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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良皇帝》


现在社会的人妖真多啊!

性别投票的结果已经出来了,既出乎我的意料,却也在情理之中.看无良皇帝这本书的读者,男性是人妖的四倍,但人妖却是女性的两倍.呜呼,何其悲哀哉.

有人说,作者都是多灾多难的.因为作者的电脑总是非常容易挂掉.甚至有人说,想要电脑不挂,就不要涉足写书行业.本来兄弟是对此言嗤之以鼻的.然而今天自己碰到这种事情后,却只有长叹众读者的睿智.

其实,写这个感言,无非是想假更新一下,骗取点击而已.因为在网把之中,实在没有章节可以更新.顺便再抱怨一句,网吧的输入法真垃圾啊,打字累的要死.

第一章 换个皇帝来当当(上)

第一章换个皇帝来当当

我抱着两个纸盒子,从一座大厦中走了出来。望着众多西装革履,进进出出的上层人士,我不禁回头对着大厦,大骂一声:“操!”接着,丝毫不理睬周围投来的诧异目光,潇洒的扬长而去。

我是这栋大厦的一名普通文职,不,应当说曾经是。从现在起,我又恢复到了自由之身,无需再早上八点起床,九点上班了。

毕业了两年,却换八个工作。到了今天,也不知是自己炒老板的鱿鱼,还是老板炒了自己。反正,又失业了。

“我他妈的,要是个皇帝就好了。”我不禁开始想入非非,一想到当皇帝的种种好处来,脸上都要乐出花来了。

吱~呀~!

一个急刹车将我从白日梦中惊醒过来,接着从车里窜出一个中年男子,开口就用方言对我唧唧刮刮的大骂起来。

虽然我不是本地人,但也好歹在这里生活了两年了。当地方言虽然不甚会说,却也能听懂一些,尤其是那些脏话,更是了解甚深。

也活该那家伙倒霉,我是个急脾气。按照平常,也顶多是扇他一个耳光什么的。但是今天,却是我失业的大悲日子,他可算是撞在枪口上了。

在围观之人众目睽睽之下,我用老拳狠狠的揍了他一顿,临了对他伸出中指鄙视了一下。旋即转身急奔而逃。因为我知道,警察马上就要到了。

钻进一个小巷内,我大口的喘着气。作为一个文员,已经好久没有这么剧烈运动过了。然而经此发泄,心中的郁闷也随之驱散了不少。心情随之也爽朗了起来。

蓦然,一个道士打扮的中年男子从后面抓住了我。盯着我的脸看了半天,脸色却越来越严重。沉吟道:“小兄弟,你的面相乃九五之尊相。我……”

话未说完,我就一把将他推开,鄙视道:“九五之尊相,别和老子来这一套。你这种骗钱的道士,我见得多了。”说完,摆摆屁股就闪人。妈的,记得小时候在家里时,也有若干个道士骗我老妈说我有九五之相。弄得我老妈兴奋地将家里一个月的开销,全部捐了出去。害得我吃了一个月的稀粥咸菜。自此,我最是听不得什么九五之相之类。

绕出了小巷,打了个的回到了住所。之所以,我不称呼这里为家。那是因为我对这个屋子,一点感情也没有。它纯粹就是一个我睡觉的地方,与旅馆,酒店无任何分别。当然,那要归功于我的房东。他那副令人恶心的嘴脸,亦是我对这个住了两年的地方,毫无感情的罪魁祸首之一。

躺在床上一夜,我思考了许多。包括我到这个城市之后,两年来生活的点点滴滴。这不是我的城市,我不适应它,它也不适应我。想到这个结论的后果就是,我决定离开这个城市。

与平时一样,很多时候我都是想做就做,并不喜欢拖泥带水。是以,第二天我就与房东结清了帐。把自己的一些重要物品,一一装在了一个旅行袋里。

来的时候是这么来的,走的时候也就这么走了。喧闹异常的火车站,没有一个人是为我来送行的。

好在如今的交通也算得上极为便利的,家乡泰安虽然算不得什么经济发达地区。然而却是全国有名的旅游地区,来往的列车还是不少。懒得去排那长长的队伍,索性从黄牛票贩子手里买了张黑票,就径直往车站里走了去。

我躺在铺上,欣赏着从车外闪逝而过的江南风光。然而心神,却不由得扑到了家乡泰安。已经,两年没有回去了吧。记得当初留下的豪言壮语,他日待我功成名就,就是我衣锦还乡之时。

如今这么落魄的回去,或许会惹来一些嘲笑吧。

唉,算了。两年间,别的东西没有学到,脸皮倒是练的一流,区区嘲笑怎么也放在心上了。

由于这几日都没有睡好,想着想着,竟然昏沉沉的睡了过去。直到有人把我推醒:“您好,列车即将到达泰安车站,请您换票。”

漂亮的女列车员用词虽然客气,然而语气却和用词截然相反。不过,我也懒得和她计较这些。与她换过票后,便将衣衫穿上,提着我的旅行包到车门口等候。

终于,回到家乡了。

我重重地吸了一口气,这里的空气是如此的清新透澈,直将我的肺冻得贼凉。看了一下手表,却发现如今才是凌晨一点多。要说这块手表,却已经伴随了七八年的历史了。作为父亲用他第一份工资购买的手表,说随便扔的话,我也是不忍心的。虽然戴着这块手表,被人不止嘲笑了一次土包子。

走出车站,我点了一根烟,狠狠地吸了一口。想借着烟的热量,帮我驱驱寒气。却不料让我起了一个念头。

“师傅,去泰山。”我操着副本地口音,钻进了一辆出租车内,懒洋洋地躺在了座椅上,不再多话。

那司机见我本地口音,便热情的攀谈起来。我也有一搭没一搭的应着他。然而从对话的片断中却发现了,泰安最近发展速度极快。借着济南经济的蓬勃发展,泰安也是受到了辐射,占了不少光。再加上本属历史名城,旅游业的收入亦是不少。

唉,想不到两年的时间。家乡变化如此之大。

“对了,怎么刚一下火车,不往家里去。倒往山上跑?”司机一秉山东人豪爽的性格,倒也与我一点不见外。

我帮他点了根烟,自己也点上了一根,吞云吐雾一番后,才深沉的道:“离家两年了,不免有些情怯。先去玉皇顶看看日出,放松一下心情。”

“哈哈,有趣。”那司机乐呵呵的拍了拍我的肩膀,赞道:“一看哥们你就是个读书的,行啊!”

读书?我不禁苦笑,好歹熬了个本科文凭出来。本以为能有自己的一席之地,却不料满大街都是本科毕业。行什么行?我的收入,还不如一个开出租车的司机呢。

谈谈说说间,时间过得飞快。不多一会就到了山脚下。那司机非得按计价器与我收钱。我说不得临走之前,多扔给了他五十块。说真的,他要是拉个外地客人,可不止多挣五十块。大冬天的,半夜三更出来做生意也不容易。

我整了整背上的旅行包,望了一眼巍峨耸立的泰山,便大踏步的走上了台阶。

泰山的路,我从小到大已经走了不止十次了,自然是熟悉得很。一路碰到不少游客,三三两两,或一个团队。估摸着都是想在日出之前,登顶观日。

我拒绝了其他人一同走的建议,反而加快的脚步,一路往上登着。久不锻炼之下,竟然气喘吁吁起来。

好不容易休息几次后,终于登上了玉皇顶。却已经累得不行了,记得几年之前,中途可是只休息一次过。

躺在观日峰的一块石头上,用我那旅行袋枕在脑后,休息起来。现在距离日出,至少还有三四个小时。少不得要假寐一会。但是,旅行袋的背带,还是牢牢的挂在了胸口,我可不想有人趁着我睡着的时候,将旅行袋顺手牵羊掉。

或许是累极了,又或许是日出看过多次,心情不再激动了。困意向我汹涌地袭来。

好像是睡着了。

昏沉沉间,突然听到耳旁传来一声惊呼声:“成功了。”

声音之大,惹得我耳朵一阵发麻。想必是哪个游客成功登顶之后,正在大呼小叫呢。

正想开口教训两句的时候,我呆住了。入我眼帘的,是一道绚丽多彩光华。最令我目瞪口呆的是,光华之中缓缓地走出了一个人,细细一看,那人的容貌竟然熟悉异常,待得回过神来,才蓦然醒悟,那人莫不就是自己?

不对,那绝对不是我自己。因为那人穿着一身龙袍,那龙袍的款式,就与电视上演的一模一样。然而,那家伙的容貌,又怎么会与我一模一样。

妈的,莫非在拍电影?我脑子中闪过了这个念头。

那人见到咫尺间的我,先是一愣,旋即喜上眉梢,一把抓住我拖到了光华之中。

原本那人的腕力,可能比我稍有不如。然而,在我不防备之下,却也被他一拉就进去了。

“快,快。脱衣服。”那人在那团光华之中,迫不及待的提出了要求,两只毛手,已经搭了过来。

我靠!立时,我的汗毛都竖立了起来,心中一片冰凉。莫非,莫非遇到了传说中的……

想及此处,我紧紧地护住了胸口衣襟,惊声道:“你,你想做什么?”

“少废话,朕让你脱,你就脱。”那人色厉道,眉宇之间,竟然有一丝威严之色。

不过,那家伙自称朕。莫不是个神经病?都什么年头了?我狐疑地望着他,却是不出声。这道光华,与今天所遇之事,无不透露着诡异。

那人见我还是不动,眉头一轩,似是想发火。蓦然,又没来由的脸色缓了起来,微笑的说道:“你想不想当皇帝?”

那眼神,有些暧昧。在我看来,应该是充满了诱惑。对于这个明摆着的问题,我还是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开玩笑,世界上有几个人不想当皇帝。不过,这家伙为什么会这么问呢?

那人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喜上眉梢:“既然如此,朕就和你换一换。你来当皇帝,我来当你。”

我的头脑,顿时昏沉沉起来。这,简直是太不可思议了。我四周仔细的望了一下,该不会是某个电视台在恶搞我吧?如今这类恶搞无辜平民的综艺类节目,收视可是非常高的。若自己万一真的相信,要是这么一脱的话,就把自己暴露在全国观众之下了。以后也不必再做人了。

“你倒是快点啊,这个传送空间,坚持不了多少时间的。”那自称是皇帝的家伙,抬头看了一下四周,似是在估摸着时间。

我见他那模样,实在太真实了。一想到如果有哪个电视台,找到一个与自己一模一样的家伙来整自己,倒也认了。反正事后可以得到一笔不小的补偿金。

然,我心中还是打了个小九九。飞快的说道:“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你先脱。只要你脱了,我就脱。”

那家伙先是想发火,却强自忍住了。三下两下,就把衣服全部脱了下来。

“停,最后那个,就不要脱了。”我见他正在把最后一道防线脱下,急忙制止道。妈的,要是被人拍到和他赤裸相对,我还活不活了?

“这个不换也好,该你了。”那人眼神中有些激动,脸色却有些铁青:“你倒是快点啊,不知道现在是冬天啊!”

拼了!我咬了咬牙齿,如今反正也算是穷途末日了。万一,我是在说万一。要是那家伙说的是真的话,我就发达了。毕竟,经常在网上溜达的我,时常会看一些玄幻小说,对于这种超自然事件,竟也有了些免疫力。另外,我也想到了那些骗我家钱道士的话来,更是凭添了几分信心。

我飞快地除下了我的衣服,将口袋中的随身物品都掏了出来。与他把龙袍换过来。天气极冷,这就促使我无法多做思考,迅速把衣服穿了上去。

这衣服设计,也真是变态。怎么穿也穿不好。

“你们这里的衣服,是怎么设计的啊?怎么这么复杂?”那家伙,倒是恶人先开口,埋汰起我的不是来了。

我一看也乐了,那家伙也不会穿我的衣服。这,这就表明,他说的话,很有可能是真的。要是电视台那些家伙的话,又怎么可能不会穿大众化的衣服呢?

一想到这里,心里没来由的一阵暖洋洋,轻飘飘的感觉。难道,难道我真的要当皇帝了?眼前那家伙,在我眼里也变得可爱起来。走上前去,三下两下,就帮他穿好了衣服。

“该你了,帮我穿这款式变态的衣服!”我是这么要求的。

“大胆,竟敢叫朕帮你穿衣服?”那人眉头一轩,发火了起来。

“大胆什么?我靠,别忘记了,我们现在换过来了。我是皇帝。”我怒目骂道。

“呃,其实!朕也不会穿。平时,都是奴才伺候朕穿的。”那人小声的诺诺道,脸色微红,似是有些不好意思。

哈哈,我忍不住大声的笑了起来。妈的,这世界上还有这种笨蛋,竟然连衣服也不会穿。不过,笑过之后,我想到了个严重的问题。我们两个都不会穿,那岂不是意味……

“好了,就这样吧。”那人嘴角掠过一丝贼笑,往光华外面走去:“时间已经到了,祝你好运。朕是不会再回那个鬼地方了。”

“靠,什么叫就这样吧?你让我怎么办?”我大惊失色,我捧着一堆款式复杂的衣服,叫喊道:“不要啊。”

眼前的光华流转的速度突然加快了起来,越转越快。昏沉沉间,我突然昏了过去。

这一觉,也不知睡了多久。

迷糊之间,只觉远远的有人在大叫大喊:“皇上,您在哪里?”

我勉强睁开眼睛,却见周围一片黑暗,只有那轮残月,散发着淡淡的光芒。蓦然,一阵寒意袭来,让我浑身一颤。这才想到,我现在身上仅仅穿了一条内裤而已。

挣扎着爬起身来,将那身龙袍,紧紧地裹在了身上,这才有了些暖意。我的包,蓦然想起了这个东西。旋即就在地上见到了我那个旅行袋,以及洒落在地上的,一些当初我口袋里的东西。

我颤悠悠的拣起了我的烟,用我那几乎冻得发麻的手,颤抖了好半天才将烟点燃。

深深地吸了一口,尼古丁进入脑部后。紧张的情绪旋即被放松了不少,身上也暖和了些。

“皇上,您在哪里?”又是一阵叫喊之声,听声音,似乎比刚才近了些许。

皇上?莫非,那家伙竟然玩真的?我的心突然一阵悸动,那岂不是意味着,我他妈的现在就是皇帝了?

“我,朕,朕在这里。”我竭力大喊了起来。喊完这句话,我心中又紧张了起来,各种思绪在我脑海中一一飘过。不管了,就赌这一把了,接着,又连续叫喊了几声。

“是皇上,是皇上的声音。”那边的人,顿时激动起来,乱喊乱叫不已。

不多会儿,大部队就赶到了我身边。好家伙,陆陆续续,约莫有好几百人。各色人都有,有些是身着宫装服饰的美貌女子,有些是太监打扮的家伙,有些是戎装齐整,甲胃分明的带刀侍卫。

我懵了,再次意识到事情的真实性。电视台那帮家伙,不可能将这种豪华阵容都摆出来的。因为,那要花多少钱啊?

我的心,顿时也沉了下来。这事要是真的,万一我被他们发现了冒充皇帝?那还得了,我也听说过什么凌迟处死,五马分尸之类的玩意。

人的智慧,通常都是在逼迫的环境中,得到最有效的发挥。我当即就下了一个决定,那就是说谎。

谎言,并不是人人都会说的。

“来人,来人。护驾,护驾。”我抱着龙袍,惊惶失措的大声呼喊了起来。此时,我更是一狠心,用打火机将我的头发点燃。我连连拍打之下,头发业已经被烧掉了大部分。若是有面镜子,我现在的头发,那就是一个瘌痢头。当然,这就是我要的效果。据我所知,古代那些家伙,都是留长发的。我那一头短发,简直成了我最大的漏洞。

“有刺客,快保护皇上。”那帮带刀侍卫,飞也似的冲了过来,团团围在我身边。警戒的望着四周。

“皇上啊!”一帮子太监也不甘示弱,冲到我面前,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哭喊道:“奴才,奴才等救驾来迟。罪该万死,请皇上下令。将奴才凌迟处死,五马分尸。”

接下来一大堆宫女,也是扑倒在我面前,哭着喊着要我处死她们。

事情已经到了如今这个地步,也不由得我不认真对待下去了。因为我知道,万一我曝露了真正的身份,恐怕会比凌迟死的还要难看。

“都起来吧,你们救驾有功。朕回去后当会重重奖赏你们。”我不得不摆出一副龙威的样子,说话间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奴才不敢。”那帮子太监,还在使劲的磕头,祈求我的原谅。

然而此刻,我却是冻得要死。便指着一个小太监,喝道:“你过来,帮我把衣服穿上。”

那小太监顿时面若死灰,惊呼了起来,大泣道:“皇上,您饶了奴才吧。”

妈的,什么地方出错了?那家伙不是说,他的衣服都是太监帮着穿的么?

“奴,奴才,来,来帮皇上穿衣服。”不远处,另外一个小太监怯生生地说话,然而语声之中,竟也是颤抖异常,似是极为害怕。

我这才恍然,帮皇上穿衣服的,应当是有专门的太监。我这样随便指个太监就让他帮我穿龙袍,他当然不敢喽。

“恩,那你就过来,帮朕穿上龙袍。”我学着那家伙的语气说话,不觉间,也染上了一丝威严之色。幸好,那家伙的确自己不会穿衣服,否则我此刻就得露馅。

那小太监,爬起身来,弯腰战战兢兢的走到我身旁。帮我穿起这龙袍来。蓦然,我听他轻呼一声,骇然的望着我的胸脯。

我也是吃了一惊,看了一眼我的胸脯。没有什么啊?顶多就是一小块胎记。

第一章 换个皇帝来当当(下)

胎记,我打了个冷颤。想起了那家伙的胸口,白白净净根本没有什么胎记。这小太监想必是伺候那家伙更衣的,自然清楚其主子胸口没有胎记。

一想到这里,我面色不由得一沉,冷声喝道:“还不动手穿?难道你想冻死朕么?”

小太监也是浑身一激灵,颤抖的帮我将龙袍穿好,我甚至能听得见他牙齿上下打架的声音。

对不起了,小太监。我心中暗叹一声,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只有牺牲你了。

“你,过来。朕有话问你。”我对着一名带刀侍卫喊道。

那名带刀侍卫,立即恭敬的走了过来,跪倒在地:“请皇上吩咐。”

“杀了他。”我指了指那个小太监,沉声喝道:“立即。”

带刀侍卫眼中立即精芒一闪,我也看不见他手中的刀是怎么出手的。只能见到那小太监连叫喊的声音也没有发出,整个人头就飞了起来,咕噜咕噜滚到一旁,脸上残留着一丝骇色。

“哼,竟敢嘲笑朕。朕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我恨然地自然自语道。心中却掠过一丝戚色,哎,为了自己的性命,会突然之间变得如此残忍。

其实,我根本是无需如此隐讳解释的。皇帝要杀一个人,有的时候,可以不用任何理由。

下面顿时噤若寒蝉,没有人再敢发出一丝一毫的声响。

“微臣惊扰了皇上,罪该万死,请皇上赐死。”那带刀侍卫,立即拜服在地上。

我看他虽然五体投地的跪拜着,然而浑身上下却犹如一道泰山一般,分毫不动弹。再加上此人之前出手之迅捷,恐怕是个高手。我向来是个武侠迷,对于这个世界并不是很了解。万一被我错杀了一个武林高手,岂不是可惜?

“起来吧,朕赦你无罪。”我摆了摆手。

“谢皇上不杀之恩。”带刀侍卫站起身来,背微微弓着,向我道谢。

这是什么世道啊?我不由得感叹起来,一言定人生死。立功之人,反而须请死。

看着那些被我震得动也不敢动弹的人,我心中没来由的飘飘然起来。这些人,只要我一句话,他们的人生就完蛋了。他们的命运,完全操控在我的手上。这种感觉,真是激动人心啊。难道,这就是权力的感觉?

在原来的那个世界,我从来没有感受过权力的好处。却总是嘲笑很多人,不顾一切的去追逐着权力。唉,权力这东西,果然吸引人啊。

“你现在是几品带刀?”我向那侍卫问道。

“禀皇上,微臣张晃,乃三品带刀御前侍卫。”张晃稳稳地回答我道,语气沉稳有力,却也透入着真诚的恭敬。对于这些人来说,皇上就是他们的天,要他们生,就生。要他们死,就死。

“张晃?很好,朕现在赐你为一品带刀侍卫。”我轻笑了起来:“常随朕左右。”

“谢皇上,吾皇万岁万万岁。”绕是以张晃的沉稳,听到这个消息时也是掩饰不住脸上的喜色。一品带刀侍卫头衔,并没有什么,但是那个常随左右。那就说明,皇上欲将他当作心腹培养了。

或许,这张晃也在纳闷,怎么今天运气这么好。帮着皇上杀了一个太监,自己就连跳了两级,还入了皇上的左右?

“都给朕起来。朕恕你们无罪。”我摆了摆手:“回岱庙。”我说的这个岱庙,可是经过反复思量才说出来的。这里是泰山之颠,我心里非常清楚。没有任何一个朝代,国度是定在泰山附近的。这皇上来泰山,显然是来玩封禅的。而我恰好是泰安之人,当然清楚古代君王都是在岱庙中睡觉的。

“摆驾回宫。”一个年岁较大的太监,立即一骨碌爬了起来,身手之敏捷,连我这个年轻人都觉得汗颜。不过,他说回宫,也有道理,岱庙,本就是一个行宫。

周围的人越聚越多,很快,一顶龙轿就到了我的面前。对于一个现代人,坐轿子永远是最新鲜的东西。我当然也好奇。

那个张晃,则随着龙轿护卫在左右。显然因为我刚才的册封,让他有了资格守卫在一旁。

蓦地,我又想到了一事。电视上经常演的,皇帝出游,遭刺客的几率是相当之高的。心中不免胆寒,别皇帝的瘾还没有过上,就被刺杀了。

想到此处,便将张晃叫到身边,低声道:“朕担心还有刺客,你去将带刀护卫,多调一些到龙轿旁。所有事情,都交给你负责了。别让朕失望了。”

张晃喜色一闪而逝,越发恭敬的应声后,立即兴冲冲去办理此事了。想来,那家伙也是没有想到,我上来就给了他这个重要的任务和权力吧。

一看到上百名戎装护卫,守护在轿子旁,心中也不由得一阵踏实起来。不过,一想到自己变成了瘌痢头,心中掠过一丝苦笑。

一回到行宫内,我便差遣张晃,让他去寻了一名手艺高超的和尚,让他帮我把烧焦的头发都剃掉。

谁知,那些刚闻讯赶来的大臣们,立即哭天抢地的泪谏起来,说什么千万别想不开,出家当和尚什么的?

我靠,我说过要当和尚了么?摆出了臭架子,恶狠狠地训了他们一顿,表明了我只是想剃掉烧焦的头发而已。

谁知,话都说到这个奉上了。还是有几个老臣,泪水滢滢地对我什么,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之类的大道理。

说归说,还摆出了一副如果我不听劝告,就立即撞柱而死的鬼模样。简直罗嗦到我心烦,我不禁开始理解那有皇帝不当的家伙了,估计,他就是受不了这些家伙的折磨吧。

我也算了,初来乍到,也不好把几个老臣的性命弄丢了。只要打哈哈的把事情压了下来,准备趁他们不在之时,再将一把瘌痢头剃掉。

接着,一个胡子都花白的老臣,立即一收眼泪,换了一脸严肃的神色:“皇上,老臣想询问此次皇上遇刺的详情,好回到京城后,立即着刑部撤查此事。”

我心中一凌,这个不起眼的老头,说话竟然这么牛气。说什么着刑部办事。那就说明他的地位在刑部之上,那他岂不是?宰相?

“太傅大人言之有理。”另一名花胡子老头躬身道:“皇上遇刺,所幸天恩庇佑,有惊无险。但此乃天下之大,理当撤查撤办。”

原来是太傅!我又瞟了那老家伙一眼,心中又是为那皇帝一阵悲哀。这老头,刚才寻死觅活的,就数他最起劲。有他当皇帝的老师,真是悲凉啊。

“恩,你们说的都有理。”我连连打哈欠,摆手道:“不过,今天朕实在太困了。要先好好的睡上一觉。这事,等朕睡醒了再谈。”说着,一副萎靡不振的模样,旋即出现在我脸上。

如此,那帮顽固的大臣,也是不敢多话。皇上要是累出病来了,可是谁都担当不起。

总算摆脱了那群老头子,硬是叫着张晃一起进入寝宫。再着他去把老和尚叫回来。

张晃先是一愣,面露难色:“皇上,太傅大人他。”

我一听,心中冷哼一声。这个太傅,影响力果然不小。面色顿时一阴:“他是皇上,还是我是皇上?”

张晃连连请罪,最后还是按照我的吩咐,秘密将老和尚弄到寝宫。总算,那烧焦的瘌痢头被成功的剃去。至于,那些老头子会不会因此而寻死,那就不得而知了。要是真寻死,倒也是好的,少了我许多麻烦。

我让张晃去安排好值班守卫,也让他去休息。走之前,还拍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的告诉他,别太累着了,要注意休息。这种简单的关怀,差点让他泪水滢滢。

我看着他抽动不已的双肩,暗道,至于么?在我那个时代,哪个领导不会这一俩手啊?

我也真是困了,这天经历了这么多事情,还没有好好休息过呢。遂往龙床走去。这里虽然不是真正的皇宫,然而生活用具倒也齐全。

蓦然,发现两个宫女正跪拜在龙塌前,不敢抬头看我。

她们在这里干什么?我疑惑了一下。却又转到了一个念头,该不会?哈哈,差些按耐不住心中的狂喜。

“抬起头来,让朕瞧瞧。”我现在好歹也是一个皇帝了,当然不能表现的太急色了。要有威严,我不断的提醒着自己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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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兰杏双婢(上)

第二章兰杏双婢

果然,皇帝的威严之下,不容得两名小小的婢女反抗。那两名女子,在我的命令之下,缓缓地抬起了秀额。

蓦然,我不由得吸了一口冷气。倒不是这两名婢女长得难看,相反,这两个婢女长得清爽秀气,容貌一流。

我重重地呼吸了几下,迅速让自己清醒过来,我现在的身份是个冒牌的皇帝。万一以前那个家伙,宠幸过这两名婢女。自己穿破鞋倒是小事,若被识破了身份,岂不是糟糕之极?

刚积聚起来的满腔欲火,在想通了此点后,迅即消失的无影无踪。玩完后杀人灭口,这种事情我还是做不出来的。

“朕要休息了。”我微微觉得失落,摆手让她们出去。

岂料,两名婢女却并没有站起身来。其中一名年纪较大的婢女怯生生的说道:“奴,奴婢兰儿,杏儿。今日刚调至万岁爷的身边,尚未伺候万岁爷沐浴,奴婢们不敢离开。”说话之间,眉宇之间流露出了骇意,娇柔的身子微微颤抖起来。

啊?我心中顿时一喜,两女虽然是婢女。但是皇宫之中,无一女非是上上之选。就像这两女,在以前世界之中,也是极为罕见的极品了。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暗中骂起以前的电视节目来。摄制组拍宫廷戏时,那种用群众演员演的宫女简直惨不忍睹。虽然钱是省下了,却给我留下了负面影响,以为真正的宫廷婢女,也不过尔尔。看来,却是我料错了。

如今闻得两女均是刚调任过来,且从自报名字的事情上来看。却应当是第一次与皇帝接触,那就自然不知道真正的皇帝家伙,胸膛上没有胎记吧?那岂不是标志着……嘿嘿。

“兰儿,杏儿是吧?”我淡笑道:“起来吧,伺候朕沐浴。”美女伺候沐浴啊,这在我原来那个时代,是想都不敢想的。当然,并非说我那时代没有,只是代价不菲罢了。如今有了这个机会,我哪里肯放过尝鲜的机会。

“奴婢遵命,万岁爷。”两女幽然站立起来,却将俏首压得低低,不敢多看我一眼。还是那个叫兰儿的胆子略大一些,低声诺诺道:“万岁爷,浴汤已经准备好了,请随奴婢来。”说话间,语音嗲糯,极是柔和好听,似江南一带的口音。

人都说,江南不仅风光秀丽,女孩子也秀气温柔,果然是不错的。我那个时代,女孩子秀气是秀气的,但是温柔的却极少。

来到内室,兰儿快步上前,将一圆形宫帷拉开一角,恭请我进去。

“万岁爷,此处不比皇宫,沐浴设备简陋的很。望万岁爷海涵。”兰儿怯生道。

我踏步走进帷内,却是一阵热气扑面而来。好家伙,一个两米多宽,半人多高的大木桶横立在期间。其内已经添置了将近一半的热水,雾气腾腾。

木桶外侧,放置了七八个炭烧炉子,炉上各按了一个大锅在烧开水。如此一举两得,连带帷内的温度也提高不少。

兰儿将挽起袖子,伸出素手试了试水温。立即向外喊道:“小三子,小多子,加一锅水。”

“是,兰儿姑娘。”帷外突然传来两个阴恻恻的不男不女声音,直将我骇了一跳。

两名太监打扮的人,从帷外进内,先向我叩安后。便挽着袖子将一锅子开水都倒进了桶内,还用一根木棒将冷暖水搅匀了。待得兰儿再试水温,满意后,才挥手让那两名太监出去。

“杏儿,还愣着干什么?快撒花瓣。”兰儿见杏儿愣在那里不动,便低声催促了一下。

杏儿顿时醒悟,急急地将一篮子花瓣,分几次细细撒进木桶内,手法娴熟,想来是受过专门培训的。不过,看她俏脸已经羞得滴出水来了,或许,这真的是她第一次伺候男人洗澡。

“奴婢伺候万岁爷宽衣。”杏儿打了个诺,等我回音。

宽,宽衣。虽然早料到这里了,但是事到临头,小心肝却扑通扑通的乱跳了起来。这,这可是我第一次让女孩子伺候我洗澡啊!皇帝这个角色啊,我真是爱死你了。

想到此处,我忙不迭点了点头。

杏儿见我同意,娇媚的面庞上也是红晕呈现,然而手脚却不含糊。温柔,却快捷的将我身上龙袍一一除却。只是,我能明显的感觉到,她素指除碰到我肉身时,颤抖是如何剧烈。

我几乎飘然了起来,生命中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么充实。这么多年了,比起今天我算是白活了。

最令人尴尬的事情发生了,年少气盛,血气方刚的我,顿时冒起了男人最原始的本能。

听得两女两声压抑住的娇呼,我也被震醒了过来,尴尬地笑了起来。甚至,能感觉到脸上微微发烫。

两女更是不能把持,妩面娇艳欲滴,娇躯酥软的几乎要跌坐在地上。兰儿终究要比杏儿老成,率先醒悟了过来,声音颤抖不已:“杏儿,快,别让万岁爷着凉。”

着凉?不可能,我身体素质极佳。大冬天的,在山顶上裸体躺了一夜,尚无事。休说春帷之内,如此热气腾腾之所了。不过,兰儿那酥软的娇呼之声,却又将我的欲火腾地挑逗了起来,恨不得立即展开行动。只是理性压制住了我,慢慢来,别着急。

杏儿遭兰儿一喝,也恍然过来,急忙将一块浴巾沾上热水,帮我擦拭起身子来。

我大感刺激,浑身上下说不出的舒坦。蓦然,发现这小妮子擦拭归擦拭,却是低着头,紧紧闭着眼睛。浑身上下,一直不断的在颤抖。

这丫头,脸皮端得是薄如蝉翼,羞赧之间,别有一番风韵。

“睁开眼睛,看着朕。”我淡淡的下了命令。我现在和这些人说话,都不敢用重口气。一但口气稍重,她们立即就会跪在地上请死。

明显的,杏儿丫头动作一滞,呼吸间的频率加快了不少。终究,还是不敢拗我的命令,缓缓地睁开杏目,睫毛微颤不已。

我故意用了一下力,结实的胸肌顿时微微鼓起,如铁一般的坚硬。岂料,这丫头脚下一软,竟羞愧的往下跌去。我大骇,急忙一把将她扶住,然而她的娇躯,滚烫异常。

第二章 兰杏双婢(中)

我不敢再调戏下去了,这丫头别吓晕了才好。便轻轻地放下了她,转而向木桶走去,顺着踏板上去。

“扑通!”

我直接跃进了桶里,当下浴水四处飞溅。弄得半个帷内都是湿淋淋的,尤其是伺候在我身旁的兰儿丫头,一身宫衣几乎被淋得透湿。

兰儿显然没有料到我会来这一招,惊骇不已,愣在那里动都不动弹。

真是便宜了我一双眼睛,大吃冰激凌。宫衣俱是丝制品,一旦粘上水,几乎是呈半透明状。加上湿丝衣的伏贴性。如今兰儿那玲珑凹凸,惹人喷火的身材,几乎毫无保留的呈现在我眼前。虽然其内尚有亵衣存在,却也不妨碍我看得欲火中烧起来。

“啊~!”兰儿终于反应了过来,双手护住胸脯,蹲了下来。嘿嘿,正常女孩子的反应。

“皇,皇上。”兰儿娇嗔一声,却又不敢说话了。

“啊哈,朕是不小心的。”我大饱了眼福,得意的笑了起来:“兰儿勿怪。”

不可否认,在大冬天洗个滚烫的热水澡,确实是令人舒畅的事情。尤其是在两位娇艳欲滴的美女伺候之下,简直是恍若仙境啊。

“奴婢帮皇上擦背。”兰儿终究较杏儿要成熟一筹,很快便从羞赧中恢复过来,拿起一块浴布,帮我擦拭起露在外面的肩膀来。

“呼!”如此舒坦的感觉,几乎要将我的灵魂都飞出来了。汗毛孔在热水的作用下,得到了极大的伸展,全身疲惫几乎被驱散得一干二净。

“对了,兰儿你这样会生病的。”我不怀好意的看了一下她的娇躯,嘿嘿贼笑起来:“不如一起下来泡泡,也好驱驱寒。”

“奴婢不敢。”兰儿面带骇色,几乎连正眼也不敢瞧我一下,手上擦拭的动作,也缓了起来。

“让杏儿帮朕擦吧。”我看了一眼,已经恢复过来,却傻立在一旁的杏儿。我喜欢她那怯生生害羞的模样。

“奴,奴婢。”兰儿娇容刹那间绯红了起来,轻咬着嘴唇,低声蚊音道:“这,这不符合规矩。”

“哼,朕说的话,就是规矩。”我佯装将声调提高了一些,但仅仅是这一些,就足以让两女不敢再有任何抵抗的念头。心头却在暗暗责怪自己,用这种手段,是不是太过于卑鄙了?

不过,那个念头,旋即就烟消云散了。兰儿不敢再拗我,已经在轻解罗衫了。脸上神色,却羞赧不已,湿红的小脸蛋,捏一把怕要滴水了。

我的呼吸几乎要停止了,如此娇媚玲珑的躯体,直将我的魂儿都要勾了出来。加上她欲遮欲掩的娇羞模样,心头欲火又是骤然冒起。下身之间,突的又起了变化。

突然,兰儿身躯开始颤抖起来。我顿时醒悟,桶外虽然有火炉,然却毕竟是冬天来着,顿心疼起来,怜惜道:“兰儿快些进来吧,外面凉。”

兰儿看我的眼神,忽而多了一丝感激。俏生生的踏进了浴桶之内,动作轻柔好看,不像我这样粗手粗脚,将外面弄得透湿。

只见她浑身打了一个激灵。我立即暗骂了一声,该死,外面这么冷,不让她用暖布温了身子再进来,温差太大之下,最是容易生病。

我急忙用浴布帮她身上用力擦拭了一变,这样能够起到快速活血的作用,也能降低一些致病的几率。边又说道:“兰儿,是朕太心急了。千万别生病了太好。”

兰儿哪里敢担当这种殊荣,急急轻呼道:“万岁爷,别,别。兰儿自己来就好了。”

我哪里肯依她,边制止了她的挣扎,边帮她活血。连我自己都没有想到,在这极亲密的接触之下,我竟然连一丝一毫欲念都没有生气。只是想着,别让她病了才好。

兰儿似是觉察到我眼神的真诚,也不再坚持挣扎,眼神却变得神采涟涟。少却了之前的恐惧。只是,当我的手掠过敏感之处,忍不住低声哼了两声。

“大功告成。”我轻呼了一口气,背靠在桶壁上,认真的说道:“明日让太医配个驱寒的方子,自己也弄些姜醋汤喝喝。”

多靠了那些电视剧的功劳,至少我还知道皇室供养的医生,那叫太医。

“奴,奴婢谢万岁爷。”兰儿感恩的看了我一眼。

“杏儿。”我回头笑吟吟的看着目瞪口呆的她:“你是不是很羡慕啊?也想进来泡泡?和朕来个坦呈相对啊?”

“啊?”杏儿脸皮之薄,哪里受得了我这露骨的挑逗,手脚发酥,颤声不已道:“奴,奴婢不敢。”

“是不敢,还是不想啊?”我招手,让她来到桶边,伸出脏手,挑起了她精巧的下巴。只见她秀眉之间,虽然羞气异常,却隐隐藏着一丝半缕的春意,加上适才走过来时,脚步虚浮无力,想来是动了春情。看她那娇艳欲滴的红唇,盎然情动的眼神,让我恨不能将其就地正法。

“奴婢,奴婢是……”话未说完,却被我冷不妨在其酥胸上抹了一把,顿时。杏儿嘤咛一声,软倒了我怀里。

我不怀好意的凑到她耳畔,轻吹两口气,弄得她霎时浑身娇弱无骨,娇喘吁吁。想避开,却又无力,只得任我轻薄。

“杏儿,帮朕擦背。”我在她耳畔,轻轻道了一声。

“恩!”杏儿慵懒的回答,秀指捻起浴巾,帮我背上擦拭起来。

如此逍遥人生,怎耐得一个爽字能够概括。我之前的那个家伙,可真是白痴,有着这种神仙般的日子不过,竟然乱七八糟的跑到我那个时代,硬要我和他交换。想想自己会与人交换么?不可能,打死我也不会。

“万岁爷,奴婢帮您捏脚吧?”一直不作声响的兰儿,吐气幽然,娇柔说道。

我正在迷迷糊糊间的享受,便恩了一声。只觉得她的素手,轻轻抓住了我的右脚。

“啊~喔!”我叫唤了起来,脚心中传来一股难忍的疼痛,似乎又牵扯到了腰间。这一疼,几乎疼出了我一声的冷汗。然而疼痛过后,却是如饮甘露一般,浑身上下精神大振。尤其是腰间,似是一股热气抚过一般,一阵说不出的舒畅。

“皇,皇上。您没事吧?”兰儿怕是弄疼我了,急急关心的问道。

“兰丫头好大的手劲啊。”我抹了一把脸上的冷汗,却又轻松道:“再来两下试试,疼过之后,好舒服的感觉。”

兰儿听得我说舒服,才去了愁容。又在我脚心中揉捏起来,一阵阵的疼痛,换来一阵阵的舒坦。虽然她的手劲放轻了不少,却还是弄得我一头大汗。

蓦然,杏儿的娇嫩小手,突然搭到了我肩膀上。一紧一松地帮我按摩起肩膀来了,那柔弱无骨的小手,又是给予我极大的满足。如此双管齐下的妙处,就是有人与我换个神仙当当,我也是决不答应的了。

“兰儿,杏儿。你们是在哪里学来的这招式?”我闭着眼睛享受着,懒洋洋的问道。

“咦?陛下,难道我们的前任宫女,没有帮你按摩过么?”兰儿有些奇怪的问我。

“啊哈,朕从来没有要求过她们与朕同浴。”我打了个哈哈,掩盖我这个失误。

“原来是这样啊?”兰儿轻声细气道来:“原本我们姐妹也是不会的,进宫以后,都是通过训练学会的。”

“哦?”我好奇的问道:“你们在宫内,都训练些什么?”

“主要是一些宫廷礼仪,以及各种各样的规矩。还有,还有……”兰儿突然一羞,却不再说话,手上重了两分,又是捏得我喔喔直叫。

“还有什么?说来与朕听听。”疼过之后,我却仍旧不放过她,诞着脸继续追问道。

“还有,还有就是,就是一些伺候人的技巧。”兰儿说这句话时,几乎要将头埋到浴桶里面去了一般,声音比蚊子的叫声还要低上三分。

“哈哈。”我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笑了起来。想想也是,像兰儿杏儿这种专门为皇帝训练的婢女,又怎么会不训练房中之术呢?万一那天皇帝性起之时,碰到个不识趣的,不是扫兴?

我贼眼溜溜地盯着兰儿不放,脑子中尽是兰儿学习房中之术时,娇喘盈盈的模样。这俏兰儿,我是越看越觉得妩媚,每一个动作,都带着挑逗的意味。或许,这与她们接受的训练有关吧。

我再也压制不住心中的欲火,喘息的声音沉重起来,前倾着身子低声道:“兰儿,现在给我吧!”说着,便扑了上去。

“啊!”两女几乎同时发出了娇呼之声,尤其是兰儿,两只小手抵在我胸前,美目中竟然露出了焦急之色:“不,不。皇上,此事万万不可!”

第二章 兰杏双婢(下)

我知道,我的双目几乎要喷出火来了,重重问道:“为什么不可?难道,你不想给朕?”难道,兰儿眼中的柔情,都是假装出来的?还是,还是她本身就另有欢喜之人?想及此处,心中突觉一阵刺痛。

“不,不是这样的。”兰儿越来越急,妩目中泪水滢滢,解释道:“后日就是万岁爷封禅之时,万岁爷千万不能因为兰儿,沾了晦气,到时候得罪了上天,会坏大事的。”

我松了一口气,原来兰儿还是为了我着想。不过,那个理由?对于一个无神论的我来讲,几乎是没有任何顾忌的。便轻松的笑道:“原来兰儿是担心这事,老实说吧,朕根本就不信这一套。”

我轻松了,兰儿却由焦急转向了骇然,不顾尊卑的将我嘴巴掩住,紧张兮兮的望了望四周,见没有动静,才低声抽泣道:“万岁爷,奴婢今日冒死与万岁同浴,已是犯了天大的忌讳。若是强要奴婢伺候万岁爷,奴婢只有一死。断不可因为奴婢一人,得罪了上苍。万一影响到了大吴江山的存亡,奴婢万死难辞其咎啊!”

什么?大吴江山?我登时愣的动都不动,原来我以为,定是回到了古代那个朝代,看那样子,似是明朝时期。但是那个吴朝,却是我从来没有听说过的?难道,是我那节历史我没有学好?

旋即,我又用力晃了晃脑袋,排除了这个想法。若是历史上真有大吴江山,自己绝对不可能不知道的。难道,难道我是被传送到了另外一个空间?平日里看惯了玄幻小说的我,不由得胡思乱想起来。

“杏儿,以后就靠你照顾万岁爷了。”兰儿凄惨的声音,顿时将我从想象中拉回了现实,扭头向她望去。却见她已经趁着我思考之际,走出了浴池,正与杏儿在说话呢?不过,她那语调和说话。不对。我急忙一跃而起,冲了下去。

“万岁爷,奴婢去了。”兰儿美目中露出了一丝决断,猛地向柱子冲去。

“兰儿不可。”我此时人正在木踏之上,见状只得一咬牙,向前一个鱼跃,双手死死搂住她赤裸的细柳腰。

顿时,两个赤裸之人,缠在一起,滚落在地。

“万岁爷。”杏儿这才反应出来,出了什么事情,立即惊骇欲绝的尖叫了起来。

外面伺候着的两位太监,立即冲刺进来,一见到我们躺在地上,正欲大声叫喊时。我却沉声一喝:“闭嘴,滚出去。”

那两太监,也是吓得不轻,却又哪里敢违抗圣旨,只得低着头唯唯诺诺的退了出去。

我轻叹一口气,抱着兰儿起来,将她搂在自己怀里,低声安慰道:“你个傻丫头,有什么事,和朕用说的就是。干什么自寻短见?朕答应你,如果你不同意,朕就一辈子不碰你。”

“呜呜。”兰儿刚从鬼门关上转了一圈回来,心中也是后怕不已,伏在我怀里低声抽泣起来:“万岁爷,奴婢,奴婢现在好怕。”

“乖兰儿不怕。”我就像哄一个小丫头一般,轻拍她的肩膀:“朕不会让你死去的。”

两人如今虽是赤裸相拥,我却连一丝一毫的欲念也感觉不到。心中充满的,只是无尽的怜惜。这傻丫头,为了自己不触怒上天,竟然以死相谏。

我从架子上,抽了一块大浴巾,将她浑身裹了起来。

“万,万岁爷。”兰儿乖巧的抬头看了我一眼,眼含秋波道:“等封禅过后,兰儿任由万岁爷处置。”

一句话说得我,险些个又是把持不住。刚才还对自己的誓言,感到暗暗后悔。如今兰儿却亲口答应了下来,心中自然大乐。

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往龙塌走去。杏儿在后面,张着一块大浴巾匆匆赶了过来。

“万岁爷,你怎么?”兰儿脸色煞白。

“兰儿乖乖,你放心。朕说话算话,说不碰你,就不碰你。”我将她轻放到龙塌之上,对着杏儿又道:“今晚三人大被同眠,朕要做一回柳下蕙。”

我和兰儿杏儿,静静的躺着,直到天明。两位美女一左一右躺在身侧,偏偏又是碰都不能碰。就连吃吃小豆腐,我也不敢,生怕一个忍受不住来个霸王硬上弓,到时候可就真的害了兰儿了。这丫头,想不到脾性如此硬烈。

一觉直直睡到中午,原本睡觉之时,已经快是天亮了。所谓睡到中午,也不过是短短几个小时罢了。

原想继续睡下去,却被太监连连通报赵太傅在宫门外苦苦守候我。只得一脸困意的爬将起来,却是一阵肚饿。

在兰儿杏儿服侍之下,真正开始了我皇帝生涯的第一天。皇帝就是爽啊,连刷牙洗脸,都不用自己动手。只是,那刷牙的工具,实在香艳之极,竟然是兰儿那香喷喷的素指。

喝过一碗香气异扬的小米粥后,顿觉好吃得很,忍不住多吃了几碗。岂料刚吃饱之时昨日那个太监小多子回来禀报午膳已经准备好了。

宫廷御膳啊!好多人八辈子都修不来这个福气吃一次,我却因为贪嘴用小米粥把自己灌饱了。只得一阵苦笑。

兰儿和杏儿,哪里料到自己主子,会因为吃不下宫廷御膳而后悔不已吧。

唉,算了。反正到晚上又要肚子饿了,到时候再好好海吃胡喝一顿好了。现在这顿,恐怕只能略微平尝一下了。

让那小多子领着我去了行宫用膳之所,兰儿和杏儿作为贴身奴婢,自然跟随身后。甫一出门,就听到一阵齐齐喝声:“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我诧异的望去,却见一队护卫,正恭恭敬敬的跪拜在地上,为首之人,赫然是昨日那带刀侍卫张晃。

“都起来吧,张晃,为何在这里?”我摆了摆手,让他们站起来说话。

“回皇上,微臣担心皇上寝宫之安慰,是以,昨日带着兄弟们彻夜守在寝宫外。”张晃毕恭毕敬的回答道。

我这才发现,张晃的眼里布满了血丝,应当是真的一夜未眠,心中不由得一阵感动。这家伙,算是自己来这里后,第一个对自己忠心耿耿的人吧。

“张爱卿辛苦了。众位爱卿都辛苦了,大家都回去休息吧。回朝之后,朕重重有赏。”我开下了空白支票,旋即又对这张晃道:“爱卿随朕来。”

那帮子侍卫,一听到有赏,立即眉飞色舞起来,欢天喜地的谢恩离去。唯有张晃,我让他一路跟到了用膳之所。

诺大的一个大殿之内,仅仅摆了一个大桌。然而桌子之上,早已经摆满了各种制作精美的御膳。

“张爱卿为朕操劳忧心,实在辛苦。”我淡淡地说道:“朕赐张爱卿与朕同桌用膳。”

张晃立即跪拜了下去,正色道:“为皇上分忧,乃微臣的职责所在。万不敢以此为功,与皇上同膳。望请皇上收回成命。微臣能守在皇上身旁,就已经满足了。”

这小子机灵的很,好好提拔起来,定成为自己的心腹。而且,自己初到贵境,鬼都不认识几个。恰好遇到这么一个能干的家伙,岂能轻易放过。顿时,我眉毛一轩,沉声道:“朕乃金口之尊,说出的话,岂能收回。”

张晃这才勉为其难的答应了下来,待得我坐在上首后,恭恭敬敬的坐在了下手。

“兰儿,杏儿,你们两个也一起坐下吧。”我和蔼的对她们两人招了招手。

两女有了张晃这个前车之鉴,且加上昨夜大被同眠了一宿,情份上倒不也疏。便没有多加推辞,一人坐在了一侧。

电视剧这个东西,有的时候确实让人讨厌。但是在这个时候,却帮了我很大的忙。至少,很多东西形似吧。所以,我倒并没有怎么难堪的举动出来。

我望了望桌子上的菜肴,眼目之下,俱是素菜,连酒都没有一壶。正想叫些荤菜之时,突然想到明日就是封禅之日。如此才是戒酒戒荤。有了昨日兰儿那一闹,我倒也不想再惹事端。乖乖的吃起素来。

然而毕竟是宫廷御厨的手笔,即便是素食,端得也是美妙异常。一席下来,直让我肚子吃了个大饱。

却见三人所食甚少,难得才动一次筷子,且都是夹的我享用过的菜肴。我明知这是规矩,但一时半刻估计也很难改变他们。

“张爱卿,兰儿杏儿少食可能是为了保持身材。你一介武夫,吃起东西来也太斯文,怎么替朕建功立业啊?”我佯装斥骂他道:“朕罚你,把这几道菜都吃光了,一点也不许剩下。”

我说到建功立业之时,忽见他眸子中精光一闪,似是露出了无限的憧憬。便明白了此人,端得有鸿鹄之志。若是用的妥当,将是我的左膀右臂。

张晃在我命令之下,不再客气。将桌子上的剩菜几乎一扫而空。那份吃相,惹得两个女孩掩嘴轻笑了起来。弄得张晃,倒是不好意思的憨笑了起来。

“大胆,你们三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奴才,竟敢与陛下同桌用膳。”一个苍老的声音,从门外响了起来。

只见赵太傅那老头,气冲冲的闯了进来,一把胡子乱翘,目露凶光的盯着三人。

张晃的脸色旋即一变。兰儿和杏儿,则更是骇得花容失色。

……

第三章 无良的交易(上)

第三章无良的交易

我不禁有些纳闷,以前那个家伙,皇帝到底是怎么当的?怎么弄得一个小小的太傅,也敢活蹦乱跳的骑到头上来?自己要是放任自流,恐怕以后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张晃立即站了起来,诚惶诚恐的立到了一旁。而两女,则更甚,当即跪拜到了地上。

“皇上,您也老大不小了。怎么如此不知自爱?堂堂九五之尊,与奴才同膳,此事要传了出去,皇家的脸面何在?”赵太傅阴冷的望了望三人,振振有辞的将矛头直向了我。

我还正愁着没有机会发飙呢,当时就重重地在桌子上一拍。几个盘子被震落到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赵太傅。”我阴沉着脸,淡淡道:“朕平日里敬你为师,想不到你竟然如此不视大体,处处与朕为难。张侍卫,与朕将赵太傅拿下。朕今日要治他个大不敬罪。”

张晃眼中精芒一闪,迅速冲到赵太傅身旁。一脚踢在他的小腿侧,待得他跪倒在地后,迅即将其双手反剪,从腰间抽出一根麻绳,牢牢的捆住。

而赵太傅显然还没有反应过来,目光中似乎充满了不信。他应该没有料到,一向软弱无能的皇帝,竟然会有变得如此有魄力吧。

“皇上你疯了?”赵太傅总算明白了过来,挣扎着要起身,色厉疾声喊道:“我是太傅啊!”

