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老鼠 - xp1024.com

  松柏生的小说,属于纯情色的武侠严格来说应该没有几部,一般的也就是蜻
蜓点水、一笔带过,但又有谁能否定他的书也有独到的风格,所以说松书就是松
书,言简意亥,通俗易懂。

             《武林老鼠》松柏生

            第一章奇松怪石乃黄山

            第二章山中明珠乃黄珊

            第三章珊瑚翡翠皆失色

            第四章色字头上一把刀

            第五章刀光剑影血飞扬

            第六章左拥右抱享艳福

            第七章福如泉涌难抵挡

            第八章挡人财路是歹事

            第九章事必躬亲命真歹

            第十章歹心恶胆谋巨富

            第十一章武林老鼠够横行

            第十二章行端坐正挡万邪

            第十三章邪人狠汉开杀戒

            第十四章戒之在斗是空谈

            第十五章谈情说爱够缠绵

            第十六章太岁头上被动土

            第十七章土法炼钢奏奇功

            第十八章功扬名就够拉风

            第十九章风声雨声娇喘声

            第二十章声声扣心又撼弦

             松柏生《武林老鼠》

            第一章奇松怪石乃黄山

  「五岳归来不看山,黄山归来不看岳」,此话意指看过五岳,便不想再看其
他的山,看过黄山,便不想看岳。

  哇操!真的吗?

  岳者,山中之杰出者,好似英雄杰出于凡夫俗子。

  五岳者,东岳泰山,西岳华山,南岳衡山,北岳恒山,中岳嵩山,它们自古
以来,便被各界人士公认为最杰出之岳。

  孟子说:「孔子登东山而小鲁,登泰山而小天下」,所谓小天下足以形容孔
老夫子认为泰山之崇高伟大。

  西岳华山之特点在于伟大雄奇,全山皆是石质奇峰,于突兀苍劲之中,蔚然
有秀气,难怪人赞‘穷高极远,磅礴无际’。

  南岳衡山则是山势翠秀,江水环绕,云气特重,气象多变。

 北岳恒山之形容词则是‘天地大观’、‘壁立万仞’、‘通天绝地’、‘云

  山耸秀‘,这些字句皆有古可考,并非笔者臭盖。

  中岳嵩山位于洛阳东南方,由于洛阳自古以来,一直是政治、军事、经济、
文化精华地区,嵩山因而沾光。

  诗经云:「菘高维岳,峻极于天」,便是指嵩山。

  五岳既然如此具有特色,黄山凭啥盖过它们呢?

  黄山有四大特色:奇松、怪石、漫云、涌泉。

  黄山有华山之磅礴,却没有华山之危险。

  黄山有泰山之庄严,却没有泰山之拙。

  黄山有衡山之抗直,却没有恒山之卑。

  至于恒山及嵩山,更不够看。

  哇操!黄山当真如此美?它在何处?

  它在安徽也!看官可搭机到上海再入安徽一游黄山也!

  黄山另有一绝,听说黄帝曾与黄容子在泰山论道炼丹。

  黄山更是道家之清凉地。

  黄山更是灵异传闻最多之山。

  黄山不红也难也!

  自古以来,经常有人说:「游过黄山,厌看百山」,足见黄山之奇松、怪石、
漫云以及涌泉是如何的迷人。

  近年来,另有一句话‘玩过黄珊,不近女色’,哇操!太夸张了吧?黄珊是
何许人也?

  她有多大的魅力呢?

  走!瞧瞧去!

  黄山海拔一千七百五十公尺,在山顶附近有个文殊院,它是一座香火鼎盛之
名寺,更是赏景之好地方。

  ‘不到文殊院,不知黄山面’,更证明文殊院之美。

  文殊院两侧有天部峰及莲花峰,它们不但景色美,自古以来便是世外高人修
道以及炼丹之好地方。

  所以,此二峰平日便游客如织。

  尤其莲花峰自今年以来,便游客川流不息。

  这些游客之中,不乏性色之人,这些人不但有钱,而且有闲,他们专程爬山
登峰前来莲花峰快活。

  莲花峰峰顶附近有一洞,洞口自今年初便斜插一支长竿,竿上有一块五尺见
方之大黄布,布上有‘喷水’两个斗大红字。

  哇操!喷水?咱们台湾嘉义之喷水鸡肉饭吗?

  非也!喷水是温柔乡也!

  不过,取喷水为温柔乡名,挺奇特的。

  说得白些,俗透矣!

  此地之设备更是简陋,它只是一个洞室,室内只有一张石床,此床不到六尺
长及三尺宽。

  它更凹凸不平。

  它只是一条石板,勉强供作床。

  床上更只铺着一床棉被及一个双人枕头。

  床前只有一个木桶及木盒,桶盒内皆装水,桶沿挂着毛巾,明眼人一看立知
它们专供人净身。

  此洞并不大,放上此三物,已嫌拥挤。

  最值钱的该是右壁上凹处之一颗珠,它约有拳头大小,它是洞内唯一之光源,
却照得洞内明亮无比。

  此处可说是最克难之妓院。

  如今却有二十人在洞口或坐于石上或立着,他们既不必排队又不必拿号码牌,
只要出来一人,便有一人入内。

  因为,他们皆是有身份之人。

  因为,他们皆有耐心及默契。

  瞧他们皆一身锦装,人又长得人摸人样,他们一定大有来头或地位崇高,但
他们怎会为女人而发生摩擦呢?

  不久,一名锦衣中年人自洞内出来,便眉开眼笑的向洞口之锦衣中年人道:
「赞!名不虚传,值得也!」

  此仁兄便三步并作二步的入洞。

  他只走五步,便转弯循珠光行去。

  他又走八步,便入洞室。

  他立即看见一名裸女侧躺于石床上,此女长得面似芙蓉,身材不但凹凸分明,
更有迷人之曲线。

  双峰饱满得令人忆起童时之吮乳。

  方寸之地不但杂草丛生,更黝黑茂盛。

  水蜜桃既饱满又高鼓,令人想一头裁进去。

  她便是喷水之妓黄珊。

  此地不但只有她一人接客,更无侍女,更无豪华的设备、音乐以及点心,它
可说是全自动的妓院。

  若在别处,根本乏人问津。

  若是别的妓女,只能坐冷板凳。

  偏偏有人为了生活,不但爬一千余公尺山道,而且还要在如此简陋以及招待
不周的地方找乐子。

  价格却是一万两白银。

  哇操!惊死郎!即使在八大胡同、扬州瘦西湖或金陵秦淮河畔之名妓,也没
有如此昂贵之价码。

  偏偏却有一批人肯来此做冤大头。

  他们是傻蛋吗?非也!

  瞧下去吧!

  中年人一见胴体,便含笑边行边宽衣解带。

  不久,他已把衣裤放在枕旁道:「白银一万两乎?」

  「不错!」

  「值回票价乎?」

  「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汝挺自信哩!」

  「不错!」

  锦衣中年人便递上一叠银票继续宽衣。

  黄珊一仰躺,便看着每张银票。

  不久,她已把银票放入枕下。

  中年人一剥光,立即上马,他抚着双峰及熟练的策马入林道:「汝只身在此
地,未遇劫乎?」

  黄珊迎合道:「谁忍心劫女人之皮肉钱呢?」

  「这不是小钱,挺动人哩!」

  「算我走运,未遇劫!」

  「汝为何在此地待客?」

  「独树一格!」

  「汝若在金陵,必可门庭若市!」

  「何必如此累呢?」

  「汝一天接多少客?」

  「三十人左右!」

  「中午不歇息?」

  「没空呀!」

  「用膳呢?」

  「午夜膳,一次解决!」

  「果真是皮肉钱!」

  「是呀!」

  说着,她又挺又旋臀。

  战鼓一扬,中年人立道:「好功夫!」

  黄珊笑道:「前奏曲而已,来吧!」

  说着,她一阵疾旋蜂臀。

  中年人立觉酥麻。

  不久,她一口气连顶十下,中年人立觉一阵酥酸以及麻痒,那滋味好似被搔
到痒处般舒畅以及过瘾。

  中年人忍不住哎唷一叫。

  她又顶三下,中年人便颤抖哎叫。

  小兄弟当场晕车般呕吐。

  黄珊立即旋臀。

  中年人又抖又叫着。

  他不但汗毛连跳曼波,叫声更密集及响亮。

  不久,他哎唷一叫,便连连哆嗦。

  黄珊一顶,小兄弟便被水箭喷淋上脑瓜子。

  中年人哎叫一声,便趴上胴体。

  中年人又喘又抖着。

  黄珊便含笑搂着。

  她一动也不动,中年人却抖动不已。

  又过一阵子,她笑道:「值回票价吧?」

  「值得!喔!」

  「请!」

  中年人喔叫一声才下马。

  黄珊反手取巾便捂上水蜜桃。

  中年人一落地,便脚软的踉跄。

  他急忙吸气定神。

  不久,他取巾沾水拭身。

  他一点也不嫌脏的净身着。

  他眉开眼笑!

  他满足之至!

  中年人边拭身边回味着。

  不久,他边整装边欣赏胴体。

  黄珊媚笑道:「欢迎大爷邀同好来此喷水!」

  「行!」

  中年人忍不住捏着右峰。

  她含笑任由他捞本的揩油。

  不久,他才满足的出去。

  他一出洞,便走到同伴面前道:「赞!」

  「喷得妙吧?」

  「是呀!险些尿尿哩!」

  「哈哈!待会小心下山,曾有人因腿软摔伤哩!」

  「我果真有些腿软哩!」

  「坐!」

  二人便坐在石上聊着方才之妙趣。

  正在等候之众人不由听得亢奋。

  黄珊便一妇当关、万夫莫敌的在洞内接客。

  此时正是秋收季节,平地的气温炎热,喷水洞内却挺凉快的,不过,每个男
人一出洞,皆仍在流汗。

  每张脸却漾出笑容。

  每双腿却似跑过马拉松般沉重及酥软哩!

  此时、位于福建泉州城北,正有大批农人在打谷以及晒稻,粒粒金黄色的稻
穗,令众人漾满笑容。

  人人皆挥汗忙碌着。

  辛苦耕种之成果已便每人乐翻天。

  此时,远处田地上,正有一名青年在绑捆着稻草并多堆成一堆堆,以便废物
利用的挑离田地。

  他叫卓三晓,他是永泉村民,他与双亲守着这块二分余田地,他由三岁便一
直协助干活到如今之十八岁。

  他们已在昨天收割完毕,他的双亲正在村内打谷,他忙着收拾田地,以便近
日再辟为菜圃种些青菜。

  他已习惯此工作,所以,他熟练的忙着。

  他一听双亲昨天提及收成不错,他至今仍在乐。

  不久,一名蓝衣裤青年自远处一出现,便似长翊膀般飞来,他更连连回头向
远处,似乎正被人追赶着。

  他一见卓三晓,立即掠来。

  他一落地,便左右开弓的伸出双手。

  叭叭二声,他已扣住卓三晓之右胁及左肩。

  卓三晓刚啊叫一声,身子便一晃。

  青年又移双手,便拍按上另二处。

  卓三晓嗯一声,既叫不出来又动不了。

  青年匆匆望向远方,便脱掉卓三晓之布裤。

  卓三晓原本害怕,如今不由又羞又急。

  青年一抛裤,便把卓三晓放倒在地上。

  青年匆匆脱掉蓝衣,赫见他的胸肩皆雪白,胸上更束着一条白纱布,卓三晓
不由得一怔青年一卸布,居然跳出双峰。

  卓三晓的双眼立即比牛眼大。

  他不由忖道:「这男人的奶子好大喔!周大胖的奶子也没有如此大,怪啦!

  他如此瘦,怎会有大奶呢?」

  他为之大诧!

  对方却匆匆向远方一看,立即趴下。

  对方更匆匆脱掉外裤及内裤。

  赫见一个又白又圆之臀扭着。

  对方又一瞥远处,便趴上卓三晓的身子,对方不但搂上卓三晓,下身更不停
的又顶又扭着。

  对方更暗瞥向远处。

  赫见一名瘦高中年人如飞而来。

  青年急忙堵住卓三晓之双唇。

  青年更连挺下体。

  不久,青年颤抖一下,倏地停止挺动。

  中年人却已掠落二人身旁及注视着。

  青年只好又吻又挺动着。

  卓三晓为之面红心促。

  因为,他的小兄弟方才被青年又挺又扭之后,居然站了起来,青年又挺不久,
小兄弟居然钻入窄道。

  他又疼又辣又觉怪怪的。

  青年却疼得一顿。

  中年人一注视,青年只好继续挺动,小兄弟便被窄道挤压得又辣又怪怪的,
这是卓三晓前所未遇之事。

  不过,他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因为,他曾经在晚上被怪声吵醒,他更看见母亲在老爸的身上又挺又哼,老
爸则一直叫好。

  事后,二人好高兴!

  他多次撞见此况,已知是怎么回事?

  他如今一遇此况,不由又急又窘。

  因为,他不认识此人呀!

  不久,他发现自己既动不了又叫不出来,他不由忖道:「我撞邪了吗?不会
吧!白天怎会撞邪呢?」

  他不由思潮起伏。

  青年却动个不已!

  因为,中年人站在原地瞧看他们之后,又看四周,然后又看向更远之处,青
年紧张之下便连挺不已!

  又过一阵子,中年人才掠向北方。

  青年偷偷一瞥,急忙下马。

  立见鲜血滴落。

  卓三晓之小兄弟更浑身血淋淋!

 青年为之神色复杂的忖道:「想不到我的清白身子居然全断送在这位乡巴佬

  的身上,命也!」

  青年便匆匆取白布拭自己之下体。

  不久,青年匆匆整装。

  他一整妥装,便把一块白银放在卓三晓的右手以及道:「当作没发生此事,
千万别告诉别人!」

  说着,青年已拍开卓三晓之穴道。

  青年便掠向南方。

  卓三晓咳了二声,立即坐起身。

  他乍见下体之血,不由大骇!

  他张口欲叫,却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他一见青年已经飞向远处,不由暗骇道:「她会飞?我得罪不起这种人,找
还是乖乖的听她的话吧!」

  他便匆匆取一把稻草抹拭掉下体之血迹。

  他匆匆一抛稻草,便以齿咬白银。

  「哇操!真银哩!我发财啦!」

  原来,这锭银足足有十五两重哩!

  他把银放入裤袋,便匆匆穿裤。

  他正欲取衣,倏见衣旁有一粒黄色‘糖果’,他好奇的拿起它,便嗅到一阵
阵的清香味道。

  他为之口渴。

  他便塞下糖果及嚼着。

  叭声之中,糖果一破,他便咬住一丸。

  他立觉苦涩,不由一怔!

  他便顺势先穿上衣,再准备取出糖果。

  那知,糖果却迅速溶化,而且满口清香。

  他便咽下它。

  他倏觉喉口卡卡的,他一咳便咳出黄色的糖果片,他立即又放它们入口,并
且用力的连嚼,然后再吞下它们。

  他又捏白银,不由喜道:「走运啦!爹娘一定会乐!」

  他便又开始绑稻草。

  不久,他倏觉腹部一热,便腹胀。

  他咦了一声,忖道:「这糖果不干净吗?糟糕!我不该贪吃,我上回也因为
贪吃腹疼及拉肚子哩!」

  他便捂腹侧躺着。

  不久,腹内绞疼加剧,他忍不住颤抖!

  不过,他仍咬牙忍耐着。

  又过一阵子,他似在蒸笼般汗出如浆,他的全身火红,他似要爆炸般胀疼,
他却仍然咬牙忍受着。

  不久,他又见青年回来,便张望向地面。

  青年乍见他汗透全身,不由变色!

  青年上前道:「你有否看见‘百虎丹’?」

  卓三晓喘道:「好疼……疼!」

  「你……你吃下‘百虎丹’啦?」

  「好……疼……啊!」

  卓三晓大叫一声,立即昏迷。

  青年一蹲下,便搭上卓三晓之右腕脉。

  青年立即变色收手道:「他吞下‘百虎丹’啦?我白忙一场啦!我反而得罪
黄三,我今后够麻烦啦!」

  青年不由苦笑起身。

  不久,青年望着卓三晓忖道:「我既已失去‘百虎丹’,又何必留下‘千鹿
丸’呢?他毕竟是我的第一个男人呀!」

  于是,青年望向四周。

  不久,青年一蹲下,便掀起卓三晓之衣。

  青年便以双掌按抚卓三晓之胸腹部。

  一阵子之后,卓三晓已经排气,立即呻吟道:「好……疼!」

  青年便自怀袋取出一丸。

  青年一剥开蜡壳,便见一粒桂圆大小的金黄色药丸,药香更是立即飘出,青
年不由吸口长气。

  不久,青年扳开卓三晓之嘴,便塞入此丸。

  青年一合上嘴,便拂卓三晓之颈。

  此丸立即滑入卓三晓腹中。

  不久,卓三晓又汗出如雨。

  青年不由抚卓三晓之脸道:「如此乡下地方,竟有如此帅之人,珍重!我的
男人,祝福你!」

  说着,青年探怀取出盒。

  青年一启盒,便把一叠银票放在卓三晓之身旁。

  青年又以土压住银票才离去。

  卓三晓却汗出如浆。

  他的全身殷红如火。

  他的肌肉抽搐。

  他却一阵又一阵的排气。

  午前时分,他不但停止发汗及排气,肌肉也不再抽搐,他便躺在炎热的阳光
下呼呼大睡着。

  又过一阵子,倏听‘阿晓,呷饭啦!阿晓’的喊声,立见一位布衣裤中年人
边喊边张望行来,他便是卓二财。

  他便是卓三晓之父。

  不久,他怔道:「这个猴死囝仔在搞什么鬼?一个上午居然弄不好稻草,他
一定又溜出去玩啦!」

  卓二财为之一怒!

  他立即掉头离去。

  卓三晓因而续睡。

  入夜之后,他仍在睡,卓二财却手持藤条站在门前,左邻右舍见状,立即心
中有数的纷纷离去。

  大家不由替卓三晓担心着。

  因为,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卓二财夫妇只要心情不好,除了互骂之外,便是
鞭打卓三晓一顿。

  起初,还有人劝架。

  可是,卓二财夫妇便痛骂别人多管闲事。

  所以,大家只能暗暗不满而已。

  那知,又过一个多时辰,卓三晓仍在睡。

  卓二财一入内,便又骂卓氏。

  卓氏也开骂着。

  不久,二人居然扭打着。

  卓氏力弱,最后当然又被海K 一顿。

  她不由求饶呼救着。

  左邻右舍却暗暗鼓掌着。

  又过一阵子,卓二财才气消歇息。

  卓氏便乖乖的抹药及收拾现场。

  天未亮,卓氏便不甘心的持藤条出门,她似找贼般到处找着,天亮不久,她
终于看见卓三晓。

  她怒骂句:「死囝仔!」便扬起藤条。

  她乍见银票,不由一怔!

  她蹲下一拿,不由喜道:「天呀!真的是银票哩!什么?三千两,啊!五千
两,一万两,啊!五千两!」

  她一张张的看着银票。

  她一声声的惊叫着。

  一阵子之后,她又重看银票。

  她为之眉开眼笑。

  她边看边统计着。

  「天呀!十二万三千两,天呀!」

  她不由大喜的格格一笑。

  卓三晓一被吵醒,便怔道:「娘!」

  卓氏神色一变,竟把银票塞入怀袋,那知,她情急一塞,便拉开昨夜扭打所
落之布扣,右峰立出。

  她急忙拉衣,银票立落。

  她急忙抓着银票,双峰立即连抖。

  立听吼声道:「死囝仔,过来!」

  卓三晓一见老爸盛怒,为之变色!

  卓氏急忙抓起银票道:「相公!发财啦!」

  说着,她已奔去。

  卓二财一看银票,火气立消。

  卓氏道:「十二万三千两白银哩!」

  「天呀!当真?」

  卓二财立即夺过银票翻视着。

  不久,他哈哈一笑,便搂着卓氏。

  卓氏也搂道:「发财啦!」

  「是呀!对了!哪来的银票?」

  「放在阿晓身旁!」

  「会有此事?」

  「是呀!」

  「阿晓!」

  卓三晓便紧张的奔来。

  他这一奔,便似装上‘火箭推进器’般加速飞来,他怔了一下,急忙挺胸打
住双脚。

  卓二财低声道:「这些银票怎在此地?」

  「我……我不知道!」

  卓氏低声道:「阿荣来啦!」

  卓二财一回头,便见邻居行来。

  他匆匆塞妥银票,便道:「做饭!」

  卓氏欣然离去。

  卓二财便向卓三晓道:「洗脸!」

  「是!」

  卓二财便转身离去。

  卓三晓一看天色,不由忖道:「我昨夜睡在此地吗?难怪爹娘要来打我,怎
会有这些银票呢?」

  他不由想起那位青年。

  他不由摸上口袋之白银。

  不久,中年人一上前,便低声道:「先别回家,你爹从昨天就要打你,你先
避一避吧!」

  「是!谢谢荣叔!」

  「唉!可怜的孩子!」

  中年人便离去。

  卓三晓便又开始绑稻草。

  他不敢胡思乱想的工作着。

  卓二财一返家,便躲入房中看银票。

  他为之眉开眼笑。

  他又看又吻着银票。

  不久,卓氏入房道:「恭喜相公!」

  「哈哈!发财啦!」

  「是呀!」

  「走!入城采购,你要什么,我全部买给你!」

  「谢谢相公!」

  她不由送上一吻。

  他不由捏臀。

  又过一阵子,二人已驾车离去。

  二人一入城,便到处采购着。

  二人似暴发户般采购着。

  当天中午,二人更入酒楼大吃大喝着。

  结帐时,卓二财更大方的赏小二。

  二人便携着大包小包物品上车。

  不久,二人已驾车离城。

  那知,二人出城不到三里远,便见林中射出五支镖,二人刚啊叫,立即中镖,
二人当场坠车,当场摔死。

  二个大车轮便又辗过二人之脸。

  这叫做‘死不要脸’啦!

  立见五位蒙面人匆匆出来,其中二人迅速取走物品,另外二人则搜尸,不久,
卓二财之财物已被搜光。

  另外一人早已一匕刺死牛,并且望向远处。

  不久,三人已收镖欣然离去。

  又过一阵子,已有路人见状,便入城报官。

  丁捕头便率人赶到现场。

  他与仵作一看现场,立知是杀人劫财。

  他们便由现场搜入林中。

  一人则返衙报告。

  他们因而搜向山上。

  他们上山又下山的追着。

  他们一到河边,便见靴印消失。

  他们便欲分途搜向上游及下游。

  那知,老天爷在此时下雨,丁捕头急道:「速搜!」

  众人便冒雨寻迹。

  不久,便有人在上游之河边找到靴印。

  于是,大家冒雨追去。

  可是,风雨如注,众人又找一阵子之后,足迹已在林内中断,丁捕头却仍不
死心的道:「续搜!」

  于是,众人一字排开的寻向前方。

  入夜之后,线索全断,丁捕头不由一叹!

  他只好率众冒雨返衙。

  卓三晓此时正在屋檐下焚化纸钱。

  原来,县令赶到现场时,正有一位永泉村民入城卖米及购物欲返家,他一见
二尸及牛车,便认出卓二财夫妇。

  他立即向县令报告。

  县令便派人召卓三晓。

  卓三晓已在午前收拾妥田地,他一返家,便发现双亲不在,他更由焦味发现
灶上之饭已经煮焦。

  他不知双亲之去向。

  他匆匆清理锅内之焦物。

  他又洗米煮饭。

  然后,他匆匆沐浴洗衣裤。

  他绷紧神经工作,希望能少挨点打。

  他又炒妥菜,便在屋内等候。

  那知,他竟等到双亲之死讯。

  他急忙跟到现场。

  他一见双亲及牛皆死,不由哭泣。

  不久,县令询问他的身份。

  他皆依实以告。

  县令便派人帮他买棺及收尸。

  县令便派人帮他卖那头死牛。

  他便由衙役们冒雨送棺返家。

  左邻右舍早已获讯,纷纷前来协助。

  大家面对此况,不知该为卓三晓喜或悲。

  卓三晓却一直申谢及按大家之吩咐行事。

  妇人们又忙良久才离去。

  如今,他默默焚化纸钱。

  良久之后,他人爹娘之房搜着。

  他终于搜到碎银及铜钱。

  他又取出那块白银,便盘算着。

  翌日一大早,天一放晴,邻居们便来协助。

  地理师更率卓三晓上山找坟地。

  他一返家,便见一名枯瘦老者又咳又坐着。

  他便上前含泪道:「阿公,爹娘被人害死啦!」

  老者却道:「死得好!孽子恶媳!」

  说着,老者便咳嗽着。

  一妇便拍背劝着。

  此老叫卓一仁,他是卓二财之父,他虽然名为一仁,却为人吝啬以及斤斤计
较,村民皆暗中叫他为卓不仁。

  老天有眼,他只有一子,却比他更吝啬以及凶暴,所娶之妻也是悍妻,夫妻
二人一直不尽孝道。

  卓一仁因而气出病来。

  卓二财便把父送入工寮中。

  他再看心情决定要不要送食物。

  卓一仁便如此的苟活着。

  他今早获人报讯,便托人背他返家。

  他方才已拍棺怒骂过子媳。

  他激动的晕过三次。

  如今,他又骂又咳着。

  卓三晓急忙相劝。

  又过一阵子,卓一仁道:「你才一个月大,便被人放在门前,当时,你身穿
华服,又有金链、金镯、金指及金牌!」

  说着,他咳嗽着。

  一阵子之后,卓一仁又道:「你必是好人家之孩子,可能因为变故才被放在
此地,却害你受苦至今!」

  「阿公,可有人来找我?」

  「没有!」

  妇人道:「阿晓,真的没人来找你,我们一直注意此事!」

  「谢谢!」

  卓一仁道:「你的随身金牌上刻着‘三晓长命百岁’,所以,我们留下此名
字,你日后慢慢探听吧!」

  「是!」

  卓一仁又道:「你只须在墓碑刻下义子即可,他们不配做你的父母,我更不
配做你的阿公!」

  「阿公别如此说!」

  「记住此事!」

  「是!」

  卓一仁又拜托地理师注意此事。

  又过一阵子,他才被扶入房。

  卓三晓便又忙进忙出的。

  邻居们知道他需要钱,大家纷纷买走他的稻谷,他因而增加一笔收入,他因
而稍稍的安心。

  哪知,卓一仁又过三日便衰病而死。

  众人便又帮忙治丧。

  又过一个半月,三棺便一起入土为安。

  卓三晓便入城欲入衙付二棺之钱。

  县令不但婉拒,还赠他三两银子。

  卓三晓却婉拒,并且付清二棺之钱。

  他又叩谢便离去。

  他立即入内忙碌着。

  他天天挑水浇菜。

  他决定自力更生。

  他要等候亲人前来相认。

             松柏生《武林老鼠》

            第二章山中明珠乃黄珊

  「云母屏风烛影深,长河渐落晓星沉;嫦蛾应悔偷灵药,碧海青天夜夜心!」

  中秋佳节,圆月当空,倍添怡人气息,黄山天都蜂顶传来阵阵琴声及笛声交
鸣,如今增加此二十六字。

  此二十六字出自翠甜的嗓音,光听此声音,必会想起此女不但美而且甜,不
错,她是个绝色美女。

  她一身白绸宫装加上雪白肌肤,恍似仙子下凡。

  她的肌肤不但雪白更细嫩,几乎吹弹可破。

  晶莹剔透仍无法完全形容此肌肤之美。

  那张瓜子脸上之双眼既明亮又溜转,直似勾魂。

  朱唇轻启,脆甜吟诗,令人想吮一口。

  她盘坐在一石后,石上放着瑶琴,份外迷人。

  纤指操琴,好似抚着心叶,份外的撩人。

  吹笛之人是位大帅哥,他盘坐在三丈外之石后,桌上放着酒菜,他凑唇吹笛,
双眼却炙热的望着大美人。

  他长得俊逸英挺,配上蓝绸儒装以及文士巾,更显得玉树临风,巾上之蓝玉
更映月泛辉。

  不久,美女收指道:「佩服!」

  帅哥抱笛遥欠身一礼道:「此地好似云母长河矣!」

  「小妹不配为嫦蛾!」

  「客气矣!嫦蛾即使下凡,也逊姑娘一筹!」

  「黄兄更会哄人矣!」

  「小兄句句由衷矣!」

  美女执壶斟酒道:「铭谢黄兄专程来此陪小妹赏月!」

  「荣幸之至!敬姑娘!」

  「请!」

  二人便各啜一口酒。

  不久,帅哥取出一盒,便道:「千草丹,请笑纳!」

  说着,他一振腕,此盒便飞向美女。

  美女一抬皓腕,便接盒细视。

  不久,美女含笑道:「太贵重矣!」

  「三十万两黄金而已!」

  「黄兄如此大方,小妹更是惶恐!」

  「客气矣!这三年来,在下虽然无法长侍身旁,却已展现诚心以及爱意,姑
娘可否赐幸?」

  「小妹乃蒲柳之姿,恐负黄兄之望!」

  「客气矣!姑娘该知在下并非俗人!」

  「这……」

  「讲姑娘相信在下之诚意!」

  明月清风加上此迷人气氛,美女就欲点头。

  倏听一声:「大姐!」一道人影已掠上。

  立见一名黛裳少女掠上峰。

  帅哥忙起身拱手道:「黛姑娘,久违啦!」

  少女立即拱手道:「不敢当!」

  少女立即转身向美女道:「大姐,有黄三之消息啦?」

  立见帅哥道:「在下在此,黛姑娘有何吩咐?」

  「此三非汝杉,三言两语之三也!」

  帅哥道:「雷剑黄三乎?」

  「正是!」

  「黛姑娘为何找他?」

  「恕难奉告!」

  帅哥碰个钉子,为之尴尬。

  美女立道:「黄兄,改日再叙吧!」

  「好!打扰!告辞!」

  「恕不远送!」

  「二位姑娘且留步!」

  帅哥拱手一礼,便转身掠下。

  少女立即不屑的一哼!

  美女低声道:「妹子何必对他有如此深的成见呢?」

  「姐,他的眼神太灵活,善变哩!」

  「此乃聪明之相呀!」

  「聪明总被聪明误!」

  「他以三十万两黄金买来此粒‘千草丹’哩!此丹乃鬼手以千种药材炼成,
它只剩此一粒哩!」

  「姐只值三十万两黄金吗?」

  美女瞠道:「怎么啦?吃错药啦?」

  少女低头道:「我破身啦!」

  美女变色道:「谁破汝身?」

  「我自己不慎……」

  「对方是谁?」

  「一介农夫!」

  「什么?会有此事?」

  「嗯!」

  美女忙道:「说清楚!」

  说着,美女已牵她入洞。

  洞道弯折二下,便见一个洞室,室中有二张石床及一副石桌椅,另有二个木
柜,壁上放着二粒圆珠。

  美女便牵少女坐上石椅道:「说呀!」

  「姐先察我的脉象!」

  说着,少女已把双手放上石桌。

  美女便先搭上少女之右腕脉。

  不久,美女的紧张神色立缓。

  美女便又搭上少女之左腕。

  不久,美女的焦急神色已失,立见她道:「你的功力仍完整,你根本没有因
破身失去童贞之现象!」

  「我流过血,下体迄今仍微疼!」

  「怎会如此?说呀!」

  少女一收双手,反而先松口气。

  美女却又紧张起来。

  不久,少女道:「上月底,我正在庐山荻林赏景时,倏听惨叫声以及刀剑撞
击声,我好奇的前往探视!」

  说着,她突然变色!

  美女问道:「你卷入这场拼斗啦?」

  「不!我看见四人各攻一剑,立即杀死十二人,这十二人便是四将八魁,大
姐该还记得他们!」

  美女变色道:「记得!此四人是谁?」

  「黄一、黄二、黄三、黄四!」

  「啊!风火雷电四剑?」

  「不错!正是他们!」

  「确定吗?未听过他们联手哩!」

  「千真万确!」

  「他们为何联手?」

  「杀鬼手!」

  美女变色道:「什么?他们杀鬼手?」

  「不错!」

  「好大的胆子,鬼手有一百名高手保护,他自己更是顶尖高手,即使少林寺
也不敢如此做哩!」

  「我也不敢相信!」

  「他们为何如此做?结果呢?」

  「他们为夺‘百虎丹’及‘千鹿丸’,结果,黄一、黄二及黄四负伤,鬼手
及一百名高手全死!」

  「黄三取丹吗?」

  「不!我取丹!」

  「啊!你太大胆啦!」

  「若让他们获此二丹,便天下无敌啦!」

  「有理!你趁双方激战时,入内取丹?」

  「不错!我另取一盒银票!」

  「好大的胆子!」

  少女笑道:「财由险中取呀!」

  「你被黄三盯上啦?」

  「是的!我刚出房,黄三便发现我及追来!」

  「你才被迫破身?」

  「是呀!我由庐山下山及南下,我一见他紧迫不舍,便由山区入福建,那知,
他竟阴魂不散的追着!」

  美女立即神色凝重。

  少女又道:「我到泉州城外田间,乍见一名青年,我便制倒他并且与他合体,
黄三看了一阵子才走!」

  「你够大胆!」

  「情急生智呀!」

  「黄三一定急恨交加!」

  「是呀!」

  「那男人是谁?」

  「我不知道,我只知他是个年轻农夫!」

  美女道:「百虎丹及千鹿丸呢?」

  「全入他的肚中!」

  「啊!你疯啦?」

  少女苦笑道:「我匆匆宽衣时,不知掉了百虎丹,我事后离去之后,我一发
现失丹,便又返现场。

  他却已汗下如雨的昏倒在地,我查脉之后,便把千鹿丸一并送入他的肚中,
并且帮他行开药气!「美女瞪道:」你只会提醒我防范黄杉,你却比我疯狂,他
值得你付出如此大的代价吗?!「

  「他是我的第一个男人!」

  美女瞪道:「你打算要几个男人?」

  「至少再找一个!」

  「你何不直接找上他?」

  「我正在考虑此事!」

  美女瞪道:「不准!胡来!」

  少女道:「姐,他挺俊哩!身子又健壮,筋骨又佳,姐何不把‘千草丹’送
给他,他或许可大放异彩!」

  「哼!你批评黄杉,却打他的千草丹主意,像话吗?」

  「废物利用嘛!」

  「你少做春秋大梦,你可知已经大祸临头?」

  「安啦!我是以男装截走二丹!」

  「你施展凌波身法吧?」

  「是呀!啊!黄三会由此身法知道我的来历?」

  「不错!大祸临头了吧?」

  「这……对不起!」

  「哼!对不起!你去向黄三赔罪吧!」

  「姐,别如此嘛!」

  「少烦我!」

  美女便起身出洞。

  少女便乖乖的低头跟出洞。

  美女便望着明月沉思着。

  少女只好收拾琴及酒菜入洞内。

  良久之后,美女道:「他的资质当真如你所述吗?」

  「千真万确!」

  「带他来见我!」

  「是!」

  「明日再启程吧!」

  「是!」

  二人立即入洞。

  不久,美女以黑布盖上二珠道:「泡吧!」

  「是!」

  洞内一暗,少女便剥光全身。

  不久,她已坐入右壁角之水池中,此池有一口泉水,它不但是山泉,更含有
纯阴之气,最滋补女身。

  少女一泡,便觉下体裂伤刺疼。

  少女便咬牙忍疼坐着。

  良久之后,少女才行功。

  少女便泡在池中行功到天亮。

  她一离池,便拭身整装。

  她一到洞口,美女已烤妥肉道:「吃吧!及早动身!」

  「谢啦!好大姐!」

  「少来,你只会惹祸!」

  「失礼啦!」

  二人便吃着烤肉。

  膳后,少女便离去。

  ※※      ※※      ※※号角及铃声之中,纸灰飞扬,卓三
晓低头跪在三个坟前焚化纸钱,道士却吹着号角及摇铃忙碌着。

  这是闽南正统之安亡魂仪式,卓三晓不知有没有效,他只是按习俗的尽一份
心意。

  此时,一名青年正在田间张望的掠纵着,他由南到北的看着每个人,再由东
到西的寻找着。

  他便是天都峰上那位少女,她在上午一到泉州,便来此找人,她久久未找到
那个人,不由心急。

  她又找良久,倏听铃声叮当的传来,她回头一看,便知道是送葬的队伍,她
自认晦气的呸一口痰。

  她便先入村欲找人。

  她逐家挨户的探视着。

  她终于遇上道士率一人以柳枝沾水在甩着。

  她不知这是‘净户’,她便转身回避。

  午后时分,她进入唯一食堂用膳。

  粗鱼饭使她的胃口缺缺。

  加上找不到人,她更无胃口。

  她草草用过膳,便结帐离去。

  她刚走不远,立见一人作揖致谢于门前。

  她刚看对方,对方一转身,便望上她。

  她乍见对方,立道:「是你!」

  此人便是卓三晓,他已经完全办妥丧事,他正在向邻居致谢,他乍见青年,
便忆起那件事。

  他怔得一时说不出话来。

  少女为之大喜道:「不记得啦?」

  「记得!」

  「你先忙吧!」

  「好!」

  卓三晓便继续向别户致谢。

  少女便在原地等候。

  她看着他,不由越看越喜欢。

  良久之后,卓三晓一到她的身前,便道:「行啦!」

  「到你家吧!」

  「好!」

  二人便行去。

  不久,少女一入房,便看见牌位,她不由一怔!

  卓三晓低头道:「你走后之次日,先父母入城购物,便被人杀死,先祖父于
三日后也死今日一并入土为安!」

  「怎会发生此事?」

  「杀人劫财!」

  「劫财?你把我送的钱给令尊啦?」

  「是你又送银票?」

  「不错!」

  「原来如此!」

  卓三晓恍悟啦!

  他不知该向她申谢或怪她啦!

  少女道:「逮到劫匪否?」

  「没有!」

  「有否线索?」

  卓三晓摇头道:「没有!」

  少女忖道:「我何不以复仇为由鼓励他离开此地!」

  她立觉有理。

  她立即道:「想不到我的好意竟会引祸!」

  「别如此说,先父不该招摇购物!」

  「你挺明理的!」

  「那日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被一名恶人追杀,才出此下策!」

  「你吃了亏,又送钱,我不安!」

  少女心儿一甜,立即道:「缘矣!」

  「对了!我吃过一粒糖果,它是你的吧?」

  「糖果?」

  少女忍不住失声一笑。

  她立即道:「它是天下唯一的灵丹,我一见你吃了它,我又塞另一丹入你的
口中,你一定更有精神吧?」

  卓三晓恍悟道:「难怪我忙东忙西,一点也不累!」

  少女喜道:「此二丹可帮你练成好武功,你只要有好武功,便可以找到杀死
双亲之凶手,你愿意练吗?」

  卓三晓喜道:「愿意,不过,如何练呢?」

  「我带你去见一个人,她会教你!」

  「好呀!」

  「你可能要离开此地一年以上,安排一下吧!」

  「要离开这么久呀?」

  「不错!练得越久,武功越好!」

  「可是,我……我……」

  「怎么啦?」

  卓三晓低头道:「我只剩一两余!」

  少女笑道:「小事!」

  她立即启盒及递出一叠银票。

  卓三晓忙道:「不妥!我……我欠你太多啦!」

  少女含笑道:「日后慢慢还吧!」

  「好!」

  他这才收下银票。

  少女道:「去安排吧!及早动身!」

  「好!」

  卓三晓便欣然出去。

  他便托邻户照顾家园。

  他一返家,便放妥牌位。

  他人房一包妥衣物,立即出房。

  不久,二人已离去。

  少女为之大喜!

  二人一入城,便先入酒楼用膳。

  卓三晓因而吃下生平第一次大餐。

  膳后,二人便搭车离城。

  不久,少女低声道:「我叫蓝黛,蓝色的蓝,林黛玉的黛,你呢?」

  说着,她已含笑望着他。

  卓三晓立即道:「卓三晓!」

  蓝黛为之一怔的忖道:「做三小?这不是闽南人之粗话吗?我已经够诚意,
他为何仍用假名呢?」

  卓三晓会意的道:「我姓卓越的卓,名叫三晓,三阳开泰的三,天知地晓之
晓,卓三晓!」

  「原来如此,我险些误会啦!」

  「很多人皆误会过!」

  「为何取此名字?」

  「我最近才知道自己是个弃婴!」

  他便道出经过。

  蓝黛道:「原来你另有身世!」

  「身世渺茫呀!」

  「别急,缘到必会团圆!」

  「但愿如此!」

  蓝黛立即道:「我先教你提气吧!」

  「好呀!」

  她便附耳指点着。

  她吐气如兰,不由使他觉得怪怪的。

  她便耐心指点着。

  入夜后,二人便投宿。

  她不但与他共住一房,更当着他的面沐浴,因为,她已经更喜欢他,因此,
她便如此的敢爱敢恨。

  卓三晓却难为情的低头。

  她一浴后,便扮女装。

  他趁机匆匆入浴。

  又过一阵子,二人才出去用膳。

  膳后,她陪他入衣铺买三套服装。

  二人一返房,她便吩咐他换上新装。

  哇操!果真是‘佛要金装,人要衣装’,卓三晓穿上蓝绸衣裤,立即判若两
人哩!

  蓝黛不由动心。

  她便帮他剪发。

  她又吩咐小二送入浴具。

  这回,她欣赏他入浴。

  他为之窘透啦!

  她却心花怒放。

  良久之后,他才行功。

  他便先入眠。

  她行功良久才入眠。

  翌日上午,二人用过膳,便又共车启程。

  她仍沿途指点提气之道。

  二人便似亲亲小俩口般沿途交头接耳着。

  且说蓝黛一离开天都峰,美人便开始忙碌,她不但跟着下山,更打扮成相貌
中庸之书生。

  它买妥文房四宝使返洞裁纸写字。

  她更仿粗迈笔迹写道:「风火雷电杀鬼手夺丹」,这是个大标题,她另缮写
命案发生之时间地点及死亡人数。

  她耐心的写三日三夜,终于写成三千份‘文宣’。

  她便易容携它们下山。

  她在黄昏时进入金陵城,便买糊具。

  深夜时,她单独在金陵大街小巷张贴文宣。

  然后,她连夜离去。

  她便以轻功赶到扬州,并且连夜张贴文宣。

  破晓时分,她便出城而去。

  她直接南下。

  她不眠不休的赶到杭州,便又连夜张贴文宣。

  她又赶到金华张贴文宣。

  然后,她进入江西南昌张贴文宣。

  她终于在福建福州贴完最后一批文宣。

  深夜时,她再赶向天都峰。

  她一见老妹尚未回来,不由吁口气。

  她放妥行李,便在洞室内宽衣解带。

  一阵子之后,她已成原始人。

  洞内虽暗,仍隐约泛出她的雪白肌肤,加上玲珑的身材,哇操!果真是美人
中之美人,有够迷人也!

  不久,她已坐入右壁角之池水中。

  她便掬水冲抚着双峰。

  天气已近九月,早晚气温已有秋凉之意,加上池水阴凉,她便含着微笑徐徐
嬉水以及默忖此次之行动。

  她不由喃喃自语道:「黄三,汝将自顾不暇,无法来找吾姐妹矣!」

  她不由微笑!

  天仙容貌立即更迷人。

  可惜,男人们没此眼福。

  良久之后,她才离池拭身。

  她换上睡袍,立即上石床歇息。

  天亮之后,她便漱洗下山。

  她不但在山下用膳,更买一批食物上山。

  午前时分,蓝黛已经与卓三晓在黄山山下之村中下车,她便率他进入一家酒
楼,并且坐上临窗位置。

  立见掌权前来斟茗道:「黛姑娘今午吃些什么?」

  「一式两份!」

  「是!」

  掌柜便行礼离去。

  蓝黛一见楼内另有四名酒客在别处,她便指向山顶以及低声道:「我与家姐
暂居山上,家姐将教你练武!」

  「谢谢!」

  她便简介黄山风光。

  卓三晓边听边由窗口遥赏山景。

  酒菜一到,二人便用膳。

  她陪他饱吃一顿之后,便离去。

  二人一上山道,她便指着松树及大小石介绍着。

  卓三晓喜道:「挺像哩!」

  「沿途皆是奇松异石,慢慢欣赏吧!」

  「好!」

  二人便缓步赏景而上。

  又过一阵子,只见四名中年人沿山道缓步而下,其中一人欣然道:「想不到
女人会喷水,我实在酥酸透顶!」

  「是呀!我当场尿哩!」

  「外行!泄身时,怎会尿呢?你大泄啦!」

  「当真?」

  「你是否酥酸更打冷颤又痛快?」

  「是呀!有够爽!」

  「哈哈!不虚此行吧?」

  「赞!下月再来一趟吧!」

  「行!」

  四人便边叙边笑的下山。

  蓝黛早已避入右侧欣赏一株‘仙人引路’小松,卓三晓虽然听得既新鲜又好
奇,可是,他一直默默看松。

  这是他今生首次远离家门,他沿途之所见所闻以及所吃所喝,皆是他以前所
没有经历,可说是既新鲜又刺激。

  加上蓝黛详加介绍,他为之收获良多。

  不过,他罕说话更未主动询问。

  因为,他自知完全外行,多问只会多丢脸而已。

  那四人一走过去,蓝黛便率他续行。

  经此一来,她急于见老姐,便加快脚步。

  她们一到天都峰半山腰,她便挟他掠向峰顶。

  她一近蜂顶,便放下他及牵行入洞。

  他一见云气甚浓,便小心跟行着。

  二人一入洞,美女已端坐注视着。

  卓三晓一见洞室,正在好奇之际,他一见如此大美人,他不由自主的多看一
眼,她便含笑轻轻点头。

  因为,卓三晓比她预期的帅及忠厚。

  蓝黛喜道:「姐,他叫卓三晓,晓天,晓地,晓人之晓!」

  卓三晓立即行礼道:「参见姑娘!」

  「不敢当!我叫蓝翠,欢迎莅此荒洞!」

  「此地好似仙境哩!云气缥缈,洞内又如此古朴!」

  她含笑点头道:「坐!」

  「谢谢!」

  蓝黛便牵他坐上石椅道:「姐,他已悟提气之道!」

  「嗯!你打算传授何心法?」

  「否之极!」

  蓝翠问道:「行否?近三百年来,没人练成此法哩!」

  「试试嘛!他的功力已足,若再加上‘千草丹’,该可培元固基,日后再逢
机缘,说不定就可以大成哩!」

  蓝翠道:「如果有机缘,必会浪费时间及无济于那件事哩!」

  「提起那件事,我沿途听人谈论哩!怪哉!」

  「我在金陵等六城张贴三千份公告!」

  「格格!真绝,这四个家伙没空来找麻烦啦!」

  「希望能死一至二人!」

  「会啦!那一百人之亲友必不会放过他们!」

  「嗯!」

  「姐够绝!」

  蓝翠道:「我想查查他的根骨!」

  「行!」

  蓝黛便招呼卓三晓躺上自己之石床。

  蓝翠便由头顶一直按捏到脚底,卓三晓嗅着幽香,看着仙貌又被捏得酥、酸、
麻、痒,全身皆不自在。

  要命的是小兄弟竟站了起来。

  他为之又窘又热。

  蓝黛的笑容更深。

  蓝翠不由也泛笑。

  又过良久,她一拂卓三晓之头顶‘百会穴’,卓三晓乍昏,她便含笑道:「
有眼光,他可练成‘否之极’!」

  「太好啦!及早动手吧!」

  「我有个速成之主意,不过,你可能不会答允!」

  蓝黛却指向右壁?

  蓝翠点头道:「不错,黄珊上月来此行功时,她曾经表示欲泄出体中之阳刚
功力,他正可吸收此功力!」

  蓝黛问道:「她已能过滤阴阳功力啦?」

  「不错!你考虑吧!」

  「行!」

  「你不在意此事?」

  「嗯!姐若爱黄杉,就及早答允吧!」

  「格格!你怎么变化如此大,爱的力量如此大吗?」

  蓝黛便脸红的低头。

  蓝翠含笑道:「先授口诀,一切留待日后再说吧!」

  「好!」

  于是,蓝翠拍醒卓三晓。

  她取出一卷兽皮,便打开它及逐字解说着。

  入夜之后,她正色道:「试试吧!」

  说着,二女便出洞。

  卓三晓便吸气尝试着。

  良久之后,他才启动功力,立觉体内似地震般震动着。

  他便吸气围功力于小腹一带。

  他立觉腹胀,不过,他咬牙承受着。

  他已经在田地绞疼及胀疼过,如今之腹胀已经算是‘小儿科’,所以,他又
咬牙承受情况并未失控。

  又过半个时辰,他已溢汗。

  他仍咬牙承受着。

  蓝黛二人已在洞外烤肉而吃,便入洞探视。

  二女详看之后,便含笑上另一榻行功歇息。

  卓三晓便孤军力拼腹胀。

  翌日上午,蓝翠才吩咐他下榻。

  不久,蓝黛牵他进入另一洞中,立见此洞内有一大池水,她便指点他漱洗及
沐浴,她再含笑离去。

  卓三晓一收功,便全身皆畅。

  他便漱洗沐浴。

  他又洗妥衣裤,不由脸红。

  因为,他看见壁间对悬着三条绳,其中二绳已挂上女人之内外衣物,他敏感
的知道它们是二女之衣物。

  不久,他把自己之衣裤悬上另一绳。

  他一出洞,便又见云气迷茫及伸手不见五指,他正在张望,蓝黛已经牵手道
:「吃些烤肉吧!」

  「好呀!」

  不久,她已牵他到柴堆前取用烤肉。

  火光立使他安心。

  烤肉立使他温暖。

  不久,蓝黛道:「此地入秋到明年三月前,经常被云气笼罩,所以,游客以
及外人罕到此地!」

  「你们当初能选此地,有眼光!」

  「此乃先父生前所选,我及家姐自三岁便一直在此地行功练武,我们一直相
依为命!」

  说着,她不由低头。

  「令尊已死?」

  「是的!先父母于十二年前率所有的亲人参加一场拼斗,结果,双方同归于
尽,我们便一直住在此地!」

  「拼斗?」

  「是的!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先父母也知不宜介入此役,可是,人情压力
加上整个形势,使先父母仍介入此役!」

  「会有拒绝不了之事?」

  蓝黛道:「对方是河北保定一帮恶人,他们一直横行霸道以及野心勃勃,先
父母若不参加,日后必会被杀!」

  「双方已先有仇吗?」

  「是的!正邪不两立也!」

  「为何不多邀些人帮忙?」

  「谁肯冒险呢?」

  「这些人不怕在事后被杀吗?」

  「这些人平日根本不敢得罪那帮人!」

  「原来如此!」

  「其实,大家若合作,恶人必不敢横行,可是,大家又担心被各个击破以及
暗算,所以,出头之人皆是牺牲者!」

  「有理!官方不管吗?」

  「休靠他们,他们只能对付中下角色,即使中下角色,只要合作,官方人员
一定也不敢招惹他们!」

  「这样呀?」

  蓝黛道:「我研判泉州府衙一定已经查出杀害你义父母之人,不过,由于对
方强大,官方不敢惹他们!」

  「真的呀?百姓只能做牺牲品吗?」

  「事实便是如此!」

  「可悲!」

  「所以,一切全靠自己,你只要勤练,必可成功,你一成功,便可以返泉州
探讯复仇,你别指望官方!」

  「好!我一定会勤练!」

  「你已通过昨夜之第一关,今后必可练得更顺利!」

  「太好啦!」

  他为之胃口大开。

  她让他吃光烤肉,才牵他散步。

  现场迷茫,却最适宜散步。

  她不由心花怒放。

  一阵子之后,他问道:「你为何看得见现场?」

  蓝黛含笑道:「这便是武功之妙效!」

  「我也办得到吗?」

  「不错!再过一个月,你也可以如此!」

  他为之一喜!

  又过一阵子,她才牵他入洞。

  蓝翠又指点数句,他便又坐在榻上及压气于小腹,这回,他更坚毅的忍受胀
疼,以便及早成功。

  因为,蓝黛之一席话,已激发他的意志。

  他便日夜忙碌着。

  蓝黛每日只陪他进食一次。

  他为之加速进步。

  所谓否之极,源自否极泰来之意,意指由最坏的状况转入顺境,甚至指起死
回生之意也。

  它源自道家心法。

  道家兴于东汉,不少的奇人异士纷创学术,各种内外功夫甚至符录灵异之说
为之风行天下。

  否之极是最冷门之心法。

  否之极却是最高明之心法。

  它可说是所有采补心法之源,不过,由胎必须配合体质、灵丹毅力甚至机运,
已三百年没人练成它。

  即使蓝波这种奇才,也不敢练它。

  蓝波便是蓝黛姐妹之父,其父蓝江一直在湖北任官,他由县令升任到巡抚,
他一直与武当派交往密切。

  他的媳妇更是武当俗家高手之女。

  所以,蓝波一生下来,便一直受武当派栽培。

  他练成一身好武功。

  他不知吃了多少灵丹妙药。

  他成为年轻一代之龙头。

  他更有一对仙露明珠般女儿。

  他因而获悉天部峰这口阴泉可供二女增功淬体。

  蓝翠姐妹自三岁便在此地吸气练武。

  她们的三餐全由一名仆妇负责。

  哪知,蓝波之妻舅被保定常山帮所杀,加上蓝波之父蓝江夫妇被暗杀,蓝波
夫妇便受邀进攻常山帮。

  武当派更动员高手相助。

  哪知,常山帮号召河北群邪迎战。

  双方居然同归于尽。

  黑白两道因而不敢再轻启战端。

  蓝翠姐妹便由武当派协助治丧及安葬亲人于武汉。

  事后,她们携财物利用深夜离开武汉。

  她们遣走仆妇的苦练武功。

  她们终于有如今之成就。

  生性外向又直爽的蓝黛此次易容出游,居然打抱不平的取走二大灵丹,终于
得罪黄三却带来卓三晓。

  她们已陷危机。

  不过,卓三晓却带来转机。

  所以,二女把希望寄托在卓三晓身上。

  蓝翠为争取时间,便散播黄三四人之罪状。

  好!以上是蓝翠姐妹之身世及遭遇。

  咱们再聊聊黄三吧!

  黄三是浙江绍兴人,提及绍兴,看官们必会想起绍兴酒,更会想起绍兴附近
宁波之梁山伯及祝英台凄恻爱情吧!

  黄三之祖黄亮是山东响马(劫匪)老大,他由于做得太过火,终于被朝廷动
用官军围剿,哪知,他仍然落跑。

  他更携财物入绍兴。

  他不但隐姓埋名,更买下酒坊化身为商人。

  他更娶妻生下儿子黄源。

  黄源天生好力气,加上黄亮一直以灵丹妙材进补以及授武,他居然成立黄家
堡,而且闯下一片基业。

  不过,他一直保持不正不邪之立场。

  黄亮死时,黄源已把财富增加十倍。

  黄源可真够旺,他居然获得魔道士之支持,魔道士是个花花道士,他却有过
人之智慧以及惊人之武功。

  他更有一名私生女。

  此女虽然不美,却有一身的武功,黄源为了增强武功,只好娶她,想不到她
却大大的帮助老公。

  黄源因而成为顶尖高手。

  他更有四个儿子。

  魔道士便替此四子名为一、二、三、四。

  他更各授每人一套剑招。

  此四套剑招单独施展,便已威力惊人。

  若一起施展,必可增加十倍威力。

  黄一四人因而成为剑道高手。

  他们自幼便受宠,因而目空一切。

  他们由十八岁便闯荡江湖,迄今已经四十二岁以上,他们不但未吃过败仗,
更不知已经造成多少的枉死鬼。

  他们样样得意,却抱憾一事。

  他们已成亲二十余年,却没生下一儿半女,他们已各有一妻四妾,他们更常
在外找着美女快活,却生不出一儿半女。

  魔道士却已死。

  黄源夫妇更因膝下无孙而报憾归阴。

  黄一四人因而性情更残暴。

  他们今年听人提及鬼手的‘百虎丹’及‘千鹿丸’不但是亢阳极品,对于生
儿育女更有甚大的帮助。

  黄四便欲向鬼手买下此丹丸。

  那知,鬼手一直拒绝。

  黄四出价千万两,鬼手仍不肯卖。

  黄四怒而离去。

  黄一便率三位老弟又见鬼手。

  哪知,任凭他们软硬兼施,鬼手却不肯割爱。

  黄家兄弟便大怒而去。

  他们因而在上月底一起袭杀鬼手。

  鬼手一生炼丹及卖丹致富,他知道自己得罪过不少的人,所以,他以三千万
两黄金买一百名高手保护他。

  他一生自傲三丹:百虎丹、千鹿丸及千草丹,他知道百虎丹及千鹿丸可增加
黄家兄弟功力及帮他们生子。

  所以,他坚决不割爱。

  他知道必有一拼,便以灵丹供一百名高手服用。

  哪知,风、火、雷、电四剑一联手,鬼手及一百名高手全死,庄中之下人及
鬼手之所有亲人也全部被杀。

  不过,黄一、黄二及黄四皆负重伤。

  黄三欲取二丹,却见已被人捷足先登。

  他便疾追。

  哪知,他仍然失望。

  他急忙赶返绍兴堡中。

  他立知二兄及老弟皆已返堡。

  他们更取回不少的灵丹以及巨财。

  黄三的怒气为之稍减。

  他便陪着兄弟。

  黄一三人便服丹专心调养着。

  首次负重伤的他们为之锐气受挫。

  不过,他们戾性更重的毫无悔意。

             松柏生《武林老鼠》

            第三章珊瑚翡翠皆失色

  惊!江南白道惊骇之至!

  怒!江南白道及黄家兄弟皆大怒!

  因为,蓝翠在金陵六大城所贴之公告已经由此六城传向天下各地,加上鬼手
诸人被杀及焚尸早已惊动天下。

  如今一揭晓,人人皆相信此事。

  因为,早已有人听过黄家兄弟与鬼手之摩擦,加上黄家兄弟一向凶残,大家
当然相信公告之真实性。

  白道为之惊怒!

  那一百名受雇于鬼手之高手一死,他们之亲友多已怀疑黄家兄弟,这回一看
公告,便到到处邀人相助。

  他们兴致勃勃的欲复仇。

  可是,肯帮忙之人却不多。

  因为,黄家兄弟够凶呀!

  不过,他们仍不气馁的到处邀人相助。

  黄家兄弟也大怒,因为,他们知道公告此事之人便是劫二丹之人,他们想不
到会有人如此的大胆及过份。

  他们一向横行,如今被连欺二次,当然大怒!

  不过,他们忍住怒火。

  他们知道必须迎战。

  首先,他们调筑堡中之高手备战。

  其次,他们出卖酒坊、店面及田地。

  他们又遣走妻妾及各给一笔钱。

  黄三再利用深夜携重要财物入坟场,他便把财物理入老爸坟右之土中,以备
日后再取出。

  他们如此做,完全因为没有必胜之信心。

  因为,另外三人迄今仍在养伤呀!

  山雨欲来风满楼,黄家堡为之紧张。

  绍兴各界人士也紧张着。

  胆小之人干脆暂离绍兴。

  不过,爱看热闹之人却反而入绍兴,这些人包括黑白两道人士,他们不愿介
入此战,他们却要看热闹。

  另有一批人也人绍兴,他们便是武林老鼠。

  什么?武林老鼠?

  不错!自古以来,只要出事之地方,必有人趁火打劫,蓝波昔年与常山帮在
河北保定一战时,武林老鼠也去过。

  当时,正邪双方已自相残杀至接近死光,武林老鼠突然由四周掠入房内,立
即搜刮财物及迅速离去。

  他们不但身形奇快,更一哄而散及消失。

  正邪双方之人已无力阻止。

  在远处观战之人也不敢挡他们。

  因为,大家皆知道武林老鼠之风格,他们只要财物,如果有人阻挡,其余之
人便会前来杀死此人。

  他们再带走同伴及伤亡之同伴。

  所以,没人敢惹武林老鼠。

  所以,没人知道武林老鼠之来历及住处。

  他们便似鬼魅般来去无踪。

  他们更似风般迅速的来去。

  如今,这批武林老鼠又进入绍兴,因为,他们知道黄家堡原本已经富甲一方,
上回又劫鬼手之财,可谓钱多多矣!

  他们已闻味而至矣!

  九月底上午,二千八百余人持刀剑进入绍兴城,其中一千人之头上皆绑一条
白布,布上写着一个斗大的‘仇’字。

  任何人一看便知他们要寻仇。

  大家更知道他们要赴黄家堡。

  哇操!一传十,十传百……绍兴城立即热闹起来。

  这批人便沉容凝步而行。

  他们终于到达黄家堡大门前。

  他们便列立成正方形。

  黄家堡大门前是一大片空地,这是黄亮昔年依地理师之言而建,这片空地使
黄家堡赚入巨富。

  可是,风水会移转,它的气数已尽。

  如今,它即将成为杀戮战场啦!

