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启示录 - xp1024.com
武林启示录
  我是个孤儿,是师傅收养了我,他给我起的名字叫楚破,要我不受世俗礼教的束缚,“破而后立”。
  我师傅叫楚见羽,昆仑十五代弟子。
  昆仑派不仅在武功上独树一帜,更以医术精湛享誉江湖,人称“医武双绝”。
  只因地处偏远,历来人丁就不兴旺。也正是这个缘故,武林中绝大多数恩怨纷争都没有昆仑的份,所以素有清誉。我师傅自幼拜在昆仑门下,属十五代“见”字辈,师兄弟加起来总共也才三人。师傅八岁的时候,隐居昆仑山绝顶的本派长老栖霞子爱其资质,遂收为弟子传授不世武功。
  我师祖栖霞子是上两代昆仑派的怪才,他天资横溢,孤傲绝俗,十九岁即剑法有成行走江湖,二十二岁却看破世情出家做了道士,二十五岁时成为昆仑派有史以来最年轻的长老,四十九岁后隐居昆仑绝顶,不再过问派内事务。师傅二十岁出道江湖,他放纵不羁,无视礼法,两年后竟与魔教长公主同宿同栖,并诞下一女。
  从来正邪不能两立,一时间千夫所指,江湖上骂声一片,正道中人群起而攻,但师傅师娘双剑合壁强横无匹,竟无人能奈何得了。二人依然逍遥自在、纵横啸傲。七大门派既想保全所谓的侠义道统,又怕引起无边杀孽,于是派人前往茫茫昆仑绝顶找寻师祖,希望他出山主持公道。本来昆仑绝顶终年苦寒,鸟兽绝迹,要想找人实属大海捞针,不想机缘巧合下竟果真让他们如愿。我师傅迫于师恩,无奈之下答应抛妻隐退江湖,但也声称从此自逐昆仑派,独自带我隐居昆仑绝顶。
  那时我只有两岁。
  二十年前金陵城外我全家五口被“金陵四虎”劫财夺命,师傅碰巧路过时,只救下大难不死的我。他刺瞎了四虎每人一只眼睛,声称此仇日后由我亲自来报。
  师傅说,他赶到的时候我家里其他人都已逝去,所以连我的姓名也不得而知。象这种杀人越货的事江湖上每日都在发生,说不定等我长大时,那四个凶手早已恶贯满盈。不过,我很感谢师傅把他们留了下来,至少日后我可以尽点心力。我对师傅说,不管能否找到这四人,以后我在江湖上行走,看到独眼的坏人,全部赶尽杀绝就是。记得师傅当时又问,若是我的仇家已经改过自新了又如何?我说,如果他们改过从良了,要在茫茫人海中找到他们都很困难,还是找到后再说吧。
  毕竟,家人对我来说只是个模糊的观念,他们留给我的,除了遇难时携带的一些财物,就只有一块挂在我胸前、刻有我生辰的碧玉。师傅就是我唯一的亲人。
  我四岁练内功,六岁练掌法,九岁开始学昆仑剑法,十岁后每日只能睡两个时辰,师傅常说:吃的苦中苦,方为人上人,纵使资质绝好,若没有勤奋苦练,也只会白白浪费!十六岁那年我的内功修为就进入先天境界,周身内息循环往复、周流不息,睡觉已不会再影响我功力进步。十八岁生日那天师傅开始教我用剑之道,对我来说,那天的情形就象是昨日才发生,永远都那么清晰。
  师傅说:“剑招人人会使,但懂得用剑的人却少之又少。比如我一剑向你刺去,你可能往左闪,也可能往右闪,可能后退,可能跃起,各派的剑招考虑到一招击出后的种种可能性,于是产生很多后着。所以后着是针对敌人反应的杀着,不明白后着的人往往在一两招内就分出胜负,但高手却能使这些意料中的后着失效。”
  师傅给我示范,我一招“黄龙贯日”,挺剑向他胸前刺去,师傅双手一张,满地雪花飞舞,顿时踪影全无,没有针对这样情况的后着,我有点明白了。
  也许这才是真正的剑法!普天下所有剑招的目的,是刺中敌人,这就是刺中敌人的方法!
  师傅又说:“‘黄龙贯日’有几个后着?”
  我答道:“八个。”
  师傅说:“从现在起,你要找出第九个、第十个来!”
  我明白师傅的意思,他要我探询剑法的要义。
  从那天起,师傅每日早上用江湖各派剑法与我斗剑,下午任我独自冥思苦想,两年后我剑法大成。
  昆仑绝顶终年狂风暴雪,渺无人烟,除了捕捉廖若晨星的野兽外,我们主要挖食厚厚积雪下植物的块茎,其中不乏有许多珍贵药材,对内功体质都大有裨益,但我十七岁那年却吃出了问题。
  那天师傅和我正清理挖出的黄精和山药,我顺手拿起一只拳头大小的根块,笑道:“师傅,你看这象不象那玩意?”
  我师傅开明宣通,且昆仑派医学宝典《回春录》里更有专门论述利用男女性事治疗疾病的内容,我们屋中除了《内经》、《难经》、《本草》等医书外,还有不少房中之书。我从小习医,十二岁对男女之事就已清楚明白,实拜《黄帝素女经》、《玉房秘术》等着作所赐。师傅经常骂我:臭小子小小年纪怎么对这事就那么感兴趣!但他并不阻止我,只是在练功上更加严格,他曾说:武功只能解决大多数问题。
  当时我手里拿着的那根块一支笔直,顶端膨大,根部却仿佛两个球状,最妙的是整根晶莹剔透,象极了男人的命根子。师傅看了一眼,笑骂道:“臭小子!”
  我嘻嘻一笑,三口两口将那块根吞下肚去,只觉味辛而甘,只是吃惯了药材根茎,早不当回事。不想片刻后全身真气突然乱窜不止,喷出口鲜血就昏了过去。
  师傅运功将我体内逆乱阳气强行压制,才又救了我的小命一次。师傅说如果他早先比较谨慎的话,应当认得出我吃下的药根是传说中的“锁阳王”。
  药典中有味补阳药名叫锁阳,号称壮阳第一品专药,专治阳痿不举。歧黄中又有“以形补形”之说,指举凡同型的药物,对同型的器官有补益作用,比如蚕豆与肾同形而有滋阴补肾功效。师傅说,上天鬼斧神工,造化莫测,这“锁阳王”
  乃纯阳之物,却生于昆仑极阴之地,吸天地之精华而化型,补的就是男人的那“功能”。但不知道在积雪下生长了多少年,药力雄厚狂暴,任何人都难以消受,他只能替我压下,如何化解却一时无法。
  虽然那狂暴药力被硬生生压制下来,可我从此后就再也不能稍生绮念,否则全身阳气翻腾,痛苦难耐,被师傅嘲笑为报应。下山前他惟恐这药力在关键时刻作怪,以无上内功将它死死封住,也令我落得经脉运行不畅,只能发挥五成功力。
  师傅说:“我将此药力压制两年,使其狂暴之性略减,现在你只有五成功力,正好可以多看少动,积累经验。”据他说,江湖中有很多珍贵的遭遇和经验只有普通人才有机会领略。
  “小子,你别一不小心被人给宰咯!”师傅奸笑道,“两年后,去长安‘悬葫药堂’见你师娘,咱师徒三人在那儿汇合,我倒要看看,这次谁再来罗嗦!”
  师傅答应师祖退隐二十年,届时就已到期。
  “你还不到二十一岁,两年不碰女人没什么大不了,只要把你的俊脸弄丑点,应该不会有人引诱你。”
  师傅说这话时不停的鬼笑,眼光里闪烁着可恶的狡诈,我不禁怀疑他是故意将那纯阳的药力压制在我的“下重楼”关键部位。
  师傅玩世不恭的性情,一定跟当年被世俗礼教逼得妻离子散以及二十年昆仑绝顶的隐居生活有关,但他仍然不死心,要我“破尽天下狗屁礼教”,老实讲,我实在怀疑其可行性。若果真可以完全屏弃所有束缚,他老人家也不会只为信守一句空口诺言,就忍心这么多年不见师娘一面。
  金陵历来被帝王视为具备王者之气的宝地,其东南的钟山宛如卧波长龙,西边的石头山恰似下山猛虎,雄踞长江之滨,三国孙吴、东晋以及南朝的齐、梁等都在此建都。
  二月初八,宁家大院。
  离两年之期只余下半个月。
  下山时师傅曾道:“以你现在的剑法,灵动有余,沉稳不足,加上内力有碍,所以应先隐匿武功,就当自己只是个武功低微的普通武林人,慢慢磨去你的棱角,才能有条有理、成竹在胸,此后就可以去访凶了!”
  两年内我听得多、看得多,走过许多地方,当过伙计,去长白山挖过野参,做过福州“飞龙镖局”的镖师,去海上跑了三个多月的船,最后在扬州城开了间药铺,跑起药材生意。两个多月前我才来金陵。
  来金陵的第一件事,是按师傅的指引找到了家人的墓地,请人修葺看管。得知金陵城外仍旧很不太平,一次我“意外地”帮助城里官差抓到了江洋大盗“漫天飞”,受总捕头江石燕盛情所邀,当上了金陵府衙的小班头,手下管辖五名捕快,负责城外周边的巡查工作。一个月里狠抓了几批劫匪,过往商旅一时再无担忧,联名送了一块匾到府衙。几日前总捕头江石燕让我旁听府衙内务,可以自由出入府衙的资料库。
  “陈东、陈永、陈天、陈华,兄弟相称,金陵本地口音,俱使刀,刀法强横凌厉,疑为‘五虎断门刀’。专于金陵城外伏击过往旅客,不留活口,人称‘金陵四虎’。年内疑有三十余案为四人所为,后不知所踪。补:闻四人皆独目。”
  这便是当年府衙所存有关“金陵四虎”的资料,做了近两个月的捕头,大部分时候都是往城外搜寻缉捕,据说大盗卫小诗这几日在城中闹事,才把我暂时调了进来。师傅指定的时日余下不多,我打算待此事一了即不辞而别,西向长安拜见师娘。这绰号“花间小诗”的大盗卫小诗近半年来在江湖上名声雀起,传闻他出身黑道,武功既好,手段也高,出手时往往财色双收,但一向行踪诡秘,无人知其真实面貌。
  我往后靠了靠,让自己在黄梨木宽椅中坐得更舒服些。这二楼的房间并不宽敞,但窗下就是宁府的后门。今天府衙调派好手把宁府围了个水泄不通,对卫小诗是志在必得。房间里有两张椅子。我靠窗坐了一把,另外站了两人。一个是班子里的老手,干了二十多年的捕快老李,一个是他远房侄子杨铁成。在我身后的老李走过来骂道:“真他妈受罪!卫小诗要落在我的手里,老子脱光了他丢到外面,把他那话儿冻掉!”
  看着他缩颈搓手的模样,我不由回忆起昆仑险峰上的严寒,嘿嘿笑道:“我佩服他,这么冷的天,哪个园子里不好找个俊俏姑娘,他却辛辛苦苦来采花!”
  老李顿时来了兴趣,三角眼里透着猥琐的眼神,靠近我低声说:“园子里的姑娘怎能和宁家大小姐比,去年灯节时我望过她一眼,没哪家园子的姐儿有她那风流模样的!”
  “小心让大财主听到,找人阉了你,你老小子没处叫冤。”我望着他奸笑着说,老李嘿嘿干笑了两声。
  “宁大财主还真疼这女儿,这么个水灵灵的闺女,舍得经常让她往外跑。”
  我又道。
  “可不是,宁财主娶了八房姨太太,却只生了一个闺女,喜欢的不得了,老早就放出风声,日后舍不得这闺女离家,女婿须得上门入赘。宁家几百万家产,不知是哪个王八蛋有福来消受,据说这大小姐还是昆仑派的挂名弟子。”
  我心中着实讶异,笑道:“昆仑派?真想不到!”
  老李笑道:“就是,这小妮子学过几天名门正派的武功,所以一向胆大,三天两头跑出去玩耍。城里就有好些无赖经常在她家四周转悠,想要做宁大财主的女婿。前几天她去梅园,竟然碰到卫小诗那淫贼,好在后来惊动了两人……”
  “你说的是石头和尚和王家二公子王士元,据说那王士元是华山派的入室弟子?”
  “对,王百万几年前花了好大的财力,才让他这个宝贝儿子拜在华山掌门人萧昭业门下,高兴得不得了,大贺了几天。那石头老禅师就是城西石头山普渡寺的主持,不知是哪个门派的高手,反正当时卫小诗那乌龟把龟头一缩就溜了,不过那龟蛋昨天居然大模大样的给宁家下帖子,说今日午时来娶老婆。他妈的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后来宁财主派人去请石头禅师和王家少爷,但据说石头禅师出游了,才不得不来衙门里打了招呼。照我说,咱们总座练的是少林正宗功夫,天下和尚哪能强过少林的,来多个卫小诗也是送死!”
  老李越说越怒,唾沫四飞,他话中的总座指的是金陵府衙总捕头江石燕,此人乃当今武林泰山北斗少林派俗家掌门人万春雨的小弟子,练有少林七十二般绝技之一的“大金刚拳”,为人刚正不阿,素有佳名,金陵城黑白两道一致拜服,平时都给足面子,不在城里弄出什么大乱子,不过城外地域宽广,管理起来难免就有难度。
  “老李,你可真是金陵的地头蛇,本地的事问你看来是没错的了。”
  老李一张老脸上全是黄光,哈哈笑道:“那是,班头有事尽管吩咐,老哥我这碗饭吃了二十多年,门路是熟的不能再熟了。我看班头虽然年纪轻轻,但手底硬朗,办事老到,前途不可限量啊!哈哈!这卫小诗本事再大,今日也难逃总座的手掌心,更何况还有班头你坐镇。总座对老弟也是青睐有加,有意要将您提升成副总捕头,据说申报的公文已经递了上去,吏部对您老的任命不日就要发放下来了!”
  “哪里哪里,日后还要老哥你多多提点!”我嘿嘿笑道。
  这次我没用假名,只是着意将眉毛加粗,肤色涂黑,又在两腮加重阴影,脸庞似乎变宽了许多,整个人看上去大约三十出头。江石燕考较武功时我脚踩太极八卦,剑剑隐刺上中下三位,他一下就认出是三才剑法,直夸我深得武当剑法精髓。其时武当广招门人,影响日益加深,所以他并不深疑。江石燕的师傅——少林俗家掌门“大金刚拳”万春雨老爷子我也曾见过,万老爷子年届古稀,须眉皆白,矍铄硬朗,一身功力可谓炉火纯青。据说“大金刚拳”有种秘传心法能骤然提升全身功力,号称“金刚伏魔神通”,若由此老施展开来,必是威风凛凛,不过这种心法太过霸道,江石燕功力不到,施展不来。而少林真正的主力,也非俗家弟子,而应该是寺内清修的和尚。
  我心中思索,口上道:“老李,你知道‘金陵四虎’吗?”
  老李寻思了一下,道:“知道,那还是……唔,十多年前城外的几个强盗,他们四人手里的命案,怕有好几十件,官府围捕过几次,反而死了几个兄弟。据说这四人是亲生兄弟,用的是彭家‘五虎断门刀’,四人同时施展开来,那可是所向披靡,不过这四人却不是姓彭,后来不知什么缘故突然销声匿迹,可能是失了手。据说前些日子西北道上闹得震天响的‘狂风二十盗’里有人用的刀法很象断门刀。”
  “唔……谢谢你,老李。”我点了点头。
  我和老李说话的时候,杨铁成始终专注地盯着窗外的宁家大院。杨铁成的身材颇为高大,腰板笔挺,一脸英悍之气。他是老李的侄子,从小便在城内扬威镖局帮忙,顺道可以学学武功。三个月前老李求总捕头让他也做了捕快,跟在自己手下办事,不过杨铁成不仅不把老李这个三叔放在眼里,对我这个上任两个月的班头也不大屑于理睬。
  倏然我心中若有所触,抬头一望,刚好捕捉到一黑衣人从正门上方跃入宁家大院。杨铁成往窗口一闪,低声道:“来了!”
  一时间哨笛狂响,数十条身影从宁家院子各个角落冲了出来,将那黑衣人围在中央。老李冲到窗口,说道:“妈的,还真敢来?”这人显然有备而来,看来不会逃跑,我笑道:“咱们也下去吧!”
  那黑衣人背上负着口长剑,全身只有一双眼睛露了出来,静静的站着,似乎这包围早在其意料之中,对周围数十名手持铁尺刀剑、虎视耽耽的捕快也不怎么放在眼里。人群里走出一名魁梧中年大汉,对黑衣人抱拳道:“在下金陵总捕头江石燕,敢问阁下可是卫小诗?”
  黑衣人哼了一声,“废话少说,动手吧!”言罢当胸一拳击向江石燕。
  这黑衣人的神情和出手都大大咧咧,轻视到极点,江石燕过惯到哪里都有人给几分薄面的日子,忽然间怒火中烧,踏步上前,左臂一挡,右拳便直捣黑衣人胸前。黑衣人身形一转,已到了江石燕身左,反手砍向他胁下。江石燕自恃臂上硬功了得,见对方不敢硬碰,又是左格右拳,黑衣人脚步一变,身形已转到江石燕身右,随手挥掌击出,用的竟然是江湖卖艺之人都会的长拳和游身掌一类粗浅功夫。
  江石燕更是大怒,拳拳劲力十足,呼呼有声,黑衣人每每避过锋芒,双脚内扣暗含八卦,身形越转越快,不久众人眼里就只看见一道黑影。寻常捕快早看不清两人的招数,江石燕知道遇上高手,身形沉稳,出手也逐渐凝重。两人一动一静,转眼已拆了近百招。突然“泼”的一声,黑衣人高高跃起,似乎被震上半空,江石燕却“哇”的吐出口鲜血。众捕快大惊,想不到胜负见晓如此之快。黑衣人心中得意,忍不住炫耀了一手飘忽的轻功,身形一转,就好似雪花随风飘舞,轻轻落在围墙上,一面朗声道:“宁大小姐何在?在下卫小诗求见!”言罢一纵窜入后院,逢屋进屋。宁家大小老少全集中在内院,一时尖叫声处处响起。
  江石燕一着之差身受内伤,一时不敢移动,急呼道:“大伙齐力拦住这厮!”
  众捕快连忙追入后院,不过人人暗自打算,难免口上喊的震天响,脚下却磨磨蹭蹭。江石燕看在眼里,激怒攻心,忍不住又吐了口鲜血。
  我冲入后院,见黑衣人窜进窜出,却并未出手伤人,遂放下心来,既然不必马上露出武功,便只远远跟着。
  那黑衣人一掌将木门震的四分五裂,见房中有一仗剑而立、脸带惊容的妙龄少女,哈哈一笑大步踏了进去。那女子见来人闯入,娇叱一声抬腕挺剑刺出。剑势轻灵,中途却圈腕斜划,但见剑光闪烁,确是昆仑剑招“白雪皑皑”,不过火候太差,与黑衣人着实有段距离。黑衣人向左一冲避过剑锋,探手向宁家小姐玉腕抓去。宁小姐显然少有与人过招,大惊之下收剑回削,黑衣人“嘿”的一声冷笑,身形一折,平空从剑锋上跃过,一副吃定对方的架势。宁小姐用剑也还巧妙,手腕一翻撒出一片剑光,斩向黑衣人双腿。黑衣人怪手一探,径自抓向她鼓腾腾的酥胸,宁小姐双靥飞红,杏眼带煞,回剑削向他轻薄的双手。黑衣人哈哈一笑,顺势曲指在剑锋上“叮”的一弹,宁小姐玉臂一麻,长剑“铛”的一声掉到地上。
  黑衣人一指点上她香肩“中府穴”,把人往肩上一抗,又冲了出来。
  这时我身后有人突然纵前,一剑劈向黑衣人右肩,一面喝道:“华山王士元在此,贼人休得猖狂!”
  那黑衣人纵身避过,喝道:“好厉害的华山剑法,卫小诗去也!”身形一顿跃上房顶,转眼越过围墙。王士元紧追不舍,跟了出去。我跃上房顶,见两人一前一后往东城外奔去,向屋下的捕快招呼一声,远远的跟了上去。
  两个月来经常在钟山附近缉盗,我对周围环境不算陌生。虽已是二月间,昨晚却仍下了一场小雪,那黑衣人的身影很好辨认。奔了一柱香时分,我看两人赶的并不急,王士元却频频回头,不由心中一动,绕了个圈子赶过王士元,跟在黑衣人身后没入一片树林。那黑衣人进林后反而停了下来,转过身对着来路。我小心潜到近处,片刻王士元奔了过来,回剑入鞘,对黑衣人笑道:“高师兄真是好武艺!江石燕名声不弱,却转眼间就被师兄打了一掌,小弟佩服得紧!”
  那黑衣人取下面罩,原来是个三十五六的壮年汉子,五官端正,脸上却淡淡的一副表情,显然对王士元的奉承不感兴趣。只听他慢慢说道:“江石燕算什么东西,打败他也不见得怎么光彩。”
  王士元笑道:“是,是,不过等会小弟把宁家小姐救了回去,摆明了他少林比不上咱们华山,师兄替师门争光,小弟也跟着荣耀!”
  那高师兄笑道:“难道可以四处去讲,我能有什么好处?若不是帮你小子,我还不知在哪儿逍遥快活,怎比得上你人财两得,如此惬意!你老爹这招釜底抽薪果是厉害,只要你把这大小姐衣冠不整地送回去,还怕她老爹不求着你娶她!”
  说着反手在宁大小姐屁股上“啪”地一拍。
  王士元笑道:“我就知道这事找师兄一定没问题,这是寒家一点心意,若果真能成其好事,小弟大喜之日一定给师兄磕头,拜谢师兄成人之美的大恩大德!
  宁家小姐没什么事吧?”说话间,从怀里抽出一叠银票递了过去。
  高师兄接过去一看,原来是万两一张的银票共十张,不由欢喜笑道:“你小子干脆,我只点了她中府穴,拿去吧!”
  看来两人不会还有什么花招,我转了出来,笑道:“分钱吗,有没有我一份?”
  场中两人顿时大惊,见我身穿捕快服饰,那高师兄“铮”的一声抽出背上长剑,森然道:“阁下好高明的轻功,卫某佩服的紧,敢问尊姓大名?”
  我慢慢走了过去,嘿嘿笑道:“高明嘛,那倒未必,在下贱名,不足入两位贵耳!”突然一步跨前,已到了两人身前。那高师兄促不及防,大骇之下急忙后退,同时挥剑在身前洒下一片剑网。王士元的反应却慢了许多,待想起抽身后跃时,手里的宁大小姐已被我抢了过来。
  我笑道:“高师兄,你和王师弟的大计都让我听去了,还要装扮卫小诗吗?”
  王士元的脸给气得铁青,高师兄却知道我这一步大有玄妙,神色间不由添了许多肃穆。我径自给宁大小姐拍开穴道,她“嘤”的一声醒了过来,见被我搂在怀里,大惊之下一掌击来。我轻轻挥开,一面退开了一步。这女人当真标致,身上一袭紫红的精致锦缎小棉袄,不仅丝毫没有臃肿的感觉,更衬的她肌肤若雪。
  抱着她时幽香满怀,令人不由心神微荡。想起刚才那高师兄在她香臀的一拍,目光瞟了过去,果是丰满挺翘。
  宁小姐见我身穿捕快服饰,又见那黑衣人持剑站在对面,“呀”的一声,这才知道怪错了人。我笑道:“宁小姐,在下金陵府捕头楚破,我来引见一番,这位黑衣仁兄是华山高大侠客,王公子家里花十万两银子请他先劫去小姐,再由王公子救回,是希望能得到小姐垂青。”宁小姐认得那高师兄的一身黑衣,望向王士元道:“是你……”
  王士元在这般情形下也无言以对,只好转头瞧向高师兄。那高师兄盯着我冷冷地道:“阁下当真是捕头?江石燕的功夫可及不上阁下!”
  我笑道:“不错,在下也不想再做捕头了,这活又辛苦又不讨好,不如我做卫小诗,这银子让我来赚好不好?”
  “阁下要钱那还不好说,”王士元笑道:“寒家虽然贫困,这点钱还出得起,咱们大家好商量。”我能躲到近处,他又见师兄对我有点忌惮,所以改为笼络。
  我奇怪的瞧了王士元一眼,除非他杀宁小姐灭口,否则贿赂了我也没用。我摇头道:“在下对欺世盗名的正派弟子最是不齿,宁愿不做这买卖,也要将你二人正法。”
  高师兄道:“原来阁下是来消遣咱们的,在下只好出手讨教,事已至此,咱们生死相见!”
  我转过头对宁小姐说:“姑娘是昆仑弟子吗?”先前若不是她经验不足,临时仓促变招,那高师兄要擒下她还得花一番功夫。
  宁小姐脸红说:“昆仑派青萍道长教了我一年的剑法,让我练了防身。”
  “原来如此”我心中暗道,转向高、王二人,“喂,你们两个败类,老子要出手了。”
  我抽出腰间的剑,又是一步跨前,那高师兄早有所防,身形一侧,反手刺出。
  这一剑又急又快,光明正大而又凌厉凶险,正是正宗的华山剑法。我横剑一挡,去势便为之一缓,那高师兄既已存杀心,此刻占了先机,不再隐瞒武功,华山剑法连绵而出,一把长剑使的犹如灵蛇,上下窜伏,招招不离我身上要害。我素仰华山剑法威名,虽然也知道不少招式,可大多零零碎碎,此时正是绝好机会,故仅是左挡右格,一面仔细留意其剑招来龙去脉。王士元和宁小姐看着我在剑光里穿来穿去,两人心意不同,却不由都露出急色。
  华山剑法确实是千锤百炼的上等剑法,这姓高的男子也把剑招练得锋芒毕露,但仅仅止于这点苦练的表面功夫,与师傅传我的“剑法”境界相去甚远,根本奈何不了我半分。再过数十招,似乎他再也使不出什么新意,我大喝一声:“白雪皑皑!”只听一连串“叮叮”兵器交击声,那高师兄手中长剑断成七八截,我的剑指在他的喉头。他脸如死灰,盯着我道:“原来你是昆仑弟子。”
  “不对,少爷我不是昆仑派的。”我说道:“只是让你知道,昆仑剑法若是使得正确,不是你这种人能破的。”既然我师傅自逐师门,我也不算昆仑派的人。
  宁小姐听我如是说,俏脸不由变成块大红布,王士元没有料到胜负转眼已定,眼珠乱转,偷偷瞟向宁小姐。他的武功低微,只好去打宁大小姐的主意。我故意不去理他,王士元脸色惨淡,内心交战良久,终还是不敢出手。
  “你打算拿我们怎么办?”那高师兄问道。
  “国有国法,”我收剑道:“你们两人跟我回去归案。”事已至此,我也不能再隐瞒武功,反正案件一结,我就走人。
  黑衣高师兄脸上露出怨毒绝望的神情,咬了咬牙,反手一掌将脸打的稀烂,立时倒地身亡。宁小姐尖叫一声,摇摇欲坠。
  这结果大出我意料之外,我不愿放他离开,以免他杀人灭口。想来华山素有侠名,绝不会容许他这样的门徒存在,所以宁愿自裁。临死将脸打烂,别人就不知道是华山弟子,算是维护华山侠义名声。此人倒也干脆,我暗叹一声,转向王士元道:“你呢?”王士元面色苍白地道:“我愿归案。”
  我失笑道:“归什么案?你是打跑采花大盗的大英雄,若是你承认自己是淫贼,贵派高师兄岂不是白死了?”此言一出,王士元和宁小姐都吃了一惊。王士元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忙应道:“是!是!”“不过,”我又道:“好歹你也要受点伤,华山武功也不能高出少林太明显啊!”王士元点头道:“全由大爷做主!”
  我对宁小姐道:“姑娘今后勤练剑法,当不怕王士元。”宁小姐狠狠瞪了我一眼,不过黑衣人即死,如果她大小姐不愿声张,也防止事起变端,此也不失为一法。我把高师兄怀中物事一搜而尽,银票揣入自己怀中,王士元也不敢说什么。
  回到城内,我声称在城外协助王士元,苦战良久,终于将卫小诗击退,不过王少侠还是被卫贼刺了一剑。这一剑伤及右臂经络,以后用剑难免不利。众捕快都曾闻卫小诗在宁府后院大呼华山剑法厉害,于是齐赞王少侠年少有为,侠义盖天。我在王士元耳边说道:“要是宁府出了大小问题,我杀光你全家!”王士元早知我行事不择手段,只有自叹倒霉,此后再不敢打宁家主意。不过有心人却看出些许端倪,首先宁家对王士元这大恩人丝毫不假颜色,其次若王士元果真能逐退卫小诗,在宁府的机会要大的多,想来其中另有别情,不过我们三方都咬死不松口,余人却也没有办法。
  长安,初春。
  入夜,我洗去易容,沐浴束发整装,揽镜自照,连自己都觉得很是满意,这才出房而去。我可以无视任何礼法,但师傅师娘是我最亲近仰慕的人,我不愿稍有疏忽。
  我越墙跃入“悬壶医堂”后院,才刚站定,房内已掠出两个曼妙身影,定睛一看,我不由愣于当场。只见那较长者不到三十,少妇打扮,发挽盘龙髻,用一支碧玉凤钗簪住,银白宫装,神态清冷从容,凤目生威。肌肤若雪却光彩内涵,容润含蓄,当真秀色照人,宛如明珠美玉,纯净无暇。
  那美艳少妇见我张口结舌,不由抿嘴轻笑,顿时变得妩媚动人,与刚才之清冷神态宛如两人。我回过神来,心中暗暗猜想这女子身份,一面躬身抱拳道:
  “在下求见长公主。”
  这美艳少妇讶道:“哦?你怎么知道这里,你是谁?”
  “家师楚见羽,在下楚破。”我回道。
  “你是见羽的弟子?你这名字是他给起的吗?”
  “对,我是师傅收养的孤儿,家师要我先破后立。”不知道为什么,这女人让我心生亲切,愿意与之接近。
  美艳少妇若有所思,喃喃道:“唔,楚……破……”象是要记着我的名字,然后笑容变得更灿烂,道:“难道我不象你师娘吗?”
  虽然我不是很容易吃惊,但却完全不能控制惊讶地“啊”的一声。师傅喜欢和我说起师娘,我知道他们俩许多事情,师傅说他一点也不后悔与师娘结为夫妇。
  师娘在他心目中是个完美的女人,渐渐的我也把她当做未曾见面的母亲。她美丽温柔,聪明过人,体贴和蔼,善解人意而又武功高强,她出身魔道,身份尊荣无比,自幼即肩负重任,立誓要一统魔道,却与正道武林高手成婚并诞下一女,而后又毅然随夫退隐江湖二十年。可眼前的女子让我觉得既成熟,又可亲,就象个大姐姐,怎么看也不象快要步入中年的人,我情不自禁摇了摇头,却并不是回答她的问话。
  这自称是我师娘的美艳少妇显然看穿了我的疑虑,娇笑道:“见羽可曾教你剑法?”
  我点了点头。
  突然间剑气纵横,她竟就那么以指代剑,凌空虚点,劲气逼身,我周围的空气仿佛一下被抽干,竟不能移动半分。清风袭体,我拔剑,切断劲气,两股真劲相撞,我临空一个倒翻御去劲力,收剑回鞘,恭恭敬敬地跪下道:“师娘在上,受弟子楚破三拜!”
  光用手就能发出如此强大的剑势,使的还是师傅得意的剑法,除了他本人,天下只有我师娘能办到,这是师傅说的。
  师娘笑道:“你相信了?”我站起身来,嘻嘻笑道:“是,师娘真美!”
  “噗哧……”师娘身后的妙龄少女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我循声望去,顿觉心神剧震,眼前光彩夺目,不由屏住了呼吸。那少女笑意盈盈,以袖掩嘴,体态曼妙,身形婀娜,清秀绝俗,容光照人,虽十八九岁模样,实是一个绝丽的美人。
  见我呆望着他,又不禁霞飞双靥,低下头去,更增女儿娇态。
  我心中赞赏和喜悦之情并茂,一时间百感交集,情不自禁注目仔细打量,良久才回过神来,心中啧啧称赞,暗暗舒了口气。正沉醉迷离时,瞟眼却见师娘笑吟吟的望着我,不由大为尴尬,笑道:“莫非这位就是小师妹?”
  我指的是师傅的女儿楚铃儿,师傅师娘分开时她才六个月大,所以由师娘抚养。据说师傅退出隐居后,师娘从此也绝手不理魔教事务。
  “不是,”师娘叹了口气,道:“月儿,见过公子。”
  我趁机注目,那少女却没有抬头望来,只是盈盈一福,轻声道:“奴婢月华见过公子!”我连忙回礼,口称不敢,心想难道是师娘的侍女?想不到竟也这般美貌。
  我不敢多望,转向师娘道:“请问师娘,师傅已到了吗?”
  师娘道:“还未,”接着又蹙眉道:“小破,刚才你挡我那招隔空剑气,剑法是很妙了,怎地内力却是如此不足?”
  我宛如在茫茫大海中抓住块浮木,屈叫道:“师娘,弟子另有隐情相报!”
  师娘出身魔教,手段非凡,一定有化解之道。
  师娘微微一笑,转头对那少女道:“月儿,你去把客房收拾一下,以后公子就住在这里。”
  月华应了一声,转身离去,师娘对我道:“你随我来!”
  大厅内,我向师娘详细讲述了二十年的经历,以及误食“锁阳王”之事,师娘笑道:“你师傅将药力压制在什么地方?”
  我顿时大窘,“在……在弟子的……”
  “哪儿?”师娘大奇,我躲避着她的眼光,咬牙道:“在弟子的下重楼!”
  师娘光洁嫩滑的粉脸飞上一抹红霞,低骂道:“死鬼!”
  我知道她骂的一定是师傅,所谓下重楼,就是男女的下腹生殖之所在,看师傅当年把药力压制后的得意模样,我就知道他未安好心!师娘默然思索,我心急如焚,焦虑形于颜色。如果无法可解,那岂不是痛苦终生?她白了我一眼,道:
  “化解的法子我倒是有,不过尚需仔细斟酌一番,你如今暂且住下,但要先替我做件事!”
  我连忙道:“师娘请吩咐!”
  师娘却问:“你看那月华相貌可美?”
  我点头道:“的确很美,跟师娘相比恐亦不遑多让!”
  “小破儿。”
  我应道:“是!”
  师娘瞟着我似笑非笑的道:“你这油嘴滑舌的功夫可是青出于蓝,远胜你师傅当年!”
  我不由尴尬而笑,师娘晒道:“有什么不好意思,要是你一本正经、道貌岸然,师娘才懒得理你!”
  我一愣,终于明白师傅“得妻如此,夫复何求”的感受,师娘既和蔼可亲,又不拘小节,师傅当年受世俗所逼,痛恨礼法,而我从小受他影响,任情而为,自由闲散,想不到与师娘一见如故。我不由地眼眶微湿,说道:“师傅与弟子情同父子,我对师娘一直仰慕……”
  我没有说出“就好象自己母亲一样”,然而师娘却似已明白,点头道:“好,小破儿,师娘一定替你找出最好的化解之法,就当是师娘的见面礼,但具体的法子却非两三日即可拟定,在这段时日内,你要帮我开导月华!”见我露出疑惑的神情,她叹道:“月儿本性天真烂漫,但身世坎坷,遭歹人蹂躏……”
  “何人如此可恶,”我怒道:“弟子去斩了他!”
  师娘摆了摆手,说道:“那人已被我除去,但月华被我救出后却一直心结难解,自称是残败之身,只愿服侍我终老,两年来连大门都未出过……”师娘望着我道:“今晚月华却颇为失常,你说不定可解开死结,让她重获生机!”
  我汗颜道:“弟子因为这药力的缘故,下山后从未有过与年轻女子接触的经历,不知能否完成师娘重托……”
  师娘却微笑道:“男女之情微乎其妙,月儿虽精晓男女之事,但一向心如止水,今晚却难抑羞态,我便知她对你不比常人!”
  精晓男女之事?我心中嘀咕,却不好询问,师娘又道:“至于月儿的往事,理当由她自己道出,若是你能让她做到这点,等若化解了她心中死结。”言罢深深望了我一眼。师娘语带双关,既象只是要我开解月华,又隐约暗示月华似乎对我一见倾心,我不敢妄自揣测,不过对那月华是我见犹怜,能帮她大丈夫当然义不容辞。
  话说至此已是月上中天,师娘唤来月华带我去客房歇息。我跟在月华身后,只见她步态优雅,摇曳生姿,纤腰盈盈一握,不由心中暗赞:“当真如明月光华,清新脱俗!”
  月华将我带至客房,道:“咱们这里从未有人造访,这屋子一直都是空着。”
  我笑道:“后进就你和师娘二人吗?”
  月华点头道:“是,外间乃掌柜一家居住,主母平日里偶尔会出去坐诊,咱们的生活用品都是由掌柜一家代办。”
  我又道:“月华,先前我跳入后进时,你跃出的身法比师娘仅慢半拍,师娘可有教你武功?”
  月华道:“主母教了奴婢两年的武功……”说着低下头去。
  我心想她一定是想起了以前的事情,暗骂自己拙劣,见桌上放有一碟点心,便笑道:“这是宵夜吗?正好我快饿死了。”
  月华忙替我倒了杯清茶,道:“这些点心都是奴婢自制,公子请将就着吃。”
  我连忙拿起一块,闻了一下,赞道:“真香!”轻轻咬了一口,只觉酥脆爽口,满嘴芬芳,啧啧赞不绝口,道:“月华,扬州的玉蟾酥、北京的龙卷酥、四川的眉毛酥都乃一绝,但也不及这点心集酥香滋润于一体,想不到我竟有如此口福!”
  月华俏脸微红,笑问:“难道公子说的那些自己都吃过吗?”
  我笑道:“我这人最爱享受,每到一地必尝其美味,可能是小时候在昆仑山只能吃树根的缘故。”
  月华抿嘴忍住笑,将茶轻轻递过,道:“公子一定到过很多地方……”
  我笑道:“不错,无论地方大小,都有许多有趣好笑的故事,这两日我慢慢说给你听,好不好?”
  月华粉脸泛霞,缓缓地低下头去,轻声道:“公子歇息吧,奴婢告退了……”
  次日清晨,师娘独自呆在房里,后进便只剩下月华和我二人。我知此事不可操之过急,只是有一句没一句地问着师娘的生活情况。原来师娘虽然不管魔教事务,却并未与魔教断去联络。她身份尊崇,连带女儿也是魔教的小公主,我那未曾见面的师妹更喜欢被人前呼后拥的感觉,十六岁后干脆搬到魔教总舵跟着师娘的弟弟、即她舅舅去了,难得见她娘一次。据说她舅舅特别宠爱,这小公主骄纵任性,大胆妄为,因此师娘昨晚要叹气。
  月华变的十分拘谨,不仅少见欢颜,话也不多说两句。不过我早料到必有个过程,遂毫不气馁,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将昆仑山生活到下山历练中诸多奇事趣事说与她听。听到昆仑绝顶终年积雪,而我十岁时每日就只能睡两个时辰,月华也不禁花容失色。当我说起师傅所授之不世剑法,她却表现了很大的兴趣,不时问上几句。我不禁动了试试她的身手之想。月华拗不过我,只好和我对比剑招。
  月华曾得师娘悉心指点“清风十三剑”,曾闻昔年武林异人枯梅神尼挟此绝技纵横江湖,不知多少宵小丧身于此剑法下,不想竟辗转落入魔教手中。此剑法轻快凌厉宛如清风拂体,诡异繁复更让人防不胜防,只是月华江湖经验不足,难免发挥不出最大的威力。我对她道:“月华,你天资极好,但可惜应敌经验不足。
  从今儿起,我以江湖上各大门派剑法给你喂招,好不好?”
  月华终是少女心性,闻言喜不自胜道:“多谢公子!”
  我挥手道:“我师傅常言:狗屁礼法,全是害人的东西!你与师娘名虽主仆,但情同师徒,咱们好似同门师兄妹,不用客气!”
  月华张口欲言,但终于未说。
  如此数日,我依言使出浑身解数指导月华诸多用剑诀窍,月华天资聪慧,往往能触类旁通,让我感叹不已。这日比试后,我抛下手中之剑,笑道:“月华,你当真兰心蕙质,短短时日竟能有如此成就!”她现在已能与我有来有往,打的不亦乐乎,我对清风剑法也初窥其貌,这十三路剑法变招繁复,精深奥妙,的确不是几日功夫即能掌握的。
  月华得我赞赏,感激地道:“奴婢愚钝,全靠公子教导有方!”
  “不过,”我又笑道:“如果我内力解封,你又不是我的对手了,哈哈!”
  月华白了我一眼,娇嗔道:“月华从未想过要胜过公子!”这是数日来她第一次有失常态,我心中大乐,故意呆呆地瞪着她的花容月貌,月华似有所觉,霞飞双颊,背转身去。
  本来后进的日常饮食都由前边掌柜一家送入,月华感激我以身试剑,亲自下厨制作精美饮食,我大饱口福,将她赞的天花乱坠。月华每每掩嘴轻笑,我便大晕其浪。这日我与她讲起江湖上之事,月华也好奇的问起一些细节,我便挑那最是希奇古怪的事加油添醋的说出来,逗得她娇笑连连。话题慢慢转到了我的身世,月华也很是替我感慨,末了我黯然道:“月华,就算我杀光贼人,也不可知我爹娘的姓名了!”
  她默然半晌,柔声安慰道:“公子,你有师傅师娘关爱,过去的事就不要太过牵挂了!”
  我闻言深深注视着她,半晌柔声道:“对,过去的事不用太过牵挂了!”
  月华受不了我的灼灼目光,垂下头去。
  我心中盘算,开解月华之事到目前为止尚算顺利,但她压抑太久,还要使些手段,才能完全解开心结。第二日清早,我一见到她便笑道:“月华,公子今天就二十三岁了!”
  月华一愣,随即明白过来,盈盈下拜道:“月华给公子拜寿!”
  我笑道:“你拿什么给我拜寿啊?”
  月华犯难,思索道:“月华准备一桌小菜,给公子磕头敬酒!”
  我大摇其头,皱眉道:“不好!”
  月华知我作弄于她,晕红上脸,娇嗔道:“公子要月华拿什么给你贺寿呢?”
  我心中大乐,正容道:“往常在江湖上行走,每每见有江湖侠少携美同行,光彩夺目,好不威风!今天你陪我出去走走,让我也威风一次,好吗?”
  月华娇羞道:“奴婢相貌丑陋,怎可和公子如此俊朗人物同行?”
  我哈哈大笑道:“你若算容貌丑陋,那天下间就没有美人了!”
  月华羞得垂下头去。我又再死缠烂打,她见我一本正经,为难道:“公子可知月华从没有离开过后进……”
  我心中怜惜,嘴上却恳求道:“就为我破例一次也不行吗?”
  月华默然半晌,终于还是点下头去。
  长安大街上人头涌涌,好不热闹,一问才知道竟是一年一度的“迎河神”游街,我不由大叹天助我也。月华望着熙熙攘攘的人群,目中流露出茫然神色,我心中暗叹,似是怕走失似的伸手过去紧握住她的小手,拉着她随人流缓缓移动,月华略微垂着头,脸色却越来越惨淡。
  周围行人见我二人男的气宇轩昂,女的娇艳明媚,不时对我俩指指点点。我凑到她耳边叹道:“月华,大家都在看你呢!想不到我楚破竟有今天,能得如此佳人同行!”
  月华没料到我竟如此坦白,抬头直直的望着我,眼神空洞,美丽的大眼睛里泪水却越滚越多,忽然纵身跃上房顶,向前奔去。我连忙尾随。
  月华直奔至城郊无人处,扑身在一棵大树上,放声大哭。她长久将情感压抑,此时终于发泄出来。我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心中大怜。她哭了片刻,终于缓缓道出身世。
  原来月华十二岁即被“和合老仙”魏修年所掳,被迫修习“素女残阳功”,十六岁后供其采补所用。魏修年依此法掳养大批少女,以和合大法集众人功力于一身。死于其采补术下的少女不计其数。而月华身具异禀,竟能稳守体内一点真阴,使和合大法徒劳无功,魏修年欲在她身上找出和合大法的改进之道,遂视为珍宝,时常以淫药玩弄其身体。后魏修年被师娘除去,师娘见月华身世可怜,就带在身旁。
  月华抽抽泣泣地说了半个时辰,然后低垂着头默然不语。我拉住了她的小手,月华轻轻一震,大讶抬起头来。我深深望入她的双眼,以最诚挚的语气道:“月华,从今往后我绝不会再让你被人欺负!”
  她激动得热泪盈眶,颤声道:“公子不嫌弃月华?”
  我紧紧握了一下她的双手,柔声道:“我爱你怜你都来不及,怎么会嫌弃你!”
  月华又是欢喜又是娇羞,螓首慢慢垂了下去。我仔细打量着她的如花容颜,衷心赞道:“月儿,你真美!”
  月华害羞得耳根都红了起来,嘴角却露出甜甜的笑容,更让我爱怜大作。我轻轻把她半拥入怀中,只觉一股如兰似麝的芬芳直冲鼻端,奇道:“月儿,你用的什么香料,竟然如此好闻?”
  月儿微微摇头道:“人家从不用香料。”
  我大力嗅了两下,确是发自她身上,见她白玉般的粉颈似乎也红了起来,心想女孩子家就是害羞,用脂粉香料又有什么了!
  次日清晨我还在床上打坐,月儿却来叩门。我跳下床几下梳洗完毕走了出来,见她俏然立于门外,身着淡绿宫装,笑意盈盈,容光焕发,春意盎然,竟比以前更美三分,不禁一呆。月儿又喜又羞,嗔道:“快去,主母要见你!”
  我大喜,连忙奔去,一面回头叫道:“月儿真乃月中仙子下凡!”
  月儿娇嗔大发,小脚“噔”地跺了一下。
  我冲入大厅,见师娘笑吟吟地望着我,目中满是赞许之色,连忙躬身请安。
  师娘道:“小破儿,你做的好啊,月儿现在艳光四射,生机盎然!”
  我笑道:“弟子侥幸!”
  师娘笑道:“好,这十数日我仔细斟酌,已获知化解之法。”
  我大喜道:“多谢师娘!”
  她却道:“不过尚需一人相助。”
  我奇道:“是谁?”
  “月儿。”师娘道:“‘素女残阳功’至阴至纯,专伤人体六阳经脉,虽被‘和合老仙’魏修年用作它途,但实乃武林一绝。你可知凡被和合大法采补过的女子,大多油枯灯灭,为何月儿却能不受所困?”
  我茫然道:“不知。”
  师娘笑道:“因为月华天禀异质,乃阴中蕴阳之体,玄阴体质却暗含一息真阳,修习‘素女残阳功’后真阴真阳相合,所以即使神智不清,魏修年也夺不去她的功力。”
  我恍然大悟,要知阴阳交感为天地阴阳二气最和谐的状态,就象太极八卦图中两条冲鱼,一阴一阳,绝对平衡,所以吻合无间而成一浑圆,外力难以拆解。
  师娘望了我一眼,有些奇怪地道:“你不知道什么是阴中蕴阳之体?”我摇了摇头,她微笑道:“就是世俗之人所谓的天生媚骨!”
  我“啊”的一声不受控制的叫出声来,见她笑眯眯地望着我,心中又喜又窘,连忙岔开问道:“具体如何化解我体内药力呢?”
  师娘淡淡道:“诱发你体内至阳药力,由月儿以真阴将其调和,而此时她体内真阴真阳分离,你须以真阴替月儿维护真阳……”
  我听得头大如斗,须知真阴真阳互动,并非轻易便可施为,必使阴阳二气感应,真阴真阳才可触动。“要怎么动用真阴真阳呢?”我问道,师娘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反问道:“你说呢?”
  我心中大讶,小心翼翼地问道:“阴阳交感?”
  师娘笑道:“对了!”
  所谓阴阳交感即男女交合,我疑惑地望着师娘,问道:“师娘是否当日即有定计?”
  师娘笑道:“小破儿,你蛮聪明的嘛!”
  我又好气又好笑地看着她,师娘目光中尽是狡狯,简直跟师傅同出一辙,怪不得两人如此相得。我道:“没有其他的法子吗?”
  师娘摊手道:“此法可最大限度利用那纯阳药力,对你和月儿都大有裨益,既可以激发你的潜能,又能化解炎阳诀之不足,使你功力大进。如果不用这法子,那药力可能会炽伤你体内所有阴经,此后内力再难进步。”
  “炎阳诀?”我奇道,师娘点头道:“那药力狂猛暴烈,若无特殊行功法促其运行,你体内经脉不久定会寸寸断裂。这‘炎阳诀’乃圣教密法,刚猛无匹,可催发潜能,使人功力瞬间数倍大增,然修习者时时痛苦不堪,从未有活过三十岁的,兼因此功反噬自身真阴乃不可弥补之缺憾,想不到居然被我找到一种化解的法子!”言罢甚是沾沾自喜。天下间竟然有这样奇特的内功,如果师娘没有骗我,我当然宁愿内力大进,何况可拥有月儿这样一个俏娇娃为妻乃所有好色之徒绝不愿放过的机会。
  师娘奇道:“难道你不喜欢月儿?”
  我苦着脸道:“弟子万般喜欢月儿,可却象欺骗了她……”
  师娘正色道:“你有此想法只因对女儿家了解不深,既然月儿对你情有独钟,而你宅心仁厚,聪明豁达,功夫既好而又不气盛,实乃她的良配,月儿如能许你也算苦尽甘来。”接着微微一笑,又道:“只此大原则一定,使些手段只在其次,你师傅让你破而后立,难道你仍要拘泥不化吗?”说到后来,声音逐渐严厉,我连忙朗声道:“弟子真心实意愿娶月华为妻!”
  师娘白了我一眼,没好气地道:“对我嚷有什么用?要月儿同意才行!”
  我让月儿在椅中坐下,心中仔细忖思,犹豫不决。虽然师娘说的有理,但却必须小心谨慎,否则会对月儿造成更深的伤害。
  月儿见我苦着脸,小心翼翼地问道:“公子怎么了?”
  我故意叹道:“月儿,我甚是苦恼……”
  她奇道:“公子苦恼什么?”
  我愁道:“我怕月儿会以为我故意欺骗于你。”
  月儿“咭”地笑出声来,道:“公子怎会欺骗月儿呢?公子爱护月儿,月儿难道不知道吗?”说到后来声音越来越低,俏脸晕红,头也垂了下去。
  我见她如此大胆表白,心中感动,走上前握着她的小手,大声道:“月儿,我诚心诚意希望能娶你为妻,求你别嫌弃!”
  月儿哪料到我竟然当面求亲,大羞转过身去,细声道:“月华蒲柳之姿,怎配得上公子?”
  我心中大急,上前抓着她圆滑的香肩道:“配得上!绝对配得上!皇天在上,我楚破如有丝毫轻视月华,天打雷劈!”月华连忙转身举手捂住我的嘴,我就势在她手心轻轻一吻。月儿如遭雷炙连忙缩手,脸颊晕红,又羞又喜,神态动人至极。我心中激荡,慢慢将她拉入怀中。
  月儿偎在我的胸前,轻声道:“公子,你对月儿情深意重,月儿以后就是你的人了!”
  我心中大喜,低头吻上她玫瑰花瓣般的红唇。月儿娇羞地回应,香软的身子轻轻扭动,温暖丰满的小腹和大腿贴着我似有似无的厮磨。我只觉一股浑厚的热力从下腹腾起,周身阳气不受控制的奔腾起来,心想师娘称她精通男女之道果然不假,但若此时那药力爆发出来可就麻烦了,连忙推开了她。
  月儿大惑不解,偷偷瞟了我一眼,垂头低声道:“公子怪我淫荡吗?”
  我压下绮念,轻轻搂着她的纤腰,低头在她耳边道:“我怎会怪你?我对房事兴趣极大,你越多手段,我就越喜欢!”
  月儿大是羞赧,半晌才脸红道:“那公子为何……”
  我叹了口气,将误食“锁阳王”之事及师娘的化解之法告诉了她。月儿掩嘴轻笑,又抬头看我的脸色,见我并无不愉,柔顺的偎入我怀中,道:“月儿愿助相公化解!”
  我眼见美色当前却不能稍有所为,心中不由烦躁难安,握住她的藕臂狠狠说道:“月儿,看相公好了后怎生整治你!现在跟我去见师娘!”
  月儿娇嗔道:“人家现在怎好意思去见主母嘛!”
  我将她搂入怀里,凑上去在她嫩滑的脸蛋吻了一下,柔声道:“月儿,师娘想见你高兴快活的样子。”
  月儿感激地点了点头。
  大厅内,我与月儿并肩下跪,师娘大喜道:“月儿,你答应了?”
  月儿垂泪道:“主母为我殚精竭虑,月儿虽然愚笨,也能感觉主母对月儿的爱护。”
  师娘的眼眶好象也红了,点头道:“好月儿,今晚我就替你们成婚!”
  我讶道:“师娘,师傅说不定快要到了,不如……”
  师娘却摆手道:“不用管他,谁知道他什么时候来!”
  洞房中红烛高烧,紫缕幔壁,罗帐低垂,春意四溢。师娘传授了“炎阳功”
  的行功法,指点月儿调和阴阳的方法后说道:“开始吧”,却没有离开的意思。
  我与月儿面面相觑,我赔笑道:“师娘,你……”
  师娘嗔道:“我必须探察你二人体内真气运行情况,此事从无先例,若真气失控,我还可以替你压制下去,我可不想让月儿刚成婚就没了相公!”
  月儿大羞,螓首几乎垂到了酥胸。第一次行房竟然还有人指点,师娘真是尽职到家了。难怪她不等师傅,这下我也庆幸师傅还未到,不然可要被他笑死了。
  我咬了咬牙,对月儿说:“月儿,咱们开始吧!”
  月儿点了点头,小脸却红透了,强自压下娇羞,替我逐件除去衣衫,只剩下底裤,又解下自己的罗裙,剩下亵衣短裤,闭眼躺在床上。师娘在旁,我和她都尴尬万分,师娘却似浑然未觉,对我笑道:“破儿,你可真壮实啊!”
  “那当然,”我暗道:“难道少爷几个月的船都白跑了吗?”
  反正事已至此,我索性放开手脚,爬上绣榻,在月儿脚旁跪下,抬头向她望去。月儿紧闭双目,两腮桃红,酥胸起伏有致,米黄色丝绸亵衣紧紧地挺出,特别惹人。我伸手抚上她纤细的小腿,只觉光滑润泽,如抚美玉,不觉心中一荡,一面摩挲,慢慢压了上去。
  月儿“呀”的低呼,小手紧紧抓住锦被,显然心中激荡无比。我又是欢喜,又是激动,慢慢俯身含住她的下唇轻轻啜吸。月儿僵硬片刻亦开始缓缓回应,舌尖在唇间时而滑动,我张嘴一吸,含住她的丁香仔细品尝,月儿“唔”的一声,藕臂不由搂住了我。我松开舌尖,慢慢吻过面颊,再由轻至重啮咬她娇小玲珑的耳垂,左手支撑住上身大部分体重,右手隔着亵衣抚上她丰满挺拔的酥胸。
  月儿贝齿间发出似是痛苦,又象欢乐的娇哼,我解开亵衣的系带,却见亵衣下竟还有一鲜红抹胸,紧紧缚住雪白的双乳,不由惊喜万分,暗赞自己艳福不浅。
  松开抹胸,白玉般的双丸魔术般地蹦跳而出,胸前两点嫣红兀自跳动不已。我心中欢喜无限,低头含住了一颗,用舌尖快速拨动,一面揉捏柔软而充满弹性的乳房。娇羞的呻吟若有若无的在月儿喉间响起,我环住她的纤纤细腰,用力将她拉了起来。月儿睁开眼来,见我笑吟吟的注视着她,大羞埋首入我怀中。
  我搂住她的香肩,用胸前丰隆坚实的肌肉重重挤压她滑腻的双乳,只觉一片温柔中两颗樱桃逐渐坚硬,令人心颤。月儿又是紧张,又是激荡,灼热的肌肤上渗出粒粒晶莹的汗珠。我又缓缓把她放倒,温柔的舔过她的酥胸玉臂,手却偷偷滑入她的亵裤,指尖轻轻划过她腿间那两片神秘蜜唇。触手已是一片温暖湿润,我只觉口干舌燥,心中不由扑扑狂跳。
  月儿浑身一颤娇吟一声,结实的大腿紧紧夹了起来。我轻轻抬起纤腰,扶住她的玉臀褪下亵裤。月儿霞飞双靥,小小贝齿咬住鲜艳的下唇,死活不肯睁开眼来。我握住她一侧大腿,轻轻分开少许,低头望去,只见芳草萋萋的桃源洞口,两片晶莹粉红的饱满蜜唇紧紧夹着鲜嫩的肉缝,小腹圆润坚实,纤腰盈盈一握,玉臀丰满腻滑,不禁赞叹造物之精美。我又伸指沿红滟滟的肉缝轻轻滑动,一面睁大了眼睛。
  月儿面红如烧,喉中发出烦恼的声音,玉臀频频闪躲,桃源溪口却缓缓流出蜜液,沾在指上,闪着淫靡的光芒。我迫不及待脱下底裤,阳具早已一柱擎天,马口滴出点点透明的液体,我左右分开她修长结实的双腿凑上身去,月儿羞得无以复加,俏脸一片动人的绯红。
  我慢慢挺动腰肢,让紫红硕大的龟头轻轻在饱满娇嫩的蜜唇上点击,月儿不堪我的火热,一面轻轻呻吟,一面阵阵颤抖,又迎合似的抬起了玉臀。两片粘腻的蜜唇间充盈着晶莹透亮的爱液,不片刻即湿润了肉棒前端。我只觉全身阳气鼓涨欲炸,巨大的肉棒肿胀麻痒,直好似连心里也痒了起来。我伸手轻轻分开月儿的肉唇,将龟头引至那神秘狭窄的溪口,正要梃腰刺入,突然床前一个声音道:
  “且慢!”
  月儿绝妙的身体太过迷人,我又是初尝销魂滋味,开始还顾着用身子挡住师娘的视线,几番施为竟浑然忘去身外之物,此时连忙悬崖勒马,茫然抬起头来。
  师娘霞飞双靥,笑吟吟的对我道:“破儿,你哪里学来的这么些手法?”
  我心中大恨,师娘在此关键时刻竟然还有闲心关心这些琐碎问题,无奈道:
  “弟子从书上看来的……”
  师娘啧啧两声,似乎觉的很是不可思议,道:“现在你二人澄心涤念,不得贪图情欲!”
  月儿醒过神来,却怎也不敢与我对望。我静心收回绮念,下身却坚硬难受,频频跳动,想是那纯阳药力尝到甜头,再也不甘于潜伏。师娘一掌拍在我丹田,“腾”的一下我的全身仿佛燃烧起来,被压制的纯阳药力宛如脱缰野马,狂暴奔腾起来,剧烈冲击着我的经脉。
  我牢系内心一点空明,竭力将真气按“炎阳诀”运行。这药力较之三年前阳燥之性确有大减,洪厚之力却更甚,催发全身真气肆虐而行,体内犹如掀起惊涛骇浪,自己就象大海中的一叶小舟,随时可能舟毁人亡。情况似乎比三年前还要糟糕,似乎是因为我的功力有了长足长进的缘故。我苦苦支撑,眼看就要重蹈覆辙,突然真气好似有了宣泄的出口,只觉得洪厚的真气和药力沿粗壮的玉茎进入了另一个身体,同时却送回一股阴柔淳厚的内劲,原来师娘已指点月儿将玉茎纳入体内。
  我神智顿时一清,隐约感到月儿饱满多汁的小穴紧紧含着巨大的肉棒轻轻蠕动,不由细细品味起那温暖紧窄的动人感觉。师娘“啪”的一掌拍在我肩上,嗔道:“还不赶快运功助月儿!”
  我连忙收摄心神,按心法运行进入体内那阴柔的内力,搬运一周后再送入月儿体内。师娘一手按在我肩上,一手握着月儿的手,体察着我俩体内真气运行情况,待咱们熟悉了片刻,才对我说:“现在你缓缓抽送,切记不可拔出。”
  我暗想这有何用,轻轻将肉棒抽送,只觉那股阴柔内力随抽出狂涌入体内,而我体内阳刚内力则随插入而狂涌入月儿的身体。往返数十次后,师娘又让月儿主动,抽插如数,最后她吐出口气,收回双手,道:“你二人即此彼此互动,直至抽插时内力不再变化,即大功告成!”
  说完走到桌旁坐下,闭目养神。我转头向月儿望去,正好她也向我瞟来,二人目光纠缠,再也不愿分开。此时我根本不在乎能不能练成神功,只希望卧室中只剩下我和月儿两人,让我能尽兴施为。但师娘显然不会离我们而去,无奈只好依言而行,只是梢梢变换了一下方式。
  我抽插时让月儿双手后撑支持住身体,而她主动时我身往后仰,让她坐在我身上。狂猛的内息和药力在体内奔腾,我二人不得不竭尽全力、小心谨慎的引导和约束,虽处在男女最亲密无间的欢好状态,却半点不敢分心品尝那销魂蚀骨的醉人滋味。直过了两个时辰,那纯阳药力变的若隐若现,我二人也已能熟练驾驭那洪厚的内息,旖旎动人的风光慢慢展现。
  我握住月儿的小手,指尖在她手心轻轻划着圈。月儿俏脸微红,飞快瞟了一眼闭目养神的师娘,这才放下心来。我见了她又喜又羞的诱人模样,心中更是激荡,忍不住一下搂住她柔软纤细的腰肢,用劲挺了进去。硕大柔韧的龟头重重撞击到柔软的花蕊,月儿情不自禁娇柔的叫出声来,随即玉面绯红,掐了我手臂一下。
  师娘嘴角露出微笑,说道:“破儿,好了没有?”
  月儿“嘤”的大羞,侧身捂住了脸,我苦着脸道:“师娘,还是有内力流动……”
  师娘走过来察看我体内内息,甚是惊奇,道:“破儿,月儿,那药力已被你二人完全吸收,此刻这内力流动大出我意料,似乎是你二人体内阴阳真气彼此互济,若以后你们欢好时都能如此,那对你们的内力大有裨益。这结果太出意外,可能是你两人情真意切、心意相通所致!”师娘说完,又再深思片刻,似乎再无可担心之处,才嘻嘻笑道:“好了,现在你们可以正式洞房了。破儿,好好服侍你娘子,你真是艳福不浅……”接着瞟了瞟我与月儿交合之处,又对月儿说:
  “月儿,你也是洪福齐天,你相公有疼你的本钱!”说完娇笑转身离去。
  我和月儿如释重负,两人相视一笑,我叹道:“师娘师傅都爱作弄人,真是天生的一对!”
  月儿抿嘴笑道:“那咱们呢?”
  我正色道:“如此厉害的双修大法都让咱们练出来了,我夫妇当然是天造地设的一双!”
  月儿媚笑不已,诱人至极。我见交合之处一片狼籍,缓缓将肉棒退了出来。
  月儿发出一声娇吟,昵声道:“相公,你……”
  我倒在她身旁,笑道:“咱们休息一会……”一面运功探察体内真气,只觉丹田绵绵博博,直好似浩瀚无边,而在经脉内运行时却势如破竹,威力惊人,不由大喜。
  月儿侧身倒入我怀中,俏脸微红道:“相公真厉害,这么久都没有泄身的迹象。”
  我笑道:“若是泄了身,咱们的合修大法一定功败垂成。相公习过医术,这点就算师娘不说,我也知道的……”顿了顿又道:“月儿,我自懂事起对这男女之事的兴趣就极大,师傅他老人家也知道,可他硬是把那该死的药力逼在我这儿,害得我什么都不能想,痛苦死了!”
  月儿吃吃媚笑,纤腰款摆,在我怀中轻轻扭动,温暖滑腻的小腹厮磨着我的下体。此时我灵觉恢复,那晚闻过之香味再现。我大力地嗅了两下,问道:“月儿,这究竟是什么香气,竟然如此浓郁?”
  月儿闻言却羞得把头埋入我怀内,我伸手抚摸她的背臀,大讶道:“莫非是月儿身上体香?”
  月儿不答,我心中大乐,笑道:“让相公来猜猜,是颈项上的香味吗?”说着埋头到月儿颈旁,伸鼻去嗅,月儿“咭”的一声缩了开去,笑道:“不是。”
  我又道:“是腋窝?”月儿摇头,“乳沟?”我将她抱入怀中,把头埋到她深深的乳沟,却不甚浓郁,不由大是惊奇,抓住她道:“好月儿,难道是那里?”月儿赧然点头,我大叫一声,将她双腿大大分开。
  月儿大惊,连忙用手将桃源捂住,颤声道:“相公不要,那里……脏……”
  我把她的手拉开,不怀好意地盯着她笑道:“不脏,月儿身上没有脏的地方!”
  月儿俏脸变的火红,却知我绝不肯罢休,只好闭上双目任我施为。我将鼻尖凑近肉唇,果然浓郁芬芳,不由赞叹道:“好月儿,怎会是这样的?”
  月儿娇羞地道:“从小就这样,人家自己早不觉的了。”
  我分开两片饱满的蜜唇,将鼻尖紧紧压上鲜艳湿润的嫩肉深深吸了口气,月儿“呀”的叫出声来,我见她反应如此强烈,伸出舌尖在肉缝旁粉红的蜜肉上舔了起来。月儿顿时浑身一颤,明媚的大眼睛仿佛笼罩了层雨雾,张开了娇艳的双唇,却没有发出声音,神态茫然若失,桃源溪口微微一张一合,缓缓流出清澈透明的爱液。我将那颗玲珑可爱的鲜红蚌珠含入嘴里,用舌尖轻快挑动,修长的中指缓缓刺入温暖的蜜穴,轻轻地按压转动,一手则大力揉捏着她的乳房。
  月儿刚才助我化解那纯阳药力,何尝不是强自压抑着春情,此刻受我亲密怜爱,再不需顾忌什么,喉间发出高亢的呻吟,纤细的腰肢弓起,玉臀竟抬离床板,随着我的舔弄左右摇摆。我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的反应,口上大力动了两下,月儿倏地全身绷紧,娇吟一声,肉穴内抽搐起来,不断喷出粘稠的蜜露。我抬起头来,舔了舔嘴边的蜜汁,只觉甘甜芬芳,不由啧啧称奇。
  月儿瘫痪似的躺在床上,眼神迷离,鼻翼煽动,两腮艳红,呼吸急促。我把她搂入怀中,轻轻抚摸她缎子般光滑的肌肤。过了片刻,她的呼吸才平稳下来,昵声道:“相公,你怎么做的如此之好?”
  我得意地道:“相公是天才啊!”
  月儿媚笑道:“现在月儿相信相公真是喜好房中之事了,人家刚才放纵得差点昏死过去。”
  我嘿嘿笑道:“在床上你尽管放纵,相公我才高兴!”
  月儿昵声道:“相公真是女人的克星!”
  我看着她的媚态,心中欲火狂起,道:“好月儿,咱们继续来,这次换个姿势!”
  月儿抿嘴笑道:“相公喜欢什么姿势?”
  我想了一下,道:“这次从你后面来,相公想摸摸你的玉臀。”
  月儿娇笑一声翻过身去,将螓首和酥胸俯在锦被上,腰臀却高高翘起,丰润圆滑的大腿紧紧并拢,一面轻轻摆动雪白丰满的屁股,一面回头向我抛了个媚眼,颤声道:“相公,快来呀!”
  我只觉胸中“哄”的一下如遭重击,肉棒不由自主跳了一下。我嘿嘿一笑,伸出食拇指夹住一片蜜唇轻轻揉动,月儿柔弱的娇哼着,一丝晶莹的蜜液沿着肉缝滑了出来,挂在蜜唇的边缘,我挺上肉棒,将它接了过来。月儿向后探出小手,握着紫红的龟头轻轻揉捏,尖尖的指甲不时灵巧刮过敏感的尖端,带来阵阵瘙痒的痛楚。
  火热的肉棒在她纤巧玲珑的小手里不断跳动,马口不时流出透明的淫液。月儿用指尖沾了一些,缓缓涂上自己鲜艳的红唇,明媚的大眼睛却一瞬不动的注视着我。我心中激荡,叫道:“月儿!把肉唇分开!”
  月儿嘻嘻一笑,双手扒住两片肉唇边,向两边拉开,娇嫩鲜红的穴肉顿时露了出来,我右手食拇指捏住肉棒根部,甩动阳具在中间的嫩肉上拍打。每打一次,她就不由自主的战抖一下,桃源间却立即充满了晶莹的淫液,不几下肉棒上也已涂满,我转而在丰满的玉臀上拍打,弄的她屁股上全是湿润一片。
  月儿腻声叫道:“哎哟……哎哟……”我更是欲火狂烧,将双手拇指扳住两片肉唇用力向两边分开,窄小的肉穴口顿时扩张成一个圆孔。月儿尖声“嗯”的一声,我慢慢将已变成鸭蛋大小的龟头凑近肉穴口,然后用力一挺,粗如儿臂的紫红肉棒顿时闯入了她窄小的秘道。再缓缓挺进,直顶到柔软的花芯,月儿舒服的叹了口气。我紧紧抱着她丰满挺翘的玉臀,仔细体味着小穴对肉棒的包裹和研磨,半晌才扶住她的屁股,慢慢将肉棒退出,直到只剩龟头夹在肉唇间,再一下猛刺到底,不断反复。每次退出时,粗大的肉棒把她鲜红的穴肉和粘腻的淫水带出,插入时又仿佛连肉唇也被带入,虽然动作剧烈,速度却很慢。月儿好似被悬在半空没有着落,不住摆动玉臀,似乎想让我把节奏放快。我巧妙的躲闪着,她欲火焚身,焦急难耐,再也忍耐不住,娇声道:“好相公,求你别逗月儿了,我要!”
  我笑道:“你要什么?”
  她昵声道:“月儿要相公好好的疼月儿……”
  这是咱们的新婚之夜,我不忍心再逗她,况且自己也是心痒难耐,于是用力分开她深深的臀沟,快速凶猛的抽插起她的小穴。腹部与她的玉臀撞得噼啪有声,只觉蜜壶内层层嫩肉将肉棒紧紧包裹,柔软的花芯似乎能抱着龟头啜吸。月儿快活的快要昏过去,无限的快感排山倒海地向她袭来,口中发出愉快的呻吟,小穴内骤然收缩,箍的肉棒寸步难行,却又好生舒服,紧接着花芯喷出一股滚烫的花蜜,浇洒在敏感的龟头上,烫得我频频颤抖。
  月儿呻吟了几声,无力的软倒下去,肉棒带着一股爱液从肉穴滑了出来。我连忙将她翻了过来,分开修长结实的玉腿重新再插入,接着大力挺动。月儿恍若死了过去,任我施为,我将她的双膝推至酥胸,两片蜜唇饱满的努了出来,被肉棒根部重重的挤压,泌出一丝丝爱液,逐渐粘满了两人的下腹,只觉得下身一片清凉。
  片刻后月儿又恢复过来,挺动纤腰配合着我的抽插,我让她自己抱住双腿,伸手握住两只丰满的乳房,随着抽插不断牵扯挤压。月儿将双腿搭在我肩上,双手牢牢抓住我的手臂,全身随着我大力的抽插前后耸动。我只觉得肉棒酥麻瘙痒,恨不得全身力气都用来将肉棒在小穴内摩擦,她娇哼不断,用尽全身力气随我起伏。我又把她侧身放倒曲起一腿,跪在她玉臀后,扶起大腿从侧后方插入。
  因为姿势的改变,获得了别样的快感,月儿一下子又激动起来,哆嗦了几次泄出身来。我看她面色苍白,雪白的肌肤却变成怡人的粉红色,浑身沾满了晶莹汗珠,桃源溪口粘稠的爱液糊成一片,空气中散发着浓郁的芬芳,乌黑秀丽的如云长发不知何时松散下来,蓬松地搭在肩上,星眸半闭,娇喘微微,知道她暂时不宜再继续下去,慢慢将肉棒退了出来。
  月儿见我仍未尽兴,媚声道:“相公,你太强了!”
  我只觉通体舒泰,气定神闲,一点也不觉得辛苦,嘻嘻笑了两声,半坐半躺在月儿身旁,轻轻搂着她的身体。月儿伸手握住了肉棒不住套弄,纤细的手指不断刺激着敏感的尖端,羞红着小脸凑到我耳边道:“相公,月儿用嘴帮你吸出来好吗?”
  我大喜坐起,笑道:“好月儿,你不嫌……”
  月儿不待我说完,俯身用小巧的舌尖舔着我的肉棒,贝齿不时轻轻刮过龟棱,我不禁快乐的哼出声来,月儿张开樱桃小嘴,将我紫红硕大的龟头纳入口中,明媚动人的大眼睛饱含笑意的注视着我,然后逐寸吞入青筋暴露的肉棒。粗壮的的玉茎将她温暖的小口填的饱满,月儿鲜艳的红唇紧紧缠着棒身,白滑的口水随着肉棒的深入从口角挤了出来,向下巴滑去。
  我看的心中激荡,将她浑圆的玉臀拉到身旁,手指沿弯曲的脊柱逐节按了下去,最后滑到她的股沟,中指插入火热的肉穴。月儿舒服的浑身一颤,我曲起手指挖弄了几下,抽了出来,见上面沾满了晶莹的玉液,闪着淫靡的亮光,不由叹道:“月儿,真漂亮!”
  月儿快速摆动螓首吞吐着肉棒,如云长发荡漾起阵阵波浪。我畅快的吐了口气,轻轻扣弄月儿紧缩的菊花蕾,问道:“月儿,你这里做过吗?”
  月儿将肉棒吐出,黯然道:“月儿残败之身,早非……”
  我低头审视频频点头的紫红肉棒上升起的丝丝热气,晒道:“月儿,你又执着拘泥了,世人食古不化,将女子的处子之身看的比天还高,却不知这无聊的贞操观念害苦了多少红尘男女,让几多乐事惨淡收场……”顿了顿又道:“月儿难道认为没有把处子之身给我,相公我就不疼爱月儿了吗?”
  月儿感动得眼眶都红了,柔声道:“相公乃人中之龙,月儿能身属相公,百死无憾!”
  我邪笑道:“要死还不容易,刚才你不是差点死了一次吗?”
  月儿大羞之下娇嗔不依,我将中指轻轻刺入她紧窄的菊花蕾,再微微抽动,月儿娇羞的呻吟一声,低头将我的肉棒直吞至喉间,再缓缓吐出,不断反复。我激动得忘了手上动作,赞道:“好月儿!”
  月儿甚是欣喜,螓首摆动更是剧烈,快感一丝丝在肉棒中聚集,我浑身又痒又酥,不由露出古怪表情,双肘撑住身体,叫道:“月儿,相公似乎要来了!”
  月儿却没有退缩的意思,反而按住绣榻,螓首随着我的抽插耸动。强烈的快感冲击着精关,我虎吼一声,肉棒在月儿口中爆发起来,月儿低头紧紧含住肉棒尖端,一面握着我的肉袋轻轻揉动。我大声喘息,后臀紧夹,一股股强劲的阳精射入她口中,浑身舒爽至极点。月儿一面搓揉棒身,一面大力吮吸,不住吞咽,喉间咕咕有声。良久我停止发射,闭着眼舒服地躺在被上,月儿依依不舍地吐出肉棒,小手仍然不挺抚慰。我轻轻地喘息,怜爱地把她拉入怀中,一面回味这刻骨铭心的高潮,叹道:“月儿,真的很舒服!太舒服了!”
  月儿枕着我的肩膀,温柔地抚着我的胸膛。我愉悦得不断叹气,感叹道:
  “这男女之事真是奇妙!月儿,以前相公对性事感兴趣,看来还是好奇居多,直到今日才明白个中滋味,难怪人们都说只羡鸳鸯不羡仙了!”
  月儿微笑道:“相公,真有那么好吗?”
  我低头笑望着她,问道:“刚才好不好?”
  月儿娇羞地将头埋入我怀中,小嘴轻轻咬着我的胸肌。我握着她的小手拉到下身,凑到她耳边笑道:“你看……”
  月儿看着重现狰狞面目的肉棒,惊道:“怎么这么快又……”
  我得意的笑了两声,翻身将她牢牢压住,笑道:“好月儿,怎么办?”
  月儿娇软无力的呻吟道:“相公,天就快亮了……”
  我望向沙漏,果然离天明已不到一个时辰,心中大恨,只好放她下床取来清水,将自己和我清洁干净。
  日上三竿,我醒转过来,只觉神清气爽,好不舒服。月儿偎在我胸前尚自睡的香甜。我低头审视她如花娇容,想起昨晚的一场激战,心中充满幸福喜悦,忍不住又再上下其手。月儿娇哼一声醒转过来,见我大施怪手,埋首入我怀中扭动不已。我翻身将她压在床上,低头又亲又吻,月儿晕红上脸,浑身瘫软,感受着我下身的雄风,颤声道:“相公,你……”
  我叹道:“还是起床去拜见师娘吧,不过要先亲个嘴儿!”说着低头吻上她的小嘴。
  月儿低低媚笑,轻轻扭动。我心中火起,狠狠揪着她道:“月儿!你再逗我,我不放过你了!”
  月儿连忙下的床来,知道若又开始,一时间必定停不下来。我跳下床,下身兀自一柱擎天,月儿羞红着脸伏侍我梳洗。
  穿戴完毕,我坐在床沿瞧着月儿梳妆。月儿象只快乐的小鸟,一面打扮一面哼着动听的小曲,不时从镜中给我抛个明媚的秋波。看着她逐渐梳出标志少妇身份的发髻,我胸中充满了身为人夫的自豪,突然想起一事,问道:“月儿,你到底姓什么?”
  月儿丝毫不以为忤,却回头嗲声撒娇道:“你坏死了!都做了人家的相公,却还不知道人家的姓氏!”
  我呵呵一笑,走上去搂住她柔声道:“是相公不好!乖宝贝儿,你快告诉我!”
  她抿嘴一笑,轻轻道:“妾身姓元,月华是后来主母起的……”
  我奇道:“那你原本叫什么?”
  她嘻嘻一笑,脸红道:“难听死了,我不说!”
  武林启示录第二部初啼
  月儿姓元名宝儿,耐不住我又亲又哄,她终于还是交代了。虽然似乎带着些市侩,但当我“宝儿、宝儿”的唤她时,她对原来姓名仅存的些许不满也不翼而飞。不过,她还是喜欢我叫她月儿,因为“这两个字被我灌注了无尽的爱恋。”
  月儿和我说说笑笑来到小厅,除了师娘外,厅里竟然还坐着位面如冠玉、儒雅温文的蓝袍中年男子。两人注视着我夫妇,眼神中充满了笑意。我大喜冲上前去,抱住那男子叫道:“师傅,你来了!”
  师傅笑道:“好小子!你高了,也壮了,武功好了,而且还娶了媳妇儿!”
  我抓住师傅的双臂,眼眶微润,激动得说不出话来。师傅呵呵笑道:“来,让我看看你媳妇!”
  月儿连忙走到师傅面前,盈盈下跪,轻轻道:“徒媳月华拜见师傅!”
  师傅爱屋及乌,大笑着将她扶了起来,仔细打量了一番,转过头对我赞道:
  “好俊的媳妇!臭小子福气不小啊!”
  月儿赧道:“能侍奉相公是月华的福气!”
  我感激地望了月儿一眼,师傅更是得意,不住哈哈大笑。
  师娘也是笑靥如花,摆手道:“好了好了!看看你,见到徒弟高兴成这样!
  破儿,你现在觉得如何?”
  我恭敬回道:“那药力果真有增强修为的奇效——弟子除了解开被师傅压制的内力外,功力有很大长进,而且那炎阳诀行功法相当霸道!”
  师娘叹了口气道:“当然霸道,不然也不会反扑其主,若非机缘巧合,我也不敢将此功传你!”
  我连忙又再谢过,师傅突然对我低声道:“怎么样,那宝药厉害吗?现在知道师傅没害你吧!”
  我嘿嘿作笑,心想不知道师娘有没有告诉师傅亲自指点我化解之事,不过又不好询问,房中两个女子听了他的话,俱脸红暗骂。新婚燕尔,夫妻重逢,喜悦充斥着众人的胸怀,我几乎想要仰天长啸,以抒发内心的畅快。两年未见师傅,他一点也未变,外貌温文平静,内心一片炽热。见他终于和师娘重新走到了一块,我心中充满了喜悦和孺慕,对两人道:“不知师傅师娘有何安排?”
  师傅瞟了我一眼,微微一笑道:“二十年前正道武林诸多猜忌不满,甚至认定我要加入魔教,现在我偏要管管魔教之事,助你师娘一臂之力。”
  我讶然望向师娘,道:“师娘这么多年没有过问教内事务,现在仍可以主事吗?”
  师娘叹道:“此事涉及教内一段秘辛——天道不佑,圣门已乱了将近百年,相传圣教一统有句预言:”金铃既现,契机可见,玉箫金瞳,圣道大统。‘这'
  金铃’指的多半便是我,三长老本来以为我可以重现圣教辉煌,但二十年前我却和见羽结为夫妇。只因该预言后半句还落在我身上,所以才一直任得我逍遥自在……“
  我奇道:”预言?魔……大伙儿怎会相信这毫无根据的预言呢?说不定是别有用心之人故意布下的迷阵。“
  师娘是魔教的长公主,我可不想在她面前胡乱称呼。师娘微微一笑,道:
  ”你有此想法不足为奇,只因你不知圣教的许多细节。咱们有种赐名的仪式,举凡教中重要人物可堪造化的子女都必须按一定规则命名,父母是不能决定的。生为女子者,依次以木、火、土、金、水为姓,《定名录》内按顺序为名。我母亲为圣教土灵护法,土生金,所以我以金为姓,排行十三,在《定名录》里刚好就是‘铃’字,所以便叫金铃。百年前圣教势微,多股势力各自为政,四分五裂,却由当时的魔媒传出了这预言。本来一直没人放在心上,直到我的教名定下来后教中才有人怀疑确有其事,所以长老会立我为长公主,尽心传我武功。“父母竟不能给子女改名,魔教被人称之为魔,的确不是没有道理。我嘻嘻笑道:”原来师娘就是天命一统的人选……“
  师娘白了我一眼,没好气地道:”若我就是那个人,又怎会不知道‘玉箫金瞳’的意思?我看你是乐昏了头,到现在还没清醒!“月儿忍不住垂头偷笑,我苦笑道:”就算确有其事,他再强也还是个人,能有那么大的本事?数十年没完成的一统大任因为他的出现就能一蹴而就?“师娘正色道:”如果果真有这人,那他就会被奉为圣教最尊崇的领袖,成为大自在天帝的化身,拥有强大的精神感召,不仅仅是武力这么简单。只是那后半截预言的意思如今尚无人知晓!“说完微微一叹。
  师傅笑道:”管他什么意思,由我助你,我不信你门内还有谁能敌我二人联手!“
  师娘展颜笑道:”有你相助当然甚好,不过圣教内一定不会对你假以颜色的。“师傅晒道:”谁去在乎呢!“
  我笑道:”师娘当年出道时定是威风八面呢!“师娘微笑道:”预言之事,确是深入人心,但兹事体大,因尚未明白整句预言的意思,当年我遵长老会决议,只是静观其变,且出道才半年就遇上了你师傅……“接着瞟了一眼师傅,又叹道:”幸好在长老会支持下,二十年内圣门虽未强盛,却也并没衰败,现今我决定重掌教务,整治叛徒统一圣道,也算报答三长老教诲之恩。“
  我躬身道:”弟子愿做师傅师娘马前小卒!“
  师傅却摆手道:”你先别因为咱们就入魔道,还是多磨练一下再自行决定。“我笑道:”弟子虽然不介意行侠仗义,但对正邪之别却看的很淡……“师傅淡淡地道:”那也不一定就入魔道,你若助你师娘,那些正派人士一定会把你看作死敌,诸多纠缠不休。别以为他们自命正派,干起事情照样不择手段!“我知师傅一定是对正派武林当年对他的纠缠讨厌至极,所以才会如此不厌其烦地告诫我,一时迟疑,拿不定主意。
  师娘对师傅哼道:”你别还没帮我就先来拆台,现在圣教势微,连教内都分成几股各自争斗,这一统的日子还远的很,破儿就算不必跟我们直接做事,却可以替我弄点声势!“
  师傅皱眉道:”你要他怎么弄声势?“
  师娘娇嗔道:”破儿是你宝贝弟子,难道我就把他当根草了?他现在剑法内功连你也不差多少,办事又圆滑,比你当年强多了,就算想害他,我还要顾着月儿呢!“
  我连忙笑道:”弟子愿替师娘摇旗呐喊!况且弟子相信在圣教中师娘一定能照拂弟子。“
  师娘娇笑着白了我一眼,掏出一块令牌递给我道:”你就称是我的弟子,以‘寒梅’为名,拿这令牌作巡查职务,呆会我再把圣教的规矩和细节告诉你!“我点头应是,师傅大叹:”我的徒弟,她谢都不说一声就抢跑了!“师娘嗔道:”我的乖女儿月华,我眉头都没皱半下就给了你徒儿,你还不满意?“
  我和月儿相视一笑,师傅师娘作弄人惯了,现在二十年重逢,正是恩爱时分,两人虽然互相挤兑,却是蜜里调油。
  师傅又问道:”你自己的事办的怎么样了?“
  我道:”有些眉目了,但还没着手去找。“那时捕快老李说”狂风二十盗“有人用”五虎断门刀“,还得从这里下手。
  师傅点头道:”那你先把自己的事办了,再回来帮我们。“我应道:”是“,一边从怀中掏出一叠银票,笑道:”这是弟子黑吃黑得来的,孝敬师傅师娘一半。“
  师傅一看,竟是五张万两银票,笑道:”你小子还是个小财主啊!“却并不接过。
  师娘笑道:”我说破儿办事比你有头脑嘛,别说当年,就算你现在也未必能比上。“又转头对我道:”不过你师傅替圣教办事,费用全由师娘负责,现在圣教虽然没人了,但钱还是有的。“我想师娘为长公主身份,一定不缺钱用,一笑收了起来。
  师傅笑着点点头道:”当师傅的当然希望徒弟能青出于蓝,不过我还要考较一下他的武功。“
  师娘和月儿站在走廊上观看,师傅与我在庭院中相对而立,我微微感到些许紧张,虽然两年中我丝毫没有放松练功,很多时候甚至比在山上更有动力和心得,武功自觉比起下山时有了长足长进,但面对师傅这等高手,仍有点忐忑不安。不是怕输了丢脸,就怕不能令他老人家满意。
  师傅发现我情绪的波动,笑道:”对敌之时如此心神失守,你不想要小命了?“我微微一笑抛开杂念,顺手将腰间长剑拔了出来。剑身与剑簧磨擦,”锵“地发出一声清鸣,充满了凝重肃杀的味道。我的功力似乎受到这一声剑鸣的激发,突然间提到了极点,并且就那样没有丝毫波动的保持在顶峰,胸中充满激昂豪情,心湖却象镜面一样丝毫不失地反映着师傅的举动。
  这突如其来的情形连我自己也吃了一惊,从来未曾发生过,突然间对自己的功力控制得如此收发如心。我心中觉察到了什么,隐约有一丝狂喜。这是武道的顿悟,是修为所到的征象。无数武人的梦想、任何师傅都不能传授给弟子而只能靠自己领悟和磨练,刻苦、天赋与机缘缺一不可的境界,想不到竟然在无意间达到了!
  一面抵抗着我强大的气势,师傅眼中既是欣慰,又是赞赏。气机感应下,他当然知道了我体内翻天覆地的变化。”好!“他老人家缓缓抽出腰间长剑,道:
  ”师傅已经很久没有体味到这样强劲的压力了!“忽然间,师傅他整个人仿佛融入了庭院的天然景色中去,再也找不出一丝一毫的不和谐。我顿时感到浑身上下无比生硬,仿佛连站着的姿势也古怪可笑,知道自己的气势被夺,若不立即出招扳回劣势,只怕呆会连出招的勇气都会逐渐丧失。我长剑一横,就在院中众人都以为我要进攻的瞬间堪堪打住,摆了个将出未出的姿势,浑身却充满了强烈的剑意。师傅的功力轻轻波动了一下,我这才好受了些,顿时放松下来。
  师傅眼中露出赞赏,两年前我们就已不需要用招式来分胜负,此时我虽然稍处劣势,却丝毫未露败象。两人古井不波的对恃着,承受着对方如有形质的气机攻势,任何一丝功力或情绪的荡漾都必会导致对方寻隙而入,若是对阵杀敌,生死立判。
  良久,师傅叹道:”破儿,你不愧是我楚见羽的弟子!“一剑循中宫击来,打破了我俩的僵局。我身形一转,已到了师傅身后,反手撩向他的胁下,师傅向右后迈出一步,回手刺向我的小腹。我向前跟上一步,剑势不变,刺向师傅身侧,师傅平地滑出一丈,回身刺向我的手腕。
  我与师傅你来我往,剑招行云流水般地发了出去,身形也越来越快。庭院中利剑划破空气”嗤嗤“作响,师娘和月儿只觉我二人的剑招包含了各大门派的剑法,却又似是而非且化繁为简,招招制敌死命,凶险异常。可是场中二人却是彼此将对方的意图洞察得丝毫不漏,破解之道了然于胸,自然而然化解开去,就好象师徒二人在排演已练了千百次的舞剑,正是棋逢对手,不分上下。师娘和月儿眼中我二人成了两条淡淡的身影,突然”叮“地一声,我与师傅分了开来,却是二人酣战良久,彼此都无法挫败对方,借两剑交接退出战圈。师傅仰天长笑,我又是感激又是痛快,师傅二十年前就是江湖上公认才华横溢、强横无匹的剑客,二十年来更是炉火纯青,此次比较虽不是生死相博,但我能与他斗个不上不下,连自己都甚感欣慰。
  师傅赞道:”破儿,光以剑法来讲,你已经可以和师傅不相上下了,日后还要多在功力和应敌上下功夫!“
  我连忙点头应声,师娘娇笑道:”破儿,你以‘炎阳诀’击一掌试试。“我也很想知道那炎阳诀功法的威力,自昨晚以此行功法运行内劲,时时觉得体内真气迅疾猛烈,较之以前先天循行快了数倍,有时甚至会对经脉强烈冲击,想来便是令修习者痛不欲生的原因。但我并未感觉不适,仔细察看也未发现对机体有任何实质损害,看来师娘的化解之法的确有效。我左右四顾,见庭院中有一块凳面大小鹅卵石,于是提气行功,运劲于掌,集全身功力一掌拍在石上。只听”噗“的一声,石粉被掌劲四处扬起,漫天飞舞,那鹅卵石竟被我拍的粉碎。
  这毁灭性的威力让院中众人都大吃一惊,须知以血肉之躯能将那石头打裂就已经很不错了,谁知我竟将它打的粉碎。师傅皱起眉头,走过来拉住我仍然酸麻不已的手掌,运功察看我体内经脉情况,我自己也惊讶未定,道:”师傅,弟子也曾仔细检查过,并未发现有不适之处。“
  师娘和月儿都瞪着师傅,师娘也皱上了眉头,道:”的确厉害过了头,想来是破儿本身内力就极高的缘故,见羽你仔细给破儿看看。“月儿更是紧张形于颜色,就怕师傅说有什么不妥。我看着月儿的神色,心中不由升起一股甜意。
  良久师傅放开了我的手,叹道:”倒没有发现什么不妥。破儿,你很好,这两年内力有了很大进步,以你自己的功力配合剑法,江湖上大多数地方都可去的,这炎阳诀不用也罢!“又转过头对师娘说:”金铃,你这事作的也太过莽撞!须知象这类激发潜能的奇门功法必有其独到之处,不可以常理度之,这事破儿冒的险太大了!“
  我见师娘有些尴尬,连忙笑说:”师傅师娘一心替弟子着想,弟子感激不尽,象这般得天独厚的神奇功法武林中无人不想修习,弟子宁愿冒一点风险,而且弟子以后一定时刻留意体内的变化,若有不妥,定向师傅师娘请示。“师娘娇笑着看了我一眼,说道:”你放心,真有什么不适,师娘绝不会袖手不管!“
  师傅知道我在说好话,况且事已至此,也就没再说什么。
  月儿走上前来,从怀里取出块汗巾替我擦去头面的灰粉,望向我的眼神却甚是复杂。既有些担忧,也夹杂了爱慕和自豪。我自然而然就揽住她的纤腰,低声问:”怎么了?“
  月儿轻声说:”相公,我担心……“
  我凑到她耳旁道:”你忘了咱们的阴阳无敌合修大法了?“一面在她柔软的腰上拧了一把。月儿费了好大的劲才没有笑出来,俏脸却飞上两朵云霞,连忙把头垂下。
  师傅微微一笑,走进了大厅,师娘捉狭地对我眨了眨眼睛,也跟了进去。
  待师娘告知魔教中联络方法后,我立即把月儿拉去逛街。月儿知我心意,一路上笑个不停。
  我故意问道:”月儿,什么事这么开心?“
  她晕红着粉脸道:”相公故意让师傅和师娘单独……“我笑道:”怎样?“
  她娇媚地白我一眼,昵声道:”你坏死了,我不说!“我嘻嘻笑道:”就算师傅的功力早过了炼精化神,炼神还虚的境界,此刻夫妻二十年重逢,也要练练咱们昨晚上合修的武功!“月儿狠狠在我身上拧了一下,嗔道:”我不许你说主母的坏话!“我心中暗想,若是师傅不做,那才真是暴殄天物,一面笑道:”月儿,你说要是相公以后内功入了化境,会不会也对男女之事没了兴趣?“月儿娇媚地哼了一声,似乎绝对不信,我自己也不由哈哈大笑起来。我得了月儿这好宝贝,心情舒畅的恨不得高歌一曲,但若能令她愉快之事,我都愿意做上一做。见她衣着虽然质地上乘,但颜色样式都较素雅,心想如今不比往日,该给她多买一些日常的首饰和衣衫,就带她到了长安最繁华的内城大街。以前从没有这类需要,也不知孰好孰坏,就找了家招牌最亮眼、铺面最大的”齐宝阁“。
  才迈进店门,那中年掌柜就迎上前来殷勤招呼,引入雅座,自有小厮奉上香茗。坐定后掌柜笑道:”若在下没看错的话,两位贵客尚是首次光临鄙店?“”不错,“我笑吟吟地看了一眼月儿,道:”在下与贱内确是第一次到贵宝店。“
  掌柜微笑道:”不是在下夸口,本店乃长安城内首屈一指的金银首饰铺,各类饰物应有尽有,不知公子想看些什么首饰呢?“我笑道:”我想给内子买一些日常的饰品,掌柜可替咱们拿些主意。“那掌柜闻言,仔细打量了月儿两眼,正容道:”请恕在下直言,以夫人的容貌,佩带寻常金银之物恐怕只会适得其反,唯有精心制作之品始能起到烘云托月之效,公子以为如何?“
  我心中大为赞同,一面审视月儿的如花娇颜,越看越觉得赏心悦目。月儿的美的确很难找到人为的东西来匹配,更不需要额外修饰什么。月儿被我凝视,嫩滑的脸蛋慢慢升起两朵红霞,更是娇艳。掌柜饱含笑意地望了我一眼,轻声道:
  ”公子和夫人请稍坐片刻,在下去去就来!“接着转身离去。
  我回过神来,心想这一辈子是看不厌的了,伸手过去握住月儿的小手,微笑道:”月儿,谁让你生的这么美,想找能配你的首饰都难!“月儿却忧心其他事,轻轻道:”相公啊,你不用给月儿买什么东西的。而且一会他拿出来的首饰一定都很贵!“
  我还未有机会向她道出自己的身家,知道她一定在担心我的财力,笑嘻嘻的道:”不行,相公若是不给我夫人买几件象样的东西,怎能安心?月儿,相公不是只有身上这点抢来的贼赃的!“
  月儿这才知道我另有底细,白了我一眼娇笑道:”让别人听见了,还以为相公是强盗呢!“
  我哈哈大笑,握着她柔若无骨的小手轻轻揉捏。不一会掌柜捧着个红布垫底的木盘走了进来。放眼望去,盘中放了七八件饰物,宝气流动,果真都是精致之品。掌柜放下木盘,捻起其中一对耳缀,笑道:”依在下愚见,诸物中以此为最,此耳缀名‘星梦泪痕’,公子夫人请看,上面这两颗湛蓝宝石光华朦胧若星,凄美似梦,形状却仿若泪珠,故以名之。最妙是制作者匠心独运,手工精简至极以突出其天然高雅之态,乃宝石饰品中出类拔萃、独一无二的杰作,正好可用于陪衬夫人!夫人试戴一下,即知在下所言不虚。“月儿接过耳缀仔细打量,惋惜地道:”奴家尚未穿耳……“我心中暗笑,掌柜的话虽然极具煽动性,但的确名副其实。这耳缀显然凝聚了很大一番心血,制作者见识卓越,构思巧妙,突出强调造型优美而独特、简洁而典雅的两颗宝石,用在镶嵌、联结部位的手法却极其素雅,展现了始作俑者的精深功力。凝望着月儿迷人大眼睛里朦胧的宝光,我知道她喜欢上这耳缀,微笑问道:”不知这‘星梦泪痕’出自何人之手?“掌柜的神色露出一丝肃穆,恭敬地道:”此乃珠宝制造业的天才、‘玲珑巧手’公孙巧前辈的传世杰作!“
  我点了点头,掌柜又向月儿道:”若夫人不嫌弃,可由舍妹代劳,小店很多贵客都是由舍妹效力的。“
  月儿转望向我,我点头对掌柜笑道:”如此就麻烦了。“那掌柜笑道:”公子客气,此乃本店的荣幸,请两位稍候……“转身走了出去。
  我拿起那”星梦泪痕“凑到月儿脸旁,宝蓝晶莹的光芒与她白玉般的肌肤交相映衬,果真曼妙无比,不由赞道:”真美!“月儿既被这耳缀逗起兴趣,便逐一观赏琢磨木盘中的饰物。我心想这掌柜见识独到,待人接物不卑不亢,齐宝阁在长安珠宝行里必定是大有名气,只是咱们以前根本没机会接触,所以竟不知道。不一会那掌柜走了进来,笑道:”在下已谴人去召唤舍妹,两位请稍候,不如由在下再来介绍一下其他的饰物。“我叹道:”实不知会如此麻烦阁下,不然定不会节外生枝。“掌柜诚挚地道:”公子太客气了,就算公子与夫人今日没有看上眼的饰物,在下也为认识公子夫人如此人物而欢喜!“
  我心中暗赞,抱拳笑道:”真是失礼,在下楚破,这是贱内月华,还未请教阁下大名。“
  掌柜抱拳道:”小姓齐,齐文远。“
  我心中若有所悟,仔细打量这齐文远。只见他四十年纪,面目可亲,微微发福身材,华贵而不张扬,圆滑而不虚伪,便道:”莫非阁下就是齐宝阁东主?“齐文远微笑答道:”小本生意而已……“
  我知道自己一定问了个很可笑的问题,以至圆滑如齐文远者都不能抑制脸上的笑意,说不定他还是个什么长安首富。不过心中敬佩之情却更增,光看这齐宝阁的规模和气派,东家身家就不在百万之下,而齐文远待人接物却如此平和可亲,这样的人真是想不坐大都难!我笑了一笑,道:”齐阁主在长安定是名人,请继续吧!“
  齐文远口称不敢,从木盘中拿起一串珍珠项链,道:”这珍珠项链取材虽然上佳,但造意却比不上那‘星梦泪痕’别致,因此价格虽然较贵,却只是寻常华贵装饰,公子夫人请看。“
  我伸手接过,见是二十四颗大小几乎相同的圆润珍珠串成一串。我虽是外行,却也知要找二十四颗同样大小的珍珠相当不易,怪不得老齐说比较贵。我替月儿将项链戴上,果是珠光宝气,更显得雍容华贵。月儿揽镜自照,却解了下来,道:”相公,咱们行走江湖,戴着珠链未免太招摇,也不大合适。“我点头未语,齐文远露出讶色,却没有多问。其时读书之人多习击剑之术,腰佩长剑也可有装饰之意,想来他未料到我们竟是武林中人。我见盘中剩下的几件玉镯、玉戒、手链、束发及玉簪显然都是特意挑出的精巧首饰,笑道:”既是齐阁主精心挑出,这些首饰我们都要了,不过还是要请阁主给我们介绍一番。“齐文远呵呵笑道:”公子真是豪爽,在下自当效力。“待他逐一介绍完毕,我见那墨玉虾须镯色泽圆润,造型典雅,心生欢喜,对月儿笑道:”咱们把这镯子送给师娘,让阁主再给你拿一副如何?“月儿笑道:”好啊,不过不用再拿别的了,相公买这么多我一下也戴不过来!“我点点头转向齐文远道:”麻烦齐阁主再给我拿四对爷们用的玉簪。“齐文远出去转了一圈,又捧了个盘子进来,身后跟了个少妇,挎着个药箱。我料想这少妇定是齐文远的妹妹,和月儿站起来见礼,寒暄后月儿与齐三娘去一旁穿耳,只片刻月儿耳上已多了那副”星梦泪痕“。
  我见那耳缀挂上后果真起到画龙点睛之效,更显的她娇美华贵,且多了种恬静亲切的气质。齐文远和三娘都露出欣赏神色,我再一次谢过他二人,并让齐文远给我们结帐。齐三娘告退后,齐文远笑道:”依小店四十余年的习俗,首次光临的贵客除成本和手工费外,统统只收取一成半的利头,在下把价钱向公子报一下。“
  听他的报价,除珍珠项链比较贵,要二万两银子、”星梦泪痕“六千两、墨玉虾须镯两千两、一只玛瑙点缀的抹额两千两、一个血翡翠玉戒一千五外,其他大多都在五百两银子以下,总共四万三千二百两白银。我点出银票,笑道:”在下和贱内都是外行人,以后有机会还要向齐阁主多多讨教。“齐文远笑道:”公子气度不凡,齐某人恭候楚公子和夫人大驾。两位请稍候……“转身立好契约,交给我过目,又从木盘内拿起一块铜牌,道:”此乃本店贵宾凭证,公子与夫人可凭此牌在小店洛阳、杭州、扬州分店享受让利优惠。“我讶道:”贵宝店在扬州也有分店吗?“
  齐文远笑道:”不错,公子莫非是扬州人士?“我心中一动,笑道:”还说不上,不过打算在扬州定居。“一面取出小时候的玉佩递过去道:”请问阁主,这玉佩可有什么特别之处吗?“齐文远翻来覆去打量了半晌,摇头道:”楚公子,这玉佩质地上乘,想来多半是殷实人家为子女贺诞之物,不过除刻上生辰外,在下并未发现有特别之处。“我点了点头,默然接过,在两份契约上画上押,收起诸物与月儿告辞出门。
  转眼已是午后,我问道:”饿了吗?“
  月儿点点头,我抚掌笑道:”以前听说长安城贵宾酒楼甚是出名,据说掌厨师傅很有几道拿手好菜,咱们去尝尝!“
  贵宾酒楼是座三层高楼,位于长安大道与城南大道的路口,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光大楼前迎送食客的小二就有七八位,衣着整洁,未语先笑,不愧为名声远扬的知名场所。见到我和月儿这样衣着光鲜的年轻男女,早有人迎上前来招呼侍侯。
  我和月儿步入贵宾酒楼,午餐时间虽已稍过,却依然人满为患。跑堂的小二对月儿特别热情,不仅飞快张罗出饭桌,且又搽凳又递茶,完全就当我是影子。
  月儿偷偷瞟我的神色,我对她作了个鬼脸,她”噗“地笑了出声。四周食客无不张口注目,忘记了正努力对付的美味,月儿自知失态,连忙坐下。我见旁边的人依然偷偷拿眼来瞟她,笑道:”月儿,我看咱们不用做什么大事,只要你和我寒梅出去走上一圈,江湖上一定闹的天响,圣教威势大生!“月儿低头浅笑,神态喜悦。我见小二呆呆地站在桌旁瞪着她,嘿嘿笑道:
  ”小二哥,把你们贵宾楼拿手好菜配几样上来,再来一壶上好花雕!“不片刻我们的菜就上来了,我不禁大叹有美相陪果然与众不同。月儿不再在意众人的注视,巧笑倩兮,眼波流动,更添美态,众人无不绝倒,纷纷流连不去。
  我想明日就要上路,一边细细说些江湖门道给月儿听,最后道:”听说长安城西‘老张铁铺’炼出的钢剑颇为不凡,一会咱们去买两把。“月儿点头应是。
  这一餐直吃了近个时辰,我笑道:”月儿,这贵宾楼师傅手艺是大好了,但还是不及你弄的精致。“
  月儿欢喜道:”以后人家每天做给相公吃,只怕相公却又觉无味。“我笑道:”相公在扬州城有家药铺,现在也有几十万身家,等咱们在江湖上飘个几年,师傅师娘的事办妥了,大伙就到扬州定居,那边气候温和,景色迷人,保证你去了就不想走!“
  月儿怔怔地望着我,我奇道:”怎样?“她痴痴地道:”若能与相公这样厮守终身,就算是让月儿做神仙妾身也不换!“
  我心中感激,笑道:”这有何难?相公我胸无大志,只愿舒舒服服过日子……“顿了顿,我又低声神秘道:”最重要的,江南多美女,你到那儿才不会这么显眼!“月儿嘻嘻痴笑,我向往道:”到那时,月儿就可以替我生几个孩儿了!“月儿霞飞双靥,却低声道:”相公想要儿子还是女儿?“我道:”只要是月儿替相公生的,儿子女儿我都喜欢!“月儿娇媚地望了我一眼,我又道:”不过现在你我都还年轻,行走江湖也不安全,不适宜要孩儿……“
  月儿点头道:”贱妾知道如何避孕,相公放心!“我笑道:”好,咱们这就去买剑,让江湖好汉也见识见识月儿的‘清风十三势’!“
  老张铁铺位于城西近郊,我问好路径,和月儿权作散心,一路观赏初春景致,说说笑笑,走了个多时辰才到。原来只是大道旁的一间石屋,屋前高高支起一根竹竿,挂有一幅招牌,随风飘舞的条幅上大书”老张铁铺“四字。
  我与月儿走进石屋,见各式兵器凌乱摆满了一长桌,老板坐在柜台后冷眼旁观,也不招呼客人。我走去随手拿起一把长剑,挥舞两下,再轻轻一弹,只觉剑鸣清脆,通体雪亮,剑刃锋利,纹理规律有致,对月儿赞道:”好剑!虽然不能斩金断玉,却是做工独到,最妙是剑身轻灵,可以轻便舞动。老板,这剑可有名字?“
  柜台后的老板五六十岁模样,满额皱纹,干枯精瘦,一双三角眼似乎常年经受烟熏火烤,变的红肿湿烂,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他懒洋洋地道:”依该法炼出来的,全都以芙蓉为名,剑叫芙蓉剑,刀叫芙蓉刀。“顿了顿又感慨道:”不就是杀人吗,还用的了什么宝刀宝剑,真搞不懂你们这些江湖人,我铸了四十年的剑,你们就砍杀了四十年,如今我乏了,你们却还兴致勃勃,连这么个小姑娘也要去拿剑杀人!“
  我心中好笑,问道:”你老哥不就吃这行饭吗,买剑的人越多,生意越好啊!“老板不屑道:”你们不来买剑,我打些锄头耕犁却也饿不死。“月儿笑道:”那你干嘛要打剑来卖呢?“
  老板晒道:”有人来买,我就打,没人来买,我就不打。“我觉得很是有趣,问道:”你眼睛是打铁弄的吧,怎的不治?“老板叹道:”要能治才治啊,我现在双眼一遇风热就流泪肿痛,看了好些大夫也不见好转,说不定哪天就会失明,这铁我是不想再打了。“我道:”我倒是有两个治疗的办法,你可愿一试?“老板道:”你莫要想以此套近乎,那剑五十两银子一把,一分也不能少!“一把剑五十两银子也算是相当昂贵了,月儿早在我身后笑弯了腰,我笑道:
  ”剑我要两把,银子一两也不会少你,但眼病却可以替你免费治疗,如何?“他疑惑地看着我,皱眉道:”先说说你的治法?“我道:”汤剂会慢一些,肝开窍于目,我用银针以泻法扎你晴明、合谷、太冲、太阳四穴,此为‘开四关’手法,去除你肝胆经热毒,再配合耳针放血,当可缓解你眼中症状。“
  老板晒道:”你说的倒容易,看你年纪轻轻,能有多少经验?“我微笑道:”医道精深博奥,经验的积累固然重要,但却首重悟性,年老的医者未必一定高明。如果你执意不试,我也不会勉强。“他迟疑了一下,叹道:”好吧,我就让你试试。“我取出随身携带之银针,让他闭上双眼,依上手法施为,再留针片刻。退针后他眨眨眼点头道:”果然清爽了许多!“
  我叹道:”可惜我明天就要离开,不然连续施针三日,当可痊愈。“他大惊道:”那我眼睛怎么办?“
  我心想原来你也有急的时候,笑道:”无妨,你眼中热毒已十去其七,以后每日用鲜品鸭跖草挤汁涂眼,半月内也可症状全消。以后如若还想打铁,可经常用鸭跖草、野菊花、金银花泡汁洗眼。“说完放下张百两银票,取起两剑,和月儿走了出来。
  月儿笑道:”没想到还有这么难侍侯的人,别人好心给他看病,他却怀疑是套近乎——相公,你医术很好吗?“
  我笑道:”很好倒不一定,不过看些小病应该没问题。相公以后没事就到自己的药铺上去帮人治治病,打发日子。“
  月儿嘻嘻笑道:”那我也要学,咱们一块儿!“我点了点头,道:”我慢慢教你。“
  我二人肩贴肩慢慢在城郊大路上走着,此时已近黄昏,云蒸霞蔚,燕子衔泥,飞鸟回翔,月儿娇痴道:”真美啊!“
  我点头应是,心中却想着其他事情,道:”月儿,那老张说的很有道理,江湖中砍砍杀杀,根本不是正常人过的日子,如果每日黄昏都能坐下来看看日落,那才有点意思。不过我还有一事需要弄明……“月儿奇道:”什么事?“我笑道:”师傅看来不愿我沾上魔教,但师娘却似乎很希望我能帮她,你觉得呢?“
  月儿认真道:”相公决定吧,只要相公记着月儿是你的人,无论如何贱妾都和你在一块儿就行!“
  我轻轻拧了拧她娇艳的脸蛋,道:”一会儿回去后你去问问师娘是不是有什么具体的事要我去帮她办的,师傅他老人家对魔教的看法似乎也顽固了些。“说来好笑,我之所以决定沾上人人谈虎变色的魔教,只是觉得师傅既然决定要帮师娘,我这个弟子就应该身先士卒,而我认定师娘绝不会让我吃亏。想了想我又笑道:”月儿,师娘有样功夫,你一定要学到手!“月儿道:”主母的功夫可多了,贱妾都后悔以往没有多学一些,相公说的是哪样?“
  我笑道:”你猜猜?“
  月儿侧过头打量我半晌,笑道:”我知道了,是驻颜术!“我笑道:”不错,你真聪明!“
  此时身后急促的脚步声赶来,回身一看,竟是老张铁铺的老板。
  他急步赶了上来,手中捧了个长布囊,笑道:”幸好追上了。刚才小老儿说错个话,杀人的兵器其实也有高下。嘿嘿,两位非是寻常江湖中人,小老儿甘愿将自己打造之精品送上,以谢阁下援手之德!“”噢?“我心中好奇,接过布囊打开一看,竟是一对雌雄宝剑。雄剑剑身较宽,剑体较沉,剑鞘乌黑,雌剑较窄而剑体轻灵,剑鞘淡绿。老板叹道:”这一对剑天造地设,实乃在下一生所造之最高成就,小老儿为它们煞费苦心,看着它就好象看着自己的儿女一样,所以一直不肯拿出示人!“我笑道:”在下一定出个合理的价钱,让前辈老有所养!“他呵呵笑道:”你以为小老儿在乎几个钱吗?这剑若要说卖,再多我也不让,只因觉得你二人投缘,正好使用此剑,所以甘愿奉送。“我抽出雄剑,顿觉周围空气好似骤然寒冷,剑身发出隐隐寒光,宛若一泓秋水,整把剑竟然还没有那芙蓉剑闪烁明亮,却知这实是大巧若拙、锋利无比。观之雄剑既然如此,雌剑想来也不差,我心里虽然喜欢,却不欲掠人之美,为难道:”前辈,如此厚赐,实不敢收!“
  老板爽朗笑道:”我乃真心实意相赠,你再拒绝就太矫情了!“我想这老板倒是洒脱之人,躬身道:”如此在下就在长安再呆上两日,替前辈解除眼疾,以谢前辈赠剑之恩!“
  回到药庐已是掌灯时分,师傅师娘听说后,均称那老板可算是市隐奇士,如此珍贵之物竟然奉送于人。我将那只墨玉虾须镯拿出,微笑道:”师娘,你百般照拂弟子,弟子无以为报,借此孝敬师娘,略表些许心意!“师娘很是高兴,接过镯子笑道:”小破儿,你可真会哄师娘开心呀!“看了看那手镯,又”哟“了一声,对师傅道:”见羽你瞧,这礼可不轻哪!“师傅笑道:”既是破儿一番心意,你就收下吧!“师娘白了他一眼,道:”谁说过我不收了?破儿,师娘就谢谢你啦!“我嘻嘻笑了两声。吃过晚饭师娘将月儿叫入房间不知交代什么去了,师傅将我拉到一旁,大致询问我下昆仑后情形,道:”破儿,今日之后我师徒二人又要分开,好在你如今人也长大了,功夫也有了底子,为师不用再担心。不过江湖中尔虞我诈,凡事要多长个心眼……“
  我心中感动,笑道:”师傅您放心,弟子决定去逛一圈就来帮您和师娘,反正跟着您二老也不会出问题!“
  师傅叹道:”也好,我以前老当你还是小孩子,既然你已决定了,就来帮我们吧!“
  我取出四只玉簪和几张银票笑道:”师傅,这是弟子和月华孝敬您的,弟子现在有些身家,您老就算用不着,放在身上也好!“师傅拍了拍我肩膀道:”好吧,师傅就受了你这番孝心!“又道:”破儿,你很好,师傅有你这个弟子,甚感欣慰!“
  我眼眶微红,道:”师傅你也要小心些!“师傅点了点头,此时月儿走了出来,笑吟吟的道:”相公,师娘让你去呢!“
  师傅眼中闪过一丝笑意,道:”破儿,你去吧,你师娘今儿甚是高兴,你去了有好处也说不一定,我和月儿说会儿话。“月儿乖乖应是。
  我几步走到师娘房门前,轻轻叩了叩门框,笑道:”师娘,弟子求见!“师娘温柔亲切的声音传出道:”破儿你进来。“我闻声走了进去,师娘坐在椅中似笑非笑的望着我,道:”破儿,是你让月儿来问我,是否有事交代你去办的吗?“看了看我的神色,又笑道:”你这个鬼头,你是怎么猜到的?“
  我笑道:”师娘对弟子和月儿都这么好,弟子当然要挖空心思想一想怎样替师娘略尽绵薄之力啦!“
  师娘白了我一眼,我又笑道:”弟子刚才已禀明了师傅,以后听师娘号令!“师娘笑吟吟的说道:”破儿,你这么乖巧,可是想要讨师娘什么好处啊?“我涎着脸笑道:”那弟子给师娘做起事来定会更加精神百倍!“师娘啐了一口,嗔道:”你这下干嘛不接着说好听的话了?哼!看你那不长进的无赖样!“
  我嘻嘻笑着,一边仔细打量她娇嗔的动人神情。这认识才不过半月的成熟美女,却令我感觉仿如至亲,她风华绝代的动人魅力,让我忍不住要和她耍花枪,就好象和关心宠爱我的姐姐说话一样。
  师娘又白了我一眼,似乎看穿了我心中所思,扁了扁小嘴道:”师娘所学虽杂,但能给你锦上添花的,却没有多少,而且明日我和你师傅就要返回总坛,时间也不够……不过为了让你替我卖力干活,我就用今晚余下的时间传你一门绝技,但你要保证把事情给我办好!“
  我心想这算不算魔门的作风呢,师娘上次答应给我化解那”锁阳王“时也是先谈条件,便苦笑道:”师娘尽管吩咐,弟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师娘娇笑道:”洛阳分坛主褚鸣野心勃勃,勾结地方势力做下背叛圣门之举,你去把这事处理掉,那边情形我已告诉月儿,你可去问她。“我心想这褚鸣在师娘重掌教务时谋反,实在太不会挑时间了,点头道:”弟子明白!“
  师娘点了点头笑道:”那我就把这套至圣逍遥剑传授给你。“待我囫囵吞枣把剑法学完,已是东方见白。那”至圣逍遥剑“其实包括一套心法和一套剑法,彼此配合功效更着。而我更知道在学这功法时,自己已变成师娘的一支亲兵,因为她告诉我这武功是不能外传的。
  我和师娘走出房门,见院中四角挂了数盏风灯,师傅还在指点月儿。见我们走出,师傅对师娘笑道:”你教完了?我也差不多了!“我心中感动,拔出长剑道:”月儿,我给你试剑!“师傅笑道:”好,月儿你就和破儿比比看!“
  月儿应了一声,转身过来对着我。我见她俏脸红扑扑的很是惹人遐思,向她眨了眨眼睛。月儿娇媚地横我一眼,展开剑法向我攻了过来。
  我也正想借此机会温一温那至圣逍遥剑,于是一边闪避,一边以半熟的剑法应招。月儿经过师傅指点后精神大振,她本来内力就相当不错,身法更是轻灵迅疾,此时施展开清风剑法,一时剑光处处,倒把我攻了个手忙脚乱。我心中大讶,知道师傅一定是给月儿量体裁衣,针对她的强弱作了一番调整,连忙收摄心神专心应对,这才逐渐挽回劣势。
  师傅在一旁看的露出微笑,师娘又待咱们斗了片刻,叫道:”破儿,以心法配合剑法!“
  我此时对剑招已逐渐熟练,依师娘之言运起那至圣逍遥心法,顿时觉身轻神爽,真气流动轻灵迅疾,出剑收剑也快了许多。月儿顿时只有招架之力,被我杀的不住躲闪,我嘻嘻一笑跳出战圈,月儿又瞪了我一眼,才展颜笑了起来。师傅呵呵笑道:”原来你师娘把看家本领都传了你,月儿输的也不枉……“师娘娇哼了一声,却很是得意,道:”这功法其实颇耗内力,但破儿功力既有了底子,又练了那炎阳诀,倒不觉疲劳,不过短时间内多来几次可能也承受不了。“
  我内视真气情况,却并未发现异常,心想这魔门被人忌惮非是没有道理,炎阳诀是一例,这逍遥心法又是一例。
  师傅师娘休息了片刻,吃过早点即离开了。师娘临行时吩咐,此行回总坛会先布置妥当再一举发动,故我有充足时间去做布置安排。后进里只余下我夫妇两人时,月儿变得脸红红的不大敢看我,模样儿更是诱人。我心中也是异样,抓住她笑道:”月儿,接下来咱们做什么呢?“
  月儿象只受惊的小鹿,轻轻颤抖着道:”我……我不知道……“我若无其事的伸了个懒腰道:”折腾了一夜怪难受的,你去烧水,咱们先泡个澡!“
  我靠着被褥半躺在月儿的绣榻上,周围萦绕着她熟悉的体香。齐腰的大浴桶已装了大半的热水,房间里阵阵热浪翻涌,突然间似乎变的很热。月儿磨磨蹭蹭,探手入水中,似乎在试水温,但她全身无法抑制的微微颤抖却瞒不过我的眼睛。
  我慢慢走到她身后,探手搂住她毫无多余脂肪的温暖小腹。月儿立即浑身一软靠入我怀中,我的大手在她的小腹游走,渐渐滑入丰腴的大腿缝隙。月儿本能地大力一夹,顿时令我的手失去自由。我侧头温柔吻上她白玉般的粉颈,灼热的舌尖灵巧地划动,她不堪的发出轻轻的娇哼,螓首往后靠在我肩上,两片娇嫩的红唇张了开来,芬芳的呼吸阵阵喷在我脸上。我探头含住柔软的红唇轻轻啜吸,一面握住一边高耸的玉峰,时轻时重地搓揉。月儿大腿紧夹的力气越来越小,我的手快速大胆地活动起来,竟也微微感到阵阵温暖的湿意。
  月儿动人的身子随着我的抚弄不住的扭动,丰满挺翘的玉臀挤压着我亢奋的下身。我微微用力把她的下体抓在手里,一面让突起的肉棒牢牢顶在她两片丰厚的臀肉间,月儿的小嘴被我含着,喉间却发出呜咽声,柔软的身子一下绷紧,接着战抖起来。两腿间一片湿润,她竟已兴奋的泄了身。我心中激荡,以最快的速度脱光了自己,正要替她解除束缚,月儿却抱住我的双腿在身前滑了下去,张开小嘴含住了怒挺的肉棒。我甚是欢喜,低头注视着她的动作,赞道:”月儿,你替相公吹箫,相公很是高兴!“
  灼热粗壮的肉棒逐寸被她灵巧的小舌头湿润,硕大龟头又被含入了湿润的口中轻轻吮吸。肉棒在她温暖的小嘴里更加膨大,酥麻的醉人快感浪潮一般翻涌,我忍不住哼出声来。月儿明媚的大眼睛含情脉脉地注视着我,一面吮吸一面将粗壮的棒身吞入,口中”啾啾“作响。我扶住她的螓首轻轻挺动,一面小幅度摆动一面赞道:”月儿,你真好!“
  她眼中露出又羞又喜的神色,抱住我的屁股缓缓将肉棒吞到极至,却仍有一小截露在唇外。我觉得尖端已顶到她柔软的喉间,再慢慢将玉茎退出,月儿鲜艳的红唇紧紧包裹,那温暖湿润的感觉让我畅快不已。我解下她的束发和玉簪,让乌黑蓬松的秀发垂下香肩,更增娇慵美态。
  月儿探手将两颗肉丸握在手里轻轻抚摩,一面摆动螓首大力吞吐起来。她的技巧相当了得,神态更是讨好,酥麻的感觉逐步的加强,我渐渐的轻狂起来,挺动腰肢,将她的小嘴当做蜜穴一样抽插,月儿配合着我的挺动,喉中轻轻的娇吟,一面娇媚的望着我,柔顺的神态更是诱人。一阵强烈的瘙痒直冲精关,肉棒一下在她口中暴涨三分,月儿当然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更加剧烈地套弄着棒身。我低吼一声,用力抱住她的头。月儿用力的吮吸,一面快速的吞咽,小舌头让我不住颤抖。回味良久,我才依依不舍地拔出玉茎,拧了拧她的小嘴赞道:”月儿,你这张小嘴可真要把相公的魂儿都吸走了!“
  月儿桃腮晕红,娇媚地抛了个媚眼,一面用小手抚慰着我,昵声道:”相公,月儿有件嫁妆给你。“
  我抚摸着她的脸蛋笑道:”我有了你什么都够了,还要什么嫁妆!“月儿让我到床沿坐下,转身从枕下取出一本绢册,却在我身前盈盈拜了下去,我心中讶异,抓住她皱眉道:”月儿,你做什么?“月儿奉上那本绢册,我接过一看,见首页上书有”奇巧淫技“四字。她俏脸微红道:”这是师娘从和合老仙的巢穴里搜出的,师娘说这也算是异术,就没有毁去……“
  看来那和合大法的修习方法定是被毁了,我奇道:”师娘怎会给你这东西?“月儿娇羞道:”是月儿昨晚向师娘讨来的,从前贱妾深以为耻,今后却愿意以之取悦相公!“
  我心中又惊又喜,百感交陈,古怪笑道:”师娘有什么话说?“月儿忆起昨晚的情形,忍不住娇笑道:”师娘说相公比和合老贼还要可恶,竟让月儿甘心……甘心任你摆布……“
  我心知月儿已彻底抛去以前的包袱,而把这以前凌辱她的淫技交给我,更有把身心全都托付的意思,大喜之下把她拉起来紧紧抱入怀中,叹道:”好月儿,乖宝贝,相公对天发誓,定会疼你一生一世!“月儿喜极而泣,小鸟依人般轻轻颤抖。我一面抚慰着她,一面翻开手中的《奇巧淫技》,顿时被书中光怪陆离的内容吸引了进去。
  月儿见我半晌没有动静,抬头见我兴奋专注的神情,不由娇羞万分,拉着我到了浴桶前昵声道:”贱妾伺候相公沐浴!“
  我站在齐腰的大浴桶中,兀自爱不释手地翻看着手中的奇书。这书分为十章,图文并茂,详细讲述了包括正常男女欢好、吹箫、后庭、淫具、多人共戏和各式各样的手法及助兴用药之道。所载内容果然是匪夷所思、闻所未闻,开创了《素女经》、《玉房秘术》外的另一片天地。此书要是落到正派中人手里,必定立即就被销毁,自命君子者更会不齿其内容,此刻却大对我的胃口,令我爱不释手。
  月儿擦拭着我的后背,赧道:”师娘说这书上内容并非和合老贼所创,而是记录了长久积累的一些旁门左道的技巧……“
  我奇道:”师娘又怎么知道了?“
  月儿抿嘴笑道:”我家相公怎的忽然变傻了,师娘是魔门圣法的传薪人,各类心法都有涉猎,就算是魔门长老会,名义上也要听她的号令呢!“我心想也是,嘿嘿笑了两声。月儿定是知我甚深,才会主动要来此宝书。心下大是感激,向后探手将她搂来贴紧。丰满柔韧的双峰顶在后背,月儿不知何时已脱去衣衫。一片温柔中两颗樱桃茁壮变大变硬。她从身后探手抚弄早已狰狞巨大的玉茎,昵声道:”和合老贼一向自诩,却怎比得上爷如此神勇!“我嘿嘿笑道:”我这和合大仙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心里想的却是那多人共戏一节,迟疑道:”宝贝儿,那老贼可有让别人……“月儿明白我的意思,虽然知道我不在乎,仍然黯然道:”他把我视为禁脔,不让手下碰我,但其他姐妹就……“
  我心想今后最好还是别问起她以前的事,一把将她搂到身前,重重吻上香唇,手往下移,大力搓揉她丰厚的两片臀肉。月儿酥胸剧烈起伏,一面扭动着身子,小手仍不停套弄玉茎,灵活的手指不时刮弄着敏感的尖端。我将她抱了起来,她修长结实的双腿紧紧盘住我的腰身,手指在臀下引导着我,身子一抬一坐,玉茎就进入了温暖紧窄的泥泞道。
  两人俱是一震,浑厚的内息通过紧密的结合处连通成一体,她似乎变成我身体的延续。我心中洋溢着强烈的爱怜,更加温柔地爱抚。月儿感应到我的情怀,也是柔情大动,春潮泛滥。我握着她的纤腰,一面催动内息,一面轻轻摆动着下体,月儿让玉臂环着我的颈项,耸动玉臀迎合着我,秀眉微蹙,樱唇微启,口中发出愉悦的呻吟。浴桶中的热水被我激起阵阵波浪,溢出桶外。
  我想照这样下去,不一会房间里就会是一片汪洋,于是抱着她跨出桶外。月儿娇弱的呢喃了一声,我心中一动,就这样抱着她在房间里大步迈行,双手握住她的纤纤细腰抬动,粗壮的玉茎配合着步伐不断深深刺入娇嫩的肉穴。月儿摆动着腰肢,螓首却埋入了我怀中,搂着我的双手的力量也越来越弱。我将她放入椅中,举起她雪白的大腿剧烈抽插起来。月儿用尽全身的力气抱着我,身子不住颤抖,我奋力一插到底,下体紧紧抵住娇嫩的蜜唇上下挤压,火热硕壮的玉茎无处不到的挤压着小穴内多汁的蜜肉。她媚眼迷离,呻吟高亢起来,忍不住一口咬在我肌肉隆厚的宽肩上。痛楚中夹杂了一丝快感,我狂性大发,全力让巨大的龟头抵住她柔软的花蕊研磨,月儿喉间”呜呜“悲鸣,下体却疯狂向我挺凑,甜美丰满的蜜肉包裹着肉棒快速蠕动,如同有千百只灵巧的小舌头舔弄挑逗。
  突然间蜜穴里所有的变化都为之一停,玉茎被温暖的小穴紧紧箍住,月儿颤抖了几下泄了起来。浑厚的内息如千丈飞瀑,直泻而下,我顿时进入玄妙的境界,似乎能洞悉她心中所思所感。心下欢喜,左右大力分开她修长曼妙的双腿,大起大落的让紫红的肉棒肆虐着她脆弱的蜜壶。月儿瘫软在椅中只知承受,喉间柔弱低哼,明媚的双目中似乎笼罩了一层雨雾,凄美朦胧的令人心碎。我恣意抚慰着她的余韵,狂猛的肉棒带出阵阵透明沾稠的汁液,她的股间一片狼籍,晶莹剔透的汁液糊满了下腹,萋萋芳草柔顺地贴在滑腻的肌肤上,可爱至极。
  我狂野了片刻,慢慢拔出了玉茎,让紫红硕大的龟头拨弄她微微翕开的肥厚蜜唇,笑道:”月儿,相公的宝贝好看吗?“
  月儿轻轻挣扎了一下,我放开她的双腿,她慢慢滑下身子,伸手将玉茎握住,略显苍白的俏脸媚笑道:”相公的宝贝又威武又雄壮,月儿爱死相公的宝贝了!“我心中欢喜,将紫红的龟头挺到她的嘴旁,月儿柔顺地伸出灵活的小舌清洁着玉茎上残留的爱液,粉嫩的俏脸上飞起两朵红霞。我看的食指大动,将肉棒深深插了进去,月儿展开口技,舔、含、吹、吸、咂,无所不到,舌尖不时刮过敏感的马口及龟头棱。我感到快感一阵阵的袭来,拔出玉茎邪笑道:”月儿,趴在椅上!“
  月儿连忙转身趴好,丰满白皙的玉臀轻轻摆动。我大为满意,将食指探到她高潮后的桃源溪口,恣意玩弄着滑腻的蜜唇,笑道:”月儿,书上说这是最原始的姿势,能催发内心深处的狂热欲望,你觉得呢?“月儿颤声道:”爷,求你别逗奴家了!“
  我嘻嘻一笑,用力扮开深深的臀沟,不仅两片蜜唇翕了开来,连粉红的菊蕾也被微微拉开。我心中意动,蹲下身去轻轻的舔弄蜜唇和肉缝,月儿口中发出销魂的呻吟,溪口涌出股股甜美的花蜜,空气中散发着浓郁的芬芳。我分开蜜唇,将舌尖刺入秘道左右翻转,她颤抖起来,若有若无的娇哼听得我心神荡漾。我缩回舌头,微微上抬,舌尖一下顶入她没有防备的菊花蕾。
  月儿骤然夹紧了玉臀,惊声道:”相公,那里……“我按住她的腰肢,轻轻舔弄着菊蕾边缘,月儿不再说话,缓缓放松下体的抵抗。我用力把臀肉分开,舌尖慢慢挤入她的后庭,月儿将螓首靠在手臂上,喉间”唔唔“作响。我心里激荡,站起身扶着粗壮跳动的肉棒,让紫红的龟头在蜜唇间挑弄片刻,才一鼓作气地插了进去。瘙痒空虚的肉穴被霸占得严严实实,月儿舒服得吐了口气。
  我体味着蜜穴的温暖和紧窄,调笑道:”宝贝儿,你下边的这张小嘴相公开垦了几次,怎么每次插进来还是这么紧呢?“
  她回头昵声道:”相公不喜欢吗?“
  我大力挺动了两下,笑道:”相公怎会不喜欢,越紧越喜欢!“月儿娇哼了两声,媚笑道:”这是有法子的……“我问道:”是不是补天再造术?“
  月儿讶道:”相公竟也知道?“我一边挺动,一面笑道:”《洞玄子房中术》上曾提过,赵飞燕本是个生张熟魏的歌妓,但皇帝临幸了后却以为她还是处子,立即将她封为皇后。后来有熟知内情的婢女问起,赵飞燕才说她在临幸前作了三个时辰的补天再造术,让皇帝老儿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插了进去。月儿,你是不是也做了?“
  月儿媚笑道:”妾身知道,但没有做……“
  我笑道:”那怎么会这么紧?“
  月儿娇嗔道:”妾身那里会恢复的嘛!“
  我哈哈一笑道:”其实这法子男女都可用,男子可用于悬崖勒马、金枪不倒,道家养身术提倡忍精不泄,原理大致相通。“
  月儿媚笑道:”相公你可不能用,你若再忍精不射,贱妾定会死在你身下了!“我心中欲火雄雄燃烧,大力搓揉着她丰满的臀肉,佯怒道:”死在相公鞭下不好吗?“
  月儿扭动起腰肢,媚笑着乖乖道:”奴婢愿意死在相公的虎鞭下,但奴婢更想每日侍侯相公!“
  我心中暗赞她乖巧,左手探前抓住她的秀发笑道:”你说相公是虎,马为虎妻,月儿,你现在象不象匹马儿?“
  月儿的螓首被我拉来微微翘起,我右手按住她的香肩,下体摆动,撞的她一前一后,高低起伏,果真如骑马一般。月儿心中也甚是异样,声音软糯起来,腻声道:”奴婢是马儿,奴婢是任相公鞭打的小母马!“我心中激荡,挥掌用力击打在她一侧香臀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月儿娇哼了一声,上身软倒了下去。我见她双腿不住轻轻战抖,似乎支持不住身子的重量,用力将她抵入椅中。那《奇巧淫技》一书中曾言奴役能引起异样的观感刺激,看来当真不假。月儿趴在椅面上,灼热的蜜壶里涌出阵阵沾稠的蜜液,我一面抽插,一面不停挥掌击打玉臀,雪白的香臀逐渐被打成粉红的娇艳之色。
  月儿口中腻声叫到:”哎哟,哎哟!“
  我心神荡漾,贴上去笑道:”月儿,你快把相公的魂儿叫跑了!“她却叫的更是夸张。我站起身来,心想定要你好看,探前掏了一手蜜液,尽数涂上她的菊花蕾。月儿微微战抖,昵声道:”相公,你要用奴婢的后边吗?“我慢慢将食指插入了她的后庭,只觉里面紧窄火热,令人心颤。月儿低唔了一声,我抽插着玉茎,笑道:”这次先不用,相公要射到你前面的小嘴里!“月儿低低的应了一声,媚声道:”奴婢不行了,求相公赏给奴婢吧!“我嘿嘿一笑,道:”你很喜欢做相公的奴婢吗?“她腻声道:”月儿做伺候主子的奴才好不好?“我激荡地道:”好奴才,你真是把书上的话使的融会贯通啊!“一面将中指也插入了菊花蕾。
  月儿突然激动起来,大力摆动着玉臀。我濒临爆发边缘的肉棒受到蜜壶的挤夹,再也把持不住,强烈喷射起来。月儿柔软的花蕊遭受滚烫的阳精浇灌,顿时也泄出身来。我俯在她柔软的身上仔细品味,任由多汁的蜜壶含住下体。良久我拔出半硬的玉茎,长时间激战产生的粘稠的蜜汁和浓稠的精液的混合物缓缓从翕开的桃源口汩汩流出,挂在鲜嫩的蜜唇边缘,让人甚是心动。我掏起来涂在月儿丰满的玉臀上,手指碰到高潮后的蜜唇,仍让她阵阵悸动。月儿一动不动的任我施为,片刻香臀上已是亮晶晶的一片。
  我把她转了过来,抓住乌黑的长发,将她的螓首按向下身。月儿就势跪了下来,乖巧地清洁着棒身上沾满的秽物,我叹道:”乖宝贝儿,相公爱死你了!“月儿淫淫的笑着,蓄意讨好似的将玉茎频繁地吞入吐出,灵巧的小舌更是辗转缠绕,又把两颗肉丸含入口中轻轻抿吸。我只觉的温暖湿润的感觉包裹着下身,刚射了精的肉棒又开始探头探脑。月儿含着肉棒,目中露出又喜又惊的神色,我心中得意,拔出玉茎,把她拉了起来,笑道:”把身子擦干净了,咱们到床上去。“月儿又喜又怕,却不敢有异议,乖乖地擦拭全身。我拦腰把她抱起,走到床前将她扔到床上,邪笑道:”月儿,咱们有一整天的时间,让相公好好疼你!“月儿曼妙的侧躺着,目中射出让人颠倒迷醉的情火,媚声道:”相公,你让月儿快活得死过去吧!“
  我嘿嘿一笑迈步上床,分开她修长的双腿跪了下去。迷人的小穴还没有吐完上一次欢好的汁液,却已开始了新一轮的分泌。月儿用纤纤手指分开鲜红饱满的蜜唇,腻声道:”求主子给奴婢插进来吧!“
  我奇道:”插什么进来?“
  月儿昵声道:”是主子的宝贝!“
  我微微一笑,俯身在她耳旁道:”要说鸡巴!“月儿晕红了脸,娇媚飞我一眼,道:”求主子用鸡巴插奴婢!“我忍不住坏坏的笑了起来,月儿扭身不依,扑到我怀里娇声撒娇。我把她按倒下去,让她自己大大的分开双腿,才伸手捻住蜜唇间挺拔茁壮的蚌珠。月儿顿时打了个冷战,望向我的眼神中又是饥渴,又是哀求。我一边捻动,一边笑道:
  ”你怎么可以说这样羞人的言语!“
  月儿当然知道我在逗她,此时但若能让我填补下身的空虚,她什么事都愿意做,闻言颤声道:”奴婢是无耻下流的淫妇,奴婢是主子一个人的淫妇!“我大喜用力亲了她一下,赞道:”好宝贝儿,说的好!相公正是要你做我一个人的淫妇!“
  月儿甚是欢喜,一面扭动,一面却腻声道:”那主子怎么还不赏赐给奴婢呢?“我看着蜜穴内不断流出的爱液,笑道:”总要到了书中说的三至五至,男女交合才会鸾凤和鸣,这也是为咱们长远着想……“她奇道:”什么三至五至?“我知道月儿对这些书本上的讲述所知甚少,解释道:”《洞玄子房中术》引言中即道:夫天生万物,唯人最贵。人之所上,莫过房欲。法天象地,规阴矩阳。悟其理者,则养性延龄。男有‘三至’,即阴茎勃起乃肝气至;阴茎粗大发热乃心气至;阴茎坚硬持久乃肾气至。女有‘五至'
  :脸、口、唇、眉间红润是心气至;眼睑湿润,含情脉脉是肝气至;低头不语,鼻部微汗是肺气至;依偎男体,躯体依人是脾气至;阴户开辟,阴液浸溢是肾气至。到此时交欢才不会伤及脏腑阴阳。“
  月儿细细思索,媚笑道:”贱妾全听相公吩咐!“我拨弄着她的蜜唇和蚌珠,手指被汩汩蜜汁涂的晶亮,月儿挺身承受我恣意的轻薄,急促的喘着气,我肆意加重手法,又笑道:”《洞玄子》记述了三十种欢好的姿势、九种获取愉悦的手法和六种房事的变化,是对房中术的全面概括,包揽无遗,天下讲述男女之道的书籍无有出其右者,相公读了此书,受益颇大!“月儿神智已陷入轻微的迷乱,似乎已听不到我口中言语,浑身白玉般的肌肤变成了娇艳的粉红,美目紧闭,秀眉微颦,秀挺的小鼻尖布满细小的汗珠,娇躯随着我手指的挑拨阵阵的战抖,蜜壶内的嫩肉变成鲜艳的红色,不住地抽搐。我见已把她逗的如此厉害,忙将灼热紫红的龟头牵引至翕开的蜜唇间凹陷处。月儿接触到我的刚强,玉臀前挫,我就势将龟头刺入熟识的秘道,只觉一片火热湿润。
  月儿唔地一声,长长的舒了口气,我知她甚是难受,一刻也不延误地抽动起来。
  月儿瘫软着身体只知呻吟,举起的双腿摇摇欲坠。我分开玉腿,贴身压上她绵软的身子,月儿拥住了我,凑上娇艳欲滴的红唇。我低头含住了轻轻啜吸,她乖乖地吐上香津。我依《洞玄子房中术》所授采吸,二人的真气通过口唇与下体的吻合循环的奔腾起来。月儿缓缓吞下我渡回给她的唾液,阴阳二气交感,我觉得在蜜壶中的肉棒更加粗大,坚硬笔直的如同通红的铁棍,仿似浑然一体,感官好象回到了和师傅对剑的一刻,丝毫不漏地明了自己体内的情况。月儿觉察到了我的变化,挺动腰肢吞吐滚烫的玉茎。我一面保持心湖的明净,一边含住她的小舌头,下体大力的挺动。这一次月儿比上两回更不堪,耸动几下就泄了起来。两人的小腹间成了湿漉漉的一片,随抽插发出滋滋的响声。
  我紧搂着她的身体保持姿势不变,待她高潮过后催动内息,让真气在两人体内搬运大小周天,月儿的香舌和我深深占据她体内的玉茎成为两人真气间的桥梁,内息的奔腾、气机的感应产生了不亚于交欢的快感,月儿的先天玄阴和我的元阳互济互补,彼此壮大,循环往复。我心中狂喜,知道误打误撞的完善了神奇的合修大法。真气搬运六大周天后我吐出了她的香舌,她明媚而略含羞意的美目精光内含,我知道她的功力定是有了很大突破,微微一笑,探手捻住了她胸前的葡萄揉捏。月儿原已恢复的乳头在我手下又变成鲜红的颜色,骄傲的变硬挺立起来。
  我低头将其中一颗含入口中啮咬吮吸,一手大力揉捏着另一颗,月儿用力压住我的头,发出痛苦的娇哼。我吐出蓓蕾,立起上身,缓缓退出坚硬的玉茎。
  月儿娇嫩的蜜肉依依不舍地留恋着强壮的棒身,当硕大的龟头跳出她的蜜壶时,发出”滋“地一下轻轻的响声,溪口涌出一股浓稠的爱液,我调笑道:”月儿,原来刚才咱们练功的时候,你的小嘴一直都在流口涎呐!“月儿昵声道:”奴家的小穴都要融化掉了,相公还笑人家!“我摇动着腰肢,让湿淋淋的玉茎在月儿滑腻的小腹上画着圆,笑道:”我觉得这宝贝儿似乎又变大了!“
  月儿伸手握住,端详了一下冒着腾腾热气的凶器,讨好地媚笑道:”真是呢,现在更威武了,通体紫红笔直,最妙是隐隐有光华流动,好象一只紫玉宝箫!“我听她说的奇怪,也仔细打量起来,果然微微有光彩流动,想来是内息运行之效,得意的笑道:”嘿……紫玉宝箫!怪不得男人老爱说品箫品箫!月儿,你想不想给相公品品宝箫?“
  月儿坐起身来,媚笑道:”让奴婢伺候主子!“我身子后倾舒适地半靠在被褥上,月儿扶住棒身,慢慢让玉茎逐寸进入口中,直到圆韧的龟头顶住柔软的咽喉,再慢慢地吐出。我伸出双手扶住她的螓首,上下用力让肉棒迅速地在口中活动。月儿柔顺地按着我的大腿,任粗壮的肉棒在嘴中横虐。她的依顺更让我心中欲念腾起,我放开她的头,道:”贱人,继续给爷弄!“
  一边将她的下身拉到身旁。月儿大力摆动螓首吞吐起肉棒,一面翘起了玉臀。
  我将食指一下子插入了她的后庭,大力挖弄起来。月儿喉间发出唔唔的声音,屁股左摆右摆,似是闪躲,又似迎合。快感在我下体逐渐的凝聚,我按住她的头,在爆发前的一刻将玉茎抽了出来,紫红狰狞的肉棒此时更是宝光流动,月儿爱不释手地把棒身握住贴在脸上,我愉悦地哈哈大笑,挥开她的小手,道:”月儿,忘了相公说过要用你后庭吗?快趴下!“
  月儿转身将玉臀凑到我的面前,双手分开深深的臀沟,转头媚笑道:”相公,一会要轻一点哦,你的宝箫太大了!“
  我”啪“地一声打在她的玉臀上,冷哼道:”爷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月儿低唔了一声,忆起了先前我对她玉臀的凌辱,颤声道:”是,奴婢是爷的,爷想怎么玩都可以!“
  长久的激战,月儿的蜜汁把股间早弄得一片模糊,菊花蕾上也粘满了晶莹粘稠的蜜液。我见月儿后庭旁稀疏长有几根萋萋芳草,将一根缠在手指上,道:
  ”贱人!看你连屁眼上也长骚毛!“一用力将它拔了下来。月儿浑身一颤,抽泣起来,我连忙俯身搂住她,贴耳柔声道:”月儿,你不愿意吗?相公不弄了!“月儿却呜咽道:”爷你羞辱我吧,奴婢是个下流的淫妇,奴婢真的很想爷的大鸡巴插奴婢的屁眼!“
  我嘿嘿邪笑起来,原来她是被强烈的羞耻和道德观念交错冲击,不知道如何抒发,所以哭了起来。我感受着言语羞辱带来的奇妙功效,心中升起一股要彻底主宰她的强烈欲望,用力抱住挺翘的玉臀,坚硬肿胀的难受的肉棒猛地刺入她的蜜壶,口中狂叫:”你是我的!我要你整个儿都是我的!“月儿”啊“的浑身一震,似乎不堪我的狂暴,探手向后按住我的腰,一面应道:”是,月儿是相公的,月儿生生世世都是相公的!“我用下体紧紧地顶住她的玉臀,探手大力揉捏她因俯位而垂下的双峰,一面肆意在她的肩背又咬又舔,留下一排排微见血印的齿痕。月儿浑身战抖,却用力承受着我,口中不断喃喃的说:”月儿是相公的,月儿是相公的……“我用一种悲壮的奇特心情,拔出粘满蜜汁的玉茎,向上引到她的菊花蕾。月儿将头埋入枕中,让玉臀翘的更高,双手用力分开臀沟,放松下体的力量,将紧缩的菊花蕾拉成一个圆圆的小孔。我凑了上去,把龟头抵在小孔上用力一压,硕大的前端硬生生挤入了她灼热紧窄的后庭。月儿咬住枕头,压抑着喉间的悲鸣,我略微收摄心神,握住棒身,小幅度的抽动让龟头上的蜜液涂上被无情扩张的菊花。
  月儿低声地抽泣,却尽力向后挺翘。我用力分开她的臀沟,让肉棒一寸寸的慢慢刺入,她火热的后庭死死夹住玉茎的感觉差点让我狂野起来。我压抑着一插到底的诱人念头,慢慢等待她适应这巨大的不速之客。玉茎插入一半时,月儿抓紧被褥的小手因过分用力而捏成一小团,我压住她颤动的玉臀,暂停了插入的动作,一手抚弄丰满的乳房,一手捻转桃源的蚌珠。良久月儿止住了抽泣,开始轻轻的娇哼,后庭也规律地收缩起来。我掏起蜜唇吐出的爱液,尽数涂在尚露在菊花蕾外的半截玉茎上,然后凝神沉气,将肉棒尽数慢慢插了进去。
  这次月儿的反应不很强烈,想来已慢慢适应玉茎的粗大。月儿收缩着玉臀使肉棒受到紧密的挤压,虽不如蜜壶那样舒适,感觉却更强烈。我将玉茎拔了出来,涂上湿润的爱液,又再插入菊花蕾。往返数次,后庭内已十分润滑,菊蕾却扩张成个小孔。我拉着她的小手让她探测着菊花蕾的大小,月儿羞耻的将头埋入被褥,喉间发出悲鸣。紧窄的后庭不住将我补充的蜜液吐出,流到丰满的大腿,先前蓄意掐断的快感重新点点的凝聚。我放开手脚,大力抽插,月儿收缩着臀肉,紧紧的夹着玉茎,一阵快意冲击着我的精关,我紧追着快感大力的挺动,终于将股股精液注入她火热的后庭。
  我抽出玉茎,从身后抱住早已是气喘吁吁、瘫软无力的月儿,温柔的抚慰着她,良久道:”月儿,你一夜没有休息,先睡一觉吧!“月儿低低的应了一声,慢慢进入梦乡。
  一觉醒来,日已西移,怀中玉人却不在身旁,厨房里隐隐传来声响,我这才感觉到饥肠辘辘。慢慢穿好衣衫,我蹑手蹑脚地潜进厨房,一把搂住正专心烧菜的月儿。她大惊转身,却发现原来是我,大嗔捶了我两下。我按着她的香肩仔细打量,月儿凭空多了几分娇慵的美态,整个人散发着动人的艳光,晕生双靥,美目中又羞又喜,神态忸怩。
  我露出坏坏的笑容,道:”你不多休息一会吗?“月儿晕红着脸嗔道:”相公忘了还要去给人治病吗?“我嘿嘿笑道:”你不说我还真忘了!“
  月儿娇媚的白我一眼,我轻轻的搂着她,柔声道:”月儿,相公后来有点激动,真对不住,还疼吗?“
  月儿摇了摇头,靠在我胸前昵声道:”奴家怎会怪相公呢!“我感动地叹道:”好月儿,从没有人象你这样对我好!“月儿未语,却紧紧将我抱住。
  吃了饭后,我俩到城外给老张施针,一路上我给她讲些基础的歧黄理论。月儿记心又好,人更聪明,着实令我佩服。回到药庐,我又和她鸳鸯斗剑,让她仔细领悟师傅点拨的诀窍。原来师傅穷一晚之时传了一些轻巧灵动的剑招,又针对性地指点她身法与剑招的配合之道,而月儿今晨功力大进,此时二者配合的更加默契,清风剑法的傲世威力逐渐显露出来。我心中欢喜,蓄意让她尽情施展。一时间院中剑气纵横,我凝神应对,堪堪守住她连绵不绝的攻势。月儿将十三路剑法尽数施展,甚是痛快淋漓。我虽然剑法早成,但也不得不感叹清风剑法的变化莫测。这一场打斗耗时颇久,她的内功修为离我终还有段距离,已是娇喘微微。
  我荡开她的长剑,踏前将她抱入怀中,赞道:”好宝贝儿,你进步了许多!“月儿目光明亮,神态欢喜,脸颊晕红。我凑上去轻吻了一口,笑道:”宝贝儿,咱们先洗澡,然后再练会儿内功。“
  月儿一下子满面红云,颤声道:”相公,贱妾今日真的不能再练了,你饶了贱妾吧!“
  我讶异地握住她的手掌,催动内息察看她体内情况,月儿没想到我的功力深厚到如此地步,潮水般的真气掠过她的全身,忍不住娇羞的呻吟一声。我知道因合修的缘故,她对我的真气已产生感应,沉吟道:”月儿,你看看元阴可有被我采吸的迹象?“
  月儿一头雾水道:”没有啊,贱妾得相公资助,元阴饱满慎守,深得龙虎交会之妙,功力大进!“
  我苦思道:”那对啊,元阴饱满怎会疲不能兴呢?“月儿羞得脸都红透了,贴紧我昵声道:”奴家肉体凡胎,怎受的了相公频繁的恩宠呢!“
  我这才明白过来,原来依房中术施为虽然可以培元固本,滋阴补阳,但身体还是会疲惫的。正奇怪自己为何精神奕奕,随时可以再来大战,月儿附耳上来道:”相公天赋异禀,又受奇药资助,才会百战不疲,师娘就曾说光贱妾一人侍侯不了相公呢!“
  我将她紧紧搂住,奇道:”什么天赋异禀?“
  月儿娇羞道:”师娘昨晚曾说,相公从小对男女之事就特别感兴趣,不是没有原因的。这世间有种人天生阴阳二气精纯,性欲极其旺盛,相公便是这种人,且又食了那壮阳奇药,所以贱妾难以承受……“我苦笑道:”当真是坏事传千里,师傅连我小时候的丑事都告诉了师娘。月儿,你说这可算是过犹不及,相公现在弄的来自己想尽兴都不行!“月儿媚笑道:”怎么不行,相公只要给贱妾再找两个姐妹不就可以了吗!“我闻言一怔,仔细察看她的神情,笑道:”月儿,你不怕别人把相公分了去?“她娇媚地道:”奴家知道相公会始终疼爱月儿,所以不怕!“我叹道:”你让相公到哪里再去找象你这样的傻女子!“月儿痴痴的望着我,目光中流露出颠倒迷醉的神情,慢慢凑上娇艳的红唇,温柔的吻着我。我搂着她柔软的身躯,鼻中充满了醉人的体香,胯下的毒龙不由牢牢的顶着她的小腹,凑到她耳边道:”月儿,你似乎还能来一回合呢!“月儿的娇躯越来越软,体香也越来越浓郁,昵声道:”相公,妾身是心有余但力不足,人家用嘴伺候你,好吗?“
  我点了点头,将她抱入房间。月儿盈盈在身前跪下,粉脸微红的松开我的束腰宽带。我将外衫脱下,月儿褪去我的下裳,隔着底裤握住玉茎揉动,媚眼如丝地道:”妾身爱死相公的神根了!“
  我微微一笑,轻佻地拧了拧她晕红的脸蛋。月儿双手压住玉茎两侧,肉棒的轮廓在底裤上清晰的显露出来,她侧头将棒身轻轻咬住,然后沿棒身刮动,明媚的大眼睛一瞬不瞬地望着我。我心中欲念大起,瘙痒的快感不断从下体传至,马口分泌液体弄湿了前端。月儿拉下我的底裤,玉茎一下子跳了出来,长矛一般在空中挥舞。她娇媚的瞟我一眼,紧紧握住了棒身,紫红的玉茎和她白玉般的小手形成鲜明的对比。
  月儿感受着我的灼热,玉手逐寸挤压,我忍受着棒身的强烈感觉,马口却坦白地吐出滴滴淫液,月儿伸出舌尖,尽数接了过去,粘稠的淫液拉出长长的细丝。
  她故意淫荡放纵地凝望着我,眼神中充满笑意,慢慢俯身将玉茎尽数吞入口中。
  温暖湿润包裹了肿胀的玉茎,月儿将肉丸握在手中,轻轻挤压,我感觉剧烈的快感冲击着全身,精关摇摇欲坠,似乎很快就会开始爆发。肉棒不安分地跳动,月儿却又将它吐了出来,转而将两颗肉丸含入口中。火热硕大的玉茎在她脸上摩擦,我挺出下身,闭目体会着那欲死欲仙的快感。
  月儿再从玉茎根部开始,用贝齿逐寸轻轻啮咬,微微的痛楚混合着强烈的快感,一阵阵的袭来,我忍不住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月儿嘴角露出微笑,咬住我肿胀至疼痛的硕大龟头轻轻拉动。我不由就低身体,顺应着她的动作,心中更似要喷出火来。她玩耍片刻,娇媚的看我一眼,松开小嘴握住玉茎的根部,在龟棱与尖端用舌尖用力刮弄。酥麻瘙痒的快感在前端强烈的似乎快要麻木,玉茎前端膨胀的好似撑开的伞。
  月儿不再逗我,双手抱住我的后臀,张嘴将玉茎含入用力吮吸。我按住她的螓首,猿腰摆动,让玉茎进进出出,月儿紧紧含着,喉间发出朦胧的娇哼,我只觉得下体又痒又麻,大喝一声,股股浓稠的精液掠出略微痛楚的马口,带来狂潮的快感,两腿却微微颤抖,酸软无力,这才体会到月儿所说的肉体的疲劳。
  我从月儿火热粘稠的口中拔出仍在频频跳动的玉茎,道:”去躺下!“月儿不明其意,见我神情严肃,连忙依言而行。我撩起她的长裙脱去她的下裳,月儿的下体却也是一片模糊。我心中暗笑,分开她的双腿,将尚算坚硬的玉茎插了进去。月儿浑身一抖,颤声道:”相公……“我压上身去,吻上她的小嘴。月儿的口中还残留着精液的味道,我细细的品味,又将唾液渡了过去,月儿似乎知道我心中所想,乖巧的将香舌吐了出来,我紧紧含住,催动内息,龙虎互济。我蓄意在不损伤月儿的情况下夺取她的元阴,壮大着自己的元阳,月儿全身心的敞开任我采吸。先前疲劳的感觉不翼而飞,玉茎在她体内又再一柱擎天,月儿感觉到我的变化,喉间唔唔连声。我吐出香舌,大力挺动下身,得意的哈哈大笑。月儿不住呻吟,腻声道:”恭喜相公练成金枪不倒盖世神功!“
  我心想这也许才是真正的金枪不倒,甚是欢喜,辟开她的双腿冲刺着她娇嫩脆弱的蜜壶。敏感的桃源溪口成了惊艳的火红色,粗壮坚硬的玉茎带出股股浓稠如米粥的爱液,她已经达到了房中术中讲述的极乐境界,浑然不知身外之事,拼命挺动着下身,螓首左右摆动。我掏起一片浓稠的爱液,送到她的口旁,月儿将我的手指含入口中不住吮吸,我心中意动,用手指抽插起她的小嘴,月儿陷入迷离的状态,小嘴不住的吞吐,灵巧的舌头紧紧缠住手指不放。我深吸口气,下体展开一轮狂风暴雨似的攻势,她张开了小嘴不住娇呼,我握住她丰满结实的大腿,用力向她胸前压去,玉茎深入浅出,笑道:”月儿,这就是《洞玄子》上所将的九种手法中的苍鹰扑兔,你可喜欢?“
  月儿挺动下身迷乱地叫道:”喜欢!奴家喜欢!“我暂停狂猛的抽插,改用坚硬的龟头拨弄月儿鲜红的阴唇,挑动挺翘的蚌珠,嘿嘿笑道:”这是割蚌取珠!“
  月儿突然颦眉狂呼道:”相公!月儿来了!“蜜壶口夸张的一张一缩,吐出一大股浓稠的津液,我”哎哟“一声,光顾着自己得意,没想到她来的如此之快,知道这是她元阴的精华,书中曾言若能让女子达到这般境界,那女子定会死心塌地,永志不二。
  我虽然不担心月儿会变节,却也甚是欢喜,低头含住她强烈收缩的蜜唇,啜吸着蜜穴内吐出的阵阵津液,缓缓吞入腹中。月儿苍白的俏脸畅快而又痛苦的抽搐,我吸完津液,只觉一股浑厚的阳气注入玉茎,分身更加膨胀,狰狞凶猛的面目令我自己都暗暗心惊。我将她修长的大腿一字分开,让龟头对准翕开的肉穴口,一刺直到月儿的花蕊,然后大力抽送。月儿痛苦的尖叫一声,低声地抽泣起来。
  我连忙将玉茎抽了出来,搂着她道:”乖宝贝儿,你别哭,相公疼你!“月儿埋首在我怀中,慢慢地收了泣声,慵懒地翻身过去,道:”相公,贱妾前面不行了,你用后边吧!“
  我贴身搂住她,柔声道:”月儿,你睡吧,相公今晚不玩了。“月儿的呼吸平静下来,立即进入了深深的睡眠。我盘腿坐起,望着身下兀自不肯罢休的玉茎,苦笑了一下,慢慢收摄心神进入内功修炼的龟眠状态。这一片建筑的动静不失丝毫的映入心湖,我知道功力有了很大长进,不急不缓地搬运起周天。
  十二个大小周天运行完毕,我估计天也将明,便收回了内息。月儿犹自睡的香甜,俏脸如花,观者生喜。我微微一笑,下床取过长剑走出房门。
  东方灰蒙蒙一片,我舒展身体,大大的伸了个懒腰。师娘告诉我,这悬壶药堂是魔教的产业,掌柜是长安本地人,也是教中弟子,却不会武功。即使是魔门中人也要吃饭,这悬壶药堂虽比不上我在扬州的那家药铺,但掌柜的兢兢业业,颇善经营,每日却也能赚回不少银子。师娘在这里隐居,那掌柜的也只知道她是教内的大人物,其他的什么都不敢问。
  我将至圣逍遥剑练了两遍,前院卧室中已传来起床的声响。我走到前厅的走廊静静的等候,”吱呀“一声,卧室的门打了开来,走出一位三十出头的妇人,抬头见我站在走廊上,不由吓了一跳。我微微一笑,道:”麻烦请掌柜一见。“那妇人认出我是后进的住客,忙道:”请等一等。“转身走入卧室,眨眼间那掌柜冲了出来,作揖道:”尊驾请吩咐!“
  我笑道:”今天起后进不再有人居住,麻烦你让人定期打扫。“掌柜连忙应是,我掏出银票又道:”天亮后你去替我买两匹马。“掌柜的低头道:”后进的一切费用都是在帐上扣除,尊驾不用操心。“我心想自己现在也算魔教一分子了,点点头道:”好吧,其他没什么了。“转身返回后进。我坐上床沿,月儿睁开双目醒了过来。我拧拧她的小鼻子,笑道:”小懒虫,还不起床吗?“
  月儿娇嗔不依,神态迷人,我一把将她搂了起来抱入怀中,她娇声道:”相公,你把贱妾害惨了,昨晚弄得人家死去活来!“我笑道:”月儿,你记得到了后来,那下边的蜜液有多稠吗?“月儿俏脸微红,媚声道:”都是你,弄的人家身子里的水都流干了。“我抬起她的脸蛋,一面端详一面邪笑道:”真流干了?怎么还这么水灵灵的?“月儿连忙从我怀中坐起,下床逃的远远的,娇笑道:”人家才懒的理你呢,奴家要洗漱了!“
  月儿娇艳迷人,媚骨天生,和她相处的人无时不受到她的诱惑,能让她如此忌惮,也值得让人骄傲了。
  洗漱完毕,吃过早点,我让月儿收拾了随身的衣物,估计时间尚早,到大厅坐下,笑道:”月儿,师娘有什么事要你转告我的吗?“月儿娇笑道:”师娘说,相公办这事不要太急,最好待她复出的消息从总坛传开。“
  我点了点头,笑道:”这是叫杀鸡儆猴啦,褚鸣运气不好,刚好撞上了这个时候。“
  月儿笑道:”是啦,相公一猜即中,师娘说,那洛阳分坛辖区甚广,牵扯较大,褚鸣原本只是营私舞弊,总坛因另有要事才没有处理他。近来他变本加厉,勾结了分坛的几个大小头目,竟由暗转明,对外称黑龙帮,并暗中与洛阳帮结盟,私自动用魔门的力量,想要划地为王。“
  我仔细寻思,问道:”那分坛下弟子都听他号令吗?“月儿道:”师娘说,教中弟子大多以隐秘身份四处分布,听上级传令行事,洛阳分坛辖区是褚鸣说了算,贱妾想,就算分坛门下弟子知道褚鸣意图独立,也会假装不知。“
  我笑道:”为什么?“
  月儿笑道:”相公定已猜到了,贱妾想啊,除了别有用心的人外,那些身份隐秘的弟子为了自己的安全,乐得把褚明的吩咐当是总坛的命令,反正依令行事是魔门的方式,这事最终也算不到他们头上去!“我笑道:”依月儿认为,别有用心的有哪些人呢?“月儿想了一下,笑道:”一者是向总坛举报的人,这类或者只有一人,或者数人,总是为了邀功领赏;二者是明着帮褚鸣,暗地帮自己的人,这类可多了,所有知道褚鸣意图的教中弟子都是这类人。“
  我见她如此乖觉,心中欢喜,嘻嘻笑道:”月儿,你说洛阳分坛会不会有个人最后把这两类人都坐实了?“
  月儿笑道:”相公指协同褚鸣叛教的几个头目中有人出卖他?“我笑道:”我听说数百年来圣教没有一个叛徒能逃脱惩罚,相信不会有很多人有这个胆气。“
  月儿张了张嘴,却没有言语,我知道她心中所想,笑道:”月儿,你是担心咱们也有进无出吗?“
  月儿俏脸微红点了点头,我笑道:”宝贝儿,你认为师娘以前说隐退就隐退,圣门长老会为什么态度暧昧呢?“
  月儿笑道:”师娘就好似圣教的教主,哪有处置教主的道理?“我笑道:”不是没这个道理,圣教本来就讲究睚眦必报,长老会没有处置师娘的原因,一是实力不足,一就是等师娘复出这一天。“月儿讶然道:”相公莫非认为三长老联手也不是师娘的对手?“我摇摇头道:”三位长老也是人,对亲自培养十多年的弟子不会没有感情。
  我听师傅说过,师娘已强过三长老中任何一人,但对两个就不容易了,况且还有其他教中高手。圣门只是不愿经受这个损失。如今师娘复出,也许是报恩,也许是交易,也许还有其他原因……“我心中默默寻思,师傅曾说魔门最顶层统治者是长老会与教主,两者互相协助和制约。魔教自上任教主钟莨死后,长老会一直没有立出新的教主,长期握大权于一手,后来虽然推出教主人选,但根据昨日师娘所说,却又以大统预言未明为故一直没有明确她的教主地位。师娘隐退后长老会放任教内各大势力,不明细里者,难免觉得他们居心叵测。
  月儿见我沉思,没有说话。我见话题扯到这么远,调整了一下思路,道:
  ”月儿,只要师娘在教内威势大升,我们就不会有问题。“月儿想了想道:”对,二十年前他们不得不放过师娘,以后他们也不得不放手,的确没人能敌过师傅师娘和相公的联手。“我笑道:”不对,还差了月儿呢!“
  月儿抿嘴笑道:”贱妾这点武功怎起的了作用呢!“我盯着她的樱桃小嘴笑道:”月儿,你可不要妄自菲薄,就算你不信自己,也要相信相公,咱们的双修大法那可是举世无双!“月儿娇媚的白我一眼,我又道:”师娘让我全权处理,她有没有说怎么处置那些叛徒?“
  月儿道:”贱妾问过,师娘却说让相公看着办。另外,师娘说这次她复出的消息瞒的很紧,在总坛故意放出风声前,相公不用担心惩治叛徒的消息外泄,还有,她老人家回总坛会让人查询相公仇人的下落。“我搔头道:”师娘很老吗?她老人家……“
  月儿娇笑道:”师娘对相公就象个姐姐,只是月儿爱戴她嘛!“我嘿嘿笑道:”师娘现在一定在打喷嚏,因为我们正在背后议论她老人家。“月儿笑的弯下腰去,我笑道:”最后一个问题,你究竟有没有学到师娘的驻颜术?“
  月儿忍住笑,喘息着道:”昨晚上师娘又骂你呢,她说定是你怂恿着月儿去学的,以前人家就没想过要学!“
  我嘻嘻笑道:”是我又怎么了,难道要我去问?我又不练驻颜术……“月儿笑道:”师娘说,这驻颜术要女人三十岁后才能练,月儿现在还没有完全长成,还不可以。“
  原来如此,我看了看天色,道:”时候差不多了,咱们走吧!“月儿在此地住了两年,早把这儿当成了家,难免依依不舍,暗地神伤。我好言劝慰,背起包裹,伴着她走出了大门。掌柜牵来两匹骏马,既不问往哪里去,也不问何时回来,深得自保之要。我对他点了点头,和月儿跨上马背,往城郊老张铁铺骑去。
  替老张最后一次施针,他体内热毒已拔的干干净净。我交代了一些保养的要点,老张见我们行装在身,知道我们即将离开,神情也有些黯然。我抱拳道:
  ”若再到长安,楚破定来拜会前辈!“老张点头未语,将我们送出了石屋大门。
  我和月儿策马向东沿官道狂奔了近两个时辰,才在路边茶摊停下休息。月儿第一次行走江湖,甚是兴奋,一路上嘻嘻哈哈,说要与我比试骑术,一直不停的往前跑,此时也不禁气喘吁吁。我将马儿系在水槽旁,又让店家取来清水,月儿解下挡尘的面纱,拿出手绢打湿了擦脸。我爱怜的瞧着她红扑扑的脸蛋,她瞟了我一眼,甜甜地笑了起来。我把店家送上的茶递给她,笑道:”来,喝口水,看你累的!“
  月儿娇笑道:”累倒不累,就是跑急了点!“又道:”相公,人家的骑术不差吧!“
  我笑道:”骑术很好,就是骑马的时候不知道调匀呼吸,此乃习武者的大忌……“
  月儿撒娇道:”人家是第一次骑得这么痛快嘛!下次定不会了,相公,一会咱们再来跑一段怎么样?“
  我笑道:”好啊,让马儿休息一会,咱们再跑过。若是你还这样气喘吁吁,晚上相公就要打你屁股!“
  她娇媚地瞟我一眼,怪我说话不分地头,我笑道:”照这个行程,咱们用不了多久就能到临潼,今天就在临潼休息好了。“月儿应了一声,我看着她喝了两口水,才道:”师娘有没有把洛阳与褚鸣有关的人的资料告诉你?“
  月儿点头道:”师娘说,通常分坛只有坛主、青龙堂堂主、白虎堂堂主三个首脑,但洛阳是大地方,所以分坛中还补了位副坛主。不过这副坛主李存毅也被褚鸣拉了过去,此外和他勾结的还有分坛青龙堂堂主左镇安,和褚鸣结盟的洛阳帮大龙头叫赵鹏,二龙头杜南天,三龙头程前。还有褚鸣的黑龙帮有对办事的兄弟叫卫青、卫时。师娘还说,相公到了洛阳留下记号,自有人与相公联络,到时就知道什么时候该动手了。“
  我知道圣教在地方上的分坛有青龙堂和白虎堂,青龙堂掌管刑罚,白虎堂掌管内务,问道:”那白虎堂堂主呢?“
  月儿笑道:”白虎堂堂主半年前不明原因被人暗杀,尚未有人补上。“我点头道:”这褚鸣也算有办法了,分坛里最有势力的三人勾结到一起,怪不得他想一手遮天,看来半年前已开始布置,那白虎堂堂主想来是被他们害死的。
  不过光这些资料还太少。“
  月儿娇笑道:”师娘把这事全交给相公,原就是要考较一下相公的手段嘛!“我摇头笑道:”师娘其实已是全安排妥当,咱们只是负责抓人。“月儿想想笑道:”也是,咱们就等师娘的安排吧!“我笑了一笑,再休息了片刻,站起身道:”好了,那两匹马儿油光水滑,甚是神骏,看来不是寻常货色。月儿,咱们再来跑过,这回相公不会让你了!“申时时分,我和月儿终到了临潼。我俩找了家客栈要了套上房,让小二将一应物事全换成新的。梳洗完后两人去城里逛了一圈,吃过晚饭,月儿却微微发起热来,许是路上感受了春寒。
  本来以她的内功修为,等闲绝不会生病,但我知定是她昨晚太疲倦,今天又赶了一天路,身子正气防御下降所致。连忙给她服了羌活散,再伺侯她洗了个热水澡,早早上床休息。第二日早上,月儿的月事却提前一天到来,并称浑身微觉酸楚,正是风寒未解,血室又开。我如临大敌,感受风寒虽是小病,但若是表寒入里化热,血热互结,就算治好也会留下身子酸楚疼痛的毛病。虽然我对治法了然于胸,此时却是患得患失,深深后悔那晚把她逗的太厉害。我让她卧床休息,一面开出药方。
  月儿人在病中甚是脆弱,抽泣道:”都怪贱妾没用,才出门就拖累相公!“我连忙上前将她搂住,擦去眼泪柔声道:”月儿,夫妇间说什么拖累不拖累,咱们不急。你最要紧是好好将养,快点好起来相公才高兴!“月儿温顺的点头应是,我笑道:”你乖乖躺着不许胡思乱想,相公亲自去给你抓药。“
  月儿娇声道:”相公,你要快些回来!“
  我点头道:”相公买了药立即回来!“
  我亲眼看着药铺的伙计抓好药,一样样的确认无误才返回客栈,让小二抬了个火炉到房间,拿了药罐亲自煨药,从来没有如此认真在乎过。一副药熬三次,每次三碗水熬成一碗,然后将药汁混合分三次服,保证药效的均匀。我端了满满的一碗药走到床前,道:”月儿,来吃药了!“月儿感激道:”相公,你对月儿这么好,月儿……“我笑道:”相公不对你好对谁好呢,快吃药吧!“月儿乖乖的全喝了下去,我放下空碗坐上床去,笑道:”相公给你推拿一下。“我运起纯阳功力,逐寸在月儿全身拿捏三百六十下,收功时也不由感到一阵劳累。据说此乃彭祖传下的强健手法,记录在昆仑医典《回春录》内,可激发患者机体正气抗邪外出,效果显着。但对施为者要求较高,功力稍差一点也不能用。
  用来治疗外感伤寒也许是大材小用,但此时但求能使月儿无病无痛,让我做什么都愿意。
  月儿受我温暖真气缓缓的遍体按摩,舒服的睡了过去,我知道手法有效,心中欢喜。常言道:药医有缘人,医者但求辨证处方用药无误,能不能有效,却也没有定数。我盘膝在她身旁坐下,逐渐恢复消耗的内力。这一日我就在房间里陪月儿说话解闷,讲一些笑话让她开心,夜间服过药后再给她施用了一次拿捏手法,心想应该十拿九稳了。果然第二日她醒后已不再发热,酸楚不适也不翼而飞,只是尚在行经。我仔细察看了她的舌脉以及月经的量色质,确认没有异常,笑道:
  ”好了,今天可以下床,但不准到外面去吹风。“月儿偎入我怀中,眼眶微红道:”相公,你辛苦了!“我叹道:”月儿,其实都怪我,以前我一个人到处跑的时候随便惯了,忘了你是女孩子。“
  月儿埋首在我胸前,紧紧地搂着我的腰道:”相公,奴家要生生世世的跟着你!“
  我心中感动,搂着她道:”好,咱们生生世世都做夫妻!“月儿的病症虽然全消,但我仍决定再休养两日,待她经行结束后再上路。反正也没有事做,便打算先在临潼试试圣教的联络手法,只是不知道在临潼有没有分坛。我出门在客栈墙角作好暗记,等到午时时分,让月儿待在房间里,独自一人来到西城门口。
  站了约半柱香时候,迎面走来个青色劲装年轻汉子,腰板笔挺,显出股英悍之气。这人显然已暗中观察了许久,对我点了点头,一步不停的往城里走去。我远远缀在他身后。到了僻静处,那汉子转过身来,待我走近,双手合拢在胸前作出问讯。我依师娘所授摆出手势,那汉子确认了我的身份,抱拳躬身道:”尊使贵安,下属青衣一品、临潼分坛主管季航参见尊使!“据师娘所说,圣门弟子按尊卑依次分白、青、黄三色教衣,每色又分两品,各色所授功夫也不一。此举既可使等级分明,又可以激励下属争功上进。我心想这季航武功不俗,年纪轻轻已积功累至青衣一品,虽然临潼不大,但能让他掌管一地,看来是圣门蓄意栽培的人才。点头笑道:”很好,带我到分坛一趟。“季航道:”下属在前引路,尊使请随下属来!“我笑道:”我叫寒梅,如果方便的话,季兄和我一道走吧!“季航忙点头道:”方便方便,本地分坛在临潼武馆,馆中两名武师都是教众,不会引人怀疑。“
  我点了点头,领先行去,季航连忙跟上,却略微落后半步,我侧头笑道:
  ”大家都是兄弟,季兄不用如此见外!“
  季航踏前半步,笑道:”是,是!“
  我笑道:”本地有多少弟子?“
  季航不知我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道:”包括属下,临潼分坛共有三名弟子。“
  我心想圣门衰落这么多年后,在临潼这种小城镇仍有三名弟子,也算是比较重视此地了,笑道:”上一次总坛派人巡查是什么时候?“季航道:”回公子,上一次是三年前总坛严护法奉令巡查。“我点了点头,未再言语。二人一路行来,遇有几拨熟人招呼,他便介绍我是他外地堂亲,此次顺路造访,刚在城门处碰着。我也笑着寒暄,心想这隐秘的魔教分子的人缘倒很是不错。不到一刻钟就到了武馆,避入内室,季航将帐目送上。
  我仔细翻看了一下,见笔笔清楚明了,总数吻合,小小一个武馆除去正常的各样开支和上交总坛的数目,竟然仍小有赢余。笑道:”很好,你能将分坛调治的有条有理,足见用了一番心血,不负总坛厚望。“季航躬身道:”但求圣教能再展雄姿,属下定当尽心竭力!“我笑道:”在下此次是初次出来巡查,总坛并没有给具体的任务,走到哪儿就算哪儿,所以对这里也不熟,不知季兄做了多久的坛主了?“季航脸上的敬意更甚,我的话意味着自己在总坛更受重视。我心中暗笑,自己这个冒牌圣教公子的身份高低全仰仗师娘的声望,不过师娘既然能让外人主事,当然是已和长老会有了协议。季航道:”属下是从总坛派出来的,已做了四年的坛主。“
  我笑道:”原来季兄是从总坛来的,怪不得如此精明!“季航忙道:”公子夸奖了!“顿了顿,又道:”馆中习武弟子应该尽已散去,我去让另外两位下属拜见公子!“
  我点了点头,季航走了出去,片刻引进一男一女。女的二十上下,相貌颇是清秀;男的五十出头,身材魁梧,功力似乎不弱,只是眉宇间有些不正常的嫣红。
  我心中一动,未作言语。这一男一女抱拳道:”属下白衣一品刘万年、黄衣一品刘小曼拜见公子!“
  这老头身份蛮高的,看来不是寻常人物,我站起抱拳笑道:”两位有礼了!“季航笑着道:”刘老是下属的师尊,师傅他以前执行教务的时候被人所伤,一直在总坛将养,四年前下属外派时师尊也要了份差使随行督促,小曼是师尊的女儿,也是总坛安排来照顾师尊,名义上师尊是这武馆的馆主。“我心想原来如此,刘家父女并未流露讶异神色,想是季航已先打过招呼。圣教这安排蛮有人情味,看来这刘万年定立过汗马功劳,又是执行教务时受伤,以他的武功到临潼这小地方,可能让他颐养的成分较多,也难怪季航武艺不俗。我看季航与刘小曼眉目含情,心中也了然,看来这几人迟早要成一家,笑道:”刘老可是被人伤了心经?“
  刘万年微觉讶异,先口称不敢,然后道:”公子法眼无差,属下十年前被人用纯阳无极功在背心打了一拳,伤了心脉。“
  我笑道:”在下略通歧黄,刘老如不嫌弃,可把症状告诉在下,也许有点办法。“
  刘万年叹道:”这已是十多年的老毛病了,不过既然公子有心,属下感蒙大德。“顿了一顿,道:”这旧伤平时倒没什么,但如若真气运行时间一长,就会心悸气喘,浑身乏力,因此不能和人动手,好似废人。“我点了点头,走过去道:”在下给刘老把把脉。“刘万年伸出手腕道:”属下开始也吃了几年的药,但久不见效,也就停了。“我将三指搭上刘万年的脉门,笑道:”刘老知道长公主吗?“刘万年一怔,神色微动道:”当然知道!属下当年就是在长公主手下办事。“我点了点头,运起内息,刘万年浑身一震,刘小曼忙叫道:”爹……“刘万年挥了挥另一只手,道:”公子内力真是深厚,属下望尘莫及!“我让内息流遍他全身,对受伤的经脉已了如指掌,笑道:”刘老客气了,在下要先回客栈想一想,晚间再将法子告上。“
  季航忙道:”下属等晚上在馆内设宴为公子接风!“我点了点头,笑道:”如此在下就叩扰了!“目光掠过刘小曼,她却脸蛋微红,垂下目光,羞态可人,定是因刚才失态而不好意思,我暗赞一声,心想季航福分不浅,道:”在下先行告退。“
  回到客房时,月儿正盘膝打坐,听到我返回,将内息收回丹田,迎上来道:
  ”相公,你到那里去了?“
  我笑道:”我去见了本地分坛的几个人。“
  月儿拉我在椅中坐下,递上香茗道:”这种小地方有什么人好见的。“我将她搂入怀中,笑道:”真别说,我遇到个在这儿养伤的师娘以前的老手下,武功蛮不错的。“
  月儿坐在我腿上,娇笑道:”相公又打什么主意了?“我抚摸着她盈盈一握的纤腰,隔着衣衫也毫不困难的感受到肌肤的滑腻,月儿舒服的靠在我怀里,撅起小嘴撒娇道:”奴家一个人闷也闷死了!“我亲了亲她的小嘴,笑道:”晚上我带你去见他们好吗?“月儿高兴地道:”见谁都无所谓,只要能跟相公一块儿!“我拧了拧她嫩滑的脸蛋,笑道:”宝贝儿,你这张小嘴哄的相公可真欢喜!“月儿嘻嘻一笑,凑上前亲了我两下。我接着又道:”月儿,我想让你今晚上助那刘老头一臂之力。“
  月儿奇道:”哪个刘老头?“
  我笑道:”就是师娘那个老手下,他被人用纯阳内力伤了手少阴心经,现在空有一身武功也没用,你的素女残阳功刚好是这种阳劲的克星。“月儿点头道:”相公怎么说,贱妾就怎么做!“我摇了摇头,柔声道:”月儿,如是你身子不适,咱们以后再找机会给他治,最要紧是对你没有影响。“
  月儿柔声道:”贱妾的身子昨晚就全好了,真的没有一点不舒服。“我笑道:”那月事呢?“
  月儿微红了俏脸,低声道:”贱妾每次都要三天,不过从没有不适的感觉,况且只要不是大耗内力,也不会干系到那方面的事。“我想想也是,笑道:”那刘老头算走了运道,遇上了月儿,其实我是想师娘在教中再多个帮手。“
  月儿柔顺的点了点头。
  日落时分,我和她来到武馆。季航和刘家父女见我带了个少妇,俱是一怔。
  月儿取下面纱,我笑道:”这是贱内月华。“
  三人忙道:”见过少夫人!“
  月儿盈盈一福,口称不敢,我替月儿一一介绍,笑道:”咱们先替刘老疗伤吧!“
  刘万年三人俱躬身道:”如此麻烦公子了!“
  我让刘万年脱去上衣,盘膝打坐,取出银针刺他双侧手少阴心经神门、通里、极泉、青灵八穴,辅以心腧、心包腧,缓缓施以手法,激发他心经经脉原气。刘万年在正邪交感下微微颤抖,额冒冷汗,刘小曼和季航二人露出担忧焦急神色,我将月儿叫到身旁,握住她的小手,让她将内息从银针上渡入刘万年体内,一面感应二人的真气情况。至阴至纯的内息慢慢中和着刘万年心脉中的残留的阳劲,一面濡养受伤的经脉,刘万年逐渐平静了下来。
  月儿依次在每根针上输注后,收回了内力。刘万年的呼吸逐渐平稳绵长,进入了冥想阶段。季航与刘小曼俱是脸露喜色,知道他伤势大有好转。我握着月儿的小手输入内息,一时间房间里只有呼吸声。一柱香的时光她损耗的内力已恢复过来,我微微一笑,用手指轻轻地在她掌心划着,月儿娇媚的瞟我一眼。季航走上来低声道:”请公子和夫人就坐。“
  我点了点头,和月儿分别坐下,刘小曼送上香茗,目光里满是感激。我微微一笑,慢慢的品着茶,足等了一刻钟刘万年才收回内息,站起身对着我和月儿躬身感激道:”公子与夫人对属下恩同再造,属下感恩戴德,定当回报!“我挥手笑道:”你既是我师傅当年的手下,等若是我的前辈。些许小事,何足挂齿!“
  刘万年讶道:”公子的师傅是……“
  我微微一笑,未做言语,刘万年激动道:”公子莫非是长公主的亲传弟子?“我微笑点头,刘万年竟”扑通“一声跪了下去,颤声道:”属下给长公主磕安,她老人家可好?“
  我没想到这刘万年对师娘竟然如此忠心,连忙伸手将他拉起,笑道:”师傅她很好。“
  刘万年老泪纵横,感慨道:”老奴已二十年没有拜见她老人家!想当年……“刘小曼在一旁插入道:”爹,咱们先请公子夫人入席再接着聊吧!“刘万年拍头歉道:”小老儿糊涂了,公子夫人请入席!“这一顿吃的宾主尽欢,这刘万年在当年师娘初出时算是师娘颇为得力的助手,想是师娘对他颇善,所以对师娘死心塌地,言语间对师娘当年隐退颇为遗憾,我也不说破,只是心中有了底细。
  武林启示录第三部义助
  醇酒在体内缓缓燃烧,我略带三分醉意和月儿告辞了刘万年一家人。待咱们走出他们的视线,月儿终忍不住笑了出来,我凑上去问道:”月儿,什么好笑?“她抿嘴道:”刘老头最后说的话……“我嘻嘻一笑,刘万年说我是他见过的本事最大、却最没架子的巡查使和圣教公子。我微笑道:”是啊,咱们的身份是假的,所以从没想过要乘机捞好处,你不知道,季航后来背着你塞银票给我,我都退给了他。“
  月儿撇撇小嘴道:”哼,我说他干嘛鬼鬼祟祟的,相公不该退给他,咱们刮刮他们的油不好吗?“
  我笑道:”相公要拉拢他们嘛,其实这些人也不容易,总坛随便派个人来,他们就得小心巴结,不然被说了坏话就不知是什么下场了!“月儿娇笑道:”是,殿下真体谅下人!“
  我微微一笑道:”若不是可能会用上这几人,本殿下也不会这么费劲!“月儿迟疑了一下,道:”相公,咱们越陷越进去,妾身总是有些担心……“我搂住她叹道:”你知道吗,相公最想做的事就是和你一起畅游大江南北,过那种无忧无虑的生活,但现在还不能走,师傅师娘有许多事要办,咱们要尽力替他们分忧。“
  月儿点了点头,软弱的靠在我肩上娇声道:”那要到什么时候啊?“我柔声道:”等到圣教中再没人能动摇师娘的地位,咱们就可以告假了!“乌云遮月,手中灯笼发出朦胧的黄光,我搂着月儿慢慢走完了回客栈的路程。
  厢房内,她风姿绰约的脱去外裳,露出春光灿烂的贴身米黄小衣。和我成婚后她就没有再束抹胸,此时茁壮的双峰将亵衣骄傲地挺起,峰顶两颗葡萄在绸缎小衣上隐隐显出形状。我走到她身后,探手向前轻轻握住了双峰。滑腻柔韧的感觉沁人心脾,身下的毒龙立即坚硬地抵住她挺翘的香臀。月儿往后倒入我怀里,樱唇微启向我索吻。我一边轻轻啜吸,一手却探到她股间,指尖触到厚厚的棉布,忍不住叹了口气。她昵声道:”相公,这两日苦了你了!妾身帮你好吗?“我松开手坐了下来,苦笑道:”以前那么多年一个人也过来了,现在尝到甜头,好象一日也少不了似的!“
  月儿跪下抱住我的双膝,略带娇羞注视着我,赧道:”相公何须忍呢,妾身用嘴伺候相公好吗?要不用妾身的后面,相公想怎样妾身都愿意……“我心中感动,轻轻抚摸着她的脸蛋笑道:”这些小路上的风景虽然很是奇特,却怎比的上大道上的洋洋大观?宝贝儿,今晚上好好休息吧,咱们以后有的是时间!“
  鼻中微痒,我醒了过来,一个翻身将月儿死死压在身下,恶狠狠地道:”月儿!你敢作弄相公!“
  她轻轻颤抖道:”是妾身不好,相公饶了妾身吧!“我这才察觉下身的异状,心想她是越来越容易动情了,故意挤了她两下,才翻身坐了起来,笑道:”刚睡醒的男人都是危险的,你不知道吗?“她侧身媚笑道:”人家只知道你也该起床了!“我转头望了望窗外,天色已是大亮,便伸了个懒腰,笑道:”平时光打坐不睡觉也行,一睡就要到大天光,象是在补从前欠下的债。“月儿下床给我拿来洗漱用具,我一面洗脸,一面笑道:”月儿,咱们呆会去华清池玩儿好不好?“
  月儿笑靥如花,欢喜应是,我三下两下洗漱完,拉着她出了客栈。
  白居易曾在《长恨歌》中写道:”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华清池是皇帝老儿的行宫,守备森严,四周都被禁足,我说去玩也只是开开玩笑。
  不过正是初春时光,苍翠葱绿、美如锦绣的骊山风光却让我夫妇二人尽兴游玩了一番。我眺望着远处秀丽辉煌的华清宫,对月儿笑道:”唐玄宗在位四十一年,就来了华清池三十六次,宝贝儿,你想不想去滑水洗凝脂?“她娇媚的白我一眼,皱起小鼻子道:”那儿可是有官兵把守呀!“我笑道:”官兵算什么?就算月儿跑不掉被抓住,当今这皇帝老头见了私闯行宫的绝世美人儿,一定封你做东宫皇后,年年让你来华清池里泡温泉,那时相公想要见你,就只有在这骊山翘首以待了!“
  月儿不笑反撅起了小嘴,怨道:”相公若是不要月儿独自跑了,贱妾也不用做什么皇后,贱妾死给你看!“
  我没料到她竟想的那么远的地方去了,连忙搂住她笑道:”相公怎会不要你,就算你被抓到皇宫里,相公闯禁宫、杀皇帝都要把你救回来!“顿了顿又瞪着她峻色道:”月儿,以后我不许你说死!你记着,无论发生什么事,相公都不会不要你,就算你落入敌手受尽侮辱,那也非你之错,相公也不会在乎,相公会始终如一的爱你疼你!如果你死了,相公也不愿活下去了!“月儿感动得热泪盈眶,埋首到我怀里,紧紧抱着我的腰身,哽咽道:”是,妾身全记着了!“
  我掉头望着远处的华清宫,本来打算晚上潜去把官兵全点倒,然后和她来个鸳鸯共浴,但现在她定不想去,纵使去了也不会快活,只好打消这念头。
  晚饭时,月儿突然凑到我耳旁道:”相公,奴家的身子已干净了!“我大喜抓住她道:”真的?“
  月儿娇羞的点了点头,显然知道回房后会发生什么,我大声叫道:”小二哥,拿壶花雕来!“一面拍着头,思索道:”让我想想,月儿,定要找个法子,既让咱们都能尽兴,又不伤你身子!“
  月儿霞飞双靥,又喜又羞的垂下了头,细声道:”妾身已休息了两日,相公不用太顾虑。“
  我仔细回想以前所看房中术中记叙的内容,片刻已有了定计,嘻嘻笑道:
  ”月儿,既然这么高兴,陪相公喝两杯吧!“
  略带醉意的月儿更是娇媚艳丽,举手投足间散发着诱人的风情。我轻扶着她回到房间,月儿靠在我耳边昵声道:”月儿好想要相公好好疼爱人家……“我横身将她抱了起来,笑道:”宝贝儿,相公也想死你了!“走去将她放上牙床,几下褪去她的衣衫。
  月儿在明亮的铜灯下舒展曼妙的身子,朦胧美艳的大眼睛含情脉脉地注视着我。又拉住我的大手掌,缓缓引导我一寸不漏地抚摸遍她全身肌肤,频频舒服的娇吟叹气。我握住丰满柔软的双峰,微微用力捏成各种形状,然后俯身上去交替含弄两颗鲜红的蓓蕾。月儿修长的玉腿缠住了我的腰肢,我吐出蓓蕾,凑上前吻住她吹气如兰的小嘴。她星眸半闭,桃腮晕红,迫不及待地吐出香舌,我雀啄似的轻轻含吮挑逗,却迟迟不肯含入。月儿略急,喉间轻轻娇哼呢喃,一手探下隔着衣衫抚弄我的下体。我挥开她的纠缠站直了身子,她睁开美目不解地望着我。
  我微微一笑,慢慢褪去身上的衣衫。
  月儿抚摸着我结实的肌肉,喃喃道:”爷真强壮!“我挥开她的小手,笑吟吟的双手抱胸,一言不发。月儿眼中流露出颠倒迷醉的神情,娇吟一声,曲起双腿向我展露出娇嫩的下身,腻声道:”爷今次怎么不疼爱妾身这里呢?“
  我故作不知,奇道:”哪里?“
  她娇羞道:”是爷最爱玩弄的蜜唇啊……“
  我未作言语,又退了一步,目中饱含笑意。月儿微微一怔,醒悟过来,一缕红霞飞上俏脸,挺出纤腰媚笑道:”爷,你看!“我全神贯注的盯着她的桃源胜地,只见那粉红娇艳的两片蜜唇微微的开合,仿似一朵在风中招展的肉花儿,不住向蜂蝶奉上花蕊中晶莹甜美的花蜜。
  ”好!“我伸手抚上微微湿润的花瓣,笑道:”’醉娇胜不得,风袅牡丹花‘,宝贝儿,这可真象朵牡丹哪!“月儿长长的吐了口气,身子却抖颤起来。我恣意玩弄着花朵,让它在我手中开了又谢,谢了再开。
  月儿口中的娇哼逐渐的尖细,媚声道:”爷,妾身的花儿要让你揉碎了!“我看着汩汩流出的花蜜,放开了手,将指上的花蜜在她身下的萋萋芳草丛中揩擦。月儿睁开欲焰横流的双目,昵声道:”爷想不想妾身将这些草除去?“我想了一想,摇头道:”不好,爷爱看你身下湿漉漉连成一片的美妙样儿!“月儿脸红道:”爷既爱看,怎么还不采了这花儿呢?“我笑道:”月儿说的是前面的牡丹,还是身后的秋菊?“月儿媚声道:”爷是最狂浪的蜂蝶,当然两朵都要采!“我暗赞她乖巧,既知我的心意,又把我奉承的如此开心,嘻嘻笑道:”宝贝儿,你放心,爷一定两朵都不放过!“
  我握住她光滑白皙的大腿,将她的下身拉到我身前,让大半个玉臀都悬在了床外。月儿媚眼如丝道:”爷要疼爱妾身了吗?“我嘿嘿笑道:”好不好?“
  月儿用纤细的手指分开微微开合的蜜唇,宝蛤口亮晶晶一片,她媚笑着注视着我,却一言不发。我心儿狂跳,将她的大腿用力分开,微曲双腿让硕大的龟头挑拨着那朵肉花,一面问道:”月儿,这一招叫什么?“月儿知我插入在即,激荡得微微颤抖,腻声道:”这叫割蚌取珠。“我邪笑道:”小贱人,你记的挺准啊!“
  月儿语带双关道:”爷让奴家记着的,奴家一辈子都不会忘!“我微微一笑,道:”好!爷现在赏你!“腰肢微微一挺,让龟头挤入了桃源溪口。她唔的腻声娇呼,我觉察到身下有异,奇道:”宝贝儿,怎么这么紧!“月儿邀宠腻笑道:”妾身这两日每天都花了近一个时辰练那补天再造术……“我笑骂道:”死贱人,弄这么紧,你想夹死主子啊!“月儿娇嗔不依,扭来扭去,我哈哈大笑,按住她道:”宝贝儿不用急,爷慢慢来给你开垦!“
  我把她修长的双腿搁在肩上,一手压住大腿,一手握住玉茎根部,挺动腰肢,让粗大的玉茎慢慢刺入温暖紧窄的秘道。月儿紧颦着秀眉,喉间发出痛苦的娇啼。
  虽然我不知道处女的秘道是什么感受,但绝不会比她现在紧窄多少,况且月儿体内火热湿润的千层蜜肉将玉茎包裹吮吸的奇妙感觉,更不可能在每个女人身上都能尝到。
  月儿此时尝到作茧自缚的滋味,痛呼道:”相公停一停,你的太大了!“我连忙停下,一手抚摸她的玉峰,一手拨弄溪口的蚌珠,等了好一会儿,她才道:”相公,你慢慢来。“
  我一字将她的双腿向两侧劈开,直到溪口的肉唇也翕开了小嘴,然后缓缓将玉茎往深处挤去。月儿银牙暗咬,俏脸几乎变形,我咬着牙将玉茎刺到蜜壶的顶端,叹道:”太紧了!“
  月儿舒了口气,撅了撅小嘴道:”以后妾身再也不做那害人的鬼功夫了!“我笑道:”月儿先前的就很好,穴口儿小,里面又饱满又有弹性,现在反而不习惯。月儿,你待给相公生了孩儿后再练这功夫吧!“月儿娇喘微微,挺身道:”相公啊,妾身巴不得快点给你生孩儿呢!“我笑道:”相公也想,不过……“
  月儿吻上我的嘴,又哼道:”妾身明白,妾身不是不知轻重的人。“我点了点头,伸手抚摸她的阴唇,道:”看,这花儿都肿起来了!“月儿神色间兀自还在愤愤不平,我笑道:”宝贝儿,紧有紧的玩法,爷定让你满意!“
  月儿转嗔为喜,撅嘴撒娇道:”那爷快点呀!“我嘿嘿一笑,下体牢牢顶住她的玉臀,旋腰让玉茎在蜜壶内辗转研磨。月儿顿时好似心眼都痒了起来,快乐的叫道:”啊……啊……爷,人家里面又涨又酥,爷的宝贝把人家的花芯儿都捣碎了!“
  我笑道:”宝贝儿,这记手法叫农夫垦荒,动作比较小,感觉却不差,还顺带可以慢慢给你扩张一下,方便一会相公大力抽送。“月儿摆动着纤腰,旋转玉臀迎合我的研磨,柔软的花蕊温暖的包裹着龟头,宝蛤口溢出丝丝口涎,口中的叫声也越来越响亮。我舍不得封住她的小嘴,只有提醒道:”宝贝儿,别太大声了,别人要休息呢!“她却放浪地道:”爷弄得人家这么舒服,奴家忍不住嘛!“我嘻嘻一笑把玉茎抽了出来,月儿茫然若失,急叫道:”好相公,妾身不叫了!你别走……“
  我让肉棒在花瓣上揩擦几下,又插了进去,这次顺利一刺到底,一面笑道:
  ”别急,相公也舍不得呢!“我将玉茎退至只剩龟头夹在肉唇间,猛地一下挺腰刺到底部。
  月儿畅快无比,自己用力举起两腿,腻声道:”爷,求你快一些!“我弓起身子,双手按住床沿,下体急动,让玉茎在她体内狂进狂出,一面道:”月儿,这招的名儿和药铺里的一样物事有关,你猜猜!“月儿一心品尝愉悦的滋味,哪里还去管其他事,随口应道:”贱妾猜不着,爷告诉妾身吧!“
  我笑道:”是捣药的铁杵,这招叫铁杵投药,你说象吗?“月儿扭动着身子娇呼道:”象!象!“
  我听她口中似是在答我,其实却是在畅快的高呼,就跟快乐的”啊……啊……“声没有分别,又好气又好笑,伸手抓过亵裤塞进她嘴里,一面却大起大落。
  芬芳的蜜汁被粗壮的肉棒阵阵带出,她的股间已是亮晶晶的一片。月儿口中高亢的唔唔不断,若不是堵住她的小嘴,说不定会尖叫起来,把整座客栈的人都惊醒过来。
  火热蜜穴里蠕动越来越快,收缩也越来越强烈,我恨不得将玉茎停下,仔细品味蜜壶对它的殷勤款待,却知道月儿高潮在即,只得尽力地冲击着她。月儿突然浑身一震,瘫软下来,蜜壶内阵阵紧箍,源源不绝的滚烫蜜汁涌了出来,我抽身退出玉茎。月儿强烈蠕动的肉穴一下没了粗壮的肉棒,心中空虚的唔唔连声不断,我蹲下身来,张口含住喷着花蜜的牡丹,吮吸阵阵涌出的爱液,直到满满的一口,才把玉茎重新插进肉穴。我取出她口中的亵裤,俯身将蜜汁吐入她小嘴。
  月儿抱住我的头,乖乖的将我渡过去的爱液全吞了下去,我将剩下的半口吞入腹中,吻上她的小嘴,含住香舌,催动内息,两人的真气紧密联结在一起。
  内息的交汇和以前并没有区别,但元阴与元阳却融合成了一团,运行不息而又浑然一体。我抱着她的身体,她修长的大腿仍然缠在我的腰上,我俩就保持着这个姿势,内息的搬运由后天的有念而作进入先天的无念而为,连我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真气似乎无休无止地循环流动,不知转运了多少周天,元阴和元阳的结合体越转越快,终于再次分成浑成的两部分,各自返回我和月儿的下重楼生死窍。
  两人俱是一震,我睁开眼来,顿时吓了一跳,天色竟已大亮,周围的世界似乎鲜艳明亮了许多,各种感官的能力大幅度的增长。微一用心聆听,客栈里各种各样的声音清晰的捕捉进耳中;闭目内视,体内的情况一目了然,内力不仅有了长足的进步,且阴阳互济,可阴可阳,千变万化。我狂喜睁眼向身下的月儿望去,正好碰上她喜悦的目光。月儿的眼神精采内含,神光内敛,竟已到了返璞归真的境界。
  我暗想她的得益竟比我还大,一面笑道:”宝贝儿,咱们这算是怎么回事呢?“她搂住我的颈项娇笑道:”妾身不知道!“
  我笑道:”如果相公没猜错的话,咱们的合修大法已经功德圆满了!现在咱们都是阴阳互济,不用在床上练功也能龙虎交汇,阴阳不息!“月儿娇媚地道:”妾身怎都不会相信,这么短的日子里内力竟然变这么好!“我笑道:”阿弥陀佛!宝贝儿,咱们的欢喜禅大功告成,你我都已立地成佛了!“
  月儿嘻嘻直笑,我突然发现两人还保持着铜塑欢喜佛的欢好姿势,奇怪手脚竟然丝毫也不觉得酸麻,在月儿体内的玉茎依然剑拔弩张。我动了动下身道:
  ”糟糕!“
  月儿忙问道:”相公怎么了?“
  我道:”昨晚上说好要采两朵花儿的,哎,相公竟然失言了!“月儿”噗嗤“笑了出来,我接着道:”好在亡羊补牢,尚且不迟,昨晚上没做的,今儿就补上吧!“
  月儿娇羞道:”相公今日不赶路吗?“
  我笑道:”咱们不急这半日。“
  月儿又道:”相公该吃早餐了!“
  我道:”奇怪,我一点也不饿,你饿吗?“
  月儿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一时不知如何应答。我心中暗笑,口中却淡淡道:”月儿,你诸多借口不要相公的恩宠,是何缘故?“月儿叫冤道:”妾身没有想过不要……“
  我挥手截断她的话,退出玉茎,走去坐入椅中,冷冷道:”我要用家法处置你!“
  月儿垂下头道:”贱妾愿受家法处置。“
  我不满的冷哼了一声,月儿见我不高兴,忙下床走了过来,跪下抱着我的腿求道:”相公,你莫要生气,都怪贱妾不好!要打要骂,妾身全部承受!“我面色稍霁道:”虽然你已知错,但家规不可废,你不要怪我不疼你!“月儿点头道:”贱妾不敢,相公要怎么罚贱妾?“我心中诸般想法涌了上来,沉思片刻,俯下身去,捉狭地眨眨眼道:”先罚你替相公吹箫!“
  月儿一怔,神色顿时舒展开来,桃腮晕红,媚笑道:”讨厌!原来相公是在吓人家!“
  我哈哈一笑道:”相公怎舍得打骂你?“
  月儿娇媚地白了我一眼,我顿了一顿,又慢慢道:”不过,刚才相公突然真的很想欺负你!那不是要罚你,而是我心里突然有股冲动,既难受又兴奋,就象上次打你屁股、咬你肩一样……“
  月儿明白我说的什么,仰头看我的秀目中泛起层水雾,呼吸微微急促,眼神里既似娇羞,又似期待,腻声叫道:”主子……“我的心弦骤然被重重地拨了一下,心跳不由也微微急促起来,压下波动的情绪,沉声道:”月儿,你可是想要我欺负你?“月儿丰满诱人的酥胸不停起伏,眼波流转之间,荡漾着无尽的春意,我深深地瞧入她的美目,口上却道:”这奇巧淫技里的奴役和虐待两种手法可能是最难被人接受的,可又最能触动原始冲动,让人的道德感和羞耻心强烈冲击,产生强烈的快感……“
  月儿对这些却不感兴趣,腻声道:”相公刚才想怎样欺负贱妾呢?“我看着她水汪汪的大眼睛和微微开启的鲜嫩红唇,知道她正沉醉于受虐的异样感受,微微一笑,盯着她慢慢说道:”我想象骑马儿一样骑着你,让你在地上爬两圈,又或者用力打你一记耳光,然后把鸡巴重重插到你嘴里……“月儿的呼吸更是急促,眼中燃烧着妖异的欲焰,颤声道:”主子,你……“我叹道:”但我却怕把你打疼了,所以才没有赴之行动……“月儿目中先露出感激,随即被欲火替代,酥胸起伏道:”妾身是相公的,相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我挥挥手笑道:”正因为当时那冲动太过强烈,所以我才警惕。一是怕没有约束,越走越远;二是怕迷上这样的感受,以后对正常的方式没有兴趣!“月儿露出思索的神色,神色逐渐恢复清明,微感羞赧道:”妾身明白了……“我哈哈笑道:”你明白了什么?“
  月儿柔顺地道:”妾身不需要明白,妾身全听相公吩咐!“我温柔的抚着她蓬松乌黑的长发,笑道:”月儿,你知道吗,你长发披肩的样子更有种娇慵的风情,相公很喜欢……“月儿低头把龟头含入唇间,用舌尖轻轻地滋润挑逗着龟菱,我又道:”那几种手段用于助兴的确不错,咱们偶尔行之,只用些温和的手法,应该不会有问题!“
  月儿吐出龟头,媚笑道:”说不好的是爷,说好的也是爷,相公啊,你让月儿怎么明白呢?“
  我当然知道她明白,只是要和我耍耍花枪,笑道:”去床边跪好,上身要趴在床上。“
  月儿瞟我一眼,走过去将褥被折叠铺在床前,屈膝跪下,双手撑住床沿,翘起玉臀回首向我媚笑。我走了过去,笑道:”宝贝儿,不是这样。“一面让她把玉臀抵到床沿,大腿紧贴着牙床,令她趴到床上,笑道:”这样你的屁股不能挺动,相公却能枪枪直刺到底!“
  被我言语刺激了这么久,月儿的桃源胜地已是一片水泽,我一手重重按住她的腰肢,一手探入她股间,在桃源和菊花蕾间游移,一面笑道:”月儿,这次相公一定让你欲死欲仙,死去活来!“
  月儿娇吟一声,昵声道:”爷,求你别逗妾身了!“我收回股间的手,拿亵裤塞住了她的小嘴,然后用力打在她浑圆挺翘的玉臀上,火辣辣的痛楚直传到她的心里,却不能扭动屁股闪躲,我不断挥掌将雪白的玉臀打成一片火红,月儿一面娇吟,宝蛤口却吐出阵阵口涎。我松开按住她的手,蹲下身来,捧着丰满的玉臀,伸出舌头逐寸舔遍火热的肌肤。又是火辣又是瘙痒的交错感觉袭上她的心头,月儿不住敏感地哼叫,我拉开深深的臀沟,舌体添上倒转的蜜唇,她激动得浑身颤抖,喉间唔唔有声。我口舌并用,又舔又含,吮吸、挑弄、抿动,时而轻轻用舌尖划过,时而将蜜唇含入口中用牙齿摩擦,月儿只觉宛如有千百只虫蚁在下体爬动,喉间吐出轻轻的呢喃。
  我将食中两指刺入蜜壶,旋转挖弄,舌尖转而挑逗她的菊花蕾,她的呻吟逐渐高亢起来,我加快手指的抽动,一面让舌尖顶入后庭,月儿颤抖起来,我知道她高潮在即,站起身将玉茎插进蜜壶,微微抽动。月儿耸动着玉臀,不住收缩秘道挤压肉棒,似乎求我大力抽送。我伸手把她的纤腰重重压住,让玉茎牢牢抵住花蕊轻轻研磨,温暖湿润的肉穴蠕动得越来越快,我在她高潮的前一刻拔了出来,月儿从高高的浪尖一下跌入了谷底,急得唔唔直叫。
  我定了一定,估计她的尖峰已过,又将玉茎捅入,顶住花蕊旋转研磨。月儿啊啊的叫了起来,我嘻嘻一笑,摆动着屁股,只觉得蜜穴里越来越温暖湿润,下身仿佛浸入了温泉。我仔细体察着蜜穴里的变化,又一次在她即将高潮的前一刻抽身而退,宝蛤口涌出一大股灼热的岩浆。
  她举手要取出口中的亵裤,我沉声道:”不许取!“月儿不敢再取,难受得啜泣起来。先前我塞住她的小嘴,一是防她惊动旁人,一是要她口不能言,所以不能软语相求。我将龟头在湿润的花瓣上磨动片刻,又插了进去,月儿疯狂地夹动着玉臀,我一枪到底,然后又全军撤退,速度放的更慢。月儿终于忍不住低声抽泣起来,我见她股间早已一片狼籍,粘稠的爱液糊满大腿和玉臀,娇嫩的宝蛤口变成夺目的殷红色,翕开了不断的开合,知道她已被逗到了极至,俯身取出她口中的亵衣,月儿呜咽道:”相公……“我贴耳柔声道:”乖宝贝儿,相公疼你,相公马上让你舒服!“说着下身一挺,玉茎一刺到底。我撑住床沿,摆动腰肢,以下身的力道重重撞击她丰满挺翘的玉臀。秘道异常润滑,玉茎狂猛地进进出出,火热的蜜汁飞溅了出来。月儿欢快得忘形叫嚷,我连忙用力按住她的小嘴,上身重重压在她的背上,下身却马步一样跨住她的屁股后,冲击更是狂野。月儿娇柔的承受着我的身体,房间里响起重重的肉体撞击声和被捂住的嘴里压抑的不停唔唔声,坚硬硕大的肉棒迅猛奸淫着饥渴的蜜穴,郁积已久的狂潮终于向她再次猛烈冲击。
  月儿尖叫一声,大力哆嗦起来。我将肉棒根部重重顶住蜜穴口,屁股用力摇摆顶压,粗壮的玉茎根部将宝蛤口无情的裂开,滚烫的蜜肉顿时受到无处不到的挤弄,蜜壶的紧箍让玉茎产生了疼痛的感觉,花蕊喷出阵阵灼热的花蜜,浇在敏感的龟头上,我不禁也连连颤抖。
  月儿高潮过后,似乎要昏了过去,浑身瘫软,喉间无意识地呻吟。我让肉棒继续留在她体内,搂住纤腰将她抬上床,缓缓把她转过身来。月儿星眸半闭,面色苍白,娇喘微微,额上鼻尖全是晶莹的小汗珠。我握住双峰轻轻揉动,让她品尝极度愉悦后的温馨余韵。月儿果然天生异质,半晌呼吸才又再轻快起来,脸蛋染上动人的风采,似乎又能经受一次风暴。我停下手上动作,笑道:”月儿,你看!“一面慢慢退出了玉茎。
  殷红的宝蛤口微微开合,缓缓吐出一股浓稠如米粥的雪白蜜汁,月儿娇羞地呻吟一声,我低头尽数吮入口中,压上去缓缓渡入她的小嘴。月儿闭目咽了下去,我笑道:”真是满嘴留芳啊!“她顿时满面通红,娇嗔不依。我探手在身下抚弄着那朵牡丹花,她微微颤抖,昵声道:”爷,妾身刚才差点昏了过去,待妾身休息一会再弄好吗?“
  我嘿嘿笑道:”好,那爷接着采小菊花!“一面举起她的双腿,尽力向两边分开。
  月儿娇羞道:”爷不从后边来吗?“
  我俯身压上去,亲了她一口邪笑道:”宝贝儿,爷舍不得你的媚样儿!“极度愉悦后的她娇慵不胜,桃腮晕红,眉梢眼角尽是浪荡的醉人春情,媚眼里更象似要滴出汁液来,说不出的动人心魄。听我如是说,月儿又羞又喜,微赧道:”爷太会弄了,妾身每次都象食了春药,完全控制不了自己。“我心中一动,奇道:”你记得吃了药后的感觉?“她点了点头,撅起小嘴道:”对啊,所以人家那时候才痛苦不堪!“我心想这春药定是极品,压上去亲了亲她的小嘴,笑道:”你想不想相公喂你点春药吃?“
  月儿大羞道:”相公啊!你想怎样妾身就怎样,哪里还用得着春药呢!“我笑道:”这事以后再说吧,春药只是让下三滥把名声用臭了。相公先采花儿要紧!“
  我俯身撑住床板,月儿的双腿架在我的肩上,菊花蕾已被蜜液糊的润滑无比,我分开臀肉,将龟头挤入后庭,停了一停,再慢慢往深处插去。月儿微微颤抖,美目温柔地注视着我,轻轻道:”爷的宝箫好大好烫,贱妾的心儿都酥了!“我慢慢顶到肉棒尽头,淫笑道:”好!宝贝儿,接着说!“月儿略感娇羞,定了定又道:”爷的宝箫真长,都插进人家心坎儿里去了!“我大力摆动着熊腰,喘息道:”好!“
  月儿轻轻地呻吟,微微气急道:”爷疼爱妾身的菊花儿,妾身的牡丹花也馋的流口水!“
  我低头一看,果然见宝蛤口涌出一股清涎,向下流到出没后庭的肉棒上,心中略微好奇,问道:”月儿,爷插你后庭时感觉是怎样的?“月儿腻声道:”爷的宝箫太大了,妾身后庭里火辣辣的,不过又酥又涨,心儿里别有番美妙滋味!“
  我笑道:”有那么奇特吗?“
  月儿道:”爷压到贱妾身上来。“
  我让她的双腿缠住我,俯身上去吻住她的小嘴。月儿的小手探到我身后,指尖轻轻在我的菊蕾上搔弄,我顿感到体内一阵酥麻瘙痒,忍不住哼出声来,一面剧烈挺动下体。月儿见我没反对,将指尖微微刺进菊蕾,轻轻挖动,我不禁一下将屁股夹得死紧,叫道:”心肝儿,相公来了!“玉茎在她体内一下子膨胀到极点,精液猛地喷了出去。
  月儿扭动腰肢配合着我,小嘴里嗲声呻吟喘息,待我喷射完毕,轻轻抽出手指,媚笑道:”爷知道后庭的滋味了吧!“
  我嘿嘿一笑,道:”人的身体真是奇妙,怪不得古有龙阳之癖!“月儿轻轻收缩着玉臀,挤压体内仍在不住跳动的肉棒,我将玉茎抽了出来,棒身上沾满了白乎乎的精液,月儿用自己的亵裤擦了一下,蹲身将肉棒含进嘴里轻轻吮吸。我按住她的头道:”月儿,你真是相公的好宝贝!“月儿得我赞赏,更卖力吞吐起来,我体内阴阳互济,玉茎又在她嘴里翘起了头。月儿吐了出来,昵声道:”爷,你会把人弄死的!“我哈哈一笑。把她拉了起来,道:”咱们去买辆马车,让两匹马儿轮流拉着,慢慢去洛阳好吗?“
  一切准备妥当已是午时,我和月儿吃过午饭,慢慢将马车赶上了大道。月儿戴上面纱,坐在我身旁,脚儿悬在车外一踢一晃,小嘴里唧唧喳喳,快乐得象空中的小鸟。甜美的声音不断在我耳边响起,我舒服得叹了口气,月儿侧头笑道:
  ”相公想起什么啦?“
  我笑道:”相公真希望这条路没有尽头,就这样一直和你走下去……“月儿感动的把头靠在我肩上,道:”妾身能遇着相公,常感谢上天大德!“我道:”如果真有来世,月儿,我一定也要找到你,咱们再做夫妻!“月儿点头毅然道:”对,月儿生生世世非相公不嫁!“我点了点头,感激得说不出话来,重重吻上她玫瑰般的红唇。
  月儿在车头坐了一会,我就让她进车厢打坐冥想去了。魔教中人才辈出,虽然月儿功力已是出类拔萃,但我不想她有任何危险,况且她的武功仍有相当可观的发展余地。月儿绵长的呼吸轻微难辨,我不由心中暗喜,看来昨晚上她的得益的确很大。今后她的元阴越是饱满,每次交欢彼此的受益就越大。
  我让马儿缓缓的走着,一边细细思索洛阳处理叛徒的方法。要想管理好任何一个帮派组织都是件相当困难的事,更何况魔教中有那么多恶人。褚鸣在洛阳布置经年,内内外外定网络了许多势力,最关键一点在于他掌握着洛阳一地教中弟子的巨细情况,如果稍有泄露,对河南教中势力便会造成很大打击。既要把事情办好,又要恰如其分地显出手段,的确需要好好筹划一番。
  月儿行功十周天后收回内息,我笑道:”宝贝儿,静功练过了,来练练动功,相公和你斗剑!“
  月儿嘻嘻一笑,呼的一下从我身旁掠出,半空中一招”回头望月“,剑尖向我眉宇间刺来。我哈哈大笑,”铮“的一声抽出长剑,轻轻拨开,顺着剑身向她的手腕削去。月儿娇呼一声”大胆!“手腕一翻,手中长剑急转,居然想绞飞我手中长剑。我哼道:”妄想!“剑身一竖,两剑相碰,发出一声清鸣,月儿这才掉下地来。
  我大喝道:”看剑!“跃身而起,气贯长虹,向她手中长剑刺去。剑身撕裂空气发出”嗤“的一声厉啸,月儿知道厉害,却夷然不惧,运劲于剑,和我硬硬实实拼了一剑。我借劲凌空翻身,脚尖在车蓬壁轻轻一点,身剑合一又向她刺去,衣衫”呼呼“作响。月儿能随手硬封我六成功力一剑,我甚是欢喜,不过接下这一招她却只能暂避锋芒。
  果然她身形一转,以快打慢,侧身唰唰唰撒出一片剑光,剑气袭体,仿似清风扑面,笼罩我上中下三路。”叮“的一声,我在剑光里找到真主,荡开了她的长剑,随意反手往她刺去。月儿身形似退非退,一面挥剑隔挡,脚尖点地纵身”呼“的一声向我攻来。
  剑光暴长,我暗暗心惊,脚步一转,如风摆杨柳,旋身御去她的剑招,月儿擦身和我掠过,芳心大惊,连忙飞速前纵。我嘿嘿一笑如影随形,剑尖笼罩了她背心大穴。月儿展开身法,欲将身后的我拉开,却是力不从心,娇呼道:”不打了!不打了!“
  我嘻嘻一笑停了下来,她娇笑回头,拍拍高耸的酥胸道:”好吓人,妾身的背心刚才一片冰沁!“
  我笑道:”宝贝儿,下次咱们要换两把普通的剑练习呐!刚才相公赢得蛮险的……“
  月儿举起手中雌剑看了看,道:”对,这剑也太锋利了!“我摇摇头道:”锋利还在其次,你运气于剑,全力挥一下看看。“月儿不解照办,剑身一下亮了起来,”嗤“的一声似乎暴长了两寸,惊喜叫道:”哇,这是剑气?“
  我笑道:”还差一点,你那叫剑芒,这才是剑气!“拔剑运劲一挥,一道淡淡的光芒脱剑而去,横空劈在道旁一株手臂粗细的小树上,树干顿时拦腰折断下去。
  月儿吐了吐舌头道:”相公,你能发多远?“
  我举了举手中雄剑,微笑道:”用这剑能发三丈,用普通的剑能发两丈。“她羡慕道:”要是妾身也能发就好了!“
  我笑道:”宝贝儿,剑芒就是剑气的雏形,你功力已到,能挥出剑芒就能发出剑气,只是距离长短和威力的问题。“
  月儿喜道:”怎么弄?好相公,你快告诉我!“她这话说的千娇百媚,我只觉心中一荡,意乱情迷,嘻嘻笑道:”宝贝儿,剑意凝而不发,修为到时运剑就能产生剑芒,就象这样!“说着挥出一剑,剑光暴长,却未脱剑而飞,顿了顿又道:”你现在功力长进很快,所以一时还不能适应,难免控制不住,所以要换剑练习。“
  月儿道:”那剑气呢?“
  我笑道:”内息绵绵凝守,剑意含蓄外吐,就会形成剑气。剑芒不难,内力到时即可得,但有人终身也未领悟到剑气的奥妙!“月儿试着全力挥出一剑,我笑道:”宝贝儿,不是尽量让内力外吐,剑只是你身体的延续,要内息凝中,而让剑意外烁!“她皱眉道:”相公,什么是剑意啊?妾身似乎明白,但又说不上来。“我笑道:”这是只能意会的东西,你准备好挡我全力一剑,也许能明白。“月儿大惊道:”相公,妾身恐怕挡不住!“
  我笑道:”不用怕,相公有分寸,你仔细领会!“月儿连忙运起全身功力凝神自守,美目紧张的望着我。我微微一笑,提气运转,内息凝中,剑意微微外飞,隔空向她极慢地刺了一剑。月儿的衣衫突然似被狂风吹动一样飞舞,只觉我身形未动,剑势却明显的刺向她左肩,连忙劲贯长虹,挥剑隔挡,两股劲气相撞,她顺势往后飘飞了数尺,转眼又飘了回来,大喜道:
  ”相公,我知道了!“
  我微笑道:”当年师傅也是这样教我明白的。“月儿踊跃道:”我来试试!“正要挥剑,我笑道:”宝贝儿,有对象要容易些,你对相公发!“
  她点了点头正要发招,我又道:”要近些,你功力还发不了这么远,记着全力出招!“
  月儿娇媚的横我一眼,走近两步,我嘻嘻一笑,看似随意,却也小心戒备。
  月儿凝神片刻,身形舞转,借一招”长天一色“,使到中途,一道剑芒脱剑飞出。
  我口中赞好,挥剑御开。月儿喜不自胜,面如桃花,我赞道:”宝贝儿,你真聪明!“
  月儿向我抛了个媚眼,笑道:”若不是相公教导有方,妾身怎可能学的如此快!“
  我微微一笑,道:”剑气你是会发了,不过剑势太明显,威力甚小,有点道行的都能挡住,今后要在剑势的含蓄和变化上多做功夫!“她娇憨地道:”什么是剑势啊?“
  我摆了个招式,笑道:”你能看出我这招刺向哪儿吗?“月儿脱口道:”这招根本只使了一半,变化太多,说不清楚!“我笑道:”对,这叫剑势未明,再看这一招!“手腕一振,在她胸前划出朵剑花,笼罩了她各处大穴。月儿分辨不清楚,唯有纵后,我笑道:”这就叫剑势不明,如果你每一招都让对手分辨不明,他就只有招架的份。“月儿问道:”那怎么练剑势呢?“
  我笑道:”宝贝儿,这就要靠你自己多想多练了,相公只能指点你有数的招式,但招式是死的,只有变化才是永恒不变的。相公想了两年才融会贯通,你很聪明,肯定也能做到!“
  月儿想了一想娇笑点头,正要说话,我笑道:”若咱们再说下去,一会就找不到马车了。“
  月儿掉头一看,叫道:”哎哟,咱们的马儿自个儿跑掉了!“月儿坐在车头,仔细打量着手中宝剑,喜孜孜的道:”嘻,剑意、剑势,想不到还有这么多考究!相公,你说师娘她知道吗?“我反问道:”你说呢?“
  她娇笑道:”师娘功夫那么高,一定知道啦!但以前她怎么不告诉我呢?“我笑道:”宝贝儿,如果你自己没有学剑的热情,告诉你也没有用!“月儿点了点头,娇笑道:”对,以前妾身从没想过要学……“我慢慢说道:”习剑从基本的剑招开始,到领悟到剑势、剑意,既要有天分,也要刻苦练习,此时招式上的变化就不是很看重的了,然后再修炼剑神,就能做到身剑合一、御剑飞行,到这时用不用剑都没什么分别了……“月儿露出向往的神情,顿了顿问道:”相公,这些都是师傅教你的吗?“我笑道:”师傅领我入门,大多数还是自己想出来的。“月儿望了我一眼,低头思索片刻,又问道:”相公,什么是剑神?“我拧了拧她红扑扑的脸蛋,笑道:”剑神是最难领悟的境界,存乎一心,我给你简单说说……“
  月儿乖乖点了点头,娇媚的样儿让我心都酥了起来。我笑道:”《黄帝内经》上有一段话说的很形象:生之来谓之精,两精相博谓之神,随神往来谓之魂,并精出入谓之魄——根本意图就是说明男女之精是生命的根本,而神是形体的关键。剑神既可以说是人体精神思维的延续,也可以说是有关于剑的所有变化的根本,它主宰着剑招、剑势、剑意等所有较低层次的变化,始终存在于用剑的始终。
  有人终身不知剑神的境界,有人知道却控制不了,只有极少数人能掌握使用……“看着月儿似懂非懂的神情,又柔声道:”宝贝儿,咱们评价一个人用剑好坏,主要看些什么?“
  月儿娇笑道:”妾身武功既差,又没见识经验,哪里能评价别人呢!“我狠狠瞪了她一眼,笑道:”只要变招圆滑,灵动自如,泰然自若,处变不惊,就可称的上使得好!而所有这些都是剑神的外在表现,关键处不是剑法,而是用剑的人!有天分的人就算剑法差些儿,也能使出一番洋洋大观。“月儿点头思索,憧憬道:”若是能主使剑神,从有法入无法,有形转无形,那可真是神乎其技啊!“
  我笑道:”不错,确是神乎其技!“顿了顿,又安慰她道:”你悟心极高,等功夫到的时候自会领悟!“
  月儿仰慕地看着我道:”妾身的悟性哪能和相公比?妾身恐怕要花很长时间才能到那一日呢!“
  我哈哈一笑,道:”宝贝儿,相公也正慢慢摸索修炼这无形剑神的有形之法,你先好好练练剑势剑意,相公怎都不会任着你停步不前的!“月儿站起身来盈盈一福,娇笑道:”妾身谢过相公!“我讶异道:”月儿,你干嘛跟相公这么客气啊?“她坐下靠入我怀中媚笑道:”从今儿起,爷不只是妾身的相公,还要当起妾身的师傅,当然要尊敬您了!“
  我哈哈笑道:”胡说八道!“月儿白我一眼,举起手中宝剑,笑道:”原来宝剑不光能斩金断玉,还有增长剑气的妙用……相公,咱们还没给剑儿取名字呢!“我想了一想笑道:”不如我的叫吉祥,你的叫如意,反正你总是那么让人如意!“
  月儿飞了个媚眼,笑道:”宝剑改这名儿蛮新颖的,好,今后妾身的剑就叫如意!“
  我微微一笑,道:”相公给你讲个故事,好不好?“月儿喜笑道:”什么故事?“
  我道:”从前有个商人,他每次进货乘船从洪泽湖上过的时候,都要往湖里献一些瓜果酒菜之类的东西以乞求平安,洪泽湖里的龙王一直感念他的心意。有一次那商人又过洪泽湖的时候,龙王现身问他有什么要求。那商人就说道:“但求如意!’,原本的意思是希望一切平安,不想龙王点了点头,挥手招来一个女子,说道:如此如意以后就跟了你!原来如意是龙王身边的一个婢女。那商人将如意带回家纳为了妾室,他发现只要交给如意办的事情都能办的妥妥当当,就非常宠爱她。后来有一次除夕那天如意不知为何起晚了床,那商人按家法打了她一下,如意受了委屈,跳进炉下的灰烬里不见了。商人后悔莫及,拍打着灰烬,口中不停叫着如意如意,但如意再也没有回来。后来当地人们有种习俗,除夕那天在烧过的灰烬里拍打纸做的小人,口里叫着如意,乞求一年的平安如意。”我转头见月儿正认真的听着,接着道:“宝贝儿,你就是相公的如意,不过相公不会让你跑的!”
  月儿听我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原来仍是在赞她,甜甜笑道:“妾身怎也不会跑的!”
  我和月儿一边练功,一边说笑,路程走的极慢。有时错过宿头,就在马车里将就一宿,整整走了三日才出了陕西,进入河南境内。
  这一日清晨从新安出城后,我对月儿道:“宝贝儿,咱们现在开始要隐瞒武功,装作游山玩水的年轻夫妇,好在你也可以收敛神光,不至于从眼神走漏了底细。”
  月儿应了声是,我又道:“可惜你没有个丫鬟服侍,不然可象了,这样的小娇娘怎会是个闯江湖的女侠!”
  月儿嘻嘻一笑,正要说话,我板着脸斥道:“妇道人家出来抛头露面成何体统,快进去!”
  她撒娇道:“不嘛,里面闷死了!我要坐你身旁!”
  我笑道:“宝贝儿乖,进去把窗帘打起来就好了,这里离洛阳不过大半日路程,往来的武林中人也多了起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谁让你生得那么俊!”
  月儿撇撇小嘴,转身走了进去,我反手“啪”的一掌击在她后臀上,她“哎哟”叫一声,我嘿嘿笑道:“不听话就要被罚!”她在车里兀自娇声娇气顶嘴道:“讨厌!”我掀开车帘,不怀好意地笑道:“月儿,你信不信相公把你就地正法?”
  月儿媚笑道:“好相公,你饶了妾身吧!妾身知错了!”
  我这才得意地放下车帘。车内的呼吸又绵长起来,月儿没事可做,干脆吐纳起来。
  不一会身后急促的马蹄响起,我把车赶到一侧,让出大道中心。一骑很快的赶了上来,又越了过去。骑士竟是名女子,衣着光采,芬芳阵阵,越过时侧头看了一眼。我见她衣着大红,相貌姣好,鞍带长剑,竟是个熟人,只是我当时隐藏形迹,所以她并不认识我。马匹转眼就不见了踪影,我见她奔的甚急,暗暗好奇。
  一路上很过了好几拨人马,午时打尖吃过饭后,我和月儿休息了片刻,又即上路,这一日下午终于到了洛阳城外。想到进了城后平静的生活从此就要结束,我一时间不愿那么快去面对,将马车停在路边荷花池旁,怔怔的对着满池的荷叶发呆。月儿问道:“相公,怎么了?”
  我跃下马车,笑道:“月儿,出来看看风景吧!”
  月儿钻出车蓬,我将她抱下车来,指着那满池的荷叶叹道:“虽然没看到,却也能想象那莲花满池的盛境啊!”月儿点了点头,舒展着身子,我的目光不由落到了她山峦起伏的娇躯上,赞道:“这边风景更好!”
  她媚笑着瞟我一眼,我不由兴致大发,笑道:“宝贝儿,我给你讲个故事。”
  月儿娇笑道:“相公又想编些什么给贱妾说啊?”
  我嘻嘻笑道:“故事是这样的,南唐风流皇帝李煜有一次秋后赏莲,见莲叶田田,感叹道:若是有人脚如莲菱,在莲叶上轻舞,那才叫曼妙啊!后来果真有个妃子命人做了八朵金莲花,又把自己的脚裹的尖尖的,在金莲上慢舞,勉勉强强算是满足了李煜的愿望……”
  月儿娇笑道:“就算是在真的荷叶上又有何难?妾身跳给相公看!”说着足尖一点,提气纵身跃上了荷叶。荷叶微微摆动,月儿随着滟滟水波轻巧韵律的踏击脚步,长袖飘飘,仪态娴雅,我哈哈大笑,豪兴大发,击掌吟道:“三月三日天气新,洛阳水边多丽人,态浓意远淑且真,肌理细腻骨肉匀,绣罗衣裳照暮春,蹙金孔雀银麒麟……”
  月儿颜带娇笑,顺着节拍挥袖摇身轻妙曼舞,我口中一转,朗声念道:“足下蹑丝履,头上玳瑁光,腰若流纨素,耳着明月铛,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纤纤作细步,精妙世无双!”
  月儿欢喜不已,银铃般的笑声阵阵传出,一面轻移足步,身形旋转,果真是步步金莲!衣带飘舞,婀娜多姿,又仿若那出水的凌波仙子,我心中正闪过《洛神赋》中词句,只听对面柳林有个清脆声音道:“好一个‘凌波微步,罗袜生尘’!”
  月儿跃回我身旁,低声道:“糟糕,还没进城就被人发现了!”
  我对她苦笑了一下。柳林中快步走出位白衫青年,面如冠玉,唇红齿白,走近仔细一看,竟然是女扮男装。那女子含笑盯着月儿,似乎甚是喜爱,抱拳微微躬身笑道:“姑娘刚才堪称名副其实的凌波舞!比起当年的谢阿蛮有过之而无不及呐!”
  月儿瞟我一眼,微微一福笑道:“姐姐过誉了!”
  那女子飞快望了我一眼,玉脸掠过一缕红霞,对月儿笑道:“妹子真是好眼光!妹子的武功好的紧呢!”
  月儿俏脸微红,笑道:“小妹只是身子轻,武功却难登大雅之堂!”
  我心中暗笑,那女子显然也不信,顿了一顿笑道:“我叫苏小叶,妹子你呢?”
  月儿又瞟我一眼,见我没有异色,才笑道:“小妹月华,这是我家相公。”
  苏小叶对我一福道:“公子有礼了!公子出口成章,应景应情,小女子佩服。”
  我抱拳道:“不敢!”转头对月儿道:“咱们走吧!”
  月儿应了一声,苏小叶忙道:“不知两位是否是进城,小女子家住洛阳,略有基业,如若二位不嫌弃,请赏光到寒舍小住!”
  我笑道:“素昧平生,不敢惊扰,告辞了!”
  月儿躲进车厢,叹道:“真没想到会被人看到,她躲在那柳林里干什么?”
  我笑道:“好宝贝儿,为了看你的洛神凌波舞,就算躲在那柳林里的人是褚明也值!相公还不知道你的舞跳这么好,脑子里现在还闪动着你的小蛮腰呢!”
  月儿银铃般的笑声传出,道:“妾身随便跳跳,好多是清风剑的身法转来的!”
  我嘻嘻一笑道:“相公也看出来了,清风剑最是轻巧灵动,那身法当然也是极好的!”
  月儿又道:“相公,你看那苏小叶什么来历?”
  我笑道:“可能是洛阳城里哪家大户的千金小姐吧,你有没有注意到她腰间挂的那把刀和玉佩?”
  月儿笑道:“看着了,那把圆月弯刀造型古雅,看上去颇为不凡,玉佩也很高雅。”
  我笑道:“那刀还罢了,只是那玉佩色泽荣润纯和,造型高雅脱俗,价值不菲,人又坦白直率,象张白纸一般毫无江湖经验,所以相公猜她定是富家小姐,而且武功还蛮好!”
  月儿好奇问道:“她和妾身比,谁的武功好一些?”
  我哈哈笑道:“当然是我家宝贝儿好!”
  古都洛阳果然是繁华的大都市,车如流水,马如游龙,游人如潮。我刚把马车停在外观最是豪华的宝洛客栈门前,乖巧的小二哥已迎到车旁,笑道:“公子爷,欢迎欢迎!您老到本店可真来对了地方,本店是洛阳最高雅最豪华的客栈,各类房间应有尽有……”
  我笑道:“小二哥,你们可有清净的别院,我不喜欢别人打扰。”
  小二哥一连声说有,点头哈腰道:“公子爷,小的给您带路吧!”
  我微微一笑,跃下马车。车帘一掀,月儿走了出来,我将她扶下车来,小二哥骤见美人,顿时目瞪口呆。月儿见到他的呆样,不由掩嘴轻笑。小二哥瞧着她的笑容,忍不住打心里欢喜的笑了出来。我嘻嘻一笑,在他面前招了招手,小二哥几乎闪了眼珠子,回过神来哎哟一声叫道:“少奶奶、少爷,小的给你们带路!”
  我笑道:“等一下,月儿,你把面纱戴上!”
  月儿点了点头,我提起包袱抓起如意吉祥,跟着小二走进客栈。
  晚餐时间尚早,饭堂里也没有什么人,我们穿过前厅到了后院。跟着小二哥进了一个三间两进的小院,果然比较清净,妙的是院里种了几株牡丹,提醒着宿客身在花都洛阳。我心中一动,道:“这不是快到清明了吗,小二哥,洛阳牡丹花会什么时候开呀?”
  小二哥笑道:“对啊,再过十日就是花会之期,到时热闹的紧啦!小的还以为公子爷和奶奶是来看花会呢!”
  我掏了三两银子塞到他手里,笑道:“小二哥,麻烦你啦!”
  小二告退后,月儿服侍我梳洗完毕,我坐在椅中,道:“月儿,我给你说件事。”
  月儿少有见我如此正经,奇道:“相公请吩咐!”
  我想了一想,道:“早上你在车里的时候,有一个我认识的女人赶了过去,我想她是到洛阳来了。”
  月儿神色一紧,怯生生地说道:“相公和她有关系吗?”
  我微微一笑,摇头道:“没有,但相公要帮她!”
  月儿似乎松了口气,娇笑道:“为什么呢?”
  我顿了一顿,笑道:“月儿,你知道江湖上传闻的几个第一吗?”
  月儿奇道:“什么几个第一?”
  我笑道:“象江湖传闻少林方丈心湖大师内功天下第一,华山长老皇甫长青剑法第一……”
  月儿好奇问道:“相公,有没有江湖第一美人?”
  我笑道:“当然有,据说江南慕容世家小姐慕容小睫国色天香,容貌堪称武林第一……”
  月儿娇笑道:“相公有没有去瞧过她?不知道她长的究竟有多美?”
  我摇头道:“没有,她虽然是江湖第一美女,月儿却是相公心里面第一美女……”
  月儿眼中闪着幸福的火花,嫣然一笑道:“妾身只是好奇,相公不用一直哄妾身……”
  我点了点头,接着道:“此外还有个江湖第一荡妇……”
  月儿奇道:“还有人评这个?”
  我笑道:“这些所谓的第一本来就是好事之徒无聊炮制出来的,其可信程度也大有考究,有些更是大谬不然……”
  月儿点头笑道:“相公要帮的人莫非就是这第一?”
  我心赞她聪明,点头肃容道:“不错,这女子遭遇坎坷,传闻她貌美如花,生性放荡,到处勾引江湖少男,我当时很好奇,暗中旁观了一段时间才知另有隐情!”
  月儿嘻嘻笑道:“相公是怎么旁观的?”
  我大言不惭笑道:“当然是伺机偷窥,难道还能正大光明的吗?”
  月儿俏脸微红,我正色道:“前年中秋佳节,我偷听到她祭拜家人时的哭诉,才知道其中隐情。”
  月儿道:“什么隐情?”我道:“我只知她家人被当今武林一个德高望重的人尽数杀害,她人微言轻,无人相信,为了躲避那人党羽的追杀,她一面散布谣言让对方有所顾忌,同时居无定所四处漂泊。由于武功低微报仇无望,便经常和一些江湖少年走到一起,一来可保得性命,二来可偷学他们的武功……”
  月儿笑道:“武功哪是那么好偷学的?”
  我笑道:“这女子也甚是聪明,每每能偷到其中三昧,而且相当刻苦,意志坚强,让人不得不佩服!”
  月儿道:“她的坏名声就是这么来的?”
  我笑道:“不错,江湖上以讹传讹,将她说的相当不堪,事实上这女人却守身如玉……”
  月儿娇笑道:“相公又怎么知道?”
  我笑道:“我偷看到她洗澡……”
  月儿俏脸飞红,呸了一声道:“大坏蛋!”
  我挥挥手笑道:“我第一次去偷看她,正好碰到她洗澡,见到了她身上的守宫砂,所以才更加好奇。后来心中敬重,就再没去偷看过洗澡……”
  月儿见我蛮认真的,就不再玩笑,想了一下道:“的确令人敬佩,不知相公打算如何帮她?”
  我叹道:“其实之前我也曾帮过,她和我身世相差无几,都是家人被人所杀,但却没有我这么幸运。当时以她的武功去骗人,一不小心就可能小命不保,所以有四日我每晚蒙面去教她剑法,每次都装哑巴不言一语……”
  月儿道:“相公是把教妾身的剑法教给她吗?”
  我摇头道:“她的武功怎能和你比?我只是教了一些普通剑法和用剑之道。
  今早我见她功夫好了些,看来定是苦练了两年,但若要报仇仍是不足,所以打算再帮她一把!”
  月儿道:“她的仇人是谁?”我道:“就是当今华山掌门萧昭业。”
  月儿沉思道:“那可真有点难了……”
  我点头道:“所以这女子令我敬佩……”
  月儿眼波一转,笑道:“相公以前教她剑法的时候为何要蒙着脸,又不言一语呀?”
  我慢慢说道:“相公也说不大清楚,那时候她已经有点自暴自弃,行事也有些偏执了,我怕一样好好的东西给毁掉,就想让她心里有一点幻想和希望。”
  月儿怔了一怔,望着我的目光里充满柔情,我笑道:“怎么了?”
  她柔声道:“月儿误会相公了,相公心地善良,妾身……”
  我挥挥手笑道:“师傅和我都最讨厌沽名钓誉之辈,当今这华山派嘛,嘿嘿,可没做过什么好事。那回我第一次从关外收集药材回扬州,一路上不大太平,我为了教她剑法,让朋友们先走四天,结果差点把货弄丢了。月儿,如果她愿意的话,这次我想让她跟着咱们一段时间。”
  月儿点头道:“妾身全听相公安排。相公还没告诉妾身这女子叫什么,又如何找到她呢?”
  我笑道:“她叫柳如雨,为了自保,她总是在人多的地方出没。如果咱们运气好的话,她应该就在这洛阳最大的客栈里面。”
  进餐时间,我和月儿早早到了客栈的饭厅,点了一桌菜,一面慢慢吃,一面倾听越来越热闹的饭堂里各式各样的消息。这饭堂甚是宽大,足足可容下近百人同时进餐。吃饭的三教九流,应有尽有,大多是武林中人。待到酒酣饭饱,就大声议论起江湖上大小事情来。我听了片刻,叹道:“宝贝儿,原来洛阳城里发生了这么多事,怪不得路上见许多江湖人往这里赶!”
  月儿嘻嘻笑道:“是啊,光是那本惊天剑谱就可吸引许多人了!还有洛阳王趁花会招婿、少林派俗家掌门人万春雨七十大寿,还有牡丹花会……咱们算赶上了热闹!”
  我点了点头,月儿又问道:“相公,惊天剑谱是什么东西啊?洛阳王是官吗?”
  我笑道:“官怎会招江湖人做女婿?那洛阳王姓王名潜,世居洛阳,据说在本地黑白两道都很吃的开,于是就有人叫他洛阳王,不过连他自己都不敢认。洛阳这地方藏龙卧虎,他这绰号太招人了!”
  月儿点头道:“那惊天剑谱呢?”
  我摇头道:“我也没听说过,名字挺诱人的,不过我不大信。”
  月儿点头笑道:“妾身也觉得,这惊天剑谱若只是记载一些精妙的剑法,根本不用如此你争我夺。”
  我笑道:“宝贝儿,如若上边记载了剑神的修炼法,你去抢不抢?”
  月儿娇笑道:“相公试妾身吗?月儿才不去呢,武功要自己练的……”
  我赞许道:“宝贝儿,你是聪明人。真正上乘武功是没有捷径的,更要自己领悟……”
  月儿眨了眨美丽的大眼睛,又接着道:“况且,妾身有相公这师傅,还要什么剑谱?”
  我装出个被气死的模样,月儿笑的花枝乱颤,顿时引来一大片目光。她虽然早已习惯被人注视的目光,但一下子这么多人看过来,还是不由得垂下了头。我幸灾乐祸呵呵笑道:“这下你成了众矢之的了,你听听,好多人在谈你呢!哎哟,这话可有点出格了!”
  月儿侧头狠狠白我一眼道:“都怪你故意逗人家,他们还在看吗?”
  我呵呵笑道:“嘴和眼都长在别人身上,相公可管不住。有什么好怕的,就让他们瞧瞧我家宝贝儿的花容月貌!”
  月儿略微娇羞道:“相公不怕太过张扬吗?”
  我摇了摇头笑道:“有你在,怎么也低调不起来呀!”
  月儿突然抬起头来,冲我娇媚一笑,顿时艳光四射,满堂春色!饭堂里似乎静了一静,然后象煮沸的开水一下闹开来。
  我啧啧叹道:“若是月儿留下名号,江湖第一美人就要换人了!”
  月儿眼里却只有我,再也不在乎旁人,媚笑道:“贱妾怎会去管旁人怎么谈论呢,贱妾只求相公疼爱!”
  我低声道:“宝贝儿,相公想死你了……咦,来了!”
  饭厅入口处转出一个女子,正是道上所见之柳如雨。只见她白衫似雪,微微拂动,仪态万千,眉如远山,目似秋水,面如冠玉,口若含丹,笑意吟吟,口角含春,体态风流,似乎很易让人亲近。厅中人见到她,又是一阵嗡嗡议论,柳如雨却见惯不怪,左右顾盼,如入无人之境。
  我站起抱拳微笑道:“柳姑娘可否赏光移玉趾一叙!”
  柳如雨打量了我和月儿一眼,伴着银铃般的一阵轻笑,风摆杨柳般走了过来。
  月儿站起身来,我对柳如雨笑道:“在下楚破,这是我家娘子月华!”
  柳如雨瞟了月儿一眼,娇笑道:“楚公子不会是识得奴家吧!如此俊朗的人儿,妾身怎会没有印象啊?”
  我笑道:“在下的确见过姑娘,姑娘请坐!”
  柳如雨却未坐,娇笑道:“你已有如此美貌娘子,难道还想要妾身相陪?”
  月儿微微一笑,我低声笑道:“此刻厅中众人都望着咱们,姑娘可否坐下再聊呢?在下可告知两年前中秋节之事细节!”
  柳如雨闻言顿时一震,惊道:“你知道那人……”
  我拉着月儿缓缓坐下,举杯笑道:“在下敬姑娘一杯!”
  柳如雨拉凳坐下,仔细打量着我的眉眼,神色越来越激动,迟疑道:“难道是……”她的江湖经验相当老到,我知道眉眼间的距离是难以改变的,笑道:
  “如果在下没记错的话,第一晚我演练了六招峨嵋卧云剑法,第二晚是武当紫霄接天剑,第三晚只有两招海南刺鲨剑……”
  柳如雨的眼泪竟然夺眶而出,激动道:“真的是你!公子,第五晚我一直等到天明……”
  我叹道:“当时俗务缠身,所以没能再帮姑娘。”
  柳如雨擦去眼泪,转头对月儿道:“夫人,小女子刚才失礼冒犯。”
  月儿微笑道:“姑娘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为家人报仇不惜放弃名节,有勇有谋,妾身与我家相公都甚感敬佩!些许小节,何足挂虑!”
  柳如雨感激地道:“如不是公子教了我四晚剑法,小女子真不知现在身为何物!公子大德,小女子今生难以回报,只有待来世作牛作马。”
  我止住她的话道:“小事而已。你这次为何来洛阳?”
  柳如雨道:“妾身听说有本惊天剑谱在洛阳出土,便想来碰碰运气,二来……”说着略微娇羞地瞟了月儿一眼,没有说下去。
  我知她是想找人偷学武功,笑道:“你那招还行的通吗?”
  柳如雨俏脸微红道:“妾身恶名越来越响,近半年来很难有机会再学到新武功,还被人发觉了偷学的企图。”
  我笑道:“在下有个提议,不知道姑娘能否接受?”
  柳如雨道:“公子请讲!”
  我笑道:“姑娘如不嫌弃,可和我夫妇二人一道,让咱们略尽绵薄!”
  柳如雨眼中流露出惊喜的神色,但又黯淡下去,迟疑道:“妾身名声太坏,和公子夫人一道恐怕会……”
  月儿瞟我一眼笑道:“能和柳姐姐一道,小妹说不出有多开心呢!小妹一直想有个伴。”
  我听月儿这话大有文章,忙道:“若姑娘不嫌弃,就认在下作个大哥吧,以后咱们兄妹相称!”
  柳如雨眼中射出难以置信的神色,想不到天下有如此乐于助人之辈,微微羞赧道:“是小妹高攀,大哥何以始终对小妹关怀有加呢?”
  我笑道:“我和妹子都是家人被人所害,我对妹子矢志报仇的毅力甚是钦佩!”
  柳如雨眼眶红了起来,哽咽道:“原来大哥和妹子都是遭遇凄凉,大哥武功如此之高,想来大仇已雪吧。”
  我摇摇头语重心长地道:“你急欲报仇的心情我能理解,只因对方武功高你太多,所以你能更加刻苦坚毅。仇恨可以当作是动力,但不应该占据生命的全部,试问满腔仇恨的下乘心境,如何能使出天马行空的上乘剑法?妹子,我希望你记着这些话!”
  柳如雨垂头应是,热泪再次夺眶而出。自柳如雨进来后,厅里至少有有一半人都在留意她的举动。此时见她大异寻常,不仅没有眉飞色舞,言语挑逗,反而神色激荡,热泪满面,虽然听不到我们的对话,却顿时有好事者纷纷猜测。
  厅中有几桌连席坐了一群帮会中人,期间声音最是喧闹,旁若无人,此时其中一大汉站起大声笑道:“哈!想不到柳媚娘今日转了性,莫非是想嫁人啦?”
  坐他对面一人怪声嚷道:“人家早有了千娇百媚的小娇娃,柳媚娘,你不如到咱们这里挑一个精壮的!”
  桌间又有人淫笑道:“不若咱们全上,定能让这荡妇满意!”
  话音未落,厅中众人突然见一道淡淡的身形掠到这席间,只听一声清脆响亮的声音,最后说话之人已被狠狠打了记耳光,“哇”的一声吐出口带牙的鲜血。
  我身形一顿,负手站在他们席前。
  一愣过后,随着乒乒乓乓一阵桌椅碗碟抽兵器声,那联桌上一十八人一下站起来十七个,全盯在唯一坐着的粗豪大汉身上,只待他一声令下,就要冲上来将我乱刀砍成肉酱。
  我冷冷地望着那粗豪大汉,只见他三十出头,身材魁梧,神情威严,摆在桌上的双手骨节膨大,肌肤粗糙,显是练过开碑手、铁砂掌之类的掌指功夫。众人注目之下,才慢慢站起,瞪着我道:“在下洛阳帮黑旗堂堂主周光,阁下可是不把我洛阳帮放在眼里?”
  我笑道:“洛阳帮?没听说过!那是干什么的?”
  周光大怒,若不是知道我身手不凡,说不定已率先冲了上来,不过也大声嚷道:“既然那淫妇能做,别人就能说!”
  我面色一沉。俯身深深望入他两眼,冷冷地道:“你有胆再说一遍!”
  洛阳帮众人顿时觉得空气似乎寒冷的凝结起来,重重地压在胸前让人呼吸不畅。周光首当其冲,感觉更是强烈。他仿似想摆脱我冰冷锐利的眼神,却象着了魔一般力有未逮,但觉一股冰沁如有形质的寒流从头顶沿脊背灌下,脸上露出痛苦挣扎的神情。我轻易便以剑意锁住了他的心神,大感满意,知道最近功力进步甚大,踏上一步,众人顿时觉得压力更强,我一字一句道:“你有胆再说一遍!”
  周光仿佛置身于一个恐怖的梦魇,身形微微颤抖,颤声道:“我有胆再说一遍……”
  我心中讶然,冷声道:“你说什么?”
  周光茫然道:“我说什么……”
  我仔细观察他的神情,见他眼神呆滞,仿佛失去自控的能力,正要言语,只听突然有个洪亮刚正的声音似乎在耳旁响起,朗声唱道:“阿——弥——陀——佛——”
  我心神一震,知道是佛门伏魔降妖的狮子吼。周光身体一震,似乎从噩梦中醒转,大骇颤声道:“你……你……”
  我缓缓转过身来,盯着饭厅角落处一位须眉全白的老和尚,淡淡道:“大师何以对在下施展狮子吼神功?”
  那老和尚走了出来,合什躬身道:“公子,请恕老和尚情急冒昧了!这些人酒后失言失德,公子大人大量,请看在老衲薄面上放过他们吧!”
  我想了一下,慢慢道:“既然大师出面,在下就放过他们,不过如果洛阳帮再来挑衅……”
  老和尚躬身道:“老衲和洛阳帮帮主有一面之缘,老衲愿做担保,洛阳帮绝不会再骚扰公子!”
  我点头笑道:“那好,此事就此罢休!大师佛法高深,还未请教大名……”
  老和尚笑道:“公子谬赞了,老衲少林心池。”
  我心想河南是少林派地界,当真横冲直闯都能碰上少林的秃驴,笑道:“原来是少林心字辈的高僧,晚辈失礼了!”
  心池合什道:“不敢!”
  我转身对洛阳帮诸人道:“柳如雨是我妹子,你们再说她坏话不要被我听到!”
  周光不敢和我对望,对着心池大师匆匆一躬身,领着手下帮众狼狈而去。
  我转过身来,心池道:“谢过公子,老衲也告辞了!”
  我躬身抱拳道:“大师慢走,晚辈不送了!”
  心池合什躬身,转身走了出去。
  经此一闹,厅中再没人议论纷纷,连目光也不敢转过来,我微微一笑,施施然走回去坐下。月儿甜笑相迎,柳如雨却感激道:“大哥如此维护小妹,妹子……”
  我摆摆手道:“妹子,他们说的话你不要放在心上。”
  柳如雨黯然道:“小妹早看遍了人世间种种丑恶面孔……”
  月儿见她神色惨淡,转移话题娇笑道:“相公,刚才你用的什么武功啊?气势如此夺人,那周光象着了魔一样任人摆布……”
  我笑道:“不是什么特殊武功,只是放出剑势包裹住他们而已……”
  柳如雨好奇道:“大哥当时没有拔剑啊!”
  我笑道:“只要心中有剑,拔不拔都一样……”
  她骇然道:“大哥武功原来已如此之高——不知大哥的尊师是哪一位?”
  我笑道:“我师傅叫楚见羽。”
  柳如雨惊讶道:“原来是二十多年前的情痴剑……”
  我嘻嘻笑道:“原来师傅还有这样的绰号,嘿,情痴……”
  柳如雨赧然道:“对啊,令师为了魔教公主连门派都可以不要,当年闹的轰轰烈烈呢!”
  我笑道:“妹子对江湖传闻知道的蛮多的嘛!”
  她羞赧道:“大哥莫笑小妹了,大哥也知道小妹这些传闻怎么来的……”
  月儿这时插进来道:“相公,那老和尚功夫好的紧啊,又挺客气的!”
  我略微想了一下笑道:“月儿,他定是把相公当成是魔教中人了。我听说魔教中有种摄魂大法,能让人任我摆布,当时周光那模样的确很象传闻中被施法时的表现。少林是正派领袖,魔教是黑道巨魁,虽然没落但不可等闲视之,因此我想那老和尚才如此慎重。月儿,我好象找到修习摄魂大法的法子,回去找师娘问问……”
  月儿知道我没学过摄魂大法,讶道:“相公怎会知道修炼这种异术的法子?”
