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淫魔传 - xp1024.com
《武林淫魔传》


第一章 序

“嘚,淫贼,哪里走。”

喊话者乃是一妙龄少女,但见大道上,四个女子衣衫飘飘,正追着一个魁梧的大和尚。大和尚也不答话,径直冲入密林当中,四个女子亦衔尾闯入,几个起伏全不见了身影。如此身法和轻功,这五人皆是身手不凡。

“可惜,好不容易截住了这淫贼,没想到这厮轻功如此了得,腿上中了我一剑,却也逃得走去。”说话者是一盲眼女子,四侠女见跟丢了淫贼,怕林中有埋伏,也是停下身来,再做计议。

离四女侠约莫十丈远的小矮林背面,一个大和尚掩藏了气息,正给身上擦药。这药乃是止血灵药凝血胶,只要抹上一层,便是再大的剑伤刀创也得立刻止住,还有去除血腥之味的妙效。

“这四个可恶的小娘们。”大和尚恶狠狠地骂了一声,手底下凝血胶抹在了右腿和左腰的创口上,“老子纵横武林十余载,没想到今天居然吃了这等大亏。”大和尚名叫玉茎子,乃是当世淫贼当中最恶之人,为何说最恶,皆是因为玉茎子采花亦毁花。凡是玉茎子采花都不留活口,倒不是刻意杀人灭口,而是其功法便是通过与人交合,吸人精元,精元尽失,当然没了性命。玉茎子下手多为有把式的习武女子,吸人精元,同时也吸人内力转为己用,是以玉茎子功力提升极快,江湖女侠人人自危。

这玉茎子原本只是一个小沙弥,能习得这等祸害世间的邪功也是一番奇遇。当初玉茎子还在禅院出家,法名“无相”,练得是金刚不坏的童子功,天赋还算出色。十六岁那年,竟然被江湖恶名昭著的魔女邢春艳捉了,行交媾之事,采阳补阴。岂料本也是胯下无活口的魔女,完事后,这无相居然还留了一口气,引得魔女大感好奇。女魔头发觉无相乃是难得的纯阳之体,竟收了做徒弟,传以吸精**阳元篇,还有采花必备的轻功和藏匿之术,以及各种丹药的配置方法。自那以后,江湖多出了个男魔头,自称玉茎子,专行采阴补阳之术,行事和女魔头如出一辙,江湖中人都以淫魔称之。靠着金刚不坏的横练功夫,来无影去无踪的轻功,无人可察的屏息功夫,倒也从没人能擒得住他。大多事发后,只留下一具女尸,才知道淫魔已经造访过了。

玉茎子三两下打点好了自己的伤势,远远地瞅着四女侠,“哼,当初被追杀得紧,我倒要看看能伤我的到底是何人。”

四位女侠此刻却是不知被人偷窥,合在一处商量接下来的对策。

“这淫魔确实了得,腿上中了三妹你一剑,本以为会身法大乱,没想到我那一剑才擦着腰间,伤的不是很重。”说话之人梳着一个高高的发髻,墨绿色的合体上衣束缚着胸前双峰,香肩外露。墨绿色的护腕长及肘部,盖住手背的部分由一个圆环戴在中指上,防止脱落。深黑色的紧身亵裤,裤脚仅仅低于裆下,看布料光泽闪闪,不知是否丝绸做的。和上衣同色的裙摆只是身前一片,身后一片,遮住了裆部那羞人的曲线。一双墨绿色的长靴直至膝盖上沿,包裹着小腿。靴口向上还可见三寸长的黑色丝制长袜,减少了玉腿和内靴的摩擦,更显得此女双腿修长,身材高挑。此女名为王铃儿,年方二十五,是百花阁二代弟子的大师姐,师从现任掌门萧静。

说起百花阁,是江湖上五十年内新起的门派,阁中皆是女子。开山掌门李幽,武艺卓绝,因其姓李,传言和当代皇室李家有瓜葛,江湖中人也不敢轻易招惹,担心她身怀郡主身份。李幽座下只有七个弟子,大弟子就是现任掌门萧静。萧静二十年前初出江湖,遇到一伙山贼抢杀江湖戏班,大义出手,击退山贼。奈何戏班留下一个五岁的小女孩无人照料,便带回百花阁收做大弟子,这个女孩便是王铃儿。王铃儿从小练习杂耍,腿上功夫也算带艺入门,和萧静修习百花阁剑法同时,腿上功夫也不曾放下。是以,所穿装束也以方便施展腿法为重。后来萧静又收养了不少孤儿,但都是襁褓中带回阁中,便随了萧静的姓氏。

“是啊,大姐,现在我们如何寻得到他呢,就这么放走他,不甘心啊。”声音仿若银铃般悦耳,一个白衣白裙,外罩淡蓝色纱衣的女子如是说道。满头青丝如瀑布般泻下,面容姣好,身材纤瘦,如仙女般不可亵渎。只是双目无神,是个盲女。此女便是萧静的三弟子,名唤萧月兰,年方十八,天生目盲,但是其他四感远过常人。

“三妹,不要急,有大姐在这,她肯定有办法将那淫魔揪出,就地正法的。”接话的女子名唤萧月蓉,年方二十一,是萧静的二弟子。长发梳成一缕,刘海一束呈于额前。深红色大敞口的上衣,仅在腹部由两颗绳扣扣住,露出艳红色的诃子包裹着两座雪白巨峰。一条并不宽敞的深红色长裙裹住下身,高高的裙叉开在右侧腰际,毫无遮挡的显露出长及裆下三寸许的黑色绸制亵裤。如此贴身暴露的衣着,勾勒出丰乳纤腰肥臀三处惊人的曲线。月蓉生的一脸妩媚,穿着如此火辣,别有一番风情。

“呵呵,二妹说笑了,若是我有办法,又何苦感叹那贼人轻功了得呢”王铃儿接了话题,“倒是二妹你要注意了,看你如此打扮,小心那贼人说不定就躲在附近,突然跑出来将你给吃了。”

听着铃儿调侃,月蓉倒也不在意,“姐姐,这你就错了,我们这还有小妹在呢。我说,小妹啊,你可要小心啦,不要被大灰狼抓走喽。咯咯咯”月蓉即便笑声也是充满异性的诱惑力。

那叫小妹之人名唤萧月柔,年方十三,是萧静最小的弟子,今次本是和三位姐姐出门随意走动,岂料撞上了淫魔玉茎子,几下商议都觉得应该为民除害,遂参与了捉拿淫魔的计划。月柔年岁尚小,身高才顶着二姐月蓉的肩头。头顶两个发髻用粉色丝带扎成,身着白色与粉色相间的衣裙,裙边三层,长不过膝,配合月柔幼嫩的面容甚是可爱。只是,此刻面对二姐的说笑,月柔却是憋红了脸,一句话也答不上来。

“咦,小妹,你怎么了,怎么脸这么红”二姐心中大骇,自己开玩笑的一句话,总不会吓着小妹吧,难不成小妹中了那淫贼的手段可是四女侠都是戴着祛毒纱巾的,又怎么会中那玉茎子下三滥的下毒手段呢这祛毒纱巾也是难得的宝贝,用时罩着口鼻,便能防大多毒物侵入,若不是自持怀有这等宝物,四女侠也不敢和玉茎子正面交锋。倘若在和玉茎子交手的时候,那淫魔撒出阴阳合欢散这类的春药或者行气散这类散人功力的毒药,没有这祛毒纱巾,那么四位女侠还不束手就擒

“小妹,你怎么了,说啊”大姐铃儿也急了,自己带三个妹妹出门的,要是小妹第一次出门就遭了毒手,自己如何向掌门师傅交代啊。

却见小妹月柔憋红着脸说:“我第一次和坏人交手,好紧张啊,从追着那恶人到这里,我憋了有半个时辰了,我想,我想嘘嘘。”言罢,自是低着头不敢目视姐姐们。

几位姐姐相视一笑,原来小妹是因为憋尿弄得满脸通红。

“快去吧,小妹,要不要二姐我陪你啊”

“不,不用了,我去去就来。”小妹头摇地和拨浪鼓一样,此次抓贼人是自己第一次和人厮杀,就怕成为姐姐们的累赘,要是连嘘嘘都要姐姐看着,真是羞死了。

“好吧,小妹,就在那边的矮树丛后面吧。不要走远哦,快去快回。”大姐指着南边一片小矮木道。

“嗯。”小妹答应一声,转身跑开。

“你看小妹给憋的,呵呵”

话说,玉茎子在十丈外偷看,倒也看出了几人的身份。“这几个莫不就是那百花阁的女子,传言百花阁门下多是美貌侠女,看来并非虚传。只是江湖上走动的百花阁女侠不少,不知道这几位是何人。还有那个小丫头,难道是刚出道的雌儿”玉茎子思索着眼下情况,“百花阁传言和皇室有瓜,黑白两道都不敢轻易招惹。我本也没打算对其门下弟子下手,没想到她们倒欺负到我头上来了,真当我是软柿子,好欺负吗今儿个,我便要你们一个个都成为我的胯下之尸”想到这,玉茎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为什么是胯下之尸,而不是胯下称臣那是因为玉茎子胯下从不留活口,武艺在身的侠女更是如此。“不过,她们四个聚在一起还真是有点麻烦,得想个办法个个击破。当务之急,是先逮走一个,吸了阴元和功力恢复伤势。等我伤势恢复,再慢慢折磨这几个小妮子。”玉茎子淫笑一声,思忖起个个击破的计策。却看到王铃儿一指就指出了自己所藏的位置,心中大惊,后背更生出一阵冷汗,“怎么发现的难道天亡我也”玉茎子虽然吃惊,但也没有逃走,继续注视着,半晌,就看着那小妹月柔快步的跑来这边。“咦,这小丫头怎么自己跑出来了”玉茎子心中大惑,暗暗催动内力,只要有异变就立刻动手。却看那小妹月柔一下跃过矮树丛,背对着玉茎子,撸起了裙子,拉下了白色的短边亵裤,蹲下来开始嘘嘘。那玉茎子看的是目瞪口呆,下体早已是昂首挺立,“有这等好事”玉茎子屏息俯身前行,偷偷摸近。小妹嘘嘘完,起身提起亵裤,理了理裙边,舒畅地感觉不禁呼出一口气。正是放松的时候,后背突地被人连点了九大穴位,全身再不受控,身体晃了一下,便要向地上那一汪尿水中栽去。斜刺里一只大手揽住了她的腰际,将她一把扛在肩上,大步的向林中深处遁去,没发出一丝响动。月柔张口呼救,却发觉口齿麻痹,喉头干硬,完全发不出声,已然被点了哑穴。

第二章 月柔无惨

玉茎子扛着月柔穿梭于丛林之中,杂生的树木没有影响到他半分步伐,行进轨迹隐隐看出是朝着一个特定方向去的。

“小妹怎么还没回来”月蓉皱了皱眉头。

“不好,附近没有小妹的气息了”月兰大呼一声。月兰因为目盲,其他四感可是非常敏锐的。铃儿、月蓉相视一眼,心中大惊,几乎同时,三个女侠急速冲向小妹月柔解手之地。近来没有下雨,地上唯有小妹解手处有一洼水迹,可是小妹却没了踪影。

“啊,这是小妹的香包。”铃儿从地上捡起一个粉色的小香包,上面绢绣着两个字月柔。“小妹,小妹你在哪在哪啊”铃儿已经有些疯狂了,看样子月柔真是凶多吉少了。

“都怪我,一直注意着小妹香包的香味,没想到,那贼人居然”月兰狠狠说道,话到中途,贝齿咬紧下唇,说不出话来。月兰以为是玉茎子在劫走小妹的时候,刻意将香包扔下来的,谁知香包掉下来只是一个意外,却成全了玉茎子的美事。

“哎,三妹,这不能怪你,那贼子十几年都不曾被人擒住,手段不是我们可以想到的。估计现在那贼人正带着小妹逃走,小妹应该还没遭到毒手,他身上有剑伤,肯定走不远,我们赶紧追吧。”

“好吧,只能分头追了,追上了千万不要急着动手,务必一击救下小妹。”铃儿美目赤红,几乎流出泪来,“这样,我向东南方向追,月蓉去西南边,月兰你就往南边找吧。”铃儿不愧是大姐,这等情急之下,也做出了安排。

“好”“明白”三位女侠一闪即分,三道身影朝向各自方向,向树林深处探进。

不停不休地向南跑了半个时辰,来到一个山包面前,拨开一片树栅,竟然露出一个门。原来玉茎子引女侠进入这片树林是早有打算,这里就是他的藏身之所,一般人就算路过也不会发觉这个隐蔽之处。玉茎子两步走入其中,随手将门口树栅恢复原样。山包内锅碗瓢盆一应俱全,另一边的小天窗透着阳光,洞内倒也不觉得阴暗。

玉茎子将肩头的月柔放在木床之上,三下两下除掉身上带血的衣物,古铜色的壮硕肌肉构成了完美的体形。“小妹妹,不要怕,让哥哥好好瞧瞧。”玉茎子边说边摘下了那纱巾,一股淡淡的药香味飘散开来,沁人心脾,洗脑清神。“看来就是这面巾让我的宝贝春药都失效了啊。”玉茎子嗅着纱巾,淫笑着细瞧月柔,可怜那小妹哭的是梨花带雨,呈大字形瘫软在木床上无法动弹,模样楚楚可怜。不过玉茎子不是一个容易心软的人,也不管小妹心里所想,俯下身去,慢条斯理地解除小妹身上的衣物。越慢越能使被侵犯的异性产生恐惧,玉茎子的房事经验可不是一般撒完尿提裤子走人的采花贼可以比拟的。眼瞧着身上的衣物被一点一点解开,月柔哭的是更加厉害了,脸涨得如同熟透的蜜桃一般,眼泪早已纵横面颊,浸湿了大片青丝。双唇张张合合,可惜哑穴被制,喊不出一丝声音。解开月柔的上身罗衫,眼前看到的是一件绸制的白色绣花诃子。诃子乃是唐朝女子最常见的贴身内衣,做工也很简单,就是一块布料裹住胸部,在后背系住。诃子外穿,便是唐朝女子时下最流行的衣着打扮。月柔虽然姿色不凡,但才十三岁,没有成年女子的成熟身材,倘若再长个两三年,九成出落得绝色美女。可惜啊,没机会长了,因为玉茎子胯下从不留活口。掀开诃子,映入眼帘的是一对雪白的玉兔。月柔年岁尚小,胸前玉兔也是小巧可人,玉乳略微有些发尖,不盈一握,顶端樱红粉嫩的小乳头叫人忍不住就想一口吃下去。因为臀胯还没发育成形,并不显得小妹腰身有多纤细,但是光滑的皮肤下没有一丝赘肉,平躺的小腹略微有些下凹,突出了两侧的胯骨。玉茎子舔了舔上唇,下体再次昂首挺立,一尺长短,四指粗细的巨根晃荡在月柔面前,三条青筋如虬龙盘布在肉棒上,赤红的龟头显得无比狰狞。月柔吓了一跳,心中升起一丝异样,竟然停住了哭泣,未喑人事的她根本没见过异性下体,更何况是如此可怕的异物。玉茎子倒也不急,双手一扯,咝啦一声,三层边的小裙子就被撕成两半丢在一边,月柔的身上,只剩一件遮羞的短边小亵裤了。“呵呵,我倒要瞧瞧,上身没有货,下身怎么样。”拉着边脚,将亵裤沿着月柔双腿褪下,玉茎子目光一滞,随即笑出声来,“没想到你居然是小白虎,还是馒头屄。”眼前那下体没有一根阴毛,小穴肉体饱满好似一个蒸熟的白馒头,中间一道深深的沟壑仿佛一刀切开的裂口。月柔惊恐地看着玉茎子,除了因为玉茎子下体巨大的男根,也是因为自己第一次被异性看光,羞涩难当,全然不知玉茎子到底要作什么。“咦,原来你在潮期。”玉茎子一瞥那亵裤,裤裆处垫着一片棉布,上面滴落着点点血迹,不是月经潮红是什么。玉茎子探下身去,压在月柔身上,舔去她面颊的泪痕,双手在一对玉兔上动作。小妹无法说话,只能由喉头发出“呜呜”的细微声响,表示小妹心中的厌恶之情。玉茎子也不理睬,双唇盖上月柔的朱唇,一条充满肉感的长舌随即就要突入。月柔当然不允许他人的舌头进入自己口中,可是如今哑穴被点,口舌发麻,全然没有力气,那长舌毫不悬念地撬开贝齿,与小妹的嫩舌交缠在一起。仅仅半刻,月柔僵硬的身体就渐渐酥软了下来,淫魔仅靠口舌技巧就能让女子高氵朝泄身,小妹又如何能够阻挡身体的本能反应,只能任由玉茎子在口中施为。两人“啵啵”地亲吻着,互相吸取着口中津汁,月柔的鼻息变得深沉起来。玉茎子上头在吸食少女香唾,双手亦以各种手法玩弄着月柔的一对玉兔。时而轻捏,时而快搓,时而弹拨,不断变换着拿捏手法,房中秘术淫手八字诀:捏、搓、揉、抚、挑、压、掐、弹,玉茎子施展起来浑然天成。月柔只觉得胸部不停地被玩弄,又酥又痒,又酸又麻,樱桃小嘴又被肉舌缠住,无法直视的触觉更加令人兴奋。月柔的呼吸此刻非常急促,玉兔被玩弄的不再洁白如玉,而是由内而外地透出绯红色,滚烫的胴体连玉茎子都隐隐觉得有些热了。“嗯,前戏差不多了。” 感受着身下女娃的变化,玉茎子心中如是想道。双唇终于分开,带起一条藕断丝连的黏黏津汁。月柔双目迷蒙,尚未从如梦如幻般的快感中恢复,空闲的小嘴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充满淫靡气息的空气。让玉茎子有些失望的是,月柔的小穴口只流出些许淫汁,往常用这等手法即使不挑逗下体,哪个女子不是洪水泛滥。“看来这小娃还未长成啊,身子还不敏感。”玉茎子轻叹了一口气,扳开月柔双腿,脚踝架在自己双肩上,双手扶住小妹两侧胯骨,下体一尺长龙对准小穴口,血红的龟头在馒头的裂缝上磨蹭,粘取那本来就不充足的淫汁。月柔神情恍惚,只觉得下体有物什磨蹭着、压迫着,很是舒服,连自慰都没做过的小妹露出一丝愉悦的笑容。但这舒服的感觉并没有持续多久,下体传来的胀痛感令她皱起了眉头,虽然还是蛮舒服的,但是有点疼。小妹膣内淫汁还是太少了,而且肉壁太窄,此刻玉茎子的龟头才进入大半就被迫停了下来。怎么办几个念头闪过,玉茎子就不再犹豫,等不了了,谁知道这小娃的三个姐姐什么时候就会找来,必须尽快恢复功力。深吸了一口气,虎腰一挺,“啵”的一声,代表贞操的嫩膜瞬间撕裂,龟头直抵花心,整条长龙瞬间没入一半,原本略微下凹的小腹竟被微微撑起,浮现出一根棒子的模样。月柔被破瓜的剧痛震醒,樱桃小嘴张开到一个夸张的程度,惊恐地看着下体外面那半截肉棍。眼泪再次夺眶而出,她终于明白自己遇到了什么事情,“这就是姐姐们说的淫魔吗”可怜的月柔还以为淫魔只是脱光了女子衣服轻薄一番,那感觉如痴如醉,还蛮舒服了,没想到稍后就被一杆长枪刺入下体,强烈的剧痛令她以为自己被兵器戳伤了。“好痛姐姐,你们在哪啊救我啊,快来救救我啊,不要啊,我不要死,我不想死”月柔心中所想玉茎子可不知道,他也不想知道。玉茎子阅女无数,月柔这可人的未熟之体并不能引起他太高的兴致,肏她只是为了向她的师姐们讨回点利息,顺便吸收功力,修复伤势。肉棒缓缓抽出,只留龟头还在膣内,因为尺寸太大,本来藏在肉馒头里的大小阴唇全部被挤出来了。前半截肉棒沾染了大量血渍,交合处鲜血“嘀嗒嘀嗒”落在木床上。便是这缓缓抽出的动作,引得月柔疼得浑身抽搐了一下,喘息声不规则起来,沉重、急促,胸口起伏不定,身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深吸一口气,玉茎子腰身律动起来,裆下血龙在馒头屄中进进出出,阴唇阴蒂被干的塞进去、翻出来。开始时候,膣道未熟过于狭小,而且淫汁不多,润滑不足,肉棒还有点生痛,想必那小娃更是痛不欲生吧。谁知抽插几回后,膣内居然滑畅起来,抽插阻力明显减小,狭小膣壁的挤压感刺激着龟头,玉茎子也不禁舒服地呼出一口长气。一下两下三下仿佛要将自己捅穿,下腹的膣道、屄口仿佛不曾是自己所拥有的,那撕裂的痛感就像一杆粗大的狼牙棒,在档下会阴处无理地开辟了一个深深的创口。随着玉茎子抽插动作加速,月柔胴体上下颠簸,一对玉兔颤动不停,喘息声伴随着呛着唾液的咳嗽声。小腹内火热如炽,就像一柄烧火棍捅入体内,还要在创口处肆意搅动一番。感受着痛到极致的快感,月柔心中已经绝望了“要死了要死了疼死了姐姐,姐姐,你们怎么还不来啊,月柔快死了”渐渐地,痛感变成麻木,唾液沿着嘴角淌下,意识逐渐消失,目光转而失神。也不知疯狂抽插了多少下,忽然感到身下玉体有点僵硬,一摸肉并不多的玉臀竟还有些发凉。不应该啊,正值房事交媾,身体怎么会变凉呢玉茎子这才瞧见月柔目光呆滞,直盯盯地瞧着洞顶,唇边的唾液已经凝成痕迹,胸口不再起伏,一探鼻息,却是没了进气。“死了”玉茎子满脸疑惑,一股强烈的血腥味冲入鼻腔,一看下体,从交合处延伸至臀沟到木床,大片的血迹弥漫开来,白馒头已经被染成了血馒头。原来月柔正值月经潮期,膣壁正是旧质脱落、新质未成之时,玉茎子那四指宽的肉棒在小妹紧凑的膣内抽插,硬生生将刚刚长成的鲜嫩膣壁擦破,大量鲜血至此流出。后来肉棒抽插无阻,便是靠这鲜血滋润,每抽插一下,便带出一注血流,玉茎子干了不知道不少回合,月柔的血已经流失近半,活生生被肏死了。“哎,罪过,罪过。我玉茎子御女无数,弑女无数,但是她们死前,我都会渡她们入那淫乐世界。今天却是破例了,也罢,赶紧采取阴元、内力要紧。”玉茎子作一佛礼,俯身抓住月柔两胯,猛一发力,肉棒直穿花心,抵在子宫内壁上,整条血龙没根而入,一道血柱自馒头缝中喷薄而出。月柔腹部再被撑起一片,棒状物已经达到上腹。右手连点,解开束缚丹田内力的穴位,通过阴阳交合之体,玉茎子仿佛亲眼看到月柔丹田内的内力正缓慢溢出,飘往四肢,逐渐消弭。“不能再等了,死了内力就会逐渐消失,不死的话,内力就可以完全吸收了。”原来这吸精**倘若只是吸食精元,并不需要解除内力禁制,而要同时吸收内力化为己用,则必须解除丹田禁制才能将内力随精元一同吸收。玉茎子加快了腰身动作,肉棒飞速地抽插在馒头中间,肉身已死,本能尚存,一屡冰凉的阴精浇洒在龟头上。“成了”玉茎子依旧插在膣内,龟头存于子宫,左手掐成手印,口中念念有词,右指在月柔腹部有节律地画圆。待到第十个圆画成,一股澎湃的内息分为两股,冲出丹田,经由卵巢、卵管汇合于子宫处,溶于阴精之中。玉茎子大喝:“收”子宫内的阴精仿若得令,顺着龟头小口流入,半晌子宫内就空空荡荡了。阴精闯入精巢,伴随着轻微的刺痛感,玉茎子不由得微颤了一下,抽出肉棒,血龙上沾染着浓郁的血迹。玉茎子自从淫功小成以来,房事再未射精,只是弄得女子泄身,吸收其阴元和功力。长久以来,积累的阳精使其可以随时保持挺立姿态,而且收放自如。拿起月柔的短边小亵裤,将血龙擦拭干净,稍稍运功,肉棒就恢复成软蛇。“哎,十年了,什么时候才能达到师傅所说的一尺八寸的最高境界呢”玉茎子自言自语道,盘膝坐下,将从小妹那吸收的内力从精巢提炼至丹田。阴精则和阳精水乳交融,在精巢中盘旋,阳元缠食着阴元。玉茎子身上的两处剑伤竟然结痂、脱落,生出鲜嫩的新肉。再看那小妹,死前剧烈地房事,死后身体僵硬的更快。此刻即便没了肉棒的支撑,月柔的屄口依旧敞开着,虽然闭合了一些,但也有三指见圆的宽度。原本藏匿在馒头缝中的大小阴唇等等,此刻全部暴露在外。膣内黑洞洞的,强烈的腥臭味从膣道内飘出,弥散在空气中。忽然一丝警觉闪过脑海,玉茎子瞬间屏住气息,起身拨开树栅走了出去。

第三章 月兰无惨

向南寻了好久,月兰也不得小妹下落,心中急躁只是,忽的嗅到了一丝血腥之气。“小妹”月兰心中闪过一丝不安的感觉,寻着腥味传来的方向往北折返回去。

行了不久,就感觉来到一个山包面前,为何说感觉,因为月兰目不能视,而那浓郁的血腥味混合着难以言喻的臭味就是从这山包里飘散出来的。月兰停在前方三丈处,正在犹豫,是现在向两位姐姐呼救,还是自己摸进去救人。呼救,可能会打草惊蛇,害小妹丢了性命;独闯,自己目不能视,必须小心谨慎一击得手,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正值女侠思考对策之际,玉茎子摸着树栅出来了,一眼就看到持剑站立,飘逸仿若天女下凡的月兰。玉茎子吓一大跳,但是多年的江湖历练还是让他没呼出声,仔细再瞧,原来是那位刺了自己大腿一剑的盲女。“居然这么快就找来了,不过看情形似乎她就一个人,不过他是怎么找到这里的呢”玉茎子也算是个心思缜密之人,几番思考下,就想明白了。盲女侠,虽然看不见,但是听觉、嗅觉等等都会比其他习武之人强出许多,怕是寻着那小娃的血味来的。既然只身前来,说明其他两个女侠都是分开搜索的,那么现在就是个好机会。嘴角一翘,计上心来。

不再屏住气息,玉茎子转身走回山包内,也不盖上树栅遮掩。突然出现又突然离去的人气刺醒了正在思考的月兰,不再犹豫,救小妹要紧,轻功施展,衣袂飘飞,径直冲进山包。冲入山包,却突然失去了目标,山包内没有一丝人气。处乱不惊,月兰挥舞一剑,确保一丈范围内并无人后,慢慢地摸索起来。一手可以握住的馒头状物什跃入月兰手中,嫩嫩的,略有点发硬,冰凉的触感,上头还有个发硬的小颗粒。触觉敏锐的月兰早已明白摸到了什么,双颊一红,微微发热,这是女子的玉乳啊。电光石火间回悟,小妹被脱光了,联想到这里浓烈到令人作呕的腥臭味,难道已经遭到了毒手。顺着玉乳向上寻那面颊,摸着了小巧冒尖的鼻子,一探鼻息,已然没了生机。如遭雷击,月柔心中一痛,一时失神,难言的痛楚由心田中泛出。“小妹,我还是”就在这时,后心一麻,如被针刺,后背九大穴位都被重手制住,身子一瘫,倒在一对强壮的双臂中。原来那玉茎子进入山包后,就屏息跳出天窗,绕路折返回山包口,掩了树栅尾随着月兰进入山包,待到月兰得知小妹已死,真是心神失守之时,乘机出手,果然一招制住。

怀抱着美人娇躯,“嘿嘿,小美人,我们又见面啦,哦,我忘记你看不见,不过没关系,你肯定知道我是谁,放心就算你知道也不用说出来,因为你说不出来的。”哑穴被制,就是大喊,也只能发出细微的呜呜声,就算站在山包门口都听不见。既然已成对方囊中之物,月兰又无法反抗,虽然不能咬舌自尽,但也表现出决绝之意。全身无法动弹,又不哭,又不叫,朱唇紧闭,双目无光,若非娇躯柔软,触感温热,便如真的死尸一般,甚是无趣。玉茎子看着这不合作的女侠,也不生气,一脚将小妹的尸体踢下床去,将月兰横放在木床上,白色长裙沾染了大片樱红。

“都说盲人,触、嗅、味、听四觉远过常人,你能找到这里就是靠着嗅觉吧,不过这里气味不太好。不过,不要紧,我今天就来试试你的另外三觉吧。”玉茎子可不想直接采取精元、吸了功力就送了这侠女的命,他要好好蹂躏她,以报那一剑之仇。蓦地,月兰感受到一条温湿的肉舌在自己脸颊上肆意舔弄,内心再坚强也受不得如此委屈,泪水不受控制地淌下。舔食着如玉般润滑的脸颊,左手也不安分地在月兰胸部搓弄。月兰第一次被人玩弄胸部,虽然心生异样,但是对玉茎子的恨意保持着清醒。“你还挺有毅力”玉茎子看了一眼身下的女子,“看来我要用秘诀了。”不管月兰是否答应,玉茎子已经开始着手去解她的腰带。丝带飘然落地,蓝纱罩衣敞开,解开白色上衣的时候月兰的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这是穴道被制的本能反应,因为被制的是四肢和哑穴,躯干还是可以动作的。没有丝毫阻碍,一件红色镶金边的诃子包裹着丰满的肉馒头呈现在玉茎子面前。“果然有货。”玉茎子暗叹一声,心中已经有了盘算,让一个冰清玉洁如仙子般的女人变成荡妇实在是让人兴奋。毫无迟疑,一把扯掉胸衣诃子,两只碗型的玉乳及时在平躺时也是高高挺立,小巧精致的乳头曝露在空气中。没有了诃子的束缚,乳头仿佛呼吸着新鲜空气的艳丽花朵,微微颤动。月兰知道清白已经被人看光,强忍着哭泣,咬紧牙关,牙床渗出丝丝血迹。玉茎子心道,好戏才开始呢。四唇相触,玉茎子的肉舌强行撬开月兰的贝齿,吮吸着玉女口中的津汁。双手自然在一对玉乳上抚摸,八字诀的手法再次展现。虽然内心极度抵制,但是月兰毕竟是成年女子,加上盲女天生触觉和嗅觉敏感度远超常人,身体的本能反应要比一般人更强。感受着天下第一的挑逗手法和男性特有的雄性气息,月兰再坚定的内心也迷惘了起来。鼻息加重,胸部起伏,连玉茎子都感觉到了身下佳人的变化。四唇初分,月兰大口大口地喘息,突然,胸部抵上了一个又硬又烫的物什。玉茎子将胯下一尺长龙压在月兰玉乳之间,双手按住玉乳两侧,将长龙紧紧夹住,腰身耸动,交媾一样侵犯着月兰的双峰。月兰感受着胸部的摩擦,只觉得玉茎子坐在自己身上,却不清楚他到底在做什么。月兰虽然十八岁了,但对男女之事却丝毫不知,而这种看不见的刺激感更加强烈。这样抽插了好一会,双乳的内侧都印出了淤血的红色才停下,意犹未尽地看着两道红印,玉茎子俯下身子,一口咬住了左边的乳头,右手则是轻轻挤捏着另一颗乳头。时而舔拨,时而吮吸,时而轻咬,乳首强烈的刺激感疯狂涌上月兰的大脑,腰部不受控的扭动着,可惜穴道被制,幅度也很小。

“这淫贼到底使的什么手段,我怎么会产生这样的感觉。”月兰美丽的面容透出如血般的殷红,一种强烈的要溢出来的感觉充入胸前。舔弄了一炷香的时间,月兰的双峰被玉茎子照顾了个遍,白皙的玉乳此刻遍布红彤彤的指印。“唔”正在吮吸右乳的玉茎子突然觉得口中冒出一丝奶香味,“这么兴奋漏奶了”玉茎子有些诧异地看着渗出些许白汁的乳头,“你真是个淫荡的坏女人,还没生孩子呢,就先出奶了,我来帮你吸干净吧。”言罢,又开始吮吸起来。玉茎子刺耳而富有挑逗性的言语侵入月兰的耳中,月兰立刻想辩解,苦于哑穴被制,只能“呜呜”的发出两下鼻音表示抗议。不得不说月兰的双乳确实是极品,不仅体积大,而且极富弹性,连玉茎子这阅女无数的淫魔都玩的爱不释手,关键是还能喷奶。

终于,玉茎子停下了手中的活计,目光瞄上了月兰的下体。“刺啦”一声,白色的长裙就被自中撕成两半,呈扇形垫在女侠的身下。一双嫩白纤长的美腿展现在玉茎子眼前,如玉葱般的嫩腿汇聚处是一件鹅黄色的绸制亵裤。拉着亵裤向下褪至脚踝处,顺带着连脚上的小鞋也一并脱掉了。脱亵裤的时候,玉茎子就发觉亵裤裆部有大片的水渍,实际看到小穴的时候才发现月兰下面已经是洪潮泛滥,稀疏的屄毛被沾湿成几束。蝴蝶形的屄口随着呼吸一张一翕,湿滑的淫汁通过那小口一缕一缕地被挤出来。月兰知道自己已经完全暴露在淫魔的面前,处女的羞涩引得脸颊潮红一片,心中一直念叨自己不是淫荡的女人,可还是有一种莫名的渴望充斥着下体。“好美的小蝴蝶啊”玉茎子吻上了粉嫩的蝴蝶型小穴,舌尖时不时地舔入屄口之中,吸食少女的淫汁。月兰的异样感越发强烈,腰身的扭动浮动也越发加大,只是双胯被玉茎子箍住,埋首吮吸的玉茎子根本没收到影响。忽然,月兰感觉自己膣内一阵收缩,强烈的麻痒感涌上心头。“啊”随着一声细若蚊呐的轻呼,一股冰凉的阴精喷薄而出,直接注入玉茎子口中。玉茎子赶忙提枪堵住,用龟头抵在屄口,直接将阴精吸入精巢。可怜那月兰还是处子之身便品尝到交媾的高氵朝之感,强烈的高氵朝过后,月兰如烂泥一样瘫软在自己的衣服上,原本柔弱的身躯此刻更加无骨。“哼哼,本来想惩罚你一下的,没想到倒是让你先爽了一把。”玉茎子心道,“惩罚看来得加重啊。”看那侠女双臂还在宽大的长袖中,玉茎子觉得有些遮挡,便动手将那双玉臂取了出来。好一双玉臂啊,纤细、玉润、柔弱无骨,右臂上兰花状的红色胎记刺激着玉茎子的感官。玉茎子胯下长龙挺立,压在蝴蝶口上,月兰心中一颤,已经猜到他要干什么,可是心中却有着一丝期待,静静的躺着,等待着雄性的进入。月兰的膣内已经很滑了,可是玉茎子还是慢慢地挺入,因为他要惩罚胯下的女侠。破瓜的痛楚是每个女子都要经历的过程,无论是甘愿的还是被迫的,破瓜最好还是一触而就,这样就可以减少痛苦。现在,玉茎子就要反其道而行,慢慢地挺入,龟头已经抵在那层薄膜上,薄膜挡住了去路。缓缓地侵入,一点一点将薄膜顶压变形,那感觉就像慢慢地活剥人皮一般,痛的月兰泪如雨下,口中“呜呜呜”地叫个不停,腰身上挺想避让开来,可是越避让,破瓜的时间久越久,痛楚也越强。压住好久,玉茎子才用力突破了那层阻碍,龟头直捣花心。长龙抽出膣内的时候,已然成了血龙,蝴蝶屄的小口闭合得也不是那么紧凑了,一注血水和淫汁的混合液顺着臀沟滴落在白色长裙上。玉茎子心下明白,刚才这么一弄,薄膜不是撞裂的,而是沿着膣壁撕裂的,现在膣内的创口一定不小,可别再把一个女侠肏得流血而死。玉茎子摸出一个药瓶,倒出些许透明药汁在双指上,径直插入月兰膣内,旋转掏弄起来。凝血胶,止血灵药,稍一会,膣内就不再有新血流出,冰凉的感觉将痛楚也减轻了不少,月兰已经停止了哭泣。长龙再次进入膣道,没有丝毫排斥,膣肉渴望地缠绕过来,紧紧箍住肉棒。虽然蝴蝶屄不似潜龙屄那种神品可以产生强烈的吸力,但也算是十大名品之列。玉茎子心中甚喜,“萧静那老女人选弟子还蛮有眼光的嘛。”不用担心滑腻不足,玉茎子的长龙在月兰膣内肆无忌惮地抽动。有玉茎子这般强壮的男根,大多女子都无法抵抗,月兰恣情地享受着肉棒在体内搅动的快感,那种呼之欲出的感觉从下体直达心口,又从心口直坠下体。蓦地,月兰纤腰上挺,膣肉抽搐起来,花心喷射出一股一股阴精,浇洒在血龙的龟头上。玉茎子感受着月兰痉挛的膣道,血龙紧紧地抵在花心上,龟头小口吞吸着阴精。待得这一次痉挛稍停,玉茎子又开始了抽插的动作,月兰好像一件玩具放在床上被蹂躏着。也不知道泄了几次身,玉茎子技术高超泄身本就正常,加之月兰触感敏锐,泄身次数比一般女子更多,不过阴精倒是尽数被吸入精潮巢,丝毫没有浪费。“玩的差不多了。”玉茎子心道,“该办正事了。”就在月兰身体感觉即将再泄一回之际,突地,那杆长枪突破的花心,生生顶在子宫内壁上,整条长龙没根而入。“唔唔”突如其来的刺痛让月兰口中呜咽。玉茎子解开其周身穴道,只是哑穴制住,不过即使解开穴道,月兰此刻已经再无还手之力。随着玉茎子在子宫内快速抽插,这异常疼痛的爽快感强烈地充斥着月兰的大脑,令其无法思考。终于又一股灼热的阴精喷薄在子宫内,包裹着染血的龟头。玉茎子左手掐成手印,口中念词,右指也在月兰腹部有节律地画圆,这正是吸取小妹内力的吸精**法诀。待到第十个圆画成,一股澎湃的内息分为两股,冲出丹田,经由卵巢、卵管汇合于子宫处,溶于阴精之中。内息涌动,当内力冲出丹田穿过卵巢时,强烈地刺痛感竟让月兰喊出了声:“啊”剧痛令月兰强行冲破哑穴的封锁,可是喊声没有持续多久,穴道冲破的血液就填入了咽喉。月兰独自咳着鲜血,呼吸渐渐变得迟缓起来,生命的气息在缓缓流逝。玉茎子大喝:“收”又一位女侠的元阴混合着内力被吸入自己的精巢。

打坐调息完毕,玉茎子面露红光,身上已经看不到一丝疤痕,目光内敛,功力似乎又有精进。“百花阁的处子精血和内力,果然是大补品,有机会还得多采摘一些。”玉茎子手中握着两个香包,“月柔月兰这绣着月兰的香包是挂在腰际的,估计这盲女就叫月兰吧,那个小丫头应该就是月柔了。”扭头看向另一边,玉茎子嘴角浮现一丝邪笑,床上躺卧着一具女尸,虽然眼中无神,却能看出她临死前的不甘,下体开着一个恐怖的大口,足以容纳三指并入,臀下白裙早被染成了黑红色。“方才的叫声冲破了穴道,估计这片树林边缘都能听见,想必那两位也该来了吧,送上门的礼,不收没有道理啊。”

