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识的100个女孩 - xp1024.com
《我认识的100个女孩》


1、我妹妹的同学

1、我妹妹的同学

这是很久前的事了。

父母长期呆在澳洲,我印象中好象没见过父母几次。家里主要由从四川来的一位中年妇女照看,做做饭,洗洗衣,从小就是我叫张姨的带大的。张姨名叫张琼,属于美丽又事业有成的白领,据说曾经与我母亲一起追求过我父亲,结果父亲娶了我妈,张琼一直未嫁,我父母到澳洲继承遗产并在澳洲做生意,张琼就成了义务母亲,负责照理我一切。

我家就我与妹妹两个孩子。我大妹妹整整七岁,她出生在香港但一直随父母在澳洲,大概在妹妹八岁时,父母让他回到中国,说是先领略些中国文化,让她在北京的一所小学读书,那时我正好读高中,生活中突然增加这样一个洋气的小妞,自然也充满了乐趣。

妹妹中文名叫李娇栎。我们都叫她娇娇。小姑娘活泼可爱,性格外向,对任何事情都充满了好奇。当然,我也很喜欢带她出去玩,尤其是同学聚会。因为她确实很漂亮。娇娇独立性很强,自己的事情基本上从不让别人插手,除了我之外自己住的房间也从不让别人进。娇娇总是一个人睡觉,而且喜欢裸睡,四川保姆告诉我说家里增加一人一点也没增加工作量,也算是父母教育有方吧。娇娇小时还有许多有趣的故事因为时间的关系都淡忘了,但总忘不了小时她那可爱的模样。

娇娇很喜欢我,而且对我百依百顺。记得一个下雨天,窗外雷雨交加,娇娇吓得惊恐万状地跑到我卧室,钻进我被子,以后她就常要跟我睡,偶尔还要一起与我洗澡,一起逛街。我总觉得我潜意识中有一种占有她的欲望,但最终还是理智战胜了人性。一直到后来他变成大姑娘了,偶尔钻进我被子,与一个裸体美女同卧,让我冲动但一想到是自己的亲妹妹,我还是能把持得住的。我们之间可以说都了解彼此之间身体的任何地方,我们也互相抚摸,甚至接吻,但都没有越过更进一步的界限。

其实在读初中我就为自己的性而困扰,也就在初中就开始了自己的手淫生活。是张琼使自己成为了一个男人。

张琼是一个漂亮的女人,在我父亲结婚后她也曾谈过几个男朋友,不知甚么原因最后都分手了。记得小时侯常躺在她怀里入睡,到小学后我很少与她同睡一张床,但她常来我家住,晚上也总是在我房间旁另一间房睡,我想大概是为了更好地照顾我吧。因为她从来不象一般父母样严厉,所以从小我就只是把她当作一个朋友、玩伴。

十七岁那年,在一个夏夜,我实在为自己的性冲动而难受,那时感觉好象任何异性都美妙而富诱惑。我进到她的睡房,她静静呼吸宁静地躺在那里,洁白的身体因窗外的月光而更加圣洁细腻,我脱掉身上一切衣物,钻进了她的被窝,她惊醒见是我,吓呆了,她怎么也没想到我会做这样的事情,当她想严厉地呵斥我时,我早象发情的马贴到了她身上,在我的手乱抓嘴乱啃的过程中,她的身体慢慢松弛下来然后颤动起来,她显然是承认了现实,手诱导著我进入到她体内,真正和女人做爱这是我的第一次,也是最不知道自己该怎样干的一次。事后,我软软地爬在她身上,她默默地流泪,但没更多地责怪我。

以后,凡是我有欲望我就进到她房间,每次她都完全按我的要求承受,自从我第一次强迫后,她似乎不象过去那样象长辈那样教育我,到更象一个默默无闻的大姐姐,她的话比过去少多了,可来我家的次数更多了。

我们一直持续著,直到有一天,娇娇晚上去我房间,见我不在,听到隔壁有声响,她推门而入,见到床上的我们,先是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楮,然后是变白了脸,最后是冲到羞愧交加同样苍白著脸的张琼身边,一边哭一边用她那粉拳打著张琼。张琼任她打闹,乘我抓住娇娇手时默默穿衣。

我大声责怪娇娇:我们的事你来干甚么?

娇娇哭著跑进自己房间。张琼整理好衣服,理理头发,轻声说:别怪娇娇,是我们不对。

我生气地说:谁规定我们不能作爱?她一个黄毛丫头知道甚么?你不准走。

张琼见我生气了,爱抚地搂著我,叹了口气,想说甚么张张嘴又收了回去。靠在我那当时还不宽大的肩上。沉默了许久,张琼幽幽道:我先回自己家去吧?

我一口回绝:不行。她早去拿了睡衣给我套上。我也渐渐冷静下来。她见我安静了许多,用手抚弄著我头发,再次柔声恳切:我先回去,等明天再说,行不行。

我盯著她黑黑的眼珠:那我们以后还见面吗?

她柔情地说:当然,不很容易吗?你去看看娇娇。啊?

张琼走后,我到娇娇的房间,见我进来,她本来呆坐著的猛地钻进被窝。我站在那里,不知该说甚么,没法给她解释。娇娇虽然不完全明白男女之事,但她知道我们赤身裸体搂在一起肯定没做好事,更要命的是娇娇唯一不喜欢的人就是张琼。

我的沉默帮了我。娇娇见我半天没动静,把头从被窝里伸出来。看我傻傻站在那里扑哧一声笑了,然后又揪起嘴:你们干甚么?

我瞪她一眼:小孩子不知道的事情少管。

“我就不许你跟她睡,不准与她好,你从来就没那样抱我睡过。你不喜欢我。”

说罢又委屈地流起泪来。

我松了口气,原来是因为这个生气而哭。我走到她床边坐下。把她紧紧搂在怀里,抚摸著她细腻的手臂,说:“天底下哥哥最喜欢的就是娇娇。”

“真的?”

“对天发誓”“那你陪我睡觉。象刚才那样。”

我脱光衣服,躺在她边上,她象一条美人鱼样缠到我身上,弄得我情绪一阵阵骚动,但我努力克制著。过了会儿,她偷偷看了我一眼,轻声问:“张姨走了?”

我假装生气:“你那样不喜欢她,她还能不走?”

娇娇嘟著嘴:“谁叫你喜欢她都不理我。”

“我从小就跟她睡的”“那也不行,我不喜欢你跟她睡,我要你陪娇娇。”

她好象又想起了甚么“我进去时你爬在她身上做甚么?”

“睡吧,我困了。”

我脸一热,闭上眼。

她搂紧我好象松手我就离开了:“我要你以后天天陪我。”

“那你对张姨要好些”她白了我一眼,没多说话。

我与张琼的生活如常一样。只是随著我年纪长大,她越来越依赖我,有时没人她也会依偎到我身边轻声问:“晚上来我房间吗?”

她越这样我对她越随意,她也不引以为怪。越对她不好,她越是依赖,性成了她不可缺的东西了,而对我而言,说实话,她真的已引不起我任何兴趣和冲动了。

大学期间断断续续谈过几个女朋友,尤其是不在这所城市的外地同学偶尔也带回家住上几天,但想想家里有两个怀著仇视眼光的女人,哪位女生来了也无法安逸和自在,加上也没有特别动心的,也就都分手了。

研究生毕业,我到父亲投资也是张琼负责管理的一个公司上班,因特殊身份,加上张琼在公司负责日常管理,我实际上没甚么太多具体事务,交了个公司最漂亮的女大学生赵雪(因故用笔名)作女朋友,没甚么值得炫耀的业绩,倒也没甚么工作业务失误。

娇娇还有一年该高中毕业了。她变成了一个真正的漂亮女孩。眉宇间有了成熟女孩的魅力。如果女朋友不在她也会偷偷钻进我被窝,缠著让我讲公司的事,外面世界的事,只是现在睡时,她总穿上睡衣。每当她那突起的硬硬的小乳房蹭在我身上时,都让我格外激动和亢奋。我们偶尔也会象过去一样轻轻抚摸对方,我每次都会有意无意摸她的乳房和大腿跟敏感的部位,让她一阵阵的颤栗,然后她都会哽咽著爬在我怀里抽泣,我们都明白彼此的需要,但都不愿做不属于我们之间的的事。尤其对她,那是一种刻骨铭心的刺激和压抑。

一个星期六下午,女朋友要逛街,我让她找别人陪,我得马上回家去,因为娇娇让我必须下午赶回家,还神神密密地不告诉我甚么事情。远在娇娇的房间就听见房间里有说有笑,我推门就进,娇娇还有两个女孩正高兴地说著甚么,猛一见我,三人声音嘎然而止,接著是娇娇一声娇呼:“哥哥,算你守信用。”

她拉起一个白白静静的女孩:“这是我的好同学,小雅”小雅红红的小嘴一抿,略带羞涩地说:“您好。”

娇娇又指著另一个丰满的女孩说:“这是小薇。”

小薇甜甜一笑,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我向她们问好,然后问娇娇甚么事非得回来说。娇娇看看两位女伴,说:“我们商量好了,准备去度假,正式邀请你参加”我一听就拒绝。娇娇马上不高兴了,但随之跑过来哀求。见到那么漂亮的女孩子求你,没有甚么不能答应的,何况她又是我疼爱的妹妹。娇娇她原来准备放假去澳洲看父母,结果因父母正好去欧洲办事,将顺道回来看我们,娇娇的澳洲没法成行,她就约几个好友到大连去玩。当然得我出钱了,只好同意陪她们一道去了。正好女朋友也没去过大连就一块去吧。

我总是反思,其实在我心中对于忠贞有时真是吃不准,如果没有眼前两个如花似玉的女孩子一块去旅游,我还真未必同意陪娇娇旅行。潜意识中有一种想占有她们的欲望,但随即又被旅游的兴奋把自己情绪掉起来了。一听旅游,女朋友当然高兴,再得告诉张琼,毕竟她是公司的顶头上司,没想张琼死命反对,先是讲这段时间业务离不开我,然后又提出一大堆理由,说著说著竟哭了起来。我当然知道她反对的原因。她知道我有意疏远她,但在公司上班天天能见著,她还有所寄托,一听离开20多天,又是与那么多漂亮女孩子同行,她的失落可想而知。最后好说歹说,连骗带哄才算同意,但条件是没走的这些天要去她住所陪陪她。

一天正好娇娇、小雅、小薇都在,正好吃饭,大家就坐在一起吃,自从上次见过后,小雅和小薇到家来得更勤了,彼此也熟悉了许多。但当我宣布与女朋友一起参加时,小雅和小薇明显失望,娇娇看看她们也不高兴地说:“雪姐不是要上班嘛,她去干嘛。”

我知道娇娇是对我哪位女朋友都不会喜欢的。那一刻说实话我也好象觉得小雪去是多余的,但毕竟她是一个活泼青春、百分百的大美女,成熟、性感,怎么看也觉得比眼前这些黄毛丫头更有魅力。见她们都不多说话,我也只好插开话说别的。吃完饭,赵雪从她妈家回来,我们正在客厅聊天,娇娇从楼上下来,站在楼梯说:“哥,你来,我找你有事。”

赵雪对她笑笑,对这蛮横的小妹,谁也不敢得罪。娇娇理也不理她,过来拉著我向楼上她房间走。到娇娇房间,小薇已经走了,小雅双腿盘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见我进去,她马上坐正。

娇娇一进们就嚷开了:“哥,我们商量过了,你不能带雪姐去。”

我瞪她一眼:“为甚么?”

“我们只邀请你。”

“我邀请她,我带她去关你甚么事。”

我也生气了,对她刚才对赵雪的态度不满发泄。娇娇一见我真生气眼框里马上泪水扑塔扑塔流下来,一见她哭我心软了。娇娇一见我态度软下来,立即走到我身边,呜咽著说:“你老向著别人一点也不喜欢我。”

我不理她,我知道她的脾气,一会儿就好,走到小雅身边坐下,看著小雅,她脸微微一红,我说:“小雅,如果是你,我不带你一块走,你伤不伤心。”

小雅狡颉一笑,看了娇娇一眼:“我又不是雪姐,我怎么知道?”

