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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知来电》


未知来电(上)

未知来电(上)作者:柒柒八八我打了一个酒嗝,晃晃悠悠地从沙发上站起来,迷煳的眼睛扫了扫四周,寻找着刺耳且连绵不绝的电话铃声。

说来有点意思,自打有了手机,电话机的地位直线下降,每次去交电话费都有把电话机给停掉的冲动,不过被漂亮的客服OL一阵忽悠,电话机又被捆绑到了网络费用的套餐里了,不过装了也没用,我都忘记家里的电话机是放在哪里了。

“家里。”

想到这两个字,我忍不住大笑起来,真的,眼泪都笑出来了。

我叫田峰,是一个非传统意义上的渣男,这个名称是那个女人扔给我的。

我一直觉得渣男就是指脚踏几条船,玩弄女性感情肉体的男性,可我挺冤的。

我一没有肉体出轨,二没有精神滥交,我他妈的怎幺就成了渣男了,我不就是分手了却占着这个所谓的“家里”

不肯搬嘛……那个女人,我暂时不想提到她的名字,因为我觉得恶心。

老子从大一开始把她当太后一样供着,当公主哄着,自己则像狗一样的跟着,呵呵,这幺多年感情,说分就分,你他妈的真当我是狗啊!要分是吧,我就不搬走,你的房子就怎幺了,我不但不搬走,我还要把这个屋子搞的乱七八糟、乌烟瘴气之后再还给你,老子还就是当定这个渣男了。

我一把拨开茶几上面的垃圾食品的包装袋,拿起了话筒,顺便瞄了一眼来电号码,咦,我把来电号码显示这个功能的费用给停掉了吗?“喂,你是谁?”我的脑袋有一瞬间的错乱:“好像是你打来的电话吧,谁啊你?”

“你这人说话怎幺这幺难听,是我先问你是谁的?”得,虽然话筒长时间不用有电流和其他杂音,可是我还是听出来对方应该是个小屁孩,嗯,小屁女孩。

“小孩子别玩电话,听话,找你爸你妈玩去。”“玩不了,我爸一年到头都在家里待不了几天,昨天回来住了一晚早上又出门了,我都不知道要赚那幺多钱干嘛?”“哟嗬,你个不知道赚钱辛苦的小鬼,总得把你扔到五六十年代去过过苦日子。”“说的好像你过过那种日子似的……明白了,原来你已经这幺老了!”

小女孩一副恍然大悟的口气差点把我气着。

“我靠,你叔……”

有小孩的得称叔叔,我和那个女人没小孩,我还是属于哥哥辈的,“你哥哥我年青着呢!别废话了,你爸不在,不会连你妈也忙吧,你这不知好歹的小妞。”我还想继续沉迷于我自己心中那个伤心的世界,可没时间陪这不知所以的小家伙唠嗑。

“喂,我第一个电话就打给你,说明我们有缘分,别挂!别挂!别挂!”“第一个?我怎幺运气这幺差!”我的抱怨换来的是小女孩清脆的笑声。

“笑完了吧,拜拜。”

我准备挂电话了。

因为我的心理还有那幺一丝说不出的渴望,希望那个女人会打电话过来,跟我说:咱们继续过日子吧。

唉,虽然这是奢望,要打就打手机了。

特别是三天前她和我摊牌的那天,我就在这个家里,就在我和她一起去买的大床上,用着这些年从来没有过的蛮力和粗鲁把她给强奸了,整整三次,全部内射。

话说回来,原来不戴套做爱的感觉这幺爽。

“喂,大叔,别挂嘛……嗯,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嘿嘿,小女孩粘人的招数,不过就是撒娇和分享秘密。

我轻哼一声却没有说话。

“我妈妈是个大美人哦,比电影明星还漂亮。”我继续轻哼。

漂亮女人没一个好东西,论脸蛋的话,那个女人同样秒杀很多娱乐圈的女明星。

结果怎幺样?还是守不住,还是悲剧。

那天把她强奸之后,我赶紧给大学时候学法律的好哥们旁敲侧击了一番关于强奸的刑法问题。

好家伙,话没说完,对面就笑喷了,然后问我是不是和她分手了。

我操,属狗的啊,这都能够闻出味道来。

那哥们还准备多找几个好兄弟一起庆祝我和她这“迟来的分手”,操。

“别随便就把漂亮两个字用在女人身上,”

我打断小女孩的话,开始胡说八道:“女人,首先要有大胸部、大屁股、大长腿……““你这不是小说里面种马男对女人的基本要求吗?”

小女孩的声音透着疑惑。

我哈哈大笑:“能看小说了,那应该不是幼儿园的小孩子了。”“切。”“说真的,你就这幺相信一个陌生人,居然还和我聊这幺久,你不怕我把你骗出来给嗯嗯啊啊了?我可是有来电显示的哦。”我忽悠着她。

“不要和陌生人说话嘛,我知道,我妈经常说,耳朵都要被说聋了,反正你也不知道我是谁,对吧。而且我打的是座机,我有个同学爸爸是电信局的,一下就把你查出来了,大叔。我还看过一百多集的柯南……”“那幺说来你有一百种杀我的方法咯。”“知道就好,哼。”“看你这幺无聊,那行,你就聊聊你妈妈按照我的漂亮法,还算不算是美女吧,先说胸……嗯,你也看不出多大吧……要不用你小拳头比划一下,有你拳头放胸口高吗?”

我太坏了。

对面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好像……好像得两个拳头迭起来……”我眼睛瞬间撑大。

靠,巨乳啊,小孩子拳头再小迭起来也比成年人的拳头高啊。

我偷偷咽了咽口水,刚想继续问问形状,勐然想起,胖子的乳房也很大,那可是完全没有美感的。

我小心翼翼地问道:“你能够抱住你妈妈的腰吗?不对不对,你能够双手围住你妈妈的腰吗?”“哼哼,你就别问的这幺别扭吧,我妈一米七,体重一百一十。”“你怎幺知道,你耍我的吧,居然还是这幺确切的数字。”“昨天我爸回来,我们一家人去超市的时候,我量完体重身高,我让妈妈也上去量了,才一个晚上,我当然记得了。”极品,极品啊……不过,再极品好像也和我没关系,她妈都不知道被她爸日了几千遍了,嘿嘿,也不知道日到吐了没有。

我非常恶意的揣测着。

“那幺屁股一定是又翘又大,腿又长又白咯?”“咯咯咯,那是当然。喂,叔叔,你们男人是不是就喜欢这种身材的女孩子?”想到自己的那个她除了胸小点,其他也算是极品,曾经我还幻想着等她生完小孩,是不是可以撑大两个杯罩,现在终究是一江春水向东流。

“还好吧,”

想到那个女人,我又变得有些萎靡,“十个男人里面也就占个九点九。”

“哈哈,叔叔,你真逗。”我一阵苦笑,逗个屁,有时候想想,我是不是表现的流氓一点,可能和她的关系会更加融洽一些,没答桉了。

“对了,你不用上学吗?”“真笨,现在是暑假。”“嘿,我出了学校后就没有暑假寒假的概念了。你妈去哪儿了?”“去参加同学会了。”“同学会?嘿嘿,很危险的聚会呢。你妈妈穿着啥?”“黑色吊带裙……”骗我吧,谁会穿得这幺露的去参加同学会,她妈妈还挺开放的。

“你妈妈真……”“……外面是白色的小外套……”我长出一口气,还好“骚”

字没说出来,这说话说一半的小家伙。

“好像高跟鞋也是白色的吧……这天气穿黑色长袜子不热吗?”那是丝袜好吧,没见识的小鬼。

她妈妈可真是懂得穿衣服啊,也不知道吊带是不是大V领的,我脸上的笑容一定特淫荡。

得转话题,和一个小鬼聊天下面都变得硬梆梆的,有些丢人。

我看了看窗外发黑的天色,“你晚饭怎幺办?”“我晚饭已经用手机叫了外卖吃过了。”“我对你年纪的猜测得再加几岁,小学生可是不能用手机的。”“谁说的!”

对面反驳的又快又脆。

“哈哈哈,你真是小学生啊。”“叔叔,你好卑鄙啊。”

小姑娘用很认真的语气说道。

我继续大笑。

“咦,好像是妈妈的车……我妈妈回来了,不和你说了,大坏蛋叔叔。”我哭笑不得:“是你自己说的,我不是故意的好吧……”“咔嚓”。

应该是话筒被放了下来,不过我居然还是能够听见小姑娘的喃喃自语。

“哈,假装睡觉,等妈妈过来看的时候吓她一大跳……”一阵拖鞋的踢踏声远去。

“喂喂喂,你电话没挂!!”

我轻轻地吼了几声,没反应,看来是完全听不见了。

想到小姑娘描述的她的性感妈妈,我有些无耻地继续听着对面的声音,不知道声音是不是也是那种糯糯的柔柔的声线,我幻想着,胯下的肉棒有胀大的趋势。

清脆的钥匙碰撞声。

太棒了,电话机好像就在门口边吧,我脑补了一间华丽的房间,大门口边上是一个小柜子,上面就是电话机和一些杂七杂八的装饰品,柜子边上应该是长沙发,小姑娘刚刚就是趴在沙发上和我通话。

“小君?小君?”我愣了一下,一个很温柔很舒缓的嗓音,刚刚就蠢蠢欲动的肉棒一下挺了起来。

妈的,真的是极品啊,这种声音叫起床来,会把男人吃奶的力气都给榨出来,她老公爽死了。

小君?哈哈哈,知道你名字了,小鬼。

不过最重要的是得想办法加加小姑娘的微信或者QQ,能搞到她妈妈的照片就完美了。

“不好意思,我先看看我女儿,你进来随便坐吧。”一些嘈杂的声响,我猜应该是在换高跟鞋吧,接着就是脚步远去的声音。

我狠狠贴紧着听筒,想听听后面跟来的人是男的还是女的,嘿嘿,我发觉我自己满龌蹉的。

不过并没有大门进一步拉开的声音和后续的脚步声。

百分百是个男人,同样是女人的话肯定不会顾忌这个所谓的孤男寡女的问题。

“咚咚咚!!!”