  大门内是一大片青石广场,如今列立大批人,人人更已拔刀持剑的挺立,现
场的气氛紧张到一触即发。

  队伍前却有四人坐在太师椅上。

  他们的椅后各有一人而且捧剑而立。

  他们便是黄家四兄弟。

  如今,他们一起瞪着一名魁梧中年人。

  此人叫赵元,他的老弟受雇于鬼手,上回在庐山被杀及焚尸,他此次一获讯,
便大力号召众人欲复仇。

  如今,他挺立着。

  他一直听到己方队伍已趋安定,才踏前一步。

  「黄一,汝四人毁鬼手吧?」

  黄一点头道:「不错!」

  「汝为何如此做?」

  「鬼手想死,吾当然要成全他!」

  「住口!鬼手不肯卖丹,你们便杀人劫财又焚尸,你们是人吗?你们还有脸
活在人间吗?你们自行了断吧!」

  黄一淡然道:「哪来的泼妇在骂街?」

  黄二三人不由哈哈一笑!

  广场之众人更哄堂一笑。

  赵元为之羞怒交加的吼道:「杀呀!」

  说着,他已拔剑扑出。

  黄三反手拔剑,立即射出。

  寒光交闪,剑光疾卷。

  黄三外号雷剑,因为,他的剑式疾逾雷及猛逾雷,赵元一见状,便心怯的刹
身欲采取守招。

  黄三却已全力疾砍。

  当声之中,赵元之剑立断。

  惨叫声中,赵元已被斜砍成二块。

  鲜血激射!

  内脏飞喷而出。

  哇操!血腥之至!

  黄三为之哈哈一笑!

  众人不由骇怒交加。

  黄一三人立即拔剑扑来。

  立听一人吼道:「上!休让他们联手!」

  「杀呀!」

  众人便咬牙扑来。

  黄三便催功先攻。

  黄一三人一到,便联剑欲攻。

  哪知,三百余人一冲,四人已布不成联剑威力。

  黄一三人又未复原,急忙会合。

  广场之人便冲出。

  双方便在大门前开战。

  杀声震天!

  惨叫刺耳!

  血雨纷飞!

  尸体纷倒!

  黄家堡之七百二十人尚未全部冲出来,便已经被一千人堵住,另外一千人则
由两翼以及后方展开拼杀。

  难怪战况激烈。

  其余之人则围杀黄家四兄弟。

  黄三全力砍杀不久,已宰三十人,不过,他已经被一百余人连冲带撞的硬攻,
他刚砍死一人,立见尸体被推向他。

  他为之变色!

  他急忙闪身再砍。

  二人便应声而死。

  不过,其余之人又推尸撞来。

  黄三立知不妙!

  他匆匆一避,便望向兄弟们。

  立见他们也遭遇到人海战术,更惨的是,他们皆尚未复原,速度及力道一比
不上他,便更加的狼狈。

  他为之大急!

  他吼句杀,便拼砍向兄弟们。

  黄一立知非联手不可。

  他也喊杀疾拼着。

  四剑疾扬,剑光交闪。

  惨叫声中,血雨纷飞。

  砰砰声中,尸体似保龄球般纷撞着。

  十七人立即应声而死。

  不过,黄一三人已各自挂彩。

  黄三却仍会合不了兄弟。

  他狂砍着!

  他厉吼着!

  惨叫震天!

  血雨激喷!

  十二人迅即死去。

  又过不久,黄家兄弟已经会台,不过,黄一三人又各添一伤,血水更似泉水
般喷射,他们立即知道不妙!

  黄三吼句杀,已先卧扫而出。

  黄一三人为之戾性燥发。

  厉吼声中,三人砍扫不已!

  风火雷电四套剑招拼砍之下,现场为之剑气疾卷,围攻之人群便似遇上托风
巨浪一般啦!

  轰声之中,血肉纷飞。

  惨叫声中,尸体纷倒。

  现场恐怖之至!

  不过,外围之人咬牙推尸先冲再跟着砍攻着。

  血肉纷飞!

  腥气漫天!

  双方皆抓狂般拼斗着。

  一阵子之后,便只剩下二百人在围攻,黄一三人已经一身的血,他们的脸已
经狞厉。

  他们已经呼吸急促。

  黄三的背部更已被砍上二剑。

  不过,四人已更结合,剑威仍强。

  围攻之人见状,立即有四人出去召人。

  此时,黄家堡只剩三百余人,复仇之人还有一千四百余人,所以,其中四百
人立即前去围攻黄家兄弟。

  又过不久,黄一已经被刺中腹部。

  他惨叫一声,便砍飞对手之首级。

  黄三为之大急的砍向附近。

  黄一这声惨叫,立即敲起丧钟。

  围攻之人大推撞砍杀不久,黄三及黄四也各自被刺上胸部或腹部,黄一更已
经摇摇欲坠。

  黄三又添三处伤口。

  黄一吼道:「老二,老四,送老三!」

  「是!」

  三人便狂砍着。

  黄三边砍边吼道:「大哥,二哥,么弟!」

  黄一吼道:「看你啦!」

  「我一定会复仇!」

  吼叫声中,四人以剩下之血气狂砍着。

  围攻之人拼命截攻之下,便加速死亡。

  血雨疾射不已!

  惨叫连天!

  尸体飞来撞去。

  黄一三人硬砍猛撞之下,终于打开一路。

  黄三狂砍疾冲之下,已经突围而去。

  立见三十人追去。

  其余之人便砍杀黄一三人。

  不久,黄一三人已力尽的倒地。

  众人又砍不久,黄一三人已死成肉酱。

  立见三十人继续追向黄三。

  其余之人则扑向另一战场。

  此时,黄家堡只剩八十人,对手却仍有一千一百人,形势已经对黄家堡不利,
武林老鼠立即出动。

  立见上百人掠入住处。

  他们入各房搜财。

  围杀之人见状,便续在现场围杀着。

  另有一些人立即救治负伤之同伴。

  其余的观战人员则续在原处观战。

  不过,黑道人物已在集结。

  因为,黑道人物已准备截杀武林老鼠以便夺财。

  不久,有人掠上屋顶,便高举双臂。

  此时,东方突然传来竹哨声,不久,入房搜财之武林老鼠纷出,众人立即看
见他们皆没有携出包袱。

  他们立即会合及掠向东方。

  他们的迅疾身法立即显现出高强的武功,加上他们进房不久又空手而出,欲
劫财之黑道人物立即放弃!

  他们便掠向东方。

  立见一人在屋顶上指向黄三离去之方向。

  老鼠们便一致掠去。

  此举立即引起七百余人跟去。

  因为,他们一致认为老鼠们欲逮黄三逼财。

  他们也想捡现成货。

  他们便直接跟出城。

  又过不久,黄家堡之人已被宰光。

  复仇之人立即寻找出同伴尸体及挟走。

  他们来时未打招呼,去时更匆匆,可是,在远处观战之人以及官方之人皆默
契十足的任由他们离去。

  足见黄家堡人缘之差。

  此时,观战人员中之后知后觉者才想起该看看黄三之死活,于是,他们匆匆
的结伴掠向远方。

  武林老鼠们一出城,便见一人在山上以剑映日泛光,于是,他们疾掠入林,
不过,他们迅即各闪避于树后及石后。

  不久,欲捡便宜之人群纷纷跟入。

  立见二十人自树后及石后各递出一支铁管,只听卡卡声中,咻声立即大作,
牛毛般之细针立即射出。

  啊叫声中,欲捡便宜之人纷倒。

  他们略一挣扎,立即死去。

  每张验立即泛黑。

  老鼠们这才掠向山上。

  他们一上山,便沿山道掠去。

  不久,他们看见另一峰又泛出剑光,立即掠去。

  他们便一峰又一峰的追掠着。

  又过一阵子,他们已看见草上及地上之血迹,他们的心中一安,便按照剑光
引导之方向不停的追去。

  他们一近浙江及福建交界,便看见那批人已经会合,而且只落后黄三三十余
丈,双方正由山下之谷地疾掠着。

  立见一人在坡上挥剑,老鼠们会意的掠去。

  不久,此人一收剑,便取出铁管及指向黄三。

  老鼠们会意的点头。

  不久,他们一起追去。

  其中五人更率先掠追而去。

  他们又追过一山,已追近欲杀黄三之人,他们立即各取出一支铁管疾挥一下,
立见牛毛般细针射出。

  卜卜声中,人人有份的挨针。

  惨叫声中,这批人纷倒立死。

  黄三回头一看,不由大骇!

  那五人立即追向黄三。

  黄三急忙掠向前方。

  另外十人立即跟上那五人。

  其余之人则紧迫而去。

  黄三原本已经有七处伤口不停的流血,他又掠逃,更加速鲜血之流失,他如
今已经觉得晕眩。

  不过,他仍咬牙疾掠着。

  不过,他的速度已越来越慢。

  又过一阵子,那十五人已经前后围住他,他心知已经逃不了,他不愿被辱,
他更不愿活受罪。

  他立即一剑砍上自己之左颈及一拉。

  血光一射,他立即倒地。

  老鼠们为之一怔!

  立见二人一掠前,立即制穴搜身。

  黄三呸一声,便吐出一口血痰。

  右侧之人一偏头,便避过这口痰。

  他横掌一拍,黄三立即断颈而死。

  不久,黄三身上之财物已被搜光。

  那二人又脱下他的靴一查,才起身。

  不久,他们已率众掠向山上。

  他们又过一山,便分途离去。

  且说后知后觉之人一追入林中,乍见尸体,他们立即刹身探尸,其中十人一
见同伴已死,不由抚尸。

  他们立即惨叫倒地。

  「毒,小心!」

  迟矣!此十人立即嗝屁。

  不久,一人乍见细针,不由骇道:「蝎针!」

  众人为之变色!

  人人纷退。

  因为,蝎针见血封喉,不但无解药,更死得迅速。

  于是,三人吩咐十人留在现场防止别人再触毒。

  他们又追向前方。

  入夜不久,他们又看另批人死于蝎针。

  他们又上前不久,便发现黄三之尸。

  他们只好离去。

  黄家堡因而除名。

  绍兴人为之松口气。

  不过,蝎针又出现于江湖,人心更惶,尤其蝎针出自武林老鼠之中,更引人
不满以及恐惧。

  此讯也跟着传遍天下。

  ※※   ※※   ※※格格笑声之中,蓝黛道:「黄一四人已死?」

  蓝翠含笑道:「不错!我已在山下听十人说过此事!」

  蓝黛道:「我没罪啦!」

  蓝翠含笑道:「谢天谢地!」

  「是呀!我们多赚了一位卓三晓!」

  「你赚,又不是我赚!」

  蓝黛立即心儿一甜。

  她立即道:「安啦!我不会再反对你与黄杉之事!」

  蓝翠含笑道:「他已可练第二阶段,你陪陪他吧!我打算出去观察一下,黄
杉若来,叫他中秋再来一趟!」

  「遵命!」

  「我虽不在,你可别与他胡来,他目前不能破身!」

  「讨厌!我如此下贱吗?」

  「你不觉得自己正在热情奔放吗?」

  「去你的!你才热情奔放哩!你一定要去找黄杉?」

  蓝翠笑道:「我不会自贬身价!」

  「你可要言行一致!」

  蓝翠微微一笑,立即入洞。

  她收拾妥行李,便入走道宽衣解带。

  不久,迷人的胴体己出现。

  她便以白布条先束扁双峰。

  她又盘妥秀发再戴帽。

  她穿上男装,便套上棉袄。

  她又收妥女装,便送上石床。

  不久,她已离洞。

  蓝黛送她下山。

  她便含笑离去。

  蓝黛买妥一批食物便上山。

  她一入洞,立见心上人仍盘坐于石床上。

  她放下食物,便托腮看着心上人。

  不久,她的双颊一红,急忙出洞,因为,她又想起自己在稻田与心上人合体
之景,当时虽疼,迄今仍令她回味哩!

  她便在洞前散步着。

  当夜,她便与卓三晓在洞内用膳。

  膳后,她散步道:「你不再腹疼吧?」

  「是的!」

  「待会就修练第二阶段功夫,你可以把功力由小腹运转到腹部以及胸部,我
再指点路线!」

  「谢谢!」

  「小事!黄三已死!」

  「黄三?上回追你之人吗?」

  「不错!」

  她便道出此事。

  卓三晓喜道:「心腹之患已除啦!」

  「是呀!大姐才敢出去逛哩!」

  「为了我,害你不能出游,抱歉!」

  「小事!」

  不久,她打开兽皮详看着。

  她再指卓三晓的胸腹穴道指点着。

  一阵子之后,卓三晓已盘坐及提气。

  他立觉腹下饱满。

  不久,他开始引导功力由下向上运转。

  蓝黛便注视着。

  良久之后,蓝黛一喜道:「行啦!继续!」

  卓三晓便继续行功。

  蓝黛又注视半个时辰,不由含笑忖道:「他的资质比我优秀,我及大姐之操
心,全部是多余啦!」

  不久,她已剥光全身。

  她一到右壁角,便坐入池中行功。

  此时已是十月十日,天气已冷,池水更冷,她却似泡温泉般轻松,她一直泛
笑行功着哩!

  因为,心上人已更顺利呀!

  深夜时分,她才收功及离洞。

  她又拭身,便换躺上老姐之床歇息。

  卓三晓却仍行功不已!

  从此,蓝黛更细心的指点及照顾心上人,她更由山下买回一批批的炖鸡以及
可口食物与心上人共享。

  她为之春风满面。

  她乐,黄珊比他更乐,因为,每月有三十个男人与黄珊快活,而且每人皆孝
敬黄珊一万两白银,有够‘好康’也!

  此时已经是十一月中旬,天气已冷,莲花峰的天气更冷,可是,每日仍有三
十人不惜登山到达莲花峰享受喷水之乐。

  莲花峰为之春意盎然。

  入秋以来,莲花峰顶一带经常笼罩云气,入冬以后,云气更浓得伸手不见五
指,不过,景色更添朦胧之美。

  不过,此况已造成交通不便。

  不过,黄珊巧思的安排,每天一大早,便有二位青年在莲花峰喷水洞前烤肉,
火光便指引方向,肉香更引人垂涎。

  寻芳客们更可在等待期间享用烤肉。

  这二位青年每日只烤一只羊,便达到照明及待客之目的,尤其入冬以来,能
在峰顶的低温下吃烤羊肉,倍觉可口。

  二位青年完全免费待客。

  可是,寻芳客一爽,皆赏银,二人每日之收入皆是三十余两白银,他们可说
连工带料的挣了数倍,难怪他们全年无休。

  此外,山下有一酒楼,它名叫喷水楼,门前更贴上红纸,纸上写着‘喷水登
记处’,寻芳客皆会意的入楼。

  楼内有掌柜及小二待客。

  寻芳客一问,便知道何时可上山快活。

  此举既维持秩序,更可避免寻芳客白跑一趟山路。

  此楼便是黄珊所经营,既可待客,又可把关。

  若遇上有问题之人,便有数名小二送柴块到洞前。

  小二们便一直等到有问题之人快活及下山。

  外人看不出蹊跷,心怀不轨之人却有戒心。

  所以,黄珊由年初至今,一直平安无事的捞财。

  不过,此时有七名大汉一起进入喷水楼,他们不但皆长得高头大马,而且满
脸横肉,一看便知道不是善类。

  掌柜一生戒心,便亲自待客。

  立见一人道:「听说此地可享喷水之乐?」

  「不错!每人每次付一万两白银,便可享此乐!」

  「行!在何处?」

  「峰顶,不过,今日已满,明日再优先让大爷们快活吧!」

  大汉瞪道:「汝懂不懂规矩,开饭馆岂怕大贪客,开妓院,岂可拒绝客人,
本大爷若等到明日,早已没兴趣!」

  「大爷海涵,峰顶只有黄珊姑娘接客!」

  「本大爷今日非乐不可!」

  说着,七人已瞪着掌柜。

  掌柜道:「可否等到今夜再快活,以免影响别人?」

  「行!」

  七人立即入座。

  掌柜便亲自斟茗待客。

  不久,一人已点妥酒菜。

  掌柜一入内,一名小二便由后门出去及赶向喷水洞。

  他更挑着一担柴作掩护。

  他一到洞前,便低声告诉一名烤肉之青年。

  青年会意的点头。

  小二立即下山。

  不久,一名中年人笑哈哈的出来,烤肉青年便向正欲入洞之人道句:「抱歉!」

  便匆匆入洞向黄珊附耳报告着。

  黄珊点头道:「行!」

  青年立即出去。

  经此一来,黄珊便快刀斩乱麻般接客。

  男人上马不久,便酸得又叫又抖。

  不久,小兄弟已呕吐。

  接着,小兄弟被喷得涕泪交流。

  男人们为之大畅!

  午后不久,三十名男人已先后下山。

  黄珊立即入桶沐浴。

  浴后,她披袍一出去,二名烤肉青年便送入烤肉以及抬走桶盆,又过一阵子,
二人已抬入干净之泉水。

  黄珊便把一盒银票交给一人。

  不久,二人已抬着剩下之羊肉下山。

  黄珊饱吃一顿,便在洞前散步。

  又过一阵子,她已入内行功。

  天未黑,一名青年送入全新的毛巾便离去。

  黄珊一收功,便剥光全身又行功。

  她已泛出得意的笑容。

  原来,黄珊修练采补之道,她吸出男人之阳质以及功力,再聚劲把阳质喷上
男人之小兄弟,以激出更多之阳物。

  难怪男人会乐淘淘。

  她再利用晚上行功吸收着。

  她为之功力疾增。

  她更美艳动人。

  又过一阵子,二名小二已一前一后的提着灯笼送那七名大汉来到喷水洞前,
七人不由望向泛光之洞道。

  立见黄珊披袍含笑出现道:「恭迎大驾!」

  七名大汉乍见她,不由双目一亮。

  因为,她不但美艳,更披着薄如蝉翼之纱缕,洞内珠光由后射来,便把胴体
射得一清二楚及热力四射。

  七名大汉为之呼吸急促。

  为首大汉立即道:「汝叫黄珊?」

  「是的!」

  为首大汉道:「吾七人来自杭州,汝果真名不虚传!」

  「谬赞矣!」

  「咱七人欲快活,如何?」

  「逐一来吧!尽兴些!」

  「每人一万两白银乎?」

  「是的!」

  「汝富甲天下矣!」

  「不敢当,我无法独吞!」

  「此地道上朋友在幕后撑腰吧?」

  「是的!大爷内行!」

  「哈哈!吾也不挡人财路,来吧!」

  「请!」

  说着,她已转身让道:大汉一上前,便搂她入内。

  他的手掌已捏揉着右峰。

  黄珊笑道:「大爷是个玩家!」

  大汉笑道:「若非美女,吾没兴趣!」

  「杭州美女如云,大爷大享艳福也!」

  「相反!吾对脂粉俗妇没兴趣!」

  说着,他的五指移上右臀,便捏了一把。

  她为之格格笑道:「大爷挺会逗人哩!」

  说着,她已入洞室,便卸下纱缕。

  珠光映上胴体,更是迷人。

  大汉的呼吸一促,全身立热。

  他一取盒,便取出银票道:「七万两!」

  「谢啦!」

  她一收银票,便躺上榻看着银票。

  大汉不由全身更热。

  他匆匆剥光全身,立即上石床。

  黄珊把银票塞入枕下,便列仗以待。

  大汉便上马及抚着双峰。

  她熟练的一挺,大军便入关。

  「喔!好货!」

  大汉得意的顶着。

  她又摇又挺着。

  战鼓立扬!

  热力立升!

  春色立浓!

  大汉越玩越畅,便快马加鞭般疾顶着。

  她旋臀迎合着。

  战鼓隆隆!

  热力十足!

  洞外的冬风为之退避。

  洞内为之春光弥漫。

  又过一阵子,大汉嗯了一声,立即颤抖!

  黄珊又摇又挺着。

  不久,小兄弟已晕头转向。

  又过不久,小兄弟已被喷水。

  大汉又叫又抖着。

  他乐得口水也滴落。

  他乐得双眼发眯。

  他气喘如牛。

  不久,他已趴上胴体。

  黄珊暗笑道:「好足的功力,太好啦!」

  她便送上香吻。

  大汉因而更畅!

  又过一阵子,大汉一下马,便到桶前以巾沾水拭体。

  他又整妥装,立即出洞道:「赞!」

  另一人欣然入洞。

  另外五人便在洞口听大汉报告心得。

  大汉为之赞不绝口。

  五人为之心痒。

  他们便依序入洞快活。

  一个半时辰后,他们才结伴下山。

  他们一爽,二名小二便各获赏三两白银。

  黄珊却已迫不及待的行功,因为,她盗吸此七人功力之后,她的‘气海穴’
已经发胀,这是前所未有之现象。

  足见她今夜已大丰收。

  她迫不及待的要炼化这些功力。

  哪知,不到半个时辰,她的功力似陷入泥沼般由强转为滞缓,她不由变色道
:「他们皆练阳刚功力吗?」

  她急忙默察着。

  良久之后,她已确定此况。

  她为之变色!

  她不由叫糟!

  原来,她修练阴功,一直把男人的阳质及功力炼化成为阴质以加强她的阴功,
日后便可以到达巅峰。

  可是,此功最怕遇上阳刚功力,因为,阴阳相克呀!

  她自接客以来,先后吸过四次阳刚功力,她皆被迫以双倍的阴功与阳刚功力
抵消,然后再排出体外。

  如今同时吸入七股阳刚功力,而且皆是又强又纯的阳刚功力,她如果要重施
故技,她一定会大伤元气。

  她怎能不急呢?

  她只好采取折衷方式。

  于是,她以自己之部分阴功先融合这七股功力。

  她打算把这些功力注入谙武的男人体中。

  天未亮,她已稳住这七股功力。

  她匆匆整装。

  她再以胭脂在被单写道:「歇一日!」

  她便把被单放在洞口并以小石压妥。

  她又拿出枕下银票,便匆匆出洞。

  她一下峰,便掠向天都峰。

  她上天都峰不久,便见蓝黛牵着一名青年正欲入洞,她不由喜道:「蓝翠没
骗我,她们果真找来一个男人!」

  她正欲启齿,蓝黛已止步瞪她。

  她立即陪笑上前道:「令姐在否?」

  「不在!」

  「他便是令姐上回所说之人吗?」

  「他如果不是人,他会是鬼吗?」

  「好妹子,我以前若得罪过你,请多包涵!」

  说着,她立即作揖。

  蓝黛道:「不敢当!」

  「好妹子,帮个忙吧!」

  说着,她已送上五万两银票。

  蓝黛摇头道:「无功不受禄!」

  黄珊忙道:「好妹子!我有个小麻烦,必须靠他帮忙!」

  蓝黛心中有数的道:「夜路走多遇上鬼啦?」

  「是的!帮个忙吧!」

  「若有后遗症,你必须负责!」

  「行!」

  「稍候!」

  蓝黛便牵卓三晓入洞及指点着。

  卓三晓脸红道:「不妥啦!」

  「我会害你吗?」

  「我不是此意,我不能对不起你呀!」

  她为之心花怒放道:「你有此意,我就很高兴,此举可帮她解围,更可增加
你的功力,别担心!」

  「好吧!」

  她便指点着。

  不久,她已出洞。

  卓三晓便脸红的剥光全身及仰躺上石床。

  蓝黛一出洞,便道:「你必须负全责!」

  「安啊!我们又不是首次见面,相信我吧!」

  「入洞吧!」

  「谢啦!」

  黄珊立即入洞。

  不久,她由珠光下看清卓三晓,她不由动心道:「够帅!够忠厚!这二个丫
头的确有几下子,很好!」

  她一上前,立即宽衣解带。

  卓三晓便避开目光。

  她看得暗笑,便剥光全身。

  不久,她一上石床,便制上他。

  她又挺又磨着。

  他为之发热。

  不久,小兄弟已挺。

  黄珊忖道:「好货!」

  她熟练的一挺,小兄弟已入关。

  她便坐上他的大腿及行功。

  不出盏茶时间,她已以自己之部分阴功似包住那七股阳刚功力般由脐下推向
桃源胜地,卓三晓立觉被忽夹忽吸着。

  他便按蓝黛之吩咐凝固住功力。

  又过一阵子,她已泄出一股功力。

  她倏觉一畅,便泄出其余的功力。

  她畅抖一下,便如释重负的起身。

  她立见小兄弟暴胀以及连抖。

  她不由心荡的忖道:「若能被它顶一阵子,该有多好!」

  她立听洞道传来低咳声。

  她立知蓝黛已在催她。

  她便取衣物到洞道穿着。

  蓝黛立即入洞。

  她一见卓三晓的小兄弟连抖及暴胀,立知没生意外。

  她立即又入洞道。

  不久,黄珊一整妥装,立即送上银票道:「谢啦!」

  「心领!」

  黄珊只好离去。

  她一返喷水洞前,立见只有一名青年在走道口,她立即入走道问道:「已经
打发走所有的男人吧?」

  「他们打算明日再来!」

  「嗯!明日起,接连三日皆各安排四十人来此吧!」

  「是!」

  不久,青年已离去。

  黄珊立即入洞行功。

  且说蓝黛一见黄珊离去,便到心上人之床前,良久之后,她一见小兄弟已经
复原,她便道:「行功吧!」

  卓三晓便盘坐行功。

  卓三晓的肌肉立颤。

  蓝黛便由穴道外表皮肤之胀动发现心上人已经增加不少的阳刚功力,而且正
在顺利的运转着。

  她为之大喜!

  她便在旁守护着。

             松柏生《武林老鼠》

            第四章色字头上一把刀

  恼!黄珊暗恼着。

  因为,昨夜前来快活之七名大汉今夜不请自来,而且皆携着灯笼、酒以及卤
肉便直接在洞口吃喝着。

  为首之大汉更主动搂她及送上银票。

  她不愿得罪人,只好接下银票及宽衣解带。

  大汉迫不及待的剥光全身。

  不久,二人已合奏交响曲。

  大汉亢顶着。

  他们昨夜尝到甜头之后,便在喷水楼睡大半天,然后,他们携着酒肉打算来
此地边快活边吃喝一番。

  因为,他们被喷得太爽啦!

  黄珊却暗怒及思忖对策。

  因为,她若再吸功,便又要赔上自己的阴功呀!

  可是,她如果不吸功,便喷不了小兄弟,此七人一定不会满足,她并不愿得
罪这种凶狠又喜怒无常之人。

  她考虑之后,决定大吸一次,让他们及早离去。

  于是,她边迎合边催功。

  大汉因而欲仙欲死。

  不到一个半时辰,七人已满足而去。

  黄珊急忙行功。

  她有苦说不出的以自己之部分功力稳住七股阳刚功力之后,她便匆匆整装而
出,不久,她已到蓝黛之洞前。

  她一入洞,蓝黛已在歇息,卓三晓仍在行功。

  她便上前摇醒蓝黛。

  蓝黛乍见她,立即皱眉。

  黄珊忙陪笑作揖。

  蓝黛瞪她一眼,使唤醒心上人。

  卓三晓一见到黄珊,不山一怔!

  蓝黛道:「再帮她吧!」

  卓三晓便又躺下。

  蓝黛立即出洞。

  黄珊急忙宽衣上马。

  她厮磨不久,小兄弟立挺。

  她吸口气,便迎宾纳客的忖道:「它更壮更硬啦!想不到我忙了近一年,却
反而在帮忙他哩!」

  她不由苦笑!

  不久,她吸气行功。

  又过一阵子,她已泄出一批功力。

  又过不久,她已泄出其余的阳刚功力。

  她匆匆下马,立即整装。

  她一出洞,蓝黛便瞪道:「别太过份!」

  「我也不知那七人又会来呀!」

  她匆匆道出经过。

  蓝黛道:「你别弄巧成拙!」

  「我知道!谢啦!」

  她便匆匆离去。

  她一返洞,便匆匆行功。

  因为,她今夜又倒贴功力,她明日必须接客呀!

  蓝黛一入洞,立见心上人又增功力。

  她安心的歇息。

  天亮后,她便唤心上人行功。

  她便易容出洞。

  她一到喷水洞,立见二十人在吃烤羊肉。

  她立即下山。

  她便购物及返洞。

  她立见心上人正在顺利的行功。

  她便在洞口进食。

  膳后,她便入洞歇息。

  黄珊为之消化四十名客人,便连连催功疾吸。

  所以,叫声连连!

  男人皆乐汹汹而去。

  天未黑,她已交出银票及进食。

  膳后,她已躺入另一洞内行功,以避开那七人。

  那知,翌日一大早,那七人已先到洞口,黄珊见状,她除了暗骂之外,她只
好陪笑先后与他们快活。

  她更吸功以满足他们。

  她又添七股阳刚功力。

  更麻烦的是,另有三十三名男人在等候,她快马加鞭的吸阳喷水之后,她便
遇上前所未有之麻烦。

  因为,那七股阳刚功力先后吸收三十三股阳质。

  它们为之力道更强。

  黄珊顾不及用膳,立即行功。

  她立即发现此况。

  她为之急怒交加!

  她只好加倍付出阴功才稳住七股阳功。

  她便又匆匆去见蓝黛。

  蓝黛瞪道:「怎么啦?」

  「我昨夜已逃避,那七人一大早就来报到!」

  「派人宰他们吧!」

  「他们是狠角色哩!」

  「明夜吸死他们吧!」

  黄珊忙道:「我担心他们的亲友会找上此地!」

  「这……你受得了吗?」

  「只好自认倒楣啦!除非,你帮我杀他们!」

  「我不造这种孽!」

  「今夜再帮帮忙吧!」

  「好吧!」

  蓝黛又入洞吩咐心上人。

  不出盏茶时间,黄珊已沉容离去,因为,她又泄出七股阳功之后,她已发现
自己耗损不小的功力。

  她急忙返洞行功。

  所幸,那七人接连十日皆不见人影,她又天天接客四十人以及大吸特吸,她
因而又补充一批功力,她为之安心。

  又过十日,寻芳客便日减,因为,天天下雨。

  何况,天气一日比一日冷呀!

  她趁机行功进补。

  因为,她已赚饱,她不在乎没有生意。

  因为,她要好好的炼化功力。

  哪知,又过三日,那七人又来报到。

  他们另邀十人一起来捧场。

  他们以为黄珊会很乐,哪知,她险些哭出来。

  那七人便依序入内快活。

  其余之人便在洞道内吃喝着。

  午前时分,他们才离去。

  黄珊立即匆匆离洞及会见蓝黛,因为,她不但又吸收七股阳功,另外十人之
功力已被七股阳功吸收。

  她必须及早泄出它们。

  蓝黛正在走道避雨及烤肉,她一见黄珊匆匆来到,她心中有数之下,便故意
的瞪着黄珊。

  其实,她挺欢迎黄珊。

  因为,卓三晓二度接下黄珊的阳功之后,不但大增功力,而且已经全部吸收
及融入他的功力。

  蓝黛怎能不喜呢?

  黄珊急忙相求。

  不久,蓝黛已陪她入洞。

  卓三晓正在行功,蓝黛便先唤醒他。

  不久,她又吩咐着。

  不久,她已出去。

  黄珊便先在旁行功。

  她又倒贴一批阴功,才稳住阳功。

  她一见他已仰躺,立即上马。

  不出盏茶时间,她已泄出阳功。

  她险些哭出来。

  因为,她的功力空前的少呀!

  因为,她在喷水近来所吸之功力及阳质已经被耗光,她甚至倒贴一成自己之
功力,她怎能不伤心呢?

  不过,她克制的下马及整装出洞。

  她向蓝黛申过谢便离去。

  她便返洞行功。

  入夜之后,她便下山。

  她便进入喷水楼向掌柜道出此况。

  掌柜道:「他们仍在此地哩!」

  「我必须暂避!」

  掌柜道:「做掉这些人吧?」

  「嗯!俟他们远离此地再下手吧!」

  「好!」

  黄珊立即离去。

  她便先离开黄山。

  掌柜在翌日一大早便公告喷水洞因过年停业二个月。

  那十七人见状,果然结伴离去。

  掌柜便召人指示着。

  于是,二人先跟踪此十七人。

  沿途皆是下雨,此十七人在日日搭车,晚上一投宿便喝酒,而且行令划拳,
每人皆畅兴之后才人房歇息。

  每人更皆一睡到天亮。

  跟踪之二人又跟二天,一人便大喜的回去。

  此人一到半途,便会合掌柜及二十人。

  此人便欣然报告。

  掌柜便大喜的率众前进。

  当夜子时,掌柜己率众潜入十七人之房中,没多久,这十七人便在酣睡中赴
地府报到以及了结罪恶的一生。

  杭州因而少了十七个人渣。

  掌柜便率众携走尸体及财物。

  众人更把各房布成不告而别之状。

  这十七具尸体便被埋入荒林中。

  掌柜再率众于翌日深夜溜回喷水楼。

  掌柜便赏每人三千两白银。

  他收妥其他之财物,便歇息。

  翌日上午,他便又离去。

  他便到新安城中之一座庄院内会见黄珊。

  黄珊一听讯,不由松口气。

  于是,二人分途返喷水楼及喷水洞中。

  黄珊便日夜在洞内行功欧息。

  掌柜则餐餐派人送食物入洞。

  此时已更近新年,寻芳客已绝迹,黄珊趁机行功着。

  她郁卒之至!

  因为,她经过这阵子行功,功力仍无法恢复昔年水准呀!

  蓝黛却天天心花怒放。

  她甚至连睡中也在笑。

  因为,卓三晓经过第三次接下黄珊所泄功力之后,不但又大增功力,修为更
已经接近巅峰。

  她估计他已有一甲子以上之功力。

  她让他日夜行功,以融合这些功力。

  届时,她要让他服‘千草丹’,以达巅蜂。

  她想不到心上人会有此成就。

  她为之乐透。

  除夕下午,黄珊拎食盒入涧之时,卓三晓正在行功,蓝黛正在更衣,她乍见
黄珊,立即以衣遮胸。

  黄珊把食盒放上桌,便离去。

  蓝黛匆匆整装,便追出洞。

  立见黄珊在洞前道:「些许心意,请笑纳!」

  「那批人没再来此地?」

  「他们已入地府!」

  「一劳永逸!够狠!」

  「洞内那人是谁?」

  「你可别打他的主意,他修练阳功,不合你的口味!」

  「妹子太敏感啦!我只关心妹子!」

  「谢啦!别提他!」

  「行!令姐出游未返?」

  「不错!中秋节必返!」

  「我可否入池行功?」

  「行!不过,你必须衣衫整齐!」

  「妹子为何一直防着我呢?」

  蓝黛道:「心知肚明!」

  「放心!我不是绝情绝义之人!」

  「别太亲近,以免伤感情!」

  「罢了!我今夜子时来行功,天亮就走人!」

  「行!」

  黄珊便离去。

  蓝黛便入洞打开食盒。

  她立见五菜二汤及二壶酒。

  于是,她唤醒心上人及招呼他用膳。

  她不但斟酒,更邀心上人饮酒。

  欢欣之中,二人把酒菜吃个精光。

  二人一出来散步,卓三晓便喜道:「我看见你啦!」

  「丑八怪吧?」

  「相反!仙子也!」

  「你也会哄女人啦!」

  卓三晓正色道:「你真美!」

  「我比不上黄珊之美艳,更比不上大姐之秀丽!」

  「不!她们比不上你!」

  「你该仔细看看她们!」

  「不!我的心目中只有你!」

  她亢喜之下,不由抱着他。

  他立即搂着她。

  她一垫脚尖,便吻上他。

  二人为之一震!

  她又吻又吮着。

  他也吻吮着。

  她的全身一热,下体己紧贴着他。

  小兄弟乍挺,他便难为情的欲退开。

  她却紧搂着及吸吮着樱唇,下体贴得更紧。

  他忍不住抚臀。

  她反手一掀裙,便牵他的手滑入亵裤。

  他不由抚着细滑的圆臀。

  她为之欲火高涨。

  她不由忖道:「快活吧!只要别让他泄身,必然不会影响他的修为,我实在
忍不住啦!」

  她边吻边移入洞道:他会意的退道:「不妥……」

  「你……」

  「我不能害你!」

  「你怎会害我?」

  「我们若做那种事,一定会有孩子呀!」

  「怎会呢?你勿泄身,我就不会有孩子!」

  「当真?」

  「我会乱开此玩笑吗?」

  说着,她已搂行入洞。

  他只好跟入洞中。

  她一到自己的石床前,便宽衣解带。

  他便低头剥光身子。

  二人一成原始人,她便又搂吻。

  他又吻又抚臀。

  她边吻边扭身磨着小兄弟。

  又壮又烫的小兄弟立使她热情奔放。

  又过一阵子,她受不了的躺在床上喘着。

  她启关以待。

  他立即搂着她。

  其实,他比她更难受,因为,他已服下阳刚的‘百虎丹’及‘千鹿丸’,他
又吸收阳刚功力以及阴功。

  他早已似一座火药库。

  他今日一喝酒加上她一逗,已经引爆啦!

  他如今一上马,便搂着她胡顶。

  她立即以纤指引导大军入关。

  脆声之中,大军长驱直人。

  她又疼又酸,不由啊叫一声。

  他急道:「怎么啦?」

  「它……太大……慢些……」

  「你似上回般自己来吧!」

  「好!」

  她一想有理,便翻身上马。

  她又挺又磨着。

  经此一来,小兄弟的冲力立减。

  不久,她已觉舒畅!

  他加速前进。

  她喜道:「好美喔!你呢?」

  「真好!」

  「你想怎样就怎样吧!」

  「好呀!」

  他便抚着圆臀。

  她为之大喜。

  因为,她自认样样比不上大姐,只有蜂臀又圆又挺的令大姐自认不及,心上
人这一识货,她为之大喜。

  她又摇挺又磨着。

  交响曲立扬。

  热力立升。

  春色立浓。

  洞外的冬风似乎已止步。

  又过一阵子,她一下马,便趴跪于床上。

  她一指臀,卓三晓会意的跪于臀后。

  他一搂腰,便挥戈而入。

  她酥酸的道:「好美!」

  她浪挺着。

  他放心的顶着。

  战鼓立扬。

  洞内为之更热闹。

  春色更浓。

  不到半个时辰,她已又汗又叫不已,因为,小兄弟又硬又长又烫,记记进入
深处造成她酥酸不已!

  她一乐,他更放心的顶着。

  他也挺舒畅的,因为,蜂臀够弹力呀!

  男欢女爱,二人玩得没完没了。

  战鼓疾扬,她为之更畅。

  又过良久,她已呻吟的趴下。

  他正在兴头,不由皱眉,可是,他欠她人情,她已经招架不住,他当然不敢
也不忍心强迫她续战。

  他又顶一阵子,她已哆嗦。

  她呻吟道:「行……行啦!」

  他只好撤退。

  他望着红光满面的小兄弟,不由难受。

  她只好咬牙盘坐着。

  他又似第一阶段练功般硬压火气于小腹。

  这是很难受之事,他却办到啦!

  蓝黛早已侧躺呻吟回味着。

  良久之后,她才看见心上人之况。

  她吁口气道:「再来吧!」

  他立即摇头。

  「我太自私啦!」

  不久,他吁气道:「熬过去啦!」

  「对不起!」

  她立即搂着他。

  二人便紧搂着,不久,她道:「等到你达到颠峰之后,你的功力便可收发自
如,我们便可同时舒畅!」

  「太好啦!」

  「我爱你!」

  「我更爱你!」

  二人便情话绵绵的温存着。

  良久之后,她才陪他入邻洞沐浴。

  浴后,二人便返床前整理着。

  二人又整妥装,她便含笑道:「黄珊于子时会入池行功到天亮,你别理她,
你行功歇息吧!」

  「好!」

  「我先歇息吧!」

  「好!」

  「亲一个!」

  「好呀!」

  二人又搂吻着。

  又过一阵子,她一松唇,便闭目歇息。

  不久,她已入梦乡。

  他便在她的身旁行功着。

  子时未到,黄珊已经入洞,她一嗅汗珠以及腥味,她便含笑忖道:「黛丫头
偷食禁果啦!有意思!」

  她向石床上之二人一瞥,便含笑不语。

  不久,她在石壁前脱靴便一身衣裙的入池。

  不久,她已行功。

  此池水源自地底纯阴之气,对处子及修练阴功之女子最有益,黄珊每月皆入
此池吸收阴气。

  蓝翠虽先占此地,仍大方的供黄珊入池吸气。

  黄珊也上路的每次皆留下三万两银票。

  蓝翠姐妹因而不愁吃穿。

  三女也一直相安无事。

  黄珊这回耗损阴功,如今便大力吸气。

  她一直吸到天亮才离池。

  她一听蓝黛打呼,不由暗笑。

  不过,她一见卓三晓脸泛莹光,不由暗怔道:「他怎会有此修为?她们从哪
儿弄来此人呢?」

  她便凝听着。

  一阵子之后,她又变色忖道:「真不可思议,他如此年轻,怎会有七、八十
年之火候呢?怎么回事呢?」

  她为之注视着。

  良久之后,她才穿靴离去。

             松柏生《武林老鼠》

            第五章刀光剑影血飞扬

  元宵翌日,便有十名寻芳客到喷水洞前报到,黄珊一见老客户,便逐一热情
的陪他们快活。

  她更不客气的吸阳。

  因为,她急于补充功力。

  此十人为之乐透。

  每人皆似软脚虾般缓步下山。

  卓三晓却在午后便服下千草丹以及一丝不挂的坐在池内行功,蓝黛则紧张又
期待的注视着。

  千草丹乃是鬼手以三百种珍贵草药浓缩合炼而成,它不但可增加功力,更可
以预防以及化解百毒。

  鬼手炼了三年,才炼成二丹。

  他自服一丹,另卖黄杉一丹。

  足见黄杉够面子。

  此丹对卓三晓而言,更有中和阳刚之效,所以,他行功一日一夜之后,仍然
没有气促或发汗之现象。

  池中之阴气当然也帮不少的忙。

  蓝黛却忽看忽睡,根本没心情用膳。

  如今,她放心啦!

  她知道千草丹及池水已达中和之效,只要阴阳逐日中和一段时日之后,一定
可以互相滋补的增加功力。

  届时,卓三晓必可达巅峰。

  届时,蓝黛便可扬眉吐气啦!

  她一想至此,便欣然出去烤肉而食。

  膳后,便入洞歇息。

  她便小心的守护着心上人。

  元宵之后,喷水洞之生意日增,二月底那一日,便有四十七人欢天喜地又全
身酥软的先后下山。

  黄珊顾不及用膳便行功。

  因为,她今天的客人之中,有十八人谙武,她急于查验这十八人之功力是否
有阳刚功力,以便及早处理。

  不出半个时辰,她笑啦!

  因为,她未吸入阳刚功力。

  她先收功披袍出洞。

  立见那二位烤肉青年仍在等候。

  她便取入烤肉再送出银票。

  不久,二名青年先清理洞内再下山。

  她欣然用膳。

  膳后,她便在洞口散步,她遥望天都峰,不由含笑忖道:「黛丫头此时说不
定正在快活哩!」

  她不由微笑。

  又过一阵子,她便入邻洞沐浴。

  浴后,她便入洞以黑布遮住珠光再行功。

  深夜时分,她一收功便微笑。

  因为,她终于补足去年耗损之功力。

  从此,她每日放浪的接客。

  她大吸特吸着。

  她狼吞虎咽着。

  虽然如此,每日仍有上百人向隅。

  因为,她已艳名远播呀!

  她每日至少接客四十人,她不但财源广进,她更吸采大批阳质或功力,她经
常加夜班行功着。

  她因而更成熟艳丽。

  加上她心花怒放,因而更迷人。

  卓三晓在池内吸气行功三日之后,蓝黛又招呼他行功取用烤肉,因为,她知
道一时到不了巅峰。

  膳后,她指点轻功。

  她详加指点及示范着。

  当夜,二人已来回的掠于山上及山下。

  蓝黛欣喜心上人之聪明。

  卓三晓则欣喜自己能飞啦!

  他更勤练着。

  他的强大功力加上蓝黛全力指点,使他的掌、指、刀、剑功夫皆在一接触之
后,便迅速的进入状况。

  不过,他距离高手,仍待时间之淬炼。

  他欣然勤练着。

  蓝黛便先让他博晓各种功夫。

  她决定再由大姐传授精招妙式。

  因为,她自知远逊于大姐。

  二人便欣然忙碌着。

  我们就别打扰他们吧!

  我们把时间重回去年绍兴黄家堡一役吧!由于黄三事先藏财,有心人皆没有
多大的收获。

  武林老鼠又杀过黄三,仍无功而去。

  不过,他们不死心的再返绍兴。

  他们如昔的易容暗查着。

  另有一批人已经先下手,他们是绍兴城内外之黑道人物,他们已经找上黄家
兄弟之妻妾及妻妾之亲友。

  他们直接押人逼问着。

  这批人便乖乖道出黄家兄弟赠送之财物。

  群邪却看不上这些小钱的逼问着。

  她们因而被修理得死去活来。

  可是,她们根本‘莫宰羊’呀!

  群邪只好放人。

  此外,另有一批人则利用晚上入黄家堡挖地,他们动员四百余人同时在房内
外各地大挖特挖着。

  他们当然只取到零星小财。

  他们一见天将亮,只好离去。

  此外,另有各批人沿各管道欲搜财。

  因为,黄家堡原本富有,黄家兄弟又取鬼手之财,而鬼手更是天下公认排行
于前三名之巨富。

  因为,他炼丹及卖丹三十余年。

  因为,他的丹超贵呀!

  武林老鼠们一直暗中看着热闹,他们更思忖黄家兄弟可能藏财之对象以及地
点。

  总之,大家皆想发财。

  绍兴为之暗潮汹涌。

  可是,任凭成千上万人如何的找及想,却一直没有人想到黄三会把所有的财
富埋在老爸坟中。

  大家便由去年一直找到今年。

  ※※      ※※      ※※大年初一,浙江巡抚江永清欣然在
巡抚内接待贺年之人。

  江巡抚这阵子挺爽的,因为,黄家堡已垮。

  因为,黄家堡是浙江大祸害呀!

  江巡抚是个人才,他在二十岁便高中状元,他更在金鸾宝殿上与武状元比武,
结果,他当众获胜,气势立扬。

  他的仕途便奠定妥良好的基础。

  加上他娶兵部李侍郎之女李恬为妻,更是一帆风顺,所以,他才三十八岁便
担任浙江巡抚。

  这是全天下最年轻之巡抚。

  加上浙江富庶,更是不简单。

  他上任之后,便知道这黄家堡是个大祸害、他暗访过不少的浙江白道人士,
大家皆不愿意惹黄家堡。

  他为之壮志难伸。

  他好似活在黄家堡阴影中。

  不过,金华富户黄松一直主张消灭黄家堡。

  所以,黄松与江巡抚过往甚密。

  黄松之独子黄杉更常进出巡抚府。

  浙江巡抚府几乎已成为黄杉之厨房。

  当蓝翠在杭州张贴黄家堡杀害鬼手罪状之后,黄杉便向江巡抚献策,江巡抚
欣然答允啦于是,黄杉到处奔波着。

  结果,黄家堡果真垮台。

  江巡抚便亲人黄府致谢。

  当时,黄杉不在家,便由黄松接待。

  黄杉一直到十一月底才返府,黄松便道出此事。

  黄杉立即入巡抚府。

  江巡抚欣然申谢,并且招呼品茗。

  一阵子之后,黄杉问道:「大人可知浙江尚有一害?」

  「杭州西湖帮!」

  「大人果真勤政忧民,不错,西湖帮是浙江之祸害,该帮为恶十八年,百姓
皆敢怒不敢言!」

  江巡抚道:「本官心有余而力不足!」

  「在下有一策!」

  黄杉便低语着。

  江巡抚听得连连点头,终于哈哈一笑。

  黄杉含笑道:「大人同意进行此策哩!」

  「同意!感激之至!」

  「客气矣!就按策行事吧!」

  「行!」

  又过一阵子,江巡抚才送黄杉出府。

  黄杉一返家,便向父道出此事。

  黄松低声道:「这是劳爷之意吧?」

  「正是!他希望孩儿促成此事之后,能够及早娶江姑娘,不知江大人对此事
有否异议?」

  黄松笑道:「我探过口风,他中意此事!」

  「孩儿就进行此策吧!」

  「好!小心些,勿留后患!」

  「是!」

  于是,黄杉立即又离家。

  黄家是金华富户,黄家之金华火腿更有数百年之历史,黄家自从南宋偏安金
陵时,便在卖火腿。

  苟安江南之南宋在亡前几乎处处纸醉金迷及歌舞升平,黄家老祖宗黄庆因而
靠火腿累积财富。

  当元人统治中原时,黄家子孙照卖火腿。

  这叫做‘商人无祖国’。

  黄家又经过元末明初战乱,仍然照靠火腿发财。

  如今,黄家已经是‘火腿大王’。

  俗语说:「富不过三代」,黄家却否定这句话。

  因为,黄家由南宋到如今大明天下,照旺呀!

  其实,黄家也垮过不少的人,不过,由于黄庆当年有三子,此三子又各有二
至三子及二女,便代代繁衍子孙。

  所以,即使十房之中,垮掉八房,另外二房照卖火腿。

  所以,黄家火腿旺到如今。

  黄家子孙皆有智慧,妥协性及投机性,他们皆是典型的高人,说得难听些,
他们皆有多重性格,他们更是墙头草。

  黄松之父黄竹是个帅哥,他娶江苏第一大美女,却只生下黄松一子,不过,
黄松挺争气,他不但文武全才,经商手腕更是一流。

  他宏扬祖业,更造就自己之声望。

  浙江第一美人柳欣因而投入他的怀抱中。

  夫妇恩爱,翌年便生下黄杉。

  黄杉不但帅更壮,他更自幼进补到成人。

  他六岁便上少林寺练武。

  因为,他的外公是少林俗家弟子。

  黄松夫妇不但常探视爱子,每次皆添三千两油香,少林寺僧当然特别照顾黄
杉,黄杉因而练成好武功。

  他更随寺僧到天下各地历练。

  他因而爱上山水之胜。

  他因而一天到晚在外云游着。

  黄杉终于中意二个女人,一个是位于黄山天都蜂之天仙美女蓝翠,她又美又
文武全才,乃是他的最爱。

  不过,他也中意另一女人。

  此人叫江如玉,她是浙江江巡抚江永清之女,她又美又文武全才,她仍比蓝
翠逊一筹,不过,她是官家千金。

  黄家已富,当然盼贵。

  黄杉若娶江如玉,必可富贵双全。

  黄家火腿生意必可更旺。

  黄杉面对二女,便想左右逢源。

  所以,他一直不放弃蓝翠。

  所以,他动跑巡抚府。

  所以,他努力的帮江巡抚创造政续。

  黄家堡会灭,黄杉至少暗邀八百人投入此役。

  黄家堡一垮,江巡抚果然添政绩。

  这回,黄杉要再帮江巡抚除恶,以添政绩。

  黄杉看上盘踞杭州之西湖帮,因为西湖帮之罪状可大增江巡抚之政续,因为,
他可轻易的对付西湖帮。

  原来西湖帮帮主黄镇南与黄家兄弟交情甚深。

  黄杉便针对此交情下手。

  他一声令下,一批人便到绍兴散播谣言,内容是黄三在生前把堡中财物托附
黄镇南保管,大家才找不到此财。

  起初,大家半信半疑。

  可是,天天有人如此说,而且不少的人皆如此说!

  此况就似孟子之母昔年听一人说孟子杀人之时,她不相信,当第二人又说孟
子杀人之时,孟母仍然不相信。

  可是,当第三人说孟子杀人时,孟母就慌啦!

  绍兴人便纷传此事。

  人皆爱炫,便添油加醋的渲染此事。

  人心为之浮动。

  黄杉派人造谣之后,他便邀另批人入杭州。

  他们直接盯上黄镇南之子黄拱北。

  黄拱北性好渔色,他经常在西湖之千柳庄内召美女快活,这日中午,他边吃
喝边左右开弓的吻抚着二具胴体。

  二位美女便浪笑的任他揩油。

  她们更一丝不挂的投怀送抱。

  他为之大乐。

  三人便在房内吃喝及逗着。

  此时,八名大汉也在吃喝及逗着,此八人是黄拱北之保镖,庄内之四名侍女
则一丝不挂的任由八人揩油。

  四女皆是美女,她们被黄拱北玩腻之后,便降为侍女。

  她们专供黄拱北心血来潮时快活。

  她们平日供此八人快活。

  此庄内之春色大浓。

  黄杉率人目睹二房之况,不由大喜。

  于是,他吩咐二人。

  不久,此二人已各率三十人及十八人入二房,由于门窗皆未关,他们只先射
镖再入房进攻,他们因而顺利的先制倒黄拱北及二女。

  黄拱北立即被制昏及戴上面具。

  不久,他已被挟走。

  八名护卫及四女则迅速被杀。

  他们便被埋于房内之地下。

  众人立即离去。

  黄杉便在此时进入黄拱北之房中,他方才一见到二女之胴体已经动心,如今
一上前,不由先抚双峰。

  二人不由强挤笑容。

  不久,他已关上门窗。

  他又放下窗廉,便剥光全身。

  他便拍开二女之穴道及笑道:「快活吧!」

  「是!」

  二女立即同时吻搂磨着。

  黄拱北专玩美女,此二女不但美,身材又一级棒,如今为求生而搂吻及厮磨,
二人当然更卖力。

  黄杉曾经多次易容快活,却未同时与二女快活,他如今遇上如此绝色美女侍
候,他为之大乐。

  小兄弟立挺!

  不久,他已搂一女上榻。

  他挥戈入关不久,立知她是处子。

  他一喜之下,便召上另一女。

  他又上马,便破关而入。

  他果然又见落红。

  他为之大喜!

  他便左拥右抱的玩着。

  二女便忍疼承欢。

  他为之大乐!

  良久之后,他才满足的下马。

  他便入座饮酒及用膳。

  二女便侍候他。

  他一见胴体,便又把玩着。

  二女便妩媚的任他揩油。

  又过一阵子,他的淫念又生,小兄弟立挺。

  这回,他靠躺于榻上及吩咐一女上马颠鸾倒凤,另一女则凑胸由他吮抚双峰
以及把玩方寸之地。

  他为之大乐!

  他便吩咐二女轮流上马。

  他尽情的把玩胴体及顶着。

  终于,他畅注甘泉。

  他欣然搂抚着二具胴体。

  良久之后,她召二女鸳鸯浴。

  浴后,他含笑整装。

  不久,他又搂吻二女。

  他的双掌倏按二女背心,二女立即魂飞地府。

  他含笑放二尸上榻。

  他又整妥装,便把一块铁牌抛在榻前。

  他一启门,便小心的离去。

  入夜之后,才有二人匆匆的入庄,他们探视一阵子之后,便又看见二女之尸,
他们仔细看过之后,一人便离去。

  另一人便先在房内搜着。

  他因而发现铁牌。

  他一见铁牌刻着‘安’字,不由怒道:「熊安!该死!」

  他便匆匆携牌离去,他一返帮,便把此牌呈给帮主及低语着。

  黄镇南一看此牌,不由怒道:「熊安敢动吾!」

  「宜速要回少主,以防受害!」

  「召人!」

  「是!」

  西湖帮干部立即忙碌着。

  不出半个时辰,黄镇南已率走八百余人,他们皆持刀剑以及怒容满面,沿途
之人皆看得大骇以及纷避着。

  杭州有二帮恶人,一帮是东安帮,一帮是西湖帮,不过,东安帮帮主熊安较
讲究义气,形象比较佳。

  西湖帮之人尚未到达东安帮总舵,熊安已获讯。

  他急召人返总舵及布防。

  他更已先派三百余人挺立于广场。

  他更坐镇于大厅。

  黄镇南率众一到大门前,立即止步。

  黄镇南吼道:「熊安!」

  熊安便沉容出厅道:「姓黄的,吃了火药啦?」

  「住口!瞧!」

  咻声之中,他已射出铁牌。

  熊安一接牌,便皱眉道:「他怎会有本帮信物呢?」

  黄镇南喝道:「它是汝帮信物吧?」

  熊安点头道:「不错!汝何来此物?」

  「它落于千湖庄中,现场有二女尸,吾子却失踪!」

  「汝认为吾派人杀女劫汝子?」

  「不错!」

  「有此必要乎?」

  「心知肚明!哼!」

  「此事可能出自第三者之挑拨!」

  「住口!汝先让吾搜此地!」

  「有此必要吗?」

  「否则,直接见生死!」

  熊安为等候援兵,只好答允。

  黄镇南一挥手,四百人立即入各房搜索着。

  熊安沉声道:「冷静些!勿搞成两败俱伤!」

  「少废话!」

  又过一阵子,一人已挟尸掠道:「少主已死!」

  熊安为之变色!

  黄镇南为之发抖!

  不久,此人已捧尸于黄镇南身前。

  黄镇南立见爱子不但一丝不挂,而且全身遍是伤痕,这些伤痕更是由利匕所
刺削划而死,足见黄拱北死前受尽酷刑。

  黄镇男吼道:「何处发现的?」

  「柴房!」

  「熊安!王八蛋!」

  他立即拔剑砍去。

  熊安急忙还击。

  二帮弟子立即开打。

  正在搜房之人早已闻声而出,立即扑攻。

  东安帮弟子迎战着。

  一百二十人匆匆赶到,立即投入战场。

  杀声震天!

  惨叫连连!

  血雨纷飞!

  尸体纷倒!

  此时已是晚上,天上既无月亮又无星星,这是典型的冬舂交接夜晚,可是,
这夜却十分的不平静。

  杭州人为之大骇!

  游客却好奇的探听着。

  此外,绍兴群邪纷至。

  黄杉却率一批人在远处屋顶上欣赏着。

  又过一阵子,他低声吩咐二女。

  此二人便分途传令。

  不久,众人已离去。

  他们便同时在大街小巷之人群旁交谈着。

  他们故意谈论东安帮为夺黄家堡之财富而劫黄拱北,黄镇南为救子而出击,
他们故意低声交谈着。

  人心皆好奇,附近之人便竖耳偷听……

  他们在一处谈论此事之后,便赴别处。

  他们便在人群中穿梭造谣。

  人心为之浮动。

  不到半个时辰,熊安已死,东安帮之人更只剩下七十人,黄镇南继续率领五
百余人砍杀此七十人以及入内搜杀男女老幼。

  黄杉便含笑离去。

  他一近西湖帮,便见手下已在等候。

  他立即点头道:「浅尝即止!」

  「是!」

  不久,这批人已杀向西湖帮右墙。

  八名巡夜之人立即被宰。

  另外十人便匆匆掠来。

  不久,此十人又死。

  众人反而立即离去。

  留守之西湖帮人员匆匆出来,却正好遇见五十人,此五十人原本闻声欲来看
热闹,当场便被围攻。

  此五十人边解释边迎战。

  喊声及杀声便引来二批人。

  这二批人见状,便以为又有人先下手。

  他们便掠墙欲入内劫财。

  因为,他们已信谣言呀!

  西湖帮弟子便匆匆迎战。

  杀声大扬,便引来更多的人。

  又过一阵子,西湖帮人员只剩三十人,现场只剩近百入团杀他们,其余之人
已经自私自利的入内搜财。

  又过不久,黄镇南已率众闻讯而回。

  他正好看见最后一批手下被宰。

  他怒吼的掠前先砍人。

  现场之人急忙后退及召人。

  正在搜财之人皆已有收获,他们一听同伴召人,他们为了相助更为了搜到黄
家堡之巨富,他们纷纷出来。

  他们便各背一包袱投入战场。

  此况便诱使更多的人投入战场,这些人原本仍在观战,如今一见果真有财,
他们便不再客气啦!

  他们决定先灭西湖帮再瓜分财富。

  现场因而源源不绝的投入人潮。

  西湖帮众人便被团团图攻着。

  黄镇南边吼边砍人。

  他急怒交加着!

  黄杉看至此时,便拔剑及向上方连挥。

  不久,他的手下们已离去。

  黄杉也飘然离去。

  现场之三千余人便杀得死去活来。

  西湖帮弟子便加速死亡。

  黄镇南虽猛,却仍难挡密集的围攻。

  他已挂彩多处。

  他骂不出口啦!

  他啊叫不已!

  他血流如注!

  他一咬牙,便欲突围。

  众人却层层围杀着。

  混战之中,黄镇南惨叫倒地。

  一剑疾砍,他便被断头。

  二人立即搜身。

  不久,他的随身财物已被搜出。

  众人为之大喜!

  立见一人道:「平分!如何?」

  「行!」

  众人便已入各房搜着。

  行家更在壁间及地上敲打着。

  终于,密室入口被发现。

  黄镇南囤积之金银及银票纷被搬出。

  众人为之大喜!

