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娘欲(高h) - xp1024.com


《晚娘欲(高h)》


绑架







“嗯!”邓露露被吻得晕头转向,舌头被吮得发麻,推搡抗拒的手在余明狂猛的攻势下慢慢变成依赖、支撑。口齿间尽是陌生的男人的气息,但奇怪的是,她不反感反而隐隐有一种熟悉感。胸口处传来大掌的热度,烫得她冰冷的心都在溶化,双腿间那根灼热的roubang,让周身处在清凉湖水里的她感到一丝温热,不自觉夹紧双腿,想要从这处热源上吸取热量。

亲吻由激烈狂猛变得温柔缠绵,邓露露不自觉放松了身体,依附在余明的身上,感觉放在胸ru的大手在自己身上处处点火,最後也落在双腿间,那里的热度更加明显。“啊!”shenyin淹没在余明的口中。只因那手指引着roubang在花园各个角落摸索徘徊。

余明手指触到xue口的滑腻,不同於湖水的清爽,再也忍受不住,一入到底。“啊!”似解脱般的shenyin。空中的身心折磨,早已将他的欲火熊熊燃烧,蓄势待发。腰腹不受控制地挺动,虽然浑身都被液体包围,不同的是分身置於一片温暖紧窒中,越摩越痒,越痒就越想摩。

邓露露配合着双腿缠在余明的腰迹,双臂圈着他的脖子,这样既可以支撑她酥软的身体,也便於余明的律动和深入,一下下直抵花xue尽头。“啊,快点,再快点。”

二人周围水波dangyang,水的阻力影响了余明律动的速度,邓露露有感而发的shenyin,激发余明更加勇猛的斗志,双掌托起邓露露的翘臀,配合着律动的节奏,双臂一收一推,一紧一松。

女人的jiaoyin,男人的粗吼回荡在林子里生生不息。还好湖水只一米多深,男人可以尽情的施展,变换着姿势。一番狂猛的撞击後,“啊!”“啊!”两道不同的声线自二人喉咙里发出,却同样表达着释放的快感。邓露露完全瘫软在余明怀中,任由他为自己清洗si-chu和抱着自己上岸。

两组各自活动着直到晚上才汇合,四人心里都有事,竟谁也不提白天的经历,又开始了貌合神离和貌离神合的表演。

原定的蜜月之旅因飞机的突发故障不得不改变行程,也许飞机故障是人为也不一定!

……

“瑟姨,你看这件怎麽样?”邓露露拿着一件十分性感的睡衣在自己身上比划着,脑海里勾画着白焕看到她穿着这件睡衣之後的神情,完全没留意瑟瑟复杂的表情。

距离跳伞那日已经过去了一周的时间,白焕是蜜月和工作两不误,把蜜月旅行的地点定在有分公司的国家,正好可以借着蜜月之旅,视察当地的分公司,这不,把同行的两个女人撇下,一人发一张没有限制额度的卡,自己带着保镖公干去了。

逛街购物是女人的天性,邓露露尤其热衷,在路过一家高档的成人用品店,毫不犹豫的拉着瑟瑟冲进店内。这几日与白焕同床共枕,却只是单纯的睡觉,二人什麽也没发生,每当她有需求或者暗示白焕,白焕都会以工作劳累为借口拒绝她的请求。听闺密说,夫妻之间有时也需要一些新鲜和情趣,比如性感的睡衣或是情趣的道具,於是拉着瑟瑟陪她挑选。

瑟瑟看着眼前自顾欣赏的邓露露,又将视线落到那件性感的睡衣上,心里酸涩,她知道这件睡衣有何用处,而且这件睡衣的确很性感漂亮,根据女人柔美的曲线设计,能将女人最美好的一面完全展示出来,况且邓露露的身材本就丰盈妖娆,要是穿成这样出现在白焕面前,将会是怎样一种诱惑?她不敢往下想,勉强敷衍着应道,“还不错!”

“是吧,我也觉得这件最适合我了,焕一定会喜欢的。”邓露露忽然抬眸,冲着瑟瑟暧昧一笑,“瑟姨,你也选一件,说不定这里能找到你的第二春?”

瑟瑟表情收敛的快,没有被邓露露看到,却被她的话羞红了脸,不自觉想着白焕看到自己的性感穿着会否眼前一亮,又意识到不能在邓露露面前表现出自己小女人的神情,立马佯装嗔怒掩饰自己的羞涩,“这孩子,怎麽说话呢?”

“我说的是事实啊,来来来,这一件,就这件,挺不错的。”邓露露将两件都递给营业员,“一起包上。”

两人各自领着一个精美的手提袋,欢欢喜喜地出了店门。

一群男人见两个女人跨出店门,早已伺机而动。

青春期常识上(h)









“嗯,嗯,……”男人的下颚微微仰起,粗喘、轻哼断断续续从他的喉间溢出。

女人跪坐在男人的双腿间,左手扶着男人强健有力的大腿,右手握住男人巨龙的根部,小嘴包裹住巨龙的前端,用力的xishun、呑吐。还不时的眼睛上瞟,观察男人的反应。

似乎这程度远远达不到他的要求,男人左手托住女人的後脑,手掌紧握,将女人柔软的长发牢牢抓在手中,带领着她的脑袋前後耸动,手臂上青筋隐现,可见他的力度。

渐渐女人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包裹巨龙的幅度越来越深,“啊,啊,”随着男人的shenyin越来越大,男人的左手蓦然发力,使巨龙的顶端深深插入女人的喉咙里,不得chuanxi。

女人难受之极,咽喉的异物感,令她想咳而不得,眼泪漫上眼眶。

这一下深入也彻底挑起了男人的yuwang,他放开对女人後脑的钳制,迅速将女人抱起,一手挥开桌上的障碍物,令女人上身平躺於桌面,翘臀搁於桌沿,然後分开她的双腿并抬高,让她的粉嫩完全暴露在他的眼皮下,将她的腿弯挂於自己的双臂上,於是女人的花xue不高不低,不偏不移正对他的巨龙,男人对准xue口,一插到底。

“啊!”

“啊!”

两种不同的声线,皆是满足的shenyin,分别自男人和女人的喉咙里发出,紧接着便是快速的choucha,高吟和低吼奏成美妙的旋律,流转於整个房间。

男人一只手从女人的tunbu,移至她晃荡的丰盈,旋转rounie。另一只手覆在女人的下腹,拇指指腹在女人的花核上按压摩擦。

mixue的律动、花核的刺激,再加上红蕾的挑逗,这三重刺激直接将女人送上了巅峰,“啊……”。

男人的巨龙埋在女人的mixue深处,感觉着甬道一阵阵缩紧,将他的巨龙绞住,似有千万张小嘴吸附着他,令他的choucha更加艰难,但每一次成功的抽出和深入,又令他舒爽到极致。

男人渐渐忍受不住这种紧致摩擦的快感,猛然加快了身下的律动,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猛,“啊,啊,啊,……”低吼逐渐变得沉重有力,即将达到巅峰的前一刻,男人快速抽出,将巨龙送到立刻起身,早已做好准备的女人手上,女人配合着男人的节奏,双手将巨龙从顶端到根部全部握住,就着上面自己miye的润滑上下套弄,同时伸出柔滑的舌头舔舐前端聆口。

几下抚弄过後,白色的浓稠从聆口激射而出,溢满女人的口腔,滋润着她的舌头及内壁,男人依然处在高氵朝的余韵之中,女人将精华吞咽入腹,复又hangzhu男人的巨龙,xishun舔舐,好似用她的柔舌做着安抚和清洗工作,最後才将半软的巨龙从嘴里释放而出,顺便用舌头卷走巨龙聆口处最後一滴白浊。

墙壁上的,液晶屏幕里正播放着这些激情的片段。房间昏暗,午後的阳光经过窗帘的过滤,只留一些余辉洒在房间里,房门紧闭,隔绝了那些放浪的shenyin,与外界的联系。

房间正中一张大床,正对液晶屏幕,大床中间躺着一名赤身luoti的青少年,年龄大约十四岁左右,肤白貌俊,身材修长,浑身精瘦却结实,他双眼紧盯着屏幕,右手抚上自己的分身,上下抚弄,手法生疏,任凭感觉随手套弄。

稚嫩的分身在他的手掌下,逐渐挺立,说不清是什麽感觉,似乎有一团火在他的小腹处不断聚集升腾。

闭上眼,他脑中幻想着屏幕里的男主角是自己,女主角正含着他的分身吮吸吞吐,“嗯……,”他情不自禁地轻哼出声,呼吸也越发急促紊乱。

叩叩,“小焕,”叩叩,“小焕,我是瑟姨。”

房门口的女人,容貌清婉美丽,看上去似乎只有二十出头,因她保养有方,实际年龄已有二十七岁。

她左手持着托盘,一些点心和一杯果汁放於其上,右手做着敲门的动作,自言自语道,“这孩子,明明看他进房间没出来过,而且他也没有午睡的习惯,这麽大的敲门声都没反应,不会出什麽事情吧?”

越想越焦急,第一次在未经允许的情况下开门而入。

青春期常识下(h)









眼前的一切令她目瞪口呆,首先进入她眼帘的是,大床中间躺着的浑身chiluo,正在进行ziwei的男孩,这男孩她再熟悉不过,正是她丈夫白汉生与前妻的儿子白焕。

白汉生的前妻十年前殁於疾病,那时的白焕才四岁,白汉生怕新妈妈刻薄年幼的儿子,独自抚养儿子,直到儿子十二岁小学毕业。

她也是二年前才嫁给白汉生,结婚之前就知道了小焕,接触过几回,小小的人儿聪明懂事体贴的让人心疼,尽管丈夫比她大十三岁,又结过婚有孩子,她还是义无反顾地嫁给了他,时间证明她的选择是对的,白汉生对她呵护备至,且让她衣食无忧,她对白焕的真心付出,也得到白焕相应的回报,将她当亲人来看待。

激情的声音拉回了她的神智,赶紧将门关上,顺便瞅了一眼液晶屏幕里那些少儿不宜的画面,心里思虑着,看来孩子长大了,对男女之事充满好奇,甚至偶尔也会有性方面的需求,她作为後母应该正确引导,一味的阻止和责备只会导致不良的後果,她整理了一番思绪。

托盘和桌面的碰撞声,惊醒了正全情投入的男孩,他立刻睁开双眼,手下的动作顿住,表情慌乱得不知所措,待回过神来,迅速扯过身旁的薄被,遮住自己的重点部位,顺手拿过遥控器,将电视关上,“你怎麽进来了?”语气尴尬。

瑟瑟看着白焕做完所有的动作,轻呼出一口气,露出亲切温和的笑容,“小焕,其实这种事情很正常,几乎每个青春期的少年都会如此,所以你不用不好意思,偶尔做做也无妨的。但是你要记住,任何事情都有个度,过度则会带来负面的影响,甚至对身体都有很大的危害。例如:身体发育不良、精神失常、双目失明、消化不良、抑郁症、失眠、头痛、心跳、干咳、手脚酸痛、阳痿等。”看着白焕越来越惊恐的表情,她安抚道,“你别担心,瑟姨会帮你的。”

瑟瑟边说边坐在床沿,轻轻掀开他身上的薄被,拿开他用於遮挡的右手,露出他半软的分身。白焕随着她的动作全身僵硬、神经不自觉绷紧,瑟瑟察觉到他的反应,抬眸对他微微一笑,将自己柔滑的手掌覆上他的分身,温柔的抚弄。

不一会儿,白焕稚嫩的分身便高高的挺立。瑟瑟慢慢俯下上身,张开樱桃小嘴将他的分身含入嘴里。

白焕有些难以置信,不敢想象瑟姨会怎麽做,犹豫地喊出口,“瑟,啊……。”随之而来的舒爽,将他要喊出口的称呼变成了低吟,他不知道怎麽形容这种陌生而又舒畅的感觉,若刚才似一团火在腹部聚集升腾,那此刻这团火已遍布全身,只想要燃烧得再猛烈一些,双手不自觉地抓紧了身下的床单。

“小焕,舒服吗?舒服就叫出来,不要憋着。”瑟瑟用口腔柔软的内壁,将他的分身整个包裹住。舌头在前端的冠状沟处舔舐、搅动,同时配合手掌按摩他的双珠,手法巧妙,力度适中。

瑟瑟话令他如受到鼓舞般声音从喉间流泻而出,“啊……,瑟姨,瑟姨,”动情而又无助,终於忍受不住这种强烈的刺激,仿佛灵魂都在震撼。随着快感的加剧,他手心中的床单,也被拧成一团,忽然只觉一股热流,从身体里通过分身前端聆口激射而出,同时浑身止不住的颤栗。

从未有过的体验,前所未有的满足。白唤缓缓睁开双眼,对上瑟瑟微笑的嘴角,一缕白色浓稠从她嘴角流出的,明白那是自己的精华,窘迫得不知所措,红晕漫上脸颊,本就因激情过後,泛红的脸颊更加红了。犹豫了一下开口道,“谢谢你,瑟姨。”。

瑟瑟摇摇头,将他的童子精华吞咽下肚,手背轻擦嘴角。“小焕,瑟姨是为了你好,像刚才那种激情片以後不要看了,而且你那种ziwei方式也少用。如果你能够做到,那麽瑟姨保证,以後每个星期帮你解决一次。好了,你要是累了先睡一会儿,饿了桌上有点心和果汁。我先出去了。”

“嗯。”白焕点点头,目送着瑟瑟的身影消失在房门口,又闭上眼睛,回味刚才的余韵和瑟瑟离开前的话语,心潮澎湃的同时又有些期待,疲软的分身又有抬头的趋势。

满足(h)









瑟瑟体内的星星欲火,早已在为白焕安抚和引导时燎原,她快步踱至书房门口,推门而入,见白汉生正坐在书桌前处理公务,也不打断他,径自钻到书桌下,跪坐在他的双腿之间,将他的分身从裤子拉链处释放出来,迫不及待地用嘴巴包裹住,舔舐、吮吸两三下後,明显感觉软软的分身在口中慢慢坚硬粗壮。

“啊……,真是一个会折磨人的小妖精,”白汉生停下手中的工作,食指轻点瑟瑟的鼻尖,边享受边说道,“又想要了?!我昨天晚上那麽卖力,还没让你满足够啊!”