第四章 铃儿无惨(上)

“啊”撕心裂肺的惨叫声惊动了整个树林,百花阁的两位侠女自然都听到了。

“是三妹”大姐铃儿惊呼,“难道连三妹也”

“不要乱想了,姐姐,我们赶紧顺着声音找过去吧。”二姐月蓉如是说道。

原来两位女侠按照各自的方向的搜索的半天都没结果,最后在分开的地方重聚,一直在等三妹到来,没想到传来的是三妹的惨叫声。

“嗯,我们走吧,二妹,千万别要离开我身边,我们在一起才有胜算”两位侠女毕竟久经江湖,知道此刻必须一齐行动,以防被个个击破。

两条苗条的身影疾驰在树林间,行至小河边,蓦地停了下来。河边一个大和尚倚着大树,正对着他们发笑。那大和尚赤裸着上身,下身仅穿了一条兜裆布,不是玉茎子是谁

“淫魔,我那两个妹妹呢”王铃儿长剑一指,狠狠道。

“哦,你说的是月柔和月兰两个小姑娘吧,你自己看。”玉茎子笑着,将两件物什远远抛了过来。

听到玉茎子能唤出自己妹妹们的名字就知道两个妹妹是凶多吉少,在看到飞来的物什,王铃儿和萧月蓉更是心头一紧,呼吸都困难了起来。这是两件沾血的丝质亵裤,可以看出一条是白色短边,一条是鹅黄色的。

“三妹、小妹”王铃儿看着这两件亵裤,脑子一下子懵了,呆呆地站在那边。

“受死吧,淫魔。”月蓉比铃儿反应更快,提剑直接冲向玉茎子。

玉茎子嘿嘿一笑,不躲不闪,竟用右臂直接来挡。宝剑手臂相交,放出金铁之声,手臂毫发无伤,宝剑再不得寸入。

月蓉心下大惊,好厉害的外功,难道他的伤全好了“姐姐,快来帮忙啊。”

“嗯”铃儿被喊声惊醒,抬头就看见月蓉和玉茎子缠斗在一起,看那玉茎子轻松应付的模样,月蓉明显处于下风。

“哼,淫魔,我杀了你。”铃儿美目瞪圆,嗖的一声,一剑已经刺向玉茎子下体,这一下出手异常狠辣。宝贝就要被刺穿,玉茎子却不慌,一掌逼退月蓉,下体长龙居然立了起来,将兜裆布高高撑起,甚至露出了前段狰狞的龟头。那一剑便劈在了长龙上端,发出金铁相击之声,下体毫发无伤。

“嗯”铃儿第一次见到男根,心中一惊,手中慢了半分,又因为一剑全然无功心中大骇。

“嘿嘿。”玉茎子大手一伸,一掌径直抓向铃儿面门。铃儿急退,月蓉也从侧面一剑刺来,要替铃儿解围。谁料,那手忽然一转,一把将宝剑抓住,另一只手则快速地拍掉了月蓉的面纱。一阵幽香飘入鼻中,月蓉心知中计了,身法展开,急退回铃儿身边。

“二妹,没事吧”

“姐姐,我没事,这淫魔功力恢复了,我们必须联手才行。”

“嗯,上吧,替三妹和小妹报仇。”铃儿长剑一抖,直接跃出。

月蓉也紧随其后,可是刚迈出一步,脚底一虚,竟跌倒在地。全身真气乱窜,毫不受控,充斥在四肢,丹田内却寥寥无几,还有大量的真气径直向下体涌去,心中异样大生。

刚出去的铃儿也听到后面倒地的声音,回头再看月蓉,铃儿脸上尴尬赤红。只见月蓉躺卧在地上,左手隔着胸衣搓揉着巨乳,右手从裙子开衩处伸入,明显在是搓弄着什么,口中还发出撩人心神的喘息声。

铃儿也是行走江湖多年,虽未经人事,也知道月蓉定是着了那淫魔的道,难道是刚才打落面纱的时候

“你到底做了什么”铃儿长剑直指玉茎子面门,怒吼道。

“女侠不要急,只是行气散和红尘散,红尘散也不是最霸道的春药,行气散不过让真气涣散不受控制,短时间内功力尽失而已。不过,那位女侠急着运气要杀我,所以气息不受控地加速运转,红尘散的药性反而被激发得更加强烈了,这倒是我没想到的,以后还可以多试试”玉茎子也不急,慢慢地解释道来,这下只剩下一个女侠需要对付了。

铃儿心中了然,看来只有靠自己打败着淫魔了。话不多说,铃儿直接扑上,玉茎子也收起了玩闹之心,困兽犹斗的道理他是明白的。只见二人近身缠斗了起来,剑光腿影笼罩着玉茎子,奈何那玉茎子却是只守不攻,铃儿也是久攻不下。

唰,一剑直取玉茎子颈部,噹,宝剑就被一对肉掌夹住。铃儿腾身而起,双腿蝶影翻飞,眨眼间在玉茎子头部踢出三腿。这腿功是铃儿带艺入门,百花阁也就她会这等腿法。玉茎子脑袋被轰三下,也觉得脑袋发胀,受伤倒没什么。一掌拍向铃儿,铃儿空中身形急转,擦着腰际,堪堪躲过。又一剑直刺玉茎子左脚,玉茎子抬脚便躲,铃儿俯身一撑,一腿如鞭子抽向玉茎子右膝。怎料,一击全然撼动不了,竟被玉茎子抓住了右脚踝处生生倒提了起来。为挣扎脱身,铃儿纤腰一拧,左腿如电般射出踢向玉茎子心口。不曾想,那玉茎子仿佛等着铃儿出手一般,右手直接抓住左脚,用力一拉,铃儿双腿绷的笔直,被拉成了一字型。

只见那玉茎子熊腰一挺,一尺长龙直接捅向铃儿的下体。铃儿因为惯性动作,此时正是和玉茎子面对面,正看着那坚挺的长龙向自己身下私密处刺近。“不要啊”铃儿惊恐地喊道,但是只一声就沉寂了。那长龙直捅之处,毫无阻挡,裂帛之声,铃儿那短小的贴身亵裤仅仅一下就被刺穿了。虽然膣内干涩无比,一尺长龙还是长驱直入,一击破开处女膜,再穿花心,龟头死死地抵在子宫内壁。“哐当。”手中宝剑落在地上,铃儿双臂软软垂下,上身后仰成四十五度,靠那玉茎子插在体内的一尺长龙竟然没有坠下。双目失神,长枪刺穿的剧痛令铃儿陷入休克状态。丝丝鲜血从二人交合处滴下,若不是肉棒还在膣道中塞住,怕是鲜血要喷射出来了。“姐姐”就连一旁忙着自慰的月蓉看到这一幕也不由惊呼起来。玉茎子双手一松,熊腰一挺,铃儿被撞飞出去,摔倒在地上,这一下,将铃儿摔醒了。“呼,呼”强忍着下体被刺穿的剧痛,铃儿撑地站了起来,满头虚汗,双腿虚浮,不停地颤抖,一道道血色溪流从下体裆部流出,分布在大腿内侧。“咦,还能站起来不错,再来啊。”玉茎子邪笑着挑衅,那依旧挺立的长龙上,布满血迹,彷如一柄凶器盯视着铃儿。不想今天竟被这般夺去了贞操,下定决心要与那淫魔不死不休,铃儿也不答话,快速调整内息,忽地身形一闪,一脚直接踢向玉茎子太阳穴。那玉茎子的横练功夫早已达到大成,这一脚根本没放在眼中。就在铃儿一脚踢实之际,玉茎子双手已经抓住她的右腿膝盖,只见双手一捏一扯,铃儿的小腿呈反方向垂落下去,明显是脱臼了。重重地摔在地上,右腿脱臼再也站不起来了,铃儿惊恐地蹬着左腿,想逃离玉茎子身边,这时的她居然产生了大多数女子遇到淫贼都有的心理。玉茎子不紧不慢地俯下身子,铃儿一拳挥来被他抓住,又是一下,右肘脱臼了。再来两下,左肘和左膝部位也被拧脱臼了。分筋错骨手,将四肢全部弄脱臼,产生一种全身发闷的感觉。铃儿自知今天难逃一劫,心中生出决绝之意,竟要咬舌自尽。可惜这一切都看在玉茎子眼中,还未等铃儿动嘴,两根手指就撬开了铃儿的贝齿,压住了舌头。“想咬舌自尽,没那么容易。腰上这一剑可是很疼的。”玉茎子略带邪气地说道,他要折磨铃儿,像折磨月兰一样报复。铃儿拼命的咬着那两根指头,可惜内力充斥的双指就像两根铁杵一般,要不伤。玉茎子从腰间摸出一个物什,那是一个核桃,一根红绳从核桃中央穿过。玉茎子便将这核桃塞入铃儿口中,红绳系于脑后,刚好压住舌头,将嘴撑开不能咬合,口水不能内咽,顺着嘴角滴落。

看着眼前四肢皆废的侠女在地上扭动,玉茎子心中也有一丝满足感,但这才是开始,不榨干她的阴元,吸干她的功力,绝不算是报仇。“放开我,我就是死,也不会让你得逞。”虽然口中含物,但是铃儿还是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字音。玉茎子嘿嘿一笑,毫不在意,再次将铃儿的双腿压成一字型叉开。那条裤边仅仅低于裆胯的黑色紧身亵裤,此时已被开了一个裂口,粉嫩的屄口已经被大量的鲜血染红,被撑开的膣道,不用扳开就可以清晰地看到阴唇阴蒂。“本来我玩女人都要做好前戏挑逗湿了再办事的,不过,你实在是太坏了,我觉得要好好惩罚你一下。”说罢,也不管铃儿一直在模糊地喊着“不,不”。下身长龙就靠近了过来。铃儿勉强撑起上身,看到那狰狞的血龙正冲着自己私处挺进,拼命扭动纤腰,想要逃避。龟头两次滑出嫩穴后,玉茎子没了耐心,双手掐住腰身,血龙缓缓插入铃儿的膣内,没根而入。起初,铃儿还能看到四指粗的肉棒填塞进来,膣内的充实感中和着胀痛感,稍后长龙直接冲破花心,强烈的剧痛直接冲击脑部,铃儿发出歇斯底里的喊声,不过这次倒是没有昏死过去。感受着紧凑的膣肉包裹,玉茎子隔着上衣搓揉着铃儿的双峰,“这娘子高挑的身材,可惜胸部倒是不大,还不及她那月兰妹子。”没有前戏的挑逗,也没有怜香惜玉的抽插,玉茎子一下一下地撞击着铃儿的下体,耻骨交接处发出“啵啵”的响声。虽然依旧剧痛无比,初经人事的铃儿也渐渐进入了状态,每顶一下,腰身起伏,口中也配合着“唔”的呻吟声。高傲的女侠在自己身下残喘呻吟,这等凌虐的成就感也刺激着玉茎子,腰身的动作也越来越快,呻吟的声音加入了求饶的词语,“不不要啊,受不,受不了”玉茎子当然不会管身下之人的求饶,榨取处女阴元才是他现在要做的,九浅一深,迎风摆柳,玉茎子抽插中也加入了一些技巧之法,加快了铃儿的高氵朝来临。

一旁的月蓉,看着玉茎子肏干着大姐,春药的药性更加激发出来,手上的动作也用力加大。月蓉虽然也是处子之身,但是性欲旺盛,春宫图也私藏不少,不过眼前的活春宫却是那些图画无法比拟的,而且还是如此强烈的视觉冲击。玉指如葱,掐捏着高高隆起的乳头,内阴如焚,双指压着亵裤在膣内摩挲,企图缓解对异性的渴望。“啊”仿佛压在心口的一块巨石,忽地坠落下去,强力的水压将双指挤出膣道,一股阴精从裆下喷射而出,亵裤无法阻止分毫。可是刚刚泄身的月蓉还未喘气休息,一股更加强烈的异样感从内阴传来,本能般的再次塞住膣道,掏弄起来。肌肤赤红,冒着如雾的汗气,汗水浸湿了全身衣物,仿佛和衣出浴一般。红尘散本身毒性不高,但是混合了行气散加强了药性,没有阳精滋润,最终只会内阴**而死。

第五章 铃儿无惨(下)

再看铃儿被压在身下强暴,从臀部可以见到一尺长的肉棒从粉嫩的穴口抽出,瞬间没根刺入。反复的抽插动作,两人交合处白沫翻腾,混合着丝丝血色滴落,下身早已被秽物积累成池。“要,要丢了啊”舌头被压,口齿不清,铃儿还是喊出了高氵朝前的呻吟。一股股冰凉从子宫内壁喷射出来,浇洒在龟头上,玉茎子死死抵住耻骨,龟头大口大口地吮吸着胯下女子的阴精。铃儿腰身高挺,强烈的高氵朝刺激,膣肉痉挛难忍。半晌,泄了身,瘫软在地上,鼻孔喘着粗气,胸口起伏不定。玉茎子缓缓退出阳茎,铃儿只觉得下身一阵轻松,膣内仿佛能呼吸到空气,充满生机,却不知此时屄口已经不能闭合,尚留指宽的通道。玉茎子扶起铃儿,让她跪坐在地上,伸手解开了核桃的束缚。口中束缚被解,铃儿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昏沉沉的脑子也清醒了一些,谁知,一根腥臭的大肉棒竟直接撬开贝齿,插入口中。铃儿仰头想吐出肉棒,同时牙齿用力撕咬,奈何头部被玉茎子两只大手紧紧箍住,那肉棒又好似金铁制成,无法伤之分毫。“怎么样肉棒好吃吧你第一次尝自己淫汁的味道吧”玉茎子戏谑道,同时腰身挺动,将铃儿的小口当做屄穴抽插了起来,当然,只插入了龟头多一许。四指粗细的肉棒将小口塞得满满的,抽动间,龟头每每抵在咽喉上,刺激胃内五脏翻腾,强烈作呕。好在抽插的速度不是很快,铃儿只得珍惜肉棒退出的短暂间隔换气。玉茎子手底一发力,将铃儿头部按向自己裆部,整条长龙没入一半,龟头直直插入食道中。突如其来的变故,强烈地刺激了铃儿的呕吐感,肉眼可见她的上腹抽动的起来。连玉茎子都感觉到有灼热的流质喷洒在龟头上,猛地抽出肉棒,“哇”的一声,大量的宿食混合着令人作呕的酸液吐了出来,喷了玉茎子一腿,也喷在了自己胸前。玉茎子眉头一皱,一脚将铃儿踢得仰翻在地,“你还真是恶心啊。”铃儿毫无反抗之力,脑部还处于缺氧状态,口中也在吐出剩余不多的杂食。“哼”玉茎子气急,一脚踏在铃儿腹部,重重地一脚,铃儿没有半点防范,“哗啦”口中再次喷出大量秽物,下身稀湿的粪便也从破开的裤裆处泻出。没想到会搞成这样又脏又臭的情况,铃儿整个人浸在各种污秽的液体中酸臭的胃液、糜烂的宿食、恶臭的粪便、淫靡的淫汁。玉茎子一把扣住铃儿的腰带,将她悬空提起,走到临近河边,一把将她抛进河水中去,自己也纵身跃入。冰凉的河水直接灌入铃儿口鼻,瞬间清醒过来,奈何手脚被折,在水中扑腾几下都没浮上来身来。忽的一双大手抄起她的双腋,将她整个人从水中提起,才发现这河水只及胸部深浅。玉茎子拉着铃儿在水中恣意拖拽,就像洗布匹一样将她洗戳起来,只是手法毫无怜惜之意,铃儿也没少呛水。那条沾染的粪便的紧身亵裤在入水后就被玉茎子扯掉了,也不知道那亵裤什么材质做的,如丝绸般的手感,却弹性十足,撕扯了几次才撕破成两半脱下来。一盏茶后,玉茎子觉得洗干净了,又如开始般,提着腰带,将衣衫全湿的铃儿拎上了岸。衣衫尽湿,原本贴身的衣服此刻更显诱惑,经过之前的折腾,铃儿无力地躺在地上,任由玉茎子除去自己身上的衣物。“窸窣”声起,腰带轻解,才发现两片裙摆是和上衣连在一起的,上衣侧扣,解开,此时铃儿只有四肢剩下衣物。不对,铃儿竟然没有穿诃子亵衣,胸部缠绕着一圈一圈的白色绷带,将两坨嫩肉紧紧包裹住。玉茎子眼前一亮,本以为这妮子胸部不大,看来是为了动武方便给缠起来了。玉茎子取来铃儿的宝剑,顺着深深的胸沟,一剑劈开绷带裹胸,两个大大的肉球挣脱了束缚,弹跳了出来。真的好大,玉茎子也不禁赞叹一句,着尺寸怕是和旁边自慰的二妹比也不妨多让吧,可能是一直束缚着肉峰,两只肉球虽大,但是弹性不足,入手如水袋一般。护腕的手甲,玉茎子不想脱了,只是纤长玉腿上的那双过膝长靴还镶着铁片,行事起来实在麻烦。扭着鞋脚,玉茎子将那双长靴脱下,玉腿暴露,一双黑色长袜从足尖至膝上包裹着。这长袜的材质和亵裤相仿,而且似乎更薄一些,弹性十足,紧紧缠在腿上。“难道百花阁开山阁主真和皇室有瓜这些小娘子的衣着像是大内贡品啊,市面上也不曾见过。”玉茎子心道,好一双玉腿,因为修炼腿技,修长而有弹性,白色长袜的包覆更添几分诱惑,玉茎子不禁好好把玩起来。铃儿难得得到喘息机会,初经人事,便逢高氵朝,虐待的刺激回荡在心头。呛了许多水,铃儿脑子有些发懵,昏昏成成,虽然心有不甘,但全身脱力,连咬舌自尽都做不到。那淫贼拿捏双足的手法舒服之极,本能驱使下,铃儿的下体隐隐流出丝丝汁水。玉茎子也注意到玉腿根部的晶莹水渍,淫笑道:“真是个贱女人,又想要了”铃儿一愣,本想摇头喊出不的,结果无力所致,只能任他施为。玉茎子看到铃儿一双玉腿根部,心中重燃起征服的欲望。将仰卧的铃儿翻过身去,趴躺在地上,雪白的翘臀不显赘肉,双腿并拢,玉茎子就从后背压上身去,火热的长龙,再次敲开玉门。“啊”虽然经过人事,也有心理准备,但当火棒侵入的时候,铃儿还是忍不住呼喊出声。一是,常人并无玉茎子这般粗大,二是,双腿并拢,膣壁也比躺卧更加紧凑。好在膣内已经汁水充盈,在肉棒挤出大团淫汁以后,顺利的进入其中抽插起来。铃儿平趴在地上,玉茎子则趴在铃儿背上,只看到玉茎子臀部起伏,两人下身连接处一根发红的肉棒时隐时现,这画面如动物交配一般。月蓉看在眼里,心头火热之极,已经自慰泄身三次了,全身湿汗,自己仿佛也是从那河中浸泡了刚出来,可是那渴望地感觉一丝一毫都没消失。剑鞘被她夹在腿根摩挲,想象着玉茎子现在侵犯的不是铃儿而是自己,再一次陷入自慰的幻觉之中。再看这边,玉茎子压着铃儿肏干,铃儿也配合着发出有节律的呻吟。“啊”一声长吟,铃儿阴元再度被玉茎子吸食殆尽。玉茎子双手拉住铃儿双臂,下身没根插入,然后起身,竟将铃儿直接从地上提起。腰身一顶,铃儿飞了起来,肉棒退出膣穴,只留龟头尚在口内。重力作用,铃儿又重重落下,肉棒狠狠刺入,两人的私处紧紧地贴在一起。“啊啊太刺激了。我,我不,不行了,不要玩啦”铃儿求饶道,刚泄身就被如此玩弄,高抛被刺的感觉实在是刺激,端的是又疼又爽。玉茎子也不管,还是这般抛弄起来,每次都是抛到顶点才将铃儿重重拉下。如此几番,铃儿又陷入那头脑发昏的迷幻之中去了。一瞥旁边自慰的月蓉,玉茎子知道她已经到了欲死求生的地步了,再不享用,怕是真要内阴**而死了,要是死了,那功力就浪费了,既然都是师姐妹,估计功力也不会差。心中思量片刻,玉茎子就将半昏厥的铃儿转过身来,还是抛弄着。只是这铃儿连续被肏了好久,也没修习过房中之术,此时全身酥软无力,膣肉松垮,一点紧迫感都没有,如此抛弄,恐怕也难达到高氵朝,泄出阴元。玉茎子改变姿势,左手掐住铃儿脖子,力道控制刚好,压迫气血,而不至于窒息身死,右手托住后臀,中指更是抠弄菊门。窒息的刺激和菊门的快感,铃儿陷入不自胜的受控状态,膣肉本能地缩紧,加速快感的积累。终于,又抛弄了二十多回,一股阴元浇洒在玉茎子龟头上,高氵朝中的铃儿已经无力享受,仿佛死鱼一般被插在玉茎子的肉棒上,阴元的泻出也似撒尿一样无力。玉茎子右手不再抠弄她的菊门,而是开始了吸取功力的画圆,一圈两圈铃儿毫无反应。待到第十个圈成,澎湃的内息冲破丹田,系数奔向卵巢,突如袭来的剧痛比当初直接被插还要强烈,铃儿歇斯底里地喊出声来,可惜喉咙被掐,声音却不见得很高。“我的内力,难道三妹和小妹都是这样被害死的啊,我也要死了,不,我做鬼也不放过你”临死前的回光返照,铃儿想了很多,不过双腿踢蹬了数下,便无力的垂下了,两眼无神,生气渐渐消失。强大的内力混合着阴精突入精巢,刺激感让玉茎子都打了一下哆嗦,“可惜还是没能射出来。”吸取了王铃儿的阴元和功力,玉茎子将铃儿尸首放在一旁,自己开始调息融合。“师尊说,吸精**第一篇是闭精之术,能练到百射不出就算大成,如今我也达到大成境界了。第二篇是延年之术,只有练到能再射出精才算入门。可惜,自从修习这功法以后,我再没射出过,不知何时才能练成呢”谁知道,采花无数的玉茎子也会有这等尴尬的不射之事。

第六章 月蓉无惨

只是顿饭工夫,玉茎子就将王铃儿的功力炼化完毕,尽数吸入体内。一旁的月蓉已是身如火炽,双目都能泻出欲火来,身下那滩水迹就比玉茎子和铃儿交媾泻出的体液还多。

玉茎子眼瞧着她,功力不能浪费,起身走了过去。月蓉本以为玉茎子和大姐交媾这么久,已然精尽力衰,怎想那玉茎子的下体依旧挺立如新,深深的刺激着月蓉的视觉,再看向铃儿,月蓉还以为大姐被肏的舒服地睡着了。那月蓉衣衫凌乱,已然连脱衣的力气都没有了,眼看着玉茎子走过来,竟自己叉开了双腿,露出了裆部。玉茎子一抚那黑色的及膝亵裤,心道:“材质和王铃儿的一样,果然真是大内贡品吗”玉茎子也不着急进入,慢条斯理地解除着月蓉身上的衣衫束缚,半晌,一个通体潮红,浑身赤裸的胴体就呈现在面前。大小夸张的双峰,纤细如柳的软腰,硕大浑圆的翘臀,昭示着这是一具极品尤物。

“啊,快,快点,快来肏我吧。我,我忍不了了”月蓉见玉茎子毫无动静,竟自己开口请君入内。

“哈哈。”玉茎子大笑一声,“要我肏你,也行,但你先说说,你们四个是何来路,不许骗我。”

“我们是百花阁门下,阁主萧静便是我们师傅,我叫萧月蓉,那边躺着的是我大师姐王铃儿,另外两个一个是我三师妹月兰,一个是我小师妹月柔,你都见过了。”犹豫一下,月蓉便和盘托出。

“果真是百花阁”玉茎子心中诧异,“要我肏你,你得说点好听的。”

“哥,好哥哥”月蓉羞愧死了,居然喊出这么暧昧的一句。

江湖上中了春药要自己肏她的女人不少,侠女也有几个,但是出身百花阁,而且长得如此尤物的女侠还是第一个,玉茎子也倍感舒坦。

“好妹妹,把腿张开,哥哥我让你舒服舒服。”玉茎子一边说着,一边将通红的狰狞的龟头对准月蓉的屄口。月蓉听从地尽力分开双腿,露出裆下粉嫩的屄穴,这屄口一条蜿蜒的细缝,仿佛蚯蚓一样,郁郁葱葱的阴毛,沾湿着淫汁,好似雨后的林中小道。既然已经很润滑了,玉茎子也就省去了调情过程,龟头缓缓挤开屄口,探了进去。怎料,龟头根部才进入其中,忽地一种强大地吸力从膣内传来,仿佛一只无形的大手握住了龟头要拽进膣内深处。强大的吸力仿佛唧筒一样,连玉茎子都有一丝要泻出阳精的感觉,换做其他人恐怕已经缴械投降了。“这”玉茎子心中疑惑,随即心中大喜,“这感觉不就是十四年前师尊的潜龙屄恐怕也只有这小妞可以让我泻出阳精了,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其实玉茎子不知,他也是歪打正着,这月蓉身藏极品潜龙屄,可是正常房事也只是加快男子泄身而已,只是月蓉中红尘散媚毒已深,潜龙屄的潜力完全被激发了出来。对于那吸力,玉茎子毫不抵抗,仍凭胯下肉棒挺进,直接破开那层贞操膜。真是被阴火烧急了,月蓉丝毫没感觉到破瓜的痛楚,只是感受肉棒插入体内的快感。阳性的气息充实着下体,欲火烧身的感觉也得到轻微缓解,本来头痛欲裂的感觉也减轻一丝。只是抵达花心,玉茎子也不想一次弄过火了,就此抽插了起来,忽然发觉,只要抽出,膣内就会产生一股吸力吸引着肉棒插入填实,膣内肉壁仿佛有生命一般,紧紧地缠绕肉棒蠕动着。玉茎子抽插着,感受着当年师尊邢春艳的屄内感觉,渴望今天能够写出阳元,突破功力瓶颈。月蓉配合着玉茎子的抽插,本能地挺耸着腰身,下阴的焚火渐渐减弱,取而代之的是房事的快感和对高氵朝的渴望。“啊泄啦,泄啦”随着一声欢愉的呼喊,久经媚毒侵蚀的月蓉泻出了大量阴精,当然红尘散的毒性是需要阳精才能解除,只是阳气接触多了,毒性也下降了不少,至少副作用已经消除了。玉茎子也停了下来,就这么抽插着,也只是让月蓉舒服,自己还是达不到那久违的射精快感。玉茎子一停,月蓉却急了,虽然毒性减轻了一些,但是没有阳精滋润,还是会内阴**而死的,只是毒发时间被延迟了而已。半晌,玉茎子更是将长龙整个都退出屄口。“嗯好哥哥,人家还要嘛”月蓉娇呼道,此时毒性减轻,身上也恢复的部分力气,撑起身子,月蓉一把就握住了玉茎子的男根。男根入手,火热逼人,“原来刚才就是这根肉棒让我欲仙欲死啊”月蓉一念至此,不禁满脸羞红。“想要吗,自己弄吧。”玉茎子随口说了一句。“啊哥哥你说的是观音坐莲”此话一出,月蓉自知口误,玉茎子也楞住了,“哈哈,你这丫头原来也知道春宫十六式啊。好好好,就观音坐莲。”玉茎子大笑着躺下,第一次有女侠给自己服务,何乐而不为。月蓉也是识趣,跨在玉茎子身上,右手扶住那一尺长根对准自己屄口,缓缓坐下。可是坐到半途,龟头就抵在了花心,这种悬空的感觉另月蓉很费劲。“我来帮你一把吧。”玉茎子说道,双手掐住月蓉腰身,下身一挺,在月蓉的惊呼声中,突破花心,插进了她的宫内。宫口被破,月蓉下肢一软,若不是玉茎子扶住腰身,怕是要跌倒下来。“好哥哥,你弄疼我了。”月蓉缓缓调整内息,下身的痛楚也不再那么强烈了。“不愧是潜龙屄,果然厉害,居然没有疼晕过去。”玉茎子心道,潜龙屄,外观无奇,入口窄,内部宽敞,入内有无穷吸力,乃上上品。终于调整好内息,月蓉坐在玉茎子身上,开始动了起来。长发翻飞,两个双掌相握,月蓉仿佛骑马一般上下颠簸,“啊哈嗯啊唔”愉悦的呻吟着伴随着起伏的动作,那异样的酥麻感一点一点从下体涌上心头。玉茎子此刻也是全身放松,享受着极品美屄的服侍,渐渐地,那遗忘了十四年的快感一点一点地朝龟头处汇集过去。心头异样感积攒甚多,不吐不快,月蓉加快了腰身的扭动幅度,玉茎子也熊腰挺跃帮助她达到高氵朝。“啊”月蓉呼出一声舒爽的叹息,全身一软,若非玉茎子扶着就要倒下来了。一股又一股冰凉的阴精喷射出来,浇洒在龟头上。玉茎子本想和往常一样吸入精巢之中,怎想,那阴精仿佛有魔力一般引得龟头一阵酥麻难忍。“唔”玉茎子大惊,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瞬间冲向肉棒尖端,马眼一松,阳精喷薄而出。积攒了十年的阳精,分量格外庞大,大量的阳精喷射,瞬间挤满子宫,强大的冲击力将坐姿的月蓉弹射而起,摔在地上,下身滑出大片的白色秽物。膣肉得阳精滋润,红尘散的毒也算是解了,月蓉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瘫软在地上感受着高氵朝后的恬静。玉茎子站起了身,一尺长龙不停地喷吐白浊的阳精,大片的白色喷洒在月蓉身上,连续射出十几发还没有停歇的样子。十年积攒,这阳精除了分量大以外,粘稠性也高的吓人,月蓉被这阳精粘住,右臂和身子都不能分开,拉出长长的粘丝,仿佛浆糊一般。又射了几十发,玉茎子感觉不对劲了,这射精一直没有结束,自己的功力也仿佛随之散去,身体也是逐渐虚弱起来,当即双手紧紧握住肉棒根部,想停住射精。可是,射精丝毫没有被阻止,待到月蓉身上大半被白色阳精覆盖,玉茎子才堪堪停下,龟头小口还冒着丝丝血迹,连精血都射出来了。此时玉茎子仿若大病一场,身体极度虚弱,功力只余一成,整个人看起来消瘦了一大圈,原来是个大和尚,现在瘦得像个乞丐。玉茎子心中明白,这是突破到第二卷的重要时刻了,需要一个纯阴女子采摘,以至阴之体和自己至阳之体交合,就能恢复功力,并且突破。月蓉本来毒性已解,头脑恢复了清醒,回想去自己刚才所作所为,不禁大为羞涩。又恋想起死去的三妹和小妹,还有生死不明的大姐,她就想要杀了这淫魔报仇。月蓉虽生性好淫,但是于大道理还是明了的。可是月蓉刚想起身,就感觉自己被大团的浆糊包成了粽子,双臂束缚在身上无法伸展,双腿也粘糊在一块。这时,玉茎子也过来了,月蓉惊恐地看着玉茎子现在的模样,“你怎么变这样了你要做什么”在月蓉的惊恐声中,玉茎子扳开了月蓉的双腿。“你要干什么,放开我。”玉茎子置若罔闻,盘膝而坐,下身挺立,可惜那肉棒此时也就4寸许,和寻常男子差不多大小。将月蓉抱过来,对准屄口放下,两人私处再次交合在一块。月蓉全身被阳精黏住,丝毫无法反抗,只能坐在玉茎子下体上,双腿盘住他的腰身。玉茎子双手环抱着月蓉,月蓉的沾满白色阳精的巨乳就紧贴着他面门,玉茎子一口咬住,吮吸了起来,双手则在月蓉背后不断地结成各种手印。月蓉心底疑惑,这玉茎子到底搞什么名堂,一尺长四指宽的下体插入宫内她都可以承受,现在这四寸上,还不到两指宽的肉棒丝毫引不起月蓉的兴趣。可是她错了,只消半盏茶的功夫,月蓉脸上红晕升起,内阴深处直接涌出大量阴精,一股一股地喷射在膣内的龟头上。龟头仿佛有灵性一般,来一股阴精便吸收一股,吸收一股就长大几分。原本四寸长的肉棒,不一会就长到了原来的一尺,而且还在继续长。月蓉感受着持续高氵朝,阴精狂泻,身体完全摊在玉茎子身上。玉茎子则是面范红光,身体肌肉犹如脱胎换骨,刚刚还是瘦弱的体形,一会儿就变得匀称健美,除了还是个光头外,出落得像个刚二十岁的俊美少年。胯下长龙还在伸长,龟头顶在子宫内壁,将月蓉整个身子也高高顶起。月蓉臀部离开了玉茎子盘膝处,两人的交合处也是越离越远,整一根肉棒将她顶起。“呼”玉茎子心中大喜,如今吸食了月蓉的全部阴精,已然突破了第二卷的瓶颈,肉棒长度也达到了一尺八。只见两人交合处,玉茎子的根部到月蓉的屄口确实有八寸长短。玉茎子笑道:“这可真是多亏了你啊”月蓉疼的冷汗直冒,仅靠肉棒支撑身体的重量,子宫已经吃不消了,根本没听清玉茎子说了什么。“作为回报,我给你个痛快吧”玉茎子邪笑一声,双手掐住月蓉腰侧,用力向下一拉。龟头如金刚钻头,一下刺破子宫内壁,直直插入胃袋,抵在食道口,一股浓稠的白色精液喷射而出,直射月蓉头部。“啊”月蓉惊恐地看着玉茎子,随即大量的白色混合着血色的汁液从她的口中,鼻中,耳中,眼中渗出,死状异常凄惨。“哈哈,这千精散尽还复来我终于领悟了。”玉茎子站起身来,没有手扶,月蓉就像糖葫芦一样插在玉茎子的肉棒上凌空悬着。玉茎子缓缓收功,一尺八,四指宽的血龙慢慢收缩成正常大小,软软地垂在裆下。月蓉的尸首则是摔在地上,体内体外尽是白色粘稠的精液。

“百花阁送来这么几件大礼,我也得回敬一下才不失礼数,哈哈哈”玉茎子恣意狂笑,如今武林又有几个人可以奈何他。

第七章 噩耗传至

翌日清晨。

“师傅,师傅,不好啦。”一个十四五岁模样的少女奔跑在长廊上。

“什么事,如此慌张成何体统。”答话的是个美貌妇人,看上去年方三十,一袭纯白罗衫,正是妩媚动人之姿。这就是百花阁掌门萧静,今年已经四十岁了,可见其驻颜有术。

少女知道师傅还是很疼爱他们的,只是比较严肃,当即道:“三师叔在后山发现一具尸体,说可能和大师姐他们有关,要师傅赶紧去看看。”

“嗯”萧静心中一惊,最近常常心神不宁,希望不要是铃儿他们有什么闪失。当即也不管那少女,轻功施展,如飞空白鹤一般直接朝后山冲去。

后山那早已围起了很多人,见阁主驾到,他们自然让开。

“见过掌门师姐。”拜见者也是一成熟女子,年方三十六,正是萧静的三师妹高鸢。

“高阁主不必多礼,说下情形。”萧静也一回礼,一眼就再看地上白布裹住的尸体,透着斑斑血迹,遮头的白布已被翻开,可见是一位女子尸首。百花阁掌门当时门下七大弟子,并称七位阁主,后来萧静继承掌门之位,也还是以阁主称之。

“掌门师姐,我今天带门下弟子到后山练剑,就发现了这裹尸白布,我也查看了一下,觉得可能是你算了,你还是自己看吧。”高鸢也不想多言,怕萧静知道是萧月蓉的尸体而伤心。

萧静隐约觉得这其中一定有问题,不然高师妹不会叫自己过来。待到走近一看,只觉得自己两眼发黑。那张脸虽然血水白汁模糊,但是那马尾长发髻可以判断出来死者正是萧月蓉。“蓉儿”萧静心中怒气和悲痛一起涌上心头,“这是月蓉啊,有人看到他的三个是姐妹吗”蓉儿是和三个是姐妹一起出去的,既然蓉儿尸体在这,其他人又去哪了呢

周围弟子面面相觑,没有人答话。

“师姐,我已经派人去周围搜寻了,如果有结果定会回报的。”高鸢应声答道。

萧静双手颤抖,掀起了那片裹尸白布,浮现的一切让周围女弟子尽皆失色,不少人俯身呕吐起来。那不是一具整尸,而是拼凑起来的尸体。

修长苗条,洁白如玉,过膝黑色长袜,这不是大弟子铃儿的双腿吗

十指如葱,柔弱无骨,侧有兰花胎记,这不是三弟子月兰的双臂吗

躯干瘦小,玉兔冒尖,小腹微微下凹,这不是小弟子月柔的身体吗

再加上月蓉的头颅。四个弟子啊,萧静觉得心头一阵刺痛,气血上涌,若不是强制用功力压着,怕是要喷出血来。月柔下体血迹早已干涸,留下的是三指宽粗细的洞口,死前肯定是受到残酷的奸淫和虐待。

“掌门,布上有字迹。”高鸢也是在场资历最高第二人,她强忍着恶心,提醒了一下萧静。

萧静俯身一看,确实有字,上书:“萧静老婆娘听着,本来你我井水不犯河水,不过你那门下弟子无知,竟要取我性命,我当然不从,如今她们也被我采摘,这笔账就这么算了,玉茎子,亲字”

“竟然是淫魔”

“铃儿师姐她们被淫魔害死了啊。”

“你们看那下体,太吓人了,呕”

瞬间众女弟子像炸开了锅一般,叽叽喳喳议论了起来,看到四位师姐妹的下场,尽皆花容失色。

“别吵了”萧静大手一挥,此刻也显出了掌门风范,心道:“就这么算了这淫魔欺我百花阁全是女流之辈”

“传令,此事不可声张,所有弟子谨记。高阁主,去请七师妹出关吧,还有,派人去趟正气盟,兰儿死了,和她有婚约的二公子也该知道此事。”

“是,掌门”众人散去,萧静漠视着四位弟子拼凑的尸首,纵使故作坚强,此刻也流出了一滴眼泪。

百花阁主书房。

“掌门师姐,找我来有何事”说话者是一少女,十五六岁模样,面容端正,五官分明,一袭鹅黄罗衫也衬托几分俏皮。可是细瞧之下,就会发现,此女子面容不似小娃般天真,透出的是成熟的俊美,面无表情,透出几分冷峻的气息。这便是萧静所说的七师妹,百花阁最小的阁主李嫣,年不过二十七岁。这李嫣修习百花阁两部秘典之一的无情剑诀,心性也蜕变得无情无念,如今二十七岁也保持着十五六岁时的身材。虽说身材近似十五六岁少女,但是胸前的两座巨峰却异常凸起,不协调的撑起鹅黄色的诃子,沟壑深不见底。

萧静略叹了口气,传言李嫣是师傅的私生之女,不过自己也不敢多问,师傅将掌门之位传给自己后也是一直没有再见过了。“不知道让李嫣师妹修炼这无情剑诀是对是错。”萧静心道。

“师妹,这次的事情你也听你高师姐说了吧”