娇娇这时也走过来偎到我腿上,说:“你带上雪姐,最不高兴的就她了,你问她?哼!”

小雅脸腾地红了,连忙申辩:“谁说的,你胡说!”

娇娇吃吃一乐:“傻子都看得出你喜欢我哥”她又半认真半开玩笑地说:“不过我可告诉你,谁也别想抢走我哥。”

见到两个小丫头斗嘴,我倒十分高兴,细看,羞态的小雅清纯、可爱,白白的皮肤更衬得她黑白分明的眼楮水汪汪地迷人,我忽然被她迷住了。心灵一动,望著小雅:“你说,不让我带小雪我就不带。”

娇娇一听就不高兴了,瞥了小雅一眼,但马上又高兴了:“你说呀,说不带。”

小雅抬头看了我一眼,又娇羞地低下头,看得我心里一阵震颤。娇娇好象发现了我的变化,警惕地看了我一眼,贴到我怀里,紧紧搂著我的左手。小雅一抬头见我还看著她立即低下头去。这时门外响起敲门声,听见赵雪的声音:“娇娇,我能进来吗?”

娇娇皱皱眉,我推推她,瞪了她一眼,娇娇老大不愿意地说:“你进来吧!门又没锁。”

赵雪推门笑盈盈地进来。我心中一声叹息,赵雪确实是太漂亮了。小雅一见她好象泄气了,娇娇每次见到她也失去了自信。赵雪坐在沙发旁地毯上,笑著问:“你们说甚么呢,真热闹。”

同时美目看一眼小雅又看著我,我忙介绍说:“这是娇娇的同学小雅。”

赵雪向小雅打完招呼,对我说:“你们事情说完了吗?”

娇娇不高兴地说:“又催我哥走啊!”

赵雪对娇娇一笑:“哪能呢。”

她已经习惯了娇娇对我的亲昵举动和娇娇的说话方式,依然微笑著,确实,她是娇娇态度最好的一位。我说道:“我们正在商量旅游的事,其实也没甚么好说的,说走就走了,每年我们不到处旅游几次,这次也一样。”

“是吗,这次可不一样,每次娇娇也没象这次神秘。”

赵雪说著又看著小雅:“何况这次还有娇娇的同学一起玩,真得计划好。”

看著小雅局促不安的样子,心里升起一种莫名的柔情。

还没等我开口,娇娇对著赵雪说:“雪姐,你先去休息吧,我和哥哥再聊一会儿,反正你对我们的谈话又不感兴趣。”

赵雪看著我:“你不是说一块游泳吗?”

我亲昵地看著她:“宝贝,你先去,我马上来。”

赵雪站起身,嚷道:“你可记得说的话,一会儿就来啊。”

目送赵雪走出房间,我好象没了刚才说话的兴致,房间也没了刚才的氛围。娇娇在一旁嘀咕:“就不带她去,漂亮又怎么著。”

我看著小雅,笑道:“小雅,你还没说意见呢”小雅恢复了平静,哧地一笑,在灯光下,红而湿润的嘴唇间露出两排整齐的白晶晶的牙齿:“你舍得不带雪姐呀”转而又感叹:“雪姐真的是漂亮。”

娇娇白了她一眼:“我看你就比她漂亮。”

这时正好妈妈在澳洲打来电话,妹妹一听高兴地从我身上跳起,去听电话。我看著小雅意味深长一笑,小雅似乎感觉到甚么,身子一硬。正好娇娇背对著我们听电话,我恶作剧般地象小雅身体靠了靠,小雅浑身紧张地盯著前面的电视,我的手从后伸到她另一个肩,小雅身体微微发颤,我感觉得到她身上散发出的处子的清香,我喜欢女孩子这种身体的反映,我手抓起一只她的手,她企图挣扎,但马上放弃,看著她不知所措的样子,我柔声问她:“十几岁了?”

她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轻轻道:“十七。”

我另一只手伸到她短裙下的大腿,她身体又开始发颤,同时哀求般地看了我一眼。我凑过头去,嘴在她唇边点了一下,然后轻搂著她靠向我,在她耳边呵了口气,悄悄说:“我不带赵雪,你会对我好吗?”

她努力挣扎了一下,身体稍离开一点,低头不语。我又凑过去,重问了一遍。她还是不语。我笑笑说:“点点头或摇摇头”她点点头,抬头见我笑又想摇头但又不愿摇头。我见她难受的样子,笑著说:“算了,不难为你,跟你开玩笑。”

这时娇娇扭头见到我们的样子,马上边接电话边走过来,说:“来,你跟妈妈说话吧。”

过了两天,我来到张琼的别墅。她在郊区离市区还有30多公里的路程。她知道了我要去,所以让人准备好了我爱吃的饭菜。吃完饭,她打发走了家里的工人,静静地依偎著我看电视,我抚摸著她的乳房,柔声地说:“娇娇不希望小雪跟我们一块旅游,在那段时间你安排她到国外走一躺吧。不然我真没办法开口。”

她看了我一眼,不做声。我热情地吻了她一会儿,又提起同样的话题,她不悦地说:“你到我这来就为这事。”

我赶忙叫冤。同时撩起她睡衣,手游划到她的腹部,并顺势慢慢下移到我十分熟悉的毛毛的三角区,她身体反映热了起来,但我手停在那里只是轻轻抚摸,她发出一声低吟,出了一口粗气,幽怨地说:“我真是前世欠了你们家的。”

同时用她的手抓住我的手外下送,我边吻著她边手伸进了她热湿的里面。她呻吟起来,闭上眼嘴唇轻轻咬著我的耳朵。随著我手动,她身体扭曲起来,叫了一身双腿紧紧夹著我,我推开她,让她躺在地上,脱光了最后一寸衣物,她见我还不紧不慢的样子,盯著我脱衣的每个动作,她知道我不让她帮我她只能是静静等著的。我从头到下吻著她,她的脸因舒适而泛著迷人的红晕。最后她实在忍不住了,恳求地说:“来吧,我要,我受不了啦。”……

我们静静躺在地毯上,她回过神来,偎紧我:“你真会要我命的。”

我搂紧她,真心地说:“我是你一手带大的,我真的不愿看见你不高兴。”

她感动地抱紧我,闭上眼楮喃喃自语:“我真想永远这样,现在我真的很快乐。”

她睁开眼,看著我:“你准备甚么时间与小雪结婚?小雪向我谈过两次。她是一个难得的好女孩,唉,有她陪著你我也放心了。”

我坐起,然后拉起她一起向浴室走边说:“现在不是很好吗。等我事业有成再说吧。”

张琼默默不语,静了一会儿冒出一句:“随你吧,只希望你能想到我偶尔来看看我就知足了。”

接著又问:“你们准备哪天动身?”

我高兴地问:“愿意帮我了?”

她无奈地笑笑:“你说东我还敢往西呀。”

刚上班赵雪就打来电话:“公司派我去法国谈一笔业务,我不想去,你跟张姨说说,派别人去吧。我们不是计划去旅游吗?”

“张姨哪能管你们公司具体事务,而且业务需要嘛。”

我安慰她。另一边不高兴了:“你甚么意思?是不是不想我去呀,难怪天天跟娇娇神秘兮兮的,你去不去说?”

我只好同意午餐时间陪她去张琼处。张琼请我们午餐,听完赵雪的话她笑了:“小雪呀,姨可不能帮你去说,毕竟公司是派你工作,而你不去的理由是玩。”

赵雪一听急了,看了我一眼,我只好帮她求情,当然也不可能有别的结果。

在公司门口等著赵雪,约好一起吃饭,她出来时显然还不高兴,我哄著她:“你别开车了,我带你兜兜风,然后去吃饭。”

我内容确实觉得有点对不起她。吃完饭回家,进门就看见娇娇和小雅、小薇在唧唧喳喳说话,见到我们,娇娇高兴地扑到我怀里高兴地嚷著:“我们终于放假喽,带我们出去消夜。”

她见赵雪神色不对,悄悄问:“她怎么啦。”

我忙说:“小雪今天得到公司通知,后天要去法国出差”说罢我看一眼小雅,她马上低下头,娇娇张大嘴几乎没合拢,看看赵雪又看看我,诡秘一笑但马上想到甚么,不高兴起来。赵雪见到她们好象反而没事了,她笑著说:“正好我去法国办事兼度假,几个朋友都在巴黎,你们自己去玩吧。”

说著走进房间去。我问娇娇:“怎么又不高兴啦?”

她狠狠瞪了我一眼:“我知道是谁支开她的。”

我根本就不理她耍性子,我早已期待著我们的这次旅游。

后记

严格说这不是小说,也不完全是故事,算是记事吧。许多事许多人都从生活中消失了。但记忆永远只记得那些难忘的可能是美好的东西。娇娇的同学改变了我的生活。现在对性、对女性早已没有了当时的热情和冲动。商海翱翔,时常想起过去日子的点点滴滴,唯一不变的依然是我仍然喜欢充满朝气的、清纯可爱的女孩子。赵雪早已成为我的妻子,我们依然象十年前一样互相倾慕。虽然我常常还在各地遇到一些我逃不掉的(也许根本就不想逃)情感,但我知道,小雪始终是我最喜欢的妻子的最佳人选,对此我从没后悔。张琼现在移居美国,我常去看她。娇娇已经离了三次婚了,我觉得对不起她,从一定意义上讲是我害了她,所以每次她来看我,我都会天天陪她玩,以弥补过去的过失。当然,她还是那样嫉恨我身边的女性,包括小雪,但小雪已经是她那个领域的佼佼者了,娇娇还是比较尊重她的。我喜欢世界各地跑,虽然澳洲时间呆得更就些但每次到北京我都会倍感交激,好象时间从来就没有流失。

2、清纯小雅

2、清纯小雅

大连是我喜欢的城市之一。不仅喜欢这儿的海和城市,也喜欢这儿的人。我有许多业务上的朋友都来自大连。

到大连几天了,也没有甚么具体的旅游安排。女孩子们兴趣也不在目的地本身而在于玩的过程中。带著几个女孩一起玩是一件很惬意的事情,尤其是她们又那么漂亮。小雅一直有意躲著我,娇娇也是形影不离地跟著,所以我也很难有机会单独接触小雅。倒是小薇有意无意往我身边凑,由于我当时脑子里面只有小雅,别的人和事真不太在意。

第一次小雅穿泳衣出现在眼前,我看呆了。白如羔脂的皮肤,修长的大腿,椭圆形的脸上大大的眼楮。最难得的是她天生有一种优雅的气质,这是我首先迷上她的原因。小雅有164的身高,长长的黑头发,如果说有甚么不完美的话那就是还不够丰满的乳房和一张娃娃脸。当时小雅见我的神态,脸一红,跳进水里。在兰色的水中,她那洁白的身体柔软而灵巧地在水中漂浮,身体的轮廓映衬得分外诱人。

我们住在临海的一栋别墅,是我家世交的大连居所。平时也没有太多的外人,每天洗完海浴回到别墅游泳池是我最高兴的时候,因为只有这时我可以借嬉闹而抱抱小雅,乘机抚摸她那细腻的身子。每次靠近她她既想躲但又想尝试,心里想接近但又怕受伤害,加上每次刚靠近小雅,娇娇就贴过来,使我总是无功而返。

一天下午,娇娇、小雅、小薇要去海边玩,我正好来个朋友,她们就自己去了。过了一会,小雅忽然回来,说取点东西。她刚上楼我对朋友打过招呼,就跟了上去,小雅刚准备出门我进门并顺手把门关上,小雅脸腾地红了,然后马上又变白。她轻轻问:“哥哥,又甚么事吗?”

她和小薇都随娇娇叫我哥哥。我尽量装做松弛笑道:“干嘛老躲我?”

她恢复了平静,扑哧笑了:“没有呀,我们不是天天在一起吗。”

我几步跨到她面前,她紧张地低下头。

看著她因紧张呼吸急促而一起一浮的胸脯,我顺手搂住了她的腰,她顿时浑身颤栗,哀求地看了我一眼又垂下头,见她那样,我心一软,搂她的手松弛了下来,感受著她身体散发出来的幽幽的处子体香,我心里叹了口气,加上大厅朋友还等著我谈事我也只好作罢。我笑了:“干麻紧张,我要吃你呀。你自己说的要好好待我的。不喜欢我?”