哼哼,老子管你是太傅不太傅的。也不理睬他,转身轻柔的将兰儿杏儿扶起来,淡声道:“以后除了朕下令,你们谁都不准跪。”

兰儿似是一愣,却又不敢答话。

“听到没有?”我语气重了些:“难道连朕的命令,也要违抗么?”

“奴婢,奴婢知道了。”兰儿眉头中掠过一丝忧色:“奴婢尊旨。”

“奴婢也知道了。”杏儿也跟着说道:“谢万岁爷。”

旋即,我又回头看向了赵太傅,沉沉道:“太傅,你刚才说朕什么?”

赵太傅傻眼了,刚才情急之下,竟然说皇上疯了。这可是让我抓住了把柄。

“皇上,老臣知错了。请皇上恕罪。”这赵太傅眼中露出了沉痛之色,一副番然悔悟的表情,却又不敢向昨日那般,以死相逼。恐怕,怕我真的顺水推舟,赐他与一死,那岂不是倒霉?

“朕问你,何谓太傅之责?”我踱步到他面前,居高临下的喝问道。

“太傅之责,在于监督皇上的行为,德行。随时提醒纠正。”赵太傅一说到这里,声音突然想了起来。明显是刚想到,自己刚才的行为,虽然过激了些,然却并无过失。

反倒我尴尬了起来。以前看那些电视剧的时候,什么乱七八糟的太傅,都是没有实权的家伙。怎么还附有督察皇上权力?然而毕竟事情已经做了下来,今日这个太傅算是已经彻底的得罪了。若今日还不将他办下,以后就更难处置。我的理想不高,谁都别来妨碍我享乐就行。他们乐意贪污就贪污,乐意受贿就受贿。反正这所谓的大吴江山,也不是我家的。败就败了。

“好你个赵太傅,规劝倒也罢了。”我忽而拿起一个盘子,对着自己脑袋上便是来这么一下,乒乓脆响,直弄得我脑袋昏沉沉起来,一缕鲜血从我额头上滑落下来。

“万岁爷。”兰儿杏儿俏脸剧变,掩嘴轻呼起来,急急从腰间扯出丝巾,帮我捂住头上的伤口。

“小多子,快,快去叫太医。”兰儿一脸的焦急,对着那小太监急急吩咐道。

“慢着。没有朕的命令,谁都不准乱动。”我淡淡的笑了一下,表示无所谓。在以前时代中,我是个急脾气人,经常会与人发生冲突。像这种小伤口,还真不怎么放在心上。

我这话一出,谁都不敢造次。兰儿似乎若有所悟,而杏儿却是慌慌张张不知所措。张晃则已经暗自掩到赵太傅身后,目中凶光乍现,一手已经握到了剑柄之上。

我不顾头上尚在流血,低头笑眯眯的看着赵太傅,柔声轻笑道:“赵太傅干什么用盘子砸朕,难道想将朕置于死地么?”

“什么?不是老臣……”话未说完,赵太傅便是一脸死灰,软了下去,情知我今日是故意栽赃,饶不了他了。我猜,他现在也后悔之极,托大一个人过来了。要是拉上一帮大臣,恐怕我也不敢轻易动手吧?

“看你也是个明白人。”我轻笑道:“若你安安份份享受你的荣华富贵,朕也不会太为难你。”

“好一个武德皇啊,好一个吴梁。”赵太傅猛地抬起头来,死盯着我:“从小,我就是看着你长大。想不到你隐忍的这么好。我错了,悔不当初拼着老命助你登上皇位。”

我心中一喜,倒不是我有被虐待狂,被骂了还高兴。只是终于知道了自己的皇号和名字。这老家伙还真是可爱,否则我上哪里去知道我的名字啊。总不能逢人就问,嗨,朕叫什么名字?哈哈。不过,那个武德皇?听起来好像是无德皇?那家伙到底什么品味啊?给自己起这么一个皇号?名字也是别扭得很,吴梁?无良?

“罪臣赵合,到底是谁指使你行刺皇上的?”张晃可听不下去这老头子辱骂我,一个膝撞将他打趴倒在地上,腰中的利刃,已经明晃晃的驾在了脖子之上。

“呸!你又算是什么东西?”赵合老目一瞪,接着狠狠地看着我:“要杀就快些,算是我赵合老眼昏花了。”

张晃又欲动手揍他,却被我制止,像这么一个老人,再打下去我也于心不忍。便做了个杀的手势。

张晃明白,手中利刃轻轻一挥,赵合的脑袋飞了出去。

我忍住要呕吐的感觉,回头向跪着的两名太监,好声好气道:“你们俩,向来对朕忠心耿耿,今日都看到了什么?”

“回,回皇上。奴才今天什么都没有看到。”小多子和小三子,浑身上下簌簌发抖,想是极其害怕。

“哼,你们的眼睛是怎么长的?”我又冷哼了一声:“明明是赵太傅与朕一言不合,头昏脑花,发起疯来,竟敢用盘子砸朕。忠心护主的一品侍卫张晃,迫不得已将其击杀。”

“是,是。奴才看见赵太傅突然发疯,要杀皇上。”两个小太监倒也机灵,有样学样起来。

“小多子,朕受伤了。”我抹了一把头上的鲜血,轻声道:“还不快去叫太医来。”

“奴才,奴才这就去。”小多子一个咕噜爬了起来,连蹦带窜的逃出了膳房。他那副表情,倒也符合一个皇帝受伤后,太监焦急的模样。

“小三子,去请所有随行大臣到议事厅去。”我转而又向那小三子吩咐道。

待得两名太监都离去后,张晃也利索的将凶案现场布置妥当了。凑到我跟前道:“皇上,那两个小太监,是否……”

“现在不能杀,否则会落人口实。”我来回踱步一番,遂道:“你派人监视住他们,若有风吹草动,杀无赦。”

“微臣明白了。”张晃恭恭敬敬的道:“皇上,您受伤不轻,微臣护送您回寝宫。”

兰儿丫头也是机灵,拉着杏儿一左一右的搀扶住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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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无良的交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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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晃更是小题大做,叫来整整两支近卫队,声势浩大的将我护送回寝宫。小多子的动作也是迅捷之极,两名太医几乎与我前脚后脚的风也似地扑入了寝宫。

那两名太医一见到我头上鲜血淋漓,骇得连魂也差些飞了出来。急急手脚颤抖的帮我处理起伤口来。不愧是太医,中国古代医生中的顶尖者,处理伤口的手法老到娴熟。不多一会,伤口就被搞定了。其实,我也伤的不重,顶多看起来有些骇人罢了。

张晃从寝宫外匆匆赶了进来,恭敬道:“启禀皇上,礼部尚书大人以及大臣们都在殿外守候求见,是否要请进来?”

“宣。”我淡淡的说了一句,阻止了兰儿帮我清理脸颊上的血污。

不多一会,领头的是昨日见到的那个大臣,领着一大帮子各色官员,神色紧张的走了进来。

“微臣礼部陶迁,叩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礼部尚书陶迁,脸色虽然慌张,然脚步却沉稳有力。

“都起来吧。”我罢了罢手,装出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示意兰儿接着帮我擦拭脸上的血污。

那些大臣见我脸上满是血污,俱是一振,再次匍匐在地上,不敢起身,直直喊道罪该万死。

唉,这帮子家伙这一套东西,可看得我心烦不已,明着是在请罪,可实实在在是推脱自己的罪状。然而此时,我却还动不得他们,干掉一个太傅,已经够我忙活一阵了。

“哼,谁知道你们心里都在想些什么?”我重重地沉哼一下,微带怒气道:“说不定,都在巴不得朕死了才是。”

一时间,一帮子老家伙开始痛哭流涕起来,纷纷呼天喊地的表明心智,对我忠心不二。

“朕也知道众位爱卿对朕,对江山都是忠心耿耿。”我佯装模了一下脑袋,昏沉沉道:“朕只是被赵贼气昏了脑袋,迁怒于你们罢了。哼,赵贼也真是过份,朕的什么事情都要来插上一手,当朕是什么了?一言不合还竟然还疯了似的动起手来。众位爱卿当引以为戒,朕不来管你们的私事,你们也别来过问朕的私事。当然,你们的私事,也别太出格了。”

老奸巨猾的臣子们,当然明白赵太傅一事,实为杀鸡敬猴之举。然而我的最后几句话,则间接的与他们点明了,我只是想多多享受享受,叫他们别来管我。而以此为条件,他么私底下的一些丑陋现象,我也不会去多管。只要别闹得太大了,我也懒得去管。这个皇位,毕竟不是真是我的。

我这话一出,明显可以看见大多数人脸色松弛了下来,暗暗露出了喜色,显然心底里已经接受了我这个交易。有几个反应快的家伙,甚至当堂口沫飞溅的斥骂起赵太傅的种种不是来。

那些家伙的骂人技巧之甚,直直让我这个现代人听得双耳发直,直叹长了见识。

“好了,朕要休息了。”我厌烦的挥手,示意他们都退了出去。

礼部尚书陶迁却是不愿离开,让我翻眼一瞪道:“陶爱卿还有他事么?”

“微臣以为,皇上做法有欠妥当。”陶迁毫无害怕的正视着我。

这老家伙,脾气还是挺硬朗的。不过,从他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一丝清晰透彻,没有多余的杂念。说不定,这老家伙还真的是个忠臣。好家伙,在这个节骨眼上,还敢直斥我的不是来。

我盯了他半晌,这才缓缓说道:“那按照陶爱卿的意思,朕究竟应该怎么做才好?”

陶迁丝毫不畏惧我的凝视,语气虽然坚挺,却没有赵太傅那种咄咄逼人的气势:“微臣以为,皇上应当励精图治。而非与奸佞沆瀣一气,败坏朝纲。”

呵呵,老家伙心里也明白的紧。虽然他有点不视时务,不过我心里却是一丝愤怒也没有。说来很奇怪,赵太傅当我面指指点点的时候,我就会抑止不住怒气。但是对陶迁,却反而有一丝钦佩。或许,陶迁身上散发出的若有若无的正气,让我心折吧。

“陶爱卿言之有理。”我微微笑了起来,却又道:“那就麻烦爱卿帮朕想想,有没有既能江山稳固,又能让朕轻松享乐的好法子。”

陶迁差些为之气结,恐怕没有料到眼前的皇帝,是如此的不要脸。然而脸色虽然微变了一下,却还是忍受住了,继续义正严辞的说道:“历代历朝,但凡弘治之帝。莫不以勤政为先,享乐为后。老臣并非阻止皇上享乐,只是应当在勤政之后,才作生活调剂。”

老家伙,思想也不是那么不开放么。我从心里笑了起来,这老家伙还是满对我的胃口的。遂又将一个大难题抛给了他:“以爱卿之言,要朕勤政,该让朕从何做起啊?”

“江山以民为先,国富必先民安,民富则国强。”陶迁说起这些来,神采之间,渐渐飞扬起来:“若要民安,至少先要饱食无寒。老臣以为,皇上应当从百姓的生活上着手。”

“陶爱卿果然是忧国忧民的国之栋梁啊。”我将这种不要钱的马屁,胡乱拍了过去:“然而,朕还并未清楚,大吴王朝的百姓具体生活究竟如何啊?这让朕如何下手呢?爱卿也是知道,户部那帮子家伙,不一定靠的住。”

陶迁眸子中喜色一闪而逝,忽而又跪拜下去道:“皇上有这份心思,老臣感到欣慰。此事容不得急躁,待得回京之后。微臣定当协助皇上,将百姓的生活底细摸的透透彻彻。”

这老家伙,还动感情了。心腹拉一个,是一个。即便在享受之余,认真的处理一下国事,也是可以的。算是我还那个家伙的人情吧,毕竟他把皇帝让给了我做。

“当务之急,乃是明晨封禅大典。”陶迁此时露出了一丝忧色:“历代举行封禅大典的皇帝,都是颇具功德的皇帝。如今朝野之间,已经有很多人对皇上举行封禅大典不满了。”

对我不满?哈,那不就是摆明了在说我是个无德皇帝了?都是皇号取错了。不过,既然这老家伙喜欢多事,就把皮球踢给了他:“恩,此事朕也有所耳闻。不过,封禅大典,应该是爱卿部门应有的责任吧?如果搞砸了,朕可要唯你试问哦。”

陶迁顿时一脸尴尬,想说却又不敢说。我猜那家伙,一定在琢磨,明明是你这个无德皇帝,硬要搞出的封禅花样,现在倒埋汰到我头上来了。

“如此,就只能顺应天意了。”陶迁一脸的无辜,振振有辞道:“或许,吾皇真的是不世帝皇,天降祥瑞也不定。”

死老狐狸,什么天降祥瑞也不定?分明是在埋汰老子。蓦然,脑子中灵光一闪,天将祥瑞?嘿嘿,有了。便面露微笑着盯着陶迁。

陶迁见我一直看着他,时间一长,也是不自在。不住的偷偷看着自己身上,怕是哪里不妥。

“天降祥瑞是个好主意啊。”我不怀好意的笑了起来:“陶爱卿不愧是忠心耿耿的老臣子了,朕回去当好好的重赏你才是。”

这下论到陶迁糊涂了,摸不着头脑道:“皇上究竟是何意?微臣不懂。”

“陶爱卿无需客气,既然爱卿说有天降祥瑞,那就一定有天降祥瑞了。”我说着,向他打了个奇怪的眼色:“爱卿,江山社稷的存亡,黎民百姓的忧安,可都全在你身上了啊!”

“啊?”陶迁毕竟也是个聪明人,一点即透,脸色连连疾变道:“皇上万万不可,如此造假祥瑞之兆,恐怕将惹出天怒来。再者,若是被朝野闻得真相,恐怕对皇上的风评又会降低一筹。”

“嘿嘿,陶爱卿有没有听过,破罐子破摔的道理?”我好整以暇的说道:“朕的名声,已经就那样了。再低,恐怕也是低不到哪里去了。反倒是万一成功,朕的声名恐怕会有个大逆转啊。到时候,拯救黎民苍生,就更顺理成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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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无良的交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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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句拯救黎民苍生,显然有些令陶迁心动,想了半晌,还是有些顾虑:“万一惹了天怒,苍天迁怒于皇上怎么办?”

古代人就是这个毛病,礼部尚书也算得上是朝廷一品大员了,学识自然过人。却也免不了信信那神神怪怪的东西。然而,臣子是干什么的?就是拿来背黑锅的,便立起身来,不怀好意地踱至陶迁身侧,和蔼可亲地拍着他的肩膀:“陶爱卿何出此言?朕根本就不知道什么祥瑞之兆,这一切都是陶爱卿所操作。朕是个局外人,苍天是迁怒不到朕的。”

陶迁一震,我说的这么明白。他当然知道是让他背黑锅,不过,他也是颇为义气地重重点了一下头:“皇上,如此甚好。此事本就是陶迁一手策划的,与皇上何干。不过,皇上您可要答应老臣一件事情。”

老狐狸,抓住这个时机来讲条件。你他妈的怎么不去做商人,这么老奸巨猾。我便有点了点头:“陶爱卿有事不妨直言。”

“此事事成之后,还请皇上一定要下定决心,励精图治,造福百姓。”陶迁说到这几句话时,一股淡淡的正气又浮现在了他的老脸上。

我微受感动,便答应道:“好,朕答应你。不过,朕同样也是需要一定时间娱乐的。这样吧,朕答应你每日工作两个时辰。不过,陶爱卿出门之际,不若装得痛苦一些,对,就是那样,像是被朕怒斥了一顿。”

两个时辰虽然有些短,但总比没有好。陶迁见目的已经达到,便起身告辞,说什么要去准备祥瑞之兆了。果然,他如我所愿,装出了一副苦笑尴尬的模样。这老狐狸,还是蛮有演戏天份的。

只是,他临转身之际,眼神中竟然露出了些微的得意之色。那一笑,总让我觉得浑身不对劲。

“万岁爷好厉害。”杏儿在一旁崇拜地看着我,轻笑道:“把那个老家伙耍得团团转。”

有了杏儿这妙丫头一夸,我倒有些飘飘然了起来。直道哪里哪里?

蓦然,却又发现兰儿丫头嘴角有那么一丝笑意,便奇怪道:“兰儿你傻笑什么?难道朕做得不对么?”

“回禀万岁爷,奴婢也觉得万岁爷好了不起。”兰儿露齿轻笑起来:“奴婢和杏儿一样,也是好崇拜万岁爷啊。”

这话明显的不对味道,我冲上前去,一把将她扯到怀里,双手游走在她敏感部位,将其弄得娇喘吁吁才佯怒道:“好个兰儿,竟敢嘲笑朕。”

“奴婢,奴婢再也不敢了。”兰儿俏脸绯红,眸子掩饰不住荡然的春意,却又想极力掩饰住自己的情动。那欲迎还拒的表情,直将我弄得也是一阵心动。

“嘿,俘虏兰儿,还不老实交代。”我嘿嘿贼笑道:“否则朕就大型伺候了。”

兰儿娇呼连连,直软到我怀里,用那特有的江南嗲语讨饶道:“奴婢,奴婢这就招。”

我的双手停止了活动,旋即道:“说来与朕听听。”我却是想要看看,这丫头到底有什么高见。

“万岁爷好坏,弄得奴婢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兰儿丫头媚眼横了我一下:“杏儿说,万岁爷将陶迁耍得团团转。以奴婢看来,其实是陶迁将万岁爷耍得团团转。”

“哦?”我倒是一振,难道这里面还有其他玄机?

在我鼓励的眼神下,兰儿丫头继续说道:“首先,陶迁今日对赵太傅之死,简直提都没有提一下。难道,以他的性格,这正常么?”

“不正常。”我顺着她的思路推断道:“对于其他人来说,由于得了我口头许诺的好处,所以才不提这事。”兰儿见我迅即反应了过来,也是一喜,接着又道:“其次,明日封禅之事,又是谁先提出来的呢?”

我放开了兰儿,在龙塌之前踱步思考了起来。不多一会,我双掌一击,恍然大悟。果然今天看似是我在耍陶迁,却不料却都是陶迁早已经计划好的了。

那老狐狸先是劝我励精图治,合情合理被拒绝后。就抬出了封禅仪式,直接点出我的名气太臭,然而故意说什么祥瑞,引得我往那方面思考。最后却让我主动要求那老狐狸作弊,并且要求他被黑锅。如此,他就顺理成章的提出点小小的要求了。

那死老狐狸,摆出一副苦瓜脸。原来是引我入瓮啊。现在细细想来,那家伙的每一句台词,都有引导我想法的暗示在里面。厉害啊,死老狐狸。

兰儿见我脸色阴晴不定,却又上来安慰我道:“万岁爷,陶大人虽然是用尽了心计。然而他却是真正为您好,为国家好啊。”

我点了点头,潇洒的笑了一下:“那老狐狸比我多活了几十年,人老成精也是应该的。为了大吴江山社稷,也算是难为他了。若他遇到个明君,恐怕将会是个流芳千古的好臣子吧。”

“以奴婢来看,万岁爷就是个明君。”兰儿乖巧的依到我的怀里,柔声细气道:“只是朝中小人当道,才使得万岁爷没有发挥的余地。奴婢相信,万岁爷定会斩除前途荆棘,成为千古明君。陶大人,肯定也能流芳百世。”

这丫头这么信任我,弄得我心中一暖,柔声道:“朕的兰儿,也是巾帼不让须眉呢。任那陶老狐狸再狡猾,也没能逃出兰儿的火眼金睛。”

“万岁爷!”兰儿在我怀里撒娇了起来,不依道:“怎么把奴婢说成孙猴子了?”

“啊哈,是朕错了。”我看着她那吐气若兰的娇嫩红唇,心神荡漾的俯身吻去。在这一瞬间,似乎天底下唯有我们两个存在。这种充实感觉,只有两情相悦,水乳交融才能体会得到吧。良久,我才舍得放开了她,看着她迷离的眼神,谑笑道:“朕的好兰儿,又怎么会是孙猴子呢?明明是个狐狸精么,你看,眼儿媚得都出水了。”

“万岁爷又在取笑奴婢。”兰儿将俏首埋到我怀里,不敢再看我。

“兰儿姐姐好肉麻哦!”杏儿掩嘴娇笑不已,一双大眼睛,却也是水汪汪。

“好杏儿,过来让朕也疼疼你。”我笑着向她招手道。

“万岁爷,这,这里还有别人呢。”杏儿面若桃红,斜眼向一侧看去。

我这才醒悟过来,张晃这家伙还在一旁呢。这还不是给他看了活春宫了?遂立即放下兰儿,转而向他望去。

直见张晃那家伙,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盘坐在了地上,闭目养神起来。我走去拍了他一下,叫醒他道:“张晃,你都看见什么了?”

那小子一脸愕然,诚惶诚恐的行礼道:“回皇上,微臣有失体统了。适才听皇上与陶大人正在讨论大事,颇具禅理。微臣突然心有所悟,气机牵引之下,不知不觉就地打坐运功起来。直到刚才皇上拍我一下,微臣才醒过来。”

我靠,心有所悟,气机牵引。这种谎话都编得出来,真他妈的是人才啊。

“皇上,微臣突然想起,还有一事未曾处理。”张晃没有露出丝毫破绽,认真道:“若没有其他什么事情,微臣恳求先行告退。”

“张爱卿啊。”我目露欣赏的拍着他肩膀:“你也累了,先回去休息吧。”

“微臣谢皇上关心,能为皇上办事,微臣即便再累再苦,也是心甘情愿。”张晃感激涕零的退了出去。

这臭小子,还真是他妈的机灵。我不禁会心的笑了起来。

明日就是封禅大典之时了,幸而礼部陶迁那老狐狸能干的很。一切都会处理的妥妥当当。我只要安心的等待明天就行了。

想来无事,我不如补个回胧觉,遂淫笑滢滢的逼向了两女。虽然不能真做,但是温存一下是无可避免的。

一夜无话。

……

第四章 天降祥瑞(上)

第四章天降祥瑞

由于睡眠尚算充足,起床的时候倒也神采奕奕。今日午时,就是封禅之际。按我的性子,这封禅不封禅,本也无所谓。只是操作的好,为自己闹个好名声,即便享乐时也能心安理得,岂不快哉?

兰儿早我一个时辰就起了床,说是要帮着准备沐浴。而娇小可爱的杏儿,则在铺床叠被子,一副娇柔慵懒的迷人模样。这小妖精的呻吟声,简直能将我全身情欲挑逗的淋漓尽致。

我则像头临刑前的猪一样,无所事事,就等着洗澡拔毛了。

“万岁爷,这是在你床垫子下找到的。”杏儿这丫头,兴冲冲地扑到我怀里,手里握着一叠纸张。

我拍了她一下屁股,轻笑道:“小妖精昨晚缠绵的还不够啊?”说着,将那叠纸张接手过来,翻看一下,却见上面抬头都写着昌荣皇庄四个大字。而下面,则有用大写写有数字。什么壹万两啊,捌千两什么的。

什么乱七八糟的?难道是借条,吴梁那家伙,别给老子借了一屁股的债才好。我眉头一皱。忽而又醒悟了过来,一拍脑袋恍然道:“是银票!”

“万岁爷还爱藏私房钱呢。被皇后娘娘知道了,怕不是要闹翻天了。”杏儿这丫头,不知什么时候,对我的敬畏神色越来越少,胆敢公然调侃起我来。

“小丫头,该不会是皇后派来的奸细吧?”我邪邪地笑了起来,伸出魔掌对她一阵惩罚,直到她忍受不住讨饶为止,这才义正词严道:“朕也是人啊,有个体己钱总比没有好。”心中却暗自嘲笑那个白痴,藏个私房钱也只会藏在床垫底下。

我粗略地数了一下,约莫有三十多万两。不过,我倒是对这些银票到底值多少钱,毫无概念。

恰好张晃大清早的跑来请安。带刀侍卫原没有什么请安不请安的,只是估计那小子纯粹是想多接触接触我。要知道,这是升官发财的一种途径。记得在我那个时代,有很多同事,都非常愿意与领导接触。这些人大多数升迁的比较快。自己的牛脾气,一般受不了这事,是以才会混得不尽如意。

“张晃,你来得正好。”我索性不叫爱卿不爱卿的了,直接叫名字反而更加亲切,随手将一张万两银票给他:“这是朕赏赐给你的,这几天,都辛苦你了。”

张晃急忙跪下推辞,直到我板脸硬塞给他,他才拿了下来。撇了一眼后,惊惧的叫了起来:“一,一万两?”

看他那夸张的表情,情知这一万两银票,应当还是蛮值钱的。便又好奇的问道:“张晃,你平时的俸禄是多少?”

“回禀皇上,微臣领四品带刀侍卫时,俸禄为白银一百两,粮食三十石,绸缎两匹。”张晃又是算了一下:“若是按照现在一品带刀侍卫计算的话,应当白银三百两,粮食一百石,绸缎十匹。不过,这一品带刀侍卫之职,还待回宫之后,通过吏部正式下文书才算得。”

“你说的那些,是年薪还是月薪?”我顺口问了一句。

张晃一愣,有些莫名其妙起来,奇怪的回答道:“皇上,何为月薪,何为年薪?”

我也恍然,这个时候都不兴这么说的,遂解释道:“朕是问你,你说的那些奉银,是一月这么领这么多,还是一年领这么多。”

张晃有些哭笑不得,却仍旧恭恭敬敬的回答道:“回皇上,是一年领这么多。”

怪不得,一品带刀侍卫的年薪是三百两。如今自己一赏,就赏了他三十年的年薪,他当然吃惊了。

“朕问你。”我又想了想,问道:“如果你有一百两,全家普通过日子的话,能用多久?”

张晃低头思考了一下,便回答道:“两年多吧,微臣家里人比较多,大约有十多口人。当然,微臣家中生活的还算富裕,一年的生活开支约莫在三百两左右。”

靠,这银子原来值这么多啊?这么一赏出去的万两白银,恐怕一家普通人家,可以舒舒服服过一辈子了。

“皇上,这赏银实在太多了。请皇上收回去吧。”张晃又恭恭敬敬的将银票递了回来,这小子果然会揣摩心意。

当然,这钱也并不是我的,也无啥心疼不心疼的。既然是赏出去的东西,哪里有收回来的道理。索性大方装到底,旋即又抽出一张一万两的银票递给了他,低声道:“这钱你也拿着,帮朕收买一些心腹。”

张晃这次没有犹豫,立即接过了钱,恭恭敬敬道:“有了皇上这两万两银票,微臣可以保证所有御前侍卫,都对皇上忠心耿耿。”

这小子,我真是喜欢的没话说了。看他那意思,恐怕连他那一万两银票,也准备拿出去收买人心。走上前去,将跪在地上的张晃扶了起来:“张晃,朕不会亏待你的。”

张晃不言语,眼神中似是充满了激动。

忽而,张晃又想到了一事,便道:“皇上,上次您在玉皇顶事后。几名搜索现场的兄弟,找到了一些奇怪的东西。今天早上刚交到微臣的手中,是否要拿给皇上看看。”

奇怪的东西?莫非是我的打火机,香烟什么的?还有,那个旅行袋?

我忙嘱咐他,在封禅仪式之后,把所有的东西都给我送来。并且交代谁都不准碰那些东西。那些东西,在我那个年代不值钱,但是在这古代社会,没有一件不是无价之宝。尤其是想到了烟,两日来都没有抽一支烟,让我极为不习惯。

“万岁爷,浴汤已经准备好了。”兰儿走了过来,轻声低呼道。

“张晃,去吧。”我拍着他的肩膀,给他使了个信任的眼色。

张晃情知一切尽在不言中,恭敬的退下。

我将手头剩下的银票,都递给了兰儿,嘱咐她保管好了。这才一身轻松的往浴帷走去。

皇帝的生活,可真是充实啊。怪不得,有那么多人削尖着脑袋。想当皇帝呢?

欢乐的时间总是短暂的,陶迁那个老狐狸,在我甫一出浴室之时,就把我逮去参加封禅仪式。老子午饭还没有吃呢,却被他告知,今天一天不能吃任何东西。无语了……

整个封禅仪式,在我来说是极其郁闷的。听着一帮子的和尚们唧唧呱呱了半天,这才被礼部的人安排到了祭坛中央。

而我要做的事情,就是盘腿坐在祭坛中央冥想。靠着冥想和所谓的苍天进行沟通,听取苍天的意见,然后接受它的封禅。

才坐了十多分钟,我就差点要睡了过去。心中不住的暗骂陶迁,说好的事情,怎么还不进行?我疑惑的向他那个方向望去,却见他给我打了个手势,似乎在让我稍安毋躁。

万目睽睽之下,我也不好有过份的举动。在这个年代的人们眼中,老天爷可是至高无上的存在,就算老子是皇帝,也不过是奉天行事罢了。

直直两个多小时动也不动的坐了下来,累得我腰酸背疼,肚子也已经饿得咕咕作响。陶迁这死老狐狸,已经被我从心里骂到了其祖宗十八代了。接下来骂,也只好往他子孙骂起了。

正在我被那群和尚的念经声吵闹的迷迷糊糊时,异象出现了。一道浓郁的金色光芒,自天而降,将我整个身子包裹在了里面。我可以很清楚的听见,和尚念经的声响又高了不少。而睁眼望去,所有人,包括站岗的侍卫都跪拜了下来,齐齐喝道:“奉天承运,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我不禁惊讶的看向陶迁,这个老狐狸竟然有这等本事?作弊也弄得如此声势浩大?然而所见陶迁也是一片茫然,不知所措。心中不由得一冷,这不是陶迁弄出来的?

第四章 天降祥瑞(中)

金色的光芒愈发浓郁起来,渐渐地生出了一股浮力。我的身体,便如处在太空中一般,缓缓地向上漂浮而去。我想要挣扎,却似乎有一股无名之力将我压制的不得动弹。我骇然,难道这真的是苍天的力量?

我向上漂浮的速度逐渐缓慢了下来,放眼向下望去,却见自己已经所处的高度,俨然超越了泰山。而整个大地,望上去呈淡淡的黄色,遥远的地平线,呈现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我心如同荡漾在半空中一般,空荡荡之极。不由得抬头向上看去,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到顶。

我所处的金色光柱,突然产生了一丝波动,光华在我眼前飘过,如同荡漾而起的水纹一般好看之极。而我的身体,则似是钻入了另外一个空间。周围的景色为之一变,不再是碧蓝的天空。

光华骤然淡去,入我目的,却让我更加目瞪口呆起来。我此时应当是在一座建筑物里,然而这建筑物所用的材料,均是闪闪发亮的重金属。那种线条极其完美的风格,直让我差些窒息。

这,这难道是天庭么?我环顾着四周,大声呼喊起来:“有没有人在?”其实到了这个时候,我反倒不害怕了。他们拥有这种强大的力量,若是想消灭自己的话,连小指头都不用动一下就行了。何必费这么大功夫将自己弄到这里来呢?

“有人。”一个空荡荡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到了我耳朵里,似是在回答我的问题。

虽然心中已经坦然,却仍旧不免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睁大眼睛瞧向四周,却是一个人也没有见到。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将朕弄到这里?”我此时,反而心中一片空明,头脑的反应,也在这一瞬间提到了最高。

“咦?刚才你的智力水平,不过是三十六,怎么在一瞬间会提高到了四十九?”那个声音,仍旧是四平八稳,然而却有一丝感情在了里面。

“外星人!”我立即跳了起来,大声的叫了起来。

“你真聪明,至少,没有认为我是你们所谓的神仙。恩,比那个吴梁要强。”那个声音赞赏起来。聪明个毛啊,外星人说话,不都是这份德行?老子玄幻小说看得多了去了。

吴梁,那不就是我?不对,不对。我不是吴梁,只是现在和他调换了个身份,我是在冒充他。

“你们是哪个星系过来的?”我的语气略带兴奋,毕竟遇见外星人这种事情,可遇不可求。

“很远,很远,远到你无法想象。”那个声音,似乎有些落寞,竟然把人类的语调学得很熟。

不过,那句废话,显然令我不满意。旋即又问道:“你们能现出真身,让我看看么?”

“这个,还是不用了。”那个声音明显一阵尴尬:“以前也干过这种事情,却把你的同类给吓死了。为了这事,保不定回去要受罚呢。”

我靠,这些家伙长相肯定不行。让那些古代人见到了,或许当作妖怪也不定。

“既然这样,我的那个要求,待会再说吧。”我脑子飞快的运作了起来,淡声问道:“说说你们为什么要请我到你们的飞船上来?”

“飞船?”那人显然摸不着头脑。

“听不懂飞船?那星舰,航空舰听得懂么?”我解释了一番,旋即又不耐烦道:“就是指你们能在星际间飞来飞去的东西。”

“哦,明白了。呵呵,你真有意思。竟然能知道我们宙元号,能在星际间飞来飞去。”那人似乎很高兴,难得遇上一个不把他们当神仙或妖怪的人,当然高兴了。接着又道:“我们把你弄上,弄上飞船。是因为想弥补我们的过失。”

“你们的过失?”我寻思了一下,立即恍然道:“吴梁那家伙的事情,是你们搞的鬼?”

“说起来很惭愧。”那声音顿了一下,旋即又道:“索性我将事情从头到尾说给你听听吧。我是一个研究员,是来你们天蓝星观察研究的,不知道我这么说你听得懂听不懂?”

“恩,听得很明白。”我接着又道:“你们把我们的地球称之为天蓝星么?”

“地球?原来你们已经起好了星球的名字了啊?”那人显然有些意外,却又道:“地球这个名字不贴切,这个星球表面,主要是以水为主。色调也以天蓝为主。”

“这些我都知道。”我懒懒地挥了挥手:“继续你刚才的话题吧。”

“好的,我来到天蓝星,哦不,是地球后。就开始了为期一千个地球年的观测。当然,我们的观测行为,都是在你们地球人不知道的情况下进行。最近,由于我们的时间已经到最后部分了,所以,我就冒险以生命个体的情况,直接进入你们的社会进行最后的考察。”那声音突然叹了一口气道:“你们的种族,实在不友好。说我是妖怪,还要将我杀死。我开始逃跑。然而你们种族,却是不依不饶的要杀死我。最后,我受了重伤,生命几乎垂危。幸好那个叫吴梁地球人的救了我。”

嘿嘿,这些古代人还真是牛比,竟然敢追杀一个科技先进的外星人。还差点把它杀了。

“你们科技这么先进,怎么会被一群地球人杀得重伤?”我疑惑道。

“你们地球人中,也有很强的强者。”那声音似乎露出了一丝颤意:“即使我穿了最好的防护甲,也抵挡不住百名左右的强者。”

强者?修真者?武者?一连串的反应,从我脑袋中飞掠而过。

“那个吴梁救了我后,我当然不能不回报他。所以我答应了他一个要求。”那人忽而觉得有些奇怪:“他的要求,竟然是让我们助他逃离权力的顶峰。”

“所以,他才跑到了我那个年代。”接下来的事情,我大概也能猜出来:“然后把我抓过来当皇帝,他却逍遥去了。”

“的确如此。”那声音又接着道:“所以,我才邀请你过来,想给你一些不过份的补偿。你毕竟算是个受害者,而始作俑者,却是我。”

太漂亮了。我心中一阵兴奋,这不是摆明了让我敲竹杠么。不过,心中还有一个问题要问:“其他一切都好解释,但是为什么吴梁会和我长得一模一样?除了胸口的那块胎记。”

“很简单,这是吴梁要求的。他也不想他这么一走后,他父亲留给他的江山就这么倒了。”那声音苦叹一声道:“我们找了很多人,都没有合他的意的。直到你出现。”

嘿嘿,吴梁那小子让我没有觉得那么讨厌了。还是蛮有眼光的嘛。

“呃,不是眼光不眼光的问题。”那声音解释道:“只是你那个时代,他好像特别喜欢。一个标昌自由的时代。”

我日。吴梁那小子的形象,又黯淡了下去。

忽而,我的心凉嗖嗖的。刚才那个眼光什么的,明明只是我心里想的。他又怎么会知道?

“呃,我可以从你脑波中感受到。”那家伙,又依靠我心中想的,直接回答我。

“隐私,隐私你们懂不懂?”我破口大骂了起来:“亏你们还是文明先驱者。”妈的,读我的脑波,比剥了老子的衣服还过份。

“抱歉,我不知道你对这么问题这么介意。我保证再也不读取你的脑波。”那声音的确有些道歉的感觉。

“既然你们道歉,那就原谅你了。”我大度地挥了挥手,却又道:“当然,为了补偿我的损失。我要求要你的读脑波的功能。”谁叫人家强势呢,这里也找不到法院告他们侵犯我的隐私啊,所以,只能化悲愤为竹杠了。

“这个绝对不行。”那声音飞快的拒绝道:“仪器实在太庞大,你根本搬不走。再说,我们宙元号上,只有一台这仪器。”

“我靠,你们闭口补偿,张口补偿。我要的东西,却又不给我?”我骂骂咧咧起来:“说话还算数不算数?”

“你别着急,虽然不能给你那仪器。我可以私人送你一个小东西,虽然功能没有那么强大。”那声音刚落下,一块光华,飘到了我的面前。

光华之上,托着一块手表模样的东西。我伸手拿了起来,观察了半天,这还是一块手表,遂冷声道:“不要告诉我,这只是一块看时间的东西。”

“嘿嘿,你真厉害。的确是用来看时间的。”那声音还没有等我发飙,便又立即解释道:“除了看时间,它还有三个功能。”

第四章 天降祥瑞呐(下)

“那还不快说,若是我不满意的话,我可不要。”我恨恨地说道:“别以为我好欺负。”我算是看出来了,这外星人还是很好说话的。俗话说,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这外星人要是善了,恐怕也是被我欺负的角色。说实话,要是换上一个暴力形态的外星人,我可不敢如此说话。

“绝对会让你满意的。”那声音飞快的解释道:“第一,它也可以简单的分析脑波,虽然达不到仪器的程度。却可以帮你分析出,发出脑波之人,是善意还是恶意。这个功能还算满意吧?”

我不置可否。说实在的,心里还真是喜欢这个功能,至少能分辨出,谁对我善意,谁对我恶意。这个功能,还是极有用的。

那声音见我不说话,便又接着道:“第二个功能,就是防御功能,它可以在一瞬间帮你套上一个光盾,抵御外来的攻击。”

恩,我点了点头,还好拉,至少小命不愁了。

“当然,那个是有限制的,以其现在储存的能量,大概只能够让你使用三次。”

“妈的,弄个次品来糊弄老子啊!”我破口大骂:“三次怎么够用,难道三次以后,就让老子这么死翘翘啊?”

“你别急,能量是可以储存的。你只要把能量储存满,就又能用三次了。”那声音又响了起来:“不过,至于用什么能量,就要你自己发掘了。我用的是我自己星球上的能量。”

唉,三次就三次吧。至少还能充能。或许,太阳能应该可以。却又道:“那第三种功能呢?要是告诉我可以通讯,我就骂死你。”

“啊哈,怎么会。通讯虽然也可以,但你又没有另外一块,自然没有用了。”那声音继续道:“第三个功能,是生物能量探测。它能探测任何一种生命蕴藏的能量,并且标识出强弱。”

这个也蛮有意思,一直认为张晃很强,却不知道他到底有多强。如果用这个探测一下就知道了。

我便取下那手表,戴到了左手腕上。让那个外星家伙,教我怎么使用。操作简直是傻瓜式的,以我的天份,两分钟都没有就学会了。先是对着自己测试了一下友好度,却见显示目标非常友好,还呈现出华丽的绿色,屏幕上显示数值九十九。当然了,自己不对自己好,还有谁对我好。

那个防御功能,只有三次。我可不想胡乱浪费了,只好不跳过测试。而最后那个功能,又对自己测试了一下,竟然提示:目标战斗力十三,极弱,无危害性。一片绿色。

我靠,老子好歹也是肌肉发达,竟然说老子极弱,无危害性。妈的,老子还是个好宝宝呢。

那个外星人,立即又跳出来解释:“那个无危害性,是针对我们的力量来提示的。你可以不管那提示。”

我说嘛,按照外星人的标准来说,我的确没有危害性。

“尊贵的客人,与你的补偿,已经完毕。接下来我就要送你回到原地,而我们的宙元号,也要返航了。”那声音似乎轻松了起来,一想到终于完成了所有任务,可以返回家乡了,当然兴奋了。

“等等,难道这点小东西,就想把我打发了。”我嘿嘿邪笑了起来,难得碰到一次外星人,还这么好欺负,不多敲诈一些东西来,简直对不起我老爹老妈多年来的养育之恩。

“尊贵的客人,恐怕实在无法给你补偿了。”那声音紧张了起来:“为了你和吴梁的事情,我回去后恐怕还要接受星际法庭审判。要知道,我们所有的行为,都是通过监控的。”

“那你还给我补偿?”我不禁有些奇怪,外星人的逻辑思维实在难以理解。

“是这样的,如果我不为自己做错的事弥补的话,判得刑恐怕更重。”那声音掠过一丝无奈:“吴梁的事情,是我自愿的,因为他救了我一命。即使受刑,也是心甘情愿。”

呃,想不到这外星人思想境界这么高。令我有些惭愧啊,便不由得道:“算了,我也不想再要什么了。”顿了一下又道:“我有件事情,需要你帮忙一下,你自己斟酌一下,若是触犯了你们的刑法,那就算了。”

“你说吧,如果不触犯星际法的话,我可以帮你。”那声音听起来像是松了一口气。

“你们有制造映像,也就是虚拟映像的东西么?”我问道。

“不明白你说什么。请解释的详细些。”

“恩,也就是说,能不能制造一个假的我,那个假的我,只是虚拟的。能按照原先设定的动作,说话。但是摸不着。”妈的,和外星人解释虚拟技术,可真是麻烦。

“哦,有这种技术,不过你想干什么?”

嘿嘿,有这种技术就好,随即,我讲计划说了一遍。那个外星人想了半天,还是点了点头:“问题不大,按照星际法来说,我只要坐十年牢。帮你一把了。”

我靠,只要十年牢。我差点晕了过去,颤抖的问道:“你之前帮我们的事情,你会被判多少年?”

“那比较长,大约要坐三百年地球年的牢。”那声音有一丝苦笑:“虽然很难受,但是一转眼也就过去了。”

无语了,三百年。那十年的确是小意思了。

花了不少时间,总算也把所有细节问题都交代清楚了。

在那外星人的帮助之下,我又像上去一样,顺着那道金色的光芒缓缓下降。

降到五百米左右的高度时,我的身影停止了下来,只是下面那惊天的欢呼之声,还是隐约间传到了我的耳朵里。

行动开始了。

一个令大吴皇朝震惊的欺诈行动开始了。

这是有史以来,最恶劣的一次诈骗行动。

首先,便是一片几十里宽广的五彩云朵出现在了半空之中。美丽动听的柔和音乐响了起来,那音乐之飘逸自然,似乎只有天宫中才存在。

随着音乐声,各位传说中的仙人,都缓缓地飞到了云彩之上,有独自行动的,有三三两两结伴而行的,各自谈笑风生的在云端逍遥。待得集齐了三百多位仙人后,一个皇帝打扮的中年人,携着一名雍容华贵的中年妇女华丽出场了。仙鹤纷纷为他们搭起了鹤桥,数不清的天仙女提着花篮,满天飞舞着,将所有的花瓣,齐齐撒下。

刹那间,天空中就似下起了一道艳丽的花雨。

那三百多位仙人,齐齐向那皇帝打扮的人跪了下来:“恭祝吾皇万寿无疆。”

“众爱卿平身。”那皇帝沉稳和蔼的声音,几乎飘荡在每一个人耳畔。

“梁儿,你既然贵为本帝之子,那整个神州大地就全交托与你管理了。”那中年皇帝冲着我这旁柔声喊道:“这次亏你有心,懂得回来看看朕。朕真是感到欣慰啊,朕现在就赐予你天齐大帝称号。希望吾儿在神州大地上,为黎民百姓好好作出些贡献来。”

“谨尊父皇圣谕。孩儿,孩儿会想念父皇的。”我在半空中回答道,那声音通过扩音器,传播地极为遥远。

“痴儿,你贵为天子,自然有回来与朕团聚的一天。”那皇帝朗笑起来:“众爱卿,为吾儿送行吧。”

“谨尊圣谕。”三百多位仙人,转而又向我齐齐朗声道:“恭送天齐大帝,恭祝天齐大帝万寿无疆。”言罢,各自行了个礼。

那道金光,再次将我缓缓送回到了地面。那彩云,缓缓地消失不见,众位仙人,则众星拱月一般,将皇帝围在中间,向天边飞翔而去。

那未曾说话的中年贵妇,却又回过头来,痴呆呆的望着我,眼角留泪,泣声道:“梁儿,你要保重身体。若是有人欺负与你,就回来找母后。母后定会差遣天兵天将下来助你。”

“儿孙自有儿孙福。”那皇帝也是轻叹起来:“爱妻不必太过于挂怀。”

吾儿多珍重。那句话,一直回荡在半空之中,直到所有景象都消失的一干二净。接下来,又是一个硕大的烟火从天空中炸了开来,绚丽多彩。我知道,那是外星人在和我告别呢。

我也轻叹一声,再见朋友,欢迎你们再来地球。心中却又暗道,再来给我敲敲竹杠。

静。周围一片寂静。

连那帮一直呱噪不已的和尚,都匍匐在地上,动弹都不敢动弹一下。

我心中不免一阵得意,这场戏,导演的实在太棒了。不敢说全天下人能够看见,但是在齐鲁大地,恐怕绝大多数人都看到了这次异相吧。过不了多久,全天下的人都会知道,朕乃真正的真命天子。

天降祥瑞,天底下的祥瑞,又有哪一次的声势能超过今趟。

礼部尚书陶迁,第一个反应过来,伏在地上朗声喊道:“吾皇乃真命天子,万寿无疆,天上地下,唯尔独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随着他一喊,反应过来的人就多了。一时间,恭贺之声震天响。

我则得意的大笑了起来,老狐狸的马屁拍得也过份了些,什么天上地下,唯尔独尊之类。恩,恩,不过也蛮贴切的,我喜欢。

第五章 巧克力万宝路(上)

第五章巧克力和万宝路

接下来的仪式,几乎都是在疯狂中度过的。那一帮子随我出行的大臣们,之前对我不过表面上的尊敬,如今却没有一个人敢在心里骂我半句。

终于,封禅仪式顺利结束了。我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了寝宫。张晃看我的眼神,也明显两样了,更加充满了干劲。指挥着数百名御前侍卫团团将寝宫包围起来,用他的话说,不能让从古至今,最伟大的帝王出半点岔子。

妈的,护卫归护卫,还有好几十名侍卫被安排到了寝宫的屋顶上,踩得瓦片嘎嘎直响。这样我晚上还怎么办事啊?被这一群混蛋集体偷窥了怎么办?

兰儿杏儿亦是满脸的喜色,以最高的礼节来跪拜我这个真正的真命天子。唉,两个傻丫头。我急急将她们搀扶了起来,告诫她们以后见我,随便请个安就行了。

我侧身躺在龙塌上,疲惫了一天,浑身上下正酸痛不已呢。可人的杏儿,便将我的靴子脱掉,双脚放到了她秀腿之上,轻柔地帮我揉捏起来。

而兰儿,则将我身体托起,完全依靠在她酥胸之上。帮我按摩起肩膀来,淡淡的香气,直钻入我鼻子。

我缓缓闭上眼睛,享受这难得的平静。从小到大,像这种齐人之福,也顶多是在梦境中出现过。哪里有这种切切实实的存在感,幸福的感觉,油然而生。

“兰儿,杏儿。”我伸出双手,一手握了她们一只柔夷,轻声细语道:“拥有你们,是朕最大的幸福。”

“万岁爷。”两女均是美目凝望着我,羞容娇人不已。

“兰儿,今日封禅仪式已经结束。”我不怀好意的托起了她的下巴,凑到她耳畔细语道:“今晚,你同意朕对你……。”

“万岁爷。”兰儿娇柔伏在了我胸膛上,气息渐渐凝重了起来。发稍飘到我脸上,弄得我一阵麻痒:“这么羞人的事情,您让奴,奴婢怎么说?”