  我笑道:“宝贝儿,任何武功都是人创出来的。其实高手对阵时的精神互锁就是摄魂大法的雏形,那周光道行太浅,精神被夺,才会被我趁虚而入,只是摄魂大法被人传言的离了谱……”
  我说的高兴,一时就把平时的亲昵称呼叫了出来。月儿瞟了我一眼,望了望旁边垂下头的柳如雨,我微微一笑,道:“如雨,还有件事要让你清楚……”
  柳如雨抬起头来,脸上红霞未褪,娇羞道:“大哥请说……”
  我笑道:“我目前在为魔教办事。你如果忌讳,我可以另外安排……”
  柳如雨摇头道:“小妹相信大哥,再说所谓的正道也未必是什么好东西!”
  我点头道:“好吧,我们夫妇就住在客栈后院,还有几间空房,待会你也搬进去吧!”
  接下来我和月儿仔细询问了如雨的身世,原来她竟是浙江衢州人氏,父亲柳荣师承河北沧州铁线拳,开了间四海镖局,在当地小有名气,家道也算殷实。华山萧昭业令门下弟子投镖劫镖,骗取巨额赔金,却不慎露出马脚,恼羞成怒下屠其满门。柳荣让一对儿女分开逃跑,却只有柳如雨一人侥幸逃脱。衢州地方本来就小,柳荣在江湖上也没名气,所以此事不为人知,如雨说出来也没人相信,说不定华山派就是看中这点,才选了四海镖局下手。
  柳如雨虽然从小随父习武,但只当是女儿家强身健体的手段,也不大认真,家遭巨变后才渴望练就本领。江南美女果然名不虚传,这柳如雨五官秀美,精雕细凿,极具轮廓,我告诉她第二日开始练剑,便让她回房休息去了。
  月儿走过来坐入我怀里,娇笑道:“这柳如雨果真心性蛮好,又守身如玉。
  相公,你干嘛认她作妹子啊,妾身还想让她一起伺候相公呢!”
  我抚上她的酥胸,笑道:“你怎么知道她是处子?”
  月儿笑道:“妾身看她走路的模样儿就知道了,她背直腰挺,肩圆臀紧,只有浅薄无聊的登徒子才会以为她是荡妇呢!”
  我笑道:“好宝贝儿,你的眼光可真毒啊!”
  月儿媚笑道:“若她已不是两年前的处子之身,相公还会帮她吗?”
  我放下手正色道:“相公帮她只因为敬佩她的决心和毅力,对她并没有非分之想。就算她舍身喂狼,我会有点遗憾,但会更加佩服。月儿,自从相公有了你之后,心里便觉再容不下其他女子……”
  月儿紧紧搂住我道:“相公啊,妾身爱你也快爱的发狂了!但妾身也知道,相公每次和人家欢好都没有尽兴,妾身不能只为自己着想……”
  我捂住她的小嘴道:“先别说这些了!说到欢好,似乎一直都是相公主动,今晚咱们试试吟猿抱树这招!”
  所谓吟猿抱树就是女坐男腰、双手抱颈的欢好姿势。月儿柔软的身子掠过一阵热浪,似乎想起了即将来临的恩宠。
  我抱着月儿登上牙床,放下纱帐,她温柔地替我解除衣衫,我一边在她身上又摸又捏,一边道:“宝贝儿,先在饭厅的时候相公就想死你了!你那一笑可真把相公的魂勾跑了,似乎不只是普通表情那么简单……”
  月儿靠在我怀里轻轻颤抖,昵声道:“真是什么也瞒不过相公,那是师娘以前传给妾身的天魔妙相心法。师娘说,这功夫若练成,可以用身体任何部位施展出来,夺人心魄,让人魂不守舍,任我屠戮。妾身是最近才想起来练的。师娘说,妾身天生媚骨,是修炼这心法的不二人选……”
  我手口并用,一面叹道:“哎,天生媚骨,相公爱死你这副天生媚骨了!”
  月儿俯身就着我的轻薄,颤声道:“妾身就算是天生媚骨,也要雌伏在相公的鞭下……”
  我将她抱起,一面脱着她的衣衫,一面道:“宝贝儿,今晚相公和你一起快活怎么样?”
  月儿媚声道:“妾身只怕坚持不到最后……”
  我笑道:“不怕,相公一定等着你!”
  月儿腻声道:“爷,你来疼爱妾身吧!”
  我笑道:“且慢,你穿上件外袍,样儿就更俊了!”
  月儿已被我脱的精光,我让她放下长发,外披件大红的长衫,雪白荣润的肌肤与大红的衣衫陪衬,耀出惊人的艳光。我心中一动,又让她戴上了长安买的珍珠项链,侧身微曲一腿躺在牙床上。鲜红夺目的宽大衣衫、乌黑如云的秀发、颈上明亮耀眼的珍珠、白玉般的肌肤、玲珑有致的身段、胸前娇艳的两点嫣红、滚圆深陷的肚脐、修长结实的双腿、腿间修剪整齐的萋萋芳草,共同组成一副醉人心脾的海棠春睡图!我心中暗自感动,贪婪地上下逡视,惟恐放过了任何一道美境。
  月儿似乎能感受到我火辣辣的目光在她身上的爱抚,轻轻扭动娇躯,桃腮晕红呢声道:“爷,你太会逗人了!”
  我舒服地叹了口气,跪在她身旁感慨道:“月儿,相公真幸福!”
  月儿抬起头来深情地望着我道:“爷,你亲亲月儿吧!”
  我全身都压上了她柔软滚烫的身体,两个躯体紧紧贴在一块,她舒服地呻吟了一声。我轻轻吻了她两口后道:“宝贝儿,相公从没有这么重的压过你呢!”
  月儿昵声道:“爷这样压着妾身,妾身似乎觉得全身上下都被爷拥有了!”
  我笑道:“宝贝儿,湿了吗?”
  月儿点头媚声道:“妾身早盼着爷呐!”
  我双脚外展,将她圆润的大腿微微分开,月儿一手伸到下腹,把玉茎引至宝蛤口,腻声道:“求爷赏给妾身吧!”
  我闻言下身一挺,硕大的龟头已挤入了蜜壶口。月儿低低哼了一声,我道:
  “宝贝儿,用这姿势你下面扩张不够,可要比往常紧了许多!”
  她抱住我的腰肢道:“妾身一会就习惯了,爷请放进去吧!”
  我笑道:“好!”沉腰慢慢插了进去。
  蜜壶内的嫩肉更是饱满柔软,紧紧缠住玉茎蠕动,我仿佛置身于温柔乡内,流连忘返,她的身子在我身下微微颤抖,我从来未象现在这样感到她的脆弱,心中泛起疼惜爱怜的柔情,用强壮坚实的肌肉温柔地厮磨着她浑身上下的肌肤。两人间的温度骤然提升,滚烫灼热的感觉似乎直烧到了我们心里。月儿舒服的呻吟起来,丰润的红唇娇艳欲滴,微微的翕开来喘气。
  我将那两片红唇含到嘴里,月儿吮吸着我的唾液,我将舌头伸入她口中,月儿的小舌头轻轻舔弄,两根舌头交缠到一起再也不愿分开。我舔遍了她的香舌,转而到她一双含情脉脉的美目上亲吻起来。月儿娇柔地闭上双眼,任我又舔又吻,胸前的丰满双峰随急促的呼吸柔软地挤压着我坚实的胸肌。我停下口上舔弄,低头见她满脸红晕,娇喘微微,知道约束了她的呼吸,时间一久难免气急。我伸手把她的双手举过头牢牢压在牙床上,支撑起上身,月儿因为双手上举,胸前双峰突出起来。我一前一后挺动身体,一面抽送玉茎,一面让胸前结实肌肉挑逗着她的双乳。她修长的双腿缠上了我的大腿,柔弱的大腿内侧暴露出来,我摩擦着她滑腻温暖的小腹挺动着下身,月儿将丰满的酥胸挺了起来,浑身只剩玉臀和双手着床。我让双手和膝盖大腿撑住重量,蜻蜓点水般地一前一后小幅度抽送着玉茎,她舒服的呢喃起来,仿佛在我耳边轻轻地哼着小曲,我心中掠过一阵暖意,低头吻上她的粉颈。一阵阵轻柔而舒畅的快感逐渐充实了月儿的心田,再漫溢了出来,在轻轻的娇哼声里,她泄出了最温柔的一次高潮,火红的外袍被弄湿了一片。
  这是个很耗气力的体位,我抽送了良久也微微有些气急,抱着她侧身倒在床上。月儿挤身入我怀里,娇喘微微,美目紧闭,尚沉醉于那平和但依然酣畅的快感中。我抚摸着她的背臀,直到她的呼吸逐渐恢复平静,笑道:“相公这次没有大力抽插,感觉怎么样?”
  月儿昵声道:“这种感受很温馨,没有以往高潮后那种疲劳的感觉。但相公狂野的时候给妾身的那种欲生欲死的感觉更是强烈,妾身两种都喜欢……”
  我笑道:“那你要温柔的时候相公就给你温柔,你要狂野我就给你狂野……”
  月儿吻上我的嘴道:“相公对妾身太好了!”
  我搂住她的纤腰一把抱着她坐了起来,笑道:“相公不对你好对谁好?”顿了一顿又道:“咱们先前说好让你主动的,来吧!”
  月儿跨坐在我腰上抱住我的颈项,我探手到袍内在她玉臀上打了一记,笑道:“动啊!”
  月儿耸动玉臀,一上一下让玉茎在蜜壶里抽插起来。我紧搂住她的纤腰,抱着她上下晃动。新颖的快感从玉茎上传了过来,月儿体内温暖娇嫩的蜜肉被粗壮的玉茎撑的饱满,牢牢地包裹住玉茎蠕动,我只觉得玉茎仿佛被温暖柔软的手紧紧握住上下套弄,月儿耸动着身子,乌黑如云的蓬松黑发不停地飘舞,丰满坚挺的双峰也在敞开的衣襟不住跳动,两颗嫣红若隐若现,我不禁将一边乳峰含入口中,柔软滑腻的葡萄在口中坚硬起来,我咬住了轻轻拉扯,月儿的喉中又再响起了娇哼。阵阵酥麻的快感从玉茎上传来,我用手在月儿身后用力扳开玉臀,每次她坐下的时候灼热的玉茎都深深地刺入她体内,仿佛顶到了她的心坎,宝蛤口和肉丸也轻轻的撞击。蜜穴里被挤出的爱液沾湿了两人的下身,每一次肌肤接触都发出悦耳的粘连声。身体最深处被撞击的强烈快感冲击着月儿,她不由张开小嘴“啊……啊……”地叫了起来,我拿起亵裤,封住她小嘴,今晚不同往常,柳如雨就在旁边房间里,我可不想白天她见了我尴尬。
  月儿按住我的肩膀,耸动的频率越来越快,小穴里滚烫灼热,越收越紧。我知道她又将高潮,握住纤腰,大力挺动,月儿终于哼了两声,软瘫地靠在我身上,随着玉茎在她体内的出入,带出了大股火热的岩浆,流到我的小腹。
  我抽出玉茎,将她翻转跪势放倒在牙床上,撩开她身后的衣袍,重新插了进去,大力抽送。高潮后敏感的蜜壶受到猛烈的冲击,月儿瘫软的身子不由战抖起来,上身却无力的趴在床上,口中唔唔的叫着。我一心一意追寻着若隐若现的快感,心想今晚品尝一下最后时刻和她一起泄出的感觉,月儿瘫软了片刻又兴奋起来,奋起余力撅起玉臀,承受着我的狂野。我全力刺激着玉茎,只觉瘙痒的冲动逐渐的凝结,射精的征兆慢慢出现,不由心中暗喜,更加奋力冲刺。月儿腻声的哼了起来,我俯身到她耳边喘息道:“宝贝儿,相公和你一起泄出来!”
  月儿赞同似的挺动玉臀,火热跳动的玉茎受到再一次进入佳境的蜜壶的温柔蠕动抚弄,我产生蜜壶开始含住玉茎旋转的错觉,我低喝一声,将她上身重重压在牙床上,拨开她的头发,含住她玲珑的耳垂,下身疯狂的撞击挺翘的丰臀,月儿咿咿唔唔地叫着,突然蜜壶内紧紧一箍,然后裹住玉茎吮吸,敏感的肉棒顿时喷射出股股火热的精液,浇注在敞开的花蕊上,月儿只觉浑身都被火热强劲的精液烫的舒坦,花蕊随即喷出花蜜,蜜壶内火热湿润一片,仿佛插入一潭岩浆。
  我让坚挺的玉茎保持在月儿火热润滑的身体里,握住她的玉腿将她翻转过来,取出她口中的亵裤。月儿呢喃道:“相公,这感觉太好了!”
  我舒服地趴在她身上,体味着共同高潮后的动人余韵,让元阴元阳缠绵胶结,月儿主动地凑上红唇,吐出香舌,我知道她想趁机练功,含着她的舌头运起内息。
  元阴元阳更加密切的融合在一起滋生助长,彼此完全洞察对方心扉的亲密感觉让我们紧紧搂住对方。搬运了十大周天我吐出了月儿的香舌,低头审视她娇艳欲滴的花容,笑道:“宝贝儿,我有个感觉越来越强烈。”
  月儿媚声道:“爷说的是什么?”
  我笑道:“若咱们能合体上阵,必会天下无敌!”说完心中一动,自己真是傻瓜,若不是与她开玩笑,竟然一直没想到。
  月儿腻笑道:“那成什么样子呢!”
  我笑道:“相公也是才想到的,咱们应该练习一下合击之法,不会再有比咱俩更默契的一对了!”
  月儿思索道:“爷说的是,若是对付群战,咱们稳立不败之地!”
  我重重吻了她一下道:“对啊,若再找个女人插在咱们中间,一定相当的不和谐!”
  月儿温柔的说道:“妾身也不想别的女人分走爷的恩宠啊,但爷如此神勇……”说着动了动身子,我这才醒悟玉茎又是骄傲的昂首挺胸,暗叹口气拔了出来,想了一下笑道:“宝贝儿,你不用担心,相公可给自己配些药,那样就能早一点、多几次射出来,就能爽快了!”
  月儿突然扑到我怀里哭了起来,呜咽道:“是妾身没用,妾身对不住相公!”
  我连忙又怜又爱,笑道:“不怪我的宝贝儿,是相公自己不好,没事吃什么锁阳王!”
  我又哄又疼,好不容易才让她止住了哭泣,抬起她的下巴,好一幅清新脱俗的梨花带雨图。我用舌尖舔去她脸上的泪珠,月儿忽然毅然道:“相公疼爱贱妾吧,妾身今晚想尽法子也要让相公尽兴!”
  我吓了一跳,将她紧紧搂住道:“宝贝儿,相公今晚已经够了,你歇一歇,相公要出去看看!”
  月儿本要不依,但听我要出去,忙问道:“爷,你还去做什么?”
  我皱眉道:“晚饭时那么一闹,相公总觉不妥,就怕惊动了对方……”
  月儿起身道:“妾身和爷一块……”
  我把她按了下去,微笑道:“宝贝儿,你累了,好好歇着吧,顺道看护着柳姑娘。”
  月儿这才知道让她留下来另有用处,点了点头柔声道:“相公,你小心些!”
  武林启示录第四部洛阳
  丑时已过,花街的生意也淡了下来,冷清的大街上稀稀落落有几位兴尽而返的恩客。春满院是洛阳鼎鼎有名的秦楼,出入者若非达官贵人,便是一地大豪,我耐心的站在黑暗中,静静等待猎物的出现。
  大门前一阵热闹,老鸨和龟奴殷勤送出三个人来。为首一人又矮又胖,和和气气,身上衣衫质地手工均属上乘,拇指上碧玉扳指价值也是不菲,看似寻常富绅,但一路走来足不带尘,轻身功夫竟然不弱。身后左侧之人相比之下更显的骨瘦如材,一身灰色布衣,背负长剑,神色沉稳警惕,似乎是贴身保镖。右侧年轻男子也是一身华服,只是脚步轻浮,油头粉面,兴许只是走马章台的陪客。
  三人走到门前,那年轻公子仍在低声嘱咐,老鸨不迭应是。胖子回头道:
  “好好侍侯着蕊珠儿,不要惹她不高兴!”
  老鸨忙赔笑哈腰道:“是,杜爷,奴家可是一直把珠姑娘当菩萨一样供着!”
  杜胖子心情正好,微一示意,那公子哥立即塞了一锭银子在老鸨手里。老鸨喜笑颜开,更是恭敬,杜胖子摆了摆手,率先向台阶下等候的华丽马车走去。
  马车刚转出花街,我便从道旁跳出,一把抓住马辔头。赶车的汉子猛地向前一倾,差点从座位上跌下来,还未稳住身子,已将手里的马鞭抽了过来,一边怒骂道:“找死啊!”
  我随意轻轻一拈,便将鞭梢夹在指间。那马夫只觉被猛的一拉,还来不及松手,已扑了下来,结结实实摔在地上。
  车帘被掀起一角,那灰衣人见我挡住去路,跳下马车道:“阁下有何指教?”
  我大声道:“春满院小珠儿是少爷的人了,以后你们少去她那里!”
  “杜爷,洛阳城有人敢和您抢女人呢!”
  “小苏,去问问他。”杜南天那不愠不火的声音说道。
  那白面年轻人钻出车厢,打量了我几眼,哼道:“小子叫什么名字?咱们杜爷正属意珠大姑娘,是谁给了你豹子胆,和咱们杜爷抢?”
  我冷冷地望着他道:“尤其是你这小白脸,下次再到春满院,少爷把你打成猪头!”
  那青年目中闪过恨意,道:“你算什么东西,敢和杜大爷抢女人,你可有把洛阳帮放在眼里?”
  我怔了一怔,问道:“洛阳帮,杜南天?”
  那青年得意笑道:“害怕了吧?小子,报上名来,明儿让你老子带着你上洛阳帮给杜爷赔不是!”
  我叫道:“杜南天又怎样!洛阳帮就可以强占女人吗!”
  杜南天的声音传了出来,不耐烦的道:“老五,把他扣下来,我困了!”
  那灰衣人走了上来,一把扣向我的肩井,笑道:“小子,别自找苦头!”
  我点头道:“好吧!”
  灰衣人扣住我的穴道,刚要说话,突然腹上一阵剧痛,不由弓下身来。我一掌砍在他颈后,灰衣人顿时昏了过去。
  车厢中鹞子般冲出一条身影,呼的一拳击向我胸膛。我以六成功力对了一拳,侧身跃开,呵呵笑道:“少林拳?和尚也逛窑子吗?”
  杜南天退了一步,面露惊容停下身来,却不敢理会地上那老五,盯着我道:
  “阁下是冲杜某来的?”
  我抱拳道:“不敢,在下想向阁下打听件事!”
  杜南天道:“什么事?”
  我突然侧纵,迅疾无比,那白脸青年还未来得及张嘴惊呼,就被我一掌砍在颈侧,软倒下去。杜南天见了这一手,脸色更是阴沉。我微笑道:“二龙头莫怪我冒犯,这事最好只有咱俩知道。在下想打听黑龙帮褚明的秘巢。”
  杜南天皱眉道:“咱们洛阳帮和黑龙帮河水不犯井水,褚明一向鬼鬼祟祟,我怎会清楚他的底细!”
  我笑道:“二龙头是欺负在下无知了!贵帮和褚明狼狈为奸,怎会不知道他的情况?若是二龙头定要为他守密,只怕让在下难做!”
  杜南天负手哼道:“阁下倒自信得紧,身在我洛阳帮地界……”
  我突然打断道:“如果二龙头想找帮手,在下劝你三思!”见他收回了手,又扶住剑把慢慢说道:“在下恐怕援手到时,二龙头已身首异处。”
  杜南天摊开双手以解我疑虑,又坦白道:“咱们是和黑龙帮有交往,但褚明处处留了一手,在下的确不知道他的所在!”
  我微笑道:“人称杜二当家足智多谋,果真闻名不如见面。不过褚明出身魔道,二龙头为他丢了自己的性命,未免太过不值!大伙知道了这底细,恐怕还以为洛阳帮是魔教支脉呢!”
  杜南天浑身一震道:“你说什么?”
  我微微一笑,这死胖子唱做俱佳,明明打算出卖别人保命,却装出一副如梦初醒的模样。黑龙帮在洛阳地界上做的好事,洛阳帮又岂会不知?我笑道:“黑龙帮所作所为,阁下莫非不知?”
  杜南天正容道:“本帮纵使不是名门正派,却也光明正大,怎会与魔道同流合污?”
  我笑道:“如此就麻烦二龙头为在下指点迷津!”
  杜南天一脸冤枉道:“杜某确是不知褚明的巢穴。”
  我点头道:“好!”吉祥“铮”的一声拔了出来,剑气漫天,杜南天心中一突,后纵叫道:“且慢!”
  我已蹂身扑上,剑身带着一下厉啸,斩向他腰间。杜南天退之不及,捏爪扣向我手腕。我剑尖一挑,在他右手前臂划了一道伤口,从脉门直到肘弯。杜南天大骇后倒,又被一掌击在他胸前,哇的吐出口鲜血,重重跌倒在地上。
  我慢慢向他走去,杜南天一面后退,举手拦阻道:“不要!我带你去!”
  我皱眉道:“你不骗我?”
  杜南天喘息道:“绝不骗你!是褚明最喜爱小妾的住处!”
  我叹道:“这又何苦呢!若果你所言不假,我就放了你们!”
  褚明和杜南天都喜好女色,而黑龙帮暗地做的就是贩卖人口的生意,杜南天不时可从褚明那里弄到新鲜货色,所以两人走得较近。杜南天受了一剑一掌后果然老实得多,我把昏倒的两人搬进车厢,赶着马车,照着他的指引,来到东城一处陋巷。
  这一片的居民大多是穷苦百姓,大多酣梦未醒,四周一片漆黑。昏过去的两人还未醒转,又被我制住穴道。我朝杜南天笑道:“你先睡一会,我进去看看!”
  杜南天来不及反应,已被我点昏过去。
  我潜入小院,四下察看了一番。这地方外观虽然简陋,但室内却布置得相当舒服,丫鬟、仆妇、厨子一应具备,果然象是金屋藏娇之处。主房卧室内点了一小盏铜灯,外间睡了个丫头,大床上却只躺着一名女子。朦胧灯光照耀下,那女子看起来确是相当娇媚。
  我到外间点了那熟睡丫头的穴道,又弹熄铜灯,房中顿时一片漆黑。我爬上床将那女子抱在怀里,轻轻香着她的脸蛋。她“唔”的一声醒了过来,睡眼惺忪道:“官人,你来了!”
  我嗯了一声,把头埋到她怀里。那女子嘻嘻一笑,道:“小荷这丫头又睡死了,官人,你怎么不把灯点上?”
  这女人似乎是苏杭一带人氏,说话又软又糯,很是动听。我呵呵一笑,凑到她耳旁道:“我不是你家官人!”
  她的身子一下紧张,还未惊呼出声,已被我捂住小嘴。我把她死死压在身下,低声笑道:“别怕,我不会伤害你!”
  女人哪肯相信,拼命挣扎,却象蜻蜓撼柱,毫无用处,还把力气用了精光。
  我在她耳边轻轻问道:“你男人是不是叫褚明?”
  那女人见我没有轻薄,慢慢平静下来,闻言点了点头。我又笑道:“他到哪里去了?”
  女人摇了摇头,我在她耳旁轻轻笑道:“我放开你,你别叫,好吗?”
  她点了点头,我松开捂住她小嘴的大手,见她果真没有呼叫,便从她的身上翻了下来。
  足刚沾地,这女人突然放声叫道:“来人,来人,有——”
  我一指点在她的眉心,她顿时昏了过去,但外面却已有了响动。我掀窗跳了出去,从屋顶绕到房前,只见两个壮汉一面穿衣,一面奔到卧室前,问道:“夫人,什么事?”
  我轻轻跃到两人身后,伸指点出,一面笑道:“有强人!”
  两人应声倒地,我四下查看,见其他寻常下人都未被惊动,便把两人提进卧室,从怀里取出火折点亮铜灯,又把那女人弄醒。
  “嘤”的一声,那女人悠悠醒转,一睁眼见我笑吟吟地望着她,大骇之下又要张嘴。我一把捏住,笑道:“你再叫,我又要杀人了!”
  那女人见地上躺着两个男人,不由露出恐惧神情,我松开手道:“你乖乖听话,我就不会杀你。褚明到哪里去了?”
  她摇头道:“我……我不知道……”
  我问道:“晚上他在这里吗?”
  那女人点了点头,我问道:“什么时候走的?”
  她道:“本已睡下了,又有人来叫,走时大概已过亥时。”
  我点头道:“是谁来叫走的?”
  她摇了摇头道:“我没见到,象是他的手下。”
  我又道:“地上两个是什么人?”
  她看了一眼,道:“也是手下,说是到这里给奴家差遣……你……你杀了他们?”
  我笑道:“褚明很疼你吗?”
  女人脸上升起两团红晕,轻轻点了点头。我踢开地上一人的穴道,他一跃而起,立即就要扑上来,我扬手道:“上天入地,唯我独尊!”
  那年轻人一愣停下,迟疑地望着我手中的令牌。我随手扔给他,径自在床沿坐下,问道:“褚明呢?”
  这小伙子十七八岁,浓眉大眼,粗壮结实。他仔细查验令牌,疑惑道:“这—这是白虎堂的令牌?”
  我笑道:“傻小子,你才见过多少,报上品色!”
  他“喔”了一声,把令牌递了回来,说道:“黄衣一品陈大虎见过……见过……”
  我接道:“巡查使!”他搔了搔脑袋,道:“是,见过巡查使。”
  我摇了摇头,本以为他年轻好对付,谁知这小伙懵懵懂懂,看来什么也不知道,只好又踢开另一人穴道。这人四十好几,看起来要老到得多。他刚跳起,陈大虎便拉住他说道:“总坛来的人!”那人望了我一眼,躬身道:“请阁下将令牌赐示!”
  我把令牌交了过去,他才看一眼,脸色已经大变,浑身轻轻一震,低头双手递了回来,道:“属下青衣一品徐威,拜见巡查使阁下!”
  我淡淡地道:“褚明呢?”
  徐威回道:“亥时坛主受邀外出,至今未回。”
  我道:“是什么人邀他出去?”
  徐威道:“回尊使,属下不知。”
  我微笑道:“如此说来,褚坛主不久就归,对吗?”
  徐威低头道:“回尊使,属下确是不清楚坛主的行踪。”
  我点了点头,又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你二人为何在此处执勤?”
  徐威迟疑了一下,说道:“这里是坛主夫人居处,属下二人奉坛主之命保护夫人!”
  我笑道:“褚坛主有几位夫人?几处居室?”
  徐威道:“据属下所知,只有这一位夫人。坛主还有一处居室,便设在分坛,方便休息。兴许坛主是回分坛了,尊使可要属下带路?”
  我摇头道:“暂时不用,有事用得上你们二人,从现在起,你们一直跟着我。”
  徐威想都未想立即道:“是,谨遵巡查使差遣!”
  我反手一指将那女人戳昏,对徐威和陈大虎道:“随我来!”
  洛阳帮三人也被搬到了卧室,我仔细打量着房间,笑道:“两位请坐,咱们等一等褚坛主!”
  东方业已见白,下人的房间也传来动静,褚明却仍没有回来。明知道徐威有许多事瞒着我,但却抓不住他的把柄。只不知褚明是听到风声,昨晚与洛阳分坛副坛主李存毅、青龙堂左镇安商量了一宿,还是果真有事他往。只可惜我分身乏术,又不能在这里死等。我站起笑道:“看来褚坛主确是公务繁忙!徐威,在房间里搜一搜,看看坛主有没有留下什么东西!”
  徐威应了一声,开始满屋翻箱倒柜。自从他见到洛阳帮三人,更是和褚明撇得干干净净,正如月儿所料,说自己一切所为均是奉上级之令行事,把责任全推到褚明头上。不片刻他便将房内值钱之物收了一堆,我弄醒那女人,问道:“褚明交给你的东西,是放在哪里的?”
  她犹豫了一下,我恶狠狠地道:“你不说,我就把你卖到窑子去!”
  那女人惊道:“我说!就在床下暗板里!”
  我嘻嘻一笑,摸了摸她的脸蛋道:“穿好衣服,我带你去找褚明!”
  女人又惊又怕,顾不得房间里有好几个男人,在被子里穿好上衣坐了起来。
  我见她小腹微隆,“咦”了一声,问道:“几个月了?”
  她脸红低声道:“三个月……”
  我对陈大虎和徐威道:“你们到外面等着。”两人走了出去,我又对女人道:“放心,你和孩子不会受到伤害。”
  她垂下头去,我道:“穿好衣服,我在外面等你!”
  我解开杜南天的晕穴,对他说道:“想来二龙头也猜到在下的身份,褚明的事很快会告一段落,只要贵帮置身事外,咱们就当没事发生,否则纵使洛阳帮后台再大,阁下当头几位也要处处小心!”
  杜南天不敢嘴硬,带着两名手下匆匆离去。我套上马车,将褚明的女人和财物全拉了去,中途却在城根大街“广源当铺”当了一只翡翠玉戒。
  回到宝洛客栈小院,月儿在与柳如雨试剑,早已等得望眼欲穿。才看数招,便知如雨的确下了番苦功夫,之前教的几十招剑法被她练的滚瓜烂熟,融会贯通,颇有威势。但毕竟基础较薄,又全靠自己摸索,剑法中留下一些缺陷。
  两女见我返回,收剑迎了上来。我对月儿笑道:“没捉住褚明,只好扣下他老婆,你安排间屋让她休息,另外两个是分坛弟子,叫他们都呆在房里,哪儿也不许去。”
  月儿似笑非笑的望着我道:“若让褚明溜掉,看师娘怎么处置你!”
  我瞪了瞪眼,在她藕臂上用力一握,恶狠狠地道:“鬼丫头!快去!”
  月儿白了我一眼,袅袅娜娜的去了。我掉头对如雨笑道:“妹子,咱们来练一练!”
  指点完如雨,我和月儿开始练习合击之术。两人在小院里腾上窜下,月儿身形轻灵仿若云雀,我的身形则雄厚有如鹞鹰。云雀在鹞鹰身侧高飞低振,我的肩背时时和月儿轻擦,她有时就在我怀中出剑,有时又紧贴在我身后防守。我二人心意相通,配合默契,越打越是酣畅痛快,心中更充满柔情蜜意,情不自禁借身形转换挨挨擦擦,仿佛不再是试剑而是夫妻间亲热的秘戏。
  月儿银铃般的笑声不断传出,剑光处处闪烁,吉祥如意将前后左右守了个水泻不通。我一声长笑,把她用力搂入怀中,侧头在她脸蛋香了一口,赞道:“好宝贝!”
  月儿兴高采烈地转身揽住我的猿腰,娇笑道:“相公,咱们这合击术可真好玩!”
  我点头正要说话,突然想起柳如雨也在小院中,连忙向月儿眨了眨眼睛,松开搂着她纤腰的手臂。月儿也省悟过来,俏脸微红,羞态迷人。我也希望两人刚才挨挨碰碰的亲密动作没有被柳如雨看到,但也知道纯是一厢情愿,装做毫无异样将月儿拉到一旁,心里暗暗有点后悔。
  月儿又陪如雨练了起来,我搬了张椅子,沏壶茶到小院里坐着慢慢品茗,一面闭目养神,这小院的动静丝毫不差的反映在心中。约莫又过了整个时辰,急促的脚步向小院行来,转角处走出个劲装汉子,见到我坐在院中,微微一怔,举手在胸前摆出问讯。我依师娘所授答讯,那汉子躬身道:“下属洛阳分坛白虎堂香主、青衣一品魏丞参见巡查使!”
  我摆了摆手道:“事情现在怎么样了?”
  魏丞道:“叛徒褚鸣今早突然召集亲信密会,会后严令分坛弟子隐匿行踪,断绝一切联系。叛徒似乎收到风声,请巡查使决策!”
  我点了点头,道:“你知道褚鸣的巢穴吗?”
  魏丞道:“下属知道,总坛早已查悉。”
  我道:“褚鸣为何会叛教你知道吗?”
  魏丞道:“下属不知,但褚鸣狂妄自大,对总坛迟迟未提升他为护法一事耿耿于怀,违背总坛隐匿形迹的命令,以多种借口指示分坛弟子劫杀财物,更私自成立黑龙帮,贩卖周边小村镇人口。下属以为,褚鸣怕总坛处罚,所以叛向外帮,巡查使明察!”
  我点点头道:“洛阳帮是什么背景?”
  魏丞道:“洛阳帮大龙头赵鹏、二龙头杜南天都与少林派有关,每年都要孝敬少林派好大一笔红利……”
  我又问道:“擒下叛徒后,分坛事务如何处置?”
  魏丞从怀中掏出一个纸卷,道:“总坛暂让属下代理,这是密令,请尊使查验!”
  我笑道:“在下当然信得过魏兄,只是不要产生太大余波才是。”
  魏丞点头道:“属下谨遵巡查使指示!”
  我又道:“处理妥当后,总坛自会论功行赏,魏兄前途无量啊!”
  魏丞感激道:“属下为圣教效力,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我嘻嘻笑道:“洛阳城里教中弟子有多少人?”
  魏丞道:“城中共有二十四人,加上周边村镇教中弟子,分坛共五十名下属。”
  我笑道:“似魏兄这样好身手的有多少?”
  魏丞笑道:“属下的身手哪能入尊使贵眼呢!除坛主、副坛主及堂主外,分坛中与属下身手在伯仲间的有三人,比属下强的有两人。”
  我点了点头,心想这股暗藏的力量的确算相当可观,一面道:“褚鸣他们几人使的什么武功?”
  魏丞眼中不由露出艳羡神色,道:“褚鸣蒙受厚恩,练的是圣教护法级神功大搜魂神手,却还不知足。李存毅使的是大天罗剑,左镇安用阿修罗刀……”
  我暗想这魔门武功当真种类繁杂,见魏丞没有带武器,好奇问道:“不知魏兄使的什么武功?”
  他躬身道:“属下蒙圣教隆恩,传授的是《青衣籍》中的千幻万化掌,已有十二年的功力。”
  看来这魔门中各色等级还专门有记载武功的秘籍,我笑道:“魏兄为圣教尽心尽力,想修炼那大搜魂神手也不是什么难事……”
  魏丞大喜跪下去道:“属下定全心全力为圣教办事,请尊使明鉴!”
  我笑道:“好,只你做的有声有色,我也方便为你说话……”
  魏丞断然道:“属下粉身碎骨也不辜负尊使对属下的栽培!”
  我笑道:“你快起来,大家同为圣门办事,以后兄弟相称好了!”一面伸手将他扶了起来,又道:“兄弟寒梅,家师金铃公主!”
  魏丞口称不敢,又跪了下去道:“原来是寒梅殿下,尊卑之礼不敢废,属下见礼!给长公主跪安!”
  我把他拉起来笑道:“我师傅已重掌教务,圣教中兴在望!”
  魏丞大喜道:“下属从小时就仰慕长公主,今后定以长公主马首是瞻!”
  我心想这魏丞甚是圆滑,闻弦歌而达雅意,果真可堪造化,倒要向师娘推荐一下,笑道:“好,咱们这就出发!”
  月儿与柳如雨走了出来,两人梳洗过后,都是靓丽照人,幽香四溢。
  我思索了一下,怕被对方调虎离山,便让如雨和咱们一道。四人刚出客栈大门,一个青衣人挡住去路,对我躬身道:“执法堂护法赵正兴参见寒梅殿下!”
  我点了点头,这人连我的大号也知道,来历想必不简单。他站直对魏丞道:
  “下面的事由执法堂接手,你回分坛主持吧!”
  魏丞对这人似乎很是畏惧,施礼而去。赵正兴对我道:“褚明已转移到洗衣巷,属下等已将他围住,请殿下前往主持!”
  我点头道:“执法堂是总坛的人?”
  他答道:“是,属下等二十人是四日前到的洛阳,褚明尚不知咱们已到。”
  我点了点头,对如雨道:“既然已布置妥当,妹子就不用去了,咱们不久便归!”
  如雨看了我一眼,幽幽地道:“大哥和嫂子小心点!”我暗暗心惊,点了点头。
  随着赵正兴到了洗衣巷,四周冒出十数名青衣人,领头之人对赵正兴点了点头。
  赵正兴道:“褚明就在巷尾最后一个宅子中,至今仍打算负隅顽抗,实乃罪不可恕!请殿下主持!”
  我见这十多人个个年纪不大,但一身修为都相当不俗,心想魔教果然人才辈出,点头道:“好,咱们进去!”
  我挥手一掌震断门闩,走进大门。房中虽有二三十人,但看起来却象是在遣散。想来褚鸣也自知不能与总坛对抗,不过总坛既然早就安排好了,他必然跑不掉。若不是我昨晚误打误撞泄露了身份,引起他的警觉,说不定要等到被俘一刻他才知道总坛要对付他。师娘看来很重视这杀鸡儆猴的举措,我只是处置这叛徒的额外担保,可有可无。
  我和月儿走进前院,执法堂的人从四周围墙冒了出来。房中诸人显然没有料到来的这么快,个个露出惊讶神色。我盯在正中那人道:“你是褚鸣?”
  这人四十出头,高挑身材,面白无须,气度不凡,反倒象个有学识的读书人。
  垂到身旁的一对手白净如玉,隐隐光华流动,令我想起魏丞所说的大搜魂手,闻言抱拳道:“正是在下,不知阁下擅闯民居,是为何故?”
  我举起手中令牌道:“褚鸣听令!”
  褚鸣装模作样地仔细打量了一番我手中令牌,拱手道:“属下洛阳分坛坛主、白衣一品褚鸣听令,属下不知是巡查使驾临,多有冒犯!”
  褚鸣身旁两人同时施礼,自称白衣一品李存毅、左镇安参见尊使。那四十多岁、略矮褚鸣半头、身材微胖的李存毅忽然对我眨了眨眼睛。
  我笑道:“不知者不罪,在下也是一时情急,惟恐找不到褚坛主。不知褚坛主为何到来此处,各位似乎行色匆匆?”
  褚鸣笑道:“尊使玩笑了!在下来此处只是办理一些私人的事务……”
  我笑道:“如此甚好,闲事免提,本使就宣读号令了!”
  褚鸣躬身道:“属下洗耳恭听!”
  我正色道:“总坛有令:洛阳分坛坛主褚鸣、副坛主李存毅、青龙堂堂主左镇安三人随本巡查使回总坛述职,并协助调查白虎堂堂主遇害一事!”
  褚鸣笑道:“尊使玩笑了,哪有分坛主事头脑全离开之理?”
  我沉脸道:“莫非褚坛主要违背总坛之令?”
  褚鸣正色道:“属下不敢,但所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尊使所传之令有违常理,恕属下不能盲从。待属下将分坛事务交代妥当,自会到总坛述职!”
  我摇头叹道:“看来要本使动手将你擒回去咯?”
  褚鸣四下一顾,笑道:“总坛只派了些年轻娃娃来,未免太小看褚明了!”
  我笑道:“阁下是否有料,试过方知!”慢慢拔出吉祥,走上前去。
  褚鸣身形一动,似乎要踏步上前,李存毅突然飞快的向他和左镇安各拍出一掌,快捷的出手和他发福的身材不成比例。左镇安闪避不及,啪地一声被拍在肩上,顿时闷哼一声,脚下一个跄踉。褚鸣却身形一转,反手和李存毅对了一掌,冷笑道:“早知道你要动手!”
  李存毅跃后一步,笑道:“褚贤弟怎知是为兄呢?”
  褚鸣看了一眼左镇安道:“教中之人如此快便找到此地,我就知身旁定有内奸。小左当了我十几年下属,这一点我还是有把握的——只不知李兄是何方神圣?”
  李存毅胖胖的脸上满是笑容,道:“在下是圣教护法,专门对付褚贤弟这等违规叛教之徒!”
  左镇安这时突然战抖起来,面色紫暗,似乎甚是寒冷,牙齿突突撞响,显是内伤暴发,褚鸣看了一眼,惊道:“大搜魂神手……你是李耘田!”
  李存毅笑道:“不错,在下正是李耘田,练的也是和贤弟一样的武功。”
  褚鸣又看了一眼左镇安,突然笑道:“曾闻总坛刑堂有一位李护法,四处隐秘探查教中作乱弟子,神龙见首不见尾,想不到今日竟有缘识荆!”
  我知道褚鸣已打算弃下左镇安独自逃生,李耘田这时厉声道:“褚鸣,你大胆妄为,违抗总坛号令,私自组建黑龙帮,利用圣教力量谋取私利,你可知罪?”
  褚鸣笑道:“下属知罪……不过李护法虽然武功高强,要想留下褚鸣只怕也不容易……”
  李耘田笑道:“不错,我的功夫高不了你多少,偷袭不成留下你的机会的确不大,但你可知巡查使阁下是谁派来的吗?”
  褚鸣打量了我两眼道:“是谁?”
  李耘田笑道:“是长公主她老人家……”
  褚鸣哼了一声,晒道:“长公主早不管教中事务……”
  我踏前笑道:“我师傅她重掌教务,褚兄运气实在不好……”
  褚鸣抱拳道:“告辞了!”身形一顿就要往后跃起,突然剑光一闪,只觉一股冰冷的剑气袭向自己丹田要穴,不由劲气一松,这一下就跃不起来。连忙身形转动,右手下拍,抓向我手中吉祥,显然双手不畏兵器。我见那左镇安被李耘田打了一记大搜魂手后内伤即发作,此时更有若待宰羔羊,苦苦支撑伤势,连逃跑都无能为力,心想这门武功确实厉害,难怪魏丞这么想学。此时正好借褚鸣之手仔细观察一番,就慢慢和他对招,一面展开察敌之术,仔细探察起他体内真气的来龙去脉。
  破门而入时,褚鸣见我年轻,难免心中轻视,此时全身被我剑气笼罩,不仅脱不得身,而且隐隐泛起被洞察的感觉,不由心中大骇,想起了圣教对付叛徒的手段。我随手出招令他不得不上拍下挡,只觉这大搜魂手偏重三阳经脉,体内真气凌厉歹毒,自有一套很具特色的行功运劲心法。昆仑武学讲究由武入医、由医入武,对经脉武功的见识见解独到,不片刻我对这大搜魂手的原理就清楚明白。
  褚鸣双手微微透出娇艳的红光,甚是漂亮,但神色紧张,眼光死死盯着我剑尖的转动。
  我心中一动,低呼道:“褚鸣!”
  褚鸣一愣向我望来,我深深望入他眼里,一面催动功力似昨晚对付洛阳帮周光一样用精神将他牢牢锁定。褚鸣浑身一震,呆滞地瞪着我的眼睛,身手明显慢了下来。我心想这法子还真管用,对这类心神被夺的人效果尤其显着,回去定要问问师娘,看看摄魂大法是否可以用来对付和自己功夫相若的对手。
  我牢牢锁住褚鸣呆滞的眼神,不再出剑攻击,身形也慢慢放缓,最后和他双双对立。院内的气氛突然甚是诡异,褚鸣脸上一片茫然,已没有开始时的挣扎,我心中甚喜,却不知接下来可以如何。一面小心防备,一面走上去点了他的穴道。
  我刚出手对付褚鸣时,李耘田和执法堂弟子就展开对周围众人的屠杀。数十人中武功最好的两个也只是数招就被李耘田拍翻在地,辗转号叫片刻就没了声音。
  我心想反正这些人也不干好事,也就没有制止。
  褚鸣应指软倒,我转头向李耘田望去,他连忙垂头躬身道:“护法李耘田参见公子殿下!”
  我知道他看了我擒褚鸣的过程后不敢再和我对视,心中一凛,连忙向月儿望去,若是连她也怕我,那我以后绝对不会再用这功夫。
  月儿娇笑着向我走来,毫无所觉望着我笑道:“相公,你又用那怪功夫对付人了!”
  我心中大慰,揽住她的纤腰笑道:“你怕不怕?”
  月儿抬起头深深望入我眼里,深情地说道:“妾身一点也不怕,妾身怎么会害怕相公呢!”
  我感受着两人身体接触时内息的互流,感觉似乎和她连成了一体,一面紧紧将她揽来靠在身上,一面转头对李耘田冷冷的道:“你不怕,李护法似乎怕的紧呢!”
  李耘田顿时无比尴尬,咬了咬牙抬头望着我笑道:“殿下恕罪!殿下对洛阳分坛事务可有指示?”
  我看着他苍白的胖脸笑道:“我说笑呢,护法又不是在下的敌人,在下怎会对护法施此大法呢?”
  李耘田连忙应道:“是!是!”
  我笑道:“分坛事务就按原先计划安排吧,你给我传个消息给长公主,我会在洛阳多待几天,等下一步安排。”
  李耘田躬身道:“是!”
  我想了一下,说道:“褚鸣有没有将教中的事泄露出去?他是如何知道总坛要派人对付他的?”
  李耘田回道:“褚鸣倒没有胆子泄露自己的身份,但却对洛阳帮说自己在圣门里有关系。据说昨晚少林心池去见洛阳帮大龙头赵鹏,让他约束手下不要招惹殿下,而赵鹏后来又向褚鸣打听,褚鸣才怀疑总坛要对付他,立即解散黑龙帮,收拾细软想要逃命……”
  我心想李耘田对洛阳帮的事这么清楚,定是派有内线,转头见左镇安在一旁咬牙苦苦支撑,战栗不已,就道:“这人留到总坛去处理,你把搜魂手给他解了吧!”
  李耘田躬身道:“殿下明鉴!这大搜魂手没有解除的法子……”
  我望他一眼,走上前去,运转纯阴内力,在左镇安陶道、曲池、肩贞几处穴位点按了片刻,左镇安终于渐渐停住了战抖,只是面色苍白,虚汗淋漓,随时象要昏过去。
  李耘田面如土色,身子不住颤抖道:“殿下明鉴!属下确是不知有解法……”
  我转头笑道:“这不是解法而是医术,不过护法的功力确比褚明深厚许多,这左镇安上身的经脉已受损,短时间内不能运转内息,倒省了许多麻烦。”
  李耘田这才逐渐回复常色,尴尬恭维道:“殿下武功绝顶、医术高超,属下这点微末修为怎入的了殿下之眼!”
  我微微一笑道:“余下的事全交给你处理,长公主有消息便送到我的住所!”
  李耘田躬身道:“是,属下恭送殿下!”
  我点了点头,和月儿走了出去,月儿笑道:“相公,这老头很怕你呢!”
  我笑道:“他久在总坛刑堂,想是见惯了魔教的手段。”
  月儿娇笑道:“相公是圣教的殿下,还魔啊魔的……师娘听到了会不高兴……”
  我拧了拧她脸蛋笑道:“对,以后咱们都改叫圣教、圣门、圣道,要扮就彻底一点!不过相公这殿下身份是凭师娘而贵,你也不差,你是圣教的小公主!”
  月儿娇媚地道:“妾身不做公主,妾身要服侍殿下!”
  我点头笑道:“好,那就封你为本殿下的正妃!”
  月儿福身娇笑道:“谢殿下封赏!”
  我哈哈大笑,把她的小手紧紧握住。
  月儿傍着我走了段路,突然笑道:“相公,先前如雨给我讲了许多她以前的事儿……”
  我暗暗一叹,心知要来的终还是躲不掉,笑道:“是什么事儿?”
  月儿道:“她说在众多接近她的男人中,只有相公是不打她身子的主意、真心助她的……”
  我笑道:“愿意热心助人的人可多了,只是她以前没碰上罢了,若是师傅也会帮她,月儿也会……”
  月儿点点头,又道:“如雨还说,若不是相公在她意志消沉的时候给她希望,她会真的不惜利用色相学剑,她相貌儿俊美,武林中愿意做这交易的想来不会少……”
  我点头道:“不错,据说北邙山的无忧道人剑法精妙,门下女弟子全是以身换剑的。还有天池也有个……”
  月儿跺足娇嗔道:“相公啊!人家不信你不明白她这么说的意思……”
  我笑道:“宝贝儿,先不说其他,如果我真收了她,就不能对她的大仇置之不理……”
  月儿笑道:“妾身不信相公会把华山派放在眼里!”
  我啧啧两声道:“江湖第一剑可是华山派的呢!我若是要对付华山掌门,你说皇甫长青会不会袖手旁观?就算不理皇甫长青,华山剑法是极好的,门下要出不世高手可太容易了,到时人人都来找相公试剑,相公可不想惹这麻烦……”
  月儿娇笑道:“相公也说过那些江湖第一大谬不然,至少就没把师傅算进去,莫非相公认为皇甫长青的剑法比师傅好?”
  我看着她狡黠的目光,又好气又好笑,道:“你今天是不是收了做媒的红包,挖空心思来撮合别人?”
  月儿拉住我的衣袖驻足道:“相公,你有没有想过,就算如雨报了仇,这一辈子也不能嫁人了……”
  我笑道:“当初她决定牺牲名节的时候就应该想到这后果……”
  月儿黯然低头道:“难道相公就忍心让这样可怜又可敬的女子最后如此告终?”
  我逗起她的下颌笑道:“宝贝儿,你别做这模样儿吓我,相公知道你是装出来的……”
  月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扑到我怀里又跳又扭撒娇道:“相公就依了月儿吧!”
  我抱着她道:“让我考虑一下好吗?”
  月儿盯着我的眼睛道:“相公难道真的一点儿也不喜欢她吗?”
  我摇头道:“如若一点也不喜欢,我当初就不会帮她……月儿,这样吧,咱们把这件事去问师傅师娘……”
  月儿嘻嘻笑道:“相公想把师傅师娘也拉下水?”
  我啪的一掌用力打在她挺翘的玉臀上,笑道:“不许胡说……没见到师傅师娘前,不许你再说起这事!”
  月儿撅起小嘴道:“哦,妾身知道了!”
  刚回到小院,柳如雨已迎了出来,未语先笑道:“大哥嫂子回来了!事情办好了吧?”
  月儿走上去拉着她笑道:“我去那儿站了一会就办完了,倒是相公动了手。”
  如雨娇笑着瞟了我一眼道:“大哥当然舍不得让月儿冒险啦!”
  我奇道:“如雨你叫月儿什么?”
  月儿娇笑道:“妾身和如雨都觉得这样称呼起来自然亲切些,对吧,如雨?”
  如雨温柔深情地望着我道:“如果大哥觉得不妥,妹子就……”
  我挥挥手笑道:“你们论你们的交情,不用管我……哎,口真干,我去喝口水!”说着走入房中。
  如此我们三人在宝洛客栈又住了三日,其间魏丞来过一次,告诉我已经给总坛发出了消息并报告了经过,李耘田也从水路秘密押运褚鸣和左镇安回总坛,洛阳分坛与二人有勾结的教众俱被清除处置,黑龙帮灰飞烟灭,洛阳帮也没有声张。
  自从那晚被心池那老和尚认出是圣教中人后,我也不愿出去张扬,毕竟那老和尚客客气气,若没有必要,相信双方都不愿意冲突。因此每日就呆在小院里看书品茗,闲来和月儿说说话儿。月儿果然没有再提起那事,而如雨就一心练功,大部分时间都在打坐练剑。
  几日来我都是让小二把饭菜送到小院,这日中午终于耐不住寂寞,对月儿笑道:“不知道那惊天剑谱争的怎么样了,洛阳王的闺女花落谁家,万春雨的贺寿大典又办在哪里的?”
  月儿笑道:“相公想出去看看吗?”
  我笑道:“所谓静极思动,今日就到外面去吃,然后出去逛逛吧!”
  三人一边吃着午饭,一边听着各种消息,月儿笑道:“原来惊天剑谱已被人带往南边去了,只怕好多江湖中人都要跟去;洛阳王家的闺女嫁给了万春雨的孙子万书礼,不知相公会不会失望……”
  如雨娇笑道:“月儿今天说话怎么这么怪?”
  我笑道:“万家和王家联姻,在洛阳这地方上可更厉害了,当真是跺跺脚都要晃一晃!哎,可惜咱们都是魔门匪类,不然还可以赶着去给万老爷子贺贺寿……”
  话音未落,只听耳边有道熟悉的温柔声音响起道:“呸,快掌嘴!”
  我大喜站起,只见客栈门前走进来一男一女两人,正是师傅和师娘。月儿和我连忙迎了上去,我笑道:“师傅师娘,你们怎么来了?”
  师娘瞪着我道:“破儿,你刚才胡说八道些什么?”
  我欢喜的瞧着师娘微微娇嗔的花容月貌,浑身说不出的愉快,哎哟一声,轻轻打了嘴巴一下笑道:“弟子胡言乱语,请师娘恕罪!师娘刚才用的什么功夫,真是厉害!”
  师娘娇哼一声道:“下次要说人坏话,记着运功收摄声线!”
  我当然有运功收摄,不过师娘功力精深,还是听到了。师傅嘿嘿笑道:“那是千里传音,运劲收缩声线只对你一人传送,连月儿都没听到吧!破儿,你那桌坐的那女子又是谁啊?”
  我笑道:“是弟子才认的妹子柳如雨。”
  师娘微笑盯着我道:“黄鼠狼给鸡拜年……咦,是不是那个……”
  月儿见快走到桌前,忙道:“师傅师娘请入座吧!”
  如雨早站起身来,我笑道:“小妹,见过大哥的师傅和师娘!”
  如雨福身道:“柳如雨拜见楚大侠、长公主!”
  师傅师娘点了点头笑道:“柳姑娘好!”我笑道:“师傅师娘还没吃过吧?
  弟子让换一桌,或者咱们叫回小院去吃,里面清净些。”
  师傅问清楚后道:“咱们回小院吧!”
  我叫过小二,让他送一桌酒菜到小院,然后领着师傅师娘进去。
  回到房间,月儿和如雨给师傅师娘准备清洗用具,待他们稍事梳洗后酒菜也已送到。如雨知趣的告辞回到自己的房间,四人入席后我给师傅师娘斟满了酒,笑道:“师傅师娘怎么要来也不通知弟子一声?”
  师傅笑道:“先不说这个,你和月儿的内功进步真快,比十多天前又好了许多……”
  师娘娇笑道:“不好才怪,破儿一定练功勤奋啦!”
  月儿立即低下头去,我笑道:“全靠师娘指点有方……”
  师娘顿时脸红啐了一口,师傅笑道:“你们在说什么,看来就只有我老头子一个人听不懂!”
  我微微一愣望向师娘,她竟然没有告诉师傅我和月儿的事。师娘瞪我一眼对师傅道:“月儿和破儿能阴阳合修,后来一忙我就忘了告诉你……”
  师傅嘿嘿笑道:“你小子从小对房中术就那么感兴趣,想不到居然还真找出了门道!”
  我嘻嘻笑道:“纯属巧合,纯属巧合!”
  师娘笑道:“破儿,那柳如雨是否就是那什么江湖第一荡妇?”
  我笑道:“此事另有隐情,容弟子禀上!”接着将柳如雨之事始末详细告知了师傅师娘。
  师傅听后动容道:“此女的确不凡,破儿此事做的甚好!”
  月儿笑道:“依月儿观察,如雨对相公颇有情意,早存以身相许之心,月儿没有意见,但相公却希望师傅师娘做主……”
  师娘显然看穿我的企图,白了我一眼。我忙道:“弟子其实并不想再有妻室,但现在反而与如雨相处的颇为尴尬,所以希望由师傅师娘决定……”一面侧头背着月儿拼命的给师傅打眼色。
  师傅知道我的心意,笑道:“这柳如雨既然是如此有骨气有胆识的女子,师傅也甚是佩服,就由为师替你指点她剑法……”
  我顿时舒了一大口气,站起躬身笑道:“弟子谢过师傅,辛苦师傅了!”
  师傅接着又道:“不过我们带她离开前你俩最好把名分定了!”
  我大骇道:“什么!”
  师傅笑道:“破儿,好花堪折直须折,如此有胆气有谋识的女子若是错过,师傅都要替你不值……”
  师娘狠狠白了师傅一眼,我心中顿时燃起希望,祈求的望着她道:“师娘……”
  师娘娇笑道:“最难得是月儿都同意了……”
  月儿顿时笑得花儿一样,我只觉的口中发苦,道:“可是华山派……”
  师傅正色道:“破儿,华山掌门萧昭业这大路不平,也得要有人铲铲——这门亲事就当是师傅做主了!”
  我尚自苦着脸,师娘娇笑道:“若到时你要找华山掌门的晦气,师傅师娘决不袖手旁观就是,好了吧?”
  我暗想还是师娘最实际,只好苦笑道:“如此弟子就答应了,其实这只是月儿一厢情愿,也许是她弄错了……”
  月儿一下跃起来道:“妾身去问问如雨肯不肯!”接着飞快的溜了出去。
  师傅师娘两人眼中饱含笑意,我苦笑道:“到时候你们二老可不能不管!”
  师娘呸的一声道:“没出息!枉那李耘田的报告把你说的神乎其神!”
  我赔笑道:“不知那李耘田是怎么说弟子的?”
  师傅这时奇道:“破儿,你什么时候学了摄魂大法?”
  我笑道:“弟子何曾习过,只是最近才无意间发现可以对人产生影响,正想向师娘请教呢!”
  师娘娇笑道:“你想学武功的时候是不是一定就会想起师娘呢?”
  我只好望着她傻笑,师娘啐了一口,从袖中扔出本看起来很老的秘籍,上书“摄魂大法”四字。我大喜拿了过来,师娘娇笑道:“这功夫要有天赋的人才能修习,据说圣教两百年来只有三个人练成了此法,想不到你竟然还有这根筋!记着不可强练,明日还我!”
  我点头应是,一面翻看,师傅沉吟了一下,道:“破儿,你向为师施展看看!”
  我脱口道:“弟子怎敢冒犯师傅!”
  师娘娇笑道:“哎哟,凭你这点伎俩!我看了李耘田的报告就知道你还只是迷魂术的起步阶段,想靠这点微末手段就控制你师傅?”
  我心想也是,微微脸红,笑道:“师娘,你也给弟子留些面子嘛!”
  师娘还要说什么,师傅挥手笑道:“闲话休提,闲话休提!我知道你们两人嘴皮子功夫都甚了得,一时难分高下。破儿,你向师傅发招吧!”
  师娘瞪了师傅一眼,我提起功力,四周空气顿时似乎厚重寒冷了许多,凌厉冰冷的剑气笼罩了师傅,师娘感受到余波,微微露出讶色。师傅身前淡淡的布了一层劲气,我慢慢抬头,眼神深邃的往他望去。两道目光相撞,师傅上身微微一晃,我却向后一仰,视线脱离,我散去功力,知道没能力对师傅产生影响。
  师傅笑道:“好小子,功力竟然到了如此精深地步!”
  我嘻嘻微笑,暗想自己这功力等若是约二十年的苦练、锁阳王的药力及与月儿阴阳合修的总和,听师傅如此称赞,心里也不由暗喜。师娘笑道:“象你这般霸道直接的方法施出的惑心术,能抵挡的人还真不少,只要功力能使你产生波动,你的大法就没用……”
  师傅道:“破儿的精神异术似乎是随功力提升而产生的,可能是肉身的能力提高引发精神力的提升所致,不过还处于朦胧起步阶段……”
  师娘笑道:“总还是因他有这禀赋,不然功力高的那么多,能控制人的却只有他呢!照我看破儿能习成摄魂大法,真不知他练成大法、心灵异力大幅提升后是怎样一种情况……”
  我笑道:“弟子不会为非作歹的……”
  师娘笑道:“为非作歹?破儿你知道吗,你最大的弱点就是心肠软,尤其对女人,你更是硬不起心肠……”
  我搔头道:“弟子真是如此吗……”
  师娘娇笑道:“就象那柳如雨,你如果怕麻烦,当初就不应该帮她,你应该想到这后果的……因此既然你开始帮了她,就应该帮到底!”
  我心想自己的确不能对如雨的眼神毫无感觉,点头道:“弟子谢师娘教诲!”
  师傅这时不知想起了什么,点头道:“对,人生不过数十寒暑,那用管他人说什么,想做就做!”
  我怔怔地望着师傅,师娘狠狠地白了他一眼,似乎怪他文不对题,我连忙笑道:“月儿这么久没回来,定是她误会如雨了!”
  师傅瞪了我一眼道:“你是越来越会说瞎话了,刚才咱们功聚全身,我不信你没听到隔壁房间的动静……”
  房间里三人都是高手,我只好苦笑,师娘打抱不平道:“破儿是为你开脱,谁叫你说话牛头不对马嘴的……”
  师傅苦笑道:“现在我真不知道破儿是谁的弟子了,那些圣门大法你毫不吝惜的他要什么你就给什么,我连说他两句你也要护着……”
  我连忙笑道:“师傅师娘爱惜弟子,弟子感激不尽……嘻,师傅现在也说圣门了!”
  师傅笑道:“我不说行吗,周围一大堆全是‘圣’教弟子……”
  师娘又白了师傅一眼,我一下想起了师娘先前使用的千里传音,但才要了摄魂大法,不好接着开口,只有等下次机会。脚步声传来,我心中暗叹一声,月儿走了进来,看了我的苦脸,忍俊不已福身道:“恭喜相公!恭喜师傅师娘!”
  我微微苦笑,师娘叹道:“月儿,你真是太贤惠了!”
  师傅哈哈大笑起来,道:“破儿,去见见新媳妇吧!”
  我闻言望向月儿,月儿娇笑道:“相公快去吧,妾身陪着师傅师娘!”
  既然事已至此,我只得站起身来,月儿却拉着我送到门前,低声道:“相公把以前开解月儿时的怜爱之心给如雨一点吧,她会是个好妻子的!”
  我心中一动,如雨相貌非是不美,不然不会有那么多江湖侠少围在她身旁,身世也坎坷,我当初帮她一是因为同情,一是有些喜欢,却不是初见月儿就产生的那种强烈的爱恋。既然她已答应做我的妻子,我已不能改变这个事实,还是试试慢慢培养感情吧。
  我点了点头,走了出去。来到如雨的房门前轻轻敲了敲。
  如雨怯生生的声音问道:“是谁?”
  我道:“如雨,是我!”
  如雨走来把门拉开,俏脸微红,垂下头道:“大哥……”
  我笑道:“不让我进去坐坐?”
  如雨脸更红了,羞赧道:“大哥请进……”
  我径直走进房间坐下,对正要给我沏茶的她道:“如雨,你坐下,我有话要给你说!”
  如雨到我对面的椅中坐下,似乎知道我要说什么,脸红得连脖子也传染了,头更垂到了胸前。我心中暗笑,一面道:“如雨,两年前我遇到你的时候就很喜欢你……”
  如雨大讶抬头,似乎未料到我如此单刀直入。我深深望入她眼中道:“你也许还不知道,我曾去偷看你近十日,真正了解你之后才现身的……”
  如雨娇羞道:“大哥……”
  我道:“后来因我要完成师命,所以两年中都没有再找过你,让你受了许多委屈……”这话不尽不实,却是善意的谎言。
  如雨一点也不怀疑,抬头痴痴地望着我,眼睛里湿润了起来。
  我微微一笑,接着道:“直到我遇上了月儿……如雨,你要知道,月儿是我最疼爱的女子……”
  如雨垂头低声道:“如雨明白,如雨对月儿没有嫉妒之心……”
  我以最诚挚的语气开门见山地道:“如雨,如若你不在意的话,可愿和我与月儿共修秦晋之好?”
  如雨低声道:“大哥不嫌弃如雨声名狼籍吗?”
  我摇头笑道:“你还要叫大哥吗?”
  如雨以低不可辨的声音叫道:“相公……”
  我哈哈一笑站起道:“现在跟我过去拜见师傅和师娘吧!”
  如雨点了点头,眼中闪过又羞又喜的神色。
  如雨盈盈下拜,口道:“徒媳柳如雨拜见师傅、师娘!”
  师傅师娘高坐堂上,受了她这一拜。我转头向月儿望去,她娇媚地瞟了我一眼,神色间又是欢喜,又是得意。
  师娘笑道:“如雨,师傅师娘先给你和破儿定下名分,但破儿要替师娘各处去办事,带着你可能有危险。因此你先跟着师傅练剑,师娘也有套剑法送你,以完璧之躯练起来效果更好。待你剑法小成,破儿也办完事后,师傅师娘再替你们拜堂洞房。”
  如雨神色微急,显然不愿与我和月儿分开,但师娘既已如是说,她却不能反对。
  师傅正色道:“如雨,你如若真想报仇,就要暂时抛开儿女间的情欲!舍剑之外,心无旁骛,如此才能进步神速,师傅也好悉心传授!”
  如雨的眼眶红了起来,磕头感激道:“如雨谨遵师傅教诲!”
  师傅走下来将她扶了起来道:“你很好,破儿能娶你是他的福气!你的事,师傅绝不会袖手旁观!”
  如雨也许从来没有如此被赞赏过,几年来的委屈涌上心头,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心中悲喜交集,更多的是被长辈宽慰的温暖,还有大仇有望得报的欣慰。
  月儿连忙走上去将她抱住了细细柔声宽解,如雨压抑的抽泣声令人百感交集,心里不是滋味。我摇了摇头,心想师傅师娘来了这么久,却一直在说我的事,连忙向师娘笑道:“不知总坛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师傅皱了皱眉头,师娘微微叹了口气,我微觉讶异,想不到他们两人竟似有不顺心之事,心知必有内情,只好静静等着。
  师娘皱眉道:“长老会不依当日约定,迟迟不肯奉我为圣教教主,我和他们闹的很不愉快……”
  我心想难怪当日魏丞没有转告圣教立教主之事,原本想用褚明一事立威,看来师娘的打算落空。我料想定不会如此简单,寻思了片刻道:“长老会是不是怪师傅和弟子这外人插手教务呢?”
  师傅这时突然站起向外走出道:“如雨,咱们到小院,师傅试试你的剑法!”
  众人俱是有点讶异,我见师娘神色微微黯然,向如雨打个眼色,如雨连忙跟了出去。月儿要让我和师娘说话,也走了出去。我猜想师傅心高气傲,本来对黑道人物就颇有微辞。当年出道后就曾手刃了几个声名狼籍的黑道人物。若不是看在结发妻子的面上,魔道中说不定还要失去几个高手。此番去总坛定是受了气,所以此刻连听一听的兴趣都欠奉。这也是师傅和师娘最大的分歧,师娘放不下魔道一统的大任,师傅丢不开正邪的好恶。余心揣测,这也是二十年前他二人分别归隐的原因。师傅一直对师娘怀有很大的愧疚,师娘老喜欢和师傅作对,可能也源出于此。
  师娘微微停了一下,点了点头道:“长老会认为,你师傅协助我办理教务会在教中产生恶劣影响,因为当年圣教中有几个颇有名望的高手都丧生于你师傅之手……他们却不信见羽根本就不会插手,他最多算我的贴身护卫……”
  我心想二十年前的一幕又在慢慢上演,师傅兴许有些失望才会采取这样的消极态度。他老人家浪费了二十年的大好时光还清了昆仑的债,却仍然于事无补。
  如果师娘不管魔教的事,那他二位大可以啸傲山河,但统一魔道的念头对师娘而言可谓根深蒂固。我微微一叹,转换话题笑道:“不知师傅这次去总坛可曾见到小师妹?”
  小师妹就是师傅的女儿楚铃儿,我想当年她出生的时候,正是师傅师娘最温馨的日子,光看给她起的名字就知道。
  师娘却皱起眉头,叹道:“铃儿这丫头权欲熏心、野心勃勃,一心要取代我的地位,完成圣教一统的大业,对你师傅也很平淡……”
  难怪师傅会一时灰心,当日师娘就曾预言圣门中人不会对师傅假以颜色,而师傅也明言不会在乎,如今想来师傅应该是为师妹才失望。我躬身道:“弟子无能,这次若不是师娘安排周密,说不定让弟子坏了大事!”
  师娘却笑道:“钱和人最重要,你两样都扣住了,就算褚明跑掉,也会痛苦万分。那晚只是他运气好,一直在外布置,老窝被你端了都不知道,否则师娘的布置都用不上了!”
  我知道师娘是安慰我,心中着实感动,想了一想又道:“不知长老会对弟子协助师娘是否也不以为然呢?”
  师娘摇头笑道:“三长老对你观感蛮好的……”
  我讶然道:“竟会如此?”
  师娘道:“先不论有我替你担保,圣教不会因出身而排斥人才,你武功好,工心计,最重要的是他们认为你野心勃勃,在此圣教中兴之即可堪利用……”
  我笑道:“师娘不认为弟子野心勃勃?”
  师娘看了我一眼道:“我知道你事事为师娘着想,若不是因为师傅师娘,以你贪玩爱享受的个性,也许早带月儿四处游玩去了。临潼刘万年的事我已获悉,我已将他调回总坛任职,你师傅就不会象你这样时刻为我造势和设想……”
  我微微泛起相知的感动,站起抱拳道:“弟子定全力协助师娘……只要师娘还在圣教主事,弟子就会为师娘分忧!”
  师娘喟然道:“不错,若圣教真有一统之日,我也算有了交代,日后就和你师傅归隐山林……”
  我待师娘感伤了一刻,笑道:“三长老中是否有人不愿放开手中大权呢?”
  师娘微微叹了口气道:“不错,至少有一位。破儿,当年我以长老会代言人和未来教主的身份出道,却也从未想过要独揽大权。圣教设长老会就是与教主成相互挟制之势,不让任何一方得以横行无忌,此乃创教之初就定下的规矩,大伙理应齐心协力振兴圣教……”
  权欲熏心的道理师娘不会不明白,也许只是不愿面对。我笑道:“既然圣教衰落,那长老为何不干脆自己做教主呢?”
  师娘要让我熟悉内情,不厌其烦的解释道:“咱们教中又称长老会为三老会,每届只能由三人组成,但教中长老一职位却可由积功而至。长老被选入三老会那日就要立下终身辅佐教主为圣教效力的大誓,才可享有选习圣教各种奇特神功的权利,这正是创教的前辈设想周到之处。若三老中任何人欲自立为教主,那就是违反教规、违背誓言,圣教弟子都不会答应。而若其他人要造反做教主,却要先过三老会这关……”
  我又道:“这么多年来长老会为何不立位傀儡教主呢?”
  师娘道:“圣教教主定要是武功高强、能力出众之辈,试问这样的人怎会安心做傀儡?”
  我心想这圣教的权力结构算是设想周备的了,问道:“眼下圣教中分了多少股势力呢?”
  师娘叹道:“总坛分为三股,各自笼络势力,但总算是为圣教大业出力,只要我名分一定即可归一;圣教现今只在几个省份还有分量,各地却有四川、河北、浙江和福建四个较大片区,完全脱离总坛的管辖。”
  我奇道:“那洛阳分坛……”
  师娘笑道:“洛阳分坛褚鸣论武功不过是个护法等级,论势力只不过局限于洛阳城,本人更缺乏号召,难以令属下弟子为他卖命,所以总坛根本不怕他有何作为……”
  我心想那褚鸣有事时的确没人替他出力,想来师娘所说的地方势力定有声望显赫、出类拔萃的人物领导,一面道:“看来长老会中定有人和这些地方割据势力有联系咯?”
  师娘笑道:“不错,霜雪长老至少与两股势力头目交情不凡,若说不是他这些年蓄意放任,地方上也许不会有今日的局面。”
  我奇道:“霜雪长老?”
  师娘点头道:“三老会即是由清风、明月、霜雪三长老组成。”
  我被圣教内部错综复杂的关系弄的头痛不已,苦恼道:“清风和明月两位就任霜雪长老胡来吗?说到底他们也要教中位高权重的人物,有责任要中兴圣教的……”
  师娘神秘地道:“明月是个女子,和霜雪关系非同一般,所以长老会如果表决的话,霜雪会要占便宜……况且除开他自己的野心来讲,此举对圣教的势力回复确有作用……”
  我看着师娘讶道:“弟子看师娘似乎一点也不烦恼呢?”
  她娇笑道:“有你替我苦恼,师娘觉得轻松了许多嘛!”
  我嘻嘻笑道:“只要能瞧见师娘的欢颜,弟子就算粉身碎骨也在所不辞!”
  师娘俏脸红扑扑的,呸道:“怪不得月儿对你死心塌地的,你这张嘴的确可哄死人!”
  我微笑着瞧了她片刻,才道:“师娘不会再任长老会独自掌管教务吧?”
  师娘点头道:“不错,我此番决定重新出道时,就已打定主意不会再无功而返。三长老虽然名义上是我授业恩师,但身为圣教弟子定要以大局为重,我会逼长老会承认我的教主身份!”
  我暗暗点头,笑道:“弟子听凭师娘差遣!”
  师娘点头道:“好!哎,铃儿这丫头,如果有月儿那么温柔可人就好了!”
  师娘突然在这时候提起自己的女儿,我不由好奇。
  师娘看我一眼道:“我是说如果铃儿和月儿一样乖巧温柔,师娘就做主把她许与你……”
  我大吃一惊道:“师娘,万万不可,弟子实在不想再……”
  师娘白我一眼道:“你以为容易啊,铃儿心高气傲,压根儿不把任何男人放在眼里,这点倒有点象我当年。只是铃儿好大喜功,哎,这个傻丫头!”
  我躬身道:“弟子有了月儿就心满意足了,况且如今又多了如雨……”
  师娘笑道:“好了!我又没说定要把她许与你……”
  我嘻嘻笑道:“师娘还没交代弟子要办的事呢!”
  师娘正容道:“我要你以秘使身份去说服圣教在江苏的主事雷霆长老支持我做教主……”
  我微笑道:“师娘可有定计?”
  师娘扁了扁嘴道:“定计便是‘便宜行事’四字。我退隐的时候雷霆不过是个分坛的白衣弟子,连面都没见过。不过他既然在二十年中累功提升这么快,想来是有眼光手段之辈。这事你看着办,能做成当然最好,至少也要让他知道咱们的厉害。”
  我笑道:“弟子尽力而为,只不知这雷霆是在江苏何处?”
  师娘道:“金陵的教中弟子数年前按总坛号令转暗为明组建天雷帮,方便凑集资金,雷霆为帮主,你到了金陵后一查便知。还有,雷霆有个宝贝小儿子,若是他实在冥顽不灵,你可以吓他一下……”说着微微一笑。
  我嘻嘻笑道:“威逼恐吓未必是好办法,弟子会看着办的……弟子在金陵呆过两个月,似乎听说过天雷帮——不知师傅师娘何去何从?”
  师娘微微沉吟道:“这次我表面上是为了缓和与三老会的矛盾,才和你师傅离开总坛……总坛其实就在洛阳南边的白石镇。我打算让你师傅先教如雨剑法,而我也好单独去对付长沙的雾泽长老。只要咱们能拉拢两股圣教内重要的地方力量,内外呼应,明月就不会再为私情袒护霜雪,三老会就不得不按原来的约定奉我为教主。”
  我笑道:“师娘厉害!圣教这布置的确让人出乎意料,谁想到总坛就在洛阳边上呢?”
  师娘看我一眼笑道:“白石镇只有百来户人居住,表面上风平浪静,极少可能引人怀疑……你这次办了事到这儿等我,我带你进去吧!”
  我躬身笑道:“是,只是师娘一个人也要小心些!”
  师娘娇笑道:“好,我都这么老的人了还要你来担心?”
  我嘻嘻笑道:“师娘哪里老了?师娘最多象弟子的姐姐!”
  师娘一边往屋外走去,一边咯咯娇笑道:“啊哟,最多象你姐姐?难不成我还成了你妹子啦!”
  我跟着师娘走出屋外,如雨正在院中练剑,师傅和月儿在一旁观看。师傅见师娘笑颜满面,也甚是高兴,笑道:“看来我楚见羽一无是处,只是收了个好徒弟!”
  师娘呸了一声,我连忙走去赔笑道:“师傅这样说可让弟子寝食难安了!弟子若有些许成就,还不是师傅教导有方。如雨还堪教导吧?”
  师傅低声笑道:“这女娃儿很能下苦功夫,悟心也好,假以时日定能成气候!”
  我笑道:“既然师傅这样说了,如雨他日定能有成,只是要劳累师傅了。”
  师傅笑道:“你师娘的事你就替师傅多费点心,为师也不想去掺合了!”
  我连忙躬身道:“替师傅师娘分忧是弟子的本分!”
  我知道师娘定有话对师傅说,道:“弟子去搬两张椅子出来!”拉着月儿进了房间。
  月儿待我们进了房后笑道:“相公啊,你是不是故意让如雨和咱们分开的?”
  我找了张椅子坐下,恶狠狠地道:“你等着看相公今晚上怎么罚你!”
  月儿腻笑道:“师傅师娘都在外面等着呢!”
  我笑道:“你去给师傅师娘泡两盏茶,等一下送出去。咱们这次看来等不及牡丹花会了,只有待下次机会。”
  月儿应了一声,一边泡茶一边问道:“咱们又要去哪里?”
  我道:“这次我和你两个去江苏金陵,碰巧是清明前后,顺道可以带你去拜祭一下你公公婆婆!”
  月儿忙点头应是,我见茶已泡好,一手提了两张椅子,一手拿个茶几走了出来。
  看师娘神色想来她已向师傅说出安排,师傅面色平和,我心里放下了块石头,放下椅子笑道:“师傅师娘请坐!”
  师傅坐下笑道:“这样也好,反正我也不想插手,只是你们都要小心些!”
  师娘微微一笑,我点头道:“不如弟子暂且包下这小院,师傅和如雨就在此处休息如何?”
  师傅点头笑道:“在昆仑人迹罕至之处放逐了二十年,现在享受一下大隐于市的悠闲滋味也好。”
  我欢喜笑道:“弟子立即去办理!”
  转身出去找到客栈掌柜,先交付了一个月的定金。回到小院时却见师娘正教如雨剑法,我知道她定是急于赶往长沙,所以才立即传授如雨这套据说完璧之身进境更快的越女剑法。月儿又端出几张椅子,我和她一面看师娘授剑,一面陪师傅聊天。师娘足花了一下午才将剑法教完,如雨早已是娇喘微微,香汗淋漓了。
  月儿进房间服侍她二人沐浴,我和师傅只好又在房间外坐着看日落。
  师傅默默对着天边绚丽的晚霞,面容平静,目光却轻轻闪动,心里不知思量着什么。我静静的瞧着他清癯俊朗的脸庞,心中除了崇敬外,却还有一些叹息,想要安慰他,却又不知从何说起。虎父犬女、父贤子不肖,纵使做父母的再杰出,却也是不可否认的巨大遗憾。师傅突然感慨道:“长江后浪推前浪,破儿,为师今日见了你的修为,当真不服老也不成。你已远超过为师当年,且直追现在,后生可畏啊!”
  我见他虽是如此说,嘴角却露出得意欣慰的笑容,正是“其辞若有憾耶,其实乃心喜之”,笑道:“是师傅把最笔直的道路指给弟子,弟子才能有今日的成就。况且武功又算的什么呢?江湖中人早已把楚见羽的武功忘得一干二净,却还铭记着‘情痴剑’情深意重的壮举,弟子要学的可不只是您老的武功!”
  师傅呵呵大笑,些许愁思烟消云散,我又笑道:“弟子也是在长安见过师娘、又有了月儿后,才深刻体会到您当年的感受!”
  师傅笑道:“若没有你师祖传我武功,也许我根本见不到你师娘,更不会与她两情相悦,这就是为师当年隐退的原因……”
  我见他并无感慨,知道师傅一向洒脱,笑道:“师娘只是想给圣教一个交代,教中的事看来花不了多少时间,师傅和师娘还有大把的好时光,只是您二老可不能丢下弟子夫妇!”
  师傅笑道:“从来你小子便无可无不可,我正想问问,你可有什么想做的事情?”
  我向往道:“弟子最想做的就是畅游天下美景、食尽人间美味……”
  师傅笑道:“这些在你小时候为师便知道了,我是问你可想成就一番事业?”
  我摇头笑道:“人生不过数十载,弟子从来就胸无大志……”
  师傅笑道:“你是聪明人,若不是贪恋美色,我真担心你也会和你师祖一样,最后遁世隐居……”
  想不到师傅竟有如此想法,我不由苦笑起来。
  五人一起吃过晚饭后,师傅师娘便回房去了,正厅里剩下我夫妇三人。我故意沉默不说话,见如雨抬头望来,便向她眨了眨眼睛,她顿时羞红了脸垂下头去,我笑道:“如雨今晚上是不是和咱们一块儿?”
  月儿抿嘴笑了起来,一心看戏,如雨的脸变成块大红布,窘道:“妾身也想伺候相公,但师傅师娘……”
  我夸张的叹了口气,月儿娇笑道:“相公莫要再逗如雨了!”
  我瞪了她一眼,将身上银票分出一半递给如雨,柔声道:“我和月儿以及师娘明日都会离开,可能要些日子,你要好好侍奉师傅,专心练剑!”
  如雨站起福身道:“贱妾定遵照相公吩咐,相公远行要保重身子……”
  月儿笑道:“哎哟,明儿才走,怎么就象已在辞行了?”
  我点头笑道:“对,反正现在时辰还早,咱们去游游洛阳夜景……”
  灯火通明的大街热闹不下白天,月儿和如雨傍在我左右慢慢地散步,一面观看大街两旁摆出的小摊点。只要月儿在我身旁,小手从来也不会脱离我的掌心。
  我心中一动,伸手把如雨的手儿也抓住,她微微一挣,就任由温暖滑嫩的小手落入我的掌握。
  我们一行三人男的潇洒倜傥,女的娇艳秀美,行人无不举目注视,其中也有不少江湖中人。
  如雨怕被人认出多生事端,微微垂着头,月儿早已习惯旁人的目光,且任何时候眼里都只有我一人,此时指指点点,叽叽喳喳,快乐的象只小鸟。我微微一笑,低头到如雨耳边道:“我从不怕事,也不会在乎,我更喜欢你飞扬跋扈的风流模样!”
  如雨一愣抬头察看我的真假,我用力握住她的小手笑道:“我现在已是魔教中人,将来也会退出隐居,所以你不用为我担心!”
  如雨展颜道:“相公……”
  我笑道:“我可不是因为你才隐居的……我性子懒,又贪玩,你和我待久了就知道了!”
  如雨噗嗤娇笑道:“看相公把自己说的……性子懒能练出那样高的武功吗?”
  我嘻嘻笑道:“正因为小时太苦了,所以现在才想偷懒……其实我和月儿在房室之间是很放纵的,你若慎言慎行,那我才真为难!”
  如雨顿时红了脸,娇羞地点了点头,月儿凑过头来笑道:“好如雨,你快把剑法练好,月儿等着你舍身相救呢!”
  我哈哈大笑,如雨羞得伸手去拧月儿的小嘴,月儿一面求饶,一面躲到我身后又道:“谁今晚敢来惹你,月儿替你狠狠揍他!”
  如雨这才停手,娇笑点头,我笑道:“哎哟,谁要惹上咱们月儿小妖女可就麻烦了!”
  如雨拉我一把道:“什么月儿小妖女呀,这么难听!”
  我笑道:“咱们都是魔道中人,我是小魔头,你们当然是小妖女啦!”
  两女这才明白过来,齐齐娇笑不已。
  我趁机打量两女的如花容颜,月儿明媚,如雨娇羞,正仔细比较,突然心中微微一动,抬头向前望去,只见前方街边有一蓝衣少年正出神的打量着我们,脸如冠玉,唇如含丹,腰挂弯刀。我碰碰月儿道:“宝贝儿,那儿有你的熟人!”
  月儿抬头望去,娇笑道:“原来是她!”
  如雨望了一眼苏小叶道:“是个女子嘛!”
  月儿道:“对啊,咱们来洛阳的时候在城外遇上的,她还邀咱们去她家小住呢!”
  苏小叶这时迎了上来,笑吟吟抱拳道:“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公子、月儿,咱们又见面了!”
  我还礼笑道:“苏姑娘幸会!”月儿嘻嘻一笑,和如雨俱微微一福。
  苏小叶笑道:“小女子失礼,尚未请教公子尊姓大名?”
  我笑道:“不敢,在下楚破。”
  苏小叶见礼后又仔细打量着如雨,一面笑道:“这位姑娘是……”
  我见苏小叶看如雨的眼神甚是奇怪,看来她其实知道如雨的身份,要好心提醒我,笑道:“是贱内柳如雨。”
  苏小叶神色微动,这时一人疾步走了过来,笑道:“小叶,原来你在这里!”
  我上下打量着这人,只见他二十五六年纪,身材高挑,相貌英俊,神采飞扬,眉宇间带着股英气,眼神锐利,显然内功颇有修为。此时满面笑容的看着苏小叶,仿佛其他人都不存在。苏小叶却面色不豫,转身向我笑道:“楚公子,这位是少林派高弟、洛阳王家大少爷王君仪。”
  苏小叶语气微带讥讽,王君仪却似未听出,看这情形众人兼是心中有数,我抱拳笑道:“久仰!”
  王君仪这才转过身来,打量了我们三人几眼,微微露出讶色,略一抱拳,转身对苏小叶道:“小叶,咱们走吧!”
  苏小叶秀眉微颦,薄怒道:“你没见我跟朋友说话吗?走开,叫你不要缠我!”
  王君仪英俊的玉面一下变的铁青,退了一步却未离开。苏小叶顿了一顿,望了如雨一眼,对我笑道:“公子可否借一步说话?”
  我笑道:“苏姑娘有什么事就直说吧!”
  苏小叶犹豫一下,道:“小女子看在月儿份上是不得不说,为防公子受人欺骗。传闻江湖上有个女人以色相惑人,暗中却偷学各派武功,名字也叫……”
  我揽住如雨的纤腰笑道:“不错,贱内柳如雨就是苏姑娘所说之人,不过所谓的偷学武功和第一荡妇则大谬不然!”
  苏小叶神色疑惑,正要说话,王君仪却站上来道:“我道是什么朋友,原来是天下第一淫妇柳如雨!”
  这话顿时把人全得罪完了,苏小叶也沉下了脸。如雨挺起丰满高耸的酥胸娇笑道:“不知王公子哪只眼睛看到妾身淫荡了?”我忍俊不已,用力在她柔软的纤腰捏了一把,如雨转头娇媚地瞟我一眼。
  王君仪似乎分外看不得如雨的风流模样,鄙夷道:“江湖上人人如是说,难道还有假了?呸!”
  如雨笑道:“奴家本以为王公子英雄了得、见识独到,原来只不过是人云亦云之辈,当真是徒有其表了!”
  月儿银铃般的笑声清脆的响起,分明在为如雨助阵。
  王君仪狠狠瞪了月儿一眼,对如雨冷声道:“王某人今日要为江湖除掉你这个祸害!”
  我冷哼一声,苏小叶用力推了王君仪一把,怒道:“你耍什么威风,你要除先把我除了!”
  王君仪怒道:“小叶你怎么不讲道理!”
  我放开揽住如雨纤腰的手,走上一步。王君仪转头瞪在我身上,我冷冷道:
  “无论柳如雨以前做过什么,她现在已嫁入我家,所有梁子我楚破一并挑了!”
  王君仪冷笑道:“楚破?哼,无名小辈!”
  苏小叶见过月儿的功夫,此时正要阻止,我想起月儿先前的话,挥手止住苏小叶,对王君仪笑道:“不错,在下只是无名小辈,但在下另一位如夫人却是名扬天下!”说着往月儿一指。
  苏小叶好奇心大起,月儿微微一笑,走了出来,晚风拂动她身上的紫红纨衣,说不出的娴雅动人,我心中爱意大生,笑道:“我这夫人的绰号天下无人不知,简称‘红颜祸水’。”
  竟然有这样的绰号,而且还是什么简称,众人无不一愣,月儿瞪了我一眼。
  我笑道:“在下为各位释疑,全名乃是‘红衣飘飘,颜似桃李,祸不单行,水银泻地’,四句各取其首,便是‘红颜祸水’。那前两句都好解,这祸不单行是说惹上贱内就会麻烦丛生、食不知味;水银泻地则指的是内子的剑法无孔不入,宛如清风拂面、明月照江,割敌首级有如探囊取物!”
  苏小叶和如雨不由露出笑容,王君仪见月儿静立如渊岳,自有磅礴气势,倒也不敢小看,冷冷道:“阁下罗里罗嗦,令人厌烦之至!”举手就要拔出腰间长剑,突然眼前剑光一闪,面上一寒,连忙抽身后退拔剑出鞘,诧怒间只见那号称“红颜祸水”的女子手中长剑发出淡淡一层青芒,兀自吞吐闪烁不已,不由惊叫道:“剑气!”
  月儿回剑鞘中娇笑道:“不对,我相公说这只是剑芒……”
  王君仪讶然望向我,我见他披头散发的模样,忍不住微微一笑。月儿划断了他的束发,王君仪却犹未自知。月儿又道:“谁要说如雨的坏话,就来和我比比剑,下次可没那么客气!”
  王君仪的眼光在我和月儿间转来转去,终知武功差的太远,咬牙急步离去。
  这一战来的甚快,周围路人几乎没有察觉就已过去。苏小叶拉着月儿的手叹道:
  “月儿,姐姐今日始知天外有天,人上有人!”
  月儿娇笑道:“姐姐谬赞了!小妹不过是在他不防备时偷袭得逞……”
  苏小叶爱怜地搂着月儿,娇笑道:“你今天替姐姐教训了这吊靴鬼,想要姐姐怎生答谢你?”
  月儿撅起小嘴道:“小叶姐要为如雨做主,小妹可担保,如雨她至今还是清白女儿之身,怎会是江湖传言那样……”
  苏小叶微微愕然,瞟我一眼向如雨抱拳道:“小女子辨事不明,误听谣言,多有冒犯,请夫人恕罪!”
  如雨还礼笑道:“不敢!”
  我握住如雨的小手笑道:“贱内往日故意接近性好渔色之徒,是为了查寻仇家下落;至于偷学武功之事,则纯粹是误会,贱内所学各派剑招都是在下所传!”
  苏小叶释然道:“原来如此!”又讶道:“公子竟然精通各派剑法?”
  我心想如果能借苏小叶把这谎言传出去,也算是一件极便宜之事,微笑道:
  “怎敢说精通,不过各门各派的剑法难免都有外流,略知一二罢了!试问当今稍有成就的剑客谁不会几招别派的剑招呢?”
  苏小叶点头道:“公子所言甚是!”
  我笑道:“还未请教苏姑娘尊师高姓大名呢!”
  苏小叶笑道:“小女子恩师乃‘长刀’关斯人。”
  我讶然道:“难道就是那人称长江以北第一刀的关前辈?”
  苏小叶点头笑道:“对,我师傅说那绰号太长了,就只取首尾两字,简称‘长刀’,也谦虚许多,不过他不知月儿的绰号比他的还要长。”
  月儿咯咯笑道:“我相公最爱胡诌,小叶姐可不能信!”
  苏小叶挽住月儿对我笑道:“月儿武功如此之好,那公子定更加不凡了,只不知公子尊师是哪一位高人呢?”
  我苦笑道:“下次告诉你好吗?我不想骗你……”
  苏小叶俏脸微红嗔道:“我刚才都告诉公子人家师傅,公子现在却不说了……”
  身着男装的苏小叶露出女儿家的娇嗔,别有一番动人处,我只好苦笑不已,月儿拉着她道:“小叶姐,我明天就要离开洛阳了,今晚你陪我们游街玩好不好?”
  苏小叶啊地一声失望道:“你明儿要走?哎,我还说好不容易又遇上,这几日定要带你四处玩儿呢!”
  月儿笑道:“下次到洛阳再来找你,好吗?”
  苏小叶指着月儿道:“可不许哄我,我家在北门大街第二栋,门前有两头大石狮,四处一打听便知。”又向我和如雨道:“两位也要一起来哦!”
  如雨和我忙谢过,月儿一把将如雨拉过去挽住道:“咱们去游街,如雨你跟我们走一块!”
  如雨无奈下唯有回头献上抱歉的微笑,我只好紧追在她们身旁。
  这一晚直逛到夜市收尽,苏小叶已和如雨打成一片,三女依依不舍,感情似乎好的不得了。我们回到小院,月儿娇笑道:“相公送如雨回房吧!”言罢转身走入房间。
  我拉着如雨的小手来到她的房前,如雨笑道:“相公,今晚上人家真快活,从来没这么快活过!”
  我望着她柔声道:“以后你快活的日子还多着呢!”
  如雨抬头温柔的望着我,目光里亮闪闪的,小手紧紧反握着我。片刻后俏脸微红道:“相公回房休息了吧,明日还要赶路呢!”
  我笑道:“相公今晚还有一件事要与你说……”
  如雨奇道:“相公要告诉妾身什么?”
  我伸手抬起她的下巴,慢慢靠向她的俏脸,如雨明白过来,娇羞地闭上了眼睛。我轻轻吻上娇艳丰润的樱唇,她激动得浑身微微颤抖。我探上她的纤腰将她拉入怀中紧紧抱住,如雨大羞,双手本能的撑住我胸膛,身子却柔软如棉。女儿家清新的体香和淡淡的脂粉味飘入鼻中,甚是好闻。我不想逗得她太厉害,离开她的小嘴。如雨却早已是双靥飞霞,娇喘微微,突然大窘道:“相公,你……”
  我心里奇怪,突然发现玉茎坚硬的顶着她的小腹,她一个黄花闺女当然要害羞,连忙放开了她。如雨眼中水汪汪的甚是诱人,我把她推入房间道:“乖乖去睡觉,明日早起练功!”
  回到房间,月儿迎上来笑道:“相公给如雨说了些什么?”
  我嘻嘻笑道:“来,相公告诉你!”
  月儿坐入我怀中,让我饱吻了她的小嘴,昵声道:“相公,今晚可不成!”
  我奇怪道:“为什么?”
  她脸红道:“师傅师娘都在呢,他们会听到的!”
  我笑道:“莫非以后咱们跟师傅师娘他们一起隐居,相公每晚都不成吗?”
  月儿想想也是,皱眉苦恼道:“那怎么办呢?”
  我笑道:“师傅师娘不会偷听的……”
  月儿想不出其他办法,也只好认为如此,笑道:“妾身伺候相公梳洗歇息吧!”
  我点头叹道:“宝贝儿,我看师娘蛮急的,这次咱们要争取在短时间内赶到金陵把事情办了。我怕你劳累又生病,这几天咱们都不行房吧!”
  月儿靠入我怀里道:“妾身全听相公的……”
  我笑道:“梳洗完你便休息吧,相公要把这摄魂大法给背完了……”
  月儿笑道:“妾身不睡也成的,妾身打坐等相公,相公记完了咱们一块儿睡……”
  我点头笑道:“好吧,我要不了两个时辰就好……”
  我搂住月儿柔软芬芳的身子钻进被窝,舒服地呻吟了一声。这摄魂大法果然别走蹊径,不以人体经脉系统为行功的通道,而是着重心系的能力培养,不仅和我自己的精神异力有别,更是一项与武功相异的功法,但却又不能说完全与内息无关。依秘籍上的修炼法,至少需要两三年的静修才能略有小成,而且此种修炼所得和武功毫不相关。我知道若不能找出其中蹊跷,实在很难从中得益,但还要仔细摸索才能找出两种方法的相通处。
  月儿温柔地替我揉捏着肩背的肌肉,柔声道:“相公别想了,歇息了吧!”
  我点了点头,埋首到她的如云长发中,在阵阵清香里进入梦乡。
  师傅师娘同住,我和月儿不敢多睡。天刚蒙蒙亮就听到如雨在院中练剑的声响,月儿笑道:“如雨真用功!”
  我点头笑道:“没有人比她更盼能习得上乘武功,如今有了明师,当然会更加努力!”
  月儿跳起来道:“妾身伺候相公梳洗吧!”
  如雨见我走出房门,停下剑福身道:“相公起床了,妾身给相公请安!”
  我点了点头,笑道:“一人练剑比较单调,相公来和你斗剑如何?”
  如雨娇媚的瞟我一眼道:“妾身如何是相公的对手!”
  我笑道:“无妨,你以我为敌手全力施展,更能明白剑招的要点。”
  如雨知道凭自己现在的武功伤不了我,福身道:“妾身就冒犯相公了!”
  我哈哈大笑,拔剑刺去,如雨吓了一跳,纵身后退。我笑道:“这可不成!”
  如雨娇嗔道:“相公偷袭!妾身没防备嘛……”
  我摇头道:“月儿昨晚那一剑还不是偷袭王君仪,怪得谁来?”
  如雨出神思索了一刻,恍然道:“妾身谢相公指点!”我微微一笑,攻其不备正是兵家之道的不二法门,高明的剑客对周围的危险有种近乎本能的直觉,如雨虽然还差的很远,但知道总比不知道好。
  月儿收拾好衣物,笑吟吟地站在门前观看,如雨娇叱一声,以昨日所学之越女剑法向我攻来。我欺她手生,移动身形就在她剑光笼罩范围中闪避,偶尔挥剑挡上一招。如雨把越女剑法发挥到极至,力图对我构成威胁,剑招也越使越灵活,越来越熟练。师娘和师傅也闻声走了出来看我们对剑。过了片刻她终是内力修为不足,一阵气急,剑招缓了下去。我身形一纵,跃出了战圈。
  如雨气喘吁吁,娇嗔地望着我,师傅笑道:“雨儿莫气,跟为师好好练上几日剑法,看那小子下次敢否再如此小瞧于你!”
  师娘推了师傅一把嗔道:“哪有做师傅的象你这样去挑拨徒弟夫妻感情!”
  我和师傅相视大笑,如雨羞红了俏脸,谢过师傅后连忙躲到月儿身旁。
  众人一起吃过早点,我把秘籍还给了师娘,又向师傅告了辞,再叮嘱了如雨几句,骑上带来的两匹马儿从东门出城离去。
  我二人过郑州,再向南入安徽境内,经合肥再往东,一路马不停蹄,只花了五天时间就进了江苏境内,第五日夕阳时分,我们终进了金陵城。
  马儿在全福客栈门前停下,这数日朝行夜宿,月儿虽然功力不弱,此刻却也是一身风尘仆仆之态。我心中爱怜,揽住她的纤腰将她抱下马来,月儿嘻的一笑道:“相公,咱们终于到了!”
  我笑道:“是啊,辛苦你了,今晚好生休息一下!”
  我与月儿走进客栈,这底层的饭厅好生热闹,三三两两的全坐满了人。此时上下打量我二人,十人中又有八人是盯着月儿。月儿面上虽遮了挡尘的面纱,但身段婀娜,朦朦胧胧的另有一番风情。众人见到我们腰间所悬配剑,又不由窃窃私语。我淡淡一笑,领着她来到柜台,向掌柜要了个清净小院。这客栈共有三个别致小院,另有厨房随时对小院内的客人供应热水和膳食,光这点就让人觉的很优越。
  小二带我们到后院房间,我重重打了赏,让他打点厨房给我们送上洗浴热水。
  小二哥兴高采烈地离去,果然不一刻浴桶热水即送至。我想月儿反正也要服侍我,难免又要弄她一身,就当仁不让,脱去衣衫,坐入水中。月儿挽起衣袖替我擦洗,冰雕玉琢般的玲珑小手在我上身既清洁又按摩,微烫的浴汤缓释着几日的疲劳,我不由闭上双眼投入地享受那舒适的感觉。月儿解开我的束发,替我清洗后一遍又一遍擦洗按摩我上身丰隆的肌肉,俏脸却微微红了起来。凭她的内功修为,这一点热度根本不会让她出汗,唯一的解释就是情动。我探手将她拉过来,重重吻上她微微翕开喘气的娇艳红唇,月儿缠住我的颈项,喉间响起动人的呢喃。我饱尝了一番口舌滋味后放开了她,笑道:“宝贝儿,莫要急,今晚相公定好好伺候你!”
  月儿眼中又喜又羞,昵声道:“爷,上身洗完了……”
  我嘻嘻一笑,在浴桶中站了起来,挺拔的玉茎跃入水面,月儿的俏脸飞上了两朵云霞,低身擦洗我的双腿。雄壮的下身不住在她眼前跳动,她的呼吸变的又细又长,我知她定是心中激荡,所以屏住了呼吸。月儿几下洗完了站起身来,将玉茎握住了套弄,我舒服的哼了出来,月儿移到我身后,一面伸出火热的小舌头舔着我的肩背,昵声道:“爷,妾身有许久没受你的恩宠了!”
  我探手往后大力揉捏着她的丰臀,哼声道:“宝贝儿,爷也想死你了!”
  月儿的小手一丝不苟地清洁和玩弄着玉茎和肉丸,不时令我快乐的颤抖,我握住她的小手道:“宝贝儿,咱们等你洗过了,吃过饭在玩,不然相公兴起可就停不下了!”
  月儿的娇躯一阵灼热,知道今晚定是一场狂欢,微微呻吟一声,媚声道:
  “爷,今晚你不用怜惜妾身,妾身要你尽兴!”
  我心中一阵荡漾,转身用力握住她丰满的双峰,冷冷地望着她道:“给爷冲洗了!”
  微微的痛楚传来,月儿感受我强力的压迫,轻轻呻吟一声,眼中射出迷醉的神情,颤声道:“是,爷!”
  我放开了双手,她取来清水为我冲洗,我见她微微颤抖,显是十分激动,不由微微一笑。月儿瞧见我的笑容,美目中闪过狂热的爱恋,忍不住将火热的俏脸贴上我的胸膛轻轻擦动,我温柔地摸着她的脸蛋道:“宝贝儿,乖!”
  月儿激动得身子阵阵战抖,紧紧抱住我湿淋淋的身体颤声道:“爷,月儿永生永世都不要离开你!离了你,月儿就活不下去了!”
  我迈出浴桶,哈哈一笑道:“没人能让你离开我!爷也决不会让你离开我!”
  月儿顺着我的身子滑跪下去,仰望着我的眼里尽是痴迷的神情,接着似乎突然发现了眼前跳动的玉茎,讨好舔弄起来。她突然表现出狂热的迷恋和甘愿为我生死的神情,即使是在情动之际,也大异平常所为。我不由暗暗奇怪,似乎已经超出了男女的爱恋之情而变成绝对的依顺,倒和摄魂大法书上所述之境界很相似,但又实在匪夷所思。这几天我不断探索使内息转换为催动摄魂大法的基本灵力的法子,依靠本身的经脉知识,终于发现让内息以小周天循环的方式在元神之府和上重楼两处周流不息时,可以产生与灵力相似的效果。但一来尚未认真着手修炼,二来也并未向月儿施展,为何又这样的结果却不得而知,除非是摄魂大法令我在潜移默化中对她产生影响。
  月儿见我心神不属,神色微急,抱住我的大腿剧烈吞吐着玉茎,眼神急切讨好地望着我,龟头深深地插入喉间,她面上也不禁露出痛苦的神色。我心中大急,连忙将她拉起来,月儿突然哭了起来,抽泣道:“爷不喜欢贱妾吗?贱妾若有做的不好的地方……”
  我用力将她搂入怀里,一手在她背上轻轻拍击,柔声道:“胡说……”
  月儿一腿盘住我的大腿,用小腹紧贴着大力摩擦玉茎,一面抽泣道:“让贱妾讨好爷吧……”
  我心中大感不妥,侧头在她耳旁运起《摄魂大法》一书中唤醒被施术者的回魂法轻呼道:“月儿……”
  月儿浑身一颤后停止了动作,紧紧搂着我,抬头望着我泣道:“爷,你不要不喜欢我,贱妾也不知是怎么了……”
  我微微一笑,见她眼中又露出迷醉神情,心叫不妙,看来真是摄魂大法潜移默化中控制了我,无形中向她施展出来,连忙把她的头按入怀中,柔声在她耳旁道:“相公怎会不喜欢你,相公喜欢的要命!”
  月儿在我怀里怯生生地道:“爷是不是觉的妾身刚才太淫荡……”
  我哈哈大笑,让她从怀里站正了,深深望入她的眼睛柔声道:“你忘了相公要你做我一个人的淫妇吗?以后不许再有这方面的疑虑!”
  月儿娇媚的望着我应道:“是……爷,刚才你施展的可是摄魂大法?”
  我略略抱歉道:“应该是吧,这功夫似乎不受我的控制了。宝贝儿,我也不想对你用的……”
  月儿痴痴地望着我道:“贱妾是爷的,爷想怎么样都可以……”
  我大骇按住她的香肩摇头道:“月儿,这不成的!相公不要你变这样!你一定要想法子抵抗这鬼摄魂大法!”
  月儿埋首入我怀中,紧紧抱住我的腰身呢喃道:“妾身愿意被爷迷死,永远都不要醒来!”
  我内心激起滔天大浪,不由暗骂一声,从来没有如此后悔向师娘要了这鬼东西,一面思索化解的方法,表面却不动声色,将月儿推出怀中,板着脸道:“你先换水洗澡,洗完出来吃饭……”穿上整洁的衣衫,走出内室。
  厨房送来的一桌美味放在面前,我却难以举箸。我不要月儿受我的迷惑,但摄魂大法已是如蛆跗骨,难以脱身,正如我体内真气的先天循环流动也不能长时间强行抑制一样。现在无论我的一举一动,内息都会在上重楼与元神之府流转,内形于外,化作摄魂大法的灵力,连自己也不能控制。我苦苦思索,其他人受蛊于我倒无所谓,月儿是我一生的伴侣,我定要想法子让她不受摄魂大法蛊惑。
  片刻时间,月儿已涣然一新走了出来,路途上的风尘之色不翼而飞,整个人散发着清新脱俗的娇美,未干的长发盘在头顶,仅用一根造型别雅的木簪轻轻簪住,倍增慵懒神态。淡绿的衣衫,淡绿的长裙,连小小的绣花鞋也是淡绿色的,眉梢眼角全是春意,眼神中全是温柔恬静,动人的美态让我心中一动,化解的法子油然而生。月儿走到我身旁,盈盈下拜道:“奴婢给殿下请安!”
  我心中一震,知道她仍是迷糊,《摄魂大法》一册曾记录了魔教两百年间习成此法的三个人的心得,其中修为最高者是魔教第二十六代教主吕双燕。据这位女教主记载,在她还只是魔教护法时,有一次在潭边梳头,突然福至心灵,触动了摄魂大法的玄机,大法自行施展,将潭边正在聊天的三位长老、两位护法迷惑,这五人终身对她言听计从,终于助她登上教主宝座。据吕双燕自己估计实乃摄魂大法之功,但她后来也再没有达到过同样的境界。月儿对我依顺那是理所当然,但我不愿是摄魂大法的作用,她知我不拘小节,所以从未如此庄重的对我行礼,此刻更称呼魔教的头衔,一切正是甘心臣服的表现。我现在也没有把握化解的法子能不能起作用,只淡淡道:“好,你坐下!”
  月儿在我身旁坐下,微微垂着头不言一语,候着我的吩咐。我心中大恨,本来一切都好好的,却一下变成这样。想到这里却突然醒悟,月儿是在刚才情动的时候被摄魂大法趁虚而入。这几日我们都没有嬉戏,而我的摄魂大法底子还浅,所以没有影响她。刚才洗澡时我心念大动,无意中触动了摄魂大法,才造成这样的事情发生。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月儿连忙替我斟满,我笑道:“月儿,望着我……”
  月儿闻言温柔地注视着我,眼神中没有一丝神志不清的迹象,我笑道:“你最近修习了天魔妙相功吗?”
  月儿柔声道:“贱妾一直在修习……”
  我心中大定,点头道:“好!我要你对我的一言一动,都要使上天魔妙相!”
  月儿点头柔顺道:“贱妾遵殿下吩咐!”
  我抬起她的下颌笑道:“你忘了吗?要用天魔妙相!”
  月儿略羞娇媚一笑,顿时艳光四射,娇声应道:“是,殿下!”
  我心中大动,笑道:“好,咱们可以吃饭了!”
  月儿缓缓地伸出柔若无骨的小手,在明亮的灯光下白玉般的手似乎散发着柔和的光芒,青葱般的手指、均匀细致的腠理、鲜红夺目的玲珑指甲、欺霜赛雪的肌肤,组成一幅诱人的景色。她拿起银箸,轻撩衣袖,不断替我夹菜斟酒,眼波流转之间尽是媚人的神态。这一餐二人都特别辛苦,我一面克制摄魂大法的施展,一面全心沉醉于她的风情。而她依我吩咐展尽浑身解数向我施展天魔妙相功,这两种都是夺人心志的妙法,不能制人就要受制于人。到了后来她的天魔妙相越来越灵活熟练,我心中大慰,酒意上涌,渐渐被妙相功占据心神,俯身桌上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的时候已是半夜时分,月儿已将我搬上牙床,我的头枕在她怀里,见我醒来,月儿喜道:“相公,你……”
  我大喜坐起身来道:“宝贝儿,你好了?”
  武林启示录第五部金陵
  月儿眼眶微红道:“相公,你为了我…”
  我挥手止住她的话,问道:“宝贝儿,你好了吗?”
  月儿点头道:“贱妾就象发了一场梦,直到相公睡着时,妾身才完全清醒过来,那摄魂大法太厉害了,妾身什么都愿意做只要相公欢喜…虽然妾身平时也是这么想的,但…”
  我点头道:“相公明白的,宝贝儿,现在你还受相公影响吗?”
  月儿摇了摇头,笑道:“相公,你亲自替妾身解法,月儿以后都不会再受你影响了!”
  我大喜将她抱入怀中,抚摸着她的俏脸柔声道:“好了,我的月儿回来了…”
  月儿搂住我的腰痴痴地道:“妾身也是很险呢,若再无力施展妙相功,可能以后都会变成那样,就再无法感受相公的深情厚意了…”
  我抚上她丰满的酥胸,笑道:“内力恢复了吗,相公想跟你练功了!”
  月儿媚笑道:“练功时人家恢复得更快…”
  我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深深望入她眼里道:“宝贝儿,相公今晚定要好好疼你,不然相公真过意不去!”
  月儿深情地注视着我,柔软娇躯蛇一般扭动。我轻轻吻上她的红唇,一面享受着身体的摩擦。芙蓉帐内的温度似乎突然变的很高,月儿喉间微微的呢喃,我将她的手压过她的头顶,酥胸丰隆了出来。她伸手紧紧抓住床柱,挺直了上身。
  我用力握住她胸前双丸揉捏,一面俯起身子,深深地望入她迷醉的双眼,沉声道:“你是我的!”月儿忍受着兴奋和痛苦掺杂的强烈感觉,颤声道:“是!月儿是爷的!月儿整个儿都是爷的!”
  我胸中蕴藏着一种兽性的冲动,抓住她的衣襟用力一撕,淡绿绸缎衣衫被撕去一大半。我扯去素色肚兜,丰满跳跃的乳峰顿时呈现眼前。我俯下身去,从月儿的樱桃小嘴开始,逐寸舔遍她的上身。她柔顺的闭上双眼,小嘴里发出轻轻的呻吟,我大力揉捏着柔韧的乳房,逐一将两颗肿大的葡萄含入嘴里轻轻啮咬、重重吮吸。月儿的娇哼夹杂着痛苦和欢乐,上身用力向我挺凑,纤腰却被我坐住不能动弹。我的舌头游移到她浑圆深陷的小小肚脐,当我将舌尖挤进去时,月儿开始疯狂摆动起腰肢。我揉捏着盈盈一握的纤腰,慢慢滑入她的下裳,大力揉捏着丰满的臀肉。月儿抬起玉臀顺应着我,我双手用力一分,她的束腰即被绷断,我将她双腿抓在手里,一把将下裳全扯了去。月儿娇俏的脸蛋染上两团红霞,星眸半闭,神态娇媚。我举起她雪白修长的大腿抱入怀中,将玲珑小巧的脚趾含进口里。月儿微微一缩就任我施为,我吮吸舔弄,轻轻啮咬,再沿着小腿内侧向上舔去。她又酥又痒,喉间不断细声呢喃。
  我握住月儿的双腿左右分开,低头在丰润的大腿内侧用舌尖轻轻的划弄,月儿痒得浑身颤抖,却脱身不得,不住昵声哀求。芳草萋萋的桃源胜地清晰袒露眼前,微微翕开的宝蛤口缓缓流出晶莹的爱液。我张嘴将整个宝蛤含入嘴里大力吮吸,月儿“啊”的一声挺起腰肢,玉臀高高的抬了起来。我温柔地用舌尖挑动那两片粉红饱满的肉唇,又舔弄蜜唇间的肉缝,再含住蚌珠抿动。月儿神色茫然,张开了小嘴,却没有声音,腰肢随着我口舌的活动而摇摆,阵阵芬芳的蜜液流出。
  我心中狂性大发,伸长舌头刺入秘道,一寸不放过地舔遍整个桃源,月儿极低的呻吟,好似在幽怨叹息,我用手分开肉唇,硬起舌尖挑弄溪口鲜嫩的蜜肉,再刺入蜜穴左右搅动,一手按住蚌珠捻动挑拨,月儿的呻吟不住高亢,身子一紧一松,蜜壶内阵阵收缩,大股爱液喷了出来。我立直身子,抓过她的长裙擦去脸上汁液,三两下脱去身上衣衫,分开她修长结实的双腿,让龟头顶住粘腻的溪口,身子一压刺了进去。
  月儿高潮后的蜜穴正剧烈的蠕动收缩,更显得紧窄饱满。我抵住宝蛤口,握住留在她体外的棒身,慢慢往里面挤去。月儿皱眉娇哼,腰肢挺了起来。我将玉茎送到最深处,摆动下身抽送起来。月儿轻轻颤抖,双腿缠住我的腰肢。我俯下身去含住她的小嘴,一手抱着她的后颈,一手搂住她的腰肢,屁股大起大落,让玉茎狂猛出入。月儿喉间随我的抽插发出闷哼,似是不堪重击。我松开她的小嘴,笑道:“宝贝儿,舒服吗?”更多txt小说下载-美文社-http://35766.info月儿哼叫道:“爷啊,贱妾真的很快活…啊…贱妾的小穴被…啊…被爷的宝箫插翻了!”
  我嘿嘿奸笑一声,不再言语,只是片刻也不停地大力挺动,月儿在我身下花开花谢,花谢花开,又泄了两次出来,双腿再无力缠住我,懒懒的搭在两旁。我一刺到底,顶住了花蕊研磨,一面笑道:“宝贝儿,怎么了?”
  月儿腻声道:“爷啊,贱妾快活得快要昏过去了…”
  我挺动着下身,喘息道:“今晚爷可不会放过你,你好好伺候着…”
  月儿扭腰顺应着我的动作,尖声道:“贱妾快活着呢,爷不要管贱妾…”
  我嘿嘿一笑,将她的大腿分成一字型,紫红粗壮的玉茎在鲜红夺目的宝蛤口进进出出,月儿口中的呼叫高亢起来,既有不堪的痛苦,又包含了极度的快乐。
  我混体舒泰,一面笑道:“宝贝儿,幸好爷抽送间也能舒爽,若只是最后一刻才有快感,那爷可真是在做苦力了!”
  月儿双目紧闭,秀美的双眉皱成了一团,喉间的娇吟荡人魂魄,蜜壶里蠕动收缩,突然叫道:“爷,贱妾又要了…啊…要死了…”
  突然间蜜穴内抽搐旋动,柔软温润的蜜肉将玉茎紧紧包裹吮吸舔弄,阵阵动人心脾的快感沿棒身传了过来,玉茎在她体内似乎被紧紧握住,再难抽送丝毫,柔软的花蕊抱住龟头阵阵吮吸,突然喷出股股滚烫的蜜液,浇洒在敏感的龟头,我不由浑身激颤。月儿似乎要昏了过去,鼻尖上全是小小的汗粒,娇艳的红唇也失去了血色,眉目间似乎痛苦万分,我连忙吻上她小嘴,渡过真气,她才哼了出来。我静守片刻,月儿睁开眼来,见我笑吟吟地看着她,娇羞不已,将头埋到我颈旁呢声道:“爷啊,贱妾实在不是你的对手…”
  我让玉茎在她体内跳动了两下,月儿娇吟出声,却紧紧抱住了我,我知道刚才动作比较狂猛,不想她第二日有何不适,笑道:“宝贝儿,不能再弄你下边的小嘴了,不然快要出血了!”
  月儿呻吟一声,昵声道:“贱妾听爷吩咐!”
  我撑起身子,将玉茎慢慢退出鲜红的蜜穴口,低头看着她体内缓缓流出的浓稠爱液,笑道:“真是漂亮!”
  月儿霞飞双靥,却媚笑道:“爷想让贱妾怎么伺候?”
  我嘻嘻一笑,跨身骑在了她胸上,将粗壮的玉茎放入深深的乳沟。月儿会意,双手用力把丰满的双峰向中心挤压,我抽送着玉茎,享受着与蜜穴截然不同的滑腻和柔韧,硕大的紫红龟头在高耸的乳峰间若隐若现,阵阵舒畅的快感传入下体,一丝瘙痒逐渐的凝结,我心中大喜道:“宝贝儿,相公快了!”月儿凝望着我,喉间响起勾人魂魄的淫荡叫声,我口中叫好,一面抽送着玉茎,一面深深望入她的双眼,强烈的酥痒冲击着精关,眼见要一泄如注,我连忙拔了出来,插入她的蜜壶,让股股激烈喷出的精液射入了她体内。月儿挺动下体,让玉茎更加的舒畅,良久我喷射完毕,微觉疲劳地压在她身上,月儿抚摸着我的背臀,温柔地亲吻着我的面颊。我顺势含住她的香舌,运转了内功。
  我一面搬运着周天,一面细细思索摄魂大法的诀窍。正象月儿当初功力大增,不能熟练控制剑芒的运用,我在短时间内找出了内息与灵力的转化法,也不能完全控制心法的运用,这摄魂大法与心念的转动有密切的关系,在洗澡时我色心大动,使得她如同服用了淫药一般不能自己,进而控制了她的心神。幸好她本身得天独厚,天魔妙相也有一定基础,不然可能终身迷失自我,只能成为我的附属品。
  悟透了这一关键,我今后着重要在心念的修养上花功夫。虽然月儿的天魔妙相与摄魂术心法迥异,但我摸索出的一些内息搬运的法子也能让她如虎添翼。
  我二人每次真阴真阳互济互用,月儿得益都要比我大,只因她的功力也要比我弱许多。直到有一天我俩功力相差不多时,则会阴阳交汇,进入和谐的冲虚境界。
  天色大亮,我吐出月儿的香舌,转而在她的小嘴上亲吻起来,月儿搂住我的肩背,温柔地回应着。我撑起身子笑道:“宝贝儿,咱们再大战一场如何?”
  月儿娇弱道:“爷,妾身的小穴又酥又麻,再插就要散了!”
  我挺动了两下,嘿嘿笑道:“又酥又麻,那不是挺好吗?”
  月儿呻吟两声,呢声道:“爷,让贱妾用嘴伺候你好吗?”
  我大力在她蚌珠上弹了一下,点头笑道:“好,你要好好给爷弄!”一面翻身坐起。
  月儿浑身打了个冷颤,爬起趴在我两腿之间,握住玉茎媚笑道:“是,贱妾定让爷满意!”一面将玉茎含入嘴里。月儿的嘴上功夫了得,上次替我吹箫就让我欲仙欲死,此刻展开浑身解数,含、舔、吹、吮、咂、咬无所不到,片刻间紫红的玉茎上粘满了她的口水,亮晶晶的甚是让人激荡。我按住她的螓首,舒畅的靠在褥被上,挺起了下身。月儿用小手套弄着玉茎,转而将肉丸含入口中吮吸,接着又用灵巧的小舌舔弄我的会阴,最后舔到了菊蕾。阵阵瘙痒混杂着玉茎上强烈的酥爽传来,我不由呻吟出声,轻轻颤抖。月儿知我高潮在即,转而用手指挑逗着我的菊花,张嘴将玉茎含入吞吐了起来,双颊更因用力的吮吸而凹陷下去。
  强烈的快感包围了我的下体,月儿更将手指插入了菊花蕾,我浑身一震,大叫出声,随着玉茎一胀,火热的精液喷了出来。月儿含住玉茎大力吞吐,精液不住从她口中顺着棒身流到我的大腿,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男性气息。片刻后玉茎终于在她口中停止了跳动,月儿的口旁嘴角全是亮晶晶的精液,我抬起她的螓首仔细打量,赞道:“真美!”月儿娇媚地一笑,伸出葱葱玉指将白乎乎的精液全刮入口中,媚笑道:“爷,真好吃…”我嘿嘿一笑道:“那全给爷舔干净!”月儿媚声道:“是,爷!”伸出舌头,将我玉茎和大腿上的精液清洁的干干净净。我抚摸着她的俏脸笑道:“好宝贝,乖!”月儿淫笑着飞了个媚眼,我心中一荡,软弱的玉茎再次坚硬起来。月儿瞟我一眼,低头又将玉茎含入嘴里吮吸。我顿觉浑身舒泰,拍了拍她小脸笑道:“宝贝儿,你这张小嘴真能起死回生!不过今早就到这里吧,咱们晚上再来!”
  月儿依依不舍地再吮吸两下才吐了出来,媚笑道:“不知如雨在爷的宝贝下能支持多久?”
  我哈哈笑道:“宝贝儿,你若不成,如雨就更不成了!”
  月儿将头靠在我下腹,伸手抚弄狰狞的玉茎呢声道:“贱妾和如雨定要好好找个让爷快点高兴起来的法子才成!”
  我笑道:“快点高兴恐怕也没用,谁让咱们练成了阴阳合修大法呢?只要相公插进你身子阴阳互济,相公就不会疲劳!”
  月儿媚笑道:“怪不得相公四处都要带着贱妾呢!”
  我将她翻了过来,压住她上身道:“敢胡说八道,看相公打你屁股!”
  月儿扭动着玉臀,回头楚楚可怜地道:“相公,你饶了奴婢吧!”
  我挥掌击打在丰厚的臀肉上,笑道:“你这天魔妙相可越来越精深了!”
  月儿口中哎哟不断,却翘起了玉臀。我笑道:“宝贝儿,你看看自己的小穴口,红的象要流血了,还敢挑逗相公吗?难道是后庭发痒了?”一面将食指插入她的菊蕾挖弄。月儿扭动着玉臀呢声道:“爷,奴婢再不敢班门弄斧了,你放过奴婢吧!”
  我舒坦地压上她的后背和玉臀,笑道:“若是换了个男人,可真要死在你小肚子上!”
  月儿回头柔声道:“奴婢只是爷的,怎会和其他男人有关!”
  我笑道:“咱们帮师娘办事,说不定要用上你的天魔妙相…”
  月儿犹豫道:“奴婢可以迷惑其他男人,但求爷千万不要让他们碰我的身子,奴婢是爷一个人的…”
  我微微一笑柔声道:“宝贝儿,爷怎舍得让其他男人碰你?你忘了昨晚爷说的吗——”一面探手到她胸前用力握住她的双峰,一面微笑道:“你是我的!”
  月儿呻吟一声,迷醉道:“每次爷带点狂野对待奴婢时,奴婢就真的感到爷对奴婢的占有,这样的感觉真好…”
  我嘿嘿一笑,含住了她玲珑的耳垂道:“大多数时候,爷更愿意温柔点对你…不过爷的魔性看来还真不少呢!”
  月儿腻声道:“正因为爷又温柔、又狂野,奴婢才爱得爷快发狂了…”
  我嘻嘻一笑,用力咬在她的香肩上,一面揉捏双乳。月儿张嘴娇呼,饱含痛苦的愉悦。我松开嘴,雪白的香肩却留下个带着血痕的齿印。我笑道:“对如雨爷就不会这样,爷太爱你了,所以才怕失去你!”
  月儿在我体下翻转身来,抱住我的腰身,温柔的吻上我的脸颊,喃喃说道:
  “爷不会失去奴婢的!天上地下,奴婢都和爷在一起!”
  我重重吻了她的小嘴,笑道:“爷可以抵抗你的天魔妙相,可爷抵抗不了你的似海深情!若不是想好好疼你,爷现在就不放过你!起床梳洗了,今天咱们出城去祭拜你公公婆婆!”
  月儿闻言连忙下床,伺候我穿好衣衫,才给自己取出一套绛红绸缎衣裙。我见状笑道:“红颜祸水!”月儿娇媚地瞟我一眼,呸了一声。
  月儿听我说要去祭拜公婆,着实打扮了一番,平日她只愿带上玉佩,今日却挂上那对“星梦泪痕”,手指上也破例戴了两个玉戒。我给她佩上如意,笑道:
  “宝贝儿,别人看这剑的时候,定会被你的小蛮腰吸引,还以为如意只是装饰呢!”
  月儿娇笑着为我整理衣襟,道:“随他们怎么想吧,妾身不在乎…”
  我舒服的揉捏她的纤腰,笑道:“好了,咱们走吧!”
  早餐时间已过,我和月儿在大街上随便吃了点小吃,买了些祭奠之品,往城外行去。一路上我把想出的使用摄魂大法的法子告诉了她,月儿一试,当真卓有成效。半个时辰后咱们到了城外埋骨之处。上次我来时曾修葺一新,立了块石碑,离开时间未久,也没什么杂草。月儿叩拜了公公婆婆,还替如雨磕了几个头。想不到一个月前我还是孑然一身,现在却已有两个夫人。休息了片刻,我和月儿又慢慢边聊天边往城里走去。
  我将上次华山王士元伙同师兄企图骗婚的事告诉了她,月儿撇撇小嘴道:
  “上梁不正下梁歪,华山派怎也有些渊源,却被一群没出息的弟子搞的乌烟瘴气!”
  我笑道:“他们做的坏事越多,咱们要对付萧昭业的时候,也就越省力!”
  月儿娇笑道:“相公,咱们去见见故人吧!”
  我眨眨眼睛道:“什么故人?”
  她娇笑道:“相公别装糊涂了,妾身说的是那宁家小姐!”
  我笑道:“相见真如不见,她一个娇小姐,长的又没咱家月儿水灵,有什么好见的!”
  月儿拉住我的胳膊不住摇晃,嗲声道:“相公就带人家去看一看嘛!去瞧瞧有没有什么事也好呀,若是那王士元死心不息,咱们就再收拾他一番!”顿了一顿又道:“再说,那宁小姐也和相公同出一源呢!”
  我笑道:“什么同出一源?相公可不是昆仑派的,不过去看看也没什么…你瞧那位老伯在笑你呢!”
  月儿转首一看,果然大道旁有个老汉见她对我撒娇,正望着她微笑。月儿出乎意料大大方方的一福身,笑道:“老伯好!”
  那老汉身旁放了两担蔬菜,看来是刚采摘下来赶鲜拿进城里去卖,此时坐在道旁歇息。见月儿和气行礼,抱拳笑道:“少夫人好!”
  月儿回头娇媚的瞟我一眼,我笑道:“老伯,可要在下帮你担进城去?”
  那老汉笑道:“怎敢麻烦公子,小老儿虽已年迈,但挑这两担蔬菜还不成问题!”
  我点头笑道:“如此就不打扰老伯歇息了!”
  我二人往前行去,不片刻城门已在望。我心中一动,道:“月儿,你瞧,城门前那两个叫化子似乎在等人。”
  月儿打量了一下笑道:“相公,他们是丐帮弟子吗?”
  我点头道:“应该是,中年那个背上似乎有几个…是五个口袋,年轻那个只有两个…”
  月儿笑道:“这两人有什么古怪吗?”
  我笑道:“不是,丐帮一向忠义相传,江湖上的人都挺敬重的。你看这二人神色颇急,定是这城内有事发生…”
  转眼已走近城门,身后急促的马蹄响起,我拉月儿站在路旁。只见两骑来的好快,马上骑士老远就上下打量着月儿,神情很是无礼。其中一剽悍男子见我盯着他们,手上啪的一下虚劈一鞭,骂道:“你奶奶的,靠边点,老子撞翻一个还不够吗?妈的死老头!”
  我心中一动,跨步到路中心,双手抓住两匹马的辔头,硬生生地将两骑勒停了下来。那两人差点从马上扑倒,大怒跳下马来,身手甚是硬朗。那剽悍男子骂道:“找死!”跨前照脸一鞭劈了过来。我身形一晃已欺入他怀里,狠狠一膝撞在他肚子上,那男子顿时弯腰倒了下去,口中不住呃呃作呕。旁边那人只见眼前一花,同伴就被撂倒,知道我手下硬朗,连忙一下煞住身形。我冷冷看他一眼,转头对月儿说道:“你去看看,如果是那老伯,将他抱来。”
  月儿应了一声,展开身法,几个起落就已不见。那仍站着的骑士看呆了眼,城门口那两个叫花子也走了过来,却未说话。我望着那骑士道:“你们撞了人?”
  那中年汉子嗫嚅道:“刚才赵老三不小心挂了一下…”
  我问道:“人呢?”
  那汉子道:“咱们有急事来不及顾他…”
  我冷冷道:“什么急事?”
  那汉子犹豫了一下道:“咱们急于回帮复命…”
  我冷声问道:“什么帮?”
  那汉子连忙抱拳道:“敝帮是金陵城内的黑旗帮,阁下若能卖一点…”
  不远不近看着的丐帮弟子哼了一声,显然这黑旗帮不是什么好东西。我挥手止住他的话道:“等人来了咱们再说…”
  月儿的声音远远的传来道:“相公,别放了他们!”
  我冷冷一笑,那汉子打了个颤道:“在下二人愿…”
  我道:“闭嘴!”那汉子连忙闭口,月儿奔到身旁,手里抱着那老汉,兀自痛得不停哼哼。我见他一侧小腿又红又紫,高高肿起,让月儿将他放倒在地,询问了被撞的经过,仔细摸了一下伤处,放下心来道:“老伯,不妨事,只是一点骨折,在下马上带您老去治疗!”怕他年老不耐疼痛,从怀中取出一片红参让他含在嘴里。那丐帮五袋弟子从怀里掏出一颗药丸,走过来道:“这是敝帮疗伤圣药百草丹,公子给老丈服下吧!”我接过来闻了一下,个中成分对内外伤确有极大好处,抱拳笑道:“阁下,谢了!”喂老丈服下丹药后,我将他抱了起来,转身看着那还站着的黑旗帮汉子。那汉子连忙将自己和躺在地上那人怀中银两全掏了出来交给月儿,又对我怀中老丈作揖道:“在下二人不长眼睛,冲撞了您老,求您老大人大量…”月儿哼了一声,我笑道:“哪有如此便宜之事?”走上前去,伸腿在躺在地上那人小腿上点了一下,只听他的胫骨喀嚓一声,顿时杀猪般叫了起来。我瞪着那中年汉子道:“你们想不想报复?”那汉子吓出身冷汗,摇头躬身道:“绝不敢…”我点了点头道:“月儿,咱们走!”回头对那丐帮弟子打过招呼,往城里奔去。
  我和月儿带那老汉到了家药铺,买了两副夹板及续骨疗伤的膏药,接骨敷药固定,又捡了二十副强筋骨续折断的草药,问明老汉家中情况,让月儿去套了辆马车,将老汉送回家中。原来他家里尚有老妻和儿女,我说明缘由,将药物和银两留下,再慢慢回城。
  月儿途中兀自有点愤愤不平,我笑道:“宝贝儿,说到底绝大多数帮派都不是好东西,要么仗势欺人,要么为非作歹。”
  月儿眨眨眼道:“那象丐帮那样的呢?”
  我笑道:“丐帮中也许好人多一些…”
  月儿点头笑道:“贱妾明白了,象咱们就是圣教里比较少的好人…”
  我苦笑道:“相公也勉强算是好人吧。虽然我只做自己想做和对自己有利的事,但至少我不会为了自己的利益去杀人放火…”
  月儿娇憨地道:“相公定是好人,相公是最好的好人!”
  我哈哈笑道:“宝贝儿,冲你的话,相公尽量做好人!只求好人有好报,保佑我家娘子宝贝月儿给我生一个大胖小子、一个乖巧女儿!”
  月儿娇羞得嘤的一声靠在我怀里,眼里却闪耀着喜悦的光芒。
  回到城里归还了马车已是午后,却并不觉饥饿。我拉着月儿四处闲逛,金陵是六朝胜地,十代名都,大街宽整,行人如潮。我指着前面一家成衣店笑道:
  “宝贝儿,相公陪你去买几套衣衫吧!”月儿娇笑道:“大男人陪女人去买衣物,相公不怕被笑话吗?”我笑道:“我才不会在乎!不过反正我也不懂,你慢慢选,我去转一圈再来找你!”
  成衣店掌柜的竟是个眉清目秀的中年妇女,生意相当不错,宽宽的店铺内站了好几个女人。我叮嘱月儿不要急,重要是要好看。月儿知道我贪新鲜爱享受,娇媚地瞟我一眼,走进店内挑选去了。我掸掸衣袖,施施然走入人流,慢慢寻找我的目标。
  走了半条街,街边茶店旁坐着的一人引起我的注意,只见他斜靠着茶桌,一脚踏着长凳,敞开了衣襟,两脚裤腿却用黑布紧扎,一手端了杯茶,却斜眼打量街上的行人,活脱一个标准的泼皮模样。我走到桌前,拉开长凳坐了下去,这汉子吃了一惊,疑惑地上下打量我,我抱拳笑道:“朋友,正所谓四海之内兼兄弟…”
  那汉子摆开门户道:“好说,不知兄台有何指教?”
  我掏出一锭二十两的银子放在桌上笑道:“在下想向阁下打听点消息…”
  那汉子瞟了一眼,笑道:“不知兄台要打听些什么消息?”
  我笑道:“尚未请教阁下高姓大名?”
  那汉子笑道:“这一片的人都叫兄弟刘二…”
  我抱拳笑道:“原来是刘兄,在下想打听有关天雷帮的消息,不知刘兄可否告我?”
  刘二笑道:“祸从口出,在下也不知阁下的身份,为这么点银子让在下冒这险太不值了…”
  我笑道:“你不说也成…”伸手在桌角上硬生生扳下一大块,刘二顿时变了脸色,我又笑道:“正所谓人为财死,刘兄就冒一下险,再说在下也不是找他们的麻烦…”
  刘二尴尬笑道:“不知阁下所问何事?”
  我笑道:“在下也是只随口问问,但刘兄莫要骗我,否则…刘兄可知道帮主是什么人?管事的又有些什么人?”
  刘二道:“雷霆雷大爷是现任帮主,管事的主要就是帮主的三大弟子。”
  我道:“天雷帮做的什么买卖?”
  刘二笑道:“还不是收保护费、抽抽油水、跑跑私货,天雷帮名头不响,做的买卖并不大,城内最大的是黑旗帮、然后是龙虎帮…”
  我哦了一声,笑道:“不知天雷帮总舵在哪里?雷帮主家住何处?”
  刘二道:“天雷帮主要占据了城东一些地盘,总舵在东门大街天雷武馆旁,雷帮主家也在天雷武馆旁…”
  我点了点头笑道:“刘兄可知最近城里有什么动静吗?”
  刘二道:“倒也没听说天雷帮有什么,不过金刀镖局丢了趟镖、黑旗龙虎两大帮火并,还有就是卫小诗再现金陵城…”
  我大奇道:“卫小诗?”
  刘二点头道:“对,就是那个出名的采花大盗,他还有个绰号叫‘花间小诗’。个把月前这家伙大言不惭扬言要来金陵府采了宁家大小姐这鲜花,被王家二少爷挡了回去。如今卫小诗养好了伤,约了帮手,竟然放出风声,定要报仇,弄的金陵城内无人不知。”
  我心想自己就不知道,问道:“他约了什么帮手?那王士元呢?”
  刘二道:“不知约了什么帮手,似乎很厉害,王少侠外出未归,宁家只怕凶多吉少!”
  我点头道:“不知那卫小诗扬言何时找宁家麻烦?”
  刘二苦笑道:“似乎就是今晚…”
  我心中一动,笑道:“这事你怎么这么清楚?”
  刘二笑道:“官府里的兄弟这次特别爽快,向他们打听消息挺容易…”
  我点了点头,突然笑道:“不知刘兄会不会泄露在下的行踪?”
  刘二吓了一跳,摇手道:“小的不敢,小的绝不会…”
  我把银子推了过去,笑道:“不会最好,在下告辞!”
  我回头往成衣店走去,这事可当真巧极,竟被月儿一言成谶,。若不是鼠辈想冒名劫财劫色,就是华山高师兄之事被发现,有人要替他报仇来了。但我怎都不信王士元敢向人捅出,只因那高师兄之死,他也脱不了干系。不过看阵势这次的卫小诗故意把事闹这么大,摆明让宁家约齐帮手,说不定就是想找出上次逼死高师兄的人来。
  刚转了个弯,只听到月儿娇柔动听的声音道:“陈公子,你看这路边有许多无家可归的小孩,他们衣不遮体、食不果腹,实在可怜!”听来楚楚动人,令人不由生出怜惜之意。我知她使上了天魔妙相,放缓脚步留意打量。
  月儿一手提了个包袱,似乎弱不禁风的站在成衣店前的石阶上,阶下站了几人,围成半圈,挡住了大半个街面。其中一位贵介公子打扮,手拿折扇,腰系玉带,相貌甚是不俗,只是颧赤眼浮,没什么神采,想来是酒色之徒。其余五人俱身着青色劲装,象是他的随从。那公子听了月儿所言,手一扬,道:“人来!”
  身后一人躬身道:“少帮主有何吩咐?”
  那公子转身不悦道:“没听到少夫人所言吗?街边这些化子,每人十两银子。”
  那随从应道:“是!”转身走到对侧街旁玩耍的一群小乞丐身旁,掏出银两一一分发。那些小乞丐欢喜雀跃,不知为何天上竟然掉下馅饼,行人驻足观看,大街两旁顿时拥挤起来。
  月儿娇笑道:“陈公子慈悲心肠,行侠仗义,奴家代他们谢过!”
  那陈公子一瞬不瞬地盯着她,赏心悦目地道:“举手之劳而已,但若少夫人吩咐,在下无不遵从!”
  月儿发出银铃般的娇笑,眼波流转,更是令众生倾倒迷离,突然望见了我,跳下台阶向我走来,一面笑道:“我家相公来了,陈公子,后会有期!”
  那陈公子顿时茫然若失,呆呆望着她的背影,月儿走上来挽住我的胳膊轻声道:“相公,你去哪里了,这么久才回来?”
  我拧了她的鼻子一下,笑道:“才离了你这么一会儿,就开始勾引男人了?”
  月儿回头瞟了一眼,抿嘴笑了一笑,那陈公子茫然跟上两步,失魂落魄喃喃道:“少夫人…”月儿回转过来,却撅嘴不依道:“是他自己送上来的嘛!说自己是黑旗帮少帮主,拦着贱妾的去路,妾身就戏弄戏弄他!”
  我回头看了陈公子一眼,摇头笑道:“这姓陈的真是倒霉,这下恐怕要迷糊好几个时辰呢!”
  月儿咯咯笑道:“我让他做好事,保佑他家老婆给他生一个大胖小子,一个乖巧女儿!”
  我叹口气,说道:“宝贝儿,原来宁家真的又出事了!”
  月儿吃了一惊,抬头看了看我的神色,拍手笑道:“原来还没真出事,嘻,果真让贱妾说着了!难道真是华山派来寻仇?”
  她惟恐天下不乱的模样让我不由又好气又好笑,道:“这次可不是骗婚那么简单,弄不好宁家要家破人亡!早知如此当时就把那王士元杀了,永绝后患!”
  月儿摇头笑道:“当日王士元若是出了事,他家的人也不会罢休的,这事最后还是会捅到华山去。”
  我微笑道:“这也不错,王家既对宁小姐起意,那宁家说什么也安生不了!
  宝贝儿,咱们回客栈去改扮改扮,今晚去凑热闹!”
  回客栈的途中,却发现有几个小叫化子暗中跟着咱们,月儿笑道:“莫非这些小化子里有人识得天魔妙相?”我摇头不信,二人装作不知,回到了客栈小院。
  厨房送了一小桌酒菜,月儿陪着我慢慢喝酒。脚步声传来,她瞟我一眼,轻轻道:“相公…”我摆了摆手,院门前有人朗声道:“丐帮弟子黎洪求见公子!”
  房门是开着的,我提声道:“有请!”
  一人走进小院,竟是先前在城门口所见的那位五袋弟子。他走到门前抱拳躬身道:“丐帮五袋弟子黎洪拜见公子、夫人!”
  丐帮声誉素佳,侠义道中向来敬仰,若换作旁人,恐怕早已起身让坐。我却纹丝不动,淡淡地道:“原来是黎兄,不知阁下有何贵干?”
  黎洪微微一愣,躬身道:“在下在城门见公子与夫人两位惩恶扬善,豪情盖天,好生敬佩,因此特来拜见!”
  我微微一笑道:“人已见过了,黎兄还有什么事吗?”
  月儿似笑非笑的瞟了我一眼,黎洪顿了顿道:“今晚这金陵城中还有一件不平之事,若能得公子援手,本帮定感戴不尽、必有报答…”
  我摆了摆手,顿了片刻才慢吞吞道:“月儿,咱们今晚可有安排?”
  月儿嘻嘻笑了两声,娇声道:“爷要陪贱妾夜游秦淮,难道爷忘了吗?妾身可不依!”
  我哦了一声,拍了拍头顶,笑道:“你看爷这记性!”转头对黎洪笑道:
  “实在抱歉,在下今晚没空!”
  黎洪的脸色有点发青,沉声道:“难道阁下就放任武林宵小欺负良弱?阁下先前…”
  我皱眉道:“先前是先前,今晚是今晚,阁下明白了没有?”
  黎洪咬了咬牙,抱拳道:“在下明白了!如此就不打扰了!”说完转身大步走了出去。
  月儿娇笑道:“这黎洪来的时候定有十成把握请爷出马,不想却碰了个头破血流!”
  我笑道:“看来真是今晚了,宝贝儿,快点吃,吃完相公给你改改妆!”
  月儿扮成个中等身材的精瘦汉子,青惨惨的一脸凶样,套上一件我平时穿在长衫里的劲装,活脱脱一个老江湖模样。她揽镜自照,啧啧称赞,笑道:“好相公,这招你可一定要教给妾身!”
  我扮回了当捕快时的模样,黑肤宽脸、浓眉大眼,笑道:“这就是爷当捕快时候的样儿。我先教你变声的法子,不然一开口就露底了!”
  还未到日落,我和月儿绕宁家转了一圈,月儿低声道:“爷,似乎有几处暗桩呢!”
  我笑道:“乖宝贝儿,你真聪明!怎么看出来的?”
  月儿展颜笑道:“妾身就算不看他们,也能感觉他们的目光…”
  我笑道:“好宝贝儿,你功力果真进步了!”
  她娇媚地瞟我一眼,媚笑道:“还不是爷的恩宠!”
  我嘿嘿笑道:“宝贝儿,你扮成这样儿可不能笑,一笑就不象了!”
  我窥个空隙,带月儿跃上了上次蹲守的小楼。宁府的情况一目了然,月儿笑道:“爷不怕惊动人呀?”
  我笑道:“宝贝儿,刚才下面那卖花生的和那算命先生,都是官府里我认识的捕快,但街边民居藏着的人却不明身份。捕快不会借用那眼界不好的房间。”
  月儿环视一下道:“爷上次就守在这楼上吗?”
  我点头道:“就算被发现形迹我也不怕,咱们就说是来助拳的…”
  月儿道:“每次这卫小诗都闹这么大,那宁家小姐干嘛不躲起来呀?”
  我笑道:“什么人都能躲,宁小姐可不能走。分散力量只会得不偿失。这次宁家井然有序,似乎有高手坐镇,看来有场好戏看!”
  月儿给我端来椅子,笑道:“那宁家小姐和爷真有缘分,两次出事都被爷遇上…”
  我将她搂来坐在腿上,嘻嘻笑道:“爷要做好事嘛!要不然老天爷一生气,我楚破…”
  月儿掩住我的嘴嗲声道:“妾身不许爷瞎说!”
  我亲了她小手一下,叹道:“这小手怎么扮也不象男人的手,下次最好用长袖罩住。”
  月儿举起双手笑道:“这手上肤色和脸上也一样,青惨惨的好象练了什么特殊武功!”
  我指了指喉结笑道:“女人扮男人最容易被老江湖揭破的就是这点!冬天还好办,平时就只能微微垂头,或者在喉侧画上阴影,加强对比…”
  我和月儿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天色暗了下去,宁府掌上了灯。月儿瞧了一眼窗外,问道:“爷以为今晚会来些什么人?”
  我摇摇头道:“爷也不知道,不过来的若是华山派的,咱们就戳穿他们!”
  月儿点头笑道:“对,咱们先揭破华山派假充正派的虚伪面孔,日后再由如雨亲自找萧昭业的麻烦!”
  又过了片刻,果真有四道身影跃入了宁家大院,大摇大摆往主厅走去。其中一人朗声道:“卫小诗造访,请主人相见!”
  月儿望着他们的身形,讶道:“爷,这四人武功相差好远!”
  我仔细打量着那四人,点头道:“不错,边上那青衣长袍之人武功相当厉害,宁家这次危也!宝贝儿,你想不想去斗斗他?”
  月儿娇笑道:“妾身能赢他吗?”
  我微微一笑道:“打斗一事,未收手前谁也不知会怎样。你的剑法修为不弱于他,但他的经验肯定比你丰富,这是个大好机会,你要小心些!”
  月儿冰雪聪明,知道我要她多历练,点头道:“贱妾不会贪功冒进的,贱妾知道怎么做。”
  我点了点头,说话时大厅内已迎出来一群人。那宁家小姐果然俏立其中,认识的还有江石燕、两名捕快中的好手以及那丐帮的黎洪。此外尚有个道姑、几个丐帮弟子,其中一老者身上负了八个布袋。我一一将认识的人指点给月儿,只听那道姑道:“贫道昆仑青萍,敢问哪一位是卫小诗?”
  月儿撇撇小嘴道:“爷,她就是宁家小姐的师傅吗?同是昆仑出身,这道姑怎么差这么远…”
  我点点头笑道:“你把她和师傅比吗?师傅退隐时昆仑都还没青萍这号人物呢!”
  跃进宁府的四人俱黑巾蒙面,其中一人更是黑衣黑裤,只露出了两只眼,武功也是最弱。中间那身材高挑之人站上一步傲然道:“在下便是!”
  宁家小姐看来已将当日之事告诉了她师傅,青萍子哼了一声道:“杀不尽的江湖鼠辈,都能蒙面扮卫小诗!”
  那卫小诗似乎根本没听到青萍子的话,拔剑冷冷道:“在下上次大意失手,今日特来雪恨,各位既敢与卫某作对,休怪在下心狠手辣!”
  青萍子性子似乎相当急躁,拔剑就要上前,那丐帮八袋老者走上一步抱拳道:“老化子乃丐帮金陵分舵主田三通,阁下等行事嚣张、目无法纪,可有将正道武林放在眼里?”
  卫小诗嘿嘿笑道:“说的倒好听,就让在下称称正道武林的分量吧!”
  青萍子更是恼怒,骂道:“藏头露尾之辈,这就让你瞧瞧厉害!”跃出挥剑攻了上去。卫小诗冷声一笑,两人战成一团。青萍子骂的虽然厉害,终是出身名门,手上昆仑剑法有条有理。我和月儿仔细留意这卫小诗的剑招,只见他剑上招式时而大开大合,时而小巧细腻,虽不是华山剑法,却也算融会贯通,看起来似乎与青萍子打的不相上下,但显然没有全力施为。
  月儿叹道:“这卫小诗造诣也不凡,何用旁边那人出手。希望那田三通有点道行吧!”我摇了摇头道:“宝贝儿,那老叫化也不成,咱们…”此时墙外又掠入一道人影,站定身形,竟是一名身负九袋的老叫化子。田三通等丐帮弟子一齐躬身道:“恭迎李长老!”
  我嘻嘻一笑,道:“有趣!”料想恐怕今日黎洪到城门去迎接的就是这长老,却不知他为何耽误了时辰,因此黎洪后来才会到客栈找我们出手襄助。
  卫小诗见有人来援,剑招一变,青萍子顿时压力骤增,堪堪守住身前数寸,情况颇为险急。李长老往战圈内走去,似乎要折开两人。那青衣人“铮”的一声拔剑向那李长老刺去,动如脱兔,剑法凌厉,杀机重重,李长老一时未料到对方功夫如此之高,先机全失,顿时脱身不得。我对月儿道:“宝贝儿,咱们下去,你先救青萍子!”
  月儿应了一声,我二人跃入场中,月儿剑光一闪往卫小诗刺去,笼罩了他身前诸大要穴。那卫小诗知道不凡,连忙抽身后退。青萍子趁机跳出战圈,出神注视月儿。那边宁小姐突然失声叫了出来,指着我道:“又是你!”
  我抱拳笑道:“正是在下,听闻卫小诗又再猖獗,所以特来看看!”
  宁小姐对青萍子道:“师傅,他就是当日那捕快…”
  青萍子转头打量我几眼,哼了一声正要说话,我转身对江石燕等人抱拳笑道:“江总捕头、各位兄弟,咱们又见面了!”
  江石燕等人抱拳笑了笑,又转头注目场中的打斗。
  李长老人虽老迈,可身形甚是矫健,虽然失了先机,却在剑光中左闪右避,更伺机擒拿那青衣人的手腕。那青衣人冷哼一声,运劲于剑,顿时剑光大盛,劲风刮面,李长老再不敢迎着剑锋,一时只余闪避之力,浑身不弱的功力找不到地方施展,情况甚是狼狈,稍有大意,只怕便要伤在剑下。
  月儿见李长老情况不妙,身形一转已到青衣人身后,剑花一抖罩住他的背上要害,卫小诗等人想要拦截,可身法差了一大截。那青衣人知道厉害,顾不得先伤李长老,更怕陷入前后夹击之势,转身挡开月儿手中如意,纵回卫小诗身旁。
  李长老得脱困境,停身对青衣人道:“阁下好高明的剑法!”
  那青衣人冷哼一声,转头看也不看那长老。身旁那黑衣蒙面人上前在他耳旁说了句话,青衣人左右打量着我,眼光闪烁。我微微一笑,那卫小诗微微侧头看他指示,正要说话,月儿却对那青衣人抱拳沉声道:“江湖末学后进楚月请华山萧掌门指教!”
  院中诸人俱都愣了一下,我不由微露笑容。萧昭业我没见过,但这青衣人剑法非凡,果真不弱于江湖上有名有姓的掌门人。月儿奇兵一出,顿时打乱对方布置。那青衣人一愣过后,哈哈笑道:“你说我是萧昭业?何以见得呀?”笑声中殊无欢愉之意,却充满杀机,月儿淡淡道:“大家心知肚明,何用道出原由…”
  青衣人眼中精光一闪,点头道:“好!既然如此,本人就代萧昭业指点指点你!”
  那李长老讶然打量了青衣人一眼,对月儿道:“小兄弟,你小心些!”退后了一步。月儿裂了裂嘴,垂下了剑尖,院中众人却忽然感到气氛沉厚肃杀了许多。
  青衣人微微皱了皱眉,叹道:“年纪轻轻就有如此造诣,的确不凡,可惜…”
  月儿又裂了裂嘴,神色间一片祥和,似乎对青衣人所言不屑一顾。青衣人眼中闪过浓烈的杀机,呼的一声将剑随手一挥,再一步踏前当胸刺去。神色凝重,功力强劲,比刚才对付丐帮长老之时不知郑重了多少。
  我放下心来,正如所料,这青衣人就算不是萧昭业,也不会是无名之辈。此番争斗,一要隐藏身份,二受盛名所累,害怕输于无名晚辈之手,反不如月儿心如止水。我初还顾虑月儿经验不足,被他以诡计手段蒙骗,此时见她战略得法,哪还不心中大慰。两人矫若游龙,在院中挪移腾跃,青衣人运劲于剑,仗着功力深厚招招硬拼,手中钢剑也亮了许多。月儿既象有些惧怕,却又似在消耗对方功力,每每以轻灵身法躲闪过去。片刻后青衣人不敢过于托大,剑招一变,施展出一套灵动奇变的剑法。月儿果然不再一味回避,也换以轻灵飘逸剑法相对,两人剑来剑往打的难分难解。院中诸人甚是讶异,虽然也知月儿武功不弱,却未料到竟能与那青衣人不相上下。我心中暗赞她聪慧,对方没有放手施为,月儿又何尝不是隐瞒了功力。那青衣人渐渐不耐,也知道今日定要拿下,怒哼一声,终使出拿手的华山剑法。
  此时院中稍有见识之人都认出这天下闻名的精妙剑法,无不惊讶万分,此人身份也呼之欲出。青萍子更叫道:“萧昭业,果真是你吗?”
  萧昭业不用再隐瞒身份,将内力附于剑身,手中钢剑蒙上淡淡一层青芒,娴熟的华山剑法更行云流水般发了出来,威力暴长,院中一时剑光大盛,将月儿的身形包裹了进去。众人均知他动了杀心,只怕今晚人人都有性命之忧。李长老向青萍子打了个眼色,青萍子却也不蠢,转头对宁家小姐道:“可儿,你和丐帮弟子先走吧!华山这事定要传遍天下武林!”宁可儿却道:“师傅,我不走…”
  那假冒卫小诗之人想来是萧昭业的得意弟子,此时冷声道:“今晚一个也别想走!”纵声啸了一声,院外从四方又跃入六七条人影,功夫看来都不弱,竟隐隐将院中之人全围住了。
  李长老哼道:“华山派来金陵的人手可不少!老田、黎洪留下,其他弟兄们护送宁小姐走,咱们和华山派没完!”
  萧昭业全力施展竟仍收拾不下月儿,大怒吼道:“杀!”剑势凌厉,剑风尖啸,夺人心魄,招招俱是华山剑法精髓。月儿已有些吃力,嘻的一笑,真气附剑,剑芒暴长,如意刷的一声将他手中长剑削断。青衣人大骇后纵,月儿回剑横削,淡淡剑芒脱剑而出,对方脸上黑巾飘然落地,露出了清铄而惊讶的面容。他右边脸颊被剑气所伤,鲜血披面流下,却恍若不知,骇然盯着月儿道:“剑气?”
  月儿煞有其事的竖剑道:“非剑气也,实乃正气!剑道至诚,你欺世盗名,如何配谈剑气?”
  院中诸人都惊呆了,华山派弟子更是不能相信,又是悲愤又是绝望,只待萧昭业一声令下,就要冲上来拼命。身旁一人递上长剑,萧昭业伸手接过,默然半晌,打量我和月儿两眼,冷冷道:“不知各位今晚打算如何处置?”
  华山派似乎处于绝对的劣势,但全是月儿施计所为,萧昭业剑法精妙,功力精湛,非是没有反抗之力。所来之人除那黑衣人外更无一弱手,如若真混战起来,对我方大是不利。月儿默然未语,我向李长老抱拳道:“晚辈二人全听长老吩咐!”
  李长老果然老谋深算,望了一眼月儿,清了清嗓子道:“萧掌门,你若立誓永不设计侵犯宁家众人,咱们今晚就到此作罢。但今日之事,定会传遍三山五岳,咱们江湖上再会!”
  萧昭业长笑一声,环顾周围门下弟子,朗声道:“萧某人既决定干一番事业,就没打算一直隐藏身份,如此甚好,你们意下如何?”华山诸弟子齐躬身道:
  “谨遵师尊号令!”萧昭业点头道:“我萧昭业今日起誓,本人及我门下弟子有生之年决不设计侵犯宁家众人,有违此言,天诛地灭!”
  我心想他倒也是个枭雄人物,办事干脆,李长老道:“好,青山不改,咱们后会有期!”
  萧昭业转身对我与月儿道:“不知两位可否以真实身份相告?”
  月儿淡淡道:“咱们都是无名之辈,就算说出来,萧掌门也不会知晓。”
  萧昭业点了点头道:“如此在下就告退了,咱们后会有期!”转身就要和众弟子走出,我叫道:“且慢!”
  萧昭业转身冷冷道:“阁下还有什么吩咐?”
  我对那全身黑衣、武功最差的人笑道:“王少侠,你还记的在下当日是怎么给你说的吗?”
  那黑衣人浑身颤抖道:“我…我也是被逼的…”
  萧昭业脸上杀气骤现,随手一掌将王士元打翻在地,笑道:“在下替阁下代劳,此人懦弱无能、胆小如鼠,收他为徒实乃我平生一大错误!”
  我抱拳笑道:“萧掌门好走,他日有缘,定当重逢!”
  华山门人走光后,我转身对丐帮李长老抱拳道:“诸事已了,晚辈们告辞!”
  李长老忙举手道:“两位少侠且慢,老化子对两位深感大恩,如蒙不弃,可否以真面目一见?”
  我笑道:“长老高风亮节,能略尽绵薄乃我等的荣幸,咱二人确是无名之辈,长老不用相见了!”顿了顿又道:“为防贼人言而无信,宁家还是早作打算为好,在下等告辞!”月儿一直暗暗打量着宁可儿,此时对她古怪一笑,跟在我身后离去。出宁府后刚转了个弯,我一把将月儿搂到怀里重重亲了一口笑道:“宝贝儿,今晚你可立了大功!”
  月儿搂住我的颈项嘻嘻而笑,我抚摸着她的背臀笑道:“堂堂华山派掌门也败在我家宝贝儿的手下,相公真是高兴!”
  月儿媚笑道:“贱妾不过是仰仗如意的锋芒罢,那萧昭业剑法果是厉害!”
  我将她抱了起来笑道:“对阵本来就是无所不用其极。你胜在策略正确,萧昭业败在骄横失察,最后一刻他的确命悬你手…最好笑是你那掷地有声的正气剑气之说,唬的他们一愣一愣的,萧昭业今晚一定气的睡不着觉了!”
  月儿本来一直娇笑聆听,此时却觉得我的手不规矩起来,娇羞道:“爷,这里是大街呀…”
  我将她上身抵在街侧墙上,一手探入她长裤中,笑道:“爷要奖赏你!”一面俯身将她的耳垂含入口中。月儿轻轻颤抖了起来,双腿盘住我的腰肢。我恣意玩弄着柔嫩敏感的肉花儿,一面伸出舌尖在她的小耳朵里舔弄挑逗,月儿轻轻的娇哼喘气,两腿的力气似乎越来越弱,我手中的牡丹花儿片刻间变的火热湿润,微微开合。我将她放了下来,月儿软弱的靠墙喘气,我嘻嘻一笑,将她的下裳褪到膝部,蹲下去分开两片蜜唇,用舌尖挑逗娇艳肉花中傲然挺立的鲜红蚌珠,月儿压抑着声音轻轻的呢喃,桃源胜地洋溢着阵阵芬芳。我展开口舌功夫蓄意讨好了片刻,待她的下身变成一片水泽,才站起身松开裤带露出玉茎,把她的长裤拉到小腿,将她抱起顶在墙上,玉茎撑开宝蛤口插了进去。月儿娇嫩的蜜壶再次遭到玉茎的侵入,敏感兴奋的全身一震。我吻住她的小嘴,下身缓慢又大力地抽送。
  拐弯处就是一家大院的大门,门前灯笼昏黄的光芒撒在身前一丈处,却照不到转角里的两人。我和她似乎有种偷情的特别刺激,月儿的体内一片灼热湿润,柔嫩的蜜肉紧紧缠着玉茎蠕动,我靠在她耳边喘息道:“宝贝儿,真好!”月儿蜷成一团缩在我怀里,低低的哼着,竟似不堪如此轻柔的抽送。
  院里传来脚步声,主人竟然在这时送客出门。大门“咿呀”一声打开,几人走了出来。我二人就算有绝世功夫,此刻心儿也提到了嗓子口。月儿微微挣扎,似要我停止动作,我紧紧将她抵住,一口含住她的耳垂轻轻噬咬,一面加快了玉茎的抽送。门口主客寒暄了几句,似乎有人已往这边走来。月儿的身子突然绷了起来,一口咬在我肩上,玉茎似乎被上了个火热的肉箍,柔软的花蕊紧紧抱住了龟头吮吸,蜜壶内好似有千百只柔软灼热的舌头包裹住玉茎舔吸,肉棒似乎被一个滚烫的漩涡带往深处,然后花蕊喷出滚烫的花蜜,剧烈的瘙痒从龟头冲入体内,我精关一松,火热的精液喷入她体内。狂潮般的快感冲击着我俩,似乎即使已经暴露在众人眼中也不能阻止我们紧搂挤压着对方。月儿面色苍白,呼吸欲断,瘫软的靠在我怀里。沙沙的脚步声在身旁响起,我两下拉好自己和月儿的长裤,抱起她呼的一声掠上围墙远去。众人惊呼声传来,骂骂咧咧均以为是夜鸟惊人。
  我一路展开身法,不到一刻就回到客栈。月儿却仍陶醉在余韵中。眼神迷离,两颊桃红,鼻翼微微煽动,身下长裤湿了一大片。我将她放在床上脱去下裳,取来热水给她清理干净,再上床搂着她轻轻抚慰。月儿倒在我怀里,抚着我肩上的齿痕喃喃道:“爷,贱妾一辈子也忘不了这感受!”我低声笑道:“爷也快活极了,不然怎会如此快就泄身。”月儿昵声道:“只是那强烈的兴奋后的失落感让人有些难受…”我点头笑道:“物极必反,世事均是如此…”又亲了她一下道:
  “宝贝儿,今晚你也累了,我把易容给你洗了,咱们睡觉吧!”
  次日清晨,我带月儿到天雷帮附近闲逛了一圈,笑道:“宝贝儿,这天雷帮可真是深明韬光养晦之道。表面只是个不出名的地方小帮,夹在几股大势力间苟延残喘,暗地却是江苏一省圣教势力的中枢,这金陵城里几大帮派定都吃过他们的暗亏。”
  月儿笑道:“爷以前做捕快的时候也没留意吗?”
  我笑道:“那时爷主要管城外缉盗,只知道城里几大帮派的名称。再说地方势力一般和官府有默契,轻易也不会在城里闹事,所以没留意。”
  月儿娇笑道:“爷当时才做捕快,府衙的头子当然不会让新手到城里抢利头啦!”
  我笑骂道:“你这个鬼精灵!”
  月儿笑道:“爷打算怎么去见雷霆那老头子?”
  我笑道:“雷霆并不老,师娘说他才五十不到。”
  月儿嘻嘻笑道:“贱妾听到长老二字就联想起七老八十的老头子模样…”
  我笑道:“你想起昨晚丐帮那李老头了吧?李长老人虽然老的很了,但也精的很,昨晚他那目光在咱们俩的吉祥如意上瞟来瞟去,我怀疑他可能看出你是女儿身…咱们和那黎洪朝过面,住店时用的又是真名,宁家小姐知道我的名字,被揭穿的可能性很大。”
  月儿奇道:“咱们和丐帮井水不犯河水…”
  我笑道:“宝贝儿,丐帮出了名的嫉恶如仇,我不想跟他们闹翻。如果咱们化装被识破,就说是要隐瞒身份对付天雷帮…”
  月儿点头应是,我又道:“咱们去见雷霆之事最好不惊动旁人,这事有点困难…宝贝儿,咱们要先摸摸底。”
  雷霆府中出来位劲装打扮的青年汉子,我和月儿远远缀了上去。出了东大街,我赶了上去,在他肩上一拍,运转摄魂大法,轻轻呼道:“朋友!”
  那青年浑身一震,转过身来,眼中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似乎听到了朝思暮想的声音。我深深望入他眼里,锁住了他的心神,慢慢笑道:“你好!”
  那青年痴痴地跟道:“你好…”
  我笑道:“你随我来…”转身行去。月儿吃了一惊,没料到我的摄魂大法已到如此地步。那青年目光呆滞,神情淡漠,完全失去自我,乖乖跟着我拐入一条小巷。我问了一些雷府的情况,柔声道:“你现在很劳累,需要睡一刻钟,醒来后你会把刚才遇到我的事全忘记…”那青年喃喃重复我的话,软倒在地上呼呼睡去。月儿看得瞪大了眼睛,道:“爷,他醒来真的什么都不记的了吗?”我点头笑道:“书上这么说的,应该没错,咱们等一刻钟,看看他醒了有什么反应就知道了。”
  月儿啧啧称奇,我笑道:“宝贝儿,这招可只能对武功肤浅的人用,若心志坚定不移,便没有效果。你忘了昨天把黑旗帮少帮主收的服服帖帖的了吗?你的天魔妙相可以让人竭尽全力讨好你,可能还有许多奥妙有待你发掘,我这问话也只是摄魂大法的小道而已…”
  月儿福身乖乖地道:“贱妾明白了,谢爷指点!”
  我点点头道:“宝贝儿,这雷霆深居简出,窝在雷府里除了三个弟子就只有家人能见面,咱们就从雷霆的儿子着手…”
  月儿媚笑道:“爷要贱妾出手吗?”
  我笑道:“昨天爷就隐约想到了这点,你别伤着他了,让他去给咱们传个话儿吧!”
  月儿娇笑福身道:“奴婢谨遵殿下法谕!”
  我拧了拧她的脸蛋笑道:“乖!”
  我和月儿站在巷子出口,看着那年轻汉子神情古怪的走了出来,一面拍着脑袋,嘴里喃喃说着什么“见鬼、奇怪”之类的话,经过我们时还望了一眼,眼神有些古怪,似乎还残留了一些印象。我们跟了他一段,见他的确没有异样,这才回了客栈。
  丐帮李长老竟然等在小院门外,我不禁大叹倒霉,李长老见到我们走入,躬身抱拳笑道:“老叫化丐帮护法长老李佛拜见楚公子、夫人!”见我神色不愉,忙又道:“此事连分舵老田我也瞒着,老叫化已知会黎洪守密,否则以帮规处置!
  对外也只称神秘剑客揭穿了华山派阴谋。”
  我点头笑道:“我夫妇二人不欲虚名缠身,这要多谢长老了!长老也太过客气,些许小事而已!”
  李佛笑道:“公子所谓之小事已让江湖上闹翻了天,华山派声名大跌,风光不再!”
  我心想最开心的定是如雨,请李佛进屋看坐,月儿奉上香茗,李佛连忙起身口称不敢,略打量了月儿两眼笑道:“老叫化佩服的五体投地,夫人年纪轻轻,剑法竟一精如斯!”
  月儿略略垂首道:“长老过谦了!”
  李佛还要说什么,我笑道:“不知长老是如何识破我们身份的呢?”
  李佛微笑道:“贤伉俪的佩剑比较特别,黎洪那老小子又在城门处见过公子和夫人,昨晚两位离去后他经我提醒,认出了两位。黎洪让我向两位赔礼,说他昨儿颇多失礼之处…”
  我看着李佛的得意笑容,微微摇手笑道:“昨日是咱们故意冒犯,应该是咱夫妇赔礼才是!”
  李佛客气了两句,又笑道:“敢问公子的姓名真是上楚下破?”
  我点头笑道:“不错,在下楚破,这是拙荆月华!”
  李佛又再见礼,笑道:“今晚由咱们几个蒙受大恩的人设宴致谢,公子夫人若不嫌弃,务请光临!”
  我听他话里有话,疑道:“还有何人?”
  李佛笑道:“就只有宁家小姐和她师傅青萍子。公子莫怪,昨晚两位走后,宁小姐看出咱们已知道公子的身份,一定要老叫化道出。在下想她蒙受公子大恩,理应知晓…”
  我只觉一阵不耐,打断道:“实在不巧,在下今晚尚有他事…”
  李佛讶然望向我,诚恳地道:“公子如有用的上老叫化的地方,请尽管吩咐!”
  我心中一动,微微笑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我夫妇与天雷帮有些过节…”
  李佛面色微动,讶道:“天雷帮?公子,这天雷帮可不简单!”
  我奇道:“天雷帮有何不简单?”
  李佛笑道:“这天雷帮表面只是个民间帮派,可经本帮调查,似乎许多暗地里的势力都和它有关,两年来,这天雷帮一点也没有扩张地盘,只是大笔的赚钱,生意也从没有出过问题。黑旗帮、龙虎帮这两个大帮都吃过他们的霸道,连官府都要帮他们。这天雷帮似乎只是个外壳,真实身份是地下势力对外的门面…”
  我心想这丐帮果真不凡,不是那市井流氓刘二所能比拟,哦了一声问道:
  “贵帮可曾查清是什么势力?”
  李佛对我果真一点也不保留,笑道:“手段这么了得的,最有可能是魔教…”
  我见他的神色颇为随意,好奇道:“魔教声名狼籍,贵帮却似乎对此事并不在乎呢?”
  李佛笑道:“魔教虽潜伏了几十年,却丝毫不可小窥,老化子可不是涨人志气,任何人要和魔教作对,都要先考虑清楚——这天雷帮与官府勾结,就算是本帮,也只能小心谨慎、暗中提防。”
  我听出他的意思,笑道:“多谢长老提醒,说到底咱们只是和雷霆有些误会,说清楚就行,这事不会闹大的。”顿了顿又问道:“长老可否告诉在下天雷帮都做什么生意?”
  李佛笑道:“江苏布政使和雷霆兄弟相称,官府对外的采购、征收、发放等一系列手续都由天雷帮办理,然后再由天雷帮与地方官府勾结,以次换好、低买高卖,其中即可产生天大的利润…公子说在这种情况下,地方上谁敢轻易动天雷帮呢?”
  我心想难怪师娘不愁没钱用,象这样把一省最赚钱的生意长期包揽下来,的确能积累大量的财富,想来这也是师娘要争取雷霆的原因,只不知长沙那边却又是如何赚钱,让她要亲自去对付,口中却笑道:“看来魔教对这类的经营手段必有番心得,所以这雷霆才做的有声有色…”
  李佛微微愤然道:“天下贪官无数,杀也杀不尽。分别在于咱们痛恨贪官,魔教利用贪官,说来这些贪官也可算是魔教中人了!”
  我笑道:“长老说的有道理,魔教以损人利己着称,凡为利己不惜损人者兼可称上魔道…”
  李佛微笑道:“咱们的话题可越扯越远…”我眼见天将正午,笑道:“长老不若和在下夫妇共进午膳吧!”李佛却执意不从,站起笑道:“公子夫人莫怪,那宁家小姐平素对鄙帮弟子赠衣赠药、多有照顾,因此昨晚老叫化才会泄露公子情况。宁小姐曾言,如若今晚不能拜见,定会登门亲自道谢!”
  我苦笑道:“原来如此,长老既然奉告了如此多消息,咱们夫妇今晚怎都要抽空前往…”
  李佛甚是欢喜道:“如此咱们晚间在宁府恭候!”
  李佛去后,月儿笑道:“这老头简直成了精,一直在暗中试探咱们。爷,你看他已知道咱们的底细了吗?”
  我笑道:“至少已知道咱们来历不一般…今晚他们即可正大光明的问咱们的师承,宝贝儿,你说咱们怎么答?”
  月儿娇笑道:“爷想借那青萍子过关?”
  我将她搂入怀中笑道:“宝贝儿,你真是相公的解语花…雷霆之事成与不成,一言可决。如果今日能把事办了,咱们也不用再理其他人。”
  城西清风书院散学时分,我和月儿跟上一位温文尔雅的年轻人慢慢往东大街行去。这便是雷霆的儿子雷霖,只好文事,品性纯良。没和李佛谈话前我也许会奇怪雷霆为什么不派人保护自己的公子,现在才知道地方上没人敢动他。前面就是雷府,月儿走上两步,轻轻叫道:“雷公子!”
  雷霖混身一震,慢慢转过身来,果真是温润如玉,白皙的面庞此时微微有些泛红,双目却如朗星般闪亮起来。月儿似乎娇羞的略微垂下头去,俏脸飞上两朵云霞,更是娇媚动人,雷霖踏上两步,躬身抱拳温柔的说道:“夫人唤在下吗?”
  月儿轻轻地道:“请问公子可是雷府少爷雷霖?”
  雷霖的脖子似乎也有些发红了,双手微微发抖,声音有些沙哑,语气却无比温柔道:“不敢,在下就是雷霖。夫人有什么吩咐?”
  月儿略微点了下头,道:“雷少爷…”雷霖忙躬身道:“雷霖不过凡夫俗子,夫人万莫要如此称呼!”
  月儿不由掩嘴微微一笑,雷霖顿时目瞪口呆,月儿垂头道:“贱妾有一事相求…”
  雷霖躬身道:“夫人但有吩咐,雷霖当竭尽全力!”
  月儿点头道:“我家相公想见雷老爷一面,贱妾想麻烦公子替我们转告一声…”
  雷霖怔了一怔,道:“在下马上去唤我爹!”转身就要往家里跑,月儿笑道:“公子且慢,我家相公在全福客栈天字小院等候…”
  我和月儿回到小院,月儿道:“爷,咱们会不会弄巧成拙,雷霆若是召集人手,不是惊动人更多…”
  我笑道:“雷霆该知道,若咱们有歹意根本不会如此打草惊蛇,只要他还有点见识,应该会瞒着旁人…宝贝儿,刚才相公想到个修炼剑神的法子。”
  月儿好奇道:“爷想到什么法子?”
  我笑道:“爷是看你施展天魔妙相想到的…你的天魔妙相已到了炉火纯青、融会贯通的地步,有时甚至一颦一笑都不由自主地展现出来,但这还不是最高的境界…”
  月儿点头道:“贱妾最近对此心法的运用的确灵活了许多,但却似乎找不到继续完满的途径,进步很小…贱妾却不知这和修炼剑神有什么联系?”
  我将她轻轻搂住,点头笑道:“上次爷说过,剑不过是身体的延续,剑神就是心神的应用。心神主宰人体一切活动,却又贯穿于任何活动的始终,既包含万物又置身于万物其中,运行不息,变化不止。爷刚才想到的是修炼心神的法子,却也是修炼剑神的法子。”
  月儿喃喃道:“借修炼心神来修炼剑神?”
  我亲了她的脸蛋一下笑道:“宝贝儿,心神是高于剑神的,你本末倒置了!”
  月儿在我怀里撒娇道:“爷快告诉贱妾嘛!”
  我笑道:“若光从剑道入手,难免诸多限制,就好象从两丈的高台望去,所见难免有限;但若从十丈的高台望去,视野就要宽许多。局限于剑,就好象只是两丈的高台,放眼于心神,才是咱们的十丈高台!”
  月儿嗲声道:“爷把贱妾的心都说的痒起来了…人家现在不知该如何完满呢!”
  我笑道:“宝贝儿莫急,你的完善之道既需要有个过程,也需要一个顿悟!”
  看了似明非明的月儿一眼,接着道:“前人评论读书曾有妙语道:学书者始由不工求工,继而工求不工。不工者,工之极也。初起阶段的不工,是能力有限而不得不然,最后阶段的不工,是技艺精湛而反求天然。”
  月儿点头道:“若是连最后一点做作也去掉,那天魔妙相就会化为无形,那就是所求的天然境界了!”
  我点头笑道:“不错,若是天然浑成,根本就没人能抵挡,也没人愿意去抵挡。”
  月儿媚笑道:“贱妾知道爷的意思了,爷的摄魂大法和贱妾的天魔妙相根本上是没有分别的,都是修炼心神的最好途径…只是爷还要给贱妾说说顿悟…”
  我笑道:“顿悟怎能说得出来呢?相公只能借前人的智慧向你描述那境界,《五灯会元》上记载有青原惟信对禅的体验过程,道:老僧三十年前未参禅时,见山是山,见水是水;及至后来,亲见知识,有个人处,见山不是山,见水不是水;而今得了休歇处,依前见山只是山,见水只是水。他所谓的这三般见解,昭示了禅悟前后的两种截然不同的心境,即所谓的真我、真心、本来面目从遗忘到觉醒的过程。你现在正处于见山不是山的境界,所以有时自己也控制不了天魔妙相的发动。”
  月儿搂着我的颈项道:“爷,贱妾知道了这境界,却对如何达到这境界更糊涂了。”
  我笑道:“只要能做到形真而圆,神令而全,你就是在往这路上往前走…”
  月儿点头应是,呆呆地问:“爷,你悟了吗?”
  我哈哈大笑道:“爷还差一点,就差一点!”
  脚步从院门处传来,一道浑厚的声音道:“天雷帮雷霆求见!”
  我和月儿迎了出去,只见一位中等身材、身形魁梧的青衣中年男子站在院中。
  那中年人神态威严,上下打量着我和月儿,我淡淡与他对视,眼神深邃而充满磁性,雷霆不由略微避开了眼光,我微微一笑道:“雷长老请进!”
  雷霆并未露出讶然神色,想来从自己儿子表现已知道是教中来人,跟在我身后进了客厅,月儿奉上香茗,我笑道:“在下圣教寒梅,为求隐秘,让贱内借令郎知会长老,请长老恕在下冒昧!”
  雷霆冷冷望向月儿,显然对咱们此举不大满意,月儿恬淡一笑,顿时仿若百花齐放,说不出的怡然动人,却又隐约有化解雷霆诧怒之意。我暗赞一声,雷霆老脸微红,急忙转过头来。我笑道:“雷公子只需要休息两三个时辰即可恢复,长老不用顾虑。”
  雷霆默然了一下始道:“恕在下愚鲁,并未听闻教内有公子此人。”
  我微笑道:“不错,在下出道尚不足一月。”一面掏出师娘给的令牌,递给了雷霆。
  雷霆接过仔细察看,讶异道:“这是长公主的令牌!”
  我笑道:“不错,家师正是长公主!”
  雷霆站起将令牌递过道:“不知是巡查使驾临,雷霆失礼了!”
  我接过笑道:“在下此次来金陵,身份是使者,却不是巡查使。”
  雷霆讶然道:“在下不明白公子的意思…”
  我笑道:“在下奉长公主吩咐,特来金陵说服雷长老声明支持公主登上教主之座!”
  雷霆的脸一下沉了下来,眼神尖锐,冷冷说道:“圣教教主只能由长老会指定,长公主不会不知道吧!”
  我一点不让地与他对视,深深望入他的眼睛道:“雷长老可知,长公主复出前就与三老会达成协议,由公主出任圣教教主,完成我道一统大业,却被无故拖延至今。”
  雷霆只觉我的眼神深邃无比,又避开视线道:“长老会既然如此做,必有他的原由。”
  我正色道:“三老会之所以如此举动,是受别有用心者摆布,长老非常人,定能知晓其中关节。别有用心者,历来难以杜绝,唯一受损的,实乃我教一统的大业!怎不令我等扼腕长叹!长公主幼承一统大任,凡我圣教忠心赤诚弟子,均应竭力扶持!雷长老不会忘记我教一统的预言吧?”
  雷霆显然想来了那“金铃既现,契机可见;玉箫金瞳,圣道大统!”的预言,神色间颇为犹豫,我微微一笑低声道:“莫非雷长老自己想做教主?”
  雷霆顿时涨红了脸怒道:“公子莫要胡言!雷霆何德何能,竟敢痴心坐上圣教主之位?”
  我眼中光芒大盛道:“那雷长老难道认为还有其他人比长公主更有资格担任圣教主之职吗?”
  雷霆默然,我沉声缓缓说道:“圣教教规,三老会中窥探教主之位者人人得而诛之,百死不恕其罪…”
  雷霆挥手道:“不要说了!”
  我微微讶然望着他,雷霆叹道:“我雷霆受圣教栽培,二十年间由一个白衣弟子升至长老的尊荣职位,理应为圣教着想…”
  我静静地等着结果,雷霆默然半晌决然道:“明日我会向总坛发出谏函,推举长公主为圣教教主,此后雷霆唯长公主马首是瞻!”
  我站起躬身道:“长老深明大义,圣教幸也!寒梅佩服,代家师谢过!”
  雷霆回礼道:“霜雪为一己私利,置圣教大业于不顾,教中早有微言。现在长公主登高一呼,响应者必众,在下不过顺应时势罢了!”
  我心想师娘定是早已把雷霆的反应料中,所以才没有亲来,抱拳道:“寒梅刚才一时情急,言语间多有冒犯,请前辈恕罪!”
  雷霆微笑道:“长公主得公子协助,大业可期,雷霆拭目以待!”
  我笑道:“师傅有事弟子服其劳,长老谬赞了!”
  雷霆站起笑道:“本应设宴款待公子和夫人,但天雷帮中难免没有霜雪的眼线,事成之前为安全着想只好作罢,日后定当补上!”
  我微觉讶异,口上却笑道:“下次再来聆听长老教诲!”
  雷霆掠了月儿一眼,抱拳道:“公子、夫人,在下告辞!”我和月儿送到了门前,月儿待他的身影消失后笑道:“这雷霆只顾忌贱妾的天魔妙相,却浑然未觉相公的实力,真是好笑!”
  我沉思道:“宝贝儿,你说他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
  月儿想了一下道:“他似乎指若让霜雪知道咱们来游说他的话,咱们就有危险…”
  我点头道:“你认为霜雪会不会那样做?”
  月儿微蹙秀眉道:“应该不会吧,咱们若出事,他就脱不了嫌疑,师傅师娘都不会甘休的…贱妾不敢妄下定论。”
  我点了点头笑道:“理应如此,不过咱们还是小心些!”
  傍晚时分,我和月儿来到宁府。报上姓名,李佛等人迎了出来,青萍子和宁可儿见到我二人容貌,都愣了一愣。迎入了大厅,李佛给他们介绍了我夫妇,双方见过礼,宁可儿上前福身道:“公子与夫人两次解救小女子,小女子深受大恩,却无以为报,甚是惭愧!”
  月儿忙道不敢,我摇头道:“碰上这类事的人都会出手相助,在下夫妇只是适逢其会,姑娘不用放在心上!”
  宁可儿俏脸微红,黎洪却道:“宁小姐心地善良,自能逢凶化吉。楚公子和夫人出手援助,正是侠义中人的豪举!”
  我微笑未语,宁可儿的脸更红了,道:“贱妾平素所作之事不过是举手之劳,也算是替家父积德,黎前辈不要再提了…”
  李佛笑道:“不若咱们入席再接着聊吧!”
  众人入席坐定,宁可儿亲自替众人斟酒,眼眶微红举杯道:“小女子量浅,但这一杯是一定要敬的!除师尊外,诸位与贱妾素昧平生,却为小女子之事奔波劳累、出生入死,贱妾感激不尽,借水酒一杯,祝各位福寿双全…”
  李佛首先站起道:“大家受了小姐的盛情,干了这一杯吧!”
  宁可儿果然不胜酒力,喝了一杯后俏脸立即飞上两朵云彩,双眼也变的水汪汪的甚是迷人。月儿坐她身旁,连忙给她斟茶,宁可儿握住她的手道:“姐姐,你相貌儿既美,剑法又好,妹子当真羡慕死了!”
  月儿笑道:“妹子谬赞了,姐姐这点功夫算的什么…”
  宁可儿见月儿和气,似乎一下与她混的很熟,凑到她耳边娇笑道:“姐姐昨晚上把脸画成青惨惨的好吓人!妹子怎也想不到姐姐竟是女儿身,而且竟然如此娇美动人!”
  月儿娇笑道:“妹子的嘴可真甜,姐姐这点姿色怎比的上妹子的美貌!”
  我心中暗笑,这两人你夸我我夸你,最后结果两人都是娇美绝伦,哈哈一笑对李佛和黎洪道:“长老、黎兄,咱们来喝酒!”
  李佛和黎洪连忙举杯,咱们一面饮酒,一面说些无关大雅的江湖琐事。月儿和宁可儿的声音更小了,却把青萍子晾在了一旁。幸好李佛长袖善舞,话题一转谈起江湖各派的秘技来,三人莫不表示对昆仑派医术独到的仰慕,立即把青萍子带了进来,气氛顿时融洽起来。
  月儿和宁可儿时时发出的娇笑声成了咱们谈话的点缀,青萍子说起昆仑派顿时眉飞色舞,发表了一番昆仑独特的医学理论后,说道:“本派讲究由武入医,由医入武,的确开创了医武结合之先河,贫道每念及此,都会对本派先辈佩服的五体投地!”
  众人无不赞同,李佛笑道:“贵派剑法医术俱是出类拔萃,若处于中原地区,就算比不上少林武当,却也定不会弱于华山、泰山等门派!”
  提到华山派青萍子神色间便微有愠色,我笑道:“昆仑派每代人丁都不兴旺,在下孤陋寡闻,不知现今情况如何?”
  青萍子笑道:“咱们昆仑派的确人少的可怜,我师傅见字辈就只有三个人,到我们这淡字辈要好一些,却也只有六个,贫道忝为末席。咱们这一辈几位弟子希望改善一下鄙派这清淡的景象,所以记名弟子收了不少,可儿就是这样子收下来的,一年中就在她家住一个月,这次来就碰上这事。”
  李佛捻须笑道:“贵师兄张淡远剑法出群、内功精深,在西北武林甚是出名。
  若他广开门路,昆仑派定会越来越兴旺发达!”
  众人听李佛将收徒说成做生意一般,俱都大笑起来。月儿和宁可儿好奇地盯着我们,青萍子趁机向月儿道:“少夫人剑法出群,不知是哪位高人所传?”
  席间顿时一下雅静无声,无不盯着月儿,月儿淡淡一笑道:“贱妾的剑法是我家相公指点的…”众人无不把目光投在我身上,青萍子更是惊讶,一时气氛甚是怪异,我调笑道:“在下的剑法乃是我师傅指点的…”众人一愣,莫不大笑,宁可儿扑哧一声,连忙以袖掩嘴,娇态动人,月儿娇笑着瞟我一眼,知道我见气氛一直甚好,不愿按先前说的做。况且雷霆之事已定,咱们也不用担心节外生枝。
  李佛更是伸手在我肩上拍了两把,我等大家笑了一阵,道:“家师叫楚见羽,江湖人称‘情痴剑’…”情痴剑这绰号我蛮喜欢的,所以就给他老人家加上了。
  众人一呆,李佛讶道:“原来是楚见羽的弟子,难怪老弟武功如此之高!令师若不退出江湖,天下第一剑的名号定不会落到别人头上。”
  我虽然认为这话不错,不过却说的太直接,便笑道:“长老谬赞了!”见青萍子面色不大好,向李佛笑道:“咱们别说这些了,反正都已过去了。”
  李佛当然会意,转向月儿道:“少夫人昨晚最后削落萧昭业面巾的果真如他所言是剑气吗?”这话果然又再一次吸引了众人的注意,月儿知道隐瞒不过,瞟我一眼垂头道:“贱妾胡乱使出的罢了!”
  众人顿时大骇,青萍子更是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想来是觉得若是连月儿都能发出剑气,那我又如何?楚见羽又如何?宁可儿拉着月儿的手臂不住摇晃,好似在企求指点,口上叫道:“姐姐…”月儿却神色不宁,默然不语,我知道她定是担心泄露底细惹我生气,笑道:“贱内不过初窥门径,倒贻笑大方了!”
  月儿顿时轻松了许多,拉着宁可儿的手低声说话,不再给李佛问话的机会。
  李佛惟有转过来对我叹道:“老叫化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少夫人武功造诣竟已到如此卓绝的地步,想来老弟就更厉害了!”
  我摇头道:“这也未必,长老也知道,武功这条道越走到后来就越崎岖难行的…”
  李佛点头叹道:“老弟说的不错,老化子我武功也只不过勉强算是略有成就,却时时产生再难进步丝毫之感,实在令老叫化懊丧不已!”
  我笑道:“长老太谦了,长老一身修为精纯无比,实不在当今各派掌门之下——长老的功夫似乎走的是手太阴经和足阳明经的路子?”
  李佛变色道:“老弟怎么知道的?”
  我微微一愣,自己是怎么知道的呢?仔细思量不由也吃了一惊。那只是种模糊的直觉,似乎凭空感应到了李佛体内的真气流动在手太阴和足阳明的运行特别顺利,甚至看到了两经穴位的微微搏动。李佛骇然道:“老弟未经交手就能知道对方的底细?”
  我脑袋大痛,干笑道:“怎会如此神奇?在下不过是昨晚见长老和萧昭业动手过招胡乱猜的吧!”
  众人神色惊疑不定,月儿也微露讶色。须知若还未动手就已看穿敌手武功的虚实和来龙去脉,那可谓是无坚不摧、无往不利。我对青萍子笑道:“道长也知道,歧黄之道中强调的所谓望而知之…”
  青萍子点头道:“不错,那指的是诊察病情的望闻问切四诊中的望诊——难道公子是以医术中的望诊与武学中的察敌结合所得吗?”
  我笑道:“不错,家师对昆仑医武结合之术颇有心得,在下却不甚了了,只学的皮毛,难免时常会走眼!”
  青萍子恍然道:“原来是令师的领悟心得,看来本派的医武结合还有太多深奥境界,却不是贫道这等才智所能体会的…”言罢喟然长叹,神思不属。
  李佛一双明察秋毫的眼睛不住打量着我的神色,似乎要分辨真假。只是听说是我师傅所授之心得,虽仍是半信半疑,只因干系昆仑不传之秘,却也不好深究,叹道:“老化子对令师的敬仰之情,却又更深一层,想不到他的造诣已到如此玄奥微妙的境界!”
  我笑着瞟了月儿一眼道:“依据家师的心得,在下猜出长老走的主要是上述两经的路子,因此有两言相告…”
  李佛正身肃然道:“老弟请讲!”
  我笑道:“手太阴经和足阳明经互为表里,长老想来也有七十出头了吧,几十年来把两经分别练到极其深邃的境界,这是其他任何手段都代替不了的独到火候。但人力有时而尽,长老体内的这两条经脉已开阔到了极限,要再进步也极难。”
  李佛神色微动急道:“不错,老弟看的很准,老朽今年七十有五,但六十岁后功力就停步不前,还以为禀赋所限,也就不再强求,难道公子有法子可以…”
  我笑道:“长老可算是武林中的高寿了!长老可曾想过协调这表里两经,则内外呼应、表里圆合,尚有较大的发展前景?”
  李佛本以为是什么奇妙法子,此时神色微黯道:“老朽也考虑过,但受内功路子的限制,微有妄动即气血翻涌,动辄有走火入魔之虑,所以再不敢继续下去…”
  我见青萍子神色微动,笑道:“道长定已有了妙法,长老何不询问一番?”
  李佛讶然望向青萍子,青萍子微赧道:“贫道只是想到个化解的可能…”
  青萍子年纪三十五六,五官端正,武功低微而又性子急躁,所以我一直没放在眼里。此时见她微现女儿神态,竟也有几分姿色,一时观感大变。月儿见我神色,娇媚地白了我一眼。黎洪好奇神色形诸于外,李佛一直自重身份,颇有风度,此时也不由微急道:“道长可否指点老叫化…”
  青萍子急瞟了我一眼,眼神中微有嗔意,似乎怪我将注意引到她身上,微笑道:“贫道只是猜到公子想凭医道入手化解长老内息循行的障碍…公子才是成竹在胸,长老何必舍近求远?”
  李佛讶然望向我,我哈哈一笑道:“道长不愧是昆仑派的高弟!习武者通常只知道十四经脉的分别,更多的只明白自己武功走的几条经脉,但医学中却阐述的更为详尽。长老不知手太阴和足阳明本来就有经别相联,不能循天然通道协调两经,当然会气血翻涌…”
  李佛大喜抱拳道:“请公子指点!”
  我笑道:“长老运功默然内守手太阴经的经渠穴,看有何效果…”
  李佛讶道:“经渠?这穴位在武功里根本没有作用呀?”见我微笑不语,青萍子却露出会意的神色,忙依言施为。
  李佛微瞌双目,脸上泛出了淡淡的神光,众人兼赞叹他功力精纯。等了片刻,李佛神色大喜,站起身抱拳道:“老朽感激不尽!日后若有所成就,全拜公子与道长所赐!”
  我与青萍子连道不敢,相视一笑。黎洪却不明白,连忙请教。李佛叹道:
  “老朽数十年来搬运内息,在经渠穴均是一带而过,刚才在此穴位内守温养,片刻后觉有一股细小的真气从太阴经流入阳明经,产生了奇妙的舒适感觉,日后依法施为,说不定有奇效…道长,贵派《回春录》上记载了此法吗?”
  青萍子笑道:“本派《回春录》只记载医术内容,这法是公子变通而来的,贫道也大开眼界、受益非浅!”
  我见李佛神色间微有遗憾,似乎是感慨知道这法子时间太晚,却不知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若他二十年前就知道这法子,也许内功修为要高一点,但内息的精纯和老辣却不会如此精深。我微微一笑并未言语,却被宁可儿看在眼里,含笑望着我,我连忙道:“不知宁姑娘一家日后如何打算?”
  宁可儿见我问起,神色微羞,眼里却露出喜色道:“家父已带其余家人到南方游玩及定居,等两年再决定如何安排。贱妾则会与师傅回昆仑专心练武功…”
  青萍子笑道:“可儿资质很好,贫道教她实在浪费了人才。因此决定带她回去请师尊指点…”
  月儿娇笑道:“如此姐姐就预祝妹子剑法大进,过两年杀的华山派狼狈逃窜了!”
  众人大笑,席间甚是热闹。这一餐吃了近一个时辰,散了席又喝了会茶,我和月儿起身告辞,宁可儿却要留我们在宁府住宿。我望了月儿一眼笑道:“明日我夫妇便要起程回洛阳,不便打扰了!”
  宁可儿眼睛一亮道:“公子和姐姐家住洛阳?”
  我摇头笑道:“我二人去洛阳办事,咱们四处飘荡,居无定所,还未安家。”
  宁可儿点头未语,我和月儿向各位告辞后,宁可儿送出大门,幽幽地道:
  “不知何日能再与姐姐和公子相会?”
  我心中暗惊,看向月儿,月儿娇笑道:“妹子,待你艺成行走江湖之时,要会咱们还不容易吗?”
  宁可儿点了点头,螓首却垂了下去。我笑道:“姑娘请回吧,我夫妇告辞了!”
  拉着月儿远去。
  月儿笑道:“这宁可儿看来想做爷的三夫人呐!”
  我嘿嘿奸笑道:“想不到青萍子这道姑还有几分姿色!”
  月儿果然撅着嘴道:“爷对她难道也有兴趣吗?”
  我笑道:“爷是好色之徒嘛,只要是有点姿色的女人,爷都有兴趣…”
  月儿娇笑不已,我抚上她的后臀,笑道:“宝贝儿,看到那角落了吗?那就是昨晚咱们快活的地方…”
  月儿的心跳突然变的很快,呼吸也轻快了许多。我一把将她抱起抵在了墙上,她顿时瘫软下来,呻吟道:“爷,你又要…吗?”
  月儿在我怀里轻轻颤抖,我紧紧将她抵住,却并未进一步动作,她等了片刻,从我怀里抬起头来,却见我满含笑意的望着她,顿时俏脸变成了块大红布,连忙又埋入我怀中。我低头在她耳边笑道:“爷今晚定会要你,但不是在这儿…”月儿“嘤”了一声,却未作言语。
  我将她放了下来,凑到她粉颈旁深深吸了口气,笑道:“月儿真香!”侧头温柔地亲吻她微烫的粉脸,一手揽住纤腰轻轻地抚摸,指尖毫无困难的体会到滑腻丰腴的感觉。月儿的娇羞已经退去,身子也不再发抖,却涌上了温馨动人的舒适,闭上了美目,俏脸飞上两朵淡淡的云霞,轻轻的仿似叹息的呼吸声在我的耳边响起。她的手指抚摸按摩着我的腰,花瓣般的两片红唇轻轻吻着我的脸颊,温柔丰润的感觉沁人心脾,芬芳的气息喷在我脸上,我不由吻住了两片微微颤抖的红唇。月儿举手环住我的颈项,轻纱衣袖褪下,露出玉藕般的胳臂,泛着冰清玉洁般的柔润光华。我环住她的纤腰将她紧紧拥入怀中,月儿丰润的红唇主动啜吸着我,灵巧的舌尖在唇间若隐若现地划动,我微微将舌尖伸出,她的香舌立即迎了上来。我轻轻挑逗着她的舌尖,将她滑腻柔软的丁香慢慢引入口中,再含住了啜吸。月儿乖乖地仰着小脸,温柔的任由我品尝,双手紧抱着我的腰肢。良久我略微离开了她的双唇,仔细打量着她火热的俏脸,赞叹道:“月儿,你真美!”
  月儿睁开眼来,目光闪亮,柔情似海,温柔地道:“相公,你带月儿回家吧!”
  我二人心中此刻一片温馨,更想要好好的爱抚对方,我柔声道:“好!相公带我的月儿回家!”拦腰将她抱起,月儿将头靠在我肩上,紧搂着我的颈项。我腾身而起,尽展身法,化作一条淡不可见的身影,全速往客栈奔去。
  我越过围墙跃入小院,正要进房,却发现院门前坐着一人,神色讶异。我暗暗奇怪,将月儿放了下来道:“你先进去吧!”
  月儿应了一声,转身走进房间。我转头注视那人,只见他三十出头,甚是精壮,此时呆呆地瞪着月儿的背影,神色间甚是痴迷,竟然忘了说话。刚才月儿一眼都没有看他,却已让他神魂颠倒至如此地步。我心中一动,知道月儿的造诣又深一层,已达到入微的境界,离天然浑成仅差一步。难道是刚才一番温柔亲热的作用?我摇了摇头,月儿与我就好象缠绵的阴阳二气,总是滋生助长着对方,效果到了惊人的地步。那人惆怅地望着房门,既似想进去再看月儿一眼,又似怕惊扰了她。我暗叹一声,运起摄魂大法中的回魂术唤道:“阁下…”
  那人全身一震,惊讶地转头过来,我静静地望着他,良久他如梦初醒,神色惊讶,躬身道:“天雷帮帮主大弟子、白衣二品陈果参见!”
  我点了点头未作言语,陈果又道:“属下冒昧,因要隐藏形迹,故在此等候,冒犯公子了!”
  我挥手道:“帮主有什么事吗?”
  陈果从怀中掏出一叠银票,上前递上道:“师傅说,长公主为大业奔波,兴许有用钱的时候,这是天雷帮兄弟们孝敬长公主的二十万两银票,请公子代为转交。师傅让属下转告公子,他今晚已向总坛发出谏函!”
  我心想师娘哪会有需要这么多钱的地方,但话要如此说,难道雷霆傻的贿赂未来的教主,点头接过笑道:“在下替公主谢过!
  陈果又掏出一叠银票道:”这是家师送给公子的十万两银票,家师说:些许心意,请公子笑纳!“
  这陈果平日做事一定一板一眼,丝毫不差,连银票都要分两次给。我接过笑道:”如此请阁下替在下向长老道谢了!“
  陈果抱拳躬身道:”下属不打扰了,告辞!“
  这陈果自从被我唤醒,一直低着头掩饰脸上的神色。此刻却抬起头来,望了房门一眼,眼中微有依依不舍之意,与精明能干的相貌颇为出入。又顿了一顿,才转身往院外走去。
  [ 本帖最后由 紫月天使 于 2008-7-13 20:07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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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楼 大 中 小 发表于 2008-1-29 14:21 只看该作者武林启示录第六部扬州
  走进房间,月儿迎上来把我拉入椅中坐下,再奉上香茗。我将银票掷到桌上,笑道:”雷霆手笔可大呢,一出手就是三十万两…月儿,你收起来吧!“月儿应了一声,将银票收好。我端起茶抿了两口,她走来在我身前跪下,轻轻捶着我的大腿。我见她梳洗了一番后神色更是光鲜,忍不住摸了摸她亮洁的脸蛋。月儿柔声道:”爷,贱妾伺候你歇息了吧!“我点了点头,她拉着我到床沿坐下,端过清水才替我脱去了衣衫。清凉湿润的毛巾逐寸清洁着我的肌肤,我注视着她专注而恬静的俏脸,心中一片祥和。月儿放下纱帐,跨上我的身体,又取下发簪。蓬松如云的乌黑长发垂了下来,我又嗅到了清新熟悉的发香。她娇媚地凝望着我,慢慢解开上身衣衫,我轻轻握住那卓然挺立的两座山峰。月儿俯身下来,娇嫩的红唇亲吻着我的脸颊,一面松开束腰玉带。我把她身下的衣衫全拉了下去,月儿从我脸上一路吻下,顺势脱去下身衣物。我正要坐起,她扑到我身上,昵声道:”爷,今次让贱妾伺候你!“我微笑点头,月儿的小嘴再次凑了上来,我俩口舌交缠,香津暗渡,重温了先前的温馨感觉。两唇分离,她转而逐寸亲吻起我的肌肤。我舒适地躺着,闭目体会那丰润柔软的红唇在肌肤上移动的舒适感觉,月儿亲遍了面颊、胸部、双臂,终于到了下腹,却故意避开搏动的玉茎,沿大腿亲了下去。当她轻轻咬着我的脚趾时,我心中痒酥酥的感觉再难平静,叫道:”宝贝儿…“月儿抿嘴一笑,又从小腿吻了上来,终于用力将粗大搏动的玉茎握住,一面张开小嘴慢慢让硕大的龟头消失在唇间。我舒服得呻吟一声,微微抬高了下腹。
  月儿按住我的大腿,耸动螓首让玉茎在温暖湿润的小嘴里出入,乌黑的秀发如水波般荡漾,我拨开她的头发,清楚看着她的动作。月儿专注地伺候着玉茎,用尽我喜欢的一切法子讨好,我心中一动道:”宝贝儿,转过来…“月儿明白了我的意思,微微有些娇羞,却依言转身跨在我头上。娇艳的牡丹花清晰的在眼前绽放,花瓣上尤自带着几滴花蜜,阵阵的芬芳飘荡。我伸出舌尖舔去那花蜜,将花瓣含进嘴里抿吸。月儿深深含入玉茎,喉间传来销魂的呻吟。
  我大力分开深深的臀沟展露出娇嫩的蜜肉,空气中的芳香顿时浓郁了许多,伸出舌尖挑逗那颗早已挺拔的鲜红蚌珠,一面用食指尖轻轻在她的菊花蕾上搔弄。
  月儿迷醉的含住跳动的玉茎忘了动作,我挺了挺下腹,她才又再吐弄,却甚是生硬单调。我生气地将舌尖顶入了她的秘道,食指一下插进后庭,月儿似要挣扎,我抱住她的玉臀翻身将她牢牢压住,微微摆动腰肢让玉茎轻快的出入她的小嘴,月儿抱住我的腰顺应着我的动作,灵巧的小舌不时缠上肿胀发痒的棒身。我让食指在后庭内转侧挖弄,一面胡乱吹舔着牡丹花儿,一手按住蚌珠捻转弹弄。不久她就颤抖起来,宝蛤口喷出股灼热芬芳的花蜜,洒在我正逗弄她后庭的手上。
  我翻身过来将她压住,把手举到她面前笑道:”看!这全是你的花蜜!“月儿娇喘微微,星眸半闭,闻言睁开眼来,见我手上果然晶莹一片,眼中不由掠过羞赧。我笑道:”给主子舔干净!“
  月儿乖乖伸出小舌头清洁着手掌上的爱液,我将食指伸到鼻旁深深一嗅,赞道:”好香!“月儿本来晕红的小脸顿时绯红起来,扭动娇躯娇嗔不依。我嘻嘻一笑,往后躺倒,将她拉来压在我身上,笑道:”刚才谁说要伺候相公的…?“月儿连忙道:”妾身只顾着自己享受,是贱妾不好…“我笑道:”有什么不好了?我家宝贝儿最好了!“月儿在我身上轻轻扭动娇躯,一面媚笑道:”爷对贱妾太纵容了!“我嘻嘻笑道:”我不卿卿,何人卿卿?还有女人觉得自己老公太宠爱自己的,真是希奇!“
  月儿欢喜的亲吻着我,湿漉漉的芳草在我下腹磨动,娇嫩湿润的蜜唇触到灼热跳动的龟头,我二人浑身都是一震。月儿伸手探下,用食中二指扶住了,挫身缓缓将玉茎引入体内。硕大的尖端撑开敏感娇艳的肉唇,滚烫酥麻的感觉让她心儿都酥了起来,一时间动弹不得。敏感的龟头被两片丰厚湿润的滑肉紧紧含住,微微粘腻的感觉销魂蚀骨,我闭上眼睛细细的品味。
  汩汩花蜜从翕开的宝蛤口流到玉茎,晶莹雪亮。月儿顿了一刻,咬牙缓缓将玉茎吞入体内。熟悉的温暖湿润逐寸包裹棒身,下身仿佛回到了温馨的老家。月儿蛾眉微锁,美目紧闭,樱唇微启,喉间吐出娇弱的一声长哼,终于将龟头顶到柔软的花蕊。我低头审视,只见粗壮的棒身无情地撑开绯红的宝蛤口,淫靡的湿润蜜唇被大大的分开,蜜唇顶端俏然挺立的蚌珠显露出来,体外却尚有一小截玉茎。我轻轻再往里面挤了挤,月儿却娇弱的哼了两声,不堪的俯身趴到我胸上,腻声道:”爷,再顶就要到贱妾的心坎儿了!“我又微微挺了两下,探手下去捻住她的蚌珠,冷声道:”贱人,动啊!“月儿打了个冷战,撑起身体,微微让玉臀上下起伏使玉茎小幅度的抽送,紧裹的蜜肉缠住玉茎摩擦,两人都产生了巨大的愉悦。长长的秀发垂到我的胸前,幽幽发香扑鼻。伴随着玉臀起伏的幅度越来越大,她口中的呻吟也越来越腻,房间里响起了牙床吱吱的摇晃声。我挺动下腹配合着她的起伏,双手握住她的乳房大力揉捏。月儿突然高哼一声,下身一阵快速的挺动,花蕊喷出股灼热的爱液,软倒在我胸前娇声道:”爷,这体位太容易让人快活了!“我调笑道:”是你自己容易兴奋,不许怪体位!“月儿在我耳边微微喘息,轻轻咬着我的耳垂,一面腻声道:”是,奴婢是贱货,奴婢是淫妇!“
  我揉捏着双峰,用力挺动下身笑道:”爷还没开始玩,你就已快活了两次,看你今晚怎么收场!“
  月儿兴奋后的蜜壶受到大力冲撞,快活的呢喃起来,又轻轻往我耳里吹了口暖气,顿时令我酥痒到心里,昵声道:”奴婢愿意让殿下操的流干淫液…“我嘿嘿奸笑两声,翻身将她压住,笑道:”死贱人,你可把主子逗得心痒痒的!主子现在就操你!“言罢大力抽送起玉茎。
  月儿挺动玉臀迎合,媚笑道:”啊…啊…主子,你操的奴婢好快活!“我一面狂野挺动,嘿嘿笑道:”贱人还敢假装,看一会主子不把你操的尖叫!“月儿玉藕般的粉臂吊住我的项脖,坏坏的淫笑道:”奴婢一定会尖叫的,但奴婢的尖叫声定可以让整个金陵的人都听到!“我用力将她修长白皙的大腿劈开,让龟头夹在蜜唇间滑动,一面笑道:”好,死贱人还敢嘴硬!本殿下今晚将招式全使出来,不让你昏死过去绝不收兵!“月儿敏感的蜜唇和蚌珠受到刺激,身子又有了感觉,颤声道:”主子,好痒…“
  我让紫红的龟头挤压逗弄着蚌珠,笑道:”不痒,主子一点也不痒!“月儿的身子轻轻颤抖起来,宝蛤口吐出晶莹的爱液,蜜唇和大腿内侧变成亮晶晶的一片,甚是好看。我按耐着性子,一面探手捻住她胸前两颗蓓蕾,一面让龟头拨弄两片肉唇,不时用棒身在蜜唇间厮磨,让她体会玉茎的灼热和粗壮。月儿尽力向我挺出娇嫩的桃源胜地,绯红的宝蛤口不住吐出口涎,芬芳粘腻的爱液将萋萋芳草贴在小腹和大腿上,好一副淫靡景象!我让龟头在宝蛤口试探,左右轻刺,月儿终于忍不住呢声道:”爷,我要…“我拖出龟头在她会阴部划动,笑道:”你要什么?“月儿颤声道:”奴婢要主子的紫玉宝箫!“
  我让龟头在桃源口点击,奸笑道:”那你告诉主子,你以后乖不乖?听不听话?“
  月儿俏丽的小脸上全是春色,昵声道:”奴婢以后都要乖,都要听主子的话!“我笑道:”好,你先把花瓣儿分开…“
  月儿用食中二指大大的分开蜜唇露出鲜红晶莹的穴肉,媚声道:”主子,奴婢已分开了…“
  我挥舞坚硬的肉棒击打在娇嫩的蜜肉上,月儿随着我的击打阵阵颤抖,蜜穴也一收一缩,不停吐出爱液。我逗弄了片刻,让硬得难受的龟头挤入窄小的溪口,再用力刺了进去,两人的小腹相撞,发出啪地一声,月儿不由舒了口气。充实饱满的舒适让我二人都甚是心醉,我紧紧顶住花蕊,一面埋头到她丰满温馨的乳间嗅着她熟悉的体香,小穴内温暖的蜜肉缠住玉茎蠕动,即使没有抽动也越来越湿润。我趴了一会立起抽身退出玉茎,宝蛤口发出了”兹“的一声轻响,吐出一股浓稠的花蜜。空虚的感觉让月儿失望的呻吟一声,探手在身下搜寻着玉茎,一面悲声道:”爷,别逗月儿了…“
  我扶住她的手腕,引导她握住了灼热的玉茎。月儿牵引着我向蜜壶进击,我握住她盈盈一握的纤腰,配合着她进入桃源,再摆动腰肢大力抽插。月儿愉悦的欢叫,激烈地扭动娇躯配合,蜜穴内一片火热。我左右冲刺,让坚硬的龟头挤压狭窄的幽径侧壁,奇特的快感不住冲击着她,片刻后月儿弓起身子又开始泄身,口中柔弱呻吟。我搂起纤腰用硕大的龟头研磨不断张合的花蕊,月儿快活得不住颤抖,口中淫声浪叫不断。待她余韵结束,我拉过一个枕头垫在她臀下,按住纤腰开始作猛烈的抽插,蜜壶内浓稠的爱液被阵阵带出,在鲜红的宝蛤口糊成一片,分外淫靡动人。
  我已记不清抽送多久,月儿鼻尖已布满细小的汗粒,蛾眉紧颦,小嘴微张,鲜红的舌头轻轻舔着嘴唇,不时无意识的呻吟长叹,两手无力的撒在身旁,丰满挺拔的双峰随着我大力的挺动荡漾起阵阵乳波,鲜红的蓓蕾更是娇艳。我捻住一颗用力拧了一下,笑道:”宝贝儿,你怎么就不尖叫呢?“月儿却似以听不到我的话,口中叫道:”主子…爷…好快活…相公…快一点…“
  我一把将她抱在怀中大力撞击,笑道:”宝贝儿,你究竟要叫什么?“月儿的哼声却高亢起来,叫道:”相公,快…月儿又要…啊…啊…月儿不行…要死了!“
  玉茎被滚烫湿润的蜜穴紧紧包裹住,我只好转动屁股,让硕大的龟头和粗壮的棒身在蜜穴里研磨挤压,月儿眉头紧锁,面色苍白,身子大力颤抖,紧紧把我抱住,花容竟然扭曲起来。我见她快感强烈,还真怕她昏死过去,忙吻上嘴渡过真气。月儿的身子不住抖颤,喉间咿咿唔唔,喃喃自语,一会却啜泣起来。我亲吻着她的面颊,柔声道:”宝贝儿,不要哭,相公疼你!“她慢慢收住泣声,我抬起她微红的俏脸,月儿埋首入我怀里羞道:”爷,贱妾太舒服了,不知为何就…“
  我呵呵笑道:”没干系,只要是舒服就好!“
  月儿抚摸着我的身子叹道:”爷,你太厉害了…“我舔着她身上的汗粒笑道:”宝贝儿,给爷吹吹!“月儿媚然一笑,就在我身底扭身下移到股间,张嘴将粘满浓稠爱液的玉茎含了进去。我微侧下体,将她的小嘴当蜜穴抽插起来,月儿顺应着我的动作,喉间唔唔叫着。我按住她的螓首,让敏感的尖端快速出入,月儿乖巧地大力吮吸舔缠,酥麻的感觉在尖端聚集,我拔出玉茎道:”趴下,爷赏给你!“月儿就势在我身下转了个身,回头让挺翘的玉臀凑近我的下体。她的股间一片滑腻,艳红的两片蜜唇,紧缩的菊蕾和黑亮湿透的芳草,分外诱人。我在她宝蛤口摸了一手爱液,尽数涂在早已湿润的菊花蕾上,月儿分开臀沟,我让龟头挤入滑腻的菊花蕾,挺身将整根玉茎刺了进去。她忍不住娇哼了一声,我她她的头按入枕中,一手抬高玉臀,摆动腰肢大力的抽插,小腹撞击丰满的臀部,发出啪啪的清脆声响。先前又酥又痒的快感再次袭来,我倾前将她整个压倒,狂野地抽送,月儿一面柔弱的呻吟,一面收缩臀肉挤压粗壮的玉茎。我在醉人的快意冲击下狂乱的起落,叫道:”宝贝儿,我来了!“月儿连忙上下挺动玉臀,尖叫道:
  ”爷,给奴婢…全给奴婢吧!“
  我虎吼一声,全身僵硬,玉茎在后庭内剧烈膨胀,开始喷射。月儿收缩臀肉挤压,口中浪叫道:”主子烫得奴婢好爽…奴婢谢主子赏赐!“。伴随着激烈的战抖,我强劲地喷入她体内,良久才停了下来,舒爽地压上她柔软的娇躯,一手搂住纤腰,一手握着柔软的乳房,赞道:”好宝贝儿,真舒服!“月儿乖乖的让我抱着,微微的喘息,一面仍让后庭缓缓蠕动,巨大坚硬的玉茎慢慢恢复原貌。我慢慢退出,低头审视,原本窄小的菊花蕾被扩张成鲜红夺目的圆孔,白滑浓稠的精液缓缓从菊穴流出。我伸出两指插了进去搅动挖弄,掏出些精液,送到她嘴边道:”舔干净!“
  月儿娇羞的嘤了一声,伸出舌尖舔着手指上的精液,又含入嘴里吮吸,我捏住她的脸颊道:
  ”乖!“月儿转过身来,又滑下身去,将玉茎含入嘴里吮吸,我赞赏的抚摸她的长发。湿润温暖的紧裹感觉又让玉茎坚硬粗壮起来,月儿吐出玉茎,娇媚地望着我,昵声道:”爷…“
  我叹了口气,将她拉了起来道:”要是如雨在就好了,爷可以轮流玩你们…“月儿依偎入我怀中道:”爷给贱妾和如雨多找几个姐妹吧…“我笑道:”寻常女子怎么能象咱们俩一样欢好,咱们还是先把如雨调教的乖乖的吧!“
  月儿娇笑道:”贱妾不信还有女人在爷的虎鞭下,会不乖乖就范的…“我拧拧她的小嘴笑道:”你这张小嘴可真是妙用无穷…“月儿挤入我怀里,一面用身子微微扭动,一面在我耳边轻轻腻声荡笑,我笑道:”宝贝儿,你的天魔妙相又进步了,似乎和摄魂大法没什么明显的差别了,只是威力还差了一点,被你施术的人只要几天看不到你就会慢慢恢复…今后出门都要带面纱!“
  月儿昵声道:”是,奴婢遵殿下法谕!“
  我翻身将她压住,下腹一顶,玉茎轻车熟驾刺入她的体内。月儿浑身一震道:”爷,你还要…吗?“
  我挺动着嘿嘿笑道:”爷见你似乎还没饱,再喂你一餐!“月儿呻吟道:”爷啊,你也知道人家不是故意逗你的…贱妾已经很饱了!“我嗯了一声,不理她继续抽插,月儿不敢再说,皱起眉头,贝齿咬住鲜红的下唇,娇喘阵阵,模样儿又是痛苦又是快乐。我一边挺动一面思索道:”宝贝儿,现在你的天魔妙相似乎已脱离了原来的路子,是不是和爷欢好弄的呢?“月儿呻吟道:”贱妾也不知道…爷,求你别分心了…“我点头笑道:”好吧!看爷的苍鹰博兔!“一面将她的双腿举起,紫红光亮的玉茎在鲜红的蜜壶深入浅出,左右冲刺。宝蛤口吐出的股股浓稠而晶莹的口涎,娇艳的蚌珠已肿胀成小指头大小,宛如颗紫红的葡萄。月儿紧皱眉头,鼻翼煽动,桃腮晕红,星眸紧闭,螓首左右摆动,喉间随我的抽插发出一连窜的哼叫,蜜穴内一片火热湿润,烫得我浑身舒泰,背脊上流下一条条汗渍。玉茎在她体内似乎越来越坚硬,月儿渐渐有了感觉,奋起余力娇弱地配合着我,我将她翻了过来,以跪势从身后进入了她。月儿绵软的趴在我身前,我低头瞧着绯红的穴肉被粗壮的玉茎带出插入,心中异样的激荡,她周身荣润的肌肤变成悦目的粉红色,因跪着而显的异常丰满的玉臀已布满细小的汗粒,渐渐汇成小股流下,汗液、蜜汁和精液混合在一起,股间早已一片狼籍。我压上她柔软的娇躯,火热的舌头舔着她背上的汗粒,蜜壶里有节律的蠕动起来,火热的蜜肉纠缠着棒身,花蕊抱住了龟头。我知道她高潮在即,用力将玉茎刺到底,牢牢顶住了花蕊研磨挤压,月儿发出了近似痛苦的高亢哼叫,小手紧紧拽住棉被扯拉,柔软的身子一下绷紧,滚烫的花蜜从花蕊喷出,全身大力的颤抖,泄出身来。
  高潮过后的她似乎死了过去,娇躯瘫软,面色憔悴苍白,呼吸欲绝。我连忙停下身子,将她翻过来渡入真气,月儿的面色才好了些。又等了半晌,我稍微动了动身子,她的俏脸却抽动起来,我连忙缓缓拔出玉茎。颤抖的鲜红宝蛤口微微敞开,流出米粥样的分泌物。我用手指挑了些送到她的嘴边,月儿伸出舌尖慢慢的舔食。我移到枕侧将玉茎插进她的小嘴,月儿似乎连替我吹箫的力气都没有了,我捧住她的螓首,将小嘴当蜜穴一样抽插。月儿娇弱的配合着,舌尖舔着敏感的龟头底,我凝望着她美丽而憔悴的面容,用娇艳的迷人小嘴刺激着玉茎敏感的部位,体会着口中湿润温热的快感,蓄意让自己尽快兴奋。过了一刻,酥麻瘙痒的感觉强烈起来,我更加频繁地出入,突然后脊一酥,我拔出玉茎大力套弄,龟头紫红膨胀的吓人。玉茎终于爆发,火热的岩浆喷入她张开的小嘴,我一面颤抖喷射,一面让龟头在她脸上滑动,月儿乖乖地任我施为,片刻俏脸上布满了精液,连青丝上也粘上了许多。我终于停止爆发,意犹未尽地再次插入她的小嘴,月儿大力吮吸玉茎内残留的精液,舒服的让我呻吟出声。良久我抽出玉茎,抬起她的下巴仔细打量,赞道:”真美!“月儿娇羞地闭上了眼,我用手指将精液刮入她嘴里,月儿伸出鲜红的舌头在唇边舔食,我叹了口气,翻身躺倒,笑道:”再弄下去爷又要兴奋了…“
  月儿瞟了一眼我的下体,跳下床去笑道:”奴婢去打水来清洗!“我笑道:”宝贝儿,若是相公想要你,你能跑的掉吗?“月儿媚笑道:”贱妾怎敢跑?但爷若再疼爱贱妾的话,贱妾就要昏死过去了…“
  我挥了挥手,月儿取水将自己和我清洁干净,才上床歇息。
  次日进过早膳,二人上马从西门出了金陵。我问道:”宝贝儿,你觉的怎么样?“
  月儿略微娇羞道:”贱妾下身火辣辣的,但还能应付,爷要赶路吗?“我摇头笑道:”咱们不赶路,我们绕到东边去扬州…“月儿听我说过在扬州有家业,眼睛发亮道:”爷要带贱妾去扬州?“我笑道:”是啊,老板当然要带老板娘回去见见伙计们…“月儿娇媚地瞟我一眼,神色却甚喜,笑道:”爷,扬州是不是很繁华?“我笑道:”‘天下三分明月夜,两分明月在扬州’,宝贝儿,扬州正当大江入海之要冲,乃水运和盐业的中心。加之物阜人丰,风景迷人,富商云集,处处酒家、夜夜笙歌,所以一向被认作天下最繁华之处!“月儿娇笑道:”看来爷真想把家安在扬州…“
  我带着她策马绕了个大圈子往东奔去,一路笑道:”爷给你讲个关于扬州的笑话…“月儿听说我要讲笑话,已先娇笑起来,我道:”以前有四个读书人在一起闲聊,一人道:我只想做扬州刺史,如此既富且贵,定能享尽人世间的种种乐趣。另一人道:其实只要有钱,到哪里还不都一样,所以我只想要家财万贯。第三个人叹道:富贵权势又如何,转眼灰飞烟灭,人生不过短短数十载,死后什么都没有了,所以我想长生不老做神仙。最后一人道:你们说的都很好,我都想要,听说神仙都骑鹤的,所以我愿意‘腰缠十万贯,骑鹤下扬州。’“月儿在马背上笑弯了腰,我欣赏着面纱后的朦胧俏脸,从马上跃到她身后,揽住了纤腰。月儿讶道:”爷…“我将她抱起侧坐,低头在她耳边笑道:”爷怕你伤了下面的小嘴儿…“
  月儿见我原先的马儿乖乖的跟在,放心靠入我怀里媚笑道:”贱妾会小心的,贱妾还要靠她讨爷的欢心呢!“
  我哈哈一笑道:”宝贝儿,咱们疏忽了一件事,若让那些伙计见了你的天魔妙相,只怕就难作生意了…“
  月儿一愣也愁道:”是啊,那怎么办呢?“
  我望着她略带担忧的面容,知道她有点在乎,故意叹道:”伙计都还罢了,但有两个人定要见见…“
  月儿问道:”是给爷打理生意的人吗?“
  我点头笑道:”不错,不然爷如何能放心的四处跑。“月儿笑道:”想来这两人定是特别可靠,所以爷才如此信任!“我微微一笑道:”宝贝儿,爷既把铺子交给他们,这两人当然可靠,你放心!“月儿俏脸微红道:”贱妾不敢怀疑爷的眼光,贱妾只…“我伸手在她纤腰上抚着,笑道:”宝贝儿,有你给爷操心,爷高兴还来不及,怎会怪你?“
  月儿露出欢喜神色,我又道:”这两人是叔侄,叔叔叫钱宽,侄子叫钱乙。
  钱宽很善交际,武功也蛮不错,钱乙的医术却相当精湛。我在长白挖参的时候认识了钱宽,他家累世在扬州行医,声名甚广,却被人设计陷害骗去家业后流落江湖,钱宽也被人打成内伤。虽然一家人仗着医术不至饿死,但行医之人蒙此不白之冤,心结难解,当时真是沉沦到极点,钱乙的母亲更因忧郁患上病证,药石无效。我见他们一家人诚实可交,仗着内力修为硬给他母亲打通经脉,配合阿乙的药物,终于救回他母亲的性命,又与他们回扬州雪冤报仇。后来我出资把钱家的基业买了回来,本来打算还给他们,但这家人却说要以有生之年报答我,只求一容身之所,所以那药铺就由钱宽打理,钱乙亲自坐镇,因为钱家的盛名,生意一直很好。但这终究不是长久之计,所以我把药铺的成本分成十份,他叔侄俩每人两份,薪金另算。平时我不在时,业务就用他们全权代理。“月儿露出恍然神色,我隔着衣衫逗弄她圆圆深陷的肚脐,笑道:”宽叔老练,把生意打点的蒸蒸日上;阿乙为人很侠义和善,对贫穷病人经常赠食赠药,你见了他就会知道。“
  月儿笑道:”也许正因为他是老实人,所以会被人欺负…“我摇头笑道:”他才不傻呢,行医本就有点象劫富济贫,有钱人家请他看病,他都会重重收一笔诊金的…“
  月儿在我怀里扭身道:”爷,妾身可不是守财奴…“我笑道:”是,爷的月儿当然不会是守财奴!“月儿咯咯笑道:”爷,你弄的贱妾好痒…“
  我低头笑道:”是哪儿痒啊?“
  月儿不依的扭了两下身子,顿了一会却道:”爷啊,听你这么说,贱妾也很想见见这家人,可现在贱妾这…“
  我笑道:”那就把他们迷的神魂颠倒吧!“
  月儿娇嗔不依,转身抱住我道:”贱妾知道爷已经想到法子了…“我笑道:”法子现成就有一个,就是学师傅那样把你的功力制住…反正见一面要不了多少时候。“
  月儿点头笑道:”爷这法子的确能应付一时…“午时时分,我和月儿进了扬州城。我带她到城中东大街与南大街交界的闹市口,指着那家黑底金字招牌、上书”回春堂“三个大字的药铺道:”老板娘,咱们到了!“
  月儿惊讶道:”爷,贱妾没想到这药铺这么大!“我得意笑道:”当然大了,回春堂是扬州数一数二的药铺,本来规模就不小,后来咱们经营得法,又扩大了铺面,礼聘了几位老先生,名气可大着呢!“月儿甜甜的笑着,看的我心里也舒服起来,笑道:”宝贝儿,现在坐堂的那个英俊小伙子就是钱乙,咱们过去吧!“
  月儿取下面纱,我二人走进药铺。钱乙抬头望来,顿时神色大喜,迎上来笑道:”大哥,你回来了!“
  我握住他的手臂,点头笑道:”顺路经过回来看看,阿乙,这是你嫂子!“钱乙惊喜地瞪我一眼,转头向月儿望去,顿时惊为天人,肃容躬身抱拳道:
  ”钱乙拜见嫂子!“月儿微笑福身。
  我拍拍钱乙的背笑道:”你娘和宽叔怎么样?“钱乙笑道:”我娘还好,在家里养着;宽叔刚吃了饭,去后堂歇息了,我去唤他!“
  我拉住他道:”不用,我和你嫂子先去吃饭,然后去家里看你娘,晚上你们早些收了回来。“
  钱乙还要说话,却有病人上门,连忙走了过去,回头道:”大哥你先去吧,呆会宽叔定会回家去见你!“
  我挥了挥手,走了出来。先带月儿去楼外楼吃了扬州出名的龙凤虾仁、叫化鸡,再领她到了钱府。月儿见钱府宅子颇大,甚是惊奇。我笑道:”那陷害钱家的奸人自己占据了钱府,后来被我硬逼着吐了出来,所以这宅子当时没花任何钱,爷对付起奸徒来可是心狠手辣…“
  月儿娇媚一笑,我上前打门,应门的佣人喜道:”大少,你回来了!“连忙通传到内院,我和月儿在客厅候着,片刻钱家夫人迎了出来,我站起笑道:”青姨,小破给你请安!“
  钱夫人白了我一眼,挥手笑道:”这儿可是你的家,几个月不见就这么生分?“我嘻嘻笑了一下,钱夫人讶然望着月儿道:”这位是…?“我笑道:”这是小破的媳妇月华——月儿,见过青姨!“月儿福身笑道:”贱妾月华给青姨请安!“
  钱夫人甚是惊讶,连忙上前扶住她仔细打量,越看越爱,却嗔道:”小破,你也不把月华带回来成婚,青姨可气坏了!“
  我嘻嘻而笑,不尽不实的把过程说了一遍,把责任推到师傅师娘身上。她没有办法,笑道:”你这媳妇可也真俊!“一面从手上褪下个玉镯要给月儿戴上,笑道:”这是青姨的见面礼!“
  月儿俏脸微红望着我,我笑道:”既然青姨如此喜欢你,你就谢过青姨吧!“月儿正要福身道谢,青姨揽住她对我嗔道:”谢什么谢?你和咱们就象一家人,月儿还不就是老身的媳妇吗?“
  我哈哈一笑道:”不错,月儿也算是您老的媳妇,不过青姨也的确该找个正式媳妇了!“
  青姨喜色一动,笑道:”还真让你说中了,咱们就等你回来了!“我大喜道:”阿乙看中的是谁家的姑娘?“
  青姨笑道:”我们这样的人家,还能配得上谁家的姑娘呐!那姑娘是城郊一户菜农的闺女,前两个月经常带她爹到咱们的药铺看病,小乙就看上了!“我笑道:”青姨又怎会是挑门第的人呢?再说扬州有谁不知道钱乙的大名呢,温文尔雅、年少有为,这样好的女婿哪里去找?况且我知道小乙的眼光绝对不低…“
  青姨乐得嘴都合不拢了,笑道:”你就是一张嘴哄的死人——那姑娘的确又孝顺端庄,又贤惠可人…等晚上他叔回来,咱们就给小乙定个日子吧!“我哎哟一声,拍头道:”青姨,小破可为难了——我师傅师娘召我去办事,可能最多只能在家待上三日…“
  青姨白我一眼道:”咱们知道你是忙人,所以聘礼已早送了过去,一切物事也都备着,只差花轿去接人。你既然回来了,咱们把人接过来就行…“我大喜笑道:”怪不得阿乙今天见了我笑成那样…“青姨又白了我一眼,见月儿忍不住低头微笑,也笑了起来。
  我笑道:”青姨,我现在功力好了些,再给您老行行功,配合阿乙的药,说不定就能把您这病根全去掉…“
  青姨点头叹道:”哎,老身也早知自己病入膏肓,若不是亏你搭救,早就去见阿乙他爹了,又怎能亲眼见阿乙成家立业呢?如今也不敢奢求能尽去其根…“我笑道:”小破保证青姨不仅能亲见阿乙成家,还能抱孙子,再看着孙子成家立业…“
  我让青姨站在大厅中心,运起全身功力,一面环绕她周身游走,一面点拍她身上各处穴位,一时物我两忘,身形越转越快,功力发挥到极限,头顶冒出蒸蒸白气。屋外急步走来一中年人,见厅内情形不由一愣,月儿见来人身具武功,知道我正处在关键时刻,不由踏上一步。
  这特殊手法载于昆仑医典《回春录》,可凭真气贯通经脉,而我阴阳互济的真气更可以起到濡养作用。青姨阵阵抖动,摇摇欲坠。我身形逐渐慢下来,以真气支持着她缓缓在厅内盘膝坐下,最后手掌按在她背心输入内息温养五脏六腑。
  她额头渗出颗颗豆大的汗粒,双颊呈现出一种病态的萎黄,逐渐我二人周围似乎有淡淡的白雾环绕。我的真气一遍遍濡养她全身经脉后,再慢慢的收回丹田,将她扶入椅中坐下。
  这手法甚是消耗内息,我只觉一阵疲惫掠过身体,脸色也有些苍白。月儿走过来握住我的手,我望着她微微一笑,对门前那人笑道:”宽叔,你回来怎不进来坐呀?“
  钱宽笑着走了进来,先见过青姨,转身对我抱拳道:”小破,又麻烦你了!“略微望了月儿一眼。
  我笑道:”小事一桩,月儿,见过宽叔——宽叔,她是小破的媳妇月华!“钱宽呵呵笑道:”几个月不见,你就带了个媳妇儿回来…“月儿微羞福身见过。钱宽眼中闪过喜色,笑道:”小破,你真是好眼光!“感叹两声,接着又笑道:”刚才我可不敢进来…“
  月儿看我一眼,福身垂头道:”贱妾给宽叔赔罪!“我明白过来,握住月儿的小手笑道:”月儿她不懂事,宽叔你别介意…“钱宽摆手笑道:”刚才我正要进门,突然有股好强的劲气…小破,月儿可是你的良配呀,宽叔真替你高兴!“月儿欢喜得垂下头去,逐渐明白我为什么愿意为这家人费钱耗事。
  我先让青姨进内室休息,再坐下和钱宽说话,大致将几个月的事告诉了他,却也花了近个时辰。然后由他汇报药铺的经营情况,钱宽将带来的帐目给我过目,我随手递给月儿,笑道:”我难道还信不过宽叔吗?只是让月儿看看我这老板的身家也好!“月儿顿时红了脸,钱宽呵呵大笑,又从怀里掏出一枚印章笑道:
  ”咱们在大通钱庄另给你开了个户头,你可以凭这印章和画押取钱…“我接了过来,见这印章入手沉重,手工精致、质地独特,实乃不易伪造之物,遂收入怀中。月儿将帐本交还给钱宽,笑道:”原来咱们不只是开药铺…“钱宽微微一笑,我笑道:”宽叔可会做生意了,咱们回春堂包揽了长江以南药材行业的货源供应,江南同行中,提起钱宽的大名可是无人不知!“钱宽笑着对月儿道:”月华你可知道,宽叔的名字虽是响亮,但回春堂大东家的身份,却一直是江南药材同行猜论不休的话题。几乎每日都有人向我打听试探,却不知道原来竟是个才二十出头的小伙子!“月儿娇笑着瞟我一眼,我正色道:”宽叔,咱们这生意越做越大,兼因你劳苦功高,我无功受禄,甚是惭愧,所以…“
  钱宽摆手肃容道:”此事休要再提!咱们钱氏一脉忠义传家,你对咱们的大恩,又岂是这点银钱所能报答的…况且你和咱们就象一家人,宽叔和阿乙又各有分红,此时家道比往日最兴盛时也有过之而无不及。你青姨、我和阿乙对此事绝对不会有任何异议!“
  我摇头道:”宽叔和阿乙都非常人,就算小破不相助,他日也必会东山再起。
  阿乙也即将有家室,我打算将咱们的份额重新分配,由宽叔占四份,我与阿乙各占三份,如此小破就相当满足,宽叔定要依我所言!“钱宽见我神色甚是认真,想了一下道:”我和阿乙各占三份,你占四份,此事就此决定,无须再说!“
  我见他态度坚决,只好点头应允,转而笑道:”不知最近有没有人打咱们的主意?“
  钱宽笑道:”有也只是没名头的小角色,几个护院、镖师和宽叔就能轻松应付…“转而对月儿笑道:”月华你不知道,咱们最开始跑那一趟货运的时候,你夫君足足应付了八批道上的好汉,只是从此咱们回春堂的货等闲就没人再敢碰了!“月儿抿嘴微笑,虽然天魔妙相被我压制,可本身就明媚动人,秀色可餐,连宽叔也眼前一亮,神情微愕。月儿微羞垂下头去,宽叔转头见我含笑望着他,不由也老脸一红,口上却倚老卖老不住赞叹。
  正说话间,阿乙却也提前回来了。刚进大厅,见我一脸奸笑盯着他,先不好意思起来,俊脸微红笑道:”大哥笑什么呐?“我嘻嘻笑道:”我笑有人脸红红的象要嫁人的大姑娘…“阿乙的脸却越来越红,宽叔和月儿也不禁笑了起来。我笑道:”你进去给青姨号号脉,说不定咱们这次能把病根给除了…“阿乙乃大孝子,听我说起母亲,神色顿时慎重起来,告了个罪走进内堂。我给宽叔说起行程,他却说反正一切都已备妥,就把阿乙的喜事定在明日。婚姻非同儿戏,弄的我倒不好意思起来。
  后堂急促的足步声传来,阿乙冲出来就要向我拜下。我早有防备,一把将他揽住,笑道:”自家兄弟,何必如此!“
  宽叔先前在我行功时察看情形就有些怀疑,此时见阿乙如此行径,激动地问道:”怎么样?“
  阿乙的医术乃三人之冠,所以宽叔才有此问,阿乙微微哽咽道:”娘五脏六腑生机盎然,病势大愈,实在是奇迹!“
  宽叔走过来紧紧抓住我的手臂,眼眶里泪花闪动,感动莫名。我笑道:”青姨能康复过来,我也高兴莫名,只是还要阿乙处方调理…“阿乙点头道:”我已给娘开了药,交代下去准备了。“我笑道:”大哥还要忙着去给师傅办事,所以只能委屈你明儿把喜事办了,实在对不住…“
  阿乙握着我的手道:”小弟怎会怪大哥…“
  我对他眨眨眼笑道:”明儿就是有家室的人了,今晚要不要大哥带你先体验一番?“
  阿乙的脸一下变的通红,讶异的望着我,又瞟向宽叔。却见宽叔也是很认真的望着自己,一时神情尴尬,手足不知摆在何处。我和宽叔对望一眼,狂笑起来。
  月儿走过来捶了我一下,娇嗔道:”阿乙是彬彬君子,相公怎么老是欺负他?“阿乙抹抹汗笑道:”还是嫂子对兄弟好!“
  月儿笑颜如花,我冤枉叫道:”阿乙,你老实说,难道大哥想带你去体验一下是害你吗?“
  宽叔大笑不已,阿乙几乎要捂住耳朵,苦脸求道:”大哥别再说了!“我哈哈大笑道:”阿乙说起医理来滔滔不绝,可要与人斗嘴就差太多!“阿乙笑道:”是,嫂子到了这么久还没梳洗呢,小弟带嫂子去大哥的房间歇息。“
  回到阔别数月的房间,看着熟悉的物事,心中不由泛起回家的感觉。月儿见窗明几净,显然每日都有人打扫,坐入我怀中笑道:”贱妾现在也知道爷为何喜欢这家人了!“
  我搂着她笑道:”他们都是有情有义的人,宝贝儿,咱们明日可要大大的送份贺礼呀!“
  月儿娇笑道:”咱们不是送贺礼,是做哥哥嫂子的给弟媳的见面礼!“我拧了拧她的脸蛋笑道:”不错,还是我家宝贝儿机灵!“月儿嘻嘻笑道:”爷打算送什么东西?“
  我笑道:”你说咱们送什么?“
  月儿想了一下笑道:”仓促间也没准备,就把贱妾那对耳缀或珍珠项链送给他们吧!“
  我凑到她耳边轻轻道:”你把珠子送了,下次爷要看你戴,怎么办?“那珠子月儿只戴过一次,却是赤裸着身子。此时回想起那晚的温情,不由脸颊晕红,眼波流转,眉梢眼角尽是春情。我抱着她轻怜蜜爱了一番,笑道:”爷哄你的,当日那齐文远不是说扬州有他们的分店吗?咱们待会去看看,顺道给你和如雨买几件首饰。“
  月儿沐浴更衣后更是美艳不可方物,宛如出水芙蓉,观者心喜。我和她在大厅遇上阿乙,他惊见月儿更胜先前三分,脱口道:”嫂子定是天仙下凡!“月儿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我调笑道:”阿乙,看不出你也挺会讨女孩子欢喜嘛!“
  阿乙话刚出口,自己都吓了一跳,忙捂住了嘴。此刻脸红嗫嚅道:”小弟心直口快,大哥嫂子莫见怪!“
  月儿娇笑道:”嫂子怎会见怪?嫂子高兴还来不及呢!“阿乙眼里露出赞赏神色,我拍着他的肩笑道:”很好,你很有潜质——阿乙,你知道扬州有个齐宝阁吗?“
  阿乙奇道:”大哥要买首饰珠宝?“
  我点头笑道:”对,我带你嫂子去看看!“
  阿乙诚恳地道:”如果是买给小弟,小弟心领了,咱们一家人,大哥不必客气!“
  我笑道:”给你买?别想了,咱们是去给弟媳买见面礼!“阿乙脸红笑道:”那还不是一样,大哥嫂子…“我指着月儿耳上的星梦泪痕道:”你嫂子很喜欢这耳缀,若是不另外去选一样,咱们就只好拿这耳缀送给你媳妇,你也不想让你嫂子割爱吧!“月儿笑道:”阿乙,你说不过你大哥的…“
  阿乙苦笑道:”大哥让阿福用马车送你们去吧!只是不要买太贵重的东西…“当我和月儿从齐宝阁扬州分店走出时,身上已多了四个锦盒,我见她兴高采烈的神情,低声笑道:”宝贝儿,咱们今晚有玩意儿了!“月儿的身子掠过了一阵热潮,俏脸飞过一丝红霞,眼波儿也有些娇媚,微微向我靠过来。我触着她圆滑的香肩,在她晶莹剔透的小耳旁低声道:”宝贝儿,你越来越容易兴奋呐!“
  月儿知道自己身子的反应瞒不过我,嘴角含春垂下头去。我心中大动,在她纤腰上捏了两把,揽着她向马车走去。驾车的阿福问道:”大少,咱们去哪里?“我看了看天色道:”你把咱们送到西城外,我带大少奶奶去玩玩!“到了城郊,交代阿福几句后让他先回家,转头对月儿笑道:”来一趟扬州,若不到瘦西湖看一看,回去定被如雨笑。“
  月儿笑道:”洛阳此时也正是一年一度牡丹花会的盛期呢!“我点头叹道:”可惜没看到‘花开花落二十日,一城之人皆若狂’的热闹景象!“
  月儿靠着我柔声道:”贱妾只要和爷在一起,去哪儿都一样!“我低头在她俏脸上轻轻一吻,笑道:”曾有人把杭州西湖比作丰满妩媚、雍容华贵的少妇,而把这儿比作清秀婀娜、纤美羞怯的少女,可惜咱们这次只能大致看看…“
  月儿娇媚一笑,挽着我沿湖缓缓而行。正是春光烂漫时分,万紫千红,争相斗艳。湖边多有踏春而来的青年男女,人人心中尽是片片柔情蜜意,熏熏然如坐云端,慢慢随清爽芬芳的春风而神驰天外。
  傍晚时分我二人才返回钱府,青姨休息了一下午,精神气色果然比之前大是不同,众人都甚是高兴。吃过晚饭,青姨和宽叔去安排明日的喜事,我和阿乙又聊了会天,就各自回房歇息。
  我关了房门,转身笑吟吟地看着月儿。她温柔的替我净面,脸颊酡红,我坐在床沿笑道:”宝贝儿,把衣衫脱了!“
  月儿又喜又羞,俏然立于我身前,取下插住头发的玉簪,如云的长发顿时瀑布一样的倾泻下来,再慢慢一件件褪去身上衣衫,令人颠倒迷醉的胴体依次展现于我眼前,凝望着我的眼里尽是心醉的情火,我笑道:”咱们还是照上次一样做…“
  月儿低头审视自己欺霜赛雪的肌肤,俏脸不由掠过兴奋的红晕,披上件翠绿的绸衫,反射着铜灯的光芒,浑身上下似乎光采流动,更增美态,一面昵声道:
  ”爷,贱妾穿好了…“
  我打开锦盒,取出那名叫”红豆相思“的项链给她戴上。红宝石的链缀刚好与胸前两点嫣红三足鼎立,月儿低头看着雪白丰满酥胸上的三点殷红,眼波朦胧起来,两颗蓓蕾不由逐渐挺翘肿胀。我用手指捻住了慢慢玩弄,一面叹道:”宝贝儿,爷去西域的时候,有次曾见一位胡贾的侍妾戴了点缀这儿的装饰,肚脐上还有宝石脐饰,可惜咱们中原没有这些东西…“月儿眼中水汪汪的,昵声道:”爷是怎样见到人家妻妾胸脯的呢?“我笑道:”胡人衣着本来就比较大胆,又喜穿轻纱作的衣衫,有点功力都能看穿。“
  月儿娇声娇气地道:”爷是个大坏蛋!“
  我重重在她乳头上捏了一下,月儿哎哟一声,身子向我怀里偎来。我探手隔着光滑的绸缎外衫抚摸她挺翘的玉臀,将她的小腹压上我坚硬的玉茎,笑道:
  ”爷本来就是色中饿魔…“
  月儿轻轻扭动纤腰,让温暖的小腹摩擦着我的下体,昵声道:”贱妾今晚恐怕受不了爷的恩宠…“
  我笑道:”怕什么怕,反正你还有小嘴和后庭可让爷用!“月儿娇羞不依,撅起小嘴道:”人家也会难受的嘛!“我重重吻上她的小嘴,月儿一面在我怀中扭动,一面却探手伸入我的下衫,用力握住了玉茎。我放开她的小嘴,月儿微微喘息,昵声道:”爷尽管找其他女人侍侯,贱妾绝不会妒忌的,贱妾也可以和她们一起伺侯爷…“我知道若夜夜狂欢她的确受不了,略微点头,心里盘算。月儿却跪下褪去我的下裳,将挺拔的下体含入嘴里。我笑道:”你不试试其他首饰吗?“月儿摇摇头,摆动螓首大力吞吐,阵阵快感传来,玉茎在她嘴里更是坚硬挺拔。坚韧的硕大龟头碰到柔软的咽喉。月儿吐出玉茎,开始用舌尖舔弄挑逗,我退后两步,她追随着玉茎,身子前倾,双手双膝着地趴上。丰满的双峰垂在身前,随她的吞吐前后摇荡,份外诱人。我一手抬起她的下巴,一手扶住她的头顶,缓缓将玉茎往她嘴里插入。月儿知我心意,尽量放松咽喉。我将龟头深深插到她喉间,感觉似乎已插到了尽头,慢慢体会着那儿的灼热与湿润。月儿闭上双眼,鼻尖几乎碰到我的阴毛。我审视着她微微痛苦的表情,慢慢又将玉茎退了出来,待她喘息几次,又再深深插入。月儿柔顺的任我施为,粘稠的口涎在玉茎和小嘴间拉出晶莹的长丝,我尽数用龟头涂到她娇艳的红唇上,然后再插入她嘴里。我想试试能不能再深入一些,就往里面挤了挤,月儿却呛咳起来,我连忙退出玉茎,轻轻拍着她的背。月儿稍稍歇了歇又将玉茎含入嘴里吞吐,我不敢再深插,只是按住她的螓首让前端进进出出,蓄意追寻着高潮的快感,良久酥痒的感觉从龟头传来,我道:”宝贝儿,转过去!“
  月儿连忙转了个身,我在她身后跪下,撩起外衫,扶住纤腰将玉茎插入她体内,大力抽插起来。蜜壶中虽已是湿润一片,但我的巨大还是让她一时难以承受,我顶住花蕊研磨片刻才听到愉悦的哼叫,这才又开始前后耸动,一面探手握住她垂下的乳房揉捏,那红豆相思在她颈前摇摆闪烁,月儿体会着既难受又兴奋的快意,双手越来越软,终于趴倒在地上,玉臀却高高翘起。玉茎酥麻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我心中舒畅,下腹与她的玉臀撞的啪啪作响,股股晶莹透亮的爱液被玉茎从鲜红的宝蛤口带出,掉在月儿的双腿间,蜜壶中一片火热湿润,烫的我浑身舒坦,我低吼一声,用力将玉茎顶到底部,龟头怒涨,开始喷出股股灼热的精液,击打在柔软的花蕊上,月儿愉快的哼了两声,花蕊也喷出花蜜,蜜壶内阵阵收缩,用力的包裹住玉茎颤动。
  我在月儿背上趴了片刻才立身起来,缓缓褪出玉茎,伴随着滋的一声,桃源溪口吐出一大股粘稠的爱液,在她下身拉出根长丝。我将她抱了起来,上床再插了进去,笑道:”宝贝儿,咱们许久都没练功了!“月儿呻吟了一声,嘟起红红的小嘴道:”爷,你亲亲贱妾吧!“我吻上她的小嘴,口舌交缠一番后,月儿吐出香舌,我含住了运起内息,两人立即进入了阴阳双修的奇妙境界。
  内息运行了十二个周天,我听到府中已有了动静,将真气收入丹田,却亲住她的小嘴温存了一番。我抬起头看着月儿晕红的小脸笑道:”宝贝儿,你下边的小嘴含着相公的宝箫舔弄呢!“
  月儿娇嗔道:”都怪爷一大早又来逗人家!“
  我动了动下身叹道:”真是又温暖又舒适,怪不得人家要说这是温柔乡!“月儿的身子更是绵软,俏脸更是绯红,昵声求道:”爷,今日是阿乙的好日子,咱们应该早点起床…“
  我退出玉茎,看着她微微开合的牡丹花儿,叹了口气。月儿下床取水过来,清洁着巨大跳动的玉茎,媚笑道:”爷,你真是贱妾的魔王!“我轻佻地捏了她脸蛋一下,月儿替我梳洗清理完毕,突然在龟头上敏感处用力亲了一下,我浑身一震,她却趁机逃开,身形飘忽,连我也抓不住,我邪笑道:”好,相公先记下,下次一并收拾你!“
  月儿瞟我一眼,径自梳洗去了。我取出一套淡青长袍穿上,挂上玉佩,插上玉簪,月儿笑道:”爷,你别把新郎倌的风头都抢完了!“我笑道:”人逢喜事精神爽,阿乙的光采又岂是别人抢的去的!“月儿换上一身粉红的华贵衣衫,和我一起来到张灯结彩的大厅。阿乙一身喜服,果然眉飞色舞,神采飞扬,我和月儿不由真诚地笑了出来。青姨和宽叔已坐在主位上,我拉着月儿躬身道:”给青姨道喜!给宽叔道喜!“他二位笑的嘴都合不拢了,竟然凑趣给了我俩两个红包。我转身向阿乙上下打量了几眼,躬身抱拳笑道:”给新郎倌贺喜了!“阿乙连忙上来拉住我道:”大哥又来开玩笑了!“我掏出个锦盒递给他笑道:”这是大哥大嫂给新媳妇的见面礼——咱们可把贺礼给省了!“
  青姨嗔道:”哪有大哥大嫂给兄弟贺礼的道理儿?小破你就是不把咱们当一家人!“
  我哎哟一声,连忙赔礼。阿乙叉开笑道:”反正是一家人,我先看看是什么东西?“一面打开锦盒。我送的是一对宝石耳缀,手工精致,宝石也比月儿的那串要大,但月儿却更喜欢自己的星梦泪痕。阿乙对我苦笑道:”这么个宝石耳缀,你弟媳什么时候戴好?“
  宽叔凑过去一看,笑道:”好家伙,起码也要上万两银子…“青姨瞪我一眼道:”阿乙媳妇是平常人家出身,小破干嘛送这么贵重的东西?“我笑道:”我和月儿还是江湖中人呢,月儿还不是有好些首饰——这些是戴给自己看的,就算不戴,收着也高兴!“众人听我说的有趣,俱都笑了起来。
  月儿天真的问道:”花轿去接人了吗?“
  青姨笑道:”还未呢,等咱们吃过早饭,再歇一会,就可出发…“我调笑道:”咱们今日定要敲锣打鼓的逛遍扬州城,让每个人都知道回春堂神医钱乙成婚了!“
  阿乙吓了一跳,苦笑道:”大哥,你饶了我吧!“宽叔点头笑道:”不错,咱们今日定要好好逛逛,让扬州人看看,咱们钱家又东山再起了!“阿乙痛苦得呻吟一声,我嘻嘻笑道:”咱们吃早饭吧!“吃过早饭,又喝了会茶,下人禀报迎亲队伍已准备妥当,祭拜了钱家祖宗后,宽叔笑道:”咱们去吧!“我让月儿在家陪着青姨,拖着磨磨蹭蹭的阿乙往外走去。
  宽叔、阿乙和我三人骑马当先,身后带着长长的迎亲队伍。家丁们个个精神抖擞,眉飞色舞,各式乐器敲打的震天响,一时大街两旁都挤满了看热闹的人群,对着新郎倌指指点点。
  阿乙何曾经过这等场面,一时脸如红布,我笑道:”阿乙,大伙儿都说新郎倌好俊呢,就是脸嫩了些!“
  宽叔哈哈笑道:”无妨无妨,咱们慢慢走,一会阿乙就习惯了!“阿乙苦笑道:”大哥一回来,连宽叔也爱调笑起小乙了!“迎亲队伍缓缓前进,家丁们按吩咐遇有乞丐就散发铜钱,一时更是拥挤。直过了午时才出了扬州城到了阿乙媳妇娘家。送上聘礼,又耽搁了好些时候,新娘子才上得花轿,咱们又慢慢往回赶,好不容易才到了钱府,早已是宾客满门,全由青姨和管家招呼着。
  行大礼时钱家定要我也受新娘新郎一拜,我推辞不过,只好硬受。众宾客中曾见过我的人甚少,一时大多好奇我这大少爷身份。那搀扶着新娘的喜娘相貌儿颇俊,体态丰满,却眉目含春,狠瞟了我几眼。礼成后新娘送入洞房,喜宴开始,我虽是生面孔,也不得不随宽叔和阿乙逐席敬酒。阿乙不善饮,宽叔上了年纪,我仗着内功深厚,一一奉陪,不过敬到一半,仍是酒热上脸。我让阿乙休息片刻,抽个空走到内院。
  体内真气如有形质,此时功行百脉,绕身一周,借一招”长虹贯日“,指端喷出一股酒箭,顿时酒香四溢。月儿在我身后嘻嘻笑了一声,走上来笑道:”那些人妄想把爷灌醉,只是徒劳!“
  我微微一笑,接过她递上的香茗呷了两口,赞许道:”宝贝儿,还是你对我最好!“
  月儿神色欢喜正要说话,阿乙的新房房门突然打开,那喜娘走了出来。见我和月儿站在院中,瞟了我一眼,神色似乎略羞,垂头急急走了出去,却是走的风摆杨柳,颇具媚态。
  月儿笑道:”爷,这女人装腔作势,眉目含春,可是个风流人物啊!“我笑道:”你想做什么?“
  月儿狡黠地看着我笑道:”爷难道不想好好快活一番?“我笑道:”在家里面似乎不妥…“
  月儿拧了我一下,娇嗔道:”爷!贱妾都说过不会嫉妒,你还跟贱妾装假,实在让贱妾寒心…“
  我连忙揽着她笑道:”好了,是相公不对!相公用上摄魂大法,什么问题都能迎刃而解…“
  月儿搂着我痴痴地道:”只要爷快活,贱妾就快活,爷要做什么事贱妾都不会反对!“
  我亲了亲她道:”宝贝儿,爷无论做什么,你都是爷心儿里最爱的宝贝!“月儿将头靠在我肩上,脚步声响起,那喜娘又走了回来,见我俩轻轻相拥,却又向我瞟了一眼,我低声笑道:”这女人当真少见…“提声笑道:”夫人…“那女人听到唤声,神色顿时迷糊,停下步来。月儿要看好戏,抬起头来。我向那喜娘微微一笑,似乎饱含爱意,却充满邪异的魅力,那喜娘眼中立即满是情火欲焰,不自觉向我走来。月儿见了我的微笑,不由自主也展颜一笑,顿时宛如百花齐放,艳光四射,我讶然望向她,仔细打量她的眼神,见她神意吻合,天魔妙相竟在一笑中化为无形,大喜道:”宝贝儿,恭喜你大功告成!“月儿按耐不住狂喜,拉着我的手臂跳道:”相公,月儿真的已成了!“我抚摸着她喜笑颜开的俏脸笑道:”真想不到,蓄意压制天魔妙相竟然让它有如此突破!“
  月儿媚笑道:”还要亏了爷刚才触发贱妾——还有咱们昨晚的练功…“我哈哈一笑道:”宝贝儿,你此后可是形神结合、意随念生,这摄魂的功夫可比爷要高一筹了!“
  月儿娇媚一笑,令人心旷神怡,我笑道:”你虽然造诣比较高,可功力还浅了些,此后要多和爷作合修功夫!“
  月儿媚笑福身道:”贱妾听爷的吩咐——这女人怎么处置?“我转头见那喜娘呆呆地盯着月儿,眼中尽是赞赏与痴迷,笑道:”你这功夫似乎不分男女…“心中一动,将她转向喜娘,探手从身后握住月儿的双峰,笑道:”夫人怎么称呼?“
  那喜娘盯在我的手上,目中欲火大炽,颤声道:”奴家叫李云娘…“我笑道:”云娘,今晚新郎倌入洞房后,你就到我房中来吧!别让人发现了…“
  李云娘道:”是,大少!“
  我低头轻轻吻着月儿白玉般的粉颈,她舒服的嘤了一声,李云娘脸颊晕红的看着我俩亲热,我放开手笑道:”你去吧!“李云娘眼中露出留恋神色,却依言转身走入房中。月儿笑道:”从现在到阿乙洞房,这云娘可够受的啦…“我笑道:”咱们回去吧,阿乙该敬酒了!“
  云娘到我房间的时候,月儿正被我搂在怀里怜爱,我放开了她道:”宝贝儿,你先看场戏!“月儿嘻的笑了一声,一手支头侧卧到床上。我转头深情地望入云娘的眼睛柔声道:”云娘,你愿不愿意伺侯我?“云娘沉醉的颤声道:”奴家愿意一辈子伺侯大少!“我微微一笑,李云娘更是痴迷,不由自主慢慢向我走来。我笑道:”你的小嘴生的挺美,过来让我亲亲!“
  云娘坐入我怀中,仰头闭上眼睛,微微翕开丰润鲜红的嘴唇。我轻轻吻上她涂上胭脂的双唇,手却早握住她胸前双峰揉捏。云娘在我怀里扭动,喉中难受的呻吟。我离开她的嘴唇笑道:”云娘,你可真丰满!“云娘水汪汪的眼睛凝望着我,双手按住我的肩,一面急促的喘气。我解开她的大红喜服,取下肚兜,月儿见到云娘硕大的乳房,颇为好奇。我玩弄着她的硕乳,笑道:”云娘,你经常偷人吗?“
  云娘在我的手下颤抖着道:”奴家只偷过两次,奴家的丈夫是镇威镖局的镖师,经常外出不在家,都怪奴家耐不住寂寞…“我笑道:”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我若是你老公,就不会让你这么漂亮的美人儿独守空房…“
  月儿银铃般的笑声响起,云娘却低声道:”奴家蒲柳之姿,求大少不要嫌弃!“我微微一笑,慢慢宽衣解带,云娘连忙上来伺候。我褪下底裤,坐上床沿,指着挺拔的玉茎笑道:”若少爷我嫌弃你,会是这样吗?“云娘眼前一亮,在我双腿间跪下,双手握住玉茎套弄,我将她的头按向身下,云娘略微羞涩,张嘴将玉茎含入口中。我讶然道:”云娘,你没做过吗?“她脸颊酡红,吐出龟头道:”以前他们让奴家做,奴家死活也不肯…“我拧了拧她的脸蛋笑道:”今晚怎么又肯呢?“云娘以迷醉的眼神望着我痴痴地道:”云娘愿意做任何事讨大少欢心…“我微微一笑,赞许道:”乖,少爷喜欢你…“月儿在我身后咯咯娇笑,小手拿捏着我的后腰。云娘喜形于色,低头将玉茎含入嘴里大力吞吐,一面握住我的肉袋轻轻揉捏。我笑道:”云娘,你做的很好呀!第一次就这么好,真是难得…“云娘吐出玉茎用手上下套弄,媚笑道:”大少喜欢的话,云娘每次都给大少做!“我笑道:”你可真会讨少爷欢心…“一面站起身,双手按住她的螓首,云娘会意,抱住我的屁股,将玉茎含入嘴里。我微微摆动腰肢,让粗壮的玉茎进进出出,她在我刺入时用舌头缠绕,在我抽出时又大力的啜吸,以至双颊凹陷了进去,白滑的口涎与胭脂混合,在口角流了出来。我抽出巨大跳动的紫红玉茎,故意在月儿眼前摆动,笑道:”舒服,真舒服!“月儿牢牢盯着玉茎,呼吸微微急促起来。
  我拉起云娘,在她丰满的后臀上用力捏了一把,笑道:”躺到床上去,把衣衫脱掉!“
  云娘躺到月儿身旁,羞涩的褪去身上衣衫,只见她身材丰满圆润,充满了成熟妇人的魅力,下身却黑压压一片,我笑道:”怎会如此茂密?“云娘羞道:
  ”奴家未嫁人前就有许多,后来越来越茂盛…“我探手抚摸着她小腹温暖卷曲的芳草,叹道:”真舒服,压在身下定是一番美妙乐趣!月儿,你要不要试试?“月儿嘻嘻一笑,好奇的伸手抚弄,奇道:”连那儿也被盖住了呢!“云娘的俏脸早变成块大红布,却不会拒绝。我拨开茂密的草丛,捏住了她肥厚的蜜唇,早已是滑腻温暖,连周围的草丛都被弄湿了一大片。云娘浑身颤抖,闭上眼睛,张开丰满的大腿,微微抬起玉臀,顺应着我手上的动作,喉间忘情地叹息,似乎已舒适到极点。月儿媚笑道:”爷,歇一歇,她想你想了一下午,再弄就要泄身了…“
  我停下手,上床跪在她腿间,分开云娘雪白丰满的大腿,粉红的肥厚阴唇翕了开来,露出桃源口殷红的蜜肉。月儿仔细打量,笑道:”模样儿还不差,不知里面怎么样?“我把她拉了起来,让她跨坐在云娘的小腹上,痛吻她的小嘴,一面握住挺拔的双峰。月儿一面顺应着我,一面慢慢褪去身上衣衫。我又把她拉了下来,低头握住棒身,让硕大的龟头在云娘湿润的宝蛤口轻点几下,挺身刺了进去。云娘浑身一震,微微一缩颤声叫道:”大少,你太大了!“。
  我顶到尽头,俯下去贴身压在她身上,胸前一片柔软,下腹却是一片毛茸茸,甚是舒服。我亲吻着她的耳垂颈项,一面揉捏柔软丰满的酥胸。云娘轻锁黛眉,身子微微颤抖,温暖湿润的蜜穴紧紧含住玉茎蠕动,柔软的花蕊轻轻抱住龟头,我知道她高潮在即,立起身来,一面用力揉捏硕大的乳房,一面摆动屁股让玉茎抽送起来。月儿跪在我身后,纤纤十指在我身上抚摸,又按摩着我的大腿与后臀,挺翘的乳尖轻轻触着我的后背。云娘皱起眉头,张开小嘴呻吟叹息,弓起纤腰挺出玉臀方便我的出入,火热的蜜穴内阵阵蠕动,我抱住她的腰肢,下身重重撞击她圆隆的小腹,发出清脆的响声,云娘尖叫两声,花蕊开合几次,喷出股滚烫的花蜜,洒在我的龟头上,浑身无力地瘫软下去。
  我举高起她的双腿,让玉茎继续快速出入她体内。云娘星眸半闭,体味着余韵的快意,不时轻轻呢喃两声。我一刻也不停留,坚硬巨大的玉茎每次都重重撞击在柔软的花蕊上,云娘休息了片刻又有了感觉,轻轻呻吟起来。我让她的双腿缠住我的腰身,一手捻住了她殷红的蚌珠玩弄。云娘打了个冷战,叫道:”少爷,奴家难受…“
  我笑道:”难受吗?那少爷不插了…“一面缓缓将玉茎往外退出。云娘双腿紧缠,腰肢一挺吞入玉茎,急求道:”好少爷,你别走…“月儿抱住我的腰肢让丰满的酥胸摩擦着我的后背,一面嘻嘻的笑着。我快速捻动蚌珠笑道:”那你要怎样呢?“云娘颤声道:”好少爷,那颗珠子弄的奴家难受…“我笑道:”好,那少爷不弄了!“一面重重在蚌珠上弹了一下,云娘绵软的身子一下绷的死紧,蜜穴内包裹住玉茎抽搐,竟然又引发了次高潮。云娘喃喃道:”好少爷,真舒服,奴家爱死你了!“
  我笑道:”这次不算,实在太便宜你了!“将她翻过来趴下,按住因跪势而异常丰满的后臀大力抽插。云娘似乎觉得坚硬巨大的肉棒次次都插到自己的心坎儿,颤抖道:”好少爷,奴不行了,求你饶了奴吧!“我重重撞击着她的后臀笑道:”怎会不行?你小穴里缠着少爷,似乎高兴着呢…“一面用指尖触弄着她的菊花蕾道:”连这小菊花都一收一缩的…“云娘将头埋在手上,似乎连哀求的力量都没有了。我握住她的双肩,拉着她的身子配合我一次次猛烈的插入,云娘随我的撞击低声的哀鸣,却激起我心中的快意,更加快速的挺动。
  月儿待我狂野了片刻,含住我的耳垂,探手在身前轻轻揉捏肉袋道:”爷,让她歇一歇吧!“
  我点了点头拔出玉茎,云娘鲜红的宝蛤口却依然翕开着,涌出一大股粘稠的蜜液,沿着雪白的大腿流了下去。我取过她的亵裤将玉茎上面的汁液擦净,云娘这才慢慢软倒下去。月儿在身后套弄着狰狞的玉茎,呢声道:”爷,贱妾对你这宝贝是越来越怕了!“我转过身去,探手到她桃源口摸了一把,举到面前笑道:
  ”怕成这样?“
  月儿瞟了一眼我手指上晶莹的爱液,小脸晕红道:”贱妾是又爱又怕…“我嘻嘻一笑,躺到床里侧,月儿柔顺地跨上我的小腹,挫身缓缓引导玉茎进入她体内,熟悉的紧窄温暖包裹了我,我舒服的呻吟一声,温柔地握着她的双峰叹道:”还是你最好!“
  月儿欢喜地俯身下来亲吻我的脸颊,昵声道:”爷就会哄贱妾…“我侧头轻轻吻着她的俏脸道:”爷不是故意想骗你,爷爱煞了你…“月儿捂住我的嘴道:”贱妾明白的,贱妾下午在后院说的话欠妥,爷责罚贱妾吧!“
  我一面温柔地揉捏她的乳房,一面笑道:”是不是象上次一样责罚?“月儿媚笑着吻上我的嘴,玉臀款摆,蜜穴儿轻轻含着玉茎划圈,新颖而悦美,我探手抚摸她挺翘的玉臀,赞道:”好宝贝儿,这一招真有趣!“月儿立起身媚笑道:”爷往常最爱顶着人家的花芯儿磨呀磨的,妾身这次变个法儿!“
  我笑道:”很是很是…“下腹出其不意用力一挺,玉茎重重顶住了她的花蕊,月儿张嘴”啊“的娇呼一声,身子摇摇欲坠,似乎要软倒下来,我握住她结实的大腿笑道:”你再转呀…“
  月儿闭目回味片刻,睁眼娇嗔道:”爷,你再这样顶着人家,贱妾可不转了!“我嘿嘿一笑,退出了一小截,月儿嫣然一笑,身子仰起,双手后撑,纤腰微挺大力摇摆起玉臀,强烈的畅快传来,玉茎竟然酥痒起来。我双手枕头,随着她的摇摆微微挺动下身抽插蜜壶,月儿轻轻的颤抖起来,丝丝爱液从宝蛤口溢出,最后贴上我的小腹,趴在我胸前昵声道:”爷,贱妾摇不动了…“我扶住她的玉臀上下耸动,粗壮的玉茎挤压着蜜穴里的每一寸嫩肉,月儿一面呢喃,一面轻轻咬着我的胸肌,我快速挺动着下腹,一面大力击打她的玉臀,叫道:”宝贝儿,你忍忍,爷陪你一起来!“月儿奋起余力扭动腰肢,突然剧烈颤抖,哀声叫道:
  ”贱妾忍不住了…贱妾来了!“蜜穴内一片火热紧窄,花蕊吐出的花蜜烫得我浑身一颤,玉茎在她体内强烈的一涨一缩,开始喷射。月儿随着我的强劲喷射阵阵战抖,哼声道:”好烫…爷,妾身好舒服…“我猛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大力耸动让兀自喷射不止的玉茎在紧裹的蜜壶内抽动,秘道里灼热滑腻的感觉让人销魂蚀骨,宝蛤口带出股股白滑的精液,月儿快美的哼叫起来,指甲深深掐入我的后背。良久我停止喷射,趴到她绵软的身上,亲吻樱桃小嘴叹道:”真好,宝贝儿…“
  月儿轻轻舒服呻吟,一面暗渡香津,我立起身来拔出玉茎,取过她的亵裤擦了擦玉茎与她的下身,再让她侧卧,躺在她身后将半硬的玉茎插入,一面玩弄她胸前双球。因为体位的缘故,温暖湿润的蜜穴紧紧包裹住玉茎,我嗅着月儿颈项的体香笑道:”爷这次不用金枪不倒神功,试试它要多久才能再挺起来…“月儿扭了扭玉臀,昵声笑道:”爷,可要贱妾助你?“我亲了亲她红霞未褪的俏脸道:”你如何助我?“月儿媚然一笑,轻轻收缩玉臀,蜜穴里阵阵的挤压包裹,才软下去的玉茎立即坚硬起来。月儿咭咭娇笑,我用手指挑逗她的菊花蕾道:”宝贝儿,继续动…“月儿扭动纤腰,似乎不堪我的抚弄,一面收缩玉臀。我将食指尖微微刺入后庭,低头注视粉红的菊花蕾夹着指尖阵阵蠕动,心中甚是激荡,将食指插了进去,转侧挖弄。
  月儿晕红上脸,扭动着身子,既似躲闪,又似迎合,蜜壶里蠕动起来。我让她趴下,弓起身子,玉臀高抬,一面玩弄她的后庭,一面抽插玉茎。月儿受到前后的攻击,仰起螓首,张开小嘴哼叫,我挺动下身,一面将食指深深刺入再用指尖挖弄,笑道:”宝贝儿,是前边舒服些还是后边舒服些?“月儿向后挺着玉臀,哼声道:”两边一样好,贱妾快受不了了!“我闻言按住她双肩,下腹重重撞击丰满的玉臀,发出”啪啪“的清脆响声,随着我猛烈的抽插,月儿”啊啊“地欢叫起来,蜜壶里灼热湿润,蜜肉不时纠缠住玉茎,芬芳的爱液被我狂猛的带出,两股间晶莹一片。突然她浑身一紧,我连忙将玉茎重重刺到蜜穴尽头,抽搐的蜜壶似乎给玉茎上了道肉箍,柔软的花蕊吐出滚烫的花蜜,喷到敏感的龟头上,烫的我大力战抖。月儿瘫软下去,我搂住她的纤腰大力挺动,插得她阵阵呻吟,求道:”爷,你玩玩云娘吧!“
  我看了看瘫软的云娘,笑道:”宝贝儿,往常你也可以来三四次的,今天怎么了?“她回头媚笑道:”往常贱妾是不得不上嘛…“顿了一顿又道:”爷不想用用云娘的后庭吗?“我拔出玉茎,在月儿的菊花蕾上轻轻点击,笑道:”爷倒想用用你的后庭…“月儿娇媚一笑,瞟了我一眼,我拉开丰满的臀肉,将龟头挤入菊花蕾,挺身将玉茎刺了进去,月儿浑身一震,惊道:”爷,慢些…“我握住她丰满的双乳道:”宝贝儿,你夹的爷真紧!“月儿咬牙慢慢适应着我,过了片刻,终于开始哼了出来,我知道时机已到,慢慢让玉茎出入,月儿颤抖起来,我一面在菊花蕾周围涂上宝蛤口吐出的爱液,一面逐渐加快出入的速度,月儿将头埋入枕中,喉间低声的呜咽,原本紧缩的菊花蕾被粗壮的棒身无情的撑开,后庭里鲜红的嫩肉随我的抽出被带了出来,甚是动人,我大力抽插,一面探手向前捻住她的蚌珠,月儿不堪重击,软倒在床上,后庭灼热的痛苦与强烈的异样酥麻瘙痒快感交缠,喉间发出粗重的喘息。我更加兴奋狂野的起伏腰身,她突然尖叫一声,软倒下去,宝蛤口喷出股灼热的花蜜,身下床单被弄湿了一大片。
  我抽出玉茎移到云娘身旁,将她翻过身来,分开臀肉,把紫红的硕大龟头硬生生挤入她的菊花蕾,云娘大惊道:”大少,弄错了…“,一面扭动臀部想要摆脱,我一把抱住雪白的屁股,挺身将巨大的玉茎插了些进去,一面笑道:”没错,少爷要玩你的后庭!“云娘惨哼出声求道:”好少爷,你慢些,奴家后面从未弄过…“我暂停插入,笑道:”你什么都没玩过,倒象个正经女人…“月儿听了,撅起小嘴大力拧了我手臂一下,云娘颤声道:”奴家从没想过,那后面怎么也能玩呢?“我拧了拧月儿的脸蛋笑道:”刚才大少奶奶玩的时候你也看到了,谁说不能玩?“一面缓缓将玉茎往里面挤去。云娘咬牙握拳颤声道:”大少说能玩就能玩,云娘愿意给大少玩!“我慢慢将玉茎顶到尽头,嘿嘿笑道:”乖!“一面探手抚摸她丰满的乳房,又拨弄肥厚的蜜唇和挺拔的蚌珠。云娘的桃源口流出爱液,身子微微颤动,口中轻轻哼了起来。我微微动了动玉茎,笑道:”有感觉了吗?“云娘羞涩低声道:”奴家有感觉了…“我将拨弄蜜唇的手指举到鼻前闻了一下,笑道:”真骚,还是我家月儿好!“云娘的俏脸顿时变成块大红布,月儿娇笑着跪到我身后揉捏着双肩的肌肉,我浑身舒泰,按住云娘的玉臀耸动起来,云娘浑身震颤,将头埋入枕中,喉间唔唔叫着,我再不理她的感受,按住她的头大力挺动,下身压住她的屁股。月儿从身后握住我的肉袋轻轻揉捏,一手在我会阴部按摩,舒适的快感从下身传来,我更加用力抽插。云娘的叫声已是痛苦多,快乐少,月儿的呼吸也急促起来,一面用指尖搔弄我的后庭,嗓子微微沙哑道:
  ”爷,再快一些,操死这贱人!“我用力将云娘的头按住,下身狂起狂落,下腹重重撞在白皙肥厚的臀肉上,发出啪啪的清脆声响。酥麻的感觉从龟头传来,月儿的手指突然挤入我的后庭挖弄,我反射性的一下将后臀夹的生紧,强烈的酥痒冲击着精关,我大喜快速挺动,突然尾脊一麻,强劲的精液如怒涛排壑般激射而出,浑身也随着喷射阵阵颤抖。
  月儿温柔地挤压着肉袋,搂住我亲吻着我的脸,我探手往后大力揉捏着她的臀肉,一面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片刻后才平静下来。月儿咬着我的耳垂媚笑道:”主子,让她给你清理干净好吗?“我嘿嘿一笑拔出玉茎,月儿眼中闪过异样的光芒,啪的一声挥掌打在云娘的肥臀上,骂道:”贱人,快起来给爷舔干净!“云娘呜咽一声,艰难的爬起来趴在我身前,伸出舌头清理着玉茎。月儿待她舔了干净,在我身后用力拉住她的头发,云娘”啊“的叫了一声,侧头张大了嘴,我就势将玉茎捅了进去抽插,一面笑道:”宝贝儿,你的魔性也挺重呢!“月儿一把将云娘扯到一旁,腻笑道:”奴婢是殿下的魔妃嘛!“一面爬到我身前趴下,淫笑道:”奴婢来伺侯主子…“张嘴将玉茎含入嘴中大力吞吐了几次,又吐了出来用舌尖轻轻舔弄,我舒服的呻吟出来,赞叹道:”宝贝儿,你的模样儿可真淫荡!“月儿呼吸急促,微微颤抖,眼里闪着妖异的光芒,缓缓将玉茎深深吞入喉间,水汪汪的大眼睛却一瞬不瞬地注视着我。我弯起食指轻佻地在她晕红的俏脸上刮动,淫笑道:”好奴才,你伺侯的主子挺欢喜的呀!“月儿眼中掠过欢喜神色,缓缓将玉茎吐出,又再缓缓深深吞入。我舒服地往后靠在柔软的锦被上,细心品味她的口舌功夫。月儿轻轻啮咬敏感的龟头,又用舌尖大力刮着龟棱,酥麻的感觉阵阵传来,我轻轻地喘息,抚摩着她的长发笑道:”好奴才,你想要主子怎么赏你?“月儿用手套弄着玉茎,酥胸起伏,媚笑道:”求主子把琼浆玉露赏赐给奴婢…“我笑道:”会赏给你的,你想用哪儿来领赏呀?“月儿媚然一笑,低头将玉茎含进嘴里,螓首上下耸动,我甚是畅快,舒坦的伸展手脚。月儿一刻不停地大力耸动,快感一滴滴在玉茎凝聚,我叫道:”好奴才,主子快赏给你了!