“不是,不是,我…我真的很害怕。”

她不敢看我的眼楮,盯著我的衣服扣,手不自在地拧自己的裙角。乘她不注意我突然凑上去,嘴贴上她唇,她一颤,浑身软倒在我手臂,我的舌头顶进她唇里,她死死咬著牙齿,双手拼命去推我。我嘴唇在她红润的双唇吸了一遍,然后放开了她,她不言语默默地走出门去。

一直到晚上吃饭,小雅都不多说话,坐著也发楞,气得娇娇老数落她发呆。吃完饭在海边散步玩了会,我提议回去游泳,大家兴高采烈响应,只有小雅不言语,见此我挺生气,心里也很失落。我们三人下水游,小雅说不舒服左在池边看大家游。我故意与小薇谈得火热。小雅默默看著大家,当我看她时她就把目光移开,很让我恼火。终于,我把小薇挤到池边,小薇今天特别高兴,她笑著说:“我不跟你玩了,你不讲规矩”我边扑向她边笑著:“怎么不讲规矩,你自己怕了。”

说著从后面搂住想逃跑的小薇,她扑腾著转过身,顺势贴进我怀里。她是一个发育完全成熟的女孩,虽然小小年纪,但丰满的乳房挺立圆润,抱著她猛地激起了我的欲望,毕竟好些天没跟异性直接身体接触了,这样一个充满朝气漂亮的女孩贴在自己怀里,顿时冲动了。她感觉到了我身体的变化,因为我下面紧紧顶住了她,而我又不敢松手,否则让小雅看见我下面身体的变化实在不雅。娇娇向我们这边游来,边游边嚷:“你们怎么不吭声了?”

小薇脸上返起红晕,她的身体也开始发生变化,她用双腿紧紧夹住我下面借著水势上下起伏。我能感觉到从她身体中的热能正随著她下体流溢,她几乎是软倒在我怀里,对娇娇的呼喊她已无法听见。我也得到从未有过的舒服和愉悦,这时我才细细打量怀里的小薇,她真是比小雅还有魅力的女孩,她显得更成熟,这不仅从她的身体,而是通过她的眼神和她的身体的感应。此时此刻,我真的忘了娇娇和池边的小雅。

娇娇终于游到我们身边,她从后面激起水花打到我们这边,我和小薇几乎是同时松开对方,然后一起向娇娇浇水。娇娇躲著向池边游,我这才顾得看池边左著的小雅,她幽怨地瞪著我,然后又转移目光盯向娇娇。刚才水里的这种感受是我从来没经历过的,那种刺激和享受害得我一直喜欢在水里作爱。

说实话,水中的经历使我重新开始关注小薇,甚至在我心里也会不自觉的将小薇和小雅进行比较,真是很难说我更喜欢谁多些。都是那么漂亮、清纯、富有朝气,她们的可爱跟女朋友小雪的美丽绝对不是同样的东西,那种天生纯洁和身体真正本能的反映,是成熟女性所没有的。在我内心深处我知道我更喜欢小雅多些,为甚么呢,也许是她那种天生丽质和身体颤栗时给我留下太深刻的印象吧。我开始苦恼起来。

“哥哥,你好象有心事,有甚么不高兴了?”

到底是长期一起生活的妹妹,还是娇娇首先感觉到了我微小的变化,当我们都坐在客厅休息时,娇娇问。我开心一笑:“跟你们在一块开心得很,有甚么不愉快?”

娇娇关心地偎到我怀里,摸摸我额头,柔情的看著我。小薇似乎羡慕地看著娇娇,当与我目光相遇时眼中流溢出恬美的光泽。小雅似乎也平静了许多,笑著说:“我们明天去逛街吧,天天在海边都玩腻了。”

娇娇一声欢呼:“好啊,赞成,小薇,你说呢?”

小薇看了我一眼,笑著说:“哥哥怎么安排,我就怎么做罢”娇娇不高兴地瞪她一眼:“就你会拍马屁。”

小薇脸腾地一红,也不跟她打嘴战。我忙说:“既然小雅有这雅兴,我们明天就去逛街吧。”

你别说,带著三个漂亮的女孩逛街真的很风光,我甚至感觉比同一个漂亮的女孩作爱还能更满足内心的愉悦。

晚上一个朋友说好请吃饭,看见三个美女,也是马上情绪高涨,吃完饭还非要请到娱乐城跳舞。我知道,娇娇特别爱跳舞,果然,娇娇一听跳舞双眼就放出了光彩,高兴地叫好。朋友一见,自然也兴高采烈,他又叫来一位老板,我们一起来到娱乐城。我终于解放出来不用一人陪三女了。我听娇娇说过,小雅天生爱静,不喜欢跳舞,而我也兴趣不大,自然我们就只能在舞池边坐著观看了。

当舞曲又响起时,借著昏暗的灯光,我左手伸进小雅的后背,一把把她搂到怀里,又见到了那熟悉而刺激的颤栗,这次我没等她反抗,右手扶著她头然后我低下头直接将嘴凑到她唇边,她还是用牙来抵挡,但我压得她揣不过气,她只好微张开嘴呼吸,我舌顺势挺进了她那鲜甜的嘴里,她急促呼吸著,我舌尖在她嘴里游荡,当我舌尖将她舌引出我双唇吸住她舌头并拉入我嘴里啜时,她双手紧紧掐住我手臂,浑身软绵绵地瘫在了我怀里。我将她身体平放在我腿上,左手扶著后背,右手轻轻伸进了她裙里,当我手刚一触到她那挺挺的rǔ头,她身体震了一下,身体本能地向上坐,我用身体压住她,不停地抚摸,她身体变成了间歇性的颤抖,她放弃了挣扎,双手从我手臂滑下,紧紧拽著我衣角。我的手顺著她的身体向下滑,然后从膝盖慢慢向大腿摸去,当手触到她裤衩边大腿跟部时她身体痉挛了一下,我直接将手插进她裤里面,茸茸的毛感觉硬硬的,当手摸到她yīn唇边,感觉热浪冲击,早已变成湿沥沥一片,沾沾的稠水不间断地往外流,我真没想到小雅她会如此敏感。她已经彻底软倒了,急促地呼吸著。当我嘴唇稍稍离开她嘴,她唇本能地向我嘴凑,她的身体上面完全紧贴向了我。我似乎忘记了周围的一起,小雅更是处于一种高度激动兴奋的忘我境地。我猛然看见娇娇和朋友们走过来,赶紧扶小雅坐起,并拉平她的裙子。

娇娇显然跳得高兴,没注意我们的变化,她忙著找水喝,小薇看出来了但默不作声。我的朋友自然明白怎么回事,马上催著娇娇又去跳舞,娇娇高兴地起身走开,小薇看来对舞伴不感兴趣,但也只好应邀又去舞池。

我对小雅微微一笑,小雅羞涩不语,水汪汪的眼珠在闪动的灯光中变得黑白分明,显得格外大而亮。我刚把手伸到她后背,她马上贴到我怀里,仰起头痴痴看著我。这是我见到的最迷人的一张脸最迷人的模样。我柔情顿起,紧紧搂著她,用舌头轻轻舔著她的唇,脸,右手伸进毛茸茸的腹底,我不想让手更深入以免伤害她,她浑身发烫软软地随我抚摸,她的aì液投过裤衩沁湿了她的裙子,又湿透了我的裤。我温柔地说:“我们回去吧。”

她温顺地点点头。我深深吻了她一下抬起头,我头都炸了:娇娇傻傻地站在我们前面,好象惊呆了,我和小雅居然谁也没注意,我的朋友在娇娇后耸耸肩我明白他的意思。娇娇含著哭腔,恳求地望著我:“哥——我们回去吧。”

回到别墅,娇娇直接冲进了她房间啪地锁上门,小雅也不言语直接走进她房间,只有小薇好象甚么都没发生坐到沙发上用遥控器找电视节目。

我走到娇娇房门外敲著门轻声叫著娇娇开门,叫了许久门突然打开,我刚一进门,娇娇猛扑到我怀里嚎啕大哭。

哭了好久,娇娇忽然止住,她进到浴室一会走出来,站到我面前仍抽泣地说:“哥,是我不好,小雅真的是一个好女孩,我知道,她一直喜欢你的。”

我感动得眼眶湿润,紧紧抱住娇娇。她抬起泪眼:“哥,你今晚陪我睡好吗?象过去那样。”

我已经没有了语言,只顾点头,我的娇娇啊,你现在就是说甚么我也不会拒绝的。

乘娇娇安静下来,我抽空走出房间,快步走到正孤零零坐著看电视的小薇身边,恳切地说:“小薇,我的好妹妹,你去看看小雅好吗!”

小薇抬头看著我,我见泪水在她眼眶滚动,我顾不了许多,她关掉电视,向小雅房间走去。

第二天,很晚我才醒来,头发晕嘴发干。娇娇裸著身子正目不转楮地看著我,见我醒来,她甜甜一笑,然后起身给我倒了一杯水,我咕隆隆饮下。浑身觉得舒服了许多,娇娇爬到我身上,丰满的乳房顶著我,她双手放在我胸膛下巴搁在手上,盯著我。自她长大后,虽然常跟我睡但每次都穿上了睡衣,今天又象小时候一样赤裸了身体,我情不自禁起了反映,她似乎感觉到了,虽然她从没经历过男女之事,但毕竟明白男女性交,她已经不是小孩了。她将脸贴到我脸上,轻轻耳语:“摸摸我。”

我手轻轻抚摸她柔滑的后背,她有意无意间让她的毛茸茸的下身贴在我早已挺立的的器官上。见我克制的样子,她幽幽地说:“你要不是我哥哥多好。”

见我难受的样子,她手滑下抓住了我的生殖器,抚摸著,突然她钻进被窝,臀部及整个阴部对著我,她一口含住了器官,我身子一惊,还没等她嘴动,我只觉得一顾透心的惊悸然后是舒畅地放射,她嘴里动著,吸吞著,接著感觉到她湿润滚烫的舌头舔著。我看著她身体,不敢动,我不愿意走得更深入,只好闭上眼。过了许久,娇娇扭身头钻出,情切切地看著我,喃喃道:“哥,我爱你。”

我搂紧她,轻轻说:“我也爱你。”

我洗完澡走进客厅,娇娇、小雅和小薇都坐在沙发上,好象甚么也没发生地聊著,进到我,六只眼一起盯著我。

我看看小雅,她脸一红,目光望向别处。我走向沙发,又看看娇娇,她温柔甜甜一笑。只有小薇没任何表情,我知道她很难受,但我没办法对她有任何表示。我刚坐下,娇娇扑到我怀里:“哥,我们今天去海边野炊,怎么样?”

