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花劫 (2) - xp1024.com
《武林花劫》


第一部分

第1章

天色渐暗。京城外十里的青云山脚,一个青年男子倚马正在等待着什么,只见他相貌清秀,虽非什么出色的美男子,但若不以太严格的标准来衡量,倒也可算得“英俊”之列,不过现在的他神色略现慌张,显然,他在等待的事物并不寻常。

此时官道上一骑悄然而来,马上之人身材曼妙,是个一身劲装的女子,却以黑纱蒙面,左顾右盼,好似也在害怕着什么……

青年男子悄然走到道上,确定马上之人已经见到他的身影后,便转身向旁边的山道走去。此时马上之人也跃下马来,将马绑在道旁树上,便也紧随那青年后步上山道。

不消片刻,二人已到了山腰一座小庄园,这座庄园背山而建,大门紧闭,青年人在门前提气一纵,飘然越过庄墙。这时他后面的女子也从外面跃起,在墙上轻轻一点,再飘向院内。

不等她身形落地,男子飞身跃起,一把抱住她的娇躯:“师娘!小心哦。”然后他的嘴已经急速的找到她的香唇,深深的给了她一个**之吻。

师娘?他抱着的女子,竟然是他的师娘?

“小吉,想死我了!”怀中的“师娘”似乎比那男子更急不可待,纤手已经伸到他的裆口,用力抚摸他那已经稍微有点发硬的ròu棒。青年男子知道那女子等这个机会已经至少有三个月之久,一时得偿所愿,欲火当然是一发而不可收,这时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她先好好的满足一番。

这个年轻人名叫王吉,是京城“幻剑门”弟子,跟他的名字一样,其人也只是一个平凡的武夫,在“幻剑门”里他排行十四。“幻剑门”在江湖上名头不小,掌门人,也就是青年的师父,“幽燕一剑”君浩然,更是号称黄河以北的第一高手,师娘“白衣素剑”南宫晖本是南宫世家的三小姐,与君浩然夫妇联剑江湖15年,也是一名闻名的女侠。

至于“幻剑门”中的年轻一代,大师兄毕超然,二师兄周华倜,六师兄张笛和九师兄白云都已在江湖闯下名头,人称幻剑四少,再加上师父的义女,师姐君燕和比王吉还小的师妹赵萌萌。幻剑门“四少双艳”在京城一代可谓是妇孺皆知。

比起各位师兄弟,王吉的武功可谓是门中最不值一提的一个,他的父亲本是御史,在朝中素以直言敢谏闻名,后出任广东巡抚,远行之前便将他交托给他的好友,也就是王吉的师父君浩然。

因为这层关系,君浩然对王吉自是青眼有加,但可惜王吉从小喜文不喜武,生性又非勤奋之人,入门数载,武功却无多大长进。师父见他如此,也不好大加鞭策,反正门中人才济济,就让他以读文为主,练武倒成了可有可无之事。

可是师父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就是这个不长进的十四弟子,居然和他的妻子有了苟且之事!

一切开始于去年的那个中秋……

八月初六,师父带同大弟子毕超然,二弟子周华倜和九弟子白云赶赴嵩山,参加五年一度的武林大会,六弟子张笛此时正在河北帮助京城第一名捕铁面抓拿武林败类采花贼梁蜂。因此一时“幻剑门”中冷清了不少。

中秋这天,师娘南宫晖在院中摆下筵席,召集门中弟子赏月,当晚师娘心情颇佳,便叫王吉弹奏一曲。王吉欣然从命,他的琴技虽不甚高,但在门中众师兄弟面前弹奏却还是绰绰有余。一曲“花好月圆”奏完,众人纷纷叫好。

王吉起身行礼,“各位兄弟,王吉献丑了。”说完回到座上,旁边的师姐君燕嫣然一笑,道声:“师弟,你的琴艺又进步了。”说着斟了一杯酒,递到他的面前。

王吉受宠若惊,君燕是君浩然义女,在众弟子中入门最早,因此人人称其师姐,但论起实际年岁,她却比王吉还要小上一岁。君燕聪慧贤淑,对人又是亲切宽厚,门中弟子个个对她深怀好感。王吉更是对她情根深种,只是自知武功和她相差太远,门中比自己优秀的弟子又比比皆是,因此从来就不敢表白心迹。

这时南宫晖开口道,“好了,时候也不早了,大家都回房好好歇息吧。”说着起身先行离去。众人也就纷纷回房。

王吉回房后稍坐片刻,拿起手中之物,正是方才君燕斟酒给他的酒杯,王吉深知,师姐心思缜密,对众师兄弟的喜好都细细记在心中,方才对自己的赞许,只是和平日她对他人一般无二。想起自己一片痴心,可是终究美梦难圆,心情便更加难以平复。于是便走出房来,走到院中凉亭,对月自行小斟几杯。

可是此时却发生了一件改变他人生的事。

在凉亭中的王吉刚刚将手里的酒喝完,心情烦躁,随手便将酒瓶扔进旁边的花丛之中,却不料从花丛中突然惊飞出一条人影来!

王吉这一惊非同小可,急忙拔出剑来,那条人影轻功极高,霎时间已经跃上高墙,可是轻功也正是王吉的拿手绝技,因为练好了轻功身形轻逸飘扬,甚合他的口味,所以在轻功上倒是下过苦工。单以轻功而论,“幻剑门”众弟子中除了君燕,便就是数他最高了。

王吉提气急追,那条身影向后院掠去,王吉如影随形,跟着也追到后院。可是当他在后院中定住身形,却发现那条身影已不知所踪!

此时王吉心想那可能只是梁上君子,便不以为意,打算回房休息了。但这时他发现前面师娘的房中还有灯光,心想师娘这么晚还没睡,不知她发现刚才的毛贼没有?莫要让那毛贼惊扰到师娘才好,于是王吉便走到师娘房前,准备提醒她一声。

临近师娘房前,王吉居然听见从房中传来一阵醉人的呻吟声!声音很轻,听在王吉耳里却无异于晴空霹雳,他悄悄来到窗前,透过窗帘的细缝一看,只见师娘身着一袭白色的素装,半躺在床头,她用左手拉着自己的裙脚,白色内裤已经褪到膝盖处,露出她那并不浓密的yīn毛,只有淡淡的长了一小撮在yīn户之上。而她的yīn唇非常红润,看起来根本不像一个三十三岁的女人所应该拥有的,配合师娘洁白的皮肤,看起来更是无比的yín靡┅┅

师娘先用手爱抚她的yīn户,yīn户已经**的了。这时候的师娘的脸呈现出一片绯红,她的呼吸也变得非常急促,嘴角尚带着一丝笑意,而咽喉深处慢慢发出的是声声快乐的证据。

看到原本高贵端庄的师娘在自己眼前把她最羞耻的一面表现出来,被对师姐的相思所苦的王吉几乎要失去理智,冲动地想要就这么扑上去,把他的ròu棒狠狠的插进师娘的小yín穴里。

其实在门中弟子们的心目中,师娘并不像师父那样可敬,师娘可能是出身名门的缘故,生性有点娇纵,在她心情好时对众弟子固然是和蔼可亲,但如果有时心情不顺时就会无端地责骂弟子,当然由于王吉父亲的关系,师娘从来没有责骂过他,但王吉对她也一向是敬而远之。

这时王吉的心里正是天人交战的紧要关头,他虽熟读圣贤书,但向来就不相信孔孟之说,他的人生信条向来是及时行乐,从不肯亏待自己。因此虽对君燕钟情,但他却也常去外面找些女子厮混。因此对于眼前的艳妇,王吉是决然没有伦理之忧的,他害怕的是这样做的后果。师娘的武功十倍于己,如果她不肯就范,自己绝不是她的对手,就算能够逃出,今后他也将成为“幻剑门”乃至整个武林正道的公敌,到时天下虽大,恐怕也没有他的容身之处!

但这时师娘似乎已经达到了**,发出了一阵连续的呻吟,美丽的樱桃嘴形成一个圆形,下体涌出了一道yīn精,把床单弄得**的,整个床单上都是师娘的汗以及她的aì液。

王吉心想终于结束了,正打算悄悄溜掉,没想到这时师娘还远远不能满足,她将更多的手指伸进yín穴,嘴里更是叫着:“我要!我要男人……天哪!哪里有男人啊!……给我……给我!!……”

没想到文静高贵的南宫晖嘴里竟说出这么污秽不堪的话来,王吉再也忍不住了,他迅速地推开门走了进去,就算前面时刀山火坑他也要闯一闯了!

一时间,南宫晖被他这突然的闯入吓呆了,她的手停止了动作,整个人似乎已经彊住!

王吉急忙把握机会,冲前一把抱住师娘,将头埋在她xiōng前两座豪峰之间不停的摩擦,嘴里更是呢喃着:“师娘!我好爱你……从我入门第一天看到你时,我就知道我今生已经不能没有你了……师娘,给我一次,让我帮你解决你内心的饥渴,好吗?”

南宫晖似乎还是没有清醒过来,自己最心爱的弟子(这点倒是真的,由于王吉所学庞杂,琴棋书画都有自己的一套看法,出身名门的南宫晖经常会在有空时同他谈论,因此也就对他颇为青睐。)居然爱上了自己?!而且这时自己正裸露着下体被他紧紧地抱住……

王吉深知这时已是成败的关键,嘴里继续说着甜言蜜语,同时腾出一只手来,将自己的腰带除去,再使劲将内裤撕掉,露出他那八寸长的ròu棒,这根ròu棒或许是他唯一的过人之处,王吉知道:只要能成功地将它插入师娘的yín穴,以刚才师娘春情荡漾的情况来看,她应该就无法再拒绝自己的入侵了。

南宫晖这时如梦方醒,叫道:“小吉!不行!……我是你师娘啊!”双手打算将王吉推开,但这时她发现自己居然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就在这个当头,王吉已经将ròu棒对准了师娘yín水泛滥的xiāo穴,一使劲就插了进去!

南宫晖顿时凄绝地大叫了一声!毕生第一次让丈夫之外的人侵入自己纯洁的秘穴,这种羞辱感使得她难以抑制内心的激动和愧疚。幸亏她的房间是独门独户的在后院里,这时才没人听见。王吉也是舒服得“啊!”的一声轻呼,那种征服师娘的快感实在是难以名状。

王吉俯下身子,轻咬着南宫晖的耳朵,在她耳边轻声说:“师娘,你看你的小yín穴流了这么多水哦!它是多渴望我来满足它啊!师娘,我真的爱你……”

王吉知道师娘在刚才的手yín中已经得到过一次**,现在她需要的是大力的抽送,所以他尽力耸动自己的屁股,让ròu棒的每一次进入都能撞击到师娘的花心。

南宫晖久旷的身体终于忍不住**的煎熬,她放弃了反抗,但出生名门,深受礼教影响的她还是不敢放开自己来迎合自己的弟子,只好闭上眼睛,任由王吉在她圣洁的身体上发泄着……

南宫晖的yín穴虽早已没有少女时的紧窄,但由于只有君浩然一人享用过,所以仍是让王吉感到无比的舒爽。这时王吉发现自己也已经到了极限,本想将ròu棒拔出,但一转念,决定一不做二不休,就将ròu棒尽全力深深地深入到师娘yīn道的尽头,将浓热的jīng液射进了师娘的子宫之中!师娘随着他的射入,得到了最大的满足,霎时间也晕了过去。

这时王吉缓缓将ròu棒拔了出来,随着他的拔出,师娘的yín穴里流出了一股混合了jīng液和她的yín水的液体。

此时王吉有点心慌意乱,或许,师娘醒来的时候就是他大难临头之时!他急忙穿好裤子,准备从此远走高飞!

但很快的他就冷静了下来,他知道躲避是绝对行不通的,那样的话他将从此不得安生。他的脑子急速地盘算着,怎样才能有万全之策……

片刻后,王吉下定了决心。他来到师娘躺卧的床前,师娘下半身**,上身却依然穿着那件素白的睡衣,刚才由于他急于插入,并没有将它除去。这时王吉先把自己全身的衣服脱掉,再帮师娘将上身衣服除去,于是两人都是全身**。

然后,王吉对着师娘的**将自己已经软下来的ròu棒套弄到半硬,再将它插入到师娘那依旧湿答答的yín穴里,他一边轻轻的耸动,一边用右手捏着师娘的人中以便让她早点醒来。而他的左手却留在师娘背后的死穴上!没错,如果师娘醒来后坚持要将他治罪,那么他就将辣手摧花!然后他将像没事人一样回到房间,昨晚并没有人知道自己来到后院,不是吗?想到这,王吉的嘴角浮现出一丝残酷的冷笑。

在王吉的上下抚慰之下,不消片刻,师娘便悠悠醒来。她刚刚睁开眼睛,王吉便用他那温热灵动的舌头添弄着她的睫毛,然后是鼻梁、脸颊、樱唇、粉颈…师娘生平第一次被男人如此温柔的抚慰,不由感到一阵的舒爽。但她马上意识到这人正是奸yín了她的孽徒,随即叫道:“畜生,还不快放开我!”

王吉深知成败在此一举,停止了嘴唇的舔弄,但下半身仍是坚持着温柔的抽送。他露出深情的眼神,直视着师娘伤心欲绝的双眸。“师娘,我错了……但我不后悔!我是那么深深地爱着你!能够和你度过这样的一夜,我的人生已经没有遗憾……师娘,无论你怎么处置徒儿,徒儿都没有半句怨言!只要师娘知道,这世上最爱你的人,并不是师父,而是我啊!”

“孽徒!你还敢提你师父!我要将你的兽行告诉他,让他除掉你这yín贼!”

王吉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师娘如此坚决,看来事情已没有回旋的余地!他缓缓地将真气凝聚在掌心,只要内力一吐,师娘就将香消玉殆!

就在王吉行将痛下杀手之时,师娘竟突然抽噎了起来!王吉心中一喜,内力含而不发。师娘接下来的举动更是让他喜出望外,她将臻首靠在他的xiōng口,失声痛哭!

王吉急忙在师娘耳边继续着甜言蜜语,“师娘……不!晖姐姐……我这次对你作下这样的事,虽然罪该万死,但都是因为我太爱你啊!晖姐姐,你在我心目中永远是我最爱的女神……”

“你叫我以后怎么见人!……怎么面对你师父……”

王吉心中大喜,“晖姐姐,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师父那边我会一力承担的。”

“你怎么承担?你师父知道了一定一剑毙了你!”

这时王吉心中的喜悦更是无可言状,“如果这样,我更希望是由晖姐姐亲手处置我……”

这时师娘哭得更为凄切,“为什么?为什么我会和自己最疼爱的徒弟……”

此时王吉知道良机不再,“晖姐姐,昨晚的事只要你我都不说出,没有人会知道的……知道我爱你的事……”师娘不语,王吉一看大有希望,就将嘴唇深深地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晖姐姐,我会永远爱你……”

南宫晖心中天人交战,丈夫为人正派,素为她所敬重,但是正因为如此,他们的夫妻生活之中便甚少闺房之乐。南宫晖虽不是yín娃荡妇,却也生性浪漫,有时想起,也觉得甚是遗憾。今日这个徒儿的突然闯入,给她带来了前所未有**感觉。“说出去的话,不但小吉性命不保,我的名节也全毁了。算了,反正就这样一次,就当它没有发生过吧……”南宫晖思索道。

在王吉的温柔攻势之下,南宫晖终于软化。“好吧,毕竟你是我最疼爱的弟子……今晚之事,决不可跟任何人提起,知道吗?”王吉当然是连声答应。“还有,以后不许再对我有非分之想!这……这是天理不容的!”

王吉心中一乐,知道目的已经达到,但做戏做到底,他的脸上还是露出凄苦的神情,“晖姐姐……昨晚是我今生最快乐的一夜,我不奢望还有这样的夜晚,但我仍然永远爱你!”

师娘看着王吉坚毅的表情、深情的双眼,良久,长叹了一声:“你真是我命中的魔星……”

“其实,晖姐姐……昨晚……我有没有令到你满意呢?”

师娘脸上的神情一变,但片刻便恢复了哀怨的神情,“师娘也是女人啊……这些年,你师父为武林正道而奔忙,在家时又要练功教徒……我们……的时候已经很少很少了……”

打铁趁热,“晖姐姐,我爱你……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说着,王吉又轻轻地吻着师娘的脸。

“你……真的会永远爱我?”

“我发誓!”

王吉的双手加强了对师娘娇躯的侵略,师娘的春情又被挑起,“嗯……嗯…喔……喔……”地发出呻吟声,这种含蓄的呻吟声正好体现了师娘的性格,使用最传统的声调呻吟着,宛如一曲美妙的情曲……

那晚,王吉足足让师娘满足了三次。就这样,王吉成功地和师娘建立起超越师徒的**关系,在之后的日子里,只要一有机会,他都会和师娘愉快地交欢。

渐渐地,师娘已经不能离开王吉的呵护,她在这场**之**中的地位也慢慢从被动变成主导。只是她害怕在这场**之爱中露出马脚,从来不肯让王吉再在她体内shè精。不过她也开始主动地寻找机会和王吉幽会,青云山上的这个农庄也是师娘匿名买下的,目的就是避开众人的耳目和王吉交欢。

只是三个月前君浩然要远赴云南参加“南天王”段猛的六十大寿,南宫晖作为武林正道中闻名的侠女,这样的盛会无法不参加,所以两人分别了几个月。

“南天王”的寿筵一结束,南宫晖就接口要回南宫世家一趟,告辞众人独自上路。当然,她是星夜兼程赶回京城,为的就是和王吉好好**几日,抚慰几个月来疲惫的身体。

再说王吉在庄园的天井里和师娘深深拥吻,师娘的纤手隔着裤子抚弄他的ròu棒,王吉决定先让她满足一番。他将手伸到师娘xiōng前,师娘的劲装是由几个扣子在xiōng前维系着的,王吉快速地解开扣子,只见劲装下是一排束xiōng,他没有耐心慢慢解开那排束xiōng,就用力将它扯断,师娘的两个豪rǔ便弹了出来。

王吉将师娘的娇躯翻转过来,让她弯下腰去,两手扶住旁边的一颗大树,然后两手探到师娘腰间,一下就将她的裤子褪到膝盖之下!师娘也配合着将裤子从她的脚上移开,然后双腿展开,王吉将她的内裤拨到一边,露出早已湿透的yín穴。然后掏出自己的大ròu棒,二话不说一下就深深地干进了师娘的yín穴里头!

师娘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几个月来的饥渴终于有了舒缓的时候。很快的,师娘就配合着王吉的抽送频频摆动她的屁股。由于感觉到师娘的确是太过饥渴,王吉从一开始就是全速抽送,所以师娘很快地就攀上了第一次**!

这时师娘的穴里头不断地涌出yín水,随着王吉ròu棒的进入不断地滴在天井的地上,王吉解开师娘头上的发簪,让她的整头秀发飘散开来。然后他用左手拉住师娘的秀发,右手伸到师娘xiōng前使劲抓着她雪白的豪rǔ,下身更加有力地耸动。师娘已经没有办法抑制心中的快感,嘴里大声喊着:“快!用力……小吉,用力地奸yín师娘吧……把你的大ròu棒……全部……插进师娘的yín穴里……”

在之前的多次交欢中,王吉早已教会师娘这种yín荡的**可以让两人都更加地兴奋,这样可以让她得到更多的快感,师娘也从一开始的羞羞答答而慢慢适应,到后来这种**就成为她和王吉交欢时自觉的行为。

王吉以这种方式奸yín了师娘小半个时辰,师娘已经**了三次,两手再也无力支撑住她的身体,她整个人拦腰瘫了下去,师娘的软功这时显了功效,王吉就这样从后面**弄着身体几乎折合在一起的师娘。

大概又抽送了几十下后,王吉拔出ròu棒,轻轻地将师娘放下,师娘无力地背靠着树干坐下,王吉走前两步,将沾满师娘yín水的ròu棒放在师娘的面前。

师娘妩媚地一笑:“坏小吉,又要师娘帮你舔……”就用手捉住他的棒身,然后伸出她的香舌轻舔着王吉发红的guī头,记得半年前师娘第一次帮自己**的时候,她舌头还是那么笨拙,而现在在他的悉心调教之下,师娘的口技虽不能说是出类拔萃,但也已颇为可观。

王吉静静地站着,低头看着名震江湖的前南宫世家三小姐,现“幻剑门”掌门夫人,“白衣素剑”南宫晖一边陶醉地吮吸他的ròu棒,一边不时抬头用yín荡的目光看着自己,心里感到无以名状的满足!终于在师娘用贝齿轻咬他的guī头之时,王吉再也忍不住地将他深藏的jīng液喷了出来!

师娘用她的口容纳着他的jīng液,有一些就沿着她的嘴角流了下来,在王吉射完之后,师娘才温柔地将口里的jīng液吐出在她手上。

在接下的数天时间里,王吉和师娘就在青云山庄园日夜宣yín,王吉将师娘这成熟美妇身上的每一寸都享受了几遍。师娘深深地沉浸在他的**陷阱之中,认为她得到了真正的爱情和性福,却不知王吉一边享受着她的成熟**,一边正拿她和小师妹赵萌萌可爱清爽的身体做比较!

第2章

小师妹赵萌萌年方十七,虽说入门不到四年,但天资聪颖的她武功剑术在同门中已属出类拔萃,远非王吉这个懒散的师兄可比。再加上师妹形貌可人,所以尽管行走江湖日短,但名头却直追少年才俊的“幻剑四少”。

或许是人生过于一帆风顺,门中众多师兄弟又多对她心怀憧憬,在她面前有求必应,所以使得她有点娇纵自滋。可是对于在门中特立独行的王吉而言,心中早被师姐君燕的身影牢牢占据,师妹对他而言也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存在,这使得赵萌萌多少对王吉有点心怀不满。

会和师妹有这一段孽缘实在非王吉本意,此事还是源于年前那个中秋之夜…

自从与南宫晖一夜**之后,他们两人就继续着这种禁忌的奸情。慢慢的,师娘就迷上了和王吉交欢的刺激滋味,王吉也习惯了品尝这个平时高高在上的成熟艳妇。

这天,王吉来到“幻剑门”旁的“太白楼”小斟几杯,刚坐定不久,便见旁边一人向他走来,只见此人身材颇高,相貌也可称英俊,只是眉目之间总有一股挥之不去的yín邪之气。他走到王吉桌前,含笑拱手:“王兄,近来气色颇好啊!”

王吉心中一愣,他怎会知道自己的名字?“这位兄台贵姓大名,我们可曾见过?”

那人微微一笑,“王兄没有见过在下,在下可见过王兄多次了!不瞒你说,在下姓梁,单名一个‘蜂’字,江湖人称‘花间蝶’的便是在下!”

王吉一听“花间蝶”之名,脸色一变,手握剑柄,冷笑一声:“王某人岂能和你这采花yín贼称兄道弟?!拔刀受死吧!”

“呵呵,王兄,小弟是有采花之好没错,但是王兄……”这时他压低声音,“你采起花来可比小弟大胆十倍!”

王吉这一惊非同小可,忙小声说:“梁兄此地人多口杂,请借一步说话!”然后马上转身下楼,只见那梁蜂也从背后跟上。王吉便领他向城郊走去。

不消片刻,来到离城五里外的一座小山山脚,王吉一看四下无人,便转过头来,面对梁蜂,“你到底想怎样?”

“呵呵,王兄少安毋躁,你可知中秋之夜你得以和你师娘风流快活,小弟可谓是居功至伟?”

王吉听得一头雾水,这时梁蜂才将原委一一道来……

原来数月前梁蜂在河北连续作下几宗大案,连河北巡抚的千金都坏在他的手上,震惊了京城第一名捕铁面,铁面和君浩然交情颇深,于是君浩然派出六弟子张笛帮手前往河北。梁蜂在逃亡途中被张笛截住,一番交手之下梁蜂不敌,身遭四处重创,幸亏凭着轻功高强才勉强躲过一劫。梁蜂心想最危险的地方也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于是逃往京城,并躲在“幻剑门”中。

中秋之夜,南宫晖召集众弟子赏月,梁蜂在旁偷窥,一见师娘便惊为天人,心想君浩然你派弟子追杀老子,老子今晚就好好搞搞你老婆,让你尝尝戴绿帽的滋味!

于是他在南宫晖房间的茶水了投入他的独门yín药,然后躲在花丛之中,本想在南宫晖yín欲难忍之时逞其兽欲,却不曾想王吉酒后将酒瓶扔进花丛,无巧不巧,正好砸在他头上。梁蜂以为行踪暴露,慌忙落荒而逃,却不料让王吉拣了个天大便宜。

王吉这时终于明白那天的黑影是谁,便说道:“梁兄,你既然知道我的秘密,王某人可留你不得,拔刀吧!”

梁蜂嘲讽地笑了一声,“王兄,我打不过你六师兄,但你的把式嘛…呵呵,吟诗作对我不是你的对手,动刀子你走不过三招!”说着拔出刀来。

王吉一招“剑影千幻”急攻过去,梁蜂嘴角笑容不变,拔刀连连封住他的攻势,“王兄这一剑如果能有你师兄八成火候,梁某已经不敌,可惜……”说话间在王吉剑光中连还数刀。梁蜂的刀法果然奇快,三招之间王吉的剑已告脱手。

“呵呵,王兄,现在我们是不是可以好好谈谈了?”

“你想怎样?”

“呵呵,小弟既然有采花之好,当然对你门中的鲜花心向往之……”

“你想……动我师娘脑筋?”

“呵呵,小弟存心想和王兄交个朋友,‘白衣素剑’既然已是王兄之人,小弟断断不会再行染指!”

“那……”

“小弟是想尝尝你那小师妹的滋味……”看到王吉面露难色,“王兄不用担心,小弟已经有万全之策!”说着,梁蜂把他的全盘计划告诉了王吉。

王吉沉吟片刻,当然他不是关心小师妹的贞洁,而是在考虑自己在这个计划中的厉害关系。

“好,我答应了!但你也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愿闻其详。”

“计划完成之后,小师妹的第一夜要交给我!”既然不能避免要去做这邪恶的勾当,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自己先尝个甜头再说。“哈哈,王兄果然是我道中人!实不相瞒,梁某一见王兄,不知为何便有亲近结交之意,梁蜂交定你这个朋友,好!我答应了!”

王吉不由得一阵苦笑,被一个采花yín贼引为知己,他也不知道该哭该笑。就这样,王吉依照梁蜂的计划,傍晚时在赵萌萌的饭食中搀入梁蜂的“废功散”,这样师妹一身功力就慢慢在不知不觉中只剩下三成。

(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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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ngchen7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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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态离线#2发表于2007-3-1901:35 资料 短消息 加为好友

第二日正是庙会之日,赵萌萌一早便和几个师姐妹赶去,庙会人潮汹涌,赵萌萌等几个妙龄女子的出现顿时招来了不少炽热的眼光,赵萌萌骄傲地扬头走在前面,她满足于这种成为众人目光焦点的感觉。不知不觉地,赵萌萌渐渐和师姐妹们拉开了一段距离,正当她想回头寻找她们之时,只见一人突然就在她的身后,伸手接连点了她两处穴道。赵萌萌急忙运气冲穴,猛然发现自己的真气已经大不如前。只得束手就擒。

擒住赵萌萌那人正是梁蜂,得手之后,他将小师妹关在他在城外买的一座木屋之中。当晚王吉来到梁蜂住处,只见他正在门口等待,“王兄,小弟可没有动你小师妹分毫啊!快点吧,你小师妹可能等不及了,呵呵!”

“你保证她以后不会再出现找我算帐?”

“放心,我梁蜂一言既出,天大的事也做得到!”

王吉进到木屋,赵萌萌被双手反扣地绑在柱上,正睁大她那双动人的美目害怕地望着门口,看到王吉进来,小师妹又惊又喜,“十四师兄…你来了……快,快救我……”

王吉不由得在心里冷笑一声,十四师兄?在印象里这好像是你第一次这样叫我吧?平时你自恃有门中那帮跟尾狗奉承,眼里几时有我这个师兄?

王吉走到小师妹面前,“小师妹,不要慌,师兄来了。”说着将手伸到师妹腰间,赵萌萌以为他要帮自己松绑,心情大宽,但是,这时王吉在她腰间的手迅速的抓住她的裙头,一用力就将她的裙子撕下大半来!

小师妹大吃一惊,大声惊叫起来,“师……你……你做什么!”王吉看着小师妹露出来那雪白的**,不再和她废话,双手抓住她的内裤,一下脱到小腿之下!

赵萌萌这时已经吓得说不出话来,王吉看着小师妹荒草萋萋的桃源圣地,那条玉缝稍微有点张开。处女**的下体让他再也忍不住,一下把自己脱个精光,也不做任何前戏,左手搂住师妹的脖子,右手将她的右脚抬起,让她的处女yín穴可以张得更开,然后一下子就将自己八寸的大ròu棒捅了进去!

在ròu棒进入的一刹那,小师妹长长地发出了一声痛苦的悲鸣,仿佛是要宣告她十七年处女之身的总结。

王吉的ròu棒感受着赵萌萌处女穴的紧缩,处女膜的破裂,使得一股快意从ròu棒传出直冲脑海。他暂时停止了对师妹的继续攻击,将ròu棒从她的xiāo穴里拔出,ròu棒上沾着赵萌萌保存了十七年之久的处女之血,在灯光之下显得格外yín靡。

王吉看着双目无神的师妹,心里不由有点愧疚,“师妹,不要怪我,如果师兄不这样做的话,那个yín贼也会取走你的贞Cāo……”在心里给了自己一个犯罪的理由,那种亏欠的心情似乎一扫而空,王吉慢慢将小师妹全身上下的衣服全部除去,然后准备开始第二波的奸yín。

青春的**,比起师娘的成熟风韵又是别有一番滋味。王吉将鼻子凑到赵萌萌颈边,一股少女的芳香直如鼻端,这种香气,不同于师娘的风骚味道,显得格外的青春甜美,让人心旷神怡。

“yín贼!你不会有好下场的!”自己的处女坏在这个平素看不起的师兄手中,令她觉得无比的羞耻。她狠狠地瞪着王吉,如果眼神能够杀人,相信王吉已经死了无数遍!

“不要这样看着我!”负罪感使得王吉的心情格外的暴虐,赵萌萌的诅咒又让他狂性大发。他一掌重重地打在了赵萌萌娇嫩的脸上。“是你的错!是你的错!”王吉疯狂的叫道,两手将赵萌萌的双腿两边一分,大ròu棒一挺,便再度**了进去。然后丝毫也不怜香惜玉地开始了猛烈地**!

随着王吉不断地抽送,尽管是如此的不甘心不愿意,赵萌萌的yín穴中终于还是慢慢地渗出快感的yín水,这使得王吉更加地兴奋,他一边加快着抽送的速度,一边低下头来舔弄师妹的rǔ房。小师妹的rǔ房有着和年龄不符的颇大尺寸,rǔ头呈现可爱的粉红色,这都让王吉爱不释手。赵萌萌紧紧地闭上了眼睛,只盼望恶梦快点过去。

王吉却不愿就这样放过她,“张开你的臭眼!小贱人!现在我的大ròu棒正在干着你的臭穴呢!张开你的眼睛好好看着!”

赵萌萌睁开眼睛,用最狠毒最仇恨的眼神盯着王吉。“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子对我?”

王吉狠狠地顶了她两下,大ròu棒直击花芯,让赵萌萌不得不痛苦的辍起了眉头。“小贱人,小贱人……我让你傲,我让你看不起人……”王吉也狠狠地说。得不到师姐的痛苦,如今似乎要用小师妹无辜的**来补偿,王吉毫不留情地继续奸yín着。

这时梁蜂也走了进来,欣赏王吉和师妹的激烈交欢,“喔!王兄当真是天赋异稟啊!小弟自信胯下之物已是人间极品,没想到比起王兄还是颇有不如……啧啧,这小妮子初次享乐便能遇王兄此等高手,真是她的福气!”

王吉懒得去理他,一心在小师妹身上发泄着内心的兽欲。

赵萌萌一看还有一人在旁窥视,顿时娇躯猛摇,徒劳地极力想要摆脱这两个男人的羞耻侵犯。

突入其来的振荡使得王吉的ròu棒又受到额外的刺激,这时他的快感已经达到极点,他左手用力地紧抓师妹的rǔ房,在上面留下一道道的抓痕,师妹忍不住叫起疼来。

“疼?呵呵。你知道么?我就要将我宝贵的jīng液恩赐给你!怎么样?小贱人开不开心啊?!”

“不要!……不要射进去!……求求你……求求你……”为这个该死的男人怀孕的恐惧占据了赵萌萌整个身心,坚强的面具被最终地揭去,她忍不住地哀求起来。

“贱人!这么害怕有我的骨肉吗?放心!我干完你之后,你就是外面那梁蜂的人了,今后他会天天干你,你是想要我的骨肉还是他的?哈哈,想想你的孩子一出世就有个名闻天下的yín贼老爸,好!好得很!”

绝望的感觉笼罩着赵萌萌,本来还有一丝侥幸希望王吉做完后会放了她,现在知道自己今后将要面对的悲惨命运,赵萌萌终于忍不住地大声哭了出来。

哭声让王吉更加的心烦意乱,他强行吻上了赵萌萌的娇唇,粗暴地吸啜着里面的香舌,ròu棒更加有力地加速**。然后让小师妹的双腿盘在他的腰上,赵萌萌的yīn道不能自控地紧夹着王吉的ròu棒。王吉的每一下**都能将小师妹sāo穴中的媚肉翻弄出来,再重重插回去,而她的一双丰rǔ也随着王吉的抽弄而不断地跳动着。

就在她的惨叫声中,王吉终于将滚热的jīng液喷射出来,shè精之后,他也不忙拔出,只将ròu棒抵住赵萌萌的花心,用劲地旋磨起来,师妹受不了双重快感的冲击,也随之违心地喷出她表示满足心情的yīn精。

“呵呵,王兄虽有天赋,但看来在床第功夫上可没下过苦工哦!要成为我道中人还要多加努力啊……好了,王兄既然尽兴,就请下来观赏小弟如何服侍你这位千娇百媚的小师妹吧!”

王吉穿好衣服,冷冷地对梁蜂说:“你要我做的事我已经做到,以后我不想见到你。记得你对我的保证!”

“呵呵,王兄放心,你这师妹就算再在武林出现,也会完全变成另外一个人了……”

王吉点点头,回头再看了赵萌萌一眼,小师妹**的娇躯仍在颤抖,眼神已经完全呆滞,再无一分往日的青春神采。王吉不忍再看,转身向京城而去。

师妹失踪之后,“幻剑门”中自然免不了一阵震动,师父派各弟子在京城附近仔细搜访。当然,这不会有什么结果,害得深爱小师妹的六师兄张笛紧张得几乎疯狂。可是数日之后,师父收到一份小师妹的亲笔信,说她远在湖南的父亲病重,她要在家看护,等父亲痊愈后自会回京。王吉暗赞梁蜂果然了得,这么快就能让小师妹听命。众人也就放下心来。

回头再说王吉和师娘在青云山庄园度过了几天荒yín的生活之后,算算师父回京的日子恐怕就在明日,两人只好先回京城等候。在这最后的一天里,王吉当然是使尽全身解数,让师娘整日置身于极乐世界之中。

第二天,在“幻剑门”中的王吉刚刚睡醒,便听见外面一阵忙乱之声,各人纷纷拥向门口,看来师父已经回京了。王吉赶忙更衣洗脸,跟着来到门口迎接师父。

这时师父已到,众同门一起跪下问安,君浩然让大家起来,然后就叫了师娘到一边私语,王吉心里不由奇怪,往日师父远途归来,都会亲切地询问众弟子武艺的进展,为何今天和往日大大不同?

这时只听见师娘吃惊的叫了一声,大家转头看去,君浩然沉吟片刻,道:“超然,你带领众弟子先到洗剑堂等候,为师待会就来!”大弟子毕超然答应一声,就把众人叫在一起,来到洗剑堂。片刻之后,师父和师娘也跟着来到。

君浩然看众弟子都已聚齐,双眼环视一下,突然长叹一声道:“云儿昨晚中了云梦妖姬的道儿!”

众人发出一阵惊呼,要知那云梦妖姬是武林中出名的yín妇,专喜诱骗正派中年轻英俊的少年高手,被云梦妖姬引诱后的青年才俊们数日之后就会被发现变成皮包骨般的尸体。九弟子白云是“幻剑四少”中最年轻的一个,平素为人也颇风流倜傥,这次就是他陪师父师娘远赴云南,如今竟着了云梦妖姬的道儿,这如何不叫众人吃惊?

这时师姐君燕走前一步,“如今当务之急是要尽快找到师弟和云梦妖姬的踪影,迟了恐怕……”君浩然道:“这个当然!……好,超然,你带领你七师弟和八师弟出东门仔细寻找,那是昨晚云儿失踪之处;华倜,你和你十师弟、十一师弟出北门;笛儿,你和老五和十二出西门;老三老五和为师出南门;小燕,你和其他师兄弟在城中好好搜寻!”众人纷纷领命。

师父和师兄们纷纷走后,君燕师姐把余下的众人聚在一起,“大家从现在开始,要仔细搜寻京城每一寸地方,如果发现六师弟的下落,千万不要轻举妄动,马上回来报告!”众人答应一声,便转身离去。

离开“幻剑门”之后,王吉在附近的各家客栈搜寻了一番,当然,没什么结果。此时已近正午,由于早上为了迎接师父并没有用餐,这时他感到饥肠辘辘,便信步走进旁边一家酒楼,打算吃点东西再继续寻找。

刚刚坐定不久,王吉就发现后面有一人不停地打量自己,回过头一看,那人的眼睛正好迎上王吉的目光,只见是一个年约十**岁的美貌少女。她看王吉发现了她,也不着急掩饰,反而俨然一笑,走了过来。

“这位少侠,看你身佩幻剑门独门薄剑,不知是否正是幻剑门弟子?”

“正是,在下王吉,是幻剑门十四弟子。”

“喔,原来是王少侠,久仰……”

王吉心里暗笑,不知她久仰自己这无名之辈什么?这时听见她说:“王少侠,方才在城东有一位也自称是幻剑门的少侠让我把这个锦囊交到幻剑门去,可是我不知幻剑门的所在……”

王吉吃了一惊,急忙从她手里要过那个锦囊,似乎正是九师兄之物,打开一看,只见里面有一张纸条,写道:“正午前西郊十里坡,速救!”字迹潦草,可见写得颇为仓促。

这时那姑娘迎过来一看说道:“正午?那不是还有半个时辰便到?那位少侠要你去救谁?”

王吉一听只有半个时辰,心想来不及赶回门中叫人,便问道:“姑娘可知西郊十里坡的所在?”那少女点点头,王吉急忙道:“快带我去!”王吉心想救助同门是侠客道的本分,九师兄平时待自己还算不错,且先去看看能不能救他,若不行再回城求救就是。

于是二人一路急奔赶往十里坡,那少女轻身功夫颇佳,她在前面引路,王吉使尽全力才没有落后。

转眼间已到十里坡,王吉四下一看,此处是个僻静的小村,四周都是村民住的小屋,唯一惹眼的建筑就是东边一座三层的客栈,王吉走到那客栈之前一看,现在是正午时分,客栈居然大门紧闭。王吉更不犹豫,身形一提,就跃上二楼阳台,那少女也跟着跃上。

两人在二楼搜寻一圈不见有人,便走上三楼,刚到三楼,便听见旁边的一间屋内传来一阵yín荡的笑声!

王吉急忙靠到那间房门前,透过窗子向内窥去。只见里面一对全身**的男女,女的年约二十**人,长得貌如天仙,而且眼角眉梢那股yín荡之气更是足以让任何男人冲动,此刻她正坐在床前,面对窗口;而那个男的双膝跪地,两手分开那美妇的两脚,把头伸到美妇跨间,正在使劲舔弄。看那背影,不是九师兄白云又能是谁?

王吉这一惊非同小可,看来那个美妇必是江湖yín妇云梦妖姬无疑,此时九师兄落入她的手中,这可如何是好?

正思索间,此时房间里传来一阵令人**蚀骨的呻吟,原来是九师兄将舌头深入那美妇的yín穴里面,仔细地玩弄她的秘肉,那美妇遭此攻击,一时忍受不住欢叫出来。

九师兄的舔弄更加地深入,那个美妇已经无法再保持坐姿,便顺势倒在床上,两个巨rǔ朝向床顶。王吉看到这个场面暗暗惊叹,师娘的豪rǔ已经叫他吃惊不已,这个yín妇的美rǔ更是人间极品!

这时那美妇一边享受着舔弄的快感,一边用右手揉拧自己的rǔ头,而她的左手就伸到白云胯下,抓住他的ròu棒不断地套弄。

白云很快地就无法再忍,他两手抱住那美妇的腰,把她的身体移前一点,然后抬起她的双脚,将ròu棒对准那美妇流水淙淙的yín穴就插了进去。

显然,白云的尺寸无法满足那美妇的yín欲,他激烈地耸动腰部,以求可以再深入一点,那美妇也频频将下体向前迎送,嘴里更是不断地发出yín荡的**声来给白云鼓劲,一时间**声充斥整间客栈!

“啊………啊……唔…唔…唔……喔……喔……嗯……嗯……弄得……人家…好舒服…人……家……好快活………唔…唔…嗯……嗯……唔……唔……喔……喔……喔……”

“啊……已经…快给我想办法!我,不行了……忍不住了呀!快……丟了…啊……快啊!……”白云叫道。

“啊……啊………唔……喔…喔……嗯…嗯……不要……人家……还不够……人……家……还要……唔……唔…嗯……嗯……唔…唔……喔…喔…喔…喔……”

此时只听见白云大叫了一声:“好爽……喔……不行了!我不…不行了!”然后臀部一阵抖动,看来是已经一泻如注了。然后白云无力地躺了下去,压在那美妇的身上沉睡了过去。

那美妇看来远远没有满足,她用手指吮吸着自己的手指,嘴里仍在小声地叫着:“继续……再插深一点……我还要……还要……”

这时王吉本想破门而入,救出白云,但转念一想,云梦妖姬成名江湖垂二十年,一身武功当然非同小可,以自己那不入流的武功,贸然闯入恐怕只有死路一条。虽说和白云有同门之宜,但为他陪上一条性命王吉可是大大地不干。于是他决定先回京城搬兵再说。

王吉转过身来,打个手势告诉身后那个少女,叫她和自己一起回京城搬救兵。谁知道此时那少女竟咯咯一笑:“不必了,就让我来好好‘救’你吧!”

王吉还没醒过神来,便觉得睡穴一麻,紧接着就不省人事了。

第3章

王吉醒来的时候,只见自己正躺在一张柔软的床上,游目四望,显然这是一间少女的闺房。

正觉疑惑之时,只见门外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王吉记得这正是那个帮九师兄报信的少女的笑声,这才记起自己原来是被她点倒的。

这时他看到房门一下打开,伴着那熟悉的笑声,那少女嫣然走了进来。王吉仔细打量着这个少女,在京城之时,因急着要救九师兄,他也无暇去顾及她的容貌,此刻细心一看,只见这少女一张鹅蛋面孔,相貌也极为俏丽,年纪约莫比小师妹大上一两岁。

那少女看王吉对着她的面容发呆,笑得更是灿烂,凑过她的樱唇,在王吉脸上香了一下:“看你那馋样,是不是想把人家吃掉啊?格格格格……”说着把她的娇躯凑了过来,在王吉xiōng前轻轻磨蹭。

王吉哪受得了这样的诱惑?猴急地一把抱住她,就把嘴唇凑上她的樱唇猛亲起来。这时她一边格格地笑着,一边说:“格格,你的胡须……刺的人家好痒…格格……”

王吉不由一愣,他向来对仪表颇为看重,怎会长出胡须而不自知?心念所及,不由将手伸到自己脸颊,果然触手生痛,怕不有上月没有修了。

那少女见他满脸狐疑,笑得更是花枝乱展,“你也真能睡啊……从京城一路到云梦泽,你可是睡了二十日都有了!”

王吉心中一惊,原来此处是云梦泽?那不正是传说中云梦妖姬的巢穴?也是无数少年英杰丧命之处。一念及此,他脸色大变,一把推开怀中的少女,“你…你是……”

“格格……没错,我就是云梦妖姬了!”那少女笑得更是满怀荡意。

王吉这一惊非同小可,但转念一想,云梦妖姬为祸江湖二十年,又怎会是这样一个双十年华的少女?“你是云梦妖姬?那么那天在客栈中和我九师兄……的那人是谁?”

“格格,你是说和你师兄欢好的人吧?格格,那是我二姐啦……云梦妖姬共有三姐妹,你不知道?格格……对了,知道这个的人早就……格格……”

王吉焕然大悟,原来云梦妖姬共有三人,怪不得近几年正道高手好几次想联手铲除此武林祸害,但每次均因云梦妖姬的行动实在太过飘忽而无功而返。

记得上次郑州威势镖局马老镖头的二公子夜里被云梦妖姬诱去,第二天一早王吉的师父君浩然已经赶往救人,可惜无功而返,两天后却传来云梦妖姬在成都为恶的消息。现在想来,当然是两个云梦妖姬一南一北作案,可笑当时还以为云梦妖姬的轻功当真高到如此地步。

这时那少女的手已经隔着长裤抓住了王吉的ròu棒,“来嘛,哥哥……听梁蜂说你有一条人见人爱的宝贝,快点让我舒服舒服……”

王吉心想云梦妖姬擅长采补之术,和她一夕欢好之后哪还有命在?本想夺门而逃,但也自知武功差得太远,只好决定尽量多拖点时间,以求设法脱身。

“美人儿,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的名字呢!”

“嗯……人家……格格,我大姐叫云姬,我二姐叫梦姬,我呢?格格……当然就是妖姬了……别说这些了,快来吧,快给我……”说话间妖姬已经解开王吉的长裤,接着手上稍一用劲,王吉的内裤也马上就消失了。

“哇塞,果然是条好宝贝啊……梁蜂倒是没有骗我,果然比他那条还长……格格,就不知有没有他的技术那么好了……”原来妖姬这**早和梁蜂有一腿。此时妖姬将王吉的ròu棒在手里套弄了两下,将guī头掀出,然后檀口一张,就将他的ròu棒吞了进去。

一时间王吉感到身体一阵酥麻,妖姬的口技远非师娘南宫晖可比,只见她时而伸出舌头,一下下地点击王吉的马眼,时而仔细地帮他清理积沟里的污秽,时而更是让他的大ròu棒深深的伸入她的口腔,直抵喉管。这时王吉就算想停,却哪里还经受得住?只好双眼紧闭,享受起这种**至极的服务。

可惜王吉那能让师娘欲仙欲死的性技,在妖姬这御人无数的yín娃面前竟全然无用,不到一盏茶时间,他已经忍不住在妖姬的口中一泻如注了。

妖姬也丝毫不已为意,只见她面上的yín笑变得更加的荡人心魂,就当着王吉的面将他的jīng液慢慢地擦在她自己的酥xiōng上,然后将那湿漉漉的rǔ头放到王吉的嘴边。这当头王吉哪里还有丝毫理智?当然是一张口就舔上她的香rǔ,同时也将两人身上所有的束缚都尽数除去。

“快、快!喔、喔……再一次、喔、喔……”这时王吉已经将他的大ròu棒全根插入妖姬的yín穴,妖姬发出一阵欢愉的鼻息,但是看来王吉的全速抽送还是无法让她完全满足,她还是不断的催促王吉加快速度,而且她的yīn道不时地发生一阵阵的紧缩,这正是在王吉师娘和小师妹身上都没有尝试过的滋味。

过不许久,只听见妖姬的哼叫声随着王吉的加速挺动而越来越急促,娇唤连连,yín荡的**直直地紧绷着,玉体上也是香汗淋漓。王吉第一次遇到如此yín乱的女子,也是第一次体会到女人在床上施展媚术的滋味,功力不深的他又如何能够持久?

王吉渐渐感到自己已经到达极限,刚想先稳住精关,不曾想这时妖姬的xiāo穴猛力地抽搐了一下,王吉的jīng液就再也不受自己的控制,一下子全数飙了出来。

此时妖姬的花芯发出一种奇异的吸力,似乎将王吉的jīng液一下吸了进去,王吉一阵哆嗦,马眼上又不争气地滴出几滴jīng液来。随着shè精的快感逐渐消失,他也昏昏沉沉地晕了过去。

第二天,王吉是被胯下一阵温热的触感弄醒的,睁眼一看,面前是一个全身**的中年艳妇,正是那天在客栈中与白云**的那女子,也就是云梦妖姬中的老二梦姬。

梦姬见她醒来,嫣然道:“哎哟好郎君,你的宝贝可比你那没用的师兄大得多了!快!让姐姐好好陪你玩玩……”说着倒过来趴在王吉身上,张口含住他的ròu棒便吸吮起来,而她yín水泛滥的yín穴的正好摆在王吉的面前。欲火高涨的王吉哪里还能考虑什么?两手抱住她的肥臀便舔弄起来……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王吉仿佛成了一台**机器,每天除了昏睡的时候,一清醒就有人和他交欢,有时是妖姬,有时是她的二姐梦姬,有时更是同时有几个女子同时向他索欢,看她们的打扮应是云梦泽的丫鬟。每当王吉感到不支时,她们就喂他一种红色的药丸,每次服完药丸王吉马上就能回复精力再战。但这样的日子有几人能有福消受?不消半月,王吉的精元已经基本消耗殆尽,终于再也无法清醒。

在昏迷中也不知过了几日,王吉突然感到身上一阵阵地刺痛,勉强睁开眼来,只见几只乌鸦正在啄自己的身体,他挣扎地坐起身来,群鸦见他仍然会动,马上四下惊飞。

王吉望着周遭的环境,四周的情形吓得他魂飞魄散。只见此刻自己正身处一个大沼泽,四周竟然满布着一具具被乌鸦啄得破烂不堪的尸体,还有一些年代更久,已经变成骷髅。王吉仔细四下一望,见到不远处有一个身影颇为熟悉,急忙挣扎着过去一看,竟然是九师兄白云,只见他两眼圆睁地望着天空,眼中却没有丝毫神采,面容更是如同槁木,竟已死去多时!

一时王吉全部明白过来,原来此处是云梦妖姬抛弃她们玩物的所在,九师兄想来是被梦姬吸干精元后抛在此处而死。看到白云死去的惨状,想起若自己不能离开此地,后果必将和白云一般下场,王吉求生的**便难以抑制,心想必须尽快逃离这个鬼地方,可是体内再也没有丝毫气力,要离开这个占地上千亩的沼泽又谈何容易?

就在王吉挣扎着在地上蠕动之时,耳边突然传来一阵冷笑,大惊之下,王吉循声望去,只见在不远处的一颗树下,一人上身靠在树干,下身却浸在污水之中,此人年纪看来已经甚老,满头灰白长发,冷笑便是由他发出。没想到这里竟然还有活人,王吉心中顿生同病相怜之感,转过身来,说了声“前辈……”

“小子,看你被抛下已有三天,居然还能醒转,老夫在此已经十五年,你还是我见过的第一个活人!”那人开口道。

十五年?他居然在这里被囚了十五年?!

“小子,你是着了云姬还是梦姬的道儿啊?”

王吉长叹一声,“都不是,是她们的三妹妖姬害得晚辈如此……”

“妖姬?嘻嘻,老夫被困此地时她还是个五六岁黄毛丫头,如今竟已能出来yín祸江湖了……小子,你是哪一派的弟子啊?”那人又道。

“晚辈是幻剑门弟子,家师‘幽燕一剑’君浩然。”

“君浩然?哈哈,那小子已经成了幻剑门主?嘻嘻,‘幽燕一剑’,这外号可响亮得紧啊……”

王吉见他开口对师父不敬,心中不觉一怒,但一转念,他被困在此已经十五年,那时自己师父的确仍是二十出头的少年,倒也怪不得他。

“小子,你可知道老夫是谁?”

也不等王吉回答,那老人自己便继续说道:“看你小小年纪,想必也不知道老夫的名头……老夫复姓西门,单名一个剑字。昔日人称‘香剑客’的便是老夫了……嘻嘻,昔日的香剑客,如今却成了臭残废了!”说着从污水中抬起腿来,王吉一看之下,不由倒抽一口冷气,只见西门剑的腿只剩一段白骨和一些残肉,其状凄惨无比。

“十五年来,老夫能够行动的范围,便只有这方圆五丈之地,吃的,便都是这些死人的腐肉!哈哈,哈哈!也是老夫命不该绝!死在云梦妖姬手中的人从来就不曾间断,所以老夫这么多年,还是活了下来!”

王吉听得头皮发麻,想起吃这些死人腐肉的模样,王吉就不由得恶心作呕。“前辈遭此厄运,是否也是拜那云梦妖姬所赐?”王吉问道。

“哼,除了那yín妇还有谁,还有谁!我要报仇!我要报仇!”西门剑疯狂的呼喊道。

“小子,你想不想生离此地?!”西门剑突然停止呼叫,转身逼视王吉。

王吉一听西门剑似乎有脱困之计,急忙拜倒,“晚辈恳求前辈赐教脱困之计,晚辈当全力助前辈离开此地!”

“我?哈哈,老夫在此已经十五年,早已断了生离此地之望,你小子运气不错,让老夫在临死前见到你,也算一种缘分吧……小子,要想老夫告知你逃生之法,你需得答应老夫一个要求!”

“前辈请吩咐。”

“那便是…替老夫报仇,以天下最残酷的手法将云姬那yín妇好好折磨之后,再扔到这个死泽当中!哈哈,老夫见你眼中有那么一股狠劲,相信你的手段必也不会差的罢?”

王吉原也想到他会有这样的要求,当即眼里闪出一阵精光,“前辈放心,但教晚辈能生离此地,必将云梦妖姬擒来此地,为前辈出一口恶气!”“哈哈……好好,小子,过来!”

(续)

第二部分

王吉依言走到他的身边,只见他从身后的树洞中取出一本薄薄的小册子,“小子,这本书上记载的是一个天下无敌的练武之法,当年的一代怪侠天山仙鹤,就是凭借练成此书武功而纵横天下,但在天山前辈仙去之后,武林中几个能人异士都曾得到此书,却没一人能够练成,使得此功绝迹人间……”说到这,西门剑稍歇了口气,接着又道:

“世人皆道佛门‘如来金刚体’、道教‘太上真武剑’和儒家‘天子神功’为天底下最强武功,却不知世间神功万千,这门神功的威力又岂在其他功夫之下?……我得书后也苦思多时,始终无法练成,这才会着了云姬的道儿……好在这十五年我困居在此,终于给我参祥出个中的道理!”

接下来,西门剑开始将书中的道理讲授给王吉听,这道理虽然简单,却给武林带来了一位武功奇高的少年剑客,而这人会将武林引导向何方?现在一切都还是未知……

西门剑问道:“小子,你们幻剑门剑法重在一个‘幻’字,说什么‘剑气千幻’,是也不是?”

“是。”王吉答道,“本门剑法素以变幻见长。”

“哼,剑气千幻,归根到底还不是为了一剑制敌?若无法制敌,便是万幻又有何用呢?”

王吉不由一愣:“一剑制敌?若能如此当然最好,但若不先让敌手无法抵抗,一剑如何制敌?”

“哼,蠢材,一剑如何制敌?剑快便是,只要你出剑够快,敌手抵抗、还击之前你的剑已经刺入他咽喉,他便是武功再高又有何用?”

“快?……但世间哪有这样快法的剑?师父常说,天下快剑当以天山派‘奔狼剑法’,少林‘乱披风神剑’为首,但这两派第一流的高手,临敌却极少使用这两套剑法。盖因单纯求快遇到庸手时固然可以轻易取胜,但若遇到高手,如练成武当‘太极剑’和我门‘蜃楼迷剑’的剑手,快剑便一无用处了。”

“呵呵,小子,你对这些武功门派但是挺熟悉的。只是只会这些又有什么用?临敌你能用它来克敌制胜么?”

王吉脸上一红,只得转换话题:“还有,请问前辈,若对手内力太强,你的剑又如何近得他身?”

“蠢材!蠢材!你的剑若快到极点,剑上的力道岂止万钧?铜墙铁壁尚且一击而穿,何况人体乎?”

“但……这么快的剑?……却哪里有这么强的内力来挥出这样的一剑?”

“唉……世间练武之人众多蠢材,内力虽可加强剑力,但是‘力’之一物,难道便非靠气功不可么?‘力’本由人体而生,交手之时,说到底比的是谁的身体能发出更强的力,小子,你懂了没有?比武,比的就是谁的身体能够发出最大的力来!”

“这……练力不练气?这……这不是外门功夫吗?”

