了不起啊!我班上的女同学没一个能与你比的。”
  听到金满的话,女孩不由羞的满脸通红。这个胖男孩说话这么直接,真让人有些措手不及的感觉,难到他就是自己将来要服侍的主子吗?
  看着满脸娇羞的女孩,金满好奇的探出手,轻轻的捏了捏单丹的硕大胸脯,皱着眉头道:“你这里这么大,不会感到沉重吗?”
  “呀!”见到金满竟然伸手摸自己的胸脯,一时间,女孩不由的尖叫了起来,不过……当她看到金满那清澈见底的眼神时便停了下来,因为她明白过来金满只是好奇而已。
  可是尽管如此,少女娇羞的部位被一个男孩子当众抚摩,还是很难为情,满面羞红间女孩支吾了一会,回答道:“以前会感觉沉重,也会影响行动,必须穿上特制的胸甲才行,那些胸甲可以很好的托着她们。”
  “哦!”了然的点了点头,金满慢慢缩回手,赞叹的道:“真的很结实,手感不错……”金满一本正经的样子,还装出一小大人样,可说出的话实在太孩子气了。旁边的众人忍俊不禁,就连太奶奶也啼笑皆非。
  “呃……”听到金满的话,单丹不由再次的愣住了,看着他纯真的表情,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要拒绝吗?
  看着面前的金满,女孩内心一阵阵起疑,难道……大户人家里面,就是这样肆无忌惮吗?如果他要继续侵犯自己,那该怎么办呢?要不要拒绝?
  太奶奶打断两人的幼稚交流,笑着对清秀道:“这孩子来的一应事情,你就打理一下吧,这天也晚了,大家没什么事就趁早歇着去吧,贵儿你留下来。”
  众人纷纷告退。
  从翠枫阁出来,清秀揉了揉一直紧收的眉头,今天老太太已经明显表态了,之前自己把握不了老太太心中的尺度把这事儿一拖再拖,而今天老太太的话便是给自己吃个定心丸,要对付金满这样一个小屁孩那还不是瓮中捉鳖,手到擒来。
  金满这个小屁孩很明显对女孩子已经有了好奇心了,只要利用好他的好奇心,这相国府里的美女大把大把,还怕他不上钩?
  她接着想起点玉阁里那双最妩媚的眼睛,这个金家的姑姑,是金府里最妖异的存在,她疼爱金满的程度,更甚于奶奶,将金满交给她会有什么结果,清秀很是期待。




  第一章第五节晨练的丫鬟

  便在清秀思索着怎么样才能说得动那位姑姑肯帮忙的时候,翠风阁中,太奶奶问道:“这孩子,什么来历查过没有。”
  金贵道:“这个女孩也是点玉阁的人推荐给我的,说她想进大户人家为奴,我起初很是起疑,后叫鹰卫去查查她的底,她在淆城出生,父亲开了家武馆,听说在当地很有名气,后来她父亲得罪了当地一家武馆,那家武馆姓洪,是宫里洪太监的亲弟,后来那洪太监使了一些手段,把她父亲抓进狱里害死了,她在淆城呆不下去了,流浪到京都,欲进城教院学艺,又没有推荐人,被点玉阁的阁主看中了,在点玉阁做了一段时间。”
  “点玉阁?从事何职?”
  “入阁初她是做侍酒女,也时不时演下夜场,一般只有穷人家的姑娘才会演,十分辛苦,后来被人追捧,在北门那一带也算小有名气,生活才改善一点,那次我陪刘督军公子去玩,便是叫她来陪酒,我当时觉得她功夫底子极牢,而且元阴丰沛,这样一根好苗子若是在那些不识货人的手里折损了实在可惜,便将她要了过来。”
  奶奶沉默了一段时间,道:“这孩子,难得了,虽然出身不好,但是很有潜力,且再试试她,如果她能对我们金家忠心不二,对满儿尽心侍候,便留下来好好培养。”
  欺负小丫头只是金满的恶趣之一,他最拿手的还是欺负那些丫环,经常讲些鬼故事给她们听,然后吓得那些青春气息十足的女孩子尖叫不停,大家在床上瑟瑟挤成一团。
  虽然金满年纪不小了,但仍不太懂用言语去挑逗她们,但还是会本能地喜欢女孩子们香泽腻脂的拥抱。
  而每当丫环们好奇,三少爷这么小的年纪,怎么可能知道这么多可怕的故事时,金满就会把责任推到马夫高身上。
  所以丫环们现在每每看着马夫高的眼光都有些不善,心里想着相爷太老爷花钱请你来给小少爷驾车,你居然给他讲鬼故事,吓坏了小孩子不说,吓坏了我们这些花朵儿,你就是罪过太大了!
  依照旧例的鬼故事夜话结束之后,两个丫环面带受惊之色,犹有满足之情,侍候小家伙洗了洗,便关门让他睡了。
  这时候是夏末,丫环们自然乏的厉害,斜歪着身子,手中的小罗扇有一下无一下地轻轻摇着。
  回到卧室之中,金满爬上了床,从枕头下面掏出一本书来。那本书的封面微黄,看上去有些年头了。
  他轻轻翻开这本书,翻到某页,那上面画着一个赤裸的男子,在身体上有些红色的线条似隐非隐,不知道是用什么涂料画成的,竟然让观看的人产生了一种视觉上的错觉,似乎这些线条正在依循着某种方向缓缓流动。
  这本书是他很小的时候,点玉阁的那个像姐姐一样的姑姑留给自己的。但是他很怕这个姑姑,因为他总感觉到姑姑身上有一种他说不清道不明的妖异气质,每每看到她时自己的心就会扑通扑通跳得很快,好像里面有什么东西随时会破胸而出,他很不喜欢这种感觉,所以一直躲着姑姑。
  但不知道为什么,姑姑除了每年年关时,会到院里抱着小金满睡睡觉外,任由太奶奶如何挽留,也没有离开过点玉阁。所以即使小金满有些怕她,但是也能看出姑姑对于自己的关怀乃是发自内心,根本作不得假。便是在小金满六岁那年,她将这本书放在了金满的枕头旁边。
  金满一直对这件事情有些疑惑,难道这位姐姐姑姑就不怕自己瞎练?转念一想,便知道了原因,自己是个小孩子,根本不可能认识书上那些字,自然也就不怕练出问题来了。
  金满这样想着,已经有明显气感的真气流开始缓缓循着那些书上描绘的线条,在他的身上流动起来,那种感觉十分舒服,就像某种温暖的水流正在洗刷着他体内的每一寸内脏。
  渐渐地,他很舒服地在床上睡着了。
  清晨,金满从床上醒来,揉了揉有些朦胧的眼睛,爬了起来,蹿进了丫鬟红豆的床里,嗅着裤窝里残留的温柔体香,撅起了嘴,九分满足。
  丫环红豆正拿着把梳子在梳头,发现他起来了,笑着走到自己的床边,将像八爪章鱼一样绞着自已毯子的男孩儿使劲拽了出来,也来不及再梳头发,就随便拢了拢,起身去准备晨洗的用具热水。
  金满慢慢清醒过来,忽然想起一件事儿,问道:“昨天叫来侍候我的那个小姐姐呢,怎么没见她。”
  红豆端着盆子进来了,噘着嘴道:“那个丫头说什么她早上要晨练,这回儿都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哪有这样侍候人的丫鬟?”
  “晨练?”金满惊奇地问,丫鬟晨练这还真是从没见过的稀罕事儿,金满将脸胡乱在红豆手上的毛巾里一蹭,就算是洗过了,飞快地跳起来,说了一句:“我出去找她去。”便往外跑。
  红豆熟练地揪住他的衣领,又把他拉了回来,将毛巾一把盖在他的胖脸上,就在他的唔唔声中,来来回回仔仔细细地拭擦了几遍,肯定已经洗干净了,这才放开手。
  看着那短短小小的背影,红豆不知怎的,又发起愁来。
  自从前些年确认了金满才是下代的家主之后,她这个随床丫鬟的地位也跟着水涨船高,家里的下人们对她是恭谨有加,便是府里的长辈对她也是和颜悦色。
  可是上个月太奶奶来过一次后,生活有了一点点小变化,院外的那些下人们看着自己的眼神似笑非笑,那些丫鬟们更是带着一种鄙夷的眼神在偷偷看她。这让她心里面难受起来。
  还差三个月少爷就满了十五了,可是怎么看都像一个小孩子,那短胖的手臂短胖的腿,矮胖矮胖的身材加上那奶声未去的童音,怎么也令人不敢相信他就快十五了。
  “这,难道是我的错吗?”红豆无语自问。
  因为她的无能,所以昨天太奶奶便又给金书找了个随床丫鬟,听说那丫头和自己是同一年出生的,但和自己青涩的身体比起来,那修长的身材带着一股逼人的青春气息,令人自惭形秽,令自己这个从就在院里长大,没晒过多少太阳的红豆更是自卑到了极点。




  第一章第六节牛13的色老头

  月亮尚依依不舍地留在地平线上,就在天刚蒙蒙亮时,城教院里女生宿舍的门缓缓地打开,那个看门的老太婆一边打着呵欠一边慢慢踱了出来,她似乎是出来打水洗漱,可是眼角却若有若无的警惕地看向教学区钟塔的顶端。
  那是全院最高的一个建筑,此时,就在那塔顶上,站着一个小小的黑影。那人挺拔的身形就如同一把笔直指天的绝世名剑,即便是黑夜也无法遮掩他夺目摄人的光芒。他远远地散发出一股股凛冽和霸道的气息,虽然与这里隔了近百丈的距离,仍然将她从睡梦中惊醒过来。
  “这孩子,想干什么?”老太婆一边嘀咕着,一边又打着呵欠进去了。
  站在钟塔顶端就是被妹妹拉来做打手的金富,他一眼就选中了这最高的钟塔做为他观察的位置。处在最高点上,校园一切动静都收入眼中。
  金富就在这里静静地等着,等待那个色狼自投罗网。
  他刚刚就在想,同样都是色界同仁,但我想要占女孩便宜就光明正大的占,何必像个老鼠一样偷偷摸摸,这么没品。
  就冲这一点,金富决定待会儿多揍他两拳。
  就在这时,他的眼睛一亮,嘴角勾起一丝微笑,“老鼠现身了。”
  就在这个头上扣着短裤的色老头一边把一件粉色的衣物塞进怀里,一边轻轻带上某个窗户的时候。
  他忽然听到一声尖锐的急响,这种衣袂破空之声,是那种若非速度快到极点不可能发出的声音。
  与此同时,色老头的身体一僵,下一刻,猛地向侧前方的花坛扑了出去,半空之中,转身挥手。
  尖锐的衣袂破空声中,一块石头擦过他的身体,将窗外一棵小树直接轰断。
  粗壮男子的右拳已经呼啸而来,如果命中,瘦弱矮小的色老头将会毫无悬念的筋断骨折,色老头已经感受到了扑面而来的寒冷拳风,甚至脸上的皱皮已经被拳风拂动,眼球受到了压力,视线开始扭曲,没有丝毫的犹豫,他挥手卸开这刚猛到了极点的一拳,随后,攻击如暴风雨一般的降临了。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拜……托……这位同学,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难怪小宣宣是你的什么人吗……我把裤子还你……停……停……你不停我怎么拿下来啊。”转眼间已经不知道挡下多少记重拳,卸掉多少膝撞。本就不是以蛮力见长的色老头浑身汗如雨下。下一刻,随着一次互击,两人的身体同时向反方向飞了出去。
  金富摔过一个花坛,在地上一滚,站了起来,色老头地后背则狠狠撞上了后方一米多远的墙壁,随后身体直接摔在地上,在他的身后,墙上地瓷砖已经裂成了圆形的蛛网状,正噼噼啪啪地向下掉碎片。
  这场突如其来的战斗又归于平静,但金富的表情反而凝重起来。
  便在金富一出手时,那股骇人的声势,立即打破了校园的平静,女生们纷纷从窗户探出头来查看。
  短短的十几秒的时间,两道身影不断交错,拼杀,撞击声不绝于耳,一时间竟让人眼花缭乱。直到色老头倒地,金富站定,女生们都惊喜交加的尖叫起来,一颗颗心型的眼睛牢牢地盯在这个英俊威武的男人身上。
  进攻,防守,进攻,进攻,进攻……短短十几秒的时间,金富便已经发现,这个看起来无论哪方面都不如自己的色老头,几乎有着与他不相上下的速度与力量,而且自己是偷袭,那老头却是被动应战。
  一个城教院的武师能有这样的水平?金富静静着站在那里,盯着色老头,等待他爬起来跟自己继续战斗。
  “不对。”片刻后,金富发现,那个伏在地上的色老头,或是说那只是个酷似色老头的人形东西,而色老头的气息已经消匿不见了。
  土遁,这老头土遁跑了。金富飞起一脚向伏在地上的色老头踢去,许多围观的女生纷纷捂眼尖叫,然而意想之中那个血肉模糊的场面并没有出现,那个人型物被一脚踢散,飞落到四周,竟是一个人型的土堆。
  “这老头,好快的反应,好丰富的经验。”金富被震惊了。这时他才回味过来,那老头便在倒地的刹那间,以极快的速度和隐蔽的姿势结了一个印,便连全神贯注与他对峙的金富也未能发觉。
  金富升起一股懊恼的感觉,绝不是他轻敌了,只是他以前所经历过的战斗,对手绝不会有这样迅捷的反应和急智,当然,要做到这点,水平才是关键。
  金富感受到了久违的热血沸腾,“这样的对手,才够劲。”他轻轻一笑,为色老头默哀。
  而这个时候,学院后面的那个小青山的树林里,色老头正靠坐着一棵大树,大口大口的喘着。
  “这小子疯了吗?还是我偷了他老婆?”
  他咒骂着一把扯下仍罩在他头上的粉色小裤衩,就当成毛巾来擦拭着满脸的汗水,“莫非小宣宣是这小子的女人?”他怀疑着,想起这裤衩的主人,然后将手中的裤衩捂到脸上,深深地吸气。
  虽然裤衩已经染上了他的汗臭味,但仍掩盖不了女孩子日积月累的体香,他贪婪的嗅着,说了两个字。
  “值了。”
  在满足了自己变态的嗜好和玩世不恭的心情后,他开始正儿八经地思考,京都里有这样水平的年青人会是哪家的子弟。
  不过不管他怎么思索,也不会有结果,因为他得罪的人太多了。
  早在他还在室里偷窥女生的时候,他便感应到了那个人的气息,只不过他没有想到他的目标是自己。
  每个月里,来找他报仇的或是想要教训他的多得去了,只不过都会被他戏耍一番,然后离开,反复几次以后,人家自然知道不是他的对手。
  像今天这位,以雷霆之势偷袭,又如狂风暴雨般的连绵不绝的攻击,那样速度的攻击同时能具备那样强大的力量,几乎在短兵交接的一瞬间,他被逼得不得不拿出全部的精力用在他并不善长的格斗上。
  直到最后他发觉在格斗方面绝无可能胜过这个青年,他用了一个从“那里”
  学来的术,硬受了那个青年三拳,五脚;那青年以为他已经没有行动能力了,才被他从容遁走。
  如果他能有自己这样的阅历,自然可以从他身后墙壁地凹陷碎裂程度看出,他的三拳五脚全由墙壁受了。
  可惜了,可惜了,幸而,幸而。
  即使在大陆上,这人也是曲指可数的高手,当然仅仅是在大陆上。
  “有这样实力的年青人,当然会去‘那里’,他是谁,明年的四国会试就能知道了。”他想着。




  第一章第七节是姐姐还是姑姑?

  金贵环视庭中,就着绣窗透出的灯光,却见院里小径铺石,夹道种满梅树,枝叶经过细心修剪,不见寒日凌霜的赫烈威仪,倒觉得有些娇巧妍丽,两支石灯柱雕成瘦颈长鹤的形状,布景美则美矣,闺阁似的小气家家却不对他的味口。
  那丫环将他引入内堂,绣阁居中置了张全不相衬的大长桌,桌上堆满帐册书卷、图纸簿记,迭起来比一人还高,将桌后之人完全遮住,桌下只露出一抹栀子花下摆的明黄色裙角。
  裙子的主人双腿交迭,裙里翘出一只小巧的鹦鹉绿拖鞋,鞋中未着罗袜,雪白的足背如玉般莹润,浑不露骨,教人忍不住想捧在手里,轻轻握着揉着,恣意品尝。
  金贵吞了口馋涎,慌忙低下头来,对着这位姑姑,他真不敢胡思乱想。
  桌后女子忽然开口:“人来啦?”
  那丫环俯首道:“是。”
  “喀”的一响,仿佛随手掷笔,拖鞋“啪啪啪”地拖着地面,似乎正走出来,只是半边翠玉屏风掩住,仍看不见人。
  就在拖鞋拖地声中,一阵幽香随风轻扬,桌后转出一名襦裙半袖、绣绫裹胸的倦慵丽人,梳着蓬松俏皮的坠马髻。她披着明黄色的薄纱乃是睡时所用的闺服,薄纱里,仅有一件葱绿抹胸,沿边缀着艳丽的孔雀蓝,上有银线绣图,裹着的那两堆发酵面团似的饱满隆起,仿佛一只横放的大葫芦,双丸迭宕,略一走动,那两只豆腐似的浑圆便颤忽忽地晃荡起来,望之令人目眩神驰,不忍须臾稍离。
  可是那张精致的瓜子脸儿,表情却是那般娇俏动人,仿佛才十七八岁的小姑娘,纤细的皓腕上佩着一只羊脂玉镯,肤质竟比镯子还要腻润。金贵就常常在置疑:“她真是是我的亲姑姑吗?”可是金贵却知道,不管她是不是自己的亲姑姑,她在金家的地位却是可以与奶奶、父亲同起同坐的存在,据知,府里最强大的战斗力鹰卫便是这位姑姑在主持着,还有府里但凡有那些的巨大开销的时候便需要来找这个姑姑,这是府里的高度机密,便是金贵也只隐隐约约知道,并不知详细内情。
  她颈下裸露出大片胸脯,可能是在案头前并不通风,娇嫩的身子不堪暑气侵袭,酥胸上布着一大片晶莹薄汗;身子一动,一滴汗珠便滑入了乳间深沟。只可惜沟壑被挤得太胀太满,中间竟无一丝缝隙,汗珠滑之不进,颤抖着滚到了抹胸边缘,溅开一抹水光。
  金贵看得目瞪口呆,喉结“骨碌”一声上下滑动,慌忙挥去脑中纷乱的想法,可眼睛却都不知道该望向哪里了。
  无论如何,她必竟是长辈,所以金贵仍然十分克制自己脑中的那些邪恶想法,可是这女子却丝毫不以为意,径自落座,也挥手让他坐下。一名丫头奉上浓茶,她随手接过,以杯盖轻轻揭去浮沫,就着丰润的樱唇啜饮一口。
  她似笑非笑道:“满儿的事儿清秀已经跟我说了,这日子过得可真快啊,没想到过满儿都快十五了,前些日子你父亲有些事情要我帮忙,是我疏忽了。”
  她似乎有些感触,顿了顿,又用那种让金贵混身发毛的眼神扫了扫金贵,“清秀说你想让我教满儿那个新来的丫环媚术?听说那个丫环还是你买来的?”
  金贵悚然,这事儿他只告诉过奶奶和馨儿,姑姑又是从哪里得来的消息?金贵思索了片刻,慎重地回答道:“只是这事儿的确挺为难的,奶奶又催得紧,若是姑姑肯帮帮忙,事情就好办多了。”
  姑姑瞇起美眸,喃喃低语:“你要我教那丫头媚术,是真想帮金满,亦或是你自己喜欢那丫头?”
  她从刚才便一直是一副懒懒的模样。此时突启朱唇,冲口而出,喉音却与先前绝不相同,似多了几分低哑轻媚,充满磁性,周遭无不一震,顿觉荡气回肠,铁心骨全成了绕指柔。
  金贵听得颈后一悚,想起库里有本幻术方面的书里曾有记载,有一门媚术的绝品,名曰吐心媚,说是:“啼唤如丝,穿针入骨,太息似酪,漫入九骸。声促男子之精者,如盘肠曲径,陷人於无地。”姑姑几句呢喃,竟约如是。
  但在这数字之间,金贵已然发觉自已的身体突然不受控制,就在这个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错误的人面前,发生着自己最不想发生的变化,心中惶惶然,已然不想再在这个几近妖异的姑姑面前多留片刻。
  姑姑似是看出了金贵的想法,又恢复到懒懒的样子,轻轻喝着茶水,漫不经心地道:“你随便找个时候,白天吧,把那丫头送过来好了,要是没什么事了,你就回去吧,我也有点困了。”
  金贵忙告辞,出了院子,一抹额头,竟是满头大汗。
  便在那屋里,从那高高迭垒的书案后方又转出一个丽人来,若是金贵仍在,一定会惊得目瞪口呆,那书案后面走出来的女人竟然跟姑姑长得一模一样,一样的坠马髻,一样的明黄襦裙,一样的粉红肌肤。
  “贵儿这孩子,聪明是聪明,可是作风太过阴柔,心性与功法不合,敢怪进展如此慢。”
  “我知道你想说你喜欢富儿,那年你只冲他用了一次这个术,他就很干脆地把你推倒了。”
  “你是在笑我吗?别忘了,我就是你,你就是我,把我推倒了,你有什么好得意的?”
  屋里又是一阵沉默,过了许久,不知道是哪一个说道:“明年应该只有富儿有希望去那里,我们和哥哥回去了之后,他们怎么办。”
  “是应该准备一下要留给他们的东西了。”另一个回答,“尤其是满儿。”
  那个似乎有点不满,“我就知道你有偏心。”
  另一个哼了一声:“难怪你不喜欢满儿吗,是谁隔三差五的晚上去满儿屋里帮他练功的?”
  那个声音软了一些,道:“我只是觉得也应该多给富儿和贵儿一些机会。”
  屋里又陷入沉默……




  第一章第八节向日葵还是罂粟花?

  不到几日,单丹就在府里混了个脸熟,下人们也都知道三少爷多了个喜欢练武的丫环。
  第三天晚上,单丹就完成了清秀交待她的事,成功的为金满“开了窍”。
  清秀顿时松了一口气,说实话,如果金满还继续不谙情欲的话,她还真怕他一辈子都像个小孩子一样养不大了。
  于是她马上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太奶奶,太奶奶听后也十分欢喜,便将单丹叫去好好问了一番,这丫头看起来似是不谙世事,其实颇有心机,将太奶奶逗得甚是开心,便答应让她做金满的伴读丫环。
  单丹曾在风月场所做过,自然也学了不少风月手段,这几日白天又得那个漂亮的姐姐姑姑教了一些东西,此番尽心尽力的侍候金满,引得初开窍的金满食髓知味,夜夜索欢。
  而红豆则在屋外落泪不止,其它丫环不忿红豆受冷落,便背地里将单丹“骚蹄子,浪货”的骂个不休。
  但自从“开了窍”之后,金满的气质很明显地发生了一些变化,虽然仍是那样矮胖矮胖的身材,但是眼神里却多了一种以前他从来不曾有过的叫做自信的东西。
  金满得知单丹可以陪他一同上学,也十分高兴。
  这日清晨,单丹从马车上一下来,倒吸了一口气,被学院的恢弘气像深深震憾。
  那门前是两座数丈高的巨大全景砖雕,充满了岁月的沧桑感,即使后面的高层建筑林立,但这两座高高耸立的巨雕的坚实感和稳重感依然醒目,它好像一位历经风霜的历史老人,整整地蹲在那儿,无论是高官要员或平民百姓,它都以雄伟庄重的姿态迎接着。
  院墙的形状,也体现了传统的建筑美学观念。它是一个规则的长方形,城楼相对,四条大街道,中间座落着一个钟楼。
  那错落有致,分布均匀的五院十楼且不说,单说这主广场的武师们的办公楼,楼角九梁十八柱七十二条脊,远处近处看都是那么的灵秀,壮丽。
  像这样气势宏大的建筑群单丹还真见得不多,她以前待过的那个点玉阁,那里虽然也是富丽堂皇,极尽奢华之处,不过毕竟是个令人不齿的所在;淆城的区教院也是读过,不过那个小地方怎能与京都相比;而且在单丹看来,进入了这里就等于有了学习无上武道的机会,这么多年的辛苦磨难,换来了如今的幸福,终于离自己的梦想又近了一步,单丹激动得浑身发抖,热泪盈眶。
  金满正牵着单丹的手,感觉到了她身体的颤抖,安慰道:“丹儿,不用紧张,放轻松好了,你是害怕什么吗?有我呢,没什么好怕的。”
  这几日,这对主仆如胶似漆,你浓我浓,片刻也不愿分开;这丫头对金满百依百顺,倾心相就,俨然让金满生出了一股大男人的情怀,心境与以前恍如隔世,大不相同了。虽然单丹比他大上近二岁,可是他仿佛觉得这女孩是自己妹妹一般,理所当然要照顾她。
  单丹镇定情绪,拭去眼泪,妮声强笑道:“是啊,少爷对丹儿这么好,丹儿什么都不怕了。”
  太奶奶派人已跟院里武者中级班的督教打过招呼,督教听说只是个陪读丫环,也就不怎么重视,便在那教室的最后一排加了一副桌椅。
  这让金满心里十分不安。
  能在这城教院里学习的大部分都是京都里达官贵人的子弟,纨绔子弟尤其为多数,鲜有穷人家的孩子,多数便是和单丹一样陪读的随从丫环。
  而武师们对这些纨绔子弟头痛之极,这些孩子背景复杂,又拉帮结派,极不好管教。
  于是武师便习惯便把这些学生分成前排后排两派,一些尊师重道的优秀学生则坐前排,另一些顽劣不堪的纨绔子弟则坐在后排。
  金满在所有人的眼里,是属于乖宝宝一类的好孩子,自然是坐在前边,上课的时候他心系后面单丹,不停地回头关注,只见她十分投入地听老师在讲课,时而恍然大悟,时而若有所思。而让单丹这么可人的一个小姑娘坐到那后面,就如同羊入了狼群。金满十分担心她会被那些坏学生们骚扰。
  这节课武师讲的是擒拿术中的一些要领,他说道:“人的关节是很脆弱的,在有些使错力的情况下很容易被扭断,所以真气要平均地维持在肢体里是很重要的,重点是要留有余力。”
  他看到最后排新来的那个女生左手和右手互相扭动着,似乎在试验着什么,险些当堂笑出来了。
  这时,后排一个恶少终于忍不住了,自从上课后,他就肆无忌惮地在和周围个几个少年谈笑,可是眼睛却一直留在这个新来的女生身上,从她的穿着,他便知道这只是个丫环。于是他更是恣意用眼神猥亵着这个女孩的身体,很快他就发现,这女孩确实有料。
  他起个头,后面的其它人也不再遮掩着偷看了,这些人小声的淫笑着,还发出赞叹地嘘声。
  单丹自然发现了周围的异状,但她丝毫不在意,她更为关心的是武师正在传授的那些宝贵的知识,所以她完全忽视了后面这派纨绔子弟的恶劣心性。
  那个恶少就在众人的注视下,得意地伸出他的左手,抚上单丹挺翘饱满的圆臀。然后在单丹的尖叫声中,若无其事的与周围的恶少们发出态度暧昧的哄笑。
  后排发生如此大的动静,武师再也无法视若无睹了,前排的同学回过头来,现出一副进了垃圾堆里的厌恶表情,而对那个可怜的女孩纷纷投以同情的目光。
  可是,谁也没敢站出来,为正被色狼欺负的小羊羔讨回公道。
  就连武师也只是在苦笑。除了金满。
  谁也没想到这个从来都是默默无闻的小胖子会突然站出来。
  但是他站起来了,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们不要欺负她好不好,她是我的丫环。”
  可是这句话在后排那派人里造成了更大的哄笑。
  那个欺负单丹的恶少,只笑了一声,便笑不出来了。
  因为单丹抡起了屁股下的凳子,狠狠地砸在他因为仰天大笑而暴露出来的喉结上。
  他“呃”地一声把最后一个笑音咽了下去,然后像死鸡一样被凳子贯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全班人都惊呆了。
  只要少爷心里有她,便是叫她去杀皇帝,她也不会有丝毫的犹豫;让少爷因为她而被嘲笑,这是不可原谅的事情。
  单丹很简单直接地做出了反应,在她看来,就跟喝醉了的酒鬼打架没什么两样,只是,对手实在太弱了。
  半晌,这个倒霉鬼的随从才应过来,一个人喊道:“这个疯女人,把她抓起来。”
  “住手。”武师终于不得不出来阻止事情的进一步恶化,他喝道:“快送陈书文去医馆,打架的事学院会处理。”
  那三个慌了神的随从才前后抬着那个倒霉鬼出了教室,最后的那个临出门时,回过头来,恶狠狠的盯着单丹。
  武师意味深长地看了单丹一眼,道:“我要去报告一下这个事情,你们先看看书吧。”说完慌慌张张地出门了。