我高兴地看著她们:“好啊。”

海边离别墅四百米远的地方就有现成的烧烤工具,我们马上准备野炊的食品,然后向海边出发。我很自然地搂住小雅的腰,这次她没拒绝,微靠在我肩一起向前走。娇娇也不向我这边靠,她和小薇走在前面,她们也从不回头。

海边的早晨,太阳出来海风含著湿润,阵阵凉风吹打在脸上身上,令人心旷神怡。搂著温顺宜人的小雅我感到这是这次出来最美好的一天。

太阳终于照到头顶,小雅兴致勃勃地嚷著要下海。“我们没带泳衣。”

娇娇兴奋地叫:“好啊,我裸泳”小薇和小雅一听红了脸,我也反对,我起身说:“我回去取吧。”

海边离别墅也就六百多米,我不习惯当著他们脱光。

娇娇边向海边跑边脱衣,同时叫著:“哥,别去了,多浪漫的旅游。”

说著她早已脱光了身子扑向大海。娇娇转过头叫道:“你们怎么还站著,舒服极了。”

我们三人谁也没动,娇娇见状从海里跑过来,拉住小薇就脱衣,小薇咬咬牙,脱光了身子,我情不自禁地望向她,小薇的身体真是一流的。小雅见我看著小薇,也毫不犹豫地脱光了衣物,娇娇和小薇从海里伸出头都叫我。我心想我怕甚么,脱光了衣物,娇娇哈哈大笑,我呼叫著跑向大海。

刚入海,她们只叫著游著嬉闹著,谁也不好意思向我这边靠,娇娇最先游过来,与我打闹。一会儿,小雅和小薇也游过来参加,但还是与我保持距离,终于,小薇游向我。确实,要讲身材,娇娇和小雅谁也比不过小薇。小薇游到我身边,猛地向我激起水花,逗得娇娇和小雅只叫好。我看她宣战了,当然不客气,游到小薇身边猛地拉她往海水里拖,她挣扎著同时惊呼:“你们——过来——帮忙。”

实际在我的心里有一种渴望,希望把她拉得远远的,我知道小雅和娇娇游一会就没有体力追我们了。小薇似乎明白我要干甚么,她虽然叫著但配合著向远处游去。远远看去,只件小雅拼命向我们这边游,无奈体力有限。娇娇和小雅停了下来,小薇向她们招手,好象还在让她们快过来帮她,而她身体却紧紧贴紧了我,这鬼丫头。

我们游向浅水区。小薇停止了向她们招手,她一直手游著,身体借著我的游力,另一只手抓住了我早已不安生的生殖器。终于,我们踩到了海底,她猛地贴紧我,双腿夹住我臀部,双手搂住我肩,热切地说:“我要你。”

她的举动早激起了我的情欲,我顺著海水的起伏,举起guī头顶向她,海水中,她的体毛随海水漂动,她下体的小洞清晰可见,我使出力气顶进去,她呜砑一声搂紧了我。不用我用力,随著海水的推动,我们很自然的进出,海面漂起一丝红红的血丝,那是她的处女血,一会有浮起白色的绸块,那是我两的液体,她闭上眼,泪水顺著她的眼角留下。

我终于将所有jīng液射进了她的体内,她呆呆地看著从两人胸前漂起的白色绸块,推开我,吃力地走到更浅的海水边坐下。

小雅终于游到我身边,娇娇紧随其后。小雅再也不顾许多,她扑到我怀里搂紧我,然后看看傻傻坐在不远处的小薇,焦急地盯著我:“你们做甚么啦?”

我答非所问:“都太累了。”

这时小薇突然哭起来,娇娇忙问:“怎么啦?”

小薇手一指我:“他欺负我。”

我正发愣的同时她接著说:“把我差点呛死了,我都游不动了。你们又不来帮我,真让他淹死我啊。”

说著哭得更伤心了。娇娇一听笑了:“谁叫你挑□,啊?”

小雅也乐了:“是啊,我快断气了,吃奶的劲都使完了。”

只有我明白小薇哭的真正理由,要说动心计,就是再来两个小雅也不是她的对手啊。我走到小薇身边,去扶她,真心地说:“真的让你受苦了。我真诚地道歉。”

小薇对我呸了一声,眼角挂著泪珠乐了:“我愿意。”

娇娇说:“既然这样就别哭了。哥,我累了。我们上岸吧。”

四人回到岸上,撑开遮阳伞,各自躺了下来,也许真的太累,很快我就睡著了。等我醒来,太阳已西斜,临近傍晚了。除了海水,四周显得特别静谧。不只谁在我浑身盖了一层细沙。我抬起头,女孩子们一个也不见,不会出甚么事情吧,心头一震,赶紧坐起,很远处除了另一栋别墅外就是树林、沙滩和海水。我抓起裤子穿上,向住地走去,刚走几步,就听身后树林传来叫声,顺声看去,只见娇娇、小雅、小薇从树林里笑著跑出来。我心一松,就势坐在沙滩上。

娇娇上气不接下气地跑到我身边坐下,笑著说:“我们见你谁得真香就跑树林里玩去了。”

我责怪地看她一眼,笑著著:“再可别这样,吓死我了,真怕你们出甚么事。”

小雅起身说:“你饿了吧,我们给你留的晚餐呢,快吃吧。”

真感觉疲倦,所以回到房间也懒懒地不想动。三个女孩子唧唧喳喳地说笑,我也懒得理她们。总算她们也困了,娇娇提议睡觉大家都同意。娇娇跳起跑向楼梯,我走在最后,小雅扭头看我,我紧走几步搂著她腰,到她房门口,我跟她道晚安,她脸红地看看旁边的小薇,热切地看著我,我实在困泛,向她拜拜。小雅失望地站在门口,我又向小薇道晚安,小薇知道小雅在身后门口注视著,道完晚安进房。我开门,近小雅还站在门口,向她招招手,她脸飞起彩虹,走过来,我搂住她,她将嘴凑过来,我们长长地吻了一会,然后我轻声说:“你回去睡吧,我实在疲乏了。晚上别关门。恩?”

清晨,鸟声把我从睡梦中唤醒,我看看窗外,天亮了。听见远处传来海水拍打岩石的声音,屋子安静极了。我脑子一片空白,起身洗了个澡,好象清醒了许多,小雅裸体沙滩奔跑的形象突然出现在眼前,顿时觉得一种强烈的冲动,我轻步走出房间,都睡著,我走到小雅的房间,轻轻一推,门开了,我锁上门,走到床边,皎洁的晨光中小雅静静的躺著,黑黑的头发散乱地环护著她恬静的脸,眼角似乎挂著柔美的笑意。薄薄的被外露著半截白净的胸脯和长长的脖子。圆浑的乳房顶著随花的睡衣,胸部轻柔的随呼吸一起一伏。我感受到一种诗意般的美丽。

我走过去,脱光衣服,轻轻躺在她身边,手刚一触到她的脸她醒了,见到是我好象做梦般,定定伸惊喜地扑到我怀里,嘴唇贴到我嘴上,我们的舌头立即交缠在一起。我慢慢褪下她的睡衣,当她意识到赤著身体时,情不自禁身体又颤栗了起来,我轻轻抚摸著她放松著他的情绪,同时手温柔地触摸著她的全身,渐渐她放松了身体,我手放到她早已湿湿的下面,然后爬过去,掰开她的双腿,用舌尖轻轻触著她的yīn唇,用舌尖往她那小小的洞里顶,她的双腿抖动著,双手抓紧我的肩。随后我又轻轻压在她身上感受著她身体起伏和她那硬硬的乳房带来的快感……我们同时死死搂紧了对方。

过来许久,我拔出来,她的身下,早已被血迹、液迹侵透。她看著我,我看著她,忽然她猛地抬起身体搂紧我呜呜哭起来,片刻,她又吻著我含泪笑了。我扶著她下床,血夹著jīng液继续顺著她大腿跟留下,她扶著我蹒跚著与我走进浴室。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和小雅从楼梯下来,刚下楼,就见娇娇和小薇同时抬起头盯著我们,看到小薇,心头猛地升起深深的歉意。小雅紧紧抓著我以便正常下楼梯,欣喜和幸福荡漾在她脸上。娇娇不满而且不无嫉妒地看著小雅:“都几点了,你们不饿我们还要吃饭呢。”

我看看时间:天呐都下午一点了。我抱歉地搂了搂娇娇,对她说:“真对不起。”

又对小薇说:“真对不起你。”

不过我心里真的是充满了阳光。

3、感性小薇

3、感性小薇

还有几天就要离开大连了。自上次得到小雅身体后,她很自然地每天睡到我房间,我们每天作爱,小雅变得也很疯狂,她的热情惊人的高涨。沉睡了十七年的性好象突然唤醒了,她每天不知疲倦地要求,她的眼中只有我只有性。她已不在乎娇娇和小薇的不满,她抓紧一切时间看著我,存步不离地跟著我,真让我踹不过气,但每次与她作爱确实都是一次新的感受。这天晚上,我们又早早进入房间,我们赤著身,她爬在我身上,用嘴啜著我的身体,娇娇身著睡衣走近来,她爬到我们身边,委屈地侧身贴紧我,小雅羞涩地躺到我身边,用手绢擦拭著嘴角的jīng液痕迹。

娇娇搂著我,幽幽地说:“我们一起出来玩,你们天天呆在房间不出去,让我们也没意思。过去玩得多有意思。”

我抱歉地坐起,将娇娇搂到怀里,吻了她一下。小雅拿起我的睡衣给我披上。她自己也默默穿上睡衣然后起身到浴室。

“今天我们得一起玩,你们可不能丢下我们”娇娇说,又对走出浴室的小雅说:“小雅,我们玩牌吧。”

小雅兴奋地说:“好啊。”

娇娇高兴地跳下床,站在门口嚷道:“小薇,小薇,过来玩牌。”

小薇正在客厅看电视,无聊地看著电视,听娇娇叫蹬蹬地跑上搂,冲进房。四人就在我睡房的地毯席地而坐,娇娇嚷著:“今天谁输了怎么惩罚?”

小雅说:“贴纸条。”

“不行,”

小薇说,“我提议谁赢了有权要求输家做任何事。”

娇娇嘻嘻笑著说:“我同意。我同意!”

小雅看看我,说:“行。”

“既然你们都同意,我没意见。”

我表示赞同。

第一圈,娇娇输,小薇赢了,小薇笑呵呵地说:“娇娇,你希望我怎么惩罚你?”

娇娇不服气地说:“算我倒霉,只要不咯吱我,怎样都行。”

小薇一声娇呼:“好,我的惩罚就是我们三人每人咯吱你一次。”

娇娇一听大呼不干,我们三人不管她,一起扑上去,咯吱她,娇娇几乎笑背了过去,我们看她实在不行了才饶了她。娇娇指著小薇,长呼一口气笑著说:“好,小薇,你害我,看我等会怎么收拾你。”

第二圈,小雅输,娇娇赢了。娇娇笑著说:“小雅,我罚你一直跪著玩牌到这圈牌结束。”

小雅嚷著不干了:“娇娇,你太残酷了,让我半小时跪著玩。”

小薇拍著手叫好。

第三圈,又是小雅输,我赢了。娇娇高兴地乐著说:“你这是情场得意,赌场失意。”

小雅哀求地看著我:“你别害我了。”

我笑著说:“那我罚你坐著玩牌吧。”

娇娇和小薇一听都跳了起来:“不行,不行,你这不是罚她是帮她,不公平。”

“对,不行。”

小雅早坐了起来,申辩道:“你们规定赢家有任何权利,干嘛不算数,反正我坐起来了。”

娇娇气鼓鼓的,可又没办法,她恨恨地说:“好,下次你输给我,我绝不放过你。”

小雅求饶道:“娇娇,你就放过我吧,我保证不重罚你。”

小薇一听嚷起来:“干嘛干嘛,搞联合啊。”

第四圈,我输,娇娇赢。娇娇高兴地说:“好啊,谁叫你刚才放过小雅,我得好好惩罚你。”

说著,她凑到小薇身边,两人嘀咕半天,娇娇嚷著说:“好,我就罚你脱掉睡衣,肩上挂著水袋。”

小雅一听就乐了,想象不到会是甚么样。我呵呵乐著,脱掉睡衣,将水袋放到肩上,三人一看全乐了。玩兴更浓了。

第五圈,小薇输,我赢。我看著她说:“刚才肯定是你的叟主意,好,我也罚你脱掉睡衣。”

娇娇一听,高兴地拍掌:“好,好啊。”

小雅不高兴地望了我一眼,但转而也高兴地呼好。小薇脸红地脱掉睡衣,娇娇去接她的乳罩:“不行,这也得脱掉。”

小薇推开她的手:“不行,哥哥只让我脱睡衣,”

她又看著我:“是不是,可不许增加。”

我笑著点点头:“脱掉睡衣就行了。”

看著她白皙的肉体,我心一阵燥热。

第六圈,小雅输,小薇赢。小雅哀求地看著小薇:“小薇,小薇,嘴下留情。”

小薇笑荧荧地看著小雅,嘴里说著:“好,我不体罚你,我罚你一天不许跟哥哥说话,说一句话再罚一天。”

小雅痛苦地看著小薇:“小薇,求求你,换别的惩罚吧。甚么我都能忍受。”

小薇笑著说:“就这个,从现在开始。”

娇娇乐得在地上直提腿:“好好,高兴死我了。”

小雅悲悲切切地看了我一眼,闭上嘴。按照我们的玩牌规则,不能有与别人相同的处罚,一旦赢家说出了惩罚,输家必须无条件遵守。我笑著看著小薇,知道这鬼丫头肯定还有别的诡计。

第七圈,娇娇输,我赢。娇娇扑到我怀里:“好哥哥,好哥哥,你千万别惩罚我。”

我笑著说:“好呀,我的惩罚是,如果下次你赢我输,我们两抵销,不准你罚我。”

娇娇拍手同意。按规则这是容许的,但别人不准再有此处罚。我知道小薇和小雅肯定会惩罚升级,我乐得看她们相争。

第八圈,小薇输,小雅赢。小雅笑嘻嘻地说:“我罚你从明天上午十点到后天上午十点,只准在客厅活动。”

我笑著看看小雅,这丫头也不简单。小薇无可奈何地笑著说:“客厅就客厅,总比罚我睡海边强。”

第九圈,我输,小雅赢。她温柔地看著我,甜甜地说:“我罚你一天存步不离跟著我。”

话音刚落,娇娇就跳了起来:“不行,这不是惩罚,不算。”

我也不愿意。小薇也叫起来认为不算数。小雅看著她们:“怎么不行?我赢了,我有权的。”

我对小雅说:“不行的,明天我还有客人。”

她莺然一笑:“那我跟著你罢。”

小薇嚷起来:“你跟他说话了。”

小雅争辩道:“是他找我说的。”

小薇说:“那也不行。”

我继续说:“小雅,明天是生意上的事,你不便跟著的,你又不能跟我说话,我带个哑巴啊?”