“外门功夫?小子,我来问你,练武为何要分内外?”

“这……”王吉不觉语塞,练武需内外兼修,这是师父自小的教导,他从来没有想过为何要这样?只知道天下上乘武功都是如此练法。

“小子,你可知道天地万物从何而来?”西门剑突然问道。这是千古以来的第一难题,王吉哪里能答?只好苦笑摇头。

“此书中有记载:天地宇宙,世间万物,最初均由亿万年前一场大爆炸而来,‘爆炸’实乃万物之源,人体也是如此,若你出招之时,能在体内发出‘爆炸’之力,则人力与宇宙之力相合,天下还有何人能当你一剑?道家练气之术,讲究天人感应,那是以静思去接近宇宙之理。而爆剑之术,却是一开始便合宇宙开初之理,比起后天的庸人之术,孰高孰低还不是一目了然么?”

“爆剑……”一时间王吉如堕九重雾中,只觉得西门剑所言实在匪夷所思,但又实在不知道如何去反驳。

“小子,这本秘笈中记载的,正是教人如何在体内发出这种无敌的爆炸力之法,我看你的形态举止,你的内力也不怎么样罢?”

王吉脸上又是一红,“晚辈是幻剑门中最不成才的弟子,武功当然是低微之极。不敢苛望练成前辈神功。”

“哈哈,小子,你运气好的很啊!你可知道,这本秘笈自天山仙鹤仙去之后,武林中也有能人异士得之,但连同老夫在内,始终无一人练成,你可知为何?”

“晚辈愚昧……”

“唉……百年以来,能得此书的,必是武林中顶尖人物,武功无不冠绝当世,却不知这样一来,就和这门神功无缘了……要知道此神功入门第一步乃是要以全身功力汇聚丹田,再一口气全数爆发以达千脉百髓,从此使人脱胎换骨,此后出手便有宇宙爆炸之威。你想那些绝等高手,内力之强当然不必说了,一下从丹田炸出,身子如何受得住?但若是常人,体内一无内力,又叫他从何爆起?你小子内力微弱,正好是神功传人的好人选……

王吉不禁默然,自己武功低微,居然成了练成此功的先决条件,实在是让他哭笑不得。

“好了,废话不再多说,过来,让我传授你爆气之法!来!气凝丹田,神走百脉……”

就这样,在这死水沼泽之中,王吉在西门剑的指导之下,先是慢慢地一点点将全身内力全数汇聚丹田之中,这对连过内功的他而言是轻而易举。然后王吉依秘笈中的方法,将丹田中的真气一下在体内爆发出来,一时顿觉全身经脉骨肉如遭洪水冲洗,痛苦难言!好在西门剑在旁,见状连点他几处大穴助他护住心脉。

王吉强忍痛楚,慢慢地尝试去控制这种爆炸之力,他的全身筋脉在这种前所未有的易筋洗髓之后,已经变得大异于常人,他的身躯,暗合宇宙初生之理,只要他善加利用,能发出来的威力足以震惊武林!

“小子,爆剑之术,共分四层,你此刻练成的,只是第一层‘烈阳爆剑’而已,顾名思义,烈阳爆剑,剑出如烈日暴炙,这已足以让你扬名武林!但是,若想要更进层楼,学会爆剑术第二层‘柔月爆剑’的话,除非你是天赋武学奇才,不然你就必须找到传说中的‘yīn女族’人,此族之人皆是女子,但为数奇少,若你能找到一个,和她yīn阳交合的话,那你的爆剑术就可轻易达到第二层!日月交辉,yīn阳相济,当今武林中恐怕就再无你的敌手了!”

“师父,那第三层和第四层的爆剑术呢?”

西门剑悠然一叹:“爆剑术第三层名为‘混沌爆剑’,练到此层,出剑似乎已经没有第一层那么迅猛不可阻挡,但是剑上的韧劲和奥妙却难以言表,若你能练到如此地步,那么你的武功已可和当年的天山仙鹤前辈比肩,即使是传说中的那几个隐世数十年的高手复出,也难以胜你了!”

“第四层,‘太初爆剑’除了创造此术的高人之外,史上没有一人练成,威力如何实在难以想象,若能练成,那只怕可和创出‘如来金刚体’的达摩祖师、‘太上真武剑’的三丰真人、‘天子神功’的无名书生不相伯仲了……”

听到爆剑术如此厉害,王吉更是激动莫名,练功的**更加的强烈。

如是过了数日,看到王吉大功告成,西门剑顿感十五年的心愿已了。便吩咐道:“小子,你我有缘一场,我也不要你的师徒名分,紧记你和我的约定!不然我在九泉下也不会放过你!”然后瞑然长逝。

王吉将西门剑的遗体按他的意愿放在树下,保持坐姿,因为他要亲眼看着云姬在他面前痛哭挣扎的样子,然后王吉取过他的秘笈,心想此物只要是一个寻常武人得到,便有机会练成神功,这对自己可是大大的不利,于是掌上用力,将秘笈化为灰烬。

神功既成,要离开这死泽便易如反掌,这时王吉心头想到的最紧要的事情当然是——报仇!

第4章

死泽位于一座山谷之中,显而易见,这座山谷便是云梦妖姬的yín窝,但是她们的住处却是颇为隐秘,王吉在谷中找了两天,才在一个湖边找到了一个庄园,看来那便是云梦妖姬盘踞之处了。

王吉悄悄潜入,这庄园也算得甚大,除了第一进的大厅之外,后面还有三重院落,想来就是云梦妖姬三姐妹的居所,王吉在大厅和前两重院落都不见有人,直到来到第三个院子,才看到眼前春色无边。

只见妖姬全身**地坐在床头,面前两个英俊少年,一个在帮她舔弄下yīn,另一个捧起她的小脚,正在吮吸她的脚趾。房里还有两对**男女正在行那**欢好之事,粗重的男人喘息声和女子的**不绝于耳。王吉认得那两个女子正是妖姬的贴身婢女,名唤淳儿和蓉儿,王吉在此时曾和她们欢好多次了。却不见那云姬和梦姬的踪影。

此刻王吉武功大进,有恃无恐地大踏步就进了房中,房中众人想不到有人闯入,都停下动作向他看来。妖姬看到竟是王吉,脸上微微有点变色,因为尚没有人能够逃出那个死泽的炼狱!妖姬向面前的两个男人打个眼色,那两人站起身来,也不穿上衣裳,径自从墙上取过两把长剑,便走到王吉的面前:“留步!”

王吉轻蔑地撇了他们一眼,脚步依然不停地走向妖姬,这时房中另外的两个男子也围了过了,看到王吉如此的目中无人不由大怒,“小子,在我们点苍四剑面前耍狂,你是找死了!”说着四把剑从不同的角度向王吉攻来。

王吉听到“点苍四剑”的名头,心头不由暗暗一惊,“点苍四剑”是武林中的后起之秀,在江湖上名头不小。王吉记得大师兄毕超然曾经跟他说过,他和“点苍四剑”其中的两人交过手,尽管最后能够勉强获胜,但也受了点伤,如今“点苍四剑”四人齐上,威力当然不可小视。

王吉心念转间四剑已经快要近到他身,再也无遐多想,王吉右手急速地握住剑柄,使尽全身气力拔剑一挥!

经过爆炸洗礼的筋脉在一瞬间仿佛变成一片虚空,王吉感到自己挥出的剑似乎斩在一种亢古未有的神秘之中。他不知道,这一剑会有什么样的效果,只知道它带来的只能是死亡和绝望。

四周突然满布可怕的寂静,空气中充斥着血的腥味。良久,只听见几声物体落地的声音,王吉一眼看去,眼前的情景让他几乎不敢相信:地上是八截断开的人体。

王吉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右手,就是这只手,刚才挥出了这样的一剑?爆剑术重现江湖的第一剑,就将武林中知名的四个剑客一剑八段!或许没有这一剑,“点苍四剑”还能给江湖带来一段故事,一段佳话。但是这一剑过后,留下的,就只是八段喷洒着热血的尸体!

从这一剑的血腥中反应过来,王吉想起了此来的目的,他的眼光射向前面的妖姬。

妖姬显然也被王吉这一剑之威所震惊,但是她不愧是阅人无数的妖女,感觉到王吉的眼光时,脸上马上变化出最迷人的媚笑。

“唷,幻剑门的十四少侠,几天不见,你的剑术进展地可真惊人啊!”说着站起身来,就这样**地走到王吉跟前,“来,让姐姐看看,你下面的‘剑术’有没有进步啊?”说着俯下身去,解开王吉的裤带取出他的ròu棒,施展出她上一次让王吉溃不成军的口技,想用媚术让王吉再度臣服在她脚下,想起今后有个武功如此惊人的男子供自己驱使,妖姬的心中不禁一阵兴奋。

王吉在心里冷笑一声,西门剑在功成之时就曾经告诉他,经过爆气洗礼的身体,每一处都如同经过千锤百炼,ròu棒当然也不例外,一般说,只要他自己不想射出,任由妖姬媚术再高,对他也是没有任何作用。

妖姬使尽全身解数舔弄了大半个时辰,除了让王吉的ròu棒高高勃起之外一无所获,妖姬这一惊非同小可,不甘心地使出她的最高绝技“凤穴鲸吞”来,这一招是将男人的ròu棒深深的吸进她的食道,然后利用喉咙的肌肉收缩刺激男人的guī头,记得上一次王吉就是在她这一招之下大败亏输的。但是今日的王吉又岂是昔日可比?他带着不屑的冷笑,看着妖姬在他脚下徒劳地活动着。

等到妖姬明白过来她的媚术对这个男人不起作用时,王吉决定让妖姬这yín妇为她的yín荡付出代价。王吉抓住妖姬的头发,把她拖到墙边,然后狠狠的一下将她的头撞到墙上,妖姬遭此一击,头脑不由一阵昏眩。王吉让神志不清的她转过身去,面对着墙,刚一放手,妖姬的身躯便要无力地垂下,王吉双手抓住妖姬的纤腰,让她保持直立的姿式,然后王吉将ròu棒伸到妖姬的下体,二话不说一下捅了进去!

没想到这时妖姬发出大声的惨叫,王吉也感到进入时的感觉和以往有点不同,低头看去,原来刚才Cāo之过急,那一下没有捅进妖姬的yín穴,而是捅进了她的菊穴!

王吉看着自己的刚从妖姬后庭中拔出的ròu棒,上面竟然有丝丝的血迹,想不到妖姬这yín妇的后庭原来还是原装,王吉心中不由一喜,以前他也没有试过后庭花的味道,在这yín妇身上试试正好。

这次王吉握住ròu棒,对准了妖姬的菊穴,先在外面磨擦了一下,妖姬吓得哭出声来,“求求你,不要弄后面,前面……前面怎样弄都行……”王吉这才知道妖姬尽管yín荡至极,但是对于肛交却有深深的恐惧,所以才至今没有开过后庭。但是他此来的目的就是要狠狠地折磨妖姬,又怎会对她有所怜惜?也就不理她的哭叫,ròu棒对准她的菊穴一下攻了进去!

一时间妖姬发出一阵长长的哭叫,然后就渐渐伴随着王吉的冲刺转化成一声声带着哭腔的呻吟。王吉也在妖姬的后庭里感觉到一种和yīn道完全不同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他的快感不断。

妖姬的肛道天生窄小,天性yín荡的她也曾经试图开发,但是几次都是男人的ròu棒只插入一个头就让她痛苦难忍,因此直到现在她的肛道还没有真正地让男人进入过。这次王吉粗野的强行进入,让她受到了人生中最痛苦的一个交合,也是最后的一次……

王吉感到自己的ròu棒在妖姬的体内已经慢慢地滑顺起来,也不知道是来自于血还是其他什么液体的滋润,反正王吉抽送在不知不觉中是越来越快……

妖姬口中的惨叫已经慢慢地变得沙哑,换了其他女人,此时可能已经会迎来一些快感吧?但是yín人无数的她偏偏却无法消受这种冲击,这也算是颇大的一个讽刺了。

这时王吉一手支住妖姬的腰不让她倒下,另一手伸到前面死力地抓着她丰rǔ。然后用拇指和食指拧住妖姬的奶头,使劲地向外拉扯。妖姬从内心深处喊出一声动人心魄的“好疼!!!”王吉却不为所动,继续进行着他的奸yín。

这时王吉想起旁边还有淳儿和蓉儿那个婢女,他回过头去,冷冷地扫了她们一眼。“不想死的,就好好地伺候本少爷!”

淳儿和蓉儿被王吉冰冷的眼神一看,哪里还敢反抗?连忙连滚带爬的过到王吉身边,王吉向下面使了个颜色。二女立即会意地跪在地上,淳儿将头伸到王吉的ròu棒和妖姬的菊穴交合之处,一下下地帮王吉滋润他的棒身;而蓉儿就跪在王吉身后,将头置于王吉的胯下,伸出妙舌帮王吉清理着屁眼的污垢!

王吉一边插弄着妖姬动人的菊穴,手上肆意地将妖姬的丰rǔ拉扯变形,身下又有那个俏婢服侍。以前的他那曾享受过如此的快感?这时王吉不禁感叹“力量”给他带来的好处,这种征服女人的快感,靠的不是“书中自有颜如玉”,而是绝对的武功和实力!

看到妖姬已经疼的够了,王吉倒不想就这样坏了她的性命。于是他将ròu棒从妖姬的菊穴中取了出来,妖姬如释重负,剧痛后的麻木让她已经无法再开口说出话来了。

可是王吉当然不会就这样放过她,他令淳儿拿过一瓶冷酒,泼头倒在妖姬的脸上,妖姬打了个激灵,醒了过来,看到王吉正从蓉儿的口中将ròu棒拔出,硕大的guī头经过蓉儿口腔的洗礼变得更加的油光发亮,妖姬不由吓得花容失色,“别……别再搞我的屁眼了……”

王吉微微地一笑,“美人儿,放心,我不再搞你的屁眼了……这次,我要用我的大ròu棒让你爽到底,开心吗?”

听到王吉不再搞她的屁眼,妖姬不由觉得一阵放松。除了后庭,其他的**方式她不但不怕,反而非常乐意让王吉**干她。顿时她的脸上浮起一片春色,“那…好哥哥,你要怎么玩嘛?小妖妖都陪你玩,让你搞,让你爽好不好?…”

王吉微一点头,说道:“好吧,那我们便到床上去,如果你们三人伺候得我舒舒服服,本少爷自然饶你们性命。”

三女一听,自然是喜上眉梢,像王吉这样世上难得一见的ròu棒,平时她们连找都找不到,现在可以尽情享受,当然是不胜之喜。

妖姬的床由于经常要在上面玩数人齐上的yín戏,所以特别的宽大,王吉躺在上面,三女环绕在他身边还是显得绰绰有余。

这时王吉赤身躺着,妖姬坐在他的腰间,手扶着他的大ròu棒就纳入了自己的yín穴之中,然后开始了上上下下的运动;而淳儿则将自己yín水泛滥的xiāo穴放在王吉面前,任他品味玩弄;蓉儿跪在一边,伸出香舌,在王吉的xiōng前不断的吸吮,便如一头发情的小猫一般。

王吉首次品味多女服侍之快,心中的满足感实在难以言语,男人,拥有了力量和权力,便能拥有一切!王吉生平第一次如此深切地体味到力量的快感。

三女为了取悦王吉,都是使尽全身的解数。妖姬的媚术使将出来,yín穴中的美肉如同翻江倒海,刺激得王吉的ròu棒快感不断,而淳儿、蓉儿二人虽功力尚浅,但平素多和男人交合,经验也是不可小视。时间一长,王吉顿感自己的ròu棒越来越涨大,已经到了shè精的边缘。

这时王吉的嘴角露出一丝残酷的笑容,他为人素来冷酷,妖姬曾让他受尽屈辱,而且差点命丧黄泉,他是早就下定决心要将她除去的了,方才说出那番话来,只不过是要骗得妖姬尽心的服侍他而已,哪里是要饶她性命?

王吉示意两婢从他身上离开,然后直起身抱住妖姬,让她紧紧地抱住自己,妖姬的两条美腿自然地环绕在王吉的腰上,王吉抱起她来,一边用力的**干,一边在房间里面游走起来!

不断的颠簸给妖姬带来更深层次的快感,她口中不停地呐喊:“好深啊!…顶……顶到底了!我……我受不了了……!让我死吧!让我死吧!……”她的声音,由于过度的喊叫,已经开始嘶哑,汗水混杂着yín水,不停地洒落在地上。

“我要干死你了哦!我的小妖妖!”王吉说着,眼中已经带上了一阵浓烈的杀意,动作却一点也不放缓,仍然不断地**着。

“干……干死我吧……”已经浑身无力的妖姬,浑然不知自己已到了死亡的边缘。

“好!”王吉走到墙边,将妖姬放在,然后让她转身面对着墙壁。妖姬哪里还能拒绝,乖乖地按王吉的命令站好。王吉冷冷地一笑,“嗯……让哥哥好好的干死你吧!”说着,将妖姬往墙上一压,已到爆发边缘的大ròu棒再次从后面捅进了妖姬的yín穴!

妖姬快乐的闷哼了一声,这时她感到王吉的手已经慢慢的抓到了她的头上,她正不知王吉此举是何意,突然就感到一阵前额传来一阵剧痛,然后就是一阵难言的晕眩。

两婢此时在旁惊呼起来,原来王吉一边**干,一边用手按着妖姬的头颅,不断地用力向墙上撞去!

妖姬这才知道背后的这个男人竟要置她于死地!可惜她已经没有丝毫的气力去反抗了……

“咚……咚……咚……”的撞击声,配合着“噗哧、噗哧”的交合之声,形成了一首满布yín秽意味的死亡之曲。

终于,王吉地快感到达了颠峰,他死命将妖姬的脑袋向墙上重重地一推,然后jīng液就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喷出!

一切都如同已经静止,但一个男人的征服欲和兽性被激起之后,带来的往往就是死亡或是毁灭―――他人的死亡,或是自己的毁灭。

王吉感觉到妖姬的身体慢慢地、慢慢地冷却了下去,他停下动作,拔出ròu棒,失去王吉ròu棒支持的妖姬慢慢地从墙上滑落,这个为祸人间的yín妇,原来在上下两处剧痛夹攻之下,竟已经在王吉的**干中恶贯满盈了!

“哼!这倒是便宜你了……”王吉喃喃的说着,然后转过身来,对着后面那两个吓得魂不附体的婢女说:“说!云姬和梦姬到哪去了?!”

二婢被王吉一问,在他yín威之下,吓得紧紧抱在一起,良久才用颤抖的声音说:“大小姐和二小姐前天离谷,至今未回……”

王吉心想这两个yín姬想必又是出去戮害世人,反正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就在这谷中等她们几天,不怕她们不回来。

王吉看看淳儿和蓉儿,姿色可人,风骚入骨,难得的是都只有十六,七岁年纪,实在不舍得就这样离去。便向她们招招手,“过来,本少爷打算在这里呆上几天,这几天你们如果伺候得本少爷满意,就留你们一条活命!”

二婢目睹她们主子死在王吉手上的惨况,哪里还敢不从?为了活命,当然是使出她们从云梦妖姬那学来的全部yín技来满足王吉了。

就这样,王吉又在这山谷中呆了几日,在这几天里,他日夜狎玩着那两个美婢,使尽各种方式在她们身上练习性技,他也慢慢全部掌握了控制自己ròu棒的技巧,亦在她们身上开发出不少新的**干技巧。

到了第五天上,云姬和妖姬还是渺无踪迹,王吉终于等不下去了,他要赶回京城,因为,那里有他一生的最爱……

临走时,王吉废了那两个婢女的武功,以免她们再为害世人,然后就一把火烧了云梦妖姬这个yín窟。

出得谷来,看着头上朗朗青天、眼前大好河山,王吉不觉心怀大宽,猛然发出一阵长啸,然后拔剑向旁边一棵约莫要四人合抱的苍天大树砍去,此刻他的内力汹涌澎湃,肌肉脉络的强度更是坚韧无比,烈阳爆剑剑光一闪,大树顿时齐腰而断!

看着大树在自己面前缓缓倒下,王吉不由志得意满,只觉得自己武功达到了一个以前梦想不到的境界,从此,他可以做他想做的任何事了!当然,首先,他要得到她的心―――师姐君燕的心。

想到师姐,王吉嘴角不由浮起一丝温柔的微笑,他一向叫君燕师姐,其实君燕比王吉还要小上一岁,只是由于她从小被师父收为养女,跟了师父姓君,所以门下弟子数她入门最早,幻剑门所有弟子都叫她师姐。

师姐人既靓丽,武功又高,再加上她为人亲切,待人随和,让每个和她相处的人都有如沐春风的感觉,因此尽管小师妹赵萌萌长相比师姐犹胜三分,但几乎所有幻剑门弟子都对师姐心存幻想,当然王吉也不例外,他对君燕早已情根深种。

只是以前王吉武功太低,在门人弟子中毫不起眼,他自知配不起人中凤凰的君燕师姐,所以只好把这份苦恋深藏心底,只是在远远的角落看着师姐的一举一动。这种心理日积月累,使王吉身上那种少年的性压抑日趋严重,终于在那个中秋之夜借机在师娘身上发泄了出来……

此时王吉可谓是踌躇满志,以目前的武功而论,即使遇到师父君浩然,王吉恐怕也不会落败,幻剑门弟子中当然无人是他对手,他终于可以堂堂正正地追求师姐了!

在数日的日夜兼程之后,王吉终于赶回了京城,师父和师娘见他平安归来,自然是大喜过望,急忙问他这段时日是到那去了?王吉随便撒了个谎骗了过去,然后就把九师兄的凶讯告知了师父。

师父闻此噩耗,两眼中不由垂下泪来,“浩然无能,致使门下再三遭遇不测……燕儿、云儿……师父对你们不住……”在场众人见此也纷纷流泪。

王吉一听之下,一股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师父,你是说…燕师姐她…”

听王吉说到这,旁边的大师兄毕超然早已按捺不住,一掌将旁边的桌子震得粉碎,大叫到:“师父!难道我们幻剑门就这样被人白白欺负不成?!”

王吉忙问端的,这时师娘才慢慢地把在他离开这段日子里发生的事告诉了他……

原来那天众人在京城中遍寻不到九师兄,回到门中,又发现连王吉也失踪了,师娘大急,第二天又让所有人再去找寻,如此持续了三天,王吉早被带往云梦泽,又哪里还能找寻得到?

这一天,君燕记挂着白云和王吉的安危,又独自一人出门寻找,不想在坤民湖畔遇到一人,原来那人是香玉门门下的“玉蝶香剑”范柳芸,那范柳芸号称“香玉门”新一辈中的第一高手,她说素闻君燕武功、容貌皆闻名京城,所以今日赶往京城,就是专程要和师姐比试一番。

君燕当然是万般避让,谁知范柳芸竟百般相逼,并抢先向君燕出手,师姐无奈之下只好拔剑应敌。可是那范柳芸武功实是太高,以君燕的能耐,还是在一百招之后不敌,被她点了三处穴道败下阵来。

本来武林同道比武,既然已经分出胜负便当作罢,谁知范柳芸心狠手辣,见君燕败阵之后,冷然一笑:“如此气质、如此武功!好!好得很!”说完竟用剑在君燕脸上划了十几道伤口,毁了她的容貌!

被路人送回门中的君燕,从此失去了往日的活力,每天躲在房中不出。三天之后,大家在君燕房中发现她留下的遗书,人却失去了踪影……

听到这里,王吉再也忍不住失声痛哭,师姐既然已死,自己便是武功无敌又有何用?王吉的眼里如要喷出火来,“师父,难道就这样算了不成?!”

师父一声长叹,“燕儿的不幸我比你们都要伤心,只是……只是……唉!香玉门……香玉门……这可如何是好……”

“师父,难道你怕了香玉门不成?香玉门害我师姐,我姓王的第一个和它不共戴天!”

王吉说这话时语气之重已是大出常规,师娘忙向他连打眼色,众师兄弟也把眼光集中在他身上,不知这个平时不起眼的人今日为何如此大胆?

师父的脸色青一阵红一阵,“燕儿之仇一定要报!可是与香玉门为敌,谁胜谁负尚是其次,重要的是幻剑门从此便要与武林正道为敌!此事需从长计议!你们都退下吧!”

(续)

王吉不由黯然,原来三十年前,香玉门开派祖师秦香玉武功、容貌均冠绝当时,她开创香玉门与为害江湖的魔教为敌,最后她孤身一人在洞庭湖独斗魔教教主独孤残和魔教四大长老,和这些魔头同归于尽,救江湖正道于万劫不复中。

秦香玉死后,正道各派掌门在华山立誓,世代不可与香玉门为敌,而且香玉门有难,各派需不遗余力相救,此事虽已过去三十年,但是香玉门在武林中的地位始终没变。

回到房中,王吉的思绪久久不能平静,看师父的意思,他是想找几个正派头脑人物,到香玉门兴师问罪,但这样最多是让那范柳芸低头赔罪了事,总不能要了她的性命?王吉暗暗下了决定,师父既然不为师姐报仇,这事就让他来完成!心念到此,王吉反而平静下来,决定先好好睡上一觉,明天就奔赴香玉门寻仇!

可是失去师姐的痛苦,一时三刻又岂能消除,王吉在床上躺到半夜,始终无法入眠,此时,竟有人在门外悄悄敲打他的房门!

王吉心念一动,过去打开房门,只见一人急速闪进房中,然后一把将他抱住,湿润的嘴唇也贴到他的嘴上。王吉不必点灯,从那人玲珑的身材,温润的樱唇就知道必是师娘南宫晖无疑!

王吉吃了一惊,“师娘,你怎么来我这里?师父知道可不得了啊!”

原来王吉和南宫晖的奸情虽然已有近一年时间,但是从来就不曾在他的房中欢好。因为尽管由于父亲和师父份属至交的原因,王吉可以和四大弟子那样享受独自的房间,而且他的房间离其他人的房间也是颇远,但在这里做那苟且之事还是随时有被发现的危险,所以以前他和南宫晖都是找机会到外面相会,不知道师娘今晚为何如此大胆?

师娘这时竟在王吉怀中抽泣起来,“小吉,你这一走这么久没有回来,你可知道师娘有多害怕?我真怕你出了什么不测,那样师娘只好也跟你一起去了…”

王吉不由得一阵感动,他和南宫晖欢好,只是一种兽性的占有欲驱使下的行为,没想到师娘竟对他情深至此。王吉抱起南宫晖的臻首,深深地吻了下去,“师娘,我这不是回来了吗?”说着把手伸到南宫晖的下体,透过她的长裙摸了进去,想不到一摸之下,王吉发现师娘裙下竟是空的!

南宫晖在王吉的魔手抚弄之下,这段时间以来集聚的yín欲一下爆发出来,很快的便从花芯中射出了一股yīn精。

王吉将粘满师娘yín水的手放到南宫晖眼前,“师娘,你看,我只摸了两下你就出水了!这段时间真难为你了……”南宫晖含羞不语,只是微张樱唇,将王吉手上的yín水慢慢地吞了进出!

借着窗外的月光看着师娘的媚态,王吉忍不住一下将师娘抱到床边让她坐在床沿,然后将头伸入她的裙底,在她yín水汹涌的yín穴上用力舔弄!

师娘紧紧地把手按在王吉的头上,隔着裙子一下下按压他的脑袋,以便王吉可以更加深入,王吉一口将师娘流出的yín水尽数吸入口中,然后从她裙下伸出头来,把那些yín水都度入师娘的樱桃小嘴之中。由于流出的yín水实在太多,南宫晖的小嘴无法全部容纳,有一些就顺着两人的嘴角流了下来,在月光下显得格外的yín靡。

在两人的合力之下,他们身上的衣服很快就纷纷出逃,王吉将**的师娘端正地摆在床上,南宫晖美丽的**在月光下发出炫目的光芒,王吉在师娘耳边轻语,“师娘,此处不比青云山庄,等一下你无论多爽,都千万不可出声哦!”

南宫晖满脸通红地点了点头。王吉于是使出这几天学来的温柔解数,在师娘身上尽情施展。南宫晖果然咬紧牙根,一声不发,只在爽快到极点时从鼻里发出几声闷哼。

月光下,一个年轻力壮的青年人,在一个如狼似虎的美艳夫人妇人身上不断抽送……

云收雨歇,师娘还在王吉身下微微地喘气,王吉这时心想不能让师娘知道自己要给师姐报仇的事,就在她耳边轻轻地说:“师娘,听师兄说在弟子失踪这段时日中,家严派人三次来京询问……”

“是啊!你放心,我已派人赶赴岭南,向你家中告知你平安之事。”

王吉心中不由暗暗感激,“但我已有两年未见双亲,弟子想明日启程,赴岭南探望。”

这时王吉感觉师娘的娇躯微微地颤抖,想是舍不得让他远游,但孝敬父母乃天伦之道,她也想不出什么话来阻止,也就只好答应下来。

第5章

次日,王吉向君浩然禀明去意,君浩然心想这也是美事,就吩咐王吉一切小心,王吉收拾了盘缠,午后就纵马出了京城。

出城未及五里,只听见后面马蹄声响,王吉勒马一看,原来是大师兄毕超然来了。王吉急忙下马行礼,毕超然还礼后道:“师弟出门远行,师娘叫我把这包裹交给你。”王吉接过一看,是些衣服财物之类,就请师兄帮他谢过师娘,这时师兄又对他道:“十四弟,你初次行走江湖,一切都要以小心为要……此剑名唤‘摇光’,是为兄年前在外地所得,虽不是什么神兵利刃,却也可算是得好剑,你就带在身边防身也好。”

王吉接过一看,只见剑身如一汪秋水,果然是好剑!王吉知道这是师兄是怕自己武艺太低,所以才将他心爱之剑相赠,不由心中感激,跪倒拜谢。

别过师兄,王吉向南方奔去,那香玉门位于湖南,王吉向君浩然说回岭南,方向倒是一致。

一路风尘,不必细表。单说这一日,王吉在一条山道穿行,不曾想此山道甚多分岔,王吉在不知觉中偏离官道,待到醒觉,不由得叫一声苦,原来此地离大路已远,看来如果前方没有客栈人家,今晚就得在山上露宿了。

好在老天开眼,走多几里,隐然见山腰有一山庄,王吉纵马奔去,只见门上四个大字:“隐鹤山庄”。

王吉下马敲门,片刻后,只见一个老人出来开门。王吉说道:“老丈请了,小生从京城而来,不想在山中错过宿头,想在宝装借宿一晚。”

“不借不借!看你这小子一声肮脏,别是山贼派来踩盘子的?快滚快滚!”

王吉心里不由有气,他这一路从京城而来,由于心急复仇,的确是不大注意衣着,没想到在此竟遭狗眼看人低!本想发作,但一想又何必和这等势利之人计较,于是转身便想要离去。

此时门里传来一阵声音,“阿富,门口发生什么事啊?”声音慵懒柔软,显是出于妇人之口。

那阿富恭恭敬敬地说:“回夫人,是一个小子说想在我们这借宿。”

“哦?这倒是少见啊……”说话间只见那妇人已走到门口,王吉看她四十左右年纪,容貌称得上甚美,只是语气举止有一种说不出的做作之感。那妇人对王吉打量了一下,“阿富,既然有人来我处借宿,我们可不能怠慢了,以免显得我们隐鹤山庄的小家子气…你去把柴房收拾一下,让这位小哥住上一晚就是……”说着也不再理会王吉,转身就往院内走去。

王吉心中怒火更甚,他出门大宦之家,不曾想如今竟被人当下人看待?!不由冷笑一声,“不敢骚扰贵庄宝地,在下这就告辞。”说话间回头走到门口石狮旁边,“咦?贵庄的雄狮为何少了一腿?”这时他的手迅猛至及的在那威猛石狮腿上一砍,此时他手上的劲道在爆炸改造之后岂止千钧?那石狮腿在他手刀一击之下,顿时咯的一声就掉了下来。

王吉纵声大笑,也不理后面目瞪口呆的两人,上马离去。

但是这一晚,王吉还是不得已在山腰找了一个清凉所在,打算将就睡上一

晚,明日再行上路。

睡到半夜,王吉被一阵刀剑之声惊醒,起身仔细一听,那声音竟是从那“隐鹤山庄”传来,中间间隔几声惨叫,王吉好奇心起,心想过去看个明白也好。便展开身形向山庄跃去。

片刻已到山庄之外,只听见一个男声大叫,“花知县,你竟串通梁蜂和祁连二兽这样的yín贼来和我为难,你眼中还有王法吗?!”

梁蜂?他怎么会在此处?王吉隐身在一棵大树之上看去,说话的是一个虬须男子,相貌颇是粗豪,只是身上却穿了一套员外服。

这时一个外貌儒雅的书生答道,“封员外,上月蒙你在县城一指废去我儿子一只招子,大恩大德姓花的又岂敢相忘?只是你‘控鹤手’在地方上颇有些名望,众家百姓都说你是为民除害,好得很!姓花的不好搬动官兵向你报恩,只好请祁连二兄和梁兄代劳了……呵呵。”

王吉听了片刻已知端的,原来那个封员外曾伤了花知县儿子,看来这事曲在那个花公子,所以花知县也不好公开和封员外为难,就暗中找了什么祁连二兽和梁蜂一起来找封员外报仇。

这时只听见院内传来几阵yín笑,“花兄,你说这姓封的武艺高强,这可大大不见得,姓梁的十招内就叫他动弹不得,不过你说他老婆儿媳都是难得的美人,这话可一点不假!”王吉一听,就听出说话的人正是那“花间蝶”梁蜂。

只见梁蜂从房里抱出一个女人,这是白昼时王吉在门口见过的那个娘们,在他后面,两个猥琐男人硬拖着一个女子出来,想来就是那什么祁连二兽。被他们拖着那女人年纪约莫二十上下,在地上不停的挣扎,看得出性子甚烈。

此时花知县悠悠地说,“封老头,今天在这里送你上黄泉,不过你放心,在你死前我会让你看看梁兄和祁连二位老兄怎么对付你老婆和你那寡妇媳妇,哈哈!”

那封员外只气得双眼圆瞪,“姓花的!你最好给我们全家一个痛快!不然老夫死后也不会放过你!”

“哈哈,哪有这般容易?封老头,你今天固然死定了,但我还不会杀你老婆媳妇,你想想我儿子的一只招子是你们的贱命陪得起的吗?今后你老婆媳妇就是我儿子的人了……哈哈哈哈!”

“yín贼!你最好一刀送我去见我丈夫,不然我一天不死,都要你寝食难

安!”说话的正是那个寡妇媳妇。

花知县一听大怒,过去一掌打在那女人脸上,那女人顿时晕了过去,然后花知县转身面对封员外的妻子,“你要死还是要活!”

那女人被花知县这一瞪吓得魂飞魄散,“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只要放小女子一条生路,小女子任凭大人处置。”说到这,她抬起头来看着花知县,眼中流露出一股荡意,竟是在色诱花知县。

“哈哈哈,封老头,想不到你老婆是这样一个**,你好福气啊!”封员外一言不发,花知县稍感诧异,走到他身边一看,封员外已经气绝身亡,竟是被活生生给气死的!

“妈的,便宜了臭老头……好了,梁兄,你们好好快活,只是记得留住这两个娘们的小命就好,小弟碍于身份,这就先行告退,哈哈!”说完飘然而去。

“哈哈,那个俏寡妇方才让花兄一掌揍晕,对一条死鱼我们可没什么兴趣…梁兄,我看那老娘们甚是风骚,不如我们三人先一起拿她快活快活如何?”祁连二兽中的一人说道。

梁蜂微微一笑,“如此甚好。”说着走到那女人身边,“嗤”的一声撕开她的衣服,“哇!这娘们年纪虽说大了点,这对nǎi子可当真不俗,爽!”那祁连二兽见梁蜂已经开始,也跟着走过去,在那女人身上上下其手。

这时王吉心念电转,花知县此举伤天害理,本来对于侠客道的他而言这个抱不平大可打得,但是一想那个什么夫人今天对自己的神情就气不打一处来,决定不去管她,倒是那个寡妇甚是贞烈,等一下救她便是了。

院子里这时大战已经开始,那妇人全身被脱得**,梁蜂将她两手高举吊在院中一棵矮树的树枝上,让她两脚勉强能碰着地面,然后梁蜂飞身坐在旁边另一条枝干上,掏出他的ròu棒,让那夫人帮他吮吸;祁连二兽一前一后站在那妇人身边,在她身前的大兽已经将肉般捅进那妇人的sāo穴,而身后的二兽只是将ròu棒在妇人的后庭上打转,却不进入。

突然间,二兽的手用力将妇人的白臀向两边尽力的掰开,妇人的菊穴于是微微地张开,二兽更不客气,ròu棒一下尽根而入!那妇人在梁蜂和大兽的上下夹攻下已是**迭起,后庭突然又遭猛击,不由哇的一声吐出梁蜂的yáng具,张嘴大叫起来。

这时祁连二兽一前一后两根ròu棒在妇人的两个yín穴中纵横驰骋,这二兽看来已不是第一次联手奸yín女子,只见他们一进一退、此起彼伏地配合得甚是默契,那妇人那尝过此等异味?只见她星眸微眯,臻首狂甩,口中不断地叫着,“快、快!喔、喔……再一次、喔、喔……我要……深一点,我还要……”

梁蜂此时可是大大没瘾,眼看那妇人在祁连二兽的**干之下已是无暇用口来给他满足,ròu棒在风中也甚是难过,于是他跃下树来,走到那晕倒的寡妇身边,打算把她拍醒再行奸yín。

王吉一看不出头那女子就难逃厄运,便飞身跃过院墙。祁连二兽见有人来,急忙停下动作Cāo刀在手,王吉也不去理会他们,对着梁蜂微微一笑,“梁兄,别来无恙?”

没想到梁蜂见到王吉,竟是怅怅地红起脸来,王吉甚是诧异,但心想救人要紧,便说,“梁兄,小弟见这女子甚是贞烈,心里佩服,斗胆向你请命,这便放过她如何?”

梁蜂还没回答,祁连二兽已经在后面大叫,“你小子算哪根葱,敢来打断我们兄弟兴头?去死吧!”说话间两把钢刀同向王吉后脑劈来!

梁蜂素知祁连双兽之能,不由失声一叫:“王兄小心!”

这时王吉镇定如衡,从脑后的刀风声他已经知道祁连双兽不过如此。王吉展容向梁蜂又笑了一笑,更不回头,只伸手在腰间一Cāo,长剑出手向后平劈出去。一剑无声,梁蜂以为王吉出剑落空,此时想是难逃毒手了,只得闭上眼睛,不忍再看。

出乎意外的,他没有听到王吉的惨叫之声,却听到他悠悠地说:“如何?梁兄,能否答应小弟的不情之请?”

梁蜂惊诧莫名,急忙睁开眼来,一时不由脸色大变,原来这时王吉的剑正在他的眼前,剑上平摊着两个面目狰狞的首级,不是祁连双兽又是谁?

梁蜂这才知道,原来王吉那向后一剑的剑速之快,竟让祁连双兽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一剑砍下双兽头颅,以致他们连惨叫都不及发出!

想明白这一节,梁蜂顿时冷汗汹涌,良久才道:“王兄剑术进展当真让人不可思议!”

王吉又是一笑,“梁兄,你还没回答在下的问题。”

梁蜂这才如梦方醒,也是笑道:“莫说姓梁的现在已经远非王兄的对手,就算王兄武功如当初般一无可取,凭着梁某人对王兄的一见如故,王兄这个面子也是非卖不可啊!哈哈,哈哈!”

这时王吉手腕一抖,祁连双兽的首级便直飞出去。王吉还剑入鞘,“如此多谢梁兄!后会有期!”

梁蜂这时却道:“有一事梁某人不得不告知王兄,贵师妹已经被人救走!”

王吉一听之下大怒,“什么?!当初你是怎么对我说的?!”

梁蜂羞愧道:“那晚王兄走后,梁某正想上前享用贵师妹,可是不知谁人在我背后击了一掌,梁某当时就昏了过去……醒来时贵师妹已是不知所终……”

王吉这时不由暗暗纳闷,那么当时那份让师父安心的师妹的亲笔信是怎么回事?当真是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这时梁蜂又道:“王兄,梁某此时武功远非你的敌手,但是大丈夫做事该当不负朋友,是以梁某斗胆向兄说明此事,王兄若不见谅,梁某舍命领教就是!”说完拔刀在手。

王吉这时也佩服他的义气和勇气,便道:“梁兄,昔日在下武功低微,你没有取我性命而且待我如友,在下今日又如何能对你下手?你走吧!”

梁蜂顿时大喜,“好!梁某果然没有看错王兄!珍重!”说完身形一长,便要从围墙上逸去。

“慢着!梁兄,你为那花知县辛苦一场,这个骚娘们是你得的彩头,也将她一并带走吧!”

梁蜂哈哈一笑,伸手Cāo起那个妇人,“后会有期!”说完便不见了踪影。

此时偌大一个院落里只剩下王吉和那寡妇两人,那寡妇刚才已被梁蜂拍开,刚才王吉杀双兽、退梁蜂的情形她都看在眼里。心里对王吉当然是满怀感激。

王吉这时才有机会将那寡妇打量一番,不由心中暗赞,只见她眉目如黛,肌肤赛雪,虽是一身素装,却难掩天生丽质。

那女子向王吉深深一福:“多谢公子活命之恩!”王吉急忙探前将她扶起,“夫人不必多礼,救弱扶困乃我辈习武之人天职。夫人,此处已不是可久居之地,不知夫人此后有何打算?”

那寡妇听到此言,细一想自己家破人亡,来日多艰。不由愣愣地流下泪来。

王吉一看她如此伤心倒是颇为意外,一时也是不知该如何措辞,不料这时那寡妇突然止住悲声,冲着王吉嫣然一笑,“公子不必为妾身介怀,天下之大,安身立命之处所在多是,天必无绝人之路。”

王吉看着她虽在极端苦痛中仍是倔强乐观,心中对她的敬意更是深了一层,不期然又想起了师姐,君燕也是天性乐观之人,无论身处何种困局,她总能在微笑中找到解决之道,给身边的人无比的信心,眼前这个妇人与她竟有几分相似之处,让王吉不由怦然行动。

一念及此,王吉暗地立下决心,要先安顿好这个妇人,便道:“不知夫人想到何处安顿?如今世道险恶,夫人孤身一人实在令人安心不下,在下云游天下,四海为家,愿护送夫人一程。”

那妇人喜出望外,对着王吉又是一福,“多谢公子大恩,妾身乃湖南长沙人氏,如今家中尚有一兄,不知公子是否方便前往?”

王吉心中暗喜,他此行正是要去长沙寻仇,顺路带她前往正是举手之劳。

王吉一口答应下来,于是那妇人转身入屋收拾细软,只见她只带了一些珠

宝、几件衣衫,打了一个小小包裹,然后来到后堂,从神台上取下一块灵牌,珍而重之地将它贴身放好,王吉看出那是她那死去的丈夫的灵位,心中对她的尊重又增了几分。

一切收拾妥当,王吉一把火将这山庄化为白地,然后两人联袂下山。山道之上,王吉问起她如何称呼,她说她娘家姓白,单名一个“薇”字,王吉便也将自己姓名告与她知。

这一路王吉有白薇这美妇相随倒也不再寂寞,王吉敬她忠烈,虽垂涎她的美色,却不愿相强。白薇心感王吉活命之恩,一路将他服侍得舒舒服服。不一日,俩人已来到湘中重镇,也就是此行的目标地长沙。

步入长沙,王吉心想此后便要与香玉门为敌,连场激战之下,生还的机会当真是微乎其微,便决定先将白薇送回家中。白薇之兄在长沙市东开了一家小小当铺,样貌猥琐,看到白薇回来神色颇为不悦。王吉看他是如此势利小人,心想白薇今后日子必不好过。但此时自己已是无力再照拂于她,只得将身上剩下的一些钱物给她,嘱她一切小心。白薇洒泪与王吉别过。

别过白薇,王吉独自在长沙城中闲逛,心中思虑着复仇之计,香玉门势力强大,门下高手更是数不胜数,鲁莽地登门寻仇无疑自寻死路,要复仇就只能在暗中下手…思虑之下,信步在大街上行走,不知觉来到一处所在,抬头一看,不禁哑然失笑,只见前面一块横匾,上书“菩提庵”三个大字,竟是一座尼姑庵堂。

王吉自幼博览群书,虽非佛门中人,却也对佛经中悲天悯人之义甚为倾倒,如今身处迷茫之中,竟对这小小尼庵徒生亲近之感,便举步进入尼庵。

这菩提庵身处闹市,香火却不甚盛,整座庵堂只见几个老尼,倒是院中一片小小竹林,为庵堂平添几分优雅。

庵中供奉的是白衣大士,王吉矗立观音像前,闭目默默为师姐祈福。就在这时,王吉的鼻端传来一阵淡淡的幽香,他四周一看,庵堂中还有一个老妇双膝跪地,埋首拜佛,那这股香气从何而来?

王吉急忙一提真气,却发现身上已无半分力道,王吉暗暗吃惊,便劲孕丹

田,使出爆气之法,一股劲道冲向全身脉络血管,片刻之间气行数十周天,要知这爆气之法正是普天下迷香的克星,运功之下,片刻间那股迷香的毒性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这时王吉故意假装身中迷香,脚步一阵踉跄,那老妇站起身来,脸上竟是一阵媚人的轻笑,王吉知道捣鬼的就是她了,但是不知道她是什么来头?这时那老妇一下掠到王吉身边,出手如风,连封住王吉七处大穴,这种点穴,对经脉强化的王吉而言不起作用,但王吉身子一歪,假装已经动弹不得。那老妇一把将王吉抓起,身形一长,向庵外飞掠而去,身形之快让王吉也佩服万分!

片刻间已到城中一座雅阁,只见此阁雕梁画栋,却不知是什么所在?那老妇将王吉放在一间大房之中,然后伸手在脸上一抹,顿时老妇变成一个绝色佳人!这时她拿出一个小瓶,放到王吉鼻边一扬,然后解开王吉身上的穴道。王吉知道该是自己醒来的时候了,便睁开眼睛,装出一副迷茫之相。

那美人看王吉醒转,冷冷一笑,说:“少年人,你好本事!我云姬横行一

世,想不到我三妹竟死在你的手里!”

王吉恍然大悟,原来这个丽人便是云梦妖姬中的大姐云姬,今天是为她三妹妖姬寻仇而来的,只是云姬从年龄算来无论如何也在四十以上,想来是她驻颜有数,看来竟还是二十许人。

这时云姬续道:“少年人,照理此时我应是将你一刀杀却,只是我们云梦泽派的门规,如果门人是媚术不如人而死,要为她报仇便要以更高的媚术将仇人除去。少年人,此刻你身上的禁锢已除,你大可在我身上尽展所长!我云姬已有十年没和男人欢好,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说完娇躯已向王吉身上靠来,双手在王吉身上不断地探索,樱唇更是在王吉的耳畔不断轻轻呵气。

云姬数十年媚术修为是何等高深?只是略施小技王吉已经把持不住,一把将她抱起,来到床边,王吉慢慢的解开云姬xiōng前的衣衫,只见那一对玉峰傲然挺立,丝毫没有软垂之感,他知道中年女人要在面貌上保持年轻倒也不十分为难,但是身材上就丝毫无法掩饰,纵使美艳如师娘南宫晖也不例外地rǔ房会有点低垂。云姬竟能让身材也保持在二十岁的水平,当真是女人中的极品!

云姬生平阅人无数,哪个男人见了她的**还能保持理智?此时她看王吉竟没有猴急地一跃而上,而是鉴赏起她的美rǔ,不由暗暗叫奇,心想这人能置三妹于死地果然是非同凡响。于是身子微挪,将身子拔高一点,让她敞开的xiōng口来到王吉的嘴边。

王吉闻着从云姬xiōng前传来的阵阵rǔ香,深知此时一个不小心就有杀身之祸。他张开口,轻轻咬住她xiōng前衣带,不断地用鼻尖轻点她的rǔ间,云姬感到rǔ间这种奇妙的触感大异于被用口直接吸吮,这时王吉口鼻继续动作,眼睛抬起直视着她。云姬媚术虽出神入化,但是毕竟已经有十年没有施展,在王吉炽热的眼光注视之下,一时之间心神竟有些动荡不定起来。

王吉把握机会,舌头从云姬的rǔ间开始慢慢的一路舔将下来,云姬的衣衫也随着他的舌头不断向下而慢慢从中裂开,露出她如玉般的腹部,王吉的舌头在她的玉脐附近停下,因为从云姬玉脐传出的香气比rǔ间更是浓烈,这使得王吉如痴如狂。

王吉的舌头在云姬玉脐附近不停地打转,时不时用舌尖轻点她的脐眼,云姬这时终于发出一阵微微的鼻息。王吉知道她终于开始动情,双手更不停歇,轻轻地隔着长裙揉捏着她的**,并运起劲力轻轻地将她的裙带无声地震断,这时将舌头深入云姬的玉脐,重重地一点她的脐眼,云姬的身子不由一阵哆嗦,王吉乘机一下除下她的长裙!云姬那令无数武林名士拜倒其中的玉穴便暴露在他的眼前!

云姬,二十年前便名动江湖的一代yín妇,毁在她手上的少年英杰不知凡几,就连十年前,号称武当派五十年才出一个,在江湖中风头最劲,声名最赫的‘风剑’卓临风都拜倒在她裙下,为了她不惜欺师灭祖,竟刺杀了自己的恩师武当掌门翔阳真人!而卓临风后来也死在武林正派的倾力追杀之下。

就是这样的一个妖女,此刻她的桃源圣地就活生生的展现在王吉眼前。出乎王吉意外的是,这个yín妇的yín穴竟保持得异常的紧窄。王吉试探着伸手轻轻的揉捏她的yīn唇,云姬的yín穴竟然流出了一股滚热的yīn精!

这一下大出王吉意料之外,方才云姬的话又在他脑中浮起:“我云姬已有十年没和男人欢好,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难道这个yín妇真的竟久旷了十年?为了证实心中的疑惑,王吉将头探到云姬的胯下,云姬拥有一个完美的桃源洞,两片yīn唇颇厚,上面一片荒草萋萋,yīn毛乌黑得发亮,让人心驰神往。这时她的yín穴在王吉不断的刺激下已经泉水汹涌,王吉索性开始重重地舔弄起她的yín穴,果不其然,云姬的反应证实了她所言非虚。

王吉看看前戏已经将云姬推到**边缘,便决定进行下一步的行为,他将云姬身上仅余的衣物尽数除去,云姬主动地将樱唇探过来,王吉便也不客气地与她深吻起来,应该承认,王吉从没想到和女人接吻能带来这样的快感,云姬充满灵性的舌头仿佛知道如何从接吻中直接挑逗男人内心最深处的快感,这点,是王吉以前在其他女人身上从来没有体会过的!

在长时间的热吻之中,王吉慢慢地将云姬的娇躯放在床上,然后捧起她玉白的双腿,从大腿根部开始一路舔吻下来,云姬的呼吸随着王吉的动作越来越显短促。王吉猛地站起身来,让云姬的双腿盘在自己的腰间,王吉站在云姬双腿中间,大ròu棒不断地轻点着她的yín穴入口。

王吉温柔地俯下身子,在云姬的耳边轻轻说:“我要进去了,宝贝!”说完这句话他自己也不禁有点奇怪,为什么自己对这个恶名昭著的yín妇会如此体贴?她可是来要他的命的!一念及此,王吉急忙收摄心神,暗中运劲,使得大ròu棒硬如精钢,然后慢慢地插入云姬那十年未曾开启的mī穴!

云姬的mī穴不愧为人间的极品!王吉的ròu棒明显地感觉到来这她穴肉四面八方的收缩,不止如此,这些穴肉贴在他棒身之后,还会发出轻轻的揉动,一时之间,王吉快感直冲入脑,险些便一泻如注!

总算王吉现在的体格已异于常人,一感觉到情形不对,忙深吸一口气,将那股泻射感硬生生地压下去。这时王吉偷眼观察云姬的反应,发现她双眼紧闭,显然正在享受自己的插入,刚才的行为看来不是她有意为之。王吉暗道一声惭愧,心知这女人身上无一处不是厉害至极的媚器,稍一不慎便有败阵之虞,急忙抱元守一,准备要以全副身心去应付她。

(续)

第6章

云姬的yīn道并不甚长,王吉的ròu棒进入约三分之一之后,前端已经顶到她的子宫口,王吉暗暗松了一口气,用劲耸动了几下腰间,guī头开始撞击她的花芯。云姬的花芯被王吉直接攻击,她的身体突然起了一阵奇怪的律动,mī穴之中更是犹如翻天覆地,那yīn道一时间竟仿佛又长了几寸,而且从花芯中传来一阵极强的吸力!

王吉知道这时不能有丝毫犹豫,丹田连续爆气,使得劲道满布全身,然后源源不断地向下身补充。云姬在王吉连续的强攻之下,反应也是越来越激烈。这时她直起身子,双手搂着王吉的脖子,双rǔ在王吉xiōng前紧紧地摩擦,王吉索性将她抱起来,一边继续**,一边在房中四处游走。

云姬的快感更是高涨,嘴里竟开始呢喃着一些什么。王吉好奇心起,耳朵贴过去细听,发现她说的竟是:“风弟,你……你终于回……回来了,你知道吗?姐姐等了你好久……好久………你走之后,姐姐再也没让其他男人碰过我……太好……好了,终于让我等到你回来了……”

王吉这才知道,原来云姬此刻虽是和他欢好,心中却是把他当作是另外一个男人,而且她之所以禁欲十年之久,似乎也就是为了这个男人。顿时王吉心中涌起一股无法言说的滋味,一时也不知如何去思考,只好不断加紧加快ròu棒的动作,在云姬身上发泄着心中的郁闷。

可是这时王吉心神已乱,身体便无法保持在随心所欲的状态,而云姬的媚功却在和王吉交欢的过程中慢慢地复苏,越来越显纯熟。终于,王吉的ròu棒在云姬mī穴不断地夹攻之下再也无法支持,一股阳精喷涌而出!王吉暗道一声:“罢了!”知道这次已是一败涂地,只要云姬媚功一催,他的阳精便永远无法停歇,非到油尽灯枯的境地不可!

此刻王吉唯有闭目待死一途,正在他心中哀叹没法为师姐报仇便要含恨而逝之际,很意外的,他突然发现来自云姬yín穴的吸力一下消失无踪,而他的阳精一时间也已经马上停止了喷射!

王吉慢慢的睁开眼来,这时他看到的云姬既不是风骚入骨的yín妇,也不是要至他于死地的魔女,而是一个深情款款的少妇。她看着王吉的眼神,竟是犹如相恋多年,生死相许的情人般的深情!

王吉不由得大感疑惑,大声喊道:“为什么不下手?!你不是要为你三妹报仇吗?快下手啊!”

云姬这时眼神突然黯淡下来,她慢慢地从王吉身上离开,缓缓走到窗边。无可置疑,云姬的身躯是王吉见过的女人中最完美的,这时皎洁的月光照在她**的身躯上,放射出一种神秘的光芒,使得她显得更是美绝人寰。

云姬在房里踱了良久,终于幽幽地一叹:“很像,很像…但你毕竟不是他,不是我的风弟……风弟……再也不会回来了……”

这时她转过身来面对着王吉,“少年人,你知道我为什么没有刚才就取你性命?因为你在我身上搞我时,那股狂野的味道很像一个人,一个我云姬今生唯一爱过的人!……没错,你也听过他的名字吧?他就是‘风剑’卓临风,我的风弟!”

王吉心中的疑窦更深,“风剑”卓临风?不就是那个受云姬所惑,弑师叛教,最终身死名裂的前武当传人吗?

云姬似乎看出王吉心中的疑惑,“世人皆道,卓临风自甘堕落,受yín妇诱惑而欺师灭祖……可是有谁知道,我们是真心相爱的!我为了他,宁可自废苦练三十年的**功,只求和他双宿双飞!但是,他那个禽兽不如的师父,竟在我废功之时想对我施暴!风弟这才奋力将他诛却,可是那些自命名门的正派人士,却千里追杀我们,风弟……终于死在他们手上……这十年来,我再也不碰任何男人,并练回一身功力,就是要向那些名门复仇!没想到我三妹竟死在你手上!”说到这里,云姬的脸色又罩上一层寒霜。

王吉暗暗叫苦,好在此时他发现他那经过改造的躯体又显出它的神奇功效,劲力已经能慢慢汇聚,虽不能提起十成功力,但还是毕竟有一丝逃跑的机会。

料不到云姬的脸色这时又渐渐转和,“你味道真的很像风弟……我本来以为已经不会再为任何男人动心,没想到当你进入我的体内之时,便如同风弟又回到我身边……”

王吉心想这是他的一个大好机会,忙轻轻地走到云姬身边,使出他对付师娘的温柔手段,轻柔的从后面搂住云姬,云姬的身躯产生了一股轻微的颤抖。王吉在云姬的耳边轻轻的呢喃:“云姐……我可以这样叫你吗?……云姐,我也永远忘不了你,忘不了天仙的面孔,忘不了你高耸的玉峰,忘不了………你**的yín穴……云姐,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做你的‘风弟’,在你的身边。”

云姬的眼中露出一股难以遏制的狂喜:“真的?你真的可以做我的‘风弟’?!不再离开我?”