  第一章第九节聪明人

  仍是在相国府后山那个幽致僻静的小院里。
  一个男人没有任何丫环带路,就那样施施然的信步进来,然后掀帘而入。
  屋里那个美人儿仍在那高高迭垒的书案后抄写东西,头也不抬,仿佛早就知道会有人进来。
  她仿佛很随意的问道:“回来了?情况如何?”
  那个男人苦笑道:“明面上,这个时候,谁都不敢动,京都二十四路精兵,只有六路能为我们所用。”
  那丽人这时才抬起头来,看着男人,“咛嗡”一声将自己滑了下去,缩进靠椅里面,却将两条白玉凝脂股的双腿架上了桌子,然后慵倦地伸了个懒腰。
  她问道:“六路?很多了,如果我猜得不错,这六路应该是你所在的检察院,二皇子手握的城卫军,李公公私下养的那院爪子,九门提督洪霄全的虎贲军,禁军的陆教头和我手上的鹰卫?”
  男人眼中露出钦佩之色,道:“姑姑果然运筹帷幄,想必姑姑心里已经有了计划。”
  那丽人微笑道:“太子这一年太过急进了,皇上如今正值壮年,他便为自己争取了如些雄厚的势力,怎么能不引起皇上的警惕?”
  男人疑惑道:“大皇子自以为得了远征军元帅袁峰的支持和左丞相一干文臣的支持,便可以与太子争锋?”
  丽人微笑道:“这只是明面上的,真正让大皇子有信心站出来的,是宫里的支持。”
  男人骇然道:“那爷爷在朝堂上跟左丞相联名上奏,是皇上的意思?难怪太子会有诺大的反应。”
  丽人冷笑道:“就是这一出戏把太子吓到了,皇上以为借我们金家和大皇子的威慑力,可以让太子收敛一点,不想反而逼得太子先下手为强,斩了我们金家的大头收入。”
  男人道:“太子就不怕我父亲年关回来了,来个秋后算账?”
  丽人笑道:“他们不怕你父亲,他们怕我,那几个老家伙已经等得太久了,所以都迫不及待地想知道我还在不在这京都呢。”
  “不过这次,这六路的人我们都不能用。”丽人停顿了一会儿,然后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我会再给他们一个警告,我的警告。”
  金富出了这个院子,反复地深呼吸,每当他感觉到有压力的时候,他就会用深呼吸来平缓心境。
  自从那次去金堂的城教院跟那个色老头打过一架后,觉得有不少收获,于是连后数日,他都在临晨继续前去找那老头麻烦。然而那老头却像个滑溜的老鼠,金富怎么也无法再抓到与他正面交锋的机会。多半是在百丈开外,那老头已远遁而去。
  他自然知道,如果自己做个冲锋陷阵的战士或是所向披靡的猛将,那是绰绰有余;而叫他做个无声无息的刺客,那就是强人所难。
  他所修练的功法,首重气势,更合他心性,所以他的气势尤其强盛,五觉灵敏的人在很远处就能感应到他的气息。
  如此反复几日,心里虽然不甘,但也只好暂且放弃。
  回到自己小院,方才坐下,清秀得了丫环的通知,连忙也回院里,告诉金富说:“你可知硕亲王府的小王爷又派人来了?”
  金富皱眉道:“不是跟你说,这些天若是他派人来就说我不在吗?”
  清秀道:“就是因为上次我说了你不在,所以这次不是来找你的,他直接把老二请了去了。”
  金富“哼”了一声,道:“还不死心!”
  清秀道:“老二可知内情?要不要给他提个醒?”
  金富想了想,摇摇头,缓缓道:“老二是个聪明人,他应该心里有数,你不用太担心。”
  重理子心里不止一次想过金家会有怎么的反应,但是经过那几个老家伙的分析,他们得出的结论是:“没有反应,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
  于是他主持了这件事,宣布这些店涉嫌洗黑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封了金家的二十九家金店,而这些店的门以后自然再也不会再打开了,因为,那些“黑金”已经被搬空了。
  太子自己是笑得合不拢嘴,只是将那些稀罕的东西请人略一诂价,就已经是一笔天文数字了,这笔钱既可以为自己拉拢更多的势力,又打击了敌对大皇子一派,太子当天晚上睡觉时,梦里都笑醒了好几次。
  重理子也颇为得意,这件事他策划了好久,动用了太子手里的三处精兵配合行动,只花了一个时辰不到就结束了。太子对他大是赏识,并恩赐了他一件价值连城的首饰。
  得到太子陛下的重识,日后新皇登基,他的飞黄腾达指日可期。
  他推开门,进入庭院。
  一瞬间,难以言喻的恐怖感攫取了他。
  “什么东西?”他吼道,他发现庭院是黑的,就如同黑夜一般。
  就在中午时分,太阳的明媚照耀下,庭院没有阳光。
  颤抖不休的双腿开始发软。他一动也不动地靠着镂窗砖墙,慢慢向下滑坐,他清楚看到庭石的幽影之间,那从天而降的巨大黑影。
  那是一只非常庞大的黑色恶魔。漆黑的镰刀、漆黑的披风……它不曾发出过任何声音,黑色的身体遮掩处是绝对恐怖的寂静。
  它的体型大得骇人,尖锐的嘴喙犹如磨过的锄头,上肢鼓起虬结的肌肉,最前端两只黑爪狰狞可怖,那是轻易便能抓起一头牛的恐怖身型。
  重理子觉得它似乎也有表情,就跟人一样……
  除了震骇与恐惧,留在重理子生命中的最后一个想法便是:“这……这不是世间有的东西;而能役使这种怪物的,是什么人?”
  就在重理子魂归西天的那一刻,金贵从硕亲王府告辞而出,这顿宴席宾主尽欢;硕亲王得到了他的承诺,他也得到了一些很重要的信息,让他对目前朝中的形势和自家的一些事儿有了一些更多的了解。
  他想起后山那个风情万种的“姑姑”,手里摸了摸小王爷送的那瓶冬荫浆,耳畔又响起小王爷的话来,“只要一滴,便能让贞女变荡妇。”
  他心里冷笑着:“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俩的好事,今晚便让你领略到什么叫欲仙欲死。”
  那对颤忽忽的饱满隆起又仿佛在他眼前晃动起来,让他狠狠地吞了口馋涎,下身已经硬到痛起来。




  第一章第十节我一直都在

  太子脸色铁青的看着白布掩盖的心腹属下的尸体。
  “这是谁干的?”
  很明显他问了一句废话。
  在这个敏感的时期,任何人都知道,会做这件事,敢做这件事,而且有理由做这件事的人是谁。
  他又转向那个验尸的侍卫:“怎么死的?”
  那侍卫脸色有些异样,回答道:“回主子话,属下无能,实在查不出来,尸体身体上下并无伤口,验其口喉胃腹都无中毒迹象,只是死者死时表情十分惊恐,属下斗胆猜测他……”这待卫停了一停,似乎连他自己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测,“他似乎是被吓死的。”
  “吓死的?真滑稽,他是本宫的人,谁敢吓死他,谁能吓死他?”
  太子来回地踱着,“好个金家,小王倒小瞧了你们的手段,乐老师你怎么看?”
  他后面那半句话是对着角落里一个全身裹在黑袍里面的男人说着,那男人连头也罩在袍中,谁也看不清楚他的面目。
  他的声音沙哑低沉,冷彻彻如同九幽之渊传来的回声,“这人的确是被‘吓’死的,我感觉到了,这院子里,有鬼来过的气息。”
  院子里的人齐刷刷的打了一个冷战。
  “九幽之渊里魔物只有宗师级别的召唤师才能使役得了,沈恩真想告诉那些老家伙们,她真的还在金家,陛下您,可有点麻烦了。”
  金贵在最初狂热的冲动过后,他便鬼迷心窍般的做了一些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的事。
  他知道后山的院里有个冰库,像这样的酷热的三伏天,她最喜欢叫厨房的人弄些冰镇的汤来喝。
  于是他守在路上,等那个送汤丫环过来时,上去几句甜言蜜语,就把那丫环迷得魂都没了。他便趁机将那据说无色无味的冬荫浆倒了半瓶子在那壶冰镇绿豆汤里。
  等那个丫环从房里出来后,他又等了一会儿,估摸着这会儿姑姑应该将那绿豆汤喝了不少,这才又是激动又是兴奋地越墙而入,径直步向那令他日思夜想的绣阁。
  他本以为姑姑会像所有吃了药的姑娘那样神思不清,春情勃发。掀开门帘,却发现姑姑正坐在靠椅上小寐,桌上的空碗说明主人已经喝过了绿豆汤。可是美人的脸除了有些稍红外,并无其它异样。
  便在进来的一瞬间,不知是否眼花,金贵竟在她的眼神里看了一闪即逝的薄嗔轻怨,然而又迅速消失不见。
  两个相对无言。
  “唉。”随着一声轻叹,姑姑柔声道:“怎么会是你?为什么对我下药?”
  金贵心中一紧,“她知道了?”她的反应大大出他意料之外,他暗忖道那药怎么并未起效果?
  他还有那么一丝丝侥幸,支吾道:“姑姑何出此言,小贵不懂。”
  姑姑淡淡一笑道:“我本来以为是富儿的恶作剧,是不大相信的,你便进来了,我才知道是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很想得到姑姑的身体吗?”
  金贵心中本来有那么一丝丝愧疚和胆怯,这刻被姑姑说破,他反而放开来了。
  他冷笑道:“不错,就是我下的药,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金富那点破事,我知道你们都看不起我,金富比我更有天赋,比我更努力,所以同样都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清秀选择了他不选择我,我再怎么努力也超过不了他,不过你们不要忘了,我也是金家的血脉,凭什么人人都称赞他,他就是金家的英雄,金家的守护神,我呢,我什么都不是,我只是一个无论怎么努力都不会得到认可的可怜虫,你说凭什么,凭什么,你说啊。”
  姑姑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温柔地道:“很久之前,我好像就跟你说过了,每个人的性格都不一样,但你要记住一点,无论什么时候,你都不能失去勇气,否则你将会失去更多,只要你认清你自己,不要畏惧前面的挫折,你也可以走出一条你自己的路,你也会和你哥哥一样优秀。”
  金贵怔怔地看着姑姑的脸。两只秋水一般的眸子,透着令人信服地智慧光芒。
  她虽然近在咫尺,却似遥不可及的仙子。秋水为神玉为骨;芙蓉如面柳如眉。
  那张俏脸,便是上天用最美的白玉雕琢而成。
  金贵无数次在女人身上驰骋时,就幻想着眼前的这张脸,此刻心里的阴暗面完全的战胜了理智,他低吼道:“我不听,我不管,我现在只想要你。”
  他猛地向着心目中的仙子扑了过去。
  两人距离极近,女人一声惊叫,只来得及把腿收起来,就已经被精虫上脑的金贵压在了身下,她紧紧抓住金贵在她胸部揉捏的魔手,惊惶失措道:“不可以,我是你长辈啊,你不能这样。”
  金贵将脸沉沉地埋进那乳沟中,喘息道:“什么长辈,别以为奶奶叫我们唤你姑姑你就真是我姑姑了,沈恩真,我想干你想好久了。”
  “哈哈哈哈……”一串婉转动听的笑声从身后传来。
  金贵惊慌地向后面一看,只见婀娜多姿的俏佳人正他屋子中央娉婷而立,不是沈恩真又是谁?
  他嗖觉怀中一空,身下的女人化为虚无。
  沈恩真笑意盈盈,似乎因为金贵的冒犯她不但不以为忤,反而高兴。
  她微笑道:“你这卤莽之举虽然冒犯了我,可是也算显出了少少男人气概,我就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能从我的幻境里出来,我就给人,如果你一个月内都没能出来,你以后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金贵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他故作冷静道:“我知道你喜欢金富,不喜欢我,就不要找这许多借口。”
  可惜他的激将法也未能为他拖得一点时间,沈恩真的人就在他的视眼中,时现时隐,就如同在不同的空间中出入一般,随着她的身影渐渐隐没,屋里的光线也越来越暗。
  “努力吧,我的这个结界可是寒冰的绝学哦。”
  金贵慌了起来,他忆着进来时门的方向冲了过去,然而,撞在了石头上,肩痛欲裂,他顾不得疼痛,伸手摸去,那是一整块摸不到头的巨大石壁。
  金贵心中生出一股恐惧,“这里是什么地方?”




  第一章第十一节色老头与俏丫环

  却说金满的小丫环单丹把那恶少打了,数日也未见人来府上问罪,不知道为什么,那个户部侍郎竟把这事颇为低调的处理了。
  学院知道二边都是不好惹的大爷,于是持观望态度,事态没有变化之前,也不敢贸然做出处理结果。
  金满自然不知道会有多严重的后果,就算天塌下来了,家里还有那一大帮厉害的人能顶住呢,更何况什么事都没有发什么,连那家被打的学院都没来上了。
  于是很快便忘了这桩“大事”。
  倒是单丹很是提心吊胆了一阵子,时时刻刻提着醒儿,生怕有人来报复,不过数日过后,事情淡了,她虽有些疑惑,也稍微放下心来。
  便是上了这些天学,她基本上看出来了,原来她这个傻乎乎的主子在学院里竟是个谁都可以欺负的主儿。
  就拿昨天来说吧,早上她跟着金满才上楼,就被四个坏学生堵在了楼梯口,说是要交什么费了。
  金满问道:“不是说每个月月底才交吗?”那个头儿样的坏学生道:“最近手头紧,没银子使了,提前收。”
  可是中午吃完饭后,她和金满又在同一个楼梯口被人堵住了,又要收什么费。
  单丹忍不住问道:“不是早上收过一次了吗?”
  那人回道:“那是史鹏飞他们那些鸟人收的,跟我们这不相干。”
  于是金满又乖乖地交了一次钱。
  所以单丹算是明白了,敢情这些人把自己这个傻乎乎主子当做一个可以移动的钱库了。
  却不说那些坏学生了,便连前排那些秀气文弱的小女孩也常常对金满出言不逊,这还真是让单丹十分憋屈。
  单丹觉得有必要鼓励一下金满,尤其是她听说中级班的会考月底就要举行了时,她便有了一个计划。
  因为早上只有在金满起来之前才有个人时间练武,所以每天单丹都很早便起来,到外院演武厅里与武师们一同练习,她的练习量大到连那些武师们也咋舌不已。
  因为生活条件优越起来,她的训练量越来越大,比一个月前翻了整整一倍。
  因为早上那左右各一千记扫腿,她的小腿胫上青紫一遍,吃过饭后她痛得有些受不了了,便去医疗室想要些药来止痛。
  医疗室只有一个看起来挺精神的小老头,他笑眯眯地问道:“小姑娘,身体哪里不舒服啊?老哥哥给你看看。”
  单丹今天穿着一条雪白的贴身绸裙,将她凹凸有致的娇躯曲线体现得淋漓尽致,丰胸高耸、圆臀挺翘、蛮腰纤细,真是增一分则胖,减一分则瘦的美到极点。
  单丹把她的情况说了一下,并撩起裙子给老头看她的伤处。
  老头用手一按小腿,单丹发出一声痛呼。
  老头眉头一皱,飞快地将手指移开。接着他从盒中抽出一只银针,向小腿的淤青处刺下,然后放了一些血出来。
  老头用严肃的表情道:“你的情况比较严重,你长期这样训练,导致经脉受伤,如果再不及时医治,恐怕你以后下半身都会废掉。”
  如果是其它女生,多半已认出了这个色老头,可怜我们单纯的单丹同学却被这一番话吓得不轻。
  她可怜兮兮地道:“那,我还有救吗?”
  “这种坏死的经脉,现在大概已经到了下腹的位置。”他伸出手,轻轻地点在单丹的小腹上。
  “要是姑娘不介意的话,我想你能不能褪下裙子,我好观察你的下身私处,那是女孩的紧要处在,我想确定一下是否也受伤了。”老头面容郑重无比,一副大公无私的模样。
  单丹不疑有诈,小腿的疼痛让她对老头的话深信不疑。
  她依言脱下裙子。
  老头微微一愕,没想到这个女孩如此单纯好骗,他心里盗喜,表面上更是装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道:“你躺到这靠床上来,把腿曲到胸口两侧,手扶着腿弯固定住不要动。”
  单丹这刻已脱下了裙子,露出两条修长结实的绝美玉腿。
  雪白如脂,滑嫩如瓷,浑圆笔直,幽香撩人。
  两条美腿的尽头,是一条青春而又成熟的天蓝色内裤,被那浑圆饱满的丰臀满满绷起,连一丝宽松的褶皱也找不到。
  当她按照老头的要求摆出那个姿势时,才发现,这个姿势是如此的暧昧羞人,就像女人在向男人索欢时所用,实在是让人不堪。
  那老头受到如此美景的冲击,鼻血几乎狂喷而出,他深深吸了几口气,小指勾住裤沿,轻轻拉了下来。
  顿时,一股更加浓郁的幽香年鼻而来。那种来自女孩身体深处的香味,让人防不胜防,遐想联翩。
  虽然那两瓣绝美的半圆股心处,是所有男人春梦中的乐土,但是因为版规唯有一笔带过。
  “果然也不是处女了,现在的孩子真早熟。”老头感慨着。
  因为他看到白嫩肥阜竟连一根毛发也没有,白洁干净,胖乎乎的十分可爱。
  在岽国,若不是天生的白虎,便只有已婚的妇人会保持私处的洁净诱人。
  突然老头浑身一颤,他看到了一样记忆深处的东西。
  他捏住女孩两瓣饱满的臀肉,用力掰开,使得美人腿心妙处纤毫毕现、沟壑尽显。
  是的,他看到了,他喃喃道:“天哪。”
  那个绝不会有人看到的女孩的绝密之处,竟然印着一个图案。他抚平股心的褶皱可以清楚的看见,那个一个火鸟状的图腾,印在粉红色的肌肤上,发出淡淡的银光。
  单丹几乎快要昏过去了,不知道自己怎么的鬼迷心窍,竟会答应让老头把自己摆成这个姿势。这个姿势可是与男人交欢时才会用到的,若是自己被摆成这个样子的时候,男人们则会捧着自己的臀儿,然后湿热的舌头像灵巧的蛇一样,在自己的那儿翻动着,挑逗着。
  “这个医生,应该不会这么做吧?”单丹颇为难堪地想着。
  稍稍看了几秒后,老头觉得那个图腾在灵动飘浮,仿佛便要从肌肤上飞出来一般。
  单丹绷紧了身体,她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气息正在向自己的股心靠近。
  “怎么办,这个医生如果真的猥亵我,我要反击吗?”
  然而,老头表情严肃的将她的臀部放了下来,并将裙子盖住她的赤裸裸的下半身。
  单丹心里一松,慌乱将衣物穿上,问道:“医生,我的伤势严重吗?”




  第一章第十二节老乡见老乡

  老头正色道:“伤势不算很重,我给你上点药,过两天就好了。”
  单丹喜道:“那多谢医生爷爷。”
  老头迟疑地道:“可是我,有一个问题要问你,你是凤族的哪一脉?”
  单环眨巴眨巴满是问号的眼睛:“凤族?那是什么意思。”
  老头与单丹那双明亮无暇的大眼睛对视了不到一秒,便相信这个女孩没有作伪。因为从她进来后的表现看来,这个女孩心地太过正直太过单纯。
  老头问道:“你家里有没有人姓辰?”
  女孩点了点头,道:“我母亲叫辰晨。”
  老头叟觉一阵头晕目眩,这句话如同一道惊天霹雳,让他心里惊喜交加。天下之大,竟然这么无巧不巧地遇上了故人之女。
  他深深地感慨着:“没想到她这一脉,仍然滞留在这尘世里,凤凰一族的神女到现在还在诅咒着她啊。”
  他问道:“那你母亲现在在哪里?”
  半晌,没有得到女孩的回答,他愕然望向女孩,在她那双沉入回忆中的双眸里,他看到了悲伤、无助、愤怒,眷恋和绝不屈服的坚持。
  这个眼神,他同样在她的母亲眼中看到过。
  他心中一悸,感受到了一股深深的悲切哀伤,心头阵阵发酸,他轻轻抚着女孩稚嫩的肩膀,柔声道:“以前都已经过去了,以后,叔叔会照顾好你的,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你了,叔叔保证。”
  在一番简单的自我介绍之后,单丹大概地了解到这个医生原来是一个远房的“叔叔”,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攀起的亲戚,不过也让单丹有了一种异井他乡见亲人的感动。
  尤其在这个“叔叔”给她的伤腿上上厚厚的一层药膏,并用真气为她疏通经脉后,她就更为感动了。
  为单丹处理好伤势后,老头慈祥地看着单丹,道:“你现在的水平到什么级别了?为什么训练会受到这么重的外伤。”
  单丹悻悻道:“我这些都是胡乱学的,没有人给我测验过,所以我也不太清楚现在是什么水平了。”
  老头道:“你现在就用你最厉害的招术向我进攻,我来给你测验一下。”
  单丹看着“叔叔”那单薄瘦弱的小身板,怀疑道:“用最厉害的招术?叔叔你确定吗?”
  老头笑道:“傻孩子,你还怕伤着叔叔了不成,叔叔可是学院里最厉害的武师哦!”
  单丹揉了揉小拳头,道:“那叔叔你要小心了哦,我力气很大的哦。”
  老头看看揉着小拳头,冲他张牙舞爪的小雌虎,傻了眼,“难不成,这孩子打算……”
  事实证实了他的猜想,就如同街头地痞流氓打架一般,单丹一记直拳直奔老头面门,迅捷简单。
  老头微微一笑,从容不迫地正面抓上了单丹的拳面。
  “砰”地一声,屋中掀起了一小股气浪。
  老头脸上轻微的抽动了一下,“太丢人了。”他心里暗想,若不是施术定住了凳子,这人可就丢得大了。
  整条手臂一直到胸口都震得麻了,这让他想起那天,那个偷袭他的青年;唯一不同的是,那人拳劲中还带着冰冷的真气,而这次,则是毫无花巧的,蛮力。
  “叔叔,我是什么水平了?”单丹兴奋地问道。
  “武士的水平。”叔叔准确的评估。
  “啊?”单丹顿时颓废无比,本来以为自己这些年来这么刻苦努力,怎么也该差不多是个有金满差不多的级别吧,没想到整整低个级别,这让她突然有些灰心。
  “想不想变强?”老头问。
  “想,做梦都想。”单丹眼睛里又闪烁着小星星。
  在“叔叔”的指导之下,单丹终于有了明确的训练方向,于是早晨她便起得更早,更加刻苦地练习,让相府的武师们都为之汗颜不已。
  这日中午吃过饭后,单丹便带着金满和她的饭盒去水池清洗。
  远远的看到三个男同学靠在栏杆边上说话,眼睛却时不时的看向她,她心中一悚,已认出了那三个面孔。
  那三个人是丁年级的袁家三兄弟,大她一个年级,平时多数时候不在学院,偶尔遇到也是引人注目之极,单丹便早早绕道而行。
  单丹正忐忑不安,袁达经过她的身边,在她耳旁低低说了一句话,“第三节课时,我们在二楼休息室里等你,不然,我就告诉金满你以前是做什么的。”他得意地擦肩而过,头也不回的走了。
  单丹呆住了。“是去?还是不去?”
  她万万没有想到会在这里被她在点玉阁从事贱业时陪过的客人找上来,他们三人每次去阁里的姐妹们便诚惶诚恐的接待,又为担心三人弄出什么古怪而提心吊胆,,所以令她更是印象深刻。
  然而,现在不同了,她已经不再是阁里的人了,她是相国府三少爷的丫环了。
  所以,她尽力想忘却过去的一些不堪回首的往事,可是,那些人和事就如挥之不去的恶魔一般,又重新缠了上来,让单丹心里充满了惊恐。
  金满表现出对她无比依恋,府里长辈们对她赞誉有加,下人们对她恭谨有礼,让她生出了一种久违的归属感,这个流浪的孩子终于有了家的感觉。
  而经过了这许多磨难,成长得格外艰难的她,更懂得生存的艰辛,自然会比任何同龄的孩子更珍惜眼前的幸福生活,更珍惜身边的朋友,而对赋予了她新生的主子金满,她几乎已经到了一种盲目服从的地步。
  而这三个,将会毫无疑问地破坏掉这美好的一切,无论是因为过去的阴影,还是对未来的期盼,都让单丹心里的恐惧到了极点。
  无论她怎么害怕,她最后还是决定去见他们。
  “反正伸头一刀,缩刀也是一刀,何不死得漂亮一点?”她的想法十分简单,一直以来,她都是一个十分“有种”的女孩。
  当她下定主意,她的心里就会格外的轻松,而意志则会前所未有的坚定。
  “你们叫我来,我来了,有什么话快说吧,我还有事。”
  她勇敢的注视着这三个恶棍,心里不停地给自己打气,“你是金满的丫环,金满的丫环,金满的丫环……他们要敢欺负你,你就反击,反击,反击……”