瑟瑟停下口中的活计,辩解道,“昨晚是昨晚,人家现在想要嘛!”话毕又一口含入他火热的前端,柔舌在聆口处打转,甚至舌尖撑开聆口的缝隙探入其中。她知道,以白汉生如今的状态,必须下猛药才能让他的巨龙快速觉醒、挺立。

“嗯,”白汉生只觉下腹猛地一收缩,“呵呵!瑟瑟的yuwang什麽时候变得这麽强烈了?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你这还没到三十就已经这样了,那再过二年我岂不是都满足不了你?”他已年逾四十,体力、精力大不如前,yuwang也没年轻时强烈,再加上事业的压力和劳累,有时候明显感觉心有余而力不足。

“现在能满足就行了,以後的事以後再说。啊……”瑟瑟起身褪下neiku,毫不迟疑地跨坐在白汉生硕大的分身上,将她的空虚瞬间填满,那满足的shenyin由心而发。“老公,你真的好大哦,我简直爱死它了。”不由自主的上下起伏。

女人对男人的那里和那方面的赞美,向来能够激起男人的雄心、兽欲,“宝贝,它还可以再大一些,你信不信?”白汉生说着挑逗煽情的话语。

“啊,不要了,再大我怕装不下了,”这种违心的反话,瞬间激起了男人的决心和斗志,这就是所谓的欲擒故纵。

“宝贝,这可不是由你说了算的!”白汉生一手托着她的tunbu,一手罩上他的雪峰,粗糙的掌心摩擦她顶端的蓓蕾。两人唇舌激烈的交缠,互相汲取对方口中的津液,唇齿间充斥着彼此的气息,成熟的男人味儿和女人的甜香。

女上男下的姿势令白汉生犹不尽兴,他蓦然起身,将瑟瑟抱坐到书桌上,让她的tunbu搁在书桌的边沿,分开她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大手掐住她的细腰,灼热的巨龙正对xue口,花xue深处仿佛有一股吸力,吸附着巨龙的前端,他却坏心的在门口徘徊,“宝贝,准备好了吗?”聆口摩擦着花核和花瓣。

“嗯,嗯,老公,你不要再折磨我了,我好难受。”瑟瑟迫不及待地点头,巨龙的突然抽出令她的体内空虚,xue口地摩擦又令她酥痒难受,只是不自觉的扭动着身体,想要与巨龙接触的更多。

白汉生牵着她的小手,引到自己的灼热上牢牢实实的握住,“大吗?”

“嗯嗯,很大,”瑟瑟已经被难耐的qingyu折磨昏了头,只是凭着自己的真实感觉作答,却不知这是白汉生设的陷阱。

“那就不要了,你刚刚说装不下的。”白汉生故作无辜道。

“要的,要的,装得下,一定装得下,”瑟瑟苦苦乞求,手把住巨龙就要往自己花xue里塞。

“嘶,轻点,宝贝,弄坏了你以後的性福可就没了。”白汉生很喜欢看她急切的模样,觉得自己很有成就感,小小的虚荣心被满足过後,也不再继续逗弄她,对准xue口一插到底。

“啊!”

“啊!”

又是一次routi与routi的完美契合,由衷而发的深深的吟叹。白汉生将力量发挥到极致,每一下都准、狠、深,routi的碰撞声和激情的shenyin声响彻整个书房。

继续满足(h)









瑟瑟渐渐承受不住这种力度,“老公,不要,我受不了了,”求饶的话语只换来更快更狠更深的撞击。

男人体内最深处的原始yuwang被唤醒,好似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情形,“你现在说不要已经晚了,”白汉生堵住她的小嘴,用自己的口腔淹没掉她飘出口的低泣、哭吟,下身的速度渐渐放缓,依然保持着每一下深入浅出,激情不断。

他用舌头描绘着她的唇形,亲吻她的脸颊、下巴、脖颈、雪峰、肚脐、小腹,一路往下。

白汉生抽出自己的yuwang,将头埋在她的双腿间,吻上她的花核。

“啊……”一阵触电的感觉猛然席卷全身,瑟瑟蜷紧了脚趾。温热、柔软、濡湿的舌头,在花瓣和花核之间来回舔舐、摩擦,舌尖探入花xue汲取她的miye,花核在柔舌的挑弄下挺立、凸起。

“老公,就是那里,对,重一点,”瑟瑟不自觉的弓起身子,想要承接的更多,双手捧住白汉生的脑袋,压向自己的花核,一阵阵强烈的快感油然而至。花核的快感越多,花xue的空虚越甚,“老公,我要,快点,给我。”

白汉生面带满意的微笑,唇舌离开。

清凉的风扑欶而至,私密处鼻息喷洒的热气已不在,随後一根热棒填补了这份缺憾,好似久久被困於沙漠的人,突然找到一汪水源那麽及时,那麽解渴。

白汉生俯下身,低头吻上瑟瑟的唇,将口中的miye,渡到瑟瑟的口中,共品她的美味,“宝贝,你自己的味道,如何?”

话语漂浮在耳边,却仿佛隔着海洋,那麽遥远。瑟瑟只觉一道白光闪过脑海,如冲上云端,漂浮在云海。浑身颤栗,全身霎时布满高氵朝的红晕,久久不歇。

“宝贝,爽吗?”白汉生的腰臀持续挺动着。

瑟瑟咂巴一下小嘴,似乎在仔细回味自己体液的味道,忽而面露魅惑的笑容,“嗯,很好,不过你的味道会更好。”手掌从他的小腹开始慢慢向上滑动,直到胸前的茱萸,轻轻使力推开他,惯性使他的身体後退,连带着巨龙从瑟瑟体内抽出,牵出些许白浊,画面yin糜。

“亲爱的,换我伺候你了。”再一次将他硕大的坚挺含入嘴里,这一次完全不同於起初的简单套弄,运用了高超的技巧。

右手握着yuwang的根源,借助体液的润滑上下套弄,温热柔软的口腔内壁包裹住整个硕大的前端,舌头在冠状沟和聆口处舔舐、吮吸、转动,左手轻轻按摩着袋内双珠,拇指在菊花口打圈、按压,再慢慢探入。

多重刺激带来的强烈快感,“嗯,哦,啊,”令他的吼声越来越重,呼吸越来越急促,“宝贝,你太厉害了,我快忍受不住了。啊!再快点!啊!啊!啊……”白汉生终於释放在她的口中。

瑟瑟坏笑着起身,趁白汉生还处在高氵朝的余韵中,红唇覆上他淡薄的唇,将满口的男人精华,渡到对方的口中,“怎麽样?你自己的滋味好吗?”

“小坏蛋,”白汉生食指轻点瑟瑟的鼻尖,然後将她紧紧拥入怀里。“晚上我有个应酬,估计会到很晚,你自己先睡,不要等我了。”

“嗯,”瑟瑟仰头看他英俊的容颜,手抚上他的眉眼,虽说人到中年,时间只是让他的阅历沉淀,岁月并没在他的脸上留下太多的沧桑,褪去年轻时的稚气,多了一种成熟男人的魅力。

瑟瑟倏尔吻上白汉生的唇瓣,舌头长驱直入,肆意在他的口腔里翻搅,与他的舌嬉戏纠缠,只到胸腔里的氧气耗尽,才放开彼此,额头相抵大口chuanxi。

瑟瑟的手不安分地握上白汉生的分身,他的yuwang眼见有抬头的趋势。瑟瑟正待进一步,“呵呵,亲爱的,不能再来了,不然晚上没精力应付客户了,这笔生意搞砸了,你以後就要喝西北风了。”白汉生阻止了瑟瑟的动作。

“好吧,暂时先放过你。”两人彼此享受着此刻的温馨,不含qingyu,单纯的拥抱。

吾家有男初长成上(h)









夜深人尽,四周漆黑,屋外路灯的余光透过落地玻璃窗洒向客厅,隐约可见一个人影晃动,正是半夜口渴起来喝水的瑟瑟。

“都两点钟了,汉生怎麽还没回?”瑟瑟正自言自语就听见门锁被打开的声音。“喝了多少?这麽重的酒味?”白汉生摇摇欲坠地出现在门口,瑟瑟赶紧上前搀扶。

“咦?你还没睡啊?”白汉生眯着眼打量眼前的人,手指挑起对方的下巴,“怎麽?我不在旁边,你睡不着是吗?”

“是啊,是啊,快先去洗个澡,把这浑身的酒味洗掉。”瑟瑟敷衍着他,把他带往浴室。

“宝贝,来,香一个。”白汉生扯脱她肩上的吊带,手从裙摆下方滑进大腿内侧,薄唇凑向女人的小嘴。或许是酒精的作用,yuwang一触即发。

“不要,你先去洗澡。”瑟瑟讨厌他身上混合着shengsechangsuo的烟酒汗味,推拒着他。

瑟瑟的抵抗彻底激起了白汉生的征服欲,胡乱的扯下领带,将瑟瑟推躺到沙发上,随即俯身覆上,并将她的双手举高至头顶,用领带绑住。白汉生的吻如雨点般落下,从唇到耳垂,沿着脖颈再到雪峰,一口hangzhu峰尖的蓓蕾,舌尖挑逗、打圈,一手罩在另一座雪峰上粗暴的rounie成各种形状。

“嗯,生,你先去洗澡好不好?”瑟瑟无法抵御这种刺激和诱惑,却又忍受着难闻的味道。

白汉生不理会她的问话,专注於自己的yuwang,唇缓缓下滑,最後滑到她的双腿间,张嘴覆上,以他最大的程度来包容她的私密花园。

“啊!”快感一波接一波地向瑟瑟袭来,刺鼻的烟酒汗味,她已无暇理会。

“宝贝,还要我先去洗澡吗?”酒精只是催起了白汉生的qingyu,却没能模糊他的神智。

“待会儿再洗,”瑟瑟主动弓起身子,让花园贴上他的唇舌,“老公,多点,再多点。”

白汉生用舌尖舔舐着秘密花园的每一个角落,花xue、花瓣,以及隐藏在花瓣里的花蕊。花核凸起,好似含苞待放的花骨朵新鲜、诱人。

瑟瑟地jiaoyin,一声强过一声,回响在宽敞的客厅,也传进了站在二楼楼梯扶手边,白焕的耳朵里。

白焕俯视着楼下客厅中间沙发上,这一对纵情声色、全情投入的男女。尽管光线不如白天清晰,借助屋外透进来的余光,也能看到沙发上二人的动作,尤其是仰面的瑟瑟的表情。

白焕转身,默默走进自己的房间,连半夜起身的目的都不去理会,他觉得口渴想下楼喝水,却没意料到会看见这样的一幕,主角还是自己的父亲和瑟姨。

他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瑟姨激情的shenyin,仿佛响彻在耳边。回想起下午瑟姨对自己的举动,手不自觉抚上分身,依然像下午那样套弄,却怎麽也找不到感觉,烦躁的将整个人都埋进被子里,像是要隔绝房外此起彼伏的声音。

“宝贝,我来了。”瑟瑟的yuwang被白汉生挑逗到极限,同时,他自己也忍到极致,忍无可忍则无需再忍。直接解开皮带和拉链,释放出早已硕大无比的yuwang,裤子只褪到膝盖,就将巨龙推进了紧致润滑的xiaoxue。

“啊!”

“啊!”

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喟叹,第一波快感过後,随即便是routi的激烈碰撞。

“你不是时时都想要吗?我给你!”那力度与节奏,仿佛是报复性的给予。

“老公,你好厉害哦!”每一次撞击,瑟瑟感觉灵魂都要离体。

“是这里吗?”白汉生看着瑟瑟的反应,便知巨龙的前端,顶到了瑟瑟体内的敏感点,於是更加用力的深入碰撞那一点。

“哦,老公,你太猛,我受不了。”瑟瑟感到xue内酸胀酥麻,从那一点扩散到全身,身子禁不住的轻颤,shenyin变成低泣求饶。

“是你说的哦!”白汉生略略从她体内退出,故作疼惜她的举动。

巨龙的停顿与抽出,不仅没有缓解她的难受,反而加剧了她的空虚,连忙阻止道,“不要,不要出去。”

“宝贝,你很难伺候哦,说要的是你,说受不了的也是你,为夫我很难办啊!”

“讨厌,你就会欺负我。”瑟瑟反客为主,一把将白汉生推到地毯上,手扶着他巨龙的根部,对准自己的花xue口,一坐到底。“啊!舒服。”这种女上男下的姿势,主导权在瑟瑟身上,想深就深,想浅就浅,不论上下起伏,或是前後摩擦,都由她掌控。

白汉生任由她折腾,尽全力配合,直到瑟瑟累趴在他身上,“宝贝,你歇一下,让我来。”双手托起瑟瑟的tunbu,保持一定的活动空间,腰部有节奏的向上挺动,每一下都深入xue底,好似淘金者寻宝之旅。

吾家有男初长成下(h)









“宝贝,爽不爽?”两人成婚以来,夫妻生活很和谐,加上白汉生那玩意儿的尺寸和技术,让每个女人发疯和满足。

“亲爱的,你舒服吗?”瑟瑟反问。

“彼此彼此。”两人不再交流,只有激情的碰撞声和激浪的shenyin声,直到两人同时冲上云端,客厅的回音才歇止。

瑟瑟在阳光的沐浴中醒来,四下环顾,发现自己并不在客厅的地毯上,而是睡在卧室的床上,身旁早已没有了白汉生身影。眼角余光瞥见床头柜上的白色字条。

“宝贝,昨晚累坏了吧,见你睡得沉,没有叫醒你。昨晚的生意谈成了,客户是外地的,所以我要出差一个月,估计你醒来看到的时候,我已经在飞机上了。帮我好好照顾家里,爱你。生字”

……

九年後。

豪华的公寓,宽敞的大床,大床中间一对chiluo的男女。

男人平躺,双眸微阖,浓墨的剑眉微微拧起,五官精致,轮廓立体,如此已是英俊迷人,如果睁开眼眸,将是如何的俊美绝伦!从他所占床的长度的比例,可以看出他的身材修长,且肌肉线条分明,可以想像,如果站起身,将是如何的健硕挺拔!