王吉微笑着点点头,“我爱你,云姐!”说话间深深地吻上了云姬的樱唇。

这时的云姬犹如一个柔情的妻子,她让王吉舒服地躺在床上,然后用她的手和舌头为王吉的ròu棒进行最体贴的呵护,王吉也乐得享受,任由云姬将他的ròu棒随意摆弄。

云姬一边帮王吉吸吮ròu棒,一边在间歇中对他说道:“风弟,姐姐只要你爱我就好……这十年来,我早就想通了,我不再要你呆在我身边……你应该娶个名门闺秀……你要什么女人?姐姐都可以帮你搞到……我只要你能爱我就好……”

王吉心中不由差点乐出声来,对那个死了十年的卓临风更是感激。

这时王吉让云姬坐到他的身上,背对着他缓缓坐下,可能是王吉Cāo之过急的缘故,他的ròu棒顶到的是云姬的菊穴,王吉一使劲,云姬的菊穴却一时无法开放,疼得她叫了一声。王吉忙问她要不要紧?

云姬回过头来对他一笑,“风弟,对不起,姐姐从来没有玩过后面……不过既然你喜欢,姐姐一定让你玩个开心……”

这一着又是颇出乎王吉的意料,实在没想到这个绝世yín妇竟然没有玩过后庭。这一点倒是和她三妹一模一样。这时云姬让王吉的ròu棒在她yīn沟里磨弄了一阵,使得ròu棒被yín水充分湿润,然后小心翼翼地想让菊穴能套进他的ròu棒,王吉也全力地配合她的动作。可惜云姬的菊花蕾实在太小,王吉又不敢尽全力插弄她,搞了好一会,还是没能如愿搞进她的后庭。

云姬轻轻地叹了口气,“风弟,姐姐真是没用……不过你不要急,姐姐以后会让你好好地弄我的后面的……现在你很想要玩后面是不是?姐姐叫我二妹进来让你玩好不好?”王吉还来不及说话,云姬已经伸手一扬,门上一个铜铃顿时响了起来,不消片刻,只见房门打开,一个三十左右的美妇走了进来,王吉一看,正是那个害死九师兄的梦姬。

这时云姬将她已经顺服于王吉的事情告诉了梦姬,梦姬在听的过程中不停地用眼角的余光瞄着王吉那依然高挺的大ròu棒,等到听完云姬的话,她也嫣然笑道:“那就恭喜大姐了,反正我和大姐都是一条心,只要风公子不嫌弃我,梦姬当然今后也供公子驱使……”

王吉不由大喜,招手让梦姬走到他身边,“云姐方才后庭花难开,不知道梦姐的后庭又如何?”说着轻捏着她的丰臀。这时王吉是将为西门剑复仇的承诺抛到了九霄云外了。

梦姬媚眼如丝,轻扭蛇腰坐在王吉的怀中,先送上一个香吻,然后俯下身子服侍他的ròu棒,为稍后的后庭交欢做好准备,王吉一看便知梦姬对此道颇有经验,便乐得让她主动……

就这样,王吉和云梦二姬便在长沙闹市中的这座雅阁中度过了荒yín的数日,二姬之中,云姬显然是把王吉视为十年前离她而去的卓临风的替身,将这十年来对卓临风积蕴的思念和爱欲一股脑都转移到王吉的身上,对王吉是百依百顺;而梦姬似乎只是个贪欲的yín女,只要王吉的ròu棒能让她欢愉便已满足,但不知道为什么王吉总觉得对她有一分说不出来的忌惮之心,也许那是白云之死带来的yīn影吧。

如是七日之后,梦姬突然说她要上京城办事,云姬虽是她的大姐,但是看来对二妹之事也不是十分关心,只是嘱她一切小心,王吉当然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在她走前让她尽情狂欢了几回。

送别梦姬之后,云姬才对王吉说起,其实她们云梦妖三人并非同胞姐妹,十年前她因心伤卓临风之死而退隐,师妹梦姬就继续以她之名行走江湖,云姬也不以为意。年前她师父的关门弟子妖姬赶来投奔,她便让妖姬随她二师姐在外闯荡,没想到后来妖姬竟死在王吉的手上,为门规所限,她只得重新出山为妖姬报仇,却不曾想这一来遇到的人竟是和卓临风有几分相似的王吉,使得她的那股积累了十年的一腔热情有了宣泄的对象……

王吉知道云姬武功之高、心智之深、江湖经验之老都在当世顶尖之列,难得此时她为情所困,将真爱交付在自己这个替身身上,如果有一天她省悟到他毕竟不是她喜爱的那个卓临风,想再让她顺从自己可就是千难万难,搞不好还有杀身之祸。象现在这样可以收服她的机会不会再有。于是王吉使尽自己所知的全部温柔解数在她身上,不仅让她在**的交欢上得到绝顶的享受,而且在精神上也得到无比的愉悦和满足。而对于西门剑的委托,就只好先放在一边了。

要知道云姬毕竟已是年过四十的妇人,尽管驻颜有术,但是女人天生的对年华逝去的恐惧却是尤其强烈,此刻有王吉这样一个年轻力壮、武艺高强而且又性技过人的青年刻意逢迎,又叫她如何舍得离弃?就算随着时日的流逝,她也多少感觉出王吉和她这十年记忆中的“卓临风”并不是一回事,但是一颗心却已被王吉完全虏获,再也离不开了。

如是和云姬一起过了两个月不知人间何处的神仙生活,王吉慢慢地向她透露出自己要对付“香玉门”的想法,此时的云姬早已将王吉视为她人生最重要的存在,别说是对付“香玉门”,就算王吉是要对付她的师门,可能她也是非帮不可。

听了王吉的想法,云姬问道:“风弟(她一直这样叫王吉也不愿改口,王吉也不想强迫她),香玉门威震江湖数十年,你要以一人之力正面与之对抗是不可能成功的。不过你若只是想对付范柳芸那贱婢就容易得多……风弟,你究竟想做到什么程度?”

这时王吉将云姬搂在怀中,打开窗子,看在窗外朗朗青天,“云姐,男儿在世,会当成名立业,香玉门中虽只有范柳芸那贱婢与我有仇,但它沟名于世几十年,凭借上代功德,钓正道之名,行卑鄙狠毒之事……我这次是决心让香玉门从此在武林中除名,以成我万世之名!”

云姬见王吉豪气英发,心中更是爱甚,双手将他紧紧抱住,“风弟,你放心,云姐一定会帮你完成你的心愿……”稍停,云姬又道,“但是香玉门虽人丁不旺,门下却均是高手……风弟,你要成功,只要利用它门中之人十有**都是女子这点了!”

王吉一时不解其意,不由得用疑惑的眼神看着云姬,云姬悠悠道:“香玉门中女子武功虽强,但是总有落单之时,以风弟你的武功,相信除范柳芸之外无人能是你的对手,你大可将香玉门下武功稍弱的女弟子抓来享受一番,然后在江湖中大肆宣扬,这一来必能动摇香玉门的声誉,然后云姐再助你yín上她门中几个首脑人物,到时能否让她们门中人自相残杀就看你的本领了……”

说到这,云姬脑中不由浮现王吉在床上的神勇,下身开始有温润之感,王吉当然看出她春心已动。便道:“若能如此,香玉门灭门之期已不远矣!小弟多谢云姐相助……”

“那……你拿什么来谢我啊?……”云姬此时已是欲火高涨,王吉也就不再多说,帮她宽衣解带,抱到床上行那鱼水之欢。

数日后,江湖上风波骤起,传言中十年前已死的“风剑”卓临风竟然重出江湖,而且与他的姘妇云梦妖姬联袂yín乱武林。

最早中了他们道儿的是“中川大侠”李崇和“飞花镖”祈若兰伉俪,“中川大侠”李崇为崆峒弟子,为人急公好义,一身儇雪刀法造诣也是极深;他的夫人祈若兰更是统领武林的“香玉门”门下弟子,“飞花镖”的“飞花”二字既是言其武功,也是形容她貌美若花。

可是便是这样一对神仙侠侣,却被卓临风和云梦妖姬公然登门,连同子女家仆一同制住,然后“风剑”卓临风竟然当众将祈若兰奸yín!不仅如此,“风剑”卓临风在让李夫人若兰**迭起之后,竟又对在场李府的女眷下手,只要是稍有姿色者无一人能躲过此劫,连李崇十五岁的女儿也让他坏了清白!事后两人狂笑而去,留给李府的却是难以洗刷的耻辱!

这事尽管李崇和祈若兰拼命掩饰,甚至不惜杀人灭口,将当日目睹的家仆婢女一一除掉,但是又怎能掩得住悠悠众口?终于还是传出江湖,不数日便传得沸沸扬扬。李崇因此羞愧自裁,祈若兰不知所踪……

又数日,香玉门又遭一劫,门下四名奉命赶赴川中调查李门惨案的女弟子被发现赤身**地吊在川中城门旗杆之上,四女神志已经不清,下体一片狼藉,更妙的是八只椒rǔ之上被写上“卓临风誓灭香玉门”八个大字。这一来江湖犹如爆炸,这才知“风剑”此次复出矛头指向的竟是武林统帅香玉门!

欧阳琳此刻的心情可说是非常的轻松,尽管掌门已经传下严命,全体香玉门弟子须得万分警惕yín魔“风剑”卓临风,不得任意出外。但是欧阳琳心想我香玉门贵为武林统帅,自己从七岁入香玉门起至今已有十年,武功尽得师门真传,何况此时身在香玉门的根本重地长沙城中,又怕他一个yín贼何来?

于是这时她悠闲地跺进位于长沙闹市这家“金玉赌舫”,这家可恶的赌舫,竟然敢把她关照的小师弟身上仅有的钱赢得精光?!这还了得!作为江湖未来的一个侠女,自己当然有责任铲除这个藏污的黑窝。

欧阳琳走进赌舫,一时间人声鼎沸的赌舫竟然一下无声无息,欧阳琳从心里满意地笑了一下,她知道自己的相貌,即便是在美女如云的香玉门中也是出类拔萃,十七岁的身体,该成熟的地方早已如同待采摘的蜜桃。但是,在一众赌徒炽热的眼光之中,欧阳琳突然不经意地打了一个寒战,她的眼光急忙四下搜索,最后,她的眼神落在了角落里一个独坐的年轻人身上。

这个年轻人样貌极为出众,此刻他手里拽着一把骨牌,眼光却向自己直视过来。欧阳琳被那男子无理的眼光看得十分不自在,一下冲向前去,大声呵问:“你这家伙,贼眼兮兮地乱看什么?!”手握剑把,一副随时都会拔剑的架式。

这时那个年轻人―――也就是王吉,他的外貌已经经过云姬的易容,便是十年前卓临风的样子―――轻轻一笑,“小姑娘,男人来赌舫这种地方,第一是赌钱,第二是看女人,既然这里以姑娘最为美貌,我不看你看谁?”

欧阳琳一时不由无语,但是王吉当面赞她美貌,也使她心里颇为受用。她顿了一顿,“赌舫赌舫,既然是赌字在头,你乱看女人做什么?!”

王吉哑然失笑,“如果姑娘对赌有兴趣的话,在下当然更是乐意奉陪……只是不知道姑娘有没有这个胆量和在下一赌?!”

这时赌舫中众赌徒纷纷鼓噪起来,“赌赌赌,快赌!”“小姑娘,我看你还是走吧,王公子可是我们赌舫的名人。”“有胆便赌,没胆快滚!”之声四起。

欧阳琳气得浑身发抖,猛地一拍桌子!“赌就赌!你如果输了,我要你这一对狗眼!”

王吉心下暗笑,这个小姑娘这么沉不住气,果然好对付得很,“这个……姑娘要我下这么大的赌注,不知姑娘若输了在下又有什么彩头?”

“这……如果我输了,便随你处置,这总行了吧!”

王吉要的便是她这句话,一听之下,马上一拍桌子,“好!王某人今天便舍命陪美人,赌了!”

这时众赌徒早已让出赌舫中最大的一张赌桌,王吉问道:“姑娘不知擅长赌什么?在下悉听尊便。”

欧阳琳哪里会赌?看到桌上一副骰子,便道:“就赌这个吧!数多者胜!五局三胜。”

王吉点点头,便道:“如是甚好,姑娘请先……”

显然欧阳琳对此道一窍不通,只三把下来便输了。

这时王吉开口道:“姑娘既然输了,是否就要随在下处置了?”

欧阳琳“唰”地一声抽出剑来,“狂徒,你既然胜了,本姑娘不再挖你眼睛便是了,竟还敢要处置本姑娘?!”

“想不到名扬天下的香玉门人竟是如此无信之人,既然如此,在下可要出手了……”欧阳琳哪还按捺得住?出手便是一剑向王吉刺来,可是剑到半途,她便发觉自己手上竟然毫无半分劲道!一惊之下,她这才发现,四周的赌徒竟然全数晕倒在地!

这时从后面出来一个千娇百媚的妇人,轻移莲步走到王吉的身旁,娇笑到:“小姑娘,这个圈套本来是给你那些师兄师姐准备的,但是看你的武功,我们的设计看来很是多余啊…放心,姐姐这就给你解药,只要你能逃过我风弟的掌心,我们便放了你……”说着拿过一个小瓶放在欧阳琳鼻端,欧阳琳顿觉一阵清爽,感觉身上功力渐渐回复。“狂徒!拿命来!”说着便是一剑向王吉劈来!

这时王吉大笑一声,“云姐,你说我在这赌桌上好好享用这个小姑娘是不是人生一大乐事?”

云姬轻笑道:“风弟,可惜刚才姐姐迷翻了这里这些赌客,不然可以让他们给你呐喊助威,咯咯,不过你放心,如果这个小姑娘不够让你尽兴,姐姐随时可以让你满意……”

此时欧阳琳脸色霎时变得惨白,原来眼前这两人便是近来扰得本门**犬不宁的风剑、云姬,若是落入他们手中岂有幸理?于是欧阳琳剑上加急,只求能凭快剑将王吉逼退几步,然后她便有夺门而逃的机会。

可惜她的“快剑”在王吉的眼里实在是慢得可怜,王吉好整以暇的等她将这路剑法使完,抽身往后疾退之时才缓缓将手探向剑柄。这时欧阳琳一只脚已经迈出了门口,只要到了外面,让她有机会张口一呼,“香玉门”在长沙的眼线便会通知同门赶来相救,欧阳琳心头不由一阵狂喜。

但是她高兴得未免太早,就在她的呼救声将出未出的那一刹那,王吉已经以快得难以想象的速度从后赶上,一剑挥出。欧阳琳的叫声尚未出口,突然间戛然而止!因为这时她发现自己的下身传来一阵凉意,她惊呼一声,往下看去,不看尤可,一看之下差点晕倒下去:原来此刻她的衣衫竟然只剩下一半,自腰身以下的部分掉在地上。原来刚才王吉那一剑并不是想要伤她,而是在她腰间走了一圈,将她的衣服拦腰切开!

可是,挥出如此惊世一剑的王吉,脸上却没有一丝得色。原来,他在自己的剑上看到一样东西,是血!王吉抬眼看去,欧阳琳的左腰果然有一丝红晕,王吉心中大动,看来他的剑法还是无法随心所欲!这样的剑法,遇到一般货色要胜当然易如反掌,但是比起范柳芸如何?比起香玉门上一辈的高手又如何?以这样的剑法争霸江湖,自己能成功吗?!

对自己的不满,形成了一股无法抑制的愤怒,可怜的欧阳琳,她不幸的成为了王吉这股怒火发泄的对象。

王吉身形一闪,便到了欧阳琳身旁,欧阳琳兴许是吓得呆了,竟然对王吉的接近毫无反应。王吉也不去和她罗嗦,一把捉住她的衣领,狠狠地将她掼在旁边的赌桌之上!

痛楚终于让欧阳琳在失神的状况中清醒过来,这时王吉的舌头已经探往她下身的神秘花园,欧阳琳明显还是一个处女,她的yīn唇呈现出处女独有的清新气息让王吉更加地着迷,王吉探头过去,张开口来,毫不怜香惜玉地一口咬下!

未经人事的欧阳琳又怎么受得了这样暴虐的蹂躏?只听见她猛地惨叫一声,两腿无意识地向内收缩,这一来反而将王吉的头紧紧地夹在她的两腿之间。王吉松开口一看,小妮子的yīn唇上明显地有一行深深的牙印,王吉心想怪不得她叫得如此凄厉,就算是yín穴已与千百人交欢过的云姬、梦姬,在自己这一击之下也不见地能忍受得住,何况是一个黄花处女?

这时王吉爬上赌桌,将欧阳琳抱起,他看到她的头离房顶已不是很远,心中想起一个奸yín她的好办法。王吉将欧阳琳身上仅余的半身衣衫除下,用力撕成布条,然后让布条穿过房顶横梁,再将她双手绑住,这样欧阳琳便变成全身**地吊在横梁上的一只羔羊,如何品尝便随王吉的心意了。

王吉将欧阳琳抱起,让她的双腿盘在他的腰间,这个妮子显然不甘心就这样被王吉奸yín,依然试图要用腿踢他。可惜她对手的手段明显比她高明得太多,王吉也不去和她罗嗦,两手紧握住她那对并不太大的rǔ房,向上猛地一推!欧阳琳马上就发出一声更加痛苦的哭叫,紧闭的yīn户也不由微微张开。

王吉把握良机,ròu棒对准yín穴便是一刺,顿时玉门崩坏,桃源洞开,欧阳琳的处女穴有生以来第一次被男人的ròu棒所充满,**的耻辱让她的眼泪无法忍受地汹涌而出。

王吉马上开始了他的抽动,处女穴青涩的滋味增添着他奸yín的快感,可怜欧阳琳人生的初次**便遇到王吉这样的大ròu棒,无限的痛苦让她无缘体会交欢的快乐,在她的心灵里种下了对**恐惧的种子。

一番疯狂的兽性摧残之后,两人遗下奄奄一息的欧阳琳飘然而去。

长沙,香玉门总部“飘香堂”内,唐凡只觉得自己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恐惧与不安。

唐凡,香玉门现任代掌门,十六岁入香玉门,为香玉门第三代掌门刘玉笙四个亲传弟子中的第三个,且是唯一的一个男性。在重女轻男的香玉门中,身为男子的唐凡并不是一个很受重视的人物,武功也不获师父真传,远逊于他的三个师姐妹。

刘玉笙仙去之后,大弟子华菲菲执掌香玉门,是为第四代掌门,可是一年前刚届四十的华菲菲突患恶疾不治而亡,她的两个师妹醉心玄学,无意执掌门户,这样一来她的亲传弟子“玉蝶香剑”范柳芸,无论武功还是武林声望都是掌门的最佳人选。只是范柳芸年纪尚轻,而且尚未完成要成为香玉门掌门的五大试炼,所以就由门中辈份最高的唐凡暂时代理掌门之职,等到范柳芸完成试炼后再行掌门移交之礼。

唐凡生性淡薄,本以为只要平平稳稳地度过几年便可安然退隐,虽知却在他的任上出了风剑云姬两个专与香玉门为敌的恶魔。数月来香玉门已有八个门徒惨遭风剑奸yín,很显然,这是香玉门立门以来最大的危机!

第三部分

第7章

这几个月来,唐凡为了此事可谓是殚精竭虑。他以香玉门掌门之名义向武林中的各大门派发出武林贴,要求各大门派合力围剿风剑云姬。可是,三十年前信誓旦旦尽力辅佐香玉门的众正派表面上一口应承,实际上却全都按兵不动。

要知道香玉门统率武林三十年,当时立誓的各大门派掌门多已仙去,新一代掌门中觊觎香玉门统帅之位者大有人在;而且秦香玉立派三十年后,位居武林至尊的香玉门早已没有立派之初的清新奋发之气,门人既以正道统帅自居,对待其他门派便难免多有轻慢,香玉门人的骄傲跋扈在江湖也是大大有名,这一次香玉门遭此大难,各大门派面子上义愤填膺,实际上多少都有幸灾乐祸之心。

而且风剑云姬神出鬼没,他们不与本门为难已是求之不得,各门派又怎会去引火烧身?是以香玉门一时竟是孤立无援!

唐凡呆呆地出了一会神,门外传来了一阵如泣如诉悦耳的语音,唐凡知道那是他那有掌门之实的师侄女正在会客。唐凡不由轻轻走到门前往外看去,他对这个师侄女的才华是很佩服的,这一年门中的大小事务,都是由范柳芸一手包办,他只是在形式上做最终的裁决而已。

范柳芸这时会见的是武林四大世家中“北海世家”的二少爷北海鸣,武林四大世家“东方”、“南宫”、“西门”、“北海”均是历史悠久、人才辈出的名门。北海鸣家学渊源,是年轻一辈中的杰出人物。

这时范柳芸轻声将风剑云姬这数月来对香玉门的攻击简略地说给北海鸣听,语音不仅温柔,而且充满了不尽的无助之意。

范柳芸天生丽质,自幼身在香玉门使她气质高贵不凡,兼且深明攻心之道,她的话让北海鸣听在耳中,只觉得眼前这个丽人便是自己要不惜牺牲一切去保护的人,世间便有再厉害再凶狠的恶徒,只要胆敢冒犯范柳芸,自己北海二公子都要一并除去。于是当范柳芸说完之后,北海鸣拍案而起,大声道:“气杀我也!

这对奸夫yín妇竟敢如此无法无天!范姑娘你放心,只要我北海鸣有一口气在,定要风剑云姬在我剑下授首!”

范柳芸幽然道:“北海公子义薄云天,柳芸在此谢过了,只是那风剑云姬实在武功太强,而且诡计多端,北海公子万一不小心中了他们的奸计,又叫柳芸如何安心?”说着脸上浮起一阵关怀之意。

此时北海鸣只觉得为了眼前的这个美女,便是一死也是心甘情愿,猛地一拍xiōng口:“范姑娘放心,我北海鸣便是拼了这条性命,也要取下风剑云姬的颈上人头!”说完拿起桌上的酒杯一口干掉,再猛地一扔,将酒杯摔得粉碎。

范柳芸看着北海鸣的神情显出无限的倾慕之意,仿佛为他如此有英雄气概之举而折服。“既然如此,柳芸也不好再行阻止公子,就让柳芸再敬公子一杯,祝公子马到功成!事成之后,柳芸必有薄报于公子……”说话间眼光流动,无限深情尽在不言之中。

北海鸣心中喜悦直有如要爆炸出来,接过范柳芸递过之酒,一口而尽。然后转身大步而去。

范柳芸见北海鸣身影远去之后,对着后面的房门冷冷道:“掌门师叔,你可以出来了!”

唐凡不由觉得十分尴尬,只好咳嗽一声,从房中走了出来。这时范柳芸又道:“师叔,本门与风剑云姬之战已是迫在眉睫,侄女在教务上作些主张,掌门师叔不会有意见吧?”

唐凡忙道:“师叔不才,致使本门遭此危难,师侄才华胜我十倍,一切事务均由师侄作主便是。”

“多谢师叔通融,只是侄女身上没有掌门玉瑚,调动同门颇有不便,而且此时我想尚要闭关的两位师叔相助,没有玉瑚,恐怕侄女不敢惊动师叔……不如师叔将玉瑚暂时交给侄女掌管如何?”

唐凡不由大感为难,掌门玉瑚为香玉门无上之宝,门人见玉瑚如见祖师秦香玉,一切号令莫敢不从,此时范柳芸骤然提出索要,尽管她是下任掌门,唐凡也是颇为踌躇。

范柳芸见状微微一笑,“掌门师叔既然信不过侄女,侄女当然也不敢强要玉瑚,只是对付风剑云姬之事就要有劳师叔了。”范柳芸言已及此,唐凡哪里还有拒绝的余地?忙道:“师侄是我门下任掌门,玉瑚自当交与师侄。”说着转身入内,取出玉瑚交与范柳芸。

(续)

范柳芸接过玉瑚,便对唐凡说道:“多谢师叔,师叔可以退下了。”说完转过身去,再也不看唐凡这个掌门师叔一眼。如愿得到掌门玉瑚的范柳芸回到自己的香闺,看看四下无人,便取出玉瑚,只见她看着玉瑚的眼光中透露出一种难以掩饰的贪婪之色,“玉瑚啊玉瑚,我等了你近十年,现在我终于等到你了……”范柳芸情不自禁地呢喃道。

就在此时,窗外竟然传来一声轻笑!范柳芸大惊失色,右手剑马上电射而出,无论窗外是谁,范柳芸这一剑已是决心一举灭口!

谁知窗外人轻笑仍是不绝,“浪芸芸,你想谋杀亲夫么?”说话间身形连闪,竟将范柳芸这绝命的几剑一一避过。

范柳芸一听那人声音已知是谁,心下一宽,霎时间脸上已是变了一副神情,眉目之间竟充满荡意:“玉哥哥,这都怪你来,来到人家门口也不出一声,却躲在窗外吓唬人家……芸芸的心现在被你吓得直跳哦,玉哥哥,我要你赔!”

这时窗外之人已经闪身进入屋中,只见他三十多岁年纪,相貌甚是威严正派,身着一袭杏黄道袍,竟是一个壮年道士。

那道士道:“赔赔赔,玉哥哥今晚当然要陪浪芸芸**快活……只是不知道浪芸芸的心跳得有多快?”说着竟伸出禄山之手,一下捉住范柳芸高耸的玉峰不停玩弄起来。

此时若有一个武林中人目睹此景,恐怕就是杀了他的头也不会相信自己的眼睛!不仅是因为武林正道未来的领袖、无数少年俊彦梦中的女神,有“玉蝶香剑”之称的范柳芸竟如妓女一般任人亵玩;更令人难以置信的是,那个正和范柳芸苟且偷欢的道士,竟是武当派掌门铁剑道人的师弟、有武当第一高手之称的玉剑子!

玉剑子年纪虽轻,但是自幼投入武当门下,在武当“剑”字辈中排名第三,武功更是远高于同伎,据说即便是目前执掌武当门户的铁剑道长,在剑术内功的造诣上也要逊他几筹。

玉剑子十九岁艺成下山行走江湖,所言所行倒不辱武当侠义之名,加之他武功又高,是以为人虽稍嫌心xiōng过窄,在江湖上还是留下一片侠名。

二十七岁时玉剑子回武当闭关苦练武当绝学两仪太极神剑,穷四年之功而成,至此放眼武当满门已无人是其对手。铁剑道人为人冲淡无为,在武林中声望虽高却无威德。野心勃勃的玉剑子对他早有不满,此刻武功一高,篡门夺位之心顿时一发而不可收拾,只是武当门规之严天下闻名,十年前“风剑”卓临风之乱又令门规更加残酷。玉剑子虽有夺天之志,可惜一直不得其便。

心怀愤懑的玉剑子重出江湖,一日在长沙巧遇“香玉门”下新一辈高手“玉蝶香剑”范柳芸,一番交手之下,玉剑子使出除两仪太极神剑的三大杀招外的全力,竟然占不了丝毫上风,心头不由暗暗佩服“香玉门”武功果有独到之密,这个年轻自己近十岁的女子竟有如此修为。

于是玉剑子对范柳芸大起兴趣,暗中跟踪观察,竟让他发现范柳芸在江湖中广植党羽,看来其志决不在小,便将心中愤懑一一道与范柳芸。范柳芸心想玉剑子若能登上武当掌门之位,对自己助力甚大,于是决心收服玉剑子为自己效命。

于是心怀叵测的两个人便这样狼狈为奸。

前事道完,回到长沙“香玉门”总部范柳芸的香闺之中。此时正是春深情浓之时。只见范柳芸轻舒玉手,将玉剑子身上的衣衫一一除去,玉剑子美女当前,按捺不住,便要一跃而上,范柳芸面带荡笑,轻轻阻止了他的猴急举动,慢慢俯下身子,伸出香舌,轻轻一点玉剑子的高高挑起的ròu棒。玉剑子如遭电击,身子一阵哆嗦,便有shè精之意。

要知道玉剑子自幼出家,对男女之事所涉甚少。行走江湖之时无人羁绊,**难忍时便对一些身无武功的良家女子用强,但是毕竟身负侠名,这些事只能偶尔为之,事后决不能传出。自从与范柳芸勾搭成奸之后,范柳芸美貌固然绝非那些村姑家妇可比,床上的骚浪也是让玉剑子眼界大开。

话说范柳芸微张檀口,在玉剑子的guī头上不断点击,玉剑子一时竟忍耐不住,一股积蓄已久的阳精便汹涌而出,jīng液又多又浓,霎时间射得范柳芸满面皆是。范柳芸丝毫不以为意,脸上反而荡意更浓,伸手拨弄脸上jīng液,伸出舌头将这些浓精慢慢舔入口中。“玉哥哥,你今天怎么这般猴急啊?……”说着巧笑不断,将沾满玉剑子jīng液的手指放在嘴里慢慢的吮吸。

玉剑子微微一笑,“还不是因为浪芸芸的小浪嘴太厉害了,玉哥哥几天没有领教了,这是送给浪芸芸的见面礼啊。来来来,让玉哥哥好好弄弄浪芸芸的小làang穴……”说着双手探出,将范柳芸剥成一具**的羔羊。

要知道玉剑子深明运气之道,方才大意失控,可是要马上恢复也丝毫不以为难。片刻间ròu棒又坚硬如钢,这时玉剑子抱起**的范柳芸,将她身子转过去,ròu棒从后面以背入式插入。

玉剑子ròu棒并不甚长,范柳芸的yín穴位置又稍有点倾向前方,这一来玉剑子以背入式便无法骚到范柳芸的痒处,范柳芸只得左手撑地,右手伸到后面不断一下下按在玉剑子的屁股上,企图以外力加深玉剑子的插入,嘴里更是不断地yín叫:“玉哥哥,插深点,深入点……快……快……快给芸芸的làang穴来几下重的,làang穴……玉哥哥,狠点插芸芸啊……芸芸要玉哥哥重一点……”

此时玉剑子已是全根尽入,就算范柳芸喊破喉咙,也是无法再深入一寸。好在他气功精纯,刚才又已经先射了一次,一时三刻倒是还没有再次shè精之虞。

玉剑子虽能持久,但一直无法让范柳芸满意,范柳芸让他从后面不停抽送了大半个时辰,ròu棒始终只能达到yīn道一半左右,范柳芸感觉有如人被吊在半空之中,心中总没有踏实的感觉。索性手上用劲,一下摆脱玉剑子的ròu棒和双手。玉剑子的ròu棒一下从范柳芸的yín穴里滑脱出来,在空气中颤颤抖抖地甚是可怜。

范柳芸甫一离开玉剑子的怀抱,马上转过身来,双手张开,一下飞扑在玉剑子身上,脚上用劲,将玉剑子不断推向床铺。到了床前,范柳芸双手一推,将玉剑子推到在床上,然后迅速地爬到床上,坐在玉剑子腰间,yín穴对准ròu棒,一下就坐了下去。

玉剑子的ròu棒经过方才的一番折腾,本来已呈半软状态,此刻再度进入范柳芸的yín穴之中,玉剑子只得再吸一口长气,不惜损耗自身真元,让ròu棒又回复坚硬。

范柳芸感到玉剑子的ròu棒已经恢复,就开始摇动纤腰,前后左右地耸动起来。玉剑子见范柳芸星眸半闭,满脸骚浪,心中实在爱煞,忍不住伸出双手,重重地捏着范柳芸的rǔ尖。

这时范柳芸终于感到玉剑子的ròu棒偶尔间能够刺激到自己的花芯,不由长长地舒了口气,为了让这种花芯被攻击的快感更多,范柳芸更加重了摆腰的力道和幅度。

可怜玉剑子内功虽强,当人力毕竟有时而尽,在范柳芸持续不断的摇摆之下,玉剑子很快地加紧向上耸动了几下,然后再次一泻如注。

shè精后的玉剑子只觉得浑身乏力,躺在床上不停地喘气。范柳芸见他这样的情况,实在是已经无力再满足自己,看着他的眼神顿时充满了欲求不满的仇恨。

但是范柳芸毕竟不愧是女中枭雄,这种仇恨的眼神一闪而过,脸上马上又换过了那种风骚入骨的神情,只见范柳芸这时腻在玉剑子的怀中,让自己的豪rǔ在玉剑子xiōng膛上轻轻地摩擦,两人就如同夫妻**过后一般。

良久之后,玉剑子喘息已定,两手轻轻捏弄着范柳芸的rǔ房,问道:“你今天煽动北海家那个小子去对付卓临风,究竟是为了什么?我早就说卓临风是我师叔,武功只在我之上,你这不是让北海小子去送死么?”

范柳芸在玉剑子怀中轻语道,“玉哥哥,这你可就不知道了,我当然知道北海鸣找卓临风拼命是死路一条,你想想,北海鸣死在卓临风手上,北海家就不必说了,西门家和北海家当主数代姻亲,南宫家的六小姐是北海鸣未过门的媳妇,他们能跟卓临风善罢甘休吗?武林四大世家中的三家与卓临风为难,你想他还有命活没有?”说完不由发出得意的轻笑。

玉剑子听到这里,在范柳芸玉rǔ上的手不由加重了捏弄的力道,“浪蹄子,看不出你还是个女诸葛啊,这招驱虎吞狼果然毒辣……”

范柳芸又笑道:“他们四大世家这几年对我们香玉门阳奉yīn违,这次眼看风剑云姬和我为难,居然妄想坐山观虎斗,不让他们付出代价,又怎能解我心头之恨?!”

这时玉剑子看来**又起,ròu棒在范柳芸的股间不停摩擦。范柳芸可不想马上再次和他厮混,毕竟那种半天吊的感觉并不好受,便娇声道:“玉哥哥,今天你弄了芸芸一整晚了,再弄下去芸芸的小命就要丢在你手里了……再说天也快亮了,等一下让人看到你可就不好了,你还是下次再来弄浪芸芸吧……”说着从旁递过玉剑子的衣衫。

玉剑子无奈,只得起身穿上衣衫,临走时还依依不舍地在范柳芸的玉rǔ上亲了一亲。

范柳芸看到玉剑子的身影远去,冷笑了一声,慢慢起身步入浴室,冲洗刚才在脸上身上留下的痕迹。片刻之后,范柳芸出来换上一身素白衣衫,只见英姿飒爽令人不敢起亵渎之心,哪有半分方才在玉剑子ròu棒下呻吟的yín荡之气?

且不说这边范柳芸处心积虑布下杀局,企图一举除去风剑云姬。单道此时在长沙城中云姬的下处,王吉正和云姬在床上抵死缠绵。经过这段时日与云姬的日夜磨练,王吉不仅能在云姬举世无双的媚术下金枪不倒,而且他自己本身的床技也是突飞猛进。云姬现在每次都能从和他的欢好中得到绝等的**。

“哦……喔……哦……风弟,真行。哦……喔……你比十年前更强了……风弟,饶了姐姐吧……,你……再干下去的话,姐姐的yín穴就要被你干穿了……风弟,慢点,……轻点……”

王吉无比怜惜地将云姬的身子抱了起来,让她坐在自己怀里,ròu棒轻轻地从下面一下下地往上面顶,这样比较不会让她受不了。云姬实在爱煞王吉这种体贴和呵护,稍稍喘过口气,便再度使出媚术,让她的穴肉再次蠕动起来,给王吉的ròu棒最具快感的回报。她yīn道紧紧地包着王吉的ròu棒,不住地抽搐,那种触觉,让王吉有一种头皮发麻的感觉!

这时王吉收摄心神,按照云姬所传授的法门,让真气配合她慢慢传过来的元yīn运行,因为前段时间云姬看过王吉的武功后发现,他那种通过爆气的出剑方式,虽然可说是刚猛无比,可惜劲道纯走阳刚一路,手上便无半分后劲,这就造成他的剑无法随心所欲。若能yīn阳相济,则不但剑能收发由心,而且剑上的速度更可增快逾倍,进入“柔月爆剑”的境界!

很快的,王吉就成功的将云姬的元yīn导入他的真气之中,但是,他马上就发现,相对于自己体内至刚至阳的气团,云姬的元yīn实在是微不足道,刹那间便被他的真气同和,消失得无影无踪。

王吉只得停下动作,低下头轻吻着云姬美玉般的后背,“云姐,还是不行啊……”

云姬叹了一口气,转过头道:“风弟,你体内的纯阳气团实在是太过霸道,姐姐几十年聚集的元yīn都无法和你配合,恐怕……天下再无一个女子的元yīn能够胜任了……”

王吉微微一笑,“云姐,你也就不要再为这事挂怀了。毕竟武功这事是强求不来的……”

云姬对王吉的话仿如未闻:“除非…除非这世上真有‘yīn女’的存在……”

王吉不由好奇心大盛,“yīn女?我也听说过yīn女族,云姐,哪里才能找到yīn女族的后人?”

云姬道:“故老相传,上古之时,天妖痴莸为祸天下,痴莸身负天妖灭神妖法,此妖法至yīn至冷,连当时正道领袖凰帝的先天罡气也非其敌手。幸亏时有yīn女挺身而出,yīn女先是委身痴莸,以自身纯yīn之气压制痴莸后天yīn冷之气,再归会凰帝,与凰帝yīn阳交和,使得凰帝轩辕乾坤神功大成,从而一举搏杀痴莸。事后yīn女便不知所终……只是听说yīn女一族从此便在中原落地生根,如果风弟你能遇到yīn女一族之人,说不定便能如当年的凰帝一般,以至刚合至柔,从而武功大进!”

王吉又是一笑,“传说之事究属渺茫,云姐,与其为这个Cāo心,不如想想下一步怎么对付范柳芸那贱婢?”

云姬见王吉语气中对范柳芸似已不放在心上,便正色道:“风弟,你的复仇计划到目前无疑是一帆风顺,但是对香玉门切记不可有半分轻慢之心!不说范柳芸武功决不在你我之下,而且她背后还有两个师叔相助,与她们为敌,时刻都有丧命的危险……”

“云姐是说香魂和玉魄这两个婆娘?哼!她们不出来还好,如果胆敢出来趟这趟混水……呵呵,听说她二人以前在江湖上还颇有艳名,我就把她们收服在我的ròu棒之下在吧!”说着王吉色心又起,忍不住有力向上顶了云姬两下。

云姬正在全神和王吉谈话,料不到王吉竟在这时突施奇袭,花芯在不经意间被他硕大的guī头直接攻击,让她忍不住大了一个冷战,子宫中又涌出一股浓精。

云姬笑骂着回头打了王吉一下,“死风弟,姐姐正在和你谈正事,你却这么顽皮……”

王吉大笑到,“云姐你的xiāo穴可是越来越不够看哦,怎么只是这两下就让你流出来了?”

“还不是因为风弟的ròu棒越来越厉害了……对了!风弟,方才我想了一下,我们这样和香玉门为敌,香魂和玉魄一定不会坐视不理,可以说她们出面对付我们只是时间问题……我想我们不如先下手为强!”

“云姐的意思是……?”

“听闻香魂玉魄近年来隐居城外小孤山天香洞苦练香玉门绝学明月神功,我们这就前往小孤山!嘻嘻,风弟,香魂玉魄可都在三十多岁的虎狼之年,你能承受得住么?”

“哈哈,现在就算同时让你和梦姐爽翻天都不在话下,何况是两个长年没人抚慰的饥渴婆娘?”说着,王吉又对云姬展开了新一波的攻势……

城外,小孤山上,天香洞中。万香魂功行十二周天已满,收功起身,只见身边的师妹石玉魄尚在运功,额头上渗出几点豆大的汗珠。

香魂怜惜地看着玉魄片刻,便再行盘膝坐下,伸双手按在玉魄顶门,将体内的明月神功之气缓缓输入,玉魄得香魂真气之助,顿时气势大增,只见此时她全身以功力糅合香魂之助,尽数聚于xiōng口,一时间xiōng口衣领微微鼓起。突然间玉魄张口娇叱一声,只听见微微斑驳之声,真气便冲破经脉之阻而畅通于心腹之间。

这意味着石玉魄的明月神功心法已经达到第六重境界。

这时玉魄也是心力交疲,盘膝打坐了许久,才再度睁开眼来。

这时玉魄看到对面的师姐正呆呆地向自己的xiōng前看来,不由得也低头一看,一看之下惊呼一声,原来方才运功冲关之时,真力激荡,竟将她xiōng口的钮扣震开,此时酥xiōng半露,加上rǔ房上的汗珠,显得极为yín靡!

万香魂突然俯身,将头探在石玉魄的rǔ房之前,伸出香舌一下下吮吸着她rǔ上的汗滴,石玉魄欲拒无门,只得轻嗔道:“师姐,你又要了啊?先让师妹歇一会吧……”

万香魂,时年三十八岁,十九岁嫁给一个同乡秀才,可惜那秀才有艳福却无缘消受,婚后一年便一命呜呼。丈夫死后,万香魂回归香玉门,此后虽时有江湖豪士上门提亲,香魂却不为所动,未再嫁人。

石玉魄,时年三十五岁,有香玉门第三代传人中的第一美人之称,自成年之日起登门求婚的名门高弟不知凡几,但均被她一一拒绝,十多年来一直小姑独处。

谁也料不到的是,香玉门这两个美人十几年不嫁的原因,竟然是她们已经深深的爱上了对方!

原来当那一年香魂丧夫回归之时,当时尚是十七岁少女的玉魄平时与她关系最为融洽,便日日陪伴在香魂身旁。香魂的丧夫之痛在这个师妹的安慰之下终于慢慢痊愈,但是香魂却发现在这次失败的婚姻之后,自己对男人再也提不起兴趣来!反而将一腔深情交付在身边这个温柔可人的美貌师妹身上。

而石玉魄天性天真烂漫,对师姐又是敬如天人,是以当香魂向她提出欢好的要求之时,她便也就迷迷糊糊地答应下来。十几年来,两师姐妹便这样维持着这种不为世人所容的同性之恋。

这时两人已经将对方身上的衣衫尽数除去,两人以相反方向横躺在床上,彼此用香舌和玉手玩弄对方的yín穴。十几年来,两人已不知为对方做过多少次这样的yín戏,两人都深知如何让对方达到快乐的颠峰,所以两人的舌、手攻击的都是对方yín穴中最敏感的部分,能够给对方最直接、最强烈的快感!

“嗯……嗯……嗯……”

这时整个天香洞里面充满着两个女人相互舔弄所发出的声音,两人逐渐地加快速度,她们的身躯也随着yín穴所传来的快感而摇摆起来。这时候香魂停下动作,挺起上身,跨坐在玉魄的脸上,让玉魄可以更加方便地玩弄她的yín穴。

两人之中明显是香魂的欲求更为强烈,片刻之后,玉魄的舌手已经不能满足她的**,香魂伸手将玉魄的右腿抬高,然后让打开自己的双腿和玉魄的双腿交叉,让两个yín穴相对紧贴,然后便用力磨弄起来!

可是玉魄的yīn毛十分柔软,这时被yín水一浸便贴在她的yín穴周围,并不能给香魂太大的刺激,使得香魂忍不住开始了狂野的喊叫;相反,香魂的yīn毛却是极粗极长,在两人厮磨的过程中不断地刺入到玉魄的yīn道之中,玉魄难以忍受如此强烈的不断攻击,**一波接一波地涌来,很快地在香魂的身上泄了身,甚至她还因为失禁而尿了出来!

两人相互叠在一起,瘫在床上上不停地喘息,许久才慢慢地恢复平静。

可是,就在两人打算起身穿衣之时,一根手指迅猛至极地在她们**的身上点了几处大穴。然后她们就听到一个声音冷冷地说道:“名闻天下的香玉门香魂玉魄两大长老竟在白昼同性相yín……云姐,你说这事如果传播到江湖上香玉门的名声会不会更加响亮?!”

第8章

王吉此次前来小孤山,由于深知香魂玉魄的厉害,本来已经设计了一整套对付她们的办法,但是能否成功却殊无把握。没想到也许当真是天亡香玉门吧,居然让他在这武功奇高的两大长老相互安慰的当口及时赶到,这一下得来全不费功夫,香魂玉魄纵有天大的本事,也唯有任由王吉鱼肉!

云姬笑声如铃:“哎哟风弟!今日终于见识了江湖盛传玉洁冰清的香玉门人原来是这般清纯……不过风弟,这两个骚婆娘的艳名倒是所言不虚,三十好几的人尚能保持如此美貌,连姐姐都有点羡慕呢!”

“云姐何必过谦,却不知这两个婆娘床上功夫又保持得如何?我想能有云姐一半能耐就算是出类拔萃了!”

这时王吉走过去将二人的身体转过来,让她们仰面朝天直对着自己。以卓临风面貌出现的他俊俏非凡。但香魂玉魄在武林中是何等身份?!十数年来二人受尽江湖中人仰慕,如今却浑身上下被一个浪子肆意品评,心中羞愤可想而知!

二人之中毕竟是万香魂比石玉魄老练得多,震惊稍过之后,心中马上盘算起脱困之计,她一边潜运起明月神功想要强行冲开被王吉封住的穴道,一边开口骂道:“狂徒!你既知道我香玉门之名,最好一剑将我们杀了,不然我门之人定会将你碎尸万段!”

王吉的嘴角浮现起一丝冷酷轻蔑的笑意,他当然知道万香魂心中打的如意算盘,无非是想吸引自己多跟她废话,这样她便可以多争取时间冲开穴道。所以王吉走到她们面前,二话不说地便将自己身上的衣衫慢慢脱去。

“两位想必知道,最近江湖上有个人处处与香玉门为难……”

“你……你便是‘风剑’卓临风?!”石玉魄忍不住喊了起来。

王吉冷冷一笑,“正是在下……两位既然知道在下的身份,想必对在下的行径也略知一二吧?”

此时王吉身上的衣衫已经尽数除去,呈现在香魂玉魄面前的,是一具完美男性的雄壮身躯,特别是胯下那条男人雄风的标志,更是夺人心魄。

两人之中石玉魄尚是待嫁之身,一看之下大叫一声,想要转头不看,但苦于穴道被制,哪里动得了分毫?而万香魂寡居已久,对男人的性具却稍有一点了解,比起她那死鬼丈夫来,眼前这根东西长了何止逾倍?一念及此,尽管自知十分不妥,万香魂还是忍不住吞了口唾沫。

王吉观颜察色,已知两人中无论武功心智均以万香魂较深,而石玉魄则较为单纯,便决定先行将玉魄征服。这样也可以在很大程度上打击万香魂的信心。

于是王吉走到玉魄面前,蹲下身子,伸手拨弄着她下身的芳草,并道:“云姐,听闻香玉门玉魄长老三十许人仍是小姑待嫁之身,不知可是真的?”石玉魄方才和万香魂厮混之时yīn毛之上沾满她们两人的yín水,被王吉魔手一摸登时差点晕了过去。

万香魂大叫道:“yín贼!你要是敢动我师妹一根寒毛,我万香魂做鬼要不会跟你甘休!”

云姬一听不禁发出一阵轻笑:“香魂长老,你说我风弟现在动的,算不算是贵师妹的‘寒毛’呢?咯咯,我看你还是省点力气吧,待会我风弟那根宝贝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受得了的哦!想运功冲穴?还是死了这条心吧!”说完移前两步,在香魂的穴道上又补上了两指。

一时间万香魂不禁万念俱灰,而且马上的,她便看到了让她更是伤心欲绝的一幕:她心爱的师妹,被一个臭男人肆意地奸yín。

王吉在玉魄的身边躺下,马上感觉到她的身上传来一阵阵的颤抖。王吉伸手在她的**上摸索着,石玉魄那从未被男人触摸过的身体不禁起了一层**皮疙瘩。王吉心里好笑,回过头来对云姬道:“云姐,我看这玉魄长老还真是一个处女哦,三十好几的人了,被我一摸就紧张成这个样子。”

云姬笑道:“风弟,你不知道,这女人表面上紧张,内里可是骚浪得很哦……”说完探手在玉魄的yín穴上摸了一把,伸手到王吉眼前,果然玉魄刚才在王吉抚摸之下又泄了一些yín水出来。

王吉心中对奸yín玉魄的期待不禁又深了一层,毕竟要找到处女不难,可是三十多岁而且如此貌美的处女就是可遇不可求了。王吉侧躺着身子,同时将玉魄的身子也侧过来面对着自己,玉魄如花的面容离他便只有咫尺之远。看着玉魄楚楚可怜的样子,王吉心中不由也涌起一股歉意。但是为了范柳芸造下的孽,石玉魄作为香玉门的长辈就必须付出代价!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了。

在心里又给自己找到一个理由之后,王吉柔声对石玉魄道:“玉魄前辈,你还没有享受过男人带给你的乐趣吧?!你放心,我保证会比你跟你师姐两人磨镜快乐百倍……”

石玉魄天性单纯被动,如今心中知道被奸yín的命运已是不可避免,只求眼前这个恶徒不要带给自己太大的痛苦,“你这个恶……公子……我还是第一次……

求你不要太……”说到这里一阵羞愧涌上心头,再也说不下去了。

万香魂看到师妹如此惨状,想到不一会同样的厄运就会降临到自己头上,饶是她性格如何刚强,也只能愣愣地流下泪来。

王吉抱起玉魄的一条**,让自己的ròu棒慢慢的探入她那未经开发的桃源圣地,不一会已停在她的处女膜前,王吉ròu棒的前段轻抵着玉魄的处女膜,享受着这保存了三十五年完好无损的肉膜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的阻挡,玉魄的肉壁包容着王吉的ròu棒,处女的紧窄果然非同寻常,令王吉的ròu棒不期然地一阵抖动。

王吉在玉魄的耳边轻语道:“前辈,你看我的大ròu棒就要顶开你的处女膜了,从此以后,你就是一个真正的女人了,你做我的女人吧!好吗?”玉魄何曾被男人在耳边如此温柔地轻语?何况说话的内容又是如此地羞人?心神不由大荡。而这时王吉的ròu棒的每一下轻微的抖动都随时有攻破她处女膜的危险,偏偏却并不真的进入,这令她产生难以忍耐的痛楚,玉魄不禁低声地闷哼出声。

这时王吉知道已是夺取玉魄处女身的最佳时机了,于是他轻轻地让ròu棒刺穿玉魄的处女膜,直入她的yīn道,玉魄珍贵的处女之血沿着王吉的ròu棒滴落在地上,在地上留下一个血的印记,便如同是玉魄**的标志。

玉魄三十五岁初次人事,便遇到王吉这根远超常人的宝贝,其中痛苦可想而知。好在王吉心中对奸yín她此事毕竟尚有歉意,加之对她又颇为怜惜,因此动作已是尽可能地温柔,饶是如此,玉魄一时间也是疼得死去活来。

王吉停下动作,待到玉魄痛苦稍停,便继续在她耳边轻语:“前辈,现在最痛苦的一段已经过去,接下来我就要让你享受人间极乐……你不要太紧张,放轻松点,这样会更加快乐的哦……”玉魄这时哪里还有精力念及其他?王吉的话刚说完,她便愣愣地点了几下头。

王吉心中大乐,便开始继续深入玉魄yīn道的深处。在前进的过程中,他明显地感觉到有一种开垦荒地般的快感和成就感!玉魄紧闭的穴肉,随着王吉ròu棒的深入而逐寸逐寸地开放,她的感受也随着王吉的动作而慢慢地改变。从一开始的痛彻心扉,渐渐地变成开始享受王吉插入的快感。

终于王吉的ròu棒顶到了玉魄的子宫口,他在此停止动作,问她道:“前辈,我的宝贝已经顶到你的花芯了哦,你是不是可以感觉到爽了?”玉魄的脸不由羞得通红,但是那两只娇艳得如同要滴出水来的眼睛,却把她内心的渴望完全无遗的表露了出来。

王吉让ròu棒在玉魄的yīn道中来回抽送了两次,guī头接触到她紧压的肉壁,使他的欲火更加高涨,王吉渐渐地加快了抽送的速度。玉魄此时已经开始能够享受王吉ròu棒带给她的无比快感,嘴里情不自禁地发出了一阵阵闷骚的哼声。

王吉知道第一次交合不宜给玉魄太强的刺激,这样以后恐怕会在她心中留下恐惧的印记,何况在她之后还有一个香魂要满足,于是他加快抽送了几十下,把玉魄送上了人生的第一次**,便想要抽出ròu棒,但在抽出前的刹那,他看到玉魄被自己奸yín得秀眉紧辍的样子,心中爱煞,便将精关一松,将一股稠热的jīng液射入她的子宫之中!

(续)

玉魄被王吉jīng液一冲,登时再次到达**。王吉shè精之后,让ròu棒保持坚硬,在玉魄的花芯上又旋磨了几周,玉魄哪堪如此的攻击?顿时昏了过去。王吉站起身子,再走到一直在一旁观看他奸yín自己师妹的香魂面前,王吉让沾满玉魄yín水的ròu棒在香魂的rǔ尖上挫了几下,香魂成熟的rǔ房马上产生反应,rǔ尖高挺了起来!

对香魂王吉就没有像对她师妹那样的温柔了,他说道,“你的师妹可还是处女啊,你这婆娘早就嫁过人了,sāo穴不知被干了几次?少爷今天大开善心,帮你把后面的处女开了吧!”说着将香魂的身子翻转过来,先用手指拨开她后面的菊穴,使它稍微张开些许,然后就让自己湿漉漉的ròu棒一下插了进去!

王吉的ròu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入万香魂菊穴,万香魂惨叫一声,她的身子经受不起如此激烈的撞击,猛地向前扑去,王吉急忙伸手将她抱住,让她不至于跌倒在地。然后便开始了对她后庭的开发。

万香魂毕竟是年近四十的人了,虽然练武不辍,身材得以保持完好,但是她的养生之道无论如何是无法和云姬相比,王吉明显地感觉到她的臀肉已经有点松弛,手抓上去感觉已经没有什么弹性。但是这样反而让他那深处她菊穴中的ròu棒有了更大的活动空间,王吉一边让ròu棒一下下狠狠地轰击她的后庭,一边用右手一下下的拍打她的臀部,很快的香魂的屁股已经开始呈现红色,这让王吉的兽性更加高涨,不自觉得加重了ròu棒上的劲道。

万香魂一开始还随着王吉的抽送而发出一阵阵的悲鸣,但是不久后便再也无声无息,王吉只道她在自己ròu棒的奸yín下已经昏死过去,便也不以为意,大ròu棒依然在她的后庭中不停纵横驰骋。

开垦香魂后庭的感觉比方才夺取玉魄处女时更加的强烈,王吉渐渐地便全心得融入到这种奸yín的快感之中,脑中再无其他,只剩下眼前这个美艳的徐娘那一下下不停抖动着的雪白**。

世间的事往往便是如此,但一个人做某件事过于顺利的时候,便会失去应有的自觉和警戒,而当他面对的对手拥有相当的实力之时,失去警戒便要付出沉重的代价。古人给这样的情况起了一个贴切的名字:“乐极生悲”。

王吉开始发现不妙是源于ròu棒感觉到在香魂的体内有一股不同寻常的气的流动,起初他以为是她在自己奸yín下的正常反应,但很快地他就发现自己错了,而且错得是非常的离谱,他注定要为此付出代价,沉重的代价!

原来,由于在奸yín香魂的菊穴时毫无怜惜之心,王吉不知不觉地将真气融入在ròu棒的冲刺中源源不断地输入她的体内。

香魂的明月神功已达到第七重境界,真实功力不要说胜王吉甚多,就是放眼天下,当今在她之上也只有寥寥四五人而已。而王吉跟云姬因为这段时日对付香玉门实在太顺利了,尽管嘴里不敢轻视香玉门,但是内心深处毕竟已经有点不把她们放在眼里!以为连续点了万香魂两次穴道便可高枕无忧,哪想得到她的明月神功已经到了只要稍有一点外力,便可纳为自己所用,从而一举冲开两重封穴的程度?

方才香魂在王吉的**干下假装昏迷,原来就是在运功冲穴,王吉的ròu棒感觉到的气流就是她运功时的迹象,可笑王吉还自以为是的不放在心上!