  第一章第十三节猪八戒偷嫦娥

  “咦,少爷你看,那座小楼和刚才进来看到的怎么不一样了?”单丹的目光扫到一处地方,觉得惊奇,出口嚷道。
  后山翠枫的布局特点就是,你在不同的方像看到的景致也绝不相同,本是同一建筑,但由于所处的位置不同看起来也有所不同。
  单丹乎闪乎闪着一双美目,四处张望,拉着金满的衣袖追问原因。
  带路的丫环撇了撇嘴角,甚是鄙视这乡巴佬好没没见识,又在心里暗忖:“这个三少爷院里的丫环好没规矩。”
  太奶奶定下个奇怪的规矩便是每次周末大家必须到她的翠枫阁里晚餐,这个周末金满带着单丹一起过来,虽然这是单丹第二次来翠枫阁了,但是心境已大不相同,人也变得活泼灵动起来,真真正正地像个十六岁的孩子了。
  金满一进门,把目光投向桌上的点心,发现不单单只有甜点,还有一颗颗晶莹剔透的桂圆,这时节还未到桂圆成熟的季节,所以算是稀罕物了。
  金满伸手一抓一个,塞进嘴里,又滑又甜,极是鲜美。不待嘴里吃完,又抓起一个塞进嘴里,一双胖手来回抓着。
  太奶奶总是那样红光满面,声音洪亮,她爽朗地笑道:“哎哟哎哟,慢点儿吃,都是你的都是你的。”
  金满见大家的目光都投在他身上,把注意力从桂圆上收回,手上和嘴上动作却是未停,道:“姑姑真好,每次都带好东西给我吃。”
  坐在太奶奶身旁的沈恩真抿嘴一笑,拎起一块已经拧干的湿手帕,将小胖子一把扯了过去,细细拭擦掉他嘴巴和手上的汁水,笑道:“好了好了,小馋猪,一会儿就开饭了,少吃些个,一会儿怕吃不下正饭了,都快十五的人了个头还这么矮。”
  金满依在姑姑的怀里,斜眼乜瞪着她,抗议道:“不许叫我小馋猪!”
  沈恩真忙点头笑道:“好,好,好,小懒猪。”大家哈哈大笑起来。
  金满愤怒了,吼吼:“你叫谁小懒猪呢?”
  沈恩真吐了吐小舌头,狡黠地笑道:“那我该叫你什么呢,小乖猪。”大家一听,笑得更加厉害,奶奶更是笑得更是前俯后仰。
  金满知道她在逗自己玩,但是他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他的脸涨得通红,拼命扭动着屁股想从姑姑的怀里挣扎出来。
  可是沈恩真的双手紧紧地楼着他,一边安抚道:“好了好了,姑姑错了,姑姑以后再也不这么叫你了。”
  金满扭动了半天,也没能挣脱开,只好接受姑姑的道歉。
  可是这番挣扎却让金满产生了一些异样的感觉,若是在开窍以前,这个抱那个搂的他也不会有什么想法。可是现在不同了,自从单丹让他尝到甜头之后,再和丫环们在一起玩的时候,他脑中会突然时不时地冒出一些香艳的想法。
  而沈恩真紧紧地把他搂在怀里,那柔软的硕大抵在他的背后,便是隔了几层布也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两团丰满顶端的小小凸起,那种销魂的美好感觉让金满又舍不得离开这个美人儿姑姑了。
  就在金满心神摇拽下,他的下身也不自觉起了一些变化,就在这个错误的地点,错误的时间,错误的人面前,出现一些让他羞愧的变化。
  他的下体高高昂了起来,不受控制地将那蓬松的裤子前面高高地支了起来。
  他慌忙转过身去,背对着大家,扑进姑姑的怀里。
  然而,这个胸腹相贴的姿势让金满的腹下更如同烧起了一把火。
  怀中抱着的这个艳绝人寰的尤物,起伏诱人的丰腴肉体让他心思荡漾,豪硕柔软的双丸还顶在胸前。
  左手环抱的纤腰柔若无骨,入手滑腻动人,特有的美人的幽香更令他不能自己,那火热昂扬之物直直地顶在怀中美人两腿之间。
  “嗯?”沈恩真被那胯间巨大火热顶得心头大乱,她没有惊呼,心中却恍然。
  自己因为这孩子的外形一直忽视了他的成长,可是他,真的长大了。
  她左手悄悄地将金满粗长巨硕的耸起之物往自己的股下一按,用身体档住那根巨物,然而眼中的羞意却昭然可见。
  太奶奶却似乎察觉到了什么,道:“大家这便去偏厅就餐吧。”
  她最后一个离开屋子,与沈恩真对视了一眼,微笑着,亲手将门带上。
  直到最后一个人离开,金满仍赖在姑姑身上,沈恩真笑道:“好了好了,小色猪,没有人在了,你还不起来。”
  这片刻,金满重心全放在姑姑身上,沈恩真慢慢后依,竟似被他压在身下。
  金满这才悻悻直起身子,他仍跪在靠椅台脚的木阶上,羞愧道:“姑姑……。”
  沈恩真宽容的微笑道:“姑姑知道,小满长大了嘛,会吃女人豆腐了嘛。”
  金满脸上发烧,争辩道:“不是啊,往日你也抱着我,也没见你说我。”
  沈恩真把手在金满下边那巨物上轻轻捻了一下,笑道:“还狡辩,往日如此,怎么也没见你这东西大起来呢?”
  金满再也说不出话来,被姑姑这一捻,魂飞魄散,一头钻在姑姑的怀里孩子般撒娇,那根巨物也在她那滑腻丰腴的腿根处拼命蹭着。
  沈恩真被他在胸前乱拱,气息也有点乱了起来,笑道:“好了好了,不说你了,晚上找你的丹丫头耍去吧,现在快快给我坐好了,弄得我衣服都乱了。”
  金满察言观色,觉得姑姑并未生气,心中一荡,一手便往姑姑衣裳里钻。
  沈恩真慌忙捉住,含嗔笑骂道:“越来越不像话了,姑姑也敢摸。”
  金满涎着胖脸,笑道:“去年年夜时,老晚了你还没来我屋里睡觉,我奇怪了就去找你,结果看到大哥在靠椅里压着你……”
  沈恩真慌得一手捂住胖男孩的嘴巴,生怕他又没头没脑地说出些羞人的话来,可是这一来,她再也板不起脸儿,笑啐道:“你真是我命里的小冤家,如今你懂了,便想怎样了?”
  金满心里一喜,笑道:“如今我只想这样。”两只肥嘟嘟的手便探到姑姑胸前,捉住那对丰满软弹的大白兔。
  沈恩真媚眼如丝,娇喘吁吁,却再没阻拦他。
  金满受到美人儿姑姑默许的鼓励,哪能不得寸进尺,当下将姑姑的小襟一把掀到胸口上去,两座浑圆饱满的乳峰被小衣轻轻一拨,弹了弹,颤颤巍巍暴露于眼前。
  金满胖脸一把埋了下去,啾啾吸吮,吸得沈恩真如遭雷击,秀靥粉红,娇呤不已。
  金满又吸又吮,连吃带揉,在啧啧声响中忙得口手不停,不亦乐乎。底下则试探性的,悄然又忐忑不安的将已经胀得坚挺的阳具顶向沈恩真腿间凸起的部位,出乎意料的,沈恩真默契地挺动着她贲起的阴阜迎合着金满大肉棒的磨擦。剎时间,金满放下心来,只是专心一意的挺动着阳具享受着彼此性器官厮磨的快意。
  经过单丹的开发,金满早尝到了这档事儿的甜头,这般猴急的样子惹得沈恩真捂嘴失笑,却已经被这小胖子撩得情欲泛滥,仰着荡漾而飞霞喷彩的悄脸,小巧玲拢的鼻翼微微翕动着,两片饱满殷红的嘴唇像熟透的荔枝,使人情不自禁会想去咬上一口;小嘴微张吐气如兰,两排洁白的小牙酷似海边的玉贝,那呼出来的淡淡情欲芳香丝丝缕缕地飞进金满的鼻孔,滋润得金满淫欲更炙。
  金满似乎体会到怀中女子胸前的难过,撩起姑姑的裙子,将抚摸着她修长玉腿的手渐渐移向神秘的大腿根部,贴着温热玉肤伸进美丽玉体上仅剩的亵裤里面摸索挑逗着,顺着柔软的微隆阴阜轻压揉抚。在姑姑火热娇羞的嘤咛中手指侵袭到了那娇软滑嫩的沟壑里,勾出了一指头的滑腻火热。
  金满开始脱起姑姑的裙子和袜子,沈恩真微微抬臀让金满顺利地将她的亵裤拉下去,金满分开了她的双腿,指尖点住了她柔滑阴唇上的阴核肉芽,沈恩真的阴核已经肿胀的硬如一粒小红豆,沾满淫液的尖嫩小肉芽被金满指尖轻巧的一揉磨,禁不住浑身打了个哆嗦。
  女人最敏感的地方被金满那根又肥又短的手指头揉动着,沈恩真全身颤抖抽搐着,电流已经由那最深处的一点扩散到全身,而那饱含热气的幽谷里的秘肉,也已经被弄得湿答答的,一股花蜜又涌出了她紧闭的粉红色肉缝,金满伸指轻挑一下她的肉缝,翻开柔滑的小阴唇,粉红的阴道内竟有一层粉嫩透明的薄膜,中间还有一个状如弯月型的小洞,沈恩真竟然还是冰清玉洁的处女。
  金满难以置信地抬头惊谔道:“姑姑,你是处女?”
  便是如今皇旨鼓励多生的政策之下,十六岁以上的处女几乎是凤毛麟角,百年难见,多数十六岁的女孩子已有一胎甚至两胎以上的经验了,相国府为了保证血脉的纯正,在内院各处门外都设有守卫,便是如此,内院的侍婢丫环们也没几个是处女了,猛然之间发现一个都年已二十六岁却仍是处女的美丽女人,当真是叫人难以置信。
  金满揉了揉眼睛,只见他用力拨开的嫩肉里,距离阴道口一个指尖的地方,赫然是一层浅白的薄膜——那是贞洁的处子才有的标志。
  金满喉头又干又涩,他吃力地咽了口吐沫,心里砰砰直跳——姑姑竟然还是个处女!简直是一个奇迹!
  可是那夜,他明明看到大哥将姑姑死死地压在巨大的靠背凳上,结实的屁股起落之间,底下那巨大粗壮的男根在姑姑绽开的花瓣里齐根进齐根出,直插得水声渍渍,淫液飞溅,将股下的毛毯湿了一大片。
  究竟那夜看到的是幻觉,还是眼前的是幻觉




  第一章第十四节涨工钱

  这顿饭直吃到结束还没见姑姑和金满过来,金堂心里不免大是奇怪,忍不住问道:“怎么姑姑和小满还不来吃饭啊?”
  太奶奶从刚才吃饭起就面无表情,似乎在思索些什么,此时她不得不回道:“你姑姑要检查一下小满最近的功课学得怎样,你也要多用点心,你们兄妹四个就你最差了。”
  金堂扁扁嘴,嘀咕道:“我要比小满强一点吧!”奶奶却不应她,只当没听见。
  清秀和田馨对视一眼,心知肚明的一笑。
  金富的脸色更是异样。
  奶奶将众人脸上神色都看在眼里,忽然表情严峻起来,这个老妇人虽然年过花甲,但是身体硬朗,精神健旺,更有一番庄穆气度,她道:“你们的姑姑虽然不是你们的亲姑姑,但她是元离的小师妹,按辈份来讲就是你们姑姑,这些年元离不在,本是家主要做的一些苦活累活全是她在操持着,她爱你们的心更胜过亲姑姑,你们对她只可有尊重之心绝不能有忤逆之意,否则我定用家法重重处制。”
  清秀和田馨不禁缩了缩脖子,心道:“祖宗,我哪儿敢哪!”
  金堂有点莫名其妙,但她见奶奶态度严厉,也不敢接茬。
  金富自是不语。
  太奶奶话中的“元离”便是这代金家之主金元离,在座四兄妹的父亲,岽国的英雄。
  不知不觉,太奶奶陷入了对往事的回忆中。
  当岽国第一件神器爆炎紫金剑出现,它代表的不仅仅是一把神器。任何人都难以想象,岽国所有武尊级别以上的战士,临晨二点多守在恐怖危险的破血深渊,为的只是帮他们最为信赖的一个人,得到炼造神器要用到的材料。
  当堕落的瓦拉斯在咆哮中倒下后,他们取下了它的头颅。交给了兽人的酋长,酋长震动了,随后举行狂欢的屠龙节,何等壮观。
  他为大岽国赢得了兽人的友谊与和平。
  当精灵森林遭遇虫灾的时候,皇帝赐给了他一个无比荣耀的名字:唯一的英雄。
  要想要取得精灵族的信任,让这些冷冰冰的异族告诉人类关于打开封印的钥匙——流沙之盾的秘密,就先需要消灭大量的异种虫。一个人的力量远不及此,于是,在英雄的号召下,无数的身影出现在了赫兰的黄沙地上,开始和虫类浴血奋战……
  接下来的事情更犹如噩梦一般,唯一的英雄要借助他的伙伴的力量在二个时辰内去打败召唤仪式中的影魔利爪;要在月光森林中协助女王挽救狂暴的伊兰;他要去挑战潜藏在熔火之川里的火焰之源;他要去勇斗潜藏在深海中的巨鲨……
  当那个英雄终于取回了流沙盾的所有碎片,筋疲力尽的回到精英女王身边时,女王虔诚地跪下了,他望了望身后的战友,或许他能明白,唯一的英雄对于这个世界来说的含义。
  当那些不安分的半人马再次发动侵略时,英雄再一次站了出来,来到边塞,震摄着部落的野心。
  这个人是岽国所有战士的偶像,所有战士的榜样。
  同样,是他的四个孩子的偶像。
  而便在一出生,周围的所有长辈都在告诉他们,要以他们的父亲为目标,要做一个像他们父亲那样的英雄。
  金富已经隐隐有了一些当年他父亲的影子。
  金贵同样努力,但是在金富骄人的光辉下,似乎并不是那么显眼。
  而金满和金堂,似乎还没有懂事。
  太奶奶在心里叹着气,为不远的将来即将发生的一些事情忧虑不已。
  当夜幕渐渐落下后,太奶奶就静静地坐在已经被丫环收拾好的偏厅里等待着。
  孩子们都已经散去了,她仍然在等待谁?
  不知道什么时候,一个啊娜多姿的身影走了进来,安静地坐在太奶奶的身边。
  太奶奶首先打破这片宁静,她缓缓地问道:“金富的真阳你已经采去入丹了?”
  那丽人轻轻拔下头上的宝钿头花,将那略嫌散乱的髻子散开,满头青丝如瀑布般自然垂下,风寰雾鬓,更现倬约动人。
  她轻轻回道:“二个月前,富儿便到了第三层,后面他就用不到我了,我便将他的真阳取出来入了丹。”
  太奶奶叹道:“可惜清秀这孩子不争气,竟没能留下个种。”
  那丽人道:“我真的希望金贵能熬得过那个幻境,只要他能把心性上的缺陷弥补过来,以他的资质并不差给富儿。”
  太奶奶道:“不管他有没有希望进入寒冰之川,我还是希望你能帮他过渡到第三层。”
  那丽人点点头,“希望他能在到第三层之前让馨儿怀上孩子,否则时间真不多了。”
  太奶奶这时忽然站起身来,深深地向那丽人行了一个礼:“这些年来委屈你了,我代金家谢谢你。”
  丽人慌忙扶着老妇人,回礼道:“自茵姐姐去了那里后,我就是您的儿媳妇,为金家做的这些事情,都是我心甘情愿做的,您无需见外。”
  太奶奶缓缓入座,沉重地道:“离儿没有给你名份,始终都是金家欠了你的。”
  就在金满差不多回到自己的小院时,他忽然想起一件事儿来,转身向来路走去。
  单丹问道:“少爷怎么了?”
  金满道:“刚刚忘了跟大哥说件事,这会儿还得去一趟不可。”他伸手从怀里一本书来,递给单丹。
  单丹接过来,只见封面上写着,《十象之力》。
  她惊喜交加地抬起头来看着金满,心里感动之极。
  金满被小姑娘用这种感动、感激混和着崇拜的眼神望着,心里受用极了。他得意地道:“我把你在学校的事说了,连姑姑都吓一跳呢,说你天资极好,这本秘典是姑姑给你的,你可要好好保存哦。”
  单丹拼命地点着小脑袋,将书紧紧楼在怀里,生怕不翼而飞。
  “你把陈书文打倒了这不奇怪,你竟然……”说到这里,金满的眼前又浮现出那三个人鼻青脸肿的糗样,微笑道:“……能把那三个家伙打成那样,真的把我也吓了一跳,真是大快人心啊。”
  他拍拍丫环的肩膀,道:“以后你就是我的打手兼保镖了。”
  可怜的小丫环丝毫没有意识到这是一副怎么样的重担,却毫不犹豫的点点头。
  只问了一句话,差点儿让金满摔了一跤。
  “那工钱有涨吗?”




  第一章第十五节我背黑锅你擦屁股

  “你该去哪就去哪,跟着我干嘛,难到我还不知道我大哥的屋?你还怕我找不到路?”金满喝斥道。
  跟在他身后的下人惶惶道:“三少爷,大少爷吩咐这会儿不可打扰他,您有事还是明天再来吧。”
  金满飞起一脚踢在这下人身上,骂道:“我又不是外人,我要找我大哥还用得着你管,你再絮叨我可要打人了。”
  这人不敢再跟着,苦着脸看着金书进了长廊。
  金满转了两个弯径直到了金富的小庭院前。
  自金富成了亲,房里的几个丫环便搬到了隔壁住,这会儿竟然还没睡觉,在庭院树下乘凉来着,看到金满竟如幽灵般无声无息地闯了进来,皆吓了一跳。
  这院里一般是绝不会有外人进来的,那几个丫环为了图凉快,穿的那点布几乎仅掩私处,这便纷纷惊叫一声,逃入屋里。
  那几声惊叫却惊动了主人,金富在房里喝道:“小鑫,什么事?”
  他唤的小鑫没有回答,却听到门上被人“咚咚咚”敲了几下。
  金满喊道:“大哥,你睡了吗?我有事找你。”
  里面两人吓了一跳,忙齐声道:“睡了。”
  金满道:“胡说,我刚刚还听到你们两个说话呢。”
  金富急忙道:“呃……那是夫妻夜话。”
  清秀也补了一句:“私房话。”
  金满眼睛一亮:“夫妻夜话?那我也要听,我进去了啊。”
  他使劲一推,门从里面栓住了,于是将门推得一晃一晃。
  屋里俩人见他似乎立即便要破门而入,金富慌道:“我们都脱了。”
  “别、别、别。”清秀也补了一句:“一丝不挂。”话一出口,她立即意识到不对,俏脸发热,看金富惊异地看向她,便狠狠捶了金富一拳。
  金满“啊”了一声,道:“还是我院里凉快啊,睡觉从来不脱衣服。”
  清秀忙道:“那你赶紧回去睡着吧,有事明天再说。”
  金满问道:“那你们睡了吗?”
  金富恼道:“睡了。”
  清秀补了一句:“睡着了。”
  金满道:“睡着了还说话呢?”
  金富道:“梦话。”
  话音未落,便听门上一响,金满就在俩人的惊惶失措中施施然地走了进去。
  清秀一声惊叫,万万没想到三弟竟真会无礼闯入,慌忙抓起床上的丝巾盖在自己身上,可是那些用来调情时所穿的薄丝巾几乎是透明的,哪里掩蔽得了她的美好身段。
  那绝美的曲线,动人的娇羞神态,那丝渗着春意的桃晕,竟是一种蚀骨摄魂的美丽,看得金满一呆。
  这别样的闺房风情金满从未看到清秀展露过,不禁赞叹道:“秀姐姐真好看。”
  金富忙用身体挡住金满的视线,笑道:“小满听话,你先出去等着,我着好衣服马上出来。”
  他用身体遮住了清秀,金满却看了到另一侧的放在床头的东西,异讶道:“这什么东西,很古怪啊,是做什么用的。”
  这下金富更是头大如斗,已经掩之不及,他知道金满小孩子个性,好奇心而已,遮遮掩掩反而让他更生兴趣,不如索性装作坦然。
  一边说话转移小胖子的注意力,道:“你就赶紧说你来干嘛的吧!”
  金满这才想他的来意,将事情说了一遍。寥寥几句话,金满已经把事情交待清楚了,只不过他强调了是自己指使单丹打人,大包大揽地将事情全部扛下。
  金富苦笑道:“你可…真是…彪悍,你比哥哥我强多了。”
  他自然说的是反话,对金满,他也未必真会,未必真能,未必真敢把他骂了一顿,虽然他是自己的弟弟。
  他问道:“这事你已经跟姑姑说过了?”
  金满道:“是啊,我跟姑姑那个…已经…说过了。”他一个激灵,差点儿说溜了嘴。
  金富却没有再去记较他话中的语病,因为他知道,这次事情可真的严重了。
  袁家不但是京都首富之一,更是嫡系的太子党。
  当然这些话不用跟金满讲,就算他把太子宰了,金富所要考虑的也只是善后,更何况现在只不过是站队而已。
  “要战,便战吧。”金富心道。
  就在金富低头思索的时候,金满伸手拿起那床头的一件棒状的东西,道:“这是做什么用的?怎么,好像我的小鸡鸡啊。”
  金富头上的汗又出来了,金满忽然惊叫一声:“秀姐姐怎么长了尾巴,奇怪,你屁屁后面的是什么东西?”他追逐着去看大嫂的光屁股。
  清秀啊一声尖叫,急忙躲到金富另一侧。
  “让我看看嘛,秀姐姐,你在屁股后弄个什么东西?”
  两人围着金富你追我躲。
  金富皱了皱眉头,一想到清秀连那私密之处都被弟弟看到,心中陡然泛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受,似乎是生气却又有些兴奋,下身竟然似乎有了些动静,他心中一喜,忽然生出个不可思议念头。
  他微微一笑道:“清秀,满弟想看看,你何不给他见识一下?”
  清秀金满两人同时一愣。
  金满是侍宠胡作非为,却也是知道自己要求过分,听得大哥如此大方的话,愕然望去,金富脸上微微笑意,似乎毫不介意,他朝清秀轻轻颌首,大大方方的掀开袍子,亮出底下一根肥硕的话儿,用手缓缓套弄起来。
  清秀眼睛一亮,自金富练功出了问题之后,那话儿就跟废物似的,无论自己怎么挑逗,都是缩成一条小虫,每晚金富用各种淫具来弄她,搞得她淫念如焚,却又得不到满足,早已苦不堪言,此时见到金富阳具微半勃起,大有起色,当真是喜出望外。可是喜归喜,要她给另一个男人看自己的羞处,那当真是万万不可能的事。
  清秀姓洪,仍九门提督洪霄全的独女,洪霄全是金元离最忠实的手下,后被金元离安排入军中,仕途如顺风使舵,一路狂升,很快便坐到了军中的第二把交椅。
  清秀这样一个娇贵的千金小姐,在城教院读书时便是美名在外,如此家世美貌俱佳的美人儿更是京都的年青公子哥们梦寐以求的追求对象,提亲的都快踏破她家的门槛。
  更何况她是太奶奶任命的相府主管,把持相府诺大权威,平日一向以端庄公正,贤惠有德的形象示人,陡然叫她用淫具作贱自己来取悦另一个男人,而且还是夫君的弟弟,叫她情何以堪。
  清秀上身透明的薄丝巾,下体却白晃晃地赤裸,听到金富的话后金满不再追赶,她也就没再掩蔽,却仍然犹豫不决,看到金满两眼色迷迷在自己浑身上下乱转,两腿不自觉地夹紧,羞愧难当,低头红脸。
  金富道:“你转过身去趴在床上。”清秀哪里肯依,金满却得着机会,将清秀赤裸的美臀看了个明白,那雪白的嫩股后垂着一枚银色的拉环,比拇指略大,不知道连着什么嵌入紧闭的后庭,更是叫金满好奇万分,心痒哪熬。他一把从后面搂住清秀,嚷嚷道:“好秀姐姐,我就知道秀姐姐最好了,给满儿看下吧……”
  一面叫着,一只胖手已经探到清秀腿间径去拉那环儿。
  清秀一把没拦住,被小胖子拉住了环儿一扯,顿时双腿一软,跪在床上,拼命挣开小胖子的搂抱,慌道:“你且停手,我给你看。”心道反正这小魔怪已经看到了自己的身子,若不满足他的好奇心,说不定还要生出什么妖来,给了金富一个幽怨的眼神,又瞪了小胖子一眼,嗔道:“今儿就便宜你了,只许看看可不许毛手毛脚。”
  在金富的指挥下,清秀委屈地屈下膝盖,跪在床上上,她的小腿曲线柔美,没有半分多余的脂肪,白嫩的大腿又圆又直,像玉制的圆柱。
  “啊……”金满眼前一亮,发出一声惊叹。清秀羞得掩面埋首。
  面前是一只圆润无比的美臀,它的颜色比牛乳更洁白,就像最精美的白瓷一样富有光泽。
  “这就是我大哥干过的屁股吗?”
  凝脂般的雪肉上叫垂涎欲滴。在光滑的臀缝底部,大腿结合处,是一团滑嫩的软肉。一股馥郁的体香便弥漫出来。那种诱人的气息,使每个男人都为之性欲勃发。清秀的阴户很丰满,干干净净,除了红白以外,再没有其它颜色。白的是阴阜,红的则是那两片娇美的阴唇。
  她上身贴床,双膝并跪,浑圆的臀部朝上翘起,以一种暴露性器的淫荡姿态伏在两个男人面前。珠串从光润的臀后滑落下去,露出白生生的玉臀。一串红珠留在臀缝内,彷佛一串红玛瑙嵌在羊脂般雪肉中,精致的阴唇彷佛两片娇嫩的花瓣,在珠串下翻卷开来。整只雪臀被珠串一分为二,妙态横生,珠光肤色,诱人无比。
  金满直勾勾盯着清秀半遮半掩的秘处,浑身的血液都涌到头部,他用变调的声音说道:“好、好美的屁股……绝世的美人儿……”
  肥美的肉臀展现出淫靡的美景。清秀羞得掩面埋首。小胖子金满被单丹开窍后,虽然也偶尔在院里的小丫环身上开开荤,但哪见过如此风流旖丽之色,胯下之物早已被刺激得顶起裤裆。
  金富看到金满那丑态,心里一动,这个念头一旦开了个头,后面的就好像是顺理成章了一般自然而然的产生,他笑道:“满儿,你若是想知道这珠子有什么妙处,光看还不够,得自己亲身试下才行。”
  清秀惊讶得又羞又气,心想自己的夫君让外人看了她的私密处已是她的极限,他竟然还想让金满当着他的面奸淫她?
  所有人都感到意外,就连金富也感觉脸发烧,他的心里有一种扭曲的兴奋,而胯下的男根竟然抬头昂首。
  清秀柳眉竖起,毅然抬首,对金满叱道:“你敢碰我?瞧我…瞧我明儿不把你做的坏事告诉姑姑奶奶去。”这话是威胁吓唬,却甚是无力,更仿佛是娇嗔不依一般,若是府里的其它人,或许会被这相府大总管的冷叱唬住,但金满是谁,就是真个儿吃了她,奶奶姑姑还能把她们的宝贝命根子宰了为她出气?最多不过责怪几句,说不定连打都舍不得打呢!
  金富将清秀楼进怀里,朝金满使了个眼色,笑道: 你嫂子平时可痛你哩,你也常跟我说要好好报答她的,如今你嫂子就在这儿,却怎么还不践诺呢?“
  金满看似傻乎乎,实是假憨。这话一听,胖脸笑得连眼睛都看不到了,傻笑着上前与金富一起楼住清秀,一手绕到清秀的前边,扶抚她那娇弹玉峰,腆着脸道:“今夜能见着嫂子美若天仙的样子,必是前世修来的福缘,嫂嫂对大哥的好处,也分一点给满儿吧。”另一手却悄悄抚上她的美臀。
  金富久经风月,又对自己娘子身体了如指掌,两手顿时将千般风流工夫使了出来,使出的手段,便是招招搜魂下下酥骨,只见他一手拉着清秀的柔荑放到自己高昂的龙槌上,让她为自己套弄。另一只手将清秀的一只柔荑,捧到唇边温柔亲吻,随后将舌头探入她那指缝里,细细地舔舐起来,竟是寸厘不漏,待到女人鼻息咻咻,又将一根根春葱玉指噙入口内,如婴儿就乳般地吸咂含吮;
  清秀正不知如何是好,又觉金满把舌尖探入耳内,烫乎乎湿淋淋地直往深处钻寻,那半边的身子顷刻便酥了,哪里还能坚持?
  金满见了清秀的失神模样,心中稍定,他对这个仙子般的嫂嫂早就暗慕已久,此际色胆渐渐活起,大饱手欲。
  清秀只觉身上到处都有禄山之爪,迷乱中也分不清究竟是谁的,想推拒偏又浑身无力,只好闭着眼儿悉数领受,想起正在轻薄自已的,一个是夫君,一个是小叔,心里更是羞得一塌糊涂,脸上烧得厉害,被两人弄得麻软乏力,便闭着眼儿作晕迷之状。
  金富见清秀心醉神迷,皆知机不可失,打了个眼色,金满早就迫不及待,下边那棍儿早就胀得痛了,只想痛尝这仙子嫂嫂一番,掂起笔直的男根,鸡蛋大的龟头迟疑地抵在肥臀沟里面那微微张翕的晶莹玉蚌口。
  清秀伏在金富靠在宝玉怀里,忽觉臀沟里被个滚烫的东西烙了一下,睁开美眸一瞧,正见金满图穷匕现,不禁芳心大慌,无奈两手被金富控制着,两腿从后面被金满用两腿顶着,两边大张着合不拢来,不由绷紧了玉躯,瞪着后面的小胖子,颤声道:“你……你胆敢把它……把它放进来。”
  小胖子既是畏惧,也是兴致使然,他跑在清秀高蹶的肥臀后面,象是在做一件正经工作。
  而美屁股却都在微微颤抖,并且微微泛起粉红色。那是羞愧和害怕的表现。
  金满的那头儿已陷进那紧香温软之处,只觉所触嫩如豆腐滑如油脂,尝着这般好滋味,哪还能悬崖勒马?哆嗦道:“满儿也是听大哥的话,嫂子莫怪,要怪就怪大哥去吧。”心中一横,下体往前一耸。
  这个屁股耸动一下。那个屁股的主人已经羞得泪流满面了。因为这样淫靡的姿态,是在夫君的眼前,平日里有说有笑,视如弟弟的小叔子此时却在奸淫自己贞洁的身体,这、这让她以后如何面对亲人朋友和相府里的其他众人?这侮辱实在超出她的承受能力了!但她的哭泣没人看见、也没人理会,现在的她,不过是屋里两个男的玩物而已。谁会关心她的委屈呢?
  清秀绝望地哀吟一声,不再反抗,她这些日子夜夜被金富用淫具逗弄,积压了不少欲火,又给这两人纠缠了半晌,情欲已动,那只玉蛤早就湿透,再被金满这一插,只觉那种塞涨饱满无人可及,美不可言,激得花房反而收束,顿哺出许多滑腻腻的花蜜来,是以金满插得更是顺畅无比。虽然那美尻里紧凑非常,转眼也推到了花蕊,大龟头一触到蕊里,清秀低呼一声,筋酥骨软,雪肤上竟起了一阵鸡皮疙瘩,这么巨硕的宝贝,丝毫不亚于自己的夫君,而且自己也有数月未曾交欢,那小穴仿佛又回到第一次被开苞时的感觉。
  金满只觉清秀那牝户里头千般湿滑,万种软嫩,却又能纠结紧握得令他直吸冷气,那种爽利真是快活似神仙,十分有趣的是,他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只隔着一张薄薄的皮肉的后庭里那一粒一粒的硬物,一抽一插间,压迫着阴道里的肉棒,令人心魂荡漾,快感倍增,真是妙不可言。
  金富道:“这好滋味你可曾尝过?”金满笑道:“当真是个妙物。”
  清秀将上身扭了过来,用手儿去推尤在抽送的金满,娇嗔道:“看也看过了,尝也尝过了,就这样玩了罢了,等有人闯进来,嫂子就不活了。”
  金满哪里肯罢手,道:“让我看看这妙物是个什么东西?”手指扣住露在菊蕾外的拉环,用力一拉,啵的一下又拉出一粒红色的玛瑙珠子来。
  清秀的屁股不由得剧烈颤抖,菊蕾便羞涩地缩紧,金满的肉根被阴户里的嫩肉狠狠地绞夹了一下,菊蕾于是便稍微放松一下,金富又拉出一颗珠子,那菊蕾又缩紧,金满的肉根又被阴户里的嫩肉绞夹紧握了一下,如此反复,金满玩出了滋味,一面拉出来一面抽插,直插得清秀混身酸软,柳腰乱扭,娇呼道: 不要这样啊……不要……碰到嫂子那儿啦……
  清秀的肉体竟然不受意志控制,逐渐热烈起来,小蛮腰激烈地扭动,两腿情不自禁地抽搐,目光逐渐失神,呼吸越发急促,“哼……咿呀……”她咬着下嘴唇,半心半意地克制自己,又半心半意地追逐迎合着金满的抽插,忽然花蕊一阵奇痒,子宫都麻痹了,不禁又惊又喜暗道:“怎么这样容易丢身子呢?”只以为大概是金满的拇指无意中刚好按在了自己的阴蒂上,再经这么一通前后庭夹攻,如此淫荡的姿势,又是被夫君视奸,况且这一种感觉还深深隐藏着一丝不能去想的邪秽淫乱,这更是撩动她情欲的秘密。
  终于,她的肉体开始震颤,要不是金满使劲扶着她的腰,清秀此时恐怕要胡乱蹬腿了。忽觉一下被顶得狠了,终于一个哆嗦,但觉一股奇麻无比的极乐从嫩花心流荡到全身,欲仙欲死地娇呼道:“金满,嫂子又……又叫你给……给弄坏啦……别动呢!”小腹抽紧,蛮腰劲挺。
  金富最明了自已女人泄身时的喜好,忙朝金满道:“若是弄出来了,你只管抵着别动。”
  金满只觉清秀的阴户肌肉强力裹住自己的大肉棒,一泼泼热乎乎地浓汁浇到他的龟头上,当下用力双手抱住她那肥美雪腻的大屁股,一个劲的往里抵,忽觉龟头竟能破开那团娇嫩,再度慢慢的深入,前端一滑,不知去到了哪儿,四周软绵绵的包过来,奇滑异嫩之物一团团贴着龟头不住蠕动,那滋味从未有过,心里畅美无比。
  清秀丢得乐不可支,玉臂向后死死掐住金满的胳膊,下身拚命向后迎,突觉金满的龟头竟似顶穿了花心,深深的又入了一节,不知插到哪里,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浑身香汗浆出,心头森森然的,吐舌呼道: 死了……真的叫你给弄…弄坏啦…咝…“雪腻的小腹不住抽搐,泄得死去活来,就在自己夫君的面前被小叔子搞弄了。
  金满也至强弩之末,渐觉清秀软绵下来,里头浆涌也似止了,遂闷哼道:“秀姐姐可丢完了么?满儿也还些回去……”用力插了数下正想射精,却听清秀娇呼道:“等等!”他以为美人儿尚在美妙,苦叫道:“满儿真熬不过了。”
  孰料清秀睁开杏眼,不由分说地将金满推离了身子,笑道:“嫂子用手帮你吧。”没等他反应过来,遂一把捉住了那根粘满白浆的肉根,猛地前后捋动,还没几下,便有滚烫的白浆从指缝间迸射了出来。
  金满瞠目结舌,涨赤着俊脸狂射一通,大滩白浆射在清秀身上,好一会才叫得出来:“秀姐姐饶命,泄死我啦!”
  清秀犹自捋个不止,笑得愈是妩媚动人,腻声道:“你不快活么?”手上套得愈加起劲。
  金满颤声道:“快活……好快活……快活欲死哩,秀姐姐饶命。”
  清秀收了笑容道:“你这小流氓,合着你哥哥如此羞辱我,坏我清白,这笔帐该怎么算?”
  金满射得弯下了腰,魂飞天外,直翻白眼。
  金富从旁抱住清秀,笑道:“宝贝儿,莫生气,饶了他吧。”
  清秀另一手在他腰畔拧了一下,道:“连你也不饶呢,若不是你出的坏点子,他岂敢这么轻薄我,我待会再算你的帐!”转首又瞧金满,凝着脸道: 你怎么说?
  金满喷射稍止,却被她用指甲轻轻地在马眼上一挑,便又是一阵好泄,心中慌了,迭声道:“嫂子饶命,以后无论什么吩咐,满儿都听你的。”
  清秀啐道:“我有什么事需仰仗你的?也罢,我人都已被你们这般羞辱了,你且发个誓来,若是将今夜之事说出去,便将如何?”
  金满听出话中转机,忙举手指天,言之凿凿地誓道:“若我将今夜之事泄露出去,必定此生早夭,下世为奴。”
  清秀听他这誓发得极毒,方才放下心来,幽幽叹道: 今儿可被你们两个害惨了!“
  金富将她手拉在自已笔挺的肉棒上笑道:“好娘子,这都是你的功劳啊,你也帮我捋一捋。”他那巨棒却正挺拔昂翘,热乎乎地烫煨着丽人的掌心,让她又惊又喜。
  金满却悄悄地将那串珠塞进了兜里。
  金满出了哥哥的潇湘院,见单丹在外面候着无聊,正拿着小石头望塘里扔着玩。
  他玩心又起,蹑手蹑脚走到单丹背后,正要大叫吓她。
  单丹突然转身,一声大叫,把他反吓了一跳。
  原来月亮早把他的影子出卖给了小丫头,那又胖又矮的身形除了金满还能是谁。
  单丹见金满吓人不成反被吓,笑得直打跌,金满双手一环,一把楼住小丫环的腰,双手专捉她胁下的软肉捏。
  单丹笑得进的气不如出的气,软倒在草坪上,求饶道:“好少爷…呵呵…别呵我痒了…哈哈…受不了了…哎哟…饶命啊。”
  俩小又在草坪上一番打闹,金满累得气喘吁吁才停下,两人就这样仰在草坪上休息。此时已是深夜,又靠近湖边,草坪上十分阴凉,躺着十分舒服。
  金满道:“好凉快,我们今晚就在这里睡吧。”
  单丹撑起上半身,从腰间抽出一方手巾,为金满拭去脸上的汗滓,道:“那哪能啊,你身上又是汗又是土的,睡着也会不舒服的,再说了这湖边上蚊虫肯定少不了,你再歇歇我们就回去吧。”
  金满忽然想起一件东西,他将那珠子从兜里拿出来,递给单丹道:“给你的。”
  单丹接过来仔细一看,顿时羞得满脸通红,嗔道:“少爷,你……”
  金满道:“我在哥哥那里看到的,这珠子很特别啊,你戴上去一定好看,你戴给我看看。”
  单丹支吾道:“现在戴,在这里?”她只觉脸颊在一阵阵的发烧。
  金满道:“是啊,快戴给我看看,这是戴在哪里的?”
  单丹稍稍心安,“原来少爷不知道这肛珠是做什么用的。”可是一想到这珠子的用处,羞得她连耳根子都红了。
  “少爷,这珠子不是用来戴的……咱们先回去,以后我再教你用……好吗?”
  金满有意挑逗这小丫头,没想到这丫头却知道这珠子的名堂,当下奇道:“你用过?”
  单丹满脸通红,轻轻颌首。
  金满心里大不是滋味,心想这小丫头还有不少自己不知道的秘密,往后还得软磨硬逼,让她乖乖交待出来。