李嫣略微点头,也不答话,冷漠,无情,站在萧静面前都让她感觉面对的是一把无锋利剑。

“师妹,你无情剑诀修炼了二十余年也是大成了。如今淫魔欺辱我门下弟子,我身为掌门却抽不开身,其余师妹也都有了归宿,不方便单独行走。至于你高师姐武艺并不算高强,那淫魔可以力败我门下四位弟子,估计她也无法获胜。所以,我想请你替我出阁走一遭。你可愿意”萧静对这七师妹倒是毫无掌门样子,倒像是在求熟人。

“可以,什么时候走”李嫣随口应下。

“这个不急,我已经派人联系正气盟,还有江湖朋友留意那淫魔的下落,等到有消息再出发不迟,务必要取那贼人性命,替铃儿他们报仇。”说到后来萧静的声音都高了许多。

“那,我退回去了,有消息派人通知我。”李嫣也不行礼,飘身离去。

萧静看着她背影,只是无奈地笑笑,“如果传言是真的,那么师傅当年确实亏欠师妹太多太多了。师傅离开前叮嘱我照顾好师妹,我也拿她没有办法啊。当初选择修炼无情剑诀,也是对师傅的恨意吧。”

三日后,百花阁掌门会宾阁。

“见过萧阁主。”一个白衣文生微微行礼,身后跟着一个彪形老汉。

“莫二公子不必多礼,兰儿自小目盲,能得你垂青也属她的福分,可惜”萧静蓦地又提到了伤心事,心中感慨难言。

那白衣文生便是正气盟盟主二儿子莫天翔,年长月兰两岁,两人行侠仗义时偶然相遇,却道是心心相惜。莫天翔也不嫌弃月兰目盲,正气盟盟主莫傲拗不过儿子,年初曾来向萧静提亲,萧静欣然答应。本定于月兰年满十八,即现在三月后大婚,没想到出了这痛心的事情。

“萧阁主,月兰她虽尚未过门,但我早已经将她当做自己爱妻,杀妻之仇不可不报。还请阁主助我杀了那贼人,替月兰报仇。”

“报仇这是应该,不知正气盟能有几位高手助阵呢”萧静心知正气盟虽涉足江湖,但是主要精力在于聚集江湖豪杰,消灭蛮帮外寇,如今北关正乱,莫傲也未必会多派人帮助儿子报杀妻之仇。

“这”莫天翔一时语塞,自己嚷着报仇,父亲大人也只是提供正气盟的情报网络自己,动手还得要靠自己,否则他也不会来百花阁求助。

“正气盟仅二公子和老夫两人足以。”那老汉开口了。

“敢问阁下是”萧静很好奇,这人功力内敛,绝不是一般随从。

“在下赵兴。”

“哦原来是正气盟四大管家之一,四大管家都是盟主大人的得力助手,果然闻名不如见面,失礼,失礼。”

“阁主谬赞。”赵兴的回答不卑不吭,心里倒也是美滋滋的。

“这样吧,两位且在我阁中歇息几日,待到有了那贼人消息,再出发不迟。到时候我七师妹和两位弟子也会一同出发。应儿,带两位去西厢房休息。”

“谢萧阁主,等候消息。”莫天翔再行一礼,便和赵兴随那丫鬟离去。

五日后,有消息称发现一女尸,生前曾遭奸淫,看手法可以判定和玉茎子有半分相似。众人也不再等待,辞了百花阁主,一行五人顺着消息直接赶赴过去。

除了莫天翔、赵兴和七阁主李嫣外,还有两个长相一模一样的女子。这两个女弟子是双胞胎姐妹,姐姐唤作苏怜月,妹妹唤作苏怜星,今年二十有二。一胎双生,心有灵犀,往往心中所想互为可知,善于合击之法。二女生的眉清目秀,皆留着齐肩短发,头顶束一长辫。装束也是一样,绸衣紧束腰身,下身长裤和王铃儿所穿长袜一般材质,只是这长裤从腰胯一直延伸至脚踝,将双腿紧紧包住。胯前臀后也是两片裙摆遮住羞处,一双小靴盛住玉足,整体呈流线型,勾勒出完美的苗条曲线。姐姐穿的是暗红色,妹妹穿的是暗青色,众人也只能靠颜色区分二人。即使三位美女陪同,莫天翔亦无心观赏,心中只想着那虽然目盲,却能知其心声的月兰,他誓要诛杀淫魔替未婚妻报仇。

第八章 千里追凶

追踪那淫魔已有二十余日,沿途也听说了三次犯案,可惜待到他们五人赶到时,往往都是两日后了,淫魔早早溜之夭夭。根据赵兴多年的江湖经验判断,淫魔也是有目的地在赶路,这二十日来一直在向北逃窜,是以,他们也一路向北追来。今日,五人顺着官道向北前行,已经到了扬州城南门外十里处。众人一路风尘朴朴,看着日头渐落,便到路边的茶水铺喝杯凉茶稍作休息,傍晚再入扬州城投宿。

“嗨,我说那东岳楼的老板也真是倒霉啊,谁想到摊上这档子事。”旁桌一名衙役喝了口茶水开口道。

“可不是嘛,客栈里死了一个女子,那女子听说来路不小,是个女侠。”同桌另一个的衙役也接了话茬。

“我跟衙门的仵作很熟,听说是被奸杀的,下面的洞大的能塞下整只蜡烛。”

“这么厉害那犯案的看来也不好惹啊。”

“嘘,小点声,府尹大人还没将这件事公布出来,怕影响那女侠的家族的名声。”

无独有偶,虽然两位衙役降低了谈话声音,但来的五人都是高手,此中事情听得一清二楚。

“二位官差,能否将刚才所谈之事详细给我说一下呢”赵兴经验丰富,这询问打探之事自由他出面最为合适。

“敢问阁下是”那两位衙役相视一眼,也算是见多识广,知道面前这人不好惹,当即试探性地反问一句。

赵兴并不答话,手底一翻,摸出一块巴掌大的金牌,上书“正气”,背面为剑戟相交图案。

“原来是正气盟的大人,您要问什么,小人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先前自称和仵作熟络的衙役当即作揖行礼,正气盟的大名那是响彻大唐。

“不必多礼,刚才我听说城中出了命案,能将此中详细说与我听吗”赵兴正视道。

那衙役被盯的背心直冒冷汗,对方是战场是尸堆里杀出来的人物,那常年磨砺出的气势不是他一个地方衙役可以抵抗的。本来府尹还交代此时不可声张,结果他还是一五一十的慢慢道来。

待得他讲完,众人也明白了大致情况。

就在前日晚上,扬州城东岳楼投宿的一位女子在客房中被人杀死。今晨店小二查房的时候,闻到血腥味才发现出人命了。扬州城作为南北漕运交汇处,繁华程度比之丝绸之路的长安也不妨多让,城中治安当然没话说。突然发生一起如此残忍的奸杀案件,自然是惊动了府尹大人亲自勘察现场。靠着府尹十多年的判案经验和仵作验尸的结论,断定行凶之人就是江湖上传闻已久的淫魔玉茎子。而那被害的女子似乎是某个武林世家的大小姐,府尹懂得这两方都不是自己能得罪的,武林中人的事情还是让武林中人自己解决的好。当下将女侠尸身收入府中,派了这两个衙役去女侠家族府上报信,至于是哪个武林世家,那衙役却是不肯说了。

“还有呢你家府尹大人就没一点办案头绪”赵兴自是听出了一点内容,那府尹好生了得,从一点作案手法能判断出凶手身份,不可能没有一点断案头绪。

“可能有吧,大人他也不曾和我们说过。”那衙役顿了片刻,“对了,大人后来审过那东岳楼老板,听说今天早上有一位客人不辞而别,连多付的房钱都没讨回。”

赵兴心中了然,那人多半就是犯案的玉茎子了,值此一问,通行其他三人皆是对他心生佩服,唯独李嫣无形于色。

“那不辞而别的住客长相如何,现在何处”赵兴追问道。

“禀大人,听掌柜老板说,那住客是二十岁出头的青年男子,样貌英俊,估计是哪个大户人家的公子。我家府尹大人查过,城门守卫也没发现有那等模样的人出城,那人可能就在城中,大人只是要其他捕头暗中巡查。”

“二十岁大家公子”赵兴觉得此中必有蹊跷,虽不曾谋面,但玉茎子是个和尚他是知道的。

众人辞了那两位官差,直奔扬州城去。既然是昨夜发生的事情,城门守卫也不曾看到出城,估计那贼子真的就在城中,不管是不是玉茎子也值得他们走这一遭。

不得不说,扬州城确实很大,一行人走寻了好久才找到东岳楼,当即便在这客栈住下了。赵兴又去询问了老板,也只是多了些无关紧要的细节。

用过晚饭,赵兴便将当前形势稍作了分析,淫魔一路向北,如果是有目的前行的话,扬州和汴京都有可能是他的目的地。现在已经到了扬州城,假如淫魔真的是为了来这里的话,倒是值得众人好好搜索一番。商议之下,五人分作三组,苏家姐妹一组到西门外寻探;莫天翔和赵兴一组在城内巡查;李嫣则执意要一个人出东门搜寻。倘若有发现,用正气盟特制穿云令箭发信,其它人马就是五十里外都能看见。

扬州西城外有矮山,唤作蜀岗,平日里人迹罕至,只有少许猎户居住此中。天已全黑,苏家姐妹也寻到了此处。

“姐姐,你听。”苏怜星一语打破平静。

“嗯,好像是那边传来的。”苏怜月当然也听到了,那细细的呻吟声和求饶声,虽然还远,但是山中旷野寂静无比,倒也能听清。

苏家姐妹虽未经人事,但也知道那是什么声音,两人俏脸一热,面颊微红,稍作迟疑便悄悄向那边摸去。

行不多远,看到一座大茅屋,屋外倒着两具男尸,一个老者,一个壮年,看样子是被人一击掐断喉咙杀死的。屋内点着红烛,红光透出窗外,撩人心魄,那声音就是从里面传出的。屋内短发男子正压在一个姑娘身上肏动着,姑娘拼命地喊叫着,根本反抗不了。那姑娘约莫二十岁模样,满头青丝散乱在身下,身材匀称,略显丰满,胸前一对坚挺的玉乳正被淫贼肆意吸吮。两人交合处,白沫翻飞,四指宽的巨根看的苏家姐妹心惊肉跳。白日里听闻那遇害的女侠下身可以塞下蜡烛,看来就是这淫贼错不了了,定是这淫贼杀了人家父子,强奸人家妻子。

苏家姐妹相视一眼,也不说话就明白各自想法,当下已经有了计议,各自戴好了祛毒面巾。

怜月一跃冲进屋内,手中长剑直取玉茎子后心,几乎同时,怜星拉开了穿云令箭,一声震天尖啸,天空绽放开一朵斑斓烟花。

“穿云令箭”其他三人同时看到西边天空那朵烟花,都朝那方向急速赶去。

怜月一剑即中,狠狠劈在玉茎子背心之上,可是玉茎子听得风声便开始运气,当的一声,竟然丝毫无伤。

一剑无功,怜月再一剑直刺玉茎子喉咙,怜星也纵入战团。玉茎子起身避让,左手托住那女子下臀,右手挥臂来挡,边退边肏那女子全身仅被一手一根顶着,疼的哇哇直叫:“救我啊,救命救命啊”

看那玉茎子强势地肏动模样,二女心中异样丛生,手底剑法不禁使不上十分功力。又有无辜女子抱在身前作质,二女出手处处受制,虽然合击之法精妙,但有效之处为十不存二三,能刺中的也都被玉茎子运起硬气功挡下。苏家姐妹也不冒进,只要牵制住这玉茎子,等到七师叔、正气盟二少和管家来到,肯定可以擒下此贼人。

这茅屋甚大,三人缠斗倒也没把这茅屋给拆了。

又是两朵剑花,一朵直取面门,一朵专攻下路。怎料,玉茎子将那怀中女子抛出,直冲剑刃而来。怜月剑锋急转,纵身急退,顺势将那裸身女子抱入怀中。而怜星则侧身避过,连出三剑杀向玉茎子,务必要将他留下。

“救我”女子双眼迷茫,无力地喊出一声,昏睡过去。怜月心生怜惜,欲将怀中女子置于床上,再去助妹妹杀敌。

变故突生,直觉得心口一麻,四肢脱力,接着就软倒在地上,怜月不可思议地盯着暗算自己的女子。那女子此时丝毫没有软弱无助的神态,正瞧着怜月无法动弹的模样冷笑。

怜月遭人点穴被擒,怜星心中亦有感应,大呼:“姐姐”稍一分神,便被蓄谋已久的玉茎子一记手刀劈在后项,昏倒在地。

“妹妹”怜月瞧见妹妹被击晕,心生绝望,只盼师叔和正气盟的两位能快些赶来吧。

“你要做什么”怜月眼瞧着玉茎子一步一步走近自己,惊恐地喊道,也是一击手刀,就昏死过去。

“师傅果然神机妙算,先引得这两个妮子自投罗网。”玉茎子大笑道,摘下苏家姐妹的祛毒面巾,取了麻绳,将她们手脚绑了,丢在墙角。

“这才来了两个,还有三人估计正在赶来吧,到时候要一网打尽的好。”没想到刚才被肏求饶的女子就是玉茎子当年的师傅邢春艳。

原来邢春艳今日也在城南外的茶水铺歇脚,碰巧听到那赵兴询问衙役,便知道是来对付玉茎子的,两人见面后一合计,就定下着瓮中捉鳖之计。杀了这茅屋的原主人父子二人,扮作是玉茎子杀人强抢民女。也怪这苏家姐妹经验不足,立功心切,那玉茎子一般都是奸杀习武女子,一般民女又如何值得他出手对付

“师傅,还有三人,你看如何对付”玉茎子问道。

“还是诱敌之计,且随机应变吧,你先把我绑了,然后”如此这般,邢春艳再订一计,被玉茎子假捆了,也和苏家姐妹倒在一处。而玉茎子却盘膝坐在床上,自行运功调息,以最佳状态应对接下来的厮杀。

第九章 尽皆落难

一路疾驰,莫天翔和赵兴两人直接冲出西门往蜀岗方向奔去。大致方向由令箭烟花指出,可找到那茅屋也花费了不少时间。

“三叔,前面那茅屋有古怪,外面好像是两具尸体。”莫天翔和赵兴此刻离那茅屋还有十丈距离,警惕地观察着对面的动静,也戴好了祛毒面巾,以防万一。

“屋内没有动静,我先靠近看看,以杀为号,你再助我不迟。”赵兴已经拿定了主意,这次出门帮二公子报仇,就是不想二公子亲自涉险,毕竟两位公子都是自己看着长大的,疼爱有佳。

“是,三叔。”莫天翔也不推辞,他知道自己三叔的功夫是如何了得。

毫无声息,赵兴摸到了茅屋外,透过木窗,谨慎地观察着屋内的一切。苏家姐妹手脚被缚靠在墙角,在一起的还有一个不认识赤裸的姑娘,三人都是昏迷状态。大床上盘坐着一个裸身的少年公子,和东岳楼掌柜的描述一模一样,看来这男子就是那行凶之人。瞧着那苏家姐妹衣衫完好,估计还没失身受辱,赵兴心中大定,悄声摸到门边,嗖地一转身直接冲进屋去。屋内顷刻掌风四起,拳脚相搏声迸发开来。赵兴偷袭失手,便与那玉茎子搏命厮杀在一起,“杀”听见那声大喝,早有准备的莫天翔径直冲入屋内。

一进屋就瞧见赵兴正和一裸身男子厮杀,两人都是横练功夫,全无闪避,皆是拳拳到肉,比拼力气。莫天翔刚要加入战团,就看见旁边靠墙倒伏的苏家姐妹和一个裸身女子。那女子全身雪白,肤若凝脂,腰细如柳,一对美足仿若精致的玉雕一般勾人眼神。胸前双乳尖翘挺立,两颗红梅傲立顶端,叫人忍不住就想品尝一番。虽然手脚被缚,坐躺在地上,也不妨碍她展现自己玲珑的曲线。第一次见到异性胴体,莫天翔脑子瞬间空白,赵兴大喝:“救人”混合着内劲的喊声将莫天翔激醒,当即朝那三女走去,赵兴则是挡在玉茎子和他们中间,防止玉茎子乘机劫持人质。

“公子救我”一阵低声娇鸣,裸身女子悠悠转醒,双眼迷蒙地看向莫天翔。在莫天翔刚才失态的时候,邢春艳就确定他是个处,心中已经有了盘算,施展起勾魂媚术。

莫天翔失神般走近三人,眼中却只剩下邢春艳,全无苏家姐妹二人。倘若赵兴看到这一幕就会知道二公子中了媚术,可是他为了挡住玉茎子,背对着身后四人,全然无知,两人棋逢对手,斗得难解难分。

莫天翔双手微颤,费了好大劲才解开邢春艳的脚踝扣绳。邢春艳故意大腿一分,丰润饱满的美屄就暴露在莫天翔眼前,屄毛成卷,还沾着晶莹的液滴。

莫天翔当初和萧月兰相见于江湖,也是相敬如宾,不曾有丝毫失礼,如今玉体横陈,下身竟有了反应。

“公子”又一声娇呼,伴随着一丝不满,莫天翔当下知道自己盯着人家私处实在失礼,便要去解她手腕扣绳。却因手腕并捆于背后,要解开,裸女的身体就要贴近自己怀中,莫天翔双臂环抱,绕过她的身后。双峰压在胸前,柔软弹翘的触感,莫天翔解绳子的动作都不由满上许多。

待得解开绳子,怀中女子紧紧抱住自己,“公子我好怕,你,救救我吧”怀中女子语中似有呜咽声,莫天翔的心都软了,想要抱着怀中女子好生安慰。

突地,只觉得背心一麻,全身都没了力气,内息禁制在丹田。莫天翔软软地躺在地上,惊愕地看着眼前的裸女缓缓起身,顺手摘掉了他的祛毒面巾,而且她的手中赫然出现了一把匕首,寒光森然。

“三叔,小心”纵使莫天翔发觉不对,立刻提醒,但还是晚了。

嗖的风起,赵兴觉得后背一声阴寒,听得提醒,身形急转,可是一把匕首还是洞穿了他的右肩。一击即退,血流如柱,玉茎子和邢春艳形成前后夹击之势,将赵兴困在中间。

赵兴倒不急自己伤势,先看向二公子,确认莫天翔只是被点穴擒住,没有生命安危倒也定下心来。随即看向邢春艳,“如果我没记错,白日里茶铺你就在旁边。”

“哼,算你好见识,不过也要丧命这里,要不本姑娘让你舒服舒服,享尽男女极乐,再送你归西”邢春艳谈吐间媚眼连连,一般男人见了要食指大动,而赵兴却觉得这女子可怕如毒蛇吐信般可怖。

“要战便战,何须废话。”赵兴战意勃发,要将内力催至十成。可是丹田内息刚刚聚集,便泥沙入海般涣散开来。

“匕首有毒”赵兴暗道不好,自己戴了祛毒纱巾,能使自己中毒的怕是只有刚才的匕首了。

“嘿嘿,老家伙,我师父岂是你可以献身的,还是速速投降吧。”玉茎子邪笑道,赵兴此刻在他眼中就是一条待宰的死鱼。

“哼”赵兴猝然发难,就算只剩下两成功力,也要拖到李嫣阁主赶来。

“呸,不识抬举”玉茎子也发狠了,双拳挥出,两人互拼一击,纷纷倒退。

邢春艳截住赵兴,匕光一闪,噬心之寒,那柄匕首没根刺入他的心口,赵兴眼瞪如铃,却连喊叫一声都做不到,倒地立毙。

“三叔”莫天翔哭叫道,这次是三叔请愿来帮自己报仇的,为此还和父亲闹了不愉快,没想到仇未报成,三叔居然身死,现在只能期待李嫣阁主能快点赶到了。

“师傅,这下就剩下最后一个女人的吧”玉茎子和邢春艳裸身相见,丝毫没有尴尬之态。

“嗯,不过,我总觉得那女人才是最厉害的,白日里我就觉得她像一柄未出鞘的利剑,芒刺在背的感觉真难受啊”邢春艳感叹道,“不过,我就不信我们二人合力会斗不过她。”

“就是,如今我也达到第二卷的功力了,就怕她找不来嗯,有人来了”玉茎子话未说完,就听见屋外风啸声起,正是有高手急速赶来。

不消片刻,李嫣就出现在了门口,眨眼功夫就看清了屋内形势。苏家姐妹手脚被缚昏迷不醒,莫二公子也是躺倒在地上无法动弹,赵兴倒在血泊中已然没了生气。莫天翔看到李嫣及时赶来,大叫道:“李阁主小心,他们是一伙的”情势不利,李嫣当即作出判断,不过她可没怕过。

“姑娘,这么急,你是投宿呢,还是找男人啊”玉茎子看着李嫣,信口调戏道。不过他可不觉得眼前女子简单,无情,冷血,便是初见面的感受。

李嫣依旧一袭鹅黄色薄纱罗衫,隐约可见洁白的玉臂和曼妙的玉腿。祛毒面巾遮住鼻下,看不清她表情,眼神犀利,如刀芒一般令人难以正视。

“小心,可能我还低估她了。”邢春艳悄声和玉茎子传音道,能看见男女裸身,心境还丝毫不乱,这等修为已经很高了。

“先发制人”玉茎子小声回应,二人倒是默契,同时发动攻势。

嘭内息爆发,强大的气劲以李嫣为中心爆发开来,只是一掌一剑就逼退了玉茎子二人,而自己仅仅后退半步。气劲勃发,李嫣衣衫翻飞,似杀神下凡,面巾都被吹飞开去。莫天翔心道,“这就是李阁主的真正功力吗,太可怕了”

玉茎子和邢春艳二人大惊,“没想到这女子功力这么强,不过祛毒面巾掉了,好机会。”二人相视一眼,都明白了对方的计谋。

李嫣气劲喷薄,不吐不快,长剑一指,直奔玉茎子而来。玉茎子丝毫不敢松懈,气功运到十足,双臂直接来挡。

当当当

瞬息十几剑,玉茎子堪堪挡下,双臂赤痕交错,渗出丝丝血迹。

待到邢春艳反应过来出手相助,李嫣又刺出七八剑才稍退开去,架住那柄寒光森然的匕首。一寸长一寸强,邢春艳自知对方功力不在自己之下,当即抢攻李嫣怀中。李嫣也急速后退,以掌代剑劈向邢春艳。

玉茎子稍作调息,也冲入战团,双方斗得是旗鼓相当,李嫣还略占上风。但是,一炷香后,李嫣渐渐觉得真气运转不畅,内阴燥火难耐,几次交手都是险象环生,连衣衫都被割破了两处。

双方再一交手,各自退开,远远对峙。

“哈哈,发现了吧”玉茎子大笑,其实他也不好受,双臂剑伤虽浅,但也纵横交错不下四五十道,肩头也有一记深深的剑痕。

“你们做了什么”内息不受控制的感觉还真是不好,李嫣难得开口,却也没有丝毫情绪在内,仿佛无法运功的不是自己而是别人。

“哼,在你面巾脱落的时候,胜负就已经分出来。”玉茎子也不急,自豪地给她解释道,“那只红烛在打斗如此激烈的茅屋内都没熄灭,就是因为它不是普通的蜡烛。是我特制的,混合了行气散、红尘散、幻香膏和石蜡,你运功越快,毒气吸入得就越多。虽然空间太大,药性降低了不少,不过药发也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李嫣听完,也不作声,依旧面无表情,无情无念,就是无情剑诀的奥义,处乱不惊。

当宝剑落地,李嫣双眸紧闭,周身气劲散去,默然的站在那里,此刻的她就像一个孤身无助的少女任君采摘。

玉茎子和邢春艳微微错愕,也不知道李嫣到底作何想法,不过没了强大内功的压力,二人倒也轻松了许多。

“放弃抵抗了”玉茎子试探问道,慢慢走近李嫣,一把将她横抱入怀,竟然没有丝毫反抗。

“哈哈”玉茎子心中大定,将李嫣横陈在大桌上,细细观赏起来。

“玉儿,你先玩着,我也去照料照料那小公子。”邢春艳媚笑一声,走向一脸惊恐地莫天翔。玉茎子嗯了一声,开始解除李嫣身上的罗衫。

第十章 男欢女爱

“你要干什么”莫天翔惊呼道,现在连李嫣都被拿下了,自己难道要被杀死不成。

“小弟弟,不要怕,和姐姐玩玩吧”邢春艳匕首轻舞,莫天翔一丝不挂被丢在床上。因为之前紧靠那红烛,吸入了不少毒烟,下体已经高高耸立。

“哟,小弟弟还挺有货啊。”邢春艳一把握住他滚烫的肉棒,感受着其中跳动的脉搏,五寸长确实很不错了。

莫天翔躺卧在床上,内力尽散,神志不清,对于被邢春艳挑逗,他一点都无法反抗,还有强烈的期待。

邢春艳扶着他的阳具,对准自己屄口,腰身一沉就坐了下去。肉棒入体,膣肉仿佛活了一般直接包裹住肉棒,紧凑的感觉让第一次交媾的莫天翔直接射了出来。

邢春艳一笑,果然还是个处,自己还没运起媚功他就泄身了,当即膣内催劲,膣道如喉咙般吞咽着阳精。待到邢春艳起身,莫天翔瘫软的阳具上只有晶莹的淫汁,没有半点白色阳精残留。

“呼呼” 莫天翔大声地呼气,泄身的爽快感还在刺激着自己的大脑。红尘散的药性,使得他没有阴精滋润是无法摆脱肉欲侵蚀的。可是射出阳精之后,肉棒就软掉了,心有余而力不足,这就是此刻莫天翔的难处欲射不能。

“小弟弟,让姐姐来帮你一把吧”邢春艳媚笑一声,取出一只瓷瓶,将几滴晶莹透亮的药汁滴在莫天翔的龟头处。

“啊”莫天翔呼号起来,那药汁火辣无比,阳具在其作用下,急速勃起,尺寸比之前还要大了一套。通体血红,经脉粗壮布满肉棒之上,狰狞无比,血龙一跳一跳,强烈渴望侵入异性的肉体。

“这才像话嘛”邢春艳扑哧一笑,心道“如意玉液的药性可是很霸道的,副作用你稍后就会知道了。”

再次进入邢春艳的屄穴,莫天翔终于可以好好享受那曼妙的触感。潜龙屄名列十大名屄之首,可不是吹的,再加上邢春艳的媚功,要不是如意玉液的药性霸烈,莫天翔估计一会就会再射出来。

邢春艳骑坐在莫天翔的身上,腰身快速地前后扭动,肉棒在屄内进进出出,湿滑的淫汁不断滴出,湿透了两人的交合之处。

“啊啊好爽你的肉棒肏得我好爽”邢春艳一边扭动,一边发出淫言浪语。

“唔啊”莫天翔也被其挑动,双手握住她的双乳,下身拼尽全力地迎合着邢春艳的扭动。

受到淫语影响的还不止莫天翔,李嫣此时已经被玉茎子剥成赤条条的摆在大桌上猥亵。李嫣修炼无情剑诀,对敌无情,对己更是无情。知道自己中毒之后,李嫣并没有放弃,而是任由玉茎子施为,自己全力运功调整内息祛毒,如此心性也不是一般女子可以做到。

李嫣的身材确实少有,比之当初的月柔小妹也就高出半头左右,胸前双峰竟可以和月蓉一比。上身如此凸起,破坏了全身整体的比例,倒也勾起了玉茎子的占有欲。下身屄门也是白嫩、饱满,拨开来才能看到粉艳的阴唇、幽深的膣道,还有那一层待君开采的薄膜。

玉茎子也是心中苦恼,桌上这女子好像没有情欲一般,仍由他如何挑逗,都没有一丝迎合的迹象,屄下的淫汁也是少的可怜。直到邢春艳的淫语和莫天翔的浪叫传来,她的内心才出现片刻松动,下身挤出一缕淫汁,透着处子的幽香。

李嫣躺卧在桌上,双眸紧闭,既没被点穴,也毫无动作。玉茎子揉捏她的乳尖,她也不闪避;掐弄她的阴蒂,她也不阻推;舔食她的屄道,她也没任何抽搐难耐的反应,就像一具尸体般任人摆弄。

“哼,比那个什么月兰还难伺候,我就不行制服不了你”玉茎子心中发狠,胯下一尺八的巨根挺立,硕大的紫红色龟头粘取了屄口些许淫汁,准备侵入。

此时李嫣就好像知道要失身一样,缓缓睁开眼睛,死死盯着玉茎子,要将夺她清白的人样貌牢牢记住,又看向裆下那傲立的巨型长龙,眼中依旧看不出恐惧或者是期待。

玉茎子被她盯得心中发毛,果断一想,腰身一发力,长龙浩浩荡荡地冲入屄中,那一层贞操的阻碍在他面前毫无阻挡之力就被撕破,龟头直抵花心,感受着花心蠕动的亲吻。

“好屄”甫一肏入,玉茎子就感觉到异样,屄道曲折蜿绕,褶皱多似活物,这是十大名屄的羊肠屄啊。

“嗯”李嫣眉头一皱,闷哼一声,再次紧闭双眸。这破瓜剧痛都没令其大叫出口,可见其心性之坚韧。

玉茎子稍作停顿,腰身开始动作起来,四指宽的肉棒将李嫣白嫩的屄口撑得极大,一丝丝处子鲜血顺着臀沟滴落在桌上,见证了一个女孩成为女人的过程。

“哼,你的小动作当我不知道吗”玉茎子心道。当二人肉体相交之后,李嫣的体内情况在身怀秘法的玉茎子面前暴露无遗。李嫣此刻除了精神保持清醒抵制肉欲之外,全力调动内息祛除毒性。玉茎子又怎么会不知道她的运转内力是为了做什么呢

“原来一直不反抗是为了这个,不过,你的如意算盘打错了”玉茎子嘴角上翘成一个诡异的角度,心中已然有了惩罚胯下之人的好想法。

感受着下身的充实,李嫣僵硬的身子也稍稍酥软了下来。本来抱元守一,抵制内阴快感的想法也随之消散。膣肉不再像一只大手紧紧握住玉茎子那骇人的巨根,而是如少女的一双玉手轻抚其上,淫汁也渐渐充盈起来。

感受着胯下女子的转变,原本紧绷的膣道此刻酥软缠柔,玉茎子不禁减轻了肏动的力度,由无礼的侵犯,变为温柔的媾合。良性循环,二人似乎有了默契一般,一齐享受着云雨带来的快感。

享受着下体的律动,李嫣一言不发,灵台清明,内息逐渐排斥着体内的媚毒,偶尔被玉茎子的精妙手法突袭挑逗一下,也只是闷哼一声。

一时间屋内春意盎然,床上,邢春艳骑乘者莫天翔,淫言浪语不停;桌边,玉茎子肏干着李嫣,却是沉默无言。

邢春艳反身骑在莫天翔的身上,将他左腿抱起,如掌舵一般,右手捏玩着他根部的两只精巢小丸。莫天翔全身无力的躺在床上,动弹不得,任由邢春艳施为,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自己胯下。精关失守,已经射出三次了,阳具还是坚强的挺立着,龟头传来火辣辣的刺痛感,而邢春艳的美屄依旧不停地在上下套弄着,榨取他剩余的阳精。

再看玉茎子那边,李嫣翻身趴俯在桌面上,胸前的饱满压在身下就像两坨白面团。洁白圆润的玉臀翘立在玉茎子腹前,一双纤腿被拉开环抱于他腰胯,可怖的巨型肉棒就在臀沟下面的粉嫩洞穴中出入着。李嫣伸展双臂牢牢扒住桌沿,才堪堪稳住身形,不致在背后的冲击下飞出桌去。即便如此,胸前的玉乳还是磨蹭着桌面,隐隐生痛。

玉茎子邪邪一笑,突改方才的温柔缠绵,熊腰瞬间发力,肉棒猛然突入。待得李嫣连忙收缩花心阻挡已然无用,滚烫坚硬的龟头死死抵在子宫内壁上,疼得李嫣惨叫出口:“啊”突遭发难,如遭雷击,险些昏死过去。强烈的剧痛化为异样的刺激感直冲灵台,心头仿佛巨石落地,一滩冰凉的处子阴精喷射在玉茎子的龟头上。十分享用羊肠膣壁的痉挛按摩,玉茎子暗暗运功,胯下长龙龟口吞咽,将阴精尽数吸入精巢。

李嫣不愧内功深厚,稍稍片刻就恢复了平静,勉强扭头,愤恨地盯着玉茎子,体内祛毒的内力不及后果地加速起转起来,也不怕伤到经脉今后功力大损。玉茎子倒是含笑着和李嫣对视着,在他眼里,李嫣那怨毒的眼神就像欲求不满的淫娃荡妇渴求的目光一般。

玉茎子双手抄在李嫣大腿膝下,裆部长龙发力,将她从桌面抱入怀中,就似端小孩撒尿模样。近尺长的肉棒还暴露在空气中,一直延伸至李嫣娇羞红艳的屄穴之下。背抱式,当初奸淫王铃儿的时候也用过,不过王铃儿全身重量尽数压在裆下,双臂被抓只是维持身体不倒,实在痛楚难忍;如今李嫣身材娇小,体重分摊在玉茎子的双手之上,又被抱入怀中,下身的疼痛自然小了很多。玉茎子双臂发力,就将怀中娇娃上下抛落起来,两只之前压得赤红的肉球上下颤动,嫩屄塞进翻出之姿清晰可见。

李嫣双腿早已酥软无力,唯独双手还能动弹,身体悬空为了借力,只能伸展双臂紧紧箍住玉茎子的脖颈以维持平衡。这画面香艳无比,一旁床上的邢春艳眼中闪过一丝嫉妒的狠色,腰身动作不禁加快了几分,可怜那莫天翔却是遭了殃。

第十一章 满堂春色

李嫣当初那一声惨痛的尖嚎,惊醒了昏睡的苏家姐妹。

怜月悠然转醒,只觉得浑身燥热,呼吸急促,内阴似有虫蚁漫爬,奇痒难当。手足被缚,坐在地上,臀下湿泞一片,大腿内侧紧身长裤早已浸透,呈现出比暗红更加深的黑色,借着烛光闪耀着点点亮光。

她下意识挪动一下腰臀,会阴处一道电流直冲脑海,心跳促停,不自禁地屄门夹紧,一道津汁直喷出来,那是难以自抑的爽快感。快感过后,异样感油然上升,只觉得身体空虚急需阳气填补。

怜月喘着粗气,看向身旁。妹妹怜星也醒了过来,双颊赤红,美目娇艳得可以冒出火来,双足固然被缚却也在努力摩挲着裆部,连她都能感受到妹妹此刻的欲望。

姐妹两人相视片刻,心中所求互有所知,初时的羞涩感荡然无存,余下的只有雌性对于雄性的追求和渴望。

那玉茎子特制红烛离苏家姐妹最近,二女昏迷期间吸入大量药气,所中淫毒甚深。行气散加红尘散的混合药性当初萧月蓉已经尝试过了,所以两姐妹即使现在是自由身,也是没有丝毫威胁的。

屋内的两处活春宫强烈地诱惑着苏家姐妹的淫欲,邢春艳的淫言浪语,玉茎子的强插猛肏,刺激着她们的视听感官。

淫欲,本能地驱使她们寻找雄性交欢。那莫天翔早已阳气大泄,半死不活地被邢春艳骑在身下,吸引不了两姐妹。而玉茎子恰恰相反,抱着李嫣上下抛弄,大开大合的动作展示着雄性的强壮,暴露在屄外的一尺长龙散发着阳性特有的气息,深深吸引着这对肉欲焚身的姐妹。

“噗通”姐姐摔倒在地上,手脚被缚,行走不能,竟以肩膀着地,利用腰腹力量在地上匍匐前行。妹妹迟疑片刻,也随着姐姐一样,向玉茎子那边爬去。仿佛快渴死的人发现前方就是一洼清泉,就算手脚皆废,也要挣扎过去痛饮一番。

看到二女的举动,玉茎子稍稍诧异,没想到红烛的药性这么强烈。不过他也乐得,手下动作不停,巨型肉棒刺得李嫣眉头紧皱。口活也没停下,轻吻着李嫣洁白如玉的颈脖和耳垂等敏感部位。李嫣情欲渐渐被挑逗起来,随着身体起伏轻哼娇喘,但是内息运转祛毒却是时刻不停地进行着。

费了好大力气,苏家姐妹才匍匐到玉茎子身前,跪坐在脚跟上,刚好够着李嫣屄门。硕大的肉棒就在眼前,二女从来都没见过,更加没这么近距离的瞧过。那四指粗细的肉棒就这么撑开了师叔的屄口,每一下拔出都带着师叔屄内的嫩肉翻出,淫汁四溅,肉棒闪耀着晶莹的光泽。两姐妹连吞唾汁,幻想着这巨型肉棒插入自己的下体会是何等美妙的感觉。

阳刚、雄性、淫靡、暴虐,各种气息缠食着苏家姐妹的心灵。怜月战战兢兢,娇唇轻吻了一下曝露的肉棒,淫汁似与药性相吸引,内阴焦焚的感觉竟然缓和了几分。再不顾女侠形象,怜月大口舔食起那布满淫汁的肉棒。怜星不甘落后,也从精囊处开始舔起,和姐姐抢着舔食交媾溅洒出的淫汁。

娇唇嫩舌舔吮着肉棒,偶尔碰着李嫣的阴唇阴蒂,李嫣皆是心底一颤,“你们快快住手”奈何两姐妹眼中只求欢愉,根本无视师叔命令。

“怎么同门助兴岂不也是一件美事”玉茎子打趣道。

“哼”李嫣娇哼一声,不置可否。

两只小口啄食着肉棒下端,羊肠屄口吞吐着肉棒上端,玉茎子得三女侍奉看是惬意无比,实则各人心态尽不相同。

怜月怜星姐妹被药所惑,贪图眼前肉欲;玉茎子费力交媾,只为榨取阴精和内力;李嫣全无反抗,不过为了恢复功力反击杀敌。

即便各怀心思,此刻三女共侍一夫,竟是春宫荡漾。

李嫣不计后果地运功祛毒,经脉损伤虽重,但自忖尚有一战之力。四肢百骸毒性已经排除完毕,内息如液辗转归于丹田,只要再过盏茶功夫就能恢复功力。

李嫣虽无情无念,此刻也暗暗生喜,“忍辱负重都是值得的,只要再过片刻,我定将这对狗男女毙于掌下。”

心中如是想,手上却抓紧了玉茎子的双腕,迎合着他的动作,“不能露出破绽,否则功亏一篑。”