这时,冲开穴道的万香魂猛地转过身来,眼里满是仇恨的怒火,王吉大惊之下,双手本能地往外一推,想要让自己的ròu棒离开她的身体。可惜这一切都太迟了!香魂追魂夺命的一掌已经当xiōng劈到!王吉欲避无门,xiōng口硬生生地承受了七重功力明月神功的雷霆一击!这一击就算是王吉先有准备,凝聚全身功力去接也非受伤不可,何况是在全无防御之下?一击之下,王吉顿时鲜血狂喷,向后踉跄了好几步,再也站立不住,只得无奈地向后倒了下去。

事出突然,在旁的云姬待要相救,已经来不及了!这时她见香魂已经侵上想要再补一掌将王吉了断,忙飞扑过来,帮王吉挡下了接下来这致命的一击。万香魂未能如愿击杀眼前大仇,怒火如同要四散喷出,施展开全身功力,一着着向云姬疯狂地攻去!

云姬心里暗暗叫苦,看王吉受伤之重,一时半刻绝难起身。香魂的武功又比自己高出不只一筹,这时她如果只求自己脱身而去当然绝非难事,但是经过这段时日来朝夕相处的神仙时光,云姬的内心早将王吉当作比她自己的性命更加重要的存在!她一边勉力接着香魂的攻势,一边不停盘算着解危之计。

不消片刻,云姬计较已定。只见她长袖飞舞,使出她的独门绝技“招蜂引蝶”,顾名思义,这一招是从云姬天下无双的媚术中演化而来,便如同她施展媚术时花芯会有强大的吸力一般,此招一出,四周顿时潜流暗涌,将她们二人紧紧裹住,就这样牵引着香魂向洞外移去。

万香魂片刻间已知云姬的想法无非是要将自己引开,让王吉有多一点的时间恢复以便逃命。便狠狠的道:“云梦yín妇,今天你们两人休想能有一人活命!”

说罢手上加紧,只求将云姬立毙掌下,但是云姬全身功力凝聚的“招蜂引蝶”又岂同寻常?香魂的身体还是身不由己地一步步向洞外移去。

这时王吉真气急转,可是明月神功的一击又岂是好相与的?王吉爆气数次,也只能勉强支持着坐起身子。

香魂和云姬的声音渐渐地远去,此时王吉心里的真是五内如焚。他深知云姬的武功,在香魂这样的攻势下,她最多也只能支撑半个时辰。既心焦云姬的安危,又苦于再也无法动弹分毫,一时间他的真气竟无法凝聚。

也许“祸不单行”这句话真是千古真言,就在王吉身处如此的危机之中时,他发现了一件更加可怕的事:方才在他奸yín下昏死过去的石玉魄,竟然悠悠醒转了!难道自己真是如此不幸?壮志未酬……

王吉自知无幸,索性也不再去做那徒劳的努力。只是脸上带着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平静地看着石玉魄。

玉魄醒来之后,马上就发现师姐和另外的那个女人已经不见了,洞中只剩下眼前这个全身**的男人和同样全身**的自己。而且从下身传来的阵痛和床上的点点落红,无不表明了自己的处女之身就是葬送在这个男人手上的!

玉魄的眼神中只剩下一阵空洞,按理说,她应该一掌将眼前的yín徒击毙。但是无知为何,当她看到王吉嘴角那淡淡的微笑时,便会想到不久之前在床上同王吉的抵死缠绵,尽管并非出于本意,但是眼前这个男人的印记已经深深地烙入了她的脑海。

这时王吉看到玉魄眼中的迷茫,眼前仿佛出现了一线生机,他勉强调和自己的呼吸,慢慢开口道:“玉魄前辈,晚辈冒犯佳人,如今只求一死……能死在前辈玉手之下,当真是作鬼也风流……如果前辈今后能不时想起晚辈曾和你有一夕之欢,晚辈此生无憾亦……”

玉魄听到王吉如此痴心的倾诉,生平不知男女间之情为何物的她又怎能分辨真伪?此时她只觉心乱如麻,一掌击毙眼前之人固然易如反掌,但是之后呢?之后自己又能如何?毕竟这个男人的影子今生是再也挥之不去了……一念及此,玉魄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失声哭了出来。

王吉喘息片刻,接着柔声道:“晚辈今日死在晚辈掌下,九泉之下若有人问我可曾后悔……晚辈必答之曰死而无悔!……能同尚是处女的前辈效鱼水之欢,就算是为此而死,又有何撼?”

看来王吉的温柔攻势已经收到了功效,而且意外地给他带来了生机!这时玉魄竟悠悠地道:“你……公子……所言可是句句是真……”

王吉心知一味强调自己句句是真只会带来反效果,便不再作声,只是尽量温柔地注视着玉魄。

玉魄内心的情感一时在王吉的引导下尽数爆发出来,伏在他的身上大哭起来,王吉轻轻地啃着她的发端,鼻子闻着她秀发的清香,嘴唇在她耳边轻轻地厮磨。

这时玉魄发现王吉的伤是她师姐的明月神功造成的,王吉便轻轻将他被香魂击伤、云姬暂时将她引开之事说给她听。

玉魄一听之下十分紧张:“那你要尽快离开……师姐的武功太强,我也不是她的对手的……”

王吉微微一笑,“玉……能够得到你的心,就算死我也是开心的……”

玉魄玉面不由羞红一片,但是她立刻又道:“不行的,我一定要救你!不要想其他的,凝神接受我的真气!”说完拿起地上的衣衫,先自己穿戴整齐,再帮王吉也着好。然后运起明月神功,将真气不断输向王吉体内。

这一来果然有神效,王吉感觉玉魄的真气正渐渐将香魂的明月神功逐出自己的体内,按这样计算,只要再又半个时辰左右,他就可以恢复功力了!

可是天不遂人愿,就在玉魄帮他疗伤一盏茶功夫之后,王吉发现洞外已经有一个人在接近,他知道那绝对不是云姬,而且从玉魄激动的反应中,王吉知道那来人除了万香魂外不可能是另外的人!

天意……罢了!

第9章

此时香魂的声音如同死神的宣告般地在洞外响起:“师妹,不要再被这小子的花言巧语所骗……快走开!让我一掌结果了他!”

玉魄一言不发,手上加劲,希望让王吉的伤势多愈合一点是一点,只是从她脸上惶急的表情和额头上难以抑制的汗水,王吉不难看出,她也只是尽人事而听天命而已。

香魂见状大怒,长啸一声冲进洞中。二话不说就是一掌劈来,玉魄心叫不妙,身形一闪,用右掌挡下香魂一击。此时她心知再不能迟疑,左手运劲将王吉往洞外一甩,“快跑,快跑!……”

王吉不敢迟疑,提起体内残存的一点真气,向山下逃去。

可惜万香魂明月神功的威力又岂是等闲可比?王吉跑不到数十丈远,就感觉体内气血翻腾,速度不得不大大降低下来。

此时王吉真切地感受到死亡威胁的恐惧,一时间在他生命中出现过的人与事一一浮现在脑海中:师娘的温柔体贴,小师妹的娇憨骄傲,白薇的清纯高洁,云姬的情真意切……最后,这些影象都渐渐的模糊,慢慢地、慢慢地变成了一个人的影子——君燕师姐。

一想起如今尚且生死不明的师姐,王吉心中顿时平添出一股强烈的求生**!没错,自己还要为师姐报仇,还要灭掉香玉门,还要活下去!

或许这种精神的力量真的能让人体超越极限,凭借着对生命的渴求,王吉从小孤山一路逃回了长沙城中。

进到城中,看着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王吉不由暗暗地舒了一口气,但是他知道只要自己的身份一被人看破,所有的香玉门下便会全部找上门来。而以他现在的身体绝对无法抵挡,所以他的当务之急就是要尽快找给地方好好地疗伤。

此时王吉看看身边的地形,原来在慌不择路之间,他走进了一条巷道之中,王吉看到左边的一堵红色高墙甚是富丽,便强提积存的真气一下掠了过去。

进入墙中,王吉不由暗叫一声好运。原来这时一个规模颇大的院子,院中乱七八糟地摆放了不少花草,只见其多却不见匠心,显得极为庸俗。而前方是几栋装设堂皇的小楼,从楼中隐约传来的丝竹声和嘻笑声,有过经验的王吉不禁一笑,他已经可以断定这是一座青楼。

王吉心想万香魂想破了脑袋也不可能料到自己在如此重伤下还会有逛花街的闲情逸致,此处当真是最好不过的藏身之处。他看到在院子的角落里有一间残破的小屋,便走了过去,推开门一看,原来是间堆放杂物和柴火的柴房,用来藏身真是再好不过。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王吉便这样躲在长沙城中这家妓馆的柴房中疗伤,饥饿时便溜到厨房随便偷点食物。这间柴房地处偏僻,日常极少有人来到,偶尔有人来时,王吉早已藏身在角落之中,所以一直也没人发现。

就这样过了数日,王吉的内伤在不断地调息之下慢慢愈合,功力也渐渐恢复到六成左右,按照这样的情况看来,只需再有五日左右,他的伤势便可痊愈。

可是,事情真的会如此顺利吗?

这一夜,王吉照例在柴堆中调息养伤,突然外面传来了一阵脚步声,从声音判断,来者有三人,但是脚步虚浮,显然绝非高手。

王吉急忙选个yīn暗角落躲好,只见门“唉”的一声被打开,然后就听到一声“给我进去吧!”然后便是有个重物摔倒在地声音。

王吉偷偷探头出来,只见门口站着两人,一个五大三粗的彪形大汉,另外一个是打扮得花枝招展的鸨婆。

这时那老鸨模样的人开口骂道:“浪蹄子,进了老娘的门还装什么贞洁烈妇?你可是老娘花三百两银子从你哥手里买下来的,不卖身?你靠什么还老娘的钱!”

说着探前两步,向方才被摔倒在地的那个女子身上踩了两脚,然后转头对那大汉道:“阿宽!这个浪蹄子今晚就交给你了,虽然不是什么黄花闺女,但是她的浪劲可也不小,把阿华阿贵都给踢伤了,你是我们春风院的第一大炮,再制服不了她我可唯你是问!”那叫阿宽的大汉连连点头称是,那老鸨这才转身走了。

王吉心想这是每个妓馆都有的逼良为娼,平日倒是不妨管上一个抱不平,但现在是自身难保,只好企盼那大汉快点完事走人。

这时那大汉走到那女子旁边,脸上露出垂涎三尺的奸像,嘴里说道:“好个俊俏的小寡妇……你老公死了这么多年,你一定也很想要男人吧?今晚就让哥哥好好地陪你玩玩……”说完就听到衣服撕裂的声音,显然是在撕那女子的衣服。

这时那女子也悠悠醒来,发现自己的衣衫已经被撕开,顿时一声尖叫:“你干什么?!”说着两腿乱蹭,想把那大汉赶开。阿宽yín笑一声,大手一抓已将那女子的右脚抓住,手上再一加劲,那女子的衣衫又被撕下一块!

本来已经打定主意不管这事的王吉,却在那女子的一声尖叫下心神狂震!这个声音怎么会如此熟悉?王吉急忙探头一看!不看尤可,一看之下大吃一惊!你道这个女子是谁?竟是王吉千里护送到长沙的俏寡妇白薇!

这一下王吉再不可能保持理智,大叫一声,从角落里冲了出来。阿宽显然没有料到房里躲得有人,吓得无法再动弹半分。王吉身形一闪已经到了他的眼前,愤怒的眼神使得阿宽双腿不由自主地不断颤抖,王吉伸手将剑挥出,阿宽哪里能够闪躲?一下便被王吉一剑拦腰砍成两截!

阿宽发出一声惨叫,上半截身子缓缓向后倒去,手里一个小包再也拿捏不住,向王吉的脸上飞了过来,由于距离实在太近,王吉躲闪不及,被那小包击中嘴唇,原来是一包小小的粉末。

白薇喜见救星从天而降,待到王吉转回身时,她看清原来是曾经与她千里同行的人儿时,那种安全感使得她忘情地一下扑到王吉的怀中,失声痛哭起来!

“王公子!真的是你!……这些日子,我一直在盼着你……盼着你像上次那样又突然出现……谢谢老天,谢谢老天!”

王吉心想此刻不能在此地久留,刚才阿宽死前的那声惨叫恐怕会很快将其他人引来,忙对白薇说,“白夫人,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尽快离开为好!”

一声“白夫人”使得白薇想起男女授受不亲,羞得她慌忙将王吉放开。王吉带着她从后院的高墙外逃出,此时他的功力已经恢复了六七成,这样的逃亡当然难不到他。

王吉知道这时城门已闭,便将白薇带到城北一个小小的客栈,打算先在此等到天色亮后再行出城。

进房之后,王吉才问起白薇别后情形,白薇垂泪将她哥哥不义,暗中将她卖入青楼以谋暴利的事说了出来。王吉听得怒火高涨,当即答应替她去讨回公道。

在跟白薇谈话期间,王吉不断地感觉丹田之中有股欲火在慢慢蔓延,他不由暗暗疑惑,自己对性情高洁的白薇向来十分敬重,当时与她千里同行,并没有丝毫染指之心,为什么这时身处危局,自己反而难以自制?

王吉急忙运功想要将这股邪火压下,哪知道不运功尤可,一运功全身燥热便再也无法控制。王吉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白薇见状大吃一惊,忙问他发生了什么事,王吉急忙一把将她推开,因为他怕一碰她诱惑的身躯,便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了!

白薇看到王吉好似要喷出火来的双眼,顿时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合欢**散?!”她在妓馆中见过老鸨给其他女子用过这种药,据说服用之后,如果一个对时之内不与异**合,便会血管爆裂而死!

原来刚才阿宽丢在王吉脸上的就是合欢**散!那本是准备用在白薇身上的yín药。其实这种散也不过是寻常春药,如果在平时王吉真气足时,这药对他是根本不起作用,但是刚才他在重伤未愈血行不足的情况下贸然运功想将其压下,反而让药力随着血液流经全神经络,顿时再也不可收拾。

白薇见王吉痛苦难忍的样子,心知此时唯一能救他的人就是自己,但是向来贞洁的她又怎能将清白之躯交付给丈夫之外的人?可是再转念一想,若非王吉两次相救,这时她早已被人奸污,哪里还有清白可言?脑海中天人交战,脚下却便无意识地一步步向王吉走过来。

王吉大叫一声,“走开!不要过来!”伸手想将白薇推开,可是伸手摸到的却是一座弹性十足的玉峰!原来这时白薇已经下定决心,纵死也要救王吉这一次以报答他两次相救之恩,所以她自动除去了身上的衣衫!

顿时王吉脑中积存的几分理性也被白薇的**所抹杀殆尽,他一把抱过白薇,急色地将身上衣衫除去,急不可待地将硬的将要爆炸的ròu棒插入到白薇那从不曾为丈夫之外的人开启的xiāo穴!

白薇紧咬着牙关,额头上的汗珠一滴滴地不断渗了出来,欢好经验极少的她哪能经受王吉的大ròu棒?何况这时王吉的动作已经不受自己的控制!但是天性告诉她在做这事是不能开口发出声音的,那样是荡女才会有的事情,于是她咬碎银牙,却也不肯发出一丝半点的声音!

这时王吉也管不了那许多了,只晓得一下下在白薇的身上发泄着高涨无比的欲火……

清晨的阳光从房间的天窗直射下来,照在王吉的眼上,把他从深深的睡梦中拉了出来。

王吉睁开朦胧的双眼,只见自己正躺在客栈的床上,头下的枕头、身上的被子都以最舒适的位置摆放,难怪这一觉睡得如此迷醉。

王吉坐起身来,抬头享受着灿烂的阳光,劫后余生的感觉仿佛使得今天的太阳更加地可爱,此刻他由衷地感受到生命的可贵。

白薇这时正在旁边的角落里帮王吉清洗那身满是血污的衣衫,她的神情是那样的专注,以至连王吉起身都没有发现。王吉看着一粒粒小小的汗珠挂在她雪白的额头之上,让她清纯的面容更加显得娇艳,心中实在是又怜又爱。

王吉静静地走到她的背后,慢慢地从后面将她拦腰抱住,让自己雄壮的身躯紧紧贴住她的后背,然后脸轻轻碰上她的脸颊,轻柔的摩擦着。

白薇全身如遭电击,不由起了一阵战抖,可是她的身躯在王吉紧贴之下很快就软化下来,紧握着衣衫的手也慢慢地停在了那里。

一瞬间,两人都沉迷在这令人心醉的时空中,白薇身上的幽香对王吉而言便是犯罪的诱惑,王吉努力地让她转过头来,低头吻向她那颤抖的双唇。

就在两人四片火热的嘴唇接触的一瞬间,白薇的手再也无力拿着王吉的衣衫,让它掉落在水盆边缘,不幸地将水盆打翻了。

水盆落地的清脆响声让意乱情迷的白薇猛地清醒过来,她惊呼一声,双手迅速地用力将王吉推开。

王吉惊诧地注视着她,白薇右手抚xiōng急速地大口喘着气,良久,她抬头看着满脸关怀神色的王吉,站直身子,脸上又回复了与王吉同行之时常有的坚贞神态:“王公子,昨晚您身受yín毒性命垂危,妾身感公子两番相救之恩才作出……

之事,现在公子身子已经大愈,望公子自重!”

王吉愕然看着白薇,半晌才道:“那……你今后如何打算?”

想来这已是王吉第二次这样问她了,上一次问她是在她夫家遭遇惨祸之后,上次她还有一个兄长可以投靠,但是这次呢?

白薇显然也想到了这点,一时不由愣在了那里。

王吉柔声道:“白夫人……不!薇……你一个单身女子,又不懂武功,现在又是举目无亲,流落江湖叫我如何放心?薇,留在我身边吧!让我来照顾你…”

白薇听到王吉如此深情的倾诉,眼泪再也无法忍受地掉了下来,“妾身是不幸之人,不敢劳动公子关怀……”

“不要再说什么妾身公子的了,薇!我记得你小我两岁,今后我就叫你薇妹妹,我会照顾你一生一世的!”血气方刚的王吉这时只觉得天大的事都没有照顾眼前玉人重要,师娘、云姬,包括师姐的身影都暂时被抛到九霄云外,他冲口而出向白薇作出了一生的承诺。

这时屋顶上突如其来地传来了一个怨毒至深的声音:“一生一世?yín徒!你连明天都不会有!”

王吉一听就知道是香魂这个恶婆娘已经追上门来,也难怪,以香玉门在长沙城中耳目之多,他在妓院中杀死一人的消息她们当然很快就会知道,看来她是凭杀人的手法断定凶手是他,于是才能追到这里。

这时王吉运气一周天,发现自己的伤势已经比预期要早地痊愈了!想到云姬生死未卜和自己受的重伤,他的怒火便再也难以遏制!顾不得自己的武功还不是万香魂的对手,王吉拔出长剑,一跃上了屋顶。

“贱婆娘,快说我云姐哪里去了?”王吉一边说话,一边拔剑向香魂砍去!

“当!!!”一声巨响,两把宝剑相交!

自从王吉学会爆气之法以后,他还是第一次出剑无法奏效!

“哼哼,你是说云姬那个yín妇?她现在在我香玉门中,我师侄正找人侍侯她呢……”

听到云姬被囚在香玉门中,王吉反而大为宽心,至少知道了她还没死,他顾虑顿去,势如疯虎一剑剑向香魂砍去!

香魂施展出香玉门独步天下的剑法,配以明月神功第七重的内功,誓要将王吉一剑毙命!

电光石火之间,两人已经互拼了五十剑之多!

这时王吉心中不由大感诧异!因为按照他原来的战术,是想依靠这气势如虹的烈阳爆剑让香魂略微后退,将她逼下屋顶,这样他便可以带着白薇趁机逃跑。

这是因为他知道自己的功力和香魂尚有差距,而且又是重伤初愈的缘故。哪知道五十剑过后,他竟然发现自己体内劲力爆炸的方式比以前更加强烈,但是出手之际却又有一股柔劲相随!这就使得他的剑法在以往刚烈的基础上更多了一分圆滑,使得剑势更加的凌厉!

“柔月爆剑”?爆剑术第二层的“柔月爆剑”?

转眼间又是三十招,香魂的身体已经慢慢地被王吉的剑网笼罩,这时她心里的惊愕更是十倍于王吉之上!因为几天前和王吉交手的经验告诉她,王吉的武功并不是她的对手,加上她相信王吉的伤势并不是短短几天时间可以痊愈的,所以才放心大胆的孤身来向王吉寻仇!但是谁知王吉的武功竟然进步得如此神速,这时她的心中顿时充满愤怒的惊竦,而这种惊竦正是许多人所谓的“后悔”……!

但是世上永远是没有后悔药可吃的,死亡的感觉很快就笼罩在万香魂的头上,她生命中最后的一个感觉是“奇怪”,因为她发现王吉停止了动作,而她自己却偏偏无法再出一剑,她低下头,才发现自己喉咙上面的一点剑尖!

看着威震天下的香玉门第一高手在自己面前慢慢地倒了下去,王吉的心里涌起了难以言喻的自豪感,曾经因为武功不强而频受白眼的他,如今竟然杀死了如此强的对手!

王吉知道万香魂的死讯很快就会传遍整个长沙城,和香玉门的正面对决已经迫在眉睫!他急忙回到屋中,带着白薇向城外逃去,走时他顺手在客栈主人那里抢了几百两银子。

来到城外的一个小村,王吉找到一间无人的小屋,把银子和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留给白薇,再对她说:“薇,我不知道你能不能接受我,但是现在我要去做一件我今生最重要的事,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再回来见到你…这些银子我想足够你安安稳稳地在这里生活下去,如果我有命回来,我一定实现我对你的诺言…”

白薇这时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她扑在王吉身上,火热的红唇饥渴地在王吉的脸上疯狂地吻着,礼教的约束挡不住汹涌的爱意,对亡夫的愧疚感也被眼前两人的生离死别赶到了九霄云外,这时她的脑海中什么都没有,唯一的执着就是要眼前的人儿在她身上留下越深越好的烙印!

激情如火,很快的两人**的身躯已经纠缠到旁边破落的床上,王吉坐着将白薇抱在怀中,ròu棒从下方插入她的桃源圣地,没有前戏的诱导,没有yín水的滋润,他的ròu棒却无比顺利地一插到底!也许是涌动的激情让彼此的身体都最大限度地放松了下来,两人的性具在自然而然的情况下就结合在了一起。

王吉一边扭动着自己的腰,一边双手用劲,轻轻地一下下抛着白薇娇小的身躯,白薇的脸上浮现出享受、满足、幸福诸般情感混杂的美妙表情,嘴里缘自内心地发出了一阵阵欢愉的呐喊:“啊……啊……唔……啊……啊……喔……喔…

喔……!”

王吉下身动作逐渐加快,上面的头也没有闲着,他张口用牙齿轻轻的咬着白薇粉红色的rǔ头,让白薇yīn道里的浪潮来得更加的汹涌。

这时王吉感觉到当白薇的yīn道将他的ròu棒紧紧的包围时,从她的体内不断地涌出一种不明来历的力量,通过他的ròu棒流传到全身的脉络,和他体内原有的力量慢慢地融合,然后再缓缓地注入他的丹田。

顿时王吉明白了自己的功力突然增强以至能够击杀香魂的原因,原来就是由于昨晚和白薇的一夕**,只是昨晚他丝毫没有神志去感受这种情况,所以等到现在才明白其中的道理。

据说只有yīn女族的女人才能让自己的功力有这样的提高,进入柔月爆剑的境界,难道白薇恰好就是yīn女族的传人?

这时王吉已经无法顾及太多,他的身心慢慢地全部融入了和白薇的交合之中……

云收雨歇,白薇默默地帮王吉整理好身上的衣装,从王吉的眼神中,她知道没有任何人能够让他不去做那件事,聪明的她知道这时泪水和不舍只会成为自己男人的阻碍,便平静地说,“好的,你就放心去吧,我做好晚饭等你回来。”可是她的心里却已经下定了决心,“如果等不到你,我就跟着你去了……”

寻常的话语带给王吉的却是无尽的动力,他毕生第一次感到自己拥有了家的感觉,他知道自己必须活着回来,活着回来吃这顿晚饭。

(续)

第四部分

第10章

长沙,香玉门总舵。石玉魄眼神呆滞地看着眼前的纱窗,她的眼中已没有泪,泪早已流干。这么多年来与她风雨同舟,无论心灵或**上均有着最亲密关系的师姐,此刻正静静地躺在前厅的大堂上,只是永远都不能再起来了。师姐的致命伤是咽喉的一剑,据当时目击的人说,凶手是一个剑法凶悍的少年,当然,也就是本门欲得之而后快的“风剑”卓临风。

“师姐,是我害了你,如果不是我放走了他……”玉魄的声音令人意外地显得万分的平静,“不过,我求过你不要再去找他的麻烦了……。被他……时,虽然并非出于我的本意,但是他真的让我享受到做女人的乐趣……师姐,这么多年来,你一直告诉我,男人是多么的肮脏,和男人做那事儿是多么的痛苦,现在我知道,你无非是想把我留在你的身边…师姐,我不知道该恨你还是感谢你……”

这时,玉魄的耳边响起了轻轻的一声叹息。

玉魄骇然抬头,只见在她门口的一颗大树之上,一个身影正静静的凝视着她,尽管她对这个身影并不能说是很熟悉,但是她还是一下就知道了,来者只能是那个侮辱了她,但也给她带来无限生趣的人。

王吉从树上一跃而下,径自走到玉魄的面前,玉魄明显显出手足无措的尴尬,面对着杀死师姐的仇人,按理她应该毫不犹豫的一剑向王吉砍来,但是只要想起那一次王吉那强劲的臂弯、有力的冲刺、醉心的情语带给自己的无限欢愉,这一剑又叫她如何能够砍得下去?

王吉伸出右手,轻轻地将玉魄搂在怀中,他知道此刻身处龙潭虎穴,一个不小心就会踏上不归路,方才在前方制住一个丫头询问云姬的踪迹,她却茫然不知,所以他也只好改而盘问出玉魄的住处。比起如无头苍蝇般四处搜索,从玉魄身上套出范柳芸的下落显然更加方便。

玉魄感受着王吉温暖的怀抱带给她的安全感,纵是再强的女人,在伤心无助时最渴望的也无非是男人的呵护,她的眼泪终于忍不住再一次涌了出来。

“玉……告诉我她们将云姬囚在哪里了?我们这就去吧她救出来,然后我们一起去找一个没有别人的地方,从此不再和人动手,让我们永远在一起,好不好?”王吉尽自己所能地用最温柔的声音,在玉魄的耳边轻轻地诉说。

玉魄愣愣地抬起头来,“没有人的地方?不再动手?……永远在一起?真的可以吗?真的有这样的地方吗?……”

“有的,我保证我会给你这样的一个地方……”王吉轻吻着玉魄的发端。

“好吧,我带你去。”玉魄的声音仍然显得那么的空洞无力,也许此刻她的心中早已失去了应有的主宰吧?

香玉门称雄江湖垂三十年,自然有它独到之处。长沙总舵在数代掌门人经营之下,以规模而论绝不在武学渊源的少林寺之下。王吉在玉魄的指引下左穿右绕,心中不由倒抽了一口冷气,暗暗庆幸没有贸然闯入。

走了有大半个时辰光景,玉魄将王吉带到一间小屋之中,指着书柜后面道:“那天师姐将她抓回来后就是囚在这里面的。”

王吉感激地冲着玉魄点了点头,“好吧,那我们进去吧!”

玉魄伸手在墙上不知什么地方拨弄了几下,只见书柜慢慢地向旁移开,露出了一个仅容一人通过的洞口,王吉跟玉魄对望一眼,更不迟疑,大踏步走了进去!

“咯咯,咯咯,十年前就名动江湖的一代英俊剑客,多情种子,‘风剑’卓临风原来长得是这个样子,而且是如此年轻,咯咯,小女子今天终于有缘一见了。”

声音传自密室尽头的一张椅子上,发声之人,不问可知,就是王吉这次复仇之行的最终目标:香玉门下任掌门,武林未来领袖,“玉蝶香剑”范柳芸!

王吉尚是第一次见到这个自己欲除之而后快的仇人,眼前的范柳芸眸子宛如一湖秋水,配上细长入鬓的秀眉,如玉似雪的肌肤,风资绰约的姿态,加上玲珑剔透的身材,确是罕有的美人。

凭心而言,若单以相貌而论,范柳芸确是王吉见过的美女中最出色的一个,比之师姐君燕更要胜过一筹。只是君燕天生的言行可亲,让人不自觉地如沐春风,这一点却是别人无论如何去模仿也学不来的。

王吉强抑住自己冲动的心情,展颜笑道:“范小姐,在下一位朋友前日无意中失落在贵门中,不知可能让她出来一见?”

“咯咯,卓大侠果然快人快语,好的,这就让你见见你心爱的云姬一面!”

说着两掌一拍,只见在她身侧的一道墙居然慢慢向上移了上去。

墙后是一场香艳无比的活春宫,只见一个女子的双手被反着绑住,通过一条长绳高高地吊在地上,那女子的身躯拦腰折着,双膝跪在一张宽长的桌上,上半身与桌面平行,满头秀发和两个nǎi子无力地向桌面方向垂着,身体上满布着横七竖八的抓痕。尽管看不到她的脸,但是从身形王吉一下就可以知道这人必然是云姬无疑!

而这时在她的下方,一个中年男子正无力地耸动着他的腰,让他那有点软缩的ròu棒一下下进出在云姬的yín穴中。更惨的是,在云姬身子后面赫然还扒着一只男人,巨大通红的ròu棒在云姬的菊穴里不断地轰击着!

这还不止,在她们的前方,还有一男二女在疯狂的交合着,两个女的王吉也都认识,分别是曾经被他强暴过的“香玉门”下“飞花镖”祈若兰和欧阳琳,而那男人年纪轻轻,面貌俊俏,王吉却没有见过。

那男子用力地抓着祈若兰的玉rǔ,让“飞花镖”口中喊出搀杂着痛苦与快感的呐喊,下身飞快地在欧阳琳开苞不久的秘穴里抽送,欧阳琳也不闲着,像狗一般的张着口,在祈若兰的下体啃咬着。

祈若兰受不了这种上下夹攻的快感,胡言乱语的yín声从她的口中不断地传出,动人心弦的yín声浪语,激发着在她身边的两个男人……

“喔……小哥哥……你……你的手抓得……抓得姐姐好过瘾喔……小师妹,姐姐的…姐姐的làang穴……要你啃重一点……啊……爽……好爽啊……嗯……对!

用力……对!用力一点……咬烂姐姐的小ròu洞……喔……好爽……好痛快……好舒服……姐姐……姐姐我快……快飞上天……哦……哼……哼……喔……”

年纪轻轻的欧阳琳也是抽空大声**:“啊……好过瘾喔……大ròu棒哥哥你的……你的大ròu棒好硬好烫……烫的妹妹的穴心好酥麻……好爽喔……嗯嗯……

啊呀好痛快呀……”

这时在云姬身下的中年人似乎在祈若兰和欧阳琳的**下又重振雄风,双手猛搓云姬xiōng前巨rǔ。并且抬起头去吻云姬葡萄色的奶头,嘴里发出野兽般的呻吟。被干得神志不清的云姬,配合着那男子和背后男子**的动作,前挺后迎,yín水不断的向外猛泻,沿着屁股沟流出,在地上形成一个水滩。

良久之后,猛插云姬后庭的那个男人,身躯剧烈地摇晃,然后“卜”的一声,在云姬的后庭里射出了一股又浓又腥的jīng液……

密室中的三男三女,除了云姬的面貌无法见到不能判断之外,其它人的眼中都只剩下一片欲火,很明显是服下了非常霸道的控制心神药物以及春药!

范柳芸见王吉的眼中神色闪烁不定,得意地笑道:“卓大侠,你可能还不认识这两位,来来来,我来介绍介绍,这两位正一起干着你的云姬的是我的代掌门师叔唐凡唐大侠,还有我训练出来的‘巨棒奴’,而这位则是北海世家的二公子北海鸣少侠。”

“咯咯,那天我将云姬带到这个密室,我师叔说我们香玉门名门正派,无论如何不可动以私刑,既然如此,柳芸就只好喂师叔一点药物,让他对你的云姐动动yín刑了;而这位北海公子那天向柳芸信誓旦旦要取卓大侠的人头,后来却又灰溜溜地跑回来说找不到卓大侠的下落,柳芸就让他和唐师叔一起伺候你的云姐了……”

说到这,范柳芸的脸上闪过一丝荡色,“咯咯,没想到你的云姬服了药后浪劲可也真大,竟然让两个男人都招架不住……咯咯,柳芸只好又找来这个巨棒奴了,帮她通了后门才算是把她制住……不过这药的效力也真是出乎柳芸的意料,说不得,只好让这两个和卓大侠有一夕之缘的浪蹄子也来掺一脚,不然他们可是连柳芸都想侵犯呢!”

范柳芸知道卓临风对云姬情真意切,故意将话说得yín亵无比,目的当然是要让王吉被怒火冲昏头脑,偏偏她说着脸上又显出楚楚可怜的样子,荡意更盛。

王吉这时怒极反笑,“‘玉蝶香剑’范小姐,如果今天你落在卓某的手上,你能否给我一个不将你奸yín至死的理由!”说着大踏步向范柳芸所在的位置走了过去!

剑光,在昏暗的密室中交织。

一方是在怒火的刺激下劈出迅雷般复仇之剑的热血少年,另一方是继承了武林统帅香玉门绝世剑法的绝色美女,这一战,关系的是双方的生死存亡!

一百招……两百招……两百五十招!

王吉越打越是心惊,范柳芸的武功,竟然还在他的师叔万香魂之上!若不是由于白薇身上的神奇力量使得他的功力大增,柔月爆剑的威力发挥了出来,恐怕此刻自己早已躺在她的剑下!

却不知范柳芸心中的惊讶决不在王吉之下!因为她本以为凭借着她已经达到第八重的明月神功,要将王吉拿下并非难事,但是就目前的情况看来,这个想法显得是那么的可笑。因此,范柳芸决定使出她安排好的致命圈套!

只见范柳芸剑法加急,将王吉的攻势稍稍抑制,然后伸手到腰间,将一物抛出,顿时一阵类似丝竹的声音在密室中四处回响。王吉正觉诧异,不知道她此举有何用意,突然就看到方才还在墙后yín乱的唐凡、北海鸣、祈若兰和欧阳琳四人,转眼间全都走了出来,然后自觉地拿起摆在墙角的长剑,疯狂地向自己攻了过来!

情形顿时变成了王吉要同时面对五名高手的合击!唐凡等四人看来在药物的控制之下已经神智全失,剑法也变得毫无法度可言,招招都是进手招式,但是他们五人的合力已经足以让王吉应接不暇,毫无出手反击的机会!

范柳芸看到王吉已经处在了绝对的劣势之下,剑上丝毫也没有放松的意思,而是更加狠辣的向他攻来。

顿时,王吉的身上不可避免的四处挂彩,手臂、小腿、肩膀、后背……

一时间,王吉感觉到失败离他是如此的接近!随着伤口的增多,他的神智越来越不清晰,但是一个信号却无比顽固的占据着他的脑海:打败范柳芸,为师姐,为云姬报仇!

顿时,王吉的心境进入了一个单一的境界,体内的气爆也变得比以往更加的强劲!手上挥出的剑已经没有招数可言,只是简单地配合着气流爆出的方向划出轨迹!

烈阳爆剑、柔月爆剑的最高境界,日月交辉!

奇妙的事情发生了,王吉这种无招数可言的出剑方式,在对手眼中却变成了最可怕的剑法!不仅快得吓人,而且攻击的角度更是令人匪夷所思!

原来,经过体内经脉爆炸的王吉,真气的运行方式已经和天地之间的某种神秘的真理相通,以往的王吉,只懂得在出手的一刹那运用这种力量,也就是烈阳爆剑的出剑方式,而如果对手招架住王吉这一击,他就只能运用被强化了的经脉之力作战。而通过刚才的一番决战,让王吉在危险中悟出了“意随气走,随心所欲”这至关重要的八字真言!

攻守之势顿时逆转,范柳芸的脸色也慢慢变得异常难看,王吉的功力突然增强,显然大大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啊……”一声惨叫响起,只见北海鸣脸上露出异常古怪的表情,两眼直登登地看着范柳芸,缓缓地倒了下去,他的左xiōng口处被王吉一剑刺中,出现一个不大的血洞,伤势直达心脏,顿时气绝。

王吉的攻势由于北海鸣的倒下而更加显得凶狠,片刻之间,唐凡、祈若兰、欧阳琳都被王吉击中穴道,失去了再战的能力,也是王吉心存仁慈,没有取去他们的性命,只是将他们击昏而已。

这时大局已定,范柳芸安排下的毒计没有奏效,这就将她置身于死地!

范柳芸毕竟不愧为一代女中枭雄,惊惶之色在脸上稍纵即逝,马上恢复了往常的妩媚笑容。

王吉冷冷地看着她,就象看着一块躺在砧板上的肉,**的肉。

果然,范柳芸很快的就变成了一个**的女人。

她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的美艳,眼神充满了诱惑的火焰,她樱唇微张,露出她整齐如玉的贝齿,一只手轻轻的放在嘴唇上,另一只手慢慢的解着身上的衣带,配合着身躯独特的抖动、从内心深处发出的**的鼻息,构成了一幅人世间最具诱惑力的画面。

随着身上衣物的渐渐消失,范柳芸离王吉的距离也越来越近。来到王吉的面前,范柳芸慢慢地跪了下去,一边抬头用她那水汪汪的媚眼看着王吉,一边伸手在他的胯下探索着。

“咯咯,风哥哥,想不到你的武功高强到这个地步,相信你小弟弟的‘武功’也是很惊人的……芸芸的小yín穴真是很想和它交一交手哦……风哥哥,你就把芸芸收在身边伺候你的小弟弟好不好?有了芸芸的帮忙,凭着风哥哥的武功,要将整个江湖掌握在手中也是一点不难的……”

权力、美色、金钱……无论哪一种,对一个男人的诱惑都是难以估量的,何况面前的情况,是只要王吉一点头就可以全部拥有的。

但是王吉的眼光却还是那样的一片冰冷,而从他口中蹦出的话也足以让范柳芸心死。

“干你的yín穴?会的,我一定会的!不过干完之后,如果你还有一口气留下的话,那才是人间奇迹!”

伴随着残酷的话语,王吉一脚将跪在地上的范柳芸踢得仰面朝天,他转头向着后面的玉魄说道,“玉姐姐,我这样做是不得已的……你也看到了,她对我的人做了些什么……”石玉魄点了点头,一句话也没有说。

王吉将自己身上的衣服除去,将ròu棒放在躺在地上的范柳芸yín穴口上正想插入,却发现她的yín水早已将她胯下的森林弄成了一片沼泽。

“真是难得一见的**,明知道这是你的最后一次被干,居然还能浪成这样……不行,玩这么湿的yín穴只会让你这**爽死……”王吉环顾四周,突然看见刚才被他接下放在一边的摇光宝剑,顿时计上心头。

王吉回身拿过宝剑,范柳芸顿时脸色大变,王吉笑道:“放心,你这**只能死在我的ròu棒之下,不会死在剑下……”一边说,一边手握剑柄,将冰冷的剑鞘插入了范柳芸yín水汹涌的穴中,直达子宫口上。

范柳芸疼得汗珠在额头上拼命涌出,王吉哪去管她的死活,将她身躯翻转,让她像狗一般爬跪在地上,长剑撑着地面。王吉走到她的身后,二话不说,ròu棒雷霆万钧地轰入了她的菊穴!

范柳芸的菊穴明显不是第一次开发,王吉的ròu棒并没有享受到披荆斩棘的快感,好在王吉也不指望她还是原封货,只是要通过这种奸yín给她最大的痛苦。

“贱货,你好好给我听着,本少爷不是什么‘风剑’卓临风,我是‘幻剑门’第十四弟子王吉!知道你为什么要死?因为你害死了我最爱的师姐!燕……

燕……看我怎么给你报仇吧!”

这时王吉拔出ròu棒,转到范柳芸身前,命令她张开口来吸吮自己的ròu棒,他将功力凝聚到下身,使得ròu棒硬如钢铁,保证范柳芸即使想咬也无从下口。

想不到范柳芸这浪货丝毫不顾王吉的ròu棒上还沾着她菊穴里的垢污,伸手捧着ròu棒就放进口中。这个**的口技当真不错,王吉舒服得闭起眼睛享受起来。

“好个**,口技比我师娘还要行啊,呜……”

就在这时,范柳芸的脸上浮现出一股得意的yín笑,她突然站起身来,将王吉的身躯紧紧地抱住,而且在他耳边浪浪地说道:“风……不,吉哥哥,你连你师娘都上过啊?你放心,你死后芸芸还是会让你**的……”

事情是如此的突然,以至王吉根本没法反应过来,这时王吉看见在旁边的梁上,一个身影如一道飞虹般俯冲下来。速度之快,令行动被范柳芸控制的他毫不回避的余地。顿时王吉明白了过来,原来这才是范柳芸最后的陷阱!最致命的陷阱!

这时在旁的玉魄大叫一声:“小心!”身形一闪挡在王吉和范柳芸身前,拔剑向那个身影砍去!

可惜那个身影实在是太快,玉魄的阻挡显得是那样的无力,“当”的一声巨响,玉魄的身形直飞出去,一道剑痕从额头直垂下来,顿时香消玉殆!

玉魄的牺牲给王吉带来了一线生机,他全身的劲力最大限度的一爆,终于将范柳芸震开,同时王吉急速往旁边一闪,上面的剑光从他xiōng前滑过,在他的xiōng口留下一道深深的伤痕。

王吉惊魂初定,急忙抬眼望去,只见那道身影原来是一个身材瘦长、道貌岸然的道士,而这时范柳芸正伏在他的肩上,笑吟吟地看着王吉,手里把弄着那把王吉方才将剑鞘插在她yín穴中的摇光宝剑!

第11章

这时那道士看清了王吉的相貌,脸上变色,“果然是假冒的卓临风!……再说一遍,你究竟是谁?!”原来这道士正是武当玉剑子!

事已至此,王吉大声说道,“哼,范柳芸你这贱人好好地给我听清楚了!本少爷姓王名吉,乃是‘幻剑门’十四弟子!我师姐因你而生死不明,本少爷与你不共戴天!”

话音未落,王吉乘机向后一滚,抓起了地上一把不知刚才是谁掉下的佩剑。

玉剑子一看王吉有剑在手,心中暗叫不妙,急忙施展他的两仪太极神剑向王吉攻来。两仪太极神剑是武当除最高剑法“真武七截剑”之外最强的武功,即便是在武当本门,一般也要二三十年才能出一个杰出人才练成此剑,威力当然非同小可,王吉使出全力应付,一时间和玉剑子打得难分难解。

顿饭功夫过去,尽管在剑法上无法占到上风,但王吉在功力上的优势渐渐显示出来,玉剑子开始连连后退,看来不用再过三十招,王吉就可以将他毙于剑下!

这时王吉反而暗暗奇怪,不知方才范柳芸为何不过来和玉剑子联手对付自己,抽空抬眼一看。只见范柳芸巧笑嫣嫣,拿着他的摇光宝剑,慢慢走到刚才被王吉点倒的唐凡、欧阳琳等三人身边,剑光闪处,三声惨呼响起,唐凡等人已经被她一一刺死!

“嘻嘻,这些人既然知道了芸芸的秘密,我当然不容他们活在世上……”这时王吉看范柳芸脚步移动,竟是走向云姬之处,王吉大吃一惊,急忙猛出数剑,希望尽快击败玉剑子,好赶过去相救云姬!

可是太极剑的防守又岂是容易攻破的,眼看范柳芸已经走到云姬身边,转头看着王吉,眼神里满是猫抓老鼠般得意的神色。此时云姬的性命真是千钧一发,王吉更无暇多想,右手一甩,手中之剑如火龙奔月,脱手直向范柳芸飞去!

这一剑凝聚着王吉毕生的功力和满腔的怒火,范柳芸促不及防之中,勉强一闪,长剑顿时从她的左肩对穿而过!范柳芸惊呼一声,再也不敢多逗留片刻,身形马上一跃,向密室之外逃去。

王吉本想追赶,但是此时他感到背后玉剑子夺命一剑已经到了自己的背门,王吉一发狠,身子往左侧一让,剑顿时插入了他的体内。玉剑子一喜,正想拔出剑再刺王吉的要害。谁知这时王吉致命的一拳已经狠狠地轰在了他的喉咙之上!

玉剑子哼都哼不出一声,顿时了帐。眼看眼前的强敌一个个倒在了自己的面前,王吉再也支持不住,缓缓地倒了下去,可是这时他的眼光和云姬欣喜的眼神在空中相会,王吉知道,一切都没有结束,自己的人生还有无尽的故事。

第12章

大勤朝钱龙十三年,时值二月初春,在北方已是冰河解冻,百花含苞之时,而在南国粤地,却是寒风不减,今年最冷的节气竟是赶在了此时。王吉望着眼前的满目萧瑟,出神了许久,天气虽劣,但比起他记忆中那个满布死亡的密室来,却已无异于仙境了。长沙香玉门密室一战,虽只是十天前的事而已。但在王吉却是彷如隔世,那一役的惊心动魄,使得他只想尽快将之忘却。

但是,人生中有很多事,却是你越想要忘却,便越会在你脑中重现的。香玉门一役,玉魄死在玉剑子手中,云姬身受重伤,王吉虽在最后关头剑伤范柳芸、拳毙玉剑子,但是这胜利的代价,也确实是太大了。

云姬的伤并非一时可愈,需要静养,长沙城已经不是可以久留之地,而在这种天气之中赶路回京显然绝非良策,于是王吉只得在接上白薇之后,转道南下,回到岭南老家,其父现任广东巡抚,贵为封疆大吏,在岭南有好大一片产业。

离家日久,游子还乡。父母自然是喜出望外。虽然见得儿子身上带伤,而且携着一个重伤女子和一个薄孝寡妇未免惊奇,但也没有多问,只是嘱人好生伺候白薇,并延请名医,给王吉、云姬治伤。

王吉伤势并不严重,调养数日,已然痊愈。这数日中,王吉除了不时去看看云姬的伤势,并没有外出,他想借机让自己早点忘掉那段可怕的梦魇。这一日,王吉正在庭中凝神静思,此时背后脚步声响,回头一看,却是其父,王天骐王巡抚到了。

王吉忙转身请安,王天骐笑着对他说道:“我儿今日气色不错,想是身子已经大好了?”“托父亲大人的福,孩儿已经痊愈了。”“那就好,那就好……来,我们爷俩到亭中坐坐,为父有话跟你说。”两人步入院中亭台,王天骐嘱侍女上了一瓶酒,父子二人便在亭中商谈起来。

王天骐先尽了一杯,然后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不知父亲为何事烦恼,希望孩儿能为父亲解忧。”“呵呵,孩子啊。这事你是帮不上忙的……为父心忧的,并非家中琐事,而是天下大事啊!”“哦?孩儿愿闻其祥。”“唉……国事日险呐……”

“父亲说笑了,如今天子圣明,天下太平,国事何来日险之说?”“呵呵,孩子啊。当今之大勤,四海升平只是表象,实际上是危机四伏处处艰险呐!当今圣上英明果决,却只是……”说到这,王天骐警觉地顿了一顿,看了儿子一眼,才接着说道:“只是未免刚愎自用了些,言官动辄因言获罪,因此天下事呐,老百姓是只知其表,不知其实啊!”“孩儿知道,当初父亲大人被调任离京,便是因父亲秉性耿直之故。”“哦?你何以知之啊?”

“师父常对我言道:父亲大人乃是他生平至交,他一向敬仰父亲的高风亮骨。”“呵呵,浩然不愧是我的知己!不过他这样说却是抬举为父了,为父离京,其实也是避祸而已。总算当初对我朝曾有些许微功,蒙圣上不弃,给了为父这样一个显职……呵呵,不过……孩儿,你可曾听说过光明殿之誓?”“光明殿之誓?……请恕孩儿孤陋寡闻。”“不是你孤陋寡闻……光明殿之誓本就是皇家之秘,当朝只有几个重臣知晓……来来来,让为父跟你好好说说。”接下来,王天骐便将十三年前,本朝一件惊天大事,讲与儿子知晓。

“那是十三年前的事了……十三年前,先帝身染重疾,已到了弥留之际。先帝文治武功皆是不世之雄,御宇四十年间,对内平定西南,开通漕运;对外讨逆平蛮,扬威八方,不仅是我大勤朝奠基之君,更是我中华史上之一代圣君也!”“先帝功绩虽惊天动地,为人却是再平和不过,当其时,朝廷君臣相得,言官畅所欲言。在中华史上,恐怕只有大唐贞观年间可与之相比了……”

“可就在此时,朝廷出了一件大大的祸事!征讨大将军,内务大臣领太子少保卡拉撒哈,聚集数十大臣与众多士子,信奉北方蛮族魅国人之异端邪说,竟要求先帝弃天子圣衔,与凡俗人平起平坐,并改动本朝种种根本**!说什么皇上不可独掌大权,皇上行事,需得臣民监控等等不臣之言……”

“此说一出,满朝震动,朝臣顿时分为两派,卡拉撒哈派人数虽处劣势,但其说蛊惑人心之力甚强,因此附逆人数也是日增……”

王吉听到这里,打断问了王天骐一句:“不知当时父亲如何置身?”“唉……卡拉撒哈为人忠直不阿,本来也是为父的至交,只是那时他的举动的确是太过惊世骇俗,为父不得不与他割席断交!”“此事闹到最后,朝廷已无一日安宁,先帝的龙体也是日渐虚弱,为了避免在龙御归天之后,卡拉撒哈派得掌大权,坏了祖宗之法,使得天下大乱,先帝只好在最后关头痛下杀手,将卡拉撒哈派一网打尽!卡拉撒哈被诛九族,卡拉撒哈派其余众人,均被腰斩、斩首,家属充军边疆。那一天,大勤门外死者数千,那是血流成河啊……”说到这里,王天骐已是老泪纵横,泣不成声。

“哼!古今为君之人,但求一家为尊,千秋万代。动辄以天下之名大开杀戒,先帝枉有圣君之名,却也是为一家之私!却要以大义之名掩饰!”王吉怒斥,在他心中,为权、为私杀人本非过错,但巧言掩饰,却为他所不齿。

王天骐听到儿子的一番言论,心中暗惊。因为这样的言谈,便是当初卡拉撒哈派中众多邪说之一。看来自己不让这个儿子从政还是大有先见之明。他叹了口气,接着说道:“此祸之后,圣上已是油尽灯枯,朝廷下令封锁消息,有再敢言一言者斩!但是此时,却偏偏出了另一件祸事:太子骤然身染恶疾,竟早于先帝去了。而先帝膝下不丰,太子之外,便只有一个三岁的幼子,虽说皇上继位可不论年龄,但此时大变初过,实在不宜立此幼主……”

“无奈之下,只得遍觅皇族,沪宁王亘振,为人冷险yīn狠,本不为先帝所喜,但是先帝临终之际,思索此祸由来,虽也有邪说蛊惑之因,但究其主因,还是由于先帝待臣子过宽,使得君臣间虽有相知之谊,却无君王之威!痛定思痛,先帝便决定让沪宁王继位,在这天下猜忌不安之时,以沪宁王的手腕,实在是为君的合适人选。于是,沪宁王得以继位,也就是现在的钱龙皇帝了。”“哦,原来如此……那么父亲,光明殿之誓又是什么呢?”王吉问道。

“光明殿之誓……本朝之法,为君者只能出于先帝直系一脉,当时王子虽幼,却是继承大统的唯一人选,沪宁王本来只能出任摄政王,可是当时各种邪说在朝中实在太甚,沪宁王若不登基,只怕不久就要再出一次大勤门之变来!于是沪宁王与群臣于正大光明殿在先帝面前立下重誓:以十三年为期,等新太子长大成人,沪宁王便需逊位,让他继承大统。包括为父在内的十二大臣,负责保证促成此事。十二大臣之中,为父虽不足道,但其他大臣都是数朝重臣,有的更手握兵权,只要协力,此事不愁不成。

(续)

但十三年之期不到,任何人不得妄言此事!”“现在,十三年之期已经到了……当今圣上,登基之初不露声色,等到过得数年,权力日固,便开始排斥旧人,照我看来,他是不会愿意交权的……为父虽远避岭南,却也难保不卷入这场漩涡啊……”

“父亲也不必忧虑,皇家之事,父亲既然无意再去理会,那只要避居此处不再入京,相信也不会有事。”“呵呵,但愿正如我儿所言了……对了,今日之事,绝不可再于任何人谈起,知道么?为父跟你谈起,只是要你在京处处小心便是。”“孩儿遵命。”“那好,去和你母亲请安吧。”“好的,孩儿告退。”与父亲的一席话,说得王吉心情沉重。去和母亲请过安后,他便去看望云姬,云姬的伤势仍然很重,虽没有性命之忧,却也极需休养。王吉去时,她刚好服了药后,正在安睡,王吉嘱侍女好生照应之后,便转身前往白薇的下处。

白薇的住处在王家大宅后进的一个小院落中,自成一体,有四个丫鬟照应着。王吉前脚刚到,早有丫鬟进去报与白薇知晓了。片刻,白薇已经迎出门来。依然是那一身素装,在萧瑟寒风之中。王吉不期然地想到了一样的一句话来:人淡如菊,傲雪欺霜。

白薇见了王吉,心中虽有一股忍不住的喜悦,当时脸上却仍是淡淡地不形于色。“公子万福。”盈盈地给王吉请了个安。王吉本来尚在发呆,见得白薇如此,急忙咳嗽两声,“薇……白姑娘客气了。不知在寒宅住的可还惬意?”“白薇多谢公子收容之恩。”说话间,白薇抬起头来,眼光在王吉脸上流动,哀怨之意,表露无遗。

王吉见此,忙道:“白姑娘,外面风大,我们进房说话。”又转身对那几个丫鬟道:“你们都下去吧,没有我的吩咐,不得进房中一步!”“是!”那几个丫鬟答应一声,也就纷纷退下。等到那几个丫鬟全都退出院外,王吉过去扶住白薇,两人便进了房中。

进得房来,王吉转身将门关住。便过去轻轻抱住白薇香肩,“薇,这几天可想死我了。”说罢嘴唇便吻向白薇。白薇的反应是激烈的,看得出来,这几天里,她也是无时不刻不在想念王吉。吻,将两人之心的距离无限地拉近,仿佛从恒古以来,两人便已经吻在一起了,在一个只有两人的小天地中。

时光似乎也为这对男女的激吻而停顿……良久,良久……当两人终于喘息着将嘴唇分开的时候,王吉看到,泪水,已经忍不住地从白薇的脸上滑落。“薇姐姐,谁欺负你了吗?”想到白薇竟然在自己的家中受气,王吉的怒火顿时便要上升。“没有……没人欺负我,是我自己因为太想你……”说到这,白薇的脸已经红透。王吉喜极,搂紧白薇,便要再次吻下,没曾想这时却被白薇避开。

此时白薇的心中可谓是百感交集,她以寡居之身第一次与王吉欢好,乃是出于无奈,为了救治王吉身上的yín毒。后来感他数次相救之恩,心中已存与王吉同携白头之愿。但是这次南下,看到王吉出身竟然是大宦之家,这几日的锦衣玉食,无不是自己生平未见。如此家世,自己一个不幸之人如何承担得起?这段时日来的朝思暮想,最终都只能是空梦一场!这让她如何能不伤心落泪?

王吉看到白薇的神色,隐约也猜到她的心中之念。便两手一紧,将白薇的娇躯抱住,“薇,我父亲虽是朝廷命官,我却是个草莽性子,虽自幼读书,但从不存宦海荐身之念。家父深知官场艰险,也由得我浪荡江湖。如你不弃,今后我们两人四海为家,浪迹天涯如何?”一番话说得白薇心花怒放,能与个郎携手江湖、白首相依,对于屡遭重创的她而言,是多大的一种满足?

但是一阵喜悦过后,白薇还是平静下来,成熟乖巧的她知道,王吉到底不是一般的江湖浪子,良好的家世、不凡的文才武功,都使得他的眼光高人一等。现在他虽对自己情深,但若自己真成为他的正室的话,难说哪一天当他看到更好的女子,便会对自己的过去介怀。更不必说他的父母绝对不会让一个寡妇成为他们的儿媳。如果弄得他和父母反目,那时自己的处境将极为尴尬。

想到这,白薇转头凝望着王吉:“王郎……妾身乃不祥之身,蒙君错爱,那是三生修得,但妾身却不敢存此奢望,只求终身在王郎身边,为婢为妾,妾身都是欢喜的……”

王吉也凝视着白薇的眼睛,这个女子的乖觉、体贴,已经虏获了他的心。但是在他内心深处,他也明白,白薇难以成为自己的佳偶,不说家庭、身份的重重阻隔,就只说他自己,真的能够做到只爱白薇吗?不,不能,他还有云姬,还有师娘,更重要的是,在他的心里面,始终有一个女人占据着最重要的位置:师姐君燕!