一长发女人跪在他的双腿间,脑袋正好将男人的重点部位挡住。女人的小嘴,包裹住男人硕大的前端,左手圈住yuwang的根部上下滑动。

“坐上来。”男人没有被挑起yuwang急需解决的急切,反而带着一种不耐。

女人依言朝着男人硕大的分身坐下去,“啊!”瞬间被充满的感觉让她不禁轻吟出声。

即使女人在上面,男人也丝毫没有让她掌握主动权的意思,双手托起女人的tunbu,腰部用力的向上挺动,一下下又狠又深。

“啊!焕,你好棒。”

白焕丝毫不理会女人的感受,只管自己的yuwang发泄。

一番律动过後,白焕蓦然抽出自己的巨龙,“起来,趴下。”後入式进入女人身体。

“啪、啪,”几声清脆的响声过後,女人白皙的tunbu晕红一片,手掌印赫然交错重叠其上。除此之外,还有routi碰撞的声音和yinmi的水声。

“啊,焕,焕。”choucha的速度越来越快,令女人不能自已。

“嗯,嗯,啊,啊!”白焕在粗喘重哼中释放了自己,但在释放之前,他离开了女人的身体。他绝不会让自己的种子,落在任何一个女人的身体里,除了她。他自己明白,这些年和女人欢爱,没有疼惜和爱意,只是解决生理需求。

一番激烈的运动过後,白焕靠在床头吞云吐雾,烟圈在空中散开,迷蒙了他的双眼,眼神空洞,脑海里却在思索。

女人窝在他的怀里,凝视他精致的侧脸,眼神透着迷恋爱慕。这个男人如此优秀,有财有貌,床上功夫更是一流,她如何能不爱!小手顺着他浑厚的胸肌慢慢下滑,“焕,今天我跟瑟姨说了我们的婚事。”

白焕的双眸顿时聚焦到女人娇俏的脸上,眼神透着锐利。

尽管他什麽也没说,光一个眼神就让女人有些胆战心惊起来,支支吾吾地说完後半句,“她同意了。”

白焕抓住女人在他分身上“使坏”的手,咬牙切齿道,“你再说一遍。”

“瑟姨她同意我们的婚事。”女人惧怕他的眼神和语气,同时又有些不解,两人相爱,双方家长又都同意,结婚不是水到渠成的事情吗?“喂,你去哪?”眼看着白焕光裸的挺拔背影消失在卧室。

半山别墅,这个承载着白焕从小到大回忆的地方,也是他觉得最温暖的地方。

“少爷,您回来了。”白焕一进门,佣人恭敬的问候。

“嗯,瑟姨呢?”

“在书房。”

当白焕去书房之前已经沐浴过一番,他绝对不会将别的女人身上的气味,带到瑟瑟面前。

胸腔的怒气,已被回程路上的清风和冲凉纾解不少,在书房的门被推开时入眼的那一幕,又令他的怒气瞬间爆发。

释情









瑟瑟沉浸在自己的思维里,连书房里突然冲进来一个身影都没感知。只是眼前一晃,手中的酒杯就被夺下,然後铺天盖地的吻向她的唇袭来。只觉口腔里横冲直入一条柔舌,与她的舌纠缠、嬉戏,唇被重重地啃咬着。这熟悉的气味,即使没看清脸,她也知道是谁,这个吻令她留恋,却又不得不放开。用尽全力推开白焕,“你想干什麽?”

“那你又在做什麽?”语气里丝毫没有把她当做长辈来对待,“九年了,我爸已经去了九年了,你还要这样麻痹自己到什麽时候?”

瑟瑟双眸瞪视着白焕,泪水渐渐漫上眼眶,她自嘲一笑,“呵呵,是啊,不知不觉已经九年了。”双眸轻阖,压下眼底的泪意,凝视着眼前这张酷似白汉声生的俊脸,心底有个声音响起,“你以为我用酒精麻痹自己,是为了你父亲吗?你错了!我是为了你。”曾经这样确实是为了白汉生,但不知道从什麽时候起,酒精麻痹已变了意义,而是为了,她深藏在心底,不为世人所接受的不伦之恋。

白焕缓步走上前,将瑟瑟拥入怀里,下巴搁在她的头顶,轻声开口,“就当我求你,不要再这样对待自己了,你这样,我的心,很痛。”

瑟瑟抬头看着白焕的双眼,眼神透着疑惑。

“瑟瑟,”白焕第一次这样直呼她的名字,“不要再把我推给别人了,我爱你。”

瑟瑟双手捂唇,是震惊?是惊喜?是不可置信?复杂的情绪过後,推开白焕的怀抱,“不行,我们不能这样。”

“你看着我,”白焕双手捧住瑟瑟的脸,强迫她与他对视。“爸爸遭遇空难,是我们都不愿意发生的事情,既然事情已经这样,活着的人应该更加珍惜生命的每一分每一秒,爸爸这麽爱我们,肯定希望我们能够生活的快乐,都得到幸福,我的幸福就是你,给我一次机会,让我照顾你。”

“可是……”瑟瑟犹豫不决,很想答应他,又怕他被世人所耻笑,毕竟他现在是一家跨国集团的总裁,白汉生的生意在他接手後,被他发扬光大,他的身份和地位已经今非昔比了。

白焕知道她的疑虑,打断她,“你再给我两年时间,我会培养一名接班人,管理国内的生意,毕竟这也是爸爸的心血,然後我们一起去国外定居,我专心打理国外的生意。行吗?”

瑟瑟默然。

白焕修长的手指挑起瑟瑟的下巴,轻轻吻上,带着试探,带着柔情。舌尖挑开她的贝齿,追逐着她的小舌,鼻端充满她的香气,口腔满是她的味道。曾经期盼了多次的吻,今天终於如愿以偿。

往日他们只有每周一次的单方面释放,白焕如今想要的更多。唇顺着脖颈来到瑟瑟雪峰,舌尖轻舔雪峰的蓓蕾,转而大口hangzhu,如同吮吸奶汁般的用力,换来瑟瑟一阵轻颤。“瑟,今天换我来服侍你。”

结合上(h)









白焕将瑟瑟抱躺到书桌上,在瑟瑟的凝视下褪下她的neiku,分开她的双腿,将她的私密花园完全暴露於他眼前。

瑟瑟羞涩不已,这还是第一次,将自己的si-chu暴露给除了白汉生以外的男人看,合上双眼,掩饰这种尴尬。

“瑟,你那里好湿哦!”白焕调笑道。

瑟瑟囧得立刻就要合拢双腿,被白焕阻止,“不要害羞,你是为我而湿,我喜欢。”

瑟瑟的双颊红得可以滴出水来,她九年没过夫妻生活,每周帮白焕解决生理需求,她自己都要忍受极大的yuwang折磨,最後不得不用冷水来浇灭自己身上的火。如今身体敏感得一点就着。

白焕回忆着激情片里,男人埋首在女人双腿间的情景,他俯低头在瑟瑟的花瓣上轻轻一吻。纵使他与女人欢爱过无数次,但历来都是女人伺候他,这是他第一次用唇舌伺候女人,他一直觉得这种方式,有损於男人的尊严,也很脏,不过为了瑟瑟他愿意。

“啊!焕。”瑟瑟身体不自觉紧绷,双拳紧握,抵御这种既不适又舒爽的难耐。

“瑟,放轻松点。”白焕作为体验过qingyu的男人,又怎会不知每次瑟瑟帮他解决的时候,瑟瑟的难受。他完全大可不必要瑟瑟这麽做,这种事情外面的女人都可以帮他解决,但是,这是唯一能和瑟瑟亲密的方式,他不愿意错过。

每次他会偷偷地跟在瑟瑟身後,从门缝里看见躺在床上的瑟瑟,身体蜷缩侧卧,双手抚摸着自己的suxiong,双腿夹紧相互摩擦,这时候他真的好想冲进去跟她互动一番,但他还是只能眼睁睁看着她难受地走进浴室。他想改变这种现状,所以利用父亲留下的资源和资金努力地赚更多的钱,有钱有权才能够支配自己的人生。这也是他年纪轻轻就有如今的成就的原因。

白焕伸出舌尖舔舐瑟瑟的花蕊、花瓣和花xue。“瑟,你好甜。”

“焕,我好难受。”瑟瑟扭动着身子。

白焕双唇hangzhu凸起的花蕊,用力xishun。

“啊……”瑟瑟高声的吟叫,浑身抽搐,白皙的酮体顿时泛上潮红。

“敏感的小东西!”白焕并没有停歇,将一根手指探入瑟瑟的花xue。“啊!瑟,你好紧。”一根手指就让白焕舒服不已,若是进入的不是手指而是自己的分身,会是怎样的感觉?他很期待,但不能操之过急,瑟瑟的花xue已经久未开垦,贸然容下他的巨龙,瑟瑟肯定会受伤。

“难受吗?”一根手指变成两根手指,白焕只能循序渐进。

“还好。”瑟瑟希望他的进入,又有些惧怕他的硕大。白焕的分身,她早已看过,摸过,舔过无数次了,那尺寸简直比他父亲有过之而无不及,能让所有男人嫉妒,所有女人疯狂。

手指进出数次,等待瑟瑟适应体内的异物,白焕的分身早已涨痛不已,却依然极力忍耐。

瑟瑟眼角瞥见他的裤子已被撑起了高高的帐篷,不忍他难受,“焕,进来吧!”

白焕身子一顿,“真的,可以了吗?”期待已久的时刻一旦真的到来,反而有些不知所措了。

“嗯,我想要你。”瑟瑟不知从何时起,对白焕的疼爱变了质,她也想要他很久了。

硕大的yuwang终於被解脱束缚,弹跳而出,直直挺立。瑟瑟已做好心里准备,再次看到,还是被吓了一跳,“真的,好大。”心里的想法竟不知不觉说出声来。

“呵呵,你喜欢吗?”白焕向来很有自信,此刻在心爱的人面前却变得青涩起来。

“你怎麽样我都喜欢,因为只是你。”这句话终於让白焕确定,瑟瑟的心里是爱自己的。不在犹豫,扶着巨龙对准花xue插进去。

“啊!”温暖的紧致感包围着他,原来和自己爱的女人合二为一,是如此美妙的感觉。“瑟,你怎麽样?很痛吗?”瑟瑟痛楚的表情刺痛了他的眼。

“没事,过一会儿就好了,我只是太久没做,有些不适应罢了。”瑟瑟确实很痛,就像身体被撕开般的痛。

白焕在她身体内缓缓律动,时刻关注着瑟瑟的表情,直到她开始享受,白焕才敢放心大胆的动作。

结合下(h)









“啊,瑟,你里面好暖和,我真想待在里面一辈子。↗書書偓”白焕感觉有好多小嘴吸附着他的巨龙,那种感觉很舒服。那种在别的女人身上体验不到的微妙。

瑟瑟被他的话语逗笑,“你说的什麽傻话呢?”瑟瑟撑起身体,勾下他的脖颈,将自己的唇送上,主动伸出舌尖与他的舌嬉戏纠缠。

白焕的手掌在瑟瑟的shuangrurounie,从来不知道瑟瑟的胸部是这样柔软,充满弹性,令他爱不释手。下身还在有节奏地律动着,他温柔的九浅一深,区别於对待别的女人时的勇猛,怕自己的力度与莽撞伤害了瑟瑟,对她只有疼惜。

瑟瑟见他小心翼翼,知道他在乎自己的感受,欣慰又甜蜜。“焕,你对别的女人也是这样吗?”

白混顿时僵住,又不知瑟瑟的用意,“呃,不,不是。”

“那是怎样?”