李嫣却不知自己的所作所为尽数收入玉茎子眼底,内力有多少收回丹田他同身前的女子一般清楚。

玉茎子也不阻止她捻息集气,霸道地吻住她的双唇,一条肉舌肆意在其口中卷动翻腾,引得唾汁四溅,分不清是谁的。

“时机已到”李嫣窃喜,暗暗调动内息,打算突然发难,先扣住玉茎子脉门,再发招毙敌。

然而惊变突生,玉宫内若有神兽饕餮大口吞噬,内力不受控制,奔腾而出,经卵巢贯入。

剧痛并未令李嫣喊叫出声,贝齿咬死,胴体湿汗淋漓,意守丹田,竭尽全力抵制着这股吸力。

李嫣心中恍然,这淫魔怕是早就知道自己的所为,一直等到现在,懊悔不已。

生死存亡关头,灵台清明,少许淫念也尽数祛除。右手纤指紧紧握住屄外阳根,妄图通过外力挤压阻止内力被吸走。

奈何两次吞咽的功夫就发现这是不可能的,指间的触感就像握住了一个正在痛饮的喉头,此时无力的纤纤玉指又怎能阻止那粗壮的长龙吞饮

李嫣扭头看向玉茎子,却发现他正对着自己淫笑,眼底尽是阴谋得逞之色。

“你卑鄙不得好死”功力还剩下一成,李嫣心知大势已去,可恨临死前没能杀了这夺取自己清白的贼人,自身修为还嫁作他人衣裳。

“哼,李阁主,你我如今也有夫妻之实,可要积些口德哦。”玉茎子笑道,功力全开,将那仅剩的一成内力瞬间吸入精巢。

李嫣小腹内一阵抽搐,脖颈强自后仰,若高氵朝状,随后再没动静,瘫倒在玉茎子怀中,燥热的身体渐渐变凉,面庞血色全无。

玉龙出屄,血脉经络密布其上,紫红的龟头依旧狰狞无比。苏家姐妹却似发现重宝一般,争相探舌去舔。

玉茎子心生玩闹之计,精关稍开,泄出少量阳精,将正在埋头舔吮的两姐妹面颊大半都染成了白色。

厚重腥臊的阳精极大的满足了姐妹俩的渴求,二女嫩舌尽吐,互相舔食对方脸上的精汁。精汁入口,春药的毒性暂时得到缓解,心中畅然,便是内阴焚火都熄灭了几分。

待得二女将对方脸颊阳精舔净,玉茎子已将李嫣尸身置于墙角,盘膝打坐,炼化起刚吸的内力。唯独裆部长龙,傲然挺立,没有丝毫疲软迹象。

二女欢喜,如小狗吞食般跪趴在地上,仰首舔弄着那一尺八的阳根。如果不是手脚并缚,衣衫在身,怕是姐妹俩要争着坐下去了。

邢春艳眼看玉茎子那边已经完事,无心再同胯下男子共享鱼水之欢,运起媚功,潜龙屄内生出无穷吸力。

莫天翔本就觉得下体不受控制的勃起着,龟口不堪压榨,欲射无精,就似探指入喉,虽然恶心,却只能不停地干呕一般难受。

这时只觉一股难以抗拒的吸劲,那本已干涸的精巢竟被抽出一丝精华,混合着阳性精血喷射出来。同时,丹田中内息澎涌而出,随之侵入邢春艳玉宫。

莫天翔双目瞪圆,腰臀猛地抽搐了几下,好半会才安静下来,像个漏了气的尿泡一般躺死在床上。

邢春艳将他尸身置于墙角,同李嫣尸身并列陈放,也打坐炼化起莫天翔的内力和阳元。

莫天翔功力明显不及李嫣深厚,邢春艳炼化完毕,玉茎子却还在盘膝打坐。看着玉茎子静心运功的模样,邢春艳心中感慨良多,回想起这半生经历之事,神情竟然露出大家闺秀般的矜持。

“玉儿”邢春艳轻叹,追求武艺高强又有何用,奸淫的男人多了,肉体满足,心里却是越来越空虚。

“今次打退百花阁的追捕,就和玉儿归隐山林吧。”正是她感慨叹息时,玉茎子双目睁开,也炼化完毕了。

那李嫣功力精纯,竟有脱胎换骨之功效。不但身上伤势痊愈,内力也比以往更精一筹,如今玉茎子四肢充满气力。

第十二章 双女侍奉(上)

邢春艳示意一笑,站起身来,挑明了要将大床空出来留给玉茎子。玉茎子知其意,点头示谢,转目观赏起正忙着为自己服务的苏家姐妹。

眉目端正,身形苗条,有凸有凹,毫无赘肉,玉茎子当下给出几点判断。暗红色和暗青色的紧身装束,一模一样的双生姐妹花,给这对姐妹俩平添了几分吸引男人的本钱。虽说单论其中一个不如萧月蓉那般妖媚,但贵在稀少,江湖美女常有,双胞胎却不多见,别有一番滋味。

玉茎子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采摘这对姐妹花了,任由她们舔弄着自己的阳具,双手一边一个,隔着紧身绸衣揉捏着双乳。嫩乳入手,隔着绸衣也能感受到滑腻的手感,弹性十足。

玉茎子脑筋一转,又一计上心头,这对双胞胎也算珍宝,要是能收作禁胬,服侍自己和师傅,也是一件美事。就靠幻香膏的**效果替两姐妹洗洗脑吧。

玉茎子站起身来,长龙突兀地挺立在裆前,上头已经被舔扫得干干净净,唯有少女唾汁晶莹点点。

姐妹俩突然失去肉棒目标,无辜的双眸渴望地盯着玉茎子,楚楚可怜。

“你们很想要吗”玉茎子两指夹着龟沟处,言语间挑逗味十足。

两姐妹樱唇轻抿,似有所言,但最终还是没有开口,百花阁教导有方,即使心智中毒,本质的矜持还在坚守。

“原来你们不想要啊,那我走了。”玉茎子以退为进。

二女急了,“要”怜星当先喊出口,话刚出口就觉不妥,满脸羞红如枣。怜月看了一眼妹妹,心道,“这是妹妹吗”虽然自己也是欲望难忍,但是主动开口渴求还是难以启齿。

“哈哈,这就对了,我会让你舒服得欲仙欲死的。”玉茎子笑道,转头看向怜月,“不过,你不要,就只能旁边看着喽。”

“欲仙欲死”怜月芳心一颤,下体渗出一缕淫汁,贝齿轻启:“我我也要”

“**红烛的药性果然不凡,但是要她们死心塌地地追随我,还得用些手段。”玉茎子想了很多方法,其实也就两个眨眼的功夫,已经有了决定。

“那么先回答我几个问题,你们叫什么名字那几人又是谁”玉茎子决定先问清虚实。

“我叫苏怜月,这是我同胞妹妹苏怜星。”怜月目光示意了一下身边女子,抢道,“那边昏睡的女子是我们百花阁的七阁主李嫣,那年轻公子叫莫天翔,是正气盟的二少爷,剩下一位是他的管家。”

“原来如此。”玉茎子大概知晓了,来人的身份,只是不知为何正气盟也插手进来了。“你们怎么和正气盟的人在一起”

“那莫天翔的未婚妻是掌门师叔三弟子萧月兰,他此次是来报仇的。”怜月越说,声音越小,生怕面前的男人报复。

总算摸清了情况,玉茎子知道这次算是捅篓子了,连一旁的邢春艳听了也是眉头一皱。正气盟,内部人员混杂,虽然少问江湖之事,但是各门派的高手极多,万一要是来寻仇

“来,我来给你们松松手脚。”玉茎子双指如刀,轻而易举就解除了二女的手脚束缚。

四肢重归自由,姐妹俩急切的去抢玉茎子的肉棒,甚至发生的争执。好在那肉棒长足一尺八寸,四只纤手交错握住,两条嫩舌争夺着舔弄暗紫色的龟头。

“哈哈,不急不急。”玉茎子回避了二女的娇舌,“你们自己把衣服脱了,谁脱的快,我就先让谁舒服舒服。”目的很明显,要让女侠们自己丢弃廉耻之心,接下来的催眠洗脑才能成功。

二女闻言,都丢下了手头活计,齐齐解除着身上的衣衫。紧身尤过夜行衣般的绸衣很难像普通长衫一样一脱而下,怜月解开腰带,不管上衣破损,直接拉扯开来;怜星席地而坐,褪除着如丝绸般紧绷的暗青色长裤。

双胞胎在自己面前跳着脱衣艳舞,玉茎子大感受用。紧身服饰能衬托出二女的曼妙身姿,但是衣衫渐少,白花花的肌肤暴露出来的时候,视觉冲击更是震撼。窈窕曲线,胸尖如锥,臀若扣碗,饱满的阴阜外侧是稀疏黝黑的屄毛。

当怜月脱下湿搭搭的红绸亵裤的时候,怜星也刚好褪去白底金边的诃子,动作极快,不分胜负。全身不着一丝,二女遮遮掩掩,还保留着最后的一丝羞涩。

玉茎子哈哈一笑,一手扛于肩头,一手夹于腋下,把二女带到床边,并列陈放在床榻之上。

玉体香陈,酥胸不大却高耸挺立,小腹平坦,阴阜饱满,仿若一对白玉雕啄的艺术品。

玉茎子俯身于二女之间,同时玩弄着两边的玉乳,不同的两人,相同的手感,不可多得。即使不算是极品秒乳,玉茎子也玩得兴致十足。

二女被拿捏玉乳,原本躁动的心再度激发起欲望。无师自通,玉指弹入股间,压入屄口,摩挲着膣内嫩肉。

“唔唔”娇喘连连,肉体升温,欲望充斥着灵台,最后一点理智即将失守。在幻香膏的作用下,二女眼里生出幻觉,仿佛新婚洞房中正和新郎缠绵。

“舒服吗”贴近二女的耳畔,细语问出。

“是,好好舒服”

“你们是谁呢”

“我们”二女享受着如痴如幻的抚慰,神情恍惚,竟不知如何应答。

“你们是我的性奴,不是吗月奴,星奴”玉茎子突然提高嗓音,如魔音入耳般刺进二女脑海。

“我是性奴”两姐妹喃喃自语,瞳孔涣散,真是被催眠的迹象,只是语气似乎有些犹豫。

“对,我的性奴,你们要好好服侍我,叫我主人”威严的口吻,不容反抗,玉茎子趁势追击。

“主主人”怜星先唤出来,回报她的是玉茎子深深的一吻,含住她冒尖发硬的乳头。

“我也要主人主人啊”怜月急了,为什么自己没先喊出来。而玉茎子却是用力掐了一下她的乳头,疼的她娇呼出来。

现在两女已经诚服了,只要得到她们的身子,等到再次醒来,她们只会忘记自己原来的身份,当自己是性奴。

双手探入两人股间,挤压着屄穴入口的嫩肉,阴唇如嘴般吸吮着手指。二女娇喘难耐,双腿夹住玉茎子的手掌摩挲,一股一股湿滑的淫汁溢出屄口,沾染在床单上。

“你们,谁先来呢”玉茎子话语中充满诱惑力。

“主人月儿,恳求主人怜惜”怜月这一次不甘落后,终于抢在妹妹之前喊出来。

“姐,你咦”怜星有些不满的娇呼道,话未说完,就被玉茎子翻过身来,压在怜月身上。

胸前肉球互压成肉饼状,两道屄缝连成一线,屄毛纠缠在一起。二女皆是惊讶的看着身后的玉茎子,那一尺八寸的长龙正对着自己裆下会阴处。

“要说请主人肏我”玉茎子挑逗道。

“请请主人肏我”怜月感觉到坚硬的龟头磨蹭着自己的阴唇,身体微微颤抖,心知最羞耻的时刻就要到来了。

肉棒一点一点挤开紧涩的膣道,怜月心跳骤然加速,不自觉地抓紧床单。刹那间,撕裂的剧痛令她叫喊出声,纤腰上挺,连压在上面的妹妹都被顶起来了,床单更是被揪扯成团。

过了许久,怜月才腰身坠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在接触到那层膜的一瞬间,玉茎子就知道,身下佳人的处子膜孔洞小,肉质肥厚,属于难以突破那一类。所以才会一鼓作气突入,停滞其中,不再动作,让她慢慢适应破瓜的痛楚。

缓缓退出屄穴,一注血水沿着屄缝滴落,染红了臀下床单。怜星贴脸瞧着姐姐的痛苦的摸样,心中有着一丝恐惧,还有着一丝期待。

“啊”继姐姐之后,怜星也被突然袭击,肉棒直抵花心,那层肉膜瞬间撕破。

双胞胎姐妹如玉璧般珍贵的贞操皆被玉茎子夺去了,怜星腰身脱力,压在姐姐身上,怜月不禁再次叫出声来。

估摸着那怜星已经适应了破瓜的痛楚,玉茎子挽起她的双臂,将她上身拉起,肉棒缓缓地在她尚在滴血的膣道内抽送。

“嗯啊”怜星喃喃呓语,泪眼迷蒙,胸前微翘的嫩乳上下颤动。

怜月眼瞧着妹妹娇喘连连,摩擦的下身交接处已经奇痒难当,顺着摸去,就碰到一根巨大火热的肉棒在妹妹的屄口外进出。手如触电般缩回,心知就是这凶器夺走了自己和妹妹的贞洁,虽然惊恐,但还是忍不住又摸了过去。

“月儿,替你妹妹摸摸肉球。”玉茎子笑道,腰身动作不停。

“是,主人”虽然她也很想要,但不敢违背玉茎子的命令,双手挤捏着妹妹的一对肉球。

被姐姐玩弄酥胸,怜星愈加羞涩,胸前的异样感刺激得她越叫越欢。

二女淫汁渐多,裆部湿滑异常,肉棒入膣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

玉茎子肏动正欢,突地拔出肉棒,带着怜星的处子鲜血,直接插入怜月的膣内。怜月被突袭侵入,又是一声惊呼,等候她的就是风驰电掣般地剧烈抽插。

“啊啊啊主人月奴要死啦”怜月歇斯底里地喊叫着,如此激烈地爽快感令她不能自抑。双手无处借力,死死抓住怜星的一对嫩乳,捏得扭曲变形,透出血色。

怜星吃痛,双乳急甩,却怎么也脱不掉姐姐的纠缠。忽觉耳边生风,扭过头去,正是玉茎子在脑后呼气。玉茎子瞧她哀怨的眼神,一口吻了上去,长舌径直侵入,唇齿相交,深深地吻在一起。仅仅被舌吻和捏胸,怜星的欲望却愈来愈强,身体越来越热,膣内不自觉地渗出潺潺淫汁,滴落润滑了肉棒,令玉茎子肏干怜月更加顺畅了。

一个男人只有一个肉棒,就算二女一夫,也只能一个一个侍寝,玉茎子可不这么认为。疯狂地肏干了怜月一会就有了新的想法。

胯下长龙退出姐姐的嫩屄,瞬间刺入妹妹膣内,然后又再度拔出,插入姐姐肉穴。如此反复,腰身闪电般挺动,就算姐妹俩只是享受到玉茎子一半的抽插速度,也比正常男子抽插的速度要快许多。

苏家姐妹只觉得膣内一条炽热肉棒冲进来又退出去,完全不似刚才在膣内抽动,也没觉得有丝毫停顿。

就见她俩相拥而抱,面颊紧贴在一起,下面的姐姐腰腹上挺,上面的妹妹玉臀上翘,娇喘呻吟混合成一道美妙的乐曲,激发起玉茎子肏干的兴趣。

玉茎子越干越勇,感受到二女膣道肉壁痉挛起来,又猛干了几下, 拔出阳具。

“啊”暂得喘息,姐妹俩一齐长长呼出声来。只看那两个连在一起的肉缝齐射出两道剔透的阴精,正好被玉茎子龟头接住,纳入精巢。

阴精泄完,二女瘫软叠放在一起,切实舒服得不想再动了,只是未得阳精滋润,内阴依旧燥痒难耐。

第十三章 双女侍奉(下)

玉茎子将妹妹怜星翻过身来,躺卧在姐姐身边。姐妹两周身轻松,没有了胸前的压迫,大口吞吸着空气。

两只小手掌心相握,内息互转,姐妹俩默契地恢复着体力,分享着初次高氵朝的美妙感受。

阳精,阳精,没有阳精滋润,即使高氵朝泄身,姑娘们的内心依旧空虚难忍,锁紧的眉头和冒火的眼神透露出她们的渴望。

空闲的小手,皆是探入自己下身沟壑深处,借着湿滑的淫汁,摩挲着屄口嫩肉。

“主人主人”

“主人主人”

玉茎子满意地看着胯下的双生性奴,手掌下伸,拨开女孩的纤手,抠入两个滑腻的屄口,极具挑逗地抠弄起来。

异性肢体入腹,二女难以自抑地扭动起腰身,似哭实爽地喊叫着,在玉茎子面前展示着自己焦躁难耐的心情。

“主人肏月奴吧月奴,下面痒死了”

“肏我吧肏我啊星奴,星奴要死啦”

邢春艳在一旁看着这出玉茎子玩弄的闹剧,噗嗤一笑:“玉儿,我们来比试一下如何”

玉茎子一愣:“比试”

邢春艳从包袱里取出一个铜制长棍,三指粗细,微微弯曲,如男子阳根一般,两端圆润,正是女人自慰用的铜祖。

“就比我们谁能先让这对姐妹泄身。”邢春艳邪邪一笑,将铜祖一端插入下身,膣肉一紧便稳稳夹住,长长的一截露在外面。

玉茎子呵呵一笑,让出身来,占据了怜星下身,邢春艳则是爬上床铺,匐在怜月身下。

怜月有点害怕地看着那铜制的长棍,捏着妹妹的手越发用力。

“姐疼”怜星不满地娇呼一声。

邢春艳手握着铜祖,对准怜月的屄口,“那么开始吧”说完,一下刺入其中,冰凉的铜棒贴着膣壁,和肉棒触感的强烈反差令身下之人心头一坠。

怜月吃痛,艳唇大开,“啊”五指紧握,掐得妹妹也喊叫出来,不过怜星的叫声立刻就淹没了。玉茎子的四指长根几乎同时撬开了妹妹的屄门,火热的长龙贯入,膣内褶皱似乎都被夷平了。

邢春艳腰身挺动,铜祖进出怜月屄道毫无阻拦,借由湿滑的淫汁,摩擦着铜祖都开始发热发烫。被女人肏干,变态般的异样感,挑拨着怜月的淫欲,迎合着邢春艳的抽送。

玉茎子熊腰猛顶,长龙插得怜星下身白沫翻腾,少女紧缩的膣道根本阻挡不住四指长龙的跃动,膣内的蠕动倒是刺激着正在进出的肉棒,如同奖赏一般,用尽全力裹住肏动的阳根。

二女同时被肏,掌心相印,既因一卵双生,心有灵犀,两人的快感交互传递,一人分享两人的快感。肉欲的刺激下,姐妹俩虽然泄身不久,但都再次慢慢进入那美妙的高氵朝境界。

“啊啊来了要来了”

“啊不要要死啦”

姐妹俩已经舒服得胡言乱语起来,没有同对方握住的手肆意抚摸着自己的全身敏感部位,从乳头到肚脐再到阴蒂。

玉茎子猛一发力,长龙刺穿花心,坚硬的龟头顶刮在玉宫内壁上。

“唔”怜星震痛,仅喊出半声就被唾汁呛住了喉咙,噎住的气管憋得小姑娘满脸涨红。不过仅仅一会,哭喊声就变成了呻吟声。

因为憋气,膣肉收缩,反而加快了高氵朝的来临。怜星纤腰扭颤,想要退避,奈何腰身被箍紧,任由刚硬的肉棒在下面肆虐。

半晌只觉得腹腔内喷射出一道一道汁水,将玉宫内填的满满的。丹田内的气息冲破阻碍,穿过卵巢侵入宫内,和阴精混合在一起,瞬间被吸收得空空荡荡。刺烈的剧痛,呻吟声转为嘶叫声,渐渐地又没了声音。练了十几年的功力,如今只剩下了不足一成,好歹没丢了性命。

玉茎子获胜,心情大好,手下也留了情,并不想多折磨小姑娘了。精关轻启,一缕阳精浇洒在宫壁之上,烫得怜星再呼一声,淫毒一解,终于美美地睡去了。

邢春艳见状,膣肉一松,将铜祖从自己下身退了出来,又将插在怜月屄内的铜祖拔了出来。

怜月没了填充物,空虚感瞬间席卷下腹,娇眸润湿地看着玉茎子,“主主人”

玉茎子知邢春艳的意思,长龙对准怜月屄口,突地刺入,连喊叫都没来得及就撞在了宫壁之上。

和被邢春艳肏干时形成了强烈反差,更粗更烫更暴虐的肉棒侵袭入腹,超出预料的填实感。怜月松开了妹妹的手,双掌抵在玉茎子胸前,彷如被强奸的少女在行无力的反抗。

如此深入,疼的怜月想叫都叫不出声来,比及开苞犹有过之,只是眼泪不停地流着。下身湿搭搭的,交合处,白沫翻腾,淫汁如泉水般透过屄口这个泉眼潺潺流出。

玉茎子长枪一挑,又猛刺了几下,龟头感受到阴精的温热,终于令怜月也达到了高氵朝。同时魔功大开,将怜月的精元和功力也吸收了九成许,泄了少许阳精,才让她安静的睡下。

屋内仅剩下两位少女均匀的鼻息声,激烈的房事加上内功大失,二女脸色略有些发白,相貌憔悴。

玉茎子和邢春艳相视一眼。

“玉儿。”

“嗯,师傅。”

邢春艳突然搂住了玉茎子的脖子,“玉儿,你觉得我怎么样”

玉茎子不知师傅为何态度骤变:“师傅很美啊。”

邢春艳道:“那你愿意娶我吗”

玉茎子一直将邢春艳当做师傅看待,从未有过其它想法,如今被邢春艳这么一问,反而无从回答。

邢春艳叹息道:“叫我艳儿,好吗”随即,在玉茎子面颊上献上轻轻一吻。

“艳儿”玉茎子动情了,双臂揽住邢春艳,双唇纠缠在一起,唾汁顺着嘴角滴落。

“爱我,玉儿”邢春艳美眸透射出火来,无意识地释放媚术,玉茎子都把持不住了。

将苏家姐妹都抱到地上躺好后,两大淫魔在床上翻滚起来。

一个二十岁摸样的少年,一个同样二十岁摸样的少女,谁都不会相信这就是江湖惊闻的雌雄淫魔,此刻却在一起翻云覆雨。

玉茎子的一双大手覆盖在艳儿的全身,抚摸、揉捏、掐弹过每一寸肌肤,原本洁白如玉的胴体,如今遍布殷红的指痕。

难得被男人挑逗,邢春艳的淫汁仿佛流不尽一般喷洒,身下床单早已浸透过半,就似遭了暴雨。

玉茎子大手在艳儿下身抠弄了许久,每一下都能带出一股淫汁,然后涂抹在艳儿的身上。

盏茶功夫,邢春艳自脖颈向下,都蒙上了一层滑腻的水泽,好似贵妃出浴,但却不曾干涸。

玉茎子手底功夫更甚,指间滑过羊脂般的玉乳,玉乳被挤压变形,又瞬间弹回。

借由那满身的淫汁,艳儿此时比真正白玉雕琢的更加圆润,入手把玩,实在爱不释手。

“玉儿,快快进来吧,我要”一直是吸人功力的邢春艳,终于被别人挑逗起了肉欲,娇唤着玉茎子进入她的身体。

玉茎子依言,长龙抵在屄门粘取淫汁,缓缓挺入。虽然知道艳儿功力极深,但他还是温柔地进入了她的身子。

邢春艳却是不依了,纤手从后面抓住玉茎子两片肉臀,用力向自己身上推,欲将肉棒进入速度加快,加深。

潜龙屄,内有洞天,一尺八长龙已经进入七成,龟头抵在了玉宫内壁之上,那邢春艳好不吃痛,依旧用力下压。

说也奇怪,潜龙屄好似深不见底一样,肉棒每入一分,膣道似乎就长一分。不一会,玉茎子的耻骨就和艳儿的碰在了一起,一尺八的肉棒没根侵入那潜龙屄中。

“啊玉儿,你好棒”邢春艳娇唤一声。媚眼迷茫,罩上一层水汽,口吐幽兰,迷幻的气息令玉茎子下体不禁又涨大几分。

“艳儿,就让我来好好伺候你一下吧”撕磨着耳畔,玉茎子言语如魔般侵入脑海,艳儿膣肉本能收缩了一下,两人都爽的呼出声来。

玉茎子骤然动作,腰身挺送,借由丰润湿滑的淫汁,疯狂地在艳儿膣道内冲刺着。

“玉儿玉儿”以往都是主动交媾的邢春艳,第一次感受到男性的狂野气息,迷醉的感觉令她失神地迎合下身地冲击。

其疾如风,一炷香时间,玉茎子丝毫没有停缓,血色长龙飞速地冲杀在屄腔内。不管身下艳儿娇喘连连,每每顶到玉宫上壁才退出来,仅留龟首含在潜龙口中,又再度杀入。

“啊唔”邢春艳连喊叫喘息的功夫都没有,用力地抱住玉茎子后背。

其徐如林,在又一次深深捅入玉宫之后,玉茎子缓缓抽出,进而缓缓送入。动作虽慢,但是期间不断变换刺挑角度,每进入一分,便挑逗着膣肉每一丝欲望。

玉茎子是真的想让邢春艳舒服了,施展毕身所学,竭尽所能地服侍着师傅。

突然变慢的动作让邢春艳紧绷的身体蓦地一缓,心跳也似漏了一拍,长长地缓出一口气。抽动虽然迟缓,敏感度却因为手法改变而愈加强烈,仿佛今生第一次可以眼睁睁地看清自己膣道内的情况。

激烈突击一炷香后的温存,邢春艳很是受用,敏感度的提升,欲望并没有半点减弱。玉茎子的肉棒好似水车一般,每一次拔出,都能带射出一股滑腻的白汁。

玉茎子立起上身,同艳儿掌心相握,一边交媾,一边欣赏着师傅的娇躯。艳儿的肉体凹凸别致,配合晶莹的水露,仿佛睡卧在榻的美玉一般。而他自己就是这美玉的工匠,用坚硬无比的长棍,在玉体上开垦雕琢。每一下深入,都或转、或挑、或刺、或碾,用心挑拨着每一分膣肉。

“啊,舒服真的,好舒服”并不是一定要快才能达到高氵朝,邢春艳今天才有这种体会,高氵朝的异样感已经向下体聚集,十几年没有经历的高氵朝又将来临。

侵略如火,体位突变,玉茎子骤然发难,立改温柔的姿态,无理地将艳儿的双腿压过她的头顶,双膝就碰着耳边,腰身被迫抬起,就这样,玉茎子重重地压了下去。

抽动的速度陡然加快,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石火间,邢春艳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压成了这种体态。

肉棒如火,飞驰在膣内,虽不似开始那般极速,却有着难以言喻的侵略性,高傲如女淫魔,也不得不诚服的暴虐倾向。

“疼玉儿疼”邢春艳的潜龙屄都无法全力承受,可见玉茎子用力之猛。邢春艳死死抓住侵犯自己的男人的后背,尖锐的指甲无意识地抓出道道血痕。

“玉儿这样这样不行的要要去了”

“哈哈,艳儿,我们就比下谁先泄身吧”

邢春艳眼看着精关失守,即将败下阵来,一丝争胜之心油然而生。吸精**蓦地施展开来,无论雄性的阳具多么猛烈地冲击都被玉宫包裹了下来,宫口花心渐渐缩紧,迫使玉茎子清野的业火不得不慢下来。

一招占据主动,邢春艳翻身而上,就势推倒玉茎子,一式观音坐莲便将其压在身下。即刻,腰身驰舞,一尺八的肉棒在鲜红的屄口进进出出,前摇后摆。

玉茎子不甘示弱,也极力上挺肉龙,与艳儿进行交战。

“哈哈,玉儿唔你输啦看我的”邢春艳双掌抱球,置于腹前,无筹的吸力骤生。

玉茎子当然感受到艳儿宫内的变化,他停下了挺送,下体如尖峰直劈天河,不动如山。

邢春艳吸了好久,不见玉茎子有何动静,而自己已经到了非泄不可的境地了,奈何好胜心将彼此陷入了僵局。

玉茎子再度发难,一掌轻击邢春艳小腹,下体坚硬一下重击,艳儿娇呼一声,大团的阴精喷薄而出,身体一软就摊在玉茎子身上。

同门魔功的阴精具有极强的吸引力,玉茎子精关难忍,也喷洒出白稠的阳精。

阴阳精元合一,两人分别吞吸,更觉得功力似有长进。

第十四章 真魔初现

一番云雨,和合双修,淫魔两人皆无力竭之感,只是稍微有些练功后的疲惫。玉茎子怀抱着邢春艳,感受着此刻的宁静,高傲的血龙依旧耸立在屄中。

“你们做的好大事”混合着内劲的声响惊醒了他们二人,来者就在门口,而他们居然丝毫没有察觉到气息。虽然交媾后警惕有所放松,但是来者绝对是高手,真正的高手。

朱唇一点红,美瞳如墨,青丝垂肩,墨绿色的衣衫罩在身上,显出娇嫩的身材。门口正站立着一位十三四岁的小姑娘,俏生生的模样惹人疼爱,玉茎子不禁想起了一个月前奸杀的月柔。

玉茎子正在纳闷,却感受到怀中的艳儿在瑟瑟发抖。

“艳儿,你怎么了”

邢春艳已经没有丝毫妩媚的姿态,堪堪将玉茎子一尺八的肉棒从自己屄道内退出来,跪伏在床边,叩首道:“师傅。”

师傅这个小娃子竟然是师傅的师傅,那不就是自己的师祖玉茎子大惑。

“艳姬,这就是你徒弟吗”这回没有内力的震荡,少女的音色透出的是冰冷的口吻。

“回师傅,是的。”邢春艳老实答道,却不敢抬头,拉着玉茎子道,“还不快拜见师祖。”

玉茎子虽然心里不乐意,但还是照做了,“徒孙拜见师祖。”

那女娃也不答话,径直走向苏家姐妹,看着二女惨白憔悴的面庞,“真是作孽啊,白白浪费了这么好的精元。”

言罢,女娃双臂一震,衣衫尽褪,墨绿的外衫下竟然没有一件亵衣,白皙如婴的肌肤、不盈一握的嫩乳、饱满圆翘的娇臀,还有一根已经高高耸立,足有一尺长短的粉白色肉棒。只是裆下没有肉袋,也没有精巢,甚至连一根淫毛都没有。

玉茎子大惊,看向邢春艳,正要发问,却被她的眼神给制止了,看来艳儿是早就知道师祖的秘密的。

再看那女娃,三指粗细的粉嫩肉棒已经侵入了怜月的屄口。

刚经历过开苞和两番云雨的小屄口,如今还在红肿着,突如其来的攻击,令昏睡中的怜月痛呼一声,默默转醒。却看见一个貌美的小姑娘在奸淫自己,方才邢春艳那是铜祖的虚龙假凤,而这次却是真肉棒,吓得尖叫起来。

怜月使尽浑身解数想要挪开身子,可是刚刚被玉茎子以恰到好处的功法吸掉了九成内力,此刻身体虚弱得连动一下手指都做不到。

女娃地肏动并不能令两番高氵朝的怜月舒服,刚被玉茎子开拓过的膣道还没闭合,如今三指宽的肉棒确实不够看的,膣内仅仅积累起一点淫汁。

“主人主人”怜月连连呼救,被女娃奸淫让她心有不甘,只是玉茎子此刻被邢春艳死死按住,也不敢轻举妄动。玉茎子心猿意马,从师祖肏干怜月的动作上,他居然看出了优雅的品味,不急不缓,恰到好处。

女娃右手抚上怜月的娇乳,上面还有没有褪去的爪痕,右手如影,飞速地点了胸前几处大穴。

怜月只觉得胸口一滞,腔内一片痉挛,再想吸气却是无法施为,只能发出“咳咳”的咳喘声。

因为窒息,膣壁自然收缩,下体的触感愈加敏感,女娃的抽插也更为卖力,不一会就洪涛泛滥,湿漉一片。

怜月涨红了脸,生死关头,腰身以下竟然恢复的行动。一双白腿扑腾扑腾地乱踢,可惜被女娃看似无骨的双手紧紧捏住两胯,完全无功。

姐妹同心,妹妹怜星感受到姐姐的窘迫也转醒过来,看到异状,大叫出声。喊叫声直令女娃心烦,叫了声:“聒噪。”随手将她的哑穴点了,怜星再也不能出声,只能眼睁睁看着姐姐在窒息濒死的状态下被一个“女人”奸淫。

女娃骤然加速,怜月的一对玉乳被撞击得上下蹦跳,白眼连翻,津唾流洒。

女娃大喝一声:“启”

怜月腰身一挺,迎来了人生最后的一次高氵朝,痛苦、刺激,阴精狠狠地泼洒在女娃的龟首上。因为失禁,黄色的尿汁也如小溪般流出来。高氵朝过后,腰臀重重地垂下,再没了进气。

女娃也不收手,左手按住怜月小腹,右手掐诀,念道:“万元归一”

只见怜月以肉眼可见的状态变化着,首先是青丝转白开始脱落,然后肌肤血色全消惨白如骨,最后肉身萎缩好似冢中干尸。

前后不过盏茶功夫,一位妙龄少女就变成了干尸,和旁边水灵的同胞妹妹形成强烈反差。

怜星看着姐姐变成干尸,泪如泉涌,可以却哭不出声,喊不出话,怨毒地看着杀害自己姐姐的凶手。

玉茎子也是心头大骇,自己吸人功力还从未将人吸成干尸,这份功力看来远在自己之上。

女娃将肉棒退出屄口,这时那阳具已经缩成了食指长短,软软地挂在裆部,“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女娃面无表情地看了玉茎子一眼,瞧得玉茎子毛骨悚然,“这就是第三卷的功力,精元存于四肢百骸,精巢中的不过容易吸纳罢了。”

玉茎子恍然,邢春艳亦觉得获益匪浅,但他们依旧不知道师祖找他们是做什么的,他们也不敢贸然询问。

女娃走近,怜星惊恐地看着她,此刻人畜无害的面容却像地狱饿鬼一般可怖,难道这魔头也要对自己不利。

女娃也不搭理,右手三指如爪直刺怜星小腹,瞬间又提了出来,指间赫然多了一件物什,正是女性的卵巢。卵巢如未长成的鸡蛋般大小,嘀嗒嘀嗒地躺着新鲜的血液。

怜星疼得面庞扭曲,却叫不出声,咳了两下,嘴角渗出丝丝鲜血。

女娃自言自语道:“可惜呢,万元归一每十二时辰只能运功一次,不过呢,少女的卵巢也是大补呢。”言罢,竟真的将血淋淋的卵巢送入檀口。

邢春艳脸色微变,强作镇定,玉茎子亦不好受,自己准备留下的两个丫鬟,眼看着全要死于非命了,这突然出现的师祖到底是何目的。

同样的手法,又取出一枚卵巢俯下,女娃嘴角残留着血迹,就像吸血的女鬼降世。“补药没了,留你无用”看似轻飘飘地一掌抚过怜星的额头,她浑身一震,七窍流血,一缕香魂出窍,也随她姐姐去了。

女娃取了手边的丝帕,擦拭干净嘴角,这才向玉茎子他们走来。玉茎子倍感压力,暗暗聚气,以防突然施袭,可以全力一搏。

“你们今晚所做的一切我都看到了,不错,不错,都有了第二卷的功力。”女娃拍手赞道。

“师傅”邢春艳惊恐道,“徒儿惶恐,不知师傅亲临。”

“呵呵,我们师徒快二十年不曾相见了吧”女娃轻道,不温不火,“遥想当年你没死掉,我们便结下师徒之缘,授你吸精**。”

“承蒙师傅不弃,徒儿学艺不精。”原来邢春艳和玉茎子当年遭遇一样,也是被人采摘练功,结果体质异禀,留得性命,还被授以魔功。

“那就好,为师今次打算重出江湖,要接你们名号召集道上的朋友,一起”

“不行”话未说完,玉茎子居然生生打断,女娃和邢春艳都惊奇地看着他,一个是好奇,一个是惊恐。

“师傅已经决定退出江湖了。”玉茎子大叫道。

“是吗”女娃转头看向邢春艳,艳儿低着头不敢对视,“这事由不得你。”

“你到底是谁”玉茎子指着女娃道,他惊异于师傅的反应,这十三四岁的女娃到底是何来路,江湖上从未闻名,怎么就突然蹦出个师祖。

“哼,四十年前,我便是闻名江湖秀美榜的第二名童眠。”童眠喊出自己名讳的时候,加重了语气,仿佛有无尽的怒气要释放出来。

“四十年前你才多大”玉茎子实在不解,师傅和自己练到第二卷,魔功驻颜不过二十模样。

“不要问了,这位就是你的师祖,二十年前,师傅就是这般模样了。”邢春艳小心解释道,希望玉茎子别再追问了。

“可”玉茎子还要追询。

“罢了,初生牛犊不怕虎,比武显得我以大欺小,这样好了,你们二人同我交欢,假如能让我先泄身,我便不再阻拦你们,放心,我不会要你们性命的。”童眠微微一笑,已然跨上床榻。

邢春艳自知事不可逆,任由童眠将自己摆弄躺下,双腿一字分开,摆出个羞人的姿势,下体暴露在外。

童眠毫无怜惜,一尺白龙径直挺入,二人耻骨交接在一起。邢春艳眉头微皱,那肉棒虽不及玉茎子粗大,但是似手臂活物探入,竟令自己神魂颠倒。

邢春艳不敢怠慢,运起功力,将肉龙紧紧箍住,迎合着童眠的挺送,互有搏杀。

“一个人不够看啊,你也一起来吧。”童眠扭头瞅了一眼玉茎子,玉臀高高翘起,会阴处居然还有一条屄缝,如幼童般尚未长全。

玉茎子虽然惊讶于童眠同时具有两种性具,但是为了师傅能归隐,也提枪上前。

别看那屄缝窄小,待到玉茎子巨龙杀到,竟能张口整吞,好似插入了一汪泉眼,水润滑腻,丝毫没有紧迫难以抽动之感。

但是仅仅进入半尺就无法再往前送了,龟首顶在了花蕊,无法再进半分。

这时,童眠动了,进则刺入邢春艳淫巢,退则包裹住玉茎子肉龙。

邢春艳和玉茎子同时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被童眠牵制交媾着,下身处,晶莹的淫汁如洪涛般泄出。

一男一女被同一人奸淫,还落了下风,足足交媾了半个时辰。两人都感觉自己即将泄身,不再指望让童眠先泄,同时提气压穴,固守精关,但求不败。

童眠知晓二人所为,不再保留实力,“就让你们长点见识吧,极乐妖吟”

顿时,极度挑衅的呻吟声侵袭入脑,邢春艳本就体力不支,瞬间精关失守,大泄特泄,阴精被童眠吸了个透,脸色惨白地瘫软在榻上。

“艳儿”玉茎子惊呼一声,情知师傅已经泄了,自己也差点失守。这魔音有着无穷吸引力,玉茎子果决自封双儿听穴,但却无法阻绝魔音入脑。

“呵呵,这妖吟之声由耻骨所发,由耻骨所传,不经耳,你封听穴又有何用呢”童眠妩媚一笑,吐字如幻,更添妖异风情。

玉茎子精关死守片刻,终究还是喷薄而出,大团的阳精直奔玉宫而去,将童眠的小腹撑得高高隆起,赴了邢春艳的后尘。

心知性技对决,泄者大势已去,强若玉茎子也不禁生出悲鸣之意。脸色煞白,连袭击童眠的气力都没有了,肉棒虽有软化迹象,却被死死揪住,拔而不出。

童眠双手捻诀,但见小腹隆起处一阵搅动,再瞧时竟又恢复成平坦之势。

而邢春艳只觉得生气十足的精水从体内的白龙口中喷射出来,直灌玉宫之中,脸色也恢复了几分。

玉茎子也感到同样的精水倒灌入精巢之内,刺痛之处令他不禁闷叫一声,手头力气恢复了,身体也能动弹了。

“还不快炼化精元”童眠叱道,飞身下床,披上了衣衫,又是一副楚楚动人姿态。

邢春艳和玉茎子也不是笨人,当即盘膝打坐,炼化巢内精元。要知道童眠将二人阴阳精元吸入宫内,加以提炼,又辅以秘法调和,后均分给二人,如此手法比之前和合双修快了不知多少倍。