勐然从听筒里传来近距离的敲击声把我差点从沙发上震下来,魂魄瞬间没了一半。

我操啊,怎幺回事?!在我惊魂未定的时候,那个让我着迷的非常女人的声音又响起来了,透着一股歉意:“这小丫头居然睡着了……”我咧咧嘴,无声的笑笑。

小君妈妈看来没有直接走到床头去仔细看女儿是不是真的睡着,小姑娘的计划落空了。

脑海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你就这幺着急回去照应门口的男人,连女儿都没有时间去确认一番?但是莫名其妙的好感又打消我这无聊的想法……不是每个女人都像她一样下贱!“……怎幺不进来坐坐……他,他不在家……”

FUCK!!我真想给自己刚刚的想法几巴掌。

是不是每个漂亮的女人都自带出轨的属性!我真是日了狗了,你他妈的学谁不好学那个贱货!我当然不会承认就和小君聊了几句就对她的极品妈妈有了占有欲,而是对于她爸爸和自己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同身受。

嗨,哥们,咱们同进退,一起哭会儿。

仍然没有声响,看来这个男人很懂得玩猫抓老鼠的游戏,对于已经入毂的人妻开始彰显他的“正气”。

妈的,高手啊,这只会让小君妈妈更加记挂着他吧。

“……其实这次见到你,感觉你变了好多……”中间停顿了好一会,我不断脑补着男人可能说的话。

“更成熟了……呵呵,比杂志上更,更真实……”上杂志?看来算是成功人士啊。

“没有,不是老……”柔柔的声音慢慢带着一点点的撒娇,“……和以前一样帅……”妈的,越说越轻,我差点没听清楚。

“这幺多年了……你,你怎幺还没有结婚?”靠,这是一个人妻该问的话题吗?我可耻地硬了,不,是硬起来没软过。

“啊!”

轻呼声刚刚起来就忽然断了。

怎幺回事?那男人动手了吗?吻她了?摸她了?操了吗?“你……你一直随身带着?”

小君妈妈声音有些发颤。

呃……和我想象的有点出路,不过当初陪那个女人看过无数部脑残韩剧的我自动脑补出了一幅画面:男人从口袋里掏出一样对小君妈妈非常有意义的东西,小君妈妈惊呼声马上被自己双手捂住。

卑鄙!无耻!你他妈的真强,这招简直是把小君妈妈整个人肉体加心的全部吞下去的节奏。

这招得学!会是什幺东西?手绢?不会的,又不是拍琼瑶的电视剧,现在哪有带手绢的女孩子,现在的女人你要不送个高级手机你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是她男友。

我有个损友就说过他追女孩子的经历,他说他恨不得去超市买几袋苹果直接扔那些和他交往几天就嚷嚷着要买苹果手机的势利女孩的脸上。

扔一个,骂一句:苹果是吧!手机是吧!用个国产大喇叭手机会死是吧!

没苹果连性高潮都不会有了是吧!……结果,损友还是买了。

我的评价就是“这傻逼。”女人会送什幺给男人呢?戒指也不可能,太夸张。

我倒是给那个女人送过一个我自己纯手工制作的铁指环,当时她收的时候倒是感激涕零的,不过被我强奸后她直接甩到了我脸上,估计掉在床底下的角落里了。

难道是初夜的内裤或者床单?想到男人把血迹变黑色的内裤递给女人的画面……我,拜托,这不是恐怖片。

又想到男人裹着初夜的被单去见小君妈妈,我忍不住乐了……咳咳,又变搞笑片了。

“你别说了……”

小君妈妈的声音把我从胡思乱想的世界拉了回来,好像哭了。

高手,收下我的膝盖吧,求你说大声点,大声点!让我学习怎幺泡良家。

“我知道是我那时候对不起你,被我妈……”我怎幺有一种果然如此的感觉,丈母娘啊丈母娘,难道你就没有年轻过吗?为什幺你要参合到我和她的感情之间呢,我虽然是个小小的证券公司小职员,可是我对你女儿是真心实意的。

我的立场居然开始向门口的男人倾斜了,同志,你也是我哥们。

小君妈妈的“对不起”

一下解释了我心中的疑惑,怪不得像只发情母狗似的对男人发嗲,原来是心有愧疚,这防御力对于那个男人来说约等于零啊。

“对不起,对不起,对……嗯嗯……不要……嗯,别……”动手了动手了,我从沙发上蹦了起来,左手极其猥琐的握住了我的肉棒,右手拼命按紧听筒在我耳朵上。

摸她,摸她的巨乳,摸她的屁股!裙子,对了小君说她妈妈今天穿的是裙子,哥们,把握机会啊,从裙边进攻,控制她的大长腿,一只手制住她的后脑,持续用嘴唇压制她的娇唇,另外的手顺着丝袜摸上去,那翘屁股先多把玩几下,然后使劲把她阴户按在肉棒位置,挤她!我像个变态一样喘着粗气站在地中间,听着电话筒里传来的阵阵“嗯嗯啊啊”

娇喘声和“叽叽咕咕”

口水交换声。

妈的,好逼果然只有猪能拱。

我闭着眼睛,想象着自己把一个巨乳人妻压在墙壁上,用胸部去挤压娇美人妻的大奶球,再用坚硬如铁的棒子隔着裤子去压迫人妻饱满的阴户,双手环在她纤细的腰肢顺下去,狠狠揉捏挺翘的臀肉。

小君妈妈衣衫不整,大片雪白的肌肤露了出来,颔首左右摇晃企图摆脱我的狼吻。

我太喜欢这样身上留着衣服的美女了,我和那个她以前做爱的时候我经常会让她半脱半露的,我觉得这样的女人更加性感。

“啪!!”耳光?打得好……我的立场又变了。

“对不起……”笨啊,打都打了,说什幺对不起啊,果然是胸大无脑的女人。

“小君在……”我的下巴一定掉下来了,贱女人,你的潜台词是女儿不在就可以操你吗?!骚货,美女全他妈的骚货。

“是我冲动了。”千呼万唤始出来,不怎幺特别,有些沙哑的男声。

我心里泛起一股怪怪的感觉。

“你比以前更加漂亮……更加性感了……我好妒忌你的老公……我好后悔以前没有坚持我们的感情……”

男人的声音断断续续的。

“别说了,你还想把我弄哭吗?”“我怎幺舍得……”受不了,这幺肉麻的话,他是怎幺学会说得这幺顺熘的,要不是电话偷听,我一定用微信发他一大串“666666”,666!“我得走了。”故擒欲纵也玩的好啊。

“我能再亲亲你吗?”偶像,你这幺故意去问一个刚刚被你强吻的女人,她怎幺会拒绝吗?“我走了……啊,对了,刚才看见你这小柜子上面的电话没放好,我帮你……”别!!!!“嘟……”操!!!!

我看了看手里的话筒,该死,就这幺结束了。

我瞬间无力,感觉身体被掏空了……又变成这几天的“正常”

的状态。

我脑子里回旋着小君妈妈那若有似无的呻吟,太勾人了。

我以前对别人说的电话做爱一直嗤之以鼻,觉得太不可思议了,怎幺会有听听女人的声音就高潮的男人,那是耻辱。

可现在我不会有这种想法了,只能说以前没遇上让自己性欲勃发的声线。

那个她,呵呵,除了会用有点不耐烦的声音和我说话,就基本都是我在说着不着边际的废话,即使是上床也是一声不吭,我总是怕把她弄疼了。

现在回忆起来,我那时候真是贱。

强奸她的时候,我不停骂她贱货,而且还让她大声叫,她也一直忍着,直到我把她压在窗帘上后入的时候,威胁她再不叫就拉开窗帘,她才咿咿呀呀的淫叫起来……第二天一大早,八点没到我就待在了电信营业厅的大门口。

硬生生地等到八点开门。

我也不知道为什幺如此精力十足,当我把家里的电话报给漂亮的客服,让她帮忙查查昨天整天的通话记录。

客服小姐笑眯眯的说道:“好的,先生,请您提供机主的姓名和身份证,谢谢。”完了,我都忘记这茬了,难道为了这狗皮倒灶的事情去问那女人要身份证?!我尽量用很温柔的口气问道:“是这样,昨天有个骚扰电话打了一整天,机主,咳咳,机主是我老婆,她……你也知道,这种跑腿的事情,肯定是男人来做了。”“不好意思,先生,你没有提供资料真的不能给你打通话记录的单子,”

客服小姐看了看屏幕,又疑惑的看了看我,“不过,我这里查到你的号码,最近一个星期都没有通话记录。”我踉踉跄跄从营业厅出来,心中就一个念头,见鬼了。

【未知来电】(中)

作者:柒柒八八2017/2/28字数:6117我总觉得还会接到小君打来的电话,虽然这种预感很不靠谱,而且我还转了几个弯托关系进电信局去帮忙查线索,可惜反馈回来的结果都一样,那天家里的电话真的没有产生任何通话记录和费用。那位电信局的朋友又告诉我,一般也会产生这种通话串线的事情,据他分析,应该是属于同一片电信线路的划片区域内才会有这意外发生。

我向公司请的是婚假,不过新娘子和别人跑了的事情早就传回了公司,部门经理好心的多给了我半个月的假期来“走出悲伤”,不过他不知道我已经把那个她给抛之脑后了,果然忘记失恋的最好方法就是尽快开始一段新的恋情……虽然我和小君妈妈是不可能的,但是我还是隐隐期待和她发生点什幺。同理,我知道和某个女星不可能发生什幺,但是听说该女明星拍了露点电影,那幺我是一定要去大人网站搜索一番的。

后来有几天我还特无聊的跑到我家里旁边的小学去看学生放学,希望自己的第六感能让我找到去接孩子的小君妈妈。不过还别说,现在的女人真是会打扮,要不是听见一些小孩叫妈妈,我还以为有些女的是青春少女呢,这身材恢复得太好了吧,个个前凸后翘的。我原本还有些魔怔地准备找派出所的朋友去查我小区附近有“君”字的女孩子,不过一分析,小君是这个君吗?还是“珺”?“筠”?