  又过良久,众人才在广场会台及瓜分财物。

  又过良久,众人才欣然离去。

  黄杉却已先率人离开东安帮,原本,东安帮也有不少的不义之财,偏偏大家
只追求西湖帮内之黄家堡巨富。

  黄杉便轻易的率众取走财物。

  他们便分途离去。

  他们连夜离开杭州。

  杭州人为之惊惶一整夜。

  天亮后,官吏才率人入二帮善后。

  官吏更召民夫及马车协助运尸。

  三千余具尸体因而被埋入坟场。

  二帮之剩下财物纷被没收。

  二帮之庄院及堂口全被查封及没收财物。

  官吏再呈报丰硕的除恶成果。

  江巡抚一获讯,不由大悦!

  他便派吏缮奏呈报朝廷。

  他欣然到黄府申谢。

  黄杉早已返府,便陪老爸招待江巡抚。

  江巡抚为之大悦!

  又过不久,三人便品茗。

  又过一阵子,黄松含笑道:「小犬有幸任大人之婿否?」

  「哈哈!员外够直爽,行!」

  「太好啦!荣幸之至!」

  「客气矣!」

  双方便先会商订亲日期及内容。

  良久之后,江巡抚才离去。

  黄松含笑道:「最近少往外跑!」

  「是!」

  此讯因而迅速的传出。

  金华仕绅及群豪纷纷来贺。

  黄松父子皆欣然接待。

  此讯一被确定,便加速传向天下各地。

  江巡抚加上黄家声望,已使此亲事轰动天下。

  此时,蓝翠正在泉州永泉村听二位村妇提及卓三晓之身世、为人以及遭遇,
她因而确定卓三晓未说谎。

  她欣然各赏一两银子才离去。

  她准备再赴金华。

  她去年离开天都蜂之后,便直接到金华,因为,她的妹子蓝黛已允她与黄杉
结合,她想先定下此亲事。

  哪知,黄杉当时在外安排除恶之事,她又不便明访,她足足等一个月之后,
她才惆怅的离去。

  她便到绍兴观察着。

  她又二度到金华,仍未遇上黄杉。

  她便到泉州查探卓三晓之为人。

  她一确定他是个可靠之人,心情不由稍佳。

  她便搭车北上。

  第三天中午,她在用膳时,便听人谈及黄杉以及江如玉即将定亲,她如遭晴
天霹雳般当场骇怔交加。

  她却克制的听着。

  她因而毫无食欲。

  又过良久,她才结帐离去。

  她直接出城及掠上山。

  她不吃不喝的掠着。

  她不歇不睡的赶路。

  她终于到达金华城。

  她便直接到黄府。

  她却见府内外平静,她不由又生希望。

  于是,她先投宿沐浴更衣。

  然后,她入厅欲用膳。

  那知,她正在点菜,又听邻桌四人谈论黄杉正与江如玉定亲,她为之变色的
注视着此四人。

  又过一阵子,她便知道黄江二人已在巡抚府内定亲。

  她为之心疼。

  她默默离去。

  她毫无食欲的独行于街上。

  良久之后,她听见炮竹声,她立见巡抚府前正在燃放炮竹,红彩更随风飘扬,
衙役们皆笑容满面。

  她立即确定此事。

  她又心疼。

  她一咬牙便前行。

  她终于看见红彩上的‘黄江二府联姻’六个斗大金字,此六字好似六支匕,
而且一匕匕的刺上她的心口。

  她不由心疼。

  她的掌心溢汗。

  她向内一瞥,却看不见黄杉。

  她知道他在后厅宴客,只好离去。

  她满脑子的羞怒。

  她一向自诩美若天仙以及文武全才,所以,黄杉连连示爱三年,她仍然若即
若离,因为,她自认已套牢他。

  想不到他居然另结新欢。

  更想不到他居然不告知定亲。

  她深感惊怒!

  她直觉的要泄恨。

  她边走边付着如何泄恨?

  她不愿似俗妇般立即与黄杉理论。

  她更不屑泼妇骂街。

  她的心已经够疼,她要黄杉百倍的疼痛。

  她边走边忖之后,终于决定以退为进,他研判黄杉一定会以为她不知此事而
找上她,她届时再泄此恨。

  她决定等他一年。

  万一他没来找她,她再另采泄恨的手段。

  于是,她直接出城。

  她一入林,便疾掠。

  她要以疾掠发泄心中之疼痛。

  那知,不甘之泪却已先溢出。

  而且随着她的掠纵而溢飞着。

  她这才知道自己爱黄杉之深。

  她为之更心疼及更不甘心。

  她疾掠上山再连掠着。

  她终于回到黄山,她立即止步。

  她一见峰顶之火光,立即忖道:「黄珊又在接客啦!对!利用黄珊吸干黄杉,
再把功力转给卓三晓!」

  她一想至此,心情立畅!

  不过,她立即下山。

  她一入喷水楼,便沐浴更衣。

  她又吩咐小二送入酒菜。

  她克制的用膳。

  她不让老妹看出异状。

  膳后,她便行功歇息。

  此时的黄松父子正在黄府接受众人之祝贺,他们心花怒放的招呼众人入座以
及品茗欢叙着。

  因为,他们已定亲并享用过定亲宴。

  不久,便有人询问大喜之期。

  黄松含笑道:「五月十五日午时!」

  他顺势邀众人共享喜宴。

  众人皆欣然答允。

  黄昏时,众人才离去。

  黄杉便入房沐浴。

  不久,他抚着小兄弟忖道:「好宝贝,天下二大美女将任由你入体快活,你
能跟上我,何其荣幸也!」

  他不由微笑。

  不久,他忖道:「蓝翠一定不知此事,及早把她弄上手吧?届时,我便可以
在两地快活,左右逢源矣!」

  他为之大乐!

  不久,他忖道:「及早动身吧!否则,越近吉期会越忙哩!」

  他为之心痒!

  他浴后,便品茗思忖着。

  又过一阵子,他才出房。

  他便先陪双亲用膳。

  膳后,他道:「爹,孩儿想及早出去邀客!」

  黄松点头道:「嗯!邀劳爷来聚聚吧!」

  「好!」

  不久,他已返房。

  他一收拾行李,立即出去。

  他欣然掠向黄山。

             松柏生《武林老鼠》

            第六章左拥右抱享艳福

  「冷艳全败雪,余香乍人衣;春风且莫定,吹向玉阶飞。」

  此诗作者叫丘为,他是唐朝嘉兴人,他担任‘太子庶子官’之时,他写下此
诗,企获皇上之关爱眼神。

  此诗描述禁宫花园角落之一株梨花,它的冷艳超过雪,他盼梨花之香能够被
春风吹入宫中。

  这就是文人高明之处。

  如今,黄杉正在天部峰顶吟着此诗。

  他可真是色胆包天,他才在中午与江如玉订亲,今夜便由浙江金华赶到安徽
黄山,足见他的轻功是如何的高明。

  他在子丑之交到达此地,他方才一见雾气袅袅,他不由心痒道:「若能在此
时此地与蓝翠快活,人间至乐也!」

  所以,他吟诗示爱!

  蓝翠在洞内一听,立即暗骂道:「黄杉!你实在欺人太甚,你以为我不知你
已在今午订亲,而欲来淫我乎?」

  她为之吁气泄出怒火!

  她直接下榻及步出。

  她今日自金华含恨赶回黄山,便先入山下喷水楼用膳歇息,她在入夜之后,
才克制的含笑返洞。

  她便看见老妹在洞口烤肉。

  蓝黛喜道:「姐!回来啦!」

  「嗯!未膳呀?」

  「是呀!刚陪阿晓拆过招!」

  「喔!你授武啦?」

  「是呀!姐!他已近巅峰哩!」

  蓝黛迫不及待的道出卓三晓大增功力之经过。

  蓝翠笑道:「黄珊赔了夫人又折兵啦!」

  蓝黛笑道:「是呀!她自今年以来,便天天拼命接客,她一定打算及早补充
所耗损之功力!」

  「嗯!他呢?」

  「入浴!」

  「我先放行李!」

  蓝翠立即入洞。

  蓝黛便到邻洞道:「大姐回来啦!你可别乱闯!」

  「好!」

  又过一阵子,三人已一起吃着烤肉。

  膳后不久,三人便各自行功歇息。

  卓三晓便入邻涧行功着。

  所以,蓝翠如今一步行,蓝黛立即下榻。

  蓝翠便附耳指点着。

  蓝黛一听老姐叫她制住黄杉,不由一怔!

  知妹莫若姐,蓝翠故意笑道:「下马威!」

  蓝黛会意的一笑!

  不久,蓝翠便硬克制怒火的出洞。

  黄杉乍见她,便拱手道:「打扰!」

  蓝翠笑道:「黄兄好雅兴!请!」

  说着,她已侧身迎客。

  黄杉暗喜道:「太好啦!入洞更好办事矣!」

  他便含笑先行。

  那知,他一转入转折处,乍见一手,左腕已麻,他刚啊叫一声,蓝翠已经一
掌按上他的后脑,他立即昏迷。

  蓝翠扣肩道:「邀黄珊来一趟!」

  蓝黛怔道:「怎么回事?」

  「我明日再道出始末!速去!」

  蓝黛便纳闷而去。

  蓝翠便挟人入洞及放上榻。

  她迅速剥光他,她又以他的衣包住他的脸,以免被黄珊认出。

  她便搜行李。

  她因而取得一瓶灵丹及一盒银票。

  她便没收它们。

  她不由冷冷一哼。

  她又等不久,蓝黛已陪黄珊入洞,她立即迎道:「抱歉!如此晚还打扰你!

  请你把他的功力转给另一人!」

  黄珊一见此人裸体被蒙面,便含笑点头。

  她大方的卸裙及亵裤。

  蓝黛却变色的张口欲问!

  蓝翠道:「请他来接功力!」

  蓝黛便匆匆出洞。

  蓝翠道:「能让此人多活一个时辰否?」

  黄珊道:「行!」

  「谢啦!」

  「小事!我前阵子一再麻烦令妹哩!」

  「守望相助嘛!」

  「谢啦!此事由你善后,如何?」

  「行!绝对不会拖累你!」

  「嗯!」

  黄珊并指一戳,黄杉之小兄弟立醒。

  她一上马,小兄弟立即失踪。

  蓝黛便在此时陪卓三晓入洞。

  卓三晓向榻上一看,便到榻前低头卸裤。

  蓝翠便望向别处。

  不久,黄珊已招手。

  卓三晓便脸红的上榻仰躺。

  黄珊便先以纤指捏着他的小兄弟。

  卓三晓的小兄弟便在他的尴尬中挺立。

  黄珊立即转台。

  不久,她似喷水般喷出黄衫之功力。

  卓三晓电了一下,险些咳嗽。

  黄珊立即含笑下马。

  她一下榻便整装。

  不久,她含笑出洞。

  蓝翠陪她出洞道:「谢啦!」

  「小事!」

  她立即离去。

  蓝翠便入洞挟走黄杉。

  蓝黛忙道:「大姐!这……」

  「明日再说!」

  说着,蓝翠已出洞。

  她一入邻洞,便先把人按在壁上。

  不久,她已二镖把黄杉钉在壁上。

  她再以二镖钉透黄杉之双膝及钉在壁上。

  她再制哑他及拍醒他。

  她更解下他头上之衣。

  黄杉乍醒,便剧疼,他一见黝暗,不由张望。

  他一动,四个伤口更疼。

  他疼出冷汗及口沫,却叫不出声来。

  蓝翠便以另一镖刺入小兄弟及拔出。

  黄杉立即屁滚尿流。

  她便以镖连划黄衫之脸道:「不要脸!伪君子!」

  黄杉这才知道落入蓝翠之手中,他不由又怕又悔道:「她一定听见我订亲之
消息!我太低估她啦!」

  她立即刺胸、腹部道:「后悔了吧?你今午才订亲,今夜便来此欲诱我,你
不知老天有眼吗?」

  说着,她连刺着。

  她的泪水也流着!

  蓝黛躲在洞外听至此,不由大怒!

  蓝黛一入洞,便左右开弓的打着黄杉的双颊以及怒骂着,黄杉疼上加疼,血
水便与屎尿泄流不已!

  洞内为之腥臭!

  二女却续打狠刺着!

  黄杉终于一命归阴!

  二女却仍在发泄着!

  又过一阵子,蓝翠一抛镖,便放声大哭!

  「姐!」

  蓝黛便搂着老姐!

  二女便放声大哭!

  二女自幼便是孤女,二女却克制的一直练武,如今有此机会,二人便似崩溃
般互搂而哭及涕泪交流。

  尤其蓝翠更哭得厉害!

  因为,她克制最深!

  因为,她受创最深呀!

  卓三晓听在耳中,急在心中,却不敢乱动,因为,黄杉的精湛功力已经大增
他的功力,他正在融合呀!

  天亮之后,他一融合功力,便匆匆收功。

  他一下榻便整装出洞。

  不久,他一入邻洞,立见二女跪地靠壁互搂的哭泣着,他道句:「你们……」

  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蓝黛立即道:「姐!歇息吧!」

  「嗯!」

  卓三晓乍见壁上之尸,不由啊叫!

  蓝翠道:「他是禽兽!你先返洞!」

  「好!」

  他立即离去。

  二女一起身,立见衣裙皆染血。

  于是,二女返洞取衣物及浴具。

  二女又返洞,便宽衣入浴。

  浴后,蓝翠道:「让他锉骨扬灰吧!」

  「臭味会飘出哩!」

  「这……今夜再焚吧!」

  「好!」

  于是,二人返洞歇息。

  二女经过哭泄之后,反而睡得香甜。

  卓三晓便到邻洞洞口行功,一来,他不便看二女之睡相,二来,他要预防外
人入洞看见尸体。

  谁说他不动脑呢?他只是不愿意表现而已!

  当天上午,春雨已绵绵,他为之安心!

  天未黑,蓝翠一醒,便觉得口干舌燥,她知道因为昨夜之放声大哭所致,她
立即吞一丹及喝池水。

  不久,她已觉稍畅。

  蓝黛乍醒,也有此感。

  蓝翠递丹道:「喝口水吧!」

  「好!」

  蓝黛便服丹喝水。

  不久,二女一出洞,立见地面全湿。

  二女为之安心!

  二女一入邻洞,立见卓三晓在洞口行功,二女立知他的用意,于是,二女返
洞取柴块以及黄杉之行李。

  二女一出洞,便铺柴。

  二女又拔镖,便抬尸放于柴上。

  二女便引燃行李及柴块。

  二女再人洞以镖刮净壁上及地上之血肉。

  二女便把含血肉之土石放在黄杉尸体上。

  卓三晓便收功出洞。

  火一旺,焦臭立扬。

  三人便到峰顶透气。

  不久,蓝翠道出黄杉定亲之事。

  蓝黛怒道:「他昨午一订亲,昨夜便来此地,他分明不安好心眼!这个人面
禽兽,死有余辜!」

  蓝翠点头道:「嗯!」

  「姐!他的亲人会不会来此地?」

  「不会!他一定私下来此地!」

  「有理!」

  「不过,过了今夜,我们必须忘了此事,因为,黄家财大势大,他的未婚岳
父更是浙江巡府哩!」

  「嗯!晓哥!你也忘了此事吧?」

  「好!」

  「此事一定会引起大规模的寻人,我们宜暂避!」

  「好呀!反正黄家堡已垮!这畜生已遭报应,晓哥已近巅峰,我们可以无牵
无挂的离开此地!」

  蓝翠点头道:「是的!」

  「姐打算去何处?」

  「绍兴!希望能找到黄家堡之财!」

  「绍兴是江巡抚之地盘,妥吗?」

  「妥!最危险的地方,往往最安全!加上黑白两道多已离开绍兴,我们该可
顺利的找此批财!」

  「好!何时走?」

  「今夜,待会收拾行李!」

  「要不要埋骨灰?」

  「要!处理妥这些事再走!」

  「好!」

  不久,三人已返洞收拾行李。

  卓三晓只有衣裤,他便先收拾妥行李及出洞。

  他便注意有否外人接近。

  大雨虽已停,夜风却甚强,他望着火光东飞西闪,他不由忖道:「她们虽美,
却挺残忍哩!」

  卓三晓便对二女生戒心!

  他未经历过二女之遭遇,所以,他无法体会二女之心情,加上他出身农户,
根本没有见过残杀及焚尸之况。

  二女却趁机把不用之物品放入火中。

  二女甚至连寝具及柜也焚烧。

  兰翠甚至焚化黄杉所赠之礼品及装银票之锦盒。

  二女边整理边焚物。

  黄杉因而被烧得干干净净!

  深夜时分,二女又详查着二洞及火场。

  然后,三人以剑挖坑埋灰烬。

  三人又洗妥剑便离去。

  不久,黄珊已出现。

  她入洞一看,便忖道:「她们要永离此地啦?昨夜死者是谁?她们这一走,
我若再吸到阳功,可就麻烦啦!」

  不久,她已坐入池水吸气行功。

  原来,她早被尸臭及火光吸引,才在此时现身。

  天未亮,她已离去。

  她一返洞,便沐浴。

  浴后,她便准备接客,蓝翠三人此时已接近绍兴城,卓三晓首次跟着二女施
展轻功,而且连夜赶路,不由又喜又亢奋。

  他们便沿着山区、树林及荒野赶路。

  卓三晓不由暗暗佩服二女之老练及毅力。

  不出半个时辰,三人已入绍兴城。

  她们沿街又行一阵子,便看见一座庄院之大门上贴着大纸,纸上更写着大‘
售’字及‘内洽’二宇。

  蓝翠便指点着卓三晓。

  她又交给他一叠银票。

  卓三晓便到右侧庄院探听着。

  不久,屋主已陪他们入庄。

  此庄原是五十名黑道人物之住处,其中四十五人已死于去年之拼杀,其余五
人便硬卖庄院给右庄主人。

  此人自认倒榍,便一直在卖庄。

  可是,绍兴经过去年之劫,人心已低落呀!

  此人难得遇上买主,便人庄沿途介绍及吹嘘着。

  二女看得满意,便向卓三晓点头。

  卓三晓自幼跟着老爸卖米,他已经有不少的交易经验,他讨价还价一阵子之
后,终于拣到便宜货。

  双方立即交屋。

  不久,对方已离去。

  卓三晓三人便各挑一房。

  三人便先沐浴更衣。

  二女为方便行事,仍扮男装。

  三人便出去用膳。

  膳后,三人便入房行功歇息。

  翌日上午,蓝翠正式传授上乘剑术。

  卓三晓便又勤练着。

  蓝黛则天天易容出去逛街。

  她志在找黄家堡之财,不过,她一直不接近黄家堡,因为,她知道黄家堡一
定已经被找遍及挖烂。

  她碰运气的到处看着及听着。

  一晃之间便是清明时节,绍兴人多在整坟以及扫墓,城外便多处飘起纸灰以
及焚草之味道。

  蓝黛不由想起武汉之亲人之坟。

  她为之惆怅!

  良久之后,立见一批人携祭品下山及边走边看,立听一人道:「黄家之坟已
长满野草,真是活该!」

  另一人道:「是呀!他们若还在,一定又会大祭拜一番!」

  「是呀!尤其黄三最信这一套!」

  「是呀!」

  二人便边说边离去。

  蓝黛心中一动,立即上山。

  她便在坟场找着。

  她终于在杂草堆中看见黄家四兄弟之双亲以及祖先坟墓,她逐一看着墓碑上
之刻字以及忖着。

  又过一阵子,她才离去。

  她又逛到黄昏时分,才如昔的携食物返庄。

  她放妥食物便招呼心上人及老姐用膳。

  席间,她提到黄家祖坟没人整理。

  卓三晓不由想起义父母诸坟没人整理。

  他为之低头。

  蓝黛敏感的问道:「你想到亲人啦?」

  「是的!」

  「邻居该会祭拜吧?」

  卓三晓摇头道:「不会!义父母之人缘不佳!」

  蓝黛道:「明年再拜吧!我们也没拜呀!」

  「好!」

  又过一阵子,三人才膳毕。

  卓三晓又散步一阵,便又人后院练剑。

  他为保密,白天于房内练剑,入夜才入后院放开身手练剑,他经常练到深夜
才单独入房歇息。

  二女则入夜才恢复女装及放松的歇息。

  深夜时分,卓三晓才收剑入房。

  他吁口气,便沐浴。

  他洗去汗水之后,便轻松的入眠。

  寅初时分,大地又黑又暗,卓三晓无缘无故的梦见自己以锄头破坟,居然发
现不少的财物。

  他为之哈哈大笑!

  他便在睡梦中笑着。

  蓝家姐妹便被笑声吵醒。

  蓝黛紧张的匆匆前来敲门道:「晓哥!」

  卓三晓乍醒,不由张望着。

  「晓哥!怎么啦?」

  「我!我做梦啦!」

  「别胡思乱想!快睡吧!」

  「好!」

  蓝黛返榻一躺,便忖道:「他未曾做过梦呀!莫非因为阳功太盛之故,我该
陪陪他快活吧!」

  她不由一笑!

  她为之全身发热!

  因为,她又想起上回之欲仙欲死!

  经此一来,她的睡意全无。

  她便思忖该如何进行此事。

  天未亮,她便出房漱洗。

  她又扮妥男装,便出去买早膳。

  卓三晓则匆匆晾妥衣物,便在房内练剑。

  天亮不久,三人便共膳。

  膳后,蓝黛问道:「姐要不要出去透透气?」

  「改天吧!今日要授另一式剑式!」

  她只好点头,她向卓三晓问道:「你昨夜做了何梦?」

  卓三晓便脸红的道出此梦。

  蓝黛笑道:「财迷心窍!」

  蓝翠却道:「黄家兄弟会不会埋财于坟中?」

  卓三晓为之一怔!

  蓝黛点头道:「不排除有此可能,我今日去看看!」

  「小心!勿被人发现!」

  「我知道!」

  不久,蓝黛已离去。

  她便沿途小心的到黄家祖坟前。

  她在每坟四周拨草寻找着。

  她终于在黄源之坟侧发现布袋角,她好奇的拨草,以及挖土一阵子之后,便
搜到袋中之盒。

  她为之惊喜!

  她便埋妥它们。

  她欣然离去。

  她便返庄告诉老姐。

  蓝翠喜道:「阿晓够福气!」

  「是呀!一定是财神爷来托梦!」

  「嗯!今夜取财!你今日盯住该坟!」

  「好!」

  蓝黛便到坟场下方到处逛着。

  入夜之后,她才买食物返庄。

  三人欣然用膳。

  膳后,蓝家姐妹便准备着。

  深夜时分,三人才到黄源坟前。

  卓三晓便合掌一拜。

  蓝翠二女却已以剑挖土。

  二女终于挖出黄三生前所埋之财。

  此财原本以麻袋装妥及埋妥,由于去年风雨之冲袭,造成坟土之流失,才会
露出麻袋角。

  二女便把财物转包入布巾中。

  二女再埋回麻袋又填妥土。

  二女又移来一批野草才离去。

  三人一返庄,便在内厅整理财物。

  三人皆可夜视,便未引燃烛光的整理着。

  三人便拆掉二层布巾及二层油纸。

  三人终于看见一叠叠的银票。

  三人为之大喜!

  三人看过金额,不由大喜!

  尤其卓三晓更心促手抖!

  因为,他未看过十万两黄金金票以及如此多的金票呀!

  原来,鬼手昔年拼命的炼丹及卖丹之后,他为了方便保管,便一直兑现成十
万两黄金金票,他因而有一万一千张金票。

  他为避免被人知道详细财富,便未存钱入银庄。

  黄家四兄弟也是同一考量!

  他们留下七千张十万两金票。

  他们另留下三百张五万两银票。

  这是天下首一巨富!

  蓝家姐妹即使见多识广,也亢抖着!

  他们便把金票分成三包。

  他们便各保管一百张五万两银票。

  激情之后,他们详细商量着。

  他们便先埋油纸及布巾。

  他们便各在床下埋六千张十万两金票。

  他们亢奋的毫无睡意。

  蓝黛更是亢奋的引爆情欲。

  她便邀心上人出房。

  二人进入最后一排房舍,她便率他入一房。

  她匆匆剥去衣物。

  他会意的宽衣。

  不久,二人已成原始人。

  她便率他上榻。

  他尚未躺妥,她已经上马。

  她连挺三下,小兄弟已入关。

  她亢喜的用力一挺,小兄弟已全身而入,她一趴下,便边挺边以双峰厮磨着
心上人的结实胸膛。

  她喜道:「舒服吧?」

  「舒服!」

  「捏!」

  说着,她已拉他的手按上自己之臀。

  他便轻捏细抚着。

  「用力捏!捏向中间!」

  他便捏向双臀中央。

  「下去!下去!对!捏!」

  他便捏向又细又湿的水蜜桃。

  「喔!哥!好美喔!」

  她又挺又磨着。

  她为之大畅。

  她浪挺着。

  她淫磨着。

  她尽情的行乐。

  她完全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玩着。

  交响曲立扬!

  热力立射!

  春色立浓!

  蓝翠不由听得脸红身热!

  她方才在老妹牵人行向后院之时,她已经心中有数,不过,她为证实此事,
她仍然跟到后院。

  如今,她已在邻房收听‘实况转播’。

  她比老妹大一岁余,她的身心已经完全成熟,不过,她一直克制着,尤其被
黄杉背叛后,她更克制着。

  所以,她天天传授卓三晓武功,完全没有淫念。

  偏偏今夜被老妹逗出欲火!

  加上乍获钜财,她二几喜,心防已经全失!

  她又听不久,全身已更热!

  她急忙离去。

  她一返自己之房中,便喝下一大杯冷水。

  可是,战鼓连扬,她迅又发热!

  她不由脱去衣裙。

  她以湿毛巾拭体。

  那知,她越拭越热!

  尤其下体更湿粘之至!

  她只好提水入房沐浴!

  此时是三月天,绍兴的夜晚不凉也不热,她却被战鼓一再的引起欲火,她只
好匆匆拭身。

  她一整装,立即出去。

  她掠墙而出,便单独行向远方。

  此时已经是丑中深夜时分,街上空无一人又甚凉快,她又行走一阵子,全身
便觉得凉快些!

  她便继续行向远方。

  又过一阵子,她倏听前方传来衣袂破空声音,她不由暗凛道:「好轻功!此
高手为何赶夜路?」

  她匆匆看过附近,便隐入民宅墙内。

  不久,她已看见一名黑衣劲装人腾空掠过,她起身一看,便直接掠上此民宅
之屋顶。

  她立见对方绕入右街又疾掠而去。

  不久,她便看见对方掠入店面之院中。

  她一移身,立见对方沿墙而行。

  不久,她已看不见对方。

  她好奇的掠上街,便快步而去。

  她立见此店是酒铺。

  她一凝功,立听轻细交谈声,却听不清楚。

  她更好奇的入内及缓缓行去。

  她一凝听,立听:「黄公子的确已与江姑娘订亲!」

  她为之心颤。

  立听:「何时成亲?」

  「五月十五日午时!」

  「嘿嘿!大突破也!很好!」

  立听:「您要不要赴宴?」

  「黄杉该会邀吾到场吧?」

  「当然!您是他的大恩人!」

  「嗯!时候尚早,不急!杭州各界对六帮之垮,有何反应?」

  「正面看待!」

  「嘿嘿!此乃黄杉之点子加上吾之促成也!」

  「正是!你已所向无敌!」

  「嗯!汝自明日起,就盯住三人,此三人住在赵坤诸人所住之庄中,吾怀疑
他们有问题,小心些!」

  「是!」

  「收下吧!」

  「谢谢厚赐!」

  「小事!」

  蓝翠不由更骇!

  她便躲入一簇金盏花后。

  不久,黑衣人已匆匆离去。

  蓝翠立听:「黄杉!汝有今日,全靠吾之助!汝若过河拆桥,休怪吾到时翻
睑不认人!」

  说着,立听一哼!

  蓝翠不由更骇!

  不久,她已听房中之人上榻。

  她便缓缓的离去。

  经此一来,她的欲火全熄。

  她一返庄,便听见战鼓声!

  她为之苦笑!

  不久,她忖道:「黑衣人会不会顺道来此呢?」

  她为之变色!

  她便小心的出房。

  她便沿墙小心的行向后方。

  她一到最后那排房舍之屋角,便看见黑衣人在窗外偷看,右手更在胯间活动
着。

  她立即忖道:「要不要制他呢?」

  她沉思着!

  她终于放弃此念。

  又过良久,她立见对方哆嗦着。

  不久,对方已脸红的离去。

  她便小心的跟去。

  她又跟过一条街,便看见对方进入民宅后院。

  她便在砖墙上刻下记号。

  她又绕到门前,便又刻下记号。

  然后,她离去。

  她不知黑衣人正在沐浴。

  原来,黑衣人偷看春色,自己却受不了啦!

  这也不能怪他沉不住气,因为,卓三晓以及蓝黛火辣辣的玩着,黑衣人已经
被蓝黛所迷黑衣人才会‘漏电’呀!

  蓝翠一返庄,便听见老妹仍在狂欢!

  她便先入自己的房中挖出银票,然后,她先后挖出老妹及卓三晓床下之银票。

  她再小心的埋土入坑。

  她立听战鼓已忽停忽攻,老妹却呻吟着。

  她立即全身更热!

  不过,她咬牙匆匆掠去。

  她便到窗外拍窗道:「有警!准备离庄!」

  说着,她已离去。

  蓝黛正在欲仙欲死,不由听得变色!

  卓三晓更立即下马及下榻整装。

  蓝黛只好跟着整装。

  二人一返房,蓝翠已低声道:「绍兴酒铺内有人派人来此监视,此人是个高
手,我们必须立即离去!」

  「姐怎知此事?」

  蓝翠道:「今晚夜色不错!我出去散步,乍听有一人疾掠,我暗跟之下,才
先后发现此二人!」

  「姐打算去何处?」

  「泉州!阿晓该扫墓!」

  「好呀!」

  三人便收拾行李。

  天未亮,三人已离去。

             松柏生《武林老鼠》

            第七章福如泉涌难抵挡

  掠!蓝翠一马当先的连掠着!

  累!蓝黛跟掠一阵子之后,已经手脚发软!

  因为,她经过与心上人快活之后,已欲仙欲儿的全身发软!

  她全靠咬牙赶路!

  她立即又汗又喘!

  卓三晓立即道:「我背你!」

  「好哥哥!」

  卓三晓便接过她的包袱及蹲下。

  她一趴下,便全身一畅!

  她便四肢勾黏着他。

  他拿起行李,立即迎去。

  不久,蓝翠回头一看,芳心立即颤抖的道:「好男人!这才是真正的好男人!

  还是妹子的命比较好呀!」

  她为之暗叹!

  她默默穿掠于树林及山区。

  卓三晓便一直跟掠着!

  其实,他此时仍然难受,因为,他尚未泄身便下马以及出发,他虽然已经有
心理准备,仍然胀得难受!

  毕竟,他的体内有大批阳刚功力呀!

  所幸他修练过‘否之极采补心法’又下过苦功,所以,他虽然难受,仍然可
以承受以及施展轻功赶路。

  天未黑,三人已接近永泉村。

  卓三晓便放下蓝黛!

  蓝黛却酸麻得急忙拉着心上人。

  蓝翠便向卓三晓道:「你先返家安排,留下银票!」

  「好!」

  卓三晓便只携走行李。

  不久,蓝黛已心虚的低头坐在石上。

  蓝翠沉声道:「汝是不懂事?还是要害他?汝明知他目前不可泄身,你为何
还与他狂欢呢?」

  「我知错啦!」

  「他是老实人,多替他设想!」

  「是!」

  「今后暂居此地,直到他练成‘雷耳剑法’才离去!」

  「是!」

  二女便在原地歇息。

  卓三晓一入村,便沿途看见熟人,他一直欣然招呼着。

  他一到家前,邻户夫妇已来招呼。

  他申过谢,立即入屋。

  他立见里面甚整洁,不由安心!

  他便先送行李入房。

  他立见房内仍干净,便入另外二房。

  他一见皆干净,立即大喜的入邻户。

  他便赠送一块银子道:「大叔!谢啦!」

  「啊!不行!我还要付田租给你哩!」

  「免啦!谢谢大叔!请收下!」

  「这……发财啦?」

  「小发而已!别告诉别人!」

  「好!谢谢!」

  此人叫卓宽,他一收银,便连连申谢。

  因为,此银足可供他吃喝三年啦!

  卓三晓立即离去。

  他便出村见二女。

  不久,他已陪二女返屋。

  他便提水送入浴具。

  然后,他匆匆离去。

  他一出村,便掠向泉州城。

  他一入城,便买食物及二床棉被、枕头及枕巾。

  因为,他不想二女使用破旧之寝具。

  他一返屋,便放妥食物及送入寝具。

  蓝家姐妹为之感动!

  他便匆匆入房沐浴。

  然后,他招呼二女用膳。

  膳后,他又出去。

  他便又入城买蚊帐、垫被及盥洗用具。

  他便来回的赶购二女之用具。

  蓝黛却早已呼呼大睡!

  蓝翠一直默默的在椅上行功,其实,她一直忖道:「如此顾家又体贴的男人
必是好男人,我该接近他吗?」

  这是她首次想要接近他。

  她受创于黄杉之后,她原本已经对男人失望,她更已经决定终生不接近男人,
可是,卓三晓使她改观。

  卓三晓练功时之勤快及坚持,使她感动!

  卓三晓之修为使她敬仰!

  卓三晓获财神托梦,更使她震颤。

  卓三晓与蓝黛之狂欢更刺激她的身心。

  卓三晓克制欲火又背蓝黛,使她感动。

  他体贴的连夜赶路购物更撼动她的身心深处。

  卓三晓却完全不知情的匆忙采购着。

  深夜时分,他携回香肠、烤鸡……等食物。

  他这才提水入房沐浴。

  浴后,他才行功!

  他立觉火气已消,便专心行功着。

  雄鸡刚啼,他已收功出房。

  他立即到井旁洗米。

  他再入厨炊饭。

  他再收拾食物入柜。

  他又收拾其他之物品。

  又过一阵子,蓝翠一到,便道:「我来做饭,你练剑吧!」

  「谢谢大姐!」

  「小事!」

  「大姐!别怪黛妹!全是我不好!」

  她为之颤心!

  她吸气笑道:「我没怪她!练剑吧!」

  「是!」

  他入房取剑,便开始练剑。

  蓝翠忖道:「好一位细心又多情的男人呀!」

  她看过柜内食物,便取出几样食物炊煎着。

  蓝黛终于被香味诱醒,她一见又旧又小之房,她反而喜道:「这是爱的小窝!

  实在太好啦!」

  她欣然下榻梳发。

  她便以女装到井旁漱洗着。

  她再入厨便欲帮忙。

  蓝翠道:「拭桌椅吧!」

  「好!」

  二女便各自忙碌着。

  又过一阵子,二女已召卓三晓用膳。

  膳后,蓝翠便吩咐蓝黛入城购物。

  她便指点卓三晓练新招。

  蓝黛欣然易容为男人便启程。

  她因而搭车送回大批家庭用品。

  她把它们搬入屋中,便布置着。

  当天下午,她又出发。

  她便以五车载回桌、椅、柜橱。

  她们便把它们就位。

  入夜后,三人便茌屋后焚烧旧家具及寝具。

  蓝黛便天天的汰旧换新。

  卓三晓则日夜勤练剑。

  村民看在眼中,不由羡在心中。

  三月十五日上午,卓三晓祭拜义父母及卓家亲人,二女不但在场,而且皆穿
上素雅的女装。

  蓝翠更一直默默的祭拜着。

  因为,她已决定接近卓三晓。

  三人上过香,便以铲锄修坟。

  三人又焚化过纸钱才返家。

  沿途之村民皆看得大羡。

  因为,村民未看过如此美的女人,且同时有二位美女与卓三晓共住及祭拜,
足见他们已关系匪浅!

  三人一返屋,便收拾祭品。

  不久,二女便热着祭品。

  卓三晓又返房练剑。

  不出半个时辰,三人已共膳。

  卓三晓祭拜过亲人,不由更安心的练剑。

  二女也天天拆招练剑。

  ※※      ※※      ※※忙!黄珊忙透啦!

  因为,春暖花开之后,寻芳客便日增,而且每人快活过一次之后,皆舍不得
离开,每人皆到喷水楼登记再歇息。

  所以,黄珊每日接客四十余人,仍然天天客满!

  如今,登记及等候之人已逾三百人!

  喷水楼为之客满!

  黄珊见状,便大方采阳!

  寻芳客因而皆成软脚虾。

  他们一下山,便满足的搭车离去。

  可是,闻艳而来之人大增,等候快活之人亦大增。

  黄珊便不客气的大吸特吸着!

  她天天财源滚滚!

  她夜夜行功三个时辰才消化阳质及功力。

  她的功力为之暴增!

  她人财两得啦!

  她为之大喜!

  这天下午,她与一名壮硕青年快活,她不但发现青年的小兄弟又长又壮,而
且挺顶得有力又密集。

  他的一身肌肉更结实。

  她为之戒惧!

  果然不错,青年畅抖后,便注入又多又强之甘泉,她立即确知此是阳刚功力,
她便凝劲吸住它们再喷上小兄弟。

  「唔!喷得好!再来!」

  青年又叫又抖的注入甘泉。

  她急忙又喷!

  青年喔叫的畅抖着!

  倏见他哎叫一声,便哆嗦的趴下。

  她急忙掐人中以及掐着青年之双腋窝。

  因为,这是脱阳之况呀!

  青年果然呻吟而抖。

  黄珊便把他放在身旁及按揉腋窝。

  又过一阵子,青年才喔道:「赞!」

  黄珊便招呼他拭身整装。

  她便披袍出洞道:「抱歉!奴家不适,明日请早!」

  剩下之十五人为之一怔!

  二位烤肉青年便保证他们明日可优先快活。

  众人这才离去。

  不久,青年又赏一万两银票。

  黄珊道:「返乡吧!别再轻易近女色!」

  「行!」

  青年便欣然离去。

  黄珊急忙行功。

  不出盏茶时间,她收功苦笑道:「楞小子!你险些没命!你却害我不浅!我
至少要耗掉一成功力啦!」

  她立即服丹行功。

  入夜之后,她已把这股阳刚功力‘塞’入‘期门穴’,这是她的变通方式,
她打算等到日后功力较强时,再逼出此功力。

  因为,她若在此时逼出它们,必会大伤元气。

  她办妥此事,便出洞。

  她便入天都峰之池内行功吸气。

  她进一步封住这股阳功。

  她因而耗损一成余之功力。

  翌日一大早,她便又展开忙碌的一天,卓三晓却在房内练得不亦乐乎,因为,
他已经练全雷耳剑法。

  因为,他已练得更顺手。

  雷耳剑法之剑名够怪,其实,它源自‘迅及雷耳’四字,足见它的速度之快
以及力道之猛。

  它由大唐练气士五雷子所悟创,五雷子曾经以此剑招会过当时的武者,他忙
了十年,却未吃过败仗。

  他却反而更无聊!

  因为,高手寂寞,找不到对手,挺痛苦的!加上他又没有亲人及传人承传此
招,他当然挺不如意!

  当时还没有纸,他便把此招式写在兽皮上。

  此兽皮辗转数百年,便落入蓝波手中,他因而练成五成之火候,他因而成为
天下公认之顶尖剑道高手!

  可惜,他仍死于河北群邪围功。

  蓝翠便把它传授给卓三晓。

  她相信以卓三晓之功力及勤练,必可练至十成火候。

  她相信自己可以看见此剑法发威。

  她相信自己更可以看见此剑法除恶。

  她因而每日皆看卓三晓练剑一阵子。

  她目睹他进步神速,不由又喜又爱。

  她欣然陪老妹拆招。

  四月底之中午,三人用膳之后,蓝翠便向卓三晓道:「你的功力已近巅峰,
今夜再吸黄珊之部份功力,便可大成!」

  卓三晓立即点头。

  蓝黛道:「她肯耗功吗?」

  蓝翠道:「她可能又吸入阳功!她求之不得哩!」

  「姐好似女神仙哩!」

  「易容吧!」

  「好!」

  二女便返房易容。

  卓三晓便清理现场。

  不出半个时辰,三人已启程。

  三人一出村便掠上西北方。

  入夜之后,三人已返天都峰洞内,三人一见石床及石桌椅全在,蓝翠便道:
「阿晓!你先行功!」

  「是!」

  蓝翠立即离去。

  她一入喷水楼,黄珊便注视着。

  蓝翠摘下头巾,便笑道:「进况可好?」

  「好翠姐!你回来得正好!小妹又遇上麻烦啦!」

  说着,她已欣然下榻。

  蓝翠为之暗喜!

  她立即道:「你该找一个一劳永逸之法!」

  「难!小妹修为有限,又无宝物相助呀!」

  「你无法先辨明修练阳功之人吗?」

  「尚无把握!何况,对方已入洞,难以拒绝呀!」

  「设法解决吧!这是你的心腹之患!」

  「只须再过一年,我便可自行炼化阳功!大姐帮帮忙吧!你们留下一年吧!

  小妹愿赠一千万两,如何?」

  「我忍心取你的皮肉钱吗?」

  「我心甘情愿!帮帮忙吧!」

  「好吧!」

  「好翠姐!谢啦!」

  「小事!走吧!」

  「他来啦?」

  「不错!」

  「太好啦!」

  二女便出洞。

  又过一阵子,二女已入洞。

  黄珊便先向蓝黛致意。

  然后,她欣然到石床前卸裙。

  她一上马,便又磨又挺。

  小兄弟当场活蹦乱跳!

  她欣然迎宝纳客,便坐上大腿行功。

  一阵子之后,她已泄出那股阳功。

  她刚松口气,却见阴功跟着泄出。

  她急忙下马拍穴制住功力。

  她为之芳容失色。

  蓝黛却暗爽!

  因为,她方才吩咐心上人偷偷行功呀!

  蓝翠心中有数,却不便明言!

  卓三晓立即盘坐行功。

  又过一阵子,黄珊才下床整装。

  不久,蓝翠与她出洞道:「不要紧吧?」

  「好险!下回勿叫他行功!」

  「我未叫他行功呀!可能被你的功力激发吧?」

  「定是黛妹开玩笑!」

  「抱歉!」

  「小事!你们留此一年吧!」

  「行!」

  「谢啦!」

  黄珊立即离去。

  蓝翠一入洞,便向蓝黛瞪一眼。

  蓝黛立即低头。

  不久,二女在另一床上行功歇息。

  卓三晓经过蓝黛指点‘技术犯规’之后,立增二股功力,这二股功力便锦上
添花的增加他的功力及活力。

  他连夜行功着。

  翌日,他又行功一整天?

  二女却已易容下山采购。

  她们便由村中携回寝具及食物。

  二女便来回的购物返洞。

  卓三晓又行功二日之后,终于冲开任督二脉,他的功力便源源不绝的运转于
全身,他立觉全身舒泰。

  他忍不住泛笑!

  二女不由大喜!

  蓝黛更道:「继续行功!」

  二女欣然出洞。

  二女便胃口大开的在洞前烤肉而食。

  「姐!晓哥可以加速练剑吧?」

  「不错!他必会突飞猛进!」

  「太好啦!皇天不负苦心人!」

  「全靠你慧眼识英雄!」

  「格格!该谢谢黄三!若非他死追活追,我也不会被逼出此下策!姐!我们
出运啦!我们熬出头啦!」

  「嗯!你可与他成亲啦!」

  「姐!一起来吧!」

  「我……我……」

  「姐!我们说过永不分离呀!我们共侍一夫吧!」

  「这……我……」

  蓝翠暗喜,却拉不下这个脸。

  蓝黛道:「姐!晓哥是好男人!安心吧!」

  「我会考虑!」

  「何必呢?我会害姐吗?」

  「我不想打扰你们!」

  「怎会呢?我们三人已共处一年余呀!」

  「我一时接受不了此事!」

  说着,她已出去散步。

  蓝黛便继续吃肉!

  因为,她乐透啦!

  当夜,黄珊便送来一千万两银票。

  蓝翠道:「贪财!」

  「小事!我先入池行功!」

  「请!」

  蓝黛立即跟入洞中。

  因为,她一直防着黄珊。

  黄珊一脱靴,便入池行功吸气。

  蓝黛便坐在床上行功。

  蓝翠一收妥银票,便行功歇息。

  黄珊行功到破晓时分才离去。

  蓝黛便到洞外烤肉。

  天亮不久,她已陪老姐用膳。

  蓝翠笑道:「别一直盯着黄珊!她已赠一千万两!」

  「我一直觉得她在打晓哥之主意!」

  「怎会呢?她知道他练阳功呀!」

  「不!她鬼得很!她昨夜一定已经听出晓哥已通任督二脉,晓哥的功力已由
阳刚成为阴阳和合呀!」

  「她不敢啦!」

  「姐!相信我的眼光吧!」

  「好吧!一年期满,我们就离开此地!」

  「行!」

  膳后,蓝翠便易容携银票下山。

  她直接到银庄兑换成五十张十万两金票。

  她又买些食物再返洞。

  二女便天天悠哉的拆招及行功。

  二女让卓三晓继续行功。

  又过五日,卓三晓一嗅到烤肉香味,终于受不了的收功,他匆匆整装之后,
便出洞再入邻洞洗净下体。

  因为,黄珊合体留下之腥味犹存呀!

  浴后,他便返二女身旁取食烤肉。

  蓝黛笑道:「饿坏了吧?」

  「还好!」

  「好好的练剑,你必可出人头地!」

  「好!」

  膳后,他便携剑入邻涧练习。

  二女迫不及待的入内看着。

  立见剑光霍霍及剑气嘶嘶,地上之石屑纷飞,连悬在三绳上之三人衣物也被
卷得摆动不已!

  二女为之大喜!

  二女又看一阵子,便返洞拆招。

  心上人之突飞猛进,已使二女决心迎头赶上。

  三人便日夜练剑。

  尤其入夜之后,卓三晓便在洞前放手练剑,剑威不但倍增,简直已经达到飞
沙走石之境界!

  他为之大喜!

  他经常练剑到天亮才收招。

  他因而在上午行功歇息。

  他彻夜的练着。

  他的充沛功力既增剑威,更使他顺畅的出剑。

  六月底,他的剑招已由疾猛沉潜为迅疾,他出剑更疾更顺畅,剑威已由面改
成点的集中着。

  剑身更是熠熠生光。

  蓝黛喜道:「怎会如此呢?」

  蓝翠道:「他已化劲为气,日后可由剑尖射出剑气,此气无坚不摧,人体及
兵刀皆无法阻挡它!」

  「真不可思议!」

  「让他续练吧!」

  「好!」

  二女不想打扰卓三晓,又过十日,便有二人来打扰他,因为,此二人住在山
下喷水楼,却看见峰上之剑光。

  此二人便好奇而来。

  此二人便躲在天都峰半山腰注视着。

  卓三晓却不知情的施展剑招不已。

  他越练越顺,便反覆施展着。

  加上他的功力源源不绝,他一点也不累的练着。

  剑身却被功力激发得更亮及更耀目。

  那二人不由大骇!

  因为,他们未见过如此疾猛的招式。

  因为,他们不知此人如何使剑身发光!

  加上他们尚无法夜视,今夜又无星月,他们只看见剑光疾猛的移动,他们根
本看不清相貌及招式。

  他们为之更骇!

  卓三晓一口气挥剑半个时辰才收招。

  他先到洞前喝口水之后,便取剑思忖及挥动着。

  又过一阵子,他反覆踏步拧腰刺剑。

  又过良久,他方始连连闪身挥剑。

  他经过方才悟招又练过之后,便觉得如今可更顺畅的施展整套剑法,他欣喜
的施展不已。

  他每次挥指向地面,立即土溅石喷。

  可是,他不知此况!

  那二人因为距离过远又暗,也未见此况。

  三人皆未看见剑气破土碎石之奇景。

  那二人却看得心促变色!

  他们已看得全身发僵!

  卓三晓却一口气练半个多时辰才收招。

  他插剑于地上,便散步吁气。

  他同时思忖着招式。

  那二人欲移脚,立觉双脚已僵麻。

  二人急忙吸气催劲打通血脉。

  二人便各坐在一石上及看着现场。

  卓三晓却边走边想边以手指比划着。

  又过半个多时辰,他又取剑练招。

  又过良久,他又连连出招。

  剑光又盛,便似银蛇般闪耀不已!

  良久之后,剑尖已吞吐剑光及蠢蠢欲射出,卓三晓完全不知,他只觉得施展
得更有力及顺畅!

  他一夜悟出二式,不由大喜的施展着。

  他一直练到鸡啼才收招。

  他立即入邻洞沐浴。

  那二人互视一眼,却说不出话来。

  二人欲下石,却发现双腿已麻。

  二人便徐徐伸腿及催劲活络血气。

  一阵子之后,二人立听谈话声及看见一批人沿山道上山,他们以为是健身登
山客,便不以为意的下石及掠下。

  他们一返喷水楼,立见一名青年正在召人道:「十一号至二十号大爷请用膳,
膳后就直等上山啦!」

  果见十名锦衣人含笑入座用膳。

  此二人一好奇,便入座及吩咐备膳。

  不久,立见一人匆匆入内道:「出发啦?」

  小二便问道:「几号?」

  此人便取纸道:「四十二号!」

  小二道:「不急!下午未时才上山!」

  此人立即又返房睡回笼觉。

  立听一人笑道:「吃饱些,待会才有力气快活!」

  另一人笑道:「没问题啦!自从七日前快活之后,我已经养精蓄锐至今,今
日一定可以重展雄风!」

  「我一想到被喷之滋味,便全身是劲哩!」

  「是呀!」

  不久,另外八人也聊着快活之况。

  那二人不由听得皱眉。

  又过一阵子,那十人用过膳,便结伴出去。

  掌柜立即道:「整理房间!」

  四名小二立即入内。

  不久,又有三十人在楼前下车。

  掌柜一挥手,另外五名小二已出迎。

  立听一人问道:「欲上喷水洞,必须在此登记乎?」

  「是的!欢迎光临!」

  「哈哈!大家下车吧!」

  众人欣然下车入内。

  不久,掌柜含笑道:「欢迎光临!欲上喷水洞快活之人先来登记,其余之人
请先上座!请!」

  此三十人便在柜前排队。

  掌柜便请一人登记姓名并交出一张纸道:「大爷登记三百号,大约在七日后
可以快活!请上座!」

  「什么?还要等七日?」

  「不错!另有二百六十人已在等候!」

  众人为之一怔!

  掌柜道:「珊姑娘每日只接客四十余人,大爷们可以先登记,七日后再来此
投宿,第八日此时,便可以上山快活!」

  「可有变通之道?譬如!多付些钱?」

  「抱歉!」

  众人互视一眼,只好依序登记。

  登记之后,众人便入座用膳。

  膳后,众人便结伴上山赏景。

  那二人看至此,也结帐上山。

  二人不由望向昨夜所见之峰。

  二人便沿岔道行向此峰。

  二人终于掠上天都峰顶附近,又过不久,二人已看见地上之剑痕、碎土及石
粒。

  二人忍不住蹲下及抚摸着。

  二人为之变色。

  此时,蓝黛取柴出洞,她乍见此二人,她只瞥一眼,便望向柴块,并且以火
折子引燃火势。

  不久,蓝翠已携出香肠及肉脯。

  她一见此二人,便多看一眼。

  此二人一见二位大美女,不由一怔!

  此二人是一对青年,他们长得俊逸挺拔,他们是河南郑州首富蓝百里之子,
他们名为蓝千秋及蓝千里。

  他们是少林弟子,他们算是黄杉之师兄,他们此次奉少林掌门人之令而协助
寻找黄杉,他们负责安徽一带。

  原来,黄杉之失踪已震动天下!

  他一订亲便到黄山送死,他久久未返家,黄松已知不妙。

  黄松早已托大批人寻人!

  他更托江巡抚相助。

  所以,江苏、河南、安徽、江西、福建等地皆有不少的人在寻找黄杉,可是,
仍然没有他的消息。

  五月十五日之大喜便暂停!

  不过,江巡抚仍未退亲。

  他动员所有的人脉协助寻人。

  黄松更悬赏三百万两黄金欲寻。

  少林寺亦受托全力寻人。

  蓝家兄弟便到黄山一带寻人。

  他们昨夜住入喷水楼,便在膳后散步时被剑光诱上山,他们天亮后又被寻芳
客诱上山,他们才到天都蜂。

  他们乍见此二美女,不由一怔!

  他们皆已成亲,他们皆满意妻子之美,想不到此二女居然更美,尤其蓝翠更
美似不食人闲烟火之仙子。

  二人不由多看几眼。

  二女以前常被游客看着,便不以为意。

  二女烤过肉,便入洞陪卓三晓享用着。

  膳后,三人便在洞内散步。

  然后,三人行功着。

  蓝家兄弟一见二女入洞便离去。

  他们七逛八逛,便逛到喷水洞。

  他们立见二人烤肉供一批人取用。

  不久,他们发现这批人包括早上在用膳之十人。

  他们不由更好奇!

  不久,他们已听见洞内传出男人的哎喔叫声,他们皆已经成亲,他们知道这
是男人舒畅泄身时之叫声。

  不过,他们却未曾舒畅过。

  立见现场之男人皆泛笑!

  为首之人正整装准备入洞。

  又过一阵子,便见一人边拭汗边出洞。

  他更似醉酒般晃行着。

  不久,他到三人面前道:「赞!比上回赞!」

  「哈哈!软脚啦?」

  「还好!唔!有够赞!」

  说着,他已靠坐上一石。

  立见一人以竹签送来一片羊肉道:「补补吧!」

  「谢啦!」

  「这回似乎太快些吧?」

  「的确!我攻不久,便麻酥呀!」

  「该补补啦!」

  「不!是她的技术更高明!」

  「有理!」

  不久,便听见战鼓声。

  又过不久,便听见哎唷一叫!

  又过不久,叫声已连连!

  那人立即道:「怎样?不止我该进补吧?」

  「哈哈!待会瞧我的!」

  「先别说大话!」

  又过一阵子,一人已踉跄出洞。

  另一人欣然入洞报到。

  那人一出来,便连连叫赞!

  蓝家兄弟不由互看一眼!

  二人一好奇,埂继续听着及看着。

  二人便看着男人们皆欣然入洞及踉跄出来。

  二人不由更疑!

  又过一阵子,另外十人已欣然来报到。

  现场之人便有八人结伴而去。

  蓝家兄弟便一直看到午时,他们立见洞中女子根本没有歇息,洞外之男人也
欣然进出着。

  他们又看一阵子便离去。

  「大哥!这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详!入楼探探吧!」

  「算啦!勿涉此污事!何况黄师弟也不会至此!」

  「嗯!再去那个洞前看看吧!」

  「好!」

  二人便掠向天都峰。

  二人一到洞前,便听见二个洞内传出剑风声,二人又听不久,便听出右洞之
人便是昨夜练剑之人。

  二人皆是正派之人,便不愿窥人隐私。

  二人便直接下山。

  二人一返喷水楼,便先入内沐浴更衣。

  二人入厅用膳时,便听众人畅述喷水之爽。

  二人摇头之余,一用过膳,便入房歇息。

  当夜起,卓三晓未再出洞练剑,因为,蓝翠虽然不认识蓝家兄弟,却已经起
了强烈的戒心!

  她因而不顾卓三晓之剑光引来其他的人。

  ※※      ※※      ※※七夕是咱们中国之情人节!听说牛
郎及织女每年只在七夕会面一次,二人一伤心掉泪,凡间便会下雨!

  今天是七夕,午后果然下雨,而且雨势甚大!

  黄珊因而提前打烊!

  她急忙行功。

  因为,她在这一个月中,先后吸入不少的功力。

  她难得清闲,便全力行功着。

  蓝翠姐妹却在上午便买回酒菜,她一见风雨甚大,她们干脆在洞内陪卓三晓
大吃大喝一番。

  入夜之后,风雨仍不小,三人便上榻行功歇息。

  黄珊便继续行功着。

  她的脸上不由漾满笑容,因为,她已经大增功力。

  此况已经超出她的预期,她已经对未来更具信心。

  她为之心花怒放!

  此时,喷水楼后之一间上房内,五人正站立着,一名中年人低声道:「子时
动手!风雨无阻,速传下此令!」

  「是!」

  五人立即离去。

  不久,中年人便嘿嘿一笑!

  他叫崔鸣,他的外号是催命郎,一来,催命之音皆近崔鸣,二来,他一向心
狠手辣而且贪财。

  他一向在山西中部一带当老大,他有八百余名手下供他使唤,他因为黄家堡
之巨富而率人入绍兴。

  他率人搜查近半年,却毫无所获。

  他却已经花了不少的钱。

  他正欲打道回府,却听人提到喷水姑娘黄珊之艳闻,他动心之余,便率人直
接来到黄山下。

  他更率三位堂主亲自与黄珊快活。

  他果然大畅!

  他更发现黄珊之大捞特捞!

  他为之动心!

  于是,他率众离去。

  他便派人监视喷水洞及喷水楼。

  他因而知道黄珊天天把钱送入喷水楼。

  他却未见喷水楼之人携钱离去。

  他因而确定喷水楼藏着巨财。

  他更发现喷水楼之每人皆谙武且防备甚密,于是,他派人详加监视每人,以
便知己知彼方可放手大干!

  他因而决定今夜下手。

  他更先率二百人住入喷水楼。

  其余之人则在别处待命。

  他如今一下令,五名心腹便分途下令。

  于是,他们盯住喷水楼之每个人,这些人不论在楼内或别处,皆已经各被数
人暗中监视着。

  亥中时分,崔鸣便派十人出发。

  他们直接上山打算擒黄珊。

  因为,他要人财两得。

  此时,更声乍扬,山上及山下仍在下雨,崔鸣的手下们已经同时出手,喷水
楼内便先传出惨叫声。

  接着,传出拼斗声。

  楼外各地亦传来惨叫声及拼斗声。

  崔鸣的手下们便先掌握上风。

  哪知,附近店内及民宅纷纷掠出人来,而且人人皆携剑,原来,喷水楼的武
力并不止于喷水楼那批人。

  这些人多达三百人,他们便集中攻入一处。

  惨叫声便与拼斗声交响着。

  一阵子之后,这三百人已宰一批人。

  他们便攻人另一处!

  他们便以大吃小的又宰四十人。

  他们迅又扑杀入另一处。

  喷水楼一带为之杀声震天!

  惨叫更是刺耳!

  雨水迅即染红!

  黝暗的现场却交闪着刀剑!

  崔鸣之其余手下一杀光对手,便循声投入战场,又过一阵子,六百余人已与
这三百人拼斗。

  按理说,崔鸣之手下多出一倍余,他们应该占上风,可是,这三百人皆有中
上武功,双力便激战着。

  参差不齐的崔鸣手下便一阵惨叫倒地。

  一阵子之后,双方人数已经接近。

  不出盏茶时间,崔鸣的手下只剩八十人,那三百人则仍有一百四十人,风水
一轮流转,崔鸣的手下立被围攻。

  此八十人却咬牙力拼着。

  因为,他们要等候崔鸣前来解围。

  哪知,他们一直到闭目时,仍未见到崔鸣。

  八百余人便赴地府报到。

  剩下之九十人立即留下十人善后。

  其余之人疾掠向喷水洞。

  哪知,他们一到半途,黄珊已经出现。

  立见一人道:「姑娘高明!」

  「小事!山下情况如何?」

  「已灭所有的敌人,吾方尚有九十人!」

  「速埋尸及善后!」

  「是!」

  「派人报讯!」

  「是!」

  此八十人便回头下山。

  萧珊立即上山。

  原来,黄珊在入定中乍听有人入洞,她立即收功并且自床后取剑,此外,她
更取出二只竹哨。

  她一走近入口处,立见一人闪入。

  洞内甚暗,此人尚在张望,黄珊已经一剑刺上他的心口,惨叫声中,此人已
经搭上‘死亡列车’。

  其余之人立退。

  黄珊便抓尸入洞道。

  她一近洞口,立即掷尸。

  果见二剑已刺上此尸。

  她趁机掷出二只竹哨便挥剑砍出。

  当声之中,她乍砍断一剑,便出洞疾攻。

  崔鸣见状,便拔剑疾攻。

  二人便展开激战。

  四人立即围攻。

  另外五人则人洞搜财。

  其中一人一揭黑巾,洞内立亮。

  五人便到处搜财。

  崔鸣在四名手下助攻之下,已经占上风,他嘿嘿一笑道:「美人儿!乖乖顺
从吾吧!吾不会亏待汝也!」

  「休想!」

  「嘿嘿!汝休想求援!吾之八百余名手下已在喷水楼大开杀戒,汝还是留点
力气好好的侍候吾吧!」

  「休想!」

  黄珊便只攻不守!