“这样。”白焕用力量与速度来回答她。

“哦,啊,啊,焕,你真棒。”快感无与伦比,瑟瑟从来没体验过年轻男人的激情,又是另一种享受。曾经白汉生是她第一个男人,也是她唯一的男人。

“焕,以後,如果你想要,就来找我,不要再找别的女人了,可以吗?”瑟瑟现在才知道,白焕的女人是如此性福。她不想这种性福与别的女人分享,也许她很自私,白焕如此优秀,自己又比他大十三岁,凭什麽要他守着一个老女人,但是爱情从来都是自私的。

“嗯,我谁也不要,只要你。”白焕从小失去母亲,瑟瑟於他亦母亦友,对他无微不至,渐渐产生这种恋母情结。

都说男人在这种时候的承诺不可信,但是瑟瑟看着白焕从小长到大,她宁愿相信自己的判断。心里愉悦,连带身体的反应都特别强烈,“啊,焕,快点,再快点。”瑟瑟浑身痉挛,大脑一片空白,早已先白焕一步冲上yuwang的巅峰。

“啊……,瑟,你夹得我好紧,好舒服,噢!”白焕只觉顿时有千万只小手,抓着他的yuwang,令他进出艰难,这种阻力也恰恰令他舒爽到极致。

一轮高氵朝过後,“焕,还是我来伺候你吧!”瑟瑟起身将白焕引到沙发上坐下。

白焕眼看着瑟瑟骑跨到他的腰腹上方,一手扶着沙发靠背,一手扶着他硕大的根部对准他的yuwang直做下去。

瞬间的被填满和被包裹的感觉,令两人都舒服地轻吟出声,待初潮过後,瑟瑟双手架在白焕脑袋两侧的沙发靠背上,以支撑身体的动作,前後耸动又或上下起伏,同时观察白焕的表情,感受他的极乐所在。

不论哪种姿势,对白焕而言都是一种享受,瑟瑟和其他女人给他的感觉是不同的,和别的女人一起,纯粹是yuwang的发泄,而此时此刻是他二十三年来第一次真正体会到什麽是xingai,性和爱两者缺一不可,光有其中一种,都达不到肉与灵结合的美妙。

白焕眼眸微眯,瑟瑟的雪峰在他的眼缝中晃动,引诱着他滋润品尝,由着心底原始的想法张开嘴巴hangzhu,舌尖挑逗顶端的蓓蕾,上下左右的舔舐抑或打圈,逗引的红蕾立刻绽放硬挺。

“啊,焕,舒服吗?”力的作用是相互的,瑟瑟伺候白焕的同时,自己也是极享受的。

“舒服,但还不够。”白焕双手托举着瑟瑟的tunbu,自己的腰臀由下而上的挺动,每一下都深而猛,啪啪声由慢到快。

“焕,啊,你,你好有力啊!”瑟瑟感觉体内酸胀酥麻,既难受又想要更多,白焕的双臂承受着她身体的重量,她腾出右手来到自己的花蕊上,跟随白焕节奏轻弹慢捻,快感一波强过一波,双重刺激令她再度高氵朝,花xue用力收缩,挤压着白焕的巨龙险些控制不住喷薄而出。

“啊,瑟,轻点,我快坚持不住了。”白焕与女人的欢爱向来是由他掌控,射与不射都是他自己做主,何时像此刻被绞得差点丢盔弃甲,忒失男人尊严了点。

待瑟瑟高氵朝的余韵一过,白焕令她跪趴在沙发上,他要再次展现自己的雄风。

取悦(h)









两瓣白皙的圆臀中间夹着粉色的花瓣,花瓣的上方还开着一朵鲜艳的嫩菊,“瑟,你的菊花真漂亮。^^”说完,他尝试着用舌头品尝,换做以前他无论如何不会这麽做,对他而言,那是排泄的地方,但此时他全然不抵制,甚至还有些上瘾,他清晰的感觉到舌下的菊门一张一合,那是敏感的表现。舌尖安抚完菊花又来到花瓣上辗转徘徊,miye淌了一轮又一轮,白焕全数吸进薄唇。

瑟瑟难受的扭动身体,刚刚高氵朝完,身体还极度敏感,再加上白焕如此卖力的逗弄,花xue是又痒又空虚,不自觉夹紧双腿相互摩擦,以减轻自己的麻痒难耐,但这样终究治标不治本,“焕,不要再逗弄我了,我想要你。”

白焕就等着瑟瑟这一句呢!“瑟,我来了。”他的yuwang一直坚韧无比,他想给瑟瑟一次难忘的欢爱,也想慰藉瑟瑟多年来空虚寂寞的身体与灵魂。将瑟瑟的身体撩拨到空虚的极致,再一次性满足透彻,那种记忆会深刻无比。

yinshui的唧唧声,昭示战况的激烈。“焕,焕,不要了,我受不了了。”

“瑟,快了,快了,再坚持一会。啊!啊!啊!”随着白焕沉重的咆哮,滚烫的种子尽数洒向瑟瑟的甬道深处。

那一刻,瑟瑟的灵魂都仿佛被顶出体外。瑟瑟只觉身体内白焕的巨龙在最後关头又增大了几分,伞状的前端似乎撑开了宫颈口,直接将精华射向了宫腔,烫得她全身抽搐。两人一起软倒在沙发里。

诺大的浴室光线朦胧,白焕背靠着浴缸壁,瑟瑟坐靠於他双腿间,温水漫过二人的肩头,水面下的光景暧昧yinmi。

白焕用舌尖描绘着瑟瑟的耳廓,沿着弧度探入她的耳窝,瑟瑟不自觉瑟缩躲避,“焕,好痒。”

白焕左手从瑟瑟的腋下绕到雪峰,rounie着她的丰盈,右手来到瑟瑟的双腿间,为她清洗花xue,按摩肿胀的花瓣,“瑟,这里还疼吗?”食指和中指慢慢深入到花xue,双指撑开紧窄的roubi,让水流涌入其中,手指借着水的润滑摩挲转动。

“嗯,”一声似回答似shenyin,瑟瑟侧头寻找白焕的薄唇,此刻她需要他的雄性荷尔蒙来滋润她的干涸。双唇相濡以沫,由脉脉温情到激烈狂猛,瑟瑟只觉股沟处被一硬物抵着,久经人事的她自然知道这是什麽,动情时刻,不由将手探到两人身体相接的地方,一把握住抵住自己tunbu的巨龙。

“啊,”白焕舒服的低吟迫使双唇短暂的分离,独属於他如薄荷般清新的气息充斥於瑟瑟的鼻端,诱惑着她一口堵住白焕因为她手上的动作而发出的接连不断的shenyin。

伴随了白焕九年的熟悉的手技,再次重温起来依然令他舒服得魂不附体,埋在花xue深处的手指,随着自己巨龙上的节奏一起律动着。终於双方的手已不能满足彼此,“瑟,我们来点新花样吧?!”

瑟瑟不解,待正要问出口,只见白焕推开她,深吸一口气径自整个人平躺在浴缸底部,温水漫过他的眼耳口鼻以致全身,气孔处偶尔溢出几个气泡,“焕”瑟瑟惊呼出声,直到看见水底白焕温和的笑容,悬着的心才稍稍落下。

白焕令瑟瑟背对着跨蹲在他的头部上方,私密花园正对着他的薄唇,伸出舌尖舔舐瑟瑟的花瓣,花园被温水包围已是温暖舒适,然而热度不亚於水温,却比水要坚韧的柔舌,同时摩挲着她的花核,令她浑身像被电流击过,自下面那一点放射到全身。

瑟瑟身体舒爽至极,心里却担心白焕久於水下会缺氧,矛盾的当口白焕拉着瑟瑟的手臂,示意她俯下身。一进入到水下,瑟瑟本能地屏住呼吸,只来得及张嘴hangzhu眼前坚硬挺拔的硕大。

瑟瑟脑袋发胀,窒息的感觉令她难受,花核的刺激和花xue不停进出的手指,令她快感加剧,但又不能发出声音和呼吸,这种痛并快乐的体验有生以来第一次,全新的体验不同的感受,令瑟瑟比平时更快达到巅峰,最後那一刻,她破水而出,脑袋後仰,秀出她优美修长的脖颈,湿发被向後甩出一道弧线,水滴飞溅,“啊、啊……”是呼吸新鲜空气,也是yuwang的释放。

与之相反,白焕背靠着浴缸壁大口呼吸,脸色苍白,瑟瑟不忍,手抚上他英俊的脸庞,望着他深邃的眉眼,“焕,你还好吗?”

白焕嘴角勾起,露出一丝笑容,薄唇微张,因为温水和miye的滋润泛着明亮的色泽,垂涎欲滴。

瑟瑟心里一丝异样闪过,眼角瞅见水下白焕的巨龙一点点萎缩就要倾倒,赶紧扶住巨龙的根部,这次做好充足的下水准备深吸一口气,完全包裹住整根半软的分身吞吐、吸纳,感觉着口中能包容住的分身越来越少,手中的肉茎渐渐撑开蜷缩的五指,白焕的分身再次变得硕大坚挺。

“嗯!噢!”尽管瑟瑟的口技白焕已领教过多次,但此次不同於以往任何一次,那种感觉就像胎儿被包围在母体羊水里那般温暖舒服,但敏感点被连番刺激加挑逗又令他快感攀升,情不自禁地向上挺动着腰部,又怕动作太大导致瑟瑟呛水,这种隔靴搔痒的举动折磨得他要崩溃,趁瑟瑟出水换气之机,将瑟瑟抱坐到浴缸沿,自己则单腿跪地,直捣黄龙,进入的那一瞬间,白焕感觉仿佛头皮的毛孔都张开般舒透。“瑟,说你要我。”他肆无忌惮的纵横驰骋着,抒发着心里最原始的yuwang。

“焕,我要你,只要你。啊……”浴室里流转着最动人,最和谐的交响乐和水浪有节奏的拍打声,满室yinmi。

逼婚









早晨九点,丰达集团30层。mshu shu wune

“总裁,早上好!露露小姐在办公室等您。”秘书李静见总裁专用电梯门打开,立即起身恭敬地问好,并做了简单的汇报。

白焕眉梢上挑,只是点头作回应,转身推开总裁办公室的门。

“焕,你来啦!”邓璐璐欢快地起身相迎,口吻和举动好似她是这里的女主人。

“这麽早,有什麽事吗?”白焕语气冷淡,径自走到办公桌後的真皮座椅坐下,手肘搭於两侧的扶手,双手交握搁於腹前,看着面前的女人,眼神冷漠得不带任何感情,任谁也看不出这女人是他的未婚妻。

“还不是因为我们的婚事吗?我爸妈催得急,让我们赶紧把婚事办了,况且你家人也同意了。”邓露露以家人逼婚为借口,妄想栓住白焕的人。明媚的阳光从落地玻璃窗外透shejin来,打在白焕的身上,仿佛给他英俊的轮廓镀上一层金光,邓璐璐看得心神dangyang。这男人从头到脚,没有一处她不迷恋,他英俊的外形,优越的身份,硕大的男性分身,以及他强悍的床上功夫。他对她若即若离,令她感觉抓不住,只得用婚姻的枷锁来将他套牢。

白焕睨着她,没有立刻回答。邓露露被他锐利的目光越看越不自在,赶紧从皮包里拿出一个厚厚的小信封放在他面前,“你先别急着回答,先看看这个再说。”

白焕垂眸视线落在信封上,继而落在信封中散出的一打照片,眉头越拧越紧,捏住照片的手指关节越来越白,长袖衬衣下手臂凸显的青筋,无一不彰显着他此刻的努气。照片里的女人模样清婉美丽,全身光裸眼神迷离,做出各种fangdang的姿势,明显被人下药後拍摄的,正是瑟瑟年轻时的艳照。“我同意结婚,但是我有个条件,不允许将这些东西散布出去,还有,我要这所有的底子。”

“当然没问题,结了婚我们就是一家人了,至於你要的底子,等我们的孩子出世我自然全都交给你,在这之前我保证绝对不会散布出去。”邓露露有自己的算计,等他们有了共同的孩子,有孩子作为中间的牵扯,离婚也不会那麽容易,她知道,白焕是一个很重视亲情的人。

白焕表情依旧,眼底暗藏的愤怒只有他自己知道,从来没有人敢威胁他,目光冷冷地盯着邓露露,邓露露被他的眼神看得发毛,继续佯装镇定,办公室此刻安静的只闻两人的呼吸声,好一会儿,才传来白焕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成交。”

邓露露悬着的心才落下,知道瑟姨是他的软肋,拿瑟姨来威胁他,他一定会答应,他现在一定恨死自己了,不过无所谓,她只要他的人、他的钱,和白太太的身份,如果能得到他的心那是求之不得了。听到白焕的亲口承诺,总算达成计划的第一步,她沉思的当下,又听到白焕说,“婚事就定在这个月,你可以回去准备了!”送客之意十分明显,邓露露却喜上眉梢,没想到这麽快愿望就要实现了,快速跑到白焕的身边,趁其不备在白焕的脸颊上轻啄一口,闪身出了总裁办公室。

白焕抽出一张纸巾擦拭被袭击的脸颊,视线从照片上飘向窗外的蓝天,思考对策。

白焕自从和瑟瑟有过肌肤之亲後,两人夜夜笙歌,照片和结婚的事绝口不提,直到某日瑟瑟无意中看见报纸上的整幅报道,呆愣当场,报纸从手中滑落,心被狠狠地撞击着,“不会的,不会的,这种报道都有炒作的嫌疑,这只是绯闻,是炒作。”她自言自语道。

她之前确实同意了白焕和露露的婚事,但当晚的鱼水之欢,双方都知晓了彼此的心意,难道这不相当於一种承诺和约束吗?他说照顾她,难道不是只有他们二人的长厢厮守吗?她比他大好多,又是他的继母,他不是都不介意吗?立即停止胡思乱想,慌乱的寻找手机,拨通白焕的电话,“报纸上的婚事,是真的吗?”瑟瑟的声音在颤抖,心也在颤抖。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是真的。但……。嘟嘟嘟嘟!”电话已被挂断。

听白焕亲口说出“是真的”这三个字,犹如晴天霹雳,瑟瑟已无心再听後面的话,便挂断了电话,原来一切都是自己误会了,“照顾”只是情人般的照顾,他依然会娶一位门当户对的女人回来做席面上的白太太,他的爱意她感受的到,但是至此,她要和别的女人共同分享他,她情何以堪!

第二日,白焕的婚宴,瑟瑟只能以微笑作为武装,用酒精麻痹自己,席间亲朋好友的敬酒,她来者不拒,那杯媳妇茶,感觉比药还苦涩难饮。

夜幕降临,终於送走了所有宾客,瑟瑟不用再强行伪装自己,但同时要面对另一件让她心碎的事情,新郎新娘入洞房。

暗渡陈仓









高脚杯已经不能满足她的需求,干脆拿起瓶子猛灌,想着隔壁新房里的一对璧人,此刻正在床上翻云覆雨,吻遍自己全身上下的唇此刻正吻着别的女人,摸遍自己全身上下的手此刻正游走在别人的身上,还有那让自己无比快乐xiaohun的yuwang,此刻正在别的女人的身体里,她心如刀绞,只想一醉解千愁。m shushu wu ne连身後的动静,都不知晓。

再次拿起酒瓶的手被人拦住,瑟瑟抬眸看向来人,视线模糊不清,眼前的人影仿佛是她心心念念的男人,随後又自嘲一笑,怎麽可能?一定是幻觉,他此刻正在新房里与他的新娘颠鸾倒凤呢!又要抬手,却被一股极大的力道制住,直到传来男人的声音,“别再喝了,”瑟瑟动作僵住,声音如此熟悉,难道又出现幻听了?摇摇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殊不知越摇晕得越厉害,顿时一股恶心感翻涌而上,立刻冲进卫生间。

胃被清空,瑟瑟用冷水漱口顺便浇在脸上,再次抬头,镜子里反射出站在她身後男人的模样,“焕!”瑟瑟转身,“你,怎麽在这里?”