“咦?难道兰儿忘记了?”我反手将她搂在怀里,双手不安分起来,挑逗道:“朕发过誓,没有兰儿的亲口答应,朕绝对不动你。”

“万,万岁爷,饶,饶了奴婢吧。”兰儿后仰着躺在我怀里,似是受不了我的挑逗,娇躯像条水蛇一般,频频扭动。喘息连连道:“奴,奴婢。”

那妩媚娇柔的表情,直将我的色欲提高到了极至。最后不得不咬了一下舌头,让自己清醒一下,免得兰儿尚未投降,自己就把持不住了。

双手的动作,愈发大胆起来,进攻起兰儿更加敏感的部位。若隐若现的粉颈处,更是受到了我的龙舌肆无忌惮的骚扰。

“啊!”兰儿颤音娇呼一声,双颊如醉酒一般,绯红一片。全身上下紧绷起来,随之而来的是一阵微微的悸动。

“万,万岁爷。”兰儿怯生生的回过俏首,眸中水波滢滢,贝齿将下唇轻咬,似是蚊子般细声道:“您,您就要了奴婢吧。”此话一出,却见她娇躯又是明显的一紧。

“既然兰儿拜托朕,朕就帮帮兰儿吧。”我嘿嘿邪笑了起来,说实话,我也几近忍受不住了。要知道,兰儿这狐狸媚子的身材,是多么的诱人。

“杏儿,来帮你兰儿姐姐脱衣服。你看,她都热的浑身发红了。”我贼笑的将杏儿拖下水,这小丫头坐在一旁,虽说别过了头去。但那淫靡之声,连绵不觉的传到她耳中,已经够她受的了。在加上这小丫头自己也不安分,经常有意无意的望这边偷看。看她那一副坐立不安的娇羞模样,应当早已经情动了吧。

只是兰儿,听得要让杏儿帮她脱衣服,羞赧更甚,哪里肯依。死死抓住衣襟不放手。

“兰儿姐姐,这是万岁爷的命令。”杏儿这丫头,还真是可爱。在这个关键时刻,帮着我欺负起兰儿来了。

“杏儿,不要啊。”兰儿紧张地呻吟了起来,奈何两手我被紧紧握住,动弹不得。只得感觉着身上的衣服,渐渐被杏儿的魔手除却。

好一副晶莹剔透,却又有些绯红的皮肤,看得我双眼发直。

“兰儿,朕会好好待你的。”我伏了上去,在她耳畔轻轻说道。

“万岁爷,要,要爱惜奴啊。”兰儿的声音有些颤抖,有些羞涩,更有一些欢喜。

接下来,自是一阵云雨缠绵。杏儿,当然我也没有放过,这丫头身体的敏感,比之兰儿更甚。人生欢乐如此,即便让我过了今夜死去,也是无憾。

三人缠绵良久。

两女如小猫咪一般,左右慵懒的躲在了我的怀里。疯狂过后,初为人妇娇涩,让我无论心理还是生理,都满足之极。

我舒坦的躺着,心中暗忖道:“要是有支烟,现在恐怕比得上神仙了。”

烟?我忽而想到了我那些东西。遂拍着兰儿俏臀,笑道:“兰儿,今日张晃有没有送东西过来。”

兰儿又是娇呼一声,眼迷朦胧地望着我:“万岁爷,张侍卫下午时送过来一些奇怪的东西。要奴家去拿么?”

恩,我点了点头。不过旋即又疑惑的看着她:“你还能动得了?”第一次做爱,却被我临幸了两次,若不是有杏儿顶上,恐怕她明儿都起不了床。

“万岁爷。”兰儿不依的娇嗔起来,双颊又是一阵绯红。说着,欲挣扎着爬起来,去帮我取东西。

“兰儿姐姐,你就躺着别动了。”杏儿娇笑的阻止了她:“杏儿也知道放哪,就让杏儿去吧。”

“死丫头,你也来取笑姐姐。”兰儿羞怒的粉拳砸去。

杏儿娇笑的躲了开去,下了床。却哎呀了一声,娇柔的跌坐在了地上。

我急忙跳下床去,将她抱上了床,用被褥子盖好后,拍着她的娇臀笑道:“不行就别逞强,乖乖躺着,朕亲自去取。”

杏儿适才取笑兰儿,现在反倒被我取笑了回去。羞得将头埋到了被子里,不敢见人。

我按着兰儿的提示,将那一堆东西都取了回来。

我的一个旅行袋,一只普通打火机,外加大半包万宝路。以及一些人民币,还有一块我的手表。

打开旅行袋,除了一些换洗衣物外,另有一些食物。四听蓝带啤酒,以及一些包装完好的零食。

我取出两块巧克力,带上我的万宝路,嗖地钻到了被褥子中。虽然我穿着衣服去拿东西,然而大冬天的,外面实在太冷了。

两女一左一右,主动的贴了上来,用她们的滚烫的娇躯帮我暖身子。娇柔的身体,淡淡的体香。几乎又将我的情欲挑逗起来。只是考虑的两女现在的体力问题,只好强忍下来。

我将巧克力的外包装去掉,咬了一口,凑到兰儿嘴旁,用舌尖度到了她嘴里。

“万岁爷。”兰儿羞赧不已,第一次被人如此香艳的伺候吃东西。

“咦?”兰儿抿了一口,登时楞住,忙咀嚼起来。好半天后,她才娇呼道:“天啊,这是什么东西?味道如此细腻甜美?不,不,还有那种说不出来的香味!”

“这乌漆麻黑的东西,真的好吃么?”杏儿瞪大着眼睛,似是不信,奇怪的看着兰儿享受的表情。

“好吃,兰儿还从来没有吃过如此好吃的东西。”兰儿死死盯着那巧克力,似是在观察这是什么东西,半晌后才道:“以前兰儿吃过最好的东西,便是家乡八宝斋的酥点。但是吃了这个以后,恐怕那些酥点我是不愿再吃了。”

“这么神奇?”杏儿睁大了圆圆的眸子,还是有些不信。

我索性也含了一块,度到了杏儿檀口中,顺便贼手吃了下嫩豆腐。

杏儿这丫头,几乎连舌头也要吞到肚子里了。奇声娇呼道:“太,太神奇了。”

我见她们都喜欢吃,便将两整块巧克力,一口一口都咬给了她们吃。这场面端得是香艳异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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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巧克力与万宝路(中)

不多会儿,两块巧克力都被消灭的干干净净。兰儿这才轻呼道:“糟糕了,我们光顾着吃了,万岁爷您还没有吃过呢。”

“杏儿该死,都怪杏儿太贪嘴了。”杏儿一脸的歉意。

“哈哈,这个巧克力朕早就吃腻了。”我一人吻了她们一下,笑道:“你们的口水,朕最喜欢了。”

“万岁爷坏死了。”兰儿不依的埋在我怀里,像只性感的波斯猫一般,用那头秀发挠我的痒痒。

“这东西叫巧克力么?”杏儿奇怪的问道:“好吃是好吃,但是名字太古怪了。也不知在哪里有的买?”

“这东西可买不到。”我笑着将杏儿拥到我怀里:“这世界上仅有的两块,都到了两位娇媚娘小肚子里了。”

“啊!”兰儿杏儿俱是一惊,骇声道:“这巧克力这么珍贵?都怪奴婢们贪嘴了。”

“兰儿杏儿,你们这又是干什么?”我轻轻抚摸着她们的秀发,柔声道:“你们是朕的最爱,就是有人用天下所有珠宝都堆在朕面前,朕也不会换你们。”

“万岁爷。”兰儿杏儿从来没有听过这么好听的情话,自然感动异常。尤其是兰儿,轻咬着嘴唇道:“爷,您再要兰儿一次吧。”说着,下身贴了过来,在我怀里妩媚的扭动了起来。

欲火骤然而起。然而我却又只得咬舌头强自忍住,轻声道:“兰儿,你这是做什么?你的身子根本就吃不消了。我们来日方长,日子长着呢。”唉,忍得我好难受。

“奴,奴只是觉得心里好感动。”兰儿眼神迷离的看着我,一股柔的化不开的情,将我牢牢的缠住。

“兰儿杏儿。朕还有一样好东西,是朕的最爱。不过,估计你们不会喜欢。”我笑着拿出了我的万宝路,抽出一支,叼在了嘴上。

“咦,这又是什么?”兰儿杏儿,都好奇的异口同声问道。

“爷喜欢的东西,奴也喜欢。”兰儿则直接称呼我为爷了,显然是两人的距离,又前进了一大步。

“嘿,这东西你们要喜欢,朕也不让。”我低头吻了她一口,轻声道:“因为,这是男人才能喜欢的东西。”

我用打火机将万宝路烟点燃,重重地吸了一口。呼,那种舒坦的感觉,又再次回来了。由于许久不吸,整个身子骨顿时飘飘然起来。

“咳咳,好难闻,好呛人的东西。”兰儿眉头皱了起来,小手扇了几下。

“爷,你那个宝物好神奇哦,轻轻一按就会冒出火来。”杏儿则更加主意到我的打火机。

“哈,这可是件宝贝,世界上仅有的东西。”我把打火机递给了杏儿,并教她怎么玩儿。

杏儿兴高采烈的把弄着打火机,除了第一下微微一惊外,却是越玩越高兴。

“杏儿,把宝物还给爷。这么珍贵的东西,别弄坏了才好。”兰儿见差不多了,急忙阻止杏儿再玩下去。

杏儿有些恋恋不舍的还了回来,我却大笑:“这宝物就赐给你好了。”我见她实在喜欢,索性送了给她。一个打火机对我来说,实在没有多大用处。

“太好了。”杏儿亲了我一下,又爱不释手的把玩起来,像是一个小孩子得了好玩的玩具,怎么也不肯放手了。

“爷,你这样会把杏儿宠坏的。”兰儿埋怨起我来。

“朕都说了,你们两个都是朕最大的宝贝。”我淡淡笑了起来,不以为忤。

两女又是一阵感动,手足并上缠住了我,又是一阵温馨缠绵。

呼,烟只有半包了。巧克力也没有了。不过,这两样东西都是好东西啊。只是,又不知道现在到底是几几年,哥伦布那厮,是否已经发现了新大陆?欧洲的舰队,有没有抵达印度洋?

不管了,我可以索性自己建造一支舰队,遣人探索新大陆去。到时候,可可也有了,烟草也有了。啊哈。还能将第一个发现新大陆的名头,弄到自己头上来。

想着想着,不由得沉沉睡了过去。

次日清晨,两个女孩还是如八爪鱼一般,缠绕在我身上。这一夜,都是她们的第一次,实在太过于疲劳了,以至于到现在还没有醒过来。

我小心翼翼地扮开她们的四肢,悄然爬了起来,自己将龙袍穿在身上。我不像那个白痴吴梁,见过几次后,自己也会穿了。

随随便便盥洗后,便走出寝宫,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这个世界,是如此的美好。

“皇上。”张晃一大清早,已经带着一队侍卫,在周围巡视安全,一见到我。立即迎上来请安。

“张晃,你可真早啊。”我笑着道:“一会,再陪朕去用膳。”

“谢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张晃面露喜色。

忽而,我又想到了昨日外星人给我的那个手表。便对着张晃测试了一下,张晃那小子,果然对我忠心耿耿。友好度非常高,九十七。这一点让我非常的满意。

接下来,又测试了一下其战斗力。其冒出的数值骇了我一跳,足足有一百三十,评语为有轻度危险。

好家伙,张晃这小子这么厉害?要知道,我的战斗力才十七。人比人,气死人啊。

寻思之间,又对其余侍卫都测试了一下,友好度虽然没有张晃高,却也不错,普遍在八十左右。他们的战斗力,也是不尽相同,最高的一个在一百左右,其余在七八十徘徊。

张晃见我在鼓捣那个手表,虽有疑惑,也不敢多问。仍旧毕恭毕敬的站在那里听我差遣。

“对了,张晃。”我问道:“你知道什么叫江湖么?”

“回禀皇上,微臣知道。”张晃见我问到江湖,先是一楞,却又立即回答。

果然有江湖啊。我心中一喜,迅又问道:“江湖上,与你差不多厉害的人,多不多?”

张晃有些摸不着头脑,显然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好道:“回皇上,不如微臣与皇上解释一下江湖吧。”

“如此甚好。”我大笑了起来,从读武侠开始,江湖就是我心中的一个梦,如今能亲身体会一下,心中不由得轻飘起来。

“所谓江湖,就是民间习武之人的大圈子。在江湖中,也有很多人持武自傲,不将朝廷放在眼里。但也有很多江湖人,完全依附,或半依附的依靠朝廷。”张晃顿了一下,又道:“江湖又分白道与黑道,白道通常都是一些大门派与历史悠久的各类世家,通常白道是不会明目张胆的与朝廷作对。黑道,由各种邪派,以及各种做灰色生意的帮派组成,这类人,对朝廷危害很大,往往目无王法。”

恩,这些与我知道的也差不多。不过,对于白道黑道,我却不定这么认为。白道中的污泥垃圾,也多得很。黑道中亦有真正的豪杰。

“至于刚才皇上提到的微臣武功。”张晃又继续道:“江湖中一般会以三流六品来排名。”

“有意思,快说与朕听听。”我心中暗喜,这与我平日接触的武侠小说排名,都不太一样呢。

“三流,分为三流,二流,一流。如今江湖中人,大多数都是三流武人。能达到二流的高手,百之无一。而一流高手,则更是凤毛麟角。如今整个江湖,能达到一流高手的境界,恐怕不超过一百名。”张晃对这些非常的了解,解释起来头头是道。

“一百名?”这个数字不高啊,我忽而又问道:“张晃你的实力,大概能到什么境界。”

“微臣若是涉足江湖的话,以微臣目前的实力,可以勉强进入一流。”张晃老老实实的回答道:“我们目前三百名御前侍卫,加上微臣大约有三名可以算一流。不过,其余侍卫几乎都在二流中。”

好家伙,勉强进入一流。这要不是张晃谦虚的话,这个江湖将有多少藏龙卧虎啊?至于那六品,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遂又问道:“你说的六品,是什么意思?”

“六品,分为天三品,地三品。”张晃恭敬的回答道:“先说说地三品,地三品分为王品,帝品,皇品三大高手。某位武人,若能够真正突破一流境界,进入一个全新的境界,那就是王品高手。”

“王品高手?那你说说,整个江湖,现在有多少王品高手?”我又好奇了起来,竟然张晃这种身手,竟然还不是顶尖的。

“境界进入王品后,至少也是一代宗师的实力了,即使开帮建派,也是毫无问题了。”张晃目光中露出了一丝憧憬,旋即晃了晃脑袋又道:“江湖之中,已知的王品高手有十人。皇宫中的四名老供奉,就是王品高手。其余莫不是各大门派中的顶梁之柱。”

第五章 巧克力与万宝路(下)

好家伙,原来皇宫之中,还有那么四个老怪物在里面。这次可得好好小心了,莫不要惹上他们。那外星人给我护盾,不知道能不能抵挡的住他们的攻击?

“张晃,你还有多少时间,能进入王品高手的行列?”我暗忖道,把张晃培养成王品高手,放在身边或许就会安全不少。

张晃闻言苦笑了几声:“回禀皇上,进入王品高手境界,按照我目前的进度,或许三十年以后就差不多了。又或许,一辈子也无望得窥王品。”

妈的,进入王品这么难?我又不死心,追问道:“若是你吃到什么怪物的内丹,千年人参,千年何首乌什么的呢?会不会快速进入王品?”

“回禀皇上,王品高手不是靠功力就能上去的。”张晃叹道:“那是一种境界,微臣现在距离那个境界,恐怕差得很远。”

“如此,那就太可惜了。”我叹了一口气,心中暗下决心,怎么也要把所有的王品高手弄到自己身边,否则心里那个不踏实啊。当然,这个想法也没有和张晃说,那小子不会理解的,那是以前玩三国游戏,收集强者遗留下来的后遗症。

“至于帝品级高手,目前还没有。”张晃解释道:“据说逍遥门的门主涯无际,目前才四十五岁,他是最有望得窥帝品境界的王品高手。”

涯无际?这名字还不错,什么时候去见见他也好。

“现在连一个帝品高手也没有,那就是说,那个皇品高手什么的,也是没有了?”我不禁气馁,妈的,都没有人能到那个境界,还排什么名次。

“也不一定,虽然目前已知的高手中,没有帝品和皇品高手。然而中华地大物博,说不定哪里有隐居的帝品皇品高手呢?”张晃忽而眼神飘的好远:“两百年前,那是一个人才辈出的年代,光帝品高手就有三人,还有一个无法想象的皇品高手。后来还听说那个皇品高手,得窥了天途,进入到了圣品境界,直接飞升了。”

“飞,飞升。”妈的,原来皇品高手以上,就他妈的算是仙人了。怪不得这么屌。老子要是练武,或许也能进入圣品。我索性又问道:“张晃,那上三品,除了圣品,还有什么?”

“上三品中,分圣品,仙品,神品。”张晃解释道:“传说中若能到达上三品的境界,那就是超脱了凡人的境界,不老不死。”

晕掉,扯了半天,扯到了仙人头上去了。估计他也没有见过真正的上三品人物,说不定那是胡扯的。不管这么遥远的事情了,我索性也练练武吧,或许一个狗屎运直接进入神品也不定。

“张晃,朕也想练练武,就由你来教吧。”我将这个担子,直接扔给了他。

“微,微臣不敢。”张晃慌张的跪拜下来:“皇上要学武,找四大供奉学最好。”

“张晃,难道你的武功,舍不得教朕?”我可是个急性子,还有些心血来潮。现在起了习武之意,哪里肯等到回京后,再找四大供奉啊。再说了,那么恐怖的家伙,我都不一定想要见他们。若要给他们看穿了,还不死翘翘啊。

“微臣不敢,若皇上执意要学,微臣当无不尽力。”张晃见我有些不高兴,立即表示愿意教我。

“张晃,你先施展全力看看,让朕瞧瞧一流武功,到底有多高?”我油然好奇起来,张晃的真正武功程度,我还没有见过呢。

“是,皇上。”张晃立即从侍卫队里,找出那个最厉害的,两人演示起来。

张晃拔剑,忽而全身气势暴涨,与之前简直形象大变。那个叫左东堂的护卫,也是不甘示弱,同时将全身的功力都爆发了出来。

阵阵气流在他们身边流转,带起一道道尘流。

妈的,还有这一招。我急忙又用手表再次测试了一下,张晃的战斗力数值竟然达到了惊人的四百十三。而那个左东堂,亦已经超过了三百。而张晃的评语,也从轻度危害,骤然提升到了中度危害。

“嘿。”张晃,身子疾晃,用我几乎无法看清的速度,欺身近了左东堂。而左东堂,也是连连暴喝,手中佩剑,连连疾挡。

一时间,我只能够听到一连窜快速沉闷的铛铛之声。他们的剑,我根本看不见,只能见到一片片的银色光芒。

那左东堂实力不如张晃,几眨眼间,已经向后飘出了数十步之远,从他行动来看,似是坚持不住了。而张晃,舞剑的姿势,则更加霸道起来,一股说不出的压迫感,迎面扑来。

“如封似壁。”左东堂似是抵挡的极为吃力,暴喝一声,手中剑芒暴涨,随着剑舞动,身旁竟然出现了一道似是实影圆形剑墙。这剑墙将自己前方挡得毫无空隙之处,怪不得称之为如封似壁。

而张晃,跃在空中的身子突然一滞,骇人的停留在了半空之中,全身的霸气再次一涨。原本银白色的佩剑,竟然散发出了耀眼的红色。

“猛龙击。”随着他的喝声,红剑自上而下,以无可抵挡的气势,向下劈去。剑后留下的影子,如同一道好看的红色彩虹一般。

双剑交加,左东堂猛地吃不住力,噔噔噔的退后了十多步。

“铮!”张晃潇洒的将剑归鞘,走上前去扶住了左东堂,谦声道:“左兄,小弟失礼了。左兄的实力,实在出乎小弟的意外,应当在准一流的境界了吧。”

“张兄才是武艺高强,左某自愧不如。”左东堂脸上掠过一丝怒色。

左东堂那个家伙,估计误会张晃拿他当接近我的踏脚石了吧。是以,我立即鼓起掌来,喝彩道:“好,好。两位爱卿都是武艺高强之人,朕赐张晃为御前侍卫统领。赐左东堂为御前一品带刀侍卫。”

“啊!”那左东堂一脸诧异,却被张晃拉下谢恩。

其他的侍卫,一见到打一架就升官发财,不免面露遗憾之色,后悔刚才自己为什么不抢着过去献艺。

“张晃,你随朕来。”我笑着让他随我而去。

张晃应命后,嘱咐左东堂继续带队执勤。而自己则尾随我身后。

我带他至寝宫旁的演武堂,急急问道:“张晃,快教朕武功吧。”

张晃没有料到我这么着急,不过他见我如此心急,便道:“皇上,习武切莫操之过急。否则心境不到,很容易走火入魔。”

我不耐,又催之。张晃无奈,只好先教我静坐养气。

“皇上,微臣是为了皇上好。”张晃有些坚持:“先将这一套养气功夫练纯熟了,微臣才能教皇上内功心法。”

“对了,你的内功叫什么?”我好奇的问道:“刚才看你的内功,似乎颇为霸道,而且是有热气扑来。”

“皇上圣眼。”张晃恭敬的回答道:“微臣的武功,乃祖上传下来的,叫九阳神功。”

九,九阳神功?我靠,这次赚大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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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练武吧练武吧(上)

第六章练武吧练武吧(上)

“张晃,你的祖上,是不是有一名叫张无忌的?”我一想到张晃也是姓张,便忍不住问道。

张晃似是一愣,思索了半晌,最后摇头道:“回禀皇上,微臣祖上没有叫张无忌的。”

我想了半天,恐怕我来临的这个时空,与我那个并不相同。没有张无忌并不稀奇,就连这个大吴王朝,在我那个时空也是从来没有出现过的。是以,懒得再在这上面多作计较,催着张晃先教我养气功夫。

待得张晃说出那一连串的武功术语时,我只得叫暂停了。他说的那些穴位什么的,我有些听过,但不知在哪里。有些压根连听都没有听过。只得再次吩咐张晃从头教起。

那一百零八个穴位,要记住它们各自的名称和位置,实在令人头疼。一眨眼间一上午过去了,我连一半都没有学到。不禁有了些气馁。

张晃见我这番模样,便立即劝解道:“皇上勿恼,其实皇上的悟性已经相当不错了。按照这种进度,不到三天,就能将全身穴位记得通熟。微臣当年可是用了一个月才记熟了全部的穴位。”

我摇了摇头,叹道:“张晃你不要安慰我了,当时你学穴位的时候,大概还是个小孩吧。四岁,还是五岁。”

张晃低头尴尬地轻声道:“微臣那年三岁。”

我日,张晃那家伙练了二十多年,才练到了一流的身手。像我这样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家伙,要练到一流的话,莫不要百年?

“爷,练武这么辛苦,还是算了吧。”杏儿在一旁站了半天,早已经无聊之极,遂劝解道。

兰儿和杏儿,一大早起床后不见了我的踪影,骇然之下四处寻我。到最后才在这个练武厅里找到了我。说什么也是不肯离开我,情愿在这里守候。

“杏儿。”兰儿瞪了她一眼,严肃道:“爷要练武强身,这是很好的事情。你应当好好鼓励才是,怎么能反而劝爷放弃呢?”

“兰儿姐姐,杏儿知错了。”杏儿一直畏惧兰儿为大姐,被责骂后,便露出了一副苦瓜脸。

“有办法了。”我跳起身来:“不若由兰儿和杏儿练武,反正你们练好了。一样保护朕。”

“皇上,微臣的九阳神功,不适合女性练习。”张晃见状,连忙要阻止。

“这样啊,不若帮兰儿杏儿,找个女师傅。”我脑筋一转,旋即又想到了门道。

“爷。”兰儿语气微重,似是有责怪之意:“您要奴婢练武,奴婢也是万分愿意的。但是,希望爷也能坚持练武。如此,对爷的身体有好处。”

见到兰儿这么关心我的身体,心中微微一阵感动,轻搂住她,柔声道:“好兰儿,朕一定会好好练武的。”

旁边张晃见状,立即又进入了入定状态。莫不是又顿有所悟,气机牵引了不成?

午时。

由于封禅仪式已经结束,我便再也不用忍受那素斋的折磨了。吃着我梦想中的御膳,简直要幸福地掉眼泪了。我终于,又吃到肉了……

下午,礼部尚书陶迁又是来访,说是准备在十日之后,便开始返京。那小子对我的语气恭敬了不少。显然那次天将祥瑞带给他的震撼,实在太强烈了。我用手表也是测试了一下其友好度,非常不错,令我满意,是个值得信赖之人。是以,索性将回京事务,全权交于其处理。

在陶迁的禀报下,我这才知道此次出行的队伍之浩大。仅仅宫女太监等随侍人员,就达到了三百人。除了数百名御前侍卫外,外围的军队数量直直有五万人。实在太过于夸张了。

随后三日,我都在跟着张晃学那穴位。终于已经能够在半秒钟之内,能够指出任意一个随机的穴道。而两女,悟性更令我这个皇上汗颜,两天就学会了所有穴位。

随后,三人均练习起张晃的那套养气之术来。养气之术并非九阳神功的一部分,只是很普通的一种基础技巧,长期练习,自然可以达到延年益寿,容颜不老的境地。是以,两女也是可以练习。

说白了,这养气之术,便是吐呐之术。利用深呼吸,将天地之气吸收到体内。然而天地之气毕竟太过于稀薄,每次吐出浊气后,残留在体内的天地之气,恐怕接近与零。用张晃的话来说,就像在沙中淘金,时间长了,积累的多了,才能见到金沙。然而淘这天地之气,比之沙中淘金还要困难上不少。

夜间是浊气最少,天地之气最为昌盛之时。每天例行与两女亲热完毕后,便是坐在龙塌之上,练习养气之术,每晚两个时辰。余下来的时间,就是睡觉拉。据说练到很高的境界,睡眠时间将会大大减少。怪不得张晃那怪物,似乎都不用睡觉一样,经常守护在我的寝宫外面。

又是匆匆三天而过,体内所谓的天地之气,几乎没有半点增加。正觉得气馁之时,杏儿突然大叫大囔起来,说是感受到了穴位中有了一丝气机,只是太过于隐约,连她自己都不敢确定那是否真正的气机。

我大惊,急唤张晃过来。待得张晃仔细问过,便面露喜色的恭贺道:“恭喜皇上,杏儿姑娘真是难得一见的练武奇才,短短的三天时间,就能感受到气机。”

然而兰儿却略有所思,淡淡道:“我自昨日开始,也有类似的感觉。只是不敢确定,听张统领这么一解释,应该就是气机了。”

昨,昨日。妈的,不要气我啊。老子到现在为止,什么气机都没有感受到。兰儿倒也罢了,杏儿这丫头打坐的时候,明显不如我认真,经常躲懒。哼,别以为我不知道。

张晃又是一阵道贺,奇奇称道一连见了两个练武奇才,真是难得。随后,又安慰起我来:“皇上无需心急,微臣也是在练了一个月后,才微感气机的。”

我狠狠的揍了他一拳,脸红斥道:“少拿你三岁的时候来说事。朕要加大工作量,每晚练习四个时辰。”

“皇上,这可不行。”张晃急忙阻止:“练气注重的是循序渐进,不能操之过急。初练习之时,每日顶多练两个时辰。”

唉,丢人啊。以我如此天纵英才,练武竟然还不如两个女孩子。

“爷,张统领都说了,不能操之过急。奴婢想,或许爷太想着练出点成绩来,反而欲速则不达。否则,以爷的资质,定然一天就能练出气机了。”到底还是兰儿贴心,见我不快,便温柔地开解我。

“兰儿姐姐说得有道理。”杏儿若有所思道:“杏儿练气的时候,就是什么都不想,那气机说来就来了。”

“兰儿,杏儿。朕决定,今晚好好地和你们探讨探讨,练气的窍门。”我嘿嘿淫笑了起来,扑向两只惊惶失措的小羊羔。

张晃见状,急忙以最快的速度,落荒而逃。一时间,寝宫之内,淫靡之声络绎不绝。

第六章 练武吧练武吧(中)

______

接下来的几天,我索性按照杏儿的说法,不去强求,一切随缘。果然,在两天之后,一次打坐完毕,正要收工之时。气海穴竟然微微一跳,一丝若有若无的气丝,在气海穴中微微游荡。那种感觉虽然微小,却实实在在能感受的到。

那,那就是气机么?我兴奋的大跳了起来,得意地一把将兰儿抱了起来:“兰儿,朕也有气机了。”

“真的?”兰儿先是一愣,旋即又开心道:“恭喜爷了,希望爷能早日练成神功,无敌天下。”

我也是大大的松了一口气,总算,没有在一个月后练成。要不然输给张晃三岁的时候,这个脸就丢得大了。

岂料。杏儿在一旁天真道:“爷,你也太慢了,都已经第六天了。”

大受打击啊!我堂堂一代最伟大的皇帝,却叫自己的侍女打击了,而且,看她那一副天真无邪的面部表情,却又没有办法发火。

“杏儿。”兰儿斥声道:“怎么能对爷这么无礼?难道要姐姐惩罚你么?”

“啊?”杏儿芳容失色,急忙腻到兰儿面前,撒娇讨饶道:“好兰儿姐姐,杏儿再也不敢了。”

咦?惩罚杏儿,还有这等事情?心中不免好奇了起来。

“姐姐不是不疼你,你再不好好管束你自己,到头来吃亏的是你自己。”兰儿俏脸一板,严肃道:“在这里你可以仗着爷疼你,不责怪你。但是我们终究要回宫的,你那种大逆不道的言语要是给哪个奶奶听到了。到时候可由得你受了。”

“姐姐,杏儿知错了。”杏儿像个做错事的小丫头一般,苦着一张脸,低头揉搓着自己的衣角。

“姐姐今天要当着爷的面惩罚你,否则你涨不了记性。”兰儿俏脸一寒:“去床边趴好。”

杏儿身子一颤,可怜兮兮的看向了我,似是在求助。

我也正想看看兰儿是怎么管教杏儿的,是以,只好别过头去装作没有看见。不过,兰儿说得也有道理,宫廷之中乃天下最黑暗的地方,杏儿如此性格,若不好好约束,恐怕会吃下大亏。自己不可能一步不离的保护着她。

杏儿见靠山不理,只好怯生生的下了床,趴在了床沿上。

那个姿势,看得我心中一突,淫念大起。便目不转睛的盯着看了起来,只见杏儿眼角噙着泪水,悲惨兮兮道:“兰儿姐姐轻点。”

“你。”兰儿被气得不轻,娇斥道:“我还没有打呢,你倒是讨起饶来。今天不打疼你,你定是不知悔改。”

兰儿说着,从床上爬了起来,一掌就打在杏儿娇臀上。啪地一声,杏儿顿时吃痛的娇呼起来。又再次窜到床上,躲到了另一头去了。

呼。那声娇呼直钻进我的心扉里,惹得我一阵麻痒难忍,欲火高涨起来。妈的,这不是在逼我出手么?不管了,急急下床阻止住兰儿。

“爷,您就别插手了。”兰儿好言道:“这也是为了杏儿好。她这副没遮拦的性子,会吃亏的。您看着心疼,兰儿心中何尝不疼呢?”

“嘿嘿,兰儿。朕不是阻止你。”我嘿嘿淫笑了起来:“朕是来给你出主意的,这么打效果不大的。”

“爷?你这是?”兰儿一脸狐疑的看着我,有些奇怪。

我在寝宫里转了一圈,找到一条绳子。贼笑连连道:“不若将杏儿,按照那个姿势绑在床沿上再打,省得她东跑西藏。”

“这?”兰儿似是有些不愿,微有心疼的看着杏儿。

“兰儿,你刚才还不是要让杏儿得到教训的么?”我推波助澜道:“若不趁着这段时间,好好将她调教过来。恐怕你也知道宫廷的黑暗,朕不可能一天到晚保护着她。”

“姐姐,爷。兰儿再也不敢跑了,不要绑我。”杏儿在那边一听到要绑起来打,几乎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娇弱的呼喊讨饶起来。

兰儿似是被我一番花言巧语鼓动了,摇着牙下定了决心,威严的对着杏儿道:“你过来,趴在床沿上。”

杏儿似又想倔强,然而一触碰到兰儿那微怒的眼睛,旋又软了下来,乖乖的爬到了床沿之上。一副可怜楚楚的模样,真是我见犹怜。

兰儿贝齿咬唇,心一狠。就用那绳子,将她四肢都捆绑在床沿之上。

只见杏儿呜呜的扭动着惹火娇躯,看得我心又是一颤,暗喜起来。心中坏念头又是一转,握住兰儿秀夷道:“兰儿,隔着衣服,怕是打不疼她。”

兰儿怀疑地望着我,皱眉道:“爷,这样怕不好吧?”

“怕什么?朕又不是没有见过你们的身体。”我装出一本正经的模样,旋即又关切道:“这样脱衣服怕是要冷,朕去把火盆挪一挪。”

说着,我将床周围的几个火盆,都挪到了杏儿附近。为了满足自己的色心,却也顾不得劳累了。

兰儿仍在犹豫。我立即又严肃地给她解释了一番大道理。兰儿这才同意了下来。

“姐姐,爷。”杏儿急急扭动着娇躯:“这样太羞人了。”

“姐姐这是为你好。”兰儿对她一瞪,将她衣服撩了上去,露出了娇小,却诱人喷血的俏臀。

“啪!”兰儿心中一狠,出手颇重,脆响之声竟然在殿内回荡起来。

“姐姐,杏儿再也不敢了。”杏儿眼角的泪水,终于撒了出来:“把杏儿放下来吧。”

“爽啊!”我心中暗道,色欲急速膨胀起来。

“闭嘴,乖乖的按照规矩打三十下。”兰儿杏眼一寒,接而连三的打了起来。

啪啪之声不绝于耳,杏儿的俏臀也粉红了起来,看得我喘气之重,连兰儿也觉晓了。

“爷?你怎么了?”兰儿发觉了我的异相,停下来问道。

我咽了下口水:“兰儿,你手酸了吧?朕来代劳吧。”说着,也不顾她的意见,径直走上前去,在杏儿俏臀上一拍,淫笑道:“杏儿,你还乖不乖了?”

“爷,饶了奴婢吧。”杏儿泣声连连,我见犹怜。

杏儿丫头那里的手感可真好,我边享受着,边再抽了几下。那几下,声音怎么这么大?杏儿惨兮兮的叫了起来。

啊?太得意抽得过重了。

“爷!”兰儿拉住我道:“您的手太重了。”说着,心疼的看着杏儿。

然而,杏儿在那拼命扭动的娇躯,却又惹得我淫欲膨胀到了极点。当下除却自己的龙袍,从后压了上去。

“爷!”杏儿娇呼一声,既含着痛楚,却又含着兴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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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练武吧练武吧(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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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我才将满身欲望发泄了出去。

好爽啊!心中暗自舒了一口气。

回头瞥见兰儿惊悸的跌坐在地上,急忙走过去将她扶起:“兰儿,你怎么跌坐在地上?”忽而,我一阵尴尬,适才兰儿见我突然强暴杏儿,急急过来拉我,却被色欲中烧的我推到一边。

“爷,您,您刚才太可怕了。”兰儿娇躯颤抖不已,目光中仍旧残留着一丝恐惧。

我一阵心虚,刚才自己那付样子。恐怕在兰儿眼里犹如色魔俯身一般。便柔声解释道:“兰儿,刚才朕忍不住。杏儿那样子,将我全身的情欲都挑逗了出来。”

“杏儿,杏儿,你没有事情吧?”兰儿见杏儿扒拉在床上,一动不动,顿时急了起来:“不要吓唬姐姐,姐姐以后再也不惩罚你了。”说着,手慌脚乱的将紧缚的绳子都解了开来。

我也吓了一跳,心中也急了起来,帮着将杏儿抱到了床上,用被褥子盖了起来。急急道:“杏儿,是朕不好。爷不该这么做的。”

杏儿被我们这么一折腾,幽幽地醒了过来,一见到我,便扑到了我怀里,抽泣起来:“爷,杏儿好怕啊。”

我暗骂了自己一句。杏儿丫头这么信任我,怎么作出这种畜生事情?

“爷以后再也不这么对你了。”我严肃的表态道,见她那凄惨模样,心中又是一疼,将她紧紧搂住:“对不起了,杏儿。”

兰儿在一旁见我处理,便不再多言,脱去了外衣,钻进来偎依在我一旁。

温存良久后,杏儿才微微抬起头来,低声撒娇道:“爷刚才弄得奴婢好疼。”

“爷不是故意的,杏儿,你以后就不用自称奴婢了。爷回去后,就册封你们为妃子。”我低头在她嘟起的小嘴上,轻轻吻了一下。

“爷,杏儿不要当什么妃子。杏儿只要跟在爷身旁,伺候着爷。”杏儿一脸憧憬的趴在了我胸膛上,淡淡的说道,一副幸福小女人的模样。

“咦?爷刚才对你不好,杏儿还这么乖?”我奇怪的问道。

杏儿微微抬首,俏目凝望着我,贝齿轻咬着嘴唇,低语道:“爷,告诉杏儿。您是不是很喜欢刚才那样?”说完,双颊飞红。

我的心咯噔一下,心中却暗忖道,每个男人或多或少总有些变态的心理。当然,若是调节不好,恐怕就是真正的变态了。但是,这种心思怎么能让杏儿知道呢?遂撒谎道:“杏儿,不要胡说。爷不喜欢那样。”

“爷骗人。”杏儿的樱桃小嘴嘟了起来:“爷刚才,明明很兴奋。还一直说,好爽,好爽。”

汗。被她这么一说,我差点脸红了起来,狠狠地在她俏臀上捏了一把,佯怒道:“杏儿不得胡说,爷刚才只是一时发昏了。”

嘤咛,杏儿轻柔,却又兴奋的呼了一声。目光开始荡漾起来,这小狐狸媚子,眼神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勾人了。只听得她细声道:“爷,其实,其实杏儿刚才,刚才也很舒服。”

我的脑袋,顿时嗡了一声。她也舒服?难道,杏儿也有些被虐倾向?我要晕掉了。

“杏儿,不要胡说。”半天没有开口的兰儿,低声沉道:“别没个害羞。”

“兰儿,杏儿只是说出了心里话。你怪她做啥?”我臂弯一涨,将杏儿如同小鸡一样护在了胸口:“杏儿怪,别怕兰儿姐姐。和爷说说,刚才是怎么个舒服了?”

杏儿瞧瞧探出了头,见兰儿仍在对自己怒目想象,便又疾缩了回来,对我俏皮的吐了吐香舌,可爱之极。忽而,脸上红晕又是一起,眼神迷离道:“杏儿,杏儿刚才舒服地要飞上了天了。后来,后来杏儿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晕了过去。”

天啊!这小妖精是在诱惑我犯罪,按照她这么一说,岂不是因为高潮来得太猛烈,导致昏厥了过去。男人的自信心刹那间膨胀了起来。胯下的兄弟,亦蠢蠢欲动,开始不安分了。

“杏儿。”兰儿俏脸含煞,起身坐了起来,娇怒的喝道:“你怎么这么没得羞耻,这种事情又怎么好说出来?”

杏儿浑身一抖,猛往我怀里钻,嘴上却不依不饶道:“本来就是嘛,姐姐你明明也会很舒服,为什么不敢告诉爷?”

“你。”兰儿刹那间寒脸失守,红晕顿起。气得说不出话来。

“好兰儿,杏儿说的是不是真的?”我心情大悦,翻身过来将兰儿压在下面,喜色道。

兰儿脸色一怒,别过头去不理睬我,冷冷地道:“爷,怎么乱听杏儿胡说。您做爷的,也不好好管教一下杏儿。刚才奴婢管教杏儿,一番心意,却又被爷全部毁了。”说完,眼泪珠子从睑中滑落了下来。

兰儿这丫头,什么都好。就是性子太强,上次在浴室,她以死相谏的场面,似乎还历历在目。

我轻叹一口气,吻去她眼角的泪水,在她耳畔轻声道:“好兰儿你错怪杏儿了。爷告诉你吧,爷也是个男人。男人都是有自尊心的。若是某个女人告诉她的男人,她在房事的时候一点也不舒服。那么,那个男人恐怕会非常的自卑。兰儿,你明白了么?”

兰儿迷茫的回过头来,迷茫的看着我,缓缓摇头道:“奴,奴婢不明白。”

“傻丫头。”我笑着轻吻了她一下,轻柔道:“爷是想告诉你,如果兰儿告诉爷很舒服。爷会非常高兴的。”

兰儿一愣,似是想不明白怎么会这样。眼浅迷惑道:“爷,奴婢只是听过女孩子要知耻。若是形骸放浪,男人会不喜欢的。”

我大笑了起来,双手抚摸她的俏脸道:“兰儿,你可真的是傻丫头。在别人面前,你们当然不能形骸放浪了。当时和爷私下相处的时候,放浪一些又有什么关系呢?”

兰儿被我弄得全身一软,低着头,羞红了脸:“但是,但是奴婢实在无法说出那些羞人的话。”

那娇涩的模样,惹得我一阵爱怜。心中一动道:“兰儿这动人模样,爷也喜欢。”

咛。

身下娇躯传来微微颤抖,骤然又将我的欲火挑逗了起来。虽说刚才从杏儿之处,已经得到了满足。然而兰儿不同杏儿的那种娇涩羞人感觉,那妩媚中透着阵阵体香。哪里能在忍受得住,呼吸粗重起来。

杏儿那丫头,也是不甘示弱。如八爪鱼一般,从后缠绕住了我。樱桃小嘴不住的亲吻我的背部。

那一刻,我又迷离了。

良久之后,暴风骤雨才算消停下来,三人自是又温存一番。只是兰儿终究不愿意大声呻吟起来,稍感遗憾。

“爷,听张统领说。若是找到了气机,应当在运功一番,将气机更加稳固。”;兰儿在一番云雨之后,面若桃红,气息渐喘的说道。

“明天吧。”连番交战,已经弄得我浑身疲乏了,哪里肯在起来练那什么养气之术。

以兰儿的秉性,自然是不依不饶,不住的劝解于我。不忍兰儿失望,我便强按住倦意,盘坐在龙塌之上,运起了那个什么养气之术。

然而刚才半天实在太过于香艳了,几乎令我沉不下心来。足足花了一个时辰,才摒除了杂念,感受起身上的气机来。

那气机实在微弱之极,注意力稍差一些,就无法敏感的发现气机。然而,气机已经存在,稍花了一些时间后,重新感受到了那丝比发稍还细气的气机。

好家伙,总算逮到你了。心中掠过一丝喜悦,这丝气机,端得是活泼非凡,在我的气海穴中,如小蛇般不断的游动,没有消停的时刻。

如此,我又吐纳了半天。那丝气机,似乎更加壮实了一些,虽然仍旧比头发丝还细。但是我能明显的感受到,它比之前粗上了不少。

本待还要练习下去,脑海中突然闪过张晃的警告,切勿操之过急。便只得放缓了心情,呼吸渐渐浅显起来,不一会儿便从入定中醒了过来。

一睁开眼睛,眼前竟然一片雪亮。兰儿和杏儿,娇呼一声,双双扑来,急急询问道:“爷,你没有事情吧?”

我?稍稍感觉了一下身体,只觉得浑身上下充满了力气,没有丝毫的疲惫之感。便搂住了她们,轻笑道:“爷现在很好啊,没有任何事情。”

兰儿和杏儿,这才齐齐松了口气,眉头舒展了开来。只见兰儿忧心道:“爷把我们吓坏了,一打坐就是四个时辰。”

“什么?”我也吃了一大惊,明明感觉只有一小会儿,怎么会过去了四个时辰了,真是不可思议。

张晃从外面听到了动静,也是神色慌张地冲了进来,细细询问我的感受。待得我详细叙述完毕后,才露出了笑脸:“恭喜皇上,皇上不愧是真命天子,竟然在短短六天之内,就进入了深度入定的境界。”

“什么是深度入定?”我一脸的疑惑,我开始讨厌那些专业术语了,不是内行人,还真是听不懂。

张晃立即与我解释起来。原来深度入定不同于普通的入定,在这种状态之下,可以更好的收集天地之气,另外,此状态更能使自己恢复体力,比睡觉还要管用。一个时辰的深度入定,几乎等同于睡了一个晚上的效果。难怪我现在觉得精力充沛的用不完。

两女也是一阵欣喜,恭喜了一番后,便伺候我盥洗。可人的杏儿,更是将一碗莲子羹,吹得不烫后,含在嘴里喂给我吃。美人的香唾,加之莲子羹的甜美,直把我乐得赛过了神仙。

兰儿在一旁欲言又止,显然本想阻止杏儿如此不害羞的举动,然而估计想到了我昨晚的一番言语,便又忍了下来。这妮子,受得传统教育太厉害了。至此,还是不能完全将身心放开。

“皇上,适才陶大人来禀报,说是车马都已经准备好了,明日即可出发。”张晃对我们香艳的举动,恍若没有看见一般,一脸正气的说着话。

“明天就是回宫的时候了啊?”我重重地呼了一口气。

兰儿和杏儿,神色也是一淡。回宫之后,恐怕不可能天天和我腻在一起了。

心中念头不由得一转,若是就这么回到皇宫,以后再出来就困难了。再者,自己算是个冒充的皇帝,如何去面对吴梁那家伙立下的三宫六院?在行宫里,吴梁可以耍手段将太监宫女都换成新的,然而皇宫内的皇后什么的,他总不可能去换掉吧?

想及此处,不由得一阵头疼。忽而,灵光一闪,拍额道:“不若出去微服私访。”

“微服私访。”兰儿和杏儿,以及张晃,都目瞪口呆的望着我。

第七章 微服寻芳记(上)

第七章微服寻芳记(上)

“皇,皇上。”张晃神色慌张了起来,压低着声音道:“皇上别开玩笑了。”

我板着脸,一本正经道:“张晃,你看我像是在开玩笑么?”

“爷,千万别乱来啊!”兰儿已经从震撼中醒了过来,拉着我的胳膊,急急劝解道:“微服私访实在太过于危险了,不如我们和军队一起回去安全。”

“微服私访,很有意思啊。”杏儿却雀跃起来,歪着脑袋道:“这样,就不用整天闷在宫里了,行动也不自由。”

“杏儿住嘴。”兰儿俏目圆睁,怒声道:“爷要胡闹,你不劝阻倒也罢了。却还在一旁煽风点火。”

杏儿本就被兰儿克制着,一见到兰儿发火,却也不敢再多言,默默地退到一旁。杏眼却不住向我瞟来。

“皇上,此事实在不能如此草率。”张晃强压下心中的震惊,开始规劝起我来:“不若微臣将陶大人请来,问问他的意见。陶大人为官多年,且又成熟稳重,他定会有好建议的。”

妈的,把陶迁叫过来了。老子还玩个屁啊?只好露出了严肃的神情:“你们是否以为,朕想微服私访只是想出去玩?”

“微臣,奴婢不敢。”兰儿和张晃几乎异口同声道,只是从他们的面部表情上看来,却是深以为然。

“张晃,兰儿。你们太令朕失望了,对朕竟然如此没有信心。”我装出一副痛苦的表情,沉重道:“其实,朕是为了和陶大人的那个约定。为了更好的完成这个约定,朕不得不采取微服私访这个危险的举措。”

我这么一说,张晃,兰儿均是惊讶的看着我,说不出话来。

我见状暗喜,旋即决定趁胜追击,面部表情一凌,背负着双手,仰望着天空:“朕一定要让全国的百姓,冬天冻不着,荒年饿不着。为了这个理想,朕情愿不顾自己的安慰,置身于危险之中。”

兰儿诧异的望着我,目光中渐渐转到崇敬。张晃眼中,也是异芒一闪,跪拜下来道:“皇上一心为民,微臣即是敬佩,又是恐惶。只是,皇上乃万金之躯,万万不能有半点损伤。不若此事由微臣代劳,微臣尽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我一阵失望,说了半天见他们感动了,以为事情成了。却不料张晃竟然请命办此事。脑中再生一计,面色疾沉道:“张晃,你可要陷朕于不义之地?”

张晃闻言大惊,额头上冒出了冷汗,急急道:“微臣不敢。”

“哎,张晃。朕又何尝不知你为朕分忧之心呢,只是为人君者,若不切身处地的去感受百姓之疾苦,又如何能为民解决生存大计?”我微微一顿,重重叹了口气,当天沉吟道:“朕又何尝不想在宫中过着纸醉金迷,终日流连于六宫粉黛之中的日子?非朕不愿,实为朕不能啊!一天想到百姓们吃不饱,穿不暖,逢个灾年还要卖儿卖女的。你们让朕,如何安心享乐?”最后一句,我几乎用沉痛的语气大吼了出来。

“皇,皇上。”张晃一脸愧色,跪伏在地上:“微臣知错了。”

兰儿和杏儿,均是面有悲色的抽泣起来,纷纷扑到我怀里。兰儿泣声道:“皇上为民之心,兰儿实在感动。为了助皇上实现理想,兰儿情愿性命不要,也不会有半点悔意。”

杏儿也是泣声一片,哽咽着和我说起,其实她和兰儿,都是在荒年时候,被家里人卖了出去。所以才同命相连格外投弃。

我心中暗自惭愧不已,那一番豪言壮语,只是为了自己的目的扯了个大慌而已。如今弄得她们这么激动,心中未免难受。同时,暗中责怪自己起来,说谎就说谎吧,为什么还要说得如此动听?