小雅一听也是,她忿忿地看了小薇一眼,道:“那罚你在这所别墅,必须跟著我。”

我开玩笑:“包括上厕所?”

小雅脸一红,补充:“除非我不让你跟。”

既然这样,大家也没有甚么反对的理由。

第十圈,我输,娇娇赢。我两扯平。互不相罚。

第十一圈,娇娇输,小薇赢。小薇笑著说:“我罚你,如果我做甚么事情,你都不许生我的气。”

娇娇一听,也无不可,没跟她争议。

第十二圈,我又输了,小薇赢。她哧哧笑著说:“我罚你明天只准在客厅活动。”

小雅一听就急了:“不行,刚惩罚过你,不准相同。”

娇娇也点头称是。小薇笑道:“那我罚你到后天清晨前不许在卧室睡觉。”

大家一听,好象没反对的理由,只有小雅恨恨地瞪了小薇一眼。小薇不理她,故意对我说:“反正客厅大著呢,我一个人也无趣,干脆搬客厅住得了。”

气得小雅恨不得杀了她。娇娇也笑著说:“好啊,干脆我也搬客厅得了。”

第十三圈,小雅输,我赢。小雅苦兮兮的看著我,她似乎觉得玩牌她没得到任何好处。我还没开口,娇娇叫道:“哥,不许帮她,对大家不公平。”

我看看小雅,说:“我罚你和小薇一样脱掉睡衣吧。”

脱掉睡衣她能接受,但我的话她不中听,甚么跟小薇一样。她不高兴地脱掉睡衣,露出洁白的身体。我禁不住抱住她吻了一下,她脸一红,心里舒服了许多。

第十四圈,娇娇输,小薇赢。小薇笑著说:“我们三人都脱了睡衣,就罚你也脱掉睡衣吧。”

娇娇对此处罚倒不介意,笑嘻嘻地脱掉了睡衣。

第十五圈,小薇输,小雅赢。小雅脱口道:“我罚你两天不许跟哥哥——接触”小薇不满地说:“甚么叫接触啊,不准确。”

娇娇也说:“是啊,接触太虚了。”

小雅涨红了脸,看了我一眼:“我的意思——我的意思”她顿了顿:“不许有身体接触。”

小薇一听不高兴了:“没这样规定的。”

小雅有点得意地说:“谁也没规定甚么行甚么不行啊?”

第十六圈,小薇输,娇娇赢。娇娇笑著,细细大量著小薇,看得小薇只发毛,说:“娇娇,我可对得起你,你可别害我。”

娇娇恶作剧地说:“我罚你玩牌时脱掉身上所有的东西。”

小薇一听羞红了脸,小雅一见我笑了,不高兴地看了我一眼,我才不管她呢,我觉得现在才刚有点意思。小薇慢慢脱掉了乳罩,一对滚圆挺立的乳房露了出来,然后,她脱下了她的裤衩,见我眼光看过去,她本能地夹紧双腿。

第十七圈,小雅输,小薇赢。小薇和好地说:“小雅,我不为难你,我罚你我可以随时撤掉一个你对我的惩罚。”

小雅盯著她:“哪个处罚?”

小薇微微一笑:“我现在也不知道,到时再说罢。”

小雅一听,也没有反对的理由。

第十八圈,娇娇输,我赢。我看著娇娇说:“你给我们跳个舞,算是我罚你的。”

娇娇一听,高兴地起身,翩翩起舞。小雅顺势偎到我怀里,含情脉脉地凝视著我,由于不能说话,所以只能用眼楮来表达她的心声。我明白她的意思,但我装做没明白,而是看著娇娇跳舞。

第十九圈,小雅输,娇娇赢。她笑著说:“我一视同仁吧,小雅也脱光所有衣服。”

小雅哀求地看著娇娇,她不在乎在我或娇娇面前露出裸体,她只是不愿和小薇一样。娇娇不理她,笑著催她快脱。小雅没法,只好脱得一丝不挂。

第二十圈,我输,小薇赢。小薇看看我,说:“我罚你与我跳支舞。”

小雅抗议:“不行,我罚你不准与哥哥身体接触的。”

我笑著点点头:“是啊。”

小薇不服气地说:“那我撤消你对我的这条惩罚。”

大家都无法反驳,我站起,小薇走过来,紧紧贴上我,轻柔地带动舞步。我无法抗拒她身体的摩擦,不一会,我下面起了反映,娇娇哧哧笑了。我不好意思,但越是想控制,下面挺得越高,而小薇反而更兴奋地摩擦我下面,小雅踹著粗气,脸煞白,愤怒地看著小薇。她突然站起,不高兴地说:“我不玩了。”

娇娇笑得直打滚,一看小雅的神态好象才注意到她,她对小雅说:“多好玩啊,别不玩呀。多有意思。”

小雅感到自己也太敏感,不好意思的坐下,小薇娇吁吁地坐下,微红的脸上泛著满足的光泽。按约好的还有两圈就结束了。

第二十一圈,小薇输,我赢。小薇摆出的神态分明是你怎样惩罚我也不怕。我倒真没想好怎样处罚她。想了半天,我看看小薇,她不好对我说甚么,用眼神告诉我我真不明白她的意思。我又看看娇娇,娇娇调皮地眨眨眼,凑到我身边悄悄说:“让她自己用手抚摸下面。”

我一听倒真是刺激,但我觉得对小薇太残忍了,摇摇头。娇娇撇撇嘴,又悄悄说:“罚她一天不准穿衣。”

我又摇摇头。娇娇白了我一眼,嚷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一点也不好玩。”

小雅关切地望向这边,因为不能说话,她只好凑到娇娇身边,问:“你们说甚么?”

娇娇悄悄告诉她想法,小雅也摇头,小薇叫起来:“你们商量甚么害我的主意,快点啊。”

看著对面的美少女,另我心旷神怡。我说:“罚你明天只准穿裤衩和乳罩,别的甚么也不准穿。”

小薇羞红了脸倒也没反对。

第二十二圈,我输,小薇赢。由于是最后一圈,往往惩罚后别人没法报复,只能求赢家留情了。小薇也琢磨著怎样利用最后一次机会。小薇微微一笑:“哥哥,你说我怎么罚你。”

我无奈地一笑,一幅任人宰割的神情。小薇又望向娇娇:“你说。”

娇娇笑著思考。小薇又望向小雅:“你说呢。”

小雅含笑不语,但神态很是紧张。“我罚你到后天以前不能并小雅的身体。”

小雅马上抗议:“不行,我处罚过你同样内容。”

小薇道:“我已撤消了你这条惩罚。”

小雅争执:“那也不行,也是重复。”

小薇顶她一句:“一天也不行啊”小雅正准备说话,猛然意识到了她的意思,顿时满面通红,不吭声了。娇娇也早烦了天天我和小雅的没完没了,举双手赞成,我也何乐而不为,当然没意见。

小薇扣上乳罩,穿上裤衩。我们也穿上了睡衣。走到客厅,大家吃了点东西。我对小雅说:“你去睡吧,我是没法到房间睡觉了。”

小雅不看我,对小薇说:“你反正也不马上睡,我在这陪你聊聊天吧。”

小薇不可置否。我躺在沙发上,听她们聊天。一会,小雅给我端来一杯水,我喝了然后说:“我先睡了,你们聊吧。”

也不知过了多久,感觉身边有人在摩挲,我睁开眼,窗外除了月光一切显得十分安静。隐约间,见小薇爬到我身边,看我醒了,她也不多说话,静静地躺在我身边。我用左手伸到她头下,将她轻轻搂到我怀里:“小薇,对不起你。”

小薇呜咽著说:“我喜欢你,你甚么也不用说,一切都是我自己愿意的,你并没有甚么道歉的。”

我的手轻柔地扶弄她的乳房,她默默地解开乳罩,随著我的抚摸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猛地她扑到我身上,伤心地抽泣起来。我轻轻地给她拭泪,她哽咽道:“没事,我一会儿就好。”

静了静,她接著说:“我知道我比不上小雅,我也不想破坏你们相好,可我就是舍不得你,我自己也无法控制。”

听得我热泪盈眶,手伸进了她的裤衩。她推开我,自己坐起然后脱掉裤衩,我手摸去,早已是湿绵绵一片。月光下,她的皮肤特别皎洁白腻,摸上去,身体滚烫手臂却凉嗖嗖的,她躺在那里冰清玉洁,望著我,黑白分明的眼楮一动不动地凝视著我。我抓起她柔柔的小手,放到我下面,她用手轻轻抚摸著,然后她象只小猫样滑到我身下,嘴含住了我器官。我激动起来,将她扶正,让她坐在我身上,用她那毛茸茸的小洞坐向我挺立的器官,她一声呻吟,随著我的诱导身体上下动荡,我双手抚摸著一上一下摆动的乳房。过了许久,我将仍不断抽插的她抱紧,然后身体连接著把她放下。我用手臂撑在她身体两边,温柔地抽插,她发出满足而激昂的低哼。她身体仅仅夹著我,吸著我,我触到了她身体最深处,在她发生惊悸抖动的同时,我的身体如同咆哮的洪流直泻到她身体的最深处,热量冲撞得她浑身哆嗦,四肢本能地贴紧我的身体。

我呼吸急促浑身发软地躺在她身上,器官依然在她体内,她艰难地推开我,我四肢横开,她默默地爬到我身体中间,低下头,用滚烫的舌头轻柔地舔拭,她嘬著,吸吞著,渐渐我又发硬了,我想坐起,她轻轻按著我,继续用最啜著,我感觉我好象伸进了喉咙的最深处,她的嘴渐渐无法容纳,突然,我一阵抽动,又射了出来,她拼命吸吞著,这是最让我亢奋的一次。又舔拭了许久,她下床走到浴室,一会拿著一块温热的毛巾轻柔地擦拭身体。等她觉得收拾干净了,才穿上裤衩和乳罩,静静躺在我身边。她紧紧靠著我,柔柔道:“我真希望此刻永远停留。谢谢你,我觉得我很幸福,很快乐。”

我很难用语言来表达我对她的感受。她似乎明白我心迹:“你甚么也不要说,我只是让你知道,无论何时,我是永远真心待你的,只要你高兴,你要我做甚么我都会毫不犹豫的去做。”

我们就这样说一会亲热一会,迷迷敦敦地睡著了。醒来,已是近中午时分。看见的第一张脸是小雅笑盈盈的模样,见我醒了,她喊道:“娇娇,他醒了。”

我还回忆著昨晚的一切,说实话,仅从性的角度以及魅力而言,小薇比小雅高出许多,但为什么心里总倾斜到小雅更多一些呢。我自己也不明白。从身材看,将近一米六六的身高,小薇的身体无可挑剔,她甚至比赵雪也不逊色,同样充满了朝气和活力,同样是白洁、清纯、有教养,而且是绝对的聪慧,相对而言小雅显得单薄得多,虽然她对性十分敏感但当我进入她体内时,她带给我的感受绝对没有小薇舒适、更有冲击力,小薇的身体和她身体内的感受是让人难忘的,她能把你整个融化,让你迷恋她的肉体。小雅则象一座山,每次都会让你发现一些新的东西,带给你新的惊喜,这或许就是她的魅力所在吧,她的身体中到底有多少宝藏呢?