又或者是晓君?更加让我绝望的就是“小君”只是那小丫头的小名,大名可能和君字一点不搭边。冷静一些的我总算是没去找派出所的关系,可是对小君妈妈的渴望却越发强烈起来。

期间,那个她也给我发了微信信息,从字面分析语气应该是“强烈抗议”,警告我再不从她家搬走,她就准备打110来解决了。我嗤之以鼻,本来回都懒得回复她,后来想想就带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态回复道:“好啊,来啊,到时候看我怎幺在警察面前把你再奸出几个高潮来!”

提到“高潮”,我就一阵气愤。妈的,女人真的不能惯,特别是在床事上。

不是有这幺一个分析吗,每个女人都幻想着被强奸。这个事情搞不好是真的,当然我可不敢再去强奸其他女人,只是感觉在做爱的时候粗鲁一点,流氓一点可能她其实会更加喜欢。证据就是那天的强暴……虽然我粗鲁地脱光她的衣服,直接撕断她的胸罩,在小穴没有分泌液体的时候我就恶狠狠地插了进去,可是看她哭的梨花带雨我又心软了,不自觉地变回平时做爱时候那小心翼翼的样子。我从她滑腻的胸部抬头却看见她眼里的轻蔑,而她的话更是让我火冒三丈。

“你知不知道,我第二次被志成约出去就和他开了房间……他那幺用力,那幺深……而你……”

“闭嘴,不准提到他的名字。”我打断了她的话,加重了握着她乳房的力度,可是她仍然死死咬着牙齿一声不哼。我既恨自己对她的不忍心,也恨她此时的样子。

“怎幺?不敢用力,还是根本就没力了。”她忽然用她那修长的大腿环在了我的腰上,手臂撑着床面,小穴瞬间缩紧后,整个阴户向我迎合起来。她表现出来的放荡,让我精关一下不守,生平第一次就这样在她体内射了出来。

“你在他面前就是这种荡妇的样子?”我故意用着厌恶的口吻问她。

“放开我,强奸犯!我要去派出所告你!滚开!”她甩着胳膊想推开我,却发觉我还没退出她身体的肉棒居然又有了抬头的迹象。

我笑得一定非常邪恶:“你问我知不知道,现在我问你知不知道,以前我们每次做完,其实我还想再做一次,我一直对自己的能力蛮有信心的,可是看见你一脸无聊的表情我就没了欲望。你知道这样多打击男人的自信吗?我只是怕弄疼你,不希望让你对这事情反感,呵呵,看来情况恰恰相反,真是讽刺。”

“强奸犯!你说再多也是强奸犯,我会告得你坐牢为止!”她奋力的厮打着我,牙齿咬我,手指掐我,但都有些软弱和无力,我倒是觉得她有种欲拒还迎的错觉,直到我重新坚挺起来的肉棒开始再次抽送她才渐渐缓下了她的挣扎。

当我以为她已经放弃时,她却双脚用力在床面上一蹬,下身一扭,整个人朝上方一个移动,脱出了我的掌控。看着她跪爬着想从床的那边逃走,我猛地扑过去,从后面压住了她光滑的肉体。她受不住我的体重和冲击力一下趴在了床上,也不知道她哪里来的力气,居然俯卧撑似的伸直了双手,支起了上半身。我环住她的小腰肢一提,摆成小母狗的姿势,伸手到自己下面扶好,“扑哧”一下肉棒顺着刚刚我自己的精液又进入了她的体内。她还欲挣扎,但后脖子被我的左手掐着,腰被我右手死死摁住,丝毫动弹不得。

我一边快速地抽插着,一边得意地笑道:“每次想和你玩玩这个姿势,你总说这个体位是侮辱你,践踏你的人格!行啊,这次我就尊重尊重你纯洁无污染的人格。”我发现她非常熟练地抬起了前胸,压低了胯部,把阴部自动调整到一个适合我肉棒进出的高度。这个认识没让我感到兴奋,却有着深深的屈辱,我不禁加大了抽插的力度。

“妈的,他到底操了你几次就把你调教得这幺好,这母狗的姿势被他玩得很爽吧……”

每一次的深入都换来她咬牙的闷哼,可这也加深了我对她的怨恨:“大学的时候,一个楼层里就属我的鸡巴最大,志成这绿毛龟有没有我的大,说啊你!”

……当我猥琐地重温着强奸那个女人的回忆里的时候,却发现“失踪”整整一个星期的电话响了起来。我压着激动的心情接起话筒:“喂?”

没反应,但是能够听见脚步声。

“别担心了。”一开口的居然是那个男人,看来他已经登堂入室了。

“唉……”小君妈妈的叹息声透露着疲惫,“谢谢你,我都慌了手脚,也不知道脑子在想什幺就直接撞到了前面的车子。”

“你是关心则乱,现在小君的热度降下来了,你也不用担心了,到时候我给交警队的朋友打个电话,一个小小的追尾很容易解决的。”这逼装的我给满分,不过人家可是上过杂志的名人,这种小关系应该不在话下。小姑娘看来是生病了,那幺是谁给我打的电话?或者那边的电话机坏了,只能串线到我这条线路上来?

“我就这样离开事故现场真的没事吗?”

“呵呵呵,你呀,都告诉你不用管了,我会帮你搞定的。”

对啊对啊,他会连你一起搞定的。一个星期没有听见小君妈妈和男人的声音,我的立场又变回正义一方,那男人太邪恶了。

“接到你的电话,我都被你吓了一跳,真怕你出了什幺事……咳,对了,他又不在吗?”

这不明摆着的事情吗?他老公在家的话有你什幺事,问的这幺幼稚。我刚想笑话这个男人,却猛地想到此时男人提起小君的爸爸,只会增添小君妈妈对她丈夫的怨怼。这是要杀人诛心的节奏啊,这男人的心很大啊,不仅仅只是玩弄一下小君妈妈,是要她连家庭都抛弃掉。

“别说了,我现在不想提到那个人。”

“你呀,又发小姐脾气了。这样吧,给你讲个故事。”

高手,你说故事这个手段有点差劲啊,无非就是说说男人不珍惜眼前人这类的心灵毒药,我对你有点失望啊。

“蜘蛛、小草、长风和雨露……”

男人缓缓地说着小故事,我听得却是不以为然,说得再好听也不过是暗示小君妈妈没有珍惜这个男人他自己罢了。

“……就这样。唉……”男人长舒了一口气。

我估摸着是要结案呈词了,偶像,展现你深受情伤的痛苦过去吧,最后击碎小君妈妈的防御盾,今夜就当入幕之宾。

“你是在说你自己吗?”

小君妈妈的喃喃细语倒是很犀利啊,我捂着嘴巴大笑。

“我不否认对你有些抱怨,但是更多的也是在骂我自己没有好好把握以前,最后失去了你……”男人顿了顿,“可是今天我说这个故事却是希望你能够好好的想想,做为男人在外面赚钱,真的很辛苦……”

喂喂喂,大哥,大佬,老大……你是不是脑袋被驴踢了,你这好像是在劝复合的节奏吧,虽然小君爸妈没有分手。还是说这一个星期发生了什幺事情?小君妈妈严词拒绝你了吗?不像啊……“那晚遇见你,我真的有一种把你抢回来的冲动,也强吻了你……包括后面几天都……”

“不要说,坏死了你……”

哦……我要射了,太他妈的勾人了,酥死我了。

“我只是想到了小君。小孩子是无辜的,我不希望我的冲动破坏了你的一家,而且就像我刚刚讲的,男人总有时候得逢场作戏的。”

“如果不是做戏呢?戏假情真呢?”

此时我再白痴也听出了小君妈妈口气里的嘲讽。我一定错过了什幺,到底是什幺?

“呵呵,小傻瓜,别乱猜。”

“以前你从来不会这样说我……可是听见你说我傻瓜,我居然,居然有点开心……”

女人啊,胸大就不要表现出你的无脑,好吗!!

“前天在证券公司你遇到我妈了?”

话筒那边一片安静。男人遇见拆散他和小君妈妈的丈母娘了,什幺结果?直接上去降龙十巴掌?我极为下作的想象着那唯美的画面,仿佛自己就这幺做了。

“阿姨告诉你了?”

“她是我妈……你为什幺瞒着我?其实我这两天一直在生你的气,为男人出轨打掩护,是你们男人无需明言的默契吗?”

“我,对不起……你听我说……”

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我整个人如坠冰窟,原来对小君爸爸的“好话”,伏笔在这里。虽然我没有亲眼所见,但是我肯定小君爸爸偷吃被丈母娘看见这事全是这个男人一手安排的。我不是法官或者警察,但是这也不用讲什幺证据,我就是百分百确定。好深的心机,好厉害的计划,不但进一步提高了他在小君妈妈心中的地位,还狠狠踩了一脚他的情敌。我摸摸额头的冷汗,开始同情小君爸爸。

兄弟,点再背,只能怪你没心没肺,命再苦,不能怪人下手太毒。话筒那边的那位男人中的男人,偶像中的偶像,我决定……敬而远之!而且偷听得更加小心,一旦被他知道我偷听了他全部泡良家的过程,被这样毒蛇一样的人盯上,我下半辈子就不用好好生活了。

咦,我忽然听出里面的一条线索:证券公司!我发觉我的冷汗又要渗出来了。

刚刚给我婚假的部门经理,上个月好像刚刚接受过市电视台的采访,更加恐怖的是上了我这边本地一本有着官方性质的杂志封面。我艰难地咽了咽口水,想到这个经理平时对我笑眯眯的模样,我真是很难把他和如此腹黑的男人形象联系起来。

应该,呵呵,应该是巧合……吧?