  第一章第十六节幻境结界

  沉重地喘着,肺里是火辣辣的撕裂般的疼痛,连嘴色喷出的唾沫星子都是红色的。
  金贵此时哪里有半分还像那个锦衣玉食,金马玉堂的金家二公子,本是白色的缨络锦衣已经变成了黑色,污秽的衣服到处是破洞碎片,浊泥满身。脚下的那双京都名裁所制的追星踏月十只脚趾全在外面,根本已不能称做鞋子。
  在一个满是石砾的小丘上纵身而下,顾不得双脚被石砾不规则的棱角刺得鲜血淋漓,不带一秒耽搁,又纵身像箭一样的向前窜了出去。
  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怒吼声,紧随其后,一头巨大的野兽摇摆着鞭子一样的尾巴,紧紧追了过去。
  它的身躯还象人类,一颗龙头,利齿突出唇外,鸡蛋大的眼睛放射出青色的幽光。
  背上生着长长的鬃毛,脚象马蹄,手象虎爪。
  十只手指宛如十把弯曲而锋利的镰刀,在微弱的星光下闪着寒光,它的这双利爪连岩石都可以轻而易举地切开。
  金贵的脑中回忆着书里的记载,相传猰貐原本是一名天神,他被同僚贰负神和他的臣子危谋害,充满怨恨的尸体化为了龙首、虎爪的怪物。这只怪物“猰貐”
  完全迷失了作为神时的性情,凶残暴虐,以吃人为生,并且逐渐形成了一个妖物的种群。这种怪物虽然是精怪的一种,但是它们最初是由天神的尸体化成的,神的法力或多或少地残留在了它们的体内,所以它们这个种类的力量之强大,在精、妖、鬼、怪之中也可以说是数一数二的。
  在金贵轰开了封住他的石洞后,他本以为姑姑的测验已经过关了,但他很快发现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经过了数天的浴血逃亡,金贵终于弄清楚了他所在的位置。
  这里是魔界一个不知名的蛮荒野地,他必须靠他从书里得到的那少得可怜的关于魔界的知识来应付无穷无尽的袭击。
  身后的这个猰貐虽然危险,但是金贵已经适应了这里的攻击,虽然他在拼命的逃跑,但他并没有绝望。
  这里真正让人感到恐惧的是那不知名的魃、魅、魍、魉,他们来无影去无踪,有些甚至趁自己休息的时候附在自己身上,这让金贵打从内心深处生出一股寒意。
  他又是悔恨又是愤怒。
  魔界恶劣的生存环境让他的状态大打折扣,几乎有一周了,在这里,他没有看到过一次干净的水源,那些生涩难吃的野果让他的胃隐隐作痛。更让他倍受折磨的是,这里没有女人。
  烈阳功到了第二层,对女色的需要更是到了一种如饥似渴的地步,金贵的切身感受让他深深理解为什么大哥会被称作色魔,到了第二阶段的烈阳功其实就是一门采补术,它需要大量的阴元来提升境界,这种情况会一直持续到第三阶段。
  他的下身坚硬得像一根棍子,又得不到发泄,在逃跑的过程中为了避免影响行动,他用腰带将它绑在腹部,他毫不怀疑再这样过几天,即便是头雌性的动物,他也会迫不及待地扑上去。
  眼看就要到“家”了,他手指合起,飞快地结出一连窜古怪的印。
  他的身体带过的那些气旋儿突然变得明显,然后变粗,变大,嗖得连成一片,形成数十道笔直冲天的风卷柱,卷起地上的沙砾,变成一堵锋利的墙。
  猰貐怒吼一声,举起利爪,连人带爪撞在这堵“墙”上。顿时沙石飞溅,它硬生生从墙中间撞了过去,继续追击。
  过了许久,一个灰土满脸的脑袋从地下探了出来,正是金贵,他像老鼠一样偷偷摸摸地张望一阵子,确定了猰貐已经远离,又钻了下去。
  这就是他临时的“窝”了,他端起仅剩的一点点“水”大口大口喝了下去,然后拼命地喘着,体力的消耗已经到了他的极限。
  这只狡猾的猰貐一直埋伏到他与六只地狼血战结束后才现出形迹,却又没有立即发动攻击,它紧紧地吊在猎物的身后,看着猎物拼命逃跑,继续消耗着金贵所剩无几的体力。
  如果金贵知道这个畜生已经有了这样的智慧,恐怕一开始就要跟它玩命。
  “不过总算逃掉了。”金贵在心里告诫着自己下次一定要更加警惕。
  就在这时,近处的地面传来一阵急促震动,疾速地来到了金贵小窝的上面,震动狂暴又迅猛,然后集中在一点。
  “不好。”金贵翻起身,就欲窜出去。
  洞上面的石块泥土瞬间崩塌,金贵只来得及将肩膀伸了出去,就已经被压在了下面。
  那只猰貐又将一只脚重重地踩在金贵身上,眼中带着戏谑的神色看着金贵,似乎这一场猫玩耗子的游戏让它获得了极大的享受。
  “畜生,呸。”金贵吐出口中的泥沙,愤怒地看着敌人,这畜生诈作离开,然后轻手轻脚掩到近处,突然发难,杀了金贵个措手不及,轻轻松松擒住了它的猎物。
  早知这畜生这么狡猾,当初它一出现就应该趁自己还有体力搏上一搏,也不会像现在这样落得个被玩死的下场。
  金富有一句人生格言:“临战不退,遇敌不避,入绝境则忘生,知必死而不降。”
  金贵就嘲笑过这句话:“事先不安排好,临时反应自然来不及,我不会让自己身处险境的,我要的是绝对的控制。”
  但是他现在觉得,大哥的话很有道理。
  “好吧,既然要死,也让我体验一次入绝境则忘生,知必死而不降的疯狂吧。”
  金贵心口一烫,仿佛有把利刃在他心头剜了一个洞,一股热流瞬间卷遍了他全身血脉,这是一股他从未体验过的冲动和狂暴。




  第一章第十七节最后的勇气

  金贵心口一烫,仿佛有把利刃在他心头剜了一个洞,一股热流瞬间卷遍了他全身血脉,这是一股他从未体验过的冲动和狂暴。
  合拳,并指,带着所有的愤怒和不甘。
  最后的疯狂,“终级—无限地突刺”。
  就在猰貐的脚下,突兀地刺出一根二人高的石笋。
  那锋利的笋尖,在月光的照射下闪着慑人的寒光,一旦被刺中必定会被穿成血糖葫芦。
  随着石笋急速地刺出,猰貐整个身体也弹了起来,升了半空,反应不可谓不快。
  “砰砰砰砰……”随着一连窜的石头破裂声,一根又一根的石笋升了起来。
  当猰貐开始下坠时,它发现下方已经成了一片密密麻麻的石笋林,几乎没有落脚的位置了。
  猰貐感受到了威胁,它尖啸着,双臂抱头,曲腿贴腹,把整个躯体变成一个大球,然后砸了下来。
  “磅。”随着这声巨响,大地颤动,碎石崩飞。地面上出现一个大坑,猰貐摇摇晃晃地从坑底站了起来,带着满身的鲜血。
  它受伤了,虽然它足够强横,也足够皮厚肉糙,面对那无可避免的锋利笋尖,它已经尽可能的缩小身躯,将大部分要害部位隐藏起来,但是那些密集的石笋仍然给它不轻的伤害。
  猰貐发出一声又一声咆哮,似乎在为猎物弄出来的这个意外而愤怒,又似乎在警告金贵“小样的,你看吧,你的小技俩对我没有用,你不是我的对手,给我老实点吧。”
  咆哮过后,猰貐抽动着鼻子,到处嗅着,然后挥动爪子,将满身伤口,奄奄一息的金贵从石头里挖了出来。
  发动突刺术的时候,金贵自己被半埋在土里,随着地质的变动,金贵在那些石头缝里被反复捻压,已经去了半边命了,虽然他的意识尚留在躯壳里,但离死已经不远了。
  他发出几声无力的咳嗽,一股一股鲜血像泉水一样从嘴巴里向外涌,当石头带着无可抗拒的力量夹过来时,他肋骨尽断,内腑全部破裂,他便知道自己活不成了。
  他咧咧嘴角,呵呵地笑着,似乎看穿了什么,在这回光返照的一刻,他不再嫉妒大哥的光彩,不再愤恨姑姑的偏心,他的眼角缓缓淌下一串眼泪,也许有对亲人的留念,有对人生的忏悔,不过他已经没有机会了。
  猰貐如刀子一样的五指向他的面门抓来,在他眼前停住了,它的掌心有着一团蓝光,金贵的眼睛与它掌心之间的空气发生着诡异的扭动。
  随着猰貐掌心的蓝光,金贵听到一阵“吱吱吱”凄厉的尖叫,像是什么小动物在挣扎。
  然后他看到一个猴头怪物,它从金贵的脑袋里不甘地被扯了出来,吱吱地尖叫挣扎,更将头转过来,妖异的黑色眼神看着金贵,似乎在乞求金贵救它。它身体笼着一层黑雾,散发出邪恶的妖气。
  在将这个猴形妖怪扯离金贵的头部后,猰貐一把将它握在手心里,磔磔地笑着,毫不犹豫地一口咬了下去,那张血盆大口咀嚼得咯咯作响,一脸满足的表情。
  然后,它看着金贵,摇了摇头,似乎对它而言金贵已经没有什么用处了。它挥起右臂,扇了下去,像砸西瓜一样把那颗大好头颅拍了个稀巴烂。
  眼前一黑,世界安静了。
  “那是什么妖怪?”这是金贵留在这个世界的最后一缕意识。
  这里没有重量,没有时间,绝对安静的空间。
  金贵就在这片黑暗的空间里飘荡着。
  他突然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仿佛很远,又仿佛近在咫尺。
  “每每在危险来临时你习惯等待机会,你每次都想营造绝对的优势去收获战果,能做到这点固然更好,但是往往变化会比计划更快,而且你未必能做到控制一切,所以在这些情况下,勇气才是决定胜负的关键,而等待反而会让你丧失机会,把你陷入绝境。”
  是谁在说话?“是谁在说话?”
  金贵感觉到这个声音很熟悉,他努力向那个声音传来的方向移动。当他移动了片刻便感觉到声音是从另一个方面传来的,又好像是从四面八方传来的。
  “我送你三样宝物,只要有了这三样宝物,你就不会被那些的魃魅魍魉附体。”
  “什么魃魅魍魉?那是什么?”金贵想问,但是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可是那个声音却没有再出现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光线也有了,声音也有了。
  忽然间头上出现一个光芒夺目的洞,发出强大的吸力。金贵就在天旋地转中被吸了进去。
  “少爷醒了,少爷醒了。”在一阵惊喜的喊声中,金贵睁开了眼睛。
  “我还没有死吗?”就仿佛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金贵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丫环们围着床,惊喜交加地看着自己。
  然后一个女人扑到他身边,紧紧地抓住他的手,眼中闪着泪花,正是自己的妻子馨儿,她哽咽道:“爷你终于醒了,这些天可吓坏我了。”
  金贵紧紧握住馨儿柔若无骨的小手,脑海里闪过一幕幕的画面,那些狰狞凶猛的野兽,阴险可怖的鬼魅,还有那只狡猾的猰貐,它那双青色的双眸仿佛仍然在某个角落盯着自己。
  金贵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危险,快逃。”
  “啊,少爷又发作了。”
  “快按住他,爷,你醒醒,你醒醒。”
  金贵嗖地紧紧抱住怀里销魂性感的娇躯,那兰花般的幽香和那比锦缎更光滑的雪嫩肌肤提醒着他,这是在他的屋里,怀里是他的女人,他竭力使他巨烈跳动的心脏镇定下来。
  “这里不是那里,这里不是那里。”他喃喃低语着,将脑袋埋进馨儿修长粉嫩的玉颈后,嗅着吣人心脾的女人发香,急促的心跳慢慢缓和。
  田馨抚着男人宽厚的后背,柔声安慰道:“不要害怕,馨儿在这里,馨儿在爷身边,馨儿永远陪着爷。”她将自己惹火性感的娇躯紧紧的贴着男人,抚慰着男人处在惊惧恐慌中的心灵。
  第一章第十八节一皇九后
  “我是怎么回来的?”到现在为止,金贵仍然不确定他的那些记忆是梦境或是真实发生过。
  “是姑姑把你送回来的,她说你在进行修炼,然后你就一睡不醒,到今天为止已经整整二十天了。”
  “二十天里我就一直这样睡着?”
  “嗯,你在梦里经常说些奇怪的话,有时候还会拼命挣扎,好像在跟谁打架一样。”她抱着男人放声大哭,“以后不要再做这样的修炼了,我好害怕。”
  “宝贝儿,过去了,都过去了。”
  馨儿正哭得伤心,忽然发觉男人的手正猴急无比地在她身上摸索着,她愕然抬头,看到一双正在疯狂燃烧着欲火的眼睛,她顿时明白了。
  馨儿自然知道自己的身子有多美,那是一种惊心动魄的力量。她见过太多次那些男人们完全拜倒于她的稀世美貌之下的丑态了。
  她不用露得太多,修长粉嫩的玉颈,雪白浑圆的香肩,光滑细腻的粉背,欺霜赛雪的丰胸还有如同嫩藕一般的粉臂,随便哪里只需要露出一点点而已,男人们就已经被她那如同牛奶般雪腻的肤色所诱惑,忍不住口水狂流,丑态百出了。
  金贵终于不耐烦那细小而又多样的排扣了,使劲一拉,扣子满屋乱飞。
  就在女人的嗔怪声中,两只坚挺硕大的浑圆白晃晃的露在空气中,颤颤巍巍地晃动,无论是形状还色泽,还是那滑嫩程度都没有一丝瑕疵,简直是绝对完美的艺术品。
  馨儿娇喘道:“爷,晚上再玩吧,丫头们都在呢?”
  男人没有回答,而是用双手抱着馨儿盈盈不足一握的小蛮腰,将她的娇躯提起来,让她上身趴在床上,两只美腿跪伏着,如此使得两瓣圆滚滚的雪臀高高翘起,摆出一个典型的狗趴式。
  馨儿自然知道男人要干什么,她羞道:“爷,不要啊。”一面向那些丫环使着眼色。
  没等她说完,一阵布料撕裂的声音,然后便觉臀上一凉。
  把她撕裂的亵裤扯到腿弯处,呈露出两只浑圆结实的美腿后,金贵飞快的跪在馨儿的身儿,顿时使她连声音也发不出来了。
  他一边号令道:“你们都不许出去,吉儿,你把房里的丫环全都叫进来,今晚你们谁也别想睡。”
  金贵房里的七个丫环每一个都是自己亲手挑选的,皆是有着闭月羞花沉鱼落雁之貌的美人儿,听到金贵的话,吉儿欢呼一声便跑了出去。
  馨儿的小手撑着地,屈膝翘臀,被摆成了牝犬般的性感姿态。她的臀股不算肥美,但肌肉紧致,阴阜光滑红润,细致可口,令人爱不释手,像是两瓣鲜桃,将玉门与肉芽藏在中间,只露出一丝细缝;两腿间是淡淡的桃红色,和脸蛋一样红润血色的小巧精致的菊花,也是害羞得藏在股间。
  金贵爱抚著馨儿娇躯的每一部分,他抚弄著馨儿坚挺的酥胸,抚摸著她丰腴的玉腿,他用力握著馨儿柔软而富于弹性的股,用力捏着,直到她的股上出现了令人心疼的深红色手指印。
  她的大腿和她颤动著的酥乳,令得金贵疯狂,当他完全进入馨儿的体内,被她紧紧地裹住吸吮时,他情不自禁发出了一个吼叫声,他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叫,那一下呼叫声是自然而然发出来的。她正在给金贵以无上的享受,使得金贵在一阵阵的快感冲击之下,几乎灵魂都飞上了天去。
  吉儿跪在他的身边,纤细美妙的手放在金贵的身上,轻轻抚摸著,当金贵转过头来时,他就闻到了沁人心脾的乳香。在他的面前跪著七个美人儿,她们美得全像是大理石雕像一样,金贵微微向前俯过去,立刻有两个丫环挺著她们饱满的胸脯迎了上来,当丫环全围上来,金贵的脸便埋进了芳香四溢,柔软丰润,美妙得难以形容的乳波之中,他深深地吸著气,含住了一个乳尖吸吮著,那个丫环的脸贴在金贵的肩头上,醉人的乳香缭绕在他的唇齿之间。
  馨儿的呼叫声更是欢畅,她浑圆而雪白的美臀追随着金贵的挺刺,毫无保留地呈现在金贵眼前!在她美丽得毫无痕迹的娇躯上,沁出了一层细小的汗珠来,那一层汗珠令得她的玉体看来更加晶莹,也更加柔滑。
  她身体里的收缩也渐渐加快,那一阵阵的被啜吸的愉快,迅速地形成一团火,那团火自金贵的身体开始燃烧,渐渐地遍及他的全身,新的快感不断地在冲击著金贵,金贵不由自主喘起气来道:“亲亲宝贝儿,你真了不起!”
  他扳住了馨儿的肩头﹐将馨儿翻了过来﹐馨儿两条粉光致致的玉腿立时高举了起来,从她的大腿到股的那一弯线条,自然是最美丽的线条,世界上再也没有比裸体的妙龄女子更美的线条了,那种美妙的线条最令人赞不绝口的艺术品!
  馨儿双手扳在她自己的腿弯上,那样她的一双玉腿,举得如此之高,令得她的身子几乎倒折了过来。她的长发披拂在她的脸颊和她白皙的胸脯上﹐她的小腹收缩著﹐她娇甜的脸颊上泛出了两团动人的绯红色,她的身体火热滚烫。
  金贵用力将她的玉腿分开,手背穿过了她的腿弯,托住了她的丰臀,婴孩臂儿粗的硕大男根直没至深,撑得两片嫩红花瓣向外翻开,紧窄的膣口箍着巨茎根部。透明的淫水溶溶曳曳,自交合处溅洒开来,濡得锦被上一片狼籍。
  他越来越是疯狂,馨儿的双手撑住了金贵结实的胸膛,她的娇躯转动著,总是想逃避著金贵的恣意抽插,她雪白的娇躯上,沁出更多的汗珠来。她半张著的口中喷出来的气是灼热的,她被金贵手臂压住的美腿蹬踢著。叟的下身忽起一股尿意,美得牙根发酸、全身酥颤,眼看要丢了。
  “啊……啊……爷的棒儿好粗、好……好烫……插死馨儿啦!啊……”馨儿搂着他尖声浪叫,她小腹的蠕动,简直快速到了令人难以相信的地步,一句话断断续续说不到头,被插得进气多出气少。
  佳人颊绯如桃花漂染,嫩薄的唇珠却有些白惨,香汗淋漓,气息悠悠断断,已然是娇吟不出,金贵不忍弄坏了她,抄着玉人的膝弯重重压上去,粗长的男根直抵深宫,牢牢插住花蕊。
  “插……插到了!啊啊啊啊…爷!”馨儿蓦地仰头,股间湿凉凉的淌出一片,柔若无骨的身子绵绵瘫下,大大分开的玉腿一阵抽搐,蛤嘴又将阳具啜进小半截,玉户顶端胀红的豆蔻芽儿轻颤,淅沥沥的尿了一注。
  金贵刚刚起来,吉儿灼热的双唇已经吻了上来,对她来说她已等得很久了,她像藤一样地缠住了金贵发出含糊的欢呼声,金贵挺起了身子,一把将吉儿搂进怀里,他体内的欲火并没有从馨儿身上得到满足,吉儿软绵绵地瘫在他怀里,敞开的襟口倾出一双白皙耀眼的沃腴雪乳,半球弹动连襟内的莲红小兜也裹不住,满满的乳肉颤跳不休,几乎溢出襟口,煞是好看。
  床上的丫环们都不约而同发出浓重的喘息声来,当金贵看向她们时,她们的玉腿都一起高举起来,每一个美人儿都争先恐后让金贵享受她们,她们每一个人全是那样饥渴,那样需要男人,金贵的手臂同时被两个丫环捉住。当吉儿吻着金贵,她捉住了金贵的手,将金贵拉近,而又将金贵的手用力地按在她自己抛弹迭宕丶上下起伏的丰乳之上搓揉著。其余的丫环不再是平静地躺著不动了。她们有的高举著双腿,摆动著股,有的紧紧地抱住了枕头,咬著枕头角,有的不断地左右摆动著头双手在自己的乳房上用力地搓揉,有的翻转了身子在床上擦著,她们的脸颊全是绯红的,她们的眼睛全是水汪汪的,充满了媚情荡意。
  金贵离开了一个,又接近一个,他真是一个对七个,在他眼前抖动的是一双一双的豪乳,晃动的是一双一双的玉腿,转动的、挺送的,是令人血脉贲张,雪白的圆股,在那样的情形下他还能想别的什么?
  他吮吸著丰满的朱唇,爱抚著坚挺的乳房,将他体内的每一分气力,榨送到那几个美人儿的娇躯中去,呼叫声、呻吟声、荡媚的低吟声,交织成一片!
  等到他再醒来时,床上的玉人儿瘫成一遍,便是他自己也有几分腿软。扫了扫满床的酥胸半露玉腿横陈,金贵穿戴完毕,整了整头上的纶巾,神清气爽的出门来。
  他虽然是武者,但更喜欢文士打扮,在金府中,众人的打扮也是各有特色。
  金富身着金缕甲,龙骨肩,腰箍乱牙咬,脚蹬九州履,即有峻伟之形又有肃杀之意,端的是威武英姿,气势不凡。
  而金贵则喜欢着内甲,穿长袍,头带纶巾,腰系百窜云,一派淡然儒雅,玉树临风的风流气度。
  两人站在一起,各成一派,叫人好生羡慕。
  朝中有人便称赞二人道,一武一文,英俊潇洒,能征惯战,能歌善赋。
  而更让人又是羡慕又是嫉妒的是两人将京都最美的两朵花娶入相府,叫京都多少风流名仕长嘘短叹,黯然伤怀。
  清秀姓洪,仍九门提督洪霄全的独女,洪霄全是金元离最忠实的手下,后被金元离安排入军中,仕途如顺风使舵,一路狂升,很快便坐到了军中的第二把交椅。
  两家门当户对,夫妻恩爱,天作之合。
  馨儿姓田,身份富贵之极,仍当今天之子之妹安南公主与觋国康亲王所生的小女儿,却自小在岽国长大,皇上封号怀南公主,承天子之意,赐婚金家第二子,更现君臣一心,为人津津乐道,传为美谈。
  金家仍居功至伟的显赫家族,三代都入朝为官,在朝廷中位高权重,也只有他们才有和皇家联姻的资格。但伴君如伴虎,家族所承担的政治风险也就会或多或少左右着这个女人的命运。
  金贵踩着碎花小石子铺成的路面,缓缓地踱着。
  他相信他要去的那个地方,那个美丽的女人一定会像母亲一样解答他心中的困惑。
  因为他绝不相信,那么真实的生活,那么真实的经历体验,那么真实的心灵感悟仅仅只是一个梦而已。
  就在刚才,在他的卧室里,他发觉体内的真气犹如大海的巨浪一般,在他的经脉里奔腾不息,为他提供着无穷无尽的精力,而采阴补阳的速度也比以前快了数倍不止,使他可以轻易地让那九个女人美得死去活来,瘫软如泥。
  这一切都告诉他,烈阳功已经快要突破第二层了。
  他更迫不及待地想要告诉那个女人,我也能像大哥那样威猛如斯。
  金贵自然不知道,他那个傻乎乎的三弟在学院把袁家三兄弟痛打了,更不会知道是他招进府来的那丫环出的手。
  金贵也不知道因为这件事儿,太子与金家明面上的撕破了脸,金家不得不站了大皇子的队,想来大皇子应该好好谢谢金满。
  金贵自然不知道,就在他与魔兽打架的当儿,他的三弟,也在学院里打架。
  他自然也想不到,仅仅半个月多一点的工夫,金满已经从一个人人眼中的乖宝宝变成了令那些纨绔子弟也避之不及的大魔头。
  如果开始还可以说打架是为了保护自己,到了后来就纯粹是个人兴趣了。
  在最初的几场单挑之后(单丹一个挑几个),金满发现那些个平时耀武扬威的恶少们也不是像他们表现的那么厉害,那么凶悍。
  于是金满开始有意无意的找茬,反把那些个恶霸吓得灰溜溜地逃走,这让金满得意非凡。他甚至还组建了一个社团,那是以金堂、金满、单丹、袁流宴为核心的四人帮。
  金满把这个社团起名为:“萝莉有三好清音柔体易推倒御姐有三妙艳姿丰胴易高潮。”
  (话外音:金满委屈的叫道:“这纯粹是作者的个人嗜好。”菜心道:“你敢揭发我我就换主角。”)在四人帮另三人的强烈抗议下,菜心妥协了,于是社团重新起名为:“反恐精英。”