  因为,她算准崔鸣不会杀她。

  经此一来,崔鸣五人一时制不了她。

  又过不久,卓三晓三人已到,原来,竹哨声透过风雨声传入卓三晓之耳中,
他立即唤醒二女。

  蓝翠立知黄珊遇袭。

  三人便携剑扑来。

  三人一近现场,蓝黛立道:「哥!杀!」

  「好!」

  卓三晓一拔剑,已投入战场。

  崔鸣立道:「来人呀!」

  立见二人转身攻去。

  寒光一闪,二人立即惨叫。

  砰声之中,二人已各成两段。

  崔鸣三人不由大骇!

  黄珊为之一喜!

  她顺势一刺,便砍死一人。

  立见二人已出洞。

  蓝翠二女便上前各攻一人。

  卓三晓又砍二剑,便只剩下崔鸣欲逃。

  黄珊一掷剑,便射透他的右大腿。

  他为之惨叫仆下。

  卓三晓闪身一砍,崔鸣已被腰斩。

  鲜血及内脏为之连喷!

  二声惨叫之中,蓝家姐妹已各宰一人。

  不过,另外三人已出洞。

  卓三晓道句:「让我来!」立即扑去。

  二女便退向外侧。

  卓三晓便似砍草般迅宰三人。

  黄珊喜道:「谢啦!」

  蓝翠道:「下去看看吧!我们收尸!」

  「谢啦!」

  黄珊这才匆匆下山。

  如今,她已匆匆上山。

  她一返洞前,立见蓝翠三人正抱走残尸。

  她便上前协助。

  四人因而把十尸埋入邻洞中。

  黄珊便又申谢。

  蓝翠道:「地面之碎肉就交给你善后吧!」

  「好!」

  「我们携走这批人之财物啦!」

  「请!明夜再面谢!」

  「小事!」

  蓝翠三人便离去。

  黄珊小心的拣走现场之碎肉。

  黄珊不由惊喜卓三晓之惊人武功。

  她边忙边忖着。

  良久之后,她才入池沐浴。

  浴后,她返洞默忖着。

  良久之后,她才继续行功。

             松柏生《武林老鼠》

            第八章挡人财路是歹事

  七月是鬼月,百事皆不宜,不过,色心高照的寻芳客照样到喷水洞快活,七
月八日一大早,便又有人入洞报到。

  今天天气不错,黄珊便大吸特吸着。

  这日,她创下接客五十人之记录。

  众人一走,她便把五十万两银票包妥,她向二名青年道:「上面若有指示,
随时来此报告!」

  「是!」

  「我留用此银,下山吧!」

  「是!」

  二人便入内清洗浴具及抬入干净的水。

  然后,二人匆匆离去。

  黄珊便先入浴。

  浴后,她便吃着烤肉。

  然后,她播银离去。

  黄珊一到天都峰,立即入洞。

  蓝翠三人正在用膳,她便招呼道:「一起来吧!」

  「谢啦!」

  黄珊一上前,便送上银票。

  蓝翠摇头道:「心领!」

  「收下吧!否则,我会过意不去!」

  「我已收下一千万矣!心领!」

  「好吧!我今后可否在邻洞投宿?」

  「行!不过,你须在白日自己小心!」

  「行!谢啦!」

  不久,她已入邻洞。

  蓝家姐妹便携棉被及枕头入邻洞铺妥。

  不久,黄环已安心的行功歇息。

  蓝翠三人用过膳,便出洞散步赏景。

  良久之后,三人才入洞。

  蓝黛便召卓三晓道:「与我共眠吧!」

  「好!你先睡!我仍要行功!」

  「好!」

  不久,他已在旁行功。

  蓝黛便欣然入眠。

  蓝翠以布遮光之后,便歇息。

  卓三晓又行功良久才入眠。

  天未亮,黄珊便离去。

  她返喷水洞不久,已有十人前来报到,二名烤肉青年中之一人更先进入洞内
并且交给她一封函。

  她一拆函,立见:「双鹰三日内到!」

  她立即一喜,便收函及放在枕下。

  不久,她已展开忙碌的一天。

  鹰常飞翔于天空,它如果找到猎物,必疾猛而下,所以,世人多以鹰形容某
一人眼神之利以及出招之疾狠准。

  所以,不少的人皆以鹰做为宝号。

  不过,真正获得敬畏的人只有双鹰。

  双鹰是狂鹰及血鹰。

  狂鹰之剑招似狂风暴雨般强猛。

  血鹰则一剑见血。

  二人之同一特点是剑招疾猛,只是表达为疾猛或俐落之分别而已,二人之杀
人狠劲、速度及记录皆差不多。

  因为,二人是兄弟又一向同时出击。

  双鹰不但是亲生兄弟,而且似‘同志’,因为,二人已四十余岁,不但未成
亲,更未听二人之花边新闻。

  更未听过二人泡过妞!

  二人却形影不离及同榻歇息。

  二人一向独来独往,并不介入黑白两道。

  二人不惹人,却不肯让人惹!

  十年前,开封一霸因为不小心在酒后得罪过二鹰,结果,开封一霸以及他的
七百名手下全死于二鹰剑下。

  开封一霸便被钉在自家大门上。

  双鹰便住在开封一霸的庄中。

  开封一霸便在门上腐烂及生蛆。

  另有七百具尸体也如此!

  数十万名开封人却没人敢收尸或出面。

  双鹰又住十日才离去。

  双鹰之凶狠因而震惊天下。

  白道之人因而不愿惹他!

  黑道人士则敬畏有加!

  双鹰却如昔的走遍天下!

  他们仍保持中立之立场!

  想不到双鹰会成为喷水美人黄珊之保镖。

  黄珊为之又喜又安心!

  崔鸣那批人在七夕夜袭以及被宰之况完全落入喷水楼其余旅客之眼中,其中
三十名谙武者更看得一清二楚。

  他这才明白喷水美人敢捞财之原因。

  天亮之后,他们便离去。

  此讯因而传遍天下。

  崔鸣有个结拜兄弟,他叫崔飞,他率一千余名弟兄在太原城当老大,他一获
讯之后,立即暴跳如雷!

  他立即率众出发。

  他要踩平喷水楼。

  他讲得仁尽义至!

  其实,他要取喷水楼之财富。

  七月底,世人多祭拜好兄弟,希望好兄弟及早返地府,崔飞却在当天下午便
率手下到达喷水楼。

  他们立即四面八方的包围喷水楼。

  楼内之众人不由大骇!

  崔飞喝道:「谁杀崔鸣?出来!」

  一千余人立即吼道:「出来!」

  声震四野,人心更惧!

  不过,掌柜及小二们却取剑出来。

  四周之民宅及店面也出现持剑之人。

  二道青影一闪,双鹰已掠上喷水楼屋顶。

  崔飞乍见此二煞星,立即眼皮连抖!

  血鹰沉声道:「怎样?」

  崔飞陪笑拱手道:「曹兄!小弟乃崔鸣之拜把兄弟,听说崔鸣在此地遇害,
小弟特来了解一番!」

  「了解了吗?」

  「了解!了解!告退!」

  「汝不打算替崔鸣报仇啦?」

  「他咎由自取!该死!」

  「嗯!替咱二人传话出去!咱二人欢迎大家来此泡茗!如果有人活得不耐烦,
就来此地找死吧!」

  「是!是!」

  「请吧!」

  「告辞!」

  崔飞便灰头土脸的率众离去。

  经此一来,双鹰坐镇喷水楼之讯已经传遍天下,此举立即引起畏惧及议论,
大家皆不敢再来黄山。

  白道人士远离黄山。

  黑道人士也不敢来此快活!

  大家皆议论双鹰怎会成为妓院之看门狗?

  如此一来,黄珊无法吸采功力。

  她只能细水长流的采补阳质转化为功力。

  她的预期因而落空。

  不过,她仍夜夜住入天都蜂之洞中。

  卓三晓三人便一直在洞内行功练剑,因为,双鹰与崔飞对峙之时,蓝黛正好
下山购物而碰个正着。

  她返洞一报告,蓝翠便采取此策。

  她们不想惹双鹰,双鹰却找上她们!

  原来,双鹰一逐退崔飞之后,二人便到喷水洞四周巡视,二人因而到天都峰,
二人更听儿有三人在洞内练剑。

  二人更听出一人之剑风超强。

  二人为之好奇!

  二人一入洞,立见一男二女。

  蓝翠姐妹一见双鹰,为之变色!

  双鹰乍见二女,不由注视!

  因为,双鹰未见过如此美之女子。

  卓三晓却直接行向双鹰。

  蓝黛忙道:「晓哥!他们是双鹰!」

  卓三晓已由二女口中知双鹰之可怕,他立即止步。

  血鹰却阴笑道:「小子!艳福不浅哩!」

  卓三晓不愿得罪双鹰,立即道:「不敢当!」

  狂鹰道:「汝方才似乎看不惯咱兄弟哩!」

  「误会!」

  「切磋一下吧!」

  卓三晓便望向二女。

  蓝翠立即道:「二位乃是名扬天下之前辈,何必与一位默默无闻之小辈一般
见识呢?何况,双方既无冤又无仇!」

  狂鹰道:「行!不过,二位必须跟我们走!」

  二女深感意外的一怔!

  卓三晓道:「切磋吧!」

  「哇!够种!可惜,英雄护不了花!」

  蓝黛道:「我们与黄珊颇有交情……」

  狂鹰道:「黄珊算什么?来吧!」

  双鹰立即出洞。

  蓝翠沉声道:「全力出击!」

  卓三晓会意的点头。

  三人立即出洞。

  立见双鹰已经拔剑倚立着。

  卓三晓边行边催功着。

  他的剑身立即泛光。

  双鹰神色一变,便注视他。

  卓三晓便停在一丈前注视血鹰。

  血鹰沉声道:「出招吧!」

  卓三晓立即扑向他。

  狂鹰便砍扫而来。

  血鹰疾刺而来!

  卓三晓立即全力攻出雷耳剑法。

  当声之中,狂鹰之剑乍断,他不敢相信的看着飞出之断剑,血鹰也不敢相信
的看着断剑因为,此剑是锋利之宝剑啊!

  双鹰之攻势为之一顿!

  高手过招,生死决定于刹那间,双鹰这一停顿,卓三晓却持续全力进攻,立
见剑光已砍扫出透明之光芒。

  啊声之中,狂鹰在断剑之刹那间已被削断左臂,血光乍现,他直觉的欲避,
身子已被斜砍成二块。

  鲜血疾射!

  内脏疾喷!

  血腥飞扬!

  血鹰当场吓出冷汗!

  卓三晓却已涛涛不绝的攻出。

  一声啊叫之后,血鹰也被砍成二块。

  血脏纷喷!

  他却满验骇容及死瞪着双眼。

  卓三晓收招道:「不要紧吧?」

  蓝黛喜道:「杀得好!」

  蓝翠却匆匆望向四周。

  她又掠下注视着。

  蓝黛会意的掠向另一处寻找着。

  卓三晓立知二女担心另有他人,他也到处找着。

  一阵子之后,三人一会合,蓝翠立即道:「埋!」

  于是,三人以被单包尸。

  蓝黛更搜出双鹰之财物。

  三人便到另一洞内埋尸。

  三人又刮净地面,不由吁口气。

  蓝黛道:「姐!及早离开此地吧!」

  「可是,一年之约未满呀!」

  「退钱吧!」

  「我今夜再与黄珊谈此事!」

  三人立即又入洞。

  经此一来,二女已对卓三晓更具信心,蓝翠便打算利用卓三晓暗杀绍兴那二
位神秘人物。

  她非杀酒铺之人不可,因为,她已经听出此人对黄杉有过大恩,她不会放过
与黄杉有关系之人。

  她当时避逃,乃因没有把握。

  卓三晓如今一杀双鹰,她已信心十足!

  三人便在洞内行功着。

  入夜不久,黄珊便到达天都峰,蓝翠立即道:「听说双鹰已经坐镇此地,我
想及早离去!」

  说着,她已递出金票。

  黄珊忖道:「也好!反正已不可能吸到阳功,她们一走,我可以夜夜入池吸
气,百利而无一害也!依她吧!」

  她立即含笑点头道:「行!」

  「请收回银票!」

  「客气矣!谢谢大姐过去之帮忙,请笑纳!」

  「好吧!临别一言,见好就收吧!」

  黄珊点头道:「好!」

  于是,蓝翠欣然入洞。

  不久,三人已携行李离去。

  黄珊欣然入池吸气行功。

  她完全未怀疑蓝翠三人为何突然离去。

  喷水楼之人虽未见双鹰,却不敢探听。

  因为,没人愿惹双鹰。

  又过三日,才有人觉得不对劲。

  于是,大家暗中寻找双鹰。

  又过三日,黄珊一打烊,一人已入洞低语道:「双鹰失踪!」

  「怎会如此?找过否?」

  「已找三日!须报告否?」

  「报!续找!」

  「是!」

  此人便匆匆离去、黄珊忖道:「双鹰会出事吗?不可能呀!」

  她边吃烤肉边忖着。

  卓三晓三人此时正在绍兴庄内用膳,他们在返回此地之后,便一直躲在此地
歇息,并且夜夜出去观察。

  她们因而确定酒铺及民宅内之二人仍在。

  她们早已准备在今日下手。

  因为,她们已查出此二人皆独居。

  膳后,三人便在房内散步。

  一阵子之后,三人便行功。

  丑寅之交,三人便背行李及携剑出发,卓三晓单独赴酒铺,二女则准备至民
宅杀另一高手。

  卓三晓一入酒铺,便边凝听边行着。

  他一听鼻息,立知此地仍只一人,而且此人正在酣睡。

  他更小心的缓行着。

  他终于到房门口,他便徐徐拔剑。

  他一拔剑,便以肩撞开房门及入内。

  他立见榻上之人挺坐而起,他立即扑攻。

  榻上之人立即掷来棉被。

  卓三晓以左手拨开棉被,便砍破蚊帐及砍下。

  立见对方扫来枕头而且力道疾猛。

  卜声之中,枕头立破。

  卓三晓立即又砍。

  对方却一肩撞上床壁便欲落跑。

  砰声之中,他已疾钻而去。

  寒光一闪,便砍断他的右腿。

  他却咬牙抓着破壁便欲逃。

  卓三晓顺势一刺,便刺上对方之子孙带,对方惨叫一声,便卡在壁间,卓三
晓立即拔剑朝他又砍一剑,便砍成二块。

  他一收剑,便欲离去。

  却见榻上有一包袱,他便顺手牵羊的取走它。

  他立即离去。

  他一出去,便沿街疾掠而去。

  他一出城,便入林等候。

  他一打开包袱,立见全是木盒。

  他一打开一盒,立见全是金票,他为之大喜。

  他一见二女未至,便匆匆看着余盒。

  他便见每盒内皆是金票。

  他亢喜的呼吸急促。

  二女便在此时破门窗入房。

  榻上之人乍醒,二女便疾攻。

  那人闪躲不久,立即被宰。

  二女立即离去。

  又过一阵子,二女已入林。

  卓三晓便包妥木盒及迎去。

  双方一会合,立即离去。

  三人便上山掠向南方。

  天亮之后,三人便躲入山洞中。

  卓三晓便打开包袱及道出经过。

  二女大喜的启盒。

  二女立见每张金票皆是十万两或五万两黄金。

  二女为之惊喜!

  又过一阵子,三人便在洞内行功。

  三人可以直接离去,不过,三人为确定是否被人追向此位置,所以,三人便
在洞内先行功着。

  一个多时辰之后,三人才离去。

  三人便沿山区及树林连掠着。

  此时,二处现场各有十余人在详查着,每人之神情既惊又怒,因为,这是不
可能发生之事呀!

  入夜不久,卓三晓三人已返永泉村之木屋中。

  三人立即先入房。

  三人向床下挖不久,便挖出所埋之金票。

  三人放心之下,便埋回金票。

  卓三晓更埋入昨夜所取之金票。

  三人再欣然提水入房沐浴。

  浴后,三人便直接行功。

  天亮后,卓三晓出去采购。

  二女则整理房中。

  二女一见厨房之食物多已腐坏,便埋入地下。

  当天中午,三人已共享午膳。

  膳后,三人便歇息。

  翌日一大早,卓三晓便入城买回大批物品。

  他一返家,便杀鸡墩补着。

  蓝家姐妹则一直在屋内拆招。

  三人便甜蜜的度日。

  天下却好似大地震般到处有人查探着。

  因为,卓三晓此次所杀之人叫劳本,他是武林老鼠之首脑,他不但是老鼠头,
更暗中控制不少的黑道人物。

  加上二百余名老鼠便在天下缉凶。

  因为,劳本不但被宰,他率老鼠们捞二十余年之财富完全消失,老鼠们当然
恨之入骨的到处寻找着。

  又过七日,已有二人找入永泉村。

  他们便以碎银向村民们探讯。

  村民们当然莫宰羊。

  他们又找一日,便离去。

  因为,此村又小又穷呀!

  卓三晓三人为之安心!

  不过,三人仍小心行动着。

  重阳时节,三人便祭拜卓二财诸人。

  在附近祭拜之村民纷问卓三晓何时请大家喝喜酒。

  卓三晓便含笑道:「还早哩!」

  当夜,蓝黛便向老姐道:「姐!晓哥已功力通玄,我们也已了却俗事,目前
又不宜出去,及早成亲吧!」

  「好!你自择吉日与他成亲吧!」

  「姐!一起来吧!」

  「我……」

  「姐!我离不了你,求求你吧!」

  「你先问他的意思!」

  「太好啦!」

  蓝黛立即出房。

  她一入心上人之房,立即道:「晓哥!你喜欢大姐吗?」

  「我……爱你!」

  「我和大姐一起嫁给你,如何?」

  「啊!我……这……」

  卓三晓惊喜的说不出话啦!

  蓝黛楼道:「向大姐示爱吧!」

  卓三晓脸红道:「大姐……肯吗?」

  「肯啦!大姐等你开口呀!来呀!」

  说着,她已牵走他。

  她一入房,立即笑道:「人犯到!」

  蓝翠为之羞喜。

  蓝黛把心上人牵到老姐身前,便牵起老姐右手握入心上人之右手道:「晓哥!

  说呀!我爱你!说呀!」

  「我……我爱你!」

  他为之脸红如火!

  蓝翠立即脸红。

  蓝黛便搂着二人道:「姐!点头呀!」

  蓝翠便脸红的点头。

  「格格!搞定啦!」

  说着,她已牵二人入座。

  她一引导,三人便谈着成亲之事。

  于是,三人人城采购。

  三人便一车车的买回大喜物品。

  三人为避免张扬,便只布置各房。

  又过三日,卓三晓便向村民道出此事及邀宴。

  他更婉拒贺礼。

  又过三日,他便与二女在厅内拜堂。

  村民纷纷申贺。

  接着,城内之大厨们纷纷送上酒菜。

  众人便在门内外享用大餐。

  村民皆首次吃到大餐,不由大吃大喝着。

  散席之后,人人皆返家取来锅碗盛走剩肴。

  卓三晓便赏大厨们。

  木门一关,他已入厅。

  他又关上厅门,便入房。

  立见龙凤花烛闪烁着喜悦的光辉,蓝翠已羞喜的迎来,卓三晓立即道:「谢
谢大姐!」

  蓝翠羞喜的道:「愚姐妹之幸也!」

  说着,她已转身宽衣。

  卓三晓便欣然剥光全身。

  他已习惯于二女面前光溜溜,何况,二人已是夫妇,他一点也不会‘歹势
(难为情)’,蓝翠却羞喜之至。

  她一剥光,便上榻躺妥。

  他一见胴体,火气立旺。

  因为,他首次看见赤裸的她。

  因为,她有够美呀!

  他一上床,便抚吻着双峰。

  他便把自己与蓝黛在一起之方式施展出来。

  她已身心成熟又有心理准备,迅即亢奋。

  又过一阵子,春潮已溢。

  她轻轻一搂,他会意的上马。

  二人一搂,她便附耳道:「轻些!我是第一次!」

  「好!」

  她立即送上樱唇。

  二人便搂吻着!

  二人为之更亢奋!

  小兄弟立即盗垒。

  她更启关以待。

  又过一阵子,小兄弟已入本垒。

  她喜道:「可以啦!」

  他仍轻柔的动着。

  她一喜之下,便生疏的迎合。

  交响曲立扬!

  一切便顺势而为!

  不到半个时辰,她已叫道:「右边!用力!」

  他便连连攻向右边。

  蓝翠因而更畅!

  她淫挺着!

  她浪摇着!

  战鼓隆隆!

  熟力十足!

  春色无边!

  红烛更毕剥的喝彩燃烧着。

  潮来潮往,她又汗又喘!

  大畅之下,她眉开眼笑!

  那张老木床却吱呀求饶不已!

  蓝黛更夹腿不已!

  她已听得剥光全身并自抚不已!

  她难受之至!

  她为之喘哼着!

  又过良久,蓝翠呻吟道:「行……行啦!」

  卓三晓立即下马。

  她为之一怔!

  因为,她要他泄身呀!

  卓三晓便光溜溜的出房。

  因为,他已听见蓝黛之喘声。

  他一入房,蓝黛便大喜的搂着。

  因为,她已听见他的步声呀!

  她一搂,便喘道:「快!」

  二人立即上榻。

  她立即上马!

  她迫不及待的迎宝。

  她疾顶着。

  她发泄着。

  双峰为之连抖!

  他便把玩双峰!

  蓝黛一直玩到又汗又喘才下马。

  她便趴在床上。

  他一搂腰便挥戈入关。

  「喔!好晓哥!用力!」

  他便疾顶着。

  她乐得又叫又顶着。

  战鼓立扬!

  热力立升!

  春色立浓!

  男欢女爱,二人便畅玩着!

  潮来潮往,二人又汗又喘!

  舒畅之中,他打个哆嗦。

  她立即挺道:「给我!快!」

  他便快攻着。

  小兄弟终于喷泉。

  「喔!好晓哥!我爱你!」

  她又叫又搂着。

  因为,她被子弹射畅呀!

  他首次泄身,不由大畅!

  二人欣然搂着。

  蓝翠却早已入眠,因为,她一听老妹迎战之后,她立即先沐浴再上药,身心
皆畅的她便进入甜蜜的梦乡。

  隔壁的卓宽在听见战鼓声之后,也与妻快活,他们今日皆大加菜又取回不少
的菜肴,他们不由大乐!

  他们快活之后,便互搂而眠。

  那知,他们一觉醒来,仍听见战鼓声。

  「阿晓可真行!」

  「年轻嘛!想当年,我还不是嘎嘎叫!」

  「去你的!每次皆是你在叫哩!」

  他为之脸红。

  不久,他抚峰及吮着。

  卓氏啐道:「少逞能!岁月不饶人啦!」

  「抱抱嘛!」

  他便搂着!

  卓氏求之不得的温存着。

  永泉村为之弥漫喜气及春光。

             松柏生《武林老鼠》

            第九章事必躬亲命真歹

  战鼓隆隆!

  蓝翠骑在卓三晓身上旋乾转坤,她的饱挺双峰便旋抖不已,这是二人成亲后
之第十场快活。

  俗语说:「见君大三分」,她的双峰膨胀得最明显。

  卓三晓每夜与二妻快活,三人不但更亲密,床技也更熟,三人更把武功招式
应用于床技上。

  三人为之每次皆畅!

  卓三晓之小兄弟亦收发自如的及时送入爱之泉。

  二女被灌溉得更成熟美丽。

  尤其蓝翠更迷人!

  她一向克制,如今一奔放,便不亚于老妹。

  如今,她又挺又摇,便更加的舒畅。

  卓三晓的小兄弟似经过千锤百炼般更壮更坚挺。

  难怪她更畅。

  良久之后,她一下马,便趴下。

  她打算先歇口气。

  那知,小兄弟顶得更深,她忍不住叫着。

  蓝黛不由暗笑!

  三人便玩着各种花招。

  良久之后,三人才满足的收兵。

  三人又温存良久才入浴。

  浴后,三人便互搂而眠。

  三人便如此的行乐着。

  北风刚吹,二女已传来喜讯。

  三人便入城详加请教大夫及买回大批的补品。

  卓三晓便雇一妇料理家务。

  此外,他雇人在附近空地搭建新屋以迎接小生命。

  三人更天天进补着。

  三人如胶似漆的恩爱着。

  三人期盼小生命之降临!

  三人在此享福,大批人仍在寻黄杉及缉凶。

  因为,黄松仍不死心!

  因为,老鼠们更不甘心!

  黑白两道便天天到处寻人探讯!

  可笑的是,没人再到永泉村这个小村中。

  黄珊的生意在入冬之后,便显着的减少,因为,寻芳客们经过快活之后,身
子已挺不住,荷包也缩水!

  她不在意的趁机行功。

  她更夜夜入池行功吸气。

  因为,她已有八成的火候!

  因为,她已经赚饱。

  春暖花开,卓三晓三人已住入新屋中,此屋不但有九房三厅,另有地室,三
人已先埋妥金票。

  卓三晓更在后厅设妥祖宗牌位。

  他便雇一妇及二位侍女整理环境及炊膳。

  他天天陪二妻在村内外散步。

  三人更加的恩爱。

  企盼之中,蓝翠生下一个胖儿子,三人为之大喜。

  村民纷纷来贺及送上鸡鱼。

  卓三晓一律婉拒,因为,他已备妥补品。

  因为,他知道村民仍苦哈哈的!

  何况,他若非避免张扬,他早已送钱给村民啦!

  又过三日,蓝黛一口气生下一对胖儿子。

  三人为之更乐!

  卓三晓便把一婴姓蓝。

  二女为之大喜!

  二女便天天进补及哺子。

  三婴满月时,卓三晓请村民们炊妥大批的油饭,饭中更掺大批的肉品,然后,
他分赠给村民们。

  村民们为之乐透。

  每户因而五天不必开伙!

  翌日,卓三晓率二妻抱三子到亲人坟前祭拜。

  他们更焚化大批的纸钱。

  他们再欣然返家。

  三人便经常在村内外散步。

  这日上午,三人各抱一子在村内散步,倏见二位青年由远处掠来,蓝翠低声
道:「上回那二人!小心!」

  蓝黛一瞥,便认出此二人曾在天都峰洞口看过她们。

  二女便低头而行。

  此二人便是蓝千秋及蓝千里兄弟,他们仍受托寻找黄杉,他们便由安徽、江
西以及福建各地探听着。

  他们更不放过每村的寻人。

  他们如今一见有三人,便改为步行。

  他们一见三人抱婴而行,而且二女低头,他们一见此青年陌生,他们不便看
二女,便直接行向卓三晓。

  二女不由暗暗紧张。

  卓三晓便上前注视。

  蓝千秋取出画像道:「兄台看过此人否?」

  卓三晓一见是黄杉,便心中有数。

  他立即道:「此地没来过这个人!」

  他的这句话挺有学问的!因为,他不但看过黄杉更吸入黄杉的功力,他若说
没见过黄杉,心内必会怪怪的!

  他如此说,心中反而一畅。

  蓝家兄弟申过谢,便入村逐户探听着。

  蓝家姐妹为之呼口气。

  不过,她们一见大家仍在找黄杉,便更生戒意。

  三人又逛一阵子才返家。

  蓝家兄弟却早已离去。

  经此一来,三人便一直在屋内外散步。

  除夕下午,卓三晓各赏下人一两银子,便吩咐她们返家团圆,天未黑,他便
与二妻共享团圆宴。

  三人更饮酒助兴!

  三人边膳边叙,不由更乐!

  膳后,三人一入房,便见三子仍在安眠。

  三人便出厅散步。

  不久,蓝翠道:「阿晓!我和黛妹已经复原,我们打算明年再生个孩子就绝
育,你的意下如何?」

  「太辛苦了吧?」

  「无妨!侍女会帮忙照顾孩子!」

  「好吧!」

  「再过一年,外界应该可以安定些!届时,我们先返武汉祭拜亲人,顺便让
孩子认祖归宗!」

  「好!」

  经此一来,三人又散步一阵子,便入房。

  蓝黛更先抱老姐之子入自己之房中。

  蓝翠欣然宽衣解带。

  卓三晓欣然剥光全身。

  二人一搂,便边吻边上榻。

  他抚着双峰道:「真美!又挺又饱满!」

  说着,他轻吮着。

  她受用的一颤。

  她不由握着可爱的小兄弟。

  二人便抚着对方。

  久未快活之二人便迅即的亢奋。

  又过一阵子,她已春潮泛滥。

  她先上马又磨又挺着。

  他抚着酥背道:「它仍紧得很,并未受生子影响哩!」

  她含笑道:「行功之效也!」

  卓三晓喜道:「大姐是个武举行家!」

  「不敢当!我为自保,自幼便博涉武学!」

  说着,她道出亲人死于保定一役之经过。

  卓三晓道:「武林实在太复杂啦!」

  「不错!不过,爹昔年若有你的修为,必可成功!」

  「我真幸运!」

  「这是天意!你日后必会名扬天下!」

  「人怕出名!我只盼维持现况!」

  「不宜如此自私!当今天下,恶人横行,好人受苦,上天既然赐你武功及财
富,便是要你除恶助民!」

  「光靠我们三人,行吗?」

  「不!我们可以连络正派人士除恶!譬如,武当派是名门正派,他们一定会
帮忙,你放心吧!」

  「一切由姐安排吧!」

  「放心!我不会害你!」

  「我知道!姐!我来吧!」

  「好!」

  二人一翻身,卓三晓便挥戈连攻。

  「喔!好弟弟!别停!」

  说着,她已连挺着。

  他便连连进攻。

  战鼓隆隆!

  热力十足!

  春光大浓!

  良久之后,二人才玩花招。

  久未快活之二人便畅玩着。

  又过良久,她又抖又呻吟着。

  「姐不行啦?」

  「差不多啦!给我!」

  「好!」

  他又顶不久,便畅注甘泉。

  「喔!好弟弟!」

  「姐!」

  二人便温存缠绵着。

  良久之后,二人才入浴。

  浴后,她便披袍入老妹之房抱回爱子。

  卓三晓便返房歇息。

  翌夜,他便向蓝黛报到。

  蓝黛一掀被,全身已一丝不挂。

  他为之一热!

  他迫不及待的剥光全身。

  他一上榻,她便送上热吻。

  她一张粉腿,便连连顶向小兄弟。

  他便顺势入关。

  「唔!久违啦!好宝贝!」

  她便上马又挺又磨着。

  卓三晓便又捏又抚着双臀。

  他更由外一直向内的捏上水蜜桃。

  她受用的淫挺着。

  她畅然浪顶着。

  乳汁便连溢着!

  交响曲立扬!

  良久之后,她一下马,便挺臀趴着。

  他欣然挥戈入关。

  「喔!好晓哥!」

  她欣挺着。

  他便连连进攻!

  战鼓隆隆!

  热力十足!

  春光弥漫!

  二人便畅玩各种花招。

  潮来潮往,她又抖又呻吟!

  良久,良久之后,他才畅注甘泉。

  「哥!哥!好晓哥!」

  她满足的呻吟着。

  她乐透喘着。

  又过良久,二人才入浴。

  浴后,二人才返蓝翠房中抱回二子。

  四人便挤睡于榻上。

  卓三晓便轮流陪着二妻。

  他的火力有够旺,二月初,二女已确定有喜,这回,卓三晓买回大批的补品,
他更买一百株参。

  他让二妻好好的进补。

  他也进补着。

  三人便甜蜜的度日。

  初夏时,卓三晓之三子已可步行及进食,卓三晓便又雇二位侍女协助照顾三
子及料理家事。

  他们过得更幸福美满!

  ※※      ※※      ※※入冬不久,蓝翠已生下二子,她为
之大喜!

  卓三晓更乐!

  翌日,蓝黛又生二子。

  双喜临门,卓三晓为之乐透!

  村民纷纷前来申贺着。

  这回,他给每户十五两银子。

  他吩咐大家勿张扬此事。

  众人为之乐翻天!

  人人皆感激得要命!

  此时,浙江巡抚江永清夫妇正在黄府与黄松夫妇品茗,黄松夫妇心中有数,
双眉因而不展。

  不久,江巡抚道:「可有令郎之消息?」

  黄松道:「没有!」

  「吾将调任湖北巡抚,令郎既然已经失踪三年余,请解除亲事,以便小女能
及早找个对象!」

  「好吧!」

  「感激之至!」

  江巡抚便送上定亲信物。

  黄氏也入内取出信物交给江巡抚。

  不久,江巡抚夫妇已离去。

  又过二日,江巡抚已赴任。

  他为之松口气。

  黄松经此刺激,便把赏金提高到五百万两黄金,他更动用所有的关系进行地
毯式的寻人。

  老鼠们也不死心的继续缉凶。

  劳本之子劳立早已接任老鼠头,他一直缉凶。

  他更动用黑白两道关系缉凶。

  老鼠们也各动用自己的所有关系缉凶。

  这些老鼠由于多年来一直瓜分财物,每人多有不少的田地或店面,每人不但
皆身份高尚,更人脉宽广。

  他们不信找不到凶手。

  大家皆忙于这二件事,反而使武林出现空前的平静,尤其在崔鸣死于黄山之
后,武林已罕见拼斗。

  因为,大家已发现武林有一批神秘人物在搞鬼呀!

  大家一有戒心,天下反而安定!

  黄珊如今仍在喷水洞接客,她的生意虽然一直不佳,不过,每日平均仍有二
至三人前来捧场。

  她安心的采阳及捞财。

  她专心的行功。

  如今,她已有八成五之修为。

  她反而喜欢目前之方式。

  喷水楼那批人则已离去大半,因为,他们也受托寻找黄杉以及协助缉凶,何
况,他们认为喷水洞已安全。

  剩下之人更已放弃找双鹰。

  因为,他们已获指示放弃此事。

  何况,他们也不欣赏双鹰之臭屁!

  这二案之大力搜索便先后使五批人进入永泉村查探着,由于此村又小又穷,
大家皆只留半日便离去。

  卓三晓一直派妇人打发走这五批人。

  他们因而更生戒心!

  他们不急于离开此地。

  又过三个月,蓝翠便行功帮老妹绝育。

  蓝黛再帮老姐绝育。

  又过三日,蓝翠便邀老公快活。

  二人便畅玩着花招。

  一个时辰后,二人才满足的收兵。

  从此,三人随兴快活着。

  三人更大力进补着。

  尤其卓三晓更持续练剑及行功。

  且说江巡抚一到湖北上任,他便访武当派,武当派掌门人玄一道长立即率众
弟子恭迎,双方略叙,他便入殿上香。

  然后,他与玄一道长入厅品茗。

  他殷殷托玄一道长协助!

  玄一道长由于武当派精英昔年与蓝波一家毁于湖北保定,他便一直跟着众师
兄弟闭关自守。

  他接任掌门人之后,仍采取守势。

  尤其黄家堡之横行及垮台,更使他戒惕!

  天下这三年余之寻黄杉及缉凶,更使他不愿意惹是非!

  如今江巡抚一托,好似戳上他的心肉般难受。

  他不便当面拒绝,便劝江巡抚考核官吏。

  他更道出部分官吏勾结地主及粮商哄抬粮价。

  江巡抚以为这是玄一道长协助之条件,便允清吏。

  于是,他一返巡抚府,便召吏详询此事。

  由于巡抚府内之官吏有二人介入此事,其余之吏亦收到好处,所以大家一致
否定此事,业请江巡抚详查。

  江巡抚便巡视各衙。

  他逐一询问此事,诸吏皆否认。

  他不是第一天当官,他便指示‘有则改之,无则策勉’。

  他巡视一圈之后,又访武当派。

  他便向玄一道长道出此事。

  玄一道长便赠他一大叠资料。

  他只看三件资料,便变色。

  因为,这三件资料详载官商勾结资料。

  玄一道长便扼述全案。

  江巡抚便保证彻查此案。

  玄一道长便吩咐八名俗家弟子保护及协助江巡抚。

  江巡抚正想表现,便彻查此案。

  由于案情扩大,玄一道长先后又派三百人介入此案。

  不出百日,终于有官吏先认罪,接着扯出一大串。

  二十八名官吏、三百名地主及二百名粮商全部涉案。

  江巡抚又详查之后,众犯纷纷认罪。

  江巡抚便呈奏朝廷。

  此二十八吏全部丢官。

  地主及粮商却只是被叱责一番而已!

  不过,朝廷已下令取消百姓卖粮,天下各衙立即部署向地主买粮再囤粮经由
粮行供应百姓所需。

  江巡抚便升官一级。

  不过,此举已坏不少人的好事。

  尤其依附粮而生之黑道人物更受冲击。

  他们不甘心之至!

  他们暗商对策!

  北风刚吹,天气立冷,这夜深夜,湖北地区有一百处粮仓同时被纵火,巡仓
之人不但被杀,更被丢入火场。

  北风一助威,火势便更难控制。

  一百处粮仓因而被焚光!

  官方为之损失惨重!

  各衙吏立即查案及善后。

  武当弟子立即协助。

  因为,玄一道长早已研判黑道或粮商一定会反扑,他早已指示俗家弟子在各
地注意此事。

  想不到此事会扩大!

  玄一道长一获讯,便传出所有的弟子查案。

  江巡抚立即大力查案。

  他更向朝廷认罪及奏请调动湖南之粮以安定粮市。

  他的岳父如今已是兵部尚书,李尚书立即替他护航,并且奏请皇上赐准调大
军入湖北!

  因江巡抚形象及政续历来皆佳,此案又源自恶人为利益而反扑,皇上便赦免
江巡抚之罪,不过,皇上不准调大军入湖北。

  因为,此举易于造成人心惶惶!

  皇上便自河南、湖南、江西、安徽召衙役先援湖北。

  互不侵犯的黑白均衡型势立被打破!

  湖北黑道大哥大们既然敢派人杀人焚粮,便考虑到后果,不过,他们想不到
官方反应会如此积极。

  他们料不到官方的动作如此大及迅速!

  他们便由矢口否认而采取行动。

  他们便集结于武汉城外之唯武帮四周。

  一万四千余名一集结,立即声威大振!

  武汉知府急报江巡抚。

  江巡抚便调兵遣将。

  武当派弟子便赶向武汉。

  武汉为之空前紧张。

  群邪却沉着以待。

  因为,他们自认可以逸待劳。

  江巡抚为增强战力,便一直等候江南各衙人员。

  武汉富户因而纷纷避向外地。

  卓三晓却在此时率二妻及七子进入武汉,因为,他们一见幼子已可步行及进
食,他们便启程。

  他们一入湖北,便天天听见焚粮及武汉之紧张。

  卓三晓不由蠢蠢欲动!

  他们一到武汉,便买祭品。

  他们再上山找坟。

  她们立见诸坟皆完好而且没有杂草,她们知道必是武当弟子所助,她们不由
感激又悲伤溢泪。

  他们放妥祭品,立即上香。

  蓝家姐妹边报告边哭着。

  卓三晓则率七子默跪着。

  他们便悲伤的祭拜各坟。

  良久之后,他们才焚化纸钱。

  他们再把祭品送给牧童们。

  他们便抱子下山。

  他们便直接上武当山。

  他们便先入殿上香。

  然后,蓝家姐妹报名求见掌门人。

  玄一道长一听蓝波之二女到,立即前来会面。

  二女立即下跪道:「参见掌门师伯!」

  「免礼!免礼!」

  二女一起身,便介绍卓三晓。

  玄一道长便招呼他们入厅就座。

  不久,蓝翠问道:「听说正邪即将决战?」

  「不错!江西衙役约可在今夜到达,若无意外,明后日便会决战,你们先在
此地避避吧!」

  蓝翠道:「请容拙夫参加!」

  说着,她已介绍老公。

  卓三晓立即行礼。

  玄一道长道:「好人品!届时同行吧!」

  「是!」

  不久,玄一道长已陪他们入后殿房中。

  武当派罕留女客,却为蓝家姐妹破例,因为,玄一道长一直对蓝波一家人之
死而心疼及歉疚!

  当夜,他们吃过素斋便歇息。

  卓三晓更彻夜行功着。

  翌日上午,一名道士便返山报讯。

  玄一道长便下令集合。

  卓三晓便跟着集合。

  于是,玄一道长率众下山。

  他们便直接赶到巡抚府。

  江巡抚立即出迎道:「午时在江边决战!」

  玄一道长立即道:「贫道会率众提前到达!」

  「感激之至!」

  「不敢当!」

  玄一道长便率众离去。

  又过一阵子,玄一道长已被迎入一座庄院。

  卓三晓便与众道士到附近民宅及庄内等候。

  他便默坐于椅上提气行功。

  玄一道长便与群豪领袖分配任务。

  众人为之忧心!

  因为,群邪人多势众,群豪只有四千余人,衙役虽有七千余人,战力却不强,
两军实力可说是十分的悬殊。

  可是,群豪若不战,必会被天下耻笑呀!

  难怪群豪既忧心又不甘!

  此外,群豪此次皆对外邀人助战,可是,大家皆被打回票,人情之冷暖更使
群豪心寒!

  玄一道长一分配妥任务,众人便转达群豪。

  于是,群豪行功备战。

  半个时辰后,四千余人已会合。

  不久,卓三晓默默跟着队伍前进。

  他们一近江边,立见三十面大旗迎风飘展,三十名大哥大更各坐在一张太师
椅上,群邪则立于后方!

  衙役们之脸却已缩小啦!

  未战先怯,此仗如何打呢?

  群豪不由暗自摇头。

  玄一道长便率众前进。

  一阵子之后,衙役们才跟行于群豪后方。

  玄一道长率众一到中线,便止步。

  三十名大哥大哈哈一笑,立即起身。

  玄一道长道:「事已至此,各位不必再隐瞒矣!」

  ‘关山刀’石开立即昂头道:「不错!咱三十人派人在一百处粮仓杀人焚粮!

  怎样?你能奈何乎?」

  说着,开山刀不由哈哈一笑!

  其余的大哥大也得意的笑着!

  群邪纷纷笑着!

  群豪为之咬牙切齿。

  衙役们却只会低头。

  卓三晓却听得大怒,他向上一掠,便腾掠向前方,他一落地,便拔剑扑向正
在哈哈大笑的开山刀。

  玄一道长不由担心。

  开山刀不屑的道:「小辈!找死!」

  说着,他已拔刀砍来。

  他自号开山刀,因为,他的刀招疾猛也!

  卓三晓为自保,便全力砍下。

  刀剑一碰,只听当一声,刀立断。

  开山刀刚感意外的啊叫,剑已砍上肩。

  他惨叫一声,便被砍成二块。

  鲜血乍喷,内脏立出!

  笑声乍停,啊叫及吼声立扬!

  立见二十人扑来!

  卓三晓疾砍二剑,立听惨叫连天!

  血肉一射,二十人立倒!

  附近之人为之大骇!

  卓三晓却不停的攻入人群!

  剑光疾闪,断剑立飞!

  惨叫声中,血肉纷飞!

  三十人乍死,三十五人又惨叫!

  这三十五人尚未倒地,立见四十人又惨叫!

  卓三晓便似利锥破纸般一直杀入人群。

  「做掉他!」

  「上!」

  「杀呀!」

  群邪纷纷围攻向卓三晓。

  卓三晓倏地原地疾转一圈并且全力砍出一剑,剑尖所射出之二尺余寒光便扫
过四周之人。

  惨叫声中,二百余人立死!

  惊呼声中,大批人骇退!

  他们这一退,便撞上身后之同伴,其中之八十人立即撞上刀剑而叫骂,现场
因而更加的混乱。

  卓三晓趁机杀入前方人群。

  一阵惨叫之后,又倒下五百余人。

  大哥大们怒吼道:「杀!」

  群邪再度扑向卓三晓。

  卓三晓便旋身再砍。

  二百余人立死!

  「冲!」

  「杀呀!」

  大哥大们怒吼着。

  群邪只好硬着头皮向前冲。

  卓三晓立即扑杀向最前方。

  他更以左掌先推尸宰人。

  他大开杀戒着。

  他那充沛功力使他砍削不已!

  剑光交闪,大量的杀人!

  群邪为之胆怯而退!

  卓三晓却不停的砍杀着。

  惨叫连天!

  血肉纷飞!

  内脏疾喷!

  腥气大浓!

  残尸纷倒!

  群邪似草般挨砍!

  群邪更似纸人般一砍即破!

  群邪为之胆颤!

  连大哥大们也眼皮连跳!

  他们只能不停的吼叫着。

  群邪却已经被吼得麻痹,因为,大家一见高手已死,自己知道斤两,岂敢再
上去送死呢?

  不过,他们又不能不动,只好上一步退三步!

  离心离德的群邪便一直挨宰!

  卓三晓却似机器人般砍扫不已!

  他的功力更亢昂!

  他的招式更疾猛!

  如今,剑光射出之寒光已达三尺,他更凶残又更大量的宰人,群邪不但刀剑
纷断,身体更纷被斩断。

  又过一阵子,卓三晓连连横砍,更增威力!

  他每砍一剑,便宰一百余人。

  他狂砍着!

  他已全身浴血!

  他却仍砍个不停!

  群邪为之骇避!

  阵容立乱!

  军心更垮!

  大哥大们见状,立知不妙!

  他们不由互相张望着!

  因为,他们皆想逃,却拉不下面子呀!

  就在他们犹豫时,卓三晓又宰一千余人!

  他们受不了啦!

  其中一人已吼退!

  其余的大哥大纷纷吼退。

  群邪求之不得的向右转及跑步走。

  玄一道长喝道:「上!」

  群豪亢掠而出。

  衙役们便吼道:「站住!别逃!」

  衙役们便边喊边掠飞奔出。

  群豪一直按兵不动,如今一掠出,立即先射镖,群邪只知逃,当场便有三千
余人挨镖倒地。

  群豪便继续掠游及射镖。

  衙役们便上前砍杀负伤之群邪。

  卓三晓更一直追杀向前方及两侧。

  兵败如山倒,群邪纷纷伤亡倒地。

  他们由江边逃上街之时,已经只剩三干余人。

  卓三晓更已挡住一批人不客气的左砍右扫着。

  群豪也追杀着。

  街上早已不见人车,更方便追杀。

  大哥大们只好抵抗。

  群豪便围杀及追杀着。

  杀声震天!

  惨叫连连!

  血肉纷飞!

  尸体纷倒!

  午时才过不到半个时辰,群邪便已死伤惨重,除了一百余人提前落跑之外,
其余之人皆遭恶报。

  此役便戏剧性的落幕!

             松柏生《武林老鼠》

            第十章歹心恶胆谋巨富

  欢呼声中,群豪及衙役皆大喜!

  卓三晓便拱手申谢。

  不久,他已先离去。

  因为,他一身的血呀!

  他便直接返武当派。

  留守之道士不由看得大骇!

  卓三晓便直接入后殿。

  不久,诸童不由好奇的看着这个‘怪人’,因为,他们未曾见过屠杀,他们
根本不知道害怕呀!

  蓝家姐妹却大喜!

  卓三晓道:「解决啦!」

  说着,他已先入房。

  蓝黛便入房协助老公沐浴。

  浴后,他便向二妻道出经过。

  蓝黛喜道:「一战成名矣!」

  蓝翠点头道:「我们可能要多留此地一段时日!」

  「姐!干脆返庄定居!」

  「这……从长计议吧!」

  「姐担心会引来困扰?」

  「不错!」

  「有理!」

  二女便请老公歇息。

  此时,江巡抚正在向群豪申谢哩!

  玄一道长道:「此役全仗卓施主之功!」

  「人呢?」

  「他已先返敝派,他的妻小皆在敝派!」

  「他是何来历?」

  「不详!他们昨天才上山,贫道无暇详问!」

  江巡抚道:「本官明日会上山面谢!」

  「好!届时再详叙吧!」

  「好!」

  于是,玄一道长率众带走伤亡人员。

  江巡抚便返房呈奏捷报。

  他更向亲人道出此事。

  衙役们则大喜!因为,他们自群邪之每一具尸上搜出银票以及金银,他们为
之大乐特乐。

  玄一道长一返山,便入内见卓三晓夫妇。

  他欣然道:「施主天下无敌矣!」

  「不敢当!」

  「施主师承何人?」

  小三晓便望向二妻。

  蓝翠道:「拙夫修练雷耳剑法!」

  「啊!蓝师弟之剑法吗?」

  蓝翠点头道:「是的!」

  「可喜可贺!施主不是湖北人吧?」

  卓三晓道:「我才三个月大,便被弃于泉州永泉村!」

  「会有此事?」

  「是的!」

  「事后未有人前往寻找乎?」

  「是的!」

  「这……又是一件憾事矣!」

  「命吧!」

  蓝翠道:「拙夫当年身上有一块金牌,牌上刻有‘三晓’二字,此外尚有金
戒及金链,该出自富户!」

  「贫道会留意此事!」

  「谢谢师伯!且容我们下山!」

  「不!江大人明日欲来面谢,多住几日吧!」

  「我们想返庄一趟!」

  玄一道长道:「放心!贫道会一直派人维护贵庄,俟明日见过江大人后,再
行返庄吧!」

  「是!谢谢师伯!」

  「客气矣!施主稍歇吧!」

  玄一道长便离去。

  卓三晓三人为之大喜!

  当夜,他们一入餐厅,群道纷纷起立致敬!

  他们便行礼入座。

  不久,他们共享素斋。

  膳后,他们便返房歇息。

  翌日上午,江巡抚便率人送礼上山,玄一道长便率众弟子迎接,卓三晓更陪
立于玄一道长身旁。

  「恭迎大人!」

  「不敢当!这位是昨日之英雄乎?」

  「是的!卓施主名叫三晓!」

  卓三晓立即行礼。

  江巡抚一见卓三晓俊逸,不由含笑道:「免礼!铭谢英雄相助!些许心意,
请英雄笑纳!」

  立见一人送上一盒。

  卓三晓忙道:「不敢当!」

  「客气矣!请笑纳!」

  玄一道长忙道:「施主收下吧!」

  「是!」

  卓三晓立即收盒。

  江巡抚便又赠一盒给玄一道长。

  然后,三人入厅就座。

  一名道童便送上香茗。

  玄一道长便招呼品茗。

  卓三晓未经过此场合,便跟着喝茗。

  一阵子之后,江巡抚道:「公子如此年轻,便有如此高强武功及胆识,尤其
急公好义,更令人敬佩!」

  「不敢当!」

  江巡抚问道:「公子已成家?」

  「是的!我有二妻七子,长子已二岁!」

  「挺幸福的!」

  「谢谢!」

  「公子似乎不是本地人?」

  「是的!我三个月大便被弃于泉州!」

  「喔!会有人舍得抛弃如此美才?」

  「或许另有隐衷吧?」

  「未认亲吧?」

  「是的!我一直练武,此次才有空出来!」

  「湖北人之幸也!否则,武汉必沦入魔掌!」

  「其实,恶人并不可怕!他们只是鸟合之众,只要大家同心协力,恶人必然
只有死路一条!」

  江巡抚点头道:「正是!本官此次铲除污吏以及改革粮政,完全不惧恶势力,
本官今后仍会如此坚持!」

  「佩服!」

  「公子可愿入巡抚府帮忙?」

  「这……我必须先与二妻会商此事!」

  「理该如此!公子若愿助,可随时至巡抚府!」

  「是!」

  江巡抚向玄一道长道:「本官打算趁机扫荡各地恶人,盼道长以及贵派能够
大力相助!」

  「是!」

  「感激之至!欢迎施主共襄盛举!」

  「这……我须先与二妻会商!」

  「行!」

  又过一阵子,江巡抚便离席。

  卓三晓便跟着玄一道长送客。

  送客之后,他便入房与二妻报告。

  蓝翠摇头道:「公门是非多!勿答允!」

  「好!是否要退还此盒?」

  说着,他便递盒。

  蓝翠立见盒内有一叠银票,她立即道:「收下吧!这财必搜自恶人,日后再
帮助急需之人吧!」

  「好!是否要协助追杀湖北恶人?」

  「没必要!因为,其余之恶人一定已经闻讯而逃,即使尚有人留下,武当派
及官方已经足以对付他们!」

  「有理!」

  「我们下山吧?」

  「好!」

  于是,三人牵子离房。

  三人便先向玄一道长辞行。

  玄一道长问道:「施主将住蓝府乎?」

  卓三晓便望向二妻。

  蓝翠道:「实不相瞒!我们不愿意惹麻烦!」

  玄一道长正色道:「昨日一役,必有人发现卓施主,三位若再返原住处,若
遇群邪袭击,恐难顾及小施主们!」

  二女为之变色!

  玄一道长道:「三位若留在此地,贫道会安排俗家弟子住在附近,万一有事,
一定可以就近协助!」

  二女为之动心!

  于是,蓝翠点头道:「好吧!」

  玄一道长立喜!

  因为,他舍不得失去卓三晓这位超级高手呀!

  于是,卓三晓三人抱子下山。

  他们一入城,便直接到达蓝府。

  此地原是蓝家姐妹出生地,曾风光一时,因为,蓝波昔年在世之时,一向好
客而且访客络绎不绝。

  蓝翠早已自玄一道长手中取得钥匙,她一打开侧门,三人便率诸子入内,二
女忍不住一阵激动。

  因为,时隔近二十年,景物改变不了多少呀!

  她关妥门,便入内。

  立见厅房皆干净,足见常有人在整理。

  他们便先返房。

  他们放妥行李,便前后看一遍。

  二女为之含泪!

  良久之后,她们才入房收拾行李。

  卓三晓便出去买食物。

  二女便分配着诸子之房间。

  二女边做边规划着未来。

  因为,她们已由秘密转而公开,今后不知会遇上多少的事?更不知会受到群
邪之多少袭击?

  尤其蓝翠更仔细的想着。

  卓三晓一买回食物,便招呼妻小用膳。

  膳后,他们便歇息。

  翌日上午,二名侍女刚启门而入,卓三晓三人便发现,蓝翠上前一问,立知
她们天天来此整理环境。

  蓝翠便雇用她们。

  她更吩咐她们介绍二男四女入府工作。

  不久,二女已欣然离去。

  不出半个时辰,她们已率来二位青年及四位少女。

  蓝翠立即雇用她们,并且分配工作以及发给工资。

  此八人便欣然工作着。

  大门一启,一名青年已坐在门前等客。

  蓝翠便出去买下附近的天吉楼。

  她更吩咐掌柜按三餐送食物入府。

  卓三晓则已经匆匆离去。

  他一出城,便入林疾掠。

  他一出林便上山。

  他便由山区赶向家中。

  他挖出所有的金票。

  他又包妥祖先牌位。

  他再请卓宽之妻照顾房子。

  他又赠卓氏十五两银子。

  他立即离去。

  他又循原路疾掠着。

  深夜时,他已经返回蓝府。

  他一入房,二妻已含笑迎来。

  他便送上金票。

  不久,蓝翠已入地室埋妥金票。

  他们再把卓家祖先牌位送入后院祠堂。

  卓蓝二府之大小牌位便并列着。

  他们为之松口气!

  不久,卓三晓已返房沐浴。

  浴后,他便行功歇息。

  翌日上午,玄一道长已来访。

  卓三晓三人便接待着。

  不久,玄一道长道:「本派将协助官方在湖北除恶,若有急需,请施主随时
伸手赐助吧!」

  卓三晓立即答允。

  「此乃敝派龙虎丹,请笑纳!」

  「谢谢道长!」

  卓三晓欣然收下瓷瓶。

  不久,玄一道长已离去。

  他便率群豪兵分四路的率衙役在湖北地区除恶,哪知,群邪早已经逃得一干
二净!

  因为,江边一役已使未参战之群邪吓破胆!

  他们迄今不知卓三晓是谁?

  他们更不知那是什么剑招?

  他们只知先逃再说!

  不到一个月,群豪已返住处。

  衙役们纷纷返衙。

  江巡抚便再度上奏!

  皇上一获讯,不由大悦!

  皇上便准赐匾褒扬武当派。

  江巡抚因而将功赎罪!

  不过,天下为之震颤!

  原先在找黄杉之人纷入武汉!

  老鼠们也入武汉!

  人人纷探那位高手!

  由于卓三晓一直在府中练武,武当弟子又守口如瓶,众人虽然问得口干舌燥,
仍然没有所获。

  老鼠们终于向官吏探听,他们以富户身份套交情一探听,便轻易的知道那位
高手住在蓝府。

  老鼠们不由更感兴趣。

  因为,他们知道蓝府之来历。

  当夜,便有三人潜入蓝府,哪知,他们刚落地,卓三晓已经收功启窗,而且
直接掠向他们。

  立见一人道:「冒昧打扰!在下朱达!」

  卓三晓一落地,便道:「有何指教?」

  「公子是卓公子吧?」

  「不错!我正是卓三晓!」

  「失敬!欣闻公子在江边除恶,特来致敬!」

  三人便一起行礼。

  卓三晓答擅道:「不敢当!请吧!」

  「打扰!」

  三人只好离去。

  卓三晓一入房,蓝翠便道:「人心隔肚皮!切勿以貌取人,更不要轻易相信
别人,以免吃亏!」

  「好!」

  不久,二人已歇息。

  这三只老鼠便故意放出此讯息,因为,他们一向躲在暗处,他们希望别人打
前锋,以便自己捡便宜。

  可是,他们这回估计错误!

  因为,卓三晓之威已使众人却步!

  不过,仍有不少的人住在附近想看看卓三晓。

  天吉楼因而天天客满!

  可是,卓三晓却一直未出现。

  这日,江巡抚又访玄一道长。

  他便先申谢。

  不久,他表示欲见卓三晓。

  玄一道长便指点着。

  不久,江巡抚已下山。

  他便直接到蓝府。

  门房一见江巡抚,急忙下跪。

  「免礼!卓公子在否?」

  「在!在!」

  江巡抚便含笑等候。

  门房便奔入内报告。

  卓三晓便出来迎接。

  众人便在远处看见卓三晓,众人几乎不敢相信,因为,卓三晓俊得没有缚鸡
之力又帅得斯文之至!

  不久,二人已入厅。

  蓝翠二女立即率子回避。

  江巡抚忙道:「请留步!本官正欲见各位!」

  二女只好率子上前行礼。

  「免礼!请坐!」

  众人便依序入座。

  侍女立即呈茗。

  不久,卓三晓已招呼江巡抚品茗。

  不久,江巡抚含笑向二女道:「一位男人成功之背后,果真皆有贤内助!二
位真是卓公子之贤内助也!」

  「不敢当!」

  「听说令尊生前声望甚隆?」

  「不敢当!先父急公好义,却因远赴湖北保定除恶,在敌众我寡之下,双方
同归于尽!」

  「啊!万民之不幸及损失也!」

  蓝翠吸气定住泪光道:「不敢当!」

  「二位同意尊夫入仕否?」

  蓝翠摇头道:「不妥!拙夫不适合入公门!」

  「夫人一定误信公门是非多吧?」

  「此乃一因,此外,拙夫自幼一直务农,习武之后,又罕历练,若入公门,
一定会有负大人所托!」

  「本官会调教及提拔!」

  蓝翠仍摇头道:「请大人恕民妇自私!拙夫若入公门,第一寒舍若遇袭,谁
来保护呢?请大人海涵!」

  江巡抚点头道:「夫人思维缜密又直爽!既然如此,本官就打消此念,不过,
若有急事,盼尊夫能够赐助!」

  「没问题!」

  「感激之至!」

  「客气矣!」

  江巡抚便边品茗边看着七童!

  一阵子之后,江巡抚含笑道:「好一群良才,盼三位妥加调教!」

  「是!」

  又过一阵子,江巡抚才离去。

  不久,卓三晓道:「大姐应对如流,佩服!」

  「此官是个好官,又有旺盛的企图心,值得帮忙!」

  「好!」

  不久,卓三晓又入后厅练剑。

  后厅是个练武厅,厅内又宽又高,正方便卓三晓全力施展剑招以及随时改进
剑招中之缺失。

  他便勤练着。

  卓三晓因为今日露面而声名远播。

  此时,武汉城内之一座庄院,正有一对老夫妇在听一名中年人报告,二人不
但神色连变,而且时常互视。

  不久,中年人道:「禀老爷!卓三晓可能是孙公子!」

  「会吗?」

  「会!他挺像公子!」

  「你见过他?」

  「是的!他出来迎接江大人之时,小的正在附近!」

  「这……会吗?」

  老夫妇不由又互视着。

  此老叫白植福,他是武汉人公认之大善人。

  白家已在武汉有十代,他们经过兵灾、天灾以及人祸,不过,他们代代行善,
自己却省吃俭用着。

  白家庄祖宗原是佃农,他因为勤快而获一位小地主赏识,他不但娶地主之女,
更成为地主!

  因为,地主夫妇在三年内便逝世!

  因为,地主只有一女。

  自家便以这片田作基业。

  他们带头耕种!