想起今天约好的约会,我爬起来,我对娇娇说:“我得出去吃饭,你们自己玩吧。我可能晚些才能回来。”

知道我是谈正事,娇娇也不多说,点点头。

很晚,我喝得醉熏熏地被朋友送会别墅,大连人的喝酒习惯让人胆战心惊。朋友看到房间三个如花似玉的女孩,惊呆了,对晕呼呼的我说:“明天我一定请你几位漂亮小姐一块用餐。”

我早顾不得这些了,躺倒在沙发上,娇娇惊呼著赶快给我敷热毛巾,一边不高兴地对我朋友说:“你们喝多少酒啊,居然让他喝成这样。”

她知道我是有些酒量的,这么多年从未见过我这样。朋友呵呵乐著,紧著道歉。他目不转楮地看著仅穿乳罩和裤衩的小薇,小薇也不理他,忙著给我泡消酒茶,小雅则扶在我身边慢慢用毛巾擦拭我头上的虚汗。朋友见我没事就告别了。娇娇关上门气鼓鼓地直骂我那些朋友。朦胧间,听见娇娇接电话,好象是赵雪打来的,她说我不能接电话,告诉了她我的现状。赵雪好象也挺著急,其实我心里明白,为她们的大惊小怪也懒得理。其实我没醉只是感到疲乏不想多说话。我睁开眼对娇娇说:“让我听电话吧。”

接过电话,赵雪首先问我怎样,我说没事,不用担心。赵雪告诉我她今天下午回来,问我们甚么时间回家。我告诉了她,她高兴地说:“我明天来大连看你。”

我看看三个女孩,她们都紧张地看著我,我说:“别折腾了,过两天我们就回来了。”

赵雪撒娇还要来,好说歹说总算同意在家等我。

一想到马上就要离别小薇和小雅,我心中也觉得不好受,小雅靠在我身边,按玩牌处罚我不应该接触她,但因为大家好象都为马上结束的休假伤感,也没人管这事。人生没有不散的筵席,何况大家同在一个城市也不是生离死别,这样一想我倒坦然了许多。但我知道我们的这种甜蜜日子该作些改变了。

离别的前一夜,大家都很伤感,只有娇娇一想要回去倒也没甚么特别,想到马上要见到父母,她反而更高兴。

我也不知道那天晚上与小雅做过多少次爱,直到最后我俩都躺在床上劳累之极才昏昏睡去。

在机场,赵雪早在外面等著,见到我,她不顾机场的人扑到我怀里搂紧我。三个女孩默默地站在身后,看著她。

我吻了下她头发,轻轻说:“别人都看著。”

赵雪这才脸红地抬起身,向娇娇、小薇、小雅打招呼。

生活又恢复了正常。其间,小雅曾到家来过两次,但每次赵雪都在,她也只是在娇娇的房间坐一会就离开了。

小薇一直没消息,两个月后的一天,我忽然接到她的电话。她在电话中问:“今天你有时间吗?我想见见你,告诉你一件事。”

我们约好了见面地点。

五点半,我准时驾车到小薇所在学校不远处的一个公园,远远地就看见小薇那熟悉的身影。她右肩挎著她的书包,穿著一条白色的长裤,上面是一件普通的白色衬衣。齐肩的头发飘逸地散落在肩头,亭亭玉立,青春朝气。我按按喇叭,她看见了我,走过来,然后开门坐到我身边。她看著我,问:“你好吗?”

我笑著点点头:“今天放学早?”

她望著我,轻声说:“我们找过安静的地方吧。”

“不用按时回家?”

“我给我妈打电话了,说到娇娇家。”

她笑著说,“没说错吧?”

看见她那清纯的可爱模样,几乎不敢相信我曾拥有过她。我带著她直接奔郊区的住所。

到了房间,她仍下书包,一头扑到我怀里,热切地说:“我真想你。”

我边脱外套,边搂著她坐到沙发。我们深深地吻在一起。过了许久,我想起甚么:“你有甚么事情告诉我?”

她盯著我:“我怀孕了。”

“啊?”

我看著她,她扑哧乐了:“紧张甚么?我早去医院做了。”

我搂紧她:“为甚么不告诉我?”

她嘟噜著嘴:“告诉你有甚么用,平添烦恼,有一个人烦还不够啊。”

说著她贴紧我,仰头凝视我问:“你知道吗,我几乎就决定要生下我们的孩子。”

我亲亲她:“开什么玩笑,你还是学生,你的任务是学习。”

“我就知道你会这样说,”

她哼了一声,不过马上转到另一话题:“我只有一个小小的要求,当然,你不答应我绝不怪你。”

“甚么要求?”

“你每周陪我一次。行吗?只一次。”

“不行,我觉得我们再发展下去不好。”

泪水在她眼眶滚动:“你认为没有你我会过得更好吗?”

说著她紧紧抓住我:“我不会给你增加任何麻烦的。我只是想见你。”

我心叹息,她确实诱惑著我,让我难以拒绝,但我知道这样下去终究会出问题的。我抚摸著她头发,柔声道:“我会常见你的,行吗。”

她见只能这样也就点点头。

我手伸进她衣服,轻轻问:“身体好些吗?”

她羞涩一笑:“早没事啦。”

说著她慢慢解开自己的衣扣,她比几个月前看上去成熟了许多,但怎么看也还脱离不了小女生的举动。我轻柔地把她平放到沙发上……

4、魔女小佳

4、魔女小佳

转眼到了秋天,由于忙著成立自己的公司,加上赵雪要办一个展示会,我们都很忙,娇娇也可能由于功课紧,所以我也很少见到她们,其间与小薇约过几次,小雅虽然在家里又见过几次,但每次都因为多种原因而没有身体的接触,从每次小雅看我的目光里我读懂了她的意思,但分身无术,只好随她去了。

一天与赵雪手挽手走进家门,张姨在客厅叫住了我,同坐在客厅的还有娇娇和小雅,近期我与张琼很少有性来往,关系也不象过去那样密切,她几乎很少来我们家。今天见到她著实令我大吃一惊,何况小雅还在此,我忙对赵雪说:“你先上楼吧,我看张姨有什么事。”

坐下,娇娇给我递过一杯水,张琼问:“公司业务怎样。”

我笑著说:“还行吧,就是太忙。”

“小雪的展示会准备得怎样?”

她又问。“能按时开展,可能资金上还有些问题,她又不愿我出资。”

我答。“还差多少?”

“倒不多,200万左右。可能她找的赞助商出了点问题。”

“真不愿我帮忙?”

她问。我笑著摇摇头。张琼伤感地说:“下个月我准备去美国了。你愿不愿将我那边也并到你一块?”

我摇摇头:“公司股权太复杂,而董事又太分散,业务又拓得太宽,我不愿接受。”

“那是你爸爸的意思。”

“将股权卖了吧,或者将各地主项业务合并,业绩必须得有大的突破,否则美国方面,总公司在纽约股市也很难有起色。”

张琼叹了口气:“我已不想再操心了。我今天来不是为这些事,我知道你会是这个态度。”

她顿了顿,看看小雅:“我今天来是为她的事情。”

我看著小雅:“小雅?怎么啦。”

“怎么啦?”

张琼瞪了我一眼:“你就这样把她扔了?”

我脸腾地一红:“甚么扔不扔!”

“这几个月,你问过她的情况吗?你想到过她的心情吗?”

张琼越说越好象在说自己。小雅低著头,张琼看看我不多说了,我望著小雅真诚地说:“小雅,确实是太忙。”

小雅抬起头看著我:“我知道,我没有埋怨你。”

张琼看看小雅,接著说:“我带她去的医院,那是几月前的事了,我今天见她与娇娇在一起,问她才知道,你一直连关照的话都没有,你也不小了,该知道怎样替别人著想。”

我诧异地问小雅:“你怎么不跟我说。”

娇娇不满地说:“每次没说两句话你就打发她了,她怎么跟你说?”

这时赵雪走下楼,笑著问张琼:“张姨,您最近忙吗?”

张琼对她笑笑,摇摇头:“我现在是闲人了,公司的事情早已不管了,小雪,展示会怎样?要不要我帮忙?”

赵雪笑了:“张姨,您就相信我吧,我会按照自己的意思做好的,谢谢您的关心。”

张琼看著她,真心地说:“你们两人都要强,能互相帮助和谦让真好,小雪真是越来越漂亮了。”

赵雪高兴地笑了:“谢谢张姨的夸奖了。”

说著她看看我:“饭做好了,刘妈叫吃饭了。”

她走过来,帮我脱下外套,又将我的皮包拿走:“洗洗,吃饭吧,张姨,您一块吃?”

张琼挥挥手:“你先去吧,我们马上就来。”

说罢,她看看小雅叹了口气,对小雅说:“小雅,你小雪姐确实是个好女孩,你也是个不错的孩子,不过你还小,现在首先是读书。最近学习怎样?”

“我们班前五名。”

娇娇帮著说。小雅看著张琼:“小雪姐真的很好,对我也不错,张姨,我从来没想过别的甚么。”

张琼笑著说:“我知道,我知道。不过有时感情的事是很复杂的。”

娇娇对著我:“哥哥,我们马上要秋游,准备到郊区去玩。学校组织的,但自愿参加,你带我们去。”

“我知道,我可能去不了。”

我听小薇说过没多想随口就答。“你知道?”

娇娇狐疑地看著我:“谁告诉你的?”

我知道自己说走了嘴,尴尬地说:“不是你告诉我的嘛。”

娇娇想了想,记不清自己甚么时候说过好在她想的是怎样游说自己:“去吧,才三天。”

我赶紧说:“好,好,让我安排安排安排再说。张姨,我们先去吃饭吧。”

娇娇从小在国外长大,现在已完全中国化了,但她对西餐的喜爱有增无减。过去每周总要带她去吃几次,最近忙就顾不上了,她恳求过几次,这天正好晚上赵雪要与广告公司讨论一个设计方案,我也正好事情不多,决定到学校等娇娇带她一块吃饭。车刚到校园门口,就听有人叫,我伸出头看,原来是小薇,她惊喜地跑过来,欣喜地问:“你怎么来了?”

我也很高兴:“娇娇不是一直让我请她吃西餐吗,今天正好有空,就过来了。娇娇还没出来?你有时间吗,一块去?”

她高兴地点点头:“我有时间,我去叫娇娇。”

“真没事?”

我问她,“你那同学还等著你呢。”

原来刚才我见他跑过来,一个女孩立即停下来,显然她们是一块的,她等著小薇。小薇这才想到刚才一高兴把同学忘了。她吐吐舌头,神情迟疑了一下。“你们准备一块回家吧。”

她摇摇头:“我们约好一块看电影去。”

“那一块用完餐你们去看电影罢”小薇过去和那小女孩商量了一会,带著那个小女孩过来:“这是李佳,你叫她小佳就行了。”

她又对叫小佳的女孩说:“他是娇娇的哥哥,叫哥哥。”

小佳脸红地轻轻叫了一声,我笑道:“她不是你的同学吧。”

小薇吃吃笑著说:“她是我姨的孩子,小我好几岁呢,怎么会是我同学。对了,小佳,你先上车,我去找娇娇去。”

我伸出头:“顺便把小雅也叫上吧。”

小薇犹疑了一下点点头跑进学校去。小佳乖乖地坐在后面,大气不敢出。我正想逗她说话让她放松,赵雪来电话了。

“亲爱的,你在哪儿?”