“皇上说得好,若不切身处地的去感受百姓之疾苦,又如何能为民解决生存大计?”寝宫外传来一个苍老,却又沉稳的声音,只见陶迁一脸严肃的走了进来,跪拜在地上道:“老臣愿意为皇上分忧,此次微服私访之事,将由老臣一手安排。”

想不到那一番言语,竟然将固执的陶老狐狸都骗了过去。心中尚不放心,暗中用手表测试了一下他此刻的友好度,直吓了我一跳,竟然到达了最高指数九十九。至此,老狐狸的心,总算全部交给了我。

两女在陶迁面前,也不好意思在腻在我身上,齐齐羞怯地往后退开了不少。

“如此,就辛苦陶大人了。”我强压住心中的喜悦,淡淡的说道。然而同时也暗忖,为了不辜负大家对我的信任,怎么说也要真的切身感受一下百姓的疾苦了。

陶迁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凑过来一些,在我耳畔轻轻说道:“皇上,您是老臣见过的最佳说谎家。”

我眼睛之瞪,不可思议的看着他,妈的,老狐狸不愧是老狐狸。连这种事情都能看透。

“不过,政治就是骗来骗去。皇上有此造诣,老臣甚感欣慰。”陶迁此时,目光中竟然真的露出了欣慰的神色。旋即,又见他退开几步,朗声道:“禀皇上,老臣还有一事要请奏,望皇上恩准。”

“陶大人但讲无妨。”我撇了他一眼,只见他神色端正,没有办法从他脸上看到任何表情。

“关于皇上怒斩赵合一事,老臣恐怕赵合死党会对皇上不利。是以,老臣在数日之前,就已经替皇上安排好了替身。”陶迁一脸严肃地说道:“微臣打算从容布置,利用这个替身将叛党引出后,一网打尽,永绝后患。”

我大吃一惊,原来陶迁老狐狸,表面上在办理移驾之事,然而暗地里却早已经有让自己暗度陈仓之心。如此狡猾心计,若不是真心向着自己,恐怕自己晚上都要担心的睡不着觉呢。

张晃和兰儿,也是吃惊的望着陶迁,没有料到陶迁竟然早有此打算。

“陶大人不愧是国之栋梁,考虑的非常缜密。”我旋即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轻笑道:“朕也是因为有此一虑,才坚持要微服出行的。”

张晃上前一步,躬身道:“皇上和陶大人都言之有理,不过微臣身为御前侍卫统领,定要跟随在皇上身旁,维护皇上的周全。”

我正要开口答应之即,陶迁立即大声道:“此事万万不可。”只见他在殿中环顾一周后,淡声道:“这段时间以来,皇上对于张大人,以及兰杏双婢都是宠爱有加。若是三人都不在替身身边,恐怕只要稍微有些心计的人,都会知道皇上已经暗渡陈仓了。”

此言一出,我的眉头皱了起来。兰儿也脸色一变,神情中露出了些许不舍之情。然而她还是幽幽道:“陶大人所言甚是,奴婢等定当谨尊陶大人安排。”

“不行,杏儿要和爷在一起。”杏儿俏鼻一翘,泪水已经在眶中打起滚来,顾不得避嫌的冲来腻到我身上,可怜兮兮道:“爷,奴婢不想和您分开。”

我怜惜地将她搂在怀里,向陶迁说道:“是否有更好的解决方法?”言罢,回过头去深深吻住了杏儿的娇唇,半晌后才道:“杏儿放心,朕绝对不会丢下你们不管的。”

“爷……。”杏儿双颊娇红一片,杏眸隐藏着道不尽的风情,一脸幸福的靠在了我的肩膀上,声音微微颤动道:“爷有这份心思,奴婢即便是死了,也心甘情愿了。爷放心,奴婢不会再强要跟着您了。”

说完,眸子中闪过一丝无法言语的不舍之色。

我怒气冲冲地回头向陶迁吼道:“陶迁,朕的心意已决。今天杏儿兰儿,一定要跟朕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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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微服寻芳记(中)

陶迁面无表情的顿了一会,旋即道:“皇上若执意让两女跟随,也无不可。毕竟皇上龙体尊贵,也是需要贴心之婢照料。只是,张大人则必须留下当幌子。”

“太棒了。”杏儿转忧为喜地跳了起来:“陶大人是个好人呢。”

“陶大人,不知您是否已经安排好了皇上的安全问题?”兰儿虽说也是欢喜,然而却更加冷静的考虑到了其它问题。

“是啊,微臣若不守候在皇上身旁,微臣心中实在不踏实。”张晃见他跟随无望,仍旧想竭力回天。

“张大人,陶某会让你踏实的。”陶迁看着张晃,淡淡道:“不知张大人的武功,与四大供奉比起来,相差几何?”

“四大供奉,小人远远不如。”张晃一愣神,旋即又露出了惊讶的神色,骇然道:“难道……。”

“由四大供奉中的两位,暗中保护皇上,张大人是否踏实了?”陶迁笑眯眯地看着他。

“踏实了,踏实了。”张晃心虚地观察着四周,却实在无法发现什么,只好退了开去。

“皇上,微臣亦帮着安排了其他两名侍卫,沿途处理些小事。”陶迁平淡地说道,说着,又新向外喊了一声:“进来。”

“微臣左东堂,白士行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走进殿门的,是两名御前侍卫,其中一人赫然是之前与张晃比武的左东堂,另一位也是脚步沉稳,气度恭迁的高手。此人,应当就是白士行了。

“起来吧。”我摆了摆手,心中没来由的掠过一丝不舒服。陶迁此人虽然忠于自己,然而这种事事安排妥当的风格,实在让自己生出无力之心。哎,想必这也是那个吴梁,想要逃避的另外一个理由吧。有时候,属下实在能力过甚,对领导之人反而压力很重。

我暗中又对两人探测了一下,友好度尚算不错,战斗力数值也都不低,虽然均不如张晃。然而两人加起来,可能比张晃要厉害了。

一切准备工作都已经妥当,就待时间了。众人趁着这个时候,打坐的打坐,睡觉的睡觉,养足一切可以养足的精神。

待得晚上,按照陶迁的预先策划,一行五人非常容易的偷偷溜出了行宫。待潜出几里地后,我才重重的舒了一口气,望着星光繁点的天空,舒适道:“总算出来了,外面自由的空气,果然令人神清气爽。杏儿,烟。”

杏儿乖巧的从盒子中抽出了一根万宝路,温柔的用芊芊素手帮我点上,并绕到我身后帮我捶起背来。

兰儿早已经见怪不怪,左东堂和白士行两人,却是惊讶之极。想不通那究竟是什么新鲜玩意,还有那个奇妙的宝贝,一按就能出火。然却又不敢问,怕是与我不熟,尚不知我的脾气。

一根烟毕,我的神色顿时轻松起来,挑着杏儿的俏下巴道:“好杏儿,这烟还有多少根啊?”

听到这个,杏儿秀眉皱了起来,低声道:“爷,只有三根了。爷也抽得太厉害了。”

“三根啊?”我也眉头直皱,寻思一会道:“那你收好吧,先别给我了。等来日寻到了原材料,还要以此为原型生产呢。”

“杏儿知道了。”杏儿忽而走到兰儿面前,将烟递给了她,道:“姐姐,这么重要的东西,还是交由您来保管吧。杏儿怕一不留神,就给弄丢了。”

兰儿想了一下,也是没有推辞,将烟收好后道:“现在还不是安全的地方,我们应该再赶一段路。”

遂,五人披星戴月,连连赶了二十几里地,如此,已经远离了行宫。

我望了望四周,道:“不知道那两大供奉,是不是还跟在我们身后?一副神秘兮兮的模样,也不知是真是假。”

“爷您放心,四大供奉乃当世顶尖人物,有他们保护,爷可以高枕无忧了。”白士行见我疑惑,旋即解释道。

出得行宫,大家就都按照原先策划好的身份来行事。我的身份是,一个原本家财万贯,如今却是几乎败尽的败家老爷,如今正要往京上去,投奔一富翁亲戚。妈的,陶迁那老狐狸给我设置身份的时候,也不忘留些寓意给我,当我不晓得啊?

兰儿和杏儿,自然是我这个败家子最宠爱的侍妾。而左东堂,白士行则是我的家将。这里面假中有真,真中掺假。用陶迁的话来说,这就是作假的一大境界。这老狐狸,该不会也拿这一套贪污公款吧?

再行得十数里地后,天色已经开始蒙蒙亮了。饶是我年轻力壮,也是疲惫不堪,两女倒也坚韧,虽说满面乏意,却从来不开口喊累。

从包裹里找出些早已经准备好的糕点,几个人分而食之,后决定众人原地休息。由白士行在附近寻寻有没有落脚的地方。

骄阳的光芒,渐渐刺破了黑暗,迎来了新的黎明。

这是一个小土丘,我坐在上面,左拥杏儿,右抱兰儿。呼吸着新鲜空气看日出,暇逸之极。

再坐得片刻,白士行兴冲冲地赶了回来,说是前方十多里处,有个小镇可以落脚。

闻得此言,众人均是神色一振。立即马不停蹄地向那处赶去,不出一个时辰,就达到了那个名为清溪的小镇。

此镇是典型的山东乡镇,整体风格焦黄焦黄。

小镇今日恰好逢集市,虽说是上午时分,然却已经是人来人往,刹是热闹了。周围几十里地的乡民们,一大清早就或赶着牛车,或挑着担儿前来赶集。

本想凑个热闹,好好参与一下,然兰儿却欲先安排好住宿再说。言之在理,众人当下打听起客栈来。岂料,由于近两天的集市,小镇上的两个客栈早已经客满,即便连柴房也已经租了出去。

我暗叹一声,难不成要露宿街头。难得白士行此人,也是个玲珑剔透的家伙,见我面色不渝,旋即道:“爷,您放心,士行会将此事办妥的。爷和兰姑娘在这个茶座稍歇一会。”

言罢,白士行回过头去。向那家镇上最好的客栈走去,面露气势汹汹之色。

我心中暗忖,估计这小子要干出恃强凌弱的勾当来了。我的心性,自从来到了这个世界后,已经起了很大的改变。以前被压抑住的种种,也因为没了约制。比之以前放纵了许多。对于白士行此举,心中并没有反感。

待得不片刻,白士行那小子就得意洋洋的回来,说是事情已经办妥。瞧那幅模样,似乎一个纨绔子弟刚干完坏事一般的爽。不过也是难怪,这些御前带刀侍卫,均是京中贵胃子弟,哪个没有惹过祸?干过坏事?

白士行领着我们进入了刚才那家客栈,老板没有了之前那种盛气凌人的目光。瞧向我们,充满了害怕。我放眼瞧向那客栈大堂,却见没有一个客人,地上残菜污渍撒满一地。桌子家什什么的,均已经被砸的稀烂。几个小二皱着苦脸,不甘愿的蹲在地上打扫。

“爷,士行适才与掌柜的交涉过了。现在已经有上等客房。”白士行对我恭恭敬敬的说了几句,而却又飞快的换过了另外一副嘴脸,向那掌柜的喝骂道:“掌柜的,你说是不是啊?”

“是,是,是。”那掌柜的,已经到了中年,身材微微发福。此年龄,是少男血气消失殆尽之龄。只见他一脸苦瓜脸,对我谦卑道:“这位爷台,请进上房。小人马上嘱咐厨房为爷烧水做饭。”

这老家伙,之前我们好生好气的来寻间客栈,却被其诸多刁难。然而白士行这恶人一出手,老家伙迅即服服帖帖的。

胸中恶气顿散,也懒得再和他计较下去,径直向其安排的房间内走去。

所谓上房是一个小型的院落,房屋均由青砖大瓦所砌,倒也结实。庭院内来往之处,铺上了一层厚厚鹅卵石,供人踏脚之用。

卵石路间,载着十数枝行色各异的腊梅。此时恰逢腊梅盛放,一时间,小小庭院之内充斥着淡淡的梅香。

“兰儿,杏儿。这小庭院果然造型别致,不错不错。”连日来,虽说一直居住在行宫,然却也似见惯了富丽堂皇。恰见这幽雅别致的小庭院,的确蛮撩人心肺的。再者,由于我来的那个年代,已经鲜有着古典别致的小院落了,自然也是喜欢非常。

“爷,这院落的布局相当有意思。”兰儿扫视了一眼,脸上微微露出佩服的神色:“屋舍与庭院,以及那些装饰物等等,都搭配的极为出色。另外,院落整体结构设计,也是相当了得。这院落,可以使身处之人身心松弛,从而达到最佳休息状态。

真的还是假的?我疑惑的看了兰儿一眼,这妮子还有这等眼光?

“爷,兰儿姐姐这么说,那一定是真的拉。”杏儿丫头,一见我脸色有些不信,急忙拉着我的手,帮兰儿说起话来。

我暗自一想也对,以兰儿的性格,并不似那种没有把握,就说出口的人。那么,这小庭院的确透露着古怪。

“按照道理,在这种偏远的小镇上。是很难出现这种设计精美的庭院的。爷,我们必须要小心防备些。”兰儿蹙着秀眉,淡淡地道出了隐忧。

兰儿向来聪明。我遂立即吩咐了两位侍卫,仔仔细细的将庭院搜查了一便,确定了并没有埋伏。这才松下了心神来,决定入住这庭院。

左,白两护卫。为了夜间的守卫,故而占据了一左一右两间卧室。而我,自然将中间那件最大的屋舍拿下。没有办法,三个人一起睡,屋子不大不行啊。

待得安置妥当后,众人先休息了一番。直至下午,盥洗毕,在客栈里匆匆用了些餐。便上大街上溜达去了。今日是集市,端得是热闹非凡。

也有一些把戏人,沿着当街喉咙一扯,当即表演起绝活来了。看了一些,不免有些兴致匮乏。以我的眼光之毒,自然可以瞧出那些所谓把戏中的漏洞来。如今的把戏,与我那个年代的水准差远了。

倒是杏儿,看得兴致勃勃。看完后,还善良的投了块碎银子。看小丫头这么透入,我就不去点破刚才那大汉胸口碎大石时,嘴里喷出的血是假的。

一路随着热闹走去,童心未泯的一人弄了根糖人吃将起来。在这一瞬间,仿佛我又回到了当年孩提之时,在泰安城里溜达的时候了。想起那时,我最喜欢的食物,就是那甜甜又好看的糖人了。

“爷,那边有看杂耍的。”杏儿拽着我的胳膊,又蹦又跳了起来,非要拉着我去瞧瞧不可。我远远望去,不就是在那里顶着几个破碗,在哪里转来转去么?虽说这是项技术活,但那人明显玩的不行。

“杏儿,那有什么好看的。”我环顾了一下四周,指着前方道:“那边有舞狮的,不如去那里看看。”

“不嘛,爷。”杏儿的声音有些腻了起来,娇小的身躯贴在了我身上揉蹭起来,轻咬着嘴唇,春潮荡然地望着我,细声道:“爷,奴家想看那个嘛。”

妈的,不争气的小弟顿时起了反应。杏儿这丫头,挑逗水准越来越出巧了,无论从声音上,还是动作上,哪怕是神态上,无一不充满着若渐若离的勾引。

“行啊,杏儿长出息了。”我轻笑了起来,将她拉进我的怀里,手掌在她酥胸处揉捏起来:“竟然学会色诱了。”

咛嘤。杏儿低声呻吟一声,娇躯刹那间变得柔弱无骨,完全依靠在我身上,只见她,轻咬着嘴唇,似是下定决心的凑到我耳畔低声娇媚道:“爷,若您依杏儿这一次。杏,杏儿晚上,晚上情愿,情愿让爷像上次一样对待。”

像上次一样,眉头一皱,没有想起来。却料,眼神触碰道杏儿那又是期盼,又是担忧的眼神。心中一霎那间想了起来,原来杏儿是说的那次啊。一想到那次的激情,心头的热火腾地冒了出来,一把搂过杏儿用力揉搓起来……

“爷……”杏儿兴奋又压抑的呻吟起来,春潮盎然时,眼神却又害怕的扫视着周遭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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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微服寻芳记(下)

左白两名侍卫,见状立即环顾左右,一副恍若未见的模样。或许,所有的御前侍卫,这一套都是练习过的。耍起来几乎一模一样。

兰儿则双颊绯红,焦急的凑到我耳畔道:“爷,这是在大街上。”

我手中微微用力,又是惹的杏儿疾喘连连,喉间发出若有若无的淫声。伏在我身上的娇躯,进而微微颤抖起来。酥胸之上,传来一片滚烫。

我邪笑着扫视了一眼四周,果然一些来往的行人,已经注意到了这边的变化。便也将杏儿放了开来。杏儿是属于我的,那幅娇媚欲滴的模样,给别人欣赏而去,岂不是损失?

“杏儿,爷就同意你的交易。”我眯着眼睛,扫视了一眼杏儿那娇小玲珑的俏臀,心中一飘,顿觉轻浮起来。

兰儿急急搀扶住杏儿,

依着杏儿之意,众人来到了那杂耍场子。白士行腰间挂刀,故意露出一丝凶相后,很轻易的就整出了一块空地,随后又恭敬的邀请我们过去。

凑近后才发现,整个杂耍班子,只有两个人。这两个人,还都是半大不小的少女。那一手顶碗的手法,实在是惨不忍睹。

我细细瞧将了一番,这两名少女长得极其普通,其中一位,身材倒是不错,只是那容貌实在难入法眼。看到这里,心中未免一慵,顿觉无趣起来。

“好。”脸上春潮尚未褪去的杏儿,忽而鼓掌起来,大声叫好不已,一副喜上眉梢的模样。

我哑然地望了她一眼,这可怜的小妮子,是不是没有见过什么杂耍?这么简单的顶碗都搞得如此狼狈的杂耍技巧,妮子竟然会叫好?

蓦然,几声怪异的笑声轰然而起。我侧目望去,却见两名吊儿郎当的年轻人蹲在了圈子内,一脸邪笑的起哄起来。

我哑然失笑。原来在这个年代,也有不少吃饱撑着没事干的二流子。看来,接下来就是要开始表演耍流氓的桥段了。

果然不出所料,在一通顶碗表演之后。那俩流氓互相对视一眼,淫笑着站立起来,大摇大摆到那杂技女孩面前,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晃悠一番后道:“两位姑娘表演的真是出彩。哥哥府上今日摆寿筵,想邀请两位姑娘前去表演一番。这锭银子,便是两位的酬劳了。”

说的倒是蛮动听的,我暗自忖道。只是他们这种人我是见的多了,这两位姑娘要真是随他们而去,恐怕这辈子算是毁了。

那两名姑娘,见到那锭银子,也是颇为心动。互相对望一眼后,神色间亦是犹豫不决。

自古齐鲁多侠士,我虽然不算什么正人君子,然却遇到此事,却仍旧不得不出手管一下。否则眼睁睁的看着两个女孩掉进火坑,也不去管一下,恐怕良心上也过不去。

暗中叫过杏儿,细细对她交代了几句。杏儿听到后,虽不明白究竟怎么回事。却也对我言听计从。当下走至场中央,掏出一张银票,塞到人家姑娘手里,淡淡道:“我家少爷很是欣赏两位姑娘的技艺,家中恰逢寿筵,想邀请两位姑娘前去表演一番。这一百两银票,便是两位的酬劳了。”

一百两。周遭围观的人群,一听到如此大额的酬劳,均不由得惊呼起来。看向我们一群人的目光,也变了个样子。

那两名地痞,均是眼睛一亮,直勾勾的看着那张百两银票。眼色闪烁不定,应是在打那百两银票的主意了。

“这,这,是不是太多了?”收到银票的那位小女孩,怯生生的将银票递了回来。

杏儿尚未开口之际,高个子的地痞贼眼一翻,冷笑连连道:“这位小娘子是来掀我们弟兄脸的吧?银子多很了不起么?”

而那个矮个子地痞亦是不甘落后,大声喊道:“各位乡亲们,这外乡娘们跑来欺负咱清溪镇人,这口气咱兄弟是无论如何咽不下的。一会地保面前,还要请各位帮着做个证人。”

周围的百姓一听,多是不敢说话,倒退了两步。瞧向那两名地痞的神色间,竟然有了些怯意。

我看了一眼,迅即便了然于胸。这俩地痞,应当在本地颇有些势力,是以才敢行事如此嚣张。然而我测了一下他们的战斗数值,简直是废材,以我的手段,恐怕对付起两个来也是手到擒来。只是,我终究怕杏儿吃亏,便暗中向白士行使了个颜色。

白士行本身是个精明人,自然能看出期间的来龙去脉。便立即一个闪身,凑到杏儿身前,摆出一副嚣张之极的模样,冷声道:“从哪个娘胎里出来的,给老子滚回哪个娘胎去。”

那两名地痞均是面色一变,往后退了一步,惊异不定的望着白士行。白士行本是一介武夫打扮,身材高大,腰间跨着大刀,威风凛凛,卖相极佳。如今这一出现,便声势夺人,一时间到将那地痞镇住了。

“兄弟是哪路的?”那高个子地痞旋即转换成一副善脸,拉着关系道:“咱是高老爷子的人,说不定与兄弟有缘!”

“别跟老子废话套近乎,什么高老爷子,矮老爷子的。”白士行怒眉一狰,恶狠狠道:“滚。”

那俩地痞贼眸中毒光一闪。相互对视一眼后,却也强自隐忍了下来,往后倒退一步:“兄弟既然这么说话,那自然是不将高老爷子放在眼里了。告辞。”场面话言罢,狼狈而去。

围观的众人并没有欢呼,反倒以怜悯的眼神看向我们。这一切,都被我看在眼里。心中却不以为然,那个所谓的高老爷子,顶多是这小镇上的势力。休说暗中保护着的两大供奉,仅仅以白士行和左东堂的实力,都能将这个小镇闹个天翻地覆了。

杏儿见那地痞退去后,向我看了一眼,在得到我点头示意后,便拉着那两名杂耍女孩的手,低声道:“两位妹妹以后要小心点,这点钱你们就先拿着用吧。最好别再抛头露面了。”

那两名女孩楞是不敢收钱,推却半天后。我忍不住道:“杏儿,索性叫她们一会去我们的客栈再表演一次好了。这些钱,算是给她们的酬劳。”嘴上虽有不耐,心中却暗自佩服她们的心境。在此情况下,都不肯收取白酬,也算是极为难得了。

杏儿似是极为可怜她们,费尽口舌后,才让她们把银票收下。随后款步凑到我身边,目露欣喜的望着我道:“爷,谢谢您。”

“傻丫头。”我怜惜的抚摸了一下她的秀发,淡声道:“杏儿你有这份善良的心思,爷高兴还来不及呢。”

“爷,今晚一定要好好疼惜杏儿。”杏儿乖巧的靠在我胸膛上,面色红润的说道。

“淫贼,看剑。”蓦然,这一声突如其来娇叱声响起。

第八章 飞燕门与架势堂(上)

第八章飞燕门与架势堂

我愕然的回头一看,却见到一红衣女子,手持一柄亮晃晃的宝剑,正踏空向我飞来。其速度之快,恐怕我连躲避都很困难。

“喝。”一直随侍左右的左东堂暴喝一声,一跨步挡在我的面前,腰中长剑铮的出鞘。气定神闲使出了那招如封似壁。

一霎那间,一道白色的剑墙出现在我们面前。那红衣女子蓦然面色一变,似是极为吃惊,然而收招已然来不及了,双剑重重撞击在一起。巨大的冲击力将那白衣女子抨击的倒飞而去,一抹红雾从空中飘散而出。显然是她在左东堂手里吃了大亏。

然而那女子似也极为了得,硬是在空中打了个漂亮的旋儿,以剑支地,重新弹到了空中,随后轻飘飘的落到了地上。持剑的右臂,已然被剑刃割了几道口子,鲜血不断的往下滴落。

“好轻功。”左东堂暴雷似的大声赞了一句,然而身子却如出闸的猛虎一般,向前狂扑而去,手中利剑,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左东堂此人,平时虽然不甚说话,与白士行比起来要忠厚不少。然却甚有身为御前侍卫的责任之心,任何人胆敢冒犯于我,他定然不会手下留情。

白士行眼见此事,也是一收纨绔表情,窜步到我身旁。警戒的护卫起来。

兰儿和杏儿,亦是紧张之极,张开双手一前一后的将我挡在了里面,面露坚决之色。

“叮。”一声脆响,那红衣女子勉强提剑挡住一剑,然却手中利剑抵挡不住左东堂剑势中的柔劲,霎时间便碎裂成几段。

左东堂趁势将其双臂往后拧住,连连点了其几个穴位,提小鸡一般的将其提到我面前。

我这才有暇打量起这名行刺我的女子,年龄看上去约莫在十六七岁左右,长的虽然不如兰杏两女,却也是难得一见的娇美女孩。只是不知如此年纪轻轻,竟然会彪悍至斯,不分青红皂白的拔剑刺我。

或许练武的原因,她的身材甚为出众,高佻的娇躯下,凹凸有致,玲珑可人。尤其是胸部,似乎发育的极好,高耸诱人。

“呸,淫贼。快快杀了我,否则的话,你定不会好死的。”那红衣女子,似乎觉察了我在观察她的胸部,气的脸色铁青。

妈的,我心中暗骂了一句。无缘无故骂我是淫贼,还提剑要杀我,被擒后,还这么牛比。这是什么世道啊?

说句实在话。在我那个时代,不知道是压抑的久了,还是怎么的。一到这个年代后,心中总是会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悸动。内心的深处,似乎总有那么一个念头,要想试试肆无忌惮,为所欲为的生活是怎么样的?之前,轻易将那太傅干掉,以及将兰儿杏儿收掉,或许都有这种念头在里面。

心中邪念顿起,向白士行使了个眼色,冷声道:“将这丫头带回去,由我来亲自审问她。”

白士行立即会意,立即将此女提了起来。大声自言自语道:“少爷,此女当街行刺您。属下将她先送去官府处置。”言罢,当众扬长而去。

我着杏儿将那两名打发走后。众人在大街上草草逛了半晌,也无遇见什么很有趣的事情。心中挂念着那名红衣女子,便踱回了那间客栈。

一回到院内,白士行便迎了上来,打了个搞定的手势。我知道他办事利落,闲人断不会发现他将此女带至此间客栈内的,很是放心。

兰儿杏儿,则被我打发去休息。有很多事情,还是不方便让她们看到的。左东堂也被安排去保护两女,我可不想让我的女人,出半点差错。

一切安排妥当后,我随着白士行来到了院内一小偏间内。那红衣女子,已经被捆绑的严严实实,口中塞了一块布,双目也被蒙上,正可怜兮兮的蜷缩在屋角内。

“爷,他的穴位我已经都给点上了。”白士行一脸严肃道:“在六个时辰之内,她是无法冲破穴道的。”

我满意的点了点头,着他出去,并嘱咐他别跑远了。我就怕万一她冲破了穴位,我可不是她的对手。

白士行依言恭恭敬敬的退了出去。

我重重地吸了口气,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踱步到那红衣女子身边,蹲下将她眼睛上的绢布解下。

那红衣女子杏眼瞪得极大,死死的盯着我,嘴里呜呜直叫唤。若是给她个机会,说不定真的会将我生吞活剥了。

我轻笑一下,并不在乎她的眼神,反正现在她是鱼肉,还不是任我宰割。我索性一屁股在她旁边坐下,严肃的看着她:“现在,该是我们来讨论一下,我究竟是不是淫贼,这个概念性问题了。”

“呜呜。”红衣女子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了,娇躯扭动不已,似是想挣扎出捆绑。

“唉。”我轻叹一声,怜悯地望着她,低声道:“其实,我并不是个淫贼。”旋而,我又冷声道:“不过你既然冤枉我是淫贼,又莫名奇妙的拿剑刺我。如果我不真的当这一回淫贼,岂不是要亏本了。”

红衣女子闻言,挣扎的动作愈发激烈了起来。

“你想说话?”我歪着脑袋看了她一会,顿了下后,又将她嘴中的布团取出,淡淡道:“我给你说话的权力。”

那红衣女子甫一张口,便是对我呸了一下,娇喘怒骂道:“淫贼,你不得好死。”

哈哈,我不怒反笑道:“淫贼我也无所谓了,倒是你,则可以直接咬舌自尽。省得被我这个淫贼侮辱了。”说着,一把挑起她的下巴,冷笑道:“别以为你是个女人,就可以为所欲为。随便给人扣个淫贼的帽子,然后杀之。你很自以为是,你知道么?”

红衣女子用力甩头将我的手推掉,幽冷地望着我:“死淫贼,你当我不敢嚼舌自尽么?”

“请随便。”我大方的耸了耸肩膀,无所谓道:“反正你死了以后,我就把你剥光了,到济南城把你晾上个几天几夜的。嘿嘿,到时候再把你送回家。让你所有家人,都为你丧尽颜面。”

“你,你是恶魔。”红衣女子没有料到我思想这么狠毒,一扫之前决绝的态度。杏眸之中,多了丝惊惶。

“呵呵,我是恶魔么?”我冷笑连连,站起身来,一把抓住其酥胸:“是你自以为是吧。若不是我护卫武艺高强,我被你一剑杀死后,还要被强行按上一个淫贼的罪名,终身不得犯案。你说说,你比我又好到哪里去?”

在此时,我故意用那手表测量了一下这小妞的好感度。不出所料,显示的数值为零,并且提示道:“请您注意,目标对您极为不友好,随时会对您进行攻击。请做好安全防范措施。”

攻击我么?呵呵,她现在没有办法了。

蓦然,一个灵感闪过我的脑袋。如果将这一个极度恨我的女子,慢慢调教到友好度九十九,也算是一件极为有趣的事情了。

那红衣女子,被我一把按住酥胸,端得是愤慨之极。贝齿咬的咯咯直响,却又说不出话来。

“恩,不错。”我故意将手抽回,在鼻尖轻轻吸了一下,赞道:“很好的手感啊,想不到你哪里还是蛮出色的。”

“唉,不过隔着衣服,总是会有偏差的。”我淫笑了起来,拉开其上衣襟一角,魔掌逐渐逐渐伸了进去。蓦然,一把用力握住。

“啊!”红衣女子顿时受不了压力,惊叫了起来。

我凑到她耳畔,轻声道:“才刚刚开始呢,别太着急了。”

……

(第七章最后一段的确写的不好,现在已经修改了一番,看过的朋友可以重新看一下。另外,有很多帖子说我重复更新骗取点击。其实兄弟也冤枉之极,有两章一更新时,书内就出现了两个相同章节。今日问过管理员后,才知道更新时不能用右键刷新的。刷新一次,就会重复更新出一章。郁闷啊,被骂了好久。现在重复的章节,已经委托管理员删除,切勿再骂,看的难受。)

第八章 飞燕门与架势堂(中)

……

正说话间,我在她耳廓处轻轻吻了一下。哪里料到,此女耳轮竟然极其敏感,竟然忍受不住,全身打了个激灵。

我哑然失笑,想不到轻易就发现了她身上的一个敏感带。丝毫不理睬她那欲噬人的目光,旋即绕到她的身后,邪笑连连的在她耳畔轻轻吹气。

每一次吹气,都令她全身一抖,甚是有趣。只是此女脾气倔强的很,硬是不肯呻吟一下,咬紧了牙关死撑。

没折腾几下,她的整只小耳朵润红起来,看上去是如此娇艳欲滴。我心中大喜,再次凑上去启齿轻轻咬住。

“啊!”突然遭到强烈的刺激,此女忽而忍受不住,下意识的发出了一声娇嫩诱人的呻吟。

那呻吟之声,恍若一根羽毛一般,直直在我心扉中撩拨了一番。欲念一动,却又被我暗自强忍住。

只是在那无意识的一声呻吟后,此女再次惊觉起来,任凭我轻咬舌舔,再也不肯发出半点呻吟。好半晌后,我便放开了她的耳坠。在她秀发上嗅了几口,出言赞道:“你的头发,味道真是不错。”

此女的眼神,愈发恶狠起来,死死盯着我不放。若是我落到她的手里,恐怕会生不如死吧。呵呵,不过她根本就没有这个机会的。

我从身后双手环抱住她的腰间,而头则埋在她的秀发上,边享受着头发散发出来的淡淡清香,边赞赏道:“不愧是练武的人,腰竟然这么细。”

她的娇躯剧烈扭动不已,似是想挣扎开来,只是由于绳索的紧缚,以及穴位的钳制,使得她根本无法从我怀里逃的出去。

只是她这番扭动,却是无意间连连摩擦了我的最敏感之处。害的我刚压制下去的欲火,又是骤然而起。坚挺无比的龙根,刹那间膨胀起来,如柄利器一般,从后死死抵住她的俏臀。

一霎那,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她似乎也觉察到了我的异样,不敢再胡乱扭动,一动也不敢动。

这,感觉真是不错,我也乐得享受这难得的宁静。若不是她身上那紧缚的绳索如此碍眼,看在旁人眼里的话,恐怕以为是一对情侣在亲热一般。

“为何不说话呢?”我凑到她耳畔,低声吹气道:“难道,你很享受我的侵犯么?看来,你也不是什么好货色啊。”

怀中玉人闻言,娇躯骤然紧绷,似是经受不住言语的侮辱而剧颤起来。从嘴里硬是挤出一句冷冰冰的话:“淫贼,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生不如死的。”

我不以为然道:“为什么总是叫我淫贼啊,能不能换个更加恶毒一点的称呼?年轻人啊,别一点创意都没有。”言罢,双手从她腰间缓慢的往上移动,目的地是那么的明确。

她的心理压力,比之我之前突袭时候更甚,牙关磨的咯咯直响。双眸紧紧闭上,极力忍住不颤动。

然而,就在那近乎要接触到的地方。我忽而将手停了下来,一动也不动。

“呀?”已经做好了再次被羞辱心理准备的她,却发现我根本没有任何动作,心理防线瞬间瓦解,忍不住低声讶然娇呼。

我大笑了起来,将她娇躯轻轻放到地上。身子退后一步,淡笑道:“是不是对于我没有侵犯你,而感到失望啊?”

“胡说,我才没有呢。”她见我真的没有摸上去,且又退开了一步,紧绷的脸色稍微松弛了一点。

“啊哈,终于说话的时候不带淫贼二字了。”我低声欢呼起来,旋即又轻笑道:“刚才的行为,是你胡乱提剑杀我以及叫我淫贼的报复,现在两清了。”

“什么?”这一次,她是真的惊讶了,不可思议的望着我,失声道:“你竟然会……”

“我竟然会什么?”我哑然失笑道:“你是不是很失望啊?不过,如果你哀求我侵犯你,我会考虑一下的。”

“谁,谁会哀求你那个。”她急急道。

“啧啧。”我轻轻摇头,表现出一副不屑的模样:“以你这副尊容,实在是提不起让我侵犯你的兴趣。”

“你……”她的怒气,被我撩拨了起来,瞪大了杏眼愤怒的望着我。其实,她的容貌虽然不如兰儿她们,却也算是中上之姿了。我这么说,只不过是想打碎她的自尊心而已。对付女孩,就是这样。你越是夸她漂亮,只会令她越来越高傲,到时候令人苦头吃尽。

我打着哈欠,有些不耐道:“你什么你,我都说过了。你不哀求我的话,我都懒的侵犯你。”

这句话,效果甚大。她的反应比我刚才对她骚扰的时候还大,贝齿死死咬住嘴唇,瞪着杏眼不说话。

“对了,丑八怪。”我慵懒的坐在她一旁,忽而喊道:“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若聊聊天吧。”

“谁,谁是丑八怪?”她狠然地盯着我,目光如火。

“呃……反正也懒得知道你的名字,看你长的实在不怎么样,就以丑八怪称呼你吧。”我露出了友好的笑容,耸肩道:“反正名字只是一个代号而已,丑八怪这个称呼,也是蛮贴切你的。你要乐意叫我淫贼,我也是无所谓的。”

少女的自尊,几乎要被我摧毁了。估计从小到大,还没有人这么称呼过她呢。受到刺激后,便娇叱道:“不准你这么叫。”

我哑然失笑,摇头不已:“不准叫就不准叫吧,那换一种称呼吧,傻妞?你看这行不行?”

“那也不行。”她眸子中再次喷火,怒声道:“我叫蓝海凝,记住了。”

心中窃笑不已,总算将她的名字套出来了。要是严刑逼供的话,恐怕也是没这么容易。十六七岁的小姑娘,心计终究没有那么深沉。

“我说,那个叫蓝什么的。”我淡笑道:“今年多大了啊?”

“是蓝海凝。”蓝海凝严肃地矫正道。

“好了好了,蓝海凝就蓝海凝吧。”我轻笑不已:“多大了啊?”

蓝海凝稍稍一犹豫,便也回答道:“十五。”

噗。我喷笑起来。妈的,若是正在喝茶的话,恐怕会被呛死。这女孩发育的忒早了些吧?才十五岁,身材就如此诱人了。再过个两三年,那还得了。

“笑什么笑?这有什么好笑的?”被我这么轻松话题一搅和,蓝海凝对我的心理防线降低了不少。这也真是我的目的所在。

用那手表再次测量了一下友好度,却发现已经达到了十。显然,刚才我突然放弃侵犯她的机会,以至于让她对我没有之前那种咬牙切齿的恨了。

呵呵,我还真是喜欢这种感觉。将一个对我极其不友好的女孩,逐渐让她对我提高友好度。

我忽的盘坐起来,端正却又严肃地看着她:“对了,问个严肃的问题。你爹娘究竟是怎么回事?把你生得这么不象话?”

蓝海凝愕然,刚刚友好的情绪再次消失,狠恶的盯着我,咬牙切齿道:“你……,我要杀了你。”

“啊哈,长的丑本不是你的错。”我淡淡道:“只是你跑出来吓人就是不对了。你看看我那两名侍女,哪一个不比你好看上千百倍啊?”我继续打击她,摧毁她的自尊心。

蓝海凝几乎要崩溃了。忽而,她的眼中突然又闪过一丝傲色,对我阴沉道:“你把我放开,我让你看看我的真正容貌。”

“什么真正容貌啊?难道你这副样子,是假的啊?”我有些愕然,却又笑道:“别玩小聪明了,你想乘机逃脱对不对?”

蓝海凝露出愤慨之色,咬着嘴唇思索了一会,随即重重点了一下头。似是下定了重要的决心,猛地抬头对我道:“你把我脸上的面具取下来。”

我楞了一下,面具?她脸上明明没有面具啊?难道,这是传说中的……好奇心大盛,凑到她脸寸许处,细细查看起来。

她似是极为受不了我几乎贴在了她的脸上,秀眉轻蹙,低声娇喘道:“你,你稍微远一点。”

“你糊弄我?”我也眉头一轩:“根本没有什么面具。”

蓝海凝忽而低声蚊音道:“在,在我的脖子上。仔细找能找到接缝的。”

我依言拉开一些她的衣襟,仔细观察了一番她的脖子,果然发现了异样。脖子上半段,颜色较黑,也比较粗糙。而下半段却是粉嫩白皙。

伸出手指,在那接缝处揉搓了几下。却不料蓝海凝竟然忍受不住,又娇喘起来。

晕,真是个敏感的妞,动不动就是敏感带。不过,脖子处,却是被我蹭出了一块小皱皮。迅即捏住皱皮,缓缓地往上掀开。

真是精妙的工艺品,这一层薄薄如蝉翼的东西,不知道是如何制造出来的?好是细腻。

费了一番功夫,总算将整副面具脱了下来。然后,映入我眼帘的那副容貌,竟然将我看的有些炫目。

好一个水灵可人的容貌。她真是上天的宠儿,集万千钟灵于一身。之前带着面具时,看上去虽然尚算娇美,然而和现在比起来,简直恍若天地。

“怎么样?”蓝海凝似是小姑娘心性,得意的笑了起来:“我比你那两个侍女漂亮吧?”

妈的,真是引诱老子犯罪啊。那娇艳欲滴的嘴唇,使得我忍受不住,重重地吻了上去。

嘤咛。蓝海凝根本没有防备我的突然袭击,眼中露出了吃惊的神色,喉间亦不自觉的呻吟了一下。转而,却又吻向她的耳珠。

不管了,不管了,上了她再说,我心中狂吼起来。魔手按住她的酥胸,重重的揉搓起来。

“啊,不要啊。”蓝海凝这才真正反应过来,惊惧的大叫起来。

事到如今,我哪里肯放弃。用力一扯,将其内外衣裳,整个撕裂起来。失去保护的酥胸,顿时跳了起来。

欲火空前的膨胀,这种禁忌行为。直将我推至兴奋的顶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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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飞燕门与架势堂(下)

在这一霎那,什么礼仪廉耻之类的东西,都被我抛诸了脑后。大力拉扯之下,衣衫被我扯的粉碎。

在我意料之中,这丫头全身上下均敏感之极。很多部位一触即跳,如此一来,心中的欲念被挑逗至极至。

“求求你,放过我吧。”蓝海凝幽然喊道,然而那语气中,却包涵着一丝羞涩的兴奋。

在这种情况下,我哪里肯就此罢手。动手除却自己的衣衫,喉间低沉的咆哮了一声,俯身压了上去。

“啊。”蓝海凝被我刺痛的惨呼起来。

这种叫声,没有止住我的步伐。反倒更加挑逗起我的淫欲来,喘息之声,连我自己都可以清晰闻到。

良久之后,我终于到达了顶点。全身欲火如火山爆发一般,尽情地倾泄在蓝海凝的身体里。浑身的毛细孔,一紧一缩,让我舒适到了极点。

我粗重地喘着气息,静静伏在她的娇嫩身躯上。虽说尚是冬天,然而后背之处却是一片细细的汗珠。

蓝海凝白皙的脸庞上,如今是一片潮红之色,眼神之中荡漾的神色,如同一汪春水一般,滢滢生辉。喉咙深处,尚不断的发出若有若无的呻吟之声。显然是还没有从刚才潮顶中恢复过来。

休息一番后,我旋即再次测试了一下她的友好度。令我极其意外的是,竟然不显示任何数值。提示倒是有的,目标的友好度太过于混乱,无法测量。

怎么会这样?难道是这手表坏了?我有点摸不着头脑了。

“可以起来了么?”蓝海凝淡淡地说道,语气中,似乎包涵着愤怒,然而我却又能感受到里面带着些许柔情。

我不禁感到有些奇怪,忽而恍然暗忖道:“原来如此,估计她现在对我有爱有恨。所以那手表才无法测量她对我的友好度。妈的,外星人的东西也太垃圾了。估摸着那帮外星人感情极为简单,友好就是友好,不友好就是不友好,从来不会出现既有友好,又有不友好的情绪。”

“你浑身都是汗,这样会着凉的。”蓝海凝目光凝望着我,似乎想钻到我的心扉里一般,几分疑惑,几分娇涩,再有几分温柔。

我向她瞧去,只见一片狼藉。衣衫被我扯得粉碎凌乱,然而绳索却仍旧没有被解掉。各处私隐,若隐若现间,反倒更加吸引人。

咛。蓝海凝觉察到了我的目光,羞涩的低呼了一声,飞快的闭上了眼睛,细长的睫毛不住的颤抖着。刚刚褪却的潮红,迅即又再次攀上了粉颈秀容。

由于刚才云雨之后,我根本就没有拔出。此刻一受到眼前春色的诱惑,再次膨胀起来。

“啊~?”身下玉人,自然能感受到我身体的变化。首当其冲的娇呼起来,杏眸紧闭,娇躯悸动。娇喘之声,渐渐厚重起来,低语道:“不要啊,你放过我吧。”

我邪笑着凑到她耳畔,挑逗低语道:“反正都做过一次了,再做一次,又有什么关系呢。记住,从今天开始,你永远是我的人了。凝儿乖乖,听话。让你爱郎再舒服一次。”

言罢,轻柔却又缓慢的运动起来。

嘤。

据我所知,古代的女子应当是非常注重贞操观念的。虽说我用了强,但是做了毕竟是做了。如今她能做的,恐怕就是杀了我,然后自己自杀。否则即便她杀了我,恐怕这辈子也无法将我从心理抹去了。如今我那一番言语,正是打消了她那些偏激的顾虑,先从身体上接受我。

我这一番动作,真是温柔之极,比之之前那一番粗暴姿态,简直判若天地。同时,双手也不闲着,在她身体各处敏感地带,轻柔的抚摸着。

低首在她耳坠上轻咬一番,惹得她又是一阵若有若无的娇喘之声。旋即,有轻声细语道:“凝儿舒服不?”

我此话一出,她的嘴唇轻颤起来,然而终究还是没有开口。我情知这种事情急不得,便放开了这心思,费劲一切手段,将万千柔情都融合到她体内。

终于,在我再一次扫过她的娇嫩之处时。她渐渐地开始低声呻吟了起来。那一声声娇喘低吟,直直在我心扉中撩拨不已。

忽而,一阵快感袭来。我急忙加快了速度。再次以狂风暴雨姿态临幸于她。

“啊!”沉浸在细绵快感中的蓝海凝,没有料到我突然狂暴起来,突如其来的强大刺激,惹的她再也忍受不住,随着我的动作,有节奏的嘤喘连连起来。

她这么一情动,直接加快了我到达顶峰的速度。低吼一声,如机枪般狂扫起来。而此时此刻,恰好她也似乎到达了顶点。重重咬着嘴唇,连连发出几近可以令人疯狂的娇吟。

妈的,接连出了两次,腰间倒也酸疼起来。索性将全身的重量,都压迫在她赤裸的娇躯上。

女人的身体都是水做的,以我近一百四十斤的体重压上去。她也不过秀眉微蹙,旋即又平静了过来,丝毫没有重物压身的难受别扭感。

我见状心中满意之极,从此点就可以看出,她至少对我已经不反感了,从身体上逐渐开始接受我了。

“凝儿,帮我擦擦背。”我亲吻一下她红润的脸颊,低声吩咐道。

“恩。”蓝海凝出乎我意料的,乖巧答应了一声,蓦然噗哧一下,捆在她手上的绳子断裂开来,只见她抓起几块碎布,轻柔的在我背上擦拭起来。

在这一霎那间,我全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我刚才只是随便说说的,忘记了她的穴位尚被封住。哪里料到,竟然会这种结果。全部的精神都提了起来,单手死死按住我的手表,准备在她动手之际,立即启动防御装置。

蓝海凝并没有动手,只是将我后背上的汗珠抹去后,更是又寻了一块碎布。将我额头的汗珠又擦拭干净。

我心中狂喜,难道她真的不介意我强暴了她?转而内心接受了我?

“你,你起来吧。”蓝海凝低声呼了一声,旋即又羞赧的转过头去:“我,我要收拾一下。”

果然如此,她现在没对我动手。估计是真的接受了我。是以,我便依言起身。本想让她帮我收拾下面,随即转念一想,这种调教需要时间,如果想太快的话,反而得不偿失。是以,便自己草草收拾了一番。将衣衫穿好。

穿衣之时,且不忘偷瞧于她,只见她下身是一片狼藉,红白污秽混杂。然而那娇躯,却是诱人之极。兰儿身材本算是极佳了,却仍旧无法和她相比。

待得她羞赧万分的当我面整理干净后,却又用残衣遮住了几个主要部位,双颊泛红的对我问道:“能,能帮我找一身衣衫么?”

我虽然想说不穿才好看,但现在毕竟是冬天,时间长了定然受不了。遂立即向外面大吼道:“白士行,让兰儿送一套女装进来。”

外面没有人答应。我只得接二连三的大声喊了几句,才得到白士行的答应。本想发火,那小子跑那么远,万一我有什么事情出来,那怎么办?

然却想通后,便笑了起来。这小子的心思也算细腻了,估计这么晚答应,是想避嫌。生怕回答的快了,让我误以为他在一旁窃听。

不多一会,兰儿在外叫门。我去打开后,只见兰儿嘴角窃笑盈盈,目光不断瞟向我和蓝海凝。

“爷,这是您要的衣裳。”兰儿将衣服捧给了我,旋即又乖巧道:“爷,我和杏儿去准备热水去。您出了汗,要好好泡一下,否则着凉了可不好。”

“恩,你去吧。”对于兰儿的善解人意,我心中十分舒坦。换谁也不想,身旁的人都是醋坛子。

兰儿退去后,我便将捧着衣服来到蓝海凝旁,轻声道:“快穿上吧,可能会不太合身。坏了你的衣服,下次还十件与你。”

“你,你转过身去好么?”蓝海凝将衣服抱在怀里,如同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神色之间羞涩之极。

呵呵,女人就是这心眼。做都做过了,有了衣服,反倒羞赧了起来。

“凝儿就这么穿吧。爷喜欢看你穿衣服。”我轻轻挑起她的下巴,低声威严道:“另外,以后别用你啊你的。要叫爷,明白么?”

蓝海凝犹豫了一会,最后乖巧的点了点头:“恩,知道了爷。”忽而,面色再次红润起来,缓缓在我面前将一件件衣衫穿上。

衣服稍微短了些,不是很合身。然而就算如此,亦十分养眼了。如此可人的女孩,终究要属于我的了。心声爱怜,将其扯到我怀中,低声道:“凝儿,以后哪里也别去了。就一直跟着爷吧?”

“爷,凝儿有些担心。”蓝海凝秀眉轻轻蹙起来,低语道:“我怕姐姐她们知道后,会杀了您。”

我轻笑了起来,无所谓道:“这有什么好怕的,难不成你姐姐是不讲理的人么?再说了,以我那护卫的实力,想杀掉我,也没有这么容易吧。”

“不,爷您不知道。”蓝海凝有些焦急起来:“我姐姐她非常有实力,您那两名护卫,恐怕……”

咦。我惊讶了起来,难道她姐姐是什么大家族的人。便好奇的问道:“你姐姐是干什么的?”