  快一点!“月儿阵阵颤抖,脸色潮红,鼻翼煽动,水汪汪的大眼睛似乎要滴出水来,仿佛我操弄的是蜜穴而不是她的小嘴。我浑身一颤,下腹一挺,玉茎在她的口中爆发,月儿大力套弄吮吸,一面吞咽狂涌而至的精液,喉间咕咕有声。良久玉茎软了下去,月儿吮吸两下吐了出来,喘息道:”奴婢谢殿下的赏赐!“我拧了拧她的脸蛋,躺下舒适地叹了口气,喃喃道:”今晚爷定能睡个好觉,哎,真舒服!“月儿按摩着我的大腿柔声道:”夜半了,爷要歇息了吗?“我眯上眼舒服的哼了两声道:”爷还要把云娘送回家…“月儿点了点头靠在我胸前,昵声道:”爷知道吗,刚才贱妾也兴奋了…“我微微一笑道:”什么时候?“月儿脸红道:”在爷赏给贱妾的时候…“我抚摩着她的长发轻笑道:”象你这样一个美人儿竟然有施虐和受虐的嗜好,真是异数!“月儿低声道:”爷不会怪贱妾吧?“我摇头笑道:”我可不是正人君子,但是要适可而止。“月儿把俏脸贴上我的胸膛柔声道:”爷让贱妾怎样做,贱妾就怎样做…爷,以后咱们多找些云娘这样的女人好吗?“我叹了口气道:”如果没有如雨就好了,咱们俩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月儿媚笑道:”如雨不是叫第一荡妇吗?爷可以让她名副其实呀!“我笑道:”你不会是想让我对她用摄魂大法吧?那我怎么给师傅师娘交代…“月儿媚笑道:”爷有一样功夫比摄魂大法可厉害多了——简直可说是天下无敌!“我心中明白,却故意问道:”那是什么啊?“月儿咯咯娇笑道:”当然是爷的枪法或叫鞭法啦!“我嘻嘻一笑,思索了一下,叹道:”好宝贝儿,若不用摄魂大法,要让如雨象你一样对爷可真不容易!“月儿柔声道:”爷对贱妾这么有耐心,也给如雨一些时日吧!“我点了点头,以手指梳理着她的长发。
  [ 本帖最后由 紫月天使 于 2008-7-13 20:07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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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楼 大 中 小 发表于 2008-1-29 16:02 只看该作者武林启示录第七部噩耗
  我把云娘横抱在怀里,一路翻墙过屋往她家奔去,身法施展到极限。云娘似乎根本感觉不到两人奔驰的速度,只是娇慵无力的贴着我,一双水汪汪的桃花媚眼充满了柔情。摄魂大法的影响以及男女极度欢好带来的巨大愉悦让她对我死心塌地,我却只把她当作发泄的工具,想到这里,我不由微微一笑。云娘呻吟一声,抱住我的头颈昵声道:”大少,奴家不想回家,奴家以后都要伺侯你!“我随口笑道:”好,你先回家睡一觉,明日大少爷就派人来接你…“云娘的眼中洋溢着幸福,搂得我更紧了。
  到了宅前,我将她放了下来,运转心法深深望入她眼里,云娘的眼神顿时迷离呆滞,我用回荡低沉的声音唤道:”云娘…“云娘痴痴应道:”是…“我道:
  ”你可还记得今晚发生的事?“云娘道:”云娘记得…“我眼中异芒大盛,柔声道:”今晚的事都不是真的,只是你作的一个梦…“云娘痴痴地道:”一个梦…?“我柔声道:”不错,这只是一个梦,等你一觉醒来,梦里的事都会忘记…“云娘神色挣扎,微急道:”不,我不要忘记…大少说过的,他要来接我…“我有些惊讶,轻轻抚摸她光滑的俏脸柔声道:”你操劳了一天,想来很疲惫了吧…“云娘顿时露出倦容,声音也变得无力道:”是啊,我今天很累了…“我微微一笑,柔声道:”你的确太累了,来不及等钱家的喜事结束,你就回家歇息了,因此作起梦来…“云娘梦呓一般说道:”对,我太累了…“我点头柔声道:”对,在我消失以后,你就去继续睡觉,也许梦里还会发生一些美妙的事情…“云娘露出向往神色,喜悦道:”对,我还要去继续作梦…“我点了点头,伸手掩下她的眼睑。当云娘再睁开眼时,我已不知所踪,她呆立片刻,转身进屋,片刻床上就传来深沉的呼吸声。
  月儿听我讲述了送云娘回去的经过,笑道:”爷今晚给云娘的刺激太大了,她一下子怎也忘不了你,不过却只会当是自己作的春梦…“我笑道:”梦里发生的事能有多清晰呢?明日早上,记忆中就只留下朦胧的片段,过几个晚上,她就会忘的一干二净…“月儿跪在我身旁,纤纤手指按摩着我身上的肌肉,柔声道:
  ”爷,今晚你也有些累了,贱妾侍侯你歇息吧!“我点了点头,享受着她轻柔的拿捏,慢慢进入深沉的睡眠。
  一觉醒来天色已亮,月儿不知何时挤到了我怀里,两人的内息早连成一体,自然而然搬运流转,感觉甚是温馨。她嘴角含笑,脸颊晕红,兀自睡得香甜。我轻抚她的秀发,低头在玫瑰般的小嘴上轻轻一吻,月儿睁开眼来,娇笑道:”爷,你醒了!“
  我笑道:”你梦到什么了,睡觉也这么开心?“月儿俏脸微红,娇憨地道:”不告诉你…“
  我哈哈一笑,将她抱了起来,下床道:”阿乙他们早上要给长辈们敬茶,若咱们这对老夫老妻比他们要晚,可要叫人笑话了…“月儿嘻嘻娇笑,一面服侍着我梳洗,一面笑道:”相公,贱妾刚才梦到给你生了几个孩儿…“我大喜道:”有多少个?“月儿侧头想了一下,娇羞道:”似乎有四、五个…相公高兴的紧哪!“我笑道:”四、五个,那就是九个啦!宝贝儿,你真好!“
  月儿大羞嗔道:”九个?相公把人家当作什么了?“我嘻嘻一笑,搂紧她爱怜地道:”给相公生九个孩儿不好吗?“月儿口角生春,眼波流动道:”贱妾若花太多时间生孩儿,就没时候侍侯相公了…“我哈哈大笑道:”宝贝儿,相公逗你的,女人若生太多孩子会伤及本元,绝无好处…“
  月儿羞赧垂头道:”那相公想让贱妾生多少个呢?“我搂着她柔软的身体,舒适的叹了口气道:”就两个吧…“月儿埋首靠在我怀中呢声道:”最好是一个儿子,一个女儿…再让如雨也给爷生两个,咱们家就完满了…“我亲了亲她俏丽的脸庞道:”最好先是个乖女儿,女儿家心细,以后好看护她弟弟妹妹…“月儿呻吟一声呢喃道:”爷啊,贱妾等不及啦!“我嘻嘻一笑,搂着她轻轻晃动。
  我和月儿走入大厅的时候,阿乙和他媳妇果然早已守候一侧。那新媳妇身形婀娜,相貌秀丽,端庄娴雅,一副大家闺秀的风范。我心中暗暗为阿乙高兴,但见她虽然带着喜气,却仍可看出神色间微有不足,不由微微一愣,心中思索。
  宽叔正在清点昨日的礼单,见我走入,招手道:”小破,你来看看,这一笔礼送的可不轻,看这语气象是你认识的人。“
  我急走两步,接过泥金礼单,只见上面没头没脑的写着”恭祝公子贵戚新婚大喜、白头偕老!“,下面列着礼物名称,是”翡翠凤凰成双、碧玉如意成双、上等绸缎二十匹、黄金百两“,署名为”金陵旧友“。我料想必是雷霆,口上笑道:”不错,想来是我江湖上的朋友合送的,必定因这里是书香门第,所以没有亲来道贺…嘿,这礼可真不轻!“月儿走过来看了一眼,宽叔笑道:”什么门第之别,既然是你的朋友,咱们理当款待,况且别人厚礼都送到了,咱们不谢过怎么行?“我摆摆手道:”宽叔,这大可免了!他们是江湖中人,钱府能避还是避开为妙,免生不必要的麻烦…“
  宽叔见我态度坚决,只好作罢。青姨笑道:”小破和月儿就坐吧,让他们敬茶…“
  我笑着望了阿乙一眼,向他眨了眨眼睛,拉着月儿坐了下来。阿乙微红着脸,领着他媳妇先敬了青姨、宽叔,再走到我们身前,对他媳妇笑道:”这就是我给你说的大哥,大嫂!“
  青姨笑道:”小破、月儿,她就是你们弟妹,娘家姓何,叫作小蝶。“月儿娇笑道:”青姨真是好福气!“青姨瞧着媳妇,也是越看越满意,笑的脸上全是光彩。
  我和月儿接过阿乙与小蝶奉上的香茗喝了一口,小蝶微羞福身道:”弟媳谢过大哥和嫂子的厚礼!“我见她戴上了我们送的耳缀表示尊重,笑道:”咱们都是自家人,说什么谢字!
  “小蝶看了一眼月儿,福身笑道:”嫂子真是貌美,恐怕月中仙子也要自愧不如!妹子初进家门,请嫂子多多教导!“月儿笑靥如花道:”姐姐怎及妹子你清秀娴雅,说到侍奉长辈、操理家务,姐姐可全然是生手,还要妹子多多担待!
  “
  我心中暗赞月儿说的得体,阿乙却笑道:”嫂子怎还跟小蝶客气?兄弟觉的嫂子的花容似乎每时每刻都更加完美,小蝶怎么能和嫂子比呢!“我笑道:”你讨人欢喜的功夫才是日臻完美…啊,成了婚的人就是不一样,说起话好听多了!“小蝶迟疑了一下,似乎有话要说,我正在奇怪,却见她俏脸微红,说道:”妹子听相公说,嫂子武功高强,妹子自幼体弱,不知嫂子可否传妹子一些强身健体的法子呢?“宽叔笑道:”小蝶若要请教强身健体之术,你大哥的法子定比月儿要多!“月儿娇笑道:”宽叔说的对…“我笑道:”人家小蝶第一次向你开口,你便措辞推托,真不象个大嫂!“青姨宽叔大笑,月儿娇媚白我一眼,小蝶掩嘴轻笑,阿乙想的却是其他事,对我作揖道:”大哥,你和小蝶还用避什么嫌!小弟知道你医武结合别开生面,你就劳心替小蝶想个法子吧!“
  我上下打量他两眼,笑道:”你不用着急,这就替小蝶想法!“小蝶见阿乙如此在意自己,羞赧垂下头去,神色却甚喜。众人看在眼里,俱都会意微笑。阿乙刚才一时着急,情溢于外,见我神色古怪才发现自己大异常态,脸色也红润起来。微微瞟向小蝶,却见她也看向自己,两人眼光一碰,随即分开,但内心却甜蜜无比。月儿和我全看在眼里,相视一笑,我仔细打量了小蝶一下,清了清嗓子道:”小蝶的确先天较弱,看身形也略有不足,气血脏腑似乎也有失调之处…“阿乙吃了一惊道:”大哥光看就能体察出来?“我知道阿乙定已清楚小蝶的情况,慢慢点了点头,阿乙面露焦虑道:”那如何是好,咱们医道自古也有五禽戏、十段锦之类的导引术,可以强身健体,但终究以预防为主,治疗为辅。
  小蝶先天较弱,要以后天之力补先天不足,可不是容易的事…“小蝶突然霞飞双靥,垂下头去。我听阿乙语气,似乎小蝶已有些症状,心念一转已知道症结,笑道:”无妨,小蝶只是经络略有阻滞,我替她导引一番,再修习大哥的内功,体质当会越来越好,那问题就会迎刃而解!“说完对他眨了眨眼睛,阿乙知道被我看破,甚是敬佩,躬身道:”小弟虽精研经络之学,但没有修习内功,始终只是纸上谈兵,不能亲自体会经络的奥妙。这两日见大哥医武结合疗效如神,始知小弟以往愚不可及,恳请大哥传授修习内功之法!“我笑道:
  ”你要学内功,放着宽叔这明师不去请教,却找旁人…“宽叔摆手笑道:”莫来!
  我这点功夫自己最是清楚不过,不要来消遣我…“青姨担心的却是其他事情,问道:”小破,小蝶的身子没有问题吧?“我笑道:”青姨放心,小蝶不过是体质弱了些,待我给她温养一下经脉,什么问题都没有!“青姨这才放下心来,我对阿乙打了个眼色,笑道:”不若我立即教给小蝶强身的法子…“阿乙会意,站起道:”就到小弟的房间去传授吧!“青姨笑道:”对,小破的法子最是灵验,早一点练习,身子也好的快一些!“小蝶福身应是,我对月儿笑道:”你也来吧!“月儿早看出我和阿乙夫妇之间在打哑谜,闷了半天葫芦,此时嫣然一笑,连忙站起身来。
  月儿和我跟在阿乙夫妇身后,她低声问道:”爷,你们刚才在说什么呀?“我在她耳边道:”就是咱们今早上说的事…“
  月儿想了一下道:”子嗣?“
  我点了点头笑道:”小蝶体弱气血不足,月事不规律,通常这样的女子不易受孕,青姨似乎蛮急着抱孙子,所以阿乙他们挺担心…“月儿点了点头,见已到了阿乙的新房,就住口不问。阿乙一进房就道:”大哥,你弟妹如今又要麻烦你了,你对咱们真是…“我挥手笑道:”举手之劳,你再斤斤计较我可要生气了!“不待他说话,开始传授二人昆仑内功的修炼法。阿乙对经络理论相当熟练,片刻之间便领悟了诀窍,小蝶却对经脉、穴位等闻所未闻,虽然记心甚好,却一时领悟不了。我对她笑道:”无妨,我可在你经脉里留下印记,你每次依照路线行功即可…“阿乙神色一动,我对他笑道:”你不是要探索经络的玄机吗?通过自己一步步的摸索,可以尽可能发现其中奥妙,只是莫要胡乱施为!“阿乙领悟了昆仑心法后顿时窥探了人体阴阳变化的另一片广阔天地,虽然还未着手修炼,却也知道非同小可,连忙点头答应。我让小蝶依内功修习姿势盘腿打坐,手掌按在她温暖的背心,富含生机的真气濡养她周身微显不足的经络,一面在昆仑心法的运行路线上开辟途径。
  小蝶只觉得浑身似乎浸入了温泉,暖洋洋的甚是舒服,依照我的吩咐搬运我输入她体内的内力。我仔细探察了她体内的脏腑经脉情况,彻底放下心来,慢慢温养数遍后收回真气。
  小蝶依然盘膝静坐冥想,神情幽雅而恬静,月儿笑道:”爷,小蝶似乎已经找到门路呢!“
  我对阿乙笑道:”尊夫人当真聪慧!“
  阿乙笑道:”大哥又来说笑了,还不是拜你所赐!“我笑道:”如若尚未达到运行小周天的境界,打坐期间禁止有人打扰,你二人要注意了!“
  阿乙连忙应是,我又道:”等小蝶打坐完毕,你给她把把脉,看可否需要处方调理一下,我看她这不足之证多半是因长期劳累、耗伤正气所致,先天的虚弱反而不明显…“
  阿乙点头道:”小蝶在家里的确很辛苦,母亲早死,父亲生病卧床,她既要耕地糊口,又要照顾老父,还要想法子编织凑钱给父亲看病,是附近出了名的孝女呢!“
  月儿与我肃然起敬,我叹道:”这样的女子实在难得,你可要好好珍惜!“阿乙点头应是,望向小蝶的眼神中尽是柔情。月儿向我打个眼色,我笑道:
  ”阿乙你在这里守着,小蝶大约还要大半个时辰,我和你嫂子去大厅聊聊…“我和月儿缓缓的走着,她圆滑的香肩轻轻触着我,感慨道:”小蝶能嫁给阿乙这样的好人,也算苦尽甘来!“
  我点头道:”这也是钱家的福气,小蝶既孝敬老人,又能主持家务,且端庄稳重,钱家日后景况定会更好!“
  月儿点头笑道:”不错,就好象书上说的:桃之夭夭,其叶蓁蓁,之子于归,宜其家人…“
  我欢喜的拧了拧她的脸蛋,月儿又道:”爷,先前贱妾就想问,你是如何看出她有那毛病的呢?“
  我笑道:”《黄帝内经》上有句话,一直被奉为诠释女儿家生理现象的宝训…“
  月儿”啊“的叫道:”我知道了——是‘任通冲盛,月事以时下’吧?“我甚是欢喜,赞道:”好宝贝儿,你真聪明!“她娇笑道:”妾身跟了爷这么久,若连这点也不知道,那真冤枉相公这么疼贱妾了!“
  我摸了摸她的脸蛋笑道:”任脉通畅无阻,太冲脉气血充盈和盛,月事才能正常进行,现在你知道我是怎样看出来的了吧?“月儿点头道:”这的确很浅显,定是小蝶任脉和太冲两条经脉气血不盛,或者还有淤滞,所以爷就看出来了——不过懂这道理的人何止千万,但却没人能象爷这样凭眼睛就能看出!“
  我摇头笑道:”谁说爷只是凭眼睛看出来的?这可和武功有关了,你猜猜…“月儿思索道:”爷指的可是那玄妙的神?“
  我闻言停下脚步,转身点头道:”不错,只有神才可称得上玄妙——相公不能只凭眼睛看出小蝶的病,任何人都不行,这是心神的扩展和延续,使我能对她的心神乃至身体的大小情况进行探测…“我爱怜地望着月儿道:”以你的修为也可以做到,但你却还未发觉这种能力…“
  月儿愣了一愣,抱住我的腰身挤入我怀里,柔声道:”相公啊,你每次都启发妾身向更高深的境界进取,贱妾当真佩服得五体投地!“我微微一笑,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月儿踮起脚尖吻了我的脸颊一下,道:
  ”妾身明白了,妾身会慢慢摸索这心神的运用之道,这次在金陵的时候,爷就是凭此看出李佛的武功路子的吧?“
  我点头微笑道:”以神察敌被他们看得无比玄妙,却不知只是心神应用的初级阶段,宝贝儿,咱们要走的路还长着呢!“
  月儿娇媚笑道:”只要是和爷在一起,多长的路妾身也不怕!“我心中柔情大动,笑着拧了拧她的脸蛋,月儿却省起另一件事,道:”爷,那贺礼是不是雷霆送的?“
  我点了点头,她略微担忧道:”想不到他们的势力竟这么庞大,居然发现咱们到了扬州…“
  我笑道:”魔教被人如此忌惮,不是没有道理的。以咱们知道的情况看来,教中组织严密、职权赏罚分明,自有一番统御的手段;武功精深奥妙,不知是多少有天分的前辈高人创出,而且历史悠久,资金雄厚,长期隐于暗处,许多其他势力不能做的事他们都可以做到…“
  月儿撅起小嘴道:”爷看来还蛮欣赏魔教的嘛…难道爷不担心钱家?“我淡淡笑道:”世人把魔教行事的信条概括成惟利是图、损人利己、睚眦必报,伤害钱家对那方面都没有好处…“
  月儿娇笑道:”魔教还有一个信条,那就是强者至上,爷绝对是个强者!“我笑道:”不错,咱们要让雷霆他们清楚明白,他们是惹不起咱们的——顿了顿笑道:“咱们魔教魔教的乱叫,让师娘听到了又要让相公掌嘴了!”
  月儿娇笑道:“咱们终究不是土生土长的教中弟子,叫圣教反而觉的别扭…”
  我微微一笑,道:“圣教之所以能如此渊源流长、根深蒂固,定有一套吸引人的教义,描述出一个好象佛教所说的极乐世界,让弟子甘于为之奋斗。说不定他们那套教义特别能迷惑人,因此教中弟子的行为更不为外人理解,所以称之为魔…”
  月儿娇笑道:“江湖上称之为魔者,想来大多是因为他们行事乖张、身份隐秘,爷却又是从新的方面来评鉴了…”
  我笑道:“只要是挡了咱们的道,管他是魔还是神,都要一脚踢开!况且俱都是凡人,何来神魔呢!”
  从后院卧房到大厅不过百来步路,我和月儿慢慢聊天,却走了约半个时辰。
  再与青姨宽叔聊了片刻,阿乙和小蝶就走了出来。他二人走到我身前,诚恳地道:“谢过大哥!”
  我摆了摆手,心中对他们不拘礼节甚是欢喜,笑道:“小蝶如能坚持修炼这内功,说不定下次还可以学一些拳法和剑法,以后也算有了点防身之力!”
  小蝶甚喜道:“贱妾定会每日坚持修炼!”
  我哈哈笑道:“你如此想学武功,是不是怕阿乙欺负你呀?”
  月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青姨和宽叔也不禁莞尔,阿乙向面红过耳、微微尴尬的小蝶苦笑道:“大哥最是爱寻我开心,如今连你也不能幸免,实在抱歉之至!”
  宽叔怪笑道:“好啊,阿乙,你近日大为开窍,如今也会学小破寻人开心啦!”
  阿乙嘻嘻而笑,小蝶瞟了一眼阿乙,俏脸晕红垂下头去。
  众人又谈笑了片刻,阿乙和小蝶按习俗回娘家了,青姨笑道:“待他们今日回亲后,咱们就把亲家接来一起居住,也好让阿乙和小蝶尽心侍奉…”月儿娇笑道:“青姨确是仁善之人,难怪子孝媳贤…”青姨笑道:“咱们钱家世代以仁义传家,也正因如此,老天才不亡咱们,让你好夫君来搭救咱们全家。正所谓是一饮一啄,莫非前缘,你们年轻人莫要不信,我老年人见的多了,却知这世间之事,冥冥中自有注定,半分也勉强不得。”月儿认真地道:“因缘之说深入人心,月儿怎会不信呢?”青姨喜形于色,对月儿更是喜爱,宽叔与我对视一笑。我找了个借口,拉月儿上了街。
  我笑道:“想不到我家宝贝儿还信奉佛家因果之说呢!”月儿嘻嘻笑道:
  “贱妾讨青姨欢心罢了,佛家以舍生为乐,因果之说劝缄世人顺应天命、逆来顺受,就好比爷说的圣教的教义,月儿又怎会迷信呢?”我随口道:“那你信什么?”
  月儿娇媚道:“贱妾就信爷的话…”
  我笑道:“若我说太阳打西边出来呢?”月儿正色道:“太阳本就打西边升起来的,谁说从东边出来啦?当真胡说八道!”我哈哈大笑道:“宝贝儿,你说相公宠你,可你更宠相公千百倍哪!”月儿嫣然一笑,宛如百花斗艳,我叹道:
  “宝贝儿,天魔妙相到了这般修为可当真叹为观止了!刚才注目你这一笑的少说也有七八人,可只是欣赏赞美而不受蛊惑。若是从前,你不迷得满大街的人晕头转向才怪呢!”月儿娇笑道:“贱妾已能做到形真而圆、意随念转,刚才又没想要迷惑人…”我恨恨地道:“谁说你没迷人,你的一言一笑就象模子印的一样清晰刻在我心里,我想这一辈子可都抹不掉了,这不是迷死了我吗?”月儿神色欢喜,兴奋的玉颊晕红,娇媚无限道:“对,月儿就是要迷相公,谁让相公老早就把月儿迷着了呢!”我伸手在她滑腻柔软的纤腰上又摸又捏,凑到她耳旁笑道:
  “相公早被你迷住了,何用再迷!”月儿霞飞双靥,眼波流转昵声道:“爷,有人看着呢…”我冷哼一声,举目环视,眼中异芒大盛。正注视咱们这对大胆男女的人只觉我眼神异常冰冷狠毒、暴戾阴鸷,莫不掉头转向。我狠狠瞪了身后不远处一男子一眼,那男子浑身一震,神色惊恐,月儿笑道:“爷也知这人一直跟着咱们?”
  我点了点头和她缓缓而行,笑道:“这人想来是本地分坛的教众…”月儿笑道:“爷想引他们主事者一见?”我点头笑道:“咱们找个地方坐下来等吧…”
  街旁有家福来客栈,我和月儿去要了个厢房。小二关门离开后,月儿坐入我怀里道:“爷,不知他们能不能找来?”我亲了亲她的小嘴笑道:“若是他们连这里也找不来,实在是太无能了。就算金瞳神君现身,圣教也中兴无望!”月儿娇笑道:“什么金瞳神君?”我笑道:
  “那预言上不是说玉箫金瞳吗?这事可奇了,我见过有的西域人眼睛象海水一样的蓝,也许最终统一圣道的是西域人也说不定…”月儿讶道:“海水一样的蓝?贱妾虽没见过海水,但想来相当漂亮…”我笑道:“的确很美,比天空的蓝还要幽深,以后你总有机会见到的…”月儿高兴的不住亲吻我的脸颊,我探手入她怀中,隔着亵衣握住了一侧丰满的乳房轻轻揉动,细细体会那柔韧滑腻的感觉。
  月儿酥胸起伏,柔软的嘴唇渐渐灼热,伏在我耳边微微喘息,湿润的舌尖轻轻舔着我的耳垂,甚是旖旎动人。我笑道:“宝贝儿,昨晚你是否不够?”月儿腻声道:“不管贱妾够不够,任何时候爷都能挑起贱妾的欲望…”我微微一笑取出了手,月儿挤入我怀里,环住我的颈项慢慢调匀呼吸。
  轻轻的叩门声传来,月儿从我怀里轻盈的站起,我慢慢问道:“是谁?”门外有人应道:“故人造访…”我点了点头,月儿走上去开了门。房外站有两人,身后那人低垂着头,为首那人乍见月儿的美貌,不由愣了一愣,月儿微微一笑,转身走回我身旁。两人走入房间带上房门,当先那人在胸前对我摆出问讯,口中却道:“在下适才在街上见公子面熟,冒昧求见,不知…”见我摆出答讯,抱拳道:“在下冒昧请公子出示令牌…”我微微一笑,取出令牌递了过去,那人仔细打量了一下,恭身奉回道:“扬州分坛青龙堂堂主、白衣二品许立达拜见公子殿下,黄坛主因事他往,未能亲来请安,请殿下恕罪!”我摆了摆手笑道:“钱家那份贺礼可是你们送的?”许立达躬身道:“是雷长老嘱扬州分坛代为送上,雷长老说,本以为殿下已离去,仓促间未能备下大礼,请殿下见谅!”我笑道:
  “雷长老有心了!请代我转达谢意。”许立达点头应是,笑道:“下属刚才冒犯请殿下出示令牌,实是有密事相报…”我笑道:“什么密事?”许立达道:“向殿下告喜,长沙雾泽长老两日前谏书三老会,提议立长公主为圣教主。如今教中已有江苏、湖南两处支持长公主,大事不日可成!”我瞟了他一眼笑道:“不知三老会如何反应?”许立达道:“三老会明白大势所趋,声称十日内对此事作出定议,同时召回长公主。”我思索道:“可知我师傅行迹?”许立达道:“据湖南那边飞鸽传来的消息,长公主已离开长沙…”我点了点头,沉思不语。许立达欲言又止,我笑道:“你有什么话要说?”许立达赔笑道:“下属等非是想监视殿下,只因不敢冒昧入钱府打扰,才让这郭华守侯等待殿下外出——”我摆摆手笑道:“是我冒昧了,不知他是教中兄弟…”见那郭华入房后一直低垂着头,柔声道:“郭华…”郭华浑身一震,大惊抬起头来,许立达突然觉得我的声音充满磁性,低沉回荡,似乎就在自己耳边说话,诧异向我望来。只见我双眼竟似变成碧绿色,仿如春风拂柳,温柔无比,不由心中喜悦,面容怡然。我微微一笑,对郭华柔声道:“你为什么怕我…”
  郭华原先强烈的恐惧神色慢慢的褪去,脸色祥和,目光欢愉,舒适无比道:
  “是,我不怕你,我为什么要怕你呢…”我微微一笑,眼中异芒消失,郭华和许立达俱是神色一愣,回复过来,许立达掩饰不住脸上的骇容,忙低下头去。郭华却神色平静,只是望向我的眼神中包含了无比的崇敬。我故意默然不语,冷冷地看着许立达。良久他抬起头来,看了郭华一眼,微微尴尬笑道:“属下谢过殿下——不知殿下还有什么吩咐吗?”我淡淡道:“大家自己兄弟,都为一统大业奔波效劳,你也不用怕我…”许立达讶然抬头,见我面色温和,眼神平静,只是整个面容仿佛笼罩了一层圣洁的荣光,顿时生出顶礼膜拜的冲动,激动地躬身道:
  “殿下见谅!下属不敢!下属能追随殿下为圣教效力,百死无憾!”我微笑点头道:“很好,你们去吧…”许郭二人躬身行礼,抱拳慢慢后退,正要转身出门,我突然道:“还有一事…”许立达躬身道:“殿下请赐示…”我缓缓说道:“钱家不是江湖中人,最好以后不要去打扰…”许立达恭声道:“谨遵殿下谕旨!”
  我点头笑道:“代问你们黄坛主好!”许立达应了声是,慢慢与郭华走出门外。
  月儿又坐上我的大腿,埋首入我怀中昵声道:“爷,刚才你的眼睛变成碧绿色的呢!不知和海水一样蓝的眼睛比起来如何?”我抚摸着她的后背笑道:“这怎能相比呢!”月儿笑道:“这许立达只知道那碧绿的眼神可怕,却不知后来那无迹可寻的眼睛更加厉害——摄魂大法,果然名副其实!这些人都甘心为爷所用,只不知这奇效能持续多久呢?”我笑道:“原书上讲,感觉兴许会慢慢淡却,但是施术者的形象却不会磨灭,只不知相公按自己的法子修炼出的摄魂大法效果能持续多久?”月儿咯咯笑着扭了扭身子道:“妾身看刚才他们的模样,那效果短期内肯定不会消逝,咱们接着怎么做?”我当然对自己颇有自信,虽然我的修炼法子不同,但道理却相通,因此能大致估计产生的影响。我埋首到月儿颈旁嗅了一口,笑道:“咱们不是心有灵犀吗?你怎会不知道相公怎么想呢?”月儿坐直娇躯,娇笑道:“这事推也推的出来,何用与相公心有灵犀…爷一向把师娘的事看的很重,如今师娘既然往回赶,咱们可也要快回洛阳,爷可是想今日即起程?”
  我摇摇头冷冷道:“不对,一句也没说中!”
  月儿神色微急,仔细打量我的眼神道:“贱妾太放肆了!爷莫要生气…”我冷冷注视着她,眼光里闪着妖异的光芒,嘴角露出残酷诡异的笑容,月儿讶道:
  “爷,你…”我用力揪住她的头发,笑道:“我要罚你…”
  月儿看着我眼中的笑意,顿时明白过来,酥胸起伏,娇喘微微,水汪汪的眼里既有痛苦,又有期待,口上却道:“爷,不要!我痛…”
  我用力一拉,恶狠狠地道:“贱人,你敢不听我的话!”月儿“啊”地一声叫出声来,明媚的大眼睛似乎要滴出汁液来,鼻翼轻轻煽动,两颊飞上晕红,湿润丰满的红唇微微张了开来,露出洁白如玉的贝齿,哀声道:“奴婢知错了,爷要如何罚奴婢?”
  我沉醉于异样的冲动中,盯着她丰满鲜红的嘴唇,玉茎坚硬的抬起头来。月儿正坐在我身上,立即感受到我的变化,“嘤”的一声,嘴唇轻轻颤抖,呼吸更是急促,双手已抱住我的腰。我冷冷道:“我要你先替我舔鸡巴,舔的爷舒服了,再把你分开大腿用绳子绑在椅中,慢慢的玩你一下午!”
  月儿眼神里闪着灼热的光芒,沙哑着嗓子颤声道:“爷要用绳子?”我审视她的眼神,邪笑道:“不错,我要将你绑成最羞辱的姿势,不断操你前后两个洞,每次都把精液射到你嘴里,让你一滴不剩的咽下去…”
  月儿娇躯火热、阵阵颤抖,眼神迷离,似乎我已赴之行动,不断羞辱着她。
  我把她搂在怀里,一手探入她的腿间。一摸之下,笑道:“哎哟,已湿成这样…”
  月儿浑身一震,眼中燃起雄雄欲火,神色间甚是狂乱,似乎为了泄欲可不顾一切。我含笑注视着她的眼光,手指却灵巧而淫秽的动作,恰倒好处的抚慰着她。
  她狂乱的眼神逐渐转变为沉醉和痴迷,娇柔的身子随着我的动作扭动款摆,终于浑身一紧,蜜唇在我手间一开一合,喷出一大股灼热浓稠的花蜜。
  月儿缓缓倒入我怀中,不住亲吻我的脸颊和耳垂。我慢慢抽出手,一面打量满手晶莹闪亮的爱液,一面柔声笑道:“宝贝儿,刚才你全说对了,咱们今天就走,可是扬州分坛的人没来时,我的确想在这儿花一下午和你玩玩…”
  月儿仍在微微颤抖,紧紧搂着我昵声道:“爷,刚才你可把贱妾哄的神魂颠倒…”
  我笑道:“你怪我哄你?那本《奇巧淫技》上可有教人捆绑的手法,若你喜欢,以后咱们有的是机会…”
  月儿大羞嗲声不依地扭来扭去,我微微一笑,慢慢道:“这摄魂大法的确能锻炼人的心神,可对修习者心境的影响也挺大的…”月儿一听连忙从我怀里坐直了,关怀道:“爷没事吧?”我笑道:“若不是我的内功早已收发如心,且另辟蹊径,没按原来的路子修炼,不然也许或多或少都会受到影响,如今它只能为我所用。”月儿展颜娇笑,偎入我怀中嗲声道:“讨厌,爷就是爱吊人家胃口…”
  我笑道:“你不喜欢吗?”月儿却靠在我怀里默然未语,片刻略微伤感道:
  “贱妾修为越精深,对爷就越是迷恋,一心讨爷的欢心,却害怕爷以为贱妾生性淫荡。贱妾以前纵使神智不清时,也没有做过这些日的诸多大胆举动…”我将她的头从胸前抬起,注视着她凄迷的大眼睛柔声道:“你之所以会如此放荡,全是投我所好,难道相公是块木头,看不出你对我的情义吗?你让相公享受到众多销魂滋味,相公欢喜的紧呢!”月儿俏脸微红,却低头道:“贱妾本就当尽心服侍相公,只是贱妾要相公明白,贱妾只会对你一人如此…”我心想这想来就是女人身心完全托付给男人之后无谓的胡思乱想了,月儿虽然既美丽又聪明,却也不能免俗,口上却笑道:“幸好你说了出来,不然相公还不知道我的宝贝儿在尽心讨好我的时候,仍担心相公会不会因此看轻了自己呢!”月儿抱住我的脖子笑道:
  “月儿是不是挺傻?”我亲了亲她的红唇,摇头正色道:“你一点也不傻,只是情到浓时难免患得患失。相公只会更加欢喜疼爱你,不过以后不可胡思乱想…”
  月儿乖乖点了点头,我将粘满爱液的手举到面前,淡淡道:“相公永远不会嫌弃你,你这辈子也别想再逃出相公的魔手!”月儿见我语气虽然平淡,神色却相当坚决,心中甚喜,瞟了一眼我的手掌,脸色红润起来,低声道:“爷赶也赶不走,贱妾怎会逃呢…”我微微一笑,举手到鼻旁嗅了嗅奇道:“热乎乎的时候挺香的,现在却有点腥腥的了!”月儿霞飞双靥,偷瞟了我一眼,见我眼神古怪,更是娇羞,明白我的意图,握住我的手腕伸舌在指间舔了起来。我注视着她灵巧的小舌头清理着手上的爱液,下身又是一柱擎天。月儿舔完手上的淫液,从怀里取出块手绢擦干了我的手,又娇羞地伸入下裳擦拭股间,再取出时手绢已湿透。我夺了过来捂在鼻端,深深吸了口气。月儿眼神中又见异样,我示意她在我双腿间跪下,月儿解开我的腰带,露出玉茎再低头含入嘴里。我仰靠在宽大的檀木座椅中,干脆将湿润的手绢摊开搭在脸上,月儿展开口舌功夫,舔吸含吮吞吐套弄,样样法子都恰倒好处,对敏感的龟头顶和棱边更是蓄意挑逗。我喜不自禁,片刻后就在她口中爆发。我舒适地叹了口气,用手绢替她擦去嘴旁的残渍,赞道:“宝贝儿,没人可比你吹得更好了!”月儿娇媚一笑,神色间甚是得意。
  我和月儿从后窗上屋,飞驰而去。虽地处闹市,又是大白天,却无人发觉。
  到了钱府附近,才在一僻静小巷落下,施施然转出大街,往钱府走去。钱家早知我急着离去,也不多作挽留,午间一起进过膳后,我二人立即上路。
  一出扬州城我便生出种从未有过的不安感觉,不由勒马沉思。月儿见我突然停下,奇道:“爷,怎么了?”我摇摇头,微微打量四周道:“月儿,相公忽然觉得挺不妥,但却不知什么地方不对…”月儿靠近我低声道:“爷是怀疑有人欲对咱们不利?”我沉吟一下道:“我不能确定,咱们这一路上警惕些,若真有人打咱们主意,那他武功定相当厉害。”月儿点头应是,我仔细想了片刻,心绪慢慢平静,却找不出不妥之处,只好继续上路。
  此后我二人虽急于赶路,却处处留有余力,更小心防范,花了两日才出了江苏。再经安徽入河南境内,一路上那不安的感觉这没有出现过。这一日到了南阳,月儿笑道:“此地离洛阳快马不过一日路程,爷可曾想出那天是何事不妥?”我调笑道:“这几日我翻去覆来地想,只发觉一事似有可疑…”月儿抿嘴笑道:
  “是什么?”我笑道:“当日没能见到扬州分坛黄坛主,也许这是不妥之处…”
  月儿笑道:“人家是一地坛主,定有许多事要办,一时抽不出时间见爷也在情理之中。”我点头道:“的确说的过去,不过我没有亲自叮嘱他钱家之事,还是有点不放心…”月儿娇笑道:“许立达会看着他们的,爷不用过虑!”我点了点头,盯着她鲜艳娇嫩的红唇,月儿眨眨眼,昵声道:“爷,怎么了?”我低声道:“宝贝儿,咱们就在这南阳歇息一晚,我可有几日没疼你了…”月儿微羞道:“爷,算日子贱妾今日就要来了…”我愣了一愣醒悟过来,拍头道:“哎哟,那相公得赶快!”月儿晕生双颊,垂下头去。
  我二人在客栈门前停下,我纵身下马,将月儿扶了下来,往客栈内走去。街对面一个衣衫褴褛的小乞丐跑到月儿身前求道:“奶奶,赏两个吧!”月儿见那小乞丐虽然面有污渍,却是个相貌清秀、目带灵气的小女孩,停下身来掏银子。
  小二迎上前来对我笑道:“少爷,您是吃饭还是住店?”前面一张饭桌忽然有人“啪”的一掌击在桌面上怒道:“老子来了怎么久没人招呼,那小白脸一进门就有人巴结,当真老子是好欺负的吗?”我转身向那人望去,只见他双目喷火地瞪着我,似乎一言不合即要动手。我微微一笑,对小二道:“你先去招呼他吧!”
  小二应是,喃喃道:“坐了那么久…”我心中大讶,转身往月儿那面望去,只见她正和那小乞丐说着什么,一个身形佝偻的老者正从她们身旁经过,不由大骇向她冲去,一面叫道:“月儿小心!”
  那老者身形一长,突然间似乎高大无匹,举掌往那小乞丐头顶拍下,内劲破风发出呼的一声。这一掌若击中,那小乞丐纵使大罗神仙也难以救活,月儿大惊,一手把那小乞丐挥开,一手举臂格挡,那老者鬼魅般一转,已到了她身后,手掌贴上了她的背心,双眼冷冷地看着我。
  我一下煞住身形,月儿满是愧疚地望着我,我看她一眼,两人心意相通,她的眼神平静下来。客栈里冲出几个人,站到那老者身后。那老头把我的神情看在眼里,眼中既有得意,又有讥讽,笑道:“好!动若脱兔,站如渊岳,你的武功确是好的紧!”我冷冷注视着他的眼睛道:“你是清风,还是霜雪?”那老头笑道:“你如此有把握?”我点点头,板着脸道:“贱内武功虽然不济,却也不会一招就被普通人擒下…”那老头得意笑道:“不错,我便是极乐天地、大自在圣教的清风长老!”我铁青着脸道:“想不到身份尊崇的圣教长老也会用卑鄙手段暗算于人!”清风呵呵笑道:“我辈做事一向不择手段,你若想在圣教有所发展,不可不知!”月儿眼中露出笑意,知道我在耍花招,我恨声道:“你究竟想做什么?”清风却笑道:“我从扬州就一路跟随你们,好不容易找到可乘之机,你可知自己犯了哪些错误,才会被我所乘?”
  我愤愤不平道:“扬州城外我就觉得不对,原来是你在旁窥视!”清风笑道:“我却未料到你的警觉性如此之高,此乃你失误之一。既已怀疑有危险,就该小心谨慎。不过你小心也没用,人是会懈怠的,我在此地伏击,就是要趁你们松懈的一刻!”我哼了一声道:“我还有什么失误?”清风笑道:“其二,你贪图享受,每到一地必在最豪华的客栈住宿,所以有迹可寻;其三,你未料到会在大街上受伏,总以为咱们身份隐秘,只会偷偷摸摸,对吧?”看了看我铁青的脸,更是高兴,又道:“其实这些都不足虑,是人就会有迹可寻,你最大的缺点就是年少气盛,自视过高。年轻人最忌稍有成就便目空一切,老夫今日也是给你个教训!”先前这大街上毫无异状,此刻却只余我们几人,看来他们真的仔细布置了一番。我瞪着清风,一字一句地道:“你究竟想干什么?”清风微笑道:“我要你为我效力!”我冷哼道:“想不到你也有野心,难怪圣教会变成这样!”清风笑道:“谁没有野心?这么多年来名为三老会主持教务,却为霜雪一人独揽,我被他压的喘不过气来,这次好不容易找到他的疏忽,还不让他一败涂地?”
  我冷冷道:“他有什么疏忽?”清风笑道:“他的疏忽就是低估了你的作用…”我道:“你没有低估?”清风笑道:“你可知我出发对付你的时候,他和明月做什么去了?”我脸色一变道:“他们做什么去了?”清风笑道:“他和明月去对付你师傅楚见羽了…”我沉下脸道:“我师傅岂是那么好对付的!”清风笑道:“他们也知道楚见羽不好对付,所以还带去了楚铃儿…”我的脸色终于大变,清风甚是满意,缓缓笑道:“楚铃儿一向想取代金铃的地位,这次三老会向她许诺,只要能铲除…”我挥手道:“不要说了!”清风冷冷道:“只要你答应效忠于我,我可以助你报此大仇…”我沉吟了一下道:“若我不答应呢?”清风冷冷道:“也许你能逃脱,但我一定让这女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怒道:“那我杀遍你教中弟子!”清风笑道:“你杀他们,我一点也不心疼,但我却知你很疼爱这夫人…”我狠狠地瞪着清风,他又笑道:“其实你自己也知道别无他路,这女人国色天香,对你更是温柔体贴、千依百顺,老夫这些日子远远看着,也甚是羡慕呢!”我眷恋地看了月儿两眼,咬咬牙道:“若我发誓效忠于你,你会怎样做?”清风笑道:“我会给这女人服下一种独门毒药,以后每个月服我的解药,便和常人一样。”我皱眉道:“难道没其他法子?”清风笑道:“你可真是个多情种子!另一个法子就是不喂她毒药,我把她带走,待我登上教主宝座,我将她原封不动地交还给你,绝不会少一根头发…”我又看了月儿一眼,点头道:“这法子还成…”清风笑道:“那你答应了?”
  我摇头道:“还要做一件事!”清风道:“什么事?”我盯着他冷冷道:
  “我要看你有没有做教主的实力!”清风呵呵笑道:“原来你对老夫刚才偷袭得手耿耿于怀,还要量量老夫的斤两…”月儿的眼里露出笑意,闭上了眼睛。我点头道:“不错,若你不成材,那我再卖命你也当不了教主。”清风笑道:“的确合理…”顺手点了月儿的大椎穴,交给身旁一个大汉。那大汉将月儿抱在怀中,我顿时皱了皱眉,清风回头对那大汉笑道:“你可不要占她便宜,不然日后这少年找你的麻烦,我可管不了!”那大汉忙扶住月儿,我面色稍霁,清风笑道:
  “看你的模样也英俊潇洒,怎的却象个醋坛?”我冷冷道:“你莫要不小心被我给宰了!”清风呵呵回头笑道:“若他真能杀了我,你们就把那女人还给他,听到了吗?”他身后的人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我哼了一声,抽出吉祥道:“这是把利剑,你可要我换一把?”清风皱眉道:“年轻人,你太狂了!老夫不过留你有用才没有出手狙杀,你真以为能逃脱老夫之手吗?”我冷面不语,挺剑向他刺去,一时间剑光闪烁,清风挥手一一挡开,双手与剑身相击,竟然发出金属的碰撞声,口中却笑道:“昆仑、华山、武当…呵呵,你会的剑法当真不少…”我越打越是心惊,本想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也暗算他一番,可这老头当真不是吹牛,不但功力精纯无比,双手挥舞间更是罡气纵横,我剑上压力巨大,运剑越来越吃力,心想今日非要出奇才能制胜,隐瞒起四成功力。清风笑道:“年轻人就是功力不足,这可是没法子走捷径的…”我身形陡然变快,出招凌厉快捷,剑身发出淡淡的青芒,清风讶然道:“至圣逍遥剑?这可是关公门前耍大刀哪!”
  我眼中异芒大盛,沉声叫道:“清风…”清风浑身一震,抬头向我望来。我深深望入他眼中,他的眼神顿时呆滞失神,面色却甚是平静。我心中一动,剑中套掌,以八成功力呼的一下击向他胸前。清风哈哈一笑,身形陡然飘忽如鬼魅,我招式变老,大骇前冲,清风一掌击在我后肩,我“哇”的喷出口鲜血,吉祥脱手而出,单膝跪在地上。
  清风冷哼道:“你以为我不知你在耍诡计?这算是给你的教训!”我的嘴角还挂着血迹,沙哑道:“你怎么看出来的?”清风道:“唯有心志坚定不移的人才能修习摄魂大法,你既有资格修习,就不会象刚才那样喜怒形于颜色。我还知你开始就隐瞒了功力,想让我轻视于你,以便有机可乘,年纪轻轻就如此工于心计,的确是可造之材…”我喃喃道:“你不怕摄魂大法?”清风晒道:“你功力不足,要想蛊惑象我这样功力的人,起码还要二十年修为。更何况三长老都习过修炼心志的功夫,根本不怕摄魂大法,你若想替你师傅报仇,只有和我合作…”
  我怔怔地望着他,口中虽然不说,但眼里却流露出心服的神情,清风闪过满意的神色,我却嘎声道:“比心计我的确差你一筹…”清风皱眉道:“你还想怎的?老夫对你已相当容忍…”我摇头道:“你若能接我十成功力一掌,我再无话说…”
  清风冷冷道:“你可知刚才我打你那掌,只用了五成功力?”我闭紧了嘴,神色间却似不以为然,清风冷哼道:“你这臭脾气老夫越来越讨厌!哼,老夫就再接你一掌,让你再吐口血!”我慢慢站起身,冷冷地看着他,清风走到我身前道:“发掌吧!”我心想成败就在此一举,缓缓举起右掌,以炎阳诀运起十成功力,闪电般地一掌攻出。只听“嗤”的一声,周围两丈的空气似乎突然被抽了干净,清风想要躲避也已不及,一声“大胆”,两掌相击。惊涛骇浪般充满毁灭威力的内劲狂暴冲入他体内,清风连忙运劲抵抗,我大力贯臂前挺,两人同时喷血,他的身体倒飞了出去,跌倒在地上,又再“哇”的吐出一大口鲜血,其间竟夹杂有碎裂的内脏,指着我道:“你…你…”我的身体掠过一阵强烈的疲劳,几乎不能站立。刚才他挡回了约两成炎阳诀内劲,我的脏腑顿时全部受损,周身一阵阵的灼热,仿佛酷暑的热风不住吹过。清风的脸色似乎红的要滴出血来,股股鲜血从他口中涌出,抽搐道:“是…是…炎阳功…”我见他已是命悬一线,转过身来。
  那四人想不到以清风的武功竟然会生出如此变化,俱都双腿战抖,不住后退。
  扶住月儿那人神情惊惶,眼露恐惧,抽刀架在月儿颈上颤声道:“你不要过来!”
  我强自压下伤势,脸上掠过一阵嫣红,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你敢威胁我?”
  那人见了我冷酷暴戾的眼神,不由颤抖起来,拖着月儿步步后移,颤声道:
  “你…你不要过来!”。我身子一阵虚弱,这人武功定力俱是不弱,可能是本地分坛坛主,我重伤之余体内经脉仿佛寸寸断裂,摄魂大法威力大减,竟不能控制他。
  我深吸口气,把内力强自在元神之府转运至极限,内伤顿时加重,体内炽热的似乎燃烧起来,眼中异芒暴涨,喝道:“解开她的穴道!”那四人俱是一震,后面三人如大梦初醒,惊叫逃去。
  扶住月儿那人神志一昏,伸手拂开她的大椎穴。月儿刚才虽不能行动,却尽数看在眼中,知道形势危急。穴道刚解顿时反手一掌击在那人胸前,将他打飞出去。我心中一松,“哇”的吐出口鲜血,慢慢坐下。月儿“铮”地一声拔出如意,追杀逃走那三人,却有一人趁乱不知所踪。
  她挂念着我的伤势,不敢远离,跃回来将我扶起,握住我的手渡过真气。我体内好受了些,扶着她走到奄奄一息的清风跟前。清风脸上夺目的火红已褪去,变成一片骇人的死灰色,口中不再涌出鲜血,胸前却早被浸透,此时竟然裂嘴笑了一笑,道:“还是你行…”我微觉黯然道:“前辈,在下也是迫不得已——我会好好安排前辈的后事…”清风眼里又露出讥讽,正要说话,却喘了几口气,虚弱道:“炎阳功…你竟会傻的去练…”我知道他心有不甘,道:“金铃公主已找出化解炎阳功之法…”清风叹道:“想不到…”我见他元神若即若离,忙问道:
  “你们为什么要对付我师傅呢?”清风喘息道:“除去你师傅,我们就会奉金铃为教主,虽然楚见羽是她丈夫,但只要晓以大义,她就会听咱们的话,金铃一向如此…”我叹了口气,三老会始终认为是我师傅怂恿师娘争权夺位,更是圣教严重的内患。清风看了我一眼,喘息道:“若论内力浑厚,霜雪也未必超过我,想不到…”我接口恭敬道:“晚辈只是暗算得逞,若论真正实力,在下难望前辈后尘!”清风满意的笑了一下,眼神逐渐涣散。我轻轻道:“前辈若有事未了,晚辈兴许可以效劳…”清风微笑道:“你不是我道中人…你不用担心你师傅了,水晶才是真正的圣教弟子…”他的言语越来越低,终于闭目逝去。我喃喃道:“水晶…?”月儿关怀地望着我道:“水晶是教名,就是师娘的女儿…”我的脸色越来越差,月儿柔声道:“相公,多想无益,咱们先把你的伤治好要紧…”我看着空无一人的大街,点了点头道:“你去套辆马车,多带干粮,咱们立即出城!”
  我和月儿在小道尽头下了马车,她将我负在背上,一手提了干粮和衣物,展开身法往山里奔去。山路虽崎岖陡峭,月儿却如履平地,我贴在在她背上,借两人合为一体的内息慢慢运气疗伤,丝毫不感颠簸。渐渐进了人迹罕至的山区,我收回内劲道:“宝贝儿,找个有水潭的地方…”月儿应了一声,沿小溪逆流而上,果然不久就找到一个小水潭,妙的是水潭旁即有个可供栖息的山洞。月儿将我放下,我解去衣衫,笑道:“这炎阳诀太霸道了,根本就敌我不分,自己的内劲把自己打伤,说来也好笑!”月儿道:“爷可要贱妾助你?”我摇头道:“你血室将开,不宜下水,待我除去火毒后再替我疗伤吧…”月儿眼眶红了起来,点了点头,转身去清扫那栖息的山洞。
  我在水潭里呆了两个时辰,才借五行相克之理逐渐将经脉中炽热的火毒清除,余下的工作就是恢复受损的经络。月儿替我擦干身子,穿上衣衫,扶我走进山洞。
  我见她将里面扫的干干净净,地上竟然还铺了一床薄被,笑道:“你倒心细,知道我喜欢舒服…”月儿扶我在被褥上坐下,依偎到我怀中道:“爷,这些人行事可让人防不胜防…”我点了点头,那小乞丐拖开月儿和我之间的距离,客栈里先等着的人吸引我的注意,再由清风出手,若不是那小二一句话让我惊醒,说不定等我发觉,月儿早已被擒。我笑道:“这些手段可不是魔教中人才会…”月儿点头道:“那清风的功力实在太厉害了…”我点头道:“不错,他那几十年的精纯修为,不是咱们现在就能强过的…”月儿似有余悸道:“他那身法却更是诡异莫测,怪不得叫作清风…”
  我拍拍她的脸蛋道:“他的修为已到了动静合一的大成境界,不仅身形快捷,且有罡气护体,隔空剑气对他的伤害也不大。幸好我没有一开始就露出功力,不然咱们真要被他挟持呢!想来霜雪他们也不弱,不知师傅师娘怎样了?”月儿握住我的手,用内息探察着我体内的伤势,担忧道:“爷,你受的伤挺重呢,若不好好恢复,只怕以后功力要大大受损…”我点了点头,盘膝坐好,月儿也在身前盘膝,四掌相对,真气互济,月儿开始以自己的真阴真阳濡养起我受伤的经脉。
  直到半夜我的真气才开始能缓缓搬运周天,月儿却已甚是劳累。我让她停了下来,吃了些干粮,抱着她睡了半晚。第二日一早才又继续,不过我已可稍微助她一臂之力,月儿不用再象昨日一样耗神。我的伤势慢慢好转,她也越来越轻松。
  到这日下午,我已感到恢复了一大半,心中甚喜,笑道:“好月儿,你真是相公的宝贝儿!相公还以为永远也恢复不过来呢!”月儿神色欢喜,随即眼红道:“相公是因为贱妾才…”我知道她又要责怪自己,故意板起了脸,月儿投入我怀中,嗲声撒娇道:“是,贱妾不该说这些,相公莫要生气!”又嘟起小嘴亲吻着我,我这才转怒为喜,手指滑到她股间,触到厚厚的棉布,叹口气道:“宝贝儿,这阴阳之道的确昭示了天地造化之奇,若是咱们能合体疗伤,说不定效果更好!”
  月儿点了点头,垂下头去。我将她的下巴抬了起来,叹道:“都怪相公…”
  月儿奇道:“怎么能怪相公呢?”我笑道:“若咱们有了小小月儿,你这会不是不用月满鸿沟了吗?”月儿又羞又喜,桃腮晕红,目光明亮,神色期待激动道:
  “爷可是要贱妾…”我顿时一愣,本来是见她怨自己这月事来的不是时候,一时安慰她的戏言,却被她误会我改变主意。月儿见我发愣,微微失望,低下头道:
  “贱妾误会了,贱妾明白的…”我见她神色黯然,突然下了决定,笑道:“宝贝儿,你若真的想要,咱们就要!”月儿惊讶抬头,却又犹豫道:“可是…”我摆摆手笑道:“相公已经决定了,你不用多言!”月儿露出混杂的古怪表情,逐渐变为欢喜,扑到我怀里抽泣起来。我暗叹了一声,一直以来压抑了她这个想法,微微觉的愧疚。我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后背,亲吻着娇嫩的脸颊,心中暗自思量。
  这决定看似突然作出,但也经过一番估计。且不说能不能马上就受孕,就算马上令她受孕,月儿起码也还能助我四、五个月时间。其次,清风已死,咱们立于不败之地。目前最想的还是师傅能识破奸计,霜雪和明月两人若有楚铃儿相助,对师傅的威胁的确很大。
  这晚我二人又休息了一夜,次日清晨,月儿再助我行功两个时辰后我的内伤终于痊愈。
  我站起身伸展肢体,只觉内力似乎还有了些进步,顺便呼呼地打了趟昆仑掌法,月儿在一旁笑意吟吟地看着。我掌法打完,落到她身旁将她搂入怀中,痛吻了一番,笑道:“宝贝儿,咱们这次差点便栽了,以后可要多一番心眼才成!”
  月儿点头应道:“是,贱妾的经验还少了些…”
  我摇头道:“关键的不是经验,修为和经验可以累积,但有的人武功虽好,却始终不能独挡一面…”月儿思索片刻,道:“在清风伪装接近贱妾的时候,贱妾就应该觉察…”我甚喜点头道:“不错,有人称之为心眼,可以看穿任何伪装;也有人称之为敏锐的嗅觉,能发现隐藏的危险。经验的积累能触摸到这层次,却不能把握它…”见她似乎不大明白,笑道:“清风的功力的确精纯,就好似丐帮李佛的内力也相当精纯,在这一点咱们现在的确比不上,但我的修为差他并不多。你知道他为何没能看穿我?”月儿思索道:“清风先入为主…是相公隐藏的好——”我摇头道:“与其说是我骗了他,不如说是他被自己的经验给骗了。他经验丰富,所以看穿我情绪动荡全是装假,让我吃了亏。但他没能把握住经验背后的关键,被我故意掉剑吐血蒙蔽,没看出我的实力,不然即使我会炎阳诀,他却有快捷的身法,要想救回你比登天还难…”
  月儿想了一下道:“贱妾明白了,这是种心法,和咱们心神的察敌有异曲同工之处。经验的积累只是数量的变化,把握这种心法才是由上而下的贯通!”我点头道:“对,这心法就是心灵的修养。咱们对敌时提升功力、全神贯注,周围的情况都能明了于心,这心法就是时刻保持这样的境界。”月儿道:“相公,这心法想来也没有修炼的成法…”我温柔地望着她道:“这是练武之人梦寐以求的境界,我之所以绕了一个大圈子说出来,就是想让你印象深刻。你天资相当好,修为更是突飞猛进,只要做到事事留心、时时留心,假以时日,必能达到这境界!”
  月儿感动的眼眶都红了,搂紧我道:“贱妾绝不辜负相公的期望!”我点点头,抱住她道:“咱们这次得以逃脱,日后对方不出手则罢,出手便是雷霆一击…前日我见你落入清风的手中,一点救回你的把握都没有,心里可真急的快发狂了!”
  月儿把我抱的死紧,抽泣道:“贱妾再不会辜负相公…”我低头吻去她的泪珠,月儿凑上小嘴,让我饱吻了一番,又道:“相公,你说师傅有没有领悟这样的境界?”我微微一怔道:“师傅当然已到了这样的境界,怎么了?”月儿笑道:“那咱们就不用担心师傅被人暗算了!”我心中一突,太上忘情,最下不及情,师傅正是性情中人,而能破除这明察秋毫心境的恰好便是这情字,若光是霜雪和明月,我可肯定师傅纵使不能克敌制胜,自保却绰绰有余,但有个楚铃儿夹杂其中,却再无半分把握。我微微叹了口气道:“咱们上路吧!”月儿应了一声,欲言又止。我奇道:“怎么了?”月儿顿了一顿,道:“爷,贱妾怕影响你疗伤,有件事这几日都没告诉你…”我笑道:“什么事儿呀?”月儿嗫嚅道:“那日你受伤后施展摄魂大法救贱妾时,眼睛似乎是金色的…”我笑道:“金色?应该是碧绿色呀…”顿了一顿才明白月儿的意思,喃喃道:“你想说什么?你不会以为我是那鬼预言里的金瞳妖怪吧!”月儿笑道:“无论爷的眼睛是什么颜色,都是月儿的相公…爷再施展一次大法给贱妾看看,也许是贱妾看错了呢!”
  我笑了一笑,却甚不自然,转运心法,眼中闪起异芒,月儿盯着我的眼睛,嘻嘻一笑,福身娇媚道:“奴婢参见神君!”我奇道:“真是金色的?”月儿把我拉到水潭边,笑道:“爷自己看吧!”我看着水中的倒影,一面运起摄魂大法,果真眼中金光大盛,潭水的微微绿意也掩盖不过,笑道:“那玉箫呢?玉箫作何解?”
  月儿显然早想过这问题,媚笑道:“爷怎会没有玉箫呢?爷的紫玉宝箫每次可都让贱妾死去活来呢!”我拧了拧她的小嘴,笑道:“胡说八道!爷的玉箫可不能随便给人看,这眼睛也不能让师娘看到,不然咱们以后想走也走不了!”
  我和月儿展开身法出了山区,重新进了南阳城。那日我本打算托付客栈办理清风的后事,但想城中出了命案,不是就地一埋就能解决,还是交给南阳分坛处理,只是把他怀里的东西搜刮一空。除了他的令牌外,还有一些银子和药物,看来他说有独门毒药倒不假。虽然原来那两匹马儿甚是神骏,但我不愿多生事端,去集市另购了两匹,出城后往洛阳赶去。
  月儿果然时时留意,初时还有些警惕的神色,后来却领悟了神松意紧、张弛合一的道理,做到事事留心而不形于色。我不由暗赞她天资聪慧,短短时间就已窥其门径。
  途中我将月儿易容成青瘦汉子,把自己变的红脸浓眉,三十出头,又藏好吉祥如意。日落时分,二人进了洛阳城,随便寻了间客栈住下,吃过饭就联手打坐,等待夜幕降临。
  南阳的伏击已过去三日,消息一定早传到洛阳,若魔教要采取报复行动,宝洛客栈必已出事,只不知道师傅和如雨情况如何。我考虑再三后还是决定直接试探,只因师娘约定和我在此会面,只要和她汇合,那即使霜雪和明月同到,咱们也不虑。我和月儿伏在对面的屋顶上,小院的几间厢房并没点灯,我也没察觉有人,我对她道:“我去看看。”月儿道:“相公小心些!”我点点头,往后退了下去,绕个圈子从正面跃墙而入。我推门而入,房间里并无异样,如雨的衣物还留在床上。突然我心中似有所觉,慢慢走出房门,小院入口处静静地站了个男子,三十五六模样,身材高挑,相貌不凡,神色从容,青袍玉带,自有一番华贵的成熟气质。这男子也在仔细打量着我,突然开口道:“楚破?”我点了点头,他眼中掠过讶色道:“清风当真…?”我淡淡地望着他,缓缓从怀中拿出清风的令牌,这男子微微露出惊容,眼神却流露出如释重负的神情,甚是奇怪。顿了顿叹道:
  “楚见羽果然厉害!看来就算霜雪和明月联手,也伤不了他!”他如此清楚教中之事,但语气却似乎颇为友善,我仔细思量他眼神的含义,奇道:“阁下是…?”
  这男子笑了一笑道:“金铃是我姐姐,年轻的时候我叫炽火,现在我叫孔雀。”
  我笑道:“名字也会变?”孔雀眼中流露出严肃认真的神情,点头道:“这是荣耀…”我看他脸上圣洁的光芒,不由收起笑容。孔雀停了片刻,又道:“据说你已练成摄魂大法?”我微笑道:“怎敢说练成,初窥门径而已!”孔雀笑道:“你能不能对我施展一次?”我笑道:“你知道我为什么到这里来?”孔雀点头,扬声唤道:“魏丞!”一个青衣汉子掠了出来,正是洛阳分坛的魏丞,只见他单膝下跪道:“明王请吩咐!”孔雀道:“请柳姑娘过来!”魏丞领命而去。
  我尚未确定这人的立场,只好静观其变,心中嘀咕:孔雀明王…这魔教内各式各样的称呼实在希奇,师娘虽也给我解说过,但似乎他们身份改变,称呼也要改变,而且好象是很大的荣耀。孔雀笑道:“自从雷霆和雾泽两位长老声称支持立金铃为圣教主后,我便一直提防霜雪那几个老家伙。这次他们空群而出,我便谴人去汇合金铃,所以她的安全绝对没问题,按行程明日即可赶到此地!”说话间如雨走了进来,近一个月不见,她的功夫果然好了许多,此时似乎认出了我,迟疑道:“你…”我笑道:“好家伙,连相公都不认识了!”如雨大喜向我冲过来,到身旁又觉不妥,停下来脸红扑扑地道:“相公,你回来了!”
  我对如雨道:“师傅呢?”
  如雨道:“师傅的女儿十日前来过一趟,然后他们就去河北了,师傅告诉我是去帮他女儿拿一样东西…”
  我点点头道:“你怎么换了地方?”
  如雨道:“师傅走后不久就有人要抓我,幸好明王派来的人救了我…”
  我转头对孔雀抱拳道:“谢过阁下对贱内的援手之德!”
  孔雀摆手道:“你替圣教做了许多事,我照看一下你的妻室也是应当的——不过如果你要谢我,只需做一件事就成!”
  我心想魔教中人的想法就是不同,道:“阁下请吩咐,如果在下能做的,一定效劳!”
  孔雀盯着我道:“对我施展一次摄魂大法,这你能做到吧?”
  如雨终发现场中的气氛不对,微微讶异。我知道那眼放金光的事定传到了孔雀耳中,却也无奈。那日我说要瞒着师娘的话也不过是戏言,点了点头,将如雨拉到身后,对孔雀道:“这我能做到,阁下小心了!”言罢运起摄魂大法,往他看去。孔雀见到我眼中的金芒,神情一呆,急忙闭上双眼。我暗叹一声,收回了功力。良久他睁开眼来,目光中多了些复杂的内涵,恭敬地道:“不知阁下随身可带有玉箫?”我心中矛盾,若承认自己带有玉箫,不知道可不可立即对师傅作出救援,道:“如果我有玉箫,你能不能立即动用教中力量救我师傅?”孔雀深深望我一眼,道:“圣教对黄河以北的地区失去控制已久,在下也无能为力!”
  我心中升起愤慨,摇头道:“玉箫我从未有过!”孔雀仔细分辨我的神情,一时说不出话。我又道:“不知在下可否将贱内带走?”孔雀微微讶然道:“你要走?金铃明日就到了!”我笑道:“在下明日再来汇合。”孔雀又看我一眼,点头道:“如此也好,咱们明日再会!”我点点头,对如雨道:“去收拾东西。”
  如雨应了一声,回房收拾衣物。我淡淡与孔雀对视,他微一抱拳,笑道:“不打扰了,在下告退!”我微笑道:“阁下慢走!”孔雀走后,如雨走了出来,我揽住她的纤腰腾身而起,和月儿汇合后往客栈奔去。
  月儿和如雨打过招呼后道:“爷,师傅怎样了?”
  我皱眉道:“师傅和楚铃儿到河北去了…”
  如雨道:“相公,这明王有问题吗?他们这几日对我还蛮客气的…”
  月儿刚才听到我和孔雀明王的对话,对如雨解释道:“魔教有人要暗算师傅,楚铃儿是来诱师傅出去的——这明王虽然和师娘是一块的,但看来是知道霜雪和明月要对师傅不利,却没有阻止——相公,你认为呢?”
  我点了点头,叹了口气道:“这人显然是魔教的狂热拥护者,认定了师傅是他们一统的阻挠,所以就顺水推舟地让霜雪和明月去对付师傅…”
  如雨道:“楚铃儿不是师傅的女儿吗,怎会也要害自己的父亲?”
  我又叹了口气,月儿给她解释了一番,如雨变色道:“那师傅可危险了!可惜咱们不知道师傅的行踪…”我心中隐隐觉得这孔雀不是不知道师傅不会插手教务,只是因为他不是同道中人,也许对师娘的威望有影响,所以就要除去他,板着脸道:“这事看明日师娘如何决定…”
  一路上三人都没再说话,如雨的确有了很大进步,初时我还托着她,后来发现她的脚步并不慢,不帮助也能跟上我和月儿,便让她自己奔驰。回了客栈,我和月儿洗去易容,坐下喝了几口热茶,心情才好了些。如雨笑道:“贱妾听说华山掌门萧昭业在金陵栽了个大跟头,华山派现在声名狼籍,不知可是相公出的手?”
  我摇头道:“不是…”如雨微微讶异,月儿早已娇笑不已,我指着她笑道:
  “是月儿的手笔!”如雨甚是讶异,抱着月儿道:“好月儿,你快说给我听!”
  月儿慢慢将那日挫败萧昭业的事说了一遍,如雨叹道:“月儿,想不到你的功夫已如此之好!”说着站起对我和月儿福了一福,道:“贱妾谢过相公和月儿!咱们先揭穿萧昭业的虚伪面目,可比一下杀了他还要难受!”我摆摆手道:“萧昭业未必特别在乎被揭破的事,华山派还想干点大事情,咱们拭目以待。”又盯着她道:“这段时间你的武功进步很大,但离萧昭业还有一段距离,此后还要继续用功!”
  如雨点头应是,黯然道:“师傅他老人家这些日子为贱妾花了很多心血,相公,咱们可有法子助他一臂之力吗?”我叹道:“咱们一点线索都没有,好比大海捞针,只有和师娘汇合…”月儿安慰道:“师娘不会不管师傅的…”我叹道:
  “师娘的确不是那种人,但她周围的人却——希望师傅吉人天象…”月儿默然,如雨对师傅有份特别的依恋,失望的抽泣起来。我将她搂入怀中抚慰,这晚三人就在床上打坐过去。
  第二日我们清早就到了宝洛客栈,月儿和如雨在小院中练剑,魔教的人都避了开去,咱们倒也不用应酬。师娘赶到时已是午时,她眉宇间神色甚急,刚抵达就将孔雀和我叫到房里。
  孔雀尚未开口,师娘沉着脸道:“阿火,你是不是早知道他们要对付见羽?”
  孔雀怔了一下,也沉下脸道:“不错!”
  师娘怒道:“你怎可以这样对见羽,他是你的姐夫!”
  孔雀铁青着脸道:“我是为一统大业着想,若不对死在他手里的圣教前辈有所交代,你如何能坐上教主宝座,完成一统大业?”
  师娘的眼睛湿润起来,哽咽道:“你就只想着教中的事,从来没有半点人情,我可是你姐姐,你怎可以这样对我!”
  孔雀望着师娘眼里转动的泪珠,眼里也闪起泪光,却紧握拳头道:“我一直当你是最亲的好姐姐…但你要知道,为了实现咱们前辈的理想,难免会有牺牲!”
  师娘咬牙不让眼泪流出眼眶,瞪着孔雀道:“我要你立即救人!”
  孔雀神色变的无比坚决,摇头道:“决不!我没有亲手布置对付他就已仁至义尽了…”
  师娘坚决道:“你若不救他,我金铃向圣教列位先辈发誓,绝不会坐上教主之位!”
  孔雀愣了一愣,几乎是怒吼道:“你不坐?你凭什么不坐?你把圣教中千千万万弟子含辛茹苦、卧薪尝胆的心血当作什么啦?”
  他的一对铁拳就在师娘面前挥舞,师娘却丝毫不让,恨恨的瞪着他。孔雀无比失望地看着他姐姐,象泄了气般道:“你太令人失望了!你…你还比不上水晶那丫头!”
  只听“啪”的一下清脆的响声,师娘甩手打了孔雀一记耳光,眼泪却终于流了下来,悲声道:“你好…枉你小时侯我那么疼你…你却让他们父女相残!”说完趴在身旁的茶几上大哭起来。孔雀被打的后退两步,捂住了脸,见师娘如此伤悲,呆了一下走到她身旁黯然道:“姐…”师娘哭叫道:“滚开,我没你这个弟弟!”孔雀站立片刻,跺了跺脚,走了出去。
  我走到师娘身旁,却不知如何劝慰,呆立半晌道:“师娘,咱们立即起程吧,说不定还能从地方分坛找到些消息!”
  师娘慢慢收住泣声,站起身来往外走去,我连忙跟上。孔雀却挡在门前,师娘止步恨道:“你要拦我?”孔雀闪到一旁道:“我刚知道他的行踪,但我还要和你说两句话…”我心知定是关于我的事,对师娘道:“弟子先去准备!”先出了房门。月儿和如雨早已准备好等待一旁,我们梢等了一会,师娘走了出来,脸色梢霁道:“有人昨日在黎城见到你师傅,他正往回赶,咱们去会他!”
  众人一听,俱都大喜,我笑道:“师傅果然厉害!”月儿娇笑道:“恭喜师娘!”师娘眼睛还是红通通的,却也忍不住笑靥如花,喜道:“累我大哭了一场,以后再和他算帐,咱们快去吧!”
  咱们一行四匹快马从北门出城,只花了个多时辰就到了孟津渡头。渡过黄河后再换马往北,黄昏到了济源。照师傅的脚程,两日时间应可赶到这里。咱们分成四路,找遍济源的客栈却也没有。照理若他要从黄河以北赶回洛阳,这济源是必定要过的,除非他还没到或没在这里住宿。咱们许下重赏请客栈掌柜和小二留意,给他老人家留下口信。待忙完已是天黑,师娘眉宇间微现急色,看不出她平时老爱和师傅过不去,原来两人感情如此深厚。这路上我已将此事了解明白,楚铃儿当日去见师傅,说三老会决定立师娘为教主,但先要立威,洛阳褚明叛乱的事已过,最好把早先叛离圣教的四股势力首脑的信物抢到手。她说三长老各去一处,本来剩下一处要师娘自己去,但她想替母亲分担,主动要了下来。此事颇多危险,所以要父亲助一臂之力。师傅虽曾说不想插手教务,但主要是受教中排挤,若能替师娘分忧,却绝不会犹豫,况且还是女儿来求,所以当日两人就出发前往河北。我不由心中痛骂楚铃儿狼心狗肺,难怪师娘会如此伤心,师傅也幸好无事。
  第二日大早四人又匆匆往北赶,一路仔细留意搜索,却并未发现。这晚到了高平,众人不由担心起来,高平离黎城不过两百里路程,师傅无论是骑马还是步行,都应该早过这里,但仍没他的踪迹,要么是错过,要么就是发生了其他事。
  大家神色都不好,只是没人说出,吃过饭就早早休息。
  第三日四人更是一路狂奔,午前就到了黎城。刚进城门,第一眼就看到了师傅他老人家,我顿时浑身大震,热泪夺眶而出。师傅懒懒的坐在客栈饭厅对着大门的桌子旁,高兴的看着我们,除了面容微微有点憔悴外并无异样,但我却看出他体内生机已绝,只靠精深的内功修为勉强维持着生命。我冲到师傅跟前,扑通跪下哭道:“师傅,弟子该死!弟子来迟了!”
  师傅慢慢将我扶起,笑道:“我本以为再也见不着你们了,却不愿就这样而去…”师娘和月儿早哭成了泪人,如雨这才知道,抱住师傅的双腿哽咽道:“师傅,你不要丢下我们…”
  师傅纵然洒脱,也有些伤感了,声音微变道:“我能最后见你们一面,再无遗憾!破儿,把雨儿扶起来…咱们回房吧!”
  我扶起如雨,师娘和月儿扶着师傅回到房间。师傅大愿得偿,此刻心神涣散,再不能挽回去势。师娘扶他在床上躺下,哽咽道:“都怪我没好好教导铃儿…见羽,你还有什么事就吩咐吧…”
  师傅握住师娘的手柔声道:“不,是我负了你,她从小就没有父亲,这都是我的错…”
  师娘再忍不住,趴在床边大哭起来。师傅怜惜地抚摸着她的头发,叹道:
  “我没做到的,会交给破儿来做——破儿…”我知道师傅心意,跪到床边呜咽道:“师傅放心,弟子定会协助师娘完成心愿!”师傅指指如雨道:“雨儿…”我点头道:“弟子一定让如雨报得家仇!”
  如雨见师傅这时还挂念着她的事,大哭起来。师傅点了点头,吸了口气,道:“我要和破儿单独说几句话…”月儿和如雨扶了师娘出去,师傅待她们关上房门,断断续续道:“你不要难为铃儿,她不过是受人蒙骗…”我痛哭道:“弟子会尽力好好诱导师妹…”
  师傅脸上泛起红光,欢喜道:“好徒儿,师傅这辈子最得意的事,就是收了个好徒弟!”
  我恨声道:“弟子会杀光仇人,师傅放心!”师傅淡淡一笑,道:“我还有件事要托付给你,你一定要办好!”我应声道:“师傅吩咐,弟子一定做好!”
  师傅紧紧抓住我的手,眼中露出凌厉的眼神,道:“刚才你们进城的时候,我觉得你们四人就象是一家人,我要你好好照顾金铃,你明白吗?”
  我点头道:“是,弟子定会辅佐和保护师娘,完成圣教一统愿望!”
  师傅摇头,手指紧紧箍入我的手臂,喘息道:“不,你没明白,我要你好好照顾金铃!”
  我大惊望向他的眼睛,师傅的眼神充满渴望、请求和怜惜,我这才明白他先前说没做到的会交给我来做的真正意思,讶道:“师傅!”
  师傅的眼神逐渐涣散,却仍是充满请求,微声道:“你答应我!”我来不及思考,用力握住他的手,哽咽道:“是,师傅!”师傅的手紧紧抓住我的手,眼睛慢慢合上,就此溘然长逝。我只觉强烈的怨气郁结胸中,全身真气逆乱澎湃,只恨不得仇人就在眼前,立即能杀过干净。真气上逆直冲喉间,不由厉声长啸,充满暴戾杀戮之意。师娘冲进房内,怔了一怔,扑到师傅身上大哭起来。
  师傅竟已让客栈将自己的后事准备妥当,显然作了最坏打算。我将哭泣着的月儿和如雨拉了起来,她俩见我面无戚容,似乎已不再悲伤,微微一愣。我淡淡道:“不要让师娘太伤心,如雨,你陪师娘去房间歇息;月儿,你和我给师傅净身换衣。”
  师傅身上的伤共有三处:一是胸前一掌,功力最浅,手印最小最淡,想来是楚铃儿暗算所致;一是左肩中的一拳,打断了他的锁骨;致命的则是后心上的一拳,拳印乌黑宽大,这一拳震断了师傅的心脉,彻底断绝他的生机。我和月儿默然替师傅净过身,给他换上老衣,装入寿木。我道:“月儿,你歇息会吧,我给师傅守灵!”
  月儿摇头道:“贱妾陪着相公…”
  我点了点头,拿起从师傅留下的一块令牌思索道:“这想来就是河北原先教中首脑的信物,霜雪定是和他一起布下陷阱等师傅踏进去…你拿去给师娘吧!”
  月儿应了一声,拿了出去。片刻返回皱眉道:“相公,师娘似乎很不妥,本来就呆呆的,给她令牌后好象更严重了,我和如雨说什么她似乎也没听见…”
  我叹道:“是我欠考虑,不该给她的…”
  月儿道:“想不到师娘武功这么高,还是挺不住…如雨说点她睡穴,我想师娘现在心神涣散,不如相公去用摄魂大法让她歇息…”
  我点点头到了隔壁房中,师娘果然一副失神模样,眼神呆滞,握着那令牌喃喃自语。我握住她的手,柔声道:“金铃…”师娘浑身一震向我望来,展颜欢笑道:“见羽,你回来了…”
  我没想到她竟脆弱到如此地步,若不马上制止,说不定会心神大伤,从此神智不清,微微一笑道:“是呀,你怎的这么晚了还不歇息?”师娘笑靥如花道:
  “你不在我身边,我睡不着…”
  我微笑柔声道:“让我哄你睡觉吧!”她拉着我的手道:“你可不许走开!”
  我将她抱了起来,师娘嘻嘻一笑,缩在我怀里,幽香扑鼻,我心中却一片黯然。
  我将她温柔的平放在床上,拉过被子替她搭上,轻轻拍着,柔声道:“乖,快睡觉吧…”师娘握着我的手,闭上了眼睛,片刻呼吸深沉和缓起来,嘴角尤自带着笑容。我知道她心神大伤,这一觉会睡很长时间,对如雨道:“你跟我来…”
  我走到师傅灵柩的一侧,对月儿和如雨道:“你们过来…”两人走了过来,我望着师傅道:“这番话我要当着师傅的面说出来…”顿了一顿道:“你们可知师傅后来要我做什么?”
  两人摇头,我道:“师傅要我象对待你们一样对待师娘…”月儿和如雨大讶,我望着师傅道:“我已答应了师傅…”又望了月儿和如雨一眼,道:“我不勉强你们,尤其是如雨,你我之间有名无实,大可…”如雨道:“相公不用说了,贱妾和月儿都不会…”我摆手肃容道:“这是江湖上的大忌,此事一旦泄露,我就会成为武林的公敌,比萧昭业更为不耻百倍。你俩去师娘那房间好好想一想,明日再告诉我结果吧!”如雨和月儿对望了一眼,月儿道:“贱妾陪着相公,如雨你去照顾师娘…”如雨点了点头,对我福身道:“相公,贱妾告退…”转身走了出去。我望向月儿,她微笑道:“相公,贱妾和如雨绝不会离开你的…有什么事咱们一起承担!”
  我望着她坚定的眼神,点了点头,心里着实舒服了许多。
  师娘天未亮就醒了过来,虽神智清楚,却一副心死模样。我请示道:“师娘,师傅的后事如何处置?”师娘道:“他一世漂泊,只有长安悬壶药堂勉强算个家,咱们带他回去吧!”
  我心想此事应当急办,就顾不上许多规矩,当即安排了两辆马车,带着师傅的灵柩从原路回去。
  这一路上师娘不再过问任何事,只是独自静坐,也不让如雨和月儿劝说。这一日又过了黄河,咱们一行向西往长安驶去。不到半日孔雀便追了上来,月儿和如雨两人避到灵车上让他同师娘说话。片刻孔雀跳下马车向我们这边走来,我对月儿她们道:“你们去吧!”孔雀看着灵车上的牌位,叹了口气道:“姐夫,阿火对不起你!”竟跪下磕了三个响头,然后跳上灵车坐到我身旁道:“也许你们外人不会明白,我也是迫不得已,圣教不能再这样没落下去,很多人已经丧失了原来的信仰!”我心想反正人都死了,叹道:“不仅外人不能,师娘也不能理解!”
  孔雀叹道:“我姐姐她再怎样还是个女人!”我微微一笑,没有言语。孔雀等了一刻,道:“河北原来的烈火长老任东林被一剑穿心,令牌被夺,手下两大力助洪秋生、吴昌隆一死一伤,现在河北各股势力乱成一团,明月好象也受了重伤,霜雪带着她不知所踪,至今没有消息。”我笑道:“我师傅拼死也要替师娘拿到那块令牌,想来当时甚是激烈…”孔雀沉默半晌,神色黯然道:“铃儿那丫头当时就被吓傻了,姐夫如要伤她,再多个脑袋也没了。我本不知她要去插手,她一直就喜欢去缠三长老。但后来知道了却没阻止她…那日你们刚走她便回来了,就象变了个人,使女说她睡梦中也时常尖叫。”我默然片刻道:“我师傅并不怪她…”孔雀点了点头,道:“三长老原打算事后就正式立金铃为圣教主,连决议都拟好了。他们比我看的准,姐姐现在这样子,大权还不是在他们手上,而且表面上是响应雷霆和雾泽的建议,所以这两个地方也不能有异议。只不过绝没料到清风会死在你手下,不然就算只是霜雪和清风回来,名正言顺的主持教务,我就不敢妄动。但若是等明月养好了伤,只怕霜雪日后更加专断…”我笑道:“所以你要尽快让师娘恢复过来才行!”孔雀觉得我似乎并不如何悲伤,讶然看了我一眼,问道:“金铃有没有和你说过?”我心想虽然自己否认有玉箫,但眼放金光却能做到,说不定他打算造一个金瞳神君来压制三老会,摇头道:“说什么?”
  孔雀道:“你愿不愿助金铃一臂之力?”我笑道:“师娘现在的心意谁能知晓?
  也许她恨透了贵教也说不一定…”孔雀愣了一愣,笑道:“你要如何才肯帮我?”
  我眼中突然闪起金芒,望着他道:“你想要我假冒神君?”孔雀心中一突,转头望向前方急道:“我没有…”我盯着他看了片刻,笑道:“你为何如此怕我?”
  孔雀皱眉恼怒道:“我干嘛要怕你?”我笑道:“你若不怕我,就盯着我的眼睛不要移开…”孔雀神色微一犹豫,望向我的眼睛,只见我目中金光闪烁,好似日光照上黄铜,却丝毫不觉诡异,反而带着至高无上、庄严神圣的华光。
  孔雀脸上顿时泛起淡淡的圆润的圣洁容光,眼神中逐渐透露出果敢的坚决神色,心跳剧烈,全身真气澎湃,仿似正处在为他所谓的理想而慷慨就义的挺身关头。我心中甚是讶异,无论如何我不会坐视教务重落回霜雪和明月手中,那等若让师傅的死变的毫无价值。答应孔雀是迟早的事,本来只是想逐步增加自己在他心中的分量,然后才答应扮演金瞳神君的角色,他的内力深厚,我根本没打算要用摄魂大法蛊惑他,所以只是内息运转,而心神平静内守,却不想竟然有此奇特效果。看孔雀的神情,似乎在我眼中看到了他内心最动人的景象,不由大是满意,静待片刻才收回了心法。
  孔雀的神色淡了下来,眼神中的惊讶逐渐变成无比的敬仰,突然就在灵车上向我跪了下去,俯身恭敬道:“属下孔雀明王,拜见大自在神君!”
  我更是惊讶,哈哈笑道:“你不再找我的玉箫吗?”
  孔雀抬头渴望地望着我的眼睛道:“神君向属下展示了圣教千千万万弟子梦寐以求的极乐境界,属下再不用怀疑!”
  我分辨他的神情,心中不住盘算,若他是作伪,那实在太会伪装了。这神君身份目前来说相当关键,即使他是假装,我也要顺势拉到身上,点了点头道:
  “可我不能向千千万万的弟子依次去证明,你可有法子?”
  孔雀为难道:“教中能确认神君身份的本来只有三老会,因预言和金铃有关,所以她也勉强可具备资格…请神君定夺!”
  我思索道:“金铃由我来开导,你把神君现世的消息传到各地分坛,最好轰动些,但不要泄露我的身份,另外立即召集三长老到总坛进行确认…”
  孔雀迟疑道:“清风已死,明月和霜雪恐怕不会…”我笑道:“他们来咱们固然不怕,不来就不是我的责任!”孔雀恭声道:“属下会安排一切,属下告退!”
  我看着孔雀迅速远去的身影,心想不知道他片刻后会不会突然清醒过来,恼羞成怒的带人追杀我。月儿跳上灵车,我考虑了一下,认真道:“宝贝儿,你看看我眼中有什么,但不要被我影响了,一有不对立即闭眼!”
  月儿应了一声,向我看来。我依法施为,两道眼神刚一接触,她的神情就异常激动,我连忙闭上眼将她搂入怀中,月儿呻吟一下,昵声道:“爷的功力又大涨了,贱妾刚才心中狂跳,神魂颠倒,上次那种想竭尽全力讨好你的念头涌了上来,贱妾又抵不住爷的大法了!”
  我微微一愣,心知刚才自然而然的搀杂了一些平时看她的柔情,没有真正做到心湖平静无波,才让她产生了情爱的冲动,只想不到不是蓄意而为的念头更具威力。回想起来,先前对孔雀施法的时候的确有向他灌输我是神君的念头,我搂住月儿良久,她才逐渐恢复平静,我给她解释了一番,她听我终于当上了圣教的神君,咯咯娇笑起来。
  当日下午,一行男男女女十多人便追上咱们,为首者自称叫齐云,是奉孔雀明王之命前来伺侯,并交给我一个锦盒,说是明王的心意。我打开一看,竟是一只晶莹剔透的玉箫,不由也糊涂起来。不知孔雀究竟是假装还是真被迷住。这些人有的守卫,有的驾车,有的端茶送水,有的前行安排,一路上各地分坛布置的妥妥当当,月儿和如雨再不用操心,却也引去路上不少武林中人注意。如此又走了两日,慢慢进了长安城。济世药庐的掌柜并没变,早在后院设下灵堂,我又将师傅的灵柩停了三日。这三天长安分坛将教中的消息流水一样报了上来,霜雪和明月依然没有消息;教中各地分坛大致都已获悉神君已现之事,连教外也听到些风声;总坛三个明王布置完毕,正秘密往长安赶来。我并没有将这些消息转述给师娘,但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气氛每个人都能感受到。
  三日期满,我便将师傅下葬在西城郊风水宝地。回到药堂,下人们已按我的吩咐将房间收拾一新,我让月儿和如雨脱掉丧服、换上平素的衣衫。师娘绝大多数时间都在沉思,对我不遵世俗的举动不言一语,只是呆在自己的房里。自从师傅死后我就没和她说过话,现在却到了不能不谈的时候。
  我在她房前请示了一声就推门进去,师娘脸色平静,古井不波地坐在檀木椅中,看也不看我。自从师傅死时她大哭过一次,此后再没哭过,孔雀那日看了她的模样就知道棘手,转而找我另想对付三老会的法子。我仔细打量着她的俏脸足有片刻,搬了张椅子坐到她的正面,平淡地道:“长公主一定以为孔雀明王说服我假扮圣教的大自在神君,对吗?”
  师娘虽然面对着我,眼光却透过我看向远处,似乎正沉醉于过去的回忆,不仅没听到我的话,似乎连看都没看到我。我眼中金芒亮起,心中充满怜惜的柔情,师娘的眼神突然聚焦过来,我收回心法,她的眼光在我脸上搜寻,似乎要找回刚才的情景,开口道:“你…”
  我收摄心神,不让自己有一丝杂念,眼中金芒渐渐亮起。师娘怔怔地瞪着我的眼睛,眼神明亮起来,娇躯激动的微微颤抖,容光焕发的脸上洋溢着幸福和温馨的神情。我再次让眼中的金芒逐渐黯淡下来,师娘呆了片刻,失望的抓住我的手道:“破儿,我刚看到了你师傅…”
  我点头道:“师傅就在我心里,只要师娘想看,弟子随时可以让师娘看到他!”
  师娘怔怔地望着我,神色甚是复杂,却逐渐多了些有所寄托的欣慰和满足。
  我一点不让的与她对望,眼神清澈深邃。她眉宇间的哀怨慢慢地舒解开来,喃喃道:“这就象一场噩梦,我也不知道这段日子是怎样过来的…”我柔声道:
  “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咱们还有许多事要做…”师娘的眼神恢复了以往的锐利,收回了抓住我的手,注视着我缓缓道:“你的眼睛果真会发金光…”我微笑道:
  “长公主还在意教中的事吗?”师娘看了我一眼道:“我岂是半途而废之人!——你真是个怪人,竟然还能笑出来…”我淡淡一笑,站起身来道:“我让月儿来伺侯师娘换件衣衫吧!”师娘道:“且慢!小破,你可有任何与玉箫有关的东西吗?”我注视着她片刻,淡淡道:“究竟我是否自在神君这事,无论是你、我或者三老会,都不能使人信服…”
  师娘默然,想来她也认同这一点,半晌她既象自言自语,又象发问道:“那要如何才能确定?”我的眼光直接望入她眼里,师娘似乎受不了这样肆无忌惮的目光,神情有些不自然。我微微笑道:“实力——只要我具备让别人相信我就是自在神君的实力,那就算我想否认怕也不容易…”
  我刚走出师娘的房门就遇上月儿关怀的眼神,我微微一笑,她走过来娇笑道:“爷,贱妾怀疑是否还有你做不来的事呢!”我低笑道:“生孩子爷就不行,还得麻烦你…”月儿神色娇媚,掩嘴轻笑,我仔细打量着她的俏模样,一直痒到了心里。月儿见到我的神色,俏脸飞上两朵红晕,显然看穿了我的意图。我笑了一笑,摸了摸她的粉脸,道:“宝贝儿,进去侍侯师娘沐浴更衣…”月儿应了一声,走了进去。
  我走进如雨的房间,她正在盘膝打坐。这些日子虽然繁忙,却并没有耽搁她用功。见我走入,忙将内息收回丹田,站起笑道:“相公…”我走到椅中坐下,向她招了招手。如雨俏脸微红,走到我身旁。我将她搂来坐到腿上,笑道:“我还未问你,那晚想的怎样了?”如雨扁了扁小嘴道:“相公就绝不会认为月儿会退缩,却会怀疑贱妾是无情无义之人…”我盯着她片刻,莞尔道:“我早就说过月儿是我最疼爱的女子,你难免要吃亏…”如雨垂下头,神色黯然道:“相公说这样的话,就不心疼贱妾,贱妾也会伤心的…”我托起她的下巴,她眼中泪珠滚动,却避开我的目光。
  我叹道:“所以说齐人之福不好享,光处理这夫妻间的关系就要耗费人许多心血…”如雨的眼泪夺眶而出,掩面抽泣道:“我就知道这亲事不是出自你本意——你若果真不愿意,我走便是…”我侧过头去看着她指间涌出的泪水,笑道:
  “哎哟,我楚破找了个醋娘子——我可没说不疼你,相公相当相当的疼我家宝贝雨儿,不过要比疼月儿少一丁点儿…”如雨抬起头来,俏脸上全是泪痕,呜咽道:“人家又不是要和月儿争宠,你就一点也不心疼人家…”我坏坏笑道:“你不知道相公最爱折磨人吗?你越伤心,我就越高兴!”如雨看了我可恶的笑容,心中大恨,抽泣着用力捶打我的胸膛。我抓住她的双臂反到身后,如雨“啊”的一声蛾眉紧蹙,酥胸骄傲的挺了出来剧烈起伏,殷红的两片嘴唇张开,露出洁白的贝齿。我低头轻轻含住她的红唇吮吸,又腾出一手握住一侧柔软的乳房大力揉捏。
  如雨的抽泣声慢慢歇了下来,紧闭双眼,喉间发出痛苦的哼声,我的手法温柔下来,放开了她的双臂,嘴上也轻轻的挑逗。如雨按着我的手臂,身子随着我的动作微微颤抖。她的乳房比月儿的要大,我的手掌也盖不过来,我凑到她耳边笑道:“宝贝儿,你真丰满!”
  如雨满面通红,雪白的贝齿用力咬着鲜红的下唇,神色似乎甚是苦恼。我含住她圆润的耳垂用牙齿轻轻磨动,双手在胸前尽情抚弄,低声道:“今晚到我房里来,听到了吗?”如雨呻吟道:“是,相公!”我满意的一笑,将她横在腿上,低头重重吻上她的小嘴,一手从她的酥胸往下探去。这时月儿走了进来,娇笑道:“哎哟,怪不得如雨的声音这么怪呢!”如雨大惊,拉住我探往她小腹的魔手,我放开了她,她连忙闪到一旁,神色惊惶地整理衣衫。
  [ 本帖最后由 紫月天使 于 2008-7-13 20:0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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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楼 大 中 小 发表于 2008-1-29 21:59 只看该作者武林启示录第八部疗伤
  月儿望了她一眼,微微一笑,走过来坐入我怀中,让我着实轻薄了一番。如雨神情尴尬的站在一旁,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
  月儿又瞟了她一眼,笑道:“相公,刚才师娘问我,可曾发现相公和玉箫扯上关系…”
  我笑道:“你怎么答她的?”
  月儿抿嘴道:“贱妾不敢胡乱作答,只是说妾身不能决定相公的事…”
  我拍拍她的脸蛋笑道:“乖宝贝,答的好!”
  她嫣然一笑道:“这玉箫若非亲眼所见,怎也不敢相信——爷,你什么时候给师娘看看呀?”
  我拧了拧她的嘴笑道:“小妮子,你可把爷的心思揣摩得透彻呀!”
  如雨走过来笑道:“什么玉箫呀?”
  月儿眼波流转,瞟我一眼笑道:“不用急,今晚你想不看也不行!”如雨摸了摸月儿的额头笑道:“没有发烧呀!这丫头今儿说话怎地这么怪?”
  月儿媚笑道:“怎么没发烧?刚才明明有人在发骚…”说着探手往如雨丰满的酥胸摸了过去。
  如雨惊叫一声跳后闪开,月儿笑倒在我怀里,吃吃道:“雨儿,你这样矜持,可讨不了相公的欢心!”我微微一笑,如雨瞟了我一眼,娇嗔道:“月儿,你还不是嘴硬罢了,我不信你就不怕羞!”月儿娇媚一笑,就在我大腿上转身对着如雨,向后倒入我怀里,将我的大手拉来放在自己挺拔的双峰,仰起头昵声道:
  “相公,你亲亲人家嘛…”我嘿嘿一笑,低头重重吻上她的小嘴,一面大力搓揉她的乳峰。
  月儿喉间唔唔地叫着,娇躯水蛇一般不住扭动,丰满柔软的双乳在我手中变化着形状。我侧头吻上粉颈,埋到温暖的衣襟里嗅着她熟悉的体香,月儿张开小嘴发出勾人魂魄的呻吟,双手按着我的手在胸前不住揉动,纤腰款摆,丰满滑腻的玉臀紧贴着我的小腹扭动。我虽然明知她在做戏给如雨看,却也忍不住兴奋起来。
  如雨只恨不得闭上眼睛,捂着耳朵,但知道月儿是在故意挑衅,不肯如此示弱,却也面红耳赤,娇躯微微颤抖。我停下手上动作,轻轻吻着月儿的脸蛋和粉颈,她对如雨娇笑道:“雨儿,若你能照样做一次,我就给你斟茶认错!”
  如雨俏脸憋的通红,神色为难,我微微一笑道:“且慢,现在比试对雨儿不公道,她还没与相公同过房,当然比不上你…”如雨见我为她说话,神色虽喜,却更是娇羞。
  月儿却媚笑道:“在洛阳那晚咱们不是同房睡的吗,相公怎说没同过房呢?”
  我哈哈大笑,如雨大羞走过来拧她的嘴,月儿连忙往我怀里躲,如雨转而去咯吱她身上,月儿扭来扭去,我趁机上下其手,大占便宜。
  月儿实在躲不了,跳起将如雨按到我身上,叫道:“相公,你可要一视同仁!”
  我哈哈大笑,大势对如雨轻薄。如雨却受不了我和月儿的夹击,软倒在我怀里剧烈喘息。我抱住她对月儿道:“宝贝儿,雨儿和相公还没拜堂,你别逗她太厉害…”月儿对如雨娇笑道:“这次看相公的面饶过你…”一面坐上我另一条大腿。
  我怀抱两个玉人,心中甚是欢喜,笑道:“雨儿,相公立即就和你拜堂如何?”
  如雨愣了一愣道:“可师傅…”我皱了皱眉,如雨忙道:“拜堂就免了吧,贱妾早是相公的人,贱妾不在乎…”我叹道:“那不是太委屈了你?”
  月儿笑道:“相公就依了雨儿吧,她是怕师娘不高兴…”我淡淡笑道:“形式只是表面的东西,就算师傅也不会怪我的!”
  晚间师娘也和咱们三人一同用餐,师傅死后这还是第一次。我们心里都甚是欢喜,却表现的很平淡。
  饭后品茗时,那齐云轻轻走到门前,侧立一旁。师娘问道:“什么事?”齐云看了我一眼,恭声道:“长安分坛坛主俞林求见…”师娘道:“叫他进来。”
  齐云应了一声,出去引进来一位高瘦的中年人。
  那人恭恭敬敬地对师娘叩礼道:“属下俞林拜见长公主!”又看了我一眼道:“拜见公子!”
  师娘淡淡地道:“这些年你依照吩咐没来打搅我,我甚是感谢…”俞林神色激动道:“属下不敢,只要是公主吩咐的事,属下粉身碎骨也要做到!”
  师娘微笑道:“很好,你不愧是我的老部下!”俞林感动道:“属下万幸,能再次跟随您的骥尾…”师娘点了点头,俞林顿了一顿,整容道:“属下有事禀报——今日傍晚分坛有三名弟子被人伏击,一人逃脱,另两人被擒…”师娘冷冷道:“谁做的?”
  俞林道:“是黄山苍松坪谷家,此刻在清河客栈…”师娘道:“谷非平?”
  俞林道:“谷非平三年前与寒冰长老比试,结果伤重不治而亡,谷家由他儿子谷松继承,此后便和圣教为敌…此外清河客栈还有些其他门派弟子,公主可要属下调派人手?”师娘望了望我,站起身来道:“不必…”
  我和月儿如雨也跟着站起,我对月儿道:“你和如雨留守吧,谨防有变…”
  月儿点头道:“贱妾给相公取剑!”
  我摆摆手道:“我的剑就给雨儿用,给我随便找一把就行!”师娘对俞林道:“你也同去,这次你便跟我回总坛吧!”俞林大喜,躬身道:“属下遵旨!”
  我们一行三人往清河客栈赶去,路上才知道,原来客栈里聚集的江湖中人大多是跟着灵车而来,后来听说黄山谷家的人也来了,便留下来看热闹。黄山虽然也是象昆仑一样的小派,但谷家在江湖上却是名声赫赫,已连续有三代的黄山派掌门是出自谷家。
  当今黄山掌门谷非凡便是谷家家主谷非平的兄弟,而这谷松更拜在洗剑池磨剑老人门下,一人而身具两家之长,据说武功早胜过谷家上一代。
  这江湖中人难免会觉得下一代的黄山掌门只怕也会落入谷家,长此以往,黄山派迟早会变成谷家的家派。
  俞林的武功尚要比洛阳叛教的坛主褚明要高上一筹,此时尽展身法稍稍在前带路。师娘戴上面纱,露出了明亮的秀额和凤目。我对她笑道:“今日又听到位寒冰长老,教中的长老还真多!”
  师娘道:“圣教原有十二名长老,分别是清风、明月、霜雪、高山、流水、白云、雷霆、霹雳、枯木、雾泽、寒冰、烈火,有六名分布于各地。总坛六名除三老会中三位外,另外三名尽都分管教中各种内务。
  此外尚有孔雀、夜叉和马头三大明王,则专门对付圣教内外各种敌对势力…”我奇道:“那明王和长老的地位谁要高些?”师娘笑道:“通常来说两者并驾齐驱…”我见她露出狡黠的目光,心中好奇大增,她接着道:“明王是圣教的忠实卫道者,对教主尤其忠心耿耿。够资格做长老的人,未必做的成明王。长老可积功累至,但挑选明王的过程却极端严格,所以圣教自成立以来,从未有过明王叛教的行为。从表面看明王是辅助教主均衡三老会势力的设置,但由此将教中势力大致分为长老派和明王派…”
  我奇道:“那有何益处?”师娘笑道:“这两派既相互协作也彼此挟制,结果是两派重要人物时刻不能掉以轻心,得益的是圣教的大业!”我笑道:“但也许会更加耗费精力和人力…”
  师娘笑道:“也让有野心的人更加困难…因此教主的作用便是约束这类明争暗斗,协调双方力量。”我叹道:“创教的前辈当真耗尽心血——上次曾听清风提到极乐天地大自在圣教,那是圣教的全名吗?”师娘侧头看了我一眼,俏脸上微微发出那种庄严的光辉,肃容道:“全名是大自在至尊撒摩教…咱们敬奉的大自在天帝原本的姓名就叫撒摩,这也是外人叫咱们魔教的原因之一,自在极乐天地是所有教众渴望到达的梦想天地…”
  我收起笑容,认真地问道:“自在极乐天地是什么样的?”师娘望着前方的清河客栈,目光闪亮道:“简单地说,那是个每一个人都无忧无虑、丰衣足食的所在…”她转头望了望我,微笑道:“无论哪一种人,都是要有追求的,不是吗?”
  客栈饭厅里闹哄哄的,东一堆西一堆坐了二三十名江湖中人,正对大门那张饭桌前地上躺了两个被捆的严严实实的年轻人,头面身上全是鞭痕。这一桌只坐了一男一女两人,身后却站有四名黄衣弟子。坐着那女的容貌秀美,仪态端庄,衣着华丽,年纪轻轻却透着股成熟稳重的气质,让人心生好感;那男子二十五六,相貌不俗,神态却甚是倨傲。
  厅中诸人见我们走入,尽都注目打量。众人虽不能得窥师娘的全貌,但她雍容的仪态、高贵的气质,却令人油然而生惊艳的感觉。
  我站在师娘身旁,毫不困难就能体会到他们那种惊讶和赞美相糅合的艳羡眼神。
  师娘毫不在意众人注视的目光,径直走到当中那桌前,神色平静的打量那青年男子。那男子对视着她明亮的眼神,仿佛看着一个深不见底的幽幽水潭,心中讶异,神色间已有些不自然,拍桌喝道:“来者何人?”
  我站在饭厅中央,也觉得这谷松挺冤的。他虽然端坐桌前,但举手投足间自然流露出锋芒,武功的确不可小窥。世家弟子又少年得意,难怪一副吃定别人的模样。只是运气不好,惹出了师娘这巨头,却不是区区黄山派能咽下去的。
  我微微一扫厅中诸人,见少林、武当、华山都有人在,但大多只是派中低辈弟子。饭厅一角还坐有两名年轻女子,腰间所佩剑鞘色青,剑把上缠有金线,可能是四川峨嵋派女徒。只听师娘对那男子冷冷道:“你为何动我圣教弟子?”
  那男子冷哼道:“我只求与贵教寒冰公平决斗一场,可他一直避而不见,在下只好四处搜索他的下落!”
  师娘淡淡道:“谷非平伤重不愈,寒冰长老又何曾不是一样…”
  谷松闻言站起,眼睛发亮道:“寒冰已死了?他可是与先父比斗时所受的伤?”
  师娘打量着谷松,慢慢点了点头。谷松神色甚喜,双手不自觉的互搓。我心中暗笑,他似乎把名声看得比复仇重要,只要寒冰是和自己老爹两败俱伤,那就不算落了黄山谷家的名头。同桌那女人想来是谷松的媳妇,抬头看了看丈夫的神情,又低下头去。
  半刻谷松挥挥手道:“放了这两人…”他身后两名弟子走出,解开了地上两人身上绳索。谷松对师娘抱拳道:“在下不知寒冰已死,多有冒犯,此后咱们之间一笔勾销…”
  师娘淡淡说道:“只要鞭打我教弟子的人断去一臂,咱们就一笔勾销…”
  谷松身后两名弟子神色异样起来,谷松一怔,沉下脸道:“这两人冥顽不灵,若是早说出寒冰的死活,又怎会受此责罚!是我下令做的,阁下尽管冲着我来!”
  师娘盯着他道:“我若与你动手,别人难免要说我以大欺小…”
  谷松露出疑惑神情,师娘的声音宛如出谷黄鹂,清脆悦耳,柳叶如眉,秋水似目,身形婀娜,怎么看也是二十五六的少妇,偏是口气却坐实是自己的长辈。
  我笑道:“公主,不如让我试试吧!”
  师娘回头看我一眼,微笑道:“好吧,黄山叠嶂剑法和洗剑池的清心剑法兴许够你玩一回的…”
  谷松想来也知道自己的武功不敌师娘,但显然不把旁人放在眼里,哼道:
  “黄山又岂止层峦叠嶂剑法!”那美貌媳妇向我望来,见我笑嘻嘻地注目打量,眉宇间不由微现薄怒。这女人无论一喜一颦,都极有修养,想来出身不凡。
  谷松的眼光中多了些杀机,冷冷道:“阁下考虑好了,比剑可不是玩的…”
  我笑道:“如果阁下不愿门下弟子受过,代他们断去一臂也可!”谷松怒极反笑,拔剑走出道:“好,那在下就向阁下讨教一番!”
  我抽出随身所带的精钢剑,厅内众人不由窃窃私语起来。原来谷松手中长剑宛如一泓秋水,一看即知不是凡品。他一剑在手,神情顿时肃穆幽静,皱眉道:
  “阁下以此剑和在下比试?”
  我摆了个请手式,笑道:“若在下剑断,便算我输,如何?”
  谷松眼中掠过怒意,点点头道:“请!”我踏上数步,一剑循中宫向他胸前刺去,谷松身形一转,手上剑招却迅捷发了出来。
  我轻飘飘的闪了开去,谷松一招不中,第二招、第三招已接连发出,好似层层山峦,一峰高过一峰,瞬息之间剑光已罩住我全身上下。我左闪右躲,偶尔挥剑轻轻隔开,谷松果真放手施为,把叠嶂剑法和洗心剑法展露无遗。厅中一时剑光闪烁,周围各派弟子议论纷纷,只道他剑法了得,一出手就占尽上风。谷松斗了片刻,数次似乎立即便能克敌制胜,却始终差了一点,不由急躁起来,剑招使的更急。我仗着身法在剑尖及体的时候闪了开去,厅内众人兼以为我的情况相当危急,师娘却流露出会心的笑容。
  谷松确是把剑招练的相当精纯,黄山剑法也绮丽灵秀、颇具特色,他身强力壮,的确有能力与圣教长老一拼,不过剑道修为却甚马马虎虎,剑势一览无遗,手中剑法兴许能吓唬外行人,遇上剑道高手却束手无策,所以怎也刺不上我。若谷松的武功真超过了黄山派老一辈,那黄山派这两代的武功实在有限。数百招转眼即过,就算谷松早先存有小视之心,此刻也慎重起来,转而想削断我的长剑逼我认输。
  一面内息运剑,宝剑顿时明亮起来,发出淡淡的青芒。厅中讶声四起,似乎赞叹他内力深厚。我呵呵一笑,举剑迎上他的宝剑,谷松横剑回削,剑尖颤动不已,灵动变幻,却是一招已用过的“峰回路转”。一来想断我长剑,二来余势绵绵,下一招便可挺剑刺我上中下三路。
  我侧手贴上他的剑路,长剑灵蛇一般顺着剑身滑上,以剑脊在他手背上打了一记,谷松吃痛撒手撤后,宝剑落下,竟然嗤的一声刺入地上青砖半截,兀自摇晃不已。
  厅内江湖中人莫不张口结舌,连谷松自己也惊疑的瞪着我,似乎不知道为何会在剑势最凌厉的时候被敌所乘。我淡淡一笑,拱手道:“承让!”众人俱都注目谷松,看他如何解决。谷松脸上阵青阵白,无论最终是谁断臂,他自己今晚都栽到了家。若是替父复仇挑战魔教,就算铩羽而归,也未必被人瞧不起,可厅中众人兼知刚才之战实乃声名狼籍的魔教向他讨还公道,传起来只怕更是沸沸扬扬,本来唾手可得的黄山掌门之位说不定从此变得遥不可及。
  谷松身后那两名弟子冲出跪到他身前道:“恳请家主允许弟子断臂…”谷松牙关紧咬,双目快要喷出火来,师娘却走出道:“不用断臂了!”我心中大讶,看了看她,师娘淡淡道:“圣教从未想过要一统江湖,也不会特意与任何门派为敌,但若是有人故意和咱们为难,圣教可要加倍奉还!”
  谷松目中露出悲愤的神情,瞪了我一眼拱手道:“承教了!”领着妻子和门人走了进去,我看着地上的宝剑叹了口气,师娘白了我一眼道:“走吧!”我苦笑点头,跟着她走了出来。
  那两名被擒的教众竟是对双胞胎,只是受了些皮肉之苦,跟着我们慢慢奔行。
  我对师娘笑道:“长公主,你可要赔我把宝剑!”
  师娘呸了一声道:“我干嘛要赔你?”
  我嘻嘻笑道:“刚才我本来想捡那剑的,可听你当时把话说的那么漂亮,不好马上就做掉价的事…”
  师娘娇笑道:“你也知道掉价呀!你干嘛不用内力把那剑吸住,不就不用再麻烦了?”
  我笑道:“我若吸住了就是抢他的宝剑,掉到地上他不拾回去就是不要了。
  我捡他不要的东西,他也不好意思找我罗嗦…”
  师娘笑道:“你倒真是深思熟虑!”
  我笑道:“如雨剑法还差了点,用把好剑安全些,我那把剑重了点,所以才想给她找把轻灵些的。”
  师娘笑道:“你干嘛不把月儿的剑给她?”
  我微笑不语,师娘深深看我一眼,笑道:“算我吃亏,咱们教里倒也有些好剑,不过可大多是抢来的,莫怪我言之不预!”
  院中竟然有打斗声,我连忙冲了进去,却是月儿和如雨在比剑。原来我离去时随口一句,她们真以为会有敌来犯,兴致勃勃等了许久,始终不见踪影,便练了起来。
  众人进了客厅,那对孪生兄弟在门前跪下道:“属下青衣一品赵繁、赵简叩谢长公主、公子大恩!”
  师娘道:“你们姓赵?本教三十年前有对乾坤长老赵定乾、赵定坤也是孪生兄弟…”
  赵繁恭声道:“长公主说的正是属下兄弟的祖父!”
  师娘奇道:“怎的你们成了青衣弟子?”
  赵繁微微黯然道:“家父赵卓元蒙祖荫本为圣教护法,因醉酒误事被连降三级…”
  师娘点了点头叹道:“只是可惜了两位长老的清名!”
  赵繁恭声道:“家父后悔莫及,后来滴酒不沾,两年前已再次积功至白衣一品。”
  师娘点头道:“很好,希望他有生之年能重新当上护法之职。”
  赵繁叩首道:“属下定把长公主的期望转告家父…”师娘打量这两兄弟道:
  “你们武功挺有功底的,似乎还不到二十?”
  赵繁恭声道:“属下兄弟今年十八…”师娘点头未语,俞林在一旁揣摩她的心意,笑道:“属下已查明,他们两人是日前安排接待事宜的时候泄了痕迹,今日被擒时又力战掩护另一弟子逃脱报信…”
  师娘点头道:“如此甚好,他们俩受对方折磨却没有弱了圣教的威名,在此非常时刻贡献甚大,就破例提升入白色,特准修习圣教灵犀合击术,今后多给点时间让他们练习武艺…”
  俞林躬身应是,赵繁赵简兄弟大喜叩谢,师娘笑道:“希望你们俩日后能继承乾坤长老的名头,再现圣教灵犀一击的威风!”赵繁赵简感激得热泪盈眶,伏身道:“属下兄弟定不辜负长公主厚望!”
  月儿关上房门,走过来坐入我怀中,笑道:“相公,师娘可真会驾御下属!”
  我伸手抚上她动人的身体,点头道:“不错,以多谋善断、恩威并用来形容她一点也不为过…”
  月儿瞟了瞟站立一旁的如雨,笑道:“雨儿,你站着干什么,快过来,相公给你留着一条腿!”如雨霞飞双靥,低头走了过来,我揽住她的纤腰将她拉来贴在身上,低头亲吻她的小嘴。
  月儿转到身后为我拿捏肩上肌肉,我握住如雨柔软如棉的乳房,只觉浑身舒坦。
  她轻轻颤抖,甚是拘谨,月儿看了出来,笑道:“雨儿,你莫怪我呆在一旁,你一人绝应付不了相公的…”如雨呻吟了一声,我将她抱了起来放到床上,慢慢替她宽衣解带。
  月儿在身后给我脱着衣衫,探手握住我意气风发的下体,笑道:“雨儿,你不是想看相公的玉箫吗?”如雨好奇的睁开眼来,粉脸顿时变成块红布,连忙闭上眼睛。我拉过她的小手让她握住了我,如雨感受着我的粗壮与坚挺,娇躯阵阵战抖。
  我褪下她淡绿的贴身小衣,露出欺霜赛雪的肌肤。她的酥胸相当丰满,荡漾起阵阵眩目的乳波。月儿在身后赞叹了一声,我俯上去将头深深埋入,大力嗅着她清新的女儿体香,舒适的叹了口气。如雨的呼吸急促起来,我用脸不住摩挲滑腻的肌肤,然后张嘴含住了一颗蓓蕾,一面轻轻握住柔软的双峰。如雨抱住我的头,神色苦恼至极,雪白的贝齿咬住下唇,死活也不肯发出声音,蓓蕾却肿涨起来。
  月儿的小手在身下玩弄着我,我向后倒入她怀中,探手抚摸着她的玉臀道:
  “宝贝儿,把衣衫脱了!”月儿褪去衣衫,坚挺柔软的双峰压上我的后背,我不由舒服的呻吟出声。月儿上下揉动,小手却毫不停歇,含住我的耳垂昵声道:
  “爷,你想怎么玩?”我思索道:“相公先伺侯如雨一次,你在旁看着…”月儿应了一声,见如雨一直闭着眼,在她纤腰旁卧下,媚笑着望着我。我拧了拧她晕红的脸蛋,月儿爱怜的盯着我紫光流转的下身道:“爷,你这玉箫可越来越晶莹剔透了…”我笑道:“爷的功力进步了嘛!”瞟了如雨一眼,将玉茎轻轻送到她面前,月儿张嘴含了进去,摆动螓首大力吞吐,我吐了口气,甚是舒爽。
  约有半月未近房事,今晚难免雄心勃勃,非要大展一番手脚。
  我慢慢将玉茎拔了出来,月儿灵巧的舌尖兀自追随着缠绕挑逗,我抚摸着她光滑的脸蛋赞道:“好宝贝!”如雨许久未觉我的动作,却听到我舒服的声音和夸赞月儿的言语,不由神色微动,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似乎正考虑是否要睁开眼来。
  我对月儿打个眼色,双手拉住了如雨下裳的腰身,她微微抬起玉臀,我顺利的褪了下来,露出了凝脂般的小腹。修长笔直的双腿紧紧的夹并,大腿的根部只能看到黑亮的萋萋芳草。我压了上去吻住她的小嘴,巨大坚硬的下身毫不客气地压在她柔软的小腹上,如雨终于发出了极轻的娇哼。
  我用嘴温柔的引导和挑逗着她,一手轻轻抚摸她丰满的酥胸,月儿始终找机会刺激着我,却又不让如雨察觉到异样。如雨微微张开了小嘴,我的舌尖探了过去,轻轻地挑逗她的香舌,她沉醉在我的柔情中,不由放松了身体。
  我的下肢慢慢侵入了她的双腿间。一面用粗壮的腿摩擦着她敏感的大腿内侧。
  她的双手抱住了我,舌尖回应着我的挑逗,大腿微微外分,再缠上我的腿,纤腰略微挺起,似乎就等我的用力一刺。
  我立起身仔细打量着她晕红的俏脸,如雨良久未觉得我的动作,不由不解地张开眼来,见到我炯炯的目光,神色大羞。我微笑道:“宝贝儿,相公怎会如此草率就要你的身子,我定要让你尝到男女欢好那销魂蚀骨的滋味!”
  如雨的眼中燃起情火,娇媚道:“相公,贱妾已经尝到了…”
  我笑道:“还差的远呢,你慢慢品味吧!”一面又吻上她的红唇。如雨的小舌头微微伸了过来,我甚是欢喜,含住了轻轻吮吸。
  她芬芳的呼吸喷在我脸上,酥胸在手下急促的起伏。我逗弄片刻,放开了香舌,沿脸颊、耳垂、粉颈一路吻了下来,在双峰逗留片刻后,又再往下行,经肚脐小腹,终于来到大腿顶端。
  如雨似乎意识到我的企图,激荡得阵阵战抖,明媚的大眼睛里又是情动,又是娇羞,颤声道:“爷,不要…”我笑道:“不要什么?”一面分开她的大腿。
  如雨羞的“嘤”的一声捂住了脸,娇艳的花瓣展现在眼前,如雨探手捂住桃源,尖尖指甲上竟然染上鲜红的凤仙花汁,颤声道:“爷…”我低头舔上她的指尖,嗅着她双腿间的气息,呼吸不由厚重起来,笑道:“这指甲真漂亮,以后都要涂上,知道吗?”如雨只觉我温热湿润的舌头在手指上来回舔弄,心中激荡,颤声道:“是,爷!”我拉起她捂住下身的玉手,将手心贴在鼻上,嗅着她的气息。如雨大惊想要抽回去,却被我牢牢拉住。
  月儿的呼吸急促起来,俯到我腿间将玉茎含入口中。
  这次如雨清楚地看入眼中,惊讶的望着月儿,又抬头看了看我,却碰上我贪婪兴奋的眼神,不由心中狂跳,连忙闭上眼。
  我抬起她的一条玉腿,低头将小趾含入嘴里轻轻啮咬,食指在她脚心“涌泉穴”搔弄。如雨又是酥麻又是瘙痒,不住扭动身子,黛眉微锁,口中“嗯嗯”娇哼不断。
  我转而沿光滑洁白的小腿吻了上去,她灼热的肌肤渗出颗颗细小的汗粒,大腿内侧也变的汗津津的一片,散发着让人激荡的体香。粉红的花瓣微微颤动,闪着润泽的荧光。我用手指在她的饱满的蜜唇四周轻轻按压,宝蛤口缓缓吐出晶莹的爱液。
  如雨用力抓住床单,手上露出青青的脉络,下身微微闪避。我的舌尖挑到了蜜唇边缘,她不由把玉臀微微抬起,我顺势将两片肉唇含入嘴里,如雨喉间呜咽一声,摆动纤腰,既似迎合,也似躲闪。我将舌尖挤入蜜唇,她终于张开小嘴叫了出来,桃腮晕红,眼神迷离动人。
  我大受鼓舞,用力分开肉唇,娇嫩的蜜穴散发着诱人的芬芳,我凑上去用舌尖拨弄鲜红挺翘的蚌珠,如雨皱起眉头,神色烦恼至极,哼道:“爷,不要…”
  我将舌尖刺入桃源口,手指快速捻动蚌珠,她尖哼一声挺起纤腰,娇躯骤然一紧,宝蛤口喷出股粘稠的蜜汁,虽不同于月儿的那种芬芳,却是种如兰似麝、分外诱人心动的女人气息。
  如雨高潮后面色晕红、神态娇媚,鼻翼煽动,鲜艳的红唇微微颤动,甚是动人。
  月儿一直在我身下含弄,此时我快感渐渐积聚,将玉茎退了出来,粘稠的唾液拉出条晶莹的丝线。她桃腮晕红,张着小嘴微微喘息,看情形甚是情动。
  我刚才分心对付如雨,她精湛的吹箫技术效果并不特别显着。我让月儿在如雨身旁躺下,分开她的大腿,桃源口早已湿润,用硕大的尖端在她宝蛤口挑弄片刻,挺身刺了进去。
  巨大的玉茎闯入体内,月儿娇哼一声,半月的荒芜让她的蜜穴似乎又紧窄几分。
  我转动挤压片刻,才握住双峰抽送起来,动人的呻吟声响起,如雨回过神来,俏脸飞上两朵红霞。有她在一旁观看,我心里更是兴奋,月儿的声音越来越软,越来越腻,我让她举起双腿,粗大的玉茎快捷地出入,带出股股爱液,空气中散发着浓郁的芬芳,我对月儿笑道:“宝贝儿,今日你特别湿润呢!”
  月儿喘息道:“爷这么久没有疼贱妾,人家当然比较想啦!”
  我俯身上去道:“好,宝贝儿,今晚相公给你补足!”
  月儿的大腿缠上我的腰,搂住我的肩背挺动玉臀,如雨看的目瞪口呆,我笑道:“雨儿,这姿势叫丹穴同游…”
  如雨“嘤”的一声,捂住了脸,我挺动下身道:“雨儿,你这样相公可不喜欢!”
  如雨放下双手,红着脸低声应道:“是,相公…”月儿伸手握住如雨的手,呻吟道:“雨儿…,相公他…真的…好厉害…”如雨忍住笑,侧身让月儿枕在自己手臂上,笑道:“月儿,你真香!”
  月儿顿时红了脸,我剧烈地动作着,嘿嘿笑道:“雨儿,你知道月儿身上哪儿最香吗?”如雨费了好大的劲才抬起头望向不住狂野挺动的我,羞涩道:“贱妾不知…”我大力抽插数次,月儿哼了几声,浑身颤抖泄出身来。我慢慢拔出玉茎,宝蛤口吐出大股晶莹的爱液,空气中的芬芳浓厚了许多,如雨大羞道:“这…”
  我嘻嘻一笑,让玉茎在蜜唇上拍打几次,又重新进入月儿体内,月儿娇躯一震,哼了起来。高潮后的蜜壶阵阵紧缩蠕动,我挺动片刻,待她余韵过后才拔了出来,叹道:“月儿身下这张小嘴可说是至宝,雨儿的也不差!”
  如雨大羞,面红过耳,我躺入两女中间,笑道:“休息一会,相公和如雨洞房!”月儿喘息片刻,侧身靠在我胸前,纤纤玉手套弄着粘满了蜜液的玉茎,发出滋滋的声响。
  如雨靠上我另一面,向下瞟了一眼。我笑道:“雨儿,好看吗?”
  如雨娇羞道:“相公的果真好似支玉箫,只是太大了…”我拉着她的手移到下身道:“你向月儿那样给相公弄弄…”月儿嘻嘻一笑,转而轻轻揉捏着肉袋。
  如雨握住玉茎生涩的抚弄,月儿握住了她的玉手,带动着她刺激我敏感的区域。如雨的动作逐渐熟练起来,两只白玉般的温暖小手与紫红光彩的玉茎形成鲜明的对比,我舒服的呻吟起来,侧头吻上如雨的小嘴,手掌用力握住她一侧酥胸。
  如雨娇羞的回应,喉间唔唔地哼着,小手却一刻不停。阵阵酥麻的快感从下身传来,阳精忡忡欲动,似乎快要狂喷而出。
  我翻身压上如雨柔软的身体,她乖乖的分开双腿。
  我低头让硕大的龟头在粉红的蜜唇间拨弄,如雨轻声哼了起来,月儿躺到她身旁,亲吻着她的粉脸和耳垂,笑道:“雨儿,这招叫割蚌取珠,呆会相公还会用农夫垦荒、苍鹰博兔和铁杵投药来伺侯你,你慢慢享受吧!”
  我笑道:“如雨还是处子,苍鹰博兔和铁杵投药都猛了些,还是用九浅一深和左三右四吧!”如雨似明非明,却被我弄的浑身战抖。
  月儿吐吐舌头道:“雨儿,你今晚定会乐昏的,相公从未对我用过这两种手段…”
  我嘻嘻一笑,粗壮的棒身在如雨柔软润滑的蜜唇间拖动,柔韧的龟头大力挤压殷红的蚌珠,鲜红的宝蛤口吐出股股爱液,如雨颤声道:“爷,你别逗贱妾了…”
  我笑道:“还早呢,你别急!”如雨呻吟起来,月儿在她耳旁笑道:“你讨好一下爷,他一高兴就给你了!”
  如雨的粉脸就象块红布,却怎么也说不出,做不到。
  我叹道:“雨儿,相公要你象月儿一样,放开一切礼教束缚,乖乖做我一个人的淫妇!”
  如雨颤声道:“是,相公!”
  我点头道:“你以后要多向月儿讨教…”
  如雨道:“是,贱妾听相公的吩咐!”
  月儿向我抛个媚眼,昵声道:“爷,雨儿这么乖,你就给了她吧!”
  我点头笑道:“好吧,雨儿,你自己把花瓣儿分开!”
  如雨浑身阵阵颤抖,雪白的肌肤早变成悦目的粉红,闻言用手指分开两片饱满的蜜唇,一面微微挺起了纤腰,神态却羞到了极点。
  月儿从枕下取出块白手绢,垫到她的臀下。我凑身将硕大的龟头挤入两片灼热的蜜唇,如雨皱起眉头,浑身一下绷紧。
  我握住她的纤腰,慢慢往里面刺去。
  如雨尖叫一声,痛哼道:“爷,太大了…”月儿瞟我一眼,俯身吻上如雨的小嘴,手指捻动她胸前的蓓蕾,我只好挑逗着她的蚌珠,如雨内外交煎,更加难受,微微啜泣。我继续往秘道内挤去,虽然蜜壶里面已很润滑,可实在太紧窄。
  玉茎尖端处似乎有物阻挡,我用力下压,玉茎刺破肉膜挤了进去,如雨浑身一震,痛的哭了出来。
  我俯身上去温柔的亲吻着她,柔声道:“宝贝儿别哭,相公疼你…”
  如雨一面抽泣,一面捶打我的胸膛,却又靠入我怀里。
  月儿露出感慨神色,我探手去用力握住她的小手。
  她对我嫣然一笑,凑到如雨耳旁轻声安慰,我一面抚摸着如雨柔软的酥胸,一面极小幅度的拖动玉茎。
  她开始尚且很不适应,片刻却轻轻哼了起来。月儿对我做个鬼脸,我微微一笑,开始缓缓抽送,实施那九浅一深之道。如雨的俏脸又红了起来,却是情动所致,明亮的眼睛里水汪汪的甚是诱人,我调整玉茎左右挺刺,如雨喘息起来,月儿在她耳边道:“雨儿,这就是九浅一深和左三右四…”我让玉茎在她体内跳动,笑道:“只有浅,哪来深呢?”
  如雨低声道:“爷,你不用顾忌贱妾,贱妾好了…”月儿抿嘴忍笑,我轻轻挺动,摇头笑道:“不行,弄伤了你怎么办?”如雨大羞,月儿笑道:“雨儿,你若想爷让你快活,就求爷呀!”如雨娇羞无比,只好当没听到她的话,轻轻喘息道:“月儿,雨儿今日才知道这房事间竟有如此乐趣…”
  月儿嫣然一笑正要说话,我深深刺了进去,如雨一震,挺起纤腰忘形“啊——”的叫了一声,我缓缓退出,又再左右浅刺。如雨昵声道:“爷…”月儿握住她的手,凑到她耳旁道:“你求爷啊,他会让你欲仙欲死的…”如雨再顾不得娇羞,昵声道:“爷,求你给贱妾吧…”我笑道:“给你什么呀?”
  如雨面色为难,月儿在她耳边轻轻说了一句,如雨脸色绯红道:“贱妾要爷的玉箫…”我搂住她的纤腰,笑道:“好!”挺身用力刺了进去,硕大的龟头重重撞上柔软的花蕊,如雨又“啊”的叫了一声,我却快速挺动起来,不给她丝毫喘息的机会。
  她姣好的面容扭曲起来,张开了小嘴发出连串“嗯嗯”的叫声,既有痛苦,也有快乐,修长的双腿缠上我的屁股。我忍了许久,再不耐烦徐徐施为,大力挺动下体抽插,紧窄温暖的蜜穴紧紧包裹着玉茎,月儿先前挑起的冲动再次升起,我一刻不停的冲刺,玉茎在她体内坚硬到顶点,如雨面色苍白,额头冒出粒粒汗珠,月儿抚摸着她道:“雨儿,忍一忍,爷快要给你了!”
  如雨咬牙挺动,阵阵酥麻传来,我用力握住她的纤腰,将玉茎插到底部,龟头一涨一缩,射出股股滚烫的精液,喷洒在她柔软的花蕊上,如雨受此刺激,阵阵颤抖,竟也泄出身来。
  我缓缓退出她的温热身体,只见玉茎上红红白白,如雨臀下的白巾早落上片片触目惊心的梅花。娇嫩的蜜唇微微翕开,露出殷红的桃源溪口,精液和处子血液混合流出,更是娇艳。
  我拾起白巾擦拭干净,她娇弱不胜,阵阵颤抖。我心中大怜,俯身下去温柔的抚慰着她,如雨甚是劳累,靠在我怀中半晌便沉沉睡去。
  我替她拉上薄被,翻身压上月儿,笑道:“宝贝儿,该咱们俩了!”月儿扭动娇躯媚笑道:“爷不是说不用猛的吗,雨儿明日可难了!”我抚上她柔软的酥胸,亲吻着玲珑的耳垂低声道:“相公是如箭在弦,不得不发…”
  月儿抿嘴偷笑,我一手探下拨弄她的花瓣,一面舔着她的耳垂笑道:“刚才相公亲如雨下面的时候,你似乎很兴奋?”
  月儿俏脸微红,缩到我怀里象受惊的小白兔一样微微颤抖,喃喃道:“贱妾情动嘛…”我轻轻往她耳朵里吹着热气,低声道:“你想不想要?”
  月儿红云布脸,微不可辨的点了点头,然后埋入枕中。我嘻嘻一笑,吻上她的粉颈,然后往下亲去。月儿昵声道:“爷,你转过来让贱妾也伺侯你…”我吻上她两腿之间,饱含笑意注视着她道:“不,我要你好好享受…”
  月儿呻吟一声,美目中快要滴出汁液来,我凑上去将她的蚌珠含入嘴里,她浑身一震,双手轻轻扶住我的头。
  我一点不露地注视着她的反应,一面用舌尖灵巧的挑动着口中挺翘的珍珠。
  月儿张开玫瑰花瓣般的嘴唇,喉间吐出销魂的呢喃,双手在我头发上无意识的抚摸。我放过珍珠,张嘴将宝蛤全含入嘴里,舌尖转而在两片肥厚的蜜唇间出入,不时挑刺溪口柔嫩的蜜肉,月儿抬起玉臀轻轻摆动,我顺应着她的动作,宝蛤口阵阵蠕动,吐出汩汩蜜液,我尽数吮入吞下,阴阳交汇,一股纯阳的内息流遍全身,身下的玉茎坚硬火热的仿似烧红的铁棍。月儿闭上双眼,微锁黛眉呻吟起来。
  我分开两片紧合的蜜唇,两个手指捻住蚌珠,一面用舌尖在殷红的桃源溪口轻轻挑逗。月儿的玉手抚摸着我的脸,颤声道:“爷,痒…”我将舌尖刺入桃源,灵活的左右翻转舔弄,又插入中指在火热的蜜壶四处按压,月儿柔软的娇躯一下僵硬起来,我快速捻动着蚌珠,坐起分开她的大腿,食中两指大力抽动,月儿畅快的尖叫起来,又怕惊醒如雨,只好压抑着,纤腰弓起,蜜壶内骤然一缩一张,宝蛤口狂喷出一大股晶莹的爱液,不仅把我的手掌全部弄湿,更在身下的床单上喷出一道湿痕。
  我将她搂住亲吻爱怜,月儿在我怀里呻吟呢喃,娇喘微微、轻轻颤抖,良久才恢复过来。嫩若凝脂般的粉颊上却留下两朵红霞,水汪汪的眼睛闪耀着朦胧的星光,眼角眉梢尽是诱人的春情,整个人散发着娇慵的媚态。我翻身压上她身子,轻车熟路地刺入她温暖湿润的体内,亲吻着她的脸颊喃喃道:“宝贝儿,相公疼死你了!”
  月儿修长结实的双腿缠了上来,一面在我耳边昵声道:“爷,你真好!你是最好的!”
  我俯在她柔软如棉的娇躯上,下身尽可能的占有着她,巨大的玉茎在她狭窄的体内阵阵跳动,硕大灼热的龟头用力挤压着花蕊。
  月儿用力抱住我的屁股,玉臀向我挺凑,口里轻轻呻吟。我立起上身用力把她的手腕压在床上,挺动下身抽插起来。月儿挺起酥胸摩擦着我,纤腰款摆,玉臀迎合着我的动作。蜜壶内一片温暖湿润,巨大的玉茎带出阵阵浪潮,顺着她晶莹的玉臀流上床单,房间里响起了我的小腹用力撞上她的股间的清脆声音。
  月儿一面呻吟,一面痴迷的望着我,小手在我身上游移抚摸。我微微出汗,真气在百脉膘急滑利的流动,通体舒泰无伦。我拔出玉茎,让她转身趴下,月儿翘起粘满晶莹爱液的玉臀,我一手将她的螓首按入枕中,一手探前揉捏着沉甸甸的乳房,龟头挤开滑腻的蜜唇,用力插了进去。她不由“唔”的一声,我大力抽插,只恨不得将全身力气都发泄出来,下腹撞击她丰满的玉臀,荡起阵阵臀浪。
  月儿喉中发出含混的呻吟,蜜壶内蠕动收缩,我知道她又要高潮,双手按住她的双肩,贴上去一阵快速迅猛的耸动。月儿口中一连串快活的哼叫,忍不住泄了出来。我顶着开合的花蕊不住研磨,探手温柔的抚摸她柔软的酥胸,月儿阵阵颤抖,轻轻的哼着,下体不住涌出灼热的浪潮。
  我贴到她耳边笑道:“宝贝儿,你身下快成汪洋大海了…”月儿娇吟了一声算是回答。我又将她翻转过来,月儿星眸半闭,娇软无力的任我施为,我曲起她的双腿往胸前推去,俯身压上去挺动腰肢大力抽插。
  月儿抓着我不住喘息,指甲深深掐入我撑住上身的手臂。我感受着手上的痛楚,更是狂猛的挺动,良久销魂的呻吟又响了起来,我将玉腿架上双肩,略微放慢速度,退出时只留龟头夹在蜜唇间,插入时又重重撞上柔软的花蕊,她的眼神逐渐迷乱,口中无意识的叹息呻吟。
  我让她自己握住了乳房,一面挑逗她的蚌珠。片刻月儿扭动娇躯,挺动玉臀,蜜壶内火热一片,似乎急不可耐。我将她的双腿劈开成一字,握住纤腰大力抽插,她口中发出愉快的呼叫,弓起了身子配合着我。
  酥麻的快感向我袭来,我正要奋力追赶,月儿却尖叫一声泄了起来。我大力挺动,她脆弱的战抖起来,我无奈只好拔了出来,跨坐在她胸前,将玉茎放入深深的乳沟,把丰满的双乳向中间挤压住再大力抽插。片刻狂猛的快感冲击过来,我重新插入她体内挺动道:“好宝贝,相公让你替我生孩儿!”月儿闻言用力抱住了我,我抽插几下,玉茎终于开始喷射,强劲的精液打在她柔软的花蕊上,月儿不由阵阵颤抖。我趴上她的身体,舒服的叹息。
  月儿面色苍白,小手轻轻在我身上抚摸,微声道:“爷,你很久没有这样疼爱贱妾了!”我叹口气道:“这样你的确很累,不过这些日子我憋的很辛苦…”
  月儿探手捂住我的嘴道:“爷不用解释,贱妾只要爷高兴…”我亲亲她的小手道:“好宝贝!”一面拔出玉茎,月儿套弄着我,娇媚的道:“爷,可要贱妾再伺侯你一次?”我笑道:“你怎么伺侯我?”
  月儿娇媚的瞟我一眼,抿了抿嘴,再微微分开娇艳丰润的红唇。我微微一笑,月儿嗲声道:“人家又不是想迷爷,不许笑人家…”我微笑道:“宝贝儿,相公不是笑你迷不了我,而是你用了天魔妙相真的很动人,相公见色心喜所以才笑…”
  月儿抚摸着玉茎昵声道:“那爷要不要人家伺侯呢?”我将她推倒在床上,略带粗暴的进入了她,月儿腻声道:“爷,贱妾真的不行了…”
  我俯上身去,笑道:“别怕,爷和你练练功…”虽然我和她早已不用处于交合状态也能阴阳互济,但我更喜欢这种特别的方式。月儿乖乖地吐出香舌,我含住了品尝了一番,才搬运起真气。
  内息周而复始地在体内循环,我和月儿都只觉周身暖洋洋的仿似浸入温泉,心神和身体都放松至极限,不仅清楚知道对方的心意,也把握到整个后院的动静,更似乎看到了师娘在自己的床上打坐的情形。我知道这是由于月儿功力的明显进步,阴阳合修对我二人的益处更明显的表现出来,不由心中甚喜,任其自然,顿时进入似睡非睡的胎息状态。
  天色转明,我收回了内息,月儿的大眼睛里闪着喜悦的光芒,俏脸兴奋的升上两片云彩,甚是明艳动人。我爱怜的又亲又疼,玉茎蠢蠢欲动,她轻轻的娇啼,似乎微有不堪。
  我将她抱了起来,走到床沿坐下,让她跪在我腿间。月儿逐寸地将玉茎吞入嘴里,巨大的玉茎将她的小嘴涨的满满的,她深深的吞入喉间,再缓缓吐出,如此反复,玉茎上粘满了粘稠的口涎。
  我舒适的扶住她的螓首,月儿吐出紫红的玉茎,转而用灵巧的舌头挑逗,不时娇媚的瞟我一眼。鲜红的舌头在紫红硕大的龟头上缠绕,不时轻轻把马口上流出的透明粘液卷入,更在龟头下端和棱角上刮动,我的呼吸不由沉重起来,仔细的注视着她的动作,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欢喜。
  玉茎在她口中频频跳动,月儿的眼神更加娇媚,口上的动作更加讨好,我用食指轻轻刮着她的脸蛋,仔细体会着阵阵袭来的快感,她将玉茎含入嘴里,螓首上下摆动,大力吞吐起来,我正要好好享受,突然心中一动,按住了她的头。
  月儿娇媚不解的望着我,我缓缓退出玉茎,微笑道:“三大明王到了,呆会儿我再让你伺侯!”
  我缓缓走入,大厅里两男两女正在说话,师娘坐了正位的一张椅子,其他三人坐在下首,众人见到我俱站了起来。孔雀明王走上躬身道:“属下孔雀明王参见神君!”
  我点了点头,转而打量其他三人。师娘神色间微微有些好奇,似乎想看我怎样应付。
  另外的一男一女上下打量着我,却未施礼,眼神谨慎疑惑。我知道即使是普通人都不会轻易相信,更别说明王,所以毫不在意地走到正位的另一张椅中坐下,孔雀指着那男的道:“这是教中马头明王…”马头神色平静,抱拳施礼,我仔细打量了他两眼,三大明王年纪竟然都不大,尤其是那夜叉明王,根本只是个二十四五的妙龄明艳女子。
  马头明王四十出头,两腮髯须浓密,身材高大魁梧,五官轮廓分明,神情沉静专注,眼神坚定不依,不时精光闪烁,两太阳穴高高隆起,竟仿佛藏了两枚核桃,显是内力深厚之极。
  我平静地与他对视,点了点头。马头退了下去,那女子站前一步抱拳道:
  “圣教夜叉明王见过公子!”
  孔雀皱了皱眉,这夜叉的言语显然表明了目前还不相信我是那至高无上的大自在神君,我微微一笑,上下打量起她来。
  夜叉挺起骄傲的酥胸,丝毫不让的与我对视。只见她骨肉均匀,最吸引目光的是玉带紧束、盈盈一握的纤腰,竟让人产生一不小心就会折断的古怪感觉,更衬的她臀圆胸挺,玲珑有致。一对玉腿修长结实,亭亭而立,秀丽的面容隐隐泛着一层圆润的光华。见我眼光上下逡巡,神色间微微有些不悦。
  我又笑了一笑,道:“各位请坐。”众人坐回椅中,我淡淡道:“我知道各位尚有疑惑,也不愿骗大家…”孔雀望着我,神色间似有话说。我点点头,孔雀站起大声道:“属下坚信神君身份,绝无丝毫怀疑!”三人脸上露出古怪神色,似乎想不到孔雀竟会如此绝对。
  我点了点头,示意他坐下,心想他的模样实在不象是伪装,顿了一顿,微笑着缓缓道:“我的确有玉箫…”众人神色大动,师娘也讶然望着我,似乎奇怪我为什么要隐秘不说。
  我站起笑道:“我到内间,三大明王依次逐一进来,我会让你们相信我就是自在神君!”我走入内间,缓缓坐下,脚步声响起,孔雀走了进来。
  我微微有些讶异,却见他在身前叩拜道:“属下为明王之首,愿终身听凭神君差遣!”我点了点头道:“抬起头来!”
  孔雀抬起了头,我眼中金芒大盛,神情激动无比,孔雀浑身一颤,周身内息骤然提升到极点,双拳紧握,格格作响,眼神却透露出无比的坚毅,面容上再次泛起上次那种慷慨激昂的神情。
  我一遍遍的提升他的情绪,缓缓将腰插玉箫的形象灌输给他。良久我收回心法,孔雀兀自激颤不已,我柔声道:“孔雀…”孔雀明王一怔醒了过来,神色疲惫不已,仰望着我的目光中却透露出无比的喜悦和满足,就好象忠实的狗望着它的主人。
  我满意的点了点头,道:“退下吧。”孔雀应道:“是!”恭恭敬敬地磕了个头,站起倒退到门前,再转身离开。
  沉稳的脚步声响起,马头明王走了进来,神色间有些讶异,也有些恭敬,似乎看到了孔雀出去后的神色。
  我淡淡笑道:“你还未见过所谓的金瞳吧?”马头躬身道:“属下冒昧,只因事关圣教千秋大业,属下不敢失职…”我点头道:“你做的很对,圣教有了孔雀和你这样的人才,一统有望!”马头恭声道:“是!”
  抬头瞧向我的双目,我神色平静,眼中金芒淡淡的亮起,马头初始讶异,随即想要转开视线,我的眼神却充满磁性,他力有未逮,稍稍一迟疑,已陷入我为他设置的陷阱。他脸上渐渐出现一往无前的果敢神情,带着股浓烈的杀气,似乎是一个开疆辟土的大将军。
  我心念受到感应,神情越来越孤傲绝尘,逐渐到了“天上地下,唯我独尊”
  的地步。马头凝望着我的眼睛,脸上的杀气慢慢退去,代之恭敬无比的神情,似乎裨将正瞧着一名功勋卓越的大元帅。
  我依法施为,蓄意加深他的印象,他的心灵提升到顶峰,脸上露出疲惫神情,眼神却灼热无比,似乎圣教的势力正在我的带领下逐步扩大。这法子只是用我的眼睛强烈反映他内心的感受,我只需推波助澜而不用耗什么功力。
  我收回心法,马头大力的喘息,望向我的眼光里相当复杂,似乎包含了景仰和害怕。他对圣教之心又不同于孔雀明王的赤诚而包含了自己的私心和权欲,内心难免生出被我瞧破的恐惧。
  在此关键时刻我当然不会追究,只是颇含深意地看了他一眼,再点了点头。
  马头恭敬道:“属下马头明王叩见神君,属下多有冒犯,请神君责罚!”
  我冷冷道:“对本神君不敬,确是该当责罚,但念在本教中兴之即,暂且记下,准你戴罪立功。”
  马头惶恐磕头道:“谢神君开恩,属下定当身先士卒,死而后已!”
  我淡淡道:“下去吧,叫夜叉进来!”马头缓缓退出,脸上微显不安,我刚才蓄意给他赏罚分明、冷酷无情的英明形象,待他快要转身走出,我突然淡淡道:“好好做,圣教还要多多仰仗你向外拓展势力…”
  马头一愣,神色转忧为喜,叩拜道:“是,属下谨遵神君法谕,谢神君夸赞!”
  我脸色微和,点了点头不再言语,马头待了一刻,缓缓退出。
  轻轻的脚步声传来,我冷冷注视着走入的夜叉明王,夜叉果然一点也不让的与我对视,立即坠入觳中。
  出乎意料的是这骄傲的女人脸上竟然出现悲伤欲绝的神情,凄凄切切、泫然若泣,我心中大讶,却露出悲天悯人的神情。夜叉更是莫名的伤心,凄惨地注视着我,突然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前厅众人顿时察觉,师娘似乎要进来,却被孔雀和马头拦住,三人不住低声争论。
  没想到夜叉的心神这么脆弱,我走到她身旁,抬起她的下颌,深深望入她眼里,柔声道:“告诉我你为什么伤心,我可以帮你…”夜叉抱着我的腿跪了下去,眼睛里泪珠滚动,却无比的欣慰,恳求道:“求神君为属下做主…”我心中大怜,柔声道:“你有什么事要我替你做主?”夜叉的眼里却燃起情火,双颊飞上两朵云霞,娇喘微微,嫩滑的脸蛋贴上我的腿,鲜红的樱桃小嘴微微颤抖。我知道她是受我心中柔情的影响,柔声道:“你还没告诉我什么事让你伤心呢!”
  前厅传来师娘发怒的声音,接着冲了进来,见到这情形她不由呆立当场。孔雀和马头在门前跪下道:“属下守卫不力,请神君责罚!”
  我挥了挥手笑道:“长公主和本人有话要谈,你们退下…”
  内室里只剩下师娘和我两人,她默然片刻,板着脸道:“你对他们都做了什么?”
  我笑道:“我向他们证明了我自己是大自在神君。”
  师娘怒道:“你是不是用摄魂大法对付他们?阿火和马头明王都咬定你是神君,却都说不出玉箫的模样!”
  我笑道:“若我用了摄魂大法,长公主想要怎样处置我?”
  师娘怒道:“你…”
  我看了她片刻,笑道:“弟子和师娘开玩笑呢,师娘也知道,象他们这样的高手,怎会轻易被人迷惑呢…”
  师娘冷冷地注视着我,半晌颓然道:“也许别人不能,但你定已做到。你究竟想怎么样?”
  我笑道:“弟子想怎么样,师娘难道会不知道吗?”
  师娘神色复杂的打量我半晌道:“你在想什么,有时我的确不知道…”
  我笑道:“清风已死,明月和霜雪暂时隐匿,圣教三大明王现在全忠于我…”
  我故意停下不说,笑嘻嘻的看着她,师娘眼中露出痛恨,鄙夷道:“原来你想一揽圣教大权,想不到我…”
  我轻轻笑了起来,她瞪着我道:“有什么好笑?只怪我瞎了眼,引狼入室!”
  我笑道:“富贵权势,莫不是镜花水月,我象是那样愚蠢的人吗?”
  她疑惑的看着我,我正色道:“师傅临终嘱咐,我并没有忘…”
  师娘正要说话,我接口道:“长公主一向精明,为何这次却频频意气用事?”
  师娘一呆,板着脸道:“我怎么意气用事了?”
  我微微一笑,并不言语,师娘的俏脸掠过一缕红霞,我目光灼灼地望着她,缓缓道:“师傅临终时还有另一嘱咐,长公主可想知道?”
  师娘面色微红,移开目光,黯然道:“你不用说出来,你师傅临终时已不大清醒,你不要放在心上…”
  自从师傅死后,我就很少再正正经经地称呼她为师娘,时时态度暧昧,有时甚至很放肆,绝不象是以前那样恭敬,想来她也感受得到。而我用尽手段,又不是要争权夺位,我知道她定已明白,看着她的神情,我心中怜意大起,摇头道:
  “师傅直到离世,神智始终都很清醒…”
  默然半刻,转而笑道:“三大明王本就怀疑我是神君,我再借助摄魂大法,他们就信了,这玉箫我的确没有给他们看,但货真价实确实有一只…”
  师娘见我转换话题,似乎松了口气,我又道:“你想不想看看?我倒是可以给你看…”
  她定是见我神情古怪,有些迟疑道:“如果没有什么…不错,我的确想看…”
  我点了点头,道:“跟我来!”
  走出前厅,对三大明王道:“你们速返总坛,发告各地分坛,长公主为圣教新任教主,不服者暂且扣下,我与长公主明日即起程返回!”
  三大明王神情雀跃,领命而去,师娘神色缓和下来,我带她回到房间,月儿和如雨正谈笑风声,我对月儿道:“师娘想要看看我的玉箫…”
  如雨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连忙垂下了头,月儿仔细打量了师娘两眼,走上去揽着她,笑道:“月儿拿给公主看…”
  师娘笑道:“什么这么古怪…”话音未落,已被月儿制住穴道。
  师娘惊道:“月儿,你做什么?”月儿将她放在床上,认真道:“公主,月儿是为你着想…”
  师娘大骇,显然已清楚这是个蓄谋已久的阴谋,惊道:“月华,快把我放开,我不能对不起见羽!”
  月儿摇头道:“这也是师傅替公主着想,若真是对公主不利的事,月儿怎也不会做的!”
  师娘求道:“月儿,你看在我以前救你的份上,放开我吧!”
  我走上前去揽住月儿道:“月儿是照我的吩咐做的,你跟她说也没用…”
  师娘闭上眼鄙夷道:“无耻之徒,你怎么对的起你师傅?”
  月儿似乎要替我辩护,我止住她对师娘道:“你也知道我不会在意你的言语,何必多费口舌?”
  师娘啐道:“无耻!我知道你是假传你师傅的意思,只能骗月儿罢了!”
  我微笑道:“你若绝不肯屈服,就咬舌自尽吧,不过圣教一定会被我搅的天翻地覆,再过几百年也休想统一!”
  月儿吓了一跳,我在她腰上揉着,瞪她一眼,月儿抿紧小嘴才忍住了笑。
  师娘沉着脸不语,良久嘴硬道:“我就当是被野狗咬了一口,一个人一辈子难免要被狗咬的!”
  我心想只咬一口才怪,笑道:“闲话休提,正事要紧,月儿雨儿,你们是看戏还是一块儿?”如雨大羞垂下头去,月儿呸了一声,抛我个媚眼,转身要走。
  我在她丰满的玉臀上大力捏了一记,抓住她低声道:“你俩到如雨房间等着我,听到吗?”月儿娇媚道:“是,爷!”
  关门声响起,我慢慢褪去衣衫,师娘紧闭凤目,满脸红云。我笑道:“金铃,又不是没见过,干嘛怕羞?”
  师娘银牙暗咬,似乎打定主意不理我,她虽然内力深厚,但月儿制住的大椎穴是人体六阳经汇聚的要穴,要想冲开没两个时辰绝无可能。
  我露出玉茎,正色道:“你不是要看玉箫吗?我拿出来了!”师娘长长的睫毛不住颤动,犹豫是否要睁开眼。我笑道:“不看吗?那我就收起来!”师娘睁开眼来,顿时脸如红布。
  我身下玉茎虽已意气风发,但还未尽展雄姿,龟头仿佛笔直玉箫一端大大的正音箍环,箫身挺直,紫光流转,晶莹剔透。她瞟了两眼,哼了一声闭上了眼,我压上她柔软的身子,她不由惊呼一声。
  我笑道:“这玩意儿竟然会变,你上次见的时候不是这样子,现在象不象只紫玉箫?”师娘俏脸晕红,呸了一声,神态甚是娇媚。我心中大荡,强吻上她的樱桃小嘴,师娘左右闪避,却因穴道被制幅度不大,我只小心不被她咬着,终饱尝了一番吹气如兰的小嘴。
  我离开她的樱唇,师娘一副泫然若泣的黯然模样,我翻下她动人的娇躯,侧卧一旁撑起头认真地问道:“金铃,你真的一点也不喜欢我吗?”
  师娘脸红啐道:“做梦!谁会喜欢你?”
  我微笑道:“那你为什么一直对我这么好?”
  师娘霞飞双靥,却恨声道:“我对你好是师娘对弟子的关心爱护,你狼心狗肺,才会以为是男女间的感情!”
  我有趣的看着她晕红的脸,柔声道:“无论是你对我的关爱,还是男女间的情爱,本质都是互相的吸引。我也很欣赏你,若师傅还在,我一辈子都会把你当作尊敬的长辈。而且越欣赏就会越尊敬,但师傅他老人家已不在了,他要我照顾你!”
  师娘见事情似乎有了转机,睁开眼以最诚挚的目光瞧着我道:“正因为你师傅不在了,你才要尊重他的未亡人…小破,你放了我吧!我…师娘不会在意的!”
  我摇摇头,道:“你没明白师傅要我照顾你的意思,你已浪费了二十年,他就是不要你继续浪费光阴为他守寡!”
  师娘气的又闭上了眼,我看着她起伏有致的动人身躯叹道:“你虽然三十多了,但我早说过你就象我的姐姐…”
  师娘哼道:“你终于承认早对我有不轨之心了吧!”
  我笑道:“人好好色,恶恶臭,好色之心,人兼有之,难道欣赏你也是过错?
  每个人既有善的一面,也有恶的一面,关键看你是否能把恶的那面控制好…”师娘不屑地哼了一声,却没有言语,我轻轻抚摸她光滑的脸颊,忍不住亲了上去,师娘拼命躲避,就是不让我遂意,我在她耳边轻声道:“我是圣教的自在神君,你不可以反抗我!”
  师娘一震,脸红起来。若我真是大自在神君,她身为教中弟子,当然不可以违抗我的意志,但我究竟是不是神君呢,这问题却谁也不能肯定。
  我躺在她身侧,轻轻的一遍又一遍的吻着她嫩若凝脂的脸颊、耳垂和粉颈。
  她的呼吸轻快起来,我再吻上丰润的红唇,这次她没有拼命躲闪,却也没有迎合。
  我用舌尖在她的唇间挑逗着她的舌头,一手抚上酥胸。师娘浑身一颤,皱起了秀眉,我轻轻揉捏,隔着衣衫体会着她饱满乳峰那令人刻骨铭心的滑腻柔软,身心俱爽,舒服得几乎要呻吟出来。我解开她的衣衫,褪去米黄色的小衣,圆润滑腻的酥胸展现在眼前,雪白的肌肤泛着层温玉般的光泽,半球形的丰满乳房微微荡漾,殷红的葡萄似乎已肿胀挺立起来。我轻轻捻着了那两颗诱人的葡萄,她眉宇间甚是烦恼,喉间忍不住发出一声极其轻微的呻吟。
  我轻轻舔着她的耳垂柔声道:“金铃,你就当我是师傅吧!”师娘却道:
  “不,你师傅绝不会要你这样对我,是你理会错了,快把我放开!”
  我一阵烦躁涌上,就想一把将她余下的衣衫撕去,立即又压下这念头,转而更温柔的抚摸,并将一颗蓓蕾含入口中,师娘“嘤”的一声,无限娇羞,我用舌尖在口中快速挑动,再用牙齿轻轻啮咬,她的神色烦恼无比,咬紧了牙不发出声音。那殷红的葡萄在我口中更加肿胀坚硬起来,我把手从她的胸前缓缓下移,在肚脐上挑逗片刻,接着向下插入她的下裳。
  师娘满面通红,拼命夹紧大腿。
  我的手到了温暖的小腹,微微吃了一惊,她下腹的芳草特别茂密,摸起来竟是毛茸茸的一片。我用手指轻轻梳理抚摸,片刻才继续往下,终于捻住两腿间温暖湿润、滑腻饱满的蜜唇。
  师娘的身子一下绷紧,我吓了一跳,还以为她冲开了穴道,片刻才放下心来。
  我交替含弄吮吸她胸前的两颗蓓蕾,手上对肥厚的蜜唇展开拨、捻、捏、提、按、挤等诸多手法,更拨弄蜜唇顶那颗浑圆挺立的蚌珠,她合不上大腿,只有拼命的忍住体内的冲动,无奈宝蛤口却源源不绝地流出滑腻的蜜液,亵裤里早已潮湿一片。
  我吐出乳头抽出了手,师娘吐了口气,绷紧的身子瘫软了下去。我将手指拿到鼻前,一股浓浓的芬芳飘至,分外让人联想起成熟的果实,我满意的把手指伸入口中,只觉清新微甜,身下的玉茎不由一下子怒涨坚硬。
  她飞快的瞟了我一眼,见我正专心品尝她下身的味道,心中大荡,轻轻颤抖起来。
  我舒适的叹了口气,也不再与她多费口舌,缓缓将她淡绿的下裳褪下,把她的双腿拉到床外,让丰满的玉臀半个悬在床沿,分开雪白结实的双腿。
  师娘羞得轻轻呜咽了一声,下体清楚的袒露在我面前。她下腹上长满了乌黑油亮的萋萋芳草,竟要比扬州遇上的那少妇李云娘还要茂密许多,诱人的桃源秘地被微微覆盖,若隐若现,更加逗人。我摩挲着这温暖茂盛的芳草,笑道:“金铃儿,怎会如此茂盛的?”
  师娘俏脸通红,银牙暗咬,我也根本没想她会回答,一面温柔的抚摸她丰满的身体。
  师娘的身子曲线动人,微微有些丰腴,更显得成熟饱满,欺霜赛雪的肌肤泛着美玉般的荣润光泽,乳房饱满坚挺,杨柳蛮腰却盈盈一握,小腹平坦坚实而无丝毫赘肉,玉臀浑圆挺翘,双腿修长结实,此刻被我大大的分开,神秘的桃源溪口袒露出来。
  她的宝蛤要比月儿和如雨的大上少许,两片饱满的蜜唇依然是少女般的粉红,微微的翕开,好似熟透得绽开条缝的蜜桃,娇嫩的似乎轻轻一啜便要涌出鲜美芬芳的肉汁,中间隐约展露的肉缝却是令人心颤的殷红色,那颗鲜红的浑圆蚌珠好似小手指尖般大小,骄傲的挺立在蜜唇顶端,宝蛤口微微开合,空气中似乎隐约散发着一股诱人的芬芳,我的心快速跳动几次,双手握住了她的纤腰不住抚摸,笑道:“金铃儿,你的小蛮腰跟月儿也差不多粗细呢!”
  一面跪在她两腿间,舌尖在大腿内侧舔了起来。师娘再一次绷紧,我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慢慢往根部舔去。
  她的双腿不由微微颤抖,我舔到大腿根,却跳过宝蛤,又舔起另一面大腿。
  师娘似乎嗯了一声,我缓缓舔上,终于又到了桃源处,在蜜唇周围慢慢舔了起来。
  她激动的阵阵颤抖,宝蛤口不断开合,吐出股股爱液,大腿间芬芳的气息浓郁了许多。
  我心中欲火狂升,双手握住她的乳房大力揉捏,舌尖在肉缝上轻轻的舔了一下,她竟然就战抖起来,喉间忍不住哼了两声,宝蛤口开合,涌出大股粘稠芬芳的蜜液,身子软了下来。
  我抬起头笑道:“金铃儿,你以前没有舔过吗?”师娘桃腮晕红,鼻翼煽动,兀自沉醉于高潮的快感中,虽然闭着眼睛,却也艳光四射。
  我继续凑上嘴,舌尖伸入溪口灵活的挑动,温暖的蜜肉轻轻夹着舌尖,我心中异样,极耐心的舔吸,一处也不放过,然后将舌尖尽量往蜜壶里刺去,一面轻轻捻动蚌珠。
  师娘终忍不住哼了起来,我大受鼓舞,更加卖力讨好,直将她下身当作世上最可口的美味仔细品尝。她喉间轻轻的娇啼,我大力分开那两片蜜唇,硬起舌尖在溪口抽送舔弄。
  她刚喷出快活的蜜液,却立即又有了感觉。宝蛤口不住涌出粘稠晶莹的爱液,我用手全涂上她下腹的芳草,片刻就变得一片晶莹湿润。玉茎肿胀的难受,我站起身来,举起她修长白皙的双腿,硕大灼热的龟头在桃源口点击,师娘睁开眼颤声道:“小破,不要!”
  我温柔的看着她,深情地道:“我是真心想让你做我的女人,你就把我当作师傅吧!”龟头缓缓推开滑腻的蜜唇,向温暖的体内顶去。
  虽然她生过孩子,但秘道依然相当紧窄,硕大的玉茎缓慢但不停留地往蜜穴内刺去,她不堪我的巨大,口中娇啼,身子微微闪避,眼泪却如断了线的珍珠般掉了下来。
  我让龟头顶着花蕊用力磨了两下,俯身压上她柔软如棉的身体,温柔的替她舔去脸颊上的泪珠。我早就知道她对我不是没有好感,只是既决定替师傅守节,所以等闲情况下决不会屈服,而今却被我坏了贞洁,一时间万念俱灰。
  我深情的望着她道:“金铃,若果你认为我真的做错了,你就杀了我吧!”
  一手拍开了她的大椎穴。
  金铃功力尽复,目光顿时锐利无比,骤然提起了内劲。我平静地注视着她,仍插在她体内的玉茎兀自跳动不已,也感受到蜜肉的蠕动和肉唇的脉博。她瞧到我的眼神,突然软弱下来,眼泪又冲出眼眶,侧头悲伤哭泣。
  我暗暗舒了口气,托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转过来,柔声道:“我会象待月儿一样待你的!”师娘哼了一声,摆脱我的手转过头去。
  我俯身将她脸上的泪水舔去,再吻上她的樱桃小嘴,一面微微摆动腰肢,让龟头顶着花蕊研磨,金铃娇躯颤动,俏脸却左右闪避,嗔道:“你不要再惹我!”
  我抱住她的螓首让她不能摆动,腰肢起伏,大力抽插起来,她舒服的“啊”
  的一声,张开了嘴,我趁势吻上小嘴,舌尖伸了过去,身下兀自挺动不已。
  她姣好的面容畅快的扭曲起来,突然用力将我推下身来,翻身向着床内,香肩耸动,娇躯曲线迷人。我爬上床在她身后躺下,轻轻抚摸她的长发和香肩,柔声道:“你没什么不对,任何人受到这样的挑逗都会兴奋…”
  金铃的啜泣却更厉害了,我知道她不仅兴奋,而且还想再要,所以才会如此矛盾,用力把她翻了过来,将她的头按入我怀里,轻轻拍着她的粉背,柔声道:
  “若死后什么都没有了那也罢了,若咱们还能见到师傅,你再和他继续做夫妻,好吗?”
  金铃抬起头来,梨花带雨,更是清新秀丽,眼神却甚是彷徨。我拉着她的手按在按在胸前,柔声道:“我说过,师傅在我心里,记得吗?我只是他的替身…”
  金铃感受着我强烈的心跳,按着我结实的胸膛,粉脸红了起来,随即又垂下头去。
  我凑上去轻轻亲吻,一手抚上她蜷曲的大腿。
  她轻轻颤抖,却不再抗拒,我吻上她的小嘴,挑逗着香舌,拉着她的手握住了巨大跳动的玉茎。她微微张开了嘴,身子阵阵颤抖,小手也没有拿开。
  我心中大喜,探手到她腿间,她浑身一震夹紧了大腿,喉间轻轻呻吟。我捻住那颗挺翘的蚌珠挑弄,玉茎在她手中跳动。金铃的身子越来越软,下体模糊一片,我将舌尖伸入她口中卷动,吮吸着她的香津。
  她娇羞的吟哦一声,却任我施为。
  我缓缓压上她柔软的身子,屁股挤入她大腿间,灼热的玉茎在她滑腻的小腹拖过,金铃脸颊酡红,激动的浑身震颤。我分开她的大腿,下身一沉一挺,已刺入她温暖润滑的体内。她喉间“唔”地一声,微微挺起了纤腰。我缓缓将玉茎刺到尽头,抬起了上身。
  金铃神态娇媚,娇羞的闭上眼睛。我搂住她盈盈一握的纤腰,挺动下身缓缓抽插,她秀眉微锁,抓住被单用力拉扯,我慢慢以九浅一深之法不即不离的挑逗着她,宝蛤口不住流出爱液,她扭动身子却得不到爽快,偶尔一次的深刺更调足了她的胃口。
  周身的肌肤变成醒目的粉红,渗出颗颗细小的汗珠,纤腰弓起、玉臀摆动迎合我的动作,我转而退到溪口用那招割蚌取珠挑逗着蜜唇和蚌珠,金铃紧蹙眉头,神情焦急的快要疯狂,终于忍不住睁开眼来,用力抓住我的手臂颤声道:“不要…不要逗我…”长长的指甲深深陷入手臂,我感到一股快意,全身压上她丰满的身体,缓缓将玉茎刺到花蕊。她紧紧地搂着我,玉臀不住扭动,宝蛤口吞吐着玉茎,温暖茂密的芳草在小腹摩擦着我,相当舒服。
  我退出玉茎再深深插入,她欢喜的呻吟出声,修长的双腿盘上我的腰,我大力揉捏着她的酥胸,一面摆动腰肢用力抽插,才挺动数次她便浑身僵硬,温暖饱满的蜜壶骤然一箍,娇嫩的蜜肉不住蠕动抽搐,柔软的花蕊儿张开紧紧抱住了龟头阵阵吮吸,接着喷出一大股滚烫的花蜜,洒在龟头上。
  我不由大力抖颤数次,强烈的酥麻畅快直冲精关,竟似忍不住就要狂射而出,我连忙屏气提升,堪堪悬崖勒马,浑身微微颤抖,仔细品味这从未有过的滋味。
  金铃不住的抖颤,圆润的大腿从我腰上无力地滑了下来,瘫软着身子急促喘息,神色间无尽的畅快满足。我心中大荡,温柔的抚慰着,让她享受高潮后的余韵。
  片刻她才回过神来,发现我仍然巨大坚硬,娇羞道:“你…”我俯身上去含住她的耳垂,笑道:“我怎样?”金铃霞飞双颊,啐道:“还不是那鬼药…”我笑道:“娘子的意思是相公全靠那锁阳王才这样的?”
  金铃神色娇羞,粉脸越来越红,撇撇嘴道:“都怪月儿把你惯坏了!”我笑道:“三个娘子中,你最难伺侯…”
  金铃神色似乎颇为不屑,却始终没推却“娘子”这称呼,我自然明白她的心意,又再缓缓抽送。她大羞道:“你…”我柔声道:“相公再伺侯你一次…”
  金铃神态娇媚,闭上了凤目,我笑道:“咱们换个姿势…”她却不理睬我,我把她翻了过来,搂住纤腰分开大腿。金铃知道了我的企图,正要大力挣扎,却被我用力插入,快感一阵阵袭来,顿时浑身酥软。我一手压住她的粉背,一手抬起纤腰,大力抽插,下腹重重撞击玉臀,发出啪啪的声响。
  金铃逐渐跪了起来,雪白的玉臀显得特别的丰满,我心中激荡,起伏更快更有力,一面伏上去舔她的粉背,道:“这姿势就象野兽的交配,是最原始的方式,宝贝儿,你可喜欢?”
  金铃的身上不断渗出汗粒,玉茎带出的爱液流了下来,她圆滑的大腿内侧早已一片晶莹,却咬紧嘴唇不发出声音。我放开纤腰,用力分开丰满的臀肉,下腹重重撞击着肉唇内的蜜肉,金铃将头埋入枕中,并未闪避,喉间发出模糊的娇吟。
  我低头仔细注目,见殷红的溪口被扩张成个小孔,晶莹闪亮的蜜液不住被巨大的玉茎带出,粉红的菊花蕾也微微开合。我实在很想用手指挑逗她的菊花蕾,可知道她突然间肯定不能接受,只好以后再等机会。玉茎坚挺肿胀的难受,硕大的龟头每次都强烈地撞上柔软的花蕊,我冲刺的越来越快,金铃快乐的叫了起来,终于又来了次高潮。
  我慢慢将她放下,她面色苍白,娇喘微微,星眸半闭,瘫软着任我施为。我将她下身擦拭干净,拉过薄被盖上,亲吻着她的脸颊,轻轻拍打着道:“你累了,休息一会吧!”金铃似乎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微声道:“你…”
  我抚摸着她的长发柔声道:“我等你睡了,再去找月儿她们。”金铃点了点头,闭上了眼,半晌沉沉睡去。看着她恬静的睡容,我心中不由升起欣喜。
  我待她睡熟,赤露着身子到了如雨房中。月儿和如雨都是俏脸微红,我微微一笑,坐入椅中,对月儿招了招手。
  月儿在我腿间跪下,套弄着玉茎媚笑道:“爷,师娘的爱液真是又滑又浓!”
  我舒适的靠上椅背,笑道:“以后你们就叫她铃姐吧!说到爱液,你的花蜜最香最动人,如雨和金铃又各有不同,金铃的很有成熟的女人味,也很让男人兴奋…”
  月儿瞟了如雨一眼,笑道:“那雨儿的呢?”
  如雨俏脸飞红,娇羞道:“月儿…”
  我看着她微笑道:“雨儿的花蜜就象清晨花瓣上的露珠,除了带着她身上的芬芳外,还有清新的动人味道。”
  如雨娇羞的垂下头去,月儿腻笑道:“贱妾想啊,只要是爷喜欢的女人,爷便不会讨厌她身上的味道…”
  我微微一笑,爱怜地望着她道:“你说的也许对,这就象爷的精液,你就能接受…”
  月儿霞飞双靥,低头将巨大的玉茎含入嘴里,温热的气息直冲丹田,我舒服的吐了口气,抚摸着她的头发。
  月儿摆动螓首吞吐套弄,神态娇媚动人,一面握着肉袋轻轻揉捏。如雨仔细瞧着她的动作,似乎在默默记忆,我招手道:“雨儿,过来…”
  如雨娇羞的走了过来,也跪到我膝前。
  我抚摸着她晕红的脸蛋道:“让月儿教你怎样伺侯相公好吗?”如雨乖乖的点了点头,月儿吐出玉茎,让如雨上前,自己跪在她身后。
  如雨套弄着玉茎,手法已颇为熟练,我轻轻摩挲着她的脸蛋,舒适的赞道:
  “好宝贝,你做的很好!”
  如雨微声道:“是,爷…”一手握住玉茎,张嘴将龟头含入嘴里。
  月儿指导着她缓缓吞入,如雨一时不能适应,只好慢慢地深入。本来已逐渐凝聚的快意又要淡化下去,我待她吞吐片刻,柔声道:“雨儿,你第一次已做的很好,换月儿来吧!”
  如雨瞟了我一眼,转到一旁。月儿接过熟练的吞吐,舌尖在嘴里刺激着龟棱,片刻便挑逗起我的快意,酥麻的快感阵阵袭来,我喘息挺动道:“好宝贝儿,快,相公要给你了!”
  月儿耸动着螓首,白滑的唾沫被巨大的玉茎挤出口外,棒身一片雪亮。我心中激荡,腰脊一麻,精液狂喷而出,月儿含住龟头,喉间咕咕的咽着,一手大力套弄。
  我长长舒了口气,抽出玉茎,残余的精液兀自从马口不住滴下。
  月儿仰头媚笑着张开小嘴,只见口中尽是白滑的精液,说不出的淫靡动人,我不由屏住了呼吸。
  如雨更看得目瞪口呆,月儿鲜红的舌头不停在口中搅弄,然后身子往如雨凑去。
  如雨大惊撑住她的双肩,偷眼瞟向我,却见到我异样炽热的眼神,知道我的意思,心中一软,抱住她张开了嘴。
  月儿抬起如雨的下巴转向我,凑上去缓缓吐出滑腻的精液和唾液,粘稠的混合物从月儿口中垂下,拉成长长的一条,空气中充满了精液洪厚的气息。如雨的俏脸早变成块红布,星眸半闭,待月儿吐完后,尽数咽了下去,然后放浪的瞧着我。我这才又开始呼吸,口干舌燥,心中激荡无比,还未吐完残留精液的玉茎又再笔直挺立,我站起走到她俩身前,用火热滑腻的玉茎在如雨俏脸上擦动,让马口挤出的精液涂在她脸上,赞道:“两个好宝贝,相公疼死你们了!”
  月儿跪到如雨身旁,伸出舌头舔着我的大腿,如雨仰起俏脸,任我施为。玉茎再次紫红肿胀,我双手分别按住她俩的螓首,把玉茎插入如雨的小嘴。她注视着我,口中大力吮吸,我抽插数次,再插入月儿的小嘴。
  月儿用灵巧的舌尖不住挑逗,讨好的望着我,如雨侧头舔着两颗肉丸,并含入嘴里轻轻拉扯。我叹道:“你们两个小妖女,真要把相公的魂都吸跑了!”
  她二人齐声媚笑,我抬起如雨的下巴,柔声道:“雨儿,你学的很快,相公很高兴!”
  如雨微微喘息,娇媚的眼睛里水汪汪的,昵声道:“只要相公高兴,贱妾什么都能做!”
  我点了点头,双手抱住她的头,慢慢将玉茎插入,摆动腰肢快速抽动,赞道:“好,很好!”
  如雨抱着我的大腿,柔顺的配合,但终是不熟练,片刻急促的喘息起来。我抽出玉茎,粘稠的唾液拉成一条晶莹的长丝,月儿立即侧头将玉茎含入嘴里大力吞吐。我赞赏的摸摸她的脸蛋,她神态娇媚,更加大了口中动作。
  我让她们轮流伺侯片刻,再褪去两人衣衫,让二人并排跪在一起。我在两人身后轻轻抚摸丰满的玉臀,月儿和如雨不住颤抖。如雨娇嫩的蜜唇仍然有些红肿,却用力翘起屁股。我怜惜的抚摸着她早已润滑的肉缝,道:“宝贝儿,还疼吗?”
  如雨的俏脸飞上云彩,却摇了摇头。
  我跪到她身后,大力分开两片丰满的臀肉,轻轻插了进去。蜜壶内火热紧窄,阵阵蠕动,月儿在旁凑过来亲吻如雨的小嘴,探手抚摸她的乳房。
  我慢慢刺入,直到顶住了如雨的花蕊,才开始大力抽插,一手去捻住月儿的蚌珠。如雨几乎立即就要软倒下去,我按住她的香肩,小腹重重的撞击,她不堪的娇啼,趴到了地上。
  我知道她还没完全恢复过来,缓缓抽送让她畅快了一次就转到月儿身后。月儿摇摆着玉臀,回头媚笑。我轻车熟驾的进出她体内,一手拉住长发,摆动腰肢抽插起来。
  月儿大力的后耸,丰满的玉臀撞击着我的下腹,甚是舒服。
  如雨探手轻轻抚摸她摇晃的双乳,我让月儿躺在地上,她自己举起了双腿再大大分开,娇艳的桃源袒露出来,股间一片晶莹,空气中充满了熟悉的芬芳。
  我举起她的腿摇晃数次,那气息更加浓郁了许多,我低头深吸,精神不由大振,玉茎更加的坚挺灼热,我将它抵在月儿羊脂美玉般的小腹,更显得其光华流转、面目狰狞。
  如雨粉面含春,两颊酡红,斜眼瞟着玉箫,吃吃娇笑,神情放荡不已。
  月儿轻轻用指甲刮着敏感的龟头,阵阵瘙痒传来,玉茎不由得频频跳动,马口滴出粘稠晶莹的淫液。
  月儿用手指接了放入嘴里,神色无限娇媚。
  如雨似乎看得痴了,伏到月儿身旁,温柔的亲吻着她的酥胸,将殷红的乳头含进嘴里吮吸。我用龟头挑拨着她的蜜唇和蚌珠,月儿娇吟不断,玉臀轻轻摆动。
  我用力把玉茎刺了进去,开始大力抽插。
  如雨一手抚摸着月儿的酥胸,一手捻住她的蚌珠,月儿更是畅快,宝蛤口不住涌出温暖的花蜜,我挺动着身子赞道:“好雨儿,做的好!”
  如雨甚是欢喜,低头亲吻月儿的小腹。我心中一动,道:“雨儿,趴上来!”
  如雨神色娇羞,粉面酡红,依言跨上月儿的身子。我将她的头按下,如雨乖乖吐出舌尖挑逗着月儿的蚌珠,巨大的玉茎就在她嘴下进进出出,月儿分开如雨的玉臀,舔起她的桃源,如雨的身子颤抖起来,小嘴张开了喘息。我按住她的螓首,拔出玉茎,湿淋淋的插入她嘴里。如雨“唔”的一声,满面红云,甚是娇羞。
  我轻轻拖动,笑道:“你尝尝月儿的味道…”月儿在如雨身下极力的挑逗,如雨口中轻轻吮吸,呼吸急促起来。我又插入月儿体内,一手抚摸如雨的俏脸,她微微张开小嘴喘息,神情却甚是迷恋,凑上前舔着我的小腹,我甚是激荡,探手握住她的椒乳轻轻揉捏。
  月儿的蜜壶内阵阵紧缩,泄出身来。我拔出玉茎,宝蛤口“滋”的一声吐出一股带着浓郁芬芳的爱液,如雨啧啧称奇,低头张嘴把龟头含入嘴里。
  我让尖端快速出入她的小嘴,快感阵阵传来,玉茎一下在她嘴里膨胀,喷射出大量灼热的精液,如雨大力吞吐,咽之不及,精液从口角挤了出来,顺着下巴滴到月儿的小腹。
  良久我停止挺动,如雨学月儿般含住了吮吸,我大力颤抖,喘息道:“好宝贝,你真好!”如雨娇媚的抛了个媚眼,大力吞吐起来。我缓缓拔出玉茎,如雨从月儿身上翻下来,月儿兀自躺着喘气。我犹有余兴的用紫红的龟头搅着她小腹上大滩的精液。
  如雨神色一动,对我打个眼色,似乎要报复月儿先前的行径,俯身将精液全舔入口中,凑上月儿的小嘴渡了过去。
  我躺到一侧仔细看着,月儿却抱住如雨的头,舌头伸入她的小嘴。
  如雨大羞,初时还躲避挣扎,后来却神魂颠倒的和月儿口舌交缠起来。
  我嘻嘻一笑,如雨回过神来,大力挣脱,嗔道:“月儿,你这个女魔头!”
  月儿媚笑道:“爷才是魔头,我和你都是妖女…”
  我哈哈大笑,把她们拉了起来搂入怀中。
  月儿笑道:“爷,你要不要沐浴更衣?”
  我柔声道:“你们先洗吧,我还要给金铃做做功夫…”
  金铃尚在甜睡,我钻入被中,微微将她搂住,干脆搬运起周天。
  约过了半个时辰,我收回内息,她长长的睫毛一阵颤动,睁开了眼,正迎上我温柔深情的眼神。金铃不由心中一颤,又见自己梦中不觉抱住了我的腰,连忙便要坐起,随即想起什么也没穿,只好翻过身去。
  我知道她性格倔强,温柔的抚摸着她粉藕般的玉臂,凑到她耳边柔声道:
  “我会娶你为妻的…”
  金铃恨声道:“你当然早把什么都想好了,是我命苦,周围的人都来算计我!”
  我心想她虽然地位尊崇,情况却果真如此,心中大怜,将她用力翻过来,柔声道:“我的确花了许多心思,但确是真心为你好,也确是真心喜欢你…”
  金铃瞪着床顶,淡淡道:“你把三大明王全拉过去,就是逼我向你屈服,对吧?”
  我柔声道:“你性格坚毅刚强,若不如此逼你,我根本找不到法子让你和我妥协…”
  金铃哼道:“你不是有摄魂大法吗?”
  我柔声道:“当日你传我摄魂大法之时,我就说过不会以之为非作歹,你忘了吗,师娘?”
  金铃容光焕发的俏脸上飞上红霞,啐道:“你不要叫我师娘…”
  我轻轻抚上她曲线玲珑的玉腿,柔声道:“我日后不会再对三大明王使用摄魂大法,不过你也不用担心他们会有异心,我也不会让他们不利于圣教,此后咱们夫妻同心,一块儿统一圣教,不好吗?”
  金铃微微颤抖,挥开我作恶的手,侧过头去伤感道:“什么夫妻同心?你不过是想要我的身子罢了…”
  我用力握住她左侧的乳房,沉声道:“我要的是你的心,若没了这颗心,你的身子不过是一堆肉而已…”
  金铃只觉得自己的心好似被我紧紧握住,在我手中激烈跳动,她望着我灼灼的目光,不由一阵心颤,眼神里露出迷乱,微微缩了缩身子,柔弱道:“疼…”
  我冷冷注视着她的凤目,金铃垂下螓首,我心中暗喜,松开了手,道:“金铃儿…”
  金铃啐道:“不知羞,我比你大那么多…”却顿住不说,我好奇的打量着她,柔声道:“我管你大我多少,你做了我的娘子,当然相公最大…”
  金铃默然半晌才黯然道:“我都这么老了,过两年你就会厌烦我…”
  我心想原来她是担忧这个,不由欢喜,一面抚上她身子,笑道:“你哪里老了,你相貌儿和身子都不过二十五六,比月儿雨儿成熟丰满,更吸引人!”
  金铃仍自黯然不语,我凑到她耳旁道:“你不是驻颜有术吗,内力又高,担心什么?”
  金铃道:“驻颜术最讲究清心寡欲…”我心中大喜,知道她终于向我屈服,探手到她两腿间,金铃果然没有躲闪,轻轻颤抖起来,桃腮晕红,媚眼迷离,我笑道:“你跟着我的确会纵情房第,但你小看了阴阳互补的作用,我和月儿略有心得,咱们依法施为,绝不会对你的修为有影响…”
  金铃不说话了,我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大,她不堪忍受,按住了我的手。
  我将手指送到鼻前,成熟的气息飘入,不由赞叹了一声。金铃“嘤”的一下红云满布,侧过身去。
  我将下身凑上前去,硕大的龟头在她柔弱的股间轻轻点击,她阵阵颤抖,蜷起了身子。
  我侧躺在她身后,搂着她的纤腰,缓缓进入湿润温暖的秘道,一面亲吻她的粉颈和耳朵,柔声道:“铃儿,你真好!”
  金铃甚是情动,“唔”的一声。
  我知道她正当虎狼之年,一旦尝到甜头,则兴趣极大,且不会象少女那般娇羞。我拉过她的手放在屁股上,摆动下身缓缓抽送,一面含住她的耳垂轻轻啮咬,金铃微微喘息,玉手反搂着我的屁股,一面大力揉捏,一面向自己按压。
  我心中激荡,将她的腿曲到胸部,让玉臀挺出更方便深入,一面揉捏丰满的乳房。巨大的玉茎带出阵阵温暖的花蜜,二人身下的床单早湿成一片,薄被里掀起阵阵热浪,让人很是焦躁。
  我掀开被子,跪了起来,扶住她的大腿,玉茎迅猛快速刺入紧窄的蜜壶。
  她“啊”的一声叫了出来,我一手按住香肩,一手扶住大腿,摆动腰肢快速抽插,小腹“啪啪”的撞上她侧卧的玉臀,金铃凤目半闭,晕红的俏脸上尽是舒适畅快,玉手不住摩挲我的大腿。酥麻的交合快意不住从玉茎传来,我从未有象今日这样频繁的亲热,只觉体内龙虎交汇、气血通畅,浑体舒泰,额头胸前后背微微汗出,相当舒适。金铃口中呢喃起来,玉体颤抖,蜜壶内阵阵收缩,喷出了大量蜜液。
  我将她翻平,分起双腿,拔了出来。只见粗大搏动的玉茎紫红油亮,光华流转,实在令人爱不释手。
  金铃睁眼昵声道:“不要…不要走…”
  我让玉茎在她下腹茂密的芳草丛中揩擦,笑道:“金铃儿,相公的玉箫好看吗?”
  金铃向下瞟了一眼,低啐一口,眼波流转,神态娇媚。我哈哈一笑,又给她插了进去。
  她舒服的嗯了一声,微微摆动玉臀,宝蛤口含住玉茎转动。
  我笑道:“金铃儿,做的好!”
  金铃突然怔了一怔,似乎醒转过来,表情痛苦,面色苍白。
  我知她现在甚是脆弱,内心极易矛盾,深深占有了她,俯身压上柔软的身子,柔声道:“无论今后发生什么事,我和你一起面对,绝不离弃,若有违背,天诛地灭!”
  金铃感受着我强大的占有、深情的承诺,眼中的迷茫逐渐被柔情替代,避开我的视线,脸红道:“你这张嘴确是可把女人哄死!”
  我凑到她耳边邪笑道:“原来你喜欢我用嘴…”
  金铃记起了先前我对她下身的亲密怜爱,面色绯红。
  我收起笑容,目光灼灼道:“你记着,我既是你的相公和情人,也是你的神君和主人,我不喜欢和你亲热时有什么顾忌。”
  金铃避开我的眼光,低声嗯了一声,算是应承。
  我面色稍霁,握住她的双乳大力抽插起来。金铃扭动纤腰配合着我,口中呻吟不断。
  我再不管她,摆动屁股进进出出,专心追逐那令人欲死欲仙的快感。她初始还不断迎合,后来却娇软无力,口中呻吟呢喃,躺着承受着我仿似没有终止的强劲冲击,良久终于再忍不住,颤声道:“我…我不行了…”
  我见她香汗淋漓,娇喘微微,面色苍白,抽了出来,跪到她身旁,让她握住了我。
  金铃面色微红,玉手上下套弄,发出“滋滋”的声响。
  我舒服的吐口气,笑道:“你做的很好,以前做过吗?”
  金铃白我一眼,道:“你以为谁都象你那样吗?”
  我知道她涉猎过很多所谓的旁门左道,跨上她的酥胸,将玉茎埋入深深的乳沟,让她自己用柔软的乳房向中间挤压,挺动起来。
  狰狞的阳具几乎顶到她的粉颈,她俏脸绯红,神态娇媚。羊脂美玉般的酥胸和玉茎的紫红形成耀眼的对比,我甚是激荡,大力挺动着下身,快感逐渐凝聚,玉茎越来越坚硬,越来越灼热。
  我舒服的呻吟出声,把玉茎拔出乳沟,向下移去。
  金铃知道我所想,却要侧身躲避。我只觉一股强烈的戾气瞬间狂涌上心头,脱口怒骂道:“贱人!”猛地一下抓住她的双手压到床上,膝盖大力别开她的大腿,狂猛地闯入她的身体。
  金铃痛苦的尖叫一声,浑身巨震,没想到一直温柔的我竟突然如此粗暴,转眼见我目中金芒暴涨,凌厉闪烁,充满了强烈的杀气,不由心中一突,颤声道:
  “奴婢知罪!神君…您别生气…”
  我几乎被这股暴戾之气控制住心神,大力喘息,慢慢压下狂怒,沉声道:
  “金铃,你别再激怒我了,刚才我差点就控制不住心魔…”
  金铃目光闪动,柔声应道:“是,神君,奴婢知错了!”
  我深吸口气,道:“你在想什么,眼神这么古怪?”
  金铃眼光闪亮,恭敬道:“奴婢见神君现身,感到无比欣慰!”
  我闻言苦笑道:“现身——我宁愿以后都不要再有同样的时候,突然间阴风怒号,鬼哭狼嚎,尸横片野,血流成河…”
  金铃却认真道:“那是神君前世神魔大战时的记忆,奴婢知错了,今后再不会惹神君发怒!”
  我皱眉道:“这可当真奇怪,医道中认为同类的杀人、流血的幻象是人体阴衰阳亢所致,但我内力修为早已达到阴阳平衡的境界,怎会突然失去控制?”
  金铃面色微红道:“神君不用多想,回到总坛查看《魔神战记》便知前世情形…”
  我闻言松开她的手,笑道:“不错,现在办正事要紧,刚才没弄伤你吧?”
  金铃摇摇头,主动摇摆起玉臀,一面抚摸着我的身体。我握住她的双乳大力抽插起来,先前本来已快要射出,却被打断,现在那强烈的冲动已不知去向。我用力挺动,她修长的腿缠了上来,嘴里虽然不住呻吟,身子却不堪的颤抖。
  我抽送良久,始终找不回先前的快感,心中难免烦躁,动作越来越狂野。金铃不住娇啼,姣好的面容扭曲起来。我暗叹一声,拔出玉茎再跪上她的酥胸。金铃似乎舒了口气,玉手大力套弄着我,一面却在我胯下挪了下来,凤目娇羞的注视着我,张开小嘴将玉茎含入。
  温暖的热气直冲丹田,我满意的吐了口气,心想若不是刚才这一闹,不知要何时她才肯给我吹箫,更别说神态如此讨好。金铃含、吮、舔、吹,手段竟相当不错。
  虽然动作生涩,却更令我兴奋。她吐出鲜红的灵巧小舌头,逐寸舔遍,用手握住了套弄,一面却将肉袋含入嘴里吮吸。龟头颈阵阵酥麻传来,我舒服的呻吟出声,金铃甚是欢喜,抱住我的大腿,摆动螓首大力吞吐,玉茎在她口中不住跳动,强烈的快感涌来,我拔出玉茎,将她微微上提。金铃会意,挪了上来,大大分开了双腿。
  我趴上去插入她体内快速挺动,她不住战抖,却紧紧搂住了我。我重重吻上她的小嘴,低喝一声,玉茎狂喷出精液,打在她柔软的花蕊上,金铃含住我的舌头吮吸,身子随着我的喷射阵阵颤抖。我舒服的趴了片刻,立起身来,缓缓退出。
  殷红的宝蛤口微微开合,吐出股股精液和蜜液的混合物,甚是迷人。
  金铃面色绯红,却袒露着让我观看。我将涌出的粘液涂满她的下体,下腹和大腿顿时晶莹一片,茂密的芳草淫靡的贴在滑腻的肌肤上,我淫笑道:“好看吗?”
  金铃粉颈都红了起来,昵声道:“好看…”
  我哈哈大笑,金铃“嘤”的一声把头埋入枕里,我将她抱了起来,往房外走去。
  金铃羞道:“神君…”我笑道:“咱们去洗澡…”
  月儿早准备好热水,金铃把头埋入我怀里,不敢看人。我抱着她跨入浴桶,月儿笑道:“铃姐不用害羞,咱们相公就是这种人,我和雨儿早习惯了!”
  如雨抿嘴微笑,擦拭着我的身体。金铃面子上好过了些,月儿服侍着她,娇笑道:“铃姐的身段儿真好,我和雨儿都赶不上!”
  金铃面色晕红,如雨笑道:“月儿嘴这么甜,是不是怕铃姐跟你算帐啊?”
  月儿狠狠拧了如雨一下,金铃被她提醒,撇了撇嘴。
  月儿看在眼里,撅起小嘴,眼眶微红泫然若泣道:“妹子是一心为铃姐着想,铃姐若怪月儿,月儿任凭铃姐处罚!”我心中暗赞,月儿用上了天魔妙相的最高境界,已和自然而发并无区别,当真是我见犹怜。
  如雨微微伤感,金铃皱了皱眉,转身搂着月儿道:“好了,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我也没想责怪于你…”
  月儿将头靠在她丰满的胸前,向我抛了个媚眼。
  我嘻嘻一笑,搂住金铃柔声道:“既然前嫌冰释,以后便要真诚以待,不可有怨懑之心。”两人乖乖应是,我低头审视,探手抚摸金铃的酥胸,叹道:“真舒服!”
  坚挺的玉茎顶着她丰满的玉臀,金铃讶道:“神君,你…”我将她用力搂住,玉茎挤入深深的臀沟,逐渐巨大灼热。金铃颤抖道:“神君…”
  我抚摸着她的双峰,笑道:“没外人的时候就叫相公吧!”她应道:“是,相公!”
  月儿在身前笑道:“铃姐现在该知道相公的厉害了吧?”
  金铃见我没有进一步动作,放下心来,拧了拧月儿的小嘴,笑骂道:“你这个鬼丫头!”
  月儿的目光却移上她的酥胸,探手将金铃娇艳的两颗蓓蕾捏住。
  金铃嗔道:“月儿!”一面要挥开她的手,却被我抱住。月儿更是放肆,手上捻动揉捏,媚笑道:“莫说爷喜欢,月儿看了也心动…”
  金铃大羞,身子却微微颤抖,如雨走过来娇笑道:“月儿果真是小妖女,连铃姐也敢调戏!”
  仔细打量两眼,又笑道:“铃姐的确成熟迷人,尤其是这两颗,又大又红,好象两颗红宝石…”
  金铃的乳头果然挺立起来,有如中指尖大小,却似少女般鲜红,娇艳欲滴。
  我心中一动,看了月儿一眼。她知我心意,解开衣襟,袒露出胸怀,笑道:“铃姐,好看吗?”
  她颈上挂着那串“红豆相思”,一片雪白滑腻中三点鲜红相映成趣。如雨赞叹一声,月儿取下宝石项链,给金铃挂上,仔细欣赏,娇笑道:“铃姐戴上果然更漂亮…”
  金铃低头审视,神态娇羞,却不无欢喜之情。我心中感激,赞赏的看了月儿一眼,她嫣然一笑,转而对如雨道:“相公也有给你的首饰,只是还未来的及给你。”
  如雨欢喜对我福身道:“妾身谢过相公!”我微微一笑,放开金铃道:“咱们快些洗吧,呆会儿去齐宝阁转转,定还有其他漂亮首饰!”
  沐浴更衣后已过午时,四人吃过午饭,出了药堂。齐宝阁果真是珠宝行数一数二的店面,存货既丰,质地也高,咱们满载而归。金铃给月儿挑那副红宝石项链时,俏脸红红的甚是迷人。
  如雨见了从扬州给她买的乌金臂镯和宝石手链时就欢喜地说这次不用再给她买,我也给她挑了条绿宝石项链和一对珍珠耳缀,再给金铃和月儿各选了两样,此外便是一些寻常饰物,结算时也还不到十万两。
  月儿取银票时,我对金铃笑道:“这次去江苏的时候,雷霆孝敬了你二十万两银子,让我转交,结果还未…”金铃还未完全适应自己的新身份,俏脸微红道:“贱妾的便是…相公的,相公不必给妾身…”我审视着她的娇羞神态,心中柔情一片,笑道:“这算不算是嫁妆?”金铃霞飞双靥,低啐了一声。
  出了齐宝阁,我得意笑道:“以齐文远的世故,今日见到你们三人时也露出感慨神色,定是感叹相公我艳福无边!”三女俱都展现欢颜,不同的是月儿对我媚笑,如雨俏脸微红,抿嘴而笑,金铃则浅浅微笑。
  我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只觉春兰秋菊,各擅其场,谁也不差多少。只是金铃当我是自在神君,一时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身份最合适,难免有些别扭。月儿待我看够了,笑道:“爷,咱们现在去哪里?”我想想道:“咱们去城外见见师傅!”金铃面色微黯,随即回复平静。
  四人坐在马车中,我握住金铃的小手,一路上都未说话。她轻轻反握住我,眼光闪耀,似乎在回想从前的事。如雨和月儿温柔的望着我,小小的车厢里洋溢着温馨的气氛。
  我跪到师傅的坟前,又有了些伤感,微微鼻酸道:“师傅,弟子今日特地到您面前娶金铃为妻,一生疼爱,永不相负!月儿雨儿就是见证,您放心去吧!”
  说完三叩首。
  金铃在我身旁跪下,百感交集,千言万语,却说不出来,叹了口气,也叩了三个头。我揽住她的纤腰将她扶起,正色道:“金铃,我以圣教最庄重的誓言起誓,日后一定好好待你!”金铃神色感动,眼眶微红。
  回去的路途中,金铃靠在我肩上,柔声道:“见羽去的时候,我当真不想再活下去,什么事都不重要了,包括一统大业…”
  我抚摸着她的粉背,笑道:“那你现在还想不想统一圣教?”
  金铃撑起仰头讶道:“你可是圣教…”
  我摸摸她的脸蛋笑道:“相公逗你玩的,光是靠这个神君身份才让你跟了我,我就应该为圣教做点事儿。”
  金铃狠狠白了我一眼,嗔道:“你明明知道不是那样的…”
  我笑道:“至少你那时老爱和我作对…”
  金铃俏脸微红,道:“贱妾只是嘴上不肯服输…”
  我笑道:“也没什么不好。”
  月儿走过来媚笑道:“爷和铃姐说什么情话儿呢?”
  金铃一把将她按入我怀里,在她身上又拧又搔,月儿被我抱住,痒的蜷了起来,告饶不止。
  我对如雨笑道:“有仇的报仇,有冤的报冤,你来不来?”
  月儿大惊叫道:“雨儿,不许!”
  如雨走过来娇笑道:“本来我还打算放过你,谁叫你凶巴巴的…”
  月儿玲珑起伏的身子扭来扭去,腻声求道:“好相公,亲亲相公,你饶了贱妾吧…”
  如雨和金铃只听得心摇神驰,不由霞飞双靥。我低头吻上月儿的粉颈,手掌在她身上游移。
  月儿故意张开小嘴腻声呻吟,神态娇媚无比,如雨轻轻颤抖,金铃桃腮晕红,闭上凤目嗔道:“死月儿,不许用天魔妙相功!”
  月儿娇笑道:“是,铃姐!”如雨这才知道着了道,跺足不依。
  月儿对她笑道:“谁叫你来欺负我…”如雨又冲了上来,两人拧成一团,金铃叹道:“想不到你这天魔妙相已有了如此功力,恐怕再没有人能抵抗…”
  月儿抱住如雨娇笑道:“有,至少有一个…”金铃愣了一愣,瞟了我一眼,媚笑道:“他?他不是人…”
  我狂性大发,一把将她拉入怀中。一向以来金铃总给人雍容华贵、端庄自持的观感,此刻娇媚放荡的神情更让人心动。
  我舔上她香喷喷的粉颈,双手揉捏着丰满挺拔的酥胸,大力捻着那两颗柔韧的蓓蕾。
  金铃只觉粉颈上灼热湿润的舌头粗野的来回舔动,柔软丰满的玉臀触到我粗壮坚硬的下身,内心不由升起原始的欲望,张开了小嘴却未发出声音,柔软的身子在我的抚弄下阵阵颤抖。
  我扯开衣襟,一口重重咬在她丰腴的香肩,金铃又是兴奋,又是痛楚,呻吟起来,媚眼迷离,娇躯阵阵发热。良久我松开大嘴,停下手上动作,她软到在我怀里,急促地喘息,我嘿嘿奸笑道:“这便是捉弄相公的下场!”
  月儿和如雨看的脸红心跳,我把金铃交给如雨,向月儿招了招手,她嫣然一笑坐入我怀里。我搂着她低声道:“宝贝儿,谢谢你!”
  月儿娇媚的瞟我一眼,低声道:“爷谢贱妾什么?”
  我柔声道:“你处处为爷着想,爷甚是感激…”
  月儿靠入我怀里,昵声道:“这是贱妾的本分啊!”
  我心中感激,爱怜的亲吻她的脸蛋,一面喃喃道:“你是相公的心肝宝贝儿,相公最疼你,谁也比不上…”
  月儿晕红了俏脸,吃吃的低声娇笑,无比娇媚。
  我埋首到她怀中,深深的嗅着那怡人的体香,月儿抱着我的头昵声道:“爷啊,你今日一刻也没放过我们,难道还不够吗?”
  我抬起头来,笑道:“真是个好主意,我也想看看自己怎样才算够…”
  三女全红了脸,又怕又喜,月儿拧了我一记,撅起小嘴道:“贱妾是不行了,相公找雨儿吧,她得你的宠爱最少!”
  如雨晕红了脸嗔道:“月儿!”我嘿嘿笑道:“月儿,你又找借口不要相公的恩宠了,难道不怕家法吗?”
  “哎哟”月儿诈作失声,媚笑道:“贱妾不敢了,爷想怎样玩就怎样玩吧!”
  如雨和金铃听我竟然有家法,不由露出好奇神色,月儿眼波一转,媚笑道:
  “相公的家法就是他的玉箫,谁若不听话,首先就要被罚来吹箫!”
  我点头笑道:“很好,月儿很乖,今天不用被罚了!”
  如雨和金铃早已满面绯红,金铃正要不满,却见我目光灼灼的望着她,俏脸一热转过头去。
  我微微一笑,对如雨道:“雨儿,萧昭业的事我想过了…”如雨一听我说起她的事,连忙走过来坐入我怀里,娇笑道:“贱妾先谢过相公…”
  月儿嘻嘻一笑,拧了拧她的小嘴,我笑道:“若你要亲自杀他,至少还要一年苦练;若让相公代劳,咱们待总坛之事梢有着落,马上便可着手,你打算怎样?”
  如雨眨眨眼道:“若不打乱相公的安排,贱妾想亲手报仇…”我笑道:“你是我家好娇妻,就算相公有安排,难道不能为你改改吗?”
  如雨笑靥如花,眼神里尽是欣喜,我用手背在她明艳光滑的脸蛋上舒适的轻轻抚摸,笑道:“那以后就要多用点功…”
  如雨乖乖应是,金铃见我哄的她心花怒放,撇撇嘴,又忍不住抿嘴微笑。我板着脸骂道:“金铃,你鬼鬼祟祟的笑什么?”金铃一愣,见我笑意盈盈,大嗔呸了一声,俏脸微红。
  马车进了城,我笑道:“孔雀派给咱们的掌厨翻来覆去就那几样,这几天都吃烦了。今儿咱们就到外面吃吧!”
  金铃笑道:“你想去外边玩儿,也不用说别人手艺不好…”
  月儿娇笑道:“相公就是花样多,不过去换换口味也挺不错!”
  金铃白了月儿一眼道:“都是你一味的附和他,现在才这样肆无忌惮!”
  月儿向我撅起嘴道:“相公,你的大夫人教训贱妾,怎生是好?”
  我皱眉道:“这还了得!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了?”
  如雨早笑弯了腰,金铃两颊酡红,横了我一眼,娇媚无限,我差点要叫魂兮归来,又抓住月儿咯吱,嗔道:“小妮子,你竟敢恃宠生骄…”
  月儿扭去扭来,抱住了她喘息,腻声道:“铃姐,爷最宠的人是你啊!”
  金铃脸红起来,啐了一口却停下手来。
  月儿娇软无力地靠在她怀里,揽住她的纤腰,却凑去嗅她粉颈上的香气。
  金铃大惊,推开月儿嗔道:“死月儿,做什么!”
  月儿趁势倒入我怀里,腻笑道:“这怎能怪我,铃姐实在太诱人了!”金铃满面通红,啐道:“你们两个真是天生的一对!”我和月儿对望一眼,呵呵笑了起来。
  咱们四人逛了一会儿,买了些胭脂绸缎,找了家“回雁楼”吃晚饭。我对金铃笑道:“你若要清净,咱们便上二楼…”
  金铃看了如雨一眼,笑道:“长安可是华山的地界,咱们听听有什么消息也好!”
  如雨欢喜地拥着她叫道:“铃姐,你真好!”金铃嘻嘻一笑,拧了拧她的嘴。
  我四人走了进去,饭厅内众人无不注目,三女俱是明艳动人,如雨秀丽,月儿娇媚,金铃雍容,走到一块儿当真惊世骇俗。
  一时厅内男的惊艳,女的嫉妒,本来闹哄哄的饭厅静了下来。金铃三人却神色平静,如入无人之地,我微微一笑,招过小二,吩咐他找张桌子。众人莫不希望她们呆在大厅,小二哥轻轻松松就腾出张空桌,四人走去坐下,我低声笑道:
  “你们猜大伙儿认为你们中谁最漂亮?”
  三女你望我,我望你,月儿和如雨同声道:“定是铃姐!”金铃却道:“雨儿最漂亮…”我嘻嘻一笑,三女不觉展颜,关系更是和睦。回雁楼竟然有四五个大师傅掌厨,鲁粤川浙各色菜系居然都可提供,难怪生意如此之好。
  我当然不会错过机会,大点特点。厅内众人打量了我们片刻,又再聊了开来,我们一面闲聊,一面倾听,江湖上各式各样的消息谣言都传了过来。
  金铃对如雨笑道:“二十天后七大门派要在嵩山上举办武技切磋大会,华山派绝不会缺席。”
  月儿奇道:“是哪七大派呀,铃姐?”
  金铃道:“是少林、武当、峨嵋、崆峒、点苍和泰山,还有华山派,但参加这武技切磋大会的人却不限于这七大派…”
  月儿点头好奇道:“那还有什么人?”金铃笑道:“那可多了,只要是出身正道,无门无派的,小门派和一些世家弟子都可以参加。”
  月儿撇撇小嘴道:“这些人就是爱自命正派,妄自裁定别人的正邪…”
  我不由莞尔,如雨却道:“以前我也听说过这切磋大会,好象是四年一次,只不知为什么要办这大会?”
  金铃瞟我一眼道:“这大会最先由崆峒和华山派提起,至今已举办了六届,虽然其间夹有许多权势斗争,可对各派弟子的激励确实颇大。”
  我笑道:“少林和武当的地位也许不能动摇,但究竟谁坐第三的交椅,却要比上一番…”
  金铃笑道:“不错,萧昭业若要光大华山门庭,这大会是绝不会错过的。”
  如雨恨声道:“说不定他做尽坏事,也是要搜刮财物,为扩张作准备!”
  我微微一怔,点头道:“没钱的确说不上扩张势力…”心想虽然答应要给如雨复仇,可一直没有真正把这事放在心上,不由有些歉意。
  金铃看了我一眼,笑道:“反正咱们的事一时半会儿也做不成,这武技切磋大会倒应该去看看。”
  我瞧着她笑道:“不错,这么大的热闹怎么能不去凑凑呢!”
  金铃俏脸微红,皱了皱鼻子,转头对月儿道:“其实点苍派弟子并不多,但点苍山出产金矿,他们财大势大,江湖上肯为他们办事的人可不少,门下多是纨绔子弟,每次大会也没怎么派人参加…”
  月儿点头道:“铃姐可知道上次大会武功最厉害的是谁?”
  金铃笑道:“你以为是争武状元吗?这是切磋武艺,大会约束弟子出手的分寸,更是禁止杀人。不过就算是如此,也埋下不少隐患…”
  如雨接口道:“对,我也听说过上次大会共评选了‘五大弟子’,其中少林占两名,武当一名,崆峒一名,还有一个是江南慕容世家偷偷跑去参加的慕容小虎…”
  月儿兴趣大发问道:“慕容小虎?是那江湖第一美人慕容小睫的哥哥吗?”
  如雨娇笑道:“好象是她弟弟…”
  月儿笑道:“不知道这次能不能有幸见到第一美人?”
  金铃笑道:“只怕机会不大,慕容家的人历来就很少参加江湖上的事。”
  我笑道:“天下三大美人都在这桌了,哪还有其他美人?”
  月儿和如雨齐声娇笑,金铃却比较稳重,微笑道:“你一刻不用花言巧语哄人,就会浑身不舒服吗?”
  我笑道:“别人要我哄我也不干呢!”
  说话间小二哥已把咱们的菜送了上来,果然色香味俱全,我食指大动,专心对付,又让送来一壶竹叶青,与三女共饮。
  金铃和月儿都浅尝即止,如雨酒量却甚好,我心中欢喜,与她杯来盏往对饮起来。她有了酒意更是谈笑风声,粉颊酡红,艳光四射,眼波流转之间更是妩媚动人。
  我笑道:“宝贝儿,你可不能再喝了…”
  如雨笑道:“干嘛?我可还没醉…”
  月儿娇笑道:“你若再喝,这大厅里的男人可都要被你迷昏了!”
  我哈哈大笑,如雨也知喝了酒后放纵了许多,晕红了脸再不肯多饮。
  咱们酒足饭饱出了回雁楼,又趁着酒兴游了回街,才回到悬壶药堂。我向月儿打个眼色,月儿会意,挽着如雨回了房间。
  金铃脸红道:“你…”
  我笑道:“今晚我陪你。”金铃啐道:“谁要你陪?你去月儿雨儿那边…”
  我搂着她笑道:“今儿是咱们的洞房之夜,你说什么也赶不走我!”金铃知道拗不过我,只好回了房间。
  她虽然嘴硬,但眉梢眼角都微见欢喜。伺侯我梳洗后,自己却磨蹭起来。我从身后抱住她,笑道:“铃儿,相公替你宽衣…”金铃的身子顿时软了下来,我将她抱到床上,放下罗帐,解去她的外衫,只留一件纱衣制成的贴身背心,雾里看花,更是销魂。
  我躺到她身旁,轻轻抚摸缎子般光滑的肌肤,一面亲吻她晕红的脸蛋,柔声道:“铃儿,我终于得到你了。你知道吗,若不是你心系圣教一统大业,我说什么也不敢强占你的身子!”
  金铃撅嘴哼道:“你就那么有把握我不会寻死?”
  我淡淡一笑,手上轻轻动着,道:“铃儿,我知道你喜欢我,你瞒不了人的。”
  金铃的俏脸红了起来,啐道:“臭美!”
  我微微一笑,凑上去真挚地道:“那相公换个说法,宝贝儿,相公可喜欢死你了!”
  金铃略微一怔,叹道:“就算你在哄我,我也高兴…”
  我手上的动作更温柔,笑道:“相公怎会是在哄你呢?我还想问你,以前你出道时,有没有人说你是江湖第一美女?”
  金铃的呼吸更轻了,呢喃道:“贱妾蒲柳之姿,怎堪入江湖高人的法眼…”
  我莞尔道:“你的意思是正道人士不屑提及你,左道人物不敢评论你,对吗?”
  金铃咯咯娇笑道:“你真是天才儿童!”
  我吻上她的粉颈,喃喃道:“先你干嘛会说如雨最漂亮的?我认为她们说的才对,你才最漂亮…”
  金铃轻轻呻吟道:“月儿和如雨要哄我开心,难道我不知道吗?月儿就象我女儿一样,我怎么说她也不会在意的…”
  我啮咬着她的耳垂,握住双峰道:“别忘了你现在是我的大老婆,她只是你妹子…”金铃的玉手伸到我腿间,隔着衣衫抚摸着我,颤声道:“是…”
  我脱去衣衫,金铃握住我不住套弄,昵声道:“这玉箫实在太大了,不知道月儿她们怎么受得了…”我笑道:“你是想问月儿她们和你比起来,谁紧些吗?”
  金铃霞飞双靥,呸道:“是你自己心邪…”
  我嘻嘻一笑,褪去她的下裳,摩挲着那片黑森林道:“铃儿,怎会如此茂密的?”金铃娇羞道:“这难道还有道理吗?”我用手指缓缓梳理着,笑道:“据说越茂密的女人,欲望就越强,不知是不是真的?”
  金铃面红啐道:“胡说八道!”我摇头道:“性欲强有什么了,刻意泯灭天性才最是可悲!”一面慢慢压上她柔软的身子,在她耳边低声道:“你越淫荡,我就越喜欢…”金铃低哼道:“难怪月儿那么放纵,原来都是你教的。”
  我轻轻分开她的双腿,下身一沉一顶,尖端已进入她温暖湿润的秘道。她浑身一颤,抱住了我。我缓缓的挺进,终于插到了尽头。她修长雪白的双腿交缠上来,四条腿不住摩擦纠缠,另有一番销魂滋味。
  我微微撑起上身,开始慢慢耸动,金铃轻轻的呻吟,昵声道:“你还没说呢,是她们紧还是我紧?”我笑道:“当然是她们紧!”
  金铃在我屁股大力掐了一记,嗔道:“你干嘛不哄我了?”我俯身亲吻她的耳垂,笑道:“黄毛丫头怎能和你比?你这里面又温暖、又柔软,穴口和花蕊儿两端却紧缩,平时里面的肉儿就轻轻舔着我,每当你快活的时候它还能吮吸,上次我没防备,差点就被你吸了出来!”
  金铃脸红啐道:“你要哄人,也不用这么夸大其辞…”我正色道:“绝对没有夸大,月儿和雨儿虽然各有特色,但欠缺你的成熟丰满韵味。你生过孩子,当然要比她们松上少许,但我说的都是真的…”金铃笑道:“我随口说说,你便当真了。你是我相公,我不信你信谁呢?”
  我微微一笑,柔声道:“你和我之间,一时还不能象月儿她们和我一样,不过我会用时日让你逐渐对我死心塌地的。”
  金铃软弱的呻吟道:“你这人呢!不仅要人的身子,还要人的心…”我轻轻握住她左侧的乳房,柔声道:“我早说过,没了这颗心,这身子再迷人我也不要…”
  金铃扁嘴道:“你每次和我说这样的话,都是要着人家的身子说的,还好意思说再迷人也不要!”我微笑道:“这不能怪我,你是坚强的女人,不用依靠男人你也能活,更何况你有一统的梦想,我若不用手段,你怎会把我放在眼里?”
  金铃撅嘴道:“你就是为完成你师傅的吩咐才来缠我的…”
  我柔声道:“在长安我第一眼见到你时,便喜欢上你了。”
  金铃娇羞的闭上凤目,我温柔的亲吻着她,柔声道:“我既是神君,也是你的相公,我不许你胡思乱想。
  你这余下的大半辈子,都要用来侍侯我,唯一的遗憾,就是你不能替我生个孩儿…”金铃呸了一声,道:“谁要给你生孩儿…”顿了一顿,又道:“为什么?
  ”
  我又开始慢慢挺动,一面道:“生孩儿是件很耗女子先天元精的事,若你还要生孩子,容貌以后就会变化…”
  金铃轻轻呻吟道:“你们昆仑医术很好,难道就没法子吗?”我笑道:“正因为咱们昆仑医术好,我才有把握保住你的容貌和身段极缓慢的变化,以后你和月儿她们不会有太大差别,但生孩儿这事就让月儿和雨儿做吧…”
  金铃呻吟道:“想不到我金铃与自在神君竟然会是这样的关系…”我抱住她的螓首,下体起伏道:“我不许你胡思乱想,知道吗?”金铃应了一声,体内越来越温暖,也越来越潮湿,舒服的哼了起来。
  [ 本帖最后由 紫月天使 于 2008-7-13 20:09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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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楼 大 中 小 发表于 2008-1-30 23:06 只看该作者武林启示录第九部药堂
  我笑道:“铃儿,你夹得我更紧了。”金铃快活的哼道:“人家以为是你又变大了…”
  我挺动着屁股,仔细品味,低声道:“你里面又在吸了,哎,这花蕊儿可真厉害…”
  金铃大力哆嗦几次泄出身来,我顶着花蕊旋转研磨,她不住颤抖,昵声道:
  “你…你干嘛不给我…”我轻轻摆动着屁股,笑道:“我得了你这宝贝儿,当然要慢慢玩弄品尝…”
  金铃被我温柔的动作弄的心花怒放,颤声道:“你…你这个大坏蛋!”我奸笑道:“对,我是坏蛋,今晚我要弄的你求我!”
  金铃脸红似火,却娇声道:“你休想!”
  我嘿嘿笑道:“光是上面这张嘴硬是没用的…”一面开始轻轻抽动,坚硬巨大的玉茎在宝蛤口浅浅的出入,不时往左右方向斜刺,她不由挺起了纤腰,我低声笑道:“宝贝儿,别急,这是九浅一深之道,我不会深刺的…”
  金铃撒娇似的嗯了一声,玉臀摇摆,竟将我脱出体内。我按住了她,转动屁股让玉茎紧随着宝蛤口,硕大的龟头总是拨弄着滑腻肥厚的蜜唇,笑道:“宝贝儿,你想逗我吗?”
  她左右闪躲,始终逃不出我的挑逗,两片肉唇却被糊满了粘稠的蜜液。我得意笑道:“原来你懂得这招割蚌取珠,由你来施展果然别有一番滋味…”金铃见躲闪不行,转而向我挺凑,我让龟头刺入秘道,屁股却不住躲闪,玉茎尖端在蜜壶内轻轻的浅刺,金铃娇躯扭动,满面通红,不住喘息,我一下大力插入直刺到花蕊,她畅快的啊的一声,抬起了玉臀。我将玉茎退到宝蛤口,作势待发,微笑着望着她。金铃赧颜道:“给我…”我摇头道:“这可不象求人…”一面让龟头轻轻挺动,金铃舒服的弓起腰,呻吟道:“求你…给我吧!”我大力往里插去,一面笑道:“宝贝儿,我是谁?”金铃快活的哼道:“相公…快…”我笑道:
  “好!”双手搂住她的纤腰,玉茎快速迅猛的抽插,她畅快的叫了起来,用力抓住我的手臂。我一刻也不停留,巨大闪亮的玉茎将宝蛤口鲜红的嫩肉插入带出,滑腻的爱液将她的大腿内侧弄的一片晶莹,蜜壶突然大力箍住玉茎,我将她抱入怀中,吻上她的小嘴。金铃大力抖颤数次,软倒下来。
  我下体抵住不动,手上轻轻爱抚,良久她才回复过来,我拔出玉茎把她翻了过来,金铃羞的“嘤”了一声,昵声道:“你就是花样多…”我轻轻按住她的螓首,一手抬起纤腰,在身后缓缓进入了她。金铃将头埋入枕中,羞赧道:“我不行了…”我用力挺动,小腹重重撞着她的玉臀,喘息道:“宝贝儿,再来一次相公便给你…”金铃奋起余力扭动起来,丰满的玉臀特别诱人。我大力分开两片雪白的臀肉,让玉茎刺的更深。不久她又开始低声呢喃,玉茎上快感也逐渐凝聚,我不断用力的起伏,她的身子被撞的一前一后,不由咬住枕头,喉间含糊的呻吟,片刻后宝蛤口紧紧夹住了棒身,蜜壶内阵阵吮吸,柔软的花蕊儿张开了抱住龟头,我用力往里面顶进去,金铃阵阵颤抖,面容不住抽搐,花蕊开始节律的吮吸,强烈的瘙痒从龟头顶冲了过来,我任凭精关一下打开,灼热的精液狂喷出马口,打在花蕊上。金铃被烫的大力哆嗦,花蕊也随即喷出粘稠的花蜜,我将她翻了过来,吻上小嘴,让她把舌头吐出,我含住了运起内息。阴阳相济的内力从玉茎进入金铃体内,她本身内力修为极高,又正当龙虎交汇时机,轻易便已转运自身的真阴真阳与我进行调剂,在体内运行一周后再由舌头渡回给我。刚一转运我便知道她的内力以阴柔为主,便调整自己的内息让进入她体内的内力与她的吻合,金铃顿时轻松了许多,双手抱住了我。我压上她柔软的身体,缓缓的搬运起周天。我二人的真阴真阳彼此滋生助长,两人的收益都极大。月儿的内力虽和我融洽匹配到极点,但她修为还低于我,对我的帮助没有金铃这么大,而如雨的功力还不能轻易调动自己的阴阳二气,因此不能合修。金铃搬运了数周,便知我所言不差,自己的真阴真阳都有了滋长,若能经常如法施为,自己的容貌身段就不会衰老,遂专心与我行起功来。
  我俩任由内息循环往复,这一晚大部分时间就如此过去。直到天亮前我才将内力收回丹田,含住香舌品尝了一番后才放开了她。我仔细打量了一番,笑道:
  “铃儿,你更漂亮了!”
  金铃桃腮晕红,娇媚的白我一眼,撅嘴道:“你真是我命中的魔星,我碰上你,就什么法子也没了…”
  我忍不住又再凑上去和她口舌纠缠一番,笑道:“我又何尝不是一心一意疼你,夫妻本来就是前世的冤家…”金铃神色娇羞,眉宇间却甚是欢喜,柔声道:
  “正事要紧,以后你不要对我花太多心思,月儿她们会不高兴的…”
  我凑到她耳边道:“相公的正事在房中,若把她们叫来一起,那就不会不满意了。”金铃呸道:“羞也羞死人了…我不做!”我黏在她身上又摸又亲,弄的她面红耳赤、酥软无力,只好答应下来。我见她艳光四射,两颊酡红,仍在她体内的玉茎不由坚硬跳动,忍不住又再挺动起下身,她娇软无力,阵阵颤抖,昵声道:“有时候我真怀疑你是不是人…”我笑道:“为什么?”金铃闭上眼挺起纤腰喘息道:“你好象从来也不会累…”我笑道:“你不喜欢?”金铃抱住了我,呻吟道:“我喜欢…你用力些…”我大力挺动,笑道:“宝贝儿,你似乎比月儿的天生媚骨还厉害些,从昨日上午到现在,你快活多少次了?”金铃舒服的哼道:“还不是你一直逗人家…”我缓缓退出,笑道:“是相公不好,我不逗你了…”
  金铃连忙按住我的屁股,昵声道:“是妾身不对…你,你别走!”我仍缓缓将玉茎退到只余龟头夹在蜜唇间,再一下用力插到根部,柔韧的龟头重重撞上花蕊,金铃畅快的尖叫一声,我又慢慢退出,笑道:“我怎舍得走?”她长长的指甲陷入我丰满的屁股,玉手大力揉捏我的臀肉,我舒服的吐了口气,握住她白皙的小腿往两旁分了开去,再一次大力撞上她湿润的股间,发出清脆的“啪”的一声,金铃又嗯了一声,哼声道:“你的法子可真多…”我笑道:“闺房中胜于神仙境地者多耶…我会慢慢把功夫使出来,你以后可以逐一品味。”金铃仍心有不甘的扁嘴道:“你当然得意,你就是靠这功夫把我弄上手的…”我嘻嘻一笑,吻上她的小嘴,一面大力起伏,金铃吮吸着我的舌头,喉间咿咿唔唔连成一串。我放开她的嘴,柔声道:“我会疼你一辈子的!”金铃闻言深情地望着我,挺动着纤腰,呼吸越来越急促,突然尖声道:“啊…我要…来了…”
  我顶住花蕊,摆动屁股研磨,她快乐的大力颤抖,小手在我周身不住抚摸,一面低低的尖声哼叫,我兴奋的大力压上她的娇躯,屁股挺动,金铃哆嗦起来,蜜壶内温暖润滑,涌出了股股滚烫的花蜜。我再扭动屁股缓缓抽送,她软瘫着身子,舒服的眯起了凤目,探手到我的股间,尖尖的指甲在我的会阴轻轻搔着。我顿时又酥又痒,微微颤抖,金铃媚笑道:“舒服吗?”我亲了她一下道:“好宝贝,你在什么地方看到这手法的?”她娇媚地道:“我不告诉你…”我笑道:
  “不说也成,不过你知道这手法为何让人舒服吗?”金铃好奇道:“为什么?”
  我探手到她股间,掌心轻轻贴在她会阴部,金铃只觉一股温热的阳气在蜜唇与菊花蕾间快速游移,酥痒得蜷了起来,咯咯娇笑道:“你饶了我吧!”我趁机用食指轻轻搔弄她湿润的菊花蕾,金铃浑身大震,连忙抓住我的手,颤抖道:
  “不行…”
  我将手拿了开去,她才放松下来,我挺动着微笑道:“刚才你这手法就是刺激后庭产生快感…”
  金铃晕红了俏脸,啐道:“胡说!”我神色古怪问道:“你后面还是处女?”
  金铃羞涩道:“你…”我用力压住了她,低声道:“我要你的处女!”金铃颤抖着身子,羞道:“那里怎么能行呢?”我一面不断用力挤入她体内,一面俯上去吻着她的俏脸,喃喃道:“给我…”金铃感受着我强大的占有,舒服得心摇神驰,又听着我不断而固执的要求,就仿佛是疼爱的弟弟嚷着要吃一串糖葫芦,心中一软,无奈道:“随你吧…”
  我轻轻亲吻着她,柔声道:“铃儿,我要了你的第一次,以后你整个儿都是我的了!”
  金铃听了我执着痴狂的话语,俏脸晕红,神态娇媚,微微颤声道:“你…你现在就要吗?”我缓缓退出玉茎,摇头微笑道:“今日还要赶路,我怕你不方便…”她看着我嘴角坏坏的笑容,狠狠在我手臂上掐了一记,恨恨道:“月儿雨儿都给你了?”我摇头道:“雨儿还没有,我才破了她的身子,怕她受不了…”金铃呸道:“当初真不应该把那本《奇巧淫技》还给月儿的…”我笑道:“这和那书可不相干…”拉起她的玉手,放到跳动的玉茎上,金铃顺手掐了一记,我如遭雷炙,“啊”的一声蜷了下去。她大惊抱住我急道:“对不住,我不是故意要弄疼你…”见我疼的变了脸,连忙凑上来亲吻着我的脸颊,一面轻轻抚摸着玉茎,道:“小破,你莫生气…”
  剧痛之下玉茎恢复了常态,良久我拂开她的手,站起淡淡笑道:“我没生气,正好也可歇了,穿衣起床吧!”金铃扑过来抱着我的腿,亲吻着玉茎,娇羞道:
  “相公,贱妾愿领家法!”我把她拉起,笑道:“我真没生气——哎,没想到昨日上午你还恨得咬牙切齿,一日间转变却这么大!”
  金铃听我如此说,脸红道:“我知道你们都是为我好,既然事已如此,我就顺其自然…”我笑道:“顺其自然?从昨日到刚才,你一共快活了七、八次,似乎仍是意犹未尽,还说不是性欲旺盛?”金铃面红轻轻啐了一口,我笑道:“我早说过,你越淫荡,我越喜欢,又何必扭捏作态?”金铃扁扁嘴,想了一下又媚笑道:“难道我还不够淫荡?不管什么女人,跟了你后都只能做淫妇…”我微微一笑,将她轻轻搂住,低声道:“你先前叫我什么?”金铃脸红道:“叫相公啊…”我摇头笑道:“是相公之前那个…”金铃双颊酡红,扁嘴道:“你本来就比我小,叫你小破有什么不对?”我心中升起古怪的念头,笑道:“你叫我小破,我就忍不住还觉得你是我师娘…”金铃霞飞双靥,低啐了一口,我微微一笑,世人把道德伦常守的越严,却也越让人产生突破禁忌的罪恶冲动。我轻轻吻着她的脸蛋,柔声道:“不用担心,相公我就当既娶了个好老婆,也找了个好姐姐…”
  金铃取水替两人清洗干净,又伺侯我穿上衣衫,月儿和如雨在院中的练剑声传来,我走出观看。如雨已能和月儿七成功力抗衡,剑法虽还不怎么高明,剑招却已颇为娴熟,且月儿蓄意相让,两人自然打得象模象样。
  我待她们斗了片刻,叫道:“好雨儿,这招可使的真妙!”两女嘻嘻一笑,收剑走过来见礼。如雨神色欢喜,高兴道:“人家知道月儿是故意让我的…”我摸摸她明亮动人的脸蛋,爱怜道:“越女剑法的变化并不繁复,但杀意凌厉,诀窍便在于快、准、狠三字,你出剑还慢了些,手劲也要加强,待你将这三点都做到了,剑法才算有成。”
  如雨认真听着,点头应是,自到一旁练习。月儿撅起小嘴道:“相公,人家昨晚没你在旁,挺不习惯呐!”我将她轻轻搂住,微笑道:“相公也不愿你不在身旁,以后不会了…”月儿娇笑道:“她答应了?”我微笑点了点头,月儿媚笑道:“贱妾早说过没女人能不对相公乖乖就范,就算是公主也不行…”我拧了拧她嫣红的俏脸,金铃走了出来,瞟了我们一眼,哼道:“大清早便卿卿我我的成何体统!”月儿贴得我更紧了,咯咯娇笑道:“铃姐吃醋了!”金铃脸红嗔道:
  “我吃醋?你这小妮子可越来越大胆了,过来我拧你的嘴!”月儿在我怀里扭着身子嗲声道:“我偏不…”又向我笑道:“相公你看铃姐她醋劲真大!”
  我嘻嘻一笑,金铃大嗔走了过来,月儿连忙躲到我身后,金铃还要蹴身去拧她的嘴,却被我趁机抱住,我笑道:“你上月儿的当了!”金铃大羞挣扎,却无济于事,月儿转出笑道:“相公快也和铃姐卿卿我我一番…”我嘻嘻一笑,轻轻吻着金铃晕红的脸蛋,道:“这样有什么不好?”金铃扭身羞道:“你也不怕下人看见!”月儿笑道:“哪里有下人?后院里便只有咱们!”金铃瞪着月儿道:
  “死丫头,看你得意到几时!”月儿惊道:“爷,你可不能把铃姐放了,不然贱妾可惨了!”
  我皱眉道:“难道要我一直抱着她回总坛?不若你亲亲铃儿,求她放过你好了…”如雨见我们这边热闹非凡,笑吟吟的走了过来。金铃大惊道:“月儿,不许!”月儿却已揽住她纤细的腰肢,凑上去在她嫩滑娇艳的脸蛋上温柔亲吻,然后飞快地吻了金铃鲜红的小嘴一下,媚笑道:“铃姐,你饶了月儿吧!”
  金铃面色潮红,嗔道:“我饶你才怪!”月儿坏坏的笑道:“铃姐不饶我,月儿便亲的铃姐饶为止!”说着又凑了上来,金铃大羞闪避道:“你这个女魔头,跟你相公简直般配极了!”
  如雨在一旁娇笑道:“相公才是魔头,月儿是小妖女,铃姐也…铃姐勉强也算是女魔头…”月儿笑弯了腰,我笑道:“既然铃儿已原谅月儿了,雨儿也来亲亲吧!”金铃羞红了脸,笑道:“雨儿最乖,才不会象月儿那样不听话呢…”如雨走上来笑道:“雨儿听相公的话…”轻轻吻上金铃的俏脸,然后温柔亲上她的小嘴,良久才放开,娇笑道:“铃姐的小嘴真香!”
  金铃大羞道:“你们没一个好人!”如雨认真地道:“是铃姐太动人了,铃姐比起以前又迷人了许多!”金铃玉面绯红,神色却欢喜,扁嘴道:“嘴甜的腻人,我不和你们计较便是…”我改而揽着她盈盈一握的纤腰,侧头仔细打量她的俏脸。她神情雍容娴雅,眉宇间充满男女之事极度满足后的舒适与恬静,此时被我们三人举目注视,微现娇羞,霞生双靥,凤目生娇,水灵灵的好不动人。月儿走上来挽住她痴痴道:“铃姐丰姿绰约,风华绝代,月儿羡慕死了!”金铃轻轻拧了拧她的小嘴,爱怜道:“等你再长大一些,绝不会比任何人差!”我笑道:
  “雨儿,你要好好求你铃姐,她才会把驻颜术传与你…”如雨闻言望向金铃,金铃娇嗔道:“难道我会不教雨儿吗?不过这东西和内力关系挺大,雨儿起步迟了些,恐怕…”如雨最担心我色衰爱弛,急道:“莫非我修炼不了?”金铃拉过她搂着安慰道:“不是练不了,这功夫要女人三十后才能练,若四十岁时内力仍不能逆转阴阳、助长生机,那练来也没什么作用了。若从小便筑基要做到这点并不难,可你起步迟了些,姐姐的意思是你要加把劲才行…”如雨点了点头,又垂了下去。金铃看了我一眼,我将如雨抱了过来,柔声道:“雨儿,相公可不是只看外表的人。况且只要你内力再精进一些,我就能和你阴阳合修,那时内息的进步就会快许多…”月儿也凑过来安慰道:“是啊,雨儿你放心,铃姐传的合修大法可厉害了!”金铃霞飞双靥,啐道:“呸!什么是我传的,是你们俩鬼使神差琢磨出来的!”如雨放下心来,抿嘴微笑,望着我感激道:“相公,你对贱妾真好!”