“我不在这里应该在哪里?”白焕眼里带着笑意。

“你……”瑟瑟欲言又止,心里矛盾之极,既希望他在自己身边,又不想背上罢占别人老公的恶名。

“好些了吗?过来,让你看样东西。”白焕拉着瑟瑟一起坐在靠椅里,瑟瑟侧坐在他的大腿上。屏幕上出现一幅限制级的画面,一男一女光裸着全身,正在床上激烈的纠缠,房间虽然光线昏暗,但也能看出这是新房的布置,可想而知里面的一男一女会是谁。

“我没兴趣欣赏你们zipai的av。”说完瑟瑟就要起身,心里却是痛怒交加,他的人她已经让给别人了,他却还要来让她欣赏他和别的女人欢爱,他怎麽可以这麽残忍?被白焕拦住。

“瑟,先别急着走,往下看。”瑟瑟忍着怒气,眼睛盯着屏幕,似要将屏幕灼出一个洞来。

女人仰躺在床上,双腿架在男人的肩膀上,膝盖压迫着shuanru变了形,投入的表情以及动情的shenyin,“啊,啊,焕,你好棒,我好爱你的roubang。”男人俯身压在女人身上,腰部做着活塞运动,撑在女人身体两侧的手臂青筋隐现,伴随着男人的粗喘和低吟。瑟瑟心里酸涩难耐,女人脸上享受的表情刺痛了她的眼,但还是死咬着下唇继续看着。他是要嘲笑自己不如别的女人会jiao-chuan吗?的确,这方面确实不如邓露露fangdang。

拍摄的角度应该是在床尾的右侧上方,女人的姿容尽收眼底,正是美艳妖娆的邓露露,男人却只能看到侧背面,高大的身形,强健的体魄,浑厚的力量,光裸的身躯。似乎哪里不对?起初情绪蒙蔽了理智,待逐渐冷静下来才发现端倪,连忙绕到白焕的身後掀起他的衣服,白焕的腰侧有一块钱币大小的胎记,而屏幕里那个男人没有,“那个男人不是你?!”瑟瑟说出心底的猜测。

“笨蛋,现在才看出来,”白焕亲昵地刮下瑟瑟的鼻尖。

“那他是?”

“怎麽?看上他的身材了?”白焕特意找了一个与自己身形相仿的男人扮演自己。

“讨厌,你……”瑟瑟的唇被白焕吻住,一愣过後,瑟瑟反被动为主动,热烈地回吻着他,疏解这一天一夜心里的委屈与不快。他害自己难过,非要好好的折磨他一番才能解气。

瑟瑟趁白焕吻得投入之际,从枕头下摸出两副手铐,分别将他的手铐在床架两侧,“瑟?……”

“嘘!”瑟瑟用一根手指止住他下面的话,随後翻出一条丝巾蒙在他的双眼上。这种手不能动,眼不能看的感觉,令白焕紧张又期待。

瑟瑟首先解开他的衬衣纽扣,衬衣的衣摆向白焕身体两侧滑落,露出他浑厚的胸肌和坚实的腹肌,然後解开他的皮带,将他的西裤和neiku全部褪掉,露出他硕大的分身和有力的长腿。

白焕觉得自己此刻像初生的婴儿般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但是他一点也不害羞,反而有一种男人的自豪,源於他完美的身材,和硕大无比的男性象征。白焕感觉着瑟瑟的手和唇游走於自己全身各个角落,包括大腿根部和股沟,但就是不触碰他的坚挺。欲火被瞬间挑起,却得不到纾解,巨龙需要安慰,却寻不到出口。再次感觉,瑟瑟柔软的小手游移到他的小腹,往下再往下,徘徊在分身的周围,他借用腰力上下左右挪动,试图把自己的巨龙塞入瑟瑟的手中,每当碰到瑟瑟的手部肌肤就被她立马躲开,那种不得其门而入的感觉令他抓狂,继而奋力的扭动。

突然,瑟瑟的手按在巨龙的根部,那一霎那的触感令他像过电般顿住,接着似有刀片刮在他的体毛部位,他预感不妙,“瑟,你想干什麽?”

甜蜜的惩罚(h)









“别紧张,只是跟我们的小小焕理个发而已。)”瑟瑟手上动作停。

白焕意会过来,哭笑不得,这还能不紧张?这是他男人的面子。想要阻止,但此刻他就像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毫无反抗之力,唯有温言软语道,“不要了,瑟,小小焕的发型很帅了,不需要再修理了。”

“要的,他长这麽大还没剃过胎毛吧!”瑟瑟轻拍一下白焕的分身,意在证实小小焕的尺寸。“把胎毛留下来,做支毛笔留作纪念,你说好不好啊?”

白焕听完瑟瑟的话简直要吐血,用yingmao做毛笔,真是闻所未闻,只有瑟瑟有这种奇思妙想,还待继续求情只听得两个字,“收工”。

不该剃也剃了,他无法,只得蛊惑道,“瑟,把丝巾解开让我看一下小小焕的新发型,行吗?”

“别着急,待会儿你就能看到了。”

白焕听着脚步声远去又回来,落下的心又提起来,急中生智,“瑟,你听我说,我不是有意要瞒着你的,我只是不想你操心这些乱七八糟的事而已。”他更不想让瑟瑟知道,被拍了艳照的事情。

“嗯哼,还有呢?”

“你先解开我,然後我一五一十的告诉你。”白焕继续打着商量,他的小小焕还在她的掌控下呢!

“好吧,坦白从宽,既然这麽乖的自首,毛笔就不做了,倒膜还是要的。”瑟瑟将手里的液体一点点倾倒在小小焕的头皮和躯干上。

“哇,小小焕看起来更粗壮了。”没了体毛修饰的分身,越发的粗长无比,简直可以排名全球巨茎前十。

白焕只觉下面一阵清凉,继而感到湿热柔软之物轻触其上,忽然意识到,那是瑟瑟的舌头。

瑟瑟一点点吮吸,一寸寸舔舐,仿佛品尝美味的大餐般仔细认真,先将红酒倒膜分布均匀,再用舌尖就着红酒的润滑轻轻地按摩,最後用舌头及双唇将小小焕身上的酒渍清理干净。

“啊,瑟,好舒服。”当视觉受阻,其他的感官就特别敏锐,白焕的全部意识集中在那一点,由瑟瑟的舌头向外围扩散。浑身舒畅无比,好似每个毛孔都打开着,那种在云海飘浮的无重力感令他全身软绵绵的。

瑟瑟看着白焕如飘飘欲仙般享受的神情,嘴角勾起一丝诡异的笑容。可怜白焕还陶醉在yuwang的云端,丝毫不知待会儿将会有一场极致的折磨等着他。

瑟瑟将白焕的双腿分开一定的角度,露出他的肉袋和菊门,跪趴在他的双腿间,舌尖从巨龙的根部向上舔舐直到聆口,小嘴包裹住伞状的前端,舌尖撑开聆口,用力xishun,白焕身体顿时一抽,如触极电流般酥麻,待整根肉径充分湿润,瑟瑟用手掌圈住上下摩挲,小嘴hangzhu肉袋一珠,用舌尖调戏着来回滚动,只见瑟瑟的双颊时凹时鼓,然後用同样的方法调戏着另一珠。双珠按摩完毕,舌尖停留在会阴xue轻点打圈。

“啊……”既然眼睛看不见,白焕索性闭着眼睛感受,如此带有目的的舔吸,感受与以往截然不同,往日只是单纯的舒爽,如今却带有强烈的释放yuwang,本能的腰部有节奏地向上轻微挺动,本以为瑟瑟安抚完两粒小肉球,会回到他的欲根上,谁知竟……,“瑟,好痒,”渐强的yuwang被痒意压制,不自觉地左右扭动,只想有一只手来抚慰止痒。

瑟瑟却不如他的意,“别乱动,否则後果自负。”瑟瑟的舌尖从会阴xue向下滑动,来到菊门轻舔一下立刻收回,“啊!”瑟瑟亲眼看着他浑身一抖菊门收缩,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那一下,令白焕充满想要释放却释放不出的难受,“瑟,解开我吧!”他的欲根需要安抚,灵魂需要解脱,向瑟瑟哀求道。

“别急,这才是开始哦!”瑟瑟从床头柜拿出一个皮套,套在白焕的巨龙上防止他shejing,这些玩意儿,可都是她以前和白汉生经常玩的,第一次用在白焕身上,增加情趣的同时惩罚他对自己的欺瞒,害自己伤心欲绝。

“瑟,什麽东西?”白焕感觉分身被某物箍住,不是手也不是瑟瑟的花xue,反正一个感觉——难受。

“你待会儿就知道了,准备好了吗?”瑟瑟不待白焕回答又继续埋头於他双腿间。伸出舌尖舔舐他的菊花菊xue,带着些力度,双手轻轻扒开他两边臀瓣,舌头两侧向中间卷起,探入他的菊xue,好似蛇的尾巴在xue口摆动choucha。

新花样上(h)









白焕浑身肌肉紧绷,菊花痒得钻心,想挠却越挠越痒,就像被蚊子叮了脚板心,简直欲罢不能。mshushuwune“瑟,求你,解开我吧!”直到感觉瑟瑟的手指深入菊xue,那种痒才得以缓解。“啊!”这声叹息只有白焕自己清楚,不是欢爱的shenyin,而是止痒後的轻松。

瑟瑟的两指在白焕的菊xue进出,小嘴同时包裹住巨龙的伞状前端,白焕的表情又变得愉悦,当瑟瑟的手指碰到菊xue中某一点时,白焕的声音骤然变大,瑟瑟满眼笑意,知道找对位置了,於是着力於那一点的碰撞、摩擦、抠弄,直到白焕即将高氵朝时停下动作。

“啊,啊,瑟,我忍不住了。啊?瑟,快点啊,不要停。”白焕察觉瑟瑟停止了手上动作,主动地挺腰扭胯,虽然达不到瑟瑟带给他的极致的感觉,但他也能够让自己释放出来,总比这样火烧得正旺时,被一盆水浇灭感觉要好得多,可惜天不随人愿,那股热流奔腾到欲根上被皮套生生掐住,“瑟,快帮我解开,我难受,求你了。”白焕难耐地扭动着腰部。

“好吧!”瑟瑟地回答白焕顿时欣喜若狂,可瞬间又从云端跌入低谷,解是解了,却解的不是巨龙上的皮套而是脸上的丝巾,长久处於黑暗的双眼,被突然的光亮照着有点不适应,眨眨眼睛,视线恢复立即看向自己的分身,他想哭的心都有,“瑟,别玩了,这样会坏掉的。我保证以後全听你的,绝不会有任何隐瞒,快点帮我解开吧!”

瑟瑟瞅见白焕的欲根憋得颜色变深,有些不忍,反正目的达到了,一把解开皮套的束缚。白焕却因憋得太久,又差一把火,反而射不出来,弓起双腿夹住自己的分身摩擦,依然不行,求助地看向瑟瑟,“帮我一把,嗯?”

瑟瑟被他的眼神看的心软,再次手嘴双管其下。

“嗯,啊,啊……”白焕渐渐又找回了感觉,低吟变成粗吼,最终畅快淋漓的释放,白色浓稠占满瑟瑟的口腔,甚至溢出嘴角。他无力的瘫软在床上,眼神迷离地望向天花板。

瑟瑟手背擦拭嘴角,“焕,你还好吗?”见白焕没有反应,眼神空洞,真怕自己刚刚玩过了头,毕竟白焕不同於白汉生的性能力衰退,白焕正值龙精虎猛时期,要是留下什麽心理阴影,可毁了自己後半辈子的性福。

瑟瑟立即解开手铐,心思专注在自己的性福上,忽略了背後白焕眼眸里闪过的精光。

“啊!”一声女人的惊叫。白焕双手得到解脱猛然扑向瑟瑟,反手用同样的方式,将瑟瑟的双手铐在床架上,瑟瑟惊慌不已,“焕,快解开我,这样不好玩。”

“谁说不好玩了,你刚才不是玩得很尽兴嘛?!”白焕动手解下瑟瑟的衣服和小裤裤,一对雪白的玉兔脱跳而出,花园里浓密的小草在向他招手。

“那不一样,……”瑟瑟辩解道,为了不让白焕得手,身子阻挡式的扭动着。

“当然不一样,刚才是你玩我,现在轮到我玩你了。”无论瑟瑟如何扭动,都阻止不了白焕的动作和决心。看着瑟瑟的眼神发出坚定的光芒。

新花样下(h)









“焕,不要,我们玩别的好吗?”极力忍住白焕的手在自己身上煽风点火的酥麻。

“已经晚了。”说罢,白焕吻上瑟瑟的唇,激烈而狂猛,仿佛要将刚才的压抑全力释放,舌头探入她的口腔翻搅,太过猛浪而使牙齿不小必磕到瑟瑟的嘴唇,疼得她抽气。吻如狂风暴雨般落到瑟瑟的脖颈、锁骨、雪峰,在红蕾上嬉戏一会儿,继续往下探索,最终落到花园的草丛和花朵上。

“啊,焕,”瑟瑟的抵抗在白焕猛烈的攻势下渐渐变得无力,身体本能的迎合。

白焕看着瑟瑟浓密的草丛,暮然想起自己的小小焕被剃了胎头,低头看了一眼清凉无比的小小焕,赫然抬眸,望着瑟瑟笑得不怀好意。

瑟瑟从白焕的视线看出他的想法,不自觉地往後退缩,无奈双手被铐住,只能退到床架处,“不要,焕,我不喜欢那样,小小瑟怕冷。”

白焕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弧度,一步步上前抓向瑟瑟的脚踝。“过来。莫非你也想被蒙着双眼?”