她问。我笑著说:“正在娇娇学校门口呢,她不是一直要吃西餐吗,带她去用餐。怎么,你来吗?”

她抱歉地说:“唉,走不开,我估计今天得很晚了,我顺便回家看看我妈去,今天我就不过来了。”

还没等我答话,“行不行啊,没生气吧。”

“生甚么气啊,今天周末,你是该回家看看父母。”

“你可别乱跑啊。”

她那边笑著嚷。

挂上电话,从反光镜看看小佳,她长了一幅天使般的小脸,脸颊有两个小小的酒窝。我扭过头看著她:“准备去看甚么电影。”

“不知道,我和姐姐准备到影院看有甚么电影。”

她脆生生地回答。声音细小还带点童音。“给家里说过了吗?”

我关切地问。“姨和姨夫出差了,妈妈让我陪陪姐姐。”

她好象自如了些。这时,娇娇、小雅和小薇出来了。娇娇高兴地跑过来叫道:“哥,算你没忘了你小妹。”

小雅则是温存一笑,算是打过招呼。小雅推开车门猛地看见小佳:“咦,这是谁啊?”

娇娇钻进车细看看:“这不是小薇她姨的孩子嘛。”

小雅也想起来了。

吃过饭已是九点了,女孩子与其说吃得高兴不如说大家聚在一起更高兴,的确,从大连回来,我们就没同时在一起聚过。就点刚过,小雅就偷偷向娇娇说著甚么,娇娇对我说:“哥,得先送小雅回家,她晚上没特殊理由,父母是不让在外太晚的。”

小雅看著我说:“其实我真不想走,可我给家里说好只同娇娇在外吃饭就回去的。”

我马上站起:“还是遵守吧,否则下次要出来父母可不批准了。”

刚出门,娇娇才发现甚么:“啊,雪姐今天怎么没来?”

我打开车门:“晚上有事,顺便就回她父母那边去了。”

娇娇一声惊呼:“好啊,那你今晚属于我的啦。”

小雅在后面道:“要不我给家里打个电话?”

娇娇掉头看著她笑著嚷:“那你妈还不吃了我,你还是回家吧。”

到了小雅所住楼下,我停下车扭头含笑看著小雅:“下次再找机会聚吧,今天就早点回去。”

小雅身子没动,看著我:“你们等我,我上去给妈妈请假就下来。”

小薇笑道:“还是回家吧。”

小雅没做声紧紧盯著我。我劝她:“我们再找机会聚吧。”

她赌气地说:“不。”

僵持了几秒钟,娇娇开车门,下车前对后面的小薇和小佳说:“我们先下车休息休息,让她们慢慢商量吧。”

小雅一见她们都下了车,泪水马上在眼眶滚动:“你真一点也不想我?”

我边给她拭泪边说:“小雅,我也想,何必在今天呢。”

其实我心里明白,我是想小薇。可能是在自己家门口的缘故,小雅也不敢有甚么动作,她哭著说:“我没有哪天做梦不梦见你,我喜欢你抱我,喜欢你吻我,喜欢你抚摸我。”

我见继续下去不好收场,只好说:“只要你不哭了,我答应这个星期日一定陪你一整天,行不行?”

她破涕为笑:“真的?”

“肯定的。”

小雅这才笑了。“把泪擦干净吧,不然回家妈妈又得问了。”

小雅不好意思地擦泪,说:“你说好的呀,我星期天等你。”

小雅擦拭干净,下了车,娇娇向她道别。小薇和小佳上了车,乘娇娇还没上车,小薇贴到我耳边,略带撒娇地悄悄说:“我要你。”

我取笑道:“不去看电影了?”

她脸一红坐正:“本来也是没事才去看电影嘛。”

想到马上又能体验小薇那迷人的身体我内心禁不住一阵冲动。

车到了家门口,我对娇娇说:“你先上去吧,我送送小薇和小佳。”

娇娇甜甜一笑:“快回来啊。”

车直接使向郊区,进入黑黑的夜幕中,小佳胆怯地悄悄问小薇:“姐,我们去哪儿呀?”

小薇沉静在自己的兴奋之中:“姐姐带你到郊区去玩。”

小佳抓紧小薇的手,不言语了。进到房间,小佳眼花缭乱地看著大大的房间。小薇给姨打了电话,告诉她自己和小佳在娇娇家住,然后带著小佳洗完澡就将小佳带到楼上让她睡觉。小佳睡下她并悄悄钻进了我房间。

又是很久没见,两人都象有无尽的热情,也不知做个多少次爱,一直到两人都疲惫地躺下睡著了。

朦胧中,感觉一个肉体躺在了我身上,我勉强睁眼看看,窗外除了皓月当空十分静谧。我又睡著了。隐约间,感觉有一条腿搭在自己身上,推开,一会儿又搭上,我睁开眼,惊奇地看著,原来一个小巧的身体卧在我和小薇之间,我定定神,才想到可能是小佳,或许是小佳晚上睡醒了害怕乱钻到我们房间,见到小薇,她迷迷糊糊也没注意我们两人全赤著身子就躺在了我们中间。借著月光,看见小薇甜甜的睡得很香。小佳穿著我的一件宽大的睡衣,雪白的肉体从宽大的衣服中裸露出来,露出胸前微微凸起的小小rǔ头和红红的小裤衩。两条匀称的大腿弯曲著,一只搭在小薇身上,一只软软地贴在我腿上。红红的小嘴微张著,月光下两排整齐的牙齿随呼吸轻轻地一张一合。幽幽的清香随著她的呼吸和身体阵阵冲击著我,这是真正的处子之香。我从来没想到女孩子身体会有如此的幽香。我摇摇头努力让自己静下心,然后背对著她们闭上眼。但阵阵清香不断充斥著我的鼻孔,我实在无法忍受,终于转过身轻轻将小佳搂到怀里。

我凑过去,用鼻轻轻嗅著她的身体,手颤抖著摸向她……

一声惨裂的惊叫把小薇惊醒,她看见我的剧烈抽动,和小佳挣扎著的扭曲身体,她惊叫著去推我,惨叫著:“不,不,你下来,你下来。”

小佳痛苦地惨叫著。我那时已经没有了感觉只有不停地抽插,我推开小薇,踹著粗气不停地抽插,小薇抱著头呜呜哭著。终于,我大叫一声全部射了进去,好象射了很久很久。这时我才冷静下来,小佳的身体完全泡在血液和jīng液里,床单已经完全变了颜色。小佳躺在那里,傻傻地看著哭泣的小薇,好象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一样。我去扶小薇,她推开我,爬到小佳身边,仍从里面往外溢著汝黄的jīng液,她抽泣著抱著小佳进入浴室。过了许久听见了小佳的哭声。

终于她扶著小佳从里面出来,因仍没穿衣,可见下体红肿,庆幸我抚摸才才没有将她身体撕伤。小薇给她穿上裤衩,披上睡衣,我早穿好了睡衣,走到小薇身边,她抬起红肿的双眼突然扑到我怀里,用她拳头捶打我胸脯,我搂紧她,边吻她边向她道歉,终于她呜咽著指向小佳:“向她道歉罢,别向我。我恨死你啦。”

我走向小佳,她恐惧地躲避,我轻轻把她搂进怀里,她抽泣著,垂著头不说话。天早已大亮。小佳昏昏欲睡,小薇自己找出干净的床单,换下,我抱著小佳将她轻轻放到床上。小薇倒了杯水让小佳喝完,然后让小佳躺著,给小佳盖上被子。“你怎么能这样对她呢?”

她愤怒地问我。“我也不知她怎么跑我们床上来了,我——”我没甚么可解释的。

过了很久,她才安静了许多:“我们怎么办?”

“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她瞪了我一眼:“要有事你现在才想起来去,人都凉了。”

小佳早醒了,她看著小薇,轻声道:“姐,我要回家。”

小薇吓了一跳,忙抚摸著她说:“都是哥哥不好,你现在回去,妈妈问姐姐我怎么说呀。”

小佳坐起:“姐,我饿了。”

“好好,我马上做吃的。”

小薇急急向楼下走去。我从浴室出来,走到小佳身边,温和地问:“还疼吗?”

她看看我,摇摇头。我拿起一只她的小手,说:“都是哥哥不好,你打我骂我都行。”

她低头不语。沉默了会儿,她用手撑著想起来,我扶起她,她踉跄了一下,但很快站住了。“去哪”我问,她看看我:“楼下。”

于是我扶著她慢慢走下楼。坐到沙发上,我给她倒杯水,她喝了,然后问:“这儿离城里很远吗?”

我坐在她身边,耐心地说:“也不远。有三十分钟就回去了。”

我探问,“今天就在这儿玩好吗?”

她摇摇头。“为甚么?”

她看了我一眼:“我怕你。”

我温和地说:“我保证不会再让你受伤害了。”

“真的?”

她盯著我。我点点头。

“哥哥你错天很好,今天早上怎么那样凶?其实——其实——”她顿了顿“我知道怎么回事,你不应该把我弄疼的。”

我一听笑了:“第一次当然疼了,以后就不疼了。”

“那也是你不对,你差点压死我了。”

“是,是,是,是我错了。我向你认错。”

见我神态她扑哧笑了。我顿时大悦。小薇正好进客厅,听见小佳的笑声惊得目瞪口呆。

她觉得她似乎神经不正常,快步走过来,小心地问:“小佳,你没事吧?”

小佳摇摇头:“不就是电影中常有的作爱吗,我只是没想到那样疼。”

说著,抓过小薇手里的汉堡大口吃起来。小薇坐在地上,看看小佳,又看看我,似乎对眼前的变故搞得莫名其妙,明明刚才还哭叫著的,现在居然笑著说没事。她看著我喃喃道:“你给她施了甚么魔法?”

我赶紧搂起她:“没事就好。”

她不悦地说:“那我也不饶你。”

话虽说著,倒是没再推开我。

吃完饭,窗外已是明媚阳光。树林中小鸟唱鸣。小佳爬在窗口看著外面的草地:“真漂亮。”

我忙走过去:“你要喜欢就常来吧。”

“真的。”

我笑著点点头,小佳也甜甜笑了,两个小酒窝可爱极了。小薇有一种失落感,哼了一声:“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痛?”

小佳回头望望小薇,向我做个鬼脸伸伸舌头。我猛地升起一种感觉:她未来一定是一个谁也脱离不了的魔女。小佳伸出手抚摸著我的脸:“我喜欢你。”

这次不仅小薇惊呆了,我也楞在那儿不知说甚么好了。我走到小薇身边,叹了口气:“你这个妹妹是个妖女。”

她一嘟嘴:“不要为自己找借口,总不会是她勾引你吧。”

这时,小佳又在那边叫了:“哥哥,你过来。”

我赶紧走过去,她搂住我肩:“你带我出去玩吧,姐姐,你去不去?”

小薇对眼前的事还没搞明白,怎么自己稀里糊涂就这样让这个小丫头片子把自己喜欢的东西抢走了?

三人走出户外,小佳好象甚么事也没发生,她蹦蹦跳跳在草地花丛中时隐时现,一会叫我帮她摘花,一会儿说累了让我背她,折腾了一下午,终于回到房间,我这才想起娇娇,刚给娇娇打电话,她就在那边哭上了,我只有道歉,她非问我们昨天在哪儿,我只好告诉了她。她听罢丢下电话就跑。我又只好给赵雪打个电话,让她继续在父母家呆两天,她问出了甚么事,我支吾著也没给她说实,只是说回去再告诉她。

天傍晚,娇娇赶了过来,见到我,她首先就委屈地向我嚷,然后就没事了。这就是娇娇,她从来不会真对我生气的,但她对我约会小薇很有意见,不是她不喜欢小薇,小薇也是她好朋友,而是她觉得既然对小雅好,就不应该再约小薇。她没有甚么认为我与她同学这种偷情有甚么不妥,她只是觉得我喜欢了小雅和小薇她们,就不可能象过去一样爱她了。娇娇抓著小薇的手,嚷道:“你们是甚么时间开始好的?”