“爷,您别问了。”蓝海凝轻咬着嘴唇,似是下定了决心:“凝儿会处理好的,爷您放心。”

“不行,你是我的女人。”我眉头一轩,身子一挺,傲然道:“这天底下,还没有爷处理不了的事情。”

蓝海凝蓦然双脚一点,向窗外飞去。纸糊的窗,哪里能抵挡的住练过武的人。

“爷,十日之后,我们在济南大明湖见面。若凝儿不来,那就请爷忘记凝儿吧。”一声悠然的声音飘了进来,语气之中,竟然有绝决之意。

我心中一紧,暗忖不对。听她的语气,恐怕会对她姐姐以死相逼。急忙冲出了房门,四下却一个人也找不到。

不一会儿,白士行神色尴尬的回来。向我请罪道:“爷,属下无能。她的武功不算什么,但是轻功实在太好了。属下追不上她。”

我不耐的罢了罢手,疾声道:“先不管这些了,你快说说。济南城里,有什么特别厉害,特别出名的女子么?”

白士行没有思考,立即回答道:“有,那就是号称江湖十大美女之一的飞燕门门主,海初晴。”

我心中念头一闪,沉声道:“收拾一下,我们立即赶往济南。”

第九章 设计江湖(上)

第九章设计江湖(上)

让白士行办事,他总是能办的令我满意之极。如今我躺的这架马车,乃是清溪镇最为豪华的一架马车了。马车内的布置极为讲究,挂帘是用漂染后的羊毛织成,厚重而又华贵,将整个窗户密封起来,凭增车厢内的暖意。躺椅之上,则也扑着一层厚厚的皮毛毯子,整个人躺在上面时,竟然比床上还要舒坦。远从波斯运来的华贵地毯,更是显得此马车的尊贵。

妈的,这高老爷子也忒会享受了。我暗骂了一句,随即又抽笑起来。白士行这家伙也是恶毒之极,上门打了人家一顿不说,还将他的马车强行抢了过来。

兰儿和杏儿,随侍在左右,一人帮我捏脚,一人帮我按摩头部。我手捧着一壶清铭,随时享用一口。端得是舒适之极。

马车行驶的飞快,显示出了架车之人水准极高。左东堂就是有这好处,平时不显山露水,然而到关键时刻,总是能显示出他的不凡之处来。

从清溪镇出发,沿着管道一路向东。百多里地后,就是济南城了。众人清晨出发,不到傍晚时分,就来到了济南府。

济南府是山东地区的经济政治中心,端的是繁华无比。城门之处,戒备甚为森严。然而我们出门之即,便安排了各种身份。白士行甫一露出伪造的身份,便被城门守卫,恭恭敬敬的请进了城内,连盘查都免了。

这就是权力地位的好处啊,我放下车帘,不再看那些被守卫百般留难的平头百姓们。

“爷,士行知道一家不错的客栈。不若今晚我们就投宿在那里吧?”白士行凑在窗外,恭敬的问道。

“士行,用我们那个钦差的身份,进驻到山东巡抚府中。”我略一思索,便下了这个决定。

适才一路之上,我已经是反复思量过了。这飞燕门在江湖中名气极大,实力也是非常不错。若仅仅凭着手上两名护卫的实力,恐怕无法和别人抗衡。至于那两名供奉,只有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我才会去动用。另外,我心里也大着小九九,我在这个世界之上,几乎没有半分真正属于自己的势力。若是能够借着控制飞燕门之举,然后利用我皇帝身份的力量,将整个江湖控制在自己手中,这种力量也不容得小觑。

“爷,士行明白了。”白士行恭却的退了开来。

马车再次行驶起来,约莫二十多分钟后,便停了下来。我并没有下车,而是让白士行先去交涉。

待不得片刻,车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之声。只听得一个声音响了起来:“属下山东巡抚戴荣典,率属下众人,参见钦差大人。”

我慵懒的起了身,让两婢一左一右的搀扶我下马车。扫视了一眼身前躬身的众人,淡淡挥手道:“戴大人无需多礼。”

戴荣典等人,见到我身旁两名侍女,均是露出了吃惊的神色。然而毕竟白士行之前,已经暗中提点过了,本钦差不同于一般的钦差,拥有特殊的身份。光是那句特殊的身份,就可以将他们的疑心彻底打下去。再加上我那种傲慢的态度,更使得他们情愿相信,我的身份的确不同凡响。当然,我估计他们再怎么想,也不可能想到我是皇上的身份上去的。

我瞄了这戴荣典一眼,只见他约莫在四十岁左右,身材高大,长得一副紫堂脸。

“钦差大人辛苦了,由于卑职一时失察,没有能够出城三十里迎接大人。还请大人原谅则个。”戴荣典的态度愈发恭迁起来,之前还自称是属下,如今却自称卑职了。随后他又道:“卑职已经着下人在华贵楼安排了晚膳,准备替大人接风洗尘。请大人务必赏光。”

巡抚一职,已经算得上是山东地面上最大的官员了。然而对于钦差,却也不敢有任何的马虎。

我向白士行使了个眼色。这小子迅即挥手道:“我家爷答应了,另外,我家爷姓吴。你可以叫吴大人。”

吴姓乃当今国姓,自然更能让人联想到我皇亲国戚的暗中身份。这一点,足以让他们看我的目光,更加崇敬了不少。如今一个护卫,也不将他们放在眼里,可见我的身份之高。

戴荣典见我答应,顿时喜上眉梢。俗话说,朝中有人好办事。巡抚一职,虽说官阶极高,然却并不是一直能随侍皇上左右的人。与皇上之间,难免有些疏远。如今能结交上一名皇亲国戚,自然是要费劲心思投靠了。

我重新上了马车,随着他们一路来到了当时济南府最大的酒家,华贵楼。这名字虽然俗气,然却表明了其定位。能有资格前来用膳之人,莫不是非富即贵之人。

出乎我意料的是,这华贵楼就建造在大明湖畔。一半搭在陆地上,一般则承建在水上。构思倒也别致,让用膳之人,既可以饮酒作乐,又可以观赏湖色。

华贵楼端得名副其实,建造的奢华之极。勾栏玉雕,无所不包。更加令人啧啧称奇的是,这楼竟然有霓虹灯的设计。各色别致的小灯笼,将整座楼映照得灯火通明。古代人的思想,也不是那么太古板嘛,我暗忖道。

戴荣典等人,则恭恭敬敬的请我先行。我也丝毫不客气,率先进入了此楼。

时值用膳之即,此楼人来人往,好不热闹。此处的消费,定然不低。有此可见,济南府的奢华腐败分子也不少啊。

楼内装饰,不再一一细表。众人径直上了三楼,进入了一间濒临湖面的绝佳大包房。

这个包房视角极佳,靠湖之处并无设屏蔽,几乎一眼就能将整个大明湖的景色收入眼底。

待得我在上首坐定后,众人才在一番推辞之下,按照个人品级地位,纷纷落座。

不一会儿,各种菜肴便陆陆续续被端了上来。听的戴荣典一一为我解释各种菜肴。妈的,其中的奢华看的我眼睛都差点直了。

尤其是那盘看似红烧肉的东西,却是取自猪身上最鲜嫩的地方。且每头猪身上只取一小块。再者,那猪也是用各种名贵药材喂养而成的。

还有那道雀舌,便是采集了数百只八哥之舌制作出来的。按照戴荣典的解释,八哥身上,以舌最为灵敏,灵敏之处自然细腻滑嫩之极。

我心中暗骂了一句,一盘菜要用到几百只八哥?这一道菜的价格,恐怕不会低于百两银子了。

不过,暗骂归暗骂,吃还是要吃的,这种享受法子,在我以前那个时代,我是无论如何也享受不到的。等以后,再好好整治一下这帮混蛋。

几盏酒过后,席间的气氛热闹了起来。戴荣典更是在得到我点头后,弄了一批舞姬进来跳舞助兴。

丝竹乐器响起,舞姬们便开始漫步起舞。只是这种软绵绵的舞蹈,我是一点也没有兴趣。以前经常去蹦的,早已经习惯了那种强烈节奏的东西,一见到这东西,几乎要睡着了过去。

然而这帮官员们,则看的津津有味,随着节奏打着拍子,一副其乐融融的样子。不过,他们的眼神却是漂移不定,多是瞄向那些舞姬的裸露之处。

我并非不好色,只是这帮舞姬,虽说个个长的挺水灵的。然而却终究还比不过兰儿杏儿,更晃论与蓝海凝相提并论了。

正在打哈欠无聊之际,外面突然传来一阵骚动之声。蓦然,房门被强行推开,一帮子大汉冲了进来,嘴里囔囔道:“是哪个混蛋抢了老子定的房间?”

我温言精神一振,娱乐来了……

第九章 设计江湖(中)

我向那头仔细瞧去。却见领头之人,是一名四十多岁的壮汉,衣着虽然华贵,然而神色之间,却多了一丝草莽气息。多半是那种暴发户类型的家伙。其身后,尚跟随着十数名打手模样的家伙。

然而,待得他们定过神来一看后。却是骇了他一大跳,那庸俗壮汉经受不住打击,蹭蹭蹭退了几步,脸色大变。原来我们整个包间之内,几乎个个穿着着官服。

“砰!”席间一官员拍案而起,气得脸色铁青,指着那壮汉大骂道:“祁老七,这是你撒野的地方么?快给本官出去。”

我向那人望去,细一回想,那家伙应该是济南府通判。自然与这些有些实力的市井之徒相识。

那被称之为祁老七的家伙,眼珠子骨溜溜的乱转一番,急急点头哈腰道:“原来是陆通判大人在此,小人这就告退,这就告退。”说着,对属下打手使了个眼色,正想撤退。

“站住。”我轻轻抿了一口这百年即墨酒,淡淡的喊了一句。

白士行听得我出声,疾若闪电般窜了出去,一个起落后,就横刀挡住了门口。只见他冷冷道:“一个不许走,都给我站住。”

我斜眼向那通判瞄去,却见他正向戴荣典望去,似是求助。岂料,戴荣典起身沉道:“这祁老七简直混蛋,我们整个山东的脸,都被他丢尽了。陆通判,将其压到大牢内,好好审问。”

那祁老七一听,脚差点软了下来,脸色变得煞白。不住的向陆通判瞧去,想要让他求情。通判一职,本是众人之中地位较低之人。看这祁老七几乎不认得其他官员,就知道其在济南混的不一定非常好。

陆通判听得巡抚大人发话了,便立即换了一副嘴脸,丝毫不理睬那祁老七的眼神,准备亲自动手押人。

“等等,陆大人。”我缓缓站起身来,向那祁老七走去,平静道:“爷有话要问问这个祁老七。”

我此话一出,全场哑然。我情知这帮官员心中开始胆寒。祁老七虽然上不了台面,但与陆通判尚有牵连。顺藤摸瓜的话,将会牵连到很多官员。

我淡笑着摆了摆手,向他们打了个安心的手势:“各位放心,本爷只是问问无关紧要的事情。”我这话一出,却将大部分官员的心神安定了下来。

我懒得再理睬那些仍旧七上八下的官员,沉声道:“祁老七,本爷问你。今晚你原本打算宴请谁?”

看那祁老七的身份,尚达不到有人宴请他上这种高档地方头号包厢的地步。所以,只有可能是他在宴请别人,而那受宴请之人,地位定然远在祁老七之上。但是济南府上的了台面的官员,都已经在此。是以,那人极有可能是非官场人物。或许,能和飞燕门扯上点什么关系也不定。

那祁老七猜不出我身份,然而却眼见着这么多官员在我面前,却是连话也不敢多说一句。情知我不好惹,脸色惨白,用衣袖擦拭着头上的冷汗:“这位爷,小人,小人宴请的是架势堂的总堂主。”

我闻言,不禁有些失望。那个什么毛架势堂,却是我连听也没有听过。

“祁老七,别给脸不要脸。那架势堂的总堂主是什么身份,岂是你区区祁老七能够请的动的人?”陆通判立即站起来喝骂道,我猜他是想在我面前表明心智,与那祁老七划清界限。恐怕这祁老七将会被当作一个弃卒来使用。

祁老七脸色涨得通红,强自辩解道:“通判大人,小人在这么多大人面前,岂敢撒谎。总堂主一会就会过来,大人一会自行问他就行了。”

陆通判没有料到这祁老七还敢还嘴,顿时气得不轻,又想喝骂之时。却被我止住了,向他笑着招手道:“陆大人,本爷从来没有听说过架势堂。你过来和我说说,那是个什么单位?”言罢,转身向白士行道:“士行,将祁老七带下去,好好审问审问。”

白士行瞄向了祁老七,眼中凶光一闪,对我恭敬的应了声后。便强行拉着祁老七走出了包房。左东堂则将那些垃圾打手,一手一个扔出了门外。

陆通判猜不透我的意思,额头上开始冒着丝丝冷汗。却又不敢用谎话敷衍我,便疙疙瘩瘩的讲了起来。

从他花语得知,原来那架势堂,便是山东境内极为强悍的一支黑道帮会。此帮会人数总人数约莫在三千人左右,其中有五百多名,算得上是一把好手。另外,也经营着山东境内数十家赌场妓院之类的场所。

我似笑非笑的望着陆通判,表情上没有丝毫变化,心中却是一片清明。这个架势堂,恐怕不是他表面上说的那么简单,既然被称为黑道帮会,自然是有着众多黑幕生意,譬如说走私盐铁之类的暴利玩意。

那陆通判却是被我看的更加寒毛淋漓,那一帮大大小小的官员,恐怕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口。这么规模巨大的一个黑道组织能够发展生存,自然与当地的官府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若我有心撤查这个黑道组织,恐怕整个山东境内的大部分官员,都会受到牵连。

我见耍他们已经够了,便笑着回到了席间。乖巧的兰儿,轻轻夹了一筷子雀舌,喂到了我嘴里。而杏儿,则转身到我背后,在我肩膀上轻轻敲打起来。

好半晌后,我才叹气赞道:“这雀舌味道的确鲜美细嫩,只是恐怕价格不会下于一百两吧?”

我此话一出,就连戴荣典脸色也是微微一变。急忙解释道:“大人,此顿接风酒,乃是下官们凑出了奉银置办的。并无动用半分官银。”

我斜眼瞧了他一眼,似是有些责怪。旋即又淡淡自言自语道:“可怜我身为一品钦差,一年的奉银不过是区区五百两整。连一顿像样的酒席也是置办不起啊?”

一帮官员们顿时精神一振,听出了我话中之话。各自脸色缓和了不少。当官的就怕那些不愿意同流合污的上司。如今听得我摆明了敲诈的言语,反倒轻松了起来。只要我喜欢钱,他们当然愿意双手奉上。

戴荣典自然义不容辞的凑到我耳畔,低声嘀咕道:“爷这么照顾卑职,卑职自然不会忘记爷的好处。”

我满意的哈哈大笑起来,不避嫌的搂住了他的肩膀,谑笑道:“戴大人果然是玲珑剔透之人,大有前途啊。来,我敬戴大人一杯。算是预祝戴大人他日荣升之喜。”

戴荣典闻言,也是配合着大笑起来,嘴上连连应到不敢不敢,却是接而喝了几杯,表示对我极为尊敬。

“戴大人,按照这么说来,那架势堂的总堂主倒也是极为了得之人。”我放下酒杯,手指头漫不经心的弹着酒盏:“明日你把他叫过来,让我也瞧瞧这江湖中有名的豪杰是何模样?”

戴荣典刚与我达成暗中初步协议,这种小事自然答应的爽快。我猜他心里,也是想将我拉下这趟混水,好一起同流合污。

接下来,放下心思的众位官员们,自然是皆大欢喜,不由得开怀畅饮起来。之前在我面前,尚有些隔膜,然而此刻达成暗协议,关系自然亲近了几分。再加上酒过三寻,气氛顿时热闹了不少。几名有头有脸的官员们,纷纷来敬我酒。

妈的,今晚和兰儿杏儿还有活动要做呢。自然不想多喝,便装出了一番不胜酒力的模样。抓住机会的戴荣典,自然拍着胸脯主动替我挡起驾来,凡是敬酒之人,一律由他应下。

不多一会,白士行回到了包间。并没有多话,只是侧立在一旁。然而我瞧他脸色微喜,自然晓得他已经拷问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了。

一席酒下来,几乎用了将近两个时辰。众人恭敬的将我送至戴荣典府邸,这才各自散去。

睡到戴荣典帮我安排好的厢房后,白士行这才向我原原本本的禀报起来。

原来这祁老七三两年前,也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地痞流氓。然而却不料无意间被他攀上了飞燕门这颗大树,自然摇摆起来。

几年之间,学着人做起生意来,只是欺行霸市,无所不用极。是以,倒也给他聚集起不少家财来,整个一暴发户。

至于一向标榜正义的飞燕门,为何不管他。这里面也是有来头的。原来那祁老七原是飞燕门门主蓝初晴的表兄,这祁老七的老母,原与蓝初晴一家有过大恩。只是后来断了音讯,直到过辈之际,才亲书了一份书信。让那不争气的儿子投到飞燕门去。

蓝初晴念及早间的恩情,开始时对这表兄也是照顾有加,然而逐渐的却发现这表兄实在是扶不上的烂泥,到最后索性不闻不问,只是念情之下,任由他胡闹罢了。

这祁老七因为这表妹对自己态度越来越差,心中亦是怨念俱增。恰逢飞燕门死对头架势堂找上了他,双方自然一拍即合,合作着准备算计蓝初晴。

我听完后,心中不由得暗骂了一句,这家伙有够坏的。联合起外人准备算计自己的表妹。

然而心中却是盘旋起来,这是一个大好机会,若是自己能够一举控制住两大门派。自己手上的势力将会增加不少。

思索了半晌,心中已有定数。恰逢我那双俏婢眼中已经春意连连,便站起身来,邪笑地向她们扑去……

第九章 设计江湖(下)

与俩女折腾半天后,便开始了打坐。自学了这门养气功夫后,便感觉不能一日不练,若不然,浑身就像犯烟瘾一般的不对劲。一想到烟瘾,喉间便是一阵不舒服。心中十分惦记哥伦布那斯,也不知道如今那家伙出生了没有?

腹中气海大穴处,那丝感应到的气息,已经比之前壮实了不少。这丝气息,也端得活跃之极,只要稍稍一运功,它就会在气海穴中翻来滚去,直像个调皮的小孩一般。

由于我达到了张晃所说的深层入定,已经可以每日都打坐四个时辰了。每日所睡,仅仅有那么半个时辰,就已经足够。精神比之以前,好上不知道多少倍。

今晚,我又像往日一般,凝神养气。忽而,顿时发觉那道气息竟然比之之前粗壮了不少。以前仅仅与一丝头发一般的粗细,如今竟然涨到了耳勺般粗壮。感受过去,只见它懒洋洋的躺在气海穴中,不原意动弹。

怎么会如此?难道仅仅过去了一天,竟然会有如此大的进步?思索了一会,不得要领,便不在多管。再次沉下心思,尝试着控制那条气息。

那条气息竟然听话的很,丝毫没有了之前那种乱来的情况,我用意念操控它往哪处,它就往哪处。如此成就,顿觉好玩起来,一会指东,一会又指西。玩得不亦乐乎。只是时间一久,便发现了问题。我的气海穴,实在太小了。根本无法容得下那条气息在里面自由自在的遨游。如此,心中不免有些想让它去身体的其他地方游荡一番。心中回忆着那章养生篇,其中记载着可以让气息通过经脉,遨游到另外一个后穴位内,而这种情况就叫通脉。

心中念头一转,便运着气息,往气海穴上面进发。上面那个穴位,略一回想,便得知了那是阴交穴。然而想要前往阴交穴,还要走过一段经脉。

果然,气海穴之外的经脉,几乎呈闭塞状态。我的气息刚一运到那处,便像遇到阻碍一般,挡在了原处,不得动弹。

心中虽然暗怒,却也晓得心急吃不了热豆腐。遂边温养着那股气息,边依靠着气息感受那经脉入口。心思很快便沉静下来,没过多久,就感受到了经脉中不是没有通道,而是那通道实在太细,比之头发丝还要细腻上不少,在加上通道入口处,还有一层细细的薄膜。怪不得我那股气息,无法进入经脉呢。

尝试了几次,都无法让气息捅破那层薄膜,进入到经脉之中。心中不由得一阵气馁。只好老老实实的逐渐温养一下那股气息了。再过的一会,心中灵感一闪,如果把那股气息的前头,凝结成细细的一根针状,不就能破膜进入经脉了么?我的性格,多数时候是想做就做了,丝毫没有考虑到如此会有什么样的不良后果。

那股气息,如同的身体的一个部位一般,非常容易控制。费了不大一会功夫,那股气息的前端,便如一根针头一般大小了。

我再次找到了经脉入口,用那针头往里面慢慢挤压。忽而,一阵剧烈的疼痛,几乎要将我的身体撕裂开来。我甚至可以清晰地感觉到,我额头上在冒着冷汗。

妈的,实在忍受不了那种疼痛,只好退了下来。从来没有想到,冲经脉竟然会疼成这样。真是佩服那些练武有成的家伙,都不知道他们是怎么熬过来的。

待的又过了一会,心中开始又不安分了起来。别人能行,为什么我不行?难道我还不如别人么?尤其是那些练武的女孩子,都能忍受这种疼痛。越想越是不甘,决定再尝试一次。忽而,一想到女孩子,我就想起兰儿育与我第一次做爱的情景。像这么慢慢的进去,也是把她疼的直喊救命。然而后来心一横,趁她不注意的时候,强行来了这么一下子。果然,就疼了这么一下子后,没过一会就好了。

这种方法,或许有用,我不断的安慰着自己。再次运起那道气息,在对准经脉入口后,旋即退开了些许,心中一狠,指挥着气息飞也似的冲了过去。

妈呀,钻心的疼痛,几乎要将我折腾的喊叫了起来。然而那股气息,却是依靠着强烈的冲击,嗤的捅破了那层膜。直直钻进经脉半寸有余。

过的一会,疼痛感终于逐渐消失,那道气息,也躺在经脉之中,一动不动。呼,我心中舒了一口气。总算成功了,要是这么个疼法,再不成功的话,我估计下次是再也不敢尝试了。想及此处,心中不由得暗自佩服起那些第一次的女孩子来。竟然能够毫无怨言的承受如此巨大的痛苦。

待得心神安定下来后,我又尝试着让那道气息,逐渐往前钻去。如今就是一头垦荒牛,每前进一丝一毫,都异常的困难。那道经脉实在细的可怜,全靠挤压将其逐渐的撑大。吃的苦头,虽然不比之前那次,却是持续的胀痛难忍。

堂堂男子汉,不能输给人家女孩子阿。这个念头,支撑着将我的行为,持续到了最后。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缓缓地挤过了经脉。到达了一片新的天地。然而我那道气息,已经被挤压的如同一条细线一般的长,我可以很清晰的感受到,气息的尾端,还紧紧赖在气海穴中不肯出来,似乎,不愿离开家乡一般。

遇到一片新天地后,游玩了半晌,也觉无趣起来。再者,这阴交穴处,比之气海穴小了不少,腾挪开来,还不如在气海穴中呢。念头一收,气息便如一条拉直的橡皮筋被松开后一般,飞快的弹回了气海穴中。那股气息忽而撞作了一团,再也不是原先那种细蛇形的模样了。

在这入定的情况下,根本不晓得时间的流逝。万一弄得时间太长,外面人要急死了。

是以,便缓缓地收功。让自己的神识出去。

甫一睁开双眼,便是感觉到一片大亮。就连远处雕梁上的花纹,也能看得一清二楚。咦?从来不觉得自己的视力有这么好过?

“爷,您总算醒来了,可把奴婢们都急死了。”兰儿杏儿的声音,从耳畔传了过来。音色之中,竟然带着哭腔。

我讶然望去,却见兰儿和杏儿,都在一旁哭得梨花带雨,焦急的望着我,却又不敢过来。而白士行则站在她们身后,亦是一脸茫然的看着我。

我站起身来,顿觉身体轻盈非常,然而此时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便立即走了过去,将两女搂在怀中,低声道:“兰儿杏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爷……”我此话一出,立即又将她们的哭意勾了出来,纷纷埋在我胸口,收不住泣声。

我见此状况,情知她们也解释不清楚了。便向白士行问道:“士行,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

白士行这才回过神来,恭敬的回答道:“爷,情况是这样的。大约在后半夜的时候,兰儿姑娘哭着跑来叩开了属下的门。说爷练功的时候,像是走火入魔了。属下便立即拜托左兄在门外守候,自己进来查看一番。当时,爷似乎的确不太对劲,浑身上下都在冒着汗水,面色也似极其的痛苦。”

听得他一番叙述,我才知道。我今晚练功时的模样实在太恐怖了,不仅仅冒汗,还时不时的大叫一声。白士行当时判断我可能是在强行冲穴,便阻止了两女试图帮我擦汗的举动。后来事实证明了他的判断是极其正确的,否则我在那种最关键的情况下,若是遭到外面的骚扰的话,恐怕会真的走火入魔。

众人解释清楚后,都不由得一阵后怕。尤其是两女,也止住了哭声,拍着胸口惊神不已。幸亏当时一不对劲,就把白士行找来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士行,还有一事,恐怕要你解释一番。”我想到了那股突然壮大的气息,便疑惑的问道:“我的气息,为何在一晚之间,成长如此巨大?”

白士行略为一思索,便道:“很有可能是因为蓝姑娘的原因,蓝姑娘是练武之人,且又是处女之身。与爷交媾之时,恐怕有一部分元阴被爷吸收了过来。”

不会吧?这样也行?我愕然不已,这不就是跟传说中的采阴补阳一个道理么?

白士行似是猜到了我心中的疑惑,便又说道:“可能是爷不懂得如何去更好的吸收元阴,所以才得到了如此少的气息。若是爷能够按照方法来的话,恐怕收益会更多。”

两女在一旁,听到我们毫不顾忌的谈着这男女之时,均大感脸红,跑到内室去了。

然我却怦然心动,这种绝妙的方法,实在可以使得我苦练的时日大大缩短。便问道:“士行,你懂得这种功夫么?”

白士行愕然摇头,无奈道:“这种功夫,向来被视为歪门邪道,属下虽然不属于江湖中人,但是练就这种功夫,恐怕甚为不妥。但是以爷的身份,就没有这种顾虑了。”

一听到这里,我心中暗乐。当皇帝就是好啊,练歪门功夫,也能堂而皇之的练。

正在要进行深层次讨论的时候,左东堂匆匆赶了进来,恭声道:“禀爷,山东巡抚戴大人想见您,说是飞燕门门主蓝初晴欲求见爷,似有要事禀报。

我向白士行使了个眼色,让他帮我弄一份这种功夫。那小子也是机灵,顿时会意的点了点头。

不过,要说到那蓝初晴。她怎么会这么快收到了风声了?好家伙,竟然比架势堂那位速度还快。这女人,不简单啊……

第十章 我得意的笑(上)

第十章我得意的笑

“兰儿,准备浴汤。”我慵懒的躺在了太师椅上,闭目养神起来。兰儿在那边应了一声后,杏儿却整了一壶茶叶,用厚布袋套好后,塞到了我手里。乖巧的绕道我身后,帮我揉捏起肩膀来。

真是舒坦极了。整个晚上都在打坐,身体几乎没有动弹过。经过杏儿巧手一捏后,如同吃了个人参果一般,浑身上下,无不轻松。

戴荣典已经应声进来,见我在享受,含糊的行过礼后,便躬身立在一旁,不再多话。这老小子能爬到现在这个地位,显然不是侥幸得来。的确有其过人之处,懂得察言观色,见风使舵,的确是官场上的不二法门。

小眯了一会,睁开双眼后,兰儿已经俏立在一旁。见我醒来,兰儿忙拧了一块滚热的毛巾,仔细帮我擦起脸来。柔声细语道:“爷,浴汤已经准备好了。随时可以沐浴。”

我淡淡的恩了一声,昨日整晚都在打坐,浑身上下出了不少臭汗,现在还粘得慌呢。如今安排洗澡,一是要杀杀那蓝初晴的气焰,二是的确不洗澡,浑身就难受。

我伸了个懒腰,两女立即会意,一左一右的把我扶将起来。我则回头淡声道:“老戴,叫那个飞什么,蓝什么的,去偏厅等我。”

“是,大人。”总算等到我开口的戴荣典,竟然松了一口气下来,恭敬的退了出去。呵呵,有的时候,傲慢也是提高自己身份的一种好方法。

大冬天躺在热气腾腾的浴桶内,简直是人间最大的享受。再加上有两女帮着搓捏一番,整个骨头都要松弛了。

只是,每每兰儿玉手撩拨过我敏感部位时,心中总是有一阵麻痒之感。欲火被一点一滴的点燃,乃至于迅速膨胀了起来。

兰儿娇踱一下,娇容羞得通红,俏目紧紧闭上,在我身上胡乱擦拭起来。嘿,这丫头无论与我经过多少次后,始终都不敢正视我那龙根。

反倒是杏儿,虽然年纪较小。学着闭目之时,总是会偷偷的将眼睛睁开一道细缝,偷偷瞄向我那里,也不管自己的脸,已经红成何等模样了。

我捉弄心顿起,捏住兰儿柔夷,在我小腹处揉擦起来。兰儿虽然有些害羞,却也没有反抗。待得一会,趁她已经习惯,精神没有注意时。便猛地一拉,将其小手凭空往下挪了五六寸。

兰儿一愕然间,下意识的小手一抓,顿时将我的龙头紧紧握在手中。

呼,突如其来的刺激,真是舒适极了。

啊,兰儿刚回过神来,压低着声音惊呼了一声,迅速挣扎着要将手拿开。哪里料到我早已经将她的小手紧紧按住。她这么一挣扎,反倒是加大了对我的刺激。惹得我嘿嘿邪笑了起来。

待得一会后,我才松了开来。兰儿急忙抽手退后,羞愧的转过身去,跺脚低声道:“爷,爷坏死了。”

嘿嘿,这丫头与我同房过这么多次了。还是首次直接以手触碰到我那里,以她那种保守之极的性格,此时恐怕羞赧到极点了。

“杏儿,刚才看的是不适很羡慕啊?”我忽而又将矛头转向杏儿,嘴角溢出了邪笑道:“总不能让我的宝贝杏儿吃亏了,来,也来试试。”

“爷……”杏儿不依的低呼了一声,然而听在我耳里,怎么像是呻吟的感觉。这丫头虽然表面上不依,然而秀眸偷窥我那处,却更是频繁了。她和兰儿不同,在性事方面,要开放不少。那双杏眼之中,早已经春意荡然了。

我又用言语撩拨了几句,怂恿杏儿尝试一下。果然,不多会儿,就将杏儿的心理防线击溃。

杏儿那只小手,颤巍巍的往我那边接近。然而,却在刚触碰一下后,旋即就后退。我不再多言,只是给了她几个赞赏鼓励的眼神。

收到我的信息后,杏儿又大胆了起来。再次摸到后,便不在撤退,只是笨笨的放在那里不动。

我觉得我有这个义务,要教导她一番。便言语教她怎么弄比较舒适,为了让兰儿也学着点,我索性下了命令,让她在一旁帮我捏腿,眼神必须正视杏儿的动作。

杏儿已开始尚有些羞涩,然而在我的指挥下,动作愈来愈熟练起来。

而我的感觉,则自然愈来愈爽,麻麻痒痒的感觉,飞快袭击过来。直将飘飘欲仙起来。

蓦然。我的兴奋抵达了定点,喉咙间发出了低吼之声:“好杏儿。”

……

岂料,杏儿由于凑的太近,竟然在秀脸之上,也粘上了不少污秽之物。直愣愣的待在那里,没有料到会出现这种情况。

就连距离不远的兰儿,也被殃及了池鱼,恰好在嘴角之处溅到了几滴。两女对视了一眼,俱是满面通红。羞愧万分的掩面跑到一旁,打了盆热水洗将起来。

哈哈,我得意的大笑起来。心情实在大爽,想不到杏儿的巧手,第一次给我做,就做的如此出色。

好半晌后,两女才施施然回来,只是谁都没有脸正视与我。

那副羞人的模样,惹得我怜意大生。一手捏了一只小手,淡笑道:“杏儿今天做的非常好啊,不过,下次就要兰儿做了。”

“爷。”兰儿娇嗔一声,不依道:“奴,奴婢不行的。”俏脸之上,一片绯红色。

“爷说你行,你就行。”我大笑的将她扯到了怀中,揉搓了起来。

三人扯在一起,温存了一番后,这才擦身起浴。

待得衣衫完整后,时间已经过去了三个多小时了。时值正午时分,索性让戴荣典安排了午饭,吃过后再说。

这一席午宴,又是吃了好几个小时。多喝了点酒,便又回到了厢房内,小睡了片刻。

直到夜幕降临时分,才想到了蓝初晴那妞,还在偏厅内侯着我呢。不过,我猜她也不敢轻易离开,否则以我的身份,要是和架势堂结合起来,恐怕山东境内,再也没有飞燕门的立足之地了。

我也懒得再从暖洋洋的被窝里钻出来,索性嘱咐白士行将她带到我的房间里来。

待不片刻,门外白士行说人已经带到。在我同意后,便将其带了进来。

听着脚步声,已经在我床前不远之处了。

我强忍住起身看她一眼的欲望,向兰儿使了个眼色。娴淑的兰儿,立即将我的热茶取了过来,扶着我斜躺下,先取茶水让我漱口后。便又用其秀指,帮我擦拭起牙齿来。

随后,更是弄来了热水,仔细将我的脸面,温热了一番后,洗拭的干干净净。兰儿似乎特别愿意这么伺候着我,每次看她帮我盥洗时,眉间总有那一丝若有若无的淡淡的笑。

用这个时代人的时间观念来衡量,我那盥洗的时间,都用了将近两柱香的功夫。

一切妥当后,兰杏两丫头,便又像往常一般,各自帮我揉捏起来。

我闭目享受一番后,这才抬起头来,斜眼瞟向那蓝初晴,语气微含不耐道:“你就是那个叫蓝什么的?自己找地方坐吧。”

……

第十章 我得意的笑(中)

这里是厢房,并不是客厅。除了我那张太师椅以外,根本没有任何椅子。太师椅,我估计她还是不会卖谱到做了上去。当然,更不会学着兰儿杏儿坐在我床沿上。我这么说,只是想为难一下她而已。听得凝儿临走之际,说的话颇有决绝之色,估计这蓝初晴,并不是什么善良之辈。

那一瞟,可以看出她的身材与凝儿颇为相似,都是高窕修长型。只是脸上却蒙着一块白色的面纱,看不清其相貌如何。

“大人,小女子已经在偏厅内坐了很久了。现在站一会,倒也无妨。”一个音色颇为动听的声音传了过来。

我一听,心头便是一阵不爽。那句话说得倒是好听,然而却在暗中指责我让她在偏厅内等了将近一天。顿时,我便冷冷的哼了一声,淡淡说道:“本爷让你坐下,却推三阻四的,分明是不将本爷放在眼里。士行,送客。”

“遵命,爷。”白士行眸子中精光一闪,冷然的望着蓝初晴道:“蓝姑娘,请。”

“大人,小女子只是一时糊涂,还请大人原谅则个。”说着,欲找地方坐下,只是奈何屋子内实在没有适合她坐的地方。只见她牙一咬,竟然坐到了我的太师椅上,幽然道:“多谢大人赐坐。”

我没有理睬她,反而和兰儿说起些家常话来,时而夹杂一些荤腥的笑话在里面,直将两女逗得满面通红。

时间一长,蓝初晴她再也坐不住了,站起身来,恭恭敬敬道:“大人,小民有要事禀报,能否请您随从回避一下。”

我吸允着杏儿嘴里渡来的茶水,啧啧一番后,这才淡然道:“杏儿,你知道爷最不喜欢和什么人说话么?”说着,向她挤了挤眼睛。

杏儿也是个慧颖之人,旋即眨着眼睛,望着我笑道:“爷当然不喜欢与藏头露尾的人说话咯。这谁都知道啊,还用得着问么?”

“这世界上啊,总有些人呢,喜欢假装神秘,吸引别人的注意力。”可人的兰儿,也觉察到了我心中的不满,开始帮腔道。

这一下,蓝初晴似乎气的不轻,只是强忍着怒气,语气有些颤抖道:“大人您有所不知,只是小女子的师傅立下规矩,只有小女子的丈夫,才能解开小女子的面纱。还请大人体谅。”

这蓝初晴,能够驾驭整个飞燕门,倒也是个不宜与之人。在我极尽羞辱之下,还能说出这一番话来,确实不易。合她合作,应该还是不错的。

“既然如此,本爷也就不勉强你了。”我淡声说道:“有什么事情,就尽管说吧。不必顾忌有其他人。”

听得我这句话,蓝初晴明显松了一口气,欣喜道:“多谢大人体谅。”随后,顿了一下又道:“小女子此番前来,是想与大人谈一件重要的事情。大人,请看这个。”说着,拿出一本书本模样的东西。

白士行立即接手过来,检查了一番没有危险后,才恭敬的递到我的面前。

我拿出来翻了一下,却见这是一部账本,而且是一本年底总帐。在前一个世界中,由于各种工作都涉及过,账本倒也看得懂。只是在这个时代,记账的方式,还是蛮晦涩的,要多看一下,才能弄明白其中。

“大人,此账乃今年飞燕门的总账。”蓝初晴语气没有了之前那一丝骄傲,多了一分恭敬:“在今年内,飞燕门的总收入为一百二十三万余两白银,除却各类开支六十三万两白银,总计盈利为六十万两白银整。此份收入,放眼江湖,绝对能在各大势力中排到前十。”

“哦?”我放下了账本,瞪着她道:“蓝姑娘为何将内部帐本,给我这个外人看?”

“大人,小女子这么做,完全是为了表示诚意,表示与大人合作的诚意。”蓝初晴一谈到这种事情上来,完全体现出了她女强人的那一面,不亢不卑,露出了强大的自信。

“和我合作?”我轻笑起来,回头搂住杏儿轻薄起来,淡淡道:“你有这个资格么?”

“小女子知道大人的身份之高,然而毕竟此事对大人亦是非常的有利。小女子愿意代表飞燕门,每年向大人贡献百分之三十的纯收益。”蓝初晴侃侃而谈道:“若有大人的照拂,小女子完全有把握在明年一年间,将整个收入提高两倍以上。同时,也能保证大人的收入,不低于五十万两白银。”

好强的口才,等于是给我开了一张非常诱人的空头支票。不过,她的提议虽然诱人,却不是我想要的。便淡淡的摇了摇头道:“蓝姑娘的确是女中豪杰,只是,如果我找架势堂合作,一样能达到这种效果。蓝姑娘凭借什么?能说服我极受你,而拒绝架势堂呢?”

蓝初晴愣住了一会,犹豫了很长时间,才反问道:“那么,请问大人您最想要得到的是什么?”

我听了大笑起来,从床上爬起身来,走至其身前,端详着她。她的身材极高,我站在她面前,不过比之高了寸许。外面那一套纯白的衣衫内,到底包裹着一具什么样的妙曼身材呢?

“我最想要的东西,凭你还给不了我。”我淡笑着缓缓摇头,忽而,我又直视着她的眼睛道:“不过,若是你肯揭下面纱来,说不定我就会答应你的请求。”

蓝初晴退了一步,眸子中闪过一丝失望神色,幽幽道:“大人,请恕小女子无法做到。既然如此,那就告辞了。”说着,拱了拱手,准备离开。

当她走至厢房门口的时候,我突然叫住了她。

蓝初晴回过头来,疑惑的望着我,不知所以。

“你忘记了把账本带回去了。”我将账本拿起,掂了两下后,便扔换给了她。

蓝初晴呆呆的接过账本,失望而去。

兰儿凑到了我身边,低语道:“爷,以您的脾性,当不会如此轻易放过她吧?”

我笑着在她俏脸上捏了一把,笑道:“知我者兰儿也,这蓝初晴看来,就像一粒坚果一样,外壳坚硬无比。然而要将外壳敲碎之后,才能尝到香甜可口的果肉。”

我望着厢房的门口,淡淡道:“我会亲自,将她的外壳敲碎的。”

躺回了太师椅中,思索着这蓝初晴。年岁不大,却要承担着无与伦比的压力,整天做着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想想也是可悲,有的时候,一个有责任的上位者,并不会很快乐。像我,就没有这方面的烦恼了。因为我根本不想要当什么贤君,当个逍遥自在的皇帝,才是我现在的理想。

当然,大丈夫不可一日无权。若我手上没有半分势力,恐怕这个皇帝也当不长。江湖势力,要利用好了力量自是不凡。就让蓝初晴,成为我的切入点吧。

思索了大半天后,去送蓝初晴的白士行回来了,只是其行为颇有古怪,竟然不敢正面看我。

我疑惑的拉住了他,质问道:“你小子怎么了?该不会是将蓝初晴强暴了,不敢见我面了吧?”

白士行岂敢拗我,反正也是瞒不住的。只得苦笑的回过头来。

妈的,吓了我一大跳。那白士行原本也算得上英俊潇洒了,岂料此刻脑袋竟然肿得跟猪头没有区别。

“不会是蓝初晴打的吧?”我猜忌道。

“爷,您老就饶了小人吧。”白士行语带哭腔道:“要是被蓝初晴打成这德性,小人早就跳河自杀去了。”

看着他那颇具戏剧性的脸,我不由得抽笑起来,到底是哪个家伙把他打成这样的?下手还挺狠的。

“爷还记得小人早上与您说的一番话么?”白士行惨兮兮道:“就是关于采阴补阳那个桥段。”

我莫名其妙的点了点头,那一段当然有印象啊。

“就是因为我早上的一番言论,以至于被供奉大人狠揍了一顿。”白士行心疼的摸着肿胀的脸,将事情徐徐道来。

原来他刚才送完蓝初晴后,就被两大供奉中的一位给拦截住了。那供奉年轻的时候,就是靠一手御女神功出了大名。岂料早上听到白士行的一番歪论后,气得不轻。便趁着白士行落单的时候,狠狠将其揍了一顿,并让他接受了御女之术,并非歪门之术的理论。

白士行费了一番功夫解释清楚后,从怀中掏出一本古书,递交给我道:“这是供奉老爷让小人交给爷的,说什么不必费心出去找那些下九流的御女术了。这本,是当今世界上最先进的采用补阳术。”

我一听,赶紧接过手来,细细察看起来。此书名起的极为俗气,名叫《御女心经》。

然而翻开之后,看过内容简介后,我就大笑了起来。妈的,这世界上还有这番其妙的功夫。蓝初晴啊,蓝初晴,这下看你往哪里跑?

……

第十章 我得意的笑(下)

我细细翻看起此本御女心经来。翻阅着总纲,却心中不由得一阵失望,此书大多数技巧,都是建立在习者已有一定内功基础上的。翻看了半天,才找到一则关于内功初学者使用指南篇,心中一喜,旋即翻看起来。

越看越是投入,几乎欲罢不能了,恨不得立即找一个懂武功的女子尝试一番。早上白士行说的非常有道理,与懂武功的处女交媾时,吸收元阴的效果是巨大的,然而按照本文介绍的技巧来行事的话,几乎能得到百分之百的效果。

看至此,心中不由得暗自懊悔,蓝海凝这次,几乎完全被我浪费了,连十分之一的效果都没有达到。看来,只有以后多做几次,慢慢弥补回来了。

这一篇,介绍的都是真枪实弹的技巧。然而如何让一个女孩子屈服,则没有介绍。按照内容简介上的说法,修习此功,会令修习这者掌握一种极为特别的能力。见那上面描述,有些类似于我了解的精神催眠效果,自是这种效果仅仅能针对女性起作用。

当我找到了那一章后,却发现必须修习此心经达到中级以后,才会慢慢的有这种优势出来。现在强行使用这种能力,几乎是找死。

虽然微微觉得失望,然而心中还是有一丝庆幸的。对付蓝初晴那种级别的美女,用催眠法是不是太过于无趣了?让她从心里乖乖的顺从于我,岂不是更加美妙?

恰在此时,戴荣典匆匆求见。甫一进来,还没有寒暄两句后,就暗中塞给了我一叠银票。我看了一眼头一张的,竟然是一万两整。这么一叠,数目恐怕不下二十万两。这戴荣典,似乎将所有注码都压在了我身上,否则也不可能在一天之内,筹措出金额如此巨大的一笔贿赂。他可是指望着我,从此飞黄腾达呢。

当然,这老小子,我是不会忘记他的。回京将自己安定好后,我会好好的折腾他一下子。他他妈的搜刮过多少民脂民膏,才能聚集起这么大数目的钱啊?

我装模作样的赞赏了几句,便将银票扔给了兰儿保管,以兰儿的细腻心思,管理钱财的细致远在我之上。

戴荣典这才跟我提及,那架势堂总堂主,已经在等候着我了。并且,还帮之说了不少好话。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出,这架势堂和戴荣典的关系,远远超过飞燕门。适才那蓝初晴等了我一整天,也没有见戴荣典放个屁。

此时,我也懒得去和他计较这些。反正这架势堂堂主,总是要见见的,或许有什么收获也不定。

当然,像那种大男人,我是不会让他进入厢房的。索性到偏厅去和他谈谈,捞点油水什么的。

白士行如今一副猪头相,当然不能出去丢脸了。是以,只有让左东堂随侍左右了。不过,我也放心的很。从今天白士行挨供奉揍,就能看出,那两个供奉,对我的安全十分放在心上。虽然觉得私生活被偷窥有些不妥,然却想想那两名老家伙加起来将近三百岁了,也就释然了。做人,要懂得敬老尊贤,那两个老家伙估计都好几十年没有碰过女人了,让他们饱饱眼福,也是应该的。

由戴荣典领着,没多一会,便抵达了偏厅。老戴识相的告辞退去后。我便大摇大摆的进入到了偏厅。

即便是偏厅,空间亦是不小。只见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原本正坐在客位上喝着茶水,然而一见到我进来,缓缓站起身来,迎上来躬身道:“小民齐燕飞,参见钦差大人。”

免礼,免礼。我亦笑着客气道:“这位定是大名鼎鼎的架势堂总堂主了。本王,呃……本爷对你是仰慕已久啊。今日一见,尊兄果然气度非凡啊。”我看着齐燕飞,年岁在三十出头,身材挺拔魁梧,容貌虽然不算英俊,却是线条刚劲。一双豹眼炯炯有神,沉稳之极。加上那一身衣物,剪裁极为得体,更是显著了其不凡。态度不亢不卑,丝毫没有升斗小民见了大官后出现的那种极不自然。

当我故意说漏口后,还特地观察了一下他当时的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由此看来,不是他的心机极为深沉,那就是他早已经从戴荣典处,提前知道了这个消息。

“大人过奖了,小民虽然已经做出了点小成绩,然而这都是苍天庇佑,朝廷栽培的结果。小民可没有资格,独享此殊荣啊。”齐燕飞淡笑着回答我道。

这家伙,果然不简单啊。能做到山东境内,黑道第一把交椅的人物,果然不可小觑呢。虽然甫一接触,便有一种感觉,这家伙值得栽培。

“齐先生不愧是本爷仰慕已久的人物,今日一见,果然非凡。”我笑着指了指那客座:“先生请坐。”

“启禀大人,容小人先有一事要禀报。”齐燕飞微了躬身,问道。

听到这句话,我的眉头不由得微微皱了起来,按照道理来讲,他这种人的性格,不会着急成这个模样啊?双方还没有套熟,就开始谈正经事情了么?

“大人,小人的架势堂在清溪镇有个分舵,管理那分舵之人,别人一般称其为高老太爷。”蓦然,这齐燕飞眼神中终于露出了一丝狠色:“听属下禀报,这高老太爷他得罪过大人,属下今日已经亲自奔赴了清溪镇,取了高老太爷的人头,前来献给大人。”

我一愕然。在清溪镇的时候,根本没有与那什么老太爷起多大冲突。只是后来白士行去揍了人家一顿,并且抢了他的马车而已。然而这齐燕飞,竟然为了取悦于我,亲自来回奔赴上百里,杀了其一名分舵主。

好手段,好手笔。

此时,我不由得佩服起这个齐燕飞来,做事情狠辣无比,为了自己的目标,几乎不择手段。他猜出我与高老太爷有瓜葛,显然是早已经发现了那辆马车。

能上位者,果然均不是什么善与之辈。只是可怜了那个高老太爷,连我的面也没有见过,就这么莫名其妙的一命呜呼了。

齐燕飞阿,齐燕飞。你在我面前露这一手,显然是想引起我的重视吧。我想通了此点,便背负着双手笑吟吟的看向了他,希望你今后,不会让我失望!

……

第十一章 我是一个好人(上)

第十一章我是一个好人(上)

我瞪了他半天,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静静地躺在椅子上,是不是轻抿一口茶水,无半点面色变化。

时间一久,饶是以齐燕飞这个老江湖,也不由得浑身不自在起来。这种无声的心理压力,最是令人难受之极。又过了半晌后,齐燕飞便不自然的轻两声,低声道:“大人,莫非您是在责怪小民擅自处置了高老头一事?都怪小民一时气愤难忍,没有将其生擒到大人面前,任凭大人处置。请大人此罪。”

我淡淡的瞄了他一眼,这小子终于受不了压力,开始没话找话了。的确,在他猜测不出我的心意时,这么一开口,便打破了双方沉闷的局面,对他亦是有利的。

“老齐阿,这次事情办得的确不漂亮。”我开始给他下下马威道:“不过,谅你初次与本爷办事,总有些摸不着脾性的时候,以后小心点就是。”

我这么一说,将双方的关系又是大大的拉近。几乎是变相的接受齐燕飞欲找我做靠山的要求。

齐燕飞闻言,自是一喜,然而旋即又恢复到了常色。以他的心机阅历,自然不会因为这种事情而面露喜色的。只是做给我看看的,在向我传达一种心机并不深沉的讯息。然而,又不敢露的太明,怕我误解他是个好无心机的白痴就不好了。

从此点看来,这齐燕飞的确是个不错的属下,懂得揣摩上位者的心思,既不会在上司面前表现的太过聪明,又不会表现的太过白痴,一切都是在恰好之间。

“承蒙大人看的起,小人定会为大人肝脑涂地,死而后已。”齐燕飞又是一副感激涕零的模样,站起身来恭恭敬敬道,接而,又从怀中掏出了一叠银票,一本帐目的给我道:“大人,这三十万两银票,是今年大人的分红。另外,小人把帐目也已经带过来了。”

这一点,就能看出男人与女人做事之间的不同之处了。蓝初晴饶是再大方,也摆脱不了女人的爱便宜的小性子,只是引诱我明年巨额的分红。然这齐燕飞则不同,某定后动,一下子先支付出一大笔费用,这种贿赂的方法可以看出,齐燕飞此人更甚一筹。

我面无表情的向左东堂点了点头,左东堂立即跨前两步,将银票和帐簿都收了起来。

我眯着眼,看了他一下,端起茶杯嘬了一口又道:“祁老七此人,燕飞认得吧?”