一炷香后,二人同时炼化完毕,皆是功力精进了几分,玉茎子相信,就是此刻让自己同李嫣独斗也未尝不可。

“我已经将你二人吸人功力的斑杂精元提炼至纯,今后和合双修也会事半功倍。不过,你们答应我的也要替我办成事。”童眠玩弄着不算纤长的葱指,悠然道来。

“恭听师傅授命。”

“恭听师祖授命。”

两人应道,明知功力差距如此之大,又有何选择呢

“好好,玉茎子既然得我传功,就算作我的弟子吧,以后你与艳姬平辈,叫她师姐吧。”

“是,师傅。”玉茎子应道,他和邢春艳本以夫妻相称,辈分什么的都不是束缚了。

“好,我给你们两个月时间,秘密收编召集江南六大寇寨,还有越多越好的淫道中人。”

“师傅,不知召集这些人作何用途”玉茎子疑惑道。

“两个月后。”童眠略顿一下,双目放出异样的神采,“直捣百花阁”

第十五章 六大寨主

南方丘陵方圆千里,峰峦叠嶂,树林密布,郁郁葱葱。山顶青雾环视,幽谷如烟如尘,鸟鸣猿啼,好一处仙境,仿佛仙家隐居之地。日已近山,过不多时天将全黑了。

一干人等缓缓行进在山中,粗略估算一下足有千余人。为首者是一个白衣男子,面容端正清秀,好一个大家秀士,这人赫然就是两月前奸杀了百花阁李嫣一行人的玉茎子。如此浩大的阵仗,定是为了那藏于山中的百花阁而来。

邢春艳一袭蓝纱罩衫跟在他身边,十三岁模样的童眠一身墨绿色的绸衫紧随身后,一言不发。此行出发前,童眠已经和玉茎子有了交代,先不要暴露她的身份,直到不得已的时候她自会出手。这一路上,就扮作玉茎子的侍童,旁人迫于玉茎子的威压也不敢打她的主意。

后面大队人马,虽未打旗号,但见来人衣着和相貌皆不像善良之辈。个个手持兵器,面目或狰狞,或淫贱,或冷漠。

“玉老大,不知还有多久啊”一个相貌猥琐的中年男子问道。

“老狼头,就你性急,你今天已经问了不下六次了,玉老大都说过明早就到了。”接话的是一个粗犷汉子。

“干他娘的,王老二,别以为老子不清楚,你其实比谁都心急,谁都知道江南六大寨你王老二的山寨里面关的女人最多。”前者不服气地反驳。

“老狼头,玉老大在这里,你就不能斯文点。还有,别老二老二的叫我,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老子天王寨扛把子王天二。”

“我也不是那劳什子老狼头,乌行寨大当家郎平。”

“你们能不能消停一会。”水虎寨寨主胡剑说道。

“就是,跟着玉老大走就没错啦,老大许诺我们的肯定不会少的,百花阁的仙女们正洗干净了等我们去呢。”一个贼眉鼠眼的老大接茬道。

“邬老大,你好歹也是云龙寨的老大,虽然长的丑了点,怎么说话这么直白呢我们是去百花阁找姻缘的。”又一个寨主说道。

“哼哼,别人或许不知道,但我邬龙是最清楚的,玩女人谁又能比得上赵老大你呢。你连御用厨师都带来了,看来你已经打算做大餐啦。”邬老大冷哼一声。

“这都被邬老大留意到了,佩服佩服,早听说百花阁内女子个个如仙子下凡,要是做成肉宴肯定比那些普通女子美味得多啊。”风羽寨的老大赵羿虽然也似一个翩翩君子,但是说话时也不禁流露出向往的神色。

跟在赵羿身旁的一个大胖子身上还背着一口大锅,俨然就是邬老大口中所说的做人肉宴席的厨子。

这时跟在这群人末位的女子脸色一变,怕是听了说吃人被吓住了。

“怎么了,温大寨主身体不舒服”玉茎子注意到了这一点。

这位女子就是最后一位寨主,也是六大寨主中唯一的一位女性,**寨的寨主温晴。温晴虽然是女儿身,但为人性情豪爽,功夫也能在六大寨主中排进前三位,当然对寨中的男子管束也最为严厉。

当初玉茎子莅临六大寨,直接抛出条件,随他一起攻打百花阁,百花阁中的金钱、女人大家平分,七大阁楼各自分占。经过利诱和武力征服,前五大山寨都归顺了玉茎子,唯独**寨的温晴最难说服。

“呃不,我没事,公子。”温晴心中忐忑,似乎不敢看玉茎子,全然没了往日天不怕地不怕的风采。

其他寨主啧啧称奇,唯有玉茎子和邢春艳心中明白。

温晴心头一颤,两腿间不自觉地夹紧了几分,一丝滑润的淫汁沿着大腿内侧滑落,往日的一幕浮现在她的心头。

“温寨主还是不同意带领兄弟们一起去百花阁快活吗”玉茎子质问道。

“不同意”温晴回答的很干脆。

“那么只能手底下见真章了。”玉茎子单掌向前,做了个请的姿势。

“哼,淫魔欺负我是一介女流吗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温晴也不多话,提起两柄弯刀就向玉茎子砍去。

当当声不绝于耳,回荡在山寨的大厅之上。玉茎子和温晴厮杀在一起,双臂对双刀,丝毫不落下风,温晴的弯刀全然无功。纵使刀风凌厉,刀法精妙,亦不可破开玉茎子的护身硬气功。而玉茎子也只是想用武力征服温晴,不想开杀戒,是以处处留手,一时难以攻下。

终于,玉茎子瞅准个机会,双掌架开双刀,大喝一声:“走”温晴手中双刀应声飞出,直插入墙壁之上。玉茎子随即又施展擒拿手,将其双手反扣,压在身下。

“温寨主,你服了吗”

“哼,你杀了我吧。”温晴的爆裂性子令她绝不屈服。

“看来温寨主还未尝过男女之欢,不明白此间滋味啊,我就牺牲一下,让温寨主好好享受一下。”玉茎子笑道。

似乎明白的事情的严重性,温晴惊恐道:“你,你要做什”话音未落,已经被玉茎子肉舌侵入樱口。

方才还在生死相搏的两人,如今却在厅堂上做着最原始的男女之事。厅下一众山寨小头领和罗喽听见有厮杀之声就围过来了,却正赶上另一场肉体的厮杀,尽皆看的目瞪口呆。

有几个想上前的,都被随行的邢春艳点穴放倒后,再没人敢轻易上前,只能远远地看着。

被山寨兄弟看自己行房,温晴羞耻难忍,奈何樱口被侵入,无法开口。双臂想推开玉茎子,虽然没被封住功力,却又没有他力气大,试了几回都徒劳无功。

玉茎子的魔爪已经在温晴身上上下游走了两回,第三回便解开了她的衣裤腰带,裸身的温晴虽不是天女下凡之姿,也别有一番野性风情。

在玉茎子熟练又精巧的挑逗手法下,温晴雾眼迷蒙,面颊红的可以滴出水来。喘息声环绕在大厅梁上,已然是被挑拨得动了情欲了。

温晴赤身裸体躺卧在衣衫之上,玉茎子衣未除尽,一条尺八的巨根悄然跃出裤腰,吓了温晴一跳。

又看到那掌宽的深紫色大龟头抵在自己的嫩穴口处摩擦,温晴迷茫的心境又清醒了几分,她试图推开玉茎子:“不,不要啊”

玉茎子又岂会理睬她,粘取了屄口溢出来的淫汁,确认膣内已经湿了,肉棒对准屄穴缓缓深入。

“不,使不得,不要,啊”温晴歇斯底里地喊叫着,推搡着。

待到龟头抵触到一层障碍,玉茎子才确信温晴真的未经人事,任是处子之身。

玉茎子瞟了一眼邢春艳,看到她点头示意后,腰身一挺,在温晴的嘶喊声中夺去了她的贞洁。

一行热泪顺着眼角滴落,肉棒长驱直入,龟头直抵花心宫口。

膣道初开就遭遇如此巨根,疼的温晴连喊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全身绷紧,十指深深掐陷入玉茎子的双臂。

玉茎子也不急着动身,感觉到胯下之人身子少许软化了一些,方才抽出寸许。好不容易适应了巨物入体的温晴,突然感到膣内的活物在动,膣壁又是一阵收缩,将玉茎子的肉龙夹的死死地。

玉茎子再不怜香惜玉,双手抄入温晴膝下,将其双腿向上身压去,直到膝盖顶着双肩才罢手。

那沾血的肉龙一下一下在屄穴中进出,屄口重伤翻卷,里面的膣肉都暴露出来了。

“疼,疼快停下,停,啊”温晴无力地敲打着玉茎子的胸膛。

玉茎子抽插的速度渐渐加快,反问道:“怎么样,舒服吗从没试过这种体验吧”

“不,疼”温晴倔强道,但是膣内逐渐增多的淫汁和渐渐酥软的娇躯是瞒不过玉茎子的。

吐气如兰,喘息声随着下身男子的冲击渐渐加重,动情,动欲。

玉茎子一口咬住粉嫩的有乳头,温晴如遭雷击,下身一松竟迎来了人生第一次高氵朝,“啊”大叫声持续延绵,可见这高氵朝来临持续之久。阴精喷洒在龟头上,玉茎子又岂能放过,尽皆被吸收的干干净净。

“结结束了”温晴泪眼含霜,哭腔的语音问道。

“呵呵,才开始呢”玉茎子将温晴迎身抱起,肉棒再入几分,上下抛弄了起来。

大厅里再次响起女人的喘息声和交媾时的肉体碰撞声。

“啊啊要死了不要啊丢又丢了”

厅口的一众小头领和罗喽看着自己的寨主被人奸淫,一时不知道该作何为。不过都是下身挺立,一副饥渴摸样,估计平日里没少意淫过和大寨主交媾的事情。但摄于邢春艳的威压,没有敢上前一步。

玉茎子又刺入几分,龟头突破花蕾直入玉宫之中。

温晴即爽又痛,双目泛白,长舌吞吐,喊叫声已经听不清字音,只道是女人的唤床之音。

足足奸淫了两个时辰,玉茎子大呼一声,阳精激射出来,贯入身下的玉宫之中。

身下之人早已没了动静,但意识尚在,生气亦存,阴精也被吸引着喷射出来。

两人下身一片狼藉,白的、红的、黄的,各类液体混合一处,腥臭难闻。

作为自己的第一个男人,虽然温晴不乐意,也只能和他共进退了。又因为知道邢春艳和玉茎子的关系,她只是称呼玉茎子叫做玉公子,始终和他保持着距离。

回想起当初的美妙滋味,温晴不由得心神荡漾,因此而神色一变。

第十六章 死斗前夕

众人一边说笑,一边继续前行。

“玉茎子,哦不,应该叫玉公子了。你我本都是沙门中人,可惜现在淫道上只剩我花和尚一个了。”一个大和尚自嘲道。肥头大耳,袒胸露肚,活似一尊弥勒,笑起来双目仅剩一条细缝,他便是当初和玉茎子齐名的淫和尚。

玉茎子还没习惯这个新称呼,微微一愣,却是笑了一下,不置可否。

“能够跟着玉公子直闯百花阁,确实是吾等的一大幸事啊。这下可以试试老夫的几种新药了。”一个老汉模样的男子,捏着几缕短须说道。老者虽然满面皱纹,但是眼神里透着精光,精气十足。

“郑药师,不用你自夸了,大伙谁不知道你老配的药效果奇好啊。”花和尚笑道,“你老给我配的劫精散,当初啊,直接就把以那个自诩孤傲的清河女侠给收拾了,那个投怀送抱啊,现在真想再尝试一番。”

众人听得花和尚讲述当年肏干清河女侠的事迹,尽皆流露出淫贱的笑容。要知道清河女侠已经失踪多年了,花和尚虽没道出后事,但也可以猜出定是被这厮给先奸后杀了。

一伙淫道中人吹嘘着当年的英武事迹,不知不觉已经来到了一个峡谷入口,玉茎子示意大家停住。

“好了,这里就是百花阁的迷阵入口了,依地势而建,易出难进。大家带领好手下弟兄,紧跟着我,迷路在山谷中就出不去了。”玉茎子大声喝道。

百花阁地处幽闭的山谷中,知道此处的外人甚少,迷阵山谷将百花阁环绕其中,只有清楚其中奥秘才能进出自如,否则当徘徊其中,进出不得。

玉茎子早年从邢春艳那里听说了该处的走法,是以才去的后山,而邢春艳则是从童眠那里听说的。

童眠攻打百花阁的目的,说起来真是哭笑不得。当年童眠和李幽是一对好友,同时发现此处天然奇妙之地,建立百花阁童眠也算出了第一份力。

不久后江湖秀美榜开选,李幽获胜得了第一,童眠才得第二。不知为何,竟被李幽爆出自己阴阳人的身份,颜面尽失,连第二的身份都丢了,从此避匿江湖。

而百花阁因为李幽秀美榜第一的身份,加上可能与皇室有关系的传闻,日渐兴旺。

虽然阁中全是女流,但是江湖中人都不敢打这里的主意,是以百花阁建立50年来,一直疏于防范。没想到,今日,竟来有大批贼人胆敢来袭,只怕是凶多吉少。

一行千人穿梭在峡谷中,都未敢出声,只觉得谷中邪异无比,阵阵异香阻人视听,令人目眩。

走了近一个时辰才出了那迷阵峡谷,来到开阔地处。此处距离百花阁仅二十里路,隔着一个山头。

玉茎子命千余人停驻下来,造饭休整,养精蓄锐,明日一早直接杀将过去。

“胡寨主,有劳你辛苦一趟了,带足口粮,趁现在天色已黑,绕到百花阁后山上,在那里埋伏好。凡是有逃走的人,全部捉下来。”玉茎子交代道。

说起这水虎寨,是六大寨中唯一的水寨,弟兄们平日里撒网捕鱼,都练就了撒网捉人的绝佳身手,用来埋伏最好不过。

胡剑本就不是一个多话的人,应了一声,自领了手底下百余弟兄先行开去。

又过了不知多久,忽的听见一声马啸声,众人皆是一惊,莫非打草惊蛇了

一个蓝衣女子骑着一匹白鬃骏马从峡谷中出来,见了大队人马堵在峡谷出口处,一时愣住了。

“怎会这么巧这女子肯定是赶着日落前回百花阁的,必须将她留下。”玉茎子思忖道。

那女子心思敏捷,知道此群人绝非善类,必对阁中不利,此次碰巧撞见,须赶紧向阁中示警。决定已下,蓝衣女子狠狠抽打了一下座下骏马,从大队人马侧面疾驰过去。

“快点将她拿下,抓活的。”玉茎子大喝一声,冲上前去,“要是胡寨主还在这里,只消一张牛筋铁网定能将她完整留下,可恶。”

一时间所有人都冲了上去,但是人又如何跑得过马,转眼间那匹骏马已经绕过了人群,如旋风般直奔百花阁方向驰去。

蓝衣女子心惊不已,回首望敌,见敌人已经甩在身后,心头稍稍松了一下。

却听见“嗖”地一声,一个蒜头锤飞速而至,骏马后腿被砸中,嘶鸣着翻倒在地上。

蓝衣女子虽有准备,也摔了个七荤八素,好不容易缓过劲来,一群人已经杀到了面前。

刀、剑、棍、矛,各种兵器呈扇形压制过来。蓝衣女子挥剑逼退第一波攻势,抽身欲逃,却发现腰上不知何时缠上了一道金蛇鞭,鞭上劲力一吐,将她生生扯回。

那使鞭子的男子瘦长身材,长发遮面,一脸病色。此人正是淫道上一个奇葩,人称关菊花,原名无从得知。只道是此人不爱肏屄,独爱菊门,故而得名。

蓝衣女子临危不乱,借势挥剑直刺关菊花。

这时花和尚从侧面探出双掌,将宝剑利刃夹在掌心,再难寸进。

郑药师闪到身后,手起一针扎中女子右颈,蓝衣女子双目一黑,失去了知觉,软倒在地上。

“这女子也不简单啊,还真能跑,要不是老子流星锤练得好,就让她给跑了。”郎平提着两柄蒜头锤走了回来,“让老子瞅瞅,这娘皮什么摸样。”

本来造饭休整的大队人马,遇上这个插曲,都围了过来。

蓝衣女子生的眉清目秀,朱唇一点红,酥胸高耸,腰身纤瘦,此时闭目侧卧更添几分诱惑。

一群乌合之众几时见过这等貌美女子,若不是有玉茎子约束着,怕是早已争相抢着扑上去了。

玉茎子自蓝衣女子腰间解下一个香囊,娟秀的字迹绣着“桂瑶”二字,正是这女子名字。

“这位桂瑶姑娘要回去通风报信,大家说该怎么处置啊”邬龙好色心起,起哄道。

“奸了她。”

“对,干她一百遍啊,一百遍。”

“好,大家一起来啊。”

一伙贼人都是色心大涨,呼喊声一阵压过一阵。

“就按邬寨主的意思吧,就当是拿下百花阁前的彩头。”玉茎子顿了顿,“不过,当下我们有近千人,各位寨主打算怎么分呢”

这是个问题,女人只有一个,男人却很多。

“这样吧,我提议,我们几个寨主猜拳,谁赢了,这女人今晚就归谁的寨子。”还是邬龙这个猥琐色狼提出了宝贵意见。

几位寨主都没有异议,水虎寨前去埋伏了,剩下的五位寨主通过猜拳决出所有权。温晴自是不会参与,叫了手下一个头目代劳。

结果,山寨人数最多的云龙寨拔得头筹,邬龙乐得合不拢嘴,立刻扛起蓝衣美女向后面跑去,一帮罗喽三百余人也都跟了过去。

身材矮小的他背负着比自己还高些许的女子,样子十分滑稽,惹得众人哈哈大笑。

“好了,其他寨子的兄弟不要气馁,明天还有更多的美女等着我们呢。大伙继续造饭,养精蓄锐,明早五更直取百花阁。”在玉茎子的鼓舞下,众人欢呼一声,又挖坑忙活起来。

这时,远处传来一声女子惨叫,“不要放开唔”接着就被男人们兴奋的喊叫声淹没了,众人知道是那百人的轮奸开始了。

一夜无话,除了辛勤耕耘的云龙寨兄弟。

次日五更,天色微亮,大队已经用完早饭,准备开拔直取百花阁。

玉茎子来到云龙寨休息处,还未近身,就闻到一股寻常人难以忍受的腥臭味。

只见那女子侧脸趴卧在一洼白汁中,满头青丝散乱无章,身上亦是白汁尽覆,隐隐可见纵横交错的抓痕,樱唇、屄口、菊门皆倒流着潺潺的精汁,一双秀目没有半点神采,已然被活活肏死了。

“邬龙寨主,你的兄弟果然了得。”玉茎子摇头叹道,“我本还想问点情报,哎”

邬龙一脸无奈:“不能怪我啊,玉老大,我弟兄三百余人,已经是三洞齐上了,这才五个时辰,还是有二十多个弟兄没能爽到啊。只能怪一个女人实在不够肏啊。”

“罢了,罢了,不知道经此一夜,人数最多的云龙寨兄弟可还有一战之力”

“玉老大你一百个放心,我手下弟兄虽然肏了一夜,但是现在各个精气旺盛,正是士气高昂的时候。”邬龙一拍胸口,信誓旦旦,转头对身后大呼:“弟兄们,相信大家还没爽够,今天里面的那些娘子都是我们的,我们一定要拿下百花阁,能打的就放个响屁。”

“好”

“杀上百花阁,抢钱抢女人”

“老子力气还没用完,正痒着呢”

邬龙对玉茎子咧嘴一笑,对自己弟兄的反应甚是满意。

“好了,大家听我说几句话。此行我们约法三章,第一,百花阁女子只能抓,不能杀;第二,在未取得全胜之前,谁也不许善自奸淫俘虏;第三,今后百花阁女子大家共享,不可因争夺女人而自相残杀。违令者,不需要我多说什么了吧”玉茎子内功发音,震扩全队。

“是,谁敢犯,我第一个不放过他。”邬龙带头大喊,虽然他已经先行爽过一夜了。

响应声此起彼伏,都是赞同之音。

玉茎子撇头看向童眠,只见她闭目养神,一语不发。

玉茎子心头暗笑,童眠师傅要向李幽报仇,居然想到要让江湖上最恶的人将百花阁的弟子全部奸淫来毁她面子。

而自己本来想和艳儿归隐的,却不得不做个帮凶,真是人生无常啊。

“好了,休整完毕,全队启程,今天定要拿下百花阁。”玉茎子一声大喝。

“好好好”近千人连连呼好,浩浩荡荡地上路了。

第十七章 军枪首战

百花阁掌门内室,萧静正和一个女子饮茶谈心。

那女子相貌端庄,娥眉黛目,朱唇皓齿,脖颈雪白不显一丝青筋。白色绸衫裹覆着胸前的双峰,端坐的肥臀展示着迷人的曲线,举手投足间文雅姿态自然呈现。此女正是萧静的六师妹,百花阁一代弟子第六阁主陈珏。

至于二、四、五阁主都已嫁为人妻,而且迎娶她们的是武林八大世家的其中三个。三位阁主温柔贤淑,贤内助的美名早已传遍江湖。是以武林中人都以能娶到百花阁的女子为荣。

一代弟子还有四人未结姻缘。萧静作为掌门,只为门派着想,没考虑过终生大事;高鸢经常行走江湖,却也没有嫁人的意愿;陈珏喜好游历江湖,虽正值三十,也不想嫁入人家做乖巧贤妻;李嫣一直闭关修炼无情剑诀,更是无此想法。

陈珏半月前才从外面游历回来,没想到阁中两月间竟出了大事。

“掌门,不,不好了,前门出现好多贼人,都携带了兵器,直接往阁中来了。好多姐姐已经和他们打起来了。”应儿满脸慌张地跑到萧静面前,说话都不是很利索,明显吓坏了。

萧静大吃一惊,这两月正为李嫣他们杳无音信而担心,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人杀上门来了,邪门外道欺负我阁中女流吗

“掌门师姐,我们快去看看吧。”陈珏说道,起身向门外走去。

萧静叹息道,“应儿,去叫上高阁主,我们一起去。”

百花阁地处谷中深处,七座阁楼环抱成圆,左右各有三座分阁,主阁坐立正中,其中形成一个方圆百丈的广场。

而此刻,就在广场上,百余人正在厮杀。小罗喽们提着朴刀、木盾和百花阁的女侠们斗成一片。

玉茎子此番带来五寨共计千余人,而百花阁自建阁以来门下弟子不过百余,数量差距巨大,战况令人堪忧。

好在双方都只出了五十余人,更多的人则在后方掠阵,此间胜负便决定了双方士气。

小罗喽虽然人数比女侠多出一些,但是只抓不杀的前提令他们出手捉襟见肘,施展不开。

而百花阁群女方面却是招招下死手,越战越勇。

忽地对方阵营出现了一杆银枪,枪花连舞,挑落二三十人,剩下的罗喽不敢恋战,纷纷退回。

女子又一枪挑了一个罗喽,自提枪上前道:“尔等是为何人,竟敢冒犯我百花阁”

那女子身着亮银兽首甲,宝甲覆着全身,却也勾勒出了傲人的身体曲线。

过膝宝甲长靴,鳞甲织成的裙摆,服帖的钢制护腕,更添几分英姿,丝毫不显累赘。

一双剑眉高耸额前,丹凤眼,唇红齿白,发怒的模样更有几分飒爽之气。

“陈师妹,这就是你这次出游带回来的女子吗”萧静问道。

“是的,掌门师姐,她便是唐忠将军的女儿唐英。因为一直混迹军营,性子太野,打伤了不少追求她的文臣子弟。老将军拜托我将她带回阁中,希望全是女弟子的百花阁可以磨磨她的性子,以后才能嫁得出去啊。”陈珏摇了摇头,叹道,“若不是我要领唐英进谷,估计也不会现在回到阁中,也不知道发生了这么多事啊我有愧于阁中,请掌门责罚。”

萧静怕了拍陈珏的手:“师妹不要多心,能回来就好。这唐英性子好强,正好可以和阁中的女弟子互补互补。”

高鸢刚刚赶来,赞道:“没想到这唐英的枪法如此了得,我们似乎不用出手了。”

“呵呵。”陈珏抿嘴一笑,“听唐老将军说,唐英虽然二十出头,已将上阵十次有余。光论气势,估计你我都无法和她相比啊。”

“敌方大将出来与我一战。”唐英大喝道,她真竟然将此处当做了战场,当真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

几位寨主面面相觑,没想到才一交手就碰上个大钉子,手底下的罗喽心惊胆寒,都没了斗志。

“啪啪啪”玉茎子一边竟有人拍手鼓掌。

“嗯你是”唐英皱了皱眉头,眼睛睁的大大的,似乎想将那人分辨清楚。

“小师妹,多年不见,当年的黄毛丫头都长成大姑娘了。”说话的正是王天二。

“你你是王天师兄”唐英不敢相信面前的就是自己的师兄。

“军队里的王天已经死了,我叫王天二,是天王寨的大当家。”王天二倒拖着一杆雁翎枪走出阵营。

当年,王天二在唐忠将军手下做先锋偏将,学习唐家枪法,作战英勇深得唐老将军喜爱。

可惜,王天二身性好淫,被爆在行军期间夜宿青楼,因此而遭了官司。唐老将军不忍用重刑,只判了杖刑一百,贬为步卒,希望他有朝一日能戴罪立功,重获官位。

岂料,王天竟溜出了军营,躲在南方占山为王,还改名叫王天二,似乎是叫嚣着以前的王天已经死了,第二个王天又生了。

“师兄,你竟然和他们一起,还不快缴械投降,随我回军营听父帅发落。”

“小师妹,擅离军营被就是死罪,我怎么可能回去呢”王天二呵呵一笑,“不如,你作我的压寨夫人吧”

后面的罗喽闻言具是哈哈大笑,有王天二出头,方才的士气低落又给扳了回来。

“你好吧,我就打断你的手脚,捉你回去。”唐英银牙紧咬,手中长枪一横,已是起手姿势。

“哈哈,你我就来个比武招亲吧,今天我给唐老将军当个乘龙快婿,下回再给他送个便宜外孙。”王天二恣意狂笑,早年就对小师妹倾心已久,今日终于有机会可以一亲芳泽,实在是大快人心。

“大言不惭,先赢过我再说吧,看枪”唐英气急,抿嘴咬牙,别有一番狂野的美感。手中长枪挑直,径取王天二面门。

王天二收敛起玩世不恭的态度,一杆雁翎枪舞了一朵枪花迎了上去。

二人均是习的唐家枪法,路数都了然于心。你来我往,见招拆招,打得不亦乐乎。

百花阁那边传来了关切的呼声,都是提醒唐英小心的,偶尔因为突发险状而惊呼一声。

六大寨这边的加油声和嚎叫声却是不堪入耳,直叫唐英脸都气绿了。

“打她个小娘皮,让她知道男人的厉害”

“嗷呜嗷呜”

“还打什么啊,不如上床大战三百回合”

“王老二,用下面那杆长枪戳她”

唐英上阵杀敌也未曾受过如此侮辱,又羞又躁,真想立刻将这带头的师兄拿下。手中加劲,一式横扫千军抽向王天二下盘。

王天二翻身上跃,倒立着一杆银枪直刺下来。

风压刺得唐英面痛,她不敢托大,就地翻滚,远远拉开了距离,和王天二持枪对峙。

“小师妹,还不肯投降做我的压寨夫人吗我可是已经让了你至少六招了。”王天二轻抚着枪缨,眼神却瞟着面容略有失色的唐英。

“少废话,有本事就把我杀了,不然就把你的狗命留下吧。”唐英动了真怒,那群贼人满口胡言乱语,已将她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那就不要怪我下手太重啊,小师妹”王天二将妹的音拖得特别长,似有玩味,视唐英为砧上鱼肉。

“哼,先顾好你的狗头吧。”又是一朵枪花,唐英话刚说完已经连出了三枪,将王天二上中下山路全部封死。

王天二枪作棍使,舞成一个圆,如一面巨盾挡在面前,“锵、锵、锵”三声尽数挡下攻势。

随即枪花连舞,贴着唐英的枪头直上,两人的枪缨立时绞成一处,再难分开。

唐英心急,全力后扯长枪,岂料王天二心中早有算计,竟是松开了雁翎枪,她重心失衡,后仰在地。

王天二一个虎跃压上,将唐英死死压在地上,同时抽出一条捆绳将她双手绑了。

后面大声叫好,唐英直叫放开她,王天二手脚麻利,半晌就给她双手绑了个结实。

百花阁女子一见不妙立刻扑上来救人,罗喽们则是士气大震,呼喊着冲杀过来。

双方再度战成一团,王天二乘机押着不停挣扎的唐英向后阵走去。

“走不得”陈珏大叫,持剑飞身直奔过来。老将军将唐英托付给自己,若是她有什么闪失,自己如何交代呢。

“各位老大,王某已经打了头阵,后面谁来接我后阵。”王天二知道后面那女子不好相与,遂发出求救,却也说的冠冕堂皇。自己则押着唐英回到阵前,和美人并立,少不了上下其手,先揩油一番。

“好,王老大已经领了头功,我郎平就来会会她。”郎平提着两柄蒜头锤迎向陈珏。

“滚开”陈珏大喝一声,来势不减,手中宝剑连点。

郎平才一个照面就险些吃了大亏,虽然有大意的因素,但也知道自己绝非她的敌手。

“这娘皮好厉害,你们几个还不帮忙”郎平火了,挥舞着双锤从后面追赶。

赵羿、邬龙应声加入战团,三人形成合围之势,将陈珏围在中间。

赵羿使一杆混铁长棍,棍棒扫过风声大作;邬龙使两把短柄钩,招招恶毒防不胜防。再加上郎平的蒜头锤,三种武器特性迥异,配合起来却相得益彰。

再看陈珏以一敌三,不落下风,反而越战越勇。

三人围攻一人,却是守多攻少,稍不留意就会挂彩,都暗道此女不好对付。

“我和尚也去帮忙。”花和尚眼见情况不妙,搓了搓肥腻的肉掌,也步入战局。

花和尚的加入,陈珏顿觉压力倍增,本来游刃有余的攻势,现在防守亦觉得照料不及。

只因这和尚功力比那三人高出许多,又专攻自己羞处,实在令人气愤。

第十八章 百花沦陷

高鸢见四人不知廉耻,竟然围攻陈师妹一人,也带领着弟子冲杀过来。

关菊花和温晴立即出阵,迎上了高鸢,三人混战在一块。后来,郑药师也时不时在远处暗投飞针。

高鸢心急陈师妹之危,可惜自己也脱不开身,好在对方似乎只想缠住自己,到没有性命之忧。

百花阁两位阁主各自对上数倍于自己的对手,百花阁余下的百余弟子也和罗喽们打成一团。

几乎每一刻就有一个罗喽惨叫一声,被斩于剑下。

不过,罗喽毕竟十倍于女侠,刚倒下一个,又冲上来十几个。

并不是每个女侠都有以一当百的身手,大部分女弟子都没有出师的功力。

罗喽们靠着人海战术推进,所谓双拳难敌四手,女侠们渐渐力竭,盏茶功夫便有几名女侠被擒下。

每当几个罗喽和一名女侠纠缠住,就会有另四五个罗喽伺机扑上,用极其不雅的方式将女侠扑倒在地。有的抓胸,有的摸臀,还有的甚至一亲芳泽。四五个罗喽压得女侠动弹不得,瞬间就被捆了个结实,两人一扛就押回了贼人大阵。

陈珏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救唐英不成,又赔了数名弟子,当真怒不堪言。

谁知一个分神,花和尚淫笑着一掌袭向腰间,陈珏杨柳细腰急转,堪堪避过。

怎料花和尚居然扯开了自己的腰带,那一刻长裙飘落,两条洁白如玉的纤腿暴露无遗,金色的紧身亵裤包裹着高翘的臀部,好一个春光无限。

陈珏白皙的面庞瞬间羞红,牙齿气得格格作响,正要冲上去和花和尚一行人拼命,就听见高鸢大叫,“师妹,回去。”

陈珏镇定下来,瞬出九剑逼退四人,抽身便走。

“哪里走。”郎平四人好不容易占得些便宜,又怎么能让她就这么跑掉呢。

高鸢弃了关、温二人,飞身过去,帮陈珏殿后。

郎平一行呵呵一笑,走了一个又来一个,反正都是女人,都挥舞着兵器扑了上去。

高鸢面色郑重,长剑高举,大喝:“三花十八瓣启”

六个字,用内力逼出,势大威猛,贼寇这一边都不知其意,一时顿足。

只见百花阁女第子急速退回主阁,只余五十四人还留在广场之上。

每十八人组成一个圈,一共三个圈成犄角之势将高鸢围在阵中。

阵中女子身法快速移动,三个阵圈如同三个漩涡旋转不休,五十四柄宝剑一致对外。阵中女子个个面容姣好,远远看去,仿佛几十位仙女翩翩起舞,但内敛的却是无尽的杀机。

几位淫道高手和五大寨主互相看了看,对方还摆出了阵法,真是始料未及。

破阵之法无非是高手看出生门以此破阵,或者用强力自外围强行破解,但在场的都不是阵法高人,都看不透这阵法的奥秘。

邬龙性子最急,叫嚣着:“老子就不信五十几娘们结个什么鸟阵能有多厉害,云龙寨的弟兄们,跟我冲。”

邬龙手持短柄钩,身后两百余罗喽跟着鱼贯而入,将女子团团围住。

就在这时,高鸢又呼一声:“三花共一蕾散”

五十四名女侠从各自战圈中散开,以高鸢为中心,围成一个大圆。

二十七人持剑对向圆外,另二十七人持剑直指园内,均是隔人而立,瞬息将云龙寨的罗喽分成两半隔开。

这时,大圆依旧旋转,里外攻守呼应,圆外的罗喽杀不进去,圆内的罗喽冲不出来,高鸢则在圆心处和邬龙斗了起来。

“三花聚一芯灭”高鸢再喊口令。

五十四名女弟子得令,手上剑招突变,出剑竟然快了三分,两两有了配合,封锁住面前敌人上中下三路。

大圆迅速缩小,圆内的罗喽相互挤压着施展不开,被四面八方合围而来的宝剑击杀殆尽,高鸢也在圆中肆意屠戮。

邬龙心道不好,“这不是请君入瓮吗”

如今腹背受敌,邬龙左挡右遮,好不难堪。

阵外的花和尚等人皆是面容失色,想救援却是无从下手。

邬龙抵挡着合围的攻势,高鸢从背后施袭,一剑刺穿了他的左肩骨。

“啊”邬龙爆喝一声,身体急扭,血光迸现,一条左臂甩向半空。

邬龙反身将短柄钩掷向高鸢,转身一脚又将还握着武器的左臂踢向布阵的女侠。

面对血淋淋的“暗器”,两位女侠合力将其击落。

怎料,邬龙乘机,凭借身材矮小,滑过女侠的胯下溜出阵去,顾不得面子,头也不回地跑了。

这一阵,云龙寨罗喽灭了一半,剩余的罗喽看见老大跑了,都想开溜。谁知那圆杀阵再度开启,将剩余的人围杀进去,仅有二十余人心思机灵的逃得性命。

仅仅片刻,三百余人的第一大寨,人数锐减至二十余人,寨主邬龙亦损失一臂。

这一阵玉茎子一方是输了个精光,士气大损,几位寨主面面相觑,都不知该说些什么。

邬龙双目赤红,面目可怕,口中骂骂咧咧:“这婆娘,老子三百个弟兄啊,混蛋,老子一定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郑药师也不说话,帮着他敷药止血,包扎伤口。

玉茎子沉思片刻,叹道:“几位寨主辛苦了,剩下就交给我吧。”

言罢,独自一人走向尚在运转的阵法。

淫贼一方具是吃惊,唯有邢春艳和童眠面色镇定。

百花阁方面,陈珏重新换了衣裳来到萧静身边,衣料贴身收束,比之衣裙更加诱惑,也更加适合用武。

“掌门师姐,那贼人居然要独闯三花聚顶阵”陈珏虽然是询问的语气,但是口吻充满了不屑,显然对此阵颇有信心。

“此阵现在由高师妹主持阵眼,平日里和门下弟子没少练习过此阵,想来对付此人应该绰绰有余吧。”萧静皱了皱眉头,似乎有些不好的预感,但没说出口。

高鸢见玉茎子独自一人前来,并不托大,“三花共一蕾散”

原本围着高鸢转的三个战圈四散开来,组成一个大圆将玉茎子和高鸢包裹在其中。

玉茎子看了看周围的五十四名女子和阵中的高鸢,只是微微一笑,突然向高鸢奔去。

高鸢没想到玉茎子会主动突袭,宝剑一横,已经做好守势,急叫道:“灭”

五十四名女侠急速向阵眼冲来,五十四把宝剑尽数劈向玉茎子。

玉茎子也不管身前身后的宝剑,运起护身罡气,肌肉如钢似铁隆起,和宝剑相击发出“铿锵”之音。

众女皆是骇然,高鸢顾不得阵法了,急出一剑直取玉茎子面门。

却被玉茎子右掌握住剑刃,左掌一把掐住了脖子提了起来,双脚离开了地面乱蹬一气。

玉茎子提着高鸢当人质,五十四名女弟子都不敢轻举妄动,只是围着他不敢上前。

高鸢脖颈被掐,气血供应不足,意识模糊起来。

玉茎子连点了她几处大穴,封了她的功力,远远地抛向后方。

玉茎子果然神力,高鸢一下飞出足有十余丈,这一手几乎无人敢接,怕是碰到了都要伤筋动骨。

邢春艳高高跃起,双臂轻展,轻描淡写地将昏迷的高鸢揽下,置于地上。

这一手,看的几位寨主和花和尚等人目瞪口呆,原来玉茎子和邢春艳都是这等功力的高手,本来暗地里还想打邢春艳主意的几位都沉默了。

看到断臂仇人高鸢昏迷在地,邬龙第一个跳了起来,夺了一把刀就要劈死她。

还好被身旁的两位寨主拉住了:“玉老大说了,只抓不杀,邬老大冷静啊。反正人都在这了,要报仇不急着一刻,杀了她还便宜她了。”

邬龙摄于玉茎子的功力,总算冷静下来,恶狠狠道:“贱人,我待会要玩的你生不如死。”言罢,坐在一边,思忖着该准备点什么新鲜玩意了。

萧静和陈珏大吃一惊,没想到此人功力如此之高,竟靠硬气功来正面破阵,高鸢被擒,阵法等于废了。

萧静知道今日百花阁只怕是在劫难逃了,唤来应儿,叫她带领门中十五岁以下的弟子从后山逃走,绕出山谷,去离百花阁最近的夏侯家,投靠四阁主。

目送应儿走后,萧静领着陈珏和剩下的全部女弟子杀出主阁。

双方最终的决战终于展开,这是没有阵法可言的一战,双方都杀红了眼睛。

还有战力的几位寨主和花和尚等人都参与到了捕捉女侠的行动中去,玉茎子和邢春艳则分别对上了萧静和陈珏。

花和尚等人战力非凡,半柱香时间,百花阁女弟子仅剩下不到二十人的精英弟子背靠背围在一起苦苦挣扎。

几位寨主本想帮玉茎子对付萧静,奈何玉茎子不许他们插手,只好帮邢春艳去围攻陈珏。

陈珏苦苦支撑,内息接近枯竭,没想到邢春艳功力如此之高,能和她打成平手,后来郎平等人又跑来围攻,更是苦不堪言。

久守之下必有破绽,郎平瞄准个机会,手起一锤子砸在陈珏的右臀上,疼的她娇呼一声倒在地上,定是伤了筋骨,右腿没了知觉。

郎平可不客气,和赵羿两人将陈珏绑成个麻花,胸前双峰勒得高高隆起,一条绳子压着私处,气得她满脸涨红。

玉茎子和萧静互拼一掌,两人都退了数步才停下身形,只是玉茎子还多退了一步,看来萧静功力尚在其上。

“萧阁主,你看还用继续打吗”玉茎子环视了一下周围。

那最后的十余精英弟子斩杀了三倍于自己的罗喽,最终还是被花和尚等人擒下,如今百花阁还有一战之力的仅剩下掌门萧静了。

“尔等今日攻我百花阁,到底为何。”强如萧静,此时也不能淡然了。

“吾等只是想图个快活,顺带取点发财钱,绝没想过伤害一个百花阁的仙子。”玉茎子话锋一转,“但萧阁主若是执意不降的话,我不介意杀几个仙子祭拜我死掉的弟兄。”