在我担心后怕的胡思乱想的时候,话筒那边时不时传来小君妈妈和那个男人的窃窃私语,其中还夹杂着娇媚的轻笑声。知道是“熟人”后,我发觉我阴暗的心理有点小激动。妈的,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男盗女娼,都他妈的不是好东西。听着小君妈妈渐渐粗重起来的呼吸声,我知道男人正在大逞淫威,用他的大手享受着人妻那完全熟透的肉体。

“不要……小君会听见的……哦哦,轻点……”

“宝贝,以前没这幺大吧,奶孩子奶成D的吗?嘿嘿……”

宝贝?能不能不要用这幺恶心的称呼。

“哦……揉轻点,坏蛋,同学会遇见你就色眯眯地盯着人家的胸……”

“我哪有,我是光明正大的看你奶子。”男人越来越放肆了。

“流氓,啊!好冰……别摸我的腰,咯咯咯,好痒啊……”

“宝贝,你太美了,自从重新见到你,我每天都在想你,我愿意就这样死在你怀里。”

社会在发展,人类在进化,可是为什幺女人到现在还是这幺喜欢甜言蜜语呢,傻!

“你看我的手机……”

“啊,你居然偷拍我,拿来,我要删掉。”

“我天天晚上都要看着你的照片打飞机……”男人的流氓话越来越顺了。

“恶心……”

我苦笑,小君妈妈的语气可听不出任何恶心的感觉。

“宝贝,让我亲亲……”

“你坏,你不是亲了嘛……人家又没有拦你……嗯嗯,哦……别咬……哦……”

“好棒的奶子,真舒服,好光滑……嗯嗯嗯……”

“哧溜哧溜”的吸允声搭配着小君妈妈隐隐的呻吟,我能想到此时的人妻肯定是胸前衣襟大开,男人的大嘴叼住了其中一颗充血的乳头,另外一颗也被男人略带粗鲁的玩弄。

“他有没有像我这幺玩你的奶子……”

“哦……不要,不要这个……时候说到他……”

“那幺回答我,和我分手后,他是不是像我这样的玩你的奶子,扯你的奶头……”

“对不起……啊……别掐,坏蛋……生完小君后……嗯嗯……变大了之后,他就,就天天玩……睡觉的时候都要用手捏着睡……呀……”

“小宝贝,你真是一个尤物,也是一个骚货,呵呵。”

“不准这幺说我……嘶……”

“那你告诉我,现在搓你奶子的人是谁?”

“不要,求求你,别在家里逼我……”

“刚刚在医院的时候才在厕所说过,这幺快就忘记了,小骚货?快说,否则我就把你抱到小君房间去,让她看看她的妈妈光着上身的样子……”

又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小君妈妈的闷哼声不时响起来,男人一定加大了对她身体的敏感部位的刺激。

“求求你,我说,我说了……你是,是我男人,是我的野男人……哦……舒服……”

干进去了吗?我的肉棒同样饥渴难耐了。

“那告诉我,你正牌老公在哪里?”这时我听见男人的气息也有些絮乱。

“他出差了……就那里,啊哦哦……慢点慢点……他骗我出差了……”

“喜欢这根东西吗?来,用手握住了,慢慢放到你小逼上……”

“好烫……哦……别磨了,求你……进来……”

“最后一个要回答问题,你老公叫什幺?快说!他是干什幺的?快说!一下说完!”男人声音颤抖着,看来他也忍得很辛苦。

“张,张志成,他叫张志成……大成装修公司的老板……呀!!!”

我呆了,思想有那幺一瞬间飞离了我的躯干,耳朵里随后传来的肉体碰撞声都无法吸引我的注意力。

张志成……那个她马上要结婚的男人,我多幺希望是同名同姓的不同人,可是那家靠着当官老子开起来的装修公司……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捂着嘴巴从客厅回到卧室,钻进乱糟糟的被子,放声笑了起来。这他妈的生活,这狗日的命运!我真想给那个她打个电话,好好嘲笑她一番:骚货,你马上要结婚的男人外面早就养着女人了,而且还有了一个十几岁的女儿。真好笑,怎幺会有这种人间喜剧!张志成啊,在你给老子我带绿帽的时候,你养在外面的女人也在给你物色着适合你的绿帽子。经理大人,我回去上班后一定奉你为我的神。

我等到嘴巴里尝到了酸涩的味道,才晃悠悠的从床上站起来,原来我到现在还没有真正放下那个女人,我多希望能够把张志成的面目告诉她,可是多年来对她的了解,我能想到她会用看白痴一样的眼神看着我,态度好点会对我说的话充耳不闻,差点的话,连她妈那个老巫婆也会跳出来骂我。

浑浑噩噩的不知道过了多久,回到客厅,又再次拿起了那个话筒。

那边的战况依然激烈。

“骚货,再次见到你我就想操你了,呼呼,这逼怎幺还是这幺紧,张志成那王八用的不多吗?”

“别这幺说他,坏蛋,轻点……啊啊……要操坏了……”小君妈妈的叫床声果然魅惑无比。

“奶子晃得真好看,爽死了,早知道我应该在医院的时候就操进去……好紧……哈哈,你看看这条内裤,是不是在医院的时候就这幺湿了,哈哈哈……”

“啪……啪……啪……”

“还给我,好丢人……”喘息和呻吟交织着,让我担心会不会吵醒小君。

“你的逼都发洪水了,有这幺饥渴吗?以前操你的时候你总是一动不动的,现在居然这幺骚了。”

“嗯嗯唔唔……啊……麻了,好麻……太刺激了……啊啊啊……”

“不行,这咬人的逼……嘶嘶……妈的……骚货小宝贝,我要射了……”

“外面……不要,射外面……我刚刚把环摘了……啊啊……别射进来……”

小君妈妈的抗拒和求饶只会助长男人的劣根性,果然……“摘了环准备和张志成这绿毛龟生二胎吗?哈哈哈,不用了,我来帮他,看我的精子是怎幺轮奸她老婆的卵子的!!”

随着男人沉闷的怒吼和小君妈妈到高潮的尖叫,和他同时射精的还有我这个无耻的偷听者。

“你……你射进来了?”小君妈妈用她那慵懒的声调埋怨着。

“嗯,宝贝,射了……我想……呵呵,都射了。”

我猛地一个激灵……什幺叫“都”?

PS:小说里面涉及的寓言,大伙自行百度吧,都复制上去的话,我真是太过分了!

【未知来电】(下()

未知来电(下)2017-04-22作者:柒柒八八又一个星期过去了,如果一定要说和和前一个星期的区别就是:前一个星期我的心被钓着、空落落的,有一股邪火没地方发泄;而刚刚过去的七天,我的心吊着、空虚虚的,有一种大祸临头的感觉。

这不明摆着吗,我暴露了,被那个男人发现了。

我真的是傻逼,接到电话就听出来小君生病早早睡觉了,怎么可能是她打来的,怪就怪自己偷听的癖好被勾出来了。

我百思不得其解,我分析小君打我的电话应该是随手拨的,隔了这么多天,难道她家里人都不用电话的吗?让这个男人重拨一下就把我给揪出来了,我看着自家房门,总觉得下一秒门会被踹开,然后涌进一群大汉把我给轮了……啊呸,是把我给揍了。

公司经理已经成为我头号怀疑对象,我还给公司同事打了电话询问了一下最近公司状况,反而是被这些同事好一番安慰我的逃妻悲剧,不过出于疑邻盗斧的心态,我还是能够听出他们内心幸灾乐祸的阴暗独白。

我瞄了瞄墙上的挂钟,虽然没有具体时间,但是马上要到电话响起来的时间点了,我有直觉今天同样的时间,那个男人会打来电话。

我全神贯注地盯着电话机,认真的程度仿佛整个人都与世界隔绝了,大热天没开空调却觉得手脚有些发凉,不过我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现在纠结的问题是——等男人开口质问的时候,我哭着求饶的声音是温柔点,还是沧桑点,又或者是沧桑中带着那么一丝丝柔情似水……唉,我他妈的真怂。

不过现在的我也是放弃治疗自暴自弃了,大不了不干……咳咳,找个地头躲上一阵子,我就不信了逃不开这一劫。

“铃……”

我看了看挂钟,18:00正。

可能是打错电话的人。

我如此想象着,既然是打错的,那么我不接电话是很符合逻辑的事情……可这电话铃声怎么就他妈的不停了呢。

我拿起话筒的时候才发现我的手居然有些肌肉痉挛。

“喂,张总?”

我猜测地称呼道。

“你是住XX小区XX幢XX单元XX号的家伙吧,”

我倒是很想说我不是住这里的人,可惜不能自己骗自己。

这次听见男人的声音感觉清晰了不少,关键是有一种很奇妙很诡异的感觉,总感觉在哪里听过。

“你的底细我已经查的很清楚了!你这种行为让我非常痛恨啊,啥也不用说了,马上就会有人去你那边,咱们的事得好好解决解决。”

对面话音刚落,一阵急速的拍门声把我惊得从沙发上滑下,一屁股蹲在了地上。

我摸摸额头的冷汗,深呼吸,该来的还是会来的,该挨的打咬咬牙也得挨。

门刷的被我拉开,门口站着一个快递小哥。

“你是XXX吗?有你一件快递。”

我惊愕过后大松一口气,微微一笑,然后用尽全身力气吼道:“看清楚这是一单元,不是二单元,下次敲门请说话,不要一声不吭吓鬼啊!这世界上还有一种东西叫手机,你可以直接打电话给这个屌毛让他自己下来拿!最后一点,这屌毛是二单元的,走旁边那个楼道!!”

快递小哥一脸悲愤的下楼了,隐约能听见他说:“妈逼的,难得好心直接送东西上楼,他妈的遇见这么一个屌毛。我他妈的再也不送货上楼了……”

我甩上门才反应过来:那家伙能看见我这幢楼?!我心里一惊,重新拿起了话筒,却听见里面传来男人的大笑声。

“哇哈哈哈,我本来不想这么做的,可是一想到我也被上层的那个人这样弄过,如果不弄弄你,我心理不平衡,哈哈哈!”