  他们吃过苦,所以乐意助人。

  老天有眼,使白家代代逃过兵灾、天灾及人祸。

  白家代代子孙也奉行‘诸恶莫作,众善奉行’的约定,白家每代只生一子,
便生不出子女。

  到了白植福这一代,也只生下一子。

  他便为子取名为白天赐。

  白天赐在十八岁时,在街上遇见一女欲卖身葬父,他一问之下,便心生同情
的率女返府白植福夫妇一见此女,立生喜欢。

  他们详询之后,便伸出援手。

  他们便帮此女料理丧事。

  白天赐更送此女送棺返乡。

  他又帮此女安葬父亲之后,才携此女返府。

  他一成年,便与此女圆房。

  翌年,此女生下一子,白植福夫妇为之大喜。

  他们一见媳妇臀大,便希望她多生些孙子。

  当婴儿二个月余之后,此女要求返乡祭祖。

  白植福夫妇立即同意。

  于是,白天赐便陪妻抱子出发。

  哪知,二个月后,白植福夫妇却到武汉府衙领回子媳之棺,因为,他们在泉
州被劫匪所杀。

  官方及时赶到,便由白天赐口中知道住处。

  官方更当场逮捕劫匪。

  事后,劫匪被斩,二棺便被送返乡。

  白植福夫妇为之悲伤!

  二人便择吉日葬妥子媳。

  二人又派人赴福建探讯,却一直找不到孙子。

  二人不由失望!

  二人因而看得更开!

  二人继续济助急困之人。

  五年前之粮价飞涨时,白植福更把他们所有的粮交给官方出售,他因而更获
人敬仰。

  可是,二老面对绝嗣之恸,不由哀伤过日。

  如今,二老才六十二岁,却已老态龙钟。

  如今,管家报告此讯,二老却不信。

  因为,二老以为孙子已死呀!

  终于,二老决定一试。

  于是,二老搭车出发。

  管家更小心的随行。

  他更在途中召见一位大夫携药箱随行,因为,不论此事是否成真,二老皆会
面临喜或悲。

  管家担心二老会吃不消。

  这位管家有够忠心,因为,他的一家五口皆受过白家大恩,他自十一岁至今
六十岁,一直为白家效劳。

  他忠到什么程度呢?

  他只有一子,此子只生一孙,他吩咐其子续生,结果又连生八女,他一直无
法让一孙承续白家香火。

  他便令子再娶一妻。

  哪知,他的二个媳妇又各生下二女及七女。

  她们居然再也生不出来啦!

  他失望啦!

  他为之生计负担沉重!

  所幸白老员外一直帮忙。

  他们一到蓝府,门房便认出他们。

  门房便直接迎入他们。

  门房再匆匆入内报讯。

  蓝家姐妹便出来迎接。

  管家忙道:「尊夫在否?」

  「在!有何指教?」

  「尊夫名为三晓乎?」

  「是的!」

  「尊夫于三个月天便遭遗弃乎?」

  「是的!」

  「咱老爷之孙于二个月天被双亲由此地携往福建,却在福建被劫匪所杀,孙
公子失踪迄今!」

  蓝黛会意问道:「他的身上有何物?」

  管家便详述着。

  他更道出金牌上刻着‘三晓长命百岁’之字。

  蓝黛惊喜的立即离厅。

  蓝翠立即道:「拙夫被发现时,身上皆有这些物品!」

  二老一喜,不由咳嗽!

  管家急忙与大夫扶二老入座。

  蓝翠更亲自斟茗及呈茗。

  二老刚喝口茗,卓三晓二人已经入厅。

  二老一见卓三晓,立即激动的咳着。

  管家及大夫便拍背顺气及劝着。

  卓三晓一见二老,立即有亲切之感。

  不久,大夫道:「为证实此事,可否请公子及白老破指滴血入杯,再由在下
详加检查证实此事?」

  「好!」

  于是,蓝翠送上二个干净之瓷杯。

  卓三晓迫不及待的掐破左手食指便滴血入杯。

  白植福也依式而为。

  大夫便把二人之血倒在一起。

  他徐徐摇杯不久,立见血已融合。

  「恭喜!」

  他便把杯中之血送到白植福面前。

  白植福欣然点头。

  大夫又把血送到卓三晓面前。

  卓三晓激动的溢泪。

  大夫便把一撮药粉放入血中。

  他又摇杯不久,药粉已溶。

  「恭喜祖孙团圆!」

  卓三晓唤句:「爷爷!」便上前下跪。

  他为之溢泪!

  淤椟二十余年之心事终获解决啦!

  蓝家姐妹急忙下跪。

  二老欣喜的咳嗽着。

  大夫忙劝着。

  不久,二女入内召出七子。

  二老一见有七孙,不由大喜!

  二老一见七孙皆俊秀,不由连咳。

  大夫急忙送药给二老服下。

  卓三晓夫妇不由又喜又紧张。

  又过一阵子,白植福道:「谢天谢地!」

  二老为之大喜!

  不久,卓三晓已率妻小离去。

  他们直接返回白府,便入内祭拜着。

  二老再欣然率他们入厅。

  经此一来,七子之中,除二子姓蓝之外,一子姓卓,其余四子皆姓白,二老
乍获四孙,不由大喜!

  白植福便先赏大夫及管家。

  他欣然看着孙子及曾孙们。

  当天中午,他们共享团圆宴。

  膳后,卓三晓夫妇便先返回蓝府。

  他们先召来下人吩咐着。

  他们赏过下人,便遣走下人们。

  他们只留下二名青年打扫环境及看门。

  他们便挖出金票置入行李中。

  他们再携行李入白府。

  他们便正式住入白府。

  当夜,蓝翠帮二老详加‘体检’。

  然后,她详加指点老公。

  接着,她在二老的胸腹间下针。

  卓三晓再小心的拍按二老之穴道。

  二老因而吐出数口又黑又黏的黑痰。

  二老的胸口立畅!

  加上心情大快,二老更轻松!

  于是,卓三晓率妻小陪着二老。

  翌日,白植福取出田状指点着。

  卓三晓便被迫学习经商。

  他便与管家访问所有的佃农。

  他大方的送赏。

  佃农们既申谢又申贺着。

  卓三晓至此认祖归宗为白三晓。

             松柏生《武林老鼠》

            第十一章武林老鼠够横行

  「排山倒海卖田地,捶胸顿足悔莫及;千金难买早知道,回头已是百年身!」

  卖!地主们丢垃圾般卖田地。

  原来,每逢天灾,粮价便一马当先的上涨,而且一涨就是数倍,朝廷每次皆
耗力又耗财数年,才安定粮市。

  湖北巡抚江永清一上任,便查出二十八名贪官于五年前勾结地主及粮商哄抬
粮价,造成朝廷及民众之惨重损失。

  二十八名贪官便全被斩首。

  朝廷便直接买粮及卖粮。

  粮市便重新洗牌。

  涉案之地主及粮商虽然只被告诫一番,他们自知已被贴上标签,加上官方买
粮时之严格标准,更使他们误解。

  他们以为会一直被刁难!

  加上粮价已跌,他们便先卖产。

  哪知,湖北群邪烧毁一百处粮仓造成群邪全部被杀,这些地主一旦失去群邪
支持,便降价欲卖田地。

  可是,根本没人买田地。

  一来,大家知道目前无多大的利润。

  二来,大家尚在评占粮市改变后之反应。

  何况,湖北正在动荡,谁敢买田呢?

  地主们一见没人买田,便又降价二成。

  他们似丢垃圾般卖田!

  他们欲降价以刺激买气!

  反正,他们以前已经赚饱啦!

  可是,买手仍畏缩!

  一不作,二不休,地主们又降价一成。

  此举立使湖南地主惊慌的卖田,加上湖北黑道人物多已躲入湖南,地主们不
由担心会成为恶人之‘肥羊’。

  大家皆降价卖田以便及早离开湖南。

  这二处是天下之大粮仓,众人这一狂卖土地,便引动四川、渭水以及其他地
方之大中小地主一起卖田。

  人心便如此怪,买手反而畏缩。

  一来,大家担心,二来,欲等田价再降。

  整个天下为之动荡不安!

  各巡抚纷向朝廷反映此况!

  只有江巡抚力奏此乃地主欲逼朝廷恢复旧制。

  兵部李尚书当然力挺江巡抚这个女婿。

  因为,皇上若改变主意,江巡抚必须丢官以示负责。

  皇上便指示维持现制并鼓励百姓买田。

  皇上更把田赋减半。

  皇上欲双管齐下的解决此况。

  哪知,地主们已卖红了眼,一点也不领情,甚至有人执意又降价,存心要给
朝廷一点颜色!

  不少的地主也降价,以表示对朝廷之不满!

  头家急欲卖田,耕作之佃农为之担心!

  人心为之惶恐!

  其他的行业也受到波及!

  白三晓却在此时‘逆向操作’,他既在武汉买店面又在湖北买田地,他更向
官方买下黑道人物之住处。

  原来,江边除恶之后,白三晓已经名扬天下,大家更知道他是昔年湖北大侠
蓝波之二位女儿之老公。

  二千余名青年立即来请安。

  他们之长辈昔年皆与蓝波战死于河北保定。

  蓝家姐妹为之既喜又悲!

  她们一问,立知众人皆过得拮据。

  所以,卓三晓在白府及蓝府四面八方买下店面并且买下黑道庄院,这二千余
人终于携亲人住入此地。

  他们的亲友便协助管理这些店面。

  他们的生活已获解决!

  这二千余人便日夜轮流巡视及保护白府及店面。

  他们更天天练武。

  接着,武当掌门人玄一道长也派五百名俗家弟子住入白府四周,因为,他答
允要保护白三晓一家人。

  白三晓便又买店安置这些人及他们之亲友。

  白三晓已不知不觉的从商。

  他不由自主的由隐密而公开。

  大善人白植福一见孙子有此财力及魄力,不由大悦!

  他便吩咐白三晓买田。

  白三晓便在武汉买田。

  哪知,湖北地主纷纷闻讯而来卖田。

  白三晓只好买田。

  哪知,湖南地主也到白府卖田。

  白三晓与二妻一商量,便买下这些田地。

 他便请五百名武当俗家弟子率一千五百名年轻武者同时到两湖各地接收以及

  管理这些田地。

  玄一道长见状,便派三位长老率三百人赴两湖各地托群豪相助,他们更表示
白三晓为安人心才作此投资。

  他们更推崇白三晓在江边除恶之神勇。

  这一原因使群豪大力相助!

  因为,人人皆想巴结白三晓以便获助。

  所以,接收工作便顺利的完成。

  佃农们亦安心的工作。

  群豪一办妥此事,便来访白三晓。

  白三晓皆欣然招待。

  白三晓大方的各赠三百两白银。

  白三晓请群豪连络四川等地群豪协助接收以及管理田地,因为,他已经受不
了央求的买下外地之田地。

  群豪纷纷答允及离去。

  群豪更立即赶到各地安排着。

  各地群豪一听白三晓托助,纷纷答允。

  他们一安排妥,便来访白三晓。

  白三晓皆欣然招待及各赠三百两白银。

  他的声望更隆!

  他因而串连四万余名群豪。

  他更成天下第一地主。

  他除待客及侍候二老之外,仍然一直练剑。

  因为,他知道连续投资之后,一定会引来不少的事,尤其黑道人物迟早会来
袭击及勒索,他必须防范。

  他却因而访客大增!

  尤其江巡抚更常来访。

  江夫人更常率女来见蓝家姐妹及孩子们。

  原来,江巡抚之女江如玉原本与黄杉订亲,黄杉一失踪,她一直被拖三年余
才退亲,她到湖北便欲找亲事。

  可是,湖北正值多事之秋,她的亲事又被缓。

  如今,她已二十三岁,却仍小姑独处。

  蓝家姐妹皆比她年轻,却已有三、四个儿子呀!

  她怎能不急呢?

  江氏更急,却一直没有进展。

  白三晓之神勇以及巨财便引起她们之注意。

  江氏便向老公提及此事。

  江巡抚却因为白三晓已有二妻七子而犹豫。

  可是,他一见白三晓大量的投资以及增加人脉,加上白三晓为人老实,自家
又是积善之家,他终于同意。

  于是,他们三人常来访。

  他们深入的观察及了解白家。

  他们更向白家展示优点以及暗示着。

  白三晓却完全莫宰羊。

  蓝家姐妹心中有数,便边观察边考虑着。

  因为,没有女人愿意与别的女人共侍一夫呀!

  可是,二女也知道随时会遇上袭击,江巡抚可以协助吓阻或退敌。

  又过十日,江巡抚便请玄一道长促成此事。

  玄一道长便先向二老及蓝家姐妹探口风。

  二老却立即答允,因为,江如玉不但美而且高贵,她更具福态,见多识广的
二老早已喜欢上江如玉。

  不过,二老仍尊重孙子及孙媳妇们。

  蓝家姐妹却犹豫。

  玄一道长便详析利弊。

  蓝家姐妹只好同意。

  于是,玄一道长陪她们四人向白三晓提出此事。

  白三晓怔一下,便先反对。

  二老便先劝。

  二女又劝。

  玄一道长再劝。

  白三晓只好答允。

  玄一道长欣然回报。

  江巡抚大喜的申谢。

  二人便又会商着细节。

  玄一道长又向白三晓五人道出此事。

  白三晓五人皆同意。

  于是,三日后之午时,白三晓诸人在天吉楼宴客,不但江巡抚一家人及官吏
到场,玄一道长亦率十五名道长到场。

  城内之仕绅也全到。

  此宴便和乐的进行着。

  不到一个时辰,已宾主尽欢而散。

  江如玉便跟着白三晓诸人返白府。

  蓝家姐妹便送她入新房。

  她虽未拜堂,新房仍然布置得喜气洋洋,她终于了结心事,她便欣喜的低头
坐在床沿等候着。

  白三晓一入房,便关上门窗。

  他一上前便道:「委屈你啦!好寒酸之成亲!」

  「言重矣!」

  「我们日后再互相了解吧!」

  「好!」

  他牵起她,便帮她宽衣解带。

  她羞喜的任由他剥光。

  他立即看见成熟又迷人之胴体。

  他不由比较着蓝家姐妹之身材。

  她羞喜的先上榻躺妥。

  他欣然剥光全身。

  他一上榻便吻着她及抚着胴体。

  温润细滑之触感,立使他欣喜。

  一阵子之后,他抚着双蜂。

  不久,他抚吮着双峰。

  她为之呼吸急促!

  她的全身立热!

  不久,蜂顶之双珠胀大一倍余。

  胯间更似小桥流水般潺潺而流!

  他便由上吻抚而下。

  终于,他吻上方寸之地,她似被击中要害般啊哎一叫之后,身子便连抖,双
手忍不住欲拨开他。

  因为,江氏没有指点此套呀!

  因为,此地是排泄地方呀!

  他却吮得啧啧作响!

  她又喘又抖!

  春潮为之泛滥!

  她已被引燃欲火!

  又过一阵子,她又扭又挺着。

  她娇喘嘘嘘!

  她面红似火!

  人中已溢满汗珠!

  她已热情如火!

  他这才上马。

  小兄弟便徐徐入关!

  又长又壮的小兄弟刺得她阵阵疼痛,她却漾满笑容的迎接成为妇人之一刻,
她更大张粉腿。

  小兄弟终于入关。

  他反而按兵不动的吮抚着双峰。

  不久,她受不了的挺着。

  因为,她不知自己究竟是酥?酸?麻?痒?疼呀?

  他会意的开垦良田!

  她生疏的迎合着。

  交响曲立扬!

  热力立升!

  春色立浓!

  有恒为成功之本,他终于把羊肠小径拓成阳关大道,他似骋驰般加速前进,
他放心进攻着!

  她连挺着!

  她已尝甜头!

  战鼓隆隆!

  热力十足!

  春色弥漫!

  潮来潮往,她又汗又抖着!

  欲仙欲死之中,她胡说八道着!

  她不由热情的看着老公。

  他欣喜之下,便注入甘泉。

  连珠炮般甘泉,立使她畅抖着。

  她满足的呻吟着!

  他便搂吻着她!

  茫!她茫酥酥啦!

  良久之后,二人才沐浴。

  浴后,她欣然上药。

  二人又整妥装,立即歇息。

  翌日一大早,江如玉便向二老请安。

  她又向蓝家姐妹请安着。

  然后,众人欣然共膳。

  膳后,蓝翠陪她散步及聊着。

  良久之后,她才与老公携礼返娘家。

  二人一到巡抚府,她的老哥江承志已经迎来。

  白三晓便先行礼招呼着。

  不久,三人已入府。

  白三晓一见江巡抚夫妇,便行礼及送礼。

  江巡抚便招呼他品茗。

  江氏则率女入房低语着。

  江如玉便道出昨夜之畅。

  江氏为之大悦!

  江巡抚低声道:「天下之粮价皆由两湖带头,我打算增加一成之收购价,以
便增加你的收入!」

  「不妥!勿引人闲话!」

  「放心!粮供自焚粮之后,一直吃紧,有上涨之理由!」

  「一下子涨一成,会不会做得太明显?」

  「不会!去年跌太多矣!」

  「好吧!」

  「你不是借钱买田地吧?」

  「不是!」

  「太好啦!别急着卖田!因为,粮价看涨,田价必涨!」

  「好!」

  江巡抚道:「我已下令加强巡视府上四周,安心吧!」

  「谢谢爹!」

  「很好!」

  二人便品茗而叙。

  江巡抚趁机指点不少的事物。

  白三晓受益良多,便大喜的申贺着。

  午前时分,他才与江家之人共享归宁宴。

  宴后,他便率妻返府。

  他便向蓝家姐妹道出粮价将涨一成。

  二女为之大悦!

  蓝黛喜道:「这一成已足够大家吃喝十几年啦!」

  蓝翠点头道:「粮价今年一涨,以后必可逐渐上涨,我们已经稳赚不赔,该
多赏群豪及佃农!」

  「是的!」

  当夜,白三晓便与蓝黛快活。

  因为,他于前夜才与蓝翠快活过。

  蓝黛一上马,便又挺又磨道:「昨夜销魂吧?」

  他便捏臀道:「可能吗?」

  「少哄啦!你玩了一个多时辰哩!」

  「羊肠小径怎比阳关大道畅行呢?」

  她不由格格一笑!

  二人便畅玩各种花招。

  良久之后,二人才满足的收兵。

  翌夜起,他夜夜与江如玉快活。

  江如玉在满足之后,便迅速有喜。

  江巡抚一家人为之大喜!

  蓝翠便派自己的药铺人员送来大批的补品。

  ※※   ※※    ※※俗语说:「朝廷有人好做官」,意指官官相护
也!兵部李尚书更是大力袒护白三晓这个外孙婿。

  李尚书一声令下,兵部官吏便下令两湖及四川巡抚增购军粮,江巡抚的涨价
一成计画便顺势展开。

  他令湖北各衙遵兵部指示买粮及订妥粮价。

  湖南巡抚一获讯,也心中有数的此照办理。

  四川巡抚也此照办理。

  天下粮价因而涨一成。

  再加上田赋减半,白三晓便增加收入。

  群豪们一收成,便卖粮入衙。

  白三晓因而财源滚滚!

  他便赏群豪及佃农。

  众人为之大喜!

  地主们却看得捶胸顿足。

  白三晓之声望更高。

  他上路的赠江巡抚三百万两白银。

  他又入武当捐一百万两油香。

  玄一道长便赠送一把宝剑。

  此剑又重又犀利,白三晓返府一练,寒光已射出五尺余,他大喜之下,便大
练特练,以便及早适应此剑。

  一个月后,寒光已达七尺余。

  他为之大喜!

  他续练着!

  蓝家姐妹大喜之余,便任由老公练剑。

  俗语说:「人若顺,山墙也挡不住」,白三晓一顺,不但田地收成大增及武
功大进,连武汉各店面收入也大增。

  这收入已足够他的各种开销。

  此外,各地群豪纷访及表达敬意。

  他便委托群豪返乡济助贫民。

  他一出手,至少一百万两白银。

  他因而声望更高!

  他因而加速耗损资金。

  白三晓却完全不在意,因为,他昔年自黄源坟中取一万八千张十万两金票,
他如今仍存三百张十万两金票。

  此外,他取自老鼠头之财富更值二万张十万两金票。

  何况,他还有卖粮之收入!

  何况,他如此济贫,除了可以广结善缘以提高声望,更可堵住嫉妒者之口以
及让黑道师出无名。

  这完全是蓝家姐妹之主意。

  二老一生行善,当然大力赞成。

  所以,白三晓大方的撒钱。

  他这一招果然使不少的黑道人物犹豫。

  他们对白三晓可说是又恨又畏,因为,白三晓一买田,便使黑帮失去油水,
黑帮人物当然不甘心的怀恨。

  可是,白三晓之武功却使黑道畏缩。

  他一行善,黑道便更犹豫。

  所以,没人来白府打扰。

  老鼠们则边缉凶边观察及搜集白三晓之资料,因为,他们已经对白三晓买田
之财力以及魄力大感兴趣。

  他们更对白三晓之武功感到兴趣。

  他们之中更有人大胆假设白三晓杀老鼠头及取财。

  所以,他们暗中求证着。

  武汉因而天天人车汹涌!

  白三晓更成为饭后茶余之热门人物!

  白三晓完全不管这些,他照样待客及练剑。

  他更天天进补!

  他随兴的陪蓝家姐妹快活!

  ※※   ※※    ※※大年初二上午,白三晓陪江如玉入巡抚府,因
为,今天是嫁出之女儿回娘家之吉日,他们也免不了俗。

  其实,江如玉早已常返府。

  江氏更常入白府探视爱女。

  因为,大夫已查出江如玉怀有二子呀!

  她便倍受疼爱!

  他们一返府,便与江巡抚一家人欢叙着。

  此时,一名青年在白府向门房问道:「我姓黄!我想探听一件事!请问蓝翠
以及蓝黛姐妹是否在此地?」

  门房立即点头道:「是呀!公子欲见二位夫人吗?」

  「不错!」

  「请!」

  门房便陪着青年入府。

  蓝翠姐妹正陪白植福二老在厅内品茗聊天,她们一见陌生人入府,她们便直
觉的上下注视此人。

  门房一入厅,立即报讯。

  青年立即在厅口道:「在下姓黄!来自莲花蜂!」

  蓝翠恍悟道:「黄珊!她可能又吸到阳功啦!」

  她便起身含笑道:「请进!」

  蓝黛立即也悟出来人是黄珊,便跟着起身迎去。

  青年一入厅,便先向二老一揖道:「打扰!」

  白植福点头道:「请坐!」

  「心领!在下有事向二位夫人商量!」

  蓝翠道:「请!」

  三人立即离厅。

  三人直接入书房。

  青年一摘帽,便吁气道:「好久未远行啦!」

  蓝翠道:「又吸入阳功啦?」

  「不错!上月初吸入三股阳功之后,小妹一直忍到昨日才启程!请大姐再帮
小妹一次忙,感激不尽!」

  「行!不过,拙夫于午后才会返府!」

  「无妨!」

  「先歇会吧!」

  「好!」

  三人便入内厅品茗。

  不久,蓝翠低声道:「你的修为已逾九成吧?」

  「是的!」

  「你仍无法自行化解阳功?」

  「是的!此三股阳功甚强!」

  「此三人是谁?」

  「岭南三煞!其貌不扬,却阳功强劲!」

  「你还是及早见好就收吧!」

  「只差临门一脚,弃之可惜也!」

  蓝黛道:「世事无法尽如人意,你该知足!」

  「我知道!我知进退!」

  「随你吧!」

  「听说阿晓富甲天下,怎会如此?」

  蓝翠低声道:「我们获得一笔巨富!」

  「是黄家堡之富?」

  蓝翠笑道:「你真行!你一天到晚窝在喷水洞内,居然知道如此多!不错!

  我们的确获得黄家堡之富!」

  「取自何处?」

  「黄源之坟!黄家兄弟把巨富埋于坟中!」

  「啊!怪招!难怪数万人找不到它!」

  「不错!」

  「你们怎知财富埋于坟中呢?」

  「我凑巧在坟旁发现袋角,它被风雨冲出!」

  「原来如此!恭喜!」

  「谢啦!勿泄此事!」

  「当然!听说尊夫去年在江边大开杀戒!」

  「不错!」

  「你们有眼光!够福气!」

  「该谢谢你多次赠功!」

  黄珊笑道:「助人利己,尊夫真行!」

  蓝翠笑道:「谢啦!」

  蓝黛问道:「别一直问我们的事!你的钱皆在何处?」

  黄珊笑道:「藏于秘处!」

  「不是已被人取走吧?」

  「你以为我被人控制吗?」

  「不错!喷水楼那批人不可能是你的手下!」

  「不!他们全受雇于我!」

  「不可能!崔鸣上回袭击你们,喷水楼伤亡不少的人,却立即补充,足见控
制你之人在安排此事!」

  黄珊笑道:「我早已另安排一批人于别处!」

  「是吗?」

  「不错!」

  「我仍不信!」

  蓝翠道:「不管你如何安排?不管你是何立场?我们不想与你为敌,你也不
希望与我们为敌吧?」

  黄珊点头道:「行!」

  蓝黛道:「你究竟为何如此做?」

  黄珊笑道:「别急!你日后一定看得到或听得到答案!」

  「别忘了方才之承诺!」

  「放心!」

  一顿,她向蓝翠道:「黄杉未再找过你吗?」

  蓝翠淡然道:「他已攀豪门,他怎会来找我?」

  「你不知他已失踪?」

  「知道!他一定与美女在快活!」

  「怎会呢?他原本要娶江如玉,如今,江如玉已在此地,他如果没有出事,
他怎会放弃此美女呢?」

  「我不愿再提这种负心汉!」

  「该不会是你们杀了黄杉吧?」

  蓝黛瞪道:「再说一句,我就不客气!」

  「好!算我失言!」

  黄珊便低头喝茗。

  蓝黛哼道:「我一直以为你只会采阳及捞财,想不到你知道如此多又如此胡
思乱想,足见另有人授意你来此地!」

  黄珊笑道:「这四、五年来,黄家堡财富、黄杉之失踪一直流传于各地,我
不是聋子,我怎会不知道呢?」

  「你可知道大家在缉什么凶?」

  「老鼠头被杀又被取财呀!」

  蓝翠怔道:「传闻中的武林老鼠吗?」

  「不错!他死于绍兴!」

  「谁能杀他呢?听说他的武功深不可测哩!」

  「再强的人也无法不睡觉!」

  「他于眠中被杀?」

  「不错!他一向身份隐密又小心,加上他的武功高强,他没有被杀的理由,
可是,他偏偏已经被杀!」

  「杀他之人一定是顶尖高手!」

  黄珊道:「他被斩腿及斩腰而亡,颇似尊夫之手法哩!」

  「休开此玩笑!」

  「有人作此揣测哩!」

  「勿胡说!此事不小哩!」

  「我只是转述传闻,别无恶意!」

  蓝黛哼道:「你今日与以前判若两人!」

  黄珊笑道:「我们以前没有机会长叙,何况,以尊夫之武功加上此次之大投
资,任何人皆可作此怀疑!」

  「我们之财来自黄家堡,不是来自老鼠头!」

  「我相信!不过,别人未必相信!」

  「随他们想吧!我们不怕挑战!」

  「若有三万人同时攻入此地,你们顾得了老幼吗?」

  「哼!我们会于事后追杀到底!」

  「有气魄!」

  「我越怀疑你啦!」

  黄珊道:「事实证明一切!」

  蓝黛瞪道:「我不希望与你反目成仇!」

  「我更不希望发生此事!」

  说着,她起身戴帽道:「换个气氛吧!我下午再来打扰!」

  蓝黛瞪道:「你不必……」

  蓝翠急忙抬手道:「妹子!」

  蓝黛只好咽下逐客令。

  黄珊笑道:「还是大姐有风度!」

  说着,她已出厅。

  蓝翠便陪她离去。

  不久,她边行边道:「大姐放心!我们永远不是敌人!」

  「这才是芳邻!」

  「是呀!小妹未时再来打扰!」

  「行!」

  黄珊一到大门外,便含笑离去。

  蓝翠一见二老已不在大厅,立知二老已歇息。

  她便直接入内厅见老妹。

  蓝黛道:「她一定奉命来探讯!」

  「错不了!咱们一软一硬,够模糊的!」

  「嗯!姐姐可否宰掉她们这批人?」

  「不妥!她敢来此地,便算准我们不敢动她!何况,我们不知她有多少人?

  有哪些人?何必自曝心虚呢!」

  「嗯!看来外界仍在怀疑我们!」

  「免不了!我们出现太突然,又窜太快呀!」

  「有理!她下午会不会在晓哥身上搞鬼呢?」

  「希望如此!届时可以整她一次!」

  「格格!大快人心!」

  她终于笑啦!

  因为,她想到修理黄珊之方式啦!

  不久,二女又探视诸子。

  原来,她们早已请夫子帮七子启蒙,由于七子之聪明又肯学,每人皆进步神
速,她们为之心花怒放!

  黄珊一离白府,便沿城外行去。

  她更一直走入林中。

  她立见远处有一人招手,她立即掠去。

  不久,她已掠落对方身前。

  对方立即捏臀道:「怎样?」

  她便道出入白府并与蓝家姐妹交谈之内容。

  此人便边听边忖着。

  她一述完,立即道:「她们该不是凶手!」

  「何以见得?她们既在绍兴取黄家堡之财富,也可能巧遇家父二人,进而暗
杀并且取财!」

  「会吗?」

  「大有可能!家父曾派李弘监视三人,李弘只看过三人中之二人快活,那三
人便在竖日失踪迄今!」

  黄珊道:「可是,她们一直在天都峰!」

  「她们何时离开天都峰?」

  黄珊便道出日期。

  那人稍忖立即道:「错不了!此日期近家父之忌日!」

  「若真如此,你打算下手啦?」

  「吾会再查证!吾不会直接下手!」

  「小心些!勿立此强敌!」

  「我知道!你有把握采他的功力吗?」

  「没问题!我已有九成三之火候!」

  「吾会在后街接应你!」

  「放心!我必可全身而退!」

  「吸干他吧!以除强敌!」

  「行!届时就放我自由,如何?」

  「行!解药一直在此!」

  说着,他已含笑取出一丸。

  黄珊点头道:「我若自由,今后仍会助你称尊天下!」

  「嘿嘿!很好!」

  说着,他已在顺便的双峰各捏一下。

  然后,他转身离去。

  黄珊忖道:「形势逼人!蓝翠!蓝黛!休怪我无情!」

  说着,她已转身出林。

  她又入城,便入酒楼悠哉的用膳。

  膳后,她便入房行功。

  白三晓完全不知情的在巡抚府用过膳,才率妻出府。

  二人便直接返府。

  不久,蓝家姐妹已入房道出经过。

  白三晓变色道:「黄珊已怀疑我们?」

  蓝翠点头道:「我怀疑她受人控制,今日不但来探口讯,方才更出去回报,
她待会可能会来采你功力!」

  「怎会如此呢?」

  蓝翠道:「先作最坏打算吧!小心防范!」

  二女便详加指点着。

  又过不久,白三晓已行功备战。

  午末时分,黄珊一到,蓝翠便迎她入府。

  蓝翠更陪她进入后院之一房中,立见窗帘深垂,白三晓已仰躺着,黄珊便笑
道:「令妹不监督?」

  「算啦!她就是这个性子,勿一般见识!」

  她便宽衣解带。

  蓝翠便带上房门离去。

  黄珊一剥光,便上榻道:「恭喜你名利双收!」

  「全靠你的赠功!」

  「客气矣!你一直帮我解决难题!」

  说着,她已上马。

  她一趴下,便又挺又磨着。

  同样是挺磨,她立使白三晓大畅。

  小兄弟立即挺立!

  她一抬腿,便熟练的吞光小兄弟。

  她又挺又磨着!

  白三晓道:「办正事吧!」

  「好!」

  她倏地吻住双唇,便扣住双臂及催功。

  白三晓若非先有准备,必会受制。

  他便催功疾吸,黄珊乍觉一酸,立即变色!

  她急忙催功欲吸!

  白三晓便催功连吸!

  她只撑三下,便疾泄出功力。

  她骇然松唇道:「别如此!」

  却听砰一声,蓝黛已打开衣柜道:「杀!」

  白三晓立即疾吸及吻住她。

  他更反扣住她的双腕。

  蓝黛一上前,便拍上她的‘促精穴’。

  她又抖一下,功力已倾巢泄出。

  蓝翠一入房,便上前探视。

  不久,白三晓一松唇,蓝黛便捂口及拉下黄珊。

  黄珊不由又喘又抖!

  蓝黛立即制倒她。

  白三晓立即匆匆下榻整装。

  他整妥装,便直接返回前院房内行功。

  因为,他又增加强强滚之功力呀!

  不久,蓝翠沉声道:「你先食言,休怪我们无情!」

  蓝黛立即收手。

  黄珊喘道:「难怪你们会成功!」

  蓝翠道:「交代清楚!我会成全你的愿望!」

  「好!我是老鼠头控制之女!」

  蓝黛不屑的一哼!

  黄珊道:「你们先到后街杀死老鼠头吧!」

  蓝翠问道:「他是何打扮?」

  黄珊便据实以告。

  蓝翠立即拍昏她及塞入三丹道:「盯着!」

  说着,她已匆匆出房。

  她便入房告诉老公。

  白三晓立即把功力压缩入小腹。

  他吸口气,便取剑出房。

  二人便由前门出去。

  二人既不惊动群豪又不直接由后门出去,二人绕大半圈之后,终于看见十人
在街上逛街。

  蓝翠仔细一看,便由相貌及打扮认出老鼠头,她更由此十人之轻盈步履知道
他们皆是一流高手。

  她立即低语着。

  于是,白三晓提功及徐行而去。

  蓝翠立即喊道:「黄珊!站住!」

  果见那十人不但皆回头更变色!

  白三晓安心啦!

  他一射出便拔剑砍去。

  「上!」

  立见五人已拔剑扑来。

  寒光乍现,三人立死!

  另外二人及时一闪,不过,仍各被砍断右腿或右臂。

  另外四人见状,不由骇然止步。

  老鼠头劳立喝句:「上!」自己已疾退!

  白三晓立即腾掠而去。

  唰声之中,他一掠近老鼠头,立即砍剑。

  老鼠头急掠向左前方。

  唰唰声中,地上已出现深痕。

  白三晓立即又追杀着。

  老鼠头乍落地,寒光已到。

  老鼠头骇得滚向地面。

  砰声之中,他一落地,便滚向左侧。

  砰声之中,他已撞上街墙。

  白三晓一落地,便砍出二剑。

  寒光交闪,老鼠头刚撞疼,寒光已到。

  他只能全力攻出。

  当当二声,剑断人也断。

  惨叫声中,老鼠头已被分尸。

  血光乍现,内脏纷射。

  白三晓立即迎向那四人。

  因为,此四人正被蓝翠追杀着。

  断臂及断腿之二人已被她制倒。

  他们一见逃生无望,便咬舌自尽。

  蓝翠见状,急追向另四人。

  白三晓一掠,便掠近四人,他便上前疾砍而下。

  四人不由骇避。

  蓝翠一掷剑,便射上一人之右大腿。

  此人便惨叫仆倒!

  她一上前,便制昏此人。

  惨叫声中,白三晓已砍死一人。

  另二人乍欲逃,已被八人堵住前方。

  白三晓急道:「别过来!」

  说着,他已连砍着。

  那二人不由左躲右闪着。

  蓝翠趁机又掷剑射倒一人。

  另一人乍慌,便被寒光砍成二块。

  那八人不由看得大敬。

  蓝翠制昏此人,便召来八人吩咐着。

  于是,二人各挟一人掠向巡抚府。

  其余之人立即返府取布袋前来装尸。

  白三晓匆匆返房行功。

  蓝翠则搜出老鼠头之财物再离去。

  又过一阵子,老鼠头之头已被送入蓝翠手中。

  她便托头及拍醒黄珊。

  蓝黛更以明珠照着首级。

  黄珊不由看得骇啊一声。

  蓝翠道:「我们已杀八人,另二人已被押入衙中!」

  「他们不会招供!」

  「我知道!你行行好!交代清楚吧!」

  「行!」

  黄珊便坐在地上道:「他叫劳立!他是老鼠头劳本之独子,他们一直以毒控
制着老鼠们供他们使唤!」

  蓝翠取出三瓶道:「他的丹在此!你看着吧!如果有解药,你就服下,我会
放你一条生路!」

  黄珊道:「老鼠们不会放过我!」

  「这……」

  「记住!每位老鼠的右肋皆有一个红斑,这是中毒之记号,你们日后可好好
的运用这条线索!」

  「谢啦!可有名册?」

  「没有!只有劳本父子知道老鼠!」

  「他们可有定期集合?」

  「没有!」

  「劳立一死,老鼠们之毒怎么办?」

  「他们必会急于取解药!」

  「何时会发作?」

  「每百日发作一次!」

  蓝翠便铺巾于地上,并倒出三瓶之丹丸,立见三堆丹丸各为白色、黑色或绿
色,而且皆飘香!

  黄珊道:「白丸是毒药!黑丸是以毒攻毒之止疼药,只有绿丸是解药!老鼠
们若知解药在此,此地必难安宁!」

  蓝翠道:「多少人在此附近?」

  黄珊道:「不详!我只看到劳立!不过,以老鼠之风格,一向另有预备人员,
这些人必已发现劳立之死!」

  「嗯!可以解药诱他们合作吗?」

  「你够聪明!这是解套之妙招,劳立一死,加上若能获得自由,每只老鼠一
定肯与你合作!」

  「嗯!你先服解药吧!」

  「你肯放过我?」

  「不错!你先解毒,再于此地养身吧!」

  「你不怕饲老鼠咬布袋吗?」

  蓝翠笑道:「我是过来人,我愿给你一次机会!」

  「谢啦!先让我昏睡几日吧!」

  蓝黛求之不得的立即拍昏她。

  「姐太心软啦!」

  蓝翠苦笑道:「她一直吃亏呀!」

  「算啦!她即使再善良,经过接客如此多年,一定早已椟满怨恨,姐想对她
好,反而会被她所害!」

  说着,她已拍上黄珊之心口。

  黄珊立即一命归阴。

  蓝翠只好收妥三瓶丹丸。

  不久,她已赴巡抚府。

             松柏生《武林老鼠》

            第十二章行端坐正挡万邪

  蓝翠入巡抚府不久,便与江巡抚密语着!

  一阵子之后,江巡抚已陪她入后院!

  二人一入牢房,立见二人正在惨叫,此二人不但断手或断臂,如今只穿一条
短裤,全身正在流血及流汗!

  原来,衙役们直接制穴逼供!

  此二人却硬不招供!

  江巡抚及蓝翠仔细一看,果然看见此二人之右肋皆有红斑,二人在欣喜之余,
不由暗骇老鼠头之阴狠!

  江巡抚便下令拍开穴道。

  那二人不由又喘又呻吟着!

  蓝翠便各倒出一粒药丸及放上桌!

  不久,二人已盯上绿丸!

  蓝翠更确定黄珊句句属实!

  不久,蓝翠道:「劳立已死!黄珊已合作!我才知道各位皆被劳本父子以毒
控制,二位可愿解套?」

  二人立即一疑!

  蓝翠道:「你们之毒每百日发作一次吧?」

  二人立即变色!

  「你们全靠黑丸以毒攻毒的止疼吧!」

  二人为之皱眉!

  「只要你们指出所认识之同伴并且带他们来此地,你们就可以获得一粒黑丸,
你们便可撑百日!」

  断臂人问道:「为何不直接给解药?」

  「你们有多少同伴?」

  「一百人以上!」

  「当大家全到之后,再一并解毒!」

  「这……我如何相信你?」

  「由不得不信!否则,你的亲人必入牢!」

  断臂人道:「我又没有作恶证据,你休诬人!」

  江巡抚喝道:「右肋红斑乃是中毒之兆,更是证据!」

  二人为之变色!

  不过,二人仍不肯合作!

  又过良久,蓝翠便把一粒白丸塞入断腿人之口中。

  对方不由骇呼道:「合作!我合作!」

  「迟啦!」

  不久,对方剧疼厉嚎着!

  血水疾射!

  众人听得胆寒!

  断臂人不由发抖!

  不久,断腿人已七孔溢血而死!

  断臂人道:「合作……合作!」

  蓝翠道:「行!先招出劳立九人之亲人住处,再招出所认识且在本城之同伴,
然后,再带人见他们!」

  「是!是!」

  蓝翠便先给他一粒黑丸!

  于是,江巡抚派人上药包扎!

  蓝翠则匆匆离去!

  她便召五百人入衙待命!

  她更召群豪守住白府四周!

  她再指点老公!

  于是,白三晓赶到巡抚府。

  不久,他已率断臂人离去。

  五百名高手则在衙役待命!

  断臂人与白三晓连到七处却皆未遇上同伴,他立即道:「另外二十人必已先
避!宜直接去他们之家中!」

  「好!」

  二人便先返府!

  白三晓便先与江巡抚交谈!

  然后,他与断臂人离去!

  他一出城,便扶起断臂人!

  此人便先指点赴武昌之路线!

  白三晓便飞掠而去!

  此人一见他的轻功如此高明,不由更生信心。

  亥初时分,二人已到达武昌宜宾楼,断臂人便老马识途的直接入厅,并且一
直行向后方。

  白三晓因而跟着他找到一位青年!

  「令尊在否?」

  「不在!」

  「说实话!我有重要事告诉他!」

  立见一名中年人轻咳一声的现身。

  断臂人喜道:「孙兄果然已先返府!」

  中年人道:「李兄何苦拖吾下水呢?」

  「言重矣!劳立已死!黄珊已招出一切,白公子不但握有解药,他更宽宏大
量要给我们一条生路!」

  中年人一瞥白三晓,仍不吭声!

  白三晓道:「我知道你们皆受毒所控制,劳立已死,我打算赠送解药,以便
息事宁人,请转告每一人!」

  「这……」

  断臂人道:「孙兄速通知大家于二个月内到武汉白府领取解药,如果毒发身
亡,就怪不了别人!」

  「李兄此言当真?」

  「我何必骗你呢?」

  白三晓道:「好好掌握机会吧!告辞!」

  「且慢!我可能通知不了每个人!」

  「互相通知吧!」

  「好!谢谢公子!」

  「小事!」

  白三晓便与断臂人离去!

  不久,白三晓已挟他掠去!

  中年人不由与妻谈着!

  孙氏道:「相公不妨一试!」

  「好吧!」

  中年人便匆匆出去!

  一阵子之后,他已会见另一中年人!

  他便道出白三晓二人来访之事。

  另一中年人道:「孙兄相信吗?」

  「别无选择矣!」

  「这……」

  「李兄既已带人来此地,必已招出其余之人,我们如果不配合,必会被缉杀,
亲友也一定不保!」

  「这……这……」

  「以白三晓之仁善为人及超绝剑术,加上他的诚意,我愿意一试,否则,只
有等候毒发或自尽!」

  「好吧!」

  「及早分途通知吧!」

  「好!」

  于是,二人略收拾行李,便连夜出发!

  劳本在世之时,原本皆直接指挥及控制各老鼠,老鼠们彼此并不认识,可是,
如今已经串连!

  因为,劳立为缉凶而找了四年,他已不知不觉的让老鼠们彼此串连,以便互
通信息及凝聚力量!

  尤其白三晓窜起之后,串连更密切!

  这二人便分途通知其余同伴!

  他们更请同伴通知其余之人!

  老鼠们便以枝叶状加速连络!

  老鼠们因而知道劳立已死,解药落在白三晓手中,黄珊已招出一切以及白三
晓欲赠解药。

  老鼠们为之犹豫!

  因为,老鼠们担心会自投罗网!

  可是,他们考虑之后,只好赴武汉!

  不过,他们已吩咐亲人先避!

  因为,他们愿意一试,却不愿拖累亲人!

  老鼠们便边通知其余之人边赴武汉!

  白三晓则在当夜便赶回武汉,他把断臂人送回牢中之后,便返府向二妻道出
此况!

  然后,他匆匆沐浴!

  浴后,他匆匆用膳!

  膳后,他散步不久便行功!

  因为,他尚未消化黄珊之功力呀!

  他一口气行功三日三夜!

  他终于吸收黄珊之功力!

  他欣然用膳!

  膳后,他稍散步便又行功!

  他一口气又行功五日五夜!

  他终于完全融合黄珊之功力!

  他已形成阴阳和合及龙虎交济!

  他已进入三花聚顶,五气朝元之至境!

  他飘飘欲飞!

  他举手投足皆是劲!

  他稍歇半日便又行功!

  他一直行功着!

  他要看自己会到达何等境界?

  蓝家姐妹则谢绝访客及日夜加强戒备!

  因为,她们必须防范老鼠们联手前来强夺解药。

  又过一个月,白三晓已在房中飘飞着!

  他为之大喜!

  二女看得目瞪口呆!

  他这才收功跃立!

  蓝黛忍不住上前搂道:「好晓哥!」

  他轻吻道:「我不怕那些老鼠啦!」

  「已有八人先来报到!」

  「给他们解药啦?」

  「没有!一起送吧!共有三百七十七人哩!」

  「这么多呀!老鼠头真行!」

  「是呀!必须防范他们一起进攻哩!」

  「放心!我先露一手,必可骇死他们!」

  「格格!太好啦!」

  不久,白三晓已出去用膳!

  膳后他先向二老请安!

  他再持剑入演武厅!

  蓝家姐妹欣然跟入!

  不久,他一施展‘雷耳剑招’,立见宝剑不但幻出耀眼光芒,剑尖更射出一
丈长之寒光。

  「姐!成功啦!」

  「天下无敌矣!」

  「是的!」

  二女为之大喜!

  白三晓又挥剑一阵子,才欣然收招!

  蓝黛喜道:「哥真行!」

  「全靠黄珊矣!」

  「少提她!坏透啦!」

  三人立即出去!

  三人便返厅品茗!

  蓝翠再指点老公如何吓老鼠们!

  ※※      ※※      ※※上午时分,三百七十七只老鼠各一
身整齐的到达白府,他们迅即列队,然后默默站在大门前!

  白三晓便持剑出厅!

  白三晓一闪,便掠落大门前。

  这手轻功立使众人变色!

  不久,断臂人已默默出厅掠来!

  他到队伍前,便向众人道:「各位皆欲取解药!」

  「不错!」

  「公子!请!」

  白三晓便取出一条大巾放在地上!

  他先倒出白丸道:「各位皆中此丸之毒吧?」

  众人一看,纷纷点头!

  白三晓又倒出黑丸道:「各位以此丸止疼吧?」

  「不错!」

  白三晓倒出绿丸道:「这是解药吧?」

  众人一看,忍不住一喜的点头!

  白三晓却立即把绿丸装入瓶中及放入袋中!

  众人不由一怔!

  白三晓道:「我在赠药之前,必须先说明一件事,我不是怕各位,我只是给
各位一次机会,明白吗?」

  「明白!」

  「各位若不服,可以随时来找我!」

  说着,他拔下一支钢剑,便抛向空中。

  咻声之中,此剑已疾射而上。

  不久,此剑力尽而坠,众人不由担心会射向自己。

  白三晓却移身站在此剑射下之方位。

  当此剑落至一丈余高之时,白三晓突然拔出宝剑便向上一砍,寒光乍射,当
场传出当声。

  钢剑当场断成二截。

  老鼠们为之变色!

  在远处看热闹之众人不由变色或发抖。

  因为,大家皆已看得一清二楚!

  因为,大家总算看见如此可怕的剑术。

  因为,大家自知身子不会硬过钢剑。

  白三晓一收剑,便接住断剑。

  他立即道:「各位自作抉择吧!」

  说着,他已取出解药及抛向断臂人。

  断臂人一接解药便申谢!

  他便先取一丸送入袋中。

  他再倒丸送给每人。

  众人一取丸,便匆匆离去。

  因为,老鼠不宜曝光太久呀!

  断臂人便送上剩下之二十丸!

  白三晓立道:「请吧!」

  「感激之至!」

  断臂人又欠身一礼便离去!

  白三晓便装回白丸及黑丸!

  他一招手,三名下人已各拎来一桶水!

  另外三人便在墙前挖坑!

  白三晓向远处之众人道:「我今日溶化此三药,请大家做证,我绝对不会以
此毒药残害别人!」

  部分人便含笑点头!

  不久,三坑一成,白三晓便各倒入一种药丸!

  他再请另外三人倒水入坑!

  立见白丸及黑丸纷纷似油炸般浮动于水中!

  异味一飘,白三晓便率人后退!

  只有绿丸那坑静悄悄的!

  又过良久,白丸及黑丸才化光!

  白三晓便派人埋土!

  他见绿丸全溶,也派人埋土!

  他便了结此心事!

  他欣然入府!

  他便直接沐浴更衣!

  他一见三妻,便品茗欢叙着!

  蓝家姐妹为之大喜!

  翌日,白三晓派人各赏群豪十五两白银!

  他又入巡抚府赠加菜金!

  他又赠各店面之下人们!

  他再赠白府及蓝府之下人们。

  他一爽,便大方的赠钱!

  因为,他又在前些时日自两湖田地取得巨银!

  原来,两湖田地肥沃又气候适中,每年可以收成二次,加上佃农们勤快,他
才又添一大笔财富!

  他早已赏过群豪及佃农!

  他又广结人缘!

  如今,他更不在乎这种小钱!

  他经过此事,便入银庄存钱,他便以自己及三妻和七子名义存钱,他除存入
田地收成之钱,更存入三百张十万两金票!

  他准备日后分批存取自老鼠头之二万张十万两金票!

  ※※      ※※      ※※大夫可真准,江如玉果真生下二个
胖儿子,众人为之大喜,江巡抚夫妇更是哈哈大笑,因为,他们已了结心事!

  此二婴便全部姓白!

  贺客如潮!

  白府天天人潮川流不息!

  城内及远处群豪纷纷来贺!

  玄一道长不但来贺,更赠灵丹!

  众人在此地欣喜,三百余名老鼠却先后毒发而死,而且每人皆七孔溢血,死
状十分的狰狞!

  原来,老鼠头之解药只是延缓发毒而已!

  老鼠们之亲友皆心中有数!

  人人皆立即小心的收尸以及埋葬!

  没人提及此事!

  大家一致卖店及搬家!

  因为,老鼠已留下财富,亲人们足可另外生活!

  他们只想消除老鼠之阴影!

  劳立之子女更早已逃之夭夭啦!

  他们更易容潜迹,以免被人发现!

  至于黄山的喷水洞已人去戏散,喷水楼及附近的店面及房舍更已经出售,原
先之人皆已消失!

  那面喷水大布更已被焚化!

  喷水姑娘却一直使很多男人怀念哩!

  ※※      ※※      ※※欢喜之中,白三晓在自己的所有酒
楼中投下满月宴,此举不但庆贺二子满月,更补请群豪及众人!

  外地群豪只要一入武汉,便被邀入宴!

  白三晓便率江如玉到处敬酒!

  此宴既是满月宴又是成亲喜宴!

  江如玉为之大喜!

  江巡抚一家人更乐!

  此宴便由中午一直聚到黄昏。

  众人为之尽兴而散!

  白三晓又了结一事,不由大喜了当夜,蓝翠含笑前来报到,二人默契十足的
剥光全身之后,便又吻又搂又爱抚着!

  小兄弟更已先顶个不已!

  她为之全身发热!

  二人一上榻,她便上马又挺又磨着!

  「谢谢姐!若无姐,我无此一切!」

  「该谢谢妹子把你自农村带出来!」

  「有理!不过,姐之授武是成功关键!」

  「仍该谢妹子,因为,她取得百虎丹及千鹿丸!」

  「有理!」

  又过一阵子,她一下马,他便上马连攻!

  她含笑迎合着!

  战鼓隆隆!

  热力十足!

  春色无边!

  接着,花招纷出,二人玩得大畅!

  终于,二人满足的收兵!

  「好弟弟,畅透啦!」

  「姐真美!」

  「对了!孩子们该练武啦!我打算再买一批参配合已经炼妥之丹,供孩子们
及早奠妥根基!」

  「好呀!我该做什么?」

  「你待客及练剑!我会与妹子办妥此事!」

  「谢啦!」

  又过一阵子,二人才入浴!

  浴后,二人搂抚的进入梦乡!

  翌日上午,江巡抚便接到一件公文,公文内容是指示他查报白三晓之善行、
身世以及现况!

  公文内更说明此案来自另外八位巡抚呈奏白三晓经由群豪清助贫民,八吏奏
请褒扬白三晓!

  亦即,此文指示江巡抚查证此事!

  江巡抚不由暗喜八位巡抚之上路!

  他便亲身动笔详奏着!

  他更表示白三晓乃是他之婿!

  言下之意,白三晓奉他之令行善哩!

  他是行家,一有机会便会包装自己一番!

  他缮妥奏折,便派人送入驿站。

  他并未向白三晓道出此讯,以便让白三晓惊喜!

  吏部秦尚书一获此奏,便上奏!

  皇上听得龙心大悦!

  兵部李尚书顺水行舟的上奏道:「启奏皇上!白三晓便是买田安民心以及配
合朝廷之人!」

  「喔!是他!很好!很好!」

  皇上立即赐匾褒扬!

  江巡抚因而又添功绩!

  皇上对江巡抚的印象更佳!

  于是,秦尚书携旨派人送匾出宫!

  他一到武汉,江巡抚便恭迎!

  二人便入厅品茗!

  不久,秦尚书道:「皇上已准褒扬令婿!」

  「铭谢大人赐全!」

  「客气矣!此乃汝之努力!袁侍郎将于今年底告老还乡,本官会保荐汝,汝
好好表现吧!」

  「谢谢大人!」

  又过一阵子,二吏便启程!

  江巡抚不必吩咐,早有一吏到白府安排。

  秦尚书二人一到,白三晓已设案及请众亲跪迎。

  秦尚书立即展旨朗读。

  不久,白三晓已叩头接旨。

  「恭喜!」

  「谢谢大人!」

  于是,众人随匾入厅。

  不久,此匾已被悬上正梁。

  红布一卸,‘仁善之家’四个斗大金字已经熠熠生光,白植福夫妇欣喜的忍
不住浮出泪光。

  因为,代代行善的白府终获朝廷肯定啦!

  白三晓便介绍二老及三妻。

  众人再陪二吏品茗。

  秦尚书含笑道:「公子年轻有为!佩服!」

  「不敢当!全蒙家祖以及家岳赐教!」

  江巡抚不由大爽!

  秦尚书道:「天下粮源仍然吃紧,盼公子鼓励佃农勤耕,以便增加粮源以及
公子之收入!」

  「遵命!」

  「为安人心,公子不介意安定粮价吧?」

  「不介意!甚至可以降价!」

  「公子果真仁善!很好!」

  又过一阵子,二吏便离去。

  江巡抚便在府内宴请秦尚书。

  他更款待随行之人。

  膳后,他便安排歇息事宜。

  他又款待三日,秦尚书才欣然离去。

  江巡抚欣然等候升官啦!

  ※※      ※※      ※※郁卒!金华火腿大王郁卒之至!

  因为,他迄今仍然找不到爱子,他的无缘媳妇已为白三晓生下二子。

  此外,他卖田地,结果却帮白三晓赚钱。

  此外,老鼠们一散,他更势孤力单,加上群豪多支持白三晓,更使他一日比
一日的难过啦!

  他为寻子已心力交瘁又伤财,如今又难过,一向身体硕壮的他也觉得吃不消,
不过,他硬撑着。

  他把赏金提高到一千万两黄金。

  不少的人却暗笑他‘抓狂’啦!

  大家只是敷衍的协助!

  因为,大家已不抱希望!

  黑道人物更已放弃此事,因为,他们在白三晓这个超级可怕人物的武功及财
力压制下,人人皆已乖多啦!

  大家皆只打算固守地盘。

  大家决定先避一段时期。

  因为,没人愿惹白三晓及群豪。

  一向横行的黑道人物因而乖多啦!

  天下因而安定不少!

  各行各业交易更旺!

  尤其地主们卖田之后,多改行经商,他们便带动各行各业商机,如今一安定,
他们也沾光!

  不过,他们更心疼自己之糊涂卖田!

  这便是人性之贪婪及恐惧呀!

             松柏生《武林老鼠》

            第十三章邪人狠汉开杀戒

  俗语说:「人若衰,种葫芦却生菜瓜」,金华火腿大王黄松这几年正衰,而
且是一年比一年的衰。

  黄松承祖业而富,他既巴结官方,结交少林寺等群豪,更与黑帮搞妥关系,
他的店面及田地因而一直发财。

  他的儿子黄杉既帅又聪明,人称潘安再世。

  黄杉更文武全才,可说是少女杀手。

  黄家父子一直光鲜亮丽!

  其实,他们常易容到外地快活!

  黄杉更常以武功制美女供他快活!

  他们是正宗的伪君子!

  尤其黄杉更脏!

  所以,黄杉才会被蓝翠残杀及焚尸!

  黄松却为寻子而投入大笔的财力及心力!

  如今已过五年余,他仍不死心!

  他更把赏金提高到一千万两黄金,这是全天下之空前记录,可是,官方及黑
白两道皆兴致缺缺!

  因为,大家皆认为黄杉已死!

  只有黄松仍在门前公告悬赏寻子。

  因为,他不甘又不信如此优秀之子会失踪。

  秋收时节,稻香满天下,黄松不由又心疼,因为,他去年一时盲目的跟着卖
田,却让白三晓于去年及今年皆丰收。

  他难过的闭门不出!

  那知,他正走衰运,他不出门,祸照样上门。

  这天上午,一对大汉来到黄府前,门房一向见多识广,可是,他一晃到此二
人,不由骇得心惊瞻颤以及变色!

  因为,此二人高逾六尺又熊腰虎背,似二座小山!

  因为,此二人生得倒吊睛目及三角头,十足的凶煞。

  因为,此二人如今正瞪着门房。

  因为,其中一人已撕下壁上之公告。

  立见此人道:「当真要以一千万两黄金找人?」

  「是……是的!」

  「好!」

  二人立即入内。

  门房忙道:「且慢!等候通报!」

  「报你的头!」

  大汉一扬右脚,便踢飞门房。

  门房练过武,他想避,却避不了的被踢飞出去,他只觉得似被铁柱撞上般,
不但疼得要死,全身更欲裂!

  他惨叫一声,立即吐血!

  他一落地,便吐血颤抖的爬不起身!

  叱喝声中,二十人已掠来挡道!

  二名大汉立即瞪道:「滚!」

  立见一人喝道:「大胆!竟敢来此行凶,汝等可知此地乃是江南第一庄院黄
府否?还不先行赔罪!」

  「赔你的头!」

  另一大汉立即拔剑砍来!

  他的剑又宽又长又亮,力道更强,那人尚未来得及拔剑,乍见此剑疾砍而来,
他直觉向后退去!

  砰声之中,他已撞上二人,三人立乱!

  大汉一砍落空,便不甘心的再砍!

  他的同伴一抛纸,也拔剑砍来!

  因为,其余十七人已在拔剑呀!

  惨叫声中,四人立死!

  而且各被砍成二段!

  哇操!好快!好猛的剑招!

  其余十六人一变色,立即围攻!

  另外四十人一掠出,立即投入战场!

  杀声震天!

  惨叫不已!

  剑光交闪之中,血肉纷飞!

  黄府之人纷倒下!

  这些人一向自称是高手又长期受黄松供养,黄松也自认黄府如铜墙铁壁,那
知,如今完全走样!

  这些高手之功夫居然如此的低下!

  他们平日讲话够大声,如今惨叫得更大声!

  他们平日大吃大喝,如今血箭猛射!

  黄松不由看得急怒交加!

  又过一阵子,他已转为大骇!

  他急思善后之策!

  他的妥协本性立即又出现!

  他立即出厅喝道:「住手!」

  剩下之二十七人立即收剑!

  那知,二位大汉照砍不误!

  惨叫声中,六人已死!

  二位大汉续砍着!

  黄松急道:「请住手!」

  高手们纷避!

  二位大汉却仍追砍着!

  五人当场又死!

  黄松傻眼啦!

  剩下之十六人急退着!

  二名大汉却疾追猛砍着!

  二人立即又砍叫而死!

  其余之人不由掠墙而逃!

  他们为逃命,已顾不得形象啦!

  二名大汉这才掠向黄松身前!

  黄松骇得陪笑道:「有话好说!」

  右侧大汉道:「你要以一千万两黄金寻子?」

  「是的!」

  大汉道:「你已找几年啦?」

  「五年七个月又三日!」

  「你记得如此清楚?」

  「不错!刻骨铭心矣!」

  另一大汉道:「别找啦!找不到啦!把那一千万两黄金送给我们吧!我们若
遇到黄杉,必会叫他回家!」

  黄松为之一怔!

  哇考!这是什么论调呢?