  第二章第一节太子的野心

  相府内,在翠枫阁中,众人一听金满报名了这次会试,惊得嘴巴大张,下巴都快掉到桌上来了。
  清秀道:“小满,你怎么能答应呢?这不是去送死吗!?”
  “可是大哥和二哥都是在中级班时就去参加国教院会试的啊?”金满奇道:“寻常的一个考试还会死人么?”
  清秀满脸担忧,耐心解释道:“升国教院的考试,就是为国家选拔资质超群的战士,然后把他培养成真正的武圣!只要进入了国教院,就等于前途不可限量,所以往年作弊的学生不在少数,但是这次不同,明年寒冰之川就要召收新一批的弟子,你可以想象,这次考试会有多么严格,竞争会有多么激烈。”
  “比武会死人?”
  “没错,只要上了考场就是以死相搏!考试分两部分,一是文试,这只要求你多背名著典籍就能过关,可文试过后还有武试,每年的武试中,国教院都会特批一部分死亡名额,允许在考试中死掉一部分考生!”
  金满骇然道:“太过分了,这只是考试啊!”
  金富叹了口气,沉声道:“它是考试,可它是培养未来军中主力和国家栋梁的考试!!”
  众人纷纷看向太奶奶,一向最疼孙儿的太奶奶这次却一反常态,她微笑道:“小满很有志气,你既然选择也像哥哥们一样挑战这次考试,那就要尽力而为,不要堕了金家的名声,你哥哥有句话说得好,怎么说来着的?
  金富忙接道:“战士四戒,临战不退,遇敌不避,入绝境则忘生,知必死而不降!”
  太奶奶笑咪咪地道:“就是这么说,满儿你可要记好了,考试好好表现,拿个名次回来,为了鼓励你,今天这碟碗仔翅全归给你了。”
  金堂顿时撅起了嘴巴,嘀咕道:“奶奶偏心。”
  众人都心里好笑,却拼命忍住。
  碗仔翅是金满最爱吃的一个菜之一,主要由粉丝和鸡丝煮成,加入马蹄粉,非常的稠滑。还拌有冬菇丝、蛋花、火腿丝和红萝卜丝,经过精心烹调,端上来香气四溢,尝一口爽口弹牙,难得是竟然真的可以看到一根根的“翅”,是一种美味和视觉的享受。每次只桌上有了这道菜,金满就会想方设法地霸占,不让别人插上半筷子。为了这事金堂没和他少干仗,这次太奶奶借题发挥,光明正大地偏袒金满,让金堂大是不爽。
  清秀见众人似笑非笑,气氛古怪,忙将自己面前的一碟菜端到金堂面前,也笑道:“这道柚香蒜味烧排骨可是嫂子亲手做的,小堂快尝尝好不好吃。”金堂顿时笑魇如花,横了金满一眼,却见金满呆呆傻傻一动不动,忍不住举起筷子调皮地敲了他脑袋一下,啐道:“我不跟你抢就高兴傻了?
  金满似乎回过神来,忽然道:“这碟烧排骨我也要。”他一筷子就将金堂面前那碟烧排骨扒拉到了自己面前,金堂抢之不及,气嗔道:“奶奶,你看他啊。”
  太奶奶忙打圆场,喝道:“都吃饭吃饭,别闹了。”
  金堂气乎乎地瞪了金满半天,才举起筷子吃起来。
  晚饭完毕,丫环们换上茶水点心。
  清秀却发现田馨神色有些不对劲,似乎有话想说但欲言又止,关心道:“馨妹哪里不舒服吗?”
  田馨自进来后,脸色一直不太好看,联想到金贵最近一段时间的怪异修炼和这次失踪事件,田馨真的很想问问姑姑,金贵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也难怪她会把事情怀疑到沈恩真的身上,因为在金府里,这个姑姑一直以来都带着一些另类的神秘感和妖异感。明明年纪比田馨大上十来岁了,可从容貌上却仿佛跟她姐妹一般大,一个三十来岁的成熟少妇却是一副十来岁小姑娘的脸蛋,这本身就是一件很妖异的事情。
  而这个姑姑却从来未曾在这些小孩子面前发过火,是以馨儿虽然忌惮她,但并不害怕她,她当下便当着太奶奶的面前将她的怀疑明明白白的说了出来。
  这事发生之后并没有惊动府里多少人,少数几个知道的人也不敢乱讲,是以金满和金堂还不知晓些事,两小面面相觑,不明白田馨所说何意。
  太奶奶脸色一沉,甚是不悦,道:“这事与你们姑姑无关,这件事我已经知道了,金贵是袁家的人抓走了,我自然有办法让他们老老实实地交人,少了一根毫毛都不行,你们暂且回去吧,此事尚需商榷。”
  老太太既然发话了,田馨心里也好受了一些,向太奶奶姑姑福了一福,便离开了。
  众人纷纷散去。
  屋里只剩下两人。
  沈恩真无奈苦笑,缓缓道:“说来,倒真是因为我才叫金贵出的这意外,袁家的那几个老家伙竟敢向我动手,真是让我意外,看来他们是真的打算跟我们金家翻脸了。”
  太奶奶道:“他们实力如何。”
  沈恩真道:“不可小觑,如若我不在,除了武库里的那位,府中再无人是他们的对手。”
  太奶奶哼了一声:“这群跳梁小丑,金府也是他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吗,竟然敢掳走贵儿,当真是欺人太甚。”
  沈恩真似乎想到了什么,奇道:“他们明明知道我在府里,却还派这么多好手来掳人,实在让我奇怪。”
  太奶奶道:“他们也只能用胁持这样下三滥的手段,难不成还想杀了谁不成?”
  此话一出口,两人俱是浑身一震。
  沉默了一阵子,太奶奶沉声道:“他们等了这么多年,为什么现在忍不住了?”
  “他们要杀我,许多年以前就应该动手了。”沈恩真顺着太奶奶的意思继续推测着,“而他们急着现在来杀我,是怕我影响到什么?”
  她掰着葱白色的手指,思考着:“他们抓贵儿,是为了影响老爷子站队,他们杀我,莫非是他们知道了鹰卫的事?我派出去的那两队鹰卫这会儿应该已经从邶国归来,便在归京的途中,这次的交易十分顺利,钱货两清,总收入大约有二百万两黄金,如果我死了,这钱谁会拿去?”
  两人心中一惊,这钱,若没有沈恩真支配,自然不会用做军资,以袁家在商场上的控制力和太子背后的那些势力,这钱必然会落到太子的手里。
  太奶奶哼道:“太子好大的味口。”
  经过沈恩真的一番分析,太奶奶也冷静下来,她回忆道:“老爷子最近都有一股不好的预感,他说太子最近的动作太大了,大得有点过头了,他似乎要急着做些什么了,真是让人难以理解,他是太子,为什么要这么急?”
  沈恩真道:“按道理说,以袁家的经济实力,可供给虎贲军那样的军队征战二到三年的补给,太子万万没有理由三番五次在我们金家头上动手脚,除非他自己也养有私兵,最少超过五万人。”
  两人的面色越来越差,随着这种种的线索推测,两人似乎都触到了那不敢乱言的禁忌之谈。
  “明年就是寒冰之川收人之际,若要有异动必须趁早,是以……”
  “太子,要翻天了。”
  两人对视,满眼俱是惊悸。
  相府内,在翠枫阁中,众人一听金满报名了这次会试,惊得嘴巴大张,下巴都快掉到桌上来了。
  清秀道:“小满,你怎么能答应呢?这不是去送死吗!?”
  “可是大哥和二哥都是在中级班时就去参加国教院会试的啊?”金满奇道:“寻常的一个考试还会死人么?”
  清秀满脸担忧,耐心解释道:“升国教院的考试,就是为国家选拔资质超群的战士,然后把他培养成真正的武圣!只要进入了国教院,就等于前途不可限量,所以往年作弊的学生不在少数,但是这次不同,明年寒冰之川就要召收新一批的弟子,你可以想象,这次考试会有多么严格,竞争会有多么激烈。”
  “比武会死人?”
  “没错,只要上了考场就是以死相搏!考试分两部分,一是文试,这只要求你多背名著典籍就能过关,可文试过后还有武试,每年的武试中,国教院都会特批一部分死亡名额,允许在考试中死掉一部分考生!”
  金满骇然道:“太过分了,这只是考试啊!”
  金富叹了口气,沉声道:“它是考试,可它是培养未来军中主力和国家栋梁的考试!!”
  众人纷纷看向太奶奶,一向最疼孙儿的太奶奶这次却一反常态,她微笑道:“小满很有志气,你既然选择也像哥哥们一样挑战这次考试,那就要尽力而为,不要堕了金家的名声,你哥哥有句话说得好,怎么说来着的?
  金富忙接道:“战士四戒,临战不退,遇敌不避,入绝境则忘生,知必死而不降!”
  太奶奶笑咪咪地道:“就是这么说,满儿你可要记好了,考试好好表现,拿个名次回来,为了鼓励你,今天这碟碗仔翅全归给你了。”
  金堂顿时撅起了嘴巴,嘀咕道:“奶奶偏心。”
  众人都心里好笑,却拼命忍住。
  碗仔翅是金满最爱吃的一个菜之一,主要由粉丝和鸡丝煮成,加入马蹄粉,非常的稠滑。还拌有冬菇丝、蛋花、火腿丝和红萝卜丝,经过精心烹调,端上来香气四溢,尝一口爽口弹牙,难得是竟然真的可以看到一根根的“翅”,是一种美味和视觉的享受。每次只桌上有了这道菜,金满就会想方设法地霸占,不让别人插上半筷子。为了这事金堂没和他少干仗,这次太奶奶借题发挥,光明正大地偏袒金满,让金堂大是不爽。
  清秀见众人似笑非笑,气氛古怪,忙将自己面前的一碟菜端到金堂面前,也笑道:“这道柚香蒜味烧排骨可是嫂子亲手做的,小堂快尝尝好不好吃。”金堂顿时笑魇如花,横了金满一眼,却见金满呆呆傻傻一动不动,忍不住举起筷子调皮地敲了他脑袋一下,啐道:“我不跟你抢就高兴傻了?
  金满似乎回过神来,忽然道:“这碟烧排骨我也要。”他一筷子就将金堂面前那碟烧排骨扒拉到了自己面前,金堂抢之不及,气嗔道:“奶奶,你看他啊。”
  太奶奶忙打圆场,喝道:“都吃饭吃饭,别闹了。”
  金堂气乎乎地瞪了金满半天,才举起筷子吃起来。
  晚饭完毕,丫环们换上茶水点心。
  清秀却发现田馨神色有些不对劲,似乎有话想说但欲言又止,关心道:“馨妹哪里不舒服吗?”
  田馨自进来后,脸色一直不太好看,联想到金贵最近一段时间的怪异修炼和这次失踪事件,田馨真的很想问问姑姑,金贵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也难怪她会把事情怀疑到沈恩真的身上,因为在金府里,这个姑姑一直以来都带着一些另类的神秘感和妖异感。明明年纪比田馨大上十来岁了,可从容貌上却仿佛跟她姐妹一般大,一个三十来岁的成熟少妇却是一副十来岁小姑娘的脸蛋,这本身就是一件很妖异的事情。
  而这个姑姑却从来未曾在这些小孩子面前发过火,是以馨儿虽然忌惮她,但并不害怕她,她当下便当着太奶奶的面前将她的怀疑明明白白的说了出来。
  这事发生之后并没有惊动府里多少人,少数几个知道的人也不敢乱讲,是以金满和金堂还不知晓些事,两小面面相觑,不明白田馨所说何意。
  太奶奶脸色一沉,甚是不悦,道:“这事与你们姑姑无关,这件事我已经知道了,金贵是袁家的人抓走了,我自然有办法让他们老老实实地交人,少了一根毫毛都不行,你们暂且回去吧,此事尚需商榷。”
  老太太既然发话了,田馨心里也好受了一些,向太奶奶姑姑福了一福,便离开了。
  众人纷纷散去。
  屋里只剩下两人。
  沈恩真无奈苦笑,缓缓道:“说来,倒真是因为我才叫金贵出的这意外,袁家的那几个老家伙竟敢向我动手,真是让我意外,看来他们是真的打算跟我们金家翻脸了。”
  太奶奶道:“他们实力如何。”
  沈恩真道:“不可小觑,如若我不在,除了武库里的那位,府中再无人是他们的对手。”
  太奶奶哼了一声:“这群跳梁小丑,金府也是他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吗,竟然敢掳走贵儿,当真是欺人太甚。”
  沈恩真似乎想到了什么,奇道:“他们明明知道我在府里,却还派这么多好手来掳人,实在让我奇怪。”
  太奶奶道:“他们也只能用胁持这样下三滥的手段,难不成还想杀了谁不成?”
  此话一出口,两人俱是浑身一震。
  沉默了一阵子,太奶奶沉声道:“他们等了这么多年,为什么现在忍不住了?”
  “他们要杀我,许多年以前就应该动手了。”沈恩真顺着太奶奶的意思继续推测着,“而他们急着现在来杀我,是怕我影响到什么?”
  她掰着葱白色的手指,思考着:“他们抓贵儿,是为了影响老爷子站队,他们杀我,莫非是他们知道了鹰卫的事?我派出去的那两队鹰卫这会儿应该已经从邶国归来,便在归京的途中,这次的交易十分顺利,钱货两清,总收入大约有二百万两黄金,如果我死了,这钱谁会拿去?”
  两人心中一惊,这钱,若没有沈恩真支配,自然不会用做军资,以袁家在商场上的控制力和太子背后的那些势力,这钱必然会落到太子的手里。
  太奶奶哼道:“太子好大的味口。”
  经过沈恩真的一番分析,太奶奶也冷静下来,她回忆道:“老爷子最近都有一股不好的预感,他说太子最近的动作太大了,大得有点过头了,他似乎要急着做些什么了,真是让人难以理解,他是太子,为什么要这么急?”
  沈恩真道:“按道理说,以袁家的经济实力,可供给虎贲军那样的军队征战二到三年的补给,太子万万没有理由三番五次在我们金家头上动手脚,除非他自己也养有私兵,最少超过五万人。”
  两人的面色越来越差,随着这种种的线索推测,两人似乎都触到了那不敢乱言的禁忌之谈。
  “明年就是寒冰之川收人之际,若要有异动必须趁早,是以……”
  “太子,要翻天了。”
  两人对视,满眼俱是惊悸。




  第二章第二节有了快感你就喊

  就在听完了众人透露的考试真相后,金满表面上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其实心里十分沉重,所以才会一度发呆,又用抢金堂菜吃的幼稚举动来掩饰自己心里的慌张。
  他是第一次真真正正地感觉到压力,感受到这样实实在在的压力。因为他从小到大并没有像其它孩子那样被父母逼着去学这学那,在这样宽松的环境下长大,是以他的成绩在班上虽然并不是垫底,却也不是数一数二,便在那中游混着。
  但是他毕竟是会长大的,也明白了什么重要什么不重要,大人们看重的是什么。二个哥哥先后以优秀的成绩进入国教院,成为金府的光荣,这股压力随着他年岁的成长也开始压到了他的身上,是以他才会毅然报了这次的国教院会试,只不过当他得知国教院考试的残酷真相时,他才发现自己无论是心理还是能力上,远远没有准备好,远远不像自己想像的那样胸有成竹。
  别说是金堂,甚至连单丹他都自认不如,至少她还有自保的能力,而自己连自保的能力都有所欠缺,于是金满决定去找一些能够保护自己和提高自己的东西。
  金满看着眼前这道青灰色,锈迹斑斑的厚铜门,发了一会儿呆,印象中自己上一次来武库好像已是三年前了吧,
  那年他才十一岁,在一次庙会见到一个杂耍的表演慑魂术。他就是拿一条红绳串制钱,然后在人眼皮子底下晃啊晃,不知不觉那人就晕陶陶的,那杂耍的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
  见识过这种“神奇”的表演后,他当晚便来这武库找到关于摄魂术的练法,琢磨了半天后硬磨着红豆陪他玩,红豆是相府五岁便买来给他的随床丫环,比他大了一岁,乌溜溜眼珠子显得甚是伶俐。
  他让红豆盯着红绳干瞪眼,等她瞧得眼睛发直、频频流泪打呵欠之时,凑近她白嫩的耳珠说:“?现在很想睡……很想睡……”
  “嗯,很想睡……”红豆呆呆回应。
  “我说什么,你就干什么。”
  “你说什么,我就干什么。”
  “噫?”小金满没想到一试便成功,忍着狂喜,附耳颤声:“……。”
  红豆粉扑扑的小脸憋得通红,然后“噗嗤”一下笑出来,笑得直打跌,于是金满才知道自己压根没成功,臊得他搂着红豆一顿撒娇,才叫红豆没继续笑话他。
  红豆与金满是真真正正的青梅竹马,她聪明伶俐,本份厚道,深得院里的丫环们的爱戴。
  可自从单丹进府后,原本是红豆做的事情都被单丹抢去做了,他们两人一同上学一同回家,红豆反倒成了外人,到了这个月两人关系更加冷淡,从月初到现在两人说过的话用五根手指头都能数得过来。
  等到夜深人静时屋里传来了床的吱吱声和那诗意的呻吟声,这声音听在旁人的耳朵里或许是另一种令人心动的歌声。但听在红豆和院里的丫环耳朵里,却是对红豆无能的讽刺和对二小深厚感情的嘲笑。
  红豆常在无人之处偷偷饮泣,偶被丫环们撞到,一一传开,听者又是心酸又是愤慨。
  “没想到三少爷竟是个喜新厌旧的薄情人,老天爷真是不长眼啊。”
  像红豆这样的随床丫环,在选中的那一刻起,便决定了最好的命运就是,将来能被主子收为侍妾,所以,不但服侍尽心,而且如何讨主子欢喜也是很主要的。
  有些年长一点的丫环有些经验,一面感慨红豆命苦,一面为她出谋划策,希望她能争回三少爷的宠爱。
  她们不屑地总结出,单丹与红豆比起来,容貌是各有胜场,但是单丹胜就胜在她身材高挑,前挺后翘,风骚多情,又学了几手狐媚的手段才迷走了少爷的心。
  而红豆则是个未开苞的雏儿,没身段又没经验,自然落在下风。
  于是乎,那些经历过男人的姐妹们纷纷倾囊相授。可是经验终究只是纸上谈兵,尽管姐妹们鼓励再三,红豆仍没能够跨出那一步。眼见与金满的关系俞来俞冷淡,如果再这样下去,她与普通的丫环基本上也没什么差别了。
  就在这时,一个丫环忍痛割爱,将自己在府里的一个相好让出来给红豆实践练习,于是在某个荒唐夜里,红豆终于完成了她的破瓜仪式,由一个少女变成了一个少妇。
  翌日红豆根本爬不起身,整整躺了两天,却哄金满说是感染风寒,躺躺就好。
  这样一个清纯的少女,一旦放开了心枷,全心全意投入学习男女之事所带来的后果就是,府里的杂役兵勇一传十十传百,都知道三少爷院里那个丫环,是个地地道道人尽可夫的小浪货。
  金满自然不知道就从那个荒唐夜起,每到晚上红豆就会悄悄溜进外院那排房子的某间里,就着月色把自己剥得光光的仰在榻上,羞答答地打开腿儿,任那些壮实的汉子们在自己身上挥鞭驰骋,挥洒着汗水。
  如果金满知道因为他的疏忽和单丹的关系,让红豆与他之间产生了如许深的隔阂,并对他满怀怨念,他必定会悔之不及。
  金满摸了摸扣门的铜环,这铜环与破败的门面比起来,光滑湛亮,显然经常有人抚摸,金满知道便是在家中,能进这库的人也曲指可数,就连两个嫂嫂也没有资格,两个哥哥是能进去的,但一个月顶多来上三两次而已,而这环能有这么光滑多半还是看库那老头的功劳。
  在金满的眼中,这老头算得上是个让他挺怵的人,那满脸的皱皮谁也看不出他的准确岁数,冷漠的眼神让人一看就知道他不怎么热爱生命,那阴沉沉的气质更让人还未接近他时便感觉到一股彻骨的寒意,总之金满不爱来这里,他也是原因之一。
  一想到那个老头,金满就很不愿意进入这里,他犹豫了半天,脑海中忽然想起太奶奶的话来,那双慈爱的眼神仿佛正在某处看着自己,他虽然有点笨,还很迟钝,但他毕竟不是傻子,自然知道太奶奶对他的殷殷希望,知道无论如何他也不能辜负了这份包容一切的爱。
  他想到这里,顿时有了勇气,感觉到自己很好很强大,胆怯退缩顿时变得渺小无比,退出了它们在他心灵中所占据的位置,他做了一次深呼吸,便用力推开了这道厚铜门。