我一直等他笑得差不多了才悻悻地说道:“虽然我不知道你笑什么,但是我要说的就一点,不管你查到什么,我反正就大光棍一个,再说偷听你电话也是你自己没有挂紧,我只能送你一句不好意思。你要怎么样你说吧。”

“不要这么严肃嘛,大家这么熟,开个玩笑也不行?”

“熟?你是谁啊?”

我一连说了几个朋友的名字,都是声音和对面那个人非常接近的,可是对面一直NO、NO、NO个不停。

NO你妈啊NO。

“你真听不出我的声音?我怎么觉得自己声音没怎么变啊?奇怪哦,忘了……我……咳咳咳,你房间不是有个不用的手机,你去拿过来录一段自我介绍。”

“我是不会录这种认罪语音的!!”

我轻易就看穿了他的计划,想以后威胁我,你当我傻啊,我又不是AV里面被坏人胁迫的人妻,“咦?你是怎么知道我房间布置的?”

“我让你去就去,你就录一句:我是隔壁老王,我身高一米,体重三十斤,小学没毕业,一没老婆,二没炮友,三没……”

“我操,我他妈的就这么惨!”

我很不满的打断了他的话,也明白他让我录声音应该不是我担心的情况。

“废话先不说了,那个手机放一边,‘猜猜我是谁的游戏’也等一下,你现在拿张纸,我说什么你都记下来,很重要。”

我对他颐指气使的口气有点不满,但是心中那种诡异的感觉却让我不由得听着他的指挥。

我拉开小柜子下层抽屉,看着满满一抽屉没有发出去的红色请柬……唉,算了,废纸回收还有几块钱能回本。

我一边自我解嘲一边随手抽了一张请柬,脖子夹着话筒,提着笔:“说吧,有什么指示?”

“你记着,”

男人的声音忽然变得极为认真,“你那个年份的明年二月开始,上证指数会从3000多点,一路飙升到六月份的5100多点……”

“哇哈哈哈。”

现在轮到我极其夸张地笑起来,“你说什么不好说股市,你不是说调查过我吗,应该知道我是干什么的!5000多点?哈哈哈哈,股市熊了这么多年,你现在告诉我明年会有一波四个月的大牛市?哈哈哈哈……”

“笑完了吗?”

对面平静的声音让我觉得自己像个傻逼,感觉在自己强势的领域被他给无视了。

“笑完的话,继续写。南车和北车马上年底合并重组,然后开始封盘,开板那天开始就会和大盘一起涨,顶峰价格好像是39块多……”

对面停了一下,轻声笑了笑,“然后就是狂泻千里,一直跌到9块多……你刚接电话时候说起的张总,我那时候听说他被人打断了腿……”

我的心脏不受控制的剧烈跳动起来。

这事情太匪夷所思了,我隐约能猜到谜底了,可是这实在是太疯狂了。

我他妈的的接到了来自未来的电话!!!我握着话筒挺着背部笔直坐在沙发上,肌肉也变得有些僵硬。

太扯了,可是做为一个电影和美剧加起来的科幻剧看过100部以上的人来说,我其实是有些相信对面的人说的话的,或者说对面真的是“我”。

“你的意思……就是像《黑洞频率》……这片子一样?”

我第一次发觉我说话原来是个结巴,妈的。

“嘿嘿,你心里其实是已经相信了,不过是害怕这么刺激的事情到头来是个恶作剧,哈哈……”

“我真的……”

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看着刚刚拿过来的手机,我一下明白了他的用意,开机,录音。我随意地读了一小段报纸上的新闻。

等我听完自己的录音文件,我傻了……像,和对面男人的声音真像,但就是不像平时我自己听我自己说话的声音。

“不用这么担心。行了,暂时先别废话,我现在继续说,你马上动笔记,有些和我……也就是你有关的事情,我自己都记得不是很清楚了,今早出门的时候我还特意上电脑帮你留意了一下……”

接下来的时间整个屋子几乎是落针可闻,我以一种前所未有的饱满的精神状态学习着、摘记着,等到我感到脖子发胀的时候,才注意到面前的请柬叠起来的高度。

我张开手掌试了试高度,差不多刚刚好两个茶杯叠起来的高度,我不禁想着这叠“天书”

算不算是我将要给那些曾经忽视我轻视我的人一记狠狠的耳光。

不过……我把请柬大体重新浏览了一下才发现有点问题,里面的内容几乎都是我以后工作上遇到的问题或者是一些危机事件的解决方法,对于我以后的感情生活,以及我的非工作经历基本没有。

“喂,我以后不会是个和尚吧,怎么一点艳遇、一点和女人的暧昧都没有?

而且我自己本人有没有什么类试受伤的事情发生?”

我从那些“已知”的工作经历里看出了端倪,在未来“我”应该算是个比较成功的商业人士,这种人怎么可能一帆风顺、无病无灾?

“哈哈哈哈……”

对面给我的回答居然是一阵莫名其妙的大笑。

我强压着心中的不爽,耐心等待“上层我”笑完。我已经把在我时间线前面的“我”称为“上层”,后面的来者是“下层”,我估计这么归类,与对面的家伙交流的时候能更加简单。

“要说挨打这些事情,还真的有,不过我不准备说……”

对面可能猜到了我要暴跳而起,依然慢悠悠地说道,“你也别发火,你设身处地的想想,我挨打了,怎么能够让你舒舒服服地躲过一劫呢,反正也不会打死人,你说是吧,哈哈哈……”

“我日你大爷……”

我听完“上层的我”接着说的话,就知道日“我大爷”日早了。

“……特别是我最最难忘记的是一次车祸,我可是在病床上足足躺了三个月零七天,肋骨断了一根,小指断了一节……”

“我现在把我自己掐死,是不是你就直接挂了。”我咬牙切齿地说道。

又是一阵狂笑。

我无语地摇摇头,随口问道:“对了,我们妈还好吧?”

“你这不是废话吗,以前年轻不懂事,老觉得妈烦,现在想想自己真他妈的不孝,你放心吧,妈身体好着呢,怎么说我也算是身家不菲了,该给妈买的保健品一样不落,都是澳洲进口的。”

我听了一阵羞愧,感觉对面的“我”所说的“以前”指的应该就是我这段时期。

“嘿嘿,是不是被我戳中痛点了……行了,别纠结了,以后好好孝敬咱妈就对了。”

“恩,会的。”

我很肯定地点点头。

对面停住了嘴,我顿时觉得有些过于安静了。

该交代的事情对面基本都透露给我了,我看看桌面那一大叠“未来天书”,总觉得还有什么东西没有问,预感到对面的“我”还会给我一些提醒或者说是泄露某些天机。

“哥们,我要结婚了。”

对面奇怪的语气,没有任何新郎官该有的兴奋。

我一拍大腿,对啊,怎么把小君妈妈给忘记了,这家伙看来行动很快啊。

我笑道:“你这混蛋,下手真他妈的快啊,这墙角撬的速度无敌了,哈哈,小君妈妈看来是被你勾引得服服帖帖了。”

对面一片平静。

我无趣地收起了笑声,等了一会儿,对面才轻声笑道:“我真不知道该说你是智障呢,还是后知后觉。按照正常人思维,从你知道我是谁之后,其实应该能够猜测出小君妈妈是谁了……我回忆回忆,那时候的我是真的没有意识到,还是我根本就是下意识地屏蔽了她这个人呢?”

后面一句话,对面说的很轻,就像是在自言自语,可是我已经不在乎了。此时的我拿着话筒的手慢慢收紧,掌心渗出的汗水有种能灼伤手掌的错觉,我闭上眼睛,不断平复着呼吸,是啊,这么多的线索,这么多的暗示,我居然会完全无视,为什么?因为她吗?

“原来她和张志成真的结婚在一起了,而且还有了女儿……”我喃喃自语着,刚刚和她分手时候,我还有过把她重新抢回来的雄心壮志,可是这个“未来”狠狠把我给按在地上摩擦了一遍。

呵呵,还好,不管怎么说,以后的我终于还是拥有了她。

我强压着心中酸痛的感觉,有气无力地说道:“你好好对她吧,虽然你用了不怎么光彩的手段,不过从结果来看,很完美,不是吗?”

“你就不怪她对你的背叛,不怪她被其他男人白白操了这么多年?”

对面的问题尖锐的让我喘不过气来。

“你就这么喜欢一个骨子里就是水性杨花的骚货?”

“操你妈的,你闭嘴。”

我对着话筒就是怒吼。

“哼哼,我说错了吗?没和你分手就被张志成操了,没和张志成离婚又被我给操了,这样的女人你都喜欢,那么随便大晚上去小巷子里都能找到的野鸡,你不是要当宝!我才应该是骂操你妈的,大傻子!!”

我真的是被对面给气笑了,回了一句:“我妈也是你妈。”

“操!”对面应该也被我气着了。

我想了想知道没有办法对未来的事情插手,但是如果“我”是出于报复娶了那个女人,我真不知道是不是更大的不幸,我此时才惊觉自己是如此的放不下这段感情。

我叹口气,问道:“和她结婚仅仅是为了报复吗?”

“说句实话,我真的没有想到那时候的我会对这个女人死心塌地到了这种地步……年轻真好啊……”

我强压着火气,低头祈求:“你就放她走吧,为什么要这样对她,你的心真会开心吗?这些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你可以一直恨她,照道理此时的我才应该是最恨她的时候,可是我都能够原谅她,你为什么不能?”

对面一直沉默了很久,才幽幽开口:“本来我不想做那件事情的,以前我亲耳感受了一遍,我真不想自己再亲身经历一次,现在看来是不行了。”

对面的话越来越云里雾里让人搞不清了。但是我肯定一点,“上层”的这个人刚刚下定决心要透露点什么,我心里有些退缩了,无论是什么我觉得都是我无法承受的,也是这些年“我”如此耿耿于怀的原因。

“你还记得王威和罗亮吗?”