“不要,焕,刚才是我错了……”瑟瑟百般求饶,最後还是在白焕的强制下被剃了胎头。

白焕满意的欣赏着自己的杰作,虽然片子里的女人都是白老虎,但瑟瑟的尤其诱惑。忽略瑟瑟生气的表情,俯身低头张嘴hangzhu她的花瓣,百般舔弄吮吸,舌尖探入花xue挑逗choucha。

没有体毛的阻碍,那里变得更加敏感,瑟瑟经不住快感的连袭,生气的小脸转变成享受的表情,不禁轻吟出声,“啊!啊!”

miye淌了白焕一嘴,正当瑟瑟高氵朝之际白焕停止了动作,“啊,焕,还差一点,不要停嘛!”瑟瑟的哀求带着哭腔,眼看还差一步就要攀上顶峰,却硬生生地滑下崖底,换了谁都难受,终於体会到白焕的感受,让她领悟了一个道理,再大度的男人对心爱的女人报复心理也强。

瑟瑟能清清楚楚地看到,白焕所有的动作,预知的恐惧和未知的恐惧比起来,同样可怕。

白焕将一旁还剩半瓶的红酒拿起来端详了一下,嘴角轻勾露出诡异的笑容。

瑟瑟眼见着白焕将自己的tunbu抬高,花园呈水平位置,瓶口塞进自己的花xue不说,还将里面的液体尽数倒出,“焕,你干什麽?”语带惊疑。

“夹紧了,千万不要让它流出来。”空瓶丢开,白焕将自己半软的分身,在瑟瑟的xue口来回摩挲,不一会儿便坚硬挺立,眼见时机成熟,他毫不犹豫地将自己硕大的肉茎插进花xue,“噢!”初进入时那种一插到底的爽感令他轻哼出声。

瑟瑟体内装满了红酒,感觉满胀、别扭,白焕的巨龙在xue口徘徊摩擦,顿时快感吞噬了难受,还沉浸在快感的余韵中,巨龙的整根没入,满胀的同时又酥麻,不自觉地叫着白焕的名字,“焕!”似求助似呼唤。

白焕加快了律动的速度,瑟瑟被撞击的胸ru上下波动,“啊,瑟,好爽。”白焕感觉分身被紧致的roubi和温热的液体包围,舒爽的同时快感连连,不自觉地加剧了速度和力度。

“焕,轻点,我受不了,”瑟瑟只觉下腹酸胀酥麻,白焕的肉茎本就又粗又长,每次深入感觉似顶开了子宫口,如今加上红酒的充斥,所有的感觉加剧,难耐地摆动着tunbu。

白焕将瑟瑟的动作误以为在迎合自己,换来他更猛烈的撞击,轻吟粗吼交织成yinmi的交响乐飘扬在空中。

同时,隔壁新房的热度依然不减,激情完全呈现在屏幕上,戏里戏外同样打得火热。

放纵(h)









邓露露在**加**的双重药力下,不仅把眼前的男人当成白焕,迎合取悦的同时还不断的索取。

可男人的神智是清醒的,起初几次是身体的生理需求,每次结束之後又能够快速地进行新一轮的战斗,可这种体力活,铁打的男人也受不住。做了四次之後身体有些乏力,疲累的躺在床上,从胸膛的快速起伏可以看出运动之激烈。

邓露露依然不罢休,体内的欲火将她烧的热血沸腾,跪趴在男人的双腿中间,小嘴卖力地吞吐着男人疲软的分身。虽然男人精疲力竭,但这一招对男人的性刺激是最强烈的,不一会儿又坚挺竖立,只是硬度不如前几次,进入女人体内是完全没问题。又一轮的战斗开始了,邓露露坐在男人的分身上,上下起伏,双手rounie着自己傲人的shuangru,“焕,我要,我要……”她神智迷糊但yuwang强烈,嘴里不停地喊着要,身体也不停地扭动,仿佛不知疲累般。

对於男人来说,身体再无力快感还是有的,女上男下不能令他完全满足,於是翻身掌控主动权。邓露露跪趴在床上双膝分开,男人从後面进入,狂猛choucha的同时一巴掌拍在她雪白的臀瓣,响声激彻,顿时五个手指印清晰鲜明地呈现在白晳的肉团上,“saohuo,欠老子ganni!”表情狠厉。

白焕的床上功夫,真可谓无人能比。那边已经第五次了,这边才进行第二次,可见那持久力不是一般二般。

瑟瑟被折腾得轻泣求饶,“焕,不要了,求你,不要了。”

“说,以後是你听我的?还是我听你的?”

“我听你的,我什麽都听你的。”瑟瑟只想快点结束,那红酒还在身体里呢,有一种莫名的惊惧。她尽力收紧roubi,一防液体流出,到时不知白焕又会有什麽新花样;二是想让白焕快点释放,结束这痛并快乐的折磨。

白焕身心愉悦了,每次撞击都朝着那个令瑟瑟颤栗的点,越来越重,越来越快,腾出一只手摩挲瑟瑟的花核,蓦然一下轻弹,和一次g点地重撞。

“啊,啊……”瑟瑟浑身痉挛,大脑一片空白。

白焕依然快速进出,包围分身的roubi剧烈收缩,那种感觉令他xiaohun噬骨,“啊,啊……”突然感觉一股力量将他的分身挤出瑟瑟体外,只见红色白色的液体激射而出,白焕用分身堵住源头,再次被推挤而出,喷射的场面煞是精彩。

瑟瑟被快感淹没,那种感觉熟悉又陌生,第一次体会到女人潮喷。

瑟瑟尚在高氵朝的余韵当中,白焕再一次进入她收紧的花xue,“瑟,放松点,我快被你绞断了。”那种强烈的刺激令他没进出几下就缴械投降了。

一股热流洒向瑟瑟的身体深处,烫得她又是一抽。

云歇雨收,二人身上又粘又腻,白焕抱着瘫软无力的瑟瑟一起跨入浴缸,免不了又温存一番,白焕的战斗力持久惊人,一次三个小时,一晚上三次就差不多天亮了,瑟瑟有好几回,白焕正在兴头上时,她差点睡着,被白焕一个g点猛撞电醒。不是白焕那方面不行,而是体力一般的人完全吃不消,况且她这两日因为白焕的婚事,心情不佳、胃口不好、睡眠极差,再加上刚才那番难以言喻的折磨,让她身心俱疲。

其实只要和白焕发生过关系的女人都知道,他的性能力让男人妒忌女人发狂。他带给你的快感是无与伦比的。他英俊的外形和雄厚的资本令女人倾心,身体和男人的天赋更令女人迷恋。

最後一场战役结束,白焕看着瑟瑟清婉疲倦的小脸,忍不住低头在她脸颊轻轻一吻,“瑟,很抱歉,暂时只能委屈你了。”话落,起身离开房间。

放纵之後的好眠,令瑟瑟一觉睡到自然醒,下意识的看向身旁床位,空荡一片,哪还有白焕的影子,伸手触摸床单的温度,可见事後他不曾在这里留宿,尽管已有心里准备,还是难免失落。她恍惚记起,进入梦乡之前,白焕在耳边的低语,也清楚不能让邓露露知道白焕与她有私情,否则白焕所做的一切都将徒劳。

白焕娶邓露露有原因,什麽原因她不清楚,白焕不说她也不会问,只要他的身心都属於自己就心满意足了。

暗潮汹涌上









邓露露悠悠转醒,一睁开双眼,白焕英俊的睡颜尽入眼帘,她脸上不禁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尽管四肢酸软无力,下面肿胀酸涩,轻轻掀开被单一角,身上遍布吻痕,无不说明昨晚二人风流了一夜。心里的喜悦逐渐扩大,再次抬眸凝视近在咫尺的心爱的男人,剑眉浓墨,双眸闭瞌少了平日的锐利,棱角分明的脸部轮廓在光线的阴影中多了几分柔和,越看越不能自拔,这样优秀的男人是自己的,心底无比得意。

白焕许是感受到某人灼热的注视,缓缓睁开惺忪的眼眸,迷离的光掩盖了惯有的睿智深沉,多了一丝温和让人忍不住想靠近。

“早啊!”邓露露微笑着打招呼,身体挪向白焕。

看清楚眼前的女人,白焕眉头微微拧起,记起自己与瑟瑟缠绵过後直接睡到了邓露露身边,鉴於邓露露手里还有瑟瑟的把柄,只得将计就计。

不想面对女人chiluo裸的目光,白焕装作随意的翻身平躺,本着做戏做全套的宗旨,他亦是与邓露露一样quanluo上阵,没有小裤裤的束缚,单薄的被单被顶起高高的帐篷,立刻吸引了邓露露的视线,她不自觉的吞咽了一口口水,yuwang的火苗开始向小腹聚集。

房间安静得能听到呼吸声,白焕在注意到自身情况的同时,亦听到从邓露露喉咙里发出的声音,接着便感觉到一只手游移到自己小腹,还待往下,堪堪触到昂扬勃发的分身表皮,立刻被他巧妙的避开,“再不起来晚饭都没得吃了。”起身下床。

白焕总能随时激起她的yuwang,邓露露的视线紧紧追随,背面宽肩、虎背、窄腰、翘臀、长腿,正面一字型锁骨横亘於双肩,浑厚的胸肌,紧实的腹肌,性感的人鱼线,还有那“哇,好雄伟!”似乎又有哪里不对劲,看起来那麽不真实,就像?对,人造巨茎。全世界有几个男人有这种尺寸。终於觉出端倪,“焕,你那里……?”眼神直白地盯着白焕的分身,邓露露对昨晚的经过已经模糊不清,但身体的感觉很清晰,而且从头到尾都是与那个东西互动,多少还是有点印象的。

“嗯?”白焕突然意会,“哦,是你昨晚帮我剃的,你不记得了吗?”心里对瑟瑟的此举又恼恨又无奈,难怪有点清凉得不自在。

“我?”邓露露收回目光陷入沉思,自己确是一点也想不起来,管他呢!不过话说回来,这样,她喜欢。於是色眯眯的眼神又瞟向那个庞然巨物。

三人均是睡到快晚饭时分才起身,白焕刚下楼便看到自己的助理刘汉文已等在客厅,瑟瑟正在与之交谈。

瑟瑟听到下楼脚步声,循声望去,不期然对上白焕的目光,眼角瞟到跟在他身後下来的邓露露,她赶紧侧过头,眼神中带着一丝自己都不曾察觉的躲闪,是怕看到邓露露主动与他暧昧的行为。“汉文,小焕下来了,我就先失陪了。对了,待会留在这吃过晚饭再走。”

“您太客气了,您先忙。”刘汉文起身恭送,顺便迎接自己的顶头上司。“总裁,很抱歉,您新婚期间还要来打扰您,实在是这几份文件等着您签字。”恭敬地双手将文件递上。

刘汉文跟在白焕身边已有二年,工作能力出色,得到白焕的赏识与认可,从部门经理提拔为总裁助理。他只比白焕大二岁,面容白净,性格温和,彬彬有礼,因为工作的关系,时常来家里,瑟瑟对他印象较好,时常留他吃饭。

“无妨,我休假这段时间,公司的事情就有劳你了。”白焕审阅之後在文件右下角大笔一挥,龙飞凤舞一番。

长方形餐桌上,瑟瑟身份是家里的长辈,自然坐在主位,两个男人有公事要讨论,坐在一边,邓露露坐在他们对面。

餐桌上,邓露露一个劲地暗送秋波,可对面的白焕却是与旁边的刘汉文交头低语,直接屏弊。

“……,您看这件事情怎麽处理?嗯!”刘汉文正就某件事情征求白焕的意见,蓦然觉得自己的那玩意儿被某物夹住,惊得他一个激灵,不自觉发出一声闷哼。在总裁家吃过n次饭了,却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他的第一反应就是看向坐在对面的邓露露,但见对方低头用餐,淡定无比,或许是自己的错觉。

暗潮汹涌下









但越来越强烈的触觉,令他想忽略都难,毕竟他还是个雏,经不起这样的挑逗,不管始作俑者是谁,这家里的任何一个人他都得罪不起啊,只有强忍着,借由讨论公事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邓露露的qingyu从睡醒看见白焕硕大无比的分身那刻起就没有熄过,或许是烈性**还在发挥潜在的药效,那腹腔的欲火一波强过一波,浑身燥热,下面麻痒空虚,当她的脚甫一触碰上对面男人的分身,一点清凉从脚散布至全身,缓解了一丝难耐,只想要得更多,於是加强了脚上的动作。

起初只是隔着两层面料摩挲,直到脚下的触感由柔软变得坚硬,待门外徘徊了一阵,渐渐不满足於这种隔靴搔痒,两只脚趾灵活的夹住裤门拉链头,一滑到底,脚尖如柔蛇般窜进裤洞,准确找到小鸟的巢xue,从xue缝即neiku裤腿边沿将小鸟掏出於脚掌心逗弄。

邓露露可谓这方面的高手,白焕不在身边时,不知玩弄了多少男人的小鸟。凭她有钱有貌有身材,大把的小白脸主动送上门任她狎玩,如此练就高超的床技讨好白焕。

邓露露裸露的双脚掌心相对,夹着男人灼热坚挺的分身,上下滑动,不时用脚趾刮弄冠状沟槽和聆口。偶尔抬头瞅一眼白焕,却见他淡定依旧,心里喜笑颜开,“小样,装得真像,看你能坚持多久。”这一招虽说从未在白焕身上用过,但别的男人没有一个不在她脚下溃不成军的,脚上使出杀手鐧的同时,也有一种快慰从脚底升起直至腿根,疏解了她的痒意。

“好,我知道了,我会按照您的吩咐去办。哦,嗯!”刘汉文表面镇定,实则全身的血液都向那处涌去,感受着从分身处传来的快感,全身毛孔都在叫嚣着释放,却不得不咬紧牙关强自隐忍,额头青筋隐现。

这种快感不同於他平时偶尔有需求时的自渎,照说他年轻有为、才貌双全,身边不乏主动献身的女人,只是他向来洁身自好,又一心扑在事业上,没功夫谈情说爱导致至今单身,也从未体验过男女的鱼水之欢,加上这种大庭广众下偷情的刺激,令他神经紧绷,下半身却舒爽得情不自禁放松,终於忍受不住这种xiaohun噬骨般感觉的折磨一泻千里。