“薇姐姐……”也许是歉疚感的驱动吧,现在王吉只想给白薇最温柔的爱抚。白薇喉咙中开始渐渐传来微微的喘息……王吉的手,灵活地刺激着白薇身上敏感的部位,清纯的白薇,承受不住王吉的轻薄,内心的欲火开始慢慢地高涨……

“薇姐姐,我们来……共寻欢乐如何?”王吉在白薇耳边轻轻地说道。“不……不要……光天化日的……不……”白薇嘴上虽在拒绝,但是身体却在迅速软化。“下面湿了吗?”王吉一边解着白薇的裙带,一边狡黠地问道。“不……没……没有……”白薇奋力保持最后的一点矜持。但是当王吉终于将她身上的衣带尽数解开时,她只好无奈地放弃了反抗。

雪白的**,在日光的照耀下更加地显得夺目,由于挣扎带出的点点汗珠,给她平添了几分原始的诱惑。王吉将白薇抱到床上,正想要除去自己的衣服,这时却听到白薇说:“王郎,还是……还是让妾身来服侍你吧……”王吉一愣,只见白薇**地站起身来,从后面贴在自己身上,手也在他身上的衣带上摸索着。白薇先将王吉的裤带解开,让他的长裤褪下。然后跪在王吉脚下,含羞将他的内裤也一并除去。

这时王吉的ròu棒便如一柱擎天般的耸立着。白薇羞红着脸,看着这曾经带给过她极大欢乐的ròu棒,然后抬眼看了王吉一眼。王吉还没有会过意来,白薇已经闭起眼睛,一手捧住王吉的大ròu棒,将它含到自己的檀口之中。

王吉舒服地“啊”地叫了一声,这样的口舌慰劳,他并不是没有经历过,师娘、云姬、梦姬,都曾经给他做过**,而且口技之佳,也都在白薇之上。但是,却从来没有一个女人的**,能够带给王吉这样的舒坦。是啊,白薇是那样的坚贞纯洁,象这种yín秽的事,本来是决不可能做的啊!

白薇显然没有丝毫**的经验,将ròu棒放进口中之后,就有点不知所措。王吉便开始指点她如何用舌头刺激ròu棒,用牙齿和喉咙来配合舌头,还有手对睾丸的刺激,务必要让白薇知道如何才能让他的ròu棒得到最大的享受。白薇起初还有一些害羞的念头,但是随着**的进行,她的脑子渐渐变得空白,完全享受起和ròu棒的交流。

王吉看着白薇渐入佳境,ròu棒上传来的快感也是越来越强烈,便闭起眼睛,手抚着白薇的秀发,让ròu棒在白薇的口中尽情享受。

烈女的yín性一旦被激发,其热力也不在浪女之下。强烈的快感、无与伦比的满足感、十数天没有女人的日子,使得王吉的爆发提早来临。“薇姐姐,我……我要射出来了……让我先拔出来吧……”王吉对白薇说道,他担心白薇没法接收他将jīng液射到她的口中。但是白薇丝毫没有让ròu棒退出的意思,王吉的话,反而使得她加重了口舌的力量。“呃……”王吉轻呼一声,一股浓浓的jīng液汹涌而出。

第13章

看着白薇将自己的jīng液一点点地吞下,王吉心中油然升起一股怜惜。“薇姐姐……委屈你了……”“妾身愿终身陪伴王郎,服侍王郎。”说这话时,白薇的语气中透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决断。得佳人如此,王吉真是夫复何求?他抱起白薇,将她放在床上,两人便开始了新一轮的交欢……

王吉温热的魔手,在白薇**的身躯上不断地游走,他奇异地发现白薇已经没有以往那种羞涩地颤抖,这就是她已经将整个人生交给自己的证明吧?一念及此,王吉心中涌过一阵暖意,他将还未软化的ròu棒在白薇已经湿润的yīn道口上磨弄了一下,就一鼓作气地**了进去。

“呜……”白薇从鼻腔中发出类似于悲鸣的呻吟,听在王吉的耳中,便如同仙乐般地悦耳。“薇姐……舒服吗?舒服就叫出来吧!”“可……可是……”“放心,这时候没人会来的。我喜欢听你这样的**。”yín秽的话语让白薇的脸上焕起了红云,以前和丈夫做时,都是静静地默干,哪有什么**?但是听到心爱的王吉说他喜欢自己这样的叫唤,白薇便决定从此为了他而改变。事实上,她愿意为他而改变一切!

“呜…呜……啊啊……啊啊啊……”白薇根据着身体的感觉,杂乱无章地叫着。王吉一笑,决定好好地教教这个纯情的俏寡妇,让她给自己带来更高的享受。“薇,我的ròu棒到了你yín穴里了吗?”“到……到了……”“那你快不快活啊?”“快……快活……”“要不要我更深入一点啊?”说话间,王吉扭动熊腰,让自己的ròu棒在白薇的yín穴中轻轻地转动。

“啊!……给我,给我……深一点……再深一点……”白薇受不了地叫了起来。“就是这样……把你的感受都喊出来!知道吗?”“好……好的……呜……你不要……不要停……重一点……重……”王吉看到白薇已经进入忘我的状态,就开始用ròu棒深入地撞击她的花芯。“好……好舒服……王郎……你……啊!!!重一点……我要……我要你的ròu棒……深……啊!!!又到花芯了……好舒服……”白薇已经语无伦次了。

王吉也是感到浑身无比地舒坦,不知为什么,在性技方面白薇并没有丝毫的功力,但是在与她的交欢之中,王吉却能够得到比与性技出神入化的云姬交欢更大的享受。

这时王吉想起他在深谷修习爆剑术时西门剑说过的话:修炼爆剑之人,须与yīn女族人yīn阳交合,方可达圆通之境,此后剑术方可更上一层楼。他又想起,在长沙一战中,他与白薇首度交欢之后便武功大近,一举成功击杀武功高过自己的万香魂。

看来,白薇正是那个神秘的yīn女族的后人了!不然如何解释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变化?想到这点,王吉决定更加地珍惜白薇,不再让她离开自己的身边。随着**的越加激烈,白薇进入了迷乱的境界,她的双腿紧紧地夹着王吉的腰,嘴里无意识地呐喊着,表露着她内心深处的满足……

终于,在将白薇送上**的颠峰之后,王吉的死命地将ròu棒深深地埋入到她的yīn道尽头,射出了今天的第二波jīng液。云消雨歇,房中只剩下两人无力的喘息声……

如是过了两月,时节已到了春花浪漫之际,云姬的伤势在两个月的调养之后,已经完全恢复。王吉见此,觉得已是时候回京面见师父师母,便向家中二老道别。全家团聚不久,儿子便又要出门远走,王母自然万分不舍,但男儿志在四方,也只得与爱子洒泪而别。

王吉携云姬、白薇二美北上还京,与当初千里南下另是一番光景。当时复仇心切,身边虽有白薇相伴,却无鱼水之欢。如今云姬、白薇皆已是他的人了,三人一路白日游山玩水,晚上二美便轮流服侍,时不时还来个三人同行。对此云姬自然驾轻就熟,白薇一开始却难以接受,但架不住王、云二人的连番挑逗,再加上她对王吉也已死心塌地,慢慢地也就从了。

道不尽一路的纵情山水,说不完夜夜的春色无边。终于,京城还是到了。在回幻剑门之前,王吉心想将白薇和云姬带回门中大为不便,白薇尚且罢了,云姬在江湖上却是恶名昭著,说不定会惹出什么风波来。于是决定先将二人送到在青云山他与师娘幽会的香巢之中居住,那个所在,除了王吉和师娘再无第三人知晓。

安顿好二人之后,王吉便入城向幻剑门走去。到了幻剑门所在的铁帽胡同,王吉不禁大吃一惊!只见胡同口挂着两盏白纸大灯笼。王吉大觉惊讶:“门中在给谁办丧事?”再向前走数丈,见幻剑门门楣上打着几条麻布,门旁插着一面招魂的纸幡,果真是家有丧事!

王吉急忙推门入内,只见天井之中,几个师兄弟身着重孝,一见进来的是他,众人都是一脸错愕,王吉正惊疑间,几个师兄弟已经大声发喊,拔剑向他冲来!

王吉此时真是不知如何是好,照门中的情形看,难道是师父或师母发生了不幸?!但为何师兄弟们不由分说地就向自己施以杀手?师兄弟们下手毫不留情,竟是一副面对强仇时的拼命架式!以王吉目前的武功,虽然不惧,但他有怎能向他们还击?王吉心头一急:“师父!师父!!!是徒儿啊,徒儿回来了!您在哪里?!”呼喊声传遍了整个幻剑门,只见一人从大厅中火速冲出:“你这畜生!居然还有胆回来!”说话间那人拔剑,加入对王吉的围攻!

王吉定睛一看,原来是自己敬爱有加的大师兄毕超然!当初自己南下之际,曾蒙他以宝剑相赠,为何今天也如此绝情?!“大师兄!大师兄!!!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啊?是不是……是不是师父他老人家出事了?”王吉一边闪躲着众人的围攻,一边喊道。

“你还敢提起师父?你…”毕超然两眼通红,热泪盈眶,手上却丝毫不缓,宝剑如暴雨般攻向王吉!王吉正不知如何是好,此时一个脚步声从后堂匆匆地赶来,“住手……先住手!……”听到这个声音,众人渐渐停下手来。

说话的人,正是王吉的师娘,“白衣素剑”南宫晖!毕超然看到师娘出来,回身来到她的身前,跪下道:“师娘,杀害师父的凶手正在眼前,请让弟子将他碎尸万段!”什么?师父被杀害了?!而且……凶手就是自己?!王吉被这突如其来的横祸惊得不知所措。

“扑通”一声,王吉跪倒在天井里,“师父……”说话间,眼泪已经汹涌而出。“你……你还有脸叫师父?!”毕超然大叫一声,回剑又要扑上。“大师兄!师父究竟是怎么死的?为什么硬指我是凶手?你告诉我啊!”“你还敢说?你还敢说?师父死时身上无一处伤痕,也无和人交手的痕迹,以师父的武功,除去亲近之人突施暗算,谁能将他无还手之力的情况下杀害?!

何况……你来看!这是什么?!”师兄从厅中取出一物,将它掷在王吉面前,竟是当时他赠与王吉的佩剑,也就是后来密室一战后被范柳芸拿走的摇光宝剑!

第14章

“这……这怎么可能?……”王吉喃喃地说道。在密室一战中,摇光宝剑被落败而逃的范柳芸趁乱带走,为何竟会出现在此处?而且,竟成为杀害他师父的凶器?看到王吉脸色大变,毕超然更加认定他是做贼心虚,虎吼一声,仗剑扑上,王吉正在心神不定之际,丝毫没有闪躲的意思,眼看就要毙命在这一剑之下!“当!”地一声响起,毕超然这致命的一剑在千钧一发间被人挡下。王吉这才回过神来,急忙抬头看去,替他挡下这一剑的正是他的师娘,“白衣素剑”南宫晖。

南宫晖脸上神情惨然,“超然,这事我们还要给十四一个解释的机会。”然后回头看着王吉。王吉跪下,一磕到地:“师娘,各位师兄弟。师父对王吉恩重如山,王吉岂能下此毒手?请给王吉三月时间,若不能将凶手拿到师父灵前开膛剖心,王吉自当自刎以谢师恩!”说完,王吉站起身来向外就走,他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处,如果不能尽快找出凶手,天下之大,也无他可容身之处!

回到青云山住所,白薇和云姬早已候他多时,二女见他神色凝重,忙问端的,王吉便将今日之事一一道了出来。

云姬听后,略一寻思,道:“王郎(笔者按:以前云姬一直称王吉为“风弟”,但现在她早已认可了王吉的真正身份,便和白薇一样称呼王吉为“王郎”),这事非常明显,就是范柳芸的嫁祸江东之计,她在你回京的日子,拿你的佩剑杀了你师父,然后故意将剑遗在现场,你大师兄一见,当然认为是你下的毒手了!”王吉缓缓点头,在幻剑门中时他方寸大乱,根本就无暇细想,但方才一路走来,在路上寻思一番,也很快就想到了这一层。

“问题是,”王吉道,“范柳芸武功虽高,但我师父号称黄河以北第一剑手,无论如何不可能在毫无反抗下命丧她的剑下……”

“这就是说……”云姬喃喃道,抬头和王吉的眼神一碰,两人的脸色同时一变!“有内奸!幻剑门中有人被范柳芸收买了,乘师父不备将他击杀!”“那……眼前应该如何是好?”王吉毕竟江湖经验尚浅,遇到难题,自然而然地就是依赖起云姬来。“嗯……既然奸细出在幻剑门中,此事自然要着落在幻剑门探察。”云姬道。

“好!那我今晚就要夜探幻剑门!”两人计量停当,白薇身上既无武功,对江湖事又毫无见解,无法帮上忙。便到厨房中做了几个美味菜蔬,可是此刻三人都是心事重重,都是稍进了数口便作罢。

入夜时分,王吉和云姬着上夜行装束,便往幻剑门奔去。到得铁帽胡同,只见门中不时走过三三两两的人影,看来出事之后,幻剑门的戒备严密了许多。好在云姬素以轻功见长,而王吉此刻的功力也是非同小可,两人借着夜色,偷偷向后堂掠去。

到了后堂,王吉云姬悄然跃到堂前横梁之上,透过窗户向内望去,只见堂中一片静肃,一副棺木摆在正中,前面一个灵案,灵牌上书:“君公浩然之灵位”,左右两条白布,上书:“沉冤待雪,报仇雪恨。”字样。

王吉心中不觉一痛,君浩然生前对他甚好,尽管他因为和师娘有染而非常忌惮师父,但是此刻看到君浩然的灵位,还是不由得伤感。

这是王吉正想进出看个明白,云姬急忙一把将他拉住,王吉回头一看,云姬做了个禁声的动作,并向灵台后一个小门指了一下。王吉屏息一听,果然那个小门后有些响动。片刻后,只见一人从门后缓缓走出,凝神看去,正是他的师娘南宫晖!

师娘脸上的神情依然是一片惨然,她慢慢地走到君浩然灵前,伸手抚摸着冰冷的棺木,嘴里近乎无意识地呢喃着:“浩然……你……就这样走了吗……”

王吉心中一痛,师娘的痛苦也感染到他,这时南宫晖又说道:“浩然……你走了,我也不再瞒你了……我对不起你!我和小吉这孩子……有了……苟且之事……是我自愿的!但是我真想不到他会为我作出这样的事,如果你在天有灵的话,就处罚我吧……”

听到师娘认为自己是为了和她的苟且之事而杀害师父,王吉再也按捺不住,他从窗口一跃而入:“师娘!师父不是我杀的!”南宫晖一见王吉,大惊失色:“小……小吉?你来这里做什么!?……”

王吉跪倒在地,泣然道:“师娘,徒儿是对不起师父,但是,出手杀害师父的,绝对不是徒儿啊!”南宫晖看着这个她看着长大,而且能够给自己带来最大快乐的男人,她不敢说自己了解这个男人,但是自觉告诉她,这次,这个男人没有说谎。

南宫晖走到王吉面前,“小吉,你快走吧!师娘相信你,但是,你要找出证据让你的师兄弟们看看!”“那您呢?师娘?师父不在了,您以后的日子可……”

“这都是我自己造的孽……我们都对不起你师父,今后,就让我用余生来向他忏悔吧……”说着,南宫晖的眼泪汹涌而出。

“不!这不值得!师娘,和我一起走吧!我爱你!我们一起去找出杀害师父的凶手,将他千刀万剐安慰师父在天之灵,然后我们找一个没人的地方,让我好好地爱你,保护你……”“不!不行,我们不能一错再错……”

正说话间,突然听到窗外传来一声冷笑:“哼!原来如此!奸夫yín妇合谋杀害了师父,现在你们还有什么话说?!”两人大惊,忙向外看去,只见来人正是门中的四少之一,二弟子刘华倜!身后跟着几个师弟,满脸不可思议的神色,看来是在巡夜中听到响动而赶过来的。

梁上的云姬见状暗呼一声糟糕,急忙双手连动,放出暗器将堂中烛火打灭。“还不快走!”云姬随即大声喊道。

王吉这时也回过神来,急忙伸手一拉南宫晖,“跟我走!”,南宫晖此时也是六神无主,被王吉一拉,也就跟着行动。王吉趁着黑暗,提气向外便奔。后面众人大声喊叫,跟着也追了过来。

这时云姬故意落在王吉二人的身后,不断地放出暗器阻挡追兵。这样一来,凭借王吉的轻功,三人很快地就将追兵摆脱,一路向青云山逃去。

到得青云山庄园,白薇早在那里焦急地等待,看到王吉和云姬带着个满身重孝的美貌少妇回来,白薇欲言又止,王吉向云姬使了个眼色,云姬会意,便将白薇带到外室,此时,大厅中便只剩下王吉和师娘二人。

此时南宫晖的眼神呆滞,显然仍然没有从惊吓中恢复,王吉见此,轻柔的将手放在师娘的后背上慢慢的抚慰着。

南宫晖惊魂初定:“小吉,我们该怎么做?以后,江湖上再没有我们的立身之处了!”王吉安慰到,“师娘,不要紧的,只要我们能抓住真凶,谣言自然就会不攻而破!”听到王吉这样的宽解,南宫晖稍稍地放下心来。但是这时她又发现,王吉在她背后的手越来越往下伸延,越来越不规矩,抚摸的部位也越来越敏感了……

“呜……不要!……小吉不要……我们……我们不能再做对不起你师父的事了……”“师娘,师父已经死了!只要以后杀死真凶为他报仇,我们就算对得起师父了!您还年轻,还有几十年的日子,何必为他独守空闺呢?”王吉一边说,一边接着师娘孝服上的带子……“呜……呜……”从王吉走后,师娘已经几个月缺少男人有人的抚慰,这几天大变突生,她的精神全被悲痛和紧张所占据,现在稍一松弛下来,就遭到男人如此地挑逗,南宫晖yín乱的身体已经有了真实的反应。

第15章

王吉将师娘南宫晖的衣带解开,却不将她衣物除去。他伸手轻轻地隔着衣物轻捏着南宫晖肥美的丰臀,南宫晖只觉心中一团欲火再也难以抑制,下体也不由自主地慢慢开始湿润了起来。“呜……不要……小吉……小吉……”南宫晖发出了一阵悲鸣,与自己的**进行最后的战斗,“你师父尸骨未寒……我们……我们不能这样……”

深知在南宫晖高贵纯洁的外衣之下埋藏着一个yín荡的身躯,王吉也不着急品尝眼前的美肉,他知道,只要这一次让师娘得到颠峰的快感,以后在师娘的心中,师父的yīn影就会越来越淡,而这个美艳熟女的身躯和灵魂,就都属于他一人独享了。因此,他不再开口,专心于对南宫晖身体的挑逗。

纯白的孝服后摆被高高地掀起,王吉的手继续着它的探索。在孝服之下尚有一条长裤,王吉一改温柔的挑逗方式,猛地将那长裤在香臀的位置撕开!

随着布料撕裂的声音,南宫晖无助地发出了一阵饮泣声,这时王吉冰冷的手已经踏踏实实地落在师娘无可抵御的雪白丰臀之上,那种刺骨的冰冻感让南宫晖又激灵灵地打了个冷战,久旷的身子产生了真实的反应,一股yín水,从穴心的深处涌了出来。

从师娘身体的反应,王吉很容易地觉察到她内心的渴望,这时他贴在南宫晖的耳边轻声说道:“师娘,你已经出水了哦!让徒儿给你舔一舔吧!”露骨yín荡的话语让南宫晖脸上飞起了一片红霞,“不……”尽管嘴里还在顽强地抵抗,但是任谁都不难看出她已是口是心非了。

王吉快速地将师娘里面的长裤除去,却不除去她的孝服长裙,然后让师娘在椅子上坐好,臀部坐前一点,身子稍稍向后斜着。然后王吉便蹲下身子,掀起师娘的长裙,将头伸向“白衣素剑”那流水淙淙的yín穴。

王吉将鼻子凑到南宫晖的yín穴之前,陶醉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一股成熟女性特有的幽香冲进了他的鼻端,那是一种难以言说的味道,夹杂着师娘的体香、yín水的腥味,还有些微的其他味道,混合成一种足以让男人犯罪的特殊的诱惑。

这是南宫晖已是全身无力,只得软软地靠在椅上,任由王吉轻薄。王吉轻轻地拨开师娘浓密的yīn毛,那些yīn毛沾上了一些师娘yín穴中渗出的蜜汁,一撮撮调皮地立着。王吉将它们拨向两边,露出了师娘半开半合的yín穴。

由于一年来和王吉的yín乱关系,南宫晖的yín穴被ròu棒插弄的次数比起以前大大地增加,因此yīn唇已经无法保持如当初初遇王吉时那种少女般的嫣红,而是稍稍地显出一些黑色,杂在yīn毛的包围之中。君浩然与南宫晖行房一向只用传统的方式,从来没有近距离看过妻子的xiāo穴,哪里会知道纯洁的妻子的yín穴已经产生过变化呢?

王吉怜惜地用手轻触着师娘的yīn唇,南宫晖突的又是一个冷战,屁股颤动了一下,王吉不加理会,轻轻地破开yīn唇,露出里面鲜红的穴肉,然后伸出舌头,温柔地在上面先吻了一下。

师娘的yín穴就在眼前任由自己品尝,这种事以前虽也有过,但都没有这一次这么刺激,毕竟这是在师父死后的第一天啊!

舌头在湿热的yín穴上活动着,师娘成熟的yín穴老实地产生了反应,王吉熟知师娘yín穴的构造,很快地就找到了能带给她最大快感的yīn核,舌头一下一下地刷着那颗小豆芽。

南宫晖发出了难受的鼻息声,但其中更多的又是欢愉的呻吟。她的双手紧紧地抱着王吉的头,白色的长裙蒙在王吉的头上,王吉就这样在师娘的裙底,舔弄着、探索着。

良久、良久,王吉眼看火候已到,便将头从师娘裙底伸出。南宫晖满脸春色,娇柔无力的身躯慵懒地躺在椅子上。王吉向前抱住南宫晖,“师娘,让我们一起到床上去,让徒儿好好地抚慰与你……”

谁知看似欲火迷乱的南宫晖竟在这一关键时刻灵台一清,眼看王吉就要将她抱起,她竟使尽浑身之力将王吉一把推开!“师娘……”猝不及防的王吉一脸错愕的看着南宫晖。南宫晖站起身子,整理了一下被王吉搞乱的孝服,走到窗边,推开窗户,让夜风冷却满腔的欲火。

王吉不知师娘的心中此刻作何打算,不敢出身,垂手在她身后静立。半晌,南宫晖转过身来,只见她脸上红霞已褪,渐渐恢复了平素的高贵不可侵犯。“小吉……你给我跪下。”南宫晖轻声说道。王吉只得遵命。

“小吉,师娘和你做出了这等yín乱之事,我……我死后是已经没脸见你的师父于九泉之下了……”说着,南宫晖的眼泪忍不住的直淌下来。

王吉抬起头来,欲言又止。南宫晖接着说道:“但是,师娘我……我是真心地喜欢你……,喜欢和你做……做那羞人之事……”王吉一听此言,大喜,便想站起身来。“慢着!”南宫晖轻斥到,“从今往后,师娘可以做你的女人,但是,你要给我发个誓!”“是!”王吉答道。

“你发誓,一定要手刃杀害你师父的凶手,给你师父报仇!”至此,王吉的心头已经释然,师娘早已在自己的**陷阱中不能自拔,只不过那种侠女的道德感和大家闺秀的矜持,使得她必须给自己找一个yín乱的理由,所以才作出这样的要求。

于是王吉一跪到底,只手指天:“苍天在上,我王吉发誓,一定将杀害师父的凶手碎尸万段。如不能做到,天人共愤。”说罢站起身来,走到南宫晖身旁。

南宫晖见王吉发下誓愿,心中大慰,好似除去了一层枷锁一般。此时王吉轻搂她的香肩,南宫晖便不再矜持,就势倒在王吉的怀中。

“师娘,今后你就是我的女人了,我一定会用我的大ròu棒,让师娘你天天爽快到极……”王吉在南宫晖耳畔轻道。

南宫晖脸上一红,“色徒儿,师娘今后就任你摆布便是……对了,方才那两个妇人又是什么人?”“她们都是徒儿的红颜知己,师娘今后要和她们好好相处才是。”“红颜知己?那你有没有和她们……”看着王吉含笑点头,南宫晖也便不再追问,毕竟自己也不可能真正嫁给王吉,那他再多几个姬妾她又有什么办法。

“来吧,师娘……”这时王吉一把抱起南宫晖,大笑一声向床上走去。然后将她放下,慢慢地除去她身上的素白孝服。

接着王吉也将自己的衣物除去,“师娘,方才徒儿给你效劳,现在该到你让徒儿舒服了吧?”南宫晖荡荡地一笑,“好吧,就让师娘来伺候色徒儿的大ròu棒吧。”说着坐起身子,捧起王吉的ròu棒。先是用朱唇在马眼处轻轻地点了几下,王吉的ròu棒马上变硬如钢铁,然后南宫晖伸手让王吉的ròu棒向上扬起,低头张嘴含住他ròu棒下面的两个精袋。王吉发出“哦”的一声表示对她的赞许。这时通过以前的多次奸yín之后,南宫晖掌握的一种**的技巧。

“色徒儿的ròu棒比以前更厉害了……”南宫晖喃喃的说道。“当然了师娘,呆会我再把这几个月的事告诉你,你就知道徒儿现在有多厉害了……当然,要先让你尝尝ròu棒的厉害啦!”“嗯……嗯……不知道师娘的xiāo穴现在能不能让你的大ròu棒干了……”

“呵呵,师娘,我会慢慢地痛惜你的……”说完王吉将ròu棒从南宫晖嘴里拔出,然后让她平躺在床上,“师娘,我们就先从简单的开始吧,让徒儿从上面好好地捅你吧。”“色徒儿……”南宫晖话还没有说完,王吉已经爬到她的身上,两手抓住她的双手压在床上,然后让她两腿张开,成为一个毫无防御的“大”字形,大ròu棒二话不说地便一下直捣黄龙!

(续)

第16章

随着ròu棒的深入,南宫晖从喉咙深处发出了一阵**的哀鸣,久违的充实感占据了她的整个身心。“师娘,怎么样?是不是比以前更大了?”王吉得意地在南宫晖耳边问道。南宫晖一时说不出话来,只得不断地点头。“师娘,你的小sāo穴可是越来越紧哦,没有我的日子里,看来你也没有尽兴过哦。”王吉一边说,一边采用尽根而入的方式,务求先让师娘得到满足。

“哦……呜……呜……小吉……快……再快点……”南宫晖开始了欢快的呐喊,“你……好大……深入……深入一点……”“这么快还要再快?师娘xiāo穴的功夫可是越来越了得了……好!快……让你快……快……”王吉屁股起落的动作如野马脱缰,迅即无比。南宫晖遭此重击,心中既痛又爽,**声顿如瀑布飞泻一发而不可收拾。“啊……啊……啊……好……好舒服哟……唔……唔……唔……对……对……喔……喔……喔……喔……天啊……真是……太舒服了……喔……喔……喔……喔……唔……唔……唔……唔……喔……喔……”

王吉见她如此骚浪,心中激动,便抬高她的下身,继续**弄,南宫晖欲火难忍,配合着王吉的抽送,不断搓揉自己的双rǔ,脸上更是不断地现露出各种饥渴yín荡的神情,让王吉觉得,让这样的一个侠女,在自己的ròu棒之下变成平日任何人都难以想象的荡妇,实在是一种极高的享受!

“师娘,你好浪哦……”王吉一边干一边说道。“呜……不是……我不是荡妇……”尽管已经被徒弟干得**不断,三十余年的修养还是南宫晖保持着最后的嘴硬。“呵呵,师娘,方才同徒儿一起接你的那个女子,就是武林中闻名的荡妇云姬了,我干她的时候,她也没你叫得这么好听啊。”说话间,王吉又马不停蹄地重重抽送了二十几下。“云姬……?呜……哦……哦……你是说云梦妖姬?喔……喔……唔……唔……太舒服了……喔……”“不是她又有谁呢?徒儿现在的这身床上功夫,都是拜她所教啊……师娘,是不是很爽啊?……”

“呜……哦……哦……你这色徒儿,好的不学,尽去学这些残害良家妇人的勾当,看师娘不好好教训你!”说着要王吉也躺到床上来,然后让她跨坐到王吉的身上,开始由她主导!王吉也就乐得省力,而且可以把玩着她的双rǔ,看着师娘yín荡地利用自己的ròu棒来满足她的**需求!

“师娘,你的nǎi子好大哦。”王吉一边享受着妇人在身上起落的快感,一边品评着师娘的nǎi子。南宫晖今年三十有三,正是一个女人步入中年的年纪,rǔ房已经没有少女的坚挺,而是稍微有点下垂之势。好在她从来没有生育,因此王吉一手抓上去感觉好极,忍不住赞出声来。

“呜……呜……哦……哦……色徒儿如果喜欢就多弄弄师娘的nǎi子吧,师娘愿意一辈子都让色徒儿弄……抓……抓大力一点……”南宫晖矜持尽失,口中yín声浪语不断,只求**来得更加猛烈。

经历过和云姬的数次床上大战,王吉此刻的性技已是非同小可,对付像南宫晖这样的良家女子,当然是绰绰有余。所以他也就乐得轻松,一边抓着师娘的豪rǔ,让它在自己手里变化出种种不同的形状,一边不是地向上挺动ròu棒,时不时给南宫晖的花芯深处重重地一击。

师徒间的yín乱就这样持续了一个多时辰之久,南宫晖已经不知道泻了几次身子,可王吉还是若无其事,嘴角挂着一丝微笑,看着南宫晖春情勃发的样子。

“小……小吉……师娘实在是受不住了,你……你快点……快点射出来吧……”说着,南宫晖就想站起身子,用口帮王吉最后解决。因为她虽然和王吉已经有过多次yín乱,但是除了第一次王吉在她昏迷时曾在她体内射出之外,她从来就不肯再让王吉在yīn道内shè精,为的就是怕有了身孕。

“师娘,我不要,我要在你的yín穴里面射!”这次王吉却不可应承,抓住师娘的丰臀,不让她离开。

“不行的……小吉,万一师娘有了……那怎么办?”南宫晖坚持不肯。“师娘,师父已经死了,从此之后,你就是我的女人了,有了我的孩子怕什么?”“这……这个……”南宫晖脑中一片混乱,对阿,既然已经决心从为徒弟的女人,那名节、身份……以后还要顾来做什么?

南宫晖看着王吉那种微笑的脸,她很熟悉这个徒儿,她知道,要拥有这个徒儿,拥有他那根醉人的ròu棒,就只有全部地满足他。“好吧,小吉……那……那师娘就全部给你了……你射在……射在师娘的小yín穴里面吧……”

王吉一听大喜,翻身再次将南宫晖放倒在床上,然后抬高她的双腿,用手扶住ròu棒,再次**进师娘已经略现红肿的xiāo穴里面。进过一个多时辰的**干,南宫晖的xiāo穴的敏感度已然大降。此刻被王吉插入,只得拼命摇动纤腰,务求让王吉早点射出。

王吉不禁莞尔一笑,“师娘,这样不行的……以后,你要和云姬姐姐好好学学床上功夫才行哦……”想起以后就要和别的女子共同享用徒儿的这根宝贝ròu棒,南宫晖的心中顿时涌起一种不知是喜是酸的感觉。

终于,在近百下的抽送之后,王吉炽热的jīng液,射入到南宫晖yín乱的子宫深处,结束了这一次师徒间这次重聚的交欢。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激烈运动,两人都已经感到疲惫不堪,于是就这样在月光下**裸地相拥而眠。

次日醒来,已是烈日中天,王吉和南宫晖着好衣裳,出门一看,白薇和云姬早已在厅中等候多时。白薇一见二人出来,头一低,便向外走去,片刻打好洗脸用水,让两人自去洗刷。

当二人回来之时,早餐早已备好。王吉满意的一笑,过去一把抱住白薇云姬,“我的两位好贤妻啊,王吉幸何如之,能得你们的垂青啊!”白薇见南宫晖在旁,虽知她也是自己男人的棒下之人,但毕竟素昧平生,顿时脸上一片通红。云姬则是阅人无数,深知此刻该如何应付,便开颜一笑,“南宫妹子想必昨晚和王郎玩得累了,快吃点东西补补身子吧!”尴尬的情形被云姬一语破解,既然今后将同事一人,此刻又何必再行作态呢?就这样,四人在这顿早餐之中言谈甚欢,南宫晖也很快地融入到其中。

王吉看看云姬,又看看师娘,不由得得意的一阵大笑。也难怪,一个是武林中声名狼藉的绝代荡妇,一个是艳名远扬的正道侠女,此刻竟然自己这个武林中的无名之辈、半年前还人见人欺的一介凡夫齐收棒下,这又怎能让王吉不心花怒放?

饭毕之后,白薇自去收拾。王吉和云姬、师娘便商量起目前的应对之策。王吉先是将自己这次远赴长沙的经过和师娘讲了一遍,南宫晖这才知道这个徒儿已经功力大进,也明白和他和范柳芸结仇的经过。

云姬说道:“王郎,范柳芸选定你归来的时日杀了你师父,而且幻剑门中又有内奸,看来此处已是不可久留啊。”“嗯,那依云姐说又该如何?”王吉问道。

第五部分

第17章

“嗯,范柳芸武功虽稍逊你一筹,但心思慎密,又兼心狠手辣。现在我们四人在一起,小薇不会武功,我们还要分神照应,和她对阵是有败无胜。为今之计只有这样,晖姐姐,麻烦你保护小薇先到外地避上一避,我和王郎在此对付范柳芸,等报了大仇之后再去和你相会。”云姬说道。

“不!我不走!我要留下来帮助小吉对付那个恶毒女子!”南宫晖脸色一变,坚持不肯离去。

“唉……晖姐姐,不是我们不要你的帮忙,只是……昨日我们王郎接你出来之时,让你门中的弟子见到,今日清晨我独自进城探访,京城中……京城中满布谣言,说是你和王郎师徒yín乱,为怕东窗事发而杀害了君掌门……”

“什……什么?!”听到此言,南宫晖脸色霎白。的确,十多年名满江湖,不可侵犯的“白衣素剑”,如今竟成了人人得而诛之的杀夫yín妇,这个打击之大实在让她难以接受。

“晖姐姐你也不用太过担心,只要能将范柳芸和内奸揪出,你的声誉还是不会受到影响的。只是这段时间,你千万不可和我们一起露面,也不可回南宫世家,你知道了吗?”云姬接着说道。

南宫晖茫然地点了点头,她武功虽然不错,但是一生从未经历大风大浪,一切尽有南宫世家的庞大势力和丈夫解决,因此事到临头,她便只能听由云姬安排。

“嗯。”云姬便又问道,“不知晖姐可有投身之所?”“我有五妹南宫灵芬嫁与承德“九宫刀”连山为妻,五妹与我素来交好,连山家居承德,武功虽高,却非望族名门,我去投靠想必无碍。”“那好,那晖姐今晚好好歇息,明日便请带小薇上路。此地实在不是久留之地。”云姬道。

次日,南宫晖便带同白薇与王吉洒泪而别,南宫晖与王吉久别重逢,白薇数月来与王吉朝夕相处,对他都是万分的依恋。但是当前情势危急,两女都不是不分轻重之人,均知道若要今后厮守终身,今日之别就是不可避免。因此尽管离情殷殷,终究还是离王吉而去了。

待得两人走后,王吉看着云姬神情凝重,微微一笑,“云姬,你故意支开师娘和薇姐,是不是想独享一下我的大ròu棒啊?”说着凑过身子,便要对云姬施以禄山之爪。

不料云姬身子一闪,正色道:“王郎,不要胡闹!我让她们二人离去,实在是因为这次之事非同小可,你不能再掉以轻心。”说着一掌将王吉推开。王吉轻薄不成,不由有点扫兴。

云姬见此,心中不由一软,走过去轻轻地将娇躯投入王吉怀中,“王郎,不是我不想和你玩乐……只是此刻危机四伏,我们需得小心才是。”王吉破颜一笑,“云姐,这些我都晓得,只是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就忍不住会想和你做那**之事。”云姬心中不禁暗喜,她虽驻颜有术,年过四十,看上去才是三十许人,但毕竟也是青春不再。她只知道,今后自己的一生,就要全力的帮助这个自己心爱的男人,为了他的幸福,自己可以付出一切。

“王郎,只要你要,姐姐必当陪你尽情**。不过此刻还是正事要紧吧!”“云姐说得是,按你看此事应该从何处下手?”王吉又是习惯性地先问起云姬。

“王郎,你爹爹也说了,方今之世,大乱将起。你要想在这世间有一番作为,便不可事事求计他人。”王吉不禁无语,他本来生性淡薄,xiōng无大志。在幻剑门中时也是日日以琴棋书画自娱,对师姐君燕虽情根深种,却从来不敢宣之于口,只因武功和她相差得太远。但是如今他武功大进,假扮卓临风破灭香玉门,更让他享受到那种将他人性命掌握在鼓掌之间的快感,因此争雄武林之志已经在他心中萌发。云姬深知他的变化,一心想助他成为人中之龙,便在此时对他稍加鞭策。

“谢谢你,云姐,我明白了,让我想想。”说完沉思不语。半晌,王吉突然开口道:“不对!不该是这样的!”“哦?哪里不对了?说来听听?”云姬微笑地看着王吉。“嗯,是这样的,“幻剑门”是武林名门正派,在武林中名声极大。可是正因为如此,“幻剑门”也有和其他大派一样的规矩,那就是……”

“家丑不外扬!”王吉和云姬齐声说道。“王郎,你真是聪明得很,只要多加历练,今后你必可以独当一面!”云姬说道。“好的,云姐。”王吉笑道,“这次的事情透着古怪,师娘与弟子合谋杀了师父,这么大的丑闻,居然在一夜之间就传遍了整个京城,这和幻剑门平素的做派大大的不同。”“因此,只要找到是谁把这事情捅出去的,马上就可以得到线索。”“对!那事不宜迟,我们马上出发!”王吉道。

“慢着,现在进城,恐怕不到片刻就会被你的师兄弟门发现,打起来的话,怎么去查询凶犯?”云姬忙道。“那……那依你说该当如何?”“用回我们的老办法,易容!”“不!我不要再做卓临风!我是王吉!我要用自己的手,洗刷我的冤屈!我要让师姐看到,王吉如今已是人上之人!”王吉突然狂呼道。

云姬愣愣地看着王吉,她明白了,眼前的这个人,已经不再是以前卓临风的幻象。其实连她自己也没有意识到,尽管是由于不忘卓临风才会爱上眼前这个男人,但是经过这段时日的相处,自己的身心都已经被这个人牢牢的占据。卓临风在她心中已经是渐渐淡去的一个影子了。

“王郎,我明白了。我们再也不做卓临风!我爱的,是你!”云姬轻声说道。

王吉猛地回身紧紧搂住云姬,“云姐,谢谢你。有你在我身边,实在是太好了!”说着嘴唇找上云姬的樱唇,深深地吻了下去。云姬一边承受着王吉深情的吻,眼泪却忍不住地流了出来。她深爱着这个男人,她也知道,这个男人爱着她。但是,将近二十岁的年龄差距,自己不堪回首的过往,再加上那个深埋在王吉心中的师姐,都让她明白到,王吉不可能永远属于自己。

“唉,既然有了眼前的快乐时光,想那么多做什么呢?”云姬心中想到,顿时决定放松身心,享受起和王吉的激情之吻。“云姐,来吧,帮我易容。”良久之后,王吉放开云姬。

云姬转身进到庄内,拿出易容的用具,片刻之后,只见王吉已经成了一个满脸市侩的中年商人模样,而云姬便装扮成他的姬妾。两人便起程向京城而去。

进得城来,王吉便引领云姬向“幻剑门”旁的“太白楼”而去,要知酒楼之地,最是消息集散之所,而且“幻剑门”弟子平素也多爱来此喝上几杯,因此王吉决定从此处着手探察。

方一进门,王吉便看到一人身着孝装,独坐在窗边一个位子上狂喝。王吉仔细一看,正是自己的大师兄毕超然。王吉走过去就着毕超然的对面坐下,“这位少侠请了!”冲着毕超然一拱手,云姬也紧随着他,在他身后站定。

毕超然满腔愁苦,见一个市侩商人坐在自己对面,正是一肚子的没好气,总算平素师父管教甚严,不可贸然对人无礼。于是他也是一拱手,便自顾自地再去喝去。王吉见此,微微一笑,“来啊!小二!将你们店中最好的酒菜都搬上来,我要和这位少侠共谋一醉!”“好肋!您老稍等。”说话间酒菜已是流水介地送上。毕超然见眼前之人出手豪爽,甚对自己胃口,厌恶之心不由稍减。

第18章

王吉先给毕超然斟满一杯,“来来来,古来圣贤皆寂寞,唯有饮者留其名,这位少侠,在下敬你一杯!”毕超然微微点头,接过酒杯,仰头一干而尽。

酒过三巡,王吉见毕超然已有三分醉意,便开口问道:“这位少侠气宇轩昂,不知为何却像是满怀心事啊?莫非是有何伤心难解之事?”毕超然几杯老酒下肚,正是满怀心事要向人倾诉之时,眼前之人虽和自己素昧平生,如今看来却像是多年的好友了。便长叹一声,“唉…先生有所不知啊,师门不幸,出此奸夫yín妇。我幻剑门今后在武林中,已是无面目见人了!”王吉假装惊讶:“原来少侠是幻剑门门下,失敬失敬!”说着起身再行了个礼。坐下之后,接着又道:“幻剑门昨日惨变,在下今晨也有耳闻。君大侠一生侠义,真是痛心疾首啊!好事不出门,坏事传万里,这样事传到江湖之上,实在对贵派的声誉有极大的影响啊……”

“照啊!若不是,若不是那女子突然来到,师门之丑也便不会这么快就传出去,你说今后我们幻剑门在武林同道面前还怎么抬得起头来?我毕超然恨不得将那判师逆徒一剑穿心!”毕超然愤然道。

“哦,原来阁下是四少之首毕超然毕少侠!失敬失敬。不知方才毕少侠说的女子又是何人?为何若她不突然出现,幻剑门之事就不会外泄?”毕超然性格刚猛,xiōng无城府,当前满腔愁苦,正是要找人倾诉之时,见眼前之人对本门甚是关心,心中也是感激,便将昨夜之事,一一向王吉道出:

“昨夜那弑师逆徒王吉突然重返幻剑门,居然和师娘……不,是和那南宫晖在师父灵前就要行那苟合之事!”王吉假装大怒:“如此丧心病狂之事,他们怎么做得出来!”言语间满怀激愤。

“唉,师门不幸啊……幸亏此时,我那巡夜的二师弟周华倜及时率人赶到,一声怒喝,将那奸夫yín妇包围……”“只是没想到那逆徒竟然另有帮手,竟在乱中将他救走了!”“这一来满门弟子都被惊醒,大家倾巢追捕,只是那王吉武功平平,轻功却端的非同小可,竟让他们逃脱了……”

“大家只得回门中商量应对之策,可是此时那范柳芸竟然突然出现……”“范柳芸?可是那香玉门的范柳芸?”王吉插嘴问道。

“正是,那范柳芸苦斗武林败类卓临风和云梦妖姬,尽管落于下风,今日在武林中却是人人仰慕,她一出现,我们大伙正在群龙无首之时,便只好听她号令。她要我们将这消息尽快传遍江湖,说是这样一来可以让王吉无处藏身,我虽想反对,奈何敝师弟周华倜全力支持于她,那范柳芸魅力也当真了得,我的师弟们大多对她俯首听耳,我还能说些什么?”“原来如此……多谢毕少侠今日坦诚以告!在下保证不会泄漏半字!”王吉说完,又敬了毕超然几杯,便和他别过。

走出“太白楼”外,云姬悄声对王吉说道:“原来范柳芸在幻剑门中,这就好办了,等到天黑我们再去幻剑门探察就是。”“嗯,那先找个地方歇歇脚吧,天黑之后再去。”于是王吉带着云姬来到旁边的一家客栈,要了一间僻静上房,便走了进去。

来到房中,看看时候尚早,王吉便卸去伪装,云姬本就没有多做易容,一洗脸便已回复原貌。左右无事,看着云姬脸上水迹斑斑,更添成熟妩媚之态,王吉yín心又起。一把抱过云姬,“云姐,我的大ròu棒又在喊饿了……”

云姬春心也已经泛起,昨晚在门外想着王吉和南宫晖正在房中激烈的交欢,就让她饥渴难耐,今晨虽然出于理智阻止了王吉的求欢,但是其实自己内心却是非常的渴望。如今王吉再次求欢,她哪里还能控制得住?当下点点头,“王郎,姐姐的小yín穴也好想你的大ròu棒能够干进去哦,你快看,她都已经出水了。”和白薇的纯情、师娘的羞涩相比,云姬在床上的表现可谓是别具一格。充满yín秽味道的话语、足以**的动作,再加上天下无双的媚术,使得王吉对她是情有独钟。

王吉手摸着云姬丰润的性感臀部,“云姐,快点吧,我都等不及了。”云姬也是欲火如焚,帮王吉解去身上的束缚后,也开始除去自己身上的衣物,片刻间两人已是裸裎相见。

尽管已经无数次的欣赏过云姬的美体,再见之下王吉还是不由得发出一阵赞叹,一个四十岁的女人能够拥有这样的身材,实在不能不说是人间的极品。

云姬让王吉在床上坐好,然后倒立在床边,两腿跨在王吉的双肩之上。云姬自己臻首朝下,樱唇迎上王吉的宝贝ròu棒,便开始一下下的吮吸起来。

两个散发着迷人味道和诱惑气息的sāo穴同时展现在王吉面前,小yín穴流水淙淙,菊花蕾含苞待放,都让王吉意乱情迷。王吉伸出舌头在云姬的yīn唇上来回的舔弄,一边用手指轻轻的插入云姬的菊穴之中。在王吉的女人之中,由于顾及她们可能无法接受,白薇和师娘的菊穴王吉都没有品尝过,唯一曾经献出自己的菊穴的就是云姬。不够王吉也是久未**弄云姬的菊穴了,今日王吉便要好好地享受一番!

“嗯……嗯……哦……。哦哦……呜……”云姬一边服侍着王吉的ròu棒,一边发出激发王吉欲火的喘息。“好王郎……好丈夫……,你是不是又想弄我的后面啊?哦……啊……我给你……我什么都给你……”

当初王吉和她首度交欢之时,曾经就想玩她的后庭,但是那时云姬虽然被他弄得痛苦不堪,却还是无法让王吉的ròu棒进去好好快活,最后只得叫出她的师妹梦姬,才满足了王吉的后庭之好。

后来云姬为了满足王吉,苦练后庭之术,终于在这次北归途中让王吉捅进了她的菊穴。此时云姬一边说一边加重她头的耸动,好让王吉的ròu棒得到更多的湿润,以方便一会后的后庭之戏。

王吉舒服地享受着云姬的服侍,眼前的这个女人,武功既高,心智也是出类拔萃,江湖经验更非常人可比,更可贵的是全心全意地爱着自己,在床上可以随自己的心意yín弄,实在是上天给他最好的礼物。

“云姐,你过来,让我从后面来弄。”王吉说道。云姬听命翻过身来,双腿着地,两手撑着床沿。然后回过头来,“好丈夫…

你就捅进去吧。”王吉手扶ròu棒,将guī头顶在云姬的菊花蕾上来回磨了两下,“云姐,我进去了哦。”说话间将guī头稍稍挤入菊穴中一点。拥有不少肛交经验的云姬,菊穴中的肉壁随即产生了一阵蠕动,将肛道又撑开了些许。王吉的ròu棒顺势便进入了大半截。

跟yīn道的润滑潮湿不同,菊穴的干燥和剧烈的磨擦感让王吉的快感更盛。王吉慢慢地前后抽送了几下,云姬觉得她的菊穴通道慢慢地习惯了进入的ròu棒,便回过身来:“好丈夫,你可以再快一点……”

王吉也就不再客气,慢慢的由慢到快,在云姬的后庭中不断的进出。这时候云姬的呻吟更加地**,下半身的扭动更加的迷人,双手更是紧紧地抓着床单,不住地出力拉扯,充分地显示出她内心十分的兴奋!王吉看到她这副骚浪模样,**干得更加起劲,他将云姬的两腿分得更开,两手抓住云姬的两片丰臀,不断的使劲向左右分开!

“呜……呜……啊……哦……哦……啊……啊……。啊啊啊……到底了……大ròu棒丈夫的大ròu棒顶到底了……呜……啊啊……出来了……xiāo穴心……被抽出来了……出来了……”

云姬的菊穴,不住地随着王吉的进去,一张一合的,而随着ròu棒的抽出,云姬似乎感到自己的肛道都要随着大ròu棒的拔出而被带出去,那种感觉实在是令她十分地疯狂。于是她肥美的屁股上下左右不住地摇摆挺动,仿佛要让王吉听到她内心的呐喊,知道她有多么地爽快!

王吉感觉到云姬肛道已经开始抽搐起来,而她的呻吟也渐渐地略带着呜咽,但是她脸上的神情却是痛苦中混杂着喜悦,王吉知道她并不希望自己停止!于是将云姬的下身往后一拉,右手探到她的yín穴之处,将三根手指插了进去。

前后的夹攻使得云姬一下飞到了快感的颠峰,yīn道、肛门同时发生了抽搐,yīn精从花芯中不断的汹涌喷出,碰在王吉的手指之上。王吉也感到自己到了极点,“扑”的一声将ròu棒深深地埋入云姬的肛道之中,然后就在里面痛快地射出了jīng液。

随着ròu棒的退出,jīng液顺势从云姬的菊穴中慢慢地流出。云姬无力地趴在床上,屁股却依然高高的朝天撅着。王吉笑了一笑,拍拍她的美臀。然后平坦在床上,已经shè精的ròu棒却依然硬度不减的耸立着。云姬会意地爬过去,张开美艳的檀口,细心的帮助王吉清理那根刚从自己肛门中拔出的ròu棒。

第19章

天色渐暗,王吉和云姬结束停当,径往幻剑门而去。夜幕中的京城,笼罩在一种似乎来自于远古的神秘,五朝古都,自有它特有的威严和庄重。王吉看着眼前熟悉的路径,不禁长叹一声,在幻剑门成长的他,如今重返师门,却是和自己的师兄弟们不共戴天了……

来到幻剑门前,经过两次大变,幻剑门的戒备已非往日可比,众弟子分为三班轮流守夜,王吉二人潜入之时大为不易,颇是费了番功夫才进到大院之中。

只见大堂之中灯火通明,师父的灵位之前,数人正在商讨事务。王吉悄悄一看,左首坐着的是二师兄周华倜,周华倜为人冷静多谋,在门中由于大师兄粗莽随意,遇事倒经常是他拿主意。右首坐着两人,一个是六师兄张笛,此人无甚主见,潜心习武,武功在众弟子中倒是首屈一指;还有一人懒懒得半躺在椅上,却是大师兄毕超然了。

再一看中央那人,王吉顿时xiōng中一口怒火上冲!那人正是王吉的生死对头,毁了王吉最爱之人的范柳芸!

范柳芸此刻神情凝重,开口道:“贵门的叛徒王吉勾结奸人为祸,小女子现在已经查明,和他狼狈为奸的,正是武林大害卓临风和云梦妖姬!”厅中之人顿时大惊,厅外的王吉也是大惑不解。范柳芸已经知道卓临风是自己假扮的,却为何不在众人之前说出?

厅中周华倜道:“想不到那叛徒竟然……竟然勾结此等奸人,我还道那叛徒武功毫不足道,却为何如此大胆!依范小姐看,此事该当如何处理?”范柳芸目光流动,在三人的脸上都停留了一会,道,“此三人勾结,实力不可小看,柳芸于风剑云姬仇深似海,贵门与那王吉也是不共戴天,我们应当好好合作才是。”周华倜忙连声道:“这个当然,这个当然,我幻剑门愿听范小姐调遣。”张笛也微微点头,只毕超凡还是眼睛半开半和,不置可否。

范柳芸站起身来,走到毕超凡身边,柔声道:“毕少侠,柳芸此议,绝非出于私心,只是方便除去我们共同的敌人,往毕少侠见谅。”说话间眼睛已是微红,汪汪的秋水双瞳直视着毕超凡。

毕超凡叹息一声,“俺是个粗人,现在只知道看到王吉那畜生就拔剑取他的狗头,其他的你们作主吧!”说完便又闭上眼睛。“既然如此,今后我们就要同心戮力,铲除奸贼!”范柳芸道。

“是!”周华倜应道。张笛和毕超然也点了点头。商量已毕,众人各自回房安歇。云姬向王吉使一眼色,两人忙闪到一旁僻静之处。等众人散去,王吉长叹一声:“好厉害的范柳芸!这样整个幻剑门今后就只有听她号令了。”云姬沉吟道:“王郎,你有没有发觉,你的二师兄对范柳芸,好像特别的巴结……”

“你的意思是说……幻剑门中的内奸就是他?!”“从眼前的情形来看很有可能……不如我们就从你这个二师兄查起吧?”云姬道。

“好!走!”王吉点点头,两人便顺着方才周华倜离去的道路跃去。幻剑门四少、双艳以及王吉,在后院都有自己独立的房间,王吉二人尾随周华倜,来到他的门前,透过窗户一看,只见周华倜坐在房中,手中拿着一方锦帕,在眼前细细端详,脸色时而发出幸福的微笑,时而却变得狰狞可怖!

良久之后,更夫的梆子声传来,已经打了二更,周华倜似乎急不可耐地收起锦帕,站起身来,往外便走。王吉云姬忙跟在他的身后,以此刻二人的轻功,周华倜毫无所觉。王吉看他前进的方向,正是客房的所在。心中暗暗点头,看来他是要去私会范柳芸,这样一来,内奸除了是他还能有谁?!

不一时已来到客房,周华倜走到其中最大的一间前面,伸手敲了敲门,门随即打开,周华倜马上闪了进去。王吉云姬忙跟上前去,便听见房中传来低微的人语声,两人功运双耳,凝神静听,房中之声便传入耳中。只听见周华倜的声音说道:“芸芸,我来了!”说完便是一片衣襟动声,想是那周华倜已经猴急地向范柳芸上下其手。

接着便听见一阵挣扎声,然后“啪”的一声轻响,原来周华倜脸上已经吃了范柳芸一巴掌。房中顿时一下寂静下来,王吉云姬凑前一看,只见周华倜捂着脸怅怅地说不出话来,范柳芸迎前轻抚着他的脸,道:“华倜,对不起……我始终都会是你的人了,只要杀了风剑云姬,你要什么,我都给你……”说完脸上竟是一片羞红,轻轻地将臻首靠在周华倜的xiōng前。

(续)

周华倜玉人在怀,早已忘记了脸上的痛楚,“芸芸,我爱你,疯狂地爱你……为了你,我杀了我师父,我还要去杀王吉,杀风剑云姬……杀一切你要我杀的人!”范柳芸的嘴角浮起一丝不易觉察的狞笑,然后伸出兰花玉指放在周华倜的嘴边,“华倜,我不要你打打杀杀的……杀你师父,是情非得已。只要这次杀了风剑云姬,我们就找个地方,双宿双飞,让芸芸伺候你一辈子……只是在这之前,你却不可对我轻薄,芸芸要留下清白之躯,等待和你成亲的那天……”

深知范柳芸yín荡本性的王吉和云姬,看着她此刻的清纯之态,心中大为叹服。这个女人,的确是非同凡响!既然已知内奸是谁,此刻不将他们一网打尽更待何时?王吉身形一动,便走到门前,伸手推门,云姬却是心念一动,想伸手拉住王吉,却已经来不及了,王吉已经出手将门推开!无奈,云姬只得跟在后面。

“周师兄好兴致啊!玉人在怀,却让小弟背上弑师的恶名!”王吉狠狠地说道。看到王吉突然地出现,周华倜大惊大惊失色,“来……”正想张口大声呼人前来,此时却被范柳芸伸手连点了他几处大穴,顿时晕了过去。

范柳芸开颜一笑,“王少侠,长沙一别,柳芸对你挂念得紧,你别来无恙啊?”“呵呵,密室之中,王某只插过范小姐的屁眼,还无缘一会你的小sāo穴,王某又岂能不挂念啊?”王吉道。

范柳芸狐媚地一笑,“王少侠天赋异秉,那根宝贝真是人间极品,柳芸也是时时刻刻想要再和你好好地**一番呢……哟!这位不是云姬姐姐吗?在长沙时听说你让那几个畜生Cāo得身受重伤,现在可已经大好了?”云姬是何许人也?口上功夫哪会输给范柳芸。便也一笑答道:“不劳范小姐挂念,云姬几十年来男人无数,这点小伤还不放在心上。只是范小姐等一下落在我们手里,王郎自然会好好地伺候你,而且……这次你的“伤”恐怕是没机会好了!”“哟……看来这次柳芸是在劫难逃了……只是,你们知道我为何点倒华倜,也不开声叫人么?”范柳芸脸上的媚笑更盛,竟是一副胜券在握的神情!