  我柔声道:“我不对你们好对谁好去?”如雨欢喜的俏脸微红,神色娇羞垂下头去。
  金铃现在是圣教教主,不宜随便改装,月儿见她不改,自己也即不改。我见如雨修眉秀眼,鼻若悬胆,小嘴甚有轮廓,顽皮心起,给她的五官作了些修饰,再穿上我宽松的长袍,活脱一个剑眉斜鬓的翩翩公子。而我自己则扮成个三十出头、脸上微微带些恹色的病夫。月儿看后甚觉有趣,对如雨娇笑道:“啊哟,好俊俏的少年公子,不知是谁家姑娘有福?”我笑道:“该打,连自己相公都不认识!”月儿立即会意,笑道:“这下咱们成两对夫妇了…”金铃娇媚的瞟了我一眼,对我这打扮倒挺满意。
  如雨对月儿抱拳粗声道:“娘子,为夫有礼了!”月儿叹道:“可惜奴家这英俊郎君的声音不太斯文…”我把以内息改变声音的诀窍告诉如雨,她试了试,果然变成略带清脆的男音,更是欢喜。
  日上三竿我们才出了长安城,悬壶药堂自有长安分坛照应,我们骑上分坛准备的四匹快马,沿原路往洛阳奔去。金铃和月儿遮上了面纱,如雨爱惜容颜,也蒙上块手绢。咱们一路狂奔,一日便出了陕西,晚间便在河南的罗岭县城住宿。
  我要了两间上房,月儿和如雨一间,我与金铃一间。梳洗过后我找个借口,到了月儿她们那边。月儿见到我便撅起嘴道:“爷早上还说不会抛下贱妾一人,想不到立即便做不到…”我将她搂入怀里,正要抚慰,月儿却咭的一笑,道:
  “贱妾和爷开玩笑呢!一晚两晚贱妾不会在意的…”我嘻嘻笑道:“谁说爷要抛下你们,今晚咱们一块儿睡!”如雨嘻嘻笑道:“这小厢房的床才有多大,哪能睡的下四个人?”我笑道:“你们三人睡下面,爷睡上面,应该可以!”如雨顿时红了脸,月儿媚笑道:“爷又哄咱们呢,以前只要是赶路,晚上爷都不行房的…”我摸摸她的脸蛋笑道:“以前是你一人服侍爷,我怕你路途劳累才没再行房,如今你们三人一块儿,爷还怕什么?”月儿知道我在玩笑,娇媚的白我一眼,我哈哈笑道:“叫上铃姐,咱们吃饭去!”
  这罗岭只是个小地方,恐怕圣教仍未在此地布置人手,客栈里虽只有八间客房,此时却也只住了一半。咱们马虎吃了些饭菜,我想一直以来对圣教中事始终只是一知半解,往后可不能再如此马虎,便招呼月儿和如雨一起到了金铃的房中。
  我关上房门,缓缓走到椅中坐下,对金铃道:“铃儿,你好好把圣教的事给咱们说说。”月儿不知是否故意,径直走来坐入我怀中,我当然欢喜,一手揽住她的纤腰,轻轻吻了吻她的脸蛋,一手却抚上她的大腿。如雨瞟了一眼,坐到我身旁的椅上,金铃见我询问教中事务,本来神色甚喜,但见了月儿的大胆行径,俏脸却红了一红,坐到我们三人的对面,仔细整理了一下思路,慢慢道:“从教中残存的记录来推测,咱们圣教至少已有四百年以上的历史,最初的起源已无法确定,但教义却能肯定是从西域方向传入,开始时有人也称圣教为西方圣教。经过几代前辈的耕耘慢慢扩大了影响,直到第十代教主达到鼎盛时期,从此天下兼知。但咱们的教义一直不易被人接受,更因触犯官家利益而被明令禁止,世人误解丛生,又因咱们供奉的大自在天帝原本叫撒摩,从此便有人称咱们为魔…”
  我点了点头,如雨认真听着,此时问道:“那武林中关于圣教的众多不好的传闻…”金铃看了我一眼,对如雨道:“自从圣教被世人误解后,的确有许多教众行事偏激,甚至与所谓的正道武林打杀争斗,越演越烈,终导致教内分心、势力大减,各种矛盾趁机抬头,圣教几乎惨遭灭顶之灾,此后不得不转入暗中。又经过许久默默经营,才慢慢缓过气来,只是从此教中便分成两宗…”
  我知道这些全是圣教的秘辛,等闲之人绝不可能听到,好奇问道:“是哪两宗?”
  金铃道:“这其实也是外人给咱们的分派——当时经过与少林、武当等门派血战而活下来的教众,有的总结经验,认为日后不应该再蓄意与人争斗,而应以发扬教义为主;有的则认为定要血债血偿,不过要蓄积力量、准备充分再行发动。
  当时两类意见争论不休,有教外知情人就将前者称为宣圣宗,后者称作天邪宗。
  近百年来,天邪宗的人的确和正道有不少冲突,但也有大量的恶行是圣教替人背黑锅。”我点点头问道:“总坛现在偏向哪种意见?”
  金铃平静的望着我道:“总坛主事的人十之七八都是以发展圣教为主,近二三十年来也将矛盾压制的很好,总坛的教众,近些年来几乎全是练武的良民,这点你不用担心。但分裂出去的四个地区,却大多主张血债血偿…”
  我搔搔头道:“这样不是很好吗?让想报仇的人去报仇…又何必要把他们弄回总坛?”
  金铃摇头道:“想报仇的不过是那带头的少数人罢了,况且仇恨只会越积越深,咱们不能让只因为信仰圣教教义而跟随这少数人的大多数教众白白的流血!”
  我注视着她脸上认真的表情,不由对圣教的教义产生极大的兴趣,一时间陷入了深思。金铃和孔雀明王无疑都是聪明人,但每次只要说到圣教的教义,两人眼中那庄严而圣洁的神情却让我不能理解,也许我只是个惟利是图的人。金铃似乎看穿了我的疑虑,但只是静静的等待着,凤目中流露出柔情。我摩挲着月儿柔软纤细的腰肢,仔细打量着金铃,片刻道:“铃儿,你给我说说极乐天地的情况。”
  金铃点点头,微笑道:“在咱们梦想的天地里,人与人真诚相待、彼此襄助,人人辛勤劳动,没有不劳而获,人人衣食无忧,没有恃强凌弱,没有欺瞒奸诈,也没有不公平。小孩有人教导,老人有人供养,生病有人看护,让每个人都能颐养天年,让生老病死等过程都自然的发生…”
  月儿叹道:“这真是个令人向往的天地,相信无论是谁,都希望活在这样一个地方,不过这真的能行吗?”
  金铃道:“这是咱们的目标,虽然现在仍不能做到,但大家都在教主的带领下,向这个目标逐步迈进…”
  我问道:“圣教的教义便是向人描述这样的一个天地吗?”
  金铃点了点头,我又道:“铃儿,你觉得这教义行的通吗?”金铃道:“不是每个人都能接受,贪婪、自私、狂妄等许多人性的弱点都是障碍,在教中咱们主要用教规来限制和约束,对外人仍是要以利益驱动,针锋相对…”我微微一笑,点了点头,金铃情深款款地望着我,眼神中露出期盼。我知道自己的身份特殊,刚才稍稍表现出对圣教的兴趣已让她甚是欢喜,若我能表示出强烈的笃诚,也许更能符合她内心里神君应有的言行。我淡淡的看着她,直到她眼中的渴望、期盼之情慢慢黯淡下去,我知道她有个美好的愿望正因为我蓄意的淡漠而逐渐的破灭,内心不由升起一种残忍的快意。我只是个自私的人,我知道为了这样一个与现实差别太大的梦想,要耗费太多的心血,所以蓄意要脱离出来。况且从某个方面来讲,师傅也是因为圣教才无谓的丧命,我只想无忧无虑的生活,而我也有能力让我的女人快活,因此我不愿改变,也希望金铃不要太执着,所以即使我明白她的想法,也没有迎合她。
  说到与我心意相通,金铃和如雨远远不如月儿。她仰起头看了我一眼,美丽的大眼睛里露出笑意,凑上来轻轻吻着我的脸颊。玫瑰花瓣般芬芳的嘴唇柔软温馨的感觉让我不由自主的愉快起来,我轻轻抚摸月儿温暖的后背,望向金铃的目光也温柔了许多。金铃越来越会害羞,竟似乎忘掉了刚才的失望,俏脸上飞上两朵淡淡的云霞,慢慢垂下头去。我微微觉的讶异,柔声道:“铃儿,教中还有关于摄魂大法的记录吗?”
  金铃调匀了呼吸,才摇头道:“摄魂大法是圣教历代修习者最少的三种大法之一,全部的心得都已记录在那本书上了…”我点点头,好奇道:“是哪三种大法?”金铃道:“是摄魂大法、天魔妙相功和天衣心法。”月儿想的却是其他,在我怀里问道:“竟没有炎阳诀吗?”金铃白了她一眼,道:“天赋这一关非人力能改,那三种功法不是人人能习。但椐我所知,光是近十年来修习炎阳诀的就有三人…”月儿嫣然一笑,我见金铃似乎有疑问,微笑不语。她迟疑了一下,终于还是道:“你…是否有什么不妥?也许我可以…”虽然她竭力隐瞒话中的关怀,如雨和月儿还是忍不住瞟向她,金铃顿时红了脸,神色有些慌张,俏模样更让我心中爱煞,我柔声道:“并无不妥,只是相公用的法子全无先例,一时不知如何发展。”
  金铃听我在月儿和如雨前自称“相公”,粉脸更红。如雨见状,娇笑道:
  “相公,什么是炎阳诀呀?”我笑道:“让月儿替相公告诉你,你们回房吧!”
  一面逗起月儿的下颌,在她小嘴上亲了亲,又把如雨拉过来亲了亲,才将她二人送出房去。
  金铃见我关上房门,霞飞双靥,垂下头去。我走到她身前将她搂了起来贴在身上,一面抚摸她的背臀。她靠在我肩上,紧紧抱着我的腰肢,我大力揉捏着她丰满的玉臀,一面轻轻啮咬着玲珑的耳垂,柔声道:“铃儿,咱们以什么样的关系回总坛?”金铃微微喘息道:“贱妾听爷的吩咐…爷不用顾虑,总坛里不会有人敢对神君有所指责!”
  我改扮后年纪看起来要比金铃大上不少,所以一路上她对我的称呼也自然了许多。我调笑道:“这两声爷叫的真好听,多叫几声来听听…”金铃娇羞不依,扭了两下。我见她忘掉年龄的差异,越来越融入妻室的角色,心中甚喜,低头吻上她的小嘴,双手在她柔软的娇躯上游走。金铃温柔的顺应着我的挑逗,玉面飞上两团红晕,我放开她的小嘴,道:“我忘了问,你可知道夜叉明王有什么伤心事吗?”金铃在我腰上拧了一记,娇嗔道:“你又打女人的主意了——我也不知道,据说夜叉个性要强的紧,有什么事也不让人知道,那天你们在后堂里可真诡异…”
  我点了点头,她毕竟多年没在总坛,柔声道:“日后教内的事你要多操些心,但也别累着了。”金铃道:“那你…”我微笑道:“我不会不管的,咱们夫妻一体,你的事还不是我的事,只是你是教中尊崇的长公主,我担心外人贸然插手,难免会出乱子。”金铃松了口气,娇笑道:“这点你却料错了,教外的人很难想象大自在神君在教中的威望,你在教众心里不是人而是神,不光是神君,连教中明王、长老也有很高的威望,这些你到了总坛自然就知道了!”我搂紧她笑道:
  “你呢,我在你心里是人还是神?”金铃故意扁扁嘴不屑道:“你是魔,你是专门勾人魂魄的魔王…”
  我看着她顽皮狡黠的眼光,阴笑着点头道:“不错,我是魔王,我现在就要咬你了!”金铃大惊挣扎,却被我抱的死紧,我一口咬在她嘴上,大力吮吸起来。
  她被我压的弯下腰去,喉间唔唔作声,我揽住她的纤腰,转而吻上粉颈,一面来回舔动,一面用牙齿轻轻啮咬,一手大力握住丰满的乳房。金铃似乎痛苦的不住娇啼,却抱住我的肩。我咬住她的耳珠喘息道:“铃儿,你知道吗,每次闻到你身上成熟的香味,相公就忍不住要舔你…”金铃嘤了一声,我见她甚是情动,探手到她两腿间。金铃连忙按住我的手,颤声道:“爷,明儿到了总坛贱妾再侍侯你,好吗?”我奇道:“为什么?”金铃靠着我喘息了一下,才娇笑道:“人家也赶了一天路,爷不怕贱妾路途劳累受不了吗?”我伸手在她大腿内拧了一记,笑道:“你这嫉妇,竟然偷听我和她们的谈话!”金铃娇嗔不依道:“人家那时在调息嘛!”我嘻嘻一笑,知道她也是为我着想,若今晚与她欢好,月儿和如雨难免会有不满,不过也探出她把一颗心放在了我身上。我笑道:“好吧,今晚你好好休息,我去看能不能帮雨儿练练功,不过明日你要和她们一起伺侯我!”金铃知道早晚逃不出这一天,娇媚的白我一眼,将我推了出来。
  我轻轻走到如雨和月儿的房前,月儿已给我开了房门,媚笑道:“爷被赶出来了吗?”我拧了拧她的俏脸,瞧了如雨一眼,笑道:“看来以后再怎么也要把你们弄到一块儿,不然你偷听我、我偷听你的多麻烦…”如雨娇笑道:“贱妾功力还不行,相公明察!”月儿捶了如雨一拳,撅起嘴道:“人家哪有偷听,我…”
  我不让她说下去,重重封住她的小嘴,再一把将如雨也拉入怀中,揽住两人的纤腰,左右不住轻怜蜜爱。不片刻二女都是霞飞双靥、娇喘微微,我从如雨丰满的酥胸抬起头来,道:“咱们到床上去!”月儿搂住我昵声道:“爷,你若真要玩,把铃姐也叫过来吧!”我拧了拧她的脸蛋笑道:“不是行房,咱们二人合力助雨儿一把,也许管用!”如雨本是心摇神驰,闻言甚是感动,脱身出来敛容福身道:“贱妾谢过相公和月儿!”
  月儿皱眉道:“爷,雨儿如此见外,你说该怎么处罚?”我点头思索道:
  “本来应罚她吹箫的,现在就打打屁股吧!”如雨先微觉错愕,闻言大羞,转身要逃,却被月儿抓住压在床上,她回头对我笑道:“爷,快来!”我嘻嘻一笑,走到床沿掀起如雨的长裙,慢慢抚摸她浑圆的玉臀,笑道:“雨儿,你可知错?”
  如雨的身子顿时绵软下去,昵声道:“贱妾知道错了…”我探手到她两腿间,隔着光滑的翠绿绸缎长裤用手指轻轻抚摸那饱满蜜唇的轮廓,笑道:“你可认罚?”
  如雨微微扭动腰肢,颤声道:“贱妾认罚…”我笑道:“好,把屁股抬高些,爷要罚你了!”月儿瞟了我一眼,躺到如雨身侧,一面亲吻她的脸颊,一面在她身上抚摸。如雨上身俯到床上,沉腰撅起屁股,微微分开了腿。紧绷的绸裤上显露出贴身亵裤的花边,映上铜灯发出的亮光,更是诱人。我心中泛起异样的兴奋,左右开弓,用力击打在她丰满柔软的玉臀,发出清脆的声音。如雨婉转娇啼,却乖乖的趴着,月儿的小手伸到她两腿间百般挑逗,如雨又是兴奋又是痛楚,喉间轻轻的娇哼声勾人魂魄,我停下了手,重重压上她柔软的身子,坚硬的玉茎顶在玉臀上。她在我身下微微颤抖,轻轻呻吟,我舒服的叹了口气,良久才压下冲动,站起将她抱上床。月儿咯咯一笑,上床放下罗帐。我待如雨休息片刻,三人坐成一圈,六手互握,我和月儿联成一体的真气从她的左手进入她体内,再由右手返回月儿。如此循环往复,如雨借我们淳厚的真气培养自己的阴阳,也不影响我与月儿的练功,只是速度放慢了数倍。直到天边见白,内息才不过搬运了四大周天。
  我收回双手,如雨眼中闪过欣喜,感激道:“贱妾谢…”突然想起昨晚的处罚,连忙止住,我眨眨眼道:“怎样?”如雨俏脸绯红,又羞又慌的道:“不怎样…贱妾没什么…”月儿笑倒在床上,我呵呵大笑,把如雨搂入怀中亲吻。月儿躺着看了一会儿,转到身后含住我的耳垂,一手在我身上轻轻抚摸,我放开如雨,她立即坐入我怀里,嗲声道:“人家也要…”我笑道:“容易的很!”重重吻上她的小嘴。如雨看的面红耳赤,逃下床去。我和月儿纠缠了片刻,才慢慢下床梳洗。
  四人吃过早点,收拾行囊上马起程,刚上了官道,身后马蹄声响,如密雨连珠般急驰而来。六骑赶了过去,马上六人佩刀带剑,俱是青衣劲装,神情肃穆如临大敌,其中两人正在交谈,隐约听到句“昨晚发现那厮踪迹,李堂主说是往东边逃去,咱们赶快…”咱们看着他们骑远,如雨道:“爷,看这些人打扮似乎是青衣会的,不过青衣会通常只在河北与山东活动,不知为何到了这里…”我点点头笑道:“别管了,咱们上路吧!”
  午时咱们在尚城打尖,此地离洛阳已不过半日路程。这一路上后来还遇到几拨江湖中人,如雨竟然大致都能说出来历,她的江湖经验稳居四人之首,咱们佩服之余,尽都不住夸赞。尚城里聚集的江湖中人着实不少,奇的是彼此间招呼应酬,关系倒挺融洽。我们虽不愿多生事端,可也越来越好奇,我对如雨笑道:
  “雨儿,你可知他们在折腾些什么?”如雨抿嘴笑道:“人家怎会知道呢?”月儿娇笑道:“你不是万事通吗?猜一猜呀!”如雨想了想对我道:“若要我猜,妾身怀疑是那惊天剑谱又被人带到这附近了,所以才这么多江湖中人…”我摇头笑道:“若是抢剑谱,这些人早先打个你死我活了,怎会象现在这样同仇敌忾…”
  说着心中微微一动,莫非这些人都是来追先前青衣会说的那人?金铃笑道:
  “管他呢,你们快和我返回总坛,不许多管闲事…”我向月儿和如雨眨眨眼,她两人顿时抿嘴微笑,金铃霞飞双靥,狠狠瞪了我一眼。
  咱们找了间酒店稍作休息,只待饭后就接着上路,大厅内也有许多武林中人,不时打量我们四人。金铃和月儿取下面纱后引人注目也还罢了,如雨扮的少年唇红齿白,玉面俊朗,又略微腼腆,正是温文尔雅、醇良如玉,引的厅内几名女子不时注目。月儿凑上去笑道:“雨儿,那边有个美貌少女正偷偷瞧你呢!”如雨俊面微红,稍稍侧头瞟了一眼,低声道:“那老头额生小瘤,似乎是武当派的范九如…”金铃对她笑道:“若咱们要闯荡江湖,你可真是个大帮手!”我微微一笑,如雨瞟了我一眼,欢喜的垂下头去。月儿娇笑着正要说话,酒店外忽然一阵喧吵,抬进来三个伤者,有人道:“那魔头正往城东山里逃窜,搜索的各位同道都已围了上去…”众人顿时一阵哄动,一齐望向如雨所说的那范九如。范老头站起道:“咱们去吧!”顿时厅内众人十有八九都往外赶去。月儿先前所说那淡绿衣衫清秀少女走时又瞟了我们一眼,正好遇上如雨的目光,顿时小脸就红扑扑的甚是动人。
  待店中诸人走的七七八八,我起身踱到那三个伤者身前,抱拳道:“兄台们打扰了,不知可否告知在下诸位围剿的是哪一个魔头?也许在下可以尽绵薄之力…”那左肩被打碎之人见我腰挂长剑,咬牙道:“是大魔头‘血手’韦固!咱们已追了他七天…”我还要再问,耳边传来金铃清晰悦耳的声音道:“爷…”我掉头望了一眼,见她俏脸微红的望着我,知她用了那“传音入密”的功夫,施了一礼走了回去。金铃待我坐下,叹口气望着我道:“这韦固是教中弟子,虽然沾有血腥,可所杀的人大多咎由自取…”我笑道:“你想怎样?”金铃道:“他既是外人所说的天邪宗的人,也属于叛出总坛的四股势力之一,贱妾想这未必不是一个机会…”我心中飞快的转念,她的意思大概是指救下这韦固既可立威,也可拉拢实力,笑道:“你想怎样便怎样,你是教主。”金铃嗔道:“我要你一块儿去!”
  我想了一下,站起道:“大家都去,月儿和如雨先别露面,要去就赶快!”
  咱们赶到时,韦固早被围的严严实实,两个持刀汉子正缠住他游斗,却不敢过于逼近,看来是想消耗他的内力。地上已躺了四、五位伤者,不是断手便是断足,周围密密麻麻四五十人围了个大圈,正对着场中指指点点。我见那韦固浓眉大眼、高鼻薄唇,黑黑的脸却似乎饱经风霜,三十七八模样,神情严峻,身手甚是了得,出招间劲风呼呼作响。只听他大声喝道:“徐世禄、杨林,有种你们便亲自上来,何必让这些小喽罗来送死?”人群中有人朗声道:“韦固,何用逞口舌之利,已有这么多武林前辈专程为你而来,难道你还想逃脱吗?”韦固道:
  “不错,韦某今日要想活命的确比登天还难,再难保证只伤不死,要与我动手的人想清楚了!”周围众人顿时骂成一片,游斗的那两名汉子闻言大怒,顿时换了套小巧细腻的刀法,欺近他身前。两人窜高伏低,一时间刀光闪烁,罩住韦固全身。韦固功力很好,但招式身法都只很普通,顿时有些手忙脚乱,众人不免叫起好来。韦固哈哈一笑,身形突然变的迅疾灵巧,双拳击出,“砰砰”连响,两道人影横飞出去,正是那两名刀手,其中一人的单刀竟被打成两段。我讶然望向金铃,她点了点头,低声道:“正是炎阳诀…”
  韦固黑沉的脸掠过一阵苍白,站立原地静静调息,那炎阳诀的功力虽然一下子让他爆发出潜力,但经脉却也受到次强大的冲击。周围众人似乎被他刚才那招惊了一愣,立即又再大骂起来。先前答话那人大声道:“韦魔头,你用的什么妖法数次暗算咱们兄弟?”韦固冷冷地道:“你亲自上来,我便告诉你!”那人踏前一步朗声道:“你数度挑衅,若我不应战,只怕你更是嚣张!”韦固似乎有些讶然,笑道:“你敢与我斗上一场?”那人又走上一步,正要说话,身后一大汉站出躬身道:“徐会主,你身系咱们全会数千名弟子厚望,万万不可作此冒险之事…”那徐会主似乎甚是为难,那大汉又对人群中一老者抱拳道:“武当‘云雁’范老前辈,这魔头双手不知沾了多少正道义士的鲜血,请老前辈出手,为武林除害!”那老头冷冷看了那大汉和徐会主一眼,走了出来,正是先前如雨所说之的范九如,只听他对韦固道:“动手吧!”
  金铃道:“咱们下去吧!”我点了点头,韦固差这范老头太远,其实光以武功来说,场中许多人都比他好,只因他有炎阳诀这秘法,所以关键时刻总能克敌制胜。不过此时却已是强弩之末,况且这范九如武功一流,光是用身法就可让韦固的炎阳诀失去功效。
  转眼间两人就战成一团,那范老头果然施展身法,全身化成一条青影,环绕韦固游走,不愧被称作“云雁”。韦固却也有几分道行,知道厉害,干脆以静制动,停下身提起全身功力,只盼迎上范九如出手那一击。两人高下顿分,周围喝彩声雷动,那徐会主脸上也不由露出愉快笑容。
  我与金铃落到两人战圈外侧,她身形一动,一招便逼退了范老头。众人大惊,有几位武功不弱的人立即跳了出来防备,先前那大汉喝道:“来者何人,可知此人乃十恶不赦的‘血手’韦固?”
  金铃懒得理他,对范九如微微一福道:“范老见谅,贱妾情急失礼了!”
  范九如知道来者武功了得,不愿失了风范,一面还礼,一面仔细打量。金铃虽然戴了面纱,但我们在小酒店里朝过面,还是立即被他认了出来。韦固打量了我们一眼,突然脸露喜色,恭恭敬敬的跪下给金铃叩了个头,众人更是大奇。
  金铃对范九如微笑道:“贱妾二十年前与范老在长江上有一面之缘,范老风采依旧,晚辈不胜心喜!”
  周围顿时议论纷纷,均道定是范老头的仇人寻上门来故意作梗。范九如似乎记了起来,眼中掠过惊色,抱拳笑道:“原来是公主,实不敢当公主晚辈之称,老朽老眼昏花,刚才在酒店竟没认出是昔日故人!”
  金铃娇笑道:“范老过谦了!”范九如瞟了我一眼笑道:“二十年不见,公主风华更胜往昔,实在令老朽大开眼界,见羽兄还好吧?”金铃顿时黯然,叹道:“见羽业已作古…”范九如大讶道:“他…怎会是这样?”金铃微微叹了口气,默然半晌才道:“不知这韦固何处冒犯了范老,贱妾替您处置他!”范老头本来正在唏嘘长叹,闻言抬头讶然道:“韦固与公主…?”金铃看了韦固一眼,叹道:“他也算是我的下属…”
  众人顿时大哗,虽然韦固并未暴露魔教身份,但众人此时大多猜个七七八八,立即便有成心看热闹的悄悄离开。范九如回头狠狠瞪了一眼,嘈杂之声顿时小了许多,他掉头对金铃道:“他和老朽倒没有瓜葛,只是据说他杀了许多无辜的人,老朽本来正赶回湖北,闻讯也来看看…”
  金铃点点头,看向韦固。韦固连忙跪下道:“属下不敢忘了您的吩咐,属下只杀了刘向、顾言两人,这几日被人追杀,也一直没有杀人。”
  人群中顿时有人大骂,徐会主身后那大汉大声道:“呸!刘大哥和顾大哥两家满门被你杀的干干净净,又岂止两人?”韦固大声道:“那不是我做的,是徐世禄派人杀的!”
  那大汉不由望了身旁那徐会主一眼,徐世禄沉着脸道:“一派胡言!”韦固大声道:“徐世禄,我除了要杀刘向、顾言,还要杀的人便是你!那日你让手下杀光刘、顾两家后人之时,我就藏身在一旁,你想不到吧?”徐世禄冷冷道:
  “刘、顾两位是我的好兄弟,我怎会想要杀他们的家人?”韦固道:“是你自己说的,只要杀了他们,青衣会刘向、顾言两个当家空出的位子就可由你的人补上,你便能独揽大权!”
  徐世禄显然未料到韦固还有辩白的机会,淡淡道:“信口雌黄,邪魔歪道说的话谁人会信?”韦固大声道:“你说人是我杀的,可有证据?”徐世禄冷冷地道:“你自己也承认杀了刘、顾两位兄弟,人都被你杀完了,还有什么证据?”
  韦固大声道:“我只杀了刘向和顾言,你们三人当年杀我全家,我遵公主之令,只杀你们三人报仇,不会延及旁人!”
  徐世禄看了金铃一眼,冷哼了一声。金铃淡淡地道:“这事贱妾也略知一二,当日我要他立下重誓不得滥杀无辜,才传了他秘法。贱妾也相信他还没胆子欺骗于我,范老觉得如何是好?”范九如叹道:“既然曲直未明,咱们两边都仔细查一查,最好能找出证据…”
  徐世禄不由叫道:“范老,放虎归山…”
  四道目光顿时全盯在他身上,徐世禄突然发现连范九如竟然也是冷冰冰的,一时说不出话来。金铃四下一扫,提气道:“如此便以两月为期,两月后今日午时贱妾在洛阳城中玉白楼设宴款待,欢迎各位武林同道光临,若韦固果真滥杀无辜,我也一定有所交代!”
  范九如笑道:“好!公主果然同当年一般飒爽!老朽回武当一趟后,立即亲自前去调查,两月后再去叩扰公主。”
  金铃嫣然一笑道:“那贱妾现在就把韦固带走咯?”范九如呵呵笑道:“难道老朽还会担心公主会赖帐吗?”
  在场武林中人显然都以范九如马首是瞻,眼见韦固便要伏法,却被横空救走,虽然惋惜感叹,但并未有人站出反对。有人隐约似乎在说武当什么时候与魔教混的这么熟了,范九如当然能听到,却也不在意,微微一笑低声道:“前两日在长安挫败黄山谷松的也是公主吗?”金铃道:“不错,是他毫无道理的随意欺负我教中弟子…”范九如笑道:“公主不用多言,当晚公主的那番话也传了出来,各派首脑似乎都有些反应,只是没料到是出自公主之口。公主似乎复出了,对吗?”
  金铃点头道:“对,贱妾不仅复出,还做了圣教教主,否则哪来资格讲出那番话…”
  范九如神色微动,抱拳微微一揖道:“由公主坐上圣教教主宝座,江湖幸甚!”
  金铃一福道:“范老谬赞了!贱妾既当上教主,有时也身不由己,但定会约束教众…”范九如点头道:“老朽定会把公主的意思转达给鄙派掌门,日后定能减少许多无谓的争斗。”金铃微微一笑,道:“多谢范老费心,贱妾告辞了!”
  范九如抱拳笑道:“老朽恭送公主!”
  韦固随着我与金铃往回赶去,月儿和如雨半路追上我们,到了酒店,金铃对韦固冷冷道:“你可有什么要告诉我吗?”韦固闻言“扑通”一声跪下叩首道:
  “属下绝不敢欺瞒圣教主,属下向大自在天帝发誓,绝没有滥杀一人,若有虚言,永坠沉沦苦海!”金铃冷冷地看了他片刻,才道:“你起来吧,这事我会派人去查个明白,若你当真死守当年誓言,便再准你修习一项神功,以补你武功不足。”
  韦固大喜,感激叩谢后站了起来,若能弥补他身法和招式上的不足,那他以后找徐世禄报仇要方便的多。金铃看了他一眼道:“你不是在四川吗,怎么跑去寻仇了?”韦固嗫嚅道:“属下已将炎阳诀练成,月前听说长公主复出,就想赶快报仇,再为公主略尽绵薄之力…”金铃点了点头不再说话,我一直未曾开口,终于忍不住问道:“韦兄今年贵庚?”
  韦固看了我一眼,又瞧向金铃,金铃笑道:“韦固今年二十六了吧?”
  韦固连忙点头应是,我不由大奇,以前她就说过修习炎阳诀的人未有活过三十岁的,这韦固怎么看都已过了三十五,想不到才二十六。金铃对我叹道:“这便是炎阳诀吞噬自身真阴的征象,开始修习后半月内就会慢慢出现,人体迅速衰老,待到面黄枯瘦,离大限便已不远。”
  韦固微微露出黯然神色,默然不语,金铃对我传音道:“你可以用他试试化解之道…”我知道她是想有备无患,点了点头,金铃笑道:“咱们腾一匹马儿给韦固,今晚到洛阳休息!”
  我笑道:“我的马给韦兄吧,不过我与谁同骑好呢?”韦固露出惊讶神色,似乎奇怪我竟然敢说出如此冒昧之言。金铃白了我一眼,率先走了出去,韦固连忙跟随。我向月儿挤了挤眼睛,她媚笑道:“男女同骑,成何体统?”我笑道:
  “宝贝儿,咱们去扬州的时候不是同乘一骑吗?”月儿娇笑道:“此一时,彼一时也…”一面往外走去。我拉着如雨跟了出去,叹道:“只好和雨儿一骑了!”
  如雨红着脸拧了我一下,嗔道:“一会不许你作弄我!”
  我坐在如雨身后,揽着她柔软纤细的腰肢,抚摸着温暖滑腻的小腹,轻轻咬了一下玲珑晶莹的耳珠,笑道:“宝贝儿,咱们走吧!”她的身子顿时软了下来,微微往后靠入我怀里,昵声道:“爷,贱妾坐你身后好吗?”我故意顶了顶她丰满柔软的玉臀,笑道:“不行!”
  月儿咯咯娇笑,她最喜赛马,率先冲了出去,叫道:“铃姐、雨儿,咱们来比比!”金铃嘻嘻一笑,跟了上去,我不再逗如雨,拧了她一下道:“快追!”
  如雨醒过神来,双腿一夹追了上去,一面娇呼道:“不许你们偷跑!”韦固落在最后,这才发现原来这英俊无匹的少年竟然也是个女子。
  日落时分到了洛阳,众人仍是前往宝洛客栈,不想客栈迎出来几个熟人,竟是马头、夜叉和魏丞。我对月儿苦笑道:“看来咱们贪图享受这习惯的确该改一改,太容易让人抓到踪迹了!”金铃微笑道:“除非易容,你们很难逃出别人的追踪,若是有心人那就更难。”我笑道:“谁是有心人?”她轻轻哼了一声,不再答话。我翻身下马,将如雨扶了下来,马头和夜叉稍稍疑惑了一下就认出我来,见韦固在场,只是抱拳施礼并未言语。夜叉特意换上了女装,秀丽中透着飒爽英气,甚是清新脱俗。他们早预定下小院,不知是否故意,却不是原来那间。韦固甚是劳累,金铃让他自去休息,他自知身份,另去柜台要了个厢房。魏丞也退了出去,待他俩离开后,金铃道:“你们都已知道了?”马头夜叉两人抱拳应是,马头道:“数日前咱们就接到青衣会、铁骑盟跨省追杀韦固的消息,只是不知教主意思,不敢贸然行动。”金铃点头道:“四川那边有什么反应吗?”马头回道:“据说韦固是私自离川寻仇,这次被追杀,川内没有明显举动。”金铃对我道:“韦固两年前寻到长安求我传他炎阳诀,说要亲手报仇。他祖上对圣教曾有大功,所以…”
  我点了点头,象韦固这样的普通教众不可能知道金铃藏身的地方,想来是另有人暗中指点,也难怪她听说韦固被困立即决定去解救,想来其中还有许多细节,不过韦固为了亲手报仇就断然把性命也搭上去,却不知是为何。金铃似乎看出我的疑惑,叹道:“韦固的妻子是被奸杀的,凶手连他一岁的儿子也没放过,所以他既没有耐心慢慢地等,也觉得生无可恋…”我默然半晌,道:“这事对圣教声誉影响甚大,咱们要慎重对待。”金铃点了点头道:“我对韦固颇有信心,这事对圣教也很有好处,所以才揽了过来,我想请马头明王亲自前去调查。”
  马头抱拳道:“属下得令,立即便出发!”我道:“且慢,霜雪和明月可有下落?”马头恭声道:“禀神君,属下等已传令各分坛仔细留意,目前还未有发现。”我点了点头,明月就算有伤,这时候也该好的差不多了,若老是要时刻提防这两个老家伙,也是件棘手的事,想了一下又问道:“圣教河北势力的情况如何?”马头回道:“请神君与教主定夺,河北教中势力大致分成两股,有的仍想脱离总坛控制,有些已请求总坛派人前往接管…”我看了金铃一眼,她道:“马头你办事去吧,其他事由夜叉汇报就行!”马头抱拳躬身道:“属下告退!”慢慢退了出去,厅中除了我之外,全是女人。金铃想了一下道:“教中可有不服之人?”夜叉笑道:“教主乃众望所归,又有神君相伴,总坛弟子无不翘首以待!”
  金铃微微一笑,似乎对这一点甚有自信,接下来问了一些教中细节。月儿、如雨和我三人只是静静的听着,象圣教这样一个庞大的组织,只能慢慢熟悉,况且我对内务并不是很感兴趣,金铃处置的就很好。
  她问完了细节,对我笑道:“神君有话要问夜叉明王吗?”夜叉见我望向她,立即霞飞双靥,似乎记起那天的失态。我微微一笑,本想问问她的伤心事,但当着这么多人却不大合适,只好微笑道:“我并没有事要询问明王。”夜叉恭敬地道:“是,神君!”月儿不由抿嘴微笑起来,金铃白了我一眼,如雨却粉脸微红垂下头去。我甚是好奇,问道:“雨儿怎么了?”如雨见众人都望向她,俏脸顿时更红了,皱皱鼻子道:“你这个大魔头!”月儿咯咯娇笑,夜叉却玉容严峻,握住了拳头,似乎就要叱骂出口,我连忙向她道:“明王,这几位都是我的夫人,咱们开玩笑惯了,你不用认真!”说着向金铃眨了眨眼,她顿时脸颊微红,夜叉向月儿和如雨福身道:“属下夜叉明王参见两位神妃,属下无礼冒犯,请神妃见谅!”月儿和如雨起身还礼,我瞧向金铃,她没好气地瞪我一眼,我见她并不是真的在乎,放下心来,那回总坛后要好办的多。
  五人一起吃过晚饭,休息了片刻,金铃便称要回房沐浴,月儿说去伺侯,拉着如雨离去。厅内只剩下我和夜叉两人,此时她又变的不敢看我,脸却慢慢红了起来。我柔声道:“你还未告诉我你的事呢!”夜叉被我提醒,一下跪在我膝前道:“神君,求你替贱妾作主!”我笑道:“你要我替你作什么主?”夜叉道:
  “贱妾父母早亡,从小便只有弟弟与我相依为命,小弟聪明勤奋,十六岁已考上秀才,就是只爱读书,不喜练武。半年前他与一女子两情相悦,我家本已经下了聘礼,但枯木长老的儿子青松却看中了兰儿,硬是将她抢了去,还把小弟打成残废。贱妾赶回总坛想要讨回公道,霜雪却指责贱妾混淆黑白、诬告长老,要除去贱妾的明王职责。兰儿一家被他们逼迫,贱妾有口难辩,幸得孔雀大哥和马头大哥襄助才渡过此劫…”我心中暗骂,抬起她的下颌道:“此话当真?”夜叉的泪水一下冲出眼眶,抽泣道:“贱妾若欺骗神君,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我点点头道:“霜雪为何要袒护枯木?”夜叉泣道:“霜雪无子,青松是他的干儿子…”
  我奇道:“霜雪多少岁了?”夜叉道:“贱妾不知,但看模样最多六十…”
  我笑着摇了摇头,清风的模样七十好几,连带以为霜雪也一样。夜叉见我摇头,一下又要跪下去。我一把拉住她,笑道:“我会调查,若果真属实,定会为你讨回公道!”
  我打发走夜叉,走到金铃房前,听到依稀仍有水声,不由大喜推门而入。金铃“嘤”的一声转过身去,羞道:“你…”
  我关上门走了过去,笑道:“我怎样?”
  月儿和如雨咯咯娇笑,金铃脸红啐道:“你和夜叉亲热完了?”我将如雨搂入怀中,急色的在她身上又摸又捏,一面解着她的衣衫,笑道:“不用洗了,反正一会儿还要洗的。”
  月儿闻言走了过来,脱着我的外袍道:“爷怎么不试试那夜叉明王?”我摇摇头,取下如雨的玉簪,她的长发瀑布般的倾泻下来,我将她翻过来从身后抱住,两手揉捏着柔软坚挺的双峰,下腹顶住丰满的玉臀,对金铃道:“铃儿,枯木长老这人怎么样?”
  月儿替我脱去上衣,然后转前褪着如雨的下裳,金铃在浴桶中本来甚是尴尬,闻言道:“枯木这人碌碌无为,并没有特殊功绩,一向在总坛打理琐碎内务,怎么了?”
  我探手入如雨的腿间拨弄她娇嫩的花瓣,向月儿打个眼色。月儿会意,取来毛巾给金铃擦拭身子,我笑道:“这人勾结霜雪在总坛鱼肉百姓,把夜叉的弟弟打成残废…”
  月儿讶然道:“连明王也会让人欺负吗?”我笑道:“恐怕多半还是冲着明王这职位来的…”如雨娇软的靠在我怀里,玉臀轻轻扭动,挤压着我的下腹,我又道:“青松的功夫怎么样?”金铃摇头道:“贱妾也不大清楚…”
  手指上慢慢粘满了如雨的蜜液,我用坚硬的玉茎顶着她的玉臀,皱眉道:
  “圣教是不是有许多的公子和公主?”
  金铃迈出浴桶,修长结实的双腿曲线迷人,摇头道:“教中护法、长老和明王的子女中可堪造化的才能成为公子和公主,资质差的只能做普通教众,回去后我把名册给你看。”
  我将如雨转了过来,微微将她往下按,她就势跪了下去,脱去我的下衫,把玉茎含入嘴里,尖端顿时被温暖湿润包裹,我舒服的吐了口气,按住她的螓首缓缓挺动。金铃瞪了我一眼,我招招手道:“过来,铃儿!”金铃脸红嗔道:“我不…”
  月儿嘻嘻一笑,推着她到了我身旁。我将她拉来贴在身侧,沉着脸道:“你就是爱和我作对,今晚休想我饶过你!”
  金铃有点讶异的打量我的神情,似乎在分辨我是否真的生气,我一手探下用力揉捏她饱满的蜜唇,一手拉住她的长发,重重吻上她的小嘴。她痛苦的哼了出来,身子微微颤抖,却没有挣扎。我恣意玩弄着她的蜜唇,玉茎在如雨嘴里坚硬的难受,一只温暖的小手握住了两颗肉丸轻轻挤压,我知道定是月儿,探手往后将她拉来贴紧后背。月儿用柔软丰满的胸脯在我背后挤压摩擦,小手在我的玉茎根部和肉丸轻轻按摩,玉茎更是肿胀的难受。我慢慢将肉棒从如雨的嘴里抽了出来,她脸颊晕红,眼波娇媚,微微喘息,我摸摸她的脸蛋,柔声道:“雨儿,去床上躺好!”
  如雨的俏脸掠过一阵火热,依言走去躺到床上。我把金铃拦腰抱起,扔到床里,跨上床对月儿道:“宝贝儿,你先替相公服侍一下铃儿…”月儿娇笑福身道:“是,神君!”我赞赏地看了她一眼,知道她又再对金铃下功夫。月儿嫣然一笑,压到了金铃身上,吻上她的嘴,一手探下抚摸金铃的蜜唇,金铃果然没有反抗。我分开如雨的大腿,用龟头在桃源口点击片刻,待尖端全湿润后,才轻轻刺了进去。如雨紧窄的秘道一时不能适应,皱眉哼了一声,弓起了腰肢。我搂住她的纤腰,一手抚摸丰满的乳房,放缓速度,走走停停,终于顶到了柔软的花蕊儿。
  她欣快的舒了口气,张眼望着我,美丽明亮的大眼睛里尽是似水柔情。我重重的压上她的身子,温柔亲吻着樱桃小嘴。她的双腿缠了上来,玉臀轻轻扭动,我心中一动,想起从来未与她作过男下女上式,搂着她翻了个身。如雨“嘤”了一声,趴在我胸前,我抚摸着她丰满柔软的玉臀,挺动下腹道:“宝贝儿,动呀!”
  如雨轻轻的扭动玉臀,动作甚是生疏,我笑道:“要把身子立起来,耸动才方便!”
  如雨嗲声“嗯”了一声,扭了一下身子,我笑道:“宝贝儿乖,听话!”如雨按住我的肩,微微俯起上身,轻轻耸动起来。雪白丰满的双峰在我面前荡漾,我不由握住了用力揉捏。她的动作逐渐熟练,挺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温暖的爱液沿着玉茎流到了我的下腹,我让龟头顶住花蕊,握住她纤细的柳腰划着圈儿,如雨轻声呻吟出来,蜜壶内阵阵收缩,终于战抖了几下,软倒在我胸前。
  我抚摸着她的大腿,一面轻轻挺动下腹,她柔软的身子无力地贴在我身上,凑上来咬住我的耳垂,低声的呢喃,微微的颤抖。我心中激荡,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用力挺动腰肢抽插起来。如雨敏感的蜜壶不堪我的冲击,娇弱的哼出声来,我放缓速度,行起那九浅一深之道,不到片刻如雨便快活的轻轻呻吟。我这才开始用力的挺动,一面握住柔软的两侧乳房,一面亲吻她的小嘴,她的双腿盘到了我腰上,玉茎每次都深深地插入温暖润滑的蜜壶,小腹撞击着她白皙的大腿和玉臀,发出啪啪的声响。如雨用力的抱紧了我,香舌伸了过来,我含住了啜吸,腰肢猛然一阵激烈的摆动,玉茎在蜜壶内快速的出入,如雨皱起眉头,表情却快活到极点,喉间“唔唔”连声不断,蜜壶突然大力箍住玉茎,我知道她高潮在即,放缓速度,硕大的龟头却次次重重撞击柔软的花芯,如雨似乎痛苦的哼了几声,玉臀抬离了绣榻,蜜壶内一阵抽搐,花蕊喷出股滚烫的花蜜,强烈的泄出身来。
  我顶住花蕊轻轻研磨,体会着湿润温暖的蜜肉的阵阵蠕动,仔细品味她身下这张小嘴的妙处。
  三女比较起来,金铃饱满的小穴在高潮时能产生似乎是深深陷入的吸力,让人一不小心便会喷射出来,月儿的蜜壶即使在平时也能象海浪翻涌一般阵阵蠕动,高潮时蜜肉更象是有千层万层一样舔弄着玉茎,而如雨破瓜未久,风月尚浅,稍稍施为便会泄出身来,目前只是感觉紧窄和温暖更甚金铃和月儿,只不知日后可会变化。如雨在我身下喘息道:“爷,贱妾快活死了!”我温柔地亲吻着她,一面轻轻抽动,柔声道:“宝贝儿,你是休息一会儿,还是再要一次?”如雨娇羞道:“贱妾想休息一会…”我抚摸着她的脸蛋笑道:“好,一会相公再疼你!”
  缓缓退出玉茎,望向月儿和金铃。她俩被我和如雨的床戏吸引了注意,早变的面红耳赤、心跳急促。见我瞧了过来,金铃连忙避开了目光,我笑道:“月儿宝贝儿,过来相公疼你!”月儿媚笑道:“是,相公!”一面躺到如雨身旁。我将她搂起来笑道:“相公一视同仁,先让你在上边…”月儿翻身压到我身上,低头吻上我的嘴,柔软的乳房在我胸前挤压,我握住了轻轻抚摸揉捏,月儿摇摆纤腰让湿润的蜜唇摩擦着坚硬灼热的玉茎,喉间腻声呻吟。我知道她不会这么早就发出如此销魂声音,定又是在挑逗身旁的两女,不由用力捏了她胸前蓓蕾一下。
  月儿娇弱的“啊”的一声,亲着我的脸颊昵声道:“爷,你不喜欢吗?”我抚摸着她火热的俏脸笑道:“爷怎会不喜欢?”
  月儿嘻嘻一笑立起上身,把我的手按在丰满的酥胸上,扭动腰肢媚笑道:
  “神君啊,你的神根太大了,奴婢害怕…”
  她滑腻温暖的蜜唇沿着粗壮的棒身刮弄,润滑的蜜液涂满了我的下腹。如雨呻吟一声道:“月儿啊,你别再说了!”
  金铃桃腮晕红,闭上了凤目,月儿缓缓挫身将玉茎吞入体内,兀自媚笑道:
  “爷爱听,贱妾就爱说…”我嘻嘻赞道:“好宝贝儿!”月儿瞟了一眼金铃,俯身撑住绣榻,摆动柳腰研磨起来,坚硬肿胀的玉茎被她温暖紧窄的蜜壶带着划着圈儿,我舒服的哼出声来。
  月儿轻轻腻笑,转而耸动玉臀上下套弄,动作轻柔熟练,和如雨比起来实不可同日而语。玉茎快速出入湿润的蜜壶,阵阵酥麻快感传来,我不由握住她柔软的腰肢带动她加快了起伏的频率。肉棒出入宝蛤口时发出“滋滋”的动人声响,温暖的蜜液阵阵涌出,空气中荡漾着醉人的芬芳,如雨春情勃发,俏脸晕红,侧身轻轻抚摸着我的胸膛,又凑上来亲吻我的脸颊。月儿再不需要假装,张开小嘴发出声声娇媚的呢喃,粗壮灼热的玉茎不断闯入又不断脱出蜜肉痴迷的纠缠,产生的动人快感让她越来越绵软,她身子后仰反手撑住我的两条腿,快速耸动柳腰,丰满的酥胸荡漾起阵阵乳浪。蜜壶慢慢的箍紧,那似乎有千万层的蜜肉一阵阵的卷动,纠缠着巨大的玉茎,突然她娇呼一声,颤抖几次,趴到我胸前,昵声道:
  “爷,贱妾来了!”
  我抚摸着她的玉臀,仔细品味着那层层蜜肉的吮吸舔弄,下身一片温暖湿润,夹杂着真阴真阳交流缠绵的亲密感觉,只觉得浑身舒泰。金铃一直闭着眼撅着小嘴,玉容绯红,双腿紧合。我伸出一手抚摸她曲线玲珑的修长玉腿,她浑身一震,挥开了我的手。月儿看在眼里,娇笑道:“爷,贱妾也想歇一会儿…”我搂住她的脖子将她拉下来重重地亲了一下,月儿挫身让玉茎脱了出来,还顺手取过毛巾擦了擦。我顿时沉下脸来,心想月儿处处替金铃着想,若她还嫌弃月儿,那也未免骄傲得过了头。
  月儿顿时僵住,以为是自己做错了事,怯生生地道:“爷…”如雨一时也不敢说话,金铃觉的气氛一下变的不同,睁开眼来,我招招手把月儿拉过来道:
  “不关你的事…”她趴在我身侧,轻轻在我的胸膛顺着气,柔声道:“贱妾是无意的…”我点了点头,面容缓和下来,心想刚才也有些偏激,只是一旦想到别人要让月儿受委屈,我就难免会激动。我轻轻吻着她,月儿又是欢喜,又是幸福,温柔地抚慰着我,我左右搂着如雨和月儿,一时间不想去迁就金铃。她二人柔软温暖的小手轮流套弄着玉茎,我亲亲月儿,又再亲亲如雨,只觉得心满意足。月儿咯咯娇笑道:“铃姐,快来伺侯相公!”金铃却已侧身向里躺着,似乎没听到她的话,我不由又是一阵不满,下床淡淡地道:“你们铃姐累了,咱们走吧!”
  两人见我脸色不好,瞟了金铃一眼,只好跟着我下来。金铃赌气一言不发,拉过锦被盖住身子,我利索的穿上衣衫,看着月儿和如雨缓缓遮盖住她们动人的身子,月儿乞求地瞧着我,我摇了摇头,待她俩穿好衣衫,我拉着她们走了出去,瞟眼看到金铃抓住被子的手用力拧成了一团。
  回到房间,月儿黛眉微锁,幽怨的道:“相公…”我仔细打量着她这罕见的表情,忍不住伸手抚摸她的脸蛋,微笑道:“咱们练功吧!”
  经这么一闹,我再没有行房的兴致,拉着她们上床盘膝坐下。两人的表情都不大自然,我笑道:“是我一时冲动,不关你们的事…”月儿娇笑道:“相公既然是冲动,那定是挺着紧铃姐啦!相公去哄哄她吧,兴许她是不习惯我和雨儿呆在一旁…”如雨想起刚才旖旎的一幕,顿时脸红起来,我侧头想了一下道:“先别管了,咱们再帮雨儿行行功,那法子似乎挺有效。”如雨低声道:“贱妾这里不必忙于一时,相公…”我搂住她呵呵笑道:“雨儿就是最会害羞!”如雨的脸却更红了,我亲了她一下,让她盘膝坐直,笑道:“静心涤念,咱们开始了!”
  月儿见我始终不肯去金铃那边,只好拉住了我的手。三人依那晚的法子搬运内息,这次如雨的真气周天转运要熟练了许多,也更加充沛洪厚,到天明时咱们共搬运了六个周天,我睁开眼赞赏地瞧着她,如雨粉嫩光滑的脸蛋立即飞上一丝红霞,我把她抱入怀里轻轻怜爱。月儿嘻嘻一笑,却没有来凑趣,径直下床梳洗。
  我亲吻着如雨的脸蛋,柔声道:“雨儿,说不定再助你行功两次,相公便可以和你阴阳双修了!”如雨昵声道:“妾身也没想到进步这么快呢!”我嘻嘻笑道:“你可不能小看阴阳之道,相公和月儿也是无意间切合了天地造化的奥妙,才练成咱们的无敌双修大法!”月儿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每次我得意洋洋的说起和她练成的合修大法就会让她忍俊不已,如雨在我怀里吃吃娇笑,神态娇媚,我不由不规矩起来,昨晚压下的欲火雄雄燃烧。她被我轻薄的阵阵颤抖,连忙按住我的手昵声道:“爷先去铃姐那儿看看吧!”
  我收手叹道:“你们可把她给宠坏了!”
  如雨掐了我一下道:“是月儿把爷宠坏了!”
  我嘻嘻一笑道:“你呢,你宠不宠我?”
  如雨玉面绯红,娇嗔着将我推下床来,和月儿一起服侍我梳洗更衣。
  昨晚我的确有些偏激和冲动,金铃本来一直都是高高在上,向来只有别人依顺她,她对我虽然嘴上时常不服,但仍很是顺从,我却傻得去针锋相对。昨晚走出房间时我便想到了这点,不过若因为这事能让她象月儿和如雨一样柔顺对我,那当然更理想,所以后来没去哄她。我走到她的房外,里面仍然没有动静,我先轻轻敲了敲门,再推门走了进去。她仍然是昨晚向内侧躺的姿势,粉藕般的玉臂露在被外,与翠绿的锦缎被面相衬,更显的肌肤赛雪。我微笑道:“铃儿,怎么还不起床?可是有什么不适?”
  金铃默然不语,我走了过去,笑道:“你生气了?”她突然道:“你别过来…”我止步道:“怎么了?”金铃以平静的语气道:“小破,昨晚我仔细想了一夜——我觉得咱们这样是不对的,咱们还是作个了断吧…”
  我走到床边笑道:“为什么呀?不是一直都好好的…”她道:“月儿和雨儿才跟你般配,我总是让你为难…”我爬上了床钻进被子,金铃大惊,挣扎道:
  “你…不要…你究竟有没有听我说…”我抓住她的手,用力把她压在身下,爱怜地瞧着她粘满泪痕的面容,柔声道:“昨晚是我不好,我给你赔礼来了!”
  泪水又忍不住要冲出眼眶,金铃忙侧过头去,兀自怨懑道:“神君折杀下属了,下属怎么敢当?”
  我嘻嘻一笑,凑上去亲吻她的脸蛋,一手探下去抚摸她的花瓣。她用力捶打着我的肩膀,挣扎道:“你既然已走了,又来做什么?”我拉下自己的下裳,巨大的玉茎在她两腿间跳动,压住她笑道:“我说过以后都会疼你的,怎会丢下你不管?”她的泪水顿时涌了出来,哽声道:“你还好意思说…”我见她如此伤心,想来昨晚并不好受,不由歉然,低头吻上她的小嘴,金铃大力挣扎,长长的指甲用力掐着我的手臂。我下身一沉一顶,玉茎已闯入了她体内,金铃“啊”的惊叫一声,身子却软了下来。我亲吻着她柔声道:“宝贝儿,我是太在乎你,才会没道理的生气啊!”她无力的捶打着我,哭了出来,哽咽道:“你就疼月儿和雨儿,你只是甩不开我,若没有你师傅…”
  我封住了她的嘴,玉茎用力插入,直到重重撞上她柔软的花蕊,蜜壶内还不是很润滑,她不堪的“唔”了一声,我摆动屁股研磨着花蕊,柔声道:“不许你胡说,就算师傅没有吩咐,我千方百计也要把你偷到手!”
  金铃果然立即脸红起来,啐道:“你别乱嚼舌根子!”我搂起她柔软的纤腰轻轻抽送,凑到她耳边低声叫道:“师娘…”金铃捂住我的嘴道:“小破,别这样…”我微微一笑,按住她的小手轻轻亲吻,柔声道:“只要你不生气就行!”
  她瞧着我温柔的目光,俏脸一阵发热,闭上了眼。我低头亲吻着她道:“你若是不喜欢,以后我不叫月儿她们一起便是。”金铃没有说话,双腿却缠了上来,蜜壶内也越来越温暖湿润,我知她有了感觉,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她挺起腰肢迎合着我的抽送,轻轻的哼着,终于大力抖颤几次,软了下去。我温柔的抚慰着她,金铃默然片刻,却羞赧道:“小破,你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只是在她们面前一下不能适应…”我笑道:“那以后我单独和你就是。”金铃却摇头道:“我慢慢就习惯了,若是我和她们分开,不仅你太麻烦,我也不好与她们相处。”我欢喜的亲吻着她道:“铃儿,你为我着想,我甚是感激…”金铃欲言又止,待了片刻终于羞赧低声道:“你莫忘了,你…你是我相公。”我看着她娇羞的神态,忍不住凑上去亲吻,欢喜道:“铃儿,你终于心甘情愿的做我的妻子了!”金铃脸红啐道:“谁心甘情愿了?我只是要利用你给圣教做事!”我哈哈大笑,将被子掀了开去,褪去衣衫,举起她的大腿用力抽插,笑道:“铃儿,你看!”金铃往下看去,只见紫红巨大的玉茎将桃源口鲜红娇嫩的蜜肉翻进翻出,每次抽出都带着股粘稠芬芳的爱液。金铃“嘤”的一声,心中激荡,俏脸变成块大红布,连忙闭上了凤目。我嘿嘿奸笑,将她丰满白皙的大腿左右劈开,俯去压上她柔软的身子,腰肢摆动快速抽插起来。她用雪白的贝齿咬住鲜红的下唇,压制着喉间快活的呻吟,我大力的挺动,下腹重重撞击着她的玉臀,发出清脆的响声,金铃随着我的抽插阵阵颤抖,丰满的乳房荡漾起叠叠乳波,甚是动人。我按住床板,下体挺动,越来越狂猛,约莫抽插了近百次,她终于叫出声来,柔软的身子一下绷的死紧,然后大力颤抖。我让硕大的龟头紧紧顶住花蕊,享受着蜜壶内翻天覆地的变化,一面揉捏着她的乳房,宝蛤口夹的肉棒又酥又麻,花蕊儿抱住龟头吮吸,腰脊丝丝发痒,精关将开未开,我舒服的哼出声来,叹道:“宝贝儿,你这蜜穴儿可真神奇!”金铃阵阵收缩玉臀媚笑道:“那你怎么还不给我?”我握住乳房用力抽插,离射精总还差那么一点,她敏感的颤抖起来,昵声道:“小破…”我心想今日总坛内定有许多事要她处理,不能弄的她太厉害,抽出玉茎套弄起来。金铃看着宝光流转的玉箫,伸手接了过去,我俯身压上她,摆动腰肢让玉茎在她手中抽插,金铃用力握着,感受着我的坚硬和灼热,昵声道:“小破,你太大了!”肉棒在她手中阵阵跳动,快感渐渐凝聚,我用力抱住她的螓首,一面快速的挺动,喘息道:“铃儿,以后不许再说要和我了断什么的,无论我是你相公还是神君,你这一辈子都休想和我有个了断!”金铃听着我急促的喘息声,只觉得巨大的玉茎似乎要脱手而出,连忙用双手握住,心情不由的也激动起来,颤声道:“是,神君!”我只觉玉茎越来越硬,越来越涨,阵阵酥麻的快感汇聚起来,强烈的瘙痒传来,精关一下打开,我低喝一声,屁股紧夹,玉茎在金铃手中猛烈发射,白线般的精液在她的小腹上拉出长长的一条,直射到丰满的酥胸。她剧烈的喘息,用力套弄着玉茎,我阵阵颤抖,马口仍不住喷射,良久才停了下来,她的小腹上早已布满了精液,脸红道:“怎会这么多?”我抚摸着她的芳草笑道:“这也有道理吗?”这正是上次我问为何她下身的芳草如此茂密时她说的话,金铃娇媚的瞪了我一眼,小手兀自抚慰着玉茎,我走到枕前跪下,她面色绯红,掐了我大腿一下,张嘴将肉棒含入嘴里吮吸吞吐,我舒服的哼出声来。她目中露出笑意,灵巧的舌尖纠缠着龟头,玉茎顿时又再粗大坚硬,金铃连忙吐了出来,讶然道:
  “你…”我也为自己超人的天赋甚是骄傲,挥舞了两下笑道:“我怎样?”金铃霞飞双靥,娇羞的啐了一口,我取过毛巾擦拭着她的身子,叹道:“铃儿,你太矜持了!你没把我的话听在耳里,我要你做淫妇,你忘了吗?”金铃娇羞道:
  “你给贱妾一些时间…”我抬起她的下颌笑道:“要多久?”金铃大羞,扭身嗲声道:“相公…”我哈哈大笑,将她抱起走下床来。
  我和她走入大厅,月儿如雨正和夜叉说着话,见到我们站了起来。金铃俏脸微红,道:“咱们起程吧!”
  “等一下”我挥手思索道:“我年纪太轻恐怕难以服众,不知可不可就用这副面容出现?”
  夜叉瞧向我,微觉讶异,她不知道我的用意,但其余三女却已明白。金铃和我原来的关系能掩盖还是掩盖的好,反正总坛的人最在意的是我的眼睛。金铃道:“你这易容也算精细,但若有心的人仔细观察还是可以发现破绽。教中收藏有几张人皮面具,我曾用过一次,的确惟妙惟肖,也挺方便,你还是用那个吧!”
  我瞧着她道:“霜雪他们知道吗?”金铃道:“应该知道,恐怕只能瞒瞒普通人…”
  我点了点头,教中只有三大明王、雷霆长老、魏丞、齐云、俞林等见过我的真面目,知道我便是大自在神君的人却又更少,说不定可以故布疑阵,将霜雪和明月两个老家伙哄出来。我仔细盘算,对金铃道:“霜雪和明月的事拖着始终不妥…”金铃笑道:“对付他们可不能太简单直接,要先数列他们的罪行,撤消两人的职务,再逐步打击他们的党羽,若他们还不现身,那就只能看着多年攒下的本钱被我们吃个干净!”我摇头道:“这两人熟悉教中各地布置安排,若逼急了他们,可能趁你刚上任便在各地闹事,况且两人隐于暗处,咱们不仅要疲于奔波,恐怕还不会有效果,教众难免恐慌怪责,对你会很不利…”金铃一下没想怎么深,怔了一怔道:“那该怎么办?”我看了夜叉一眼,思索道:“只要还有希望,这两人的行为就不会过激…”金铃点了点头,知道夜叉在旁我有顾及,就没有再问。
  白石镇在洛阳南面四十里处,咱们快马不到一个时辰便已到达,路上我终于抽空学到传音入密的法子,月儿也可施展,如雨的功力还差了些,尚且控制不了。
  当我以传音入密向月儿说着情话儿的时候,她的模样又好气又好笑,却相当欢喜。
  圣教的总坛不在白石镇里,而是镇西山谷内的白石堡。正如金铃所说,白石镇不过几十户人家,而白石堡更象在人世之外。它孤零零地坐落于偏僻的山谷口,地势险峻,高高的石墙挡住入谷的通道,隐隐带着一夫挡关,万夫莫开的威势。
  我讶然打量着白石堡,这地方好似固若金汤的军事堡垒,想不到竟是魔教的总坛。金铃娇笑道:“神君,这便是你的城堡,进城后就是你的天下!”“城?”
  我讶然道,金铃笑着点了点头。白石堡的城门缓缓打开,一队官兵列队走了出来,为首那将领竟然是孔雀明王,他单膝跪了下去,恭声道:“属下孔雀明王恭迎教主圣驾!”他身后那些士兵跪伏在地上齐声道:“属下等恭迎教主!”金铃点头道:“明王请起,弟兄们辛苦了!”那些士兵们又齐声道:“为圣教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我笑嘻嘻的看着这一幕,也难怪霜雪、楚铃儿等窥视教主宝座,想到这里不由一动,心想楚铃儿的事情应该先和金铃说说。金铃瞧到我的神色,白了我一眼道:“明王领路吧!”孔雀应了一声,带着我们进了白石堡。
  进了城门才知道谷中别有洞天,这白石堡城墙后竟然有个城镇,大街上人来人往、车水马龙的好不热闹。月儿、如雨和我三人好奇的东张西望,街旁各式各样的店铺应有尽有,小商小贩吆喝声照样震天价响,小孩照样满街玩耍,不同的是,大街要整洁许多,竟没发现有流氓地痞,也没看到乞丐,街上许多人武功都蛮不错,有几个若放到江湖去,定能闯出不小的名头。
  金铃和夜叉嘴角含笑看着我们,金铃道:“第一次来这里的人表情都很古怪,无一例外…”我道:“这些人莫非都是教众?”金铃点头道:“这城里的人可说是圣教最忠心的弟子。”我点点头,低声道:“铃儿,我想和你说件事…”金铃奇道:“怎么了?”我道:“我答应过师傅要好好诱导水晶,你把她交给我,好吗?”
  金铃叹口气点了点头,沉默了下去。突然路旁小店内冲出个小女孩,眼看就要被马匹撞倒,金铃一个“燕子抄水”已从马背掠前,探手将她抓在手里,再轻飘飘的落在路心。路人齐声叫起好来,小店内有个怀抱襁褓的中年妇人闻声走出观看,这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骂骂咧咧的走过去道:“死丫头,老是象没头苍蝇一样,总有一日被撞死!”
  那女孩被吓的面色苍白、微微颤抖,金铃把她放了下来,拍拍她的头柔声道:“有没有被撞到?”
  那妇人武功竟然很是不错,口中不住唠叨,一面走前,手臂微侧将怀中襁褓对准了金铃,我顿觉不妥,月儿却已叫道:“小心,铃姐!”
  那妇人一愣,立即发动,襁褓内突然射出满天金雨。金铃武功果然厉害,身形一低已贴地滑了出去,但已很是仓促危险。那中年妇人身手相当了得,立即如影随形赶了上去。人群中有人喝道:“杀!”周围立即冲出十数条人影,一齐向金铃扑去。我怕那妇人手中襁褓再发出暗器,凌空越过孔雀,身剑合一向她电射而去。那妇人背对着我,只觉身后被股强大冰冷的剑气笼罩,再不敢继续紧逼金铃,脚尖点地身形一折已往旁侧挪移,意图逃出剑气的紧锁。我手腕一转,剑气凌厉外吐,那女人凄厉的惨叫声响彻大街,背心被劈出道触目惊心的血口,鲜血狂涌而出,“啪哒”一声掉在地上再也不动。刺客们似乎愣得一愣,才又狂喝着杀向金铃,人人凶狠、招招拼命,金铃却缓过气来,身形飘忽绝尘,神态娴雅宛如闲庭信步,出招似乎轻描淡写,却瞬间杀了两人。数人向我和孔雀明王杀了过来,看来想拖住我俩,我身形一折一纵便把一人劈成两段,再腾空而起长剑一挥,围攻金铃的两人顿时翻倒在地。孔雀也已赶至,出拳凝厚仿佛有重若千斤,却又快捷迅猛,“喀嚓”的骨折声响起,拦住他的那两人口喷鲜血,倒飞出去,胸骨肋骨恐怕没有一根完好。为首那人眼见再难有为,喝道:“撤!”众人齐向金铃攻出一招,向四周纵身跃起分散逃离。金铃滴溜溜闪身避过,长舒双臂,双手似乎突然变长了一截,竟凭空抓住两人的脚拖了下来,令人叹为观止。我哈哈一笑,长剑脱手飞出,电掣般洞穿了那为首之人的大腿,他真气一泄,从空中掉了下来。
  其余的人大骇之下,头也不回地四散逃去,这些人武功身法都挺好,要想全部留下还真不容易。这狙杀不过眨眼间的事,大街上的行人一时被惊呆了,孔雀明王响雷般的声音大喝道:“鸣警!清场!”士兵们这才醒过神来,哨笛四起,又将行人轰了开去,不片刻大街上竟空荡荡的没有什么人,城镇里顿时笼罩了紧张的气氛。四周隐约传来打斗的声音,似乎逃跑的人已被截住。被金铃抓下来的两人滚来滚去就是站不起身,显然那手法大有文章。两人眼见逃生无望,竟反手击在天灵盖上,脑浆四溅顿时死去。我见那为首之人也要自尽,连忙喝道:“住手!”
  街上众人尽都浑身剧震,那人大骇望向我,只见我目中金光闪耀、妖异诡秘,顿时宛如坠入无底深渊,脸上露出痛苦矛盾的神情,击向头顶的右掌停在半空。
  我将摄魂大法运至顶峰,紧紧锁住他的心神,良久终于将他完全控制,这才开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那人痴痴地道:“我叫李七…”这算什么名字,我皱眉道:“谁主使你来刺杀教主?”李七道:“我不认识教主…”我心中奇怪,想了一下指指金铃道:“你为什么要杀她?”李七道:“有人要买她的命…”我奇道:“你是杀手?”李七点头道:“是,我是杀手…”我道:“谁要买她的命?”
  李七摇头道:“不知道…”我皱眉道:“你怎么接任务?”李七道:“每次任务都是写在纸上,由不同的人送到我手上。”我想了一下,看来由这条路问不出什么来,又问道:“你们来了多少人?”李七道:“十六个。”我道:“只是由你们出手吗?”李七道:“是,只是我们出手…”我顿了一下,沉声问道:
  “是什么人引你们进来的?”李七道:“不认识,他戴着头罩…”我道:“你们什么时候进来的?”李七道:“三天前半夜…”我道:“进城后你们住在哪里?”
  李七道:“咱们杀了一家人,躲在他们家里…”我道:“你们怎么知道我们会从这里过?”李七道:“半个时辰前那带我们进来的人来说的…”我仔细思索了一遍,道:“那蒙面人听声音有多大?”李七道:“听不出来…”我奇道:
  “为什么?”
  他道:“他舌下含着东西,又蓄意沉着嗓子…”我心中大骂,对方似乎早料到我这一招,见那小女孩神情惊恐,仍在不住颤抖,显然是惊吓过度,道:“这女孩是谁?”李七道:“我们就住在她家,留下她做诱饵…”我点了点头,看来这女孩先前是被掷出来的,突然又省起一事,道:“刺杀失败后,你们有何安排?”
  李七竟然有些激动道:“这是死任务,没人可以活着回去,本来应该是装作诈逃,然后一起回击,他们竟然临阵脱逃…”这些人竟然都是死士,看来没什么好问的了,我转身看了看,那些士兵神情相当古怪,目光中又是畏惧,又是敬佩,金铃走过来问道:“那些人都跑不掉,哨笛一响,身份可疑的人立即无处可藏,这人怎么办?”我看了李七一眼笑道:“不如留下来给你当下属。”金铃呸了一声,转头对孔雀道:“刚才你听到了?”孔雀躬身道:“是,属下立即去追查!”
  金铃点了点头,孔雀明王对我抱了抱拳,率先离去。不过既然对方布置的如此周密,想来查不出什么,咱们也不抱什么希望,若不是月儿那一叫,金铃说不定真会被那暗器打中。我去从那妇人怀里取出那襁褓,解开一看,原来是个金光闪闪的圆筒,甚是沉重,一端好似蜂窝一般布满细孔,想来是金针发射之处。我正在摩挲,金铃却道:“这暗器似乎是漫天飞雨…”我对李七道:“这是漫天飞雨?”
  李七道:“是!”我见这暗器甚是沉重,针筒上有三个按钮,却只按下一个,想来可以发射三次。金铃的神情怪怪的不知在想些什么,月儿走去将那小女孩抱入怀里,轻轻在她背心抚着。众人重新上马,不久就到了指挥府。
  五人坐定喝了口茶后,金铃先看了我一眼,对月儿笑道:“月儿,你今日可是救了我一命!”月儿笑道:“就算月儿不叫那一声,那女人也伤不了铃姐的!”
  金铃娇笑道:“那可说不准,漫天飞雨威力惊人,若真要她发射时再躲闪,我可逃不出来。”我奇道:“月儿,你是怎么发觉的?”月儿笑道:“爷忘了吗,上次清风也是用个小女孩做诱饵,所以贱妾当时就留了心…”我知道她最近很是用功,赞许地点了点头,月儿嫣然一笑,美艳不可方物,我不由微笑起来,她的脸蛋顿时升起两朵云霞,更是娇媚,我沉醉良久才收回目光,见其他三个女人都含笑注视着我俩,不由微微一笑。金铃站起笑道:“我要去安排一下,神君你来吗?”
  我思索道:“我身份未明前不宜插手,恐怕给人留下口舌。”金铃点了点头道:“后面就是休息的地方,让下人带你们去吧!”众人点头,金铃转身要走,我叫道:“公主,你要小心些,霜雪和明月说不定在城内!”金铃一愣,瞧向我的目中尽是柔情,柔声道:“是,我会小心的。”我温柔的望着她点了点头,金铃瞟我一眼,俏脸微红,转身离去,夜叉告退后也跟了去。
  那小女孩竟在月儿怀里睡着了,月儿将她抱了进去安置,如雨仰慕的瞧着我道:“爷,你的武功真好!刚才若不是你除掉那女人,铃姐可危险了!”我将她轻轻搂住,笑道:“宝贝儿,你若是刻苦修炼,也能达到这样的境界!”如雨娇媚道:“爷哄贱妾呢,贱妾差的太远了!”我摇头道:“相公怎舍得骗你呢?师傅当日也曾说过…”如雨喜道:“师傅他老人家怎么说的?”我心想在她心中师傅的信誉肯定比我好,柔声道:“师傅说,你悟性好,又肯下苦功,所以虽然起步迟了些,但假以时日,定能有成!”如雨软弱地靠在我肩上,伤感道:“师傅对如雨实在太好了!贱妾近来把他老人家对我的指点一一实施,练功也顺手许多…”我轻轻抚摸她温暖的后背道:“是啊,师傅对咱们每个人都很好,咱们不能让他失望。”如雨应道:“是,相公,贱妾一定更努力的练习!”我点点头道:
  “好,等你剑招融会贯通,相公就会教你更深的剑法,在这之前,你可以向月儿学学她的清风十三剑,她那套剑法相当不错!”如雨道:“是,相公!”我柔声道:“最近我把心思都花在公主身上,冷落了你,你怪不怪我?”如雨微微娇羞道:“贱妾怎会怪相公呢?贱妾绝不会怪相公的…”我柔声道:“雨儿,三人中你的性子最好,也最温柔,师傅当日就说的对,能娶到你是我的福分!”如雨又羞又喜,轻轻道:“能得相公如此夸赞,贱妾已心满意足了!”我爱怜的摸了摸她的脸蛋,拥着她向里走去,一面笑道:“刚才你怕不怕?”如雨道:“那漫天飞雨威力的确惊人,但相公曾对贱妾说过,真正的剑手应该时刻把握身旁的大小变化,铃姐刚才似乎走了神…”那时我刚好和金铃说起楚铃儿的事,也许她真的有些走神,我奇道:“你看出那女人武功很好吗?”如雨摇头道:“贱妾是见她的目光很奇怪,她没担心地看那小女孩,反而紧瞪着铃姐,当时贱妾还以为她责怪铃姐差点撞到那女孩呢!”我讶然停步,握住她的手道:“宝贝儿,你能这样时时留心,相公很是高兴!你的资质很好,但应敌经验还差了些,日后要多多磨炼!”如雨乖乖应是,又笑道:“相公,是铃姐武功好些还是你的武功好些?”
  我笑道:“你铃姐无论武功修为和内力都要比相公好,不过对敌厮杀又不能只讲这些,更要随机应变,你明白相公的意思吗?”如雨仔细想了一下,才点了点头。
  我瞧着她认真的表情,知道一直以来都有些低估了她,如雨似乎爱把每句话琢磨透彻,所以往常听我们说起武功的时候她的神情总是相当慎重,以前我还以为她是不明白,不料她把每个字都记的清清楚楚,她缺少的只是良师和时间罢了,假以时日,定会有一番成就。
  想到霜雪和明月可能隐身在白石堡内,我就连忙拉着如雨赶到月儿身旁,三老会掌管教务数十年,城中从上到下定都有根深蒂固的拥护势力,所以要想把他们挖出来实在不易,不过想来他们也在等待一个最佳的机会,所以我怀疑两人刚才都暗藏一侧。这次刺杀失败的原因首先是月儿先警觉了金铃,其次是那拿暗器的女人死的太快,不然金铃若被缠住,这些人本来就抱着死志,说不定真躲不过那漫天飞雨,就算只是受伤,可能也躲不过霜雪和明月最后的雷霆一击,不过他们终究是名不正言不顺,所以只能藏起来,现在却给了咱们一个打击隐藏势力的借口,金铃当然不会白白放过这个机会。
  月儿、如雨和我三人在房间里东拉西扯的慢慢闲聊,象这样规规矩矩坐下来好好说话的时候还真不是很多,两女都甚是欢喜。如雨对武功兴趣极大,不久就转了过来,月儿和我轮番向她讲述,如雨神情雀跃,恨不得跳起来演练一番,时间飞快的消逝,门前轻轻的脚步声响起,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恭敬地道:“婢子们求见神君!”我道:“进来。”门外轻轻应道:“是!”接着走进来四个秀丽明媚的少女,当先一人手捧着把雪白剑鞘的长剑,一人捧着个木盒,一人捧着两个画卷,一齐跪下道:“婢子梅、兰、竹、菊拜见神君!拜见月神妃,雨神妃!”
  我对月儿和如雨呵呵笑道:“月神妃、雨神妃,这称呼还蛮好听!”二人抿嘴微笑,我对这四个少女笑道:“你们起来吧,谁让你们来的?”领头那身材苗条、起伏有致的秀丽少女道:“婢子小梅回神君的话,是教主让婢子们来服侍神君…”
  我笑道:“这几样东西是公主让你们带过来的吗?”三人奉了上来,小梅恭声道:“回神君的话,是教主让奴婢们带来的,教主说,这宝剑名玄珠剑,木盒内是神君要的东西,两册画卷是霜雪和明月长老的画像。”
  我将两副画卷打开,果然是一男一女,两人都已年近半百。绘画之人画工了得,画中人栩栩如生,相当传神。明月年轻时定也相当漂亮,现在虽入中年,仍显得很是雍容。霜雪倒象个教书先生,面容清朗,神态洒脱。月儿和如雨都凑过来观看,一面默默记忆。
  我放下画卷,将宝剑抽了出来,果然锋利明亮,剑锋隐隐透着股沁人的寒意,妙的是剑身轻灵适合女子使用。剑柄末端有颗晶莹闪亮的小巧玄珠,甚是漂亮,似乎就是这剑名称的由来,挥舞了两下,顿时寒气大盛,我啧啧称赞,甚是欢喜。
  如雨奇道:“爷,公主怎会送把剑来?”我瞪她一眼道:“你说为何要拿把剑来?”
  如雨露出漠然神情,我心中暗笑,不能说她不聪明,只是缺乏急智,和月儿的精灵剔透不同。月儿笑倒在她身上,道:“雨儿,你真是铁石心肠,这剑定是给你的…”如雨欢喜的“啊”的叫出声来,娇媚地瞟了我一眼,眉开眼笑地接了过去仔细打量,顿时爱不释手,眼波流转昵声道:“相公…”我笑道:“要谢就谢公主吧,你谢她相公不会罚你的。”月儿咯咯娇笑,如雨顿时霞飞双靥,艳光四射,我含笑欣赏了一番,对那四个少女道:“你们下去吧!”小梅应了一声,四人转身离开,月儿对我笑道:“好标致的四个美婢!”我微微一笑,打开那木盒,里面躺着四张薄如蝉翼的物事,想来便是金铃所说的人皮面具,此外尚有许多易容用品。如雨和月儿大感好奇,一起凑过来观看,我仔细研究着木盒内各种东西的作用,大是感叹,若由这些辅助用品结合人皮面具,的确可以达到以假乱真的地步。我依次戴上四张面具,月儿和如雨娇笑连连,好似看唱戏的变脸一般。
  其中一张是个相貌威武、三十出头的大汉面容,一张却是面目狰狞的黑瘦模样,还有一张是神情淡漠、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相貌,最后一张的五官却相当俊秀,简直比如雨扮成男子后还要英俊几分。三人商讨了一番,均觉第三张面具最是适合神君身份,我便仔细研究这张面具的完善之道,花了约个把时辰,终于掩盖住绝大多数破绽。我戴上面具模仿中年男子的举止言谈,月儿和如雨不断提出意见,最后连我自己都感觉好象真的已步入中年。
  中午时候金铃回府用膳,看到我的装扮后愣了一愣,笑了起来。如雨立即上去致谢,金铃揽住她斜觑着我笑道:“可不用谢我,铃姐这是还前债…”月儿好奇问起,金铃便把在长安对付黄山谷松那晚的事说了出来,又对如雨笑道:“若不是顾全圣教的颜面,当晚你相公便已给你找了把宝剑!”月儿银铃般的笑出声来,如雨俏脸微红,神色欢喜地瞥了我一眼。饭罢品过茗,金铃对我作了个眼色,走进内堂。我跟了进来,金铃见四下无人,竟走前偎入我怀中,与平日矜持的举动大相径庭。我搂住她纤细柔软的腰肢,微微讶异地低头看向她,她粉颊微红道:“小破,今儿可多亏了有你…”我笑道:“圣教主乃天命所归,自有神明庇护,定能逢凶化吉、遇难成祥!”金铃嫣然一笑,道:“这事的确可以用来宣扬宣扬…”又搂紧我道:“相公,贱妾越来越觉得你才是我的天命,你才是庇护我的神君!”我抚摸着她的脸蛋爱怜地道:“今儿是怎么了?和往常大不相同。”金铃幽幽地道:“贱妾今日在生死关头突然想通了许多东西,放下了许多包袱…”我柔声道:“无论怎样,只要你高兴就好!”她靠到我肩上,玉手在我腰上重重拧了一下昵声道:“你用的着这样一直哄我吗?”我紧紧搂住她,大手在她的背臀上温柔抚摸,金铃立即情动起来,扭身道:“教中事还挺多,你放过我吧!”我嘻嘻一笑停了下来,金铃笑道:“你见过梅兰竹菊了?她们可都是千中挑一的美女…”我笑道:“你想做什么?”金铃笑道:“她们是我给神君挑的婢妾,你喜不喜欢?”我笑道:“你可一下子乖的过了头,难道你不嫉妒?”金铃面红道:
  “谁让你那么厉害?”我用力在她大腿内拧了一记,邪笑道:“莫忘了你还欠我什么!”她错愕道:“还有什么?”我抚摸上她浑圆的玉臀,手指轻轻在菊花蕾上点了一下,金铃顿时火烧起来,大力捶了我胸前一拳,我狂性大发,猛地吻上她白皙的粉颈,一手用力握紧柔软的乳峰,一手在丰满的玉臀上揉捏。金铃不由“啊”的叫了出声,挣扎了两下就绵软下去,我紧紧抱住她的屁股,把坚硬的玉茎牢牢顶住她柔软的小腹,一面重重吻上樱桃小嘴,金铃被点燃了欲火,也狂野的回应,腰肢扭动,下体不住摩擦着我。我把她翻过身抱住,玉茎顶住柔软的玉臀,双手用力揉捏她丰满的酥胸,沉声道:“我今晚就要!”金铃桃腮晕红,阵阵颤抖,喘息道:“是…”我一手探入她的衣襟,用力捻住肿胀变大的蓓蕾,一手插入她两腿之间。她突然按住我的手大力战抖起来,弓起身子又软了下去,我大讶将她抱起,凑到她耳边笑道:“怎么了?”金铃轻轻的哼着,身子兀自微微颤抖,神态慵懒,却又无比舒适,一时说不出话来,我嘻嘻一笑,轻轻吻着她的脸蛋,一手探入她的下裳,两腿间一片火热潮湿,我温柔地抚摸着湿润的蜜唇,金铃敏感的颤抖起来,按住我的手昵声道:“爷…”我抽出手,将粘满晶莹蜜汁的手指送到嘴里品尝,她的呼吸突然变的很轻,水汪汪的凤目露出异样神情,身子掠过一阵热潮。我含笑望着她,她玉面绯红,“嘤”的一声转身要逃,我一把抓住她抱在怀里,笑道:“不逗你了,刺客的事查的怎样?”金铃慢慢静下心来,道:“跑掉的四个被杀了一个,其余全被抓住了…”我奇道:“没有自杀?”她摇头道:“那三人似乎都被吓破了胆,问什么答什么,不过和李七说的大同小异,没什么价值,三日前看守城门的主管死在了家里,这线索就断了。被杀的那家人也已找到,圣教几十年没有教主,以前巴结三老会的人太多,很多人都有嫌疑,城内已戒严,没我的批准谁也不准离开,我打算明早让你会见在总坛的长老和护法…”我知道她想借助摄魂大法,笑道:“不若下午就开始吧,也许能挖出霜雪他们来!”金铃点了点头,省起一事皱眉道:“铃儿前几天听说我要回来,就离开了总坛,阿火说她往南去了,这蠢丫头,我若要收拾她,还逃得掉吗?”我拍拍金铃的香肩道:“她不是怕处罚,是羞于见你,我想她也是不无悔意…”金铃叹了口气,我转移话题道:“三大明王都是忠心圣教,本来对神君就心存敬畏,所以摄魂大法的效果突出,不过这些长老护法会与什么反应我却不能预见…”
  金铃讶然道:“怎会这样?”我苦笑道:“我修炼摄魂大法的方法和原来那秘籍大不相同,圣教关于摄魂大法的记录也少的可怜…”她道:“那怎办是好,可不能让人发现咱们的企图。”我思索了一下,笑道:“让月儿在一旁帮我,她迷人的功夫可比我好些,就算不能达到三大明王那样的效果,至少也能镇住场面,咱们先用枯木试试!”金铃娇笑道:“谁碰到你们俩可真是倒了大霉!”我笑骂道:“胡说八道,小心我打你屁股!”
  金铃霞飞双靥,啐了一口道:“没正经的…霜雪和明月咱们究竟应该怎么办?”
  我微笑道:“各地的教众难以短时间作出调整变动,咱们最应该担心的就是霜雪和明月躲在暗处使坏。只要让他们觉得还有机会夺回总坛的权力,两人就不会冒失行动…咱们先不要撤除他们的身份,要各地分坛发出消息,召两位长老回总坛议事…”金铃又大又长的凤目露出一丝笑意,抿嘴道:“你这人的心机实在深沉,难道是你师傅教的吗?”我笑道:“昆仑绝顶上哪里去找弄心机的地方,我是下山后才慢慢学会的…”金铃没好气地白我一眼,娇媚地道:“但他们定不会回来自投罗网的!”我笑道:“所以大家都知道错不在咱们,无故不回总坛协助教主,拖得一日两人在教中的威望就不如一日,如此就算以后两人干出什么事,大伙也只会痛恨他俩,不会骂咱们无能…”金铃嗔道:“谁敢说我无能?”我笑道:“若霜雪不断狙杀咱们各地分坛弟子,而咱们又制止不了他,教中恐怕难免会有人埋怨教主吧!”金铃点头道:“但你说的法子终还没彻底解决问题所在…”
  我点头道:“若他们再无力动摇你的地位,也许就会转暗为明支持叛出总坛的地方,那时咱们就有机会了!”金铃点头道:“不错,巴蜀主事高山长老当年和霜雪争执后才叛出总坛,如今由我主事,未必一定要靠武力才能把巴蜀再度纳回总坛属下,而霜雪与河北和浙江的关系很密切,咱们就先河北,再四川,然后看霜雪和明月怎么办…”
  我回到大厅,月儿和如雨都拿眼瞧我,我笑道:“怎样?”如雨俏脸微红移开目光,月儿娇笑道:“不怎样,相公是大坏蛋,咱们早知道了!”我嘿嘿笑道:“月儿,你竟敢诽谤相公,难道不怕被打屁股吗?”月儿媚然而笑,上来拉住我的手臂,我说出了下午的安排,又对如雨道:“雨儿,你也和咱们一块去。”
  如雨讶道:“贱妾能帮什么忙?”我道:“你一个人留在这里,我不放心…”
  月儿嘻嘻娇笑,如雨娇羞地垂下头去。
  待金铃更衣出来,众人往外走去,她讶然道:“雨儿也去吗?”月儿抢着道出缘由,金铃瞟了我一眼笑道:“你可当真情深款款!”我微微一笑,道:“你们三人都是我的宝贝儿,我对你们并无分别。”月儿握紧了我的手,金铃娇媚地看了我一眼领先而去。
  大街上又恢复了繁华景象,只是有了许多警戒的人。这城并不是很大,但显然经过一番精心规划,道路宽敞整洁、建筑分布合理,一切似乎井井有条。金铃说,这城名称仍是白石镇,始建于百年前,本来是教中弟子避世隐居的地点,后来某届教主突发奇想,要在这里逐步实现圣教梦想中的极乐天地,经过后来几代弟子的苦心经营,终于初具规模,再经几十年的发展,目前共有六百户人家,其中绝大多数世代均是圣教教徒,而迁到谷外白石镇上的几十户人家,也是避人眼目的手段,至于设于城内的地方官府,则是应付外界的工具,从初建时便已上下疏通,早全是圣教自己的人。我大叹圣教手段非凡,竟然开辟了这类似桃花源的所在,既处于人世之中,又独立于人世之外,难怪金铃会说这里是大自在神君的天地,若这里果真能稍象教义中所说的极乐天地,也可解释为何圣教可以生存几百年。不到一刻四人来到遥遥正对白石堡大门的一所大院,这里才是圣教总坛发号司令的地方,四周戒备森严,布满了明暗桩,出入都需要出示圣教身份令牌,寻常教徒根本不从这里过,带领盘查的竟是临潼分坛的季航,想来金铃将他连同刘万年一起调了回来。守门的人对金铃相当恭敬,事实上白石镇的人全都对她非常恭敬,虽然大街上每个人都做着自己的事,但他们瞧向她的目光却充满了忠诚和景仰,我现在已大致能领悟为何孔雀和马头明王当初脸上会露出庄严和拼搏的神情,因为他们想要的东西并不仅仅是梦想,这里是他们心中的净土,的确值得为之拼搏奋斗。
  大厅内吵吵嚷嚷的聚集了十数人,孔雀和夜叉坐在厅首一言不发,冷冷的看着。我没有刻意改变眼神,两人见到我时虽然愣了一愣,但立即就认了出来。大厅内的人有的抱怨被限制了自由,有的声称遭到监视,也有的冷眼旁观,神情各异,甚是好笑。
  金铃领头走了进去,厅内众人顿时站起静了下来,我不由暗叹圣教前辈英明,霜雪虽然主事多年,却不敢明着改动教中传统,所以此刻三大明王归心,教主的威势顿时盖过一切。
  金铃坐入椅中,神情清冷,仪态娴雅,众人一齐抱拳躬身道:“教主万安!”
  金铃淡淡道:“各位请坐。”众人分别坐下,又偷偷打量如雨、月儿和我三人,金铃微笑道:“这位是本教主此次外巡认识的神机先生,先生学识渊博、武功惊人,又有心皈依我教,你们快快见过!”
  厅中长老和护法不免露出讶异神色,孔雀和夜叉却立即站起抱拳恭敬道:
  “孔雀、夜叉明王参见神机先生!”我微微点了点头,那人皮面具虽然可以很好传达面上的表情,可面具上原本的神态就很淡漠,当然不能喜怒形于颜色,金铃待那些长老护法见过礼,又道:“先生学究天人,本教主有心借助他的才能查明今早刺杀一案,诸位可有异议?”
  一名须眉兼白的枯瘦老头站起道:“属下赞成将参与此事者一网打尽,但神机先生初来乍到,难免人事不熟,请教主选取更恰当人选!”
  这老头身材矮小,可声如洪钟,余音缭绕,功力相当不弱,金铃微笑道:
  “霹雳长老请坐,长老之话很有道理,不过此次刺杀事件可能涉及颇广,本教主正是要借助神机先生旁观者清的优势,至于人事不熟,我会派人协助先生。”
  那霹雳长老表面似提出异议,却是向金铃投诚,虽被驳回,但神态自若,似乎表示自己胸中一片坦荡。另一人站起问道:“不知先生打算如何入手,属下等也可配合…”
  我运功转变声线,以柔和低沉的声音缓缓道:“虽然杀手及其党羽精心策划布置,但仍是破绽百出,只需要各位配合在下,定能将叛徒一网打尽。”金铃接道:“待会先生会与各位单独倾谈,自能找出蛛丝马迹,凡我圣教赤诚弟子,均要衷心配合先生!”厅中众人齐声应道:“谨遵教主圣谕!”金铃对我点了点头,四人转入内室,如雨找了间静室自行打坐,金铃道:“我看你对付几个,好吗?”
  我从怀中拿出孔雀送给我的玉箫放在桌上,笑道:“当然成,不过你可别被我对付了。”她呸了一声,坐入我身旁椅中道:“先叫枯木吗?”我摇头道:
  “叫霹雳吧,你最好列张单子,把对圣教忠心的挑出来,这些人要好对付的多。”
  金铃点了点头道:“不用列单子,丝毫察觉不到异心的就四五个,一说便知,霹雳恰好也在其中。”我笑道:“好吧,咱们这本来就是攻心之术,让有坏心的先疑神疑鬼一会,效果应该好些。”
  霹雳大步走了进来,见金铃也在座,躬身道:“教主第一个便叫属下,属下倍感荣幸!”金铃娇笑道:“金铃可不会怀疑您老,您老对圣教功勋卓着,又是看着我长大的…”霹雳微笑道:“属下可不敢当,属下份当为圣教竭尽全力!”
  金铃笑道:“长老,叫你来并非是问话,而是让你参见大自在神君…”霹雳神色大动,目光闪亮道:“神君在何处?”金铃看了我一眼,霹雳讶然望向我,我平静的注视着他,目中金光慢慢亮起,霹雳“啊”的一声,扑通一下跪了下去,我愣了一愣,柔声道:“长老请起。”他叩了三个头站了起来,激动道:“属下万幸,终于在有生之年盼到了神君…”
  他心情激荡,我充满回荡磁性的声音竟然没有作用,只好道:“霹雳长老,仔细望着我的眼睛…”霹雳依言瞧了过来,我眼中金光大盛,他浑身一震,精神大振,目中精光大放,髯须无风自动,突然大声道:“是,属下万死不辞!”我心中奇怪,不知道他看到了什么,不过他的反应和孔雀和马头大有相通之处,便依法施为,等到我收回心法,他内心的激动已消退,目光中充满了虔诚,我点了点头道:“你要好好辅佐教主,别让人伤害她…”霹雳敬仰地看向金铃,大声道:“教主乃天命所归,属下一定全心全意为教主办事,就算粉身碎骨也绝不让教主受到丝毫伤害!”金铃俏脸微红点了点头,我呵呵笑道:“长老先退下吧,也许教主待会儿还有吩咐。”霹雳又跪下恭声道:“是,属下告退!”我皱眉道:
  “长老,你德高望重,以后不用行大礼…”霹雳甚喜道:“神君厚爱,属下感激不尽!”我点了点头,他顿了一顿,见我再无吩咐,这才缓缓退出。
  金铃用力捶了我一拳道:“你这双眼也太可怕了,把人弄成这样!”我“哎哟”叫了一声,揉着痛处道:“你真是块木头,我这样卖力可全是为了你着想,你却全然不懂我的情意!”她顿时霞飞双靥,月儿抿嘴微笑,金铃瞟了她一眼道:“雷霆这样会持续多久?”我笑道:“不会很久,我这法子只会让忠心的人更忠心,也不会压抑他自己的想法…”金铃道:“刚才雷霆的反应和早上李七怎的又不同?”我道:“对付李七的法子比较耗心神,那是彻底控制住他的心灵,他会害怕、痛苦,呆会对付那些不忠心的人兴许会用上。”金铃点了点头,坐直道:“咱们继续吧!”接着依次叫进来四五个人,我依法施为,果真没发现异样之处,这几人都是忠心赤诚,事事以圣教为重,本来对教主和神君都是言听计从。
  待最后一人退出后,金铃道:“之后的便说不准了,你休息一会吧!”我摇头道:“这样施为用不了什么精力,我也找到些门道了!”金铃道:“什么门道?”
  我笑道:“本来忠心的人要简单的多,若是对有异心的人,这法子便会引起他的猜忌和害怕恐惧。”月儿奇道:“相公,这有什么分别?”我笑道:“差别可太大了,孔雀对圣教是狂热的笃诚,马头把圣教当成一种功业,而夜叉和刚才这四人则是出自对神君强烈的迷信,所以这些人都可说忠心耿耿,但一个人想要的若是权势、富贵和声名,甚至是一些更低劣的欲望,又怎么能与他们相提并论呢?
  就算是马头明王的想法也不单纯,当日我也不自觉的对他用了威吓的手段,若是处置不当,害怕恐惧你的人就可能想要千方百计对付你…”月儿和金铃陷入沉思,金铃道:“那怎么办?说不定反而逼得他们投向外人…”我想了想道:“若是你今日没什么特别紧要的事,还是一直留在这里吧,咱们恩威并用,能放过的暂时都放过,定要将他们弄的伏伏贴贴,月儿也看时机施展,让他们始终迷迷糊糊,不知不觉全说出来!”金铃思索了一下道:“我去布置一下,看来这个下午最是关键,咱们让霜雪一下把大筹码全输掉!”我点了点头,她起身离开,我左右无事,将月儿拉来坐入怀里轻怜蜜爱,弄得她面红耳赤、娇喘微微。片刻后金铃走了回来,见到这一幕,面红啐了一口,我笑道:“你又误会我了,你看月儿现在这娇媚模样,谁还能抵挡住她的天魔妙相呢?”金铃看了月儿一眼,也忍不住抿嘴笑了起来。我把月儿抱来坐在腿上,笑道:“先叫枯木这老家伙,若是收不住他,算他倒霉!”金铃点了点头,若是收服不了,最好是杀人灭口,再给他安个罪名。
  枯木走进来的时候,正看到我的手抚摸月儿高耸的酥胸,月儿将天魔妙相发挥的淋漓尽致,枯木心中一阵狂跳,睁大眼睛盯住她晕红的俏脸,神智一阵模糊,我用力握了月儿一下,她娇弱的“嘤”的一声,秀眉微锁,神色苦恼,却挺起酥胸微微摆动纤腰,枯木的神智更是恍惚,我运起心法,重重地冷哼一声,他浑身剧震,大骇向我望来,我目中金光闪烁,妖异诡秘,他顿时如遭火炙,面容扭曲,神情痛苦,浑身不住颤抖,我牢牢锁住他的心神,枯木的神情果然越来越恐惧害怕,我的眼神越来越凶狠残忍,喝道:“大胆枯木,见到本神君还不下跪!”枯木应声趴到地上,身体不受控制的阵阵战抖,咚咚叩头颤声道:“属下该死,属下该死,求神君恕罪!”我恶狠狠地道:“抬起头来看着我!”枯木望向我,眼里尽是恐惧之色,我目中异芒暴涨,厉声一字字地道:“你竟敢背叛圣教!”枯木话也说不出来,只是咚咚磕首,我冷冷道:“把你背叛教主、背叛圣教的事全交代出来,少了一件,我让你不得好死!”
  枯木被带下去的时候好似变成一堆软泥,他将大小事情全交代出来,到后来更是痛哭流涕,甚是凄惨。今早的刺杀果然是霜雪安排,当时霜雪也在城内,但刺杀失败后就不知去向。接应杀手的就是枯木的儿子青松,夜叉的弟弟也是故意被他打残废,意图激怒夜叉,最终目的是取代她的明王地位。枯木的一众党羽也全部暴露,咱们一下有了明确的目标,便着重针对他的党羽进行审问,逐步挖出他们的全部势力,本来一件毫无头绪的事就这样水落石出,归根到底霜雪还是低估了我的摄魂大法。据说明月似乎和霜雪有了分歧,所以这次刺杀行动她没有参加,这倒可堪利用。审问枯木几乎花了一个时辰,金铃又出去布置安排,外面气氛定是相当紧张,接下来进来的人神情都很是慎重,咱们酌情处理,能包容的就包容,鼓励劝勉,尽量减少波动,但也发现圣教内部漏洞百出,要替换的人太多,难免会让人产生“一朝天子一朝丞”的感叹。等到最后处理完毕,已是华灯初上,月儿和我虽然内力还很充沛,但心神难免消耗过大,面容都有些憔悴。经过一下午的调整,总坛可说是达到了有史以来最齐心合力的时刻,金铃的威信更是如日中天,找不到丝毫异议。
  回到住所,众人匆匆吃过晚饭,我把月儿搂在怀里,靠在椅中闭目养神,如雨走到身后轻轻拿捏我两侧肩上的肌肉,阵阵舒适传来,我不由睡了过去。醒来时已是半夜,想不到精力和心神的消耗比想象中还要厉害。月儿犹自在我怀中睡的香甜,如雨在床上盘膝打坐,金铃就坐在我身旁椅中,一转头便遇上她脉脉含情的目光,我微微一笑,她却脸红垂下头去。我想起早先说的话,心中不由一荡,把她轻轻抱起走过去放在床上。我坐上床沿,只觉得精神饱满、兴致勃勃,微笑道:“铃儿,过来!”金铃神态忸怩,霞飞双靥,却依言走了过来,果然与往日不同,我把她拉来坐到腿上,吻上她的小嘴,双手在她周身抚摸揉捏。金铃轻舒玉臂抱住我的颈项任我轻薄,娇躯微微颤抖,我扯开她的衣襟露出一侧丰满坚挺的乳房,低头将挺翘柔软的乳峰含入嘴里,殷红的葡萄在口中肿胀膨大,我含住了轻轻啮咬,金铃低声哼了起来,娇柔的呻吟让人意乱情迷,我用坚硬的肉棒不断挤压着她柔软的玉臀,一手伸到她两腿间抚摸,她更是情动,伸手用力握住了我,我见时机已到,把她放在我两腿间,她微微一愣便即明白,玉容飞红,却替我解开了束腰宽带,我把下裳褪到大腿,玉茎顿时弹了出来,金铃桃腮晕红,神态娇媚,身子却掠过阵阵热潮,这当然瞒不过我,我按住她的螓首缓缓让她凑向肉棒,她握住了根部,低头柔顺地含入嘴里,尖端顿时被温暖湿润包裹,我舒服的吐了口气,取下她的玉簪和束发,蓬松黑密的长发顿时倾泻下来,阵阵发香飘逸。我拨开长发露出她的俏脸,审视着我的巨大在她鲜红樱桃小嘴的进出,金铃瞟了我一眼,灵巧滑腻的香舌灵蛇一般用力缠了上来,我不由敏感的一颤,低哼了一声,她的眼中露出笑意,指甲掐了我的大腿一下,我笑骂道:“想不到你也是个小妖精!”她又饱含笑意的瞟了我一眼,眼神中竟然充满了从未有过的妖媚,然后摆动螓首大力吞吐起来。酥麻的快感顿时将我包围,我闭上眼撑住床沿尽情品味,舒服的不住叹气,金铃吞吐的更是卖力,但技巧终究太过单调,远远不如月儿,我扶住她的头缓缓拔了出来,肉棒上尽是涎滑的唾液,拉出许多晶亮的细丝,她急促的喘息,一面注视我的神色,我抚摸着她嫩滑的脸蛋笑道:“宝贝儿,你做的很好!”金铃顿时大羞,又掐了我一下,我脱去她的衣衫,让她分开腿撑住床沿,起身走到她身后,她的脸就象块红布,看了一眼月儿和如雨,见她们仍未醒转,似乎要好受了些,回头低声道:“爷,你要慢些,你太大了…”我忍不住笑道:“我什么时候直捣过黄龙?”金铃顿时红了脸,又抿嘴笑了起来,我仔细打量她的神色,微笑道:“铃儿,你果真是大不同了!”她娇羞道:“别说了…”我点头笑道:“对,办正事要紧!”金铃玉腿跺了一下,她背对着我良久,我却一直未有举动,更觉羞耻。我笑道:“铃儿,欢好便是欢好,难道还要计较什么姿势的优雅吗?”金铃昵声道:“但是这样子真的很羞人…”我微笑道:
  “这姿势让你将最没有防备的身后和最脆弱的下体袒露在我身前,所以你会觉得相当不妥…”她低声道:“谁要防备你呢…”我伸手抚摸丰满的玉臀,微笑道:
  “这是习惯的问题,你一直居高临下,而这是个臣服的姿势,所以…”金铃回头抿嘴笑道:“一个姿势你也有这么多道理,贱妾愿向神君臣服…”我微笑道:
  “最臣服的姿势应该是这样…”一手按下她的纤腰,一手抬起玉臀分开她的大腿,她娇嫩柔弱的桃源顿时呈现在眼前,金铃“嘤”的一声俯下了头,我用手指拨弄着两片饱满湿润的蜜唇,笑道:“说到礼教道德,我说个笑话给你听吧!”金铃“嗯”了一声,也不知是赞成还是反对,我不管她,手上一面动作,一面笑道:
  “以前有个做官的人手上得了疥癣,他的上司嘲笑他,这人就道:”长官莫笑,这疥癣隐含了五德之理,其他的病都赶不上它。‘长官奇道:“怎的说隐含了五德?’这人道:”这疥癣不长在人的脸上,这是“仁”呀;喜欢传染给别人,是“义”呀;它要人叉起手来搔痒,这是“礼”;生长在人的手指内侧,是“智”
  ;它定时发痒,这是“信”呀!‘那长官听了顿时大笑,不再笑他。
  武林启示录第十部总坛
  金铃又是难受,又是好笑,我注意到月儿和如雨都忍不住露出笑容,知道她们是顾全金铃的颜面,所以一直假装,甚是高兴道:“这笑话就是嘲笑世人推崇的仁义道德、礼教廉耻,不过是伤人肌肤、残害心灵的东西,你可要记住了!”
  金铃“嗯”了一声,我低头专心对付起她,柔弱的蜜唇早已变成湿淋淋的,蜜壶内不住涌出温暖的爱液,她的上身无力的俯了下去,螓首趴在手臂上,玉臀随着我手上的动作微微摆动,更显的丰满动人。我轻轻将蜜唇分开,食指缓缓刺了进去,她敏感的哼出声来,我让手指在灼热的蜜壶内按压转侧,一手探前捻动挺拔的蚌珠,金铃扭动起来,既象是不堪躲避,又象是欢喜迎合,我再插入中指快速抽插,宝蛤口阵阵吐出晶莹的蜜汁,她咬牙压制喉间兴奋的声音,夹紧玉臀大力战抖,终于泄了出来。玉茎坚硬肿胀,甚是难受,我强忍住给她插入的冲动,蹲在她身后,用力分开深深的臀沟,凑上去伸出舌头轻轻舔弄。火热柔软的舌头接触到敏感的肉缝,金铃不由“呀”的一声叫了出来,似乎要挣扎,我抱住玉臀,不停的在淫靡的蜜唇上来回舔动,她湿润的下体散发着浓郁的成熟气息,让我心中激荡无比,嘴上更是周到。金铃慵懒的把头靠在手臂上,长发垂向一侧,口中轻微的呻吟,双腿无力的颤抖,我压着纤腰让她缓缓跪了下来,扶住玉臀轻轻插入玉茎,她柔弱的哼了一声,撅起了屁股。我把长发缠在手上,微微拉起她的螓首,一面慢慢抽送起来,她侧仰着头,晕红的脸上尽是舒适畅快的神情,一手探后抚摸我的屁股,我逐渐加大手上的气力,抽插也越来越快,清脆的撞击声响起,金铃又是痛楚又是畅快,蜜壶内火热一片,柔软的花蕊不断开合,宝蛤口突然夹的死紧,我连忙旋转屁股大力研磨,金铃如遭雷击,一下绷紧,喉间唔唔不断,上身几乎要趴到地上,我趁势快速挺动,她快活到极点,忍不住啜泣起来。
  月儿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睁开眼观看我和金铃的交合,此刻也不由得面红耳赤、心惊肉跳,我向她裂嘴一笑,把金铃的上半身推到床上,用力分开玉臀继续挺动。
  金铃欲仙欲死,又哭又叫,早顾不及其他,雪白的肌肤变成粉红的颜色。月儿俯身去抱住她的头柔声抚慰,一面抚摸她的长发,一面不住亲吻。金铃的大腿和玉臀上晶莹一片,我的下腹也湿漉漉的,玉茎仿佛象烧红的铁棍,坚硬的难受,却又敏感异常,每一次出入都能产生强烈的快感。金铃越来越是瘫软,好似要虚脱过去,丰满的屁股上布满了小汗珠,空气中洋溢着她成熟的体香。我不停的重重撞击,心境却如湖面一样平静,金铃呻吟一阵,又欢快一阵,再默然片刻,不断反复,蜜壶吐出的蜜汁越来越浓稠,越来越芬芳,我探手捞了一把,涂上她粉红紧缩的菊花蕾,然后轻轻将食指慢慢插了进去。金铃颤抖了一下,却无力抗拒,我一面快速挺动,一面让食指轻柔弯曲挖弄,待她适应后再缓缓抽插,窄小的菊花蕾紧紧夹住手指,我不断涂上宝蛤口吐出的爱液,并逐渐停下玉茎的抽插,专心对付起她的后庭来。金铃又再轻轻哼了起来,我再插入中指,两个手指不断凌辱着她,并逐步扩大菊花蕾的宽度。月儿一面抚慰着金铃,一面注视着我的动作,眼波流转、娇媚无比,神色间却甚是兴奋,我对她邪笑道:“宝贝儿,来给你铃姐舔舔!”月儿一跃而起,跪到金铃身后,舔上她的菊花蕾。金铃浑身一震,呻吟道:“月儿…”月儿却不理她,将食中二指插入她的蜜壶快速出入,舌头灵巧的挑逗着菊花蕾,因俯身而挺起的玉臀在我面前不断摆动,我心中激荡,一把扯下她的下裳,分开臀沟用力插了进去。月儿的蜜壶内虽然早已是火热湿润,却仍然浑身一震,我慢慢挺动,一面俯身上去注视她口上的动作。月儿用力扳开金铃的两片臀肉,舌尖在张开的菊花蕾轻轻搔弄,金铃敏感的不住颤抖,我拔出玉茎,到金铃身旁凑上去笑道:“铃儿,怎么样?”金铃玉容绯红,羞的埋下头去,我嘿嘿一笑,走到她身后,月儿跪到一旁,仍替我用力分开金铃的屁股,媚笑着望着我。我赞赏地拧了她的脸蛋一下,将玉茎慢慢刺入金铃的蜜穴,挺动了几次再拔出来移到后庭,月儿目中更是异样,用力将紧缩的菊花蕾拉成个鲜红的小孔,金铃似乎知道快要发生的事,羞耻的抽泣起来。月儿却将菊花蕾拉的更大,向我打了个眼色,我凑到她耳边笑骂道:“小淫妇!”她的神情更是兴奋,也凑上来低声道:“主子,快操这贱人的屁眼!”我狠狠瞪了她一眼,她腻笑起来,神色淫荡到极点。我微微一笑,把硕大的龟头抵在金铃张开的屁眼上,手指用力一压,硬生生挤了进去。金铃浑身巨震,“啊”的一声立即就要挣扎,我一手压住她的粉背,一手抱住玉臀,顿时令她再难闪避。月儿转而捻动她的蚌珠,抚摸饱满的蜜唇,良久金铃才慢慢松弛下来,月儿将蜜汁不断涂到肉棒与菊花蕾,我这才又继续向里挤去,金铃立即又再绷紧,把玉茎夹的死紧,我马上又止住,不让她过度反感。如此不断重复,良久插进去了一半,我有了插月儿后庭的经验,知道这之后要好办的多,不再深入,转而慢慢抽动。金铃又涨又酥,忍不住哼出声来,月儿在旁不停地帮着我,后庭内逐渐润滑,屁眼也扩张了许多,我慢慢加快了抽动的速度,金铃的呻吟大声了起来,月儿给我涂上爱液,向我打了个眼色,我按住金铃的头,挺腰慢慢刺了进去,这次再不停留,她尖叫一声,一下绷的死紧。
  我刺到根部,紧紧抵住她的屁股待她慢慢适应,良久她才放松下来,我凑到她耳边道:“铃儿,你全是我的了!”金铃微声道:“冤家,我不是你的是谁的呢…”
  我心中激荡,忍不住快速抽插起来,紧窄的后庭紧紧咬住巨大的肉棒,进出时产生了强烈的快感,金铃阵阵颤抖,哀声道:“冤家,你想弄死我呀?你慢些…”
  我俯身压在她背上,稍微放慢速度,口中却道:“对,我就是想操死你!”
  金铃面色绯红,神态甚是妖媚,喉中轻轻哼着,月儿一直不断刺激着她,此时笑道:“铃姐,舒服吗?”金铃啐了一口道:“死丫头,助纣为虐!”我笑道:“月儿,却取两块湿巾来!”月儿依言取来,我拔出肉棒擦拭干净,又给金铃插进蜜壶快速抽插,她浑身一震,忍不住又哼了起来,呻吟道:“小破,我不成了…”月儿皱眉道:“怎么能这样叫相公?你要和咱们一样叫’爷‘…”金铃不理她,我却不理会金铃继续狂猛挺动,小腹“啪啪”地撞在她丰满的屁股上,她终于受不了道:“爷,贱妾不行了…”我挺动道:“不行!”金铃呜咽一声,却一丝力气也找不到,又是痛苦又是快活,面容扭曲起来,良久蜜壶突然箍住玉茎一阵大力吮吸,她浑身剧烈颤抖,瘫软下去,我只觉尾脊一麻,玉茎突然膨胀,阳精立即便要狂喷而出,连忙摄气提纳锁住金龙,月儿经验丰富,看了出来,讶道:“爷…”
  我嘿嘿一笑,又再大力抽插,金铃高潮后神智恍惚,喉间无意识的呻吟叹息,月儿走到我身后抚摸着我,昵声道:“爷,你真要操死铃姐吗?”我嗯了一声,拔出玉茎又插入金铃的后庭快速挺动,与抽插蜜壶毫无两样,她却已无力抗拒,月儿看出我的用意,呼吸急促起来,指甲深深陷入我的手臂,我挺动数十次,拔出来擦了一下又刺入蜜壶大力抽插,金铃只觉得下身连成一片,不久就再分不清蜜壶和后庭的区别,只要我大力抽插,她便呻吟不止,强烈的快感又再凝聚,我摆动的越来越快,她早已面色苍白憔悴,呼吸若断若续,蜜壶却仍然不停吐出米粥一样浓稠的爱液,月儿抬起她的脸笑道:“铃姐,你想让相公射进你哪里?”
  金铃抓住她的手,呻吟道:“月儿,别捉弄…我要死了…”月儿瞟了我一眼,抚摸着金铃的脸笑道:“相公不会让你死的——铃姐,你给相公生个儿子好不好?”
  金铃把头无力地靠在她的手臂上没有说话,月儿又将她的脸抬起来问道:
  “好不好?”金铃但求能停下休息一会,什么事都愿做,把头埋入月儿怀里呻吟道:“好…”月儿银铃般的笑了起来,我按住金铃的头狂猛挺动几次,终于将精液狂射入她的后庭。
  良久我拔了出来,粘满精液的下体仍然不住跳动,月儿嘻嘻一笑,转到我身后大力套弄,低声道:“爷,你看铃姐的屁眼…”我低头看去,金铃的菊花蕾已变成个大孔,露出其中鲜红的嫩肉,白滑的精液不断缓缓流出,本来就饱满的蜜唇肿成个小馒头,微微的翕开,股间早已是一片狼籍,蜜唇与会阴部的芳草淫靡地贴在两侧,晶莹闪亮的蜜液顺着大腿内侧流到了膝盖,曼妙无匹,我不由嘿嘿笑了两声。月儿意犹未尽的玩弄金铃的蜜唇和后庭,我把她的手拉了回来,把金铃抱上床躺下,她微声幽幽地道:“你想弄死我呀…”我微微一笑,轻轻地温柔抚慰,她立即就在我怀里沉沉睡了过去。月儿替金铃清洗干净,盖上被子,这才到我身后躺下。我转身搂着她笑道:“宝贝儿,相公越来越佩服一个人…”月儿媚笑道:“是谁呀?”我笑道:“你猜猜…”月儿瞟了一眼缩在牙床一角、向里蜷着身子的如雨笑道:“是不是咱们家雨儿呀?贱妾对她也佩服的紧…”我笑道:“当真是英雄所见略同…”如雨“嘤”了一声,转身坐了起来嗔道:“月儿,不许你同相公合伙欺负人!”月儿笑道:“你能忍这么久,咱们本来就佩服嘛!”
  如雨摇着我撒娇道:“相公啊,铃姐今晚太惨了!”我笑道:“是吗,你看看你铃姐…”如雨看了金铃一眼,却惊奇地发现金铃脸上虽然疲惫憔悴,却有无限的满足和舒适,心跳不由急促起来。我微微一笑,道:“我虽然没放过她,但始终很有分寸,不会伤着她的…”如雨垂下头去,我拉过她笑道:“你看了这么久的戏,想不想要?”如雨惊道:“相公,贱妾可受不了铃姐这样的…”我笑道:“你们铃姐是成熟妇人,你当然不能和她比。”如雨垂下头去,月儿嘻嘻一笑,脱去她的衣衫,我俯身压上如雨,她的身子灼热,下身早已湿成一片,萋萋芳草淫靡地贴在股间,我温柔地进入了她,轻轻挺动,片刻她就泄出身来,我笑道:
  “忍了很久吗?”她俏脸通红,点了点头,月儿一直躺在身旁看着,此时道:
  “雨儿,铃姐今晚可快活死了,你想不想要?”如雨拧了她一下,我笑道:“若是你们铃姐没有其他事,我真想不停地操她,让她累了就睡、醒了又接着做,看看她还会不会再矜持…”如雨受不了我的淫言荡语,嗲声道:“相公——”我突然瞪着她道:“你也一样!”如雨吓了一跳,忙道:“相公,贱妾一定改…”月儿咯咯娇笑,我忍不住笑道:“宝贝儿,你很乖,相公和你开玩笑的!”如雨大羞,握拳在我胸前捶着,我搂起她的纤腰用力抽插,叹道:“雨儿,你要快点把功夫练好,早些报了仇好给相公生孩儿,知道吗?”如雨呻吟道:“贱妾也很急呢!”我点头道:“其实月儿现在就能学炎阳诀,只要阴阳互济,就不会有害,只是威力可能要比原来差些,雨儿你要等能和相公双修才能练…”如雨点了点头,我让她举起双腿,玉茎快速的出入,如雨是三女中最不济的一个,迎合了片刻就软了下去,我把她翻了过来,一面挺动一面玩弄她的菊花蕾,她早知会有如此一日,也不怎么扭捏作态。月儿抚摸着如雨的玉臀,笑道:“爷,你要采了雨儿的菊花儿吗?”我摇头笑道:“今晚已采了一朵,这朵留到明儿吧!”如雨似乎松了口气,我大力挺动,不久她便求饶,月儿早已翘首以待,我压到她身上,深情的注视着她迷人的大眼睛,月儿欢喜昵声道:“怎么了,爷?”我柔声道:“宝贝儿,你很乖,相公要好好疼你!”她晕红着脸蛋,昵声道:“是,爷想怎样疼贱妾都可以…”我邪笑道:“你想不想和铃儿一样?”月儿的身子掠过阵阵热潮,颤声道:“贱妾怕受不了…”我嘿嘿一笑,把她抱起放到床沿,刚好是金铃刚才跪着的地方。
  待我将精液全射入月儿的蜜壶时,她已快活的奄奄一息,片刻即睡了过去,天边也已见白。如雨在我们开始时就受不了逃去隔屋,此刻听到她起身练剑的声响。我把月儿放到金铃身旁,梳洗完后走出房门,只觉得精神奕奕、神清气爽。
  如雨见我出来,粉脸顿时飞红,想来月儿快乐放浪的声音仍然传了过去,我淡淡一笑,抽出剑和她对练起来。她的剑法与内力都有了很大进步,很是让人欣慰。
  内院逐渐有了人声,梅兰竹菊四女送上早餐,如雨匆匆吃过,又去练习。夜叉似乎成了金铃的侍卫,大早就跑了过来,见到我立即拜了下去道:“贱妾叩谢神君大恩!”我知道枯木已被扣押,让她坐下笑道:“青松抓到了吗?”夜叉恭敬回道:“青松逃出总坛不知去向,但枯木一家余下的人都已落网…”我奇道:
  “他怎会逃的?”夜叉道:“神君明鉴,昨日下午贼党见势不妙,立即把消息传了出去…”我点头问道:“逃了哪些人?”夜叉道:“大多是仰仗霜雪鼻息的有身份无职位之人…”我奇道:“有身份无职位是什么意思?”夜叉抿嘴笑道:
  “比如象青松,他是长老的儿子,是圣教赐名的公子,但只是普通白衣教众…”
  我对这夜叉并没有如何下功夫,她对我只是教众对神君景仰的普通感情,我盯着她鲜红的樱桃小嘴微笑道:“我听教主说过,不是要资质好的子弟才能由圣教赐名吗?这青松怎么样?”夜叉俏脸微红,略微娇羞道:“贱妾曾与孔雀和马头大哥讨论过,逃跑的青松、长风和清泉都是长老的子侄,咱们觉的都只是普普通通而已…”我点点头道:“圣教也真奇怪,为何女的要叫公主,男的却只能是公子呢?”
  夜叉忍俊不已,似乎已忘了我是神君,微笑道:“本教第一任教主便是女子,当时便如此定下规矩,而后数百年中咱们女人对圣教作了相当大的贡献,丝毫不弱于男子,所以就沿袭下来…”我笑道:“你以前也做过公主吧,叫什么名字?”
  夜叉瞟了我一眼,娇笑道:“贱妾当时叫火舞…”我笑道:“这名儿好听!”
  她抿嘴微笑,我笑道:“霜雪和青松的关系不一般,为何不给他安排职位呢?”
  夜叉道:“总坛中能被他们看上的恐怕只有明王、长老和护法三种,其中只有明王可以不凭功绩坐上,圣教近些年来没什么大举动,寻常人提升可不够快,那些公子又不愿离开总坛,因此只好打明王的主意,明王中贱妾又只做了三年…”
  我突然省起一事,道:“同样是公主,金铃为何叫长公主,她在教中威望似乎一直很好?”
  夜叉笑道:“贱妾常听长辈们说起,教主她从小就绝顶聪慧、过目不忘,十六岁便练成很难修炼的姹女神功,圣教历代以她为最,但教主她待人和蔼可亲,毫无倨傲之情,甚得人心,况且一统预言中有教主的圣名,所以大伙儿对她都是心服口服。至于长公主之称,是三老会在她三岁赐名时决定的…”我奇道:“三岁才赐名?”夜叉点头道:“是啊,资质好坏,三岁时定已能看出…”我斟酌了一下措辞,问道:“赐名的时候,是谁主持?”夜叉明白了我的意思,笑道:
  “圣教公子的名字就是三老会决定,终究是那些花草掉来掉去,但公主的名字就相当慎重,大年初一这一天,教主、三老会和三大明王都要到场,满三岁且资质够好的小女孩们齐聚一堂,以出生日子早晚排好顺序依次定名,可作不了弊…”
  我嘻嘻一笑,道:“那这些年教内定有许多公子公主了?”夜叉摇头道:
  “历代规矩,公主公子若成婚生子,那身份地位自动取消,有职位的可保留职位,因此各代并没有留下几个,就算留下来也很少有能主事的…”我笑道:“金铃不是也结婚生子了吗?”夜叉展颜道:“长公主怎同呢?这也是人心所向,大伙儿早把她当作教主,当年也只等她满十八岁,可惜…况且教主也归隐了二十年,只要她能重掌教务,大伙儿便都欢天喜地了,谁还计较?据说当年教中弟子怕她从此脱离圣教,硬逼着三老会给她女儿定名,水晶也是唯一定名时不在总坛的公主,这丫头也相当聪明,就是太自负了…”我道:“你和水晶很熟?”夜叉笑道:
  “想做教主的人都要和明王套关系,水晶既喜欢缠三长老,也爱来缠我们几个…”
  我见夜叉的态度越来越随和,打量着她笑道:“你不当我是神君了吗?”她顿时红了脸,垂头低声道:“贱妾一时忘形,神君恕罪…”我笑道:“我就喜欢别人这样对我,你不用在意,我刚才是逗你的。”夜叉抬头看了我一眼,微羞道:“若不是亲眼所见神君的手段,贱妾真不敢相信公子便是神君真身…”我心中疑惑大起,夜叉被我施法才过三日,理应不会怀疑我的神君身份,微笑道:“你怎么知道我的手段?”她道:“昨儿下午贱妾虽没有在场,可旁观晋见神君的人前后神情变化,就知道神君手段非凡…”顿了顿又道:“贱妾私自揣测,请神君恕罪!”
  我微笑道:“哪有什么,没人能让别人什么也不想…”夜叉展颜道:“神君真是太随和了!”我忍不住取笑道:“我对别人可没这么随和…”夜叉顿时霞飞双靥,垂下头去。我笑道:“你弟弟那情人儿怎么样了?”夜叉叹道:“兰儿被青松抢了去,当晚就被污辱了,青松几日后就没了兴趣,他们家就把她当下人使,可惜了这姑娘…”我淡淡道:“一个弱女子遇上奸徒当然难以幸免,现在这女孩怎么打算?”
  夜叉道:“昨儿小弟想见兰儿,但兰儿死活也不肯,说没脸见他…”我笑道:“你难道就不能抬你弟弟去见兰儿吗?”夜叉叹道:“见面又如何,小弟都这样了,我也不想耽误兰儿…”我笑道:“若是别人愿意呢?你太忙,这闲事我管定了,我先去看看你弟弟!”夜叉讶道:“神君日理万机…”我笑道:“日理万机的是教主,你什么时候看到我忙了?”夜叉嫣然一笑,宛如鲜花绽放,我见色心喜,盯着她仔细打量,笑道:“你先坐坐,我找教主说件事。”夜叉点了点头,我走入内院回到房中,金铃和月儿兀自熟睡未醒,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将金铃抱了起来,她“嘤”的一声醒了过来,我搂着她柔声道:“宝贝儿,夜叉等了你有一会儿了…”金铃绵软的靠在我怀里,玉臂环住我的腰呢喃道:“冤家,你差点便弄死我了…”我微微一笑,抚摸着玉臀柔声道:“还疼吗?”她狠狠地掐了我一下,道:“我恨死你了!”我凑到她耳旁邪笑道:“以后我每晚都这样疼你好不好?”金铃大羞,按住我的胸膛想把我推开,嗔道:“不可以…”我猛的一下将她拉入怀里咬上她的小嘴,一面用力揉捏丰满的乳房,她挣扎了几下便软了下来,喉间轻轻娇哼,我手上大力动着,一面含住她玲珑的耳垂低声道:“好不好?”
  金铃的身子阵阵发热,颤声道:“冤家,你…”我把中指一下刺入她微微湿润的温暖蜜壶,一面冷冷地注视着她,金铃一阵心颤,贴紧我颤声道:“好,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我把手指抽了出来,慢慢放入口中吮吸,她美丽的凤目顿时罩上层朦胧的水雾,酥胸不断起伏,身子微微颤抖,我含笑注视着她,金铃把头埋入我怀里昵声道:“你别逗我了,贱妾还要快出去呢!”我用力打了她屁股一记,笑道:“那你还不快梳洗?”她不依地推开了我,转身穿上贴身小衣。雾里看花,更增美态,我靠在椅中不住赞叹。金铃坐到梳妆台前慢慢梳出盘龙髻,我走过去拿起碧玉簪慢慢替她插上,两人借铜镜脉脉对视,我不由用指背轻轻摩挲她嫩若凝脂的脸蛋,赞赏道:“铃儿,你真美!”她的脸上飞上一丝红霞,神色甚喜,却道:“你的月儿才称得上美…”接着看了月儿一眼,娇笑道:“这死丫头捉弄我,结果还不是一样?”
  我微微一笑,转入正题道:“铃儿,夜叉年纪轻轻就做了明王,凭的是什么你可知道?”金铃摇头道:“她是五、六年前才逐渐冒起的,阿火上次对我说她很可靠…怎么了,有问题吗?”我皱眉道:“我怀疑她已解开了摄魂大法…”金铃思索了一下道:“阿火以前有次曾给我说过,他说圣教又出了个练武的天才,只是我没在意,似乎说的便是夜叉…”我笑道:“又出了一个?先那个是谁?”
  她得意笑道:“当然是本公主!”我拧了拧她的脸蛋笑道:“练武天才和解开摄魂大法有何关系?”金铃道:“既是练武天才,想必能涉猎许多武技,兴许其中有象静心诀那样能抵御摄魂大法的功夫也未可知,你是怎么看出有问题的?”
  我摇头道:“也许是她不知道被施法后的表现,所以才有破绽,不过她还是很听话,我也不大肯定。”金铃笑道:“你若是不放心就再对她施展一次便是,何用费这么多心思?”我摇头道:“我只是好奇,我可没想过要把周围每个人都弄的唯命是从…”金铃点了点头,突然想到了什么,扁了扁嘴,我盯着她笑道:
  “你当然不同,你是我的!”她玉容一红,连忙起身去穿外衣,我微微一笑,道:“我听说你十六岁便练成姹女神功,这功夫很厉害吗?”金铃笑道:“也不怎么,只是练成后圣教的大多数功夫都能运用自如,不必再练其他心法。”我笑道:“那可便宜了,我可以学吗?”金铃娇笑道:“我可从未听说有男人练过,这功夫练出的内力专走阴柔、变幻莫测,所以能运用于各种武功,男人若是修炼,逐渐会变的阴阳怪气、不男不女,你可要试试?”我笑道:“就算我肯试,你们也不会答应的…”她顿时霞生双颊,啐道:“干嘛不答应?大家都好清净了!”
  我嘻嘻一笑,不再和她计较,她顿了顿又道:“那四个婢女,你还是早些收了吧,反正以后日常间还是要人服侍的…”我皱眉道:“若只是做婢女,那太可惜她们了,但我不想再要妻妾,这太累了。”金铃奇道:“什么太累了?”我道:“你们既然嫁给了我,我便有责任要让你们开心快活,我要关心你们心里想什么、要什么,不然我可算不上好相公…”金铃感动的看了我一眼,走来偎入我怀中,喃喃道:“你何必为我们花这么多心思,咱们每个人都感受了你的深情厚义,难道还会嫉妒怨懑吗?”我抚摸她的粉背柔声道:“但我是心甘情愿的。”她用力抱着我昵声道:“每日这样劳心劳力,你迟早会累的,难道咱们就不会心疼吗?”
  我怔了一怔,笑道:“我的意思是,和你们三人在一起我不用花什么心思,也很满足,但若再插进来外人就难说。”金铃叹道:“女人都以丈夫为天,这世上那么多男人妻妾成群,可曾有谁象你这样真情义的,你实在太好了!”我柔声道:“我若不好,怎配得上你们?”金铃甚是感动,把头靠在我颈旁,半晌道:
  “这指挥所里有两个院子,表面上咱们是分开的,这事能瞒得一时便是一时,但却瞒不过这些近身的人…”我笑道:“咱们是不是有些作贼心虚呢?”金铃脸红啐道:“我和你说正经的,你却老是玩笑…”我连忙抱紧她笑道:“这些下人应该不敢乱说吧?”她狠狠掐了我一下嗔道:“你这人有时真糊涂,霜雪在教内的影响一下不能根除,你难道不担心他在江湖上败坏你的名声?”我知道她是为我着想,淡淡道:“我不担心,若他真有这打算,咱们再怎样也拦不住,我本来就孑然一身一无所有,只要教中大事办完后你随我退隐,何用管江湖上怎么说。”
  金铃伤感道:“你天资好,武功高,本来可以有一番事业,可因为我…我什么都不能给你,只会给你带来骂名…”我抬起她的下巴,见她绝美的花容上挂着两行清泪,怜惜的替她吻去,柔声道:“你已把身子给了我,我其他什么也不想要!”
  金铃紧紧抱住我的腰,灼热的柔软樱唇逐寸亲吻我的脸颊,我忍不住重重吻上她的小嘴,她狂热的回应,动人的娇躯紧贴着我不住扭动,我用力抱住丰满的玉臀,凑到她耳边低声道:“宝贝儿,现在可不成…”金铃喘息道:“爷以后不用管贱妾,爷什么时候想要贱妾都可以!”我点了点头,轻轻地拥着她,她慢慢平静了下来,我柔声道:“你今儿有事要我做的吗?”金铃想了一下道:“你可不能老是置身事外,这样始终熟悉不了教里的事。”我想想也是,嘻嘻笑道:
  “你先去,我看看夜叉弟弟的病情后马上就来。”
  夜叉见到金铃的时候愣了一愣才施礼,我瞟了金铃一眼,她神色间充满了狂风暴雨后的舒适和恬静,眉梢眼角尽是掩饰不住的风情,艳光四射、光彩照人,难怪夜叉会讶异。金铃娇媚地瞟了我一眼,收摄心神,脸上又恢复以前玉洁冰清的模样,淡淡道:“明王久等了,咱们走吧!”
  金铃和夜叉两人离开后,我略微提声道:“小梅…”小梅应声走了进来,福身道:“神君有何吩咐?”我微笑道:“我想问问你,这指挥所有几个院子?多少下人?”小梅道:“回神君,有两个院子,四周有护卫警戒,但内宅暂且只有婢子们四个下人。”我道:“你是主管?”小梅点头道:“是,神君。”我微笑道:“你知道教主夜间是在哪儿歇息吗?”小梅怔了一怔,霞生双颊低声道:
  “教主夜间是在另一个院子里歇息的,婢子们已身属神君,绝不敢乱说…”我笑道:“你们四人都是教中子弟?”她摇头道:“回神君,婢子四人都是打小从各地青楼买回来的,训练后专门服侍教中重要人物。”我笑道:“你有没有听说过,自在神君有双金瞳?”小梅点头道:“婢子从一统预言里听说过。”我笑道:
  “你想不想看看?”小梅一愣,突然跪下道:“求神君开恩,婢子们绝不敢多嘴!”
  我甚是讶异,想不到她如此聪明,上前把她扶了起来,微笑道:“谁说我要对付你们了,刚才你为何说身属于我?”小梅微赧道:“教主吩咐咱们全心全意侍奉神君,婢子们此生再不作他想…”我笑道:“只是你这么想,还是你们四人的意思?”小梅微急道:“婢子四人从小便要好,大伙心思都一致,小婢把她们叫来神君一问便知!”我摆摆手道:“你们还这么年轻,难道一点也不后悔?”
  她突然脸红起来,垂头道:“小梅斗胆,小梅知道神君也还年轻…”我心中叫苦,口上却道:“你怎会如此想?我原来的样子你也见过…”她低声道:“小婢斗胆猜测,神君现在的相貌既然是假的,先前那模样也可能是假的,况且…”
  我道:“况且怎样?”她低声道:“况且神君的眼神、说话的口气都很年轻…”
  我苦笑道:“我只是不知道家里还有位既漂亮、又聪明的女孩,不然我会更加小心…”
  小梅神态娇羞,却忍不住得意微笑,我不由仔细打量,她十八九岁模样,削肩蜂腰、苗条玲珑,一袭水青绫子窄腰长裙,衬着亭亭玉立的身材,当真我见犹怜,容貌清纯秀丽,甚是惹人怜爱。此刻见我注目,不由略微害羞,霞生双靥,更添娇态。我心想这样的女子做婢女的确可惜,微微一笑道:“这些事是否只有你们四人知道?”小梅面色顿时一下苍白,扑通一声跪下,眼睛里泪珠滚动,悲伤求道:“神君明察,这些事只有婢子一人知道,求神君饶了婢子的三个妹子吧!”
  我见她如此有情义,也不由暗赞一声,把她扶了起来柔声道:“你不是说已经是我的人了吗,我怎会杀自己人,只要你乖乖的,我绝不会亏待了你…”小梅怯生生地应道:“是,神君,小婢一定乖乖的,也管好三个妹子。”我展颜笑道:“小梅,你可当真聪明,你们四个武功似乎都挺不错?”她应道:“婢子们入教后都练了八到十年的内功,算是黄衣弟子…”我微微颔首道:“那你们练的是《黄衣籍》上的功夫?”小梅回道:“是,神君,小婢与小兰练的是探云手,小竹和小菊练的是飘云掌。”我点头道:“你对我发一招,我试试你的功力…”小梅犹豫了一下,神色黯然,想来以为仍是逃不出厄运,我淡淡地望着她也不说破,她顿了一顿终于还是挥手拍来,却不怎么运劲,我举掌相迎,轻轻化去她的内力,微笑道:“你的功力已有相当基础,可有什么想练的武功吗?”小梅讶然道:
  “神君…”我盯着她笑道:“怎样?”她脸红道:“不怎样…”又觉不能和神君如此讲话,连忙道:“婢子失礼,神君请责罚!”我失笑道:“我这人最讨厌繁文缛节,也不怎么讲礼,你若能随便些更好…”她应道:“是,神君!”我笑道:“你还没答我呢!”小梅嗫嚅道:“神君明察,婢子身份低下,不能修习更高的武功…”我笑道:“现在怎同呢?神君身旁的人怎能只练黄衣弟子的武功?”
  小梅目光闪过一丝惊喜,粉脸红扑扑地道:“婢子但愿能修炼青色的千幻万化手…”洛阳分坛的魏丞曾告诉他练的是千幻万化掌,我好奇问道:“《青衣籍》上的武功都是叫千幻万化的吗?”小梅摇头道:“回神君,婢子不知道,只是传授婢子武功的师傅曾说,婢子已有了探云手的功底,若日后能积功升为青衣弟子,修习千幻万化手能事半功倍…”我心想这两样都是手上的功夫,说不定还有一脉相承的关系,笑道:“你有了千幻万化手就满足了吗?神君的贴身侍女用青衣武功似乎还是差了些…”小梅脸红道:“婢子有了千幻万化手就心满意足了,婢子的资质恐难以修炼更深的武功…”我摇头道:“你很聪明,资质也佳,只是机遇不大好,若是生于长老护法家中,如今恐怕也是个公主。”小梅垂首轻轻道:“小梅谢神君夸奖!”我点点头道:“本来我听说有种大搜魂手,但那功夫太过狠毒,动不动就残人经脉,你这么个漂亮的小姑娘还是不要练,我会和教主说说,给你们几个找样好武功…”小梅福身道:“奴婢谢过神君!”我点头道:
  “你知道夜叉明王的住所吗?”小梅点头道:“婢子知道,神君有什么吩咐吗?”
  我道:“你带我去,先等一等…”我转身进后院给如雨说了一声,才又出来,与小梅往外走去。
  刚出大门,一个白衣人迎了上来,在身前两丈突然单膝跪下施礼,我皱眉道:“你做什么?”那人道:“属下白衣二品、总坛青龙堂费长房听候神君差遣!”
  这人二十六七模样,武功却相当可观,比之圣教长老也不遑多让,周身筋骨强健,隐隐真气流动,双目不时精光闪亮,五官轮廓分明,神态自若,自有一番不凡气质,只是跪在地上,难免让人可惜。我皱眉道:“站起来,大男儿顶天立地,为何动辄下跪?”费长房却道:“圣教中能令属下甘心下跪的只有神君和教主,神君昨日上午解救教主于危难,请受属下一拜!”说着拜了下去,我奇道:
  “你当时在场?”费长房恭敬道:“属下远远目睹了整个过程,后来格杀了一名杀手。”
  我心想昨日我可不是这副模样,只不知他又是如何知晓,点头道:“圣教主乃天命所归,自能逢凶化吉,你已拜过了,快起来吧,以后不用再行大礼!”费长房起身抱拳喜道:“是,属下谢过神君!”我看了他一眼,道:“你是在这里护卫吗?”费长房躬身道:“是,神君请吩咐!”我知道四周还隐藏着许多人,想来金铃悉心安排过,放下心来,点头道:“我出去一趟,你们好生守着!”费长房恭声应是。
  片刻后我和小梅来到夜叉明王府,守门的人却态度强硬,怎么也不肯放我们进去,小梅急道:“这位是大自在神君,你们不得无礼!”两人不约而同瞧向我的双眼,然后纵身一前一后挡住我俩去路,一人森然道:“你们竟敢假冒神君,跟我到刑堂去吧!”我对小梅苦笑道:“看来只能拿出法宝了!”小梅不由露出疑惑神情,我嘻嘻笑道:“就是你不敢看的金瞳呀…”她顿时红了脸,我凝望着刚才说话那人,目中金芒一闪而没,他怔了一怔,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叩首道:
  “属下不知神君驾到,属下该死…属下立即挖去这双眼睛!”说着举手就戳向自己的双目,我喝道:“住手!”三人同时一震,我摆手道:“不知者不罪…”那人大喜,叩首谢过,我转身看了看身后那人,他却立即跪了下去,我苦笑一下,往府内走去,小梅连忙追了上来。身后传来那两人欣喜若狂的声音,似乎能亲眼见到神君已是莫大的荣幸。
  夜叉明王府中一片清静,咱们穿堂入室,竟然一个人也没遇上。进了后院,只见书房的窗外一侧站着位女子,正痴痴地凝望着房内,神情专注,连我们已走到她身旁也未察觉。我翘首望去,见书房内桌案前坐着位专心看书的儒雅青年,只是面容有些苍白憔悴。那女子突然发觉身后竟站了两人,“呀”的一声,立即转身掩面急走,房中那人身子一震,叫道:“兰儿!”想要撑起,却力不从心,顿时心急如焚,焦急形于颜色。我跃到那急走的女子身前,双手一拦道:“兰儿姑娘,有人叫你!”她几乎撞到我身上,连忙止步泣道:“我没脸见他,这位大哥,求求你让我走吧!”书房里传来案翻椅倒的声响,兰儿神色大变,忍不住回首看了一眼,我淡淡道:“他跌倒了,正挣扎着想爬出来看你一眼,不过书案压在他身上,他怎么也爬不动…”兰儿“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悲伤欲绝地望着书房,往回走了两步却停了下来,转身求我道:“这位大哥,求求你去帮帮他吧!”
  我心中讶异,叫道:“小梅,咱们走吧!”转身往外走去,若这兰儿真的不愿再见那男子,就不会跑来偷看,但我实在想不出到底是什么止住她的脚步。小梅看了书房内一眼,只好跟着我走出,到了内堂还是忍不住道:“神君,你让我去把那人扶起来吧!”我停下来望着她淡淡地道:“你连自己都保全不了,还要管别人吗?”小梅愣了一愣,咬了咬牙道:“请神君恕罪!”转身往里面走去,我拉住她沉脸道:“你不怕我处罚你吗?”小梅倔强道:“待小婢扶起那人,神君要怎样处罚小婢都行!”我忍不住笑道:“死丫头可真要造反了,那姑娘进去了吗?”
  小梅讶然道:“神君…”我转身往里走去,兰儿压抑的哭泣声、那青年温柔的安慰声传了出来,我止步笑道:“让他们先说会儿情话…”小梅不由抿嘴微笑,我看着她笑道:“才夸你聪明,怎的连这点也没看出来?”小梅脸红起来,低声道:“小婢以为神君真的不管…”我笑道:“所以你生气了?”小梅的脸更红,低声道:“小婢不敢…”我微微一笑,却听房中兰儿道:“思诚,你多保重,以后莫以我为念,咱们今生无缘,只待来世…”说着就往房外奔来,我眉头大皱,晃身挡住房门,兰儿一见又是我,立即露出警戒神色,那思诚探手把她拉住,对我道:“阁下是何人?”我道:“我是你姐姐的朋友,兰儿姑娘,是青松威胁你吗?”
  兰儿冷冷道:“你是谁?”我道:“如今教中是教主说了算,你还怕什么?”
  思诚道:“是啊,兰儿,你究竟怕什么?”兰儿眷恋地望了他一眼,凄苦道:“我不可以说出来,思诚,我来见你已经不对了,求你不要再逼我!”我道:
  “是不是青松用你家人的性命威胁你?”兰儿望了我一眼垂下头去,我冷笑道:
  “逃命都这么嚣张,的确不凡。”又对她道:“思诚的姐姐是夜叉明王,你怕她保护不了你的家人吗?”兰儿黯然道:“咱们出卖过明王,没脸求她,况且…”
  我道:“况且什么?”兰儿垂下头去,我道:“况且思诚的腿是因你而残废的,如今你又是残败之身,配不上他,对吗?”兰儿默然,思诚仔细打量她的神色,大声道:“兰儿,你不要这样想,那都不是你的错,若是我双腿能行,我一定娶你!是我配不上你!”兰儿掩住他的嘴哭道:“你不要这样说,都是我不好…”
  小梅看着他们两人,眼眶也不由红了起来,我笑道:“夜叉家里也真可算得上博士门风,一个下人都没有,来了许久连茶都没有一杯…”小梅忙道:“小婢疏忽,马上给爷沏茶!”那思诚歉然道:“实在对不住,本来有两个下人的,想来有事出去了…”我知道他不良于行,夜叉又不在家,下人难免趁机偷懒,对兰儿道:“门前有侍卫,姑娘是怎么进来的?”兰儿脸红道:“我求他们,他们知道我没有恶意…”我不由苦笑,对思诚道:“我是你姐姐请来的大夫,让我给你看看…”
  思诚淡淡道:“在下这不是普通伤势,家姐说这手法特殊,中者无解,阁下不用费心了…”我笑道:“在下也不是普通大夫,看看何妨?”兰儿也握住他的手摇了摇,思诚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我握住他的手运起内息探察他周身经脉,讶然道:“大搜魂手…”思诚道:“原来阁下也知道大搜魂手,家姐说的就是这手法。”
  我皱了皱眉,青松竟然对一个不会武功之人用如此歹毒的手段,实在是无耻到极点,这思诚下身的经脉萎缩拘挛,所以双足废不能用,兰儿紧张道:“先生…”
  我对思诚道:“我有种方法,但开始几次治疗时痛苦不堪,能否有效却并无把握,你可愿一试?”思诚却望着兰儿道:“兰儿,你可要我一试?”我心中大赞,这小子看出兰儿此时虽然愿意陪着他,但若他果真恢复后说不定会自惭形秽又干出傻事,兰儿垂头道:“为了你自己,你也应该试一试…”思诚摇头道:
  “若是我能行走了你却要离开我,我宁愿一辈子站不起来,让你陪在我身旁!”
  兰儿为难道:“可是我不能不顾及我的家人…”思诚握住她的手诚挚地道:
  “只要你嫁给我,大家就是一家人了,姐姐会照看他们的,你相信我!”兰儿垂了头去,我笑道:“兰儿姑娘,到底试是不试?”思诚也盯着兰儿,她抬起头瞟了我一眼,定是奇怪天下间竟有如此好管闲事之人,终于微微点了点头,这不谛是答应了终身大事,思诚大喜,握住她的手柔声道:“兰儿…”兰儿白净俏丽的脸蛋泛起红晕,微羞道:“让先生给你治病吧!”
  我先说要喝茶也不过是见他俩悲伤所以转换话题,小梅早站在我身后,我对小梅和兰儿道:“这治法要点遍他下身的穴道,我要褪去他的下裳…”两人立即面红过耳,兰儿虽然羞赧,却道:“贱妾留下帮先生…”思诚窘道:“兰儿…”
  兰儿神色娴静温柔,拉着他的手摇了摇头,思诚眼中的窘色渐渐变为感激和欣慰,我心中赞叹,看了小梅一眼,她嗫嚅道:“小婢在外面等…”
  书房内也有张木榻,兰儿练过些武功,手上有些力气,把思诚抱到榻上褪去他的下裳,我先将他双腿并拢,思索片刻,功聚双手,十指翻飞,快速点击按压他腿脚正面的足阳明、足少阳和足太阳经脉循行部位以及穴道,一面以真气扩张和濡养着萎缩经脉,思诚面色苍白,头上豆大的汗珠颗颗冒出,硬咬着牙一声不吭,身子却不住战抖,兰儿感同身受,泪珠涟涟,紧紧握住他的手。我点完足三阳经,待他休息片刻,再分开他的双腿,依次点击内侧的足太阴、足少阴和足厥阴经脉,尤其是足厥阴肝经为宗筋之所聚,主管周身筋经,更是慎重缓慢。我在洛阳对付褚明时曾仔细琢磨过大搜魂手,这功法偏于修炼人体三阳经脉,专伤人经脉内阴柔之气,那护法李耘田也曾说过没有解法,方才我施展这点击按摩的手法只要明白经脉循行、功力足够就行,但真正化解经脉伤势的方法,却不是普通武林中人所会。待我慎重点过足三阴经,思诚已快要虚脱过去,我再凝劲点击他上身五脏六腑在胸腹部的募穴和背部的腧穴,按五行生克制化之理,缓缓引导他自身的阴阳二气流注下身经脉,并在各关节、穴位和经筋处脉脉温养,最后慢慢给他推拿双腿已开始萎缩的肌肉,一面用自己富含生机的真阴流转濡养,这思诚与扬州的钱乙颇为相似,况且他和兰儿的感情如此真挚动人,我当然愿意花费功夫为他治疗。思诚慢慢的熟睡过去,我心中甚喜,站起笑道:“效果蛮好,不过有一点要注意…”兰儿道:“先生请说…”我看着她道:“他此后不可发怒,否则气血逆乱,不仅下肢恢复原状,连上半身也要从此痿废,更有可能性命不保!”
  兰儿脸红道:“贱妾不会惹他发怒的…”我笑道:“那就好,我明日再来,夜叉好象在外面,你也出去见见她吧!”兰儿脸红道:“先生对我二人都有大恩,贱妾却还不知先生的高姓大名…”我笑道:“出去你就知道了。”兰儿替思诚搭上被子,跟着我走出书房。
  夜叉果然和小梅候在门外,见我走出忙迎上来道:“神君大德,贱妾感激不尽,贱妾实不敢因小弟的事耽搁神君的时间!”兰儿露出讶然神色,我笑道:
  “若是你弟弟的伤能治,难道你也不愿我治吗?”夜叉讶然道:“小弟…小弟的伤真的能治吗?”我笑道:“若是能治,你愿不愿意我花时间给他治?”她神色有些失措,犹豫着该怎么回答,我现在几乎可以肯定她已解掉摄魂大法,这夜叉虽然称我为神君,表现的也甚是依顺,但不时显露的神态就好似对普通人,完全不同于教中把神君看作神灵的一贯做法。夜叉见我微笑着打量她,脸红道:“若是小弟真的能治,贱妾求神君施予援手!”我笑道:“当然能治,摄魂大法都能解,大搜魂手为何不能治?”她的脸更红了,欺瞒神君定是大罪过,我笑道:
  “我来贵府的时候还遇上了位贵人…”兰儿立即便要向我下跪,我一把抓住她道:“我越来越讨厌别人跪我,你莫要惹我生气!”兰儿连忙应是,夜叉对她笑道:“兰儿,我这两日忙的紧,所以才没去找你,你可别多心…”兰儿脸红垂下头去,我笑道:“恭喜明王,兰儿与思诚已定下终身,她现在是你弟媳!”夜叉喜道:“真的吗,兰儿?”兰儿“嘤”的一声逃进房去,我吩咐小梅自己回指挥所,待她离开后,我盯着夜叉嘿嘿笑道:“你欺瞒神君,刚才又故意表示怀疑我的话,自己说该如何处置?”夜叉脸红道:“我顺口说出,不是故意要怀疑你…”我笑道:“那是故意欺瞒于我,对吧?”她见我并没有不高兴,娇笑道:“神君事先也没告诉属下要对属下施展摄魂大法,所以怎能算的上欺瞒呢?”我往外走去,一面道:“思诚睡着了,最好别叫醒他…”夜叉却追了上来道:“反正有兰儿守着他,教主让你办完了这里的事就去她那儿呢!”我转头看了看她,笑道:“你似乎并没有不高兴我对你施展了摄魂大法?”夜叉笑道:“你似乎并没有不高兴我解开了你的摄魂大法?”我笑道:“你既然忠于圣教,也忠于教主,那有没有摄魂大法都无所谓,我为何要不高兴呢?”夜叉道:“你既然忠于圣教,也忠于教主,那你对谁施展摄魂大法都无所谓,我为何要不高兴呢?”我骂道:“死丫头,你非要这样说话吗?”夜叉嗔道:“你才多大,也叫我丫头?”我指指脸笑道:“这脸就是专门对付象你这种挑年纪的人的…”她突然道:“只怕不只是这用处吧!”原来她已看出金铃与我的事,我讶然转头注目,她的脸颊不由红了起来,我笑道:“要取笑别人怎么自己先脸红了?老实说,你觉得我和你们教主怎么样?”夜叉道:“什么怎么样?我不知道…”我笑道:“你当然知道的,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不会生气的,说说又何妨?”她看了我一眼,默然半晌才低声道:“你不象是那种人,不过在教中你可以做任何事…”我微微一笑,这女人心思其实相当深沉,目前我不知道她想要的是什么,虽然她似乎和我坦诚以待、无话不谈,也可以说是摸熟了我的性情,知道我不会计较这些,不过她对我似乎没有恶意。我调笑道:“其实你自己解开摄魂大法也好,若是美丽漂亮的女人不把我当成人,我可要失望透顶了!”夜叉奇道:“什么不把你当人?”我笑道:“你们可不把神君当人呀!”夜叉脸红低呸了一声,我看她一眼,笑道:“我可不可以问问,你什么时候发现被我施了摄魂大法的?”她扁了扁嘴道:“我偏不说,让你寝食难安!”我笑道:“你似乎一点也不把我当作神君?”她娇笑道:“对不住,神君,你老让我想起长安悬壶药堂那得意忘形的小子,难免言语上要失礼。”
  我忍不住笑了起来,顿了顿又道:“兰儿的家人你要留意一下,青松威胁过兰儿。”
  夜叉娇笑道:“是,神君!”
  夜叉和我一路行来,大街上许多人偷偷注目,但显然只认识她。夜叉明王府在城西的白虎大街,转出大街便是个闹哄哄的大集市,当真诸技百艺杂陈,吃喝玩乐,应有尽有。集市北面大街尽头便是总坛,夜叉突然道:“你知道吗,一下调换了如此多头目,总坛内许多年轻人都摩拳擦掌,想要大展一番手脚…”我掉头看了她一眼,正要说话,突然南面尖锐的哨笛声响起,夜叉聆听哨声,冷峻道:“有人胆敢冲击堡门,神君,属下…”我挥手道:“一块去!”她点了点头,冲天而起,脚尖在屋檐上轻轻一点,折身再一个“八步赶蟾”,身形已在四丈之外,当真矫若游龙,更妙是人比花娇、英气逼人,我不由脱口赞道:“好!”夜叉回头嫣然一笑,脚下却不停留,逢墙过墙、见屋过屋,往白石堡大门奔去。
  城门虽然受到冲击,却依然有条不紊,那些身着官服的教众弓矢齐备,占据了石堡四周险要之处,注视着大门前空地上的打斗。冲击城门的共有十数人,实力相当不错,为首的竟是圣教白云长老,余下有两位护法、一名公子哥,其余的便是家仆打扮,但武功居然都蛮好。那与白云长老过招的白衣人年纪不过二十四五,功夫却可与费长房媲美,此时虽然落于下风,白云一时却也收拾不下。守卫方余下的人武功可不怎样,已被那两名护法伤了七八人。这些人但求速战速决,打出包围圈就要向城门发起冲击。夜叉对我笑道:“神君先在这里看戏可好?”
  我看着她狡黠的目光笑骂道:“死丫头搞什么鬼?”她没好气地瞪我一眼,纵身跳了下去。
  那两名护法各抡起一名守城的弟子就要向城门冲去,夜叉突然从天而降,插入白云和那白衣人的战圈,白云顿时吃紧,白衣人哈哈一笑,招式大开大阖,招招抢攻,那两名护法一愣,似乎犹豫是继续攻门还是返回来给白云解危。白云大喝道:“冲!”那两名护法转身抡起手中的守城教众,就要往城门冲去,突然身前落下一魁梧大汉,相貌威武,神色从容,青袍玉带,正是孔雀明王,大惊下身形不由猛的煞住。孔雀先向我这边遥遥一揖,才沉声喝道:“住手!”白云大喝道:“冲!”夜叉银铃般的笑声响起,“噗”的一拳打在他右肩上,凌空一个翻身纵出战圈。身旁轻轻的衣袂带风声响起,我侧头一看,竟是金铃,不由微微一笑。
  场中众人不由停了下来,白云脸上一阵苍白,环目一视,见己方人人面色如土,知道事已不可为,不由黯然叹了口气。孔雀望着他道:“长老乃是圣教硕果仅存的前辈,为何如此失策?”白云又叹了口气,看着那白衣人道:“今日之事,全坏在你小子手下,圣教中有了这等人才,中兴可望…你叫什么名字?”那白衣人淡淡一笑,抱拳道:“属下杜预见过长老,长老过奖了!”白云讶道:“杜预?
  可是那人称’武库‘的杜预?”夜叉娇笑着瞟了杜预一眼,杜预却微微脸红道:
  “几个朋友胡乱叫的,杜某愧不敢当!”正所谓人的名字可以有错,但绰号却不会错,这杜预既能被叫做’武库‘,定是会许多武功,只想不到竟如此腼腆。
  白云望着他赞叹两声,才转向孔雀道:“老夫知道闯堡门是重罪,只因家门不幸,出了这不孝子,却又不能让香火由此而断…”说着看了看那公子哥儿,孔雀道:“长老若有苦衷,可向教主禀明,说不定可以减轻处罚。”白云黯然道:
  “这不肖子的确该死,老夫已无颜面见教主,请明王代老夫向教主请罪!”又转向那两名护法道:“两位的情义,兄长无以为报,只盼下辈子咱们仍能做好兄弟!”
  这老头话中的意思竟是要自裁,金铃拉了我一下,率先纵身下去,淡淡道:“白云长老可有话要对本座说?”
  众人连忙行礼,白云那面的人都跪了下去,白云道:“教主,属下违背教规私闯堡门,本想把这畜生送出堡外再来领罪,无奈事与愿违。教规不可冒犯,属下此举行同造反作乱,请教主宣布处罚!”金铃平静道:“你身为长老却带头作乱,的确罪加一等,不过本座要听听你送人出城的理由。”白云黯然道:“家门不幸,老夫有养无教,这畜生酒后坏人贞洁,被人告上刑堂…”金铃冷冷道:
  “是什么时候的事?”白云神色迟疑,却不得不答,道:“十日前…”金铃冷冷看了那两名护法一眼,道:“刑堂何故延误如此长时日?”白云神色更是惨淡,那两名护法叩首道:“是属下两人故意拖延,希望能压下此事,属下等徇私枉法,刚才又打伤教中弟兄,愿受制裁!”金铃道:“好,你们既知罪名,想必也知应该怎么处罚?”那两名护法对望一眼,其中一人恭声道:“圣教刑罚,徇私枉法者,降职三级;打伤教中兄弟一人,鞭挞三十;奸淫者,行宫刑、逐出圣教;私闯城门者,就地处决…”金铃默然半晌,叹道:“白云长老,这事也未必一定要用闯城门的方式才能解决…”白云惭愧道:“属下曾带着这畜生去提亲,但那姑娘性情刚烈,眼见刑堂迟迟不肯反应,竟要自尽,幸好被其家人发现救回…”金铃点了点头,突然道:“夜叉…”夜叉忙躬身道:“属下听令!”金铃道:“去把那姑娘和她父母请来。”夜叉应道:“是!”向白云问了路径后转身而去,众人露出似明非明神色,金铃淡淡一笑,却不解释。那杜预带人提了四张椅子出来,还替金铃带来顶遮阳的幔帐,亲自拿了替她挡住阳光。金铃不由莞尔,看了他一眼。杜预顿时脸红起来,嘻嘻一笑。金铃莞尔道:“阿预,你武功可大好了!”
  杜预脸红道:“公主…教主过奖了,还不是您的栽培!”金铃笑道:“我不过指点了你们三天,算的上什么栽培!”杜预认真道:“虽只三日,小预…属下受益终身!”金铃微微一笑,道:“虽然我做了教主,你们也不用这么拘谨呀!”
  杜预欢喜道:“是,小预还是觉得叫您公主更…更…”他脱口而出,神色突然忸怩起来,众人大奇,齐都注目,金铃眨眨眼道:“更什么?”杜预更窘,却没有说谎,以微不可辨的声音道:“更亲切…”众人大乐,金铃更笑的花枝乱颤,妩媚娇艳,我不由心喜注目,她瞟了我一眼,脸蛋升起两朵淡淡的云霞。
  跪在地上的人见了我们的热闹气氛,神色更是惨淡,金铃看了他们一眼,慢慢止住了笑。夜叉来的竟然不慢,原来是找了两名身手不俗的弟子将人背了来。
  那女孩五官清秀,只是身段显得弱小了些。三人见场中有人坐着,有人站着,还有人跪着,神色有些惊疑不定,想来夜叉还未向他们具体说明。三人对我和金铃施过礼,原来都只是黄衣弟子,那姑娘叫岳秀,金铃对岳秀道:“今日本座给你做主,你看看,污辱你的是不是跪着那青年男子?”又对那公子哥道:“抬起头来!”那公子哥浑身颤抖,抬起一张苍白的脸,五官虽然端正,却不住扭曲,额头上尽是汗水,岳秀仔细打量了片刻才道:“禀教主,就是他!”金铃点点头,口唇微动却未有声音,我知道她在给岳秀传音入密,场中除了我外,只有站在金铃身旁的杜预看了出来。杜预眼中露出艳羡的神色,其他人见金铃突然静了下来,不由奇怪,岳秀的神色不住变化,默然片刻,终于摇了摇头。金铃微微一笑,以清越的声音道:“白云长老,你先起来!”白云战战兢兢的站了起来,金铃道:
  “你们犯的事本当立即阵法,但圣教正是用人之即,况且岳秀姑娘也替你求情,今日你们都不用死,你可知该如何办?”白云闻言大喜,知道是金铃从中周转,却也不是蠢人,转身向岳秀长揖到地道:“岳姑娘,那畜生确是禽兽不如,但求你不弃下嫁,寒家今后还要麻烦你多多主持,老夫保证他绝不敢丝毫违逆…”我不由暗笑,既然禽兽不如,却为何要求人下嫁。岳秀微微侧身,低声道:“婚嫁大事,理当由父母做主…”白云又转向岳秀父母相求,之前坚决不同意这婚事的恐怕是岳秀本人,事已至此,她父母也只好点头,金铃道:“好,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白云、田文风、申俊三人,职降两级,鞭笞三十;那小子叫什么,可有职位?”白云看了自己儿子一眼,大吼道:“小畜生,回教主问话!”那小子急忙哆嗦道:“属下…万小谷,是白衣…二品弟子…”金铃冷冷道:“万小谷降为黄衣二品,鞭笞一百,分两次行刑,以后不准再饮酒。这亲事是岳秀顾全圣教大业、给本座面子才答应的,你们家若是谁敢无故为难她,按冒犯教主处置!”白云和万小谷连忙应是,金铃又微笑道:“岳秀对圣教忠心耿耿,白云长老也一直尽心尽力,破例提升岳秀为白衣二品,可修习《白衣籍》上武功,以后若有了孩子,可随母亲定品位,白云,你可要好好管教了!”岳秀连忙拜谢,白云恭敬应是,跪伏在地感激道:“教主厚恩,属下肝脑涂地也难以报答!”金铃站起道:
  “余下之人,鞭笞三十,监禁一年,今日守城弟子换岗后庆功楼赐宴,伤者记功一次,立即行刑!”
  我与金铃慢慢返回总坛,我笑道:“一人也没死,这算是很仁慈的处置了…”
  金铃叹道:“现在是非常时期,圣教原来的十二名长老只剩下霹雳、雷霆和雾泽三个了,咱们还要趁现在河北圣教势力乱成一团,派人重新主持那地方…”
  我奇道:“你想派白云去?”她摇头道:“收复河北分坛是统一圣道的第一步,绝不能出任何差错,我可不大放心白云…”我笑道:“你放不放心我?”她笑道:“你愿意去当然最好…”我笑道:“其实教中有很多优秀的弟子,不如趁着这新旧交替的时候举办一次比武大会,打破常规起用一些年轻人,如何?”金铃道:“我也想到了这法子,就让挑出来的这些人去冲锋陷阵吧,也好快些把他们提起来。我决定暂且把大部分长老的位子空着,让有资格的人更卖力些。”我笑道:“上次你不是让俞林一起回来吗,后来怎么不见他?”金铃没好气地道:
  “谁愿和他一道,他早回来了,今日既然削了两个护法,就让他补上吧,三老会名存实亡,职位变动这些事全由我说了算,没人会碍手碍脚。”我笑道:“你可要照顾好各方面的情绪,别让人把你给踢下来了!”她娇笑道:“有神君照看,谁敢来踢我?”我侧头看着她的如花俏脸,忍不住想伸后去摸摸,可惜是在街旁屋顶上。
  大街上微微骚动起来,隐隐有人向我们指点,口中喃喃着“神君”,更有人顶礼膜拜,金铃停了下来,笑道:“你见见他们吧,咱们已放出了神君已到总坛的消息…”我苦笑道:“是啊,丑媳妇终究是要见公婆的,不过他们怎知道是我?”
  金铃道:“只有你能与教主平起平坐,说到底,我还要矮你一些呢!”我笑道:“你本来就比我矮,不过除了神君外,难道连教主的相公也不能和教主平起平坐吗?”金铃脸红嗔道:“别胡说了,快去吧!”
  大街上的人已密密麻麻跪了一片,四周还不断有人涌过来,我踏到屋檐,目中金芒暴涨,下面一阵惊叹,顿时无人站立,我运功朗声道:“天佑我教,一统圣道!”声音清越柔和,远远的传了出去,下面的人愣了一愣,又是一阵骚动,有人跟着念道:“天佑我教,一统圣道!”越来越多的人加了进来,大伙儿不断重复,声音越来越大,四周跃起维持秩序的白衣人,见到金铃站在我身后,不由也跟着跪了下去,众人齐声朗诵的声音逐渐响彻全城,本来井井有条的城市突然间沸腾了起来,大批的行人没命的往这边拥挤,脸上尽是狂热的神情。这情况可始料未及,我连忙朗声道:“圣教弟子听令,不得拥挤!”金铃道:“执行巡查职责的人起来维持秩序!”四周顿时有许多人站起戒备,我掉头向金铃苦笑道:
  “怎会这样激动的?”她瞪了我一眼,娇嗔道:“谁让你一开口就煽动他们?”
  我笑道:“那你要我说什么,说’诸位弟兄姐妹好,我是神君,以后还请关照‘吗?”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娇媚地白了我一眼,我见下面的情况稳定了下来,又运功朗声道:“各位教众莫要拥挤,天佑我教,本座得金铃教主之助,已悟透真身,必会担当起协助教主一统圣道的大任,大伙儿各司其职、尽心尽力,圣道一统不日便可实现…”顿了顿又道:“总坛近日会举办一次人才选拔会,希望诸位俊杰踊跃参加!现在各位慢慢返回…”说着退了下来,和金铃加快身法,返回总坛。
  进了总坛内供教主休息的侧厅,外面仍然阵阵传来“天佑我教,一统圣道”
  的高呼声,金铃坐下咯咯娇笑道:“这话还蛮顺口的…”我嘿嘿笑道:“这话还未说完,你可要听?”她奇道:“还有什么?”我笑道:“天佑我教,一统圣道,金铃教主,人比花娇,金瞳神君,玉箫不倒,夫妻好合,百年逍遥!”金铃的粉脸顿时火烧了起来,啐道:“你整日里想的都是这些东西!”我笑嘻嘻的走了过去,她的脸更红,我将她拉了起来,自己坐下去再让她坐在我腿上,揽住纤细柔软的腰肢,吻上她的樱桃小嘴。金铃柔顺的任我施为,饱尝了一番口舌交缠滋味后,我松开嘴笑道:“夜叉果然自己解开了摄魂大法,也知道咱们的事。”
  金铃抱着我的脖子道:“你打算怎么办?”我摇头道:“我也不打算怎样,暂且静观其变,我还搞不清这女人究竟想要什么,你要小心留意她。”金铃撅嘴道:“你也不担心人家见了她尴尬…”我抚摸着她的粉背柔声道:“男欢女爱有什么尴尬的,这女人不简单,可她与霜雪的事似乎不假,她弟弟是伤于大搜魂手之下…”
  金铃叹道:“圣教有许多象青松那样的纨绔子弟,没一个有出息的…”我想起那费长房,道:“费长房怎会知道我是神君?”金铃道:“费长房、杜预都是孔雀的得力属下,许多事都没有瞒他们…”我点了点头,笑道:“圣教不是有规矩,公子公主成了婚身份就要取消吗,怎么青松娶了那兰儿仍还是公子?”金铃笑道:“想来对外她的身份是丫鬟,有的公子表面没有成婚,但儿子女儿都有了好几个,这些纨绔子弟怎能和杜预他们比?”说到丫鬟,我又把小梅的事告诉了金铃,她刮着我的脸笑道:“你不是说不要的吗?”我笑道:“一天我没和她们欢好,便不能说我要了…”她皱皱鼻子道:“你干脆些不行吗?咱们又不会嫉妒…”我拧了拧她的脸,转换话题道:“你打算什么时候举办这比武大会?”她思索道:“我想定于三日后,让一些分坛弟子也能赶回来参加,如何?”我笑道:
  “当然由你,我是想趁这几日去把水晶追回来。”金铃不由微微叹了口气,道:
  “昨日湖北襄樊有弟子回报曾见到她,她似乎走的挺慢…”我看她的神色,知道她还担心其他事,笑道:“若是你愿意,大事未定前咱们暂且分开住,可好?”
  她脸红起来,点了点头又垂了下去,我道:“我想今日便起程…”金铃道:
  “你一个人?”
  我摇头道:“我打算带月儿一块儿,让雨儿陪着你,也好让她专心练练功。”
  金铃点了点头,靠在我肩上道:“你要知道,我虽然不在意别人说咱们,但她毕竟是我女儿…”我点头柔声道:“你放心,我知道的,刚才我也说了,神君得教主之助才悟透真身,日后教中弟子就算知道了咱们的关系,也会想法自圆其说…”
  中午回指挥所后第一件事便是去瞧月儿,她已经起床,正和如雨下棋,小梅小兰也在旁看着。月儿见到我后一下跳了起来扑到我怀里,撒娇道:“爷,你去哪里了?”我嘻嘻一笑,先亲了她一下,才道:“小梅没告诉你吗?”月儿这才记起还有旁人,拉着我到桌旁笑道:“相公给贱妾看看,雨儿下棋可厉害了!”
  如雨笑道:“不是我厉害,是有人老是心不在焉…”我哈哈大笑,月儿皱了皱小鼻子,拂乱了棋子娇笑道:“那好,既然相公回来了,咱们重新下一盘!”
  如雨却摇头笑道:“不好,以后只要相公在,我便不与你下棋,让你始终赢不回去!”
  小梅和小兰都露出微笑,月儿对我撅嘴道:“相公…”我笑道:“是雨儿不好,咱们罚她!”月儿顿时咯咯娇笑,如雨大嗔瞪着我,我哈哈大笑,走去把她抱了起来,笑道:“相公哄月儿玩的,怎会偏心到如此地步?”这时金铃走了过来,见状道:“定是月儿又欺负人了!”
  月儿咯咯笑道:“哪里是我欺负雨儿,她赢了棋便不再下了,是她欺负我!”
  金铃笑道:“你这鬼丫头,黑的都能说成白的,我才不信,雨儿最乖了,我最疼她!”我笑道:“幸好还有公主疼雨儿,不然我可真不放心…”月儿撅嘴道:“瞧你们说的,好象贱妾把雨儿欺负的喘不过气来似的…”雨儿笑的靠在我身上,我笑道:“你误会了,相公要把雨儿留下来陪着公主…”月儿一愣,如雨抱紧我道:“相公,你又要丢下我吗?”我连忙搂紧她低声道:“相公要去办教里的事,这回比上次去江苏还危险些,你乖乖在这里练功,还有十多日便是七大门派的切磋大会,相公一定赶回来带你去参加!”如雨目中已有了泪水,撅嘴道:
  “那你一定要快些回来!”我点了点头,心中怜惜,低头重重吻了下去,她热烈的回应着,良久我停下注视着她道:“希望相公回来的时候,你已经可以和我双修了…”
  如雨点头道:“是,相公,贱妾一定用功!”我点了点头,赞道:“乖宝贝儿!”
  金铃看着我和如雨抱成一团,眼中不禁也有了离愁,对小梅道:“今日下午霹雳长老会带你们四人去武库学习’千山云雾掌‘与’回风舞柳剑‘,这两样功夫配合使用效果更好,四人也可组成剑阵,你们谢过神君吧!”小梅和小兰连忙叩谢,我对金铃笑道:“我家雨儿可不可以学?”金铃先瞪了我一眼,才笑道:
  “雨儿若愿意当然也可去学…”接着嘴唇微动,如雨露出欢喜神情,我知道定是金铃许给她什么大好处,只是不好当着小梅小兰的面说出来。
  吃过午饭休息了片刻,金铃对我打了个眼色,走进内室。我跟了进去,她偎入我怀中默然无语,我搂住她柔声道:“铃儿,若相公这些日子里想你怎么办?”
  她昵声道:“相公就暂且把月儿当作贱妾,待相公回来,贱妾再好好侍侯相公!”
  我忍不住笑道:“那月儿可惨了,一人要做三人的活…”金铃微笑道:“谁让你这么宠她,也可当作是她老爱捉弄人的惩罚!”我点头笑道:“好,相公定给你和雨儿出气!铃儿,你有没有贴身的东西?”金铃赧道:“那项链算是贴身的…”
  我摇头笑道:“要带着你身上体香的东西…”她想了一下,从怀中取出块墨绿汗巾,脸红道:“贱妾只有这…”我握着她的手将汗巾按在鼻上,深深地吸了口气,她熟悉的体香顿时将我萦绕,金铃长而大的凤目变得水汪汪的,俏脸升起两朵云霞,我将她拦腰抱起,往绣榻走去。
  金铃依顺的平躺在榻上,温柔地注视着我,我放下罗帐,缓缓褪去衣衫,露出了肌肉丰隆的身体。她神态娇媚,忍不住探手抚摸,昵声道:“小破,你真壮!”
  我微微一笑,将那墨绿汗巾放在枕旁,一面抚摸她丰满的娇躯,一面褪去她的衣衫。金铃略微丰腴但苗条玲珑的身子终于毫无遮掩的展露在我眼前,饱满的酥胸、纤细的腰肢、浑圆的肚脐、微隆的小腹与那茂盛的芳草,无一不令我意乱情迷,我俯身压了上去,张嘴含住她的小嘴,她修长纤美的双腿立即用力的缠住了我,玉手紧紧抱住我的颈项,一面把香舌吐了过来。柔软丰满的娇躯已灼热无比,我放开她的小嘴,开始逐寸慢慢亲吻她的全身,待亲完正面,再将她翻了过来亲吻背面。金铃桃腮晕红,微微喘息,阵阵颤抖,舒展身子任我施为,桃源口早已湿润。我让她侧躺着曲起双腿,躺在她身后缓缓进入,蜜壶内火热一片,我知道自昨晚的狂欢后她还未完全恢复过来,便更加温柔。巨大的玉茎占据了敏感的蜜壶,金铃娇柔的哼了起来,我挺动下腹轻轻抽插,一手探前捻动蜜唇顶的那颗圆圆的珍珠,她敏感的不住闪避,口中难受的呻吟。我放过珍珠,一面轻轻抚弄饱满的蜜唇,一面加快腰肢的摆动,挺动了数十次后她泄出身来,丰满白皙的玉臀上渗出粒粒细小的汗珠,我把那汗巾取过来轻轻擦拭,然后抽出玉茎把她翻平,让她高高的举起双腿袒露着宝蛤,慢慢插了进去再大力抽插,金铃银牙暗咬承受着我的冲刺,喉间却忍不住发出柔弱的娇啼,我拔了出来躺到她身旁,用汗巾擦去她身上的香汗,笑道:“这下你可是时刻贴身陪着我了!”金铃的玉手套弄着我,靠在我胸前喘息道:“爷,都怪贱妾没用…”我笑道:“若不是你下午要做事,你有没有用我都不会放过你的…”她娇羞道:“是,爷!”我轻轻抚摸她的粉背,享受着她手上的动作,金铃道:“贱妾听爷的意思,似乎去河北前不会返回总坛了?”我点头道:“要说服她和我去河北不难,但要让她回总坛见你恐怕不容易,所以我想就在洛阳等你选出来的人,这事你安排一下…”金铃点头应是,道:“贱妾呆会就去安排!”我拍了拍她道:“你去吧,让雨儿来…”她应了一声,叫道:“雨儿!”如雨应声走了进来,俏脸红扑扑的,金铃穿上衣衫,走了出去。
  我坐起身来,如雨走过来靠入我怀中,我笑道:“月儿那丫头怎不在外面,她不是最爱凑热闹吗?”如雨笑道:“她听说要出去,欢喜的收拾行囊去了!”
  我亲了亲如雨的脸蛋道:“宝贝儿,相公也不想留下你,本来去河北收复分坛的事虽然有些危险,但相公也未放在心上…”她幽怨地道:“那爷为何不带上贱妾呢?”
  我柔声道:“一是相公怕路途上奔波劳累,耽搁你的修炼;二来这次相公先要去找回师傅的女儿,留你下来还有让你陪伴安慰你铃姐的意思,明白吗?”如雨点头道:“是,相公,贱妾明白了!”我点头笑道:“吃饭前你铃姐许给你什么好处,当时你那么高兴?”如雨娇笑道:“铃姐说武库里的武功随贱妾学!”
  我“哇”了一声,笑道:“果真赚到了,不过你可不许贪多冒进…”她娇笑道:“贱妾明白的,铃姐说她会指点贱妾!”我点头笑道:“你好好待你铃姐,她还有许多好处给你…”如雨娇媚地白我一眼道:“难道贱妾是为了得好处才对人好的吗?”我轻轻打了自己嘴巴一下道:“是相公说错话,不过今后咱们可要掩人耳目了,你铃姐会与咱们分开住。”如雨默然片刻,叹道:“要是能到一个谁也不认识咱们的地方去就好了!”我笑道:“待你报了仇,圣教的事也稳定下来,咱们把剑藏起来四处游玩,就和普通百姓一般,谁又能认识咱们?”她紧紧抱住我道:“是,相公,贱妾都有些等不及了!”我抚摸着她的玉臀叹道:“相公还说今晚采你的菊花儿的…”如雨脸红道:“是相公的难道还会跑掉吗?相公早一日回来,贱妾就早一日给相公…”我点头道:“若是这些日子相公想你怎么办?”
  如雨低声道:“若是相公想贱妾,就请相公暂且把月儿当作贱妾…”我忍不住笑了起来,她大惑不解,娇羞地拧了我一下,我忙道:“你铃姐给了相公一块贴身的汗巾,你给相公什么东西?”如雨从怀里取出一只香囊柔声道:“贱妾愿象这香囊一般,始终贴身于相公的怀抱!”我心中感激,翻身把她压在身下,一面解着她的衣衫,一面柔声道:“宝贝儿,相公还没有好好亲过你呢,相公要亲遍你的身子!”如雨闭上双眼,俏脸绯红轻声道:“是,相公!”我嘻嘻一笑,依法施为,亲遍她的上身后,再抬起她圆润的玉腿不住亲吻,突然想起件事,皱眉道:“糟糕!”如雨睁开媚眼昵声道:“爷,怎么了?”我摇头道:“我走了,夜叉兄弟的伤怎么办?”如雨道:“定要相公才能治吗?”我叹道:“麻烦…”
  起身走下床,到门前提声叫道:“小梅!”小梅远远的应了声,疾步走了过来,正要迈入内室,我道:“不要进来了,你去请夜叉明王来一趟!”小梅应了一声,转身而去,我跨上床笑道:“宝贝儿,咱们的时间恐怕不够了,相公下次再好好亲你…”如雨脸红应道:“是,相公…”转身就要坐起,我却分开她的双腿压了上去,她讶道:“爷…”我笑道:“我只说没时间亲你了,没说不疼你呀…”
  在我的蓄意施为下,当小梅在外面禀告明王已到时,如雨早已瘫软无力,我再挺动数十下,终于在她体内爆发,再亲了她一口后离开她的身子,穿上衣衫来到客厅。夜叉见礼后道:“不知神君有何吩咐?”我叹道:“是关于给你弟弟疗伤的事,我要外出,恐怕只能由你每日给他治疗。”夜叉道:“属下不知怎么…还请神君指点方法…”我点了点头,把治疗的手法和细节慢慢说出,她不明医理,只好死记,待我完全解释清楚,已过了半个时辰。夜叉忐忑道:“贱妾今日才明白这医理和武功一样,竟可达到如此出神入化的地步,贱妾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实在惴惴不安!”我笑道:“思诚的伤势短期内变化不会很大,这法子不用变动也能适用,待我回来后再亲自给他治疗便是!”夜叉应道:“是,神君可还有吩咐?”我想了一下,点头道:“有,你要多帮帮教主,千万不要顽皮捣蛋!”夜叉一怔,呸了一下,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一时说不出话来,我不由哈哈大笑,她跺脚嗔道:“你还好意思说别人顽皮!”我挥手笑道:“好了,我没事了,你可有什么事要让我替你做的?”她摇了摇头,再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抱拳道:“属下告退,神君多保重!”夜叉去后不久,金铃便赶了回来,手里拿着本册子,我笑道:“这又是什么武功?”她笑道:“这是记载神君前生事迹的《魔神战记》,你抽空看看…”
  我笑道:“是呀,神君已悟透真身,若是不知道前生的事,那不是穿帮了吗?”
  金铃嗔道:“呸,你以为我是为这个才拿给你看的?以前我便说要给你看了,只是今日你提醒了我…”
  我忙把她搂住笑道:“是相公油嘴滑舌,谁叫你老是让我忍不住要逗你呢?”
  她脸红啐道:“你自己爱嚼舌根还怪别人?”我笑道:“对,相公是喜欢嚼舌根,你把舌根给我嚼嚼…”说着低头吻了上去,金铃大羞挣扎,却被我牢牢抱住,不久便娇软无力,乖乖吐出香舌任我含吮啜吸。
  良久我吐出她的香舌,她靠在我胸前微微喘息,昵声道:“人家现在动不动就会亢奋,你真是害死人了,这些日子我怎么办?”
  我笑道:“相公把雨儿留下来陪着你,你想我的时候就抱抱她吧!”
  金铃顿时面红如烧,啐了一口,我搂住她柔声道:“若没有此时的短暂分离,又哪来日后的长相厮守?小别胜新婚,待相公回来再好好抚慰你!”
  金铃媚笑道:“我早说过你的嘴可把女人哄死的…”我嘻嘻一笑,忍不住又开始不规矩起来,她连忙拉住我的手道:“贱妾今日实在不能再来了,你找雨儿吧!”
  如雨正好懒洋洋的走了出来,绵软的坐入椅中道:“我可不成了…”金铃看着如雨的娇慵神态,芳心不由一阵急跳,俏脸红了起来,我过去抱起如雨柔声道:“你怎么不睡会儿?”她轻轻道:“待相公走后贱妾再睡也不迟…”我知道她舍不得我,爱怜的亲吻她的脸颊。金铃又从怀里取出块令牌道:“我已交代各地分坛留意那丫头的去向,这是代表教主的令牌,教中无人不识,你先用着,神君的令牌正在赶做…”我呵呵笑道:“何必另做,我靠着教主这颗大树还不好乘凉吗?”如雨闻言嘻嘻娇笑,金铃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说道:“我在宝洛客栈长时日给你定了院子,你回了洛阳便去住下,也好联络…”我点了点头,心里想的却是其他事情,三人再聊了片刻,月儿一身行装走了进来,如雨和金铃不由幽怨地望向我,我失笑道:“你们不用这样,不过十数日而已,来,相公每人亲个嘴儿!”
  我和月儿出了白石堡后驰马往南奔去,月儿见我始终把她带在身旁,欢喜的就象出了笼的小鸟,兴致勃勃的一路急跑,这晚又到了南阳。想起上次在此地发生的伏击,她也不由有些感慨。第二日午时就到了襄樊,两人直接前往本地分坛,得知水晶往东而去,又在云梦出现。月儿奇道:“爷,你知道她究竟想做什么吗?”
  我笑道:“她定是在做相公想做的事…”月儿笑道:“那是什么?”我笑道:“这丫头走的挺慢,你猜是为何?”月儿偏头想了一下,笑道:“贱妾知道了,她定是在四处游玩!”我笑道:“对,前日已在襄樊发现她的踪迹,可昨日才到云梦,这丫头定曾去隆中游玩,依路线来看,她是要去赤壁怀古…想不到这丫头倒把相公想做的事给做了!”月儿拉着我的手臂柔声道:“相公要想游玩,以后难道还没机会吗?到时咱们三人陪着相公踏遍千山万水…”我摇头道:“你们三人还不成…”月儿笑道:“再加上夜叉和四个丫头?”我笑道:“相公说的是还要带上咱们自家的丫头,最好还有个小子!”月儿顿时娇羞,俏脸微红轻声道:
  “是,相公,贱妾一定尽力!”
  金铃不能生育,如雨现在急于复仇,替我生孩儿的责任现在就由她一力承担,我哈哈大笑,把她紧紧搂入怀中,月儿又道:“贱妾也曾听说赤壁有两处,爷可知她要去哪一处?”我笑道:“这可说不准了,相公猜她两处都要去,但若是她想游赤壁后沿长江而下去庐山游玩,那定是先到三国赤壁,再到黄岗赤壁;若她还想去洞庭湖玩耍,那就要先到黄岗赤壁,再到三国赤壁,顺道还可以去黄鹤楼…就算是相公自己,也难以取舍。”月儿娇笑道:“贱妾猜她定没有相公这么多心思,只是随到随玩…”我点头道:“你说的对,毕竟她心里可不乐,如此咱们便去中间的黄鹤楼,希望可以遇上她。”
  湖北境内多湖泊,陆路反不如水路快,我和月儿在云梦雇船,放舟直下,这日黄昏到了武昌。地方分坛并无水晶踪迹,我便找了家客栈住下,调动分坛势力广布眼线,只待其前来。日间舟行平稳,长江沿岸风景如画,月儿和我一路指点谈笑,并不劳累,咱们在客栈用过晚膳,再出去游玩了一番,我便把她拉回房中。
  月儿一面替我净面褪衣,一面笑道:“今儿又只有贱妾一人侍侯爷了…”我想起出发那日金铃和如雨的话,笑道:“那两人都曾说,相公思念她们的时候,就暂且把你代作她们,你一人可要做三人的活…”月儿的粉脸升起两朵云霞,娇媚地道:“那贱妾定会被爷弄死的!”我摸着她的脸柔声道:“其实相公最想要的便是你,相公和你在一块儿最快活!”月儿跪在我身前,紧紧抱住我的腿仰望着我道:“爷待贱妾恩重如山,贱妾愿为爷做牛做马…”她秀美的大眼睛因为情动而变的水汪汪的甚是迷人,我嘿嘿一笑取下她的发簪,挽起如云蓬松的长发抓在手里,道:“你本来就是任我骑的马儿,难道你忘了吗?”月儿的眼波更是朦胧,明媚的俏脸染上红霞,小手微微颤抖着替我解开腰带褪去下裳,伸出鲜红的小舌头舔着我的下体,一面望着我媚声道:“是,主子,月儿是小母马儿,主子什么时候想骑就什么时候骑!”我满意地点了点头,抓紧长发拉起螓首,巨大的肉棒慢慢插入她的小嘴,月儿故意发出勾人魂魄的呻吟,温暖湿润的小嘴用力地包裹吮吸,灵巧的舌尖缠着棒身卷动,我只觉下身阵阵酥麻,不由舒了口气,挺身深深插到她喉间。月儿见我高兴,用力抱住我的屁股摆动螓首,双颊因为用力的吮吸深深凹陷下去。我放开长发,缓缓退到椅中坐下,她双手双膝着地,嘴里含着玉茎,爬行着紧随着我,待我坐下后按住我的大腿开始大力起伏螓首,让肉棒在嘴里快速出入。我更是舒畅,赞道:“宝贝儿,没人比你做的更好!”她的嘴角露出笑意,却停了下来,慢慢把肉棒吞入,直到硕大的龟头深深刺入喉间,静待片刻,再缓缓吐出。紫红的玉茎粘满了白滑粘稠的唾液,闪着晶莹的亮光,不住在她唇间跳动,我的呼吸不由急促起来,月儿不断反复,每次都尽量吞入肉棒,鼻尖终于碰到我的下腹,小脸却憋成红色。我心中感激,抚摸着她的头顶道:“很好,宝贝儿!”月儿吐出玉茎用手握住套弄,微微喘息,再吐出舌尖挑逗龟头,灵巧的舌尖轻轻刮弄着龟棱,马口不住分泌透明粘稠的爱液,立即就被她舔入口中,我心中激荡,扯开她的衣襟。月儿低头含入玉茎不断吞吐,一面脱着自己的衣裙。我只觉强烈的快感阵阵袭来,起身让她仰靠着椅子,把肉棒插入深深的乳沟,月儿会意,用力挤紧两侧乳房,我大力抽插,龟头顶到了她的下巴,她伸出舌尖舔着龟头,喉间销魂的呻吟。我挺动了数十次,只觉玉茎越来越痒,连忙把她抱起放入椅中,月儿滑下身子,白玉般的美腿分开挂住两侧的扶手挺出饱满的宝蛤,一手用力分开两片晶莹湿润的蜜唇,露出殷红的蜜肉。我用力把玉茎刺进蜜壶再快速抽送,数十次后尾脊突然一麻,连忙插到柔软的花芯,叫道:
  “宝贝儿,相公给你!”阳精猛烈射出,激打在她身体的最深处,月儿用力收缩玉臀,耸动着身子哼道:“爷,贱妾要替你生孩儿!”我大力颤动,不住抽插,良久才停了下来,缓缓抽出肉棒。月儿连忙用手捂住宝蛤口不让阳精流出,我拉开她的手拨弄着蜜唇,邪笑道:“宝贝儿,相公还有许多,待会都要给你的!”
  她一面轻轻颤抖,一面媚笑道:“是,奴婢谢过相公!”
  宝蛤口缓缓吐出白滑的精液,月儿对我媚笑道:“真可惜…”我嘿嘿一笑,用手指刮了起来送到她嘴边,她先故作娇羞地伸出舌尖轻轻试探,再张嘴含入手指吮吸,一面妖艳地望着我。我心中一荡,玉茎又硬了起来,凑身给她插了进去,蜜壶中又是阳精又是蜜汁,一片温暖滑腻。我依那九浅一深之法缓缓左右挺动,月儿只觉身子里又是瘙痒又是酥麻,闭上眼呻吟起来,片刻后再忍耐不住,下体不断向我挺凑,昵声道:“爷,贱妾心里好痒,你给贱妾痛快一些的吧!”我抚摸着她的乳房笑道:“宝贝儿,现在越难受,待会儿就越快活,你先忍忍…”月儿不依,嗲声相求,我举起她修长的双腿,只耐着性子慢慢施为,再不理会她。
  她不断耸腰摆臀,螓首左右摆动,喉间的呻吟如泣如述,越来越销魂。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浑身欺霜赛雪的肌肤变成了漂亮的粉红色,下身早已是一片沼泽,粘稠晶莹的爱液顺着玉臀流到椅上,再由椅上流到地上,下腹黑亮的芳草柔顺的贴在肌肤上,两片饱满的蜜唇微微的开合,殷红的蜜肉似乎要滴出血来,我这才给她用力捅了进去,快速摆动腰肢抽插起来。月儿如梦初醒,疯狂地迎合着,才数十下便剧烈的颤抖起来,小脸上的表情欲仙欲死,蜜壶内一片滚烫,滑腻的蜜肉包裹住肉棒不住抽搐,灼热的蜜液随着我的进出涌了出来,在宝蛤口堆积成粘稠的泡沫,空气中洋溢着浓郁的芬芳,更加刺激我的激情。我把她的双腿放在肩上,挺动腰肢一刻也不停留,月儿才稍微歇息了一会便又再畅快起来,嫩滑的脸蛋染上耀眼的两团晕红,更是娇媚明艳。我展开浑身解数,把之前的苍鹰博兔、割蚌取珠、农夫垦荒和铁杵投药等手法一一使出,弄得她时而呻吟呢喃,时而畅快高呼,时而忘形尖叫,我自己也真气澎湃,汗流浃背,这才放松精关,把阳精狂射入她体内。她敏感至极点的花芯受到滚烫阳精的浇注,忍不住又再泄了一次身,终于快活的昏了过去。我连忙把她抱到床上接口渡过真气,她幽幽的醒了过来,绵软地偎入我怀里,昵声道:“爷,贱妾恨不得化在你身上了!”我微微一笑,借身体接触胶合着阴阳二气,月儿顿时和我融为一体,那种水乳交融的感觉比以往任何一次我二人合体练功都还要强烈,我知道这是剧烈欢好后的神奇功效,遂任其自然,让彼此真阴真阳交合缠绵、互济互补,一时忘掉了时间的消逝。感觉上似乎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我和月儿不约而同地睁开眼来,她绝美的玉容笼罩了一层圆润的光华,眼神精采内含、隐而不露,正是内功修为突飞猛进的征兆。
  我微笑望着她,月儿欢喜地抱住我,突然“咦”的一声,举手道:“爷怎么还在流汗?”我一怔,果然背上仍是汗津津的,抚摸她身上,也是香汗淋漓,讶然道:“宝贝儿,刚才似乎过了许久,其实只是眨眼的功夫…”月儿掉头看了看沙漏,欢喜道:“真是神奇,贱妾刚才还懒洋洋的,现在也变得精神奕奕的呢!”
  我嘻嘻笑道:“宝贝儿,咱们有了这功夫,以后你每晚都可以陪相公玩到天明了!”
  月儿羞赧道:“但爷每次疼贱妾,人家还是快活的要死,若是晚晚都这样贱妾只怕还是受不了…”我邪笑道:“不如咱们试试看,到底你受不受的了?”她迷人的眼睛里又再燃起欲望,神态更加娇媚,凑上来吻着我喃喃道:“贱妾一定会被爷疼死的…”我嘻嘻一笑,正要把她搂起,她却按住我的手,昵声道:“相公不要动,让贱妾侍侯你!”我点了点头,月儿坐起埋首到我胸前,用火热的舌头舔着我身上的汗液,灵巧的舌尖逐寸移动,我身下的玉箫早又是一柱擎天。她伸手握住轻轻爱抚,一面转到我身后继续舔着我背上的汗珠,尖尖的指甲不住搔刮着玉茎上敏感的部位,我又痒又酥,不由阵阵颤抖,月儿逐寸舔到腰上,再环腰舔到下腹,终于凑上来低头把龟头含入嘴里。我伸手往后探入她的股间,只觉一片滑腻温暖,手指分开蜜唇插了进去,她“唔”了一声,螓首起伏,玉臀款摆,竟然两边都不误,我哈哈大笑,手指快速出入,说道:“宝贝儿,做的好!”月儿更是卖力,一手挽起垂下的长发让我清楚看到玉茎在她樱桃小嘴内的出入,娇媚地向我抛了个媚眼。我让中指留在蜜壶内,把食指插入她的后庭,笑道:“宝贝儿,咱们看看谁先泄出来!”月儿嘴角含春,大力吮吸,快速摆动螓首,舌尖缠住龟棱刮动,我舒服的哼出声来,手上也快速的动着,月儿终究要差上一筹,良久身子大力颤抖,灼热的蜜液喷出宝蛤口,洒在我的手上。我嘿嘿一笑,抓住她的长发用力拉起螓首,阴笑道:“你输了!”月儿看着我残忍的目光与阴险的笑容,浑身掠过阵阵热潮,娇躯微微颤抖,喘息道:“奴婢知错了,主子,你饶了奴婢吧!”我把她蓬松的长发慢慢地一圈圈缠绕在手臂上,把她的身子从我背后拉到身前,冷声道:“饶了你?可没那么便宜!”月儿后仰着头,趴在我身前拼命翘起丰满的玉臀,让湿润的蜜唇轻轻触着硕大的龟头,颤声道:“主子,你惩罚奴婢吧!”不多时便泄了出来,在宝蛤口堆积成粘稠的泡沫,空气中洋溢着浓郁的芬芳,更加刺激我的激情。我把她的双腿放在肩上,挺动腰肢一刻也不停留,月儿才稍微歇息了一会便又再畅快起来,嫩滑的脸蛋染上耀眼的两团晕红,更是娇媚明艳。
  [ 本帖最后由 紫月天使 于 2008-7-13 20:11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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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楼 大 中 小 发表于 2008-1-31 13:50 只看该作者武林启示录第十一部大会
  我微微摆动腰肢,让灼热的龟头轻轻点击着她的蜜唇,月儿殷红的蜜壶顿时涌出股股粘稠的爱液,立即把玉茎的尖端粘满。我让龟头轻轻刺着她的花瓣、珍珠、会阴部甚至菊花蕾,就是避开蜜壶口,月儿不住向后挺凑,却总是被我灵巧躲过,终于难受的啜泣起来,一手探后握住了玉茎,想牵引着我进入秘道。
  我放开长发把她的双手背了起来,她疼的“啊”的叫了出来,我取过她束腰的衣带把她的手捆的严严实实,笑道:“看你还能不能乱动!”月儿只剩双膝和头着床,却把玉臀翘的更高,腻声道:“主子,奴婢再不乱动了,求你给奴婢了吧!”
  我按住她的柳腰,挥掌用力击打,片刻雪白的玉臀就被打成火红,月儿又是灼热疼痛,又是酥麻绵软,喉中不住腻声呻吟,我分开臀沟用力给她插了进去,巨大的玉茎猛的一下闯入,她不由浑身一震,我按住她的香肩大力抽插,下腹重重撞击着她的屁股,月儿欢快的叫了起来,蜜壶内火热一片,不久便泄出身来。
  我拔出玉茎,把龟头挤入菊花蕾,缓缓刺到根部,再大力抽插起来。月儿柔弱的娇啼,更是荡人魂魄,我笑道:“小贱人,舒服吗?”
  月儿呻吟着讨好道:“主子的大鸡巴厉害,操的奴婢的屁眼又痒又麻,舒服死了!”
  我更是激荡,全身都压上她的后背,腰肢大力挺动,月儿被我压的俯卧下去,口中狂野的叫着,我再抽插数十下,终于在她的后庭内爆发,舒服的压在柔软的身上,一时不愿动弹。
  月儿软绵绵的道:“主子,奴婢刚才兴奋死了,比主子操奴婢的小穴还要快活…”我凑上去亲着她的脸蛋,笑道:“是吗,相公再操操你的小穴,定会比这次舒服!”
  月儿呻吟了一下,昵声道:“相公,你真要操到天明吗?”
  我嘻嘻一笑,道:“你竟然敢怀疑相公的话,今晚难道还想休息吗?”一面把她翻了过来,在她臀下垫了个枕头,殷红的宝蛤顿时被抬了起来。我取过她的汗巾擦了擦玉茎,再给她插入蜜壶,一面压了上去。月儿哼了一声,用力摆动起纤腰迎合着我。
  这一晚我虽然没有真个操到天亮,但也只让她休息了半个时辰,直到后来蜜壶内灼热的好似要熔化一般再经不起任何冲击,这才停下来与她搬运起内息。
  那法子当真有效,天亮后她又恢复了过来,不由欢喜娇笑道:“相公,这是怎么回事呢?以往咱们也这样行功,可没有这么神奇的功效…”我板起脸道: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她咯咯娇笑道:“相公又在说什么呢?”
  我笑道:“这是《道德经》开篇的一段话,意思是能说出来的道,就不是那永恒的道;能叫出来的名,就不是那永恒的名…”月儿笑道:“原来连相公也说不出来。”我搂住她笑道:“不错,相公只知道咱们这法子其实暗合了天地阴阳至道,所以才能屡出奇迹,具体是怎么回事,相公却也说不上来了…”
  月儿似乎想说什么,却又打住,我笑道:“你想到什么了?”她略微羞赧道:“贱妾自觉功力大进,似乎与相公也差之不远…”我笑道:“你功力进步相公更是高兴,有什么不好说的,那便如何?”月儿嫣然道:“贱妾想啊,说不定是贱妾功力大进、更能与相公契合引起的…”
  我笑道:“也有这可能,宝贝儿,你说咱们以后内力更好了,会不会还有其他更神奇的东西?”她晕红了脸蛋,妩媚笑道:“贱妾不知道,爷觉得还会有什么更神奇的东西?”我轻轻摸着她的脸微笑道:“说不定咱们可以做一对陆地神仙,来一个’仙人抚我顶,结发受长生‘?”月儿娇笑道:“相公竟然想长生不老,真是贪心!”我微微一笑,道:“功到自然成,何来贪心之说?”
  她撅嘴道:“爷生来就是圣教的神君,也许真能长生不老,但贱妾肉体凡胎,恐怕不能永伴君侧…”我笑道:“若没有你这神妃相陪,相公长生不死有何意义,那不成老而不死、孤苦零丁了?”月儿欢喜贴着我媚笑道:“贱妾一定努力,定要一直陪着相公!”我把她抱起放在腿间,笑道:“好,相公赏你喝琼浆玉露!”
  月儿握住玉茎,娇媚地道:“贱妾谢神君打赏!”一面缓缓吞入,再摆动螓首吞吐起来。
  三女比较起来,金铃对吹箫一事最是羞赧,如雨的技巧颇为生涩,而月儿则是喜欢替我吹箫,手段也最是高明。此时她不厌其烦、一遍遍的舔着肉棒,不时用贝齿轻轻啮咬刮弄,小手温柔的揉捏着肉袋,神态更是讨好妖艳。
  我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满意,握住根部让肉棒出入湿润温暖的小嘴,一面把马口不断吐出的淫液涂到她晕红的脸蛋上,不一会便晶莹一片,她柔顺地仰起头任我施为,嘴角带着顽皮的笑容。我玩弄了片刻再插入她的小嘴,挺动腰肢让尖端快速出入,月儿大力摆动螓首配合,良久我低喝一声,强烈的快感之下忍不住站起身来,阳精狂射而出,她只觉肉棒一涨,口中顿时充满灼热滑腻的精液,连忙不住吞咽,喉间咕咕有声,一面握住肉棒快速套弄。我终于停止颤抖,舒服的吐了口气,轻轻抚摸她的头顶。
  月儿抱住我的屁股,慢慢地把肉棒吞到喉间,再慢慢吐出,不断反复,同时用力吮吸肉棒内残留的精液。我舒服的抱住她的螓首,下体大力摆动,玉茎立即又再坚硬起来,酥麻瘙痒的甚是难受。月儿吐了出来用手套弄,抬头媚笑道:
  “爷,你还要吗?”
  我轻佻地拧着她的脸蛋笑道:“宝贝儿,你这张小嘴实在令相公只剩招架之力!”她妩媚一笑,侧头张嘴轻轻咬住玉茎再沿棒身刮动,强烈的快感顿时向我袭来,我不由呻吟出声,玉茎不住跳动,月儿又张嘴含了进去,眼中尽是笑意。
  我拔出玉茎把她拉了起来紧紧搂住,叹道:“若论起吹箫,铃儿和雨儿拍马也追不上你!”月儿贴着我媚笑道:“那贱妾什么比不上她们呢?”我想了一下,笑道:“若论成熟风韵,铃儿要比你强些,但过上两年却也未必…”她嫣然道:
  “雨儿呢,雨儿可有比贱妾强的?”
  我望着她爱怜地笑道:“雨儿哪有什么比你强的?”月儿扭了扭身子,似乎认为我是在哄她,嗲声道:“雨儿的五官和线条好似经过精雕细琢,毫无瑕疵,相公不觉得她比贱妾美吗?”我摇头笑道:“雨儿的相貌儿的确很有轮廓,但在相公心里,三人中宝贝儿你最美!”
  月儿吃吃娇笑道:“若问相公的是雨儿,恐怕相公又有一番说法…”我柔声道:“若她们私下问起,相公的确会哄哄她们,铃儿雍容高贵,雨儿秀丽脱俗,确是各擅其场,但相公最欢喜的,还是我家宝贝儿的明媚娇艳!”月儿神色欢喜、脸颊晕红,紧紧环住我的颈项,贴着我痴痴地道:“相公啊,贱妾爱死你了!”
  我低头重重吻上粉颈,双手在她的背臀抚摸,月儿干脆坐上我的大腿,玉手套弄着我,我欲火狂升,正闹的不可开交时,一人轻轻地走进小院,低声道:
  “先生,在下有事禀报!”
  我知道是本地分坛的人,道:“什么事?”那人恭声道:“禀先生,有消息称,那人已从嘉鱼买舟顺流而下,今日定会从此地经过…”我道:“很好,你们继续留意着,有动静就报上来。”那人躬身道:“是,在下告退!”转身退出,我对月儿笑道:“看来咱们上午都没事…”
  一面探手分开蜜唇,下身一挺已进入秘道。月儿娇啼一声软到在我怀里,我搂住纤腰大力挺动几次,她不堪的颤抖起来,低声道:“爷,贱妾的小穴恐怕不行了…”我只觉她体内火热湿润,便慢慢拔出玉茎,却用力分开玉臀,月儿会意,挫身缓缓将肉棒吞入后庭,下身顿时被她紧紧地夹住。
  我扶住柳腰让她慢慢上下起伏,月儿不住收缩,一面咬住我的耳珠轻轻呢喃,起伏的速度越来越快,我任她施为,闭目仔细品味阵阵传来的快感,良久她娇软无力,再难以耸动,我便让她趴在床沿撅起屁股,站在她身后大力抽插,终于又在她后庭内爆发一次。
  这次后她变的娇慵无力,星眸半闭,瘫软地趴着。我把她抱上床去,替她擦去身下的精液和蜜汁,柔声道:“宝贝儿,相公抱着你睡一会…”她懒懒地点了点头,靠在我怀里慢慢进入梦乡,我闻着她长发清新的幽香,不久也睡了过去。
  不到一个时辰我便醒了过来,月儿兀自睡的香甜,脸蛋儿晕红娇艳、光洁明亮,嘴角儿还带着丝甜美的笑容,实在让人爱煞。
  我向下望去,她身下两片娇嫩饱满的蜜唇又紧紧合了起来,好似个鼓腾腾的小馒头,两条白玉般的修长美腿曲线迷人,我忍不住探手上去顺着那曲线轻轻抚摸,一面仔细打量着她的俏脸,只觉得百看不厌,心想这一辈子是看不够的了。
  我静静的看着她熟睡的面容,心中一片温馨,良久她长长的睫毛一阵颤动,睁开了明亮的眼睛,见我微笑着看着她,笑道:“相公,你醒了多久了?”我笑道:“不久,才一会儿…”月儿眨眨眼道:“你干嘛不叫醒贱妾,让人家侍侯你梳洗呢?”我笑道:“相公舍不得…”
  月儿抿嘴微笑,眼波流转,更是美艳不可方物。我幸福的叹了口气,她凑上来温柔地亲吻我的脸颊,我抚摸着她的粉背笑道:“你在这等着,相公去让人送热水来,咱们可要好好洗一洗。”
  月儿沐浴后换上一身红纱百褶长裙,蛾眉淡扫,粉面桃腮,樱桃小嘴,唇若含丹,纤腰盈盈一握,袅袅婷婷,宛如明珠美玉,又好似出水芙蓉。我走去替她挂上如意,笑道:“宝贝儿,谁敢说你不是天下第一美人儿,相公就和他拼命!”
  月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拥着我道:“贱妾只愿给相公一人欣赏,才不会管其他人是怎么想的…”我微微一笑,道:“咱们出去玩玩吧,希望那丫头会在这里停下。”
  相传武昌费文翊登仙,驾黄鹤而反憩,故建楼于蛇山黄鹤矶头。两人刚踏上这号称“天下第一楼”的顶层,就听到有个苍老低沉的声音道:“蛇山高不过三十余丈,此楼也不过四层,建构、气势都极为普通,然却名扬天下,你可知是何故?”
  我和月儿寻声瞧去,见临窗雅座坐了一老一少两人,此时那少年摇了摇头,那老者又接着晃脑道:“兼因此处萦绕的墨诗香韵乃独步天下,故此楼被称为天下第一楼!”
  我和月儿相视一笑,由小二领至另一处坐下,刚好可眺望那江中烟波飘渺的鹦鹉洲。我外貌看去四五十岁,所以小二哥称我为“大爷”,月儿虽作少妇打扮,却叫她作“少奶奶”,待他奉上香茗、转身离去后,我向月儿低声笑道:“宝贝儿,小二哥也不愿意你做我夫人呢!”月儿抿嘴微笑,娇媚地白了我一眼。那边老者摇头晃脑地向那少年吟诵完崔颢闻名遐迩的《黄鹤楼》,又开始讲诗仙李白“眼前有景道不得,崔颢题诗在上头”的轶事。
  月儿收摄声线道:“爷,那两人可不寻常…”我笑道:“何以见得?”她顽皮的向我皱了皱鼻子道:“爷想考考人家吗,那老人目中神光充足,一对手却皮包骨头,枯若鸡爪,正是内外兼修、由外而内的大成境界…贱妾说的可对?”我点头欢喜道:“宝贝儿,这当然对,你果真进步了许多,当日在总坛看出那杀手的破绽尚可说是在南阳被埋伏后心有余悸,但刚才只看了淮南鹰爪王一眼便已注意到最关键的两处,相公真的很高兴!”
  月儿讶然道:“淮南鹰爪王?大力鹰爪门的掌门人?”我点头笑道:“就是这老爷子,相公以前见过他,那双爪子可厉害的紧!”月儿好奇道:“爷见过他用那大力鹰爪功?”我点头道:“相公有次从安徽境内路过,正碰上有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独行大盗劫了这老爷子徒弟镖局护送的一批红货,被这老爷子追了两百多里,相公赶上这热闹,岂有错过之理?”
  月儿道:“后来怎样?”我笑道:“也不怎样,只是那强盗的心被他活生生的抓了出来…”月儿变色道:“就用那爪子?”我点了点头,她扁了扁嘴,又瞟了鹰爪王一眼,问道:“爷,练大力鹰爪功的人一对手都会变成那样吗?”我摇头道:“大力鹰爪功内外兼修,但注重于外功,和铁沙掌、开碑手倒有相似之处,练这等外门功夫的人年轻的时候肌肉丰隆,但伤及脏腑内气,中年后难免枯瘦如材,说不准还会落下病症。”月儿瞟眼打量着鹰爪王,轻声道:“贱妾却看不出他有什么不妥…”我笑道:“你试试自己体察入微的观敌功夫…”
  月儿澄心涤念,施展开自己领悟的心神察敌的功夫。自合体修炼后我与她便阴阳同源,顿时起了感应。这种感觉玄之又玄,我微微闭上双目,思感依附着体察她的举动。鹰爪王乃当世高手,朦胧中泛起被人窥探的感觉,浑身毛孔骤然一缩,警觉地向四周扫视,目中精光暴涨。
  月儿瞟了我一眼,俏脸微红,她刚才不慎在心神中夹杂了一丝内息,引起了鹰爪王的警惕,我微笑道:“宝贝儿,这功夫急躁不得,你能做到这样,相公已很是高兴!”月儿点头轻轻道:“是,相公,贱妾虽经你指点不断进步,但自己领悟的心得终究太少,贱妾一定勤思勤练!”
  我微笑点头,真正的高手只能靠自己修炼,这道理我曾对她说过,她也牢牢记着。
  淮南鹰爪王惊疑地打量了我和月儿两眼,这老头老奸巨滑,既偷听不到咱们的谈话,想必也知道咱们不凡。
  我笑道:“你刚才可曾发觉什么?”月儿思索道:“贱妾甚是奇怪,他内息循行的主要经脉似乎并不在手上,这可和他的鹰爪功不相吻合…”我笑道:“你忘了相公说鹰爪功是外门功夫吗?鹰爪功练的就是手上的刚劲,这老头的内力阴柔且深厚,但与手上刚强的功夫配合的可不是很好,我听说鹰爪王年轻时曾获得一本修炼道家内功的秘籍,所以才把大力鹰爪功练到如此地步,看来是真的…”
  我二人泰然自若,说说笑笑,鹰爪王听不清我们的谈话,也只能作罢,又向那少年道:“这黄鹤楼除了文采风流外,尚充斥着天地间的正气与忠烈…”随即举手东指,接着道:“往东有一岳飞亭,内有武穆手书之飘洒刚烈的《满江红登黄鹤楼》,岳武穆曾镇守武昌达七年之久,平生三次北上,均以此地为根据…”
  那少年不住点头,目光却不时偷偷瞟向月儿。
  我对月儿低声道:“鹰爪门虽然有许多弟子为朝廷效命,这头老鹰却是刚正不阿,又可以做到明哲保身,更是难能可贵…”月儿对那少年微微一笑,他顿时红了脸掉转目光,月儿嫣然道:“这少年功夫也挺好呢,似乎没有练鹰爪功?”
  我笑道:“这少年练的可是正宗玄门内家功夫,小小年纪似乎就有了十年的苦练,前途无量呀!”
  月儿抿嘴微笑,那少年的目光又瞟了过来,鹰爪王曲起手指在他头上用力一敲,那少年“哎哟”捂头叫了出来,傻楞楞又无辜地望着鹰爪王,月儿拼命忍住才没笑出声来,老先生低声训斥,那少年连连点头,再不敢望过来。
  我对月儿道:“宝贝儿,你说咱们该如何对付水晶那丫头?”月儿讶然道:
  “贱妾还以为相公早有定计呢!”我苦笑道:“何来定计?相公当日为了让师傅安心,冲口说要好好诱导水晶,后来私底下觉得这女人既然野心勃勃、心肠狠毒,心性想必也不会轻易动摇——我实在难以想象这女人是怎样的人,这事可未必能做成…”
  月儿柔声道:“只要咱们尽了力,即便不成,师傅他老人家也不会怪咱们的!”
  我微微点了点头,她又道:“铃姐以前有次曾对贱妾说,水晶从小就相当好动,从不肯静静坐下片刻,因此许多上乘武功的精髓都未能领悟…贱妾想,水晶她本性未必坏,兴许是年少气盛、利令智昏,看她后来的行径颇有悔意,经此大变,想来会更成熟,不然铃姐也未必会放过她…”我颔首道:“希望如此…”
  “蹬蹬”的上楼梯声响起,一人急行了上来,环目一视走到我俩桌前,抱拳笑道:“在下见过先生、夫人,想不到在此处遇上先生和夫人!”我站起笑道:
  “原来是孙兄,孙兄请入坐!”来人正是武昌分坛的坛主孙鱼,他听我所言,笑道:“在下不敢叩扰先生和夫人,在下正寻一青衣女子,有人见她下船往此处而来,想必是在下来早了,孙某再去看看…”我笑道:“如此我便不挽留孙兄了,下次有机会再和孙兄把酒叙欢!”孙鱼抱拳道:“在下谢过先生,告辞!”转身而去,我坐下笑道:“看来咱们有些运道呢!”
  孙鱼去后不到一刻,一名青衣女子便走上楼来,手里提了把长剑,环视一扫便径自去观看风景和题词。月儿从未与水晶碰过面,所以彼此也不认识,我和她微微打量,只觉得这女子面容姣好,柳眉杏眼,俏生生一张瓜子脸,眉目依稀便和金铃有些相似,一袭青衣虽不是十分华丽,但剪裁的却极合身,质地也很高贵,显然身份并不平凡,十有八九便是水晶那丫头。
  水晶无忧无喜的看了一回风光,再找个位子坐下品了回茗,这才起身下楼。
  我和月儿跟了上去,鹰爪王一直看在眼里,我知道想要瞒过象他那样的老江湖实在不易,也只有随他。水晶颇为警觉,似乎知道被人缀上,竟往僻静处走去。
  我与月儿相视一笑,连忙紧紧跟上,这下更方便咱们行事。水晶越走越偏僻,我忍不住笑道:“这丫头难道想杀人吗?”月儿抿嘴微笑,突然面容一整,原来水晶终于停下转过身来,冷冷的看着咱们。
  我二人走上前去,也停了下来,水晶握住剑把道:“你们跟着我干嘛?”我笑道:“不干嘛,见到姑娘蛮标致,所以想亲近亲近…”月儿掩嘴银铃般的笑了起来,水晶面容罩上一层严霜,怒道:“快滚,否则我杀了你!”我甚是讶异,本以为出言不逊定会让她大打出手,想不到她竟忍了下来,于是笑嘻嘻地走上前去,一面道:“你尽管杀好了!”
  水晶终于把剑拔了出来,竟也是把精光闪烁的宝剑,一面娇叱道:“淫贼!
  人人得而诛之!”嗤嗤嗤便连攻三剑,这三剑出招极快,剑势甚是凌厉,一下罩住我的上盘,月儿娇呼道:“好!”我不由笑骂一声,退后两步,闪过剑锋后又再踏上前去。
  水晶斜着迈上一步转到我身侧,银光飞舞,变换身形不住游走,剑锋围绕着我闪烁不定,其中夹杂了一些“越女剑法”中的狠辣剑招,想来金铃也曾教过她这套剑法。她从小就有明师指点,自己似乎也在剑法的快与狠上下了一番功夫,造诣相当不俗,一阵急攻下武功差点的人难免要手忙脚乱、俯首称臣,但只要对方能稳住阵脚,她就讨不了好。
  我拔剑一一挡开,慢慢对打了片刻,叹道:“这剑法虽也不差,但连夜叉那丫头都比不上,怎能让她甘心拥护你做教主?”
  水晶收剑跳了开去,睁大眼睛瞪着我道:“你是什么人?”
  我回剑鞘中,笑道:“我当然是圣教中人…教主让我来问问你,你究竟想跑到哪儿去?”水晶神色黯然,扁了扁嘴道:“我本来就不是教中的人,我…我只想四处玩玩!”我笑道:“你生下来时便是圣教的人了,圣教正是用人之际,教主要你回去!”她摇摇头,坚决道:“我不回去!”我笑道:“你怕什么?你究竟是在躲避你娘,还是在躲避你自己?你能躲得了吗?”水晶的柳眉渐渐竖了起来,怒道:“你有什么资格来教训我?要么你便将我杀了,我说不回去就不回去!”
  说完转身便要离开,只见人影一晃,去路又被我挡住,我笑道:“我武功比你好,辈分比你长,当然能教训你…”她瞪着我脸上懒洋洋的笑容,只觉得可恶至极点,气得泪花闪动,发疯般的冲了上来,乱砍乱劈,出手全无章法。
  我一一闪开,就是缠住她不放,她又气又急,加上本来心情就不好,蹲在地上伤心大哭起来,嘶声道:“你们干什么还要找我,就让我自生自灭吧!”我和月儿静静的看着,她哭了良久,“呼”的一下站起身来,咬牙道:“我这便给个交代!”说着举剑往脖子刎去,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她大力挣扎,怒道:“放开我!”我盯着她道:“你不能死,你若可以死,当日在河北就已经死了!”水晶的眼神交织着悔恨和惭愧,悲愤道:“我为什么不可以死,难道我连死的权利都没有了吗!”我放开她的手缓缓道:“你太年轻,他并不怪你,他要你好好活下去,你不能辜负他的期望!”水晶当然知道我说的“他”指的是谁,讶然道:
  “你怎么知道?”我望着她淡淡说道:“我当然知道,我是他的弟子、你的师兄!”
  虽然我的外貌已入中年,但我说话的声音、眼神却没有隐瞒,水晶讶然望着我这除了金铃外楚见羽最亲的人,眼泪不由涌了出来,我看着她道:“这是他的临终遗言,你现在跟我回去…”水晶只觉我的眼神深邃如潭水、明亮如朗星,不由避了开去,低头轻轻道:“我…我不想回去…”我道:“不回总坛也行,跟我去河北。”她抬头讶然道:“你…你要去报仇?”我笑道:“什么你你我我的,师兄也不叫一声!”水晶的脸颊飞上一丝红霞,想要说什么,又黯然垂下头去。
  我暗叹一声,她本性其实并不坏,看来确是一时糊涂酿成大错,那件事的阴影必定会笼罩她一生一世,是否能排遣,就要看她日后的举动。我掏出金铃给我的那块令牌递了过去,笑道:“圣教决定展开一统的行动,首先便是收复河北各地分坛,这事由你主持,如何?”水晶讶然道:“我…”我笑道:“这路上你可要仔细想想该怎么做,别被那些挑选出来的精英们看扁了!”她奇道:“什么挑选出来的精英?”我笑道:“总坛举办比武大会,挑选后起之秀作为冲锋陷阵的主力,不是精英是什么?”水晶点了点头,我又笑道:“不过先要说清楚,你若弄砸了,你娘可要用教规来处置你!”她扁了扁嘴,道:“若我不接受令牌呢?”
  我笑道:“你不接受也要去河北…”
  水晶瞪了我一眼,抓过令牌,我招过月儿道:“这是你嫂子…”月儿盈盈一福,对我做个眼色,我微笑点了点头,水晶给她见过礼,奇怪的看着我们,不知我俩在搞什么。月儿突然笑道:“爷,树上有只老鹰,怎么办?”我笑道:“难道你想捉下来,你不怕那爪子?”月儿抿嘴微笑,密林里呼地一声腾起个身影,鹰爪王临空一个“大鹏展翅”,果真如飞一般飘飘远去,兀自哈哈笑道:“失礼失礼,莫怪莫怪!”
  水晶“咦”的一声,讶然道:“这老头偷听咱们教中机密,你干嘛不追?”
  我望着她奇道:“你干嘛不追?”她嗔道:“我追不上…”我耸耸肩道:
  “咱们都快说完了这老头才来,有什么好追的…”她又扁了扁嘴,她和金铃都喜欢扁嘴,我实在想问问水晶是不是跟她娘学的,可又知道不妥。水晶看了月儿一眼,神色间颇为不甘心,显然知道她的功力高于自己,闷声道:“走吧!”领先往回走去,月儿向我嫣然一笑,拉着我的手跟了上去,凑到我耳边道:“相公把自己的感情隐藏的太深了,贱妾看不出你对她有任何不满…”我叹道:“责怪她已无意义…”
  又凑到月儿耳边咬了她耳垂一下,低声道:“相公疼你的感情可丝毫没有隐藏!”
  她拧了我一下,吃吃的笑了起来。
  下午三人仍在武昌游玩,第二日咱们才坐船逆流而上,沿原路又到了云梦才改走陆道,在襄樊和南阳各歇息了一晚,终于到了洛阳。这一去一回花了八天时间,她和咱们也越来越熟稔,如果月儿告诉我的话没错,水晶的确沉静了许多,赶路的空余时间里,她要么沉思想事情,要么就调息打坐。有次她好奇问我干嘛要戴着面具,我含糊带过,她以后就赌气不再提这事,我也乐得如此。
  到了宝洛客栈预定的小院,金铃和如雨却早已守侯在内,水晶似乎料到有这可能,神情冷淡,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月儿拧了我一下轻轻道:“怪不得你昨晚把我弄的那么厉害…”我嘻嘻一笑,如雨一下就冲了过来,拉着我欢喜道:
  “相公!”我见她欢喜雀跃,秀色照人,忍不住摸了摸她的脸蛋。如雨的双颊顿时晕红如火,金铃自看到水晶后便沉着脸,水晶走上前去跪下道:“妈,女儿愚不可及,任凭您处置!”金铃却摇头叹道:“大错已成,我即便不处罚你,你这一辈子也未必好受…”水晶自家人知自家事,忍不住哭了出来,月儿走去将金铃扶入椅中坐下,我对她摇了摇头,金铃明白我的心意,对水晶道:“你爹的意思你知道了吗?”
  水晶点头抽泣道:“师兄已告诉了女儿,女儿一定痛改前非!”金铃道:
  “那你就跟着你师兄多多历练…”
  月儿又去把水晶扶了起来,笑道:“水晶一路上都听话的紧,练功又勤,这事多说无益…”金铃瞟了我一眼住口不再多说,我笑道:“属下有事向教主禀报!”
  月儿饱含笑意地看了我一眼,道:“贱妾想去买几件衣衫,水晶你的衣裳也少了些,不如同我一起去吧!”金铃顿时俏脸微红,水晶对着母亲终究不自在,乐得陪月儿去逛街,两人便告辞离去。
  我待她俩离开,一把将如雨抱住,重重吻在她嘴上,如雨娇羞的反应着,玉臂搂住我的颈项,我的手抚上她丰满的酥胸,笑道:“宝贝儿,想我吗?”如雨却摇头,娇憨地道:“不想,人家只是碰巧和铃姐到洛阳买东西…”我哈哈一笑,拦腰把她抱了起来道:“你竟敢不思念相公,我要打你屁股!”如雨吊住我的脖子媚笑道:“相公,你干嘛不问问铃姐?”我微笑着瞧向金铃,她霞飞双颊道:
  “别拉上我,若是那丫头突然…”我对如雨打个眼色,放下她向金铃走了过去,笑道:“铃儿,你想不想我?”金铃见我越走越近,神色也越来越慌,大惊道:
  “你…不要…”我已把她抱了起来,向房内走去,一面对如雨道:“还不进来!”
  她咯咯娇笑,跟了过来。
  我把金铃放在床上,伸手替她宽衣解带,她脸颊火热,拉住我的手求道:
  “小破,不要…”如雨娇笑道:“铃姐,不若我去把风,让相公慢慢’禀报‘你…”金铃更是大羞,道:“你…”如雨笑道:“铃姐不用担心贱妾,贱妾想在这里陪相公一晚,明儿再回去…”我笑道:“原来你嫌这点时间不够…”如雨大力捶了我一记,走了出去。
  我把金铃拉了起来,迅速褪去她的衣裙,她虽说不要,其实已甚是情动,娇躯一片火热,我探手到她股间,蜜唇已粘腻湿润,邪笑道:“铃儿,怕被女儿捉奸在床真的有那么刺激吗?”金铃“嘤”的一声把头埋入被中,我褪去衣衫,把她的螓首转了过来,让粗壮的玉茎在她眼前跳动,笑道:“铃儿,给相公吹箫!”
  她脸颊晕红,只觉得浓烈而亲切的男性气息直冲鼻端,又是害羞,又是兴奋,酥胸起伏更是剧烈,凤目水汪汪的,微微伸出舌尖舔过玉茎,我微笑点头,伸手在她丰满的身子上又摸又捏,她轻轻颤抖,春情勃发,终于张嘴将玉茎含入嘴里吞吐,我舒服的吐了口气,手指轻轻刺入湿润的蜜壶,腰肢微微摆动。
  金铃神态妖媚,灵巧的舌尖不住缠上棒身,螓首左右摆动,似乎肉棒是最美味的东西,云髻也散了开来,一面曲起大腿,纤腰款摆,玉臀扭动。没料到她竟然如此兴奋,我用手指快速地抽插,一手握住乳房用力揉捏,她突然吐出玉茎弓起身子蜷起双腿阵阵大力颤抖,蜜壶内猛的喷出股灼热的蜜液,将床单弄湿了一大片。
  我缓缓把手指抽了出来,金铃畅快后竟然就软了下去,我躺下去轻轻搂着她笑道:“宝贝儿,真的那么舒服吗?”她把头埋入我怀里,喘息道:“人家本不打算来的,可知道你的行程后,心里就只想着要来见你一面,再难专心做事…”
  我知道她一直情欲高涨,所以才会如此激动,欢喜的轻轻抚慰,一面温柔地亲吻,柔声道:“宝贝儿,你对我真好!”她俏脸微红,慢慢滑了下去,低头把玉茎再次含入嘴里,我抚摸着她的头顶,笑道:“铃儿,你转过身来!”她一怔,顿时面红过耳,忸怩万分,我再三催促,她才移过身子跨在我头上。我张嘴把粉红饱满、湿淋淋的宝蛤全含入嘴里吮吸,金铃呻吟起来,再无心侍侯玉茎,只好用手套弄,我一遍遍的舔过宝蛤,再扳开蜜唇,灵巧的舌尖轻轻舔过肉缝,她难受的微微闪避,丝丝晶莹的爱液流了出来,我立即舔入口中。
  金铃如熟透般蜜桃的下体散发着浓郁的女人芳香,让我更加激荡,玉茎好似烧红的铁棍一般坚硬滚烫,我用力将舌尖刺入秘道宛转舔弄,她尖叫一声,屁股不住扭动,颤声道:“爷,别逗我了,我要!”
  我停了下来,笑道:“你要什么?”金铃用力握住肉棒回头向我媚笑,我心中一荡,想不到她放浪起来的娇媚模样丝毫不输于月儿,笑道:“那你上来呀!”
  她立即转身跨上我的腰,低头分开蜜唇把龟头引至宝蛤口,我猛地一挺,玉茎一下刺了进去,她“呀”的叫了出来,身子一颤,连忙按住我,敏感至极点。
  我嘻嘻笑了起来,她桃腮晕红,掐了我一下,娇嗔道:“你就爱捉弄人!”
  我轻轻挺动下腹,不时向左右挺刺,她微微抬起玉臀,眯起凤目,舒服的不断呻吟。我伸手抚摸她丰满的乳房,笑道:“铃儿,你也可以动的!”
  金铃微微俯身撑住牙床,玉臀轻轻起伏款摆,这姿势给彼此都带来甚是强烈的快感,她不由柳眉微锁,雪白的贝齿咬住鲜红的下唇。酥胸中的两颗嫣红的蓓蕾不住跳动,我不由用力握住玩弄。巨大的肉棒带出阵阵温暖的蜜液,金铃挺动片刻,趴在我胸前不住颤抖,蜜壶紧紧含住玉茎蠕动,我抱着她大力挺动下腹,她快活的不住哆嗦,抱紧我叫道:“爷,贱妾…快活死了!”
  我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分开白玉般的大腿快速抽插,殷红的蜜肉被我带了出来,饱满的肉唇似乎又被我插了进去,宝蛤周围黑亮浓密的芳草湿淋淋的贴在雪白的肌肤上,桃源口兀自不断吐出粘稠的爱液。
  我一面挺动,一面玩弄着肥厚的蜜唇和鲜红挺拔的珍珠,不时梳理她下腹茂密的阴毛。金铃不住呻吟呢喃,脸上全是心醉神驰的神情,自己抱住大腿举了起来,我压上去吻上她吹气如兰的樱桃小嘴,把舌头伸入她嘴里,她含住了轻轻舔弄,又吮吸我的唾液,香舌再缠了过来。我心中欢喜,搂住纤腰一阵快速迅猛的抽插,坚硬的肉棒似乎要把她柔弱敏感的蜜壶刺穿,她张开嘴“啊啊”的不住娇呼,却用力揉捏我的屁股。
  我放满速度,每次插入都重重撞上柔软的花芯,再缓缓退出只剩龟头夹在宝蛤口,她更是欢喜,挺起纤腰方便我的进出,两人的下腹不断撞击,发出“啪啪”
  清脆的声响。
  粘腻的春水四溅,她的小腹和大腿内侧都变得晶莹一片,我的下身也变得一片凉幽幽。我大力冲刺,速度越来越快,金铃的娇呼也越来越狂野,终于一连串的哆嗦,软了下来。我牢牢地顶到蜜壶尽头,抓住乳房,下身一阵快速激烈的摇摆耸动,她快活的连声尖叫起来,娇躯不住战抖,鲜红的指甲掐入我的手臂。
  这招急风暴雨似的手法给她们的感觉太过强烈,往常我惟恐诸女太早败下阵来,所以从未施展。我慢慢停了下来,饱含笑意地瞧着她,金铃果然仿似要虚脱过去,瘫软着剧烈喘息,酥胸起伏道:“相公,太好了!”我拉起她的葱葱十指仔细打量,仿似经过精心雕琢过的玉手晶莹白皙,纤细的手指修长优雅,小巧精致的尖尖指甲涂上了鲜红闪亮的凤仙花汁,不由赞道:“真美!”金铃微羞道:
  “贱妾今日才涂上的,雨儿说爷喜欢…”我心里高兴,点头欣然道:“宝贝儿,相公喜欢!”
  我待她休息片刻后再把她翻了过来,金铃乖乖地趴跪着,屁股高高的翘起。
  我满意的在她丰满的玉臀上打了两掌,发出清脆的响声,她娇嗲的“嗯”了一声,不依地扭了两下,我嘿嘿奸笑,大力搓揉着丰满的臀肉。金铃只觉得屁股快要被我揉坏了,颤声道:“爷,你轻些…”
  我猛的一下刺入巨大的肉棒,握住她胸前因俯身而显得硕大而沉甸甸的乳房用力揉捏,一面哼道:“你是我的,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她浑身一震后就被我强横的占有,感受着我的霸道和雄风,内心不由升起甘愿屈服的柔弱,颤声道:“是,爷!”我用力抓住乳房,下体快速的挺动,小腹重重撞击她白皙丰满的屁股,荡漾起阵阵眩目的臀浪。金铃无力的把头靠在枕上,强烈的瘙痒和酥麻将她团团包围,不由一会儿呻吟,一会儿叹息,有时好似在低声倾诉,有时又象是喃喃自语。
  我一面抽插,一面不时击打她白皙的玉臀,她的屁股变成火红,股间也好似一片沼泽,强烈的快感突然猛烈向我冲来,我按住她的螓首大力抽插几次,尾脊一酥,玉茎剧烈膨胀。金铃感觉到我的变化,拼命挺动屁股,反手搂住我叫道:
  “爷,给我!”我趴在她背上大力战抖,滚烫的阳精阵阵喷出,含住她的耳垂呻吟道:“爷给你了!”
  敏感的花芯受到浇灌,金铃不住的颤抖,再瘫软的趴下来,探手抚摸我的屁股。良久我停了下来,亲吻着她的脸颊,她绵软地道:“爷,你真好!”我舒服的叹了口气,把她搂入怀里,一面轻轻抚摸,一面向她简要讲述了这一路的经过。
  金铃听说我把河北的事交由水晶主持,微笑道:“你可要看紧些,别让她把事给搞砸掉!”我笑道:“她可是圣教教主的女儿,只要有她娘两三成的手段,这事就能办的稳稳妥妥!”
  金铃温柔地抚摸着我的胸膛,抿嘴笑道:“只怕她连两三成的本事都没有…”
  我摇头道:“她之所以不择手段想要做上教主,也许是要往常小看她的人清楚明白她并不弱于你,而且也不需要依靠自己的父亲;又或者她自己也知道,作为你的女儿,她做的实在不够好…”
  金铃叹道:“这丫头从小就刁蛮任性、自大自满,我的话怎也听不进去,武功没学到什么,却什么人也不放在眼里,也不知道何时变的如此迷恋权势,我对她实在失望的很…”我抚摸着她的酥胸笑道:“事已至此,你对她最好宽容些…”
  金铃抓住我的手脸红道:“小破,我知道你还未够,但我实在担心…”我笑道:“那若是日后她回了总坛,我不忍心让你独守空房,不是每晚都要做窃玉偷香的妙贼吗?若我让护卫抓住,被安上个意图刺杀教主的罪名,如何是好?”
  金铃顿时霞飞双靥,低啐一口,转念一想神色间却也有些为难,我微微一笑,取过汗巾温柔的替她擦拭干净,慢慢替她穿上幽绿的轻纱贴身小衣。她靠在我怀里,突然道:“这事能瞒就瞒,瞒不了也没什么,反正最后还是要让她知晓!”
  我微微一笑,把她抱下床来坐到妆台前。金铃从镜中见自己钗横发乱,春情荡漾、艳光四射,俏脸不由升起两朵红霞,更是娇媚动人。我隔着光滑的纱衣握住丰满挺拔的双峰,亲吻着她的粉颈,大力嗅着让人迷乱的体香,赞叹道:“宝贝儿,你真是迷死人的尤物!”
  金铃坐在我腿上舒展着身子,按住我的手昵声道:“爷啊,人家难受呢!”
  我紧紧地抱着她在耳边轻轻道:“谁让你这么诱人,男人有了你,死也不肯让你下床!”她顿时大羞,脸颊晕红如烧,身子却掠过阵阵热浪。我看着镜中那春情泛滥的成熟妇人,不由坏坏地笑了起来,金铃看了我得意的神情,意乱情迷的往后靠入我怀里,喃喃道:“小破…”我伸手探入她的亵裤,食指挖弄火热的蜜壶。
  金铃顿时眼神迷离,张开小嘴喘着气,宝蛤口涌出阵阵热潮,亵裤里温暖一片。
  我把她按在妆台前,她娇羞地呻吟一声,撑住小台,分开腿挺起屁股,我把她小小的亵裤拉到大腿,分开臀肉插了进去再大力抽插。
  她畅快的叫了起来,摆动屁股迎合,我揉捏着丰满的臀肉,嘿嘿笑道:“若是水晶现在闯进来,不知道是什么感受…”金铃又是羞耻又是不安,只觉得水晶似乎真的已走过小院,正要推门而入,立即就要看到自己心甘情愿以野兽般的方式被身后的男人凌辱,而这男人本应该是自己的晚辈,同时却又升起种强烈的异样快感,芳心一阵悸动,心情矛盾微微挣扎想要起身。我牢牢把她压住,下身狂猛的挺动,“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清晰的响起,销魂蚀骨的强烈快感狂浪般的向她袭来。
  金铃再顾不得身外之事,为了这绵绵不决的快感愿意付出任何代价,用力耸动屁股迎合着我,口中狂野的呼叫。我兴奋起来,双手抱住她的大腿猛烈地挺动,仿佛连肉丸也要插入蜜壶,她的下身被我抬了起来,两条圆润修长的玉腿无力的垂下,上身趴到梳妆台上。
  我用这粗野的姿势无休止地奸淫着她,她快活了无数次,最后也分不清究竟是在呻吟,还是在啜泣。我只觉畅快无比,再恣意纵横了片刻,不能不顾及她的想法,慢慢把她放了下来,拔出玉茎将她搂入怀中轻轻抚慰,良久她才缓过气来,微声道:“爷,你就象团烈火,一靠近你贱妾总是控制不了自己…”
  我微微一笑,抱着她取来汗巾再给她擦拭干净,笑道:“这比方可不恰当,相公更象是那’根‘干材,你身体里却灼热的象是那团烈火…”金铃大羞,娇嗔道:“你能不能一时半刻别对我说这些疯话儿?”我嘻嘻一笑,看着那湿透的亵裤道:“这可不能穿了,怎么办?”金铃羞赧道:“不用你管,你先出去…”我笑道:“好,相公不管,你快些来!”
  我走到客厅,如雨坐立不安,脸红红的不敢看我,我把她搂来坐在腿上,笑道:“宝贝儿,你听到什么了?”她脸红如火,埋头到我肩上昵声道:“相公啊,铃姐的声音太大了!”我抚摸着她的身子,笑道:“不是她叫的大声,是我家宝贝儿功力更好了!”如雨按住我的手求道:“相公,贱妾怕忍不住,月儿她们也快回来了!”我看了看天色笑道:“不知不觉竟去了大半个时辰…”如雨想到了什么,神态娇媚,脸更红了,我笑道:“你再这样逗我,可别怪我了!”如雨吃了一惊,连忙岔开,笑道:“相公,铃姐待贱妾可好了,本来她有许多事情,但她每晚都助人家行功,早上又陪贱妾练半个时辰的剑!”我笑道:“难怪你的进境超出相公意料,不如今晚相公就和你试试阴阳合修!”如雨又羞又喜,轻轻点了点头。
  金铃修整完毕走了出来,如雨瞟了她一眼,偷偷笑了起来。金铃脸红道:
  “死丫头,不许笑!”如雨走去搂住她笑道:“人家见铃姐光彩照人,心中欢喜嘛,铃姐说不许笑,雨儿就不笑了!”金铃笑着拧了拧她的脸,我对金铃道:
  “那些人安排的怎么样?”她愣了一愣才醒过神来,笑道:“咱们的比武大会共选出了五十名出类拔萃的年轻弟子,其中表现最突出的五名号称圣教五子,全都暂且虚领护法一职,看今后表现再决定任用。我把这五十人分为五队,五子各领导一队,这次我全带来了,你尽管用…”
  我笑道:“这么多人未免太浪费了!”金铃娇笑道:“咱们的目标可不光是河北,这次全体出动,主要是让他们彼此间更熟稔,配合更默契,也方便咱们发现众人的缺陷以便趁早弥补。”我点了点头,这任务可不容易,这五十个武功高强的人若能一条心为圣教卖力,那一统圣道根本不是难事;但这五十人若是明争暗斗、勾心斗角,那对圣教可真是灾难。
  我笑道:“我一定尽量把他们给你弄得伏伏帖帖的!”金铃娇媚地道:“不是尽量,请神君务必把五十个人全都弄得死心踏地的!”我瞪她一眼道:“你想把我累死啊?”金铃走过来拉着我撅嘴道:“又没让你一下子做完…”我笑道:
  “那你如何谢我?”她娇嗔道:“我什么都是你的了,还拿什么来谢你呢?”我哈哈大笑,轻轻吻了她的小嘴一下,道:“香吻一个,便是报酬…”
  水晶和月儿回来时,金铃正向我简要评述那五十人中比较突出显眼的人物,最后交给我一本名册。我大略翻看了一下,教中果然人才辈出,这些人绝大多数年龄都在三十五以下,级别从白衣到黄衣不等,有的是地方分坛的坛主,有的却只是普通教众,通过这次比武大会挑选出来,的确可算是跃出龙门的精英,其中有许多也定会是日后教中的中流砥柱。
  不出所料,费长房和杜预两人果然都名列前五位,排名第一的却是个名叫公孙龙的人。金铃说他们三人情同手足,均是总坛内普通教众,我笑叹:“人以群分,古人诚不我欺也!”她叹道:“这次比武,总坛内的那些公子真把爹娘的脸丢尽了,使着白衣弟子才能练的功夫,却被青衣弟子甚至黄衣弟子打败…”我笑道:“这未必是好事,你怎生处置的?”她笑道:“我宣布明年会再举办一次大会,此后每三年一次…”我笑道:“教主圣明!”
  她白了我一眼,水晶和月儿虽然回来了,却进房去嘀嘀咕咕,还把如雨也拉了去。
  杜预虽然号称“武库”,那日咱们也亲见他的本事,却只在圣教五子中排名第四,第五名叫郑声,第三名竟是位公主,名叫水柔。金铃得意道:“咱们女人丝毫不弱于男子,这次水柔表现突出,大给咱们扬眉吐气!”我笑道:“天下莫柔弱于水,而攻坚强者莫之能胜。曾不闻任你百炼精钢,在似水柔情下也要化作绕指柔?谁敢小看女人,一定后悔莫及!”金铃瞟我一眼,娇声娇气道:“你们男人啊,嘴上说的都好听,其实心眼里小看女人,当我不知道吗?”我嘻嘻笑道:“别的男人兴许如此,相公我是例外。”她脸红啐道:“我不与你胡缠了,这些人的资料册子上都写的清楚,你…你可有什么吩咐?”我走过去把她搂入怀里,微笑道:“宝贝儿,你要小心些,别累着了!”她微微靠着我轻轻道:“是,你也要小心些…”我点了点头,凑上去吻了她的脸颊一下,再埋首到她衣襟里深嗅一口,舒服的叹了口气。金铃玉面绯红,半嗔半羞地推开我,我嘻嘻一笑,叫出三女给她送行。
  水晶和如雨都已二十,月儿才十九岁,水晶本来叫月儿嫂子,听了如雨和月儿彼此的称呼后,也月儿雨儿的叫了起来。金铃走后不久,我便以神君身份召来圣教五子,一一单独面见。
  那水柔颇为俏丽,竟还带了个贴身小婢,我有了夜叉明王的经验后再不敢再马虎大意,对每个人都严阵以待,不久这五人对圣教便更加忠心耿耿。其实我并不喜欢身旁的人对我都毕恭毕敬的好似模子刻出一般,但金铃显然是想让这五十人作为日后她随我退隐之后圣教不至于没落的保证,我定要遂她的意。况且这五人本就忠心耿耿,我只不过再加把劲而已。
  金铃已预先向河北分坛势力中投向总坛的一方派去臂助,在我们来之前又派出了探子,正是由这五人主持,所以我也不用再费什么心,只需敌情回报,立即势如破竹、一网打尽。
  待会过面后,我向五人引见了水晶、如雨和月儿三人,水晶和公孙龙三人倒颇是熟悉,那三人原本都是在孔雀明王属下办事。水晶这才知道我竟然就是大自在神君,张开小嘴良久合不上来,神色间颇是惊疑。我懒的理她,只让她把计划向众人说出,再由大伙儿讨论决策。她显然下了一番功夫,也颇有见地,首先便是制定严厉的约法三章和奖罚制度,使令行禁止、令出法随,整个计划包括了察敌、起行、饮食、护卫、敌我区分和制裁多个方面和细节,果真如同她的性情一般直接明了,事事但求实效,不论手段。
  这样的布置的确很容易奏效,厅中众人顿时刮目相看,我让她放手施为,静静坐在一旁看着她果断地分派任务。水晶颇多继承了母亲的神韵,大而美的杏眼里闪耀着兴奋和专注的神情,白皙的俏脸微微晕红,闪亮着漂亮的光彩,全然不同于刚遇上她时那平淡失意的模样。
  待圣教五子去后,她突然对我笑道:“师兄,你怎会当上圣教的神君的?”
  我微笑道:“蒙教主、三大明王和长老护法们抬爱,我便坐上了神君的宝座…”
  她娇嗔道:“谁要听这个,你知道人家想问的是什么!”我笑道:“你想问我是不是假冒的?”她点了点头,我笑道:“假的都变真的了,还问来做什么…”
  水晶跺足嗔道:“你是不是男人,干脆一些不成吗?预言上说了玉箫金瞳,这些你都有吗?”我从怀里掏出玉箫,笑道:“看,这不是玉箫吗?”
  她仔细盯着我的双眼看了一会,哼道:“你一定是假冒的!”我淡淡笑了笑,道:“师兄见了圣教这么多人,只有你对这一点最肯定…”水晶瞪了我一眼,掉头对月儿和如雨道:“月儿、雨儿,师兄平时说话也这样阴阳怪气的吗?”如雨对师傅最是敬仰爱戴,对水晶可不是很亲切,闻言只是礼貌的微微一笑,月儿却娇笑道:“相公从不这样,因为咱们不会问他这样的话!”
  水晶知道我绝不会给她一个肯定的答复,不由紧闭着嘴生起闷气。我对她道:“先别管我的事,你打算怎么办?”她奇道:“什么怎么办?”我淡淡道:
  “这五十人是看在那令牌上才受你指挥,虽然你有些谋略,但武功差了点,难以让他们心服!”水晶嗔道:“这事由我指挥,谁敢不服我就用以下犯上的罪名处置他!”我微微扯了扯嘴角,淡淡道:“这事当然由你指挥,不过下一次呢?咱们收复四川、浙江和福建也要有人主持,刚才这五人中便有两位的武功稳胜于你,其他也和你差不多,我倒看不出下次一定要让你主持的理由…”水晶分外受不了我的轻蔑神情,皱眉道:“只要我这次…”
  我挥手打断她的话,哈哈笑道:“河北叛徒首脑已去,大家都清楚明白那些乌合之众怎能与这五十人抗衡,若你还有什么差池,那真是笑掉别人的大牙了!”
  这话很不客气,水晶憋红了脸,怒道:“你…”我笑道:“若没有特别的理由,你娘下次定会换人主持,否则便要落下任用私人的口实!”她怒火上冲,脱口道:“既然反正都要换人,要你操什么心!”
  我嘻嘻笑道:“你这容易发脾气的性子可要改一改,怒火烧心,难道还能正常决策吗?你连我的话都没听明白…”她紧闭双唇想了一下,说道:“就算换人也没什么大不了,大家都为圣教出力…”
  我哈哈笑道:“虚伪,我又发现你一项优点,不过你说假话的功夫太差,以后还是让别人替你说吧!”何曾有人如此对她说过话,水晶又怒又惊,站起来瞪着我一时不知所措,我又道:“就算是我多管闲事,今日你已让那五人刮目相看,若是你的武功能比他们高一些,说不定下次仍会由你主持。”水晶打量了我一番,展颜笑道:“原来师兄是要指点我武功…”我摆手笑道:“我怎够资格指点你,还有谁能比你娘更了解你?她以前教你的,你慢慢去回想实践,比什么都管用!”
  金铃的武功以阴柔为主,和水晶的性情难免有些格格不入,但想必从小便曾有针对的悉心栽培。金铃只指点了杜预三日,杜预的武功便不低于水晶,我让她逐一回想金铃的言行而并未直接指点她,若她真希望从回忆中得到进步,那她就会反复琢磨金铃的话,也可以在潜移默化中逐渐影响她的举止。水晶静静地瞧了我半晌,突然道:“你干嘛要帮我?”我微笑道:“谁让你是我师妹呢?”她的眼眶微微有些发红道:“是我爹让你这样做吗?”我淡淡地瞧着她点了点头,她紧闭着唇吸了口气,似乎压下了内心澎湃的情感波动,平静地道:“我去打坐了!”
  看来师傅的死真的对水晶产生了很大的震撼,看着她的背影,我突然觉得答应师傅的事并不是很难。月儿的眼神也很是欣慰,温柔地望着我,三人静静地坐着,如雨瞟了我一眼,小脸却莫名其妙的红了起来。
  月儿奇道:“雨儿怎么了?”
  如雨低声道:“没什么…”螓首却垂了下去,我心中大奇,抓住她狠狠地道:“不许鬼鬼祟祟的,快说出来!”如雨面红过耳,轻声道:“妾身担心这水晶也喜欢上相公,那铃姐…”月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我哈哈笑道:“绝无可能,相公绝不会招惹她!”月儿也道:“水晶虽然也很标致,可怎能与铃姐比?”
  如雨更是娇羞,以蚊蚋般的声音道:“贱妾只是担心…”我甚觉好笑,想不到如雨会有如此古怪想法,摆手正色道:“就算比你铃姐漂亮,相公也不会沾上她…”
  月儿歉然道:“是贱妾失言!”我摇了摇头未作言语,如雨抬头笑道:“妾身胡思乱想,相公不用放在心上!”我用指背轻轻摩挲着她光滑的脸蛋取笑道:
  “咱家雨儿的想法有如天马行空,相公有时可真捉摸不透!”月儿咯咯娇笑,如雨顿时娇嗲不已,我心中大荡,把她拉入怀里轻怜蜜爱了一番。
  如雨软倒在我怀里,月儿在我身后俯了下来,轻轻在她耳边道:“雨儿想不想爷好好玩你一整夜?”
  如雨的身子阵阵的发热,娇嗔道:“月儿…”我看了看天色,见日落西山,云蒸霞蔚,笑道:“爷呆会的确会好好疼上雨儿整整一晚,现在却不用急,咱们上街去玩玩!”
  月儿和如雨半拥着我,神情雀跃欢喜,好似两只快活的小鹿。街道旁有的商贩正心满意足的收拾回家,有的却满怀希翼的才摆出来。
  月儿想起上次畅游洛阳夜市的情形,笑道:“不知苏小叶近况如何,咱们本答应再过洛阳时去探望她…”
  如雨娇笑道:“不如咱们下次找个时间,让小叶好好带咱们玩玩!”我笑道:“看苏小叶的模样也挺贪玩呢,武功又好,说不定经常穿上男装四处闲逛…”
  如雨笑道:“那日她似乎被那王君仪缠的很惨呢!”
  月儿笑道:“王潜的闺女嫁给了少林俗家掌门万春雨的孙子,儿子又想娶小叶姐,莫非他真打算做洛阳王吗?”
  我笑道:“那日你们三人耳朵咬来咬去,相公也没听到些什么,苏小叶家里想来也不凡,不知有什么来头?”月儿娇媚地白了我一眼,皱眉道:“咱们女儿家的悄悄话相公也想听得一字不漏吗?”
  我嘻嘻笑道:“好月儿,你竟然把相公说的如此不堪,相公一定要好好感谢你!”
  如雨幸灾乐祸的笑了起来,月儿愁眉苦脸求道:“相公饶了妾身吧,人家只是有些不岔昨晚被相公弄的那么厉害罢了!”
  我哈哈大笑,拧了拧她的脸蛋,月儿却对偷偷发笑的如雨嘻嘻笑道:“雨儿也别得意,你今晚儿就知道那死去活来的滋味了!”如雨顿时笑不出来,拉着她求道:“好月儿,你定要救我!”月儿开心妩媚笑道:“我也很想救你,但实在是自身难保,月儿万分感谢你今日留下来陪相公,让我可以休息一晚…”如雨大愁,瞟了我一眼道:“相公…”我笑道:“你把苏小叶的情况给相公说说,兴许相公可以考虑一下饶你一两回…”月儿咭咭欢笑,知道我这话里大有文章,如雨也听了出来,撅起了小嘴。
  我揽住两女微笑道:“若是让你们太辛苦,相公不是成折磨人了吗?相公怎都会顾惜你们的…”月儿对如雨嘻嘻而笑,狡黠地眨了眨眼睛,如雨这才知道被她捉弄,嗔道:“相公,月儿老是欺负人家,相公要替贱妾做主!”我凑到她耳边轻声道:“过了今晚,相公每晚都狠狠替你出气!”如雨霞飞双靥,娇羞地垂下头去。
  月儿嘻嘻笑道:“不如由贱妾来告诉相公小叶的情况吧,希望相公以后每晚也怜惜贱妾…”
  我瞧着她一脸的顽皮神情,笑骂道:“鬼丫头还不快说!”
  月儿笑道:“爷知道龙游帮吗?”我点头道:“龙游帮似乎在黄河流域都颇是出名…”她又道:“那爷可曾听说过’素手仙子‘秋云裳?”我摇了摇头,月儿接着道:“这秋云裳便是龙游帮帮主的独生爱女,也是小叶的娘亲…”
  我哦了一声,道:“那苏小叶她爹是什么来头?”月儿笑道:“小叶的父亲大人只是个普通商人,根本就不会武功,不过家财可是相当可观。”我微笑道:
  “难怪王君仪想娶苏小叶,与龙游帮套上近乎好处可不小…”如雨笑道:“小叶也看出王家动机不纯,所以极是厌恶,无奈苏伯父似乎对王君仪颇为看重。”我嘻嘻一笑,见道侧有家颇具规模、名叫“碧华轩”的酒肆,门前金字招牌大书“洛鲤伊鲂”四字,欢喜道:“曾闻’洛鲤伊鲂,贵似牛羊‘,岂可过门不入?”
  鲂鱼产于伊水,故有“伊鲂”之说,黄河鲤鱼更是声名遐迩,想起那鲜美滑腻的嫩肉、素淡典雅的清香,我不由食指大动。两女见状娇笑不已,拉着我走进店去。
  入门后一眼看到的竟然是个俊秀的和尚,他文文静静地坐在店门内侧的一张桌旁,面前摆了一碗清水,低着头不敢看人,店中客人却不时拿眼瞧他,神情古怪。
  碧华轩内肉香飘逸,这和尚口中念念有词,不住宣着佛号,咱们径自去一旁坐下,月儿笑道:“爷,这和尚要干嘛,莫非想尝尝鲜?”我摇了摇头,轻轻道:“不得无礼,这和尚武功厉害的很!”两女从未见我如此推崇任何人,惊讶地打量那和尚。那和尚似乎有所察觉,神态略微腼腆,一瞬不瞬地盯着眼前那碗清水,月儿虽经我提醒仍然看不分明,但也知对方深不可测,吐了吐舌头。
  内堂里走出名老人,手里提着个蓝布包袱。和尚似乎松了口气,站了起来。
  那老年人急步走到他身前递过包袱,抱歉道:“累师兄久候了!”