“交剑投降交剑投降”喊声震天。

萧静看着周围的女弟子,一个个衣衫不整,花容失色,心中不忍,手中宝剑握了又握,终于还是丢在了地上。

“嗷呜”罗喽们见最后的强敌认输投降,知道战斗已经结束,接下来的是老大们允若的放纵,都肆意号叫起来。

第十九章 萧静侍奉(上)

淫贼一方意气风发,齐聚百花主阁前高台之上,以玉茎子和邢春艳为上座,童眠立在座后一言不发。

左手边六把交椅,依次坐了郎平、王天二、邬龙、赵羿、温晴五位寨主,胡剑去后山打埋伏了,尚未归来。王天二一直将唐英擒在身边,似乎舍不得她,怕她一不留神就跑了。

右手边三把交椅,则是花和尚、郑药师和关菊花三人。

百花阁三位阁主双手反缚跪在玉茎子等人面前,虽满脸恨意,却只道人事无常,无可奈何。三位阁主风华绝代,均被玉茎子以点穴手法封了功力,落得人家刀俎之下,自身难保。

身后的广场上,罗喽们的尸体已经处理干净。百余美丽动人的女弟子均是手脚捆缚,每个人都被三四民罗喽看押着。

若不是玉茎子还没下令,罗喽们早就一拥而上将这百余仙子就地正法。即便如此,还是有一些大胆的家伙偷偷地搓揉着女侠的嫩乳,甚至掏出了坚挺的阳具在女侠脸上磨蹭。

玉茎子早已和几位寨主商量好了,要让几位阁主在她们女弟子面前甘做性奴,饱受凌辱,这样女弟子们才不会反抗,任由采摘。是以,心中皆有了计较,还未下令百人轮奸大会。

“萧阁主,如今还有什么话说。”玉茎子笑道。

“哼”萧静轻哼一声,并未答话。

“萧阁主果然硬气的很啊,难道你就不在乎弟子的死活”

“今日百花阁上下弟子都被你擒下了,她们还走得了吗”萧静时刻关心着弟子,心里默念,应儿一定要把那些小弟子安全的送去夏侯家啊。

“不如这样。”玉茎子顿了一下,淫笑道,“我和萧阁主打个赌,不管你用什么手段,若是你能在半个时辰内让在座的老大们都爽了泄精,我就同意放了你所有的女弟子。如何”

“当真”萧静眼底闪过一丝明亮。

“这里我说了算。”说这句的时候玉茎子下意识地看了一眼童眠,心道这才是真正的主啊,“点烛”

一只粗长的红烛被点燃,上面有清晰的刻度,燃尽时刚好半个时辰。

萧静也不回避,径直来到玉茎子面前。

玉茎子没想到她这么主动,稍稍意外,正考虑着是不是要替她解开双手的绳子。

惊变突生,功力被封的萧静突然震开绳子,一掌印向玉茎子天灵,擒贼先擒王。

两人距离如此贴近,玉茎子见她双目放光,正是内力暴涨的前兆,身子却来不及反应,惊道:“吾命休矣。”

邢春艳也是惊呼,“玉郎”却来不及施救。

眼见一代淫魔就要被突袭毙于掌下,一只粉嫩白皙的左手自他身后抬起,轻巧地捏住了萧静的手腕。

萧静眼中尽现不可思议,自己蓄力已久的全力一击竟被如此不着痕迹地卸去,如此功力已然骇人听闻。而且出手的又是一个十三岁摸样的小娃娃,她怎能相信眼前所见的事实。

童眠及时出手,救了玉茎子一命。玉茎子刚从鬼门关走了一回,后脑冷汗直冒。

萧静一击不成,左掌再出,誓要毙了玉茎子。玉茎子也早有防范,虽然坐着未能全力,但两只铁臂也架住了那一掌。

童眠如鬼魅般飘然欺近萧静身前,右掌轻轻地按在她的小腹,内劲一吐,萧静顿吃痛一声,萎顿在地。

只觉得丹田被封,明明没有失去功力,内力却失去了联系,此时萧静就如一般女子无样。

“你你是谁”萧静有些惊恐,千算万算,没想到玉茎子身后人畜无害的女童竟是隐藏的最强高手。

其他众位首领也是心中骇然,这玉茎子还有多少秘密没暴露出来的。

“我是谁”童眠的神音童稚犹如黄莺欢歌一般动人,激得台上众人一时心神失守,“我是你师傅的旧友,也是你师傅的仇人。”

萧静大骇,眼前这女孩儿年不过十三,却是年过七旬的师傅旧友,能将驻颜术练到返老还童,绝非一般功力可以做到。

虽然萧静对于自己的驻颜之法颇有自得,但在童眠面前也不得不承认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多谢师傅出手相救。”玉茎子恭敬道,若不是童眠及时出手,自己真的要殒命了。

玉茎子将童眠迎上自己的上座,童眠身份暴露也就当仁不让入了首座,邢春艳则将座椅让给了玉茎子,立在其身旁。

这时众头领才知道,原来这可人的小娃娃来路如此之大,她才是今次行动最强的高手,也是最后的依仗啊。众人皆是向童眠行礼,不知道是敬还是畏,童眠也客气得一一回了。

“好了,你们继续玩吧,我只是看客。”功力近妖的童眠笑容如鲜花初开般灿烂,但在他人眼里却是犹如地狱饿鬼般可怖。

“萧阁主,虽然你冒犯于我,但我为人宽宏大量既往不咎。”玉茎子说的慷慨激昂,萧静却觉得异常丑恶。

玉茎子指了指红烛笑道:“我们的约定还算继续,萧阁主你若是为弟子们着想要加快点动作哦。”

萧静无奈地看了看自己的姐妹,有看了看台下百余被擒的弟子,抿了抿嘴,似乎在作最后的决定。

“师傅,使不得啊。”

“不要啊,师傅,我们命是你捡来的,不值得师傅再为我们牺牲。”

“师傅,呜呜呜”

女弟子的呼喊令萧静心里生痛,老天为何如此作弄于我,百花阁才传了三代就要毁于我手吗

陈珏也坚毅道:“师姐,不能向他们低头,士可杀不可辱,大不了我们来生再见。”

高鸢也看了看萧静,嘴里嘀咕了两句,但还是没说出口。

“好了,大家都别说了。”萧静已然有了决定,对向玉茎子,“你的许诺当真”

“君子一言”

“好,众位弟子听令,今日是我百花阁生死存亡之际,我萧静,百花阁第二代掌门,今日所做之事虽有辱师门,但全为阁中着想,自问心中无愧。大家离去后,不可忘记百花阁教诲,而我当自刎以谢祖师。”萧静声音洪亮,决绝之意已定。

“师傅”台下女弟子哭成一片。

“师姐”陈珏和高鸢呜咽着,两行清泪自美目中淌出。

“好,好,好。”玉茎子连说了三个好字,“可以开始了吗那么先给这几位寨主服务吧。”

萧静幽怨地瞟了一眼玉茎子,莲步轻挪,来到了郎平的身前。

郎平端坐着,早早地解开了裤子,露出早已挺立多时的阳具,硕大的暗红色龟头怒视着萧静。“干你娘的,能让掌门服侍真是那个什么,哈哈哈”

萧静强忍着不适,伸出纤纤玉手,左手搓弄着郎平裆下肉袋,右手则小心翼翼地捏着他的龟首沟处,上下套弄起来。

“干你娘的,你到底会不会啊,用手的要玩到什么时候,软手软脚的,刚才打架不是还挺神气的嘛,用力啊,老娘皮”郎平满嘴脏话,若不是玉茎子等人有言在先,尽情享用侍奉,决不可先动手,他真相立刻扒光了萧静的衣服,压上去猛干一番。

萧静何时听过如此恶言,又羞又涩,她未经男女之事,只是在几位嫁作人妻的阁主回来探望时才偶有听闻。二阁主曾私下赠与她一本春宫图,萧静偶有翻阅,从未尝试过,却是一知半解。是以,只是知道男人的阳具要这样上下套弄才会泄出阳精,但不知如何更好的取悦男人。

玉茎子适时提点道:“看来萧阁主经验不足啊,这样服侍的话,恐怕你的门下弟子要凶多吉少喽。要不,我教你两招,保证不到盏茶功夫就能叫几位寨主舒坦。”

萧静心中一惊,知道玉茎子肯定没按好心,但又急于弟子安危。转念一想,反正刚刚已经做了如此龌龊的事情,只要能救出弟子,就是再难堪一些又有何妨。

萧静小心问道:“请指教。”

玉茎子哈哈一笑:“要向让男人快点泄精,首先就要取悦男人,阴阳结合自当然是最好的。”

萧静听得心头冒火,果然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玉茎子话锋一转:“不过,我还有一招可保你成事。我就提醒你两个字,一个是乳,一个是唇。你自己领悟吧。”说罢,台上众人皆是淫笑连连。

萧静心思敏惠,又怎么会不明白玉茎子的意思呢但是这也太羞耻了吧,要用嘴去舔着恶心的肉棒还要用隐私的双乳去搓那恶心的肉棒自己如何能做到呢

郎平又提醒道:“我说掌门老娘皮,哥哥我可是在等着呢,你这样搓啊弄得,实在是没什么兴致啊。别怪我没提醒你啊,那盏红烛可是说灭就灭啊。”

听得郎平话语,萧静心头失惊,立刻看向那红烛,已是燃掉了六分之一,时不等人啊。

萧静深深地吸了两口气,待得心头稍静,猛地将郎平的肉棒吞进口中。温润,湿滑,嫩舌缠裹,郎平险些舒服得喷出精来。

事已至此,萧静再顾不得颜面,纤指扶住肉棒,樱唇上下吞吐,唾液沾染肉棒晶莹闪亮。

事情正按着玉茎子等人的计划进行,众人相视一笑。按照玉茎子说的说法,诸位只要安心享用萧静的服侍即可,至于最后的压轴自有玉茎子这杆淫魔之枪压阵,可保萧静输的血本无归。

全心感受着武林中人人爱慕的百花阁掌门口交侍奉,郎平大呼过瘾,自豪感油然而生,下身渐渐达到了那不能回头的一刻。

萧静感觉口中的肉棒变得坚硬无比,而且涨大了几分,情知是那泄精的时刻就要到了,正想吐出阳具,以手代劳。不想,被郎平双手紧紧抱住头颅,挣脱不开。

一声大喝,大团腥臭滚热的阳精自口中爆发出来,直往胃中灌去,呛得萧静咳喘连连,却欲吐不出。

郎平一连射了十几发才满意地松开她,萧静萎坐在地上,半天没回过神来。

“哈哈哈,萧阁主果然聪慧,房中之术的慧根更是叹为观止,我只是提点一二,萧阁主就能转为实行,实在让在下佩服啊。”玉茎子明着是赞,实际上确实最恶毒的挖苦。

第二十章 萧静侍奉(下)

萧静听得心头滴血,但为了弟子安危,却不能停下,又爬到王天二面前。

王天二看了看萧静,又看了看口中塞布的唐英,摇摇头说:“我有夫人在此,就跳过我吧,算我输。”

众人皆是哗然,没想到六大山寨收藏女人最多,公认第一淫贼的王天二,竟然为了一个女子放弃百花阁掌门的侍奉,当真骇人听闻。

玉茎子也不多怪:“既然王兄好意,萧阁主还不谢过”

“谢王公子成全。”萧静作了一揖,不知是真心感谢还是虚然了事,又迎向了旁边的邬龙。

邬龙断了一臂,面目狰狞,大吼着:“老子只剩一只手了,你来替老子脱。”

萧静无奈,心里明白他是刻意刁难,也只得帮他松解腰带,褪下裤子。

一根细小的肉棍耸立起来,二指粗细,三寸长短,当真是小巧可爱。

众人皆是笑的前翻后仰,连萧静都不觉莞尔真是太小了。

邬龙脸更加阴沉了,也不好指责别人什么,就冲着萧静发火:“还愣着干什么,等着替你徒弟收尸啊还不快点给老子舔屌。”

萧静朱唇轻启,轻松将那截短小的肉棒含入口中。有了之前的经验,舔吮起来更加顺畅。

吸,舔,吮,啄,咂,咬,虽然还很生涩,但也令邬龙舒服得连连嚎叫。

才弄了四五十下,马眼一松,邬龙大叫起来:“来了,来了”

阳精喷薄而出,射了萧静满嘴,分了几口才咽了下去。

萧静顾不上擦嘴,立刻将赵羿的阳具含入口中。

赵羿可谓本钱十足,虽不如玉茎子那诡异的一尺八、四指宽,也有八寸长、三指宽,可谓常人中的翘楚。

萧静虽然极力吞咽,也只能含下半根而已,再难吸入。

赵羿嘿嘿一笑:“赵某人胯下之物不似他人,阁主很是费劲啊,不如用胸前双峰不是更好。”话中虽然客气,但是不乏贬低邬龙和郎平之意,两人闻言皆是骂骂咧咧,却又无计可施。

萧静情知口交再难讨好,只得解开上衣束缚,扯了描着凤凰的艳红色诃子,露出一对娇乳。

其乳白皙若婴孩肌肤,其状坚挺若巨碗倒扣,两粒粉嫩的乳头傲立其顶,香艳扑面,诱惑至极。

赵羿离此最近,看的最清,胯下之物失控地跳动了一下,又坚硬几分,紫黑色的龟头似要渗出血来。

“真想一口吃下去。”赵羿神魂出窍,口中吐露真言。

这一句确实令在座诸位心头一跳,都听说过赵羿食人,却没想他竟然这么大胆,当面要吃百花阁掌门阁主。

赵羿自知失言,满脸赔的不是,借机引开话题,“萧阁主真是美艳动人,在下有点把持不住了,你还等什么呢”

萧静羞涩难堪,自捧着一对肉乳将赵羿黝黑的阳具夹在中间,上下套弄起来。因为肉棒够长,口里也没闲着,肉舌轻点龟头正中,舔得马眼开开合合,好不快意。

这对肉乳当真极品,夹着肉棒丝毫不比膣屄差,赵羿倚靠在座椅上,舒服的享受着。

肉棒在玉乳的磨蹭下渐入佳境,火热的温度在娇乳中间烫出了两道红杠。

萧静心生异样,下体渐渐火热,又有丝丝滑腻溢出,幸好有长裙遮住,不至当中出丑。手中动作不禁加快了几分,期盼他早点泄精出来。

赵羿眼中放光,自座椅上跃起,弃了那对肉乳,将大肉棒直插入萧静口中,猛力抽插起来。

萧静突然遭袭,被打个措手不及,待反应过来时,一条肉棒已经贯入口中,硕大的龟头直抵咽喉,呕吐感翻然而上。

赵羿用力将肉棒插入胯下之人口中最深处,龟首直顶这喉头,一团团滚热的阳精直接经过食道侵入胃袋,烫的萧静直挠玉颈。

半晌,喷射殆尽的赵羿舒坦的坐回交椅上,萧静恢复呼吸咳喘不止,干呕了几声,却吐不出东西。

水虎寨主还未归来,再看那最后一位寨主乃是一名女性,知道六大寨这边已经服侍结束了。

萧静缓了口气,爬向另一边,正要解开关菊花腰带。

关菊花却怒喝道:“滚,别拿你的脏嘴碰老子鸡巴。”

萧静不解其意,以为他是嫌自己吞了三人的精液而发火,心头委屈更生,泪珠自美眸中打转,险些滴落。

玉茎子知道关菊花除了菊花再无别的爱好,遂打了圆场:“关兄叫你滚,还不快滚”

萧静抽泣了一下鼻子,终于没哭出来,偌了一声,摸到了郑药师身边。

郑药师皮皱脸黄,看上去就是一只脚踏入棺材的样子,估计那话儿也不行了。

待到萧静解了他的裤子,一个阳具陡然跃出,抽得她面颊生痛,惊呼一声。

再看那阳具,竟和赵羿的一般无二,通体乌黑,高傲坚挺,雄伟之致。

强烈的反差,萧静一时呆了,邬龙也傻了,心道:“这老头不愧是药师,身上定有些壮阳的宝贝,等机会,我得和他讨些来。”

“怎么萧阁主对老夫的阳根有偏见”郑药师打趣道。

萧静不敢多言,自是学刚才摸样用双乳夹住阳根,舌尖舔弄马眼。郑药师闭目躺坐,很是受用。

萧静双乳娇嫩滑腻,且弹性十足,自是其他女子不可比拟的。郑药师长吁一声,一连射出十几发阳精,浇洒在她脸上,胸上,恰似以精洗面,污浊不堪。

强烈的腥气味另萧静作呕,忙取了夹在腰间的诃子当做面巾,擦拭着面部胸部。

等擦了个七七八八才来到花和尚处。

对于这个花和尚,萧静印象颇为深刻,一是因为他是这里唯一的和尚,而且脑肥肚圆,长相颇具特点;一是因为他一人就擒了不下二十余民百花阁女弟子,其中不乏精英高手。是以,萧静对其印象极为深刻,也极为厌恶。

厌恶归厌恶,打赌归打赌。萧静稍微整理了一下心绪,解开了花和尚的裤子。

那是一杆五寸长枪,正常粗细,是常人之尺寸,只是龟首下,肉瘤密布,似有活物隐秘其下,令人生畏。

萧静舌尖舔啄了一下马眼处,花和尚舒服得轻呼出声,遂张开樱口,慢慢含了进去。

一条嫩舌围绕着龟首打转,舔吮的口交功夫更加娴熟,萧静心道:“这和尚不难对付,看来就剩下那个领头的了。”一念至此,口舌功夫愈加卖力起来。

感受着口中玉茎慢慢涨大,越发坚硬,萧静估计他就要泄了,一颗俏首前后挺动,快速吞吐着。

一杆黑枪自她红艳艳的樱口中进进出出,唾液遍布其上,闪烁着晶莹亮光。

事与愿违,那杆肉枪越变越大,似乎没有停歇的一步,更加没有泄精征兆,渐渐地,涨满了萧静的小口,再难吞咽。

“呜呜”萧静吃痛,巨大的肉棒完全堵住了小口,难以喘息。

花和尚嘿嘿一笑,“贫僧这杆银枪能伸能缩,萧阁主可是小看了他”

萧静情知大意中计,奈何巨根入口,进退不得,更担心时辰将至,呜呜呜地叫个不停。

玉茎子朝花和尚使了个颜色:“萧阁主如此天姿国色,大师可要好好享用,怜香惜玉啊。”

花和尚知其意,暗运内功,将肉棒缓缓缩小。

萧静得以喘息,正要把肉棒整个吐出,不想又被花和尚抱住俏首,将她樱口当做屄门使劲抽插起来。

“喝”花和尚一声大喊,阳精爆射在萧静口中。

虽然樱唇还被阳具堵着,但是涨满小口的阳精还是沿着唇边被挤了出来,大团的白浆自口角边溢出,滴在粉艳的乳头上,就像是泌奶一般。

长枪退出樱口,花和尚志得意满,坐回交椅上。

萧静连番受辱,早已心里憔悴,但此刻面容却无比坚毅,只因那红烛还有六分之一长度尚未燃尽,而打赌的一方仅剩下领头的玉茎子一人。

“佩服,佩服,萧阁主聪慧过人,勇闯五关真是令人忍不住要称赞几句。”玉茎子调侃道,“没想到还真得到你我对决这一刻,还请萧阁主口下留情啊。”

玉茎子宽衣解带,一条长一尺八寸,四指粗细的肉棒挣脱束缚暴跳出来,吓得萧静心跳漏了一拍,台上众人也是满脸惊讶。

“呵呵,献丑了,诸位。”玉茎子觉察到周围不善的眼神,自撇开话题,“萧阁主,时间无多,你看我们怎么个玩法”

萧静无法可想,捧着一对傲乳,跪在他身前,将手臂大小的肉棒箍住。果然心思敏惠,举一反三,双乳不再上下套弄,而是左上右下,右上左下地搓揉,增加男人的快感。

可惜不论如何用功,乳中肉棒就如铜柱一般丝毫无为所动,就算舌舔牙咬皆不成事。后来,忍着呕心,强自将肉棒吞入口中,尽可能的深入喉部,妄想吸出阳精也宣告失败。

眼看红烛即将燃尽,萧静内心又躁又急,晶莹的汗珠满布俏脸和双乳之上,闪亮动人。

“好了,时间到,萧阁主,你输了。”玉茎子的话语宣布了百花阁的死刑。

“不”萧静泪如雨下,就算作践自己,惨遭侮辱,也不能挽救百花阁弟子,她不甘心,“求求你,再给我一点时间,我一定让你舒服”

第二十一章 萧静无惨

台下弟子脸色煞白,掌门甘心受辱,如今依旧落败,等待她们的又是什么下场呢

玉茎子似有玩味:“愿赌服输,我一向很守诺言的。”

萧静花容失色,印堂一点青气,正是气急攻心的征兆,几乎伴随着哭腔:“无论怎样,请再给我一次机会。”

“哦,真的无论怎样”

“这”萧静自知急不择言,不知如何回答。

“我也不为难你,就让我俩切磋一下,看看谁胜胜负。”玉茎子狡黠一笑,一众淫贼皆是会意。

萧静以为是比试功夫,试问道:“如何比试”

“世人都称我淫魔,那当然是比床上功夫,若是我先泄精,自当放你门下弟子离去;若是你先泄身,那台下仙子们都要留下来陪弟兄们玩了。”

“你”萧静自知上当,对方是纵横江湖十余载的淫魔,自己是未尝云雨的处子之身,如何能胜任她双颊涨红如火,心道如今为砧上鱼肉,只得硬着头皮,“好,我愿一赌。”

玉茎子哈哈大笑,注视着萧静,就像在看一道美味的佳肴一般,盯得她如针扎面颊,极不自在。

“那萧阁主,是你先出手呢还是我来出手呢哦,我差点忘记了,萧阁主还是处子之身吧”玉茎子调侃道,言语中尽是轻薄。

萧静虽百般不愿意,嘴上却说:“但求信守承诺,任你摆布。”

玉茎子右臂轻展,将侧跪在地的萧静揽入怀中,吻上了她艳红的樱唇,左手悄悄抚上了暴露衣外的白皙娇乳。

萧静闭目,很不适应那挑逗的手法,乳尖被触碰到的刹那,哼着娇喘了一声,不知是舒服还是不悦。

玉茎子清楚地知道她的反应,左手更加肆无忌惮。房中秘术淫手八字诀尽数施展开来,捏、搓、揉、抚、挑、压、掐、弹,轮番上阵。

纵使萧静尽力忍受,身体还是有了反应。胸前嫩乳娇艳欲滴,如樱桃般的乳头渐渐硬起,高高的凸现出来,涨成好大一枚。

玉茎子口上不歇,长舌不可理喻地侵入萧静口中,舔食着她的珍珠皓齿,吮吸着津津唾汁。

萧静何时被异性轻薄过,此刻竟然被人进入体内,羞涩难当,舌尖发力想将他挤出去。

玉茎子内息一转,轻松地将她的嫩舌绞住,纠缠在一块。萧静不堪挑逗,呜呜地哼出声,似有不满,下身不禁阵阵收缩,湿腻难忍。

玉茎子弃了那对饱满丰实的娇乳,左手向下移去,划过她平滑无着一丝赘肉的小腹。中指在她腹脐洞中多停留了一会,撕磨转动,继而往下,也不解开腰带,径直插进了她的下腹,伸入到亵裤中。

萧静只觉得一只手探进了自己羞人的私处:“啊不可以唔”

玉茎子不理会她,肉舌在她口中肆意搅动,将香舌寸寸舔食,好不享受。

因为腰带所缚,左手不能继续深入,玉茎子得意地捏搓着她下腹最上端的那一屡耻毛,感受着那肉感饱实的阴阜,只差一点就能触摸到她的阴蒂。

感觉到有人触碰到自己的耻毛,萧静猛然睁开双眼,正看到玉茎子淫笑着注视着她,只觉得羞耻难耐,强扭过头去。

无意间触碰到腹股沟,却正巧是萧静的敏感地带,只见她呼吸急促,小腹明显起伏了几下,玉茎子得意于这个发现,故意又多抚慰了几遍。

“想不到萧阁主年近四十,身材保养得如此好,真是该凸的凸,该翘地翘。”玉茎子亵渎道。

萧静冷哼一声,不知对否。突然后臀被人掐了一下,“啊”得娇呼唤出来。

见她没有反抗,玉茎子将她半遮的上衣褪下,又解开了腰带,绸缎长裙没了束缚滑落下来。

萧静现在只着了一条鹅黄的贴身亵裤,裹覆着高高翘起的艳臀,通体白皙如玉,双臂双腿玲珑尽现,体表似有光泽流淌,胸前那两点娇红,看得人血脉贲张。若是她修习了媚术,估计在座的没有几人可以抵挡她的诱惑。

台下罗喽大声叫好,玉茎子也不想多耽误时间,直接褪了她的亵裤,露出隐秘的三角地带。

只见饱满的阴阜上,细密的耻毛黝黑光亮,微微卷曲,就似修剪过一样,整齐地罗列在下腹处。

再往下,是一道裂口,好似殷红的蚌肉被劈开了小缝,娇嫩无比,米粒大小的阴蒂高高立起,恰似玉蚌含珠。粉嫩的屄口溢出了大量粘稠的淫汁,晶莹透亮,就似河蚌吐露,令人食指大动。

萧静被玉茎子平放在地上,黛眉紧锁,自知那恶人正在欣赏自己的胴体。往日里沐浴时虽有自赏,如今被这称为淫魔的恶人观赏直叫人羞涩欲死。

“还以为萧阁主不思淫念,没想到下面已经湿成这样了,是不是很想要啊”玉茎子淫语连连,故意将巨大的阳具敲打着她的阴阜,萧静不欲辩解,只是闭目。

萧静感到下体嫩唇被异物磨蹭良久,心里早已做好失身的准备,良久,那个可怕东西还是没有进入,不觉疑惑地睁开眼睛。

只见一尺八的紫红血龙正抵在她屄口出上下摩擦,粘取大量的淫汁,滑腻无比。沾汁的硕大龙头更显狰狞可怖,暴涨的青筋昭显着男人的力量。

萧静被摩擦得心痒难耐,下体淫汁是越来越多,越来越稠,体肤泛红,呼吸轻柔,娇喘不匀,齐顺的耻毛也因为肉棒的摩擦粘糊在一起。

玉茎子知她已动情欲,调整好姿势,长龙对准粉艳的屄口,缓缓探入。

萧静紧张异常,好大的一个龟头缓缓顶开了屄门,下身不自禁阵阵收缩,似要将它挤压出去。

玉茎子感受着膣肉的抚摸,方才进入一个龟头,就觉得尖端冰凉,脸色一变,满是诧异地将肉棒退了出来。

小心的拨开萧静多汁的屄门,两指探入,将一件物什夹取了出来。

此物通体血红剔透,拇指粗细,长不及两寸,整体竟是一个女性胴体的雕刻,五官齐备,惟妙惟肖,栩栩如生。

玉茎子啧啧称奇,童眠两眼放光,一把夺了过去,高兴道:“玉女,果真是玉女,没想到李幽那老女人竟然把这宝贝给你了。”

言罢,也不顾周围人惊异的目光,径自将“玉女”塞进了下体。

经过童眠解释,才知晓这是件宝物。“玉女”并非一般宝玉,此玉天成无雕饰,靠女性经血滋养,是以通体血红。其效补养天年,可存纳内息,运功时自会生生不息,乃是习武女性的至宝。

看萧静体表玉光流淌,正是这“玉女”的功劳,回想起之前她突然暴起的那一掌,多半也是“玉女”的效用。只可惜,遇上了童眠这位功力深不可测的怪物,要不然玉茎子真要含恨仙逝了。

“哈哈哈,本以为百花阁阁主应该是一位贞洁圣女,没想到居然也身藏着这等淫具啊。”玉茎子刻意用言语刺激,内力扩音,全阁都听得一清二楚。

“玉女”本是掌门代代私传之物,除了历代掌门,没有她人知道。高鸢和陈珏看萧静的目光渐渐转变,明显受到了挑拨。台下罗喽则是更加起哄,肆意叫嚣着。

“不是的,求求你,别说了。”萧静知道这事难以解释,哀求玉茎子不要再提。

玉茎子淫笑着,扶着狰狞的血龙对准她的屄口,腰身一挺就往里送。

因为植入“玉女”多年,萧静那层贞操膜早已破裂,膣道也被拓宽过些许,玉茎子再次进入的时候并没有费多大劲,只是大半的肉棒都暴露在屄外,不能进入。

萧静黛眉紧皱,突然被巨根侵入,等到膣肉有所反应,已经被抵在花心深处。明显难以承受玉茎子粗大阳具,膣肉死死地箍住玉茎,腹部高高挺起,身体紧紧的绷成弓形。

不得不说萧静驻颜有术,年近四十,膣道依旧紧窄,若非“玉女”开拓,怕是比及年轻处女也更胜一筹。

血龙的龟首直抵着她的花心,回转磨蹭几下,萧静不堪地皱起眉头,星眸半闭,贝齿紧咬下唇,呼声沉重,清晰可闻。

玉茎子缓缓抽出肉茎,感受着下身的舒爽,萧静的膣肉仿若活物,紧紧地箍住肉棒,每退出一分都极费力。

膣壁滑腻无比,透着丝丝凉意,就似一团柔软的宝玉包裹着肉茎,火热的肉棒遇上冰凉的膣壁,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感受,玉茎子心道:“定是那玉女的神效,不愧是师傅看中的宝贝。要是可以送给艳儿就好了。”

直至退出到屄口,玉茎子大致推断出萧静的膣道紧实程度,稍稍调整了力道,又用力插入,随即猛烈抽插起来。

萧静虽未被破瓜,但未经人事,仍可算作处子之身,哪能经得起玉茎子如此勇猛地动作。檀口绷圆,呼吸延转悠长,吐出的热气淡若幽兰,令玉茎子心旷神怡。

玉茎子下身动作不变,双手各捏起一枚硬邦邦的乳首蓓蕾,上下弹拉。

萧静的硕乳随着动作不停地变换形状,变得更加不堪,娇喘辗转,淫靡的声音令她羞耻难当,但也只有喊叫出来才能好受一些。腰身左摇右闪,似拒还迎,心理念叨:“怎么怎么会这么舒服啊飞,要飞起来了”

“噗嗤噗嗤”两人交合处,潺潺的水声不断,迎合着萧静的呻吟,仿佛一曲悠长的淫乐。大团的白稠淫汁随着玉茎子的抽出而飚洒出来,地面白浆成片,汇集成溪。

异样感重重汇聚下身,萧静只觉得体内有东西正要破体而出,如同憋尿一般难以忍受,她咬牙忍着,知道泄出来就输了。

对于她的反应,玉茎子早看在眼里,下身动作更加快了几分,突然两指掐住萧静的阴蒂肉珠,用力一搓。

萧静大吃一惊,腰身不由自主地高高挺起,直把整个臀部都挺离了地面,叫声延绵不绝:“啊”玉宫内持续地喷出阴精,火辣辣地浇洒在玉茎子的龟头上。

玉茎子心底冷笑,暗运吸精**,马口一开,成团的阴精被他吸入精巢。强大的吞吸力,诱使萧静喷薄不停,直把嗓子喊哑了才作罢。肥臀重重地摔在地上,脸色微白,胸口起伏不定,半天才缓过劲来。

第二十二章 无遮大会

玉茎子哈哈大笑,也不拔出肉茎,将萧静就地翻转过来,如野狗一般趴伏在地上,继续缓缓抽插起来。

萧静双臂脱力,支撑不起上身,玉茎子将她双手交叉垫在面颊下面,防止冲击时脸颊因摩擦地面而刮伤。

萧静趴在手上,腰身下坠,肥臀高高翘起。两片臀肉并没有因为跪姿而发尖,显得更加浑圆坚挺,玉茎子把玩着她的肉臀,爱不释手。下身冲击着她的屄口,每冲刺一下就拍一下白臀,啪啪作响,激起层层臀浪。

“萧阁主,你又输了,这真是天意啊。”玉茎子俯身在她耳边低语。

萧静双目迷茫,口溢唾汁,湿汗淋漓,正是阴元大泄,精力虚脱的表现,也不知有没有听到玉茎子的言语,仍他施为。

玉茎子依依不舍地放开了那圆润的美妙肉臀,双手抄入萧静身下,揉捏着因为俯身动作变得更加硕大的玉乳。

突然下身蓄力一挺,肉棒再度深刺,龟头就像破瓜一般冲开花心,紧紧的抵在玉宫内壁上。

玉茎子还不满足,继续发劲前挺,直至下腹和肥臀紧紧贴在一起,将肥硕的肉臀顶了个够,一尺八的长根完全进入。

高鸢和陈珏看得目瞪口呆,这么长的肉棒如何能完全进入女人的下体,那不得被活活插死

高鸢看在眼中,呼吸渐渐不匀,下体不自觉地微微湿腻,陈珏则为师姐担心,痛心疾首。

萧静本来神智涣散,经这么深深一插,疼得清醒过来,只觉得一杆又粗又烫的长棍直抵在自己心头,呼吸困难。

玉茎子也没想到真的可以完全进入,只道“玉女”奇特,竟有改造女体膣壁的功效。没有练过合欢功夫的女子若是被顶下,定然下体撕裂出血过多而死,没想到这萧静竟完全受了,当真不可思议。

“疼疼”萧静娇嗔连连,气力透支,低不可闻。

“呵呵,萧阁主,你醒啦,正好给你弟子们欣赏一下。”玉茎子抄过她的双膝,将她端尿一般抱起,粗长的肉棒勇猛地进出屄口,每一下都尽量拔出,只余龟头留在屄内,每一下都完全刺入,两人私处紧密地撞击在一起。

萧静瘫倒在他怀中,双臂无力地垂下,随着玉茎子抛落,娇嫩的双乳上下颤动,两人交合处汁如雨下,本来晶莹透亮的淫汁,不停地摩擦下翻起泡沫,变成了白色粘稠的浆糊。

萧静正面对着台下,罗喽和女弟子们都看得清清楚楚,淫叫声响彻阁中。

“不不要看我不行了不行啊”萧静眼瞧着台下几百人观望着自己,羞耻难耐,不能自抑,无力呻吟着。

“阁主大人,你要好好表现,你的弟子们在看着你呢。”玉茎子不忘调侃,萧静则是不住地娇嗔,语无伦次,也许是被围观羞耻摸样,所以激发起了她的受虐之心,膣内反而更加湿了。

玉茎子以内功发音:“弟兄们听好了,准备就位,听我口令,我们给百花阁的仙子们来个集体破处大礼。”

台下欢呼连连,衣衫翻飞,无数的断袖、腰带、花鞋、亵衣抛落空中,红的、绿的、黄的、蓝的,就像百蝶飞舞。

百花阁女弟子们纷纷求饶,但于事无补,不消半刻,百余仙子皆是赤条条的被数名男子按住,余下一名男子昂首翘立的龟头正对着她的粉嫩屄口。

“弟兄们,都就位了吗”在得到台下肯定的答复后,玉茎子喊道,“好,听我口令,三,二,一破”

“破”字出口,百余女弟子齐齐发出惨叫声,声音高亢,惨绝人寰,似入阿鼻地狱。

“不要不要啊”

“我的呜呜呜”

“你这畜生,啊”

“疼疼要死啦”

“师傅姐姐”

那几百罗喽都是精虫上脑之徒,不懂怜香惜玉,况且昨夜只有云龙寨的弟兄有女人肏,他们早憋坏了。现在终于可以肏百花阁的美女了,都卯足了劲拼命抽插起来。

一人侵犯着娇嫩的屄口,肉棒沾染着处子的鲜血,艳红夺目,滴落处绽放开点点红梅。

其余几人不也甘落下,争相将肉棒凑近下身女子,用双乳夹、用娇唇咬、用玉手搓,凡是可以泄欲的方式都用上了。

更有甚者,将仙子们抱立起来挺动肏弄,而其背身另有一人则将肉棒刺进了她的菊门。两人其上阵,那被前后夹攻的仙子们早已口吐香涎,全身瘫软,哀声求饶。

“百人一齐叫床,场面何其壮观,真是千年不得一见啊。”花和尚感慨道。

“哈哈哈,都说百花阁女子最难接近,孤傲的仙女,原来被肏的时候还是和荡妇一样啊。”

“就是,再强也还是女人,是女人被肏就会叫。”

陈珏和高鸢不忍再看,都扭过头去,淫语绕耳不绝,心头起伏不定。

“阁主,你的女弟子如今都和你一样尝到云雨之欢,你是不是应该谢谢我手下留情,没有杀她们啊”玉茎子凑在萧静耳畔低低窃语。

两行清泪自萧静面庞滴落,她自知无脸面对门下弟子,独自吞咽泪水。

见她没有回应,玉茎子很不满意,胯下动作越发粗鲁,腰身挺送更加用力。一杆紫红肉枪左刺右挑,在玉宫中翻转进出,回转磨蹭,龟头将她的玉宫内壁摩擦了遍。

粗棍深深刺入,连带着粉嫩的屄肉也一起进入,看萧静下阴处,竟是白肉一团,没有一丝异色,好像用肉枪捅出的创口。

再迅速的拔出,粉嫩的屄肉全数翻转出来,吸附在肉棒上,紧紧箍住,就连屄口内的膣肉都被带出一团。

屄口阴唇在玉茎子地迅猛抽插下时隐时现,众人看得兴奋异常,但也心惊肉跳,真担心这被肏的女人会不会膣道撕裂而死。

剧烈的疼痛伴随着强烈的快感,萧静疯癫了一样剧烈颤抖,如登临极乐境界,销魂蚀骨的快感一浪接过一浪,全身变得没有骨头般酥软。俏丽的脸上又是泪水,又是唾涎,呻吟连连,呢喃不停。

冲击一下强过一下,萧静无力地扭动腰身,似想避让,却引得玉茎子更加刚猛地抽插。

“不不要啊,我不行了,要要死了”萧静不断呓语,低声呢喃,玉茎子听在耳中。

“那你就不要忍耐啦,泄出来就舒服了。”玉茎子诱惑的声音传入萧静耳中。

“泄出来”萧静似乎看到了曙光,不再忍耐,放纵自己的感受,“泄,啊我要泄啦”

半晌,萧静腰脊一麻,宫内阵阵收缩,滚热的阴精再度倾泻出来。玉茎子运起玄功,这一回要连同她的功力也一并吸收了。丹田泄气,内息如溪流般汇聚玉宫之中,被龟首马口迅速吞噬。