云姬方才心中那种不安的感觉再次泛起,这次的追查,太轻松、太简单了!内奸如此轻易地被查出,作为一个老江湖的经验告诉她,这里面有鬼!而王吉少年气盛,江湖经验又实在欠缺,所以他便没有这样的预感。“因为我!”这时身后一个声音如幽灵般地响起……

第20章

“因为我!”平常不过的一句话,在王吉的耳中,却变成了催魂的毒咒!他的脸,竟因极度的惊恐而变色!奇怪!已王吉如今的武功,又有云姬在旁,天下有谁能让他惊吓到如此程度?!只因这个语音,王吉再也熟悉不过;只因说这话的,是一个本来该已死去的人!君浩然!王吉的师父,幻剑门掌门“幽燕一剑”君浩然!

“师……师父……”王吉缓缓地转过身来,声音因恐惧而颤抖着。“好徒儿啊!我的好徒儿!一个贪恋美色,居然谋害于我;一个更是有出息!竟然和他的师娘上了床!好!好得很!”君浩然缓缓说道。

和初出茅庐的王吉不同,云姬可是身经百战的老江湖了。虽然她一时也想不透是怎么回事,但是她深知此刻他们两人已经中了范柳芸的圈套!眼前的当务之急,就是要先寻求突围逃脱!

云姬娇叱一声,身形一闪,便一掌击向君浩然。这时只听见范柳芸咯咯一笑,“云姐姐,要男人也不必这么性急么!让小妹来陪你玩玩如何?”话音未落,已是一剑击向云姬的后背。

云姬无奈只得回身招架,口中急向王吉喝道:“王郎!还不快突围!你想死在这么?!”可是王吉还是失魂落魄地望着君浩然,十多年的养育之恩、授艺之情,再加上心中对师父根深蒂固的惧怕,使得他没有勇气向眼前这个敌人挥剑!

君浩然见此,脸上的肌肉抽搐了几下,“逆徒!说!那个贱人去了哪里?!”“贱人?……你是说师娘?”王吉道。

“除了是她还能有谁?!柳芸跟我言道你们两人有私情,亏我还信你们不会做出此等事来!若不是柳芸安排妙计,让我假装被周华倜这畜生害死,我至今还被蒙在鼓里!”原来,香玉门密室一役,范柳芸从王吉手中逃脱,并带走了他的摇光宝剑。由于知道了他的真实身份,并不是什么复活的“风剑”卓临风,而是幻剑门下的弟子,范柳芸便设下毒计,来到了幻剑门中,向君浩然说出自己和师娘有苟且之事,起初君浩然自然不信,于是范柳芸便先是引诱周华倜,说了什么只要杀了君浩然便以身相许之类的话,周华倜贪恋范柳芸美色,便答应下来,接过范柳芸给他的那把摇光宝剑,走上了范柳芸给他安排好的死亡之路……

然后范柳芸再到君浩然面前说道,周华倜为了她要取他的性命,君浩然虽然半信半疑,但最终还是被范柳芸说服,在周华倜行刺之时,君浩然早有准备,却又按范柳芸的安排,假装被周华倜一击而中,命丧黄泉,终于引出王吉带走南宫晖的一幕。

这时王吉的心头不知是何滋味,一直以来,君浩然在他心中的形像都是完美的,他实在无法想象会出现今天这样的情况。“你是要自行了断,还是要我动手?”君浩然冷冷地说道。

自行了断?就这样身败名裂地死去?不!一个声音在王吉的心中喊道,我还没有扬名天下,我还没有威震武林,最重要的,我还没有见到那个最爱的人……不能死!绝对不能死!

一股可怕的杀气出现在王吉的脸上,“师父,徒儿是对不起您……但是,如果您认为能置我于死地的话,那就是您错了!”说完拔出了手中的长剑。

君浩然不怒反笑,“好!就让我看看你这逆徒的武功长进到什么程度!”话音刚落,剑气已出!

师徒二人在房中激斗起来,王吉的爆剑术已经练到第二层,威力非同小可,但是君浩然成名十余载,号称黄河以北武林第一人,功力更在香魂玉魄之上,一时间势均力敌,谁也奈何不了对方。

不说王吉和君浩然的师徒之斗,一边的云姬是越打越觉得心惊,他们四人在这边打得天翻地覆,按理说门中的众人早就该被惊动,可是如今却毫无声息,看来范柳芸另外还有厉害的设计没有使出!

不管那么多了!现在最重要的是要让王吉寻求脱身。云姬开口说道:“王郎,不要恋战!你快点先走!我帮你断后!”“哎哟!大名鼎鼎的yín妇云梦妖姬,竟然为了这个小白脸甘愿牺牲,啧啧,真是意想不到哦!”范柳芸巧笑殷殷,嘴里调侃着云姬,手上却是丝毫不肯放缓,攻势丝毫不减。

王吉心知此时脱身为要,于是剑势加疾,将君浩然逼退两步。君浩然如何不知王吉的心意?剑势一变,使出幻剑门绝学“蜃楼幻剑”,只见君浩然剑上一时风声大作,剑光迷离不定,如海市蜃楼般难以捉摸!这套“蜃楼幻剑”作为幻剑门的震派绝学,将幻剑门武学的秘旨“幻”字诀发挥到了极致。对手往往在这瑰丽的剑光中晕头转向,然后在神情迷乱中被一举击杀!

可是王吉修炼爆剑术有成,这套剑法对他的作用并不大,虽一时无法击败君浩然,但要求脱身却并不为难,若不是顾及云姬的安危,此刻他已经可以逃脱。

云姬知道王吉心意,说声:“快走!”身形连动,猛攻几招!她的武功本就稍胜范柳芸半筹,全力出击之下,范柳芸顿时被逼开几步。王吉一看时机难得,忙冲到云姬身边,两人眼神一碰,心意相通,同时冲出门口。

范柳芸道声:“快追!”便和君浩然一起,紧随王吉二人之后追出。王吉云姬施展轻功,在京城的夜色掩护之下向外逸去。片刻已到城门之旁,此时京城城门早已紧闭,但是以两人的轻功当然不将这城墙看在眼里。王吉回头看看,不见君浩然和范柳芸追来,不由松了口气。

云姬也放松了心情,对王吉说道:“王郎,想不到你的师父也会使用这样的诡计……不如我们先回山庄,再好好计议吧。”王吉点点头,“好吧,我们走!”说完运起轻功,提气一纵,便向城墙上掠去。

就在王吉即将跃上城头、一口真气将尽未尽的关头,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一条人影,如鬼魅、如幽灵,突然从城墙上俯冲而下!手中一把泛着蓝光的短剑,直指王吉的xiōng口猛刺而来!变生叵测,有谁能够想到,在摆脱追兵、即将脱险的时刻,竟会出现这样的险情!

好个王吉!虽惊不乱,在无法呼吸的情况下强提一口先天真气,功聚丹田猛力一爆!右脚在城墙上一踏,凌空一个空翻,身形生生又向上拔起丈许。躲过那从上而下的夺命一剑!

谁知那刺客好像竟熟知王吉的武功路数,一击不中,左手一掌拍向城墙,借力也是一个翻身,右手短剑又从后直刺王吉后背!这些说来费时,却是在一瞬之间发生的事情!云姬看得发出一声惊呼,却来不及出手相救!

王吉此时真气已尽,身子凌空,再借力之能,虽知那人在背后攻击,却再也无法作出反应了!“噗”一声轻响,那人的短剑已经刺入王吉后背!一击得手,那人毫不留情,左手又是一掌!王吉惨叫一声,一口鲜血狂喷而出,身子被击得弹起数丈,越过城墙,直向城外堕去!

耳边响起风声和云姬的惊叫声,王吉的意识越来越是淡薄,渐渐地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了……“冷……”这是王吉最后的一种感觉。城墙之外,是冰冷的护城河。

第21章

燕……燕……”昏迷中,王吉喃喃地说道。“小吉,这样可不行啊,再不去练习,后天的比剑你就又要包尾了!”君燕在王吉的身后柔声说道。王吉放下手中的书本,在别人的面前,他不介意表现自己的懒散,但是只要君燕在场,他都会努力地让她看到自己上进的一面。

“这一剑往右面偏一点……对,就是这样。”君燕在练武场上挥汗指点王吉练剑。那时的王吉很开心,如果一生能和师姐为伴,一起读书练剑,那么他的人生就再也没有什么遗憾了。“燕……”君燕的影子在王吉的心中慢慢地模糊,他晕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王吉醒来之时,发现自己竟是躺在一张木床之上,王吉挣扎地想坐起身来,却发现后背一阵剧痛,顿时痛苦地叫出身来。这时门外一人闻声走了进来,看到王吉的模样,慌得惊叫一声,忙走到王吉身边,一把将他扶住。

痛苦稍歇,王吉喘了口气,忙向来人道谢,只见那人虽是一身粗布衣裳,但眉目相貌却十分清秀可人,竟是一十七八岁的妙龄少女。

那少女一看王吉盯着她看,脸上一红,忙低下头去,王吉自知失态,忙咳嗽一声,向那少女道:“多谢姑娘救命之恩!不知姑娘如何救起在下,此地却是何处?”那少女一笑道:“那日我到河边洗衣,见公子被河水冲到岸边,是以将公子救起,至于此地,是我们这些命苦人住的处所,公子请好好将息几日,等伤势好后,就请快些离开吧。”

王吉一愣,“命苦之人的处所?这……尚请姑娘详细说来听听?”那少女脸色黯淡下来,“不瞒公子,此地是世间最凄苦的处所,住在此间的人,都是宫中年老的宫女,每日都要受那无穷无尽的苦楚……是我们的等死之处。”“浣衣房?!”王吉自幼生于京城官宦之家,熟知宫廷规矩,是以那少女话一出口,王吉便明白过来。

那少女一愣,“公子知道浣衣房?”王吉点点头,“只是姑娘貌美如花,且是青春年华,不知为何也沦落此地?”那少女一听,眼泪顿时难以抑制,愣愣地落下泪来。王吉慌了手脚,一时不知如何宽解。那少女越哭越是伤心,竟一头扎入王吉怀中,失声痛哭起来。

王吉只得轻抚着那少女的肩膀,轻声安慰她。哭了许久,那少女终于止住悲声,将自己的身世向王吉款款道来:“奴家本是京城人氏,家父是一教书先生,三年之前皇上选民女入宫,奴家被选,只得入宫……”

“入宫之后,奴家被命伺候德妃娘娘,娘娘待奴家甚好,奴家甚是欢欣,却不料不知为何,得罪了皇后娘娘面前的红人乔可人……那乔可人为人恶毒,奴家得罪了她,她便寻计处处折磨奴家,最后,竟鼓动皇后娘娘,将奴家送到这年老宫女的等死之处,奴家的一生,便只好在这里虚度了……若不是怕祸急老父,奴家早已自尽,免得受那无穷无尽的苦楚!”王吉长叹一声,宫廷之中,争权、争宠、争财、争面子、争莫名其妙的东西……自古皆然,多少人在这暗无天日的争斗中输掉了一生乃至性命,却无人知晓了。史书中永远都只有皇家的威严和光辉,yīn暗的一面,便掩盖在历史的角落之中。

其实不止宫廷,整个江湖,整个大勤王朝,乃至整个中华历史,又何尝不是如此?“姑娘放心!你是在下的救命恩人,在下拼了性命不要,也要救姑娘脱离苦海!”王吉正色道。

那女子脸上浮起一阵红晕,“多谢公子好意了,但此处乃皇宫重地,戒备何等森严,自古以来,进来此处的,便只有等死一途,公子还是好好养伤,等伤势大好之后,奴家再行设法。”王吉一想也对,此刻自己身负重伤,一切行动都无从谈起。还是等静静养好伤后,再做计较。

“在下王吉,不知姑娘芳名?”王吉问道。“奴家乃命苦之人,宫中之人唤我作萍儿便是。”如是将近一月,王吉便日日躲在萍儿的房中养伤,浣衣房平素少有人来,萍儿同其他年老宫女又无甚来往,王吉养伤倒也无人骚扰。萍儿心思缜密,善解人意。王吉无事便拿些文人逸史,江湖秘闻说于她听,萍儿兴趣盎然。在萍儿的悉心照料之下,王吉的伤势渐渐地已然痊愈。

这一日清晨,王吉起身运功,发现真气运转周身,已无阻滞,心中甚喜,便心想等萍儿回来,向她言明,便可带她离开此地。却不料这一日,萍儿竟然影音全无!王吉心急如焚,便想出去寻找,但一转念自己对此处地形一无所知,莫要被人发现,反而害了萍儿。只得呆在房中。

等到晚上,才见到萍儿的倩影从门外走入。王吉大喜,忙过去迎接。却不料萍儿身子一歪,竟然晕了过去!王吉大惊,忙将一股真气从手掌间输入萍儿体内。约莫过了一顿饭功夫,萍儿这才悠悠醒来。王吉忙问萍儿为何受伤,萍儿见王吉如此关心,眼眶一红,泪水不由汹涌而出。

萍儿挽起衣袖,王吉一见之下大吃已经,原来萍儿的双条春笋玉手,竟被打得皮开肉绽!王吉心中一痛,问道:“是谁!是谁下得了如此毒手!”萍儿哽咽道:“王公子,你我相识一场,萍儿如今有一事相求,不知你可能应允?”“你说!”“萍儿命苦,命不久矣,世间唯一留恋之事,便是我那年老父亲无人照拂。萍儿求公子看在萍儿分上,离开此地之后,前往城西有朋书屋,好生照顾一下我的老父……”

“不会的,你不会死的!萍儿,快告诉我,究竟是谁将你打成这样?”萍儿默然,过了片刻才道:“是乔可人!今日她来到浣衣房,说是皇后娘娘要我在三日之内准备一千个手制宫灯。我一人三日内如何能做得出来?我才一说此事为难,她竟然便使人将我双手毒打!还说明日要来看我的进程,若明日午时之前不能完成二百个,便要将我的双手斩去!……”说到这,萍儿已是泣不成声。

王吉大怒!“哪有如此道理!那乔可人分明是公报私仇,要借此事将你除去。萍儿,此地不宜久留,我这便带你离开此处!”“不行的王公子,且不说此地戒备森严,你带着我一个弱女子难以逃离,便是逃离此地,浣衣房私逃,萍儿也是灭族之罪,反而害了我的亲人……公子,萍儿已决定命丧此地,你还是快走吧!”王吉心念电转,自己逃生并不难,但萍儿不可不救。再一转念,那乔可人明显是假传皇后之名行事。只要将她制服,便可保萍儿无恙!

一念及此,王吉展颜一笑:“萍儿不需慌张,等明日那乔可人来到,我自有计较!”萍儿眼中闪过一阵奇异神采,“公子有办法救萍儿一命么?”王吉xiōng有成竹,点头曰是。萍儿似乎对王吉有一百分的信心,见王吉如此,便将两边炽热的朱唇自动奉上。王吉养伤期间,不近女色已有将近一月,此刻孤男寡女,**,自然是和萍儿颠凰倒凤,共赴巫山了。

王吉抱起萍儿身子,ròu棒直捣玉门,一时处女瓜落,蓬径清通。萍儿第一次被男人yín弄,却无生涩之感,不管手上火辣辣得尚在疼痛,只管刻意逢迎,用自己的身子去满足着王吉的**。王吉也无保留,使尽浑身风流解数,使得萍儿欲仙欲死。两人在这皇城的角落之中,忘情**,浑然忘我,不知天时……

第22章

良宵苦短,数度**,转眼已是天色大白。王吉轻抚着萍儿坚挺的酥rǔ,将深埋在她xiāo穴中的ròu棒抽出,萍儿眉头一搐,轻轻娇呼一声。王吉看着萍儿不堪**的妩人神情,心中爱煞,情不自禁地伸手轻抚着她的娇秀脸庞。萍儿抱住王吉,“好哥哥,萍儿将身子交给你了,你今后可要记得好好地爱护、保护萍儿哦。”

王吉一笑,“我会的,等一下那个乔可人来了,好萍儿你看我怎么对付她。”两人起身穿戴整齐,等到正午之时,果然门外一个声音喊道:“小贱人,两百个宫灯做好了没有?还没做好的话,你就自己砍掉自己的双手吧!”萍儿脸色大变,王吉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别怕,引她进来!”萍儿点点头,说道:“可人姐姐,两百个灯我已经全部都做好了,你就进我房中验收吧!”“嗯?”门外那声音显得一百个不相信,然后只听见一阵脚步声,那人已经从门外走了进来!

那人进得门来,看到萍儿房中空无一物,却有一个男人在旁,脸色大变,道:“好啊,贱丫头你竟敢在皇城重地收藏男人,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等我禀明娘娘,看她不让皇上将你灭族!”王吉一笑,“活得不耐烦的另有其人,就是你这个胆敢得罪我萍儿的贱女人!”说完一个箭步上前,出手点住乔可儿六处大穴,乔可儿显然身无武功,毫不还手之力地被定在那里。王吉走到乔可儿身边,只见她有着一张艳丽照人的美丽脸孔,朱唇缛丹,肌肤赛雪,但是一对眼睛的眼角略呈上勾,使她给人一种奸诈无情的印象。

“哎哟,想不到你这个贱女人长得还真是不错!哈哈,这可便宜我了,来来来,萍儿,帮我将这个女人搬到床上。”“你敢!”乔可儿开口骂道,她得皇后宠幸,在后宫之中身份虽低,但就算是尊如贵妃之人也不敢轻视于她,毕竟得罪皇后可不是一件好事!所以她要折磨萍儿可说是易如反掌,哪里想到会在此地被王吉擒住呢?“贱人,你最好弄清楚你现在的身份!你以为在这里你还能狐假虎威么?本少爷要让你知道得罪我萍儿的后果!萍儿,快点,将她的衣服脱光!”

萍儿吓了一跳,“不行的公子,我我不敢!”王吉一笑,道:“萍儿,你想想,这个恶毒女人那样折磨你,难道你不想报仇么?反正现在放了这个女人,我们两人都会死无葬身之地,还不如让我在这里收服她”“要让本姑奶奶服你?做你的千秋大梦!知不知道只要姑奶奶一声令下,你们马上就会被诛九族!”乔可人怒骂道。王吉叹了口气,这个身处宫中的宠婢,平日手中掌有特权,以致目中无人,草菅人命,他人的性命,在她的眼中,当真是轻如鸿毛的吧。

“诛九族”?中华史书中,“族”字比比皆是,在特权者的眼中,恐怕无法领会每个“族”字后面,都是几十条乃至几百条的人命吧?王吉面无表情地走到乔可人面前,良久没了动静,只是静静地盯着她看。乔可人被他看得发毛,忍不住又骂出声来:“畜生!你想怎样?”“闭嘴!”王吉怒骂一声,一巴掌重重地击在乔可人俏面之上。乔可人一阵晕眩,顿时再也说不出话来。“要诛我九族是吧?好!我就先在这里将你就地正法!”王吉恶狠狠地说道。萍儿被吓得愣在一边,不停地哆嗦。王吉伸出手来,隔着衣裳揉捏着乔可人的酥xiōng。

乔可人又羞又怕,不由锐气大减,开口哀求道:“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今后今后保证不再欺负萍儿”萍儿见状,也上前求情,“王大哥,我看还是算了吧放过乔姑娘吧!”王吉轻轻一叹,真是个善良的姑娘。乔可人遭此奇耻大辱,又怎会放过你?目前她逼于无奈作此妥协之举,如果放她回去,萍儿随时都可能无声无息地死掉!在这个皇宫之中,死掉一个像萍儿这样的宫女,在乔可人的一手遮天之下,绝对不可能会引发起任何波澜

不过此刻也难以向萍儿解释这些,王吉向萍儿使了个眼神,萍儿顿时不再出声,此刻她也只能完完全全地信任王吉了。王吉继续着他对乔可人的xiōng袭,乔可人今天穿的是全副的宫装,王吉将她xiōng前的装束撕开一点,然后让自己的手穿过裂口,再将乔可人的束xiōng解开,使得他的手可以直接地着落在乔可人娇嫩的双rǔ之上!

王吉气运双手,使得双手涌起一股奇异的热气,然后时而伸出两个手指夹住乔可人的rǔ头轻轻地拉扯,时而张开手掌握着玉峰,让热气通过指掌不停地刺激着乔可人内心的渴望和欲火。乔可人果然开始动情,只见她秀目紧闭,鼻尖慢慢地渗出了一点点汗珠,再接着,一阵若有若不的呻吟从她的内心深处发出,鼻息慢慢地变得粗重,脸色也变得艳若桃李,相信下体也已经是一片湿润。王吉得意地一笑,他早就料定,乔可人身处深宫,平日所见真正的男人只有皇帝一人,就算她得宠位高,要得到男人的抚慰也是难上加难。凭自己在云姬等人身上练地的一身床上功夫,必然能够让她欲仙欲死,从此对自己俯首听命!

王吉继续着双手的抚弄,同时向萍儿使了个眼色,说道:“萍儿,你过来帮我宽衣。”萍儿此时脑中已经是一片空白,一听王吉的命令,就听话地走了过来,帮王吉将身上的衣裳全部除去。王吉停下动作,将双手从乔可人的香rǔ上移开,那股热气一时消去。乔可人这时已是大汗淋漓,王吉的手方一拿开,她便不断地喘着粗气。这时王吉功运玉jīng,使得ròu棒高高的翘起,然后一手握住,走到乔可人面前不断地套弄:“可人姑娘,你得罪了我的萍儿,眼前只有两条路给你选择。

第一:让我一剑将你杀死,然后埋在此处,看看多久之后才会有人发现你的骸骨;第二:乖乖地和萍儿一起服侍我,这样不但可以保住性命,而且我保证让你尝到从来没有体验过的绝顶享受你自己决定吧!”此时的乔可人真可谓是心潮澎湃,自己在后宫是一人之下众人之上,平素也可找些太监做那虚凰假凤的勾当。加上她容貌娟秀,皇后所出的二王子豫衡也曾同她作些**之事。但毕竟二王子不敢张扬,所以只能偷偷的进行,有时数月也没有一次。

眼前所见的王吉,不但抚摸的技巧了得,短时内已经让自己yín水涟涟,手上那股奇异的热力更是自己从来没有过的体验。而现在看到的这条ròu棒,比起二王子来粗长了何止数倍?想到被它捅入的滋味,乔可人便觉得自己的下体更加地湿润了。看到乔可人的模样,王吉便知道她已经在自己的掌握之中,任由自己蹂躏奸yín已经是迟早的事,于是也不慌不忙,只是继续着手上的动作。乔可人内心的欲火终于战胜了她矫情的面具,她忍不住开口说道:“我愿意!我愿意!快解开我的穴道吧!”王吉得意地一笑,“可人儿,你愿意什么啊?为什么要我给你解开穴道啊?”

“求求求你给我吧可人可人愿意服侍你我要。我要给我给我”王吉看此情形,知道乔可人的欲火已经不可抑制,左手一扬,霎时间便解开了乔可人被封住的穴道。王吉看到乔可人急色地就要扑过来的样子,说道“不要急,我的可人儿要哥哥让你舒舒服服,你先要把我服侍好才行啊来,让我见识见识皇后娘娘的宠婢风情到底如何?”乔可人久居深宫,平素嫔妃之中为争皇上宠幸的手段见得不少,深知要获男子长久地宠幸单靠一味风骚是远远不够的。方才一时欲火冲动,这时被王吉一说,顿时清醒了不少,知道要得到这男人欢心,不使点风流手段是不行的。

于是乔可人整整衣裳,将方才被王吉撕破的宫装领口略为整好,然后俏立到王吉身边,一个万福,面带娇笑道:“公子,让可人服侍您安寝如何?”王吉一笑,走到床前坐下,“好吧,就让本公子看看可人儿的手段”“奴婢听命!”乔可人俯下身子,捧起王吉的宝贝ròu棒,笑道:“公子好宝贝!皇上天下至尊,二王子人中龙凤,但论起这根肉宝贝来,都不及公子一半呢!”

这个马屁拍得王吉心花怒放,是啊,就算尊如皇帝,都没有自己的天赋异秉,想到这点,王吉的ròu棒仿佛又硬了三分。乔可人伸出香舌,先在王吉的guī头上扫弄了几下,然后将它放在鼻端,双眼紧闭地深深吸气,仿佛陶醉在ròu棒那股yín靡的气味中一般。接着,乔可人面带娇笑含住了王吉的ròu棒,一下下地套送起来。宫装头顶上的兰花盆随着乔可人嘴部的运动不断地左右上下摇动着。

王吉快慰之余也开口说道:“可人儿,你头上这劳什子甚是碍事,本公子看不到你的yín荡表情,美中不足,不如你将它除去如何?”乔可人荡笑一声,“坏哥哥,就会取笑可人,人家帮你吸吮ròu棒,还要看什么人家的表情”

话虽如此,乔可人还是顺从地停下动作,将头上的兰花盆除去,接着索性将头上的饰物都全部取出,让一头如云的秀发披散下来。然后再度底下头去,重新将王吉的ròu棒放入口中。王吉一边享受着乔可人的口舌服务,一边说道:“可人儿,你一边服侍本公子的ròu棒,一边将你身上的衣裳除去,不过要小心哦,不可让ròu棒从口中滑出,不然本公子等一下就不让你舒服了。”乔可人嘴里含含糊糊地娇嗔道:“坏公子,就会变着法子折磨可人”

手上却不稍停,便开始解着自己身上的衣裳。但王吉的ròu棒何等巨大?没有手的帮助,乔可人的樱桃小嘴便难以容纳,何况还要不停地前后套弄?王吉见状,再一看乔可人焦急的表情,心中也是不忍,便微微一笑,伸手扶住乔可人的头,让她可以继续吮吸而不至于将ròu棒滑出口中。

乔可人感激地看了王吉一眼,手上更不怠慢,片刻间已经将自己全身衣裳尽去,**的身躯跪在地上的一堆衣物之上。王吉看看乔可人的下身,yín水竟然一滴滴地滴落在地上的衣裳上面,染湿了好大的一块,心中不由大叹这个女人yín水分泌之多。也不忍她再受煎熬,起身让乔可人站起,双手撑着床沿背对自己立好,然后右手将她的右脚抬起,ròu棒更不停留,一下便直捣乔可人花芯深处。

乔可人动情已久,此刻得偿所愿,心中快乐更是不可言欲,也顾不得会惊动旁人,开口便大叫起来!“啊啊喔喔……啊唔唔啊啊啊公子你你的好大”“我的什么东西好大啊?嗯?!这时候王吉故意又用力地顶了她几下,每次都直达花芯,“我**得妳爽不爽啊?”“爽好爽啊啊喔喔天啊唔唔呜呜喔我要死了你……你**快一点对大力一点噢……噢噢我要出来了我我要丢了出来了……啊”在王吉的**干之下,乔可人很快地就达到了她的第一次**,yīn精从大张的子宫口喷洒而出,直冲王吉的guī头。

(续)

王吉可不愿就这样放过她,这时乔可人的双手已经无力再支撑自己的身躯,软软地摊在了床上,王吉将她的身子翻转,将依然粗硬的ròu棒在乔可人泥泞不堪的桃源圣地不停地磨弄,“可人儿,本公子还未尽兴,这就再让你舒服一次如何?”乔可人娇柔无力地说道:“公子你就随意地在可人身上尽兴吧,可人再累也要让公子舒服……”

吉不再啰嗦,ròu棒一挺,再度直捣黄龙,这次乔可人无法再摆动腰脊迎合他,王吉将她的两条腿都挂在自己肩膀之上,使得乔可人的yīn户高高地朝天翘起,让自己的ròu棒可以更加地尽根深入。

王吉缓缓地抽动着,但每次都重重地让guī头着落在乔可人的花芯之上,这样的方式,可以让他不需要太过费力,而乔可人也可以继续慢慢地享受着王吉的ròu棒,她低低地呻吟,而王吉则是慢慢地抽动,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但王吉感到快感到达定点之后,才把jīng液射入乔可人的体内!就这样,乔可人也被王吉收服在ròu棒之下,从那次之后,她便经常找机会来到浣衣房,和萍儿二人轮番服侍王吉。

第23章

这一日,王吉正在房中与二女相戏。只见乔可人宽衣之后,面貌娇艳,肌肤如丹,眼角如青山隐约,双颊酒窝隐现,一对梨型香rǔ,恰可一握。王吉心中一乐,将乔可人抱将在怀中,伸出舌头不断舔弄她娇嫩的肌肤,嘴中一面不停地赞叹:“我的可人儿果然不愧是宫中的红人,平素养尊处优,连肌肤都分外迷人哦。”

乔可人妩媚一笑,“哎哟我的好郎君,可人只是宫中一个奴婢,哪敢说什么养尊处优啊?真正担得起此言的是皇后娘娘和贵妃娘娘们啦……嘻嘻,王郎可有兴趣看看皇后娘娘?她的肌肤哦……那才真是娇嫩无双,尊贵无比呢!”

王吉笑骂道:“死丫头,这种杀头的话都敢说出口?偷看皇后娘娘?那可是灭族的死罪!”“嘻嘻,奴家真以为王郎是胆大包天呢!你敢在这深宫内院中同奴家和萍儿**,难道不知道这如果被发现也是死罪?既然如此,天下居然还有你不敢做的事?”

“哼哼,和你们两个小娘皮在这玩玩倒是无妨,此处怎么说还是皇城边缘,被发现了最多带着你们一走了之。进皇宫偷看皇后?呵!你真以为那些大内高手御前侍卫是吃干饭的啊?再说一个老娘们有什么好看的?”

“皇后娘娘不是什么老娘们啦,十三年前皇上登基之前,元配的王夫人不幸在那时早亡,皇上登基之后才封的皇后,年纪可比皇上小着那么十几岁……”本来在一旁默不作声的萍儿也接口说道。

“哟?你们两个小娘皮今天是怎么啦?老是要鼓捣我去偷看那个什么皇后娘娘……快说!你们葫芦里面卖的是什么药?”王吉问道。

“不是啦!我的好郎君……”乔可人一边说着,一边将**的身子腻在王吉的怀中,让王吉的双手可以着落在自己的玉rǔ上抚弄,然后娇声说道:“可人在娘娘身边伺候多年,娘娘待可人极好……可人深知娘娘的意思,皇上日理万机,平素就极少宠幸娘娘,可人是不忍见娘娘日日受那无穷无尽的**煎熬,才想到要郎君去帮娘娘稍解饥渴的……”

王吉吃了一惊,手上一紧,将乔可人的右rǔ握住,乔可人娇呼一声:“好郎君,你不必如此紧张嘛……奴家的nǎi子可让你抓疼了……你放心啦,有奴家从中斡旋,保证此事不会泄漏出去。这样,不但皇后娘娘可以舒心解愁,郎君你也可以尝尝娘娘的尊贵滋味,何乐而不为呢?”

王吉心里一动,乔可人熟知宫中之事,有她安排一切,相信当无大碍。王吉生性好yín,和皇后苟且这样的禁忌之事对他来说有莫大的诱惑,如今有这样的机会,王吉当然不愿就此放过。

“好吧,你先安排我去看看你的那个娘娘吧!”王吉在乔可人身上说道。乔可人欢呼答应一声,一把跨坐在王吉身上,主动将王吉坚硬的ròu棒引到自己的yín穴之前,扑的一声塞了进去,然后便开始了不断的耸动。一旁的萍儿也主动将两个香rǔ送到王吉的嘴边,让王吉尽享二美服侍之乐。

这一日傍晚时分,乔可人来到浣衣房,将一套内廷太监的装束送到王吉手中,说道:“我已经安排好了,今晚就带你入宫,娘娘等一下会在寝宫中沐浴,郎君你可以先去观赏一番,至于后面如何,就要看郎君你的本事了,嘻嘻…不过娘娘肯定是饥渴难耐的,只要郎君使出三分温柔手段,不愁娘娘不束手就擒。”

王吉点了点头,乔可人便带着他向宫中而去,一路果然是戒备森严,不过乔可人贵为宫中红人,守门侍卫无人不知,她带着一个太监入宫,侍卫有谁敢多问半句?于是王吉便如此顺利地来到皇后的寝宫“坤宁宫”之前。

乔可人对宫门前两个侍候的宫女说道:“娘娘就要沐浴了,你们都退下,此处有我伺候着就行了。记住,没有我的吩咐,任何人不得打扰娘娘沐浴,知道了吗?”

那两个宫女答声:“是……”便齐齐退下。这时乔可人轻声对王吉说道:“郎君,此处便是皇后娘娘的寝宫了,你先到里面躲着,稍等娘娘便会来到此处沐浴…嘻嘻……”说完乔可人拿出一把钥匙,将宫门打开,让王吉一起入内,然后说声:“一切小心!”便走了开去。

王吉看看四周,真个是室宇精美,铺陈华丽,一个硕大的浴池置于房屋中,里面满布花瓣,芳香扑鼻。王吉心想皇家富贵果真是与他处大大不同。想到片刻之后就要做那触犯天威之事,心中不由一阵紧张,想要回头,又怕可人、萍儿耻笑。正在踌躇之间,只听外面脚步声响,王吉大惊,看看头上有一梁可以容身,急忙一跃而上,将身形隐入黑暗之中。

只听到一阵轻笑传入耳中,“娘娘,您看您这一身的曼妙身段,我们做下人的,就是羡慕也羡慕不来啊……”王吉认出这是乔可人的声音。接着就是另一个声音响起:“可人死丫头,就是口甜舌滑地讨人欢心……娘娘年纪大了,比不得你们青春貌美啊……”语音慵懒却又甜美缠绵,让梁上的王吉一听之下便**大起,胯下那条巨蟒便开始慢慢地抬起头来……

这时只见门“抑唉”一声被打了开来,进来的是乔可人和一个衣着华贵的盛装中年女子,不消说便是皇后娘娘了。王吉只见两人进得门来,那皇后娘娘两手微微一张,乔可人便助她将头上的珠冠和外面的宫装除去,然后问道:“娘娘,今晚是否要可人服侍您沐浴?”皇后开口道:“不必了,可人你先行退下吧。”乔可人答应一声,转身离去,出门之后,便将宫门关上。

皇后娘娘等得可人离去,便自行将身上剩余的衣物除去。王吉只听见下面一片悉悉索索之声,却难一见端的,心中大急,欲火更是高涨。却又怕皇后此时有所发觉,不敢转身,只得勉强低头,向下悄悄看去。

这一看之下不要紧,王吉顿时神魂颠倒,难以自拔。只见那皇后娘娘,年约三十许人,体态丰盈却无累赘之感,风神娇慵有如海棠初醒。此时皇后已将身上的衣物尽数除去,漫步走入浴池之中,只见她娇媚之态,现于眉目,皮肤如同珠玉白晰,嫩滑柔润。xiōng前两个rǔ房圆大饱满,且看来弹性十足,yīn部处一片芳草萋萋,却苦于一时距离太远,看不清楚。

王吉心中暗忖:此妇人之美真乃人间罕有!在和自己有过合体之缘的女子之中,师娘、云姬和梦姬皆是美艳无双的成熟妇人,但是相比眼前这个皇后娘娘,却都少了那种不可方物的尊贵之气,这正是皇家风范,云姬等人便纵是美态胜过这个妇人,这种气质却是远远不如的了。

一念及此,王吉胯下的巨蟒ròu棒顿时难以抑制的直立而起!王吉暗暗叫苦,只得勉强移动身形,让自己的下身好受一些。但是早先浮起的一丝退却念头,如今更是烟消云散、一点不剩了,今晚若不能上到眼前这个美妇,王吉是万万不会甘心退去。

不说梁上的王吉正在受那欲火焚烧,单说下面沐浴的皇后娘娘,一边不停地将水泼到自己的娇躯之上,一边对着墙上的一面巨型铜镜顾影自怜。

自己天生丽质,如今又正是虎狼之年,正是一个女人**最盛之时!可惜皇上日理万机,后宫又有佳丽三千,自己尽管贵为皇后,要等到他的一晚宠幸也当真是非常不易!

她实在是非常想有一个男人好好地来安慰自己一番,但是有什么办法呢?身为皇后,自当母仪天下,又如何能有男人来满足自己?这种煎熬的苦楚,自己唯有一生忍受下去了……

王吉看到下面的皇后脸色泛红,口中的喘息微微可闻,便知道她必定是因**之事而有所思了,心想真是天助我也,看来今晚要让这个尊贵的女人在自己胯下称臣,又多了几分把握了。

王吉悄然沿着屋梁慢慢滑下地面,皇后娘娘正沉迷在自己迷幻的世界里面,丝毫没有发现身后已经多了一个男人,王吉走近皇后身后,近距离地观赏起皇后曼妙的身段。

近处看来,又和方才远观有别样的不同,皇后沐浴中身上的肌肤显出一种淡淡的血红色,王吉从后看去,晶莹的水滴布满皇后毫无瑕疵的玉背,一头乌黑的长发披下,水沿着秀发流到脊背,再流到皇后肥美的丰臀,隐约可以看见前面有一撮yīn毛,更加显得十足诱惑。看得王吉全身汗毛根根竖起,胯下的大ròu棒也暴涨起来,这时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皇后突然感觉到后面似乎有个人的呼吸喘气之声,在惊疑中转身一看,竟看到一个大男人就站在自己的身后!饶是皇后自幼便受那言不震耳、笑不露齿的礼仪规教,此刻在自己沐浴中突然被个男人站在身后,大惊之下,尊贵的她也不得不“啊!”的一声就要大叫出来!

王吉早有准备,一个箭步上面,脚步已经扑于浴池之中,右手闪电般将皇后的嘴巴按住!以王吉之能,为何不先制住皇后的哑穴呢?原来王吉早有打算,要用话语来彻底收服这个尊贵无比的女人,如果让她说不出话来,那岂不是少了许多乐趣?所以尽管比较冒险,王吉还是用了这一招!

皇后美妙的双眸透露出深深的恐惧,这个男人是怎么混入戒备森严的深宫之中的?他是什么人?他要干什么?这些皇后都无法找到答案,未知带来的恐惧占据了她的思想,一时间皇后差点晕死过去!

王吉手上丝毫不敢放松,一个前俯,将自己的脸孔逼近到皇后眼前。看到皇后眼中的惧意更浓,王吉不由得感到一阵难言的快感,毕竟,眼前的女人是当今皇上的正宫皇后娘娘啊!

快意归快意,收服这个女人才是当前的第一要务,王吉柔声开口说道:“娘娘勿怕,在下王吉,是娘娘侍女乔可人的朋友,在下绝对不会伤害娘娘!”

看到眼前的男人言语轻柔,又称是自己心腹婢女的朋友,况且他又保证不会伤害自己,皇后娘娘紧张的心总算稍稍放下来一点。

王吉观颜察色,继续柔声说道:“娘娘不用出声,在下这就放开手来,我们可以好好地聊聊,如果我放开手后,娘娘大声叫嚷,就不要怪在下鲁莽了!”说完王吉伸出左手,在旁边的一条柱子上迅猛无比的一印,手拿开后,只见那柱子上面已经浮现出来一个浅浅的掌印!

皇后一见之下,只得点头,王吉慢慢地将右手撤离皇后的嘴唇,皇后脸上的神情变幻数次,终于暗暗地叹了一口气,不敢叫出声来!

王吉一看得计,说道:“娘娘,那我们是不是可以开始谈谈了?”皇后好不容易让自己的神色恢复了几分正常,这才想起此刻自己身无寸缕,又怎能让这个男人看到?急忙羞急地双手挡在xiōng前,说道:“你……你先让我穿上衣服!”

王吉不语,只是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看着皇后,皇后顺着他的眼光看去,猛然间醒起自己的下身此刻正暴露在这个男人的眼光之中!心中大急,但是自己只有两只手,又如何兼顾得到这么多要紧部位?一时间竟不知如何是好!

王吉看到皇后的惶急神色,心知此刻不能逼她太紧,便道:“娘娘想要穿衣,在下自当服侍,只是这衣衫嘛……在下就帮娘娘选这一件吧!”说完从池边拿起一件衣物,送到皇后面前。

皇后一看,王吉拿给她的是一件自己要在沐浴之后穿的白色薄纱睡袍,穿上它之后,自己的身躯还是照样大部分要暴露在这个男人的眼前,但是看那男人的神态是不会准许自己穿其他衣衫的了,皇后无奈,只得从王吉手中接过薄袍,也顾不得身上还是**的,便将薄袍穿上。

身上有了遮拦,皇后心中的羞迫感似乎减少了不少,神情间也不自觉地恢复了几分往日的威严,面对着王吉炽热的目光,皇后开口问道:“你是何人?竟敢夜入禁宫,偷窥本娘娘!你可知这是要灭族的重罪?!”

王吉脸上还是那副满不在意的淡淡笑容,“娘娘,在下既然敢做出这样的事来,自然就不怕后果,这深宫宫禁虽严,但在在下的眼中却不值一钱,否则在下又怎能神不知鬼不觉地进入娘娘的寝宫呢?”王吉心知此刻夸大自己的能耐能让眼前的女人不敢轻举妄动,因此如是说道。

皇后哪里知道是乔可人将这个男人带入宫来的?心想这人既能视众多的大内高手如无物,怪不得他有恃无恐,于是便又问道:“那你想要干什么?!”

王吉道:“娘娘望安,在下的密友可人姑娘告知在下,说娘娘时常受那**煎熬之苦,可人不忍见娘娘如此,她深知在下本钱雄厚,是以求在下遁入深宫,特来解娘娘xiōng中欲火的……”

匪夷所思的话说出来让皇后如遭重击,“你说什么?放……放肆!”

王吉不慌不忙,两手一动,将自己身上的装束尽数除去,露出了一身雄健的身躯,特别是胯下那条惊人的ròu棒,更是高高的冲天翘起!

“娘娘,在下保证能让你尝尽人间男子的妙处,可人在试过在下的ròu棒之后就食髓知味,再也舍不得在下,难道娘娘不想试试么?”

王吉雄伟的身躯,比起年老肥胖,一身是肉的皇上来说真是一个天、一个地,那条ròu棒更加是无与伦比,皇后一看之下,心中不由一动。饥渴多年的她,心中对于男人的渴望已经早已掩盖了礼教的规束,只是贵为皇后的她也清楚的知道,以自己的身份,今生是绝无出轨的可能,所以早已死了那条心了。如今这样的机会就摆在眼前,这叫她如何能不心动呢?

只是此刻皇后还是深知这样做的后果,皇后和人做出苟且之事,这种本朝从未有过的重罪会让她自己,包括她的族人全部万劫不复!

似乎看出皇后心中的忧虑,王吉开口说道:“娘娘勿怕,在下一身轻功无敌于天下,娘娘如果愿意,只要今后娘娘召唤,在下可随时入宫,事后飘然而去,只要娘娘事先安排妥当,绝对没有被人发现的危险,娘娘尽可放心。”说着,王吉伸手轻轻弹弄着自己坚硬如铁的ròu棒,“娘娘,想想这根宝贝能够带给你的快乐吧……只要你一点头,此事只有天知地知,可人那丫头是你的心腹,她自然也是不会透露出去的……娘娘大可放心享受便是。”

第六部分

第24章

王吉一席话说完,便静下来等皇后思索。皇后亲眼见王吉一掌便在柱子上留下掌印,果然是神功无敌,再加上在自己心目中禁卫森严、飞鸟难渡的深宫内院,眼前这个男人竟能如入无人之境,心中不由就信了王吉的话了。再一想前朝众多后妃公主,只要一掌大权,哪个不是面首无数?冰清玉洁,只是那些没有机会的女子罢了!如今这样一个千载难逢的机遇就摆在自己面前,若不把握,今后必将遗憾终身!

想到这,皇后的yín穴中不由自主地便渗出了几滴yín水出来。心中主意虽定,但皇后毕竟母仪天下,要她亲口答应让一个陌生的男人**她、弄她,皇后还是无论如何都做不到的,因此她也不知道如何表示,只得静默地呆在那儿。

可王吉是何等人物?从师娘等人的身上,他早已熟悉这种中年女子的心态。如今皇后春心已动,王吉如何看不出来?只是他要的是皇后今后心甘情愿的让他玩弄,只要他一声令下,贵有天下的皇后便要自动脱光,在他面前摆出各种yín贱媚态任他**弄,对他言听计从。所以王吉在心中告诉自己:要达到这个目标,还需要多加一把力在这个女人身上!

只听王吉长叹一声,道:“皇后娘娘既然不肯,那在下也不愿相强。唯有告退……”说完折腰行礼,做出一种道别的姿态。

皇后一看,心中一急,嘴唇一张便想出口挽留,但是转念一想,就这样任他离去也未尝不好,毕竟皇家天威难犯啊……

王吉早已把握了皇后的心理,深知不能让她的恐惧心占据上风,马上开口打断道:“只是可人托在下安慰娘娘,在下就这样无功而返,不免就要失信于她…这样吧,娘娘就让在下抚摸几下,也当是在下对可人有个交待了……”

说完王吉不等皇后反应过来,便一个转身来到她的背后,两条粗壮的熊臂从后向前抱住皇后,然后两个手掌一张,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握住皇后两个硕大的玉rǔ,不断地撮弄起来。

突然而起的变化让皇后的思想完全没有时间和空间去适应,但王吉炽热的魔手抚摸nǎi子带来的快感却是实实在在的传向了她的脑海。“呜”的一声,皇后从鼻端发出快感的哀鸣,开始投入到这场危险的性乱之中……

皇后感觉到体内一股热力开始逐渐爆发开来。王吉双手忽轻忽重,一遍又一遍地搓揉着皇后硕大洁白、而又娇嫩细腻的双rǔ,这对只有当今的九五至尊才有资格享有的nǎi子!难以言喻的自豪感和满足感,令王吉的**之火燃烧得更加的高涨。

皇后从未想过,单纯是双rǔ被男人的手抚摸就能让人如此地刺激,皇帝干涸枯燥的手哪里能和这个男人激情无限的手相比呢?皇后浑身颤抖着,她感到下身更加的湿热了。

王吉并不急于进攻皇后身上的其他地点,他只是不断地重复着两手的运动,同时将嘴伸到皇后的耳边,轻轻地咬着她的耳垂,皇后的**愈加被挑逗起来,她微微摇动着自己的腰,显示着她的快感。

王吉见此情景,便将右腿伸到皇后的两腿之间,然后让自己的身子慢慢地沿着墙壁坐到了浴池中,这一来皇后的身子也就自动地跟着他的动作也倒了下去。由于王吉早先已将右腿放在她的股间,皇后坐下的时候自然地双腿一分,使得自己的yīn户就这样顶在了王吉的腿上。

此时两人除了头部还露在浴池上方,身体的其他部分都已淹没在水面之下。皇后身上的薄衫被水一浸,在浮力作用之下就自动飘了起来,露出了大片**的躯体。王吉一边耐心的继续抚摸,一边让自己的右脚也加入到混战的行列,在皇后的yín穴上不时地顶几下,让皇后享受上下双管齐下的美妙享受。

可是脚的灵活性无论如何还是比不上用手来得爽快,皇后很快就不能满足那种久久才有一下的刺激,她的腰扭得更加地用力,在水中激起了层层的波涛。王吉见状,忙腾出一只手来,探到皇后的yín穴处,在小yīn唇处不停的扫来扫去,皇后这才停止了扭动,开始期待王吉手指的进入。

可是王吉却不肯一下就让皇后爽快,他的手依然只是在皇后yín穴之外游弋,就是不肯冲进去一探花芯。皇后心头正开始泛起期待落空的失落感,王吉已经及时的将他的嘴唇探到前面,皇后马上配合地转过头来,将自己两片尊贵的朱唇奉上,迎合着王吉,开始接受一个她从来未曾体味过的**深吻。

皇帝贵为九五之尊,天下任何女子得以与之行房都是天意的宠幸,就算位高尊崇如皇后者也不例外,是以皇后每次在和天子交欢之前,心中早就存了三分怯意,如何能够尽情投入地去享受?王吉灵动的舌头甫一进入皇后的口中,便如出动的灵蛇般四处挑起皇后xiōng中的欲火。皇后贪婪地张大自己的樱唇,从喉咙中不断发出**的喘息,双目紧闭,沉醉在这无边的春意之中……

王吉看到皇后已经渐入佳境,便决定采取更进一步的行动,他两手离开皇后的yín穴和玉rǔ,轻轻地托在皇后腋下,上面的舌头丝毫也不放松地继续着深吻。然后两手突然一个使劲,将皇后整个人托出了水面!然后双手一旋,皇后还来不及发出惊叫,“扑通”一声整个人又落入了水中,只是这一来便改变了面对的方向,变成了王吉一张深情的面孔便近在咫尺,而两人的身躯相对,便又贴近了许多。

皇后这才知道王吉的用意,脸色不由地轻松了下来,王吉不给她丝毫喘息的机会,一把将她抱过,身子一俯,嘴唇便又附了上去,同时两手重新出动,再次占据了皇后的nǎi子和sāo穴两处要地。

吻,使得皇后的**一路高涨;而如恶魔诱惑般的双手,更是让皇后欲罢不能。就这样,王吉一步步将皇后拖入了**的深渊……

终于,皇后再也忍耐不住了,她疯狂的扭动自己肥美的肉臀,一边从嘴里面含糊地发出呻吟:“给我……快给我……把你的……你的手指……伸进去……我要……深入……”

王吉的嘴角浮起一丝快意的狞笑,他知道,皇后已经如自己所愿的走上了自己为她设计的那条路,现在他要做的,就是让皇后更加死心塌地地臣服于自己,那样今后无论如何,皇后也已经离不开他了。

就在皇后欲火燃烧到最高的时候,王吉突然停止了动作。皇后一愣,王吉又在她的樱唇上轻吻了一下:“娘娘,在下如今已可以和可人交待了,就此别过,唐突之处,还请恕罪!”说完王吉站起身子,拿起放在浴池旁边的衣服,然后就做出要穿衣便走的模样。

皇后这时如何能容他离去?心中一急,一把将他抓住,脸色恳急,似乎有千言万语要说,但却不知道如何措辞,毕竟这种情况她从未遇过,良久才从口中憋出了一句:“……别走……”

王吉心中暗笑,嘴上却是依然如故:“不知娘娘要在下留下,所为何事?”皇后心中大急,“公子…今晚能否留下?……陪臣妾……陪臣妾一晚……”说到这,皇后已经是满脸羞红了。

王吉听皇后对自己自称“臣妾”,心中油然有了一股君临天下的快感,展颜一笑:“原来娘娘是要在下……呵呵,在下当然求之不得,只是若要这样,那娘娘今晚便要一切听命于在下,不知娘娘可否接受?”

皇后心中一喜,忙不迭答道:“……这是自然,臣妾今晚给公子……给公子伺寝,自然……自然一切唯……唯公子之命是从……”

王吉见皇后羞不可遏的模样,心中大喜,但要让皇后从此无条件听从自己,消除她的羞耻心却是当务之急,一念及此,王吉开颜一笑,转身走了回来,然后大咧咧地在浴池之沿一坐,然后指着自己已经有点软化的大ròu棒,对身在水中的皇后说道:“既然如此,那就请娘娘先用你那丁香妙舌,让在下的ròu棒恢复活力吧!这样它稍后才能让娘娘欲仙欲死啊!”

(续)

皇后脸上又是一红,她和皇上行房,自然是只有合乎天道的男上女下一式,不要说为男子吸吮**巴,就是别的花样她都没有尝试过。但是眼前的这条ròu棒,又是那样的诱惑,那样的迷人,皇后顺从的走了过来,先是用自己战抖的手扶起王吉软软的**巴,然后将它凑到自己的唇边……

王吉一声不发地欣赏着皇后的媚态,皇后双手捧着ròu棒,也不知从何做起,只是伸出舌头,在guī头上轻轻的舔了一下,王吉顽皮地一运真气,将劲道集中到ròu棒之上,ròu棒忽地一下弹了起来,在皇后的脸上打了一下,皇后一声娇呼,羞不自胜。王吉哈哈一笑,说道:“娘娘真是丽质天生,在下的ròu棒只是被你的妙舌一碰,便已急不可耐了,不知待会插入你的yín穴之中,它会变成何等模样?”

露骨且下流的话语,是皇后这辈子从未听闻过的,皇后羞叱一声,伸手在王吉的大腿上轻打了一下,王吉笑道:“娘娘,你再打的话,我的可就要被吓得低下头去,这样今晚可就没得玩了……”皇后似乎也怕有此结果,不敢再闹,头一低,便将王吉的ròu棒吸入了自己口中。

王吉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啊……”的感叹,然后闭起双眼,开始享受起来,能让当今的皇后娘娘给自己吸**巴,古往今来,又有哪个男人能有这样的艳福?这种感觉真是好到无以复加!

不过皇后吸吮的技术却实在并不高明,不时会把牙齿弄到王吉的ròu棒上,搞到王吉的ròu棒有点微微发痛。王吉只得耐心地不断指点,吮吸了一段时间之后,皇后慢慢地习惯了那种感觉,羞耻之心也去了不少,动作也就开始慢慢地变得更加的熟练!这种天分,让王吉更加坚定了将她收为自己yín奴的决心!

一边享受着皇家级别的口舌服务,王吉一边不停地用脚去撩抚皇后的yīn蒂,以保持皇后xiōng中的欲火不致减退。他先是用脚趾拨开皇后被水浸湿的浓密yīn毛,然后不断地摩擦着皇后敏感的yīn唇。皇后拼命地将yīn胯向前凑,务求让王吉的脚趾可以给她带来更大更强烈的刺激。

“娘娘,要想呆会儿我的大ròu棒将你Cāo得更爽的话,现在就要好好地先让它满意哦!知不知道?”

皇后茫然地停下动作,不知王吉还要玩出什么花样。王吉示意她站起身子,然后再走前一步,这样皇后那两个木瓜形的大nǎi子就靠在王吉的ròu棒旁边。王吉将ròu棒自下而上地从皇后nǎi子中间的rǔ缝穿过,guī头直顶到皇后的下颚,然后让皇后两手从两边不断地用力挤压她自己的nǎi子。而王吉便手扶着皇后的肩膀,一下下地将ròu棒在皇后的两rǔ之间快速地套弄。

皇后哪曾想到人间还有这样的一种玩法?一时也不知如何应付,只得唯王吉之命是从,王吉说一句,她便听一句。但是很快的,从王吉guī头上传来的那种微腥的jīng液味道就开始刺激她的鼻孔,使得皇后开始投入这种新的玩法。这时王吉不失时机地腾出一只右手,在皇后的头上一按,皇后马上顺从地低下头去,张嘴伸出火热的妙舌,配合王吉的冲刺一点点地点吸着他的guī头。

只是这种间断地刺激似乎不能充分地满足王吉,王吉屁股一耸,ròu棒似乎从下面又高出了一节,“用你的嘴唇含住它。”王吉命令道。皇后听话地用自己的两片樱唇轻轻地包住王吉的guī头,“好!现在用舌头在上面扫……吸……不能停哦!”说完王吉伸出手一下下有节奏地按着皇后的臻首,配合着ròu棒在下面的冲刺,这真是一种他从未体验过的快慰感觉。

“好……好舒服啊!……不…不愧是皇后娘娘呢!骚浪起来,真是够味道!够yín贱!我……我要插死你……插……插穿你的yín穴!啊!啊!好舒服!皇后…娘娘……够味!好!……再……再吸进去一点……好……嘴唇含紧一点……对…就……就这样……”

这时皇后的脑海中只有要取悦王吉的**巴这一个念头,头在王吉手的控制下长时间不断地起伏,使得她的理智完全呈现一片空白的状态,她只知道如果让眼前这个男人满意,等一下他就会带给自己一个美妙的天堂!至于自己皇后的身份和尊荣,与**的满足比较起来,已经是那么的无足轻重了……

终于,在皇后长时间的努力之后,王吉开始感到从ròu棒上传来一阵阵的shè精感,他并没有刻意地去运功制止,因为对于现在的他来说,一次交欢中多次的射出,已经完全不是问题。

“好……好yín妇……准……准备接受本公子的恩赐吧……”说完,王吉将ròu棒从皇后的口中和rǔ沟中拔出,两手抱紧皇后的臻首不许她躲闪,然后将ròu棒对准皇后美艳成熟的俏面,射出了一股又浓又多的rǔ白jīng液!