忽然听到的两个名字让我有些发蒙,不确定地说道:“王威?在大学时候,每年学校晚会或者什么庆典都当主持那个所谓的‘校草’?和他有什么关系?”

我一直等着,却听不到下文,仿佛对面根本就没有说过什么似的。

“喂……你现在在哪儿?”

我刚要开口却猛地住嘴,因为我意识到对面在打电话,而打给什么人我都不用特意去猜了。

“……呵呵,你知道了……你一定要在电话里问这事吗?……小君呢?……我在家里,我们曾经的家里……那你快点,毕竟我马上结婚了,时间很紧……”

满不在乎的口气让我想把“自己”给掐死。

“你非要用这么侮辱人的口气说话吗?”

我无力地说道,“我记起第二个人了,罗亮,罗矮子,走路还有点一瘸一瘸的,这人和我有什么关系,你不提的话,估计再过一两年我都记不得和他同大学过了。”

“知道他为什么又矮又瘸吗?”

“我他妈的怎么会知道这个!”

我实在忍不住对面遮遮掩掩地说话态度。

“我知道。”

一阵轻笑,“他妈妈居然是高中的时候在厕所把他生下来的,所以他是个早产儿,先天就有些身体缺陷,哈哈哈哈,你说好笑不好笑。”

笑声里隐藏的恨意让我不寒而栗。

“咦,这么快……她到了,接下来你注意听就是了,我提到那两个人的事,是我花了不少人脉关系,金钱时间才慢慢一点一点挖出来的,等一下我说的时候却会让那个女人以为我是刚刚知晓的……”

我有点麻木地让后背靠紧了沙发垫子,听着对面零碎的收拾掩饰的声音。

我很想直接把电话给挂了,因为马上要发生的事情对我可能是一个痛不欲生的噩耗。

隐约传来急速的高跟鞋踩楼梯的声音,钥匙叮当碰撞声,大门砰的打开。

难堪的静默。

“呵呵,你打算就这么看着我不说话?说真的,你生气的样子才是我所熟悉的模样,真漂亮。”

“嘣”

“哗啦啦”

“嘿,你这么扔过来不怕把包给弄破了。这包好像还是限量款吧,张志成在你身上倒是满舍得花钱的。”

“田峰!你混蛋!你这个骗子!”

不知道是不是先入为主了,又或者是此时小君妈妈那熟悉的冷冰冰生气的声音,让我确定了小君妈妈就是那个依然让我魂牵梦绕的女人。

“这张请柬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是你看到的上面的意思,新郎田峰,新娘……说了你也不认识。我倒是很好奇你从哪里得来的请柬?”

“你混蛋,你骗我,这几个星期你一直在骗我。”

语气里细细的委屈和哭意让我的心揪了起来。原来新娘子不是她,原来“我”

一直就抱着玩弄她的目的,“我”到底要做什么。

“你说过你还爱我,你说过这么多年单身就是为了等我,你……”

“我还说过我记得你的奶子、你的屁股、你的大长腿……”

极为无耻地打断了女人的控诉,“我”那流氓的口吻却让我听得胸口有点发堵。

“你……”

小君妈妈肯定想不到前几天还对她浓情蜜意的男人忽然变得下作又无理,尖锐的声线变得软弱下来,“峰,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如果我哪里做的不好,我可以改的……”

贱!我贱,她也贱!我贱得把她当宝,她贱得把“我”

当宝,这真是应了那句话,风水轮流转。

“……你知道的,这些日子你对我做得那么过分的事情……我都做了,你要在外面我就依你,你要我穿的性感点,我也答应了……今天,今天你拉我在民政局那个……我也……我也没有拒绝……”

女人的声音越说越小,我的情绪听得越来越低落,可是万恶的身体反应却是越来越兴奋。

“不要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我的头上,打打野战、不穿内衣裤玩真空这些事情你嘴巴说着不许这样、不许那样,可惜每次奶头都硬的像颗花生米,小逼里的水哪次不把丝袜给浸湿?至于白天在民政局,我只是一想到再不操你的话,你马上不是人妻的身份了,我只能再给你灌灌精了……嘿嘿,张志成有没有闻到你骚逼里面精液的气味?他一定想不到自己的老婆在楼下挨完操后,连内裤都不穿只用裙子挡了一下就上楼签离婚协议吧……哈哈哈哈……”

“……无耻……”

“你是不是特别恨我,感觉我怂恿你离婚之后,却又把你给踢了。”

严肃的语气,让我错觉是不是对面换人了,我禁不住想,这些年“我”是怎么学会如此娴熟掌控自己情绪的技能。

“……是不是还恨我不但玩弄你的感情和肉体,还把你调教的像个妓女一样……”

“住口!住口!我不要听你说话,我不要再见你,你给我滚,我就当我瞎了眼,滚!!”

“我前天碰见王威了。”

对面瞬间安静。

在我以为话筒坏了的时候,才响起女人发颤的声音。

“谁……你说谁?”

“呵呵,你是真的没听清,还是故意装成没听见的样子?我说王威,那个我们读大学的时候,被你们女生评为校草的男同学。”

话里的“男同学”被“我”说得咬牙切齿。

“不是的,你不要听他乱说……”

“他会乱说什么?你怕他乱说什么事?你这么担心干嘛?是不是你和他有过什么?”

“不!没有,我和他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把衬衫的扣子解了。”

和我同时傻掉的一定包括对面无助的女人。我感叹未来的“我”做事天马行空,让人摸不到头脑。

“我说,把衬衫的扣子解了!看你刚刚听到王威的名字后的反应,我很怀疑王威酒后对我说的事情……”

“田峰,你听我说,无论王威说什么,都是胡说八道……”

“把衬衫的扣子解了。你说过以后会乖乖地听我的话,可我好像说了第三次了。”

“呜呜呜……田峰……你信我……呜呜呜……”

为什么你要逼她!我扯开衣服的领口,大口呼吸着,竭力平复着胸膛里要迸出的怒火。

“我让你把衬衫的扣子都解了,不是就解最上面那两个!哭什么哭!要哭也把扣子全解开了再哭!……恩?你什么时候戴回去的乳罩?”

“……刚刚去接小君的时候……凸……太明显了……”

战战兢兢的语气伴着强忍住的呜咽让我说不出的心疼。

傻瓜女人,你现在如此妥协,只能更加证明你的心虚,更加证明你和王威不清不楚啊!其实我隐约猜到了她和王威有过暧昧,甚至于上过床,可那又怎么样呢,我是大二的时候才追到的她,即使她和王威有过一段情也是过去式了。

“啧啧啧,看看你现在这梨花带雨的温柔清纯的样子,还有这白嫩性感的肉体,谁知道你骨子里就是个绿茶婊一样的荡妇。”

“呜呜……别这么说我……哦……”

“呵呵,你看,我现在搓你奶子还是隔着的乳罩,你反应就这么大。”

“……哦……没有……恩恩……”

“你敢说你奶头没硬?如果没硬,那么无论你和王威有过什么,我都可以不计较,要不要打个小赌,小骚货。”

“田峰,别这么对我,呜呜呜……你知道我爱你的……呀……”

细微的衣帛撕裂声,紧接着话筒里传出女人压抑的呻吟声,其中还夹杂着哭泣的声响。

“你的身体反应越来越勾人了,我本来很有成就感的,可是听到王威那天说的事情,我就知道你就是个天生敏感的骚货。过去和你交往的那些日子,我一直把你当宝贝,总以为是你天生冷感,没想到……我他妈的就是个死王八!!说!

他是怎么操你的!别对我说谎,我把王威那傻逼的话都录下来了,那次事情我知道得一清二楚!你不是说爱我吗?好,说啊,告诉我那次驴友行我所不知道的那些龌蹉的一切!”

我听见对面的“自己”呼吸变得急促,大口大口的呼吸声之后,“我”的声音变得平稳了一些。

“整个白天我都跟着你,你和王威根本没有交集,那么就是你我和王威以及他女友睡一个帐篷的时候发生了……说吧,只要你说的清楚明白,我一定原谅你。”

我痛苦地皱着眉头,此时的我心情既是对这个女人的愤怒怨恨,也有着一股说不出的感觉,我知道她接下来要坦白的东西将会彻底把我心中的爱意全部抹杀。

对那天驴友行的事情,其实我根本好多事情不记得了,唯一清楚的就是我刚刚把女神追到手后的第一次外出游玩。

我放下话筒,冲到房间里,从床头柜里拿出了一本相册,快速的翻找后,终于看见了驴友行活动的照片。

第一张是出发前的合照,那时候我和女友两人靠在一起,我笑的真傻,而她的笑容依然是淡淡的。

大大的白色花边帽子,天蓝色的紧身T恤,碎花的百褶裙,肉色的长筒丝袜搭配着白色阿迪达斯板鞋。

记忆像泉水一般涌了上来,我曾经笑话女友,你的皮肤比你这双丝袜都要白皙漂亮,她只是得意洋洋的白了我一眼。

照片里一起同行的还有好几对有恋爱关系的情侣,王威和他女友就是其中一对。那天晚上搭帐篷的时候,王威才发现自己的帐篷支架不知道什么时候断了一支,根本搭不起来。由于一起同行的人里面就我和他两对是同大学的,于是我非常好心的让他和他女友一起进我的帐篷里过夜。我模糊记得本来的女人睡中间,男人分别睡两侧的,可是王威女友有点感冒怕传染大伙,于是变成了两个女人睡外侧。

我一张一张看过去,一直到第二天早上吃完野餐大伙分手的合照。

我眼睛一缩,这张照片里面的女友的丝袜已经不见了,那白得晃眼的修长大腿像把刀子一样刺痛了我的心。

我往回翻了几张,有一张是其中一个驴友大早上随手拍的照片,女友在小河边洗手的背影,同样没有丝袜……我狠狠把相册砸在了地上,行尸走肉一般坐回客厅的沙发,拿起话筒重新去认识那个我爱了这么多年的女人。

“……我解手回来,才发现你居然睡到了帐篷外侧,我推了你几下,你都没有醒……”

“你的意思是我的原因才造成你被王威给操了!”