萧静情知自己的功力嫁作他人衣裳,但也无可奈何,只觉得腹中内息尽数涌向宫内,奇痛无比,喊叫声撕心裂肺。手头上也不知那里来的力气,死死抓住玉茎子的双臂,掐出深深的指痕,想要挣脱,却无法得逞。

萧静内力深厚,玉茎子了吞吸了好一会才吸进九成多,才将她置于地上,留给她不足一成功力,不至于立刻殒命。

坚硬的肉棒退出屄口,萧静只觉得满腹的充涨感瞬间消失,下腹一阵哆嗦,竟失禁尿了出来。玉茎子正巧端着她,晶亮透明的黄尿呈弧线喷射出来,好似一座人形喷泉,哗啦哗啦的流水声不绝于耳。

萧静如软泥一般瘫躺在地上,呼吸微弱近乎将死之人,酥胸微微起伏,两只樱乳迎风微颤,全身细密的汗珠已汇集成汗流滴落。屄口恐怖的敞开着,一张一翕,就似张开了下面的小嘴,吐着大团的白浆,下身处泥泞不堪。

突然听见一个男人喊道,“报玉老大,后山发现九个逃走的百花阁女弟子,已尽数抓获,胡老大正押着她们回来。”萧静知道定是应儿被捕了,痛极攻心,竟然昏死过去。

玉茎子一眼看到昏死的萧静,哈哈大笑:“掌门人已经玩坏了,这儿还有两位阁主,大家不要停啊,尽情享用吧。”

陈珏怒目相向,双眸透出丝丝怒气,嘴角竟咬出了丝丝血迹。

高鸢则是皱着眉头,似有心事,实在怪异得很,不知道她到底是恨是愁。

“既然玉老大发话了,我就请求首战吧。” 邬龙大笑,指着高鸢道:“这女人废了老子一条胳膊,大伙且先看我表演一番。”

“邬龙寨主劳苦功高,理应当先享用,大家刚才也泄过火了,就先欣赏一下邬老大的表演吧。”玉茎子笑道,众人皆是称是。

邬龙走向高鸢,断臂处的衣袖沾染着大片血迹,触目惊心。

高鸢惊恐地看着渐渐走近的邬龙,喊道:“别,你别过来”

第二十三章 高鸢无惨

知道邬龙对于断臂之事怀恨在心,自己的下场只怕不比掌门师姐,高鸢挣扎着起身想跑。

奈何穴道被封,强提了一口气,后继乏力,双腿还未立直便软倒下来。这一下磕了前额,一时间耳边似有千百只鸟雀鸣叫,头痛欲裂,东南西北,天旋地转,好不难受。

直到下身吃痛,才缓过劲来,肉臀上结结实实地挨了邬龙两巴掌。

“跑啊,我看你跑啊”邬龙面目狰狞中透着兴奋,仅剩的一条右臂鞭子一样抽打着高高翘起的美臀,啪啪啪响个不停。

“不要打我,啊求求你,不要打了”高鸢苦苦求饶,两行清泪自美眸中滑落,直叫人心疼不已。

可惜动手之人恨她入骨,越是求饶,手下力道越重,渐渐地喊叫都没力气了。

直打了有七八十下,邬龙掌心都麻木了,才啐了一口,停下抽打,自搓着手心。

高鸢已是泣不成声,两块臀肉疼得没了知觉,全身因哭泣而抽动着缩成一团。

邬龙一把揪住高鸢衣襟,用力就要拉开。女人倒在地上左右翻滚,好不配合,邬龙只有一只手,捣腾了半天也没把衣服脱掉,急道:“来人,把她衣服给我撕了。”

立马冲上来两个啰喽,也不懂怜香惜玉,三下两下把高鸢剥了精光,手底下也没少揩油。

只见裸身的高鸢侧卧在地上,从头到脚洁白如玉,胸背腰臀,该凸的凸,该凹的凹,曲线延绵迷人。

反绑的双手,泪痕娇纵的面颊,再加上因抽打而赤红的丰润圆臀,无不诱发着众人的兽性。

浓密的屄毛下面,可见两腿间一道肉实的屄缝,可惜的是,屄门的颜色微微发黑,并不是处子那般粉嫩。

“呸”邬龙啐了一口,“老子以为百花阁里面个个都是仙女,没想到还有你这个荡妇,你这个阁主是怎么当的”

郎平接过话茬,“看那颜色,估计已经玩过一百次了。”

“不对,凭我多年的经验,那口屄至少被插了不下三百次。”

一时间众位恶人都以高鸢的屄门为话题,冷嘲热讽,无非就是要瓦解百花阁众人的内心。

高鸢生性好淫,又得众多侠士追捧,平时行走江湖与不少年轻英俊的侠客结下雨露之情。她一直未嫁,也是怕别人知道自己早非处子之身,给师门蒙羞。怎想今天被人撞破,还是在这种尴尬的场合,顿时无地自容,连陈珏师妹看自己的眼光都变了。幸好掌门师姐昏过去了,不然真不知道她会怎么看待自己。

高台之下。

“哈哈,百花阁阁主是个人尽可夫的荡妇,她门下的弟子也一定不是贞洁烈女,大家使劲肏啊。”一个啰喽大喊着,更加卖力地挺起肉棒冲杀入下身的嫩穴,弄得那娇喘的美貌弟子一阵惊呼,不知是爽还是疼。

“对这百花阁里面都不是黄花闺女,今天我们不肏,改天就被外面的男人玩了,不肏白不肏啊哎哟,我肏”那啰喽用力一顶,肉根没入少女的口中,少女呜呜的挣扎着,喊不出声,连翻白眼。

在得知一位阁主不是处子之后,好似一阵旋风般的连锁反应,啰喽们像打了兴奋剂一般卖力地玩弄着女弟子们。

高鸢抽泣着,声音细不可闻:“别说了,求求你们不要再说了”

邬龙一巴掌拍在她下身处,刚好触碰到那两瓣嫩肉,高鸢疼了一个激灵,膣道内泛起一丝凉意,竟射出来一缕淫水。

邬龙沾着地上的淫水,大笑:“真是婊子啊,挨打都能高氵朝。”

高鸢急忙辩道:“不是的,我不是啊”

不等她说完又是一巴掌,再不敢多嘴。雪白的肉臀已经布满掌印,滚热无比,还有些许红肿。

邬龙怒声道:“屁股翘起来,怎么不动还想挨巴掌吗”

高鸢屈辱的跪伏在地上,饱满圆润的臀部高高撅起,屄缝和菊门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了。

阴唇有些发黑,形似一朵牡丹,花心处一张一翕,泛着晶莹的光泽,就像花朵吐着露珠,不是淫水又是什么

邬龙那短小的肉棍儿已经再度挺立,迫不及待地挺向那美妙的幽洞,只听一声闷哼,借着充盈的淫水滋润,尽根而入。

高鸢虽然不是处子,但是习武已久又保养有方,膣道紧实堪比处子,同时又具备处子所没有的蠕动感。哪怕是邬龙这类短小的肉棍,进入后也能感觉那人中妙品的滋味,熟妇的敏感和处子的紧实相结合的美妙感觉,差点让邬龙立刻缴械投降。幸好他刚刚享用过萧静的口活,龟头还没恢复到那种敏感度。

因为阁中出事,高鸢已有两个多月没有下山了,当然也有三个月没行房事了,虽然邬龙那话儿短小无比,但是对于膣肉敏感的高鸢来说依旧是致命的。当火热的肉棒侵入小穴的时候,高鸢的肉壁已经主动纠缠上去,这是本能的迎合举动,就像男人被碰后会勃起一般。

邬龙奋力挺送起来,肉棒插进抽出,每次臀肉相撞都会发出“啪啪”的响声,好不快活。

高鸢迎合着身后的动作,嗯啊的娇喘着,更激发起肏她之人的欲望。

一根肉棒在牡丹花口出进进出出,带出缕缕白沫,两人下身处一片狼藉,泼墨写意出一幅不一样的画卷。

邬龙干得兴起,独臂一把揪住高鸢散乱的长发,竟将她当做马骑,“驾驾”

众人皆是大笑不已,称赞邬龙有妙招,真道是“百花阁女人如同马匹人人得而骑之。”

陈珏看着高鸢师姐挨肏,心底十分难受,又看不起她这般没骨气,扭过头去。

邬龙动作越来越快,手上力道越来越大,疼得高鸢仰头直起了身子。

“啊疼啊,舒服快一点,啊”高鸢恣意娇喘,已经忘却了自己的身份。

“贱货,果然是欠肏的婊子,流了这么多水,差点给老子滑出来。”邬龙一边抽插一边骂着,自己那话儿短小却也怪上了别人水多。

“臭婊子,怎样老子厉害吧,啊,我要射了,你给老子接好。”邬龙忍着快感,又奋力抽插了十多下,终于将高鸢送上了高峰,在她“呜呜”喘息的同时,马眼大开,一股股白稠的精液冲进了她的玉宫。

泄出了男人的精华,邬龙瘫坐在座椅上,脸色蜡黄。本来失去一臂已经是元气大伤,接着又二度房事,满身虚汗,足底轻浮,脑部一阵眩晕。

高鸢高氵朝过后,无力地趴伏在地上,闭目回气,下身处冒着白沫,不知道是倒流的阳精还是两人的淫水。

“来人啊。”邬龙缓过一口气,“把这个高鸢给我押到下面去,每个弟兄都给我来一发,谁也不许偷懒,我要叫她知道弄伤我是什么代价。”

高鸢似乎听清了他在说什么了,但自己连挣眼皮的力气都没有,只感到被两个人抬了起来,随后一根又一根火热的棍子在自己肉穴中进进出出

不少女弟子看到师傅被抬下来,立刻就被一群男人包围住,都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但是她们已是自身难保,谁还有精力去关注师傅会遭遇什么呢

高台之下,女弟子们惨受着同样的遭遇,八百人强奸一百人,每个人都要承受七八个人的攻势。

底子好点的女弟子被迫迎合着几个啰喽的动作,一个个美艳动人的身子前挺后摆,口和手都不能闲着,稍有不慎,便会拳脚相加。

身子差些的女弟子不堪剧痛,昏死过去,旋即又被一桶凉水泼醒,继续承受着残暴的侮辱。

至于那些泼水都醒不过来的女弟子,啰喽们可不管她们的死活,就像玩弄死鱼一样按在地上,如狂风烈火般动作着。

第二十四章 秀色可餐

“好了,好了。”玉茎子拍拍手示意大家安静,然后笑道,“现在我们这只剩下最后一位阁主大人,大家有什么好点子不妨提出来吧,刚刚邬寨主的骑马赶车就很不错。”

邬龙听了,很是自得,原本蜡黄的脸色都印出一点血气。

陈珏脸色煞白,心道该来的还是躲不掉,嘴上却不饶人:“淫贼,你们都不得好死,我看谁敢动我。”

被陈珏犀利的目光扫视,众人俱是一阵不自在,皆没想到这女人被绑住了还如此锐气,胆小如邬龙之流更是面色一白,刚来的一丝血色跑得无影无踪。

“有趣,有趣。没想到我胡某才回来就赶上这等趣事。”众人循声看向后院,来者正是水虎寨寨主胡剑,他也不客气,自找了那把空交椅坐下。

往后百余人押解着九名少女弟子,身上都罩着牛筋铁网,除了领头的年过十五,身材姣好外,其余均是身体还没长全的小娃,年龄都不足十二三岁。

应儿看到裸身躺倒在地的萧静痛呼出声:“掌门。”想要跑过去,却被两个啰喽死死按住了。

“是你们害死了掌门,是你们害死了掌门”应儿歇斯底里的哭泣道。

“聒噪。”童眠凌空一指,竟封了应儿的哑穴,这份功夫,看得众人一惊,不禁对这位高人的功夫又重新计算起来。

“除了领头的,那几个小的还没长熟,先关起来吧。水虎寨的弟兄们辛苦了,和场中的兄弟一起快活快活吧。”玉茎子发号施令,胡剑手下个个兴高采烈,找了个屋子将那群哭哭啼啼的小丫头锁了,急急地加入百人轮奸大会中去了。

“那么,我们如何处置陈阁主呢”玉茎子又接回刚才的话题,引得陈珏怒目相对。

“玉老大,恕我打扰,天色将晚,我的厨子要准备晚膳了,要不先准备食材吧”赵羿慢条斯理地说道。

食材众人皆是心头一惊,这是要吃人啊,难道他要拿阁主下酒

“赵寨主,这陈阁主可是”玉茎子急道。

“不不不。”赵羿知道大家会错意了,连说三个不字,“老李已将菜谱准备好了,只差食材,不过,这带头逃跑的小姑娘粉嫩得紧,倒是不错,我来验验成色。”

本来押着应儿的啰喽,打算下去后就近水楼台先开苞的,听了赵羿的话,虽百般不愿意,也只好心疼地交出人来,然后飞奔下台找女人发泄去了。

也不管应儿是不是不乐意,赵羿解了她的哑穴,托起她的脸蛋,柔声道:“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赵羿生得书生相,墨目朱唇,颇有几分女人相,更带有几分阴气,加上独有的**功夫,不少女子被他迷得神魂颠倒,都做了他的腹中肉餐。

应儿不过十五,怎敌得他这情场老手的色诱,不自觉道:“小女应儿。”

“应儿应儿”赵羿似在玩味,“好名字,应儿姑娘,你随我来。”

应儿似灵魂出窍,全然没听见身后陈珏的叫唤,被赵羿牵着手离去了。等到了一间小屋,才发觉只剩下她和赵羿两人,凭着自己的记忆,这里应该是离厨房最近的厢房,“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应儿姑娘不要怕,我今日对姑娘一见倾心,所以想了这个办法救姑娘出来。”

“你救我”应儿突然想到萧静还躺在台上生死不知,咆哮起来:“是你们害死了师傅,是呜呜呜”

赵羿捂住了她的小嘴,“姑娘,小声点,你师傅她没死,我能救你出来,就能救她出来。”

听到他能救掌门师傅,应儿渐渐软了下来,“你真的是救我们的”

赵羿义愤填膺:“赵某因对姑娘一见倾心,所以不顾自身性命打算救你脱困,你竟然如此不信任与我。”

赵羿双目火热,盯得应儿不敢直视,“先生所言,我如何相信。”

“就凭这个。”赵羿搂住应儿腰身,一对双唇强吻上前,应儿退避不得,和他四唇交接。男性粗重的鼻息充斥着她的面颊,内心如春风花雨般融化,情意绵绵。这一吻足足持续了盏茶功夫,直到两人呼吸凝重才不得已分开。

“先生”应儿美眸含春,晶莹的泪珠在框内打转,好似刚入洞房的新娘一般害羞。

赵羿搂着腰身的双手开始解除应儿的衣衫腰带,应儿羞涩地捏住他的大手,赵羿立刻还以深情的热吻。应儿沉沦在情欲中,终于不再阻止他的动作,双臂搂着他的脖子,任其施为。

半晌,两个白花花的胴体躺倒在床上,交缠热吻,赵羿双手抚过她的每寸肌肤。纤瘦别致的锁骨,尖耸挺立并不硕大的美乳,柔若无骨纤细无力的腰身,结实富有弹性的两瓣臀肉,最终停在了两片娇嫩欲滴的肉瓣中间,仔细地感受着阴唇的肉感和外形。

应儿两腿分开呈青蛙状,羞涩地闭着眼睛。赵羿轻柔地抚慰着下身的蝴蝶形阴唇,柔声道:“有点疼,我会轻轻的。”

应儿点点头,但当她看清那八寸长的巨棒时,心中还是咯噔了一下,“这么大,能进来吗”

不等应儿多想,赵羿扶正肉棒,龟头直抵屄门,微一用力,整个龟头已进入洞中。

“疼”应儿双臂无力地推搡着赵羿,下身的充实感很美妙,但是撑大的胀痛感还是令她无法忍受。

龟头已经顶住了处女的嫩膜,只是这十五岁少女的膣道太窄,虽然百般挑逗弄出了足够的淫水,但实在不易刺破,本来想慢慢进入减少她痛苦的,现在看来也是徒劳。

赵羿脸上闪过一丝狠色,肉棒缓缓回缩,腰身猛一发力,“啵”的一声,龟头冲破一层阻碍,整条肉棒深深陷入那销魂的穴道中。

应儿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吓了一跳,破瓜的剧痛令她险些背过气去,泪水再也噙不住了。

“你坏,你欺负人,呜呜呜”应儿像个未长大的娃娃哭叫起来,两只粉拳捶打着赵羿的胸膛。

赵羿深情地报以一吻,“我说会痛吧,不过一会会就好了,还会很舒服呢。”

应儿疑惑地看着他,“真的会舒服吗”

赵羿没有回答,将肉棒缓缓抽出了半截,只是这一下动作,应儿就反射性地将他抱住,像八爪鱼一样。

“这,这是什么感觉,我我好像,有什么东西要丢了。”应儿语无伦次。

“舒服吧这才刚刚开始呢。”赵羿邪魅的一笑,下身开始缓缓动作,每次退到只余龟头才送入。结合处鲜红的血水,证明了刚刚一个处子失去了最宝贵的贞洁。

应儿娇小的身体随着他的挺送而扭动,腰身因为充实而弓起,又因为空虚而垂落,“啊先生,我好舒服我好像要丢了啊再快一点”

赵羿压在应儿身上逐步加快抽送速度,应儿初次不堪挑逗,很快就泄出身来。

应儿软软地躺在床上,而赵羿还在下身奋力搏杀,两人结合处,晶莹的淫汁变成了翻腾的白沫,混合着处子贞血,呈现出妖异的粉红色。

“先生,我我不行了,我啊快,我又来了,啊,好舒服”应儿第一次破瓜就经历高氵朝,随即又连战二场,隐隐有些脱力。

赵羿动作不再温柔,一把拉起应儿,端坐在自己胯上,上上抛动套弄。

因为是女上位,每一下都深深地刺入,龟头研磨着花心,应儿又爽又疼地叫唤着,“啊舒服啊,太深了我,我还要”

要不是有赵羿扶着她,怕是早就瘫倒在地了。

“先先生我,我又要丢了,我,啊”随着一声舒爽到极致的娇喘,应儿精关大开,比第一次泄身还要猛烈,大团的阴精喷射出来,直欲把赵羿的巨棒挤出膣道。

赵羿大吼一声,连插三下,肉棒在穴道中颤抖起来,喷洒出男人的精华。

“啊,好烫,我我又要去了”本来泄身未尽的应儿,在滚烫的阳精刺激下,再度喷发,全身痉挛不止,如遭雷击,直欲泄到生生死去才罢。

可是,就在应儿达到人生最美好的一次高氵朝时,赵羿粗大的双手猛一发力。“喀嚓”一声,应儿美丽的头颅软软地垂了下来,没了进气,膣内还有一下没一下地喷射着阴精。

赵羿将应儿柔软的尸体平放在床上,拔出已成软蛇的阳具,取了女孩的亵裤擦拭干净。

应儿的尸体还没完全停止抽搐,大大的眸子透着高氵朝时兴奋,微张的小口,鲜红的嫩舌已经缩不回去了。下身没有了肉棒堵塞,反冒着白稠的精汁,混合着失禁的黄色尿液。

赵羿满意地看着这件食材,“老李,剩下的就交给你了。”

“是,老大。”胖厨子应声从门外进来,看样子已经等候多时了。

双臂一张将应儿扛在肩上,直往厨房去了,赵羿呢,则自行回了看台上去。

话说,李厨子平日里有个爱好,就是奸尸,应儿温热的身体,还有半吐的香舌刺激着他的感官,下身在半路上就昂首挺立了。

这会到了厨房,李厨子再忍不住了,掏出阳具,直接插进温热滑腻的少女膣道中。

一个胖子将应儿像娃娃一般摆成各种姿势施为,或躺卧,或坐直,或抱起,最后将她压在厨案边,从后面插入,顶着翘起的美妙臀肉射出了自己的精华。这才满意地提起了裤子,准备将少女分解成需要的食材。

李厨子将少女双脚用麻绳捆了,倒挂起来,取了一直大木桶放在下面,左手比划了一番,一刀捅进少女的脖子,呼啦一下扯出,大量的鲜血直喷进桶中。

放血的时候也没闲着,挑了把细柄剃刀,仔细的刮起少女的体毛。少女本来体白如玉,毛发不多,羞耻处也就两簇陈列的屄毛。李厨子还是小心翼翼地刮着,将蝴蝶屄刮的好似从未长过黑毛的白虎。

待到血放干净了,便将少女头朝上环着脖子吊起来,取了一柄尖头刀,浅浅地刺入少女胸腔,沿着腹沟线划过肚脐儿,一直切到耻骨处,用一只大盆将心肝脾肺肾等脏器统统装了。

再一刀沿着外阴切成一圈,将子宫、膣道连着阴唇全部自腹腔处取了出来。看着满胀的子宫,里面装满了自己和赵老大的精液,李厨子顺着膣道一掳,屄口飞射出一道精液,就像男人射精样子。

李厨子嘿嘿一笑,将女人的生殖器官丢在一边。又两刀,将膀胱和大肠也都取了出来,因为还有残余的尿液和粪渣,怕坏了食材味道,单独用盆盛了。这回少女的体腔算是清理干净了。

李厨子拿捏着少女的嫩乳,手感微微发硬,乳头还兴奋地挺立着。刀尖从娇乳下方缓缓刺入,如切豆腐一样小心翼翼地环切一圈,少女雪白娇小的玉兔便蹦入胖子的手中。李厨子掂量了一下分量,看着少女胸前的血窟窿,嘿嘿一笑,依葫芦画瓢将另一只雪乳也取了下来,用盘子盛在一处,好似两只还没发酵完全的寿桃。

李厨子换了把宽刃砍刀,几下就把少女四肢剁了下来。最后一刀闪过,少女美丽的头颅“咕噜咕噜”地滚落在地上。

李厨子念叨着,“这食材算是准备好了,好久没做肉宴了,今儿个这么好的材料,可得做几道拿手的才不算浪费啊。”

第二十五章 唐英献身

赵羿刚刚领走应儿,这边王天二也请辞离开。

“王寨主,你这是”玉茎子不解问道。

本来王天二取得首胜之功,就算提出来要给陈珏开苞也不为过。没想到他不仅没享用萧静的口活侍奉,这时候还提出先行离席,难道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王天二无奈地摇摇头,“公子客气了,这个俘虏可是我朝思暮想的对象,今日难得拿下,当然迫不及待要一亲芳泽啊。”

玉茎子报之一笑,“原来如此,那就不打扰了王寨主了,你请便,待会我叫人请你用膳。”

王天二也不多言,抱拳作礼,拦腰抱起唐英就往厢房走去。

唐英极不配合,不停地挣扎扭动,娇躯在怀,王天二很是享受,就算她动作再大又如何挣得脱自己的双臂呢只可惜银甲冰凉坚硬,全无肉感。

终于到了一间偏远的厢房,广场上喧嚣淫靡的娇吟都无法影响此处的幽静,可谓百花阁中当下唯一的净土。

刚一落地,唐英起脚便踢,王天二知道她的性子,早有准备,左手一抄,已将小腿夹入腋下。

“妹子,别动手,我先替你松绑。”王天二并没有采取强暴的手段,反而轻柔地解开了捆住唐英的绳子。

没了绳子束缚,唐英反手一巴掌抽在王天二面颊上,留下了五道红得透紫的指印。

唐英愤恨地拔了堵住嘴的绸布,“无耻你”想骂,却不知道该如何下口,气急之下,雪白的面容升起大片红晕。

王天二并没有避让,任由她一巴掌抽在自己脸上,没有责怪她,反而问道,“妹子,你怎么会在这里”

“你你管我为什么在这,不行,我要去救陈阁主。”言罢就要开门出去,王天二闪身挡住门口,无论唐英如何捶打他,就是不让开。

“妹子,你别乱来,我好不容易才能救你出来。”王天二丝毫没有刚刚叫阵时的猥琐神态,强烈的反差令唐英错觉到以前的师兄回来了。

“不,你这无耻小人,占山为寇就罢了,你居然伙同这些恶人做出如此如此丧尽天良之事,你”唐英五指张开,挥势欲打,却见王天二未作反抗,右手停在空中迟迟没有落下。

“哎”王天二叹了一口气,“妹子,你听我说。”王天二将当年被人陷害的事情仔仔细细地讲了出来。

原来当年军权之争,唐老将军的对头为了对付他,必先剪除他的得力干将。王天二是唐老将军从小收养的养子,授以家传枪法,对老将军自是忠心耿耿,所以就成了首先对付的目标。

王天二知道有人在对付自己,为了防止唐老将军为保护他而受到牵连,于是受罚后逃离了军营。至于为何占山为王,那是后话了。

听到这里,唐英信了个七七八八,军营里的权利之争她也是有所耳闻的,“那你为何要助纣为虐,百花阁那么多姐妹都”说到这,眼泪再也忍不住流落下来。

“妹子,不是我愿意,这次领头的那个人叫玉茎子,就是江湖上闻名的淫魔。他来到我山寨叫我入伙的时候,我本不服,但一交手我就输了,六招,只有六招,他就夺走了我的雁翎枪。”说到这,王天二一脸的不甘心,“为了保命,我只好跟着来了,本来不打算出手的,没想到遇见了你。我怕那些江湖中人伤到你,只好先把你擒下扣在身边,这样才能保你周全。”

唐英总算明白了师兄的一片苦心,心里阵阵后怕,倘若不是师兄一直将自己带在身边,那么自己现在的遭遇岂不是和广场上的那些姐妹一样

王天二温柔地拂去她面颊的泪水,“好了,妹子,别哭了,如果你还愿意的话,还是叫我一声天哥吧。实不相瞒,占山为王以后,我也有过不少女人,但是看到你以后,我知道我的心还是没变,我王天又回来了。”

唐英迷蒙的双眼与王天火热的双目相对,看到的是真挚的热情,“天哥”感情所至,哇的一声又哭出来。

王天温柔地拥抱住她颤抖的娇躯,柔声道:“好了,不哭不哭,妹子,哥哥也很想你。”

两人相拥足足一刻钟,唐英颤抖的身躯才安静下来,王天抚慰着她的满头青丝。

唐英问道,“你能救陈阁主吗是她带我来百花阁的。”

王天摇摇头,“不行的,六大寨中,我敢自诩功夫第一,但是面对那几个江湖人士,我一点胜算都没有。别的不说,就是那个十三岁样子的童眠,你也看到了,萧掌门都不是她对手啊,我们又能如何”

唐英满脸失望之色,“那怎么办呢难道要我当逃兵”

王天无奈道,“妹子,这不是两军交锋,江湖之事不是我们军旅中人可以参合的。我只能想办法救你出去。”

唐英叹息一声,算是妥协了,接着问,“好吧,我们先逃出去,再找救兵来。那你的办法是什么呢”

王天说道,“说来简单,就是在这里等到天黑,趁夜色我们潜逃出去。不过,也有难处,我私自带你离开,已经引起玉茎子他们的注意了,他说喊人叫我用膳,其实是会派人来监视我,我们只有假戏真做才能逃过此劫。”

面颊闪过两片红晕,唐英似懂非懂地羞道,“什么叫叫假戏真做啊”

王天凑近她的耳边,悄声说了几句,唐英姣好的面容上再没一丝白色,红晕直到耳根,火热热的灼人,娇嗔道,“讨厌”

王天握住她双手道,“看着你长大,我一直就很喜欢你的,你愿意吗阿英”

唐英羞得像个新娘子,“我其实,我从小就很喜欢哥哥的,没想到你逃出军营就这么多年没见我”

真情流露,唐英几乎要哭出来,王天热情的一吻适时堵住了她的樱唇。

两人相拥热吻,舌头纠缠在一起,晶莹的唾液顺着唇角滴落,银甲相触发出叮叮哐哐的碰撞声。待到二人唇分,唐英已是目蕴朝露,双眸含春,香唇赤红如血,说不出的妩媚。

“阿英,我来替你卸甲。”王天柔声道。

“嗯”唐英应道,羞嗒嗒地细不可闻。

王天手法娴熟,几下就解除了包裹着唐英丰满身段的宝甲。脱下层层扣结的长靴,王天忍不住拿捏了一下嫩白如玉的纤足。从未被异性触碰过身体的唐英,刺激得娇嗔连连。

当唐英身上还剩下诃子和亵裤时,害羞地阻止了王天的动作,“天哥,让我伺候你更衣吧。”

寻常男子,唐英岂会给他好脸色,只有面对王天,她才会有这般小儿女姿态。

王天欣然同意,唐英替他卸下全身铠甲,又脱了白色内衣,直到还剩一条底裤时她犹豫了。因为那底裤,分明被一杆不明物什撑得高高突起。若是以前,唐英肯定不知道这是什么,但是今天看了那么多淫秽之事,又怎么会不明白这是王天的命根子呢

王天郑重握住她的双手,给予她信心,缓缓地褪下了自己的底裤,那根长而坚硬的肉茎暴跳出来,吓了唐英一跳,羞涩地避过头去。

王天嗤笑一声,将她横抱入塌,平放在床上,自己合身压上,双唇轻薄着她的娇艳红唇,双手上下游走,隔着诃子抚慰着那对硕大坚挺的酥胸。

唐英初临房事,毫无经验,两条白皙的臂膀搂住王天的脖颈,任他在自己身上找寻迷人的敏感地带。

上身一凉,王天已经摘走了那件碍事的诃子,一对扣碗状的雪白嫩乳耸立起来,因为抚慰而硬起的粉色蓓蕾更是高高挺立,毫无保留地向他展现着自己傲人的身材。

王天欢喜地吮吸着一只奶头,手里也不闲着,揉捏着另一只娇乳,唐英难以忍受如此挑逗手法,再难憋住,娇喘出声,“啊好舒服,哥哥,怎么会这么舒服”

王天一边吮吸一边应道,“舒服吧好玩的还在后头呢。”揉捏玉乳的那只手缓缓下滑,抚摸过浅浅的脐窝,伸入裆部,感受着前后孔窍的位置。

唐英下体本能回缩,腰身高高弓起,紧紧抱住王天,“啊不不能碰”

摸到亵裤会阴处湿了一片,王天趁胜追击,探入裤中搓弄着薄薄的两瓣阴唇,手指头在未尝君启的嫩穴里轻轻抽送起来,激出淫水连连,唐英顺从地抬起腰臀,方便他将亵裤褪下。

王天的龟头顶在那稚嫩的阴唇上磨蹭,始终不曾进入,沾得下阴处湿涾滑腻。

唐英雾目迷茫,口吐幽兰,下阴极力挪移,想套住那根肉茎,“嗯好哥哥,不要不要弄我了,快快,要了我吧我,好难受”

王天不再避让挑逗,龟头对准那尽吐香津的娇艳红唇,腰身挺入,火热的肉棒深入滑腻的膣道,刺穿那层薄薄的嫩膜,两人私处紧紧地贴合在一起。

王天做足了前戏,破瓜的痛楚瞬间就被彻骨的酥麻代替,唐英挺起纤腰,顺着他的侵犯上下扭摇挺动,喘息声愈发甜美。

随着唐英的热情反应,王天款款抽送,柔情温存,每一下都旋磨着她的膣肉敏感处,挑出混合着鲜艳贞血的晶莹淫汁。

唐英欲火高燃,处子的膣肉竭力锁住侵袭的肉棒,不让它能随意进出,但这样非但没能锁住,紧实的触觉反而加大了快感的积累。

不一会儿,唐英就在王天的撩阴枪下败下阵来,伴随着舒彻全身的迷人痉挛,泄出了宝贵的处子阴精。

“哥哥你好厉害我刚才都飞起来了”唐英深深喘息,搂着王天脖颈,软磨私语。泄身后的舒爽令她一根手指也动弹不得,王天坚硬的肉棒依旧填实着她膣道的空虚,叫她欲罢不能。

“好妹妹,这才开始呢,我要让你啊,待会连叫的力气都没有呢。”王天咬啄着唐英的耳垂,这是他刚发现的一处敏感部位。平时若碰道一下,唐英都会全身发颤,被王天如此挑逗更是激烈得要大泄一番。

“啊不要不要碰啊,我又有感觉了,天哥,好哥哥,不要停快一点,再快一点啊好深”唐英娇嗔淫喘,双腿夹紧王天的熊腰,白皙的玉体如同一叶孤舟在王天的情海下摇曳。

厢房内,淫靡的喘息声久久延绵,情欲弥漫在这片净土中。

第二十六章 陈珏无惨(上)

如今台上,王天二和赵羿离席,邬龙银枪镴枪头,泄了两次,下身就是条死蛇,温晴是个女人暂且略过,六寨主这边只剩下郎平和胡剑两人。

淫道中人这边倒是个个生龙活虎跃跃欲试,除了玉茎子还在消化萧静的内力,似乎都想拿下陈珏的红丸,这一下可就有点麻烦了。

“哪位有兴趣先陪我们陈阁主玩一回啊”玉茎子邪魅的笑容令陈珏心底发寒,姣好的面容上,一对美眸印出无尽的怒火。

不等别人开口,胡剑抢到,“我好像错过了很多好戏啊,不如就让我拿个彩头如何”

胡剑因为留守后山回来晚了,没赶上萧静的侍奉,要说他先弄陈珏,还真没人有理由指责。

胡剑不再客气,淫笑着走向陈珏,打量着这位年方三十的美貌阁主。

陈珏因为长裙被打落,为方便动武换了紧身衣裳,衣料收束服帖,包裹出丰满挺翘的双峰,杨柳细腰延绵着迷人的背部曲线,圆润的肉臀叫人食指大动,好想突入其中,大肆绞杀一番。深紫色的夜行侠女装束充满魅惑,双手反缚下跪的姿态更加挑逗着雄性的欲望。

胡剑好好欣赏着陈珏的娇容,掏出阳具在她面颊上磨蹭起来。陈珏厌恶耐忍,不住地回避那腥臭的肉棒,奈何胡剑得寸进尺,步步逼近,实在避让不开了,张口便咬。

胡剑吓得脸都白了,往后跳开好几步才站定下来,一脸惊恐地看着凶光毕露的陈珏,方才若不是动作够快,怕是今日要入宫当太监了。

“我看谁还敢碰我。”陈珏怒号着,吓得胡剑又多退了两步,那条肉棒瞬间软瘫了。

“呵呵,看来胡寨主收拾不了这匹烈马啊。”郑药师嘲笑道。

“你”胡剑刚想反骂出声,自知功夫上绝讨不了好,又硬生生咽了下去。

郑药师保持着笑脸,“别急啊,胡老大,就看我药师来露一手吧,保证待会你玩得舒服,毫无顾忌。”

胡剑知道药师的厉害,感激道,“有劳药师出手。”

郑药师道,“别有劳了,来两位帮忙搭个手。”

花和尚似乎想分一杯羹,急匆匆地过来,和胡剑一人揪住一条纤腿,呈极限拉开呈一字形。

“你们干什么,放开我放开我。”被摆弄成如此羞耻的样子,陈珏奋力反抗,但两个男人的力气不是她这个内力枯竭的女侠可以挣脱的。

郑药师笑吟吟地看着陈珏挣扎的摸样,从药箱中取出一只红色的瓷瓶,去掉木塞,一顾刺鼻难闻的腐臭味飘散出来。

“药师,你这是什么宝贝啊,臭死了。”花和尚皱起了眉头。

“这可是我精研的宝贝,起名天女下凡,叫你们见识见识什么是能让仙女也动春心的媚毒。”药师胸有成竹,从腰间布袋抽出一枚金针,沾取了些许药汁,墨绿色的粘稠汁液吸附在金针上,竟不滴落下来,妖异、鬼魅都不足以说明这枚凶器的可怕。

“你你别过来你会遭报应的”陈珏毕竟是个女人,看着郑药师拿着那枚泛着墨绿光泽的金针嬉笑地走向自己,眼底充满了无尽的恐惧。

“别怕,不要动,一点都不疼的。”郑药师蹲在陈珏下身处,左手隔着裤子在她裆部比划着,似乎在找洞口位置,蓦地手起针落,五寸金针瞬间刺入会阴穴。

“不你”喊叫声戛然而止,药师内劲催动那股药力侵袭着陈珏的肉体,几乎在一瞬间就将她的力气抽取一空。

药师缓缓拔出金针,针头的墨绿色已经消失殆尽,将其插回布袋,“替阁主松绑,我们看好戏吧。呵呵呵”

意外的是,获得自由的陈珏,并没有逃走,而是第一时间捂住了下身,身体蜷缩成虾状,衣物由内而外透着水汽,尤其是裤裆处的水渍痕迹迅速蔓延开来,就似暴雨浸身。

“药师的宝贝就是好啊,还没碰她呢,就出了这么多水。”胡剑恭维道,双手揉捏着陈珏的酥乳,“哟,裤子都不够湿呢,已经漏出来了。”

殊不知,陈珏正在忍受着淫欲的煎熬,俏嘴微张,呼出的均是火热灼气。身上三万六千个毛孔透着湿黏的水汽,膣道内阵阵痉挛,股股淫汁不受控制地喷溅出来,非但没能令她感到舒爽,反而愈发空虚。

瞧着刚才穷凶极恶的陈珏倒在地上娇喘难耐,胡剑再也忍不住了,一双大手粗暴地把她那紧身的衣裳撕成无数碎片,但下一刻他就停住了。

陈珏赤身裸体躺在地上,美艳的胴体令胡剑心跳漏了一拍,便是身后的几位也都忍不住惊叹一声“好美”。

本来紧身的夜行衣已经勾勒出陈珏妙曼的身段,除去衣衫后的她更加撩人心弦。

窈窕的玉体辗转于地上,黛眉紧锁,贝齿轻咬着殷红的下唇,明明是一幅交欢时才会露出的欢愉表情。

纤细的脖颈没有一条浮筋,性感的锁骨,连着圆润的肩背,一双柔嫩玉臂摆出了极其羞耻的姿势。

一对坚挺的椒乳虽不如萧静、高鸢那般硕大,却给人大小合一,浑然一体的感觉,更因为平躺时依旧饱满挺耸,再添几分姿色。酥乳上端,两颗蓓蕾已经涨大,乳晕比同龄女子要小很多,却不失迷人风采。

不盈一握的腰身呈现出夸张的弧度,两瓣大小适中、结实挺紧的臀肉,不由令人想到如果采用后入式将是一幅何等香艳的画卷。

郁郁葱葱的芳草幽径已是泥泞一片,胡剑费力的拉开她遮挡下体的手,才能看到羞涩地躲藏在草丛下的美妙幽谷。

一双玉腿如名家雕琢而成,修长紧实,延伸到趾尖无一丝累赘,仿若一件完美的玉器藏品。

因为淫毒肆虐,陈珏原本白皙的皮肤蒙上了一层艳红的血色,将乳尖蓓蕾的粉嫩都比了下去。红艳的皮肤上面沾染了一层汗渍,其质如同淫液般滑腻,晶莹透明,实在诡异的紧。

人间尤物,红颜祸水。不禁令人产生这种感觉。

欣赏完美艳胴体,胡剑总算缓过一口气,得意地瞥了众人一眼,扶起坚挺得发痛的肉棒,上满已是经脉暴涨。

根本不用前戏挑逗,陈珏下身处已经洪涛泛滥,胡剑的肉棒对准那窄小可人的屄缝,借由滑腻的淫汁狠狠刺入。

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胡剑腰身一挺,却没有深入,而是后翻跌倒了好几个跟头才停下。惊恐的扶着软了一半的肉棒,龟头上还有滴落的血迹,但却是自己的。

原来陈珏被药力刺激得厉害,膣腔内不断泄着淫液。充满雄性气息的阳具突然刺入,还未突破贞操膜,便达到了高氵朝,一股阴精激射而出,加上她本身内功高强,这一记泄精堪比高手发出的指劲,直接点在胡剑的龟头上,将他肉棒硬生生推了出去。