“你怎麽了?”白焕见刘汉文脸色不对,关心道。

另外二个女人也闻声望着他,瑟瑟面露关怀,邓露露却表情复杂。

只见他面色潮红,牙关紧咬,他害怕自己一个没忍住,shenyin出来。好半天才缓过劲来,好似虚脱般说了句,“没事”。

∓quo;汉文,你若是身体不舒服就说出来,打电话让家庭医生来看看。∓quo;瑟瑟说着就要拿手机。

刘汉文急忙阻止,虽说不是他自愿的,但是揭穿了都尴尬。“瑟姨,谢谢您的关心,我真的没事。”怕他们不信,随口编了一个谎言,“不好意思,我想去一下洗手间。”

邓露露趁大家的注意力转移,悄悄把筷子掉在地上,还好地毯起到了良好的消音效果,没有引起大家的注意,趁着弯身去捡的空当,视线瞟向桌下的对面,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桌面下除她以外的三双腿,凭穿着就可以轻而易举地区分每双腿的主人,最旁边那双属於男人的腿的主人,此刻裤门大开,疲软的分身坦露在外,聆口处还挂有一丝白浊,这一发现令她刚拾起筷子的手随之一抖,筷子再次与地毯亲密接触,赶紧抓紧筷子起身。“我吃饱了,先回房了。”顾不得脚上的湿滑粘腻,快速的跑回房间关上门。

空中欢爱上









刘汉文看着邓露露好似落荒而逃的背影,这一刻终於明确猥亵他的对象,起身前手不着痕迹地伸到桌子下方,收起分身拉好裤链,弯腰躬身,示意失陪,礼仪周到。

转眼间桌上只剩下瑟瑟和白焕两人,这是自昨晚激情过後,两人第一次独处。白焕还记得自己刚刚下楼时,不经意与瑟瑟四目相对,瑟瑟眼神中的躲闪,趁着没有其他人在,修长的手指擒住瑟瑟的下颌,强迫她与自己对视。

暧昧的空气在二人之间流动,瑟瑟突然出声打破这种诡异的静谧,“焕,你闻到什麽味道了吗?”

许是转移视线,许是真有其味,显然白焕认为前者,“能有什麽味道?不就是菜香味?休想给我岔开话题。”

“不是,你仔细闻闻,是真的有味道,好像?好像那股子腥味。”瑟瑟表现得煞有其事,鼻翼一张一合。

饭桌上说闻到男性jingye的味道,白焕被她的天马行空、乱扯一通逗得发笑,凑近她的脸颊低声道,“怎麽?通宵达旦的欢爱还没喂饱你?那今晚接着来?”

瑟瑟一想到手铐、酒瓶那些就心下发抖,从他的魔爪中拯救出自己的下颌,“我吃饱了,你慢慢吃。”逃也似的离开。

饭後,白焕与刘汉文去书房继续议事,邓露露在房间急得来回踱步,俗话说,兔子不吃窝边草,万一事情败露怎麽办?心里有事yuwang也减退不少,心惊胆战地数着时间等着白焕兴师问罪。

晚上十一点,瑟瑟躺在床上好久却是辗转难眠。等了好久没见白焕过来,或许今晚他是不会来了,嘴角流露出一抹苦涩,想着白焕此刻与邓露露睡在同一张床上,邓露露会如何色诱他,她心里就不是滋味。

况且他们两人又不是没做过男女之事,现在又有名有份,多一次少一次有什麽关系,想着他们此刻会不会已经在床上翻云覆雨,颠鸾倒凤了,白焕伺候自己的那套,现在正用在邓露露身上,心里酸楚不已。

同一片星空,同一栋房子,不同的房间,邓露露睡得迷迷糊糊,感觉身边的床榻下陷,忽然惊醒,“焕,刘助理走了?”

“嗯。”白焕从鼻子里轻哼出声,声音透出疲惫。本身工作繁忙,加上筹备婚礼,另外婚假期间的工作提前安排等诸多事宜,令他疲累不堪,接下来还有三天回门和蜜月旅行,将他的时间安排得满满荡荡,夜深人静时,只想好好休息一番养精蓄锐。

邓露露凝望他安然入睡时,英俊的侧面轮廓,心才稍稍定下来,若是真的东窗事发,白焕不会是这样的反应,缓缓闭上眼眸。

……

“焕,你终於来了。”邓露露早已等候在机场,面朝着入口方向,望眼欲穿,一看到白焕的身影,飞身扑向他怀里,只因今天开始他们二人的蜜月之旅,待看到跟在白焕身後的女人,有二秒钟的呆愣,随即反应过来,“瑟,瑟姨也来了。”

瑟瑟淡淡一笑,她实在不想做外人眼中的电灯泡,却耐不住白焕的威逼利诱。

“嗯,走吧。”白焕的平淡回应却也浇不灭邓露露的热情。邓露露很自然地挽着白焕的手臂,相携着走向私人飞机。

背影,两人的身高堪称男女搭配的最佳距离。正面,俊男美女,天作之合。

这一切看在瑟瑟的眼里是那样刺眼,那麽不和谐,她知道是自己奢望了,但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心。

飞机缓缓升上天空,眼下的景色越来越渺茫,一如她的心,也看不到终点。

飞机越飞越高,置身於云海之中的梦幻般感觉,令人心情愉悦,很快瑟瑟就忘记了之前萦绕在心头的抑郁,专心欣赏空中美景。

忽然机身剧烈抖动,坐在机舱内的四人均预感到不妙,不一会儿,就传来机长的声音,“白总,飞机出故障了,必须马上跳机。”

两个女人傻了眼,这也太刺激了吧!

“总裁,这架飞机上只有三具降落伞,您、夫人和少夫人一人一具刚好。”随行的保镖余明检查了一下救生装备後说道。即使明知道飞机上一共有五个人,他早已把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

白焕略微犹豫後立即朝余明说道:“你和我各带一个女人,我们两人一组,共用一具降落伞,另外一具留给机长。”看出余明的疑虑,又继续补充道,“降落伞的规格,可以同时承载两个人的重量。”

“是。”余明恭敬地回应。

时间紧迫,两个男人不再迟疑,各自穿着降落伞。

机身断断续续地抖动着,可见已经坚持不了很长时间,瑟瑟和邓璐璐待回过神来,就听到白焕分组跳伞的安排。

邓露露很自然而然地踱到白焕身边,挤开了原本站在白焕身边的瑟瑟。看着白焕利落而熟练地穿着降落伞,想着二人待会相拥着跳伞的画面,惊险刺激又不失浪漫,心底兴奋不已,这也算是一段另类的蜜月之旅了。

空中欢爱中









白焕先於余明穿着完毕,忽略邓露露期待的眼神,长臂绕过邓露露直接握上瑟瑟的手腕“过来,抱紧我。”无视两个女人被他的话语和动作,同时呆愣的表情,抱紧瑟瑟直接跳下飞机。

瑟瑟被失重感吓得瞬间拉回神智,下意识地双臂抱紧眼前男子的脖颈,双腿环住男子的腰部,这熟悉的触感令她彷似在梦里,但耳边呼呼的风声,和脸颊上被风刀刮得生疼的感受,令她清楚地意识到,眼前的一切是真实的,此刻白焕的怀抱里是她而不是邓露露。耳边传来白焕沉稳有力的声音,“别怕,有我在。”

瑟瑟将脸埋进臂弯,闻着白焕身上清冽的气息,之前所有的不安,被踏实满足所取代,只是用更紧的拥抱来回应他。

“焕!”邓露露的呼唤消散在风中,白焕和瑟瑟拥抱在一起的身影,越来越远,越来越小,直到最後变成一个黑点,黑点腾空长出一朵彩色的花伞,心里涌起的阵阵失落渐渐转变成不甘。

“少夫人,没有时间了,再不跳就来不及了。”余明在一旁催促道,同时机长也已经准备完毕。

“啊!”话音刚落,机身一个倾斜,邓露露脚步不稳,眼见着就要倒出机舱,余明眼疾手快,迅速抱住了她一起跃出机舱,同一时间跳机的还有机长,随即便见飞机直线坠落。

五人成功跳机,幸好飞机飞行在平原上方,只要降落伞不出问题,生命就不会受到威胁。可同样是跳伞,有人性福,有人尴尬。

瑟瑟渐渐适应了高处的恐惧,这段有惊无险的旅程,令她一时感慨,深深吻住白焕的薄唇,迎来白焕热烈的回应。两人动情地拥吻,舌头激烈的交缠、嬉戏,汲取对方口中的津液。

瑟瑟的柔软紧紧挤压着白焕的胸腔,挤得他心猿意马,他只恨双手必须紧紧抱着瑟瑟,否则真想抚摸rounie瑟瑟的那一对饱满。

“嗯,”瑟瑟情不自禁的轻吟像是一道催化剂,烧得白焕欲火高涨。

瑟瑟逐渐感觉到一处坚硬正抵着她的柔软,成年人自然知道那是什麽。其实她也想,只是碍於形势,不得不收敛控制自己的yuwang。

“瑟,抱紧我。”白焕已经忍受不住这种柔软的折磨,小腹的欲火高涨必须要宣泄。於是要瑟瑟更加抱紧自己的同时,他一手紧一手松,紧的那只手不用说,松的那只手拉开自己的裤链,释放出早已苏醒膨胀的巨龙,朝一边扒开瑟瑟的裤头直抵huaxin。他不免心底暗自庆幸,瑟瑟穿的裙子而不是裤子,否则就没这麽容易了。

“啊,焕!”瑟瑟感觉下面一凉,随即有一根roubang顶入,惊讶的同时传来快感的刺激,令她险些松了手,白焕及时收紧双臂将她箍住。两人的激情和大胆,羞得太阳躲进了云层。

“瑟,刺激吗?”白焕边说边挺动着腰部,紧致的摩擦令快感从欲根处扩散至全身,高涨的欲火得以抒解。新鲜刺激的同时他也体会到,高空xingai最是考验体力,双脚没有着力点支撑不说,也不能用双手辅助,腰部耸动更为艰难更用力,於是转换策略,重深度轻幅度和速度。“啊!”每一次撞击都深深抵入子宫口,分身被窄紧的roubi重重包围,整根肉茎最敏感的前端被宫门挤压摩擦,令他舒爽得忘形,几次不自觉松了手臂又收紧。

“嗯,”是回答同时也是shenyin。人到中年心湖早已平静,白焕令她的心又泛涟漪甚至波澜。与她而言,如果跳伞是单纯的刺激,与心爱的男人相拥着从高空慢慢降落,就是刺激加浪漫,再加上高空xingai,简直是刺激浪漫还伴有无限快感,这一切都是白焕带给她的,今天的经历她会用一辈子来回忆。心里愉悦满足,感觉也纷纷袭来。“啊!焕!”那种深度令她灵魂颤抖,由体内深处化开的那一点满涨酸涩感令她想逃避,酥麻舒爽令她又想要更多,矛盾的感觉汇聚在她的下腹,滋生出更多的miye,润湿着干渴的巨龙。

空中飘荡着三朵五颜六色的花伞,但伞下的情形却天差地别,有人浪漫唯美,有人尴尬别扭。

空中欢爱下(h)









邓露露在掉出机舱的那一刻,幸运的是余明及时抓住了她,避免她摔成肉饼的灾祸,尴尬的是,姿势有碍观瞻,俗称“六九式。”

更要命的是,邓露露穿的短裙,裸露的双腿紧紧交缠在余明的头部,双手紧紧环住余明的劲腰,那一瞬间的惊慌害怕,令她脑袋低埋,浑身瑟瑟发抖,殊不知她的面部正压着男人的分身,颤抖导致轻微的摩擦,若有似无的快感导致那玩意儿瞬间充血,只是邓露露还处在惊恐之中犹不自知。

跳伞对作为保镖的余明而言不是什麽新奇的事情,但此刻温香软玉在怀,实在挑战他的意志。双掌下是女人挺翘的臀瓣,眼前、鼻端、嘴边是女人诱惑的花园,还有老二上方是女人的小嘴。饶是柳下惠,也抵挡不住,何况他不是柳下惠。

下降的速度由快到缓,邓露露心神平复过来,只觉鼻子被硬物硌得慌,抬头进入眼帘的是,倒着的黑色裤裆,意识到自己正一种难堪的姿势与男人相拥,顿时窘得想撞墙。奈何这种姿势不能调整,还得继续维持,又想起硌人的硬物,脸胀得通红,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许是羞恼许是大脑充血。

当她自我悔恨的同时,只觉一股麻痒从si-chu传遍全身。“嗯。你干什麽?”身体先於大脑反应,情不自禁地轻哼出声,理智又提醒她要拒绝。

余明不理会她,伸出舌尖继续隔着小裤裤舔舐她的花园,小裤裤中央转眼湿润,保镖掩不住眼底的得意,“你的身体比你的嘴巴要诚实多了。”照说总裁的女人他是不敢染指的,但脑海中不断想起总裁新婚那晚,自己和眼前的这个女人彻夜缠绵的激情画面,如今又是羊入虎口的姿势,鼻端满是雌性荷尔蒙的芬芳,不自觉的伸出舌尖试探,待察觉到女人的反应便一发不可收拾。

邓露露不得不承认,这一刻她也是享受的。男人的舌尖仿佛一条蠕动的小蛇,在她私密花园的每个角落里游走,每一寸土地上开垦,渐渐地她越来越不满足於这种隔着布料的耕耘,但彼此身份的原因她又羞於启齿要求更多,只得不断地扭胯摇臀以示提醒。

余明乐见其成,他只需伸出舌头,邓露露自然会配合着上下左右摩擦,这股子骚劲,让他又联想到那晚,邓露露的热情、大胆、风骚、魅惑,不禁那玩意儿又胀大几分。

丁字裤完好的遮住了女人的si-chu,但两片臀瓣却是完全的展露在外,余明的大手紧覆其上,发狠地将其rounie成各种形状,当作对自己的yuwang得不到安抚的泄愤,若不是怕邓露露有危险,真想腾出一只手在那柔软弹性的臀瓣上狠抽一巴掌,想到此,他出其不意的张嘴。