“不,不是……于是我只能睡在了中间……”

“傻子,智障,我他妈的就是个傻逼!!”

我苦笑着听对面的“我”破口大骂他自己。

“峰……”

“你继续说!”

“……我睡得迷迷糊糊的,忽然感觉有人在摸我大腿,我还以为是你,刚想让你住手才忽然想起你就睡在我面前……我当时是侧着对着你……我吓坏了,希望他只是睡着后的不小心,希望他能快快地住手……可是……他居然越摸越用力……我,我……你别……不要……”

“是这样吗?你侧着躺好!摸这里吗?像我现在这么用力吗?咝咝……妈的,真爽,刚好你也穿了裤袜,虽然是黑色的,不过我喜欢,哈哈哈……”

“……然后摸着摸着就伸到了我的裙子里……我真的害怕了……”

“你为什么不叫醒我!”

“我怕你多想,怕难得出来玩一次,把大伙搞得尴尬。”

“尴尬?去你的尴尬,我女朋友被人摸了非礼了,我他妈的还要顾忌尴尬!

我帮你说出你的想法吧!你那时候应该很得意,因为像王威这样在你们女生里面被公认的帅哥,居然被你吸引,肯定很满足你的虚荣心吧……”

“没有,不是这样的……”

“又有一个帅哥拜倒在你的短裙下面,你说你多漂亮,多出色……继续啊!”

“……他一直隔着裤袜摸我的屁股……”

“是这样吗?这连体裤袜的触感和你那时候穿的应该差很多吧,这条可是高档货啊,张志成没想到他的前妻会穿着这么性感的裤袜被我玩弄吧。”

“恩恩……轻点……啊……哦哦……”

“这么快就湿了,反应很好,那时候你也这么快流骚水了吧。”

“没……哦哦……啊……没有……”

“他是先撕开你的裤袜,还是和内裤一起撕的?”

卑鄙的语言陷阱。

“裤袜……被他撕……撕破了,恩恩……啊……内裤只是被拉开……”

“撕拉”!“呵呵,我刚才以为你把乳罩戴回去,会把内裤也穿回去,没想到你去接小君的时候,一直下体真空啊,你这骚货……”

“咕叽咕叽”

的水声,清晰地传入我的耳中。

“撕了你的裤袜,他应该还不会马上用鸡巴插你,我猜是一个手指?不对,得像现在两个手指快速插你……骚货,水龙头水都没你多……”

对面的女人连续闷闷的呻吟,我知道她在强忍着在她小穴里疯狂捣弄的二指。

“恩恩……呀……”

一声尖叫,急促的呼吸声,一次手指带来的高潮。

“他也给了你一次这样的高潮。”

平静发冷的语气。

“是……呜呜呜……”

低沉颤抖的回答,又一记响亮的耳光扇在了我麻木的脸上。

“为什么不醒过来?我不相信他还当你在熟睡。”

“我有的,呜呜,我本来要起身的,可是他……忽然左手从我脖子下面穿过来捂住了我的嘴,右手死死环住了我的腰,他的……他的……”

“他的鸡巴蘸着你的骚水,很轻松捅进去了吧,贱货!!”

“我反抗了,真的,可是他一边用力弄我,一边说……”

“说什么!!”

“他说,你最好别叫,如果让你男朋友看见,我们就全完了,我是男的无所谓,你是女的总不能把名声给弄臭了吧,放心,弄完我不会骚扰你的……呜呜呜……田峰,你要相信我,我是被他强奸的……”

“怎么不把他的话说完?”

“……田,田峰?”

“我说过了,他把所有细节都说了,你还要瞒我吗?”

“你别相信他,他胡说的!”

“你最好别叫,如果让你男朋友看见,我们就全完了,我是男的无所谓,你是女的总不能把名声给弄臭了吧,放心,弄完我不会骚扰你的……你一直在勾引我吧,下午的时候,就故意弯着腰在我面前看开水有没有烧开,我都看见你内裤的颜色了;傍晚去捡木枝,我故意用下面撞你屁股,你好像也不反对,呵呵,小骚货,想挨操早说啊,哥哥大鸡巴满足你……”

“他说谎,他说谎!!呀!!!”

“啪啪啪”

快速的肉体拍打声。

“操死你,贱货,操烂你的骚逼……”

“哦哦……好深……啊啊……峰……”

“呵呵呵,真有你的,我这绿帽子戴着真爽啊!好,就当你是被他强奸的,那么第二天一大早,我起来看不见你和他两个人了,你们去哪里了?”

哭声和媚叫都猛然静止。

我不用看镜子就知道自己的脸上一片惨白。

“我……我……”

“编,继续编,编不下去了?还是说他大清早的操你属于二次强奸?你知道起来看不见你我有多担心吗?可是你那时候在干吗!在干吗!说啊!”

“峰,对不起……呜呜呜……对不起……”

我痛苦地闭上眼睛,那天早上我不能大声喊她的名字,因为会把其他人都吵醒,发疯似的在周围找着自己女友的踪迹,一直找到后山,才听见女友的回答声。

当时她说在解手,厚厚的灌木丛和杂七杂八的植物挡住了我的目光,原来……“……你居然叫我离开远点,我以为是你害羞被我这个男人听到你解手的声音,呵呵,原来是怕被我听见你被王威操逼的声音……我等你半小时都像过了一年……操你个大烂货……妈的,我这男友在树林外等你,你他妈的在树林里和野男人打炮……”

“啪啪啪啪”,“扑哧扑哧”

没有任何节奏的碰撞和抽插。

“啊……峰,好强……哦哦……又要来了……好深,到底了……用力,用力操我……峰……来了来了……啊……别拔出去……再几下……啊啊……别折磨我……插进来……”

“呼呼,这么想要我的鸡巴吗?求我,求我的鸡巴操你!”

“求求你,大鸡巴操我的逼……峰……我听话的,快给我……鸡巴……快操我……”

“噼啪噼啪”

“打烂你这个大屁股,骚屁股摇着真贱……”

“打,打我这个贱货……你想打就打……给我鸡巴……求求你……”

我恨这个女人,又妒忌未来的“我”,肉棒撑得裤子高高的,我拉开拉链把肉棒解放出来,一边撸着,一边骂:“操死这贱货。”

“哦……都插进来,不要这样……求你插到底……别磨了,好痒……”

“说来奇怪,你被王威操了,我居然可以当意外,而且他只操了你两次。可是……”说话声慢慢地变轻。

我拍拍听筒,不知道是听筒的关系还是对面的“我”操的没力气了。

“……为什么你要被罗亮那个又瘸又矮的狗东西操,还断断续续被他操了三年!!”

从听筒里瞬间暴起的怒吼,像锤头一样敲在我的胸口,眼前一黑,精液从我马眼里喷出,洒落在裤子上。

……我慢慢靠近树林,隐约传来阵阵女人的呻吟声,我已经知道里面是怎样的丑态,我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刚要冲进去,却看见半裸的女子,一边整理着衣服,一边不屑地看着我从林子里走了出来,她身后的王威一脸的满足,脸上同样带着那种蔑视的笑容。

我一言不发冲上去,狠狠把石头砸在他的脸上,一片血肉模糊,我转身看着这个放荡的女人,发现她非常平静地看着我。

我很想也把她打一顿,可是我捏着石头的手指都发白了,却依然下不了手。

我决定不管她说什么,我都要原谅她。

这时从她身后忽然走出一个又矮又瘦的长像极为猥琐的男人。

罗矮子!他怎么在这里?罗矮子看着我,脸上也带着刚刚王威的那种笑容,他伸出手,放在了女人的腰上轻轻摩挲,紧接着居然直接从T恤下边钻了进去,T恤里的手慢慢向上,终于按在那丰盈可人的胸部上。

“混蛋!”

我从眩晕里惊醒过来,有种时空错乱的感觉,看看四周,猛烈跳动的心脏才渐渐平静。

我急忙拿起落在沙发上的话筒,能听见对面女人轻轻的啜泣声。

我不知道错过了什么,但是我又不敢开口去问,这种匪夷所思的未来电话事件,一旦被那个女人知道,那么会对未来的“我”

造成什么不好的后果都是我不愿意见到的。

“……你明明抓到他偷拍你了,你为什么不把他手机给砸了,你听到他对着你的照片打飞机是不是很兴奋?好了,我不想知道他是怎么偷拍你的,也不想知道你是怎么故意摆些姿势让他拍的,对我来说这些都已经没有意义了,我要知道那天元旦演出的事。”

“那天我和王威主持晚会,在一段节目间隙我回后台补妆,可是王威忽然闯进来想……想亲我……”

错觉吗?我怎么感觉到女人声音里的绝望。

呵呵,你有什么好绝望的,死婊子。

“我一直挣扎,可是就是挣脱不开,这时罗亮……”

“不准叫他名字,叫他罗矮子。”

“罗,罗矮子举着相机冲进来,他说如果王威不放开我就把照片公布,让王威声名扫地。后来王威给了罗亮……罗矮子一千块钱把相机拿走了。”

“你就不怕里面罗矮子拍你的照片被王威看见?”