  若是别人,黄松早已训叱一顿,可是,此二人又凶又怪又可怕,黄松若惹毛
他们,定会被砍成二段!

  他立即道:「二位请听我解释!」

  「长话短说!」

  「悬赏乃是见到人才送金!」

  大汉瞪道:「你不给金?」

  「抱歉!偏劳二位先找到小犬再领赏!」

  另一大汉立即道:「先给一半!」

  右侧大汉立即道:「对!先给一半!」

  黄松忙道:「抱歉!」

  「王八蛋!我已减半,你还鸡歪什么?」

  说着,他立即扬剑!

  另一大汉立即也扬剑!

  黄松急退道:「给!给!」

  「快给!」

  「请入厅梢坐,我去领金!」

  「别想逃!派人去领!」

  「是!」

  三人便入厅。

  二名大汉一入座,便自行斟茗而饮!

  黄松便派人通知老妻。

  于是,管家携存单及印章匆匆出去,他却沿途通知黑白两道,他更入衙报案,
他根本未入银庄。

  黄府方才之惨叫以及十四位高手之落跑,他们早已经通知黑白两道及官方,
大家也正在集合。

  管家又通知,大家纷纷赶到。

  剑光刚于门前出现,二位大汉立怒!

  一人立即喝道:「干什么?」

  另一人便持剑逼向黄松。

  黄松忙叫道:「退!快退呀!」

  众人只好暂退!

  大汉怒道:「王八蛋!敢来此套!」

  另一大汉道:「一千万两!非取一千万两不可!」

  「对!快送金!」

  黄松急道:「好!好!」

  他便喊道:「夫人!派人再领五百万两黄金!」

  黄氏只好派人又去领金。

  二位大汉便夹坐在黄松两侧。

  二剑更放在几上。

  黄松为之心惊胆颤。

  他又怕又悔!

  此时,三百余人却已由两侧及后方人庄,他们小心的行向大厅,他们打算一
举宰掉这二个怪胎般恶人!

  那知,右侧大汉立即道:「大哥!有不少的人进来啦!」

  「王八蛋!」

  剑光刚沉,已刺上黄松之左大臂!

  黄松明明欲避,却避不了!

  他骇疼的叫道:「退!退呀!」

  黄氏也尖叫道:「走!别害员外啦!」

  众人只好退出墙外等候着!

  右侧大汉道:「王八蛋!再加一千万两!」

  左侧大汉道:「不!再加二千万两!无三不成礼!」

  「对!」

  黄松为之变色道:「我……没如此……多钱!」

  「不给?好!」

  大汉立即扬剑剌来!

  「给……给……啊!」

  惨叫声中,黄松的右小臂已被刺透!

  「王八蛋!你不是没如此多钱吗?」

  「有!有!」

  「很好!再加上一千万两!」

  「啊!这……」

  「不给吗?

  「给!给!」

  黄松急忙吩咐老妻领金!

  黄氏不由又溢泪又流汗,因为,这四千万两黄金一失去,黄家便所剩不多,
她又心疼又心不甘呀!

  不过,为了老公,她非配合不可!

  她便派人携走存单!

  不出盏茶时间,三人已各提回二包银票。

  那知,右侧大汉吼道:「王八蛋!要压死我呀?」

  左侧大汉吼道:「换!」

  黄松急道:「换大钞!」

  三人便又匆匆离去。

  右侧大汉瞪道:「你的下人怎么如此笨?」

  黄松忙道:「抱歉!海涵!」

  「哼!若再凸槌!你必倒楣!」

  黄松为之心惊胆颤!

  又过盏茶时间,那三人果然只拎回一个包袱,他们把包袱放在厅口,便紧张
的匆匆离去。

  一名大汉便上前取包袱。

  他一入厅,便打开包袱。

  不久,二人看着一盒盒的金票及银票,不由哈哈大笑!

  黄松见状,倏地拔出左剑便射向一人。

  他又拔出右剑,便上前砍道:「杀呀!」

  「王八蛋!」

  二名大汉一闪身,便反手进攻。

  黄松又吼又砍着。

  他的双臂为之血流如注。

  二名大汉又闪又避又攻着。

  不久,一人出厅取剑,便杀入厅中。

  黄松急忙弃剑道:「高明……高明!」

  另一大汉立即上前疾踢猛扁着。

  砰砰二声,黄松已吐血飞入厅。

  砰声之中,他撞垮一椅,却已爬不起来。

  「王八蛋!」

  大汉一上前便踹下一脚。

  哇操!可真巧!竟踹上黄松之子孙带。

  蛋黄一破,黄松已疼昏!

  这便是他人面兽行之报应。

  大汉却抓起他道:「滚!」

  因为,厅前已掠到三百余人呀!

  另一大汉包妥包袱便挂左肩!

  「走!」

  二人立即出去。

  右侧大汉便挟着黄松先出厅。

  众人见状,不由纷退!

  左侧大汉一上前,便砍道:「滚!」

  剑光疾猛,众人疾退。

  二名大汉顺势掠出大门。

  黄氏哭道:「放下员外呀!」

  右侧大汉道句:「好!」便砸下黄松。

  砰声之中,黄松已脑袋开花而死!

  他一生爱面子,却死得毫无面子。

  哇操!老天有眼!鼓掌!

  二名大汉立即掠出。

  立见十人射镖及扑来一百余人。

  二名大汉一挥剑,便断镖杀去。

  「大哥!联手吧!」

  「好!天地交泰!」

  二剑立即砍向不同之方位。

  轰轰声中,回旋力道已震死七十人。

  其余之人不由骇避!

  二位大汉吸口气,立即掠向前方。

  敢情,二人施展此招,颇耗力气哩!

  众人便目送他们离去!

  众人上前一见七十具尸体,立见每尸皆似被炸药炸过一般,此况不亚于白三
晓之恐怖!

  众人为之变色!

  没人敢追人啦!

  二位大汉便扬长而去。

  黄氏一到老公尸前,便放声大哭!

  她既哭老公之死,更哭失去四千万两黄金!

  可是,事情并未了结,那些死去人员之亲友纷至,他们又哭又索钱,黄氏只
好硬着头皮答允!

  她又派人领钱!

  她更派人卖店面!

  她再派人治丧!

  风云变色,风光的黄府已垮!

  火腿大王因而成为历史名词!

  黄氏解决诸事之后,已经只剩下一百余万两白银,她便由娘家的人送走,她
为之哀伤逾恒!

  此讯立即传出!

  浙江各衙便先通缉二犯!

  这二位老兄却已在享福!

  他们是一对兄弟,老大叫江涛,老弟叫江浪,这是他们第一次入中原,而且
第一次凶狠的杀人勒索!

  因为,他们的血液中流着此基因!

  因为,他们的老爸叫江湖,江湖人称血虎,因为,他性情暴烈嗜杀,他却又
力大无穷以及剑术高强!

  加上他机伶,群豪及官方根本奈何不了他!

  不过,他终究被围杀成伤!

  他便逃入东北窝集中。

  窝筑是片原始大森林,它不但林木参天及占地辽阔,林中既黝暗又有无数的
毒蛇猛兽!

  众人因而却步!

  他却在林中过得自在!

  他便以蛇兽维生及养伤!

  他养妥伤便又出来!

  他立即又被围攻!

  他拼杀负伤之后,便又入林!

  他又养妥伤,便由另一处出林!

  这回,他劫食物及一女返林!

  他便在林中快活!

  此女因而生下一子!

  不过,她生下此子时,因动胎气而亡!

  血虎便出去劫一女人林照顾此子。

  他更以此女做泄欲工具。

  他的长子刚会走路,此女便又生下一子!

  此子一生,此女便忙照顾着。

  血虎一见二子既像他又壮,不由大喜!

  他便天天带长子在林中捉蛇杀兽!

  他再逐步授武!

  年复一年,江涛兄弟因而武功日进!

  当他们成年时,血虎已老,不过,他仍率二子在东北活动,他在快意杀人之
中劫财,他与二子天天享受着!

  当他们又被围攻时,便返回窝筑。

  却见妇人早已落跑!

  血虎却不在意,因为,他已对女色没兴趣!

  江涛兄弟却先后在窝集找到灵材及参!

  他们为之功力大增!

  又过一年,他们在丛林荒洞内找到一张兽皮,皮上刻着‘天地交泰’心法,
他们欣然携皮见老父!

  血虎详看之后,立知是合击妙招!

  他便令二子修练!

  又过一年余,江涛兄弟已有三成火候!

  血虎便在此时旧疾复发而死!

  他吩咐二件事:其一,江涛兄弟必须练到能够以气断大石或大树才可出去。

  其二,江涛兄弟必须返中原!

  江涛二人埋妥老爸,便勤练着!

  他们因而才于此次入中原。

  他们一向在冰天雪地的东北及暗无天日的窝集生活,他们一入河北,便发现
世界之美丽及迷人!

  他们便以身上财物沿途大吃大喝着!

  他们因而逛到金华!

  他们才会取巨金及杀人而去!

  这是天意,否则,他们怎会由东北入金华杀黄松呢?

  因为,此二地相隔千里呀!

  他们杀人离去之后,便直接离开金华!

  他们更由浙江、安徽入河南!

  他们再由河南入河北!

  因为,他们一直以窝筑为退路!

  他们又回到繁华的京城!

  他们天天大吃大喝着!

  他们天天到处逛着!

  他们钱多多,便出手大方!

  他们因而成为有心人之肥羊,不过,由于他们长得既高壮又凶残,有心人便
小心的安排着!

  这夜,他们在天亨楼大吃大喝,有心人便在小二送汤途中挟持小二,并且掺
入足以迷倒一百人之迷药!

  此人率一人坐在江家兄弟之邻桌!

  此二人便等候收成!

  江家兄弟在不知情之下喝汤!

  不久,他们已连打喷嚏!

  二人立知中毒!

  因为,二人在窝集吃过灵材,已有抗毒能力呀!

  因为,他们曾被下毒三次,每次皆打喷嚏!

  别看他们生得四肢发达,头脑却不简单,他们一见中毒,立即不约而同的摇
头晃脑,然后趴上桌沿!

  邻桌二人以为得逞,不由大喜!

  二人便上前挟人及取行李!

  二人得意而去!

  二人终于进入一庄及入厅!

  二人一放下人,便含笑行礼道:「禀堂主!逮到二只肥羊!」

  「很好!」

  二人便欲取行李!

  江家兄弟一踢腿,二人立即飞去!

  砰声之中,二人已撞死于壁柜前!

  二柜更破一个大洞!

  江家兄弟一出脚,便拔剑起身!

  在座之三人刚惊呼,二剑已到!

  啊叫声中,三人立死!

  立见十人匆匆掠入!

  江家兄弟便上前砍杀着!

  剑断人也断!

  惨叫声中,十人立死!

  江家兄弟立即入厅背起行李!

  立见二十人又扑至!

  江家兄弟便出去大开杀戒!

  惨叫声中,血雨纷飞!

  剑断之中,尸体纷倒!

  此二十人刚倒,一百余人又攻到!

  原来,此地是京城京元帮三大堂口之一,京元帮一向与金京帮瓜分京城地盘,
不过,双方一直合不来!

  因为,皆有利益冲突呀!

  京元帮霉运当头,才会犯上这二位煞星,他们却不知死活的报讯以及源源的
投入此战场。

  江家兄弟痛恨被下毒,便大开杀戒!

  二人杀得正顺,便砍杀不已!

  京元帮帮主一获讯,便率众赶向现场!

  杀声为之震天!

  惨叫连连!

  血肉纷飞!

  尸体纷倒!

  不过,京元帮人员仍紧攻不舍!

  因为,他们不信此二人是铁打金刚!

  他们在此地杀得死去活来,金京帮帮主金坤一获讯,便大喜道:「天助我也!

  京元帮马上要除名啦!」

  他立即下令总动员!

  又过一阵子,他已率一千余人出发!

  他们便直扑现场京城百姓为之惊慌!

  游客纷纷离去!

  官方人员反而大喜,因为,此二帮一自相残杀,必可同归于尽,官方便可以
趁机消灭此一帮!

  于是,官方人员紧急集合着!

  金坤率众一到现场,便下令砍杀!

  他更掠上屋顶观战!

  他一见江家兄弟之犀利,不由大喜!

  他哈哈笑道:「杀得好!好汉子!杀呀!」

  金京帮人员便由外杀人!

  京元帮人员为之又怒又急!

  他们被迫还击!

  江家兄弟之压力大减,便续杀着!

  金坤喜道:「好兄弟!杀得好!杀呀!」

  他便在屋顶调兵遣将!

  京元帮人员立即被围攻!

  因为,京元帮人员经过江家兄弟砍杀至今,已经剩下五百余人,金京帮却一
口气杀入一千二百余人!

  何况,江家兄弟仍在狂杀!

  京元帮因而腹背受击!

  杀声便与惨叫声组成追魂曲!

  血雨漫飞!

  尸体纷倒!

  终于,京元帮被灭。

  金坤立即掠落江家兄弟面前道:「好兄弟!吾是金京帮帮主金坤,欢迎你们
一起来享福!」

  江家兄弟为之动心!

  二人互视一眼,立即点头!

  「哈哈!欢迎!走!」

  三人便离去!

  金京帮弟子立即善后!

  官方人员为之傻眼!

  不久,官吏已下令撤退!

  因为,金京帮仍强,官吏不愿冒险!

  因为,战死没人哭,可能还要负担‘躁进’之罪呀!

  金坤一率江家兄弟返回总舵,便先送他们各入一间豪华之房中,侍女立即奉
命送入浴具。

  江家兄弟大喜的沐浴!

  浴后,他们便更衣及携行李出房!

  金坤便迎他们入内厅!

  立见三名美女已经一丝不挂的行礼恭迎,江家兄弟首次遇上此况,不由身子
怪怪的!

  二人更望着迷人之双峰!

  因为,血虎为了二子练武,一直不准他们近女色!

  二人如今已四十岁,却仍是‘老处男’哩!

  金坤便率他们入座!

  三名裸女便各到一男身旁!

  江家兄弟一放下行李,不由更不自在!

  金坤暗笑道:「好一对菜鸟!很好!」

  他便捏一女之臂道:「斟酒!」

  三女立即斟酒!

  不久,金坤举杯道:「贵姓大名?」

  「江涛!」

  「江浪!」

  「人如其名!干!」

  三人立即干杯!

  美女们立即又斟酒!

  不久,美女们已挟菜及贴立于男人身旁,江家兄弟手臂各被一峰顶着,身旁
又有胴体,不由更热!

  金坤便搂女道:「别客气!」

  说着,他已张口!

  美女便挟菜送入他的口中!

  他边吃边捏着双峰!

  美女边扭边笑着!

  另外二女也各贴身挟菜!

  不过,江家兄弟却不敢伸手!

  不久,二女已大方的牵他们之手按上双峰!

  又细又软之双峰立使江家兄弟亢奋!

  他们便似孩童般一口口吃着美女送入之酒菜!

  他们忍不住捏抚着!

  不久,二女干脆坐上他们之大腿!

  二女更牵一手按上水蜜桃!

  江家兄弟为之一震!

  不久,二人左右开弓的捏峰及抚桃。

  二人更亢奋!

  美女再转身挟菜便先咬菜!

  美女再挟菜边吻边送入江家兄弟口中!

  江家兄弟首开洋荤,便遇此阵仗,不由亢昂!

  二人已全身发热!

  二女更卖力的逗着!

  又过一阵子,江家兄弟已吻搂着双峰。

  二人更匆匆的宽衣!

  金坤便向二女点头!

  于是,二女陪他们携行李返房!

  他们迫不及待的剥光全身!

  二女一见小兄弟又强又粗又抖,不由又喜又担心!

  二女一上榻,便启关以待!

  江家兄弟一上马,便胡顶乱挺着!

  二女便以纤指‘指挥交通’。

  他们因而顺利入关!

  他们亢挺着!

  二女又酸又麻,不由大喜!

  二女淫挺着!

  二女浪摇着!

  战鼓隆隆!

  热力十足!

  春色大浓!

  榻摇人也摇!

  榻叫二女更叫!

  二房为之热闹纷纷!

  金坤却仰躺于榻上把玩双峰!

  美女便浪摇淫挺着!

  庄中为之春光弥漫!

  良久之后,金坤已畅注甘泉!

  不久,他一听江家兄弟仍然在玩,他便含笑自言自语道:「吾有此二位猛将,
如虎添翼也!」

  「恭贺帮主!」

  金坤抚峰道:「有赏!」

  「谢谢帮主!」

  二人便温存着!

  江家兄弟又玩良久,才畅注甘泉!

  二人又喘又抖着!

  二人大乐!

  二位美女却已乐翻天!

  因为,二女首次被‘重兵器’轰得如此久呀!

  二女不由又吻又搂着!

  江家兄弟为之大乐!

  良久之后,他们才搂二女入眠!

  从此,二女便陪着他们吃喝玩乐!

  金坤便让他们一直玩乐着!

  金坤开始扩大地盘!

  他更派人携银出去招兵买马!

  因为,京元帮的财物及地盘已全部落入金坤之手中,金坤为巩固地盘,不惜
以巨银召来高手。

  俗语说:「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何况是贪婪的黑道人物,一千三百余名河
北地面之有头有脸黑道高手便先后投效金京帮!

  金坤大方的各赠三千两白银!

  他更重新安排所有人员之住处!

  二千余人便盘踞在京城内之五处!

  他们彼此呼应着!

  他们大力促销赌场及妓院。

  他们更向富户收取‘保护费’。

  由于价钱公道,富户皆肯花钱消灾!

  一般的人及百姓未受敲诈,大家皆相安无事!

  官方见状,既畏又不便干涉!

  不过,精明的官吏皆已请调外地!

  因为,他们知道京城迟早会出事!

  京城因而外弛内张!

  此时,湖北巡抚江永清正在哈哈大笑,原来,他方才已看到自己升任吏部侍
郎之公文,他已是吏部第二号人物!

  他才四十五岁,秦尚书已经六十岁,他迟早可升任尚书,他甚至可能胜任宰
相,他可说是仕途如锦!

  他忍不住大笑!

  于是,他召见指示着!

  一阵子之后,他已出府。

  他欣然到白府!

  他便先入厅向二老道出此讯!

  白植福含笑道:「好官出头,天下之福!」

  「不敢当!」

  「亲家在湖北安粮及除恶,功绩空前矣!」

  「不敢当!全仗贤婿之助也!」

  「客气矣!将不行,卒必难行,小孙全靠亲家栽培!」

  江巡抚含笑道:「贤婿如今已经名利双收,吾入宫之后,一定会暗助,切勿
在短短数年内便出售田地!」

  「好!」

  不久,江如玉已与蓝家姐妹入厅!

  三女行过礼才入座!

  白植福道:「亲家已升任吏部侍郎!」

  江如玉喜道:「恭喜爹!」

  「此皆贤婿之功!汝今后必须妥加侍奉二老及相夫教子!」

  「是!」

  蓝家姐妹又申贺!

  江巡抚含笑道:「盼多照顾小女!」

  蓝翠点头道:「玉姐是我们之好榜样!」

  「客气矣!武林形势虽然已经缓和,正邪迟早必有一战,贤姐妹是贤婿之贤
内助,宜防范此事!」

  「是!」

  江巡抚又道:「光靠武当派及四万余名群豪,仍不足以全面防范,宜及早联
合少林寺,以求万全!」

  「是!」

  不久,白三晓已获下人报讯及入厅!

  「恭贺爹高升!」

  「哈哈!全靠你之助也!」

  「不敢当!何时上任?」

  「俟新任巡抚上任后,我便要启程!」

  「今夜庆贺一下吧!」

  「好!」

  众人便品茗欢叙着!

  良久之后,江巡抚才离去!

  蓝翠便道出江巡抚之吩咐!

  白三晓道:「伺机访少林吧!」

  「会不会引起武当之不悦呢?」

  白三晓点头道:「我若非担心此事,我早已拜访少林寺!不过,只要有此心,
我一定等得到良机!」

  「有理!」

  当夜,他们便在府中宴请江巡抚一家人!

  众人边膳边欢叙着!

  尤其江氏心想事成,更是健谈!

  一个多时辰之后,他们才离去!

  翌日起,江巡抚便接受政商之送别大小宴!

  又过四日,新任巡抚杜俊超一到,江巡抚便与他办妥交接手续,然后,他召
来白三晓详加介绍着!

  杜巡抚含笑道:「久仰!」

  「参见大人!」

  「免礼!盼今后多帮忙!」

  「是!请大人指教!」

  「客气矣!」

  又过一阵子,白三晓便离去!

  当夜,杜巡抚率诸吏宴送江巡抚!

  良久之后,才尽兴的散席!

  翌日上午,白三晓诸人与诸吏送江巡抚一家人出城!

  白三晓更安排三十名高手送他们入京!

  江巡抚便风光的上任!

  杜巡抚上任,便先访白三晓及聊良久!

  然后,他巡视各衙!

  他更巡视各地粮仓!

  他便在新年期间出巡!

  他展现强大的企图心!

  因为,他要在江巡抚的良好基础下全力冲刺,他要抱紧白三晓之大腿,他更
要追随着江巡抚!

  他一巡视完毕,便又访白三晓!

  他每周至少访白三晓一次!

  二人因而更熟。

  白三晓也学到更多的官场事物及待人处事!

  这夜,江如玉羞喜的向老公报到!

  白三晓会意的搂道:「孩子们睡啦?」

  「是的!」

  「想不想亲人?」

  「还好!谢谢你助爹升官!」

  「客气矣!」

  她一送香吻便自行宽衣!

  他边吻边脱去衣物!

  二人迅成原始人!

  二人迅即亢昂!

  他抱她一上榻,便抚胴体道:「姐更美啦!」

  「弟之功也!」

  「谢谢姐哺子!辛苦啦!」

  「理该效劳!」

  二人立即搂吻着!

  二人边吻边抚着对方!

  她不但启关更连挺着!

  他熟练的一顶,大军便入关!

  久未快活的她,不由受用的嗯着!

  她连挺着!

  他欣然挥戈!

  战鼓立扬!

  热力连升!

  春色大浓!

  一阵子之后,他引导她玩花招!

  她热情配合着!

  隆隆战鼓之中,二人笑容满面!

  热力连升,她又汗又喘!

  快活之中,春色更浓!

  潮来潮往,她哆嗦着!

  隆隆战鼓中,她呻吟着!

  他终于送入爱之泉!

  「好……弟弟!」

  「玉姐!」

  二人温存缠绵着!

             松柏生《武林老鼠》

            第十四章戒之在斗是空谈

  清明刚过,风雨便连连,二日大雨一过,只歇半日又小雨,翌日便又是大风
大雨,人心为之大慌!

  因为,清明时节应该只是雨纷纷呀!

  因为,梅雨季节来到呀!

  人心一惶,各地官吏纷纷反映!

  朝廷面对此况,便加紧防洪及备灾!

  哪知,公文刚出宫,惨事已经发生!

  这夜,风雨交加,位于河南地区之黄河两岸居民多不安,如今仍有官吏指挥
百姓以袋装土再填补河堤!

  因为,水已节节高涨!

  此工作已进行三日,大家仍不敢松懈!

  百姓已分批每日投入此工作,如今,大家皆已累啦!

  可是,风雨一大,大家便打起精神工作着!

  因为,任何一处垮,便会全线皆垮!

  届时,人畜及财产损失一定惨重!

  开封知府此时更亲自在堤外坐镇督工,因为,河水一涨再涨,虽然填补大批
土袋,河水仍渗滴而出!

  此况只能以‘摇摇欲坠’加以形容!

  五万余名民夫便一直忙碌着!

  人人皆已又湿又累,可是,人人仍撑着!

  哪知,此时,却见一人在堤上把同伴推上来之一袋土甩抛入河中,他接着拉
起堤上之一袋又甩落河中!

  「秋叔!别糊涂!」

  大家不由又喊又爬向他!

  知府吼道:「干什么?拿下!」

  此人却抓狂般抓袋及抛袋!

  此人边忙边喊道:「狗官!同归于尽吧!」

  他越骂越用力的推拉土袋!

  众人急赶向他!

  他却跃到河内一侧一直以肩撞及手推袋!

  他的十指已流血,却仍在推袋!

  不久,附近土袋被他一移动,加上水一冲,立即散落。

  河水立即冲出!

  此人也被冲出!

  此人却厉笑着!

  轰声之中,附近的土袋纷落!

  河水大举冲流而出!

  惨叫声中,欲阻止那人之众人纷被冲走!

  知府及现场之人也被冲走!

  缺口一现,便崩塌着!

  十尺余之缺口立即扩大至三十余丈,河水纷纷冲出,缺口便不断的向两侧以
及下方扩大,河水终于如巨龙般冲流而出!

  数万人皆被冲走!

  睡梦中之人纷被淹死!

  房舍纷倒!

  牲畜悲鸣而浮沉!

  哭声及求救声四起!

  黄河南堤之众人却爱莫能助!

  人人看着洪流冲流而去,不由大骇!

  不久,人人已骇逃!

  官吏也赶返衙内缮文呈报上级!

  人间惨事立即发生!

  哇操!那人是哪条筋不对劲,才会害人害己呢?

  此人叫冷秋,他原是进士,也做过官,却因为不愿同流合污而辞官,他便返
故乡杭州办学塾授课!

  冷秋过得很清苦!

  不过,一位美女却委身相嫁!

  她更缝衣贴补家用!

  二人恩爱而生下二女一男!

  此二女承传双亲长处,既美又聪明,可是,红颜多薄命,二女竟被西湖帮少
帮主黄拱北看上眼!

  黄拱北便派人于晚上劫走二女!

  他更以亲人安危迫二女就范!

  所以,二女乖乖的在西湖千柳庄脱衣陪酒!

  哪知,黄杉率人制住黄拱北及工人们!

  黄杉一见二女甚美,便奸污二女!

  他在快活后,便杀二女灭口!

  此举终于引起西湖帮及东安帮拼成同归于尽!

  二女之尸终被冷秋发现!

  他悲愤欲绝!

  他便入各衙陈情欲为二女复仇!

  哪知,各吏皆以元凶已死而不受理此案!

  冷秋不甘心便由南到北各衙陈情!

  他企盼能遇现代包青天帮忙!

  尚未如愿,其妻已哀伤而亡!

  他为之更受刺激!

  他便不停的进行此事!

  他的儿子明知无效,也只好陪着他!

  他在四天前又入开封府陈情,知府立即逐走他!

  他一怒之下,便打算同归于尽!

  于是,他派子返乡祭妻及二女!

  他天天混在人群中抬土袋及吃饭、歇息!

  他今夜一见知府,便怒火中烧!

  所以,他干下此事!

  黄河北岸自开封一带因而成为泽国,河水更冲入江苏西北方再冲流入山东,
至少有一百万人惨死!

  因为,大家正在睡呀!

  财产损失更难以估计。

  这笔帐该算在黄拱北及黄杉身上!

  遇害之人算是命中注定或枉死吧!

  由于风雨连夜,灾情更扩大!

  开封西方之郑州及洛阳一带也受波及!

  更可怕的是次日仍一直下雨,山上之土石一被冲流而出,便造成更大的灾害,
灾区为之扩大!

  破堤更一直扩大及加强!

  少林诸僧自嵩山看见此景,只能合什宣佛号!

  不过,少林掌门人天法大师已指示准备补堤!

  次日下午,雨势才转小,水势仍强!

  入夜之后,雨势才停,河水仍强!

  翌日上午,天法大师已率一千余僧赶到破堤两侧,立见河水仍强,于是,诸
僧立即先去买大木!

  轻功高明之二百僧更掠河到堤南召人!

  于是,大家先绑巨木成便桥再放于两堤上!

  如此一来,人员及物资已可入灾区。

  诸僧便先由破堤两侧立大木入河!

  这是挺吃力又危险之工作,因为,河水仍强!

  诸僧互相以绳绑腰再抱木使劲向下压!

  一支支巨木便缓慢的挺立于河水中。

  白三晓此时才由杜巡抚口中知道此讯,因为,杜巡抚已经接获河南巡抚之求
救公文,他便先找上白三晓!

  白三晓立即道:「说吧!我全力相助!」

  「请公子助财力、物力及人力!」

  「行!」

  二人便商量着。

  一阵子之后,白三晓已入地室挖出金票。

  他一口气交给杜巡抚二千张十万两金票。

  杜巡抚不由惊喜的申谢!

  不久,杜巡抚已匆匆离去!

  白三晓便召亲人及道出此事!

  白植福道:「人溺己溺!尽量帮人!」

  「好!」

  蓝翠道:「交给少林金票,请他们先出面!」

  白三晓喜道:「此举可结交少林矣!」

  他欣然点头!

  白植福便又指点着!

  于是,白三晓召二千五百名群豪吩咐着!

  他吩咐他们赶向两湖各地通知群豪购物以及召集佃农赴灾区,他更交给每人
十万两金票。

  这二千五百人便自动分配地区!

  他们立即返房携行李出发!

  白三晓再召集各店面指示二件事。

  其一,捐出各店能用于灾民之衣物,其二,各店派八成人员参加赈灾。

  白三晓一口气动员出惊人的财力、物力及人力!

  他再匆匆出发!

  他直接掠向北方不出盏茶时间,便看见汪洋大水!

  他边掠边探听,终于赶到修堤现场!

  他向一僧一问,便到天法大师面前!

  「参见大师!在下武汉白三晓!」

  「幸会!施主欲赈灾?」

  「是的!两湖人力、财力及物力将至!」

  他便先略述着。

  「阿弥陀佛!施主功德无量!」

  「人溺己溺也!请贵寺先助灾民!」

  说着,他已先送上三盒金票!

  「感激之至!」

  「不敢当!此地正在做何事?」

  「修堤!唯有堵住水,才可重建灾区!」

  「原来如此!」

  于是,他便掠上一根大木顶端!

  此木上共有三十人抱木使劲向下压,河面更有三僧涉险抱木而游,以便笔直
的钉此木入河土中!

  白三晓一上木,便并腿贯劲!

  滋声之中,此木已钉入一尺余!

  诸僧不由惊喜的仰首望去!

  白三晓挥手道:「大师们辛苦啦!来!一!二!三!」

  众僧便一起使力!

  此木便又钉入二尺余,当场便大功告成!

  诸僧为之大喜!

  不久,诸僧又抬来一木!

  不久,白三晓便又上顶端使劲!

  经此一来,立木工程便加速进行!

  当天中午,众人便吃素面及稍歇!

  天法大师却已陪一吏来见白三晓!

  「参见公子!」

  「不敢当!」

  「铭谢公子赐助!」

  「人溺己溺也!灾况挺重哩!」

  「是的,河南至少被毁三成!唉!」

  「怎会如此呢?」

  「据南堤之人隐约听见有人故意抛袋破堤!」

  「啊!怎可如此呢?人呢?」

  「死矣!知府及现场四万人皆先阵亡!」

  「啊!这人罪大恶极!」

  「是呀!」

  天法大师问道:「施主当真要捐这三盒金票?」

  「是的!」

  「可是,金额甚巨哩!」

  白三晓低声道:「它们来自绍兴黄家堡!」

  「原来如此!佩服!」

  天法大师不由宜句佛号!

  原来,白三晓已赠一千张十万两金票呀!

  不久,白三晓又助诸僧在水中立木。

  深夜时分,破堤处已立妥无数的大木,接着,另批僧把一袋袋的土石放在大
木前以便筑堤。

  二十余万名百姓便装土石及抬袋。

  白三晓行功稍歇,便投入此工作。

  他更打赤膊在水中装袋。

  他由硬忙到天亮,仍在忙着。

  诸僧却已换过二批人。

  百姓也换过二批人。

  他却一直忙着。

  他的充沛功力及急于修堤,使他忙碌不已!

  此时,五千余名湖北群豪已由玄一道长率到,他们立即投入此工作,白三晓
便引见玄一道长及天法大师。

  僧道二巨头便正式行礼请安。

  白三晓已使双方化解所有的心结。

  僧道便一起协助修堤。

  湖北群豪、官吏、民夫及佃农便一批批的经由便桥进入灾区,车辆更由群豪
抬过顶桥啦!

  物资因而一批批的绕由高处入灾民手中。

  此时,朝廷的赈灾队伍才出宫哩!

  二湖人员及物资便不停的入灾区。

  幸活的灾民立即获救。

  大家为之悲喜交集!

  翌日,河水已被堵住,群豪仍继续补强河堤。

  黄河南岸居民便送人力及物力入灾区。

  因为,僧道已联手号召呀!

  白三晓一堵住河水,便携行李离去!

  他便入南堤民宅沐浴!

  浴后,他一出来,一吏已招呼他用膳。

  他用过膳,便申谢离去!

  他一返现场,天法大师便迎来道:「据敝寺弟子入灾区观察及初估,此次水
灾有一百万人以上遇害,民宅二十万户全倒!」

  「啊!这么惨!」

  「是的!当时是深夜,世人多入眠!」

  「这……尸体呢?」

  「多卡在泥泞中,余被冲失!」

  「真惨!」

  「贫僧已派众弟子各赠一两银子给幸活之每位施主,余金则留供协助家园,
施主认为妥当否?」

  「好!大师作主吧!若有不足,在下会再助!」

  「足矣!施主自两湖带来太多的人力、财力及物力矣!」

  白三晓点头道:「我该帮此忙!」

  「佩服!施主请听贫僧一言,施主之安排,已可稳住灾区,接下来之工作,
宜由官方统一处理!」

  「是!」

  「施主宜等到灾民重建家园时再协助!」

  「是!」

  「施主不啻大菩萨,灾民之幸也!」

  「不敢当!积水已加速消退哩!」

  「不错!积水正由山东黄河口加速入海,二日内必可以清理尸体及现场,施
主可暂歇矣!」

  「好!我先看看灾区吧!」

  「请!」

  白三晓立即掠去!

  「想不到他果真大仁!大勇!苍生之幸也!」

  天法大师不由宣句佛号!

  白三晓便掠于灾区各地。

  他由河南、江苏再入山东!

  他沿途看见惨状!

  他更看见收尸之悲惨!

  不过,他看见僧、道、俗之帮人情形!

  他为之心房一暖!

  他绕一圈之后,便在开封遇上吏部侍郎江永清,江永清喜道:「欣闻贤婿已
先赈灾,喜甚!慰甚!」

  「爹率人出来赈灾啦?」

  「不错!」

  白三晓便道出各灾区现况。

  江侍郎点头道:「我会及早处理!」

  一顿,他率白三晓到远处道:「此灾死一百余万人,造成大批店面没有主人,
各吏即将拍卖店面,你买下吧!」

  「好!约需多少钱?」

  江侍郎低声道:「我会吩咐官吏廉售店面,你多派一些人到各衙连络,及早
买下这些店面吧!」

  「是!」

  「多用少林及武当二派安排人员重建店面及经营,只要熬几年,以后一定可
以连本带利的赚钱!」

  「是!」

  「及早进行此事!」

  「是!」

  于是,白三晓匆匆离去!

  他便先找到保护白府及蓝府之二千五百名群豪,他各给他们三张十万两金票
以及指示着。

  这批人便分赴灾区各衙连络!

  江侍郎可真行,他已自河北、山西、江苏、安徽及两湖调官吏入灾区重建各
衙,他已指示先重建店面。

  诸吏皆认为上策的积极进行着。

  无主之店面因而半卖半送落入白三晓名下。

  白三晓便又请少林及武当协助此事!

  二位掌门人皆认为此投资可先安人心,便大力相助!

  江侍郎再调入大批建材及物资。

  兵部李尚书更调百万大军协助重建灾区。

  大批人力、物力及财力便源源不绝的投入灾区。

  此水灾之唯一好处是冲死五万余名黑道人物,各灾区再也没有这些恶人之干
扰,因而加速重建。

  接着,一百余万人自偏远地区被召入灾区工作,他们皆欲以劳力换取财力,
以改善故乡及亲人之生活!

  这批人一到,白三晓所安排之人便全部雇用!

  这批人刚工作便领到一个月工资。

  他们更不愁食宿!

  他们一喜之下,便卖力工作着!

  此外,灾区官地全部出售,而且皆落入白三晓之名下!

  白三晓所派之人便按各吏指示派人辟地为田!

  原来,天下粮供原本吃紧,此次水灾又损毁不少的粮,江侍郎便趁机建议卖
官地供建为田地!

  江侍郎更先奏白三晓赈灾之功再奏此事!

  皇上一悦,便指示廉售官地给白三晓。

  江侍郎便一直暗助女婿!

  白三晓则早已返府!

  他向亲人详道出灾情及所做之事!

  众人为之大悦!

  他只歇三日,便又出发!

  他又掠于灾区各地!

  他访各衙!

  他更访少林寺!

  他不着痕迹的拉拢少林寺!

  天法大师退回二盒道:「灾区已用不上此金矣!」

  白三晓忙道:「大师留供济贫吧!」

  「太多矣!」

  「清黄河,如何?」

  「阿弥陀佛!功德无量,黄河的确该清矣!」

  「太好啦!大师作主吧!」

  「不过,清黄河仍用不了巨金呀!」

  「清长江或其他的河道吧!」

  「施主真令人敬佩!」

  「不敢当!偏劳大师矣!」

  「乐意效劳!」

  白三晓担心他又退钱,便直接离去!

  他这回看店面及慰问群豪!

  他这才知道买下不少的官地。

  他欣然掠于各灾区!

  又过二个多月,他才返府!

  他便向亲人道出此行之所见所闻!

  白植福喜道:「灾区这么快就安定啦?」

  「是的!」

  「可喜可贺!」

  蓝翠道:「道长已安排五百名高手保护此地!」

  「太好啦!我正担心那二千五百人一时回不来哩!」

  「放心!恶人经此水灾,也不敢胡来啦!」

  「太好啦!对了!佃农及店员回来了吗?」

  「他们早已返乡!春耕快收成啦!」

  「太好啦!这批米可更安人心啦!」

  「正是!」

  又过一阵子,他便入房!

  蓝翠一跟入便问道:「还剩多少金票?」

  「七千二百张!姐要用钱吗?」

  「不!总该留些备用金!否则,万一又有天灾,我们一定会手忙脚乱,生意
必受影响!」

  「有理!姐收下金票吧!」

  「我先留下三千张吧!」

  「好!」

  白三晓便递出三千张金票!

  不久,她已帮他剪发道:「歇阵子吧!反正灾区已经安定,大姐又快分娩,
你留下来陪陪她吧!」

  「好!」

  又过一阵子,他才入浴!

  浴后,他便探视诸子!

  他一见七子已在打拳,便含笑等着!

  蓝黛上前道:「满意吧?」

  「满意!辛苦你啦!」

  「小意思!你在外奔波,才辛苦哩!」

  「怎会呢?」

  不久,他已上前指点一子。

  蓝翠见状,三人便一起调教七子!

  又过良久,他才探视江如玉!

  立见她正在看二子写字!

  他不由喜道:「会写字啦!」

  「嗯!」

  他一见笔迹工整,不由大喜!

  不久,他轻抚她的腹部道:「还好吧!」

  「很好!又怀二子!」

  「太好啦!生了此胎,就绝育吧?」

  「好!」

  「爹已返宫,爹帮我买不少的便宜官地!」

  「爹一直想帮忙,何况,你此次出力甚多!」

  白三晓笑道:「目睹灾区惨况,我就忍不住想多帮忙,若非担心无法应变,
我会做更大的投资!」

  江如玉道:「留些余力,以应变化!」

  「好!」

  他便陪她聊着。

  当夜,蓝翠便向他报到!

  他立即搂道:「冷落姐啦!」

  「小事!你该轻松一下!」

  「一起快活吧!」

  「好!」

  二人立即宽衣解带!

  不久,二人已成原始人!

  二人便搂吻的上榻!

  她迅即上马又挺又磨着。

  他含笑把玩胴体!

  又过一阵子,二人已玩花招!

  男欢女爱,好不热闹!

  你来我往,好不精彩!

  战鼓隆隆!

  热力十足!

  春色大浓!

  「好弟弟!快活吗?」

  「还差一点点!」

  「来吧!」

  他便展开冲刺!

  她畅抖着!

  他呻吟着!

  终于,甘泉疾射!

  「喔!好弟弟!」

  「好姐姐!」

  二人缠绵温存着!

  良久之后,二人才入浴!

  浴后,二人又温存一阵子才入眠。

  翌夜,蓝黛已迫不及待的报到!

  她一卸袍,全身已光溜溜!

  他便把玩双峰!

  她欣然剥去他的衣裤!

  二人一上榻,她便又吻又上马!

  小兄弟立即入关!

  她又挺又磨着!

  他又拍又捏着蜂臀。

  她受用的春潮四溢!

  迷人的交响曲立扬!

  他浪挺着!

  她淫磨着!

  二人为之皆畅!

  良久之后,她一下马,便挺臀而趴!

  他欣然挥戈入关!

  「喔!好哥哥!」

  他亢顶着!

  她浪迎着!

  二人便杀得天翻地覆!

  良久之后,二人才畅然收兵!

             松柏生《武林老鼠》

            第十五章谈情说爱够缠绵

  婴啼声中,江如玉又生下一对儿子!

  专程前来探视之江氏不由大悦!

  贺客又川流不息!

  白三晓为之大乐!

  白植福夫妇乐得更是合不拢嘴!

  二老原已衰老,经过白三晓认祖归宗以及诊治和进补,加上心情愉快,二老
已变得更硬朗!

  如今更是大乐!

  令二老更乐的是田地既丰收,官吏买粮之价格又增百分之三,加上减赋,二
老当然为财源滚滚而乐!

  白三晓增加两湖春收之后,不由更安心。

  因为,他又添财力。

  因为,灾区一直未再需要投入资金。

  此时,灾区已涌入不少外地富户及商人之投资,因为,少林寺出面清理长江、
黄河以及沿途水道之淤物!

  因为,朝廷准灾区免赋五年。

  因为,白三晓之财力及大家之努力已稳住灾区。

  这些投资便使已先投资之白三晓受益。

  群豪为之松口气!

  灾区也逐渐转旺。

  最乐的是一百余万名外地工人,他们不但吃得饱又睡得好,他们更按月领到
工资,此工资更超出故乡收入三倍。

  他们怎能不乐呢?

  他们乐,另有二个人比他们更乐,此二人便是江涛以及江浪,这对宝贝兄弟
如今已经乐得不知东西南北。

  瞧!

  江涛正躺在榻上吸着一女之右峰。

  他的左手按捏着此女之左蜂。

  他的右手则又捏又挖着桃源胜地。

  此女又抖又浪叫道:「好哥哥!」

  不止如此!另有一女骑在他的腰上‘旋乾转坤’不已!

  他又摇又挺又叫着!

  她不但又喘又汗更又抖着。

  左右逢源,江涛够爽也!

  江浪也不差!

  一女挺臀趴于榻上,他单腿一跪,便挺顶不己,他的双手则抚着另一女之右
峰以及饱满水蜜桃。

  二女为之浪叫着。

  二女又喘又挺着。

  江浪笑哈哈的左右逢源。

  哇操!够爽吧?

  原来,江家兄弟开洋荤之后,当天便玩了三次,二位美女不但死去活来,更
已经叫得沙哑!

  二个水蜜挑已红肿!

  二女连走路也叫爽啦!

  翌日,二女又陪二次,便昏迷啦!

  金坤一获讯,便另派二女上阵。

  第三日,江家兄弟各有二女陪他们快活!

  他们越玩越上瘾!

  精力过剩的他们不由玩得四女死去活来。

  金坤又另派四女侍候他们。

  此八女便轮流供他们快活!

  他们因而学到更多的花招。

  他们更把武功招式用于花招上。

  他们为之大乐!

  八女更是乐透!

  他们为之茫酥酥!

  金坤见状,便在打主意。

  他便派人展开活动。

  这夜,他招待江家兄弟喝酒!

  席间,他道:「二位满意吧?」

  江涛点头道:「满意!」

  江浪喜道:「谢啦!」

  「我原本不该扫兴,不过,我被人欺上头啦!」

  江涛道:「怎么啦?」

  金坤便递出一函!

  江游一拆函,立道:金坤:限你在一个月内孝敬一千万两黄金,否则,杀无
赦!

  周品金涛哼道:「周品住在何处?」

  「清苑!他是九品帮帮主!」

  「王八蛋!」

  江浪道:「劈了他!」

  金坤道:「可是,他有一千二百余名手下哩!」

  江涛道:「照宰不误!」

  江浪道:「走吧!」

  金坤道:「谢啦!明日再动身吧!」

  「好!」

  经此一来,金坤大喜的连连敬酒。

  江家兄弟为之大畅!

  良久之后,三人才散席。

  江家兄弟便首次未在晚上快活!

  金坤一出去,便召三位堂主指示着。

  于是,三位堂主先率走一千四百名高手。

  他们连夜赶到清苑城外,便先入林埋伏。

  他们便在林中行功歇息。

  天亮后,他们便退上山及入洞歇息。

  其中二十人便入城购物供同伴进食。

  膳后,群邪便歇息。

  金坤此时才陪江家兄弟离城。

  他们便直接赶到山上会合众人。

  他们便入洞歇息。

  天未黑,三十人已入城购物。

  另有三十人观察九品帮。

  九品帮独占清苑近二十年,他们更控制上百座铁矿以及煤矿,他们因而钱多
多及悠哉度日。

  九品帮帮主周品当年为了一位美女与金坤打过一架,结果,金坤落败,他因
而失去此女人。

  他视为奇耻大辱!

  他一直想复仇!

  可是,由于京元帮虎视眈眈,金坤只好忍耐!

  如今,他已吃下京元帮又有江家兄弟,他当然要复仇。

  所以,他伪造一函诱江家兄弟相助。

  他如今已达目的,不由亢奋!

  他便在一个月前派人监视九品帮。

  他因而知道九品帮之作息及戒备情形。

  他为之更具信心!

  子中时分,风雨交加,金坤喃喃自语道:「天助我也!这场风雨可减少九品
帮之戒备以及驰援!」

  他便下令出征!

  他便先陪江家兄弟出发。

  九品帮位于城西,他们下山一绕,便接近九品帮,他们果然看见内外黝暗更
没有人巡夜他们便先掠墙而入。

  他便率江家兄弟到周品之房外。

  他轻轻一指,江涛便破窗而入。

  江浪一跟入,二剑已砍向榻前。

  金坤则入房以待。

  周品乍醒,便见双剑砍来。

  他急抛出锦被。

  他更掷出身旁的女人。

  他向内一翻,便取剑欲还击。

  却听美女刚惨叫,另一剑又砍向周品。

  周品只好迎剑挺去。

  当一声,火星乍现,他已虎口裂疼!

  他刚勉强握住剑,另一剑已刺上他的心口。

  他只惨叫一声,便被另一剑斩首。

  金坤哈哈笑道:「杀得好!」

  江家兄弟便出房及杀入另一房。

  金坤便含笑引亮烛光!

  他先朝周品的头撒一泡尿。

  「嘿嘿!周品!滋味如何?」

  他便启柜搜财!

  金京帮众人便在此时杀入各房。

  江家兄弟更专宰九品帮之干部!

  杀声震天!

  惨叫连连!

  血肉纷飞!

  尸体纷俐!

  风雨却更强,老天爷似乎火大啦!

  九品帮总舵之众人因而迅速的死亡!

  立见四周庄院及房舍纷纷掠出九品帮弟子,可是,他们一入内,便被金京帮
高手们围杀二百余人乍入,便被八百人围杀。

  这批人迅即被宰。

  另外一百八十人乍入,便又被围杀。

  九品帮人员便先后被宰。

  九品帮因而除名。

  金坤一取财便包妥及背妥。

  如今,他含笑现身道:「发财!」

  众人欣然搜尸及入各住处。

  不久,金坤已各给江家兄弟一叠银票。

  江家兄弟为之大乐!

  不久,三人便入厅饮酒。

  不到半个时辰,九品帮财物已被搜光。

  金坤含笑道:「走!」

  众人便离去。

  伤亡的金京帮人员亦一并被带走。

  此役,金京帮却只伤亡三百人。

  清苑居民反而大喜!

  金坤一泄此恨,不由大乐!

  他又赏八名美女给江家兄弟。

  江家兄弟乐歪啦!

  金京帮为之凶名更扬!

  河北之黑道人物为示忠诚,纷纷前来拜访及巴结。

  金坤便又吸收五百余人。

  他更与河北各帮结盟!

  河北各帮为之安心!

  金坤便成为河北之大哥大!

  他的赌场及妓院便扩大经营。

  他已由过去之暗中经营转成为半公开。

  他已不怕官方啦!

  京城之八大胡同便全部落入他的掌中。

  不过,这场大水灾,也对他影响不少,因为,游客已经明显的减少,尤其赌
徒至少减掉一半。

  他立即出点子。

  他派人邀城内之富户及商人捧场。

  商人因而纷纷吃亏。

  机伶之人纷纷搬离京城。

  更有人直接入灾区投资。

  此况便引起不少人之跟进。

  京城便逐渐冷清。

  金京帮一杀鸡取卵,便不停的逼人离去。

  先走之人还可以卖产而去,后走之人干脆关门大吉,壮士断腕而去,以免又
受金京帮之胁迫。

  京城因而萧条。

  金京帮为之财源大减。

  京城官吏却装聋作哑般不吭声。

  因为,他们不敢惹金京帮。

  可笑的是,皇上在此时功成身退的退位啦!

  太子一登基,便大赦天下及免赋三年。

  太子更特别指示灾区延长免赋三年,这当然是江侍郎之提醒,因为,他要护
着白三晓呀此讯立即大振人心!

  投资热潮又现!

  江侍郎更经由湖北巡抚府送函给白三晓,他在函中吩咐白三晓暂勿卖产,以
赚取更多的钱!

  白三晓当然遵办!

  反正他又不缺钱!

  何况两湖收成已添他的财力,加上秋收可期,此外,灾区店面已不必再贴补,
他根本不必卖产!

  欲买田地之人只好痴痴地等!

  没耐心之人只好投资经商!

  天下为之一旺!

  各行各业交易更顺畅及热络!

  灾区也加速复原!

  这月,白三晓的灾区店面共赚四千余万两白银!

  他一获讯,不由大喜!

  白三晓便赏所有下人一个月工资。

  他又赏群豪!

  他更至少林及武当二派各添三百万两油香!

  二派为之大喜!

  此时,清理长江及黄河工程仍在进行,沿途河湖泊及水道也全面清理,每年
至少一百万人投入此工程!

  这一百万人一有工作及收入便卖力工作!

  何况,此举可保障他们的性命财产!

  沿岸居民及商家更纷纷赞助!

  积少成多,迄今已收入三百余万两哩!

  诸僧更积极的督工!

  大家要趁机好好的防洪!

  人气可用,少林寺便扩大清理洞庭湖,因为,洞庭湖入冬干涸,湖中之沙洲
可以方便清理工作之进行!

  湖南人为之大喜!

  岳阳商人及富户纷纷捐款!

  没钱的人一有空,便协助挑沙!

  车夫一有空,便驾车送沙!

  洞庭湖之清湖工作便加速进行着!

  人心亢奋!

  天下更旺!

  商人纷纷借钱扩大投资!

  因为,天下未曾如此和顺呀!

  ※※      ※※      ※※挺!江如玉又喘又挺着!

  摇!她又叫又摇臀!

  这是她生下第二胎双胞胎儿子半年之后,老公首次入她的房快活,她当然要
好好的乐一番!

  因为,她已补得火气大旺!

  因为,她常听见老公与蓝家姐妹之快活呀!

  她已忘记自己是高贵的千金!

  她放浪着!

  她亢喜的发泄!

  白三晓见状,便冲刺更疾!

  大畅之下,她又叫又喘着!

  她已酸透,却仍在迎合!

  终于,她茫酥酥啦!

  她哆嗦不已!

  他呻吟连连!

  白三晓这才注入甘泉!

  「喔!弟……好弟弟!」

  「玉姐!」

  他畅搂着她!

  「好弟弟!好……好美喔!」

  二人温存着!

  二人缠绵着!

  良久之后,二人才入浴!

  浴后,二人又温存着!

  又过一阵子,他才离去!

  她一摊四肢,已呼呼大睡!

  她满足透啦!

  此时,江浪正左右开弓的抚扣着二个水蜜桃,他的小兄弟更顶着另一个水蜜
桃,三女为之浪叫!

  三女已合唱‘快乐出航’。

  因为,江家兄弟胃口已更大!

  他们每次必须玩三女才过瘾!

  他们天天吃喝玩乐着!

  他们放纵之至!

  他们的功力已一分分的减弱!

  他们的精髓已一丝丝的流失!

  他们毫无警觉!

  他们只知狂欢!

  十六名美女便随传随到的出战!

  她们更放浪迎合着!

  她们一丝丝榨出他们的元气!

  因为,她们不敢不热情呀!

  金坤却已经不爽良久,因为,京城富户及商人多已走光,京城已冷清甚久,
他的油水已经大减!

  他虽然拥有巨富,至少可再维持二十年,可是,他却不甘心一直吃老本,他
便一直在找财源!

  可是,他一直找不到好的财源!

  他如今打算买下京城店面自己经营,可是,他又担心没有生意会拖垮财富,
他才一直犹豫!

  他打算到江苏宰黑帮取财!

  可是,他的手下不赞成自相残杀!

  他也不愿做得太绝,只好放弃!

  他因而找不出财源!

  他一直不爽!

  他不知道另有一个人不但不爽而且又恨又怒,此人叫周道,他是山西太行帮
帮主,他是周品之结拜兄弟!

  周品被金坤所杀之后,十名弟子一落跑便南下!

  他们便向周道报讯!

  周道为之大怒!

  不过,他知道对付不了金坤,他便暗中招兵买马。

  那知,大家皆惧于金坤而婉拒此事!

  因为,金坤不但兵多将广,更与河北各帮结盟,谁若动金坤,河北各帮一定
会一起出面这是大家婉拒之理由!

  周道为之火大!

  不过,他的宝贝儿子周明终于想出一策!

  周道不由听得哈哈大笑!

  此策叫借刀杀人,内容包括金坤取得黄家堡之巨富以及暗杀黄杉,这是世人
一直注视之二案!

  虽然由于黄松之死,黄杉已被人淡忘,此讯再提出来,一定还有震撼力,所
以,周道为之大喜!

  他便召集三百名手下详加指点着!

  他更各赏三万两白银!

  这三百人便先到江苏及浙江散播此讯!

  他们再到处散播此讯!

  乍听此讯之人不由疑信参半!

  可是,天天有人传此讯,而且一日比一日扩大,久而久之,居然有不少的人
相信,而且渲染的传述着!

  金坤终于获讯,他险些吐血!

  他便派人辟谣!

  哪知,越描越黑!

  周道一见此况,不由大悦!

  他便派人到江南邀人一起宰金坤以夺财!

  江南之人多不知金坤已与河北黑帮结盟,大家在财迷心窍之下,不但立即答
允,而且纷纷邀人!

  一传十,十传百,不出三个月,竟聚成五万余人!

  周道不由乐透!

  他便约定中秋送金坤上西天!

  群邪纷纷答允!

  大家便向京城前进!

  周道便派手下准备出征!

  俗语说:「天下没有秘密」,又说:「人多口杂」,众人纷传之下,金坤早
已知道此讯,他险些气死!

  他急召河北大哥大会商着!

  他各赠大哥大一百万两银票!

  大哥大们纷允相助!

  因为,金坤表示只有八千余人欲来送死,河北黑道人物共有一万八千余人,
大哥大们当然同意。

  大哥大们欣然离京!

  他们一返乡便召手下出发!

  八月十日上午,一万八千余人已先后集合完毕!

  金坤便把群邪安置在金京帮四周店内及民宅!

  他更把五处堂口集中于一处!

  他更请江家兄弟帮忙!

  江家兄弟不但答允,立即停止快活!

  他们吃参行功!

  他们拔剑练武!

  他们因而发现力道及速度已经退步!

  他们紧张啦!

  他们一开口,金坤也紧张!

  金坤便买参供他们进补!

  金坤也积极练武!

  他更自一个月前,便派二子取重要财物出京!

  因为,他已做最坏之打算!

  翌日起,江南群邪已有人入京!

  周道之手下们也出现!

  金坤便下令出征!

  因为,他不愿等敌人集结再出手!

  因为,他要各个击破!

  他更请江家兄弟做前锋!

  江家兄弟一见对手甚多,便先合击!

  二人一施展天地交泰,五十人立死!

  二人却为之变色!

  因为,二人才知道退步如此多!

  江南群邪却大骇!

  因为,他们没见过此种可怕的武功呀!

  群邪一胆怯,立即撤退!

  金坤便率众冲杀!

  一正一负之间,江南群邪战力更弱!

  惨叫声中,血雨纷飞!

  江南群邪见状,便向后转及跑步走的欲逃,金坤吼句杀,群邪亢昂喊杀一直
追杀而去!

  五千余名江南群邪因而被宰!

  金坤这一方却只伤亡三百余人!

  群邪士气更昂!

  金坤不由一喜!

  江家兄弟却忧心之至!

  二人已不敢再近女色!

  二人急忙吃参行功!

  当夜,另外四千余名江南群邪一被发现,便被监视,金坤一获讯,便下令召
人以及出征他再邀出江家兄弟。

  江家兄弟这回聪明啦!他们虽然又打前锋,他却只是砍杀,而且只以七成的
功力砍杀!

  他们根本不施展耗功力之‘天地交泰’。

  金坤见状,便下令众人围杀。

  杀声又扬!

  江南群邪不由骇逃!

  金坤便率众追杀!

  江家兄弟立即离去!

  他们更直接返房吃参行功!

  这批江南群邪因而被宰!

  此况却已落入周道手下之眼中,他们急忙报讯。

  周道立即明白金坤在各个击破!

  于是,他率众撤退!

  他更派大批人拦阻众人入京城!

  经此一来,他在二日内环集近四万人!

  他为之士气大振!

  他决定提前进攻,以便袭击。

  八月十四日深夜时,他已下令出征!

  群邪便如潮水般入城!

  守各城门之衙役纷纷落跑,群邪便杀向金京帮!

  他们一接近外围,便被发现!

  竹哨声一扬,飞镖立出!

  惨叫声一扬,群邪进攻更疾!

  周道更派前峰开道!

  江南群邪便如潮般冲去!

  金京帮及河北群邪一出来,便被围攻,金坤想不到对方会提前进攻,他立即
知道情况惨。

  不过,他仍现身吼杀!

  他再入房通知江家兄弟!

  江涛立即欲出击!

  江浪立即低声道:「带行李,万一不对,就闪人!」

  「有理!」

  二人便背上行李及持剑出房。

  不久,金坤不由看得皱眉!

  江浪道:「帮主!休怪我们小心过度,今夜不知来了多少的对手,我们不愿
白白的送死,多包涵!」

  「我懂!万一不妙!先北上,到吉林会合吧!」

  「行!」

  三人这才出发!

  立听杀声已震天!

  惨叫声已刺耳连鸣!

  三人立见里外全是拼斗之人。

  三人立即掠上屋顶!

  却见连屋顶也有近百人在拼斗中。

  三人便攻向对手!

  一阵惨叫之后,七十名对手一死!

  金坤匆匆一看,立见四面八方皆成为战场,而且看不清敌我,唯一明显的是,
推进此地之人潮最猛!

  江浪道:「闪吧!」

  金坤只好点头!

  于是,三人腾掠向后方!

  屋顶之二十人也匆匆跟去!

  这叫做‘日头赤炎炎,人人顾生命’。

  江湖道义?呸!

  三人一落地,便砍杀向前方!

  不久,三人便被堵住!

  那二十人一到,也被堵住!

  因为,五、六万人聚集这一带,已快挤爆啦!

  江家兄弟只好施展出‘天地交泰’!

  轰声之中,五十人立死!

  另有二百余人被震伤或撞伤!

  惊呼声中,人潮纷退!

  金坤立即率二十人砍向前方!

  江家兄弟也疾砍而上!

  他们一阵推杀之后,已宰二百余人!

  不过,后方及两侧又推挤而来!

  江家兄弟只好又砍出‘天地交泰’。

  轰声之中,又造成三百余人之伤亡!

  金坤又率人冲杀而出!

  江家兄弟不由咬牙腾掠而上。

  咻咻声中,二人翻身再掠!

  二人一上墙头,便又掠去,不久,二人又上屋顶,便望回四周!

  二人一见四面八方皆是人,不由一急!

  江浪急道:「大哥!歇会吧?」

  「好!」

  二人一坐下,便各吃一参!

  因为,二人方才连砍二记‘天地交泰’,已耗功呀!

  所幸双方皆在打混仗,并没有人上来打扰他们!

  此时,四面八方、里里外外都在拼斗,由于此时是深夜,天上虽有月亮,双
方却皆没有标记!

  双方便在打混仗!

  美女们纷纷被杀!

  下人们也惨叫而死!