  那和尚合什微笑,竟是相当的文雅,只听他从容说道:“居士宅心仁厚、功德无量,小僧稍候片刻又有何妨!”
  那老年人笑道:“不过些许心意罢了,请师兄代在下向师傅问安!”
  和尚点头微笑道:“回寺后贫僧定会传达,贫僧告辞!”说完向咱们这桌看了一眼。
  他的眼神明亮纯正、精采内蓄,似乎包涵了无穷的智慧和情感,让人不由生出被探测的透透彻彻、丝毫不漏的可怕感觉。我心中暗自警惕,和尚这一眼与咱们的心神察敌有异曲同工之妙,难道就是佛家的“天眼通”?月儿心神被触动,不由嫣然一笑,顿时千娇百媚,无比明艳。那和尚眼中露出惊讶和赞叹,转身走出门外。
  如雨痴痴地望着月儿的笑靥,神态迷醉喜悦,月儿连忙收回心法,我握住如雨的手输过内力,柔声道:“雨儿…”如雨娇躯一震回过神来,兀自望着月儿心醉道:“月儿真迷死人了!”月儿看了我一眼,歉然道:“雨儿,我不是故意的!”
  如雨转头望着我叹道:“相公,月儿刚才真美!”我微笑点头,一面以真气温养她的内腑,如雨感叹片刻才慢慢恢复常态,月儿叹道:“相公,这和尚与你比起来,谁要高些?”我摇了摇头笑道:“我也看得不很分明…”
  月儿惊讶形于颜色,我微笑道:“宝贝儿,少林领袖武林不是靠侥幸的,相公今日也开了眼界,这和尚看起来比我还小一两岁,可似乎不弱于我。”月儿啧啧称奇,咱们叫过小二询问,小二却只知是少林的和尚,那老人是碧华轩的老掌柜,中年把家业交给儿子后便一心向佛,不时有所捐献。
  我笑吟吟地品尝着美味,只觉有趣极了。若是心湖、心池那些老和尚有这样的功力并不希奇,这小和尚让我体验到竞争和压力的新鲜感觉,不由油然而升起雄心壮志,月儿微笑道:“爷,咱们要加把劲了!”我知道她也颇受鼓舞,如雨若有所思,也赞同地点了点头,我微笑感叹道:“实在精彩,原来我一直小看了这江湖!”月儿甜甜笑道:“爷有骄傲的本钱呀!”如雨摇头认真道:“胜不骄…相公虽然杰出,但始终并不骄傲,这点不应该…”说着瞧了我一眼,脸红起来。
  如雨一直都很有立场,我越来越觉得她认真的神情很是可爱,笑道:“只要是为相公着想的话儿你尽管说,难道相公还会责怪吗?”如雨更垂下头去,月儿嘻嘻笑道:“雨儿当真贤淑!”如雨伸手去呵她的痒,两人顿时扭成一团。我看着两女,只觉得心里快活满足极了,等了一会又道:“雨儿,这和尚会不会是少林的天风或者天龙?”
  如雨抓住月儿,斟酌道:“应该不是,天风和天龙至少都已二十七八,这和尚太年轻…”我心想也是,月儿道:“相公,这和尚会不会不是少林的?”我叹道:“别的佛寺只怕造就不了他这一身禅功…”月儿笑道:“咱们不若请那老掌柜出来问一问?”我摇头笑道:“不必了,何必打扰老人家的清静。”
  回了小院,月儿径自去歇息,我和如雨回到房中。自成婚以来,她尚是首次和我单独同房,不由有些局促不安。我把她搂入怀中,抱到床上坐下,笑道:
  “宝贝儿不用怕,相公会怜惜你的!”如雨面红轻轻道:“贱妾知道相公疼贱妾,相公不用太顾忌,贱妾希望相公尽兴…”
  我慢慢为她宽衣解带,笑道:“只要你乖乖听话就行…”如雨娇羞地道:
  “爷要贱妾怎样做,贱妾便怎样做,只是…”
  我笑道:“只是什么?”她脸红垂头道:“贱妾想爷把面具取下来…”我哈哈一笑,取下那人皮面具露出本来面容,如雨嫣然一笑,凑上来亲吻我的脸颊,轻轻道:“贱妾现在安心了…”我取下玉簪放下她如云的乌黑长发,抬起她的下颌注目打量,赞道:“雨儿,你真美!”
  如雨骄傲的酥胸不住地起伏,秀美的眼睛里充满了情火,我吻上樱桃小嘴,双手抚摸她茁壮挺拔的丰满乳房,她跨上我的大腿,玉臂环住我的颈项,柔顺的任我施为。
  我慢慢分开大腿,她的双腿也被我撑开,我探手抚上那娇嫩的蜜唇,笑道:
  “相公要好好玩玩你这朵牡丹花儿!”她将头靠在我肩上,身子轻轻颤抖,昵声道:“相公,那儿为何叫牡丹花呢?”我哈哈笑道:“这和月儿有关了!”如雨更是好奇,我一面玩弄一面把那缘由告诉了她,如雨听后微笑道:“月儿和相公都是贪玩之人!”我笑道:“你贪不贪玩?”
  一面把她放在床沿,如雨曲起双腿收缩玉臀,两片花瓣果然微微开合,迎风招展。
  她羞的面颊绯红,身子却掠过一阵阵热潮,宝蛤口湿润殷红,闪着淫靡的亮光。
  我邪笑道:“宝贝儿,相公要接着亲你的身子,上次咱们亲到哪儿了?”她面红道:“亲到妾身的腿…”我笑道:“牡丹花儿亲过了吗?”如雨大羞把脸埋入锦被,我把她转了过来,笑问道:“亲过了没有?”她以蚊蚋般的声音道:
  “没有…”我哈哈一笑,握住玉腿把她的足趾逐一含入嘴里吮吸啮咬,再慢慢沿小腿吻了上来,在圆润的大腿上着实舔了一番,直弄得她下身汗津津的一片。
  如雨微蹙黛眉不住呻吟,心情异常激荡,两腿间散发着浓郁的体香,最后我终于把饱满的宝蛤含入嘴里,舌尖一下刺入紧窄的秘道,双手托起玉臀让她难以闪避,她忘情地呻吟叹息,蜜穴内源源不断流出爱液,双手抱住我的头,最后连玉腿也缠了上来。我缓缓展开口上功夫,再插了根手指进去,片刻如雨便大力战抖泄了起来。
  我跪在她的螓首旁让她替我吹弄了一番,再慢慢将龙宛转、白虎腾、空翻蝶、玄蝉附、翡翠交、兔吮毫、鱼接鳞、鹤交颈等欢好姿势一一施展,但都只是浅尝辄止,如雨何尝知道男女之事竟有如此多玄妙,一时快活无穷,只知婉转承欢,绵软着身子任我摆布。
  我待她着实快活了两次,再让她趴跪着翘起屁股,龟头在她菊花蕾上轻轻点击。如雨阵阵娇软,颤声道:“爷…”我用力分开臀肉,邪笑道:“爷采了你的菊花儿,你整个儿都是爷的了,乐意吗?”如雨昵声道:“妾身乐意…”我让灼热的龟头顶着菊花,摸着她的螓首道:“刚开始有些疼,你忍一忍!”她点头颤抖道:“爷不用管贱妾…”
  我大力扳开玉臀,缓缓把龟头挤入,菊花蕾里相当狭窄,死死地咬住我,如雨银牙暗咬,用力抓着锦被,白玉般的小手露出了根根青筋,浑身阵阵颤抖,喉间轻轻娇啼,我进进停停,多般施为,终于刺到了根部。她绵软地趴着,呻吟道:“爷,妾身好难受…”我笑道:“是怎么个难受法?”一面缓缓抽动,她顿时百感交集,忍不住啜泣起来,我忙停下来抚摸酥胸和蜜唇,让她慢慢适应。
  如雨顿了顿却昵声道:“人家里面火辣辣的涨的慌,又有些麻痒,心儿里怪难受的。”
  我愣了一愣,本来只是随口调笑,便抚摸着她的长发柔声道:“不疼吗?”
  她羞道:“开始时有一些,现在不怎么了…”我嘿嘿一笑,抚慰了片刻又再慢慢抽送,一面大力揉捏她下身的珍珠。
  如雨哼了起来,宝蛤口吐出粘稠的蜜汁,心里又是难受又是兴奋,却越来越能适应,还主动扭起了腰肢,后庭内虽然灼热紧窄,却似乎湿润了起来。
  我大喜加快挺动的速度,但仍只是小幅度的抽插,玉茎好似涂了油脂般润滑闪亮,我啧啧称奇,如雨呻吟道:“爷,贱妾的菊花里痒死了!”
  我按住她的螓首大力抽插,邪笑道:“要说屁眼!”她“嘤”的一声把头埋入枕里,玉茎快速出入后庭竟发出“滋滋”的声响,我大是赞叹,如雨的后庭在三女中最为奇特,初次使用便有如此强烈快感,而且似乎不需要借助爱液。
  殷红的嫩肉被肉棒拖出插入,我的动作越来越大,她竟也能适应下来,口中轻轻哼着,最后还颤抖泄出身来。我心中大乐,用力抓住湿淋淋的蜜唇再抽插片刻,终于一泄如注。
  我舒服地趴在她身上微微喘息,柔声道:“宝贝儿,你这后庭反而比小穴要厉害!”如雨抚摸着我微羞道:“爷喜欢贱妾便放心了…”我缓缓拔出肉棒,她敏感的“嗯”了一声,鲜红的菊花蕾微微开合,吐出股股滑腻的阳精,流到了宝蛤上。
  我擦净玉茎,将她翻过来再刺入蜜壶抽插,如雨呻吟了一下,昵声道:“爷,你玩贱妾的后庭吧!”我嘿嘿笑道:“这下你可有救急的法子了!”她顿时脸颊酡红,娇羞不已,我柔声道:“相公教你阴阳合修的法子,你听好了…”
  如雨连忙仔细聆听,我慢慢道来,待她领悟透彻再助她缓缓搬运阴阳,如雨的修为果然进步了许多,逐渐可以调动元阴元阳与我互济。我一面融合她女人特有的饱满元阴,一面借自身修为蓄意壮大她的阴阳。
  起初她很是生涩,真气搬运颇慢,待逐渐熟练才越来越快。如雨仔细体味着那不亚于交欢的愉悦,只觉得自己全身阴阳的根本越来越强,心中甚是欢喜。
  天明时我收回内息,仍含住她的香舌吮吻片刻。与她以前的功力比较,这第一次合修的好处对她而言相当明显,如雨晕红着脸蛋嗲声道:“相公偏心,这又好玩又神奇的法子一直不肯传授贱妾!”我笑骂道:“小贱人,得了便宜还要卖乖!”搂起纤腰分开她的大腿一阵猛烈抽插,如雨顿时娇软无力,呻吟求饶道:
  “贱妾知错了!”
  我嘿嘿一笑放开了她,如雨下床取水替我清理梳洗,再侍侯我穿上衣衫,幽怨地道:“爷,你带贱妾一起去河北好不好?”我把她搂在怀里,柔声道:“爷以后都带着你,但这次不行。”
  她失望的垂下头去,我抬起她的下巴笑道:“可不许这个样儿!”如雨皱了皱鼻子,撒娇道:“那你要早些回来!”我点了点头道:“十日内定要返回,不然就要错过七大派的比武大会了!”
  小院里传来打斗声,我甚是讶异,连忙戴上面具走了出来,原来竟是月儿和水晶在练剑。水晶似乎急于在她身上应证一些昨日思索的心得,招招抢攻、锋芒毕露,月儿要让她放手而为,只是闪躲拆招,因此有些吃力。如雨见水晶咄咄逼人,轻轻哼了一下,我知道若是换作她定不会如此陪练。月儿一方面给水晶喂剑,一方面却也在锻炼自己的身法。再过了数十招,两人跳出战圈,水晶赞叹了几句,又对如雨笑道:“雨儿,咱们也来练练!”
  如雨娇笑道:“好啊!”拔剑攻了上去,剑招凌厉辛辣,竟似对阵杀敌一般。
  水晶却叫了声好,也展开剑法毫不客气对打起来。如雨终究还差上一筹,初时兴许还想让水晶手忙脚乱出出丑,见始终奈何不了她,剑路改为细腻慎密,紧紧防守,宁愿与水晶针锋相对也丝毫不让。水晶见若不伤如雨要想胜她却也不容易,跳出战圈古怪地瞧了她一眼,如雨笑道:“水晶的剑法真好,下次贱妾再来领教!”
  水晶笑道:“哪里哪里,雨儿似乎也会越女剑法?”如雨嫣然道:“不错!”
  并不多说,转身向我走过来,却撅起了小嘴。
  水晶皱了皱眉,不知道如雨是哪里不对,我对她道:“你先领大伙儿上路,记着不要招摇,我过两个时辰来追你们!”水晶奇道:“师兄还要做什么?”我笑道:“我和月儿要送如雨回总坛!”如雨顿时花朵般的笑了起来,水晶撇了撇嘴,似乎觉得我婆婆妈妈,回房拿了行囊急急忙忙的走了出去。
  月儿笑叹道:“这水晶可一点儿也不解温柔…”如雨却道:“相公,贱妾的武功差她很远吗?”我摇头道:“你有金铃指点,又比她勤奋,若是回到总坛后加紧练功,可望在近期内赶上她。雨儿,你现在倒不一定需要再学更多功夫,但要多想想如何才能融会贯通。”如雨点头道:“是,贱妾一定多想,多向铃姐请教!”我微笑道:“不错,向铃儿请教可少走许多弯路。还有,你要抓住时机把昨晚咱们俩的合修成果巩固了,知道吗?”她娇笑道:“是,相公!”
  我和月儿看着如雨进了白石堡才返身追赶水晶一行,他们脚程颇快,已到了孟津渡头。咱们渡过黄河,向北进入山西境内,沿当日迎接师傅的路线经济源、高平、黎城再继续往北经昔阳折进河北,离石家庄便不过两百里路程。这次人多势众,最大的麻烦便是担心过早暴露形迹,众人早按布置准备好一切,一进河北即化整为零、销声匿迹,食宿都在城镇外。以三人为一组,行则散、停则聚,轮番警戒,众人一路急行,第三日傍晚到了石家庄城外后才好生整顿。
  圣教河北分坛是最后脱离总坛管辖的地方势力,也是力量最薄弱的一股,一直依靠霜雪的暗中照顾才得以保存。当日霜雪和明月选择在石家庄伏击师傅,一因此地离洛阳最近,二是两人与烈火长老交同莫逆,可以从容布置。因京师内对武林中人管辖相当严厉,原主管烈火长老任东林便将河北指挥处设置在石家庄,而今任东林和得力臂助洪秋生已死,另一位手下吴昌隆重伤无法主事,省内教中各种势力顿时乱成一团。
  有野心的想趁机坐上龙头位置,另一些人却希望重归总坛。咱们在路上接探子回报,前者以任东林的干儿子任承恩为首,后者则是以原石家庄分坛青龙堂堂主冯大名为首,但任承恩借助教外势力,冯大名一方似乎形势颇是危急,所以孔雀明王先派了两名护法前来协助,其中一位竟是临潼的刘万年。
  稍作休息后公孙龙、水柔、费长房和水晶四人进城联络,我则率领余下众人在城外守侯。这一路上我一直抓时机对这些人施法,他们中有的人贪婪狡诈,有的人权欲熏心,有的人居心叵测,当然也不乏忠心耿耿之人,我逐一有针对的施加压力,让他们又敬又怕不敢越雷池一步,但因时间太少,功夫还做了不到一半,现在正好是个好机会,况且水晶有那三人相助也出不了什么大事,所以我乐得让她放手而为。
  公孙龙长相威武,浓眉大眼,隆鼻厚唇,髯须浓密,肤色微黑,好似山一般高大魁梧,水柔站在他身旁益发显得娇小玲珑。我让他二人一起进城不是偶然,水柔对公孙龙似乎颇有情意,公孙相貌虽然粗豪,但心思却相当细腻,这一路上有意无意地避着水柔的目光。这两人男的如山般雄伟,女的似水般温柔,大伙儿都觉得甚是有趣,乐得给两人牵线搭桥。
  水晶本次的部署的确可望收到出奇制胜的效果,谁能料到前日众人还在洛阳,今日却已到了河北。况且金铃还做了手脚,让敌我双方的人都认为总坛尚且在准备阶段,近日内不会展开行动。咱们找了片密林设营,我让大部分人休息调养,只在周围布下数个暗桩,这五十名教众人人武功都有相当基础,也不担心对方突袭。
  我再召见了两名教众便带着月儿到林子里散步,虽然对这些人施法不用耗去我多少功力,但每当我看到他们脸上各式各样的强烈表情,却也会生出些反应。
  摄魂大法让我可以轻易触及别人内心的深处,窥探隐藏至深的秘密,但是在我控制他们的同时,又何尝不是或多或少也要受到他们的影响呢!总坛的人要单纯的多,但来自各地分坛的教众却相当复杂。看了太多的丑恶,心情有怎么好的起来?
  月儿小鸟般的依偎着我,我知道她明白我的感受,把她紧紧抱住,埋首到丰满的酥胸,深深地嗅着她温馨的熟悉体香。月儿抚摸着我的头发,柔声道:“爷,你要注意身子,可别累坏了!”
  我嗅到粉颈,轻轻叹道:“爷今日才体会到,原来了解别人的秘密并不是件很快活的事情!”
  月儿温柔地吻着我的脸颊,柔声道:“爷不要太在意…”
  一回想起来我便有些生气,道:“若是以前碰上这些事,他们中许多人我都要好好收拾!”
  月儿紧紧贴了上来,探手到腿间抚摸着我,凑到我耳边嗲声道:“爷,你莫生气,奴婢让你快活…”
  我顿时忍不住笑了起来,道:“这倒是个好法子…”月儿含住我的耳垂轻轻腻笑,又往我耳心里吹着热气,小手灵巧地挑逗着我的下身,我只觉又酥又痒,忍不住用力抱住她浑圆丰满的玉臀。
  月儿解开我的束腰跪了下去,褪下长裤抱住我的屁股,伸出舌尖舔弄半硬的玉茎,再含入嘴里吮吸。我只觉下身被温暖湿润包裹,阵阵热气直冲丹田,肉棒一下把她的小嘴涨的饱满。我轻轻摆动腰肢让巨大的玉茎出入她的唇间,阵阵愉悦的快感传来,不由舒服的叹气。
  月儿大力摆动螓首迎合,不时对我抛着媚眼,灵巧的小舌尖不住刮弄着敏感的龟棱和龟头底,玫瑰花瓣般的红唇用力吮着硕大的龟头,我畅快的轻轻颤抖,赞赏地抚摸她晕红的俏脸。
  月儿吐出玉茎,用舌尖轻轻搔弄着尖端的马口,我只觉得阵阵瘙痒沿着棒身传入体内,下身微微躲闪,尖端源源不断分泌出粘稠的液体。她明媚的大眼睛里露出笑意,转而凑上去把两颗肉丸尽数含入口中,一只手大力套弄着肉棒,一只手却伸去搔弄我的菊花蕾。
  强烈的酥麻向我袭来,我不由哼道:“宝贝儿…”
  月儿把指尖轻轻刺入我的后庭,玉手快速套弄,同时吐出肉丸腻声呻吟,俏丽的脸蛋上满是淫荡放浪春情,一双媚眼儿水汪汪的甚是诱人。
  我只觉尾脊一麻,肉棒突然涨大,月儿连忙含入嘴里大力吞吐,我再顾不上其他,用力抱住她的头快速抽插,伴随着阵阵战抖,滚烫的阳精猛烈射入她喉间,月儿大力吮吸,尽数吞咽了下去。
  良久我停止发射,缓缓将玉茎退到唇间再慢慢插入她喉间,不断反复,她柔顺地配合着我,一面用小舌头灵巧地舔弄。我慢慢玩了片刻才抽了出来,月儿取出汗巾替我擦净,又再侍侯我穿上长裤。我抱住她轻轻怜爱,一面在她耳边说着让她欢喜的甜蜜情话儿,月儿掩嘴不住吃吃娇笑,神态妩媚到极点。
  我和她在林子里兜了一圈才回到驻地,天色全黑了下来,水晶却已返回,正颇不耐烦的等着,见到我立即怨道:“神君啊,你怎么还有这么好的闲情逸致?”
  周围的教众都露出古怪神情,水晶始终只把我当作师兄,况且她本就不是在总坛长大,并不把神君看得如何,若不是在众人面前,更是连神君都难得称呼。
  我微笑道:“小丫头就是耐不住性子,一点也没有大将风范!”
  水晶跺足嗔道:“时机稍纵即逝,你却还来开玩笑!”我摆手笑道:“是了,想来你已有了定计,本座便听凭你调遣!”她瞪了我一眼仍道:“任承恩受了本地朝阳帮副帮主之位,又招揽了江湖上一批好手,怪不得如此狂妄,不过他们也太小看圣教了。”我问道:“招揽了哪些好手?”水晶撇嘴道:“刘万年说,有些名堂的便是长白双刀、沧州铁罗汉、六合门郑六合、八极拳孔临清…”
  我忍不住笑道:“似乎这附近有些名堂的都被他们找来了,只是这些人未必知道这事和圣教有关…”水晶不屑地道:“这些地痞不知死活,竟敢插手教中事务,呆会定要让他们好看!”月儿听到这些地方上鼎鼎有名的豪客全被水晶称作“地痞”,不由抿嘴笑了起来。
  水晶瞟了她一眼,笑道:“冯大名等人暂时向任承恩屈服求全,据说任承恩仍在四处延请帮手,近日来他身边多了四个武功甚好的陌生人,众人都不清楚底细,我想请神君对付任承恩,咱们休息半晚,待寅时再发动。”
  寅时正是夜深时人最疲惫、警觉性最差的时候,我点了点头,她又转向月儿道:“月儿…”月儿截断道:“我跟着相公!”水晶皱了皱眉道:“那你们那队就要减少人手…”想了一想又叹道:“月儿,你何必一定要跟着他,实在太浪费!”
  我骂道:“死丫头说什么呢?”水晶这才察觉自己的话有毛病,不由红了脸,月儿咯咯娇笑,道:“对付任承恩由我和相公两人就成,不就是抓他吗,还用得着多少人?”水晶摇摇头道:“为策万全,还是再派两人跟着你们…”
  寅时时分,五十三人神不知鬼不觉的潜入城内。为了隐秘,这事连冯大名都暂时瞒着,只与刘万年和另一名护法汇合。对方的住所也不过分为五处,让这么多武功高强的人突袭这些人,实在是大材小用。我摇了摇头,跃入任东林原来的府邸,任承恩已接替他当上了这里的主人。内室里竟然还点着灯,隐约传来些响动,我心中一动,把跟来的两人支到前院警戒,和月儿潜伏到窗下看戏。
  牙床上,一个二十七八的青年汉子正压在一名半老徐娘身上剧烈的挺动,那女人肌肤雪白,只是中年发福,未免显得太过丰满。一对巨乳硕大丰满,颤颤巍巍,下腹浑圆隆起,虽有赘肉,却带着另一种诱惑。一双白皙粗壮的双腿大大的分开,口中咿咿唔唔的快活呻吟。那汉子用力抓住她的豪乳,凑上去含入嘴里,口中喘息着含混说道:“丽娘,你就是儿子的亲娘,赏儿子口奶吃吧!”那女人腻声呼道:“你叫我亲娘我可不敢当,可奴家好歹也是你的干娘呢!好承恩,你饶了娘亲吧!”
  月儿面红低啐了一口,知道这床上的便是任承恩和任东林的遗孀,我搂着她嘻嘻一笑正要说话,突然心中一凛,月儿眼中也露出精光,我拉着她冲天而起,刚好避开一张充满杀机的剑网。
  四把长剑轻轻一碰,“叮”的一声就分了开来,持剑的四个黑衣人仰望着我们的眼中微微露出惊讶,想不到无声无息、十拿九稳的必杀一招也被我二人避了开去,一时忘了追击。我与月儿轻飘飘的落到空地上,拔出了吉祥如意。房中任承恩已被惊动,正悉悉数数的穿着衣衫,那四人围了上来,神色甚是慎重,我对月儿笑道:“宝贝儿,今儿有机会试试咱们的合击术了!”
  这四人武功甚好,趁着咱们全神贯注偷窥的时候侵到近处,再发剑搏杀,直到杀气流溢我和月儿才发觉,而且显然练过合击的剑阵,剑法娴熟,行事也不择手段。月儿嫣然一笑道:“爷,贱妾想先单独试试!”
  任承恩急步走了出来,见到月儿的美貌,眼睛不由一亮,面色似乎也缓和不少,风度翩翩地责问道:“你二人是何人?”
  我对月儿点了点头,她步入那四人的包围圈,微笑道:“咱们是杀手,专程来对付你!”
  任承恩“哦”了一声,似乎觉得相当有趣,抚颌笑道:“姑娘如此美貌,想不到竟是杀手,在下这四名护卫虽也是杀手,却哪里有姑娘如此可人?”
  那四人神情淡漠,似乎根本没听到任承恩的话,月儿掩嘴轻笑道:“原来这四位大哥是同道中人,怪不得武功如此之好,只不知道叫什么名号?”任承恩更是心痒至极点,随口笑道:“他们号称幽冥四杀,姑娘芳名又叫什么?”那四名黑衣人板起了脸,没料到任承恩口舌如此没有遮拦,其中一人不耐烦道:“说完了没有?”
  月儿身形如鬼魅般的一晃,纵身向他刺去,那人猝不及防,被她轻轻在手臂上划了一道,却已留了好大的情。月儿银铃般的笑声响了起来,四人大怒,一齐攻了上去,剑法严谨有度,却又狠辣歹毒,月儿仗着轻灵的身法左右闪避,不时轻轻挡上一剑,任承恩兀自担心叫道:“嗳——你们别伤了她!”
  我摇了摇头,原来这人只是草包一个。月儿把清风十三剑施展到极限,身形越转越快,游走不定,剑光闪烁,“叮叮”声不断,最后竟似连成一片,完全掌握主动,幽冥四杀再难对她构成威胁,月儿虽抢得先机挫了他们的锐气,但四杀每人武功都有相当功底,剑阵也能守的四平八稳,却也不会再被她所伤。过了片刻月儿闪电般的向四人各攻出一剑,纵身跃出剑圈,娇笑道:“爷,妾身玩够了,咱们一起上吧!”
  我苦笑一下,幽冥四杀的锐气此时已低沉到了极点,任承恩更惊讶的合不上嘴,我淡淡地道:“若是愿意,你们四人就走吧!”
  四杀不喜反怒,为首一位冷哼一声道:“贱人刚才暗算得逞,咱们的剑阵尚未施展,你二人可敢一试?”
  我微微一笑,和月儿走到中心静静站立等待他们发动。四人围着咱们游走起来,越转越快,突然四剑齐出,却是先把咱们左右的后路全部切断,再挪移身形带剑横斩,似乎想把我俩劈成四段。这四人顾忌月儿轻灵的身法,看准阵中多了一人后她施展不开,所以首先断去我俩后路。
  我哈哈一笑,身形往劈来的一把剑上凑了过去,月儿几乎是贴入我怀里轻轻挥剑替我挡开,我一剑刺入那人咽喉,再回剑贴上身侧一剑。身侧那人只觉我的剑上有着巨大的粘力,怎么也脱离不开,连着身体也顺着我的剑势往身后两人冲去。“叮”的一声,四剑交击,月儿见我杀人,回剑由下往上斜斜刺入那人心窝,身后两人大骇,无奈手中双剑如有千斤般沉重,怎么也提不起来,竟然扔剑就要逃跑。我身形一闪已把两人劈倒在地,笑道:“早让走时你们又不走…”
  任承恩似乎惊呆了,自己重金聘请、依为长城靠山的四名护卫竟然如此不堪一击,不由额头冷汗直冒。月儿瞧着他笑道:“你还想知道我的名字吗?”任承恩只觉口干舌躁,怎么也说不出话来,房间里那丽娘轻轻唤道:“承恩,你怎么还不来,我…我害怕…”
  我嘿嘿一笑,叫道:“来人!”
  那两人在咱们打斗时已潜了过来,此时现身出来,躬身抱拳道:“神君请吩咐!”我冷冷地道:“前面清理干净了吗?”那两人回道:“刚才赶来的几名护院已清理了,余下的都是不会武功的下人,已集中锁了起来。”我点头道:“把任承恩带去交给水晶公主。”那两人应了声是,任承恩不敢反抗,只好让两人点了穴道带了出去。
  月儿嘻嘻笑道:“爷想做什么?”我的眼中露出残忍的神色,邪笑道:“爷要替师傅讨点债!”
  丽娘白羊一般赤裸着躺在床上,见到陌生人走入,顿时惊叫起来。月儿跃前一把将她扯了下来,重重在她脸上掴了两掌,骂道:“贱人,鬼叫什么?”
  丽娘立即闭上了嘴,月儿摸着她的脸笑道:“不错,想不到这张老脸还俊俏的很…”丽娘见有男人在场,羞的捂着乳房和下身。我笑道:“丽娘,承恩兄有事他往,让在下来侍侯干娘!”
  丽娘的目光惊恐到极点,月儿用力抓住她的头发骂道:“还不快给爷见礼!”
  丽娘疼的“啊”的一声仰头张开了嘴,我走上去挥开月儿的手,取下面具,抚摸着她依然嫩滑的脸蛋,微笑道:“你若是想死也容易的很,我马上就送你去见你死鬼丈夫…”
  丽娘望着我英俊的面孔、优雅的微笑,却比看着任何狰狞凶恶的面目更是害怕,颤声道:“求你不要杀我!我不想死!”
  她的眼角有淡淡的几根鱼尾纹,却更煽动我的欲望,我轻轻在她嘴上吻了一下,笑道:“只要今晚你好好侍侯我,我便可以考虑饶了你,怎么样?”月儿银铃般的笑了起来,丽娘垂下头去,我对月儿笑道:“她不乐意,杀了她吧!”丽娘连忙叫道:“不要杀我,我愿意!”我挥掌掴在她脸上,冷声道:“贱人,鬼叫什么?”
  月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拉着我到床沿坐下,笑道:“爷,你别生气,让这贱人好好侍侯你!”我笑道:“宝贝儿,你慢慢玩,可也别太过分!”
  丽娘被我一掌掴得趴在地上不住抽泣,月儿咯咯笑道:“死贱人,你去漱漱口,再来替爷吹箫!”
  丽娘连忙抽泣着爬了起来,果真用茶水漱了口走到我身前,我把她拉过来微笑道:“你若是乖乖的别惹我生气,我也不会动粗,别哭了…”
  丽娘连忙收住泣声,月儿替我解开束腰露出玉茎,对她笑道:“其实爷要玩你,你不知有多幸运呢!快来给爷好好吹,把你几十年的功夫都用出来!”
  丽娘又羞又怕,乖乖在我两腿间跪下,偷偷看了我一眼,伸出舌尖慢慢舔着肉棒。我抚摸着她的脸蛋笑道:“不错,你做的很好,以往经常给任东林和任承恩父子舔吗?”
  丽娘的脸一下变的通红,目中闪过忸怩的神色,月儿笑道:“爷问你呢,是不是经常给他们父子舔鸡巴?”
  丽娘更是羞不可当,轻声道:“东林他几年前便不行了…”
  我“哦”了一声叹道:“当真苦了你…”月儿咯咯笑道:“那你和任承恩不是已搭上了好几年了?”
  丽娘低声道:“东林死后才…的…”月儿笑道:“实在难为你了,竟然忍了这几年!”丽娘说不出话来,我把肉棒插入她嘴里深深刺到喉间,玉茎迅速的坚硬肿大,我按着她的头用力压了一下,她立即呛咳起来,吐出肉棒大力喘息,惊讶地瞟了一眼玉茎,月儿笑道:“我没骗你吧,这玉箫的好处呆会你便知道了!”
  丽娘面色一红,一手握住我上下套弄,一面把尖端又含入嘴里吮吸。我对月儿打个眼色,站起来抱住了丽娘的头。月儿抿嘴一笑,走到她身后握着她的双腿往后一拉,丽娘连忙用手撑住,成了双手双膝着地,我挺身一下把玉茎深深刺入,一手用力捏着她的嘴,防止她受不了咬下来。
  丽娘的脸一下憋的通红,喉间“嗬嗬”作响,我看着她的模样,突然觉得她也挺可怜,便梢梢退了一些,她顿时好受了许多,含着我不住喘息。我轻轻抚摸着她的头顶,缓缓抽了出来。玉茎尽展雄姿,紫红粗壮、宝光流动,丽娘的脸蛋也不由有些晕红,眼波水汪汪的,我笑道:“好看吗?”
  丽娘顿时红了脸,低声道:“好看…”我笑道:“我与他们比,谁大些?”
  她的声音更低,道:“是你大…”我嘻嘻一笑,挺身又插入她嘴里慢慢抽动,丽娘用力的吮吸,口中发出“滋滋”的声音,我微笑道:“丽娘,做的好!”月儿看在眼里嘻嘻一笑,抚摸着她的屁股笑道:“爷,贱妾今儿可知道丰乳肥臀是什么样儿了!”
  丽娘的屁股本来就相当肥硕,现在因跪势更显得丰满,两颗巨大的豪乳此时垂在胸前,好似两个沉甸甸的木瓜。我不由探手用力揉捏,屁股快速摆动让肉棒尖端在她口中进进出出,丽娘大力的喘息,突然浑身一震,原来是月儿把手指猛的捅入她的下体。
  月儿快速的抽插着手指,丽娘忍不住哼了起来,我笑道:“宝贝儿,丽娘湿了吗?”月儿一面剧烈的动着,笑道:“快流成河了…”
  我哈哈一笑,抬起丽娘的头缓缓把肉棒插到她喉间再慢慢抽出,她又是难受又是兴奋,抱着我的腿闭上眼,屁股却随着月儿的动作轻轻摆动。我抽出玉茎拍了拍她的脸,丽娘睁开眼来,我笑道:“少爷的鸡巴好吃吗?”丽娘顿时霞飞双靥,垂头羞道:“好吃…”我笑道:“什么好吃?”丽娘以蚊蚋般的声音道:
  “少爷的鸡巴好吃…”
  我哈哈大笑,摸着她的脸赞道:“丽娘真乖!”丽娘满面绯红,突然浑身一紧,月儿咯咯笑道:“来了!”丽娘大力颤抖,屁股不断收缩,良久才停下来,但身子却似乎软了。月儿举着湿淋淋的手走到她面前,笑道:“这全是你的淫液,快舔干净了!”
  丽娘不敢不从,红着脸伸出舌头去舔月儿的手,月儿却一下缩了回去,皱眉道:“死贱人把我弄的怪痒的!”不再让她舔,转身去把手在被子上擦干净。我把巨大的肉棒挺到丽娘嘴旁,笑道:“给少爷舔,我不怕痒!”
  月儿银铃般的笑了起来,眼珠一转又有了主意,替我取下吉祥,走到丽娘身后笑道:“先让爷的这把剑操操你,呆会再让你尝爷那把剑!”
  丽娘连忙抱着我的腿,乞求的望着我道:“少爷,这么弄奴家会死的!”月儿却用剑鞘拨弄着她的蜜唇,笑道:“这样弄怎么会死?是快活的死过去吧!”
  我微微一笑,摸着丽娘的脸笑道:“少爷说不杀你就不杀你,放心!”丽娘玉脸一红,却主动把肉棒含入嘴里,突然又是一震,原来是月儿把剑鞘镶银的圆滑尖端刺了进去。丽娘皱起眉头不堪的呻吟,我笑道:“月儿,不要太深了!”
  月儿却娇笑道:“不深,哪里深了?”一面快速的抽送起来,丽娘似乎要趴了下去,嘴里轻轻尖叫,却是又痛苦又畅快。我揪住她的头发把螓首拉起,把肉棒捅进她的嘴里大力抽插,笑道:“你可不能一个人享受!”
  月儿嘻嘻笑着,眼中闪着兴奋的光芒,又拔出剑鞘用力抽打丽娘的屁股,“噼啪”有声,丽娘不住闪避,片刻屁股便火红一片,月儿这才又给她刺进去快速抽插,这次再不停留,片刻后丽娘又泄了出来。
  月儿拿着剑鞘笑嘻嘻的走了过来,我不由骂道:“死丫头!”月儿妩媚笑道:“爷,她把你的剑鞘弄脏了,咱们让她舔干净可好?”不待我回答,已把剑鞘伸到丽娘嘴旁。丽娘不得已又舔着剑鞘,我走到她身后,见她身下早是一片狼籍,两片湿淋淋的肉唇异常肥厚,分外让人心动,但颜色黑红暗淡,又让人意兴索然。
  阴唇大大的翕开,露出里面殷红的蜜肉,我用力拉开两片肉唇,对准蜜壶猛的一下插了进去,龟头重重撞上花芯,丽娘“唔”的一声软了下来,似乎甚是舒服。
  蜜壶内竟然还很紧窄,我抱住她的屁股一刻也不停留的大力抽插起来。小腹撞击她的屁股发出“啪啪”的声响,丽娘轻轻的呻吟,月儿凑到她耳旁笑道:
  “是少爷操的你舒服,还是任家父子操的你舒服?”丽娘呻吟道:“是少爷操的我舒服…”月儿又道:“你想不想让少爷每晚都操你呀?”丽娘也不知是害怕还是真的愿意,低声道:“想…”月儿笑道:“死贱人,你当然想啦,你这老贱货,凭什么想要相公每晚操你?”丽娘埋首啜泣起来,我俯身用力握着她的乳房,大力挺动着笑道:“宝贝儿,别逗她了!”月儿笑道:“好!爷又怜香惜玉了…”
  起身走到我身后,褪去我的衣衫,逐寸舔着我的身体。
  我狂猛地抽插着丽娘的小穴,只觉得里面温暖紧窄,似乎有着重门叠户,蜜肉紧紧缠着玉茎,难怪任承恩会如此喜欢,不由好奇问道:“丽娘,你怎么没给任东林生儿子呀?”丽娘喘息道:“奴家是东林的续弦,嫁给他时他已五十好几…”我“哦”了一声不再发问,放慢速度,每次却重重插入,把她的身子撞的一前一后。
  丽娘欢快的叫了出来,数十次后又泄了身,蜜壶内不住抽搐,紧紧箍住玉茎,我不由叹道:“丽娘,你这小穴可不简单!”丽娘趴在地上无力的应了一声,月儿贴着我笑道:“爷,这贱人快活的很呢!”我微笑道:“宝贝儿,可惜你不能体会她穴里的变化,可当真罕见!”月儿搂着我的腰撅嘴道:“若这贱人年轻个二三十岁,说不定爷还要娶了她,对吧?”我摇头叹道:“可惜,可惜!”
  月儿“噗嗤”笑了出来,拧了我屁股一记道:“快操你的吧!”
  我呵呵一笑,把丽娘搂了起来,走过去让她上身俯到床上,下半身跪在床边,按住螓首快速抽插,丽娘又呻吟起来,蜜壶内吐出股股温暖的爱液,我每次把肉棒退到穴口,记记都重重撞上花芯,她欢快的胡言乱语,又是呻吟又是叹息,整个人无力的搭在床上。玉茎越来越坚硬,我越插越是兴起,只觉浑身舒畅,阵阵酥麻的快感传入体内,却始终未见射精的冲动。月儿躺在床上看了片刻,抿嘴笑道:“爷,这女人的下身都要被你插坏了!”
  我低头一看,丽娘的两片阴唇被我撞得大大的翕开,露出蜜壶内鲜红的蜜肉,好似就快要散了一般,我笑道:“哪有这么容易坏的,这女人外面宽松,里面却紧窄的很呢!”月儿嘻嘻一笑,用力分开丽娘的屁股,笑道:“那爷再用力些!”
  我嘿嘿一笑,果真再用力了许多。酥麻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我拔出紫红狰狞的肉棒,对着月儿晃了两晃,她顿时红了脸,眼睛却死死盯着肉棒,我拧了拧她的脸蛋,把龟头对准丽娘的菊花蕾,猛地一下捅了进去。丽娘浑身一震,“啊”
  的一声叫了出来,奋起余力扭动屁股挣扎道:“少爷…”
  月儿用力压住她的上身,我快速的抽插,丽娘呻吟挣扎了片刻又软了下去,我看着她菊花蕾里鲜红的嫩肉被粗壮的肉棒带进插入,心里也甚是兴奋,再挺动片刻,只觉强烈的瘙痒感觉向我涌来,连忙把她拉了下来,用力捅入她嘴里大力抽插,终于爆发在她口中。
  丽娘早已是面色苍白,神色惶惑,呼吸欲绝,无力的靠在床边,精液从她嘴角源源不断地流了出来。我取过她的衣衫给她擦拭了一下,把她放在床上搭上被子,月儿娇笑道:“妾身本以为相公会杀了她呢!”我笑道:“金铃说的没错,我果真对女人硬不起心…”本来我的确存了杀她之心,不过后来却软了心。月儿白了我一眼,替我清洗后穿戴好,看看天边已微白,道:“相公,咱们去找他们吧!”
  我点了点头,拍了拍丽娘的脸蛋笑道:“你休息一会后最好收拾东西离开这里,下次别再嫁给江湖中人了!”丽娘模模糊糊的点了一下头,我还要说话,月儿却已硬拉着我走了出来。
  凉风习习,我和月儿慢慢在大街上走着,天色逐渐亮了起来,今日一定又是个好天气。街旁已有卖早点的摊铺摆了出来。我们找了个地方吃过早餐,再施施然走了出来。街边有个人似乎已等了一会,见我走出抱拳躬身施礼,却未言语。
  我摆手道:“水晶在哪里?”那人回道:“公主在朝阳帮帮主家中,属下给神君带路!”
  水晶见到我时脸红啐了一口,还低骂了一声,我心中奇怪,不知她又怎会知道,微微一笑坐下道:“做的怎么样了?”水晶哼了一声,道:“在你胡混的时候,咱们已把叛徒一网打尽,朝阳帮帮主彭思源和任承恩但求保命什么都愿意做,河北各处分坛的详细情况咱们也已掌握,已让任承恩召集各地分坛首脑,让他们来自投罗网,我想发出消息让总坛派人来接管此处。”
  我笑道:“那些地痞呢?”水晶一愣,忍不住微笑道:“全扣押起来了,可笑那铁罗汉现在还酒醉未醒…”我问道:“兄弟们没有闪失吧?”水晶摇了摇头不再言语,转而笑意盈盈地盯着我,嘿嘿道:“你怕我提起那事?”我笑道:
  “你还是小姑娘,当然不应该谈这种事…”水晶大羞娇嗔道:“我要告诉我娘!”
  我笑道:“你还是多花点心思练练武功吧…”起身对月儿笑道:“昨晚真累,咱们睡觉去!”
  我当然没有睡觉,只是回房沐浴更衣、和月儿说话聊天,还联手打坐了一会儿。月儿猜水晶是想从我这里讨点好处,说不定是想要我在武功上指点她一下,所以才会想拿昨晚的事要挟我。反正经过这事后,这丫头现在更不会把我放在眼里。
  当日下午就有一批地方分坛的头目赶到,第二日河北境内分坛头目便全都到齐,这些人中虽然有一两个好手,但怎是总坛精英的对手,全被擒下,众人都知道大势已去,况且有冯大名从中周旋,便都归顺于总坛旗下。我本想向卧床的吴昌隆询问当日暗算师傅的情况,不想他听人说起圣教重收河北,竟吓得内伤迸发,一命呜呼,实在出人意料。
  [ 本帖最后由 紫月天使 于 2008-7-13 20:11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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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楼 大 中 小 发表于 2008-4-14 21:33 只看该作者武林启示录第十二部嵩山
  河北分坛被如此轻松拿下,与本地握权者一向的短视浅薄、腐朽无能有莫大的关系。大致了解了一些分坛的情况,不由让人对霜雪的动机大起怀疑。
  纵容以任东林、任承恩父子为首的一干废物为所欲为,等若从根本上败坏圣教的基业,对身为总坛当权者的霜雪不会有任何好处。从霜雪对付师傅、金铃的手段来看,他决不是寻常等闲人物,但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他对河北教中势力日渐没落的情况视若无睹呢?若河北仍在总坛管辖之下,光是近年来朝阳帮取代分坛成为河北界内最大的黑道势力一项,便足以让总坛有足够的理由更换分坛主管,最起码也要敦促任东林采取一些改进措施。
  但霜雪并没有这样做,相反,他似乎不时推上一把,令河北分坛没落的更快。
  任东林年轻时锐利进取,但四十岁后就沉迷不老之术,手下吴昌隆、洪秋生便是替他四处收集修仙秘术的得力臂助,而霜雪居然不时送上一些古籍和配方,使得任东林更是来劲,益发不把教务放在心上。
  若这两人争权夺势,勾心斗角,那霜雪的举动还说得过去,然而任东林一直服帖,没理由霜雪要对付他。谁又会处心积虑地对付一条向自己摇尾乞怜的狗呢?
  分坛虽已收复,但需要整顿和处理的事情却实在太多。水晶以前虽无职务在身,此刻办起事来却井井有条,每日忙进忙出,的确起到很大作用。她挑眉剔眼,见我没有反对,就隐隐摆出了一副神君代言人的模样。
  月儿的月事居然又如期而至,二人难免都甚是遗憾,想不到平日间如此频繁的欢好却仍未能珠胎暗结。月儿更是暗生闷气,我便好生抚慰,她心想日后机会也多的是,才不再放在心上。
  总坛并未再派人手增援,只是传来任令,让冯大名做了石家庄分坛的坛主,原先立场偏向总坛的人大多都有升提,而再下一层地方分坛的变动较小,避免产生太大波动。刘万年经验丰富,且宿伤早愈,功力尽复,会在未来一段时日中以特使身份留在河北监督教务。金铃让我在总坛五十名精锐中挑选三人协助其工作,一时间河北倒找不出敢于明目张胆对抗的势力。
  再呆了两日,我就和月儿起程返回洛阳,而水晶却另有打算,以各地叛乱势力尚未完全剿灭为由继续留下,一面派圣教五子四出巡视,自己却埋头苦练武功。
  她的悟性不差,也被金铃打下很好的底子,以前浑浑噩噩的并未体会她娘的苦心,如今心性和脾气都有了很大转变,前景一下开朗起来,当真有一日千里的趋势。
  回到宝洛客栈的小院时,金铃和如雨果然已等候在内,见我和月儿走入,欢喜迎了上来。如雨一定下了很大功夫,数日不见,举手投足间居然有了少许高手的风范。此时俏脸晕红,秀目闪着欣喜的神采,脉脉含情地注视着我。金铃拉着她对我得意笑道:“怎么样,我这徒儿不错吧?”
  月儿欢喜地迎上去拉着如雨祝贺,我心中冒出个主意,笑道:“相当不错!
  不如让雨儿扮成男子,过两天在七大派的切磋大会上试试…”
  如雨顿时吓了一跳,金铃却娇笑道:“这倒是个好主意…”
  如雨更是着急,突然找到个借口,道:“不成的——相公,虽然妾身有了很大进步,但只怕还差了一些——相公难道忘了吗,上次咱们遇上的那和尚,贱妾差得太远了…”
  我被她提醒,摆摆手对金铃道:“有结果了吗?”
  上次在碧华轩遇上那和尚后,我曾要金铃查查他的底细,金铃道:“咱们的人并不认识你描述的那和尚,但却知道他是少林天字辈弟子…”
  我知道当今少林寺主持是心字辈的心湖,心字辈以下便是天字辈,接着是慧字辈,奇道:“那是为何?”金铃笑道:“当日在洛阳城里的少林弟子可当真不少,咱们的人认出天龙和天风,又听到心树称你说的那和尚作师侄…”
  如雨讶道:“天龙、天风?是上次切磋大会五大杰出弟子中少林的那两位?”
  金铃点头笑道:“就是他们,洛阳是少林地界,咱们那五十精锐一下子全涌进洛阳,说不定少林以为咱们要做点什么事呢!”
  我点了点头并未言语,心中却暗自思量。难道天龙、天风比那和尚还要厉害?
  这七大派的切磋大会可真要好好观摩一番,仔细看看所谓的五大杰出弟子究竟有多大造化。月儿知道我的想法,笑道:“相公,年纪大的功夫未必比小的好,师兄未必比师弟强,兴许少林别有用心呢!”
  我笑道:“少林有什么用心?”她娇笑道:“兴许少林怕树大招风,所以要隐藏实力,也许是那和尚甘于平淡…”
  月儿说的有道理,即使是少林这样的大门派,若事事都独占鳌头,半点儿机会也不给别人,恐怕只会弄得麻烦不断、应接不暇,而不可否认有些出家人的确能做到四大兼空,淡泊名利。我不由伸手摸了摸她娇艳嫩滑的脸蛋,道:“不清楚五大弟子的实力前可真说不准,这次比武切磋大会咱们都要睁大眼睛了!”
  月儿嫣然一笑,身子自然而然的偎了过来,我揽着她对如雨肃容道:“雨儿,刚才你可不对了,纵使对方武功比你高出许多,你也不能胆怯,否则既不能发挥你的正常水准,也会阻碍你心性的修为…”如雨面红应道:“是,相公…”
  月儿晃着我的胳膊道:“好了,相公,赶了一上午的路还未梳洗呢,妾身替你打水!”
  我点了点头坐入椅中,月儿欣然去准备用具,如雨好似做错事一般,显得有些局促不安。我盯着金铃笑道:“这事还要怪你铃姐,不知这师傅是怎么当的?”
  金铃白我一眼,动人娇嗔神态果然立即展现,我趁机含笑打量,她的脸蛋飞上一丝红霞,眼神微微闪烁,竟是有些惊惶。我顿时大乐,如雨却不知我是故意逗金铃,说道:“这不怪铃姐,她曾指点过贱妾,是妾身不好…”
  我摆了摆手笑道:“你是对自己的功夫没有底子所以会信心不足,不过就算你不信自己,也要相信你铃姐的本事,这次大会恰好是个锻炼的机会,只是以什么身份去参加倒有些麻烦。”
  金铃再横了我一眼,揽住如雨爱怜地道:“也不是让你去争五大弟子的头衔,他们有多大造化,难道姐姐还不清楚吗?”
  如雨知道避无可避,只好答应,我第一次听金铃自称“姐姐”,不由得暗地好笑,却不敢表现出来。想来神色间有些古怪,金铃更是羞赧,霞生双靥垂下头去。
  金铃的神态固然让人心动,如雨小心谨慎的模样同是惹人怜爱,两女俏生生地站在一块儿,当真是春兰秋菊,各擅其场。我心中大动,忍不住走上前去将两人搂入怀里,叹道:“两个宝贝儿,相公想死你们了!”
  金铃娇媚地白了我一眼,脸红道:“又来哄人了!你在石家庄做了什么好事,别以为咱们不知道!”
  月儿刚好走了进来,闻言吃吃笑道:“似乎每个人都知道这事,相公以后要小心了!”
  金铃瞟了我一眼,笑道:“圣教的每次行动都会做详细的记录,神君的一举一动更不会错过,所以他往后若有龌龊事不想让旁人知道,就要小心…噢…”
  不待她说完,我已重重吻上她吹气如兰的小嘴,一面把她拉来紧紧贴在身上。
  金铃一下子便软了下来,喉间咿唔作声,柳腰被我压得弯了下去。我恣意亲吻,占尽便宜才放开了她,见如雨面红如火,嘻嘻笑道:“雨儿,你铃姐这么不听话,你说该如何罚她?”
  如雨羞赧道:“相公,铃姐很听话的,你饶了她这次吧!”
  月儿闻言咯咯笑道:“雨儿不如代铃姐受罚,她定会更感激你的!”
  如雨跺足娇嗔道:“月儿!”金铃在我怀里“噗嗤”笑出声来,我大奇逗起她的下颌,惊讶地道:“好铃儿,你似乎一点也不怕相公的惩罚呢?”
  金铃脸红啐道:“反正你这魔王总有法子让咱们心甘情愿的任你施为,又何必在乎咱们怕不怕呢!”
  我嘿嘿笑道:“你若是不怕,相公岂不是少了许多乐趣?”金铃大嗔,在我手臂上掐了一记,如雨忍不住抿嘴笑了起来,又怕被咱们看见招来横祸,忙低下头去。我把她的脸又抬了起来,如雨见我一脸邪笑,惊道:“相公…”
  我慢慢凑了上去含住了她红红的樱桃小嘴轻轻啜吸,又用舌尖顶开银牙伸了过去。如雨春情大动,“嘤”的一声倒入我怀中,仰面吮吸着我的舌尖,一对小手紧张的抓着我的衣襟,柔软的娇躯微微颤抖,脸上的神情却颠倒迷醉,诱人到极点。
  月儿走到我身后贴着我昵声道:“爷不是现在就想把她们弄上床吧…”突然“哎哟”叫了一声,原来是被金铃拧了一记。我放开如雨抓着金铃,哼道:“再不处置你这悍妇,只怕异日更是无法无天!”
  金铃大惊便要挣扎,我早料到这着,将她死死抱住,一面对月儿和如雨嘿嘿笑道:“帮我压住她,相公要打她屁股!”
  月儿大喜跳了过来,如雨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却不好起哄作弄金铃,金铃忙求道:“小破,我知道错了,你放过我吧!”
  我凑到她耳边亲昵说道:“你乖乖的,否则晚上我可要整治得你更厉害!”
  金铃又羞又嗔,在我怀里不依地扭来扭去,我把她压在床上,月儿吃吃娇笑,跳上床按住她的上身,凑过去笑道:“铃姐,看你往后还敢不敢顽皮?”
  金铃不敢用上武功,虽然挣扎却无济于事,无奈下只好骂道:“死丫头,看我呆会怎么整治你!”
  我一把掀起她的长裙,下身贴上丰满浑圆的玉臀,又探手滑到她胯间,隔着宽松的绸缎长裤用力刺激她的桃源胜地,一面嘿嘿笑道:“还敢嘴硬?当真是不知死活!”
  金铃察觉我胯下的毒龙逐渐巨大,坚硬地顶在自己双腿顶端,敏感的桃源更被我要命的玩弄,一时间只觉心摇神驰、口干舌燥,身子阵阵娇软发热,再也无力挣扎,颤声道:“小破,不要…”
  我放过桃源,转而爱不释手地抚摸丰满的玉臀,笑道:“那你以后还敢不敢不听话?”
  金铃微微的颤抖,觉得自己似乎马上就要兴奋起来,既希望我更放肆一些,又有些不愿在月儿和如雨面前露出如此羞态,心里矛盾到极点,喘息道:“我再也不敢了,你饶了我这次吧!”
  我嘿嘿一笑,挥掌用力击打在她诱人的屁股上,金铃似乎要好受了些,却又觉得阵阵火辣的痛楚中夹杂了一丝快感,不由微微扭动玉臀。我一手掌击,一手却又探到她下身,更要命的弄到她的关键地带。金铃大惊侧身蜷缩着按住我的手,颤声道:“小破…”
  我微微一笑,对月儿打个眼色。月儿抿嘴一笑,让了开来,我俯上去搂住金铃的身子,亲吻着她的脸颊和耳垂,柔声道:“铃儿,别怪相公,谁让你这么迷人呢?”
  金铃的身子越来越热,俏脸晕红,眼波娇媚,不住的轻微颤抖,我手上再动了一下,她立即亢奋得呻吟一声,再也顾不得羞耻,转身抱住我大力颤抖起来,两条大腿死死夹住我的手掌,掌心清晰地感觉到她下体激烈的反应,更加动人心弦的,是腿间那一片灼热和湿润。
  我轻轻把她搂在怀里,一边温柔亲吻她的脸颊和小嘴,过了良久金铃才风平浪静,却埋首到我怀里,细声道:“冤家,人家再没脸见人了!”
  我低声笑道:“谁敢笑你,我便用同样的法子对付她!”见她一脸忸怩神态,既羞赧万分,又不甘心被如此捉弄,便对如雨坏坏笑道:“雨儿,你铃姐要换件衣衫,快去给她取来!”
  如雨早是面红耳赤,身体发软,正好有借口逃出去,连忙应了一声。金铃更不愿在这里换衣衫,大力拧了我一下,站起轻声道:“我自己去!”说着飞快的跃了出去,身法不知有多好。
  月儿“咭”的笑出声来,我拉过她轻轻搂住,两人笑吟吟的看着如雨。如雨顿时手足无措,却也知道在此关键时刻,自己越是惊惶,情况越是不利,定了定神娇笑道:“相公,咱们呆会去找苏小叶玩儿,好不好?”
  我微笑道:“好是好,不过刚才你干嘛不听相公的话?”
  如雨走上来挽住我撒娇道:“人家不好作弄铃姐嘛,她对妾身那么好…”
  我笑道:“也有道理,那你干脆替你铃姐受罚!”
  如雨娇羞地埋首到我怀里,昵声道:“贱妾心甘情愿受相公责罚,相公想怎么罚贱妾都可以!”月儿一直听着,此时咯咯笑道:“雨儿终于知道怎样对付相公了!”
  我哈哈大笑,搂紧怀中两个玉人道:“这么乖的宝贝儿,相公怎忍心责罚呢!”
  咱们等了许久金铃都仍未回来,我只好亲自去催驾。她早已穿戴完毕,只是不好意思出去,见到我时更露出又羞又嗔的神情。我笑吟吟地走去将她搂了起来,柔声道:“铃儿,相公没想过要故意作弄你,只是和你开开玩笑。”
  金铃嗔道:“你这人太霸道了,只要稍不遂你的意你便要收拾人!”
  我用力抱住她笑道:“你不愿意顺着我吗?”
  金铃只觉好似要被我在怀里揉碎,昵声道:“冤家,你轻些,人家要喘不过气来了!”
  我却把她搂得更紧,更深情地望入她眼里。金铃避无可避,顿时迷醉在我的眼神之中,一下子情动起来,迷人的小嘴张开来急促地喘息,丰满柔韧的双峰不住起伏,紧紧的压在我胸前,滚烫的身体娇软若棉,不知不觉间贴了上来。
  我压抑着狠狠吻上她小嘴的动人念头,一只大手却贪婪地抚摸她曲线玲珑的背臀,一面轻轻啜吸她玲珑的耳垂,柔声道:“相公是着紧你呀,宝贝儿!”
  金铃微微用力挣开少许,我正有些讶异,她又埋首到我怀里,双手环住我的腰轻轻道:“冤家,以后你想怎样便怎样吧…”
  我微微一笑,轻轻抚摸着她盈盈一握的柔软纤腰,低头温柔的顺着嫩滑的脸颊直吻上粉颈,再慢慢亲了上来,金铃仰起俏脸柔顺的任我施为,星眸半闭,脸蛋酡红,饱满湿润的樱唇微微翕了开来轻轻颤抖,腰臀若有若无的款摆,迎合着我的抚摸,诱人到极点。
  我捧着她滚烫的面颊,含笑打量片刻,才低头吻着丰润的红唇,却只轻轻啜了一口,慢慢说道:“下午你别做教主了……”
  金铃一惊,顿时有些不知所措,我忍不住笑道:“今儿只准你做我的大老婆,咱们一家去游玩半日!”
  她知道又被我捉弄,“嘤”的一声挤入我怀里,一对藕臂吊住我的颈项,用力吻了上来,两唇刚合,她芬芳柔软的丁香立即伸入我嘴里。
  白马寺位于洛阳城东三十里处,是佛教在中土兴建的第一座寺院,被佛门弟子公认为“祖庭”和“释源”。初建于东汉明帝年间,因摄摩腾与竺法兰两位天竺高僧以白马驮佛经、佛像来洛阳传教,故得名,着名的白马寺六景便是清凉台、夜半钟、齐云塔、藤兰墓、断文碑和焚经台。吃过午饭咱们就出城往东而去,四人商议了一番,觉得贸然去邀苏小叶有些不妥,还是等以后再找机会。出城后众人暂且抛开琐事,一路笑声不断,放马急驰,不到一个时辰便已到达。白马寺的游人还真不少,不过大多是佛教信徒,咱们信步其间,也慢慢感受到那庄严肃穆的气氛。除马寺夜半钟外,咱们逐一观赏了白马六景,感觉并无引人之处,便权当作外出漫步散心,后来干脆就在寺外柏树林间品茗聊天。刚一坐下,月儿便娇笑道:“爷,这白马寺实在没什么特殊之处,来一次足也!”
  我点头道:“相公失算了,天下寺庙还不是一个样,这白马寺也不是因为景致好出名,咱们应该去北邙山的老君庙看风景!”如雨笑道:“相公,老君庙也是寺庙呀!”
  我笑道:“老君庙位于邙山之巅翠云峰,上了翠云峰后洛阳便尽收眼底,老君庙殿堂巍峨,杜甫便有’山河扶绣户,日月近雕梁‘的诗句,内有画圣吴道子所作壁画《吴圣图》和《老子化胡经》,东坡居士也有题词,总比在这里看佛塔和碑文好。”
  金铃笑道:“白马寺不过是古迹,但到洛阳不来这里也说不过去,再来便没有必要了!”
  如雨笑道:“铃姐,你以前来过吗?”金铃摇头道:“没有,铃姐哪里有时间…”
  平素咱们都避免提起以前的事让金铃感伤,本来她与师傅相处的时日并不长,彼此钟情后不久便怀上水晶,想来确是没有什么玩耍的机会。月儿笑道:“等四川、浙江和福建三个地方重归总坛,铃姐可要随咱们销声匿迹、遍访名山,安心做咱们楚家大妇,不然到时可别怪咱们绑你走…”金铃瞪了她一眼道:“难道我会留恋那点权力?”
  月儿嫣然道:“铃姐当然不会留恋权力,但意外的变故太多,月儿担心铃姐不能快刀斩乱麻,那就纠缠其中不知何日才能脱身…”
  金铃显然并没打算实现一统便立即退隐,以为月儿是转达我的意思,看了我一眼道:“总要稳定一段时日…”
  她的话似乎合情合理,若是教主刚完成一统大业就退隐,那教中说不定掀起悍然大波,月儿却笑道:“圣教的事何时能做的完呢,铃姐完成一统已是仁至义尽了!”
  金铃更加肯定是我的意思,神色间极是为难,缓缓垂下头去。我笑道:“咱们就过渡一段时日,不过我若要你走的时候可不许有任何理由。”
  金铃松了口气,欢喜应道:“是,相公!”
  我赞赏地看了月儿一眼,她娇媚一笑,如雨看在眼里,知道其中的玄虚,俏脸微红垂下头去,我笑道:“还有雨儿的大仇,咱们可别忘了!”
  如雨抬头感激地望了我一眼,道:“贱妾一定勤加练习,争取在铃姐完事之前了结此事!”
  我点了点头,金铃却担忧道:“小破,都怪我没有说明白,巴蜀、浙江和福建三地绝不象河北那么简单!”
  我微微一怔,这次毫不费力地收回河北分坛,又听她说兴许能兵不血刃的让巴蜀投向总坛,让咱们都有些轻敌,听她说来,显然实情并非如此。金铃道:
  “巴蜀也还罢了,福建的孙仲予却是个人杰,圣教原本在福建的势力很弱,但这人在短短两年时间内树立起自己的力量,又能让江湖上一些名人为他卖命,目前势力之大,隐隐与圣教分庭抗衡,情况殊不乐观,总坛怕影响士气才一直隐瞒…”
  我对圣教内部的情况终究了解的太少,心中不由暗叹一声,问道:“照你估计,咱们一统圣道要多少时日?”金铃的神色有些为难,道:“若顺利的话,最快也要两年…”
  月儿和如雨都沉默了下来,我心想若果真如此也没有办法,记起金铃曾说过叛教的四股势力中至少有两股与霜雪交情不弱,微笑道:“霜雪与孙仲予的关系很好吗?”
  金铃摇头道:“这两人一向不和,福建分坛仍受总坛号令时,霜雪曾以’骄横自大,刚愎妄为‘的罪名撤去孙仲予的职务,只因地方上的教众拼死维护,派去接任的人还未进福建就被挡了回来,只好含糊带过。霜雪和浙江的郭怀倒有些交情,不过河北的事发生后,郭怀似乎投向了孙仲予…”月儿道:“福建是否因为霜雪才叛出总坛的呢?”
  金铃知道月儿的意思,叹道:“现在恐怕很难说服孙仲予重返圣教了,这人很有才能,又一向野心勃勃,据咱们在福建的眼线回报,孙仲予早就以总坛的方式划分职务,手下六个长老、两个明王,自己隐隐便是教主,此刻就算他肯重归总坛,教中也未必能容下他手底的那些人呢!”我奇道:“他手下有哪些人?”
  金铃展颜笑道:“若说起魔教的名声,孙仲予那里才算是名副其实。他手下的凶徒可当真不少,什么九幽书生、漠北人熊、川中恶鬼、祁连双枭,随便挑一个出来都能让江湖乱上一阵子。”
  我和月儿也还罢了,如雨却吃了一惊,咋舌道:“我虽没有见过这些人,可却是如雷贯耳,他们都成名了几十年,孙仲予用的动吗?”
  金铃笑道:“据说他们对孙仲予服帖的很,心甘情愿供其指使——若只是这些凶徒也罢了,孙仲予身边还有几个来历不明的人,连九幽书生那样狂傲的人也要恭恭敬敬地执晚辈礼,就不得不让咱们小心对待,若有不慎,只怕会演变成圣教与黑道势力的对恃,这是我不愿见到的…”
  我苦笑道:“听得我心里直发毛,干脆把教主之位让给孙仲予,圣道既可一统,势力也可大增!”
  月儿和如雨一齐抿嘴微笑,金铃娇媚地白了我一眼道:“难道你忍心江湖被弄得腥风血雨吗?”我笑道:“若是不清楚你的身份,我还以为你是名门正派的侠女呢!”
  月儿咯咯娇笑起来,金铃脸红啐了一口,我心念一转,笑道:“我倒想到个好法子…”
  如雨奇道:“什么法子?”
  我笑道:“名门正派理当除魔卫道才是,圣教应该联合少林、武当…”
  金铃呸了一声,道:“这算什么好主意?”见我不似玩笑,又笑道:“若说少林、武当对福建的势力丝毫没有察觉,那谁也不会相信,不过他们更不会轻举妄动,若是一个不小心,说不定就要在福建栽个大跟斗——你又有什么算计人的法子?”
  我笑道:“每个门派都爱惜羽毛,所以才令江湖道义逐渐沦丧,只要让少林和武当两大派放不下面子,逃不过武林同道的幽幽之口,他们就会采取行动…”
  月儿会意的笑了起来,如雨的正义感最强,喜道:“相公,你快说说该怎么做?”
  我微笑道:“过两日不是七大派的比武切磋大会吗,不仅雨儿要参加,月儿和我也去参加!”
  金铃知道非同小可,分辨我的神情,讶道:“小破,你不是开玩笑吧!”
  我思索道:“虽然决定得很仓促,但这法子未必不能一用,若任由孙仲予慢慢布置妥当,那恐怕会是场灾难…”
  金铃道:“你想以本来面目去参赛?”我点了点头,她蹙眉道:“可那晚你帮我挫败黄山谷松,别人会说你是魔教中人…”
  我摇头笑道:“那晚我是去拜会师娘,师娘有事弟子服其劳,谷松理曲在先,谁也不能硬派我的身份…”金铃闻言脸红了一下,道:“那我就不方便和你们一起去嵩山了…”
  我微笑道:“本来化装一下也可以,但这事还要有些其他手段,教中也不能没有准备,明日你先回总坛布置吧!”金铃点了点头,脸蛋却晕红起来。
  回到城里时已是日落西山,咱们兴致未尽,又逛了回街,才在四海春酒楼吃晚饭。二楼雅间内布置很是脱俗,左面一间却相当热闹。小二哥抱歉道:“大爷、夫人们请见谅,今日是计大公子的寿辰,计大公子包下四个雅间贺寿,所以难免有些叩扰…”
  我笑道:“喝酒吃饭要热闹才有意思,贺寿自然要更热闹些才行,只不知这计大公子诞辰几何?”小二哥笑道:“计大公子今日便已满十八了!”
  我苦笑道:“不错,满十八的确很关键…”三女忍不住抿嘴微笑,令小二哥有些神思不属,我笑道:“我听说洛阳有王家公子、万家公子,不知这计大公子又是谁家的贵公子?”
  王家自然说的是洛阳王王潜家,万家则指的是少林俗家掌门人万春雨家,小二哥笑道:“计公子的家严乃鼎鼎有名的少林神拳计权,是万家老爷子的得意大弟子,小的也在计大爷的门下学过一套少林长拳!”
  我拱手笑道:“想不到小二哥竟然是少林门下,失敬失敬!”月儿“噗嗤”
  一声笑了出来,金铃瞪了我一眼,小二哥却丝毫不以为忤,呵呵笑道:“大爷打趣小的呢,小的怎称得上少林门下,不过这楼上的少林门下可真不少,万家和王家的几位公子都在…”
  我塞了二两银子在小二哥手里,笑道:“麻烦小二哥给咱们配几个菜,拿两壶上好的女儿红!”
  不片刻咱们的酒菜就已到齐,我对如雨笑道:“今日没旁人看着,咱们好好斗斗酒!”
  如雨皱皱小鼻子哼道:“喝酒我可不怕你,不过铃姐和月儿要和我一块儿!”
  我笑道:“既然不怕,为何还要拉上她们?”金铃笑道:“若我和月儿也喝醉了,谁送你们这对醉鬼回去?”
  月儿吃吃娇笑,我笑道:“若全喝醉了,咱们今晚便睡在这里!”一把将金铃搂了过来,抱在怀里先硬灌了两杯。她顿时脸颊酡红,凤目水汪汪的,如雨不依道:“不许先灌铃姐,难道还没开喝你就要作弊?”
  我嘿嘿笑道:“那我也喝两杯,雨儿,你竟敢对我叫阵,看我怎么收拾你!”
  如雨干脆豁出去了,嘻嘻笑道:“难道我还怕你那些卑鄙手段?”月儿银铃般的笑声响了起来,似乎在为如雨助阵,我放开金铃,仰头一口干净杯中的酒,叹道:“看来今日夫纲沦丧,定要好好整治一番!”一面站了起来。如雨大惊,躲到月儿身后道:“月儿救我!”
  我走到月儿面前摸着她的脸蛋,笑道:“月儿自身难保,怎能救你呢?”
  月儿抱住我笑道:“陪相公喝酒当然可以,不过空肚酒最是伤身,咱们还是先垫垫底吧!”
  我一把将她抱了起来,笑道:“宝贝儿说的没错,让相公先喂你吃点菜!”
  反正雅间里也没有旁人,我乐得左搂右抱,正惬意时却传来轻轻的敲门声,我只好放开强抱着的金铃,她娇媚地瞪了我一眼,正身坐好。房门慢慢推了开来,迈进来一位身材苗条的青衣少女,只是低垂着头,似乎很是羞涩。她抬头飞快地看了一眼,虽然眉清目秀,但脸上的妆却画得很浓,显得很是世故,只听她轻声道:“大爷夫人安好,可要听小女子唱上一曲?
  ”她的声音倒是清脆,不过卖唱的通常是一男一女搭伙,这女子却只是一人,我奇道:“你一个人?”那少女点了点头却不说话,我笑道:“姑娘莫非是第一次出场?”
  那少女更是羞涩,轻声道:“是,请大爷夫人多多包涵…”
  我笑道:“你会些什么曲子?”她的头垂的更低,道:“小女子只会两只曲子…”我笑道:“无妨,你随便唱,若是果真唱的好,咱们定会打赏!”
  那女子点了点头,顿了一顿才启口唱道:“蝶使蜂媒,穿针引线,勾引春色匆忙。五湖游客,潮涌拜花王。叶底仙妃一笑,便豪饮,美酒千觞。东都会,千红万紫,都为惜韶光。宫商,新韵谱,吹弹妙手,韶乐悠扬,愿持此酬君,略尽衷肠,更愿年年岁岁,人与物,同醉荣昌。清平世,月圆花好,沐手谢东皇。”
  这是一首“满庭芳”,描写的是洛阳牡丹花会的盛况,本来词就极好,加上这女子嗓音悠扬婉转,虽只是清唱,却很有韵味。待她唱罢,月儿和如雨都齐齐叫好,我笑道:“果真唱的好,还有一首呢?”
  那女子却脸红道:“另一首不雅,小女子不敢有污贵听…”我心想原来是风尘小曲,此处有三位女客,唱出来当然不雅,便取出十两银子递过去,笑道:
  “待姑娘多学了几首曲子,咱们一定再来聆听。”
  一只曲子十两纹银,这价格可不菲,那女子虽是欢喜,神色间却有些犹豫,终还是接了过去,福身道:“谢过大爷与夫人们打赏!”
  那姑娘刚替咱们把房门带上,月儿就眨着眼笑道:“一只曲儿十两银子,相公定是看上了这小女子…”
  我拧了拧她的脸蛋笑道:“这小女孩面皮又薄,门路又生,显然是因家里有了难处才操此业,咱们顺便帮帮她不好吗?”月儿嫣然笑道:“好,当然好,干嘛不好?”
  我嘻嘻一笑,道:“被她这么一扰,都忘了咱们自己的玩儿了…铃儿,快来把这杯酒喝了!”
  金铃俏脸晕红,还要不依,却已被我抱入怀里。我把酒倒入嘴里,再吻上她的小嘴。金铃“嘤”的一声,挣扎了两下却无济于事。我缓缓把酒渡了过去,再狂热地亲吻啜吸娇嫩的樱唇与香舌。金铃不知不觉的抱住了我,喉间轻轻哼着,月儿和如雨在一旁看得面红耳赤、口干舌躁,我放开金铃,对如雨笑道:“雨儿,该你了!”
  如雨娇嗔跺足道:“相公!”
  月儿咯咯娇笑,把娇软无力的金铃从我怀里接了过去,我轻轻搂住如雨,将她面前的一杯酒送到她嘴边,笑道:“你可别咽下去了!”
  如雨的粉脸变得通红,只好喝入口中,我温柔地吻了上去,慢慢吸了过来,正要痛吻一番,却听旁边雅间里传来一声女子惊叫。
  那卖唱女子上楼之前咱们并未听到隔壁有女人声音,想来这些名门子弟还不敢召妓陪酒,我凝神听了一下,站起对月儿道:“你照顾着这里,不要出来…”
  月儿点头道:“相公,你别对他们客气!”
  我点了点头,开门走了出来。走廊另一面的两个雅间都没关门,桌上杯盏狼籍,一间无人,另一间却挤了十多个年轻人,一人背向外挡住房门,那卖唱少女的上衣竟被撕下一大片,露出淡红的肚兜,双手抱胸哭泣着不住哀求,却被个银衫华服公子硬压在另一华服少年身上。
  那少年神色间有些尴尬,却故作从容微笑,轻轻搂着那少女。房中有人大笑,有人不以为然,却无人劝阻。我猛的一脚踹在挡住大门那人背上,他飞了进去,顿时将两人撞成滚地葫芦,房中众人大惊,我慢慢走了进去,冷冷道:“你们在做什么?”
  那华服少年连忙放开少女站了起来,那女子就要往外逃去,却被先那银衫公子抓住。旁边一个劲装大汉冷哼道:“朋友,闲事莫管,咱们只是逗逗这小姑娘!”
  我转头看了他一眼,道:“把你妹子带来给我逗逗,我就不管。”
  那大汉立即便要冲上来,却被旁边的人拉住。我对那银衫公子道:“把这姑娘放了!”
  那公子相貌颇是英俊,只是鹰钩鼻、薄嘴唇,未免显得有些阴鸷,双目更闪着阴险的光芒,让人不生好感,此时笑道:“阁下有所不知,这女子是在下府上逃婢,还偷走了我家里许多首饰,想不到竟在这儿撞到我手里,咱们原打算戏弄她一番就送上衙门,阁下也可一起去作个见证。”
  周围顿时有几人附和,那姑娘正要分辩,被他手上一用力,顿时说不出话来,我见他的内功颇有功底,手法也有考究,行事更不择手段,一时倒不敢妄动,愣了一愣,叹道:“原来如此,倒是在下多事了,不知公子高姓大名?”
  那公子笑道:“不敢,在下丁无忧,不知者不怪,刚才阁下仗义出手,正可看出咱们侠义道锄强扶弱的本色!”
  周围有人嘻嘻笑了出来,那华服少年垂下头去,似乎心中有愧,我叹道:
  “在下莽撞,实在惭愧,在下应当向刚才那几位少侠道歉才是!”说着原地拱手一圈,转目一扫,讶道:“咦,想不到王君仪王世兄竟也在这里!”
  众人齐望向王君仪,他茫然道:“阁下认识王某?不知阁下是…”
  我呵呵笑道:“想不到甫到洛阳便遇上故人之子,世兄当真善忘!哎,这也难怪,当年我拜会王潜兄的时候,世兄才是十二岁垂髫童子,如今却是昂然英俊少年了,待会定要好生叙一叙!”王君仪一愣,奇道:“阁…伯父竟凭当年的相貌便认出在下?”
  丁无忧顿时露出疑色,我心叫糟糕,一时贪占便宜露出破绽,哈哈笑道:
  “王家子弟禀赋奇特,天生即有一项特征可供辨认,此事连潜大哥也不知!各位请看,君仪世侄的发际可有异常?”
  众人一齐转头注目,连丁无忧也不例外,我纵身上去,一掌切在他抓住那少女的手臂上,只听“喀”的一下骨折声,丁无忧剧痛转过头来,我再狠狠一拳轰在他鼻子上,顿时把他打的倒飞了出去。
  众人早已喝的醉醺醺的,愣了半晌才有两人冲了上来,手脚却稀松平常的紧,两下就被放倒在地上惨呼,旁人再不敢妄动。我扶起那少女,输入内息解开被丁无忧封住的穴位,盯着那华服少年冷冷地道:“崆峒离合心法好大的名气,竟然用来对付一个不会武功的小女孩!”
  据说崆峒派有种功夫叫离合神功,内息一正一反间即能制住对手的穴道,刚才那丁无忧只是抓住这少女的手臂,就封了她身上的大穴,想来用的便是这心法。
  据说这功夫若练至最深境界,与人过招时内劲外溢,不住正反交替,对手无形中都要受到压制,厉害非常。
  那华服少年急忙摆手道:“不是我…”
  丁无忧靠墙慢慢站了起来,他右手前臂尺、桡骨被我一并打断,只能无力地搭在腹前,讨厌的鹰勾鼻子成了一团扁肉,鲜血长流,他用手捏住鼻子,眼露凶光,问道:“你是什么人?
  ”那卖唱少女的穴道虽已解开,但刚才全身气血正反逆流,难受异常,仍只能柔弱地靠在我身上,我扶住她的手臂,狂妄地道:“无名小辈还不配问老子的名号!”
  丁无忧看了王君仪一眼,王君仪却神色犹豫不敢发问,此事他们理屈在先,想来未必敢让长辈知道,丁无忧狠狠地道:“阁下打了崆峒的弟子,自有人找上门来,难道阁下敢做却不敢当?”我冷哼道:“告诉你又如何,老子乃大自在至尊天帝教霜雪长老是也!”
  众人神色一愣,有一个失声道:“是魔教!”诸人脸色顿时大变,我沉脸冷哼一声,目中杀机大盛,逐一打量众人,似乎要将他们的面目全部记下。这些小辈不是膏粱子弟便是溜须拍马之辈,顿时人人自危,不敢与我对视,我冷冷道:
  “全都给老子滚!”
  众人一拥而出,转眼间溜个干净,我扶着那少女回到雅间,月儿却已结帐,迎上来道:“爷,怎么这么久?”我摇了摇头,对那女子道:“姑娘的家在哪里?
  咱们送你回去。”
  那女子已好了些,稍稍站直,眼泪却又流了出来,哽咽道:“小女子已没有家了,小女子就住在胡家客栈…”
  我奇道:“姑娘难道是一个人吗?”那女子伤心哭道:“家父两日前病故,奴家没钱安葬他老人家,只好出来卖唱…”我皱了皱眉,金铃道:“这里不便久留,咱们回去再谈吧!”
  我点了点头,脱下外衫给那女子穿上,回程中却无人跟踪,看来他们若不是打算就此罢休,就是不想打草惊蛇。回到宝洛客栈后咱们大致问了一下,原来这女子名叫段萍,祖籍浙江饶州,家中田地被人霸占,老父带她来洛阳投亲,无奈人事变故,亲人不知去向,老父忧急交炽竟撒手西去,留下孤女一人。金铃招来教中弟子,吩咐办理段萍亡父的后事,段萍洗去脸上脂粉,竟然颇是清秀,换了月儿的一身衣衫后也跟了去。
  金铃今晚饮了不少的酒,脸蛋酡红,懒洋洋的娇媚无比,我看得心痒痒的,月儿抿嘴笑道:“贱妾侍侯铃姐沐浴,让雨儿侍侯相公,今晚相公就在铃姐房中歇息吧!”
  我重重压上金铃绵软、滚烫的身子,只觉得心神俱醉,不由舒服的叹了口气。
  金铃激荡的娇吟出声,抬首急切的向我索吻。我用力抱着她的螓首,狠狠吻上吐气如兰的小嘴,她在我身下蛇一般的扭动,双腿大力缠了上来,纤纤玉手一寻到我意气风发的下身,便死活不肯放开,挪着身子引向自己的桃源胜地。我放开她笑道:“宝贝儿,别急!”
  金铃嗲声撒娇道:“人家想要嘛!”
  我温柔地抚摸着她,柔声道:“相公要好好的亲你,今晚可丝毫不能马虎!”
  金铃挺身相就,忘情呻吟道:“小破啊,你想逗死人吗?”
  我用力把她的双手压在榻上,粗声道:“不许这样叫我!”
  金铃沉醉在如火的滔天情欲里,轻轻说道:“是,相公,是奴家不好!”又凑上来亲吻我的脸颊,昵声道:“相公喜欢妾身叫相公还是爷呢?”
  我重重吻上她的小嘴,金铃热烈地反应着,香舌缠住我的舌头,不住吮吸我的唾液。我轻轻拨了拨她的腿,她立即把双腿大大分开,还挺起了柳腰。我却贴上她的小腹,让粗壮坚硬的玉茎在浓密茂盛的芳草上摩挲。她失望万分,喉中轻轻啜泣,我放开小嘴,她立即求道:“爷,我要…”
  我不去理她,慢慢吻过眉眼、面颊、耳垂、粉颈,再吻上玉臂。金铃难受的不住呻吟,小手探下拼命讨好巨大坚硬的肉棒。我亲过两手,再用力握住丰满柔软的双峰不断捏成各种形状,她蹙起黛眉,口中柔弱的娇啼,我埋首上去又舔又咬了一番,才往下亲去,经小腹、大腿、小腿,再将小巧玲珑的玉趾逐一含在嘴里轻轻啮咬,一面抚摸挑逗她敏感的大腿内侧。金铃又痛又痒,不住扭动颤抖,灼热的肌肤冒出粒粒小汗珠,桃源口更是水汪汪一片。我粗暴的把她翻了过来,再顺着双腿吻了上去,最后压在她柔软的身上,巨大的玉茎夹在两片肥厚的臀肉间,我故意让肉棒大力顶了她两下,含住她的耳垂笑道:“铃儿,现在只有一个地方没亲到了…”
  金铃轻轻“嘤”一声,我又把她翻了过来,曲起她的大腿压向螓首,金铃虾子一般的弓了起来,全身只剩背颈着床,我分开腿垫在她腰后,娇嫩饱满、散发着阵阵诱人芬芳的潮湿宝蛤完全袒露在眼下。她羞得紧闭凤目,满面通红,我沉声道:“铃儿,看着我!”
  金铃呻吟一声,张开欲火狂炽而又娇羞不已的双眼,我笑道:“你这里象不象只蜜桃儿?”
  她几乎是呜咽道:“象…”
  我俯头轻轻舔了一下肉缝顶端那挺立的珍珠,笑道:“你喜不喜欢我给你舔桃?”
  她浑身剧烈一颤,哼道:“喜欢…”我笑道:“喜欢什么?”金铃死死抓住床单,颤声道:“金铃喜欢爷舔她的蜜桃儿!”
  她说完这话,顿时脱力一般软了下来,好似放下千均重负,桃源溪口却大肆开合,下身亮晶晶糊成一片。
  我心中大动,笑道:“铃儿真乖!”低头用力吮住蚌珠,耐心舔了起来。金铃疯癫一样剧烈颤抖,如登极乐境界,销魂蚀骨的快感一浪接着一浪,全身变得好似没有骨头一样柔软,俏丽的脸上又是泪水,又是口涎,终于忍不住开口求饶。
  我用力劈开她的大腿,让勃动的龟头宝蛤口试探了几次,一下子插了进去。
  金铃浑身一震,口中大声呻吟,火热的蜜壶紧紧包裹住肉棒。我压上去笑道:
  “铃儿,相公从没有舔过这么长时间,你下面这张小嘴可当真让人回味无穷…”
  她喃喃地道:“奴家已被你舔化了!”
  我哈哈一笑,握住柳腰快速抽插,金铃竭力挺出下身迎合着我,饱满销魂穴中,粘腻多汁的蜜肉儿紧紧纠缠着肉棒,轻轻一动都会引起阵阵酥麻的快感,我欢喜万分,笑道:“铃儿,小浪穴里的反应为何如此强烈?”
  金铃咬着下唇,状似苦恼地道:“不要问这种羞人的问题好吗?”
  我深深地插了进去,然后用力把她的腰肢搂了起来,金铃的腰腹顿时和我紧紧相贴,而上身却绵软的后仰。我死死抵住她的下体旋转起屁股,一手抬起她的后脑,笑道:“不,我要你说给我听!”
  金铃只觉穴内又涨又麻,骨子深处都痒了起来,巨大的龟头牢牢顶住秘道尽头不住旋转,好似已把花蕊儿揉碎,直接插到了心眼里,不住拨动自己的心弦,周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情不自禁扭起屁股配合着我,颤声道:“还不是你弄的,谁让你舔人家那么久!”
  我呵呵一笑,将她按了下去,跪起用力挺动。金铃修长的双腿缠住我的熊腰,昵声道:“爷啊,贱妾恐怕受不了多久了,你让月儿雨儿也来吧!”
  我摇头道:“明儿你就回去了,呆会我和你练练功,不用叫她们了。”说着一字分开她修长结实的双腿,小腹重重相撞,发出“啪啪”的声响,宝蛤内殷红的蜜肉被玉茎抽出插入,带出股股灼热的花蜜,分外让人激荡。金铃压抑着畅快的欢叫,低头看着巨大的肉棒出入着自己殷红的宝蛤口,脸上神情又上舒畅,又是哀怨。突然间强烈的颤抖起来,火热的蜜壶紧紧箍住玉茎蠕动,她好似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面色苍白、娇喘微微,酥胸剧烈地起伏,竟象要虚脱过去。我连忙吻上小嘴渡过真气,良久她才缓过气来,轻轻道:“冤家,快活死我了!”
  我笑骂道:“死贱人,下次绝不给你舔了,你倒快活,让我怎么办?”
  金铃不依地扭了扭身子,我骑上她的酥胸,把紫红巨大的玉茎放入深深的乳沟,她乖乖的用力挤压双峰包住肉棒,我俯身抱住她的螓首,下身用力挺动,坚硬的肉棒不断出入柔软如棉的酥胸,快感却不很强烈,不久她也喘息起来,我拔出玉茎坐在一旁,把她拉了起来放在两腿间,金铃白我一眼,埋首将硕大的龟头含入嘴里,再缓缓吞入,然后摆动螓首吞吐起来。
  我不由舒服的呻吟出声,探手抚摸着她摇晃的乳峰。她一面大力吞吐,不时娇媚地瞟我一眼,玉手轻轻揉捏我的肉袋。
  我轻轻抚摸着她的头顶,一面让快感慢慢凝聚,见她丰满白皙的玉臀微微摆动,便抽出玉茎将她转了过来。金铃脸红红的甚是羞赧,却依顺地俯下上身,沉腰分开大腿。我轻轻扶住她丰满雪白的大屁股,把肉棒刺入蜜壶抽插了两下,却又拔了出来,让紫红的龟头在菊花蕾上点刺,金铃把双腿分得更开,脸红红的回头怨道:“冤家,你今晚折磨得人家还不够吗?”
  我哼了一声,用力扣住她肥厚的两片臀肉,慢慢开合让菊花儿舒展起来。金铃“嘤”的一声把脸埋入枕中,心情却激荡起来。我微微拉开菊蕾,先挤入龟头,再慢慢往里刺去。这次虽没有第一次难受,但她仍然很是不适,我缓缓刺到底部,体会着令人心颤的狭窄和火热,等了一下才开始慢慢抽插,一面玩弄她的桃源,一面将爱液涂上玉茎。
  后庭里逐渐也润滑起来,快感越来越强烈,她口中轻轻的娇啼更是令人兴奋,我越动越快,小腹终于重重撞上玉臀,发出清脆的响声。金铃面泛桃花,哀婉的呻吟起来,灼热的肌肤渗出粒粒细小的汗珠,好似珍珠一般晶莹。
  我狂野良久,终于在她火热的后庭内爆发,金铃瘫软地趴了下去,我舒服得阵阵颤抖,压在她身上喘息道:“铃儿,谢谢你!你真好!”
  金铃“唔”了一声,轻轻抚摸我的屁股,我回味了片刻,才把玉茎拔了出来,将两人擦拭干净,再把她翻过来插进蜜壶,吻上小嘴。她乖乖吐过香舌,两人搬动内息,顿时阴阳互济起来。
  金铃知道我会在后日七大派比武大会上大动手脚,想要助我一臂之力,故意敞开自己淳厚的真阴真阳任我采吸。我心中感动,却只是让自己的先天真阳与她的玄阴辗转缠绵、彼此壮大。玄阴真阳互动,立即产生了强烈的欣快感,金铃特别敏感,竟在我身下婉转了一晚。
  黎明时分,伴随着一股强大的内劲送入我体内,她翻身将我压在身下,一面紧紧地贴着我,一面不住亲吻我的脸颊,抽泣道:“小破,我不要和你分开!”
  灼热的泪水流到了我的脸上,我轻轻抚摸着她,柔声道:“宝贝儿,怎么了?”
  金铃更是伤心,埋首到我颈侧,香肩不住耸动,我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仔细端详着她悲伤的面容,柔声道:“你不想回总坛就和我一块儿去嵩山,没什么关系,相公欢喜的紧!”
  她没有说话,却仍在伤心的抽泣,我知道昨晚的合修让两人更加亲密无间,兴许已远远超过她与师傅的感情,便柔声道:“天上地下,我都不再让你离开我,好吗?”
  金铃抬起梨花带雨的绝丽面容,一对又大又美的凤目装满了令人怜惜万分的泪水,讶然道:“你…”
  我曾说死后把她还给师傅,刚才的话却等于是反悔,我用力将她抱紧,坚决地道:“你是我的女人,以后没人能把你从我身边拿走!”
  金铃又是欢喜,又是矛盾,说道:“可是…”我截断她的话道:“你要做的,是怎么样服侍好我,其他事都不要管!”金铃的眼中涌出欢喜的泪水,颤声道:
  “是,爷!”
  我让她背叛了师傅,但却并不愧疚,只要她是真心快活,就不会违背师傅的本意。我知道金铃已彻底对我死心塌地,伸出舌尖舔着她脸上的泪水,一面又开始缓缓挺动。她瞟了我一眼,脸红道:“有了这合修大法,贱妾有十成把握留住容颜,爷,你让贱妾给你生个孩儿吧!”
  我越动越快,思索道:“过一阵子吧,教中现在危机四伏,你不适宜在这时候…”
  金铃高高举起修长结实的双腿,呻吟道:“人家不管,妾身再不在意什么一统大业,人家只要跟着你…”
  我用力握住丰满的双峰,一面剧烈挺动,一面轻轻揉捏着殷红的两颗蓓蕾,微笑道:“乖宝贝,你可真会讨好爷!”
  金铃嗲声道:“我不依哪,人家说的都是真心话!”
  我一把将她搂了起来,一面上下耸动,一面嘿嘿笑道:“宝贝儿,你可真是骚媚入骨,丝毫不弱于月儿!”
  金铃搂住我的颈项,摆动着玉臀昵声道:“爷不是最喜欢淫妇吗?贱妾当然要尽量讨你欢喜…”
  我再让她曲起双腿侧卧床上,扶住玉臀插了进去挺动,凑到她耳边轻轻道:
  “你这么骚,师傅以前受得了吗?”
  金铃顿时脸红啐了一口,我一面狂野地摆动腰肢,一面软语相求,她终拗不过我,轻轻道:“以前我和你师傅虽然温馨,可都是适可而止,哪象你这样放纵的!”
  我哈哈一笑,将她弄来趴下,从身后大力抽插,金铃早已是娇软无力,昵声道:“爷,贱妾实在不行了!”
  月儿轻轻的脚步声传来,她推开门走了进来,笑道:“相公已玩了一晚,还不肯放过铃姐吗?”
  我邪笑道:“原来你听了一夜的戏!”
  月儿脸红白了我一眼道:“咱俩被你们吵得睡不着觉,只好靠打坐分开心神才混了过去!”
  金铃见到救星,呻吟道:“好月儿,你快来!”
  月儿娇笑着走了过来,我拔出玉茎把金铃抱下床,让她跪在身前,将狰狞的肉棒挺到她嘴前。金铃白了我一眼,扶着我的大腿含住龟头,然后摆动起螓首,口中发出响亮的“啾啾”吮吸声。
  月儿有些惊讶,伸出食指,向我羞了羞脸,就在金铃身旁跪了下去。我让金铃吞吐数次再插入月儿嘴里,两女轮番吞吐,月儿故意将吹箫的各种技巧一一展露,我再让金铃依样施为,不久两女就熟练起来,配合无间。
  强烈的酥麻快感阵阵涌来,巨大的紫红玉茎面目狰狞,频频跳动,月儿知道我离高潮不远,探手到我身后轻轻搔弄菊花蕾,一面对我打了个眼色,我把玉茎插到金铃嘴里,抱住她的螓首快速挺动腰肢。肉棒越来越大,越来越硬,金铃也料到我即将爆发,本能似的略微挣扎,月儿按住她道:“铃姐,替相公全喝下去!”
  金铃满脸通红,闭上凤目抱住我的大腿,小嘴里却轻轻吮吸。我再挺动了两下,尾脊一麻,顿时在她嘴里爆发起来。金铃吞咽不及,精液从她的口角溢了出来,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气息。
  月儿盯着从金铃下巴滴上她丰满酥胸的滑腻精液,鲜红的樱唇微微张了开来,眼波儿也变得有些朦胧,酥胸轻轻起伏。我畅快的挺动腰肢,快速出入的棒身不住带出白稠的液体。金铃不住喘息,下巴和酥胸涂满了精液,亮晶晶的一片。月儿凑上来把跳动的肉棒含入嘴里轻轻吮吸,我舒服得频频颤抖,不由赞赏地抚摸她的脸蛋。
  我带着万分的满足慢慢坐入椅中,月儿这才依依不舍地吐出肉棒,再搂着金铃,凑上去舔着她嘴边的精液。金铃桃腮晕红,微微推拒,却没有挣扎。月儿将她口边和身上的精液全舔入口中,再吻上金铃的小嘴渡了过去。金铃满面通红,紧闭凤目,慢慢咽了下去,神态娇媚到极点。月儿放开她,向我抛了个媚眼,一面握住又再昂首挺胸的玉茎轻轻套弄,我舒服得微微叹息,金铃惊道:“月儿,你别再惹他了!”
  月儿咯咯娇笑,站起坐入我怀里,道:“相公定是把铃姐弄得挺厉害,看她怕成这样子!”
  金铃脸红啐了一口,我抚摸着月儿浑圆丰满的玉臀,笑道:“昨晚才弄了一次而已,别信你铃姐的,她嘴上老是嚷得厉害,其实功夫深的很!”
  金铃狠狠白了我一眼,嗔道:“懒得理你们!”径自梳洗去了。
  吃早饭时月儿和如雨听说金铃和咱们一块去嵩山,都甚是欢喜,饭后我和月儿联手打坐,一面对明日的比武大会作些准备,一面巩固昨晚合修的成果,尤其是最后金铃送给我的那股内劲,更是需要慢慢转为已有。金铃出去交代了教中弟子一番,又指点了如雨一会,也到房中来打坐。午后四人套上洛阳分坛准备的大马车,慢慢往登封驶去。
  出了城我便露出本来面目,想起四副人皮面具中有一张相当英俊,便让金铃戴上,再换上男装,修饰一番后众人莫不为之绝倒。
  只见她剑眉入鬓、凤目重瞳、面如冠玉、唇红齿白,英武中带着一丝风流,尤其是一对明亮的凤目,既似婉约,又似妩媚,更是让人倾倒;白衣飘飘,潇洒倜傥,无形中便流露出一股超凡脱俗的绝世风华,好似神仙中人。月儿和如雨啧啧称奇,直叹潘安、宋玉也不外如是。
  金铃甚是得意,与我并坐车头,月儿和如雨拉起车帘,四人天南地北的聊着,洛阳到登封的路程不过几许,咱们又不赶时辰,就任得那两匹马儿缓缓前行。近些日江湖上倒算平静,七大派的比武大会堪称一时盛事,路上便来来往往许多武林中人,只不过大多是白道中人,虽然见咱们这一车奇特男女,最多也不过露出好奇神色而已。
  河西三雄刚赶了过去,车后又响起马蹄声。两骑赶了上来,我侧头一看,双方都“咦”了一声,原来其中一个竟然是苏小叶。她连忙招呼一声跳下马来,月儿和如雨跳出车厢,三女想不到会在此相遇,欢喜的拉在一起。
  苏小叶怨道:“月儿、雨儿,你们到了洛阳又不来找我!”
  月儿笑道:“咱们昨儿下午才到的洛阳…”
  苏小叶却道:“你们应当直接到我家里去的!”
  如雨笑道:“你那么贪玩,咱们怕找不到你……”
  月儿接着道:“咱们没去找你是有缘故的,一会再告诉你!”
  苏小叶并非真的生气,挽着两女的手转向我笑道:“咱们姐妹相逢,妾身到失了礼数,楚公子有礼了!”
  我抱拳笑道:“苏姑娘有礼!”
  苏小叶望了金铃一眼,眼睛顿时一亮,月儿娇笑道:“小叶,这位是咱们的大哥,姓金名童…”我心中暗笑,金铃微笑拱手,以清朗温柔的声音道:“苏姑娘,金童有礼!”
  苏小叶俏脸微红,微微一福道:“不敢,小妹有礼!”又转向陪同她的那位青年骑士道:“这位是小妹的世兄贾剑鹏……”又向贾剑鹏介绍了众人,双方寒暄过后,苏小叶对贾剑鹏道:“贾大哥,小妹想和月儿雨儿聚聚,你先去赵叔那里,行吗?”
  贾剑鹏看了金铃一眼,目中就流露出一丝笑意,点头道:“那好,你路上小心些!”
  苏小叶点了点头,贾剑鹏告辞后放马而去。苏小叶把自己的马儿系在车后,钻进车厢和月儿如雨亲密畅谈,听说咱们是去参加比武大会,对我笑道:“公子这次可以把师承告诉小妹了吧!”
  我笑道:“当然可以。”顿了顿肃容道:“先师楚见羽…”
  苏小叶讶道:“昆仑…楚大侠?”
  我摇了摇头道:“先师已不是昆仑弟子。”
  苏小叶点点头,又道:“楚大侠竟已故世了?”我点了点头,车内一片沉静。
  若知道事情会如此发展,当日在金陵我定不会将师承坦白说出,我淡淡地道:“这事咱们都不愿让人知道,还请姑娘代为隐瞒。”
  苏小叶表情认真的点了点头,又笑道:“公子可曾打算参加这次大会?”
  我笑道:“月儿、雨儿和我都会参加…”
  苏小叶“啊哟”一声捂住小嘴,笑道:“本来小妹想去试试,但听说月儿也要参加,小妹还是不要去丢脸的好!”
  月儿和如雨咯咯娇笑,大家都知道苏小叶是故意营造气氛,我微笑道:“名师出高徒,苏姑娘一定不会弱于月儿的!”
  如雨却道:“人家小叶都自称小妹了,相公却仍这么见外叫姑娘…”
  苏小叶俏脸一红,望着金铃道:“金兄为何不一同参加大会呢?”
  金铃一直含笑听着,闻言道:“在下功力浅薄,实在不敢贻笑大方!”苏小叶深深看了她一眼,显然不相信,却未言语。金铃装扮过后魅力非凡,苏小叶是好朋友,咱们就算不告诉她真实底细,却也不愿玩弄她的感情。月儿转而问起贾剑鹏的来历,苏小叶笑道:“他是我娘的师兄的儿子,拜在武当门下…”
  如雨的江湖见识毕竟要多一些,问道:“他爹是不是龙游帮的贾飞虎?”
  苏小叶点了点头,笑道:“我外公的徒弟待我娘就象亲妹子,师伯们经常派人来探望问候…”
  我心想这就难怪王君仪要对你死缠烂打,月儿果然对她道:“你知道咱们昨日为何没去找你吗?”苏小叶连忙问起,月儿把昨晚的事一一告诉了她,笑道:
  “那吊靴鬼昨晚也在场欺负良家妇女呢!”
  苏小叶冷哼道:“王君仪以后再敢上我家来,我就把他轰出去!”
  众人尽都露出笑容,我问道:“妹子有没有参加上次的比武大会?”这“妹子”叫起来颇不顺口,苏小叶俏脸微红,月儿对我眨了眨眼睛,如雨虽然没有那么促狭,嘴角也露出微笑,好在苏小叶比较爽朗大方,笑了一笑就抛了开去,道:“上次大会时小妹还在家里练习刀法,没能参加。”
  我点点头,又问道:“明日七大派的掌门都会到场吗?”
  苏小叶道:“小妹听说点苍的掌门好象从未参加过…”
  月儿问道:“小叶,你有没有见过五大弟子?”
  苏小叶点头道:“见过,少林的天风和武当的张守正我都见过。”
  月儿笑道:“他们的武功怎么样?”
  苏小叶偏头想了一下,笑道:“兴许比你要好一些,但一定没有楚大哥和金大哥好!”
  我相信苏小叶的话是以月儿第一次来洛阳时显露的武功为准来衡量,她却不知月儿现在已有了很大的进步,月儿瞟了我一眼,微微一笑,如雨道:“五大弟子是少林的天风、天龙、武当的张守正和慕容世家的慕容小虎,还有一个是崆峒的吧?”
  苏小叶点头道:“对,是崆峒的魏无情。”
  月儿道:“不知道天风、天龙是不是天字辈里武功最好的和尚?”苏小叶好奇地瞧了她一眼,月儿笑道:“咱们有次遇上个天字辈的和尚,却不是天风或天龙,相公说他的武功相当厉害!”
  苏小叶笑道:“既然楚大哥说厉害,那定是相当了得,但小妹却不清楚了!”
  我笑道:“那也未必,我经常看走眼!”众女一齐抿嘴微笑,金铃突然对苏小叶笑道:“原来妹子身具两家之长…”
  大家都是一愣,如雨娇笑道:“小叶的娘亲是大名鼎鼎的素手仙子,师傅又号称长江以北第一刀,当然身具两家之长!”
  金铃含笑摇了摇头,苏小叶俏脸微红道:“金大哥是怎样看出来的?”
  众人听她如此说,当知金铃所言不差,金铃微笑道:“刚才我见妹子颈上血脉每隔片刻就鼓动两次,极有规律,以前曾听说江湖异人龙姥姥有种龙吟神功有此征象,胡乱一猜,不料竟被我说中!”
  苏小叶微羞道:“想不到金大哥的见识如此广博,小妹从小修习此功,却从未有人能够识得…”
  我也看出苏小叶的内功有奇特之处,却不能象金铃般道出名堂,这龙吟神功似乎和炎阳诀有相似之处,苏小叶体内的真气每隔一定时间就有规律的快速奔行,若是施展出来,威力纵使比不上炎阳诀,但也一定不弱,月儿娇笑道:“小叶练了龙姥姥的龙吟神功,以后正好做龙游帮的帮主!”
  众人心中一动,苏小叶赧道:“月儿猜到了,龙姥姥和我外公的确颇有渊源,这龙游帮的命名也有些缘故,不过我是不会去做帮主的…”
  月儿笑道:“我何尝猜到什么呢,我是瞎说的!”
  苏小叶爱怜地拉着她的小手,向金铃道:“不知金大哥的师承是…”
  金铃却已想好答案,笑道:“我是自己看书胡乱练的武功,年少时倒有好几个人指点过我…”苏小叶看了她一眼,眼神中有些幽怨,似乎怪金铃总是虚言搪塞。众人暗暗心惊,想不到她竟开始生出情愫,我转目一扫,见大家心意相同,便叹道:“妹子,不是咱们故意要骗你,其实她是我的大夫人。”
  金铃俏脸微红取下面具,苏小叶张开嘴“啊”的一声,月儿紧紧握着她的手道:“小叶,铃姐身份隐秘,咱们要瞒的是其他人…”
  金铃连忙道:“贱妾姓林,妹子,你别怪姐姐。”
  苏小叶有些气苦,垂下头说不出话来,良久才低声怨道:“干嘛要骗人呢!”
  金铃与我对望一眼,暗叹一声,我让拉车的马儿跑了起来,金铃放下车帘,又戴上面具,月儿和如雨在车里宽慰苏小叶,除了金铃的姓名和身份外,两人把她易容的理由全说了出来,还大肆宣扬了一番圣教教义,把传闻中魔教做的坏事全推给了外人,最后还说出咱们参加比武大会的意图。
  苏小叶确是个提得起放得下的女子,片刻后便恢复常态,三女还把金铃也拉了进去说话儿,不久便其乐融融。我越来越觉得苏小叶很是讨人喜欢,一面听着她们的谈话,一面慢慢的跑着马儿,个多时辰后登封县城就远远在望。
  我把马车停在城外的小山坡上,月儿打起车帘望了一眼,道:“哎呀,怎么这么快就到了?”
  苏小叶见了我,脸蛋儿还是有些发红,道:“大哥怎么不进城呢?”
  我笑道:“你不怪咱们了?”
  苏小叶顿时霞飞双靥,眼珠儿一转,道:“第一次碰面时只有月儿,上次我又见到雨儿,这次再多了林姐,偏偏个个都这么美,不知下次会不会还多一个?”
  金铃等三女一齐娇笑,我瞧着她们的如花笑靥,如沐春风,笑道:“不会了,我楚破的三位夫人你已见齐,不会再多出一位!”
  月儿银铃般的笑道:“那可说不准!”
  我瞪了她一眼,道:“城里的客栈一定都住满了人,咱们就不用进城了。”
  苏小叶道:“我娘有个师兄在城里有产业,应该能住下…”
  我道:“龙游帮交游广阔,咱们既有准备,就不去叩扰了。”
  月儿笑道:“这车里还算宽敞,布置一下就能将就一晚,小叶不用麻烦了!”
  苏小叶笑道:“那我就先去拜见长辈,但晚饭你们总要吃的,呆会我在城里的太华楼订下酒席恭候各位!”我拱手笑道:“恭敬不如从命!”苏小叶白了我一眼,和三女打过招呼,解马而去。
  如雨看着她的背影,轻笑道:“小叶很有主见,妾身先还怕她一听说铃姐是圣教中人,立即拂袖而去呢!”
  月儿摇头道:“我却不担心,先前她真有点彷徨失落呢!”
  金铃笑道:“龙游帮未必是什么正派,龙姥姥行走江湖时做事全凭个人喜好,也在正邪之间,苏小叶的是非观念只怕也不怎么浓…”
  我伸了个懒腰道:“现在离晚饭还有个多时辰,不如咱们一起睡个午觉!”
  金铃嗔道:“大白天的若是给人看到,那多尴尬!”
  我笑道:“那你们轮流来陪我睡…”三女顿时红了脸,知道不只是睡觉那么简单,我拉住如雨和月儿钻进车厢,顿时一车春色,金铃无奈下只好把马车赶到僻静的小溪处,一面替咱们把风,一面心摇神驰的听着车里的狎戏声。我与月儿和如雨嬉戏了一番,终还是没有叫金铃进来,她不知是欢喜还是失望,轻轻的舒了口气。我悄悄移到她身后,一把将她抱了进来,她惊道:“小破!”
  我抱着她倒在被上,埋首到她丰满柔软的怀里,嗅着熟悉的体香,舒服地道:“不要说话,我要睡一会!”
  金铃放松下来,温柔的拉过一床薄被替我搭上,又好似哄婴儿入睡般的轻轻拍着,月儿和如雨轻轻娇笑,穿上衣衫到溪边清洗,我听着那哗哗的流水声,慢慢睡了过去。
  落霞满天,我醒了过来,金铃仍然轻轻地拥着我,自己也睡了过去,月儿和如雨一左一右的靠着我俩,也在甜甜熟睡。车外流水声、虫鸣鸟叫声不绝于耳,却依然显得那么宁静。金铃恬静的面容罩着一层圆润的华光,更带着慈爱和爱怜的神情,显得是那么的亲切和美丽,我忍不住凑上去轻轻吻着香喷喷的樱唇,她醒了过来,“嘤”的一声,白皙的嫩滑脸蛋顿时升起两团红云。
  我温柔的吻着,她轻轻的回应,那感觉是如此的温馨,令两人沉醉流连、乐此不彼。良久我放开了她,逗起她的下颌仔细打量,微笑道:“铃儿,再过两年,那谁也瞧不出破绽了!”
  她现在的外貌仍要比我大上两三岁,再过两年我更成熟稳重一些,而她的相貌变化极慢,咱们看上去就很是般配,金铃目光熠熠的道:“只要圣道一统,妾身就再也不叫金铃,教中的事,贱妾绝不会再插手…”我笑道:“好啊,那你以后叫什么?”她埋首到我怀里,搂紧我柔声道:“家父姓宋,贱妾出生时也起了个小名儿叫明珠,贱妾以后就是宋明珠…”
  我几乎脱口就念出“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的名句,幸好想起张籍的那首诗叫“节妇吟”,如果说出,难免煞风景,连忙打住,笑道:“明珠,明珠,这真是个好名儿!”
  金铃轻轻“嗯”了一声,脸颊酡红,眼波儿流转,神态娇媚,我用手背轻轻摩挲着她的脸蛋,一统之后,她便不再是大名鼎鼎的魔教教主金铃,而只是我的妻妾宋明珠,这怎会不让人迫不及待呢!
  我凑上去咬住她鲜红的小嘴,用力把她搂来贴着我赤裸的强壮身体,棉被中一下变得很是躁热,她的呼吸急促起来,刚搂着我的熊腰,远远的却有个女子的声音道:“刘师兄,你瞧,那边有辆马车!”
  那刘师兄“哦”了一声道:“真奇怪,咱们去看看!”
  两人沙沙的脚步声往这边走来,我心中大骂,金铃抿嘴一笑坐了起来,看了我一眼,低声媚笑道:“你怎么好象永远也吃不饱似的,简直就是需索无度!”
  我心中一荡,搂着她邪笑道:“谁让你们都这么勾人?”她娇嗔地白了我一眼,推开我戴上面具,月儿和如雨先后醒转坐起身来,听着外面的脚步声,奇道:“相公,是谁?”
  我叹道:“是两只乱闯的兔子…”两女没好气的瞪了我一眼,金铃嗔道:
  “你干嘛还不穿上衣衫?”
  我长叹一声,慢吞吞地穿着衣裳,车外两人已走到近处,那男的朗声道:
  “车内是大同兄吗?”
  我忍不住低声骂道:“去你妈的大同兄!”
  月儿和如雨拼命忍住笑,金铃钻了出去,那对男女不约而同“咦”了一声,那男的抱拳道:“打扰了!”
  金铃点了点头并未言语,那女的道:“刘师兄,咱们走吧!”
  那男的却道:“曾师妹且慢…”又转向马车叫道:“范兄、田兄,若是你们躲在里面,就快出来吧!”
  众人一时莫名其妙,金铃冷冷地望着他俩,那女的忙道:“这位兄台莫怪!
  咱们与朋友约好出城游玩,却不见他们的踪影…”
  那男的似乎认定金铃是串通好那所谓的范田二位开他的玩笑,笑道:“在下少林刘山,这位是峨嵋派的曾云曾女侠,兄台面生的很,不知是哪派高弟?车里藏的可是武当范大同范兄和田华田兄?”
  金铃冷冷地道:“语无伦次!车里是我的家眷,咱们在此地休憩,不知阁下意欲如何?”
  众人心中暗笑,若不骂上一骂,这刘山只怕还不易罢休,如今他果然怔了一怔,尴尬万分道:“不好意思,打扰了!”转身疾走,曾云告了个罪也跟了上去。
  我钻出头去瞧着这两人的背影笑道:“刘山这傻瓜,别人不玩他玩谁呢?”
  金铃笑道:“别人只怕不是耍他…”
  我奇道:“那是干嘛?”
  月儿拉着如雨跳下马车去溪边洗脸,一面娇笑道:“人家猜是要撮合这两个傻瓜!”
  金铃向我叹道:“看你的模样好象也蛮聪明的,没想到原来如此稀松平常!”
  我摸着肚子冤枉道:“谁叫他们撞破了我的好事,我当然义愤填膺,难免有失平常水准!况且已到吃饭时间他们还出城来游玩,是不是让人起疑呢?”
  金铃顿时啐了一口,月儿娇笑道:“有句俗话不是说’有情饮水饱‘吗?兴许他们光喝水就行…”
  我嘿嘿笑道:“想必你也行,呆会不用跟咱们进城吃饭了!”
  月儿皱了皱鼻子哼道:“那怎么成,人家还想好好吃一顿呢!”
  梳洗过后,我又把如雨扮成男儿,明日她要在大庭广众下露面,丝毫马虎不得,我把她的肤色弄暗,又在五官上加了轮廓,她看起来顿时变得有些深沉狠辣。
  金铃也说自己戴的那副面具太过显眼,月儿便取出另一副给她戴上,立即变成个三十上下的黑瘦汉子,不用再担心惹的女子倾心。整装完毕,众人才驾着马车往城里赶去。
  咱们把马车在太华楼门前停下,等了好久才把马车存下。登封城里恐怕有好几千江湖中人,现在正是晚膳时间,太华楼饭厅里挤满了吃饭的人,热闹非凡,小二哥忙的天昏地暗。奇怪的是饭厅四角各站了一个和尚,竟象是在监视众人。
  我走到柜台报上姓名,掌柜的顿时变得相当恭敬,赔笑道:“原来是楚公子,赵大爷定下的雅座在楼上,在下给各位带路!”
  想来苏小叶是用别人的名义定下酒席,只不过她师伯在这里似乎很有威望,掌柜的将我们带到二楼雅座,苏小叶已守侯在内,见到咱们时愣了一下,原来金铃和如雨两人已完全变了样,她虽然怀疑,却不敢肯定。掌柜退下后两女才上前招呼,苏小叶赞不绝口,直夸这易容术神乎其神。其实她的武功虽然不弱,江湖经验却不是很多,要瞒过她实在不需要多少手脚。
  酒菜片刻就送了上来,五人一面享用一面闲聊,原来苏小叶的三师伯赵怀逸虽不算登封城里的巨豪,却是很得人心的大善人,少林寺周围人人向佛,因此在本地颇有名望。
  苏小叶说,城中的客栈果然全被人挤满,如今连吃饭也成了问题,虽然参加七大派比武大会必须出身正派,但来看热闹的却是良莠不齐,有些粗鲁武人等了许久也没能吃上,肚中虚火上升,竟然大打出手,少林连忙派出人手四下巡查,防止有人故意闹事,这也是饭厅里见到那四个和尚的缘故。
  咱们不由相视苦笑,看来若不是苏小叶,这晚餐还不知如何才能吃上,人无远虑,必有近忧,进而担心起明日的安排。苏小叶忍俊不已,道:“不用担心,全包在我身上,明儿一早你们来与我汇合,咱们一块上山!”
  饭罢品过茗后咱们才告辞而去,明月当空,连风灯都可以免掉。回程中如雨突发感慨道:“看来有权势有时也挺方便…”
  我笑道:“那当然,若非权势,咱们今晚可不能如此悠闲的吃这顿饭。”
  金铃叹道:“权势虽好,可是要想保住它却会让人失去许多更好的东西…”
  月儿道:“有没有法子能让人既可以享受它的好处,又不必为它付出不必要的代价?”
  此言一出,众人都笑了起来,如雨娇笑道:“有,就是娶一个能享有权势的女人!”
  金铃笑道:“原来你们是打苏小叶的主意!”
  我心想若是为了权势去接近苏小叶,那和王君仪就没有分别,月儿抢着说道:“小叶既然会对铃姐动心,就不会对相公没有感觉。”
  我奇道:“这话又是怎么个说法?”
  月儿笑道:“铃姐原来那副面具虽然相当英俊,但却比相公俊不了多少…”
  我“嘿”的一声没有言语,月儿和如雨不知我的想法,不敢再说,一时间只剩下车轮的转动声,片刻后一张小脸轻轻贴上我的后背,我油然而生出肉脉相连的亲密感觉,知道定是月儿,一手探后跟她握在一起。
  金铃突然打破沉默,略带伤感道:“小破,你是不是因为我才不再要其他女人?”
  我摇头道:“不是,你不要胡思乱想!”
  月儿离开我的背,却握紧我的手笑道:“铃姐,相公才不会把这事放在心上呢!”
  一双手抱住了我,金铃把身子紧紧贴在我身上,轻声的抽泣。马车已远离大道,我勒住马儿,转身抱住她叹道:“月儿、雨儿,你们都过来!”
  月儿将另一侧怀抱让给如雨,在身后温柔的搂着我,我左右搂着如雨和金铃,柔声道:“能拥有你们三个宝贝儿,老天已待我不薄,我相当的满足和快乐,所以不打算再娶其他女人,此外再没有任何原因,以后不许你们乱牵红线、胡思乱想!”
  三女一齐乖乖应是,我又笑道:“铃儿今晚犯了错,相公要狠狠罚她!”金铃的身子顿时变的火热,我取下她的面具扔到一侧,几下除去她的衣衫推倒在棉被上。月儿和如雨见金铃对我越来越痴缠,心中芥蒂全消,兴致勃勃的一起上前相助。
  这晚金铃再没有半点矜持,彻底变成只知在我身下呻吟娇啼、辗转承欢的荡妇,我恣意纵横了半晚,后半夜才与如雨和月儿联手打坐,真气在如雨体内比以前快了许多,半晚时间三人共搬运了六大周天,东方微微见白才停了下来。
  两女目中一时精光四溢,在黎明前的黑暗中更让人触目惊心。如雨压抑不住心中的狂喜,脸蛋也兴奋的晕红了起来,我忍不住凑上去亲了两口,月儿笑道:
  “爷,雨儿以后也能跟上咱们呢,什么时候让铃姐也试一试和咱们联手打坐!”
  我掉头看了金铃一眼,她熟睡的脸蛋上有两朵淡淡的红霞,分外让人心动,我将手伸入被中上下其手,月儿和如雨看得面红耳赤,金铃微微蹙起黛眉,开始轻轻的呻吟扭动,却仍未醒转,月儿吃吃低笑道:“铃姐睡了半晚也不够呢!”
  我嘿嘿一笑掀起锦被,金铃羊脂美玉般的身子顿时展露在众人眼前,我把她搂入怀里,一面抚摸着背臀。金铃“唔”的一声醒了过来,搂紧我昵声道:“冤家,妾身都快散了,你还不肯放过人家吗?”
  月儿和如雨咯咯娇笑,金铃这才发现已经天亮,顿时玉面绯红,娇羞无限。
  春寒料峭,两女拥上来侍侯她穿上衣衫,四人梳洗过后往城里赶去。咱们把马车放在苏小叶家里,只随身带了个小包袱。吃过早餐后五人便上山,一路上江湖中人络绎不绝,中岳嵩山风光虽好,大伙儿一时却无心观赏,金铃更抓住时机对月儿和如雨面授机宜。
  嵩山绝顶,古称“峻极”,而历代帝王为表彰自己的功德,往往有封禅嵩山之举,众人直接上了封禅台,这里早已设下凉棚、座椅和擂台,七大门派各有归属,一堆堆的泾渭分明,但更多的却是在台前广场席地而坐的江湖中人,这些人专为看热闹而来,张三李四呼朋唤友,好不热闹!
  苏小叶陪着咱们一起来到“比武大会报名处”,这里却零零落落的没有什么人,那负责登记的一僧一俗都在三十左右,看起来很是精明能干。那和尚见咱们上前,端正合什道:“各位施主有礼!小僧少林慧能,不知施主们可清楚大会的规则?”
  少林派慧字辈比天字辈还要低一辈,虽然这慧能辈分低,仍是不可小看,我说道:“还请大和尚不吝指教!”
  慧能道:“不敢,施主若要参加七大派比武大会,须要先如实登记姓名、门派、师承,保证在江湖上没有劣迹,然后呈上大会仲裁会,通过了仲裁会审核才具备参赛资格;比武采取轮进制,胜者进入下一轮,切磋中不得伤人,不得使用暗器毒药,完全服从仲裁会评判,锣声响后立即停手…”
  我笑道:“合理,很合理!”
  慧能道:“如此请施主开始登记吧!”
  我点头道:“在下楚破,乃搁剑山庄庄主,在江湖中尚无劣迹…”那两人俱是一愣,尚未来得及说话,我又指着月儿道:“这是贱内。”如雨也大声道:
  “在下楚朝云,也是搁剑山庄的人!”
  朝云暮雨,现在刚好是早上,如雨这名字改的蛮有趣,我心中暗笑,忍不住瞟了她一眼,慧能讶道:“三位都要参加?”
  我奇道:“大会可有限制各派参赛人数的规定?”
  慧能皱眉道:“虽然没有,但惯例上…”
  我笑道:“没有就好,咱们谁也不愿错过这大涨见识的绝好机会!”
  那一直没有说话的汉子冷冷地道:“各位当真是来参加比武大会的吗?若是蓄意假报登记资料,那就是藐视七大门派,阁下自己仔细斟酌!”
  我奇道:“阁下何出此言,咱们当然是诚心来参加大会!”
  那男子道:“各位都是名不见经传,搁剑山庄咱们更从未听过,需知参加比武大会的都是各派出类拔萃的弟子!”
  这话的意思当然是说咱们这些名不见经传的人就不用去献丑了,我笑道:
  “咱们都是无名小卒,正打算靠这比武大会名扬天下,至于搁剑山庄,那是在下刚刚才成立的,各位当然没有听过!”
  那男的怒道:“原来阁下是来消遣咱们的!”
  我讶道:“难道七大派不许别人开山立派?”
  就算是少林也不敢接下这顶大帽子,慧能忙拉住那男子,道:“施主误会了,请施主们报上师承!”
  我笑道:“咱们的武功都是东一招西一招自己练出来的,师傅很多,却没有固定的哪位!”
  我说话的语气又流气,又赖皮,这次慧能的脸色也沉了下来,就算不算点苍派,今日六大派齐聚一堂,竟有人敢来胡混,那也太不把七大派放在眼里了。那男子“呼”的一下站起,正要恶语相向,慧能却拉住了他,我暗叫可惜,慧能道:“咱们只有照各位所述传递登记资料,是否能通过审核,就要看仲裁会了…”
  我哈哈笑道:“七大派既然敢如此大张旗鼓的举办比武大会,难道竟不敢让咱们这些无名小卒参加吗?”
  咱们这一堆人在报名处站了许久,声音越来越大,早引来众人注目,况且还有象月儿这样的绝色丽人,此时我这狂言一出,封禅台广场上顿时议论纷纷,更有好事者趁机起哄,慧能怒道:“施主何以口出狂言,须知…”他旁边那男子插入道:“师兄不用与他多言,这人根本是来惹事的!”
  我不再理他们,掉头对苏小叶道:“若不用此法,咱们说不定真不能参加大会,实在对不住,让你跟着咱们成狂徒了!”
  苏小叶莞尔道:“家师对七大派固步自封的做法也颇不上眼,呆会小妹定要瞧瞧他们怎生出丑!”
  场中几千道目光在咱们这堆人身上扫来扫去,我留心他们的谈话,果真找到些有用的东西。原来五大弟子是仲裁会按比武切磋时的表现选出,并不排名,但江湖上却把五人的高低排了一排。
  据说上次大会后天风被评为年轻一辈第一高手,其次是武当的张守正,然后又是少林的天龙,接下来才是慕容小虎和魏无情。这资料极有利用价值,照咱们的估计,少林和武当会努力保持这种势力均衡,华山和崆峒却要奋力争取一席之地,余下的峨嵋和泰山两派似乎是任其自然。
  五个名额中,月儿应该可以争一个,如雨的功夫还差了些,咱们最多只能挤去其他门派的两个名额,不会对少林和武当造成太大威胁。若是还有实力再赢一个,那形势就更为有利,我不由把目光投向苏小叶,不过又觉得有些强人所难,而且没有十成把握,还不如冒险让金铃出手。
  金铃见我若有所思,香肩轻轻触着我道:“爷,你可是要我出手?”
  我叹道:“铃儿,我并不是真要夺下这名号…”
  金铃道:“我知道,只有打乱他们暗中的布置,咱们说的话才有人重视…”
  我皱眉道:“但这儿全是所谓的名门正派,你若出手难免要冒上危险。”
  她柔声道:“我能为你分忧,心里说不出的快活,纵使是明知会遭到天下人的唾骂,也不会在乎!”
  我感激地道:“铃儿…”她的目中闪过一阵欢喜,又夹杂着一丝羞赧,螓首微微垂了下去,我心中充满柔情,正要说话,身后却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道:
  “楚老弟,哈哈,想不到咱们又遇上了!”
  我掉头一看,原来是丐帮长老李佛,身后还跟着个有些瘦弱的少年叫化,身上的布衫却颇为干净,只是打了两个补丁,手里拿着根竹棒,一双大眼睛骨溜溜的很有灵气,仔细瞧瞧原来是个小姑娘。
  我笑道:“长老带弟子来参加大会吗?”
  李佛先对月儿抱拳道:“老朽见过夫人!”月儿福了一福,李佛才笑道:
  “咱们的弟子怎能与七大派相比呢?丐帮从来都没有参加过,这次是带这丫头来见见世面…”
  听他的话似乎对七大派也有些意见,那身后的女孩捶了他一下,李佛呵呵笑道:“她以为扮成小子就能瞒人呢!”把那女孩拉出来道:“阿莲,快见过楚公子和夫人!”又对咱们道:“这是咱们帮主的千金唐火莲…”
  那女孩实在还嫩的很,脸蛋微红抱拳行礼,月儿福了一福,我心中暗笑,拱手正色道:“见过大小姐!”
  李佛事先一定告诉了她许多事情,唐火莲偷偷打量着我们,神色间充满了好奇,李佛见我给足了丐帮面子,也着实高兴,欢喜道:“公子难道要参加这比武大会吗?”
  上次金陵事后咱们曾多次声称不希望被虚名所累,现在却又来争名夺利,难免前后矛盾,我心中一动,肃容道:“长老可知道福建孙仲予?”
  李佛神色微动点了点头,我又道:“长老可知他原本是魔教中人?”李佛眼中略见讶色,说道:“咱们一直怀疑,但近年来他势力膨胀的很厉害,只怕…”
  我点头道:“不错,孙仲予已经叛出魔教,长老可知他手下都有些什么人?”
  李佛皱眉道:“数十年来纵横东南西北的四个魔头,还有几个不甘寂寞的老妖怪…”
  我笑道:“丐帮真不愧是天下第一大帮,将敌情探测的如此之好!”
  李佛叹道:“知道了有什么用,传闻孙仲予正以魔功加紧训练一批为数约百人的死士,这江湖恐怕平静不了多久了,本帮虽然有心,无奈独木难支…”
  我皱眉道:“贵帮可曾考虑与七大派合作?”
  李佛愤然道:“这事说起来老夫就光火,七大派向来以少林武当为首,咱们也曾交涉过几次,但两派诸多借口,始终睁只眼闭只眼,终究是怕削弱自己的实力给其他门派机会…”
  我不由叹了口气,李佛看出我有插手之意,顿了顿道:“这事老弟定要慎重,那几个魔头的确不是易与之辈。”
  我点头道:“在下参加这次大会,实是存有逼七大派出手的意图…”
  李佛神色一动,讶然向我望来,我点了点头,他顿时雀跃道:“哈,想不到赶上场好戏!”
  此老虽已年届古稀,却不失一颗赤子之心,我不由莞尔,道:“萧昭业可来了?”李佛点头道:“早来了,不过此时不好去和他为难。”我正要说话,他向我打个眼色道:“少林心池来了。”
  我转过身来,果然见心池僧袖飘飘的行了过来,他虽然枯瘦矮小,但须眉兼白,面红如婴,从容不迫,一副高僧风范,让人油然而生敬仰之情。
  我心知少林想必认定我是魔教中人,所以才让心池这熟人来应付我,心池走到近处,李佛与我躬身见礼,心池对我笑道:“原来果真是公子,公子当真有雅兴,专程和咱们开起玩笑来了!”
  我故作不懂道:“大师何出此言,晚辈的确很想参加这比武大会…”
  心池为难道:“公子玩笑了,虽然这大会可由七派以外的弟子参加,可公子是圣教中人…”
  我拍头笑道:“原来大师以为在下不是正派…”
  心池忙道:“公子误会了,就算是圣教中也有两宗之分,正邪存乎一心,老衲怎敢一概而论?只是那晚公子在长安清河客栈出手挫败黄山谷松时,有许多七派的弟子也在场…”
  我笑道:“那晚谷松无理在先,又敢对我师娘失敬,在下当然要教训他,不过可不能这样就认定在下是圣教中人!”
  金铃当晚那番息事宁人、愿意与正道和平相处的话早通过各派弟子传遍了江湖,也亏得这老和尚心思转的快,他先是一愣,立即恍然大悟道:“原来公子是昆仑楚大侠的弟子!”
  我苦笑道:“大师,若在下是昆仑的弟子,刚才又何必向慧能师傅隐瞒呢?”
  心池连忙道:“对,对,老衲糊涂了,尊师已不是昆仑弟子,这事当年令师祖也同意了的。”
  我笑道:“那在下是否有参赛的资格呢?”
  心池道:“老衲立即向仲裁会转达这内情,想必不会有什么问题…”
  只看七大派并不再用月儿和如雨的来历刁难咱们,我就知道先前的造势已见效,若咱们被拒之门外、拂袖而去,场中难免有人会说他们闭门造车、胆怯无能,这些江湖中人传起消息来更是夸大其辞,五大弟子的名气定会一落千丈,说不定对七大派的威望也有损伤。我正要向心池说出金铃也要参加时,旁边有个清朗的声音道:“如此在下也要麻烦大师!”
  这人显然已在旁听了一会,只是咱们没有发觉。我循声望去,只见离咱们不远处长身玉立着一位蓝衫青年公子,相貌英俊非凡,神态从容儒雅,说不出的潇洒风流。他随随便便的站在那里,却好似鹤立鸡群,众人的眼里只看到他一人。
  见我望去,他友善的一笑,行云流水般走了过来,对心池拱手道:“在下长空无云,家师东海骑鲸客,晚进在江湖上也是尚无劣迹…”
  听这最后一句,我知道这长空无云早在我与慧能胡搅蛮缠的时候就已留意上咱们,不由细细的打量起他来。
  若不是在此武林中人云集的嵩山绝顶,长空无云看起来完全就象个求学的仕子,只是眉宇间有股掩盖不住的英武之气,有别于寻常读书人。他的眼神充足,精采内含,面容上发出一层淡淡的玉色,正是内功深厚到极点的表现,这人的武功似乎又要比上次咱们遇上的和尚要高上一筹,看来金铃不需要再出手。前两年我也曾到过东海,却从未听说过东海骑鲸客。
  心池说道:“老衲孤陋寡闻,百家姓里似乎没有长空这一姓?”
  长空无云笑道:“名字不过是个称呼,家师不愿让我随他姓,在下喜看东海上那碧空晴云,所以自己改了个号,在下不过无名小卒,大师不用介意!”
  我听了这话,只觉得大对脾胃,很是欢喜,心池虽然怀疑,却也能看出长空无云非同寻常,他看看我,又看看长空无云,似乎想找出些端倪,甚至可能是怀疑咱们串通一气来捣乱。我和长空无云俱是神色平静,心池终是大门派出身,合什笑道:“想不到有如此多武林俊杰着意七派比武大会,老衲与有荣焉,这便去禀告仲裁会,相信本次大会将是最精彩的一届。”
  众人连忙施礼,心池转身而去,长空无云又再抱拳躬身道:“在下冒昧,请诸位恕罪!”
  众人都把目光投向了我,此人举手投足间都是那么的温文尔雅,令别人很难真的对他生气,但却是居心叵测,让我不得不防。以他的武功,对任何想夺取五大弟子头衔的人都是很大的威胁,也直接关系到我能否顺利达到目的,实是奇峰迭起,我微笑道:“兄台何罪之有?咱们都是争取自己正当的参赛资格罢了。”
  这只是客套话,长空无云却笑道:“其实在下原只打算看看,但见阁下与尊夫人如此人物也有兴趣,若在下不来凑凑热闹,那日后可真要后悔了!”
  他说话时又看了月儿一眼,眼神里尽是赞赏,似乎正欣赏一件完美的东西。
  这人的言语举止好象都有些冒昧,却透着诚挚的味道,显然也是个离经叛道、不拘俗礼的人物。我微笑道:“兄台过奖了,月儿,来见过长空兄!”
  月儿闻言上前一步与我并肩站立,正要启齿,长空无云却抢着长揖道:“不敢!长空无云参见夫人!”
  月儿抿嘴一笑,盈盈福道:“贱妾有礼!”
  两人礼罢,长空无云欢喜形于颜色,似乎能认识月儿已是件极快活的事情。
  我心中暗笑,一面把苏小叶郑重介绍给众人,再轻描淡写地带过如雨和金铃,唐火莲终究是丐帮的大小姐,而且又打扮成个少年模样,我不知他俩是否要隐藏形迹,正犹豫是否要向长空无云介绍,长空无云却已向二人拱手道:“见过长老、大小姐!”
  李佛拱手正要说话,唐火莲却犯了大小姐脾气,杏眼一瞪道:“你竟然偷听咱们谈话?”
  长空无云一愣,能偷听到别人的谈话是他的本事,可象他这样毫不避讳的样当面说出来,却很不礼貌。但他却象是这才想起,连连拱手道:“是,是,是在下无礼,只是见到楚兄和诸位交谈,忍不住就好奇各位在说些什么…”
  唐火莲更加有理,叉腰乾指骂道:“好奇?好奇就可以偷听吗?看你一派斯文模样,做事怎么颠三倒四?”
  长空无云的儒雅风度早飞到九霄云外,只是不断尴尬赔礼,众人忍不住露出微笑,李佛苦笑道:“姑奶奶,有好多人瞧着你呢!”
  唐火莲杏眼一扫,白净的脸蛋顿时升起两朵红霞,跺足娇嗔道:“看什么看?”
  场中注目的人有的转过头去,有的却嬉笑起来,李佛低声劝道:“姑奶奶,这里比不得帮里,你收敛一点吧!”
  唐火莲娇哼一声,不再理别人,又瞪着长空无云。幸好这时慧能走过来请咱们到参赛选手处入座,他才逃过此劫。七大派原来已给李佛和唐火莲另外安排了座位,李佛还有话要说,却苦无机会,只好拉着一百个不情愿的唐火莲转身而去。
  咱们跟在慧能身后,长空无云心有余悸,抚胸叹道:“实在厉害!”见咱们嘴角露出微笑,又道:“在下生平最怕这类母老虎,一遇上便头痛不已,让各位见笑了…在下刚才窃听各位言语,的确失礼,请楚兄与夫人海涵!”
  我笑着摆了摆手,刚才我和李佛谈话时虽然压低了声音,却没有蓄意运功收摄声线,说道:“长空兄的内力相当深厚,可令师在武林中的名声似乎并不怎么响亮?”
  长空无云笑道:“东海骑鲸客不过是家师晚年的戏称,家师姓周名波臣,年轻时很是有名,后来隐居东海黄沙岛,近二十年来江湖上已没有人再谈起他老人家,楚兄和夫人想必不会听过。”
  我的确没听过,金铃蚊蚋般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道:“据说周波臣年轻时嗜杀如狂,纵横江湖数十载,你小心些…”我略微颔首,笑道:“原来长空兄是周老前辈的弟子,失敬!”
  长空无云看了我一眼,奇道:“想不到楚兄知道家师,楚兄的见识当真广博,家师在江湖上的名声可不大好,仇家却是很多,所以曾吩咐在下不要说是他的弟子…”
  我点头道:“长空兄放心,在下等一定替长空兄保守这秘密!”
  长空无云却摇头道:“楚兄误会了,在下沐受师恩,岂会丢他老人家的脸?
  家师的债,在下全力承担,能还的就还,不能还的尽量补偿。”
  我心中叫了声好,赞道:“长空兄不愧是敢做敢当的男子汉!”
  长空无云笑道:“让楚兄和夫人见笑了!”
  月儿一直没有说话,但长空无云却始终没落下她,表现出相当的尊重,让人心生欢喜。咱们走入为七派之外参赛选手设置的凉棚,这里已坐了十多人,均以谨慎防备的眼神打量咱们。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长空无云的座位被安排的离咱们颇远。月儿嘻嘻笑道:“爷,这长空无云可真有意思…”
  我微笑点头,金铃大有深意地道:“月儿,他喜欢你!”
  月儿顿时有些手足无措,飞快地瞟了我一眼,脸红道:“铃姐…”
  金铃淡淡一笑,我笑道:“相公是乱找飞醋吃的人吗?你这么迷人,若没有人喜欢才是怪事!”
  月儿放下心来,笑靥如花,欢喜地瞟了我一眼。别人比武是上台后才开始,而她从登上封禅台时就已经出招。这也是咱们定下的策略,月儿的天魔妙相不时有意无意的施展出来,令观者惊艳绝伦,无形中留下极深的影象,等会再与人动手时必会取得奇效。
  七大派让派外的参赛人员坐进凉棚,却让自己的弟子席地而坐,封禅台上江湖中人虽多,七派的弟子却也占了一小半,光是靠人数就已不可小窥。七派的弟子坐在一起,和咱们隔着擂台,远远的看不甚清楚。金铃靠近我低声道:“小破,你瞧这长空无云是否别有用心?”
  我摇头道:“我也不清楚…”
  她叹道:“这人武功很好,希望是友非敌…”
  我调笑道:“堂堂圣教教主,怕过谁来?”金铃没好气地瞪我一眼,擂台上传来“当”的一下响亮的锣声,台前广场上的人不约而同一齐注目,只见一人卓立台上,朗声道:“恭请掌门人入座!”
  闹哄哄的广场一下子静了下来,六个人在众人注目下缓缓走出,慢慢坐入擂台正前方恭敬布置的檀木大椅。这六人或僧或道,或尼或俗,有的宝象庄严,有的仙风道骨,有的洒脱,有的肃穆,个个却都有一番不凡的造诣。
  当先一名老僧想来就是少林派掌门人心湖,只见他白眉垂目,神态慈祥,让人油然而生景仰之情。走在第二的那位五十出头,头戴紫金冠,腰挂七星剑,身着淡青道袍,冲虚谦和,从容不迫,大有飘逸出尘的味道,看来是武当的掌教一弦道人。第三人本来生的就相当高大魁梧,此时更是昂首挺胸,洋洋自得,似乎根本不把旁人放在眼里。
  一行最后三人却是并排走在一起,其中一个文士打扮,白净长方脸,面容清癯,神情自若,右脸上一道极淡的剑痕,正是华山派掌门萧昭业。只见他不时侧头与身旁道人微笑低语,那道人与武当一弦年纪相若,长相却很是平凡,对萧昭业也只是淡淡的应对着,他身旁的女尼却不假颜色,始终沉着脸,对萧昭业不理不睬。
  [ 本帖最后由 紫月天使 于 2008-7-13 20:11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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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楼 大 中 小 发表于 2008-4-15 09:55 只看该作者武林启示录第十三部意外
  这女尼年纪不过三十出头,相貌儿也相当俊俏,山风吹拂,隐约可见那苗条玲珑的身段,若非与少林、武当的掌门人走在一起,实在难以相信她就是四川峨嵋派的掌门。我正仔细打量白道这六名德高望重的人物,金铃轻轻碰了我一下,对我向如雨那边打了个眼色。
  如雨自从上了封禅台后就未言一语,此时见到仇家,更是银牙暗咬,玉手紧握玄珠剑柄,死死盯着萧昭业。我拉住她的小手柔声唤道:“雨儿…”
  如雨转头望向我,眼里尽是让人怜惜的委屈,眼圈儿也红了起来,哽声道:
  “相公…”
  我握紧她的小手,轻轻说道:“相公向你保证,萧昭业一定难逃劫数,终有一日你能得报大仇,但今日却不成,咱们要以大局为重!”
  如雨垂头道:“贱妾明白,妾身谢过相公!”
  我凑上去亲密笑道:“你又在谢我了,这回要相公怎么罚你呢?”
  她的眼中闪过一阵娇羞,连忙躲开我的视线,易容下的脸蛋儿想必已红了起来。我又道:“若你不能做到心无旁骛,那呆会儿相公可不许你出手了!”
  如雨一惊,原来让她参加比武大会时她尚且有些害怕,但后来顾忌渐消,雄心却起,此时若不能出手,反而会令她失望至极,忙抬头求道:“相公,妾身知道错了,贱妾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我望着她柔声说道:“无论怎样,相公也不会对你失望的!”
  如雨美丽的大眼睛里闪起了幸福的泪光,小手紧紧反握着我。我回头看了金铃一眼,她嘴角含笑,想来定是认为我又在哄人,正要低声调侃几句,却见到我眼中深情似海,微微一愣,不由得也脸红垂下头去。
  月儿正拉着苏小叶喁喁低语,见我望去,娇媚而又狡黠地眨了眨眼睛,我忍不住哈哈一笑,内心充满幸福的喜悦和满足,三女均是如此的温柔贤淑、聪明大度,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苏小叶侧头望了我一眼,粉脸罩上一层淡淡的红晕,很是娇艳。我暗暗心惊,金铃轻声道:“你这人啊,收敛一些吧,刚才那长空无云一直盯着咱们,小心被他识破了!”
  她和如雨的易容都下了很大功夫,光从外貌上的确很难看出破绽,不过男女举手投足间大不一样,若非两女模仿力极强,明眼人照样一眼就能看出不同,象刚才两人露出女儿家的羞态,难免会引起有心人的怀疑。我暗叹一声,知道她这话还含有在苏小叶面前收敛一些的意思,连忙正襟危坐。
  又是一下响亮的锣声,那司仪大声宣布七大派比武切磋大会正式开始,封禅台上顿时热闹成一片,司仪稍等片刻,却张嘴吐出一些歌功颂德的赞言,江湖中人无拘无束,随意放任,最是讨厌这般繁文缛节,立即嘘声大起。那司仪也不见怪,神色自若地把话说完,这才宣布参赛名单。
  待他连珠炮似的把名单念完,咱们依然一头雾水。我见四下闹哄哄的似乎都不大在意,茫然道:“不让参赛的人亮个相吗?”
  苏小叶忍不住抿嘴微笑,如雨点头道:“七派之外参赛的人都集中在这里,他们自己的人就躲着不见人,这不公平!”
  月儿娇笑道:“谁叫这是他们举办的比武大会呢?人家肯让咱们也玩,已经很是宽容大度了!”金铃白了她一眼骂道:“鬼丫头,好的不学,只把他的玩世不恭学了个十足!”
  月儿银铃般地笑了起来,顿时引来周围一道道热情的目光。她夷然不惧,笑靥如花,侧头向我望来。我迎上她的目光,顿时生出强烈的感应,内心泛起滔天爱恋,情不自禁握住她的小手。月儿轻轻一颤,目泛异采,突然间仿佛燃烧了起来,天仙般的面容散发着耀眼夺目的光华,美艳绝伦!
  我二人浑然忘我,只是心中充满了甜蜜的喜悦,一对手紧紧握在一起,只愿能就这样一直到天荒地老。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真气冲击得醒转过来,只觉得强大的内劲在月儿和自己体内飞速地循环往复,丹田内一片浩瀚,竟好似无边无尽,全身充满了精力,恨不得跳起来发泄一番。这淳厚的内息竟仿佛是凭空产生,一瞬间就让我二人大有进益。凉棚里到处是压抑的沉重呼吸声,幸好咱们位置靠后,只是周围几个人受到蛊惑,否则不招来七大派元老怀疑责难才怪!我不及细想,握了握月儿的小手,她慢慢将心法收了起来,金铃的抵御能力最强,吁了口气叹道:“难怪月儿能把天魔妙相练至这般境界!”
  我握住如雨的手输入真气,一面不解地望向她。金铃目中满是赞赏和羡慕,缓缓说道:“修炼这种心法的人,轻易即可把人玩弄于股掌之间,往往就忽略一个’真‘字,注定终身难窥这般大成境界…”
  我明白了她的意思,月儿和我刻骨铭心的爱恋才是她成就这番修为的最终动力,所以刚才与我深情的目光相遇,立即好似失控一般发挥出难以抵挡的威力。
  我心中一动,仔细打量金铃的神色,她明白我的心思,轻轻地道:“我不会嫉妒,我知道你始终都是一视同仁,是月儿更爱你一些…”
  我泛起相知的感激,轻轻唤道:“铃儿…”她看了我一眼,娇羞的垂下头去,用只有咱们两人才听得到的声音道:“贱妾今后会试着更…”
  我顿时大乐,凑上去道:“更怎样?”金铃羞得浑身火热,却仍蚊蚋般地说道:“更…爱相公…”我一把抓住她的手,欢喜道:“好宝贝儿!”
  如雨在旁边拉了我一下,略带醋意的说道:“相公啊,你们两个大男人这般亲热,别人要看不下去了!”
  我毫不在乎呵呵笑道:“来!让咱们两个大男人也亲热亲热!”如雨大羞,用力掐了我一下,说道:“相公啊,比武已经开始了!”
  我一愣,擂台上果然传来阵阵拳脚交击声,奇怪刚才竟然充耳未闻。掉头望去,见两人拳来脚往,打的好不热闹,技艺却很是寻常。看拳法似乎一人是武当门下,一人是崆峒弟子。宽大的擂台四个角上不知什么时候各坐了一人,每人身前一张小桌,放有纸笔和一面小锣。看来刚才咱们模糊的时辰还真不短,我皱眉道:“这四人什么时候上去的?”
  众女却无人知晓,苏小叶在月儿的帮助下也恢复了过来,凉棚中有的人神情惶惑,有的人却仍迷恋地盯着月儿。我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刚好擂台上那武当弟子一个“肘底锤”轻轻击在那崆峒弟子胸上,便低喝道:“好!”
  声音好似暮鼓晨钟般敲响在众人心上,四周有人奇怪地望了我一眼,这一招平淡无奇,有什么值得如此称赞的?凉棚中被月儿无意间蛊惑的人却顿时清醒过来,见到她依然是那么巧笑倩兮,面容可喜,令人赞叹,一时也弄不明白自己为何突然糊涂起来,只好转而注目擂台上的动静。
  擂台四角那四人看来是比试的评判,其中一人敲了一下面前的小锣,那武当弟子抱拳道:“承让!”崆峒派那人很有风度地抱拳道:“师兄武艺高强,在下甘拜下风!”转身跃下擂台,那评判朗声道:“第一局,武当胜!”
  金铃注视着那评判轻声道:“这人似乎是’中州铁拳‘赵广川…”我见那四名评判都已是花甲之年,武功似乎也颇为不弱,却是一个也不认识,心想今日和苏小叶说的话加起来不到五句,太过冷落未免不大礼貌,便转头说道:“小叶,这四名评判你可识得?”
  苏小叶打量着四人,说道:“小妹认识的江湖人也不多,不过东边那个似乎是很有名的’铁面判官‘崔道山。”我见那人目光坚毅,脸上黑沉沉的全无表情,一副铁面无私的模样,笑道:“这人是哪一派的?”
  苏小叶摇头道:“这人无门无派,小妹曾听说,比武大会的评判都是七派以外的出名人物…”
  我淡淡笑道:“只要坦坦荡荡,派外和派内有什么分别呢?”
  苏小叶看了我一眼,微微一笑,如雨笑道:“铃姐和小叶都说的对,这两个贱妾也曾照过面,的确是赵广川和崔道山,剩下的两位一个是暗器名家’八臂哪吒‘,一个是闻名剑客’哀牢一剑‘,不过到底谁是谁,却要考一考相公!”
  四女尽都露出微笑,我呵呵笑道:“这有何难,小叶来作见证,咱们博个彩头如何?”
  如雨见我胸有成竹,先已心虚起来,皱皱鼻子道:“人家拿什么输给你呢?”
  我不怀好意地看了她一眼,笑道:“咱们就赌三顿酒席,输了的人回到洛阳请大伙儿吃饭喝酒!”
  如雨嘻嘻笑道:“那好,反正我有的是你的钱!”她怀里恐怕有两三万两银子,大多是我上次去江苏前交给她的。众女一齐娇笑,我掉头再看了擂台上那两名评判一眼,笑道:“枯瘦如材那位是哀牢一剑,懒洋洋的那个是八臂哪吒…”
  如雨讶道:“相公,你是怎样看出来的?”我笑道:“若光凭外貌来辨认,恐怕真会上你的当。通常暗器高手眼光高明、身法敏捷,所以才能与敌人保持一段距离,让对方始终处于挨打状态。乍一看那哀牢一剑很是符合这两个条件,不过虽然他没有配剑,但这人本身就好象一把出鞘的剑,充满锐利的剑意,他的绰号改的倒蛮贴切…而且哀牢剑法出名的狠辣凌厉,这人剑术虽然很高,但仍然没有超然于哀牢剑法之上,狠辣的味道始终去不掉,所以瞒不了人。至于八臂哪吒那懒洋洋的模样,根本是做出来给人看的,他虽然发福,但周身协调的很好,靠在椅上的姿势更是随时可以迅速反击,眯起的三角眼精光外露,便知此人眼光尖锐,所以他才是暗器高手…”
  如雨感叹道:“相公赢了…那枯瘦之人确是哀牢一剑伍云汉,他的兵器乃是束在腰间的一柄缅铁软剑,削铁如泥,堪称哀牢山一宝,这也是他那绰号的来由…相公真是厉害!”
  我微微一笑,擂台上又打了开来,头几场比试出场的都是各派的低辈弟子,技艺平淡无奇,不到片刻功夫评判就鸣锣叫停,各有输赢,看来是想提起大伙的兴趣,逐渐步入高潮。咱们懒得去看,便自顾自的低声闲聊。苏小叶接着如雨的话说道:“雨儿忘了大哥也是剑法高手,下次和剑有关的事别和他赌了!”
  如雨嘻嘻笑道:“干嘛不赌?反正有吃有喝,又不用咱们花钱!”
  众女一起低声吃吃娇笑,我笑道:“等你吃成个胖子,看我还要不要你!”
  如雨跺足娇嗔道:“你敢不要!”我见苏小叶俏脸红红的,不敢再把玩笑开下去,只对如雨眨了眨眼睛。她白了我一眼,又道:“那八臂哪吒叫岳名扬,一手追魂回旋镖堪称江南武林顶尖的暗器手法。”
  “哦?”我笑道:“不知和蜀中唐门的暗器比起来谁高谁低?”
  如雨笑道:“岳名扬怎能与唐门比?他再厉害也只有一人…就算不论势力,不管是暗器手法的考究、渊源和创新改进,以及暗器的制作,他怎能和江湖中人闻之变色的唐门相提并论!”
  金铃笑道:“雨儿说的好,唐门的武功和暗器制作始终一脉相承,且不断创新,绝不可小窥,家族渊源流长,在巴蜀有庞大的势力,只是历代当家似乎都没有什么野心。唐门嫡传弟子在江湖上往往有如昙花一现,但每次出手都是大手笔…”
  月儿好奇地问道:“铃姐,唐门既然势力不弱,为何不同时向川外发展呢?”
  金铃笑道:“唐门的势力没有向川外发展,但他们的生意早已做遍天下,只是外人大多不知罢了!”我心中一动,问道:“他们做的什么生意?”金铃瞟了我一眼,说道:“四川号称天府之国,气候宜人,物产丰富,其中有一种生意利润既丰,又可大大方便唐门的运作,你说那是什么?”
  我笑道:“莫非是药材?”
  金铃娇笑点头,我笑道:“想不到大伙还是同行!”
  苏小叶奇道:“楚大哥也做生意?”
  月儿甜甜的笑了起来,金铃和如雨都露出注意的神情,这事我还未来得及对她俩提起,我笑道:“只是与人合伙罢了,小号在扬州,因为开的是药铺,就不请妹子惠顾了!”
  众女都笑了起来,金铃和如雨既忍不住要笑,又怕被旁人看出破绽,也不知扮的多辛苦。月儿对我说道:“看江湖势力始终明争暗斗,妾身就不明白唐门既然实力和金钱二者都不缺,为何不向东拓展势力?”
  我微笑道:“巴蜀地处西陲,交通不便,历代中原的战乱很少有对四川产生较大波动的,乃偏安之地;加上物资丰厚,气候温暖,长久下来便养成川人舒适安逸、安于现状的生活作风,况且中原地杰人灵,劳师动众未见得便会有成就。
  唐门稳居巴蜀,未必不是件好事,以后咱们去四川玩玩你便知道…”
  月儿娇笑应是,金铃随口笑道:“若想去四川,眼下可有的是机会…”
  月儿神色欢喜正要问个究竟,我瞟了她一眼,她连忙打住。我虽不担心苏小叶会泄露消息,但少个外人知道总坛的布置终究更稳妥一些。月儿转口笑道:
  “咱们先把这驱虎吞狼之计做好了,再想着玩儿的事吧!”
  苏小叶冰雪聪明,还是看出端倪,装作无事般转头注视着擂台上的打斗,只是神情有些落寞。金铃歉然看了我一眼,擂台上又传来一声锣响,这次是“铁面判官”崔道山朗声道:“第五场,泰山派胜!”
  四名评判眼光都很准,每场比试耗时不过片刻即可分出高下,每五场后又有一盏茶的休息时间,这安排倒很合理。广场上群豪趁休息时间议论了一番,那司仪从木箱里取出两张纸条,走上擂台大声念道:“第六场,东海长空无云对武当江亭!”
  大伙精神顿时一振,长空无云长身而起,却先对咱们这一堆人潇洒一揖。众人连忙回礼,他微微一笑,双臂一挥竟腾空而起。只见他长袖象涨满了风,不住虎虎飘舞,竟好似御风而行,封禅台上看热闹的人顿时大喜,一时间采声雷动,长空无云轻轻落在擂台上,团团一揖,说不出的儒雅风流。如雨笑道:“相公,你瞧七大派都慌了手脚!”
  我闻言瞧去,如雨虽然夸大,但七派门下弟子纷纷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确是有些出乎意料,那些老的虽然自持身份不露异样,恐怕也在暗地盘算。武当派的江亭跃上擂台,看身法即知武功只是平平。两人见过礼后,评判敲响锣声宣布比试开始。那江亭显然先已怯了,不敢抢攻,只是紧守住门户。长空无云毫不罗嗦,跃前一拳循中宫击去,江亭隔挡拉靠,正是一招“四两拔千斤”,应招很有名门法度,无奈功力差的太远,长空无云轻轻一带已将他转了半个圈,背心要害完全暴露出来。锣声响起,长空无云向后一跃,抱拳道:“承让!”
  第七场比试江南九曲塘少寨主谈醉秋技高一筹,战胜崆峒派石无心。谈少寨主使一把七彩斑斓的宝剑,剑法瑰丽如画,金铃猜测他可能是出自昔年名动江湖的“彩衣剑客”顾彩衣门下。
  第八场乃少林天云对泰山派常建,众人一致看好天云,想不到那常建内力剑法居然都相当不弱,一盏茶时间丝毫不落下风,四名评判一致判为平手,两人同时进入下一轮的候选。
  天云二十出头,武功虽然不俗,但离咱们在洛阳时遇上的和尚还有明显一段距离,看来只是少林年轻一辈中的新秀,出来见见世面。
  待天云与常建离场后,司仪大声念道:“第九场,华山卢远德对搁剑山庄楚朝云!”
  众人心中都是一跳,如雨突然间有些慌乱,转头望向我。我微笑道:“雨儿,去吧!”如雨看着我沉着冷静的笑容,似乎找到无穷的自信,点头道:“是!”
  擂台那端跃上条身影,站定后朗声道:“华山卢远德在此!”
  这第九场尚且是华山派本次大会第一次出手,前些日子萧昭业在金陵露出了虚伪的本来面目,华山派侠义名声一落千丈,卢远德斗志昂扬,看来对这场比试志在必得,似乎想为华山挽回点威名。封禅台上一时议论纷纷,月儿望着如雨的背影,担心地道:“相公,你说雨儿能赢吗?”
  搁剑山庄毫无半点名气,人群里议论纷纷,我看着如雨紧握的拳头,心中也甚是担忧。事情偏就这般的巧,让她第一场就遇上武功不弱的仇家弟子。如雨的武功虽然有了突飞猛进,但对长时间苦练成果的期盼、对仇家的愤怒、复仇的急切和临场的紧张交杂在一块,心情如何能够平静,难免不会影响她的发挥。
  不知道这卢远德以前有没有欺负过她?我突然觉得对她关心太少,一时冲动便站了起来。一双手却拉住了我,金铃柔声道:“小破,现在不宜打乱雨儿的心绪…”
  我叹了口气坐了下来,如雨走上擂台,看了一眼台下黑压压的人群,又深深地吸了口气。卢远德上下打量了她两眼,拔出长剑道:“请指教!”
  如雨抽出玄珠剑,点头道:“请!”
  卢远德看出如雨有些怯场,回剑一绕,竟然连人带剑猛地一招“飞龙在天”
  向如雨攻去,如雨猝不及防只好挥剑横挡,脚下连退。卢远德得势不饶人,劲风忽忽,砍劈刺挑,强攻猛打,如雨一时之间只剩下招架之力。
  我心中大骂,这卢远德的武功也就与当初在金陵城外自尽的华山弟子不相上下,萧昭业若想凭他打入前五名,实是痴人说梦。好在如雨守的还有些法度,四位评判才没有敲锣叫停。
  二十招转眼即过,如雨终于慢慢稳住阵脚,剑法的威力逐渐显露,卢远德再不敢过分嚣张。月儿拍了拍酥胸,吁出口气,我略微侧头问道:“铃儿,雨儿用的是回风舞柳剑吗?”
  金铃盯着擂台,点了点头叹道:“不错——哎,雨儿就是少了些经验,下次若再遇上,卢远德不是她十招之敌!”
  金铃、月儿和我就算是亲身应敌也绝不会如此失态,偏生这时却好似比如雨还要紧张几分,就怕她明明有强过对方的实力,却一个失手败下场来,未免遗憾。
  如雨果然不负众望,渐渐展开反击,剑光闪烁间玉手翻飞穿插,威势大生。
  卢远德始料未及,顿时有些手忙脚乱,若不是如雨气势先弱,此时难免过分小心谨慎,否则定可趁机取胜。
  众人放下心来,金铃展颜道:“这是千山云雾掌!”
  苏小叶笑道:“雨儿这回风舞柳剑套上千山云雾掌当真令人防不胜防!”
  我笑道:“这都是我大夫人的功劳!”
  月儿咯咯娇笑,金铃呸了一声,神色却甚是欢喜。苏小叶抿嘴微笑却没有追问,又再注目如雨的招式。眼看如雨已占了上风,只差一线即可获胜,擂台上战况又变,卢远德剑招一改,竟是相当精妙奇奥。虽然他剑法有限,很多地方发挥不当,但明眼人自能看出其精妙之处,果真奇峰迭起,让人血脉贲张,心中叫好,但与华山剑法风格迥异,看来不是出自华山。如雨不敢贸进,暂时取了守势。我仔细留意卢远德的剑招,确定不是认识的剑法,说道:“铃儿,你可识得?”金铃摇了摇头道:“贱妾也未见过…”
  卢远德扳回劣势,又再使出华山剑法,每次如雨攻势一涨,却又被他以精妙剑招挡回。我见他使出的剑招来来去去的虽只数招,但自成一体,攻守兼施,以如雨首次出手的状态的确不易破去。如雨试探数次后,果然不再存取胜之心,两人都不敢贸进,顿时陷入闷局。台下议论纷纷,伍云汉敲响小锣道:“第九局,平!”
  如雨高兴的几乎要跳起来,却不是为了能和卢远德打平。卢远德不甘心地望了她一眼,转身下台。伍云汉看了如雨一眼,忍不住说道:“兄台的剑法很好,只要在应敌策略方面多下功夫,当有很大进步!”如雨抱拳道:“多谢伍老前辈指教,晚辈一定铭记在心!”
  卢远德把那套精妙剑法使的躲躲藏藏,似乎怕被人看去全貌,若非来路不正,便是华山派打算借它来展露头脚,所以才不愿让人有了防备。人群中不由诸多猜测,有人便猜测这些剑招是出自前段时间轰动一时、后来销声匿迹的那本《惊天剑谱》。
  如雨回到凉棚,受到咱们英雄般的欢迎,她不好意思地道:“对不起,相公,贱妾本来应该可以取胜的…”
  我调笑道:“虽然你一开始就故意让咱们提心吊胆,但后来越来越好,足见平时下的功夫很深,现在不怕了吧?”
  如雨神色微羞摇了摇头,直让我恨不得将她搂入怀里好好抚慰一番,月儿对她笑道:“你不知道,刚才你在擂台上时,咱们这里有个人多担心呢!”
  如雨深情地瞥了我一眼,又羞又喜的垂下头去,低声道:“是贱妾没用,害相公担心…”
  第十场是武当张守正对庐州于中天,那于中天显然是初出江湖,身手也挺不错,走的似乎是少林旁支的路子,不过运气不好,头一个便遇上张守正。张守正是上届大会评选的五大弟子之一,被武林中人许为年轻一辈的第二高手,仅次于少林的天风。他的模样看起来还不到三十岁,功夫却相当老成稳重,于中天毫无机会,输的心服口服。我第一次见到五大弟子中人,当然全神贯注,对他的一举一动丝毫也不漏过。金铃轻轻说道:“小破,这人比你可差远了!”
  我微微讶然转头,顿时心中一荡。金铃的语气虽然平静,眼神里却流露出强烈的爱慕,似乎是温柔的妻子瞧着钟情的丈夫,充满了迷恋和依顺。我胸怀大畅,忍不住对她微微一笑,金铃心神一颤,浑身立即火热,虽然瞧不到她的脸颊,但连颈项却也变得粉红。我想起昨晚的缠绵,拉着她的手笑道:“看起来少林的确有意隐藏实力……”
  金铃道:“通常隐藏实力是为了让对手低估自己,但够资格作少林对手的并不多…”我接道:“本教就是其中之一…”她笑道:“不错,但圣教已沉静了许多年,要么就是福建…”随即又摇头道:“这也不大可能,若你们在洛阳遇上那和尚果真不是天风,那少林四年前大会上就隐瞒了这人,但福建也是近年来才大张旗鼓的,那些凶人聚集的时间更要近一些…”
  我笑道:“莫非那和尚是这四年内才展露头角的?”她微笑道:“那为何不可,你两年前的武功和现在相比也是天差地远吧?”我微微颔首,就算是三个月前解开锁阳王限制后和现在比起来,我的武功也有了突飞猛进。我盘算道:“那和尚比我还要年轻,四年前应该才十五六岁,你说他会不会不是天字辈而是慧字辈?”
  金铃笑道:“你干嘛对一个和尚这么感兴趣?”
  我凑到她耳边邪笑道:“他是佛,你相公是魔,你说我干嘛感兴趣?”
  金铃脸红啐了一口,昵声道:“你老是这样不正经!”
  我嘿嘿奸笑了两声,用身体挡住众人目光,伸手去在她大腿下摸了两把,她连忙挥开我的手,身子却泛起阵阵热浪。
  十场比试后的休息时间转眼即过,那司仪的声音又传来道:“第十一场,少林天龙对搁剑山庄庄主楚破!”
  我皱了皱眉,这天龙是上一届五大弟子中的第三名,这么快就与他对上,不知会不会影响我的计划。我站起身来,三女一齐低声道:“祝相公旗开得胜!”
  我哈哈一笑,也向长空无云抱拳为礼,才慢慢向擂台走去,一面打量着擂台对面那堆少林弟子。
  有许多和尚埋着头,也不知是在打瞌睡还是在念经,我没能找到那和尚,却在俗家弟子中瞟眼看到王君仪,他一怔后也把我认了出来。在长安清河客栈那晚我曾出手挫败黄山谷松,此时七派中有些弟子认出了我,纷纷交头接耳。天龙身材高大魁梧,站立有如渊停岳峙,气度不凡的在擂台上等候着我,我却慢吞吞地从台阶一步步登上去。人群中嘘声大起,我走到天龙对面,抱拳道:“请大师指教!”
  天龙合什道:“请施主赐教!”
  我随手拔出吉祥,伍云汉“当”的一下敲响了小锣,天龙正要出招,我摆手道:“且慢!”
  天龙愕然住手,我说道:“在下有一事先要问明…”
  擂台下嘘声暴起,铺天盖地而来,很难说其中没有夹杂对我占有绝世佳人的强烈嫉妒。四个评判皱起了眉头,天龙道:“施主请问!”我笑道:“不知贵派天字辈各位师兄年纪最小的有几何?”
  天龙奇怪的张大了眼睛,伍云汉皱眉道:“不关比试的事不要…”我截断道:“确是与比试有关!”
  天龙回头看了一眼,盘算了一番才说道:“年纪最小的应是天明师弟…”
  少林众僧中站起来一个和尚,合什道:“天龙师兄有何吩咐?”天龙瞪着我摇摇头,我趁机打量少林各僧,那天明也有二十五六,长的瘦瘦高高,却不是我想找的和尚。我把剑一横,脚下不丁不八,微笑道:“没事了,请大师出招吧!”
  擂台下有人已骂了起来,天龙的涵养却很好,只是点了点头,顿了一顿,“呼”的一下右拳打向我左肩,左拳虚握于右肘下,含蓄凝劲,立即便要连环打出。我看似随意的侧跨一步,剑走偏锋,回剑划了个优美的弧线斜削向他胁下。
  天龙转身极快,一掌斩向我的手腕,一把抓向长剑,看来手上功夫了得,不畏兵刃。我手腕轻轻一翻,吉祥“嗡”的一声带出一片耀眼的剑光,由上而下划向他的胸腹。天龙大步侧身避开剑锋,仍是一手斜斩手腕,一手抓剑。我沉腕回剑削向他左手脉门,天龙成竹在胸,脸上红光一闪,周身顿时充满真劲,一面挥拳击向我左肩,左手虚捏成爪,吞吐伸缩,变幻莫测地抓向吉祥。我心中叫好,飞快击出左拳与他的右拳相撞,发出“砰”的一声,同时剑尖灵巧的颤动几下,好似朵雪白的莲花闪耀绽放。伍云汉“呀”的一声,情不自禁站了起来。天龙脸色大变,“呼”的一下飘退三丈,众人见他如此魁梧的躯体居然施展出这般灵巧的身法,不由大声喝彩。
  我心中暗赞,如影随形般跟了上去,环绕他不住游走,剑招变的轻巧灵动,快捷迅猛。众人只见他周身好似被剑光包裹,形势殊不乐观。天龙气势被夺,一时间不敢贸然进攻,两只巨掌上下翻飞,不断敲打在我的剑尖上,“叮叮”声不绝于耳。数十招转眼即过,我跃后收剑,笑道:“在下奈何不了大师,大师也奈何不了在下,咱们算平手如何?”
  天龙有些迟疑的望着我,刚才他的脉门差点就毁在剑下,所以骇然大退。但整个比试过程中,除了那刹那间的惊心外,我的剑法都十分普通,极容易让他以为是自己一时错觉,若是与我论和,心里说不定有些冤枉。
  我转头瞪着伍云汉,他乃剑法名家,领会最是深刻,刚才惊喜交集,一时失了常态,如今也是一头雾水,颇为疑惑的望着我。见我瞪大了眼睛望着他,忙道:“第…第十一局,平!”
  我向天龙拱了拱手,又慢悠悠走了下来。广场上绝大多数人未看出破绽,许多人认为是我运气好,遇上天龙发挥失常。三女本打算看场好戏,谁知却大失所望,也不管我用意如何,俱对我做出爱理不理的模样。苏小叶忍俊不已道:“怎么你们就只许雨儿打平,不许楚大哥打平吗?”
  如雨抿嘴笑道:“人家打平是情理中事,他故意弄成这样,根本就是可恶!”
  我笑道:“咱们又不是争名次来的,只要能达到目的,要我打输都成!”
  接下来数场都是七派弟子与派外的少年俊杰比试,双方都无惊人之举,大多是七大派获胜。凉棚中参赛之人渐少,长空无云踱了过来,我连忙站起相迎,金铃让出我身旁的座位,与月儿和苏小叶坐到一侧。两人坐下后,长空无云微笑道:“七派所谓的五大弟子不外如是,刚才若非楚兄手下留情,天龙已被淘汰,可笑他还不自知!”
  我知道瞒不过象他这样的高手,笑道:“君子可欺之以方,天龙武功虽好,但终究是出家人,打斗经验不足是难免的。”
  长空无云淡淡一笑不再深究,说道:“福建邪道势力猖獗,在下也略有耳闻,先前偷听到楚兄说能激起七派与之抗衡,在下甚是佩服,愿听楚兄调遣!”
  我微觉讶然道:“以长空兄的实力可稳居五大前一二名,难道一点也不在乎?”
  长空无云微笑道:“若能交得楚兄这个朋友,区区五大算什么?”
  我迎上他诚挚的眼光,笑道:“那长空兄这个朋友在下是交定了!”
  长空无云顿时笑容满面,搓手叹道:“此时竟然无酒,实在可惜!”
  众人莫不莞尔,长空无云武功虽高,可是不时露出纯真性情,诚恳质朴,丝毫不伪,让人心生亲切。苏小叶取出两个大水囊,笑道:“两位不若以茶代酒,既清趣闲雅,又免得落人口实。”
  长空无云和我俱是一愣,何谓“落人口实?”四女却都笑了起来,苏小叶正色道:“若以酒定交,小妹担心日后有人说两位是酒肉朋友啊!”
  长空无云和我相视大笑,我说道:“谁人会说?想必定是你们几个吧!”
  长空无云顺势打量四人,尤其对金铃特别留意。我心想他应该只是看出金铃武功高强,却并未发现她是女人,否则不会如此相望。金铃怡然自若,丝毫不露异色,我举起水囊笑道:“长空兄,咱们干一袋!”长空无云哈哈大笑,举袋畅饮,那司仪的声音又传来道:“第十五场,崆峒魏无情对搁剑山庄庄主夫人!”
  月儿是本次大会第一名出赛的女子,偏生对手又是上届五大中人,人群顿时大哗,长空无云讶然道:“夫人也要参赛?”
  月儿嫣然一笑,起身对我盈盈一福道:“相公,贱妾上台去了!”
  我点头微笑道:“去吧,小心一些!”
  月儿应了一声走出凉棚,长空无云对我皱眉道:“夫人怎能去和那些粗人打斗,若是一个失手…楚兄真放心的下吗?”
  他神色颇急,看来确是很喜欢月儿,我却并不感到反感,笑道:“长空兄不用担心,贱内也曾学过一些剑法,等闲之人还伤不了她!”
  长空无云叹了口气,转头盯着月儿的身影。月儿自出了凉棚就一直略微垂着螓首,嫩滑的脸蛋似乎因为害羞而飞上两团嫣红,眉宇间好象有些委屈,行走时有若风摆杨柳,摇曳生姿,一袭剪裁得体质地高贵的紫红轻纱描金凤纹束腰锦缎长裙更衬得她楚楚可怜,当真清新绝丽,明艳照人!
  封禅台上数千道目光一齐集中在月儿身上,一时间无人大声说话。山风吹拂,她的神情又变得娴雅绝俗,宽大的长袖和裙摆不住飘舞,竟好似要乘风而去。人群中赞叹声不绝于耳,月儿竟顽皮地振袖凌空而起,许多人不由“呀”的惊呼出来,她轻轻飘上擂台,众人才知失态。月儿嫣然一笑,宛如百花齐放,脆生生地说道:“贱妾领教崆峒派的高招!”
  众人这才把目光投向擂台上站着的另外一人,只见他身着土黄长衫,中等身材,脸颊瘦削,表情沉毅狠辣,对着巧笑倩兮的月儿竟好似丝毫不为所动。月儿不以为忤,对着他甜甜一笑。擂台下人群中有人感叹道:“这女人当真漂亮!”
  他身旁立即有人接道:“何止漂亮?”先那人道:“不错,哎,可惜偏偏遇上最冷酷的魏无情,他怎会怜香惜玉,下一场是看不到了!”
  有人叹道:“不错,若换作是我,我倒愿意败于她手下…”
  一时间无人接话,周围许多人似乎都是这般心思,有人大声叫道:“姑娘,打败他!”一些人哄笑起来,似乎觉得这话绝无可能,月儿的美貌太出色,令人不知不觉间忽略掉她显露的武功。月儿抿嘴一笑,轻轻抽出腰间长剑,说道:
  “这宝剑名叫如意,削铁如泥,魏公子可要贱妾换一把?”
  魏无情始终一瞬不瞬的盯着她,闻言摇了摇头,月儿娇笑道:“那你这个亏不是吃大了?”魏无情没有说话,月儿慢吞吞的根本不象是上台去比试,魏无情也不抢先出招,却无人催促,四个评判也似乎忘了要鸣锣。长空无云睁大了眼睛瞧着月儿,叹道:“难怪楚兄这般胸有成竹,原来尊夫人武功竟如此高明,在下佩服得五体投地!”
  我笑道:“长空兄太过谦了!拙荆绝不会是长空兄的对手,不过天龙以下的人倒是难为不了她!”
  长空无云完全轻松下来,哈哈笑道:“这估计太过保留,依在下愚见,五大中已出场的人物恐怕都不是夫人的敌手…”
  我笑道:“上次大会后七派中恐怕又出了一些高手,只是到现在为止尚未上台亮相。咱们前些日曾在洛阳遇上一个和尚,武功高深莫测…”长空无云微觉讶然道:“既然楚兄如此推崇,那此人武功定是相当了得,今日楚兄可曾找到他?”
  我摇了摇头,专心注视着擂台。月儿握了个剑诀,道声“有僭!”向魏无情攻去,擂台上突然间剑光闪烁,月儿的身形飘忽不定,剑招变幻莫测,众人只能看见一个模糊的紫红身影满场游走,正所谓“瞻之在前,忽焉在后”。魏无情脸色大变,先机尽失,长衫被剑气逼得虎虎飞舞,但终究武功高强,仅凭劲气便察觉月儿的剑势,勉强应付过去,不过情形狼狈不堪,更别说抽身反击。月儿仗着绝顶身法已稳居不败之地,手上剑招三虚一实或五虚一实的向魏无情身上招呼。
  转眼间百招已过,她飘然而退,神态娴静的把如意插回剑鞘,说道:“承让!”
  长空无云啧啧称赞,掉头对我叹道:“夫人的剑法似乎已到了随心所欲的玄妙境界呢!”封禅台上数千观众愣了一愣才采声雷动,魏无情表情尴尬站在擂台中央,刚才他虽然一直处于下风,不过似乎没有落败。“铁面无私”崔道山清了清嗓子,道:“少夫人,比试尚未…”
  “八臂哪吒”岳名扬插入道:“少夫人已胜了!”
  “中州铁拳”赵广川和崔道山都露出愕然神色,“哀牢一剑”伍云汉点头道:“不错,少夫人已赢了,魏贤侄左边肩井穴已中了一剑!”
  伍云汉和岳名扬一人练剑,一人练暗器,目光到底比另外两个评判敏锐一些。
  魏无情低头一看,自己左肩衣衫上果然有一个剑痕,只是浑然不知何时中招,不由面如土色,抱拳一揖跳下台去。伍云汉赞赏地看着月儿,叹道:“少夫人剑法高明,老朽佩服!”
  月儿微笑福身道:“伍前辈过奖了!”
  伍云汉摇摇头叹了口气,朗声道:“第十五场,搁剑山庄庄主夫人胜!”
  广场上又是一阵哄动,月儿甜甜一笑正要转身下台,只听一个苍老慈和的声音道:“阿弥陀佛,庄主夫人请留贵步!”
  众人讶然循声望去,只见擂台前方正中一椅中的老和尚已站了起来,正是少林派掌门心湖。其余五个掌门人见心湖起立,也跟着站了起来。月儿施礼道:
  “方丈大师有何赐教?”
  心湖合什道:“不敢,请问檀越,刚才使的可是’清风剑法‘?”
  月儿笑道:“方丈大师果然目光如炬,洞察秋毫,贱妾使的正是清风十三剑!”
  广场上听过“清风十三剑”威名的人都不由露出惊讶神情,心湖又宣了声佛号,叹道:“前辈斩妖伏魔的神技又再重现江湖,老衲倍感欣慰!”月儿微微一笑,见他再无话说,扫了其他五个掌门人一眼,转身走回凉棚。
  十五场后有一个短短的休息,群豪嘴上议论纷纷,目光却跟着月儿投向咱们这边。月儿对我福身道:“爷,贱妾幸未辱命!”我笑道:“月儿,今日一战,定会让你名动江湖!”她瞟了我一眼,抿嘴一笑坐了下来。长空无云侧头道:
  “楚兄说的不错,夫人轻功剑法俱是出神入化,长空无云拜服!”
  我心中暗笑,最令他拜服的恐怕是月儿的美貌,月儿微笑道:“长空大哥过奖了,魏无情不好意思对我施展狠招,而小妹又仰仗了宝剑的锋利,这才侥幸胜得一招,若论真实本事,小妹还要差他一筹。”
  我暗暗点头,虽然月儿这话说的很是谦虚,但能始终不骄不躁、不时反省自察,确是修为不断进步的有力保证。长空无云竟然就那么顺着月儿的语气说道:
  “妹子说的也有道理,不过魏无情就算有点真实本领,但打架过招就是这么回事,也不一定要靠真实功夫,况且别人遇上妹子,总是不愿失了风度,难免心甘情愿吃上些亏的!”
  众人听他说的奇怪,都忍不住笑了起来,他又对我道:“长空无云冒昧失礼,楚兄莫要见怪!”
  我笑道:“长空兄爱护拙荆,在下甚感欢喜,何来责怪?”长空无云大喜道:“那月儿的大哥在下是当定了!”
  月儿抿嘴笑了起来,苏小叶却笑道:“且慢!空口白话就能凭空多出美貌的妹子,这般好事人人想做,那怎么行?”
  长空无云苦笑道:“那苏姑娘的意思是?”
  苏小叶娇笑道:“哪能这般小气,至少要给样见面礼!”
  我笑道:“咱们江湖中人不拘小节,小叶此举近乎勒索,长空兄不要介意!”
  苏小叶却不买帐,杏眼一瞪娇嗔道:“不行,月儿也是我妹子,我可不能让她吃亏!”金铃和如雨想笑又怕露出破绽,神情古怪,月儿咯咯娇笑,瞟着我凑趣道:“况且有人做了人家的大哥,靠的也是空口白话呢!”
  苏小叶顿时飞红了脸,我又好气又好笑地盯着月儿道:“难道你真想骗长空兄的见面礼?”
  长空无云却笑道:“是在下惫懒疏狂,实在唐突了妹子,幸得苏姑娘提醒!”
  说着从怀中摸出颗浑圆透亮的珠子。月儿脸红忙道:“妹子开玩笑的,大哥切莫放在心上,小妹绝不能收!”
  苏小叶“咦”了一声,盯着那珠子道:“这是夜明珠?”
  长空无云笑道:“这确是颗夜明珠,乃是在下得自东海异兽之体,又经家师以秘法用药物炼制,所以尚可辟百毒,又叫做’辟毒珠‘,今日送给妹子,权作大哥的见面礼!”说着向月儿递了过去。
  长空无云武功高强,他师傅周波臣昔日的仇家靠正大光明的手段未必便能对付得了,看来周波臣制这珠子用意颇深。月儿却不接过,只是微笑道:“小妹不能收,大哥行走江湖时用上这珠子的机会要多得多!”
  长空无云道:“你担心别人对我下毒?月儿放心,家师对毒技颇有研究,否则也炼不出这辟毒珠,我不去毒人已是他家山有福了!”
  众人闻言都笑了起来,月儿却仍是摇头道:“有胜于无,妹子不能收!”
  长空无云无奈望向我道:“楚兄,在下确是不需靠这珠子!”我笑道:“长空兄爱护月儿,她也不愿你这大哥冒险,你还是留着吧!”
  长空无云犹豫了一下,说道:“好!我暂且留着,不过这珠子我已送给月儿,待我办了两件事后就还给她!”
  咱们见他认真的象个孩子,不由笑了起来。两个轻轻的脚步朝咱们这边走来,金铃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道:“爷,心池和范九如来了!”
  我略微颔首,待他们走进凉棚才转头望去,站起施礼道:“大师、范老请坐!”
  两人面色平静,对我能叫出范九如的身份毫不为异,我不由心中盘算。两人坐下后,范九如对月儿笑道:“若没料错的话,老朽曾与少夫人有一面之缘…”
  当日青衣会和铁骑盟在尚城追杀韦固时咱们曾和范九如在小酒店见过一面,象月儿这样的美人儿无论男女老幼都不会轻易忘掉,纵使范九如先前未认出她来,但月儿一上擂台,定逃不出他的法眼。况且这两人此时找上咱们,并不是因为咱们的身份,而是月儿的表现大大出乎他们意料,所以才来试探一番咱们的用意。
  月儿微笑道:“不错,范老在尚城追杀韦固时见过妾身。”
  范九如叹道:“那是场误会,老朽当日便暗中尾随徐世禄返回山东,他藏头缩尾、鬼鬼祟祟,又私下派人收拾家当,一副作贼心虚的样子。后来老朽一个不小心被他金蝉脱壳,之后再找不到他,青衣会也换了头领,还请少夫人转告公主,这事咱们先商量商量…”
  金铃当日曾说两个月后在洛阳玉白楼给个交代,若果真让徐世禄就这样跑了,那她和老范都没面子。月儿娇笑道:“范老怎知贱妾能见到教主?”
  范九如讪笑道:“当日见少夫人与贵教主并桌而坐,想来身份尊崇…”
  看来七派是认死了咱们这一堆是魔教中人,只是目前形势复杂,双方似乎还算有交情可谈,才没有对证点明,说话的语气却是不怕你不承认。这些人对魔教的偏见根深蒂固,都是一副暗暗提防的模样。月儿心中有气,笑道:“身份尊崇倒说不上,但关系却非一般,长公主既是妾身的师傅,又是贱妾的姐姐!”
  这话心池和范九如两个老家伙听起来更是大有魔意,只因她是我的妻室,而金铃是我的师娘,她算起来也是金铃的晚辈。武林中人最重视尊卑辈分,对说出这番话的人毫不犹豫便划入魔类。范九如心生反感,脸色顿时有些不好看,我微微一笑道:“看来两位已知道咱们的身份了!”
  反正别人都已认定,倒不如爽快承认,让他们觉得咱们还有点诚意。心池苦笑道:“老衲早说公子好雅兴,公子武功高强,咱们这区区五大弟子的名号怎会被公子放在眼里!”
  我正色道:“非也,五大弟子绝不可小窥,况且在下知道贵两派都有些高手尚未露面…”
  心池讶然道:“公子何出此言?”我笑道:“在下曾在洛阳碧华轩见过贵寺一名年轻弟子…月儿,那是什么时候啊?”
  月儿想了一下道:“回相公,是八天前,这个月初五日!”
  我不再言语,只是含笑望着心池。当日圣教选出的五十名高手突然间齐聚洛阳,少林也暗中防备,说不定仓促间调遣不及才只得派出一些隐藏的实力,被我胡乱撞到一个。心池笑道:“这事老衲倒也清楚,碧华轩刘老掌柜宅心仁厚,主动担待起接济少林寺方圆百里内贫民的善举,当日去取接济款的是本寺达摩院一个闭关勤修弟子天宝,因这天宝资质可堪造化,所以近些年一直奉令潜修,所以天龙倒不知道有这师弟,只是出家人本当四大兼空,他不来参赛倒未必是本寺蓄意安排,公子误会了!”
  他如此说出来我倒不好硬指少林蓄意隐瞒,只是嘻嘻笑道:“那大师不否认他的武功很好吧?”心池微微一笑,我又对范九如道:“前些日在下去湖北,偶然遇上贵派一名弟子,似乎是淮南鹰爪王的小孙子,小小年纪便崭露头脚,他日定当一鸣惊人,由此推之,贵派不为人知的高手可真不少!”
  四女见我这般强辞推论,不由暗中好笑,范九如笑道:“公子说的是鹰爪王的爱孙项天佑,那小子身兼两家之长,前景倒是可观,不过公子的推论未免太过牵强…”
  我笑道:“不瞒两位说,在下见了那天宝和项天佑后,心想少林武当不愧为武林泰山北斗,否则也培养不出这样卓越的弟子,对两派相当佩服,于是不由生出以武会友之心…”
  心池和范九如对望一眼,心池笑道:“公子若想见天宝只需知会一声,何必用这个法子!”
  我摇了摇头,顿了顿才叹道:“不过刚才与丐帮李长老一番交谈,又不由得令在下对贵两大门派有些失望!”
  范九如皱了皱眉,显然对我这样的说话方式有些不耐烦。心池想来也知道丐帮对七大派不是很有好感,刚才确是见我和李佛交谈,神色也比较沉重,只是不知丐帮什么时候和魔教也拉上关系,忙问道:“公子何出此言?”
  我却未回答他,而是抬头对月儿道:“刚才萧昭业认出你了吗?”
  月儿笑道:“只怕很是怀疑,他一个劲的盯着妾身的剑看。”
  我点了点头,当日丐帮黎洪便是通过两把宝剑认出咱们身份,又对心池和范九如道:“两位想必都知道萧昭业在金陵的事…”
  范九如讶然道:“是公子所为?”我指了指月儿道:“是贱内出的手,李长老当时也在场。贱内既然学了清风剑法,对不平之事倒也要管上一管!”
  苏小叶瞪大了眼睛惊讶的看着月儿,范九如心中想必还有许多疑惑,不过听我语气却不好再问。心池叹道:“华山为七派之一,虽然当今掌门德行有缺,但门派间的交往是日久累及下来的,咱们也不得不顾及交情…”
  我摇头道:“种善因,得善果,萧昭业多行不义,自有人找他算帐,华山派也不会因他而绝。在下指的不是萧昭业,而是两派任得福建孙仲予一干邪魔势力坐大一事!”
  范九如皱眉道:“传闻孙仲予乃是出自贵教,公子这般责怪他人,未必说的过去吧!”
  心池默然未语,只是留意我的反应。我正色道:“孙仲予原来确是教中弟子,但纵容他的另有其人,长公主担任教主后大力整顿教务,包庇者畏罪潜逃,咱们至今仍在追查他们的下落。此事圣教确要负起很大责任,不过孙仲予属于所谓的天邪宗,此时旄下集聚了大批凶人,贵两派所为未必是仁善明智之举,受苦的是福建的百姓!月儿,取过来!”
  心池和范九如眼中露出惊疑,月儿从随身带来的包袱中取出件血迹斑斑的小布衫,我接过来在众人面前展开。山风吹拂,布衫不住飘舞,小小的前胸竟被挖空了一大块,周围的血迹已变成黑色,我冷冷地道:“九幽书生素喜生吃童心,这是从福州城外一具小孩尸身上取下的…”
  心池目中流露出强烈的悲哀,垂首合什宣了声佛号,范九如盯着那大洞,脸色沉了下来。我郑重地慢慢收起那衣衫,交给月儿,顿了一顿才道:“今日侠义道齐聚一堂,在下打算呆会在擂台上把这衣衫展示给天下英雄,相信定能激起大伙同仇敌忾之心,想那孙仲予势力虽大,也经不起群豪一起征讨!”
  心池与范九如骇然对望,心池忙道:“公子请三思,这样做未见其利,先见其害,若没有周密的策划布置,说不定会让许多血性好汉无端丧命!”
  我叹道:“若有其他法子,在下也不用出此下策,今日事后在下夫妇四人立即前往福建,为除魔卫道略尽绵薄之力!”
  心池劝道:“公子暂且将此举缓上一缓…”范九如打断他道:“公子此番参加七派比试切磋大会,是贵教主委派的吗?”
  我冷笑道:“范老想问的是圣教是不是想挑起七派与孙仲予相斗,然后坐收渔翁之利吧!”
  范九如冷哼一声,心池说道:“公子切莫误会,范老兄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这般大事总要双方慎重对待、详细协商,公子如此举动未免草率了些!”
  我知道这两人在各自门派中都是举足轻重的人物,且听出我的话不尽不实,首先若我真如自己所讲是抱着以武会友的心思来参加大会,就不会处心积虑派人去福建弄回那衣衫;其次若真要展示那衣衫,刚才便有大好机会,而只是向他俩阐明来意,分明是在逼迫以少林武当为首的七派。两个老狐狸一个态度强硬,一个语重心长,配合的倒很有默契,终究是想说服我别在今日大会上闹事。我冷笑道:“请恕在下不明白,当日范老前辈听说韦固滥杀无辜,立即不辞辛劳千里追杀,如今听到福建凶人邪徒云集,为何反倒漠不关心?”
  范九如“啪”的一掌击在木椅扶手上,怒道:“谁说老夫漠不关心?”
  我淡淡笑道:“联手对付孙仲予之事就当在下从未说过,本教自己会布置处理。七派若不愿咱们再参加比试,我也无话可说,不过长空兄和苏姑娘并不知道咱们是圣教中人,七派可别因为咱们就对付他俩。”
  这话充满了兵凶的味道,只是七派如果没有联手对付孙仲予的意思,那咱们也可认为他们是希望圣教与孙仲予拼的两败俱伤,然后坐收渔翁之利,自然会改变对七派的策略,双方关系说不定再度恶化,说起彼此对付也不是不可能。此时言语间稍有不慎也可能引起悍然大波,心池和范九如两人虽不能肯定我在圣教中的身份,但神色都相当慎重。
  这时长空无云突然说道:“对付福建邪魔这事上,在下愿与楚兄同进退!”
  苏小叶也道:“小妹也一样!”
  我甚是欢喜,有这两人相助咱们顿时实力大增,但也不由苦笑。月儿叹道:
  “长空大哥,贱妾是魔教中人,你这妹子不认也罢!”
  长空无云皱眉道:“月儿,你…哎,你可不要误会,大哥不是这意思!”月儿道:“难道你认为妹子的相公是大奸大恶、伪善狡诈之人?”
  长空无云尴尬万分,我笑道:“月儿,不许和长空兄乱开玩笑!公道自在人心,这事不是你我说了就能算的!”
  长空无云对我叹道:“楚兄见谅,在下又说错话了!”我哈哈笑道:“你那话说的合情合理,何错之有?你这妹子虽不是母老虎,可同样厉害,这下你知道了吧!”
  月儿银铃般的笑了起来,长空无云瞧着她的花靥,苦笑道:“在下从来都不知道该如何应付女人,不管是不是母老虎!”
  除了心池和范九如外,众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我看了心池一眼,从怀中掏出块令牌递了过去,淡淡地道:“大师,这令牌代表着圣教主,乃教中至高无上的宝物,两位不应该怀疑公主的用心!”
  这令牌质地奇特,非铜非铁,入手冰凉、手感异常,心池一接过去就知道不是寻常之物,趁机仔细打量。只见这令牌巴掌大小,通体黝黑晶莹,坚硬无比,做工却相当精细。一面刻有“圣教至尊,教主宝令”八字,一面却雕了一幅天花飞舞、祥云环绕的大自在天帝像。那大自在天帝法相威猛,栩栩如生,甚至连空中飞舞的花朵也颇有考究、形态各异。心池与范九如对望一眼,把令牌递回道:
  “不知是教主特使驾到,若有冒犯,还望恕罪!”
  我把令牌收入怀里,拱手叹道:“不敢,两位是侠义道中德高望重的名宿,晚辈刚才若有失礼,还望两位海涵!其实晚辈年纪太轻,阅历太浅,性子又急,公主原本另有稳重人选,但晚辈执意揽了过来,原以为…哎,临行时公主曾嘱咐一定要以当前与七派的和睦关系为重,但晚辈刚才一时情急又胡乱说话,还请两位前辈不要放在心上!”
  两人对望了一眼,范九如微笑道:“年轻人有血性倒未必是坏事,只是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老弟若是想咱们今日立即领人杀进福建,那确是冲动了些!
  若是由双方仔细磋商,那很多事未必就没有合作的可能。”
  我点头道:“范老教训的是,两位前辈或许也有耳闻,近二十年来圣教被小人掌权,教中勾心斗角、四分五裂,实力大不如前。若再任得天邪宗倒行逆施,说不定灭顶之灾转眼即至,教中最近挑选了近五十名武功稍好的弟子,就是打算清理门户,若非孙仲予实力庞大,咱们早已采取行动。两位或许不知,孙仲予早在十年前就已不听总坛号令,如今手下不仅集聚了四大凶人、勾漏老怪、北邙真人、阴阳人魔等一些大魔头,更以魔门秘法训练一批为数上百、泯灭人性的死士,若让他准备妥当,后果不堪设想,所以晚辈才心急如焚!”
  两人不由露出惊讶神色,显然未料到情况已如此紧急,什么勾漏老怪、北邙真人、阴阳人魔却是我危言耸听,只因能让九幽书生、漠北人熊那些凶人恭恭敬敬的人当真不多,就从那些惊世骇俗的老魔头里抓了几个来充数。范九如干咳一下道:“老弟,如此说来孙仲予的势力确是膨胀到极点,你说的魔门秘法是指…”
  我叹道:“两位前辈明察,圣教中并不是人人凶恶,尤其是广大教众,绝大多数都是良善百姓,公主这些年凭着自己在教中的威望,逐步压制少数人的异端行径,致力于把圣教引上正途,否则晚辈纵使有师徒之亲,也不会为圣教出力;拙荆若无光明正大、正气凛然的浩荡心境,也绝使不出枯梅神尼昔年除魔斩妖的清风剑法!孙仲予所用之魔门秘法,乃是由几个老魔头授予,绝不是圣教的东西!
  拒悉那法子以毒物刺激机体令功力暴增,但人性泯灭,残忍好杀,且对孙仲予唯命是从,若让孙仲予练成这批死士,将来不知有多少人要死在他们手下!”
  练剑者必先正其心,否则难有所成,这道理武林中人人兼知,清风剑法名头太大,我又说的铿锵有力,两人被福建的情形震动,不由的微微颔首。心池道:
  “公子说的有理,咱们并不是要袖手旁观,只是未料到对方暗中竟发展的如此之快!今日大会后老衲与范老便将此事向掌门人汇报,再趁此良机由七派各位掌门人共同协商,相信会有所实效,希望能给公子一个好消息!”
  我知道要这两个老家伙口头上承诺什么绝无可能,愉快笑道:“烦劳两位前辈了,如此晚辈和贱内就退出比试,大会后咱们就在登封城内等候消息,如何?”
  心池正要说话,范九如笑道:“老弟和尊夫人已出了好大的难题,若咱们没有出众表现,今日这五大弟子的头衔恐怕都要花落别家,老弟倒不如留下来继续玩玩…”
  我抱拳笑道:“多谢范老成全,晚辈也想领教两派师兄的高招!”
  范九如呵呵而笑,转头望了心池一眼,却见他皱起了眉头,不由愣了一愣。
  两老去后,我瞟向金铃,她瞪了我一眼,又忍不住露出笑容。月儿递过水囊,娇笑道:“相公,口渴了吧?”
  苏小叶摇头啧啧叹道:“楚大哥,你真是口若悬河,死人都要被你说活了!”
  我哈哈笑道:“今日我打定主意做前倨后恭、反复无常的小人,任你们奚落诽谤,我也不会在乎!”
  四女都笑了起来,苏小叶说道:“楚大哥有个优点,就是一直都很有自知之明!”
  我忍不住瞪了她一眼,长空无云笑道:“心池倒有些眼光,老范现在一定后悔了,竟然想对楚兄立威,实在既不知己,更不知彼!”
  我摇头笑道:“心池大师只是慎重罢了,武当定有足够实力老范才会如此有把握,长空兄要当心了!”
  长空无云呵呵笑道:“那不是更精彩吗?”
  我淡淡一笑,其实我本来打算就这样退出比试,并不想现在就逼少林武当亮出实力,以免引起福建那方警惕,但两派既然不愿旁观者说闲话,范九如说不定还想给我一个下马威,那也别无他法。如雨问道:“公子,你看少林武当两派会和咱们合作吗?”
  我思索道:“应该会,不过这合作只是在打击孙仲予的行动上协调一下而已,外人也不会知晓,而且就算只是这样的合作,也会花很长时间才能达成。”
  她点头叹了口气,默然半晌又道:“我…我倒希望公子将那衣衫在天下英雄面前展示,看这些所谓的名门正派如何自处!”
  我温柔地望着她道:“那样做确是很痛快,但一定会使咱们与七派闹的很不愉快,也会象心池说的一样先见其害。四大凶人那些魔头横行多年,一般江湖人闻之色变,敢去福建除魔的人未必很多;即使有人敢去,象这样分散力量,也会被对方各个击破,白白送命。所以咱们最好靠七派发起号召,统一组织行动,才能制敌死命!”
  咱们说话的这些时间里,擂台上却没有停歇。此时日已近午,比试也进行到第二十五场。场间休息之时,那司仪走上台朗声笑道:“承蒙众多江湖俊彦抬爱,本次大会竞争激烈,英才辈出,为弘扬以武会友,光大武道的宗旨,经双方同意,特再给一次参赛机会,请有志者踊跃报名!”
  台下群豪听说会更加热闹,都是一片采声,只不过到了此时此刻,还有实力和信心去参赛的却找不出两个。接下来的几场比试果然高手倍出,除了少林天宝、天风外,武当风柏舟、秦碧峰都表现了高出月儿的实力。第三十二场后,司仪通告第一轮比试结束,半个时辰后开始第二轮。六大掌门退了下去,广场上群豪趁机吃起干粮,一面议论纷纷,本次少林派了四名弟子参加大会,加上武当四名,华山三名,泰山一名,峨嵋一名,崆峒三名,也不过只占了第一轮选手的一半。
  派外参赛者象长空无云、谈醉秋等都是不凡,实在比往常几届要精采许多!
  月儿和苏小叶也取出准备的夹肉大饼和熟菜,李佛踱了过来,拱手笑道:“打扰了!老弟,可有什么进展?”
  咱们连忙站起施礼,双方坐定后,我说道:“在下已把福建的情况向心池大师和范老阐明,那二位答应会后向掌门人汇报,再给在下一个答复。”
  李佛听出端倪,盯着我道:“他们做事就是这样,总是磨磨蹭蹭,不肯爽快一些!”
  我微笑道:“向长老禀明,在下现在是替圣教办事,那两位已认定在下是圣教中人。”
  兴许是李佛心中早有成见,他听后也不怎么惊讶,反而笑道:“老朽却认为公子怎么也不会入魔,况且魔教总部近些年也收敛了许多,长公主接任教主后更是采取息事宁人的手段,公子身份特殊,说不定可以成为双方的一个转机…”
  我笑道:“但愿如长老所言!”
  李佛说道:“如此说来魔教也有意于孙仲予?”
  我说道:“孙仲予是圣教身上长出的一块烂肉,虽然他早已脱离管束,但别人难免还是要把帐算到圣教头上,教主要逐步转变世人心目中的形象,就要拿出诚意,只是靠咱们的实力还是差了些,所以才要寻求帮助!”
  李佛默然片刻才道:“若是七派果真有所动作,老朽定会游说鄙帮帮主全力以赴!”
  我笑道:“贵帮乃天下第一大帮,七派若有行动,绝不会忘了你们的!”
  李佛失笑道:“那倒也是!”顿了顿又道:“若是七派仍不发动,老弟可有什么打算?”
  我叹道:“长老说的很有可能,一旦涉及门派利益,许多东西都会被放到一边。若是七派不发动,圣教仍会采取些措施,因为孙仲予一定会先把圣教作为目标,与其让他谋定后动,不如咱们先发制人,到打完后,纵使不是一方全军覆灭,也是两败俱伤,正合七派之意…”
  李佛叹道:“老弟莫要灰心,事情并非一定如此!”
  我微笑道:“晚辈要说些话,长老听了或许会不舒服…”李佛叹道:“老弟尽管请说,老朽先受夫人救命之恩,后又经老弟指点,功力大进,难道还不清楚两位的为人吗?”
  我摇头道:“些许小事,长老不必放在心上,纵使以后咱们要兵刃相见,长老也不用为难…”
  李佛惊道:“这…”我叹道:“依在下所见,无论长公主如何努力,恐怕也难以消除七派首脑对圣教的偏见,各位正派中人恐怕觉得先让魔教内讧一番、然后一举歼灭的做法理所当然,而且机会难能可贵。难道杀光了魔教中人,天下就果真没有邪徒了吗?象萧昭业那样处心积虑做坏事的人,难道就比魔教中人要好?
  不过七派这如意算盘未必就打的响,孙仲予的势力远远超出七派估计之外,若圣教执意与之对抗,结果只怕是我师娘连教主都没得做!”
  李佛讶道:“老弟何出此言?”
  我淡淡地道:“圣教的事也不是教主一人说了算,若能把孙仲予一举歼灭倒还罢了,若圣教处于下风,教众绝不会让圣教百年基业毁于一旦,那时长老会自然会提出异议,再怎么说孙仲予也是出身圣教,且手段过人,由他来做教主未尝不可。我师娘虽是出身圣教,却也不会与他们同流合污,到时自然会再次引退,在下也可卸下身上的担子,从此纵情山水,逍遥自在!”
  李佛惊道:“那魔教不是名副其实了?老弟且慢慌着轻松,老朽虽然在七派说不上话,可也有责任把这可能性向他们说明,他们现在若不当点事,到时谁也乐不起来!”
  李佛去后,我笑道:“此老很想帮咱们,只是少了个正当的理由!”苏小叶笑道:“楚大哥刚才不是把借口给了他吗?”
  我笑道:“我苦口婆心的劝说,只差没有声泪俱下,若他们还是袖手旁观,那我可真要乱干了!与其让圣教向孙仲予俯首称臣,还不如同七派扯破脸皮,拖拖他们的后腿!”
  月儿把大饼塞到我手里,抿嘴笑道:“好了,相公,谅他们也不敢让圣教和孙仲予合二为一!”
  长空无云道:“楚兄,果真有这可能吗?”
  我正色道:“绝无戏言,在下虽然会尽力防止这种事情发生,但咱们做不到让手下的人只送命而不屈服!”
  他点了点头,又道:“这比试大会楚兄接下来有什么安排,在下无不应从!”
  我咬了一口大饼,摇头道:“长空兄自己拿主意吧!”
  大会第一轮只有四场平手,所以共挑出了三十六名选手,第二轮又将会分成十八对比试。因为是由司仪随机抽对,所以众人各凭运气,也无话可说。第二轮开始后气氛更见激烈,比试反而比第一轮快了许多,往往是数招胜负便已分明。
  只因高手太多,评判不仅要看成绩,而且要看表现。江南九曲塘谈醉秋再不隐瞒实力,在第四场比试中只一招便震碎了华山陈远初的长剑。华山今日派了三名弟子参加比试,都顺利进入第二轮,但众人见萧昭业二弟子陈远初和三弟子卢远德表现普通,遂都不看好华山派。岂料第五场华山大弟子段远扬轻松击败少林天云,显露出深厚的内功和精湛的剑法,又令人大大出乎意料之外。月儿和我对望一眼,知道当日假扮卫小诗的恐怕不是这段远扬而是陈远初。段远扬剑招精妙,这场比试一开始天云就落于下风,直到最后评判鸣锣叫停,始终疲于应付,摸不清他的剑势。我仔细揣摩他的剑法,若卢远德只学了五招那精妙剑法的话,这段远扬一定已练的融会贯通,若让他抢到先机,倒当真不好对付。
  第六、七场武当秦碧峰、少林天宝轻松进入下一轮,第八场长空无云表现平平,磨了一会儿才击败峨嵋派方浩然;第九场少林天风与天龙相遇,原以为两人会平手共进,岂知天龙却自动退让,于是人群中有称赞少林此举大方得体的言语,月儿却笑称那司仪的手巧,配对的大有深意。
  接下来如雨遇上了泰山派的常建,在擂台上她果然放开了许多,仍以回风舞柳剑配合千山云雾掌,不时掺杂一些越女剑法中的凌厉招式。泰山剑法沉稳有余,灵变不足,常建自恃功力要高上如雨一筹,便对其华丽剑招不理不睬,每每仗剑硬拼。咱们都以为如雨会以玄珠宝剑断其长剑时,她突然间变得身形迅疾,出剑收剑都快了许多,剑身破空还带着“嗤嗤”的声响,月儿嘻嘻笑道:“这剑法我见过!”
  金铃得意的笑了起来,如雨使的正是“至圣逍遥剑”。常建韧性很强,虽然有些手忙脚乱,但片刻就扳回劣势,只守的水泄不通。到如雨身形稍慢,伍云汉“当”的一下敲响了锣,判两人平手。这下咱们都知道伍云汉有些偏帮如雨,显然是对她优秀表现的鼓励。果然在常建下台后,他又对如雨表彰了几句,还指出两个不足之处。如雨谢过后,欢天喜地的走了回来。
  我见她有些气浮,知道她的功力还浅了些,用那至圣逍遥心法颇为耗费,不由握住她的手责怪道:“削断他的剑就行了,干嘛用这累人的心法!”
  如雨撒娇道:“不嘛,下一轮人家是一定不行了,刚才真痛快,这场才使出了真实功夫!”
  我见长空无云有些异色,笑道:“长空兄见笑了,这位其实也是在下的夫人,这次趁着大会让她来见识一番…”如雨露出女声道:“贱妾柳如雨见过长空兄!”
  长空无云抱拳讶然道:“在下见过夫人…夫人好高明的易容术!”
  我瞧向金铃,她摇了摇头示意不要揭露她的身份,我知道她是为我着想,且对长空无云还有顾忌,也就作罢。昨日若不是苏小叶错用感情,金铃也绝不会向她揭破身份。好在苏小叶相当乖觉,见我只介绍如雨,也丝毫不露异样神色。
  第十一场是武当风柏舟对西域人宫丹枫。众人只知这宫丹枫是西域落日谷中人,但落日谷在什么地方却无人知晓。他第一轮比试的时候我正和心池范九如两人说话,也没分心注意,但看举止和气势就知武功相当了得。两强相遇,宫丹枫戴上了一双银白手套,风柏舟也亮出单刀。长空无云盯着宫丹枫那双手套,说道:“楚兄,这宫丹枫只怕是西方黄金宫的人,金无敌当年就以一双天蚕丝手套纵横西域,这人应该是金无敌的弟子!”
  我瞟向金铃,她点了点头,月儿笑道:“大哥的见识真是广博!”
  长空无云呵呵笑道:“哪里算得上,只是家师当年曾与金无敌有些渊源,所以大哥才有耳闻。”
  我奇道:“是不是传闻中水火不侵、刀枪不入的天蚕丝?”
  长空无云点了点头,如雨不用再装,好奇问道:“真的宝剑也伤不了他吗?”
  长空无云莞尔道:“若是象鱼肠、龙泉那样的宝剑,就要看双方的内力修为了!”
  我见擂台上两人对峙如渊岳,气势磅礴,彼此窥探着对方的弱点,笑道:
  “这风柏舟、秦碧峰可算是武当悉心培养的精锐了,纵使是范九如和他们对上恐怕也是输多赢少!”
  长空无云笑道:“只怕张守正也不差!”
  咱们一面说笑,一面盯着台上的两人。突听风柏舟一声清啸,人刀合一向宫丹枫当头劈去,宫丹枫夷然不惧,待刀锋劈到头顶才一拳击在刀刃上,果然不畏刀剑。只听“叮”的一声,两人身形俱是一震,宫丹枫竟凌空飘退。竟好似被风柏舟一招劈飞,众人不由齐声喝彩,不料他身形一矮,“呼”的一腿向风柏舟扫去,一手握爪擒刀,一手黑虎掏心。长空无云大叫了声好,一眨不眨地盯着台上两人,神情专注,就好似亲身应敌。风柏舟不慌不忙地迈出圆步,身形一转已避开宫丹枫上下三招齐攻,旋腕绕了个刀花划向他的手臂。宫丹枫的武功颇为奇特,此时左肩一缩,悬肘就势抓向单刀,右肘击向对方前胸。风柏舟错步拖刀,由下往上划向宫丹枫胸腹,宫丹枫抬腿踢刀,双手抓向风柏舟胸前。风柏舟变招极是迅速,刷刷两刀劈向他双肘关节,宫丹枫只好回招挡开。
  我见两人势均力敌,若要分出高下恐怕要上千招,便向苏小叶笑道:“小叶,你也是使刀的,这风柏舟刀法怎么样?”
  苏小叶笑道:“这人深悉刀性,砍削劈戳斩剁等手法圆滑变通,已臻大成境界,若是换成小妹,几下就被他象切白菜一样切了!”
  月儿娇笑道:“我不信,说到切白菜,谁有咱们女人厉害?定是你把他给切了!”
  我不由失笑,苏小叶搂住月儿笑成一团。擂台上两人再拆了近百招,评判果然鸣锣叫停,判定两人平手。观众虽然有些失望,但这又不是生死决斗,也无可奈何。
  第十二、十三场分别是崆峒成无富胜山西“雁翎刀”曹密、华山卢远德胜五行拳传人罗旭;第十四场我用了二十多招胜了浙江“神鞭”吴老英雄的弟子杨青霭,可直到司仪宣布第十七场的两人姓名时,月儿仍未出场。广场上暗自关心的人颇为不少,一时大哗,只因第一轮选手就只剩下她和武当张守正。
  待十七场比试结束,月儿对我娇媚一笑,起身走出凉棚。长空无云愤然道:
  “这不公平!显然是他们故意安排一局淘汰楚兄这边一人,这回见雨夫人没有被淘汰,就想把月儿挤出来!”
  我笑道:“长空兄不是认为月儿可以打赢张守正的吗?”
  长空无云一时语塞,顿了顿皱眉道:“我怕张守正下辣手!”
  月儿纵上擂台,封禅台上采声震天,许多人高声为她打气,张守正不愠不火,脸带微笑。月儿脆生生地道:“张公子可要贱妾换一把剑?”
  张守正拱手道:“庄主夫人剑法通玄,用什么剑都一样…”
  月儿掩嘴娇笑道:“张公子胸有成竹,竟也能把话说的如此漂亮!”
  张守正心有所感,举目向她望去,不由心中一热,月儿略微侧头避开他的目光,嫩滑的脸蛋似乎升起淡淡的红云,慢慢抽出如意,楚楚可怜的娇俏模样动人心魄。广场上一时只剩下轻轻的呼吸声,张守正咽了口唾沫,摆开门户道:“少夫人请发招!”
  月儿嫣然一笑,轻轻道:“好!”接着轻描淡写的一剑向他左肩刺去。众人不由大奇,上次她和魏无情比试时剑招好似急风骤雨,这次居然连剑风都不带半点。张守正弹开长剑,略微尴尬道:“夫人请放手施为!”
  月儿咯咯娇笑道:“对付张公子,必须要这剑法才好!”
  她笑意盈盈,神采飞扬,衣袖飘舞,姿态优美,就好似在擂台上舞剑一般,台下喝彩的大有人在。而张守正把缓缓刺向自己的剑招一一挥开,却是尴尬万分,又不能任对方刺中自己,咬牙道:“夫人请恕罪则个!”接着纵身一把抓向如意,一拳击向月儿香肩。人群中嘘声大起,月儿收回长剑,却照样一拳击去。众人大惊,张守正忙收回一半内力,讶道:“夫人…”
  只听“乒”的一声,张守正被震飞了出去,月儿纵身追了上去,剑如流星,刷刷数招过后跃后笑道:“张公子,承让了!”
  张守正左肩衣衫上被刺了个小洞,他低头看了一眼,抱拳道:“夫人内力深厚、剑法精妙,在下佩服!”接着转身跳下台去。封禅台上顿时嘻嘻哈哈笑成一片,张守正虽然败了,却得到个怜香惜玉的美名,没有人认为他的武功不如月儿,但被人取笑是在所难免的了。
  四名评判虽然皱起了眉头,但还是判定月儿获胜。长空无云哈哈大笑道:
  “今日谁若是把月儿给打败了,那定是个不解温柔的莽夫!”
  他这话竟故意贯注了内力,说的封禅台上每个人都能听到,立即引起一阵哄笑,人人都在猜测谁来当这莽夫。月儿抿嘴忍住笑走了回来,说道:“大哥这么一说,小妹下次都不好意思出手了!”
  苏小叶笑道:“月儿若再打下去,七派只有抬出楚大哥来把你收了,不然五大弟子的头衔还有什么意思,倒成最不解温柔五大莽夫了!”
  众人一起笑了起来,均觉甚是有理。第二轮比试后是一刻钟的休息时间,李佛伴着心池和范九如走了过来。咱们看这架势是有好消息,连忙起立让坐。众人坐下后心池笑道:“因事态紧急,范老与老衲在午间分别将情况汇报了掌门人,六位掌门又作了短暂商讨,认为此事义不容辞,且丐帮李长老也恰逢其会,正是机会难得。但事起仓促,咱们还要做一些调度和安排,并且各位掌门人也想与贵教主一晤,协商彼此合作的具体细节,公子认为如何?”
  我笑道:“不知六位掌门人可曾定下会晤的时间和要求?”
  心池盯着我道:“不知贵教主莅临洛阳需要多少时日?”
  我皱眉道:“在下出总坛时教主也外出处理教务,此时恐怕在河北界内,若在下发出急信,三日内一定可赶到洛阳!”
  心池点头道:“好,那六位掌门人三日后午时便在洛阳城东万竹山庄相候,为防消息外漏,请贵教主精简随从。”
  我笑道:“这是自然,各位请放心!”
  心池笑道:“到时相信双方定能定下合作的方式和时间,公子也功德无量,不过现在还请公子帮咱们个忙,这比武切磋大会是越来越离奇了,咱们倒不在乎最后谁夺到头衔,但七派的声誉却很重要。”
  我望了月儿一眼,她福身道:“贱妾胡闹,请两位前辈恕罪,并向武当张公子赔礼!”
  范九如正要说话,我抱拳道:“是在下管教无方,搁剑山庄参赛的人第三轮比试都会退出,咱们贪玩扰乱了大会,请两位前辈恕罪!”
  范九如皱起眉头,但咱们毕竟是魔教中人,行事怪异世人兼知,如今双方合作有望,也不好深究。
  进入第三轮比试的共有二十二人,第一场便是天风对月儿。天风武功相当了得,与天宝也相去不远,月儿老老实实使出功夫与之相斗,果然落于下风,片刻后评判鸣锣,裁定天风获胜,擂台下一片嘘声,不过和尚当然不会在乎别人说什么。
  象华山卢远德、泰山常建、崆峒成无富以及一些七派以外武功稍差的人秋风扫落叶般的被淘汰掉。如雨遇上宫丹枫,剑招被完全封死,险些被逼下擂台,气鼓鼓的回了凉棚。长空无云对上武当用剑的秦碧峰,稍弱一筹败下阵来,但我看出他是故意与咱们同进退。最后我仍是如愿以偿的与少林天宝相遇,他内功精深,出手曼妙,布局有若下棋落子,逐步封死我的活眼,不到五十招评判就判他获胜。
  最后一局乃华山段远扬对九曲塘谈醉秋,两人一时瑜亮,各有特色,倒不易分出高低,还是定为平手。
  于是又有十二人进入第四轮,最后本届大会产生了六大弟子,分别是少林天宝、天风,武当秦碧峰,华山段远扬,西域宫丹枫和九曲塘谈醉秋。司仪宣告七大派比武切磋大会结束时,群豪都觉得有些意兴索然,一窝蜂涌下嵩山。咱们收拾东西,慢慢走在后面。
  月儿终是少女心性,撅嘴道:“想不到这便是比武大会,实在没意思!”
  如雨揽住她笑道:“就算让咱们放手施为,月儿的武功仍差了些,我就差的更多,不如等咱们练好了武功,再大干一场!”
  月儿娇笑点头,我笑道:“雨儿今儿做的很好,以后多实战一些,长进会更快!”
  如雨愁道:“不行的,妾身今日觉得在擂台上打斗和平日里与相公和月儿练习大不一样,若是对阵厮杀想来差别更大…”
  我笑道:“那还不简单,以后咱们行走江湖时你不用再易容,所有的茬子由你来接下来,再到处管闲事,那样打架的机会就多了很多!”
  月儿最是欢喜,笑道:“那最好,反正咱们一块儿,若是雨儿不成了,贱妾就帮忙,要是咱们俩都不成了,那只有相公出马了,若是相公也挡不住了,咱们就溜!”
  众人都笑了起来,苏小叶叹道:“月儿、雨儿,我真羡慕你们,这般逍遥自在,无忧无虑!”
  月儿嘻嘻一笑,如雨却道:“小叶,是人就不会没有烦恼,只有看开一些,快快活活的不是更好?”
  我对长空无云道:“长空兄意欲何往?”
  他说道:“在下与人相约,数日后在洞庭相见,楚兄可否给我一个联络方式,那边完事后咱们一起对付福建的凶徒!”
  我见苏小叶只是淡淡听着,显然对长空无云不是很感兴趣,点头道:“若咱们在洛阳,会住在宝洛客栈天字小院,就算咱们不在,也会给长空兄留下口信!”
  长空无云点头道:“如此甚好,在下想先行一步,请各位见谅!”
  我讶然道:“长空兄何必如此急…”苏小叶也道:“长空兄若无要事,不如到城里休息一宿…”
  长空无云笑道:“谢过苏姑娘,在下也很想,但早一日赴约就能早一日返回,到时再与各位把酒言欢也不迟!”
  我笑道:“如此咱们就不留长空兄了!”
  长空无云点了点头,对月儿道:“妹子,你好生保重!”再向众人打了个招呼,加快身法抢先下山去了。
  苏小叶微笑道:“这人神神秘秘,似乎也有不少隐私…”
  她这“也”字用得大有深意,我笑道:“大伙相识才不过一日,他当然要有所保留。”
  月儿接着道:“咱们虽也有不少事瞒着你,但却是为你着想…”苏小叶忙拉着她脸红道:“我不是这意思…”
  我摇头道:“今日你们俩和咱们走到一起,七派恐怕对你们也有了看法,这些人认定了就很难改变,以后说不定会有些麻烦!”
  苏小叶却毫不在意地说道:“小妹今日对七派失望的很,楚大哥说服他们对付孙仲予或许还有一番用意,但小妹知道出你是真心想除去那些魔头。姥姥便经常对我说正邪存乎一心,七派枉称侠义,小妹也不会在乎他们怎么看我!”
  月儿嘻嘻道:“小叶有两个好师傅,外公又是龙游帮老帮主,谁要找麻烦都要先想想清楚!”
  苏小叶嫣然一笑,对我道:“楚大哥在圣教中权力很大吗?”
  我微笑道:“我入圣教还不足两个月,全因教主看得起,确是能说些话。”
  她点点头不再深究,说道:“依大哥看对福建的征讨什么时候能开始?”
  我沉吟道:“圣教倒是早有准备,关键看七派要拖多久…其实孙仲予势力早成,不会被咱们一击便垮,福建是他的地头,只要他把实力隐藏起来,咱们未必便有法子,否则圣教早就被正道灭了。这是场为时不短的较量,只是由七派发出英雄令后可以让孙仲予再难专心顺利施展,到时或许会出现转机。”
  金铃暗暗点了点头,如雨问道:“爷,是什么转机啊?”
  我微笑道:“福建那帮邪徒现在气势汹汹,干劲十足,势力膨胀的相当快,所以引起了公愤。若是孙仲予锐气被挫,为图长远之计,明智的做法就是暂且隐匿,但这些人终究只是利益的结合,只要能令他们感到旦不保夕,这结合便会产生裂痕,我相信纵使是绝世凶人,心里难免也是虚的…”
  如雨望向我的目光里充满了敬佩,苏小叶抿嘴笑道:“大哥真是深思熟虑!”
  我望了金铃一眼,笑道:“很多人都能想到,但我有圣教主和大夫人支持,所以能赴诸行动!”
  金铃羞赧呸了一声,其余三女咯咯娇笑不断,苏小叶道:“那林姐在圣教的身份也很高咯?”
  我笑道:“你林姐是圣教的圣女,身份可想而知,我也是夫凭妻贵!”
  金铃娇嗔道:“你今日还没逞够口舌吗?又来胡说八道了!”
  咱们一路说笑,直到日落西山才回到登封城。苏小叶又邀咱们同住,说原先借宿的人会后大多都已离开,咱们盛情难却,就答应下来,约定第二天一早一起回洛阳。她三师伯赵怀逸的屋业果然相当宽敞,主人却不在此地,本来借居的客人都住在客房,但苏小叶却让咱们住进内院,还派了两名丫鬟侍侯。
  晚饭前金铃又出去了一趟,近一个时辰才回来,苏小叶又等了片刻才让丫环来请咱们去吃晚饭。饭后吃茶谈了回天,各自回房安歇。
  我把如雨轻轻搂在怀里,坐在一旁欣赏金铃作美人出浴。金铃脸红红的道:
  “爷,你毁家的仇人有消息了!”
  月儿正侍侯她沐浴,闻言笑道:“恭喜相公!”
  我嘿嘿笑道:“你不提起,我都要忘了!”
  金铃说道:“其实这人离咱们也不远,长安附近高平城有个黑道帮会叫洛河会,控制了洛河上中流的水道和一些地域,颇有些势力。据说他们内三堂有个堂主刀法凌厉狠辣,瞎了左眼,说话有时带着江浙口音,只是不姓陈而叫王横,绰号’尸横一刀‘。这王横有次喝醉酒后说自己以前做没本钱买卖时手下没杀过两百人也杀过一百九…”
  我笑道:“你怎么查出来的,知道的这么清楚?”
  金铃道:“这事前些日子我就让他们留意了,分坛上有些弟子还是很有办法,只是不知道这王横是不是…”
  我笑道:“咱们去看看不就清楚了?那弟子你可要好生嘉奖一番!”
  月儿笑道:“那相公怎么奖赏铃姐呢?”
  我邪笑道:“相公奖赏你们的法子只有一个…今儿你们三个做的都很好,相公都有奖赏!”
  月儿发出银铃般的笑声,金铃霞生双靥,如雨的娇躯却突然火热起来。我抚摸着她的脸蛋,笑道:“雨儿情动了!”
  如雨羞的闭上双眼,脸红似火,嗲声“嗯”了一下紧紧抱住我。月儿笑道:
  “雨儿现在也越来越解风月了!”
  金铃拧了拧她的小嘴笑道:“小丫头,你才多大,说的这般老气横秋!”
  我微微一笑,搂紧如雨低声道:“宝贝儿,咱们是在别人家里作客呀!”
  如雨扭身不依,嗲声道:“人家又不是要相公做什么!”
  我见她桃腮晕红,眼波流转,吹气如兰,心中一荡,握住她的柳腰轻轻抚摸,道:“宝贝儿,你再逗我,相公可什么也不管了!”如雨连忙推开我站了起来,逃到月儿那边,一面兀自道:“谁让你抱着人家的!”
  月儿瞟着我抿嘴笑道:“想不到爷还会顾忌这些!”
  我嘻嘻一笑,色迷迷地看着她俩把丰满动人的金铃扶出浴桶,说道:“铃儿,我今日表现的如何?”
  金铃脸红道:“爷做的很好,没有人能比爷做的更好!不过有人兴许会把爷看作是行事不择手段之辈,对爷的清誉难免有损…”
  我笑道:“你对今日的六大弟子评价如何?”
  金铃道:“贱妾以为那六人中天宝稳居第一,这人资质奇佳,修为精深,今日大会年轻一辈中妾身以为只有两人可以超过…”
  我点头道:“不错,若是对阵厮杀,长空无云也能赢他,不过你还是忘了一个人,这人也能稳胜天宝…”
  金铃奇道:“是谁?”
  我笑道:“你怎么把自己忘了?”她脸红垂首道:“贱妾痴长这么多岁,怎能算呢?”
  我摇头肃容道:“什么痴长这么多岁,你今年不过才二十五,以后会更年轻,记住别忘了!”
  金铃明白我的用意,感激地道:“是,爷,贱妾会记住的!”
  月儿这时撅嘴道:“铃姐也真是,你这般美貌,何必在乎这些小节!”
  金铃歉然瞧了我一眼,搂着她道:“是姐姐不好!”
  我淡淡地道:“以后你们别叫铃姐了,叫明珠姐吧!不然她老是要忘记…”
  金铃玉面绯红,月儿和如雨一起笑着福身道:“妹子们见过明珠姐!”
  金铃忙道:“两位妹妹请起!”她仍赤露着身子,难免有些尴尬。我走过去给她穿上水红色轻纱小衣,揽住温暖柔软的纤腰柔声道:“本次大会人才辈出,尤其是凭武功进入第四轮的人都表现出不弱于七派掌门人的实力,咱们要仔细留意他们的动向才是!”
  金铃点头道:“妾身已安排下去,爷请放心…”我点了点头,手指滑下轻轻抚摸她小腹上茂密的芳草,她脸红道:“爷,昨日四川那边可出了大事…”我正凑上去嗅着她身上沐浴后的清香,随口问道:“什么事儿?”金铃声音有些懒懒的道:“唐门一举扫平了圣教高山、流水两个长老近些年来苦心拓展的所有据点,可恨那两人原本想用这点成就来和妾身讨些身价…”
  我一愣停下手来,沉吟道:“怎会这样?难道有内奸?”她微微贴着我道:
  “那边传来的消息说,唐门对他们的大小情况了若指掌,只怕这人相当熟悉咱们的情况…”
  我听她的话另有文章,奇道:“你怀疑是谁?”金铃道:“妾身怀疑是霜雪…”我皱眉道:“四川分坛不是早脱离了总坛吗?霜雪怎么可能对四川的情况这么清楚?”
  她叹道:“高山和流水两个老糊涂,这些年来虽然不听霜雪号令,但仍称自己是圣教弟子,又怕人说他们心怀不轨,根本不防备总坛对他们的探查。霜雪熟悉教中情况,只要稍费工夫就能摸的清清楚楚。虽然这次唐门突袭后高山有个弟子不知去向,但从他们动手的时间来看,妾身认为对方熟知总坛情况,那只是霜雪掩人耳目的手段。”
  金铃说的很有道理,总坛近期闪电般地收回了河北势力,接下来多半会指向巴蜀,高山和流水两位也只是想向她讨个更好的待遇,而霜雪在刺杀金铃失败、浙江又投向孙仲予后变得孤立无援,极有可能寻求一个象唐门这样历史悠久、实力强大、最重要是亦正亦邪的势力保护。尤其是圣教兵不血刃地收回四川的势力后,与唐门的竞争自然会越变越大,到时仍会产生冲突。与其任由咱们在巴蜀站稳足跟,还不如趁现在圣教与孙仲予对峙、不敢轻易折损实力的大好时机歼灭圣教在四川的实力,况且还有熟知内情的霜雪相助。
  我皱眉道:“霜雪既能把四川的布置泄露给唐门,也可以把咱们各地的布置泄露给孙仲予,这可极是麻烦,你要费费心了!”
  这情况虽然当日在总坛我就和金铃预计过,但现在牵扯到唐门和孙仲予两大势力,确是让人头疼,好在咱们成功与七派达成合作,目前最担心的是七派迟迟不肯发动,金铃叹道:“妾身也想到了,若是来不及变动,贱妾会把重要的实力收回来!”
  我思索道:“咱们在四川的损失怎么样?”
  金铃道:“死了四十多名弟子,对方勒令余下的人三日内出川,高山和流水已向咱们求援。”
  两人既然求援,那就表示已重归总坛。我淡淡一笑,探手滑入金铃两腿之间,抚摸饱满柔嫩的两片蜜唇,一面低头吻上她的粉颈。金铃不堪刺激,浑身轻轻颤抖,按住我的手呻吟道:“爷…”
  我用力搂住她道:“珠儿,七派知道这消息了吗?”金铃绵软的靠入我怀里,昵声道:“应该还没有,这消息是奴家派到四川和两个长老接洽的人用鸽儿传到洛阳的,爷是担心七派听到这消息后会故意拖延对付孙仲予的日子吗?”
  我点头道:“若咱们的反应太过软弱,说不定所有人都会欺负到头上来,七派纵使不趁机把咱们灭了,也会静观一段时日。”
  虽然征讨孙仲予是白道份内之事,但七派这次做的太过被动,一些人心里未必舒服。若孙仲予在这时候开始向外蚕食圣教的势力,七派又不是跟咱们定下了攻守同盟,完全可能按兵不动。月儿和如雨一直在旁仔细听着,月儿这时说道:
  “爷,妾身以为,若是咱们的反应太过强硬,七派说不定会觉得咱们实力庞大,又会以为这次合作是在打他们的主意…”
  金铃点头沉吟道:“月儿说的有理…”我笑道:“既不能太软弱,也不能太强硬,这可难办了!”
  如雨突然道:“不若由咱们主动知会七派一声,让他们觉得咱们以大局为重,那这事要好办的多…”
  三人一起动容,我赞道:“妙计呀!好雨儿,这招左消右打使的真妙!”
  如雨脸颊酡红,神色欢喜,低头抿嘴微笑。我笑道:“这事就照雨儿说的办,不过具体细节还要和教中的人商量才是!”
  金铃柔声道:“妾身已召回水晶他们,又让总坛重要人员明日在洛阳相候,另外马头明王也在返途中…”
  我轻轻摩挲她圆润的小腹,道:“哦?他调查的事怎样了?”
  金铃只觉腹中好似有团火在燃烧,浑身懒洋洋的又是舒服又是难受,微微挣扎着腻声道:“已办妥了…爷啊,求你别逗人家了!”
  月儿放浪的吃吃娇笑,走过来贴在我身上,我嘿嘿淫笑道:“你们三只骚狐狸,我不过轻轻抱一抱、摸一摸就浪成这样,还好意思怪到我头上!”
  月儿笑来钻到我怀里,如雨羞的面红如烧,金铃狠狠拧了我一记,娇嗔道:
  “小破!你坏死了!”
  东方见白,我睁开眼来,如雨正要出门,见我醒来,低声笑道:“相公,你醒了!”
  虽然苏小叶给咱们准备了三间睡房,但昨晚三女谁也不愿同我分开,咱们虽没有欢好,却亲密的睡到一块儿。我见她手提长剑,笑道:“过来给相公亲一下!”
  如雨脸颊晕红,俯身上来让我亲了一口,赧道:“妾身侍侯相公梳洗吧!”
  我搂了搂怀中的月儿,笑道:“你去练剑吧,我让这懒虫来做!”
  如雨抿嘴轻声笑道:“让月儿听到了,看她依不依!”
  月儿象梦呓一般的说道:“谁在背后说人坏话呀?”
  如雨咯咯一笑,伸手拧了拧她的脸蛋,又向我抛了个媚眼,才转身走了出去。
  我将月儿压到身下,埋首到她丰满的乳沟,嗅着熟悉的温馨体香。月儿舒服的哼出声来,金铃霞生双靥,睁开双目瞟了我们一眼,忙逃下床穿衣梳洗。
  走进花园时,如雨正练的风声忽忽。我叫了声好,拔剑跃入战圈对练起来,如雨剑掌并用,直将我当作仇敌一般,但法度严谨,不徐不急,进退有道,远胜当日在宝洛客栈后院那一场。我心中暗喜,展开剑法逼她全力施展,杀的她不住游走。如雨性情坚毅,如今功力也有了长足长进,韧性极强,丝毫不肯示弱,加上根基日牢,人又聪明,苦战中不断领悟到剑招的奥妙。这场比试打了近半个时辰,直到最后我收剑跃出战圈,她已是香汗淋漓、气喘吁吁。如雨娇媚地朝我皱了皱鼻子,我哈哈笑道:“宝贝儿,你大可练得清风剑法了!”
  金铃在身后道:“是妾身让雨儿不要练清风十三剑的…”
  我回顾奇道:“这是为何?”金铃换上了淡绿宫装,容色娇艳,风采照人,她略微垂头说道:“清风十三剑诡秘奇幻,变招繁复,雨儿性子较直,未必适合修练,请夫君明察…”
  我转念一想也觉有理,月儿心眼多,性子活泼,聪明伶俐,最是适合修练这类灵动变幻的剑法,如雨虽也聪明,却绝不能象月儿那般将清风十三剑的诡变发挥的淋漓尽致,说不定反而会阻碍她心性的修为。回风舞柳剑虽不象清风十三剑般闻名遐迩,但端丽古朴、清隽飘逸,却大对她的口味。我点头道:“是我欠考虑,雨儿眼下还是不要学清风十三剑为好,待剑法大成后倒可以练上一练!”
  如雨应了一声,我顿了顿又望着金铃笑道:“你确是比为夫要高许多…”
  金铃俏脸微红垂下螓首,苏小叶也来观战了好一会,此时笑道:“林姐真美!
  楚大哥真是好福气!”
  我呵呵长笑,金铃完全融入自己的身份,瞟了我一眼,更是面热如烧,神色却很是欢喜。
  吃过早饭,咱们弃下大车,又另行买了两匹马儿,五人这才启程。一路放马急奔,不到两个时辰便返回洛阳。苏小叶告辞回府,金铃却领咱们到了城东住宅区,这一带人数不多,占地却很广,大多是洛阳富人居所,庭院处处,极是豪华。
  她带着咱们左拐右拐,终于在一道朱门前停下。上前拍门,来应门的竟然是小梅。
  [ 本帖最后由 紫月天使 于 2008-7-13 20:12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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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楼 大 中 小 发表于 2008-6-23 14:16 只看该作者武林启示录第十四部唐门
  除了金铃外,双方都愣了一愣。小梅回头娇声道:“夫人回来了!”
  院子里应了一声,小兰小竹都迎了出来,小梅打开大门,偷偷瞟我一眼,连忙低下头去。
  金铃转头望了我一眼,抿嘴一笑,率先走了进去。如雨笑道:“小梅,你们什么时候来的?”
  小梅道:“回…回雨夫人,婢子们来了有十日了!”
  如雨道:“我说呢,上次回去就不见你们了!”
  我笑道:“进去再说吧!”一面走进前厅。小菊已准备好梳洗器具,奉上香茗,睁大眼睛好奇的打量着我。我心中暗笑,这小姑娘根本不知世途险恶,远不如小梅圆滑伶俐,但却天真可爱。小梅关上大门,系好马匹,领着小兰小竹走了进来。四女一起给金铃和月儿如雨见过礼,金铃笑道:“小梅,你们当真不认识他了吗?”
  小梅抬头望了我一眼,俏脸微红,她的三个妹子一齐望向我,却露出愕然神情,看来小梅的确没敢泄露内情。事已至此,我知道金铃定有她的理由,便微笑道:“也有二十日不见了,你们的功夫可大好了呀!”
  小梅领先拜了下去,说道:“婢子们拜见神君!”兰竹菊三女恍然大悟,连忙跟着拜见。我摆手道:“这里不是圣教,不用叫神君,也不要行大礼!”
  小梅应道:“是,公子爷!”
  我笑道:“对呀,这称呼顺耳多了!”
  她的小脸一下子飞红,金铃笑道:“总坛的人来了吗?”
  小梅道:“回教主,总坛的人天亮时就到了,正在分坛内等候召见。”金铃点头道:“待公子易容装扮后,你便叫他们来吧!”
  金铃从总坛召来了孔雀、夜叉两大明王,以及独存的霹雳长老。白云恢复了荣任长老前的姓名万伯纯,这次也破例被召了来,此外便是李耘田、荆四海和石泉三大护法。金铃告诉我,原本总坛的护法是由三老会管辖,如今三老会空缺,她便加设了三个职位,用于统率所有护法。李耘田执法森严,铁面无私,加上功绩显着,理所当然被提为大护法,荆四海和石泉两人熟悉总坛情形,做了协助事务的左右护法。我心想除去教主,纵使加上高山、流水、雷霆和雾泽四名在外的长老,这首脑层也不过才十二人。看来霜雪对权力迷恋到极点,把权势死死抓在手里,却没有长远目光,弄的圣教衰弱至极。偌大一个圣教,在数省各大城镇都设有分坛,若不尽快弥补这决策上的断层,说不定会在统御上埋下极大的隐患,最终变成一盘散沙,也难怪当日金铃会说圣教无人。
  金铃看穿水晶的心思,在我和月儿回洛阳后就把那五十名精锐调了一大半回来,今日公孙龙和水柔率领十名负责这宅子周围的警戒,余下的则留驻总坛,由杜预统辖。杜预一直协助孔雀管制白石堡的防备,性格虽然腼腆,但足智多谋,忠心耿耿,确是留驻的不二人选。
  会议就在正厅里举行,万伯纯现在不过是白衣二品弟子,尚不知四川分坛发生了大事,金铃让他把四川飞鸽传回的经过大声念出,孔雀的神色最为凝重,他日理万机,若非有他相助,金铃绝不可能如此轻松;夜叉神色平静,不露心中想法;霹雳这老狐狸暗自揣测金铃的意思,若金铃说要反攻,那他一定支持;若金铃说就此作罢,那也未尝不可。三大护法初履新职,尚显得有些小心谨慎,不敢妄自发言。
  金铃话题一转,谈起这次七派的比武大会。她用语轻松,细细将表现突出之人尤其是六大弟子评论了一番,眼光独到,用辞中肯贴切,很是让人信服。她本来一直是威严中不失亲切,众人兴趣大起,不时问上两句,谈笑风声,气氛便活跃起来。金铃再说出与七派初步定下合作对付孙仲予之事,大伙儿又都精神大振。
  孙仲予势力膨胀太快,总坛形势颇不轻松,虽然魔教与白道合作匪夷所思,但顿时可缓此大急,也算是奇招。
  由此众人均知目前应当趁热打铁,以除去孙仲予为重,万伯纯、霹雳等便都纷纷献计,俱是如何在四川一事上暂且退让而又不会引起教内不满。金铃待他们讲完,才说出如雨的办法,众人到此都知她早有定夺,便无不遵从。
  只是究竟由谁去知会七派,众人却争论不休、意见不一。此人须得能言善辩,足智多谋,在圣教中有一定地位,态度要不卑不亢,却绝不能有恶名,年纪不能太大,也不能过小。金铃望了我一眼,我说道:“本座倒有个人选,就是夜叉明王!”
  众人一齐望向夜叉,她站起抱拳躬身道:“属下谨遵神君法旨!”
  我摆手道:“本座只是提出参详,大伙商讨一下,若是不妥再另行选人便是!”
  堂下众人却道:“神君法眼无差,用意深刻,夜叉明王确是最佳人选,再合适不过!”
  我皱了皱眉不再言语,金铃瞟了我一眼,微笑道:“唐门自以为是,嚣张跋扈,咱们虽然暂退,但定要小施惩戒,不坠圣教威风!”
  唐门虽然隐秘,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他们不能绝世而立,所以难免留下蛛丝马迹。圣教数十年来冷眼旁观,当然有些线索。会后孔雀明王率公孙龙、水柔及手下十人西去,三大护法、霹雳和万伯纯返回总坛,咱们却留了下来。
  夜叉向金铃请授机宜,金铃却笑道:“是神君让你去的,你问问他有何深意吧!”
  夜叉粉脸微红瞧向我,我说道:“我只是觉得夜叉是年轻女孩子,可能不那么容易让人起防备之心…”
  金铃道:“你干嘛不去?”我摇头道:“其一,我给心池和范九如的印象不是很可信,若是我去,说不定以为咱们又要挑拨他们做事;其二,华山萧昭业和我有私怨,估计已认出我来,说不定会影响此事;其三,夜叉是咱们教中重要人物,让她去也可表示出咱们合作的诚意;其四,正道不清楚我在圣教的身份,若他们问起,明王大可替我掩饰,说不定双方陷入僵局时,我可以起点作用……”
  夜叉点头道:“属下知道该如何做了!”
  我笑道:“你弟弟的伤怎样了?你有没有每天给他疗伤?”
  她感激道:“贱妾按神君的法子每日施为,思诚的伤大有起色,如今已可以用拐杖慢慢行走!”
  我讶道:“有这么快?”他的伤势拖延了半年,下肢经脉几乎完全萎缩,虽然我当日也曾针对大搜魂手做了治疗,但还不足一月,自己也没料到效果会如此之好。
  夜叉笑道:“全靠神君医术精湛,加上思诚有兰儿鼓劲,每日坚持练习,所以恢复极快!”
  我笑道:“这就难怪了!”想了一下道:“你要去办事,就让人把他俩送到这里来吧,这两日我看看治法需不需要变动一下。”
  夜叉大喜,躬身道:“劳烦神君了!”我说道:“六派掌门现在一定还在一块,这事要快,最好在他们收到风声后你便找上门去,你这就去安排吧!”
  月儿和如雨并没有参加这次会议,而是与小梅几个下厨房去了。夜叉去后,金铃变得有些懒懒的,说道:“爷,你别怪贱妾让小梅她们见到你的真面目,小梅聪明能干,妾身想,就算以后咱们隐退,还是要个人帮爷管家……爷啊,你就把她们收了吧!”
  我笑骂道:“懒婆娘,自己份内的事也要交给别人,那你每日做什么?”
  她的脸上升起两团红晕,眼波流转,轻轻道:“妾身要全心全意的侍侯爷……”
  我心中大荡,狠狠地道:“骚狐狸,过来!”
  金铃跺足嗲声道:“不许你这样叫人家!我不来!”
  我大是恼火,心念一转已有定计,哼道:“你不过来?哼,由得你吗?”
  金铃讶然望向我,只见我的双眼竟似乎泛起了淡淡的金芒,妖异诡秘,不由心中一突,一时间呆呆地望着我,我柔声道:“珠儿,你不听相公的话吗?”
  金铃听着温柔深情的言语,虽明知我用上摄魂大法,却仍不由自主的涌起阵阵热浪,酥胸不住起伏,嗲声道:“你坏死了,人家自然都听你的……”
  我的眼神中充满了强烈的爱意,轻轻唤道:“那你快过来,让爷好生疼疼你!”
  金铃忍不住浑身颤抖,几乎是立即扑入了我怀中,我抬起她的螓首,一面抚摸红云满布的俏脸,一面深深望入她欲火狂炽的凤目,柔声道:“珠儿,你整个儿都是我的,你是我的宋明珠!”
  她的身子缓缓跪了下来,死死抱着我的双腿,仰头痴迷的望着我道:“是,爷,明珠是你的!明珠全是你的!”
  我微微一笑,柔声道:“珠儿,以后可不许顽皮了。”
  金铃将头埋到我的小腹,昵声道:“爷,你别捉弄贱妾!”
  我把她拉了起来抱在怀里,一手探入她怀里抚摸丰满柔软的乳房,一面用力吻上她的小嘴。金铃的酥胸剧烈的起伏着,火热柔软的娇躯不住颤抖,诱人到极点。我扯开她的衣襟露出丰满坚挺的双峰,双手握住了大力揉捏。她爬了上来,手臂吊住我的脖子,双腿分开跨跪在椅中,上身俯上来不断亲吻我的脸颊。我探手下去轻轻抚摸她丰满的玉臀,金铃解开自己的腰带,我的手立即滑了进去,她的身子迎合着我的动作,一面迫不及待的替我除去束腰玉带,玉手伸进长裤。
  金铃一握住我坚硬滚烫的玉茎,浑身立即便软了下来,两腿间一片灼热潮湿,宝蛤口兀自不住吐出粘稠的蜜汁。钗横发乱,桃腮晕红,凤目水汪汪的,白玉般的鼻翼儿微微煽动,神态又是舒服、又是慵懒娇媚。我轻轻将手指插进秘道,立即被她紧紧夹住了吮吸,滚烫的花蜜沿着手指流上手掌,我似乎又闻到了她身下那朵娇艳的牡丹花儿成熟的芬芳。
  她绵软的贴在我身上,舒服的一动不动,玉手仍是紧紧握着肉棒儿,只是不时用食指尖尖的指甲轻轻刮着龟菱。一阵阵的瘙痒传来,我感觉到马口吐出了粘腻的液体。金铃一面轻轻套弄着玉茎,一面用食指将粘液慢慢涂满硕大的龟头。
  我舒服得微微颤抖,终于耐不住百般挑逗,把她的螓首按到下身。
  金铃跪在我两腿间,拉着我的裤腰慢慢向下褪去。巨大的玉茎猛的弹了出来,骄傲的在空中不住挥舞。她霞烧双颊,心情激荡之至,侧头舔着我下腹浓密卷曲的毛发,颤声道:“爷,奴家全听你的!”
  我抓住她的发髻拉起螓首,凑身将巨大的玉茎慢慢插进她的小嘴。金铃大力吮吸着我,两根手指在玉茎根部按压套弄,一手却握住肉袋轻轻揉捏。我顿时只觉浑体舒泰,玉茎坚硬笔直,在她温暖湿润的口中再度膨大。金铃娇媚地瞟了我一眼,玉手握住粗壮的棒身,摆动螓首在尖端快速的吞吐起来。我立即被快感包围,忍不住舒服的哼出声来,她望着我畅快的表情,摆动的更是剧烈,发髻也散了开来,浓密的长发荡漾起阵阵波浪,幽香四溢。金铃快速吞吐了片刻,转而抱着我的大腿,缓缓将肉棒吞入喉间,然后吐出大力套弄几次,又再深深含入。我甚是激荡,伸手扶住她的螓首,玉茎上片刻就粘满滑腻的口涎。
  金铃不住尝试深深吞入,表情既讨好又淫荡。我的呼吸也不由加快了几分,抱住她的螓首快速抽插,硕大的龟头重重撞入她的喉间,她极力配合着我,但终究不是很熟练,不久便剧烈喘息起来。
  我拔出紫红跳动的玉茎,金铃一面大力喘息,一面握住了套弄,仰头讨好的望着我,腻声道:“爷,给我!”
  我微微一笑,扶住玉茎根部,让紫红柔韧的龟头在她嫩滑的脸蛋上划动,道:“珠儿,你可还要多练练呀!”
  金铃仰起俏脸乖乖的道:“是,爷!”又颇不甘心的把玉茎再次含入。
  我又让她吹了片刻,金铃终于口酸无力,握住玉茎媚笑道:“爷,你真厉害!”
  我拧了她的脸蛋一下,站起道:“爷要操你了,给我趴好!”
  金铃脸蛋晕红,低声应道:“是,爷!”接着双手扶住椅缘,沉腰向后挺出屁股。
  我跪在她身后,将她下身的衣衫一起脱到膝盖,伸手抚摸白玉般的丰满玉臀。
  她把上身俯在椅中,分开双腿撅起了屁股,湿漉漉的殷红宝蛤和粉红的菊花蕾便袒露了出来。我把坚硬的玉茎伸入她两腿间,凑上去用龟头轻轻点击柔嫩的蜜唇,她微微的颤抖,玉臀一收一缩,宝蛤口吐出丝丝爱液,尽数流到了玉茎上。
  我将硕大的龟头挤入粘腻肥厚的蜜唇间前后拖动,肉棒上更是润滑。金铃无力的把头靠在手臂上,轻声道:“爷,你不要再顾惜妾身了!”
  我嘿嘿一笑,用力扮开深深的臀沟,玉茎一下子刺进灼热湿润的蜜壶,她浑身一震,仍忍不住“嗯”了一声,我慢慢将龟头顶到紧窄的小穴尽头那柔软的花蕊,才用力握住她柔软的乳房。脆弱的蜜壶中闯入巨大强硬的肉棒,那感觉又酥又麻,金铃一下子瘫软无力,口干舌躁,眼冒金星,似乎立即便要昏死过去,腰肢酥软,连靠在椅中也不甚舒服,便推开木椅趴在地上。
  刚才被我用摄魂大法挑起情欲,她此刻的感受要比平日强烈得多。我让肉棒在她体内跳动,淫笑道:“珠儿,舒服吗?”
  金铃只觉自己脆弱的身体被强烈的快感与难受交替支配,感觉越来越强烈,不由自主的阵阵颤抖,唯一不变的是我占据她深处的强大,就好似被巨大的木塞打入体内,不由啜泣道:“神君,奴婢快死了,求你饶了奴婢吧……”
  我连忙把玉茎退了出来,把她搂入怀里,轻轻抚摸着她的长发柔声道:“宝贝儿,不要哭,相公疼你!”
  金铃埋首在我怀里抽泣道:“相公,奴婢知错了,奴婢以后再不敢自作主张了!”
  我柔声道:“你哪里自作主张了,不许胡说!”她哽咽道:“若爷不喜欢小梅她们四人,奴婢立即处置她们!”
  我笑道:“珠儿,你再胡乱猜测,相公可要生气了!相公不是要罚你,刚才弄得太急了些,相公是那么没有心胸度量吗?”她收住泣声,轻声道:“是,爷,贱妾胡乱猜测,你莫要见怪!”
  我柔声道:“你是我楚破的大夫人,又比咱们都有见识和经验,只要是对相公有益的事你大可替我决定,相公高兴还来不及,怎会责怪?”
  金铃两颊晕红,神色欢喜,低头轻轻道:“爷,你对奴家这么好,奴家要一生一世的报答你!”
  我又抬起她的下颌,肃容道:“神君的身份只是咱们用来对付教中不安分的人,我要你忘了神君的事,以后对我要象妻妾对夫君般的敬爱!”
  她痴迷的望着我道:“是,爷,妾身一定照办!”
  我凑上去在她小嘴上亲了一口,轻佻的抚摸着她的脸蛋,淫笑道:“好珠儿,乖!相公疼你!”
  金铃玉容通红,颤声道:“是,珠儿一定乖!”
  我把她上身的衣衫扯了下来,伸手捻着她左胸粉红的葡萄,心想若要安她的心,最好的法子还是如她所想收了小梅,让小梅以后帮她打理内务,便说道:
  “小梅这丫头确是聪明,相公就收了她,不过你可要看紧些!”
  金铃紧紧搂住我,仰头讨好道:“妾身理会的,爷想不想现在就要了她的身子?”
  我伸手在她身上又摸又捏,淫笑道:“爷现在要收拾你这只骚狐狸!”她媚笑道:“是,奴家是骚狐狸!”
  我哈哈大笑,站起脱去衣衫道:“珠儿,相公这次定让你飘飘欲仙!”
  金铃羞赧地瞟了我一眼,抱住我的大腿把半硬的玉茎含入嘴里。玉茎一下子又再雄姿英发,我把她抱了起来放入椅中,金铃褪去下裳,分开双腿挂在两侧扶手上,向我袒露着桃源胜地,脸红道:“爷,刚才妾身不是不快活,只是感觉太强烈了…”
  我嘻嘻笑道:“相公这次会慢慢让你舒服起来的!”她分开两片蜜唇,闭目颤声道:“爷,求你操奴婢吧!”
  我却笑道:“你已经开门了,但还没迎客,这怎么行?”她羞的满面通红,伸手扶住坚硬粗壮的玉茎,让龟头抵住殷红的桃源洞口,微微挫身吞入一些,嗲声道:“爷,你请进去吧!”
  我挺身浅浅刺了进去,一面握住她柔软的乳房轻轻抚摸,一面吻上粉颈。她舒服的哼了一声,玉手抚摸着我的后背。我吻住她的小嘴,转而捻动两片饱满蜜唇顶端的珍珠,一面轻轻摆动腰肢,按那九浅一深之道缓缓施为。片刻金铃只觉得小穴中如有千百只蝼蚁乱爬,浑体酥软,一颗心不上不下,虽然又大异于开始那种令人虚脱的强烈感觉,却依然空虚难耐,喉间不由不清不楚的呻吟,小手紧紧抱住我,下身不住向我挺凑。我再改为三浅一深之道,她舒服的呢喃起来,神态欢娱,笑意盈盈,眉梢眼角带着荡人的春情,一张晕红的俏脸散发着惊人的艳光。灼热的蜜壶里好似充满了滚烫的岩浆,不断被粗壮的玉茎从宝蛤口带出,下体已模糊成一片,空气中充满着她芬芳的成熟气息。她口中不住呻吟叹息,一双玉手在我周身不停游走抚摸,纤腰挺起,小嘴不断向我索吻。这法子可让我始终令她快活舒畅,却不送她上极乐的高峰,金铃初时尚醉心品味,后来却慢慢急躁起来。我又再变换花式,摆动腰肢让玉茎在蜜壶内左右挺刺、画圈研磨,她快活的声音逐渐尖锐,蜜壶内分泌出米粥般浓稠的爱液。我知道她已尝到那刻骨铭心的销魂滋味,便握住她的柳腰大力冲刺起来。金铃快活的大声叫嚷,浑然不理身外之事,我吻住她的小嘴,下身一阵快速猛烈的挺动,火热的蜜壶突然箍紧玉茎,然后不住抽搐,她俏丽的面容扭曲起来,八爪鱼般的缠住我,喉间“唔唔”的悲鸣,终于攀上愉悦的顶峰。
  金铃好似虚脱了一般瘫软无力,我拔出玉茎,殷红的宝蛤口微微开合,湿漉漉的芳草淫靡的贴在雪白的肌肤上,她的股间一片狼籍,清澈粘稠的爱液不住涌出,我连忙凑上去把整个宝蛤含入嘴里大力吮吸,她敏感的不住颤抖。良久我吻上她的小嘴将花蜜渡过去,金铃不解其意,却乖乖咽入腹中,我笑道:“宝贝儿,这是三峰采纳术,这样你不用伤身子!”