齐燕飞立即躬身道:“属下认得此人,说起来,属下还要好好谢谢他呢。若不是他,属下何以有幸能得到大人的青睐。”

我对他说话的方式,微感满意。点了点头道:“你准备怎么对付飞燕门?”

齐燕飞没有料到我问的这么直接,愣了一下,细细的揣摩一番后道:“属下原本打算从蓝初晴身上下手,如果能将她弄上手,那飞燕门就一半落入架势堂袋中了。”

的确,这是最直接,却又很有效的策略。如他所说,万一真把蓝初晴弄上了手,恐怕还真有成功的可能性。女人出来混江湖,这的确也是一种麻烦,很容易被不轨之徒盯上。蓝初晴一直无事,只是那些野心的家伙,没有这个实力罢了。然而齐燕飞,则是既有实力,又有野心之人。不过,这都是在我没有产生同样野心之前。

是以,我便轻轻地哼了一声,将茶杯放下,淡淡道:“燕飞是否知晓,蓝初晴早你一步已经见过我了?”

即便是白痴,也能听出我语气中的不满。况论是齐燕飞呢,只见他立即恐惶道:“启禀大人,蓝初晴第一步跨进戴府,属下就已经知晓了。属下以后绝对不敢再打蓝姑娘任何主意了。”

我慢慢又喝着茶,面无表情,拖了半晌之后,便又淡然道:“谁叫你不打她主意的?本爷要你打,还要狠狠地打她的主意。”

齐燕飞听我这么一说,眸子中冷光一闪,凛然道:“爷,是否蓝初晴这丫头片子,惹爷生气了。爷放心,燕飞会将其生擒到爷面前,任凭爷处置的。”

有这么一个善解人意的属下,正是开怀阿。不过,若换在以前,我说不定会同意他这么做。只是如今,我却要蓝初晴自愿的在我面前解下面纱。便招手让齐燕飞过来,俯在他耳中低声嘱咐起来。

齐燕飞听的眉飞色舞,不住的点头。毕后,对我拍着胸脯保证道:“燕飞定会不负爷的厚望,请爷看一场好戏吧。”

我邪笑的点了点头,拍着他肩膀道:“戴大人这边,将会全力配合你的行动。不过,你必须在三天之内,把事情做好。”

齐燕飞重重地点了点头,旋即拱手道:“事不宜迟,燕飞这就去着手准备一切。”

我自然是答应,我的时间可是宝贵的很。

待的齐燕飞离开后,一直守候在不远处的戴荣典走了进来,躬身道:“大人,晚膳已经准备好了,请大人移驾。”

“老戴你多费心了。”我笑着拍着他的肩膀道:“有件事情需要你去做。”

戴荣典的深情,急忙严肃起来,恭恭敬敬道:“请大人吩咐。”

“立即吩咐下去,从现在开始,全力打压飞燕门。”我嘿嘿冷笑不已,心中暗忖道:“蓝初晴,我要你自己送上门来,任我品尝。”

之后数日之内,乃是飞燕门成立以来,最为黑暗的时期。先是遭到了架势堂无差别的攻击,几乎所有产业,都没有遭到幸免。刚回过神来,欲想反击之时,却又遭到了官府的无情封杀。不仅仅各类店铺产业被停产待查,连门内稍微上档次的高手,每人几乎都被几个官差定的死死,几乎动弹不得。

根据戴荣典友情分析,如果飞燕门这种情况多持续一天,恐怕将会倒退一年。果然,撑到了第三天,蓝初晴再也熬不住了,登门向我拜访。

其实这几天我也没有闲着,几乎一有时间,就在研究那本《御女心经》。各种心得体会,都已经在兰儿杏儿身上,一一体验了一番。果然,按照心经的行房技巧,能力比之以往提高了不少。隐隐有两女加起来,也吃不消我的势头了。

当然,第一次拜访我是不会见她的。直到她每日来一次,到了第三天后,我才懒洋洋的接见了她。

仍旧是在卧房内召见了她,由于刚与两女体验了一番武功心得,潮红之色还没有从她们的脸上褪去,两女更是衣衫不整,钗横鬓飞,满面春意荡然。

蓝初晴虽然未经过这种阵仗,却也能猜出个七八分来,双眸不由得一凝,不敢再看,下垂到地上,低语道:“大人,小女子这厢有礼了。”

我听得她的语声,没有了上次那种轻柔好听的调子,多了一丝沙哑之色。显然这段时间,她几乎都没有休息好。

“这位不是蓝姑娘么?”我一手在杏儿衣衫中寻幽探秘,惹得她娇喘不已,一边懒洋洋地说道:“自己找地方坐吧,别客气。”

这一次,我是连那张太师椅也让白士行搬走了。满屋子之内,几乎没有一处能够坐下。

那蓝初晴眼神中变化不定,内心似是在交战不已。若细心观察,可以发现她的娇躯,正在激烈颤抖不已。

我根本不管她那天人交战的模样,自顾自的和兰儿杏儿调情起来。兰儿因为有外人在场,很是放不开,躲躲闪闪之际,受到刺激也不敢呻吟出来。倒是杏儿妮子,比之开放了不少,随着我的动作愈发大胆,呻吟也越来越大声起来。

直直十多分钟后,那蓝初晴终于下定了决心,施然地坐到了我床沿上。背对着我们,装出语气平静道:“大人,小女子已经坐下了。”

我没有理睬她,待得又半晌后,才恍然讶色道:“咦,杏儿,我们床上,怎么多出来了一个姑娘?”

杏儿正被我弄得兴奋之时,啊的一声颤吟了起来:“爷,奴,奴婢要死了。”

这种天籁之声,若是听在男人耳里,定会勾出无限的欲望。然而蓝初晴一介女子,哪里听过这种淫声荡语。霎那间,耳朵根子处已经绯红,娇躯剧震起来。我的武功不高,否则还能听见她的喘息之声,也已经加快了不少。

“哦,爷想起来了。”我嘿嘿邪笑了起来:“那不是江湖上号称冰剑玉女的蓝初晴,蓝大美人么?”

蓝初晴似是在极力忍受着,双拳捏的铁紧,若是有可能的话,她说不定会立即干掉我。

“唉,飞燕门人口众多,要将她们全部养活可是不容易啊。”我继而淡淡道:“听说,飞燕门中收留了不少孤儿寡母,身世可怜的女孩。爷一直在想啊,若是飞燕门倒塌了,那些可怜的女孩,会不会被生活所逼,跳入红尘呢?呜呼,呜呼,怜哉,惜哉。”

这些天来,我早已经将飞燕门的底子摸得清清楚楚。如今道来,直直像一根根刺一般刺中了蓝初晴的心扉。而蓝初晴此女的性格,也是被我打听的一清二楚,外表虽然冷漠异常,对任何人都不加以颜色。然而却是极其心软的一个女子,否则这些年来,不会一直竭力发展着飞燕门,为那些门内可怜女子某福利了。

蓝初晴强行忍住发怒的趋势,柔声细语道:“爷,飞燕门的事情,您也听说过了吧?小女子恳请爷,帮飞燕门一把。”

这丫头这么说,显然是不想得罪我。如今只要不是白痴,都能猜到一切事情,都是我主使的。

“哎哟,这几天本爷实在是劳累之极,现在肩膀酸痛的很。”我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

蓝初晴犹豫了半晌,似又在咬着嘴唇。终于,又向我坐近了一点,一双玉手搭到了我肩膀之上。

我能清晰的感受到,她那双手在不断的颤抖。然而,当她那柔若无骨的玉手揉捏起来后,所有的一切都被抛诸了脑后,妈的,实在太舒服了。

杏儿躺在我的怀里,娇喘的承受着我双手不断的游走。而兰儿,则跑到床尾,将我双脚放在她秀腿之上,帮我捏起脚来。

“晴儿,手再往下一点。力道再些微重一点。”我闭着目,享受的呻吟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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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我是一个好人(中)

蓝初晴的手略为一僵,没有料到我会这么称呼她。然而片刻之后,却也适应了过来,听着我的指挥,帮我在背部各处揉捏。

她的手,细腻而又有力,且懂得各种穴位妙处,揉捏起来,无论位置和力道,都是恰到好处。有她帮我按摩,简直是人间最大的享受之一。

杏儿这妮子,被我撩拨的已经受不了了。竟然不顾有外人在场,一把捏住我的龙根,揉搓起来。

啊!突然受到这种刺激,直直令我无限舒适的呻吟起来。

蓝初晴向来以冰清玉洁著称,哪里见识过这种分流阵仗,顿时呆呆的楞在那里,动也不敢动弹一下。

杏儿丫头,如今全身情欲已经被我完全开发了起来。今日竟然主动起来,娇小玲珑的身躯反扒在我身上,沉身坐了下去。

喔~,我舒适的低声吼叫起来。这一招,我从来没有教过她,定是她自己从入宫培训上学来的。如今情欲焚身,竟然做出了女孩子最羞人的姿势之一。

嘤咛。我身后的蓝初晴,初次见到这种火辣的性爱,大受刺激之下,不由得全身无力,软倒在我背上。

顿时,虽然隔着衣衫,我也能感受到蓝初晴那丫头的娇躯,已经滚烫异常。檀口恰好对准了我的耳后根,幽兰的气息,随着她愈加粗重的喘息,不断的骚扰着我耳朵。

如此一来,我的欲念更重。杏儿敏锐的感受到了我的反应,旋即以更加剧烈的动作,来迎合与我。

激动之下,身子不自觉往后仰去。直直将蓝初晴压在身下。她顿时下意识的挣扎起来,然而那一挣扎,坚挺的胸脯,自然更加刺激着我的背部。

我受不了了。喉咙之间,发出了欲望迸发的低沉吼叫。所有的火气,在这一瞬间内,喷发了出来。

恰在此时,杏儿也再次抵达了兴奋的顶点,全身不自觉的痉挛起来。娇声啼叫后,软绵绵的趴在了我怀中,余喘不已,面色一片潮红。

妈的,老子这种样子,就像是一个汉堡包。被两女夹在了中间。

好半晌后,蓝初晴才似反应过来,一把将我从后推开,如泥鳅般钻了出去。掩着面,狂奔而去。

我也愣了一下,旋即哈哈大笑起来。这一下,还真是在她那冰清心中埋上了一粒种子。恐怕她今晚睡觉,脑海中也会一直盘旋着今日淫荡的一幕。

第二日,我便吩咐了下去,稍微减弱一下对飞燕门的打击。算是对蓝初晴这次的听话,给与的奖励。

岂料,这一天我等了一天,也没有见到蓝初晴主动登门。心中怒气更甚,更是变本加厉的让架势堂和官府对其打击。

接下来几日,每次蓝初晴登门之时。我都根本不见她,只是让她在偏厅内等了一天后,才差人将其赶出去。

这一日,白士行匆匆从赶来。在我耳畔附言了几句,登时说得我眼睛都亮了起来。忙披上了厚厚的大衣,出门而去。

我一直都嘱咐白士行在大明湖畔留意着蓝海凝的行踪,今日正是白士行收到了线报,说那蓝海凝出现在了大明湖畔。

今日似乎是济南最严寒的一天,早早的遍下起了鹅毛大雪。屋檐上,马路上,均是白茫茫的一片。可惜,我不是一个诗人,对此美景雪色,根本提不起半点兴致。只有躲在车厢之内,手捧着暖壶,品着热茗,享受着那无边艳福。这才是我人生最大的乐趣。

不出半个时辰,就从戴府赶至了大明湖畔。由于白士行早已经知晓了确切地点,倒也没有走冤枉路。否则以大明湖之大,要寻个人也不是一时半会的事情。

远远的见到,整个大明湖已经冰封起来,大雪将湖面覆盖了一层白皑。天地之间,仿佛是一片白色。

不,那万千白色中,尚有一点红。湖畔,雪白柳树下,古亭内,站立着一位姑娘,身穿着一身大红衣衫。

我忙跳下马车,理了理心情,缓步向那古亭走去。费了好半天功夫,才走至她的身后,站住了脚步。凝视着她傲人的背部曲线。

咳咳。这个时候,是不是应该吟一首古诗,吸引她的注意力呢?唐诗,宋词?妈的,还是算了,老子本来就是一介俗人,充什么风雅啊?

“嗨,美女。一个人站在这里,不嫌寂寞啊?”我嘴角浮上了笑容,淡淡道:“天气这么冷,不如搂在一起取取暖?”

“啊?”她娇呼了一声,惊讶的回过头来,掩嘴望着我。那一双会说话的眸子中,似是有惊讶,喜悦,以及那一丝丝的仇恨。

这妮子,还是个练武的人呢。竟然我在她背后站了这么半天,靠开口才引起她的反应。由此可见,她此刻内心的深处,是如何的不平静。

她不肯主动,只要我来主动了。凑到她身侧,将她轻柔的搂在了怀中,淡淡道:“凝儿,见到本老爷,也不叩头请安,是什么意思啊?”

她的娇躯,象征性的挣扎了几下,却又止住了动作。靠在我怀里,享受起这难得的宁静起来。

我瞧她的双颊,此刻已经冻得通红。便在双手上哈了几口气,帮她揉搓起来。眉头微蹙道:“不多穿点衣物,就这么跑出来了,难道不知道外面下雪阿?”说着,又将自己那狐皮披肩,给脱了下来,将这冻得瑟瑟发抖的小妮子,裹了起来。

远处的兰杏双婢见状,均将自己的外裘脱下,想送过来给我穿上。然而白士行却阻止了她们,将自己的披风脱了下来。恭敬的递给了我。

我当然不会拂他的一番好意,再者,白士行这小子功夫好的很,抵御冷空气的水准,比我高多了。给他一个拍马屁的机会,岂不是皆大欢喜?

我更是将凝儿那冰凉的小手,也紧紧握在了手中,帮她取暖。

两人均是半句话不说,相聚重逢之时,无语胜有声。

好半晌之后,凝儿终于从这平静的气氛中,回过神来,眼色中露出了一丝焦急:“爷,您赶快离开济南府吧。”

我眉头一轩,质问道:“凝儿为何出此言?”

“姐姐她,她已经知道我们的事情了。”蓝海凝目光在四处游荡一番,急道:

“姐姐在济南势力很大的,就连巡抚大人也与她有交情。”

我淡淡地笑道:“既然势力很大,为什么这么多天了,我却相安无事?”

蓝海凝见劝不住我,愈发心焦起来,慌乱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一回到家中,就被姐姐关了起来。只知道最近门里好像很乱,姐姐她暂时也无暇顾及我的事情。所以,我才有机会逃了出来,见你一面,让你赶快走。”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问道:“凝儿,按照道理来说,你应该恨我的。为什么此时这么关心我?”

蓝海凝眸子中又露出了复杂无比的神色,呆了好半晌后,才幽幽道:“我是很恨你,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却不希望你死。我只是有那种感觉,如果你死了,我会非常伤心的。你快走吧。”

我心中一阵雀跃,在这妮子心中,我算是占据了头席之地了。遂又问道:“既然如此,凝儿为什么不与我一起走?”

蓝海凝心中自又是一番剧烈挣扎,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道:“换作平常,凝儿自然会跟爷走。只是,如今姐姐似乎碰到了大麻烦了,凝儿必须留下来,帮着姐姐一起度过这个难关。爷,您告诉我,你住在什么地方。等诸事妥当后,凝儿自然会想法子去找你。”

原来是因为这个啊?要是凝儿她晓得,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我。该会有什么表情呢?

“来,跟爷走吧。”我凝视着她,拉着她的手往马车走去,淡淡道:“你姐姐的事情,爷会帮她解决的。”

蓝海凝目光中露出了狐疑的神色,疑惑道:“我听门中的姐妹说,这次似乎连巡抚大人也不买账。爷你怎么会……”

我哈哈大笑了起来,硬是将蓝海凝扛上了马车。经过这一段时间的练武,气力比之以前大了不少。再加上她挣扎的并不剧烈,倒也在情理之中了。

“士行,驾车回府。”我慵懒的躺在了轿内躺椅上,怜惜的将凝儿搂在怀中。乖巧的兰儿,早已经准备好了暖壶,赛到了我们怀里。

厚皮毛毯子盖在身上,适才的寒气,逐渐被驱逐殆尽。

白士行将马车驾的既稳又快,很快就抵达了戴府。当我大大咧咧的带着蓝海凝往府内走去,那些守卫的士兵对我敬以最高的礼节时。蓝海凝以无法置信的眼神望着我,喃喃道:“难道你就是戴荣典?”

我靠,老子玉树临风,像戴荣典那个粗壮莽汉么?狠狠的捏了她的翘鼻一把,哼声道:“你家老爷,可比戴荣典英俊多了。”

(多谢兄弟姐妹们帮忙,冲到了第二,特地多更一章,以示谢意)

第十一章 我是一个好人(下)

蓝海凝惊惧的将我嘴巴掩住,轻声低呼道:“声音轻点,被戴大人知晓了可不好。”

我呵呵一笑,拉着她往里屋走去。一路上的每一个人,都会停下脚步,微微躬身。待得我经过后,才各自起身忙自己的。

这一切,则更加令蓝海凝吃惊不已。频频问及我的身份,我却总是回避这个问题。反正过一会,她就会知道了。

回到了厢房内,迎面扑来的一阵热气。我这厢房之内,火炉子几乎是二十四小时不停加热的。这屋子内与屋子外,简直是天差地别。

脱下外裘和棉衣后,身体顿时一阵轻松。在暖气中生活,果然是舒适之极。

蓝海凝在我的示意下,也将外套除却。薄衫之下,凹凸玲珑的娇躯显露无遗。只是脸色却有些憔悴,没有了初见之时那种容光焕发的模样了。

我微微心疼,将其搂在了怀中。低语爱怜道:“凝儿,你这个傻丫头,怎么喜欢自说自话啊?以后不许你这样,一切都听爷的安排。”

“老爷,戴大人有事求见。”白士行站在门外,往里面大喊一声道。

“让他进来吧?”我淡淡的说了一句,便让蓝海凝上被窝里歇着去。乖巧的兰儿,迅速将里间帘子拉上,以避嫌。

“大人。”戴荣典进门后,躬身道:“飞燕门的蓝初晴,今日又来了。说是非见爷不可。”

“不是说了么?再拖她几天?”我微微不满的瞪了他一眼,冷声道:“是不是你收了她什么好处了?帮她说话?”

戴荣典浑身一颤,额头上冒出了冷汗,连连道:“卑职不敢,大人您亲自吩咐下来的事情,卑职岂敢冒犯。”

“恩,没有就好。”我语气微缓,踱了几圈后,便又站住道:“再拖几天,让她知晓忤逆我的下场。”

“大人,卑职还有话要说。”戴荣典小心翼翼地望着我,语气微颤道:“那蓝初晴说了,如果今日大人不见她的话。她将以性命,来换取飞燕门的平安。”

我低声冷哼一下,这蓝初晴也太大胆了。竟然以性命来要挟我。我根本不会吃她这一套,狠声道:“将她赶出戴府,并且三天之内,不准踏入一步。另外,她要寻死的话,让她死到外面去。哼,想凭这个来换取飞燕门的平安。你告诉她,少作白日梦了。只要她一死,飞燕门将会被立即夷为平地,鸡犬不留。”

戴荣典听的我这一番狠话,亦是有些心惊胆颤起来,连连点头道是。

此时,里屋的帘子打了开来。满脸煞白的蓝海凝冲将出来,惊疑不定的望着我道:“你,你到底是谁?为何要如此对待我姐姐和飞燕门?”

“放肆。”我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怒斥道:“以后别你你的乱叫,要叫爷,明白么?”

蓝海凝一急,直想哭了起来。岂料被兰儿和杏儿,一把搂住,劝解了去。

“爷自有一切打算,凝儿你别伤心了。”兰儿哄着她道:“爷是不会为难你姐姐的,只是想杀杀她的气焰罢了。”

“戴大人,还楞在这里干什么?”我冲着他吼了一句。直将他骇得急急退了开去。

处理完这档子事后,我才回到了里间。兰儿忙帮着我将靴子脱掉,将我的双脚揉搓起来。待搓得发热后,又端来一个小火盆,帮我烘烤一番。

而此时,杏儿也已经将香茗沏好,恭恭敬敬的端到我的面前。一口一口喂着我喝茶水。

经过一番暖身后,便又钻到了被子中。由于被子中被放上了几个烫壶,直把被子捂得暖洋洋的。在这么一个大冬天的钻进去,直要将人舒坦的呻吟起来。

“凝儿,过来。”我向蓝海凝招了招手。

蓝海凝愣了一下,然却嘴唇轻咬了一番,站在原地不动。

我微微一愕,旋即想到了她是在为姐姐抱不平呢。便笑着道:“你的心思,爷知晓了。不过,你姐姐在上位待的久了,难免粘上了不少傲气。若爷不给她来这么几下后,恐怕收了她后,还不得爬到爷头上来啊?”

蓝海凝讶然地望着我,喃喃不信道:“爷,难道您想把姐姐也收了?”

“你过来,我再跟你说。”我柔声道:“你这下放心爷不会伤害你姐姐了吧?”

蓝海凝这次稍微一犹豫,便来到了我身旁。只是出于羞涩的缘故,不肯钻到被窝里来。

算了,老子吃亏就吃亏一下吧。便索性伸出手来,一把将其拖到了被窝中来。

搂着她的骄人身躯,轻声低语道:“凝儿,难道你不喜欢一直和姐姐在一起啊?”

蓝海凝细细想了一会,随即点了点头:“凝儿喜欢,只是姐姐她的脾气向来倔强,恐怕不会答应爷的。”

我见她那思索的模样,便捏了一把她的翘鼻子。笑道:“我的凝儿妮子,不也是个倔强丫头么?现在不是一样愿意和爷在一起?”

“凝儿那是,那是……。”蓝海凝说到此处,似乎想到了那次的事情,双颊一阵绯红,低头羞赧道:“爷以后别再提这事好么?”

晕,这事是我提出来的么?我哑然失色的望着她,她倒是蛮会怪三怪四的。明明自己不小心想到了羞人之处,却把责任推委给了我。

呵呵,不过我还是蛮喜欢她那副羞人模样的。粉嫩的双颊,几乎要绯红的滴出水来了。

“凝儿,上次是爷委屈你了。”我嘿嘿笑了起来,双手开始不安份,在她玲珑娇躯上不断游走起来:“不如,这次爷好好来补偿你一下吧!”

蓝海凝的娇躯,本来就是敏感之极,加之之前已经在我身上尝试过了性爱。此刻受到的刺激,恐怕远远比第一次更甚。

还没有两下子,就开始娇喘起来。那吼间发出的低吟声,直荡我心弦。

岂料,杏儿也是不甘示弱。从我背后将我搂住,娇嫩的身躯如同一条水蛇一般,在我背部摩擦挑逗。

在这种气氛之下,我哪里还能忍受的住欲望,顿时,血脉沸腾起来。然而恰在此时,脑海中竟然闪过了御女心经中的技巧起来。

心思顿时一沉,强生生的将满腔欲火压制下来,专心致志的挑逗起蓝海凝的情欲起来。

蓝海凝此时,已经满面春桃之色,眼儿媚的几乎能够滴出水来了。然而毕竟因为羞赧,只是在苦苦忍受着,不会像我求上一句。

然而从心经上学来的手法层出不穷,哪里是初经人事的凝儿能够抵御的?不多会儿,其呻吟之声,愈发淫荡起来。

我却不会就此罢休的,直直用了半个时辰,蓝海凝的情欲,已经抵达到了一种无以复加的地步。

“爷,求您饶了凝儿吧?”蓝海凝已经不知道多少次,说出了这句话。这丫头,始终不肯开口要求我行动。

我看着她的情欲,已经完全开发了出来。按照心经的指示,如果此刻行房,效果虽然不如其第一次,但是效果亦是极佳。

我低头吻住了她的小嘴,翻身伏了上去。今次心中的情绪,竟然平静到了极点。

我心中亦是一阵暗喜,这说明我的神功,终于开始入门了。

……

良久之后,我才浑身热汗的从蓝海凝身上爬了下来。此刻的蓝海凝,似乎是从极乐世界回来溜达了一圈回来,面色一片潮红,娇躯之上,隐隐出着一层香汗。喉咙的深处,尚留下呻吟的余韵,淡淡若若,极是诱人。

兰儿帮我擦拭一番后,我急忙端坐起来,运起了我那养气之功。我是怎么也没有料到,此番运功,直直用了三天三夜,这才将从蓝海凝处,吸收过来的元阴,全部转化为我的功力。

此时的我,气息已经占据了气海穴中一半的位置了。比之以前那股可怜的气息,恐怕强了不知道多少倍。

然而一醒过来,首先感受到的,却是一阵难以忍受的腥臭味道。惊讶的望了望四周后,这才发现原来腥臭味道来自自己身上。

一层黑乎乎,却又粘粘的物质附在我肉体的表面,同时散发着恶心的味道。

靠,这是怎么回事?

“爷,您终于醒来了。”兰儿一脸欣喜,丝毫不避嫌的凑了过来,将早已经准备好的热毛巾,帮我身上擦拭起来。

“这,这是怎么回事?”我眉头直皱,怎么这一番运功之后,全身会冒出这种东西来呢?

“恭喜爷。”兰儿高兴的笑道:“听白侍卫说,爷这是经历了一次洗髓。这一般都是在功力突然大增的时候,才会出现的异相,将体内的各种毒素,通过体表排出。这对爷的身体素质,会有极大的提高。”

原来是这样啊?我这才放下心来,想不到这次从蓝海凝身上,得到了如此巨大的好处。竟然能达到第一次洗髓的境界。

不多会儿,兰儿已经帮我身体整个擦拭了一遍。当兰儿知晓了洗髓后身子会极脏,则早已经将一系列的事情,都准备好了。包括那我最喜欢的滚烫浴桶。

我舒适地躺在了浴池之内,接受着三个女孩,同时伺候着我沐浴。

忽而,我又想到了如今已经是第四天了。那蓝初晴究竟会不会过来?便向兰儿询问了一下。

果然,那蓝初晴刚过三日。便一大早就来到了戴府等候,只是苦于我在运功之际,没有人敢来打搅我。

我想想,这下把她的气焰,已经打击的差不多了。便吩咐了下去,让她立即来见我。

不多会儿,兰儿便领着蓝初晴进入了帷帐之内。

“啊?”蓝初晴没有料到我正在洗澡,掩嘴惊呼了起来,然而更加令她吃惊的是,发现了正在帮我擦背的蓝海凝,几乎惊叫了起来:“凝儿,你怎么会在这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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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古代桑拿浴(上)

第十二章古代桑拿浴(上)

蓝海凝脸色有些尴尬,低下头去不敢看自己的姐姐。蚊音低语道:“姐,姐姐。”

蓝初晴快步冲到蓝海凝身前,眸子中怒意盎然,极力压低着声音道:“我不是把你关在屋子中,交代你这些天不准出门么?”

我见状,不满的轻哼了一声,淡声道:“凝儿,老爷肩膀有些不适。”

蓝海凝微微害怕的看了一眼蓝初晴,内心挣扎了一番,便又缓缓地走到我背后,在我裸肩上轻轻揉搓起来。

这一下,蓝初晴算是明白到了什么事情,语气变得格外冰冷:“凝儿,难道夺去你初贞的人,就是他?”

蓝海凝手中的动作一滞,好半晌后,才重重地点了点头,轻声恩了一下。

蓝初晴的娇躯,已经在剧烈的颤动中了,面纱之外的眸子,正散发着丝丝冰冷的杀意。随之进来的白士行和左东堂,忙抽出了武器,挡在了她的面前。以防她突然袭击。

气氛骤然紧张起来。

“姐姐,我……”蓝海凝见状,急忙欲解释起来。

“闭嘴。”我沉声冷喝道:“蓝初晴,少在本老爷面前放肆。不想待在这里,就滚出去。”

蓝初晴被我一骂,倒也想起了来此的目的。杏眸中的神色,一时间变化不定,思想在剧烈的挣扎。

“大人,小女子一时情急,所以才出言无状,还请大人海涵一二。”蓝初晴压下了心中的怒气,低调了起来。我猜也是,这么多天来,连续对她的打击和心理攻势,早已经在她心中埋下了一粒对我恐惧的种子。再者,她不为自己想想,也要为飞燕门那些无辜的姐妹们的生路着想。我的霸道性格,她早已经领教过了。

“凝儿,爷叫你停了么?”我不理睬她,反而对蓝海凝淡淡道。

“爷,是凝儿不对。”兰儿她们,都比较喜欢天真无邪的蓝海凝,这些天来,估计已经将我的脾性和习惯,都一一教给了她。

蓝海凝那细长的玉手,再次在我的颈部,揉捏起来。低语款款道:“爷,这样舒不舒服啊?”

“恩,手上的力道再稍微重点。”我缓缓闭上了眼睛,边享受着滚热浴汤的带给我的舒适感,边沉浸在颈椎被推拿,阵阵轻松欲仙之福。

“大人,小女子有一事相求,还望大人恩准。”蓝初晴在这个时候,突然冒出了这一句。

我眉头微蹙,心中微微不悦。眼睛也懒得张开,将一只脚架在浴桶边上。低声道:“晴儿,你比较懂脚底的穴位,来,帮我捏一下。”

待得好半天后,才感觉到一双柔弱无骨的纤纤玉手,颤巍巍地搭到了我的脚上。只是仅仅如此,却又不见她动弹。

我轻轻哼了一声,没有说一句话。只是那声轻哼中,已经将我的意思表达了出来。

终于,她似乎下定了决心,玉指开始揉捏起来。一时间,那种舒适的感觉,几乎令我要呻吟了起来。

姐妹两人,一人帮我捏着肩膀,一人帮我按着脚底。这种幸福的生活,上哪里找啊?再者,以前只有在小说中见到过的武侠美女,如今正在帮我捏脚,心中的满足感,也是无以复加的。

这一次,她学乖了,趁着我越来越享受的时候,才开口低语道:“大人,小女子有一事相求。”

“恩,说吧。”我没有睁开眼睛,淡声道。在她做的对时,给她一点好处,会让她记住的。若是长期以往,人就会产生惯性,她也会逐渐的往我期望她的道路走去,竭力讨好我,伺侯我。同样,在她做的令我不满意的情况下,我就会对她施加于无情的惩罚。呵呵,在我生活的那个时代,这叫什么来着?对了,是调教。蓝初晴,已经慢慢的开始适应了我的调教。

“大人,能否放过我的妹妹,她的年龄还小,什么都不懂。”蓝初晴卖力的帮我揉捏着脚,语气中竟然带着一丝哀求。

我猛地睁开眼睛,没有料到她竟然会放弃大好机会,提出这个无聊的要求。女人的心啊,到底是什么做的?

“用飞燕门和你妹妹,让你做一个选择,你会选择哪个?”我嘴角露出了笑意,淡淡的问道,只是内容上,却是有些残忍。

“大人,请放过飞燕门和我妹妹吧。奴,奴家愿意以蒲柳之姿,侍奉大人一辈子。”蓝初晴语气颤抖不已,显然内心深处各种情绪在一一翻滚。

“哼,你认为你的价值,抵得过凝儿和飞燕门么?”我打击着她道:“别自以为是了好不好?什么江湖十大美女,本老爷还真没有看在眼里。”话虽然这么说,心中却暗自在为告捷而欣喜,这高傲又倔强的美女,终于开始向我投降了。然而此时,我却不能露出半点喜悦,还要趁此机会,狠狠的再次实施打击调教。总而言之,必须让她对我的意思,不敢再有半点忤逆。

蓝初晴似乎没有料到我会如此说,眼神中露出了黯淡的神色,半晌不说话。帮我捏脚的动作,也不自然起来。

蓝海凝几次欲开口说话,只是碍于我的余威,都忍了下去。我索性向她淡声道:“凝儿,你愿意回飞燕门么?说说你的想法吧。”

蓝海凝顿了一下,旋即道:“爷,凝儿已经是您的人了,自然是一辈子跟着爷了。”

这句话一出,我自是感到一阵欣喜。然而蓝初晴却是吃惊了,她一直以为是我强迫蓝海凝留在我身边的,哪里料到她如今完全是心甘情愿啊?

“如果爷赶你走。”我顿了顿道:“你会不会和你姐姐回去?”

“爷!”蓝海凝颤抖道:“如果爷不要凝儿了,凝儿也不会回去的。凝儿活在这世界上,也没了生趣。”

对于这个答案,我自然是满意之极。搂着她轻轻吻道:“好凝儿你放心吧,爷这辈子都不会放过你的。”

蓝海凝满足的点了点头,露出丝放心了的神色。只是,眼睛却不安地瞟向她的姐姐。

“你该明白了吧?”我瞄了一眼蓝初晴,冷冷道:“你想以你来换凝儿,恐怕太幼稚了吧。我现在对你说,凝儿是我的宝贝,就是别人用金山银山来换,我也不会同意的。”

“爷。”凝儿感动之极,首次体会到了我对她的用心,竟然激动的在我脸上主动亲了一口。

蓝初晴无法置信的望着蓝海凝,似乎想看清她,似乎又有些嫉妒。

“好了,今天到此为止,你回去吧。”我对蓝初晴挥了挥手,示意她离开。

“大人。”蓝初晴哪里料到我会赶她走,这么多日来的苦头,岂不是白吃了?正想说服我的时候。我又冷声吩咐白士行强行送客。

待得她走后,兰儿又过来帮我添加一些热水。忽而,我想起了在我那个年代,洗过的桑拿浴。心中不由得痒痒了起来,要是在这大冬天的,蒸一下该是如何的爽啊。

洗桑拿并不复杂,所需要的工具,在诺大的一个戴府内,很容易就能搞定。

我叫过白士行,在他耳畔轻轻嘱咐了起来。那小子张大了眼睛,不知所以。不过,他却没有问半句,飞快的去执行起来。

呵呵,我让他先去找些干净的耐热石块,架在火上靠。然后再抬一张春凳过来。

春凳就放在我的浴桶旁边,白士行利索的用厚布,搭建起一个相对密封的小屋子起来。这一切,用了不到半个多小时。再过的一会,下人们又将烧的滚烫的石块,放在一个铁筐内运了进来。

我立即吩咐白士行,把石块放在厚布屋子内,然后用水浇在石块之上。

咝啦一声,一股白色的热气飘荡起来,几乎才十多秒钟。热气便已经从夹缝中钻了出来。唉,这种厚布搭建的桑拿屋,密封性还是不算很好啊。明日要让他们建一个移动式的小木屋。

过得个五六分钟后,我估摸着也差不多了。便起身让杏儿帮我擦拭一下,一股脑钻了进去。

霎时间,湿润的热浪扑面而来,将我赤裸裸的身体包裹了进去。我吸了一口气,热感顺着我的喉道,直流而下。

呼,久违的桑拿浴啊?我又回来了。我躺在了春凳上,任凭那热气帮我全身上下按摩着,极力张开的毛孔中,汗珠子开始不断涌现出来。

………………………………

(电脑修好了,感谢大家昨日心甘情愿的被我骗点击。)

(另:本文的确是因为那款bug频频的老dos游戏《皇帝》产生的灵感,作者最近也在重新体验那款游戏,以怀念那段彻夜不眠的日子。如果众读者有兴趣,可以去下载来尝试一下,不过,貌似xp系统下,很难玩的起来。如果某位朋友有在xp系统下玩这款游戏的简单方法,请发在书评中,核实后,给予其加50个精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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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古代桑拿浴(中)

第十二章古代桑拿浴(中)

我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妈的,好火辣的桑拿啊,好像石块放的太多了。白士行因为经常要进出厢房内外,此时仍旧穿着一身厚衣,绕是其功力深厚,业已经全身透湿了。

“爷,这么热您受的了啊?”白士行再次舀了一勺水,浇在滚烫的石块上后,擦拭了一把额头上的剧汗。

“爽得很,你要是洗了把澡后,再进来蒸一蒸,简直是赛过活神仙啊。可惜今天有女眷在场,不能让你试试。你先回你自己的厢房,洗把澡吧。”我笑着说道,汗液不断的从毛孔中排出,我不得不把兰儿叫进来,帮我将全身擦拭一遍。

无论是何人,若是处在我这个位置,定会变得越来越懒惰,如今擦把汗,都懒得自己动手了。

兰儿甫一进这桑拿小房间,便被这一副热气朝天的景象吓了一跳。紧接着便是娇呼道:“这里面怎么这么热啊?”

“杏儿,凝儿,不如都进来蒸蒸。”我突然嘿嘿邪笑起来,这种光景,可是难得一见。

杏儿本是个喜爱新奇玩意的女孩,听着我在里面叫爽,早想进来尝试一下。只是苦于没有我的吩咐,不敢进来而已。而凝儿,最近奇听我的话,几乎我的话说一不二了,真是奇怪的女孩,记得初次遇到她时,可没有这好脾气。

两女进来后,亦是大呼好热。我装作若无其事,淡淡道:“热的话,就把衣服除去吧。”言罢,又向门外大吼道:“左东堂,好好把着门,谁也不让进来。”

“是,大人。”左东堂的声音,有些粗若洪钟,给予人信心十足。

三女之中,各自对望了一眼。杏儿性子比较开放,对于我亦没有丝毫防范,第一个宽衣解带起来。而凝儿,虽然羞赧之极,然却见到杏儿有所动作后,便也羞答答慢吞吞的脱起衣衫来。

反倒是最晚进来的兰儿,则看着两女在解衫,几乎回过了头去,娇嗔道:“爷,您怎么这样荒唐啊?”

“嘿嘿,这也叫荒唐啊?你要不脱,爷就玩更荒唐的。”我红着眼睛,不断扫视两女在我面前罗衫轻解。不一会儿,两副傲人的娇躯,便呈现在我眼前。

杏儿的身材,属于娇小玲珑形的,肤色洁白如荧,各个关键部位都很精致。尤其是其臀部,向上微微翘起,煞是可爱。

而那凝儿,身材高佻,酥胸高耸,腰部更是细致到几乎只有一搂的尺寸。可能因为长期练武的缘故,肌肤的弹性异常出色,几乎没有半点多余的脂肪。

只是两女觉察到了我那赤裸裸的目光,却又羞赧起来,各自娇叱着护住了关键部位。杏目佯怒的瞄向与我。

我尴尬的笑了一下,立即转移了她们的注意力,挑拨道:“杏儿凝儿,你们可是吃大亏了。你们家兰儿姐姐,光顾着欣赏你们的身材,却不肯显露一下自己的春色。嘿嘿,不若我们一起抓住她,强行扒光了了事。”

杏儿在一般情况下,蛮是畏惧兰儿的。只是在这种打闹玩笑的气氛下,却格外的活跃。凝儿则更加没有异意。

全票通过后,我从春凳上跳了下来,贼笑着搓着双手,逼近了兰儿。而杏儿凝儿,则配合得随在我身后,亦是一副不怀好意的表情。

兰儿紧张地抓紧了衣衫,惊惧道:“你们想干什么?”

“叫吧,叫吧,即便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我淫笑了起来,猛扑上去。

兰儿早有防备,侧身一跳躲过了我的色狼之扑。却没有料到杏儿早一步算到了她的躲避方向,一把将她的腰搂住,兴奋的叫喊道:“爷,杏儿抓住姐姐了,您快来啊。”

凝儿在我的示意下,亦是不甘示弱,与杏儿两人,一左一右逮住了兰儿。任凭她怎么挣扎叫喊,也是不肯放手。

我慢慢踱步到兰儿面前,表情如一副二世祖的模样,轻薄的挑起她下巴,啧啧调笑道:“小美人,你就死了这条心吧。乖乖让本老爷爽一把,就放你回家。”

“不要啊,羞死人了。”兰儿又是一阵挣扎,回头娇容怒斥道:“杏儿,凝儿,你们怎么能随着爷胡闹,快放开我。”

“姐姐,杏儿其实也不想这样啊。可是这是爷的命令,杏儿哪里敢违抗啊?”杏儿嘴上说的可怜兮兮,然而神色之中,却露出了调皮的神色。不过,那丫头的眼色之中,怎么会夹杂着不少兴奋?

“是啊,杏儿姐姐说的对。爷的命令,凝儿怎么敢违背,姐姐您不是对凝儿说过么,一定要顺着爷的心意,不要忤逆他。”凝儿亦是十分的配合,笑的像朵花儿一样纯洁。

我嘿嘿冷笑两声,调戏道:“小美人,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本老爷看上的女人,根本逃不出手掌心。”说着,双手故意慢慢的移向她的腰间,将她的衣带在手指头上缓缓缠绕起来。

兰儿顿时剧颤起来,颤声道:“爷,放过兰儿吧。这样太羞人了。”

她越是挣扎,我的欲念越是高涨,呼吸也逐渐的沉重起来。双手一拉,那条淡绿色的丝质腰带,便飘到了空中。

我用极端缓慢的速度,将其衣衫一件一件除却,亦将兰儿的心理防线,一锤一锤,慢慢摧毁。

“爷,不要再脱了。”兰儿几乎哀求着我道,眼眸之中,竟然水汪汪起来。

呵呵,的确,只剩下最后一道亵衣了,再脱,那就春光外谢了。我观察了一下室内的温度,由于那些石块没有再次浇水,加上这布屋子的密封性太差,温度已经逐渐降下来了。这样也好,否则在桑拿间里待得太长,人会受不了的。如今这种温度,恰是极好。

忽而,我发现杏儿的眸子之中,兴奋之色愈来愈重。似是对此事,反应极大。心中怀念头便又是一转,退后了两步,环抱双手道:“兰儿,爷向你保证,不在脱你的衣服了。”

呼。兰儿重重地吐出了一口气,放松了下来,似是为保存了脸面而庆幸。然而我的下一句话,却又将她的心情,扔到了谷底。

“杏儿,你帮着爷脱吧。”我嘿嘿笑了起来,坏笑着看着三女。

“杏儿领命。”杏儿眸子中,露出了一丝激动的神采,先是一本正经的嘱咐凝儿将其擒住。却转头又一脸无辜道:“姐姐,杏儿实在是不得已而为之啊。”

凝儿的武功,远非兰儿可比。柔弱的兰儿,哪里可能挣脱的了凝儿的魔掌。

我仔细观察着杏儿,见她的动作,微微有些紧张,然而观察她喘气的频率和力道,却是更加沉重起来。

“杏儿,你敢。”兰儿面露威严,似是想用往日余威,做最后的抵抗。

杏儿根本不吃这一套,仍旧以爷的命令,作为搪塞之词。

很快,在杏儿的巧手之下。兰儿那火辣的娇姿,毫纤毕露的呈现在我面前,那一副白若凝脂的玉肌,直让我百看不厌。

“哇,姐姐你的好大!”凝儿尚是首次见到兰儿的赤裸身躯,竟然忍不住惊呼起来。忽而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酥胸,又有些羡艳兰儿那丰满的胸部。

呵呵,这一下我知道为何兰儿拼命不肯脱衣服了。原来是因为凝儿在场的缘故,以前就跟杏儿两人之时,也不是没有坦诚相对过。这丫头片子,真是太保守了。

“姐姐不要哭啊?”杏儿见兰儿眼角滑下了一滴泪水,竟然焦急起来,情急之下,竟然用她樱桃小嘴轻轻吻上,舌尖轻点粉颊一下,将那滴泪水舔去。

“啊?”兰儿尚是第一次被杏儿吻到,而且是在自己失神的情况下被偷袭到,顿时身子一顿,如遭到雷击一般,僵直在哪里,倒也忘记了再哭泣。

妈的,想不到杏儿竟然还有这方面的爱好。刚才那一煞那,我能明显感受到一阵兴奋感袭来。

杏儿见她这番模样,有些手足无措起来。慌张地望向了我。我感觉到她的目光,便凑到她跟前,在她耳畔轻轻蛊惑了几句。

顿时,杏儿俏脸涨的通红,不可思议的望着我。我则更是厚脸皮的递给了她几个鼓励眼神。

犹豫了一会,杏儿在我眼神鼓励下,终于攒足了勇气,面对着兰儿低声道:“好姐姐,是杏儿不对。就让杏儿来伺候你,算是赔罪。”

杏儿逐渐靠近了兰儿,探出樱桃小嘴,轻轻的在她脸颊上吻了一口。

兰儿如被电击了一般,惊惧的叫了起来:“杏儿不要啊。”

“姐姐,就让杏儿来伺候你吧。”杏儿气有些喘,语气中带着一丝颤抖。忽而,只见她的唇,向兰儿小嘴封了过去。

“呜呜。”兰儿瞪大了眼睛,极是惊讶,却又喊不出声音来。杏儿更是大胆,灵活的舌尖在她嘴里不断挑拨着。

忽而,杏儿的魔手,伸向了兰儿那丰满之极的酥胸。

妈的,这一幅淫糜的画面,直直将我看得血脉沸腾起来。

第十二章 古代桑拿浴(下)

第十二章古代桑拿浴(下)

“呜。”兰儿一双动人的眼睛,睁的老大。估计她也是对杏儿突然表现出这种怪异的态度而吃惊。虽然大家都是女孩子,然而那种香艳的气氛,却令得她粉颊娇红起来。再加上酥胸被杏儿魔爪正在肆虐。竟然情不自禁的低声哼哼起来。

我哑然失笑,杏儿那一副动作,完全是师承我处。连那些细微的动作,都学得十足。想必这丫头,经常偷偷观察自己与兰儿的香艳之事。

杏儿的动作,愈发大胆起来。兰儿见无法挣开,又不肯咬疼杏儿,只好闭上眼睛暗自生气起来。然而随着杏儿的动作愈发深入,娴熟后。兰儿亦是逐渐感受到了挑逗的刺激,凝脂般的娇躯,开始泛起绯红之色来。

终于,杏儿檀舌退了出来,又是学着我的模样,用舌尖挑逗起兰儿耳后的敏感之处来。

“爷……”兰儿蓦然全身一阵悸动,语气颤抖的喊叫着我。紧闭的眸子上,修长睫毛乱颤。想来这一瞬间,兰儿已经意乱情迷起来。错把杏儿当成了我。

看至此处,就算是铁人也要起火了,况论我这个色狼似的人物。便凑到她的身后,示意凝儿退开。

我索性取代了凝儿的位置,从兰儿身后将其环抱搂住。与杏儿两人,将其牢牢夹在中间,肆无忌惮的挑逗着她的敏感带。

兰儿动人娇躯,早已经软化了下来,全靠我和杏儿的身体帮她支撑住,才使得她没有跌倒。然而如此一来,三具裸体间的纠缠更甚,其间的摩擦,也更是强烈起来。

吼。我沉沉低声吼叫一声,迸发出来的欲火,再也无法忍住。让杏儿托住兰儿的弯下上身,从背后伏了上去。

“啊……”早已经被挑逗至动情的兰儿,终于大声的呻吟起来。

“呜!”岂料杏儿根本不放过她,檀口将其小嘴堵住,又是送上了一个甜蜜香吻。

……

由于杏儿的大胆动作的缘故,我的刺激感被提高到了极至。才短短十多分钟的时间。我便将全身欲火喷发了而去。

兰儿终于,缓缓地止住了娇吟。然而在我和杏儿齐心合力之下,直直将她折腾地四肢无力,此时唯有软倒在杏儿身上,动弹不了。

我则舒适地仰天躺回了春凳之上,享受回味着剧烈快感过后的余韵。体贴的凝儿,则弄来了一块毛巾,用热水凝干后,帮我全身擦拭起来。然而此妞,亦是因为受到适才那火辣场面的感染,而耳根处绯红一片。

见她那副羞答答,却又偷偷在我躯体上扫视的娇人表情。竟然又缓缓地开始兴奋起来,便索性向旁边让了一下,拉着凝儿躺下。

春凳并不宽,躺一个人的时候,似乎还有余地。然而同时躺下两人,那就难免会有身体上的重叠起来。

我伸手揽住她的脖子,就让她枕在我的臂弯内,与她说起悄悄情话来。然而说着说着,我言语和动作,都又开始不老实起来。惹得她轻吟连连,兰气疾吐。

过得十多分钟后,雄风再度。眼见着凝儿亦已经快忍受不住了,便一骨碌翻了过来,重重地压在凝儿身上。

嘤咛。凝儿娇涩,却又带着些微兴奋,重重的呻吟了一声。

迎接她的,自然是一阵狂风暴雨。

……

我掀开被子,伸了一下懒腰,连连打着哈欠。三女随我胡闹了一夜未眠,尤其是兰儿,不但要接受我的骚扰,还要时时刻刻防备着杏儿的偷袭。想及此处,不由得露出了一个会心的笑容。

或许是太累了。她们三个都仍旧睡的很沉,并没有发觉我已经醒来了。我欣赏了一番她们各自美妙的睡姿后,乏意顿去,只是再也没有了睡觉的欲望。

这些天来,几乎夜夜征伐。幸好那识相的送了我一本御女心经,否则就算铁打的身子,恐怕也要受不了。想想这些天来的荒唐,我也算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古代的皇帝,为什么没有几个长寿的了。

我一骨碌爬下了床,寻了些热水,草草盥洗了一番。真是有些汗颜啊,到了这个时代后,我还是第一次自己动手盥洗呢。这些日子来,这些琐碎事情,都是兰儿一手包办下来的。

如今天色尚早,我索性不去将她们叫醒。一缕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射了进来。我这才想起,已经好久没有一个人独自外出了。

想及此处,我便将衣衫全部穿好,披上了一件貂皮披风,出了厢房。

甫一出厢房,一股干冷的气息便迎面扑来。我急忙将脸用力揉搓了一番,这才有暇品味着清晨凉爽的空气起来。

“爷,早安。”轮到值班的白士行,一见到我出来,急忙恭声打了个招呼。

“士行,还没有睡啊?”我笑着拍着他的肩膀,递了个鼓励的眼神。

“爷,属下也是刚起床。昨晚是左兄在门外守了一夜。”白士行谦虚地说道,并不与左东堂争功,这点我很欣赏。

“这样啊?那你还是守着吧,我一个人出去溜达溜达。”我淡笑道,便立即往院子外走去。

“爷。”白士行追了上来,焦急道:“您的意思是,一个人出去溜达?不行啊,这也太不安全了。就让士行跟着您,也好在万一的时候,维护爷的周全。”

我眉头一轩,略带不满道:“士行,爷也就是出去溜达一圈,你就别跟着了。”

“那,爷您就小心为秒。”白士行见我面色不善,便不敢再搭话,恭敬地低首退了开去。

巡抚大人的府邸,各种安全措施并不少。既有不定期巡逻的士兵,又有许多躲在暗处的暗桩。但是以我的身份,在府中进出,自然没有人敢阻拦我。

七绕八拐后,便出得了戴府。门口的守卫,也是认得我,立即对我恭恭敬敬的行了礼。

我微颔首后,便往戴府左侧大街上走去,在我印象中记得,那里有一条大街非常热闹。前些日子,刚下过一场鹅毛大雪。虽然天色已经放晴了两日,然而屋瓦之上,大街小巷的角落里,仍旧堆着不少残雪。

室外气温虽然有些低,但北方的天气,多是干冷,并不刺骨。加上今日阳光明媚,却也是个出门的极好天气了。

花了十多分钟,便绕到了那条大街上。虽说现在仍旧是早上,但是汉人通常都是非常勤快的,许多店铺已经是早早开张。尤其是一些卖早餐的摊位和饭馆,已经开卖得惹火朝天了。蒸包子的热气,将香气传到了我的鼻子中。

害得我顿觉一阵肚子饿,急急问那个卖包子的大娘,要了两个菜包子。哈,烫手的包子,一口咬下去,热气腾腾几乎将我全身的寒气驱逐殆尽。

可口的菜汁,混合着包子皮的厚重,直直将我吃的连舌头都要嚼下去了。这么多日来,一直是山珍海味吃个不停,难得吃上这种清淡的食物,自然觉得异常好吃了。

“客官,看你吃的这么香,再来两个尝尝。”那大娘热情的招呼着我,又递过来两个。

那两个包子下肚,还真是没有过足瘾头呢。急急道了声谢后,又急急将那两个包子吞了下去。呼,好怀念以前老妈帮我包的包子啊?