  不少人匆匆在房内搜财!

  大家似碰运气般搜财!

  大家更不愿出去打混仗!

  此况反而有利于金坤这方!

  不过,双方人数毕竟差一倍以上,而且金坤又匆匆率众迎战,金坤这一方如
今已伤亡八千余人!

  他们的对手却仍有三万二千余人!

  形势已更对金坤这一方不利!

  尤其金坤更被困于一处!

  他只知不停砍杀及推人,杀声便与惨叫声交响不已,血雨纷飞!

  尸体纷倒!

  不少的伤者更活活的被吓死!

  京城之夜居然如此恐怖,此噪音终于惊动内宫!

  京城官吏再也瞒不住啦!

  他们匆匆被召入宫中追问着!

  他们只好表示是恶人在火拼!

  于是,皇宫总动员啦!

  京城兵力守住宫门口!

  御林军守住第二线!

  御衙守住第三线!

  文武官吏纷纷紧张!

  不少皇族更是紧张!

  皇上却沉容不语!

  江侍郎忖道:「此劫若过,臣保奏白三晓入宫任官,此举既可守护皇宫,更
可增加吾之力量!」

  他反而微笑!

  这叫做智者,懂得握时机及机会也!

  杀声更烈,宫中为之更紧张!

  拼斗之双方又吼又砍着!

  双方已杀红了眼!

  双方便加速伤亡!

  混战之中,大哥大们一一死去!

  又过一阵子,金坤又中一剑,发出厉吼!

  他已先后中六剑,全身已经成为血人,可笑的足,其中三剑是被他的自己人
糊里糊涂的刺上!

  他厉吼着!

  他狂砍着!

  四周之人纷死!

  不过,却引来更多的人!

  因为,混战之中,出力越大,反作用力更大!

  终于,他惨叫倒地。

  他尚未断气,便被踢踩得一塌糊涂!

  因为,双方又开战。

  金坤因而被活活踩死!

  这是他的恶报!

  群邪便继续打混仗!

  惨叫不断!

  杀声震天!

  宫中之人为之更紧张!

  人人皆度日如年!

  尤其守在第一线之人已快要休克。

  江家兄弟见状,反而安心的又吃一参行功,因为,他们已估出双方会续拼及
加速伤亡。

  又过半个时辰,便只剩下一万余人在拼砍!

  尸体却已遍地!

  血水已盈沟!

  腥味冲天!

  不少的皇族已发抖!

  年长之人已昏倒!

  守住三线之人更已倒下二千余人!

  这是典型的纸老虎。

  终于,有人吃不消的先退出战场。

  此况便引起不少人的跟进!

  一直躲在屋内之人这才出来!

  哪知,他们一被发现,便引来围杀!

  因为,大家皆以为他们已取得巨财!

  杀声又起!

  惨叫又扬!

  宫中迅又倒下一大批人!

  激斗之双方便又大量伤亡!

  取得财物之人毕竟已经在房内歇息良久,他们又集中冲杀突围,又过一阵子,
已有一批人逃出!

  立见不少的人追去!

  另批人急忙又突围!

  战况一变,便由现场延伸向南方!

  大家皆追逃向南方!

  江家兄弟这才收功掠下!

  他们便掠向北方!

  不久,他们已消失!

  南方却仍传来断断续续的拼杀声惨叫声!

  天亮之后,一切才寂静!

  皇上怒道:「查!」

  「遵旨!」

  于是,三道防线之人全部出宫!

  众人一到现场,不由看得心惊胆颤!

  部分人更受不了的呕吐!

  不过,大家仍打起精神清查着!

  午后时分,才查出死亡人数!

  皇上一听死了近六万人,不由大怒!

  于是,京城官吏全部丢官!

  宫中之部分官吏也丢官!

  皇上为之震怒!

  皇上指示兵部加强防御力量!

  江侍郎却微笑!

  他一返府,便缮奏折!

  他准备一展所长!

  这叫做‘一家烤肉万家闻香’吗?

             松柏生《武林老鼠》

            第十六章太岁头上被动土

  掠!江家兄弟连夜疾掠着!

  他们在金京帮总舵遇袭又突围不成之后,他们在屋顶吃参歇息,他们终于等
到突围之机会!

  他们一离现场,便掠向北方!

  因为,遥远的北方是窝集,他们越接近北方,越有安全感!

  哪知,他们一出京不远,立听:「二位江叔请留步!」

  他们立见一人现身!

  他们一凝目,便认出此人是金坤之子金宏!

  他们立即止步!

  金宏一上前,便问道:「现场怎样?怎会拼如此久?」

  江浪立即道:「先到汝处,帮主随后就到!」

  江涛忖道:「搞什么鬼?金坤分明已死!」

  不过,他知道老弟比他点子多,他便不吭声!

  金宏果真转身引导他们离去!

  不久,他已陪他们进入一户普通的民宅,他们立即看见一位秀丽女子低头坐
在大厅,另有一对孩童趴桌而睡!

  他们立知金宏已准备落跑!

  江浪便低声道:「今夜来了不少的对手……」

  金宏直觉的凑前欲听清楚!

  江浪倏地扬掌,便切上他的右颈!

  他只呃一声,立即倒下,江浪以膝接住人,便放在地下!

  江浪又踩上背心,金宏立死!

  妇人不由大骇!

  江浪一闪身,便掐颈制死她!

  江浪迅又拍死二童!

  江涛直接打开包袱及笑道:「你真行!」

  江浪打开另一包袱道:「金宏在此地,足见是金坤所安排之退路,金坤之重
要财物一定在此地!」

  「不错!」

  不久,二人已搜到一盒盒的银票!

  二人便把所有的银票放入自己的行李中!

  江涛乐道:「还是你行!」

  「小事!去哪儿?」

  「返窝集!先恢复功力吧!」

  「不妥!南下吧!」

  「别贪玩!先补功力吧!」

  「没此必要!一来,经过今夜之拼,已剩下不多的对手,二来,罕有人认识
我们,何必过于紧张呢?」

  「可是……」

  「此外,窝筑内已无灵材,何不买参进补?」

  江浪道:「我们的功力已足以自保!我再也不回去窝集那种鬼地方,我们还
是南下买参进补吧!」

  江涛道:「别忘了我们曾在金华宰黄松!」

  「我们别入金华一带,行了吧?」

  「这……」

  「大哥!我们已几岁啦?别再返鬼地方受苦啦!」

  「好吧!」

  于是,二人立即离去!

  金宏一家人便遭恶报!

  江涛二人便沿途小心的南下!

  ※※      ※※      ※※且说皇上才登基半年余,便遇上京
城之空前动乱,他受足了惊怕之后,在次日便追究责任的请一批官吏走路!

  他决定彻底解决此事!

  年轻气盛的他怎咽得下这口气呢?

  何况,他不想再受此威胁!

  所以,他在翌日早朝时,便提出此事!

  四位尚书纷纷提出一套方案!

  皇上却不甚满意的不置可否。

  吏部侍郎江永清接着上前道:「启奏皇上!宜速召武汉白三晓效朝,因为,
他曾于长江边单独杀恶一万余人!」

  皇上双目乍亮道:「大仁大勇之白三晓?」

  「正是!微臣当时任湖北巡抚,全程目睹此况!」

  「他是卿之婿?」

  「请恕微臣内举不避亲!」

  皇上含笑道:「召他入宫,能力撑大局乎?」

  「至少可重点防御!」

  「嗯!」

  「启奏皇上!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恶人累椟近百年而成,不但人多势众,
而且凶横残暴之至!

  欲灭恶人,光靠官军,必事倍功半,若由白三晓来号召天下群豪除恶,必可
事半功倍!「皇上动心道:」他能号召群豪?」

  「能!当今天下群豪皆以少林及武当马首是瞻,此二派又一直支持白三晓赈
灾济贫,必会助他除恶!」

  「嗯!上策!上策!暂退!」

  「遵旨!」

  皇上便又听余臣之奏!

  经江侍郎这一奏,诸吏纷纷附和此议!

  连兵部李尚书也放弃己见的支持此奏!

  皇上点头道:「江卿先召白三晓入宫!」

  「遵旨!」

  于是,江侍郎又打响一炮!

  他一身便服的由便衣侍卫护送出宫!

  他欣然赴武汉!

  老天可真有眼,江家兄弟南下之后,他们七走八走之下,居然到达武汉,而
且进入天吉楼用膳!

  天吉楼乃是白三晓之酒楼,随时有高手在内巡视,此时正有二人在内巡视,
其中一人立即认出江家兄弟!

  此人叫徐永贵,他是金华人,江家兄弟在黄松府中勒索以及杀人时,他不但
获讯,更赶到府外!

  所以,他看过江家兑弟。

  他当时一见他们武功惊人,立即离去!

  他因为受武当弟子之邀,才来协防武汉!

  他如今一见江家兄弟,立知不妙!

  他向同伴一使眼色,便出去!

  不久,二人已在街上低语着!

  对方一听到二位煞星,不由紧张!

  于是,他匆匆召人!

  徐永贵则到白府报讯!

  白三晓立即持剑及告诉蓝家姐妹。

  蓝翠道:「小心!先下手为强!」

  「好!」

  不久,二人已出发。

  蓝翠便召一批人守住四周。

  白三晓一近天吉楼,已有一百余人迎来。

  他立即道:「堵住街道,我会召他们上街一战!」

  「是!」

  群豪便匆匆前往街道二侧。

  白三晓一入楼,掌柜便迎来行礼。

  「免礼!我办件事!你退下!」

  「是!」

  徐永贵便指向江家兄弟。

  白三晓一见他们的凶睛及三角脸,立知他们不是善类,于是,他暗聚功力的
行向江家兄弟。

  江涛二人一见一人持剑而来,立即注视着。

  白三晓一行近,便止步道:「你们曾在金华黄府杀人吧?」

  江家兄弟为之皱眉。

  白三晓道:「敢作敢当吧!」

  江涛挺胸道:「不错!你想怎样?」

  「休打扰别人!上街叙吧!」

  「行!」

  江家兄弟背起行李,便持剑起身。

  白三晓早已转身出厅!

  他一上街,便先拔出宝剑及催功以待!

  江家兄弟一见宝剑熠光,立生戒心!

  二人一倒立,江浪便道:「天地交泰!」

  江涛会意的点头。

  白三晓却立即砍剑!

  寒光乍射出一丈长,江家兄弟识货的骇避,经此一来,他们一时施展不了‘
天地交泰’绝招啦!

  白三晓便疾攻向江涛!

  江涛匆匆拔剑,立居下风。

  江涛乍避,江浪已拔剑扑来。

  白三晓却继续全力攻向江涛。

  寒光交闪,映日生辉!

  一条条一丈长之寒光迅即织成光网,而且罩上江涛,江涛一见避无可避,只
好咬牙全力砍出!

  江浪更急吼道:「杀!」

  剑光一闪,他已砍向白三晓。

  当当二声之中,立听卡卡二声一惨叫声接着传来,江涛之剑断成三截,他的
身子已斜成二大块!

  砰砰声中,血肉一倒地,便喷血不已!

  内脏更激喷而出!

  哇操!好快!好利的剑呀!

  更精彩的镜头立即出现!

  江浪情急出剑,已经连人带剑一起扑近白三晓,白三晓刚砍死江涛,立即旋
身疾砍出宝剑!

  寒光立即闪过江涛之腰!

  江浪之剑却已近白三晓之肩。

  江浪自认必成,不由哈笑一声!

  那知,他来不及笑出第二声,身子已成二块,他的腰下部位已先坠下,他的
上半身仍扑向白三晓!

  当他觉得疼之时,才知不妙!

  白三晓顺势一闪,便闪出三丈外!

  砰砰声中,江浪已成二块落地!

  他满脸的不相信!

  他死瞪着双眼!

  鲜血及内脏便喷射不已!

  白三晓为之吁口气!

  群豪却表现两极化!

  一批人脱口喝采!

  另有十人却呕吐不已!

  其余之人则目瞪口呆!

  白三晓道:「送尸入衙结案!」

  「是!」

  众人欣然上前!

  白三晓立即离去!

  他一返府,便向蓝家姐妹报捷!

  蓝黛喜道:「少了二大祸害矣!」

  「他们的剑术更强!」

  蓝黛点头道:「当然!否则,他们怎敢横行呢?」

  「的确!」

  蓝黛问道:「金票呢?听说他们向黄松榨四千万两哩!」

  「啊!我未注意此事!」

  「速去!休落外人之手中!」

  「好!」

  白三晓便匆匆出去!

  又过一阵子,他已拎回二大包袱。

  三人便入房验收成果!

  黄松之四千万两金票以及金坤之大批不义之财,立即使他们大喜,他们便先
埋妥这批巨财!

  白三晓为之大乐!

  不出一个时辰,杜巡抚已来致谢!

  白三晓便陪他品茗!

  又过一阵子,杜巡抚才离去!

  当夜,蓝翠便与老公快活!

  一阵子之后,白三晓边顶边抚双峰道:「姐真美!」

  她迎挺道:「你真强!用力些!深些!」

  说着,她已把粉腿放上他双肩。

  他用力运顶着。

  她又挺又叫着!

  她眉开眼笑着!

  二人便畅玩着!

  花招纷出!

  战鼓隆隆!

  热力十足!

  春色弥漫!

  良久之后,他才畅注甘泉!

  「喔!真痛快!」

  「姐!真美!」

  二人便缠绵温存着!

  良久之后,二人才入浴!

  浴后,她搂道:「若能及早除恶,天下必可及早安定,我们也可以轻松些!

  我真想云游天下!」

  「有理!如何进行呢?」

  蓝翠道:「我略估过黑道人数,经过多次拼杀以及上回水灾淹死一批人,黑
道人数不会超过十万人!

  若连络少林及武当二派,他们至少可号召二十万人相助,届时在同一日内于
各地同时下手,必可成功!「」好!「

  他不由欣然抚蜂!

  她含笑道:「越早除恶,我们的产业越赚!」

  「有理!」

  又过一阵子,二人才歇息!

  翌日上午,白三晓便入武当派见玄一道长!

  「听说施主已除二凶?」

  「不错!」

  白三晓便略述经过。

  「可喜可贺!」

  「谢谢!道长,可否连络群豪除恶?」

  玄一道长点头道:「可行!良机也!」

  「贵派可否与少林一起号召群豪除恶?」

  「可以!不过,宜暗中进行此事,以防群邪反扑!」

  「好!何时下手呢?」

  「三个月后吧!秘密连络各地群豪,加上搜集群邪资料,皆需要一段时间,
宜充裕些!」

  「除夕动手吧?」

  「好!除夕子时动手,必可达奇袭之效!」

  「好!为安人心!请贵派通知群豪,为除恶牺牲之人,其亲人可获一万两白
银,伤者获五千两,参加者获一千两!」

  「这……施主负担太重矣!」

  「无妨!我昨日获二包横财!」

  「佩服!」

  「此事就此决定吧!」

  「好!」

  于是,白三晓申谢而去!

  他又赶向少林寺。

  他一到少林寺,便与天法大师会商此事。

  天法大师欣然同意!

  白三晓便道出恤慰之策。

  「施主设想周到!众施主必会全力以赴!」

  「请大师及早秘密传讯!」

  「好!」

  不久,白三晓已离去!

  天未黑,他已返府!

  他便向蓝家姐妹道出此事。

  二女立喜!

  于是,白三晓正式备战!

  二女则请群豪搜查城内可有黑道人物!

  他们已先准备着。

  ※※      ※※      ※※呕!群邪呕透啦!

  听信谣言欲到金京帮发财之人不但只取到小财,他们的大批同伴皆死,他们
一返乡,不由大呕!

  传话之金京帮弟子及河北群邪也呕透啦!

  大家皆白忙一场!

  大家皆必须面对不可知之未来!

  大家昔日成群结帮,可以横行霸道,如今却势孤力单,更要防范追杀,大家
怎能不呕呢?

  江侍郎便在此时到达白府。

  蓝家姐妹正在调教七子,便欣然出迎!

  江侍郎含笑道:「贤婿呢?」

  「在后厅练武!」

  蓝黛立即向老公报讯。

  二人一入厅,二老便招呼入座。

  江如玉更匆匆入厅行礼!

  江侍郎一见爱女更美,不由大悦!

  众人便先品茗!

  不久,白三晓已入厅请安!

  江侍郎含笑道:「免礼!坐!」

  「是!」

  白三晓便率蓝黛入座。

  江侍郎便道出群邪在京城火并之事。

  白三晓道:「我们皆已听过此讯,听说死不少的人哩!」

  「近六万人!」

  「太好啦!天下少一批祸害矣!」

  「正是!不过,皇宫受此震撼,皇上已经决定除恶以及强化皇宫战力,我才
保荐你入宫做官!」

  「做官?这……」

  白三晓不由望向三妻!

  江侍郎道:「我知道你忌讳公门是非多,不过,我会照顾及指点你,这是一
大良机,你一定要好好的把握!」

  「这……」

  「你若入宫,可取上级参,御医更可诊治二老!」

  「这……」

  「皇上已赐准你入宫,你先做几年吧!」

  「这……」

  白植福点头道:「我们一起入宫吧!」

  白三晓只好答允!

  江侍郎又道:「你先入宫,再出来邀少林及武当号召群豪除恶,此事若成,
对你仕途以及产业皆有益!」

  「我已连络二派进行此事!」

  他便低声报告着!

  江侍郎喜道:「太完美啦!放心入仕吧!」

  「是!」

  于是,江侍郎及侍卫们先入客房歇息!

  白植福及白三晓便召人指示着!

  三女则人房收拾行李!

  他们的效率有够高,翌日便与江侍郎启程!

  老青幼便欣然沿途赏景!

  江侍郎更沿途指点着白三晓!

  他们因而顺利入宫。

  众人便先入江侍郎之官府中。

  江侍郎沐浴整装之后,便率白三晓出发!

  他们一到殿前,便下轿通报。

  皇上一听白三晓已到,不由大悦!

  内侍便迎他们入殿。

  白三晓终于紧张下跪道:「草民白三晓叩见皇上!」

  说着,他连叩三个响头!

  「平身!」

  「谢皇上!」

  白三晓一起身,便低头挺立。

  他长得挺拔,皇上又入座,正好看得一清二楚,皇上一见他俊逸英挺,立即
心生好感的含笑!

  「汝一直除恶助贫?」

  「是的!」

  「汝何来财源?」

  「取自恶人!」

  「汝在灾区赈灾及投资?」

  「是的!」

  「汝何来财源?」

  「取自恶人!」

  「汝清长江及黄河?」

  「是的!」

  「汝何来财源?」

  「取自恶人!」

  皇上挺性格的问,白三晓更执着的回答。

  不久,皇上问道:「恶人有如此多财?」

  「是的!草民曾于浙江绍兴取得一万八千张金票,每张金票金额皆是十万两
黄金,此金票主人便是恶人!」

  皇上变色道:「当真?」

  「是的!此恶人共有四兄弟,他们的武功高强,他们既狠毒又嗜杀,他们每
次杀人皆不留活口及取财!」

  「会有如此恶人?」

  「有!他们便是黄家四兄弟!他们行凶逾二十年!」

  「汝已杀他们?」

  「他们死于众人围杀!」

  「既然如此!汝如何取他们之财?」

  「他们埋财于父坟,草民梦见财神指点此事!」

  皇上怔道:「财神?」

  白三晓点头道:「是的!草民有监于此皆不义之财,才用于赈灾、清贫及投
资,盼能帮助更多的人!」

  「嗯!当真有财神指点汝取财?」

  「是的!」

  白三晓便道出梦境。

  皇上不由更感新鲜!

  不久,皇上问道:「汝可知此财该呈缴官方?」

  「不知!不过,草民即使知道此事,也不会如此做!」

  皇上为之变色!

  江侍郎紧张的急忙使眼色。

  白三晓却继续道:「草民自从懂事以来,不但见过更听过不少的无能官吏甚
至贪官污吏,草民才会有此念头!」

  「天下无一良吏乎?」

  「有!而且良吏占多数!」

  「既然如此,汝为何仍有此念?」

  白三晓道:「官场讲究层层呈报,只要其中有一污吏,便会坏事,所以,草
民自始至今,罕接触官方。

  不过,家岳就不同!他大无畏的铲除弊端,更涉险对抗恶人,所以,草民一
直大力协助以及配合!「江侍郎不由暗喜!

  他已悟白三晓绕圈子在捧他。

  皇上会意的道:「江卿若非如此优秀,岂有可能会成为本朝最年轻之侍郎,
朕岂会百般倚重!」

  「皇上英明!」

  皇上笑道:「朕不究汝自恶人取财及运用此财,朕只要知道汝能否除恶?汝
能否保护皇宫?汝须据实以答!」

  白三晓点头道:「草民能除恶!」

  「很好!能护宫否?」

  「不能!」

  皇上为之一怔!

  白三晓道:「恶人既除,现今人员已可护宫,草民尚须济助贫民以及照顾产
业,草民不必也不能护宫!」

  皇上笑道:「汝何必迂回答话?」

  「恕草民不谙朝礼!」

  「汝打算如何除恶?」

  「号召群豪!」

  「如何号召群豪?」

  「草民现已获四万余名群豪以及武当和少林二派相助,他们只需各再邀五人,
便可以顺利的除恶!」

  「汝如此有把握?」

  「是的!重赏必有勇士,战死之人可获赏一万两白银,伤者可获五千两白银,
参战者可各获一千两白银!」

  皇上为之变色!

  因为,这是前所未有之创举。

  因为,这是一笔惊人之开销。

  皇上即使英明又握有天下财富,也无此魄力。

  白三晓立即道:「群豪并没有义务除恶,所以,必须以财鼓励,并且让他们
无后顾之忧的乐战又敢战!」

  皇上问道:「汝当真要如此做?」

  「不错!」

  「汝不做官?」

  「不做!」

  「好!朕准汝如此做!」

  「谢谢皇上!」

  急转直下,江侍郎不由一怔!

  皇上立即道:「江卿送白三晓出宫!」

  「遵旨!」

  江侍郎傻眼啦!

  他只好率白三晓叩头出殿。

  皇上却一直注视着白三晓之背影。

  皇上不由浮出笑容。

  没人知道皇上在想什么?

  甚至连内侍也雾沙沙!

  江侍郎率白三晓一返府,便道:「你就按计划行事吧!」

  「好!皇上没生气吧?」

  「没有!你别想太多!」

  二人便见众亲人。

  一阵子之后,白三晓已率亲人辞行。

  江侍郎便率众亲人恭送他们出宫。

  白三晓诸人便率诸子搭车离去。

  不久,蓝黛忍不住上老公的车问道:「怎会如此?你不是要入宫做官吗?为
何屁股末坐热,便又出宫呢?」

  「我可能说话冒犯了皇上!」

  他便道出经过。

  蓝黛道:「没错呀!」

  不久,蓝黛又上老姐之车。

  她便向老姐道出此事。

  二人便低语着。

  白三晓却毫不在意,因为,他原本不想做官。

  他们便沿途日出而行及日落而息的赴武汉。

  皇上却在翌日早朝时指示吏部即刻诏告开科举才,而且选文武官吏各二千人,
并且在半年内完成此事!

  退朝之后,皇上召刑部尚书及二位侍郎入御书房,而且首次吩咐内侍以及侍
卫回避的密令着!

  良久之后,三吏才离去。

  当天下午,刑部大小官吏已全部出宫!

  江侍郎笑啦!

  他知道白三晓一席话已奏效!

  他更知道白三晓必任高官!

  他大力督办科试!

  于是,天下各衙诏告科试事宜!

  有志之人纷纷入各衙报名及准备着。

  想做官的人已在送礼。

  手脚不干净之官吏趁机收礼啦!

  刑部官吏此次奉旨考核各地官吏,他们不但一身便服的行事,他们更托亲友
一起监督各衙官吏。

  八十名刑部官吏便同时在八十处盯着官吏。

  这一盯,部分A 钱官吏便落网。

  他们收礼之手立即被扣上铁铐。

  送礼者不但不录用,更被重打三百棍。

  人心为之大快!

  被关之官吏便被大刑逼供!

  他们终于招出大小罪状以及扯出不少的官吏。

  这些官吏便纷被约谈及关入牢中。

  这些官吏纷纷对质及大刑伺候!

  他们因而认罪及扯出其他官吏!

  甚至连刑部官吏也被扯上啦!

  案情便越滚越大!

  诸吏为之人人自危!

  皇上却气得脸上铁青!

  已退位之太上皇便出面踩刹车。

  于是,重罪官吏被斩!

  中罪官吏被免官!

  轻罪官吏准戴罪立功!

  朝廷才没有因而瓦解!

  皇上为之大怒!

  皇上更体会白三晓之忠诚啦!

  于是,备用官吏纷纷上任!

  不少的官吏更身兼数职!

  江侍郎安度此关,便大力赶办科试!

  他的岳父兵部李尚书却因而垮台!

  群豪却不为所动的暗中连络及监视黑道人物!

  黑道人物则前所未有的安份,因为,京城一役之后,又死六万人加上水灾死
五万余人,黑道人物已知不妙!

  不少的人皆已感觉黑道气势已危!

  白三晓一返府,便又访武当及少林二派,二派掌门人便估出参战人数,白三
晓便各交给他们一包银票!

  参战之群豪因而各获一千两银票!

  士气立振!

             松柏生《武林老鼠》

            第十七章法炼钢奏奇功

  除夕夜,肉香满天下,笑声更冲天!

  原来,白三晓早已在十一月初便下令,他所雇用的店员、佃农以及下人皆已
经在十二月初多领一个月工资!

  参加过赈灾之人更各多领一个月工资。

  甚至连清理江河之人也各领一个月工资!

  群豪也多领一个月工资!

  欲参战之群豪更已领到一千两白银!

  这些人多达四百余万人,他们的亲人平均有五人,亦即二干余万人在除夕这
夜大吃大喝,谈笑风生的庆团圆!

  这全是白三晓之功!

  他已动用金坤及江家兄弟之金银票!

  他为圆满除恶,不惜重资的营造此愉快气氛!

  黑道人物见状,当然也吃喝一番!

  欲参战之群豪却早已在下午便用膳,他们更已到会合处报到,他们如今平静
的行功准备子时出征!

  他们信心十足!

  因为,他们共有二十三万余人,黑道只有七万余人,他们有备而来,黑道人
物却毫无警意的正在吃喝着!

  此役未战已分出胜负!

  白三晓如今在长沙简府用膳!

  简府主人简彬父子正欣然作陪!

  白三晓今夜为消灭天地帮而来长沙!

  天地帮原本是湖南之大帮,由于湖北黑道已垮,剩下的人一投效,天地帮趁
机收编,人数已有三千余人!

  他们是当今黑道第一大帮!

  白三晓当然要特别‘招待’他们!

  一万名群豪亦准备共襄盛举!

  简彬是武当弟子,白三晓当然来访!

  他们便欣然用膳!

  膳后,他们便行功歇息!

  亥中时分,他们才启程!

  天地帮以总舵为中心,四周既有庄院又有房舍,平日众居着群邪,如今鼾声
此起彼落呼应着!

  群豪一就位,便听得泛笑!

  白三晓一到,也听得一喜!

  不久,简彬已挥动右手!

  于是,群豪由各处四周潜入!

  立见内外皆没人巡夜,群豪便继续前进!

  群豪一到窗外,便破窗入房宰人!

  一声惨叫便带来一连串惨叫!

  即使有人欲还击,也迅速的被围杀!

  一阵惨叫之后,三干余人已死光!

  群豪居然没人伤亡!

  大家自动搜财!

  然后,群豪携财物会合!

  简彬问道:「可有伤亡?」

  「没有!」

  「留一半财物供济贫!其余之财物由大家均分!」

  「是!」

  白三晓申过谢,便离去!

  他欣然掠上山,便掠向武汉!

  此时,天下各地皆展开袭击,群邪在毫无准备又被围攻之下,他们皆两三下
的便进入鬼门关!

  他们的财物纷被瓜分。

  各地群豪却伤亡甚轻!

  他们便先赠五千或一万两给伤亡人员!

  他们再留一半济贫。

  其余之钱再由众人瓜分!

  这一切全是少林及武当之安排!

  天亮后,群豪再通知官方前来善后!

  官方为之大喜!

  官方不但清点尸体,更扫荡黑道人物之店面以及住处,然后,他们再向上级
呈报此况!

  各巡抚再汇报朝廷!

  元宵之后,吏部便天天呈奏这些战果!

  皇上为之大悦!

  皇上忖道:「白三晓果真办到啦!」

  于是,皇上令各巡抚向群豪查证除恶之经过。

  群豪便据实以告!

  皇上因而知道白三晓的确各给二十三万名群豪一千两白银,而且把恶人之大
部财物济助贫民,皇上为之大悦!

  皇上更受感动!

  因为,皇上自忖没有此度量及智慧!

  于是,皇上召礼部何尚书指示着!

  竖日早朝时,何尚书便详奏白三晓赈灾、济贫、清河以及除恶、出钱又涉险
之大大小小事迹并汇成功绩!

  皇上一听完,便问道:「众卿!可有人自认逾越白三晓?」

  诸吏齐声道:「不敢!」

  皇上便又向何尚书点头。

  何尚书立即道:「启奏皇上!白三晓之功绩已符合受封资格,而且已经到达
公或王之标准!」

  众人为之变色!

  江侍郎为之暗喜!

  他已明白皇上之意!

  皇上立即道:「朕欲封白三晓为王,众卿可有异议?」

  「皇上英明!」

  「何卿与江卿明日赴武汉代朕赐封!」

  「遵旨!」

  「退朝!」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上便含笑离殿!

  接着,皇上召何尚书及江侍郎指示着!

  二吏立即领旨出殿!

  江侍郎便先返府向妻道出此事!

  江氏喜道:「贤婿受封为王?」

  「正是!皇上另赐一千二百张十万两金票以及一千株参,皇上另赐武汉行馆
作王府,可喜之至!」

  「真令人不敢相信!」

  「实至名归矣!」

  「的确!」

  二人为之大喜!

  翌日上午,二吏便启程!

  他们另以专车载着王府匾额、印信以及白三晓之王服和三妻之妃服,因为,
皇上是玩真的!

  白三晓此时正接待天法大师入厅!

  不久,天法大师送上二盒道:「此乃清河及赠给群豪所剩之钱,请施主收下,
施主功德无量!」

  「留供济贫吧?」

  「不妥,群豪已济贫,勿养成贫民之依赖心理!」

  「是!谢谢大师!」

  「客气矣!」

  白三晓问道:「清河工程已完成乎?」

  「已完成六成!不过,群豪已捐四千余万两,加上各地施主也捐助,已经用
不上施主之资金矣!」

  「原来如此!群豪真令人佩服!」

  「此乃施主之感召也!」

  「不敢当!」

  白三晓便收下二盒。

  二人便品茗欢叙着。

  良久之后,天法大师才离去。

  三日后,玄一道长也来访及退回剩余之钱。

  他又叙良久才欣然离去。

  白三晓为之大喜!

  他便以三妻及十一子名义存妥七千张十万两金票。

  他天天待客,陪二老及调教诸子练武。

  他随兴的与三妻快活。

  他逍遥之至!

  这日上午,何尚书及江侍郎同时到达白府,白三晓正在大厅接待一批访客,
他向众人致歉便掠来行礼。

  江侍郎含笑道:「贤婿先见过何大人!」

  「参见何大人!」

  何尚书急忙回避道:「不敢!不敢!」

  白三晓不由一怔!

  江侍郎含笑道:「皇上已封贤婿为王,诸吏皆卑于贤婿,所以,何大人不敢
受贤婿之礼,请准备接旨!」

  「这……这是怎么回事?」

  「先接旨吧!」

  「是!」

  白三晓便召来下人吩咐着。

  他更召出众亲人。

  他正欲送客,江侍郎含笑道:「各位有福!请留下!」

  于是,他指点众人依序下跪,自己也跪。

  何尚书便向北方遥拜。

  然后,他取旨朗声道:「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日:查武汉白三晓大智、大
仁、大勇、济人无数,功绩如山,特封三全王,并准免朝,钦此!」

  白三晓怔住啦!

  白植福夫妇喜极而泣!

  蓝家姐妹不知所措!

  江如玉欣然叩头!

  群豪为之惊喜!

  何尚书一卷圣旨,又向北方遥拜。

  「恭贺王爷!请起!」

  「我……我……」

  白三晓只好起身接旨。

  何尚书含笑道:「王爷受之无愧也!」

  「不敢当!」

  江侍郎便招呼入厅。

  接着,军士抬入大小物品。

  何尚书便又送上金票及参。

  何尚书道:「江边之行馆将改建为王府,请王爷稍候一段时日,再择吉日住
入此王府吧!」

  一连串喜事,已使白三晓不知所措啦!

  何尚书又送上王服及印借。

  他又送上妃服。

  他更详加指点着。

  白三晓夫妇更糗啦!

  又过一阵子,访客才申贺而去。

  白三晓便招呼二吏入座品茗。

  不久,何尚书已道出皇上赐封之经过。

  白三晓忙道:「受之有愧!」

  「客气矣!」

  何尚书便送上一册及指点着。

  又过一阵子,杜巡抚已匆匆到达!

  他一入厅,便欲向二吏行礼。

  何尚书忙道:「先向王爷请安!」

  杜巡抚怔了一下,急忙行礼。

  白三晓便脸红的答礼。

  何尚书便递文道:「按文行事,及早请王爷住入王府!」

  「是!」

  杜巡抚便匆匆离去。

  又过一阵子,白三晓便送何尚书入房歇息。

  不久,江侍郎低声道:「皇上甚悦你的仁善及功绩,才作此封赐,你过些时
日,再入宫面谢吧!」

  「好!皇上怎会作此决定?」

  「你除恶及赏群豪是关键!」

  「原来如此!准予免朝是何意?」

  「我必须每日上早朝,你不必上朝!」

  「原来如此!」

  「除皇上外,你最大,勿向诸吏行礼!」

  「好!」

  江侍郎又详加指点着。

  良久之后,白三晓才邀二吏共膳。

  膳后,二吏便离去。

  白三晓便率亲人看着每样物品。

  蓝黛问道:「当真要穿妃服吗?」

  白三晓摇头道:「不必!除非入宫!」

  「好!我也不喜欢如此骚包!」

  「是呀!」

  不久,他一看金票,便笑道:「皇上够大方!」

  蓝翠笑道:「你送群豪之钱,皇上已补足啦!」

  「是呀!另赏一千株参哩!」

  他们便拆箱看参。

  二老一见如此好参,不由大喜。

  于是,这些参便供二老及十一童进补。

  当天下午,便有不少的人闻讯前来申贺。

  白三晓干脆公告圣旨于大厅。

  一传十,十传百,此讯已传向各地。

  接着,各衙也公告此事。

  哇操!不得了!群豪纷至!

  大家似朝圣般前来行礼及申贺。

  白府便天天人潮汹涌。

  各酒楼便天天宴客着。

  喜气冲天!

  人气大旺!

  这股热潮又延续一个多月,仍未退烧,这日上午,杜巡抚率大批人员以及马
车送白三晓诸人入王府。

  此王府位于长江边之半山腰,它是最佳赏江之处,它原是行馆,只有一品大
官及皇族才可使用它。

  由于天下动荡多年,它也喂蚊子多年。

  它经过整修之后,更见金碧辉煌。

  尤其挂上‘三全王府’金匾更不得了!

  尤其朝阳映上它,更是不凡。

  江面之大小船只人员更可遥见其盛况。

  此馆既大又豪华,更是山上唯一之建筑物,沿途山道却铺得又宽又平,如今
更加上石阶访客因而可以畅行。

  白三晓一家人便风光的进入王府。

  立见一队衙役及侍女已列队迎接。

  白三晓大方的赏所有的人。

  甚至连车夫们也获赏。

  又过一阵子,少林及武当二位掌门人已率僧道一起来申贺,白三晓含笑接待
之后,便陪他们参观着。

  众人遥观江面,不由大悦!

  玄一道长道:「王爷之受封,乃武者之光也!」

  「不敢当!全靠大家帮忙!」

  「客气矣!王爷实至名归矣!」

  「不敢当!」

  僧道又赞扬良久,才离去。

  城内仕绅们接着来贺。

  接着,百姓们也来贺。

  大家趁机参观这个最神秘又最豪华之王府!

  黄昏时分,白三晓才得以清闲。

  他便入房沐浴。

  立见此房另有内室及浴室,浴室又宽又设备齐全,砌石之池中更放满山泉,
他便欣然入浴。

  浴后,他便率亲人用膳。

  他为方便用膳及待客,已自酒楼调来三位大厨以及五位助手,他们便每日入
酒楼取用食物炊成佳肴。

  白三晓诸人便在王府享用色香味俱全之晚餐。

  膳后,他率亲人上山顶欣赏夕阳。

  入夜后,他们才返王府。

  三女便先安排诸子歇息。

  白三晓则入房行功。

  这是他的每日功课,他要维持巅蜂状态。

  又过一阵,蓝翠一入房,便关妥门窗。

  她又放下窗帘,便宽衣解带。

  白三晓便跟着剥光全身道:「能在如此宽敞又豪华的榻上快活,实在是人生
一大快事呀!」

  「是呀!」

  她立即送上香吻。

  二人便边吻边上榻。

  二人欣搂着及滚于榻上。

  不久,小兄弟已偷渡入境。

  她便上马挺道:「找个日子,咱四人一起快活!」

  「像话吗?」

  蓝翠道:「有何不可?鱼水之欢,谁管得着呢?」

  「玉姐可能会难为情!」

  「我来安排!」

  「我真是艳福不浅!」

  「皇上有后妃,你是王爷,岂可孤单?」

  「哈哈!有理!」

  二人便边叙边玩着!

  花招纷出,二人更乐!

  战鼓隆隆,热力连升!

  春色大浓,二人玩得更起劲!

  终于,她又喘又抖!

  又过一阵,他便注入甘泉!

  「好弟弟!我招架不住啦!」

  「累吗?」

  「还好!下回找妹子一起玩!」

  「好呀!」

  二人便温存着。

  良久之后,二人才入浴。

  浴后,二人便泡入池中。

  二人搂吻着。

  二人又温存良久才离池。

  二人一返房,便互搂而眠。

  翌日上午,贺客便川流不息,下午更是人山人海,因为,大家早就想见识这
座象征权势之行馆呀!

  这股热潮延续二个多月才渐退。

  白三晓却在此时又收到两湖田地之收成。

  此外,各店面之收入早已按月送入他的手中,他为避免群豪太辛苦,他便吩
咐他们半年才来一趟。

  此外,杜巡抚更每月送来皇禄。

  他为之财源滚滚!

  他除了把皇上上回所赐金票存入自己的名下,他皆把所有的收入存入三妻以
及十一子名下,以免张扬!

  清河治江工程便在此时全部结束!

  人心为之欢腾!

  商人更勇于投资!

  百姓更安居!

  因为,去年施工时,已遇过五次大雨,却皆平安,如今已大功告成,大家当
然可以高枕无忧。

  又过一个月,他便率亲人启程。

  他们一身便服的沿途畅游着。

  恶人一死,他们便安心畅游。

  他们更沿途品尝佳肴及特产。

  沿途之群豪纷纷迎送及接待着。

  官吏一获讯,纷纷前来请安。

  白三晓为之大喜!

  这天下午,他们刚近宫门,江侍郎已在等候,原来,他们尚未入京,便已经
有人先来通风报讯啦!

  白三晓欣然率亲人上前。

  不久,他们已搭车入宫。

  他们再次入宫,心情却大大的不同。

  江侍郎便送他们入一座府院及指点着。

  于是,白三晓首次穿上王服。

  他一戴上王冠,立添威仪。

  不久,江侍郎已陪他搭官轿离去。

  二人一到殿前,内侍及侍卫便行礼道:「参见王爷!」

  「免礼!」

  二人便跟着内侍入殿。

  他们终于看见皇上含笑起身道:「赐座!」

  「谢皇上!」

  白三晓便欲上前下跪。

  皇上含笑道:「平身!白王今后免行大礼!」

  「遵旨!谢谢皇上!」

  「赐座!」

  江侍郎沾光的得以在皇上面前入座。

  内侍呈上参茗,立即回避。

  皇上便招呼品茗。

  一阵子之后,皇上含笑道:「感激白王除恶安民!」

  「不敢当!小王亦受惠矣!」

  「白王之产业现况如何?」

  「每月皆已盈!」

  「很好!苦尽甘来!」

  「是的!朝廷付出最多,迄今却仍然免赋,小王深沐皇恩,却无法回报,内
心愧甚矣!」

  皇上笑道:「白王该获此种,白王付出最多矣!」

  「不敢!」

  皇上问道:「清江治河工程已完成吧?」

  「是的!」

  「白王之功也!」

  「不敢当!小王只是抛砖引玉而已!至少有一半经费来自群豪以及百姓捐献,
实在令人欣慰!」

  「白王已树立最佳典范矣!」

  「不敢当!」

  皇上道:「新吏已上任,表现如何?」

  「很好!百姓反应甚佳!」

  「很好!尚有何改进之道?」

  「部分道路及桥梁待修,请准小王效劳!」

  「不妥!此乃朕之事也!」

  「遵旨!可否增官塾,以便贫童启蒙!」

  「准!此举可教化人心矣!」

  「皇上英明!」

  不久,皇上道:「白王此次入宫,多待些时日吧?」

  「遵旨!」

  又过一阵子,白三晓二人才离殿。

  江侍郎送他一返府,立见妻小已来团聚,他便入内品茗欢叙,气氛既和悦又
融洽,众人皆大喜!

  当夜,他们便在府中庆团圆。

  翌日,江氏便陪他们入百花苑赏花。

  又美又繁多之花卉,立使他们大悦!

  当夜,皇上赐宴,白三晓诸人参加,皇上一见二老之慈祥神色,便肃然起敬
的亲迎二老坐上首位。

  二位皇后便含笑招呼着。

  白三晓再介绍众亲人。

  皇上皆含笑点头致意。

  二后一见蓝翠既美又高贵,便生好感。

  此宴便和悦的完成。

  翌日上午及下午,二后先后来访及送礼。

  二后更与蓝翠欢叙着。

  白三晓诸人便天天游宫中及享用山珍海味。

  又过十日,这日上午,蒙占王子率三百人来访,此三百人一个比一个更壮,
每人更六尺高以上,好似三百座小山。

  他们更长得熊腰虎背及相貌威猛。

  他们各背一剑及提着二箱入宫。

  他们大步而行,更见彪悍!

  蒙古王子也不差,他又壮又英挺,更充满自信。

  礼部何尚书便率诸吏接待他们入行馆。

  接着,皇上率诸吏召见蒙国王子。

  六百箱礼品便被送入殿中。

  三百人一站,更是惊人。

  蒙古王子便率他们下跪叩头。

  「平身!」

  「谢皇上!」

  此时,蒙古王子竟说得一口字正腔圆汉语哩!

  他一起身,便一挥右手。

  三百名大汉立即出殿。

  不久,蒙古王子道:「小王自幼谙武,久仰中原武学之源,小王此次专程前
来请益,恳请皇上能够赐教!」

  「准!大王可好?」

  「托皇上鸿福!很好!」

  「两国可有纠纷?」

  「老问题!汉人巧取拐骗,难以杜绝!」

  「可有杜绝之道?」

  「请皇上赐准每半年于国界公开易货一次!」

  「朕会考虑此事!」

  「谢谢皇上!」

  皇上便望向兵部许尚书。

  许尚书会意道:「启奏皇上!蒙人多次越界放牧且争水草,甚至聚众围殴牧
民,宜请蒙人节制!」

  皇上便望向蒙古太子。

  蒙古太子点头道:「小的会约束此事!」

  许尚书又道:「启奏皇上!蒙人与满人互往甚密!」

  皇上便皱眉。

  蒙古太子忙道:「此乃单纯之交易!」

  许尚书道:「满人为何只买马?」

  「满人只需马!」

  「不!满人几乎已经人人一马,他们一再的买马,分明欲建立骑军,为免破
坏两国邦交,贵国宜立即中止交易!」

  「行!上国买马吧?」

  许尚书便望向皇上。

  皇上点头道:「准!」

  蒙古王子点头道:「何时交易?」

  皇上道:「王子返国后,随时可交易!」

  「谢谢皇上!」

  皇上道:「满族一直心怀不轨,朕不希望贵国被惑及拖下水,盼王子向大王
转知朕之心意!」

  「遵旨!」

  不久,蒙古王子道:「可否赐武?」

  「准!」

  皇上便吩咐侍卫吕统领派员比武。

  于是,众人移到殿前。

  皇上一入座,立见三百名侍卫已与三百名大汉列立。

  不久,六百人一起向皇上叩头。

  「平身!」

  「谢皇上!」

  「以和为贵!」

  「遵旨!」

  不久,一名侍卫已出剑。

  一名大汉便昂头阔步上前。

  二人一站,不但差半个头,气势立即强弱分明。

  皇上为之皱眉。

  不久,二人一拔剑,立即抢攻。

  此侍卫是武当弟子,便先采守势。

  那知,大汉却疾砍猛扫,他不但人高手长,手中之剑更又长又宽,随着砍扫
而霍霍作响不已!

  侍卫不由连避。

  皇上为之皱眉。

  江侍郎见状,便退出队伍绕行离去。

  他立即匆匆掠去。

  他寻找着白三晓。

  啊声之中,侍卫持剑之手立被砍断。

  他踉跄而退。

  大汉却狞笑而立。

  皇上为之变色!

  蒙古王子立即以蒙语道:「不准伤人!」

  说着,他已向皇上致歉!

  皇上只好点头致意。

  不久,许统领便派出一名队长。

  另一大汉一出,二人便又抢攻。

  不出盏茶时间,队长之剑已被磕飞。

  他变色而退!

  大汉却得意而立!

  侍卫们为之变色!

  皇上立觉颜面无光。

  不久,第三组又比武。

  一阵子之后,侍卫又败!

  皇上坐不住啦!

  许统领便亲自出马。

  一名大汉立即出战。

  许统领可真行,他迅即击败对方。

  皇上为之吁口气。

  哪知,接下来之三名侍卫全吃败仗。

  白三晓却在此时与江侍郎出现。

  皇上为之一喜!

  白三晓正好看见侍卫被扫飞手中之剑,他一闪身,便由七十丈外掠去接住此
剑,然后,飘落现场之中。

  皇上为之大悦!

  白三晓立即道:「启奏皇上!请准小王献丑!」

  「准!」

  「谢皇上!」

  白三晓便转身含笑而立。

  立见一名大汉上前。

  大汉一拔剑,立即砍扫而来。

  白三晓立即闪身疾刺。

  刷声之中,他的剑已由对方之剑招隙中疾刺而入,剑尖更直逼对方印堂,对
方不由骇得怪叫一声。

  白三晓却顺势挥剑,便挥落对方之剑。

  对方为之呆住!

  白三晓便收招而立。

  对方倏然到旁拾剑,便连人带剑扑来。

  对方更扬剑过顶欲当头砍下。

  白三晓便催功扫去。

  丈余长之寒光一射出,便削断对方之剑,对方乍听当声便觉手中一轻,对方
一抬头,立见剑断。

  对方不由怪叫的大骇!

  对方之身子却仍顺势冲来。

  白三晓一伸左掌便扣住对方之右肩。

  对方惨叫一声,立即下跪。

  皇上为之大悦!

  白三晓却松手飘开。

  此人立即脸色青红不定的拾剑退回原位。

  立见另一人摸出便疾扬剑欲砍。

  白三晓等对方一扑近,才砍出一剑。

  寒光乍闪,对方立即断剑。

  对方一刹身,当然怔住!

  白三晓向蒙古王子道:「一起来吧!」

  蒙古王子便派四人合攻。

  四人便由四周砍扫。

  剑风大作,声势惊人。

  剑光交闪,更是骇人!

  白三晓却催功疾砍猛削。

  当声连响,四剑立断。

  四人不由骇退!

  蒙古王子便派八人夹攻。

  白三晓便飘身连砍。

  不久,八剑又断。

  八人不由骇退。

  蒙古王子又派十人上阵。

  十人便各自砍、扫、削、刺夹攻着。

  白三晓仍飘身疾砍!

  不久,十剑已断。

  十人不由骇退。

  蒙古王子便派出二十人。

  哪知,白三晓仍迅速砍断二十剑。

  此二十人不由骇退。

  蒙古王子便派出四十人。

  白三晓照砍不误!

  又过不久,四十剑已全断。

  蒙古王子一咬牙,便派出所有之人。

  白三晓便疾砍猛闪着。

  他的左掌更拍按不已!

  因为,他已看出众人皆以同样的手法施展砍扫削戳,他便轻易的断剑以及推
人撞上其余之人。

  他再继续砍剑及推人!

  砰声连扬,又重又壮的大汉们似已引起地震。

  他们却已灰头土脸!

  一阵子之后,每人之剑皆已被砍断。

  每人不由怔住啦!

  白三晓便把剑插在地上。

  他一闪身,便抓住一人及抛向半空中。

  此人刚惊叫,便被劲风呛得连咳!

  白三晓又抓二人,便喝道:「接人!」

  说着,他已掠追向空中之人。

  他一踩上此人,便抛出左手之人。

  此人又叫又咳的飞向上方。

  白三晓立即追去。

  他一追上此人,便掷出右手之人。

  他一踩背,立即又射上。

  不久,第三人刚在惊叫,白三晓已踩上他。

  白三晓更催功疾射而上。

  他因而离地面三百余丈!

  他便似一个黑点。

  众人皆看傻啦!

  江侍郎含笑忖道:「天纵奇才也!」

  许统领便在此时接住一人。

  他一放下此人,此人已爬不起来。

  白三晓这才翻身掠下。

  咻声之中,他已抓住一人疾掠而下。

  就在另一人只距离地面二十丈时,白三晓已追上他。

  白三晓一抓住此人,便卸劲斜掠而下。

  不久,他已跃落地面。

  众人为之鼓掌。

  蒙古王子更又叫又鼓掌。

  因为,他已心服口服!

  因为,他原本以为白三晓会冲撞向地面。

  白三晓便含笑放下手中之人。

  那二人却已全身发软!

  他便含笑拱手道:「献丑!」

  皇上恍道:「名不虚传也!」

  皇上不由哈哈一笑!

  皇上已一吐方才之闷气。

  蒙古王子便上前向白三晓行礼。

  不久,他已伸出右手。

  白三晓便含笑伸出右手。

  二手一握,白三晓立觉手掌一紧。

  他便含笑使劲一握。

  蒙古王子便紧握着。

  白三晓又一握,蒙古王子便疼得变色!

  白三晓便含笑松手。

  蒙古王子佩服道:「好厉害!」

  「你也不错!」

  「我是蒙古王子呢!」

  「我是三全王!」

  「三全王?」

  「不错!」

  皇上便召入白三晓及蒙古王子。

  蒙古王子这回不再臭屁啦!

  皇上便吩咐众吏解散。

  他便率白三晓二人直接入内殿。

  皇上更赐座。

  不久,皇上招呼品茗。

  不久,蒙古王子道:「想不到上国有此高手?」

  白三晓笑道:「哪个汉人教那些人练剑?」

  「方琨!他率三百人已住小国二十三年!」

  「唔!他们为何不住中原?」

  「中原人不喜欢他们!」

  白三晓立知他们是恶人。

  皇上问道:「方琨谕王子率那批人来比武?」

  「是的!他骗人!」

  皇上忖道:「该换侍卫啦!」

  蒙古王子向白三晓问道:「你的功夫在中原排第几?」

  白三晓故意道:「至少有一千人比我行!」

  蒙古王子为之变色!

  皇上却会心一笑!

  不久,白三晓道:「比我稍佳之人,至少有三万人!」

  蒙古王子不由大骇!

  白三晓便含笑而茗。

  皇上道:「贵国宜知进退!」

  「遵旨!」

  经此一来,皇上便召白三晓一起与蒙古王子用膳。

  膳后,皇上便派吏送蒙古王子入行馆。

  皇上向白三晓道:「蒙古人一直不甘被逐出中原,他们一直在发展武力,他
们更卖马给满人,似有结盟之意!」

  白三晓完全不懂政治,便聆听着。

  皇上又道:「满人一直欲南下,乃本朝心腹之患!」

  「官军对付不了他们吗?」

  「没问题!不过,却不便因小闹大!」

  白三晓道:「他们若再胡来,宜直捣老巢,以绝后患!」

  「朕并无把握!」

  「可以加强吧?」

  「白王愿助否?」

  「遵旨!」

  「太好啦!白王先选二批高手,其中五千人入宫担任侍卫,另外五千人到军
队授武,以提升官军战力!」

  「遵旨!何时进行?」

  「不急!白王返府再进行此事!」

  「遵旨!这一万人该具备什么条件?」

  「武功强!操守佳!有忠心即可!」

  「遵旨!年龄呢?」

  「三十五岁上下!」

  「遵旨!」

  白三晓便记下此事。

  二人又叙良久,白三晓才离去。

  经此一来,二人之距离已更近。

  蒙古王子却天天向他请益。

  白三晓便以绝技震慑他。

  又过十日,蒙古王子乖乖的领赏出宫。

  那三百人更是垂头丧气。

  这叫做乘兴而来,败兴而归。

             松柏生《武林老鼠》

            第十八章功扬名就够拉风

  欢喜之中,白三晓率亲人出宫,他们的行李不但有一千株参,更有皇上之器
重及托附,此行可说是大丰收。

  不久,白三晓已先掠向前方。

  他一到少林寺,便先与天法大师详谈着。

  他请天法大师选五千各三十五岁上下之优秀武者效朝。

  天法大师欣然答允。

  他申过谢,便离去。

  他又人武当派会见玄一道长。

  他详述之后,便托玄一道长选五千名武者效朝。

  玄一道长也欣然答允。

  他便回头赶向京城。

  蓝家姐妹却率众亲人游京城哩!

  京城早已复原,因为,金京帮已垮呀!

  因为,商人之嗅觉超敏!

  因为,商人的动作超快呀!

  天未黑,白三晓已在天福楼会见亲人。

  二老一见他已办妥此事,不由叫奇。

  他便先入房沐浴更衣。

  然后,他陪亲人用膳。

  膳后,他便歇息。

  翌日,他们续游京城。

  三日后,他们才离去。

  他们便由河北入河南。

  他们又由河南入江苏。

  他们便畅游江苏及浙江名胜。

  北风刚扬,他们已返泉州永泉村,村民一见到他,争相前来,大家皆左张右
望的看着他的亲人。

  他含笑介绍着。

  众人不由大喜!

  他便沿途招呼着。

  他们终于返屋,立见甚整洁。

  白三晓便赏卓宽之妻十五两银子。

  由于此地罕接触外界,加上他们只知道白三晓是王爷,他们做梦也想不到白
三晓便是卓三晓。

  白三晓更不愿震动村民。

  他们稍歇,便携祭品出发。

  他们便祭拜着卓一仁三坟。

  他便向诸子道出自己之身世及在此辛苦之经过。

  良久之后,他们才焚化纸钱。

  他们一返村,在田里工作之人已迎来。

  白三晓便交给卓宽一张一万两银票道:「请大叔把它分送给每一户,不要太
张扬,以免引麻烦!」

  「好!谢谢!」

  卓宽便亮银票宣布此事。

  众人为之大喜!

  因为,此地不到一百户呀!

  白三晓道:「请大家多照顾我家之三坟!」

  「好!」

  「谢啦!」

  「小意思!」

  不久,他们已入屋。

  卓宽立即跟入道:「三晓!我一直占用你的田,我很不安!你若不耕种,你
就卖给我,好吗?」

  「送大叔吧!」

  「怎行呢?我不能欠你这么多的人情!」

  「随大叔吧!」

  「五百两!如何?」

  「行!」

  「谢谢!」

  卓宽便匆匆离去。

  又过一阵子,他不但携来银票,更携来纸笔。

  白三晓一见他已由子写妥让渡状,立即签字。

  「阿晓!谢啦!」

  「小意思!另一屋送你吧!」

  「谢啦!」

  「多照顾此屋及三坟!」

  「好!」

  又过一阵子,白三晓已率亲人离去。

  他们便沿福建西游。

  他们再由湖南返武汉。

  他们因而在外地过年。

  元宵当日,他们才返王府。

  下人及衙役纷纷恭迎。

  白三晓便当场补过年之红包。

  他们一入王府,不由吁口气。

  二老为之大悦!

  因为,他们一点也不累,足见身子已更安!

  因为,御医送他们不少的灵丹呀!

  因为,他们还有大批参呀!

  二老便天天进补及散步着。

  白三晓则立即召来高手。

  高手们便报告这段时间之访客。

  他们更送上帐册及存单。

  白三晓便各附一百两。

  众人欣然申谢而去。

  白三晓便把存单交给三妻。

  三女一见收入如此多,不由大喜!

  他们经此一玩,便更生信心及兴趣。

  不过,翌日起,他们便授子武功。

  尤其蓝家姐妹更紧盯着七子。

  不出三日,访客已闻讯纷至。

  白三晓欣然接待及欢叙着。

  一万名年轻高手在此时正式上任,其中之五千人担任侍卫,另外五千人则到
各军队指点军士练武。

  原先之侍卫便有八成离职。

  军队便展开汰弱留强工作。

  兵部另招募年轻人入军队。

  朝廷便积极建军。

  年轻气盛之皇上已展现旺盛的企图心。

  此外,各衙增建学塾及修桥铺路。

  皇上则派刑部官吏出宫巡查。

  因为,皇上要看新吏进步多少?

  皇上如此杀气腾腾,各吏皆不敢马虎。

  不过,老吏们纷纷知难而退。

  中秋后,江侍郎已升任吏部尚书。

  他又沾白三晓之光啦!

  他是明朝最年轻之尚书。

  他大力推动吏务。

  他配合刑部考核资料升调各地官吏。

  他裁汰不适任人员。

  他启用备用之官吏。

  他已朝宰相努力。

  他的儿子早已在朝廷上回科试中高中进士,他一视同仁的让子与其他新吏一
起接受训练以及分配工作。

  他留子在吏部历练。

  如今,他更安排爱子在吏部担任繁重工作。

  因为,他要好好的训练及提拔爱子。

  江承志一跟着老爸任吏,他早已了解吏政,他如今一投入,便打算好好的创
造自己之未来。

  江尚书之妻李恬则率媳妇以及三位孙子女出宫,她们不但沿途赏景,她们也
品尝沿途之特产及佳肴。

  这日下午,她们终于返回李府。

  已垮台的李尚书已在享四代同堂之福,他一听女婿已经升任尚书,他欣慰的

             与爱女欢叙着……

  十日后,李恬才率亲人离去。

  这回,李尚书一府四代也同行。

  他们便先到李恬之亲家徐府。

  徐员外急忙率亲人出迎。

  一番欢叙之后,众人才入厅就座。

  当夜,众人畅享团圆宴。

  又过十日,徐府一家人也跟着李恬同行。

  十二月十日上午,他们终于到达王府。

  白三晓正在陪客品茗,他一见岳母大人率来一大批人,他便向众人致过歉,
于是,客人一并辞行。

  他因而送客又迎客。

  不久,李恬介绍众亲人。

  白三晓首次见李徐二府亲人,便热情招呼。

  李尚书道:「你真令人敬佩!」

  「不敢当!请!」

  「请!」

  众人立即入内。

  李尚书诸人不由边行边欣赏着。

  江如玉一获讯,便率四子迎来。

  李恬一看爱女更美又更成熟,不由大悦!

  李尚书一见孙女幸福,也甚表欣慰。

  不久,江如玉已率四子行礼。

  李尚书答礼道:「可喜可贺!」

  「谢谢!外公出游呀?」

  「不错!天下已安!荣景已现!该游!」

  「是呀!」

  于是,江如玉率女人及孩子们入内安排住处及行李,蓝家姐妹不但逐一招呼,
更吩咐侍女协助。

  白三晓则陪男人们入厅品茗。

  这批人因而夜宿王府及每日游武汉。

  白三晓完全由江如玉陪游,因为,每日皆有不少的人来访,加上他正在安排
赏赐相关人员,他才不便陪游。

  李恬诸人因而在王府过年。

  大年初一,他们见识万人拜年之盛况。

  尤其玄一道长率千名道士前来拜年,更是壮盛。

  李恬诸人终于大开眼界。

  元月七日,白三晓率诸人出游。

  时值冬天,他们便先游四季如春之四川各胜景。

  二个月后,他们才由成都搭船欣赏三峡美景。

  他们一到湖北宜昌,便搭车游向江南。

  这日,白三晓率众人返泉州永泉村。

  他便率着妻小祭拜着义父母及亲人之坟。

  他又赏卓宽一百两白银。

  卓宽问道:「阿晓!听说有个白三晓,他杀死很多的恶人又帮很多的贫民,
他不但很有钱,他还是王爷,你认识他吗?」

  白三晓笑道:「我哪可能认识他呢?」

  「若能见到他,该有多好?」

  「是呀!」

  白三晓便率亲人离去。

  他们便由浙江游入江苏。

  他们为之大喜!