  第二章第三节寻宝

  他做了一次深呼吸,便用力推开了这道厚铜门。
  门开了,露出一条长长狭小的甬道,过了这条甬道才算是真正进入了武库,只不过这条甬道却与金满记忆中的那条大不相同了。
  因为甬道的尽头多了一扇奇异的门,准确地说那是一堵水墙,堵在甬道的尽头,绿色的液体散发着闪闪荧光,就像某种生命一样正循着某种规律在空中匪夷所思地流动着,显得诡异而又美丽。
  “这是什么东西?”金满走近前去,仔细观看,那绿色的液体里面却是深隧的蓝色,那闪闪的荧光不知是什么东西发出来,衬着那蓝色就如同夜幕中的星星,美得无以形容。
  金满忍不住伸出手来想去摸一摸那些仿佛活着的美丽水墙。
  “别碰它。”一个低低的声音在这个寂静而没有人的甬道里突兀的响起,吓得金满差点儿一屁股坐倒。他定了定神问道:“是玉爷爷吗?”
  那个沙哑的声音再度响起:“越是看起来美丽惑人的东西,越是危险,你看到的这个门就是个很好的例子。”
  金满这时听出来了,声音是从门那边的室内传出来的,他问道:“这么漂亮的门还会有什么危险?”
  “对武尊境界的人来说,它只不过是一道普普通通的?门;但对没到武尊境界的人来说,它就是可以把你吸干的灵物。”
  “灵,?门?那是什么东西?”
  “?门,它是一个灵,在神魔仙灵精妖鬼怪魃魅魍魉的划分中是最特别的一种。它的法力是生与俱来的,并不用通过修炼取得,但是它也不能提升等级。这种法力仅次于神魔仙之下的灵物一般居住在一个叫作鲲囵的地方,只有神魔仙可以把它们召唤出来,驭使它们为自己服务。”
  金满怔住了,不可思议地问道:“难道它是活的吗?吸什么东西?吸人血?”
  室里的老人答道:“如果你的境界不到,它会轻易地吸走你所有的真元,让你瞬间变成一个废物,你害怕了吗?”
  金满吓了一跳,大叫:“那你还不快把它关了,我都进不去了。”
  “很抱歉,这个?门并不是我召唤的,我也没有权利收掉它。”那老头沙哑低沉的声音懒散的缓缓传出,“三少爷还是请回吧,等日后到了武尊境界再来也不迟。”
  金满颓废地垂下头,着了魔般地转过身,向外走去,刚走出两步幡然醒悟,回头叫道:“什么再来也不迟啊,马上就是晋级考级了,再不来就迟了。”
  金满却不知道,室里正有两双眼睛隔着那道美丽的?门关切地看着他,那对深邃的目光看到金满犹豫了半晌,似乎竟打算硬闯进来,继续告诫道:“只要你勤于修炼,武尊境界也并非很难达到,倘若你现在境界不到却强行闯门,一个废物也用不着参加什么晋级考试了,请满少爷三思而后行……。”
  就在他的絮叨声中,他看到那个小胖子大吼一声,带着一股孤注一掷的勇猛气势和一脸痛不欲生的悲惨表情,一头扎进了门里面。
  然后就像个皮球一样栽倒在地上,以极奇滑稽的姿势滚了进来。
  金满抱头缩项,闭眼咬牙,用他全部的身心力量去抵御和忍受那未知而可怕的?门所带来的痛苦;然而过了好一会儿,什么都没发生。
  他眨了眨两只被肥肉挤得只剩下一条缝的小眼睛,躺在地上疑惑道:“我进来了?”
  印入他眼中的是一个美丽的女人,满脸欢容地看着他。他不禁愕然道:“姑姑?”
  沈恩真将金满一把楼入怀中,笑道:“我就知道满儿不是胆小鬼,这?门自然也难不倒你。”她“吧”的在金满圆鼓鼓的肥脸上亲了一口,十分开心。
  金满回头看了看那扇依然美丽的?门,突然反应过来了,得意地笑道:“我真的过来了,什么灵物,这门也没玉爷爷说得那么可怕嘛。”
  那老头站在一旁,用一种怪怪的眼神看着金满,仿佛才第一次认识他,然后咧了咧嘴,金满觉得他应该是笑了笑,但是看起来却比哭更难看,“用不着这么高兴,你姑姑教了你那么多东西,若你还进不来,那才是真的出了大事。”
  美丽可亲的姑姑在身边,金满的胆子似乎也大了一些,他涎着脸向姑姑告状道:“玉爷爷欺负我,他就知道吓唬小孩子,刚刚差点儿没把我吓死。”他壮着胆子说了一句话,揪着姑姑的裙子躲到她身后,逗得沈恩真咯咯直笑。
  那老头鼻子里哼了一声,似乎十分看不惯沈恩真宠溺金满的样子,再也不搭话,转身自顾自地走了。
  金满才松了口气,问道:“姑姑你怎么会在这里?”
  沈恩真自然不会说出担心金满无法通过考试这种打击人的话来,尽管她真是这么想的,但是当她看到金满轻松地通过了?门,真的让她放心了不少。
  她微微一笑,道:“姑姑看着你长大的,你心里想什么姑姑还会不知道,姑姑在这里等你来,就是要送你一件兵器。”
  金家的武库主要由秘术库、兵器库两部分组成。
  秘术库收集了世上流传的或是失传的,各家各派秘术的简略介绍或是详细练法,分武术、医术、法术、巫术、咒术、毒术、幻术、奥术、练金术、召唤术、傀儡术十一大类,分类之详,种类之全绝对不输于国教院的秘库。
  而兵器库里则收藏各式各样的兵器,岽国重武轻文,兵器收藏更是风行,金家武库对于各种各样兵器的收藏,更是丰富,而且分门别类,分得很细,单是剑类,就有长、短、厚、薄、乾、坤、单、双等等的分别。在这武器库之中,收藏有不下一千余柄各种制式的剑。
  剑在兵器之中,称为“百兵之首”,这一千多柄剑,只怕每一柄,都曾杀过人,有几柄剑,在殷蓝或如寒水般的剑身之上,隐隐有血丝盘缠。由此可知,在这剑铸成之后岁月当中,不知有过多少次白刃进红刃出,血溅十步,开胸破膛的经验。
  沈恩真笑道:“我要送你的是一把剑,你能从这里面把它选出来吗?”




  第二章第四节倔强的选择

  沈恩真笑道:“我要送你的是一把剑,你能从这里面把它选出来吗?”
  金满从架子上一一扫过,不多时便看中了一把剑,那是一柄又长又阔的大剑,寻常剑只有三尺来长,可是这柄足有五尺来长,剑身也极宽,通体黑黝黝,又不似生锈,看来并无刃口,但是在剑刃之上,却又不时有寒光隐隐闪动,令人望而生畏。
  金满试着把它从架子上取下来,竟然发现十分吃力,他叫嚷着:“这柄剑最长最大,又重,一定曾伤过不少人。”
  他试了几次才把剑举起来,手腕力量却不够,“铮”的一声响,前端落到地上,剑尖竟然刺进了地面五寸左右。
  地面上铺的全是水磨石砖,由此可知,此剑虽然不是什么么寒光四射和引人注目,可是却锋利无比。
  这一下,连金满自己,也有点意外,他吐了吐舌头:“乖乖,这剑要是一失手,落在脚上,那还了得!”
  金满扶着剑柄,觉得在这黑漆的剑身上,似有一股寒气散发出来,他伸手剑脊上轻抚了一下,只觉触手冰凉,如抚冰块。
  沈恩真笑道:“这剑是好,可却不是我要送你的。”
  她也不再钓金满的好奇心了,径直走了一个架子旁拿下一个盒子。
  那是一只镶金饰玉,极其精致的檀木盒子。那盒子长不足一尺,看起来,盒中该是一柄短剑。
  沈恩一面去开盒盖,一面道:“这剑光芒很强,小心点看。”
  金满本来在探头去看,闻言后退了半步,盒盖也在此时打开。
  只见盒中,寒气闪闪,一时之间,只见一团剑形的光芒,不见有剑,那团光芒还在吞吐闪耀不定,如同是发光的活物一般。
  要相当仔细才能看到,在那团光芒之中,裹著一柄小剑,而光芒就是由这柄小剑发出来的,这时便是傻子也能看得出来,这剑虽然身材短小但却锋利无比,不然也不会发出这样夺目的光彩。
  在剑旁,另外还有一个小小的剑鞘,金满拈起小剑来,又取起剑鞘,插了进去,光芒骤敛。
  沈恩真脸色凝重,道:“这就是神器‘毁灭之刃’,乃是你父亲千辛万苦所铸得,如今转授给你,希望你能好好使用,不要堕了你父亲的名头。”
  金满奇道:“毁灭之刃父亲不是带在身边的吗?”
  沈恩真道:“毁灭之刃是雌雄双剑,你父亲带在身边的是雌剑‘魔女之刃’,日后会传给你的妻子段婴,而雄剑你父亲命我待到合适的机会便传授给你。”
  金满毕恭毕敬地接过盒子,问道:“神器比一般兵器有什么特别厉害的地方吗?”
  沈恩真笑了笑,拔剑出鞘,高举过头,剑尖向下,然后松手,任剑落下。
  只见这柄小剑落下,一碰到了砖地,竟然无声无息,直刺进了砖面。
  金满吓了一跳,刚才那把长剑,插进了石面,已足以令人骇然,但是那剑沉重无比,再加上锋锐,还可以理解。
  而如今,这柄小剑,重不会超过四两,却能有这样的表现,其锋利程度,实在令人咋舌!
  沈恩真表情凝重地告诫道:“这件神器在你没有足够能力持有它前切记不可滥用,不到关键时刻切勿显露出来,切记切记。”
  就在城教院,就在那个武者中级班的医疗室里。
  色老头翻了翻单丹那本《十象之力》,嗤笑道:“这种破书,还是残本,有什么好学。”
  单丹最近和色老头接触多了,熟悉了他玩世不恭的作态,知道这个叔叔色名在外,也不再像最初那样尊敬这位好色的叔叔了,她争辩道:“什么破书,我看是你不会吧,我练了感觉很明显呢,不信你现在再接我一拳试试?”
  色老头翻了翻白眼,暗忖:“学了这东西,让你打一拳我这老骨头还不散架了。”
  他嘴上也不服软,道:“这东西战士学来打架还行,你一个女孩子家家,能次次上阵跟别人肉搏近战吗?你还是听叔叔的话,多学些火系的法术,保证比学这个来得快。”
  单丹想了想,回答道:“火系的法术我要学,这个我也要学,我喜欢打架,再说了,谁说女孩子就不能当战士的?”
  色老头斥道:“女孩子天赋所限,修炼格斗方面的秘术成效远不如男人,你虽然骨架大,身材比一般女生要高,目前暂时在格斗方面有些优势,但是到了后期还是逃不出天赋的限制,万不可把修炼的重心放到这个上面。”
  单丹听色老头说得头头是道,有些犹豫了,其实她听色老头说的这种话也不是第一次了,而且每次色老头都详细举例,让她无可辩驳,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还是很难放弃修炼这种近战格斗,或许是她从小就看父亲这么炼,或许是因为周围许多人都这么炼,或许是因为她真的喜欢这么炼。
  她低头不语。
  色老头看着她挣扎的表情,脸上却渐渐严肃起来,他忽然问道:“你真地喜欢格斗?”
  她愕然抬头,看到色老头认真的眼睛,然后也认真的点点头。
  色老头又问道:“是真心的?永远不会后悔的?”
  她思索了一会儿,然后重重地点头,表示着她的决心。
  色老头道:“或许,我有办法帮你练得更快。”
  “啊。”单丹惊喜地道:“你有什么办法?”
  色老头招招手,示意她附耳过来,然后小声无耻地道:“先让我看看你今天穿的什么色的小裤裤,我才告诉你。”
  单丹娇嗔道:“我不是我叔叔吗,怎么你也……。”她咬着下唇用委屈幽怨的眼神看着眼前这位坏心无良的叔叔,要多可怜有多可怜,然而色老头完全不为所动,她在点玉阁里耳薰目染了一年时光,多多少少能明白一点男人的那些龌龊思想,只好委屈地转过身去,背对着色老头缓缓地松开了腰带,那碎花绸裤没有丝毫的滞留,顺着比缎绸更加光滑紧致的肌肤瞬间滑到了足裸处,露出一对绝世美丽的修长粉腿来。
  饱满的大腿显出结实的肉感曲线,没有一丝一毫的余赘,浑圆弹手的紧实臀丘自然而媚惑的高高翘起,肌肤如婴儿般腻润光滑,后腰上的肌肉凹下两枚拇指大小的小梨窝,益发衬发丰臀高耸,诱人致极。
  这样结实丰腴而又雪白腻润的肉体,色老头几乎可以想象得到她在床笫间曲起长腿、扭腰挺臀之时,结实有力的双股绞夹着、拧掐着任何闯入她身体的异物,给男人带来销魂蚀骨的快感。
  这等倾国倾城的美臀哪怕只是看上一眼,也是任何男人无法抵御的致命诱惑,色老头觉得心里立时如同燃起了一把烈火,再也压抑不住那炙热的欲望,胯下丑态毕呈。




  第二章第五节软禁

  缓缓睁开眼睛,金贵眼中闪过一道精光,禁锢他真元的那道封印在他持续二个昼夜不眠不休的水滴细磨下终于失去了效用。
  算起来被关在这室里已有七天的时间了,他回想到七天前的郁闷经历,任他想破头也想不到会有那么多武圣级别的高手侵入,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有众多兵勇武师严密把守的相府,并在姑姑的兰心院里布了一个那样巨大、危险的结界。
  如果不是因为他从幻境中刚刚醒来真元只剩下巅峰状态的五成,如果不是因为他刚刚醒来就与众女连番云雨,十人混战,也不至于累得脚都是软的,走路如踩云端,以至于被人轻轻松松地制服,甚至连声示警都没能喊出,这让他心里真是说不出的万分憋屈。
  “怎么说我也是个高级武师的级别了,这次如果能让我逃出去,我发誓以后每天早晨再增加一个半时辰的体力训练。”他在心里狠狠道。
  那些人虽然封印了他的真元,但并没有虐待他,这间囚禁他的屋子颇为雅致,从屋里翡翠的屏风,镀金的烛台,到紫檀木的桌椅;从红木床上金钩罗帐,到护拦雕饰和镶嵌的精湛技法,一间囚室尚切如此,此间的主人定是大富大贵之人。
  除了不让他出这间屋子外,倒也没有什么别的限制;一日三顿虽然不是什么鲍鱼熊掌之类,但也尽是美味佳肴,一到晚上,更有美女相陪。
  他看了看窗外那个横坐在对面屋顶挑檐椽木上的俏人儿,她总是喜欢坐在一些稀奇古怪的位置,窗台上,树杈上,屋檐上,横梁上,几乎每个较高的位置她都坐过。
  “新月莲花”是京都所有贵胄子弟的一个可望而不可及的梦。金贵自然认得她,她是京都里有名,很有名的美女。
  金贵几乎从未看过她着过罗袜,裙裾仅到膝盖之下,两条修长而又白嫩的小腿在空中荡啊荡啊,荡得人心猿意马,意乱情迷。
  还有下面那双姣美的赤足,大小适中,白里透红,几个洁白小巧的脚指头排列整齐,圆润而又饱满,看见金贵心跳加快,有一种想吻那双晶莹圆润的美足的冲动。
  岽国的妇女都很注重头饰,但近数十年开始就变成了双脚。“品头论足”、“品头题足”都是议论妇女容貌体态的意思。头和脚,成为了文人眼里女人美丽的一个重要标准。文人们管女人漂亮的双脚称之为“莲”,还编出了许多对女人美足的赞美之词,如:“金莲”、“三寸金莲”、“香钩”等。这当中自然也少不了名诗佳话,例如《双行缠》、《菩萨蛮》、《老学魔笔记》、《咏金莲》等等。有人甚至还制定出了美足的七个标准:瘦、小、尖、弯、香、软、正,又总结出了美足的“七美”:形、质、资、神、肥、软、秀。
  金贵不得不承认,这双脚儿是他见过的女人中,最漂亮、最勾人的一对。
  到了夜晚,这对美足就会偎进他的怀里,任他舔舐着那白嫩的脚面脚心,那细腻至极的肌肤触之仿如珍珠磨粉,滑得令他赞不绝口,还有错落有致的几个脚指头,简直就是完美无瑕的艺术品,金贵好想把它含在嘴里慢慢吮吸。
  这样锦衣玉食,美女相伴的生活几乎可以使任何男人“乐不思蜀”。金贵不但是男人,还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他一度以为,这就是敌人的软禁腐化之法。
  然而事情在前夜有了转机。
  金贵知道这个娇小赤足的小美人儿修为不俗,却万万没有想到她竟然是个十足真金的武尊,借着她浑厚的阴元金贵终于能解开封印。
  看着这个小美人儿全身心的投入欢好,毫不反抗地任由他采补,他甚至开始怀疑她是不是爱上了自己。
  然而就在昨晚,就在一个忘情吸吮、津唾交流,悱恻缠绵的热吻之后。两人交颈相拥,紊乱的湿发垂在他面上,几绺柔丝粘在鬓颊边,她轻喘着:“说起来,你的好哥哥比你还叫梦儿神魂颠倒呢,他那儿……又粗又长,每一回……都像要扎进心窝子里……把我肚子里撑得满满的,好……好涨、好麻,梦儿的魂儿都飞了。”
  她微闭美眸,在他耳畔轻喃,似有几分不舍、几分回味:“真要快插死梦儿了。”
  这句话就如同一道惊雷,劈得他头晕目眩,在他的连声追问中,她浅浅地媚笑着,娇俏而又妩媚,却始终不肯回答。
  金贵突然觉得他有点看不清他的大哥金富了。他甚至心里还冒出一个恐怖的念头:“难道大哥与掳走自己的这帮人相熟?”这会意味着什么?他心惊肉跳不敢再继续想下去了。
  当他解开压制他的封印后,自信从容又回到了他的身上,不管事情的真相是什么,凭着自己的智商和实力总能把它找出来。
  当务之急乃是如何逃离险地回到自己的地盘。
  在通过这几天的观察,除开小美人儿外,还有四个人在看守自己,分别把守着震、巽、坎、乾四个方位,那个结界就刚刚好将自己所居的这个屋子正罩在其中,这设计之巧妙、计算之精细令金贵叹为观止,这个结界充分的说明了布置它的人的水平。
  只不过他既然布置了这个结界用来关金贵,本人自然就不会驻在此地把守;更何况,在他心目中,关的只是一个已被封印,没有威胁的普通人。
  用这样一个结界来关一个普通人的确是绰绰有余,然而金贵不是普通人,他是金家二公子,不是一般人家的纨绔子弟,他不单解开了封印,而且博学多闻的他还认出了这个结界。
  “九方灵圃”,本应是由九个人同时施展的结界,此结界一旦展开,结界中的人不但真元受到拮制,便连行动都无法自己,更陪有多重幻术,心术不正者在结界之中根本无法存活。
  无论如何,此时用四人施展此结界极有可能是因为人手不够的无奈之举,是以威力顶多不过发挥原有的四分之一而已。
  金贵在做着逃跑的打算,他先认真的分析了一下,暂且不提是否有暗桩,要寻找一个机会躲开目前已知的五个守卫,穿过结界,都建立在熟悉地形的前提下;是以在逃跑之前必须先观察好地形。
  尤其是在他看到那四个人总会时不时地仰天看着横梁上的那对荡来荡去的腿儿,眼中闪烁着迷恋的光芒时,他知道他的机会在哪里了。




  第二章第六节恋爱

  岽国曾是大陆人族最强大的国家,因为最靠近寒冰之川,所以国家的平均武力比其它三国都要高出一截,岽国那个时候俨然是人类的领袖国。
  当燃烧军团诱使岽国与兽人反目成仇时,激烈的侵略战争爆发了,尽管岽国人浴血奋战,但最后,城市仍然不断沦陷。
  这里一群来自寒冰之川的英雄出现人类大陆,他们揭发了燃烧军团的阴谋,当堕落的瓦拉斯被以金元离为首的热血敢死队杀死,夺回了兽人的战神图腾后,兽人才与人类重归与好。
  然而好景不长,岽国再次遭受了攻击。这次,发动攻击的是燃烧军团的半人马军团。
  岽国不得已向其它三个人类国求救,在人类齐心协力的抵抗之下,终于把战争拦在了石畦要塞之外。
  但是因为残酷的战争,岽国人口锐减,只有原先鼎盛时期的一半人口都不到,为了鼓励多生多育,国家还颁布了一系列关于女人生育的奖惩政策。
  是以岽国民风开放,对贞操并不是十分看重,大多数孩子到了十三十四岁左右就开始与异性交往了。
  这股风气在城教院尤其盛行。金堂周围的姐妹们纷纷都有了男朋友。
  三皇子周绍平和金堂青梅竹马,从区教院到城教院一直就是同桌。金堂聪慧美丽,有一大群的爱慕者,周绍平清秀寡言,从不主动和其他女生说话。金堂有时也会细细观察她的邻桌,见这个皇子在专注地练习着法术,鼻尖渗出一层细细的汗珠,金堂就会很奇怪这个沉默的三皇子天天都想些什么。
  周绍平有时也会和金堂讨论问题,但从来都是就题论题,从不引发其他话题。
  但金堂还是发现了一些端倪。周绍平每一次文考试前都要借金堂的铅笔用一下,再还回来时铅笔已经削得圆圆滑滑,没有一丝刀削过的痕迹,像一件精美的工艺品。
  金堂拿着它在考场作题心里不禁一阵感动。于是金堂每次考试前都把铅笔磨得短短的,好让周绍平更有理由为她削铅笔。也算是一种默契吧,他们都小心翼翼地呵护着这份秘密。
  就在昨天,金堂在背包里发现了一张纸条。那是她收到的那么多情书中最没有文采的一封:“我对你的爱重二两。”那熟悉的笔迹金堂一眼就看出是属于她的同桌的。
  “为什么只重二两呢?”金堂想,“这么小气的家伙。”但她心里头更多的是甜蜜。
  那个他,终于懂得给自己递情书了。
  在知道周绍平也报名了这次国教院会考之后,金堂当天下午也去报了名。
  近几天,金满对单丹很有些不满了,这个小跟班竟然玩忽职守,时不时地玩失踪,然后突然在他最不经意的时候又出现。
  自从建立了“反恐精英”,这个小丫头也成了个忙人了,要不是被金堂拉着到处反恐,要不就是带着社里的社员到处招兵买马。不过社团也俞见兴旺起来,短短一周里已经发展到了有二百来人的大社团了,而且还在继续增加,平时那些受欺负的不受欺负的都纷纷主动要求加入,至少到现在为止,社里还没要求交什么保护费什么的,还有人罩,这样的好事哪找去啊。到了后来,那些其它的小社团也要求加入,成为属下社团。“反恐精英”蒸蒸日上,已有成为城教院第一大社团的趋势。
  而最近风头大出的单丹更是成了学校少男们的梦中情人。他们自然不知道金满和单丹的亲密关系,还只当单丹是个派来保护和照顾金满的高级丫环而已。
  不少人已经开始采取各种各样的方式行动进行追求,更有人发起了一个社团,口号就是:“干掉肥猪,拯救美女。”
  金满丝毫没感觉到自己已经成了众矢之的。他最初听到社团的人数时也吓了一跳,然后就在那里美美地想着,要是以后还有谁敢跟他叫板,他带着这二百来号人望人家面前一戳,吓也吓死了,哇哈哈。
  想到这里时,胸中豪气冲气,吼吼两声,很想做点什么,这时才发现他的跟班小丫头单丹又不见了。
  但是现在他也是一方大佬了,找人也不用亲自去,他拿出一副黑老大的派头,拍拍邻桌那个刚刚打饭回来,正埋头海吃的小胖子,问道:“知道你丹姐去哪了不?”
  那胖子只是有点儿小胖,跟金满比起来,还是很有差距滴,他包着一嘴饭菜,一根菜叶还长长的垂在碗里,含糊不清地说道:“我刚回来时还看到她在池边上洗碗,袁流宴在边上跟她说什么呢,估计这会儿又不知道到哪里主持正义去了。”
  金满朝那胖小子后脑勺后呼了一巴掌,打得他那胖脸差点儿没裁进碗里面去,不满道:“傻小子,问了跟没问似的。”
  这一巴掌可把胖子打毛了,要知道他也是个不好惹的主儿,只见他抬起头来,“噗噗噗”几下将嘴里的残羹剩饭满头满脑地朝金满喷将过去。
  金满早在一动手就做好了逃跑的准备,当下左闪右躲,逃出教室,又在门口回过头来,说了两句场面话,“小样,等我回来再收拾你。”说完一溜烟的跑了。
  教室却有个女生尖叫道:“啊,死胖子,恶心死了,你把我桌子,凳子给我擦干净。”
  那胖子忙解释道:“不是我弄的,是金满。”
  那女生道:“死肥猪,跑哪里去了,待会别让本姑娘看到你,否则揍扁你。”
  旁边一人道:“你敢对他动手吗,你看单丹多护着他,你也就说说而已。”
  那女生道:“本姑娘高兴,你管得着吗,死胖子,你赶紧给我擦了,不然我揍你。”
  金满自然不知道自己引起了一场小骚动,他想了想,单丹最近最常去的几个地方,才发现自己对自己的小丫环也太不上心了,连她最近在做些什么也不知道。
  他念头一转,心想直接去她的宿舍,顺便看看妹妹金堂。