记得还是很小的时候,每次老妈蒸包子的时候,就开始守候在蒸笼旁不肯离开了。还记得老妈总是会边骂我是馋鬼,边偷偷瞒着哥哥姐姐往我怀里塞两个菜肉包子。后来被哥哥姐姐发现后,总是缠着我要我的包子。

呵呵,想起之前的往事,心中还是蛮甜蜜的。可惜的是,恐怕这辈子都无法恐怕无法再见到母亲和哥哥姐姐了。

当我还在缅怀心中往事时,那大娘对我和蔼道:“客官,您还要再来两个么?”一副纯粹的山东乡音,足以让我感动万分。

“谢谢了,我已经很饱了,你的包子做的真好。”我由衷的赞赏道。

“多谢客官夸奖啊,四个包子,一共八文钱,谢谢。”那大娘一脸的笑意。

四个包子才八文钱啊?真是便宜,遂往怀里一伸,旋即便愣住了。心中一片冰冷。

第十三章 大事初定(上)

第十三章大事初定(上)

那大娘见我愣在那里,迅即也感觉到了什么,然而毕竟山东人一向以憨厚著称,便强撑着笑脸道:“小伙子,该不会今早出门忘记带钱了吧?如果那样,就就算了,几个包子,也值不得几个钱。”

她不这么说还好,被她这么一说,我脸皮上一阵不由得发烧。立即扯开喉咙大声喊道:“白士行,给老子滚出来。”

我蛮以为,那小子会在几秒钟之内就滚出来的。哪里料到等了半晌后,也没有见那小子出现在我面前。难道,那家伙真的这么听话,没有跟出来?心中不由得暗骂起来,

又想叫那两大供奉出来,然却想想供奉,是不可能跑出来给我八文钱的,也只好算了。一个人尴尬的站在街上,真是寒冷啊。

“小伙子,谁都有忘记带钱的一天的。”那大娘好心好意的说道:“要不,下次来,把钱给我带来就行了。”

我挠头尴尬道:“看来也只好这样了,回头我一定把钱给您送来。”

“不行,叶大娘起早贪黑,做点买卖容易么?我看你穿着一身富贵衣服,想不到会是个白吃白喝的纨绔子弟。”旁边一个卖油条的壮小伙子,在一旁听不过去了,对我横眉怒目道:“八文钱对你,可能掉在路上也不会拣一下。但是对于我们这些穷苦人家,可是能管全家人一顿温饱啊。”

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啊,我心中暗火。然而毕竟自己理亏,一咬牙,便将自己的貂皮披风脱了下来,递给了那叶大娘道:“大娘,这披风就先搁你这吧,待会我拿了钱回来赎。”

我那件貂皮披风,可是戴荣典的珍藏货色,其价值怎么也不会低于百两银子的。

“哎哟,我的爷。”那大娘脸色一变,急忙把披风往我身上一搭:“您是贵人,若是冻着可不好。”又扭头对那壮小伙子责怪道:“大牛,凡人都有个难处的时候,得饶人处且饶人。”

我微感动,这个时代的穷苦老百姓,心思都善良的很。在我那个年代,虽然山东人仍旧以豪爽著称,但是总比以前差了好多,很多人都市侩了。像叶大娘这种质朴之人,已经非常少了。

“出了什么事情了?叶大娘。”旁边传来一个娇滴滴的声音,煞是好听,不过,听在耳里顿觉耳熟。

“晴姑娘,您老来的正好。”那大牛忿忿不平的指着我道:“这个纨绔子弟,在叶大娘这里白吃了四个包子不给钱。”

晴姑娘?我回过头去,恰好见到了一袭白衣的蓝初晴俏生生的立在我身后,只是那脸上,仍旧蒙着一层白纱。

“是你?”蓝初晴甫一见到我,也是吃了一大惊,眸子中竟然露出了一丝骇意。由此可见,这段时间内,我把她折腾的如何之惨。

妈的,难得一次尴尬的事情,却不料被蓝初晴撞见了。这下子威严尽丧了。遂即尴尬地干笑了两句:“晴姑娘早啊,这么早出来溜达啊?”

“小伙子认得晴姑娘啊,那就更加不用给钱了。”那叶大娘看了看我们,一脸的笑意:“晴姑娘可是个好女孩子啊,以前这条街上总是会有很多混混来捣乱。不过,自从晴姑娘每天早上,都来溜达一圈后,那些混混就再也不敢来了。”

“晴姑娘,我刚煮了一开汤圆,还热腾着呢,您老还没有吃吧?来,给你舀上了。”

“晴姑娘,我的油条可是刚出锅,松脆可口着呢。”

“晴姑娘,刚出炉的热气腾腾的包子,您老来两个吧。”

“晴姑娘……。”

此起彼伏的叫唤声,一个接着一个响了起来。每个人见到蓝初晴,都会热情的招呼一下,然后欲送上自己最好的东西。

蓝初晴见我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一切,误会我心情不爽了,眸子中惊惧不定,低声招呼道:“爷,您老怎么会一人出门了?小女子,小女子只是见这些街坊们可怜,才帮帮他们的。爷,求您千万别为难他们。”

包了两根油条的大牛,正欲送给蓝初晴时,听到了这袭话,竟然呆呆得站在那里不动弹了,简直不敢相信,连蓝初晴都会这么怕我。

恶汗。她把我当什么了?一只乱咬人的狗么?在她心目中,我真的是个十恶不赦的恶魔么?不过回头想想也是,自己对她所作的一切,足以让她对我只有恐惧。

罢了罢了。我已经有兰儿杏儿,还有凝儿了。这蓝初晴,不收也罢。一切,都顺其自然吧。

想及此处,心中包袱放下后,人顿时轻松起来,淡笑道:“晴姑娘别把我想得如此不堪,不过,今日倒有一事想请晴姑娘帮忙。”

我如此好言好色,并没有减弱蓝初晴对我的恐惧,眼神中更加惊疑不定起来。不敢确定我在卖什么把戏,又或者是我准备如何再折腾她。

只见她颤巍巍道:“有什么事情,爷尽管吩咐,小女子照办就是。”

“是这样的,我想与晴姑娘界八文钱。”我耸肩笑了一下,自嘲道:“你不必担心我借钱不还,这点信誉度,我还是有的。”

蓝初晴闻言,似是愣了一下,待得片刻后,才回过神来。急急从怀里掏出一锭整银,恭敬的递将给我。

我不客气的接过银子,这是一锭十两左右的银锭。随即,便不顾叶大娘的推脱,硬是塞到她的手里,笑道:“叶大娘的包子真是很好吃哦,明天我还会再来的。”

叶大娘怎么也不敢收下,十两银子,恐怕她一年也赚不出来。

我见她墨即,便向着蓝初晴使了个眼色。蓝初晴会意得对叶大娘道:“叶大娘,公子他是一番好意,您就收下吧,否则公子会生气的。”

叶大娘这才感恩戴德的收了下去,自然对我们是千言万谢。看着她一脸满足的样子,心中不由得感慨,小老百姓的生活,就是这么单纯啊。

忽而,我又拍了拍大牛的肩膀,笑道:“小伙子,不愧是山东汉子啊,敢说敢做。虽然脾气太耿直了些,呵呵。”

处理完这档子事情后,便向俏立在一旁的蓝初晴道:“晴姑娘,我也是初来贵境,人生地不熟的。你也算是个地主了,不若带我在济南城内,到处转转吧。”

蓝初晴眼神一紧,怕是又误会我在耍阴谋诡计了。然而终究也是不敢拗我,便缓缓地点了点头,再次看向我时,目光中警戒味道十足。

和那和蔼的叶大娘告辞后,便让蓝初晴带着我在各条街上溜达了一圈。在以前的那个时代,济南也来过不少次,然而现代化城市,终究大多是相同的,看多了都乏味。

如今的济南府,别具着一番古典厚重的味道,那些山东特色的建筑物,也是将山东精湛的建筑体系,表达的淋漓尽致。

走在那厚青石铺设而成的路面上,足以让我产生了如在电影中的感觉。

身旁的玉人,款款与我介绍着各处的风俗,虽然与我仍旧保持着一定距离,然却警戒稍微松懈了一点,毕竟我是很认真的来体验古代济南风貌的。享受着难得的清静时光。

蓦然,一阵嘈杂的喧闹声打断我的宁静。前方不远处的一个成衣铺内,冲进了一伙黑衣人,那群黑衣人甫一进去,就开始大叫大囔的砸起东西来。

旁边几家店铺,一见到这种状况,连管都不敢管一下。直接匆匆关上大门,歇业了事。

成衣铺内,多数是女子在营业,打又打不过一帮汉子。只得在那里苦苦哀求着。

我斜眼瞟向那蓝初晴,要说以她的性格,定会上去管上一管,然而不知怎么的半天不见动静。然而甫一触碰到她的眼神,却是吓了我一跳,只见她眼神之中,如同着了火一般,在熊熊燃烧。修长的娇躯,剧烈颤抖不已,然而不知怎么的,就是不肯前去帮忙。

“嘿,女侠不是应该见义勇为的么?”我开口问道:“怎么不去管管他们,一帮子大男人欺负一群弱女子,也太不像话了。”

忽而,蓝初晴眼中露出了奇怪的神色,极为惊讶的看着我。遂即,她又低下了头,声音颤抖,似乎在极力压制着怒气:“小女子不能那么做。”

“有什么能做不能做的,有我在这里帮你撑腰,尽管去吧。出了一切事情,都由我来处理。”我给她吃了颗定心丸。

蓝初晴极为复杂的看着我,沉声道:“既然大人如此要求,那小女子就出手了。”

只见蓝初晴足下轻轻一点,整个身子便轻飘飘的飞了起来,白袂随风而动,如同天女下凡一般的飘逸。

煞那间,动作又似疾若闪电,跨在腰间的长剑已经出鞘。只听她冷冷地喝道:“架势堂的恶贼们,休得猖狂,飞燕门蓝初晴在此。”

架势堂?我愣住了,怪不得她看我的眼神,是如此的古怪。原来这幕后的首脑,还是我啊。

……

第十三章 大事初定(中)

第十三章大事初定(中)

我尚是第一次见到蓝初晴在我面前耍剑,与张晃的那种霸道剑势不同。蓝初晴的身法和剑势,十分具有观赏性质,飘逸而又出尘。

那些黑衣人,几乎没有她的一合之将,均在一招之内,便失去了战斗力。绕是以蓝初晴心中的怒火之盛,她的下手亦极有分寸,每一个人都是恰到好处的失去战斗力。并不致人于死地,也不将人打成重伤。

没有片刻功夫,原本生龙活虎的一群黑衣人,均躺在地上呻吟起来。

我这才走过去,啧啧称奇道:“原来晴姑娘的功夫如此了得,恐怕距离那个什么地品高手境界不远了吧?”心中却暗忖,估计张晃都不是她对手。一个女孩子,恁是了得。凝儿与她比起来,恐怕有天差地别的嫌疑。

“爷,过奖了。”蓝初晴眼神沉寂了下来,不再多言。

“门主,您老来了真是太好了。”这成衣铺的掌柜,亦是一个女人,约莫三十多岁,愤慨道:“架势堂的这些人,也太过分了。门主,为什么我们不反击啊?”

蓝初晴偷偷瞟了我一眼,忽而沉色道:“住嘴,没有我的命令,所有人都不准有所行动。我不是已经警告过了,门下所有产业都歇业。为何你今日胆敢开张营业。”

“门主,我。”那女子脸色一黯,似是想解释。然而此时,门外忽然冲进来十多个官差,个个手中拿着明晃晃的武器,脸色不善。

为首的那个官差,阴冷道:“大胆,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聚众闹事,将这里所有人,都押到大牢去。”

“是。”那群官差,恶狠狠的应声了一句,然而他们却不动躺在地上的架势堂成员,而是纷纷扑向了那几个柔弱的女店员。

“妈的。”看不过去的我,一个侧踢,将一名官差踢的倒飞了出去。然而却将自己咳得愣在那里,以前打架,经常用这种侧踢的。然而还是首次将人踢飞这么远?难道,这就是因为的有了内力的缘故?

那群官差,原本可能见我衣着华贵,并不敢动手抓我。此刻却因为同僚被揍,均同仇敌忾的瞪向了我,渐渐围拢了过来。

“你是什么人?胆敢妨碍差爷办事?”为首的那个差头,面色狰狞,阴冷地喊道。

我一个立正,捋了捋那刚长出来没多少的头发。潇洒道:“江湖人,管江湖事。”

哈哈,和我差不多年纪的男人们。小时候都或多或少的受到过武侠影响。泰半的人,都会有些江湖情结。这句话一出,心中顿觉一股豪爽之气。

“狗屁江湖人,兄弟们上,把他抓回大牢,好好伺候伺候。”那人闻得我仅仅是一个江湖人,便立即阴狠的下命令道。

我疾疾往后大退两步,按照以前群架的打法,一个人对上这么多人,只有逃跑,或者拉开距离打。不过今日毕竟已经练了一些内功了,再加上有蓝初晴在场,落跑的话,自然丢不起这人。

正思索间,已经被挨上了几脚。心中顿时气愤,顺势将身旁一个差头,抱住他的腰一下子摔了出去,他撞在了布架上,咣的一声巨响。如今练了功夫,力气也比以往大了不少。

武功是练了,但是连入门也算不上。像这种官差,虽然能一次对付个三四个,但这么十多人一拥而上,我就不是对手了。

忽而,蓝初晴从天而降,冷目持剑挡在了我的面前,俏生生道:“都给我退下,否则做了冷月剑下亡魂,可别怪我蓝初晴无情。”

“蓝,蓝初晴。”那差头一听,骇然地退开几步。让他对付对付一般的地痞流氓,还是有一套的。但是蓝初晴是齐鲁大地上十分著名的一流高手,心中自然害怕了起来。

冷月剑?我瞧向她手中的那把剑,果然是奇怪的一把剑,剑身细长,却又微微带着一点弯度,剑面光洁如一汪清水一般,冷光滢滢流动。

好一把极品武器,我暗赞了一句。忽而,胸口被踹的那几脚,感到有些疼痛,这架还没有打过瘾呢,哪里就肯放他们离去。

“谁都不准走,爷还没有玩过瘾呢。”我迈着二五八万步,嚣张的指着那个踢到我的官差,伸出中指道:“刚才踢爷踢的很爽是吧?来,我们单条来过。”

我也不待他答应,飞快的冲到他身前,一记重拳狠狠地砸在了他小腹上。趁它弯腰之际,顺手在他下巴处送上了一下。

拳拳到肉的感觉,真他妈的爽啊。练了那鸟功夫后,全身好像充满了劲道,身手比之以前,敏捷了不少。颇有种飘飘欲仙之感。

其他官差见状,哪里肯让同伴吃亏,均纷纷呼喝着冲上来帮忙。蓝初晴娇叱一声,剑势一圈,便将那群官差圈在了外面,根本无法进来。

“晴儿,一个一个放进来,让爷好好出出气。”我冷笑连连,这帮混蛋,竟敢用脚踢我。幸好,没有对我动刀子,我可没有练那金钟罩,铁布衫之类的玩意。

“是,爷。”蓝初晴出乎意料的顺从了我,关键是她的语气,充满了心甘情愿的意味。双发如今在统一战线上,似乎拉进了不少关系。

一个又一个的官差被放了过来,我越揍越是顺手。以前因为身体素质的缘故,很多高难度的打架动作,根本无法做出来。如今像什么凌空踢啊,反脚侧踢啊,之类的玩意轻而易举的做了出来。

“我打~”一个凌空转身踢,将那差头踢飞后,我摆出了李小龙的招牌动作,拇指擦了一下鼻子,怪叫了起来。

这被子揍人,还是第一次揍的如此爽。心中的恶气,出的干干净净。

“爷的武功,好像也是蛮不错的。”蓝初晴眼中,对我的警戒意味降低了不少,轻轻的拍了个马屁过来。

“你才厉害呢,战斗力竟然达到了六百多。”我亦出口赞道,那两个供奉我还没有见过,然而我见到的人中,恐怕以这蓝初晴武功最为高强。其次的张晃,最高战斗力才不过四百多。

“战斗力?那是什么东西?”蓝初晴狐疑地看着我,有点摸不着头脑。

呵呵,刚才趁她打架的时候,顺便测了一下她的战斗力,不小心顺口说了出来。不过,可惜的是却无法测出她的友好度,与蓝海凝一样,对我的感觉一片混乱。

不过,我也在奇怪呢。按照我对蓝初晴的那些所作所为,她应该恨极了我才对。为何那表上,却显示出她对我的感觉极其混乱呢?难道……

门外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打断了我的思索。扭头望去,却见一身黑衫的齐燕飞,领着一大帮子人冲进了这家成衣铺子。

齐燕飞一见到我也在现场,先是愣了一下。急忙将武器收了起来,在我面前恭恭敬敬道:“爷,您老也在啊?”

“嗯,燕飞。把你的兄弟们都带回去。”我挥了挥手,淡淡道:“你随我去戴府,我有事情要吩咐。”

“是,爷。”齐燕飞应声后,忙吩咐属下将尾巴扫干净。便恭敬的随在了我身后。

“晴儿,也随我一块去。”说完这句话,我率先走出了这家成衣铺子,往戴府的方向走去。

心中暗自盘算,已经差不多了,可以坐下来开诚布公的谈谈了。做一个上位者,最怕属下关系铁硬。如今架势堂对飞燕门进行了这么多日的无情打击,早已经让蓝初晴对齐燕飞恨之入骨了,虽然能在我手下共事,但绝对没有联手对付我的可能性。

这不,两人虽然都恭敬的跟在我身后,然后均以恶狠狠的眼神,互相较量着。

这事妥当后,我也该回京城去看看了。陶迁和张晃,估计应该将太傅余党铲除的差不多了吧?即便没有,回去看看也无妨,我先躲在暗处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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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大事初定(下)

第十三章大事初定(下)

恰在此时,白士行那厮总算匆匆出现在我面前,我对他怒骂道:“你这个臭小子,需要你的时候,不知道跑哪里去了?不需要你的时候,又屁颠屁颠的出现在我面前。”

“爷,冤枉啊我。”白士行一脸无辜,哭腔道:“属下看爷没有带钱受窘时,本待立即出来给爷松钱的,哪里料到却被二供奉制住了,说是要传我一门功夫。二供奉又说,有四供奉保护您,绰绰有余了。”

我扇了他一个后脑勺,叱道:“回头再收拾你小子。回府。”心中却暗忖,若不是如此,又怎么会有一次解决这里杂事的机会呢。这小子,可算是无心办好事了。

正午前,戴府正厅内。我斜躺在堂前太师椅上,轻轻品着香茗,目光在齐燕飞和蓝初晴身上扫视了一遍。

戴荣典低首侧立在我一旁,随时等候着我的吩咐。

“京城传来消息,皇兄急召本王回京。本王必须马上赶回京城去,今日,就此把事情作个妥善安排。”我轻轻咳了两声,淡淡的说道。

听得我自称本王,蓝初晴和齐燕飞均露出了惊讶的神色。他们应该对我的身份,做过了很多推测,但是看来还是低估了。

当然,若他们要知道我真正的身份,恐怕连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草民齐燕飞,叩见王爷,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齐燕飞立即匍匐在地,眸子中露出了喜色,想来他为了攀上这么一颗大树而兴奋吧

“民女蓝初晴,叩见王爷,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蓝初晴亦叩首道,只是眸子之中,神色更加复杂,有惊讶,有恐惧,亦有那些微失落。

戴荣典则因为我早已经给了他暗示,并不惊讶,沉稳的叩见了我。

“现在都知道本王的身份了吧?”我淡淡道:“其实,本王也是奉旨办事。众位都是知道的,江湖是个最为混乱的地方,若不好好压制,终究是个大隐患。再从更高的地方来看,一旦外族入侵中土,一片混乱的江湖,更加容易被有心之人利用上。”

蓝初晴和齐燕飞,均是目瞪口呆的望着我,目光中有些骇然。怕是我动手一刀切,将整个江湖干掉,那岂不是标志着他们也没有生存的余地了?

戴荣典则站在官方的角度来看,立即躬身对着京城方向道:“皇上英名,江湖确实为一大祸害。”

此话一出,惹的蓝初晴和齐燕飞均纷纷对他暗自怒目相向。估计是在恨他平时收江湖的钱,倒收的快,关键时刻却一点也不帮忙。

“咳。”我轻咳一声,重新调整了一下我躺着的姿势,淡然道:“戴大人,你知道这次泰山封禅,到最后为何把你先遣回来了?”

戴荣典面色一凝,急急跪拜在我面前,大喊冤枉道:“王爷明鉴,小人对皇上绝对没有不轨之心。”

“哼。”我站起身来,慢慢踱步冷声道:“若你有不轨之心,还能活到现在么?”

“皇上英名,王爷英名。这一切,都是赵贼搞得鬼。小人的心,向来都是向着皇上和王爷的。”戴荣典如今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丝毫没有巡抚大人改有的威风了。不过,我估摸着这家伙也是装出来的表情,当官当久了,这点本事还是应该有的。

“哼,赵贼那厮,仗着是皇上的恩师,持宠生娇倒也罢了。到头来却图谋不轨,实在是可恶之极。”我恶狠狠的骂道:“戴大人,虽然你是他一手提拔上山东巡抚一职的,不过此事却并没有与赵贼一起参与。皇上他老人家英名之极,所以才没有动你。你自己掂量掂量吧。”

戴荣典从一身冷汗,到喜出望外,连连磕头道:“皇上天恩,王爷天恩。小人时时刻刻铭记在心,定当肝脑涂地,不敢有半点不臣之心。”

我见吓唬的他也差不多了,便放缓了脸色,淡淡道:“起来吧,以后小心行事就行,千万别再与他人拉帮结派。”

“王爷的金玉良言,小人定当铭记在心,永不相忘。”戴荣典旋即更换了一副嘴脸,露出了对我崇敬的神色。

“你们两人,也起来吧。”我躺回到了座椅上,抿了一口香茗道:“本王知道你们心中的忧虑,那些因素,本王和皇上,都已经商量妥当了。所以,并没有把江湖一刀切的想法。”

蓝初晴和齐燕飞闻言,齐齐松了一口气。他们两人虽然立场不同,但是身为江湖人,自然对江湖有种眷恋。

“谢王爷恩典。”齐燕飞恭恭敬敬地说道。

“不过,也不能放任江湖,就这么混乱下去了。皇上下旨,着本王将江湖好好捋顺了。”我闭目沉吟了一会,又道:“蓝初晴,齐燕飞,你们愿不愿意帮本王将整个江湖,控制在手里。”

“王爷,属下定当竭尽所能,万死不辞。”齐燕飞眸子中,闪过了一丝兴奋神色。

“王爷,飞燕门恐怕没有这个实力,能够控制江湖。”蓝初晴幽幽道,不满的瞪了一眼齐燕飞。

“飞燕门和架势堂,乃江湖中有名有姓的势力。再者,有整个朝廷做你们的后盾,你们就放心大胆的行事吧。”我忽而脸色又一沉:“如果你不愿意,那本王今天就让飞燕门在这个世界上,彻底的消失。”

领教过我厉害的蓝初晴,骇的退开一步,躬声道:“既然有王爷鼎立襄助,那民女愿意一试试。”

“恩!”我这才放缓了表情,淡然道:“如此,才有女中豪杰的气势。本王不要求你们立即一统江湖,只要在一年之内,先将山东境内黑白两道的势力,整合起来。那就算达到目的了。”

“王爷,属下绝对不负圣恩,不负王爷的器重。”齐燕飞颔首望着我,隐隐约约间露出了一股冲天的豪气。有些人,就像他那样,只要有一个机会,就能一飞冲天。

蓝初晴犹豫了一下,便也答应了下来。不过,只见她又檀口轻吐道:“王爷,属下不想让飞燕门涉及那些太黑的行当。”

“那是自然。”我呵呵地笑了起来:“本王自有这个打算,在不久的将来,飞燕门将是领袖白道的大门派。而架势堂,则是横扫黑道的霸主。”

蓝初晴这才放下了眼中的顾虑,正色道:“属下不会令王爷失望。”眼睛中,却露出了前所未有的坚定,这一点,让我看的一愣,想不到以她的性格,对于统领白道今然会这么有兴趣。

“戴大人,你身为山东巡抚,自然应该多多扶持飞燕门和架势堂了。”我的声音,又转到了重音:“这可是你,将功赎罪的好机会,皇上哪里,本王自然会帮你求情。”

“谢皇上,谢王爷恩典。”戴荣典一脸的喜色,如此大好机会,恐怕又能大大捞上一笔了。

接下来,众人商量了一下具体细则。黑道的业务,大多交给了架势堂负责。而其它涉白的行当,都交由飞燕门发展。平日并不对外宣传合作,仍旧以小摩擦为主,以蛊惑人心。

江湖大事初定后,众人乐呵呵地在一起吃了顿奢侈的晚宴。费用自然是肥的流油的戴荣典出了。

宴毕。

大明湖畔,夜光凛冽。本来有些风,但喝过些白酒后,却是感受不到多少寒冷。不知怎么的,今日总有一股难以言语的热气涌上心头来。

夜风吹拂而过,杨柳随风摇摆。今日来气温回暖,湖面上一片微波鳞鳞之像,霎是好看。

蓝初晴今晚也是破例的喝了几杯,眼神中有些醉意,比之平常,少了一分冷冽之气,多了一丝柔意。

“晴儿,平日里你对本王一直又恨又怕,为何今晚会主动约本王出来观赏湖色。你就不怕本王兽性大发,强暴了你。”我绕有深意的望着她,淡淡道。

蓝初晴眼中,没有来由的露出了复杂的神色。黯然幽幽道:“王爷,能否听小女子讲一个故事?”

“既然你突然有这种兴致,本王也闲来无事。你就说吧。”我淡笑道,这丫头,该不会以故事对我进行一番说教吧。

“谢王爷给小女子这个机会。”蓝初晴边往前走,边捋了捋乌黑的秀发,淡声道:“在我七岁的那年。我就成为了孤儿,不仅仅是我,还有凝儿。当时,凝儿只有两岁,才刚会开口说话。”

我愣住了,没有料到她会突然说起自己的身世来。大汗,这年头孤儿为何这么多?兰儿杏儿好像也是。

蓝初晴并没有回头,仍旧慢慢的向前面走去,似乎不想我见到她的眼睛。只听得她那翠莺般好听的声音又再次飘了过来:“那次是大灾年,颗粒无收,爹娘是被活活饿死的。但是在临死之前,却把我们姐妹分别送给了济南城里富裕人家,那户人家姓蓝。当时,我什么也不懂,更加不用说妹妹了。我们运气很好,那户人家不仅对我们姐妹照顾的非常周到,还认了我们做女儿。我非常感谢他们。然而,好日子仅仅过了两年。我父亲出门做生意,却死在了路上,是被那些所谓绿林好汉杀死的。钱和货物,被抢的精光。母亲得到消息后,几乎想要投河自尽,然而顾念到我和凝儿年纪还小,所以才没有死。我当时就暗暗发誓,一定杀死那些盗贼,为父报仇。然而,灾难似乎接踵而至了。由于父亲死之前,借了很大一笔钱去做生意。所以,债主们都纷纷催上门来。母亲终究不堪折磨,大病死去。从此这个家,便又散了。我只好带着妹妹,四处流浪。靠着好心人的救济,才活了下来。这种日子,又是一年。我很感谢那些帮助过我的人,我也发誓,如果将来有机会,我也会帮助天下所有需要帮助的人。”

此时,蓝初晴的脚步停了下来,回头凝望着我,幽然道:“感谢王爷给我这个机会,小女子一定会统领江湖白道。”眸子之中,泪光闪烁,似是激动非常。

原来,蓝初晴建立飞燕门,以及答应我统领白道。目的是为了报答全天下的贫苦百姓啊。汗颜啊,我颇有些尴尬非常。

“王爷,前面有条船。”蓝初晴忽而惊喜道:“不若我们泛舟大明湖吧,晴儿已经好久没有如此轻松过了。”

她的眼睛,真是极品啊。一个伤神,一个喜悦,都能牵动我的心灵。而且,她第一次在我面前自称晴儿。直直让我心中一动,便答应了下来。

那是一艘乌篷船,即可以立在船头观看湖光月色,又可以在蓬内饮酒做乐。

蓝初晴偷偷斩断揽绳后,出掌一推,乌篷船便如离弦的箭一般,向湖中心飘荡而去。忽而见她回头对我露出了个俏皮的眼神。

认识她到今日,还是首次见她对我露出这种眼神,顿觉新鲜。真想拉开她的面纱,一探究竟。

我也玩性大增,提起了桨,滑动了起来。

良久之后,小船终于飘到了湖中央。月光静静地撒在水面上,微风拂过,荡起一阵好看的鳞纹。

蓦然,心头又是没来由的一热。一股热气自下而上,充斥了我全身。妈的,戴荣典给我喝的是什么酒啊?后劲怎么这么足?

“爷,晴儿还有一事要告诉爷。”蓝初晴忽而款步凑到了我面前,一双眸子紧紧地锁住了我。

我心中一惊,她怎么突然又改口称呼我为爷了?难道,她骗我到这湖中心来,是想杀了我报仇么?我也真是糊涂,在这湖中心,就连供奉也救不了我。危难之际,我的心突然一阵清明起来,面带笑容道:“晴儿,是不是又想和爷讲个故事啊?”

“爷,晴儿想告诉爷的是。”蓝初晴的眸子中,竟然露出了一丝古怪:“晴儿今日,在爷的酒中,下了药。”

我心中一片冰凉。好狠的丫头啊,竟然用这种手段来对付我?可怜我今日,连风流鬼也做不上。然而,嘴上却不甘示弱,笑吟吟道:“难道晴儿你看上了本王,以至于想下春药夺去本王的身体?”

“爷真是聪明。”晴儿的眼中,竟然露出了一丝春意,幽然道:“晴儿下的,正是春药。不仅仅在爷的酒里下了,晴儿还在自己的酒里下了春药。”

这句话,如同一个晴空霹雳一般,将我直勾勾的震在那里不得动弹。这简直是太不可思议了。若之前有人对我说此时,我定会大笑荒谬。

“爷,今晚就在这乌篷船上,好好疼惜晴儿吧。”蓝初晴忽而身子一软,倒塌在我怀中,我一搂之下,顿觉起身子一片滚烫。

她究竟是什么目的?为什么要如此做?难道,她是爱上我了?不,不可能。亦或是,她想借着献身,攀上我这颗王爷大树?不,亦蓝初晴的性格,那更加不可能。那究竟是什么原因……

“爷,晴儿今晚属于你。”蓝初晴伸出葱白小手,缓缓地扯下了面纱。

终于,我看到了她眼睛以下的部位了。那种令我想象了无数次的面容。在这一霎那,几乎天地要崩塌了一般,我再也舍不得将我的眼睛,从她脸上挪开。这是我见到过的,最为完美的一副容貌。在以前那个时代,有着许许多多明星。但是与晴儿一比,她们便什么都不是了。

春药的力量终于发挥了,一股热血从我的心头涌到了头顶。一切的杂念,都被我抛之了脑后。此刻,我只想拥有她。

我缓缓地,吻了下去。

蓝初晴动人的眸子,缓缓闭了起来。呼吸顿觉急促,幽若兰香的气息,不断扑到我鼻子中。撩拨着我的神经,挑逗着我的性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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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京城之路(上)

“呜~”这丫头下的到底是什么牌子的春药啊?药劲竟然如此强悍,全身的情欲,如同放开的泄洪闸一般,汹涌喷出。惹得我竟然啊的一声,吼叫起来,以发泄强烈的欲望。冬日的冷风,吹拂在脸上没有了一丝冷冽之感。反而暖洋洋地极为舒适。

怀中的玉人,亦是欲火膨胀。百万江湖之徒心中的女神,如今正在我怀里竭力地扭动着,仿佛想把整个娇躯,揉进我身体里一般。胴体的火热程度,差点让我误以为搂了一座火山。勾人的销魂舌,从我脸上,缓缓移动到脖子上,考验着我极其薄弱的意志力。

我用力一扯,撕拉一声。象征着江湖中最纯洁的白色罗衫,便从我的面前撕裂成片片布褛。

仅仅数个呼吸间,蓝初晴的诱人的胴体,便赤裸裸的呈现在我面前。没有哪一刻,生命中有今天如此生动。冷冽的月光映在她纯洁无暇的胴体上,光线渲染几乎让我误以为,那是一具不可亵渎的女神胴体。

咛。

蓝初晴檀口轻吐呻吟。那一声若有若无的低吟,直直撩拨到我的心坎最深处。我旋即俯下身子,龙舌开始游走在她身上的每一个部位。

春药的作用下,她身体敏感度几乎被提高到了极至。舌尖滑过肌肤之时,总能令她产生一次兴奋的悸动。然而当我极力挑逗她极其敏感部位时,蓝初晴几乎要崩溃了,随着我的动作,全身激烈的颤抖起来。喉咙之间的低吟,越发强烈起来。

蓝初晴“啊!”的一声,杏眸圆睁,不可思议的瞪着虚空。全身竟然如痉挛般的剧烈颤动起来。原本白皙的肤色,进而转换为绯红色,香汗也随之涌现而出,细细密布在身上,晶莹剔透。

我心念一动,舌尖再次游走。扫荡着那些晶莹汗珠。那些汗珠,并不像想象中那样难吃。反而有一种微甜,且又有淡然清香的味道。

好一个极品妞。就连香汗也如此与众不同。舌尖在她全身溜达了一遍,将那可以媲美琼浆玉液的香汗,一股脑儿的席卷一空。刚从顶峰回落的蓝初晴,被我又是如此一阵挑逗后,激情再次燃烧了起来,重新再次往顶峰攀去。

我闭上眼睛,回味着蓝初晴高潮后分泌出的玉汗。不知道是因为春药的缘故,还是蓝初晴本身的体质问题。我从来没有见过,做一次舌浴就能抵达高潮的女子。蓝海凝算是敏感之极了,却也不能。

蓝初晴忽而起身,重重地搂住了我。在我耳畔轻声呻吟起来:“爷,您别折磨晴儿了。”语气中,充满了哀怨神色。不知道是说我现在折磨她,还是以前。

“您,您要了晴儿吧。”蓝初晴此话一出,直将我全身的神经,全部挑逗了去。

我重重地喘着粗气。我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喉结在上下移动不已。

“晴儿,帮爷宽衣。”我尽量装出了平淡的表情。

嘤。

蓝初晴头一低,似乎有些羞愧,然而却终究拗不过我。羞涩地帮我将衣衫缓缓解去,那双葱白玉手,正些微的颤抖不已。

如果被江湖中那些汉子知道,有着冰洁玉女之称的蓝初晴,如今竟然像一个荡妇一般,要求我要了她,还主动帮我脱衣服。那帮家伙改有什么表情?呵呵,说不定会立即发出追杀令也不定。

因为老子,亵渎了他们心中的女神。

清冽的寒风吹在我身体上,几乎感受不到任何寒冷。春药加上本身的欲望,足以抵御一切寒流。

我扳过蓝初晴的俏首,让她对准了我的身体。淡然道:“晴儿,你要好好记住。你的男人身体长什么样?”

“恩。”蓝初晴从喉咙间,发出了应声。

吼。我终于抵御不住情欲的爆发,将蓝初晴重重地推倒在船头上,整个身子,压了上去。

“啊~”蓝初晴呻吟起来,似是有痛苦,似是又有些微兴奋,更加难以理解的是,竟然有一丝解脱的意味。

不管了。蓝初晴,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了。我重重地喘着气息。

这艘乌篷船,在大明湖畔中央,有节奏的荡漾起一波波的水纹。

……

一夜过去了。我醒来之时,发现躺在了乌篷船内,头有些昏沉沉的,或许是因为春药的缘故。昨晚一夜,我几乎要疯狂了。被春药撩拨起来的情欲,几乎无休无止。就连同样服了春药的蓝初晴,到最后也不住告饶起来。

我闭上眼睛,回味着昨夜与蓝初晴的点点滴滴。她的身材,端得是美妙无比。每一寸肌肤,都如晶莹陶瓷一般,美艳不可方物。更加难得可贵的是,全身上下,没有一丝多余的脂肪,皮肤紧绷细腻之极。能够享受到如此极品胴体,难道是我上辈子积德太多的缘故。

此刻。蓝初晴正背对着我,正在梳理着乌黑秀发,由于昨晚的衣衫,都被我撕的粉碎。此时穿的,却是一件花布衫,大概是这船内本身的衣服吧。

“晴儿。”我情动的呼唤了一句,这辈子,从来没有如此满足过。

“你醒了。”冰冷的气息,煞那间弥漫在了整个乌篷内。

我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景,一句话就能把人冷成这副模样。心中骇然不已,究竟是怎么回事。

蓝初晴幽幽地回过头来。她,还是昨日的她,并没有刻意在脸上披上面纱。然而那张脸,却让我产生了极其陌生的感觉。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表情,冷的让人心碎。尤其是以前那双会说话的眸子,此刻如同一汪深谭一般,再也不能从里面找出任何东西,哪怕是些许愤怒,也没有在我的期待中出现。

“晴儿,你这是怎么了?”我掀开被子一跃而起,惊讶地盯着她。全身赤裸裸地,顿时感到寒冷。然而此时,我却懒得理会。

蓝初晴的目光,看着我,就像是在看一个透明人一般。表情眼神,没有任何波动。淡淡道:“王爷,今日的蓝初晴,已经斩断了一切,不再是以前的蓝初晴了。从今往后,只有飞燕门门主蓝初晴。”

我惊骇地倒退两步,我绝对不会认为她是在哄我。无论是哪个时候的蓝初晴,就算对我最恨时的她,也不可能会制造出如此的冷冽气氛。

“不,晴儿。”我重重地摇头,狠然道:“你是属于我的,我会强行把你带回京城。不会让你离开我半步。”

“恐怕王爷要失望了。”蓝初晴平淡地说道:“王爷即便这么做,也仅仅只能得到蓝初晴的一具冰冷的躯体。因为,蓝初晴,将再也不会有任何情欲了。”

操。我狠骂了起来。不顾自己赤身裸体,扑将上去,用力将她搂在怀里:“就算是一具尸体,你也是我的。”

一股寒冷之极的气流,煞那间传遍了我整个身子。顿时,我如同置身在冰窖中一般。全身上下一片冰凉。

怎么会如此?她身上怎么会如此的冰冷?她到底对自己干了什么?

“王爷自己也感受到了。”蓝初晴淡然道:“蓝初晴,不再是蓝初晴了。斩情诀,将我提升到地品高手的同时,也会将我一切的情丝,斩得干干净净。”

“你练那垃圾武功干什么?”我暴喝道,她要把我逼疯了。脾气一上来,我便又扯开她的衣衫,冷哼道:“我就不信,你会一点情欲也没有?”

蓝初晴任由我动作。不片刻,就被我剥得全身赤裸。

我不顾她身体散发出来的寒冷,重重地扑了上去。开始用尽一切手段,试图再次挑起她全身的情欲来。

……

第十四章 京城之路(中)

第十四章京城之路(中)

蓝初晴昨日全身的敏感带,今日如同全部消失了一般,任凭我如何撩拨,也无济于事。她倒是落落大方,躺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估计是想让我死了这条心。

“哼,我说过了。就算你是一具尸体,我也会带你回京。”我狠狠地说道,决定不顾她的感受,强行进入她体内。

哪里料到,每次龙根刚触碰到她时。便立即被冻的败下阵来。我不死心,连连再试,然后好不容易重振了雄风,却又遭到了无情打击。

“操他妈的斩情心法。”我站起身来,怒骂道:“那垃圾心法是哪个混蛋发明的?被老子知道了,一定砍了她。”

“斩情心法,是三百年前的斩情仙子所创。”一个苍老,却又雄浑的声音,从远处飘荡过来:“当年斩情仙子为了斩断自己的七情六欲,荣登仙品,在巫山闭关了三年。创出这威力无穷,却不合天道的斩情心法。”

“是谁?”我环顾着左右,乌篷船外,大约百来米远处,停泊着一艘小船。依稀可见船头立着一人,但是容貌之类却根本看不清楚。

“可惜的是,斩情仙子虽然成功登顶仙品高手,却终究在两百年后,自焚而死。”那声音,似乎轻轻叹了一口气:“蓝姑娘,你练这武功,终究走的是一条不归路。”

“此事已定,亦无需后悔。”蓝初晴淡淡地说道,脸上仍旧没有半丝表情。

“斩情仙子的确是天纵奇才,竟然能创造出如此奇妙的心法。呵呵,找一个即怕,即恨,又即爱的人做鼎炉。运用心法与之交媾后,便斩断一切情绪。”那声音忽而大笑了起来:“不过,天底下并非只有斩情仙子一人有此奇才。我多情门的御女心经,却恰好是克制斩情心法的一种妙术。”

御女心经,御女心经。我连连重复吟了两遍,顿觉心中大喜,蓝初晴啊,蓝初晴。你费尽心机,终究也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公子,练斩情心法的女子,可是最好的鼎炉。老朽不打搅您了,告辞。”那死老头,呵呵大笑了几句后,便架着小船远远遁去。

虽然他没有表明身份,但白痴也猜得到,那就是传我御女心经的供奉老头之一。

我闭上眼睛,默默在心中搜索着关于御女心经的一切。虽然这门功夫,我只能称得上刚入门。按照心经上的说法,那就是刚抵达第一层境界。

不过,蓝初晴那斩情心法,也是刚刚练成,说不定境界还没有我高呢。心中大喜,终于找到了一篇,专门对付性冷淡女子的招数。对付斩情心法的女子,是不是也用这招,就不知道了。反正死马当活马医,如果不行,就再换一招。

“蓝初晴,你是否有胆量接受我的挑战。”我冷冷地说道。心中却是在暗忖道:“这妮子,找自己做修炼斩情心法的鼎炉,莫非她对自己又怕又恨又爱?”不管了,那以后再说吧。

“王爷要试,蓝初晴让王爷试就是了。”蓝初晴似乎并不相信御女心经能对付斩情心法,又或者是,试不试都无所谓。

我沉沉冷哼一声。盘腿坐下,开始预热起来。倒不是我那心经垃圾,只是我还没有修炼过那一篇呢,只好临时抱佛脚。

经过上次从凝儿处得来不少好处后,我的功力已经增长了不少。至少,能在气海穴周围几个大穴处,运起小循环了。

直直尝试了半个多时辰,才勉强能运用那一篇。便迫不及待地准备在蓝初晴身上,尝试一番。

先运用各种手法,在蓝初晴身上撩拨起来。刚开始的时候,不知是我的手法不对,还是蓝初晴的忍耐力太强了,并无用处。然而越是往后,可能我的手法逐渐正确了。

蓝初晴终于开始有了反应,下意识的自我呻吟了一声。微带惊讶的望向了我。

我心中狂喜,有反应就好。各种手法层出不穷,愈发卖力起来。我要见识见识,破出斩情心法后,到底会有什么好处。

费劲了心思,也仅仅挑逗起她一丝丝的敏感而已。仍旧是一副不温不火的样子。我情知从外入手,已经没有半点用处了。便立即将心法运行到了极至。全身上下,便若一个火炉子一般,滚烫异常。这种心法一出,首先便是将自己的情欲完全释放了出来。如此,才有能令性冷淡的女子也动情。

“晴儿,我已经告诉过你了。”我站立着,眼中似乎带着火焰瞧向了她:“你是属于我的,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

话音刚落,我便抄手将她抱了起来。全身贴紧了她。

“啊!”蓝初晴的冰冷,遇到了我的火热,顿时起了反应,竟然忍受不住微微哼了起来。

寒气不断从她身上冒起,直将我冻得连连打冷战。然而我那火热的躯体,亦不是吃素的。同样在消磨着她的寒气,并且,不断刺激着她的身体。

吼。我大叫一声,以强硬的姿态强行进入了她的体内。刺骨的寒气,几乎将我冻成冰块。

但是蓝初晴,受到的影响更甚,疼痛的惨叫起来。

我紧紧咬住牙关,重新将心法再次运行一遍。这才让全身的热气,再次沸腾起来。而蓝初晴的寒气,却受到了影响,一霎那间消退了不少。我急忙趁此机会,剧烈的运动起来。

初时我的动作极为艰难,蓝初晴那处干涩的如同一口枯井。每一次动作,都会疼的我们双双皱眉头。我只有边运动,边吻向她的小嘴,以渡给她热气。

然后越到后面,愈发顺畅起来。我的御女心经,终于开始占据了上风位置。蓝初晴的情欲,逐渐再次被我启发出来。到后来,已经会不自觉的配合我行动起来。

我心中暗自窃喜,各种动作,愈发卖力起来。

待得蓝初晴愈发动情后,我便又将心法一转,开始了另外一种进攻。那便是上次在凝儿身上施展的心法。蓦然之间,我的情欲消失的干干净净,脑中一片清明。

运气这种心法后,我试图像上次那样,吸收蓝初晴体内的元阴。最初的时候,十分顺利。那丝丝凉冰冰的元阴,顺着我经脉流淌到气海穴中。那种感觉,真是舒适之极。

然而就在此时,异像出现了。一股强大的牵引力,竟然将我气海穴中的内力,往外扯去。我惊骇欲绝,急急想收功,却对那外流的内力毫无办法。

不出片刻,气海穴中的内力便消耗得干干净净。我几乎要崩溃了,我的内力虽然不多,但是积累起来并不轻松。

就在我气馁之时,那股失去的内力又缓缓地流了回来。不仅如此,还带回了额外的一股大量内力。

我惊呆了,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这心法,我在凝儿身上,已经尝试过几次了,都没有这种效果。

难道,这就是御女心经,和斩情心法碰撞后的效果?