  金铃娇媚地瞟了我一眼,昵声道:“不知哪里学来的左道邪术!”我嘻嘻一笑,凑上去在她耳边念出口诀。她是武学的大宗师,一听便知内含玄妙,便依法施为,果然觉得一股真气从丹田升起,周身游走,懒洋洋的甚是舒服,心中爱意大盛,腻声道:“爷,果真有道理!”
  我微微一笑,让紫红的玉茎在她茂密的草丛中摩挲,握住双峰道:“珠儿,你可越来越不济了,只顾着自己快活,爷怎么办?”
  金铃突然提声道:“外面是谁,给我滚进来!”
  这人在外面听了好长一段时间,金铃神驰天外,也许当时未听到,但快活过后立即就发觉外面有人。此人却不是月儿和如雨,两女的声息咱们早就熟悉,小梅战战兢兢的走了进来,伏在地上惊恐的道:“求神君、教主恕罪,奴婢…奴婢是无意的…”
  恐怕她自己也认为无论有意还是无意,这次只怕都已劫数难逃,所以说的甚是无力。金铃合上双腿,笑道:“小梅,我不会杀你,你过来!”
  小梅跪行上前,早已是珠泪盈眶,楚楚可怜,而眼前又是我巨大狰狞的玉茎,不由又羞赧至极。金铃笑道:“公子爷已答应收你为妾,你叩谢吧!”
  小梅叩了个头道:“奴婢谢公子爷垂怜!”眼泪却流了下来。
  金铃对我媚笑道:“爷,她们从小在青楼受过训练,想来有些手段……”又对小梅道:“你先给爷吹吹箫吧!”
  小梅虽然竭力装作神色平静,但泪水却象断了线的珍珠般掉了下来,又不敢违命,就要挪上前来。我抓住她的手臂将她拉了起来,笑道:“珠儿,你也太为难人了,这一下子谁受得了!”
  金铃瞟了我一眼,媚笑道:“爷想怎样便怎样吧!”
  我对小梅道:“你找咱们做什么?”
  小梅脸红垂头说道:“奴婢来请公子和夫人用膳……”
  我取过金铃的衣裙将下体擦拭干净,慢慢穿上衣衫,金铃忙上前侍侯,脸红道:“爷,你还未……”我笑道:“月儿和如雨做好了饭菜,我若再不去,她们可要不高兴了!”又对小梅道:“你好好侍侯夫人,乖乖的!”
  小梅不敢看我,轻轻应了一声,面红耳赤,羞赧万分。金铃白了我一眼,我哈哈一笑,转身走了出去。
  月儿和如雨已等了一会,两人又在对弈,三个丫头站在身后观战。见到我时如雨俏脸微红,月儿却露出坏坏的笑容,说道:“贱妾还以为爷和公主还要’谈‘一会呢!”
  我笑道:“本来也没这么快,但相公想起两个宝贝儿辛苦做好了饭菜,只好等吃过饭大家再一起’谈‘!”
  月儿银铃般的笑了起来,如雨脸红垂下头去,三个丫头却有些莫名其妙。我见酒菜摆满了一桌,笑道:“啊哟,过年吗?”
  月儿跳过来拉着我撒娇道:“人家和雨儿辛辛苦苦做出来的,你可要全都吃完!”
  我正在净手,闻言咋舌道:“若顿顿如此,那相公不久肯定变成人球,你们可别后悔!”
  如雨“噗嗤”娇笑,拉着我坐入席中,将我面前酒杯斟满,说道:“爷先吃几口菜,然后要罚酒三杯!”
  我见两女笑靥如花,未饮已是薄醉,揽住两人的柳腰嘿嘿笑道:“干么要罚相公啊?”
  月儿眼波流转道:“这还用问吗?相公迟迟不来已该罚酒三杯,刚才竟敢把雨儿丢到一旁,却应罚三十杯,贱妾也觉得三杯实在太少了!”
  如雨大羞娇嗔道:“月儿!”
  我哈哈大笑,在两女脸蛋上各亲了一口。三个丫头见咱们毫不避嫌,神态都甚是忸怩。我说道:“今日你们都出了大力,大伙一块吃吧!”
  三女连称不敢,月儿笑道:“反正都不是外人,你们快坐下吧!”
  三女早将自己当作是我的人,小兰望了我一眼,脸红道:“奴婢们谢过公子爷和月夫人、雨夫人!”这才领着小竹小菊坐了下来。
  月儿替我夹了一箸鸳鸯牛筋,笑道:“爷,你先尝尝这清淡些的……”我送入嘴里,竟然入口即化,妙得是清香淡雅,连忙大声称赞。月儿眉开眼笑,如雨也不示弱,给我夹了一块竹笋,道:“相公,这是咱们浙江的名菜,叫’兰花春笋‘,但火候恐怕差了一些……”
  我送入嘴里,大摇其头道:“哪里差了?浙江湖光水色,山清水秀,不仅人儿长的极美,连菜也是这般清香鲜爽,当真是好地方,难怪人人向往!”
  如雨顿时脸蛋晕红,神色欢喜,娇媚的瞟了我一眼。月儿嘻嘻笑道:“爷,这回该尝尝妾身做的’龙眼虾仁‘了!”
  我哈哈大笑,举杯一饮而尽,道:“好宝贝,你们放心,相公一样也不放过!”
  兰、竹、菊三女本来相当拘谨,但见我亲切和善,逐渐也融入咱们的欢愉之中,有时觉得开心好笑,有时又有些羞赧。我饮到酣处,搂住两女灌起酒来。月儿咯咯娇笑道:“爷,雨儿和妾身都喝了好些,她们三个却滴酒未沾呢!”
  三女顿时一惊,脸蛋飞红,神态忸怩,我心中大动,哈哈笑道:“不错,每人最少要喝一杯!”
  月儿却道:“不行,雨儿和我是怎么喝的,她们也该怎么喝!”
  两人都是被我抱在怀里灌下去的,小兰她们不由大羞,站起要逃,却被月儿挡住去路。她伸开双臂挡在门前,笑道:“谁敢逃,难道不怕家法吗?”
  如雨慵懒的靠在我怀里,吃吃笑道:“相公,你瞧月儿象不象管家婆?”
  她喝了许多酒,说话时舌头好似也大了起来。月儿风一般冲到她身后,双手伸到她腋下呵痒,笑道:“雨儿,都这样了你还敢顽皮?”
  如雨蛇一般的扭动着身子,碰翻了桌上的碗碟,狂笑喘息道:“相公,救我……”
  我搂住她笑道:“月儿,给她留些力气吧,相公呆会要用!”
  月儿抱住她吃吃笑道:“雨儿,谁让你喝这么多的?如今你娇软无力,还不是任他为所欲为了!”
  如雨早已是满面通红,闻言羞得埋首到月儿怀里。三个丫头似明非明,晕红着脸不敢出声。我探手到如雨身上隐秘处拧了一记,转身道:“小兰,过来!”
  小兰面红过耳,低头走了过来。我一把将她拉来坐在我的大腿上,揽住她纤细的腰肢。她“嘤”的一声,螓首几乎垂到鼓鼓的胸前,身子微微靠着我。我举起酒杯送到她嘴前,笑道:“快喝了!”
  小兰扶住我的手,慢慢将酒喝了下去。我放下酒杯抬起她的下颌,她满面红云,目光闪烁,不大敢看我。我怜意大起,低头吻上她的樱桃小嘴,双手握住她的纤腰轻轻抚摸。
  月儿看得咯咯娇笑,小兰羞赧闭上双眼,身子好似受惊的小鹿一般颤抖,我伸手偷偷在她酥胸上摸了一把,这才放开了她。小兰连忙跳了开去,娇躯火热绵软,几乎要站立不住。月儿又斟了杯酒,笑道:“小竹,快来!”
  小竹面色潮红,却不象小兰那般忸怩,走了过来轻轻道:“公子爷!”
  我见她纤柔婉约,更带着些爽俐英姿,便拍了拍大腿。小竹坐了上来,自行取了桌上的那杯酒道:“小竹谢公子爷打赏!”
  我含笑点了点头,她仰头一饮而尽,放下酒杯用手背擦了擦嘴,却不敢看我。
  我故意一言不发,只是含笑望着她,她不敢就这样下去,脸越来越红,神态也不由羞涩起来。月儿忍不住笑道:“公子爷不亲你,你不能亲亲公子爷吗?”
  小竹飞快的瞟了我一眼,凑上来在我脸上蜻蜓点水般的一吻,然后就想逃开。
  我一把将她抱住,大力吻上她的小嘴轻轻啜吸,一面用力握住她一侧丰满的乳房。
  小竹轻轻挣扎了一下就软了下来,我施展出温柔手段,直将她逗得微微颤抖,身子变的火热,这才放开了她。
  小竹脸颊晕红,娇喘细细,杏眼水汪汪的甚是漂亮,瞟了我一眼,飞快的逃出门外。小兰连忙替她告罪,我摇了摇头,见小菊身形最小,此时神色似明非明,却带着些惊惶,便招手笑道:“小菊,你多大了?”
  小菊脸红走了过来,说道:“回公子爷,奴婢已满过十六了!”
  我轻轻将她搂来坐到腿上,替她倒了杯酒,笑道:“你也不能例外,快喝了吧!”
  小菊取过酒杯,学着小竹一样说道:“小菊谢公子爷赏!”
  我微笑点头,她慢慢喝了下去,不堪酒力,粉脸顿时浮起两朵红云。我在她脸蛋上轻轻香了一口,笑道:“小菊,你年纪小小就这么美,长大还得了呀!”
  小菊羞道:“奴婢谢公子爷夸奖,月神妃、雨神妃才是真的美!”
  月儿伸手过来拧了拧她的脸蛋,笑道:“小丫头可真会说话!你以后只用叫咱们月姐姐、雨姐姐就行了!”
  小菊虽然年幼,却也知道那是什么意思,脸红道:“是,小菊谢过月姐姐、雨姐姐!”
  我微微一笑,从月儿怀里接过如雨,道:“好了,咱们要去睡会午觉,这里交给你们吧!”
  两女应了一声,咱们走进内院。如雨靠在我怀里喃喃道:“这小丫头什么也不懂呢!”
  月儿娇笑道:“对呀,以后还要雨姐姐多多指教!”
  如雨娇嗔不依,扭来扭去,我哈哈大笑,月儿看着那一排房间,皱眉道:
  “到哪一间呢,相公?”
  我笑道:“哪间都成,只要有床!”月儿娇媚的瞟了我一眼,小梅闻声走了出来,脸红道:“奴婢给公子、夫人带路!”
  进了厢房,我把如雨放到床上,小梅奉上香茗,咱们漱了漱口,月儿笑道:
  “小梅,公子爷竟然放过了你吗?”
  小梅窘红了脸不知如何回话,我知道定有内情,说道:“是怎么回事,月儿快说!”
  月儿笑道:“先前本来是贱妾要去请爷用餐的,小梅却说她去,妾身心想她也不是外人,便让她去了!”
  我道:“原来如此,好了,小梅你去吧!”
  小梅应了一声走了出去,月儿道:“爷,你干么对她和另外三个不一样呀?”
  我笑道:“那三个就算有些不乐意,但还是甘心听从安排,小梅却对咱们害怕恐惧,未必会甘心屈从于我。”
  月儿笑道:“原来爷是要她心甘情愿的把身子给你……”我笑道:“稀罕吗?
  你珠姐刚才已让她做了侧室,但若不是心甘情愿,我宁愿放了她也不会碰她,她又不是你……”
  月儿对我纳妾一事毫不放在心上,盯着我娇笑道:“若是换作妾身,爷还放不放?”
  我故意板起脸道:“若是换作你,命丢了我也不放!”
  月儿笑靥如花,解着衣衫说道:“爷,贱妾最近好象胖了一些,你觉得呢?”
  我盯着她泛着圆润玉光的绝美身体,咽了一口唾沫道:“你过来我摸摸看!”
  她娇媚的白了我一眼,上前把娇躯凑了上来。我抚摸着她温暖柔软的身子,舒服的叹道:“哪里是胖,是丰满了,我的宝贝儿越来越成熟,相公现在只是看着就要掉魂!”
  月儿引着我的手抚摸遍全身,嗲声道:“你就会哄人家欢心!”
  我将她抱入怀里,轻轻吻上樱桃小嘴,一面抚摸她丰满坚挺的双峰。月儿温柔的回应着,一面伸手探进去握住了我,媚声道:“爷,先前小梅撞破了你们吗?”
  我笑道:“对啊,你珠姐倒是快活了,爷还给你留着呢!”
  月儿跨在我身上亲吻着我的脸颊,一面套弄着玉茎,轻轻喘息道:“是,爷,贱妾一定不象珠姐,贱妾要让爷快活!”
  我凑到她耳边笑骂道:“小骚货,你是在挑拨吗?”她咯咯娇笑,滑下身子跪在我两腿间,媚笑道:“贱妾愿领家法!”我轻抚她的脸蛋,爱怜的道:“你最能让相公高兴!”
  月儿眼神闪亮,脸颊晕红,替我除去衣衫,明媚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我,张开小嘴慢慢将玉茎含入,竟一下子深深吞到喉间,螓首埋到我的下腹,然后紧紧抱住我。我心中激荡,玉茎顿时坚硬巨大,她缓缓吐出,喘了两口气,又再深深含入。我爱怜的抚摸着她的头顶,解开她的玉簪和束发放下长发。玉茎上早粘满她的口涎,月儿摆动螓首大力吞吐片刻,又吐出来用手套弄,转而舔弄吮吸两颗肉丸。
  她丰满的玉臀在我眼前微微摆动,我探手去股间拨弄着饱满的蜜唇。她的下体逐渐湿润,我把她拉了起来,月儿跨在我身上,低头分开蜜唇将玉茎缓缓吞入体内,发出一下轻轻的呻吟。我握住她的纤腰慢慢顶入,待她适应片刻才抱住她上下耸动。
  月儿的感觉甚是强烈,抱住我的头颈亲吻着我的脸颊和耳垂,蜜壶里逐渐灼热湿润,股股爱液阵阵涌出,她口中开始轻轻的呻吟。我兴致大起,捧住她的屁股站起大力挺动抽插,两人小腹相撞,发出“啪啪”的声响,月儿快活的哼叫更是销魂,修长结实的双腿紧紧盘住我的虎腰,滚烫的花蜜顺着粗壮的棒身流上肉丸。这姿势令玉茎深深刺人她的蜜壶,强烈充实的感觉让她片刻就泻出身来,我兀自畅快的挺动,月儿快活得浑身颤抖,贴着我的耳朵腻声道:“爷,你歇一歇,莫太操劳了!”
  我嘿嘿一笑,拔出玉茎将她放了下来,走到她身后把她的上身压下。月儿会意,俯身按住床沿分开双腿。我扶住纤腰轻轻刺了进去,然后大力抽插。她被我撞的一前一后,丰满的乳房不住晃动,我贴上去握住了轻轻揉捏。
  月儿摆动玉臀配合着我的抽插,回头腻声娇呼,我意气风发,枪枪到底,左右冲刺,直杀的浑体舒泰,汗流浃背。月儿身下就好似汩汩小溪,不住流出甘美的清泉,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芬芳。
  月儿呻吟一声,软到在如雨腿上,她的上身不知不觉中已被我撞进帐内,只余下布满细小汗粒的丰满玉臀还趴在床沿。月儿轻轻道:“爷,你太厉害了,奴家快活死了!”
  我将她抱上床,笑道:“宝贝儿,刚才真舒服!”
  月儿抚摸着我强健的身体,爱怜的道:“爷,瞧你出了这一身大汗,先歇一歇吧!”
  我搂住她亲密笑道:“这事要出汗才好,我现在功行百脉,膘急滑利,比打坐练功效果还好呢!”
  月儿当然知道,只因她本身也是如此,只不过心中爱怜,所以关怀体贴。我见她俏脸晕红,吃吃娇笑,眼波流转,神态娇媚到极点。忍不住又压到她身上,她忙道:“爷,让人家先歇歇,把雨儿叫醒吧!”
  如雨酒意上涌早睡了过去,我见她睡态迷人,嘿嘿笑道:“就算不叫醒她,爷也一样能玩!”
  月儿咯咯娇笑,替我褪去如雨的衣衫,如雨睡的死沉,任得咱们摆布。我曲起她的双腿抚摸娇嫩的蜜唇,月儿则揉捏着她的酥胸,如雨在睡梦中蹙起了眉头,呼吸慢慢急促起来。我把食指轻轻插进秘道慢慢抽动,俯身上去吮吸挑逗她的蚌珠。她喉间不清不楚的哼了起来,身子左右扭动,蜜唇间不久便粘满了滑滑的爱液。我举起她的双腿,龟头在蜜唇间点击数次,挤开蜜唇慢慢顶了进去,再轻轻抽插。
  如雨终醒了过来,颤声道:“相公,你坏死了……”
  我嘿嘿一笑,大力挺动着下身,她快活得颤抖起来,口中呢喃不断。月儿吃吃娇笑,挪到我身后舔着我背上的汗渍,小手却抚摸着我的肉袋和肉棒根部,高耸的坚韧乳峰不时轻轻触着我的后背,感觉甚是舒服。如雨本就是酒醉无力,现在更是只能婉转承欢、娇啼呻吟,我恣意纵横快活,再把她翻转身跪伏着,马步般跨在她白皙丰满的屁股上,巨大的玉茎从正上方插入火热的蜜壶。她欲仙欲死,随时都要软倒在床上,我一手按住她的螓首,一手搂着纤腰,身子大力起伏,不断重重坐在她的屁股上,玉茎则垂直插入柔嫩的宝蛤。月儿伏在我身后,伸出灵巧的舌尖舔着我的后庭和会阴,我只觉下体一阵酥麻,强烈的快感不住凝聚,连忙抱住如雨的屁股大力抽插。她不堪的呻吟起来,月儿躺下张开双腿,腻声道:
  “爷,求你赏给奴婢吧!”
  我给她插了进去大力挺动,如雨软倒在牙床上不住喘息,我爱怜地摸着她的脸蛋道:“雨儿乖,最近进步了许多!”如雨抚摸着我的大手,爬过来舔着我的大腿和小腹。我握住月儿的双峰再抽插了数十次,终于一泻如注。
  月儿桃腮晕红,娇喘微微,玉手轻轻抚摸我的前胸。我缓缓退出玉茎,月儿连忙用亵裤捂住下体,如雨凑上来把玉茎含入嘴里轻轻吮吸,香舌逐寸的替我清理,我舒服得微微颤抖,一面赞赏的抚摸她的脸蛋。她抱着我的屁股吐弄了片刻,才下床取水替我擦拭。
  我抱着两女小睡了一个时辰,起床时金铃早吩咐四个丫头准备好热水。三人浑身舒坦的泡在洒有玫瑰花露的芬芳浴池中,由金铃带着小梅小兰侍侯咱们。金铃特地换上一身轻衣短袄,亲自替我擦洗。小兰虽然有些意外,但一来不清楚教中的事,一来金铃芳龄长驻,遂不以为异。小梅侍侯着月儿,脸蛋却越来越红,月儿瞟了她一眼,淡淡地道:“小梅,你怎么了?”
  小梅忙道:“奴婢……没事,月夫人。”
  众人却都听出异常,小兰奇怪的看了她一眼。月儿慢慢梳理着长发,随口问道:“你家里还有什么人吗?”
  小梅道:“奴婢从小就被卖到青楼,家里兴许还有人,但都不记得了……”
  如雨叹了口气,问小兰道:“小兰,你呢?”
  小兰摇头道:“小兰也不记得了……”如雨拉着她的手道:“没有关系,月儿和我也没有亲人,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
  小兰俏脸微红,忙向如雨道谢,我向金铃道:“圣教弄这些女孩来做什么?”
  金铃道:“圣教里象她们这样的女子也有一些,都是从各地青楼赎来的,主要是奖赏给一些建功立业或是致力于教务、无暇顾及自身的教众……”她怕我反感,顿了顿又道:“能被奖励是圣教厚恩,弟子不可以慢待她们,而且这些女子质素都很高,所以接收的人大多都很是疼爱……”
  如雨露出戚然神色,虽然这样比在青楼中出卖肉体要好,但仍然是任人摆布。
  小兰迟疑了一下,说道:“小竹还记得家在什么地方,但……”
  我笑道:“怎样?”小兰不敢说下去,金铃知道她的顾忌,代她说了出来,道:“教中有规定,她们不能离开总坛。”
  我突然想起一事,问道:“珠儿,总坛的人老被关着,不会造反吗?”
  她抿嘴笑道:“怎能关得住呢,尤其是年轻人,总坛只是最近提防叛徒才关了起来,不过咱们故布疑阵,务必让出去的人不知道总坛的位置。聪明人出去后不会乱讲,蠢的也说不出什么,况且总坛有什么不好,绝大多数的人你赶他走他也不肯呢,谷中天地本来就很大…”
  她说的倒是不假,白石堡不过是通往总坛的一道关卡,谷中天地广阔,咱们只不过到镇上走了一遭,所见只是极小一部分。我见她神色轻松,知道圣教对培养年轻人定有一套完整的厉害方法,不由想起江湖上许多来历不明、武功不俗的年轻俊杰,心里暗暗佩服,笑道:“总坛的位置果真不为人知吗?”
  金铃笑道:“当然不是完全不为人知,但知道了又怎样?”
  我微微一笑,她又对小兰说道:“你们放心,以后只要公子爷高兴,你们做什么都可以……”
  小兰感激地看了我一眼,不禁又羞赧起来。小梅早已是神思不属,忍不住偷偷注目月儿绝美的身子。咱们都知道月儿向她施出了天魔妙相,如雨明白自己也抵挡不住,背转了身子。小竹脸红红的走了进来,福身道:“公子爷,夫人,总坛来人了!”
  金铃把小兰拉了过来,笑道:“小兰,你给公子擦身子!”
  小兰的脸虽然红透了,却接过浴巾轻轻替我擦拭按摩。金铃带着小竹走了出去,我一面享受着小兰的悉心侍侯,一面和月儿如雨天南海北的聊天,又泡了半个时辰才走出浴池。小兰取过干布替我擦干,又侍侯我穿上如春风般温暖柔和的崭新衣衫。我浑体舒泰,轻松愉快至极,见她目中闪着爱慕的神色,忍不住凑上去在粉红嫩滑的脸蛋上香了一口,柔声道:“小兰,你可真会侍侯人!”
  她面色绯红,神色又羞又喜,垂首轻轻道:“奴婢谢公子爷夸奖!”
  如雨穿着衣衫,对她笑道:“小兰,公子爷可喜欢你的紧呀!”
  小兰更是娇羞,连忙上前侍侯。月儿用衣衫掩住散发着妖异般惊人魅力的身体,走过来挽着我笑道:“小兰相貌儿生的俊,性子又好,当然是人见人爱!”
  小兰忙福身道:“小婢谢两位夫人称赞!”
  小梅兀自神思不属的站在一旁,小兰奇怪的望了她一眼,不明白她今日为何如此失态。我和月儿如雨走出浴堂,后花园中花树林立、泉水假山,幽静典雅。
  咱们漫步其中,我问道:“月儿,你干嘛捉弄小梅呀?”
  她娇笑道:“这小浪蹄子敢和相公作对,妾身就弄得她春心荡漾,看她能忍多久……”
  我笑道:“那相公岂不是胜之不武?”
  月儿媚笑道:“相公吃了她也不用吐骨头,何必费什么心思呢!”
  如雨咯咯娇笑,我露出牙齿阴森森的说道:“月儿,你竟敢把相公说成吃人恶魔?”
  月儿抱住我的腰,皱起琼鼻娇憨地道:“你本来就是吃人恶魔,你每次都象是恨不得把咱们生吞活剥了一样!”
  我心中一荡,在她鲜红的樱桃小嘴上狠狠亲了一口,道:“谁让你这么香?”
  月儿眨眨大眼睛道:“只是贱妾香?雨儿呢?”
  如雨脸颊晕红,螓首微垂,我望了她一眼,喃喃道:“看模样儿倒香得紧,不知尝起来怎么样!”
  月儿咯咯娇笑,把如雨推到我怀里,我重重啜吸着她的樱唇,良久才放开笑道:“果然很香!”
  如雨大羞捶了我一记,嗔道:“你们两个就爱作弄别人!”
  月儿搂住她笑道:“雨儿,若相公不作弄你,你能有这般快活吗?”
  如雨霞飞双靥,反拥着月儿瞥了我一眼,顿了一顿才深情的道:“妾身确是很快活,有时候妾身也想,只要能和相公在一块,其他的事根本就不重要了……”
  我清楚知道她曾经把报仇当作生存的全部理由,便柔声道:“惩恶即是扬善,休整几日后,咱们也去陕西看看那王横,顺道磨练一下你的武功。”
  如雨盈盈福身道:“是,相公,妾身听你的吩咐!”
  绰号为“血手”的韦固和原任长安分坛坛主、后被金铃升作护法的俞林护送坐着马车的思诚和马兰从总坛赶来。韦固和俞林两人也算是金铃的亲信,马头明王前些日曾传回消息,韦固果真没有滥杀无辜,一切俱是青衣会会主徐世禄栽赃嫁祸。金铃果真依当日所言又准他修习一套“踏雪无痕”身法,前些日韦固便是在总坛埋头苦练,如今虽只是初窥门径,但对他已大有裨益。
  我先给思诚仔细诊察了一番,他果真大有起色,下肢经脉生机勃勃,两腿有了些力气,撑着拐杖可以慢慢走上数十步。本人也是充满了信心,情形大是乐观。
  马兰看上去更端庄秀丽了几分,穿着已是少妇打扮,身上的衣裙质地做工都很考究,气色光鲜,看来心中所虑已去,两人纵使未行大礼想必也已定下名分。
  我思忖了片刻胸中已有定计,先取过纸笔详细写下治疗法子,再拿出银针依法针刺他下肢诸大要穴。他时而酸麻,时而胀重,前一刻刚象浸入冰冷的水潭,立即又象置身于火热的洪炉,不由得咬牙切齿、汗如雨下,恨不得跳起来大吼大叫。
  和第一次用真气强行打通经脉所受的苦楚相比,这次却又是另一番滋味。待我把银针全部取下,思诚顿时感觉全身舒爽,我再给他按摩了一番,才道:“以后不用再以真气濡养,由兰儿姑娘每日推拿就行,但两个月里最好每天都用银针刺激穴位,我已将针刺的法子录下,只要懂得行针之道的人就可依法施为,这两日你们就在这里住下,待夜叉回来后由她再作安排,相信两个月后便无须再用拐杖。”
  两人欢喜形于颜色,思诚挣扎起来就要慢慢下跪,我拉住二人道:“举手之劳罢了,况且你姐姐还是好朋友……”
  思诚挽住兰儿感激道:“在下夫妇不过卑贱小民,神君竟屈尊……”
  我摆手打断他的话,微笑道:“夜叉真是小气,连喜酒也不请我喝一杯…”
  马兰顿时红了脸,思诚忙道:“咱们只是定下名分,日后行礼之时,还请神君莅临寒家!”
  我笑道:“若是能来,我一定不会错过!”顿了顿又道:“不过在你双腿完全恢复以前,贤伉俪切记不可同房!”
  马兰的脸更红,思诚嗫嚅道:“是,在下恪守神君吩咐!”
  思诚的伤已治的七七八八,但如何驱除炎阳诀对韦固的恶劣影响,我却是束手无策,就算这些日子来有点想法,却也只能治标而不能治本。创造出炎阳诀那人是个疯狂的天才,虽然我自己也修练了,不仅熟知它的玄机,而且吃过它的霸道,但也无力回天。我知道韦固对金铃的话要信服的多,便到大厅来寻她。
  俞林正与金铃说话,见我到来,便知趣的告退离开,金铃站起来道:“爷有什么吩咐?”
  我摸了摸她的脸蛋,搂着她在椅中坐下,道:“是韦固的伤…”
  她靠着我道:“爷已有法子了吗?”
  我摇头道:“只要他还在用炎阳诀,这世上绝无法子可以减缓他迅速的衰老。
  这炎阳诀可说是道尽了阴阳变化的奥妙,用意之奇,令我大受启发,但手法太绝,若不是阴阳合体修练此功,我实在想不出趋利避害的方法…”
  金铃听出我话里有话,说道:“妾身也知厉害,要不是当时爷体内有那纯阳药力,贱妾也不敢让爷修练…”
  我点了点头,温柔地亲了亲她的脸蛋,金铃又道:“若是此后再不用炎阳诀呢?”
  我说道:“只要那暴烈的真气损伤了脏腑,就算不用,伤势也会慢慢加重,虽然还能活些时日,但也不会很久……唯一的法子,就是逆其道而行,重新修练一种可以克制炎阳诀的内功,这样能活的长一些,但散功过后,原来的功力最多只能留下五成…”
  她知道圣教没有这样的内功,笑道:“爷创出克制炎阳诀的内功了?”
  我笑道:“只是初具雏形,我说出来,咱俩参详一下…”
  金铃贴着我赞道:“爷真是绝顶聪明,妾身虽也知只能从武学中寻求化解之道,但却是一筹莫展。”
  我摇头道:“真正高明的是创出炎阳诀的那位前辈,我这法子许多地方都是受他启发——这人对阴阳之道如此精通,想来武功见识都是超凡出圣,不知为何要创出这般暴戾凶险的内功?”
  金铃叹道:“这位前辈是圣教的一名长老,嗜武如狂,一辈子几乎没做其他事,如今圣教中不少武学都是出自他手。据记载那时是教史中最衰败的时期,教众总共不过百人,为避仇人追杀躲在一处隐秘山谷,这位长老为了迅速重新崛起,便费尽心血创下这速成的内功,自己也因修习此功而遭真气自噬,一夜暴毙……”
  这位长老是不世的天才,我心中佩服,也陪着她叹了口气。她又道:“爷,若修习你这心法功力要减退,韦固现在一定不乐意……”
  我笑道:“有没有效还不一定,咱们先切磋切磋,若果真有效,你再挑个时机传授给他,只要他报仇后立即修习,说不定还能活个二三十年。”
  韦固的三个仇人已被他杀了两个,如今剩下的徐世禄又落到马头明王手中,只待下个月金铃与武当范九如作个交代,他既可正大光明的向徐世禄寻仇,所以倒不用耽搁多久。金铃笑道:“爷说的有理,就请爷把那心法告诉贱妾吧!”
  她千依百顺的模样让我心痒不已,我搂紧她轻轻笑道:“珠儿,你干嘛一个劲的逗相公呀?”
  金铃顿时玉面飞霞,半羞半嗔地道:“人家哪有?”
  我把手从她的宽袖里探了进去,隔着轻纱小衣握住一侧丰满滑腻的酥胸,一面含住她的耳珠轻轻道:“那就是你太迷人,相公忍不住……”
  她的身子立即火热起来,似乎已没了力气,按住我的手软绵绵的道:“爷啊,你今儿已疼过妾身了…”
  我轻轻捻着她胸前那渐渐变硬膨大的蓓蕾,望着她微笑道:“谁说一天只能疼一次?”
  她口中虽然推拒,却已甚是动情,见我含笑注视,羞得闭上水汪汪的凤目,倒入我怀里轻轻的道:“妾身恐怕承受不起爷的恩宠了!”
  我轻轻抚摸着她圆滑的玉臀,忍不住叹道:“珠儿,相公第一次疼你那天,你至少也快活了七八回,如今怎么反而越来越不济了呢!”
  金铃绵软的贴在我胸前,脸红昵声道:“奴家越和爷相处就越是情难自禁,如今只要一被爷抱着,就飘飘的好似要兴奋起来,更别说被爷疼着……不若奴家让四个丫头来侍侯爷,好吗?”
  我皱眉叹道:“哎,你这么敏感,说不定是咱们合体双修的缘故——那四个小丫头能抵什么事?这会先放过你,我不管你受不受的了,今晚你和月儿雨儿一起陪我!”
  她的身子又掠过一阵热浪,缩到我怀里颤声道:“是,爷…”
  晚饭后品茗谈笑时,马头明王却已赶回洛阳,立即便来晋见。他此行带回罪魁祸首徐世禄以及一干帮凶,将金铃交代的事办得圆圆满满。原来当日定下两月之期后,徐世禄知道武当或许还好应付,但魔教却是不择手段,虽然青衣会刘向、顾言两大当家的家人死无对证,但自己以后恐怕也再难好过,而且也不相信手下能抵挡多般诱惑,于是暗中安排布置,借混乱脱身,在当地潜伏,希望等风声稍过再向东买舟出海。
  范九如人生地不熟,又自命正派不肯用非常手段,而马头明王却把当地黑道势力全翻了个遍,最后全城混混流氓、地方帮会齐心协力,只差没掘地三尺,终于挖出徐世禄,这也是耽搁了如此长久的原因。
  妙的是徐世禄的爪牙为求活命,供认不讳,诸多细节对照,不由得他不认。
  纵使正道中有人会想此事由魔教一手操办,事实再难分明,但却也不能再将血案硬安在韦固头上。
  马头已知最近的形势,汇报完后就急匆匆返回总坛去了,咱们再聊了会天,我就拉着三女回到卧房。
  当我终于尽兴时,三女全变成烂泥一般,月儿连和我合修的力气竟也没有了,我只好搂着她的身子,借两人真气自主的交互流转来练功。
  旭日东升,我醒了过来,连最用功的如雨也还在甜甜熟睡。我轻轻穿好衣衫,梳洗过后走了出来。四个丫头早已起床准备好早点,见到我时脸不由都变得红红的。我慢条斯理的吃过早点,道:“你们四人的剑法练的怎么样了?”
  四女互望了一眼,小梅道:“回公子爷,奴婢们只是把回风舞柳剑练熟了,但许多地方都不大明白!”
  如雨和小兰颇为投缘,我对小兰笑道:“这回在七大门派的比武大会上,你雨姐姐用的就是这剑法…”
  四女都露出艳羡眼神,小兰嫩脸一红,鼓起勇气问道:“公子爷,雨姐姐夺了第几名?”
  我偏头斟酌了一下,说道:“大会只选出前六名,雨儿的功夫在六名之外,但应该在前二十名内…”
  小兰点了点头,略微垂下螓首,小竹却问道:“公子爷,那你…你是…”
  我笑道:“你想问我夺了第几名?”
  她脸红点了点头,我长叹一声,苦着脸道:“我是第二十一名…”
  小菊“咭”的一声笑了出来,小梅忙瞪了她一眼,小竹瞟了我一眼,轻轻的道:“婢子不信!”
  小梅轻责道:“小竹…”
  我摆手笑道:“小梅,你干么总这样见外?”
  小梅脸红垂下头去,我又对小竹道:“那你认为我可以夺第几名?”
  小竹羞赧道:“婢子不知…”我哈哈一笑,说道:“我听大夫人说,这回风舞柳剑可以组成剑阵,你们练了吗?”
  四女一起点头,我笑道:“你们想不想试一试?”
  小竹抢着道:“公子爷,怎么试?”
  我笑道:“当然是公子爷给你们喂招…”四女不由露出犹豫神色,我笑道:
  “怎么样,难道是怕伤了我这第二十一名?”
  小菊又偷偷抿嘴微笑,小梅道:“公子爷,咱们这点微末本事怎能伤得了你,只是奴婢们与你过招太过不敬…”
  我摆手站起道:“没那回事,快来,公子手都痒了!”
  四女的剑法虽然只是初窥门径,但情同手足,心意相通,这剑阵倒颇有一番意象。我令她们放手施为,拔出长剑左右格挡,“叮叮”声不断,口中一面指点诀窍。只片刻时间,小菊的身形首先慢了下来,气喘吁吁,我笑道:“小菊去一边休息!”
  小菊跃出战圈,坐到庭院边上的石凳上笑吟吟的观战。她的剑法最弱,剑阵里虽然少了一人,威力却未见得减弱。我使出剑法向小梅等进击,三女一时吃紧,有些手忙脚乱的彼此互救。又过了半柱香时分,小兰小竹也慢了下来,我放开她俩,小梅本来也想停手,我的剑却紧逼其身,只好打起精神全力施为。一旁三女一齐为她热烈打气,小梅虽然尽处下风,但武功却是四女中最好的一位,气脉也算悠长。月儿首先掀帘出来观看,接着是如雨和金铃,三女见小梅苦苦支撑,不由都露出笑容。三个丫头见她们出来,连忙站了起来请安,不敢再象先前一般嘻嘻哈哈。
  我回剑入鞘,微笑道:“小梅,你的武功确是要比她们高上一些…”
  小梅已是香汗淋漓,喘息道:“公子爷夸奖了!”又向金铃三女福身请安。
  我回头笑道:“雨儿,月儿,相公琢磨了几招剑法,咱们来切磋切磋。”
  两女顿时兴致勃勃,金铃娇笑道:“爷,贱妾也要学!”
  我心中一荡,嘿嘿笑道:“珠儿,你再顽皮,相公可要打你屁股了!”
  她顿时玉面绯红,低啐了一口,我笑道:“小菊,你去侍侯夫人用早点,呆会再让小梅教你…”
  小菊应了一声,三个丫头听说也有份,顿时兴高采烈。我笑道:“看仔细了!”
  待我将二十招剑法慢慢演练出来,月儿奇道:“相公,这好象是那日华山段远扬用的剑招?”
  我微笑点头,说道:“不错,我虽然加了一些,但大致还是原貌,还是你眼尖!”
  如雨眼红红的,感激地道:“相公,你待妾身实在太好了!”
  我笑道:“雨儿,相公不是要你熟悉这些剑法好去对付萧昭业,精妙的剑招能更多的启发你一些剑法的奥妙,这才是相公的本意!”
  如雨恭恭敬敬的道:“是,妾身记住了!”
  我笑道:“好,我一招招的教你们。”
  上午的时间都用来传授这二十招剑法,我一面比划,一面向众人详细解说其应用之道。月儿的剑法已有相当高的造诣,往往一点即透,还能举一反三;如雨能明白一大半,一面默默将不明白的牢牢记住;三个丫头要差的多,虽然我说的浅显,也最多只了解一小半,但都记熟了剑招。待我解说完毕,如雨仔细回味,慢慢陷入沉思,月儿瞟了她一眼,微笑道:“爷,那段远扬只怕也不知道这么多奥妙!”
  我笑道:“段远扬只不过初窥门径而已,这些剑招的确相当精妙,而且浑然一体,攻守兼施,凌厉高明,能把剑法的要义以固定的形式表达出来,创下这剑招的人才是不凡!”
  她娇笑道:“爷就象是遇上了知音…”
  我爱怜地拧了拧她的脸蛋,向大厅走去。小兰发觉如雨的异样,道:“公子爷,雨夫人她…”
  我笑道:“你们不要惊动她,让她好好想想。”
  如雨足足在庭院里呆立了两个时辰,才回过神来四处找我。我趁热打铁又陪她练了一个时辰的剑,再解答了许多问题,才任她自己体会。如雨完全沉醉于这二十招剑法,匆匆吃过饭,又独自到院子里练剑。
  夜叉回来的时候我恰好在给思诚行针,她说表明了圣教夜叉明王的身份后,还算顺利的见到了六派掌门人。六派掌门神色虽然有些古怪,但也很是客气,只希望圣教与唐门能化干戈为玉帛,还说明日在城东万竹山庄恭候教主大驾。
  夜叉正汇报时,楚铃儿、费长房也从河北带着手下赶了回来。我知道这下再也放肆不得,不由心中大叹。短短数日,水晶的武功竟也有了很大改观,连性情似乎也文静了不少。她慢慢的走进大厅,先向金铃下跪道:“女儿给母亲请安!”
  金铃点头道:“起来吧,以后记得先向神君请安!”
  水晶点头应是,望了我一眼,福身道:“水晶给神君请安,请神君恕罪!”
  我这才记起未戴面具,这宅子里虽然也有俞林和韦固两个外人,但两人都住在前面客房,没事就在房中打坐,我也不用担心被他们看见。当日水晶跟着我和月儿从武昌到洛阳、又从洛阳到石家庄,曾问我为何要戴面具,被我含混带过后就赌气不再提起,对我究竟是什么样子也不屑一顾,想不到今日这样被撞破,幸好费长房未经召唤不敢入内,否则又要多出事来。
  我微笑道:“阿晶,你武功可大好了!”
  她俏脸微红,说道:“水晶要多谢神君指点…”
  我微微一笑,金铃道:“河北的事你做的很是干净利落,先修整一下,去找俞林让他把最近的事告诉你吧。”
  水晶应道:“是,水晶告退!”又向夜叉笑了一笑,才转身走了出去。
  夜叉等了一下,说道:“教主,属下希望明日能随您一同赴约!”
  金铃点头道:“很好,明日就由咱俩同马头明王一道赴约,请神君坐镇此处,若有异变,也可居中策应!”
  我点了点头,虽然这三人同行,天下大可去得,但防人之心不可无,多一些准备总是好的,况且七派那边想来也是严阵以待。再讨论了一番细节,夜叉便要告退,我说道:“思诚的伤已无大碍,以后不用再以真气濡养,但要多作锻炼,配合银针,具体法子昨日我已写给兰儿姑娘,你去安排一下吧。”
  夜叉拱手道:“是,烦劳神君,属下感激不尽!”
  夜叉退下后,金铃说道:“爷,你可要贱妾把水晶遣回总坛?”
  我笑道:“咱们以前不是说好了吗,圣教一统之前,能瞒就瞒住她吧!”
  金铃垂首轻轻道:“是,贱妾听爷的!”
  我叹道:“只是要苦了你!”她玉面微红道:“只要想着爷对妾身的深情厚意,这点苦算不得什么,妾身不能时时侍侯爷,还请爷不要责怪…”
  我微笑道:“虽然不能时时侍侯,但我总会找到机会的…”
  她又羞又喜,慢慢垂下了螓首,我嘻嘻一笑,站起抱拳道:“教主,属下告退!”
  水晶没有去找俞林,却跑到后院胡混,月儿正陪着她。见我进来,月儿向我打了个眼色,我便知不妙,水晶嘻嘻笑道:“师兄,想不到你蛮俊的嘛!”
  我心想果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她那大大咧咧的性情可丝毫没变,咧嘴笑道:“呵呵,勉强过得去。”
  她白了我一眼,撇嘴道:“哼,我只是随便说说,你怎么也当真了!”
  小兰在一旁站着,神色有些古怪,想来已知道楚铃儿的身份。水晶见我若有所思,皱皱眉又道:“师兄,雨儿怎么了,怎么你们都古古怪怪的?”
  我心中突然一阵烦躁,忙耐着性子,慢慢坐了下来,说道:“雨儿在领悟一些剑法,让月儿陪着你玩儿吧!”
  她不屑地道:“陪着我玩儿……你当人家是小孩子吗?”
  我表情淡淡的似乎充耳未闻,月儿拉着她笑道:“相公想事情呢,咱们去找公主!”
  水晶见我不同她斗嘴,也发觉我有些不高兴,忙随着月儿去了。小兰也要悄悄离开,我说道:“小兰,过来!”
  她走了过来,我淡淡地道:“水晶给你说了些什么?”
  小兰垂头望着自己的脚尖,轻轻地道:“她说她是大夫人的女儿,是圣教的水晶公主…”
  我说道:“你听到她叫我师兄了?”小兰“嗯”了一声,我慢慢说道:“教主不是我的师傅,她以前曾经是我的长辈,但现在只是我的大夫人,不过咱们都瞒着水晶…”
  小兰细声道:“奴婢不敢乱说的……”
  我顿了顿才道:“虽然有时我会骗人,但现在决不骗你,这两日你待我很好,你若是不愿再跟着我,我可以把你们四人送回总坛,或者脱离圣教,去你们想去的地方,我不会勉强你们…”
  她低声道:“婢子听公子爷安排…”
  我奇道:“你若是继续跟着我,我以后都会好好待你;若是不愿也无妨,我不会为难你们小姑娘…”
  小兰轻声说道:“婢子只是个小丫头,什么都不懂得,婢子只知道公子爷对咱们很好,婢子愿意一辈子跟着公子爷…”说到最后,已是满面通红,声音如蚊蚋一般。
  我心中一热,把她拉过来搂入怀中,笑道:“谁说你只是小丫头,你既然决定跟着我,以后都不用再做丫头!”
  她靠着我轻轻道:“只要能跟着公子爷,奴婢做什么都没关系!”
  我温柔地亲吻她的脸颊,一面抚摸柔软纤细的腰肢,她轻轻的颤抖,呢喃道:“公子爷,别人会发现的…”
  我停下动作,微笑道:“你以为公子爷是怕被人发现才笼络你的吗,大夫人的事迟早都会被人知道,只是为了不影响圣教一统大业和水晶这丫头,咱们才小心谨慎。”
  小兰脸红道:“公子爷,婢子不是这意思…”
  我把她抱来坐在腿上,笑道:“好,小兰,你真的一点也记不起家人了吗?”
  她的眼眶红了起来,垂头道:“婢子确是记不起了…”我抱紧她安慰道:
  “没关系,雨儿说的没错,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
  小兰伤感而又温馨的靠在我怀里,我抚摸着她的后背,不时亲吻一下她粉红的脸颊。轻轻的脚步声传来,她挣扎着要站起,却被我紧紧抱住。
  如雨笑吟吟的走了过来,盯着她笑道:“小兰,你怎么坐到公子爷怀里去了?”
  小兰羞得无地自容,捂住脸埋到我怀里,我呵呵一笑,望着如雨道:“你想好了?”
  如雨嫣然一笑,神色间充满了得意和自信之情,傍着我坐了下来,侧头轻轻说道:“相公,你对妾身太好了。”
  两人深情凝望,一对手紧紧握在一起,我慎重的道:“雨儿,这两日江湖上出了件大事!”
  她见我神色认真,忙问道:“是什么事,相公?”
  我忍不住露出微笑,神秘的道:“柳媚娘重现江湖,媚功剑法突飞猛进!”
  她的脸上顿时浮起红云,握起粉拳捶打我的肩膀,娇嗔道:“你又来逗人家了!”
  我哈哈大笑,揽住她的纤腰。她搂住我的胳膊,轻轻靠在我的肩上,笑道:
  “相公,你是想妾身用这套剑法与人过招?”
  我点点头,说道:“比试大会上你表现不俗,恐怕许多人对你的回风舞柳剑套用千山云雾掌都有印象,这次咱们沿途多找些人动手,若不变一下招,只怕被人识得大名鼎鼎的柳如雨便是比试大会上的楚朝云,七派又不知会怎么想了!”
  如雨娇笑道:“是,好在这剑法虽只有二十招,但似乎能应付自如,妾身就试试看!”
  我笑道:“也不必只用这剑法,只是不要掌剑套用便是…”
  她笑靥如花,贴上来拉长声音道:“是,相公!”
  我拧了拧她的脸蛋,低头对怀里的小兰笑道:“小兰,你愿不愿意跟咱们出去玩玩呀?”
  小兰之前恐怕从未离开过总坛,闻言甚是欢喜,脸红娇声道:“婢子愿意……婢子谢过公子爷、雨姐姐!”
  我呵呵一笑,在她腰肢上轻轻拧了一记,把她放了下来,说道:“愿意就好,不过还要等两日才成,你去做事吧,乖乖的!”
  这晚吃饭之时,水晶兴高采烈的说个不停,几人的关系昭然若揭。金铃连日来沉醉于我频繁的恩宠,熏熏然如坐云端,显然先前未曾想到这情形,此时见梅、竹、菊三婢都忍不住露出古怪神情,顿时也不是很自然。我却神色轻松,不时柔和的望她一眼,虽然我先就预料到,但既然小兰已知道,若蓄意防备另外三个丫头,反而弄得自己好象心虚一样。
  金铃慢慢也不再放在心上,席间五人言笑晏晏,气氛很是融洽。饭后我独自把四个丫头叫到一旁,把下午对小兰说的那番话又说了一遍,最后说道:“我和你们四人很是投缘,才对你们说这些话。外人会认为我厚颜无耻、禽兽不如,若是你们不愿再跟着我,我会给你们安排个好归宿,以后也不用再回总坛等着许配给教中弟子,有家的可以回家,没处可去的公子爷会替你们物色个厚道人家。”
  小兰早打定主意,神色平静没有说话,其余三女有点犹豫,小菊年纪还小,神色带着些惊疑,只看三个姐姐如何打算。我笑道:“这事对你们干系甚大,你们不用马上决定,但若是谁多嘴多舌,我绝不放过!”说到后来,神色逐渐冷酷,四个丫头吓得连忙跪在地上口称不敢。
  这晚水晶就在后院住下,离她娘的睡房也不是很远。我走进金铃卧房内室时,她正坐在绣榻上,眉宇间有层淡淡的忧色。见我进房,顿时笑靥如花迎了上来,说道:“爷,你来了!”
  我摸了摸她的粉脸,微笑道:“你以为爷不会来吗?”
  她的脸上浮起红云,拉着我到床沿坐下,轻轻道:“爷始终挂念妾身,妾身欣喜万分!”
  我揽住她的柳腰将她拥入怀里,柔声道:“只要咱们两情相悦,其他事都不用放在心上,水晶已是个大人,她能理解最好,若她为世俗观念所困,那根本只是个自私自利的人,你也用不着忧虑…”
  金铃有些软弱的靠在我胸前,叹道:“妾身也明白,只是做母亲的总是应该为子女打算…”
  我知道她这想法绝难磨灭,便抬起她的下颌冷冷地凝视着她的眼睛,沉声说道:“你是属于我的,你做每一件事、说每一句话,都要先想着我,我才是你的主宰!”
  金铃望着我阴狠的表情,听着这偏执如狂的言语,脑中不由一阵昏眩,娇躯微微抖颤,神智也一阵模糊,闭目颤声道:“是,爷!”
  我大力吻了上去,舌头伸入她嘴里,翻身把她压在榻上。她迷乱地吮吸着我的舌尖和唾液,身子蛇一般的扭动,顺应着我狂野的爱抚。我几下撕去她的衣衫,猛的一下进入了她。金铃浑身一震,用力抓住我的手臂,指甲深深的掐了进去。
  我挺动腰肢一下下的抽插,每次都拔到洞口,然后用力尽根插入。她浑身欺霜赛雪的肌肤变成艳丽的粉红色,凤目紧闭,黛眉微蹙,贝齿用力咬住下唇,拼命压抑着喉间的呻吟。我逐渐加快进出的速度,毫不在乎用什么姿势和手段,只知道肆意蹂躏她脆弱的身体,她口中发出夹杂着强烈痛苦和快活的声音,一面疯狂的迎合着我。
  绣床上下散布着金铃凌乱破碎的衣衫,她已疲惫的睡了过去,丰满动人的身体上青一块、紫一块。我替她擦去汗珠盖上薄被,穿上衣衫走了出来。
  水晶的房间里笑声不绝于耳,月儿正和她说笑。我知道月儿对水晶并没有好感,这样做完全是为了我,便走到房门前唤道:“月儿,回房了!”
  两女开门走了出来,水晶笑道:“啊哟,师兄,你难道片刻也离不了月儿?
  不是还有雨儿吗?”
  我嗤鼻道:“你若是月儿的相公,会不会让她离开你半会?”
  她笑的腰都弯了下来,又感叹道:“我以后若是有你这样的相公,还不如去跳河得了!”
  我笑道:“那你想找什么样的?师兄给你留意着…”
  水晶脸红呸了一声,道:“不要你管!”
  我说道:“这次挑出来的圣教五子怎么样?公孙龙不算,杜预、老费、郑声他们你可看得上?要不要师兄再给你举办个挑婿大会?”
  水晶面如火烧,几乎要捂住耳朵,连忙推着月儿道:“你快和他回去吧,不然不知他还要说出多少混帐话来!”
  月儿微笑道:“你年纪也不小了,也该想想这事了……”
  水晶跺足嗔道:“月儿!”顿了一顿又道:“我不和你们说了,你当然帮着他!”说着把月儿推了过来,狠狠瞪我一眼,转身进房去了。
  我凝望着月儿,心中充满了柔情,轻轻说道:“宝贝儿,谢谢你!”
  月儿狡黠笑道:“相公,你这般见外,想让我怎生罚你?”
  我愣了一愣,嘿嘿一笑,这招经常用来逗如雨,想不到今日报应临头,便附在她耳边轻轻说道:“罚相公替你舔…”
  月儿的嫩脸顿时变成块大红布,又忍不住低头掩嘴吃吃娇笑,神态娇媚至极,我一把将她拦腰抱起,快步走回房内。
  次日清晨金铃见到我时仍忍不住脸泛桃花,只不知她身上的淤痕消退了没有。
  水晶这几日武功大进,满以为定可胜过月儿,兴致勃勃的找她试剑。两人拆了近两百招,月儿仍象上次一样微微高出一筹。水晶虽然疑惑,但素来不喜在这些小事上费心,也就没放在心上,转而向如雨搦战。如雨当然欢喜,雄心万丈的想要讨回上次输的场子,不过事与愿违,仍是稍逊一筹。
  水晶讶道:“雨儿,你的剑法大好了呀!”
  如雨懒洋洋的叹道:“我这点功夫算得什么…”又转身走了回来。
  水晶这回知道她是因为输剑所以提不起劲,娇笑道:“雨儿!你的武功比上次已好了许多,若我的武功还和以前一样,早已输给了你!你加把劲,很快就能超过我了!”
  如雨听了这话倒不好意思起来,笑道:“是我太小气了,水晶的剑法又快又准,的确远胜于我,下次再来领教!”
  水晶望了我一眼,嘻嘻笑道:“我要是不想输,下次恐怕都不敢和你动手了呢!”
  我哼道:“笑话!学剑的人若存了这样的心思,以后休想再有进步!”一面走下台阶拔出长剑,道:“放手施为!”
  水晶虽然明知不如我,但立即兴致大起,施展出全身解数,狂风骤雨般向我攻来,长剑破空发出“嗤嗤”的声响,一剑未尽,第二剑已出,仍是以越女剑法为主,剑招简洁明了,把快、准、狠三个要诀发挥的淋漓尽致。手中秋水般明亮的长剑耀眼起来,矫健若游龙,上下奔腾不定,剑身隐约可见剑芒微微吞吐,庭院中一时间剑风大盛。
  如雨轻轻“呀”的一声,知道自己离水晶还有段不小的距离。金铃闻声也前来观看,见水晶已开始有些门道,脸上也露出欣慰之色。我的剑招反而越变越慢,拖泥带水,手上好似有千斤般沉重,但剑意绵绵不绝,圆转如意,不仅将她的狂攻一一化解,更让她颇有难以再续的感觉。
  最后我的剑贴上她的剑身,水晶只觉手上越来越沉,使尽浑身解数仍甩之不去,只好慢慢停了下来,笑道:“我输了!师兄,这是武当太极剑法吗,你怎会使得?”
  我摇头道:“只是剑意相通,都是以柔克刚的原理……你的剑法的确练得很凌厉了,但刚强则易折,若能糅合阴柔变化,那就有望得窥大乘境界!”
  她点头认真地道:“是,多谢师兄指点!”
  我笑道:“我这个小神君哪里够资格,你还是多拜拜大神…”
  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问道:“什么大神?”我笑道:“当然是你娘啊!”
  金铃不由莞尔,水晶跳过去挽住了她,母女俩站在一起,只象一对姐妹。水晶笑道:“娘,师兄他没大没小,你快处罚他!”
  我不待金铃开口,先说道:“教主,水晶年纪也不小了,应该快些找个人来管着才是!”
  月儿和如雨一起咯咯娇笑,水晶一听我说起这事就红脸,嗔道:“我哪里不小了?咱们又不比寻常人家,正要趁着年轻多替圣教办事,你瞧人家夜叉姐姐还不是和我一样……”顿了顿又对我皱鼻子瞪眼道:“再说我娘也没说,要你来操什么心,当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金铃微笑道:“谁说我不急,你也该……”水晶不待她说完已扑到她怀中又扭又跳,我大声说道:“属下明白,依属下看,杜预品貌兼优,前途无量……”
  水晶跳了出来跺足嗔道:“你敢!你若是对他提起这事,我打得他抱头鼠窜!”
  我笑道:“原来师妹想寻一位武功强过你的如意郎君,不过圣教年轻一辈里恐怕不多……”
  她娇哼道:“干嘛一定要圣教弟子,我爹就不是圣教的!”
  我啧啧摇头叹道:“那你不知要找到什么时候了?”
  她跺足道:“要你替我着急!”又转身对金铃嗲声撒娇道:“娘——”
  金铃笑道:“好了,你师兄逗你玩呢!”
  练完剑咱们各自回房稍作梳洗,我见如雨有些沉默,微笑道:“雨儿,还在生气呀?”
  她撅嘴撒娇道:“爷,人家真的还差得远呢!”
  我搂住她柔声道:“你知道公孙龙、费长房和杜预他们三人的武功为什么会出类拔萃吗?”
  如雨听过这事,娇声道:“妾身知道,是珠姐指点过他们武功!”
  我点头道:“是啊,你珠姐只是在这三人年少时针对他们的长短指点了三天,这三人的武功就已不弱于水晶,但是你珠姐却悉心教导了她十多年,水晶现在才开始慢慢领会你珠姐的话,你明白这差别了吗?”
  如雨一下子觉得与水晶似乎有着天大的差距,而且这差距还会越来越大,不由暗下决心,粉脸上顿时露出坚毅的神情,点头道:“贱妾一定会更努力的!”
  我抱紧她微笑道:“好宝贝,半年内你的武功绝对能超过水晶!”
  如雨讶然道:“相公,那是为何呀?”
  我肃容慢慢道:“因为你心性善良单纯,性情坚毅,刻苦勤奋,持之以恒,此外还有一点……”如雨早听得露出欢颜,闻言笑道:“相公,那是什么?”
  月儿本来一直听着,这时吃吃笑道:“还有一点,便是你有个好相公!”
  如雨顿时脸红,我哈哈大笑,说道:“不错,相公一定让你得偿所愿!”
  如雨神色欢喜,抿嘴微笑,月儿好奇问道:“爷,雨儿刻苦勤奋当然极是有利,但为何善良单纯也算作一点呢?”
  我正色道:“习剑者首之在诚,心正者意自诚,善良则心自正,单纯则杂念少,雨儿修炼的是王道之剑,虽然起步时会难一些,但只要迈上正途,就会进步神速!”
  月儿啧啧称奇,如雨早已是笑靥如花,充满了信心。
  金铃和我避进内厅,她走上来贴着我道:“爷,你想尽快把她嫁出去?”
  我搂着她笑道:“我逗她玩呢,终身大事怎能如此草率?况且师傅交代我办的事还未做成呢!”
  金铃暗暗松了口气,脸红低声道:“她的终身大事是贱妾最后一次先顾着她,再顾着爷,等她出嫁后,贱妾就只顾爷一人…”
  我心中一荡,柔声道:“昨晚的伤痕消退了吗?”
  她羞赧点了点头,我解开她的衣襟,白玉般的酥胸上果然只剩下淡不可辨的痕迹,这是她内力修为极高的缘故。被我仔细凝视,她白皙嫩滑的脸蛋上升起红霞,酥胸微微起伏,高耸入云的乳峰顶那两颗嫣红的蓓蕾竟然逐渐挺翘起来。我露出坏坏的笑容,金铃羞得闭上眼睛,身子激荡得轻轻颤抖。
  我心中大是意动,却系上她的衣衫。金铃想不到我竟会如此轻易的放过她,不解地睁开眼来,我微笑道:“宝贝儿,午时你要去见六派掌门,咱们要慎重起见!”
  她感动得偎入我怀里,轻声道:“爷,你真是太好了!”
  巳时时分,金铃先潜往南门外与夜叉和马头明王汇合,然后三人正大光明的入城,再折向洛阳东郊万竹山庄。三人都带有圣教秘制的传讯火箭,若有异变,咱们立即便能得知。由水晶和费长房从河北带回的十八名圣教好手在金铃出发后就秘密散布城内各处,这两日也有人监视万竹山庄动静,虽然今日咱们有周全的计划,但估计都不需要派上用场。
  两个时辰后,金铃和两位明王安然而返,那十八名好手则由费长房带领,向西赶去增援对付唐门的孔雀明王。这次魔教与正道六派的秘密会晤总算取得一些突破旧观的进展,首先尽管双方还没有发展到盟友般的亲密程度,但已不象以前那样针锋相对;其次是定下了一个月后共同对付福建孙仲予的时间。虽然双方各自为政,但至少已达到咱们想达到的目标。这一个月中各派定会调兵遣将、剑拔弩张,咱们也要做好些准备,最好能把出动人员的武功再提升一个层次。众人仔细商量了一番后,金铃就返回总坛布置去了,只剩四个丫头和咱们一起。
  我把四个丫头叫到一起,笑道:“你们决定好了吗?明日公子爷就要到江湖上玩耍去了!”
  小兰不由得抿嘴微笑,见我笑吟吟的望着她,又霞烧玉颊垂下头去。过了良久,终还是小竹爽利些,嗫嚅道:“奴婢……奴婢想回家……”
  我笑道:“好啊,小竹,你家在哪里?”她答道:“奴婢记得,家里是湖北隋州城东六里村人……”
  我微笑道:“还好不是很远,咱们明日先送你回去!”又对小梅道:“小梅,你呢?”
  小梅似乎想都未想,肯定地说道:“奴婢愿一辈子服侍公子爷!”
  我心中大奇,小梅外和内刚,宁死不屈,本以为她八成会离开,谁知竟会如此坚决。我说道:“你们不要以为我是在虚言试探,我堂堂圣教的自在神君,难道还担心你们几个小姑娘?这是一辈子的事,你们千万不要有所顾虑!”
  小梅却跪下去道:“婢子心甘情愿一生侍奉公子爷,绝无虚言!”
  我摆手叹道:“好了,我相信了,你起来吧!”
  她站了起来,我不问小兰却问小菊道:“你呢,小菊?”
  她脸红低声道:“小菊也愿意跟着公子爷,绝无虚言!”
  我望向小兰,她轻声道:“小兰跟着公子爷!”
  我点了点头,小竹未料她们一起留下,讶然望着三女道:“你们…”
  我摇头说道:“小竹,我本就是正道中人人唾弃的圣教大头目,做的事又不容于天下,她们三人跟着我也不知是祸是福,所以最好是自己拿主意,否则日后后悔也来不及!”
  小竹垂下头去,我等了片刻,见她们都没有改变主意,站起笑道:“好吧,咱们明日起程!”
  这日晚间,我带着月儿如雨外出宴请苏小叶,只把双方合作的情况大致告诉了她,她没有见到金铃,也只是随口问了一句。次日一早,我给自己和月儿都易了容。她换上素雅的衣衫,变成位二十七八的少妇,虽然也颇为秀丽,但远远比不上原来的风采。我看起来三十五六,面白无须,文士打扮,举止温文儒雅。如雨特意换回浪迹江湖时的招牌打扮,白衫似雪,水红束腰,薄施脂粉,口角含春,腰间挂上了玄珠剑。
  三个丫头一下子似乎和我亲近了许多,小竹一直垂着头,不知心里在想什么。
  我把吉祥和如意两剑大大改扮了一番,让小梅和小兰背上。一切准备妥当后,由如雨带着小菊两骑在前、我赶着辆四马大车在后,出城向南而去。
  这辆崭新的马车样式华贵,舱内可坐可卧,极其宽敞舒服,大可暂作人在逆旅的居室。由四匹鞍辔分明的高头大马拉载,跑起来决不慢于单人轻骑,妙的是车内平稳舒坦,丝毫不觉颠簸。月儿回想起当日新婚燕尔,二人也是赶着马车慢慢走过临潼到洛阳的一段路,心里温馨甜蜜,又坐到我身旁,小脚悬在车辕外一晃一踢。
  如雨在前面慢慢跑了一阵,又落下来傍在车旁和咱们有一句没一句的聊天。
  我笑道:“柳姑娘,这样子可不成啊!”
  如雨撒娇道:“爷啊,反正这道上来往人又不多…”
  月儿也道:“爷,只怕一时半刻不会有人找雨儿的麻烦,不若让她上车咱们赶一程…”
  我嘻嘻笑道:“我只是让她先熟悉一下,好了,上车吧!”
  如雨喜笑颜开,和小菊把马儿系在车后,两人钻入车厢,我一声吆喝,放开马蹄让跑了起来。
  午间到了登封城,众人到太华楼吃过饭,休息了片刻又再上路。申时过后到了禹州,虽然天色尚早,但我想大不必急着赶路,便寻了间大客栈投下,再带着诸女在城里闲逛玩耍。月儿本想给四个丫头置些衣衫饰物,但禹州只是小地方,货色样式都看不入眼,只好明日到许昌后再办。
  小梅她们事事新奇,欢喜雀跃,加上如雨和月儿体态曼妙,风采迷人,引来不少目光注视。如雨已在车内换过打扮,又挂上了遮面轻纱,倒不虑被人认出。
  咱们一面漫步一面闲聊,月儿见城里也有不少江湖中人,问道:“爷,你打算什么时候让雨儿去招惹是非呀?”
  如雨嘻嘻一笑,我看她一眼,笑道:“若是要咱们一个个的去找茬,未免有些麻烦,不如让他们自己找上来…”
  月儿娇笑道:“爷又有什么鬼主意了?”
  我嘿嘿一笑,对众女说道:“你们在这里等一下,我去去就回!”接着没入人流,转眼不见。
  四个丫头有些莫名其妙,月儿和如雨虽不知我去做什么,但也晓得我又有了鬼点子,便驻足闲聊。才片刻时间,突然前面酒楼屋顶上有个惊天动地的声音大吼道:“柳如雨!柳媚娘!你这只骚狐狸竟敢偷老子的宝贝!就你躲到天涯海角,老子也要把你挖出来吃了!”
  这吼声如晴天霹雳,响彻全城,吼话之人功力精深,显然是武林中顶尖的高手,一时间城里面江湖中人不由都在揣测:此人内功如此之深,想不到竟急成这般模样,只不知到底是什么命根子被那淫妇柳如雨窃去?
  月儿正笑得喘不过气来时,突听身后有个声音说道:“怎样,这法子还可以吧?”
  如雨转过身来,扑到我怀里又捶又跳,大嗔不依,惹得满街路人注目。我揽住她的腰笑道:“这下你若是露出行迹,只怕有人要打你主意了!”
  月儿笑道:“而且大多数都是黑道中人,雨儿大可放开手脚,打了就走,也不让他们布置安排…”
  如雨心想也是,自己的行踪一现即没,对方若垂涎那所谓的“宝贝”,只有出手硬抢,倒不用担心黑道众多令人防不胜防的陷阱诡计。不过终还是不甘心被我捉弄,大力拧了我一记,撒娇道:“这事传开后,人家的名声又坏了几分,你拿什么赔我?”
  我长身一揖,潇洒笑道:“娘子但有所求,为夫无不应允!”
  四个丫头这才知道平日间最是和气亲切的如雨竟是江湖中大大有名的人物,见咱们大耍花枪,不由抿嘴微笑。到了晚上,酒楼中竟有人信誓旦旦地声称识得下午在屋顶大吼之人乃是“阴风老怪”仇独行,那“宝贝”多半就是仇独行珍若性命的武功秘籍《玄阴真经》。
  “阴风老怪”仇独行性情孤僻,喜穿青衣,武功极高,江湖中只知他姓仇,又因这人一向独来独往,所以叫他仇独行。传闻他练有《玄阴真经》上厉害武功,双掌能发森冷阴风,中者血液慢慢凝固而死,痛苦万分。这人行踪飘忽,成名了三十多年,如今只怕已年逾六旬。众人心想前些日盛传那柳媚娘偷学别人武功,想不到居然把主意打到了仇独行身上,胆子也着实不小。可笑仇老纵横一生却老来失足,定是在疲惫至极的情况下才被柳媚娘盗去宝贝,醒来后发现秘籍被偷,怒火狂烧才忍不住跳上屋顶叫嚷发泄,不过想来那柳媚娘得手之后,必定已远遁而去。
  下午的时候我穿的恰好是青衣,闻言后连忙回房换了一套蓝衫。如雨不宜露面,月儿就在房里陪着她下棋玩耍,小梅和小兰则和我在饭厅里听消息。小兰开口道:“公子爷…”
  我摇头道:“别这样叫…”
  她连忙住口,等了一会才脸红道:“爷,雨姐姐她很有名气吗?”
  我哼了一声,不屑地道:“名声大的很,江湖中人称你雨姐姐为’天下第一荡妇‘。”
  小兰“啊”的一声,讶道:“这怎么可能?”
  我微微一笑,把如雨的经历简略说了一遍,最后道:“江湖便是这样,能把黑的变成白的,白的变成黑的……”
  小兰轻轻说道:“雨姐姐真是女中豪杰,若是换作奴婢,决难向她这样……”
  我见厅中众人再没有什么新论,微笑道:“照咱们的行程,过两日就能到湖北,你们与小竹姐妹一场,抓紧时日多和她聚聚吧,若要酒席瓜果,尽管吩咐小二。”
  两女谢过后,小兰对小梅撅嘴道:“小竹也真是,那样的家回去干嘛?不若咱们今晚劝一劝她……”
  我摇头道:“你们不要劝她,寻常百姓若不是活不下去,谁愿意把女儿卖到勾栏,山村生活虽然单调清贫一些,但安详宁静,未必不是一种好选择,再说我不会让她空手回去。”
  小兰感动道:“爷,你真是太好了!”
  我笑道:“你们几个相貌儿美,又听话又乖巧,我才这样好,爷可不是好人…”
  小梅和小兰两女闻言都脸红垂下头去。
  [ 本帖最后由 紫月天使 于 2008-7-13 20:12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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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楼 大 中 小 发表于 2008-6-23 15:58 只看该作者武林启示录第十五部寻访
  第二天日上三竿咱们才慢慢上路,午间到了许昌就住了下来。此时许昌城内武林中人已听到关于如雨的传闻,也是众说纷纭,但异口同辞肯定的一点,就是柳如雨盗出的东西极为珍贵,就算不是《玄阴真经》,也是惊天动地的宝贝。
  天福酒楼是许昌最气派、最热闹的酒楼,此刻正是中午生意最红火的时候,一楼大厅、二三楼雅座无一空缺,嘈嚣喧闹,简直象炸开了锅。席间众人面红耳赤,满头大汗。
  突然一阵紧雨般的马蹄从西门方向奔了过来,刚在酒楼前停下,就冲进来一个神色焦急、秀丽娇艳的女人。这女人白衫似雪,体态风流,腰肢上紧缚着一条水红束腰,益发显得纤细不足一握。她冲到大厅中央,匆匆环目一扫,又冲上二楼,片刻就跃了下来,出门上马急驰而去。
  虽然这女人不象昔日一样神采飞扬、招蜂引蝶,不过许多人还是认出她便是“天下第一荡妇”柳媚娘柳如雨。据说“阴风老怪”正四处寻她,看她神色如此仓皇,却不知又在找谁?难道是想托庇于某人翼下,躲过仇独行搜捕?各人难免暗自猜测,心中打算。
  我跟着如雨从南门出城,给她换过衣衫,戴上那张黑瘦人皮面具,扮成个男人一起回到城中。下午七人一起出去采购,买了些衣衫,又去了趟首饰铺。如雨闻名的不是武功而是她的艳名,此时打主意的人还真不少,地方上有点势力的帮派都能轻易查出她出城后就再无踪迹,料定她定是虚晃一招。城里虽然表面上甚是平静,但暗潮汹涌,光是到客栈踩点探察的人都有几批。
  傍晚时分柳如雨居然大模大样的到天福楼喝酒,我在大厅一角不显眼的地方找了个座位坐下,见她神色从容,笑意盈盈,底搂大厅里众人先是一愣,立即便有人站起招呼。
  那腰插一对判官笔的大汉首先站起抱拳大声道:“柳姑娘,在下乃兴隆帮香主柯天成,久仰姑娘大名,不知可否屈尊赏脸一叙?”
  如雨瞟了他一眼,笑吟吟的说道:“要找姑奶奶谈话,你还不够俊!”
  那柯天成脸上有一道刀疤,看上去颇为狰狞。厅中顿时有人忍不住“噗”的一下笑出声来,但立即忍住,神色紧张如大祸临头,看来这兴隆帮势力颇大。那柯天成环目一扫,许多人顿时连话也不敢说,惟恐被以为是低声嘲笑,他笑道:
  “在下怎能入柳姑娘法眼,不过敝帮却有许多少年俊杰,定不会令姑娘寂寞!”
  如雨银铃般的笑了起来,说道:“兴隆帮想要《玄阴真经》,你们惹得起仇老爷子吗?”言罢不再理柯天成,径自坐下唤酒点菜。
  如雨无异承认了自己确是有《玄阴真经》,此言一出,柯天成目露精光,果然不再套近乎,同桌的一个劲装汉子却悄悄溜了出去。厅内还有其他帮会人物,也有些拳师、镖头以及正道中人,众人的谈话声都压了下来,嗡嗡一片。如雨吃了些菜,小饮了几杯,站起掷了一块银子在桌上,格格笑道:“今儿这酒不好喝,回家去了!”一面往外走去。
  如雨慢悠悠的往南门走去,身后跟了数人。此时日落西山,若再不动手,待天色入黑,她逃脱的可能性就大大增加。刚出城门,路边就跳出五个蒙面人拦住去路,其中两人持刀,一人握着把青钢剑,一个拿了把铁尺,最后一个倒提着根铁鞭。
  如雨喜笑颜开的打量着这五人,笑道:“各位有何贵干?”
  五人扇型般展开,居中提着铁鞭那人哼道:“柳媚娘,少废话,把东西交出来!”
  如雨慢慢把玄珠剑拔了出来,哼道:“凭你们几个就想抢《玄阴真经》?未免太不自量力!”
  那人不再多说,冷冷地道:“老三,要活的!”
  那握剑之人招呼也不打,跃上来一剑向如雨肩上劈去,如雨向左跃开,他又收剑横斩,剑法极为普通。如雨左右闪躲,既不招架也不出剑,提鞭那人又道:
  “老大、老二,一起上!”
  持刀那两人跃入战圈,我担心如雨有失,慢慢移到道旁,只是隐匿身形不被他们发觉。那老大老二似乎经常一块对敌,彼此照应,武功也比老三要好些,刀风呼呼,很有威势。如雨展开身法,忽退忽进,偶尔挡上一剑,仍是游刃有余。
  提鞭那人很是惊讶,皱眉道:“柳媚娘怎会有这么好的武功?”
  那拿铁尺之人道:“郭爷,怎么办?”
  提鞭那人看了一会,道:“一起上!”
  两人一加了进去,如雨顿时压力剧增。五人围成一圈,把她困在中央,即使这五人没有练过合击之术,每回合也是五招齐攻,难免顾此失彼,况且那郭爷臂力很强,用的是三四十斤重的铁鞭,风声呼呼,刮上一下也极不好受。
  如雨哼了一声,终于出手,“嗤”的一剑刺入使剑那人右肩,顺势一脚把他踢了出去。五人的圈子顿时有了空缺,她身形一转,刷刷两下,用刀那两人手臂上各被砍了一剑。
  郭爷和拿铁尺之人大惊,把兵器舞得忽忽生风。如雨身形一矮,一剑刺入郭爷的大腿,然后乒乒乓乓的与那拿铁尺之人一阵交击,只听呼的一声,那人手中铁尺飞上半空,不住翻滚,如雨的剑尖点在他的喉咙,笑吟吟的问道:“要死还是要活?”
  身后传来一声暴喝:“贱人休得猖狂!”一道黑影突然跃出,手中判官笔上下翻飞,不离如雨背上诸大要穴。如雨嘻嘻一笑,反手把剑挥出,一脚将身前那人踢成滚地葫芦。剑笔相交,身后那人闷哼一声,脚下一个踉跄。
  如雨转身将剑法一一施展,这人武功比先那郭爷又要高出一筹,手上颇有法度,判官笔点、戳、刺、挥诸诀运用自如,眼光敏锐,招式老辣,也知如雨武功不凡,十招之中,倒有八招是取了守势。如雨乐得与他慢慢拆招,直将他逼得步步后退。
  我听到远处隐隐传来衣袂带风声,发出暗号,如雨回剑一撩,使判官笔那人脸上黑布已被挑去。如雨提气向我这边纵了过来,一面咯咯笑道:“柯大爷,咱们后会有期!”
  我和如雨躲在一棵参天大树上,看着兴隆帮的人向远处搜去,其中有几人的武功颇有些道行。这时天色已黑了下来,他们竟准备了灯笼火把,一副不得手不罢休的模样。如雨挤到我怀里,凑在我耳边轻轻笑道:“爷,这样子真好玩!”
  软玉温香抱满怀,阵阵暖气喷进耳心,我心中一荡,在她身上拧了一记,瞪眼道:“若我不弄那一下,你能这样好玩?”
  如雨笑靥如花,贴上来轻声软语道:“好相公,是我错了,你别恼!”
  我笑道:“给我亲上一口,我就不恼…”
  她吃吃笑道:“你要亲人家,也不必找什么借口呀!”
  我抬起她的下颌,爱怜的凝望着她,微笑着轻轻说道:“这一下咱们会记住一辈子,自然是不一样的…”
  如雨一下子脸红起来,望着我的大眼里有些羞涩,也有些心醉,酥胸微微起伏,仰起了秀美的脸庞。
  我慢慢凑了上去,将她鲜红的樱桃小嘴含住了温柔地啜吸,一面抚摸她滚烫的面颊。如雨轻轻“嘤”了一声,星眸半闭,俏脸晕红,香舌微微伸了过来,沉醉的抱住了我。我细细的品尝,这一吻耗时颇长,待我放开后,她云鬓散乱,微微急促的呼吸,心情甚是激荡,不敢与我的眼神相触。
  我再把她扮成男人,两人悄悄潜回城中客栈。月儿叫来酒菜,众人一面吃喝,一面讲述刚才的打斗情况。若不是几个丫头跟着,月儿绝不会愿意错过,此时听如雨说的热闹,不由撅起了小嘴。我连忙搂住她软语相慰,如雨也说:“月儿,下次若你不在场,我绝不出手,如何?”她这才甜甜的笑了起来,赖在我怀里不肯离开。
  刚才动手的虽只有兴隆帮的人,但隐于一旁观看的却五花八门。一夜间如雨声名大噪,再不是只凭风流艳名。有人猜她是在“阴风老怪”仇独行那里学到武功,有人说她轻易击败“疤脸判”柯天成,用的便是《玄阴真经》上的绝世武功,否则以柳如雨原有的武功,怎会一夜间突飞猛进至此?
  第二日咱们赶车出城,如雨和小梅各乘了一骑护在车旁。路上有不少人往车里窥探,希望从一车女人中找出柳如雨来,月儿敞开车窗任他们梭巡,出城二十里后就不再有人怀疑。
  这一日咱们过西平、上蔡,晚间就在汝南安歇,一路上我给如雨详细指出了昨日两战的成败得失。柯天成、郭爷和那“兴隆四雄”虽只是小人物,但以后出手的人会越来越不好对付,必须不断总结改正。如雨诚心受教,这晚就在客栈小院里练剑。四个丫头蠢蠢欲动,心痒难耐,我便让她们结成剑阵与如雨过招,小院里顿时嬉笑热闹。夜里我与月儿如雨嬉戏过后,三人便联手打坐,只觉得如坐云端,其乐陶陶。
  这一日咱们进了湖北境内,午后再赶了两个时辰便到了隋州。小竹近乡情怯,百感交集,一直垂着头不说话。咱们先在旅店投下,小梅给她收拾好衣物,我取出前几日买的一些金银首饰和两张千两银票,笑道:“小竹,这是咱们给你的嫁妆,就算家里清贫,以后你也不用受苦。”
  小竹再忍不住,泪水好似断了线的珍珠一般掉了下来,跪下来抱着我的腿哭道:“公子爷,我不回家了,这辈子就算做牛做马、粉身碎骨,奴婢也不离开你…”
  月儿笑吟吟的瞟了我一眼,如雨笑道:“好了好了,公子爷也不会硬赶你走,反正都到了这里,你就回去看看吧!”
  我把她扶起来轻轻搂住,笑道:“你不走我当然欢喜,公子爷喜欢你的紧呢!”
  月儿嘻嘻笑了出来,小竹固然是霞飞双颊,其他三个丫头也甚是羞赧。月儿笑道:“既然小竹以后都打算跟着公子,那这次回家就要好好布置一番了!”
  第二日一大早,小竹坐上了小轿,我露出本来面目,和另外三个丫头骑马跟随,月儿和如雨两人就留在客栈。咱们依小竹的指点出城往东走了近一个时辰才到了六里村,按地址找去,果然是屋破家陋、家徒四壁。
  一行人进村后已引起好大的轰动,许多村民跟在咱们身后看热闹。大伙热热闹闹的到了小竹家跟前,却只有一个六七岁的小姑娘闻声跑了出来,站在门前观看。四人下得马来,我扶出刻意打扮过的小竹。众人眼前一亮,有人叫道:“红丫头,你娘呢?有贵客来了!”
  那小姑娘瞪大了眼打量咱们,一对黑漆漆的眼珠子很是灵巧,说道:“我娘下地里去了!”
  立即便有人替咱们去唤人,小竹逐一打量着周围的物事,神色凄然,默默垂泪,慢慢走到那小姑娘身前,问道:“你叫什么?”
  那小姑娘道:“我叫小红。”
  小竹又问道:“你娘是谁?”
  小姑娘道:“我娘是高大娘,你是谁?”
  小竹抹去眼泪,悲切地道:“我是你姐姐。”
  那小丫头摇头道:“我没有姐姐。”
  正说话时,田地里赶回来一个农妇,衣衫褴褛,白发满鬓,虽然小女儿也才不过六七岁,但心力憔悴,容貌已很是苍老。她疑惑地打量着咱们,对我赔着小心道:“官人有何吩咐?”
  小竹凝望着这个妇人,不由热泪湿襟,哽咽道:“妈,我是小霞啊…”
  那妇人闻言一惊,连忙仔细打量,眼泪也跟着流了出来,悲伤地说道:“小霞,真是你吗?你怎么回来了!”
  小竹终忍不住哭了出来,抱住了她娘,她被卖出时才七岁,如今已过了十年。
  三女好言劝慰,把两人扶入房里坐下。小梅洗净茶碗茶壶,见只有极劣的粗茶,不由为难。小竹抽泣道:“爷,贱妾家里…”
  我摆了摆手,笑道:“小梅,快泡吧,我口渴了!”
  小梅应了一声,茶泡好后,小竹与她娘细述离情,三个丫头便买鸡买肉,生火做饭。家中连碗筷都不够,又到村上买了来。我坐在一旁静静倾听,原来小竹的爹几年前已病故,家中只剩下两人。良久这两人才说完,小竹她娘偷眼打量着我,低声问小竹:“丫头,这位公子爷是…”
  小竹的脸顿时一红,我微微一笑,起身拜了下去,道:“岳母大人在上,小婿楚破有礼!”
  两人吓了一跳,她娘连忙站起,小竹掺住我,轻声道:“爷,奴婢绝不敢当!”
  又对她娘道:“女儿是公子爷的侍妾,公子爷待女儿极好…”
  她娘也说道:“大官人,小妇人可受不起,您快请起!”
  我起身笑道:“小霞虽不是小婿的正室,但您老是长辈,这一礼决受得起!”
  小竹她娘叹道:“丫头能遇上公子这样的好人,实在是幸运之至,小妇人感激涕零!”
  我口称不敢,心中暗暗奇怪,她娘举止言谈似乎很有教养,不象是普通农妇。
  小梅她们摆上酒席,小竹又道:“娘,这三位是女儿一起长大的姐妹…”
  小梅看了我一眼,带头拜了下去,口中说道:“贱妾们拜见老夫人!”
  两人连忙扶起,小竹她娘说道:“小女承蒙各位姑娘照顾多年,小妇人本生自斯文人家,却做出这般事情,惭愧至极,姑娘们快请起!”
  小竹泣道:“妈,那又不是你的错…”又向我哭述,原来小竹她娘家中本来颇为殷实,因为膝下只得一女,便招赘了小竹她爹。老太爷过世后这姑爷好吃懒做,烂赌成性,逐渐耗尽家财,家里实在没有东西可卖了,就瞒着她娘把小竹卖到外地勾栏。我心想幸好这位岳丈大人过世的早,不然只怕小竹的妹子也难逃厄运。小竹心里想必是很恨她爹的,但却挂念着她娘,所以想回家看看。
  说话间那小姑娘一直在门前偷瞧,她娘看见,叫道:“小红,快来拜见你姐姐!”
  小红“噢”了一声,走到堂中忸怩万分,百般催促,才道:“见过姐姐!”
  小竹把她抱在怀里,泪水忍不住又流了下来,抽泣道:“女儿被卖的时候,也是这般年纪…”
  小梅笑道:“妹子,你不要伤心了,如今不是回来了吗?咱们吃饭了吧!”
  小竹收住悲伤,对我道:“爷,你请入座!”
  我笑道:“小梅,扶老夫人入座!”
  小梅应了一声,老夫人还要推辞,咱们坚持让她坐了首位。吃过饭后,我取出那两千两银票,说道:“小霞许久未回家中,便留下来和老夫人好好叙一叙吧,这是一点心意,请老夫人笑纳!”
  两千两虽然不是大数目,对一名乡间妇人却是一笔巨资,小竹她娘咋舌道:
  “这…这怎么可以…”
  我把银票放在桌上,笑道:“因另有要事,先行告辞!”
  小竹把咱们送了出来,我对她说道:“小竹,如今你爹既已过世,你大可不必随咱们在江湖中胡混…”
  小竹一听,扑通一声跪下来哭道:“公子爷,你别不要我…”
  我连忙把她拉了起来,笑道:“先前公子那一拜是开玩笑的,你还是找个忠厚老实的人一起侍奉老母吧!”
  小竹抽泣道:“若公子爷执意不要奴婢,奴婢只有死路一条…”
  我皱了皱眉,抬起她的俏脸替她擦去眼泪,笑道:“好了,公子爷不和你说笑了,你明儿回来吧,若明儿不回来,咱们可就要走了!”
  小竹的眼中有些羞涩,轻声道:“奴婢一定回来!”
  小竹当天下午就赶了回来,问起缘故,只说老母小妹已安排妥当,此后再不用担心。月儿早听咱们把经过说起,笑道:“爷,无论小竹如何安排,让她娘和妹妹呆在这地方也难免会不放心,贱妾倒想到个去处…”
  我道:“什么去处?”
  她笑道:“扬州。”
  我笑道:“咱们突然把老人送去,不嫌太冒昧了吗?”
  她笑道:“妾身却知道,青姨一个人也很是孤单,小竹她娘既然不是寻常农妇,倒可以去那儿住下,日常间既可和青姨说说话,小竹也大可放心。”
  小竹不知情况不敢插嘴,我想了一想也觉可行,便把那边情形向她说了一番。
  小竹听后感激得向月儿和我跪下,哽咽道:“公子爷与夫人待奴婢如此之厚,奴婢不知如何报答!”
  我摆了摆手,笑道:“咱们一家八口,就只得这样一个老人,当然是要尽尽孝心的!”
  月儿却道:“小竹,咱们可要先说明白,青姨一家虽然看重相公,为人也极仁善厚道,但咱们不能让别人太麻烦,不然可要影响以后两家的交往。”
  小竹道:“奴婢理会的,奴婢会向我娘说明白!”
  我笑道:“倒不用如此,咱们替老夫人在扬州置一处房产,日常间往来走动便是,只要两位老夫人合得来,就不会麻烦。”
  月儿笑道:“这样青姨又要骂你见外了!”
  我微微一笑,对小竹道:“小竹,你回去和你娘商量一下吧,若是她老人家不反对,你就亲自送她和你妹子去扬州,公子爷会先派人知会那边一声。”
  小竹应了一声,顿了一顿又脸红嗫嚅道:“那婢子要怎样才能与公子爷和夫人们汇合呢?”
  众人不由莞尔,如雨笑道:“啊哟,小竹,你还怕你公子爷跑了不成?”
  小竹羞赧万分,娇态动人,我笑道:“你们最好先到武昌,让武昌分坛主孙鱼派两人护送你们,妥当后你到洛阳等我吧!”
  小竹立即骑马回家,深夜时又赶了回来。老夫人对本地并不留恋,愿意到扬州居住,家里也没有什么物事需要处理,明日即可起程。我坐在绣榻上听她讲完安排,见她似乎还有话说,未语小脸却先红了起来,奇道:“小竹,还有什么事吗?”
  小竹羞赧道:“奴婢想侍侯公子爷,求公子爷要了奴婢的身子…”
  月儿和如雨两人在榻上吃吃的笑了起来,月儿喘息道:“小竹,公子爷要你的身子挺容易,可你一个黄毛丫头想单独侍侯公子爷,只怕连一根骨头也不会剩下来!”
  小竹看着两女露出被外的雪白粉臂,绵软无力的娇媚神态,心中不由一阵狂跳,小脸变成块大红布。我笑道:“小竹,你怎么突然间会有这样的念头?”
  小竹嗫嚅道:“奴婢要报答公子爷的大恩…”
  我微笑道:“公子爷每日都疼你两位夫人,她们可不是要报答我的大恩。”
  月儿和如雨一起咯咯娇笑,小竹脸红道:“两位夫人喜欢公子爷,奴婢也喜欢公子爷…”
  如雨笑道:“小竹,你快过来吧,公子爷最爱逗人了!”
  我摇头道:“这事以后再说,小竹,你先去歇息吧!”
  小竹有些难过,却不敢不从,告退后离开了。如雨讶道:“爷,反正她们迟早都是你的人,干么要让小竹伤心啊?”
  我坏坏的笑道:“相公不是给你说过,别人越伤心,我就越快活!”
  如雨脸红呸了一声,月儿笑道:“雨儿,这是爷的以退为进之计,此后她们还敢对爷说不吗?”
  如雨哼了一声,娇声娇气的说道:“魔教中果然没有好人!”
  我嘿嘿笑道:“看来两只骚狐狸今晚定还未够,相公就再报效你们一回!”
  如雨惊道:“爷,妾身知错了,妾身实在不行了!”
  月儿懒洋洋的道:“雨儿,行不行不是你说了算,还是省省力气吧!”
  次日一早小梅在客栈门前摆了五颗石子,立即便有人找上门来。圣教在隋州倒没有分坛,这两人是跟着咱们的马车而来,以便教中有急事时不能及时通知我。
  两人拜了下去,恭声道:“属下庞贯之、井春拜见神君,两位神妃!”
  我见两人眉目熟悉,记得是圣教挑出的五十名好手中人,便道:“是教主派你们来的吗?”
  庞贯之应道:“是,教主令属下等十名忠勇卫暗中追随神君,供神君差遣!”
  我奇道:“忠勇卫?”
  庞贯之答道:“回神君,教主于四日前册封本次教中选出的五十名弟子为忠勇卫,封圣教五子为神将,属下等受此殊荣,粉身碎骨,在所不辞!”
  我笑道:“既然叫忠勇卫,你们可要既忠且勇,为其他教中弟子树立楷模。”
  两人恭声道:“是,属下谨遵神君法谕!”
  我心想既然有十名忠勇卫暗中跟随,大可不必再去找孙鱼安排,便指着小竹道:“小竹要送她娘和妹子去扬州,你们安排两个人护送吧,一路上小心伺候着。”
  庞贯之道:“请神君将此任务赐予属下,属下二人定当竭尽全力,决不出半点差池!”
  我点头道:“好,便是你二人吧!”
  两人大喜叩了个头,我又问道:“教中可有什么消息?”
  庞贯之道:“教主要属下禀告神君,孔雀明王已小挫唐门,他们短时间内不敢轻举妄动。”
  我点了点头,唐门的线索很是隐秘,金铃不会把具体的细节弄得众人兼知,庞贯之又道:“四日前教主恩泽广布,录下精妙剑、刀,拳、掌各三招,令忠勇卫传习,属下等受益匪浅,感激涕零!”
  我笑道:“有这样的事?你练给本座看看!”
  庞贯之应了一声,叩头道:“属下斗胆在神君座前试演忠勇三刀,请神君恕罪!”
  我点了点头,庞贯之站起身抽出袖中护手刀,摆开门户,流星赶月般劈出三刀。这三招一气呵成,圆转如意,确是相当精妙。庞贯之全身内劲勃发,威风凛凛,竟在片刻间把功力提升到顶点。这一是他武功颇有造诣,一则是这刀法构思精巧精妙的缘故。只是这刀法为右手施为,而护手刀为双刀,庞贯之使出这三招时左手就有些僵硬。他演练完毕,躬身道:“教主赐示,务必不可贪多分心,属下只修练了刀法三招,井兄弟修练了拳法三招,可由他向神君演示。”
  我点了点头,井春站起来风声忽忽地攻出连环三招,与那三招刀法颇有异曲同工之妙。我自二十岁剑法大成后,看事物多是直指本心,不再拘泥于表象的变化,况且无论刀法拳法,基本道理也是相通,便点头道:“两位确是我教的精英弟子,短短数日就能领悟个中三昧,若是能改进几个疏忽,勤加练习,日后定能有成。”
  两人听我有指点之意,大喜之下连忙请教。我要这两人尽心尽力的护送小竹一家,便花了一个时辰详细讲解这六招的奥妙和使用之道,不仅是指点井春和庞贯之,也把拳法三招传给了四个丫头。
  待我讲述完毕,两人的神态恭敬到极点,齐道:“属下得神君指点,终身受益,肝脑涂地也要报答神君大恩!”
  我点了点头道:“你二人这便去安排吧,呆会本座就要起程。”
  两人离去后,如雨笑道:“爷,你不是只练了剑法吗,怎么对刀法和拳法也如此在行?”
  我望了月儿一眼,见她智珠在握,含笑未语,知道她已逐渐懂得这些道理,便笑道:“不若让月儿替你解答。”
  众女讶然望向月儿,她嫣然一笑,侃侃道来,如雨近来越来越多的窥探到剑法的要旨,顿时拜服不已,四个丫头却难以想象这等境界,神色颇为惊讶。
  片刻庞贯之二人即赶了回来,我取出早先写好的书信,令小竹交到钱府。信中说明小竹与我的关系,拜托钱府替她娘购置一处屋业及雇佣一应下人,并称青姨若是无事,两老大可相互走动,最后询问起各人近况,说离开已快两月,不知阿乙和小蝶夫妇可有喜讯传报。
  三人离开后,咱们套上马车也即起程,向北又进了河南境内。这两日如雨分别在信阳府、平昌关、桐柏府露出踪迹,暗中留意者顿时察觉她的取向与行程,纷纷赶往前路拦截,这道上的江湖中人逐渐多了起来。
  这日午间她摆明车马、大模大样的在沁阳府住下,立即便有鲁西双雄、玉扇公子、蛇山四丑、龙口道人、石人山带发头陀找上门来。如雨欣喜若狂,打足精神逐一应付,咱们和几个忠勇卫隐在暗中策划防备,务必不让这些人使出什么歹毒伎俩。
  这一日如雨受益匪浅,拼杀中获取的经验足可让她消化回味数日,所以半夜里甘肃云阳真人找上门时,发现她竟已莫名其妙的失去踪影。此时客栈外各个方位都已布满了垂涎那《玄阴真经》的武林中人,彼此争执不断,待发现点子不翼而飞,也知柳如雨必定有易容换形的脱身之计。
  而这时咱们已在赶往新野城的路上,此道大大偏于前些日如雨的取向,一路上倒太平无事。如雨正在打坐,三个丫头躺着已睡了过去,月儿靠着我轻轻叹道:“爷这请君入瓮之计其实颇为简陋,为何竟会有如此多人中计呢?”
  我知道她并非不明白,只是感叹人性的贪婪,便微笑道:“如何避免让欲望蒙蔽正确的判断,正是咱们心性修练的课题,这些人武功或许不低,但心湖浑浊,成不了气候。”
  她轻轻笑道:“现在就算阴风老怪亲自现身辩白,恐怕也无人肯信,还会说他死要面子…”
  我微笑道:“总会有人能看得分明,这些人隐于暗中,若不出手则罢,一发动便饱食远扬!”
  月儿莞尔道:“爷想起了《惊天剑谱》?”
  我掉头望了她一眼,将她拥入怀中,轻轻赞道:“宝贝儿,你真是相公的心肝儿!”
  她神态欢喜,眼波流转,美艳不可方物,嗲声道:“萧昭业也有些道行,不声不响就把《惊天剑谱》弄到手里,七派比试大会上很多人猜测惊天剑法落到了华山派,他们既然开了个先例,这次打雨儿主意的门派想来不会少。爷,你是不是怀疑已有人盯上了咱们?”
  我抚摸着她柔软的腰肢,一面笑道:“咱们这马车本来就惹人注目,若说不让人疑心,那可是自欺欺人。”
  月儿嘻嘻一笑正要说话,突然“咦”了一声,前方有个高大模糊的身影,象棵树一般静静的站着,走到近处才看得分明。这人黑巾蒙面,全身漆黑一片,一双眼睛却精光四射,奕奕闪亮。月儿笑道:“这叫白天不可说人,夜间不可谈鬼,刚一说就跳出来一个…”
  我呵呵一笑,拉停马车道:“朋友有何赐教?”
  那黑衣人沙哑着声音道:“废话少说,光棍眼里不掺沙子,把东西交出来!”
  我皱眉道:“兄台,你也太心急了,那谣传未必便是真的,若为这泄露身份,一世英名尽付流水,未免得不偿失!”
  那人哼道:“不得已,既然已经站出来了,最好不要空手而回!”
  我讶道:“兄台打算把咱们赶尽杀绝?”
  那人淡淡说道:“你问得也太蠢,若让你们四处去乱讲,终究还是麻烦,还不如送你们一程。”顿了顿又道:“不用拖延时间,你们暗中那几个朋友,我也有所安排。”
  我哼道:“那几个奴才若果真就这样死了,倒便宜了他们,省的以后真要派上用场的时候尽丢人现眼!”
  那人哈哈大笑,正要说话,林中忽然抛出样黑糊糊的东西,骨碌骨碌滚到他脚下。他连忙跃后,定睛一看,竟是颗首级,怒道:“是谁?”
  四周走出数人,冷冷地盯着他。看众人分布的位置,已断去黑衣人的退路,为首一人向我躬身道:“主人,这人是老河口横江派申交泰,他带来的人奴才们格杀了三个,其余全部擒下。”
  申交泰闻言一惊,带来的弟子不仅片刻间全军覆灭,竟然还向对方吐露了底细,连忙功运全身,小心戒备,提防咱们有什么诡秘手段。
  我回头唤道:“雨儿,起床练功了!”
  如雨早把内力收回丹田,闻言白了我一眼,取下面具跃出车厢,拔剑走上前去。申交泰谨慎地打量着她,我笑道:“你当心别被他抓住了,我可舍不得拿真经来换你!”
  月儿咯咯娇笑,如雨脸红啐了一口,申交泰觉得此计大有可为,暗暗打下主意,无论如何也要将如雨活捉到手,遂突然向如雨扑去,口中发出一声雷霆般的大喝,双拳击向她的香肩。如雨再非比武大会上的身手,轻飘飘一转身已避开双拳,手上剑光闪烁,顿时将申交泰上下罩住。
  申交泰错在太过低估如雨,以为她纵使武功有所增强也极为有限,殊不知如雨数月来先后经过师傅、金铃和我的指点,武功越来越高,大大出乎他的想象,顿时便处于劣势。
  如雨把剑法使的淋漓尽致,杀的申交泰不住后退,突听她一声娇喝“中!”
  只听“叮”的一声,申交泰趁着如雨微愣时一个大鹏展翅掠了开去,站定身形,面色低沉。如雨一想便即明白,扁嘴道:“原来你戴着护臂!”
  如雨使的基本上是当日比武大会上华山段远扬用的剑法,一占上风,立即绵绵不绝,少林天云就是被这样杀的毫无还手之力。申交泰的武功又比天云要高,出手法度严谨,最后以护臂硬挡一剑脱出剑圈,只听他哼道:“死丫头,你这是华山派的剑法!”
  如雨微笑道:“你怕了?”
  申交泰怒道:“大爷不露点功夫,你还不知天高地厚!”说着运劲流注百脉,浑身骨节爆发出一阵噼啪声,整个人似乎高大了许多。如雨哼了一声,还要冲上前去,我知道刚才申交泰顾忌咱们其余的人,一直有所保留,可若是连如雨也收拾不下来,那今日诸事休提,接下来定会全力施为,便笑道:“雨儿,申先生的武功确是高明,你还是下次再领教吧!”
  如雨应了一声走了回来,申交泰也不敢留难,我笑道:“申先生有何打算?”
  申交泰盯着我坚决的道:“申某决不会苟且偷生,独身返回!”
  我笑道:“咱们会放了先生带来的人。”
  申交泰默然半晌,抱拳道:“如此在下立即带人离开,今后阁下所到之处,横江派退避三舍,冒犯之处,还请恕罪!”
  我点头道:“不过若就这样让你回去,未免太有违江湖规矩,申先生留下点东西吧!”
  申交泰怒道:“申某人就在这里,要什么尽管来拿!”
  我望了月儿一眼,她盈盈起立,笑道:“好,若妾身十招内什么也取不了,咱们就让申先生毫发无伤的回去!”
  月儿看上去不过三十出头,申交泰见她口气竟如此之大,大怒道:“在下岂是夫人十招之敌,夫人实在太抬举在下了!”
  月儿嫣然一笑,轻飘飘的落在他身前,拔剑说道:“第一招!”
  申交泰只觉眨眼间眼前突然雪亮一片,森冷的剑气刺得双目剧痛,大骇下仓皇后退。月儿占到上风即收回剑气,连环出剑,竟与如雨刚才最后十招一般相同,只是更加从容不迫、挥洒自如。申交泰手忙脚乱的逐一挡开,最后一招又是情不自禁以护臂挡剑,月儿剑身一颤,剑尖斜斜刺入他的左肩,然后鬼魅般的飘身后退,轻轻落到我座旁,笑道:“申先生可以走了!”
  申交泰只觉左臂麻木无力,知道业已报废,顿时心如死灰,我说道:“拙荆这一剑留有分寸,若申先生勤加练习,日后可望恢复。”
  申交泰再不敢狂妄,领着弟子默然而去。那几名忠勇卫个个露出惊讶神色,想不到我这个神妃的武功也是如此神妙,却忘了申交泰锐气被夺在先,狂妄失察在后,待月儿异峰突起,又惊惶失措,步步失算,终至满盘兼输。三个丫头见了这最后一剑,睡意全消,纷纷求月儿指点,她只好详细解说。其实这一招乃是随机应变,换个时间、地方都不一定起效,如何能够生搬硬套。
  这申交泰本存了灭口之心,若不是他认出如雨的剑法,我决不会让他们活着离开。虽然申交泰一定会勒令门下弟子紧守口风,但一来先已有人泄露出他的底细,这些人惟恐被他处治,难免会生二心;再来申交泰左臂已废,武功威信大不如前,门下未必会听他号令。如雨使华山剑法这事一传出去,华山派也难以消停,本派和正道中人对萧昭业也会渐渐不满,虽然一两件小事未必有效,但也算是为如雨以后报仇作些铺垫。
  四周又再一片寂静,月儿懒懒的靠在我怀里,就是不肯去歇息。我闻着她浓郁的体香,心里有些异样,腾出一手握住她的乳峰。她侧了侧身子,慢慢把小手伸进去握住了我。我埋头到她粉颈轻轻吻着,月儿舒服的轻轻喘气,一面套弄着玉茎。我凑到她耳旁轻声道:“小淫妇,给爷吹箫!”
  月儿仰起俏脸,轻轻道:“是,主子!”一面解开我的腰带露出玉茎,埋首到我下腹,张嘴把龟头含到了进去。我舒服的吐了口气,抚摸着她的头顶。
  月儿伸出灵巧湿润的舌头轻轻舔着龟棱、棒身和肉袋,再含入嘴里大力吞吐,不时用贝齿轻轻磨擦敏感的龟菱,舌尖点击源源不断吐出淫液的马口。我的呼吸急促了许多,她抱住我的后腰和大腿,开始剧烈的上下耸动螓首,强烈的快感传来,我忍不住大力抓住她的头发。车厢内顿时充满啧啧的奇怪声响,如雨先醒了过来,接着小梅和小兰也醒了过来,但都一动不动。
  月儿并没有停下来,她不住把玉茎深深吞入喉间,巨大的肉棒快速出入她的樱桃小嘴,那声响更是响亮。我舒服的抚摸着她的后背,月儿一面吞吐,一面从怀里摸出了汗巾。我沉醉于一浪接一浪的快感,再顾不得分心驾车,便让马儿随意走着。突然尾脊一麻,龟头猛的一涨,马口喷出强劲的精液。
  月儿大力摆动螓首,若有吞咽不及溢出口外的,就立即用汗巾擦去。良久我才停止颤抖,舒服的喘息几声。月儿饱含笑意的望我一眼,仰头将口中残留的精液吞下,神态放浪至极,一面还用汗巾包住玉茎快速套弄。我赞赏的拧了拧她的脸蛋,月儿娇媚一笑,对我向厢内打了个眼色。
  除了小菊仍在熟睡外,厢内的三个呼吸声都有些异样。我微微一笑,把她的螓首压了下去。月儿把玉茎含入嘴里细心的逐寸清理,再吐出来用汗巾擦净,然后给我系好腰带,漱了漱口,才枕在我的大腿上闭上双眼。
  咱们在新野休整了一日,才又继续向西,经商南府进了陕西境内,再一路往北。如雨先后亮出身份,分别在桃花铺与丹江船帮帮主、在竹林关与终南山无垢道人、在灵官庙与汉水渔隐等人交手。到后来有些人她确是应付不过了,咱们才现身打发掉,但那辆四马大车也成为江湖中人追逐的目标。
  虽然咱们东西突围,但追踪的江湖中人越来越多,众人知道柳如雨有厉害帮手,便也拉帮结伙,打算先把东西抢到手再说。这一来咱们每日少则打上数架,多则数十架,不仅如雨,连八个忠勇卫也混在咱们中打了好多。可惜三个丫头功力太弱,不然对她们而言倒也是个好机会,不过象这般每时每刻都可能有事发生,三女一辈子都未经历过,大觉新鲜惊险,不虚此行。
  咱们每天打足精神提防应付,日子匆匆而过,不觉间离七派对付孙仲予的时日已只有半月。咱们抛下大车,易容隐匿踪迹,好不容易才甩脱四处布防拦截的各路人马,然后快马直奔长安。
  俞林乃原长安分坛坛主,因他较熟悉附近情况,奉金铃之命早在长安守侯咱们多日。高平距长安不过一日路程,只是个不起眼的小城镇,只因坐落于洛河中段,便成了洛河帮总舵所在地。俞林在长安坐等咱们的时日中,闲来无事便把洛河帮的底细查得清清楚楚,也布置好一切。进城后他对我道:“您请先住下,洛河帮帮主自会前来拜会!”
  我奇道:“拜会?他知道我要来?”
  俞林忙道:“属下不敢走漏半点风声,只是属下在地方上微有薄名,刚才他们想必已认出属下…是属下疏忽,求您责罚!”
  我笑道:“原来俞护法竟是大名人。”
  俞林干笑道:“是教中的安排,属下替人排忧解难,化解了几次纠纷,其实属下无德无能,哪里有如此本事!”
  我笑道:“护法对教主忠心耿耿,很得教主信任,大可不必如此妄自菲薄。
  教主曾对本座提起此事,只是护法刚进总坛,资历稍浅,不久教主定会委以重任,若护法能做出成效,前途不可限量。”
  俞林喜道:“属下拜谢神君、教主,属下定会竭尽全力!”
  我微微一笑,说话间到了俞林准备的住宅,刚坐下喝了口茶,忠勇卫便禀报洛河帮帮主乌坚求见。我让俞林出去应酬,自己坐在后厅聆听。那乌坚对俞林竟是相当害怕,不知有什么短处被他抓住,或许便是隐隐觉察到俞林是魔教中头目。
  象洛河帮这样的黑道地方势力,再如何也无法与魔教抗衡,的确有害怕的可能。
  俞林问起王横的事,乌坚毫不隐瞒,一一道出。那王横本名陈华,只知道他干的是没本钱的买卖,却不知他原是金陵四虎中人物。据乌坚讲,十数年前自己与陈华相识时还未创建洛河帮,当时陈华已是独身一人,五年前偶然又再遇上,便邀他做了帮里的堂主。俞林对乌坚说,陈华得罪了一名极厉害的人物,让他看着办,乌坚果然不敢说不,声称决不会过问。俞林进来请示,我便让他带着两名忠勇卫去把陈华抓来。
  由乌坚亲自带路,陈华毫无防备,一招未出就被抓了来。我见他已年届五旬,鬓发早白,因莫名其妙被绑,一脸凶相,左边眇目,看起来更是狰狞,便慢慢说道:“栽到咱们手里,你也不用不服。”
  陈华怒道:“直娘贼,你们是什么人,竟敢抓你家王大爷!”
  我哼了一声,不屑地道:“咱们是大自在天帝教的人,有事找你问话,你最好老老实实全说出来,不然这苦头可有得吃。”
  魔教声名赫赫,陈华一下子再凶不起来,泄气道:“你们要问什么?”
  我面无表情的望了他片刻,才慢慢道:“你的三个兄弟呢?一一报上死活!”
  陈华变色道:“什么兄弟,我没有兄弟…”
  我冷冷地道:“陈华,你以为能瞒得过圣教吗?来人,掌嘴!”
  俞林一掌狠狠掴在陈华嘴上,他顿时被打飞两枚牙齿,满嘴是血委顿在地上。
  我淡淡地道:“第一次掌嘴,下次可没这么轻松,咱们没查清楚也不会这么远的跑来,你想清楚了!”顿了顿又道:“本座就先与你说明白,圣教杭州分坛月内连续有数名弟子被人暗杀,对方使的便是你们四兄弟的五虎断门刀…”
  陈华叫道:“五虎断门刀又不是咱们的独门武学,江湖上会使的大有人在!”
  我哼道:“会使的一个也跑不了——据圣教资料记载,你们四兄弟曾一度在江浙一带掠夺财物,你们是脱不了干系的!”
  陈华叹道:“那是许多年前的事了,在下数月来从未离开本地,阁下一查便知!”
  我冷冷说道:“若不是本座知道你的行踪,早把你带回总坛上交刑堂。你的三个兄弟呢?一一报上死活!”
  陈华知道到了魔教总坛绝对不会有什么好事,更怕说了后仍脱不了身,只在心里暗恨,不知是哪个贼厮鸟用五虎断门刀惹了这些煞星,弄得殃及池鱼。我见他神色或明或暗,淡淡地道:“圣教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没有威势了,护法,上刑带回总坛,咱们去找下一个!”说着站起身来。
  陈华杀人如麻,却很是贪生,忙叫道:“且慢,我说!”
  我向俞林打个眼色,他一脚踏在陈华的左手上,喀嚓一声,陈华顿时大声痛呼,颗颗冷汗冒了出来。他穴道被制,无法运功护住心脉,所以痛楚万分,我冷冷地道:“你不把本座当回事,对吗?”
  陈华大叫道:“我说,我说!”心想这些人果真如传闻中一般冷酷狠辣、专横暴戾。
  我慢慢坐下,面无表情的盯着他,陈华说道:“小人的大哥、三哥十多年前便已过世…”
  我截断道:“死于谁人之手?”
  陈华叹道:“那年咱们四兄弟在杭州城外出手狠了些,地方官府放不下面子,联合了七个县的捕快追杀咱们,还有一些好管闲事的武林中人。大哥被四明和尚砍了一刀,死在捕快手里,三哥是被钱塘江卓龙王的一个手下所杀,那时我也被打了一掌,若不是二哥拼死相救,早已死了…”
  我见他神色黯然,不似作假,便道:“那陈永现在何处?”
  他抬头道:“你们的人决不会是我二哥杀的,自从大哥和三哥死后,他就心灰意冷,不愿再干这营生,后来隐姓埋名,做起了寻常百姓,如今已过了十五年,决不会是他干的…”
  我冷冷说道:“究竟是不是他做的,咱们自会查明。”
  陈华急道:“有个人倒有极大的嫌疑,这人叫祝强,他曾是我的弟子,后来不服管教逃了出去,聚集了一批人,好象叫做狂风二十盗,他用的也是这五虎断门刀…”
  我哼道:“你想咱们替你清理门户吗?你放心,使这刀法的人咱们都会查!
  不过陈永现在的所在你最好说出来。”
  陈华沉下脸道:“咱们已十多年没有见面,早就不清楚他在何处了…”
  我冷冷地道:“只要他没做过,你说出来也不会害了他,你若是不说,妄自多吃苦头,说不定还会送了性命,最后咱们还是能找出他来。”
  陈华铁青着脸,低声道:“那你们自己去找他吧!”
  我微笑道:“难道还怕找不出来吗?只要查查你每次外出都往哪里去,见些什么人,就能大致找出来!”
  他似乎豁出去了,哈哈笑道:“既然一查便知,那你快去查呀!”
  我奇道:“你不怕死了吗?”
  陈华骂道:“恶贼!快来杀了你家大爷,老子死也不会说出他的下落!”
  我笑道:“你杀了那么多无辜的人,早也该死了,不过你不怕死前受苦吗?”
  陈华自知不能幸免,破口大骂,我笑道:“你的左眼是怎样瞎的?”
  他见我既未动刑,也不再追问,就停了下来,说道:“咱们四兄弟都瞎了左眼,当然是被人刺瞎的!”
  我笑道:“你看看我的眼睛有什么奇特之处?”
  陈华抬眼看来,顿时神色大惊,我慢慢锁住他的心神,先问了几个简单的问题,待他一一作答,然后才柔声问道:“陈华,陈永的日子过的很平静舒适,是吗?”
  陈华脸上露出回忆表情,点头道:“是……”
  我微笑道:“他很快活,是吗?”
  陈华脸上露出笑容,又点头道:“是,他很快活……”
  我笑道:“他实在可算快活,人人对他都好,是吗?”
  陈华叹道:“是,他变了,他对每个人都好,二嫂对他更好,二嫂真是好人,还给他生了个女儿……”
  我感叹道:“他们的家境还不错,对吧?”
  陈华笑道:“是,杂货铺的生意挺好,一家人大可应付得过去……”
  我微笑道:“只是他们应该改变一下环境,这样会更快活……”
  陈华叹道:“我知道他心里害怕,怕以前的事被老婆女儿知道,怕别人不再对他好——他不敢到中原,不敢去江南,只好躲在那鬼地方……”
  我摇了摇头,叹道:“那里的确不怎么样……”
  他点头笑道:“是啊,白天热得冒汗,晚上冷得哆嗦,一张嘴就半口沙,奶奶的,他不想我去,老子还不乐意去呢!”
  我笑道:“这也难怪,戈壁、沙漠的天气都是这样,有多少人受得了,长久下来,大伙儿都是张橘皮脸……”
  陈华道:“照啊,我去了两天就耐不住,那风吹在脸上,好似刀子刮过一般,我对他说’二哥,你若生小子也罢了,可生了一个水灵灵的闺女,你也忍心让她窝在这里,你看看这玉门镇上,哪有小伙子配得上她……‘”
  我笑道:“你上次去看他是什么时候?”
  陈华道:“是三年前…”我心想难怪他不怕咱们去查,便柔声唤醒了他。陈华一震醒过神来,骇然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我微笑道:“我问了你陈永的下落。”他惊骇道:“我…我…”
  我笑道:“你说他好好的什么地方不待,偏要躲那么远干嘛,一个人干了那么多坏事,还蠢得娶妻生女,最终弄得连累家人,是不是?”
  陈华一下子软了下去,有气无力的道:“你不是人…你究竟想做什么?”
  我取下面具,笑道:“你们四兄弟瞎的那天,刺瞎你们眼睛的人是怎么说的,难道你都忘了吗?”
  陈华面色变得雪白,喃喃道:“报应…”
  我哈哈一笑,说道:“我骗你的,我会派人去玉门镇调查,若是他真的已不做坏事,我便放过他,更不会动他家人,你打算怎么谢我?”
  他努力抬头望了我一眼,我淡淡的与他对视,他困难地道:“解开我的穴道…”
  我点了点头,俞林拍开了他的穴道,然后微微挡在他的身前。陈华大力喘息了几次,慢慢由趴着的姿势变为跪势,向我叩了个头道:“谢谢你!”然后拔刀砍在自己脖子上,头颅滚去老远。
  我看着那仍跪着的尸身从断口处源源不断的喷出鲜红粘腻的鲜血,心中不由升起厌恶和烦躁,见俞林看了我真面目后一副胆战心惊的模样,便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他一下吓得跪在地上,叩首道:“神君饶命,属下决不敢乱说!”
  我心想俞林当日在长安悬壶药堂就早知道月儿、如雨是我的两个妻子,自然知道神君便是原来的寒梅公子,只是我一直没说明,他就只好装作不知。我淡淡道:“这事想来你也知道,只是怕别人因为我和教主原来的关系,便说她派人假扮神君,咱们也不好办事。”
  他忙道:“神君怎能假扮得来?属下理会的!”
  我点了点头,站起道:“让人把这里清洗一下,把他安葬了吧!”
  我走进内厅,月儿如雨带着三个丫头盈盈下福道:“恭喜相公大仇得报!”
  我叹了口气,说道:“大仇得报的滋味也未必好受!”
  两女拉着我到椅中坐下,月儿转到身后替我拿捏肩上肌肉,如雨则蹲下来给我捶着大腿,一面仰慕地望着我娇声道:“爷,你胸襟广阔,心地善良,即使是仇人也心甘情愿以死谢罪,贱妾佩服之至!”
  我摸了摸她的脸蛋,叹道:“大多数情况下,我也不愿杀人…”
  小梅端了杯香茗递到我手上,轻轻道:“公子爷,既然事情已经过去了,你就别再想了吧!”
  我抿了一口,微笑道:“况且若是我滥杀无辜,小梅更不会给我好脸色看了!”
  小梅脸红低声道:“人家哪有?”
  我微微一笑,抚摸着月儿的小手,良久才道:“月儿,玉门关那边咱们这次是去不了了,爷也不想另外派人,还是以后再抽时间去看看陈永是不是真的改邪归正吧!”
  月儿柔声应道:“是,爷!”
  我叹道:“金铃说的没错,这圣道一统的日子还长着哪,东有孙仲予,西有唐门,何年何月才能得偿所愿!”
  如雨把脸贴在我腿上,痴痴地说道:“贱妾只要和相公在一起就心满意足了!”
  月儿俯身上来道:“爷今儿有些提不起劲来,不若让小梅她们一起侍侯爷吧!”
  三女顿时大羞,脸红垂首,我心中大乐,半月前若是月儿说出这话,三女多半还会有些委屈,如今却是一副欲拒还迎的娇俏模样,笑道:“等回洛阳她们四姐妹聚在一起,公子爷再一举拿下吧!”
  如雨抿嘴微笑道:“只怕小竹现在已在洛阳翘首以待了!”
  月儿娇笑道:“爷,小梅她们一路上服侍的咱们挺好,你就先奖励一下她们吧!”
  我呵呵笑道:“月儿,你为了讨相公欢心,可是什么都愿意做呀!”
  月儿咯咯娇笑,笑靥如花,娇媚无限。众人心中都是一荡,我笑道:“小梅,快过来,公子爷给你奖赏!”
  如雨笑嘻嘻的走到我身后,小梅脸红走了过来,我用力把她拉入怀里,重重吻上她的樱桃小嘴,大手放肆的在她全身抚摸。
  小梅不久就颤抖起来,玉面潮红,星眸半闭,娇喘微微,身子滚烫。我用力揉捏着她丰满的乳房,一面将坚硬的玉茎牢牢顶在她柔软的小腹。她曾见识过我的雄风,立即娇软无力,贴在我怀里轻轻喘息。我大力在她大腿上拧了一记,把她交给月儿,笑道:“小兰,乖,快过来!”
  小兰羞赧至极点,颤声道:“公子爷,你饶了婢子吧!”
  如雨身形一晃,已把她抱了起来,走过来放到我怀里,笑道:“小兰,你若不听公子爷的话,情况会相当不妙!”
  小兰“嘤”的一声,闭目埋首到我怀里,我低头吻上她的小嘴,依法炮制,对她更是蓄意挑逗,最后把她的小手放到我下腹。小兰如同被毒蛇咬了一口,闪电般缩回手去,浑身却火热起来。我嘿嘿一笑,把她交给如雨,偏头望着小菊。
  小菊一惊,竟要夺路而逃,我赶上去把她拦腰抱在怀里,柔声道:“小菊,你怕我吗?”
  小菊犹如受惊的小鹿一般颤抖着,羞赧道:“不是的,公子爷…”
  我柔声道:“那你是不愿公子爷疼你?”
  她埋首到我怀里,轻声道:“不是的…”
  我微笑道:“那你定是很讨厌公子爷…”小菊在我怀里把头直摇,就是不肯抬起来。
  我笑道:“那你抬起头来,让我亲亲你!”
  过了好久,她才慢慢抬起螓首,紧闭着眼,嘟起鲜红的小嘴。我低头轻轻吻着她的撄唇,再含住小嘴,慢慢亲过下巴、脸蛋、眼睛。小菊的脸变成块红布,乖乖的任我施为。
  我拉着她的小手隔着衣衫握住玉茎,小菊一惊就要甩开,我用力把她抱住,握着她的小手轻轻抚摸着我,一面大力吻上她的小嘴。待我松开她的小手,她连忙把手拿开,我又让她握住,小菊终于明白我的意思,羞涩的替我抚摸。月儿走过来轻轻解着我的腰带,我按住了她的手笑道:“宝贝儿,现在不用了!”
  月儿嘻嘻一笑,凑到小菊耳旁道:“妹子,你想不想看看?”
  小菊顺势扑到她怀里,娇嗔道:“月姐姐!”
  月儿揽住她的纤腰,瞟着我媚笑道:“小丫头的腰可真细,姐姐摸着都动心!”
  我心中一荡,握着她的粉臂把她拉入怀里。月儿分开腿坐上我的小腹,玉臀轻轻的扭动摩擦,一面匐在我耳边轻轻呻吟喘息。我顿时浑身火热,玉茎坚硬巨大,牢牢地顶住她的下体。
  月儿若有若无的呻吟销魂蚀骨,一旁诸女都听得心摇神驰、面红耳赤。我大力揉捏她浑圆柔软的玉臀,让突起的下身不断摩擦挤压她的桃源胜地。月儿好似与我较劲一般,一面轻轻啮咬我的耳垂,鼻中发出的声音更是软腻,浑身几乎全贴了上来,蛇一般的扭动厮磨。如雨倒还罢了,三个丫头既觉羞赧,又被牢牢吸引,娇躯微微颤抖,神态诱人到极点。
  我把月儿紧紧抱住,她的身子已火热绵软,昵声道:“人家的媚术就是对爷不起作用…”
  我轻轻顶了顶她,笑道:“没用会是这样吗?”
  月儿吃吃浪笑,探手摸了下去,我笑道:“宝贝儿,你别玩了,现在先饶了她们几个,晚上爷再要你!”
  四女闻言又羞又嗔,如雨大是不依,硬把月儿抱了过去,说道:“不许你们腻在一起拿咱们开心!”
  月儿媚笑道:“那你和爷腻在一起拿咱们开心吧!”
  如雨脸红啐道:“我才不干呢!”
  我盯着她哼道:“看我呆会怎么收拾你!”
  如雨噘起小嘴,却不敢再说。我站起往外走去,笑道:“我要出去玩儿,你们去吗?”
  五人大喜,连忙跟随。咱们到了前厅,尸体和血迹都已不见,俞林迎上来道:“神君有何吩咐?”
  我点头道:“把忠勇卫都叫来,我有事吩咐。”
  他连忙应了一声,匆匆而去。须臾间九人鱼贯走了进来,我说道:“大伙这趟跟着本座出来,一路辛苦劳累,却没什么好处。今儿便出去找找乐子,明日咱们才回洛阳。”一面从怀里取出张千两银票,又道:“这钱权作酒资,大家分了吧!”
  八个忠勇卫齐道:“理当为神君效劳,每日追随神君聆听教诲,是属下们几世修来的福分,已得到天大的好处,万不敢让神君破费!”
  我微微一笑,这八人跟着咱们四处转战,一路上的确指点了他们不少,但仍让他们把钱拿去。八人不敢坚持,叩谢后去了。我对俞林道:“俞护法,这次本座能顺利得报大仇,你功不可没,今晚咱们设宴酬谢,还望不要推辞!”
  俞林道:“这是属下份内之事,属下受宠若惊!”
  我笑道:“说是由咱们设宴,可咱们对这里也不熟…”
  他忙道:“本地醉风楼微有薄名,属下立即去安排!”
  我笑道:“那可要麻烦你了,咱们日落时前来!”
  俞林知道我不喜客套,应了一声后告退而去。下午咱们去城外关帝庙、斗母宫游玩了一番,傍晚时请人指点找到了醉风楼。俞林早已守侯多时,连忙把众人迎入二楼精致小厅。我见一楼热闹非常,二楼却清净幽雅,心知定是他包下了二楼。桌上已摆上干果、冷盘,俞林一声吩咐下去,酒菜便流水价的送了上来。因咱们身份隐秘,反倒没人侍侯。
  俞林起身斟酒,我取下面具,拉住他笑道:“要护法布置安排已很是不安,若还让你侍侯咱们,那还叫酬谢吗?”
  月儿接过酒壶,起身替他把酒杯斟满,笑道:“俞护法,你替咱们相公了却多年心愿,咱们感激不尽,贱妾敬你一杯!”
  虽然俞林只敢望着月儿的下巴,神思却也有些不属,闻言急忙要站起,我把手按在他肩上,笑道:“俞护法,大伙都是自己人,你就不要这样见外了!”
  俞林举杯恭敬地道:“属下拜谢神妃赐酒!”然后一饮而尽。月儿抿嘴一笑,如雨接过酒壶,笑道:“贱妾也该敬护法一杯!”
  如雨过后,三个丫头又一起敬了一杯。待他喝下,我给他斟满,笑道:“护法,咱们喝了这杯!”
  俞林举杯笑道:“属下敬神君!”
  两人饮下后,月儿亲自给他夹菜。俞林受宠若惊,连称不敢。月儿闲聊道:
  “咱们和护法也算挺熟了,却连护法有没有其他家人也不知…”
  俞林笑道:“回神妃,属下父母尚且健在,家中还有个结发妻子,膝下有个八岁的儿子和六岁的女儿。”
  我呵呵笑道:“护法当真有福气,他们都是在总坛吗?”
  俞林回道:“是,总坛出身的人,家通常都在总坛内。”
  我奇道:“你以前在长安做坛主的时候,家仍是在总坛吗?”
  他笑道:“是,依例各地分坛的头目是可以让家人伴随,但总坛里样样都比外面好,而且教中体恤,每隔上一些时候都能安排咱们回总坛探望,所以咱们倒是甘愿如此,免得家人出去被人欺侮。”
  如雨奇道:“护法为一地之首,武功也这样好,怎么还有人敢欺侮你的家人呢?”
  俞林笑道:“神妃谬赞,属下算得什么呢…属下说的欺侮与武功势力强弱倒不相干,世人狡诈如狐,勾心斗角,彼此欺压算计,总坛里人人品性淳厚,彼此亲切互助,若有冤屈,定会有人查办处理,教主升任后更是大力改善,今后定会越来越好,属下实是不忍心家人到外面来沾染了不好的性情。”
  如雨叹道:“护法所言甚是!”
  俞林这些日私下观察,知道我性子随和,此时也说开了来,不再那么拘束,气氛很是融洽。月儿说道:“但总坛中也会有不平事,象以前霜雪刚愎自用,手下一批人比如青松、清泉那些纨绔子弟则狂妄自大,欺压良善。”
  俞林认真地道:“圣教顾念臣属的功绩才设下根据父辈定子女等级的方法,若是资质可堪教化,更可以荣升公子、公主的尊崇身份,理当为圣教竭尽全力,才不失其本意。如果以此自恃,作威作福,不仅大损父辈威望名声,更令大伙看不起。霜雪其身不正,很不得人心,青松他们虽是公子,但寻常也不敢太离谱。
  如今教主升任,大伙顿时齐心合力,定能做出一番功业!”
  这俞林和孔雀大有相通之处,都认为圣教的事业极其神圣,大伙理所当然要努力奋斗,纵使粉身碎骨也在所不辞。我举杯笑道:“护法说的好,咱们喝一杯!”
  月儿笑道:“护法在外为圣教出力,若是长久见不到儿子女儿,不会担心吗?”
  俞林说道:“犬子和小女交由总坛培养,只要他们本性还好,属下决无担心之处!”
  如雨奇道:“什么交给总坛培养?”
  他笑道:“神妃到总坛时日较短,情况或许不是很清楚。总坛有规定,小孩要么读书习字,要么从小习武,全是总坛派专人教导,尽心尽职,大伙也不用多操心,比外面不知好多少!”
  如雨啧啧称奇,叹道:“立下这规定的前辈眼光真是高明!”
  俞林笑道:“属下也是这样认为,总坛就好比世外桃源,虽然外人称咱们是邪魔,但教中弟子甘之如饴,为了这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众人不由点头赞同,月儿笑道:“护法家的公子学的是文还是武?”
  俞林笑道:“不敢,犬子生性好动,实在不是读书的料,还是只能习武;至于小女,就只让她读点书,学些女红,只要长大后别嫁不出去就行!”
  众人一阵欢笑,外面却有人轻轻在门上叩了两下,说道:“打扰俞爷雅兴了,高平乌坚拜见!”
  俞林皱了皱眉,转头看我的表示,我戴上面具,他说道:“进来吧!”
  五短身材、肥胖臃肿的乌坚满面堆笑的走了进来,先抱拳一揖,再关上房门,才转身笑道:“打扰各位了,恕罪,恕罪!”见五女个个貌美如花,月儿如雨更是秀丽娇媚,双眼不由一亮,连忙垂下头去。
  俞林冷冷地道:“乌帮主有何贵干?”
  乌坚陪笑道:“俞爷玩笑了,小乌也不愿打扰您的雅兴,只是这事不得不先向您垫个底儿!”
  俞林点头道:“什么事,你说吧!”乌坚迟疑的瞟了我一眼,俞林道:“但说无妨!”
  乌坚应了一声,顿了一顿才道:“王横的一些狐朋狗友不知从哪里听说他已被您处置了,暗中约好要来找您…”
  俞林笑道:“恐怕是你乌帮主挑拨的吧!”
  乌坚瞪大眼睛冤道:“绝对不敢,小的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对您老丝毫不敬!”
  俞林笑道:“好吧,既然你已先来打过招呼,我就饶了他们。”
  乌坚陪笑道:“您老又开小的玩笑了,这四人既然敢把主意打到您身上,小的也容不下他们,只是小的心有余而力不足……”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笑道:“这是两万两,微薄心意,请您笑纳!”
  俞林哼道:“你要我把他们全留下?”
  乌坚陪笑点头,望着俞林的目光就象一条摇尾乞怜的狗。俞林状似沉吟,眼光却瞟了过来,我略微颔首,他点头道:“好吧,看在你一直恭恭敬敬的份上,这次就帮你这忙!”
  乌坚大喜,说道:“这四人是蓝大海、车野、封三娘和席宇,相信他们不久就会前来…”
  俞林哼道:“乌帮主,你这洛河帮是打算解散了吗?”
  乌坚笑道:“您说笑了,虽然日子不好过,小的还是要撑下去。”
  俞林道:“这四个都是你手下堂主和香主,你把他们杀光了,谁陪你玩去?”
  乌坚叹道:“俞爷您不知,这几个人忘恩负义,结党营私,忤逆犯上,近来大有反意,若不是小乌小心谨慎,恐怕早见不到您了!”
  俞林哼了一声,等了一下才说道:“这四人赫赫有名,手下都很是了得,我恐怕留不下来。”
  乌坚愁眉苦脸的道:“俞爷您说哪里话来,您对付他们还不象摁死几只蚂蚁…”
  俞林狠狠瞪了他一眼,扭头不再理会。乌坚咬了咬牙,又掏出一叠银票,陪笑道:“俞爷您别生气,这些人确是有些艺业,不过这已是小乌的血本,实在拿不出再多了!”
  俞林瞟了一眼,见又是两万两,点了点头道:“好,你去吧,这事我给你办妥当!”
  乌坚一路点头哈腰退了出去,俞林起身抱拳道:“神君神妃别怪属下无耻讹诈,只因圣教越富裕,总坛中人过得就越好,离咱们梦寐以求的目标就越近…”
  我笑道:“护法说哪里话来,咱们都明白这道理。”
  俞林道:“是,属下到外面去等候那四人!”
  我指指那银票,笑道:“你收起来吧!”
  俞林说道:“既然神君在此,理当由神君保存!”
  我笑道:“圣教对这钱的分配有规定吧?”
  俞林恭敬地道:“神君明察,依教中惯例,凡此类所得,七成上缴总坛,三成可归经手人,请神君收下,权作属下孝敬神妃的脂粉钱!”
  月儿和如雨一起咯咯娇笑,我笑道:“她们哪里用的了那么多脂粉!”
  俞林一笑不再说话,慢慢退了出去。月儿笑道:“爷,这俞林老到世故,武功也好,真的可堪大用呢!”
  我笑道:“你收了别人的脂粉钱,立即就替他说话,可也算尽心尽力了!”
  她拉着我的袖子不住摇晃,噘嘴不依道:“你又把人家说的爱财如命,贱妾有夸大其辞吗?”
  我哈哈一笑,搂住她道:“相公逗你玩呢,你说的很对,俞林大可做的了长老,若是他武功再好一些,用处更大!”
  如雨笑道:“珠姐曾对我说过,除了清风、霜雪和明月外,原来九名长老的武功都要差上明王一筹,看来长老们的武功倒不一定要很好。”
  我笑道:“相信珠儿也有意让他补上一名长老的空缺,但目前他的人气资历都少了些,也没有突出的功绩,若是不断升提,别人会不服气的。”
  两女也知有理,便不再多说。如雨知道外面将有打斗,笑道:“相公,咱们也出去看看,好不好?”
  我笑道:“好,当然好,干么不好?”
  众人一块走了出去,俞林在一楼大厅里独占了一桌,自斟自饮,旁若无人。
  咱们让小二张罗了一张靠街的小桌,坐下等着看戏。街对面一排民房屋顶上隐约有些动静,看来是对方在布置安排。大厅左边一角坐了两人,眼光闪烁,偷偷留意俞林的举动。月儿看了这布置,低声道:“爷,乌坚这人鬼的很呢!”
  我点了点头,乌坚在俞林面前虽然猥琐卑鄙,奴颜屈膝,在帮里说不定又是另一副面目。或许大骂俞林仗势欺人,不讲江湖规矩,一面好似要举全帮之力替陈华讨回公道,暗中却把异己送上死路。片刻之间,大街上的行人就少了许多,四面就刀光剑影,杀机暗伏。不少武林中人看出蹊跷,连忙回避。
  对面一家民居的小门突然打了开来,并肩走出四名男女。左边一人身材最是魁梧,于思满面,手提一根熟铜棍,看来分量不小;身旁是个高大妇人,蓝布包发,手提双刀;紧挨着这妇人的男子只是中等个子,但神色英悍,腰板挺得笔直;最右一人一身紫衣,年纪不过三十出头,却是一副有气无力的模样,面白无须,五官也算端正,只是无论怎样看都不怎么顺眼。
  大厅里余下的人本就不多,一下全闪到一旁,不过除了咱们这一桌外,还有个白衣年轻人不肯躲避,慢条斯理的喝着酒。那四人走到街心,左边魁梧之人喝道:“俞林!你把咱们王横王大哥弄到哪里去了?”
  俞林正眼也不瞧上一下,淡淡地道:“他回家去了。”
  那大汉呸了一声,喝道:“咱们找到了他的佩刀和衣衫,你杀害了王大哥,是不是?”
  俞林懒洋洋地道:“是又怎样?”
  那英悍之人哼道:“交出王大哥的遗体,说出主使之人,咱们留你全尸!”
  俞林嘿嘿笑道:“遗体?早拿去喂狗了!”
  那英悍之人狂怒,大喝道:“洛河帮寻仇,闲杂人等,站到一边!”
  只听一个阴柔的声音说道:“王横无恶不作,想不到今日竟然恶贯满盈,实在值得大伙喝一杯!”
  咱们闻声望向那白衣青年,只见他笑吟吟的举杯向俞林和咱们这边一晃,仰头一饮而尽。俞林奇怪的看了他一眼,那魁梧大汉怒道:“小兔崽子,报上姓名,蓝大爷手下不杀无名之辈!”
  那青年“啪”的一声将佩剑放在桌上,哼道:“蓝大海,连你家小爷也不认得,你这双招子也太废了!”
  那英悍之人看了一眼桌上的佩剑,说道:“太白双英?你是罗英奇吧,干么来趟这混水,快走!咱们瞧在你哥哥面上不与你为难。”
  罗英奇听了这话顿时大怒,一掌击在酒桌上,说道:“车野!小爷不用你来卖好,洛河帮近年来干了好些坏事,小爷今天就要管管!”
  车野冷笑一声,说道:“罗英奇,咱们可不是怕了你兄弟二人,凭你那点造化,还是回太白山再练几年吧!”
  罗英奇大怒站起,俞林见他毫无由来的强自出头,现在竟似要把场子接过去,忙道:“罗兄弟,这是在下与他们的恩怨,还是由在下来对付吧!”
  罗英奇想想也觉有理,便道:“好吧,在下替阁下押阵!”说着走到俞林一桌坐下,摆明和他同一阵线。
  车野冷笑道:“好吧,想死也由得你!现身!”
  只见对面民房屋顶、阁楼、窗户现出四五十人,手里拿着强弓劲弩,一齐对准大厅里俞林和咱们这两桌。酒楼厨房内也一下子冲出二三十人,弓箭在弦,断去众人后路。车野盯着咱们这一桌人喝道:“妄动者杀无赦!”
  罗英奇脸上不由变色,俞林夷然不惧,哈哈长笑。
  蓝大海大喝道:“动手!”
  突然人影一晃,俞林已和四人战成一团,劲气交击声不绝与耳,对面拿弓弩的洛河帮帮众瞪大了眼却不敢发射。四人联手出招,却依然奈何不了俞林。俞林突然跃上屋顶,拳打脚踢,洛河帮的人不断被掷了下来,那四人追在他身后,却总是差上一线,大喝道:“放箭!放箭!”
  可手下哪里敢放,纵有两三人放出利箭,却没有准头,余下众人抱头鼠窜。
  俞林又窜高伏低,不断进出阁楼和民房,片刻间对面埋伏的人就被他清理干净。
  罗英奇哈哈一笑,掀起酒桌挡在身前,拔剑痛打厨房内冲出的洛河帮帮众,这些乌合之众武功低微,当然不是他两招之敌,顿时一哄而散。
  前边俞林又跃上房顶站定身形,四人追了上去,守住四方,把他围在中央。
  俞林从袖中取出根峨嵋刺,好整以暇的笑道:“动手吧!”
  蓝大海正要一棍当头劈下,那身穿紫衣,看起来有气无力之人突然摆手道:
  “且慢!”
  蓝大海连忙收住,那紫衣人抱拳道:“在下席宇,不敢请问俞先生,何以要杀害王横王大哥?”
  这些人眼见俞林的武功比自己高出许多,或许是心萌退意,或许是此刻知道事情不简单,想弄清原由,所以态度也恭敬了许多。俞林淡淡地道:“何必多言?
  王横已死,你们四位同样命不久耶!”
  四人面色一变,席宇说道:“不知在下四人什么地方冒犯了俞先生?”
  俞林摇头道:“四位并未得罪俞某,是有人要买诸位的性命!”
  蓝大海怒道:“是谁?”
  俞林摇了摇头,说道:“废话少说,进招吧!”
  席宇躬身道:“在下等…”
  只听“呼”的一声,站在俞林身后的封三娘双刀连环劈向他的后颈,其余三人象早约定好一样一齐出手围攻,熟铜棒当头劈下,发出沉重的破空声,席宇双掌绵软变幻,似乎不带半点力气,拍向俞林胸前,车野拳脚齐施,拳打脑袋,脚踢胁下。
  俞林哼了一声向熟铜棒迎了上去,手掌在棒上一带,蓝大海顿时脱手,熟铜棒向其余三人横飞而去。俞林反手一刺,正中蓝大海胸前“坎中穴”,他立即软倒下去。待三人避开铜棒,俞林已向封三娘扑了过去。
  封三娘见他不费吹灰之力便杀掉蓝大海,大惊失色,双刀舞得圆转,一面不住后退。车野和席宇连忙冲上前相救,俞林突然身形一折,转而扑向车野。车野双拳齐出,风声忽忽,俞林左右闪避,脚下微见忙乱。封三娘又扑了上来,席宇掌拍俞林后背,俞林身形一矮,车野弹腿踢向他的头颅,俞林向旁边一窜,顺手刺入他脚底“涌泉穴”。车野浑身一颤,倒了下去。
  俞林立起身和席宇拆起招来,剩下两人胆战心惊,封三娘收住前冲的势子,转身逃跑。不过跃出三所屋顶,只听身后一声惨呼,知道席宇也死,更是亡命狂奔。俞林追了上去,轻轻一下刺入她脑后“玉枕穴”,封三娘顿时掉了下来。
  月儿啧啧称奇,说道:“爷,俞林可实在老辣,难怪能得珠姐器重!”
  我点了点头,那四人武功平平,杀掉他们并不困难,但若是四下逃散,追杀起来难免麻烦。俞林巧妙利用四人的心理,片刻间便完成任务,可说经验丰富至极,也难怪乌坚对他如此忌惮。
  俞林站在屋顶对我遥遥一揖,我点了点头,他转身往南而去。那罗英奇叫道:“喂,阁下!”
  俞林理也不理,罗英奇追了上去,如雨问道:“相公,他走了吗?”
  我微笑道:“杀了人总还是不好呆在本地,咱们也走吧!”
  去柜台算帐,掌柜的却说俞林早已结过,回到住宅,八个忠勇卫片刻全都返回。一问之下,原来高平实在太小,俞林杀人的事一会便闹遍,问起陈华的尸体,却说已经化掉了。原来圣教秘制有化尸粉,护法以上头目都可领取,处置起尸体来方便简捷,难怪洛河帮那四人会找不到。
  这晚没有更多变故,次日一早咱们便起程,俞林就等在前方路上。快要抵达洛阳时,他又先赶一步前去安排布置。到了金铃上次带咱们去的住宅,休息了片刻,我便带着众女到浴房沐浴。正舒服享受时,金铃已带着小竹到达。
  金铃见到我时情不自禁的两眼发光,粉脸兴奋的微微发红,心如鹿撞,呼吸也快了许多。这些也瞒不过月儿的眼光,她咯咯娇笑,更令金铃羞赧。小竹微微躲在金铃身后,俏脸晕红,神态动人,但我已无心仔细欣赏。金铃正要盈盈下福,我招手道:“宝贝儿,快过来!”
  她脸红走了过来,一面轻轻说道:“贱妾恭贺爷大仇得雪!”
  我微微一笑,她又转头对月儿和如雨笑道:“月儿和雨儿最近都是名声大噪,雨儿武功大进,威名远扬…月儿的武功还在其次,相貌儿可引人注目了…”
  这些消息路上咱们都已听过,两女都是一笑置之,只是月儿虽然绝美,却没有传出“天下第一美人”的名号,不知是否是已嫁为人妇的缘故,她面上虽然不说,心里对慕容小睫却更加好奇。我握住金铃的玉手叹道:“珠儿,相公真是想死你了!”
  她神色欢喜,垂头低声道:“贱妾又何尝不是朝思暮想的思念相公…”
  我哈哈大笑,从浴池里站起迈了出来,小梅连忙拿干布替我抹身,金铃接了过来道:“让妾身侍侯相公!”
  我笑道:“不错,就算你不赶来侍侯,相公沐浴后也会召你来的!”
  她又羞又喜,螓首微垂,神色动人至极。我忍不住把她紧紧抱在怀里,不住抚摸她的背臀。
  金铃立即情动起来,张开小嘴急促地喘气,双手环住我的猿腰。我大力抚摸揉捏着她丰满浑圆的玉臀,一面低头吻上粉颈,灼热的舌头逐寸舔遍,然后再吻上樱桃小嘴。她的身子火热起来,霞烧玉颊,酥胸起伏,主动把香舌吐了过来。
  舌头缠绵转侧,两人乐此不疲,香津暗渡,我不住吮吸,动作越来越狂野,她喉间柔弱的呻吟,渐渐被我压得弯下腰去。
  我一面在她身上抚摸,一面解着她的衣衫。金铃只知顺应着我的动作,浑然未觉自己已逐渐解脱出来。到我松开她的小嘴,她才发现自己身上已只剩下少的不能再少的衣物,大羞之下竟然想逃!
  我身形一晃已挡住浴房小门,狞笑道:“跑?往哪里跑?”
  月儿银铃般的笑了起来,我胯下紫红的毒龙早已剑拔弩张,不住向金铃点头示意,四个丫头早已羞得闭上双眼,如雨啐了一口,又忍不住抿嘴笑了起来,靠在浴池边上等着看戏。金铃羞赧地垂下头去,又忍不住偷眼瞟着我意气风发的下体,桃腮晕红,酥胸起伏更是夸张。
  我慢慢向她走去,一面肆无忌惮的套弄着自己,她竟象少女一般神色慌张,手足无措,眼睛却怎么也移不开,终于软弱的闭上了凤目。我走到她身后环住她的纤腰轻轻一拉,她便倒入我怀里。我让下体挤压着柔软丰满的玉臀,一面解开她的轻纱内衣,握住了两边柔软挺翘的乳峰,笑道:“小丫头们要走也行,但最少要留一个下来!”
  小兰她们如蒙大赦,立即往门外逃去,小梅却不敢和她们一起逃走,望着三女的背影,大嗔跺足道:“你们…”瞧了我一眼,又羞得垂下头去。
  金铃口中轻轻的呢喃着,神情既似享受,又似痛苦。我的手滑进她贴身小裤,穿过茂密的草丛,终于碰到饱满温暖的蜜唇。她敏感的浑身一颤,呼吸变得若有若无。我的手指淫秽地沿着肉缝轻轻划动,只觉尖端立即湿润起来。
  我用三指轻轻压上蜜唇,然后轻轻上下滑动,金铃缩腰微微闪避,却碰上我硕大的龟头。她黛眉轻锁,表情苦恼,不时哼上一声,终不堪我的举动,双腿夹住了我的手。我把手移到蜜唇的顶端,轻轻捻转那颗挺拔的珍珠,她大力哆嗦了一下,连忙按住我的手道:“爷,不要那里…”
  我抽出湿淋淋的手指,慢慢放在嘴里品尝,在她耳边轻轻说道:“珠儿,你的味道真好!”
  若不是我揽住她的纤腰,金铃定会滑到地上去。我把她转了过来,让她顺着我的身子慢慢跪了下去,她立即抱住我的大腿,张嘴把玉茎含了进去,喉间还发出一下满足的声音。
  肉棒尖端被温暖湿润包裹,我舒服的吐了口气,按住她的头顶,挺腰微微抽动,一面打量房中众女。月儿含笑欣赏着我的一举一动,神色大是兴奋贪玩;如雨本是面红耳赤,见我望去,侧过头去梳理长发;小梅连脖子都红了起来,这时捂住脸庞,微微颤抖。
  金铃卖力地摆动螓首吞吐着玉茎,嘴里充满了温暖的口涎,一部分更顺着她的下巴流了出来。巨大的玉茎出入她的小嘴,发出响亮的声音,她却浑然不觉异样。想起以前她对吹箫是那么的羞赧,我心中不由升起征服的快感,抓住她的头发让她仰起粉脸,拔出玉茎让龟头在她脸蛋上摩擦。金铃妖艳讨好的凝望着我,主动移动俏脸,不久脸上便亮晶晶一片。
  月儿迈出浴池,说道:“小梅,来给我擦干身子!”
  小梅连忙应了一声,走上去侍侯。月儿抚摸着骄傲的酥胸,笑道:“小梅,姐姐的身子好看吗?”
  小梅顿时被那殷红的一对蓓蕾牢牢吸引,只觉得心猿意马,似乎想要伸手去摸上一摸,连忙闭上眼睛,心儿扑扑直跳。月儿拉着她拿着干布的小手,抚摸上自己的酥胸,小梅脑中一阵眩晕,只觉世间尤物,不外如是!
  月儿轻轻揽住小梅的腰肢,低声笑道:“妹子,姐姐被你看也看过了,摸也摸过了,你也让姐姐看看,成吗?”
  这当头只要是她说的话,小梅都会觉得在情在理,微微点了点头。月儿抿嘴一笑,解开她的衣襟。缓缓褪下小梅的衣衫,不时温柔的抚摸一下她的脸蛋,小梅竟忍不住眼波流转,眉目传情。月儿取下她的肚兜,小梅圆润挺翘的双峰顿时显露出来,仍在微微的颤动。我心中大动,月儿把她推到我身旁,我轻轻把小梅一侧乳房握在手里,只觉柔软坚韧,滑腻动人,舒畅无比。我把她搂在怀里,柔声唤道:“小梅…”
  小梅顿时醒过神来,见上身赤露的被我抱在怀里,大羞就要挣扎。我把她大力抱来贴在身上,小梅羞道:“公子爷…”
  月儿贴在她身后笑道:“小梅不喜欢公子爷吗?”
  小梅脸如火烧,垂下了头,月儿又道:“公子爷今天就要了你的身子,好不好?”
  小梅没有说话,却把头埋到我胸前。我低头含住她的耳垂,柔声道:“把衣衫脱了!”
  小梅就象没有听到一样,月儿嘻嘻一笑,把她抱了过去,说道:“小梅,姐姐替你沐浴!”
  小梅乖乖的任月儿摆布,我让金铃俯身扶住浴池边缘,在身后轻轻进入了她。
  约二十日不见,金铃饱满温热的秘道又变得如同处女一般紧窄,却决不会象处女一般生涩。我握住柳腰徐徐施为,把众多技巧逐一卖弄,金铃欣喜若狂,欲仙欲死,熏熏然如坐云端,片刻就娇软无力,慢慢趴了下去。
  我把她仰放在大理石池台上,一字分开她修长的双腿大力抽插。金铃快活得蜜液横流,浑身渗出晶莹的汗珠。月儿一面擦洗着小梅,不时用迷人的身体轻轻触碰,小梅神魂颠倒,浑然不知身外之事。我慢慢从金铃身子里退了出来,俯身上去在她耳边轻轻说道:“今儿跟你没完,先让你休息一会!”
  月儿把小梅推到我怀里,又从台上抱走了金铃。我搂住她狠狠亲了一下,说道:“宝贝儿,你最乖,比雨儿不知乖多少!”
  月儿咯咯浪笑,如雨嗔道:“月儿哪里是乖,她是助纣为虐!”
  我嘿嘿笑道:“若相公本来就是坏蛋,月儿不帮着我做坏事难道学你行侠仗义、老是和我作对吗?”言罢不再理她,低头吻上小梅的粉颈,一双大手在她身上游走。小梅呻吟不断,颤声道:“公子爷…”
  我抱着她躺在池台上,拉着她的手让她握住玉茎,一面抚摸她白皙的大腿。
  小梅星眸半闭,轻轻握住并没有放开,我的手探入她两腿之间,她连忙夹住了我。
  我舔着她的耳垂轻轻道:“小梅,把身子给了公子爷,好吗?”小梅虽然万分羞赧,仍轻轻点了点头。
  我就在浴房里要了小梅的身子,唤来小兰扶着她去休息后,就带着三女回到卧房。这日下午咱们都呆在里面,到一觉醒来,天色已黑。四个丫头没有来惊扰咱们,却在房门前挂了盏灯笼。我起床点亮铜灯,金铃被灯光晃得醒了过来,睡眼惺忪,娇态迷人,我爬上床躺在她身旁,凑上去亲吻她的小嘴。金铃呻吟道:
  “爷,你还未够吗?”
  我嘻嘻一笑,侧头亲吻她的脸颊和耳垂,一面抚摸丰满的双峰,轻轻道:
  “宝贝儿,相公这些日子可真想你!”
  她撒娇道:“才不是呢,你早把妾身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我摸上她的大腿,笑道:“胡说八道,我可要打你屁股了!”
  金铃舒服得眯起凤目,脸蛋也有些红晕,昵声道:“难道不是吗?你就知道带着月儿雨儿逍遥快活,逗得那些江湖人团团转,也不想早些回来!”
  我心中一荡,翻身压上她的身子,低声道:“骚狐狸,你再浪我可不放过你了!”
  她桃腮晕红,分开双腿盘上我的屁股,闭眼道:“爷,你来吧,奴家要你!”
  我笑道:“你还受得了吗?”
  她的脸上掠过一阵红霞,羞赧道:“兴许受不了,但奴家忍不住…”
  我胸口一热,下身一沉一顶,尖端已浅浅刺入。秘道虽已湿润,但她仍然蹙眉哼了一声,雪白的玉齿咬住下唇。我缓缓挺进,她忘情的发出愉悦的声音,我再慢慢退出,然后一下用力刺到底。金铃畅快的“啊”的一声,喘息道:“爷,你轻点,别吵醒了她们!”
  月儿再也忍不住,抱住如雨“噗嗤”笑了出来。金铃大羞捂住了脸,月儿喘息着笑道:“珠姐,看来这些日你确是忍得狠了!”
  金铃恨她一直装睡看戏,嗔道:“死丫头,不许再说!”
  我高高举起她的双腿,下身大力挺动,没几下她就不堪的颤抖起来,昵声道:“爷…”
  我笑道:“你受不了?”她面红点了点头,我嘻嘻一笑,缓缓拔了出来。紫红的肉棒涂满了晶莹的蜜液,看上去更是威武。三女都是脸颊晕红,神态娇媚,却都无力再战,只好让她们手口并用,服侍了我一回。
  吃过饭沐浴后,众人又躺回床上,我搂住金铃,听她将这些日所作的诸多布置逐一道出。
  金铃不仅创出了忠勇十二招,近日还解禁了“血刀十势”和“血剑十势”。
  据她讲,这两套威力很大的刀法剑法以前一直流传甚广,只要是教中弟子就可修习,只是各凭资质悟性,领悟多少而已,即使在江湖上也是声名赫赫,但数十年前教内叛乱,双方死伤很大,最后就禁止了这两套武功。本次她大胆解禁,教内虽有不同看法,但强敌环恃,大多人还是赞成。
  孔雀明王其实并未对唐门采取什么大行动,只是封住了他们对外的窗口。恒兴货运社生意覆盖天下,但极少人知道唐门是其背后的主持者。他们每年源源不断将巴蜀的药材、蜀绣,赚回大把的银两,孔雀只是故意上门打草惊蛇了一番,唐门就对川内教中弟子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敢再放狠话。圣教也没和他们接洽,这事双方摆明了都不肯罢休,只是圣教要集中力量对付孙仲予,唐门却要先确保他们的经济命脉的安全。
  马头明王在总坛呆了两天,又带人动身前往福建,为这次圣教和正道行动勘察踩点。三大明王中夜叉似乎最为清闲,但金铃却说她要主管庞杂的内务,虽然没有四处奔波,但极为琐碎,常常忙得连家也回不了。奇怪的是,夜叉最近一段时日大反常态,经常带着水晶一起处理事务,用心颇耐寻味。水晶求之不得,虽然忙得昏天黑地,但心甘情愿,也长了不少见识。
  这晚四人商量至半夜,第二天一早我便给自己精心易容了一番,整个人似是而非,既有点象我的本来面目,仔细看又不能肯定,连金铃也赞叹不已。自在神君高高在上,反而不利于具体行动的参与,我打算再次扮起寒梅公子这一身份,希望能与手下们打成一片,也好与金铃的统率上下呼应。至于神君这角色如何安排,就全交给金铃。
  一行人秘密潜回总坛,我总觉得气氛似乎肃穆了许多。大街上虽然依旧热闹,但不少人或猜测或谈论圣教将对唐门采取的行动。金铃说,孙仲予一定在总坛安插有内线,总坛的举动要瞒过他只怕困难,但不可能不作调度准备,所以摆出要对唐门大动干戈的样子。
  青龙、白虎和朱雀大街交界处的大集市腾出了一大块,就成了现成的练武场,不少年轻人切磋着武艺,我居然从中找到了刘万年的徒弟季航。练武场边上站了一些上了年纪的人,要么观看要么指点,都很是面生,想来是教中一些老前辈。
  月儿和如雨知道这些日子不能时刻与我呆在一块,不由闷闷不乐。如雨倒还罢了,她大可趁这机会好好消化这些日的经验体会,说不定还挺乐意。月儿却无所事事,干脆我还未出门,她已跟着金铃先去了。
  一个人走在大街上,似乎又回到了以前孑然一身闯荡江湖的日子,舒适惬意,逍遥自在。行人对我这陌生人都投来好奇的目光,但大多都很友善。一条街未走完,已被盘查两次,幸好金铃早有准备。我取出她还是长公主时的令牌,两次都轻松过关。对方仔细验证后,态度也变得很是恭敬。
  我钻进道旁一家酒店,要了一壶竹叶青,一碟花生米,一盘卤牛肉,慢慢自斟自饮,一面听着店中五花八门的对话。
  “曾大伯,听说您家大黑牛生了只牛犊子,情形还好吧?”“呵呵,还过得去,只是昨儿忙了大半夜,把老汉弄得腰酸背疼!”“嘻嘻,曾大伯说笑了,您老当益壮,怎会腰疼?”
  “大洪哥,你换岗了?”“小三子,等了许久吗?”“才刚到,来,今儿咱哥俩好好喝一盅,上次可真要谢谢你!”“自家兄弟,谈什么谢不谢的!”
  “郑二狗,你又在这里灌黄汤了,再不专心干点事,赶明儿连媳妇也说不上!”
  “胡说八道!教中马上就有大行动,还怕立不了功?”“我呸!凭你那两下三脚猫功夫?人家的暗器可是见血封喉,你趁早想想怎么保命吧!”
  旁边立即有人慢吞吞地说道:“大娘,你这话可不对了,要郑兄弟上进是应该的,但要是人人贪生怕死,遇事退缩,咱们还能指望过上这样舒坦的日子吗?”
  那大娘也知说错了话,忙陪笑道:“大兄弟,我说溜了嘴,你可别在意!”
  那汉子笑了笑,说道:“大伙儿说说笑,谁会往心里去,唐门的暗器确是厉害,莫说是大娘,就是我也害怕的紧,不过总有制他们的法子,不然可不成了他们的天下吗?”
  那大娘笑道:“是,是!”
  那青年汉子似乎有职务在身,见那大娘很是忌惮,便不再多说。那大娘本是路过,这下连忙回家了。众人见这青年汉子没有再说,便又各自说笑起来。那郑二狗凑到青年汉子一桌,笑道:“冯大哥,陈大娘就这样,您可真别在意!”
  那姓冯的汉子瞪眼道:“我在什么意?倒是陈大娘说的不错,你小子趁早好好把武功给补一补!”
  郑二狗嘻嘻笑道:“是,是,只是刚才您说有法子对付唐门,给小弟说说行吗?”
  那冯大哥微笑道:“说出来也不值一文,要是双方几十个人对上了还好办,咱们只要准备些渔网和藤盾,大可应付的了!”
  郑二狗忖思道:“渔网?藤盾?”突然一拍桌子笑道:“啊,我明白了,大暗器用渔网,小暗器用藤盾,对吗?”
  那冯姓汉子笑道:“对,咱们一队人只需带一副渔网,七八面藤盾就成,只要挡住正面,护住持渔网的兄弟,咱们慢慢向前推进,他们若不想和咱们比拳脚功夫,就只好撤退。”
  郑二狗赞道:“妙计,妙计!大哥可曾把这法子报上去?”
  那冯姓汉子显然是慎重之人,闻言笑道:“这法子还粗浅的很,有许多地方都不妥当,说不定有大隐患…”
  邻桌那家里生了牛犊子的曾大伯此时说道:“其昌,策略府有没有贴出榜文?”
  那冯姓汉子连忙笑道:“曾伯,已贴出来了,不然我也不敢乱琢磨呀!”
  曾大伯慢慢地道:“既然已贴出招贤榜文,有了好点子就应该报上去,纵使还不完满,大伙群策群力,也能找出最好的方法!”
  冯其昌点头应道:“是,曾伯,我马上就去!”
  曾大伯却摆了摆手,笑道:“年轻人有年轻人的打算,先也别忙,我讲个故事给你听!”
  冯其昌被他看破心意,不由红了红脸,其他人听说曾大伯要讲故事,顿时兴高采烈,一人高喝道:“张小柱子,还愣着干嘛,给老爷子加壶酒润润喉!”
  那靠在厨房门柱上的小二故意拉长了声音唱道:“来咯,上好花雕一壶!”
  走到桌前放了酒壶,嬉皮笑脸地问道:“老爷子,今儿又说上点啥?”
  旁边有人笑骂道:“小兔崽子,滚一边去吧,别扰了曾大叔的兴!”张小柱也不生气,笑嘻嘻的走回去又靠在门柱上。
  曾大伯笑道:“这事也过了好些年了,那时老汉也同小柱子一般大小,也是在外面做小伙计…”
  张小柱接口笑道:“原来老爷子也做过小伙计,那我可有盼头了!”
  曾大伯微微一笑,旁边却有数人骂了出来,张小柱苦笑道:“各位大爷,小的不多嘴了,成吗?”
  我见那曾大伯六十多岁,农夫打扮,只是眼神充足,身子骨硬朗,大异于外间寻常农夫,想来年轻时在总坛外游历任职了多年,见识广博,所以甚得众人尊重。
  只听他又慢慢说道:“有一天酒楼上来了个二十三四的年轻人,叫了一桌子酒菜,一个人自斟自饮,那时我年纪小见识少,只觉得他腰里鼓鼓的似乎藏了些东西,也不敢多看。那小子悠闲自在,酒量可不小,片刻功夫就要了四壶酒,到他刚把第四壶喝完的时候,楼梯蹬蹬蹬的响了起来,有个乌脸汉子闯了上来…”
  那张小柱实在忍不住,笑道:“老爷子,脸怎会是乌的,您老想说的是紫脸吧?那紫面庞的确威风的紧,上次地方上有个…”
  旁人正要开骂,曾大伯摇头笑道:“的确是乌沉沉的一张脸,当时我也挺奇怪,心想:哎哟,这人只怕是身患绝症,命不久也,要么就是中了毒。可这人一开口说话,我就知道两样都不对…”
  曾大伯停下来慢慢喝了口酒,那张小柱张嘴想问,但看看大伙都是聚精会神,又忙闭上了嘴。曾大伯吸了口气,才又道:“这人中气充足,声如洪钟,眼神凌厉,决不象患病或中毒之人,当时我就在心里琢磨,这人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呢?
  听了他们几句话,我才猜到了一些,直到许多年后,我才听别人说起这原由。”
  众人被吊足了胃口,有人轻轻问道:“老爷子,他们说什么来着?”
  曾大伯慢慢说道:“那乌脸汉子上了楼,一眼就看到那年轻人,脸色就变得更是可怕,一个劲的冷笑,说道:”唐老二,你果然在这里,好得很!’那年轻人却象不把他放在眼里,只是平淡的说:“颜铁城,你已毒气上脸,快去安排后事吧。‘那颜铁城却笑道:”不错,我是要准备后事,不过不是为我自己,而是为你们唐家每一个人安排后事!’那时他的表情可狰狞的很,我心里也不由害怕,只觉得他定是个大恶人,而那年轻人却是好人。“众人现在都已知道,那”唐老二“想必是巴蜀唐门的人,而那颜铁城却是唐门的对头,只不知两者有什么仇怨。
  曾大伯又道:”那姓唐的年轻人仔细打量了颜铁城一眼,沉下脸哼道:“想不到这天下还有人敢解唐门的毒!‘颜铁城哈哈大笑起来,可那声音却象是在大哭一样,他说道:”这世上就是有一种人,不会管你是谁,只要见到有人危难,他们就会出手!’那年轻人哼道:“这世上能解唐门之毒的大夫可少的可怜。‘颜铁城说道:”我不会告诉你他是谁的,唐家歹毒狠绝,老天爷也容不得你们,老子就要替天行道,灭掉你们唐家!’那年轻人哼道:“颜铁城,少吹大气了,少爷上次毒不死你,这次你还跑的掉吗?‘颜铁城不再说话,只是从怀里掏出样东西,那年轻人看了这东西,立即大笑起来。”
  曾大伯咽了口唾沫,接着道:“原来颜铁城掏出了双鹿皮手套,那年轻人大笑起来,说道:”颜铁城,你尝到了唐门暗器的厉害,打算改练暗器吗?’颜铁城却不答话,只是慢慢把手套戴上。那年轻人把外袍脱掉,原来腰间系了六七个皮囊,鼓腾腾的装满了东西。楼上食客见两人要拼杀,早跑的一干二净,那时我也知道那年轻人是四川唐门弟子,虽然怕他们的暗器,但还是大着胆子在楼梯口偷看。“
  郑二狗笑道:”老爷子你胆子真大,若是粘上点星儿,恐怕今儿世上也没有虎子哥了!“
  那虎子哥想来是曾大伯的儿子,众人都笑了起来,曾大伯笑道:”怕当然很怕,但实在好奇的紧,楼梯口刚好有个厨房装青菜的大竹筐,我就缩在筐里,只露出半边脑袋,心想若这样也被打中了,那只能算命该如此。“众人又笑了起来,有人说道:”老爷子好急智!“曾大伯笑了笑,脸上神色却似乎回到了几十年前那个酒楼,慢慢说道:”那年轻人戴上手套后,突然一扬手就发出了三道乌光,一眨眼就到了颜铁城面前。
  我那时实在看不清他是怎样从腰间皮囊里取出暗器,又如何发了出去,更看不清那三枚暗器是什么东西。那年轻人发出这一招后,立即临空跃起,手中又握了一把毒砂,只待看清楚颜铁城躲闪的方向,立即就要一把当头洒下!“众人不由都屏住了呼吸,曾大伯接着道:”谁知颜铁城把两只大手摆在身前,始终站着不动,我听到扑扑扑三声,那三道乌光似乎打在他身上,又好似被他收去,反正那年轻人脸色大变,呼的一下洒出手中毒砂。这时颜铁城突然一个旋身,身上宽大的外袍反卷上来罩住那片黑云,反而向那年轻人飞去。那年轻人连忙变换身形,但已是手忙脚乱,等他落下地时颜铁城已冲了过去,一拳刚好打在他胸前,顿时喀嚓几声胸骨全碎,口中鲜血狂喷,眼见是活不成了。“众人大出意料,心中充满疑问,曾大伯顿了顿又道:”我那时也呆住了,没想到大名鼎鼎的唐门中人竟然如此不堪一击。那颜铁城冲上去抓住那年轻人的衣襟不停的摇,吼道:“唐老二,老子这招‘霸王卸甲’还过得去吧,老子专门练来对付你家那连环三招的!‘但那年轻人早已说不出话来,被他这么一摇,顿时断了气,颜铁城对着尸体大笑了一会,又大哭了一阵,才下楼走了。我见他古古怪怪,心想一定是个疯子,印象也特别深刻。”
  店中众人听到这里,都不由吁了口气,有人问道:“老爷子,你知道那替他解毒的人是谁吗?”
  曾大伯摇头道:“我不知道,后来听说有两个人一定能解去唐门的毒,一个是’药王‘王知生,一个是天山仙姥,但这两人一个云游四海,一个远在天山,若等中了毒后再去寻找,那绝对不成。”
  冯其昌突然站起作了一揖,恭敬地说道:“老爷子,我明白了,多谢您老指教!”
  曾大伯目中露出些狡狯,笑道:“我指点了你什么,我可不知道!”
  冯其昌微微一笑,这故事指出了对付唐门的两个法子,一是准备充分,二是出其不意。或许还有一点,就是不能因循守旧,若不是唐家那青年墨守成规,就不会被人算计;若是颜铁城一直用这法子诱杀唐门中人,那他也命不久也。
  冯其昌原来的法子不是不行,但未考虑地势、时间、攻防等许多因素,更没有变通的措施。与任何人对阵都不能只概括为一种简单的形式,而要有一整套应对策略。
  曾大伯讲这故事目的就是向他指出这要点,若冯其昌能在短时间内整理出这套应对策略,那他一定能得到赏识。
  我见众人议论纷纷,似乎忘了这故事还没完,就笑道:“老爷子,颜铁城与唐门有什么仇怨您知道吗?”
  曾大伯笑道:“这位小哥面生的紧,是从外面来的吧?”
  我笑道:“是,这回第一次来总坛。”
  身后响起三个脚步声,笔直向我走来,店中诸人脸上都收起笑容,我不由好奇身后不知是何方神圣。一只手掌拍上我的肩头,我抬头望去,见为首之人三十出头,又高又瘦,表情沉狠,眼神凌厉,看来是个厉害人物。我笑道:“兄台有何见教?”
  他哼道:“第一次来总坛?进来前没教过你规矩吗?”
  我笑道:“什么规矩?规矩太多了,一时也记不住!”
  这高瘦汉子眼中闪过寒芒,冷冷地道:“阁下,这里比不得外头,我奉劝你不要生事!”
  我冷笑道:“我好好的喝酒说话,能生什么事?”
  众人见我竟毫不示弱,大多露出惊讶神色,那高瘦汉子身后两人围了上来,其中一人喝道:“报上姓名,等级!”
  我心中暗叹,看店中各位酒客的反应,这些人专横跋扈显然已不是一两日,纵使他们是为总坛或者大众利益出发,但专断、骄横、一手遮天都会慢慢导致腐化的产生。我懒洋洋地叹道:“若是他妈的每个人都可以问老子的姓名、等级,那老子岂不是不用做事了?”
  三人大怒,先那人道:“老大,这小子是奸细!”
  我哈哈笑道:“你们就这样办事的吗?”
  那高瘦汉子打量了我两眼,手一扬,掌心握有一块令牌,冷冷地道:“在下总坛护法施巨源,奉令执司巡查,请阁下报出姓名、等级和职务!”
  我笑道:“原来是施护法,不知这两位又是?”
  施巨源指着先说话那人道:“这两位都是我的手下,这是左巡查屈雄…”又指着另一个道:“这是右巡查王成。”
  我笑道:“施兄年纪轻轻就做了护法,敢情是有什么了不起的本事?”
  屈雄再忍不住,对我大喝道:“回护法问话!”
  洛阳原分坛主褚明叛乱的一个原因,便是总坛迟迟不肯升他为护法,而象俞林那样很有才干的人,也是最近才提拔上来。由此可知霜雪等人在他们长时间的统治期间给圣教留下了许多难题,金铃做了教主后咱们忙于对付河北和福建叛乱势力,把解决这些问题的工作暂且搁置到一边,这些问题若不妥善处置,说不定就是圣教基业崩溃的开端。
  我笑道:“敢问施护法,不知在下坏了哪条规矩?”
  施巨源冷哼道:“驻外弟子在总坛期间,若要在各片区停留,必须向各区负责人报到备案。在下就是这区的负责人!”
  我奇道:“你的意思是我若想在这里喝酒,必须先要你点头?”
  施巨源冷笑道:“不错!”
  我笑道:“狗屁不通!”施巨源大怒,握爪向我肩头扣来,我举手一挡滑了开去,笑道:“护法别动怒,在下圣名寒梅。”
  店内众人都吃了一惊,施巨源肃容抱拳道:“原来是寒梅公子,公子是回总坛复职吗?”
  我摇头苦笑道:“在下年已二五,尚且只是一介白衣,没有职位…”
  施巨源愣了一愣,笑道:“难怪在下从未听说过…”
  三人对望一眼,神色古怪,忍不住都大笑起来。王成喘息道:“哈哈,老大,原来这是个兔儿爷公子!”
  我冷冷的望着三人,施巨源一下板起脸哼道:“你们这些公子哥儿仗着有些身份地位,肆意扰乱总坛法纪,弄得民不聊生,既然落到我手里,少不得要你俯首认罪!”
  青松、长风、清泉几名公子畏罪潜逃,加上这次教中比武大会选出的五十名好手无一个公子,教中难免认为公子、公主的命名已蜕变成霜雪等人笼络安抚下属的一项手段,公子身份不再是荣耀,或许反而会招人鄙视。
  酒店外已有不少人驻足观看,大多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施巨源笑道:“屈雄、王成,把扰乱法纪的狂徒拿下!”两人走了过来,王成狞笑道:“兔儿爷,乖乖束手就擒吧!”
  我依言转身,把手负在背后,两人狂笑起来,双双扣住我两肩。众人正在大叹我没出息至极时,只见眼前一花,“砰砰”两声,两人捂住小腹倒了下去,不住翻滚,却痛得叫不出来。
  施巨源脸色大变,惊道:“你敢拒捕伤人!”愣了愣突然从怀中掏出一只红色的竹笛递入嘴里,哨笛声还未响起,却见人影一闪,我重重一个肘拳打在他肚子上,施巨源张大了嘴倒了下去,虾子一般的弓起身子,喉间“嗬嗬”不断。
  酒店内外众人大惊,一些人挡住了出口,有几人跃上屋顶大声示警,我见他们如此自觉,苦笑着坐了下来。本来并不想把事闹大,如今已是欲罢不能。众人见我并不逃跑,不在那么如临大敌,周围数声哨笛响起,数人施展身法快速赶了过来,屋顶有个声音问道:“人呢?”一人答道:“还在酒店里!”
  三个人掠了进来,都和施巨源一般衣着,青衣白带,为首一名老者五六十岁,腰间白带却有一条亮闪闪的金线,正是我第一次来总坛当日接见过的石泉。
  这石泉不过是资历老些,并无特殊才干,那天并没下什么功夫,过了两月,早把我忘得一干二净。他看了地上三人一眼,环目一扫,眼光就盯在我身上,问道:“是你?”
  [ 本帖最后由 紫月天使 于 2008-7-13 20:12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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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楼 大 中 小 发表于 2008-6-24 00:47 只看该作者武林启示录第十六部福建
  我忍不住笑了起来,点了点头,他脸上犹如罩了一层寒霜,怒道:“放肆!
  胆敢打伤巡查,跟我去刑堂!”
  我慢慢道:“是不是无论是非曲直,只要打了他们,都要受罚?”
  石泉冷哼道:“这是自然!有理上刑堂说去,说得通量刑发落,说不通罪加一等!”
  我摇头道:“衙门八字两边开,有理没钱莫进来,我不去!”
  他脸色更是严峻,冷冷地说道:“拿下!反抗者格杀勿论!”
  石泉身后那两名护法冲了上来,我都不认识,想来总坛中象施巨源这样主管巡查的小护法还挺多,所以当日金铃并没有让他们晋见。
  这两人左右扑来,一个鹰爪扣肩,一个虎爪抓臂,使得都是擒拿格斗的小巧功夫。我不躲不闪任凭他们抓到身上,两人刚暗暗心喜,只觉手上一热,不由自主的弹了开来,我长袖一挥已把他们带了个圈,两人身上一软,缓缓坐下,刚好坐在桌旁长凳上,我笑道:“喝酒,喝酒!”
  石泉见两名护法一动不动,显然已被我点了穴道,脸色大变,惊道:“流云飞袖!你是少林奸细…”连忙探手怀中,左掏右掏才摸出个红色哨笛,想来从未想到自己有一日也会用上。
  店内众人见他要把哨笛递往口中,想起刚才施巨源挨的那下重击,不由都把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果然人影一晃,我已揉身扑了上去,“呼”的一掌砍向他脖子。石泉连忙挥臂挡开,脚下连环两腿忽忽踢了出来,右拳鞭击我头侧,应变很是敏捷。
  我呵呵一笑,双手闪电般扣住他右手曲池、孔最两穴,脚下砰砰对了两腿,石泉大惊,右肩向我猛撞,同时振臂发力,想要凭内力震开我的双手。身后忽忽两拳击向我后背,劲力沉厚,很有功力。我松手身形一转,右手尾指在石泉左臂上轻轻带过,他顿觉左手麻木无力,手掌一松,我顺手把哨笛夺了过来,轻轻一纵又坐回酒桌,笑道:“曾老爷子,我可受不起你的重拳!”
  曾大伯的神情异常慎重,功聚全身慢慢道:“小伙子,你要不利于咱们圣教,老汉纵知不敌,也要拼上一拼!”
  店内众人都站了起来,看来是打算一拥而上,我笑道:“人多就有用吗?我又不会跑,还是等你们厉害头目来吧!”
  大伙心想也是,便没有冲上来。店外响起三声急促的哨声,稍歇了歇又是三声。我置若未闻,指了指地上施巨源三人,笑道:“曾老爷子,这些人平时对你们也是这么霸道吗?”
  曾大伯淡淡地道:“威风是有的,霸道不霸道我却不知道…”
  石泉怒道:“曾庆伦,你是什么意思?”
  我摇头叹道:“石泉,这右护法再让你做下去,只怕不久就没人敢再说话了!”
  石泉讶道:“你认识老夫?”
  我笑道:“我不认识你,但我认识李耘田。”
  店外突然有数人恭敬叫道:“神妃,您也来了!”
  我心中大乐,不知来的是月儿还是如雨,想不到如此之快。一个曼妙的身影轻轻飘了进来,站定时纤毫不惊,优雅闲适,正称得上动如脱兔,静若处子!月儿见到我时愣了一愣,石泉连忙抱拳躬身道:“恭迎神妃,这厮武功甚高,属下等不是对手!”
  月儿左右看了看,眨眨大眼睛问我道:“是谁?”
  我也对她眨了眨眼睛,笑道:“是我!”
  月儿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石泉莫名其妙,却不敢询问,她瞟了我一眼,哼道:“我不管了,随你怎么玩吧!”接着笑吟吟坐了下来,众人大讶,石泉再笨这下也知道我不是敌人,有些不知所措。
  外面又有了声响,金铃先掠了进来,然后是孔雀和夜叉。金铃在总坛的时候总是会戴上面纱,朦朦胧胧的很是动人。众人连忙施礼,我站了起来,对她恭恭敬敬的作了个揖,说道:“恭迎教主!”又对两个明王抱拳道:“两位明王安好!”
  两人立即认出了我,连忙回礼,只是孔雀沉静,脸上不露神色,夜叉却忍不住抿嘴微笑。
  金铃瞪了我一眼,哼道:“寒梅,我就知道准是你搞鬼,是什么事儿啊?”
  我指了指地上的三人,笑道:“弟子正在这酒店喝酒,这三人出言不逊,不验身份、不查腰牌就要把我抓起来,后来石泉不问缘故也要把弟子抓到刑堂去。”
  金铃哼道:“总是你隐瞒身份,故意捉弄他们,对不对?”
  我嘻嘻笑道:“教主圣明,若非他们太过可恶,欺压良善,弟子怎会如此多事,请教主明察!”
  她笑道:“你可不是良善…”又看了看酒店里教中弟子,说道:“李耘田来了没有?”
  李耘田已赶到店门前,闻声连忙迈进店内,躬身道:“属下在!”
  金铃冷冷的道:“前些日本座就听说许多执法巡查的人骄横专断,强占教中弟子便宜,你这总护法做什么去了?”
  李耘田连忙跪下,俯首说道:“属下无能,请教主责罚!”
  金铃淡淡的道:“起来,这也不算是你的过错,不过整顿治理却要你全权负责。”
  李耘田忙道:“是,属下一定彻查,决不容此类事情再度发生!”
  金铃点了点头,我又道:“教主,本教正是用人之际,理当广开言路,博采众长才是…”她笑道:“对呀,你想说什么?”
  我笑道:“右护法石泉骄横跋扈,不许教中弟子口说逆耳之言,只怕有碍圣教的团结和睦!”
  金铃望了石泉一眼,他早已面色苍白,连忙跪倒叩首道:“属下知罪,求教主宽恕!”金铃叹道:“石泉,这次就饶你一回,回去好好反省了!”
  石泉擦汗道:“是,是,属下一定改过,谢教主大恩!”
  金铃白了我一眼,说道:“还有吗?”
  我嘻嘻笑道:“教中弟子冯其昌应策略府号召拟定了一套与唐门对阵的战略,虽然还未完善,但大有潜力,请教主明察!”
  冯其昌应声滚了出来,有些紧张的说道:“属下斗胆…”
  金铃微笑道:“若人人都象你这般为圣教出谋划策,圣教定能兴旺发达,你好好琢磨,尽量把应对计划完善了,可直接上交孔雀明王!”
  冯其昌恭敬的道:“是,属下叩谢教主,谢过寒…寒梅公子!”
  金铃点了点头,又道:“还有吗?”
  我笑道:“没有了,教主!”
  她笑道:“那现在就说说你的处罚!”
  我苦着脸道:“教主,弟子无时无刻不为圣教着想,难道还要被处罚吗?”
  金铃啐了一口,瞪眼道:“你知道他们一旦示警,总坛有多少人会被耽误事情?”
  我笑道:“弟子也考虑到这点,所以几位护法刚才都没有示警,不过其他教中弟子奋不顾身、忠心护教,弟子就没办法了,这还要恭喜教主!”
  她娇笑道:“你也不用讨好,终究也是你没能耐,所以还是要罚!”
  我叹道:“既然如此,弟子拜领教主处罚!”
  金铃点头道:“罚你同五十名忠勇卫一起闭关修炼,十日后验收成果,若不尽人意,以后这苦头可有的给你吃!”
  我失声道:“闭关?”
  她哼道:“不错,在武库内不得外出,除了吃饭睡觉都要勤练武功!”
  我笑道:“晚上我可不可以回住所?”
  她顿时有些脸红,哼道:“不行!夜叉,立即带他去武库!”说着转身就要离开,我叫道:“教主,属下还要去夜叉明王家看看,晚上再到武库成不成?”
  金铃不再理我,径自去了。
  孔雀拱了拱手也走了,夜叉嘻嘻笑道:“殿下,尊驾莅临有何贵干?”
  我笑道:“听闻明王令弟略有抱恙,在下不才,乞愿能略尽绵薄!”
  夜叉白了我一眼,月儿笑道:“妾身还未拜访过明王,顺道也去看看吧!”
  夜叉笑道:“神妃屈尊光临,令寒舍蓬荜生辉!”
  我叹道:“何其不公,看来我就是不请自到,不受欢迎!”夜叉见月儿在旁,不好与我调侃,只是嘻嘻一笑。
  李耘田战战兢兢的走了上来,抱拳哈腰道:“下人们有眼无珠,冒犯殿下,请殿下恕罪!”
  我淡淡的道:“总护法,你怎么统御属下咱们管不着,但若是弄得民不聊生,难免有负教主对你的看重,教中的兄弟们也不会答应。”
  李耘田点头道:“是,是!殿下教训的是,属下铭记于心!”
  我转头对曾庆伦笑道:“老爷子,下次晚辈再来听您讲故事!”
  曾庆伦抱拳笑道:“是,老汉恭候殿下大驾!”
  我对冯其昌微一抱拳,与两女走了出来,大街上又恢复了平静,渐渐散去的行人脸上却露出好奇惊讶之色,不时偷偷打量我们一眼。月儿低声说道:“我不管,我要跟着你!”
  我苦笑道:“神妃,属下要被关禁闭了,跟着我有什么好玩?”
  月儿噘嘴道:“我不管,我就要跟着你!”
  我见她眉目如画,嗔态动人,心中顿时柔情似水,更不愿拒绝她,低声道:
  “宝贝儿,你去换个装束,呆会咱们一块儿去!”
  月儿顿时笑靥如花,喜道:“好,我这就去!”转头对夜叉笑道:“夜叉姐姐,下次再到府上拜访,好不好?”
  夜叉笑道:“当然好,神妃,属下可当不起你这称呼!”
  月儿瞟了我一眼,抿嘴笑道:“有什么当不起的?他有什么了不起?别人纵使把他捧上了天,咱们也用不着理他!”夜叉可不敢如此放肆,只好微笑不语。
  我呵呵笑道:“很是很是,我早叫她别把我当回事,漂亮女孩子不把我当人看,那滋味可不好受。”月儿咯咯娇笑,夜叉则脸红狠狠瞪了我一眼。
  月儿去后,夜叉笑道:“你真打算去我家吗?”
  我盯着她笑道:“你凭什么以为我不打算去?”
  她受不了我的眼光,脸红转头道:“前些日我请教中的何老先生来看过思诚,他也说没什么大碍了,何老先生人称’神针‘,现在由他的弟子每日替小弟行针,这你倒可以放心,你要做什么就去做吧!”
  我看着她的羞态,心中不由一荡,微微凑上去低声笑道:“原来是请到了好大夫,难怪不让我看了。”
  她的脸更红了,蹙眉嗔道:“你这人老是这样无赖,我可不是那意思!”
  我微微一笑,说道:“好吧,我就不去你家了,我去马头明王家!”
  夜叉奇道:“你去马头大哥家做什么?他又不在…”
  我笑道:“我听说马头有个贤惠老婆和聪明儿子,反正无所事事,便想去见识见识。”
  夜叉脸红低啐了一口,说道:“懒得听你胡言胡语,我要走了!”
  我忙道:“你可不能走,我找不到他家!”
  她嘻的一笑,施展身法向前掠去,一面道:“随我来!”
  原来马头明王府也在镇西,夜叉将我带到宅前,转身道:“你可要我一起进去?”我笑道:“不用了,你忙你的吧!”她应了一声,想走又停了下来,瞟了我一眼,眼神中略含笑意,我笑道:“你想说什么?但说无妨!”夜叉脸红了一红,说道:“没什么!”接着转身而去。
  我知道她定是想和我开个玩笑,但可能又觉得不雅,所以没说出来。府门前两名守卫看在眼里,知道我身份不低,见我走上前去,举手抱拳道:“阁下有何贵干?”
  我把令牌递了过去,只说是教主有事,两人连忙放进。我走进前院,有个小丫鬟迎上来问道:“公子有何事?”
  我抱拳躬身道:“在下奉神君之令求见明王夫人!”
  那小丫鬟吓了一跳,忙道:“公子请进客厅就坐,婢子立即去禀报夫人!”
  我坐在客厅下首,环目打量四周。这客厅相当整洁,一应物事都很是简单素雅,壁上挂的两幅水墨山水也只是寻常之作,惟有一侧镂空花架上那个典雅光洁的宋瓷花瓶,才有些价值。
  后进轻轻的脚步声传来,屏风后转出两个窈窕身影,一个正是先前那小丫鬟,一个是位蛾眉淡扫的美貌妇人,神态宁静,端庄秀丽。我忙站起相迎,这妇人不徐不急的走到主位,抬手相让说道:“公子请坐!”
  我抱拳躬身道:“谢夫人赐坐!”
  两人分别坐下,这妇人微笑道:“妾身听下人说,公子是奉神君之令前来?”
  我抱拳注视着这妇人说道:“是,在下寒梅,奉神君之令求见夫人!”
  这女人三十二三,风姿气质虽不如金铃般高雅,却也相当动人,尤其是那种恬静怡然的柔和韵味,比之金铃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她目光明亮,光彩内涵,浑身隐隐气机流转,显然身具武功。听到我自称“寒梅”,神色也丝毫没有波动,看来马头并没有告诉她我的真实身份。她点头肃然道:“贱妾向神君问安,不知神君有何吩咐,请公子示下!”
  我微笑道:“神君说,马头明王为圣教大业长期在外四处奔波,家里难免疏于照顾,令夫人受累,所以特地让属下前来表示他对夫人的一番敬意。神君说,夫人但有所需,尽请吩咐下来,神君一定让人做到!”
  这夫人一直仔细听着,待我说完,站起道:“神君天恩垂顾,属下一家受宠若惊,属下跪谢!”说着就要跪下。
  我忙道:“夫人且慢!神君曾言,明王是圣教中流砥柱,在他外出期间代为照顾家里,乃理所当然之事,神君让在下转告,请夫人不要多礼,也不用去拜谢!”
  马头夫人叹道:“神君如此眷顾,贱妾如何敢当!”
  我笑道:“夫人请坐,夫人何必太过谦让,明王建功卓越,圣教眷顾些也是应当的!”
  她慢慢坐下,微笑道:“公子言重了,外子理当为圣教兢兢业业,决不敢存挟功自傲之心!”
  我笑道:“在下决无此意,在下曾在总坛外与明王见过数面,这次到总坛没有立即前来拜会夫人,还望夫人恕罪!”
  马头夫人微笑道:“公子言重,请恕小妇人见识浅薄,以前似乎并未听闻公子大名!”
  我笑道:“在下一直名不见经传,家师乃是金铃公主。”
  马头夫人微微一惊,说道:“原来公子是教主的弟子,小妇人有眼无珠,怠慢之处,还请海涵!”
  我笑道:“夫人如此客气,在下可坐不下去了!”
  马头夫人微微一笑,皓腕轻抬,我举起茶杯呷了一口,站起抱拳道:“夫人若有吩咐,还请示下!”
  马头夫人站起笑道:“府内一应俱全,烦恼神君与公子费心,请公子转达贱妾一家感激之情!”
  我笑道:“是,在下就不打扰了,告辞!”
  马头夫人将我送出府外,才转出巷口,一人迎上来躬身道:“寒梅殿下,教主有请!”
  我说道:“哦,教主在哪里?”
  那人回道:“教主已至神君府求见神君,请殿下速去!”
  我点头道:“好,我这就去!”
  所谓神君府就是原来的指挥所,只是现在布置一新,四周警戒也严厉了许多。
  从走入神君府所在的青龙大街清水巷直到府门前,一共有三处明桩盘查,进了府内却松弛许多。外进住有些下人和警卫,内院中就只得梅兰竹菊四个丫头、月儿、如雨和我七人。
  我走进内院的小客厅,金铃迎了上来,笑道:“爷,你来了!”
  我笑道:“教主,先前你可得意的很哪!”
  她搂着我脸红道:“爷,你可别生气,贱妾只是做做样子。”
  我抚摸着她的玉臀,问道:“五十忠勇卫在武库里练什么武功?”
  她笑道:“大多数还是研习血刀和血剑,奴家让他们参详许多前辈的心得,相信对他们帮助很大…”
  我笑道:“你想让我也练练吗?”
  金铃献媚道:“爷哪里还用练那些招式呢,奴家另外选了些功夫,爷若有兴趣倒可以练上一练!”
  我在她柔软的玉臀上大力拧了一记,笑道:“是什么玩意?”
  她扭身娇嗔道:“我不说!”
  我哈哈一笑,侧头在她娇嫩的脸蛋上香了一口,顺手探到她股间,口上轻轻道:“好宝贝,你乖乖的,爷自然有好处给你!”
  金铃的身子立即火热起来,软绵绵的贴在我怀里,媚眼如丝,吹气如兰。我笑骂道:“骚狐狸!”手上一面用力动了一下,她浑身一颤娇吟一声,紧紧抱住我的猿腰,螓首也埋到我怀里。我心中激荡,低头在她面颊、粉颈上来回亲吻,最后寻到她的小嘴,连忙紧紧含住。她立即把香软的舌尖吐了过来,腰肢轻轻款摆,一面顺应我手上动作,一面贴着我的下腹挤压磨擦。
  我放开她的小嘴,却没有拿开下面的大手,邪笑道:“小骚货,还没给爷办事,就想讨好处吗?”
  金铃面红耳赤,玉手撑住我的胸膛,轻轻颤抖着说道:“爷,求你饶过奴家吧!”
  我“咦”的一声,握住她的玉腕笑道:“这不是我给你买的墨玉戒吗,是谁给你的?”
  她右手纤美的中指上套了个晶莹剔透的墨绿玉戒,正是这次在许昌逛首饰店时我为她买下,恰好可与原来在长安时送她的墨玉手镯相配。金铃靠在我怀里微微喘息道:“是月儿先前交给奴家的,奴家谢过相公!”我一把将她拦腰抱了起来,笑道:“好处都拿到了,不办事更不行!”
  我把金铃抱进内室,抛到牙床上,缓缓解着自己的衣衫。金铃春情难抑,也知难以幸免,跪在床沿替我宽衣。我改而抚摸上她的酥胸,问道:“珠儿,你要我练的是什么武功?”
  她喘息道:“是教主才能练的轩辕帝皇功…”
  我笑道:“帝王功?你嫌我床第间表现太差,喂不饱你这骚狐狸,所以要我练帝王功?”
  她噘嘴扭身道:“奴家可不依啊,这是咱们圣教第一神功,爷却拿来和江湖下三流的骗人把式相提并论!”
  我褪去下裳,阳具早是一柱擎天,几乎要贴上小腹,张牙舞爪不住跳动。我跪上牙床,把她的头按向下腹,邪笑道:“什么第一神功?有我的帝王功厉害吗?”
  她脸红啐了一口,张嘴把龟头含住,然后慢慢含入。我轻轻挺动腰肢,一面撩起她的长裙,探手抚摸丰满的玉臀。金铃的螓首在我的下腹耸动,一面解开自己的束腰,把下裳脱了下去。灵巧的香舌不断缠绕着粗壮的棒身,不时刮弄着敏感的龟菱,我舒服得大力揉捏着她的屁股,叹道:“珠儿,你可越发长进了!”
  金铃媚笑着瞟了我一眼,又吐出舌尖轻轻舔着龟头,神态又是讨好又是淫荡。
  我胸中一热,把她扶了起来,双手从上衣下摸了进去,握住两边丰满柔软的双峰温柔抚摸。她春情泛滥,一对又大又美的凤目也渐渐湿润起来,酥胸剧烈起伏,鲜红的樱桃小嘴微微张开来喘息,一面迅速解着自己的衣襟。
  两颗殷红涨大的蓓蕾终于展露在眼前,金铃正要把外衫连着小衣一并脱下,我按住她的香肩笑道:“不要!我就想你这样!”
  她挤入我怀里,双手环着我的猿腰,柔软而充满弹性的双峰紧紧顶着我坚实的胸膛,痴迷地说道:“爷,你想怎样便怎样吧!”
  我低头亲吻她裸露出的香肩,柔声道:“珠儿,你那帝皇功有什么好处?”
  她呢喃道:“轩辕帝皇功不只是一种内功心法,应该说是一套武功,之所以叫这名字,意思是一使出这套功夫就好象君临天下,无往不利!”
  我吻上她的粉颈,一面笑道:“你不是说这功夫只能由教主来练吗,干么让我去练?”
  她舒服的吊住我的脖子,呻吟道:“奴家只是做个样子,爷才是圣教的圣教主,奴家只是你的神妃…”
  我的手摸上她湿润的下体,笑道:“这事若让外人知道了,你想他们会怎么说?”
  金铃一面迷恋地不住亲吻我的身体,一面喃喃说道:“大不了说奴家水性杨花,恋奸情热,为了你这奸夫什么都愿意干…”
  我哈哈大笑,抬起她的俏脸道:“珠儿,你现在果真能做到抛开虚名和礼教,把爷看得最重,爷很高兴,今儿要好好赏你!”
  金铃桃腮晕红,眼波流转,腻笑道:“爷,你快赏奴家吧!”
  我微微一笑,把她推倒在牙床上,金铃舒展着迷人的身体,媚眼如丝,云鬓散乱,下体赤露,上身衣衫半褪不褪,欺霜赛雪的肌肤泛着圆润的光华,好似毫无瑕疵的美玉。我屈起她的大腿,左右轻轻摆动,淫笑着仔细观赏了一番她的下体,才不怀好意的从酥胸慢慢往下吻去。
  她早已激荡得轻轻颤抖,宝蛤口微微开合,吐出丝丝晶莹的爱液,昵声道:
  “爷,奴家唤小兰和小竹一起侍侯你,好不好?”
  我抬头淫笑道:“小骚货,还没玩你就想临阵脱逃吗?”
  金铃脸红道:“奴家害怕…”
  我轻轻开合摇晃她的大腿,低头凑上去嗅着她湿润娇嫩的桃源散发的阵阵淫香,笑道:“你怕?你怕什么?”
  金铃凤目紧闭,粉脸因极度的羞耻而变的通红,宝蛤口却淫荡的吐出汩汩蜜汁,浓密的芳草闪起晶莹的亮光,连股间也湿润起来。
  我嘿嘿笑道:“珠儿,你上面那张嘴说害怕,下面这张嘴可馋的紧哪!”金铃刚要不依,我已经张嘴把饱满的宝蛤整个含入口中大力吮吸,舌尖更要命的搅动,她立即“啊”的一声弓起腰肢,玉臀不堪刺激的左右闪避,我紧紧跟随,时而抿动,时而吮吸,时而用牙齿轻轻啮咬,时而硬起舌尖挑拨挤压,口中“啧啧”
  有声,心里也着实兴奋激荡。
  金铃蹙眉张嘴,喉间响起一连串动听的呻吟,一对玉手用力在床单上拉扯,身子不时剧烈颤抖。我抬起头嘿嘿一笑,放开两条大腿,用手分开饱满的蜜唇,轻轻向蜜壶里吹着气。金铃连忙缩身躲闪,颤声道:“爷,奴家受不了…”
  我嘻嘻一笑跪直了身子,握住她两边大腿将她拉到身下,让硕大的龟头点击温暖湿润的宝蛤,又让棒身在蜜唇间拖动,再轻轻给她刺了进去。金铃舒服的呻吟了一下,左右用力抱住自己的大腿,尽量向我袒露出桃源。
  我用力插到顶端,俯身上去握住她两侧乳峰,笑道:“珠儿,你今儿怎么不怕水晶那丫头闯进来?”
  金铃把腿盘上我的猿腰,按着我的双手揉动,昵声道:“水晶已被我派到武库去了,奴家说不练好就不许她出来…”
  我熟练的摆动腰肢,紫红威武的玉茎在饱满多汁的蜜壶内快速出入,一面笑道:“难怪!”
  金铃畅快的哼出声来,说道:“爷,你真好!”
  我轻轻捏住她胸前肿胀的蓓蕾,笑道:“还有更好的呢!”一面大起大落,下腹重重撞击她的股间,发出“啪啪”的声响,她“啊啊”的叫了起来,紧紧抓住我的手臂,霞染玉颊,神情舒服到极点。
  粗大的玉茎带出阵阵灼热的蜜汁,她的体内温暖湿润成一片,逐渐的收缩蠕动,似乎越来越紧,我更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金铃更是畅快,叫声尖锐起来,突然间全身一震,桃源口紧紧夹住玉茎根部,柔软的花蕊抱住龟头大力开合吮吸,我连忙顶住了轻轻研磨,只觉浑身阵阵酥麻,紧跟着花蕊喷出滚烫的花蜜,尽数洒在敏感的龟头上,我大力颤抖,精关摇摇欲坠,连忙提气锁住。
  金铃用力抓住我的手臂,娇躯畅快的不住颤抖,闭目仰头沉醉在欲死欲仙的快感中。我轻轻抚慰着她,整个压到她身上,一面温柔亲吻她的面颊。片刻她呢喃道:“爷,奴家快活死了!”
  我搂住她的纤腰大力挺动起来,笑道:“你死了,我怎么办?”
  她眯起双眼,一面却用力拧了我的肩膀一下。我握住她的手腕把她的双手死死压在牙床上,下身挺动更是狂野,她挺起纤腰,喘息道:“爷,你不喜欢小梅她们吗?”
  我笑道:“喜欢呀,不然我干嘛花费心机收在身旁?”
  金铃媚笑道:“那爷定是不喜欢处女…”
  我低头在她小嘴上咬了一口,笑道:“青梅涩口,怎及黄梅酸透?爷就喜欢象你这样又成熟、又解风情的!”
  她脸红道:“呸,你这人从来就不正经!”
  我哈哈一笑,把她抱了起来,抚摸着玉臀道:“宝贝儿,快动!”
  金铃抱住我的颈项起伏着身子,不时左右摇摆着玉臀,我顿时浑体舒泰,搂住她仔细体味,她轻轻哼着,喘息道:“爷,妾身安排两个乖巧些的少妇侍侯你,好不好?”
  我笑道:“你到哪里去找?”
  她吃吃笑道:“教中想献身给神君的女人不知有多少呢,还有些男人,只要老婆女儿有点姿色,都想送来侍侯你!”
  我抱住纤腰用力挺动下身,道:“我都被你罚去闭关了,要再多女人有什么用!”
  她绵软的贴在我身上,呻吟道:“爷若想要回来,谁还敢拦你吗?”
  我满意的笑道:“你把那些愚夫愚妇给我挡住了,我可不想被他们利用!”
  金铃轻轻舔着我的乳头,说道:“是,神君!”
  我把玉茎刺到最深,然后摆动她的屁股,温暖的蜜液不断顺着棒身流下,金铃越来越软,昵声道:“爷,奴家又要了!”我嘻嘻一笑拔出玉茎,把她翻过来趴下,她分开大腿高高撅起屁股,螓首埋入枕中,自己迫不及待的分开两片饱满的蜜唇,颤声道:“爷,你快来!”桃源口的蜜肉已变成鲜红的颜色,丝丝淫液不住滑下,她的纤纤手指立即被弄得晶晶闪亮。
  我心中激荡,食中二指从殷红的桃源口刺了进去,金铃轻轻一颤,玉臀款摆道:“奴家不要手指…”
  我嘿嘿笑道:“那你要什么?”
  她腻声道:“奴家要神君的宝箫!”
  我一掌用力击在她丰满的屁股上,道:“不许叫我神君!”
  金铃“哎哟”一声,说道:“是,不是神君,是相公,是爷…”
  我拧了一下她的蜜唇,摇头道:“不对,我是你的主子!”
  她浑身一震,颤声道:“是,主子,你别逗奴婢了!”
  我笑道:“你想要主子的大鸡巴,对不对?”
  金铃知道若不遂我的意,一定不能畅快起来,道:“是,奴婢想要主子的大鸡巴!”
  我嘻嘻一笑,让龟头对准蜜穴口,握住纤腰用力插了进去,柔韧的龟头重重撞上花蕊,她“啊”的一声,几乎就要软倒下去。我按住玉臀轻轻抽插,笑道:
  “珠儿,你乖乖听话,爷还有好多手段让你快活!”
  金铃不断向我挺凑,颤声道:“是,主子,求你让奴婢快活吧!”
  我微微一笑,一手从她身前捻住了蜜唇顶的珍珠,另一手不住按压她的会阴。
  金铃只觉下身又是瘙痒又是酥麻,口中呻吟不断,神色苦恼,蜜穴却源源不绝的吐出蜜汁,突然轻轻一颤,原来是我把手指插进了后庭。
  我让食指在她紧窄的后庭里挖弄转侧,缓缓抽动,然后再插进中指,一面加快抽插的速度。金铃只觉后庭里又涨又麻,羞耻和快感纠合,不断强烈的冲击着心灵,拼命向后挺起屁股,片刻后终于在我的三重攻击下泄出身来。
  我拔出玉茎,见宝蛤口不住收缩,连带菊花蕾也微微开合,便慢慢把蜜汁涂了上去。金铃敏感的微微闪避,颤声道:“爷…”我用力分开玉臀,凑身将龟头顶住菊花蕾,慢慢刺入。金铃喉间轻轻呜咽,我拨开她的长发笑道:“珠儿,又不是第一次玩,干么还怎样紧张?”
  她埋首到枕中,颤声道:“人家羞也羞死了!”
  我俯身上去在她耳边轻轻笑道:“你很舒服,是不是?”
  她大羞道:“才不是呢,难受死了!”我搂住她的小腹用力刺了进去,她“啊”的一声,掐了我一下说道:“冤家,你慢些!”我轻轻抽动起来,一面拨弄着饱满的蜜唇和蚌珠,她口中不住呻吟叹息,一手探后抚摸我的屁股。
  我笑道:“珠儿,舒服吗?”
  她呻吟道:“你坏死了,非要人家对你毫无保留!”
  我忍不住笑了出来,把她搂入怀里侧身倒在床上,一面轻轻挺动,一面抚摸着她的乳房和蜜唇,说道:“好吧,我不问了!”
  金铃不住颤抖,却仍轻轻说道:“爷,奴家舒服,就算你玩奴家的后庭,奴家也舒服!”
  我凑上去亲吻她的脸颊,柔声道:“明珠,你对我真好!”金铃温柔的抚摸我的大腿,又探手下去把肉丸握在手里,轻轻揉捏着玉茎根部。我不由舒服的吐气,只觉玉茎更加坚硬火热,含住她的耳垂道:“宝贝儿,你这样弄我更不能射了!”
  室外响起陌生的脚步声,一人竟然直接闯了进来,相貌儿颇是英俊,他一下呆住,惊道:“神君,教主,你们…”
  我嘿嘿一笑,金铃脸红啐道:“死丫头,快过来!”
  月儿跺足娇嗔道:“人家辛辛苦苦装扮了这么久,怎么还是一眼就被识穿了!”
  我抚摸着金铃蜷曲的双腿,望着她慢慢笑道:“无论你扮成什么样儿,相公都能一眼看穿,同样你也能看穿相公…”
  月儿自知不假,嫣然一笑道:“那珠姐是怎么看出人家的呢?”
  金铃笑道:“谁让你走路站着的姿势都扭扭捏捏的?”
  月儿噘起小嘴,也知象金铃这样的绝顶高手决不会轻易被表象所蒙蔽,只是被她调侃难免心有不甘。乌黑明亮的眼珠一转,抿嘴笑道:“原来爷在采珠姐的小菊花,姐姐好象挺快活呢!”
  金铃顿时面红耳赤,把脸埋入枕中,我笑道:“月儿,快过来!”
  她脸红道:“过来做什么?”却依言走了过来。
  我拉着她的小手问道:“如雨呢?”
  她笑道:“雨儿刚练完剑,正洗澡呢!”
  我望着她笑道:“上来,帮帮你珠姐!”月儿眼中掠过一阵娇羞,有些慌乱地垂头避开我的目光,取下脸上面具上了牙床,慢慢宽衣解带。
  我又让金铃趴了起来,一面轻轻挺动,一面抚摸月儿的身体,柔声道:“你装扮得很好,但相公一见到你心里就会有种相当亲切的感觉,所以根本不用看你的相貌…”
  月儿神色欢喜,凑上来亲吻我的嘴唇,又顺着胸膛亲了下去。我抚摸着她的双峰,笑道:“你到前面去,让珠儿给你舔舔…”
  月儿向我抛了个媚眼,却嗲声道:“人家和姐姐怎么好意思嘛!”
  我深深刺入金铃的后庭,摆动屁股大力研磨,金铃顿时呢喃起来,我抚摸着她的螓首,凑上去柔声道:“珠儿,好不好?”
  金铃只觉下身又涨又麻,又是难受又是舒服,哀声道:“好,爷,你要怎样奴家便怎样!”
  月儿的心扑扑直跳,俏脸火热起来,我瞟了她一眼,笑道:“好,那你亲亲月儿。”
  金铃拉着月儿的手,软绵绵的道:“妹子,你过来!”
  月儿心摇神驰的到她面前躺下,金铃慢慢亲了下来,喃喃道:“妹子,你的身子真美,难怪爷这么疼你!”
  月儿抚摸着金铃的螓首,道:“珠姐,你才是真的美,月儿怎及得上你!”
  金铃微微一笑,分开了她的双腿,低头亲上月儿的蜜唇,伸出舌尖在蚌珠上舔着,笑道:“月儿,你真香!”
  月儿被金铃舔着下体,又是害臊又是激荡,面颊酡红,俏脸上却尽是饥渴之色。我心神荡漾,拔出玉茎用衣衫擦拭干净,用力给金铃销魂的蜜壶插了进去。
  金铃被我撞得向前一倾,连忙撑住牙床,我狂野的挺动下身,一面挥掌击打她丰满白皙的玉臀,她早已是其乐陶陶,没几下就颤抖着泄出身来。月儿转到我身旁趴下,一面扭动腰肢,回头嗲声道:“爷,我要!”
  我嘿嘿一笑,移到她身后轻轻插入,然后按住香肩大力挺动。秘道里早已温暖湿润,紧紧咬住玉茎吮吸蠕动,月儿摆动玉臀,口中不住呻吟呢喃,灼热的蜜汁一阵阵被玉茎带出蜜壶,顺着她丰腴的大腿流下。
  金铃休息片刻,钻到月儿身下轻轻舔着我的肉袋,几根凌乱的发丝搔着我的大腿内侧和股间,我只觉下身舒爽一片,抽插的更是迅急,月儿被我撞得一前一后,娇软无力,下身象敞开的泉水,滚烫的蜜汁不断涌出。
  良久我浑身一震,连忙抱住月儿的屁股深深刺入,下身迅猛快速地耸动,月儿忘情的叫了起来,只觉玉茎猛的一涨,火热的阳精强劲地喷射在自己的花蕊,不由得浑身颤抖,无力的软倒下去。
  我慢慢抽出半软的玉茎,月儿微微翕开的宝蛤口涌出一股浓稠白腻的混合液,身下金铃的俏脸早已变得湿漉漉一片。
  我把玉茎送到金铃嘴旁,她立即张嘴含了进去吮吸舔弄,一面抱住我的大腿。
  我轻轻的抽动,同时用力揉捏着她的酥胸,月儿也转过身抱住了她,一面伸出舌尖舔着我的下腹。我抽出玉茎又插进月儿的小嘴,金铃转而含住我的肉袋吮吸,月儿摆动螓首吞吐套弄,灵巧的舌尖无处不到的侍侯着我,玉茎立即又再昂首挺胸。
  月儿吐出玉茎握在手里轻轻套弄,一面仰头向我媚笑。我屈起手指在她嫩滑的脸蛋上轻佻的摩挲两下,再把她拉起来抱在怀里。
  金铃正要翻身起来,我按住她的香肩笑道:“珠儿,别动!”一面找来她的汗巾,温柔的替她擦去脸上的秽渍。她羞涩的闭上凤目,玉颊酡红,我心中爱怜,低下头去重重吻上她鲜红的樱桃小嘴,一手握住一侧柔软滑腻的酥胸用力揉捏。
  她激荡地按住我的大手,香舌顺应着我的挑逗,呼吸又急促起来。
  我分开双腿把金铃拉入怀中,坚硬的玉茎紧紧贴在她温暖的后背,一面侧头亲吻她的面颊,一面抱起她的双腿。金铃被我以帮小孩撒尿的耻辱姿势抱在怀里,羞赧的面如火烧。我给月儿打个眼色,她咯咯笑道:“妹子也帮姐姐舔舔!”一面趴到金铃身下。
  我用力把金铃的大腿分开再抱起,她的桃源完全袒露了出来。金铃“嘤”的一声侧头靠在我胸上,我低头在她鲜红的小嘴上大力亲了一口,轻轻道:“明珠,你看看月儿是怎么替你舔的!”
  金铃又感羞辱,又感兴奋,微微睁开眼来,一对凤目燃烧着炽热的欲火。月儿微微一笑,将纤美的玉掌贴在本已略微翕开的饱满蜜唇两侧,再用力往两侧分开。金铃“呀”的一声想作挣扎,只是两腿被我用力抱住,终还是无济于事。
  月儿吐出舌尖,慢慢向金铃张开的桃源口刺去。金铃激荡得叫出声来,月儿再硬起舌尖缓缓舔着蜜唇顶端那早已殷红挺拔的蚌珠,金铃随着她的动作一下下的颤抖,桃源口变成夺目的鲜红,源源不绝地涌出粘稠的蜜汁。
  我看得食指大动,侧头舔着金铃的面颊和粉颈,突然她浑身巨震,原来是月儿轻轻咬住了那颗珍珠。金铃皱眉大力颤抖起来,身子不住转侧,桃源口喷出股股爱液。月儿一面轻轻抚慰,一面吮入口中,再爬上来吻住金铃的小嘴,慢慢渡了过去。
  金铃好似要虚脱了一样,瘫软在我怀里任人施为。我把她放到一旁,将月儿抱入怀里吻上她的小嘴,吮吸着她口中香津。月儿的小舌头灵巧的挑逗着我,一面引导着玉茎进入她湿润的体内,再上下起伏套弄起来。
  温暖柔软的蜜肉好似有千万层,不住吮吸包裹着玉茎,饱满的蜜壶一阵阵的收缩挤压,传来销魂蚀骨的强烈快感。我不由舒服的叫出声来,一面轻轻抚摸她浑圆丰满的玉臀。
  月儿在我耳边喘息着嗲声道:“爷,妾身好不好?”
  我挺腰用力顶入她身体,喘息道:“宝贝儿,你是最好的!”
  她耸动着身子,一面抱住我的脖子,昵声道:“爷,你的神根快把贱妾插穿了!”
  我握住她的纤腰,挺动得更加用力,她的身子越来越软,含住我的耳垂嗲声浪叫,灼热的蜜汁粘满了两人的下身。我终于忍不住把她用力压在身下,狂野迅猛地摆动下身。
  月儿愉悦的欢叫声高亢起来,脸上的神情舒服到极点,高耸的乳峰随着我猛烈的冲刺荡漾起眩目的波浪。我心中更加激荡,用力把她的双手压在床上,毫不留情的全力挺动,月儿颤抖起来,突然蜜壶内所有变化骤然一停,玉茎好似被紧紧握住,然后火热的蜜壶大力抽搐,我只觉浑身舒爽,连忙快速挺动,趁着这波快感也爆发在她体内。
  这番水乳交融,两人真气流转的速度达到顶点,我怎肯放过这大好良机,连忙吻上她的小嘴,月儿吐出香舌,二人搬运起周天。
  金铃放下芙蓉软帐小睡了片刻,才穿衣出去了。我带着月儿来到浴室时,小梅正侍侯她沐浴,我脱光衣衫走进浴池,把她搂在怀中,毫不客气的握住丰满的乳房。金铃面红娇嗔道:“你难道不能让人休息片刻?”
  月儿娇笑道:“公主刚才不是睡了一会吗?”
  金铃啐了一口,我用力把她抱在怀里,重重吻上小嘴,她立即软绵绵的贴了上来,我大力抚摸着她丰满的身子,嘿嘿奸笑了两声。金铃面红耳赤,月儿跨进浴池把她接了过去,笑道:“爷,你不如找找几个丫头吧!”
  我闻言望向小梅,她霞烧玉颊,连忙垂下螓首,心如鹿撞,欲迎还拒。我的目光在她刚成为女人的身体上逡巡,把她拉到身前揽住纤腰,笑道:“小梅,你进来侍侯吧!”
  小梅蚊蚋般的应了一声,羞赧的解着衣衫,待只剩下小衣和亵裤,却磨蹭起来。我迫不及待地在她身上抚摸,拦腰把她抱了进来。小梅初尝销魂滋味,芳心又羞又喜,乖乖的依偎着我。月儿在一旁侍侯金铃洗浴,笑吟吟的看着。
  我低头吻上小梅的面颊、粉颈,再吻住小嘴,舌尖顶开她的玉齿伸了过去。
  小梅面如火烧,轻轻含着我的舌尖,仰头任我施为,小手环住我的猿腰。我解去她的小衣,轻轻抚摸着胸前双峰,在她耳边柔声道:“把下裳脱了。”
  小梅偷偷瞟了我一眼,弯腰褪去亵裤,我上下其手,时而温柔时而狂野的抚摸,她的身子立即火热起来,喉间轻轻的哼着。我把她抱了起来,小梅乖巧的环住我的颈项,纤细修长的双腿盘住猿腰。
  我沉身分开她的双腿,微微一顶已轻轻刺入秘道。小梅银牙暗咬,无力的靠在我肩上。秘道里虽已湿润,但相当狭窄,我耐着性子缓缓挺进,终于顶到柔软的花芯,玉茎却仍有一大截露在宝蛤外。
  小梅低声呻吟,双腿的力量越来越小。我搂住纤腰慢慢挺动,她开始轻轻地颤抖,小穴里却越来越湿。月儿走到小梅身后,分开她的双腿抬了起来,我顿时方便了许多,越插越快,越刺越深。小梅叫了起来,身子大力颤抖,终于尝到鱼水交欢的销魂滋味。
  月儿放下小梅的双腿时,她已变成软泥一般。月儿把她接了过去,吃吃笑道:“小梅好可怜,被公子爷弄成这样!”小梅羞赧的瞟了我一眼,脸红埋首到月儿胸前。月儿把她交给躲到浴池一角的金铃,见我已躺了下来,游过来媚笑道:
  “爷,你不玩了吗?”
  我嘻嘻一笑把她搂入怀里,她的小手轻轻套弄着玉茎,如雨这时走进浴室,眼波一转,抿嘴笑道:“神君、教主,你们每日不务正业,难道不怕教中不满吗?”
  我笑嘻嘻的招手道:“过来给相公擦擦背!”
  如雨娇憨的皱皱鼻子道:“我不来,我是请各位去吃午饭的,各位确是很用功,忘食是做到了,不知有没有废寝?”
  金铃啐了一口,嗔道:“死丫头,你也来学月儿那么贫嘴!”
  月儿咯咯娇笑道:“我知道,雨儿是嫉妒了!快过来,相公给你补上!”
  如雨脸红捂住耳朵,说道:“呸呸呸,月儿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懒得理你们!”
  说完转身跑了出去,众人相视一笑。
  我抱住月儿用力擦洗,笑道:“宝贝儿,相公来侍侯你!”
  月儿扭去扭来,咯咯娇笑道:“不要!人家皮都要被你擦下来了!”
  片刻后小兰和小竹捧着衣衫走了进来,脸红低声道:“雨夫人让奴婢们侍侯公子爷洗浴!”
  我站起走出浴池,笑道:“都洗完了还侍侯什么!”两女连忙替我擦干身子,服侍我穿上崭新的衣裳,我凑上去在两女面颊上各亲了一口,笑道:“若不是要去武库,今晚公子爷就采了你们这两朵鲜花!”两人霞飞双靥,神色微微有些失望,我心中大动,探手摸上小竹丰满的玉臀,又凑去在小兰鲜红的小嘴上亲了一口。
  金铃啐了一口,低声骂道:“大色魔!”
  我哈哈一笑,在两女玉臀上用力拍了一记,径自走到一旁椅中坐下,说道:
  “珠儿,我先记下了,相公睚眦必报,下次一并收拾你!”金铃呸了一声,起身走了出来。小竹和小兰侍侯金铃和月儿穿上衣衫,我笑道:“小梅最好去睡一会,小兰,你留下来侍侯她,小竹,咱们去吃饭!”
  如雨早坐在饭桌前翘首以待,咱们这才想起她练了一上午的剑,想来早已饥肠辘辘,连忙开饭。
  如雨笑道:“幸好我先吃了点心,不然定被你们活活饿死!”
  我笑道:“实在对不住,相公忘了你一定很饿了,都怪你们珠姐,若不是她一下就罚我十多日见不到你们,我也不会想起要找她算帐!”
  如雨“啊”的一声,讶道:“要去十多日吗?”
  金铃嗔道:“别听他胡说!”如雨白了我一眼,又笑了起来。
  我对小菊道:“给小梅留些菜起来…”
  金铃笑道:“不用留了,待会让外面给她做一些便是。”我微笑点头,她瞟着我道:“我忘了问你,你去马头明王家做什么?”
  我笑道:“我想看看马头的夫人是怎样一个人…”
  金铃点头道:“结果怎么样?”
  我思忖道:“贤惠,能干,有些精明,武功也不弱,性情温和恬静,看不出有什么野心…”
  如雨好奇道:“相公,马头明王的夫人是怎样一个人有什么关系?”
  我笑道:“怎么没关系,你们知不知道我的心事?妻子的行为举止会不会受丈夫的影响?若是马头夫妇关系很好的话,那至少说明一件事。”
  金铃道:“什么事?”
  我笑道:“要么马头明王没有野心,要么他很会伪装,连自己的妻子也瞒了过去。”
  金铃笑道:“他们夫妇很是恩爱,马头在总坛时从不与人应酬,总在家陪着妻儿,他也不象是善于伪装之人。”
  我摇头道:“我并不是怀疑马头有篡权的野心,只是验证自己看人的心得…”
  如雨抿嘴一笑,月儿和金铃却明白我指的是摄魂大法的使用心得,只是碍着两个丫头在座所以不便说明。
  随着不断深入的钻研,我越来越觉得人被施展摄魂大法后的表现很是复杂深奥,并不一定能全面真实地反映他内心的感受。比如马头明王上次在长安被我施术后虽然表现出强烈的权欲和暴戾之气,但完全可看作是他长期在外独当一面、必须用尽手段才能完成任务的经历所造成,若单凭这点就认定他有篡位的野心,未免太过武断。另一方面,若马头明王疼爱妻儿、珍惜家庭,就有很大可能不会犯上作乱。
  金铃后来又说,圣教最难练的三种武功之首的天衣心法便是轩辕帝皇功的一种内功心法,据说这心法练成后能奇迹般的加强人体新陈代谢,使各种伤势迅速治愈,就好似穿上天衣。我半信半疑,以寻常医理揣测那决无可能,但想起炎阳诀的微妙,不由甚是好奇。吃过饭后金铃又面授机宜一番,便匆匆去了。我小睡了个午觉,又给月儿仔细装扮了一番,两人才出了神君府。
  月儿戴上了那张最英俊的人皮面具,只是咱们蓄意修饰了一番,让她看起来不那么惹眼。两人走在青龙大街上,她问道:“寒梅兄,你可知去武库的路?”
  我摇头道:“不知,阁下可否知道?”
  她嘻嘻笑道:“相公,我可要改个名字?”
  我思忖道:“不若叫梁辰吧!”
  她喃喃念道:“梁辰?”
  我笑道:“良辰美景的良辰呀!”月儿抿嘴一笑,娇媚地白了我一眼。
  我俩从白石镇中心广场往北,走上去总坛的大道,虽然月儿相当面生,一路上居然没人盘查,肯定另有隐情。
  刚到总坛门前,季航迎了上来,对我抱拳躬身,笑道:“殿下,果真是你,属下不胜心喜!”
  我笑道:“季兄,怎么当起守门神来了?”
  他笑得嘴都合不拢来,道:“教主与殿下提拔,教主亲点属下监察这进出要道,责任巨大,属下誓死守护好这道关卡!”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季兄,好好干,教主决不会亏待你们全家!”
  他躬身激动的道:“是,属下决不辜负殿下教导,叩谢殿下提拔之恩!”
  我点了点头,指着月儿道:“这位兄弟身份隐秘,所有干系全由在下承担…”
  季航笑道:“殿下说哪里话来,两位请进!”
  我和月儿往里走去,我问道:“不知夜叉明王在何处办公?”季航道:“夜叉明王在内务府办公,过前厅三十丈往右,沿白石道即可达到,属下职务在身不能带路,请殿下恕罪!”我笑道:“无妨,咱们自己去便成。”
  我和月儿按季航的指点穿过前厅,后院中竟是相当的宽阔,楼宇处处,树木林立,虽然不见有守卫,但暗桩四布,危机四伏。咱们沿白石小道规规矩矩的行走,月儿轻轻问道:“季航不就做了个看门的吗,有什么值得那么高兴的?”我笑道:“教主亲自点名,足见圣眷之浓,这职位可只有亲信才能担任,而且人面广,眼线熟,教中有点名堂的都能套上些近乎,日后对他帮助可大了,干么不高兴?”她轻啐一口道:“呸,就你懂这些歪门邪道!”我呵呵笑道:“在下俗人一个,不靠这些歪门邪道,怎能把你弄上手?”月儿向我抛了个媚眼,抿嘴轻声笑道:“呸,谁被你弄上手了!”
  穿过一片桃林,一幢华丽楼宇跃然眼前,楼前聚了许多人,却很是安静。众人大都神色庄重,即使相互说话,也把嗓音压到最低。楼下不仅系了马匹,而且还备有小轿,横匾上大书“内务府”三字,门前站了两名持刀大汉,目光直视,神情冷肃,一副六亲不认的模样。身前树了一块大木牌,上写“擅入者死”四个大字。旁边有个凉棚,茶水座位一应俱全,却只寥寥坐了几人。首端是张小桌,桌后宽椅中是个四五十岁的中年人,样子倒象是位教书先生。桌前挂了块木牌,写着“登记处”三字。
  我和月儿走了过去,这时楼中匆匆走出一个少年,递给那中年人一张条子,中年人站起念道:“江西闵文、湖北孙鱼!”两人站了出来,躬身道:“属下在!”
  那中年人打量了两人一眼,道:“立即晋见!”我注目一看,那湖北孙鱼果然便是武昌分坛坛主孙鱼,此时他目不斜视,恭敬地应了一声,大步随着那少年走进楼去。
  我俩走到桌旁,我递上令牌,说道:“在下寒梅,求见夜叉明王!”
  那中年人瞟了一眼我手中令牌,连忙站起,接过去仔细辨认一番,说道:
  “原来是寒梅殿下,殿下请稍候,属下替您通报!”
  我点了点头站到一旁,他急步走到门前,对里面招了招手。先那少年走了出来,中年人在他耳边说了两句,那少年又走了进去。那中年人走了回来,对我抱拳道:“属下内务府接待使李谋,殿下请坐!”
  不到一刻夜叉走了出来,楼前等候的众人连忙躬身齐道:“属下参加夜叉明王!”夜叉点头道:“免礼!”转眼见我坐在凉棚中,笑吟吟的走了过来,说道:“殿下来领罚吗?”我笑道:“不来不成啊!”又指了指月儿道:“这是在下兄弟梁辰,相貌还不差吧!明王若无意中人,不如…”夜叉闻言顿时脸红,转向月儿抱拳道:“见过梁兄!”
  月儿拱手微微一笑,我笑道:“夜叉,你装糊涂的本事可厉害的紧,不过说实话,你能不能看出他是谁?”夜叉没好气的瞪我一眼,对月儿仔细打量了一番,笑道:“属下看不出来,但大概能猜出来。”我笑道:“为什么?”她笑道:
  “神妃的眼神很美,属下的印象很是深刻,而且身形未变…”月儿嘻嘻笑道:
  “夜叉姐姐,你的眼睛才称得上明媚秀美!”夜叉脸红道:“妹子,姐姐怎能比得上你?”
  我笑道:“在下来说句公道话,两位的眼睛在不瞪人的时候是一般的美!”
  月儿吃吃娇笑,夜叉的脸更红,这话不异指出了我和她并不是普通关系,要么她瞪我干嘛。月儿眼珠一转,笑道:“夜叉姐姐,咱们参观一下你办事的地方,好不好?”夜叉微笑道:“怎么不好,神妃想来视察,属下求之不得呢!”
  我和月儿跟着夜叉走进楼里,她介绍道:“楼下是内务府各处的办事地点,二三楼是办事人员的住所或临时休息处,教中事务繁多,许多人数十日都出不了这楼。”我问道:“你一人主持这大楼的工作?”她无奈道:“本来内务由总坛三名长老分别负责,但如今只剩下霹雳一个,教主就让我协助处理。”月儿好奇问道:“这内务有些什么内容?”夜叉笑道:“包括各地分坛活动的审核和布置、人事变动的初步裁定、教中弟子的赏罚、调遣、酬劳、生活安排等细节…”月儿讶道:“这么多啊…”我听的头大如斗,问道:“咱们有多少分坛?”夜叉道:
  “目前共有分坛一百零四处,总坛外弟子有七百二十五名,这已称得上相当羸弱了,据教史记载,圣教兴盛时教中弟子曾有数万名。”我奇道:“各地分坛的详细事务干么要总坛来策划?”她笑道:“也不是由总坛策划,大体是他们定下计划上交咱们审订核查,但光是这样已相当繁琐。”我摇了摇头,心想这样的体制下各地分坛难免有阳奉阴违的情况,而且积极性不高,下面的人难免不生二心,干出其他事情。不过这与圣教的传统和机构相关,若谈及改革则涉及面太广,必须谨慎妥善布置。我问道:“孔雀明王负责些什么事?”夜叉微笑道:“孔雀大哥要管理圣教的大小行动策划、各地活动协调、教中弟子管束、考核、审查以及纪律…”我笑道:“各位当真能干,一人强过一人!”她笑道:“神君想想法子给咱们分分担吧!”我笑道:“分什么担,你这样不是挺威风吗,水晶想这样还做不到呢!”
  说话间已走到一处大厅,中间大匾书有“白虎堂”三个大字,厅内没有特殊摆设,只是左右各放了五副桌椅。厅内清一色全是妙龄少女,虽然不时有人来往,但没人抬头望一眼,大厅里只听沙沙的书写声。夜叉笑道:“所有的事务都先经过分类,然后由她们预览、摘要、批注,按规定拟订处理办法,最后再由咱们酌情处理,这便是总坛各部普遍的办事方法。”我见这些少女神情肃穆,一丝不苟,聚精会神地阅览、批注,然后再将卷宗汇集到为首两名少女,由她们审查核实,最后上传大厅最上首那空着的木桌,叹道:“这法子确是高效简捷,想不到圣教许多决策便是出自这些小女孩之手…”夜叉笑道:“这十名少女都是属下挑选的,属下觉得她们这年纪恰好单纯、果敢也颇为精明,也许考虑问题不是很全面,但这样照章办事却挺适合。孔雀大哥那青龙堂情况复杂的多,所以男女老幼都有,手续更是烦琐,他那边能轻松做好我这里的事,我却做不好他的事。”我望着她笑道:“夜叉,你似乎很是佩服孔雀明王?”夜叉的面孔微微发红,却没有移开目光,说道:“孔雀大哥精明果敢,睿智能干,兢兢业业,我当然敬佩他!”我笑道:“难怪水晶也那么佩服你,上次咱们开玩笑说要教主给她找个婆家,她就说要象夜叉明王一样趁年轻多为圣教办事。”夜叉抿嘴笑道:“她真这么说吗?”
  我笑道:“我说的话你老是不信,不信问问月儿!”月儿嘻嘻娇笑,夜叉瞟了她一眼,脸红道:“我没说不信…”我又盯着她笑道:“圣教的大业虽然重要,可也不能让你把其他事全耽误了,你可有看得上眼的…”夜叉偏过头板起脸来,我连忙打住,她冷冷地道:“这是属下的私事,不用劳烦神君费心!”我疑惑的打量着她,夜叉一向大方,纵使不好意思也不会生气。她的俏脸笑起来的时候很是生动,现在却是冷冰冰的,看上去就有些森然。我心想定有隐情,还是先问问金铃,便点头道:“你带咱们去武库吧!”
  夜叉板着脸在前面带路,耳边响起月儿轻轻的声音:“相公,她是喜欢你啊…”
  我转头瞪了她一眼,月儿嫣然一笑不再多说,但一路都笑吟吟的似乎很有把握。原来武库就在总坛深处,夜叉带我们穿过大楼,不远处又是一座楼宇,原来是孔雀所在的青龙堂。穿过青龙堂,小道上便幽静起来。密林小溪,鸟语花香,足足走了顿饭工夫,才看见围墙圈起的一大片建筑,四周居然没有守卫,倒象是个避世的庄园。夜叉一路上说话很少,敲开了院门就告退了。开门的竟是个中年尼姑,看她的步伐身形,武功也不过平平,咱们报上姓名,随她走进庄园。
  庄园内杂草丛生,房屋破旧,一副残败模样。屋宇众多,前后左右横竖林立,但大多数似乎都空无一人,四周透着股阴森森的味道。这尼姑不发一言,只带着咱们左转右转,穿房过屋,若没她带领,恐怕顿时就会迷路。也不知走了多久,终于到了一处大厅。这大厅异常宽大,空荡荡的竟好似个练武场,角落处放了一张木椅,当中孤零零的靠着个枯瘦干瘪的老婆子,看起来没有一百也有九十。她闭着一双三角眼,也不知是在打瞌睡还是养神,那尼姑合十为礼,又转身走了出去。
  我和月儿对望一眼,走上去抱拳躬身道:“前辈…”这老婆子睁开一双浑浊的小眼,喉中响了一声,沙哑着嗓子道:“啊,又来人了,做什么的?”我恭敬地道:“前辈,在下寒梅,这位叫梁辰,咱们奉金铃教主之命前来。”这老婆子摆手道:“不对…”我笑道:“哪里不对了?”她冷冷地道:“金铃那小丫头只传令说要来一个小伙子,没说还有个小姑娘。”这老婆子功力绝高,看都没看月儿一眼就已知道她是女人,我笑道:“教主是知道的,兴许忘了要知会您老。”
  她挥手道:“不对不对…”又慢慢抬起头来凝望着我,道:“你不知道圣教的规矩?”我笑道:“什么规矩?”她的眼中暴起一丝精光,冷冷地道:“擅入武库者,杀!”
  黑影一闪而没,我喝道:“当心!”这老婆子的身形比清风长老不知又高了多少,瞬间一只干枯的手爪已抓到月儿头顶。幸好月儿早有提防,突然间曼妙的旋转起来,衣袖飘舞,超凡脱俗,只听“铮”的一声龙吟,剑气纵横,如意宝剑亮起耀眼的光芒,轻轻削向老太婆的肘端经脉。这老太婆喉间格格一响,仍然抓了下去,待到剑尖及肘突然间沉肩垂肘,前臂划出个优美的弧线便避开了剑锋,手爪却已触及月儿的头顶。这一招好似羚羊挂角,无迹可寻,我心中一惊,吉祥化作一道长虹脱手飞出,带着一下凌厉的破空声,闪电般刺向这老太婆的背心。
  月儿吓出一身冷汗,在紧要关头猛的向后倾倒,足尖一点贴地飘了起来,手上全力施为,瞬间绽放出九朵剑花,如意劈空时竟没了声音,只是待剑招划出后才响起尖锐的呼啸。
  那老婆子轻飘飘的回身腾起,毫不费力就闪过袭来的吉祥剑和月儿的剑招,望向我的眼光中充满讥诮。我倾身探手圆腕一抓,风驰电掣的吉祥剑好似被根无形的丝线一拉,又倒飞回我手里。月儿落到我身旁,已是气喘吁吁,花容失色,那老婆子象壁虎一样稳稳贴在墙壁上,冷冷地道:“原来是御剑术…”
  我把月儿搂来靠在身上,一面调理她散乱的气息,一面道:“我不管你是真是假,你若再对她出手,我一定杀了你!”老婆子轻轻跃了下来,落地时就好似二两棉花,却神凝气闲,渊停岳峙,丝毫不露破绽。此刻她站得笔直,目中神光充足,竟丝毫不觉矮小苍老。她淡淡地道:“你杀的了我吗?”
  我轻轻推开月儿,慢慢迎了上去,凝视着她缓缓说道:“你可要试试?”
  这干瘪的老太婆实在是位惊天动地的绝顶高手,月儿知道自己的武功和我还有段距离,只好留下来关切地注视着我,心中懊悔平日里用功不勤,不然夫妇联手合击的胜算要大的多。老太婆静静的看着我走近,突然沙哑道:“想不到金铃那丫头竟会被你这个小毛头给迷住…”我心中疑惑,不知这老太婆又如何知晓此事,莫非她是为了金铃才要除去我?我摇头道:“教主是何许人也,岂会被人迷惑,能令她迷恋的只有世间的真情。”老太婆喉间又“格”的响了一声,神态似乎颇为不屑,晒道:“等你到了我这把年纪,便知有没有真情都是一样。”我淡淡地道:“可是咱们都还未老。”
  老太婆呷呷一笑,上下打量着我,又慢慢说道:“现在你认为老身所作所为是真是假?”
  我望着她平静的说道:“无论真假,金铃要杀我都不会借别人的手。”老太婆闻言嘿嘿一笑,微微躬身道:“老身阿苦婆,参见神君、神妃!”我静静地望着她,半晌才道:“阿苦婆,你以后不要再开这样的玩笑。”阿苦婆面上目中的神光渐渐黯淡下来,又重新变成个干瘪可怜的老太婆,举步维艰的从我身前走了过去,把背后的大片空门留给我,似乎根本不担心我会对她出手,一面呷呷低笑道:“老身试试神妃的武功,神君修炼期间,便由老身指点指点神妃…”这老太婆虽然尊称神君神妃,却丝毫不把咱们放在心上,但也不会违背你的意愿,很是有趣。我压下出剑的强烈欲望,缓缓把吉祥插回鞘中,月儿欢喜福身道:“贱妾谢过婆婆!”阿苦婆看了我一眼,目光中有了些嘉许,叹道:“神妃何必多礼,以你的天资和造诣,纵使没有老身指点,再过二十年这轻身功夫也决不会在任何人之下,何况还有清风十三剑护体…”
  阿苦婆出手的目的是否仅仅只是为了试探月儿的功力,她没有多作暗示,我也没有深究,但她出神入化的武功已给咱们留下深刻的印象,我相信月儿一定会认真向她讨教。
  阿苦婆又带着咱们转了片刻,周围突然有了人气,有的房间里隐隐传来细细的吐纳声,远处却有乒乒乓乓的打斗声。她推开一间房门,回身道:“两位就在这里暂住,这是这一片房屋的地图,若是走出去可就不好找了…”说着从袖中取出一张黄绢交给月儿,我问道:“周围住的是忠勇卫?”阿苦婆点了点头,说道:“神君请上床躺下…”我皱眉道:“做什么?”她笑道:“做过便知!”我叹了口气,知道定有隐秘机关,对月儿道:“小心些!”她应了一声,我走上木床平躺,阿苦婆呷呷干笑,满室游走,手掌不住四处拍打,我只觉身下一空,突然陷身于漆黑的空间,只觉身下好似有块滑板,载着我飞快向下滑去。
  滑行了足足一柱香时间,身下猛然一停,我立即腾云驾雾般飞了出去,四周漆黑无光,我也不敢乱动,若是对方是面墙壁,我一定撞成一团肉泥,从未如此窝囊,不由大骂金铃和阿苦婆两人。“嘭”的一声,我摔的七荤八素,眼前却亮起淡淡的朦胧光华,定睛一看,原来是颗被轻纱罩住的夜明珠。我待眼睛适应片刻才揭起轻纱,四周顿时明亮起来,前面石壁上刻有方向指示,我回头一看,身后却空无一物,不由暗暗心惊,想不到这机关竟如此巧妙。
  我拿起夜明珠,按着指示向前走去,一路九曲十八拐,仿佛置身于一个地下迷宫,足足走了半个时辰才到了一处宽阔的石室。石室中有一张大石床,床上铺了薄薄的一层草席,还有一张石桌,桌上放了本厚厚的帛书,还有盏造型奇特的八宝风灯。
  我把夜明珠嵌入风灯的圆形灯座,石室顿时千百倍的明亮起来,原来这八宝风灯竟然有聚光的奇效,接着才发现四周石壁上刻满了文字和图形,想来便是那轩辕帝皇功。我暗暗心惊,这一路布置环环相扣,想来这地下迷宫便是在庄园之下,但庄园中房屋何止上千,要找到入口谈何容易。阿苦婆在房间里四处拍打,看似杂乱无章,说不定是依次解除甬道里的防备机关。夜明珠和八宝风灯设计的也相当巧妙,若用其他照明工具,万难将如此高而阔的石壁照到。我见石室顶壁竟象是一块大石,心知要把日光引进来也是妄想,圣教费尽心机弄了这样一处地下堡垒,肯定不仅仅是收藏这绝世武功这一种功用。
  四下里一片死静,我一向不甘寂寞,恨不得跳起来大吼大叫一番。翻开桌上那本厚书,记的却是八位圣教教主修练轩辕帝皇功的心得体会,内容五花八门,却各有奥妙,虽然这些教主都是不同时代,但记录到最后竟好似众人在争吵一般,矛头四指,后面的隐隐批驳前面的,再后来的又指责稍前的,人人都道出自认为最正确的见解,偏偏每个都说的中规中矩,有条有理,相当有趣。我知道这些教主个个都有一身惊天动地的武功和见识,便津津有味的逐一翻阅,还不知道帝皇功到底是些什么东西,就已被众人的论述吸引了进去。
  我粗略的把厚书看了一遍,又从最后一位教主的记载仔细看起,逐句琢磨,相互比较,心中推算这帝皇功究竟是些什么内容,到底是什么模样。说实话,我的武功早已融会贯通,若要蓄意使用某种武功,反而会落入下乘。但金铃见识武功都比我高出许多,既然她觉得有必要,我就顺从安排。刚把圣教第三十六代教主白桦的心得看了一半,突然远处隐隐传来一些极轻微的声响,只是在这寂静的环境中显得特别明显。听上去倒好似滚雷由远而近,响了一会才静了下来,过了好一阵,石室外突然“啪”的一声,我走了出去,见地上有包东西。抬头一看,原来过道侧壁上有个圆洞,想来是从洞中掉出。打开包袱,是二十个馒头和一大葫芦清水,还有张纸条,上面写明了离开的方法。
  我这才觉得腹中很是饥饿,看来阿苦婆并不想把我饿死,纵声哈哈哈哈大笑了一回,然后饱餐了一顿,内息搬运九大周天,再跳起来忽忽打了两趟掌法,才又去看那本心得。
  石室中根本无法衡量时间的流逝,开始时还能从肚子饥饿和疲惫困乏来估计,后来却模糊起来,反正每隔一些时候就会有食物送到,按数量估计应该是两天一次。果然随着第五次食物送到,又带来一张纸条,写着“好了没有?已经开战了!”
  按时间已过去十天,想来七大门派按期发出英雄令,孙仲予顿时成了武林公敌,只不过未料到他居然敢与三山五岳的英雄硬碰,想来实力确是相当雄厚,信心也是十足。我与金铃早有预定,这场仗是先让正派打头阵,咱们暗中提供线索消息,待孙仲予潜伏、正派英雄撤退后才是圣教出马,以暗对暗,恰到好处。
  进来了十日,我根本未去看那石壁,但已经对轩辕帝皇功有了一些认识。这功法是一套包罗万象的武学精义,它包括轻功、内功、刀剑掌指,甚至还有奇门兵器,并提供了一系列具体的演练方法,但要旨却并不注重形式。这套武功决不会是出自一个人之手,而是数十位绝世高手的共同心血,也决没有任何人能把全部练完,书中八位教主都只是根据个人兴趣选习了几样。在众人的论述中,最离奇的就是关于天衣心法的记载。八名教主都选练了天衣心法,却只有第二十四代教主余师愚练成,但他的心得最是荒诞离奇,被后来几位驳斥的体无完肤。根据他的记载,有次用这心法治疗左肩轻微的刀伤,虽然刀伤立即治愈,但使用后身体衰弱到极点,竟然整整调养了一年才渐有起色,令人难以置信。我自己对医道颇有心得,对这天衣心法的兴趣越来越浓,心想反正还有一段时日才与孙仲予交锋,若要研究琢磨,确是没有比这更好的地方,便没有理会金铃的纸条。
  我从石壁上找到天衣心法的记载,仔细研读记忆,然后苦苦思索,常常因此忘了吃饭,久而久之也不大觉得饥饿。况且昆仑心法源于道家,我功力早到,辟谷后神清气爽,思维更是敏捷,偶尔吃点东西,喝点清水便能支持很久。
  这一日我正在绕着石壁满场奔走,一面思索天衣心法的原理,远远又传来隆隆的声音。不同的是其中似乎夹有女人的叫声,我一愣停了下来,果真有人在叫着我的名字,想来是她们对着传递食物的通道呼喊。突然间只觉欣喜莫名,我纵声哈哈大笑,跳出石室对着那圆洞大喊道:“老婆!老婆!”
  洞里隐隐传来“小破…”我运功哈哈大笑,震得四周簌簌作响,吼道:“金铃,你敢作弄我,我要收拾你!”那边仍然在叫着我的名字,等了片刻又没了声音,过了一会,圆洞中呼的一声掉出个包袱,我顺手接住,这才发现过道地上不知什么时候堆了七八个包袱,看来不知不觉又过了好些时日,她们见我久久不出,所以担心起来。
  经这一闹,我再无心思继续呆下去,前些时候也曾把石壁上其他的武功匆匆看了些,心想再仔细看一遍就启动机关出去和她们相聚。正聚精会神的默默记诵,远处却隐隐传来脚步声。我心中大喜,知道定是她们放心不下,所以下来找我,最有可能便是金铃。想起当日她害我狠狠担心了一场,便极轻地奔出石室,腾空而起,紧紧贴在过道顶端,运功进入龟息状态。
  急匆匆的脚步声响起,金铃手持火折冲了过来,一眼看见地上众多的包袱,顿时脸色大变,叫道:“小破!”一面冲进石室。
  石室中一览无遗,空荡荡的没有我的身影。金铃检查机关并未启动,神色更是惊惶,又冲出来大声呼喊,语音已带着哭声。我不忍心继续逗她,笑道:“宝贝儿,相公想死你了!”
  金铃大惊抬头向我望来,眼神中初是狂喜,然后大怒,又是委屈,眼眶也红了起来,转身扑入石室,“哇”的大哭声传了出来。我连忙追了进去,见她扑倒在石床上,香肩耸动,伤心欲决,连忙上前抱住,柔声道:“宝贝儿,别哭!”
  金铃翻转来用力捶打着我,哭道:“你就只知道玩,人家都担心死了!”
  我见她神色凄然惶惑,满面珠泪,云鬓散乱,心中大怜,用力抱住纤腰,柔声道:“宝贝儿,是相公不好,相公给你赔罪!”金铃更是伤心,扑入我怀里大哭起来,死死抱住我的猿腰。我低头在她脸上狂吻,伸舌舔着她的泪珠,一对手又摸又捏,她顿时颤抖起来,抓住我的手喘息道:“咱们快上去!”
  我用力抓住丰满的双峰,咬住她的耳垂喘息道:“不,我现在就要你!”金铃挣扎道:“不要,月儿她们都等着你呢!”我顿时清醒,抱住她道:“好吧,呆会我要操死你!”
  她用力推开了我,转身将石桌左转三圈,运功提起一截,又转了三圈,然后取下八宝风灯里的夜明珠,拉着我躺在床上。我用力压在她身上,故意用下身挤压着她,金铃呻吟一声,桃腮晕红,春情荡漾,我笑道:“你练过帝皇功吗?”
  她闭目摇了摇头,我奇道:“你怎么看都不看一眼?”她撇嘴道:“谁希罕!”
  我哈哈一笑,低头重重吻上她的小嘴,金铃寻到机关轻轻一拨,两人顿时又向下陷去。
  我俩在甬道里飞快的滑行,这次有了亮光,石壁上果然有些蹊跷。我笑道:
  “再往下咱们就要到地府了!”金铃娇媚地呸了一声,我心中一热,一手探入她的衣裙。她敏感的大力颤抖,喘息道:“爷,别,会出事的!”我用力抓住她的下体,淫笑道:“你别乱动就不会出事!”她按住我的大手,颤声道:“爷,月儿已有了你的骨肉!”我大喜道:“什么!”金铃昵声道:“月儿两个月未来月事,奴家请了好几个医生给她把脉,都说有了身孕!”我讶道:“什么两个月?
  上个月她来的时候咱们在河北…”金铃大力掐了我一记,嗔道:“你这浑蛋!咱们就知道你一定把时间忘了!”我心中盘算,月儿的月事一向很准,按时间应该是我进来后第五天,那就是说我进来了起码一个月。我问道:“你们多久送一次食物?不是两天吗?”金铃大嗔道:“三天!”我狠狠地道:“小淫妇,每隔三天才送一次馒头,不怕把老子饿死了!”她嗔道:“你根本就不吃,给多了也浪费!”我嘿嘿笑道:“好,你很好,呆会我和你一块清算!”
  甬道先是下降,然后似乎平行滑动,最后略微上升,尽头居然是个大湖。湖水清澈冰凉,我和金铃箭一般的从洞口射入湖中,天色已是黄昏光景。我心想正好可以洗去身上污垢,却已被她提了起来。刚踏上岸边,已有两个香软的身体扑入怀中,原来月儿和如雨已等候多时。我大喜搂住,低头审视两女的花容,月儿丰满了少许,腰肢也略微变粗,两人都清瘦了,却丝毫不减风姿。此时梨花带雨,喜极而泣,我心中爱怜狂炽,摸上月儿圆润温暖的小腹,问道:“月儿,是不是真的?”
  月儿娇羞点了点头,我纵声大笑,心想难怪前些日我看着她就觉得亲切,原来已是珠胎暗结。我扶住她的香肩仔细打量,果然生出血脉相连的感觉,大喜把她抱入怀中不住亲吻。月儿喘息道:“相公,还有雨儿呢!”
  我哈哈大笑,把如雨紧紧抱住,眨眨眼道:“雨儿,你也有了?”如雨脸红道:“不是的,相公…”我哈哈笑道:“不用急,咱们有的是机会!”如雨大羞,我凑上去也是一阵狂亲。金铃笑道:“好了,咱们回去吧!”
  这大湖原来还是在庄园之内,我和金铃功行百脉,片刻间衣服就已干爽。她带着咱们左右穿行,竟然相当熟悉,一问之下,原来从小便在这里长大。阿苦婆守着院门,见到咱们也露出笑容,道:“神君可是神功大成?”我笑道:“我根本就没练…”众人一愣,金铃虽知定有隐情,但仍忍不住恨恨地道:“那你在里面做什么?修仙吗?”我哈哈大笑,摸着肚子道:“太久没吃东西,今天可不能太油腻!”阿苦婆微笑道:“神君武功大进,老身今日再不敢问那一句了。”我失笑道:“您老太过抬举,艺无止境,这教训还是从您身上得到的,您老瞬息千里的绝世身法,晚辈佩服的五体投地!”阿苦婆嘿嘿笑道:“瞬息千里?那不成神仙了吗!”
  金铃把夜明珠交给阿苦婆,咱们呼啸而去,如雨问道:“相公,这老婆婆问的是什么话?”月儿笑道:“苦婆婆那日曾问相公可杀的死她…”我仔细打量着两女,见如雨气定神闲、娴静优雅,神情中流露着自信,而月儿足不沾尘,衣袖飘飘,丝毫不费力气,两人比月前都是突飞猛进,笑道:“两个宝贝儿,武功都已大进呀!”两女得意的嘻嘻娇笑,我揽住金铃的柳腰,叹道:“最辛苦的恐怕还是我的大老婆!”金铃顿时红了脸,如雨笑道:“是啊,姐姐既忙的喘不过气来,又要为一个人牵肠挂肚,真可说是度日如年!”金铃羞赧满颊,略微垂下头去。我笑道:“待会相公一定向各位贤妻尽量表达我的感激之情!”如雨咯咯笑道:“相公,你现在可不能太感激月儿哦!”月儿捶了她一下,我奇道:“怎么才一个月不见,雨儿竟变得如此顽皮,月儿反而这么文静?”如雨顿时大羞,金铃哼道:“雨儿现在贫嘴的很,你可要好好给她治治!”我讶道:“怎么她竟敢不听你的话?待会定要把家法全用上!”金铃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月儿想起我的家法,俏脸晕红起来,如雨撅嘴撒娇道:“她们这些日子闷闷不乐的,尤其是月儿,更会对宝宝不好,我就挖空心思说些笑话儿,相公还要罚人家吗?”
  想来金铃和月儿也是这时才明白如雨的苦心,两人感动得一左一右拥着她,我摸了摸她的脸蛋,微笑道:“相公不罚你了,相公要好好谢谢你!”
  四人把身法施展到最高,一面调笑,一面翻墙过屋,片刻就到了神君府。梅兰竹菊四个丫头拜见我时眼睛都是红红的,我先吃了些点心,调息了片刻,才拉着众女到了浴房。
  月儿正要脱衣衫侍侯我,我止住她笑道:“宝贝儿,你现在可不同往日了,要少沾些水!”月儿嫣然一笑,小手情不自禁抚上自己的小腹,整个人散发着温馨慈爱的韵味,大大有别于往日的明媚活泼,我的胸中顿时充满柔情。小梅乖巧的搬来木椅,扶月儿坐下。金铃和如雨先脱来只剩小衣短裤,才上前侍侯我脱着衣衫。我见四个丫头一排站在月儿身后,哈哈笑道:“小丫头们要逃的快啊,公子爷可要露出原形了!”
  如雨噗嗤一笑,四个丫头俏脸绯红,纷纷垂头,要么玩着衣角,要么弄着发辨,就是没人出去。金铃微笑道:“你的原形到底怎样,难道还瞒得了人吗?这个月她们也候得你很苦,愿意留下来便留下来吧!”我微笑道:“我现在只担心一件事情…”金铃知道我又有奇谈怪论,白我一眼也不答话,如雨见状抿嘴微笑也是不问,还是月儿笑道:“相公担心什么事呀?”我对金铃和如雨瞪眼磨牙,嘿嘿冷笑,恶狠狠地道:“我在里面是不睡觉的,今晚要是不累,恐怕怎么也睡不着!”
  两女顿时霞烧玉颊,月儿吃吃笑了起来,模样儿很是娇媚。我揽住如雨的柳腰抚上她的玉腿,叹道:“月儿,你现在可更美了!”
  月儿欢喜万分,忍不住抿嘴微笑,脸蛋儿红艳艳的更是惹人遐思。我一面啧啧称奇,一面对如雨动手动脚,她面颊火热,身子绵软,好不容易脱光我的衣衫,抓住我的手道:“爷,先洗澡!”
  我嘿嘿奸笑,暂停手上动作,让两女用香夷毛巾涂抹擦洗,再用清水冲净,最后才泡入香喷喷的浴池。两女脱去残留的衣衫贴在我左右,大有任我施为的架势。我再不用客气,又摸又捏,抱来搂去,弄得一池水波涛汹涌。月儿注视着我的动作,呼吸也急促起来,四个丫头更是面红耳赤,我从金铃湿漉漉的丰满酥胸抬起头来,对小梅她们邪笑道:“小梅,你们四个去把大夫人和月夫人的床拼起来,然后脱光了在床上等着咱们!”
  小梅羞得无地自容,拉着三个妹子去了。我嘿嘿一笑,慢慢从浴池里站了起来,捧住金铃的螓首,把紫红硕大的龟头送到她嘴边。金铃面如火烧,一颗芳心跳的飞快,伸手握住棒身,闭目把龟头含入嘴里,舌尖轻轻舔着尖端。
  我仰头舒服的吐了口气,挺腰缓缓深入,金铃张大鲜红的小嘴吞了进去,龟头顶着了柔软的喉壁,我再慢慢退出,她用力的吮吸以至面颊也凹陷下去,口中发出啧啧的声响。我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脸蛋,又再插了进去。如雨凑上来舔着我的大腿和小腹,我按住她的头顶,拔出肉棒送到她嘴边。如雨吐出鲜红的小舌头轻轻地舔着,一面娇媚的注视着我。马口流出粘稠的淫液,如雨立即舔了过去,金铃也凑上来舔着龟棱、棒身,两根灵巧的舌头无处不在,我抓住两女的长发,不住舒服的叹气。
  月儿走了过来在浴池边跪下,探手抚摸着我的屁股。我走出浴池把她抱了起来,对金铃和如雨笑道:“擦干身子,咱们回房!”一面走到椅中坐下,把月儿放在两腿间。月儿抱着我的腰肢低头将玉茎含入嘴里,摆动螓首在尖端吞吐起来。
  我抚摸着她的头顶道:“宝贝儿,现在会不会泛酸恶心?”月儿略微摇了摇头,慢慢将肉棒深深吞入喉间,小舌头灵巧的卷动缠绕,我弯腰抚着她温暖的后背,笑道:“很好,宝贝儿,不要太深了!”月儿吐出玉茎用手快速套弄,喘息着道:“宝宝才两个多月,相公你不用担心!”我笑道:“这是我楚破的长女,我家的楚大小姐,相公怎会不小心翼翼?”月儿咯咯笑道:“相公,你一定会把她惯坏的!”如雨在一旁笑道:“相公这么肯定是个女孩?兴许是楚大少爷呢!”