皇后惊呼一声,急忙闭上眼睛,一小股浓精已经射入她的嘴里,随着皇后嘴巴的快速关闭,王吉的jīng液便如水龙喷射一般毫不保留的直接射在她的樱唇上、鼻子上乃至眼眶上……

shè精后的一瞬间,王吉感到有点稍稍的疲惫,但是当他看到皇后的俏脸上满布自己jīng液的这一幕yín靡画面,他马上感到ròu棒上的欲火并没有丝毫的减退,**巴要马上再战的愿望格外地强烈。

“不要浪费哦……对……伸出你的舌头……把它们全部吞进去……”王吉对皇后发出了新的命令。可是,无论皇后对王吉如何地听命,要她将男人的jīng液吞下肚中,这个要求对她来说还是过于过分了,皇后娇呼一声:“不要!……”然后伏下身子,将脸面埋入水中,用水将脸上的jīng液冲去……

第25章

王吉见皇后如此,心知不能贪图一时之快,反正皇后已经是自己刀俎上的一块嫩肉了,还怕今后她不乖乖地听自己的话?于是,王吉也不再勉强皇后,而是“扑通”一声也跳入浴池之中,皇后还没回过神来,王吉已经一手Cāo起她那条肥美白嫩的右腿,顶在自己腰间,这样皇后yín穴大开,王吉把大ròu棒快速地向前一顶,一下便**入了皇后期待已久的sāo穴之中!

粗大的ròu棒顶开了皇后那缺少耕耘的桃源秘径,但是在ròu棒攻进去不到一半的时候,王吉已经感到了从guī头上传来的阻滞感。经验丰富的王吉不由得轻蔑地一笑,原来皇帝的本钱也就不过如此,因为从皇后yīn道的反应上,王吉可以看出她的yín穴还有至少一半未曾开发!

饶是ròu棒只进入了不到一半,皇后也已经呈现出不堪蹂躏的媚态,只见她双目紧闭,檀口大开,却偏偏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王吉笑道:“娘娘,可惜了你这个美好的sāo穴,居然还有大半不曾被人开采,今日便让我的大ròu棒来好好地满足你吧!”话音刚落,ròu棒便又向前挺进了几分!

皇后终于发出了一阵**夺魄的快感呐喊,王吉心想,幸亏可人早就将四周的宫女太监支开,否则就是这一喊便是乖乖不得了了,便也不急着**,停下动作,等皇后有时间去体味大**巴带来的快感。

皇后嘴巴张得大大的,臻首轻摇,王吉ròu棒前所未有的深入,让她从心里面美了起来,不由得从喉咙中发出了抑制已久的呻吟,湿透的身体竟然也渐渐变得滚烫,rǔ晕变得更加粉红,一对小rǔ头坚硬的挺了起来。

王吉左手一动,将皇后的另一只腿也抱到自己腰间,这一来便变成了皇后骑在王吉身上,两人的身体浸在水中。王吉一边轻抚着皇后被水浸湿的秀发,一边在她的耳边轻轻说道:“娘娘,如果要我动的话,就要说出来哦!”

皇后慢慢地习惯了王吉粗大的**巴,这时穴中又痒了起来,便气喘吁吁地说道:“公子……公子请继续……”

王吉心想,先让她尝到味道,再来作弄她也不迟,便不再留力,双手扶着皇后的纤腰,ròu棒一下下地上下动着,这使得皇后全身都受到从未体验过的极大刺激,浑身一下就软了,sāo穴顿时美得yín水直流,也让王吉的**方便了不少。

在**弄yín穴的同时,王吉也不忘不停地抚摸皇后雪白丰润的**,粗大的ròu棒每一下都直达皇后的花芯,皇后的手紧紧地抱着王吉的头:“呜……呜……好快……好快……轻……轻一点……慢……慢一点……哎吆……嗯……”话是这样说,皇后自己可没有要慢下来的意思,反而是不断的将屁股朝下面用力的坐着,务求王吉的**巴给她带来更强烈的快感。

王吉微微一笑,说道:“娘娘果然是个荡妇,居然连这一招也能无师自通,真是天生的yín妇……看我不让你美死……”说完手上一用劲,竟就在水中将皇后的娇躯一下下地向上抛着。

这一来,皇后觉得王吉的大ròu棒每次抽出之时,都退到就要离开yín穴之口的位置,感觉正在失落,此时必定是自己的身子向下一堕,然后那根粗大无比的大**巴便是迅猛强烈地向上一顶!那种子宫就要被奸穿的感觉,真是世间任何女子都无法抗拒的快感。这一招不要说是皇后,就算是云姬也不见得能够应付得来!皇后遭此重击,顿时理性尽失,喉咙一张,便大声呐喊了出来!“噢……哎……呀……啊……啊……啊啊阿啊啊……”

王吉看到皇后如此骚浪,心头那种征服天下最尊贵女人的快感更加是不可抑制!只见他嘴巴一张,竟一口便将皇后雪白鲜嫩的玉rǔ咬入口中!与平时对其他女人的轻吻慢舔不同,这一次王吉在牙齿上使上了三分力道,皇后的娇嫩的nǎi子顿时便留下了几个深深的牙印,甚至于渗出了淡淡的血丝!

一时间疼痛感直冲皇后的脑海,只是这种不快的感觉,比起yín穴里面传来的阵阵快慰感觉,实在是微不足道,反而似乎有能够加强快感的趋势!

“啊……用力……啊……嗯……”皇后的头发甩着,另一只没有被王吉叼到的丰满nǎi子在xiōng前不断地晃动,rǔ头变得又硬又大,王吉一手抓住,毫不留情地便用力揉捏了起来!

皇后紧闭着眼睛,大声地呐喊着,yín穴和两个nǎi子同时被眼前的男人用力的攻击,这种极度的快感使得她差点就要晕死过去。

可是这还不止,王吉的魔手接着紧紧地抓住皇后的纤腰,狠狠地往下一顿,然后大ròu棒配合着这个时机迅速地向上一顶!顿时坚硬的ròu棒直贯到底,温热硕大的guī头直顶到皇后幽深的花芯口上,把个丰满肥美的皇后美得娇躯一阵哆嗦,口中的yín声浪语喷薄而出、不绝于耳!

只见这时的皇后美目泛白,浑身剧颤,长叫不止。美穴一紧一松地紧夹着王吉的ròu棒,腰身拱起,一股股的yín精从花芯中飞射出来,随着王吉抽出时的动作而不断地流到水池之中。

王吉依然觉得不够尽兴,双手真气一运,将皇后整个人抽离水中,然后将她正面朝下地往池边的地面一放,顿时皇后便如一条yín荡的母狗般地四肢撑地爬在地上。皇后还不知道王吉想要如何行动,王吉已经来到她的身后,两手扶住她的腰脊,巨大的ròu棒一挺,已经从后面再度侵入皇后的yín穴之中。

这种从未体验的快感姿势,使得皇后体内的yín欲燃烧到了一个更高的层次。羞辱的感觉加上yín穴中不断传来的快感,让皇后脑中只剩下求欢的意念。不管今后会有什么后果,皇后只知道方才自己的决定是完全没有错的,能得到这个男人和他的大ròu棒,即便是要承担天大的风险,又有什么所谓呢?

“啊……哦……啊……又顶到花芯了……哎呦……到了最里面了……哦……我……我受不了了……好大的……好大的……会要了我的命的……”

“好大的什么?ròu棒对不对,还是**巴?说出来啊!”王吉一边不断地抽送着,一边鼓励着皇后,让她说出以前不敢说的yín话浪语。

但是皇后毕竟出身名门,而且身份尊贵。即便是在极度的快感之中,那些过于露骨的羞人话语,依然还是不敢出口的。

王吉见状,心想不信我的功夫不能让你对我言听计从!于是在加重轰炸几下之后,突然一下将ròu棒撤离到皇后的yín穴口上,不再动弹。皇后突然一下从快慰的云端之中跌落到失落的谷底,心中那种骚痒真是难以形容,不禁口中带着哭腔哀求道:“公子……公子请快快……快快……”

“快快干什么啊?”王吉狡黠地问道。

“快快……快快插入……插入……”“插入什么地方?用什么插入?”王吉依然不紧不慢。皇后大急,但是心中的骚痒实在难以抑止,此时也管不了什么皇后的身份和面子了,大声说道:“请公子快将ròu棒插入奴家的sāo穴里面吧!”

王吉大喜,心想就是贵为皇后又怎么样?在自己的ròu棒**之下,还不是只有哀求欢好的份?心中一快,ròu棒顿时如皇后所愿,再次冲入她那流水不止的sāo穴之中,而且一贯到底。

“知道了吗?今后要想得到这样的快乐,就要乖乖地听我的话,知不知道?我也会好好地疼你的,我的性感肉宝贝……哈哈!”

“是……是……奴婢今后……今后唯公子之命是从便是……”皇后的脑中,除了索欢的需要之外,已经没有其他的念头了。“那好吧,快点叫出来吧!把你心中想要的东西,都说出来吧!”

皇后听话地不断地yín叫着,呐喊着心中的快乐。时间,就在两人不断的交欢中不断的流逝……皇后的yín水,流出了一次又一次;丰美的腰肌,在剧烈的运动之后也渐渐地放慢下来;快感的呐喊,终于也开始慢慢地沙哑起来……

可是,王吉却丝毫也没有疲劳的样子,他的抽送,依然是那样的有力;他的ròu棒,仍旧是那么的坚挺;他的精力,一点也没有衰退的迹像!

皇后不由产生了这样的怀疑:身后的这个男人,究竟是不是人间的人?抑或是上天派来排解自己苦闷的天神?!

但是无论如何,皇后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无法再支撑下去了,yīn道在长时间的**之后已经开始感到火辣辣的疼痛,再这样下去,怕是等会连走路也要成问题了。

“公子……好人儿……求求你……求求你让我歇一下吧……我……我受不了了……”皇后开口哀求道。

王吉心想,也不能让皇后过于劳累,正想要松开精关、射出jīng液。此时突然“格达”一声,只见宫门被推了开来,满脸含笑的乔可人已经走了进来,然后便转身将那门关上,以免春光外泄。

皇后见是可人,脸上一红。可人一笑道:“娘娘,我给你带来的这份礼物如何?是不是人间极品啊?”王吉也笑道:“可人儿,娘娘刚才已经在喊救命了,你还不快点过来帮她一把?安慰一下我的ròu棒?”

乔可人笑道:“公子有命,奴婢自当听命,只是不知娘娘……”皇后忙开口道:“可人丫头,快点替本宫伺候一下公子吧,本宫实在是太累了……你就算是帮帮本宫吧……”

可人忙应道:“是……”说完将外面宫女服饰除去,里面已是一片**!看来这丫头也是早有准备的了。

王吉也不打话,抱过可人,便是一下深入到底。只觉得一路顺畅,原来可人下体早是yín水泛滥!王吉笑骂道:“浪蹄子,这般骚浪……”

乔可人一边承受着王吉的深入,一边呻吟道:“奴婢方才在外面替公子和娘娘望风,听到宫中战况激烈,早已按捺不住了……公子请加重……”

王吉又是一阵猛插,只觉不甚快意,毕竟**干这个宫女,比起**天下无双的皇后来,感觉上差得甚远。于是一拍乔可人的屁股:“浪蹄子,起来,本公子想要玩玩你的后面……”

乔可人嘟着小嘴:“坏公子……每次都放着好好的水路不走,要玩奴家的旱道……”说虽如此,她还是顺从地立起身子,将屁股高高抬起,让菊穴等待着王吉大ròu棒的再度宠幸。

王吉伸出右手中指,在口中沾了一点唾沫,然后在乔可人的菊穴上拨弄了两下,让她的菊穴完全显露出来。然后对着皇后说道:“娘娘,你玩过后庭没有?这可是与玩yín穴完全不同的享受哦!”

皇后吃惊地看着王吉的手指慢慢地一点点伸入乔可人的肛道之中,在她的印象之中,这地方只是排泄的污秽所在,哪里同交欢拉得上关系?可是乔可人脸上的神情,却分明随着王吉手指的深入而表露出快感无限的样子……

这还不止,当王吉的大ròu棒开始正式一点点地插入乔可人的肛道中时,皇后分明从乔可人的反应中感觉到这种交媾方式和yín穴插入的不同,那是一种更加深刻、更加激烈的感受……

“哦……好公子……啊……干得奴家好爽啊……**巴干爆奴家的屁眼了……唔……啊……好大的**巴……”乔可人yín声不断,显然干她的菊穴,比干yín穴让她更快地达到**。

“啊啊啊…好猛……再用力啊…这是我一个人的……公子的**巴是我的……我要你……要你干我的屁眼啊……再来……喔喔……”

乔可人肛道急速地收缩,也给王吉的ròu棒带来了强烈的刺激,一股射出感直冲脑海,王吉精关一松,就要射出,这时乔可人回过头来,冲皇后那边向王吉使了个眼色,王吉顿时会意,放下乔可人,转身便扑向皇后!

皇后猝不及防之下被王吉扑倒在地,王吉两手抓住皇后的两条大白腿向两边一分,让皇后刚刚被干得通红的sāo穴再度露了出来,然后大ròu棒插入到最深处,急速的**了几下,然后就在皇后痛快的叫喊中飞射出一股有力的阳精!

shè精后的王吉,身子倒在皇后无力的身躯之上,轻轻地喘息着……母仪天下的皇后,被王吉这个“弑尊师,yín师母”的大yín贼干得**迭起,动弹不得,**裸地在男人的拥抱下晕睡在自己寝宫的水池之旁……

第26章

长夜漫漫,可是终究有天亮的时候。天边出现第一抹鱼肚白的时候,皇后已经悠悠地醒了过来。发现此刻自己已经睡在寝宫中的凤榻之上。身边一个**的男人,当然就是那个带给自己无限欢愉的威猛男子,皇后仔细端详着他健壮的身躯和斯文的面孔,只觉得昨晚的一切都彷彿是在梦中一般。但是从下身传来的麻痹感和心中的满足却是实实在在地存在着的,这让她确信从此之后,这个男人就要走进了她的生命。

就在这种模模糊糊的状态之中,皇后痴痴地等到了天色大白的时分,这时宫门被人轻轻地敲了两下,皇后猛地一惊!当时很快就听见乔可人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奴婢叩见娘娘晨安。”

皇后松了口气,叫道:“进来吧!”

门嗳的一声打开,乔可人闪了进来,转身再将门关上,见到皇后一脸既满足而又踌躇的神情,乔可人从心中暗暗一笑:“娘娘,昨夜可休息得好么?”

皇后脸上一红:“死丫头,不知去哪里找了这样一个男子,坏了本宫名节,你难道不知这是灭门的大罪么!”“要灭谁的门啊?”此时王吉说了一声,原来他也醒了过来。皇后无语,只是愣在那里发呆。

“娘娘,奴婢是看你整日价寂寞难耐,才找了王郎进宫相陪。近年来皇上已经很少来坤宁宫了,娘娘青春年华,这份煎熬,奴婢是替娘娘心疼啊!王郎武艺高强,能够出入皇宫如入无人之境,万万不会被人发现。皇上一年到头能来得几次坤甯宫?只要到时避上一避,也就是了。”

皇后心想也是,后宫自皇后以下,尚有两名贵妃:令妃和德妃,此三人为后宫魁首。其中皇后与令妃交好,二人情同姐妹。而德妃入宫较晚,却最得皇上宠幸。尽管表面上德妃对皇后和令妃都是尊崇有加,但是皇后总是觉得德妃心中隐藏着一股不可告人的野心,因此对她甚是疏远。

这几年来,皇上来坤甯宫的次数当真是屈指可数。皇后想到这里,看了王吉一眼,心中已经作了决定,脸上一红,娇躯倒入了王吉的怀中。

王吉呵呵一乐,笑道:“娘娘既然首肯,那今日我们就和可人儿一块,三人大被同床如何?”皇后听到他又要弄自己,吓了一跳,忙道:“不行不行,昨夜让你弄得我下面到现在还疼痛不止,再弄就要了我的命了!”

王吉心想也是,不要一开始就弄怕了皇后,那对他今后的计划可是大有损害的,于是一笑说道:“娘娘,既然如此,当然还是休息要紧。那么在下就先行告退,等过几天再来与娘娘相会如何?”

皇后见他如此体贴,心中也是感激,便说道:“郎君,本宫……臣妾……奴家……奴家已是你的人了,今后就不要这么客气叫我娘娘了吧……”

王吉一笑,俯身在皇后的额头上亲了一下:“那你要我怎么叫你啊?我的心肝?”皇后脸上一红,说道:“奴家娘家姓库贺拉,有个小名,唤作‘兰’……”王吉将皇后拥入怀中,说道:“那也好,从今往后,你就是的心肝兰兰,我的皇后娘娘!”

皇后脸上又是一红,眼睛看着王吉,露出依依不舍的神情。王吉心中一动,自己武功虽然不弱,但皇宫的戒备岂比等闲?如果没有可人相助,想要入得深宫又如何能够?

心念一转,反正现在自己在江湖上已是人人得而诛之的弑师yín贼,出去后不知还有多少麻烦!这一想,心中便有个主意,于是便接着对皇后说道:“兰兰,皇宫戒备森严,我虽不惧它,但今后若来往次数多了,难保哪天不弄出什么事来……不如……”

“不如怎样?”皇后眼中闪过疑惑的神情。“不如你将我举荐给皇上,就说我是你娘家一个远亲,武功高强,想要在宫中当个侍卫,谋个出身。这样,我出入皇宫就名正言顺了!”

皇后眉头一皱:“好固然是好,但我娘家库贺拉氏数代蒙皇家恩宠,荣华甲于天下。突然跑出这样一门亲戚,难保皇上不会生疑。”王吉又是一笑:“兰兰不用担心,我并非寻常布衣。家父王天骐现任广东巡抚,曾在京任御史之责,娘娘想必也听说过?”

皇后一惊:“郎君,你……你竟是王大人之子?”王吉笑道:“自然不假!现在我还会欺骗我的兰兰么?”皇后心中想到,以前王天琪在京之时,为官清正,素有盛名。皇后的父亲,当朝太师容逸对他十分欣赏,王天琪属以师事容逸。是以两家倒是渊源极深。想不到今时今日,自己居然和他的儿子……

王吉难以知道皇后心中正在想什么?见她沉默不言,奇道:“娘娘,你怎么了?难道此计不行?”皇后这才从沉吟中被叫醒了过来,忙道:“不是,不是,这太好了。你父亲大人出于我父门下,这个皇上是知道的。举荐你为宫中侍卫,这是再容易不过的了。”

“哦?”自己父亲居然和皇后家有这么一层渊源,王吉倒是尚不知晓。“这样吧……郎君你先出宫等候,奴家这就去面见皇上,你就在宫门外等皇上传唤便是了。”“听兰兰皇后之命!”王吉笑道,又抱起皇后亲了一下,这才跟在乔可人身后,出了坤甯宫。

不提王吉如何出宫,只单说皇后这边,等到王吉一离去,便唤来宫女帮她更衣。然后起驾向上书房而去。此时早朝刚过,皇上一般都是在上书房休息。

(续)

当今天子钱龙皇帝如今正是在上书房静养,明年他才要到五十岁大寿之期,如今正是壮年。自十三年前登基以来,“光明殿之誓”和“十二重臣”便如两座大山般压在他的身上,让他无法尽施手脚。经过十三年的准备,钱龙已经成功地分化了本来便不是铁板一块的十二重臣,但是他知道,要破除先帝的遗命,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做……

这是门外太监一声高唱:“皇后驾到!”钱龙一愣,心想她来做什么?这时门外皇后的声音响起:“臣妾求见皇上……”钱龙慢站起身来,令人将房门打开,然后亲自将皇后迎了进来。无论如何,在表面上来看,皇帝对皇后一直还是恩宠有加的。

“爱卿为何今日得闲到此啊?”皇上满脸带笑,问皇后道。皇后一笑:“臣妾见皇上日夜Cāo劳国政,特地让御膳房准备了这碗参汤,来给皇上补补身子的。”“爱卿真是有心啊,朕Cāo劳国事,无非也是为四海升平,国泰民安而已,爱卿不必为朕Cāo心了。”钱龙说完,从侍女手中接过参汤,喝了一口。

皇后见状,开口问道:“不知皇上是否还记得王天琪此人?”钱龙一愣:“王爱卿是顾命大臣,你父的门生,如今远在南粤。爱卿为何突然提起他来?”

皇后一笑:“日前王天琪之子入京,寻到臣妾家中,说是他圣贤书没学到多少去,做不得天子门生。所幸却练得一身武功,因此上想进宫做个侍卫,谋个出身。家父见过他的剑法,当真是神勇无敌,当能胜任保卫皇上的重任。但近日家父稍感风寒,不能上朝面圣,于是便命家人通知臣妾,让臣妾向皇上勉强举荐此人了。”

“王天琪之子?”钱龙心中一动,忙问皇后道:“此人现在何处?”“臣妾已经命他在宫门外等候。”

“快宣!”半晌,王吉由几个太监侍卫带领,来到上书房门外。“草民王吉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说着,王吉行了三跪九叩的大礼。

“呵呵,王爱卿的爱子啊!快快平身,让朕看看你!”钱龙笑道。“谢主隆恩!”“嗯……不错!不错!果然是条好汉!”钱龙嘉奖道。

王吉这才抬头看了这个当今的九五至尊一眼。只见他身材微胖,样子比实际年岁大了几岁,但眉目间只有一股骁狠之气,令人顿生惧意。

想到昨晚自己才刚刚品尝过这个人的皇后的美好**,王吉心中就是一阵既带着几分恐惧,又有几分得意的快感。

此时钱龙开口道:“王吉听旨!”王吉忙收住自己的思绪:“臣王吉听旨!”“封王吉为御前一品带刀侍卫,钦赐黄马褂。”

王吉和皇后齐齐一愣,钱龙一来就封了王吉为一品侍卫,这也罢了。但是赐黄马褂更是出乎意外,因为一般而言,这必须是赐给立下过救驾大功的有功之臣的特殊恩典才是。宫中数千侍卫,也只有总管祈宏有过这样的尊荣。

“臣领旨谢恩。”王吉说道。“呵呵,不错不错。王爱卿有子如此,也是朕之大幸啊!”王吉从上书房退出,只觉得天地为之一宽。他当然知道皇帝给自己这样的恩典,是为了笼络他的父亲王天琪这个顾命大臣的缘故。但是无论如何,自己可以暂时躲开江湖的腥风血雨。而且,更重要的是,从今天开始,他便可以自由地出入皇城了……想到这里,王吉就想起皇后美玉般的身子,嘴角不禁浮起了一丝不易觉察的yín笑。

第27章

“昨日皇上将正阳门外的一幢宅子赏给我了。”停住喘息,王吉将湿漉漉的ròu棒从皇后的sāo穴中拔出,开口说道。皇后见王吉的语气和模样,知道情郎现在并不开心,便柔声安慰道:“皇上对你恩宠有加,连宅子都替你备下了,这是多少人羡慕都羡慕不来的好事,郎君就不要想太多了……”

“哼,好事?现在皇上三天两头赐我东西,简直比曹Cāo恩待关羽还好。搞得整个皇宫都知道我是皇上眼前的大红人,我怕这不是什么好事啊……天威向来高深难测,真不知道皇上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皇后嫣然一笑:“皇上有什么厉害的?依奴家看那,郎君你可比他强多了!这三个月来,你三天两头来我这坤宁宫,皇上还不是蒙在鼓里?宫中侍卫虽多,可哪个有郎君这样的本事?皇上恩待于你,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王吉苦笑一声,原来依大勤朝规矩,御前侍卫负责皇宫内外安全事宜,白天可在内宫当值。但入夜之后,整个内宫,除了宫女和太监,便只能有四个男人:皇帝、当值太医一名及侍卫两名。

太医和侍卫只能在颐和轩外一个房间之中待命,不蒙传唤不得出房门一步,否则就是灭门的死罪!而其它的所有侍卫就负责在内宫周围巡逻,就算王吉目前在皇帝面前得宠,入夜之后也不得进入内宫一步。所以每次他来和皇后幽会,若不是偷偷潜入,便只能通过乔可人的门路乔装入宫。

饶是王吉胆大包天,但在这天下戒备最森严的所在和当今的皇后娘娘荒yín,还是让他每次不得不加倍的小心谨慎,生怕一个不小心,后果就不堪设想……

皇后怜惜地看着沉默的王吉,经过情郎这三个月的雨露布施,皇后脸上的那种哀怨的神色已经不可复见,取而代之的是中年女子那股成熟的荡人丰韵。她知道自己已经离不开这个男人了。

王吉抱过皇后,伸出右手在皇后的胯下掏弄了几下,皇后的sāo穴中还满布着方才王吉射进去的jīng液。皇后呻吟一声,显出不胜蹂躏的娇羞神色,看在王吉眼中,这更有一种索求的诱惑。“今朝有酒今朝醉!”王吉心中闪过这个念头,哪里还去管他什么皇帝,身子一动,压在皇后**的身躯上,ròu棒一挺,又是一番兴云布雨……

“圣上有命,宣御前一品带刀侍卫王吉进宫!”这一日王吉正在乾清门外当值,钱龙身边的一名太监过来宣道。

“臣领旨!”王吉心想皇帝不知又要赏赐自己什么东西,于是便随那太监进了皇宫。入宫后那太监却不领王吉去上书房,而是向皇宫东边而去。

王吉暗暗纳闷,随那太监走了半晌,来到了承干宫外。王吉知道这是皇贵妃令妃的寝宫,不知皇上为何要在此地接见自己?此时那太监入内通报,王吉便在宫外候着,须臾那太监又跑了出来,王吉这才起步入了承干宫。

承乾宫中,王吉跪下向钱龙行过君臣大礼。钱龙说声免礼,然后双眼望着王吉,沉默不语。王吉心中一惊,不知皇帝此举是什么意思?虽然他自信自己和皇后的奸情不会被人察觉,但毕竟心中有鬼,被钱龙这两眼一瞪,不由得紧张起来,好在他定力甚好,脸上神色还是丝毫不变。

半晌,钱龙终于开口问道:“爱卿,平日朕待你如何?”“皇上待卑职恩重如山,卑职愿为皇上赴汤蹈火,万死不辞!”王吉应道。“嗯……很好,很好……朕现在有一大事要交托于你……”“卑职愿为皇上分忧!”

“嗯,如此甚好……甚好……你给我先看看这份折子。”说着,钱龙将一份奏折放在王吉面前。王吉拿起一看,封面上写着“绝密”二字,下款是个画着一把小刀的图案。王吉知道这个图案代表的是专属皇帝的“天刃”所有。这个“天刃”组织乃是当今钱龙皇帝所设,专门负责秘密监控大臣的言行。

王吉一见是专呈皇上的密函,不敢贸然拆看,抬头看了钱龙一眼,钱龙微一点头,王吉这才翻开折子,只见上面只有五个大字:戚武鸣欲反!王吉大吃一惊,要知这戚武鸣乃是北京军总兵,手握一军大权,地位极高。

大勤朝兵制:全国兵丁分北京、南京、兰州、武汉、成都、奉天、广州、济南八军,又当年随太祖圣皇帝打下天下的八彪军各守一方,每军设总兵一名,不得兼任,是以本朝武官做到一军之总兵,已是仕途的极致。那戚武鸣手握北京军军权,正是国家要害之所在,若是他要造反,那京城危矣!

“这……”王吉一惊之下,不知如何措词。“爱卿有何高见那?”钱龙问道。“戚总兵勇猛善战,德高望重,微臣实在难以相信他会作反……”“哦?若是此事属实呢?”钱龙半闭着眼睛,yīnyīn地说道。

王吉只觉得冷汗从自己的额头开始渗了出来,“若是戚武鸣胆敢欺君犯上,微臣便是拼了性命不要,也要取下他的颈上人头!”

钱龙闻言,也不作声,只是冷冷地看着王吉,王吉感到自己的一颗心正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在跳动着,但却又不敢作声。半晌,钱龙方才说道:“好,好得很……有爱卿这样的忠臣,朕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去吧,给朕将戚武鸣的人头取来。”

“臣领旨!”王吉忙道。“嗯……不过戚武鸣对大勤朝还是有过一些功劳的,叛乱虽有证据,却还不见行动……这样吧,朕要保全他的名节。”

“微臣明白,微臣会让天下人知道,戚武鸣死在刺客手中,为国捐躯。”王吉心知钱龙的意思,便道。

“很好,不过爱卿是朕的侍卫,这样行事未免有些不方便……这样吧,朕赐你为天刃令,凭此令可调动天刃一切人力物力,不过,你的真实身份不可向外界泄露!”钱龙说着,将一把金色小刀仍在王吉面前,王吉知道,这把刀正是皇帝无上权力的象征,接过这把刀,遍布天下的天刃组织便要听命于自己。

“谢主隆恩!臣还有一事相求!”“但说无妨!”“臣求皇上在天刃中选一名高手相助微臣。”王吉说道,戚武鸣武功天下知名,加上身为高官,身边护卫绝非等闲,要刺杀他可是非同小可的事,单凭自己一个人怕是力有不逮。

“这点朕也早就想过了……进来!”钱龙突然一声令下。这时王吉便看见一个一身素白的女子从门外走了进来,看她的身材该是双十年华,但是脸上覆着白纱,不知面目如何。

那女子见了钱龙,倒身跪了下去,却不开声,奇怪的是皇帝竟也不加怪罪,只是对王吉说道:“此女子乃是天刃中的第一高手,这几年为朕立下过不少汗马功劳,如今朕令她助你行事,希望你马到功成!”

“臣必当鞠躬尽瘁,不负圣上重托!”“好吧,朕累了,下去吧!”钱龙说道。“微臣告退。”王吉退出门外,那女子也跟着站起身来,随王吉走了出来。两人出了皇宫,王吉回头问道:“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那白衣女子冷冷地说了一声:“冷,冷霜华。”王吉暗里嘀咕一声:“连名字都冷成这样,怪不得人也是一座冰山。”嘴上当然却不敢这么说,只是道:“冷姑娘,现在天色已晚,为皇上办事虽然紧迫,但在下还要去准备一下,我们明日辰时在此相见如何?”

冷霜华也不作声,转身便飘然离去。王吉看着她的背影苦笑一声,看看四下没人,便往浣衣房而去。尽管皇帝在正阳门外赐了座宅子给他,但王吉深知此刻整个幻剑门的人都在城中搜索他,哪敢冒然出现在京城?浣衣房人迹罕至,倒是一个藏身的绝佳所在。

来到浣衣房,萍儿忙将他引入房中,王吉道:“快给我通知可人,准备准备,今晚我要入宫!”萍儿答应一声,便奔出门去,也不知她用了什么方法,半个时辰之后,乔可人便和萍儿一起回到了浣衣房。

可人早就随身带来了一套太监服饰,王吉急忙穿上,然后便在可人的带领之下,再度进入内宫,此时已过酉时,天色早已暗了下去。来到坤宁宫外,王吉先行藏身在花园之中,乔可人将宫中的宫女太监都打发开去,说是皇后娘娘要安歇了,让她们都不得打扰。待到众人走后,可人向花园中的王吉打个手势,然后自己也走了开去。

王吉这才现出身来,走到宫门之前,皇后早已在门后等待多时,见到王吉的身影过来,忙将宫门打开,将王吉迎了进来。

王吉进得门中,将头上的太监帽子除了下来,狠狠地往地上一摔。皇后见他满腹心事的样子,从旁边端过一杯茶来,让王吉先顺顺气。

王吉走到床边,除去身上的太监外套,只穿着内衣坐在床沿,然后对皇后努了努嘴:“我的心肝兰兰,我现在火气大得很,你先给我消消吧!”

皇后见王吉开口便向自己求欢,一笑便道:“我的好郎君哦,什么事让你这么烦躁啊?奴家这就给你褪褪火气……”说完走到床边,跪下身子,伸手将王吉的裤腰带解开,露出尚在疲软状态的ròu棒来,然后皇后低下头去,用手小心地扶着王吉的ròu棒,伸出舌头轻轻的舔了一下。

王吉闭起眼睛享受起这连当今皇上也无缘享受的至高快感来。经过这半个月来的雨露滋润,皇后对王吉早已是言听计从,以前对用口一无所知的她,现在吮起ròu棒来可也是一把好手了。

而且更奇怪的是,养尊处优,位高权重的她,在被王吉将全身上来都玩弄得舒舒服服之后,竟然出动地提出要王吉把她当仆人一般地使唤,她也乐意像其它下贱女人一样地服侍王吉,王吉一开始还不敢答应,但是不久就发现皇后是真心喜欢如此,当然也就乐得接受,只是心里却不得不对这种情况疑惑不已,想不到习惯了高高在上的皇后,骨子里面却有这种受虐的倾向。

这时皇后的两只纤纤素手都握住了王吉那粗大的**巴,一对媚眸变得水汪汪的,不仅如此,还将ròu棒在自己脸上轻轻地摩擦着,使得王吉好不痛快,接着,皇后小嘴张开,饥渴地将王吉的大**巴含了进来。

王吉坐在床前,感觉着自己的ròu棒在皇后温润的小口里吞吐吮吸,心中的得意不言自明,他不停对皇后发出命令,让她运用她那尊贵的舌头、嘴唇、牙齿、喉管……对自己的ròu棒进行最体贴的呵护。皇后已经完全陶醉在这种yín靡的氛围之中,只要王吉有什么要求,她便马上去做,而且唯恐做得无法让王吉满意。

就这样过了大半个时辰,王吉看看桌上的西洋钟,现在已经接近亥时了,心想良宵苦短,要开始好好的满足皇后一下了。于是双手抓住皇后的秀发,胯部开始来回地挺动起来。“唔……哦……唔……”皇后的嘴里含着王吉的大**巴,无法说出话来,只得从鼻子里面发出一阵阵的娇哼,然后一面加大了吮吸的力度。

王吉让皇后再吮了一阵**巴,便让她停下来,然后让她在床上躺下,然后慢慢的帮皇后除去身上的衣服。让皇后的全身裸露在自己的面前,这时皇后的yín穴里面早就已经是yín水汹涌,一股钻心的骚痒直冲脑海,皇后难受地发出了一阵阵的哀求:“给我……好郎君,给我你的大ròu棒……我要……我要大**巴插我的大sāo穴……好痒……快给我……给我……”

王吉也不作声,手扶着自己硕大的ròu棒,在皇后芳草密布的桃源洞外摩擦了几下,便想要尽根而入。哪曾想到,就在此时,门外一阵慌乱的脚步声响起,然后就是传来乔可人那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战抖的声音:“令妃娘娘求见皇后娘娘!”

第28章

令妃?!皇后听到可人的声音,脑中轰的一声,顿时变得一片空白。这时一把温柔甜美的声音在宫门外响起:「皇后娘娘,深夜打扰,万祈恕罪。」王吉也是吃惊不小,满腔的欲火这时消散得无影无踪,方才还如擎天一柱的大ròu棒霎时间变得垂头丧气。不过他毕竟是闯荡过江湖的人,马上在皇后的耳边轻声道:「快穿好衣服,尽量拖延一点时间!」

皇后稍稍定下神来,调整一下紊乱的呼吸:「是……是令妃妹子吗?本宫已经歇息了,你可有什么事情?」

只听见令妃的声音在门外幽幽地说:「皇后姐姐,妹妹……妹妹我……有些心事想跟您谈谈……」

此时王吉已经悄然穿好衣裤,他看看周遭的情形,坤宁宫窗户虽多,但此时令妃就在门外,说不定她有多少随从随同,贸然出去实在难以保证不被发现。深更半夜,从皇后的寝宫中跑出一个大男人,这可真是千古未有的奇谈了,若是被人看见,不掀起一番血腥杀戮才是怪事。

情急之下,王吉无奈只得采用最笨的办法,打开皇后寝宫中一个硕大衣橱,将身子一缩,藏身进去。

皇后见王吉躲闪妥当,稍稍放下心来。起身走到宫门后面,说道:「令妃妹妹,什么事如此着急,这么深更半夜的来找本宫啊?」说着便将宫门打了开来。

这时令妃正站在门外,皇后见她轻装而来,身后也只有一个贴身的宫女,和乔可人一块垂首站在一旁,皇后也不觉得奇怪。

原来皇后和令妃情同姐妹,虽在深宫,彼此却也是以姐妹相称。令妃比皇后年幼一岁,虽不及皇后出身于本朝的第一豪门,却也是王公之家。加上令妃性情柔和婉约,比之刚烈的皇后是更得钱龙皇帝欢心,但她守礼自持,从不敢和皇后争宠,是以皇后将她视为无话不说的密友。像这种深夜来访,虽不是经常有之,却也不是第一次了。

皇后开门让令妃进了门来,令妃回身向她的心腹宫女道:「你先行退下吧,这里不需你服侍了。」那宫女应声退了下去。皇后也遣走了乔可人,和令妃两人走入宫中,在大厅之中坐下。等令妃坐好身子,皇后开声道:「妹妹,深夜到访,究竟是所为何事啊?」

王吉还在宫中,皇后可不想让令妃久留此地,只想快点将她打发开走。可是此时令妃的神情,却是一副欲言又止的踌躇模样,似乎是有什么难以启齿的事要向皇后说明,但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皇后见令妃如此,心中也是着急,便微微一笑,问道:「妹妹,究竟有什么要和姐姐说的?我们二人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令妃又是犹豫了一阵,半晌才吞吞吐吐地开口问道:「姐姐,不知…不知…不知皇上上次恩宠……恩宠于您,是在什么时候?」说完令妃满脸通红,低下头去,不敢看皇后一眼。

皇后一惊,不知道令妃如此问法,究竟是为了何事。若是在半个月前令妃问起此事,必然会勾起皇后的满腔哀怨,但现在她已经有了王吉的雨露布施,尝到了人间至乐,早已不将此事放在心上。

但是面对外人,皇后还是不得不装出一番模样,「唉……皇上已经许久没来坤宁宫了,妹妹,你那边又如何呢?皇上是否常常驾临承乾宫?」

令妃闻言,竟是愣愣地落下泪来,「皇上现在恩宠德妃,也是久不去承乾宫了,臣妾我日日思念皇上,却难以见他一面,实在是……实在是相思难熬啊!」说完眼泪更是难以抑止,垂了下来。

皇后叹了口气,「德妃这个狐媚子,出身本就不清不楚,不知道哪里学来的狐媚功夫,让皇上对她如此恩宠?哼!」

原来和皇后、令妃不同,德妃并非名门出身,她是在数年前钱龙皇帝微服下江南时,在路上救下的一个遭土豪害得家破人亡的民女,花容月貌,让钱龙一见便倾心不已,不顾朝中众大臣的反对,一意将她迎入宫来,并很快便封为贵妃。也难怪皇后要心怀芥蒂。

令妃也是悠然一叹:「皇上日理万机,本来我们做妃子的不能再有所要求,但是……实在是……」

皇后站起身来,走过去轻轻抱住令妃的臻首,作为年龄、地位相近的女人,她也体会过那种饥渴难熬的滋味,她能理解令妃面对漫漫长夜时那种无可奈何的心态……她自己也是在半个月前才解脱了这种困境。

皇后同情令妃,但是无论出于独占的私心也好、出于对安全的考虑也好,她都没有办法和令妃分享王吉。而且皇后深知令妃的为人,对妇道的坚持只会在自己之上,让她知道王吉的存在的话,不知又会搞出什么事来,那时事态就难以收拾了。

于是皇后开口道:「妹妹,我们做皇上嫔妃的,表面上是风风光光,责任上是要母仪天下,但是又有谁能知道我们的痛苦呢?这都是命啊……听本宫的话,回去吧,好好地睡一觉,明早就会好的。」

此时令妃脸上的红晕似乎更深了一点,「姐姐,平素虽然是相思难熬,但妹妹我静一静也就过去了,今晚不知为什么……为什么身子好像火烧似的,总是无法不去想那事儿……姐姐,你陪我聊多一会好不好?我不想独自回去承乾宫,又要孤零零地独对这漫漫的长夜……」

皇后心中大急,王吉躲在衣橱之中,这秘密可不能让任何人发现,偏生这令妃这时又不肯就走,这可如何是好?她和令妃感情极好,虽然不愿让令妃在此久留,但却也不能开口逐客,实在是令皇后好生为难。

令妃冰雪聪明,她能在权争激烈的皇宫之中身居高位,又得到皇上的宠爱、皇后的信赖,凭藉的就是高人一等的心智。皇后脸上的为难时间虽短,但却也无法躲过令妃精明的双眼。

「娘娘不愿我留在此处?她有什么事情在瞒着我?」令妃心中暗暗想道。

一念及此,令妃马上暗地里观察了一下坤宁宫中的情形,果不其然,一下便被她发现了一样物事!那是一顶太监的顶子!这帽子被踢在宫中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为什么?为什么皇后的寝宫中会有这样的东西?

原来方才王吉从宫外进得坤宁宫后,由于心中愤懑,随手将自己戴的太监顶子扔在地上,一脚踢开。而令妃求见之时情形匆忙,王吉和皇后二人皆忘了收拾起这顶帽子,所以此时让令妃看到了蹊跷。

令妃一见之下,心中一惊,但脸上的神情却是丝毫不变。宫中的妃子宫女,有的忍不住长年累月的**煎熬,便会找些太监,做那虚凰伪凤的勾当,虽然太监不是真正的男人,没有胯下那物事,不能真个**,但不得已时也是聊胜于无了,这在宫中也是时有耳闻的事情。

「原来皇后也有搞这勾当?」令妃暗忖,「怪不得这么心急要我离去,原来是想自己享受?不行!我不能让你就这样把我打发走!」

说也奇怪,令妃的为人本来忍让柔和的,处处小心,相对刚烈的皇后来说,她更得宫中人的爱戴。也是由于她这种性格,皇后才对她推心置腹。可是今晚不知为何,心中似乎有一股邪火在刺激着令妃,只要想到和男人的那事儿,令妃就难以自制,想到皇后可能收藏有太监做那事儿,令妃就恨不得也学她一番……但一时又哪去再找一个太监出来?

「顾不得那么多了,这样的丑事量你也不敢张扬,就让我来逼你一逼,看看那又如何吧……」想到这里,令妃心中计较已定,「姐姐,不要这样么,今晚我们姐妹俩秉烛夜叹,共度长夜如何?」皇后吃了一惊,正不知该如何推脱的时候,缺乏应变经验的她,眼睛自然而然地瞄向了王吉藏身的衣橱。

令妃是何等聪明之人?马上意思到皇后的秘密自然是藏在那衣橱之中。于是笑了一笑,快走两步来到衣橱旁边,「姐姐,我这就找件衣服更衣,我们呆会儿再好好聊聊……」说话间,皇后还来不及出声阻止,令妃已经飞快的拉住衣橱的把手,一下便将衣橱门开了开来!

(续)

一时间皇后和令妃同时发出了一声惊叫,皇后是由于自己的秘密被揭穿;而令妃呢?是没想到此时此刻自己见到的竟是一个熟人:御赐黄马褂,最近深得皇上恩宠的御前带刀侍卫王吉!

王吉白日负责宫廷防务,经常出入内宫,和一般粗俗鲁莽的侍卫不同,王吉文武双全,风度不凡,加上又是皇帝当前的得宠之臣,所以不知惹得多少宫娥嫔妃对他暗暗倾心。今日钱龙在承乾宫召见王吉时,令妃也在暗地里偷看了王吉一番,是以识得,只是想不到会在此时此地遇到!

秘密被人揭穿,皇后只觉得脑中一片晕眩,摇摇晃晃地就要晕倒过去。王吉见状,忙从橱中出来,一把抱住皇后,左手抵在皇后的酥xiōng之前,将一股真气传入皇后体内,使她不至晕死。

「你们……」见到王吉对皇后的关怀模样,令妃只觉得一股妒火在自己的xiōng中燃烧,凭什么你皇后就可以养个男人在身边,而我就要独守空闺?想到这,令妃突然感觉到一股热流从自己下身的小sāo穴中涌了出来,然后沿着大腿向下流着……xiāo穴中显得更加的骚痒难耐。

被王吉度入真气之后,皇后总算保持着一点神智,她知道这时只能哀求令妃不要将此事告诉皇上,不然自己和王吉都将遭到灭族的大祸!

只见她扑通一声就跪倒在令妃的身前,「妹妹,千错万错都是姐姐的错,求你为姐姐保守这个秘密,姐姐永世不忘你的大恩大德!」

令妃忙伸手扶起皇后,「姐姐不用如此,我们是无话不说的好姐妹啊……只是……只是你这样做也太大胆了!」

皇后垂泪道:「妹妹,你也知道,皇上一年都不见得能来坤宁宫一次,姐姐我……我实在是熬不住啊!王郎他风流解情,姐姐我对他是一见倾心,也就顾不得那么多了……妹妹,你一定要救我,你如果不愿意,我马上死在你的面前!」说完,皇后已经是泣不成声。

令妃忙让皇后起身,「姐姐,同是深宫苦命人,妹妹我能理解你的苦楚……我不会将此事说出去的!只是……只是……」

一听令妃答应不将自己的丑事宣扬出去,皇后大喜过望,忙问道:「只是什么?妹妹你但说无妨,姐姐一定帮你做到!」

这时令妃脸上已经变得是一片通红,她也觉得今晚的自己特别的奇怪,好像对那男女之事的渴望已经到了无法控制的地步。以前尽管也有欲火高涨的时候,但咬咬牙还是能够压下去的,但今晚……

皇后见令妃沉吟不语,心中大急,「妹妹,究竟是什么?你快说出来啊,姐姐一定做到!」

「只是……只是姐姐你有情郎相陪,妹妹我却还要面对那无尽的寂寞……妹妹我好恨那……」令妃强忍着羞耻说出了这话,到了最后,已经是声如耳语,几不可闻了,若不是皇后倾心听去,绝对不知她在说什么。

原来如此!令妃是想要和自己雨露均沾,要在平时皇后是绝对不肯,但现在自己的把柄被人家握在手上,她能有什么办法?只得大方的开颜一笑:「姐姐明白了,王郎武功高强,精力更是无穷无尽,姐姐这就叫他服侍妹妹,今后我们姐妹二人便都不愁寂寞了……」

王吉在旁边早就听到了令妃的话语了,他知道自己今晚又有一件高贵典雅的美味可以品尝了,不由得凝神注视着令妃,将这位贵妃从上到下好好地打量了一番。

只见那令妃穿了一身杏黄色的丝绸宫衫,虽没有穿着整齐时那般雍容华贵,却更显得纤腰一束,一双勾人夺魄的大眼流晶逸彩,闪烁如星,转盼之际,动人之极,似乎单是一只眼睛便能说话一般,容颜秀丽端庄,令人不敢心生邪念。嘴角边却是似笑非笑,令人如沐春风,年纪约莫三十上下,正是女人的大好年华。

王吉一见之下,心中大动,令妃秀丽姿色更在皇后之上,能与她**一番,实在是求之不得。

不说这边王吉心驰神往。单说令妃听到皇后答应让王吉和她行那欢乐之事,心中正是又喜、又惊、又羞、又惧。喜的是多年来的**煎熬,今日终于找到了疏解的途径;惊的是皇后如此爽快的回答,出乎她的意料;羞的是自己平素端庄自持,一生只有皇上能碰她身子,今日却主动向别的男子求欢;惧的是此事万一泄露出去,那自己的性命可就保不住了……

皇后是过来人,她知道令妃此刻心中的感受,便向王吉使个眼色,示意他把握机会安抚令妃。

其实不劳皇后Cāo心,王吉也是早已按捺不住。早先被令妃的到访吓掉的欲火重新燃起,他站起身子,走到令妃身边,伸出他有力而又温暖的双手在令妃的脸上轻抚着,替她将脸上的泪水擦去,令妃娇柔的脸颊被王吉一碰,不期然地激灵灵打了个冷战。

王吉凑过嘴唇,在令妃的耳畔轻声说道:「娘娘,不用害怕,皇后娘娘就是让我侍候得爽歪歪的,你难道不想尝尝这种滋味?」

令妃用羞红的双眼看着王吉,只觉得眼前的人儿是越看越爱,心中仅余的一点矜持也慢慢的消退。这时王吉的手伸到她的xiōng前,轻轻地帮她将xiōng前的衣扣解开,露出里面鲜红的肚兜,然后王吉一把便将令妃抱了起来,令妃惊呼一声,王吉抱着她向内室走去,皇后见状便帮他们将室门关上,毕竟这还是令妃第一次和他人交合,有人在旁边看着,只怕令妃会难以接受。

王吉将令妃放在皇后的凤榻之上,然后便自己宽衣解带,露出他那一身令女人为之疯狂的粗壮肌肉和那条**棒来。令妃羞得转过身子,面朝着床内,不敢看王吉一眼。王吉微微地一笑,心想都这时候了还扮什么高贵端庄?于是也跟着躺在令妃的身边,伸手轻抚着她的香肩,慢慢的摸索。

王吉手掌上的热力慢慢地一点点传到令妃的肌肤之上,很快的就让令妃xiōng中的那股欲火开始燃烧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娘娘,将这件衣衫除去吧。」王吉柔声说道。令妃「嗯」了一声,却不敢自行将衣衫除去,只是用无比娇羞的神情看着王吉,王吉会意,出手帮令妃将衣衫解开,令妃配合着蠕动她娇美的身子,那件绸缎衣衫便很快地脱离了她滚烫的身子。

这时令妃的身上只剩下一件绣着鸳鸯戏水的鲜红肚兜,还有下身残留的一条小小亵裤。王吉也不急于将它们除去了,他抱起令妃的身子,将自己的嘴唇凑到令妃脸上,开始慢慢地吻了起来,一开始令妃还紧闭着牙关,不让王吉的舌头进入,但很快地她的矜持便被攻陷,王吉的舌头长驱直入她的口中,找到令妃那条娇柔的舌头,迅速的交缠在一起,两人忘情地吸吮着对方。

王吉一片吻着一边赞叹,令妃娘娘果然是后宫中的极品。只见她肌肤白如膏脂,腻而润滑。xiōng前的两对rǔ房虽还没有完全露出庐山真面目来,但是隔着肚兜便可以感知它们的惊人份量,舌头吸吮的力道适中,让王吉舒畅不已。令妃正是最能掀起男人欲火的那种女人。

王吉伸出双手,隔着肚兜抓住令妃xiōng前的两座高峰,开始用力的揉捏。令妃从来没有被人如此玩弄她的重要部位,本来一时无法接受,但今晚欲火高涨,却也不会对王吉的举动反感,反而不断地扭动身子,只求王吉能够捏得再大力些,好让她自己更加的满足、更加的快意。

这时王吉感到隔靴搔痒已经不能满足得了令妃的**了,他便将手从令妃肚兜的下方穿过,直接着落在她的双峰之上。令妃长出了一口气,rǔ头变得更加地坚挺。王吉用双手的食指和中指夹着令妃葡萄般大小的rǔ头,稍稍用力的向上拉扯,令妃更加感到快慰的浪潮袭来,嘴里的哼声变得更加的高昂起来。

王吉手上的动作毫不迟缓,头却渐渐地伸到了令妃的腰间,然后突然张开嘴巴,一口咬住令妃仅余的底裤腰带,然后功力一运,钢牙稍一用力,只听「波」的一声,令妃的裤带一被咬断。王吉便将头猛地一甩,将令妃的亵裤咬了出来!

令妃惊呼一声,双手自然的向下身挥去,想要护住自己的桃源秘洞不要王吉看去。但她的手摸到的却是王吉刚硬的脑壳,原来王吉一将令妃的底裤除去,嘴巴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凑到了令妃的小yín穴上面,然后伸出他那条长长的舌头,开始一下一下重重的舔起令妃久久乏人耕耘的田地来。

令妃长长地发出了一声哀叫,这是她xiōng中快感的呐喊。从来没有,她从来没有享受过这种舔弄桃源的滋味,今天她才知道,这种滋味,原来是如此的令人陶醉、令人快慰、令人不顾一切……

第七部分

第29章

王吉心知此贵妇已经不堪自己的挑逗,现在最渴望的就是让一条男性的雄伟ròu棒来彻底地满足她,偏偏却碍于贵妃的身份不敢出身哀求。王吉暗暗冷笑,心想以皇后之尊,只要被自己的风流解数一整,还不是像那些欢场女子般无时无刻地需要他那根世间罕有的ròu棒?

令妃下体的味道,相比皇后又是别有一番滋味:皇后外表妖艳,在床上的表现更加的大胆放浪,可是xiāo穴之中的yín水分泌却分量不大。每次王吉舔弄她的xiāo穴,总需费上一段时间,才能让皇后的xiāo穴湿润起来;令妃的xiāo穴便大不相同,只需王吉的舌头在yīn唇上轻轻一舔,yín水已经应声如溪流般慢慢流下。而且皇后的yín水略带腥味,哪里比得上令妃的yín水般清爽中略有一股芳香,让王吉不禁沉迷其中。

“呜……不要……不要用舔的……那里……那里脏……脏……不要……”显然这是令妃第一次享受到男子的口舌服务,心灵深处还有一丝丝的抵触,但是下体传来的快感却是实实在在的,令妃嘴上说着不要,下体却是加重了力道向王吉的嘴唇凑去,只希望得到更大的快感。

王吉这时伸出手来,轻轻地将令妃的两片yīn唇向左右撑开,令妃的yīn唇呈现的是很难得的粉红色,这点让王吉有喜出望外的感觉。王吉将舌尖处抵住令妃的穴口,慢慢地舌尖运劲,一点点地向令妃的xiāo穴深处进发。

令妃发出了一阵带着哭腔的呻吟,“呜……啊……啊……”她清清楚楚地感觉到自己的xiāo穴,正一寸一寸的张开,迎接着新的征服者,这种感觉,甚至在她第一次被钱龙皇帝临幸而失去处女身时,也没有感觉过。

也难怪,令妃这辈子只有过钱龙皇帝这一个男人,每次皇帝宠幸,她都是战战兢兢,唯恐皇上有什么不满,哪里还有余暇去享受**时刻那种**的快感?这次让她遇到王吉这样的花中高手,才算是感受到了人间的至乐。

不单令妃春情洋溢,王吉也是欲情高涨。令妃的xiāo穴称得上是人间的极品,王吉的舌头在前进的过程当中,很清楚地感觉到令妃的yīn道上有着无数细嫩的小肉芽,随着王吉舌头的深入而不断的冲撞着王吉的舌尖。

王吉心中大喜,尝试着用牙齿轻轻地摩擦着这些小肉芽,令妃的娇躯马上产生了一阵剧烈地震动,然后从令妃的口中便会发出一阵**的呻吟。王吉知道这种xiāo穴实在是非常难得,自己现在只是舌尖进入已是如此爽快,待会用ròu棒插入之时被这些肉芽包围住guī头的快感,实在是言语所难以形容的。

王吉停下动作,将舌头从令妃的xiāo穴中拔出,回头对皇后说道:“兰兰你可知道,这令妃娘娘xiāo穴的滋味,和你相比又大有不同,实在是难得之极啊。”

皇后笑道:“以前皇上可宠着令妃妹妹呢!好几次在承乾宫中过夜,第二天都是误了早朝,这都是我们令妃妹妹的功劳呢!”

令妃听到皇后和王吉拿自己最羞人的地方说笑,脸上是早已红得通透,偏偏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反驳,只得低下头去,不敢让王吉看她的脸色。

王吉早从皇后身上得知这种贵妇女子的性情,温柔地伸手抱起令妃的臻首,让自己俊朗的面孔直对着令妃的星眸。

令妃吃了一惊,马上又羞不可遏地想要低下头去。王吉已经先行低下头去,在她娇艳欲滴的香唇上吻了一下。然后开口说道:“令妃娘娘,您的身子真是人间的极品……皇上长期将你荒废在承乾宫中,实在是暴殄天物啊!往后只要您能顺从配合于我,我自然会让你尝到天底下最大的快乐……不知娘娘意下如何?”

此时旁边的皇后也开口道:“妹妹,我们做女人的,不就求有个男子可以安慰自己么?皇上日理万机,哪里有闲暇体贴你我?难得王郎温柔体贴,而且本事高强,只要你今后随从于他,何愁深宫寂寞?”