……

第十四章京城之路(下)

心法运行到这里,已经不是我自己想停就能停地下来的。无奈之下,只好顺其自然,任由那内力从我们身子里流来流去。反正每次内力都会多一点,也不吃亏,想想也就释然了。

岂料,这种情形竟然维持了三个多时辰。幸好我一直没有动作,否则的话,估计光摩擦就能让我残废。

双方分开后。残留在我气海穴中的那股内力,立即不受控制狂暴起来,直将我扯得几乎要自尽。

我重重地咬了一下舌头,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急急盘坐在地上,利用养气之术,慢慢抚慰着这股狂暴之气。

然而任凭我费劲心思,也没有办法令得这些气息停止肆虐。正在这最危机的关头,一双凉飕飕的手,贴在了我的裸体之上。

“爷,不要乱动。妾身来帮您调理气息。”蓝初晴那柔弱好听的声音,从我脑后传了过来。语意中竟然出乎我意料地带着无限的柔情,仿若那斩不断的情丝,将她已经牢牢绑住。

尤其是那句自称妾身。莫非,我已经将她彻底的扭转过来了。想及此处,心中竟然狂喜起来,御女心经啊,老子爱死你了。还要那斩情心法,若没有那该死的斩情心法,恐怕我就要与蓝初晴失之交臂了。

心中的各种念头,若电影片断一般,不断的浮现在我脑海中。由于我的失神,那些狂暴的气息,更加混乱了起来。

“爷,清神凝气,不要胡思乱想,莫要走火入魔了才好。”蓝初晴款款说道,语气柔中带蜜。认识她到今天,从来没有听她这么对自己说过话。

一股极为舒适的气息,从她芊芊玉手中,缓缓传到我的体内。强行破开那些我自己没有冲开的穴位后,径直来到了我的气海穴。

蓝初晴她强大的气息,将我整个气海穴包裹了起来。我的那些狂暴气息,一触碰到蓝初晴的气息,犹如见到了情人一般,雀跃不已。不一会儿,竟然全部被安抚了下来。

我心中暗骂,我那贼内力,简直是叛徒嘛。一见到女性的内心,就跟猫见了腥一般。这不,双方的内力已经完全纠缠在一起了,水乳交融,再也不分彼此。

待得片刻,蓝初晴又再运功力。带着我的功力一起,缓缓地在各大穴道中流转起来。遇到我没冲过的穴位,便冲刺过去。

有人带着冲穴,果然就是好啊,蓝初晴的功力比我深厚不知道多少倍。很多我无法破过的穴位,在她面前简直是小菜一碟。一圈下来,也只遇到过几个穴位比较麻烦,但是在双方齐心合力之下,亦是攻坚了下来。

到了最后,竟然将我的任脉和督脉完全打通,进而窜联起来。如此,就在我体内形成了一个经脉之间的大循环。

在蓝初晴的引导之下,我的内力随之在各大经脉之中,缓缓流转。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终于走通了一遍。

这一圈循环下来,顿觉浑身一片轻松,一股如琼浆一般的液体,从顶门抚下,从头到脚把我爽了一遍。

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液体流下来,那只是一种类似的感觉而已。

又过了好久,马上又是要一圈循环了。基于之前的那种无与伦比的爽口感,心中倒有些期待了起来。

一圈一圈,直直到了第九圈。才停了下来,然而第九圈的爽快,简直是无与伦比的。我靠,我终于明白,到底为什么有那么多人,变成武痴了。原来练武练到后来,其爽快程度不亚于做爱。

我满足的瞧向了自己的身体,赫然发现,浑身上下又是一片乌漆麻黑的东西。

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日子了?这一次运功,估计时间不短。虽然身上臭烘烘的,但是极为神清气爽,也不觉的天气有多么寒冷。

外面的湖水清澈透明,在阳光下显现出了别样的光彩。惹得我心中一片麻痒难忍。顿时起了个念头,走到船头旁,做了几下热身运动后,便纵身跃了下去。

扑通一声。我如一杆标枪一般,直插进水里。冰冷彻骨的湖水立即紧紧地包裹住了我。

虽然感觉有些寒冷,却根本不妨碍我运动。在水面上冒出头后,飞快的将全身擦拭了一遍,将体内排出的污垢全部洗刷干净。

一阵揉搓后,全身又开始热腾腾起来。性起之时,便将自己所有会的游泳姿势,全部尝试了一遍。当我用狗爬式游泳时,突然发现一阵好听柔和的笑声响了起来。愕然一回头,却见到蓝初晴正俏丽在船首,兴致勃勃地在看我游泳表演,看到狗爬式时,忍不住掩嘴轻笑起来。

那一笑,真是人间绝色。还是首次见到蓝初晴在我面前,这么轻笑过呢。不过,那应该算是嘲笑吧?心中恶念掠过,脸上的表情突然变得惊骇起来,全身抽搐叫喊道:“啊?我的大腿抽筋了?”

忽而,我在水里剧烈的挣扎起来。还不时喝上几口水,以敬表演事业。

蓝初晴果然心系我身,一见不对。俏脸顿时变色,连衣服也来不及脱,就纵身跃了下来,飞快的向我游来。

她重重地搂住了我,惊呼道:“爷,您没事吧?妾身带您上去。”

斩情仙子啊斩情仙子,若你泉下有知,斩情心法被破后,会完全令习者出现相反的特性。你改会有什么表情?哈。

我借势搂住了蓝初晴的细柳腰,揩油式地揉捏了一把,入手的皮肤果然细腻之极,弹性十足。不愧是练武的身材。

咛。

“爷是在骗妾身啊?”蓝初晴嘟着小嘴,不依道。

我乐了。换作以前的蓝初晴,哪里会对我有这种撒娇的表情啊?斩情心法啊?老子太感谢你了。心中欢喜,便直直吻了下去。

气一沉,两人从湖面上往下沉去。直直几分钟后,才又浮了起来。呼,练武倒底不一样啊。在水下能待这么久。

蓝初晴重重地喘着气,柔情似水地望着我,低语道:“爷,您就不能在济南多留些日子么?”

我淡淡地摇了摇头,低声道:“不行,京里的事情,必须马上处理。晴儿,你陪我一起回去吧?飞燕门的发展,先交给其他人。”我叫蓝初晴陪我一起回去,也不是纯粹为了私欲。蓝初晴由于斩情心法,已经晋级到了地品高手的行列。这可是一个不小的助力。自己在京城,除了张晃等几名心腹外,几乎没有半点势力。还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尤其是其她几个女孩子。有蓝初晴陪在身边,觉得能放心不少。

蓝初晴没有犹豫,出乎我意料地点了点头,顺从道:“爷让妾身做什么,妾身就做什么。”

我心中满意,又给了她一个湿吻后,谦声道:“晴儿,我们出来很久了。必须马上回去了。爷下次再好好宠你吧。”

蓝初晴闻言,羞赧地底下了头,轻轻嗯了一声。

匆匆回到船上,穿上了衣服。幸好蓝初晴早有准备,这艘船上的衣物可不少。

两人仍旧同来的时候一样,分工驾着船儿,向岸边靠去。环顾四周,远远地也能见到几艘船儿。一见到我们离开,便也迅速地跟在了我们身后。

我清楚的知道,那是供奉和白士行他们几个。是以也不放在心上。

回到戴府后,让蓝初晴火速交代了一下飞燕门的时宜。便在第二日一早,便驾着马车离开了济南府。

我否决了戴荣典欲举办的欢送宴,一切悄然行事比较好。

左东堂驾着马车,飞快地往京城方向驾去。

而我和四女,则窝在那架豪华马车之中。享受着她们各自风格不同的伺候。

第十四章 京城之路(下)

心法运行到这里,已经不是我自己想停就能停地下来的。无奈之下,只好顺其自然,任由那内力从我们身子里流来流去。反正每次内力都会多一点,也不吃亏,想想也就释然了。

岂料,这种情形竟然维持了三个多时辰。幸好我一直没有动作,否则的话,估计光摩擦就能让我残废。

双方分开后。残留在我气海穴中的那股内力,立即不受控制狂暴起来,直将我扯得几乎要自尽。

我重重地咬了一下舌头,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急急盘坐在地上,利用养气之术,慢慢抚慰着这股狂暴之气。

然而任凭我费劲心思,也没有办法令得这些气息停止肆虐。正在这最危机的关头,一双凉飕飕的手,贴在了我的裸体之上。

“爷,不要乱动。妾身来帮您调理气息。”蓝初晴那柔弱好听的声音,从我脑后传了过来。语意中竟然出乎我意料地带着无限的柔情,仿若那斩不断的情丝,将她已经牢牢绑住。

尤其是那句自称妾身。莫非,我已经将她彻底的扭转过来了。想及此处,心中竟然狂喜起来,御女心经啊,老子爱死你了。还要那斩情心法,若没有那该死的斩情心法,恐怕我就要与蓝初晴失之交臂了。

心中的各种念头,若电影片断一般,不断的浮现在我脑海中。由于我的失神,那些狂暴的气息,更加混乱了起来。

“爷,清神凝气,不要胡思乱想,莫要走火入魔了才好。”蓝初晴款款说道,语气柔中带蜜。认识她到今天,从来没有听她这么对自己说过话。

一股极为舒适的气息,从她芊芊玉手中,缓缓传到我的体内。强行破开那些我自己没有冲开的穴位后,径直来到了我的气海穴。

蓝初晴她强大的气息,将我整个气海穴包裹了起来。我的那些狂暴气息,一触碰到蓝初晴的气息,犹如见到了情人一般,雀跃不已。不一会儿,竟然全部被安抚了下来。

我心中暗骂,我那贼内力,简直是叛徒嘛。一见到女性的内心,就跟猫见了腥一般。这不,双方的内力已经完全纠缠在一起了,水乳交融,再也不分彼此。

待得片刻,蓝初晴又再运功力。带着我的功力一起,缓缓地在各大穴道中流转起来。遇到我没冲过的穴位,便冲刺过去。

有人带着冲穴,果然就是好啊,蓝初晴的功力比我深厚不知道多少倍。很多我无法破过的穴位,在她面前简直是小菜一碟。一圈下来,也只遇到过几个穴位比较麻烦,但是在双方齐心合力之下,亦是攻坚了下来。

到了最后,竟然将我的任脉和督脉完全打通,进而窜联起来。如此,就在我体内形成了一个经脉之间的大循环。

在蓝初晴的引导之下,我的内力随之在各大经脉之中,缓缓流转。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终于走通了一遍。

这一圈循环下来,顿觉浑身一片轻松,一股如琼浆一般的液体,从顶门抚下,从头到脚把我爽了一遍。

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液体流下来,那只是一种类似的感觉而已。

又过了好久,马上又是要一圈循环了。基于之前的那种无与伦比的爽口感,心中倒有些期待了起来。

一圈一圈,直直到了第九圈。才停了下来,然而第九圈的爽快,简直是无与伦比的。我靠,我终于明白,到底为什么有那么多人,变成武痴了。原来练武练到后来,其爽快程度不亚于做爱。

我满足的瞧向了自己的身体,赫然发现,浑身上下又是一片乌漆麻黑的东西。

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日子了?这一次运功,估计时间不短。虽然身上臭烘烘的,但是极为神清气爽,也不觉的天气有多么寒冷。

外面的湖水清澈透明,在阳光下显现出了别样的光彩。惹得我心中一片麻痒难忍。顿时起了个念头,走到船头旁,做了几下热身运动后,便纵身跃了下去。

扑通一声。我如一杆标枪一般,直插进水里。冰冷彻骨的湖水立即紧紧地包裹住了我。

虽然感觉有些寒冷,却根本不妨碍我运动。在水面上冒出头后,飞快的将全身擦拭了一遍,将体内排出的污垢全部洗刷干净。

一阵揉搓后,全身又开始热腾腾起来。性起之时,便将自己所有会的游泳姿势,全部尝试了一遍。当我用狗爬式游泳时,突然发现一阵好听柔和的笑声响了起来。愕然一回头,却见到蓝初晴正俏丽在船首,兴致勃勃地在看我游泳表演,看到狗爬式时,忍不住掩嘴轻笑起来。

那一笑,真是人间绝色。还是首次见到蓝初晴在我面前,这么轻笑过呢。不过,那应该算是嘲笑吧?心中恶念掠过,脸上的表情突然变得惊骇起来,全身抽搐叫喊道:“啊?我的大腿抽筋了?”

忽而,我在水里剧烈的挣扎起来。还不时喝上几口水,以敬表演事业。

蓝初晴果然心系我身,一见不对。俏脸顿时变色,连衣服也来不及脱,就纵身跃了下来,飞快的向我游来。

她重重地搂住了我,惊呼道:“爷,您没事吧?妾身带您上去。”

斩情仙子啊斩情仙子,若你泉下有知,斩情心法被破后,会完全令习者出现相反的特性。你改会有什么表情?哈。

我借势搂住了蓝初晴的细柳腰,揩油式地揉捏了一把,入手的皮肤果然细腻之极,弹性十足。不愧是练武的身材。

咛。

“爷是在骗妾身啊?”蓝初晴嘟着小嘴,不依道。

我乐了。换作以前的蓝初晴,哪里会对我有这种撒娇的表情啊?斩情心法啊?老子太感谢你了。心中欢喜,便直直吻了下去。

气一沉,两人从湖面上往下沉去。直直几分钟后,才又浮了起来。呼,练武倒底不一样啊。在水下能待这么久。

蓝初晴重重地喘着气,柔情似水地望着我,低语道:“爷,您就不能在济南多留些日子么?”

我淡淡地摇了摇头,低声道:“不行,京里的事情,必须马上处理。晴儿,你陪我一起回去吧?飞燕门的发展,先交给其他人。”我叫蓝初晴陪我一起回去,也不是纯粹为了私欲。蓝初晴由于斩情心法,已经晋级到了地品高手的行列。这可是一个不小的助力。自己在京城,除了张晃等几名心腹外,几乎没有半点势力。还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尤其是其她几个女孩子。有蓝初晴陪在身边,觉得能放心不少。

蓝初晴没有犹豫,出乎我意料地点了点头,顺从道:“爷让妾身做什么,妾身就做什么。”

我心中满意,又给了她一个湿吻后,谦声道:“晴儿,我们出来很久了。必须马上回去了。爷下次再好好宠你吧。”

蓝初晴闻言,羞赧地底下了头,轻轻嗯了一声。

匆匆回到船上,穿上了衣服。幸好蓝初晴早有准备,这艘船上的衣物可不少。

两人仍旧同来的时候一样,分工驾着船儿,向岸边靠去。环顾四周,远远地也能见到几艘船儿。一见到我们离开,便也迅速地跟在了我们身后。

我清楚的知道,那是供奉和白士行他们几个。是以也不放在心上。

回到戴府后,让蓝初晴火速交代了一下飞燕门的时宜。便在第二日一早,便驾着马车离开了济南府。

我否决了戴荣典欲举办的欢送宴,一切悄然行事比较好。

左东堂驾着马车,飞快地往京城方向驾去。

而我和四女,则窝在那架豪华马车之中。享受着她们各自风格不同的伺候。

……

第十五章 入主紫禁城(上)

一路之上,艳福无边。由于京城之行前途叵测,我更是加紧了时间,与晴儿她们勤修御女心经。由于我和晴儿所习的心法互克互补,加之晴儿本身的功力精纯无比。是以,每一次修炼下来。双方的功力都能稳固前进不少。

京城之路并不近,一路上借着调笑之际,倒也将京城的一些事情旁敲侧击了出来。原来京城并不是在我印象中的北平,而是在濒临长江的建康城。虽然我的历史学得极差,但也知晓健康城就是我那时候的南京。

南京这个地方我也去过,一个现代化与古代气息完美结合的城市。随处走走,都能感受到祖宗留下来的人文气息。更让我神往的是,南京自古以来就是个生产极品美女的好地方。秦淮河的夜色,惹尽了多少登徒浪子。

用考校兰儿杏儿的方法,我更是得知了不少皇宫内的规矩。免得到时候出了岔子。不过,那些规矩实在繁琐之极。若等自己皇权稳固后,一定要大大改革一番。还有那些官员制度,也是令我头疼之极。很多名称,连自己听都没有听过,更诓论是知道他们倒底是分管哪一块的?

还有我胸口上的那块胎记,总是我心中的一块病。本来想用导将他革除的,然而这却是从我老娘肚子里就留下来的。每次见到这块胎记,都会令我回想到在另外一个世界的老娘。心中便又不忍起来。

这些暂时都不去想他们了。反正船到桥头自然直。唉,当皇帝可真累啊,要考虑的事情太多了。在兰儿和杏儿的揉捏下,我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匆匆半月有余。虽然赶路赶的极快,倒也令我一路观赏了不少秀色风景。除了几个不开眼的小蟊贼前来剪径外,倒也没有多大意外。只是观那普通的百姓,生活实在清贫之极。大城小镇中路过之时,竟然天天能遇到卖儿卖女的事情。

我索性让晴儿备了千两散银,遇到实在穷苦之人,就散去一点。这一路过了长江,千两散银便已经告罄。

当健康城那宏伟的石头城墙呈现在我面前时,我的心潮开始彭湃起来。从这里开始,我就要踏上自己的征途了。

入得城后,自然见到一副繁荣的景象。各种店铺生意极其火爆,路上的来往行人,数不胜数。果然有京城的风范啊!凝儿初次来到京城,心性毕竟尚幼,携着杏儿一块,在各个店铺中流连忘返。

兰儿稳重,晴儿的心性却不为物质所动。是以,我们三人只得以陪客的身份,在京城之中晃悠。

“爷,天色已经不早了,应该早日回府了。”晴儿见我们一直在街上晃荡,却不回府,便提醒了起来。

事已经至此,我只好把真相说了出来。苦笑道:“晴儿有所不知,我并非什么王爷。哪里有什么府邸啊?”

“啊?”以晴儿的坚定,也不由得忍不住掩嘴惊呼了起来。但旋即便又回过神来,目露柔情道:“无论爷是不是王爷,晴儿心中只有爷一人。”

我颇为感动地将她搂在怀里,低声道:“晴儿,爷定不会辜负你的。”

“走,打听一下陶迁那老小子的府邸在哪里?我们先上他哪里去。”我思前想去,目前唯有靠陶迁了。

随行的白士行,立即自告奋勇说认识陶府。这也难怪,我那群御前侍卫,大多是京城的一帮官员的子弟。

礼部尚书,在京城也算得上是一流大员了。他们自然知晓住在哪里。

大家一路溜达过去。毕竟我也是第一次来京城,很多东西对我来说,还是十分新鲜的玩意。

闲逛了半天后,终于到达了尚书府。虽说尚书的职权,远在巡抚之上,但是观他的宅邸情况,却远远不如戴荣典的那处宅子。看来陶迁这老家伙,以廉洁自立啊。

大门守卫,亦没有一般大户人家守卫那种骄横的态度。反而客客气气,不亢不卑地询问起我们的来历。

当白士行把御前侍卫的腰牌暗自亮出后,那守卫急急匆匆地告罪进去禀报陶迁。家丁则恭恭敬敬地先将我们领到前堂之上。利索地沏上了茶水。

我抿了一口,顿觉这茶叶极其的普通。虽说以前我没有品茶的习惯,但是在戴府,也多少沾染了一些。陶迁那老头子,可真是会过日子啊。就拿这茶叶招待客人啊。

过不得片刻,一身官服的陶迁匆匆赶了进来。将家丁婢女全都赶了出去后,便恭恭敬敬地跪拜在地上,低声喊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死老狐狸,这么一副恭敬的模样。倒也无法让我挑他茶叶的毛病了。只好淡然道:“陶爱卿平身吧。这里没有外人,不必如此拘束。”我斜眼瞄向了晴儿和凝儿,均是一脸极度惊讶地掩嘴望向了我,充满了不信。

还是晴儿年岁较大,懂得比较多,率先回过神来。拉着妹妹跪拜在地上,颤声道:“民女蓝初请,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请皇上赐不敬之罪。”

凝儿也旋即学着姐姐,拜见了我。

我笑呵呵地站了起来,亲自扶起了她们,低声道:“是朕一直瞒着你们,你们又何罪只有啊?都起来吧,以后这种繁文缛节,能免尽量免了吧。”

在我的眼神授意下。兰儿乖巧地拉着两女,站到了一旁,细细低语安慰了一番。

“皇上,老臣有要事禀报。”陶迁说到这里,顿了一下,目光瞧向了晴儿她们。

我轻轻一挥手,淡淡道:“她们都是自己人,有事直说无妨。”

“老臣遵命。”陶迁顿了一下,旋即便道:“恭喜皇上,老臣与张统领奉吾皇之命,铲除逆贼赵合一党,颇见成效。时值今日,已经将大多牵连的逆贼一网打进,目前正关押在天牢之中,等待皇上的指示。”

我见他面有豫色,情知他还有话要说,便道:“陶爱卿有话直说,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难题?”

“皇上慧眼,老臣的确有难言之隐。历朝历代,像如此抓捕逆贼,向来是刑部的责任。老臣虽然是奉皇命行事,却也是越权了。老臣恳请皇上,将此事重新规刑部打理。”陶迁的表情,没有半丝变化,实在猜测不透他心理倒底在想什么。

不过,我估摸着他在朝中最近的日子也不好过。可能受到了不少其他官员的猜忌和置疑。

“陶爱卿所言,朕已经明白了。”我淡淡道:“让张晃领御前侍卫来,今晚朕就回宫。”

“老臣领命。另外,老臣备了一些粗茶淡饭,还请皇上与老臣这个荣幸。”陶迁淡淡地说道。

我恩了一声,缓缓点头:“既然陶爱卿有这番心思,朕依了你便是。”

一席宴下来,让我真正领会了陶迁那老狐狸的节俭。别人口口声声说粗茶淡饭,那是谦虚。但从陶迁嘴里说出来,却他妈成了事实。呵呵,这老家伙还真可爱。

恰在此事,张晃领着数百名御前带刀侍卫,匆匆赶到了尚书府。一番痛哭流涕的见面场景,懒得细表。

随后,在入夜时分。在张晃的互送之下,我终于进入了那无数人梦寐以求的皇宫之内。这里象征着华夏民族,自古以来最顶端的政治之地。那扇大门,终于对我敞开了。

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一个真正的皇帝了。

……

第十五章 入主紫禁城(中)

我一步跨进皇宫大门,顿时一股豪迈之气从胸中涌现而出。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一个真正的皇帝了。

一大群御前侍卫,紧张地将我护送进去。我从容观察了一番,南京的明故宫我也去过,北京的故宫我也游玩过。但是此皇宫,明显像北京的那座,而多过于像南京的皇宫。可能现在这个时空,和我以前认知的历史有所差别吧。

兰儿和杏儿,因为回到了皇宫之内,神情开始拘束起来。尤其是杏儿,表现地更加明显。再也不敢随便乱说话了。看来,皇宫给她留下的威严感,实在太过于强烈了。

倒是凝儿,则好奇地东张西望起来。若不是有晴儿看着她,还指不定惹出什么岔子来呢。不过,就算有岔子也不怕,我是皇帝我怕谁?

七绕八拐后,才来到了我的寝宫之前。这座寝宫,与在泰安的行宫内寝宫有着极大的不同。极尽奢华之极。空旷的大殿内中央,放着一张好像黄金打造成的龙床。

寒,一切装饰都是以冷色调为主。看地我心里一阵麻痒,让我住这种大殿,实在难以忍受。

我喜欢的房间,通常都是比较小巧,且以暖色为主。这寝宫,实在不对我的胃口。

“皇上,微臣已经着人去叫陶公公了。”张晃指挥着御前侍卫,纷纷散开,回到各自的岗位上去,对着我恭敬道。

“叫他干什么?”我一愣,那个陶公公,又是干么的?

“微臣知罪,微臣因为见几位姑娘还没有住所。所以自作主张的差人叫了陶公公。”张晃一脸骇色,急忙跪拜了下去。

他怕是以为我发怒了。唉,就连张晃,一回到皇宫之后,对自己也拘束了。何况兰儿杏儿了。得抽个时间,好好与他们谈谈心。若是人人都对我这番模样,那我这个皇帝岂不是当得无情?

“为什么要安排我们住所啊?”凝儿嘟着小嘴,气鼓鼓道:“我们几个,一向与爷形影不离的。”

我大乐,终究有个凝儿,还会体贴着我。遂即将她搂在了怀中,赞了几句。以示赞赏。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突然,外面传来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奴才敬事房四品总管陶桥,叩见吾皇。”

我一愣,敬事房是什么?不过,思索了一番,便想了起来。之前在路上,幸好从兰儿处,旁敲侧击了不少东西来。这个敬事房,好像就是专门料理我日常生活起居的。包括我平日想与哪位妃子欢好,都是通过那个部门安排的。

哼,这个部门我一定要先好好整顿整顿。否则以后日子,不都要听他们安排?那岂不是了无生趣?

“进来吧。”我整理了一下心情,向门外威严地喊了一声。

门外一太监,弯腰碎步走了进来,甫一到我面前,便又想跪拜下去来一套。

“免了,起来吧。”我急忙何止他,还有完没完了,这死太监。

“皇上,好些日子没有见到您,奴才是日也盼,夜也盼。好不容易盼到您回来了,奴才连衣裳都没有穿戴整齐,便匆匆跑来见您龙颜了。”陶公公说着说着,便豪啕大哭起来:“皇上啊,奴才想煞您了。”哭着不算,还想跑来搂我大腿。

我急忙跳开,妈的,见他一脸鼻涕眼泪模样。莫不是想借我的裤脚管来擦鼻涕吧?

“这就是太监啊?真是好玩。”年轻无心计的凝儿,开口笑道。

就连晴儿想阻止,也是来不及了。

“这位姑娘,奴才便是传说中的太监了。”那陶公公倒也没有一丝怒意,反而点头应了一声。

“好了好了。既然你见到了朕,那就回去吧!”我怕他再待下去,指不定会发生什么状况。不过,就算凝儿得罪了他,他要是胆敢暗中报复的话,我定饶不了他。

陶公公连连点头称是,便欲退去。

“等等,你在后宫之中,帮朕安排一处好一点的宅子。”我想了一下,便又把我的一些要求,说与了他听:“要记住,朕明日就要过去小住一段时间。”我要说再也不住这寝宫了,怕这死老太监要死要活的,但是说小住一段时间,谅他也不敢有任何异议。

“皇上吩咐奴才办的事情,奴才定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陶公公一脸严肃的发誓道:“另外,启禀皇上,您的贴身小太监,小多子和小三子,已经在寝宫门口守候,您若有吩咐,喊一声便是。”

“好了好了。”我急急罢手,妈的,鞠躬尽瘁,老子不过是让你去找个住所而已。还冒出了个死而后已。

待得把陶公公赶出去后,张晃也借机告辞。

兰儿乖巧地去唤了那俩小太监进来,让他们去浴室准备浴汤,以及众人换洗的衣物。刚风尘仆仆地赶了路,虽说冬天不怎么出汗,却也葬兮兮的。再者,我也好怀念那种大澡堂子啊。真想立刻泡了进去。果然还是兰儿最懂得体贴我。

躺在了那张奢侈的龙床之上,拒绝了杏儿她们想帮我敲背的习惯。她们赶路赶得也都筋疲力尽了,少敲一次背也是无妨。遂吩咐她们几个,也都躺了下来,反正这龙床也大的很,再躺个三四个,也绰绰有余。

正闭目养神之际。蓦然,老远的,传来太监的一阵阵吆喝声:“皇后娘娘驾到。”

我一愣,立即从床上咕噜地爬了起来。这皇后怎么来得这么快?难道她是日久没有见到皇上,想念他了?

四女也是一骨碌爬了起来。兰儿急忙向她们交代了几句,一会要跟着她学。以她们的身份,见到皇后铁定是要行礼的。

不片刻,殿门外走进来一丽装女子,约莫二十岁左右,一身雍容华贵的打扮,正款款走来。步伐不疾不缓,极为雍容端庄。

其身后,跟随着两名宫女,各自仗着宫灯。

“臣妾季幼红,拜见皇上。”那皇后款步至我面前,优雅地行了个礼:“皇上龙体可安好?”

那两名宫女,则行了跪拜大礼。

“不必多礼了,朕好的很。”我打着哈哈道,妈的,就这么突然出现了,我连个心理准备也没有。

“奴婢兰儿,杏儿,叩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兰儿和杏儿,也按足了规矩,跪拜了下去。

后面的蓝初晴和蓝海凝,也是学着她们模样,行了跪拜大礼。

“无需多礼,都起来吧,一路上都是你们在伺候皇上吧?都辛苦了,看赏。”皇后淡然一笑,让宫女取了些珠宝首饰之类,分给了四女。

众人谢过后。我这才有闲暇观察起这皇后来。她并不像我想象中的那样一副母夜叉的模样,反而有种淡然恬静的感觉,容貌自然也是上上等的女子,巧施了一番粉黛,更显得起那种自然典雅的气质。果然是有母仪天下的一番气度。

“皇上,您一路劳累了,幼红帮您敲敲背吧!”皇后说完这话,巧目中露出了期待的神色。

那番期待的目光,令得我心中一动。却又忍不住头疼了起来,难道真的要与她欢好?不行,那不是要露馅了?

第十五章 入主紫禁城(下)

我犹豫了好久,终于在她那期待和温柔的眼神中败下阵来。万一她真的要与我欢好,那我索性就装累好了。先忽悠她一下,等过了这阵风头,再慢慢想办法。尤其是在自己皇权未稳固时,若被揭穿了身份,那就是死路一条。

看见我答应下来,皇后顿时脸色微微一喜。来到我的龙塌旁,缓缓坐下,羞涩地低语道:“皇上,您先躺下。”

兰儿她们几个女孩子,识相地跑到偏厅内休息去了。

我微有些尴尬,但是事到如今,也不能再推脱了。便索性落落大方地依她所言躺到了龙塌上。

皇后待我准备好后,便伸过葱葱玉手来,先帮我揉捏起小腿来。今天一天,走过的路的确不少,经过她的玉手一捏,倒也稍感舒适了些。

她的动作软绵绵的,并不十分标准,显然她还不习惯伺候人。不过,以她贵为皇后的身份,如此跪在我身前,帮我捏腿,实在令我心理上颇为满足。

“皇上,臣妾还是第一次帮您捏腿呢。不知道臣妾做的对与不对?”皇后轻柔地问向我。

不会吧?难道是夫妻间感情不和?夫妻之间,互相按摩一下,乃是最为平常的事情。看这皇后,也并不是自持身份不愿意做这情趣事情的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遂大着胆子,用了一句模棱两可的话试探道:“幼红,是朕不好,平日里冷落了你。”

忽而,皇后的手一停,进而微微颤抖起来,脸色也变得十分古怪。

我心中一惊,难道我这句话说错了?

“皇,皇上。”皇后忽而背对身子过去,轻轻抽泣起来:“我们成亲半年多了,您还是首次叫我幼红呢。”

呼!我大大松了一口气,原来是喜极而泣。如此就好办了,遂坐起身子来,双手搭在她肩膀上,轻轻哄了几句:“幼红,若你喜欢朕这么称呼你的话,那以后朕就一直这么叫你了。”

“皇上。”皇后激动地转身靠在我怀里,低声抽泣道:“臣妾,臣妾再也不想听到,皇上总是冷冰冰地称呼我为皇后。”

一股淡然地清香,扑到了我鼻孔中。好闻,按理说,古代的香水没有能达到如此勾人心魂地步的水准。难道说,这是她自然散发出来的体香?

“幼红,再哭,就不好看了。”我抚摸着她的秀发,调笑道:“朕肩膀上还有一些酸痛,幼红再帮我按一下吧。”

“臣妾尊旨。”皇后止住了泣声,微微调皮地笑了一下,开始在我肩膀上摸索道:“皇上,是不是这里?”

我哪里是什么肩膀疼,不过是想分散一下她的注意力而已。否则一直这么哭哭啼啼,心中别扭的慌。我以前那个家伙,到底是干什么吃的?这么好的老婆,也会冷言冷语的?

我正胡思乱想间,忽而腰间传来一阵阵麻痒舒适的感觉。这才惊醒过来,皇后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移动到了我下半身。正在笨拙地挑逗我敏感部位。

那种手法,简直比兰儿都不如。

直让我纳闷之极,难道说以前那个家伙,就没有好好调教过皇后?真是浪费。

不过,由于我心中另有心事。只得装出了一番疲劳的样子,摸着脑袋道:“幼红,今天朕已经累极了。要不,我们改日吧?”

顿时,皇后的手一僵,整个脸色黯淡了下来。我看她在极力地忍住不哭,颤幽幽道:“皇上,是不是臣妾做的不好?”

我轻叹一口气,缓缓道:“唉,幼红,朕今日实在太累了。并不是朕不愿意疼你。”

忽而。那皇后一脸的戚色,轻轻咬着牙齿,眉头一振,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下了龙塌跪拜在我身前,泣声道:“皇上,幼红恳请您,就臣妾帮您传太医吧!就算今日,您要废了臣妾这个皇后的身份,杀头也无所谓了。皇家,皇家不能后继无人啊。”

“皇上,您就依了皇后娘娘吧。”皇后那两名随侍的宫女,也哭了起来,跪倒在地上。

“冬儿,竹儿。退下,没有你们的事情。”皇后怕我迁怒与两名侍女,立即喝着她们。

我愣住了,没有料到突然出现这种光景。到底,这是怎么回事啊?让我去看太医?我只得苦笑着摇头道:“幼红,朕没有病,看什么太医啊?”

“皇上,请听臣妾一言。古有齐桓公讳疾忌医,虽说此乃人之常情,然而为了大吴皇朝万世昌盛,皇上请三思,切勿重蹈齐桓公覆辙。”皇后咬紧了牙关,面露了绝决之色:“只要能医好皇上的病,臣妾愿意以死来替皇上守住这个秘密。”

冬竹二婢,也是口口声声的愿意用生命来守护这个秘密。

我心中隐隐约约的明白了,她似乎在说我在生理上有毛病。难道说,我以前那个家伙,生理上真的有病?否则的话,皇后也不必以死来守住这个秘密。难怪,那家伙会不想当皇帝了,连这方面都没有能力,当一个皇帝如何能开心?

想通了此点,我几乎想在这乾清宫里大笑三声,以表示庆贺。难怪这皇后,会一脸的忧郁神色。

我索性俯下身子,将皇后轻轻搂在怀里。一股清雅的淡香味道,又再次扑到了我鼻子里。难怪那清香如此诱人,原来是皇后散发出来的处子之香啊。

如此一来,我岂不是不用怕被她揭穿身份了?脱去了思想枷锁后,心灵顿时一松。哪里还能忍受的住皇后那诱人的娇躯。龙根顿时坚挺起来,直直抵顶在皇后的翘臀之上。

“啊?”皇后惊讶的呼叫起来,不可思议的盯着我,俏脸霎时间绯红起来。

“幼红,朕这半年来对不住你。”我装模作样的叹了一口气:“不过,从今往后,你再也不会受到委屈了。”

“皇,皇上,您是不是在江湖上,有了奇遇了?”皇后俏脸微红,羞赧地低下了头,然而眉宇之间,却是别有一番喜色。

“朕得到了一本武功秘笈,名唤《御女心经》,自从练了这武功之后,朕的病竟然不药而愈了。”我露出了喜色道:“幼红光听这书名,就知道是什么类型的秘笈了吧?”

“皇上。”皇后再次喜极而泣,伏倒在我胸口之上。

“浴汤大概准备好了。”我在她胸口处轻薄了一下,调笑道:“皇后若是不介意朕的身子脏,不若一起共浴如何?”

“嗯。”皇后眼色迷离地重重嗯了一下,身子不由得颤抖起来:“臣妾,臣妾会学着如何伺候皇上的。”

……

这一夜,自然是极度的春色无边。果然,当了半年的皇后,竟然还是个处子之身,这实在令我喜出望外。

一夜无眠,直到快天亮时分,才沉沉睡了过去。

哪里料到,才刚刚迷迷糊糊睡了过去。便被皇后轻摇而醒,说是早朝快到了。应该起来盥洗一番,吃点东西后,就要前往金銮殿了。

我迷迷糊糊地看着外面,天还没有亮透呢。什么早朝啊,竟然这么早的这么变态?难道就没有一点点朝九晚五的作息时间么?

皇后见我迷糊,连连催促不已,说是出门已经三个多月了。很多事情都等待着处理,今天非要我上那个什么早朝不可。

唉。上就上吧,反正迟早要面对的。极端不情愿的从热被窝里爬了起来。皇后的随身婢女,立即过来帮我盥洗了一番,然后穿上那身隆重的早朝龙袍。

遂即,又喝了一碗热气腾腾莲子粥后,便出得乾清宫。出门之际,我忽而想起晴儿她们仍旧睡在偏厅内呢。还没有安排妥当,便对皇后嘱咐了一番,让她帮着安排一下。

皇后自然温顺地答应了我。

我这才放心的出了乾清宫门。小三子小多子,还有一个不认识的大太监,早已经在门外候着我呢。另外还有一顶奢华的轿子。

小三子和小多子,一见到我,急忙凑了过来,扶着我上了轿。而那个大太监,则悠长地喊道:“起轿,皇上前往金銮殿。”

金銮殿啊金銮殿,我来了。

……

第十六章 我是皇帝我怕谁(上)

从乾清宫出发,抵达金銮殿,也不知道需要多少时间。索性就着轿子的摇晃,昏沉沉地睡了过去。直到被外面那个大太监的尖叫喊声吵醒为止。

呼。那家伙的嗓音真大,估摸着就是因为有皇帝经常在轿子里睡着了。才会让惹得这些太监嗓音特别尖锐。

我懒洋洋地从轿子中走出,环顾了一下四周。在我面前的,是一个大型宫殿,宏伟奢华,自不必细表。那开阔的大门廊上,横着一块匾幅,上书中和殿三字。

反正我也迷迷糊糊地,任凭那小太监领着我进去。蓦然,从里面立即窜出来几名手脚伶俐的小太监。告了个罪后,便帮我整理起衣衫来。脸上也涂了一层不知道什么东西。整了好半天后,才有个机会照一下铜镜。

赫然吓了我一跳。铜镜中的我,变了很大一个样子,皮肤较为白皙,关键是眉毛处,被加浓加厚了不少。一副英武模样,颇有不怒而威之感。原来皇帝上朝前,就像明星登台演出前一样,还要化妆出个造型来啊?

我苦笑了一番。便暂时也只好接受,毕竟今天是第一次上朝,尽量隐忍一番吧。以后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要能省就省,光花这么一个妆,就费了我这么长时间。当我很空闲啊?尤其是,也不知道涂的这些玩意有没有不良化学物质在里面?万一把我整成个麻子怎么办?

这一通下来,外面的天色已经亮堂了起来。那大太监便走到我面前,躬身道:“皇上,该上朝了。大臣们都已经在等候了。”

“那就上吧。”我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那大太监,便领在我的前面,往这中和殿和金銮殿连接的通道走去。而那小三子和小多子,则一左一右的搀扶住了我。

“皇上上朝了。”那大太监,甫一踏进金銮殿,便往殿后那高台上走去,扯开了嗓音悠扬的喊道。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一片喝声,齐齐响了起来,直在这空旷的金銮殿内,来回荡漾了几次。

我在这齐喝声中,走向了那众人梦寐以求的龙椅。这把象征着天下权势的龙椅。我轻轻在椅子柄上的龙头上微微一婆娑,便一屁股座了上去。目光扫视了一眼下面密密麻麻,两大排匍匐在地的官员们。心中的满足感油然生起。

回头一罢手,威严道:“众爱卿平身。”

“谢皇上。”一阵衣裳摩擦的琐碎声响了起来。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那大太监,又跨上了一步,大声喊了起来。

“启禀皇上。”那太监话音刚落,站在前排的官员中,便有一人出列,躬身弯腰道:“老臣有事启奏。”

我眉头微微一皱,这家伙我不认得。呵呵。其实认得的没有几个人。除了随行泰山的几位大臣,有些面熟外。唯一熟悉的大臣,便是礼部尚书陶迁那老狐狸了。

我从人群中搜索了一下陶迁,却见他站在了第二排,面色一本正经,没有半点波动。

看来,这个冒出来启奏的老家伙,估摸着比陶迁的官位要高。胆敢第一个说话的,难道是宰相?

“准奏。”我装出一副淡然地样子,轻挥了一下手。

“老臣要弹劾礼部尚书陶迁,不仅越权行事,且借以抓捕赵合私党之际,残害无辜同僚。”说着,将手中的折子一递,躬下了身子。

那大太监见状,急忙小碎步奔了下去,将那折子取了过来,交由我手中。

我打开那折子一看,却见一堆工工整整的正楷蝇头小字。字写的不赖嘛。我粗略地扫视了一遍,不外乎列举了一些陶迁违规操作的示例,以及为一些关在天牢里的大臣们求情。

“啪!”我轻巧地合上了折子,淡淡道:“此事朕已经全然知晓了,一切均出自朕的授意,无怪乎陶爱卿。”

“皇上。”那老家伙脸色一变,没有料到我将事情主动抗了下来,急上前一步:“老臣以为,陶大人虽然出自皇上的授意,然却假公济私,大报私仇,铲除异己。天牢中,被关押的无辜各级官员,不下十名。”

好家伙,如此咄咄逼人啊?由此可见,我前面的那家伙,生性是如何的软弱。不过,老子可是有卵蛋的。不会随意让你们摆布吧?

遂用力在椅子龙头上一拍,用力站了起来,沉声喝道:“要弹劾别人,首先得拿出绝对证据来。难道,就想朕凭你自己书写的一本折子?就将朝中重臣砍头么?另外,那些天牢里的官员,自有刑部来认定他们有没有罪。他们有罪没罪,可不是光靠你一张嘴皮子来说的。此事已有决论,无需再议。”

“皇上息怒,老臣知错了。”那老家伙见我发怒,便颤巍巍的退了下去。

“皇上,李太师也是为了皇上的声誉着想。怕皇上万一错杀了忠臣,不免遗臭万年。”一脸无辜的陶迁,却是出列为那老家伙求情道:“皇上切勿因为李太师的用心良苦,而怪罪与他。”

原来那家伙是太师啊?难怪如此嚣张,太师的地位,比太傅还高。怎么这鸟皇帝的几个老师,都是这番光景啊?还有一个太保呢,别也是这德行才好。

“陶爱卿言之有理。”我回到了龙椅上,淡然道:“那朕,这次就不和李太师计较了。”自己下台阶的同时,扔了个人情给陶迁。说到底,他也帮了我不少忙。

此时,陶迁身后一官员,又出列启奏道:“皇上,微臣有事启奏。”

“说吧。”我后背靠在了龙椅之上,懒洋洋地挥了挥手。反正今天第一次上朝,慢慢体验一下也好。

“微臣奏的是,关于黄河沿岸堤防修整一案。”那官员约莫在四十上下,长着一张方正脸,颇有一番善相。

“皇上,微臣以为不妥。”在他身前不远处的一个胖嘟嘟的官员冒了出来:“黄河两岸堤防数千里,若要完全进行修整的话,其花费至少三千万两,等同于国库一年的税收。目前国库并不充裕,若都拿去修整堤防,若周边蛮民骚扰我大吴,又当拿什么抵御?”

我就是生长在黄河流域的人,自然知晓黄河决堤的后果。对于修整黄河堤防,心中也是有些赞同的。不过,又如那家伙所言,拿国库的所有钱去修黄河堤防,万一打起仗来,岂不是要糟糕?

“告诉我,国库目前存银尚剩多少。”妈的,不知道哪个是户部尚书,只好对着正中间说话。

“启奏皇上,国库目前尚余八百万两白银。”仍旧是那个胖嘟嘟的官员,恭敬的回答我道。

“什么,八百万两?”我站起身来,一脸的惊讶。妈的,怎么穷成这德行?我还估摸着有七八千万两存银呢。

头疼啊头疼。历史上那么多早死的皇帝,我估计都是被钱愁死的。

第十六章 我是皇帝我怕谁(下)

呵呵,我阴着脸,缓缓地从龙椅上站起身来,慢慢从高台上踱步了下去。

我不知道有没有皇帝像我这么干过,但是群臣见我,如同见了外星人一般,目瞪口呆之极。

我连连冷笑:“众位爱卿,大家都说完了没有?还有什么意见,尽管提。”

我的话音一落,整个金銮殿内,便是一片鸦雀无声。个个都耸拉着脑袋,不敢多言。

“众位爱卿都是朝中大臣,地位显赫,身份崇高。如今,朕要你们拉下脸来,向老百姓借钱。你们都怕丢了脸,没了份子,是不是?”我阴沉道,缓缓走到一油肠肥脑的大臣面前,阴笑着拍着他的肩膀,缓缓道:“爱卿,你当官这么久,一共贪污受贿了多少银子啊?”

那官员一哆嗦,脸色惨白了起来,颤声连连辩解道:“微微臣清廉自律,望皇上明察。”

“明察,嘿嘿,明察个屁。你当朕心里没数啊?”我佯怒道:“你要再嘴硬,朕立即亲自去查你的老底。”

“皇上饶命。”那大臣一哆嗦跪了下来,连连叩首道:“微臣只是有时候捞些合理的油水,补贴家用而已。”

我冷哼了一声,也不叫他起来,一路向官员群中走去,目光冷冷地扫视着每一个人。只有极少数人,能够面对我的目光,仍旧坦然自若。大多数大臣们,都微微避开我的眼神。

“陶爱卿,你与朕说说,你一年俸禄是多少?以及一年能捞到多少额外收入?”我停步在陶迁面前,淡淡地说道。

“回皇上,老臣乃朝中二品大员,俸禄为白银六百两整,卷布八十匹,白米两百石。额外收入的约在万两左右,大多是来自下属的孝敬,以及同僚的馈赠,其中包括礼品的折合。”陶迁面无表情,一一细数了起来。

“嗯,很好。”我笑着转身离去,朗声道:“朕也明白,各位爱卿们的俸禄实在偏低。然而众爱卿都是身份显贵之人,少不得各类应酬。关键之处,也必须显摆显摆。这些,朕都懂。”

“区区几百两俸禄,自然不够一家老小的开支。所以,各位爱卿都会捞一些额外的好处,以补贴家用。”我边说着,边回到了龙椅之上,挥手道:“这些,朕都不怪你们。”

我此话一出,众臣的脸色,明显一松,露出了庆幸的表情。

“不过,少数爱卿,却是贪念甚重。一年的外快,甚至十几万两,几十万两的也有。”我的语气,又再次沉重了起来:“难道,补贴家用,需要用那么多么?”

“对于这部分爱卿们,朕给你们一次机会。”我唤了小三子,帮我揉捏肩膀。

斜眼瞄去,果然有许多大臣们,将耳朵竖起来,想听听我说些什么。

“朕给你们一个底线,十万两。”我缓缓地说道:“十万两银子,够你们花销几辈子了。但凡超过十万两以上的不义之财,全都交由户部。”

“从即日起,户部从新设立一个帐目,名唤廉政金。这笔金额,朕会用来做投资,所得盈余,一部分归国库所有,一部分作为官员俸禄津贴,发到到勤政优秀大臣手中。”

“微臣遵旨。”那胖子户部尚书,立即恭敬地说道。

我顿了一下,接着扫视了一眼众官员:“各位爱卿,请勿使用各种手段,谎报,瞒报,以及妄图转移财产。在此其间,一旦被朕查处来,朕立即将其革职查办。另外,此趟完全遵照朕的意思来办事的爱卿,不管你以前贪了多少,朕都不会计较。”

众人噤若寒蝉,有的面无表情,有的暗自窃笑,有的又垂头丧气。

我不待他们反应,便起身道:“今天早朝,就到这里。户部在三天之内,要将廉政金的帐目交到朕的手里。”说着,我扭头就往中和殿走去。

“退朝~”大太监竭尽全力的大喊了起来。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在我身后响了起来。

从中和殿中卸装后出来,已经是晌午时分了,这才感觉到肚子一阵饥饿。虽然我对早早上朝,有些不情愿。但那种叱咤风云爽快感,亦是不错。

我的本意是当一个逍遥皇帝。然而朝纲不清,如何能够安心逍遥。另外,人心都是肉长的,我能对大臣无良,能对女人无良,也能对敌国无良,但我能对那些成千上万,吃不饱,穿不暖,卖儿卖女的穷苦老百姓无良么?不行,杀了我也不行。

“皇上,是去乾清宫用膳呢?还是前往慈宁宫与太后一起用膳?”那大太监,凑到我面前,低声询问道。

“去乾清宫吧。”心中却暗忖道,太后那一关,能够拖后便拖后吧。据说母子都连心的,别被她认出了才好。

一路坐在轿子中,瞌睡回了乾清宫。

“皇上,您回来了。”皇后听闻太监的喊叫声后,款步莲移到宫门口迎接我。身后不仅跟随着她的两名侍女,还有杏儿兰儿,蓝初晴和凝儿她们。

我见她们神情间,已经熟络了不少,情知这定是皇后的功劳。便笑吟吟道:“皇后娘娘果然有统领后宫的风范,这么快就和几位妹妹打成一片了啊?”

“皇上。”皇后微感羞涩,俏瞪了我一眼,扶住了我的胳膊往宫内走去,关切道:“今日早朝进行了三个多时辰,您累了吧?”

“还算好,没有昨天晚上累。”说着,我似笑非笑地瞄了她高耸胸部一眼。

“皇上。”皇后似动情的小儿女一般,娇色地不依道,俏脸一片红润,杏眼春意荡然。

“臣妾让御膳房准备了您最爱吃的御膳。”说着,扭头对侍女道:“冬儿,去请御膳。”

“是,皇后娘娘。”冬儿领命退去。

皇后忽而又到了里间,亲自端出一碗莲子羹来,送到我面前,柔声细气道:“皇上,这是臣妾自己熬制的木耳莲子羹,您先垫垫肚子。”说着,催促我坐到了椅子上。亲自吹冷后,喂给我吃。

我顿时感觉一阵温暖,皇后就像个小妻子一般,悉心照料刚下班的丈夫。

一碗莲子羹下肚,总算也暂时填了下肚子。

“幼红,她们几个的住所安排妥当了没?”我笑着站起身来,一一与几女微微亲热了一番。

“臣妾已经安排好了。不过目前众位妹妹都没有经过正式的册封,无法入住东西宫。妾身将她们安排在了御花园东南侧的绛雪轩,虽然那处地方不大,却环境幽雅,清静。”皇后微微顿了一下,又道:“而且,绛雪轩距离坤宁宫不远,臣妾与几位妹妹,也可以经常走动走动。”

“幼红,辛苦你了。”我执着她的小手,柔声道:“朕有你这么懂事体贴的皇后,真是朕的福分。”

“皇上切勿如此,服侍皇上,乃臣妾的责任。”皇后缓缓地靠到了我的胸口上,低声细语道:“臣妾,臣妾在昨晚,感觉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儿呢。”话音刚落,自己却忍不住脸颊绯红起来。

我兴趣大增,伸手从她的衣襟内探了进去,邪笑道:“既然皇后娘娘如此有雅性,那朕就长长让你幸福好了。”

“啊!?不要啊,现在有人。”皇后花容失措,紧张起来。

“怕什么,朕是乾,你是坤。阴阳结合,乃顺应天理,如何见不得人啊?”我俯下身子,封住了她那娇嫩柔软的嘴唇。

第十七章 锋利的矛(上)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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