“啊!你干嘛咬我?啊!”突如其来的痛,让邓露露倒抽一口凉气,接着湿润润的舔舐、吮吸,让她又是倒抽凉气一口,只不过同样的吸气动作,却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感受,仿佛冰与火的碰撞。

miye一汩汩往外淌,沾湿了余明的唇舌,在光线下泛着柔亮的色泽,“少夫人,你好湿哦!”那湿漉漉的一片已分不清是口水还是yinshui。

虽然她不是纯情小女生,但向来只有她调戏男人,何曾被男人这样调戏过,即使和白焕欢爱,他也不会对她说这种tiaoqing的话,只有她取悦他。白焕对她向来目的性极强,就是解决生理需求,她爱他,所以不在意。

那一句yin言听在她的耳朵里,不仅催化了她的雌性荷尔蒙分泌,更加像高纯度酒精刺激了她的大脑,令她作出下一步举动。

激情(h)









一口咬在余明坚硬的分身上,虽然隔着两层布料,力度也不是太重,多少还是会有点刺痛的。

“嘶!”余明正要呵斥,却想起这女人素来骄纵蛮横,激怒了她吃亏的还是自己,虽然现在双方的手里都有对方的把柄,论起身份地位,她是总裁夫人、豪门千金,自己真能把她怎麽样?於是转换了语气,“少夫人,您可要嘴下留情,千万别把我咬坏了,我还指望它传宗接代的。”

邓露露看不到余明的脸,但能想像他的表情,他也算是高大威武,英俊挺拔,只不过有白焕作参照物,他还是逊色一些。

邓露露一只手紧紧扣住余明的後腰,另一只手伸到前面解开他的裤腰,隔着neiku亲吻刚刚被自己咬过的地方。

“啊!”余明怎麽也没想到邓露露会有这番举动,毕竟那晚是在她神志不清醒的情况下进行的,如今竟还能享受这种待遇。想像着她的小嘴是如何包裹住自己的巨龙,舌尖是怎样戏弄龙头,那种感觉不言而喻。

“露露,帮我把裤子脱下来。”动情时分竟连尊称都忘了,只想毫无阻碍的被她包裹。

邓露露依然隔着neiku与他的巨龙嬉戏,时轻时重,时摩时咬。同时还不忘扭摆自己的胯部。

余明似收到感应,一根食指挑开臀瓣中间的阻隔,舌尖卷走花xue的miye。

“啊!”这一下如电流窜过全身,酥麻难言。

邓露露无意识的shenyin,无疑刺激了余明的雄性荷尔蒙,腰臀随之轻微挺动,一下一下轻轻撞击着邓露露的下巴。

花核早已凸起,舌过之处便能明显感觉到花核所在,余明坏心的先用舌尖轻抚,然後用牙齿轻咬,一痒一痛的快感,“啊!啊!啊……”刺激得邓露露迅速达到高氵朝,浑身抽搐。紧接着,一条水柱激射而出,直喷余明口鼻。

“咳咳咳……”余明毫无防备,呛得眼泪横流,差点松了手。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分身被温暖柔软紧紧包裹的触感,令他早已忘却之前的难受,只享受这一刻的舒爽,浑身毛孔都被打开的畅快。

邓露露被yuwang的恶魔支使,早已忘却二人的身份悬殊,柔软的小手伸进neiku,掏出昂首挺立的大鸟,尽情地玩耍。

吮一口唾沫,吐在肉茎上,小手配合着搓抹均匀,直到整根roubang从上到下都湿润光滑,上下滑动几番以做热身,热身完毕一口hangzhu硕大的龙头,吞吐、吮吸、打圈,转孔,未被包裹住的龙身,用柔软的掌心搓、转、摩、捏。邓露露专心於情事上,早已忘记倒挂的难受。

“啊!啊!露、露。”余明已被这快感折磨得说话都不连贯,情不自禁地挺动着腰部,想向洞口深处进发,奈何邓露露不让他如愿,每当他深入时,邓露露便脑袋後缩,躲过被他插喉的难受。“啊!露,”声音带着乞求。

沉浸在欢爱中的白焕与瑟瑟,缓缓着陆,以广阔的大地为床,宽大的伞面为被,在彩色的阴影中尽情缠绵。高空xingai虽然新鲜刺激,但始终不如有落脚的地方自在,很多姿势与技巧不能随意发挥,如今安全着陆,又有充裕的时间和隐蔽的环境,集天时地利人和於一体,当然要大干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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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地那一瞬间,白焕就着空中的姿势一个转身将瑟瑟压在身下,随後诺大的伞面飘飘坠下盖在二人身上,遮掩了一地春光。

白焕双手撑在瑟瑟的身体两侧,以俯握撑的姿势跪趴在瑟瑟的双腿之间,撞击又快又狠。伞面下,两人身体叠加支起的小小帐篷里,routi拍击声和润湿的两物间摩擦的唧唧声靡靡不断。

“啊!焕,焕,不行了,到了,啊……”瑟瑟在白焕的狂猛攻势下,很快冲上了云端,身体不自觉弓起,全身紧绷,花xue猛烈收缩。

白焕不得不停下动作,“瑟,轻点,轻点,我真的要被你绞断了。”紧致折磨的同时也伴随着难以言喻的快感,仿佛千万只小嘴同时吸附、挤压。但瑟瑟放松一丝,又急不可待地律动起来,只为缓解绞紧的难耐。

白焕支起上半身,双手改为托住瑟瑟的腰侧,以跪坐的姿势律动,健壮的双臂和脖颈的青筋脉络清晰可见,瑟瑟双眸微眯,从眼缝中凝视白焕的神态,他动情陷欲的时候都英俊得犹如神邸,浓墨微拧的眉,高挺的鼻,淡薄的唇,坚毅的下巴,难怪那麽多女人为他疯狂,连她自己都弥足深陷,不可自拔。如此英俊优秀的男人,此刻正在自己的身体里,她心里无比满足与幸福。

白焕似乎感受到一道微光,睁眼看来,“这种时候你都可以分心,是嫌我还不够卖力,嗯?”同时加大了力度和速度。

“啊,焕,够了,够了!”瑟瑟求饶的话语,得不到白焕丝毫的怜惜,听在白焕的耳里,反而像是一道催化剂,直把速度和力度提至最高境界。

“啊,焕,不,要,”瑟瑟被撞击得泣不成声,不得已夹紧tunbu,她知道怎麽样能令白焕尽快地缴械投降。

“嘶,啊!啊!啊!”声音越来越急促,吼声越来越大,紧窒加快感终於令白焕溃不成军。浑身瘫软压在瑟瑟身上,“小坏蛋,我知道你是故意的。”手拧一下瑟瑟的臀瓣。

热液激射而至,瑟瑟感觉着自己的roubi,因肉茎的抖动而颤抖,即使释放,那条巨龙也没有变软萎缩的迹象,依然像一个庞然大物将她贴合的roubi强行分开。

瑟瑟不理会他的使坏推他的胸膛,奈何白焕像一座大山似的压在她身上动都不动,“焕,快起来,你好重。”

“重吗?”白焕下身故意又是一撞,一语双关。

“你……”瑟瑟明显察觉到他又恢复了斗志,再一次感叹,年轻人就是不一样,虽然令她很性福,但有时候真的承受不了。

不过,再怎样承受不了,她都会尽量满足白焕的yuwang,因为她爱他。

二人免不了又是一番激烈的纠缠。待收拾齐整,才掀开伞面呼吸外面的新鲜空气,入眼的画面却让瑟瑟羞得无地自容,又将头埋进白焕的怀里。

一群陌生的小脸围成一圈注视着他们,表情各异,有好奇,有疑惑,有复杂,有了然……

虽然看不见伞下的情形,但那些羞人的声音清清楚楚的传到这群小朋友的耳朵,还有伞面波浪式的高低起伏,甚至有一个胆大的小男孩正蹲着,一手掀起伞面边缘一角,正待一看究竟。

饶是白焕见惯了大场面和商场上的尔虞我诈,平时再淡定,此刻脸色也有点绷不住了,只能冲着周围的小朋友面露尴尬的微笑。

邓露露和余明激情正浓时,降落伞被树枝勾住,两人被悬吊半空,索性下方是一汪湖水,且离湖面仅两米不到的高度,余明解开身上锁扣的同时喊道,“露露,闭气。”

“扑通”一声,只见两人相拥着落进湖里溅起一圈水花,两人被湖水的沁凉激得一个冷颤,欲火被浇熄了一半,理智逐渐回笼。

邓露露湿衣贴身的诱惑和散发的阵阵湿润的香气,使得余明欲火重燃,口干舌燥,不是不知道这女人的魔鬼身材,就是因为太了解,脑海中才会不自觉的想象和描绘,身体的火苗直冲下腹。再也抑制不住,管她什麽总裁夫人、豪门千金的。一手按住邓露露的後脑一阵狂吻,舌头抵开紧闭的牙关,直冲对方口腔,横扫口腔内壁,卷走柔软的香舌。另一手来到高耸的雪峰上隔着轻薄的衣料rounie,蓓蕾在掌心的摩擦下挺立突起,女人的态度由挣紮到被他渐渐征服,耳边不时传来女人的轻吟,原本就裸露在外的分身更加坚硬硕大,直抵柔软。

绑绑架









“嗯!”邓露露被吻得晕头转向,舌头被吮得发麻,推搡抗拒的手在余明狂猛的攻势下慢慢变成依赖、支撑。口齿间尽是陌生的男人的气息,但奇怪的是,她不反感反而隐隐有一种熟悉感。胸口处传来大掌的热度,烫得她冰冷的心都在溶化,双腿间那根灼热的roubang,让周身处在清凉湖水里的她感到一丝温热,不自觉夹紧双腿,想要从这处热源上吸取热量。

亲吻由激烈狂猛变得温柔缠绵,邓露露不自觉放松了身体,依附在余明的身上,感觉放在胸ru的大手在自己身上处处点火,最後也落在双腿间,那里的热度更加明显。“啊!”shenyin淹没在余明的口中。只因那手指引着roubang在花园各个角落摸索徘徊。

余明手指触到xue口的滑腻,不同於湖水的清爽,再也忍受不住,一入到底。“啊!”似解脱般的shenyin。空中的身心折磨,早已将他的欲火熊熊燃烧,蓄势待发。腰腹不受控制地挺动,虽然浑身都被液体包围,不同的是分身置於一片温暖紧窒中,越摩越痒,越痒就越想摩。

邓露露配合着双腿缠在余明的腰迹,双臂圈着他的脖子,这样既可以支撑她酥软的身体,也便於余明的律动和深入,一下下直抵花xue尽头。“啊,快点,再快点。”

二人周围水波dangyang,水的阻力影响了余明律动的速度,邓露露有感而发的shenyin,激发余明更加勇猛的斗志,双掌托起邓露露的翘臀,配合着律动的节奏,双臂一收一推,一紧一松。

女人的jiaoyin,男人的粗吼回荡在林子里生生不息。还好湖水只一米多深,男人可以尽情的施展,变换着姿势。一番狂猛的撞击後,“啊!”“啊!”两道不同的声线自二人喉咙里发出,却同样表达着释放的快感。邓露露完全瘫软在余明怀中,任由他为自己清洗si-chu和抱着自己上岸。

两组各自活动着直到晚上才汇合,四人心里都有事,竟谁也不提白天的经历,又开始了貌合神离和貌离神合的表演。

原定的蜜月之旅因飞机的突发故障不得不改变行程,也许飞机故障是人为也不一定!

……

“瑟姨,你看这件怎麽样?”邓露露拿着一件十分性感的睡衣在自己身上比划着,脑海里勾画着白焕看到她穿着这件睡衣之後的神情,完全没留意瑟瑟复杂的表情。

距离跳伞那日已经过去了一周的时间,白焕是蜜月和工作两不误,把蜜月旅行的地点定在有分公司的国家,正好可以借着蜜月之旅,视察当地的分公司,这不,把同行的两个女人撇下,一人发一张没有限制额度的卡,自己带着保镖公干去了。

逛街购物是女人的天性,邓露露尤其热衷,在路过一家高档的成人用品店,毫不犹豫的拉着瑟瑟冲进店内。这几日与白焕同床共枕,却只是单纯的睡觉,二人什麽也没发生,每当她有需求或者暗示白焕,白焕都会以工作劳累为借口拒绝她的请求。听闺密说,夫妻之间有时也需要一些新鲜和情趣,比如性感的睡衣或是情趣的道具,於是拉着瑟瑟陪她挑选。

瑟瑟看着眼前自顾欣赏的邓露露,又将视线落到那件性感的睡衣上,心里酸涩,她知道这件睡衣有何用处,而且这件睡衣的确很性感漂亮,根据女人柔美的曲线设计,能将女人最美好的一面完全展示出来,况且邓露露的身材本就丰盈妖娆,要是穿成这样出现在白焕面前,将会是怎样一种诱惑?她不敢往下想,勉强敷衍着应道,“还不错!”

“是吧,我也觉得这件最适合我了,焕一定会喜欢的。”邓露露忽然抬眸,冲着瑟瑟暧昧一笑,“瑟姨,你也选一件,说不定这里能找到你的第二春?”

瑟瑟表情收敛的快,没有被邓露露看到,却被她的话羞红了脸,不自觉想着白焕看到自己的性感穿着会否眼前一亮,又意识到不能在邓露露面前表现出自己小女人的神情,立马佯装嗔怒掩饰自己的羞涩,“这孩子,怎麽说话呢?”

“我说的是事实啊,来来来,这一件,就这件,挺不错的。”邓露露将两件都递给营业员,“一起包上。”

两人各自领着一个精美的手提袋,欢欢喜喜地出了店门。

一群男人见两个女人跨出店门,早已伺机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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