这时的令妃心中已是千百个愿意,于是慢慢的道:“一切……一切全凭皇后娘娘做主便是……”

皇后和王吉会心地对视一笑,王吉说道:“既然如此,就让在下来好好地服侍令妃娘娘吧……皇后娘娘,你是不是也要参与一份?”

皇后笑道:“王郎你本事高强,哀家怕令妃妹妹一会消受不了。这样吧,哀家就在此处看着,如果令妃妹妹难以招架,再由哀家服侍王郎如何?”

“如此甚好,有皇后娘娘在此,令妃娘娘大可放心……既是如此,皇后娘娘还不宽衣?”皇后嫣然一笑,慢慢地起身褪下自己身上的宫装。王吉看她行动完毕,便令她先躺在令妃身边,令妃见皇后也和自己一般一丝不挂,心中又是放心了许多。

此时王吉说道:“令妃娘娘,在下这便来了,您就放心享受便是。”令妃羞红着脸,轻轻点了点头。王吉将手轻轻抱着令妃,让她的腰部稍稍向上抬起,ròu棒伸到令妃下体处,硕大的guī头顶在yīn道口上,轻轻的调弄。令妃只觉得下体处的骚痒越来越难以抑止,王吉炽热的大ròu棒顶在私处,更加使得这种骚痒火上加油,心中千万个渴望他能让ròu棒破关而入,却又实在是说不出口来,脸上的神情不由变得痛苦起来。

皇后在旁见状,便开口一笑道:“王郎便莫要再欺负令妃妹子了,你看看她都急成什么样了?还是快点让妹子痛快一番,来得爽快。”说完便是一阵**的笑声。

令妃感激地看了皇后一眼,虽不敢言语,但是眼中的神情早就将她的心情表露得明明白白。王吉见状,便道:“既然如此,娘娘,在下这便用ròu棒让您升仙如何?”言罢也不再多说,随即挺枪上马,将顶在令妃粉红色yīn道口上的ròu棒,先在令妃已经鼓起的大yīn核上轻点密戳一番,然后往里用力一送,一下尽根到底。

这时只见令妃娇小玲珑的yīn户被胀得高高鼓起的,yīn唇紧紧包住yáng具。然而更美的还在里头,令妃yīn道壁上的小肉芽不出王吉所料地紧紧地包围住王吉的ròu棒,使得王吉也是舒爽异常,以至令妃被插入时发出的**呐喊,王吉也丝毫没有听入耳中。

这时王吉搂紧令妃,动作是急如暴雨,快速异常。这种猛烈的**,次次到底、下下着肉,每次都是直抵花心。那股勇猛之劲,恰似疆场上勇猛的武士在冲锋陷阵,一往无前,实非钱龙皇帝那老弱的身躯所可比拟的。

王吉至今已同师娘、云姬、梦姬、香魂、玉魄、皇后等数个成熟女子合体交欢,对于中年妇人之成熟的生理是早已深悉,知道男子若无硕大粗长之ròu棒、勇往直前之干劲、让女子**迭起之高超技巧、坚韧持久之耐力,便无法使那女人死心塌地的思念他,乃至离不开他的。所以王吉一上来便使用重招,便是希望让令妃先对他的床上功夫留下难以磨灭的印象。

随着王吉急速的动作,令妃口中的呐喊变得越来越不受她思想的控制,起初还能刻意地降低声响,可是在王吉这一番狂抽猛插之下,令妃终于忘情地狂呼起来!也不管深宫偷情的危险,好在今日皇后早知要和王吉幽会,自己在他的**之下每次都是狂呼大叫,早就打点好了一切,这才没人听到。

这时令妃紧抱着王吉,肥臀不停扭转、挺送,配合着这个征服了自己的男人的**。这对王吉来说真是意外之喜。王吉一边继续着**,一边笑道:“看不出令妃娘娘如此矜持,在床上却还能有如此的表现,嘻嘻,实在是出乎在下的意料啊!”

令妃不敢出声,只是加劲扭动了两下肥臀表示抗议。王吉呵呵一笑,也不再去取笑她,将她的两腿再行打开,开始了新一轮的冲刺。

王吉不断地前后运动臀部,ròu棒一下下重重地轰击令妃的小yín穴,令妃已经只晓得从喉咙中发出她自己也不解其意的呻吟。

旁边的皇后看得是欲火如焚,苦在王吉只有一条ròu棒,无法同时满足自己。皇后只得一手伸到自己胯下,猛力揉捏自己的桃源秘洞,一手抓住自己的豪rǔ,一下下的重捏着。

但是眼前令妃舒爽的媚态实在是极大的刺激,使得皇后觉得这种自渎实在无法满足自己。看到王吉的ròu棒在令妃的xiāo穴中猛烈地进出着,带出了令妃yín穴中泛滥成灾的yín水来,在两人性具的交合处形成了一堆白色的小泡沫,皇后只觉得脑中已经完全被欲火占据,竟然俯下身子,伸出舌头在王吉和令妃的交合处肆无忌惮地舔弄起来!

此时令妃只知道享受王吉ròu棒带来的快感,一时竟然不知皇后也加入了他们的yín戏之中;王吉却是神志清醒,见到皇后此举也不禁吃了一惊!

皇后一边舔食着王吉的ròu棒从令妃yín穴中带出的yín水,一边抬头看着王吉,脸上带着一丝媚笑,彷佛是在说:“郎君,奴婢伺候得你舒不舒服啊?”

王吉只觉得脑中轰的一声,ròu棒**着当今皇上的皇贵妃娇嫩的sāo穴,而当今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在一旁给自己舔**巴!这种艳福又有谁人能够享受?!平时哪怕只是想一想说一说都是灭门的死罪,现在自己竟然实实在在地体验着这种无上的齐人之福!

一念及此,王吉只觉得下身涌起一阵汹涌的快感,一时间不及控制,一股炽热的浓精已经从guī头上喷薄而出,直注入令妃xiāo穴的深处!令妃“啊……”的一阵长叫,彷佛是在迎接着王吉的恩赐。

射出jīng液之后,王吉不得不稍作休息。他停下了抽送的动作,却不将ròu棒从令妃体内拔出,而是将已经稍有软化的ròu棒更加深入地埋在令妃的yín穴深处,然后整个身子趴在令妃白雪堆玉般的娇躯之上,稍作喘息。令妃方才经历了有生以来最欢愉的一刻,此时云鬓纷乱,娇喘不息,一时也无暇再去理会王吉。

皇后见两人云消雨歇暂时休战,自己xiōng中的一股欲火却无处排解,实在是煎熬难耐。

此时皇后突然发现,在令妃的yín穴和王吉ròu棒的结合处,一股奶白色的液体正在慢慢地一点点往外流出,那自然是方才王吉射入到令妃娘娘体内的jīng液了。jīng液那种yín靡的气味蛊惑着皇后被欲火侵占了许久的神经,皇后一时yín性大起,便再度伏下**的身子,将那些混合着jīng液和yín水的液体,一点点地舔入自己口中!

此时王吉回气已毕,突然觉得下体处凉嗦嗦地十分舒服,低头一看,原来是皇后正在帮自己收拾残局。王吉十分受用,便将ròu棒从令妃体内拔出,然后送入皇后口中,皇后欣喜地一手捧住ròu棒,便在舌头使劲吮吸起来。

不说皇后喜得ròu棒,正在享受,单说一旁的令妃。方才从舒爽的颠峰回到人间,还在回味着方才的**,王吉稍稍软化的ròu棒在体内尚能挑动她那敏感的神经,没想到被皇后这么一弄,王吉便将ròu棒拔出,弄得令妃余味全无。看到皇后开心享受的模样,令妃心中大为不满,于是同皇后争宠之心便起!

看到皇后用那母狗般的动作取悦王吉,而王吉一脸舒爽的模样,令妃心中妒火大盛。但是温文贤淑的她一时却也做不到如皇后那般不顾脸面地取悦王吉,可是又不愿让皇后独享王吉,令妃便坐起身子,将娇躯凑到王吉面前,自动地送上香舌,伸入到王吉的口中,同王吉灵动的舌头纠缠在一块,一时间难舍难分,不知人间几何。

王吉的ròu棒在皇后坚持不懈的努力下很快恢复了坚硬,看到两美妇都是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王吉心知只有想个办法,方能同时满足二人。便开口道:“二位娘娘,不如你们在床上依次躺好,让在下想个法子让你们雨露均沾如何?”

皇后马上说道:“如此甚好,令妃妹子,我们这就躺好,让王郎让你好同时舒爽可好?”

令妃羞红了脸,轻轻地点了点头。这时皇后早已躺在凤榻之上等待王吉的临幸。令妃稍为犹豫了一下,战战兢兢地隔着一尺伏在榻上,皇后见状荡然一笑,突然将身子向令妃那边一凑,抓住令妃的双手,说道:“令妃妹子,王郎是你我的大救星,新主人;在王郎面前,你我没有尊卑之分,妹子今后不必拘礼,尽情享受便是。”

皇后的心中早已经想开,无论王吉如何了得,自己和他都只能是暗地偷情的一对男女,王吉在外面有一千一万个女人,自己都无法干涉,毕竟此事又有谁敢传扬出去?唯有盼他多眷顾自己一点,多用点时间入宫帮她解决**。令妃是自己的好姐妹,容貌秀丽更在自己之上,今后王吉喜欢她怕更要喜欢自己多些。唯有和令妃合力取悦王吉,让王吉心恋深宫,才会多点入宫。所以皇后不仅不忌惮令妃多分了王吉的宠爱,反而更希望王吉多花点功夫在令妃身上。

王吉这时也走了过来,看到二美妇都已经在凤榻上就位,便伸出手来,从旁边取过两个枕头,命皇后和令妃将腰稍稍抬起,然后将枕头托在二贵妇的腰下。

二美妇正不知王吉心中打的是何算盘,王吉已经开口道:“二位娘娘,请将大腿尽量打开,在下用ròu棒轮流满足二位,每人一百抽,公平无欺如何?”语音未落,皇后已经开心地答应一声,然后便将两条**大开在那里等候。令妃脸上更加的娇羞,似乎心中还在犹豫,但是终于也是慢慢地稍稍打开了双腿。

王吉哈哈一笑,先抱起皇后,“兰兰果然听话,就让你先行享受吧!”说完便将滚烫坚挺的ròu棒插入了皇后的sāo穴之中。皇后发出了长长的一声“啊……”之后,便大呼小叫地开始了舒爽的呐喊。

看到皇后极乐的模样,令妃心中不禁十分后悔,如果不是方才一时的犹豫,这时享受这条迷人的ròu棒的怕就是自己了!但是后悔为时已晚,只得痛苦地等待王吉先在旁边满足着皇后的**。

这种煎熬的等待显得尤其的漫长。王吉风驰电掣的**,让皇后大有吃不消之感,还不到三十抽已经不断地哀求王吉放慢速度,王吉只得依言将抽送的速度放慢。

皇后爽快了,但是一旁的令妃却实在难以忍受!好不容易等王吉完成了一百下抽送,将ròu棒从皇后的sāo穴中取出,令妃已经抛弃矜持地将自己的**大大地打开!王吉一笑,伸手将令妃的**抬高挂在自己的双肩上,ròu棒一挺,开始了新一轮的兴云布雨。

这一夜,王吉在坤宁宫中苦战了三个时辰,将皇后和令妃这两个深宫怨妇无数次地送上**,最后终于以他筋疲力尽地在皇后的sāo穴中射出第三次阳精为终结……

第30章

第二朝清早,令妃一觉醒来,看到一旁皇后和王吉都尚在沉睡之中,床上还残留着昨晚荒yín时留下的jīng液斑驳,华贵的凤榻一片狼藉,尚未干透的jīng液、yín水在绣着鸾凤合鸣的被子上比比皆是。想起这些残留物中间就有自己的一份,令妃便不禁又是玉面霞烧。多年来清心寡欲,多年来的严守妇道,多年来的母仪天下,竟在昨晚一夜间全部风流云散去!

扪心自问,令妃相信自己并不是yín荡的女人,虽然近年来皇帝宠爱德妃,冷落了自己,但令妃也从来没有红杏出墙的念头。皇家宫禁森严固然是原因之一,但是主因仍然是令妃多年来根深蒂固的妇道之念。

令妃是个聪明且深具智慧的女人,她深知皇上的爱不久长,而且宫闱间的倾轧永不间断,与其去和三千人争来争去,不如只投钱龙皇帝一个人所好,以退为进!平时她更对每个人和顺温厚,使得皇后都视其为知己。

令妃深知宫廷嫔妃的无奈,女人都怕迟暮,尤其是在美女环伺的后宫!即便是皇后,算算也快四十岁了,青春不再,当然皇恩也不复当年!如此情况之下,“和顺圆融,善体君心”,便是令妃在后宫身居高位的唯一法门!但是为何昨夜自己便如此的把持不住呢?令妃实在是百思不解。最后只得长叹了一口气,“这就是所谓的冤孽吧……”算是在心里给自己一个不甚满意的答案。

经过昨夜的狂欢,令妃久旷的思想和身躯都被王吉那条迷人的ròu棒完全的解开了,她知道,自己已经做不回以前那个温文贤淑的令妃了,她的灵魂、她的躯体,已经属于这个男人,这个除了皇帝之外唯一能够进入她xiāo穴的男人,贤淑的令妃已经不复存在,现在的令妃已是这个男人的棒下之臣。

就在令妃思绪万端的时候,皇后和王吉也都慢慢地醒来。看到令妃若有所思的样子,皇后向王吉打了个眼色,王吉会意地坐到令妃的身后,伸手从背后搂住令妃。令妃**的身躯不禁打了一个寒战,王吉马上体贴地用手握住令妃盈盈一握的椒rǔ,然后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娘娘,不知您昨夜是否尽兴?如今天色尚早,要不要在下再满足娘娘一次?”

听到王吉富有磁性的挑逗之声,令妃已经平复下去的欲火又被无情的点燃起来。这种成熟的夫人便是如此,长日的久旷平时并不觉得如何,但只要被打开一个缺口,马上便如同黄河泛滥般的不可收拾了。令妃在喉咙间小声地“嗯”了一声,几不可闻,若不是王吉此刻便贴在她的耳畔,实在不知道她是要还是不要。

王吉得意地一笑,他知道这个女人已经和皇后一样,被自己彻底的征服,往后只要他有需要,这个高贵的美妇便会毫无抗拒的脱光自己华丽的宫装,任他奸yín、任他揉虐、任他的ròu棒插遍她全身的洞穴。只是由于个性上的不同,令妃并不能向皇后那样完全的忘记羞耻。

“这样也好,”王吉在心中暗道,“两个贵妇,一个如牡丹般华丽奔放,另一个如青莲般清丽含蓄;正是各有各的妙处!我王吉可以享此美女,人生还有什么遗憾?”想到这里,王吉的ròu棒已经开始发胀,鲜红的guī头在晨曦的照耀下发出一阵诱人的光泽,看上去更显得令女人心驰神往。

(续)

王吉一摸令妃的下体,还残留着昨夜的余温,yín水和jīng液混合在一起,现在还尚未干透。“如此甚好!”王吉心道,便抱起令妃的娇躯,让她面朝下对着凤榻,双腿屈曲跪在床上,两手支持,形成狗爬的样式。然后自己跪在令妃身后,两手抓住她的腰脊,ròu棒一捅,从背后捅入了令妃的sāo穴之中。

令妃昨夜至少让王吉在她的sāo穴里**了两千抽,长时间没人开采的xiāo穴已是有点红肿不堪,方才一时性起答应了王吉的要求,这时ròu棒一入才知道吃了苦头。xiāo穴里充血的嫩肉被粗大的ròu棒再度光顾,其中的苦楚实在是难以言喻!

好在王吉身经百战,知道令妃目前的情况不容自己随心所欲,也便放慢了速度,让令妃的身体能够有个适应的过程。等到令妃的苦楚稍有减弱,王吉才快马加鞭,用连续的重插将令妃快速送上**!令妃忘情地发出惊人的狂叫呐喊声,甚至眼泪都忍不住涌了出来,但是内心的舒爽却是无与伦比!

等到令妃从花芯的深处喷出一股清清的yīn精时,王吉便温柔地拔出ròu棒,然后令皇后上前,分别帮令妃和他自己清理xiāo穴和ròu棒上的污迹。

快乐的时光就在三人的荒yín中度过,此时日头已经升到天空,令妃必须回到自己的承乾宫,否则便会引起宫女太监们的猜度。

皇后敲了敲床头上的铜铃,门外的乔可人马上便走了进来。可人丫头的神情有点萎靡,大大的眼睛上有一圈明显的黑眼圈,很明显这个忠心的丫头昨夜就在门外守了一夜帮皇后和王吉望风。皇后开口道:“丫头,快点帮令妃娘娘更衣,然后送她回承乾宫!”

可人答应一声,从地上捡起昨夜令妃被王吉除下的宫装,伺候令妃一件件地穿起。

令妃看着王吉,神情中显露出依依的不舍。王吉捧起她的脸香了一下,“娘娘放心,在下这几天要出宫办件皇上交代的事,回来后便去承乾宫伺候娘娘。”

令妃脸上一红,“王侍卫莫要忘了贱妾便好……”说到这,令妃似乎羞得不敢再说下去,虽然留恋此地,但她也知道此刻不可久留,只得慢慢地转过身子,再看了王吉一眼,便随着可人离去。

看到令妃的身影从宫门处消失,王吉不由得长叹了一口气。皇后见状,便将自己**的娇躯交到王吉怀中,“怎么?舍不得令妃妹子?放心,只要王郎你想要和她交欢,我自然会安排,让你顺心如意……”

王吉叹到:“王某武夫一个,能得到兰兰你和令妃娘娘的身子,实在是再无他求……只是这一次,这一次不知还有没有命回来,再和娘娘你相会了!”

皇后大惊失色,“王郎何出此言?皇上要你出宫去做什么?是不是什么危险的事情?我马上去面见皇上,求他收回成命如何?”

“唉……没有用的,皇上给我天刃密令,命我去刺杀戚武鸣!天刃密令,如果泄漏出去就是灭族的大罪!你又如何能向皇上开口?”

“刺……刺杀戚武鸣?”皇后脸色霎时间变得苍白,她显然知道,这样的任务是多么的危险,王吉此去,一去无回绝对是大有可能的!

“我就是有一点不明白,”王吉说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皇上怀疑戚武鸣造反,要他的人头,却又要保存他的名节,只需下一道秘旨,命戚武鸣自裁,然后对外宣称他为国捐躯便是。就算戚武鸣想反,只要早作准备,量他也不敢不听旨……何必派刺客去刺杀他呢?”

皇后长叹一声,“这其中的盘根错节,王郎你不是皇家之人自然不会明白…令尊若在朝中,怕也逃不过这个漩涡!好在王大人先知先觉,远走岭南,实在是智者之为啊……”

“娘娘知道皇上为什么要戚武鸣的人头么?当真是因为戚武鸣想反?”

“王郎且听我慢慢道来。王郎你可听令尊说过光明殿之誓这一往事?”皇后道。

“父亲不久之前和我说过,十三年前,先皇传位给当今圣上,约好十三年后还政于先皇太子。”王吉答道。

皇后点了点头,“如今已经是第十三个年头了,若是按照盟约,今年年末就要举行禅位大典,先皇太子登基,圣上便要逊位了。”

“皇上不会甘心退位的……”王吉压低声音,小声说道。

“王郎也看出来了?钱龙皇帝一代枭雄,自然不会甘心将大好江山,交到他人手中!据奴婢所知,这些年来,皇上处心积虑,处处布置。当年的十二位顾命大臣,除了你父亲远在岭南,前内阁大学士刘孺四年前病逝之外,其余的十人,已经有五人归顺到皇上旗下!拥护皇上继续为君。”

听到这里,王吉问道:“这么一来,先皇太子不是危险得很么?”

“说起这个先皇太子,实在不是池中之物!虽说今年只有十六岁,但是听闻文韬武功无不出类拔萃!更加重要的是,他有我的父亲太师容逸的全力辅佐。十二顾命大臣之中,以我父权力最大、声望最隆,有他辅佐太子,皇上也是无可奈何……兵权方面,大勤朝八军中,兰州、武汉、广州、成都、济南五军总兵已经归属皇上,但是最重要的北京、南京、奉天三军还在太子那方面的控制之下…”

“王郎,皇上这次命你刺杀戚武鸣,实际上是一石三鸟之计:其一,除掉戚武鸣,太子方面便少了一名最能征善战的将军,先被拔掉了一颗爪牙!其二,戚武鸣一死,皇上便名正言顺地可任命自己的亲信为北京军总兵,将北京军收归帐下!”

“哦……那第三我也知道了,”王吉接着道,“王天琪的儿子杀了太子的得力手下,那么如果以后皇上和太子正面对抗,王天琪便不得不站在皇上这边了,那么剩下的十一名顾命大臣之中,就有六人在皇上旗下了!”

皇后点头道:“正是如此……所以这次皇上给你天刃密令,想必也给了你调动天下天刃的权力,就是要你保证任务绝对的成功……”王吉点了点头。

“娘娘,戚武鸣是你父亲手下,我去刺杀他,岂不是让你父亲大人为难?”王吉开口说道。

皇后凄然一笑,“王郎,哀家已经是你的人了。无论皇家的恩怨如何,哀家只要你平平安安!你刺杀戚武鸣也好,刺杀别人也好,只要你能安全归来,哀家就心满意足了,皇位江山那些,就让父亲和皇上他们去争好了,哀家只要你能永远地平安,永远地在我身边……”

王吉不禁一阵感动,他对皇后可说是只有**上的**,从来没有真正地对她动过情意,谁知道皇后对他却是如此的情深意重!

皇后其实也是个可怜的女人,她和钱龙皇帝的联姻只是一种政治上的交易,父亲将她嫁入宫中,一方面是联络皇上,一方面也是制肋皇上。入宫之后,皇上表面上和她相敬如宾,其实却完全地将她冷落了,多年来她从来没有受到过男人的爱。是以等到王吉出现在她的眼前,温柔的攻势马上就将她完全攻陷,使得她死心塌地地为王吉着想,一心只想要王吉一切安好便心满意足。

想到这里,皇后突然转身,来到凤榻旁的妆台之上,从抽屉中取出一个精美的玉盒。然后回到王吉面前,将玉盒打开,只见里面是一个小巧的玉瓶。“此瓶中有番邦进贡的龙凤回春丹二十粒,治疗内外伤势都有奇效,而且能解百毒,只须服下一粒,多重的伤势都能慢慢复原!哀家收藏了许久,王郎今后将它带在身边,以防万一吧!”

王吉接过玉瓶,打开瓶盖,一阵芳香马上满布整座宫殿,果然不是寻常的丹药。王吉将玉瓶贴身收好,对皇后说:“娘娘,在下这就出宫了,我和天刃的人约好午时在宫外会面,一同去刺杀戚武鸣的。”

“皇上派了天刃的人和你一起执行这次的任务?”“正是,现在看来,天刃那个姑娘既是助我诛杀戚武鸣,可同时也是皇上派在我身边监视我的了……”

“天刃的姑娘?你说的可是那个冷霜华?”“正是!”王吉诧异道,“娘娘认识此人?”皇后长叹一声,“王郎你要千万小心这个女人!冷霜华是天刃最高级杀手中唯一一个以真面目出现的人,相比天刃其他人的躲躲藏藏,冷霜华算是最为人所知的天刃杀手了,每次她出现的地方,总会带来一场杀戮!”

“我父亲注意皇上的天刃组织多时,冷霜华可说是天刃执行高级任务的第一人选,可见她的厉害。而且此人心狠手辣,出手决不留情,那一次永州总兵全家三十七口,上至他七十多岁的祖母,下至刚出世几天的小孙子,被人杀得干干净净!据我父亲调查,这件案子是皇上命令天刃暗中执行的,原因只是那总兵被皇上暗中查出曾秘密帮太子练兵!而下手的人,正是那个冷霜华!”

“如此狠毒?”王吉不禁打了个冷战,想不到如此娇小的一个姑娘,下手竟如此的不留情面!

“总之王郎你要处处小心……皇上位高权重,目前你是无法逆他的命令的。只求你顺利杀掉戚武鸣,注意千万不要留下证据,让人查出是你下的手,这样无论今后皇上和先皇太子争位的结果如何,王郎都可立于安全之地……我会派人暗中保护你,不过你还是要万分谨慎行事!”

王吉呵呵一笑:“娘娘,在下怎么说都是江湖上打滚过来的人物。生生死死倒也不十分放在心上……”一听此言,皇后秀眉一蹙,泪水竟已在眼眶中打转,王吉见状,忙柔声说道:“江湖上要我命的人成百上千,我王吉到现在还不是活得好好地?要我死没那么容易!何况如今我知道娘娘在宫中等我,我更会处处小心,平安回来和娘娘再度相会的。”

皇后这才止住悲切,依偎在王吉怀中,“王郎快去快回,哀家日日在宫中为你烧香祈福,愿佛主保佑你早日归来……”

王吉又在皇后樱唇上吻了一下,捡起地上的衣服,皇后伺候他将衣服穿好。这时门外传来了乔可人求见的声音,皇后打开门来。可人走了进来,说道:“禀告娘娘,令妃娘娘已经回到承乾宫,一路无人发现。”

皇后点点头,说道:“可人丫头,你这就把王郎送出宫去。”可人应声道:“是。”王吉便起身,再和皇后道别一声,便随乔可人向宫外走去。

这时日头已经接近正午,阳光猛烈地照射在皇宫的琉璃瓦上,反射出强烈的光芒,彷佛昭示着武林中一个光耀照人的人物,正要从皇宫中走出,再度投身到腥风血雨的江湖杀戮之中!

经历过和香玉门的殊死决斗,经历过师门中人的围剿抓捕,经历过皇宫中的勾心斗角,王吉早已不是那个初出茅庐的江湖小辈,如今的他,就象是传说中浴火重生的凤凰一般,他的重出江湖,将给这个已经处处危机的江湖带来什么呢?此刻,怕是唯有上天才能知道了……

第31章

话说王吉随着乔可人往宫外走去,一路经过无数守卫哨卡,此时正午将至,正是皇宫中最多侍卫当值之时。王吉和许多侍卫都相识,不敢让他们看见自己,一路垂头望地,紧随着乔可人走。好在乔可人是皇后身边红人,侍卫无人不识,是以一路上也无人查问端地。

但走了良久,却还没有走出皇宫。王吉心中暗叫奇怪,这数月的侍卫生活,使得他虽不敢说对皇宫的路径了如指掌,但是从坤宁宫到玄武门这段路却是再也熟悉不过,按理早该已经走出皇城,但是此刻乔可人带路的方向,显然已经不是走向玄武门的方向,而是兜兜转转,将王吉带到皇宫中一个他从未到过的地方!

王吉不禁奇怪,小声说道:“可人儿,你这是要带我去什么地方?”可人却又不答,只是从前面伸出手来,在身后摇了一摇,意思是让王吉莫要出声,随她走就是,然后便又向前走去。

王吉悄然观察四周的情形,此处离三大殿已远,四下不见宫女太监,周围也无侍卫巡查,想必是皇城中的某个角落。

此时可人停下脚步,王吉抬头一看,只见此处是一个小小宫殿,四下极为僻静,不知是何所在。只见可人走到那宫门外,伸手在门上叩了二长三短的五下,一个声音在门里面响起,“进来吧。”

可人轻轻一推房门,房门应声打开。可人回身见王吉愣在原地,没有跟上前去,便巧笑一声:“公子莫要害怕,我家主子吩咐要见你一面,请跟我来吧。”

王吉心中更是狐疑,心想可人的主子不就是皇后娘娘了么?怎么又出来一个主子?但此刻他好奇心起,也想看看可人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于是也不作声,随着可人便进入了那座小宫之中。

进得宫来,王吉游目四望,只见这宫外观虽不甚大,但里面却是显得十分宽敞,盖因整座宫只分为前后两进:前面是一个大厅,四下装饰并不显富贵奢丽,引人瞩目却的是厅中靠墙摆着一张极为豪华的大床;而大厅后面就是房间,珠帘低垂,看不清里面的情形如何。

王吉开口问道:“可人,这是怎么回事?”乔可人尚未开口,房间内那个声音再度传出:“王侍卫,可知道我今天找你来此,所为何事么?”声音慵懒柔媚,显然是出于女子之口,而且声音中似乎带着一种说不出的魅力,让每个男人听了都不由得要心跳加速。

王吉咳嗽一声,暗道这样的声音显然不是出于少女之口,便答道:“不知夫人找王吉何事?明人不做暗事,为何如此竟偷偷摸摸?”

那房中女子从口中发出了一阵极大的笑声,似乎方才听到了人世间最大的笑话。“王侍卫,你和当今圣上的皇后娘娘和贵妃娘娘都有苟且,正是人世间最大的‘暗人’,何来明人不做暗事之说?”

王吉大吃一惊,此人为何竟能知道自己最大的秘密?!心念电转之下,一下明白过来:乔可人既然叫她“主子”,可见她正是受此人指派,那么此人知道自己的秘密也就不足为奇了。

想通了这点,王吉反而不再惊慌。扬声说道:“夫人究竟是何人!知道王吉的秘密,夫人可知道这是人世间最大的危险?”

那声音笑道:“王侍卫不用如此凶霸霸地嘛……素闻王侍卫武功在大内数一数二,不知是否属实?不如让奴家看看你有多少斤两再说吧!”语音未落,只见两条身影从房中飞快地闪出,然后扑向王吉!

王吉从踏进这个门开始,全身便处于全面警惕,此时看到有人杀出,更不迟疑,马上身形一退,右手疾快地从背后取出暗藏的宝剑出来。

"当当当当!"只听见四声清脆的锐器相碰之声响起,王吉已经迅速至极的挡下了那两条身影分别从左右两方攻来的四剑!

眼看对手下手如此之快,而且诡异莫名,王吉随即打定主意,先行观察,再图反击!一念及此,柔月剑法顿时如春蚕吐丝,剑光如织地将王吉全身上下包裹个严严实实,再无一点破绽!

那两个身影见王吉采取守势,更不迟疑,两人进手皆全部是进手招数,两把宝剑快如毒蟒缠身,招招攻向王吉要害!

可惜在身怀天下第一快剑"爆剑术"绝技的王吉眼中,这两人的剑还是慢得可怜,若非想从招式中打探出她们的来历,王吉早已反扑。王吉一边防守,一边偷眼看那两条身影,尽管是一身黑衣,而且皆是黑巾蒙面,但是从她们婀娜的身姿、轻盈的脚步,王吉还是一眼就判断出这是两个女子!

可是王吉猜不出的是她们的武功来历,只知道这种四处游走、专攻要害的剑法,并非中原武学之所有,照王吉估计,那可能是西域或是东海魅国人的武术。

如是又交了十几招,王吉已经摸清,这二女招数虽精,内力却不足为患。于是宝剑往外一递,剑式一变,只见一道剑光从左而右如电光般闪了一下,随即便听到了两声娇呼响起!

满布室内的剑光刹那之间消失不见,定睛一看,只见王吉满脸得色的站在那里,手中拿着两条黑色面巾,正是那两个女子用来蒙面的黑纱。而那两个女子愣在一旁,神色惊讶,彷佛遇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原来方才王吉浦一转守为攻,出手便使出快剑"爆剑术"来,方才那一闪,便是王吉的宝剑从左而右地在二女的脸上滑过,将她们的蒙面黑纱挑开,而且劲道拿捏之准十分惊人,竟然没有伤到那两个女子分毫!这正是柔月爆剑"刚中带柔"的妙处了。

那两个女子手摸着脸,心中的惊讶叹服实在是无以复加。她们本来对自己的快剑极有自信,现在才算见识到了真正的快剑是如何的快法!而在如此之快的剑法下仍能控制自如,不伤她们分毫,更使得她们对王吉既是佩服,又是感激。

王吉朝二女看了一眼,不禁觉得眼前一亮!原来,这二女看上去方才豆蔻年华,满脸的稚气尚未脱去,但却出落的十分的清纯可人。更难得的是二女相貌一模一样,竟是同胞孪生的一对姐妹!

此时一阵掌声从房内响起,"果然不愧是天下第一的快剑手!怪不得香玉门偌大的名气,竟败在你一人手里!佩服,佩服!"

王吉冷笑一声,"既然如此,夫人请速速明言你为何要我到此!否则,别怪王某的快剑无情了!"

那声音笑道:"王侍卫稍安毋躁,我已派人通知宫门外等待你的那个女子,说你今日不能赶去和她相见,约她明日再在宫外等候。王侍卫无需担心。"

王吉心中的惊讶更甚,这女人知道自己和冷霜华有约?那么她知不知道自己此行的目的是刺杀戚武鸣呢?想到这里,王吉决定试探一下这个女子,便道:"什么等待我的女子?夫人既然不肯告知带我前来的目的,那么在下告辞了!"说完后转身向外,作势便要离开。

那声音彷佛洞悉了王吉的内心,笑道:"王侍卫不必着急,戚武鸣的人头,早去晚去,都是你的囊中之物,便听奴家一言如何?"

"她果然知道此事"王吉心中暗暗惊讶,至今为止,那女人似乎知道他的一切,而自己对那女人却一无所知!眼下的局势是敌暗我明,王吉知道此刻自己的处境已经是非常不妙了。

"夫人,聪明人还是不要知道太多事情的好!"王吉转过身来,冷冷地道。

不曾想那女人仍是一阵轻笑:"王侍卫太认真了呢好了,奴家也不再逗你了。你可知道我找你来此,所为何事啊?"

"终于说道正点子上了。"王吉心里暗道,"愿闻其详!"

"嘻嘻,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只是要王侍卫在杀戚武鸣之前,从他口中套出一样东西的下落。"那女人说道。"什么东西?"

"一把名叫"大秦之钥"的东西!""大秦之钥?那是什么玩意?"王吉不禁奇道。

"这个你就不用管了,奴家多方打探,终于查出戚武鸣身上有着关系-大秦之钥-的线索,你千万不能在套出秘密之前将他杀死!而且得知秘密之后,马上便要回宫向我禀告,不可让第二个人知道这个秘密!"说道着,那女人的声音显得略为紧张,显然那个叫"大秦之钥"的东西对她是非常紧要的物事,是以方一提起,便不自觉地从语气中表露了出来。

王吉不禁一笑,"夫人凭什么认为,王某人一定会听从你的号令?"那声音笑道:"呵呵,想必王侍卫也不想你和皇后、令妃之事传扬出去吧?

此事的证人此刻就在你的身后,王侍卫你想,皇后的心腹丫鬟亲口说的话,皇上能不起疑心吗?那时,不仅王侍卫难逃一死,恐怕连你远在岭南的双亲,怕都要"说道这,那声音停顿下来,因为她相信王吉已经被她的话镇住。

王吉暗叹一声,此人能够使得皇后的心腹乔可人听命与她,而且能在皇宫中为所欲为,权势自然极大,说不定乔可人还是她派到皇后身边的奸细!自己毫无准备之下,如何能斗得过她?好在她要自己去做的也不是什么十分困难之事,姑且听她命令,再图后计,倒也无妨。

此时那声音语调一变,变得更加的**蚀骨,竟如同思妇春吟,让男人一听之下,便勾起床第之思!

"王侍卫若能助奴家完成了此事,奴家自当侍以枕席,必不令王侍卫徒劳往返"言语之下,荡意十足,实是人世间对男子的最大诱惑!

王吉生性便是万分好yín之人,被此女魔音一侵,顿时欲火勾起。不禁笑道:"夫人既要王某为你赴汤蹈火,也该在临行前给些许彩头吧?不如先让王某在此为夫人效劳一番,再行上路如何?"

那女子从房中发出了一阵花枝招展的笑声,"王侍卫果不负风流之名,怪不得皇后和令妃都为你神魂颠倒,果然是知情识趣的妙男子、好郎君!可惜奴家今日身子不净,不宜侍服君子,便让我这两个丫鬟代劳如何?她们二人乃是同胞孪生,一唤婉怡,一唤婉蓉,皆是奴家一手调教出来的,其中美妙滋味,王侍卫试过便知"

王吉不禁色心大起,转头向方才那两个持剑女子看去。此刻两人似乎已经接到房中女子的命令,齐齐地脱起身上的黑衣来。

两条轻盈的腰鼓轻轻一扭,那两袭黑色的紧身衣就像蜕皮似的脱了下来。她们紧身衣下,竟然是空的,什么都没有穿。日光,立刻透遍了她们象牙般的,**的**。王吉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两条温暖、光滑、柔软,而又充满弹性的身子,已经如蛇般将他的身躯缠住。

王吉苦笑一声,这时房内的声音再次想起:"王侍卫安心在此玩个尽兴,此地绝不会有人打扰。此二女剑术武功也颇有造诣,就让她们助王侍卫一臂之力,早日完成任务吧。奴家盼着王侍卫早日归来,好让奴家也尝尝你的雄伟滋味呢!

嘻嘻"说完那声音已经渐行渐远,终于慢慢消失。而回头一看,乔可人也已经退出房外,还助王吉将宫门轻轻关上。

这边二女已经开始助王吉将身上的衣物除去,昨晚连御皇后、令妃二美妇,若是常人早已经精疲力竭,但王吉精修"爆剑术",全身劲力无穷无尽,只要yín心一起,ròu棒便能随时如钢般坚硬。此刻在二女贴身**服侍之下,王吉当然也乐得享受一下这对外貌清纯的yín荡姐妹花。

王吉细观二姝容貌:一般的清纯可爱,一般的娇小玲珑,实在分不出谁大谁小。王吉不禁好奇,笑问道:"你们两个,哪个是姐姐,哪个是妹子啊?"

二姝停下动作,其中一女答道:"回公子爷的话,左耳上有痣的是奴婢姐姐婉怡,这个右耳上有痣的奴婢的妹子婉蓉。"

王吉仔细一看,果然在二姝一般无二的面孔上,一人在近左耳处有一米粒般大的美人痣,而另一女则在临近右耳之处有痣,除此之外,别无他异。实在是令人不得不赞叹造物之奇。

王吉呵呵一乐,舒服地躺在厅中的大床之上,将二女招到身边,轻轻搂在怀中:"你们两今年几岁啊?服侍得本公子舒服,本公子将你们收在身边如何?"

只见二女脸上呈现欣喜之色:"回公子的话:主人已经将我姐妹二人赠与公子,从此我们就是公子的人了,只求公子莫要赶我们走。奴婢二人今年十六岁(海岸线法定可插年龄,暴汗,庆幸)。"

王吉接着问道:"你们的主子究竟是谁?"二姝脸上的神色马上变得一片苍白:"奴婢不敢说,公子,只要你完成此处的任务归来,主人自然会跟你说明一切,但这时奴婢是万万不敢讲的。"

王吉见二女吓得如此模样,知道从她们的口中套不出什么话来,也就只好作罢,说道:"既然如此,本公子也就不勉强你们。好吧,就在此地给本公子先消消火再说骚娘们儿,弄得本公子欲火高涨,等一下让你们俩知道本公子的厉害"

二女得令,也就不再迟疑,一左一右挨着王吉躺在床上,王吉左拥右抱,一会香香姐姐婉怡的yīn唇,一会低下头吸吸妹妹婉蓉尚未完全长成的淑rǔ,其中各种妙处,一时不可言谕。

温存片刻后,二姝要王吉侧身躺好,王吉依言而做。二女爬到王吉下身处,姐姐婉怡张口将王吉的ròu棒吞入口中,不停地套弄;而妹妹婉蓉则伸出舌头,探到王吉后面的菊花门上,竟一下下的舔弄起来!

王吉只觉头皮一阵发麻,从下身传来的感觉舒爽得无以复加。婉怡姐妹二人看来是经过了长期的床上训练,深知男人身体的各个敏感之处。再加上姐妹二人一模一样的容颜带来的视觉上的冲击,实在使得王吉爱不释手。

片刻只见,二女已经将王吉下身两处**处清理得干干净净,二女便坐起身来,一手互抱着对方的玉颈,两张樱桃小嘴紧紧地吸在了一起,不时发出赞叹的响声,仿佛在交流着王吉下身的污垢之物;而两人的另一手都握住了王吉暴硬的ròu棒,一上一下飞快地套弄,使得王吉的ròu棒显得更加的粗壮。

美女当前,王吉又怎会放过呢?很快的,他就令二女过来,自己仍然躺在床上,然后将妹妹婉蓉抱起,对准自己那愤怒的ròu棒一下挫了下去!

婉蓉青春的小嘴里面马上发出了一阵愉快的呼喊,王吉则尽情享受着十六岁少女充满弹性的肉穴。而姐姐婉怡也不甘落后,爬到王吉上身处,伸出妙舌,轻轻地在王吉两个rǔ头处环绕舔弄着,更加增进王吉的yín性。

这时王吉哪还管它什么皇帝的密令、艰难的任务,只是全心全意地享受着这两具青春洋溢的甜美**……。

——全文完——

第八部第分

新的一章

刚刚看完楼主发的,在网上找了找,找到新的了。借地方发一下。不合适的话,麻烦版主删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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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近午时时分,王吉率婉怡、婉蓉二姝前往宫外与冷霜华相会,此次行刺戚武鸣,为免惹人注目,王吉特意除去侍卫服侍,换了一声儒生打扮,他本是文武双修之人,这一来更显得精神焕发。二姝今日做男装打扮,扮成是王吉身边的小厮,更是天衣无缝。

到了宫门外约定相会之处,日已正中,冷霜华早已等着那里。仍然是一生雪白劲装,脸上覆着白纱,不见庐山真面。

王吉上前道声安好,行个礼道:"冷姑娘,劳您久等。"

冷霜华面无表情地说道:"你倒好大架子,要本姑娘等你整整一天!"

王吉一笑说道:"宫中事务繁多,卑职身为侍卫,职责所系,不得不处处留神。昨日宫中突有事务,所以不能前来……冷姑娘,我们这就启程如何?"

冷霜华傲然道:"凭你也配和本姑娘同行?给我记住,今夜三更,你在汨云醉红楼等我,若是届时等你不到,小心你的狗头!"

王吉心里暗骂:"臭婊子如此无礼!"但心想不必和女子一般见识,便陪笑道:"那么姑娘这就请便,今夜三更,我们在醉红楼不见不散!"冷霜华哼了一声,身形一动,已经不见踪影。

王吉苦笑一声,回头对二姝道:"那好吧,我们这就启程,前往汨云吧。"二姝应声道是,于是三人骑上快马,向北京军的驻扎地――京郊汨云城奔去。

这一路皆是通关大道,风驰电掣之间,未及黄昏时刻已经到了汨云。向当地人打听醉红楼的所在,原来竟是当地最大的一所妓寮!王吉心下嘀咕冷霜华怎么选了这种地方会面,但心想如今离三更尚有好几个时辰,不妨先去醉红楼寻个乐子,顺便也当是等那冷霜华,正是两全其美。

汨云乃京郊重镇,物产富庶,街上更是车水马龙,一片繁华气象。那醉红楼地处闹市中央,普一入夜,顿时人声鼎沸。王吉见此处如此风光,心下大喜。他尚是第一次进此等风月场所,见楼中一片莺莺燕燕,虽无国色天香,但却都胜在风情迷人,不禁让他顿生流连之意。

这时一个打扮妖艳的妇人迎了出来,想是此间的老鸨,一见王吉,先是上下打量一番,见他衣着光鲜,又有两个俊俏小厮相随,想必是富家子弟,忙满脸堆笑,说道:"公子爷好久没来了!几位姑娘都想你想得紧呢!来来来,先喝上一杯,奴家这就叫姑娘们过来相陪!"

王吉微微一笑,就中央找个椅子坐下,婉怡、婉蓉二人侍立在他身后。王吉开口问道:"你这最出名的姑娘是哪位啊?"说着从怀中掏出一个五两上下的金锭,先放在桌面之上。

那老鸨笑得脸上如同涨开了花,"不瞒公子爷,我这的姑娘都是一等一的美艳,一等一的娇柔!最出名的,当然是我们-醉红楼-的四红:红香、红玉、红霞、红芸了,别说是在这汨云,就算是在京城最大的窑子里,公子都找不到像这四红这么可心的姑娘!如何?不如就让奴家叫她们出来,供公子挑选如何?

"

王吉哈哈一笑,"不必挑了,既然如何,那就让这-四红-都来服侍本公子好了!"说完再从怀中拿去三个金锭,放在老鸨手中。

那老鸨心中大叫一声妈呀,这醉红楼开张十几年,就没有见过这么豪爽的客人!她哪里知道王吉奉皇帝密令行事,手中又握有天刃令,随时可调动各地衙门的人力物力。这点钱又算得了什么?

"快……快将公子爷迎进拥美阁。"那老鸨转头吩咐身后的丫鬟,那丫鬟答应一声,说道:"公子爷请随我来。"王吉一笑起身,随着那丫头向楼上走去。

登了三层台阶,到得四楼。只见此层独有一房,匾额上书"拥美阁"三个大字,楼下的熙熙攘攘到此不可复闻。打开房门一看,此阁占地极大,室内的装潢也是极尽奢华。但王吉看惯了皇宫的富丽堂皇,对此当然不会放在眼中。

那丫鬟将王吉等三人引入阁中,马上又有几个丫头将精美食物送入阁中,王吉等她们摆弄完成,打赏了银子,便让她们都先行退出。

王吉在阁中坐了片刻,只听见房外一片莺歌燕舞,那老鸨推门走了进来。一见王吉,便高声叫道:"哎哟这位公子,您面子真是大得很哩!我们醉红楼的台柱子英华姑娘,平素是无论多有来历的客人都不理的,今日见了公子,却主动要来服侍公子……可见公子真是迷死我们这里的姑娘们了!"

王吉心中暗笑这老鸨装模作样,便说道:"既然如此,就把这几位姑娘们都叫进来吧,呆会儿本公子一并打赏便是。"

那老鸨答应一声,回头叫道:"姑娘们,都进来好好服侍公子爷吧!"

王吉抬头一看,进来的共有五人,其中四女身着同样样式的大红袍子,想来便是那"醉红楼"的四红了,都在二九年华之间,果然都是美人!

前面还有一女,一身粉红,王吉仔细一看,此女年齿较那四红稍长,二十许人,样貌果然不可方物,在那四红之上!想是那老鸨所说的英华姑娘了。

美色当前,王吉好yín本性顿时便被勾起,他对那英华姑娘招了招手,开声说道:"美人儿,来,先让本少爷抱抱!"说着一手拉住那英华姑娘,便将她扯到自己怀中。

"来,先亲一个……"王吉伏下头去,便要亲那姑娘的小嘴,那英华姑娘娇笑一声,说道:"公子莫要色急,今夜时辰尚早,我们有整整一夜可以欢乐,莫要辜负了这良辰美景!先让姑娘们给公子跳个舞助助兴如何?"说完一个灵巧的转身,从王吉的怀中逃脱了出来。

一时间王吉心头不禁暗暗地一惊,原来方才英华姑娘从他怀中挣脱的一转,竟然似乎是隐含了一招灵动无比的步法!尽管方才她做得可说是不着痕迹,但以王吉此刻的眼光看来,还是看出了些许蹊跷!

试想以王吉武功之强,若是有意不让那女子逃出,那女子必然就动弹不得,可是方才那一转却完全的出乎王吉意料,等到王吉想要出手,那英华姑娘已然逃出。

王吉心中虽惊,但面上神色不改,仍是那副急色神情。

那英华对身后的"四红"说道:"姐妹们,难得有像公子这样的英俊风流人物来我们-醉红楼-,我们千万不可以怠慢了,就以我们最擅长的-广袖飘香舞-来招待公子如何?对了,不知公子如何称呼?"

"王……叫我王公子便是。"王吉装出一副急不可耐的神情,痴痴地望着五女,这时那"四红"早被王吉的神情逗得笑作一团,等到那英华一声令下,这才止住笑声。

英华走到门开,先是将门打开,出手拍了两下手掌,不到一盏茶功夫,从门外便传来了一阵丝竹之声。英华转身将门关上,那"四红"早就摆好架式,见英华回来,五人便一同随着丝竹声乐而翩翩起舞。

王吉一时不禁看得是心旷神怡,这"广袖飘香舞"名头虽然风雅,但其实却是鲜艳无比,五女长袖飘飘,随丝竹之声,眼波流转,神情带欢,乍一看和寻常舞蹈并无什区别,但随着丝竹声音的起伏,五女的舞蹈渐入佳境,竟然开始慢慢地从长袍之下脱下一件件小小的贴身衣物:有的是一方小巧的抹xiōng,有的是一个香喷喷的肚兜,也有的竟是泛着微微水迹的底裤……

总之是长袍下能够隐藏的物事纷纷地出逃,然后五女都巧笑嫣嫣地将它们一一地抛到王吉身上!偏偏难得的是这些动作又都做得优美之至,五女做来毫不拖泥带水,而且一举一动无不紧扣着乐声的节拍,实在是难得一见的情形!

王吉自幼家教严谨,在幻剑门中更是门规森严,哪见识过这样的风流阵丈?

一时xiōng中欲火腾升,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来,在每一个靠近他的艳女身上都摸上一摸。

那五女咯咯齐笑,身影流动,不给王吉可乘之机。

王吉如今的武功何等高明?细心观察之下,便发现这五女皆有武功在身,而且身形轻灵飘逸,绝非泛泛之辈!

何以在这风月场地,居然也藏有此等高手?莫非自己身份行踪已经泄漏,这五女是冲着自己来的?王吉心头惊疑,脸上却仍是那副一无所觉、对当前的美色垂涎欲滴的神色。

这半年来屡经风雨,几次三番的死里逃生,再加上云姬的言传身教、宫中的尔虞我诈,早就已经将王吉从一个初出茅庐的愣头青锤炼成江湖老手。

"不露声色,静观其变!"王吉决定抱定这八字方针,与这五女周旋。

此时丝竹声逐渐高扬,似乎是到了**部分,五女的舞蹈愈加的显得放浪形骸。十只白生生的淑rǔ这时失去了xiōng衣的束缚,不时地冲破xiōng前的红袍,在王吉的眼前如水波荡漾,又似远峰闪烁般地荡来荡去;十条光雪雪的**,在长袍的开口处清晰可见,隐约现出中间那五处黑漆漆的神秘所在。

王吉待乐声渐近尾声,突然出奇不意的一下冲上,一把抓住那美妓英华的双手,将她扑倒在地!

事出突然,五女皆没料到王吉会如此动作,顿时发出几声惊呼,舞蹈也随之停止。王吉将脸凑上,直逼英华的美目,一时间竟从其眼中捕抓到一股稍纵即逝的杀气!这种眼神,数次逃过生死线的王吉决不陌生!这一来更加坚定了他对五艳妓的怀疑。

王吉哈哈一笑,右手直伸入英华的长袍中,落在她的丰臀之上不断地捏弄,"美人儿,跳得凭地热火……来!先让本少爷消消心火再说!"

五女见状,方知道王吉原来乃是性急难耐,心头一松,神情顿时便松弛了下来,放浪之色重回眉梢,皆道:"公子莫要性急,待我们五姐妹慢慢服侍公子,必令公子欲仙欲死,如登极乐!"

王吉这才放开那英华,站起身来,笑着说道:"既然如此,你们要如何让本公子欲仙欲死啊?"

这时,英华也挣扎地站了起来,对王吉笑道:"公子方才吓煞奴家了,奴家这会儿可先要压压惊,无法侍服公子了。不如公子试试我们姐妹的-过五关-如何?"

"哈哈,哈哈!"王吉发出一阵舒心的大笑,"好!昔时有关武帝寻兄长过五关斩曹营六将,今日我王公子醉红楼枪挑五美,妙!妙得很!"

英华冲"四红"中的一红使了个颜色,那艳妓会意,凑过身子,对王吉吔声说道:"王公子既然有勇气迎战我们五人,不如便从奴家开始如何?"

王吉见那艳妓,圆形脸庞,神色艳丽,一对美目流转,甚有风情。便问道:"你是-四红-的哪一红哪?"

那艳妓答道:"回公子话,奴家红玉,乃是-四红-的二姊。"

"好!大宋时有艳妓红玉黄天荡击鼓败金兵,想不到醉红楼也有你这么一个红玉,今日便是你打头阵了!"王吉说完,便将红玉抱到床上。

剩下的四女也嘻嘻哈哈得紧随着走了过来,婉怡、婉蓉二姝见王吉又摆开风流阵丈,虽说她们见怪不怪,但她们知道昨日王吉才和她们姐妹二人欢好了一日一夜,如今居然还有如此余力,心中实在是敬佩无比。

王吉将红玉放在床上,方要动手解开自己身上的衣裳,红玉已经飞身扑上,说道:"不敢有劳公子,一切交给我们姐妹。"说话间五女一齐娇笑,片刻间已经将王吉身上的衣物除个干干净净。

这时,王吉身上已经再无遮掩,那条异于常人的怪蟒便**裸地耸立在下身处。

五女显然没有料到王吉有如此惊人的本钱,一时间都有点惊讶。

这时红玉用舌头和玉手开始套弄王吉的ròu棒,却时不时地抬头望着其他的四女,仿佛是用眼神将自己的感受交流给其他的姐妹,而她的神情明明白白地将她内心的惊讶和喜悦表现了出来。

本来照五女的计划,是要对王吉进行一场车轮战将其拖垮。现在看到王吉竟然有如此尺寸,其它的四个人都已经出乎意料,这时候见红玉一人的樱桃小嘴似乎不能容纳王吉的怪蟒,旁边的另一美妓忍不住地主动上前,帮着红玉一起舔弄王吉的ròu棒!

"你叫什么名字啊?"王吉用毫不在乎的语气问道。

"奴家红芸,可是这里的小妹哦。公子请棒下留情……"说着红芸荡荡地一笑。

王吉见这红芸鹅蛋面孔,论姿色为"四红"之冠,仅仅稍逊那英华一筹,心头喜欢,便任由她和红玉合力施为。

两人舔弄了良久,用尽吸、吮、揉、捏、拉、扯等诸般伎俩,可惜王吉丝毫不为所动,只得纷纷地败下阵来,王吉的**巴经过两人的小嘴洗礼,已经显得愈加地翘首傲立,guī头上面一点点的水迹闪闪发亮。

见二妓已经技穷,王吉一把将二女推倒在床上,二女下身早已经湿滑,王吉抓起红玉双腿,大大的分开,就势将ròu棒抵住sāo穴洞口,接着慢慢地将ròu棒插入红玉的美穴之中!

红玉出身青楼,生平见过的各式ròu棒不知凡几,粗长、硕大、灵活的都不乏经验,但从来没有尝试过像王吉这般奇妙的**巴!

柔软的穴肉被王吉硕大的guī头慢慢地分开,ròu棒以缓慢的速度向花芯深处进发,美玉竟然有一种被人再度被开苞般的错觉!想要动弹,但王吉有力的双手扣住她的腰际,让她丝毫也使不出力道。

这时她感到从yīn道中传来钻心般的疼痛,尽管久经战阵,但王吉无敌的ròu棒还是让她一时难以忍受,只得从口中发出痛苦的呐喊:"啊……哦……痛啊……

好疼……王公子……你的**巴太大了啦……我受……不了啦……好痛啊……

别……别这样……别这样……抓着我……我……啊……喔……啊……"

看到红玉如此凄惨地惨叫着,而王吉依然持续地抽送着,神勇异常,其他四女不禁面面相觑,她们实在没有料到王吉的本钱如此的雄厚!

这时但见红玉穴口处两片鲜嫩的yīn唇随王吉大**巴的**不停的翻进翻出,红玉终于感觉的痛楚渐止,这时王吉ròu棒的妙处她才开始一点点地感受出来,王吉的**弄使得红玉无比情动,一时粉脸一片烫红。

王吉伏下头来,尽情地吮吻红玉湿润灼热的樱桃小嘴,红玉的**慢慢地达到了极点,红玉将她的风流解数也尽数施展,滚烫的yīn道愈动愈快,而且劲力到处,xiāo穴的肉壁也开始不断地收缩,紧紧地夹住王吉炽热的大guī头。

"好哥哥……太美了……美极了……你是我的好丈夫……我从来……从来没有……没有遇过你这么强的ròu棒……喔……喔……亲哥哥……红玉的xiāo穴……美死了……"

"呜……好妹妹!我也没有试过……试过像你这么会夹的sāo穴……我……我忍不住了……我……不行了……出……出来了……"

王吉也大声地喊叫着,下体的动作变得异常的快速,身子不停地打着摆子,终于在一阵狂风暴雨式的狂抽猛插之后,在红玉的xiāo穴中射出了一阵浓精,然后伏在红玉的身上,一动都不能动了。

一时间,"拥美阁"中只能听见王吉和红玉粗长的喘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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