  金铃笑道:“这人对女孩子又温柔又耐心,若是个男孩子,一定会天天被他打屁股!”
  我哈哈大笑,对月儿道:“宝贝儿,咱们可是早说好先要女儿的…”她大嗔道:“人家哪里有法子,若这次是个儿子,我不许你打他屁股!”金铃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我哈哈一笑,把月儿的头按向玉茎。金铃和如雨擦干身子接着要穿衣衫,我奇道:“你们做什么,马上又要脱,不麻烦吗?”金铃脸红啐道:“若是哪个不长脑子的闯进来看到了,咱们还用做人吗?”我笑道:“随你,反正我不穿了,擦干就行!”如雨拿了块干布走过来替我擦拭,一对丰满的乳峰阵阵荡漾,我不由探手握住,她嗔道:“先别玩了,快站起来!”
  月儿忘我的吞吐着玉茎,激烈的程度令其余两女面红如火,我慢慢站了起来,哼道:“月儿,你这口技可丝毫没有退步呀!”月儿转而轻轻咋着龟头,满脸媚笑,酥麻的快感阵阵传来,我说道:“哎哟,宝贝儿,再弄可要给相公吸出来了!”
  她眼中闪过捉狭的神色,更是强烈的刺激着玉茎,我不愿在她口中射出,拔了出来笑道:“宝贝儿,别急,呆会相公一定给你!”
  月儿皱皱小鼻子,哼道:“希罕吗?”一面站了起来。如雨已给我擦干身子,我搂着两女,笑道:“走吧!”金铃瞟了一眼紫红威武的肉棒,脸红啐道:“呸,一点也不知羞,我先去了!”
  我挺着胯下凶器走到金铃房中,一路上两女娇笑不已,直笑我不知羞耻,我心中恼火,脸上却洋洋自得。走入房中,小梅四婢果然把两张大床并到一起,虽然没有脱光了躺着等我,却也一个不缺,见到我的模样,都是羞赧到极点。
  我抓住如雨,对月儿笑道:“宝贝儿,你先看一会,相公怕开始忍不住要动粗!”如雨大惊挣扎,月儿咯咯一笑,走到一旁坐下。我“唰唰”几下撕掉如雨的衣衫,抱着她跳到床上,又亲又咬,上下其手,淫笑道:“都给我脱光了上床来!”
  金铃脸红啐了一口,慢慢宽衣解带。小梅望了三个妹子一眼,带头脱起衣衫,我握住如雨的乳峰大力揉捏,一面重重吻着她的小嘴,巨大的玉茎在她圆润的小腹耸动。如雨抱着我的肩背,喉间轻轻的哼着。我粗野的舔着她的粉颈,再一路往下舔了下来,一面将乳房捏成各种形状,一面啮咬着肿胀的蓓蕾。如雨的螓首不住左右摆动,喉间痛苦的呻吟,却用力抱着我的脑袋。我猛的把她翻了过来,重重压在她的身上,在香肩上又舔又咬,喘息道:“雨儿,你想不想我?”如雨颤声道:“想!妾身想死相公了!”我探手向前握住乳房,舌头在她面颊耳朵上粗野的舔着,坚硬灼热的玉茎挤在她深深的臀沟里耸动,如雨呻吟道:“相公,给我,我忍不住了!”
  我嘿嘿笑道:“不行,今儿我要慢慢玩!”一把又把她翻了过来,分开她的大腿向胸前屈起,低头咬住湿润的蜜唇。如雨尖叫一声,接着呻吟起来,金铃爬上床来,凑到我身前抱住我的腰肢,把玉茎含入嘴里快速吞吐。小梅也迈了上来,乖巧的在我身后为我拿捏背上的肌肉。如雨抱住了自己的大腿,在我的嘴下不住的颤抖呻吟,我的舌头狂乱的搅动,腾出手揉捏她的乳房。如雨的俏脸变成艳红,灼热的肌肤渗出颗颗汗珠,我按住金铃的螓首拔出玉茎,站起身把如雨的双腿用力压向她的头顶,猛地插了进去。如雨“呀”的叫了出来,我压在她的大腿上剧烈挺动着下身,硕大的龟头拼命撞击着柔软的花芯,没几下她就浑身颤抖,花蕊猛的喷出花蜜。我放下她的双腿,仔细品味着蜜壶对玉茎的阵阵挤压,俯身上去亲了一口,赞道:“雨儿,你真好!”
  如雨捶了我一下,怨道:“你慢一些不成吗,人家一下子就被你弄出来了!”
  我缓缓抽动,笑道:“宝贝儿,这才是第一次,呆会有得你慢慢体会的!”
  如雨阵阵颤抖,昵声道:“那你让人家休息一会吧…”我点头笑道:“好,我找你珠姐!”说着拔了出来。金铃早已躺到一侧,见我望去,面红闭上凤目。我躺到她身旁,轻轻抚摸着她缎子般光滑的肌肤,柔声道:“珠儿,这些日辛苦你了!”
  金铃睁开双眼,温柔地道:“这些都是妾身份内的事…”我轻轻吻上她玫瑰般的柔软红唇,一手在纤细的腰肢上摩挲。她的身子火热起来,酥胸起伏,吹气如兰。
  我的舌尖侵入她口中,金铃含住了吮吸,两条舌头纠缠到一起。我温柔地抚摸着丰满挺拔的乳房,轻轻掂着它的分量,又捻动着肿胀的乳头,一对手总是及腰而止。金铃抱住我的腰肢,喉间轻轻的叹息呢喃,两条修长的美腿烦恼的不住交叠,怪我迟迟没有对她的下身展开攻击。
  金铃黛眉轻锁,凤目紧闭,桃腮儿晕红,鼻翼微微煽动,鲜艳的红唇略微翕开,露出雪白的贝齿,喉间若有若无的销魂呻吟。我的动作越温柔,她就越烦恼,终于再忍不住,翻身压在我身上,探手向下握住了我,引导着玉茎来到桃源口。
  她含住我的耳垂,伸指分开两片肥厚的粘腻蜜唇,颤声道:“爷,你赏给奴家吧!”
  我轻轻挺进,龟头挤开蜜唇进入秘道,她舒服的叹了口气,挫身缓缓吞入,然后扭动屁股套弄起来。
  芬芳灼热的花蜜沿着棒身流到我的下腹,她的身体里火热紧窄,好似充满了滚烫的岩浆。我兴奋的不住挺动,同时握住她胸前跳跃的双峰。金铃愉悦的娇吟叹息,声音荡气回肠,令众人心摇神驰。如雨突然撒娇道:“我不服!姐姐这么舒服,人家却那么马虎!”我哈哈大笑,坐起搂住金铃的腰肢狂野挺动,她的呻吟顿时乱了乐章。月儿春情难抑,解去衣衫但仍穿着小衣躺到如雨身旁,轻轻笑道:“雨儿,你难道还怕今晚乐不够吗?”
  我又把金铃压到了身下,一字劈开她雪白的大腿,猛烈地冲刺着脆弱的蜜壶。
  她畅快的叫喊起来,众女听得面红耳赤,均知她必是浑然忘我,所以才会如此失态。金铃绵软的身子突然一震,然后大力颤抖起来。我趁机握住纤腰一阵迅疾猛烈的耸动,她仰头张开小嘴却没发出声音,神情似乎快要死过去,滚烫爱液不住强烈的喷了出来,良久才停止。她高潮过后面色苍白,气喘吁吁,酥胸剧烈起伏,我对口渡过真气,柔声道:“好老婆,你多休息一会!”
  月儿乳头的颜色果然变深了少许,温暖的小腹竟已微微可见隆起,我讶道:
  “宝贝儿,怎么才两个月就已这样?”月儿白了我一眼,幸福的抚摸着小腹,如雨嗔道:“你这糊涂爹,马上就要三个月了!”我仔细盘算,在石室中确是呆了四十多天,歉然一笑,温柔地分开月儿紧合的宝蛤,轻轻刺入湿润的秘道,只觉比以前紧窄了许多,就慢慢抽动,一面拨弄挺立的蚌珠和湿润的蜜唇,月儿呻吟道:“爷,深一些,没关系的!”如雨抚摸着她的双峰,媚笑道:“相公,只要别太用力撞击月儿的小腹和花芯儿,现在还没关系…”昆仑医典《回春录》上有详细的女科论述,我心中有数,笑道:“好吧!”轻轻握着月儿的腰肢,慢慢刺到一半,月儿挺腰咬住下唇,舒服的哼了出来。我一面温柔抽送,一面按压抚摸她的敏感地带,片刻后她便心满意足的呻吟一下,娇躯轻轻颤抖,舒服的闭上双眼。我爱怜的抚慰着她,一边亲吻一边柔声道:“宝贝儿,相公想死你了!”她紧紧抱着我,却撅嘴撒娇道:“才不是呢,你一点也不想人家,你巴不得见不到人家…”我又好气又好笑,动作更是温柔,柔声道:“是相公糊涂,若是知道我家宝贝儿有了孩儿,相公第二天就出来!”想不到月儿更是不依,嗔道:“雨儿给你送了那么多消息,难道你不知道吗?”金铃慵懒的说道:“他在里面不吃东西的,包袱根本就未打开…”月儿大嗔捶了我一记,我呵呵笑道:“是,相公是混蛋,都怪那些臭记录,狗屁不通,弄得相公云里雾里,忘了其他事…”月儿靠在我怀里,温暖灵巧的小手侍侯着肉棒,媚笑道:“爷,你在里面这么久,憋的狠了吧!”我舒服的不住打颤,心想在里面连东西都不吃,哪里还会想这个,却点了点头。她娇声道:“你先找她们快活,呆会咱们再说话!”
  月儿躺到牙床最里面去了,小梅闭目躺在金铃身旁,心如鹿撞,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楚楚可怜。如雨的模样儿却很想彻底舒服一次,兰竹菊三个丫头虽已上床,却缩到一角,好象三只受惊的羔羊。我笑道:“雨儿趴起来,小兰,躺到公子爷身边来…”
  我从身后插入如雨的蜜穴,一面捻动蚌珠,一面挖弄菊花蕾,三管齐下,如雨顿时神魂颠倒。小梅照我的吩咐在身旁抚摸亲吻着小兰的身体,我不时伸手到两女身上摸上一把,纵横驰骋,说不出的畅快。如雨呻吟娇啼,很快又要高潮,我在最紧要关头退了出来,等了片刻又再继续,待她刚要快活又停下,几次后她便开口求饶,股间狼籍一片,很是淫靡动人。我这才把她翻转慢慢行那五浅一深之道,如雨足足快活了半个时辰才达到高潮,舒服的说不出话来。
  交战了四个回合,我不仅没有泄身的征象,尤其是与如雨玩过深浅之道后,玉茎更变得象烧红的铁棍,坚硬的难受。月儿爬了过来,柔声道:“爷,贱妾帮你先泄一次再玩吧!”
  我点了点头站了起来,月儿抱住我的屁股将龟头含入嘴里,表情淫荡无比。
  我按着螓首让前端快速进出,浑身舒坦,小梅移了过来,脸红羞涩地道:
  “月姐姐,让奴婢来做吧!”月儿吐出玉茎,扶住小梅的后脑,笑道:“公子爷最爱让人替他吹箫,你侍侯他高兴了,他会更喜欢你!”小梅面红如火,星眸半闭,微微张开鲜红的小嘴,两指捻住棒身,凑上来把龟头含进嘴里。我扶住她的螓首慢慢抽插,月儿一边指点着她,一边却用青葱玉指按压搔弄我的会阴和后庭。
  小梅虽然抛开了廉耻之心,但动作终究生涩,不久已有些气急,月儿凑上来把肉棒含了过去套弄。她技艺精湛,我顿时舒服的哼了起来,陷入愉悦的惊涛骇浪。
  我喘息道:“月儿,不要!”一面按住她的前额抽出玉茎快速套弄,马口喷出一条白线,飞出老远,小梅见状居然凑上来含入大力吮吸,我抱住她的螓首快速挺动,股股强劲的精液射入她口中,又随着我的抽送涌了出来。我舒服的大声喘息,空气中弥漫着强烈的男性气息,月儿秀美的大眼睛湿润起来,白玉般的小鼻翼微微煽动,显然很是激荡。小梅用力吮吸舔弄,同时快速帮我套弄,一心想令我舒服。
  我缓缓抽出仍在频频跳动的紫红肉棒,舒服的躺了下来。月儿拾起如雨扔得满床都是的破碎衣衫,慢慢替小梅擦去下巴和胸前的残渍,又在她耳边轻轻说了句话。
  小梅依偎了过来,小手在我宽阔的胸前顺着气,幽幽发香飘了过来。我揽住她柔软的腰肢把她抱入怀里,低声笑道:“小梅,怎么一下子变这么乖了?”小梅羞赧的说不出话来,月儿在我身旁躺下,抿嘴笑道:“小梅一直都很乖,只是之前你凶巴巴的,人家当然有些害怕。”我低头在小梅面颊上香了一口,笑道:
  “说,我什么时候凶巴巴的?”小梅垂头微笑,我一面亲吻,一只手在她身上游走,弄得她不住颤抖。我的中指刺入她湿润的蜜壶,在她耳边轻轻笑道:“小宝贝,叫大声点,咱们演场好戏给你三个妹子看看!”小梅羞得把头埋到我胸前,我翻身把她压到身下,低声恶狠狠地道:“不叫我可要整治你了!”一面弯曲中指左右挖弄,同时用指根挤压摩擦着蜜唇与珍珠。小梅皱眉轻轻哼了出来,我又把食指插了进去,大拇指顶住蚌珠快速的挤压,嘿嘿笑道:“小宝贝,你还不大会叫春啊!”
  小梅何尝体验过如此手段,顿时瘙痒饥渴,喉间忍不住迷乱呻吟,白皙的大腿无意识的伸曲交叠,玉臀摆动,粉脸儿火热,小穴里涌出股股清泉,片刻就将她下腹淡淡的芳草全部浸湿。我让小梅跪着趴在床上,高高的撅起屁股,玉茎撑开蜜唇刺了进去。硕大的龟头到达她体内最幽深的所在,粗壮的棒身完全占据她娇小脆弱的秘道。小梅早已变得绵软无力,我捧住她的玉臀大刀阔斧的抽插起来,每次都重重撞上柔软的花蕊。小梅仿佛觉得身体的其他部分都已不存在了,只剩下娇嫩的蜜穴被巨大的肉棒带出插入,随着我的挺动“啊啊”的不住浪叫。紧窄的小穴死死咬住肉棒,我逐渐轻狂起来,小腹和她柔软的屁股发出“啪啪”的撞击声,眼前荡漾着眩目的臀浪,小梅的螓首左右摆动,如云的秀发如瀑布般四散,她被强烈的快感冲击的天旋地转,口中狂野的呼喊,片刻浑身一顿,玉臀用力收缩,我只觉肉棒被她箍的死紧,连忙用力顶住花蕊旋转研磨。小梅浑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仿佛飞上九重天外,口中不住尖叫,花蕊喷出滚烫的花蜜,蜜壶内剧烈抽搐起来。
  极度愉悦后的小梅虽然昏昏欲睡,可脸蛋酡红,神态娇媚,月儿奇道:“爷,小梅的资质挺好呢!”我嘿嘿笑道:“那你以后多给她指点指点!”月儿白了我一眼,搂住小梅轻轻媚笑。我转向兰竹菊三个丫头,眨眨眼道:“谁先来?”
  三女看了刚才与小梅的床戏,心里都是七上八下,一齐脸红垂头。我拉过小兰抱在怀里,她大羞闭眼,小脸蛋变成块大红布,我亲吻着她的面颊,笑道:
  “小兰,你又乖又听话,公子爷会轻轻的!”
  小兰埋首到我怀里,蚊蚋般的说道:“奴婢谢谢公子爷…”我探手到她腿间,她浑身一颤,连忙夹紧双腿。两片娇嫩的阴唇上已糊了一层晶莹的粘液,我将手指举到她面前,笑道:“这是什么?”小兰“嘤”的一声捂住脸侧身倒在床上,我哈哈大笑,抚摸着她曲线玲珑的双腿,跪在她身后,坚硬的玉茎轻点着她的股间。小兰激荡的阵阵颤抖,一对小手紧紧抓住床单。我抬起她的一条大腿,龟头撑开蜜唇轻轻刺了进去,待顶到处女膜时停了一停,然后沉腰用力插入。小兰眼泪都痛了出来,我退了出来将她抱在怀里抚摸,柔声道:“小兰,第一次都有些疼,以后就好了!”她靠在我怀里轻轻抽泣,楚楚可怜。我把肉棒上的处子血迹擦了干净,照样要了小竹和小菊的身子,也不和她们多作缠绵,便让三女回房歇息。
  月儿依偎在我怀里,玉手套弄着玉茎,媚笑道:“爷,你这宝箫今儿一下就破了三名处子,可是为此番出关献祭呀?”我微微一笑,说道:“小妮子们没什么用,我现在后悔进去前没有破了她们的身子,那么今日纵使不济,也可象小梅一般。”月儿吃吃娇笑,媚眼如丝,金铃爬了过来,鲜红的舌头在玉茎上轻轻舔着。月儿也俯下头去,两根舌尖灵巧的刮过龟菱,又轮流含入龟头。如雨见了也不甘寂寞,爬过来舔着我的胸膛小腹,我舒服的频频颤抖,一手抚摸着月儿浑圆丰满的玉臀,一手揉捏如雨的乳峰。三女的关系现在更加亲密无间,配合得天衣无缝,毫不扭捏作态。金铃坐了上来扭动着身子,熟悉的呢喃又再响起。月儿亲吻抚摸着她,如雨则将颤巍巍怒挺丰满的乳房送到我嘴里,我如坐云端,飘飘欲仙,任由下身一波波的快感袭来,不久便把精液射入金铃体内。
  小梅已熟睡过去,四人亲热一回,又拥着说一会话,然后再接着欢好,一直到四更过后才相拥入眠。原来距离七派发出英雄令果然已过去四十多天,此番正道以七派弟子为主要实力,汇合了包括海南剑派、天山、昆仑、长白等一些门派高手和丐帮、龙游帮、鹰爪门、长江水道等帮派势力,此外就是和七派有渊源的英雄豪杰以及几个武林世家,实力坚不可摧。由圣教和丐帮提供消息,狂风扫落叶般破去福建孙仲予的诸多邪恶势力。双方虽有交锋,但对方少数几个顶尖人物却一现即没,从此销声匿迹。群豪在福建逡巡数日,再找不到邪魔的踪影,便渐渐散去。七大派此番准备充分,策划精密,一举奏效而自身损耗微乎其微,声誉顿时如日中天,光芒万丈,江湖上绿林好汉一时都收敛了许多。
  发动前苏小叶、长空无云、丐帮李佛等人曾到洛阳宝洛客栈要求与我会晤,是由月儿和如雨代我而去,告知我正在闭关修炼。武当派贾剑鹏的老爹是龙游帮三龙头贾飞虎,龙游帮参加此次行动却不知是这个缘故还是苏小叶的撮合。
  在七派行动前夕,武当派向外传出山东青衣会徐世禄的诸多罪状,金铃与范九如的洛阳之约不了了之,当日中午玉白楼还是被包了下来,一心想看热闹的人被告知此事已妥善解决,由双方招待,免费大吃大喝一顿后也就散去。韦固杀了徐世禄,照金铃吩咐依我拟定的心法散去炎阳诀,此时已初见成效,武功虽大不如以前,但命已保住,今后还可以再练。此番我苦苦钻研天衣心法,医术受益最大,给他拟定的那心法只需改动一番,定能发挥更好效果。
  孙仲予毕竟比不得圣教有数百年牢固基业,经此一役后,重要实力虽未损耗,但手下组织已残不成形。虽然他必定有些隐秘处所,尚有反攻能力,但眼前这下风是站定了,若要众多手下继续卖命,短期内定要有所作为,以鼓舞士气。金铃已严令福建周边的教众暂停所有活动,化为普通百姓,而给金陵雷霆长老和长沙雾泽长老各派去十名忠勇卫,轮番贴身保护。忠勇卫经过近一个月苦练,武功都已不可小窥,只要两名长老小心谨慎,相信保命不是问题。
  果然没过多久,首先是武夷派林永福被割去头颅,接着九华山法心禅师的尸首又被悬挂在福州城门。这两人都参与了正派的行动,此举无异是福建一干邪魔公然向正派武林搦战,不久又四处传出九幽书生、祁连双枭的踪迹,许多正道中人寻访查截,但人被伤了不少,却始终对他们束手无策。更不妙的是福建周围不时传出有人遭难的消息,直弄得人心惶惶,待少林武当派出高手布下据点,情况才有了好转。但七大派终究人生地不熟,也不能长期驻守,众人此时都知道若不彻底铲除祸首孙仲予,那此后再无宁日。
  前些日江湖上果然盛传关于如雨与华山派关系的诸多猜测,起因是老河口横江派数名弟子向外出卖消息,泄露了那晚的经过。其中有些谣言颇为不堪,竟把萧昭业和如雨扯到了一块,她不由也有些生气。虽然各人都知横江派申交泰铩羽而归,但仍有不少江湖中人上门骚扰,申交泰带着家人黯然躲避,横江派顿时乱成一团。
  天刚亮我便醒了过来,盘腿坐在床上仔细思索。此番能顺利除去孙仲予的大多数据点,一是因为他们平时太过嚣张露了痕迹,倒不需要我用上摄魂大法。一则是圣教和丐帮的衷心合作,闪电般的四处出击,这点李佛和月儿起了很重要的作用。虽然金铃未说,但我知道因为我一时粗心疏忽,以至贻误了战机,给孙仲予留下翻身机会。若是趁着正道群豪齐聚福建,以摄魂大法逼问出孙仲予隐秘巢穴所在,那他就只有做流寇的下场,手下也不会再有如此多凶人死心追随。如今虽然正道与孙仲予彼此决难再相容,但一帮邪魔必定更加变本加厉,不知又要造下多少杀孽。
  天气已是夏时,气温逐渐炎热,在石室中毫无所觉,出来后才知衣着早已偏厚。轻轻穿上她们为我准备的淡青衣衫,只觉质地轻柔,好似微风吹拂,舒爽凉快,知道定是相当华贵。走到后院中矗立片刻,忽忽打了套掌法,小梅也走了过来。
  我对她眨了眨眼睛,小梅的面颊一下红了起来,垂头低声道:“公子爷早!”
  我点头笑道:“早!一个多月没见,你有没有偷懒?”她眼中顿时露出喜色,福身道:“奴婢不敢偷懒,请公子爷指点!”我笑道:“指点当然可以,不过你的剑呢?”她兴高采烈的道:“我这就去拿来,公子爷请梢等…”我笑道:“以后叫爷就行,快去吧!”小梅脸蛋一红,轻声道:“是,爷!”转身匆匆而去。
  小梅与小兰住一间房,小竹和小菊又是另一间,但小梅取来剑后不久,另外三个丫头也一起赶了来。我微笑道:“小梅,你对妹子们可真好呀!”小梅脸红道:“奴婢擅越,请爷恕罪…”我笑道:“有什么擅越的,我以为她们要多休息一会,这下正好,让我再试试你们的剑阵。”小兰她们闻言俏脸一红,四女摆开剑阵,一时剑光闪烁,与上次相比威力大增。
  四女中功力最高的小梅已可以把回风舞柳剑和千山云雾掌灵活套用,小兰和小竹功力相若,剑掌套用却还嫌生疏了些。小菊的天分很好,回风舞柳剑练的很是娴熟,在刚满十六岁的女孩中武功算是很好的。昨晚才破瓜的三个丫头步法都有些迟滞,对了上百招我便停了下来,逐一指着各人的缺点,让她们自己改正。
  过了一会,金铃和如雨都走了出来,月儿却仍在酣睡。如雨练起剑法,果然得心应手,进退有度,无论经验火候都有了很大成就。我心中暗喜,知道她已踏上宽阔大道,此后只要勤练不息就会进境神速。
  [ 本帖最后由 紫月天使 于 2008-7-13 20:12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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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楼 大 中 小 发表于 2008-6-24 11:46 只看该作者武林启示录第十七部合作
  我向金铃走了过去,歉然道:“对不起,一时马虎竟弄得如此麻烦!”
  她白我一眼,低声嗔道:“用的着向人家说对不起吗?若就那样轻轻松松把他解决了,咱们还不好向教众宣扬神君的手段!”
  金铃娇态迷人,我想起昨晚的抵死缠绵,心中一荡,凑上去搂住纤腰贴住她丰满的玉臀,在她耳边轻轻说道:“好老婆,相公经常犯糊涂,你聪慧精明,见识过人,可要多替我费点心…”
  她面颊酡红,眼波如醉,垂头道:“只要你不嫌奴家,我…我为你做什么都行…”
  我侧头亲吻着她火热的面颊,柔声道:“我疼你还来不及,怎会嫌弃你?”
  金铃神色迷醉,往后靠入我怀里,品味着我轻柔的厮磨,半晌才道:“爷,现在这样不也挺好吗?刚开始七派还是小看了孙仲予,若那时就逼出他的全部实力,情况说不定会很惨烈。现在孙仲予扳回一些劣势,但却已引起七派的重视,这下轮到他们急着想与咱们联手了。”
  我点头道:“不错,他那批上百名的死士才应该是实力的核心,到底是什么秘法,你知道吗?”
  她轻轻的道:“奴家怀疑是炎阳诀。”
  我奇道:“你怎么知道?”
  金铃道:“这还是丐帮传来的消息——当日他们在福州突袭孙仲予的秘密据点时,那首脑有个年轻护卫拼死护着他逃离,李佛说那护卫神态痴呆,出手一味的拼命,但总是突然间爆发出深厚的功力,令人防不胜防——他们曾在韦固手下领教过炎阳诀,说不定就联想起来……奴家怀疑孙仲予是用毒药强行增强这些人的耐受力,让他们可以连续使用炎阳诀…”
  我皱眉道:“孙仲予怎会持有炎阳诀心法?”
  金铃叹道:“这心法决不会是他们从武库偷去,教中会这心法的只有我和修炼的四个人,但这些年修炼炎阳诀的除了韦固都已过世,无法确定是谁私自泄露…”
  我笑道:“当日为夫还信誓旦旦的对范九如担保孙仲予训练死士的法子是那些老妖怪所传,想不到还是咱们自己的魔门秘法!”
  金铃嘴角含春,娇媚地道:“什么魔门秘法,是圣教神功!”
  我用小腹顶了顶她,低声笑道:“我不是大色魔吗?怎么圣的起来?”
  吃完早饭沐浴过后,护卫前后开道,金铃与我同车前往总坛。一路上车帘挂起,道旁教众都可以看到我俩的尊容,一时间大街上无人站立。到了总坛,金铃忙于调遣布置,我便坐车到了内务府前。
  护卫大声开道,楼前等候的众人跪了一片,我才踏出车门,夜叉和霹雳长老就迎了出来。我本来只想找夜叉聊聊天,谁知弄得如此隆重,只好淡淡地道:
  “免礼,各位辛苦了!”楼外各分坛的人站起一齐大声道:“为神君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纵使心口不一,绝大多数人的语气都很坚决,但角落中却有个人说得畏畏缩缩,声音也含糊,倒好象是怕引起我的注意。我看了他一眼,见他眼神闪烁,心中大疑。那人见我变色,神情惊惶,连忙垂下头去。我指着他冷冷地道:“你!
  出来!”
  众人大讶望去,“哗”的一声散出个大圈,只剩他孤零零的站在中央。那人神色大变,颤栗道:“我…我…属下…”突然见我眼中金光闪动,大骇之下扑通一声跪到地上,砰砰叩首道:“神君饶命!神君饶命!”
  我冷哼道:“报上姓名!”
  他面色苍白,大汗淋漓,颤栗道:“属下…属下江西上饶…分坛主孔武…”
  我心想上饶正好在福建边上,便冷冷地道:“你竟敢背叛圣教?”
  孔武浑身巨震,竟然吓的软倒下去,不住战抖,哀求道:“属下是被逼的,属下家人…神君饶命…”
  我对夜叉点了点头,她立即会意,站出吩咐道:“守卫,把孔武押进白虎堂等候处治!”两名魁梧持刀守卫老鹰拎小鸡一般把孔武抓进楼去,我目中金芒闪耀,慢慢扫视着分坛来的弟子。众人吓得又伏到地上,我冷冷地道:“谁敢对圣教不利,本座决不放过!”
  众人匍匐跪地,额头紧紧贴着掌背,大气也不敢出一口。我顿了一顿,运起心法柔和的说道:“各位请起,对忠心爱教的弟兄,大伙就象是一家人,各位兢兢业业,都是圣教的栋梁之才,用不着害怕本座!”众人顿时如沐春风,只觉身心舒爽,恭敬应道:“是,属下等谨遵神君法谕!”
  我点了点头,慢慢踱入楼中,夜叉和霹雳紧随身后,心中都微微忐忑不安,我笑道:“长老,咱们一起审审这孔武!”
  霹雳心中大喜,应道:“是,属下得令!”
  夜叉和霹雳一左一右坐在我的下首,孔武跪在大堂中心,心胆俱丧,我说道:“孔武,你是要本座问你,还是自己交代?”
  他颤声道:“属下全部交代,若有不实,天诛地灭!”
  其实孔武也没什么可交代的,事情很简单,六日前总坛传令召他回来,正要启程,却被人擒下。对方以他一家大小性命相胁,只是让他把来总坛的所见所闻回江西后详细告知。本来算不得什么,无奈大自在神君在圣教子弟心目中神通广大,恍若天人,孔武内心极是畏惧,加上作贼心虚,在楼外听见我突然驾到,顿时惊慌失措,露出马脚。
  对方并没有要孔武来总坛刺探或做出其他叛教之事,而是高明的绕过了他的护教忠心,表面上也不会对圣教造成什么实质性损害,相信很多人在这样的情况下都会屈服。若无意外,对方应该是福建的势力,但是在上饶分坛中一定有他们的奸细,否则哪能将分坛消息把握得如此准确。
  出手对付孔武的白衣青年武功很好,只用了两招就把他擒住。对方答应只要做成此事,不仅家人无恙,还可送给他一笔财物。孔武说那白衣青年长相潇洒,神态骄傲,风流自赏,心里似乎觉得对方不屑于骗他,但我却认为这是对方故意给他的印象。纵使他的家人现在仍然活命,但事后最好的法子就是杀人灭口,要么就是逼他投靠,否则说不定孔武还会反咬一口。
  我心中盘算,这次与七派的合作只有极少数几个人知道,七派发动后金铃因为我的缘故没有大动作,看来孙仲予是不能确定圣教是否也插了一脚,所以先来摸探情况。推而广之,要想从总坛的调遣布置看出咱们究竟做了些什么,近期召回的人恐怕还会有问题。
  白虎堂变成我接见下属的处所,楼外等候的分坛首脑逐一晋见,虽有二十多人,但经过刚才楼前一幕,众人敬畏至极,我还未施展出摄魂大法,大多数人就已表现出施术后的虔诚,所以很是轻松。同样来自江西鹰潭的分坛主元小松果然也有问题,只不过元小松早两年已被对方收买,一直拿着孙仲予的好处,而鹰潭分坛的弟子全投向孙仲予。
  在以霜雪为首的三老会掌权期间,虽然象明王这样的关键职位得以幸免,但地方分坛上的任职却很不规范,一是根据武功表现认定,二则是行些奸佞之道,所以即使是俞林那样武功心计都很是了得之人,仍不时抓住机会奉承讨好。元小松、孔武这两人都只是泛泛之辈,却被委派去监视福建的动静,幸好我并不打算彻底整顿圣教,否则可真够头痛的。
  金铃听我在这边大动干戈,也过来陪我一起接见。完后四人一起商量对策,因为每日出入总坛的人数不少,这里的情况难免外泄,所以还是要做番防备。霹雳那老狐狸亲自赶去布置,务必令普通教众嗅不到暴风雨的气息。
  我问道:“孙仲予既然有元小松替他打探,干嘛还要找孔武?”
  金铃笑道:“孙仲予要推测咱们的举动,肯定要多弄几个人来试探。依我看,他是想把上饶分坛拉过去。”
  我奇道:“你怎么知道他们不会杀人灭口?”
  她笑道:“咱们圣教分坛都是单线设置,只有上级才最清楚下级的情况,这番孔武被算计,恐怕问题出在上面的可能性较大。”
  我笑道:“若上饶的上级分坛也出了问题,那江西恐怕没有多少人忠于圣教了,江西紧靠福建,原来又为何不派个长老镇守?”
  金铃叹了口气,说道:“这教中的问题太多,一时也解决不完…”
  我微微一笑,望着夜叉道:“我在地牢里被关了一个多月,你的气也该消了吧!”
  夜叉顿时脸红,嗔道:“你…我哪有生气…”
  我呵呵笑道:“我说笑的,思诚的腿怎样了?”
  她忍不住瞪了我一眼,道:“谢神君垂询,已可行走自如了!”
  我笑道:“那他们什么时候成婚?我也讨杯喜酒喝!”
  夜叉看了金铃一眼,道:“属下有幸,神君和教主可赐下个时日…”
  我笑道:“这两日太急了,还是等明王都到齐吧!”
  金铃一直笑吟吟的,此刻却道:“夜叉,你干嘛这么见外,是不是因为我在一旁?”
  夜叉顿时霞飞双靥,羞道:“公主!”
  我从怀里掏出一锦盒,笑道:“这是我的赔罪之礼,你可别以为我对你有什么企图,此刻我大夫人就在身旁,若我真有此心,也不敢拿出来!”
  金铃脸红啐道:“你…你怎么这么无赖!”我瞪了她一眼。
  夜叉垂头低声道:“属下无功不敢受禄…”
  我哈哈一笑打开锦盒,里面是一对翠绿圆润、小巧玲珑的翡翠耳坠,笑道:
  “你是圣教的明王,你越动人,圣教越是有光,也不用有什么功劳,这是教主的疏忽,我今日补上。”
  金铃笑道:“你快收下吧,不然他不知又要编排些什么。”
  夜叉瞟了一眼,脸红道:“属下谢过神君、教主!”
  返回神君府时,车帘却放了下来。金铃依偎在我怀里,轻轻道:“爷,你是不是想要夜叉?”
  我轻抚着她的俏脸,笑道:“我只是觉得女孩子戴上首饰会更美一些,可不是对她有野心…”
  金铃并不怀疑,吊着我的脖子迷迷糊糊地道:“奴家给爷准备了两个女人,可是你要答应人家一件事…”
  我低头温柔地亲了亲她的小嘴,笑道:“什么事?”
  金铃撑起娇声道:“你只能玩玩,她们本性不好,我不许你收她们。”她已经跨坐到我腿上,我探手抚摸着浑圆的玉臀,侧头吻着粉颈道:“好老婆,我听你吩咐便是!”
  我在石室的一个多月里,金铃埋首教务,雷厉风行的整改了一番,所以这次连一向在总坛处理事务的孔雀明王也去了长沙。中间马头明王回过总坛一次,休整了十数日。那日我探了马头明王府后,金铃立即赏赐了他们府上好些物事,算是前后照应。马头从夫人处得知我曾登门造访,立即去金铃处叩谢,金铃也抚慰了一番,此刻马头明王又四处巡视检查去了。
  回到府中,月儿居然在后院里荡秋千,如雨和四个丫头陪着她,玩得兴高采烈。我脸色大变,讶道:“有了身孕还能玩这个吗?”
  金铃略含醋意的嗔道:“月儿内功深厚,胎元早固,当然能玩,瞧你担心成那样,亏还习过昆仑医术!”
  我凑上去笑道:“若是你有了身子,相公一样小心!”
  她顿时羞赧万分,脸上宛如桃花绽放,轻轻啐了一口。我情怀大动,揽住她的纤腰说道:“宝贝儿,怎迟迟不见你有喜呢?”
  金铃双颊晕红,眼波流转,道:“内功修为臻至先天境界后,就不容易令女人成孕了,月儿这次不知有多幸运才怀上孩儿…”
  我讶道:“那怎么办?”
  她笑道:“炼精化气,炼神还虚,只要到了圆转如意的境界,你就可以随心所欲了…”
  我凑到她耳边低声道:“照你这么说,那我平时出来的是什么?”
  金铃怔了一怔,然后面红如烧,用力挣脱我的手啐道:“鬼才知道!”说着急急走了过去。
  月儿下了秋千向我走来,一面娇笑道:“爷又对珠姐说了什么情话儿,让她臊成那副模样?”
  我把她搂在怀里,抚摸着她的小腹道:“你这做娘的可要小心些,咱们这宝贝可是好不容易才得来的!”
  月儿按着我的手,娇笑道:“珠姐也给你说了吗,她告诉人家修为进了先天境界后,男女都不易有孩儿,妾身真是高兴死了!”
  我奇道:“女的也不成吗?”
  月儿眨眨眼奇道:“当然一样了!元阴元阳都不易离体,所以才不容易呢!
  相公,珠姐说兴许是咱们俩阴阳胶结,所以才偶尔触合,不然这孩儿还不知何时才有呢!”
  我点头笑道:“对,咱们可要珍惜!”心想金铃刚才的话原来还有文章,她说只要到了圆转如意的境界,我就能随心所欲,想必她自己已能控制自如,只是我还做不到,所以不能成孕。想到这里,心神不由一荡。
  月儿还在自个说道:“相公,既然不易成孕,妾身这次生个儿子给你传宗接代,好不好?”
  我道:“不要,我还是想要女儿!”月儿抿嘴微笑,白了我一眼。我提声对金铃叫道:“大老婆,相公一定加把劲,早日圆转如意!”
  金铃顿时面颊绯红,众女虽有些莫名其妙,但见了她的模样,一齐娇笑不已。
  金铃跺足转过身去不理我,如雨在秋千上娇笑连连,越荡越高,竟象要飞出围墙。
  突然听她叫道:“相公,看我的!”
  只见如雨“呼”的一声离座腾起,笑靥如花,衣袖飘舞,纸鸢一般的向这边飞来。我就知道她定要来这一着,连忙把月儿拉到身后,大笑道:“接招!”说着一掌迎空击去。
  如雨更是兴奋,长袖翻飞,也是一掌印来。我正打算以“四两拨千斤”粘住她的手掌,化去冲力抱在怀里狠狠整治一番,如雨的身形突然一折,“呼”的一下擦肩而过,身形旋转不已,曼妙无方,逐渐化去力度,刚好落在月儿身边。
  我“呀”的一声,竖起拇指赞道:“好雨儿,这手可真俊!”
  如雨欢喜得脸蛋也红了起来,搂住月儿道:“这凌空换气之术是月儿教我的!”
  月儿拧了拧她的脸蛋,娇笑道:“你别得意,若不是他故意让你,你再换也跑不出相公的手掌心!”
  如雨向我抛了个媚眼,笑道:“人家当然知道!”
  我走过去把两女搂住,问道:“这是阿苦婆的功夫?”月儿点了点头,我笑道:“厉害厉害,每人亲个嘴儿!”
  吃过午饭,一行人浩浩荡荡开往洛阳,金铃教务繁忙不能同往,我也反复叮嘱让她晚间前来侍侯,她见我如此迷恋,虽有三分羞赧,却是七分欣喜。我心想近期便要对付孙仲予,难免有用上摄魂大法的时候,临行时写下三个处方,交给她置办。金铃也通歧黄之术,看了第一张倒还罢了,待看了第二三张,却羞红了脸不肯拿去,直要我软硬兼施才答应替我弄来。
  月儿坐着平稳马车,这一路便快不了,直花了个多时辰才到了宝洛客栈。
  圣教在各地的生意中,酒楼饭馆最多,其次是客栈,然后才是青楼和其他。
  因为我一直在宝洛客栈歇脚,金铃便把客栈顶了下来,虽然原班人马未换,可如今大有变成圣教对外窗口的趋势,象上次李佛想与我会晤,就是来客栈留言。
  咱们住进一直空着的天字一号小院,待梳洗完毕,我便让小梅和小兰持贴到苏小叶府上相约,然后静候回音。
  想不到苏小叶竟与两女一起来到,众人忙站起相迎,月儿、如雨与她拥成一团,我笑道:“小叶,前些日我一时出不来,非是故意要错过对付孙仲予的行动,你可莫怪!”
  苏小叶笑道:“我可从未这样想过,听月儿说大哥在闭关修炼,大哥武功已经这般高了,还不满足吗?”
  我失笑道:“谁说我的武功高了?实在不好意思拿出来见人!”
  月儿和如雨一起娇笑,苏小叶白了我一眼,说道:“你若不好意思拿出来见人,那咱们不是全都该抹脖子吗?”
  我哈哈一笑,说道:“上次比武大会雨儿输了三场,今日让她补上如何?”
  她娇笑道:“当然好,不过妹子家中还有一名贵客,若是无妨,大哥倒可请请!”
  我笑道:“是谁?可是妹子的意中之人?”
  苏小叶脸红嗔道:“大哥胡说什么呢!是丐帮帮主千金唐火莲!”
  我咋舌道:“原来是那刁蛮丫头!”
  苏小叶微笑道:“怎么大哥也有怕的女子吗?”
  我笑道:“我这害怕是被长空无云传染的…”众人回想起长空无云遇上唐火莲时话都说不出来的模样,不由都笑了起来。
  七派比武大会后金铃曾吩咐各地分坛留意六大弟子的行踪,长空无云确是去了洞庭湖,后来回洛阳未能与我相会,此后便行踪不明。苏小叶从怀中取出颗珠子,笑道:“这是长空无云托我交给月儿的辟毒珠,他说他的事情已办妥,今后再不会用上,让月儿一定收下。”
  月儿想起圣教迟早会对唐门展开行动,一笑接了过来,说道:“妹子能得到这颗珠子,小叶功劳最大,你要我怎么谢你?”
  这珠子是苏小叶替月儿向长空无云要的“见面礼”,所以月儿有此一说。苏小叶眨眨眼道:“怎么,现在就分赃吗?”
  如雨笑道:“现在且别忙,只要咱们也给小叶找个大哥,也替她要份见面礼,不就两清了吗?”
  苏小叶笑道:“雨儿好精的算盘呀!”
  我呵呵笑道:“我可没有这么贵重的见面礼送人…”
  苏小叶叹道:“月儿、雨儿,你们相公虽然自觉,可也真是掉价!”
  两女就陪着她一起叹气,我心中好气,笑道:“你们可真是’三人同心,其利断金‘!小叶,你可有什么想要的东西?”
  月儿娇笑道:“小叶家财万贯,寻常东西可没有买不到的,相公再仔细想想吧!”
  我笑道:“除了你们几个宝贝儿外,相公哪里还有拿的出手的?莫非小叶就想要你们几个,那尽管拿去,就当是我这大哥的见面礼!”
  苏小叶眼中闪着狡黠的神色,笑道:“大哥果真舍得?”
  我笑道:“她们处心积虑地对付我,我怎会不舍得?”
  月儿如雨一齐娇嗔跺足不依,苏小叶见状笑道:“就算大哥舍得,小妹也不敢要,不然非被她俩怨死!”
  我又道:“那你想不想加入圣教?我可以替你活动活动,兴许能做个护法…”
  苏小叶还未说话,如雨已叫道:“不行不行,人家小叶是龙游帮的大小姐,还怕没有权势?一个小小护法稀松平常,才没人会稀罕!”
  我叹道:“那我只好苦心寻觅一个青年俊杰,只要妹子看得上眼,便当作大哥的见面礼!”
  如雨和月儿扑哧笑了出来,苏小叶大嗔道:“你捉弄我,今日这见面礼非要到手不可!”
  我苦笑道:“大哥剩下的就只有见不得人的功夫了,若妹子不嫌弃…”
  苏小叶嘻嘻笑道:“我不嫌弃!”
  我嘿嘿道:“还要你先把刀法演练一番,我才能指点…”
  她扁扁嘴哼道:“还没教人,就先想偷学吗?”
  我笑道:“这可是外行话了,刀法不同,风格迥异,我要先看了你的出手,然后才好因材施教。练了这么多年的刀法,难道连这点也不懂吗?”
  苏小叶玉面一红,嘴硬道:“好吧,算你会说话,我便先练给你看看!”说着往外走去。
  苏小叶虽然聪明果断,敢做敢当,但终究是娇生惯养,骨子里仍有些任性,一旦犯上小姐脾气,那谁的帐也不买。我故意讥讽她一下,就是想激起她的性子。
  众人一齐跟了出来,苏小叶拔出腰间圆月弯刀,刀身顿时发出一声清脆的鸣叫。
  我见那弯刀薄如蝉翼,造型古雅,浑体透亮,知道定非凡品。她随手摆开架势,闪电般的刀法滚滚而来,气势雄厚磅礴,刀光闪耀,劲气四散,院中隐作风雷之声,一时间似乎风云也为之变色。
  数十招一闪而过,苏小叶收势站立,面不红,气不喘,哼道:“怎样?”
  我摇头苦笑道:“只能用一句话来形容——这不是女人练出来的刀法!”
  剑为王者之兵,刀一向被称为最有霸气的武器,武林中绝大多数的刀法都是凌厉狠辣,这是由刀以砍劈为主的特性所决定。常有人说练刀的女人嫁不出去,原因就是一味追求凶狠凌厉的下乘刀法可能会潜移默化地影响了修练者的性情。
  苏小叶这套刀法精深奥妙,雄壮处如山岳崩塌,婉约处如江南春光,光以刀法论,已比武当使刀的风柏舟为高。但她未能尽得其中三昧,使得霸气十足,所以我才有此言。
  苏小叶瞪眼道:“你说女人不能练刀?”
  我摆手道:“非也…”偏头仔细思索,她还要问话,月儿笑道:“小叶,你且等一下!”苏小叶瞪了我一眼,闭上了嘴。我想了片刻,向她伸手笑道:“我使三招刀法给你看看…”
  苏小叶气鼓鼓的把刀塞到我手里,我就站在台阶上,信手挥舞,对空慢慢划出三刀。这三势纵横飘舞,对方上中下三路任我予取予夺,并且暗含绵绵后着,威力强大。但是和苏小叶刚才刀法的气势相比,这三招宛如轻风拂柳,鸟翔鱼跃,丝毫不做作,又充满了妩媚温柔的韵味。众女顿时被牢牢吸引,只觉得赏心悦目,心神俱醉,回味无穷,心底细细品味,都陷入了深思。
  我微微一笑,任众女静静体会。月儿最先回过神来,望向我的眼神充满了敬佩和沉醉之情,我对她眨了眨眼睛,她娇憨地皱了皱鼻子,轻轻走了过来靠在我身边。
  苏小叶吁出口气,叹道:“大哥,你怎么使得出这样娇柔妩媚的刀法?”
  我笑道:“大哥每日都饱览月儿和雨儿的妩媚笑靥,使出这样的刀法又有何难?”
  月儿吃吃娇笑,苏小叶脸红白了我一眼,如雨啧啧叹道:“这三刀可真可谓是如诗如画!”
  苏小叶叹道:“刚才这三招似是而非,有些象是我这套风雷刀法中最凌厉的三招,叫做’碧空如洗‘、’风卷云涌‘和’风雷大作‘,我一向认为要凌厉才好,想不到大有奥妙…”
  我胸中珠玑转动,灵机好似浪潮翻涌,一时兴起,笑道:“再看看这招!”
  手中弯刀刷刷刷的上下翻飞,好似花间彩蝶飘舞,绚丽夺目,苏小叶大惊失色,暴退两丈,呆立当场。我笑道:“小叶,霸刀的要诀你已心领神会,以后就练练柔情似水的刀法吧!”
  月儿抿嘴微笑,娇媚地瞟了我一眼,苏小叶胸中思虑万千,脸上神色变化,时喜时忧,沉醉在这崭新的玄妙天地。如雨轻轻叹道:“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毕生都浸淫刀法呢!”四个小丫头望着我的目光也充满了钦佩仰慕。我微微一笑,把如雨轻轻搂在身旁,抚摸着她柔软的柳腰。
  苏小叶好半晌才回过神来,恭敬地道:“请大哥指点!”
  我微笑道:“我哪够资格呢,你的刀法本来就极好,大哥只是借花献佛,说一点心得,大伙儿一起探讨…”见众女都聚精会神,接着道:“咱们修习上乘武功的人最紧要是能进能出,既要把精妙招式领悟透彻,也要建立自己的见解和风格,否则便是生搬硬套——须知是人使刀,而不是刀使人…”
  下午我花了近两个时辰给苏小叶慢慢讲解武功的阴阳之道,初步让她领悟刚柔滋长、变化无常的道理,又演练分析。她再无丝毫不服气,钦佩的神情毫不掩饰的写在脸上,直觉得深奥玄妙,回味无穷。我见日落西山,笑道:“好了,大哥口也讲干了,肚子也说空了,咱们这就去接唐大小姐吧!”
  小梅连忙进屋取来香茗,我喝了一口,笑道:“还是小梅伶俐!”她粉脸微红退了下去。苏小叶还要仔细回味,月儿把她拉着进屋。
  咱们一行人走在街上,虽然月儿和如雨戴上了面纱,可众女个个婀娜多姿,体态曼妙,也引得人人注目,掀起阵阵热闹。不得已只好雇了两辆马车,八个人赶往苏府。唐大小姐一个人正百无聊赖、无所事事,彼此也不陌生,立即跟着咱们出来。
  唐火莲天真活泼,清新纤柔,若是打扮起来定会更加可人。但只穿了一袭极朴素的布衫,想来是恪守丐帮规矩,可是与月儿如雨她们站在一起可就相形见绌,暗淡无光。众女也察觉到这点,刻意接近,与她亲切说话,揽腰拉手,不一刻就亲热成一片。
  我知道丐帮规矩不能坐车,便叫如雨带着四个丫头先去安排。玉白楼享誉洛阳,如雨就选定了那儿。我见身后远远跟着两个乞丐,武功相当不俗,笑道:
  “这两位大哥是小姐的护卫吗?”
  唐火莲扁嘴道:“是啊,我爹非让他们跟着我,冤魂不散,烦死人了!”
  苏小叶笑道:“这个时候你还能出来,已很让你爹担心了,还不知足!”
  我知道此番围攻福建,丐帮出了很大的力,孙仲予若要报复,很可能会把主意打到这大小姐身上,她武功虽然不弱,但年纪太轻,经验也是不足,那可容易对付得紧。我拱手道:“此次福建邪魔受挫,最大的功劳应该是贵帮长时间的明察暗访,江湖中人人称赞,贵帮不愧为天下第一帮,请小姐向帮主和李长老传达在下的敬意!”
  唐火莲小脸微红,说道:“公子过奖了,行侠仗义一直是鄙帮的宗旨,我不通帮务,还望见谅!”
  苏小叶和月儿见她羞态可人,显然生于应付这样的场面,都不由莞尔。苏小叶更娇笑道:“小小,何必叫公子这么生分,就叫他楚大哥吧!”这小小定是唐火莲的乳名,她顿时霞飞双颊垂下了头。
  我忙岔开笑道:“小叶,长空无云在什么地方,你知道吗?”
  她摇头道:“我也不大清楚,上次从福建回来后仍找不到你,他便说要去辽东一趟,已去了…去了二十多天…”
  我点了点头,苏小叶道:“大哥找他有事吗?”
  我笑道:“福建邪魔未除,我当然要拉帮手!”
  她笑道:“你可别忘了我!”
  我笑道:“忘不了!”
  唐火莲听了咱们的话,略微羞涩地道:“楚…楚大哥若有安排,咱们丐帮定能配合!”
  我点头道:“上次未能与李长老相会,甚是失礼不敬,改日一定设宴为长老赔罪!”
  她抿嘴笑道:“有好酒好菜,咱们可是个个跑得飞快!”
  我笑道:“丐帮的大小姐和老长老愿意赏脸光临,我已是荣于华衮,欣喜莫名!”
  唐火莲嘻嘻一笑,回过头招了招手。那两名八袋弟子连忙赶了上来,问道:
  “小姐有事?”
  唐火莲指着我和月儿道:“见过楚公子、楚夫人。”
  两名弟子向咱们拱手道:“丐帮陈水、阎大兴参见楚公子、夫人,见过苏小姐!”
  月儿福了福身,我拱手道:“不敢,两位有礼!”
  唐火莲说道:“你们去分舵给李长老传话,就说楚公子已经出关,让…让…没有了!”我听她口气,似乎是想说“让长老来洛阳”,但也许觉得堂堂丐帮长老怎能被魔教招来招去,又或是觉得这样说对李佛不敬,一时不好措辞,只好作罢。
  两人应了一声,走了回去,召了一个蹲在街边角落的小叫化过去说了几句。
  那小叫化飞一般跑了,陈水和阎大兴又远远跟着咱们。
  到了玉白楼,小菊等在楼外,说已包下翠华厅,如雨等人在厅内相候。我对唐火莲道:“我让掌柜在外间备下酒菜,请两位大哥也歇歇吧!”
  她笑道:“我代他们谢谢楚大哥!”
  我笑道:“何必要谢,能请到八袋弟子也是荣幸得紧!”
  席间苏小叶讲起她与长空无云去福建的经历,本次比武大会的六大弟子除了宫丹枫都参加了行动,因为我不在,他俩就加入了七派的队伍。由于力量充足,消息可靠,正道一开始就对孙仲予的据点展开闪电般的包围突击,一个也不让走脱,防止被对方察觉。孙仲予直到据点被摧毁一半才发觉异常,正道更是全力攻击,锐不可挡,几乎没有遇上什么硬仗便打得孙仲予龟缩起来。
  孙仲予察觉后也作了些紧急布置,长空无云就曾在福州城手刃了对方三个武功奇特的高手,根据苏小叶的描述,极可能就是那些练了炎阳诀的死士。长空无云果真对药石很有研究,说那三人不仅练过霸道至极的内功,并且平时定是经常服食大量砒霜之类的毒药,然后再运功逼出,一来可以增强内力,二来掌上带毒,更具威力,只是因此而变得性情凶残。
  我知道纵使炎阳诀功力强横无匹,但象长空无云这样的高手仍可以避长攻短,所以孙仲予把实力收了起来,以免被七派各个击破。七派虽然或多或少吃了些亏,但对方可能都是昙花一现,要么没有引起他们注意,要么他们是暗地里谋求对策,却只有丐帮向咱们通了气。
  苏小叶语气中隐隐带有警示之意,显然当时留下了很深的印象。一两个这样的死士还好对付,但若是几个一拥而上,恐怕绝大多数人都只能暂避锋芒。若以实力而言,孙仲予这百名死士确实远胜于圣教的忠勇卫,况且他手下还有两大明王、六大长老和一大群凶人。
  席间众女言笑晏晏,我心想丐帮此番劳苦功高,而且除魔心切,更应拉拢,唐火莲既已传下信去,理当诚心在洛阳等候李佛才是。只是不知他要何时才能赶到,咱们已利用元小松和孔武布下对策,实在不宜耽误太久。
  饭后把两女送回苏府,又逛了一回夜市,回到客栈,金铃已等候在内。我把她抱在怀里,嗅着她沐浴后的清香,只觉心神俱醉。
  金铃取出三袋药粉,俏脸泛霞道:“这些坏东西我可给你备好了!”
  月儿和如雨大奇询问,我笑道:“相公一直说要配些助兴之品,现在终于可以兑现了。”
  如雨大羞,啐道:“我不许你对我用这些脏东西!”
  月儿的模样儿倒很是好奇,说道:“相公,妾身现在可不能随意用药!”
  我微笑道:“我知道,相公这两样药珍贵无比,我决不会逼不愿意的人使用!”
  金铃笑道:“虽说有几味比较少有,可怎也说不上无比珍贵!”
  我笑道:“这几味药稀松平常,江湖郎中也能开,为夫做的药当然不会如此简单,最关键的还是要自己去找…”
  金铃扁嘴道:“稀罕吗,我也不许你对我用!”
  我嘿嘿奸笑一声,也不与她们争辩,挑出其中一袋递给小梅,道:“一半制成药香,一半用双层锦囊装起来带上。”
  小梅接过去应了一声,如雨好奇问道:“相公,这是什么?”
  我阴笑道:“鸡鸣五鼓香!”
  她呸了一声,脸红道:“你是个大坏蛋!”
  金铃笑道:“这是安神香吧?”
  我点头道:“差不多,用这香配合摄魂大法,效果更好。”
  厨房早准备好热水,如雨和月儿都回房净身,小梅和小兰侍侯我沐浴。我闭目享受着两女的擦洗和按摩,慢慢地道:“珠儿,你知不知道孙仲予手下的明王、长老都是谁?”
  金铃道:“只知道八个长老的名号,两个明王却不知…”
  我奇道:“不是只有六个长老吗?”
  她说道:“最近又出现两名,想来一直在暗中经营。”
  我问道:“都是些什么人?”
  她道:“原来的六个是’漠北人熊‘熊英、’川中恶鬼‘雍桂、’阴阳魔‘温玉、’君山虎‘左丘虎和’祁连双枭‘丁麒、丁麟兄弟,最近出现的两个好象是’毒郎中‘古修竹和’蛇蝎仙子‘华归雁…”
  我奇道:“九幽书生呢?”
  金铃笑道:“九幽书生程千帆以歹毒凶狠闻名,被孙仲予任命为总护法…”
  我笑道:“你布下的内线很是灵光啊!”
  她撇撇嘴道:“咱们的人最高也只做到分坛主,很多事情都不知晓。比如那两个明王肯定大有来历,但却查不出来。最近孙仲予提防得很严,他们也不敢妄动。”
  我问道:“还有几个老家伙呢?”
  金铃道:“也很难查,这些人平时很少露面,倒象是孙仲予的客卿,似乎有三四个。”
  我从浴桶里走了出来,让小兰擦干身子,再上前把金铃抱到床上,一面抚摸搓揉,一面道:“有个问题你想过没有,孙仲予凭什么招集了这些老妖怪?”
  金铃吹气如兰,轻轻颤抖,说道:“奴家也很疑惑,这事不弄清楚很是不妥,爷认为呢?”
  我慢慢替她宽衣解带,金铃的身子火热起来,脸颊桃红,一双凤目水汪汪的很是娇媚,雪白的丰满酥胸不住起伏,显然情火已炽,春情泛滥。我微笑道:
  “宝贝儿,相公多久未与你练功了?”
  她呻吟一声偎入我怀里,心中更是激荡。每次与我合修,那晚上就很不好过,金铃紧紧贴住我,颤声道:“爷,再合修几次,奴家就要化在你身上了!”
  我微微一笑,探手抚摸她火热的面颊。她乌黑浓密的长发瀑布般的披散在香肩,凝脂般的肌肤泛着圆润的玉色,我忍不住凑上去温柔亲吻,叹道:“明珠美玉,不外如是,相公爱死你了!”
  金铃频频亲吻着我的脸颊,情动道:“爷,奴家也爱死你了!”
  我见两个丫头已分次将浴桶里的残水倒了出去,便道:“小梅,小兰,你们去歇息吧!告诉月儿和雨儿一声,让她们今晚也歇息。”两女应了一声走了出去,我跨下床来,把金铃拉到床沿,握住丰腴的大腿左右分开,她娇艳饱满的下体丝毫不差的袒露在眼前。
  我挺腰让尚未尽展雄姿的肉棒在她湿润的蜜唇上挑拨点刺,也在浓密的芳草丛中游荡,偶尔让龟头点点浑圆挺拔的珍珠和紧缩的菊花蕾。金铃轻轻扭动着纤腰配合着我的动作,桃腮晕红,媚眼如丝,一对玉手抚摸着丰满怒挺的双峰,口中轻轻呢喃。
  肉棒坚硬巨大起来,频频点头,尖端已沾满润滑的蜜汁。金铃用青葱般的食指尖轻轻搔着怒张的龟菱,微微按着龟头挤压肉缝的凹陷。这些日她晶莹剔透的尖尖指甲都染上鲜艳的花汁,此时亮晶晶的看起来更是淫靡。
  金铃用食中二指分开粉红的饱满蜜唇,另一手牵引着肉棒,让龟头顶端抵住殷红闪亮的桃源口,颤声道:“爷,您请进!”
  我心神一荡,沉腰把龟头顶进紧窄的秘道,她舒服的呻吟一声,纤腰弓了起来,双手用力扳住自己的一双大腿。我松开手俯身撑住绣榻,缓缓刺入,直到根部挤到柔软饱满的蜜唇。
  金铃不堪我的巨大和深入,黛眉轻锁,闭目娇啼,我用力顶了两下,缓缓退至只剩龟头还夹在宝蛤口,然后再慢慢刺入。她的玉脸布满红云,充满了饥渴之色,随着我的动作不住叹息,终于求道:“爷,请快一些!”
  我笑道:“珠儿,别急,先铺垫铺垫,呆会才爬的高!”
  金铃用手撑住绣榻,玉腿高举,开始淫荡的扭起屁股。我左右浅刺,故意让粗壮坚硬的棒身挤压粘腻肥厚的肉唇。金铃只觉得浑身都瘙痒起来,轻轻蠕动的蜜穴里不断吐出清澈的爱液,嘴上哀求,下身不住向我挺凑。我微微闪避,一面温柔抚摸着丰满的乳房,不时捻住一对肿胀鲜红的蓓蕾搓揉。
  我用力给金铃插了进去,龟头重重撞击柔软的花芯,她畅快的叫了出来,眉开眼笑,弓起腰肢候着我的狂风暴雨。我慢慢的抽了出去,又再左右浅刺。金铃失望得几乎要哭了出来,呼呼的喘着气,双腿乱动。我抓住玉腿放在肩上,抚摸着她圆润的小腹,又猛的刺了进去。她“啊”的叫了一声,玉臀收缩,紧紧夹住肉棒扭动屁股。
  我只觉得浑身舒爽,也转动屁股研磨花蕊,金铃颤抖起来,脸上神情欲仙欲死,蜜壶内阵阵收缩蠕动。我知道她即将高潮,快速用力抽插起来。她舒服得大声呻吟,桃源口紧紧夹住肉棒,花蕊又抱住龟头吮吸,滚烫的花蜜阵阵喷出,蜜穴里火热一片。
  我趁着她的余韵轻轻抽插,金铃如坐云端,全身毛孔似乎都张了开来,口中呻吟抑扬顿挫,就象在哼着小曲。我心中好笑,抱着她滚入床里,让她压在身上,抚摸着浑圆丰满的玉臀。
  金铃休息了片刻,匐在我胸前摆动着腰肢,让肉棒快速出入。我抚摸着她蜷曲的玉腿,不时在屁股上拍上一掌,良久她又再哼了起来,立起美好的上身上下耸动,乌黑长发不住飘散,胸前双峰荡漾,令人心神俱醉。
  我握住她的纤腰挺着下身,两人的小腹早被淫液弄湿,浓密的阴毛湿漉漉一片。金铃的身子越来越软,缎子般的肌肤上渗出颗颗细小的汗珠,好似珍珠般晶莹闪亮。
  她无力的俯到我胸前,我翻身把她压住,熟练轻快地摆动屁股,强硬的肉棒恣意肆虐湿润饱满的蜜壶,发出滋滋的动人声响。她用力抱住我的身体,愉悦的浪叫声连成一串,没多久便泄了出来。
  我让金铃趴跪在床上,她知道我的用意,用力分开屁股拉开紧缩的菊花蕾。
  我把她桃源口流出的爱液涂上后庭,缓缓将湿润的肉棒插了进去,让她适应片刻,慢慢抽插起来。金铃收缩屁股夹着肉棒,喉间轻轻哼着,一面探手从胯下玩弄我的肉丸。我挺动着腰肢,喘息道:“珠儿,我要听你浪叫!”
  金铃顿时脸红,顿了一顿,叫道:“呀…啊…爷…好舒服…啊…啊…”
  我把她的黑发抓在手里,下腹重重撞击着丰满的屁股,道:“不行,要嗲一点,骚一点!”
  金铃撒娇道:“人家不会嘛!”
  我用力把她的螓首拉起,下身越插越快,凑到她耳边喘息,说道:“不,我要你叫给我听!”
  金铃的心里也异样起来,玉臀挺动款摆,轻轻腻声叫道:“啊…爷…爷…人家要…啊…求求你…快…”
  我咬住她的耳垂,喘息道:“宝贝儿,屁眼痒不痒?”
  金铃羞赧道:“痒…”
  我狂野地挺动着,奸笑道:“爷的大鸡巴操得你舒服吗?”
  她玉面绯红,颤声道:“舒服,爷的大鸡巴操得人家舒服死了!”
  我心中激荡,用力抓住她丰满的乳房再抽插几次,终于大力颤抖起来。金铃绵软地趴在床上,口中仍在轻轻呻吟。我在她香肩、面颊上不住亲吻,最后舒服地压在她身上。
  休息了片刻,我把金铃翻了过来练起合修的功夫。阴阳互动,真气流转,已搬运了十二个大小周天,离天亮还有约个时辰,我知道是两人内功修为都是相当精深,搬运极快的缘故。金铃的内力虽然充沛至极,但身体却兴奋了大半晚,立即睡了过去。我抱着她小睡了片刻,便来到如雨房中。
  外间睡着小竹和小菊两女,如雨却不在房内。我凝神探察,她果然是和月儿睡到了一起。月儿有了身子后早上就不急着起床,我也不想去惊动她,便爬上小竹和小菊的床。
  小竹惊醒过来,正要呼叫,我捂住她的小嘴笑道:“是我!”她发觉我竟然光着身子,顿时面颊火热。
  我压到她柔软的身上,温柔的四处亲吻,低声笑道:“小菊这丫头被人偷了说不定也不知道!”
  小竹抿嘴微笑,轻轻抚摸着我,我褪去她的内衣和短裤,握住挺拔的双峰。
  小菊才满十六,胸前还只是个小馒头,而小竹的酥胸却比小梅和小兰都要丰满。
  我轻轻将其握成各种形状,又凑上去吮吸亲吻。她一阵阵的颤抖,压抑着喉中的声音。我拉着她的手握住肉棒,她便开始羞涩地套弄,不时轻轻捏一捏敏感的龟菱。
  四个丫头虽然从小就曾在青楼学过如何侍侯男人,却却没有真正做过,所以很是生疏。我吻上小嘴,舌头伸了过去,小竹轻轻地吮吸,同时抱住我的肩背。
  我探手下去抚摸挑逗她的下体,待完全湿润后才分开她的双腿。
  小竹脸上春情荡漾,悄悄挺起了腰肢,我极温柔地缓缓进入,慢慢顶到花芯。
  昨晚只是替她们三个开了苞,秘道里仍然相当狭窄。小竹轻轻的颤抖,用力咬住下唇不发出声响。我等了片刻才转动起屁股,她的脸上露出古怪的表情,想来有些难受,也尝到异样的快感。
  小穴越来越湿润,小竹的淫液流了出来,弄湿了臀下一片床单,我这才轻轻抽插。她忍不住低声呻吟起来,满面绯红,我凑上去低声道:“还疼吗?”
  她抱住我道:“不疼了,爷,你不用管奴婢,只要你舒服奴婢就快活!”
  我低声笑道:“你不舒服,爷怎么舒服得起来?”说着逐渐加快了挺动的速度,小竹喉间闷声哼着,修长的双腿缠了上来,我把她抱入怀里坐了起来,笑道:“你来动!”
  小竹羞红了脸,轻轻耸动着屁股。温暖的蜜壶紧紧咬住玉茎上下套弄,我舒服的哼了出来,她更是羞赧,却越动越快,一面亲吻我的面颊。
  我低声叹道:“小竹,你真好!”
  小竹神色欢喜,轻声道:“谢爷夸奖!无论爷要奴婢怎样侍侯,奴婢都愿意!”
  我笑道:“你这么乖,是要报答我吗?”
  她面色绯红,蚊蚋般地道:“不是,是奴婢喜欢爷…”
  我嘻嘻笑道:“你不是哄我开心吧!”
  小竹嗔道:“人家怎会骗你!”
  我大力顶了两下,笑道:“小竹,我也喜欢你!”
  小竹颤抖了两下便软了下来,我把她压在身下,摆动屁股快速抽插,她大声呻吟起来,又连忙捂住小嘴,脸上神情却似飘飘欲仙。我更卖力地挺动,牙床也摇晃起来。小菊终于被吵醒,见两人在身旁赤裸纠缠,“呀”的一声捂住脸翻过身去。小竹颤抖连连,哼哼唧唧,片刻后泄出身来。
  我把小竹翻了过来,从臀后插入小穴大力挺动,一面探手揉捏她的乳房。小竹绵软无力地趴着撅起屁股,口中发出娇柔的呢喃。我畅快了片刻,又把她拉了起来。小竹分开腿坐在我腿间,双手握着润滑的肉棒大力套弄,我揉捏着丰满的乳房,不时亲亲她的小嘴。
  小竹套弄了许久,玉茎越来越硬,快感也越来越强烈。我将她的螓首向下按了按,她立即趴了起来,俯身下去把龟头含进嘴里,然后摆动螓首快速吞吐。
  虽然小竹的动作很是生涩,但果真是一副愿意为我做任何事的神情。我让她一面用手抚慰,一面吮吸舔弄尖端,片刻后高潮果然狂涌而至。我拔出玉茎大力套弄,尽数喷射在她的酥胸上。
  小竹虽然面如火烧,却捧起雪白丰满的乳房接着滚烫的精液。我喷射完后又将肉棒插进她嘴里,小竹轻轻吮吸,小舌头逐寸清理。
  我找出她的汗巾,慢慢替她把胸上的秽渍擦去,然后在她小嘴上亲了一口,赞道:“小竹,你真是个乖宝贝!”
  她俏脸一红,埋首到我怀里,轻声道:“爷要小竹多乖,小竹就多乖!”我微微一笑,轻轻抚摸她的粉背。
  过了一会,小梅走了过来,“砰砰砰”用力敲着房门道:“小竹、小菊,两只懒虫还不起床?这里可比不得家里有人侍侯!”
  我笑道:“小梅,给我把衣衫取来!”
  小梅“呀”了一声,忙道:“对不起,爷,奴婢吵醒你了!”
  我呵呵笑道:“我根本没睡!”
  小梅顿了一顿,道:“婢子给您拿干净衣衫去!”
  小梅侍侯我穿衣梳洗,我见小菊仍是向里躺着,笑道:“小菊怎么了?”
  她忙应道:“没…没事…”
  我哈哈一笑,把小梅用力抱在怀里亲了几口,低声道:“你撞破我的好事,我要你赔!”小梅脸如桃花,口角含春,垂着头不敢看我。
  吃过早饭,我坐在院子里一边品茗,一边看如雨和四个丫头练剑。过了一刻,金铃梳整好走了出来,我见她粉脸红扑扑的,面容姣好如处子,不由暗赞阴阳合修的玄妙。
  她被我含笑注视,身上顿时掠过一阵潮热,又见我招了招手,粉脸微红走了过来。我拉着她的小手柔声道:“珠儿,孔武的事布置好了吗?”
  她低头道:“大体已布置妥当,就等爷决定出发的时日…”
  我叹道:“我想让你留在身边,可教中又少不了你,哎,咱们要破格提用些人才才行!”
  金铃又喜又忧,握紧我的手道:“爷这次去江西把俞林也带上,做成后咱们就提他为长老!”
  我笑道:“俞林那银子你给他了吗,别让他以为这长老是用一万两银子买来的!”
  她笑道:“早发给他了,奴家叫他专心办事,别那么油滑!”
  我点头道:“霹雳长老年事已高,光俞林一人还不能替你分忧,总坛其实有很多能人,长老的武功也不一定要很好,象曾庆伦、马头明王夫人这些人见识谋略都不弱,可以酌情任用。圣教现在是非常时期,不能太循规蹈矩,不过情况你最熟悉,还是由你拿主意!”
  金铃点头道:“奴家会斟酌处理,爷请放心!”
  我又道:“霜雪那事造成的波动已渐渐平息,你这教主之位也算稳如泰山,应该考虑对雷霆和雾泽行赏抚慰…”
  金铃点头道:“奴家省得…”
  我笑道:“我也知道你都明白,只是担心你事务太过繁忙,又要侍侯我…”
  金铃颊飞红霞,坐在我腿上偎入怀中,轻轻说道:“奴家会把权力分派下去,以后一心侍侯相公!”我低头找到她的小嘴痛吻起来,她热烈地反应,俏脸晕红,眉梢眼角都是动人的风情。
  我温柔抚摸着她的粉颈,微笑道:“咱们这样做,有一个人会相当不满。”
  金铃讶然抬起头来,问道:“爷,是谁?”
  我淡淡笑道:“你弟弟,孔雀明王…”
  金铃默然半晌,道:“爷,他应该不敢算计你吧,不是有摄魂大法…”
  我笑道:“你若不是一心放在我身上,也能看出端倪……摄魂大法的效果会逐渐消减的,你这弟弟,为了圣教有什么不敢做的…”
  金铃深知乃弟,又有了前车之鉴,不由担忧起来,紧紧搂住我说道:“爷,你是不是发觉了什么?”
  我逗起她的下颌,饱含赞叹的欣赏她的如花娇颜,金铃娇媚的凤目露出迷醉的神情,酥胸微微起伏,轻轻地道:“爷,奴家死也不会让他对付你!”
  我用食指轻轻抚摸着她娇艳丰润的红唇,柔声道:“我不许你说死字,这事你不要放在心上,说到用心计,你相公怕过谁来?”
  孔雀明王虽然掩饰得很好,但内心的波动又岂能轻易隐瞒,目前他兴许只是对金铃因为我而耽误正事稍有不满,对他而言,金铃或许是接受不了丈夫被杀的事实,所以才会迷醉于我这黄毛小子,恋奸情热、沉迷肉欲到把大部分教务抛给他的地步。
  在他把圣教大业看得比一切都重的眼中,金铃是做教主的最佳人选,是引导圣教走向一统的工具。若是他知道金铃会抛下圣教随我隐退,对咱们的不满就会狂增,而神君既已现身,教中弟子都相信圣教一统在望,我的实际价值或许就大副减少。
  若是我处处碍手碍脚,说不定他会考虑除掉我再找个替身装装模样,教众也不会怀疑,反正之前他也曾打算找人假冒,而且更有利的是,我也是戴着面具做神君。
  对付我的方法虽然很多,但大致还猜得出来,我可不是师傅那样的正人君子,若为了保命,再恶劣的事情都能做出来。金铃忧心忡忡的去了,我不由有些后悔把这事告诉她,若是她一时冲动打草惊蛇,不但不能说服孔雀,更会让对方严阵以待。
  我爬上月儿的大床,她醒了过来,睡眼惺忪的伸了个懒腰,钻到我怀里。我抚摸着她的大腿,笑道:“宝贝儿,相公要出去玩儿,你去吗?”
  她顿时来了精神,抬头道:“去哪里,我要去!”
  我笑道:“要扮成男的,你干吗?”
  她笑道:“扮成男的更好!”
  我抚摸着她的小腹,道:“现在咱们这宝贝儿动不动?”
  月儿娇笑道:“还不到三个月,哪里会动!”我把耳朵贴上去听着她体内的声音,月儿爱怜地抚摸着我的头,我低头在小腹上亲吻起来,她脸红嗔道:“不要,人家要起床了!”
  月儿又扮成陪我去武库时的模样,我奇道:“干嘛一定要弄成这样?”
  她笑道:“你可不知道,在武库妾身扮成这模样与五位神将套了好些近乎,咱们这良辰美景自然不能凭空消失!”
  我笑道:“那我可也要变成寒梅了!”
  月儿嫣然一笑,又思索道:“相公,你说咱们这样变来变去,下面的人会不会看出破绽?”
  我笑道:“当然瞒不了所有的人,不过相公相信你珠姐定有安排,只要知道的人忠诚可靠就行。”
  月儿想想也觉有理,况且也没有更好的办法。比如一开始费长房就知道神君的面目有问题,但他决不会乱说;此外咱们来洛阳的布置安排以及联络都是魏丞在办,想来他知道的更详细,不过金铃显然信得过他。
  如雨挽上英雄髻,换上男装戴上面具,变成那位黑瘦汉子。我让四个丫头留下,带着月儿如雨从后院溜了出去。
  我带着二女左右乱转,在城中几家大药铺买了一些药材,让伙计研成细末。
  两女大呼上当,直说不值,我笑道:“虽然没什么玩儿,但中午我请你们尝好吃的!”
  月儿笑道:“餐餐鸡鸭鱼肉,再怎么也不大好吃了!”我神秘一笑,带着她俩走街窜巷,到了家偏僻小店。店铺里摆有七八张木桌,却挤满了人。好不容易等到别人离开,连忙坐了下去。两女见桌面上积着层黑色的油腻,也没有人收拾招呼,不由露出厌恶神色,嗔道:“这里脏死了,怎么能吃东西,亏还有这么多人!”
  我两下把桌上的碗筷送到厨房,笑道:“这里小二太忙,还是自己动手好,满城香味道好,纵使没人侍侯,也是络绎不绝…”
  如雨奇道:“什么东西这么好吃?”
  我笑道:“满城香卖的当然是香肉!”
  她撇撇嘴道:“原来是狗肉…”
  月儿好奇道:“狗肉好吃吗?”
  我笑道:“尝过便知!”
  小二把热气腾腾的肉锅放在桌上,扭头便走,月儿食指大动,嘻嘻笑道:
  “真香!”如雨把竹筷洗净,三人一顿埋头大嚼,片刻见将一大锅肉吃个干净。
  我对如雨笑道:“你吃的可不比我少!”
  她皱皱鼻子道:“我只说’原来是狗肉‘,又没说我不爱吃,更没说我不吃!”
  我瞪了她一眼,叹道:“这样好吃的东西在玉白楼、碧华轩可吃不到,每日呆坐家中更是不可能吃到…”
  月儿笑道:“难怪你喜欢四处游玩!”
  我向往道:“东西不对不成,地方不对也不成——下次去成都,我请你们吃辣子鸡、豆瓣鱼,就着大曲酒,那地道滋味,保证做梦也忘不了!”
  两女娇笑道:“你一定是饿死鬼投的胎!”
  三人走出小店,月儿捂住肚子笑道:“哎哟,可撑的厉害!”
  如雨吃吃笑道:“谁让你吃那么多的?”
  我笑道:“她现在是吃两人的份,没关系,慢慢走一走就好了!”
  众人沿着小巷子一路说笑,慢慢散了会步,突然对面有两个老百姓抱头跑了过来,叫道:“前面杀人了,别过去!”
  咱们连忙快步赶上,见前面窄巷子中有六人三前三后把一个华服大汉堵住,六人都亮出了刀子铁棍,双方已交过一回合,中间那人背上似乎吃了一棍。
  我一见那中间的大汉,顿时大喜,哈哈笑道:“胡大袋,你奶奶的,怎么跑到洛阳来了?”
  那大汉眼睛一亮,叫道:“楚大少,果真是你小子,昨儿还说起你呢!”
  那六人见他分神,两边都砍了过去,胡大袋手脚上虽有些功夫,可巷子里却施展不开,一时左支右拙。我冲上去乒乒乓乓一阵乱打,六个流氓连滚带爬的跑掉。胡大袋喝的醉醺醺的,看着他们的背影,波的吐了一口浓痰,骂道:“你奶奶的,龟儿子们敢算计你老子!”
  我给他拍去肩上的墙土,笑道:“怎么喝高了还和人打架?”
  他怒道:“那龟儿子在酒楼扒我的钱袋,老子只踢他个跟斗,后来居然敢在街上跟老子叫阵,我就追了过来!”
  我笑道:“你喝了多少?”
  他嘿嘿笑道:“也没多少,走,咱们再喝过!你小子怎么许久不来了?”
  我笑道:“喝个屁呀,只你一人来吗?”
  他一把抓住我的胳膊,笑道:“你小子还是不干脆,该来的人全来了,走,回去灌得你满地乱爬!”
  我哈哈大笑,指着月儿和如雨道:“这是我两个老婆!”
  胡大袋“啊”的大叫一声,眼睛瞪的象铜铃,嚷道:“你小子原来喜欢这道道?”
  我抬腿一脚踹在他屁股上,笑道:“快带路,老子去见你们大爷!”
  胡大袋哈哈大笑,对月儿如雨拱手道:“胡德林粗人一个,两位夫人莫怪!”
  又抓着我道:“昨晚大爷还说不知你又跑到哪里去了,想不到就在洛阳,快走!”
  胡德林迈着大步,片刻就把咱们带到城西关外异族聚集的地方,宽阔的空地上立起一个巨大而华丽的帐篷,两女从未见过,都甚是惊奇,我笑道:“老克居然把家也搬来了!”
  胡德林哈哈笑道:“只有没睡过帐篷的人,才会愿意去住房子!”说着大步抢前,惊天动地的大喝道:“老皮、司马,快看是谁来了!”
  月儿轻声道:“相公,他为何叫胡大袋?”
  我笑道:“大袋大袋地喝烧刀子呀!”
  如雨咯咯笑道:“他路都走不稳了,刚才若不是你,只怕会被人捅好几刀呢!”
  我笑道:“胡大袋酒量不弱,肯定是喝了一晚上才是这样。”
  帐篷里钻出个脑袋,骂道:“胡大袋,你灌饱了穷叫什么!”
  我慢慢走去,笑道:“老皮!”
  那人瞪大了眼,叫道:“楚大少!”又哈哈一笑,道:“原来是楚大少来了!”
  一面迎了上来。
  如雨问道:“相公,咱们这是来见什么人?”
  我微笑道:“是西域剑豪克伦尔格!”
  胡大袋是个须发兼浓的壮年大汉,老皮则已届花甲之年,他笑容满面,招呼道:“大少,怎么许久不到关外?”
  我笑道:“俗务缠身,反正交给宽叔也是一样…”
  胡大袋早钻进帐篷,里面立即就嚷开了。帐篷的大门被拉了开来,里面响起琵琶胡琴铜铃奏出的乐声,一副迎接贵宾的模样。一名身穿宝蓝胡服、腰悬一把狭窄而极长的佩剑,高鼻蓝眼的高大中年人站在门前,微笑着张开双臂,说道:
  “楚大少,欢迎之至!”
  我愉快的与他抱在一起,轻碰了两下面颊,月儿和如雨没见过这种碰面礼,很是惊讶,我笑道:“老克,怎么到洛阳来了?”
  克伦尔格笑道:“哪里有好处,我老克就到哪里!”又对月儿和如雨张开怀抱,笑道:“欢迎,陌生人!”
  我笑道:“你妄想!”指着两女道:“这是我妻子月华和如雨!”两女取下面具,娇声道:“贱妾拜见剑豪!”
  克伦尔格哈哈大笑,抚胸躬身道:“老克欢迎两位美丽的夫人!”
  咱们一起走进帐篷,乐声更是响亮,两排服侍的下人伏在地毯上迎接客人,中间通向主位。对面有个美丽成熟的异域女子盈盈而立,笑吟吟的道:“楚大少!”
  我快步上前,扶住她纤细的腰肢在左右脸蛋上各亲了一下,笑道:“依维娜,你更漂亮了!”
  依维娜白了我一眼,格格娇笑起来,克伦尔格哈哈大笑,左右顾盼道:“他不许我亲他的老婆,却抱着我的老婆直亲,天下哪有这个道理?”
  两旁的人都笑了起来,我笑道:“等下次她们换回女装你再亲吧,保证稳赚不赔!”两女虽有些羞涩,但知道这些人都是我的好朋友,而且风气开放,倒也落落大方。
  依维娜娇笑道:“不如现在就换回来吧!”
  我笑道:“好啊,老克,你老婆可是什么时候都不愿让你吃亏呀!”一面向月儿和如雨招手道:“来见过依维娜吧!”
  两女见依维娜丰姿动人,尤其一双翦水双瞳,更好似蓝宝石一般美丽,而长发却是闪亮的金黄色,不由又是好奇,又是喜欢。月儿终于如愿以偿见到了幽蓝的眼睛,微笑福身道:“贱妾月华见过依维娜姐姐!”如雨也要行礼,依维娜已拉住两女的手,笑道:“我不是中原人,你们的礼节我可不大懂,两位妹子真漂亮!这皮肤真光滑,摸起来好象玉一样!”
  两女见她当众品鉴起自己的肌肤,不由都羞红了脸。克伦尔格与我一起哈哈大笑,他说道:“依维娜,你可大大失礼了!”
  依维娜对我哼道:“你们中国人就是规矩多!”又拉着月儿和如雨笑道:
  “走,跟我去换上女装!”
  两女一起望向我,我笑道:“依维娜,你可别给她俩安息国的漂亮衣衫,不然她们决不会出来的!”
  依维娜娇笑道:“知道,我也有汉人的服饰!”
  克伦尔格欢喜大喝道:“设宴,上酒!”
  克伦尔格与我分主客席地而坐,身前摆上木桌,他的三名得力手下老皮、司马和胡大袋也坐了下来。三人中司马最是年轻,二十七、八,面白无须,五官端正。两名少女在席前宽阔的空地上和着乐声跳起了异国舞蹈,明媚的秋波不时抛送。帐篷外架起大锅又烤又煮,水果小吃先送了上来,克伦尔格举杯笑道:“大少,祝你好事成双、佳偶天成!”
  众人一齐起哄,我哈哈大笑,举起大杯道:“请!”仰头咕咕的喝了下去,擦嘴讶然道:“花雕酒?”众人大笑,道:“正是四海居四十年陈的花雕,咱们到了洛阳,难道还喝关外的烧刀子、马奶酒吗?”
  我笑道:“难怪胡大袋醉得东倒西歪,你们可是喝了一晚?”
  胡大袋怪叫道:“非也!昨晚喝的是三十年的竹叶青,那玩意儿后劲可真大!”
  司马哈哈笑道:“大袋喝惯了烧刀子,昨晚只当喝糖水,结果到半夜就倒下去了!”
  胡大袋叫道:“什么倒下了?我只是休息一会!早上老子不是又出去喝了吗?”
  众人哈哈笑了起来,胡大袋嗜酒如命,又大杯大杯地劝饮。我和众人喝了几杯,笑道:“老克,这次怎么破了规矩?”
  与克伦尔格做生意,向来要商家亲自到关外,虽然麻烦一些,但他那里货源充足、来路正,价格合理,所以一直享誉关外。扬州回春堂几乎所有产于嘉峪关外和异域的药材都是由他经手,同时也包揽了他所需的内地药材的供应。
  克伦尔格手下有数百人替他做事,除了经营药材,还插手珠宝、丝绸和牧场的生意,在关外势力很大。他笑道:“若没有天大的利润,怎能让我老克破例?
  这次中原四大珠宝商联手向我进货,光定金就给了这个数…”
  他眯着双眼,上身略微前俯,故作神秘地竖起四根手指,我笑道:“四十万?”
  他点了点头,按行规定金通常要预付一成,那这笔生意的总额便不下于四百万两白银,也难怪他会亲自前来。我举杯笑道:“四百万两,果然算得天大的利润了!”
  老克嘿嘿直笑,仰头干尽,司马笑道:“况且咱们大爷入一次关,哪有不大做生意之理?一路所得,可远远不止这个数!”
  我笑道:“说起生意经,我拍一辈子马屁股也追不上你们大爷!”
  克伦尔格虽然号称“西域剑豪”,可却是西方安息国人而不是本地西域人,只是知道这事的人并不多。本来中国的宝物首饰大多以玉器为主,而盛产于西域、天方和泰西的宝石,以及俄罗斯的钻石,最先便是经由安息国商人的转运,才源源不断地流入中土。
  老皮一向不大爱说话,此刻问道:“大少,你的内伤可好了吧!”
  我笑道:“托您的福,已痊愈了!”
  胡大袋大笑道:“这小子一向循规蹈矩,一步也不肯走错,上次老钱来说他娶了个如花似玉的老婆,我就知道他一定是治好了内伤,不然可是提着脑袋玩啊!”
  第一次我和宽叔带着两名伙计到关外进购药材,便是先与胡大袋搭上。大伙儿脾气相投,所以纵使一开始咱们的生意小,他们也郑重其事,后来多见了几次面,了解加深,更是情同莫逆,其间难免有寻欢作乐之时,那时我被锁阳王药力禁锢,只好说身负内伤,不能近女色。
  司马笑道:“宽叔可只说有一个,大少什么时候又找了一个?”
  我微微一笑,轻轻的脚步声响起,屏风后转出三人。依维娜笑容满面,一手搂着月儿,一手搂着如雨,笑道:“大少,我可嫉妒死了!”
  一群好色男人转头望去,顿时全都瞠目结舌,张大了嘴,口水都快流了出来。
  月儿和如雨都换上了华丽的衣衫,虽然都是中土样式,但却经过依维娜的改装,既大胆又漂亮,把曼妙玲珑的迷人曲线展露无遗。两女略微垂着螓首,粉脸微红,神态娇羞,楚楚可怜,更惹得众人垂涎三尺。
  我心中柔肠百结,却笑道:“两个小女孩,怎能与你相比!”
  依维娜笑得更甜,克伦尔格摇头感叹,站起躬身道:“中土两大绝世美女光临,在下荣幸之至!难怪大少要让两位夫人掩去美丽的容颜,否则整个洛阳的男人可都要发狂了!”
  两女听他说的夸张,一齐掩嘴微笑,婀娜多姿,众人啧啧称赞,我笑道:
  “虽然我也很会说奉承话,可与老克比起来却差了十万八千里,依维娜肯定就是被他这样花言巧语骗到手的!”
  众人大笑,依维娜笑靥如花,情深款款地瞟了自己丈夫一眼。克伦尔格微笑着走上前去,在月儿和如雨的脸蛋上轻轻挨了一下,叹道:“若我老克年轻二十岁,可要嫉妒得与大少拼命了!”
  两女虽然面颊酡红,却还算大方。月儿微笑道:“剑豪哪里还需要嫉妒呢,最美丽动人的依维娜姐姐早已经属于你了!”
  克伦尔格哈哈大笑,回头对我道:“大少,我真服了你,连妻子也是这般卓尔不群!”
  我笑道:“别夸了,否则我以后可不好应付,喝酒!”两女白了我一眼,依维娜拉着她们到一旁坐下,只吃些水果,三女轻轻低语,亲热无间。月儿和如雨对安息国很是好奇,问七问八,依维娜则对中土风情和江南风光很感兴趣,三人说个不停。
  原来四大珠宝行便是长安齐宝阁、苏州玉成轩、天津瑞喜祥和广州天美斋,此次联手大量入货,自然是希望得到更大优惠。明日便是他们相约会晤的时间,老克的珠宝都已到位,这一路上颇不太平,护卫也用上大批人手。
  这一场酒喝到天黑,我已有七八分醉,眼见再喝下去就只能留宿,正要起身告辞,外面却走进来一个下人,躬身道:“大爷,有人求见楚大少!”
  老克想也不想,挥手道:“快请快请!”我心中思索,不知道究竟是谁。魏丞走了进来,看到我立即躬身叫道:“爷!”
  月儿和如雨已坐到我身旁,魏丞却一眼也不敢瞧,我问道:“什么事?”他恭敬地道:“家里有事找爷呢!”
  老克大着舌头道:“哦?小楚,你什么时候在洛阳安家了?”
  我笑道:“临时住处,算不得家!”慢慢站起,说道:“明日你还有事做,早些歇息吧,我告辞了!”
  司马和胡大袋已趴到桌上,老克、依维娜和老皮都站了起来,依维娜笑道:
  “既然是家里有事,咱们就不留你们了!”老克从怀里掏出个小皮袋子,笑道:
  “小小心意,请月儿雨儿笑纳!”
  我笑道:“心意咱们领了,东西可不能收!”
  老克顿时瞪起了眼,依维娜笑道:“月儿雨儿收下吧,他可从未对我这样慷慨过!”
  老克捂住了头,我哈哈笑道:“依维娜吃醋了,老克,今晚有你受的!”
  老克对依维娜柔声说道:“嫉妒是美貌的最大敌人,甜心儿,别生气,生气的女人很容易变老的!”
  依维娜面红道:“呸,早就变老了!”
  老克拥着她笑道:“哪里老了!在我眼中,你永远是我第一眼看见你时的模样!”
  依维娜脸蛋晕红,俏眼生波,我叹道:“老克,你喝了酒情话说得更好,不过咱们可听不下去了,你们两口子慢慢聊吧!”
  老克硬把小袋塞到我手里,瞪眼道:“这送给月儿雨儿玩儿,你可别婆婆妈妈的!”
  我拱手笑道:“那么恭敬不如从命!”月儿和如雨也福身拜谢。
  依维娜道:“咱们还要呆个十来天,你们记得来玩!”
  我苦笑道:“若有空一定来,就算要出行也让人来知会一声,纵使这次不能长聚,下次我带她们去关外住上一两个月!”
  老克派马车将咱们送回宝洛客栈,金铃候在房中,笑道:“爷今儿可高兴呀,从未见喝这么多!”
  我微微一笑,坐入椅中,接过小梅递过的毛巾擦了擦脸,才道:“什么事?”
  金铃笑道:“爷和西域剑豪克伦尔格挺要好吗?贱妾先不知道…”
  我早先就怀疑老克此次入关之路不会好走,疑惑道:“圣教要对付他?”
  她叹道:“爷,这次别人把他诱入关内,就是要专门对付他。奴家听魏丞报告说爷去见克伦尔格,连忙赶来见你…”
  我皱眉道:“谁要对付他?”
  金铃道:“是西方安息国的特使,克伦尔格赚的钱大部分用来支持他们国内反动势力的地下活动,所以安息国的国王不惜代价要他的人头…”
  我嘿嘿笑了一声,骂道:“这老小子!难怪要那么拼命的赚钱!”
  金铃见我并未生气,顿时轻松起来,笑道:“那特派使可巧找上咱们,出价两百万,买他夫妇两人的人头…”
  我含笑不语,半晌才道:“珠儿,克伦尔格手下的资产可大的紧哪,他若被杀,这些产业归谁呢?”
  金铃仔细分辨着我的神色,犹豫道:“爷的意思是…”
  我看了她一眼,微微一笑,把克伦尔格送的小皮袋解开倒在茶几上,只听“哗哗”的声响,众女眼前顿时五光十色、璀璨夺目。只见茶几上撒了十几颗大小不一、形状各异的宝石,有玛瑙、祖母绿,也有猫眼石、钻石、珍珠。有的如樱桃般鲜红,有的仿佛海水般幽蓝,有的却象橘子般明黄。众女的眼波中都闪耀着朦胧凄美的宝光,一时间呼吸都轻柔起来。
  我微笑道:“这是老克夫妇送给月儿和雨儿赏玩的东西…”
  金铃笑道:“爷不会杀克伦尔格夫妇,却想替他们渡过此劫?”
  我笑道:“若我有一千万的身家,你会不会只想要我的脑袋?”
  她眼珠一转,狡狯地道:“我不光要人头,我想人财两得!”
  我讶道:“珠儿,现在你也真脸厚了,这么多人也说得出来!”月儿和如雨吃吃笑了起来,小梅虽不敢笑出来,却也忍俊不已。金铃脸红瞪了我一眼,月儿笑道:“爷是指老克手下定有人背叛了他吧?”
  我点了点头,问金铃道:“若咱们阵前倒戈,对圣教有没有影响?”
  她笑道:“买凶杀人,买家和凶手本来就是勾心斗角、尔虞我诈,怪得谁来!”
  我微微一笑,向她招了招手,金铃粉脸一热,七上八下的走到我身前,把手送入我的手掌,一颗芳心不由扑扑的跳了起来。我温柔地抚摸着柔若无骨的纤纤玉手,微笑道:“珠儿,两百万终不是小数目,若我一句话就成了泡影,也太不合规矩,咱们想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金铃在椅前盈盈跪了下来,媚笑道:“收了钱不办事,爷想黑吃黑?”
  我淡淡一笑,说道:“这笔生意是谁接下的?”
  她道:“是对方通过关外飞马牧场搭上咱们,由孔雀做主接下的…”
  我微笑道:“是谁出的主意,让四大珠宝行齐聚洛阳?”
  她道:“是对方安排的…”
  我瞧了她一眼,笑道:“你不会不作防备吧?”
  金铃笑道:“爷是指对方想一锅端,然后让圣教背黑锅?”
  我笑道:“不可能吗?天高皇帝远,只要做了这一票,他们大可不必回安息国了!”
  金铃粉脸微红道:“妾身也担心这一点,所以作了些防备…”
  我早知她定有准备,金铃既然接下这生意,却又不打算让那安息国特派使动四大珠宝行,那一定另有打算。与老克的身家比起来,两百万又要逊色得多,相信那安息国特派使也不会只想杀老克而放过他的财产。圣教就是看出这一点,也明白对方不安好心,所以早另有一番计划。我笑道:“原来圣教也在打老克的主意!”
  她娇嗔道:“人家不是连忙赶来听你吩咐了吗?”
  月儿和如雨已坐到一旁,月儿笑道:“珠姐做了西域剑豪后,相公的药铺若要进货,打算给什么价啊?”
  金铃娇媚地白了我一眼,扁嘴道:“原来你便是扬州回春堂的大东家,若不是小竹去了一趟,你打算瞒咱们到什么时候?”
  我摸了摸她的脸蛋,苦笑道:“谁打算瞒你们呢,只是一直没想到这上头来!”
  金铃笑道:“你们那位二当家的可真会做生意哪,回春堂的资产象滚雪球一般,让旁人眼馋…”
  我笑道:“圣教主,人家身世清白,老老实实的做生意,您可别打他的主意!”
  她嗔道:“呸,我希罕吗,圣教富甲天下,会在乎你那小小回春堂?”
  如雨好奇问道:“那相公究竟有多少身家?”月儿嘻嘻一笑,在她耳边轻轻说了一句,如雨“呀”的一声顿时眉开眼笑,我笑道:“又是一个见钱眼开的!”
  两女一起娇嗔不依,如雨撅嘴道:“无论如何,有钱就是比没钱好!”
  我微微一笑,也不与她辩驳,对金铃道:“珠儿,那安息国特派使叫什么?”
  她答道:“叫李嘉林。”我奇道:“是中国人吗?”
  她摇头道:“俞林与他见过,说他是西域人,只是名字象中国人…”
  我点头道:“李嘉林若是果真想一锅端,那他一定有些实力,咱们要小心一些…”
  金铃娇笑道:“是,爷!”
  我见她眉目如画,笑意盈盈,忍不住摸了摸她的脸,一面道:“月儿,雨儿,你们猜出卖老克的人是谁?”
  两女对望了一眼,娇笑道:“这可说不准了!”
  我笑道:“这倒也是,老克手下人那么多,不过若想在事后接管他手下大批基业,够资格的人却少之又少…”
  如雨笑道:“爷去和老克琢磨一下,相信大致也能找出这人来…”
  我微笑着慢慢道:“小孩子在外面做了坏事,总是不希望被家里的大人知道…”
  月儿嘻嘻笑道:“爷,你今晚怎么古古怪怪的?你不想让钱家知道你在圣教的身份,所以不打算见老克,是吗?”
  我嘿嘿道:“我突然想到个最直接有效的办法——珠儿,你知道李嘉林他们的地方吗?”
  金铃抿嘴笑道:“爷,这法子恐怕行不通…”
  我笑道:“你知道我想做什么?”
  她嘻嘻笑道:“今夜月暗星迷,爷莫不是想趁黑杀人?”
  我叹道:“还有比防患于未然更简单的法子吗?别忘了咱们有摄魂大法,自然能找出背叛之人!”
  她笑道:“李嘉林以文化观摩使的身份寄居于府台大人的府邸,手下却分散多处,恐怕难以一网打尽…”
  我怔了一怔,皱眉道:“珠儿,李嘉林有了这官方身份,恐怕不敢打四大珠宝行的主意吧!”
  金铃微笑道:“这官方身份可稀松平常的紧,爷大可不必放在心上,若不是李嘉林确是从西域那边过来,我还以为是孙仲予对付咱们的计谋呢!”
  只要明日圣教的人出现,而克伦尔格和四大珠宝行事后又出了差错,那圣教决脱不了干系。发生这样的巨案,咱们与正道的和谐关系就不攻自破,所以金铃会怀疑是孙仲予的计谋。我叹道:“如此怎办是好?”
  她抿嘴笑道:“咱们又不缺这两百万,若果真无法,推掉便是,爷何必费心呢!”
  她眼中露出狡黠的神情,我故作不知,叹道:“如此也好,既然杀不了人,咱们不如早些歇息吧!”
  三女都只穿着轻纱内衣和小裤,肉光致致,春意盎然。如雨侍侯我沐浴时,月儿躺在绣榻上把玩着那些宝石,突然媚笑道:“爷,你瞧这样美吗?”
  我微微一笑,她在自己浑圆的肚脐上放了一颗樱桃般大小的宝石。鲜红的宝石与她欺霜赛雪的玉润肌肤相衬,更显得娇艳欲滴。我赞道:“美,美极了!”
  月儿望着自己的小腹,眼中闪起朦胧的水光,金铃侧躺到她身旁,一面伸出青葱食指轻轻转动宝石,一面似笑非笑的望着我,眼神里充满诱惑。我跨出浴桶,如雨温柔地浑身擦拭,呼吸也轻柔起来。
  温暖的丰润嘴唇温柔地在面颊上摩挲,我醒了过来,窗外已是黎明,金铃钻到我怀里,柔声道:“爷,妾身接到传报,丐帮长老李佛正全力赶来,估计午时可到,奴家已安排好接待事宜,上午爷若无事,就去回民营地看看珠宝交易吧!”
  她已经梳整妥当,云鬓如雾,香腮胜雪,脸上极淡的敷了些脂粉,似乎是掩饰着昨晚的憔悴。我知道她已布置周全,赞赏地摸了摸她嫩滑的脸蛋,坐起走下床来。她轻轻唤了一声,小梅和小兰立即从外间走了进来,取过清水替我擦洗。
  三女侍侯我穿上月白轻罗长衫,金铃亲自替我束好腰间玉带,整理翠色束发玉冠,对小梅和小兰笑道:“你们瞧,公子算不算得玉树临风?”
  两女瞟了我一眼,面红垂下螓首,脸上羞涩欢喜之情,实是难描难述。我微微一笑,搂住两人苗条的腰肢,一对大手自然而然就放上她们挺翘的玉臀,低头左右亲吻了一番。两女俱是面红耳热,却又柔顺地仰着俏脸任我施为,令人心动不已。
  金铃在身后贴了上来,柔和悦耳的声音道:“不过,你还要答应人家一件事…”
  我端坐在柔软舒服的地毯上,身旁坐的是小梅。依维娜美丽幽蓝的大眼睛瞟了她一眼,抿嘴笑道:“大少,你的女人可真不少呀!”
  我知道她一向言语无忌,微笑道:“老克曾对我说过,美人和美酒一样,都是越多越好!”
  依维娜白了我一眼,道:“看来是他把你给教坏了,听姐姐一句话,女人和酒多了都没好处!”我微微一笑,克伦尔格抱头走了进来,苦笑道:“女人和酒太多的后果,就是第二早头痛如裂!”
  我笑道:“那你还不改改这习惯?”
  他哈哈笑道:“头痛的时候我也想改,可头一不疼又全忘了!”
  我笑道:“你这可不符合养生之道…”
  老克坐了下来,立即又唤人要酒,笑道:“做人就要大口喝酒,大块吃肉,就算只活六十岁,也比照着你们道家那些淡的出鸟来的法子活到一百岁舒服!”
  我微笑道:“和你讨论冲虚谦和的处世之道,简直如同对牛弹琴——四大珠宝行的人什么时候来?”
  克伦尔格大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笑道:“很快——来,陪我喝两杯,你不爱喝酒不知道这奥妙,这叫还魂酒,一喝头就不疼,比什么药都管用!”
  四大珠宝行的人来的果然很快,齐宝阁齐文远、玉成轩申玉成、瑞喜祥孙绰和天美斋李若思四大老板一齐驾临,显然对这笔交易很是看重。齐文远没料到会在此地遇上我,略一错愕,然后点头微笑。克伦尔格令人将珠宝铺在地毯上,让各珠宝行资深师傅慢慢挑选,既显得豪气,又别出心裁。一时间帐篷里珠光宝气,灿烂耀眼,小梅又惊又喜,张大了小嘴。
  依维娜却早已司空见惯,对我娇笑道:“男人喜爱珠宝是因为它的价值,咱们女人却只是因为它美丽漂亮,尤其是年轻女孩子,更是抵挡不住!”
  我望了小梅一眼,笑道:“小梅,你去挑些喜欢的,咱们请人做成首饰!”
  小梅眼中惊喜之情一闪而过,迟疑道:“公子爷,婢子们都已有了一套首饰,还是不要了…”
  我嘻嘻一笑,凑到她耳旁低声道:“你这么美,普通首饰怎么能配得上?”
  小梅又羞又喜,嫩滑的脸蛋飞上两朵红云,依维娜抿嘴笑道:“妹妹,你尽管选,难道还怕你公子爷没钱付吗?现在这些不过是好看的石头,等珠宝行制成首饰,价钱可就贵得离谱了!”
  小梅不好再推辞,起身走去仔细挑选,依维娜对我笑道:“光是珠宝已让女孩子抵挡不住了,何况还有英俊小伙子的甜言蜜语!”
  我点头笑道:“很是很是,每次和老克见面后,我就觉得头脑特别灵光,哄女孩子的本领也越发精进!”
  依维娜娇嗔瞪了我一眼,道:“呸,和你说正经的,你却老是胡说八道!”
  我微微一笑,见克伦尔格正在场中与四大老板谈话,心想李嘉林若要发动,想来也是要待交易结束,否则白白错过这一大笔收入,岂不可惜?
  过了片刻,小梅走了回来,摊开掌中手绢,却只有四小一大五颗宝石,其中四颗小的只有小指尖大小,分别是红黄蓝绿四色,大的那颗紫翡翠稍微华贵一些,她轻轻道:“爷,你看行吗?”
  我笑道:“怎么挑了五颗?”她脸红低声道:“婢子想,月姐姐和雨姐姐都已有了宝石,就不用婢子再挑了,四颗小的是给婢子们的,稍大这颗是婢子替大夫人选的…”
  我心想梅兰竹菊果然是红黄蓝绿四色,给金铃的大而自己的小,既不贪心,也很本分,不由暗赞她聪慧。依维娜叹道:“妹妹,你干嘛这么替他省钱呢,光这几颗值得了多少?”
  小梅脸红垂下头去,我笑道:“小梅是我的内务总管,当然会精打细算、勤俭持家了!”
  依维娜笑道:“好女人似乎都被你抢光了——这五颗当是送给小梅的了!”
  我取出一张千两银票,笑道:“今儿可再不行了,反正昨日的大便宜我已经占了,这钱你们一定要收下!”依维娜格格娇笑,道:“好吧!”把银票接了过去,随手塞进腰带。
  我笑道:“还要向你讨两样东西,昨儿走的匆忙,忘记提起了!”
  依维娜奇道:“什么东西?”
  我掏出张纸条递了过去,笑道:“是这两样药,中原还很少见,每样少许就行…”
  依维娜不懂药性,随便瞟了一眼便交给旁边的下人,片刻就取了来。小梅只觉两个木盒中异香扑鼻,好奇地问道:“爷,这药真好闻,有什么疗效呢?”
  我对她眨了眨眼睛,微笑道:“这两样其实不是药只是中和剂,只要把咱们那两袋药粉和后来买的药混进去,就可大功告成,你说能治什么?”
  小梅这才知道原来我是用来制春药,顿时面热如烧,依维娜笑吟吟的却没有说什么。我一面看着老皮、司马等人忙碌着讨价还价,一面与她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直等了近个多时辰,珠宝行的人终于选完。最后一算总帐,果然不下四百万,苏州玉成轩实力最强,进货价值约一百五十万,是最多的一家。我仍把五颗宝石交给齐文远,请他代为做成可佩带的首饰。齐文远满口答应,声称半月后就可去齐宝阁洛阳分店领取。
  下人退出后,双方正准备举杯庆贺,四周突然响起哨笛,敌人象潮水般蜂拥而至,若说没有内奸报信,那谁也不会相信。对方眨眼间已到了帐篷外,似乎根本没有遭到守卫的抵抗,甚至还有人爬上了帐篷顶。
  众人正相顾愕然,四名黑衣蒙面人走了进来,当先一人声如洪钟,喝道:
  “咱们只为寻仇,不相干的人站到一旁就平安无事,克伦尔格,上前受死!”
  四大老板闻言都走到一旁,老克傲然站立,尚未说话,司马已骂道:“臭贼!
  咱们大爷与你有什么仇?”
  那大汉冷笑道:“只怪他凡事做的太绝,肉也要吃,汤也要喝,他若不死,咱们兄弟迟早没了活路,只好先下手了!”
  这大汉似乎就是公孙龙,他这杀人的理由既简单又有道理,让人不由有些相信。老克哼道:“笑话!这天下的生意难道有谁能做得完吗?藏头露尾,不敢见人吗?我看关外没有阁下几号人物!”
  那大汉不再言语,大步向老克迈去。司马哼道:“何用大爷动手,老子来收拾你!”刚要跃前,去路已被一名黑衣人挡住。那黑衣人笑道:“兔崽子别急,你是老子的,老子来收拾你!”
  司马大怒拔剑,横斩竖劈,那黑衣人空手闪了两招,笑道:“兔崽子剑法还不错!”一面取出一对护手刀。司马的剑招时而大开大阖,时而轻巧灵动,劲风忽忽,似乎走的是峨嵋剑法的路子。那黑衣人招招抢攻,丝毫不落下风,而且还留有余手。
  另一名黑衣人找上老皮,那大汉却已和老克对上。老克号称“西域剑豪”,纵横西域多年非是侥幸所致,此时亮出他享誉关外的钻石剑,顿时剑光和宝光一齐闪烁,又耀眼又好看。
  他的剑法大异于中原各大剑派,出手快捷狠辣,很是讲求实效。那大汉顿时左支右绌,不住闪避纵跃,情况很是危急。众人见他口气比天还大,本以为他手下也很硬朗,谁知却是如此稀松平常,不由都松了口气。老克占尽上风,意气风发,出招越来越快。那大汉抽空取下背上护手双钩,左右格挡钩拨,终于缓过口气来。
  老克冷哼一声,唰唰唰攻出迅疾凌厉的三剑,正是他的得意之作“钻石连环”,那大汉缩头耸肩,形状很是狼狈,周围众人瞧在眼中,不觉莞尔。只听“嗤”的一声,他手中护手钩被削去一头,老克哈哈一笑,喝道:“小贼,拿命来!”一剑循中宫刺去,剑身发出尖锐的破空声。
  那大汉笑道:“来的好!”突然间弃钩,蒲扇般的双掌一合,刚好把老克的钻石剑紧紧夹住。
  帐篷顶“嘶”的一声,我心中一突,身旁一只小手连忙拉住了我。小梅明媚的大眼睛里尽是急切的神情,我记起金铃要我只看而不出手,心知个中必定另有文章,便顺势握住小梅的玉手。
  一条人影鹞鹰般从帐篷顶迅猛扑下,老克脸色大变,叫道:“住手!我…”
  血光一闪,克伦尔格一颗大好头颅冲天而起,那扑下的蒙面人纵身将头颅抓在手里,又游鱼般从帐篷顶的破洞钻了出去,身形之快,众人连他的眉眼都没能看清。那大汉高呼道:“得手了,走!”
  帐内四名黑衣蒙面人转身就走,司马大怒,仗剑猛劈,恨不得将与他动手的黑衣人拦腰斩成两段。那黑衣人旋身一转,护手刀划了个曼妙的弧线,进招似乎不快,但司马却怎么也闪不开,眼睁睁的看着那刀斩在自己左肩锁骨上,顿时滚倒在地。
  这招正是金铃所创“忠勇三刀”中的招式,老皮不敢紧追,只好任四人离去。
  这不过是眨眼间的事,依维娜似乎惊呆了,慢慢走到克伦尔格的尸身前跪了下去。
  我低声对小梅道:“你在这里等我,小心些!”
  小梅应了一声,我奔了出来,帐篷外黑衣人约有二三十名,撤退的速度极快,看方向是往城郊而去。
  我慢慢跟了上去,走了有一段路,四下无人,那从帐篷顶扑下的黑衣人转身迎了上来,喝道:“小子,你好大的胆,竟敢单枪匹马来找大爷的晦气!”
  我哼道:“死丫头,你怎么把克伦尔格给杀了?”
  她瞪大了眼睛,仍用内力变换男声道:“你这双贼眼真厉害,猜猜我是谁?”
  我叹道:“只要看看你那双眼睛,想认错人也不成,你怎么老长不大,这样子谁家会要你?”
  水晶娇嗔呸了一声,又眨眨眼笑道:“我这双眼睛怎么样?很难看吗?”
  我板着脸道:“眉如春山,目似秋水,明目善睐,婉约温柔,笑意吟吟,一点也不好看!”
  水晶脸红啐了一口,皱皱鼻子嗔道:“你这人老没正经,师兄没有师兄的样!”
  我苦笑道:“你现在武功长进多了,可干嘛要杀人呢,这事不是另有安排吗!”
  水晶笑道:“莫非你也未看出来?”
  我微笑道:“这人虽然惟妙惟肖,可气势比老克差多了,武功也弱了些…”
  水晶哼道:“不错,这人只不过是克伦尔格的替身……”
  我心中飞快地盘算,皱眉道:“圣教可是已经和老克联手了?”
  水晶笑道:“克伦尔格可不是省油的灯,昨晚咱们暗地里找上他,双方一拍即合,现在由圣教替他对付李嘉林和找出他身边的内奸。”
  既然老克要圣教替他办事,那报酬一定远远超出两百万,我问道:“这替身是内奸?”
  水晶笑道:“克伦尔格说,这替身自大贪功,早存反意,若是与李嘉林勾结,日后肯定是用来控制产业的傀儡,还不如利用他故布疑阵。”
  我点了点头,克伦尔格纵横西域数十年,本来就是个手段非凡、不拘小节的人物,咱们熟悉的只不过是他和善亲切的一面。
  我问道:“这事教中是谁在主持?”
  水晶微笑道:“就是本小姐呀!”
  我笑道:“是你我便放心了,你们小心些,我要回去了!”水晶办事直接果断,金铃让她主持大局,那圣教的确暂时放过了克伦尔格。若是换作孔雀主持,我还担心节外生枝。水晶听我这样说,笑得更甜了,向我挥了挥手。
  我回到帐篷,四大珠宝行的人已带着货物离开,司马裹伤休养去了,老皮和胡大袋神色悲怆,正秘密安排那替身的后事。依维娜斜靠在软枕上,神色木然,众人似乎都不知道死的不是克伦尔格本人。地上的血迹已不知去向,帐篷内好象什么事也没发生过。小梅坐在下首,神色有些不安,见到我时目中露出欢喜。
  我瞟了依维娜因蜷曲而更显得动人的身体一眼,心里猜测着老克隐瞒自己妻子的原因,一面走到她桌前,轻声道:“那些黑衣人往西出城了,沿途都有人接应,相当谨慎,现在正在城郊废弃的玉虚观休息…”
  依维娜似乎没有听懂我的意思,叹道:“我叫他不要入关,若是听我的话早些洗手不干,怎会落的今日的下场!”
  我叹道:“依维娜,你别太伤心了,老克也是身不由己…”
  依维娜抬头望着我道:“大少,你认为咱们的人敌得过那些人吗?”
  我叹了口气,心中奇怪,就算依维娜有野心,或者甚至是主谋,难道老克这替身竟然连枕边人也能骗过吗,一面道:“他们武功都很好,人数也多,咱们若是偷袭成功,纵使能报仇,也会死伤惨重。目前这样的情况下,确是不应再折损人手…”
  老克一死,他名下的大小生意顿时成了众矢之的,依维娜若想接手继续做下去,那以后的日子也不大好过。她似乎也想到这点,神情落寞颓丧,我审视着她的表情,淡淡地道:“依维娜,你打算怎么办?”
  依维娜失常地格格娇笑起来,道:“我能怎么办?我是个女人…”
  我道:“不若暂且把事情交给老皮,你到我那里和月儿雨儿小住两日吧!”
  依维娜默然半晌,点了点头,又笑道:“我可以跟你去,但你要先陪我喝酒!”
  酒是关外最烈的烧刀子,依维娜象喝白水一样往嘴里倒着,一面谈笑风声,活色生香,神态极是放纵,片刻就醉倒下去。小梅感伤起来,不由露出戚然神色,我叫来老皮,告诉他安排。老皮黯然道:“这样也好,大少请好好劝慰一下夫人,若是有事要夫人做主,我会来请示!”
  马车里,依维娜躺在对面的软榻上沉睡,她的几个贴身女婢刚才竟然没有跟随侍侯的意思,很是令人起疑。
  小梅坐在我身旁,我猿臂一舒把她搂来紧紧贴在身上,低头重重吻上她的小嘴。她“嘤”的一声,一对小手按住我宽阔的胸膛,柔软的身子轻轻地颤抖。我把她抱入怀里,大力抚摸着她的背臀和香肩,再慢慢滑到酥胸,握住她一侧柔软的乳峰,凑到她耳边道:“死丫头,你竟敢什么事都瞒着我,难道不怕我收拾你吗?”
  小梅面色绯红,娇软无力,低声求道:“爷,是大夫人…夫人…奴婢知道错了,求爷饶了婢子吧!”
  我知道定是金铃顽皮,想让我吃上一惊,又怕我忍不住出手,所以把内情告诉了小梅,让她拉住我,但又不许事先说明,便嘻嘻笑道:“冒犯夫威的人一个也跑不掉,呆会再收拾大夫人!”一面爱不释手地玩弄她发育很好的乳房。
  小梅绵软地侧靠在我怀里,轻轻的喘息,我拉着她的小手放到下腹,引导她抚摸着逐渐坚硬的肉棒,一面在她耳边轻轻说道:“我家的家法,犯了错就要被罚替相公吹箫,乖宝贝,你好好吹,相公一高兴就饶了你!”
  小梅大羞,埋首到我怀里微声道:“爷,这可是在大街上呀!”
  我笑道:“那又怎样,反正外面也看不到!”
  小梅看了依维娜一眼,脸红道:“要是依维娜突然醒了过来,那怎么办?”
  我笑道:“她醉成这样,怎么醒得过来?”
  小梅撅着小嘴跪在我腿间,慢吞吞地解着我的腰带,一副不情愿的模样。我心中好笑,取下她的束发和玉簪,长发顿时披散下来,小梅嗔道:“人家呆会怎么下车嘛!”
  我轻轻梳理着她脸旁的青丝,柔声道:“你这个模样比平时更美…”
  小梅俏脸微红不再言语,松开我的裤腰露出玉茎,低头将尖端含入嘴里,舌尖在龟头底和龟菱边缘刮弄,手段颇为不俗,毕竟是受过一些调教。我抚摸着她的头顶,仔细注视着她嘴上的动作,玉茎在她口中逐渐坚硬巨大起来。
  小梅一手握住肉棒根部,一手探入将两颗肉丸握在掌心轻轻揉弄,同时摆动螓首,在玉茎尖端快速吞吐。我很是欢喜,把她的长发抓在手中,看着粗大的肉棒出入她的小嘴,尖端已被口涎弄得闪亮,心情不由激荡起来。
  小梅吞吐片刻,又吐出来用手套弄一会,然后再含入嘴里。我一面享受,一面指点着她,玉茎逐渐尽展雄姿,小梅也不再矜持,动作娴熟了许多,面颊酡红,双眼水汪汪的。奇怪的是依维娜的呼吸也急促了许多,我心中暗笑,见客栈不远,摸摸小梅的脸蛋道:“梅儿,给爷吹吹箫也会动情吗?”
  小梅大羞不依,撅嘴撒娇道:“人家不替你弄了!”
  我笑道:“现在先饶了你,呆会咱们再好好玩!”
  她白了我一眼,从怀里取出汗巾仔细把玉茎擦拭干净,替我穿好下裳,再把长发随便扎了一下。我把她搂在怀里,她靠在我胸前,轻声道:“若不是爷,奴婢就算是死也不会这样做!”
  我柔声道:“我知道,以后你们也别再称自己作奴婢了,跟着你月姐姐叫吧!”
  小梅羞赧垂下头去,轻轻应道:“是,爷!”
  我微笑道:“现在咱们不方便带外人在身旁,日后再买些丫头让你使唤…”
  她低声道:“只要能跟着爷,奴家做什么都没关系!”
  我凑上去笑道:“乖宝贝,来,相公亲亲你!”
  韦固站在客栈前,看到这辆马车,大步迎了上来,在车帘前恭敬地道:“少爷,丐帮唐大小姐和李佛长老已经到了一刻钟,两位少奶奶正在客厅和他们说话,少奶奶吩咐,若少爷没有意见,就让四海居送一桌酒席过来…”
  我走出车厢,笑道:“就这样吧!”韦固躬身道:“是,小的马上去办!”
  我奇怪地瞧了他一眼,韦固以前也是桀骜不驯的人,不知为何态度有如此转变,却又不象是做戏给外人看。
  小梅唤来小菊,两人掺着依维娜进去了。我刚走进内堂,小竹已取来热毛巾给我擦脸,又替我整理衣衫,我把她搂在怀里,笑道:“你们这样侍侯我,我可要快活死了!”
  小竹又羞又喜的垂下头去,轻轻说道:“爷可别胡乱说话,服侍你是咱们的本分!”我呵呵一笑,低头在她粉颊上亲了一口,又在柔软的腰肢拧了一记,才向客厅走去,老远就听到李佛爽朗的笑声。
  我微笑着走进客厅,如雨瞟了我一眼,佯嗔道:“客人已到了好久,主人却迟迟不归,你可是失礼之至了!”
  我笑道:“你和月儿难道不是主人吗?”一面向唐火莲和李佛抱拳为礼,两人含笑回礼。唐火莲今日一身淡绿布衫,面颊白里透红,吹弹可破,看起来清新怡人。我说道:“上午回民部出了些事,未能恭迎长老大驾,实在抱歉!”
  李佛笑道:“公子说哪里话来!西域剑豪克伦尔格精明能干,想不到公子与他相交颇深。”
  既然今早那替身被杀时四大珠宝行的人都在场,这事很难瞒得过人,我叹道:“刚才他被人杀了!”众人顿时愕然,我接着笑道:“当然这只是老克的布局,死的是个替身…”
  三女不约而同白了我一眼,李佛莞尔一笑,问道:“李代桃僵,以退为进,剑豪可是想清除内奸?”
  我心中暗自惊讶李佛的精明,微笑点头道:“不错,这事尚未揭晓,还请两位代为隐瞒!”
  李佛笑道:“绝无问题!”
  我斟酌了一下,说道:“从安息国来的李嘉林,这次似乎想把中原四大珠宝行一网打尽,虽然圣教有些防备,但若真有异样,还望贵帮不吝施以援手!”
  李佛有些讶然,道:“若果真有事,当然没有问题…”唐火莲瞪大了眼睛,奇道:“楚大哥,安息国是什么地方?这些人的胆子真大!”
  我微笑道:“安息国是西面很远的一个国家,那边的人和咱们长得有些不同,男的大多高大强壮,女的有些很美,有些却很难看…”心里却想起依维娜并不好看的两个女仆。
  众人都笑了起来,月儿瞟了我一眼,抿嘴笑道:“哪儿的女人没有美丑之分呢?”
  我对她微微一笑,对唐火莲道:“李嘉林打算大捞一笔就远远遁去,况且这事不用他亲自出手,中原武林未必拿他有法!”
  唐火莲扁了扁嘴,苏小叶愉快清脆的声音传来道:“大哥在说谁呢?”小兰引着她走了进来,看来还是月儿和如雨乖巧细腻,有苏小叶在场气氛会更融洽。
  唐火莲甜甜地叫了声“小叶姐!”
  苏小叶含笑应了一声,先恭敬地向李佛见过礼,接着和咱们打过招呼,我才道:“咱们正说西域狂徒李嘉林,这人正式身份是安息国文化观摩使,暗中却想让咱们中原武林丢一个很大的脸!”
  苏小叶笑道:“哦?竟然有这样的事?”
  如雨微笑着给她解说明白,苏小叶道:“这事既被大哥知道,李嘉林看来只有饮恨收场!”
  我笑道:“这只是咱们的猜测,兴许他是个大好人也说不定!”
  小梅袅娜走了进来,道:“爷,筵席已准备好了!”
  我对李佛笑道:“长老,咱们不若边吃边聊吧!”
  我举起酒杯,对李佛道:“若没有长老从中周旋撮合,孙仲予决不会象今日这般畏首畏尾,在下敬长老一杯!”
  月儿如雨和苏小叶都举杯响应,唐火莲抿嘴微笑,也把酒杯举了起来,李佛笑道:“老朽都这把岁数了还能赶上这热闹,当然是义不容辞,各位客气了!”
  众女娇笑起来,李佛把酒饮了下去,月儿接过身后小兰手里的酒壶,亲自替他斟酒,李佛连称不敢。待小梅替我的酒杯里倒满美酒,我笑道:“上次我胡乱闭关修练以至误了时机,非是临阵脱逃,还望长老海涵!未能得以瞻仰长老的雄姿,后悔万分,好在福建邪魔尚未剿杀干净,在下尚能尽点心力!”
  李佛苦笑道:“公子谬赞,福建一干邪魔何止没有剿杀干净,对方的核心人物一个也没落网,咱们还未动到孙仲予的根本,否则现在也不用处处防备了!”
  我心中暗叹,好在圣教暗中出了大力,否则以我莫名其妙的缺席以及现在孙仲予四处的骚扰,参加行动的各大帮派势力首脑定会以为咱们居心叵测。即便如此,咱们仍需要丐帮在圣教和正道武林之间起着协调作用,而李佛正是最关键的人物。
  丐帮人数虽多,和咱们接洽的却始终只是李佛一人,只这一点便知他们不愿和圣教走得太近,因此咱们更有必要让李佛理直气壮,我微笑道:“圣教安插在孙仲予那里的内线受职务限制,难以获取更多的消息,但七派发起的行动也让他暴露了一些原本隐藏的实力,最近在江西附近发现他向圣教渗透的举动,明日我就赶去处理,希望这次能找出线索,让他们无处藏身!”
  李佛大感兴趣,孙仲予各暴露的据点被一扫而光,反而令丐帮一时少了消息。
  我向他详尽道出孙仲予手下一些资料和布置,以及对方士气低落的萎靡状态,令他觉得七派发起的行动并非象表面看起来那样收效不佳,尤其是孙仲予在江西暴露的势力,更有可能让他露出马脚。李佛心里有了底,说好等咱们的消息,便谈笑风生起来。
  [ 本帖最后由 紫月天使 于 2008-7-13 20:13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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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楼 大 中 小 发表于 2008-7-1 18:59 只看该作者武林启示录第十八部江西
  我眯着眼舒服的平躺在凉爽的竹席上,身上只剩下小衣短裤。如雨跪在我身旁,轻柔揉捏着我腿上肌肉,月儿小猫一般蜷在我一侧臂弯里,嗲声道:“爷,咱们也要随你去江西…”
  我随口就要答应,突然想起依维娜,皱眉道:“糟糕,我才叫依维娜来同你俩小住两日,而且她已经来了,你们若随我去了,她怎么办?”
  如雨撅嘴道:“克伦尔格怎么连自己妻子也瞒着,难道依维娜有问题吗?”
  我微笑道:“只怕是有问题——不若这样,相公先赶去江西,待依维娜回去后,你们立即来找我,好吗?”
  两女对望一眼,均不乐意,月儿扭身撒娇道:“等咱们到时,什么好戏全演完了,那还有什么意思?”
  如雨也道:“况且既然知道了依维娜有问题,咱们也不愿再同她虚假应酬,相公想个法子好不好?”
  两人的小儿女情态令人柔肠百结,我心中意动,邀请依维娜过来只是礼貌上的举动,依当时的情形,若咱们拂袖而去,未免太过绝情不合常理,说不定让她看出破绽。我微笑道:“就让相公试试,若她愿意回去,咱们就一起出发,但若不起效,咱们不能坏了老克的计划,你们还是留下来做做样子!”
  两女笑靥如花,月儿嗲声道:“你可不能耍诈!”我低头重重吻上她的小嘴,一对大掌隔着轻纱内衣轻轻握住她越发丰满的酥胸,月儿立即抱住我的头把香舌吐了过来,如雨在身后紧紧搂着我躺了下来,丰润的双唇不住亲吻我后颈和肩膀露出的肌肤。
  月儿微微抬起圆润修长的玉腿轻轻摩擦我的下身,如雨一对柔软坚韧的双峰在后背不住挤压,我知道两女蓄意讨好,却相当享受。迫不及待的肉棒早将底裤撑起了帐篷,月儿的小手滑了进去,轻柔地抚摸了两下,我顿时呻吟了一声。又一只小手从身后伸了进来,如雨咬着我的耳垂轻轻拉扯,我更是舒服得声音都发不出来,平躺着任两女使尽手段。
  底裤不知什么时候已被脱去,怒挺的肉棒慢慢地逐寸被温暖湿润的小嘴吞入,我的手掌被放在一个丰满挺翘的玉臀上,月儿舔着我的耳垂昵声道:“好相公,咱们姐妹俩每日都这样侍侯你,好不好?”
  我“嗯”了一声,一面轻轻抚摸她浑圆的屁股。月儿抿嘴一笑正要继续,屋外却有个轻盈的脚步走了过来。我睁开双眼,如雨吐出玉茎,用手握住了向我羞赧一笑。我心中爱怜,拧了拧她晕红的脸蛋,小兰在外间轻声道:“爷,依维娜已经醒了,小梅正侍候她梳洗。”
  我对月儿道:“你们俩去吧,尽量安慰她,若是她问起我,就说我去料理生意上的事,恐怕要半个月后才能回来。”
  两女应了一声,月儿一面穿衣一面说:“相公,她是不是想打你的主意?”
  如雨微微一愣,随即不屑地扁了扁嘴。我嘉许地望了月儿一眼,笑道:“我不知道她是不是有这意思,不过先前她假装喝醉倒是真的…”
  如雨哼道:“既然她先骗咱们,那咱们骗骗她也没关系了!”
  我点了点头,道:“记着让小梅过来陪相公,小兰,你进来!”
  小兰面红耳赤的走了进来,月儿摸了摸她的脸蛋,嘻嘻笑道:“小兰最会害羞了!”
  如雨把小兰推到床边,低头望着她笑道:“兰儿,这回让爷好好疼疼你!”
  小兰大羞,竟然转身想逃,如雨一把将她抱了起来,交给我道:“相公,兰儿最乖了,你可要温柔些!”
  我把小兰紧紧搂住,嘿嘿笑道:“相公哪次不温柔了?”
  两女不约而同的一齐嗤之以鼻,我大为气结,恶狠狠地道:“看我下次怎么收拾你们!”月儿和如雨吃吃媚笑,转身而去。我见小兰忍不住露出微笑,凑上去道:“兰儿乖,别学她们这么顽皮!”
  小兰嫩滑的粉脸顿时升起两朵红云,更是诱人,目光却始终低垂,怎也不敢和我对视。我知道越是急色,她越是害羞腼腆,便轻轻香了一口,柔声道:“兰儿,这些日子有没有想我?”
  小兰羞赧道:“夫人们都很想念爷,咱们…咱们也很想爷…”
  我呵呵一笑,随手取过被单将下身搭住,笑道:“那你私底下有没有想过我?”
  小兰见不到狰狞的玉茎,似乎松了口气,脸红道:“奴婢当然有想过…”
  我揽住她的香肩,笑道:“早上我才对小梅说过,以后你们不要再自称奴婢。”
  小兰眼波流转,羞涩道:“那…那该称什么?”
  我微笑道:“我是你相公,你说该自称什么?”她抿嘴一笑垂下头去,我忍不住又凑上去亲了一口,柔声道:“兰儿,这些日子里,你们都做了些什么?”
  小兰赧道:“雨姐姐要咱们勤练剑法和内功,她说咱们进步越快,爷…爷就会越高兴…但婢子笨的很…”
  我见她娇态迷人,食指大动,把她搂贴在身上,柔声道:“谁说兰儿笨了?
  你刚才又称自己婢子,爷要罚你…”
  小兰面颊晕红,柔顺的把身子轻轻贴着我,螓首靠在我的肩上。我温柔地抚摸着她的酥胸,一面低头亲吻她的脸颊和耳垂。小兰柔软的身子逐渐火热起来,我正慢慢替她宽衣解带,小梅在外间轻轻叫道:“爷…”
  我笑道:“梅儿,快进来!”小梅红着脸垂着头走了进来,我的大手在小兰玲珑修长的美腿上抚摸,一面对小梅微笑道:“上床来!”
  小梅的脸蛋更红,浑身不克自持地轻轻颤抖,慢慢爬上床来。我把她搂在怀里亲了一口,柔声道:“乖宝贝,依维娜可曾说些什么?”
  小梅依偎着我道:“爷,依维娜醒过来后曾问奴婢跟了爷多久,爷有多少位夫人…”
  我微微一笑,掉头对小兰道:“兰儿,梅儿犯了什么错,你告诉她。”
  小兰抿嘴笑道:“梅姐又称自己奴婢了…”
  我低头对小梅笑道:“我该怎么罚你呢?”小梅大羞把头埋入我怀里,我把她扑倒在榻上,狂野地在粉颊玉颈上亲吻。小梅轻轻抱着我,杏眼紧闭,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神色有些紧张。我逐渐停了下来,嘴唇温柔地在她面颊耳鬓处摩挲,微笑道:“梅儿,你害怕吗?”
  小梅的脸上升起两朵红云,搂住我轻轻摇了摇头。我解开她的束发,一面极其温柔的在她的面颊上亲吻,一面灵巧地解着她的衣衫。小梅粉红的肚兜露了出来,我缓缓移下,蜻蜓点水般的在裸露的香肩和胸脯上亲吻,一边抚摸她的小腹和大腿。小梅火热的身子一阵阵颤抖,一对玉手无意识地撑住绣榻,嘴里偶尔吐出一两声娇柔的呢喃。
  我扶住她一侧香肩,小梅微微侧起身子,我熟练地解开她身后肚兜的系带,雪白挺翘的双峰登时展现在眼前。我低头含住一颗粉红娇艳的蓓蕾,一手握住了另一边乳峰。小梅咬住下唇,神情很是苦恼。
  蓓蕾在口中涨大坚硬起来,我不由用牙齿轻轻啮咬摩擦,她忍不住哼了出来,叫道:“爷…”
  我解开小梅的腰带,把她的下裳一齐褪去,然后低头在温暖圆润的肚脐小腹上亲吻。她抬起玉臀让衣衫离体而去,神秘诱人的桃源展露头角。我亲吻过膝盖和大腿,然后分开了她的双腿。
  小梅羞赧至极,颤声道:“爷,求你不要…”
  我邪笑道:“不要怎样?”一面舔上湿润的蜜唇。小梅浑身一颤,皱眉轻轻呜咽了一声,玉臀微微闪避。我俯在她腿间抱着两条大腿,缓缓在蜜唇外围轻轻舔着,待她慢慢放松了下来,才又逐渐舔上桃源。
  小梅相当激动,宝蛤口开合得很是剧烈,清澈的蜜汁汩汩流出,下体散发着迷人的清醇气息。我用舌头在蜜唇上又舔又吮,不时轻轻拨动挑弄,偶尔轻巧地点击。仔细品味了片刻,再把整个宝蛤含入嘴里,舌尖快速挑动殷红的珍珠,不时轻轻吮吸一下。小梅剧烈地颤抖起来,宝蛤口喷出大股清新甘美的蜜液,嘴里柔弱地呻吟着。
  我把她搂住柔声抚慰,小梅俏脸绯红的缩在我怀里,兀自轻轻颤抖。小兰在一旁早已看呆了,脸上仍带着惊讶和羞赧的神情,就好似如雨最初见月儿替我吹箫时的模样。我微微一笑,轻轻抚摸着小梅的脸蛋。小梅回味了片刻,羞赧地瞟了我一眼,一面亲吻我的胸膛,一面慢慢滑了下去。
  当她尽量把粗壮的肉棒含入温暖的小嘴时,我舒服的哼了出来。小梅凝望着我的眼神里充满了痴迷和爱恋,我不由探出手满意地抚摸着她的头顶。
  小梅摆动螓首有些艰难的吞吐起肉棒,黑亮的秀发荡漾起层层波浪,玉茎逐渐巨大紫亮。过了片刻,她羞赧地瞟了我一眼,慢慢把玉茎吐了出来,略微急促地喘着气,分开腿跨了上来,缓缓挫身将玉茎纳入体内。温暖紧窄的秘道紧紧咬住肉棒,小梅开始慢慢耸动,我舒服地躺着,一面玩弄她跳跃的双峰,不时挺腰顶上两下。
  小梅终究还是初识风月,没多久就娇软地俯了上来,昵声道:“爷,人家不行了…”
  我翻身把她压到身下,熟练地摆动腰肢快速抽插,小梅乖巧的把双腿盘了上来,嘴里轻轻呻吟。窄小的嫩穴死死夹住肉棒,令每次进出都产生强烈的快感。
  我越动越快,她娇柔销魂的哼声连成一串,修长的玉腿无力地搭了下来。我把她的双腿扛上肩头,抱住大腿左右冲刺,她的呻吟声逐渐高亢,用力抓住我的手臂,不久又泄了出来。
  小梅的体质果然不凡,虽然娇软若泥,香汗淋漓,面颊却泛起桃花,娇艳动人。我侧卧在她身后,扶住玉臀轻柔地进入了蜜穴。刚挺动两下,她就呻吟道:
  “爷,你先和兰儿玩一会好不好?奴家呆会一定好好侍侯你!”
  我缓缓拔出玉茎,抚摸着她的藕臂笑道:“当然好,乖宝贝,相公疼你!”
  小兰绯红着脸脱去衣衫,躺到了小梅的身旁,桃源处早已一片水光。我上次并没有仔细鉴赏她的下身,此时伸出手指轻轻梳理摩挲,含笑道:“兰儿,你这芳草生得真美,就象只蝴蝶…”
  小兰羞涩得闭上了双眼,我分开她纤细玲珑的双腿压了上去,从小嘴开始,慢慢吻了下来。
  下午的时光就在房中渡过,两女一直陪着我聊天,我对她们以前的生活也有所了解。
  原来圣教买来的这些少女并不是被关起来养的,她们拥有一定的自由,有时甚至比普通教众还要享受优待;在允许的范围内还可以同教中青年弟子交往,若是两情相悦,总坛也可以酌情考虑。这人性化的安排既可以令这些少女对圣教产生归属感,也能激励教中弟子奋发进取。
  经过这段时期的观察,我发现圣教许多措施的宗旨便是力求使总坛的生活在各方面比外面的世界更舒适享受,从而不断牢牢控制住新一代弟子的心,令总坛出身的人始终是圣教的中坚力量。
  从小竹和小菊不时的汇报来看,依维娜那边并没有什么新意,纵使她有什么不轨之心,此刻也没有对象可施。因此,在月儿和如雨的温柔“抚慰”下,依维娜逐渐能坚强面对“丧夫”的悲痛,看来不会继续把宝贵的时间浪费在这里。
  金铃接到中午与李佛会面的情况汇报后,在晚饭前带着两个女人赶了来。这两个女人美丽而丰满,成熟中带着股媚在骨子里的风情,神态虽然恭敬,眼神却很是大胆。我知道两人定是金铃替我准备的“成熟的女人”,心中意动,脸上却不露神色。
  金铃一身深紫华服,盘龙高髻,檀木凤钗,更显得肌肤若雪、高贵动人。似乎经过刻意的梳妆,眉目如画,暗香浮动,盈盈地福下身去,一面柔声道:“贱妾见过相公!”
  我微微一笑,向她伸出手去,金铃走上前来将玉手放入我的手掌,轻轻坐上我的大腿。我揽住她纤细的腰肢,微笑道:“宝贝儿,今晚你若是果真不来,相公可要失望了…”
  明日我便要动身赶往江西,此后又有一段时日不能相见,所以才有此语。金铃嫩滑的脸蛋微微泛起桃色,轻轻地道:“奴家也不舍得爷,若是那边有了眉目,奴家立即前往相伴!”
  我抬起她的下巴,在丰润鲜艳的樱唇上轻轻吻了一口,金铃妩媚一笑,把上身偎入我怀里,道:“爷,你瞧她们俩怎么样?”
  我淡淡地瞧了两女一下,却在金铃柔软的腰肢上用力拧了一把,金铃饱含笑意的瞟了我一眼,掉头道:“你们见过殿下吧!”
  左边那女人二十五六,一身明黄绸缎衣裙,丹凤眼、狐尾眉,樱桃小嘴,嘴角有颗小小的风流痣,令脸庞看起来很是生动,福身道:“妾身芙蓉,拜见殿下!”
  我点了点头,右边那女的比芙蓉要小上一两岁,幽绿绸裙,丰满匀称,一对桃花眼水汪汪的,神情却好似有些腼腆,微微瞟了我一眼,怯生生地道:“奴家软红拜见殿下…”
  我微笑道:“好,小梅,带她们去休息吧!”
  小梅应了一声,领着两人去了。金铃抿嘴笑道:“爷若是不满意,奴家让她们先回去!”
  我抚摸着她浑圆的玉臀,微笑道:“珠儿,你又顽皮了,相公满不满意你会不知道吗?”
  金铃脸红轻轻道:“呸,男人都是见一个爱一个,尤其是对不正经的女人,更是趋之若骛!”
  我呵呵笑道:“虽然被骂,但相公却不得不承认你说的很对…”
  金铃更觉气结,噘嘴嗔道:“你也不是好东西!”
  我猛地吻上她鲜红的小嘴,狂野地啜吸着丰润的樱唇,同时用力把她抱在怀里。金铃挣扎了一下就绵软下来,仰头柔顺地吮吸我伸过去的舌头,一面吊着我的颈项。
  我恣意了片刻才放开了她,金铃诱人的红唇有些淤血,鲜红的胭脂早已荡然无存。她桃腮晕红的取出雪白的丝巾替我擦嘴,眼神又是痴迷又是羞赧。我忍不住又凑上去亲吻,这次却异常温柔。金铃起伏有致的娇躯紧贴着我,激荡得轻轻颤抖,我啜吸着她的耳珠柔声道:“宝贝儿,你是最好的,她们怎及得上你?”
  金铃颤声道:“爷…”
  我轻轻摩挲她的脸蛋,凝望着她的眼神中充满了万般柔情。金铃突然间感觉幸福到极点,用力扑到我怀里轻轻啜泣,哽咽道:“奴家就算是立即死了,也不会有丝毫遗憾!”
  我抚摸着她温暖的后背,笑道:“胡说八道,呆会你等着受罚吧!”
  金铃慢慢滑了下去,俏脸上泪珠未消却媚笑道:“奴家现在就愿意领罚!”
  玉茎在裤中蠢蠢欲动,金铃媚眼生波,眉梢眼角荡漾着醉人的春情,低头隔着下裳将肉棒轻轻咬住,用贝齿慢慢厮磨,一对小手迫不及待地解着我的束腰玉带。
  我把她拉了起来,嘿嘿笑道:“骚狐狸,你这么急,呆会可别求饶!”
  她抱住我嗲声求道:“好相公,人家都快要散了,一会儿你把劲狠狠用在那两个女人身上,好不好?”
  我胸中一热,大手滑到她股间,邪笑道:“她们那儿有你这里好吗?”
  金铃连忙抓住我的手,霞染双颊道:“好相公,求你别逗人家了…”
  我嘻嘻一笑把她抱在怀里,问道:“你从哪儿找的这两人?”
  金铃略羞道:“圣教也开有青楼妓馆,这两个女人虽是卖笑为生,却不是任何人都能接近,爷请放心…”
  我笑道:“她们似乎不知道你是教主?”
  她笑道:“爷玩玩便是,别让她们知道太多事情…”
  我点了点头道:“这两个女人似乎都习过媚术?”
  金铃道:“她们可都习过圣教的媚功,只要能把你迷倒,那就飞上枝头了,你没见两人刚才搔首弄姿的那副模样!”说到后来,脸上一副不屑神情。
  我心想要女人不吃醋可真难,微笑道:“她们的媚功哪有你练的好?”
  金铃看了我一眼,搂紧我媚笑道:“好相公,人家只是说着玩玩,不会真的嫉妒的!”又故作神秘的道:“爷,她们可是两只白虎…”
  我的手探到了她的下腹,一面在她耳边笑道:“爷不喜欢白虎精,爷喜欢黑森林!”
  金铃顿时玉面绯红,扭着身子嗲声道:“你坏死了!”
  月儿和如雨陪依维娜回城西回民营地了,显然计谋得逞。吃过晚饭我便把金铃带到房中,她那副又喜又怕的模样令人心痒不已。我除去她的外衫,金铃这次戴着杏黄一色绸缎肚兜,丰满怒挺的双峰将肚兜高高撑起,两条纤细的缎带轻轻系着柳腰和雪白的后背。我一面欣赏一面赞叹,毫不掩饰自己的欢喜之情,金铃激荡得不住轻轻颤抖,一对水汪汪的凤目春情荡漾,酥胸起伏的更是厉害。
  我慢慢将自己从衣衫里解脱出来,粗壮坚硬的紫红玉茎宝光流动,对着她频频点头。她的眼神掠过一阵迷乱,再难将视线从玉茎上移开,两腮桃红,白玉般的鼻翼微微煽动,丰润的红唇不知不觉张了开来。
  似乎我的身体对她的吸引更大,我缓缓坐入椅中,金铃跪在地上,慢慢爬了过来。我盯着左右摆动的丰满玉臀,玉茎顶端不由吐出颗透明的液体。金铃张开小嘴凑了上来,伸出舌尖轻轻舔去,正要张嘴含入,肉棒跳了一下避了开去。她急切地左右追逐,神情饥渴至极。
  硕大的龟头终于还是进入了湿润灼热的口中,金铃几乎立即吞入到极限,并深深的保持在那里。我抚摸着她的秀发,喃喃道:“很好…”
  金铃吐出玉茎,急促地喘息了两下,马上又迫不及待地含入,不再有任何技巧,只是疯狂地吞吐起来。肉棒在小嘴中膨胀到顶点,我品味着一阵阵传来的酥麻快感,一面舒服的喘着气。房间里响着“啧啧”的声音,充满了淫靡的氛围,我分开双腿,微笑道:“宝贝儿,还要用奶子来做!”
  金铃立即取下肚兜,用坚挺的双峰夹住玉茎上下耸动,一面轻轻舔着龟头。
  我舒服得叹息了一下,闭目靠在椅背上慢慢享受。金铃越动越快,一面讨好地注视着我,表情淫荡无比。我猛地站了起来,抱住她的螓首挺动着下身,巨大的肉棒在滑腻的乳沟间抽动,金铃口中发出销魂的呻吟。
  快感越来越强烈,我在爆发的前一刻抽了出来,金铃注视着紫红狰狞的肉棒,似乎要软弱得趴倒下去,本来已准备好仰脸承受,现在却明白我不会如此轻易地放过她。我抓住她的秀发,一面让灼热的龟头在她嫩滑的脸颊上拖动,一面嘿嘿笑道:“珠儿,这么快就想要吗?”
  金铃已经迷乱的说不出话来,只是伸出鲜红的舌尖轻轻舔着我。我让她趴在床沿,粗野地扯去她的下裳,空气中顿时弥漫着她成熟的淫香。桃源胜地早已是乱糟糟一片,殷红的宝蛤口微微开合,兀自吐出晶莹的露珠,浓密湿润的芳草曼妙的贴着雪白的肌肤,展露出饱满娇嫩的蜜唇。
  我赞美地跪在她的臀后,用力分开深深的臀沟,凑上去舔上蜜唇间娇艳欲滴的嫩肉。金铃敏感的轻轻一颤,蜜壶内好似开启了小溪的源头,伴着她喉间轻声的呢喃,甜美的溪水汩汩流出。
  我将蜜汁尽数饮了下去,只觉周身阳气勃发,阴阳相济,玉茎也坚硬到了极点,便转而舔上紧缩的菊花蕾。金铃快活一刻,又难受一刻,欲仙欲死,任我摆布。我终于站起来,让紫红的龟头在菊花蕾上点击,她呻吟道:“爷,给我!”
  我邪笑道:“宝贝儿,我要你扭着屁股求我!”
  金铃想也未想便扭动起纤腰,腻声道:“爷,求你用大鸡巴操奴婢淫荡的屁眼!”
  话音未落,巨大的肉棒已破门而入,柔韧的龟头重重撞上花蕊,金铃舒服得叫了出来,酥软的快感顿时侵蚀至全身,心醉品尝时我已全军而退。她连忙狂野地扭着屁股,一面探手寻找着玉茎,急道:“爷,我要!”
  我让湿润的玉茎在她雪白的玉臀上拍打几次,又挺身刺了进去,然后快速抽送。宝蛤口挤出丝丝透亮晶莹的爱液,挂在饱满的蜜唇边缘,金铃兴奋至极,口中不断愉悦地娇啼,周身渗出细小的汗粒,体内真气也飞快流转起来。
  我扶着她的香肩狂野抽插,小腹重重撞击丰满的屁股,发出清脆的声响。金铃在舒服之余发觉两人的真阴真阳连成了一体,朦胧中察觉我竟然把元阳随意搬运起来,不由讶道:“爷,你…”
  我嘿嘿笑道:“不就是圆转如意吗,这有何难?”
  金铃一下子激动起来,颤声道:“爷,你这就要奴家生孩儿吗?”
  我挺动得更是剧烈,喘息道:“你愿不愿意?”
  金铃突然颤抖起来,饱满的蜜壶紧紧包裹住玉茎蠕动抽搐,皱眉哼道:“愿意…奴家愿意…”
  我搂住她的柳腰再快速耸动几次,终于将生命的精华射入她体内,金铃搬运元阴接纳着我,一点生机在她身体深处爆发出来,并开始迅速生长,宛如初升的朝阳,在刹那间光芒四射。两人被这创造的奇迹深深的打动,全身心地呵护着这点生机,忘我地保持着欢好的姿势。
  良久,金铃感动的哭了起来,我躺上床把她搂入怀中爱怜地亲吻,柔声道:
  “宝贝儿,咱们成功了!”
  金铃啜泣道:“奴家能感受到她在我身体里的变化,爷,这实在是太感人了!”
  我温柔地替她擦去泪珠,微笑道:“世间所有美好的事物在刚才这一刻都要相形见绌,当然,除了我家宝贝儿!”
  金铃神色欢喜,却佯嗔道:“都快做爹的人了,这油嘴滑舌的毛病怎么老改不了!”
  她从下午见了我后,在短短的时间内两次破涕为笑,简直比月儿还要天真活泼。我含笑注视着她,说道:“珠儿,说老实话,你是不是能随意变化自己的年纪和相貌?”
  金铃顿时霞飞玉颊垂下头去,昵声道:“哪有这么神奇!”
  我逗起她的下巴,嘿嘿笑道:“我要你变得同月儿雨儿一般大小!”
  她撒娇道:“爷啊,人家现在这样子别人都觉得很离谱了,再年轻可就太不成话了!”
  我紧紧搂住她道:“我不管,我就是要你又年轻美丽,又成熟动人!”
  金铃“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贴紧我嗲声道:“相公啊,你有时就象个长不大的孩子!”我莞尔一笑,爱不释手地玩弄她饱满坚挺的乳房,金铃星眸半闭,昵声道:“爷,你真是习武的天才,短短时日就堪破阴阳的奥妙…”
  我微笑道:“你说的圆转如意其实和修为境界并无关系,而只是技巧方面的问题,不过寻常武人倒实在不易想到。”
  金铃顿时明白我的意思,抿嘴笑道:“以后若有人要习武,奴家一定推荐他先精研歧黄之术…”
  我接口道:“还要娶个武功好的老婆,这样可以少走许多弯路!”金铃掩嘴吃吃轻笑,娇媚明艳,令人心痒难止。我把她扑倒下去,一面亲吻一面道:“宝贝儿,过些日子你就不方便了,相公要多疼疼你!”
  金铃绵软呻吟道:“好相公,奴家真的不行了,你找软红和芙蓉吧!”
  我嘿嘿奸笑道:“谁稀罕那些庸脂俗粉!她们能象你这样侍侯相公吗?”
  软红与芙蓉果然精通讨好男人,沐浴后我浑身舒坦的回到金铃的房里,月儿和如雨已返回多时,见到我时不约而同噘起了小嘴。我笑了一笑,摊手道:“两个宝贝别生气,相公只是逢场作戏…”
  金铃本是慵懒的躺着,见状爬起搂住两女,道:“妹子别嫉妒,爷不过是玩玩她们的身子!”
  月儿和如雨并不是真的生气,又怕惹得我不高兴,趁机含混过去。依维娜兴许有对不起克伦尔格的地方,但我仍吩咐金铃别让老克杀了她;江西此行有一定危险,因此我不打算带小梅她们一块同去;月儿已有了身孕,现在反而不宜过分专注于内力的修炼,金铃有些疲倦,两人便早早安歇了。我带着如雨到外间床上合修了半晚,后半夜才相拥而眠。
  这极寻常的一晚却决定了李嘉林阴谋的彻底落空。为了速战速决、一网打尽,他同时对四大珠宝行下手,手下实力相当不弱。不过这些人决大部分是关外流寇或异族强盗,无论天时、地利、人和都不占优势,在忠勇卫的伏击下几乎全军覆灭。
  有趣的是,李嘉林的阴谋虽未得逞,但魔教意图侵吞西域剑豪克伦尔格产业的谣言却在这晚上散布开来。圣教也没有辟谣,但丐帮对此事清楚明白,七派的明眼人自然也不会被蒙骗。
  失败后李嘉林龟缩在官家的保护伞后再不敢出头,不过我相信老克不会轻易放过他。四大珠宝行虽也有保镖护卫同行,但若没有咱们插手,纵使能幸免于难也会死伤惨重,此番平白无故受了魔教的好处,却不见有人上门讹诈,难免有些惴惴不安。
  乐振翼,绰号“万胜刀”,五十一岁,九江金鹰镖局总镖头,掌中一把四十斤重九环大刀、八十一式万胜刀法,数十年来罕遇敌手。为人豪爽尚义,好结交朋友,在地方上口碑甚好,也很吃得开,暗中却是圣教九江分坛坛主,也是教中江西一省主事之人。
  乐振翼并不是总坛出身,而是圣教从江湖上网罗的高手。这人的身家很不清白,似乎年轻时还做过南海上杀人越货的海盗头子。圣教对他也有所保留,教中在九江共有二十二名教众,但乐振翼却只知道二十名。上饶分坛的孔武和鹰潭分坛的元小松并不清楚乐振翼是否叛教,可金铃却几乎肯定问题是出在九江,恐怕就是根据连乐振翼也不知道的那余下两名教中弟子的秘密汇报。
  我也曾疑惑过,既然有两个人暗中监视着乐振翼的举动,为何仍让孙仲予成功控制了九江分坛?是总坛另有所谋还是疏忽大意?思索过后却觉得两者兼非。
  乐振翼并非善类,圣教也不是什么正道,虽然现在换成金铃掌权,未必会允许这种情况发生,但相信之前总坛会在一定范围内宽容他的越轨行为,因此就给孙仲予造成机会。
  由江西到浙江衢州刚好要经过九江、鹰潭和上饶,咱们此行本就有顺道拜祭如雨家人的打算。如雨略微露出浙江口音,和月儿扮成一对妻子有孕、回家探亲的青年夫妇,简直就是天衣无缝。当两人的马车到达客栈时,她们在城外山头放飞的信鸽早到了乐振翼手中。
  我远远吊着乐振翼到了东平大街,这里是城里出名的花街,此时华灯初上,正是热闹时分。我跟着他走进规模最大的潇湘楼,乐振翼显然是经常光顾的大豪客,龟奴老鸨“乐大爷”、“乐总镖头”的前后巴结,恭敬迎入贵宾房,仍是由相好姑娘“曼曼”侍侯。我以银钱开道,要的房间虽然不是紧邻着乐振翼,但他那边一丝一毫的声响都瞒不过去。
  酒菜很快送了上来,乐振翼在房间里来回走动,竟好象有些急切。轻轻的脚步声响起,一个年轻女人推门走进房去,柔声道:“乐爷,您来了!”
  那声音温婉动人,丝毫不做作夸张,决不象是寻常妓女招呼恩客的口吻。乐振翼迎了上去,似乎将这“曼曼姑娘”的小手握在掌中。两人走到床沿坐下,乐振翼轻声道:“曼曼,总坛来消息了,原来这次召回去述职的地方头目凡是辖区靠近福建的都被留下来传授四日武功,元小松和孔武肯定是被这事耽搁了,照行程看,只怕还要两日才会回来,你别担心…”
  曼曼道:“这是什么时候的消息?”
  乐振翼道:“刚传来的,我立即就赶过来了!”
  曼曼默然半晌,幽幽地道:“乐爷,你这样为我,奴家再无所求了!只恨奴家…”
  乐振翼止住了她,热切地道:“别这样说,用不了多久咱们就能长相厮守了!”
  两人倒在了床上,那女人很是温柔,却表现出恰如其分的羞涩。乐振翼好似重新变回年轻小伙子,又激动,又威风。我正微笑欣赏两人的床戏,外面却传来轻轻的叩门声,便道:“进来!”
  房门推开,走进来一名双十年华的年轻女子,容貌秀丽,脂粉淡施,巧笑倩兮,很是热情。我微笑招了招手,看着她回身关上房门,脚步轻盈、风摆杨柳般走了过来,心想这女人很不简单,看来对方起了疑,所以派人试探。
  这女人娇笑福身道:“奴家依依见过大爷!”
  我抚掌叹道:“好依依!咱们虽才见面,在下却已是依依不舍啦!”
  依依拉着我的衣袖,撅嘴嗲声道:“莫非大爷看不上依依,要赶人家走?”
  我哈哈大笑,收摄精气和内劲,顿时令浑身肌肉有些松弛,一面揽住她的纤腰将她拉来靠在身上,道:“谁若看不上你,那他一定是个瞎子!”
  依依“呀”的一声霞飞双颊,一对玉掌撑住我的胸膛,羞涩道:“大爷,人家连怎么称呼您都还不知道呢!”
  我的外貌经过精心改扮,看上去四十出头,面白无须,相貌虽不很出众,但衣着华丽,出手豪爽,带着中年人特有的儒雅成熟气质,很讨女人喜欢。我把依依的小手握在掌心,望着她微笑道:“柔若无骨,纤细小巧,姑娘真是国色天香!”
  依依只觉我明亮深邃的目光似乎有无穷的吸引力,耳旁听着我温柔殷勤的奉承,一颗芳心不由跳了起来。正垂首羞赧时,只听我柔和的声音说道:“在下魏鸣凤,拜见依依姑娘!”
  依依略微离开了我,轻声道:“原来是魏爷,奴家见过魏爷!”
  我微微一笑,站起轻轻拉开酒桌前的木椅,道:“姑娘请坐,在下客居逆旅,寂寞无聊,不想有幸得遇红粉佳人共谋一醉,深感此行不虚!”
  依依有些神思不属的坐了下去,那边乐振翼果然是姜桂之性,弥老弥辣,到现在不但没有缴械的迹象,而且似乎越战越勇,正到酣畅之处。他身下的曼曼却好象已不行了很久,不住娇柔呻吟呢喃,楚楚可怜,更令乐振翼雄风百倍。
  我更肯定这依依和曼曼都修炼过内媚之术,微笑着替依依斟了杯酒,举杯道:“同是天涯沦落人,在下谢过芳驾替魏某人解去一晚寂寞,敬姑娘一杯!”
  依依眼神中掠过伤感,举起酒杯喃喃道:“同是天涯沦落人…”
  我说道:“不错!”慢慢凑过酒杯在她的杯上轻轻一碰,微笑道:“请!”
  依依睁大了眼睛望着我,目光中闪过愉悦之情,嫣然一笑道:“请!”
  两人一饮而尽,相视大笑。她抢先取过酒壶,眼波流转娇笑道:“奴家是主,魏爷是客,理当由人家侍侯魏爷!”说着替两个酒杯注满美酒,取过一杯送到我手里,举起另一杯道:“奴家祝愿魏爷以后每日都不会寂寞!”
  我哈哈一笑,仰头喝了下去,依依替我夹了一筷子菜,柔声道:“魏爷尝尝,咱们这里师傅做的蟮丝确是不错!”
  我送入口中,果然香嫩鲜爽,她又给我斟满了酒,轻轻道:“奴家浪迹风尘为时已久,却从未见过象魏爷这样洒脱的人,让奴家也跟着快活起来——爷干了这杯,奴家就为您唱只小曲…”
  我举杯微笑道:“在下迫不及待聆听姑娘的仙音!”
  她脸红道:“只怕有污贵听…”
  纤柔清朗的歌声从依依口里缓缓吐出,“琉璃钟,琥珀浓,小槽酒滴真珠红。
  烹龙炮凤玉脂泣,罗帏绣幕围香风。吹龙笛,击鼍鼓;皓齿歌,细腰舞。况是青春日将暮,桃花乱落如红雨。劝君终日酩酊醉,酒不到刘伶坟上土!”
  那边乐振翼已到了紧要关头,曼曼似乎奋起余力狂野地迎合着他,两人激动到顶点。
  依依唱完后沉静下去,神情有些落寞,我叹道:“死既可悲,生亦无聊,李贺这首《将进酒》把江湖人的悲哀刻画得入木三分!”
  依依垂头默然半晌,终于还是轻轻说道:“原来魏爷是江湖中人…”
  曼曼喘息道:“爷,你真好,人家刚才差点死了过去!”
  乐振翼笑道:“谁让你这么迷人,我一见到你浑身就有使不完的劲!”
  曼曼大羞道:“你坏死了!日后人家跟了你,不是要被你弄死在床上吗?”
  乐振翼哈哈大笑,道:“心肝儿,我怎么舍得?”顿了一顿,又道:“曼曼,用不了多久咱们就能双宿双栖了,到时咱们寻个隐秘地方,你就可以替我生个儿子…”
  曼曼羞赧道:“谁要替你生儿子,我可不会!”乐振翼得意得呵呵大笑。
  我心中暗叹,深情的老人被精明的少女玩弄于股掌,虽然难以理解,但却随时都在发生,一面微笑道:“姑娘又何尝不是江湖中人呢?”
  依依吃了一惊,讶然望向我。我呵呵笑道:“你和我同样是身如飘萍,随波逐流,当然算得上江湖同道!”她松了口气,莞尔一笑道:“魏爷说的有理,咱们换过大杯,奴家敬爷三杯!”
  那边曼曼下了床,“悉悉簌簌”的穿着衣衫,我笑道:“这样喝我可一会就醉了!”
  依依幽幽地道:“今晚人家很想大醉一场,魏爷,你能陪着我吗?”
  我笑道:“姑娘吩咐,在下怎敢不从?荣幸之至!”
  曼曼推开门走了出去,我的思感跟随着她。依依突然放浪笑道:“奴家不过是青楼下贱女子,怎敢当魏爷姑娘之称!”
  我微笑道:“在下飘荡半生,年逾不惑,再不会以外在看人,姑娘大可不必介怀!”
  曼曼走进一个房间,一个年轻男人跟了进去,低声道:“二姑娘,有消息了吗?”曼曼并未言语,似乎点了点头,过了半晌才道:“你把这字条传回去,我还要去陪着他。”那男的恭敬地道:“是,辛苦二姑娘了!”曼曼哼了一声走了出来。
  依依喃喃念道:“年逾不惑…”半晌又笑道:“你一点也不象四十岁的人,我不骗你!”
  我笑道:“无论是什么情况,年轻都不是一件坏事,但若是年华已逝,在下也不会刻意挽回。”
  她娇笑道:“你说的话总是那么有理,奴家再敬你三杯!”
  潇湘楼现在正到了最热闹的时候,人声鼎沸,丝管弦竹之音不绝于耳。我一面应付依依,一面在嘈杂声中紧紧锁住拿字条那男人的脚步,随着他到了后院最角落的柴房。
  扑扑的振羽声响起,信鸽向东而去。我早猜想他们是以这方式联络,心中大定。乐振翼在房中已睡了过去,曼曼倒是相当尽职,脱衣上床相陪。
  依依终于不胜酒力,我扶着她到床上躺下,拉过薄被替她搭上。正要起身,她却拉住我道:“你…你别走!”
  我温柔地抚摸着她滚烫的脸蛋,微笑道:“你这么善良可爱,我怎舍得伤害你?”她似明非明,一时却说不出话来。我在桌上放了两锭黄金,转身出房离开。
  不出所料,他们既对我产生怀疑,想来刚才也窃听了我和依依的对话。离开潇湘楼我身后不远就一直跟着个青年男子。我拐进街旁一条小巷,那人赶上时却已不见我的身影,连忙快步追赶。我突然闪出,他几乎撞入我怀里,脸上露出惊讶神色。
  这人应变也快,正要埋头从一旁走过,我拦住他的去路,笑道:“老兄,在下只是到青楼买笑,咱们河水不犯井水,贵方似乎用不着如此紧张!”
  他尴尬笑道:“在下不懂阁下的意思…”
  我沉下脸来,眼里闪着凶光,道:“若再有人鬼鬼祟祟的跟来,休怪老子辣手无情!”顺手从青砖墙上抓下一块,手指一捻,砖粉“簌簌”的掉了下去。那人目瞪口呆,骇然望着我,我冷哼一声,越过他走出小巷。
  这人果然不敢再跟,急匆匆赶回潇湘楼报信。我微微一笑,走到一处民居,四处搜寻起要找的东西来。
  潇湘楼的柴房里养了一大群鸽子,不过大部分恐怕都是用来清蒸红烧,只有一对比较特别,专门关在一个小笼子里。我开笼取了一只,然后放出抓来的刚才在屋顶乘凉的大黑猫。柴房中顿时鸡飞狗跳、热闹非凡,不久就有人闻声赶来,见状大惊,连忙满屋追杀那只黑猫。
  情况报了上去,不久一个明艳女人就沉着脸赶了来,冷冷地道:“傅三,你就是这样看守鸽儿的吗?”
  傅三大惊扑通一下跪了下来,求道:“大小姐,小的就去喝了口水,求您饶过小的这回!”
  那大小姐左右看了看,道:“那猫呢?”
  傅三哭丧着脸道:“跑了…”
  那大小姐大怒,狠狠地道:“鸽儿被咬死一只,还有一只也不知死活,你就替它们偿命吧!”
  傅三叩头如捣蒜,那大小姐让人把他拖了出去,重重的打得半死。这事虽然蹊跷,但众人大多还是认为是巧合,只是不知失踪的信鸽是飞走了还是已变成黑猫腹中之物,对那只黑猫自然恨得咬牙切齿。
  我乐滋滋的回了客栈,偷个空隙溜到月儿如雨的房间,把经过告诉了两人。
  她俩住进客栈后一步也未外出,想来不会引人怀疑。
  待我讲完,月儿媚笑道:“老仙,你又去捻花惹草了,对吗?”
  如雨也娇媚白我一眼,嗔道:“脏死了!今晚不许碰咱们!”
  我大叫冤枉,指天道:“神明可鉴,你们相公决无此想,我从没有象今晚这样高尚过!”两女忍俊不已,噗嗤娇笑,钻到我怀里。我知道她俩故意作弄我,又爱又恨,趁机上下其手,把她们弄得扭来扭去。
  云雨初歇,我舒服的趴在如雨香软的身上。自从月儿有了身孕不能太过放纵,她就不得不承受我更多的恩宠,此刻早已是香汗淋漓、娇软无力。月儿躺在一旁看了好久,抿嘴笑道:“雨儿真美,越来越美!”
  如雨如今已完全变成个成熟的少妇,不仅圆润丰满了许多,且风月渐深,内力修为也有了长远长进,真阴真阳充沛,再不会象以前一样动辄疲惫欲死。此番欢好后散发着惊人的艳光,难怪月儿会有此语。我心中爱煞,一边亲吻她晕红的桃腮,一边撑起身体,继续缓慢地抽送。如雨媚眼如丝,拼命忍住才没有呻吟出来,只是却被狂潮般销魂蚀骨的快感冲击得完全失去自我。
  月儿脸红道:“爷,你要把雨儿最后一丝力气也榨干吗?”
  如雨娇吟一声,紫红威武的玉茎带着闪亮晶莹的银丝从她殷红的桃源跳了出来,我对月儿微笑道:“小骚货,过来!”
  月儿的脸蛋飞起两朵红云,背对我跨上如雨的身子,慢慢将浑圆的玉臀凑向我的下身。她对性事的需求本来就极大,可是最近这段时日一直没有得到满足,性情中不知不觉带上了一些焦躁,对金铃和如雨之外与我有合体之缘的女人表现最为明显,倒不可一概认为是女人的嫉妒。
  柔韧而灼热的紫红龟头在月儿湿润的桃源和后庭间不断点击,她款摆起腰肢轻轻地厮磨,回望的脸蛋上荡漾着慵懒和舒服的神情。如雨在两人身下慢慢挪了下来,反抱着我的大腿,伸出舌尖舔着我的肉丸和会阴。
  我在月儿丰满的玉臀上用力拧了一记,龟头却一下挤开她紧缩的菊蕾。月儿“啊”的叫了出来,声音里既有痛楚,也有兴奋。我在她圆润的大腿内侧拧了一把,顺势把润滑的玉茎插入一半。月儿又叫了一声,上身便软倒下去。
  我轻快地挺动腰肢,一面在她挺翘的屁股上又拧又打。月儿将玉臀撅得老高,俯身咬住自己的手臂,喉间忍不住呜咽悲鸣。我慢慢将肉棒抽了出来,用力把两片臀肉拉开,低头舔起她的菊蕾。
  月儿激荡万分,下体早已湿糊糊一片,益发肥厚的两片蜜唇淌着馋嘴的口涎,散发着浓郁的芬芳。我又将粗大的肉棒刺进她的后庭,一边快速挺动,一边用力抓住她的长发。月儿依顺地仰着头急促的喘息,一面柔弱地呢喃和啜泣,似乎回到与我不住抵死缠绵的美好时光。
  我仰卧在榻上,探手抚摸着月儿的长腿,微笑道:“宝贝儿,坐在相公脸上来!”
  月儿的眼中闪过激荡的神色,带些三分羞赧跨了上来。我抱住玉臀将蜜唇含入嘴里,展开浑身解数,务必令她死去活来。
  心爱的男人以这样羞人的姿势在身下殷勤的讨好,月儿名副其实的骑在我头上作威作福,不仅感到肉体的快感,更在内心得到极大的满足。
  月儿爱怜地亲吻着我的脸颊,感激地道:“爷,你对人家太好了!”
  我抚摸着她的脸蛋,微笑道:“我会始终对你这样好的,你若是不喜欢,除了你们几个,相公以后不再碰其他女人!”
  她欢喜的亲了我一口,轻轻道:“不要,人家喜欢看其他女人为你神魂颠倒的样子!”
  我知道她是故意讨好我,狠狠地在她屁股上拧了一记,月儿夸张的浪叫一声,腻声道:“主子,明早上人家的后面肯定是青一块、紫一块的!”
  如雨终忍不住笑了出来,我嘿嘿道:“月儿,咱们也把雨儿的后面弄成青一块、紫一块的,好不好?”
  还未说完,如雨已大惊要逃,月儿兴致勃勃地扑上去抱住了她。如雨怕不小心弄伤她,不敢挣扎,月儿得意娇笑道:“相公,快来!”
  次日一早,我便不疾不徐的从东门而去。孙仲予在本地的势力虽然不敢与我硬碰,但想必设有不少暗桩,一路上时常有两三道目光在我身上停留,直到出城后才不再有人窥探。我知道他们绝大可能只是对过往江湖中人的留意,而不是看出什么破绽,所以并不担心。
  我这身装扮虽不是凭空而来,但够资格道破来历的人却寥寥无几,想来孙仲予潜伏在九江的虾兵蟹将中不会有人识得。虽然我没有佩刀带剑,但明眼人却能看出不寻常之处。道上仍有许多正派人士来往,不时以好奇的目光打量着我。
  午间到了鄱阳湖畔都昌,吃过饭后包下一条蓬船,正打算沿湖而下,直达鹰潭西面的东乡城,岸上却传来一个清朗的声音,道:“船家,请问这船到不到东乡?”
  我心中一喜,起身钻出船篷。来人正是如雨,她和月儿晚我一个时辰上路,想不到两人赶得如此急,恐怕多半是在追我。船家望我一眼道:“去是去啊,不过这位大爷已包下了小的这船!”
  如雨眼中掩饰不住的露出欢喜,望着我轻轻说道:“这位大叔,咱们夫妇急着赶路,和您打个商量,好不好?”
  两人又换了装束,月儿蓝布包头,手里提着个小包袱,缩在如雨身后,一副怯生生不敢见人的小媳妇模样。我故作犹豫,半晌才道:“好吧,路上有个说话的人也好!”
  如雨欢喜道:“谢谢大叔,大叔包下的船资是多少,咱们平摊!”一面扶着月儿走上船来。
  我侧身让开船头,皱眉道:“怎能平摊?你们明明是两个人!”
  身上一痛,原来是一直垂着头的月儿走过时拧了我一把。如雨狠狠白了我一眼,嘴上却笑道:“好说,好说,那咱们夫妇便占两份!”
  我“嗯”了一声,钻进船篷叫道:“船家,快开船!”
  湖面宽广,咱们借风而行,走的极快,不多时小船就过了波阳。两女正陪我坐在船头欣赏湖光水色,后面却有只帆船赶了上来。我举目一看,见对方船头有个青衣壮年男子站立如渊岳,神态冷峻,衣袖飘舞,很有气势。心中一动,低声道:“你们俩进船蓬去!”
  大船很快赶过了咱们,那男子望了我一眼,目中流露出些许惊讶。待他们去远,如雨低声道:“爷,你认识这人吗?”
  我摇了摇头,她说道:“妾身识得他们风帆上有鄱阳帮的标志,这人气度不凡,贱妾猜他可能就是庐山三老的徒弟、鄱阳帮的帮主于傲…”
  我欢喜的拧了拧她的脸蛋,微笑道:“无论榻上榻下,你都是妙用无穷!”
  如雨露出羞涩神情,月儿掩嘴吃吃轻笑,媚眼生波,令我和如雨都心神一爽。
  前一段时日月儿心里可能以为我对她的爱意随时间而逐渐平淡,又或者觉得自己有身孕后再不能吸引我,所以有些忧虑和担心。自昨晚之后,她的举手投足再度洋溢着温情和自信,整个人不经意间散发着庞大的动人魅力,更令我心中柔肠百结。
  另一方面却也引起我的警惕。我对如雨的疼爱就很少这样坦白的表露出来,但她却从未有丝毫怨懑。这并不是说月儿没有如雨温柔,从我修炼摄魂大法后的切身体会来看,恐怕天魔妙相对她的心境也有负面影响。
  月儿对我当然好的没法说,凡事都从我的利益出发,但对其他人要么就是心存戏弄,要么就是丝毫不客气,充满野性和不羁。要是没有我在她身旁,她迟早会变成个令黑白两道同样头痛的厉害人物。
  小船在东乡城外码头靠岸时已是渔灯处处,咱们只好在岸边的小酒店凑合一宿。这客房简陋之至,屋与屋之间只有块薄的不能再薄的木板隔开,木板上左一个洞,右一个洞,毫不困难就能清楚隔壁的动静。
  左右无人,如雨越来越乖巧伶俐,借打探之名溜了出去,留下我和月儿。
  我把玉茎深深插入月儿的喉间,开始大力喷射起来。月儿脸颊酡红,高耸的酥胸急促地起伏着,小嘴却用力的吸吮。我全身的毛孔似乎都张了开来,舒爽至极,良久才拔了出来。湿润的龟头从她嘴里拉出一条涎滑的银丝,美艳绝伦!月儿咽下口中残留的液体,又伸出小舌头凑上来清理,一边轻声道:“爷,妾身不能时时用身子侍侯你,你会不会怪人家?”
  我微微一笑,她其实早知道答案,现在不过是撒娇献媚。月儿向我抛了个媚眼,低头将肉棒全吞了进去,一面紧紧抱住我的腰。我爱怜地抚摸着她的黑发,微笑道:“我当然怪你,相公会把你欠我的全记下,等你生下咱们的小宝贝后再讨回来!”
  月儿吐出又再坚硬的玉茎,媚笑道:“爷,咱们过两年再生第二个孩儿好吗?”
  我嘿嘿笑道:“以后我每晚疼你,你该不会说不行了吧!”
  月儿的情绪完全宁静下来,乖乖的呆在房里休整。我从容不迫的走到酒店前边,在外围找了张桌台坐下。这小酒店只有七八张酒桌,扮成男人的如雨在一角独占一桌,自斟自饮,不时瞧一瞧店外码头上渔船的灯火,一副心不在焉、空虚无聊的模样。
  如雨确是唱做俱全、惟妙惟肖,丝毫不露破绽。我心中大乐,一时兴起,对她传音道:“好宝贝儿,相公爱死你了!”
  如雨顿时有些失措,以手支熙,掩去脸上又嗔又羞的神情,一面偷偷瞟我一眼。
  店中另有两桌被水手打扮的壮汉占据,还有一桌坐了一老两少,看上去颇不简单。
  每桌酒菜都是一个样,小二哥送上二两白干,一碟花生米,一盘熟牛肉,又坐到门前发呆。
  三人那桌的绿衣少女突然轻轻道:“爷爷,你瞧这人是什么来头!”
  那老者皱眉看了我一眼,低声斥道:“鸥儿,你怎么老记不住?”
  我若有所思,慢慢的喝着酒。那少女不甘心的低声道:“这人又不象坏人,鸥儿好奇嘛!”
  老者瞪了她一眼,那少年轻声笑道:“姐姐,坏人脸上都写着字吗?”
  少女哼道:“有于中者形于外,一个人凶狠邪恶,外貌眼神总可以看出些苗头…哼,跟你说了你也不懂!”
  那老者板起脸道:“你们俩不听话,咱们明儿就回去吧!”
  那姐姐连忙软语相求,看情形这三人是祖父带着孙儿孙女出来见世面,两个小的看来都还不到十八岁,弟弟反而比姐姐要老成的多。那祖父总是觉得有些异样,又瞧了我一眼,却看不出什么,低声对两人道:“记着,再要往下走,可决不能对人指手指脚、妄加评论了!这一路上可不大太平!”
  门外突然响起抑扬顿挫的胡琴声,跌宕起伏的拉了一小段,才搀扶着进来一老一少两人。那老的已是年届古稀,稀疏的山羊胡,瘦长高挑但却弓着腰,一手抱着把色泽陈旧、年代久远的胡琴,另一手由身旁的妙龄少女搀着。似乎身带沉疴宿疾,沉重的喘着气,喉间不时嗬嗬轻轻作响。那少女布衣布裙,花布包头,却是秀美俏丽,英气逼人,若是经过精心打扮,想来不会太逊于如雨和月儿。
  看着这两人,我心中大叫有趣。那美貌少女先扶着老者到桌旁坐下,才去掌柜那里要了间空房,接着低声商量起来,竟是要在店中卖艺,欲先求得掌柜的允许。
  掌柜爽快的答应了,少女走回老者身旁轻轻说了一句,那老者拿起胡琴,小酒店里顿时响起优雅悦耳的琴声。
  其实从这两人进门的一刻起,店中五桌十多人大都一直注视着他们的举动。
  胡琴声歇下,那美貌少女落落大方地抱拳一周,说道:“各位客官有礼了!
  咱们祖孙浪迹江湖,初临贵地,已是囊中羞涩,无以为继,献上一曲,请各位多多捧场!”
  听着那堆水手粗俗的起哄声,我忍不住皱了皱眉头,不明白这祖孙俩为何要操此贱业。月儿听到琴声也走了出来,见了两人也是心生讶异,羞人答答的坐入如雨那一桌。如雨低声关怀,两人卿卿我我的模样完全就象是对恩爱夫妻。
  引人入胜的胡琴声又再悠扬的响起,时而铿锵有力,杀意森严,宛如沙场对阵,时而柔婉细腻,温馨感人,有如花前月下。那少女歌声相和,高亢时有如鹤唳冲天,低柔处仿似清泉细流,大有绕梁三日、食之无味的高超水准。
  一曲既罢,那老者放下胡琴,从怀里掏出块丝巾,捂住嘴轻轻咳嗽。众人又惊又喜,都被这绝妙的天籁之音深深打动。我闭目回味,心中又是赞叹,又是佩服,这祖孙俩堪称风尘奇人。那少女神色平静的端起一面铜锣,从左边开始,先向如雨那桌走了过去。
  月儿和如雨笑意盈盈的打量着那美貌少女,如雨捻着一小锭十两的银子轻轻放入托盘,微笑道:“在下佩服,聊表敬意!”
  那少女福身道:“官人厚赐,愧不敢当!”
  那伙水手也都慷慨解囊,虽只是十几文铜钱,少女照样恭敬谢过。待到祖孙三人一桌,满头银丝的祖父赏了二两银子,那绿衣女子却对卖唱的少女道:“姐姐,你唱的真好!可惜我没钱,不然我一定全给你!”
  卖唱的少女微笑福身道:“小姐谬赞了!老爷子厚赐,小女子感激不尽!”
  我斟酌了许久,终还是只取出五两银子。那少女走了过来,我将银两放入托盘,说道:“佩服!”
  少女微笑着抬头看了我一眼,正要道谢,突然脸色大变,轻盈的向后一跃,怒道:“是你!”
  我脸上不动声色,心中却着实讶异。她小小年纪,怎么会认识这个人物?
  铜锣“铛”的一声掉在地上,银两铜钱四处洒散,那少女“唰”的从袖中抽出一把短剑,指着我厉声道:“和合老贼,别以为变了样子我就认不出你,明年今日就是你的忌辰!”
  我再不担心她认错了人。之所以扮成“和合老仙”魏修年,是因为知晓魏老贼已死真相的人极少。此行一方面以叛徒元小松、孔武为突破口,希望能挖出孙仲予的踪迹。若事与愿违,则希望能趁此次福建邪道实力受损、急于有所补充的时刻由他们主动搭上线。最妙是魏修年的名声虽然不弱,但一来自视甚高,不屑与外人交往,一来连邪道中人也不大看得起这类淫贼,所以和他有交情的人极少,便于我以假乱真。
  魏修年虽已年过六旬,但精于采补之术,看起来最多只象中年人。我这副模样却还要年轻一些,主要是与月儿如雨商量过后,打算用他销声匿迹的这四、五年时间来大做文章,似乎用这些时日潜修武功,不但功力大进,外貌返老还童,连行事风格也有所转变。这样纵使福建一干邪魔中有人认识魏修年,只要相交不是很深,也可蒙混过关。
  魏凤鸣也是魏修年昔年曾用的化名,我本想一步步的下功夫,逐渐让孙仲予的注意力集中到“魏修年”身上,想不到却在这样一间简陋的小酒店上演了这一幕。
  这卖唱的美貌少女见我不语默认,眉宇间顿时罩上一层严霜,手中雪亮的短剑发出森冷的寒劲,左手剑诀一引,短剑向我当胸刺来,“嗤”的一声,竟然发出森冷剑气!
  这丫头不过十八九岁,想不到剑法也有如此修为。魏贼伏首时她年纪更小,却不知他们间会有什么瓜葛。魏修年为害江湖多年,手底下当然有相当造诣。我掀桌格挡,顺势运劲前推。木桌被雪亮的短剑轻易劈成碎片,但我已退出三丈。
  拿胡琴的老者在一旁虎视耽耽,小丫头倒还好对付,但若是老的出手,我就只有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劲风扑面,小丫头又冲了上来,剑招小巧轻灵,并不是七派的剑法。剑气破空“嗤嗤”作响,虽然威风,却只是初具其形,不仅威力还不到半丈,而且她也不会运用,不过已让退到角落那祖孙三人瞠目结舌。
  我一面提防着拿胡琴的老头,一面左右闪避。小丫头似乎占了上风,但怎也伤不了我。老家伙的神色逐渐凝重起来,我的宽袖中突然喷出一股黄烟,身形暴退,一面笑道:“后会有期!”
  我跑的很快,也很机警,老家伙虽然追了出来,最终却没能赶上。我找了颗枝繁叶茂的大树,在树顶打坐歇息,早上才发现衣衫全被露水弄湿。
  如雨扶着月儿在道上慢慢走着,我赶着马车追了上去,笑道:“客官可要搭车,进城只要一钱纹银!”
  两女娇笑上车,我“的儿”一声让马儿跑了起来,如雨笑道:“相公,你干嘛不扮魏老鬼了?”
  我已换上那张粗豪大汉的面具,穿了件旧灰布衣,脏兮兮的大手看起来很是粗糙,一副赶大车的模样。我道:“若真是魏老鬼,遇上昨晚的事后会怎样?”
  若魏修年遇上昨晚那武功高强的老头,肯定也会暂避锋芒。我笑道:“我不想让孙仲予觉得我有任何故意引人注意的嫌疑。”
  月儿抿嘴笑道:“只怕想慢慢来也不成了,昨晚大仙落荒而逃后,他们便连夜赶到东乡城发出消息,提醒所有女人小心防备…”
  我苦笑道:“那几位都是什么人?真是侠肝义胆,急人所急…”
  如雨兴奋地道:“相公,昨晚拉胡琴的老先生原来就是鼎鼎大名的’素琴‘钟无弦呢,难怪他的琴声那么美妙动听!妾身虽然一开始就有点怀疑,但实在不敢相信会碰上他!”
  我笑道:“’素琴‘钟无弦?很有名吗?”
  “素琴”钟无弦的确相当有名,传闻他不仅有一手出神入化的精湛琴技,而且琴中藏剑,自创七七四十九式“钟氏无弦剑”,深得当代武功评鉴大师、南宫世家主人南宫远推崇。而且钟无弦嫉恶如仇,在江湖上声望很高。我装作不知道,只是想听如雨多说说他的经历。
  她伸手在我背上拧了一下,嗔道:“你连钟老先生都不知道,居然也敢出来行走江湖!”
  月儿娇笑道:“雨儿,你可要把他捧上天了!这人有什么了不起的?”
  如雨如数家珍地道:“钟老先生的有名事迹可多了,比如小瀛洲丹凤求凰、轻罗小扇除三魔、鹰愁峡十万埋伏退群盗、双弦论剑…”
  我笑道:“雨儿,你若去说书,一定能赚的盘满钵满!”
  如雨正说的兴起,大嗔捶了我一拳,然后自己也笑了起来。月儿搂住她笑道:“不若让雨儿把知道的东西全写出来,书名就叫…唔…就叫江湖名人录,若是人手一本,那更是发财了!”
  如雨咯吱起月儿,笑道:“你这个小守财奴!”两女扭成一团,我待她们疯了片刻,才含笑问道:“雨儿,什么是双弦论剑?”
  如雨抱着月儿道:“有次钟老先生和武当掌教一弦道长在汉水舟中煮酒论剑,这之后不仅两人成为好友,而且据说各自的剑法都有了很大进步。因为两人的名号里都有个’弦‘字,就有人称他们那次论剑为’双弦论剑‘。”
  我笑道:“原来如此,那什么是小瀛洲丹凤求凰呢?”
  如雨笑道:“钟老先生年轻时英俊不凡,据说曾有许多侠女芳心暗许,但他三十多岁时仍是独身,常说若是遇不到知音,宁可终生不娶。后来他在杭州听到丝毫不会武功的卖唱女关翠娥的歌声,认定她就是自己等候已久的红粉知己,就纠缠不休。可是关翠娥对武林中人厌恶至极,无论如何也不答应。这一日关翠娥来到西湖小瀛洲万花楼游玩,钟老先生就在楼下用他的胡琴拉起’凤求凰‘,曲调缠绵悱恻,哀婉动人,引来无数游人围观欣赏。关翠娥最终被老先生的深情打动,答应委身下嫁,两人过了十五年幸福生活…后来钟夫人不幸患病去世,老先生从此浪迹江湖,以四处卖唱的方式来悼念亡妻,堪称当世美谈…”
  我心中感动,乐乃心声,难怪这人的琴声如此动人,叹道:“这位老先生真是性情中人!”
  如雨有些伤感,月儿搂着她道:“那武功既好、又美丽的钟灵姑娘是钟老先生的孙女吗?”
  如雨摇头道:“老先生并没有儿女,那姑娘恐怕是夫妇俩收养的孤女…”顿了一顿,又有些难以启齿地道:“相公,钟老先生身患宿疾,你医术精湛,可不可以…”
  她的善良很是令我赞赏,我干脆让马儿停下,转身握住两女小手,柔声道:
  “雨儿,要医治钟老先生的宿疾,首先要替他解开心结。情之一字最难堪破,咱们尚且沉醉其中流连忘返,恐怕很难说服老先生…”
  “且夫天地为炉兮,造化为工,阴阳为炭兮,万物为铜。”古往今来,再怎么轰轰烈烈的深情在人世变更面前依旧显得苍白无力,两女有些软弱的偎入我怀里,如雨带着伤感喃喃道:“曾经沧海难为水…妾身只要想到终有一日…”
  我用力封住了她的小嘴,不让她再说下去。月儿在一侧贴了上来,我紧紧抱住两人,低头左右亲吻,柔声道:“咱们以后一定要更加珍惜在一起的时光,生命实在太短暂了,不要再让无聊的事浪费了咱们宝贵的时间!”
  两女的粉脸因情动而变得益发娇艳欲滴,三人沉醉于温馨和幸福,久久不愿醒来。
  许久,我在两女玫瑰花瓣般芬芳的红唇上各亲了一下,坐回驾者的位置,笑道:“我对修理孙仲予那贱种的事越来越没有耐心了!”
  两女嘻嘻娇笑,月儿道:“教中的事最无聊,咱们以后要多做些好玩的!”
  我笑道:“对,我刚想到个法子,好玩的紧,说不定能解开钟老先生的心结!”
  如雨喜道:“相公,是不是和你的摄魂大法有关?”
  我嘿嘿奸笑道:“雨儿,相公的算盘你打了多久了?”
  月儿笑来俯在我背上,如雨羞道:“人家昨儿晚上觉得…觉得这法子兴许能行…”
  月儿喘息道:“原来已打了一整夜!”
  如雨又咯吱起月儿,嗔道:“还是你告诉人家心病要用心药医,我才想到这法子!”
  月儿抓住她的手不住求饶,我笑道:“原来是合谋…”月儿撒娇道:“人家只是和她分析了一下钟老先生的病情嘛!”
  我笑道:“说来给我听听,若是说的对,相公就饶了你!”
  月儿娇声道:“这有何难?钟老先生是因长期思念亡妻而使肝阴受损,阴不制阳,肝火上扰灼伤肺阴肺络,所以有咳嗽咯血之症,迁延日久,会出现形体消瘦,潮热盗汗,呼吸困难…另一方面,肺在七情中主悲,他病情越重,越是容易悲伤忧虑,如此反复,也更加难治…依妾身看,若没有精湛的内功底子,钟老先生恐怕早已卧床不起了!”
  我赞道:“好宝贝!那该怎么治疗呢?”
  月儿笑道:“这病拖延太久,着实不好治疗,纵使老先生不再一味哀伤怀念,若想取得疗效,恐怕也只有运用昆仑的医学心法,调理他脏腑阴阳平衡…若让妾身来治,我会从手太阴肺经和足厥阴肝经穴位入手,内服结合针灸以镇肝潜阳、培土生金,再以《回春经》上调神推脉手法,运用五行生克制化之理,搬运其体内阴阳分布,应当可取得成效!”
  我哈哈笑道:“好!这次就由我负责替老先生开窍,你负责治疗,如何?”
  月儿正愁没机会实践,大喜满口答应,如雨却噘嘴道:“我不干!”
  月儿和我讶然,如雨接着道:“我不干,你也要教我医术!”
  淫魔“和合老仙”魏修年在东乡城外现身的消息昨晚由“素琴”钟无弦钟老爷子和长白派“白头翁”沙河传出,如今城中已是无人不晓。许多正道人士明查暗访,消息甚至被迅速传到周围一些城镇,在此七派于福建边缘四处布置、防备邪魔势力反扑的对峙阶段,顿时又添加了一些紧张气氛。
  钟无弦发出消息后,就带着孙女钟灵坐镇东乡城,若魏老贼没有趁夜远遁,必然被众人逼出踪迹。据说与东乡相邻的鹰潭、临川城也分别驻扎了少林和武当的高手,各地客栈、酒店都布下眼线,务必不能让魏老贼做出淫行,更增福建一干邪魔嚣张气焰。
  在他们眼中,魏修年已毫无疑问被划归福建一伙,认定是孙仲予又一颗四处骚扰报复的棋子。而昨晚上的绿衣少女、“白头翁”沙河的孙女沙鸥,更被认为是魏老贼想要下手的目标,被很好的保护起来。
  中午时分,东乡城聚宾楼。
  我带着月儿和如雨走了进去,饭厅里众人一见咱们三个,顿时哄堂大笑!
  我并未戴面具,只是在轮廓上略作改扮,看起来三十出头,穿着件城郊道观弄来的已洗得发白的蓝色道袍,腰挂葫芦,头插木簪,很有点飘逸闲雅的味道。
  可是手上却拄着根长竹竿,竿上挂了块白布长幅,一面龙飞凤舞的写着“天下第一神医”六个大字,另一面却用更大的字写着“测字”。
  月儿和如雨扮成了两个年轻俊俏的小道童,一人背着药箱,一人负着背篓。
  三人在门前停了一停,神色淡然,对众人的嘲笑丝毫不以为忤,然后才往里面走去。
  钟无弦和他的孙女向着大门坐在大厅一角,见到咱们也不由莞尔。我淡淡地看了他们一眼,走到一张空桌前坐下,顺手将长幅斜靠在桌上。
  月儿轻轻问道:“师傅,是测字还是看病?”
  我淡淡地道:“测字吧!”
  迎上来的小二哥哈腰道:“道长,你还是到外面做生意吧,这里的人都在吃饭,没工夫照顾你呢!”
  月儿哼道:“急什么,咱们也是来吃饭的,先给我师傅拿一壶陈年花雕,切半斤牛肉,呆会咱们再点菜!”
  小二被她双眼一瞪,顿时说不出话来。月儿站前一步,朗声道:“事从天地之义,字乃圣贤之心,静里工夫细阅,其中奥理无穷!”
  她的声音清脆悦耳而带着柔和,又故意说得抑扬顿挫,众人心神一震,一时再笑不出来。
  钟无弦精通音律,武功也高,自然能瞧出这语音摄魂的不凡处,目中露出讶色,仔细打量起咱们三人。月儿接着道:“我师傅长春真人道法通玄,预测吉凶,遍行天下只为广渡有缘,测字看病分文不取,有缘自来!”说完就在我左侧坐了下来。
  饭堂里一下子变得静悄悄的,咱们煞有其事,又声称分文不取,令众人出乎意料,不敢小瞧。
  小二哥送来了牛肉和花雕,如雨斟满了酒,我端起酒杯送到嘴边慢慢呷着,面色怡然自得。
  角落里响起一声长笑,一名十七八岁的年轻人站了起来,一手拿着酒杯,脸上挂着洋洋得意的笑容,说道:“三言两语就弄得大伙儿云里雾里,你这骗子真能蒙人,小爷可不上你的当!”
  如雨“呼”的站了起来,怒道:“大胆!竟敢冒犯师傅…”
  我摆手微笑道:“雨儿坐下,这位施主乃是有缘之人!”
  如雨“哦”的应了一声,瞪了那青年一眼,坐了下来。月儿脆声道:“这位施主,我师傅可为你占卜一字,指点迷津,请你写出来吧!”
  那年轻人哈哈笑道:“你说咱们有缘,我就偏不问话,看你们怎么自圆其说!”
  月儿莞尔笑道:“施主太执着了,你同咱们搭话,已是有缘,不必一定要测字的。”
  众人听她说的有趣,哈哈笑了起来,有人道:“谢兄弟,不如你问问那魔头的下落吧!”
  那姓谢的年轻人道:“好!若是果真灵验,倒可为武林除害!”说着用脚在地上划了一横,道:“道长,你就指点迷津吧!”
  我叹道:“土上一横乃是’王‘,’王‘’亡‘同音,此乃大凶之兆,施主要找的人若非姓王,多半已经亡故!”
  话音一落,饭堂中顿时嘻嘻、哈哈、嘿嘿的笑成一片,那年轻人摇头苦笑道:“咱们真不该问道于盲!”
  旁边有一大汉站起笑道:“且慢,有众多武林前辈在此主持,那魔头必然伏法丧命,道长说的未必无理…”
  另一面有人说道:“陈大哥,这位道长刚才说的可是’已经‘亡故!”
  那陈姓大汉裂嘴一笑,对我抱拳道:“敢问在下是否道长的有缘人,可否为在下测上一字?”
  我微笑点头,他走过来提手在咱们的桌上也写了个“一”字,笑道:“请道长指点在下寻找之人的下落!”
  我笑道:“以字测字,不若以人测字,施主站于木桌旁寻找失落之人,乃是’休‘字,意指阁下不用再找那人了,若施主与刚才那位小施主寻的是同一人,那人已经身死,自然不用再寻找他了。”
  堂中有人好笑,有人却露出严肃面容。陈姓大汉退了两步,沉脸道:“阁下乃何人,竟然妄想咱们停下追捕那魔头?”
  堂中顿时无人再笑,气氛也肃杀了许多。我垂目叹道:“无量寿佛!苦海无边,回头是岸!”
  那大汉望向一直未出声的钟无弦,等候他的指示。钟无弦轻咳了两声,站起走了过来,道:“道长可否为老朽测上一字?”
  我目光灼灼的上下打量了他两眼,道:“月儿,取出纸笔!”
  月儿从背篓中取出墨砚,在桌上铺上白纸,递过毛笔,见钟无弦一直盯着她的纤纤玉手,便嫣然一笑。钟无弦移开目光,随手写下一个“魏”字,道:“老朽也是找同一个人!”
  我叹了口气,指着那字道:“以拆字法看,’魏‘乃’委、鬼‘,’委实为鬼‘之意,再明白不过。以六神测字法讲,根据老施主落笔的起行收势,这个'
  魏’字左带北斗,右犯白虎,鬼神头,腾蛇尾,四凶齐犯,极为不利。就算用五行测字法来看,‘魏’属寅卯木形,乃‘湿木水中流’之象,同样是不详之兆。
  此人早已身赴九泉,而且是死于姓金的人之手!”
  钟无弦奇道:“何以见得?”
  我望了他一眼,索然无趣地道:“贫道不愿再谈这人,对施主倒是有一言相告。”
  钟无弦笑道:“愿闻其详!”
  他当然不会以为咱们是道家高人,一来看出月儿是女人所扮,似乎也没有恶意,二来也知道咱们武功很好。昨晚魏修年现形的事未必没有蹊跷之处,他见咱们的态度如此绝对,不由揣摩起咱们的用意。
  我笑道:“测字七言歌有云:方圆端正笔无尘,年少登科入翰林。只恐弱木逢金克,缠身疾病不可荫。看老施主的字,想来年少时就已学富五车,但如今却应在木弱和克金两项上,肝木抑郁,肺金受克,不治恐晚也!”
  钟无弦这下更知咱们是有备而来,笑道:“好意心领,老朽早已病入膏肓,不敢劳烦阁下!”
  我微微一笑,道:“月儿,今儿就到这里,咱们吃饭吧!”
  月儿应了一声,招来小二哥,脆声道:“先上半斤三十年陈竹叶青,来个香菇冬瓜蛊、珊瑚金钩、翠珠鱼花、蜜汁火方、鸭舌羹…什么?都没有!你们是怎么开酒楼的…”
  三人慢吞吞的吃过午饭,月儿要了间上房,我起身施施然向住宿的后院走去,月儿大剌剌地道:“我师傅要休息一会,半个时辰后想看病的可以进来,但今儿只限二十个…”
  人群中有人道:“道长的医术是不是和测字本领一样灵通?”
  众人哈哈笑了起来,月儿淡淡地道:“测字灵不灵验一时间或许不清楚,但看病的疗效立杆见影,这还不知道吗?蠢材!”说完一转身溜了进来。
  前面饭堂的武林中人肯定不会有谁会来试试我的医术,不过咱们早有准备。
  没多久聚宾楼就来了几个本地老百姓,声称来找早上在东城行医的道长治病。
  我展开浑身解数,针灸草药、推拿按摩,逐一悉心治理,疗效如神。虽明言分文不取,但缠绵日久的病痛一时三刻便离身而去,患者欣喜莫名,纷纷慷慨解囊。
  被治愈的人四处宣扬,来治病的越来越多,咱们直到晚饭时才不再应诊,人数远远超出二十个。我也觉得很是疲惫,躺到月儿的怀里补充着内力。
  我治愈了掌柜心爱小妾的头痛症,晚间他特地吩咐厨房做了一桌燕翅大席送到我房中。吃过晚饭,厨房又送来热水,小二哥热情的不得了,因为他老母亲的风湿宿疾经我的治疗后大有起色。
  轻轻的叩门声响起,我让如雨先把安神香点上,才示意月儿拉开房门。钟无弦的孙女钟灵见开门的竟是个女人,讶然道:“你…”
  月儿的秀发自由写意地垂散在香肩上,道袍也敞开着,露出了里面的翠绿轻纱绸衫,眉目如画,娇艳明媚。她笑意吟吟的道:“钟姑娘请进!”
  钟灵愣在门口,神色惊疑不定,道:“你认识我?”又见如雨也是女扮男装,同样的貌美如花,眼睛里不由流露出赞叹羡慕之情,一张小嘴再合不上来。
  这小姑娘武功是很不错,只是太嫩了些,我笑道:“她们俩是我的妻子,行走江湖多有不便,所以扮成男儿,钟姑娘请进!”
  钟灵悄悄打量了一下,终还是走了进来,说道:“道长…”
  月儿关上了房门,我哑然失笑道:“我不是什么道长,咱们夫妇三人仰慕令祖风范,听说他身感微恙,希望能略尽绵薄之力,冒犯之处,请姑娘海涵!”
  钟灵福了一福道:“谢过公子和两位夫人,小女子求见公子,正是想请公子为爷爷治病,还未请教公子和两位夫人的尊姓大名…”
  我微笑道:“姑娘莫怪,若咱们愿意道出来历,大可直接拜见钟老前辈,也不必装神弄鬼了!”
  月儿嘻嘻笑了一下,钟灵瞧了我一眼,俏脸微红默然不语,显然心存怀疑,只是不好意思说出。我笑道:“我们并无恶意,若姑娘不愿帮咱们,那此事只好就此作罢…”
  钟灵好奇地道:“公子有什么事要小女子相助呢?”
  我微笑道:“若在下没有猜错的话,钟老先生并不打算让人替他治病,对吗?”
  钟灵默然,若是老先生愿意让人施治,也不用她来求人了。我又道:“姑娘是老先生唯一的亲人,如果姑娘不动之以情,钟老必然会继续沉沦下去,决不愿让在下试上一试的。他老人家虽说内功深厚,但年事已高,若不救治恐怕也不会长久…”
  钟灵犹豫不决,我带些神秘地笑道:“若要打动钟老先生,可告诉他,本道长有法子让他见到最想见的人…”
  钟灵瞪大了眼睛,讶道:“你…你是指我奶奶?”
  我微微一笑不再言语,如雨诚恳地道:“我家相公确是没有恶意,希望钟姑娘回去劝说令祖,咱们另有急事,最多只能等候一天,希望姑娘仔细考虑!”
  钟灵去后,如雨叹道:“但愿她会去说服老先生!”
  月儿坐入我怀里,微笑道:“咱们也只能做到这步了,若知道咱们的来历,钟老爷子是一定不会让相公施治的,还是各安天命吧!”
  我抚摸着她初见隆起的小腹,嗅着黑密秀发的幽香,笑道:“希望摄魂大法对钟老有用,不然咱们一定会被四处追杀!”
  若是摄魂大法不能控制住钟无弦,必然会让他以为咱们图谋不轨,在这正道中人四布的情况下,确是相当凶险,不过咱们计划周详,只要能顺利施展,还是很有把握。如雨脱鞋上床,移到身后替我按摩肩背,柔道:“相公,今儿你也累了,早些歇息了吧!”
  我点了点头,俯卧在床上,哼道:“乖雨儿,好好给相公揉揉!”
  如雨分开腿跪在我臀后,轻轻拿捏着我腰背的肌肉。月儿除去外衫躺到一旁,细致地为我按摩双肩,我熏熏然如坐云端,舒服得哼了出来。两女吃吃轻笑,又让人心神荡漾。我的大手放上月儿的玉臀,轻轻抚摸揉捏,她凑上来呢声道:
  “相公,今儿可不成,你应该好好休息一晚…”
  我把头埋入她高耸的酥胸道:“不好,我要和你们练功!”
  月儿的身子顿时绵软了起来,声音也变得懒懒的,嗲声道:“你就让咱们休息一晚嘛,好不好嘛,相公?”
  我未置可否,只是压了上去,侧头亲吻温香的粉颈。月儿嫩滑的脸蛋染上娇艳的红霞,柔软的身子也灼热起来,星眸半闭,酥胸轻轻地起伏。我的手从衣底钻了进去,握住了一侧柔软滑腻的乳峰,一面用牙齿咬住衣襟拉了开去,轻笑道:“月儿,相公看看有没有奶水!”
  月儿粉颊滚烫,娇嗔不依,贝齿咬住下唇嗲声“嗯”了一下。我张嘴含住肿胀的乳头,一手在丰满的乳房揉捏挤压,一面轻轻吮吸。月儿用力抱住我的头,皱眉哼道:“好相公,你把人家的魂儿都吸走了!”
  丰满坚挺的乳峰顶着后背,如雨从身后轻轻抱着我,小手握住了肉棒。月儿的乳头进一步肿大坚硬,我正闭目享受,屋外走廊却有两人往这边走了过来。
  我一愣吐出乳头,本以为钟氏祖孙最快也要明日才来,不知是钟灵口才好,还是钟无弦迫不及待要弄清我那句话的意思。
  两女也察觉到异常,三人手忙脚乱的整理衣衫,我大恨低声骂道:“妈的!
  弄得老子象做贼一样!”
  两女吃吃低笑,弄好衣衫后又把头发束起。钟无弦看似走的不徐不急,但步子却迈的很大,我低声道:“雨儿,把药点上!”
  轻轻的叩门声响起,我问道:“是谁?”
  钟无弦苍老的声音响起道:“老夫钟无弦,打扰了,不知老夫可否与道长一叙?”
  我笑道:“原来是钟老先生,在下求之不得,月儿,看门!”
  月儿慢慢走去把门拉开,钟无弦瞟了她一眼,微一拱手,低头走了进来。钟灵跟在他身后,一进门就嗅到一股清淡幽雅的香气,很是好闻。她先前来见咱们时也闻到过,以为是咱们的习惯,遂不以为意。
  月儿关上房门,走回我身旁。我站起抱拳躬身道:“在下夫妇拜见钟老前辈!”
  钟无弦轻轻咳嗽了两声,还礼道:“公子不用多礼,听灵儿说,贤伉俪是专门替老朽治病而来,老夫何德何能,实在不敢当!”
  我微笑道:“在下夫妇对前辈仰慕的紧,可惜一直无缘识荆,这次晚辈们有机会能为您老效劳,实在荣幸之至!只是晚辈们本是无名小卒,也不想让人知道咱们的名字,所以藏头缩尾、故弄玄虚,还请前辈不要责怪!”
  钟无弦忍着喉中的痒意,微笑说道:“公子折杀老夫了!老夫浪迹江湖数十年,阅人千万,贤伉俪实是其中佼佼者!”
  我微微一笑,道:“钟老请坐,晚辈先替您把把脉!”
  钟无弦忍不住轻咳了两声,在客位坐了下来,斟酌了一下才说道:“公子和两位夫人的好意老夫心领了,老朽略通歧黄,也知道自己病入膏肓、药石无救,苟延残喘只为这丫头还未完全长大成人,况且老夫…”
  我截断笑道:“钟老此言差也!死无悲伤,生无遗憾,既然钟老还未到解脱的那一日,就该与钟灵姑娘相依为命,若前辈颓废不振,只有令钟姑娘更伤心!”
  钟灵垂下头去,钟无弦心情沉重的看了她一眼,叹道:“公子如此坦率,老朽也不再拐弯抹角,听灵儿说,公子有法子令老朽见到亡妻,不知是否…”
  钟无弦此刻的表情有些古怪,似乎既觉得此事很是荒谬,内心却有点期盼。
  月儿这时从内室搬来张椅子,对钟灵热情笑道:“妹子,来坐!”
  钟灵心中一热,只觉她的笑靥诚挚可爱,含笑坐下,月儿站在她身侧,微笑道:“妹子,你长的真美啊!”
  我对钟无弦笑道:“鬼神之说,前辈可信?”
  钟无弦正要说话,突然一阵难以抑制的咳嗽,我说道:“雨儿,把安神香灭了,钟老不习惯!”
  如雨应了一声,走去将铜鼎取下,开窗把药粉倒去。钟无弦取出丝巾捂住嘴,喉间一阵歇斯底里的呛咳。钟灵急道:“爷爷,你怎么了?”正要站起,身后劲风呼呼,原来是月儿挥手点向她脊背大穴。钟灵大惊腾身挪移,如雨却早算好了位置等着,一指点出,钟灵腰间一麻,软倒在她怀里。
  钟无弦嘶声道:“恶贼!”一面踉跄站起,我双手扣向他的双肩,内劲凝而不发。那量身定做的药香强烈的诱发了钟无弦的宿疾,他此时周身气机逆乱,和寻常老头实在没有多大区别,一招也没躲过就被我连点数处大穴。
  如雨急忙打开窗户让药气挥散,我将钟无弦扶入椅中,笑道:“老爷子,虽然咱们用了手段,但并无恶意,请您见谅!”
  钟灵急得眼泪汪汪的道:“你们快放开我爷爷,他身上有病,要靠真气才能维持…”
  月儿柔声道:“妹子,你别急,相公这就替你爷爷治病,你别打岔!”
  我凝望着钟无弦,柔和地道:“钟老先生,你想见尊夫人吗?”
  钟无弦穴道被制,对摄魂大法的抵御弱到极点,闻言大惊抬眼望来。我目中金芒渐渐亮起,眼神有些忧虑伤感,内心却一片温柔宁静。钟无弦浑身剧震,眼眶一下子湿润起来,激动得须发抖动,颤声道:“阿娥!”
  我的眼神变的幽怨哀伤,钟无弦老泪纵横,无声的抽泣起来。月儿和如雨受到感染,也露出戚然面容。钟灵心痛得大哭起来,叫道:“爷爷,你怎么了?爷爷,你别伤心,灵儿陪着你!”
  钟无弦置若罔闻,越来越伤心,垂首痛哭。我心知时机已到,着如雨将他扶起,绕着两人快速游走,手掌飞快的在钟无弦身上拍击,身上冒出腾腾热气。
  有人听到异动,在门外询问,月儿变作男声道:“道长正在治病,外人休要打扰!”
  外面恭敬答应了一声,又安静下来。我拍击完钟无弦周身穴位,他受制的穴道也自然解了开来,此时也知我们没有恶意,便放松全身配合着我。
  我的手掌贴着他瘦骨嶙峋的后背,两人在房间中央盘膝坐了下来。我搬运真阴真阳,沿着手臂输入他体内,温养着脏腑经脉。直过了一个时辰,才放开手掌,沉声道:“月儿,调神推脉!”
  月儿应了一声,将钟无弦接过手去。我的内力几乎消耗怠尽,坐到一旁慢慢补充。如雨盘膝坐到我身后,手掌贴上我的背心。这些日她的真气越来越能与我切合,有她相助,内力恢复的速度快了许多。我心中突然冒出个想法,钟无弦纵使不能肯定我是用什么法子令他产生幻觉,但他见多识广,多半有些疑惑。
  摄魂大法一直是魔教不传之秘,等若泄露了咱们的身份。若他们祖孙俩这时出手,咱们夫妇三人必死无疑,这样也就不会再有人知道他们两人刚才露出了不雅之态。
  病气外透,钟无弦脸上呈现出一片灰黑,气息却平稳缓和。钟灵关切的一眨不眨盯着他,脸上神情又忧又喜。月儿施术后面色也有些苍白,过来和我们一起联手打坐。片刻后钟无弦脸上灰黑淡去,渐渐散发出一层油光。
  凌晨时分,咱们从极深的冥想中醒了过来,越到后来内力补充的越快,如今已恢复得七七八八。房间里只剩下夫妇三人,我笑道:“看来偶尔把内力用完也有好处,所谓流水不腐也,我现在可是觉得精神百倍,赤手空拳也能打死两只老虎!”
  月儿噗嗤笑道:“你就算绑着手脚也能弄死两只老虎!”
  我抚摸着她的腰肢,嘻嘻道:“那你要相公用头顶,还是用臀坐?或者用嘴来咬死老虎?”
  月儿吃吃娇笑,娇艳无比,我凑过去亲了一口,微笑道:“昨晚我听话没碰你们,今儿可要好好陪我!”
  她不依拧了我一下,昵声道:“昨晚怎算呢!”我对她表现得越是迷恋,月儿心里就越高兴。她脸上神色只有两分娇嗔好气,却有八成欣喜。
  如雨抿嘴笑道:“相公,为什么要先让老先生伤心欲绝呢?”
  我笑道:“宝贝儿,这是欲擒故纵之计,先诱发他的内伤,钟老越伤心,体内的病气就越显露,咱们才好一网打尽!以后老先生也不用这么伤心了…”
  她娇憨地道:“相公,你真厉害!”
  我爱怜地拧了拧她粉嫩的脸蛋,微笑道:“贤妻吩咐下来的事,为夫当然要竭尽全力,好在幸不辱命,咱们也该溜了!”
  艳阳高照,去鹰潭的道上,我又变回赶车大汉的模样,懒洋洋的驾着马儿,一面倾听月儿柔和甜美的声音。她正在车内向如雨讲授歧黄之道,把我以前教她的一字不漏的转述出来,记心好的惊人。
  早上咱们留下给钟老先生拟定的药方和针灸刺法后,便小心翼翼的从窗户离开,一个人也没有惊动。经过此番施治,钟无弦的伤势大有起色,但必须坚持治疗、调畅情志,若他还是讳疾忌医、一味哀伤,早晚仍会恢复原状。咱们的留言中也指出数条养生调护的要点,供他参考。不过人生百年,终有一死,若他执意要以忧伤回忆的方式了此余生,任何人都没有办法。
  后方急促的马蹄声响起,我心中一动,放慢了马车。三骑赶了上来,为首之人竟是钟灵,身后跟着两位正道青年俊彦。钟灵抓住辔头拦下马车,我装作险些掉下车座,惊讶失色道:“姑娘…你…光天化日的…”
  钟灵歉然道:“失礼了!咱们正急着找三个好朋友,这位大哥,今早你可曾见过一男两女三人,两位姑娘都很貌美,任何人见了都不会忘记!”
  她的眼神中很是热切,想必知道咱们精通易容,所以心存怀疑。我瞪大双眼茫然摇头,一面装作目光闪烁,偷偷打量她身后两个壮硕青年,似乎仍是担心三人乃剪径大盗。
  那身材高挑、英俊不凡的白皙青年失笑道:“老哥放心,咱们只找人、不劫财!”
  另一二十七八、古铜肤色的魁梧汉子笑道:“若有强盗,咱们还可以替老哥讨回公道呢!”
  我摆明了有些不信,陪着小心道:“小的真没有见过这样三人,可以让我走了吗,客人还急着赶路呢!”
  钟灵神色无奈,那魁梧汉子见状用马鞭掀起车帘,笑道:“灵妹,车里有客人呢!”
  月儿“呀”的一声大惊失色,连忙背向里面,如雨涨红了脸,急道:“你们是什么人,怎可如此无礼!”
  那汉子晃眼看见月儿姿色平庸,而如雨虽然出声呵斥,却是一副强撑模样,呵呵笑道:“在下冒昧,莫怪!莫怪!”
  钟灵连忙道歉,望望我,又望望如雨和月儿,很是不甘心。咱们三人扮得和寻常人毫无两样,跟着钟灵的两个青年丝毫也不怀疑。那英俊青年柔声道:“灵妹,咱们再往前面赶一赶,说不定就能追上了!”
  钟灵惆怅的叹了口气,道:“无论如何我也要找到他们!”
  那魁梧大汉豪爽笑道:“灵妹放心!我大师兄既然传下了号令,鄱阳帮人手千万,遍布江西,这时说不定已有了回音。咱们再赶一程,到鹰潭看看有没有好消息吧!”
  钟灵点了点头,三人告辞离去。如雨低声笑道:“这两个男子看来对钟灵都蛮有意思…”
  月儿瞧着他们的背影,饱含深意的笑道:“这位钟灵姑娘真是有恩必报,明知不大可能找到咱们,还这样巴巴的追赶…”
  如雨果然中计,抿嘴笑道:“瞧她刚才那副模样,恐怕不是报恩这么简单!
  咱们这里有个人挥洒自如、足智多谋,只怕已跑到人家姑娘心里去了!”
  我失笑道:“那她也太傻了,实在有负乃祖‘素琴’钟无弦老先生的盛名,明知那人已有了两个如花似玉、娇滴滴的美人老婆,还来凑什么热闹?”
  两女咯咯娇笑,月儿捶了我一拳,娇声道:“你坏死了,不费吹灰之力便捉住了人家女孩子的芳心,却又不把别人当回事……我早说过,你这人是女人的魔星!”
  我哈哈笑道:“宝贝儿,你这是奉承话吗,为什么相公听着这么舒服呢?”
  鹰潭城遥遥在望,我苦笑道:“希望鄱阳帮不要象先前那人说的那样无孔不入,不然我这赶车的身份可是一戳就破!”
  月儿诈惊道:“相公不是为这些乌合之众苦恼吧!”
  我嘿嘿一笑,如雨微笑道:“先前那魁梧汉子说不定也是庐山三老的弟子,所以才会这样捧于傲的场!”
  我问道:“庐山三老叫什么名字,雨儿?”
  如雨道:“妾身只知道有人称他们做黄石公、观日公和翠屏公,这三人老的很了,据说很久前就没再行走江湖…他们的大弟子便是于傲,二弟子叫晁衡,余下还有几名弟子贱妾就不清楚了…”
  月儿道:“雨儿,你猜两招就制住孔武的那年轻人是谁?”
  圣教上饶分坛坛主孔武功夫虽然不怎么可观,但能眨眼间就擒下他的人也不多。如雨沉吟道:“年纪轻、武功好,又肯为孙仲予出力,这人多半是近些年才冒起的黑道青年高手…黑道年轻一辈最有名的就是鬼公子、卫小诗、袁令和耿星河几个,实在不好确定…”
  道旁放着两个装满大花梨的担子,那边树下坐着位农夫打扮的汉子,用竹笠有一下没一下的扇着风,似乎并无异样,但有一只担子下却做了个记号。我拉住马儿跳下车,走到担子前。那汉子连忙跑了过来,赔笑道:“大爷,您买梨吗?
  都是刚从树上摘下来的,保证又甜又脆,汁多爽口!”
  我装作弯腰挑选,暗中却打出手势,那汉子瞟了一眼,右手在腿侧摆出回答,一面哈腰道:“大爷,您若是不满意,小的家里还有许多!”
  我站直笑道:“好,咱们就和你去看看!”
  咱们跟着他到了一户农舍,水晶笑吟吟的走了出来,居然是一身农妇打扮。
  我忍不住露出微笑,心里却着实讶异。她笑道:“师兄,你可来迟了!”
  我叹道:“师兄还以为自己眼花呢,原来真是我的好师妹!”
  她的脸蛋顿时飞上两朵红霞,娇嗔横了我一眼,拉住月儿和如雨的手道:
  “他怎么把你们弄成这样,难看死了!”
  两女微微一笑,咱们走进屋内,水晶取出令牌交给那汉子,说道:“你去请四位神将尽快赶来,吩咐兄弟们撤掉所有暗桩,这次任务由你圆满达成,理当记上一功,你等着好消息吧!”
  那人大喜而去,水晶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师兄,我想知道你身份的人越少,咱们这次行动成功的可能就越大,你不会怪我擅自处理吧?”
  我笑道:“当然不会!处理事务的时候,你丝毫不弱于你娘——克伦尔格的事办完了?”
  她点头道:“咱们替他除去了李嘉林,克伦尔格已暗中回到关外,正忙着清除内奸。”
  老克这招确是厉害,当他身亡的消息传开,有野心的人自会依次现形,想必为数不少。若要一网打尽,说不定也会大伤元气,恐怕还是恩威并用的解决方法妥当些。水晶看了我一眼,接着道:“咱们提出要克伦尔格放过依维娜时他很是诧异,说夫妻一场,自己从未想过要对付她,依维娜也回关外了…”
  我心中暗叹,老克不处置依维娜,兴许有两种可能。一是他自己也要为依维娜的背叛负上责任,所以心中愧疚,从依维娜表现的怨懑来看,似乎是老克长期冷落了她;另一可能就是依维娜还有利用价值,老克要用她引出叛徒,所以暂时放过她。
  我希望是前者,怨恨的女人是不会计较后果的,在一定程度上我能理解依维娜的做法。她并不该死,该死的是趁虚而入、怂恿她这样做的人。若老克果真象他的情话说的那样珍惜同依维娜的感情,两人大可共同努力,重头再来。
  我淡淡地道:“九江的事弄妥了吗?”
  水晶笑道:“都办妥了,孙仲予布置在明暗的人现在全在咱们控制下,潇湘楼四大红牌都是他培养出来的姑娘,据她们交代,孙仲予手下这样的女人还有许多,分布在各处青楼替他打探消息…”
  我点头道:“鹰潭这边呢?”
  她道:“根据元小松和九江那批人的招供,对方在明处的势力已弄清楚了,我不知你是否另有布置,所以没有动手…”
  我笑道:“哪儿有其他布置,孔武和元小松现在在哪里?”
  她莞尔一笑道:“一直跟着咱们,九江昨晚向这边发来消息,通知两人已返回经过,咱们随时都可以发动!”
  我点头道:“好,还是由你来主持,可有计划?”
  水晶早已拟定计划,遂娓娓道来。公孙龙、水柔、费长房和郑声不到片刻就结伴而来,四人的武功都有不同程度的长进。杜预没有一起来,不知是要留守总坛,还是因为我拿他和水晶开玩笑、所以水晶不愿让他同行的缘故?水柔看来已成功用柔情打动了公孙龙,两人站的距离很近,神情柔和而宁静。
  我在他们进来前取下了面具,四人都未与见过我的真实面目,打量我的目光里带着些好奇和戒备。我站起微笑抱拳道:“在下寒梅,见过四位神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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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楼 大 中 小 发表于 2008-7-3 17:24 只看该作者武林启示录第十九部歼敌
  究竟以什么身份出现,左右权衡之后,我最终还是决定按照上次回总坛时的打算,以真实面目坦诚相见,与神将们缩短距离。金铃腹中已有了我的骨肉,这一点离开洛阳时咱们就清楚知道,并不需要其他生理上的征象。我不打算让教中弟子知道他们的教主要生孩子,此后的四、五个月问题还不大,等到衣服掩饰不了的时候,金铃就不得不休养,也不能再为教务操劳。我既然怀疑孔雀明王,自然不会再象从前一样让他独揽大权,而以五大神将为首的忠勇卫则是咱们权力争夺的重心,只要把他们牢牢抓在手中,孔雀就不敢轻举妄动。
  孔雀最大的优势,在于他兢兢业业,事事以圣教兴衰大业为重,极易让忠心弟子凝聚在周围效力。而我相信绝大多数教众绝不希望金铃抛下圣教随我逍遥,此刻他们对她越是尊崇,知道实情后就越是失望,若不妥善应付,任何事情都可能发生。
  另一方面,我也为深深陷入这无聊的权力斗争感到一丝焦躁。我不得不全力以赴,不断达成一些目标,展现自己杰出的能力,让手下有心悦诚服的实际内涵。
  摄魂大法虽然有效,但同样也存在许多不确定因素,我不会迷信它的威力。这也是我抛开预言赋予神君的身份和威信,以本来面目出现的主要动机。然而所有这些都象是沉重的枷锁,让我失去一向的洒脱心态。兴许,这就是男人的责任。
  四名神将不约而同露出恍然神色,回礼道:“原来是寒梅殿下,久仰了!”
  我微觉好奇,水晶笑着解释道:“大伙儿都听说了你在总坛教训石泉、弄得全城警戒的事……”
  原来如此,众人想必也知道我这冒牌公子还是他们尊敬的教主的徒弟,我笑道:“在下胡闹,让各位见笑了!”
  水柔睁大漂亮的眼睛讶异道:“殿下做的很对,怎会是胡闹呢?总坛内值司巡查的护法现在规矩了许多,普通教众受益最大,这全拜殿下所赐!”
  我淡淡一笑道:“过奖了,那些都是以前留下的陋习,希望教中能尽快纠正过来!”
  水柔赞同的点了点头,水晶笑道:“大伙儿岁数都差不多,何必殿下公主的称呼,师兄,你说呢?”
  我欣然道:“这话最合我意,咱们这回行动风险很大,大伙要同患难、共进退,彼此越是亲密无间,做起事来效果越好!”
  众人大为赞同,水晶早同他们打成一片,抢着替我逐一重新引见。咱们在这边热闹寒暄,月儿和如雨静静坐在一旁,既不落寞,也不好奇期盼。我介绍道:
  “这两位是拙荆,路上不大方便,所以易了容。”
  施礼过后,四位神将都不再留意她俩。水晶问道:“师兄,今早鄱阳帮四处搜寻一男两女,是在找你和嫂子吗?”
  我笑道:“不错,你是怎么知道的?”
  她抿嘴笑道:“这也猜不到吗?自然是鄱阳帮里有咱们的人!”
  混迹于普通帮派内的确要比扮成拳师、镖头或良民百姓更具隐蔽性,这才应该是圣教弟子隐瞒身份的最佳办法。我盯着她微笑道:“趁还有点时间,让师兄试试你闭关修炼的成果,好不好?”
  水晶大喜跳了起来,眼神里闪耀着顽皮的光芒,娇俏地道:“这回你休想再象以前那样轻易就胜过我!”
  “铛”的一声,水晶硬架了我劲力雄厚、气势恢弘的一招,正欢喜得意时,满眼剑光闪烁,森冷的剑风扑面而来,我手中长剑灵蛇一般蜿蜒而上。她大惊倏地滑退三丈,身法迅疾飘忽,大有长进,但站定时已是花容失色。我并未追击,一面缓缓收剑,淡淡地道:“成果似乎并不明显?”
  水晶有些羞恼地蹙起黛眉,旋即又定下心凝神以待,神色慎重而平静。我暗暗点头,她终于可以克服易焦躁的毛病,把握到武道最关键的要素。我扬起长剑,微笑道:“接招!”
  我的出剑仿似狂风骤雨,无孔不入,水晶一步不让的抢攻还击,凌厉的剑势有增无减,但以前那种强横霸道、能发不能收的架势却大为收敛,运剑出手时很是娴熟圆滑,的确比上次难对付了许多。
  两人针锋相对打了片刻,我跃出战圈,回剑入鞘微笑道:“果然是士别三日,刮目以看,假以时日,师兄也要甘拜下风了!”
  她皱了皱秀挺的鼻子,哼道:“我也希望能胜过你,但却知道不可能,所以鬼才相信……”顿了顿又娇笑道:“师兄,我想应该多学一些偏重变化的剑招,才能对运剑的分寸有更深的认识,你觉得呢?”
  我洒然笑道:“的确是好主意,峨嵋派有一招‘幽谷飞泉’,瑰丽动人,变幻莫测,若要学偏重变化的剑法,这一招绝不能错过!”
  水晶抿嘴笑道:“师兄既然说好,那自然是极好的,不过咱们不是峨嵋弟子,这一招只怕是学不到的!”
  旁观众人都露出微笑,我瞪了她一眼,道:“这招剑法我曾见峨嵋弟子使过两次,有些印象,你看好了!”
  水晶虽然说笑,但却凝神睁大了眼睛。这招剑法一波三折,先守后攻,外形似乎轻灵跳跃,好似淙淙清泉,其实内含玄虚。既有其豪放激扬之处,也有细腻婉约的情节。经过我的精心诠释,众人眼前似乎展开了一副动人的画面:朦胧月光笼罩下,寂静的山谷竹树婆娑,葱茏翠绿,清澈的泉水倾泻而下,好似银白的玉带,悦耳的丁冬声不断,却更显得山谷的幽静。
  月儿和如雨露出会意的微笑,上次与苏小叶论刀时她俩就已领略过这种如画般动人的境界,但四位神将却未有过如此曼妙的感受。水晶动人的杏眼爆发出炽热的情感,轻轻道:“不知什么时候小妹才能有这样的造诣……”
  我微笑道:“不会太久的……我说说把这招的精妙之处!”
  休息时,月儿坐在我腿上感慨道:“水晶的确稳重成熟了许多,不再象以前那么任性和容易看透!”
  如雨递上湿毛巾,说道:“相公,你是不是想让她将来接替珠姐的位置?”
  我擦着脸笑道:“有什么不妥吗?”
  如雨嗫嚅道:“恐怕她难当此重任……”
  我微笑道:“将来接替你们珠姐的人选的确很不好决定,我也希望水晶能赢得教众的衷心拥戴,不过就算她做不成教主,相公对她也有责任……”
  如雨点了点头,又笑道:“相公刚才那招剑法曼妙无方,贱妾见那水柔似乎也很为相公倾心呢!”
  我知道她话中有话,嘿嘿道:“若果真有这种事,那如果遇上武功比相公好的人,你们就大有可能对他倾心,对吗?”
  月儿举手咯咯笑道:“我没有说这样的话,爷莫把我也算上!”
  如雨跺足不依,大嗔道:“哪里有武功比你还好的人!”
  我讶道:“雨儿,你不会以为我是天下第一吧?习武之人多如恒河沙数,你相公这点武功算得什么!长空无云、天宝那些人你也见过,他们每一个都不弱于我……”
  如雨脸红垂下头去,月儿俯在我胸前媚笑道:“武功比相公好的人兴许有,雨儿的意思是要找武功既好、又象相公这般英明神武和温柔深情的人却绝不可能!”
  我在她丰满挺翘的玉臀上用力拧了一记,才把如雨也拉入怀里,亲了亲她的小嘴,叹道:“你的意思相公明白,我一直只把水晶当作妹妹,在她面前也小心收敛,你们没看出来吗?”
  如雨撅嘴道:“咱们也知道,不过水晶她似乎……对相公……”
  月儿叹道:“雨儿,水晶要怎么样是她的事,相公也没法控制的!”
  如雨搂紧我道:“妾身担心的正是这个,以她的性情,若是发现珠姐和相公的事,不知道又要做出什么反常之举!”
  我叹道:“你们知道吗,这次离开时,珠儿腹中已有了相公的骨肉……”
  两女讶然,月儿问道:“有多久了,相公?”
  我回想起当时玄妙的情形,微笑道:“是才怀上的……”
  两女对望一眼,显然不明白我的意思。我含笑解释清楚,两人大是惊讶好奇,月儿扭着身子撒娇不依,嗲声道:“你偏心眼!人家那时莫名其妙就有了,哪象你说的这样神奇!”
  我心中好笑,竟还有“莫名其妙”地怀上孩儿的说法,笑道:“好宝贝儿,上次相公不懂这生孩儿的绝招,咱们还有机会的,不是吗?”
  如雨撅嘴道:“相公,人家也要替你生孩儿!”
  我抚摸着她柔软纤细的腰肢,柔声道:“乖雨儿,你现在正是武功飚升的重要阶段,丝毫松懈不得,还是多练练功夫吧!况且若你们三个都大着肚子,那谁来侍侯相公呢?相公一定会让你替我生两个孩儿的,你就算不答应也不行!”
  如雨无奈下只好点头,月儿沉吟道:“相公,珠姐的事若要继续瞒下去,恐怕不大容易……”
  我点了点头,要想瞒过所有人是不可能的,而咱们千方百计瞒住水晶,时间越久,她知道后就越易产生受欺骗的感觉,到时恐怕伤害更深。虽然她获悉之后的反应难以预测,但我还是决定选择一个适当的时机让她知道。
  月儿仔细分辨我的神色,柔声道:“贱妾也认为瞒着她不是长久之计,不过以什么方式令她知晓,却要慎密考虑,也要做好各方面准备……”
  我颔首微笑道:“该来的终究会来,咱们也不必过分操心!”
  月儿和如雨不再多言,水晶轻轻的足步声响起,美丽的身影随即出现在房门前,她已换上了一身淡青色武士劲装,动人的身体曲线展露无遗。柳腰紧束,酥胸高耸,一双玉腿修长笔直,袅袅娜娜,笑意吟吟的道:“师兄,月儿,雨儿,咱们可以出发了!”
  一行九人带着孔武和元小松分散进入鹰潭城,又在城南一处毫不起眼的民居中汇合。简陋泥墙围成的小院中竟然聚集了十多人,纷纷盘膝而坐,默默不语,只有轻轻的呼吸声,大部分是忠勇卫,为首之人正是俞林。
  俞林连忙迎了上来,抱拳恭敬地道:“属下有失远迎,望殿下恕罪!”
  我拱手笑道:“俞护法辛苦了!”
  俞林笑道:“殿下谬赞,一切布置均是由大小姐费心,属下按部就班,一点也不辛苦!”
  水晶在我身旁娇笑道:“俞大叔,你可是我娘指定的主事人,这样说我师兄会以为人家越权犯上的!”
  俞林曾是长安的分坛主,而水晶在长安长大,两人的关系想来非同一般。俞林闻言只是捻须而笑,瞟了一眼月儿和如雨两人。我笑道:“是在下两位内人。”
  他忙恭敬道:“俞林拜见两位夫人!殿下和夫人请进房暂歇,待属下报上详情!”
  他近来屡得重任,神采飞扬,整个人似乎也年轻了许多。我对院中众人团团一揖,随着俞林走进屋内。房中尚有两名三十五六的成熟妇人,体态丰腴,杏眼桃腮,口角含春。两人本在低声谈笑,见有人走入,都含笑站了起来。
  俞林道:“这位是寒梅殿下,两位快来见过!”
  两女瞟了我一眼,目光顿时亮了起来,仪态万千的福下身去,娇声道:“妾身李凤仙、谭玉姑拜见寒梅殿下!”
  我心中暗自奇怪,微笑抬手道:“两位夫人不必多礼,请坐!”
  众人坐了下来,刚才见这么多忠勇卫聚集一堂,我便知道鹰潭这地方一定不寻常。元小松原本是在本地扮作一个家道丰厚、不喜和外人交往的富豪,圣教的分坛就设在他家中。但此人贪花好色,不仅妻妾众多,更爱流连青楼,又喜欢摆阔充大爷,分坛主那点俸禄如何够用?所以孙仲予稍加诱惑,便将他拉了过去。
  我问俞林道:“对方有些什么角色?”
  他回道:“不计寻常下人,现在分坛中对方至少驻扎有四个成名高手。可以肯定的是‘人屠’屠百成和‘飘香剑’梅娉婷,另两个可能是‘断魂摔碑手’铁如龙、铁如虎兄弟,若不出所料,应该还有元小松未察觉的高手……此外本地胭脂楼也是孙仲予的秘密据点,主事之人很不简单,恕属下眼拙,瞧不出他们的来历……”
  我笑道:“换作是我恐怕一个也不认识,护法过谦了!”
  本来以为出动这么多人未免有些小题大作,如今却觉得似乎还有些吃紧,略一思忖便即明白。鹰潭位于江西中部,东接道教胜地龙虎山,北通鄱阳湖,南面紧靠福建边界延绵不绝的武夷山,是由北而南进入福建的交通要道,难怪孙仲予在此略处下风、以保存实力为重的时候,仍要在这里布下众多不可小窥的棋子。
  不过现在敌明我暗,有心算无心之下,他只有再吃一个大亏。
  元、孔两位和断后的四名神将均已到齐,俞林恭敬地道:“请殿下主持大局!”
  我微笑道:“当然由护法主持,护法该明白教主的意思吧?”
  他的眼中闪过喜色,激动地道:“是!属下肝脑涂地也要报答教主和殿下的知遇之恩!”
  李凤仙、谭玉姑都露出艳羡神情,俞林告了声罪,带头走了出去。他本来身材甚高,此刻昂首挺胸,脸上神光熠熠,顿时显得气宇轩昂,挥洒自如,再非是以往一直赔着小心的模样。
  元家豪宅座落于城中闹市,四周杂货铺、小酒店、绸缎庄等商贩环绕,大白天人多繁杂,熙来攘往,绝不利于咱们的突袭。不过这处据点早已暴露,在除去孙仲予之前不会再派人留驻,只要确保今晚宅中没人逃脱就行。
  入黑,一行人从四面八方跃入元宅,俞林和水晶往主宅快步走去,四神将率领忠勇卫分头行事,四面包抄。武功平庸的下人来不及出声就已受制,几名护院两三个回合就躺了下去,但屋中已有人察觉异常。
  最先奔出的是个衣饰华丽、面带惊容的女人,见咱们人多势众,立即纵身倒退,口中叫道:“风紧,扯呼!”
  水晶早料到对方有此一着,电射而上,手中长剑唰唰连劈。那女人不及转身,身法当然比不上水晶快捷,立即左支右绌,身陷险境。
  偏厅斜冲出条肥硕的身影,定眼一看,此人满脸横肉,面目狰狞,手中舞着把雪亮的解腕尖刀,一面向外突围,口中狂吼道:“挡我者死!”
  正是一夫拼命,万夫莫挡,这人武功不俗,突围的方向也很正确,两名近旁的忠勇卫都只得暂避锋芒。这胖子破出包围,深幸得逞,双足一点正要越墙而出,我在如雨肩上拍了一下,突然在围墙上站起身来。
  那胖子连忙煞足,真气一泄时,如雨已凌空扑下,玄珠剑化作一道长虹向他劈去。胖子危急中沉腰挥臂,“叮”的一声硬架住如雨的宝剑,脚下却踉跄后退,肥脸上掠过一片艳红,已受了不轻不重的内伤。
  他手中雪亮的尖刀竟然未断,看来不是凡铁。如雨并未趁势抢攻,而是微笑道:“你就是那人屠吧?”
  后院传来激烈的打斗声,我笑道:“雨儿,快把他收拾了,好戏还在后头呢!”
  如雨欣然应了一声,幻出点点寒芒,重重罩向屠百成。屠百成虽然成功压下伤势,但身法滞涩了许多。如雨占尽上风,手中玄珠剑挥洒自如,忽而沉重凝厚,忽而轻灵飘逸,时而大开大阖,时而小巧细腻,发挥得淋漓尽致。屠百成手足无措,心生恐惧,更是险象环生。我露出微笑,如雨终于形成了自己的风格,欣赏她和月儿的剑法是两种完全不同的美感,显然同两人的性情相关。
  只听她娇叱道:“中!”
  屠百成身中一剑一掌,倒飞出去,落地时已变成没有生命的尸体。如雨对我嫣然笑道:“这人凶名广播、杀人无算,妾身除去他,相公没意见吧!”
  咱们来到后院时,一个白发苍苍、矮小的持剑老头正陷入困战。两名忠勇卫受了剑伤,正在一旁包裹。费长房和郑声缠住了那老头,两人未尽全力,战局一时间旗鼓相当,但公孙龙和水柔在战圈外戒备,又让那老头丝毫不敢分神。俞林迎上来低声道:“其余的人都制住了,元小松正在清点,这老头武功最好,属下怀疑他是‘一剑穿心’吕鹤……”
  地上有两只死信鸽,身上插满飞针和铁蒺藜等细小暗器。李凤仙号称“飞针娘”,谭玉姑绰号“巧手”,两人都是教中的暗器高手,此时仍隐在暗中仔细防备。
  上次护送小竹一家前往扬州的庞贯之带着战战兢兢的元小松走了过来,向俞林汇报道:“敌方共二十一人,详细情况与元小松之前交代核实无误!”
  若有若无的足音传来,月儿走到我身旁,轻轻道:“确是没有人了!”
  我握住她的小手,微笑道:“宝贝,你猜这老头儿知不知道孙仲予的秘巢所在?”
  月儿笑道:“知道的人越少就越安全,妾身猜他不知道!”
  我故意叹了口气,道:“护法,把他擒下吧!”
  俞林应了一声跳入战圈。那老头顿时手忙脚乱,怒道:“鼠辈!不敢和老夫单打独斗吗?”
  俞林一把扣住了老头的肩井穴,对我道:“此老既不服气,属下愿与他单打独斗,若属下落拜,甘愿领受惩处,请殿下应允!”
  我笑道:“祝护法旗开得胜,扬我圣教雄威!”
  众人抱着看戏的心态退了开去,个个神色轻松。俞林松开手退后两步,对老头道:“若吕老想中途逃走,别怪咱们不客气!”
  那老头打量了他两眼,傲然道:“既知老夫是穿心剑吕鹤仍敢应战,想来不是无名之辈。只要你们当中有人凭真实功夫胜过我,老夫绝不逃走!”
  我呵呵笑道:“不用其他人,只要吕老能赢得了护法,咱们立即放你走,绝不食言!”
  吕鹤目中精光闪露,横剑断然喝道:“好!”顿时流露出一股森冷肃杀的劲气。
  俞林神色慎重,慢慢从袖中取出兵器峨嵋刺,道:“俞林领教前辈的高招!”
  吕鹤哼了一声,呼的一剑撩向俞林的胸前,剑路刁钻狠辣,迅若闪电。俞林退后一步,一面侧身用峨嵋刺拨开长剑。吕鹤大步踏前,手腕一翻又疾刺小腹,俞林又再退后闪避。吕鹤步步进逼,神色轻松写意,手中长剑越使越快,犹如一条银蛇翻腾起伏,嗤嗤声不绝于耳,片刻时间已逼俞林背退着绕场两周。
  如雨轻轻感叹道:“爷,这人的剑势比越女剑法还要凌厉三分呢!”
  我见她神情专注,目光明亮,一眨不眨盯着吕鹤的举动,微笑道:“强横霸道固然容易把人唬住,但遇上有真材实料的却不吃这一套!”
  如雨抿嘴一笑,立即又被激烈的战况吸引。吕鹤已把全身功力发挥到极至,双目怒张,口中呵斥不断,须发衣衫呼呼飞舞。俞林略显忙乱的左右闪避,仿佛置身于惊涛骇浪,对方的剑招笼罩了周身上下,砍、劈、削、刺,岂止穿心而已,稍有不慎立即大祸临头。
  月儿轻轻道:“俞护法这次失着了!”
  我点了点头,最简捷的办法应该是一上来就招招抢攻,不让吕鹤有放手施为的机会。但俞林似乎想在众弟子面前展露头角,既可显示真实本领,也让金铃稍后的提升不那么唐突,所以才陷入这般危险境地。吕鹤毕竟年老,此刻已是最强横的表现,想来不能持久,如果俞林能挨过去,那就大有可能取得最后的胜利。
  众人的心不由都提了起来。
  又过了片刻,吕鹤终于露出馁态,俞林精神一振,虽不再一味挨打,但仍是小心翼翼展开身形游斗。吕鹤的剑法偏重于抢攻,对俞林左刺右掌、进退有度的擒拿有些生于应付。而每次振作精神想要一举拿下,俞林又立即防守得水泻不通,想起今日多半不能善终,脸上不由阵红阵白。
  “铛”的一声,俞林荡开了吕鹤的长剑,却没有趁势抢攻,反而跃后立定,抱拳道:“吕老名不虚传,在下佩服!”
  吕鹤呆立半晌,叹了口气,抛下手中长剑道:“老夫败了,任凭处置!”
  俞林恭敬地道:“吕老成名江湖数十年,素无劣迹,为何要替孙仲予这等恶人卖力呢?”
  吕鹤出奇的合作,叹道:“老夫年幼时受人恩惠,孙仲予是对方的后代,他有差遣,老夫不得不应允,具体情况老夫不能道出……”
  俞林难抑喜色,偷偷向我瞧了一眼。我心中大乐,说不定可从吕鹤身上找出一干邪魔为孙仲予卖命的原因,微笑道:“吕老请和晚辈入室一谈!”
  真相大白。
  原来孙仲予是四十年前名噪一时的江湖怪客施飞雪的外孙。这施飞雪貌美如花,性情却古怪无比,为人在正邪之间,曾四处帮人排解困难,却要受益者立誓报答。据说这女人有厚厚一本《报恩录》,详细记载了何年何月何人受益,上面还有当事人的亲笔画押。江湖中人受人之恩,自当涌泉相报,但施飞雪的做法却让人哭笑不得,当时便有人偷偷叫她为“施恩图报”。
  时事变迁,施飞雪一直没有让人报恩,众人都以为那《报恩录》不过是女孩子家的小心眼,没料到数十年后却出了个孙仲予。
  施飞雪当年颇有眼光,受恩之人无论正邪黑白,如今仍活着的大多都已出人头地。孙仲予手持《报恩录》,以酒气财色为媒,再通过手下凭关系四处网罗,所以能使一大批人甘心卖命。
  吕鹤虽不算正道中人,但孙仲予并不如何信任,许多内情都未告知。俞林的眼中不时喜色闪动,我心中暗笑,这人看来对权势颇为迷恋,只不知将来金铃大权不再,会不会一如既往的效忠?
  水晶娇笑道:“恭喜俞大叔,这可是大功一件,可惜吕鹤不知道孙仲予的秘巢!”
  俞林忙谦让道:“全靠殿下神通,属下怎敢居功!”
  水晶瞟了我一眼,抿嘴笑道:“虽然师兄的功劳大,可是教中已没有更高的职位给他了呀!”
  我笑骂道:“胡说八道!老是长不大,不怕被护法笑吗?”
  水晶大嗔跺足,趁她还未出言反驳,我连忙道:“还有胭脂楼,咱们快去吧!”
  胭脂楼是鹰潭数一数二的秦楼楚馆,咱们从擒下的人口中清楚了其中的布置,只带了五名忠勇卫一路,四神将则领着余下的人留守分坛。
  俞林和我大摇大摆的从胭脂楼大门走入,一个三十出头的华服汉子迎上来哈腰赔笑道:“欢迎光临!两位大爷,似乎是第一次惠顾?”
  俞林顺手塞了锭银子在他手中,傲然道:“给咱们少爷开个最好的房间,一应物事全换新的!”
  那汉子躬身应道:“是,是!少爷和管家请随小的来!不知少爷是喜欢北地胭脂,还是江南佳丽?”
  俞林叱道:“急什么!呆会把姑娘们都叫上来让少爷过目!”
  那汉子连声应诺,把咱们带到雅间,恭声道:“这是专门替少爷这样的贵客准备的房间,物事都是全新,两位请稍候,姑娘马上就到!”
  轻轻的叩门声响起,一位俊俏风流、三十出头的丰满少妇走了进来,未语先笑道:“奴家春娘,是胭脂楼的妈妈,见过公子和管家!”
  我兴致盎然的对她上下打量,这女人肌肤赛雪,艳光四射,桃腮嫣红,媚眼迷离。莲步轻移,柳腰款摆,丰腴的身体带着动人的韵律,丰满的双峰在纱衣下含蓄的跳动,隐隐的向人暗示。
  俞林燥热起来,清了清嗓子,我更是一副没见过漂亮女人、口水都要流出来的样子,春娘的脸蛋升起红霞,娇嗔跺足道:“公子,你怎么好这样看人家嘛!”
  她胸前双丸颤动了一下,两个男人的心剧烈的跳动起来。我推了俞林一把,急道:“老俞,你快出去,我和春娘有话说!”
  俞林依依不舍,在我再三催促下才往外走去。他还未出房门我已把春娘拉入怀里,她羞赧道:“公子,奴家早抽身不做了,奴家的乖女儿们正在外面等着公子呢!”
  我急色的在她身上又摸又捏,喘息道:“公子爷不管这一套,只要你依了我,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
  春娘阵阵颤抖,抓住我的手媚声道:“冤家,为什么你的手让人家这么动心呢?”
  我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往绣榻走去,嘿嘿淫笑道:“少爷我阅女无数,只有你最动人,我一定要玩上一夜!”
  春娘吃吃浪笑道:“真能玩一整夜吗?奴家见过好多男人,都是嘴里威风,一到了床上呀,三下两下就清洁溜溜!”
  房中突然有个女声笑道:“就算你是玄女教的春花娘,我家相公也能玩得你死去活来!”
  春娘大惊便要纵起,却发现浑身懒洋洋的使不上半点力气,知道我刚才对她动了手脚,骇然道:“你是谁?”
  我随手把她抛到床上,走到月儿身旁揽住她的腰肢,笑道:“老子每天欣赏我家老婆的绝顶媚功,难道还会中你那九流媚术的道?”
  月儿贴着我咯咯笑道:“相公啊,人家春花娘好歹也是个人物,不要把别人说的那么不堪好吗?”
  我在她脸蛋上亲了一口,笑道:“不是下九流的媚术吗?”
  月儿嘻嘻道:“至少也该算三流的吧!”
  春花娘气坏了,偏生身体怎么也不听使唤,破口骂道:“天杀的小贼!你在老娘身上动了什么手脚?”
  我叹道:“她怎会亲自送上门来呢?相公我正苦苦思索借口引她出来相见呢!”
  月儿娇笑道:“依妾身看,春娘是看上相公了吧!”
  我抚摸着她的玉臀,对春花娘笑道:“春娘,凡是有面生的客人光顾,你都会亲自来摸底吗?”
  春花娘只能直瞪着床顶,恶狠狠地道:“呸!死小贼,实话告诉你吧,老娘看上你了!”
  月儿咯咯娇笑道:“那再好不过了!”
  我搂紧她道:“雨儿呢?”
  她笑道:“雨儿怎肯放过实战的机会呢,她要拿春花娘的相好妙郎君试剑……”
  俞林走了过来,在门前轻轻说道:“公子,已办妥了!”
  我笑道:“余下的事请护法安排,我来审问这女人!”
  月儿咬着我的耳朵媚声道:“你这么急,小心雨儿不依你!”
  我把她拉来紧紧贴在身上,对春花娘微笑道:“春娘,你知不知道孙仲予躲在哪里?”
  春花娘闭目道:“我不知道,你们是魔教的吧?”
  我对月儿叹道:“圣教真是声名狼籍,连黑道也称咱们作魔……”
  月儿吃吃笑道:“不知道圣教究竟做了什么,让杀人放火、奸淫虏掠的玄女教也这样看不起咱们?”
  春花娘怒道:“狗男女!有胆就杀了老娘,若是落到我手里,必定叫你们生不如死!”
  月儿媚笑道:“爷,春娘急着想死呢!”
  我在她玉臀上轻拍一记,道:“宝贝儿,去把她的衣衫脱了,一件也不能留!”
  月儿嘻嘻一笑,走去脱着春花娘的衣裙,一面道:“春娘,你的媚术是不行了,若你能用下面的功夫制服爷,咱们就放你走!”又掉头对我媚笑道:“爷,春娘的道行很深呢,你可别不小心被她吸干了!”
  春娘眼里露出锐利的眼神,想不到对手竟敢送上门来。我呵呵一笑,慢慢走了过去,一面从怀里掏出两个小木鼎,对月儿晃了晃,笑道:“宝贝儿,想试试吗?”
  月儿脸红啐了一口,神态娇媚绝伦。我心中一荡,坐上床把她搂在怀里,低头含住她的樱桃小嘴,一面抚摸两只丰满怒挺的乳峰。月儿轻轻的扭着身子,一面把香舌伸了过来。我仔细品玩良久,放开她说道:“你不用,可要便宜春花娘了!”
  她白了我一眼,接过去打开,笑道:“我看看有什么稀奇!”
  木鼎里装的都是脂膏,芬芳扑鼻,晶莹如玉,只是一瓶粉红,一瓶深红。月儿欢喜道:“相公,这叫什么?”
  我得意笑道:“粉红的药效较浅,叫‘春梦’,深红的相当厉害,叫‘春风一度’,两样对人都不会有坏影响,你真不想试试?”
  月儿皱了皱秀挺的鼻子,娇憨地道:“让春娘试!”说着就要用指尖去挑。
  我连忙抓住她,笑道:“你若真不想用,就别让它沾上身……”
  月儿讶道:“这么厉害?”
  我嘿嘿奸笑两声,得意地道:“出自相公之手,当然不是寻常药物!”一面捻起春花娘青葱般的食指,用尖尖的指甲挑了少许粉红的油膏,涂上她丰腴的玉臂。然后用她的手掌轻轻一抹,笑道:“等着看戏吧!”
  月儿倒在我怀里咯咯娇笑起来,道:“相公,你真是个大坏蛋!”
  春花娘玉藕般手臂上粉红的油膏转眼间就无影无踪,只留下一道淡红的痕迹。
  红晕慢慢扩散开来,春花娘浑身白皙的肌肤逐渐变成娇艳的粉红色,呼吸也急促了许多,一对水汪汪的杏眼好似要滴出汁液,两条修长结实的大腿不住扭动摩擦,喉间忍不住娇吟出声。
  春花娘的反应越来越强烈,月儿呆呆地盯着她,心里也异样起来。我微微一笑,提起春花娘一只手放在她自己腿间,一面轻轻抚摸她丰满怒耸的乳房。春花娘立即快速捻转自己殷红挺立的蚌珠,一面大大分开两片湿润肥厚的蜜唇,将中指刺进蜜壶挖弄,嘴里吐出销魂放浪的呻吟。
  不到片刻,带着浓烈女人芬芳的蜜汁猛的从她火红的宝蛤口喷出,她也立即瘫软下去,眯着迷人的大眼睛,脸上的神情却舒服至极。我嘻嘻笑道:“春梦了无痕,来的快,去的也快,而且体力可以迅速恢复……”
  月儿脸颊酡红,媚眼生波,轻轻的呼吸掩饰不住内心的激荡。我又捻起春花娘的手指,沾了一点深红的油膏,先曲起她的大腿,然后再左右分开,慢慢涂上那浑圆肿胀的蚌珠和粉红的菊蕾。
  春花娘这下知道厉害了,颤声道:“不要……求你……不要……”
  我轻佻地摸了摸她的脸蛋,笑道:“‘春风一度’可没那么简单,你福气不小,好好体会,一面还可欣赏公子爷和少奶奶的床戏!”