  七夕当日下午,他们正搭车沿堤驰向开封城,白三晓倏见一人单独在堤外铲
土补堤之孔洞,他不由好奇!

  他更想看河水之情形。

  于是,他单独下车及掠上堤。

  白三晓一见水位甚低,不由安心。

  他一见河堤内侧皆安好,便掠落那人面前。

  那人立即行礼道:「参见王爷!」

  「免礼!你怎么认识我?」

  「王爷多次入灾区,草民曾见过王爷!佩服!」

  「不敢当!谁雇你修堤?」

  「草民自愿!」

  「喔!真难得!喝茶!」

  说着,白三晓已递出一张一百两银票。

  那人急退道:「心领!请成全草民心愿!」

  「很好!若有困难,到武汉王府找我!」

  「是!」

  白三晓便上车而去。

  白三晓不知此人便是昔年水灾之凶冷秋之子冷义,他昔年奉父命返乡祭亲,
他不知道老爸之苦心安排。

  他因而未被淹到。

  可是,他关心老爸之生死,他迅返现场。

  他因而听人愤怒的叱骂冷秋之破堤害人。

  他匆匆离去。

  他早已由老爸平日之偏激言行而知道有异,可是,他想不到老爸会采取如此
害人害己之不智作法。

  他更体会老爸为何一直不让他与老爸陈情之道理,他知道老爸早有打算,并
且不愿拖累他。

  他因而长思一段时间。

  他便返乡挖出地下之最后一批财物。

  他到开封买地搭建杂货店及住处。

  他更娶一女照顾此店。

  他把一千两存入银庄,便打算以每年之六十两利钱维持生计。

  他天天挑土补堤。

  他一直在赎罪。

  他一直以邢义化名待人。

  他更不让妻知道自己之姓名及身世。

  他如今已有一对儿子,杂货店生意已足可维生,每月还可赚几两银子,因为,
开封人看他天天修堤,皆来捧场呀!

  他便增加物品种类及数量。

  他一赚钱,便存入银庄。

  他已做长远之安排!

  他便如此的天天忙碌着。

  他到五十岁才让子孙认祖归宗。

  哪知,那年夏天,山西发生地震,不但震垮河堤,更引来大水,冷义一家三
代便在睡梦中被大水冲死!

  这是报应呀!

  七十余万人却跟着应劫而死。

  当时,白三晓已五十三岁,便率子又掠入灾区投资。

  又过四年,灾区才逐渐复原!

  此是后话,就次此揭过。

  且说白三晓离开冷义之后,便率亲人入城,他沿途看见自己之店面热络生意,
他不由充满了成就之喜悦!

  沿途群豪之恭迎,更使他充满喜悦!

  他便先率亲人入客栈。

  知府立率官吏前来请安。

  他含笑接见并赏加菜金。

  他们因而畅游开封七日。

  他们沿途畅游着。

  他们更到过李、徐二府及送二府人员返家。

  他们再一起入宫。

  李恬一出游,足足游了十一个月才返宫,她们为之大喜!

  白三晓便先见皇上。

  皇上便招呼他品茗。

  不久,他已道出各地荣景。

  皇上为之大悦!

  一阵子之后,白三晓道:「明年将开赋吧?」

  皇上点头道:「不错!不过,灾区可续免赋三年!」

  「谢谢皇上!可否研究一事?」

  「准!」

  「可否让百姓自行卖粮?此举可增加朝廷赋收,更可减轻各衙吏负担,何况,
粮源已足及粮价已经安定!」

  皇上道:「若逢天灾,如何抑制粮价上涨?」

  「届时朝廷接管粮及粮行,此事可由粮商先立切结书!」

  皇上为之动心!

  白三晓道:「不妨先试办三年,若成功再赐准,如何?」

  皇上点头道:「可行!」

  白三晓道:「小王会安排群豪经营粮行,以配合此事!」

  皇上欣然点头道:「准!自明年两湖春收之后,再试办三年!」

  「遵旨!谢谢皇上!」

  皇上含笑道:「小事!」

  不久,皇上道:「蒙古王子去年返国之后,今年便派人上贡一批参,他更赠
白王一千株参,白王此次一并取参吧!」

  「遵旨!买下蒙马吗?」

  「已买十万匹马,并且半年在国界易货一次,据暗查,蒙国已经未再与满人
来往,朕已减少威胁!」

  「恭贺皇上!」

  「此乃白王慑服蒙古王子之功也!」

  「不敢当!」

  「白王如今仍在济贫乎?」

  「是的!小王经由群豪随时助人!」

  「感激之至!」

  「不敢当!小王该做此事!」

  「白王赈灾及防洪,已耗巨财矣!」

  「小事!此乃不义之财,该多帮人!」

  「白王助朕良多矣!」

  白三晓道:「乐意效劳!对了!那一万名高手表现如何?」

  「负责尽职!很好!」

  白三晓立喜!

  二人便品茗欢叙着。

  良久之后,白三晓便离去。

  当夜,江尚书率亲人与白三晓一家人共膳。

  膳后,白三晓道出皇上赐准百姓买卖粮及细节。

  江尚书点头道:「上策!不过,你最好安排群豪先代你经营粮行三年,以便
安度此三年,皇上才会赐准此事!」

  「好!我打算三年后,仍由群豪经营粮行!」

  「可行!你最好仍掌握部分两湖良田,以安粮市!」

  「好!」

  「何时卖产?」

  「三年后,一并卖田及店!」

  「嗯!此投资又成功矣!」

  白三晓便含笑点头。

  江尚书问道:「弥补得了赈灾、济贫及防洪之支出吗?」

  「可以!其实,我不在意此事,反正它们皆是不义之财,只要用于这些有意
义之途,皆挺欣慰的!」

  「佩服!」

  「不敢当!」

  一顿,白三晓道:「我此次出游,曾发现部分小恶,可否指示各衙惩处或告
诫地痞流氓,以免日后又成大害?」

  「好!有此必要!」

  又过一阵子,江尚书才率亲人离去。

  竖日上午,白三晓便率亲人游内宫。

  内侍却已率人送来一千株参,便交由侍卫代收。

  午前时分,白三晓诸人返府一看参,不由大喜!

  尤其白植福夫妇更悦。

  白三晓便送三十株参给江尚书。

  江如玉为之眉开眼笑。

  白三晓诸人住宫一个多月才出宫。

  他又先掠到少林及武当安排成立粮行。

  二派便派人通知各地群豪。

  此讯立即轰动天下。

  各衙役立即承认此事。

  各吏天天派人打击罪恶!

  以各衙战力,已可轻易对付这些地痞流氓。

  罪稍重者立被斩头。

  罪轻者便罚劳役数月。

  其他的流氓为之收敛。

  天下为之更安定!

  加上官方要试办百姓卖粮三年,有心介入此行业之人纷纷探讯,不少的人更
打算买田。

  天下为之更旺!

  白三晓一返王府,便先赏衙役及侍女。

  他召人查帐及收下存单。

  因为,他早已派十人管帐。

  他只略看一阵子,立知增加收入。

  他欣然赏钱。

  翌日上午,它率妻小上山祭拜蓝家亲人。

  他一焚化纸钱,便率妻小返府。

  果见已有访客,他又入厅待客。

  他便如此悠哉的度日。

  ※※      ※※      ※※三月天,各衙吏又接到一件公文,
此文内容是各吏必须在春收前,把买卖粮之工具、仓库及余粮移交给白三晓。

  朝廷更规定不准收钱并必须列册呈报。

  此外,朝廷另给白三晓一件公文。

  白三晓立知皇上趁机回报。

  他便赴武当及少林安排着。

  于是,二派通知群豪。

  群豪如今已经安排妥大、中、小盘粮商,于是,大盘商入衙与官吏协调交接
之大小事宜并详叙着。

  因此,春收前,白三晓已接收一切。

  大、中、小盘商便正式运作。

  原先帮官方买卖粮之百姓也全部雇用。

  群豪便维持原价。

  两湖春收之后,新米便送向各地并维持原价。

  官方已在移交前,把大批粮送入军队,所以,官方在春收以及秋收之后,皆
未买过一粒米。

  各粮行为之粮足价安定。

  人心为之更安。

  好的开始,便是成功的一半,接着二年,皆是此况。

  于是,白三晓正式买卖粮。

  朝廷不但不必再为买卖粮而伤脑筋,更可收入粮赋,皇上不由欣喜白三晓处
处替朝廷以及百姓设想。

  此外,不但年年赋收增加,而且自如今起,可以收入灾区各行各业之赋,皇
上可以不必再担心‘跑三点半’啦!

  皇上为之大悦!

  群豪便在此时替白三晓出售田及店面。

  买方已等数年,立即抢购。

  白三晓因而回收巨金。

  他便各赏二派三百万两白银。

  他各赏群豪三千两白银。

  他仍留着粮行、两湖之五成良田及武汉店面。

  他便把这些巨银存入自己之名下。

  三年后,他让一批群豪成为中、小盘粮商。

  又过三年,他卖光良田。

  他让一批群豪成为大盘粮商。

  他甚至卖光白家之田及店面。

  不过,他仍留下白府及蓝府。

  他因而又添财富。

  他因而了无牵挂。

  如今,蓝家姐妹所生之七个儿子已经各为十九岁以及十八岁,他欣然率妻小
陪着祖父母又启程赴宫。

  原来,他们在过去九年中,大约每二年入宫一次,他们前年入宫时,皇上便
提及打算结亲之心意。

  白三晓当然答允。

  沿途之荣景使他们大喜!

  群豪及官吏之迎送,使他们大悦!

  他们终于入宫。

  白三晓仍先送亲人入府。

  他再会见皇上。

  皇上便招呼他入座品茗。

  二人便似兄弟般欢叙着。

  良久之后,白三晓才离去。

  当夜,皇上便宴请白三晓诸人,二位皇后以及所有的皇子和公主皆参加,因
为,这是一顿变相的相亲之宴。

  皇上更先介绍子女。

  二老一见四位公主又美又福态,不由大喜!

  此宴便和悦的进行。

  宴后,白三晓便率亲人返府。

  他便与二老及三妻谈着四位公主。

  众人皆甚喜。

  又过一阵子,他们便歇息。

  翌日上午,江尚书夫妇已来访。

  不久,江尚书含笑道:「此行可决定亲事了吧?」

  白三晓点头道:「差不多!皇上昨日赐宴,公主们全到!」

  「皇族早已谈及此事,该不会有意外!」

  白三晓喜道:「想不到我有此福气!」

  「大家皆沾光矣!」

  「客气矣!爹该升官了吧?」

  「我并无把握!一来,宰相仍在,二来,另有三人角逐!」

  「我能帮忙吗?」

  「方便吗?」

  「我向皇上暗示吧!」

  「偏劳矣!」

  「小事!」

  江尚书夫妇为之大喜!

  又过一阵子,他便先离去。

  李恬便与爱女欢叙着。

  又过一阵子,内侍已请走白三晓。

  白三晓一入座,皇上已招呼他入座。

  内侍呈过茗,立即回避。

  皇上便先招呼他品茗。

  一阵子之后,皇上才宣布驸马人选。

  蓝翠所生之三子全部入选。

  蓝黛所生之长子也入选。

  江如玉所生之四子则因为只是各十三及十一岁而无缘。

  白三晓立即申谢。

  皇上便指示勿送俗礼。

  皇上更吩咐定亲及成亲日期。

  白三晓道:「谢谢皇上!由于成亲日期尚距两年,可否准四位公主云游天下,
小王愿意同行保护!」

  皇上含笑道:「准!」

  「谢谢皇上!」

  「白王之另外三子仍无对象吧?」

  「是的!」

  「皇族千金有意结亲,如何?」

  「请皇上作主!」

  皇上含笑点头。

  皇上为之大悦!

  二人茗叙良久,白三晓才离去。

  他一返府,便召出妻小宣布着。

  他先宣布即将与四位公主定亲之人员。

  四位帅哥立喜!

  未入选之三人立即变色!

  白三晓便吩咐此三人下午与皇族千金相亲。

  无鱼,虾也好,此三人立喜!

  白三晓道:「大家皆是亲人,别计较!」

  「是!」

  他便宣布订亲及成亲日期。

  蓝黛问道:「为何距离二年呢?」

  「男人忌九,咱们之帅哥皆于今、明二年各十九岁呀!加上岁次也不宜大喜,
皇上才会作此安排!」

  「原来如此!」

  白三晓又道:「订亲之后,四位公主与我们云游天下!」

  众人立喜!

  他向落选之三子道:「你们也可携未婚妻同游!」

  「谢谢爹!」

  「礼部官吏待会会来指点订亲礼仪,好好的学!」

  「是!」

  白三晓向江如玉所生的四子道:「你们还年轻,你们先好好的练武,我届时
一定会好好的安排你们的终身大事!」

  「是!」

  「你们先下去练武吧!」

  「是!」

  七名未入选之帅哥立即离去。

  不久,礼部徐尚书已率八吏前来报到。

  徐尚书便先介绍订亲程序及礼仪。

  他再率各吏指点着白三晓诸人。

  良久之后,他们才离去。

  白三晓欲赐赏,立被徐尚书婉拒。

  不久,白三晓率亲人入内厅演练礼仪。

  当天下午,皇上果真安排相亲,白三晓率蓝黛及三子与一批批的皇族及千金
会面,他们足足看过三十名千金。

  然后,他选妥六女。

  皇上再由六女中钦点三女。

  此三女也成为白三晓之媳。

  当夜,皇上又赐宴,白三晓一家人又入宴,这回,只有皇上及二后在座,他
们更亲切的招呼白三晓诸人用膳。

  良久之后,皇上问道:「白王对朝政兴革,有何卓见?」

  「朝廷已逾十年未开科举才吧?」

  「嗯!」

  白三晓道:「天下空前安定及繁荣,正是兴革良机,宜让年轻官吏冲刺,以
中兴天下及绵延大明气数!」

  皇上会意的点头。

  皇上便未再提及朝政。

  又过良久,众人才尽兴而散。

  白三晓返府不久,便向江如玉道:「我已暗助爹!」

  「谢谢!」

  她便上前搂吻!

  二人又温存一阵子才歇息。

  翌日早朝时,皇上再指示吏部开科举才。

  退朝之后,皇上先后召见宰相及兵、刑、礼部尚书,皇上暗示他们率资深官
吏辞官,以便中兴朝廷。

  宰相四人会意的遵办着。

  不出三日,已有三十八名官吏辞官。

  皇上一律赐准及赐赏。

  江尚书因而升任宰相。

  他获讯之后,便率妻向白三晓申贺。

  翌日上午,白三晓之四子便先与四位公主订亲。

  然后,另三子与三位皇族千金订亲。

  皇上接着赐宴,皇族们皆参加。

  喜气洋洋!

  欢腾盈殿!

  白三晓便被众人敬酒及欢叙着。

  江宰相夫妇也以白三晓岳父母身份参加,他也受贺。

  此宴便圆满的完成。

  皇上及皇族便退回白三晓所赠之七个红包,这七个红包各有一张九千万两黄
金存单,此乃订亲之礼。

  白三晓已尽到礼数。

  皇上一退礼,更合礼数。

  翌日上午,白三晓诸人便出宫。

  七位准新娘也同行。

  蓝家姐妹更安排爱子各与未婚妻同车。

  白植福二老不由大悦!

  他们自认已光宗耀祖。

  白三晓便率众畅游天下。

  他们更沿途访二派及亲友。

  众人为之大喜!

             松柏生《武林老鼠》

            第十九章风声雨声娇喘声

  喜气冲天!

  欢笑连连!

  白三晓之七子同时风光的成亲,他的所有亲人包括已经垮台的李尚书也入宫,
场面堪称空前的浩大及热闹。

  礼成之后,千人欣然入席。

  白三晓便与皇上平起平座的正式宴客。

  贺客们便依序颂贺及敬酒。

  皇上及白三晓皆含笑点头及饮酒。

  此宴便圆满的完成。

  七对新人便同入驸马殿之七间新房内‘开封’及‘洛阳’。

  热力渐升!

  春色渐浓!

  羊肠小道终成阳关大道。

  战鼓立扬!

  热力立射!

  春色大浓!

  七位新娘子已尝甜头,便动个不已。

  七房为之热力十足!

  驸马殿为之春色无边!

  七名新郎倌自幼便进补以及练武,每人因而把七位新娘子侍候得眉开眼笑,
又汗又喘着。

  又过良久,他们才满足的收兵。

  他们因而恩爱。

  从此,他们夜夜春宵。

  一个月余之后,七位新娘子已经有喜。

  她们已悬上免战牌。

  他们更恩爱!

  皇上为之大悦的赐补品。

  又过十日,白三晓已率众亲人出宫。

  七位新娘子也欣然同行。

  她们天天依偎在老公的身上及夜夜搂着老公入眠。

  白三晓便率众返回王府。

  此讯一传出,众亲友、群豪及百姓纷纷来贺。

  他天天在城内酒楼以荤素佳肴待客。

  他却不收一份礼!

  足足过了三个月,他才结束宴客。

  他便入巡抚府指示着巡抚。

  他又入银庄领出九千万两黄金,于是,银庄掌柜通知长江以及黄河沿岸各银
庄送钱入各衙以便防洪。

  各吏立即召工清出江河杂物及修堤。

  此外,洞庭湖等大湖也被清理。

  上百万人天天忙碌着。

  民心既安又喜!

  人人皆歌颂白王爷。

  此时,天下已繁荣,不少的商人在大赚之余,皆已偿还向银庄所借之钱,大
家有更充裕的能力作大笔消费。

  不少的人云游天下。

  各行各业生意更旺。

 朝廷便在此时锦上添花的全面整修名胜古迹以及提倡吟诗、龙舟、登高等正

  当娱乐以及活动。

  朝廷每年撤金银以提倡正当娱乐。

  白三晓也率群豪在各地同时响应着。

  天下因而更祥和!

  蓝家姐妹则一直照顾七媳。

  她们自七媳有喜八月之后,便天天查脉验胎。

  她们更已备妥分娩用品及人员。

  此时,二位皇后率皇族到王府。

  她们天天陪着爱女。

  翌月,皇上已派人送来大批补品。

  翌月,七女先后各生下一子。

  众人为之大喜!

  贺客更天天川流不息。

  白三晓皆先后呈函向皇上报告。

  皇上大悦的又赏补品。

  七婴因而畏得又白又眫!

  满月时,白三晓在城内酒楼宴客,客人多达七万人,这场盛宴既不收钱又不
收礼,它被称为‘王爷之宴’。

  众人为之乐透。

  此宴便宾主尽欢而散。

  翌日,白三晓便率子孙祭亲。

  又过十日,他们启程赴宫。

  他因而送二后、皇族及众亲人入宫。

  皇上一见四孙又白又胖,不由大悦!

  皇上更感谢白三晓之防洪及配合朝廷。

  白三晓便率亲人住宫一个月余。

  这日,他留下七位已成亲之子,便率其余的亲人出宫,他们又云游天下并且
沿途拜访群豪及亲友们。

  这日,他们一返永泉村,便发现增加不少的房屋,村民们更扶老携幼的前来
迎接,他立知已增加不少的新生代。

  于是,他经由卓宽赏每户三百两白银。

  他再上山祭拜着。

  他们继续露游各地。

  又过半年余,他们才返王府。

  下人立即呈函。

  他一拆函,立知七媳又有喜,他一估时间,立知七媳又过二个月便分娩,于
是,他只住一个月便又启程。

  他更沿途不敢逗留。

  他们返宫三日后,便有一名公主生下一子。

  众人为之大喜!

  不出一个月,另外六媳也各生下一子。

  白三晓为之大乐!

  又过十日,皇上一召见白三晓,便问道:「白王还记得昔年那位蒙古王子否?

  他将于半年后登基,他邀白王观礼!」

  「好呀!」

  「朕会派二吏率礼同行,白王放心!」

  「遵旨!」

  「蒙国于这十余年皆友善,朕会赐大礼!」

  「皇上英明!」

  二人便欣然品茗。

  经此一来,白三晓诸人便长住宫中。

  他们天天大吃大喝着。

  他更大方的时常宴客。

  他完全不在乎这种支出,因为,他每年所收入之利钱甚巨,他虽然一直努力
花钱,仍然花不完哩!

  最重要的原因是,贫民大减呀!

  又过三个月,他才率二吏出发。

  另有三百名军士则骑马随护。

  皇上更踢一百车礼品。

  他们便沿途受各衙招待着。

  他们一出长城,骑军不但护送,更提供食物。

  他们便一关关的出关及赴蒙古。

  白三晓终于见识大漠天气升降之快,它在白天热似火炉,晚上却冰寒,他不
由体恤官军之辛苦。

  他便沿途赏加菜金三十万两。

  这日,他率众一到国界,蒙古官吏已迎接。

  于是,他与二吏及三百名骑军由蒙人迎向北方。

  他因而尝到异国菜肴口味。

  他发现蒙人生活远不及汉人。

  第三夜,他率众到达一个小城之后,他一安顿妥人马及行李,便沐浴用膳,
他便如昔的出去散步。

  一阵子之后,他才返住处行功。

  深夜时分,他倏听异响,立即凝听着。

  不久,他已听见四周有不少的人行来。

  他立即喝道:「小心!」

  说着,他一下床便出房。

  立听八声惨叫,他立知巡夜人员已经被杀。

  他手无寸铁,急掠上屋顶。

  他向四周一看,立见大批人砍杀而入,而且为首之人皆一身的汉服,剑招又
疾猛,他心生戒意的反而疾掠向西侧远处。

  他一掠入人群,立即夺下一刀。

  他挥刀一砍,寒光便砍死二十人。

  他放心的续砍着。

  因为,他已十余年未开杀戒,他担心自己已退步。

  他便疾砍向住处。

  惨叫声中,血肉纷飞!

  砰声之中、尸体纷倒!

  白三晓便疾砍猛冲着。

  呐喊声中,人群纷纷扑向白三晓。

  这批人包括四百名汉人及上千名蒙人,这些汉人因为二十余年前在中原犯案
被缉,才逃入蒙古避风头。

  他们便以黄金结纳蒙人。

  他们又以武功震慑蒙人。

  蒙王便召他们训练三千名蒙人。

  他们也一直受敬重。

  哪知,蒙古王子入中原皇宫比武失利,而且被白三晓仁威并加的折服,他一
返国,便赶走这批人。

  不过,蒙王却仍准他们住在蒙古。

  他们因而怀恨在心!

  他们便窝在此小城。

  他们这回听说蒙古王子邀白王爷前来观礼,便打算杀人泄恨,于是,他们分
途召人并且四处探听消息。

  他们因而一直掌握白三晓之行踪。

  他们今夜下手,自认必成,因而砍杀而入。

  哪知,事实却相反,他们急忙围杀。

  他们皆已六十岁,他们虽然火候够,却体力不够,何况,他们的火候根本抵
挡不了白三晓之寒光!

  剑断人也断!

  血一喷,内脏也喷!

  惨叫声中,蒙人大量的死亡。

  群邪也不支倒地。

  不出半个盏茶时间,已死一千人。

  其余之人不由骇逃!

  白三晓便掠追着。

  不久,他已见众人散逃向四周。

  他便先杀东方这批人。

  他再掠向南方杀人!

  因为,他知道四处皆是沙漠,他又因可夜视,他不相信他们逃得了,所以,
他一处处的砍杀以及掠追着。

  他更沿沙地之足迹搜杀着。

  不到半个时辰,他已杀光逃兵。

  他立即掠返城中。

  他一近住处,便见大批人正在忙碌着。

  他一入内,立见二吏迎来道:「王爷神勇!」

  「我们可有人伤亡?」

  「没有!贺礼也安在!」

  「嗯!蒙吏来过否?」

  「他已来致歉过!目前正在善后!」

  「歇息吧!」

  「是!」

  白三晓便入房沐浴更衣。

  然后,他吃参行功。

  天亮后,蒙吏已来致歉及送上早膳。

  白三晓却只是淡然一笑便用膳。

  膳后,他便率众启程。

  这回,大批蒙人骑马于四周护送着。

  他们沿途一歇息,便有大批人守护着。

  蒙古王子此时获讯,不由大怒!

  他便率人出发。

  五日后,他一见白三晓,便一直致歉。

  白三晓道:「小事!」

  蒙古王子已在途中获悉行凶之人,他便道出经过。

  白三晓更不在意。

  二人便同赴库伦。

  蒙古王宫设于库伦,它是蒙古最大的水草地区,更是政、经、军重心,蒙国
一直建设以及护卫着它。

  白三晓一到库伦城南三里处,蒙王已率诸吏迎接。

  白三晓便向前申贺。

  蒙王欣然搂他及赞美着。

  白三晓便被恭迎入城。

  随行二吏也倍感得意。

  他们一到王宫,便先送礼。

  蒙王父子为之大悦!

  他们便陪白三晓入王宫。

  二吏及骑军则住入别处。

  蒙王父子便在王宫宴请白三晓。

  蒙王更以美女歌舞助兴。

  白三晓便先膳边欣赏着。

  此宴便和悦的散席。

  白三晓便入房歇息。

  翌日上午,王子便陪他游城内外。

  当夜,王子与白三晓共膳,更赠一千株参,其中一参不但似人头之五官分明,
更头发甚多。

  白三晓大喜的申谢。

  膳后,他便吃下此参行功。

  他为之血气活络。

  他彻夜行功着。

  天亮后,他全身皆畅的收功。

  不久,王子又来与他共膳。

  膳后,二人又共游。

  王子便天天陪游。

  又过十日,王子才准备登基之事。

  白三晓便天天掠游于四面八方远处。

  他处处受到友善的微笑。

  他更了解蒙人之生活起居。

  他佩服他们甘居困境。

  他更珍惜自己之福气。

  他不知道蒙人已经改善生活,因为,王子昔年访皇宫之后,汉蒙每半年在国
界易货一次,而且已长达十余年。

  他若看见蒙人以前之住处,非哭不可!

  又过三日,王子风光的登基。

  他更与白三晓在王宫前接受万民欢呼!

  然后,他下令庆贺!

  王宫前因而天天有歌舞表演。

  王子一直邀白三晓欣赏。

  他更餐餐宴请着白三晓。

  又过一个月,他才率众送白三晓,他不但送十二里,更送一百车礼品,他另
以汉文缮一封感谢函欲呈皇上。

  白三晓便欣然离去。

  白三晓便沿途受大批蒙人迎送及招待。

  他因而安返国界。

  他便由官军护送返长城。

  他再由长城入河北及返宫。

  他因而出宫近十个月。

  他一返宫,便把函及礼呈给皇上。

  皇上便欣然阅函。

  哪知,蒙王先在函中请罪及叙述白三晓遇刺之经过,皇上看得神色大变道:
「朕险些害白王身死异国!」

  「托皇上鸿福!」

  皇上点点头,便继续阅函。

  他立见蒙王申谢及保证不与满人来往。

  皇上为之大悦!

  于是,皇上以三千万两黄金供白三晓压惊。

  皇上另赐三百株参。

  白三晓便领赏返府。

  蓝家姐妹三人便率子迎接。

  他便人聪向二老请安。

  二老为之大悦!

  一阵子之后,白三晓一入房,蓝翠便帮他剪发剃胡道:「七位媳妇已有喜四
个多月,等她们分娩后,就绝育吧?」

  「先问问皇上之意见吧!」

  「皇上及二后皆已同意!」

  「好!」

  不久,他已入浴。

  蓝翠搓背道:「已有三十名千金欲结亲!」

  「太早了吧?才十七及十五岁吧?」

  「嗯!她们迫不及待矣!」

  「人品如何?」

  「挺优秀的!及早订亲,以了结心事吧!」

  「好!」

  浴后,他欣然出房。

  蓝黛及江如玉便迎他入厅品茗。

  不久,蓝翠也入座。

  白三晓便向江如玉道:「有人提亲啦?」

  「是的,一共有三十位千金欲结亲,其中十人挺优秀的!」

  「好好的选吧!」

  「好!」

  「我们明年才出宫,仔细选吧!」

  「好!」

  不久,白三晓道出在蒙国遇刺之事。

  江如玉为之紧张。

  蓝家姐妹含笑道:「不知死活!」

  白三晓便道出原因及结果。

  蓝黛笑道:「王子一定火大吧?」

  「是的!他赠我一千株参!」

  「好厚的礼呀!」

  白三晓道:「是呀!」

  他们便品茗欢叙着。

  当夜,蓝家姐妹便一起向老公报到。

  白三晓会意的宽衣解带。

  二女一卸衣裙,居然未穿肚兜及亵裤,二女如今已经四十余岁,可是,她们
仍然保持健美的身材。

  尤其双峰并未因为丰满而下垂。

  二女一剥光,便行向老公。

  白三晓笑道:「真美!年轻如昔!」

  蓝黛笑道:「我们原本年轻呀!」

  「拜托!阿嬷!你已经有八个孙子啦!」

  「格格!阿公!你已有十四个孙子啦!」

  「是呀!时光过得真快呀!」

  「这二十年既幸福又愉快!」

  「的确!」

  白三晓便剥光全身。

  蓝黛便品箫着。

  蓝翠则送上香吻。

  白三晓边吻边抚着双峰,状甚愉快!

  不久,小兄弟已杀气腾腾!

  蓝黛一起身,便笑道:「你还是如此年轻!小兄弟仍然一条龙!」

  白三晓一笑,立即搂二妻行向锦榻。

  不久,他一躺上榻,蓝黛便上马旋乾转坤。

  她更连顶一百余下,才道:「真妙!」

  蓝翠则吻着老公。

  白三晓便抚峰及水蜜桃。

  三人便大会师的玩着。

  花招纷出!

  交响曲连扬!

  热力渐升!

  春色大浓!

  久未快活的二女便畅玩不已!

  白三晓更疾顶猛挺着!

  战鼓隆隆!

  热力澎湃!

  舂光无限!

  终于,二女又喘又抖着!

  白三晓便展开大冲刺!

  二女又叫又抖着!

  江如玉听得夹腿抚峰忖道:「晓弟神勇如昔,二位妹子却已招架不了,我不
该再坚持啦!」

  于是,她便下榻欲出马。

  倏听白三晓嗯了一声,她立即止住。

  因为,她知道老公已经欲送礼。

  她便喝口水!

  白三晓果真连注甘泉。

  二女为之大畅!

  三人便贴搂着。

  良久之后,三人才入浴。

  浴后,三人便互搂而眠。

  翌日上午,白三晓之子媳便率子前来请安,白三晓一见七媳果真又大腹便便,
便含笑道:「多小心些!」

  「是!」

  「生了此胎就绝育,以调教诸子!」

  「是!」

  白三晓便招呼他们品茗。

  良久之后,她们才离去。

  又过不久,便有一对皇族夫妇率女来访,白三晓心中有数的接待,他便边品
茗边说着此次蒙古行之心得。

  他再观察此女。

  良久之后,此三人才离去。

  其余之二十九女便先后与双亲来访。

  白三晓心中有数的逐一接待着。

  他再观察诸女。

  他并不急于下决心!

  ※※      ※※      ※※战鼓隆隆!

  热力十足!

  春色无限!

  江如玉又喘又抖道:「够……够美!找二位妹子吧?」

  「何必呢?」

  白三晓又攻不久,便畅注甘泉。

  「唔!好弟弟!对不起!」

  「言重矣!」

  他便轻吻着。

  她为之大畅!

  又过一阵子,他一下马,便抚着双峰。

  江如玉道:「我该与二位妹子一起侍候你,可是,此事若传出,爹会丢颜,
别人更会说闲话!」

  「是呀!尽兴即可!」

  「你若是尚未尽兴,请吧!」

  「怎会呢?我又不是色鬼!」

  二人不由一笑!

  二人便温存着!

  良久之后,二人才入浴。

  浴后,二人便互搂而眠。

  白三晓便如此幸福的度日。

  企盼之中,他的七位媳妇先后又各生下一子,蓝翠姐妹便小心的帮她们行功
绝育以及进补着。

  又过十日,白三晓才替江如玉所生之四子各择一妻,又过五日,他便主持四
对新人之订亲以及接受女方之宴待。

  他便约定二年后成亲。

  翌日,他率三妻及四子陪二老出宫。

  此四女也欣然同行。

  他们又云游天下!

  他们沿途访群豪及亲友。

  他们这回行进甚慢,因为,白三晓已经发现二老因为已近九十岁而身体日弱,
他担心二老会吃不消。

  所以,他们游过江南,便返武汉。

  他一返王府,贺客立到。

  王府便一日比一日热闹。

  三女则天天陪着二老。

  她们更让二老天天进补及散步着。

  那年深冬,二老在睡梦中先后归天!

  白三晓更梦见祖父母插翅飞翔。

  他一醒,不由一怔!

  不久,他便入二老之房。

  他因而看见二老已无气息。

  他便召来亲人帮二老换上寿衣。

  他更召人治丧。

  由于大家皆已有心理准备,便平静的忙碌着。

  白三晓一入书房,便取出所有的白函填上祖父母归天之日期,因为,他早已
写妥讣文只空着忌日而已。

  他一封妥函,便派人送向巡抚府。

  巡抚府官吏立即按函上地点派人送入驿站及转送各地。

  官吏更派人向巡抚报告。

  巡抚立即赶来致意。

  白三晓已穿着孝服,立即致谢。

  不久,大小官吏纷至。

  天亮后,仕绅,群豪及百姓纷人灵堂致哀。

  白三晓一直率亲人答礼。

  此讯一传出,致哀之人纷到。

  江宰相更率一家人与白三晓之子媳随侍皇上及二后出宫,白三晓之皇族烟亲
们也皆一起出宫。

  这是空前浩大之队伍!

  这更是皇上登基十余年来首次出宫。

  八百名侍卫沿途护送及安排食宿。

  皇上一见沿途荣景,不由大悦!

  皇上一到,便先谕平身!

  他便先率众人灵堂。

  皇上不但上香,更下跪叩头。

  皇上以身作则的尊‘死者为大’。

  白三晓便率众亲人叩谢。

  然后,白三晓陪皇上诸人入厅。

  官眷则由江如玉三女陪入住处。

  皇上道:「善终矣!节哀!」

  「遵旨!先祖父母多活三十余年,且甚安愉也!」

  「是呀!安详走完人生道路矣!」

  「正是!巧的是,先祖父母断气后,小王便梦见二老插翅飞翔,因而来得及
帮二老穿寿服!」

  「大福也!」

  「谢谢!」

  他便招呼众人品茗。

  一阵子之后,众人才人房歇息。

  又过三日,二老在数万人恭送下,走完人生最后一段路,二老终于在山上的
坟中正式的安息。

  白三晓当场率亲人向众人叩谢。

  众人答过礼,立即下山。

  皇上便率亲人返宫。

  众人亦各自返家。

  武汉人却津津乐道此事多年。

  不少的人因为看过皇上而告慰今生。

  白三晓之声望便达到巅峰。

  他便率子孙在王府守孝三年。

  江如玉四子之亲事亦延后。

  白三晓在这三年中一直阅书。

  因为,他自幼少有机会阅书,成名后又忙于俗务,他便利用这三年率亲人一
起阅书以恬心灵。

  他正式谢绝一般的访客。

  他又捐九千万两黄金防洪。

  他把此功德回向给祖父母。

  三年期满,他才率众启程。

  他们沿途向群豪及亲友致谢。

  他们终于顺利进宫。

  皇上在当夜便宴请他们。

  皇上更申谢他的捐助防洪。

  此宴便和悦而散。

  翌日,他邀四位亲家会商成亲吉日。

  一阵子之后,他们已定妥日期。

  于是,他们分途通知亲友。

  一个半月之后,四对新人已同时成亲。

  大礼一成,便又在驸马殿内宴客。

  白三晓便率三妻逐桌的敬酒致谢。

  又过一个多时辰,此宴才散。

  四对新人欣然入洞房。

  他们皆已相处三年余,他们欣然宽衣解带。

  他们一成原始人,便上榻吻抚着。

  他们欣然步上人生大道:他们合奏交响曲。

  他们终于满足的收兵。

  他们又温存良久才入浴。

  浴后,他们便入梦乡。

  翌日,他们返娘家归宁。

  白三晓则含饴弄孙。

  他阅书三年已更知足!

  又过一个月余,此四媳已有喜!

  白三晓便向皇上辞行。

  皇上却道:「明春随朕出游!」

  「皇上要退位啦?」

  「功成身退矣!」

  「可喜可贺!」

  「白王居功最伟!」

  「不敢当!」

  经此一来,白三晓便又留宫中。

  不过,他吩咐子媳准备明春出宫。

  因为,他不愿让子孙长占驸马殿。

  又过十日,江宰相已先辞官。

  于是,一批官吏皆辞官。

  皇上早已在为太子部署新局。

             松柏生《武林老鼠》

            第二十章声声扣心又撼弦

  喜气冲天!

  万民欢腾!

  太子风光的登基,便免赋三年。

  各行各业为之更旺!

  白三晓便率亲人同沾喜气!

  又过三个月,太上皇一见一切正常,便率二位太后出宫。

  白三晓便率走所有的亲人。

  他们的其他行李早已在去年送返武汉王府,所以,他们此次安心的陪太上皇
由河北沿途畅游向南方。

  他们终于返王府。

  白三晓只歇一日,便率蓝家姐妹陪太上皇三人出游,江如玉则留下来照顾四
位待产之媳。

  她并不寂寞,因为,江宰相夫妇已住入武汉。

  她的四媳因而各生一子。

  她并未函告老公,以免扰兴。

  太上皇却游兴大发的畅游各地。

  他欣睹自己治朝之成果。

  足足又过一年余,他们才返宫。

  白三晓三人便领赏出宫。

  他们便直接返王府。

  他们不但看见四孙,更见四媳又有喜。

  白三晓欣然抱过四孙。

  他稍歇,便先拜访江宰相夫妇。

  二人便欢叙天下荣景。

  良久之后,白三晓才返府。

  翌日,他率众亲人上山祭坟。

  他办妥此事,才安心的返府。

  他率蓝家姐妹协助七子调教二十一孙。

  不过,访客日增,他欣然待客而罕再授武。

  欢欣之中,他的四媳又各生一子。

  这日,蓝家姐妹提前帮她们绝育。

  白三晓因而有二十九个孙子。

  其中三孙已正式承传蓝家香火!

  他们因而了无牵挂。

  翌年,老太上皇及二位老太后先后在一年内归天,李恬之父母也归天,白三
晓皆率亲人前往致哀守孝。

  他因而看得更透。

  翌年,他召集子媳及三妻均分财产。

  尤其江如玉之四媳虽然只生八孙,白三晓仍按十二孙分配财产,他及三妻各
只留下三千万两黄金。

  他决心不再介入俗事。

  他便陪三妻出游。

  他也吩咐子媳出游。

  这日上午,白三晓率三妻来到黄山下,他们立见喷水楼已经改为依山楼,门
面也更加的气派。

  他们便沿山道而上。

  他们一近莲花蜂,他便抱着江如玉掠去。

  蓝家姐妹跟掠不久,立即来到喷水洞。

  立见大布已不见,洞内已被清理得空空荡荡,昔年风靡无数寻欢客之迷人情
景已经消失。

  不久,他们已出洞。

  他们便掠向天都峰。

  他们一到天都蜂,立见洞内之石床及桌椅仍在,邻洞那池玄阴泉也在,他便
率蓝家姐妹各喝几口水。

  尤其江如玉身子较差,便未饮水。

  不久,四人一出洞,便坐上大石。

  白三晓道:「了结那件事吧?」

  说着,他已在远处走动着。

  蓝翠问道:「大姐还记得黄杉吧?」

  「记得!有缘无份!」

  「大姐该庆幸没嫁给黄杉!」

  「当然!否则,我哪有如今之一切,家父哪能任相!」

  「此是原因之一,另一因是他不专情!」

  江如玉为之一怔!

  蓝翠道:「他在与大姐订亲之前三年,一直来追求我,他与大姐中午订亲,
当夜就来此地见我!」

  「啊!妹子原本住在此地?」

  「是的!我们一直在此练武!」

  「他会是这种人?」

  「他不知我已先去金华找他,我才会含恨返此!」

  「老天有眼!」

  「不错!我因而擒他及杀了他!」

  「啊!怪不得他会失踪!」

  蓝翠点头道:「是的!此外,我已查出他勾结恶人!」

  「真令人不敢相信!」

  「他们一直在协助令尊,其目的是为了壮大影响力!」

  「真可怕!」

  「是的!姐勿怪我们隐瞒如此久!」

  「你肯告诉我,我已够欣慰!」

  江如玉不由吁口气。

  蓝翠道:「忘了此事吧!」

  「好!」

  不久,三女已行向老公。

  白三晓便陪她们游黄山。

  然后,他们继续云游各地。

  足足又过一年余,他们才返王府。

  他们立知众子孙皆未返府。

  他们便天天在山上赏江景。

  他们若有访客,便陪客品茗欢叙。

  他们过得自在!

  那年冬天,他们的子孙已先后返府,白三晓一见四位幼孙已可步行以及又帅
又壮,他不由漾满笑容!

  当夜,他们共享团圆宴。

  翌日起,他便率江如玉所生之四子调教八孙练武。

  蓝家姐妹也协助着。

  蓝家姐妹所生之七子便继续授予武功。

  王府又添阳刚之气。

  又过三年,这年秋天,山西北方在深夜发生大地震,便造成黄河塌堤,河水
便浩浩荡荡的冲流而出。

  数十万人便在睡梦中被淹死!

  一向在开封修堤赎罪的冷义一家全死!

  河水续流,灾情又扩大!

  天亮后,山东也有大批人被淹死!

  加上余震不断,人心更慌!

  这是三十年来之大灾难,死伤甚重!

  少林诸僧在山上见状,便派人通知武当及白三晓。

  白三晓便率十一子携存单及印章出发。

  他一入城,便召集群豪。

  他又似昔年般购粮物及召人送入灾区。

  他再率子赶向灾区。

  他一会僧道,便听灾情。

  然后,他指示赈灾。

  他便比朝廷早五日进行赈灾。

  他再派十一子分赴一处领钱购物赈灾。

  他更各交给二派九千万两金票。

  他再率僧道铺便桥及立木修堤。

  他一堵住河水便离去。

  他飞掠入宫,便见皇上。

  皇上急问灾情。

  白三晓便道出灾情及赈灾经过。

  他请皇上调大军、人力及物力入灾区。

  皇上一答允便申谢。

  不久,他又见太上皇。

  太上皇也急问灾情。

  白三晓便又报告一遍。

  太上皇道:「陪孤巡灾区!」

  「遵旨!」

  于是,太上皇请他入房歇息。

  太上皇便召人指示着。

  翌日上午,二人已共车出宫。

  二人只率二名便衣侍卫同行。

  二人一入山西震灾现场,太上皇立即摇头。

  太上皇便召吏指示着。

  他们便走过各灾区。

  太上皇更沿途看见白三晓之十一子率群豪忙禄着。

  太上皇便倍感欣慰。

  四个月后,他们再由山东回头入金陵、河南及山西,他们立见大批军士及百
姓正在搭屋,不少的店内已在交易。

  僧道及群豪沿途向白三晓报告现况。

  白三晓皆明快的指示着。

  太上皇不由更体认白三晓影响力之深。

  太上皇又巡过山西,才启程返宫。

  太上皇一入宫,便向皇上吩咐着。

  白三晓急忙婉拒皇上赐金。

  太上皇却坚持此事。

  白三晓因而获一万张十万两金票。

  他只歇一日,又返灾区。

  他掠巡一遍之后,才返王府。

  他便向三妻及十一媳略述着。

  然后,他返房沐浴。

  蓝翠急忙又入房帮老公剪发剃胡。

  他立即道:「孩子们回来过吗?」

  「皆回来过一次,此灾不小哩!」

  「的确!」

  「听说群豪死二万余人!」

  「是的!可惜之至!」

  「天意也!人心刚奢浮,便有此灾,该知戒惕也!」

  「但愿如此!」

  「我们又投资不少吧?」

  「约占灾区之七成!」

  「又要忙数年啦!」

  「让孩子们去忙吧!」

  「有理!」

  不久,他便入浴。

  浴后,他一出房,便见亲人。

  他为之松口气。

  当夜,蓝家姐妹又陪他快活。

  他因而舒畅一番。

  二女也畅!

  又过一个月,他一见五子已返王府,便吩咐他们歇息。

  他便率三妻出发。

  他们便赴各灾区。

  三女首见此惨况,不由大生同情!

  白三晓却欣慰已经复原不少!

  他便沿途交金票托群豪再投资。

  他又为灾区注入活力。

  他们巡视过灾区,便到永泉村祭拜亲人。

  他又赏过村民便离去。

  他们便直接返王府。

  他们立见另外三子坐镇王府,便又询灾区现况。

  三子便略述着。

  白三晓道:「钱够吧?」

  「够!还剩五成资金!」

  「再投资二成!」

  「是!」

  翌日,此三子便出发。

  白三晓为之松口气。

  此灾唯一收获是粮价并未大涨,因为,群豪仍控制粮市,朝廷又急召官军送
入大批的粮食。

  此外,各粮行更限购粮食,以防止囤积。

  朝廷更向蒙古及天山买马以及大批粮物。

  灾区才得以迅速安定。

  此灾使朝廷有警觉心!

  此灾使百姓收起奢靡之心,这算是此灾之最大收获。

  白三晓之十一子便一直坐镇十一处灾区指挥着。

  二派及群豪更大力协助着。

  朝廷不但免赋五年,更大力相助。

  第四年春天,白三晓之灾区产业终于开始赚钱,若非白家财冠天下,任何财
团一定无法撑如此久。

  他们为之松口气。

  于是,白三晓率众亲人返宫。

  皇上不但安排他们仍住驸马殿,并且召见。

  白三晓便道出已有小赚!

  皇上为之松口气。

  不久,太上皇已到,二人立迎。

  太上皇一入座,便问灾区现况。

  白三晓便又呈奉一遍。

  太上皇喜道:「全仗白王之助也!」

  「不敢当!朝廷已出不少的人力、财力及物力!」

  「此乃朝廷份内之事,白王不必如此辛苦及冒险!」

  「为了百姓,小王愿效劳!」

  「感激之至!」

  「不敢当!」

  皇上道:「需再免赋否?」

  「没此必要!灾区已可自力更生!」

  「朕就清江河吧!」

  「有此必要!」

  当夜,皇上及太上皇便宴请白三晓一家人。

  四位公主为之大喜!

  久未返宫的她们更是喜悦。

  此宴便宾主尽欢而散。

  翌日起,白三晓的皇族姻亲们轮流宴请他们。

  然后,白三晓又回请他们。

  令白三晓欣慰的是大舅子江承志如今已经是吏部侍郎,而且甚获皇上倚重,
日后必可更上一层楼。

  他们又住半年才出宫。

  太上皇便率二位太后同行。

  他们便沿途赏景再入灾区。

  他们走过各灾区,再放心的游江南。

  尤其白三晓之十一子更安心,因为,各灾区群豪已报告加速赚钱,而且是一
月比一月赚得多。

  再加上田地也收成不错。

  此外,外地商人也入灾区投资。

  他们已苦尽甘来。

  他们安心的畅游。

  又过半年余,他们才返王府。

  江宰相便率妻前来向太上皇三人请安。

  太上皇为之大悦!

  他们便品茗欢叙着。

  黄昏时,他们再与白三晓诸人共膳。

  膳后,二老更入园散步!

  良久之后,白三晓才送江宰相夫妇下山返府。

  太上皇三人又游武汉一个多月才离去。

  白三晓便率三妻陪他们返宫。

  白三晓四人又住十日才出宫。

  他们便沿途畅游着。

  他们一到王府,便受到小孙子恭迎。

  白三晓一见二十九位孙子皆已在练剑,不由大喜!

  他哈哈一笑,便率众入府。

  不久,他们已入房沐浴更来。

  他们一返厅,十一子便报告灾区生意更旺。

  白三晓点头道:「放心的返宫吧!」

  「是!」

  当夜,他们庆团圆。

  翌日上午,王府便只剩下白三晓四人。

  四人便去见江宰相夫妇。

  他们品茗欢叙着。

  良久之后,江宰相道:「我一直惑于一件事,以你们的人脉,应该知道此事,
你今就据实以告吧!」

  白三晓含笑低声道:「爹欲知黄杉之生死吧?」

  「呵呵!正是此事!」

  白三晓便望向江如玉。

  江如玉便上前向双亲道出真相。

  江宰相叹道:「为人还是该忠厚些!」

  白三晓点头道:「忘了此事吧!」

  「我了却心事啦!」

  他们便欢叙着。

  江宰相道:「此次投资又成功在望啦!」

  白三晓道:「意料中之事也!我们有人力及财力呀!」

  「更有朝廷相助!」

  「正是!」

  「何时卖产呢?」

  「不急!等商人又抢购吧!」

  「高明!」

  白三晓道:「黄河水患真难预防也!」

  「没办法!各地支流太多呀!」

  「有理!只能亡羊补牢啦!」

  「的确!」

  「对了!大哥快升尚书啦!」

  江宰相笑道:「全靠你之助呀!」

  「不敢当!对了,大哥之三个儿子皆效朝啦?」

  「不错!朝政清明,值得效朝!」

  白三晓点头道:「有理!我的孙子们也该效朝!」

  江宰相含笑摇头道:「他们皆是皇族呀!」

  「太对不起朝廷吧?」

  「怎会呢?此次赈灾之功,已算效朝呀!」

  「有理!」

  江宰相道:「当今天下只有二派,仍不足以应变,你该安排孙子们娶群豪之
女,并建立二十九支武力!」

  「有理!」

  「树大必分枝!让孙子们去闯吧!」

  「好!」

  「他们最好立堡于山上,以防天灾!」

  「有理!」

  良久之后,白三晓四人才离去。

  经此一来,白三晓四人为之动心!

  他们便先安排着。

  翌年,他的子孙一回来,他便吩咐着。

  于是,他的十一子便率妻小离府。

  他们便分住在灾区中。

  他们更掌控产业。

  他们更结交群豪及仕绅。

  他们督导诸子练剑。

  白三晓四人则在武汉享清福。

  一年后,他们水探视此十一处。

  他们一见子孙更成长,不由大喜!

  ※※      ※※      ※※秋收时节,白三晓陪三妻在泉州永
泉村看着农民们收成,白三晓笑道:「黛妹!还记得昔年在此田发生何事吗?」

  蓝黛笑道:「永生难忘!」

  江如玉诧道:「何事?」

  蓝黛道:「距今四十年前,我被一位恶人由江西庐山一直迫到此地,我为欺
敌,便制倒哥并且在田中合体!」

  「啊!你还有此心情……」

  「我原本扮成男人呀!」

  「晓弟为何不帮你杀恶人呢?」

  「他当时不谙武!」

  「原来如此!瞒过对方啦?」

  「是呀!对方还在旁看哩!」

  说着,蓝黛不由一笑!

  江如玉道:「妹子够聪明!」

  「情急生智呀!」

  白三晓笑道:「你一情急生智,便改变不少人的命运哩!」

  「是呀!真不可思议!」

  「的确!我一直研究成功之因!」

  「行善吧?」

  「不错!白府祖宗行善之故也!」

  蓝翠笑道:「你继续行善,才有此成就!」

  「是的!不过,你们帮忙最多!」

  「不敢当!」

  江如玉道:「我只是坐享其成!」

  白三晓道:「爹也帮不少的忙!」

  「你帮爹更多的忙呀!」

  「互相啦!」

  「有理!」

  他们便边聊边离去。

  他们一返屋,便入厅品茗。

  白三晓道:「难得返此,多住几日吧?」

  「好!」

  蓝翠问道:「你当年被弃于此地之经过,仍不详吧?」

  「是的!可能是被追杀,才匆匆弃伐于此地吧!」

  「有此可能!当年之恶人够无法无天!」

  白三晓点头道:「是呀!」

  江如玉道:「如今之人幸运多啦!」

  白三晓笑道:「他们可能昔年死于恶人或天灾之间,今世才轮回来享福,这
算是弥补他们吧?」

  「有理!」

  「不过,他们若不知工作及惜福,仍会难过!」

  「有理!」

  蓝黛道:「我一直有一憾!」

  白三晓怔道:「憾?」

  「不错!玉姐!只有你能化解此憾!」

  江如玉怔道:「当真?」

  「是的!」

  「何憾?」

  「我们四人仍无法一起快活!」

  白三晓哇操叫道:「这算哪门子的憾呢?」

  江如玉为之尴尬!

  蓝翠笑道:「快六十岁的人,还在提此事!」

  蓝黛笑道:「若不趁现在还玩得动,以后即使玉姐肯配合,我一定会抱憾终
生,可惜哉!」

  江如玉点头道:「行!」

  「格格!谢谢玉姐!」

  说着,她已出厅。

  白三晓怔道:「她要干什么?」

  蓝翠笑道:「可能要准备酒菜吧?」

  「真受不了!性子如昔哩!」

  「这才开心呀!」

  「有理!」

  「大姐,此地没外人,放心吧!」

  江如玉会意的点头。

  蓝翠便入房安排着。

  江如玉低声问道:「你一直抱此憾吗?」

  「没有呀!」

  「我早该配合啦!」

  「休勉强!」

  「我以前担心会影响爹,后来又听见你们畅玩之况,我已逾六十岁,我担心
自己会格格不入哩!」

  「怎会呢?我可收发自如呀!」

  「好吧!」

  说着,她也入房准备。

  白三晓笑道:「黛妹童心如昔!」

  他便单独品茗。

  他如今已六十岁,不过,由于他已通玄关,又勤于进补及行功,他又无名利
之争,他一直甚年轻。

  蓝家姐妹也维持四旬之体貌。

  只有江如玉有些老状。

  他们此次出游及探视子孙,便顺道返此。

  想不到蓝黛会玩此花样,白三晓不由微笑!

  他知道蓝黛深爱他,便决定任她安排。

  不到半个时辰,蓝黛果真率人携回酒菜。

  她付过钱,便顺便关上大门及厅门。

  不久,四人已在厅内取用酒菜。

  不久,蓝黛敬酒道:「谢谢玉姐成全!」

  「客气矣!」

  二人便先啜一口酒!

  不久,蓝翠也敬酒。

  蓝家姐妹便频频敬酒。

  江如玉不由喝得双颊通红!

  良久之后,四人才熄烛返房,蓝翠便引亮烛光及宽衣解带。

  蓝黛也宽衣解带。

  白三晓也欣然宽衣。

  江如玉只好低头宽衣。

  不久,蓝黛已剥光,便先品箫。

  江如玉为之脸红。

  蓝翠一剥光,便搂吻着老公。

  白三晓便抚着胴体。

  江如玉一剥光,正好看见活蹦乱跳的小兄弟。

  她为之难为情!

  蓝家姐妹却搂着老公上榻。

  蓝翠便先颠鸾倒凤。

  蓝黛又吻又以双蜂磨着老公之胸。

  白三晓便向江如玉招手。

  江如玉一到榻前,白三晓便抚着水蜜桃,如今,它虽然比不上年轻时饱满,
却仍然又柔又挺又硬。

  不久,白三晓已并指入内探宝。

  江如玉首次被老公又扣又抚,不由一畅!

  蓝家姐妹便先轮流玩着!

  白三晓抚按着江如玉之双峰及水蜜桃。

  她终于发情!

  白三晓便吩咐三妻按榻弯立于榻前。

  他一挥戈,便攻入位于中央的江如玉。

  他的双手各于蓝家姐妹的妙处活动着。

  蓝家姐妹又笑又挺着。

  江如玉终于顶动着。

  因为,她已被感染。

  因为,老公已顶出她的欲火!

  战鼓便与笑声交响着。

  热力疾升!

  春色大浓!

  又过一阵子,江如玉一喘,白三晓便撤退。

  他便入蓝翠之妙处。

  蓝黛自动移位供老公爱抚。

  三人便大玩特玩着。

  江如玉不由火气更旺!

  她歇口气,便上榻躺着。

  不久,白三晓进攻蓝黛及抚着蓝翠。

  二女又笑又迎着。

  江如玉为之难受!

  她不由含笑看着她们。

  又过一阵子,白三晓才上榻进攻。

  江如玉被顶得一畅,立即迎合。

  蓝黛便上榻吻着老公。

  蓝翠则以双峰贴着老公之臀助攻!

  热力十足!

  战鼓隆隆!

  春色无边!

  江如玉一喘,白三晓便撤退。

  蓝翠一趴下,白三晓便进攻。

  蓝黛仍吻着老公。

  白三晓埂抚着她的双峰!

  江如玉一歇口气,也挺臀趴着!

  白三晓又顶蓝翠一阵子,才攻江如玉。

  江如玉又摇又挺着。

  蓝翠便下榻抚着老公。

  蓝黛仍吻着老公。

  又过一阵子,江如玉又抖又喘。

  蓝黛立即趴臀以待。

  白三晓便又转台。

  江如玉欣然下榻。

  她边欣赏边歇息着。

  蓝翠便凑峰由老公吸吮着。

  她抚着老妹之双峰。

  蓝黛又叫又顶着!

  江如玉立开眼界!

  蓝家姐妹便以各种花招陪老公快活。

  江如玉这才知道老公过去一直未在她的身上快活。

  她便又上榻。

  她一躺下,便吻着蓝黛的双峰及抚着蓝翠之妙处,蓝家姐妹见状,不由亢喜
的又叫又笑又畅玩着!

  蓝翠更抚着江如玉之妙处。

  蓝黛也抚着江如玉之峰。

  四人便玩成一团。

  白三晓为之大喜!

  他便轮流攻入三个妙处。

  四人不由越玩越起劲!

  良久之后,江如玉被老公疾顶及被蓝家姐妹各吮一峰,她前所未有的舒畅,
她不由又叫又抖着。

  又过一阵子,她又汗又求饶!

  蓝家姐妹便先放过她。

  蓝黛一趴下,便先接棒!

  蓝翠便吻着老公。

  二女又夹攻老公。

  白三晓为之更畅!

  江如玉又顺口气,便下榻。

  她便软绵绵的靠坐在榻上。

  她舒畅得说不出话来。

  她真后悔自己昔年不早点答允此事。

  她便含笑回味着。

  她同时看热闹!

  蓝家姐妹便畅玩着!

  不久,蓝翠倒挂金钩的任由老公顶着。

  白三晓畅玩不已!

  蓝黛则趁机歇息。

  又过一阵子,蓝翠已又抖又喘着!

  蓝黛笑道:「哥!来呀!」

  蓝黛便又趴挺着。

  白三晓一转台,便连连进攻。

  蓝黛又叫又迎着!

  蓝翠则趁机歇息。

  战鼓回荡!

  热力盈房!

  春色大浓!

  烛光跟着跳跃!

  江如玉羡道:「这才是鱼水之欢呀!」

  又过一阵子,蓝黛又汗又喘着!

  白三晓笑道:「够了吧?」

  蓝翠道:「还差一点!」

  说着,她已启关以待。

  白三晓一转台,大军又入关。

  他亢顶着!

  她淫摇着!

  她浪顶着!

  那张床吃不消的吱呀求饶着!

  蓝黛已抚双峰回味着!

  她又喜又畅呀!

  江如玉见状,便上前吻着老公。

  白三晓便抚着她的双峰。

  二女便又夹攻老公。

  蓝黛见状,便先上椅歇息。

  白三晓便大玩着。

  江如玉便在蓝翠汗抖时接棒。

  又过一阵子,她抖道:「真美!」

  蓝翠便又吸气挺臀以待。

  蓝黛也在榻前按椅挺臀以待!

  白三晓为之大乐!

  他阅兵般顶着三女!

  三女又喘又挺着!

  香汗淋漓!

  战鼓隆隆!

  春色浓得化不开!

  江如玉终于求饶而退!

  蓝家姐妹却仍‘顽抗’着。

  白三晓顶得正起劲,便求之不得的进攻着。

  蓝翠不由又叫又抖又喘着。

  蓝黛急忙接棒!

  白三晓疾顶着!

  蓝黛不由哎啊连叫!

  她又抖又汗着!

  蓝翠立即又接棒。

  白三晓便似疾风暴雨般猛扫二女。

  二女为之乐翻天!

  二女又泪又汗着!

  二女前所未有之畅!

  终于,二女求饶啦!

  白三晓又攻不久,便畅注甘泉。

  「喔!晓哥!够勇!」

  「真猛呀!」

  二女便夹搂着老公。

  白三晓为之眉开眼笑!

  二女更笑眯了眼。

  江如玉为之大喜!

  不久,她也贴搂着蓝黛道:「好妹子!」

  「谢谢玉姐!我不再抱憾啦!」

  「我却抱憾不及早一起玩哩!」

  四人为之大笑!

  喜气为之盈房。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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