  第二章第七节牛角尖

  虽说女生宿舍那院子门外有人把守,但是那看门老太婆也有疏忽的时候,尤其是这中午,太阳又烈得很,使人都昏昏欲睡。
  金满沿着墙角躲躲掩掩地望里走,一路上经过的女生无不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他心道:“小妞,看什么看,爷爷一点行踪都让你暴露了。”于是他瞪过去,那些女生非但不怕,反而看得更起劲,有的人已经掩着樱桃小嘴吃吃地笑起来。
  “听说曾有男生男扮女装进去过的。”金满嘀咕着,“早应该也带件女衣,便可以光明正大的走进去了。”他浑然忘记了自己的肥胖体型有多少引人注目,就算他扮成女人,那也是院里最肥的妞,那有那么容易进去。
  他贴墙转过那道弯就到了门口了,他从窗口那镂空窗格里向里瞄了瞄,只见那老太婆正躺在竹靠椅子上,摇着扇子半寐着。
  就在金满犹豫之间,一个女孩子登登登地下楼来了,正是金堂。金满大喜,忙挥手将她召了过来。
  金堂惊讶道:“你怎么跑到女生宿舍来了,找我吗?”
  金满道:“不是,我找单丹来的,你怎么知道我来了,就下来接我?”
  金堂没好气道:“我哪知道你来了,我是被那对奸夫淫妇赶出来的。”
  金满问道:“哪对奸夫淫妇?”
  金堂似乎有些好笑又有些烦恼地道:“还不是袁流宴和她男朋友呗,他们俩个亲热嫌我碍事,就把我赶出来了,我本来中午还想小睡一会儿的,这下都睡不成了。”
  金满道:“唉,不管他们了,你看到单丹了没有。”
  金堂皱了皱小鼻子,眼中有些担扰,她看着金满道:“你知不知道,最近我们院里好多男生都在追求单丹呢,宿舍里可堆了不少男生送她的礼物,她最近忙社团的事情,跟人接触得多,你再不看紧点儿,你的小丫环可要被人偷走了哟。”
  正说话间,金堂看到一个熟人从外面经过,一把拉住那个女生问道:“你中午看到过单丹吗?”
  那女生翻了翻白眼,懒懒道:“看到了,城教院的白马王子,大帅哥步天刚刚把她从医疗室里叫出去了,说不定两个人这会儿已经在哪里卿卿我我了呢。”
  金满从女生宿舍回来后越想越气愤,这小娘皮竟然背着他跟其它男生勾勾搭搭,还敢收其它男生的礼物?反了,真是反了。
  其实他也知道,因为单丹的原因他在其它同学眼中的地位才高了那么一点点,往日若有人敢嘲笑他,单丹就会帮他出气,别人只会说单丹厉害,或是冷嘲热讽他靠女人狐假虎威,他却也不怎么生气,反而有些甜蜜的感觉。
  但这会儿,往事一件一件上了心头,越想越窝火。他是个受不得委屈的主儿,最后郁闷之极,他一摔凳子就出了校门,课也不上径直回家了。
  若是一般男孩子遇到这种事情,多半会向母亲抒苦,金满这时才忆起那个从小到大跟他一起长大,犹如母亲一样照顾他的女孩子,想起她种种的好来,想起她温柔拍哄的低低语调,心里又暖了一些。
  金满打一出生就没有见过自己的母亲,真正像母亲一样贴身细心照顾他最多的,反而是这个只比他大一岁的丫环。
  想起自从单丹进府后这二个月,自己连话几乎都没再跟她说上几句了,确实太冷落她了。
  回到自己院里,他便直奔自己屋里,却没看到红豆,找到个丫环问起,说好像刚才在后院看到红豆在洗衣服。
  金满这清圜院的后院有一口古井,是这院里的主要水源,井边时常会有许多丫环在那里洗东西,金满小时候也常黏在红豆屁股后面一起去古井边玩耍,丫环们在那里洗菜,洗头,洗衣服,洗被辱,忙得香汗淋漓的时候,他眼睛呼啦呼啦地乱瞄,看到哪个丫环长得可人,就上去假装给人家帮忙,趁机摸摸小手。
  走过这群屋子就到了后院,一个漂亮的小姑娘映入他的视野。
  小姑娘正蹲在古井旁的水池边洗衣服,裤子因为蹲下的姿势被浑圆有肉的臀部绷得紧紧的,显现成一个漂亮的心型,她的衣服后摆也因为这个缘故提起来些许,可以看到一片白花花的肌肤,下面微露的亵裤随着小姑娘撮衣服时一动一动的扯动,竟是诱人的猩红色。
  那不是处女开花后的颜色么?
  她随着撮衣的动作一起一落,仿佛就是在床第之间训练出来的诱人韵律;她抖动洗好的衣物时的颤动,就像是男人用最后的力度推送给她的欲仙欲死的颤抖;她正在揉搓着一条男人的内裤,动作是那样地充满着柔情,金满分明地看到了她嘴角有一丝甜美而娇羞的笑意,是想到了什么样的美事了呢?
  毒辣的太阳已然偏西,但余辉仍在那粉嫩的雪肌上镀上了一层粉红的质感。
  诱人的质感着点于圆润洁白,温软猩红之上――金满才发现这个小姑娘竟有不输于单丹的火辣风情,他不禁惊喜交加地想着,怎么以前就没有发现呢?
  就在这时,金满看到一个高大的汉子从对面的房子过道间走了出来,这里红豆仍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浑然没发现有人正接近她。
  那汉子蹑手蹑脚地走到红豆身后,从后面一把搂住红豆,那张胡子拉茬的大嘴就在红豆雪白的颈项上亲吻着。
  金满顿时心头火起,正欲现身质问,却听到红豆转头惊喜道:“是你啊,你今天怎么回得这么早?”
  那汉子却不答话,只埋头在红豆的雪白颈项亲吻舔舐着。
  红豆挣扎道:“不要了,晚上再说,现在还是白天呢,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有人过来了。”
  那汉子喘息道:“不管了,我憋不住了,好红豆,一想到你我就没心思干活了,你就给我吧。”
  红豆挣扎不过,只好低低道:“那你要快点啊,不要被人发现了。”
  那汉子唔唔一面亲吻着,一面用手扒下红豆的裤子,将女孩儿那两瓣雪白浑圆的可爱股儿裸露出来,然后掏出他的那根龌龊腥骚的脏货,望女孩儿那道诱人的股缝之间硬生生地戳将进去。
  (因为版规原因此处删除500字)
  云收雨散,男人从红豆的体内抽了出来,心满意足的系好裤带,便扬长而去,留下一个瘫软如泥的女人。
  红豆伏趴在水池边的湿漉漉的地上,一动不动,白花花的大屁股暴露在空气之中,显得格外醒目晃眼,一股白浊的浓浆正从股间蜿蜒缓缓流淌下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淫霏的气息。
  好一会儿红豆才回过劲来,缓缓支起娇躯,拉上裤子。
  一双鞋子忽然出现在她眼前,她悚然一惊,抬起头来,看到金满正站在她跟前,满眼都是悲怆和痛惜。




  第二章第八节敢吃我豆腐?

  在了解了事情的前因后果之后,金满心里十分内疚,一连数日情绪十分低落,晚上也不再跟单丹缠在一起了,那夜便去了红豆的床上睡觉,令红豆感动得泪流不止。单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见金满心情不好,更是小意的侍候着。
  自从发生了这件事之后,金满人也发生了一点点变化,那股内疚感如毒蛇一样时刻啮咬着他的心灵,他的笑容少了很多,严肃起来的时候更颇有男人稳健厚重的感觉。家里的人明显的感觉到了他的变化,田馨有次试图用手捏他脸上的肥肉,他不悦的躲了过去,这在过去几乎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令田馨很有些不适应,便打趣他说:“小满最近变化真的很大,看起来像个有担当的男子汉了哩,以后可要保护姐姐哦。”她只是无心之言,然而这句话乍然触动了金满内心深处的某根弦。
  “是啊,男人就得有担当啊。”金满忖道,他又想到红豆那深情的双眸,心头不禁一痛,“她就是我要保护的人啊。”
  翌日,金满也不再懒床,早早的爬了起来,跟红豆说要出门练功;一方面是因为考试的接近,另一方面是因为金堂的那些话一直像鱼刺一样梗在他心里,尤其是知道了红豆的事后,那些话就更令他彻夜难眠了。
  这时东方已泛白,凉爽的轻风拂过,送来远处的泥土清香和隐隐约约的公鸡晓啼,那些刚刚会飞的小雀鸟也发出了清脆的声音,像一道影子般嗖地在他脚下掠过,又停在高处,和着轻风叽叽啾啾叫唤着。
  任何人看到这片朝气勃勃的景象都会心神舒畅,金满却对这一切视而不见,他直奔演武厅而去。
  早晨的相府里,只有一个地方最热闹,那就是演武厅,对习武之人来说,不进步便等于退步,相府的武师兵勇之间尤其较劲得厉害。由于有沈恩真这个财主的支持,相府的薪金比其它地方丰厚许多,生活条件优越,更有专门的场地器械提供给府内的习武之人使用,便是相府所聘的看门护院的水平也比京都其它大户人家的看门护院要高出一截。
  自从清秀出任金府的总管家来,定下了一条外院的规矩,便是每一季由每个职司的成员们自行推举他们当中武力人品最优的一个出任该职司的主管。这么一来,外院的武人受到鼓励,彼此之间竞争更是激烈,每个清晨,演武厅里热闹非凡。
  在这些武人当中,有些家兵是当年跟随都督大人征战沙场因伤退役、从尸山血海中滚出来的勇士。
  他们的动作简单而实用,每一记手中兵刃劲气的呼啸,都仿佛带有死亡魂灵嘶叫的惨烈气息,他们每一个人的眼神,都有着说不出的飞扬猖狂。
  百战之余,他们健壮的身体上,布满了各式各样的伤疤,在汗水的流淌中,在初升阳光的照耀下,每一道伤疤都闪烁着骄傲的光泽。
  但毫无疑问,单丹才是这演武厅里最引人注目、最靓丽清新的那道风景。
  众家兵中,个头最为高大的姜虎东走了过来,居高临下的用着几分期许的目光,带着几分不经意的口气道:“单丫头,你这招野马分鬃便得完全不到位,我来教你如何?”
  单丹斜着眼睛反问道:“你教我,你凭什么教我?”虽然她平日在学院里挺谦虚,但在这群汉子面前,她则露出她桀骜不驯的本性,尤其在武艺一道之上,她更不会轻易服输,除非有人用强大的实力将她征服。
  “就是,凭什么你教啊?我觉得单丫头最对我脾气呢,还是我来教吧。”
  “都别争了,丹丹应该跟我学,我可是正宗的京都国教院毕业的高材生呢。”
  其他几名武师立刻发出不同的声音,能够当单丹的指导者,那可是一桩美差事啊。
  “因为……我……比你们……都厉害!”
  姜虎东一个字一个字的高声叫嚷道,他瞪着眼睛,象一个好斗的公牛般,示威性的扫视了一圈,每一个被他盯着的家兵倒也没有出言反驳。
  看到自己震住了众多情敌,姜虎东才回过头来对单丹道:“这招野马分鬃使出来时贵在进身,劲在腰身,应做到圆活连贯,势变劲不断,不可停顿割裂,你在左转时重心没移至左腿,屈膝前弓重心却放到右边身体,你右拳力量是够足了,如果打不中对方或是使沾衣十八跌这类功夫的好手,你重心不稳便会输了。”
  单丹眼睛一亮,久闻借力之术和四两拔千斤等巧妙技术,但从未见识过,瞅了瞅姜虎东那巨熊般的块头,疑惑问道:“你会沾衣十八跌吗?”
  还没等姜虎东回答,旁边一个武师笑道:“他会金刚十大摔。”
  单丹问道:“这个金刚十大摔也是用巧劲的吗?”
  姜虎东瞪了那个插嘴的一眼,回头哈哈大笑,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然后说道:“来,我教你一招,我这招折臂跌拨草寻蛇,在所有的武功中,这个动作是防守用的,我的这里、是锁他胳臂用的。他若发右拳击来,我则用左拳在前,右拳在后的左架……”
  他先演练了一遍,然后教单丹摆出姿势,他便站在她身后,胸贴背、腹贴臀、手把手的缓缓演练出动作的变化。在其它人的眼中这个姿势要多暧昧有多暧昧,他在单丹的身后冲着旁边那些羡慕无比的武师们眨了眨左眼,得意非凡。
  单丹初还不觉得什么,但是周围人的表情告诉了她姜虎东没安什么好心,当做到最后一个动作时她感觉到姜虎东的档部正贴着她的后臀磨蹭着,她再也忍不住了,就势双手插入男人的两个肩膀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转身背步,将那雄壮的身躯背起来摔了出去。
  众人先是哔然,然后纷纷喝彩。
  先前插嘴那人笑道:“好一招倒扛牛,这不是金刚十大摔的招数吗?”
  姜虎东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老脸羞红,道:“厉害厉害,单丫头你出师了。”
  那人却还不饶过他,问道:“那你为什么气喘吁吁?”
  姜虎东辩道:“那是因为我肚子饿了。”
  顿时引得众人哄堂大笑。




  第二章第九节较量

  这时就在一旁喝彩的那群人当中,有个人问道:“单丹,你有多重了?”在摔跌中,体重也是很重要的一环,较重的一方自然会占些许优势,在众人眼中,单环的身高虽然在女孩子中算是高个子,但是跟虎背熊腰的姜虎东比起来,还是矮了一个半头有多。
  贸然问女孩子体重也是一件很没有礼貌的事情,即便是事出有因,也很唐突佳人。
  可是单丹却根本没有这些个忌讳,她一看问话的人是个大约二十来岁,年青俊朗的小伙子,眉宇开阔,气宇轩昂,衬着伟岸的身形,十分有男人味。这顿时让她大生好感,当下十分直爽地回答道:“大约一百一左右吧,有半年没有再量过了。”
  那人名叫金火,仍翠枫阁的侍卫主管,攀算起来算是金家外系的亲戚,论辈份金满还得叫他一声叔叔,
  金火笑道:“你一百一,虎东哥快接近四百,你能把比自己重三倍以上的东西背摔出去,这份力气可真是不小啊,来来来,我们来练练。”
  旁边一位中年武师道:“小火的擒拿手在我们这些人里仍是一绝,单丹你跟他过招可以趁机偷学几招。”
  姜虎东叫道:“单丫头不要客气,给这小子点颜色瞧瞧。”
  金火微笑着,也不摆姿势,转动一圈脖子,发出喀喀声,笑道:“不用客气,单丹你尽管用上全力好了,就是当真是战场相见。”
  单丹一听,颇是动心,以前她曾遇上一个会沾衣十八跌的好手,在他手下吃了不少苦头,与这类技巧型的对手对峙很是不得要领,如果能学上几招,当然不错。
  当下答道:“好。”话音未落,她眼中凶光暴闪,脚一蹬地,飞身扑来,上面一记直拳猛冲,下面提膝飞撞,上下夹击,毫无花哨技巧,打法十分凶悍。
  她的出拳招式虽然和街头打架的混混极为相似,但力量却有天壤之别,速度更是不能相提并论,眨眼间便已冲到金火眼前。
  金火已有心理准备,知道她的力量强悍非常,对这样的速度也并不是意外,速度总是会陪随着力量的提升而提升,拥有强大力量的对手速度也不会慢到哪里去,而且单丹身形矫健,力量虽大却没有很大的肌肉块,是以也不欠缺灵活。
  以他的实力,是完全能避开这一击的,但他却没有想去躲避,他很想试试单丹的力量有多大。他将双臂并拢挡面前,硬受她的凶悍勇猛的重拳,下面则提膝对撞。只要封住了对方的攻势,就能试出她的力量。
  砰的一声,众人哗然,金火竟被她一击撞出数步,踉跄几步方能站稳,这是金火首次在硬碰硬的对撞中被个女孩子击退,大感丢脸。
  在首次近身交接中,金火只觉得她的拳膝异常坚硬,尤如被一块石头轰中,这种程度的打击虽对金火无法造成实质性的伤害,但是接触部位一阵阵的发麻已经体现出对方的实力。金火方站稳,单丹再次紧逼上前,曲膝扬肘,顺势一记旋风大斧恶狠狠向他头部抽去,迅如电闪,出腿之凶狠,一般人被她踢中,恐怕脑袋会被当场踢碎踢飞。
  挡这种的攻击绝对不能用拳,手腕可能会被踢碎踢断,应该用肘封挡,就算不能击断对方胫骨,但起码让对手受创。
  金火猛抬左肘护头,身体突进,抬膝猛撞单丹的左肋,反守为攻。如果膝撞击实,就算她真是石头也会被击断肋骨。
  单丹身在半空,只有左腿着地,无法提膝抵挡,她反应十分快,左臂立即沉肘挡在肋前。两人再次对撞,但这次被击退的人是单丹。
  单丹反应很快,步法异常灵活,刚才猛攻不克,一被反噬立即后退数步,拉开距离,以免遭到对手的连续攻击,落入下风。
  单丹抖抖左肘,肘膝有些麻木,但力量仍占优势。
  从始至终,无论单丹进攻还是防守,众人沉默地看著,并未叫喊。虽说金火并未出全力,但单丹能跟他打得旗鼓相当,也令众人十分意外,场中气氛十分紧张。
  众人都明白,交手才刚刚开始,先前只是热身,双方都没使出真本事,胜负言之过早。单丹轻轻一笑道:“热身结束,你要小心了。”
  她身形暴起,瞬间突进,右臂充分后展,挥出一记右摆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轰向他的左耳,拳风呼啸有声,气势如虹。
  她的速度奇快,但金火的速度更快。
  他蓄势抡起的右拳,大力抡向体侧,左臂切进单丹左肘一缠一压之间,已化解了那一记凶狠有余配合不足的右摆拳,右拳在此时中途变向,重重击中单丹的腹部,发出一声闷响,打得单丹身体像虾虫一样弓了起来。
  单丹两肘来回摆动,摆脱了金火缠绕上来的双手,右脚一记低扫,带动疾进的身体左转,腰部一扭,瞬间腾空,旋转一周,左腿如凌空抽射,借势劈出,带动气流发出呜呜尖啸声,犹如鬼哭狼嚎。
  这是真正的旋风大斧,比刚才那记大斧的攻势更加凶猛。
  金火脸色大变,十分震骇,没想到单丹捱了他如此重的一拳后攻势仍然如此犀利狂野,好胜心暴涨,不闪不避,强硬地用手肘封挡。
  旋风大斧极顺利地劈中了他的头部,虽有手臂护著,但作用不大。一旦人的头部受到重击后,内耳平衡器会受损直接导致丧失平衡感,金火瞬间一阵眩晕,向右侧仰身摔倒,就仿佛直立的岩石瞬时轰然崩溃。
  在场众人大吃一惊,包括在窗外观看的金满都忍不住惊叫出声,大概没料到堂堂一个主管级别的高手竟被单丹秒杀。难道战斗就这样结束了?
  单丹并未趁机落井下石,很有风度地等对手起来,这是出于她对力量的自信。
  回想起当年在家乡淆城被那些地痞流氓欺负,在京都酒馆为姐妹出头跟混混打架的情景,感觉不可同日而语,她真的已经长大了。




  第二章第十节全力

  单丹并未趁机落井下石,很有风度地等对手起来,这是出于她对力量的自信。
  回想起当年在家乡淆城被那些地痞流氓欺负,在京都酒馆为姐妹出头跟混混打架的情景,感觉不可同日而语,她真的已经长大了。
  金火不愧是主管级别的高手,不愧是战斗力最强内院侍卫,很快摇摇晃晃站起来,却并未立即进攻,仍用手捂著脑袋,双腿不稳,大概还有些头晕。他的体质非常好,常人挨这一下,头颅中的大脑估计已经变成浆糊。
  金火用力甩了甩头,眼睛渐渐恢复了清明。虽然他被个女孩子打趴下了,大是丢脸,但却没有为此羞恼,他非常有男人气度地微笑道:“好强的力量,真是了不起,不过,我现在要拿出真功夫了,也要让你领教一下我的擒拿术。”
  他一边说着,一边脱掉汗湿的外衣,露出一身漂亮有力的健壮肌肉,极为彪悍,呼吸之间全身肌肉贲起,双目虎视着单丹。
  单丹也不示弱,因为刚才的激烈的搏斗,她浑身上下早已湿透,当下解开白罗纱衣黑缎裙,毫不犹豫的脱了下来,甩在一边,仅着贴肉的练功服与金火对峙。
  这下看得围观众人口干舌燥、狂咽口水。
  她穿着的练功服是一袭式样十分奇特的黑色紧身衣,这种练功服,是正规的学院为女性设计的练功服,在岽国,女性习武之人虽然远比男性要少,但也并非没有,而且一些特殊部门更是专门需要女性战士。
  偏偏京都仕女不流行穿长裤,最常见的便是上身着天香披肩或是金缕羽衣一类的短衫马甲与下半身的所着的裙裳分作两截,即使常进行户外骑马射猎之类的活动的最多也只是在胯下系上一条丁字型的腰巾,以避免骑跨之时摩擦弄伤了娇嫩的下体。
  可想而知,女性战士在格斗搏击之时,岂能如官宦千金、民家淑女一般,裙中赤裸下身,又或内里穿开裆无遮需以腰巾掩羞的女裤?若然如此,纵有一身本领也不敢施展,形同废去武功。
  是以国教院专门为女性战士设计发行了这种紧身衣,无论是练功还是战斗,都可以不必再担心春光泄露。这套衣服除了双臂和小脚裸露之外,将她的胴体密密地包着,衣服质地弹性惊人之佳,包得如此之紧却不会叫人有憋闷之感,自颈至腰,就如同她的第二层皮肤一样,紧贴在她的身上。
  由于衣服是那么紧,她高耸的双乳和乳尖,可爱的脐孔、纤腰,以及突出的小腹,完全都像是裸露的一样,可是却比裸露更让男人们热血沸腾。
  那张薄如婵翼的紧身衣,把她玲珑浮凸的娇躯,表露无遗,连她的双乳峰尖的小圆粒,也都清楚地呈现在众人的眼前;她双腿修长,从纤细的腰肢到腿根处的三角地,更无一丝余赘;小腹柔肌紧束,有两条微突的线条起伏,不是经常锻炼绝无可能有这样结实有力极有美感的小腹。由此可知她的腰虽然细却绝对有力;双腿之间胖乎乎耻丘处隆起一个漂亮半弧形,即使隔了一层布,但是因为光线的原因,众人仍可清晰地看到饱满有肉的耻丘中间那一线坳陷的缝隙。
  再望下看,她下身要比上身要长得多;两条修长浑圆的结实长腿,并非是细细直直、如瓷瓦般的纤弱之美,而是线条起伏玲珑,隐含着肌肉的结实与力道、充满柔软弹性的一双长腿;彷佛呼应着双腿的健美,少女的臀线浑圆峰起,连接到大腿的部分连一丝赘肉也无,挺翘到教人无法移开双目的程度,侧看彷佛一只曲线惊人的细颈圆瓶,翘臀之上几可置物。观者无不暗赞:“好一个火辣的尤物。”
  金火从这种惊艳中醒了过来,心情更是异样。他仍然很有风度的示意让单丹先手。
  单丹毕竟在学院里学了这么长时间了,擒拿术的课也没少听,虽然没有系统的练习过擒拿手,但是多多少少还是了解一些的。
  不能给机会他格档扣拿,单丹充分利用自己腿长的优势,将金火逼在中等距离之外,如此数回合,金火得着机会抢上,单丹被迫拳脚相格,两人拳来脚往,速度快的令人目不暇接。金火飞膝猛顶,单丹沉肘压下,并迅速以砍踢反击。金火将身一撤,用了记拿手的腾空转身侧踹,正中对手胸口。单丹并不示弱,也以一记飞身砸肘还以颜色。
  如此一拳换一脚的死磕,显然非金火所愿。他猛地埋身抢入,要与单丹贴身缠拿。单丹顾忌他的擒拿术,疾向后退,正欲让过其前冲的锋芒,金火旋身一记反肘正打在她的头上,单丹顿时眩晕,再度对搏时拳速明显缓慢,扫腿也被压制,身上连中数脚,一跤跌出老远。
  单丹双手抱头,着地后翻滚两圈,也不见她撑地起身,整个人横里一晃,忽如蝗虫般蹬腿掠出。
  她已经决定改变战术,有一种用腿的方法叫蝴蝶腿,也称风车轮,分为远距离、中距离,贴身落地,落地时以跌、扑、翻、滚、摔、腾、穿、转、跃、绞等方法为主,在地面上胯为支撑点,肘尖和两手支撑为辅,腿法有蹬、踢、剪、扫、勾、弹、绊、缠、绊、捆为主。利用人体的肢体,关节的生理上弱点,达到破坏对手平衡稳定性,击倒对手或用反关节捆绑控制对手为最终目的地面博击术。
  她弯背矮身,双腿飞快交错,奔跑的动线如水中游蛇,又有些像是林间鼯鼠,几乎让人产生“贴地滑行”的错觉;一霎之间,已从金火的正面跑了一个圈转到了金火的右侧,飞也似的扑了过来!
  随着单丹飞一般的移动,金火双腿还来不及移动,只将上半身向左移了个半圈,她已经到了右侧,再转身过来时就是一个致命的死角。
  “好……好快!”
  金火目瞪口呆,才发现自己仍然低估了这个小姑娘。




  第二章第十一节色诱术

  好……好快!“
  金火目瞪口呆,才发现自己仍然低估了这个小姑娘。
  单丹移动的方式,完全颠覆了金火对速度的既有印象。那种水一般流畅、完全没有顿点的连续动作,看不出有什么内力或招式的运用之处,与其说是武功,更像是由极端灵敏的知觉、异常发达的肌肉,以及不可思议的反射动作融合而成的运动本能。这样的敏捷的身手不像是人,似乎……更接近野兽!
  人影一闪,她双腿如毒蛇一样向金火的左腿绞了过去,他对他的手有自信,她对她的腿更有自信,她要用她的双腿打败他的双手。用双腿锁制对手的颈、喉;折扭或挫伤对手的四肢关节比双手更简单更有威力,贴近对手的身体使其无从发力最安全!这就要“缠”。
  而这些首先要取决于对自己安全且有利的格斗距离。怎样最安全?
  金火毫不犹豫地向她的胸腹之间踩去,只要被踩中,定要把她牢牢地钉在地上。单丹曲腿挺腰,双手一撑地面倒立起来,双腿夹住了金火的右手臂关节处,但还没容她施出绞夹之术,金火右膝猛力顶在她的胯骨上,一股大力袭来,双手再也撑不住身体,人如滚糖葫芦般摔滚出去。
  两人的搏斗俞来俞激烈,在他们打斗之处的其它武师纷纷让开,露出一个大圈来。渐渐演武厅内其它角落的武师也被两人的打斗吸引,围了过来,顿时把这个大圈围了个水泄不通,金满本身就个头矮小,大部分的武师身材魁梧,这一围过来把他的视线完全档住,金满急得又换了几个窗户,无论从哪个角度仍然无法看到里面的情况,这时人群中又爆发出一阵阵叫好声,金满再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忙从大门口冲了进来,望人堆里拼命挤去。
  可是所有人都被圈中二人的精彩表现所吸引,翘首张望之余更不忘牢牢地占据住自己的位置,如饥似渴地盯着单丹美妙身段,生怕漏看少看了一点点美景,竟不让小胖子有一丝一毫可趁之机。
  金满挤了半天,出了一头大汗也没能成功突入,他锲而不舍地退后两步,然后不停地跳起来,继续向人群中间顾盼。
  就在这时,单丹发出一声尖叫,随后“砰砰砰”一连串的沉闷的击打声,人群一阵骚动,里面的人拼命望后退,挤得外围连连后退,人仰马翻,跌成一片,竟露出了一个缺口。
  金满站在最后面,人群后退时他见机得快,幸而没被人压倒,这时见到圈子终于缺口了,大喜过望,奋不顾身地扑了过去,这“身”当然是指别人的身,一路脚下惨叫声不绝于耳。
  “哎哟,是谁踩了我的小鸡鸡?”
  金满才扑到口子边上,这个人圈又迅速合拢,一下就把金满包饺子似的夹在中间,顿时满鼻子都是男人的汗臭味和胳肢窝里的狐臭味,差点儿没把他薰昏过去,金满就在前边壮男的胳膊缝隙间艰难地向外瞄着。
  这一瞄顿时让他看傻了眼。
  原来金火趁她专注于攻下盘破出破绽时,从她头顶翻身越过,顺势扣住了单丹的双肩,擒拿就要善于用巧劲,施妙招,待机而动,顺势应招,轻取关节,巧施裹缠。只要拿住对方的一个关节,则应迅速将其前后之连带关节加以裹抱缠压,牵引控制。
  金火得势不让,运上螺旋收缩之内劲,将单丹关节裹紧缠死,迫其势背力僵。
  使之欲化化不了,欲走走不脱,有力拼不上,这就是裹缠劲的特点,也是擒拿法以巧制拙的根本方法。
  单丹急欲脱走,拼力僵抗,挺胸一挣,那件练功服的胸前位置突然出现了一道大口子,绷裂了开来,使得她的一双腴白的、饱满的双乳,连同粉红色的乳尖一起弹跳出来,在跳出来之后,还在颤动着。
  然而身后的金火只听见“嗤拉”的一声,还没想到是衣服破裂之声,他仍扣着她双臂再使劲一拉,只觉掌中一滑。
  接着,继单丹胸口的位置,腹际的紧身衣上,又出现了交叉的十字裂口,令她结实微突的,雪白滑腻还带着津津汗泽的小腹,也呈现在众从的眼前。
  金火这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顿时目瞪口呆,而众武师则纷纷大吞口水,两眼放光。
  金火仓皇失措之际,自然而然松开了钳制单丹的双手,就看到单丹愤怒地转过身来,那对茁壮饱满的雪白球体顿时印入他的眼帘,因为单丹的疾速转身还在空中欢快的弹跳着,白花花的两团直晃得金火目眩神驰。顿时热血上涌,神智不清,在昏昏沌沌之间被单丹如同一头愤怒的雌虎一般扑将上来,一顿拳打脚踢。
  金满听到的那阵沉闷的声音就是单丹在痛欧金火,最后一记飞踹将金火蹬得飞出丈远,落入人群之中。
  打完过后,单丹右手支膝,香汗淋漓,弯腰喘着,左手这才掩住她那饱满迷人的部份,说实话她也有点懵了,为什么金火撕破她衣服以后就一动不动地任由她痛打了?要知道她的拳可重得很,而且拳拳到肉,一般人要是这样任她打,没个筋断骨折也是头破血流。
  也难怪她想不通了。她在点玉阁里也曾跳过夜场,夜场的脱衣舞就是要脱到一丝不挂不着寸缕,连贴肉的亵衣亵裤也不能留,而往往只要她一脱下亵衣亵裤时,台下面观看的男人们则会格外的情绪高涨,兴奋莫名,怎么这次自己的胸部露出来了,这个对手不但没有情绪高涨,反而会毫无反应了呢?
  金火这时已从地上爬起来了,右眼捱了一拳有些肿了半闭着,鼻子下还挂着两条鲜红的血条,身上有背心掩盖倒看不出伤势,他就坐在地上喘息着,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姜虎东这下仿佛找回了面子,笑道:“火小子这下可知道单丫头的厉害了吧。”
  金火苦笑道:“这个不算,说好只是过招的,没想到单丹你竟然施法术。”
  单丹喘息定了,找回脱下的衣裙,系在胸口,掩住了那无限春光,她一听此言愕然道:“施法术,没有啊,我什么时候施过法术了。”她这下回想到刚才,金火确实是像中了定身术的样子。
  姜虎东哈哈笑道:“这叫色不迷人人自迷,小火你就认栽了吧!”
  金火恍然大悟道:“原来这就传说中的色诱术啊,在下输得实在心有不甘,愿意再领教一回。”
  旁边的武师纷纷厚着脸皮,迫不及待地道:“小火,你已经输了,现在该轮到我们了,单丫头,来吧,向我们施展出你最犀利的色诱术吧。”