  月儿娇媚地啐了一口,背转身去。我嘻嘻一笑,搂住了她轻怜蜜爱,百般讨好,一面慢慢替她解下外衫。月儿其实很是情动,轻轻抱着我的猿腰,温暖圆润的小腹紧贴着我,螓首则埋到我怀里。我探手到她的小衣里捻住肿胀的大葡萄,正温情抚慰时,后院突然传来呵叱打斗声。
  我推窗而出,飞鸟一般掠上屋顶,正好捕捉到一个白色身影。这人身上负了一人,但仍然迅速远去。柴房中躺着两名忠勇卫,看来受伤不轻。如雨、水晶和俞林都追了上去,我越过他们,道:“我去追,俞林示警,回去小心防备!”
  火红的美丽焰火在夜空中爆发,分外引人注目,警示驻守分坛的弟子出了状况,让他们小心戒备。这是不得已的办法,既然对方有漏网之鱼,这次行动就大有泄秘的可能。距离那白色身影越来越近,他发觉有人追上,回头看了一眼。原来是个二十四五的英俊青年,剑眉入鬓,目中神光锐利。
  他身形一折钻进小巷左转右窜,又穿窗进屋,顿时弄得四下惊慌一片。我死死咬住他,虽然这下不便出手,但绝不会让他趁乱逃脱。这人见耍尽手段仍抛不下我,提气往城外赶去。
  我追到郊外,拦住他的去路。这人慢慢将背上之人放在地上,站直身体,目光灼灼的打量着我,道:“在下袁令,请教阁下尊姓大名!”
  我笑道:“原来是黑道四大年轻高手中的袁令兄,在下寒梅,有幸领教袁兄的高招!”
  袁令道:“彼此彼此,请!”
  只看他的气度和站立的姿势,便知那黑道四大高手的称号非是浪得虚名。我慢慢抽出吉祥剑,这袁令的内力修为绝不在七派比武大会六名佼佼者之下,但武技上究竟有多大造化,却要试过方知。
  袁令双掌一翻,手中已多了一对寒光闪闪的匕首,同时背脊微耸,似乎突然间变得高大魁梧起来,周围的空气也森冷了许多。
  我轻轻跃上前去,“叮”的一声,袁令架住了我似虚似实、难以捉摸的一剑,目中精光暴露,猛虎般揉身扑了上来,两只匕首一刺咽喉,一刺小腹,竟似要在数回合间分出胜负生死。
  正所谓是“一寸短。一寸险”,遇上他这种“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狠辣劲,稍差些的角色恐怕一开始就会心志被夺,从而进退失据。我脚下踉跄好似醉汉,堪堪错身闪开他的进招,一面回剑横削。袁令突然旋转起来,银光一闪,一只匕首脱手飞出,竟然绕了个圈子袭向我后心,另一手反撩我的小腹。
  我心中豪兴大发,浑然不理身后闪电般射来的匕首,手上剑光暴涨,充满雄厚内劲的剑招唰唰发出,带着尖锐的呼啸声。袁令不敢应接,蹬蹬后退,我看也不看的反剑一挑,“当”的一声,后面的匕首被震上半空。
  袁令沉腕一扯,匕首顿时迅疾飞回,原来是有根细不可辨的银丝相连。我和身扑了上去,剑招重若千均,劲气却毫不外溢。袁令知道厉害,神色紧张万分,心中的讶异难以言明,不住躲闪我手中长剑,苦苦支撑。
  回飞的匕首掉到了地上,他已经无暇顾及。我缓缓一剑纵劈,剑气已将他牢牢锁住。袁令拼起全身功力架住吉祥,却发现剑上内力突然间无影无踪,轻飘飘的空灵无物,顿时胸中如遭千斤大锤猛的一击,“噗”的一声喷出口鲜血,一跤坐了下去。
  我连忙按住他的背心输过内力,歉然道:“袁兄见谅,在下出手太重!”
  他半晌才缓过气来,萎靡地道:“寒梅兄的武功出神入化,袁某不是你的对手!”
  我将他负在背上,走到那被救人身前。这人想来便是春花娘的相好妙郎君,他肋下中了一剑,受伤颇重,虽经过包扎止血,但情况仍很虚弱。我把他提起,施展身法往回奔去。
  若所料未差,袁令应该就是出面制服上饶分坛孔武的人,不知为何藏身在胭脂楼,察觉出事后他想来曾经到元家大宅探查,也许发现那儿人手众多不易成功,所以才又回胭脂楼来救人。
  刚回到城里,两道身影就拦住去路,定眼一看,竟然是峨嵋掌门灵性和一名女弟子。
  看来鹰潭的确是个要地,只不知道正道有多少高手驻留此地?我停下脚步,微笑道:“原来是师太法驾,在下有礼!”
  灵性未料到是我,有些讶然的合什道:“楚公子有礼,想不到会在此地相遇!”
  她身旁的女弟子好奇地打量着我,这师徒二人说不定是夜间巡查,见有人行迹可疑所以拦路发问。我提了提手中的男子,笑道:“这位是玄女教余孽妙郎君,潜伏在城里的胭脂楼,暗中替孙仲予充当眼线,刚才趁乱逃跑,在下才将他抓了回来。”
  灵性道:“原来如此,想不到玄女教仍有漏网之鱼,公子的同伴伤得不重吧?”
  她见我将袁令郑而重之的背着,所以才有此误会。我苦笑道:“有些棘手,要赶紧治疗才行!”
  灵性侧身让开道:“那贫尼不耽误公子了!”
  我笑道:“圣教近两日对孙仲予有些隐秘动作,不知师太下榻何处,在下明日让人前去详细告知!”
  灵性合十微笑道:“公子太客气了,有贵教金铃公主和公子周旋,武林幸甚!
  贫尼眼下暂住城西龙凤客栈,同店的尚有武当派观证道友!”
  我微微一笑点了点头,从二人身旁走过,然后才跃起施展开身法。
  袁令的脸色更难看了,我把他在床上放平,运起内力助他行功。刚才那一下等若是他聚起全身功力在自己胸前猛击一掌,伤势相当严重,就算立即施治,要想痊愈恐怕也要一两个月时间。我问道:“袁兄,刚才你可曾把这里的消息传了回去?”
  袁令艰难地点了点头,我暗叹一下,心想多问他未见得会说,便道:“没关系,我把你送去一个安全处所,你好好养伤!”转头对俞林道:“派人护送袁令兄回总坛!”
  俞林恭敬答应,我沉吟了一下,带头走出房间。孔武立即被水晶调了来辨认,当日出手对付他的果然就是袁令,俞林心中有些不信袁令的话,问道:“殿下,咱们接下来怎么办?”
  我掉头对水晶道:“你说呢?”
  她笑道:“此行的目的大致已经达到,既然不清楚孙仲予的情况,咱们最好不要贸进!”
  我点了点头,道:“我也这样想,眼下要在袁令身上多做做功夫,你们带他回总坛吧!”
  水晶娇憨地道:“师兄,你又想做什么,我也要去!”
  我笑道:“这事要单独做才行,月儿和雨儿也不能和我一起,你去了也不好玩!”
  她哼道:“你连她们俩也要撇下,那一定不是好事!”
  我笑道:“当然不是好事,成不成还不知道呢!”
  如雨和月儿迎了出来,月儿抿嘴笑道:“你再不去,那女人可要急疯了!”
  春花娘饥渴的呻吟喘息声传了出来,我嘿嘿一笑,如雨在我手臂上大力掐了一下,嗔道:“你坏死了!”
  我拧了拧她的脸蛋,微笑道:“宝贝儿,妙郎君的功夫怎么样?”
  如雨撇撇嘴道:“浪得虚名,连人家三十招都挡不了,前十招我还收了手!”
  我提醒道:“可不能骄傲自满,否则再难进步!”
  她飞快的瞟了我一眼,贴上来嗲声撒娇道:“好相公,人家不是自满,只是有点欢喜罢了!”
  我搂着两女走进房里,叹道:“袁令把咱们的行踪泄露了,为防夜长梦多,俞林他们要立即返回,咱们就去雨儿家……”
  月儿眨了眨眼睛,问道:“那春娘呢?”
  我看了床上那蛇一般不住扭动转侧的诱人肉体一眼,叹道:“哪还有时间呢!
  雨儿,给她喝点冷水,交给俞林吧!”
  如雨白了我一眼,依言照办。那药力不再那么明显,春花娘变得好似烂泥一般,且因为狂热的肉欲未被满足,心里空虚难受至极。我一面替她穿衣,一面大占便宜,她媚眼迷离,娇喘微微,虽然恨不得食我肉,寝我皮,却又巴不得我立即占有她。我凑到她耳边道:“我不会放过你的,等少爷回了总坛,立即便去找你!”
  俞林一行人终于启程,如雨欢喜的拉着我的手臂,娇笑道:“相公,咱们真的立即便去衢州吗?”
  我拧了拧她的脸蛋,笑道:“你的家当然要去,不过还要等一等……”
  她佯嗔甩开我的手,撅嘴道:“人家就知道你又在哄人!”
  我呵呵一笑,搂住她的纤腰,贴上她的脸蛋柔声道:“好老婆,相公怎舍得骗你,我是骗春花娘!”
  月儿嘻嘻一笑,显然是嘲笑我信口开河,我瞪了她一眼,粗声粗气地道:
  “死丫头,快来给我改扮了!”
  俞林等人套了两辆马车,一辆载着袁令,另一辆是春花娘和妙郎君,余下诸人分成三队,前后照应,连夜赶路。我伏在道旁一棵大树横出的枝干上,待马车从下面经过,无声无息地落上车蓬,再游鱼般滑进车厢。看守春花娘和妙郎君的两名忠勇卫大惊失色,呼的站起,凝劲正要出招,只觉身上一麻,顿时软倒下去。
  但车外的人已发觉异样,四周衣袂带风声响起,一齐往这车围来。春花娘一双狐媚大眼惊讶的望着我,我微微一笑,把她搂了起来,大掌顺势在她隆臀上拍了拍,一面用身体挤了挤高耸的酥胸,低声笑道:“我带你出去!”
  我把两名被制住穴道的忠勇卫向车外用力扔出,然后抱着春花娘震破车顶冲天而起,刚足踏实地,迎面一人扑了上来,喝道:“把人留下!”
  我随手一拳挥出,拳掌相击,那人闷哼一声跄踉倒退,“哇”的一声吐出口鲜血。余下众人不惊反怒,一齐扑了上来,俞林虎虎出拳,口中大呼:“莫让贼子逃了!”
  我呵呵长笑,身形突然一矮,“呼”的一声扫出一腿。这一招劲气逼人,大有狂风卷落叶之势。众人有的暂退,有的跃起凌空博击,苍鹰博兔、猛虎下山,各出绝招,鹰爪、虎爪、劈空掌统统招呼过来。我突然旋身而起,身体在空中不住翻腾转侧,不仅好看,而且杀机暗伏。闷哼声不住响起,刚才跃起的人被一一挥掌击退,余下之人仰头盯着我的身形,手上凝劲不发,只待我落地一刻。不料我真气一转,竟然转为横跃,眼看就要脱出众人包围,俞林腾身追来,一面呼道:“是天龙大八势!大伙围住这厮!”
  娇叱声传来,本打算在外围观看的水晶和水柔见机不可失,联手腾起袭来。
  水柔的兵器居然是一根软鞭,柔腕圈动,环环相扣,真气内含,一圈圈套向我的头颈。两人没料到我的武功如此之高,虽然仓促出招,却都是用上全力,水晶手中长剑更是寒芒吞吐,先声夺人。
  我身子一侧,中指嗤的一声射出道真气,恰好弹在水柔套下的软鞭末端,鞭子顿时死蛇一样垂了下去,然后水晶的长剑才到。眼看她的宝剑就要刺中,我的手指叮的一下轻轻弹在剑身上。水晶近来勤修内力,自觉进步神速,颇为自负,谁知手中一热,长剑似乎要脱手飞出,连忙运劲化解,见我一脚踹去,忙挥掌击出。
  掌脚相撞,我借势飞出,一面向她传音道:“死丫头,对师兄也这么凶!”
  水晶瞪大了杏眼,然后由惊转嗔,不依地大力跺了下脚。俞林落在她身旁,见我远去的身形,知道追赶不及,拦手道:“别追了!这人武功高强,咱们小心防范!”
  我把春花娘轻轻放在溪边一块光滑如镜的大石上,微笑道:“魔教这些小崽子的武功都挺不错,若是领头那三个年轻人还在,我可救不出你!”
  春花娘感激道:“不知前辈尊姓大名,大恩大德,晚辈没齿难忘!”
  我凝望着她微笑道:“尊姓大名还在其次,不过我奋不顾身救你性命,你打算如何报答?”
  春花娘这下发现我的笑容别有含义,迟疑道:“前辈……你……”
  我微微一笑,伸手轻轻摩挲着她的脸蛋,缓缓道:“普天之下,只有老夫才知道你的妙处,你若是落到那后生小子手里,只会是暴殄天物!”
  春花娘当然知道“那后生小子”就是指那在胭脂楼擒下自己的年轻人,心中疑虑大起,揣测起我的动机。我接着道:“‘谷神不死,是谓玄牝。玄利之门,是谓天下根。绵绵若存,用之不勤。’玄阴素女教别出蹊径,想来你体会最深,今晚你就好好侍侯我一次,算是报答救命之恩吧!”说完径自伸手去解她的衣衫。
  世上阴阳双修、采阴补阳之术五花八门,但究其根本要义却始终未超越刚才我说的这番话,春花娘乃个中高手,一听便知我绝不简单,此刻自己全身真气被制,岂不是任人屠宰,连忙道:“前辈若有差遣,妾身无不应允,求前辈饶过贱妾这次!”
  我置若罔闻,两下扯去她的亵裤,撩起衣袍,抬起她的双腿猛的一顶,顿时闯入她温暖湿润的身体。春花娘忍不住娇哼出声,心中却大惊。象这般丝毫不用前戏玉茎就已如此巨大,若非是对房中术随心所欲的高手,常人绝无可能。
  我将她结实的双腿左右大大分开,深深地占有了她,充满温热真气的双掌在她丰满的身体快速游走,一面嘿嘿笑道:“刚才你用了那小子的药,一定很想要吧,玄阴如此饱满,老夫收获不小!”
  春花娘虽然知道绝不可以,但受我真气催发,却不克自持的兴奋起来。先前用凉水压下的欲火此时再次爆发,感觉更是不可抑制。她媚眼生波,桃腮晕红,娇躯滚烫,酥胸起伏,蜜壶中好似千万只蝼蚁爬动,喉中轻轻呻吟,柳腰忍不住微微扭动挺凑,玉茎好似浸入火热的岩浆,被强烈蠕动的甜美蜜肉紧紧箍住。
  采阴补阳者最大的难题就是如何更好的利用采吸来的元阴元阳,精于此道者寥寥无几,绝大多数害人众多,但收效甚微,兼因不明白其中的玄机。我精研轩辕帝皇功的天衣心法后,对人体阴阳变化的了解又深入一层,此时稍做手脚,顿时象模象样。春花娘快活得欲死欲仙,又熏熏然如坐云端,周身真气转动起来,却丝毫不受自己控制,大惊之下,突然想起近日谣传的一人,颤声道:“你……你是……和合老仙!”
  我呵呵一笑,运功猛吸,春花娘只觉周身阴阳连同功力潮水一般流入我体内,心中大骇,想不到“和合大法”如此霸道,只需再待得片刻,自己便会油枯灯灭,但却毫无反抗之力。在此生死关头,平生诸多歹毒之事在脑中飞快掠过,突然间良心发现,只觉因果循环,报应不爽,自己多行不义,终于报应临头,悔恨的眼泪夺眶而出。
  我看她这副模样,心生不忍,暗自盘算,把原先定下的计划改了一改,一面握住她纤细腰肢狂野抽插,春花娘只觉下身好似破了个大缺口,真气狂泄而出,脑中嗡的一声昏了过去。
  良久她悠悠醒转,转头四下张望,一脸惊诧,不敢相信自己仍然活着。我睁开眼来,微笑望着她。春花娘吃了一惊,连忙运功暗察,却发现功力非但没有减弱,似乎稍有长进。我笑道:“我最见不得女人流泪,你放心,我没有盗你的功力,不过既然你不会利用采吸来的元阴,就只好便宜我了!”
  她低头黯然道:“晚辈可以离开了吧?”
  此刻我对她的想法了如指掌,知道她如梦初醒,一心只想洗心革面、避世归隐,便问道:“你可知孙仲予的秘巢所在?”
  她望了我一眼,摇头道:“晚辈不知!”
  这话却有些不尽不实,她心湖荡起波澜,自然瞒不过我。我微笑道:“你怕泄露了孙仲予的踪迹,他不会放过你?”
  春花娘迟疑了一下,道:“魏前辈若想见孙仲予,只需前往福建亮出身份,他多半会现身来见!”
  原来她以为我要去和孙仲予同流合污,此刻她心生退意,既不愿再犯罪孽,却也不愿得罪自己惹不起的势力。我微笑道:“你若帮我找出他来,我替你安排一处隐居之地,保证你今后安全,不会再受到骚扰,老夫可向本门祖师爷起誓!”
  春花娘讶然抬头,正迎上我明亮深邃的眼神和动人温柔的微笑,俏脸顿时莫名其妙的红了起来,芳心忐忑跳动。我慢慢走上前去,直到好似要将她拥入怀中,才停了下来,举手抬起她的下颌。春花娘娇躯火热,轻轻颤动,媚眼中又是迷茫,又是惊讶,显然不明白自己为何如此失态。我柔声道:“刚才我借你的身体练功,你体内有了我的阴阳二气,所以对我特别容易动情……孙仲予坏事做绝,除去他不也是行善积德吗?”
  春花娘晕红上脸,奇道:“你……你……”
  魏修年声名狼籍,正道中人人兼欲得之而后快,她显然不相信臭名昭着的和合老仙会说出行善积德的话来。我微笑道:“怎么样?”
  春花娘阅人千万,却也弄不清楚我的真正想法,既有些害怕,又心神恍惚,情难自禁,脸红低头道:“我……我确是不知他藏在何处,不过我……我可带……前辈去福建,兴许能引见……”
  我揽住她的纤腰,轻轻摸了两把,微笑道:“美人儿,跟我走吧!”
  地方仍然是胭脂楼,只是换了个房间。我让春花娘下去张罗,似乎一点也不担心她会逃走。她果真没有逃走,老老实实地准备好浴桶和温水,带着两个俊俏丫头走了进来。春花娘是聪明人,不过就算她心里有些怀疑,待我脱去衣衫后,那一丝疑虑也不翼而飞。我的身体虽然仍很强壮,但肌肉掩饰不住有些松弛,肌肤也不是很有光泽。不过对于一个已“六十多岁”的“老人家”来说,这就很值得骄傲了,所以我看起来有些自得,一对手在两个丫头身上又摸又捏,弄得两人吃吃浪笑不已。
  三女侍侯我穿上内袍,两个丫头挨挨擦擦,眉目含春,我拧了拧两人的脸蛋,微笑道:“你们先下去吧,我有事和春娘说!”
  两女一齐娇嗲不依,一人媚声道:“大爷啊,娘一人能侍侯得了你吗?”另一个怨道:“大爷刚才弄得人家那么难受,现在却想撇下人家?”
  我微微一笑,搂住春娘问道:“这两个都是你的乖女儿吗?”
  春娘自己也没有多大,这两丫头当然不会是她的亲生女儿,她知道我是问两人的媚术是不是由她亲自调教,点了点头对两女道:“你们下去吧,魏爷有事对娘说!”
  两女唱做俱佳,一齐嘟起小嘴,眼神哀怨。我哈哈大笑,取出两个小金锭递了过去,道:“姑娘们垂爱,在下不胜荣幸,有机会定要一亲芳泽!”
  两女媚笑道:“魏爷可要说话算话,别让咱们空欢喜一场!”
  两丫头离去后,春花娘道:“班门弄斧,贻笑大方,请前辈别见怪!”
  我坐上床沿,微笑道:“以后咱们在一起的时候还很长,你打算一直称我作前辈吗?”
  春花娘的脸又有些红了,轻声道:“不知魏爷有何吩咐?”
  我招了招手,道:“你过来。”
  她战战兢兢的走上前来,脸颊上飞起两朵红云。我握住她柔若无骨的小手轻轻捏了两把,道:“老夫晚年时时向善,对付奸恶之徒更是不会手软,虽然色心仍炽,但已不会再向无辜者下手。你若果真有改过之心,我便传你一套功法,今后勤加练习,定能功力大进。不过若你仗之为恶,老夫一定饶不了你!”
  春花娘又惊又喜,连忙跪下起誓道:“弟子春花娘原名丁玉贞,向天地神明诚心起誓,从今往后洗心革面一心向善,绝不再害人,如有虚言,五雷轰顶,千刀万剐!”
  我微笑点头,扶起她说道:“你仔细记下了!”然后搂着她在耳边将口诀轻轻说出。春花娘听得玉面染霞,芳心狂跳,原来是一套双修功法。我揽着她柳腰的手有意无意在丰满的乳房上碰了一下,竟把她羞得垂下头去。她虽然媚术在身,想不到一经天良发现,居然变的如此羞涩。
  我微笑道:“此法乃老夫多年心得,不日便可见成效,今晚咱们已合修过,奥妙就在你体内,你回房仔细体会,下去吧!”
  春花娘的身子又掠过一阵热浪,轻轻应了一声才向外走去。走到一半,脚步却迟疑起来,慢慢转过身来,诚恳地道:“玉贞从前做了许多坏事,本以为今日恶贯满盈,想不到仍有重新做人的机会,魏爷的大恩大德,玉贞粉身碎骨也要报答!”
  她心湖激荡,眼中泪光闪动,显然确是心有所感,我柔声道:“改过自新并不是件容易的事,只要你坚持不懈,我一定支持你!”
  丁玉贞去后,我倚在床上喃喃自语道:“哎,一个人实在睡不着,不知我那两个宝贝老婆在哪里?”
  咯咯娇笑声响起,月儿和如雨推窗而入。两人都戴上面具扮成了男人。如雨道:“相公,春花娘会不会是在做戏呢?转变实在太大了!”
  我微笑道:“当然有可能,我会注意的!”
  两女取下面具露出如花娇容,一左一右靠在我怀里。我低头左右亲吻,一面上下其手,弄得两女娇喘微微。
  芙蓉帐内,如雨面颊酡红的被我压在身下,媚眼如丝,酥胸起伏,衣衫半解,露出了贴身月白色的肚兜。月儿在身后替我脱着内袍,柔声道:“爷,若春花娘这样带着你去福建,恐怕会引人怀疑……”
  我探手抚摸着她浑圆的玉臀,点头道:“不错,宝贝儿,咱们要另外想法子才成!”
  月儿俯下身子,低头将玉茎含进嘴里。肉棒顿时坚硬巨大起来,我扶着她的螓首微微挺动,一手探去揉捏她丰满的乳房,叹道:“好宝贝,真好!”
  月儿娇媚地瞟了我一眼,再轻轻咬了我一下,才吐出肉棒,移上前去褪下如雨的亵裤,分开她的大腿,媚笑道:“爷,快来,雨儿等着你的恩宠呢!”
  如雨羞得满面通红,她迷人的宝蛤却已泌出丝丝晶莹的爱液,饱满白皙的蜜唇、粉红紧合的肉缝微微闪着诱人的亮光。我凑上身去,缓缓摆动腰肢让硕大的龟头不停点击着桃源口,一面在肚兜下握住她丰满的双峰。
  月儿躺到如雨身旁,替她除去肚兜,按住我的手用力揉捏着如雨柔软坚挺的乳房,一面吻上了她的小嘴。我心中一荡,让月儿跨上如雨的身子,大力揉捏起她的玉臀,同时下身一挺,玉茎已闯入如雨的身体。
  两女陪伴我直到快天亮才依依不舍的离去,我看了看昨晚还崭新的床单和锦被,不由苦笑了一下,那上面布满了咱们夫妇欢好的“证据”,可不能让经验丰富无比的春花娘看到。
  我在绣榻上盘膝打坐,功行四周天,天色已是大亮。双修大法确是神奇无匹,不光是月儿,如今如雨和金铃也越来越与我切合,每次和三女行房后,我体内都是阴阳相济,龙虎交汇,不仅不会沉迷伤身,而且大有裨益。所以无论是正道六大弟子还是黑道四大青年高手,即使武学修为与我相去不远,功力也比不上我。
  若非如此,昨晚上要收拾袁令就不会那样轻松。
  丁玉贞再次出现时倒让我愣了一愣。她衣着素雅,神态平静,眉清目秀,顿时显得有些高贵,实在很难与昨晚那要么风骚淫荡、要么泼辣跋扈的春花娘联系到一块。她把端来的早点轻轻放在桌上,然后就拜了下去,诚心诚意地道:“玉贞拜谢魏爷厚赐!”
  她目中神光充足,面色明润,显然昨晚收益甚大。我走上前去把她扶了起来,由衷地道:“这不是我给你的,每个人都有个宝库,只是你以前不知道怎样开启它罢了!”
  她低头细声道:“是!”脸色却越来越红。我这才发现原来还握着她的玉臂,天气炎热,她的衣袖就只有一层薄纱,不需要直接抚摸也能毫不困难的体会到成熟妇人那珠圆玉润的诱人感觉。
  我瞟了瞟她颤巍巍的酥胸,心中暗赞,回想起昨晚在郊外对她的侵犯,微微一笑收回了手,她轻声道:“玉贞侍侯爷用早点!”
  见到我后,她始终不敢接触我的眼神,心跳一直很快,全身也有些兴奋和紧张,弄得我心里也异样起来。
  我故意慢吞吞的吃完早点,然后问道:“你以前用什么兵器?”
  她脸红道:“妾身没有兵器,以前练的是玄阴素女功,只是临敌时在指甲上涂上毒药……那些歹毒的法子,妾身以后不会再用……”
  我笑道:“只要杀的是该死的人,谁也不会计较你用什么方法……不过既然春花娘已变成丁玉贞,武功也该改头换面才成,咱们出去练练!”
  丁玉贞已很有保留,但她的武功实在有些狠辣,虽然许多武功平庸者都希望交手时通过“狠”、“绝”来抢回点先手,但太过则容易引起正道中人的反感。
  我指点了一些诀窍,但她多年的习惯不可能一时改过来,只有尽量少出手。
  “不错,这一招叫‘顾影自怜’,以手为镜,力道要象心情一样哀婉,若有若无,柔和轻绵,才能牵引对方的内劲……”
  我一面细心解说,一面纠正她的动作。丁玉贞听着我柔和动听的声音,只觉心旌摇晃,浑然不知所云,娇躯火热,微微颤抖。我扶住她的后背,在她耳边柔声道:“怎么了,不舒服吗?”
  她感受到我的体温和气息,更是酥软无力,脸泛桃花,似乎就想靠到我怀里。
  我揽住她柔软的腰肢轻轻用力,她便偎了过来,我微笑道:“我扶你回房休息片刻,好不好?”
  她面色绯红,微不可辨的点了点头。
  我慢慢送她回到小楼房中,扶她在床上坐下,毫不客气除去她的绣花鞋,将她放倒下去。
  丁玉贞心中激荡,却紧闭双眼,酥胸剧烈起伏。我隔着衣衫紧紧握住入云双峰,只觉一片柔软香腻,她“嘤”的一声咬住下唇,一手偷偷用力拉扯床单,激动得屏住了呼吸。
  我翻身压了上去,低头将她的红唇含住。她柔软的身子一下子绷紧,竟好似未经人事的处子。我心中暗笑,翻到内侧,转而慢慢亲吻她晕红的面颊和玲珑的耳垂,一只大掌温柔地在她曲线迷人的身体上游走,时而攀上峰顶,时而滑入深谷,蓄意挑逗着最敏感的部位。她不堪的扭动起来,喉间发出压抑的烦恼的呻吟,身子变得灼热无比。
  我侧头吻上香喷喷的粉颈,舌尖不时轻轻舔过,一面解开她的鹅黄腰带,拉开衣襟,然后一把将淡绿抹胸扯了下来。
  丁玉贞硕大的双峰弹了出来,兀自不住跳动,两颗诱人的深红蓓蕾虽不娇艳,却异常肿大,分外给人成熟果实的感觉。我低头将一颗轻轻咬住吮吸,一面把另一颗捻在手中揉捏。
  玉贞终忍不住哼了起来,黛眉微蹙,眉宇薄嗔,靥生桃花。我在她棉花一样的酥胸沉醉了好一刻,才抱住她柔软纤细的腰肢。她杏眼紧闭,却知情识趣的抬起玉臀,我扯去她的下裳,把两条雪白修长的美腿慢慢左右打开。
  丁玉贞对男女之事早已麻木不仁,何曾这般害羞过。她满面绯红,更不敢睁开双眼,白皙的玉手放在圆润的小腹,似乎想要捂住下身,却有点畏缩,怕我以为她忸怩作态。
  黑亮的萋萋芳草似乎经过精心的修饰,虽然茂盛,却柔顺的贴着雪白的肌肤,丝毫不侵犯鉴赏成熟宝蛤的视线。整个桃源黑白分明,娇嫩饱满,当中却是殷红鲜艳的小小肉缝。丝丝爱液闪着淫靡的荧光,粗略一看,怎么也不会相信它的主人是个艳旗高帜的淫妇。
  我更想将它看个仔细,便大大的分开一对丰满的大腿。两片蜜唇受到牵拉而略微翕了开来,露出少许娇嫩湿润的淫肉。蜜唇顶俏立着浑圆的鲜红蚌珠,娇艳欲滴,已如小指尖般肿胀。整个桃源湿润滑腻,艳红的蜜肉微微蠕动,极小的洞口忽隐忽现,好似正向我作出殷勤的邀请。
  丁玉贞似乎感受到我炽热目光不断的逡巡,把玉脸藏到一侧,雪白的肌肤也羞得红润起来。我心想这女人确是有过人之处,难怪艳名广播,一面伸出食指尖轻轻划过肉缝。
  丁玉贞如遭雷炙,“嘤”的一声蜷起了腿,一面羞得捂住俏脸。我呵呵一笑,慢慢脱去衣衫,拉着她的手握住粗壮的玉茎,一面从身后吻上她的脸蛋。
  玉贞有些羞涩的套弄着我,慢慢把身子转了过来。我轻轻抓住她让人吃惊的乳房,微笑道:“玉贞,你真丰满!”
  她嘴角微微一动,似乎想笑,却又忍住。青葱般的四根玉指捻住我的肉袋挤压揉捏,温暖的掌心却巧妙的摩擦肉棒根部。玉茎在她手中轻轻跳动,兴奋的淫液不知不觉从紫红的龟头顶滴落,我心中大为意动,移到她腿间,握住膝盖扳开了她丰满的大腿。
  丁玉贞眉目含春,把玉茎牵引到桃源口,微微向我挺出下体。我轻轻挺动腰肢,让硕大的龟头沿着蜜唇边缘刺过,不时点点挺拔的蚌珠。她敏感得不住颤抖,蛤口含满了滑腻的口涎,眨眼间就把玉茎前端沾满。
  玉贞轻轻抱住了自己的双腿,我甩动坚硬巨大的玉茎,不断击打在她灼热粘腻的桃源口。每击打一次,她就颤抖一下,娇吟一声,点点淫液四下飞舞,粗壮的棒身不一会就糊满了晶莹的涎液,连带她的芳草、大腿,也粘上闪亮的银丝,终于忍不住求道:“爷,求你别逗我了!”
  我嘿嘿一笑,捻住肉棒根部慢慢凑声把龟头浅浅刺进湿淋淋的肉缝,然后扶住她的纤腰,缓缓插了进去。玉贞长长吁了口气,却皱起了眉头,脸上神情既似舒爽无比,又似难受万分。
  我轻轻转动屁股,巨大的肉棒挣脱粘腻淫肉的痴缠,挤压着秘道中每一个角落,硕大的龟头却死死顶住她柔软的花芯。玉贞张开了小嘴,喉间情不自禁腻声“啊”的叫了出来。
  我还未开始抽插,她已是神魂颠倒,状若痴狂,扭动腰肢不断转侧。我把她的双手紧紧压住,缓缓将肉棒退出,待只剩龟头夹在肉缝间,再重重插入。她蹙起黛眉,脸上难受忍耐的表情,更是让人心神荡漾。丰硕的酥胸随着我的挺动前后跳跃,好象投入石子的水潭,不住荡漾起眩目的乳波,而下体却好似敞开了源头的小溪,源源不断涌出滚烫的蜜汁。
  我俯下身去,她立即紧紧抱住,还把樱唇凑了上来,迷迷糊糊的寻找着我的大嘴。我搂住她翻了个身,玉茎便深深陷入柔软的花蕊。玉贞好似被制住死穴,趴在我身上喘息,良久却仍未适应过来,瘫软着一动不动,只是身子不时兴奋得颤抖,下身更好象失禁一般,股间好似浸过油一般,我的大腿片刻就被弄得一片湿润滑腻。
  她的石榴裙下不知拜倒了多少男人,欢好经验丰富无比,此刻却如此不济,而我的宝贝在她的身体里似乎更具有攻击性,好似烧红的铁柱,既坚硬又亢奋,让我不由揣摩起原因来。
  玉茎不住跳动,伴随着龟头节律地涨缩,若有若无的元阴通过棒身注入我的下重楼,硕大的尖端似乎在不断挤压吮吸她花蕊的精华。我知道这是昨晚掠夺她充沛元阴的后遗症,若毫无节制,说不定会令她油枯灯灭。
  玉贞只觉自己仿佛在空中纵情飘舞,身心又酥又软,酣畅至极,精关摇摇欲坠,鼻中轻轻腻声呻吟。
  她多年采吸的成果颇具规模,偏生又没能充分运用,我乐得拿来增进修为,况且只需稍微转变一下形式,对两人都大有帮助,又何乐不为呢?
  她的下体再无半点空隙,棒身好象上了个柔软的肉箍,我把她两片肥厚的臀肉抓在手里用力揉捏,下腹挺了两下,催道:“动呀!”
  玉贞细细喘息道:“爷,玉贞实在动不了……玉贞遇上您,可真遇上克星了!”
  我嘿嘿一笑,翻身将她压在体下,她果真就象没有半点力气,媚眼如丝,大腿无力地搭在席上,酥胸剧烈起伏,额头和乳沟都隐现汗迹,桃腮儿晕红,小小鼻翼因为亢奋而不住煽动。
  我用力把她柔软若棉的巨乳抓在手里,下体猛的刺入,小腹相撞发出“啪”
  的一声。玉贞登时仿若花枝乱颤,大力哆嗦,连忙将大腿最大限度打开外摆,使秘道充分扩张。
  阴道中早已润滑无比,火热的蜜壶剧烈地蠕动,欢快的含吮着肉棒。我刺到尽头,却仍不展开猛烈攻势,只是耐心轻轻研磨。
  玉贞只觉穴内好似有千万只蝼蚁爬动,心中瘙痒难耐,既希望我狂野抽插,又舍不得这销魂滋味,情不自禁张嘴淫荡呻吟起来。
  为了方便隐秘活动,她这小楼独处胭脂楼花园一角,倒不虞被人听见。我用力抱住她纤细的腰肢,淫笑道:“玉贞,舒服吗?”
  她抓住我的手臂,浪声叫道:“舒服,玉贞舒服!”
  话音未落,我已全身而退,她失望得呜咽了一声,拉着我的手,睁开眼哀求的望着我,哽咽道:“爷……”
  我微微一笑,轻佻地拧了拧她的脸蛋,举起她光洁的小腿往螓首压去。
  丁玉贞脸如红布,全身只剩背部着床,整个人折叠起来。她知道我的企图,用力抱住自己一对大腿,下体顿时展露无遗。
  两片饱满的阴唇变的无比柔软,我轻轻用力就拉了开来,露出神秘的花园和蜜洞。她的桃源湿漉漉一片,整个下体散发着浓郁的成熟气息,殷红的淫肉剧烈地收缩,不住挤出香浓的肉汁。我嘻嘻一笑,用中指对准肉洞,慢慢插了进去,一边仔细体会个中感受,笑道:“玉贞,以前有人这样玩过吗?”
  玉贞又是饥渴,又是激荡,颤声道:“没有,从没人象爷这样会玩!”
  我自然明了她蓄意讨好的缘故,嘿嘿一笑,手指在秘道里弯曲挖弄,一面道:“玉贞,你讨好爷吧,爷舒服了,定会让你欲仙欲死,一辈子也忘不了那滋味!”
  她不堪的微微躲闪,呻吟道:“您想要玉贞……玉贞如何讨好,玉贞……无不应从,只是……只是奴家实在提不起劲……”
  我让拇指抵住蚌珠要命的挤压,中指动得更加激烈,淫笑道:“你的身子自然要用来讨好爷,爷是要你先说些好听的,让爷高兴高兴!”
  玉贞这才明白过来,虽然有些羞赧,但实在瘙痒难受,且以前什么阵仗没有见过,便嗲声道:“您老功力精湛,手段了得,不愧为色界中开山立派的大宗师,小女子这点微末道行怎能入您老法眼,自然周身上下服服帖帖,心甘情愿在您老胯下俯首称臣!只求您老看在晚辈诚心归属的份上,就原谅晚辈以前的浅薄无知,多加怜惜疼爱,奴家愿意做牛做马,报答您老的大恩大德!”
  我哈哈大笑,连食指也插入湿淋淋的秘道,笑道:“好!玉贞你说的真好,只是还应该露骨一些,放浪一些!”
  玉贞开始扭动屁股,顺应着我手上动作,又颤声道:“老仙您胸襟海阔,您若是宽恕小女子的无知浅薄,玉贞不仅为您做牛做马,更要为奴为婢,自荐枕席……奴家若能得到您的怜惜疼爱,那真是天大的欢喜!您老在房中好似天人下凡,勇猛无匹,后生小子肤浅无能,如何可以和您相提并论……只求您老别嫌弃奴家残败之躯、淫荡成性……”
  她越说越是顺畅,口中不断吐出献媚露骨之辞,更仿佛从中获得莫大的快感,脸蛋越来越红,却不是害羞所致,腰肢越扭越烈,一对腿在空中颤抖。我用力把她的大腿推了上去,手指快速抽插,接口笑道:“你如何淫荡成性?”
  她快活得哼了起来,呻吟道:“小女子每日无男不欢……不,晚辈每次只要一想起您老的巨大宝贝,就忍不住两腿发软,浪水直流……”
  她的声音尖细起来,脸上表情越来越销魂,我知道她快要高潮,手上却停了下来。丁玉贞大急扭动起屁股,求道:“老仙,求您让奴家快活吧!您有任何吩咐,奴家无不遵从!”
  我的手在她身下若即若离,摇头道:“你还没有让我高兴,我怎能就让你快活?”
  这丁玉贞的风月经验果真丰富,只看她时而“小女子”,时而“奴家”,时而“晚辈”的自称,便知她把男人的心理捉摸得很是透彻,始终搔在痒处,让你受用无比。
  我缓缓站了起来,分开腿跨在她朝天抱着的屁股上,对准张开的穴口,按着肉棒向下缓缓刺入。她腻声娇呼,却知道若不使出浑身解数卖力讨好,休想有个痛快,便楚楚可怜地道:“玉贞昨晚本已被老爷子喂得很饱,可仍梦到和您胶合缠绵,醒来时小衣好象从水里提起来一般……”
  我笑道:“哦,是吗?”一面用力坐了下去。玉贞“啊”的一声蹙眉娇呼,身子弓得更是厉害,脸上神情却万般销魂。
  我用力压住她的膝弯,缓缓把湿淋淋的肉棒提起,待只剩龟头夹在溪口,猛的一下又坐了下去。
  玉贞尖叫了一声,一对手连忙撑住绣榻,支撑住我的重量。我缓缓退后,粗长的肉棒一下子跳出蜜壶,在空中不住挥舞,丝丝淫液从棒身不断滑落。
  极度空虚的感觉让她几乎哭了出来,睁眼哀怨地望着我道:“老爷子……”
  我冷冷地道:“你若只会哀求,我是不会给你的!”
  丁玉贞只感到一阵强烈的委屈涌上心头,浑身激荡,忍不住抽泣起来,又不敢违背我的话,哽咽道:“奴家自从遇上老爷子后,再没有心思想其他事情,只希望整天躺在床上,让老爷子尽情玩弄……”
  她越是渴求,表现却越是平淡。我微微一笑,放松压住她的力道,往两旁分开她的大腿,将玉茎轻轻刺了进去,然后温柔抽插。
  丁玉贞轻轻一颤,立即止住抽泣呻吟起来。我轻快地摆动腰肢,让玉茎左右上下挑刺,枪枪都让她快活得大力哆嗦。玉贞忘情迎合之余,淫言荡语脱口而出。
  “老爷子,玉贞年少无知,不会侍侯您老,您可千万别见怪……玉贞有什么不懂的,老爷子都告诉玉贞,玉贞死死记在心里,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只要老爷子快活,玉贞什么都愿意为您做!”
  “老爷子,您这撩阴枪法当真独步天下……那什么杨家枪、呼延枪,跟您这火龙枪一比,根本就是浪得虚名!老爷子最厉害的功夫原来是这秘传的枪法,晚辈一向竟然不知,实在无礼之至!晚辈佩服得五体投地,甘愿领受老爷子责罚!
  只求老爷子将这枪法施展下去,晚辈多体会片刻,便多得些好处……”
  “好老爷,亲老爷,您这大铁枪这般粗壮,可要把奴家的穴儿涨坏了!偏又这般灵巧,让晚辈捉摸不透……呀!这一招可是‘毒龙探穴’……当真厉害……”
  “魏爷,奴家快活死了!您神勇无敌,天下无匹!你就是奴的亲哥哥、亲汉子,奴愿意让您天天玩弄!”
  我抓着她的奶子,耳边听着奉承,下身越动越快。丁玉贞浪叫道:“奴……奴今日方知这销魂……滋味,好魏爷,亲汉子!您大恩大德,把那又粗又长的汤勺再多搅两下,奴……奴……下面的汤……好了!”
  她的声音越来越高,最后竟好似叫喊一般,接着剧烈颤抖数次,瘫软下来,面色苍白,神情惶然,下身涌出一大股白腻的汁液,身体此时开放到极至。我运功采吸着饱满的元阴,一股至阴至寒的精气从下体流入体内,就好似酷暑时喝下一碗冰镇莲子羹,通体舒泰无匹。丁玉贞只觉我的尖端已探进了花芯,硕大的龟头在最敏感的幽深处婴儿一般的吮吸,自己飘飘欲仙,元阴源源不断涌出,竟好似要一泄再泄,欲罢不能。
  正彷徨时失措,有一股浑厚纯正、至阳至热的精气透体而入,精神顿时一振,不由睁开眼来。我笑吟吟地瞧着她,下身用力往里面挤了挤,她娇吟一声羞红了脸,慌乱的错开视线。我移过她的脸蛋,笑道:“你下面是锅什么汤,如此浓郁滑腻?”
  丁玉贞水汪汪的杏眼掠过强烈的羞赧,“嘤”的一声捂住了火热的玉脸。
  武林启示录第二十部纵欲
  我将她的肥硕屁股轻轻提起,下体缓缓退出。只听“滋”的一声,热气腾腾的雪白蜜汁大股涌出,沿着臀沟流下,弄湿了一大片竹席。
  她娇嫩的下体兴奋之余,正剧烈蠕动,似乎在大口喘气。我心中淫性勃炽,放下她一条大腿,却把另一条向前方抬起,跨入她的腿间,将肉棒刺了进去。
  玉贞的身子微微侧了起来,这姿势没有小腹的阻挡,我的下身重重撞上她柔软的胯间,似乎连肉丸也可以挤入。棱角分明的巨大肉枪从全新的角度进击,给双方新鲜的快感,她忍不住柔弱而销魂的呻吟起来。
  我左手握住她一只脚腕把整条腿抬高,右手抓住她丰厚的臀肉,拇指却深深陷入肉缝,将上面那一片阴唇强行扮开,玉贞的洞口被无情扩张,露出秘道里从未见过天日的淫肉,我不住狂野挺动,“啪啪”不断撞击,她兴奋得疼痛起来,拉着我的手颤声道:“爷,会把奴家弄坏的!”
  鲜艳的蜜肉好似要滴出血来,我知道自己心里激荡,手法就有些粗暴,松开拇指,缓缓把玉茎刺到根部,轻轻抚摸着她丰满的玉臀,笑道:“玉贞,你那两个乖女儿叫什么?”
  丁玉贞正有此意,便道:“昨晚两女一叫彩蝶,一个叫黄莺,对您老都很是倾心……奴家功力浅薄,难以单独侍侯您,唤两人来分担一二,爷可愿意?”
  我微微一笑,缓缓退出玉茎。丁玉贞挣扎着坐了起来,却不下床,跪起探手到床角隐秘之处拉了一下。
  我感受到床下少许响动,知道定是传递信号的一类装置,也不以为意。见她跪起后玉臀益发显得丰满,便贴上去从身后握住她垂下的乳房,在她耳边低声笑道:“谁说你功力浅薄?”
  巨大的肉棒毫不客气挤入她两腿之间,因棒身的跳动,龟头顶不时点击着粘腻的蜜唇。丁玉贞知道我的意图,并肘撑住竹席,上身俯在手上,一面夹拢大腿,沉腰撅起屁股,略微回头,面红耳赤地道:“玉贞哪有什么功力,还望老爷子多加疼爱,不吝指点!”
  我心中大动,挪后仔细打量。她就象一只向胜利者表示雌伏的母兽,将自己最脆弱部分袒露在对方最强大的武器前,以展示自己忠贞不二之心。丁玉贞被我专注注视,既羞耻,又激荡,情不自禁阵阵颤抖。
  我贪婪地上下逡巡,说道:“好妹子,把大腿再夹紧一点!屁股再抬高一些!”
  丁玉贞羞得把螓首埋进手臂,却依言照办。她玉臀紧绷,拼命向上撅起,柔软的腰肢却沉到最低,一对圆润大腿从膝上就死死并拢,没有半点空隙,膝下小腿却左右分开,支撑住身体。湿淋淋的蜜唇因为下身的竭力挺出,好似朵醉人的肉花,正娇艳绽放。
  极度的羞赧令她一身白皙的肌肤变成了悦目的粉红,芳心狂跳,显然同样感到莫名的兴奋。我瞪大眼睛,呼吸不由粗了起来,赞道:“真美!简直美不胜收!”
  等了片刻,丁玉贞向后挺出的下身开始微微摇晃,且越演越烈,竟好似失去平衡。丰满的臀肉明显的颤抖起来,牡丹花儿不断开合,连带菊蕾也开始强烈收缩。
  我知道她支持不了多久,连忙站起走上前去,捧住她雪白的肥硕屁股。丁玉贞“恩”了一声,知道好戏既将开始,既有些期待,又感害怕,心中不由忐忑不安。
  我用两个拇指扒住蜜唇旁的嫩肉,再往两边用力,桃源口顿时“滋”的一声翕了开来。我微曲双腿,让鹅蛋般大小的龟头对准那窄窄的洞口,一下子插了进去,顶端重重撞上她柔软的花蕊。
  丁玉贞浑身一震,失神叫道:“好哥哥,淫妇的穴被插穿了!”
  我死死抵住她的下体研磨,俯身用力按住她的螓首,说道:“好妹子!果真是名副其实的淫妇!”
  丁玉贞激荡得心神迷乱,心中再无半点顾忌,拼命扭动屁股淫声道:“好哥哥,妹子的淫穴舒服吗?哥哥的大鸡巴操得妹子快活死了!”
  我把她散乱的长发抓在手中,一手扶住香肩,屁股猛地向前一撞。丁玉贞“啊”的浪声叫了出来,道:“对!就是这样!好哥哥,你真会操,妹子还要!”
  我心中肆掠着狂野的冲动,握住她的柳腰猛地向上一提,竟把她抓了起来。
  丁玉贞原本跪俯着,此刻连忙用双手撑住绣榻,正要分开双腿,我已将巨大的肉棒抽到门口,又粗暴地插了进去,下腹和她的屁股相撞,发出一下沉闷的声响。
  若不是我抓着她的腰肢,丁玉贞定会向前扑出,我沉声道:“大腿夹紧,抓着脚脖子!”
  她连忙并拢膝盖,小腿分开,弯腰依我所言握住脚踝,一面颤声道:“好哥哥,你真会操!”
  由于髋部紧合,她穴里的淫肉都堆积到一块,无耻地纠缠舔弄着肉棒。我扮住她的两片臀肉小幅度摆动下身轻轻抽插,玉贞快活得几乎要狂乱起来,屁股乱摇,浓稠的汁液被棒身不断带出,“嗒嗒”的掉落下来。
  玉茎好似烧红的铁杵,感觉越来越灵敏。小穴中天翻地覆的蠕动夹吮,带来强烈的酥麻快感,心底似乎也瘙痒起来。
  我越插越快,幅度也越来越大,撞得她不住摇摆。丁玉贞口中更为不堪,尖叫道:“好祖宗!亲爹!你再快些,把淫妇操死了吧!”
  轻轻的脚步声传来,我知道定是昨晚两女,握住玉贞的腰肢更加狂暴抽插,她大声淫叫,秀发飞舞起来,突然间浑身僵硬,大腿剧烈颤抖,身子无力的向前倒去,却被我死死搂住。
  丁玉贞鼻中忽忽的喘着气,下身好象失禁一般,滑腻滚烫的蜜液从两人紧密胶合处涌了出来,沿着她雪白的大腿流了下去。
  昨晚同她一起侍侯我沐浴的两女走了进来,脸上神色都掺杂着惊讶和羞赧,其中一个嗫嚅道:“娘亲,唤女儿们何事?”
  巨大的玉茎仍霸道地顶着玉贞的花蕊吮吸,她神魂颠倒,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我嘿嘿一笑,慢慢退出,一面扶着她躺下。
  两女不由偷偷盯着我紫红跳动的玉茎,口干舌躁,心如鹿撞。玉贞喘了一会,侧身靠入我怀里,玉手轻轻握着巨大的肉棒,臃懒地道:“你俩不知是几世修来的福分,能有机会得魏爷宠幸,先把衣衫除了,看入不入得了爷的眼!”
  两女又羞又喜,瞟了过来,正迎上我的眼神,心中顿时一阵模糊,不由都露出茫然神色。
  我微一转念便即明白,定是自己淫念大动,那摄魂大法不知不觉又开始作怪。
  只不过此次欢好纯粹为满足肉欲,自然不需顾忌。
  玉贞却以为两女犹豫,正要呵斥,我心中升起邪恶念头,将她的螓首按向玉茎,一面却朝两女微微一笑。
  玉贞不敢再说,俯下身张嘴含住龟头轻轻舔吸,一面急迫地向两女招了招手。
  两女却恍若未见,呆呆的盯着我的双眼,心中爆发出强烈的爱恋。
  左边那女子更为美貌,虽只十七、八岁模样,身段却已发育完善。脸上虽然羞赧,神色间却跃跃欲试。我想她招了招手,她霞飞双靥,忐忑不安的走上前来,我摸了摸她的脸蛋,微笑道:“你叫什么?多大了?”
  她羞赧地道:“奴家唤作彩蝶儿,今年十七了!”
  我揽住她的腰肢将她拉过来亲了一口,才对另一个少女笑道:“那你定是黄莺儿了?”
  那女子走了过来,脸红轻声道:“是,奴家是妹妹,也是十七岁……”
  我轻佻地拧了拧她的脸蛋,笑道:“你是妹妹?是老夫的妹妹吗?”
  两女闻言大羞,黄莺儿细声道:“奴家是彩蝶的妹妹……”
  丁玉贞察觉两女异样,看了一眼,见她俩娇羞无限,春意盎然,顿时吃了一惊。我将她搂入怀中,把正面对着两女,从玉贞腋下探手握住她丰硕的乳房,笑道:“你们的娘亲真是丰满,对吗?”
  两女俱是脸红,又偷偷抿嘴微笑。丁玉贞知道了我的企图,一颗心顿时火热,光滑的后背贴入我怀中。
  我微笑着问道:“两位姑娘可曾与你们娘亲一同侍侯过男人?”
  两人一齐羞赧摇头,我的手滑到玉贞腿间,食指轻轻挖了进去。玉贞“恩”
  的一声挺了挺腰,彩蝶儿和黄莺儿面红耳赤地盯着我的手,身子轻轻颤抖,好似我挖弄的是她们的蜜穴。我侧头吻上玉贞的脸蛋,轻轻笑道:“两位姑娘若是不愿意,老夫也不会强求!”
  丁玉贞转过头和我亲吻,喃喃道:“丫头们求都求不来,怎会不愿意呢!”
  我抽出粘满晶莹涎液的手指,慢慢送到她嘴边。玉贞满面飞红,星眸半闭,伸头含住手指舔食。
  我用食中二指在她嘴里轻轻搅动,丁玉贞甚是情动,灵巧的舌尖缠了上来。
  我在她耳边轻笑道:“好妹子,乖女儿,你的元阴饱满之极,咱们多快活一次,功力就更进一分,你可真是爹的乖宝贝!”
  先前她在极度快乐中的淫秽称呼,此时却被我用来调侃,丁玉贞万分羞赧,却转身吊着我的脖子,凑到我耳边极轻的叫道:“爹,玉贞以后就是你的乖女儿了!”
  我微微一愣,呵呵大笑起来。这丁玉贞果然是拿身体作本钱的高手,顺着竹竿往上爬的本事实在是驾轻就熟。若我真是“和合老仙”魏修年,她认下这个干爹,首先保住性命自然不在话下,往后的日子里投其所好,学到一两手绝技也不是什么难事。
  习武之人但凡有修炼上乘武技的机会,那是拼了命也不愿放过,丁玉贞春情荡漾,桃腮儿晕红,满脸的期盼,似乎早忘记昨晚还想要洗心革面,退出江湖。
  我在她肥硕的雪白玉臀上拍了两记,淫笑道:“乖女儿,只要你好好听话,爹自然会如你所愿!”
  丁玉贞大喜,慢慢滑到我两腿间,媚笑着握住粗壮的肉棒,调皮地吐出鲜红的小舌头,轻轻舔着龟头顶端。
  我探手拧了拧她的小鼻子,笑骂道:“鬼丫头!”
  丁玉贞转向彩蝶儿和黄莺儿,板起脸道:“愣着做什么,还不快脱去衣衫,上来侍侯干爷爷!”
  两女早看得娇躯火热、心摇神驰,闻言连忙应了一声,匆匆褪去衣裙。
  丁玉贞在我腿旁跪了起来,一手在我的肉丸轻轻揉捏,一面将如云长发全拨到一侧,嗲声道:“爹,您看着女儿侍侯您!”说完俯身含住龟头,微侧螓首将肉棒慢慢吞入,水汪汪的媚眼却一眨不眨注视着我。
  玉贞让硕大的龟头深深刺入喉间,鼻中腻哼了一声,似乎十分满足,才慢慢吐出。她用力的吮吸,将玉茎舔得干干净净,然后抬头把口中的液体全咽了下去。
  我探手玩弄着她的乳珠,赞道:“乖女儿,你真会吹!”
  玉贞向我抛了个媚眼,然后埋首大力吞吐起来,一面故意把雪白的屁股高高撅起,左右轻轻摇摆。彩蝶儿和黄莺儿都脱光了衣衫爬上牙床,却不知该做什么,只好坐在一旁等待。
  我跪了起来,一手抚摸玉贞的秀发,一手探到她股间玩弄。玉贞抱着我的屁股分开双腿,螓首在我下腹左右摆动,口里啧啧作响,鼻中腻声呻吟。
  我向彩蝶儿招了招手,她脸红挪到身旁,我低头吻了上去,手却从她屁股上摸了下去。
  彩蝶儿的股间早已湿润,我把中指挤入小小的肉缝,笑道:“小丫头流了好多浪水!”
  彩蝶儿颤了一下,昵声道:“是,干爷爷!只是……只是娘亲流的浪水更多!”
  我见黄莺儿的视线果然又移到玉贞的股间,笑道:“小莺儿,你娘流的水多吗?”
  黄莺儿羞赧万分,似乎早忘记如何应付,显然要单纯得多,她略带惊惶地说道:“是啊,干爷爷,娘亲泄了这么多元阴,会伤身子的!”
  我抚摸着彩蝶儿浑圆的小屁股,笑道:“这些都是你娘教的吗?”
  彩蝶儿和我的眼神接触,立即脸红垂下头去,低声道:“是,干爷爷!”
  丁玉贞吁了口气,依依不舍地吐出肉棒,叹道:“傻丫头,你们干爷爷是回天术的大宗师,就算是咱们原先的教主,最多也只能与他老人家平起平坐,这些粗浅道理,在他那里是行不通的……你俩能得他老人家垂青,不知是什么福气,还不快把功夫使出来,请干爷爷指点!”
  彩蝶儿反应最快,立即趴下去含住我的龟头,小小舌尖在龟棱间划动,明媚的大眼睛虔诚地望着我,一副诚心讨教的模样。
  我哈哈一笑,拍了拍她的脸蛋。彩蝶儿露出欢喜神色,吐出龟头昵声道:
  “干爷爷,求您多指点小蝶儿!”说完一面套弄粗壮的棒身,一面又低头将一颗肉丸含进嘴里。
  丁玉贞见她如此乖巧,也不由露出微笑。我抚摸着她柔软的腰肢,笑道:
  “玉贞,你调教的乖女儿啊!”
  丁玉贞贴上来嗲声道:“奴家这些女儿当中,小蝶儿最有悟性,原先教主也很是看重,封她为七仙女之首……只是如今咱们好比丧家之犬,惶惶……”
  我微笑打断道:“七仙女?和本老仙倒是有渊源……”
  丁玉贞吃了一惊,忙察言观色,小心翼翼地说道:“女儿决不敢存心冒犯爹爹!其实小蝶儿这点微末道行,如何配用那‘仙’字,爹您老人家才……”
  我嘿嘿一笑,大手滑到她股间,连着萋萋芳草将两片蜜唇抓在手里。丁玉贞“嘤”的一声,似乎羞赧至极,媚眼如丝,一对豪乳紧紧贴了上来,埋首到我颈旁昵声道:“好爹爹,您又要玩女儿了吗?”
  魏修年必定知道玄女教的教主是谁,但我还不清楚,怕露出马脚,所以故意岔开话题,丁玉贞果然装作情欲亢奋,不敢再说。
  我手上越来越用力,丁玉贞狂乱起来,一口咬在我肩上,呼呼喘着粗气。屁股乱摆,拼命向我挺凑,沙哑着嗓子急道:“爹,女儿受不了了!”
  小蝶儿和丁玉贞讨好肉棒的方式大致相同,果然是一脉相承,她闻言吐出玉茎,一面握住套弄,一面抬头道:“干爷爷,娘亲想要您的大宝贝,丫头呆会再给您吹,好吗?”
  我微笑道:“小蝶儿真懂事,没辜负你娘的教导!”
  小蝶儿的粉脸情不自禁红了一红,又偷偷抛了个媚眼,直去身挪到我后面,用一对挺翘的乳峰挤压着我,媚声道:“小蝶儿最乖,今后不仅要听娘的话,更要听干爷爷的话……干爷爷,您喜欢娘亲怎么侍侯?”
  丁玉贞见这小丫头如此乖觉,便没有作声,轻轻咬着我的肩膀,一只手掌却探下握住龟头,四根手指灵巧的在龟棱上挤压搔弄。
  小蝶儿却配合她快速套弄着根部,阵阵酥麻传来,我不由舒服得哼了一声。
  两女大受鼓舞,更是专心致志。
  龟头顶泌出液体,湿润了玉贞的掌心。她举起手掌看了一眼,媚笑着送到嘴边,伸出舌尖轻轻舔着。
  小蝶儿全身都贴了上来,用力握着肉棒,昵声道:“干爷爷,娘亲真淫荡,对吗?”
  我向后探手抚摸着她的屁股,笑道:“你娘确是淫荡!你淫不淫荡?”
  小蝶儿犹豫了一下,低声道:“丫头是娘亲的女儿,自然……自然也很淫荡……”
  没料到她会这样回答,我哈哈大笑,一把将她搂到身前,道:“好!干爷爷就是喜欢淫荡的丫头!”
  小蝶儿大喜,以为获得我的欢心,贴上来用小腹厮磨着肉棒,道:“丫头一定努力学东西,一定会听从干爷爷的教诲!”
  我的手指一下子插入她湿润的秘道,小蝶儿浑身一颤,吊着我的脖子昵声道:“干爷爷你好坏,用手指玩人家!”
  我在她耳边笑道:“你想要干爷爷教你东西,那当然不成问题,但你要先把干爷爷侍侯得舒舒服服的!”
  丁玉贞抿嘴一笑,体态曼妙的躺了下去,一副看戏的模样。小蝶儿知道自己成了主角,轻轻握住玉茎,脸红道:“干爷爷想丫头怎么侍侯?”
  我瞟着玉贞道:“你娘有个极妙的姿势,干爷爷最是喜欢,不知她有没有传予你?”
  丁玉贞娇嗔瞪了我一眼,心头却一阵模糊。小蝶儿脸红道:“可是丫头进房时所见的姿势?丫头记得娘亲教导,似乎叫做‘三秋驴’,只是有些不同,想来是干爷爷另有心得……”
  我低头笑道:“‘三秋驴’也是极好的,但不是你娘最拿手那个……咱们让你娘给你示范一次,好不好?”
  小蝶儿瞟着丁玉贞吃吃笑道:“求母亲将那最得意的姿势传授给女儿,女儿好用来侍侯干爷爷……他老人家高兴了,必定有高深武功传下,女儿定与娘亲分享!”
  小蝶儿显然极得丁玉贞信赖,也知道不会有什么极妙的姿势,便跟着凑趣,一起调戏玉贞。
  丁玉贞身如火烧,瞟了我一眼,翻身趴了下去。又象先前那样跪伏着,更扭起屁股,淫声道:“乖女儿,这就是娘亲最得意的姿势,今日便传给了你,以后你和娘亲每日都要这样来侍侯你干爷爷,让他从后面大干特干!”
  小蝶儿不由得也痴了,我在她屁股上拍了一记,道:“去,学你娘那样趴在一块!”
  两女刚趴到一起,顿时高下分明。丁玉贞身材颀长,肤若凝脂,雪白丰满,玉臀肥硕,大腿圆润,宝蛤虽大,但秽迹未消,更显得娇艳欲滴,引人垂涎。小蝶儿屁股浑圆紧绷,但离丰满还有一段距离。腰细腿长,虽好象更具活力,但总比不上玉贞的卖相。唯一引人注目的,是小蝶儿的宝蛤竟比月儿的还小两分,两片肉唇紧紧相扣,好似个小馒头,让人不由产生扮开仔细内窥的想法。
  我走上前去,伸手抚摸着两个屁股,两女便一起媚声呻吟,款摆腰肢。我见黄莺儿默不吭声,好似有些自惭形秽,便对她招了招手。
  黄莺儿跪步上前,脸红道:“干爷爷有什么吩咐?”
  我笑道:“你娘传授如此精深的姿势,你干嘛不跟着学学?快趴下了!”
  黄莺儿却嗫嚅道:“丫头悟性太低,比不上蝶姐姐,丫头只能照着样子做,若有不妥的地方,请干爷爷指点……”
  我哈哈一笑,道:“你悟性低不低,呆会干爷爷一试便知,先不用妄自菲薄!”
  黄莺儿露出欢喜神色,连忙学两女般趴了下去,屁股高高撅起,轻轻摇摆。
  丁玉贞回过头来,脸红道:“您老别见怪,这丫头平日间也挺伶俐,今日就象掉了魂似的!”
  我微微一笑也不多言,走到她身后,捧着大屁股将玉茎刺了进去。丁玉贞浪声哼了出来,身体主动前后耸动,让巨大的肉棒在宝蛤口快速出入。
  我待她动了十数次,抽出肉棒拍了拍她的屁股,笑道:“你做娘的功夫的确精深,爹再试试大丫头!”
  小蝶儿顿时打起精神,我移到她身后,用力把她奇小的宝蛤分开,将龟头顶住洞口,猛的插了进去。
  小蝶儿“呀”的叫出声来,几乎立即便要软倒下去,更别说学玉贞主动套弄。
  我一手按住她的螓首,一手抱住小小的屁股,肉棒猛烈抽插,一面粗声道:“大丫头,你差你娘还很远啊,以后要多向她讨教!”
  小蝶儿呻吟道:“是,干爷爷,丫头一定听您的话!”
  我刺到根部,死死抵住她问道:“干爷爷插你时是什么感觉?”
  小蝶儿颤声道:“干爷爷的鸡巴好象烧红的铁棍,一插进来,丫头浑身就酥透了——干爷爷下下都插到丫头的心眼里去,丫头再没有半点力气……干爷爷好会玩穴,难怪娘亲那么服服帖帖,从来都只有男人对她千依百顺的!”
  丁玉贞又脸红起来,我低头看着被肉棒强行撑开的殷红蛤口,笑道:“大丫头这穴口儿真小!”
  玉贞哼道:“这小浪蹄子平日里最得意的就是这个,常常夸口说只要被她一夹,没有男人能支持住—今儿你倒夹夹你干爷爷瞧瞧!”
  小蝶儿无力地俯了下去,颤声道:“娘你就别再说了,女儿下面的小嘴都快被干爷爷涨坏了,哪里还敢夹他的大宝贝!”
  我微笑道:“大丫头先别浪,你守住元阴,干爷爷让你尝尝你娘最喜欢的撩阴枪!”
  玉贞白了我一眼,哼道:“她要是能坚持二十下不泄身,我马上让她出师!”
  她的语气中竟然带着强烈的醋意,我不由微笑着瞟了她一眼。丁玉贞眼中一阵迷乱,羞赧垂下头去。
  小蝶儿分开腿翘起屁股,昵声道:“好爷爷,丫头想尝尝您的撩阴枪……”
  我忖思了一下,先斜斜的顶了进去,龟头刺在她平日间陌生的角落,小蝶儿忍不住一下夹紧屁股打了个冷战。
  快感刚过,我又是用力一下挑刺,她的秘道顶端被龟头一路划过,脚趾都兴奋得爪了起来,刚张开小嘴,还未来得及叫出声,第三下已至。柔韧的龟头重重擦过花蕊,小蝶儿只觉花芯奇痒,心弦被狠狠拨了一下,猛烈的快感如大浪一般冲来,忍不住一下绷紧,然后大力哆嗦,狂丢起来。
  我连忙牢牢顶住她柔软的花芯,缓缓转动屁股。小蝶儿沉醉于翻天覆地的酣畅中,浑然不理身外之物,鼻中哼哼唧唧,花蕊阵阵吐出浓稠的元阴,顷刻就在龟头顶包了滑腻的一层。
  我运起心法,小蝶儿只觉龟头似乎插到花蕊里,一股滚烫阳气直窜而来,不由得通体酥麻,美不胜收,那阴精顿时源源而出。
  丁玉贞见她乐陶陶的哆嗦个不停,良久不能自持,大惊求道:“爷,丫头不懂事,看在她诚心侍侯您的份上,求您放过她吧!”
  我微微一笑撑了起来,按着小蝶儿狂野抽插,一面送了股真气过去。小蝶儿止住泄身,却又亢奋起来,口中胡言乱语,“哥哥、爷爷”叫个不停。我插了片刻才放过了她,当我退出玉茎,她体内蓄积的大股淫水从狭窄的宝蛤口喷了出来。
  我将小蝶儿递给丁玉贞,笑道:“丫头这么乖,我怎会对她使手段?只是她没尝过销魂滋味,今日让她体验一番!”
  小蝶儿虽然娇软无力,体内却暖洋洋的很是舒服。丁玉贞试探到她体内真气运转,喜道:“女儿谢谢爹爹成全,蝶儿,还不快谢过干爷爷!”
  小蝶儿昵声道:“丫头谢过爷爷,爷爷好厉害的撩阴枪,丫头这辈子是出不了师了!”
  我呵呵一笑,拧了拧她的脸蛋道:“你慌着出师干什么,你娘还有好多绝技你没学到手呢!”
  小蝶儿嗲声道:“只要能跟着干爷爷和娘亲,丫头一辈子也不愿出师!”
  丁玉贞见我似乎对黄莺儿不甚在意,便把小蝶儿放在身旁,转身趴下,回头脸红道:“爹,咱们就光顾着自己,却忘了您还没快活呢!”
  我抚摸着她挺翘的玉臀,赞道:“乖女儿!”
  小蝶儿爬上前来用力扮开玉贞的臀沟,向我媚笑道:“干爷爷,你仔细瞧瞧娘这销魂窟!”
  我盯着玉贞的下身,微笑道:“饱满柔嫩,娇艳欲滴,比你的可要勾人多了!
  你娘的销魂窟怎么了?”
  小蝶儿道:“蝶儿怎配和娘亲比呢……只是我娘曾经夸口,她这里有样功夫……”
  丁玉贞大羞嗔道:“死丫头闭嘴!干爷爷面前,哪轮到你来逞口舌!”
  我心中大乐,笑道:“小蝶儿,你告诉干爷爷,你娘那儿的功夫是什么?”
  小蝶儿向我抛了个媚眼,笑道:“娘亲啊,女儿该不该告诉爷爷呢?还是你亲自来说吧!”
  我笑道:“且慢,小莺儿等了许久了,让干爷爷先试试她!”
  小蝶儿顿时露出不屑神色,对我撒娇似的撅起小嘴。我拧了拧她的小鼻子,将下身挺到她嘴边。小蝶儿立即含住肉棒吮吸,一面讨好地望着我。我扶着她的螓首轻轻抽插,对黄莺儿道:“莺儿,你过来!”
  黄莺儿爬了过来,我对她道:“你躺下,让干爷爷好好看看你!”
  黄莺儿依言照办,小蝶儿使出浑身解数拼命讨好,就想把我的注意力吸引过去。我赞道:“小娼妇,你可真会吹箫!”
  小蝶儿吐出玉茎大力套弄,淫声道:“好爷爷,你赏给丫头,丫头全给你喝下去,好吗?”
  我呵呵笑道:“傻丫头,你修为不到,赏给你也只能白白浪费。这回爷爷真阳大动,好处不少,你娘尽心尽力,自然该由她来承受!”
  丁玉贞又羞又喜,连忙移上前来。小蝶儿无奈下只好让位,暗生闷气,撅嘴道:“那丫头要什么时候才能承受这样的好处?”
  玉贞眼中露出凌厉神色,反手一个耳光打了过去,斥道:“老爷子对你和气,你就越来越放肆,娘尚且不知该如何采吸,你有多大道行,敢对老仙说这样的话!”
  小蝶儿忙跪下求饶,我搂住玉贞微笑道:“丫头上进心强,所以急切了些,你做娘的该好好诱导,何必打骂?快别生气了!”
  玉贞俏脸微红,轻声道:“实不知老爷子如此和气,女儿只怨命苦,早几年时候没能遇上您!”
  我抚摸着她起伏有致的身体,笑道:“你嫌太迟吗?我可觉得时候正好!”
  她水汪汪的媚眼中顿时充满情欲,张开小嘴却没发出声音。我把她抱入怀里,问道:“丫头们都学了些什么功夫?”
  丁玉贞没有半点怀疑,抓住肉棒答道:“莺儿和蝶儿都已把玄女教入门的功夫练成了,如今正打算练些中级……”
  我笑道:“谁管那些,我是问咱们采阴补阳的功夫!”
  她嘻嘻笑了一下,一面轻轻套弄着我,一面道:“蝶儿的吮阳功、凝阴术、销魂吟和坐莲功都小有成效,此时正在练玉女盘和天魔舞。女儿打算让她练成后就开始修习玉门困龙术,爹爹觉得如何?”
  我沉吟未语,问道:“莺儿呢?”
  玉贞道:“莺儿入门稍晚,还未开始练玉女盘,她心性不够坚定,未必能修炼本门上乘功夫……”
  我只能从名称上推测这些功夫的妙用,却不知实际功效,怎敢与她深入讨论,便道:“小莺儿练媚术或许不成了,但肯定是修炼武功的好胚子……虽然年龄大了些,但仍有很大发展余地,你找些武功给她练练吧!”
  丁玉贞应了一声,叫过小莺儿,把她搂入怀中朝着我分开腿抱了起来,媚笑道:“爹,你也疼疼莺儿吧,可别让人说您偏心!
  我嘿嘿一笑凑上身去,硕大的龟头在小莺儿的桃源口轻轻点击。她竟然羞得侧过头去,丁玉贞在她耳边问道:”莺儿,今天是怎么了?“小莺儿昵声道:”女儿也不知是怎么了,一想起干爷爷,心里就慌的紧……“丁玉贞白了我一眼,道:”爹,是您弄的手脚吧!“我把两女一起压了下去,下身一挺,肉棒便顺利插入莺儿的小穴。我抓住玉贞丰满的奶子快速抽插,两女便真真假假一起呻吟起来。
  小莺儿确实更为不济,很快也泄了身子,只是她功力平平,我便懒得施为。
  看她一副单纯模样,与小蝶儿显然是两类人,丁玉贞说她心性不够坚定,说不定就是指她不忍心加害他人。
  小莺儿快活过后,好似寻常少女一般疲惫欲死。我送过真气,顺手点了她的睡穴,将她放到一旁。
  小蝶儿要讨好丁玉贞,搂着她道:”莺儿表现得如此差,难怪母亲说她不堪造化!“
  玉贞皱眉道:”就算莺儿练不了上乘媚术,你也不能欺负她……“小蝶儿立即道:”女儿听娘的吩咐,以后女儿再不会瞧不起莺儿妹子!“丁玉贞懒得理她,见我看过去,道:”爷,您……“我上下打量着两女,笑道:”小蝶儿,你先躺下……“小蝶儿向我抛了个媚眼,乖乖躺了下去,我把玉贞搂到怀里,探手玩弄着小蝶儿的蜜唇,笑道:”乖女儿,你的销魂窟倒底有什么功夫?“丁玉贞”嘤“的一声把螓首埋入我怀中,我在小蝶儿的大腿上用力拧了一记,道:”丫头你替你娘说!“
  小蝶儿浪声道:”是,干爷爷,娘曾对丫头说,除非她愿意,否则男人休想把宝贝从她下面抽出来!“
  我抬起玉贞的下颌,淫笑道:”乖女儿,你有这般厉害的功夫,先前干嘛不对我使出来?爹正嫌你夹得不够紧呢!“
  丁玉贞周身火热,颤声说道:”女儿就算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锁您的火龙枪呀!“
  我微微一笑,凑到她耳边道:”你听好了,呆会依法施为,便能把好处化为己有……“丁玉贞连忙凝神记忆,我念完口诀,迈下牙床,在她屁股上拍了一记,道:”趴下!“
  丁玉贞依言跪在床沿,半个屁股挺出床外,上身俯了下去。我捧着她的屁股,又对小蝶儿道:”丫头,钻到你娘下面来!“
  丁玉贞又是羞赧,又是激荡,在我手臂上掐了一下,小蝶儿咯咯娇笑,神色大是兴奋好玩,从玉贞胯下钻出头来,一面还媚笑道:”哎哟,呆会娘亲岂不是要丢在丫头脸上?“
  我拧了拧她的小嘴,笑道:”你娘不仅会丢在你脸上,还会尿在你脸上呢!“小蝶儿吐了吐舌头,道:”干爷爷,你若是真让娘快活得失禁,丫头宁愿让娘尿在脸上!“
  我呵呵笑道:”那有什么特别难的?“
  小蝶儿讨好道:”干爷爷说的是,刚才您若多弄两下,丫头也会尿出来了!“我笑道:”是吗,那刚才真该都弄你几下的!“她娇憨地皱了皱鼻子,我将玉茎伸了过去,小蝶儿连忙向外挪出螓首,张嘴让我插了进去。我一面轻轻抽插,一面笑道:”这下你可要仔细看清楚,学学你娘下面是怎样锁男人的宝贝的!“
  丁玉贞娇嗔回过头来,大有撒娇的神情,我呵呵一笑,盯着她说道:”小蝶儿,帮爷爷把你娘的屁股分开!“
  丁玉贞目中掠过强烈的娇羞,脸红转过头去。小蝶儿吐出玉茎,咽了口唾沫道:”是,干爷爷,娘的屁股就是丰满,都挡着爷爷插穴了!“我赞道:”小蝶儿,你真聪明,爷爷一定会给你好处!“小蝶儿在下面对我眨了眨眼睛,嗲声道:”丫头谢谢爷爷!“一面反抱住玉贞的屁股用力拉开,又娇声道:”爷爷快看!娘下面的小嘴已张开了,正等着含您的大鸡巴呢!“
  我欢喜地拧了拧她的脸蛋,用手指轻轻插入玉贞的秘道。她体内早充满滑腻的淫液,顿时滋滋作响。玉贞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运功收缩秘道紧紧夹住我的手指。小蝶儿惊讶道:”干爷爷,娘真的会锁阳术呢!“我呵呵笑道:”这哪里叫锁阳术,这叫锁指术……只怕连手指也锁不住!“一股阳气从我中指尖”中冲穴“注入玉贞下体,她只觉花蕊儿一阵瘙痒,屁股一颤,蜜壶内重新收缩起来。
  我顺势将食中二指插了进去挖弄,笑道:”丫头,爷爷没说错吧!“小蝶儿吃吃浪笑起来,道:”娘亲不是爷爷的对手,连手指都锁不住,更别说爷爷的大鸡巴了!“
  丁玉贞颤抖起来,滚烫的蜜汁顺着手指流到掌心,小蝶儿一瞬不瞬盯着她的反应,立即笑道:”爷爷,娘下面馋得流口水了,您就赏给她了吧!“我把手指抽了出来,插入彩蝶儿的小嘴,笑道:”丫头,你娘的淫液可口吗?“小蝶儿舔得啧啧有声,道:”娘的淫液又香又浓,丫头最爱吃娘的淫液了!“小蝶儿正说得高兴,突然叫了一声,原来丁玉贞终于忍不住,在她大腿上用力掐了一下。我将玉贞的屁股拉到身前,笑道:”丫头喜欢吃就好,呆会有的你吃!“说完将肉棒猛的插了进去。
  丁玉贞畅快得叫出声来,我大力抽插两下,又退出插入小蝶儿的小嘴,道:
  ”丫头,给爷爷含紧了,仔细舔,否则呆会可有你好受的!“小蝶儿”唔唔“应了两声,果真卖力地吮吸。我在她嘴里抽插数下,又重新插进玉贞体内。丁玉贞春情难耐,饥渴呻吟,宝蛤口源源不断吐出淫液,片刻就把蝶儿的小脸弄湿。
  我抱住丁玉贞的屁股大力抽插,她颤抖起来,无力的趴了下去。小蝶儿一眨不眨地盯着两人的交合处,吃吃笑道:”娘又丢了,爷爷您真厉害!“丁玉贞瘫软着身子,再也无力配合我的奸淫,我不由有些恼火,抱起她放在床沿,让她的上身俯在床上,对小蝶儿道:”乖丫头,看爷爷操你娘的后庭!“小蝶儿跳了起来,丁玉贞颤声道:”爷,女儿在玉树后庭花一节上极为马虎,求您老多多怜惜!“
  我哼了一声,用力分开她的臀肉。小蝶儿探头一看,道:”娘亲的屁眼好小哦!干爷爷,娘定会被您操坏的!“
  我一把将她按在玉贞身旁,冷冷地道:”那你就替你娘让爷爷操操!“小蝶儿听我语气不佳,忙乖乖趴好,我分开她的臀沟,把龟头顶着她深褐色的菊蕾,用力一下插了进去,一面笑道:”小丫头,后庭被多少人用过呀?“小蝶儿浑身一震,连叫疼也不敢,连忙用力扮开自己的屁股,楚楚可怜地道:”爷爷……“
  我没有尽根而入,只是让肉棒尖端在她紧窄火热的后庭快速出入,数十次后她也差不多适应下来,轻轻说道:”爷爷,丫头被您操得好舒服!“我缓缓抽出玉茎,再猛地插了进去。这一次齐根而入,下腹重重撞上她的小屁股,小蝶儿尖叫一声,浑身疼得颤抖起来。丁玉贞不敢说什么,只是摸了摸她的长发。我抽出玉茎,又再快速抽出,让她紧窄的菊穴口刺激着棱角分明的龟头,一面握住她一对乳房用力揉捏。小蝶儿柔弱地呻吟,菊蕾被扩张成一个火红的圆洞,小屁股不住颤动。
  龟头已变得乌紫,酥麻的快感逐渐蔓延,我抽出肉棒,笑道:”丫头真乖,爷爷一下就快活起来了!“一面转到玉贞身后。
  丁玉贞朝床里面挪了少许,屈膝跪了起来,用力分开屁股向后撅起,昵声道:”爹,您跪在女儿后面,让丫头给您舔舔吧!“我依言跪上床沿,顶着她粉红紧缩的菊蕾,用力把硕大的龟头压了进去,一面笑道:”丫头,你瞧瞧,你娘的菊蕾仍是这般娇艳,这就叫做道行!“
  丁玉贞显然颇有经验,只是玉茎太过巨大,仍让她很是难受。小蝶儿昵声道:”是,丫头谢谢爷爷指点!“一面跪在床前,捧住我的屁股,吐出舌尖轻轻舔着我的会阴和后庭。
  我心底又痒又酥,扮住玉贞的股沟缓缓刺入,走走停停,终于插了大半根进去,才退出来轻快地抽插。
  丁玉贞喉中腻声哼着,一手从身下探后握着我的肉袋温柔揉捏。我逐渐加大力道,小腹重重撞击着她丰硕的臀沟,她也适应了过来。
  我俯身压在她背上,下体狂野抽插,沉声道:”玉贞,我要来了!“丁玉贞连忙耸动屁股迎合着我,口中浪声呻吟。我再抓住她的奶子用力抽插两下,猛地把肉棒尽根插入蜜壶,开始大力喷射起来。
  玉贞只觉一股股强劲的阳精击打在花蕊上,全身莫名其妙的亢奋起来,连忙强行抑制,依我所授之法搬运内力,顿时感到雄厚的阳气从丹田升起,并快速奔流起来,不由心中狂喜。
  我在她身上舒服的趴了片刻,才慢慢退出玉茎站了起来。丁玉贞侧过身来,娇媚地瞟了我一眼。我见她满面通红,笑道:”这阳气太过刚烈,你一时还不能适应,最好打坐片刻。“
  丁玉贞揽镜自照,这才明白过来,忙应了一声。小蝶儿露出艳羡神色,又偷偷瞟了我一眼。我一把抓住她的长发将她按在胯下,小蝶儿连忙吐出舌尖一遍遍清理肉棒,最后又含在嘴里轻轻吮吸。
  我从三女处得到莫大好处,玉茎稍受刺激,立即又露出狰狞面目。丁玉贞微微心惊地瞟了一眼,在小蝶儿身旁跪了下来,用青葱般的手指捻着棒身,道:
  ”丫头,现在知道爷爷的厉害了吧!“
  小蝶儿面红耳赤地盯着紫红威武的巨大肉棒,一颗芳心狂跳起来。丁玉贞捻住龟头颈轻轻按压,抬头娇媚地瞟了我一眼,凑到小蝶儿耳边轻轻说道:”你瞧爷爷这龟头多肥壮,被它撞上两下,有几个女人能不泄身呢?这火龙脑袋棱角如此分明,淫肉儿若被它刮上,那还不把浪水全吐出来呀!“我微微一笑,这丁玉贞察觉了我好淫的本性,只怕是一分惊讶,九分欢喜,再也不用隐藏本来面目,使出浑身解数迎合着我。
  丁玉贞的面孔红了一红,又对小蝶儿说道:”你这丫头平日总说要将本门发扬光大,今儿怎么却象木头一般?你想,若非是本门祖师爷现身,娘亲怎肯用那么羞人的姿势侍侯?“
  小蝶儿熟知丁玉贞的为人,见她不遗余力地向我献媚,知道我定是大有来历,偷偷瞟了我一眼,嗫嚅道:”丫头不知是祖师爷驾到——难怪爷爷这般厉害——“丁玉贞似笑非笑的看了我一眼,叹道:”你还未领略到干爷爷的手段,否则也不会这般生硬吹捧——你虽然年幼无知,但总该听娘说过‘和合大仙’的威名!“小蝶儿露出恍然神色,脱口道:”原来爷爷就是魏……魏……大仙,娘亲多次向丫头提过您老的大名,咱们对您佩服得五体投地……“丁玉贞微笑道:”你瞧着大仙和娘亲差不多年纪,叫爷爷还有些委屈,是吗?
  他老人家功参造化,你小小丫头,如何能领悟这返老还童、年华常驻的深奥境界?“小蝶儿楚楚可怜的看了我一眼,脸红道:”爷爷才是真正的陆地神仙,丫头原来不知道爷爷的神通,日后再不敢用小仙女的名号了!“我哼道:”干嘛不能用?爷爷是老仙,日后你娘便是大仙、仙后,你乖乖听话,还愁做不了小仙吗?“
  丁玉贞喜形于色,连忙嗲声道:”女儿谢过爹爹!蝶儿,爷爷赏了你封号,还不快磕头谢过!“
  小蝶儿却早已拜了下去,我呵呵大笑,拧了拧玉贞的脸蛋。她偷偷瞟了一眼我狰狞的下体,把小蝶儿的螓首扶了上来,昵声道:”丫头,快给老爷子啜啜!“小蝶儿应了一声,凑上来将肥硕的龟头含住了用力吮吸,柔嫩的红唇紧紧扣住龟棱,螓首快速起伏,在尖端强烈吞吐。
  她不知用了什么法子,口中一下子充满温暖的涎液,龟头泡在当中,说不出的舒服。她螓首起伏之时,发出响亮的啾啾啧啧声,我心中痒了起来,摸摸她的长发赞道:”做的好,丫头的资质确是不错!“丁玉贞含笑观赏,水汪汪的媚眼中似乎要滴出汁液。小蝶儿得我赞赏,大受鼓舞,更是卖力地讨好。再过得片刻,她口中湿润到极点,喉间竟然发出咕咕的声响,显然是充满了唾液。
  我正要仔细品味,丁玉贞凑上来媚笑道:”女儿的资质悟性不知怎样,请爹爹品鉴!“
  小蝶儿连忙退出玉茎,一不小心涎滑的口水就被带了出来,急忙捂住小嘴。
  前端粘满口涎的巨大玉茎在两女眼前不住跳动,好似挥舞着的武器。硕大的龟头被小蝶儿吮成了乌红色,伞一般的龟棱张牙舞爪,棒身奇迹般浮现起一根脉络,好似缠在石柱上蜿蜒盘旋的一条乌龙。这情形从未出现过,我低头仔细打量,心中也着实好奇。
  丁玉贞怔怔地盯着威武雄壮的大肉棒,不由得痴了,直到我拧了拧她的脸蛋,才回过神来,脸颊顿时飞红。
  她顺着我的腿紧紧贴了上来,那对异常丰满的柔软乳房把玉茎根部和肉丸夹在当中,她抱着我的屁股,低下螓首含住龟头,然后一面吞吐,一面耸动起身子。
  玉贞紧缩口腔,快速起伏。她口中灼热而干爽,与刚才小蝶儿嘴里温暖而湿润的感受大异其趣,显然是蓄意反其道而行。
  我低头仔细打量,玉茎上果然再无半点津液,再过得片刻,竟感到有些干涩,肉棒出入之时,与口腔强烈的摩擦,发出沉闷的声响,让人微觉不适,欢喜万分。
  我舒爽之余,不由对两女的媚功产生极大的兴趣。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感受想来与那”吮阳功“有关,若是让月儿她们学得,那以后可真是乐翻了天。我越看越觉这丁玉贞是个宝贝,忍不住露出得意微笑。
  小蝶儿看在眼中,叫道:”娘,爷爷高兴了!你再用力些,说不定他老人家就赏给了你!“
  我心中好笑,丁玉贞却立即更卖力地讨好,玉颊因为大力的吮吸而凹陷下去,口中发出巨大的声响。我淫性大炽,抱着她的螓首摆动下身,半截肉棒快速抽插着她的小嘴,精关却好似泰山磐石,坚不可摧。
  丁玉贞心神荡漾,面颊酡红,口中迅速湿润起来。玉茎再次粘满了闪亮的口涎,我更加肯定内含玄机,缓缓退出她紧缩的檀口。
  丁玉贞松了口气,又羞又嗔地瞟了我一眼,”咕“的一声将唾液咽了下去,才道:”你以为干爷爷象你那些小相好,被你吮两下就……“小蝶儿忙道:”娘……“我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丁玉贞连忙住嘴,抱着我嗲声道:”爹,小蝶儿以后都不接客了,女儿让她一心一意的侍侯您!“小蝶儿刚才被我看得心惊胆战,忙走上来跪下道:”爷爷,以前丫头没福分跟着您,日后丫头决不让其他男人沾身,丫头和娘只侍侯您一人!“我脸色稍霁,望着玉贞笑道:”对呀,你和爷爷欢好一次,胜过与他人交合百次,又何苦作践自己呢?“说着又把肉棒挺到她嘴旁。丁玉贞脸红白了我一眼,樱唇微启,一面稍稍仰起了头。
  我把龟头顶在她的唇间不住跳动,却不插入,玉贞心神迷醉,桃腮晕红,张嘴想要含入,我却躲了开去,龟头始终不离她的檀口。
  她浑身火热,急得左右追随,轻轻呻吟,我终于让她含住龟头,她立即深深吞入,情不自禁发出一下满意的叹息。
  小蝶儿看得瞪大了双眼,我对她微笑道:”丫头,看你娘多会替爷爷含鸡巴!“小蝶儿一下子只觉口干舌躁,哑声道:”是,娘亲最爱吃爷爷的鸡巴!“我嘿嘿淫笑,抓住玉贞的头发抽了出来,甩动肉棒在她的脸上拍打,笑道:
  ”乖女儿,你爱不爱吃爹的鸡巴?“
  丁玉贞心里一阵哆嗦,满面飞红,昵声道:”是,女儿最爱吃爹的大鸡巴!“我狂性大发,一把将她扯了起来按在床前,握着柳腰把肉棒捅进蜜壶,然后半刻不停的大力抽插。
  玉贞连忙扶着床沿,分开腿沉腰撅起屁股。我狂野地挺动,玉茎迅猛地出入,蜜壶中滋滋作响。龟头每次都用力刺中花蕊儿,她丰满的屁股被我重重撞击,发出”啪啪“的清脆声音。
  纵使她颇有道行,这次也再难守住元阴,下身好似敞开了源头的小溪,温热滑腻的淫水不断从紧密结合处涌出,片刻就把自己的屁股和我的小腹湿透。
  她承受着我似乎永无休止的猛烈冲刺,下身越来越敏感,时而飘飘欲仙,如坐云端,时而寒毛倒竖,瘙痒难耐。原本肥厚的蜜唇似乎也被我撞回体内,变成小小的两片,无力的翕着,露出了圆圆的肉洞,红彤彤的很是诱人。
  我将坚硬肿胀的肉棒用力顶了进去,俯身抓住她胸前沉甸甸垂下的豪乳,舒服地道:”乖女儿,用你的功夫给爹爹夹一夹!“玉贞身心俱醉,哪里还会担心其他事情,立即运功收缩玉门和秘道。我只觉她的穴口儿一下子死死咬住肉棒根部,蜜壶里逐渐紧窄,滑腻的淫肉紧紧裹住棒身,身体里忽然间温热无比,烫得我阵阵酥麻,浑身舒坦。
  玉贞刚夹住肉棒,立即兴奋得哆嗦起来,颤声道:”爹,你的大鸡巴烫死女儿了!“
  蜜壶内阵阵抽搐,好似有千百个肉环套住玉茎一齐转动。我狂喜之下,把肉棒用力拉出再猛的插了进去。
  丁玉贞大叫一声倒在床上,身体突然间僵硬无比,秘道一下子夹得死紧,然后剧烈蠕动起来。蜜壶恢复了原貌,眨眼间便充满了滚烫的蜜汁。
  我几乎就射了出来,连忙追逐着快感,抱着她的屁股快速抽插。玉贞宝蛤口泌出米粥般浓稠的爱液,屁股上布满汗珠,圆润的大腿剧烈地哆嗦,慢慢跪了下去。
  小蝶儿见她不知不觉中口水都流了出来,而我仍然猛烈挺动,急得眼泪汪汪,求道:”爷爷,娘不成了!“
  我知道弄的过分了点,笑道:”傻丫头,有爷爷在,你娘怎会有事?“一面送了股阳气入玉贞体内,调动她体内真气搬运起来。
  丁玉贞”唔“的一声缓过气来,身上却懒洋洋的连手指也抬不起来,只好趴跪着任其自然。我充满真气的大手在她周身游走,一面凑到她耳边笑道:”乖女儿,看你夹得爹这般舒服,爹就多给你一些好处!“她娇羞至极,忍不住”嘤“的一声,苍白憔悴的俊俏面容升起两团淡淡的红晕,更加惹人怜惜。我轻轻挺动屁股继续抽插,交合处发出响亮的”滋滋“声,我淫笑道:”玉贞,你下面这张小嘴真不要脸!“丁玉贞受我真气催发,浑身滚烫,兴奋莫名,终忍不住说出内心强烈的感受,嗲声道:”爹,你坏死了!“
  小蝶儿找来丝巾替玉贞擦拭嘴角和下巴,大着胆子道:”爷爷,让娘亲休息一会,丫头先侍侯着您,好吗?“
  我拔出狰狞的肉棒,笑道:”好啊,丫头知道疼娘,真是乖女儿!“小蝶儿瞟了瞟玉贞的下体,脸红着把她抱上床放下,然后走了过来。她略微靠入我怀里,小手轻轻套弄着肉棒,低声道:”丫头从未见娘这般模样,爷爷实在太厉害了!“
  我抚摸着她的屁股,微笑道:”爷爷的功夫再不是以前的套路,你娘往后也不需要再靠采吸男人的精气增进功力,你年纪还小,日后自会明白其中的道理。“小蝶儿露出似明非明的神色,我心中暗笑,在她脸蛋上香了一口,低声问道:”爷爷是插你的浪穴呢,还是操你的小嘴?“小蝶儿本是七上八下,闻言心中一喜,媚声道:”求爷爷操丫头的小嘴,丫头和娘一样,最爱含爷爷的大鸡巴!“
  我知道她定会选后者,笑道:”那定要比先前更卖力,否则爷爷就狠狠操你的屁眼!“
  小蝶儿脸红撒娇道:”爷爷坏!丫头的屁眼儿比娘亲的还小,您却用那么大的劲!您只疼娘亲,一点也不疼丫头!“
  我一把揪住她的长发,这小丫头极有天分,”呀“的一声仰起了头,却抱着我的腿跪了下去。
  小蝶儿又象先前那样用力吮吸着龟头,我待她嘴里充满温暖的口涎,开始挺动起来。小蝶儿”呜呜“的叫着,涎滑的唾液不断被我带出,从下巴滴上胸脯。
  我抱着小蝶儿娇小的身子将她倒转了过来,她修长的双腿立即钩住我的脖子,抱着我的屁股大力吞吐着玉茎。
  她娇嫩的蜜唇就在面前,我一手抱住她的屁股,一手拇指挖入肉缝,食中二指却插进菊蕾,然后虎口用力,前后一齐挖弄。
  小蝶儿的屁股一下绷紧,喉中咿咿唔唔,我抱着她走到床前放了下去,让她的螓首仰在床外,抓着奶子,把她的小嘴当穴口儿一样抽插起来。
  我没有深入,小蝶儿不甚费力,便专心刺激起肉棒尖端敏感的区域。丁玉贞躺了片刻,恢复了少许力气,见我这样玩弄,不禁又有些脸红。
  我对她微微一笑,道:”好丫头,你和你娘一样,都很会含爷爷的鸡巴!“丁玉贞白了我一眼,神色间大有撒娇的成分。我让肉棒尖端快速出入彩蝶儿的小嘴,只觉下身痒了起来,玉茎也越来越硬,便对玉贞招手道:”过来!“她挪了上来,趴在小蝶儿身上。我按着她的螓首,从小蝶儿嘴里抽出肉棒,挺到玉贞嘴旁。她闭目含住龟头用力吮吸,然后徐徐吞入。肉棒在她嘴里敏感的跳了一下,我舒服得吐了口气,扶住她的螓首。玉贞忙微仰螓首前后耸动,快速吞吐着玉茎,我摆动腰肢,倒象是在配合着她,不由暗赞她知情识趣。
  玉茎越来越酥麻,我抱着她的螓首快速抽插,突然间尾脊一麻,连忙深深插入。玉贞只觉肉棒一下膨胀,哪会不知是怎么回事,急忙卖力吞吐。
  我舒服得哼出声来,下身剧烈颤抖,股股滚烫的阳精强劲地射入她的檀口。
  玉贞用力吮吸,鼻中腻声呻吟,一对玉手按摩着我的屁股和大腿。
  我快美的回味了片刻,才缓缓抽出玉茎,一面不怀好意地盯着她。玉贞小心翼翼的不让精液被带出口外,脸蛋却晕红起来。
  我邪笑道:”乖女儿,张开嘴让爹瞧瞧!“
  丁玉贞面如火烧,仰头闭目慢慢张开小嘴。我见她口里充满了白滑的精液,淫笑道:”丫头,爷爷射了你娘一嘴精液!“
  小蝶儿虽没有看见,却媚笑道:”是啊,爷爷射了好多,娘嘴里都盛不下了!“我心中大乐,立即道:”那你帮你娘盛点吧!“说着把玉贞压了下去。
  玉贞抱住小蝶儿的头,把口中液体全渡到她嘴里,笑道:”先你不是求爷爷赏给你吗?快都咽了吧!“
  小蝶儿却毫不犹豫就咽了下去,然后昵声道:”丫头谢过爷爷!“我呵呵笑道:”好丫头,你果真是个乖丫头!“小蝶儿颇为得意,丁玉贞瞟了我一眼,道:”老爷子您先歇歇,女儿打水给您清理!“
  我见她仍是一副娇软无力的模样,坐上床把她搂入怀里,笑道:”让小蝶儿做吧!“
  小蝶儿连忙跳了起来,出房打来清水,仔仔细细替我清理干净,又侍侯我穿上内袍,才去服侍玉贞擦净身子。我解开黄莺儿的睡穴,拍了拍她的脸蛋。黄莺儿醒了过来,见我笑吟吟的望着她,坐起脸红道:”干爷爷……“我说道:”蝶儿、莺儿回房吧,仔细体会爷爷给你们的好处,爷爷要休息一会!“
  丁玉贞本来早已娇软无力,但两个丫头离去后,却依然穿上小衣,慢慢下了床,在我身前盈盈拜了下去,娇声道:”爹,女儿玉贞给您磕头!“我把她拉了起来,微笑道:”你怕我赖帐吗?“她脸红嗫嚅道:”玉贞怎会怀疑您……女儿是向您表明心迹……“瞟了我一眼,又道:”玉贞日后死心塌地跟随您老,若有二心,天诛地灭!玉贞愿意为您做牛做马,不为别的,只求您的疼爱……“
  我盯着她道:”你说这样的话,可要考虑清楚后果,若老夫放在心上,他日却发现你心口不一,必定会让你生不如死!“
  她却立即跪下起誓道:”丁玉贞若有违心之言,让我一身功力顷刻间离体而去,落入敌手遭受千刀万剐之刑!“
  修炼采补术之人最怕的就是采来的功力不为己用,我脸色缓和下来,扶起她微笑道:”你作下这样的决定,老夫也不知对是不对,但总会如你所愿就是。“她却失望地道:”您还是不相信玉贞……女儿阅人千万,却从未见过功力象您这样精深的人。小莺儿心存和善,不是吾道中人,小蝶儿野心勃勃,不可过分依靠,玉贞和她们相处日久,自然心中明了,但您老一眼就让她们原形毕露,浑浑噩噩地露出本性,大异寻常,就连女儿……女儿也……“
  我轻轻搂着她柔软的腰肢,微笑道:”就连你也怎样?“玉贞羞红上脸,埋首到我颈前,媚声道:”就连女儿看了您老勾魂夺魄的神目,也情不自禁的春心荡漾…“
  这丁玉贞光从两个丫头的眉梢眼角就看出端倪,确是有些道行,且嘴里专说男人爱听的言语,当真是骚媚无比。我得意的嘿嘿一笑,大手便抚摸上她挺翘的玉臀。
  她知道搔到我的痒处,迎合着扭了扭大屁股,又嗲声道:”老爷子,您这门霸道功夫叫什么名字,可否告知女儿?“
  我微微一笑,说道:”老夫这门秘术与魔教的摄魂大法倒颇有些相似,却算不得厉害,我修习数年才小有成就,你若想学,虽不是什么难事,只怕一时不能见效。“
  丁玉贞心中狂喜,脸蛋都兴奋得红了起来,却也知道掌握分寸,吊着我的脖子嗲声撒娇道:”爹,您对玉贞太好了!女儿一定好好报答你!“我微笑点了点头,她见我有些沉闷,便贴了上来,脸红道:”女儿对蒲团功有些心得,您老枕着女儿养养神,好吗?“
  我见她一脸娇羞,心中大为好奇,却更加小心翼翼,眯起眼笑道:”当真有心得?“
  丁玉贞芳心狂跳,俏脸更红,垂头轻声道:”女儿的浅薄伎俩,自然不会放在您老眼里!“
  我知道她定是想起先前向我施展”锁阳诀“的不堪情形,心中不由一荡,故意盯着她淫笑道:”还不快把蒲团摆出来!“
  丁玉贞春心荡漾,娇躯一阵火热,脸红着爬上床躺了下去。
  我要从她的姿势中看出玄虚,自然睁大眼睛半点也不漏过。她以为我淫念又炽,不由激荡得轻轻颤抖。
  只见玉贞缓缓解开衣襟,袒露出雪白的柔软胸怀,又调整了一下卧姿,然后微挺酥胸,一面紧夹两腋,那对浑圆丰硕的豪乳顿时颤巍巍的努了出来。一对玉手在胯间虚握成洞,然后曲起大腿左右分开,脸红道:”女儿摆好了…“这分明就是欢好的姿势,差别处恐怕就在于并非真正插入,而是让她握着下身,体会乳房的丰满柔软。我不知道是否真是如此,一脸坏笑打量着她。
  她见我没有上前,脸变得更红了,赧道:”您若不喜欢这样,女儿摆另一个…“
  我点了点头,她翻身俯下,小腹和大腿紧贴榻面,双腿大大分开,玉手在臀下虚握。她肥硕的屁股顿时紧绷起来,益发显得肩若刀削,纤腰不足一握,小小的绸缎亵裤更好似要被撑破。
  这姿势侧重突出玉臀的丰满,与刚才仰卧着强调酥胸有相同的意图,男人若是压上去,定会倍感舒服,好似压上软肉做的蒲团,难怪会叫”蒲团功“。
  我心中有了计较,迈上床压了上去,一面笑道:”爷就是爱你这大屁股!“丁玉贞承受着我的体重,一对豪乳压在身下,几乎要爆了开来。我探手抓住揉捏,叹道:”可惜不能前后兼顾!“
  她浑身娇软若棉,好似没了骨头,仰头喘了两口气,然后轻轻扭动起来。这般压在她身上,如何还能静心养神,但却相当舒服。
  柔软挺翘的玉臀不住摩擦着我的下身,毒龙又开始探头探脑。咱们如此紧密贴着,她顿时感受到,吃吃浪笑道:”您老不仅返老还童,连这宝贝也和小伙子一般精力旺盛!“
  这丁玉贞淫荡无度,很合我的口味,我笑道:”小伙子能喂得饱你吗?“她反手抱着我的屁股,翘起玉臀顶住肉棒挤压摇摆,一面媚声道:”小伙子怎能和您比?您的精力和手段都比小伙子强上百倍!“玉茎巨大坚硬起来,我将手指顺着她的腿根滑进亵裤,却发现早已温热湿润,笑道:”哟,都这样湿了!“
  粘腻的蜜唇被我捻住,玉贞颤了一下,回头脸红道:”爹若还想要,女儿把丫头们都唤来侍侯您,好吗?“
  我置若罔闻,低头解开内袍,把她亵裤裆部往一边拉开,挺身将粗壮的肉棒浅刺入肉缝。
  丁玉贞本以为自己还能承受,岂知刚接触到肉棒,顿时芳心狂跳,亢奋莫名,身子瘫软无力,竟好似要虚脱过去。不由得趴了下去,心中慌乱,娇弱呻吟道:
  ”玉贞不成了…“
  我抱着她无力垂下的大腿把下身抬了起来,一面刚强插入,一面笑道:”你既然不成了,干嘛又来逗我呢?“
  玉贞只觉口干舌躁,眼冒金星,颤声道:”女儿不自量力,求老仙垂怜!“我全身都压了上去,在她耳边轻轻道:”老仙现在传你和合大法的入门篇,依此法配合我搬运内力,立即便会有莫大好处!“丁玉贞连忙用心记忆,我把真气从女子玉门到任脉的循行方法在她耳边轻轻说出,再从玉茎送了股阳气入她体内。丁玉贞依法搬运,果然精神一爽,任脉中真气来回冲击,虽然尚无威势,但却决不可小窥,身上也又有了气力,知道我所言不虚,欢喜之余,嗲声叫道:”爹…“
  我呵呵一笑,握着她的腰肢用力插入,小腹重重撞上她的屁股,她只觉真气从玉茎潮涌般冲入体内,狂喜撅起屁股跪了起来,立即借我的真气在任脉中开辟天地。
  人体经脉系统深奥繁复,除了十四正经外,尚有奇经八脉、络脉、经别等诸多考究。而真气在经脉中的搬运路线,却又更加精深奥妙。我虽然把任脉的修炼法告诉了丁玉贞,但靠她自己永远也无法知晓真气在其他经脉中的循行路线,成就也极为有限。
  我用力顶入,让真气循环往复,再不停歇。丁玉贞周身俱融,飘飘欲仙,沉迷于合体双修的醉人快感中。我重重压上她的后背,抓着硕大的奶子轻轻摆动下体,一面在她耳边道:”女子以任脉为天,又是人体所有阴经之主,待你把任脉融会贯通,爷再教你督脉的路子!“
  玉贞乐陶陶如坐云端,喃喃道:”女儿全听爹爹安排…爹这和合大法果然名不虚传,一经上手就流连忘返,女儿恨不得一辈子都让爹这样操着!“我嘿嘿笑道:”尝到甜头了吧!你若想功力大进,日后练功打坐尚在其次,首要之事就是让老子玩穴!“
  玉贞见我似乎肯倾囊相授,顿时来劲,媚声道:”女儿求之不得呢!女儿日夜盼望,就怕爹爹不肯来玩!“
  我呵呵大笑,搂着她的腰肢快速抽插,她神魂颠倒,浪声淫叫,让我心神荡漾。玉贞又骚又淫,大对我的胃口,若月儿金铃同意,我倒极愿把她收入私房,想到这一点,不由在心中盘算。
  花园中响起个急促的脚步声,由远而近,走入玉贞这栋小楼。
  这男子脚步轻浮,功力实在有限,”蹬蹬蹬“上了楼,径直往卧室这边走来。
  我立起上身,慢慢退出肉棒。龟头一离开玉门,两人的真气就断了开来,玉贞失望得呻吟,一把将亵裤褪到膝弯,用力分开自己的臀沟,昵声道:”您别走,女儿还要!“
  我啪的一掌打在她的屁股上,笑骂道:”你乐昏了,有人来了也不知道!“她这才注意到外面的脚步声,定了定神,又回头媚笑道:”就算有人来,您也不用走呀!“
  我笑道:”好!“一下把她扑了下去,重新插入肉棒狂野挺动,下腹啪啪的撞着她的屁股。玉贞欢快的叫了起来,我捂住她的檀口,直到来人走到近处,才减轻下身的力道。
  这人走到房前,脚步却犹豫起来。我见了这情形,知道当中定有异样,在玉贞耳边轻轻问道:”是谁?“
  她摇头表示不知,一面扭起屁股。我迎合着轻轻挺动,时而旋转研磨,时而左右浅刺,玉贞身心俱醉,媚眼如丝,娇软身子一阵阵的颤抖,鼻中钟管一般细细呻吟。
  外面的人轻轻叫道:”春娘…“
  这声音还带着一点稚嫩,年纪着实不大,却充满了感情,看来内心很是激荡。
  我哪还不知是怎么回事,凑上去低声道:”是你小相好?“玉贞不敢隐瞒,脸红点了点头,又大力耸动屁股套弄肉棒,回头轻声嗲道:
  ”爹爹莫恼,女儿再也不敢了!“
  我缓缓抽出,玉贞心中不由七上八下。当龟头退到玉门,我挺身一下子又用力刺入,她被我撞得一下前倾,情不自禁腻哼了一下,连忙俯好身子,又回过头似嗔似喜的瞟了我一眼。
  门外听到些许响动,拍门道:”春娘,你在里面吗?是我!“玉贞皱了皱眉,满脸的不耐烦,我搂着她丰满圆滑的小腹,微笑道:”让他进来!“
  她脸颊顿时火热,撅嘴扭了扭身子,还要不依,却被我狠狠捏住胸前一颗大葡萄。我下身用力插入,死死抵住她的花蕊。玉贞蹙起黛眉,回手抚摸着我的屁股,颤声道:”爹别恼,女儿全听你的!“
  我在她耳边笑道:”乖!“
  玉贞脸色绯红,咬唇白了我一眼,顿了一顿才提声道:”进来!“门立即被推开,一个年轻人走了进来,刚抬头就看到床上的两人,不由一下惊住。
  我却好似不知房中多了一人,握着玉贞的腰肢用力插入,”啪“的发出一声清脆的肉响,玉贞”喔“的叫了出来。
  虽然我解开的宽大内袍挡住了他的视线,但瞎子都知道我在做什么,那年轻人一下由惊转怒,本能似的跃前握拳击向我的后脑,大吼道:”住手!“我看也不看反手挥出,一掌掴在他脸上,他顿时倒飞出去,滚出门外。
  我转头看了他一眼,这人最多二十出头,五官端正,只是面青颧赤,两眼无神,受人采补后一身功力已十去其八,若再沉迷下去,只怕连小命都要丢掉。我搂着玉贞的酥胸把她抱入怀中,笑道:”乖女儿,这位英俊少侠是谁?“她侧头瞟了一眼,懒洋洋地道:”是‘奇门刀’顾戍的儿子顾畅…居然敢向您出手,当真不知死活!“
  顾畅一跃而起,怒道:”春娘!“
  玉贞理也懒得理他,反手按着我的大腿扭起屁股,一脸媚笑的讨好着我。我用力抓着她柔软硕大的奶子揉捏,一面笑道:”这种小角色,你怎么也感兴趣?“玉贞吃吃浪笑道:”送上门的羊羔,不宰有伤天和!“我哼了一声,手上用力一握,她顿时”哎哟“叫了出来,向后贴入我怀里,撒娇道:”您又不早来,您若早来半月,女儿怎会受他欺负!“顾畅气得浑身发抖,大叫道:”春娘,你骗我!“玉贞不屑地看了他一眼,鄙夷地道:”你算什么东西,也配打本姑娘的主意!“顾畅拳头紧握,两眼血红,满腔羞辱愤恨全转移到我身上,盯着我咬牙切齿地道:”奸夫淫妇!有胆就留下称号,今日之事,他朝我定当千百倍讨回来!“我等的就是他这句话,呵呵笑道:”我这乖女儿是你的梦中之人,自不用老夫再罗嗦,老夫‘和合老仙’魏修年,小伙子,你若想讨回场子,可真要多费点功夫…“
  顾畅眼神怨毒,恶狠狠地道:”原来你就是魏修年!好,你等着!“说完转身狂奔而去。
  玉贞担忧道:”爹,他会泄露您的行踪…“
  我笑道:”傻丫头,爹来江西干嘛呀?“
  玉贞颇为机智,略一盘算便知我是要引起孙仲予的注意,却媚笑道:”爹是来救女儿脱离苦海!“
  我呵呵笑道:”不错,不错!“一面抱着她用力抽插。玉贞脸红道:”爹,顾畅这一去,定会四处泄露您的行踪,只怕立即便有人赶来…“我探手梳理她下腹的芳草,挺动着笑道:”来一些虾兵蟹将,正好给咱们造势…乖女儿,你多大了?“
  玉贞也觉有理,便俯身撑住绣榻翘起屁股,昵声道:”女儿下个月就满二十八了,到时您老可要给女儿好好贺贺!“
  我笑道:”才二十八?实在不象!“
  她心中一紧,连忙问道:”玉贞看起来很老吗?“我抓着她的乳峰狂野抽插,一面淫笑道:”怎会老?只是丰满得不象话!若是与人动手,你这奶子可真是累赘!“
  我知道她没有说假话,玉贞的功力虽然不俗,但离随心所欲的先天境界还有很长一段距离,综合她肌肤的润泽程度、毛发的生长和脏腑功能,大致就可以推断出她的年龄来。
  玉贞听了我的话,脸红啐了一口,昵声道:”你老是没一句正经,玉贞日后不知还要受你多少欺负呢!“
  我哈哈大笑,越插越是用力,她今日早已超出限度,逐渐绵软地趴了下去,口里虚弱的呻吟。
  我停了下来,用手指轻轻搔弄她的菊蕾,微笑道:”玉贞,你猜和合大法是怎样练督脉的?“
  肛门就是人体督脉的”长强穴“,她听我这样问,哪会不知,一说到和合大法,立即来了精神,昵声道:”可是要把您的宝贝插进女儿的后庭?“我心中暗笑,若是练任脉要插入玉门,练督脉要插进后庭,那练手太阴肺经、足厥阴肝经可不知要插到哪里了,嘴上却道:”不错,若你不把这玉树后庭花练好,就算你把任脉搬运得滚瓜烂熟,我也不会传授督脉的方法!“玉贞连忙撅起屁股用力分开臀沟,昵声道:”女儿这就想练,请爹爹指教!“我抽出玉茎,让硕大的龟头顶着她微微拉开的菊蕾,用力慢慢插了进去。玉贞立即收缩起臀肉,时而轻轻耸动,时而旋转腰肢。菊穴死死咬住肉棒,火热紧窄的感觉让我心都酥了起来。我抱着她的屁股快速挺动,一面探手抚摸肥厚的蜜唇和蚌珠。
  玉贞雪白的屁股已被我撞成粉红,她懒懒的趴着,早已无力迎合。我抽出肉棒,在她的亵裤上擦了擦,又刺进蜜壶,搂着她的小腹道:”乖女儿,再用你那功夫替爹夹一夹!“
  她低声呻吟道:”再用困龙术,女儿就要断气了…“我的大手抚摸着她的小腹,笑道:”有爹的内力在,你只会舒服,快点!“玉贞只觉温暖的阳气源源不绝从小腹输入体内,懒洋洋的很是舒服,便又运起那玉门困龙之术。
  我待粘腻的蜜肉裹住了肉棒,便轻轻抽动起来。两人都感到强烈的快感,玉贞更是大力的哆嗦,我用真气护住她的心脉,用力搂着她圆润的小腹,挺动越来越快。
  肉棒好似插进火热的岩浆,玉贞剧烈地颤抖起来,蜜壶内快速抽搐,我只觉屁股一紧,浑身酥到极点,连忙狂野挺动。
  玉贞突然弓起身子,用力想拉开我搂着她小腹的大手,我正在紧要关头,连忙死死把她压住。她浑身一震,突然虚脱般软了下去,一边哆嗦,一边却从下体涌出温热的液体,原来是快活得失了禁。
  我心中激荡,一面用力按压她的小腹,一面狂野抽插,玉茎在她体内开始强劲爆发。她舒服得尖叫起来,清澈的玉泉随肉棒的出入股股喷出。
  我让快活后的肉棒仍插在她体内,把她抱起走到椅中坐下,探手玩弄她湿淋淋的玉门,舒服的叹道:”都这么大的人了,居然还尿床…“玉贞转身扑到我怀里,一对玉手不住捶打着我的胸膛,撒娇道:”你坏,你坏坏坏!“
  我哈哈大笑,轻轻的搂着她。自月儿有了身孕后,我已很久没有这样放纵过,此时满足至极,仔细品味这暴风雨后的一刻宁静。
  肉棒缓缓滑出她的下体,玉贞低头爱怜地看了一眼,轻轻道:”这下它才肯老实了!“
  我微微一笑,温柔地亲了亲她的脸蛋,却听到彩蝶儿急匆匆走了过来。
  若没有急事,她决不会在这时候打扰,我皱了皱眉,让玉贞清理身子。
  彩蝶儿上楼后,玉贞也听到了,瞟了一眼床上的水泽,不由脸红起来。我嘿嘿一笑,她更是羞赧,走去用被单盖住,我笑道:”让她看看又何妨?“她大羞跺足嗔道:”就不让她看!“
  我呵呵大笑,她见我随和,又经过抵死缠绵,不知不觉亲切起来。
  顾畅走后,咱们也没去关门。彩蝶儿在门外微微探头,正好看到玉贞蹲着替我清洗下身,抿嘴笑道:”爷爷!娘!“
  我点了点头,她走了进来,说道:”娘,院子里来了好几个江湖中人,古古怪怪的,看情形似乎在踩盘子…“
  玉贞看了我一眼,道:”女儿全听您安排!“
  顾畅刚去不久,不会这么快就找到人手,看来多半是峨嵋灵性昨晚从我这里得到消息,知道胭脂楼是孙仲予的据点,所以才会有人来打探。
  我思索了一下,道:”玉贞,经过魔教昨晚那样一闹,胭脂楼只怕呆不下去了,丫头她们可有去处?“
  小蝶儿一听,急得跪了下去,道:”爷爷,求您带着丫头,丫头不愿与您和娘分开!“
  我知道她是怕落入对方手中,笑道:”傻丫头,你以为爷爷和你娘要抛下你们逃跑吗?爷爷要和他们好好玩玩,带着你不方便。“玉贞盘算了一下,道:”后园假山是个秘室,若风声太紧,你就到那里去避避,但务必不可超过十日,否则定有危险——“小蝶儿问道:”为什么?“
  玉贞皱眉道:”反正是为了你好,问那么多干什么!莺儿没做过什么大不了的事,留在这里不会有事…“
  我明白她是怕和孙仲予翻脸后祸及小蝶儿,却知道小蝶儿这样跑来通知咱们,多半已被对方盯上,若不帮她一把,咱们走后,她只怕难逃厄运。
  虽然她是罪有应得,但这么漂亮的小姑娘,死了也就死了,未免可惜,而且玉贞对她似乎有些感情,我淡淡地道:”若小蝶儿这样留下来,只怕逃不出对方罗网。“
  玉贞被我点醒,皱眉点了点头,一时想不出两全之策。小蝶儿眼泪汪汪地望着我道:”爷爷…“
  我微笑道:”好丫头,你不要急,爷爷呆会送你出城,再给你易易容,你只要乖乖躲在一户农家,便不会有事…“
  小蝶儿欢喜磕下头去,道:”丫头谢过爷爷!丫头一定规规矩矩躲着,等您和娘来接丫头!“
  我含笑点头,她站起上前和玉贞一起侍侯我穿上衣衫,又道:”爷爷这么疼丫头,丫头铭记在心,这辈子都会好好服侍您和娘!“我见她确实相当害怕,微笑道:”爷爷和你娘最多去上一个月,这些日子你也不要闲着,爷爷有套功夫,这便传授给你,你用心练练,武功自会突飞猛进!“小蝶儿大喜,我笑道:”先看好步法!“说着在房中游走起来,两女连忙默默记忆。这一套步法内含伏羲八卦的奥义,共分为三十二步,却局限于一丈见方的范围中,变化无穷,极是精深奥妙。我缓缓走了两遍,逐渐加快身形,两女见我矫若游龙,脸上神光湛然,飘逸出尘,不由得倾倒迷醉。
  这路”太虚步“是轩辕帝皇功中”太虚掌“的基本步法,我传授给两女,就是要让她们体会高深武功的玄妙,不知不觉中对自身一味歹毒的武功失去兴趣。
  我停下步法,微笑道:”你俩若能将这步法练到登峰造极,能胜过你们的人就极少了!“
  两女泣然下拜,我又正色道:”我传授了武功,但你们若再害人,我决不会放过!“
  两人连忙应是,我刚才虽然足不沾尘,却已在楼板上留下足印,便坐到一旁,让两女踏着脚印练习。两人看我走得极为轻松,轮到自己却万般笨拙,才走两步,体内真气就已乱成一团。
  玉贞本就身心俱疲,此刻更觉艰难,失望得要哭了出来,难过地道:”女儿资质愚笨,这等深奥武功…“
  我摇头道:”与资质全无关系,欲练上乘武功,必须百折不挠,你俩不用心急,我给你们说说这里面的诀窍…“
  我讲解了一些真气配合步法的法门,再让她们自行揣摩。两女初窥门径,逐渐可以开始学步,慢慢体会到其中淋漓痛快的酣畅,顿时一头栽了进去,浑然不理身外之事。
  ”咚咚“的沉重脚步响起,一个龟奴惊慌的跑上楼来,口中叫道:”老板娘,不好了!有人在咱们院子里闹事,非让你出去呢!“两女一惊,我知道对方终于忍耐不住,微笑道:”收拾细软,咱们要走了!“明知道胭脂楼不寻常,又听我提起玄女教,那这里面必然少不了采阴补阳的坏事,十有八九会怀疑到玉贞。等到发现胭脂楼依旧井然有序,自然会作出两种猜测。一是魔教接管了这里,二是孙仲予有漏网之鱼,想来灵性他们有所顾忌,所以才会小心谨慎,以防引起误解。
  玉贞只带了两件衣衫,却把历年搜刮的珠宝银票裹了一大包,脸红道:”这是玉贞多年积蓄,请您老收下,女儿既然跟了您,日后自不用再担心生计…“小蝶儿醒悟道:”丫头也有一些,我取来一并送给爷爷…“说完就跑了出去。
  我微微一笑,坐下把玉贞轻轻抱在腿上。她靠入我怀里,道:”老爷子,咱们别去福建了,好吗?您带女儿和蝶儿找个安静地方,别理其他事,咱们每日都全心全意侍侯您…您虽然武功高深,但他们人多势众,玉贞担心…“我笑道:”不用担心,我又不是要把他们全杀光…据说有好几个老朋友都在福建帮孙仲予,你知道都是谁吗?“
  她立起上身,蹙眉叹道:”女儿担心的就是这个,他们的名声都…都不下于您,有两个…还…“
  我笑道:”有两个名气比我还响,对吗?“
  她撅起小嘴,扭着身子撒娇道:”人家担心你,你却一点也不着急!“我搂着她亲了亲嘴,道:”若没有把握,我怎会去送死,爹又不是傻子!“她知道我定有计划,稍稍安心,道:”爹不是傻子,玉贞才是傻子!“她的语气有些无奈,我微笑道:”乖女儿,怎么了?“她看了我一眼,脸红垂下螓首,过了一会才道:”玉贞就好比那井底之蛙,遇上老爷子后,才知道自己的才智实在平庸…“我淡淡一笑,轻轻把她搂入怀中,她过了片刻,又柔声道:”女儿虽然处处受制,却没有半点不服…只要您日后都疼女儿,女儿就心满意足了…“我没有说话,只是抚摸着她的秀发和粉背,玉贞舒服的依偎在我怀里,心中居然慢慢升起一丝暖意。
  小蝶儿的脚步声传来,玉贞连忙坐直,脸上飞起两团红晕,也不大敢看我,比情窦初开的少女还要忸怩。
  修炼采补术的人,不仅有一身媚功,让对方沉迷于床第之间,更有把人骗得神魂颠倒的手腕,我自然不会忘形,却是一副全盘受用的模样,呵呵直笑。
  玉贞的粉脸却更红,小蝶儿走了进来,唤了一声,便把手中的包袱放到桌上。
  她瞟了玉贞一眼,抿嘴笑道:”爷爷对娘做了什么,让她臊成这样?“我站起微笑道:”你这么聪明,猜一猜定能知晓!“小蝶儿受不了我的目光,垂下头去,脸蛋儿不由也火热起来。
  咱们走出小楼,我顿时发现被人监视,略一盘算,便停下脚步。
  玉贞忙问道:”老爷子,怎么了?“
  我哈哈一笑,搂着两女的腰肢轻飘飘的跃上房屋,她俩顿时发现那藏于假山后的身影。
  我带着两女跃出花园,身后响起尖锐的哨声。对方反应如此激烈,让我也有些奇怪,难道是认出了”魏修年“?
  两女都紧张起来,玉贞道:”老爷子,这是鄱阳帮求援的信号,咱们要快些了!“
  我点了点头,提起身速,一面问道:”龙凤客栈在哪边?“玉贞朝右边一指,我立即搂着两女转身往左面飞奔,两人虽不解其意,但都不由把身形提到极至。
  咱们这般逢墙过墙,逢屋过屋,大白天的未免惊世骇俗,下面的人不由指指点点。前面跃上来一条身影,正是和月儿雨儿在鄱阳湖上所遇之人。他拱手道:
  ”在下鄱阳帮于傲,敢问可是魏老仙大驾?“
  我理也懒得理他,这焰火传讯可打乱了我的安排,情形大大不妙,城中白道高手若知魏修年现身,必定都会赶来,我可不想这时候就与他们对上。
  于傲没料到我丝毫不顾身份颜面,忙大步跟了上来,一面激道:”前辈何必这般匆忙,以往睥睨群雄的豪气都到哪里去了?“我回头哼道:”白道中人最不要脸,不及于人就死缠烂打,单打独斗不行便一涌而上,老子懒得理你!“
  街道上突然有个清越的嗓音响起,朗声道:”魏修年!可敢与贫尼单打独斗?“灵性轻盈的跃了上来,我大叹霉运当头,脚步迈得更大,呵呵笑道:”在下随便说说,师太怎么当真了!“
  我带着两女,仍可轻易抛掉于傲,但灵性缁衣飘舞,脚步轻灵,想凭身法摆脱她就不大可能。她见我实力雄厚,就没有赶上来,看来是在等待援手。
  眼看就要出城,后方又快速赶上一条身影。我掉转一看,顿知今日难以善罢甘休,原来竟是钟无弦。
  钟老哮喘之疾大有起色,跑这么快大气也不喘一口,我却头大如斗。灵性精神一振,立即提起身法,两人不断追近,钟无弦仗剑喝道:”魏老贼,这次再逃不掉了,干脆回头一拼吧!“
  两女看了对方的武功,不由吓得面如土色,不住发抖,玉贞泫然若泣道:
  ”老爷子,你…你先走吧,若…若是咱们不死,求您伺机相救…“我皱起眉头,钟无弦疾恶如仇,两女若是落入他手中,如何能留得性命,但如果不这样,又怎能逃脱?
  正发愁时,突然心有所感,侧头望去,只见月儿曼妙的身影从树林投了出来,顿时胸怀大慰。
  月儿虽然做了些改扮,又以轻纱蒙面,但显然很是仓促。她快步赶上,娇笑道:”咦,这不是魏老仙吗!这样大包小包、拖家带口的,是在逃荒吗?“我欢喜道:”正是老头子,姑娘救命!姑娘救命!“月儿瞟了两女一眼,娇哼道:”你把她们扔下,难道还跑不掉吗,何需我救?“我笑道:”姑娘说笑了,随便把女人丢下岂是男人能做的事?若在下是那样无耻之人,就算命丧钟老鬼之手,也不值得小姐现身来救。好姑娘,你若有吩咐,在下无不应从,还请你不吝援手!“
  她咯咯一笑,道:”好吧,看在你对咱们九幽宫一向恭敬的份上,就帮你这次!“
  ”九幽宫“是什么玩意我并不知道,但月儿定有深意。钟无弦听了咱们的对话,眉头大皱,赶得更急。月儿把小蝶儿搂了过去,我一下子轻松许多,两人一起提速。
  经苦婆婆指点后,月儿的身法已超出体能的极限,她把彩蝶抱在怀中,却仍然游刃有余,抿嘴低声笑道:”小丫头,你给了那老头子什么好处,让他这般舍不得你?“
  小蝶微感讶异,举目望去,虽只能隐约看到月儿五官轮廓,但朦朦胧胧的似乎格外动人,尤其是那双含情妙目,更加妩媚婉约,不由得心神荡漾,一时说不出话来。
  月儿微微一笑,又瞟向玉贞。玉贞连忙移开视线,微微缩在我怀里,好似乞求我的保护。不知为何,月儿出现后,她就大气也不敢出一口,好似老鼠见了猫,令人心生疑惑。
  周围逐渐偏僻,月儿停下脚步,把小蝶儿放了下来,哼道:”这老头真麻烦!“钟无弦和灵性见咱们停下,夷然不惧赶了上来。钟无弦打量了月儿两眼,说道:”姑娘,这恶贼坏事做尽,是天下女子的公敌,为何姑娘要包庇他呢?“月儿摇头道:”他是个大好人,怎会做坏事?你们定是认错人了!他和我做了好几年邻居,一直清净练功,平日里又和气又大方,有空就给咱们宫里的女孩子说些笑话,那些小女孩不知多喜欢他,怎会是坏人?“钟无弦叹道:”这人叫魏修年,匪号‘和合老仙’,专门以女子为鼎炉…兴许近几年他隐姓埋名,但他以前犯下的罪孽足够死上几百次!“月儿娇笑道:”我就知道你们认错人了!他每日除了练功就无所事事,成天游手好闲,那些小姑娘就叫他‘魏老闲’,不是魏修年,也不叫魏老仙,你们弄错了!“
  钟无弦又好气又好笑,皱眉道:”傻丫头!魏老闲不就是魏老仙吗!九幽鬼母是你什么人?“
  月儿咦了一声,睁大眼睛道:”你也知道婆婆的名号,想来不是无名之辈…“钟无弦苦笑道:”在下确是薄有微名,鬼母一向可好?“月儿笑道:”婆婆自然很好,她老人家每天早上寅时起床,先念一个对时的佛经,然后吃早饭。婆婆最爱吃蛋炒饭下麻油腐乳,天天都吃不厌,饭后她老人家通常会……“她转眼见对方都瞪大了眼,嫣然笑道:”咱们正准备给她老人家做九十大寿呢!“
  月儿一口一个婆婆,又说那”鬼母“已满九十高龄,自然让我联想起阿苦婆,她那一身出神入化的武功,以前想必也曾叱咤风云,否则恐怕钟无弦也没闲心陪月儿说这么多废话。
  钟无弦叹道:”这人确是十恶不赦,请姑娘别插手此事,了结后老夫亲自陪姑娘上九幽宫说明情况,并向鬼母贺寿。“
  正邪不两立,以他的身份说出这番话来,已给了极大的面子,若月儿仍不同意,双方只好撕破颜面。我稍稍凑近月儿,低声说道:”宫主千万别听他们花言巧语,这些人就是想欺负你年纪轻,又天真又单纯…常言道,日久见人心,咱们相交这么多年,老头子的为人难道你还不清楚吗?“月儿想了一下,对钟无弦道:”婆婆也曾说过,杀人不好…你想杀人,自然是不对的…“又掉头轻轻道:”我帮了你这次,回去后可要把那盆海棠给我!“我呵呵笑道:”自然听姑娘吩咐…三姑娘真是明辨是非,杀人最是不好!“灵性和钟无弦眉头大皱,若眼神可以杀人,我早已被他们杀了数遍。月儿瞟了他俩一眼,道:”你们别再追来了,若是单打独斗,你们未必是魏老闲的对手,我见他死死抱着这两个女子不放,就知道他不是坏人!“这话倒好似说钟无弦和灵性不是好人,钟无弦恼火道:”九幽鬼母的后辈,都是这样不分轻重的吗?老夫就和他单打独斗,一决生死!“月儿皱眉道:”你敢对婆婆不敬,想来是自以为功夫了得…魏老闲!“我恭声应道:”三姑娘请吩咐!“
  她哼道:”咱们也别学人家以多欺少,咱们一人对付一个!“说完轻飘飘扑向钟无弦。
  灵性丝毫不惧,空手冲了上来。她掌中暗含刚猛内力,秀丽的五官神光隐现,正气浩然,兴许就是峨嵋鼎鼎大名的”佛光普渡掌“。
  我展开太虚步法环绕游走,暂且取了守势。月儿兴许怕被灵性认出剑法,居然赤手与钟无弦相斗,她手上虽练有”素女残阳功“,但钟无弦剑法造诣极高,每每被逼得转换身法。
  钟无弦笑道:”小姑娘,你功夫虽好,但想要对付老夫,只怕还是不能…“月儿娇笑道:”不错,本姑娘对付不了你,但九幽宫自然有人对付得了你…魏老闲,你把那女人捉回宫去,看这老头来不来领罚!“我哈哈大笑道:”姑娘高明!“身形越转越快,一面施展出太虚掌法。灵性顿时压力剧增,似乎四面八方都是我的掌影,连忙展开一套绵软小巧的掌法,守住周身要害。
  钟无弦本以为灵性纵使比魏修年差上一筹,但一时半刻决不会有问题,就安心想要先给九幽宫的小丫头一点颜色。岂知”和合老贼“似乎修为猛进,才知道中了月儿之计,见灵性形势殊不乐观,数次想来解围,都被月儿突袭破坏。月儿使出游击之术,身法变得颇为诡异,频频凌空转换身形,却似乎毫不费力。钟无弦既要防备她或左或右的攻击,又担心灵性落入淫贼之手,忍不住也有些焦急起来。
  我脚下越走越快,灵性知道厉害,数次想打乱我的步法,却被我稍作变化,便毫不费力化解开去,一面还要应付我飞舞的双掌,想要拔剑已为时太晚,形势更加险恶。
  灵性终于慢上一拍,我转到她身后,手掌定了一定才向她背心按去,她旋身出招,步法略现忙乱。”嘭“的一声两掌相击,她借势飘出三丈,脸色便有些苍白。
  钟无弦以为她受到内伤,连忙抢上守护,灵性低声道:”晚辈没事…“一面带点疑惑看了我一眼。
  我微微一笑,钟无弦扶着她道:”咱们走!“
  待两人的身影越来越小,我才转过身来。玉贞瞟了我一眼,神色有些复杂。
  我盘算了一下,看了月儿一眼,笑道:”我来替你们介绍一番,这位是九幽鬼母的得意小弟子月姑娘,这位是丁玉贞姑娘,彩蝶儿姑娘,月姑娘是鬼母特地派来帮老夫对付孙仲予的!“
  月儿精灵剔透,眼珠儿一转,取下面纱笑道:”丁姐姐,昨晚咱们是敌非友,多有冒犯,还请姐姐宽恕!“
  玉贞垂下头去,我微笑道:”玉贞,若有冒犯之处,还请你看在我的面上,多多担待!这样的事情,日后决不会发生!“说着长揖下去,一面向小蝶儿打了个眼色。
  小蝶儿搂着玉贞道:”娘,爷爷和这位姐姐都给您赔礼了,您就别生气了!“月儿闻言忍不住瞟了我一眼,眼中神色似笑非笑,玉贞板着脸道:”我没生气!“
  我笑道:”玉贞,你忘了我说过的话吗,咱们昨晚还是对手,自然无所不用其极,后来我可是当真了!“
  小蝶儿摇着她的胳膊又叫了一声,玉贞这才没再说话。我笑道:”大伙儿既然把话说明了,蝶儿也不用再躲着城外,和你娘走一块吧!“小蝶儿大喜,娇滴滴应道:”是,爷爷!“
  月儿蓄意鬼魅般飘忽的身法,给人深刻的印象,显然出自”鬼母“嫡传,虽没能瞒过玉贞,但应该成功骗过了钟无弦和灵性两人。咱们绕了一大圈,才转回鹰潭城西。那两人虽然退走,保不准会再摸上来,看看月儿这武功高强却不通事务的丫头有没有和我分手。
  魏修年既然已到了这里,又和孙仲予的部下春花娘接了头,去福建的意图已经相当明显。钟无弦他们决不会让我得逞,必定四处联络围剿于我,接下来的数日会异常凶险。
  这也是我把月儿的身份揭露的原因之一,若带着玉贞上路,我实在没有多大把握躲过白道高手的追杀,所以打算让月儿扮成春花娘,咱们夫妇联手上阵。
  又到了进鹰潭前和水晶碰头的农舍,不仅四神将齐聚一堂,连水晶也赶了来。
  从此刻起,玉贞和小蝶儿将会远远跟在”魏修年“身后,一路受到严密保护和监视,直到到达与孙仲予接头的地点。
  水晶瞟了我一眼,抿嘴笑了起来。我轻轻搂着玉贞的腰肢,对众人微笑道:
  ”这位是丁玉贞姑娘,各位都介绍一下吧!“
  诸位神将都是精明之人,和和气气的逐一上前见过,我低头对玉贞道:”你和蝶儿先与他们走一道,这样安全一些,今儿你也有些累了,我带你去休息吧!“玉贞的脸蛋红了一红,对众人福了福身,才由我扶着到了另一间茅屋。
  我搂着她在木床上坐下,柔声道:”玉贞,昨晚咱们不知你的为人,才会设计对付你,你不要生气。若是你不愿去福建,我也不会强迫,但我已答应了鬼母,自然要说到做到,不若我先安排个地方让你住下…“她垂头轻声道:”过去的事就别说了…“
  小蝶儿嘻嘻笑道:”爷爷,娘早不放在心上了…这些都是什么人啊,武功似乎都很好?“
  我点了点头微笑道:”不错,这些小伙子、小姑娘的武功都相当不错,你有空多讨教讨教,他们瞧在爷爷的面上,一定会指点你的!“玉贞瞟了我一眼,又低头道:”你…你和魔教弄到了一块儿?“我用力把她拉入怀中,低头吻了上去,玉贞象征性的挣了两下,就软了下来。
  我的大手在她的背臀游走,最后握着丰满的乳峰,松开她的嘴笑道:”和魔教混到一块又怎么了?这次是鬼母出面请老夫,我才答应帮他们对付孙仲予的…“玉贞脸红着想要拉开我的手,我却把她压了下去,一手滑到她腿间捏住那嫩肉。小蝶儿吃吃娇笑,玉贞面红耳赤,拼命挣扎,求道:”不要…那么多人在外面,羞也羞死人了!“
  我停下手上动作,望着小蝶儿笑道:”丫头,可曾见过你娘这般害臊?“小蝶儿脸上飞起红霞,移开目光摇了摇头,我微笑道:”过来!“她又羞又喜,七上八下的走了过来,我把她搂来坐到腿上亲了一口,微笑道:”好好侍侯你娘,知道吗?“
  她脸红道:”是,丫头一定!“
  我拍了拍她的脸蛋,起身道:”你们歇一歇,我出去和他们布置一下!“小蝶儿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失望,瞟了我一眼,脸更红了。
  我走入正房,如雨也和月儿坐到了一起,四神将起立躬身道:”参见神君!“我点了点头,道:”丁玉贞知晓孙仲予秘巢的底细,是咱们福建一行成功与否的关键,请四位神将妥善保护,严密监视。“四人一齐应是,我又笑道:”本人扮成这副模样,四位或许奇怪…“公孙龙道:”神妃已将缘由告知属下四人,属下斗胆,请神君三思!“我看了月儿一眼,众人就这策略刚才似乎已讨论了一番,想来不出可行性和危险性两方面。公孙龙果然恳切地说道:”神君身系教中千百万弟子殷切希望,尊贵无比,万不能有丝毫闪失,不如让属下以身相代,属下武功虽然低微,但若由神君居中策应,也可获取相同效果!“
  我微笑道:”各位可还有其他建议?“
  水柔想说什么,但看了公孙龙一眼,还是未说。我知道她心里想什么,笑道:”水柔,尽管说出。“
  她的脸蛋红了一红,道:”是,神君,属下斗胆,认为此计未必可行。“公孙龙皱了皱眉,水柔接着道:”其一,魏修年名声狼籍,白道必定严阵以待,未必能顺利逃脱追捕;其二,孙仲予身旁聚集了诸多邪魔凶人,当中只要有一人和魏修年有旧,咱们的人就陷入重围,无论是神君或是其他人扮魏修年,都是以身犯险,实不可行!“
  公孙龙摇头道:”此计大为可行,若咱们余下的人暗施援手,故布疑阵,摆脱白道追捕应该不成问题,后者虽然值得注意,但只要时刻警惕,还有逃脱的机会。虽然要冒点险,但立即便可得知孙仲予的秘巢所在,也是值得的…“费长房躬身道:”属下赞同公孙,既然魏修年是假,也可给他安排一个随从,请神君让属下和公孙共同执行,既便不成功,也必能将孙仲予秘巢的位置带回,到时神君发起圣教大军,定能将对方铲平!“
  我点了点头,问道:”若有人想攻下咱们的白石堡,会不会死伤惨重?“答案是肯定的,只要见过白石堡的人,都会留下极深的印象。它地形险要,虎踞龙盘,固若金汤,就算攻城方是守方十倍人数,也未必能拿下。只看孙仲予此番与正道交战之初就收缩实力,大有可能是有险可凭,既然总坛早有如此典型的先例可循,我若是他,也会造一座同样的堡垒,作为发展的大后方。
  四神将一齐动容,我微笑着慢慢说道:”水柔说得对,这趟福建之行凶险无比,但咱们不能任得孙仲予修养生息,逐渐壮大。本人蒙受极高荣耀,身负莫大期望,自然也当承担最大责任…我固然不能指挥教众行军打仗一般攻城杀敌,但我会让一干邪魔从内部分崩离析!“
  四人隐约察觉我的意图,竟是要以一人之力从内部瓦解孙仲予的组织,又感到我的话中似乎充满了不祥的味道,大惊全跪了下去。费长房激动地道:”万望神君珍重贵体,形势纵使再坏,教中弟子也不愿您有丝毫闪失!“我叹道:”四位请起,这并非我一时冲动,我也是一名剑手,自会知道把握尺度!“
  四人却俯着未动,齐道:”请神君改变主意,否则属下等宁愿长跪不起!“我知道时机已到,对月儿打了个眼色,她立即进内屋取了盆水来。我将四位神将逐一扶起,道:”咱们并无身份高低,只是职责不同,在下与四位一见如故,就象是我的兄弟姐妹一般,早说过不用行大礼了!“我已变回原声,四人目瞪口呆,不知不觉就被扶了起来。我在月儿端来的水里放了些药粉,将脸上易容洗去,对四神将拱手道:”不得以而为之,一直不愿欺瞒四位,冒犯之处,请各位海涵!“
  公孙龙最先回过神来,迟疑道:”那神君之事…“我的眼中闪起金光,四人一下又跪了下去,道:”拜见神君真身,神君抬爱,属下等定严守机密!“
  月儿把水柔扶了起来轻轻搂住,娇笑道:”阿柔,他那身份是对付叛徒和教中居心叵测的人用的,大伙儿都是好朋友,干嘛这么见外呢!“如雨也笑道:”是啊,阿柔,你以后也别叫‘神妃’了,听着就别扭!“我把另外三人扶了起来,叹道:”兄弟更喜欢做寒梅,除非你们不愿与我做朋友!“
  费长房笑道:”咱们在心里自然把神君当朋友,口头上怎么称呼并不重要…“月儿咯咯笑道:”原来老费最滑头!“
  众人不由心神一荡,费长房老脸发红,看了她一眼,嗫嗫嚅嚅说不出话来。
  公孙龙定了定神,见我确是态度诚恳,心里既有些欢喜,也有点惊心,说道:”寒梅兄一直把咱们当好朋友看待,大伙儿心中自然有数,以后咱们嘴上仍然叫神君,但心里就象对自己的亲兄弟一般!“
  水柔的眼睛亮闪闪的,微笑道:”既然做了好兄弟,咱们就更要说了,这风险太大,你就算不考虑自身安全,也要为雨儿和月儿想想,她俩会多担心哪!“月儿想也未想,理所当然地道:”我会一直和他一起!“如雨眼中露出些许幽怨神色,此刻我倒希望怀有孩儿的是她,这样就有充足的理由让她安心留守。我走到如雨身前,拉起她的小手,注视着她柔声道:”雨儿是不用担心的,雨儿对相公最有信心,对吗?“如雨既有些羞赧,又很是欢喜,眼神一下明亮起来,抬头温柔地道:”是,妾身相信,相公定能平安归来。“
  我如此不避嫌,众人微觉惊讶,却倍觉温馨。水柔含羞瞟了公孙龙一眼,脸蛋红了起来。我转向四位神将,微笑道:”若我能以一敌四,你们应该可以放心了吧!“
  既不能出手伤人,又要让他们心服,我心中其实并无把握,出此豪语,主要是为了让如雨安心。四人露出惊讶神色,我又笑道:”你们都是出类拔萃的高手,就不能再限制我的手段了!“
  如雨靠着我娇笑道:”其实我也不希望他去的,只好麻烦四位把他擒下,他诡计多端,你们可要多加提防!“
  水晶以前极少能安静这么长一段时间,这时也忍不住笑道:”好主意,我也想看看师兄究竟有多大能耐!“
  四人也有些心动,彼此看了一眼,公孙龙笑道:”若神君果真能独斗咱们四人,那能留下神君的地方确是不多,只是咱们定会全力出手,希望打消神君的主意…“
  我哈哈笑道:”自然要全力出手!“
  河边空地上,四人分散站开,将我围在中央。这四人无论是武技还是内力,都是不可多得的好手,尤其是为了对付孙仲予,最近更苦修强化了一段时日,益发不可小窥。若象昨晚那样突袭得手迅速远扬,难度确是不大,但若要接下四人的进攻而又让他们心服,却极不容易。
  四人中功力相对较弱的是水柔,而心思灵动则以费长房为首,又以公孙龙功力最高,最是沉稳,郑声由始至终未发一言,但武功却数他最是狠辣。
  我虚捏剑指,场中顿时剑意荡漾,一面微笑道:”今日若不把看家本领使出来,我这脸可要丢大了!“
  四人雄心大起,水柔脸上淡淡泛起一层圆润的玉色,一双手似乎也有些透明。
  费长房周身噼啪轻响,郑声脸色淡绿,最是吓人,而公孙龙双拳紧握,身上竟然流转起至刚至猛的罡气。
  我微阖双目,心湖好似镜面,再不受外界丝毫影响。众人突然体察到一种玄妙的境界,明明看到我站在中央,却又毫不起眼,似乎可以把我忽略过去,就好似地上的一片树叶、一块鹅卵石一般。
  月儿、如雨和水晶倒还罢了,四神将却突然感觉万分别扭,郑声首先忍不住,狂吼一声,连环三爪抓向我背心。手爪未到,森冷的阴风已透了过来,似乎恨不得在我背心挖出几个大窟窿。
  费长房呼啸一声,纵前挥手连劈数掌,封住我的退路。掌缘划空,好似轻刀破纸,到内劲吐实,却变得好似北风呼号。若让他的手刀劈在身上,还不如让大砍刀砍上一下。
  水柔的身形虚虚实实,两只玉掌上下翻飞,好似彩蝶飘舞,虽然好看,却封死了一侧的去路。
  公孙龙大步踏前,却并未出招,给我留出正面的方向,只待我踏上前去。
  我呵呵一笑,纵后将背心往郑声手上凑去,反手”嗤“的一声弹出股强劲的指风,刺向他的脑门必救之处。
  身前三人知道失策,让我抓住各个击破的机会,一起猛烈出招。郑声变招极为迅速,突然侧身后倾,单手撑地,连环穿心腿呼呼踢向我背心。
  我蹬地后翻,凭空跃至郑声头顶,其他三人前扑来救,郑声转为”兔蹬鹰“势,但已是强弩之末。
  我扣住郑声小腿穴位将他提了起来,向费长房掷去,一面猛扑向水柔。费长房连忙收招后退,我指上剑气纵横,水柔心虚后撤,公孙龙急援心上人,不料我凌空转身,轻飘飘猫着身袭向费长房。
  公孙龙和水柔都瞪大了眼睛,费长房刚接住郑声,就看到我对他呲嘴一笑,然后身上多了根手指。
  我转身向公孙龙和水柔两人走了过去,笑道:”来,咱们三个真刀真枪的干一场!“
  水柔忍不住白了我一眼,公孙龙笑道:”不打了,神君算无遗策,咱们口服心服!“
  月儿咯咯娇笑,如雨既有些得意,又有些失望,嗔道:”我早说这人诡计多端的!“
  水晶瞟了费长房一眼,笑得直不起腰来,道:”快看老费,一辈子也没见过他这副模样!“
  费长房哭笑不得,叹道:”神君这才是随机应变的巧功夫,修为差一点都办不到!“
  我正色道:”其实我的功力并不比大伙高多少,差别在于从小就有人提醒我注意心性的修为,各位练的都是上乘武功,若想不断精进,更应该时刻留意磨练心性。至于如何始终保持空灵的心境,则并无常法,要各位自己摸索体会…“四人略有感悟,都点了点头,我笑道:”阿柔,你刚才用的是什么功夫,当真好看!“
  水柔莞尔道:”叫做扑蝶功,我才只有六成功力,教主也会的,她使出来才叫好看…“我笑道:”难怪!“
  我和月儿雨儿避入房中,替我净过脸后,如雨便坐到我怀里,撅起小嘴道:
  ”相公,你可一定要事事当心!“
  我亲了上去,道:”乖宝贝,你还未给相公生儿子,相公自然不会抛下你!“如雨用力拧了我一下,道:”你又来胡说八道了!“月儿贴了上来,笑道:”相公要雨儿替你生儿子?为什么呀,你不是最喜欢女儿吗?“
  我笑道:”你这么野,若生个儿子,只怕更是顽皮不听话,雨儿最温柔,当然不一样!“
  如雨笑来倒入我怀里,月儿大嗔道:”我这次一定生儿子,非要把你的白头发都气出来!“
  我哈哈大笑,把月儿抱住又亲又爱,一面抚摸着她的小腹,道:”宝贝儿,你可别太疯了,先前和钟老头对阵时,我看你这腰扭来扭去,可真担心肚子里的宝贝!“
  月儿微笑道:”你放心,珠姐传了我一套安胎心法,宝宝现在要多乖有多乖,从不跟她娘作对!“
  我欢喜道:”我听一听…“说着在床前跪了下来,贴上月儿的小腹。如雨爱恋地抚摸着我的头发,道:”月儿你要争气呀,咱们楚家的长子可要指望你了!“月儿抿嘴一笑,很是得意。我抬头愕然道:”谁准许你们私自改变主意的,竟然不把我的话放在心里!“
  如雨嗔道:”你神通广大,化身千万,有没有办法让月儿铁定生女儿呀?“我不怀好意地看了她一眼,哼道:”她这次敢不给我生女儿,以后就得生两个来补偿;若第二胎还是小子,就要赔我四个!“两女笑成一团,我趁机搂着她们倒上床去。如雨挣扎道:”慢着,咱们还没和你算帐呢!“
  月儿钻到我怀里吃吃笑道:”雨儿,我还以为你被他一哄,就什么都忘了呢!“如雨大嗔道:”月儿,你要临阵脱逃吗?“
  月儿忙道:”不会不会!“又板起脸推开我道:”快说!你对那两个坏女人那么好,是什么意思?“
  我神秘兮兮的道:”其实我是想偷师…“
  两女大起疑惑,我邪笑道:”她们俩在床上的玩意儿当真是花样百出,相公想学到手后,再拿来侍侯你们!“说着在月儿腋下搔了一把。
  月儿正要嬉笑,却见如雨涨红了脸,忙强行忍住,使劲瞪了我一眼。如雨眼红红的说道:”你若想纳妾,咱们自然随你,但若不是洁身自爱、宜家宜室的女子,你要咱们如何向珠姐交代…“
  我最怕就是如雨这样,但也知道她是全心全意为我着想,便搂着她叹道:
  ”相公明白了,既然你不同意,这事过后让她们离开就是,今后我也不会再去碰她们…“
  如雨靠入我怀里,柔声道:”若是正经女子,相公想要,妾身决不会有意见!“我低头亲了亲她的脸蛋,笑道:”相公对正经女子可没什么兴趣呢!“我和两女随便说笑了一会,又再改扮成魏修年。刚走出房门,就听到月儿轻轻说道:”雨儿,你今儿可做了件大笨事,我没想到你真会这样做!“如雨犹豫了一下,道:”你是指那两个女人?“我心中好奇,连忙驻足倾听。月儿似乎点了点头,道:”我一直觉得相公对你太敬重了些,你和他成婚前,他就曾说过你守身如玉、坚毅刻苦,语气里充满了敬佩,我可从未听他这样评论过什么人…“
  如雨微觉羞赧,轻声道:”那又怎么了?“
  月儿叹道:”傻丫头,男人对一个女人的感情是有限的,他对你敬重一分,心中的爱怜就会减弱一分,有的女人能干贤惠,男人都听她的话,可却从不碰她的身子,就是这个缘故…咱们女人要的可是夫君的疼爱怜惜,你想想,以前他抱着咱们的时候是什么样子,刚才他抱着你又是什么样…“如雨似乎发起怔来,月儿轻轻说道:”珠姐武功又高又能干,几乎可以只手遮天,但相公就从不放在心上——咱们就象亲姐妹一般,我可不愿见到他对你的宠爱越来越少…“
  如雨有些难过地道:”可我真的是为了相公、为了快出生的宝宝着想…“月儿移上去搂着她,感动地道:”好姐姐,咱们都知道,相公他更是清楚,所以他并没有不高兴…“
  如雨抽泣起来,哽咽道:”他就算不高兴,也不会向我发出来的,我一直以为夫妇就是要相敬如宾,可是看到他对你和珠姐那么亲密,又忍不住难受…“我心中感动,便听不下去。月儿开始或许还想劝她顺着我的意思,后来也被如雨的一片赤诚打动,惭愧起来。我走出前院,到了玉贞和小蝶儿住的小屋。
  两女都修整了一番,玉贞躺在床上闭目养神,小蝶儿坐在她腿旁轻轻捶着,见我走入,娇声道:”爷爷来了!“
  玉贞忙站起迎了上来,我见她气色光鲜,伸手在她脸蛋摸了一摸。
  玉贞拉着我在床沿坐下,道:”老爷子,你们都安排好了?“我颔首道:”大致差不多了,就只是不清楚孙仲予的秘巢所在…“她自然明白我的意思,道:”孙仲予不很看中媚术,奴家武功不高,以前就是帮他训练一些小女孩,四处打探消息。此番七大派发动后,他曾传消息给我,说若有状况,可脱身到福州东南石竹镇,到时自会有人联络指引…“我点了点头,微笑道:”你这么美貌,他可曾对你有心思?“玉贞脸红道:”孙仲予最是小心谨慎,既知奴家修炼采补术,怎肯近身…“我笑道:”河豚虽然有毒,但鲜美万分;玫瑰虽然有刺,可娇艳无比,孙仲予也算个人物,想不到却连这道理都不懂!“
  玉贞面颊滚烫,心里却喜滋滋的,小蝶儿媚笑道:”那些品鲜者、采花人中,有几个能象爷爷这样厉害呢?“
  我望了她一眼,笑骂道:”死丫头!嘴可真甜!“小蝶儿笑的更灿烂,走上前跪在我腿旁,一副绕膝承欢的模样,只不过一对丰满的乳房却大方的压着我的大腿。
  我拧了拧她的脸蛋,又搂着玉贞道:”你对孙仲予有什么印象?“玉贞道:”孙仲予精明、果敢,很有魄力,他一向仔细,每件事似乎都要经过反复推测,但一旦下了决定,就全力以赴。他…他精力也很充沛,据说每晚都要女人侍侯…“
  我呵呵笑道:”是我充沛些,还是他充沛些?“玉贞掐了我一下,嗔道:”我怎么知道!“小蝶儿的酥胸不断挤压,吃吃浪笑道:”我猜定没人比爷爷更充沛!“
  我的手偷偷滑到腿旁,轻轻抚摸小蝶儿的乳峰,小蝶儿顿时凑了上来,更用身子挡着玉贞的视线。
  玉贞正用心斟酌,便没有注意,又道:”他这人很会统御下属,只是不轻易相信人,发号司令时干脆明确,手下都很敬佩。其实这人并不高大,但给人的感觉很沉稳浑厚…“
  小蝶儿道:”这人长相如何?“
  玉贞回忆道:”他身材不高,国字脸,五官很有气势,眼神凌厉,似乎可以把人看穿。始终都很整洁,留着修剪整齐的络腮胡…“我点了点头,偷偷捻着蝶儿的乳珠,又问道:”据说孙仲予手下有两大明王,你可知道他们的底细?“
  玉贞轻摇螓首,道:”奴家只知道这两人年纪都不大,但寻常人根本见不到他们,更别说知晓底细……“
  我笑道:”那他身边的几个老家伙你总知道吧?“玉贞脸红道:”女儿只知道翻天掌,勾漏老怪和北邙真人……“我奇道:”北邙真人?就是专收女徒、以身学剑那个?“玉贞点了点头,我见她情不自禁露出忸怩神色,哼道:”你和他有染?“玉贞忙在我身前跪了下去,冤枉道:”玉贞也不想的,他门下弟子众多,却仍要女儿侍侯,女儿也没有法子……“
  我怎会相信,却微笑道:”技不如人,怎能怪你,那他后来有没有传你绝学?“丁玉贞脸红摇了摇头,我笑道:”爹一定替你讨回公道!“玉贞捉摸不透我的真正意思,便不敢随便答话。她跪在蝶儿身旁,自然就看到我在蝶儿胸前活动的大手,忍不住娇媚地瞟了我一眼,摩挲着我的大腿昵声道:”爹已玩了咱们母女一早上,难道还不够吗?“我拧了拧她的脸蛋,笑道:”所谓好东西,就是怎么玩也玩不够,谁让你们母女俩都这么好呢!“
  两女一起霞飞玉颊,蝶儿水汪汪的杏眼中更似罩上朦胧的轻纱,丰满酥胸轻轻起伏,眼神更是大胆,显然情欲已动。玉贞媚笑道:”女儿可承受不起您的恩宠了……“
  我望着她笑道:”爹说你行,你就一定行……“玉贞芳心乱跳,娇软的身子立即火热起来,我嘻嘻一笑,又道:”不过正事要紧,等爹办完这事,再好好疼你们母女!“
  玉贞顿时又嗔又羞,我一把将蝶儿抱到怀里,一边吻上樱桃小嘴,一面却抓住她柔软的下体。蝶儿顿时抱着我哼了起来,我逗了她片刻,任她万般挑逗,却没有进一步动作,蝶儿失望至极,死死抱着我不肯松手。我又向玉贞问了一些细节,才道:”我呆会先走一步,你们听安排也跟着上来,一路要小心仔细,若有空闲,就练练那太虚步。“
  两女吓了一跳,想起钟无弦的功夫,仍是心中怵然。玉贞幽怨叹道:”老爷子,咱们知道你武功高强,但定要处处谨慎,你若有了什么闪失,让咱们靠谁去!“我好生安慰了一番,才走了出来,刚到门前,突然冒出个主意,便想听听两女会说些什么。
  房中却静寂无声,过了片刻,才听到玉贞幽幽一叹。
  蝶儿立即笑道:”娘啊,你大事不妙了!“
  玉贞嗔道:”少乱嚼舌根子!“蝶儿笑道:”你心动了,是不是?“玉贞啐了一口,脸红道:”什么心动不心动的!他本事很大,咱们如果能跟着他,也不用再终日惊惶……“
  蝶儿嘻嘻笑道:”娘这话骗女儿还行,不过如果教主她老人家在的话,有人可要吃大苦头了!“
  玉贞沉默下去,蝶儿却嗔道:”娘啊!现在只剩下你我相依为命,还有什么话不能说的呢?反正女儿是心动了!爷爷威名远扬,神通广大,您还犹豫什么!
  难得是他肯对你好,只要你悉心侍侯,日后的好处数不胜数,女儿跟着您,也能享点福……“
  玉贞呸了一声,蝶儿已搂着她的腰,又凑到她耳边轻声道:”难道你没想着爷爷吗?女儿从未见你象今早那样快活过……女儿和莺儿走后,他是不是又疼你了?你还想要什么?“
  玉贞顿时霞飞双靥,瞪了蝶儿一眼,哼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鬼算盘——你还不是想要他的好处!“
  蝶儿居然倒入玉贞怀里,撒娇道:”娘啊!人家替你打算,也就是替自己打算了,这也不对吗?“
  玉贞哼道:”那我问你,我和爷爷在一起时,顾畅是谁放进来的?“蝶儿委屈道:”娘不是怀疑女儿吧!坏了您的事,对女儿有什么好处?爷爷摆明了更疼你,若他生起气来,女儿只会一起遭殃!女儿和莺儿离开后,就照爷爷吩咐回房打坐,后来龟叔告诉我有人鬼鬼祟祟,我才去看了一圈……“玉贞显然也不大肯定,没好气地道:”算了,不是你做的就好。“蝶儿笑道:”爷爷没生气吧?刚才说起北邙道长,他好象很不高兴,你太不小心了!“
  玉贞叹道:”我也没料到,他说起那牛鼻子,我心里就不痛快……“蝶儿吃吃笑道:”还敢说不动心?我看哪,娘都想替爷爷死守了!“玉贞脸红起来,瞪眼道:”顾畅那种人你爷爷根本没放在眼里,但那牛鼻子不一样,你若想让爷爷对娘生气,以后尽管在他面前提那牛鼻子!“蝶儿陪笑道:”女儿怎会提起那人——你说爷爷没把顾畅放在眼里,那他没有生气?“
  玉贞回想起当时情形,不由得晕生娇靥,眉目含春,又忍不住低头偷笑。蝶儿见她这般神色,更加好奇,玉贞耐不住蝶儿不住追问,且芳心还有些得意,脸红细声道:”你爷爷非但没生气,他还…还当着顾畅的面玩…当时真把娘羞死了…“
  蝶儿春情荡漾,吃吃媚笑,问道:”那顾畅有没有被气得吐血?“玉贞摇了摇头,我听到此处,倒越来越舍不得走开,只不知两女还会说出多少撩人的言语,更不愿放过那浪荡风情,见土墙上有些缝隙,便无声无息地移了过去,将房里的情形尽收眼底。
  偏偏两女笑了半晌,一时无语,过了片刻,玉贞却又叹了口气。
  蝶儿知道她心情矛盾,便扶她到木床坐下,道:”娘,女儿给您揉揉腿,您躺着养养神吧。“
  玉贞点了点头,脸向外侧躺下去。蝶儿坐上床沿,居然伸手过去,替玉贞松开了腰带。
  我见玉贞并无异色,知道蝶儿如此侍侯并非首遭。只见她解开玉贞的裙褂,露出薄如蝉翼的蓬松绸裤,就开始在腿上轻轻拿捏起来。
  玉贞舒服得吁了口气,叹道:”蝶儿,你对娘的心意若能始终如此,倒不枉咱们母女一场……“
  蝶儿淡淡说道:”娘就是对女儿放心不下,若不是遇上爷爷,只怕您还不肯将这块心病道出……一日为师,终身为母,偌大一个玄女教眨眼间就分崩离析,娘这两年再怎么担惊受怕,却始终没有丢弃女儿,蝶儿纵使不好,也决不会对娘做出无情无义之事!“
  玉贞叹道:”若果真如此,教里的功夫你想学什么娘就教什么,不过老爷子说咱们的武功太绝了些,你不如专心练那太虚步,娘行走江湖多年,却从没见过如此精妙的武功,难得咱们有这种机缘,你定要好好把握……“蝶儿应了一声,玉贞脸红红的又道:”还有就是,娘也把侍侯老爷子的功夫传授与你……“
  蝶儿吃吃笑了起来,尖尖指甲隔着绸裤在玉贞光洁大腿上轻轻搔刮,玉贞顿时痒得蜷起腿来,脸红嗔道:”疯丫头!“
  蝶儿翻上床躺在她身后,一只小手在玉贞的小腹摩挲,一面在她耳边轻轻问道:”娘,除了爷爷之外,你有没有对别的男人动过心?“玉贞叹了口气,道:”就算曾经有过,也能克制过去,但这次……“蝶儿笑道:”这次逃不掉了,是吗?“
  玉贞脸泛桃花,闭目道:”蝶儿,他那双眼睛望着你的时候,你有什么感受?“蝶儿一下默然,半晌才痴痴地道:”我一看到那对眼睛,就会忘掉其他事情,心里慌得紧,他想我做什么,我就会做什么……“玉贞叹了口气,转身搂着蝶儿道:”乖女儿,咱们都逃不掉了!“蝶儿一下紧紧抱住玉贞,闭目颤声道:”那双眼第一次看女儿的时候,他正在欺负着娘,娘好快活,从没有见娘这么快活……“蝶儿越说越激荡,小手竟顺着玉贞的臀沟滑了下去。玉贞面颊酡红,皱眉道:”蝶儿,不许疯了!“突然一个激灵,想来是被蝶儿弄到要害。
  蝶儿抱得如此之紧,玉贞一下子也没有办法,更何况心中也是异样。蝶儿咬着她的耳垂,颤声说道:”他是从背后玩娘的,他喜欢从背后玩,他后来一直都从背后玩……“
  蝶儿突然将玉贞翻了个身,玉贞哀婉地道:”蝶儿,不要……“但身子却好似没了力气,任由对方摆布。
  蝶儿褪下玉贞的下裳,从身后将食中指插进玉贞湿淋淋的下体快速抽插,一面喘息道:”娘喜欢被他从后面玩,是吗?“
  玉贞蹙眉”恩“了一声,居然屈起一条大腿,娇嫩的宝蛤顿时袒露出来。一面探手向后,也从蝶儿玉股后插进去揉捏。
  两女手上疯狂的动作,却都竭力压抑口中销魂的呻吟。蝶儿逐渐陷入迷乱,手上动作越来越不堪入目,令玉贞痛苦起来。
  玉贞察觉异样,挣扎着点了蝶儿的穴道,却褪去她的下裳,躺到她身后柔声道:”丫头别急,爷爷也从后面玩你!“
  玉贞轻轻把中指刺进蝶儿的秘道,然后温柔挖弄,一手则捻转着小小的蚌珠。
  蝶儿细细的呻吟起来,玉贞在她耳边道:”丫头舒不舒服?爷爷会不会玩呀?“蝶儿神魂颠倒的呢喃道:”爷爷真会玩,丫头舒服死了!“玉贞又刺了根手指进去,又低头搔弄蝶儿的菊蕾,笑道:”丫头,爷爷的鸡巴大不大?爷爷还要从后面玩丫头的后庭呢!“蝶儿开始轻轻颤抖,昵声道:”爷爷的鸡巴好大,涨得丫头心眼都酥了!“玉贞手上越动越快,又在蝶儿耳边低声笑道:”丫头真会侍侯爷爷,爷爷最疼丫头了!“蝶儿笑了起来,突然大力哆嗦,颤声道:”爷爷!爷爷!丫头丢了!“玉贞缓缓退出手指,见蝶儿蛤口涌出股如脂如油的透明汁液,不由叹了口气,解开了她的穴道。
  蝶儿高潮过后却伤心的抽泣起来,玉贞轻轻拍着她柔声抚慰,蝶儿更是难过,翻身扑到玉贞怀里,哭道:”娘,他不喜欢女儿…呜呜…他明知道女儿想要,却不理人家!“
  玉贞笑道:”傻丫头,爷爷要办正经事,才没时间要你!他不知道多疼你,还一个劲夸你呢!“
  蝶儿泪眼婆娑地道:”真的?“
  玉贞逗起她的下巴,笑道:”娘怎会骗你?早上你和莺儿回房后,他说你人儿长得极美,身段儿好,又会侍侯人,只要你听教听话,就让我把你带着身边,一同跟着他……“
  蝶儿连忙抱着玉贞道:”女儿一定听话,一定听娘的话!“玉贞轻轻搂着她,疼爱地道:”傻丫头,娘怎会不带你!“蝶儿感激地道:”娘对女儿真好,您就是蝶儿的亲娘,女儿一定会象对亲娘一样报答您!“
  玉贞微微一笑,转眼望到凌乱的床单,不由脸红道:”今儿的事可不能再有了,若让他知道了讨厌,咱们再怎么做可都挽回不了!“蝶儿把脸埋入她怀里,羞赧道:”是,娘!人家也不知怎么了,说着说着就疯了起来…“
  玉贞得意笑道:”你知道爷爷的厉害了吧……“顿了顿又道:”丫头,你知道吗,爷爷把他成名的和合大法也传给了娘!“蝶儿惊讶的抬起头来,叹道:”娘,你真厉害,这么快就……“玉贞脸红啐了一口,轻声道:”不是娘厉害,是他对娘极好……“见蝶儿一脸羡慕,又道:”等下次爷爷高兴了,娘求求他,把这大法也传授给你!“蝶儿心花怒放,摇着她的手臂撒娇道:”娘您可一定要记在心上!“玉贞点了点头,回味起当时那销魂滋味,又忍不住说道:”你不知道,这大法万般神奇,修炼之时美妙绝伦,快乐似仙……“她脸上自然而然露出向往神情,更令蝶儿心痒难止,求道:”娘啊,你给女儿仔细说说,或是让女儿开开眼界,行吗?女儿决不说出来!“
  玉贞顿时脸红,低声赧道:”傻丫头,既然叫和合大法,岂是独个儿能练的,要让爷爷进到你身子里……“
  蝶儿春意盎然,更是一脸期待,玉贞搂着她道:”那种强烈的滋味,会刻进你的骨子,烙在你的心上,只要爷爷让你试过一次,这一辈子都会魂牵梦绕!“玉贞说得越好,蝶儿越是委屈,撅嘴求道:”娘……“玉贞叹道:”娘知道你想什么,所以咱们母女一定要一条心,千方百计也要把爷爷拴在咱们身旁!“
  我心中大是奇怪,难道先前被她从眉梢眼角看出什么?蝶儿也是一脸疑惑,玉贞盯着她又道:”若是娘没猜错,这里还有他的女人!“蝶儿讶道:”是月姑娘还是两个水姑娘?“
  玉贞却摇头道:”娘也不清楚是谁,但刚才他身上确是有其他女人的香味——男人本事越大,就想要更多女人侍侯,你爷爷有其他女人并不为奇,他若不想要咱们知道,咱们就装作不知。只是咱们母女心里可要清楚明白,可不能让别的女人比了下去……“
  蝶儿会意的点了点头,服帖地道:”女儿全听娘亲吩咐,待会女儿就去套套话…“玉贞提醒道:”你正经说话就行,可绝对不许和那几个男人勾勾搭搭…“蝶儿脸红嗔道:”娘啊!人家怎会!“
  玉贞却板起脸道:”不会就好!若是你不老实,娘以后再不理你!“蝶儿撅起嘴应了一声,玉贞又自言自语道:”这些人似乎对你爷爷恭敬得很,魔教的人很少对外人这么客气,不知他有没有入教……“蝶儿笑道:”爷爷本事大,自然受人尊敬,就算是魔教……“玉贞却打断她道:”你呆会和他们说话,可千万别说‘魔教’,要说‘圣教’或‘神教’……“蝶儿哦了一声,又道:”不知道爷爷起程没有?要不要女儿去看看?“玉贞摇头叹道:”别去,他若想来,自然会来,咱们不能急!“蝶儿点了点头,见玉贞有些索然,便道:”娘你也累了,先睡上一会儿吧!“玉贞点了点头,有些脸红道:”娘这半日也确是累坏了,你爷爷的精力实在旺盛得很……“
  蝶儿慢慢服侍她躺下,吃吃媚笑道:”谁叫娘周身是宝呢?您上上下下生得这般销魂,爷爷自然爱不释手!他不是说过,好东西是玩不腻的!“玉贞嘻嘻一笑,微微得意道:”蝶儿,你猜一猜,他最喜欢娘身上哪处地方?“蝶儿掩嘴轻笑,凑到她耳边道:”自然是娘那会锁他火龙棍、撩阴枪的小淫穴!“
  玉贞脸红啐了一口,眼波婉转道:”依娘看哪,他最爱的是娘的大屁股——你不也说他最爱从后面玩吗,女人屁股若是又肥又嫩,就由不得男人不从后面来——他最爱的就是娘趴下的姿势,因为这样娘的屁股会更大…“蝶儿吃吃笑道:”娘啊,你教教女儿,人家也想和你一样…“玉贞微笑点头道:”好啊,你从今儿起把坐莲功和玉女盘再练一练,娘再把困龙术传你,三管齐下,定会收到奇效!“蝶儿欢喜点头,低头见玉贞雪白丰嫩的玉股果然腻滑诱人,便借着替她整理下裳,有一下没一下的偷偷抚摸。
  玉贞”啪“的一掌打在她手上,低声骂道:”死丫头!若他在咱们房里,你想怎样摸也行,要是被他撞见咱们这副模样,你让娘……“蝶儿一下撅起嘴来,气鼓鼓的道:”是!敢情这又嫩又肥的屁股倒不再是娘的了,而是爷爷的,娘如今要替他死守着!“
  玉贞脸红嗔道:”死丫头!你没由来的喝什么醋?若娘得了他的宠爱,岂有不把那好处分给你的道理!“
  蝶儿想想也是,便贴上去撒赖,嘻嘻笑道:”谁让娘一说起他就一副浪模样,人家看在眼里,也没来头的生气……只可惜了这副销魂身骨,他竟然狠心舍得丢下您这些时日!“
  玉贞杏眼含春啐了一口,蝶儿瞟了她一眼,笑道:”娘,人家什么时候才能有您这样的身骨?“玉贞神秘笑道:”你求求爷爷多疼疼你吧!“蝶儿若有所悟,又轻轻媚笑道:”娘,你说若咱们母女有一对大屁股,爷爷还舍不舍得丢下咱们去其他女人那里?“玉贞轻轻哼了一声,脸上神情极为不屑。
  我想象着两人一齐向我撅起大屁股的淫靡模样,心里更加舍不得放手了。这母女俩精彩绝伦,举世无双,若白白放过,定会后悔万分。一时之间,如何让如雨在这事上做出让步,似乎比摧毁孙仲予的势力还要重要。我左右思量,又担心离开后玉贞两女冒犯雨儿,留下不可弥补的裂痕。正慢慢踱回如雨的小屋,却见月儿望着我似笑非笑的站在屋前。
  我停下脚步,傻傻的盯着她,月儿白了我一眼,袅袅娜娜的走上前来。我搂着她的腰肢,苦笑道:”月儿,我舍不得!“
  月儿没好气的道:”什么舍不得?她们有那么好吗?“我凑到她耳旁,轻声道:”比你要差一些,比雨儿好!“月儿脸红拧了我一记,低声道:”谁让你刚才那么硬气,一下子就应了下来,如今可别指望我替你游说!“
  我涎着脸道:”你既已帮了一次,再替相公说一次又何妨?“月儿瞟着我娇声娇气地道:”你偷听咱们说话,真不知羞!“我笑道:”你故意说给我听,若相公错过,岂不让你失望?“又把她轻轻搂在怀里,柔声求道:”好老婆,亲亲老婆,你知道相公憋得辛苦,就帮相公这次,好吗?“
  月儿脸红红的瞟我一眼,昵声道:”因为她俩是对淫荡母女,你才特别喜欢,是不是,干爷爷?“
  我的手偷偷滑下她的臀沟,微笑道:”你陪我体会一次,就知道缘故了,干奶奶!“
  月儿抓住我的手,脸红啐道:”我才不愿做丁玉贞的娘呢!“我一把抱住她道:”心肝儿!别怄气了!你的天魔妙相吃定了她们,你没见丁玉贞先前怕你成那样吗?“
  月儿跺足嗔道:”你这老色鬼!我就没见你这样急过!“我在她耳边轻轻笑道:”是,你说得对,相公是色鬼!“月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用力拧了我一下,说道:”你若答应三个条件,咱们就同意留下她俩!“我顿时大喜亲了月儿一口,终还是她最知我,不知用什么方法说服了如雨,又跑出来捉弄我半天。月儿哼道:”先别高兴,兴许你不答应呢?“我笑道:”什么条件?“她道:”第一,只能让其中一个做妾,另一个做丫头!“我嘻嘻笑道:”没问题。“
  月儿又道:”第二,不许让她们生养。“我笑道:”这两人内功独特,想生养都难,这点也不成问题……“月儿嗤鼻道:”你手段非凡,谁说得准呢?“我只好陪笑道:”好,那第三条呢?“
  月儿道:”第三,我叫她们做什么,她们就要做什么。“我笑道:”正合我意,交给你相公最放心!“月儿却毫不买帐,又道:”第四……“我睁大眼道:”不是三个条件吗?“月儿板起脸来,我笑道:”好,好,你说这第四条……“她哼道:”第四,珠姐、雨儿和我随时可以加入第五、第六直至第二十条,若犯了任何一条,咱们就把她俩扫地出门!“我苦笑道:”好,只要相公有得玩,你们想怎样就怎样吧!“月儿嫣然笑道:”为了两个女人,值得吗,相公?“我恨恨地道:”才二十条而已,若是换作你,两千条相公也愿意!“
  月儿吃吃笑道:”幸亏人家进门的时候,没人这样刁难!“我搂住她道:
  ”宝贝儿,谢谢你!“月儿撅起小嘴,嗲声道:”以后不许你冷落了我!“我在她耳边爱怜地道:”相公怎么舍得?“月儿又道:”你还要对雨儿更好!“我叹道:”傻丫头,相公对她哪有不好了!“月儿撒娇道:”我不管!反正你要让她开开心心!“我笑道:”雨儿呢?相公现在就让她开心!“如雨坐在床沿,眉宇间有些淡淡的忧愁,见到我忙迎了上来。她把我看得极重,见我去玉贞那边许久未回,自己就心软了,月儿再趁机劝了两句,两人就定了条件。我接过她递上的香盏,微笑道:”雨儿,月儿全都告诉我了……“如雨顿时忸怩万分,脸红道:”月儿…她…她都说了吗?“我呵呵一笑,放下茶将她搂来坐到腿上,在她耳边亲昵地道:”是呀,雨儿呀,你真是小坏蛋!“如雨更是羞赧,面颊滚烫,我心中好笑,在她香腮亲了一口,坏坏地道:
  ”那些羞人的话语,要不要相公说出来?“如雨”嘤“的一声缩到我怀里,我低头吻了上去,一面轻轻握着她一侧柔软的乳峰。
  如雨星眸半闭,脸泛桃花,仰面吮吸我伸入她檀口的舌尖。我微微离开她湿润的香唇,嘻嘻笑道:”雨儿,其实我是骗你的,月儿怎会全说出来,要说也是你亲自说!“如雨羞得无地自容,捶打着我的胸膛撒娇道:”你坏!你坏死了!“我用力把她抱进怀里,叹道:”宝贝儿,你做得对,相公要谢谢你替我着想,替咱们的儿子女儿着想!“如雨吊着我的脖子昵声道:”妾身太笨,竟忘了相夫教子是自己的责任,贱妾会做好本分,相公无须顾忌……“我的手在她柔软若棉的怀中大动,一面柔声道:”好老婆!你知道相公最喜欢什么,那两个女人只是相公的玩具,我怎都不会让她们得势的!你不一样,雨儿是清清白白进的门,又温柔又得体,相公最怜惜雨儿了!“如雨春情荡漾,”嗯“了一声昵声道:”人家也是相公的玩具,相公爱怎么玩就怎么玩!“我呵呵一笑,撩起她的下裳道:”对,相公来玩玩具!“若要从鹰潭进入福建境内,有两条通路,一是过铁牛关,一是过天柱关,两条路一般远近,但最终都要经山道翻越武夷山。若让我进了福建,那与孙仲予搭上的可能就大幅度提高,所以猜想正道一方面大肆搜捕,一方面会在扼守这山道。
  无论我是不是魏修年,都不会硬闯武夷山,出发后我和月儿往西南折向,摆出一副突出重围的模样,而余下众人却暂留鹰潭,静观其变。
  月儿改扮成玉贞的容貌,粗粗一看,倒有八分相似,二人联手施展身法,体内真气飞速奔腾,酣畅至极,只花了一个时辰,便抵达梅溪镇。
  镇门口靠墙懒洋洋躺着几个乞丐,月儿笑道:”相公,武功这么好的叫花子,你猜会不会是在等咱们?“
  于傲的武功虽然马马虎虎,但似乎颇善内政,鄱阳帮论实力虽只是二流帮派,但只轻轻吹了一下警哨,就差点让我功败垂成。
  这种地方帮派大多有快速联络的方法,此时已近黄昏,从咱们午前摆脱钟无弦算起,已过去三个时辰,如无意外,消息应该早传了过来。
  我微笑道:”一试便知,若有丐帮插手,更加理想!“月儿撅嘴道:”人家不管,晚上我要好好吃一顿…“我搂住她笑道:”我可不敢让两个宝贝儿一起挨饿,只需要告诉他们老魏到了这里,咱们就可以大大方方的到镇上吃喝投宿了!“虽然少了蝶儿这丫头,但对方的主要目标是魏修年,只怕不会放在心上。我扶着月儿慢慢走向镇门,顿时引起那几名乞丐的注意。月儿望了对方一眼,轻轻对我说了一句,我似乎突然发现有问题,搂着她掉头便走。
  四个叫花果然立即跳了起来,一个往城里奔去,两人跟了上来,还留了一人继续把住城门,显然早有安排。我施展出身法,笑道:”他们真配合呢!“月儿回头看了一眼,道:”心思如此缜密,难怪丐帮名扬天下!“两个跟来的乞丐刚进树林,便听到头顶衣衫飞舞,大惊抬头看来,只见我一脸狞笑猛扑而下,闪避已是不及,顿时暗叫不妙。两人应变也快,聚气凝劲,一同使出”天王托塔“,同时沉声吐气发力。
  ”砰“的一声闷响,两人堪堪抵挡住我的下扑之势,只是足背都陷入地上泥土,两张脸也憋得通红。我象泰山一样压在他们上方,两人再也动弹不得。
  树后嘻嘻一笑,月儿转了出来,两个叫化眼睁睁看着她慢慢走近,伸指点在自己身上。
  我和月儿换了一身衣衫,戴上那粗豪大汉和黑瘦汉子两张人皮面具,才慢慢往镇上走去。
  刚进城门,前方就涌来一伙武林中人,人数约有四十,大多二三十岁。当先一名六十多岁、白发苍苍的老人转头道:”小兄弟,你当真看清楚了,确是那恶贼?“
  他身旁气喘吁吁的小叫化道:”史老爷子,咱们四个瞧得清清楚楚,和画像上一模一样…咱们舵主已跟了上去!“
  那姓史的老人自语道:”那就不会错了…根儿,立即发消息…四个城门都派人了吗?“
  另一面有个年轻人应道:”是,师傅,都已增派人了!“说话间众人已到了城门,那史老人上下看了咱俩一眼,见我衣袖卷起,胳膊上肌肉强健丰隆,知道决不会超过三十五岁,便毫不怀疑。我和月儿让开大道,史老头却在城门下停了下来,转身拱手道:”各位同道,那淫贼是武林公敌,人人得而诛之!他卑鄙无耻,大伙也不用和他讲江湖规矩,此番辛苦各位大驾,回来后老头子摆酒给大伙洗尘!“众人慷慨应是,史老头大手一挥,一群人便出城而去。
  咱们冷眼旁观,他们人数虽多,高手却寥寥无几。稍觉可观的,除了史老头外,便是当中那手执戒刀的年轻和尚和负剑的青衫女子。想来七派的高手虽然不少,但有必要扼守的据点太多,却也不能面面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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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3楼 大 中 小 发表于 2008-7-13 20:15 只看该作者武林启示录第二十二部对恃
  找了间干净客栈,我和月儿就住了进去。梅溪镇现在外张内弛,虽然入夜后也曾有人来客栈查探,但我两人均可以隐匿武功,又早有准备,抬出扬州回春堂的招牌,便轻松蒙混过关。
  月儿果真叫了一大桌菜,踌躇满志的吃个不停。有了身孕后她越来越有口福,体态也就渐显丰腴,变得更加风流撩人,岂能不令我欢喜莫名。
  这一日我极尽欢好之乐,夜间总算相安无事,第二天一大早,两人便出镇往西边百里外的大都市宁都城而去。
  我不想月儿受累,路过石门镇时就套了辆马车,待抵达宁都,已是华灯初上。
  这一路上也并不安生,时不时见人快马赶过,到好似发生了大事。
  云来客栈的饭堂不小,却早已是济济一堂。本来江湖人聚在一块,多半会呼啸吵闹,杯盏狼籍,但此刻厅内却很是沉闷,众人静静的喝酒吃饭,就算彼此交谈,也不自觉把声音压低。
  我和月儿心生奇怪,走到柜台道:”掌柜,要一间上房!“掌柜陪笑道:”两位爷,实在抱歉,小店的客房已满!“我故意皱眉对月儿道:”倒霉,又满了,咱们再换一家试试……“掌柜摇头笑道:”两位爷,此去未必如愿,今日人流如潮,各大客栈只怕都已客满,现在天色已晚,小店尚有一套雅阁,两位爷不若在此歇息……“
  月儿顿时心生欢喜,她早想舒适沐浴一番,又担心以咱们的模样衣着入住豪华别院惹人疑虑,想不到好事送上门来,一面却皱起眉头问道:”那要花多少银子?“
  咱俩相貌衣着虽然普通,但质地却不低劣,掌柜笑道:”若在平常,定要收足二十两,今日就便宜五两,如何?“
  月儿摇头道:”太贵太贵,大哥,咱们再找一找,说不定……“我的模样却有些意动,皱眉道:”怕什么,反正昨晚才赢了一把大的,不如咱们也开个荤?
  既然来的容易,大不了我再去碰碰运气!“
  掌柜趁机笑道:”小店这雅阁装饰精美,一向都是达官贵人入住,又有专人侍侯,随传随到,热汤沐浴,香纱软帐,两位大爷试过之后,保管不会失望!“我不由憨憨的笑了起来,月儿却拖着我的衣袖往门外拉,一面道:”就算是赢来的,那也是白花花的银子!找不到客栈,就到城外野庙将就一下,也比花这冤枉钱好!“
  月儿身材娇小,我又不情不愿,两人拖拖拉拉,堂中就有人笑话起来。那掌柜忍住笑,说道:”两位爷,小店再让一些,十二两,不能再低了,如何?“我一把就将月儿拉了回来,欢喜道:”别拉了!我哪里也不去,十二两就十二两,咱们今儿就住这里!“
  小二将咱们带入别院雅阁,月儿嘻嘻直笑,塞了三两银子过去。小二哥自是欢喜莫名,我皱眉道:”兄弟,你怎么又乱花钱?“她笑道:”这你可不明白了,既然到了这等安逸所在,自然要好好享受一番,还穷省什么?呆会吃饭洗澡后,我还想找个相好呢!“
  我瞪了她一眼,问道:”小二哥,宁都城涌来这么多人,是不是出了什么大事?“
  小二回道:”怎么不是?昨日城中发生一起惨案,可怜见的,好好一家十四口人被杀得干干净净!“
  既然惊动白道中人,想来不是寻常凶案,我讶道:”抓住杀人凶手没有?“小二哥摇头道:”没有,官府说是江湖仇杀,凶手是什么模样都不知道……“我叹道:”这可越来越没王法了!“小二哥却道:”可不是!查不出凶手,便编插个借口搪塞,往后还敢指望他们什么!“
  我听他话有蹊跷,忙问道:”这是为何?小哥你仔细说来!“小二哥很是健谈,慷慨陈辞道:”这不明摆着吗!虽说那花家娘子经常出外,但我也曾见过一面,的确是端庄正经的良家妇女。我听她们同街的四婶说,自她相公死后,这花家娘子孝敬公婆,抚养独女,照顾小叔,虽然年纪轻轻,相貌又美,一颗心却已象槁木死灰一般,又把她相公留下的生意打理得妥妥当当,在城东一片大有口碑。如今无辜遇害,官府找不到凶手,便称是江湖仇杀,未免太过敷衍!“
  我大感好奇,问道:”可知这花家娘子的名字?“小二哥却茫然摇头,我笑道:”若说这不是江湖仇杀,为何城中有如此多人提刀配剑?“小二愣了愣,道:”这也着实奇怪,今早二子说见到花家铺子设了灵堂,去祭拜全是陌生人……“我问道:”花家做的是什么生意?“小二回道:”是茶叶,花家先辈本是茶农,早些年经营有方,家道就兴旺起来。“
  我点了点头,此处毗邻福建武夷山,武夷岩茶名闻天下,自是近水楼台。但这花家应该不会只是茶商这么简单,否则饭堂内白道中人也不需要唬着脸如丧手足。
  月儿见我再无所问,便对小二道:”你下去吧,先给咱们送桌酒菜,再吩咐厨房准备热水!“
  小二哥去后,月儿说道:”相公,你猜是谁做的?“我思索道:”官府既如此定案,多半是受人指点……“
  月儿讶道:”你是说孙仲予买通官府……“我摇头笑道:”相公是说有白道中人向官府指点,只怕是和孙仲予有关,你还记得他前些日报复的举动吧。“我指的是武夷派林永福和九华山法心禅师遇害之事,这两人一同参与了七派联盟,清剿行动告一段落后首先就成了孙仲予的报复对象。月儿点头道:”是,七大派前些日着实威风,如今稍微松懈就立即出事,可有些进退两难了!“我摇头道:”这对咱们可不是好事,相公想去看看!“月儿会意,说道:”如今七派四处布控,歹人纵有掩护,只怕行动也很有限,说不定能把他们挖出来……爷可要妾身一起?“我微笑道:”咱们尚未引火烧身,相信还不是问题,你就不用去了,好好养着身子。“饭后休息了片刻,我换过一身衣衫,走到外间饭堂,找小二打听了本地有名的赌坊所在,就大摇大摆出客栈而去。
  我在大利赌坊随便赢了两手,就抽身从后门阴暗小巷而出,辗转到了东城大街,果然见有家店铺白幔高挂,大设灵堂,拉过路人一打听,果真就是凶案现场花家茶铺。我见天色虽晚,但仍不断有武林人士前来祭奠,猜想堂内多半有前辈高人坐镇,便不敢轻易造次。花家定不寻常,在此敏感时期,若我贸然闯入,被人拆穿身份,只怕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花家满门被屠,我若想寻找凶手的蛛丝马迹,除了凶案现场外,就只好打死人的主意。在金陵当捕快时,也知晓刑部曾颁发律例,凡凶杀之案,未结案前遇害人尸首不得下葬,如今案发才一日,尸体应该还在衙门。
  殓房中果然停满了尸首,我查看标签,找出花家一众遇害者,却只有十二具,想起客栈小二说他们满门十四口被杀得干净,不由心里奇怪。
  揭开盖尸白布,死者临死前恐怖绝望的表情立即给我留下深刻的印象。死者中有七个是家仆,一家人应该都不会武功,当中有老有少,除了最小那五六岁的孙子是被一脚踢死外,都是一刀致命。凶手刀法凌厉,下手凶残,受害者或者被削去头颅,或者被拦腰斩断,死相极惨。残肢虽已被缝回身体,但血水仍在滴滴答答,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尸臭和血腥味,令人极不舒服。
  我仔细留意尸体身上伤痕,发现凶手出刀多是从左至右,想来应该是左手用刀,且臂力强劲,内功深厚,一刀两段毫不费劲。花家老太爷身材颇高,但凶手平平削去了他半边脑袋,以如此霸道强横的刀法对付不会武功的老弱,凶手应该不屑于腾空出刀,由此猜测他的身材可能相当魁梧。回想当日金铃对孙仲予手下的描述,的确有一人相当吻合,便是那号称”君山虎“的凶徒左丘虎。
  查看死者标签,对照小二哥的话,发现少的是花家大奶奶和长孙女两人。正在思索其缘故,却有脚步声往这边走来。
  我重新替尸体盖好白布,听脚步轻盈,似乎是三个会武功的女子,心中一动,便轻轻掠上横梁。
  三人走到殓房前,一女道:”我一个人进去就可以……“另一女道:”好吧,咱们就在门前等你。“那女人似乎点了点头,然后走了进来。
  我向下望去,只见这女人一身缟服,面容苍白憔悴,手里提着个大篮子,篮内装满瓜果酒菜,知道必定是来拜祭亲人。
  她径直走向花家一众死者停放之处,慢慢取出祭品默默摆放,却忍不住内心悲痛,不知不觉间已是泪流满面。
  她将祭品摆放完后,却坐在一旁怔怔的发起呆来。门外两人许久未听到声息,唤道:”阿琴,你没事吧?“这少妇回过神来,低低应了一声,站起从篮中取出香烛,跪倒涕泪道:”不孝媳祸及家人,罪孽深重,百死不赎,只待找回孙女,立即自裁谢罪——非儿今日仍无消息,恳求公公婆婆保佑她早日逃出生天,为花家保存一点血脉……若有罪业,就应在媳妇身上,媳妇粉身碎骨,决不敢辞!“原来这花信少妇便是花家大少奶奶,她的语气里充满死志,想来昨日并不在家中,否则只怕早和凶手拼了命。这花家奶奶武功平平,但家里出事后却引起轰动,不知是何缘故,那凶手嗜杀如狂,却偏偏掳走她的女儿,其动机同样让人疑惑。
  七派联盟在福建和江西交界广为布控,实力强大,身份可疑的人饱受盘查,寸步难行,想不到居然还是出了事,等于被照脸打了一记耳光。接下来一段时日,只怕任何一个茶摊、驿站都会布有七派的眼线,纵使是偏僻山道,也会有人把守。
  凶手做案前不会不顾忌到这些,却仍然如此嚣张,料想多半是有所倚峙。
  我记起玉贞曾要蝶儿躲藏的秘室,待花家大少奶奶三人离开后,就往城中花街赶去。以玉贞和蝶儿的亲密关系,也忍到最后关头才说出秘室的存在,看来知道这秘密的人决不会多,如果本地也有孙仲予的秘密据点,那凶手藏身其中的可能性就大了许多。
  此番和月儿上路,她倒藏了把袖剑,而我却手无寸铁。凶手刀法强横,纵使不是左丘虎,也绝对马虎不得。我正在乱打主意,突见前边有对身影颇为熟悉,倒象极了苏小叶和丐帮大小姐唐火莲。两女虽作男人打扮,但苏小叶眉目未变,腰间仍挂着那把圆月弯刀,顿时大喜赶了上去。
  苏小叶微有所觉,顿时警惕,侧头向我望来。我咧嘴一笑,道:”小叶,是楚破!“
  小叶眼中一下亮了起来,连忙拉着唐火莲停下,微微脸红道:”楚大哥!“我点头笑道:”这么晚了,你们还要上哪里去?“见唐火莲看了过来,微笑道:”阿莲!“
  唐火莲”呀“的叫了出来,惊讶道:”真是楚大哥!你怎么这副模样?“我说道:”我听说这里出了事,特地过来看看!“阿莲点头道:”是啊,有人害了虞姐姐的家人,还掳走她的女儿,大伙儿把城里城外翻了个遍也没有下落……已经整整一天了,小叶姐和我闷得慌,就出来逛逛,顺便看看有没有可疑人物……“
  我问道:”知不知道是谁做的?“阿莲道:”大伙儿猜多半是孙仲予指使左丘虎做的,那凶徒在虞姐姐家里留下血字……“我问道:”写的什么?“阿莲撅嘴道:”那恶贼写的是‘虎爷爷灭虞琴满门’。“我忍不住看了小叶一眼,见到我后她的心就越跳越快,周身都起了变化,令我心里也异样起来。阿莲见小叶一下子静得出奇,也颇为奇怪,侧头问道:”小叶姐,你怎么了?“
  小叶面红过耳,好在天黑未被阿莲发觉,连忙笑道:”不…没什么!“两个叫化见两女和我说话,便慢慢走近,我问道:”阿莲,那是你的护卫?“她看了一眼,点了点头,我迟疑道:”我说不定知道左丘虎躲在哪里,但那地方你不能去……“
  阿莲听我说的奇怪,问道:”为什么我不能去?“我笑道:”是风月场所……“她顿时脸红,虽然羞赧,却道:”楚大哥你真是!那有什么?只要能抓住那恶贼……“我点头道:”你说的也对,那咱们就去!“小叶突然道:”大哥……要不要叫人帮忙……“我想起那被掳的小姑娘,摇头道:”不用了,咱们越快越好!“
  她点了点头没有再说,其中一个叫化却插嘴道:”大小姐,左丘虎手下硬朗……“阿莲皱眉道:”我知道你打不过他,楚大哥说不用就不用!“我笑道:
  ”两位不用担心,呆会你们护着大小姐就行。“两个叫化极不放心,但见唐火莲眉宇含煞,便不敢多说,只在心里打好主意,稍有不对立即求援。一行五人到了本地最大的烟花之地秀色楼外,阿莲问道:
  ”楚大哥,他就躲在这里面吗?“
  我摇头道:”还不知道,我和小叶进去查查,你们先等等!“阿莲点了点头,我对小叶道:”小叶,你随我来!“我和苏小叶轻轻跃进秀色楼后花园,她见我落地后立即闭目凝神,奇道:
  ”大哥……“
  我挥手止住她,皱了皱眉。秀色楼此刻生意兴隆,正是最红火之时,房内房外各式各样声音俱备,一时极难分辨,便压低声线道:”小叶,咱们一起听一听,假山里兴许有人!“
  我伸手过去握住了她的手,小叶微微一缩,一颗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全身火热,心神荡漾。我凑到她耳边道:”小叶,静下心来,咱们是来救人!“小叶闻言一惊,顿时清醒过来,忙收摄心神与我合力倾听。我逐渐排斥掉四周杂音,将所有注意力集中在假山上,隐约就听到凄厉的哭叫呻吟。
  我心中一惊,顿时再听不清晰,小叶掉头望来,满脸惊惶,颤声道:”大哥!“咱们虽然听到响动,却苦于入地无门,无法制止;更不能惊动对方,以免杀人灭口。我心中杀机大盛,拉着小叶跳出围墙。
  外面守侯的三人连忙迎了上来,阿莲见小叶脸色铁青,目中隐泛泪光,讶道:”小叶姐,怎么了?“
  我说道:”左丘虎就藏在花园的假山里,一时查不到入口,咱们进去找找,小心别惊动了他!“
  五人跃回花园,丐帮两名弟子听不到假山内声响,一脸半信半疑。众人俯身小心仔细的搜索,硬是将园内花花草草摸了一遍,最后连角落处的柴房也翻转了,却仍没有发现。此时唯一没有找过的,就是假山旁边的池塘。
  我除下面具脱掉外衣,说道:”小叶,把刀给我用用!“小叶解下弯刀递了过来,我抽出刀身咬在嘴里,慢慢沉入深深的池塘。
  水下漆黑一片,可惜月儿的夜明珠没带在身旁,只好碰碰运气。我潜向靠着假山的一面,压抑着内心的焦急烦躁,逐寸仔细摸索池塘长满青苔的石壁。换了三次气后,手下突然触到一个拉手模样的东西,下面的石壁似乎可以向一边拉开,露出个黑洞洞的够一人弓着身进出的入口。
  我心中大喜,浮上水面向四人打了个手势,然后潜回原处,轻轻握着拉手,极小心地体察着石壁后的感觉,再将它慢慢拉开。
  石门拉到一半,壁后似乎紧了一紧,我伸刀入内,轻轻把后面连接的机关破坏掉,再慢慢拉开入口,猫着身钻了进去。
  向前爬了四五步,脚下就踏上台阶,已可站立起来。我极慢的浮起,不让水池荡起波澜,还未冒出水面,就已听到少女虚弱的痛苦呻吟。
  秘室中一灯如豆,听声音回荡,居然颇为宽敞。我在心底计算好距离,”哗“的一声猛的站起,床上跪俯着的赤裸精壮男子回头望来,一脸惊容。我二话不说跃前挥刀砍去,他应变极快,左手抡起床前小茶几砸了过来,力道大的惊人,右手一把就握住了放在床头的长刀。
  ”噗“的一声闷响,那沉重的茶几已是四分五裂,我刀路不变向下劈去,只是去势已缓了两分。
  ”铮“的一下,他用抽出的半截刀身架住了弯刀,却忍不住呛出一小口鲜血。
  我得势不饶人,趁他来不及转过身来,手中圆月弯刀上下翻飞,破空声不绝于耳。
  他先机尽失,无论如何也抽不出手中长刀,只好连着刀鞘疲于招架,加上姿势别扭,更是手忙脚乱。
  我突然挥刀纵劈而下,这一招凝聚了全身功力,劈空时已没了声响,去势虽慢,刀下的空气却似乎也凝固起来。他遇此机会怎肯错过,唰的一声撤出长刀横举格挡,眼里就已露出狰狞神色。
  双刀”铛“的相击,他正要发力,突觉我刀上内劲一下子不知去向,急忙收刀,胸中已是沉闷如塞。我趁势挥刀发劲,弯刀有如流星赶月,划了个优美的弧线重重劈在他的刀上,他顿时”哇“一声的又吐了口血。
  我手上刀法连绵发出,刀刀重劈,叮叮当当响个不停。他苦苦支撑,内伤越来越重,口中鲜血源源流出,终忍不住大喝道:”住手!“我置若罔闻,信手挥刀,走到半途却翻腕斜飞,顿时在他胸前划出道不轻不重的伤口。他咆哮起来,状若疯虎,刀刀拼命,憋住一口气奋起反抗。我刀下缠绵婉约,不断消耗他的精力,时间一久,他的招架之力越来越弱,身上伤痕就越来越多,不一刻就浑身血淋。我出刀更加难以捉摸,他渐渐疲软无力,脸色好似白纸,额上汗如雨下,剧烈地喘着粗气,随时都会虚脱过去。
  我嘿嘿一笑,掌中弯刀骤然雪亮,闪电般斜劈而下。这一刀杀意大盛,那男人拼起余力举刀格挡,只听”嗤“的一声轻响,他手中长刀拦腰而断,眉宇间被划出一道血痕,人也脱力的仰面倒下,瞳孔散大,呼吸欲绝。
  我定了一定,提腿将他踢下床来,慢慢坐上床沿,望着那缩到床角,倍受摧残,兀自瑟瑟发抖的少女柔声道:”你是非儿吧!别害怕,坏人快死了!“那少女惊骇万分,憔悴无比,似乎根本没听到我说什么,只是用床单紧紧裹住自己。我柔声道:”非儿,没事了,哥哥带你去见娘,好吗?“她却依然没有反应,我不知该如何是好,便放下手中弯刀,柔声道:”非儿,坏人已经被大哥哥打得快死了,不用再害怕了,咱们离开这里,好吗?“少女的目光却移到圆月弯刀上,我小心提防,微笑道:”大哥哥刚才就是用这把刀,把那坏人打倒的,非儿看到了吗?“
  她艰难地从床角挪出来,慢慢伸手握起弯刀,目光却转向地上的男人。我知道她想做什么,便道:”非儿,让大哥哥替你动手,好吗?“少女的目光移到我脸上,良久却坚定地摇了摇头,又慢慢下了床来。左丘虎神魂分离,目光涣散,喉中嗬嗬轻响,浑然不知大限已至。那少女走到他身前,双手握住弯刀刀把,”波“的一刀猛插进他的胸膛,殷红的鲜血立即泉水般喷了出来。
  那少女一刀过后,发了狂似的乱砍乱劈,鲜血溅了一身。左丘虎早已断气,尸体渐渐被砍得稀烂,我走过去握住她的手腕,柔声道:”好了,坏人已经死了!“非儿悲痛万分,抽抽噎噎却哭不出来,我接过弯刀,小心翼翼试探着慢慢轻轻揽着她,柔声安慰道:”不哭不哭,以后都不会再有人欺负非儿了……“非儿缓缓转向我,却异常激动,哽哽咽咽说不出话,小脸憋得通红,突然一阵抽搐,翻目昏死过去。
  花非儿的情况大为棘手,定要尽快服药救治。我按住她的背心输入真气,一来护着她的心脉,二来帮她调顺气息。左丘虎的尸体实在有些恐怖,我不愿对人解释,便割下他的首级,把油灯掷到尸身上,秘室中顿时燃了起来。
  非儿的衣衫早被撕成碎片,否则我定会给她穿戴整齐,再带她出去。小叶和阿莲见我抱着个身影浮出水面,情不自禁欢呼了一声。我随手将首级扔在地上,一名丐帮弟子捧起来仔细打量,惊道:”果真是左丘虎!“我将自己的外衣裹住非儿,和弯刀一起交给小叶,笑道:”你见过他?“那丐帮弟子望向我的目光中充满了佩服,恭敬地道:”是,在下当年曾随师傅追踪这恶贼,想不到今日终于在公子手下伏法!“
  我微微一笑,对小叶道:”非儿伤得很重,一定要安静调养……我的意思是她现在最好别被人打扰,这事悄悄告诉她娘就行!“小叶知道发生过什么事,会意地点头道:”小妹这就去办!“我又道:”我说个处方,你让她娘尽快煎给她喝……“小叶点头应是,她记心甚好,只听我说了一遍,就丝毫无差。我见快近子时,担心月儿挂念,便道:”今日之事,非儿姑娘受伤害很大,大伙儿若能替她保守这个秘密,等于救人一命……“众人见了非儿这般模样,如何不知她的遭遇,都暗暗颔首。阿莲瞪了两个叫化一眼,恶狠狠地道:”如果你们敢泄露出去,我就禀明爹爹,把你们两个割掉舌头逐出丐帮!“两人连忙躬身应是。小叶知我要走,微羞道:”大哥落脚何处?
  若花夫人想要致谢……“我笑道:”可别对外人说是大哥做的,大哥住云来客栈小院,月儿也在,明儿你们来不来玩?“小叶粉颊火热,脸红垂下头去,阿莲高兴地道:”月姐姐也来了?明天咱们一定会来!“我点了点头,又看了小叶一眼,正想告辞,突然记起一事,不由皱起眉头。
  小叶忙问道:”大哥怎么了?可是有伤……“我摇了摇头,微微俯前,两女愣了一愣,立即会意地聚上前来,我压低声线道:”先前大哥到府衙殓房查找线索,曾听到花夫人焚香祷告……“
  我将花家大少奶奶想要以死谢罪的事说了出来,两女眉头大皱,阿莲叹道:
  ”上次咱们击溃孙仲予,虞姐姐的《武夷明细图》功不可没……“我心中顿时恍然。武夷山延绵千里,峻险耸峙,本来是孙仲予进可攻、退可守的天然屏障,岂料联盟会将之视若阳关大道,盟下高手一夜间洪水般涌入福建,孙仲予旗下组织被闪电般摧毁,直接决定了交战的结果。金铃事后分析,也曾赞叹此役可圈可点,想不到其中最大的功劳,应当归于这样的一个女人。
  小叶默然未语,但神色坚决,我脑海里情不自禁浮起假山前她彷徨无主的柔弱神情,心中不由升起一股暖意,知道她决不会让虞琴做出傻事,便道:”那大哥走了……“
  阿莲忙道:”可是你把衣服给了……,不如先跟咱们回去换一身衣衫……“我上身只穿了件小衣,而且还湿淋淋滴着水,我低头看了一眼,哈哈笑道:
  ”大哥一向放浪形骸,这有什么干系?“
  阿莲小脸微红,娇憨的皱了皱鼻子。小叶抬起头来,眼中温情款款,柔声道:”大哥,妹子代非儿姑娘谢谢你!“我微微一笑,道:”明儿早些来,月儿她想念你们的紧!“
  我回到客栈,月儿早已沐浴,随便穿了件丝质轻袍,懒懒的躺在长椅上看着闲书。见我这般模样,噗嗤笑道:”这是怎生说的,非要当脱衣服才能走人吗?“我取下面具,叹道:”月儿,我杀了左丘虎。“她微微动容,讶道:”是怎么回事?“
  我叹道:”真是小不忍则乱大谋,相公不是做大事的料……“说着将经过告诉了她。月儿仔细听完,走上来替我褪着衣衫,柔声道:”相公侠义胸怀,有情有义……月儿万般欣慰,没有看错相公为人……“我嘻嘻一笑,搂着她的腰肢,低头亲昵地道:”只要有你伴着我,做不成大事又算得什么?“
  月儿神色欢喜,眼波流转,口角生春,贴着我轻轻道:”你先洗一洗,奴家一会儿给你看样新玩意儿……“
  月儿她眉目含春,脸泛桃花,我料想今晚一定又有好玩的东西,只不知古怪到何等程度,不由得心痒难止,大为期待,连忙呼唤下人准备热水。
  匆匆梳洗完毕,我随便披了件软袍,满怀希翼的走进内室。
  卧室中灯火通明,四周点满了蜡烛,恐怕有上百枝,骤然踏进来,那亮光令人颇不适应。月儿曼妙的斜躺在屋子正中的大圆桌上,身上披了件绿色丝袍,衣襟下摆却敞开着,露出一对微微交叠的修长美腿。
  明亮的烛光映照,再加上翠绿丝袍的烘托,月儿润泽的肌肤好似发着光,雪白得刺眼起来。那交叠的双腿以一种极妙的姿态向我展现,益发显得她大腿圆润结实,小腿修长纤细。更有甚者,那玉足尖端、光洁小巧的可爱趾甲,竟也涂上了鲜红的凤仙花汁。
  月儿似乎不经意的抬了抬腿,那衣襟下摆顿时敞得更开,我的目光情不自禁往上移去,正要看到大腿尽头,那膝盖却微微一侧,顿时挡住我的视线。
  我心中一急,举目向月儿望去,只见她似笑非笑地望着我,神色间竟然妖艳无比,不由得心旌摇晃。看到她的脸,我这才注意到,她不但蓄意加重了眼线,又把自己丰润的双唇涂得娇艳欲滴,在左眼之下,更特意点了一颗漆黑的眼泪。
  后汉梁翼的老婆出了名的骚媚,她爱梳坠马髻,走路用折腰步,与人说话之时,经常蹙眉捧心假装心痛,更有一项发明,便是月儿现在画上的”涕妆“。不知不觉间,我已是口干舌躁、心中乱跳,胯下的毒龙暗暗抬头,将衣袍轻轻顶起。
  月儿瞟了我下体一眼,似乎羞涩的掩嘴微笑,眼神却大胆放荡,又牵住衣襟慢慢拉开,将小腹展现在我眼前。
  四个多月的身孕令月儿肚脐以下都膨大起来,我看着那雪白丰隆的小腹,心中突然升起股强烈的欲火,玉茎一下坚硬笔直。月儿吃吃媚笑,又招手嗲声道:
  ”相公,你过来!“
  我慢慢走上前去,爱不释手的抚摸她的大腿,正想左右分开,月儿却缩腿侧身闪开,吃吃媚笑道:”不给你看!“
  我心中淫兴勃炽,猛的把她翻了过来,月儿鲜红的张了开来微微喘息,酥胸剧烈起伏,丰满的双峰几乎要裂衣而出,那两颗葡萄骄傲地突起,在绷紧的衣衫上清晰的显现出来。我心中激荡,抓住她的衣襟正要撕开,月儿却一下屈腿坐起,一手探去熟练的搓揉我跳动的肉棒,一手抚摸我的胸膛,贴上来媚声道:”好相公,不要急,人家还有好东西给你呢!“
  我又酥又麻,一把抱住她就想咬住那娇艳的樱唇,月儿却缩身左右躲闪,一面咯咯娇笑。我欲火攻心,呼吸也粗重起来,低头在她脸颊耳鬓乱亲,一面扯开她的衣衫,刚触上那又软又弹的乳峰,月儿突然”嗯“了一声,似乎有些痛苦。
  我连忙松手,正要关切询问,她却搂紧我贴了上来,吃吃媚笑道:”好主子,你弄疼人家了!“
  我心中大恨,一把抓住她的长发,骂道:”死贱人!“月儿”啊“的柔弱叫了出来,明媚的大眼睛几乎要滴出汁液,颤声道:”好主子,奴婢是要留着嘴替你吹呀!“
  她微微颤抖的红唇涂了厚厚一层油亮的胭脂,我只觉心摇神驰,肉棒好似凶险锋利的长矛,在空气中不住挥舞。月儿用力挣扎,扑入我怀中在我胸前又咬又舔,然后逐渐往下俯去,我扶着她的螓首挺出下腹,连忙低头仔细打量。
  月儿的一对小手握住了粗壮的肉棒,她用双肘撑住桌面,慢慢俯身凑前,吐出鲜红的小舌尖,轻轻舔住马眼泌出的粘液,然后微微后缩,顿时就拉出一条闪亮的银丝。
  玉茎坚硬得疼痛起来,我呻吟了一声,月儿立即把硕大的龟头含进灼热的口腔,然后激烈地吞吐起来,屋中响起响亮的”啧啧“声,鲜艳的胭脂溢出她的红唇,玉茎上片刻就粘满了淡红的口涎。
  月儿睫下那颗醒目的泪珠令她的脸不真实起来,时而幽怨,时而可怜,时而圣洁,时而妖媚。我心中百感交集,按住她的螓首快速抽动,正觉酣畅淋漓,周身毛孔似乎都张了开来,两腋生风,遍体舒爽,月儿却突然躲闪开去,捂住嘴狡黠地望着我,眼神中尽是捉狭的笑意。
  狰狞闪亮的肉棒暴露在空气中不住跳动,我呻吟道:”宝贝儿……“月儿捂着小嘴,慢慢将口中液体轻轻咽下,然后牵住我的手,腻声道:”好相公,月儿给你看……“说着轻轻平躺下去。
  她慢慢曲起双腿,将美妙的下体缓缓向我展现,那神秘的入口已微微打开,露入殷红狭窄的幽径,鲜艳珍珠骄傲挺立,白嫩鼓胀的蚌肉似乎已浸透了晶莹浓稠的汁液,美味可口,令人忍不住垂涎三尺。
  我立即就要探手去摸,月儿却侧身躲过,昵声道:”不许你!“我真的有些生气了,闷着声不说话,月儿毫不担心,偷偷抿嘴微笑,探手从桌后取出一个玉瓶,又侧了回来。她打开瓶塞,慢慢将瓶中透明涎滑的液体倒上自己的桃源,然后顺着大腿倒了下来。
  房间里立即充满了那液体的浓香,浓稠的涎液慢慢流下,她修长的大腿顿时亮晶晶一片。我盯着她的一举一动,胸中闷气早已不翼而飞,心里砰砰直跳。月儿最后把一对玉足涂上涎液,然后放下玉瓶,又对我曲起双腿,却用玉足拨弄起巨大的肉棒,一面软语求道:”好相公,你别生气,月儿是怕自己忍不住,才不给你玩……“
  那涎液顿时粘满我巨大的下身,我敏感得轻轻颤抖,低头看着她白玉般的小脚灵巧地搓揉我的下体,赞叹道:”宝贝儿,这……这可真奇妙!“月儿轻轻媚笑,神色放浪至极,用大趾和次趾轻轻夹着紫红的龟头,阵阵痛楚传来,我不由微微闪避。月儿又把另一只玉足也伸上前来,一起合拢用脚掌心握住棒身,然后前后套弄,发出”滋滋“的声响,又嗲声呻吟,媚眼迷离,脸上神情销魂放荡。
  我大感舒畅,配合着前后挺动,月儿的小脚越搓越快,浑身上下都扭动起来,胸前丰满双峰轻轻荡漾跳跃,让人神魂颠倒。殷红的桃源洞口因为双腿的伸曲微微开合,好似细细喘息的小嘴。
  我握住她的脚腕用力挺动,让紫红粗大的玉茎快速摩擦她柔软温暖的脚心,一面死死盯着那亮晶晶、湿漉漉的绯红溪口。月儿发现我的视线,便慢慢拉开两片肥厚的蚌肉,颤声道:”好相公,月儿给你看!“我喘息起来,月儿挣脱我的手,把丰隆挺翘的玉臀挪到我身前,然后侧卧屈起双腿,昵声道:”相公,你把宝贝放到奴家腿上……“我依言将巨大的肉棒放入她双腿之间,月儿交叠起大腿,玉茎顿时被紧紧箍住。我这才明白她为何要在双腿涂上滑液,连忙按住她用力抽插起来。
  她丰满大腿间滑腻而温暖,虽远远比不上插入蜜穴的销魂滋味,却也算是不错的代用品。我狂野地挺动,玉茎越来越是火热,月儿举手在我胸前轻轻抓挠,弄得我心痒难耐,又配合细声呻吟,不时轻轻颤抖哆嗦,好似快活无比。
  她的表情又骚又媚,我忍不住将手指挖入她的小嘴。月儿立即吮吸吞吐,又吐出舌头纠缠舔吸,我再忍不住,玉茎一下插到她大腿顶端,顿时来到两片粘腻的蜜唇间。我一面用力压着她的玉臀,一面疯狂挺动。月儿蹙眉夹紧双腿,轻轻扭动腰肢让肉棒拨弄灼热阴唇。我只觉浑身酥麻,玉茎一下涨大。月儿立即察觉,撑起上身激荡地道:”好相公!赏给月儿喝!“我嘿嘿淫笑,取出肉棒大力套弄。月儿就要挣扎下地承受,我按住她的玉臀道:”宝贝儿,你看!“
  月儿不解地向下望来,我握住根部,甩动肉棒拍打着她的玉股,开始强劲的喷射。精液射在她的玉臀、大腿,再缓缓流下,月儿面颊晕红,却俯下身将玉臀撅的老高,一面回手替我抖动火热的肉棒。我大力喘息,轻轻摆动,粘稠精液兀自股股喷出,甚至射到她雪白的玉背。月儿扭着屁股,手上一面快速套弄,待我快活过后,慢慢把残余的精液在自己下体涂匀。
  我将自己和月儿擦拭干净后,两掌把蜡烛打灭,抱着她上了绣床。虽然不是真个欢好,却也费了咱们一个对时,街上已响过了三更的更鼓。
  似乎是刚合上眼,就听到细碎的脚步声。我睁开眼来,见天色仍未亮,只听外面有人叫了一声”非儿不可卤莽“,咱们外面的房门已被撞了开来。
  花非儿冲进内室,口中焦急叫道:”哥哥,哥哥!“月儿忙趁黑穿着衣衫,我一头雾水,坐起道:”花姑娘?“花非儿听到我的声音,大喜扑了过来,我连忙把她扶住,起身点亮铜灯。她见到我的身影,更是激动,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伤心地道:”哥哥,你怎么趁我睡着,就一个人走了!“
  我见了她的情形,心知不妙,连忙安慰。屋外传来女人的声音,道:”公子,小妇人虞琴打扰了!“
  我忙道:”花夫人请进!“
  虞琴和苏小叶走了进来,两人见到房中插了上百枝蜡烛,不由愣了一愣。我心想幸好月儿已洗掉浓妆,不然她们不被吓一跳才怪。
  虞琴虽想谢我救出非儿,可没料到会如此尴尬见面,正要先致歉,月儿却站起微笑道:”小叶!“
  苏小叶上前拉住她的手,月儿衣衫单薄,圆隆的小腹就很明显,小叶不由露出惊喜神情,道:”月儿,恭喜你!“
  月儿俏脸微红,虞琴见她有孕在身,神色更是不安,歉然道:”打扰夫人休息了,咱们立即就走!“见非儿抓着我的衣摆不肯松手,柔声道:”非儿,跟娘回去吧!“
  非儿充耳未闻,水灵灵的大眼睛盯着我的脸一眨不眨,似乎怕我凭空消失。
  我柔声道:”非儿,你娘和你说话呢!“
  非儿撅嘴道:”哥哥你怎么也忘了,那坏蛋把非儿的家人都杀光了,我娘也被他杀了!“她说着说着就伤心起来,眼里也充满了泪水。我笑道:”非儿弄错了,那天你娘不在家,她就是你娘啊!“说着往虞琴一指。
  非儿回头望了一眼,断然道:”我不认识这女人!这女人坏透了,她不让我来找你!“
  虞琴黯然垂泪,我暗叫不妙,问道:”你家住哪里,你知道吗?“非儿脸红嗔道:”哥哥讨厌,人家怎会不知道!“
  我盯着她慢慢说道:”昨天的事,你还记得吗?“非儿露出回忆神情,撅嘴道:”非儿当然记得!昨日下午我正在房里写字,突然听到阿康惨叫,我从窗子望出去,就见到了那坏人。他砍死了曾大姑和二叔,又把弟弟踢来撞到墙上,我二婶本来想去抱弟弟,也被他砍成两段。那坏人走进厨房,我就听到阿琼她们尖叫,我看着他杀了爷爷奶奶,想要逃跑,但就是跑不动……这时我妈妈回来了,她拖着我往门外跑,但是坏人追了上来。他杀了我妈妈,然后把我打昏了……我醒了后就在那屋子里,他就……他就……“她脸红起来,我打断道:”你妈妈昨天本来不在家?“非儿摇头道:”她说要去河县的,不知为何又赶了回来……“
  我点了点头,这小姑娘除了对她娘的事混淆外,思路算是相当清晰。我见她面色虽然苍白,但神色间却颇为平静,倒象是说和自己不相干的事,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地道:”你不怕了吗?“
  非儿立即道:”有哥哥在,非儿什么也不怕!那坏人欺负我的时候,非儿的确怕得要命,但哥哥一来,非儿就不怕了!“
  她把炽热的仰慕毫不掩饰的写在脸上,倒令我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我拉起她的小手,三指搭上脉门,本打算替她把脉,这小姑娘却不知想起什么,突然间浑身火热。我连忙若无其事的把她的手腕放上桌面,笑道:”我给你开的药,你喝了没有?“
  非儿做错事一样垂下头去,细声道:”非儿睡醒后找不到哥哥,她们却要我喝药,非儿不知道是哥哥让我喝的……“
  我笑道:”现在你知道了?呆会儿回去就喝……“她却突然激动起来,小脸通红,大声道:”我不回去!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你又想丢下我!我已经没有亲人了,你再丢下我,我就去死!“
  我顿时头大如斗,见虞琴也是一脸苍白不知所措,便干笑道:”非儿,怎么可以和大哥哥这样说话?“
  非儿满腔愤怒顿时全化作委屈,眼眶儿一下子通红,一面紧紧拉着我的手,一面却呜呜哭道:”哥哥坏,哥哥对非儿一点也不好!“我只觉满嘴发苦,正不知如何是好,月儿走上前搂着她柔声道:”是哥哥不好,欺负咱们非儿妹子!妹妹别哭,姐姐替你骂他!“非儿抬头望了她一眼,只见月儿嫣然微笑,千娇百媚,风情万种,顿时如沐春风,不知不觉收住了哭泣,艳羡道:”姐姐,你好美呀!“月儿拧了拧她的小嘴,娇笑道:”非儿的嘴可真甜,哄得姐姐好开心!“非儿欢喜莫名,咯咯娇笑,月儿微笑道:”夜好深了,非儿也累了,要好好休息,咱们旁边有间睡房,非儿就睡大哥哥的隔壁,好吗?“我笑道:”是啊,大哥哥不会再走掉,你乖乖去睡觉,明儿一大早,哥哥就来叫你起床!“非儿的身子本来就相当虚弱,闻言顿时疲惫不堪,眼皮都象抬不起来。虞琴连忙上前扶住她,非儿歪在她肩上,立即迷迷糊糊半梦半醒。虞琴感激道:”多谢公子和夫人,小妇人这就带她回去……“
  我摇头道:”非儿姑娘出现离魂现象,正是心神大伤之证,此时最忌情绪激烈波动,花夫人还是让她在这里休息吧!“
  虞琴想不出更好办法,只好点头。苏小叶扶着月儿坐上牙床,笑道:”月儿,你可要小心身子,快休息吧,那边就让我代你打理……“月儿点了点头,拉过薄被轻轻搭着小腹,小叶望了过来,脸蛋红红的甚是美艳。虽然这里是客栈,但我却算是主人,忙起身招呼道:”两位请随我来!“小叶整理好床铺,和虞琴一起扶着非儿卧下,才走了出来,对我道:”花夫人想在这里守着非儿姑娘,我去替她取药……“我叹道:”小叶,大哥现在可麻烦了,该怎么办呢?“她愣了一愣,脸红道:”大哥好人做到底,就暂时敷衍一下非儿吧!“我苦笑道:”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你也不用忙着去取药,她这症结已成,一时半刻谁也没有办法……“
  小叶苦恼道:”那怎么办?她还不认识亲娘呢!“我打量了她一下,突然低声笑道:”这样也有个好处,她娘一下子倒死不掉了!“小叶顿时白了我一眼,娇嗔的女儿神态动人心弦。见我注目,又晕生双靥,偷偷侧过身子。我凑近少许,凝望着她优美的粉颈,柔声道:”妹子,你也回去休息吧!“
  小叶似乎感受到我的气息,一时间心摇神驰,轻轻”嗯“了一声,脚下却纹丝不动。
  我见了她这般模样,心中更是柔情荡漾,鬼使神差的又踏上一步,只差便要贴在她身侧。小叶浑身火热,螓首低垂,白玉般的粉颈似乎也红了起来。我嗅到她身上清馨的处子芬芳,神智一昏,情不自禁吻了上去。
  我的唇一触到她的耳鬓,两人顿时不约而同浑身一震,我清醒过来,连忙退后道:”小叶,对不起!“
  小叶满面通红不敢看我,过了半晌,才蚊蚋般的说道:”你……不用……“我呆呆的不知说什么才好,她等了片刻,见我没有反应,忍不住看了我一眼,又低头抿嘴笑道:”大哥,我走了!“
  我点头道:”好!“
  小叶的嘴角动了一下,忍着笑道:”你快进房吧,月儿一定还在等着你呢!“我点了点头,道:”你也快回去吧,小心些!“说完就转身回房。
  月儿当真还半躺着等我,她见我一脸木然,奇道:”相公,怎么了?“我坐到床前,皱眉叹道:”月儿,相公刚才忍不住亲了苏小叶一下……“月儿拼命忍住才没笑出声来,又正色道:”那又怎样?“我皱眉道:”可是……“
  月儿见我不说原因,心中已明白是和金铃有关,问道:”那你喜不喜欢小叶?“我不由默然,她笑道:”小叶不会在意的!“
  月儿对我一片痴情,所以想法简单,我摇头道:”她的家人、朋友都会在意,相公这样做,等若是害了她……“
  月儿笑道:”兴许她愿意被相公害呢?“
  我知道多说也无用,便道:”别想了,咱们睡吧!“我吹熄铜灯,脱衣上床。月儿靠在我怀里,片刻就睡了过去,我却毫无睡意,睁大眼睛胡思乱想。小叶的事倒还罢了,花非儿却似乎钉死了我。以她现在的情形,若发现我不辞而别,想必什么事都做的出来,可若是把她带在身边,我又怎能进行原先的计划。
  还没过多久,隔壁突然传来下床的声音,非儿开门出来,轻轻走到咱们这边。
  她慢慢推开房门,蹑手蹑足走到床前,看见我仍在床上熟睡,才放心舒了口气。
  月儿早醒了过来,却阖着眼装睡。花非儿站在榻前看了片刻,居然坐上床小心翼翼的躺下,蜷着身子缩在我身旁空隙处,才安心睡起觉来。
  我心中长叹,再也无心思索什么,搂着月儿做起春秋大梦。
  天明时分,我又醒了过来,却是有只手探入我的小衣,握住了坚硬的玉茎。
  我睁开眼来,非儿正轻轻拉起宽松的裤管,把粗大的肉棒释放出来,她全神贯注的盯着我兴奋的下体,小手开始温柔的抚摸。
  我不知道是不是该立即出声制止,但又怕吓坏了她。非儿觉察到什么,举目望来,正迎上我明亮的眼神。她脸上羞赧之色一闪而过,收回小手,却解开了自己的裙带。
  我吓了一跳,连忙抓住她的手道:”非儿,你做什么?“她毫无异色地道:”非儿要侍侯哥哥!“说着就想把自己娇小的身体贴上来,我抓住她的双臂道:”不行!你还小……“
  非儿挺起胸膛,骄傲地道:”非儿不小了!“
  我克制住视线没有落在她微微坟起的胸前,盯着她的眼睛正容道:”不对,你还太小!等你长大之后,你会遇上你的相公,待你们拜堂成亲后,你才可以侍侯他!女孩子的身体是宝贵的,不可以随便给人看、被人碰!“非儿恼道:”不是,我已经长大了!非儿就算死也不会把身子给别的男人,非儿只给哥哥!“
  虽然明知应该打消她这个念头,可见她又露出那种偏执和抵触的眼神,只好先作让步,我哈哈一笑,爽朗地道:”是,非儿慢慢会越长越大了……咦,你怎么睡到这房间来了?“
  她见我没有坚持,神色便慢慢缓和下来,撅嘴道:”非儿以后都要和哥哥睡一块儿!“
  我只觉头痛了起来,月儿揉了揉眼睛醒了过来,转头望了望,睡眼惺忪地道:”妹妹起得真早……“
  我笑道:”你以为都和你一样懒?“她嘻嘻一笑,我又道:”非儿,去给你姐姐打水洗脸!“
  非儿满脸的不高兴,气鼓鼓的应了一声,下床出去汲水。
  待她走出房门,我捂住脑袋呻吟道:”这个小魔星,我真想丢下她……“月儿叹道:”相公,你丢得下吗?“
  我叹了口气,黯然道:”昨晚上从听到假山里传出的声音那会儿起,我心里就一直不好受,咱们查遍了花园,仍没有发现入口,我就……“月儿搂着我柔声道:”相公,你尽力了——你不用顾虑,这姑娘既与我们有缘,也不必刻意躲闪,日后就顺其自然,你把她交给妾身就是……“我转头讶然道:”月儿,你想做什么?“她嗔道:”难道人家也信不过吗!“非儿端了盆水进来,月儿对她招招手道:”非儿,你过来!“非儿撅着嘴走了过来,月儿笑道:”你想跟着大哥哥,是吗?“非儿立即点了点头,月儿轻松地道:”我说的话,你大哥哥一向都爱听,只要你也乖乖听我的话,我就让大哥哥以后都带着你,如何?“
  非儿转头望着我,我无奈地道:”哥哥最听老婆的话,她说什么,我就做什么。“
  月儿得意地道:”你信了吧!“非儿盯着她道:”好,我听你的……“月儿笑道:”那你现在就拜我为师,以为师傅说的话,你都不可以违背。“非儿撅起嘴来,低声道:”你才比人家大多少……“见月儿凶巴巴的瞪了过来,才不情不愿的跪下,气鼓鼓的道:”徒儿拜见师傅!“月儿点头微笑,道:”好,乖徒儿,这是师傅的见面礼!“说着从腕上褪下一条宝石手琏,递了过去。
  非儿终是少女心性,见那手琏鲜艳小巧,璀璨夺目,顿时高兴起来,连忙戴上腕仔细打量,欢喜地道:”谢谢师傅!“
  月儿微笑道:”只要你乖乖听话,师傅自会有许多好处给你!“非儿心领神会,点头应是,月儿又问道:”昨晚和你同房那女人呢?“非儿嘻嘻笑道:”我偷偷点了她的睡穴,这会儿只怕还在睡觉……“月儿瞪眼道:”快去给她解穴,以后不许对她有所侮慢!“这师傅翻脸比翻书还快,非儿也能适应过来,撅嘴”哦“的应了一声,起身走出房去。
  我忍不住笑道:”月儿,这招当真有效!“
  她得意的哼了一声,又道:”呆会儿都听我的,你可不许插嘴!“我苦笑道:”好老婆,为夫什么时候违背过你?“月儿侧头瞟了我一眼,娇憨地道:”以前没有,将来更不许你有!“我抚摸上她圆隆的小腹,亲昵说道:”宝贝儿,你有了这至尊宝,难道还怕相公飞出你的手掌吗?“
  月儿”嘤“的一声扑入我怀里,吊着我的颈项嗲道:”好相公!你这样子会把月儿宠坏的!人家只是想试试你,究竟可以对月儿容忍到什么地步——“我本以为她是因为有了身孕,所以娇纵了些,却未料到原来还有这番心思,低头不住亲吻,爱怜地道:”心肝儿,相公就是爱宠着你,谁也管不了!“非儿被承诺可以跟着我后,似乎解开了一大心结,走路也半蹦半跳。到了门前,顿也不打一个,大呖呖的走了进来。虞琴一脸无奈,却不能冒昧跟进,正要说话,月儿已道:”夫人请进!“
  虞琴走了进来,歉然道:”实在抱歉!非儿昨晚又打扰公子和夫人,都怪小妇人一时大意……“
  月儿摇头笑道:”花夫人,贱妾未经许可,就收了非非做徒弟,失礼了!“虞琴露出愕然神情,非儿却已叫道:”师傅,你收我做徒弟,干她什么事!“月儿瞪眼道:”师傅说话你也来插嘴,一边站着去!“非儿小嘴一扁,可怜兮兮的望了我一眼,却果真走到一旁,再也不敢插嘴。
  虞琴神色间露出一丝为难,斟酌着措辞,小心翼翼的道:”非儿资质平庸,又体质虚弱,恐怕辜负夫人的教诲,不如让她暂且……“月儿打断笑道:”若花夫人有两全之计,那自然最好,也能解去我家相公的担忧!“
  虞琴听出她话中的不满,不由极为难受,伤感地道:”公子好心搭救小女,小妇人万般感激,非儿给公子引来这么多麻烦……“非儿的杏眼逐渐圆瞪,再听下去只怕就要发性,月儿止住虞琴,道:”想必小叶已告诉你咱们的来历,你可知咱们做事的规矩?“虽然非儿是被我救出,虞琴却仍不愿让她拜月儿为师,自然是因为知道咱们是魔教中人。此刻听了月儿的言语,心中顿时一紧,迟疑道:”不知是何规矩?“月儿哼道:”正道中人不是一向把‘知恩图报’放在嘴边的吗?“虞琴的脸色越来越白,神色间却透出一丝坚决,道:”小妇人自然知道!寒家薄有家业,愿赠与公子,以报搭救小女性命之恩!“月儿淡淡一笑,过了片刻才道:”既然如此,咱们也不要你的家业,你这就走吧,我相公就当什么事也没做过……“
  虞琴的脸一下煞白,转头望向非儿,见她一脸不屑,心中更是惊惶,握拳颤声道:”你们要怎样才肯放过咱们!“
  月儿微微一笑,向非儿招手道:”乖徒儿,过来!“虞琴脱口道:”非儿,不要去!“又忙伸手去抓,非儿身段小巧,一错身就躲到月儿身旁,厌恶地道:”师傅,这女人讨厌死了!“虞琴顿觉一桶冰水当头淋下,心如死灰呆立当场。我皱起眉头,觉得月儿太过分了些,正要说话,却见她狠狠瞪了我一眼,只好打住。
  月儿这才放下心来,又将非非轻轻搂住,对虞琴道:”花夫人,你曾经抬抬手就破去孙仲予多年精心布置,如今为何这般失策?“虞琴醒过神来,抬头疑惑的望着她。月儿又道:”我知道那小女孩儿对你极为重要,可也要讲策略,明知道她把那人当作天人一般,你就不要把对那人的敌意显露出来。“
  虽然虞琴未必同意月儿的说法,但心思却活络起来,盯着非儿打起主意。
  虞琴还没有结果,苏小叶却来到客栈。我见她手里拿了个青花瓷罐,笑道:
  ”是非非的药吗?“
  小叶望了非儿一眼,微微脸红道:”这是给月儿的……我以为非儿姑娘要多休息一会儿,就让阿莲等会拿来……“
  月儿笑道:”谢谢你,小叶!是什么东西啊?“小叶走上前笑道:”甲鱼汤,给你补身子的,快趁热喝了……“
  非儿跳起来乖巧地道:”师傅,我去给你拿碗!“说着一溜烟跑了出去。
  小叶回头望了她的背影一眼,奇道:”月儿,非非她叫你什么?“月儿娇笑道:”师傅啊!我收了她做徒儿……“小叶显然不信,瞪了她一眼道:”你可真顽皮,哪里象是快要做娘的人?“月儿此刻见到小叶,似乎更亲密了许多,口不择言嘻嘻笑道:”有人爱宠着我,想不顽皮也难啊!“
  小叶顿时脸红,以为月儿知道了什么,偷偷瞟了我一眼。我见虞琴半晌也没有主意,笑道:”月儿的确想收非非做徒儿,但花夫人没同意……“月儿顿时撅起小嘴,想是怪我坏了她的计划,小叶望了虞琴一眼,无奈却不好说什么。岂知虞琴听了我的话,却叹道:”小妇人愚钝,实在想不出好办法……“
  月儿见到机会,笑道:”我倒有个法子——只要你跟咱们走一块儿,日子长了,这事自然会有起色!“
  这方法太过匪夷所思,虞琴不由睁大了眼,月儿笑道:”一起走的话,我相公既能替非非治病,你也可以慢慢和她相处,还可以离开这伤心地……“我接道:”如果花夫人要料理生意,也可把非非姑娘交给在下……我保证她不损一毫,过些日病情有了好转,再把她送回给夫人……“月儿又道:”若花夫人不放心咱们,就让小叶做个担保……“小叶见月儿笑吟吟的望着自己,不由得又嗔又羞、脸泛桃花,走上前搂着她细声道:”月儿,不许你欺负我!“
  月儿笑道:”我哪敢欺负你……“接着又极低声笑道:”等你做了老四,我再欺负也不迟!“
  小叶”嘤“的一声把脸藏在月儿颈侧,也不知是害羞还是欢喜,我听了两女的调笑,既恨月儿毫不理会我的顾忌,又怜小叶一片火热痴情,心中砰砰直跳。
  虞琴见我神思不属,而两女扭作一团,不知有多亲密,叹道:”不是小妇人疑心公子和夫人,实在是对非儿放心不下……公子和夫人可否稍候两日,待小妇人将家中事务……“
  月儿却摇头正色道:”不是咱们故意刁难,我相公要布置对付孙仲予,不会再把时间浪费在此地……咱们先走两日,你办完事后再跟上来……“又转向小叶道:”若没有特别的事,你也和咱们一道吧!“小叶偷偷瞟了我一眼,脸红微微点头。非儿拿着个碗走了进来,笑道:”师傅,我给你盛汤!“
  月儿微笑点头,虞琴看了非儿乖巧的神态,眉宇间不由露出一层忧色。
  非儿虽然主动积极,但手脚生涩,显然没侍侯过人,小叶上前接过瓷罐,笑道:”让姐姐来吧!“
  非儿看了她一眼,不甘心的退到一旁,我笑道:”非非,你不记得她了吗?“非儿茫然摇头,我笑道:”你不认识姐姐,也该认识姐姐的弯刀呀!昨晚多亏了姐姐把宝刀借给哥哥……“
  非儿立即上前抽出小叶雪亮的弯刀,果真熟悉无比,忍不住用手指轻轻抚摸那优美的刀身,再望向小叶的眼神就多了许多亲近,柔声道:”姐姐,谢谢你!“小叶怜意大作,微笑道:”非非,姐姐教你刀法,你想不想学?“非儿大喜点头,兴奋得脸蛋儿都红了起来,握着弯刀再不肯放手。月儿娇嗔道:”哼!小叶,你竟然和我抢徒儿!“
  小叶一下子哭笑不得,非儿虽然不舍,但见了她的模样,仍回过头来,对月儿楚楚可怜地道:”师傅,你别对姐姐生气,非非不学了……“月儿忍俊不已,噗嗤娇笑道:”傻丫头!姐姐又不是外人,你也拜她做师傅好了!“
  此言大合非儿心意,她立即就要行拜师大礼,小叶忙搂住道:”非非,姐姐都还没满师呢!“
  月儿嗤鼻道:”你就别自谦了……只要有东西教非非,你就能做她师傅……“顿了一顿,又坏坏笑道:”你若是没满师,是不是也不嫁人?“小叶顿时大羞,非儿沾染了月儿的灵气,行事也机灵起来,一下子跪倒磕头道:”徒儿拜见二师傅!“
  小叶一时疏于防备,这一下就没拦住,又因心里着实怜极了这小姑娘,便把她扶了起来,柔声道:”好吧,姐姐就收你做徒儿!“月儿嘻嘻笑道:”她嘛,你该叫四师傅……“非儿露出疑惑的表情,小叶大嗔回头,却死活不敢看到我这边,盯着月儿跺足道:”月儿!你再疯,我可要撕你的嘴了!“
  月儿调侃小叶已是过分,更当着虞琴的面,就很是居心叵测。我端起甲鱼汤,笑道:”真香!“一面慢慢送到她嘴边。月儿瞟了我一眼,抿嘴一笑,专心喝起汤来。
  虞琴自然看出小叶和咱们不简单,更加捉摸不透咱们的用意,见不可能让非儿心甘情愿跟自己回家,便道:”如此小妇人就先回去交代事务,非儿要麻烦公子和夫人照顾了!呆会儿我让人把她的东西送来……“月儿摇头道:”花夫人你不要多心,依贱妾看,她以前的东西最好还是不要再用……“
  月儿有时似乎全心全意的为非儿着想,有时又好象要挟天子以令诸侯,虞琴自问看不分明,自身的立场也就摇摆不定,心中的忌惮不由又深了一层。
  月儿从怀里取出一个血红的翡翠玉戒递了过去,颇为担心的道:”两日后你带着它到鹰潭南城门,自会有人接应,带你来见咱们……这是相公送给我的,你可别弄丢了……“
  虞琴哭笑不得,慎而重之的收了起来,又望了非儿一眼,才告辞离去。
  虞琴走后,我抽个空偷偷问月儿道:”鬼丫头,你对她玩那么多手段做什么?“她抿嘴笑道:”她不放心,自然会跟着咱们,就不会想去自尽了……况且人家不是有身子了吗,一路上有个人给主意也好啊!“我瞪眼道:”你再骗我,可要挨板子了!“月儿媚笑道:”好相公,当真什么也瞒不了你——她不是对福建相当熟悉吗,这回就让她布置魏老鬼的逃窜路线,定能轻松过关!“
  这些好处我自然也曾想到,却知她一定还有其他用意,嗤鼻道:”哼,呆会儿有人要挨板子咯!我一定狠狠地打!“
  月儿大发娇嗔,撒野道:”你要打便打,打坏我没关系,只别打坏你女儿!“我苦笑道:”心肝儿,你死活不告诉我,难道见不得人吗?“她哼了一声,却转移话题道:”相公,你打算如何处置非非?“我奇道:”自然是替她治病……“月儿没好气地道:”那还用说——她对你铁了心,有没有病都会这样,你怎么处置?“
  我有些尴尬道:”月儿,非非还是小姑娘,哪里能谈这些……“她却摇头道:”相公,你曾说过,为医者只有取得病人的信任,针对病患的心结,既治病、又治心,才能疗效若神、无往不利,如今自己反倒疏忽了。“见我无语,又低声说道:”你可以哄她一时,但若日后又弃她而去,只怕伤害更大——非非虽然现在还是小姑娘,但已是出落的美人胎子,难得她把你看得比什么都重,你也不会在意她的遭遇,不如就早下决定,也好安她的心。“月儿的话虽然小声,但不知有意无意,又能让小叶听到。小叶看似正一心指点非儿握刀的诀窍,粉颊却浮起两朵红云。
  我知道月儿的用意,忍不住瞪了她一眼,月儿得意的抿嘴一笑,站起道:
  ”乖徒儿,师傅教你轻功身法!“
  两女正要去院中,唐火莲却拿着药赶了来。众女相见,自然是一阵亲昵寒暄,我取水将碗洗净,盛药唤道:”非非,来吃药了!“非儿应了一声,欢欢喜喜走了过来,双手接过药碗,轻轻道:”谢谢哥哥!“我点了点头,她咕嘟咕嘟喝了下去,又捂嘴苦着脸道:”好苦啊,哥哥……“我笑道:”漱漱口,房里有桂花糖,吃两块就不苦了!“非儿看我眼中露出爱怜神色,顿时好似从心里甜了起来,稚气未脱的俊俏小脸泛着光彩,忙应了一声,取水漱口,又跳进内室找糖吃。
  月儿满目笑意,小叶若有所思,阿莲只当是寻常吃药一幕,不知两女为何停下,见她们半晌未语,笑道:”知道吗,慕容小睫刚刚也到了宁都,这会儿只怕正在东大街拜祭!“
  月儿顿时来了兴趣,问道:”阿莲,你见到她没有,是什么模样?“阿莲天真的道:”人太多了,我只看到背影……身材很苗条,衣服很好看,难怪叫第一美人……“
  众人都忍不住露出笑容,阿莲心不染尘,清纯可爱,若果真经历岁月蹉跎仍不变色,那才是名副其实的”一品红莲“。月儿笑归笑,却低头望了望自己的小腹。我知道她的心意,笑道:”阿莲你错了,就算当着慕容小睫那丫头的面,我也要说,我老婆才是天下第一美人!“
  阿莲噗嗤笑了出来,月儿娇媚白了我一眼,又欢喜得垂下头去。小叶搂着她笑道:”月儿,我敢保证,你相公这样说,不算是应那句‘情人眼里出西施’!“这自然是夸月儿貌美,月儿却凑到她耳边,轻轻笑道:”若他夸你是西施,那你们算不算情人?“小叶又羞又嗔,伸手咯吱月儿。月儿最是怕痒,笑得花枝乱颤,一面软语求饶。非儿抱着个瓷罐出来,见状大为兴奋,放下罐子上前拉开两女,笑道:”二师傅,你别欺负我师傅!“
  月儿吃吃娇笑,小叶嗔道:”非非,你别被月儿迷惑了,是她欺负我!“非儿却笑道:”你让着师傅些吧,她怀着哥哥的宝宝呢!“月儿得意笑道:”好徒儿,真不枉师傅这般疼你!“小叶叹道:”非非啊,你小小年纪,哪来这么好的度量!“非儿轻轻扶着月儿,抿嘴一笑道:”有桂花糖,你们吃不吃?“我坐到桌前,笑道:”月儿,别疯了,大家坐下来聊聊!“众女闻言都走了过来,我问道:”小叶,你是什么时候到的宁都?“小叶坐下道:”收到消息时,我和阿莲刚好在梅江,立即顺流而下,到的时候天刚黑,算比较早……“
  我点头道:”现在有哪些人在主持?“她笑道:”有身份的人虽然越来越多,但泰山天权道人首先接手,就仍由他主持,此外就是武当一瓢、黄山掌门谷非凡、‘神鞭’吴颂、铁面判官崔道山,余者多为碌碌,不入大哥法眼……“我咋舌道:”小叶,你不是想挑起众人与我决一死战吧?“众女一起咯咯娇笑,苏小叶改口道:”好吧,英雄还有许多,只是我苏小叶没耐烦放在心上……“
  阿莲笑道:”不是,来之前我听说昨晚又有一批来祭拜,有少林心镜大师、南宫家主南宫远、长白派‘白头翁’沙河,年轻一辈的,比如太白双英的罗英杰、峨嵋方浩然,还有这次比武大会败在楚大哥手下的杨青蔼,都比较出名,据说谈醉秋也来了……“
  月儿笑道:”到底是丐帮大小姐,消息这般灵通!“阿莲嘻嘻笑道:”咱们丐帮弟子若是不会讲话,就连剩饭都要不到,长久下来,自然人人磨练了一张嘴皮子,所以功夫虽然不好,但传话却是蛮快。“众人不由莞尔,我摇头道:”阿莲可千万别妄自菲薄,贵帮不求锦衣玉食,不求黄金白银,更能明白公道所在——大哥一向不大看得起七派,但对贵帮却甚是敬佩!“
  阿莲嫣然一笑,小叶道:”那大哥把你教中的事做完后,就加入丐帮吧,有阿莲照顾着,起码也能做个莲花使者……“
  月儿对她笑道:”我可不愿做叫化婆……你愿意吗?“苏小叶嗔道:”你说你的,干嘛又扯到我身上!你看阿莲也没什么不好,她好歹也算是个小叫化婆……“
  阿莲叫道:”哎,难听死了,什么小叫化婆!“月儿和小叶笑成一团,我叹道:”你们连阿莲也要欺负,真是太没人性了!“两女一起瞪眼,我又笑道:”阿莲,你们帮里来了哪些头目?“阿莲道:”已到的是执法长老涂世雄,另外宋长老、邬长老正在赶来……“我笑道:”李长老在哪里,可以告诉我吗?“
  她笑道:”有什么不可以的……李爷爷在铁牛关一带,我爹怕中了贼子的调虎离山之计,就没让他来。“
  我早料到是这样,笑道:”大哥有个秘密,不告诉七大派无妨,但却要向大小姐备个案……“
  阿莲听我说的有趣,嘻嘻笑道:”那是什么?“我笑道:”其实和合老贼魏修年早死了,最近那个……“
  阿莲指着我,”哦“的拉长声音道:”我知道了,最近那个定是你在搞鬼!“我讶道:”你知道?“她抿嘴笑道:”前两日钟无弦老前辈要寻三个人,说其中那年轻男子精通易容,医道精湛,内力深厚,你知道他找上咱们帮里哪一位帮忙吗?“
  我苦笑道:”李长老?“阿莲笑道:”不错,李爷爷当时就怀疑是你,只是不知你的用意……“我心想阿莲也并不是毫无心机,笑道:”就算钟无弦找的人是我,也不能说明是我扮的魏修年……“阿莲笑道:”谁让你装神弄鬼,一个劲只想让他知道魏老贼已死掉!你一说起魏修年,我就知道是你扮的!“我笑道:”那时大哥还未有准备,就让他祖孙俩认了出来……大哥总要先和孙仲予搭上线,逃命才有价值呀!“
  阿莲撇嘴笑道:”才不是呢,你若不想被追杀,把易容改过就是,干嘛又巴巴的跑去给人家治病?“
  我苦笑道:”大哥是治病为主,兼向他作点暗示,谁让他那么厉害,被他追杀可不是闹着玩的!大哥也不想被丐帮众位英雄赶得无处藏身,还望妹子手下留情!“
  阿莲白了我一眼,抿嘴笑道:”我会跟我爹说明白,至于他还要不要派人追杀你,我可说不准!“
  小叶提醒道:”还有钟老前辈……“
  阿莲点了点头,又笑道:”楚大哥也真是大胆,你现在扮成魏老贼试试,马上变成过街老鼠,休想安生吃顿饭、睡个觉!“小叶担忧地望了我一眼,我笑道:”不用担心,又不是要和正道硬拼,若当真有危险,改回装扮就是,莫非明知我不是魏老鬼,也非要把我杀了泄愤?“小叶稍觉安心,阿莲问道:”楚大哥,那你现在和孙仲予搭上线了吗?“我点头道:”搭上了,咱们来这边本是想虚晃一枪,然后直插福建,不想遇上这事……“
  阿莲看了非儿一眼,道:”楚大哥,你心眼真好!“她自然而然流露出钦慕神情,我微笑道:”你也会做的,不是吗?“阿莲小脸微红,道:”可我……武功不好,又不会治人……“我微笑道:”阿莲,武功这事急不得,你有名师指点,日后再加把劲,前途不可限量……况且大哥的医术只能治一两人,但丐帮却可治天下人,你又何必在意会不会医术呢!“
  阿莲眼中露出感动,正要说话,却听见外面传来一行极轻的脚步声。
  数人走到门前,当先一人道:”阿弥陀佛!老衲少林心镜,求见楚公子!“小叶和阿莲都露出愕然神色,我不由冷笑连连。她俩不会泄露底细,自然是虞琴将我的来历告诉了对方,目的恐怕只有一个,就是要我交出非儿。
  做了那么多事,却换来这般结果,就算我涵养再好,也难免气愤。正所谓关心则乱,只想不到她的偏见顽固到如此地步,竟宁愿拿女儿的健康与性命做赌注。
  我微微一叹,道:”大师请进!“
  五个人鱼贯而入,当先一名老僧又高又瘦,身上没有二两肉,轻飘飘的好似根竹竿。第二人从他身后转出,居然就是花家大少奶奶虞琴。她一身孝服,头簪白花,但微微脸红,眼光盯着地上,好象有点不好意思。
  再后来三位一字排开,两道一俗,那中年文士虽已达天命之年,但神采风流,面如冠玉,眼神锐利,身上一袭青缎长袍精细高雅,益发显得潇洒倜傥,令人心生好感。
  咱们起身迎客,五人虽见苏小叶和唐火莲在场,却丝毫没有露出异色,心镜合什道:”老衲心镜,见过楚公子、楚夫人,见过唐大小姐、苏姑娘!“众人恭敬回礼,我微笑道:”不敢!大师莅临,在下夫妇受宠若惊,咱们两人初到贵地,未及造访,还望大师见谅!“
  心镜微笑道:”公子客气!“说着侧身道:”老衲替公子引见……“他指着那最左面那魁梧道人,笑道:”这位是泰山派天权子道长。“我抱拳道:”见过道长!“天权子打了个稽首。心镜向中间那名六十多岁、鹤发童颜的老道士道:”这位是武当一瓢道长!“我抱拳恭声道:”久仰道长大名!“一瓢回礼道:”不敢!“心镜又指着那中年文士道:”这位是南宫世家家主,南宫远大侠……“我施礼道:”幸会!“南宫远淡淡的回了一礼。
  我转向众人,笑道:”四位‘前辈’德高望重,在下夫妇仰慕已久,时常期盼一见,只不过在下福薄,一直无缘,想不到此番一齐大驾光临,令此地蓬壁生辉,在下惊喜万分……月儿,快来拜见四位前辈!“四人又好气又好笑,心镜合什道:”公子不用客气,公子扶助弱小、铲除左丘虎这魔头,咱们特来致谢!“我笑道:”举手之劳,只要前辈不怪在下擅越,余意已足!“
  心镜笑道:”公子说哪里话来!“
  我微微一笑,道:”各位前辈请坐!月儿,看茶!“说完便径自坐下,不再言语。
  月儿盈盈走出,手中木盘放了五杯热茶,她春风满面逐一放在五人面前,一面脆声相请,殷勤倍至,连花夫人也产生错觉,对自己恩将仇报的行径,咱们似乎根本就没放在心上。
  心镜向月儿道了谢,然后斟酌着言辞,慢慢说道:”花家为孙仲予迁怒,正道武林失于防范,痛心疾首,定要缉拿罪魁祸首,且看护花家后人。左丘魔头既已伏诛,听闻花家姑娘惊吓过度,花夫人思女心切,盼能将女儿带回调护,望公子体谅花夫人舐犊情深,海量成全!“
  我”哦“了一声,望向虞琴道:”果真有此事?“虞琴见了我明亮的眼神,莫名其妙心慌起来,却仍点了点头。我晒笑道:
  ”你一心求死,我把女儿交给你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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