胡剑吃痛,两次受挫,差点就阳痿了,直到此刻都没搞懂陈珏的屄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药师嘿嘿一笑,似乎一切都在他掌握之中,“看来美人当前,胡老大有点难以消受啊。”

胡剑心道中计了,原来是这药师搞的鬼,却偏偏无话可说。

关菊花难得开口,阴阳怪气的声音就不像个真男人,“既然屄门不能用,不妨就让我先开了菊门吧。”

“如此甚好,药师那一针太厉害,还得菊花兄给她调教调教。”花和尚打趣道,同时瞄了一眼狼狈爬回座椅的胡剑。

胡剑满脸黑色,心里愤恨不平,郎平看了他一眼,亦是无可奈何。

关菊花褪去衣裳,显露出自己的本钱,一杆朱紫色长枪又细又长,尖端突起的龟头狰狞无比。

陈珏辗转难耐,神志不清,口中喃喃自语,身下的积水越来越多,真叫人担心她会不会脱水而死。

关菊花将她翻转过来,四仰八叉地趴伏在地上,右手在她下身处抹了大量的淫汁,涂在自己的阳具上,直到整条肉棒闪耀发亮作罢。

俯身压上,下腹紧贴着她圆润的翘臀,肉棒在雪臀上蹭了足足盏茶功夫,这才对准稚嫩的菊门,缓缓刺入。陈珏的菊道不知是否也因药力影响,似有活物,才进入就纠缠上了他的肉棒。

感受着后庭的充实,陈珏无力反抗,任由那一杆火热的尖枪突入。隔着一层肉壁的屄道也有了感觉,还未破身便迎来了人生第二次高氵朝,大股的阴精激射出来,冲得关菊花精巢生痛。幸好他乃淫道中人,久练下身功夫,不然便要赴了胡剑后尘。

第二十七章 陈珏无惨(下)

“哈啊嗯”陈珏无力呻吟,随着关菊花缓缓抽插,发出沉重的鼻息。还未破瓜,就被人开了后庭,真叫人羞耻难当,菊道的充实感令她不堪地娇喘连连。

关菊花知她菊门初开,承受不了剧烈抽插,动作轻柔缓慢,没有立刻猛抽劲插,就怕她还未适应,刺穿肠道就得不偿失了。

肠道火烫,其中热度还要超过膣道,滚热、刺痛、饱胀冲击着陈珏的后庭,两股中间又涨又痛。每当肉棒缓缓退出菊道,空虚的感觉就牵引出排泄的欲望;但下一刻,轻松的感觉就被再度光临的肉棒堵住,菊道内填得满满实实。

强烈的羞耻侵袭着陈珏的内心,她知道自己还保留着处子之身,但这般被人淫虐更加令她难受。

“别不要那里那是”泄了两次,陈珏满盈的肉欲稍稍缓解,恢复了些许力气,喃喃细语间,反手想推开压着自己的男人,结果只能摸着他的粗壮的大腿。

关菊花抽插动作愈来愈顺利,腰身起伏越来越大,男人的下腹和女人的肥臀撞击在一块,啪啪啪响个不停。

“停下快停下好涨啊”陈珏纤手压住了关菊花的后臀,想阻止他继续动作。

岂料因为玉手的按压,反倒刺激了关菊花的欲望,下身动作更加快几分,直欲将她菊花刺穿。

坚硬的肉棒在菊道中冲杀,即便因为与膣肉隔着一层肉壁搔痒,快感亦不失分毫。

“啊啊怎么弄我后面,啊丢了”陈珏美眸紧闭,欲火烧红了脸颊,似痛似爽的神情,登上了快感的巅峰。

“噢”关菊花再度加快动作,一团团火热的阳精喷射进陈珏的菊花,烫得她刚泄的身子又射了两回。

处子之身接连泄了三回,陈珏身子愈发酥软,关菊花觉得压在一团柔软的棉肉上,说不出的舒服。胯下阳具射精后,丝毫没有变软的征兆,坚挺在陈珏的菊花中缓缓抽动。

“陈阁主果然百花阁绝色,我等看着都觉得爽,不如让和尚一起舒坦舒坦”花和尚淫笑道,肥脸上横肉密布,挺着一根布满肉瘤的阳茎走将近来。

关菊花呵呵一笑,右手揽腰,左手抄膝,将陈珏整个人拦腰抱了起来。还觉得不过瘾,又将她右膝抱住,端尿一般从身后抱起来,粗长的肉棒插在菊花中,摸样骇人。花和尚轻轻拨开湿漉的芳草,仔细观赏着她的屄门。

陈珏的下阴完全不似成人,阴阜并不饱满,大阴唇紧闭,小阴唇娇滴滴地藏在门缝中,若不是极度兴奋状态,还真找不到那枚小巧的阴蒂。

娇嫩的屄缝,迎合着菊花中的进出挥洒出片片汁水,将两人阴毛打湿。

花和尚扶住肉棒,在那小巧的屄门前厮磨,沾取滑腻的淫汁。

陈珏知道他要破自己身子,惊恐地伸出双手欲要挡住下体,可惜泄到无力的她,被花和尚仅用一只大手就给按住了。

“小美人,这个位置刚刚好,你好好瞧瞧自己是怎么被我破身子的。”花和尚凑在陈珏面前挑逗。

“不求求你不要呜呜”陈珏泣不成声,无助地求饶,但又如何能令欲火上身的和尚停手呢。

花和尚对准洞口,长着肉瘤的龟头撑开未曾开启的屄门,缓缓深入。虽然承受了菊花开门的胀痛感,但膣道初开的胀痛依旧令陈珏难以忍受。她的膣道本就较其他女子更加窄紧,后庭又被阳具塞满,若非淫毒奇效,花和尚第一下还未必就能破关进来。

眼瞧着那根无比丑陋的肉棒正向自己处女穴中挺进,陈珏满脸泪痕,求饶声不断,完全没了方才贞烈女侠的气势。

求饶是因为她心中还有这一丝贞洁信念,毕竟关菊花没还有破了她的身子。但在淫毒启发下,她已尝遍肉欲滋味,只差这最后的宝谷未经采摘,身子已经妥协,甚至渴望着那根充斥着强烈雄性气息的肉茎进入,抵达那一直喷泄的美好深处。

尖端感觉到了一层薄薄的肉膜,花和尚稍作停歇,“美人,我就要进来了,你可要看好啊,你那两个师姐都没出血,你可要加把劲哦。”

畏惧、憧憬、不甘,复杂的情绪影响着陈珏,呆呆地注视着自己下阴和那肉棒结合的部位。

花和尚腰身发力,借助满腔淫汁的润滑,一击突破封锁,整条肉棒刺入其中,两人耻骨贴在一处。

“啊”疼痛欲绝的呼喊,陈珏窄小的膣道被粗壮的肉茎瞬间撑大,地上滴落的点点红梅证明她失去了最宝贵的贞洁。自己终于变成了女人,她不甘心却也无可奈何。

破瓜的痛楚只是维持了几个眨眼功夫,前穴后庭同时被塞满,强烈的异样感如猫爪般挠着她的心房。

她渴望他们奸淫自己,在自己下面的两个洞中进出,将自己再送上那软绵绵的云端。龟头死死顶在那微颤的花心处,花心如小嘴吸啜着尖端,酥麻的感觉叫她颤个不停。

花和尚在她眼中看到了情欲的目光,那挑人心魂的眸子令人欲火上脑,男人们将陈珏夹在中间,两条肉棒一前一后抽插起来。

初尝膣内交合,陈珏爽到发晕,加上菊道胀实,更加刺激了膣内的快感,几乎每一下都令她不得不泄身才是。

陈珏的膣道天生细长窄紧,肉棒侵入后,坚硬胀裂的感觉比后庭的满胀感还强烈。况且每一下都撞击着花心,勾得她全身酥软,一颗心都跳不动了。

“啊啊好疼好爽我我怎么会这样舒服不要了啊快一点”瘫软的陈珏无力呻吟,两只嫣红的酥乳被花和尚含在口中吮吸。

屈服于淫毒,终于放开身心的陈珏肆意迎合着两人的奸淫,本就敏感的身子在药物影响下更是不堪,被两人搞得大泄特泄。

起初还只是淫汁淫液,等花和尚插进花心后,精关大放,处子阴精毫不吝惜地喷涌出来,让花和尚尽情采补,好生受用。无比猛烈的阴精冲击,也就只有花和尚等,修炼过采补之术的淫道中人的肉茎才承受得住。

花和尚和关菊花愈战愈勇,两人腰身挺送快而有力,激出下身白沫奔腾,触目惊心。反观陈珏连连高氵朝,两三次之后已是泄得无力迎合,骨子里都轻了几斤,任由两个男人将自己夹在中间肆意抽插。

“陈阁主怕是不济了,我药师再来加点料酒。”郑药师一手捏开陈珏樱唇,一小瓶药酒径直灌入口中。

神智恍惚的陈珏初尝烈酒,顿时神气一振,掏空的骨肉中不知怎么的生出了几分力气。

“啊嗯我要再快一点” 胸前的突起愈发敏感,双手搓揉着自己的蓓蕾,不异于提油灭火,火上浇油,愈烧愈旺。

“玉女淫汁果然有生力之效,且让老夫同你们一起玩玩吧。”郑药师比划了一个玩法,看得众人心底一惊。

“不会玩坏了吧”关菊花担心道。

“是啊,这样玩进的去吗”花和尚正插着膣道,他明白陈珏的幽谷是多么的狭小,而且还是刚破身不久,要是再插一只肉棒,双管齐下,还能进去吗

“没问题,这才是天女下凡的奇效肉身化淫。”

郑药师仰面躺下,高耸着一杆坚硬的长枪,花和尚和关菊花则抱着陈珏缓缓坐下,将屄缝对准药师的阳具慢慢刺入。

“啊不行你们怎么可以可以这样玩我好涨比刚才还涨好爽太爽了小洞好满”陈珏淫叫着,难以自抑,膣道中插入两条肉棒也全部接下,下腹隆起凸显出龟头的摸样,不知是花和尚的,还是郑药师的。

一洞锁双枪,世所罕见,玉茎子也不由啧啧称奇,郎平、胡剑包括刚刚奸杀了应儿返回坐席的赵羿都看得目瞪口呆,而温晴则是眉头紧锁,双手遮着腹部似乎应景生痛。

三条肉棒次第冲杀在两个肉穴中,陈珏艳呼娇喘,起初还凭借“玉女淫汁”药力补充的体力疯狂求欢,一个时辰后再度败下阵来。

花和尚和郑药师挤在一个桃源深谷中,争相掠夺,采摘着她的花心深处。不堪阳具挑弄,纵使功力深厚,元阴充沛,也被采取一空。

如今的陈珏淫毒已入骨髓,全身功力虽没有像玉茎子采补萧静那般被盗走,也随着元阴尽泄而散入四肢百骸,只会变成人尽可夫的淫娃浪女。

忽然,半昏半迷的陈珏“咳、咳、咳”猛咳起来,胸口随着咳嗽剧烈起伏,口角更是溢出大片白沫。

小腹痉挛中挤压着阳具,花和尚运功争着采补,却发觉阴精已空,膣道蠕动竟非是高氵朝而起。

三人心中一慌,快快退出依旧坚挺的阳具,抽身离开。只见倒伏在地的陈珏全身剧颤,口中飞沫愈来愈多,已是癫狂之兆郑药师手上连连施针,打入几处要穴,心里仍道不妙。两种奇毒药力相济,竟将她玩弄到这般走火入魔地步,中毒太深,怕是救活了也会变成痴儿,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挣扎了好久,陈珏终于渐渐平静下来,如仙女般沉沉睡去,但谁也不知道她醒来后会变成什么摸样。

众人回归上座,眼看着台前一个趴伏、一个仰躺的百花阁阁主,昏迷的两人下身处均是污秽不堪,映照在微微泛白的月色下,颇有始乱终弃、人走茶凉的凄凉感觉。

第二十八章 玉女肉宴

一众淫魔大眼瞪小眼,对眼前两个昏迷不醒的白花花美肉皆是无言。

玩坏了几个阁主,现在都没的玩了,好歹都是占山为王的寨主,总不会自降身份去和手下抢女人玩,况且还是女弟子。

赵羿打趣道,“我不过准备下食材的功夫,没想到三位把这美人玩成这样,不会玩坏了吧”

郑药师尴尬道,“咳咳,这个女人虚不受用。倒是赵老大去准备食材,怎么去了那么久啊杀头猪也没那么慢吧”

赵羿神秘一笑,“这确是为了准备食材啊,要选择处子身的少女,玩弄到高氵朝泄身的那一瞬间杀死,才能使肉身保持在那最美妙的时刻。强行施暴是很难取效的,这不,我也费了不少功夫呢。”

花和尚接道,“话说回来,赵老大的大餐几时开始啊我和尚辛苦了一天,肚子里可是空空荡荡,饿得呱呱叫啊”一边说,一边捧着肚皮比划几下,甚是无奈。

赵羿哈哈大笑,“算起来李大厨应该准备好了,我叫几个啰喽去帮他上菜,诸位稍待。”

片刻功夫,只见远远走来一队人马,每两人抬着一架木桌,金盆玉碟装的美味佳肴。

十个小桌一字儿排开,每个桌上均是一道菜色,没有一种相同。

赵羿满脸笑容,“老李今天可是做了拿手好菜十香玉女,一个女子,十种吃法,十道佳肴。”

赵羿一一为众人介绍菜名,撩人的香味及人肉的妖异,引得一直闭目的童眠都跟着仔细聆听起来。

水晶玉足,餐盘中盛着一对纤纤玉足,就似刚出生般水嫩,似乎一戳即破。

清蒸素手,一双素手并列盛着,清蒸过后更加白皙,比冷盘的玉足更显娇嫩。

油焖俏臀,臀肉肥腻,但油焖后似乎肥质都变了口感,两片圆润的臀肉挑逗着男人的视线。

奶酥莲乳,小巧的酥乳耸立着,尖端的一点花蕾还保持着兴奋的坚挺,羊奶浸润后娇乳充盈着奶香,轻轻挤压还能流出浓稠的奶汁,少女泌奶,颇有诗意。

碳烤四臂,四根烤架上串着少女的四肢,烤的金黄油腻。

清汤五内,汤锅内盛着少女的心肝胃肠肾,还有那鹅卵大小的玉宫,炖的清香扑鼻。

晶晶鲜脑,泛着血丝的人脑静静地躺在盘中,配合特制的蘸酱,竟是用来生吃。

油煎背脊,背脊皮肉煎炸成薄薄的一层,切成方寸大小,焦脆爽口,嚼劲极佳。

烟熏颊片,面颊因咀嚼而常运动,是以肉质最为紧实细腻,为不可多得之美味,少女的两片面颊更是此中极品。

红烧肋排,少女的肋骨切成一块一块整齐地排列在餐盘上,红烧的鲜美酱汁诱人至极。

听完介绍,众人皆是食指大动,感叹赵羿真是会吃之人,只是温晴的脸色不太好看。

玉茎子有请童眠先行品尝,童眠先挑了煮熟的玉宫独自品了,连带将两枚烧白了的卵巢一并吃了。“不错,不错,汤头恰到好处,煮熟的卵巢味道果然不一样。”

又夹了一片烟熏面颊肉片尝了,细细品味后赞了一声,也不多用,先回房休息了。

童眠离去后,压力顿减,众人没了约束,自然开怀畅饮起来。

“玉公子”温晴悄悄喊住了玉茎子。

“嗯温寨主胃口不佳”玉茎子看她脸色发青,似有不适。

“如今大功告成,我也不愿多留,就此别过,有缘江湖再见。”

没想到温晴直接请辞离开,玉茎子也是一愣,但他也不强人所难,“温寨主既然要走,何不等过了今晚,明日天亮再走”

“温晴无心睡眠,趁夜未尽黑,还来得及出谷。”温晴去意已决。

“温寨主既然离去,不妨我们大家干了这杯为她送行。”郑药师递过一杯水酒,众人向温晴敬酒,她本是豪情之人,一饮而尽,就此离开。

一个少女肉宴不过一会就吃了只余骨架,众人都挑了厢房休息,尚未尽兴的几位寨主欲火难耐,趁着几位淫道中人离开,又参与到和啰喽们一起轮奸女弟子的好戏中去了。

夜路难行,温晴一路步行,走了好久才到出谷峡口。不知是否因为未用晚膳,只觉得气力不足,手软脚软没有力气,只好停下来休息。

背倚大树,温晴轻捂额头,面颊微热,似乎夜间赶路感染了风寒。

不过一会,就听着急促的脚步声靠近,一看来人正是花和尚、郑药师和关菊花三个,从表情来看,绝非善类。

“温寨主为何走得这么匆忙今日大事刚成,我们应该多多庆祝才是。”花和尚淫笑道。

“温晴自有打算,但不知三位为何也是行色匆匆”温晴心道来者不善,手底隐隐握住了两把弯刀。

郑药师道,“我等当然是请温寨主回去好好享受。”

温晴不屑道,“怕是没那么简单吧”

郑药师笑道,“温寨主好聪明,我等都是怜香惜玉的人。乖乖和我们回去吧”

温晴冷哼一声,也不多话,双刀挥舞,抢先攻出,这三人功夫都不弱于自己,唯有抢攻才能杀出一条通路。

对手三人进退有序,丝毫没因温晴抢攻乱了阵脚,花和尚硬拼两招,便抢形成合围之势。

温晴毫不怯战,双刀挥舞如蝶,一时竟迫得三人无法近身。

但好景不长,一轮抢攻后只觉得手脚越来越重,惯使的两柄弯刀越来越沉,似有千斤,再难挥动。

郑药师三人也不急着擒下她,交手时两分攻八分守,似有预谋的困着她。等到温晴动作明显慢了许多之后,关菊花一鞭子缠住了她的腰身,花和尚则夺去了两柄弯刀,将她压在身下。

“混蛋,放开我”温晴挥舞着拳头敲打花和尚,无力地拳头就似为他瘙痒,毫发无损。

郑药师奸笑着,“温寨主没想到吧,那杯酒其实被我下了化功散,我刻意减少了药量,就等这个时候发作。你还不乖乖束手就擒”

温晴心头苦恼,本想孑然一身脱离开去,没想到早被人算计了,落在他们手上,只怕后面指不定还有什么羞耻事情要发生在自己身上。

“唔”一条肉舌侵入檀口,封住了想要呼喊的声音,双臂被花和尚死死压住,下身很快就被关菊花扒得干干净净。

“啊”不知何时,花和尚褪了裤子,粗壮的肉棒一下刺入温晴还不算滑腻的膣道,疼的她惊呼出声,四肢再没力气挣扎,软软地瘫在地上。

“和尚,该我上了。”关菊花也褪了裤子,坚挺着一杆肉枪。

花和尚仰身躺下,将温晴拉起俯趴在自己胸口,一对硕乳压成了两块大肉饼摸样,挤出了深深沟壑。

关菊花从药师那里讨了一瓶的药汁,涂抹在阳具上,润得湿滑黏腻,扶住肉棍对准菊门,腰身一顶,“啵”地插了进去。

温晴惨叫一声,险些昏死过去,上下夹攻的满胀感从未体验过。自从上次被玉茎子破身后,还未再行房事。膣道依旧紧实如同处子一般,胀裂感疼的她一时难以适应,没想到菊花今次也被人开了,如何承受得住。

偏偏两人不懂得怜香惜玉,都是疯狂动作,一入身便强抽硬插,温晴刚生出来几丝淫汁都被挤没了。

“呵呵恩”温晴无力地呻吟着,喘息着,强烈的动作令她痛楚难忍,快感渐起却始终未能掩盖伤痛。

“还是接着之前的玩法吧。”药师不甘寂寞,宽衣解带道。

关菊花身子压低,和花和尚两人将温晴紧紧家在中间,好似人肉夹饼,这才露出下身屄门。屄口夹着花和尚的巨棒,吞吐着白沫。

药师抹了大量药汁,对准那被花和尚蹂躏得不成摸样的屄缝,用力一顶,接着药汁的润滑,终于也刺了进去。

这一下温晴连叫喊的力气都没有,下身传来的剧痛如遭重击,两眼一黑,直接昏死过去。她的身体没有“天女下凡”的药性改造,膣道韧性不足,郑药师那一下撕裂了她的膣壁。

郑药师心道不好,这一次真是玩过了。三人不得不停下来,拔出的阳具上均是沾满了腥气的鲜血。

温晴瘫倒在地上,屄门大大的敞开着,赤艳的鲜血开了闸口般涓涓流泻,若不细瞧,还以为是中了致命枪伤。

药师连忙取出金疮药给她敷上,稍稍止住血流,苦笑一声:“哎,我太急了。”

花和尚无奈道,“还是带回去吧,趁天还没亮,找个房间藏起来。”

三人相视一眼,觉得有理,扛起温晴直奔百花阁去了。

待得三人走远了,此处归于宁静,不远处的草丛里蹦出两个人来。

“你看,师妹,我没骗你吧,他们连自己人都不放过,假如你落入他们手中还有活路”说话的竟是王天,那另一人便是唐英了。

原来王天知道有人窥视,一直和唐英在屋里待到夜深人静才悄悄摸出百花阁,没想到刚要出谷便遇上这等强抢之事。

“师兄,他们果然是穷凶极恶之徒,我们赶紧去找父帅搬救兵吧,我好担心陈师傅。”唐英言语间透露着虚弱感,想来刚刚破身,连连云雨有些虚脱。

“师妹,你行动不便,还是我继续背你吧。这边出了山谷就安全。”

“嗯”唐英乖巧地伏在王天背上,羞得面颊微红,幸好夜色下难以看清,“师兄太勇猛了,把英儿弄到现在都还走不了路。”

“哈哈,等出去以后,师兄每晚都要让你下不来床。”大手在唐英翘臀上一怕,惊得她娇呼一声,享受着粉拳捶肩,迈开步子直奔峡口而去。

第二十九章 弟子含恨

百花阁二阁主寝室,淫靡的交媾声绕梁盘旋,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力透墙背,若是屋外有人必能清楚听见里面的动静。

秀塌之上,玉茎子大开大合做着动作,一尺八的肉茎威风凛凛地在那美妙的穴口中杀进杀出,激起白汁飞溅。

邢春艳仰卧躺倒,一双玉腿盘桓在玉茎子腰间,下身尽力打开,承受着他的冲击。即便如此,邢春艳还是被杀的娇吟喘息,连连求饶。

“啊相公,艳儿艳儿要泄啦。”邢春艳美眸流转,无尽深情地看着玉茎子。

玉茎子报以柔情一吻,“嗯,我也要射了”

“好的,好相公我们一起啊”邢春艳面色娇红,腰身高高挺起,膣道内层层痉挛,一股阴精喷泄而出。

龟头被淋个透彻,玉茎子大吼一声,精关放松,一团浓稠的阳精冲射出来,同那阴精交汇在一起。

阴阳精元水乳交融,真蕴内敛,实为一道极致的补品,二人合合双修,气息相通,运转周天将这团精气补药化去。

“哎,艳儿还是没能受孕,几时才能给你生个娃娃啊,相公。”邢春艳依偎在玉茎子怀中,余韵犹存的脸上似有不悦。

玉茎子抱紧她宽慰道,“这事不怪艳儿,我们都练到了第二卷功法,现在你我精元巩固,采补易赋予难,我的精元入不了你的精卵,自然不能受孕。等我能够突破第三卷,随意搬运阴阳,自然水到渠成,到时候你想生几个都行呢。”

“嗯,艳儿也会刻苦练功,争取早日突破第三卷。”臻首轻转,邢春艳娇唇印上玉茎子,辗转厮磨。

二人情意绵绵,一番抚慰软语,终于睡下。

眼皮沉重难开,头脑还有些昏沉,膣道的涨实感刺激着小腹,口中腥臭的肉棍叫人作呕。

萧静缓缓清醒,第一眼看见的便是漆黑的阴毛,那一根粗壮黝黑的肉棒在自己口中进出,只能发出“呜呜”的喘息声。

“咦阁主大人醒了我的肉棒味道还不错吧”赵羿捧着萧静俏首,将她娇艳欲滴的朱唇当做屄口一般抽插不止。

“唔老子要射了,接好”腰身快速的挺动几下,萧静只觉得口中肉棒律动起来,喷薄出滚烫粘稠的精液,直灌入喉,来不及吞咽,呛得喉头“咕噜”作响。

赵羿泄过了,退回座上休息,萧静这才能仔细打量周遭情形。

这是一座主殿,按照主客排好坐席,只是座椅上虚席甚多,一众山寨头目均在殿中奸淫着三位阁主。

高鸢四仰八叉地瘫在地上,目光游离,若非还能看到胸口随着呼吸起伏,堪比一具香艳的尸体。全身沐浴精液,没有一处干爽,看来一夜之间没有被千人肏过,也不下五百。邬龙箍住她的腰身,细长的肉棒在那闭合不上的屄口中进出,撞得那对硕乳剧烈颤抖,每一下都能挤出白浊的精液。

另一边,陈珏骑在郎平身上,两人私处紧紧贴合在一块,腰身前挺后扭,郎平惬意地享受着陈珏的主动。陈珏娇喘连连,还似不尽兴,不住地喊出“好爽我要嗯啊”。

萧静越瞧越觉得不对劲,陈珏不像常态,似乎乐在其中,眉宇间却像个小童一般天真,仿若全然不知自己所做何事,更无羞耻之感。

“师妹,师妹”萧静无力地叫唤着,可是陈珏和高鸢毫无反应。

“嗯”下身被人重重顶了一下,龟头直打在花心上,萧静娇唤出声,回头看时,正是胡剑抓着自己腰肢。自己羞耻跪在地上,胡剑野狗交配一样跪在自己身后抽送,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已尝风雨的身体渐入欲境,萧静也不由呻吟起来。

大殿之中三位阁主受尽凌辱,陈珏醒来后果然伤了脑子,仿若七岁小童,只晓得找人交媾,一刻不曾停下。

花和尚三人坐在席上不曾参与,彼此相视一眼,竟是有所盘算。

“童前辈,晚辈花和尚斗胆问一句,您门下玉茎子率领我们攻进百花阁前的允诺是否算数”花和尚做了一揖,躬身问道。

“她既是受我指使,当然算数。”

“那便是了,玉老大曾经说过攻下百花阁,钱财大家平分,女人大家同玩,我等对邢魔女仰慕已久,但自认功力难及其采补之术,恳请童前辈赐我等完成心愿。”花和尚斗胆包天,竟然开口要奸邢春艳。

玉茎子怒火中烧,刚要发作就被童眠拦下,“艳姬,过来。”

邢春艳唯唯诺诺,待得靠近童眠,只见手如闪电,瞬间封闭她几处行功大穴,然后一掌柔劲挥出,将邢春艳轻飘飘地拍向花和尚怀中。

这一手技惊四座,花和尚感触最深,全因接下邢春艳时如纳轻羽,毫无劲力。童眠与他相距五丈有余,如此举重若轻的功力,若是成为敌人真是无法可想。

事出突然,等到缓过神来,邢春艳已入花和尚怀中。刚想挣扎脱身,就觉得内息全数封禁在丹田处,寸缕难以调用,而手脚却活动自如,只是没了力气。邢春艳顿时明白师傅对自己做了什么,无助地望向玉茎子,正看到他在苦苦挣扎,若是现在来救自己,怕是童眠立刻就会击毙他。

邢春艳报以无奈苦笑,眉宇传情间已叫玉茎子按捺不动,玉茎子知其心意,心中交战良久,总算忍住了。

花和尚瞧着玉茎子喷火的眼神,心头一颤,转念想到有童眠在,便不再惊慌,手底三两下就将邢春艳剥了精光。

邢春艳虽说三十有六,不过久练吸精**,摸样还似二十模样楚楚动人。白皙细嫩的肌肤滑腻绵柔,一对娇乳在花和尚掌中搓揉成各种形状。下身处细密的阴毛遮盖住娇艳欲滴的屄唇,花和尚乌紫的龟头在下身开叉处磨蹭,挑出如丝滑腻的晶莹淫汁。

若是之前,邢春艳就算脱光了,花和尚也不敢造次,就因为合欢功力差距悬殊,花和尚自问不是她对手,贸然出手只会被阳精。但今日不同以往,邢春艳被制住了功力,正好可供自己宣泄吸取。

亲薄良久,将邢春艳面颊、酥乳吻了个遍,花和尚自觉肉棒坚硬难忍,把邢春艳按在地上,抓住脚踝极力分开,腰身一挺,长满肉瘤的阳具无礼地破开她的屄缝。

“潜龙屄”不愧十大名屄之首,入口蜿蜒曲折,进入后别有乾坤,强大的吸力仿佛要从肉棒口中抽出阳精。龟头一酥,花和尚急忙运功,才保住精关未泄,心叹魔女之名果然名不虚传。

邢春艳功力被封,所幸交媾本领犹在,不然几下就得被花和尚插到精元大泄。

“嗯啊”纵使身负名屄,也不堪他人不停运功采吸,久守必败,娇喘连连。花和尚龟头紧紧顶在花心,厮磨碾转,刺得心头酥麻,小腹升腾起一团欲火不泄不快。

花和尚暗运内劲,阳具又粗大了几圈,刮得她膣壁生痛,刺得她花心酥麻,终于忍耐不住,伴随着痛快的呼声,阴精喷泄出来。

花和尚大喜,邢春艳阴精丰沛无匹,连忙运起采补功法,将阴精尽数吸纳,吸了个十足饱。这才大吼一声,气随意走,爽快地射出一道阳精。

花和尚志得意满,大肆抚摸一番后,才起身让开。郑药师和关菊花对视一眼,知道她乃是极佳补品,两人合作将她奸了个娇喘不息。

这一切都是当着玉茎子面做的,玉茎子怒火难抑,碍于童眠在场才未出手,但心中已经有了计划。

荒唐淫靡的奸淫一直持续了五日,玉茎子每日看着邢春艳当庭受苦真是心若刀割,只能每晚安慰她,替其疗伤。连续多日被人采补,邢春艳阴元大失,功力退步不少,若非底子深厚,怕是已经害了一场大病。

四位寨主本想一亲芳泽,但迫于玉茎子威压,终究还是没敢出手,只是每日奸淫着三位阁主,或者物色几个貌美的女弟子带上主殿亵玩。

直到第六日清晨,来了一位不速之客,于正门前便用内力发音,内力深厚真的百花阁无一处不回响,“童眠何在,老身赴约来了。”

童眠一直紧闭的双目突的睁开,嘴角微翘,似乎遇上了惊喜大事,纵身跃出主殿,直奔广场上去。

一众人等不明所以,不知是谁如此大胆独闯宝阁,皆跟了出去。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百花阁第一任阁主李幽。童眠当初授意玉茎子召集各路人马攻打百花阁,就是为了引李幽出现。玉茎子早在进谷前,就依童眠指使用特殊方法给李幽留了信,内容便是要她独身前来,否则百花覆灭云云。

玉茎子故意落在后头,替邢春艳解了点穴手法,暗暗嘱咐几句,邢春艳闻言大惊,但看到玉茎子坚定的眼光,还是点头应允。

广场之上,一众啰喽早被吓跑了,留下满地白花花的女子胴体。

李幽五十年前建立百花阁,如今已有七旬,一身宫裙装束,面容姣好,全然不显老态,举止投足间尽是雍容华贵之姿。孤身一人立在场中,周遭千人却无一人胆敢靠近。

第三有十章 终将有报

“李幽,你总算来了,百花阁徒有虚名,教子无方,我替你调教了几日,你看如何”童眠满是得意之色,一改往日深沉。

“哎”李幽轻叹一声,看见满眼落难的徒孙,心中滴血,“你我之事,何必祸及无辜当年之事孰对孰错难以分辨,你我皆有过失”

“过失喜欢一个人也有错”童眠抢白道,怒目凝视,歇斯底里,“当年的事情,你最清楚,为何我会落得身败名裂。”

说起二者仇怨,竟有一段荒诞情缘。

五十年前,李幽生于皇宫,但不甘宫廷寂寞逃出宫来拜师行走江湖。遇上童眠,二女对江湖之事懵懵懂懂,憧憬连连,一拍即合,遂结伴同行。后来做了不少大事,总算闯出了不少名堂。

虽然知道童眠身体残缺,阴阳同体,但李幽还是以妹妹之礼待她。不料童眠却说自己喜欢上了李幽,并用计破了她的处子身体。

李幽乃是公主,未婚而失贞洁,有违宫廷大忌,若是被人知晓会令皇家蒙羞,是以,她至今未嫁。

李幽六神无主之下,只有先下手为强,将童眠阴阳同体之事告知江湖,并按上了一道重罪,引得无数武林人士追杀她。

一段荒诞的爱恋引起了一段悲凉的灭门事件,玉茎子心中暗想,不过今日必须把握住机会,否则再难脱身。

“童眠,你想怎样”李幽自知理亏,但是自己门派弟子遭罪,她当然要讨个公道。

“李幽,为了找你,我偷入皇宫多次,但皇宫禁地太大,每次都未能找到你,今日终于能引你出来。何必多问呢你躲了我五十年,今日做个了断吧。”童眠抢先动手,两人相距十几大步,竟然瞬息即达。

童眠劈出一记掌刀,功力内蕴,只有玉茎子等眼里高强之人才能看出,掌刀周围空气已被内力冲击扭曲,就像附了一层火焰。

李幽轻挥衣袖,将这记攻势化去,虽看似轻巧,其实她心中已是惊讶无比,那一下化劲可谓自己所能做到的极致,童眠的功力到底练到了何种层次

童眠一击无效,左手飞起一指直取她心窝,李幽急急回退,堪堪避过。

李幽心道久守必失,转而采取攻势,宫裙长袖挥舞,从两侧向童眠卷来。

童眠硬拼一下,只觉得衣袖虽空,但劲力十足,明显内功深厚所至,斗意大涨,双手掐印再度攻上。

两人你来我往,内息汹涌,以招拼招,掌袖相交间轰轰作响,斗了个旗鼓相当,转眼间已拼了近百招。

再深厚的内力也经不起连番拼杀,两人打了近一个时辰,渐渐显出疲态,招式不再精妙,身上多有负伤。

李幽和童眠空中互拼一掌,内力相震,两人飞退,都是喷出一口鲜血。

玉茎子大呼:“师傅”飞身而上,直奔童眠而去。

众人都以为他是要救下童眠,连童眠自己也是这么想的。可没想到刚入玉茎子怀中,一杆火热的肉枪不管衣裙遮蔽,直捅自己屄户,没有防备下,瞬间已是刺穿花心直捣玉宫,将宫内“玉女”死死顶在内壁上。

童眠娇呼一声,方才功力全在手足间,膣道柔弱,被这一下插得剧痛难忍,两腿一哆嗦差点尿出来。

“你”童眠臻首微转,怒视着一脸奸笑的玉茎子。

玉茎子也不多话,全力运转吸精**,龟头好似生了大嘴,唧筒般强大的吸力,直欲将童眠身体吸干。

童眠凄凉一笑,千算万算没想到被自己人暗算,自己仅剩不足两成功力,难以抵挡玉茎子采摘,索性将全部功力逼入“玉女”,要拼个两败俱亡。

玉茎子只觉得一股强大到难以承纳的内力冲击着自己龟头,心道不好,这样下去怕是自己要经脉尽断而死。

“嘭”惊变突生,血肉飞溅,童眠的小腹炸开个恐怖的血窟窿,内部空空荡荡,只余一杆坚挺的肉枪耸立其中。童眠惊恐地看着自己的下身,终究头一歪,没了气息。

玉茎子惊魂未定,原来“玉女”不堪童眠内力灌注,终于爆裂开来,炸碎了她的小腹,所幸玉茎子肉棒硬若精钢,这才逃得一命,回想起来背心冷汗淋漓。

“哎,没想到你是这般去的,我恐怕也要赴你后尘了。”眼看着玉茎子抛开童眠残躯,挺着沾血的肉棒径直向自己走来,李幽咳出一口鲜血叹道,身后的邢春艳早在之前已经按照玉茎子嘱咐,乘机将她点穴制住。

李幽美眸紧闭,已是不做挣扎任君采摘的模样。玉茎子也不多言,一式拨草探蛇插进了她的屄穴,吸精**运起,只见李幽模样渐渐衰老,盏茶功夫已是鹤发鸡皮,冢中枯骨,生命随着内力和精元消逝而去。

连续吸收了两大绝顶高手的内力,虽说都是不到两成,但是精纯无匹,玉茎子只觉得全身舒爽,内息澎湃,不吐不快,转头看向花和尚三人。

花和尚心中一凉,看到童眠被玉茎子奸死就知不妙,没想到玉茎子这么快就要和他算账。

“花和尚,你色心不小啊。”玉茎子一步一步逼近,手心握得咯咯作响。

“玉老大,你想怎样”花和尚问的心虚,手下做好了迎敌准备,心想和郑药师和关菊花三人,未必拿不下一个玉茎子。

玉茎子突起一拳,花和尚避之不及,左肩中招,顿时觉得肩疼难忍,左臂竟然断了。

花和尚大叫一声,反而抢攻一招,打在玉茎子身上入中铁板,丝毫无伤。玉茎子嘿嘿一笑,举头便撞,把花和尚撞了个七荤八素,前额开花,倒在地上再爬不起来。

郑药师连出十针,但是都没能刺入玉茎子皮肉;关菊花一鞭抽来,打在玉茎子头上竟然断了。

两人顿时慌了,分头想逃,可惜晚了,玉茎子一拳一个打中后心,喷出一大口鲜血,到底伏诛。

再看花和尚,已是昏昏沉沉,玉茎子啐了一口,一脚踩断了他的喉咙,顿时死的不能再死了。

四位寨主看得心惊,这等功力绝非他们可以力敌,若是玉茎子要灭口,他们如何逃得

玉茎子连杀三人,涨红的脸色总算平复了些,“几位,这三人辱我妻子,我已杀之,与你们无关,大可放心。”

四人知道玉茎子所指何意,心中不由庆幸当初没有随着花和尚奸淫那邢春艳,否则今天绝对有死无生。

邢春艳投入玉茎子怀抱,竟是感动得痛哭出来,没想到江湖闻之色变的女淫魔也有如此柔弱的一面。

玉茎子抱起她,转身直奔出谷之路而去,“各位若要久居此处,悉听尊便,在下告辞。”

此间尘埃落定,郎平等四位寨主等于统治了整个百花阁,心中不由快意高涨,阁中整日淫欢,淫靡之风更甚。

不过好景不长,半月后,八大家族突然攻入百花阁,浸淫酒色的一干啰喽如何挡得住武林世家的攻势,不足半个时辰便被全部斩杀。

原来李幽得到消息后,知道此行凶多吉少,难免有一场硬战,临行前交代了二弟子沐婉风,倘若半月内自己还未有任何消息传回,就联合八大家族夺回百花阁。

百花阁一役,江湖传闻甚少,只道是一夜间百花覆灭,几乎同时,江南六大寇寨也销声匿迹,不过很少有人会将这两件事牵扯到一块。

“相公,接下来我们去哪”头戴斗笠,面罩轻纱,邢春艳依偎在玉茎子怀中,两人乘马走在管道上,好不惬意。

“我打算找个世外桃源隐居起来,不过呢”玉茎子一瞥身后疾驰而来的数匹骏马,“还是先避开眼前的麻烦吧。”

“驾”玉茎子一夹马腹,坐骑嘶鸣一声,甩开四蹄奔驰而去。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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