  第二章第十二节绝学

  旁边的武师纷纷厚着脸皮,迫不及待地道:“小火,你已经输了,现在该轮到我们了,单丫头,来吧,向我们施展出你最犀利的色诱术吧。”
  单丹哪能不知道他们的龌龊思想,应付这些个有色心没色胆的男人们,她绝对是经验丰富,她落落大方地浅笑着,那俏模样更是勾得这群男人们心动不已。
  她的浅笑很快变成了诧异,她看着左边的一个武夫,然后就朝他径直走去,那个男人先是愕然,然而单丹却真地走到了他跟前,就在他惊喜交加之间,从他身后揪出一个满头臭汗,狼狈不堪的小胖子。
  “三少爷?”大家都认出了这个小胖子,诧异不已。
  单丹“噗嗤”一声,瞅着小胖子汗流夹背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问道:“少爷你怎么跑这里来了?”
  这也是厅里众人的疑问,只不过他们身份不同,自然不能像单丹这样与金满有亲密关系的,可以没上没下地问。
  金满自然不能说他是来跟踪监视单丹来的,支吾了几声道:“我……我也是来锻炼的啊。”他摆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摆摆臂,踢踢腿。
  不过他很快就从单丹和旁边人的表情上知道自己的理由有多么拙劣。府里的三个爷都有自己的院子和练功室,还需要到演武厅来锻炼?
  既然解释不了,干脆不解释了,他拉起单丹的手一溜烟地跑了。
  在看过单丹和金火的这场打斗后,金满心里充满了郁闷和不满――对自己的不满。
  单丹经过学院正规教育的时间并不算长,所学也很杂,但是进府后短短几个月内,她的进步大家有目共睹,可谓神速,尤其这场真实的搏击更是让金满大受刺激。
  金满只道是单丹勤学苦练的原因,对自己的修炼也开始审视反省起来,其实他完全忘了,如果不是因为单丹天赋异禀,金贵也不会因为惜才才将她买下来送给金满,太奶奶也不会同意让一个出身卑贱的舞娘来服侍金满,沈恩真也不会着意传授单丹那些男女方面的小技俩给她。
  但无论如何,金满却因为单丹的努力和刻苦受到了促进,在内心深处立下了志愿。
  回来之后单丹又累出了一身的汗,在帮小胖子洗白白后,时候却已经不早了,待她自己洗完了出来,红豆已经服侍小胖子吃完了早点,单丹慌慌忙忙吃了两口,便跟着金满上了等候在院外的马车。
  在演武厅里取得了辉煌的战果,单丹一个上午都沉浸在无比的兴奋中,她竟然可能跟一个武师级别的侍卫打得旗鼓相当,这的确是件令人相当震奋的事。
  午后吃过饭,她兴高彩烈地问医疗室那色老头叔叔:“我现在是什么水平了。?”
  老头似乎从单丹的表情中看出什么来,道:“我们试试。”
  说完他飞快地捏诀结印,脚下地面围着他周围一米左右的地方出现一个黑圈,泛红,变亮,就如同铁在火里被炙烤一般。
  那道火圈亮到炽眼的程度时,破裂开来,一道道手腕粗的火焰柱从地面那道圈子里喷出来,连成一片,竟形成一扇圆形的火墙,将色老头罩在其中。
  色老头就在里面得意地笑着:“你来打我啊?”
  单丹傻眼了,她道:“你施法术,这也太痞了吧。”
  色老头斥道:“打架就是以已之长搏人之短啊,你擅长格斗,我擅长法术,这有什么不对吗?”
  这道理单丹自然懂,可是她却觉得哪里有说不出的别扭,她争辩道:“你以大欺小,老不羞。”
  色老头不屑地道:“难怪你在战场遇到比你年纪大的对手就自动自刎投降吗?”
  这也很有道理,单丹还是不服气,她辩道:“可是你要试我水平,不是应该跟我用同样的方式来较量吗?”
  色老头道:“我早就说过了,叫你学些火系的法术,你不听我劝,连我这招最低级的火盾守护也无法破解,准确地说你最多也就武士水平吧。”
  单丹郁闷了,与这个叔叔打嘴仗她从来就没赢过,不过色老头说得也很有道理,较量自然应该是全力以赴才对,如果叫别人让着自己,那也没什么意思了。
  原本以为自己这段时间刻苦练习,最少也应该跟金满差不多是个武者的水平了吧,没想道仍然是个武士水平,真是叫人气馁啊!
  色老头见她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散了法术,问道:“我说过要教你格斗的,你也不必这么灰心,真要想将格斗练到颠峰之境,就必须修练内家武功。”
  单丹眼睛一亮,问道:“什么叫内家武功?”
  色老头正色解释道:“武功分外家武功和内家武功两种;外家武功分进攻和防护两类,像摔碑手般若掌鹰手弹腿摔拿术这些击打摔跌都属于进攻类,像铁布衫金钟罩金刚不坏十三太保横练这类锻练身体防御能力的则属于防护类,而内家武功则可以将招式发挥出外家武功一倍甚至数倍的威力;像太极、形意、八卦、大成、浑圆、六合等等就属于内家拳法,它们不但有自己的招式,还有配合招式的内功练法,威力与外家武功不同而语。”
  单丹道:“那你会什么内家武功吗?”
  色老头道:“我就教你沾衣十八跌,这套内家武功是以巧破力的极置,练到精深之时,只要运上这种内劲,每一寸肌肉都会滑溜无比,如鱼入水,如蛇入潭,沾之便可让人跌倒,是集防护和进攻于一体的最佳内家功夫。”
  他说得涛涛不绝,口沫横飞,单丹只问了一句:“你会吗?”
  他便沉默了,继而不屑道:“我法术施得这么好,还学这功夫干什么。”
  单丹毫不客气地问道:“那言下之意就是你不会喽,你自己都没学会还来教我?你也不怕教错了?”
  这句话噌得色老头直翻白眼,恼道:“你就说你学不学吧,废话那么多咧。”
  单丹在心里嘀咕着:“废话最多的人是你吧。”但她忙笑道:“学,当然要学,我对叔叔有信心。”
  色老头哼了一声,也没再跟她记较,道:“沾衣跌的总诀是:抽身换影,乘势借力,脱化移形,引进落空,避锋藏锐,闪转走化,以斜击正,以横破正,以巧制拙。在搏杀中,必须抓住稍纵即逝的空当、破绽,牵逼锁靠。消打并举,发劲跌敌。这套武功分六式,每式有三招,第一式:带臂跌,醉仙击鼓、樵子推舟、犀牛望月,第二式:挑臂跌,野马分鬃、野马撞槽、嫦娥挥袖,第三式:拦臂跌,玉女穿梭、搬拦靠跌、大圣读书,第四式:拌腿跌,蛇盘缠腿、海底翻花、白猿上树,第五式:套衬跌,倒转乾坤、青龙摆尾、怪蟒翻身,第六式:贴胸跌,苍鹰扑兔、绊截单鞭、铁锚沉海。”




  第二章第十三节越狱

  那是一张铺着珍珠竹席,金勾罗账的红木大床。
  金贵就躺在上面怔怔地发呆,已经是被软禁的第二周了,他的心里焦如火焚,在一丝丝不安中,他觉得形式有一些微妙的变化了,这个变化对他的逃跑是有利的。
  梦儿白天因为无聊,便经常在书案上弄墨涂鸦,画得不满意便随手扔弃,就在这周的第二天,她似乎对自己的绝世佳作十分满意,拿来给金贵欣赏,金贵一看画上画的是一堆乱七八糟的线条,金贵当即问她画的是什么东西,梦儿低头浅笑不语,一副你猜你猜你猜猜的表情,就是不告诉他。金贵大是奇怪,左看右看,再把画颠倒来看,也没看出画的是山水还是鸟兽。
  就在他的思忖间,梦儿娇小柔软的身子,从他的胯间渐渐向上移动,爬到了他的胸口,可是他只觉得轻软香馥,等到她和他鼻尖对着鼻尖时,她像猫儿一样伸出舌头,在他的唇上轻轻地舔了一下。金贵张口轻轻咬了一下她的舌头,她就把一半舌头,伸进了金贵的口中,让他也品尝到了他自己的味道。
  他们慢慢地亲吻,在身体的温柔、亲昵的接触之中,享受着这世间奥妙之极、令人沉迷的乐趣。梦儿滑腻细柔的小手,在金贵结实的胸肌上抚动着,手指的动作,纤巧灵活,指尖像是有眼睛,知道在什么时候,什么所在,就可以令被抚摸者产生如电击般的刺激。
  接着,便是她的舌尖,那简直是一股电流,在金贵身上各处流来流去,别说金贵是一个有血有肉、生龙活虎的男人,就算是一具石像,只怕也会因为她发出来的那股电力,而蹦跳起来,把她压在下面。
  金贵用眼角的余光扫了扫那扇完全敞开的门,这门是在他刚刚假装出恭完后进来时故意忘了带上,他心中暗忖着,自己与梦儿接下来的床上春光会让监视的那四人尽收眼底吧。不过,这正是他要的效果。
  “你真是个小妖精。”他感叹着,坐直身体,强有力的手臂穿过她的臂弯,而右手抓住她的右乳,她的乳房虽不甚大,形状却是无可挑剔的圆,而且结实坚挺,犹如一只倒扣的碗,轻轻一掐乳肉便挤出指缝,将手掌填得满满的。
  梦儿深深吸着气,像是要把金贵整个人都吸进去,然后又缓缓呼着气,要把她得到的快乐,化为空气的分子,充塞于这屋里的每一个角落!
  但是,她终于无法控制呼吸的节奏了,金贵那根滚烫的部分使得她不得不喘气,她翻腾着,挣扎着,扭动着纤细的腰肢闪避着,可是除了她那比莲花更白的手臂,连她那一双修长雪白的粉腿,也紧紧地缠住了金贵的身体。
  她把自己完全当作是男人身上的一部分了,她的扭动、旋转,完全配合着金贵的动作,她的喘息声、娇吟声交杂在一起,她不断发出本能的呻吟呢喃声,那是个“富”字,她每叫一声,金贵就如同一头愤怒的雄狮,更用力、更深入的冲刺着。
  女性的乳房,在被异性的手所握的时候,如果异性的动作是轻柔的、爱抚的,那么,被握的女性,会有极度的快感。
  但如果异性的手是粗暴的、虐待的,那么,被握的女性,自然会感到痛楚。
  金贵手指的力量在继续加强,他的手指坚硬如铁,力量已强到令梦儿不由自主发出痛苦的低吟声来,金贵却仍无一丝怜香惜玉的表情,他的似乎想把这对完美形状的双乳深深记在脑海。
  梦儿的身子抖得更加厉害,可是她的乳尖却在痛楚之中变得坚硬,金贵双掌的掌心,可以清楚地感到这一点,这让他颇为意外。
  他向正在他身上起落扭动的这个娇小玲珑的佳人看去,却看到她仰着头,苍白的脸颊上,那娇艳欲滴的红晕正在迅速扩展,使她看来更加妩媚动人,而且她的鼻孔嗲张着,重重地喘息着,一切都表明,金贵双手加在她胸脯的力量,反而刺激了她的情欲。
  她的身子扭动着,像是在冀求金贵的双手更加用力,喉中发出腻人的呻吟声,突然一俯首,张口狠狠咬在了金贵的肩头。
  金贵肩膀的三头肌虽然厚实,可是在她的重重一咬之下,也不免感到一阵疼痛,而随着那一阵疼痛而来的,竟是一种难以遏止的冲动!
  (因为版规原因此处删除500字)
  “这是我最后一次爱你了,最后一次,对不起。”金贵不得不承认,敌人的软禁之法的确是有了一定的成效,这个女孩子真的……让他情不自禁的动心、动情,他爱上了掳走他囚禁他的敌人――这真是一个残酷事实,他只好在心里替自己找理由,像这样一个美丽俏皮的可人儿,任何男人都会情不自禁的喜欢上她,门外的四位不也是吗?这只是雄性生物的本能反应而已,勿需为此自责。
  于是尽管他心中有万分不舍,万分怜惜,但是两人无奈处于对立阵营,金贵仍然没有忘记这一点,他仍然要最后一次伤害她。
  “最后一次,对不起。”他在心里对着梦儿说,“你能听见我的心声吗?”
  他运起吸字诀,贪婪地鲸吸海啜,又是一阵苦闷的尖哼,娇俏可人的梦儿猛地挺胯,藕臂玉腿痉挛,窒息般地抓紧,迷乱间檀口轻吐,娇啼莺莺,她那令金贵意乱情迷的雪白脚趾,就在身体绷直轻颤的抽搐中倦曲、挺直、再倦曲、再挺直……
  在一片没有意义的叫喊声中,她完全把自己献出来,任凭金贵把她的身体随意处置,金贵一度有一种自己就是她生命的主宰的错觉。
  从静止到疯狂,再从疯狂到静止,直到最后两人偎成一团,梦儿胸口的汗,还有金贵胸口的汗,混在一起,金贵把她搂在怀中,她身子柔软倦曲如一头小猫,尽量倦缩在金贵的怀中,那一刻光阴,简直温馨得令人心醉,自她的喉间,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一点别的意义也没有,只是表示她心中的快乐。




  第二章第十四节钉子

  任荃是一个钉子,从八岁开始他就被送进了检察院,学习着一些特殊的技能和法术,接受着忠诚与奉献的教育,在这个岽国最令人朝中百官忌讳的部门一待就是二十年。
  检察院是直属皇帝陛下的特殊部门,不受岽国法律法规所限制,只尊圣意办事。院里又分为六处,一处专门负责监察朝中百官,在各要害部门安插着许多探子,除了岽国各郡各县官员的监察,权力范围甚至延至到国境之外,进行相关情报的侦缉工作。二处负责各处情报的归拢分析以及进言献策,提供给皇帝和吏户礼兵刑工六部高官进行决策参考,三处专攻炼金术与傀儡术,各种奇兵利器,咒符傀儡,偏门暗器,迷药毒药,基本上都是三处的研制成果。四处是一直驻在京外,奉旨成立,秘密操练的约五千人的骑兵,这是属于检察院自己的军队武力。
  五处是最恐怖的一个部门,专门负责暗杀下毒等相关事宜,为皇帝铲除那些暗疱毒瘤。六处则是专门负责刑讯囚敌之事,这是比刑部衙门更加专业更加黑暗的存在。
  任荃做了二十年的官,虽然方步入三十,但按院外的算法算起来至少也是个正四品了,可是,他的职业特质已经注定了他必须行走在阴暗的角落,见不得阳光。
  只到半个月之前,他才知道,原来被安排到检察院里的钉子并不只他一人,他们四人被秘密地交待了一个任务――到城西某个旮落某个偏僻的别院里看守一个囚犯。
  让六处的四把好手看守一个人,谁能逃得掉?
  可当他看到这个囚犯时,他心里的惊悸无以形容,这时他才隐隐约约感觉到他是参与了一个什么样级别的争斗。
  因为他要看守的那个人,是岽国相府的二公子,那个跺跺脚岽国便会晃两晃的金元离的二儿子。
  作为一个在检察院里待了二十年的老人,从一处的情报不止一次地了解到,金家在岽国是个实力何等强大的存在。他能明白,他的主子更能明白,这次的任务,无论成败,他将来的日子都不会好过到哪里去。
  说不准在哪天,他就在两个庞大的势力倾辙中,像弃子一样被抛弃,被检察院的某位同行无声无息地暗杀掉,然后像垃圾一样被装进麻袋里,扔到城西外那条臭河里。
  他自然知道那条河为什么那么臭,在他十来岁的时候就经常与六处的同行将一个个因为残酷的刑问而死去的死人扔进这条河里,那条河甚至还来不及消化这些尸首,又有新的尸体运到,这些人的死因千奇百怪,河水黑如墨染,河中鱼虾水草几近死绝,鸟雀不敢靠近,污染延足一里,被附近村子的人称做“坟河”。
  无论如何,像他这样一个普普通通的钉子,很早就有了做钉子的觉悟,当他看到检察院里最美丽的那朵花也在这个院子里和他们执行同一个任务时,他心里的惶惶不安被更多的期待和兴奋压了下去。
  他是她最忠实的暗恋者,整整暗恋了她五年。
  她是户部尚书竺亚云的千金,很小的时候便已是个叛逆和犟强的小女孩,她不喜琴棋书画诗歌花,也不喜坐深闺绣花鸟,却有着与生俱来的战斗天赋,她的武科成绩远胜过文科,是国教院里优秀生中的佼佼者。便在前年的殿试中,在大岽皇帝的观赛下,夺得了第二名。
  许多人常议论说,如果不是因为金家的那个天才少年,竺梦儿那次必定能夺魁,即便如此,她也是这一代中最耀眼的那颗新星。
  陛下观赛后对她大是赏识,见其打斗间在空中回旋起舞,几不粘地,有如仙子凌云之态,美得不可方物,当场赞道:“莲中花更好,云里月常新。”于是“新月莲花”因此得名。
  自此,京都的美足风更被掀起了一个新的高潮。
  礼部刘侍郎马奉一日在酒肆喝醉,便在大庭广众之下掏出一双素色罗袜,说是竺梦儿曾经穿过的,对着那袜子大发痴态,当场作下《仙子所遗罗袜铭》,“罗袜罗袜,香尘生不绝;细细圆圆,地下得琼钩;窄窄弓弓,手中弄初月。”
  于是又在京中的贵胄子弟之间掀起一股热潮,私下闲聚杂谈之时皆以收藏有竺梦儿穿过的罗袜为荣。
  如果说点玉阁的白娘子是京里狂蜂浪蝶的美梦,她便是所有贵胄子弟梦中崇拜的女神。只要能让她笑一笑,多看一眼,随时都可以拉出一打以上自告奋勇的某小侯爷、世袭王公,要他们赴汤蹈火也再所不辞。
  这个享有“新月莲花”美名的少女就是有着这种神奇的魔力。
  她那爱坐在高处的奇异行径更是令那些男人们沉溺于对她的迷恋之中;而不少女孩子纷纷效仿她的做法,结果是被父母狠狠责骂训斥。
  能像她这样不顾惊世骇俗,不顾父母反对,执著地去追求她心目中的美的,世上能有几人?
  那些把竺梦儿当成最纯洁的“新月莲花”,如女神般膜拜景仰的爱慕者大概很难想象,十八岁的竺梦儿在床上之热情奔放,已到了荡妇的程度。
  任荃也想不到,不过最让他不能接受的是――即使她和自己同样也是钉子,但主子又怎么能够、又怎么舍得、又怎么忍心命令她像那些卑贱的军妓一样供囚犯淫乐狎玩呢?
  他的心里就如同看到一块完美无瑕的美玉被无情的摧毁一般,又是难过,又是悲伤。
  这个让他受尽暗恋之苦的女人此时就赤裸裸在他的视线当中,不,应该说是在他们的视线之中。她的肌肤白皙细腻,每一寸都充满惹人怜爱鲜嫩;她的身体湿淋淋的,就像一尾刚从水里捞上来摔在甲板上的鱼儿一样新鲜,湿滑。
  胸前一对玲珑饱满的小玉兔正随着她悠长的呼吸上下起伏着,她胸颈间肌肤极是腴润,连浑圆的香肩都是肉呼呼的,那含苞待放的胴体有着少女独有的、婴儿般的娇嫩肥润,虽是稚龄少女的身形,却有股说不出的女人味,能激起男人最原始的欲望。
  任荃贪婪着恣意欣赏着她的每一寸肌肤,每一处美丽,要把她所有的一切都深深地刻入脑海之中,永不忘记。
  第二章第十五节突围
  “噫?”,这时,处于巽位的那个络腮胡子忽然发出一声惊呼,他嗖地从自己的屋子掠向囚禁金贵的屋子,从敞开无阻的门口直扑向屋里那张红木床。
  他这种突兀的举动令其它三人猛然惊醒,任荃一时还道他是兽性大发,意图侵犯竺梦儿,然而那人的目标却是躺在里边的金贵,他右掌一面从腰后鞘里拔出一把匕首。
  任荃似乎想到了什么,这时坎位和乾位两个屋里的同行也紧跟着掠了过去。
  “难道?”一个惊人的猜测在任荃脑中浮出,“是障眼术?”
  就在他惊疑之间,络腮胡子同行已经一刀扎进了“金贵”的大腿。没有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鲜血飙射,也没有惨叫悲号之声,“金贵”骤然现形,竟是一个镂空的竹枕头。四个人的心脏同时猛地一跳,知道大事不好。
  乾位的年青人用手在竺梦儿的脖子处一按,皱眉道:“她昏过去了。”
  坎位的光头沉声道:“追,他跑不远。”话音未落,他人已如风一样地刮了出去,几个纵跃就不见了人影。
  任荃正欲跟上,又顿了一下,回头看了看一丝不挂、尤在沉睡之中的竺梦儿,心中又是愤怒又是心痛,他转身进房,把那白色罗账一把扯了下来,将她玲珑有致的胴体卷起裹住之后,这才出门追了上去。
  金贵顺着记忆中的地图在屋顶上飞快的跳跃着。此时已是午夜时分,街道上几乎没有人,而且他专挑偏僻的位置行走,是以不用担心有人会看到正在屋顶上飞纵的身影。
  他终于知道竺梦儿画的是什么东西了,那是一张地图,一张城西贫民窟的简陋地图。
  惊与喜两种复杂的心情在金贵心里交织着。
  她为什么要画这张地图给自己,难怪她真的爱上了自己?金贵不明白,可是这一刻竺梦儿许许多多不合理的行径在金贵的心里都有了一个解释。他突然很想停下脚步,回头去问一问那个女孩儿。
  “你真的爱上我了吗?”
  他相信会得到一个一定、确定以及肯定的答案。
  然而他仍然没有停下脚步……
  他的机会就在于利用那四个男人沉迷于竺梦儿美色的一瞬间,已经解开了封印的他,拥有了突破结界的能力,只需要那一瞬间就已经足够他用来逃脱了。
  为了让竺梦儿不能向那四人示警,他这次采得很凶,即便强似竺梦儿,也昏死过去了。有了那次梦境的经历的他,绝不会再轻视任何敌人,是以他拼了命地吸着啜着,直到完全吸不动了为止。
  虽然成功的逃脱出来了,不过他仍然在拼了命地逃跑,在没有到家之前,都不算完全逃脱,没有援兵,只能靠自己。
  “这刻,他们应该已经发现了不对了吧,只是不知道前面会不会有伏兵?他们会不会把怒气发泄到竺梦儿身上?”金贵无奈地忖着。
  内功到了他的程度,双目已经极为敏锐,便在黑夜中跃纵也如履平地,然而当他看到前方那座桥上时,浑身一震,速度慢了下来。
  这条城中河只有一座桥,这座桥是他的必经之路。而此刻,桥上站着的四个黑影让金贵心里徒的一沉。
  他缓缓地迎了上去,一面在脑中飞快的思考着,一面故作轻松地笑道:“呵呵,看起来……我的速度并没有我想的……那么快啊。”他特意把话音拖得长一点,好为自己争取一点反应时间,实在是因为这四人这么快就发现了他逃了出来,并能赶到前面拦截自己,太让他意外了,难道他们知道自己心里在想些什么?
  那个年青人冷笑道:“你以为九方灵圃只有囚你的屋子那么大吗?太天真了。”
  “哦?”
  “整个贫民窟都笼罩在九方灵圃的范围之间,只要是在这贫民窟里,无论我们想到哪里瞬息之间便可以到达,你还以为你能逃得掉吗?”
  年青人道:“你现在有两条路可以走。”
  “哦,说来听听?”
  “一,老老实实的回去;二,跟我们回去。”
  “这两者有区别吗?”
  “当然有,一是你自己自觉地回去,二是被我们痛揍一顿后带回去。”
  “那么,我能两样都不选吗?”
  四人顿时哈哈大笑,似乎金贵讲了一个极大的笑话,笑得前仆后仰,络腮胡子笑道:“你以为在九方灵圃里会有机会打赢我们四个人吗?哦,忘了告诉你,我们四个人的级别都是――武尊。”他饶有兴趣地注视着金贵的表情,似乎想在金贵的脸上看到意外、惊慌、退缩、屈服等等他感兴趣的东西,然而什么都没有。
  金贵显出一副泰然自若的表情,他的脑子却在飞快的转动着,一边深深地呼吸着,让急促跳动的心脏平静了一点,以免敌人发现他的情绪并不是那么稳定。
  因为他发现几点难以理解的疑点,而现在这些疑点更多了。
  到现在为止,四个人都似乎并不是很着急把金贵带走,难道说他们并没有信心把金贵拿下?这绝不可能,这四人在任何地方都是可独当一面的强者,正是因为出于相信他们四人的实力和经验,对方的首脑才会选择由这四个人来看守自己。
  一个模糊的念头自他心底升起,渐渐地清晰了起来。
  “他们在拖时间等援兵?”这个念头让他全身都战栗起来,两手在胸前急切地闪烁着一道道残影。
  “土遁――地牢之术。”金贵低喝。然而桥上无声无息,什么都没有发生。
  四个人仍然在得意地朝着金贵笑着,嘲笑着他的无知。
  金贵反而高兴起来,加快了速度,向四个人正面冲了过去,没有任何阻拦,从四人中间掠了过去,甚至连他们的衣角都带不起一丝。
  施术后的反应证实了金贵的猜测――这四个人只是幻影,什么都不是的幻影而已。
  就在他冲过去后,络缌胡子愤怒地吼叫着:“你逃不掉的,逃不掉……”就在吼声中,四个人影逐渐变淡,消失。
  片刻之后,就在桥前陆续落下四个身影,正是看守金贵的四个人,为首的光头双目圆睁,愤怒不已;年青人脸上阴沉的快要结出冰来。
  络缌胡子道:“晚了,还是慢了一步,追,继续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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