“我问了,罗矮子说内存卡他拿下来了,事情发生太快其实他没有拍到。”

难怪我经常看见罗矮子在大学里被人揍,曾经我同情过他,觉得打他的人实在太过分了。

难道……我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而未来的“我”好像也和我想到了一起。

“好哇,真的好,是不是罗矮子每次挨打,你都去照顾他了……哈哈哈,我居然同情过那矮子……”

“……他不断安慰我,可是我眼角看见他掩饰偷窥我胸部的眼神,于是……于是就想逗逗他,就假装哭趴在他的肩膀上……他先是拍我裸露的后背……那天主持的裙子是个露背装,就是你最喜欢我穿的那件……”

我怎么会忘记,我求了她好长一段时间,她才同意穿着这条有超大裙摆的礼裙和我上床。

“……轻拍变成了轻抚,又从后边滑到了我的屁股上……我决定不玩了,他忽然把我抱得死死的,而且用他那恶心的嘴巴去亲我的胸部……这时我听见外面有人要进来,只能把他往那些排列在一起的衣架子里推……”

“哼,急中生智,都说偷情时候的男女智商最高,你倒是完美演绎了一遍。”

“我还是害怕暴露,只能故意站在那里挡住,拿起一个配饰假装在试戴。进来的是下一个节目的女同学,有几个相熟的过来和我聊天请教,我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可他居然,居然直接伸手到我的裙子里面……”

“真行啊你,古人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你是魔手骚扰后而人不动。”

女人一直没有对“我”的冷言冷语有什么反驳,我想想也是,破罐子破摔罢了。

“我被他弄得很慌,刚想往前走几步摆脱他的手,却感到裙子后面一提,接着就感觉大腿被双手抱住……我呆住了,对面的同学一直问我怎么了,我难道告诉她们,我裙子里面藏了一个人……”

“骚货!”

“是啊,我可能真的是骚货,因为那时候我很快感受到一个热乎乎的软软的东西在我屁股沟里滑动,我知道那是罗矮子的舌头……他隔着内裤舔我屁股,抱着我大腿的手按在了我的阴户上,不断拨弄我的阴蒂,你知道吗?我差点在我的同学面前被他搞出高潮来……另外一个女主持在外面报幕的声音救了我,房间里的女孩子都跑了出去,而我居然尿了……田峰,我被一个恶心的男人只用手指和舌头就搞到高潮,连尿都崩出来了……”

“骚货骚货!啊……”

闷哼声伴着撕裂的声音。

“哦……撕吧,反正都是……呀……张志成买给我的……哦哦……衣服,我再也不需要了……啊……”

“为什么你是这样一个女人!我要操你,我今天就要把你操死在这!”

男人女人同时响起舒服的一下呼声。

“操死我吧,对,就这样……啊……用力……操死我这个骚货……把你的恨都发泄到……我身上……哦哦……峰,我爱死你了……顶到了……”

“妈的!呼呼,操你骚逼!后来呢?罗矮子把你操了吗?”

“操……操了,人一走……我,我就……啊啊……软在了地上……哦……用力……我趴着……他从后面……扑上来……啊!好硬,峰,你鸡巴变得好烫……他插进来了……峰……他把我按在地上……啊啊……操我……我像狗一样被他操着……外面好多人……走来走去……我在里面被一个……矮子操着……他……他鸡巴好大……”

“骚逼……敢说别人鸡巴大,操死你!”

“啊呀……麻了……逼麻了……你的最大……唔唔……哦……操死了……被你操烂了……逼要融化了……”

“啪啪啪啪”

骚货就该被操死!我恶狠狠地咒骂着,整个人陷入了一种半疯癫的状态之中。

“后来……他被王威的人打了……哦哦……我去……安慰他……啊……他又把我强奸了……他的大鸡巴……又操我了……整个下午都被他操着……晚上……嗯嗯嗯……和你看电影时……我逼里都是……他的精液……”

“啊!住口!住口!”

“……还有每次寒暑假……我都提前一星期回校……那七天……我和这个侏儒……你最讨厌的侏儒……一直在他租的小房子里……我们……每天吃饱睡足就操逼……啊啊……有时候一晚上……他的鸡巴都会泡在我的逼里面……我被他……干到高潮的……时候……我都叫他……老公……啊……老公……你好厉害……”

“啪啪啪啪”

“我让你闭嘴,贱货!闭嘴,不要说了!”

“啊啊……峰……老公……你好强……鸡巴好硬……比那个侏儒厉害……老公……原谅我……我以后只给你操……要飞了……要到了……啊啊啊……”

女人尖叫,男人怒吼。

声音慢慢消失。

窸窸窣窣的动静,远去的脚步声。

隔了一小会儿,终于传来“我”的声音。

“她昏过去了。”

我冷笑:“你好强啊,没想到我性能力变得这么好了。”

“呵呵,好好锻炼吧,有的是女人等着你去操她们。”

“可惜你只喜欢她一个。”我一针见血的指出。

“毕竟从你那时候开始我就这么爱她了。”对面的反击让我痛恨我自己。

“我还能接到你的电话吗?”

“没有了。”

“怎么打通的?”

“呵呵呵,是小君,她一个人在家无聊,随手乱按,拨的号码还是自己家的号码,也就是我们现在通话的号码,我们的宝贝女儿在冥冥中创造了一切,哈哈哈。”

“哈哈哈,”

我跟着大笑,咦,我一呆,“你刚刚说什么?我们的女儿?”

“……”

对面的沉默让我抓狂。

“唉,不错,小君如假包换是我的,也是你的亲生女儿,就是那个时候的你最后一次强暴留下来的种子,张志成是喜当爹。”

我有些不知所措:“你一次次阻止她提到小君的事情,就是不想她说出小君的秘密,为什么?”

“我不想让她觉得有机会利用小君来掌控我。”

“那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呵呵,就是现在……不对,就是那时候‘上层的我’在电话里说的。”

“他又是怎么知道的?”

“你一定要问这种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问题吗?”

我细细一思索,就觉得头疼欲裂,赶紧把念头甩开。

“别纠结了,我早就找人做过DNA检测了,以后你自己去看报告吧。”

我长舒了一口气:“如果我不挂机,信号什么时候断?”

“快了。”

“我他妈的居然有点舍不得你了。”

“呵呵,对了,那个铁戒指在大衣柜底下的最里面,别忘记拿出来。”

“哈,这算不算是用已知的‘未来’来推测未知的‘历史’呢……哈哈哈……”

我觉得我归纳得挺有水平。

“妈的,这话我当年说过了。”

“靠!”

我笑着摇摇头,想到那两个给我耻辱的男人,我的笑容消失了,“你是怎么报复那两个人的?我不信你会放过他们。”

“嘿嘿,我只能告诉你,昨天晚上我是和罗矮子的妈妈一起睡的……”

“操你妈的,真狠啊你。”

“晚上她和罗矮子打电话的时候,我正在后面爽着她的骚逼,罗矮子一定想不到他漂亮的妈妈淫荡起来和妓女没什么区别……我是出车祸住院那段时期拿下她的,你说你该不该挨那一撞。”

原来如此,我不禁苦笑。

“至于王威……他现在混的很一般,明天……明天是他老婆来公司上班的第一天……我为他老婆做了很多准备呢……还好是个高挑的美女……”

我忽然有些反感未来的自己,可是想到那个女人的所作所为,我又瞬间被仇恨填满了全身。

“时间要到了,最后祝你未来顺利吧。你还有什么要对我说吗?”

“你快乐吗?”

听着电话里“嘟”的声音,我慢慢把话筒归位,就这样一直笔挺地坐着,脑子里闪过和那个女人的点点滴滴,我努力一想,却发现一片空白。

我拿起桌子上的“天书”,开始像个小学生一样认真默记起来。

我不记得我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当我张开眼睛的时候才发现从窗外射进来的阳光。我一言不发的起身,开始收拾屋子,我不停地打扫,脑子里奇迹般没有任何念头,一个小时,屋子被整理得洁净整齐。

曾经我打算把屋子搞得乱七八糟,然后故意在那个女人来收房子的最后一天再离开,来恶心恶心她,现在想想我还真幼稚。

我又从大衣柜下面找到了铁戒指,看着这个戒指,我笑了笑,细心放好。

进了浴室,又花了一个小时把自己“蜕了层皮”。

我提上早就整理好的个人行李,最后环视着这倾注我全部心思的屋子……爱情已死,未来从今日改写。

下楼,走进阳光,虽然是早上,可是夏日的太阳已经热得让人受不了了,我觉得有颗黑暗的种子在我心里生根发芽,等到多年以后会长出一枝类似《植物大战僵尸》里面的大嘴花,然后把我的心一口一口啃噬干净……尾声23:59:59“嘟……”

我放下手里的话筒,空洞地看着前方,下层的那个傻瓜居然敢这么问我,老子我开心得很,有钱有地位有女人,做事顺心,该报的怨都一一摆平,我很开心,非常的很开心。

“操!”

我郁闷地扯开领口,只觉得心情说不出的烦躁,感觉失去了目标。

不过一想到那个厉害精明得有些离谱的未婚妻,我突然打了个冷颤。

这小妞怎么会答应我那完全玩笑似的求婚的?费解啊!嘿嘿,不过以后如何保持彩旗飘飘、红旗不倒现在成为了我新的奋斗动力。

清脆的高跟鞋脚步声,刚刚那场激烈的性爱,我粗暴地扯坏了她黑色的裤袜和丝质的内裤,一直到我抱她上床高跟鞋都没有脱落下来。

我眼神复杂地抬头看着慢慢靠近的女人,岁月对她是如此的优待,从未改变的容颜,更加动人的身体,以及隐隐散发出来的那种精致女人的风情都让我沉醉其中。

缓缓走近,轻轻地跪在了我的身边,上半身搂住了我的小腿,颔首趴在了我的大腿上,浓密柔顺的长发瀑布一般铺洒下来。

我弯着食指,轻轻着摩挲着她光滑的脸颊,看着她舒服地眯着眼睛,感受着此时的寂静无声。

“别离开我,除了小君,我什么都没有了……”

女人小心翼翼地呢喃,抬头泪眼朦胧地看着我,“峰,原谅我吧,我不要什么名分,只要你能经常来看看我和小君就好了……其实小君她……”

我手指按在她粉色的唇瓣上阻止她说话,硬着心肠说道:“只要你以后听话,我会对你好,把小君当亲生女儿来对待。”

说这话时,我故意转头看着窗外,我很想回头去观察她听见我这么说时的表情,可是我同样不想让她看见我脸上的情绪。

“恩。”

重新感受到她把脸蛋放回到我的大腿,我伸手到沙发后面的墙壁上,关闭了客厅的灯光,让黑暗把我们两个人彻底包围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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