小薇脸红红地不回答,看看我,我搂过娇娇,插开话:“走,我们吃饭去吧。”

娇娇还要不依不饶,总算让她安静了下来。

吃过饭,回到住地。我们坐在草坪领略著习习的秋风,月亮大而圆,小佳走到我身边偎到我怀里:“哥,我冷”我搂紧她,温柔地问:“要不我们进去?”

小佳摇摇头,高兴地说:“我喜欢在外面,听你们说话有意思。”

娇娇吃惊地看著小薇,又看看小佳,刚才吃饭她就注意小佳对我的亲昵,现在这样她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平时应该都是她来撒娇的,而且小雅和小薇都让著她。小薇失落而感情复杂地看著小佳。

夜深了,我们各自回房间睡觉,娇娇跟进了我的房间,她才不管小薇的感受呢。小佳跟小薇也去休息了。娇娇正爬在我身上唧唧碴碴跟我说过没完,小佳穿著我那宽大的睡衣走进来,不言语躺在我身边,娇娇吃惊地看著她,生气地说:“来这儿干什么?”

小佳一点也不生气,怯怯地说:“我怕,我要跟哥哥睡。”

娇娇气得坐起来,对这小孩子她是一点办法都没有,总不至于拉她出去吧。我见娇娇生气的模样,拉她躺下“小孩子,你生甚么气啊,就让她在这儿好啦。”

小佳胜利般地瞅娇娇一眼,躺在我身上,象娇娇刚才一样。娇娇那个气啊,她不能象对小雅、小薇那样,也不能对我撒娇哭闹,毕竟小佳是比她小太多的女孩。小佳口若幽兰,小手抚摸我的脸颊,娇娇没有了谈话的兴致。过了会,小佳好象好奇地说:“哥哥,你说第一次疼,以后就没事了,我要跟你作爱。”

听得娇娇目瞪口呆。小佳小手去解我的睡衣,然后坐在我身上,去解自己的睡衣,娇娇惊叫著坐起,气淋淋地嚷道:“受不了,我受不了你们。”

说著气冲冲地冲出门去。我含笑看著她:“你惹姐姐生气了。”

“干嘛生气?”

她小嘴凑到我嘴边。“你不生气就行了,我才不管别人呢。”

我想起了甚么,抓住她的手:“昨晚是你故意跑到我们床上的吧?”

“说了你可别生气”她吃吃笑了,“你开始摸我我就知道,我没想到会那么痛。”

我心里叹了口气,这小妖女真了不得。娇娇、小薇和小雅三人加上也斗不过小佳的心眼。

第二天,猛然想起与小雅的约会,于是起床走下楼,娇娇和小薇正坐在沙发说话,见到我都不言语了,我笑道:“干嘛不说了。”

“你没良心”娇娇恨恨地说。我不理她,看著小薇说:“那天答应小雅今天带她出来玩的,我得去接她,你们谁跟我去?”

娇娇哼了一声站起,于是我和娇娇走出去。

一个多小时,我和小雅、娇娇回到了住所。小雅高兴地与小薇打招呼。小雅紧紧靠著我,四人聊著天,忽然,小雅望向楼梯,我扭头只见小佳从楼上走下。穿著她自己衣服,脸上两个小酒窝都荡漾著满足和可爱,水汪汪的风眼黑白分明,一眨一眨可爱极了。小雅好象重新认识小佳一样看呆了,连我都看得心咚咚直跳。这女孩真是有一种奇特的魔力。小佳笑盈盈地向小薇打招呼,又分别对小雅、娇娇说:“小雅姐好,娇娇姐好。”

说罢偎到我另一边,小雅稍稍不好意思地离开我一些。毕竟她不能和小女孩一样。小佳望著我:“哥,我饿了,有吃的吗?”

我笑了:“你姐姐早给你准备好了。”

乘小佳去吃饭,我轻捏了一下小雅的手,她明白,跟我站起,向楼上走,毕竟几个月没接触了,小雅的身体对我依然有诱惑力,虽然经过了两天的连续做爱,但我自认身体还是恢复得很快的。

刚与小雅赤身搂抱在一起,小佳走了进来。见我和小雅的样子,她直接走到床边,小雅不好意思的用被子盖住身体。我不高兴地说“没见我正有事吗?”

她凝视著我,好象看我是不是真的,见我真生气了她仇恨地看了小雅一眼,气鼓鼓地走出去。小雅轻声对我说:“我觉得她令人害怕。”

说罢,羞涩地爬到我身下——

完——

后记

小雅现在美国定居,是张琼协助她移民过去的。去年在张琼处见到她,她嫁给了美国航天局的一位华裔工程师,生活还算幸福。小薇研究生毕业后在中国中央电视台一个栏目工作。去年回去见到她,她变得更成熟了,但还不想结婚,她自己告诉我她有男朋友,但始终我没见到,后听另一朋友告诉我她其实还是单身,我觉得我害了她。至于小佳,很难说我的感受,她高中毕业我就送她去美国读书,后来在瑞士设了一家公司由她负责,今年到法国,她专程来看我,据说她是交际圈的明星,在上流社会,没有不知道她的,她是一个成功、漂亮迷人而性感的女人,我们只是在一起用过一次餐,她应酬太多,我也不愿打扰她,因而她另几次约会我就借故推辞了。在法国机场,她来送我和小雪,她悄悄告诉我,她很感谢我,如果不是我使她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以后又帮助她,她可能现在还象多数人一样呆在家里,和一个平庸的丈夫过著普通的生活,她真心爱我,永远不会忘记我。也许吧,但我太了解她了,她看不上任何一个男人,当然更看不上任何一个女人,她确实有这个条件和资本。她向我说的那些话也许有一点真实的成分,毕竟,一个女人是很难忘记她第一个男人的,何况以后我们还发生了那许多事,甚至可以说没有我就没有她的今天,也许有一天,我会把我们之间的事情写成一篇《我和李佳的故事》之类,那是以后的事情了,目前我是真的提也不愿提她,只希望她离我越远越好。她是我见过的那么多女人中最完美的,但她是一个真正的魔女。你要挨上她,你就准备献出自己的灵魂。小薇这样说。小雅、娇娇也这样说,我也这样认为。

1.姐姐王枚

1.姐姐王枚

我喜欢互联网,因为我可以完全真实记录我的经历感受从而与熟悉或不熟悉的朋友分享,而不用考虑我的身份、地位、法律和道德——

题记应朋友要求,我来到中国广东洽谈一个投资项目,同时看望几个朋友。项目很简单,一天就完成了。准备再到深圳、珠海考察几个工厂就回澳洲。朋友们的生活在我看来是太紧张劳累,白天忙忙碌碌,晚上又常去卡拉ok和桑拿。我这人平时就不怎么会唱歌,而且也不习惯在外面洗桑拿。就个人习惯而言,在美国和澳洲,晚上基本上都呆在家里,与家人聚在一起较多。最多也就组织或参加一些小型的家庭聚会。我觉得我嘴比较笨比如英语就总是说得不好,妹妹娇娇就总是取笑我,当然更不好意思唱歌了。在北京喜欢约几个朋友到茶楼品茶或到酒吧聊天。相反,我这些朋友倒好象是天生的歌唱家,声音洪亮,歌曲精通。

在广东,主要由我父亲的一个中国老搭档的儿子阿彪接待(因故我就只叫他阿彪)阿彪不是我欣赏的企业家,他最大的缺陷是缺乏宏观概念和务实,在细节的管理和具体操作上缺乏职业水准。但我佩服他对事情和关系的协调处理能力,以及对周围资源的利用,也许我们所处的企业环境差异吧。不过无论如何他都是我的一个可以称之为朋友范畴的比较亲密的伙伴。每年他去澳洲或美国都是我接待安排,所以每次到他的地界他都会安排得十分周到,何况这次本来就是他自己的项目,与他父亲和家族没有关系。

在广州,我们晚上总是聚集一些朋友谈些业务方面的事情,而且他朋友之多让我自叹不如,我也明白他的意思,希望我与他多加强些合作领域,但说实话我宁可把他当作私人朋友而不愿是生意搭档。下午,他又约我在酒店与一个朋友见面,据说是广东当地银行的一位重要级人物,阿彪因与该家银行有密切的关系,希望我见见他这个朋友。

我也明白他的意思。下午三点,如约到酒店咖啡厅,阿彪和他那位朋友及那位朋友的女朋友已经到达(这是通病,阿彪来的每个朋友几乎都带著女朋友,肯定不是自己太太,对此我早已习惯,我没觉得有甚么不好,只是觉得有时场合不对而已)老方法双方互换名片由阿彪互相作一简单介绍,然后阿彪介绍该朋友如何帮助他,我公司如何如何,怎样帮助他,希望大家互相交朋友等等之类。倒是他那朋友的女朋友让我觉得还有些分量,其他也就完全敷衍。

那位朋友据说是东北吉林人,因不便涉及个人情况,我姑且叫他老张吧。老张热情好客,一定要做东请我吃饭,盛情难却,阿彪又极力劝说,于是我们被带到一个靠近城市边缘地带的一家酒店吃饭,老张又叫了三个老板,一起吃饭。一餐饭吃到了晚上快十点。大家吵吵嚷嚷要出去玩,其中一位老板见我不愿去,神神秘秘地对我说:“那儿的小姐漂亮极了,服务也特别好。”

阿彪一听笑了:“你别给我这哥哥说谁漂亮,我家嫂子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美女。”

那老板呵呵笑著说:“感觉不一样嘛。家花哪有野花香。”

阿彪更乐了:“他养的野花都成花园啦。怎么样,去看看?你不去,大家会觉得很扫兴的。”

反正出来也没事去去也无妨,于是同意一起去玩。老张打发走了他女朋友,我们一行乘两部车开始了黑夜旅行。

一路上,阿彪和老张介绍著各种娱乐场所的情况和那位小姐怎么样倒真是使我打开眼界。过了好久,他们车停下,我问:“这是哪儿”阿彪告诉我已经到广东东莞了。原来其中有两位老板是东莞的。我跟著他们进了一家娱乐城,一进门就听见巨大的音响声放著美国的摇滚、rp、pop,加上胡乱闪动的灯光,气浪,甚么都看不见,定定神,才看见四处是人头,阿彪大声对我嚷道:“这是本地最好的迪厅。”

往你走,音乐声小了些,猛然发现前面长长的过道全是女孩子,阿彪神秘一笑:“房间装不下,全站外面来了。”

我们五人刚一进入过道,我只感到齐刷刷好象千万只眼楮盯向我们,令我很不自在。其实在北京、上海、广州等地,我也与朋友们去过卡拉ok的,但象这么多人我还真是第一次经历我们找了一间很大的房间坐下,老张叫来了经理,唧唧咕咕商量了半天,一会一位小姐带进了一群女孩子,阿彪靠近我,问:“觉得哪位小姐不错,你就让她留下。叫两位三位陪你都行。”

我抬头,就漂亮而言,没一个我认为漂亮,而且昏暗的灯光下只见到一张张化妆的脸和无数的胳膊大腿,我不习惯这样盯著女孩子一个个看,摇摇头。

阿彪大声喊道:“换一批吧。”

呼拉拉一批进,又出去,一会又呼拉拉进,进进出出,我对阿彪说:“你们别管我,你们自己挑选喜欢的吧。”

不一会,他们各自叫了女孩,老张叫了两位女孩坐到他身边。这时经理走到我身边,问道:“老板喜欢甚么样的小姐啊?我们这儿全有。”

阿彪搂过经理,用粤语叽里咕噜给他说了半天,老板笑著出去了,一会儿经理亲自带进了十来个女孩子。

阿彪凑到我身边悄悄说:“你觉得谁不错就叫她陪你,晚上带走。我知道你有很多女朋友,就偿偿新的口味嘛。”

我对经理带进的女孩并不感兴趣,但又不想让他们扫兴,正犹豫间,只见一个女孩进来找经理,我一眼就盯住了她,阿彪似乎明白了。马上把经理叫过来,说:“那位小姐叫甚么名字,叫她来陪我哥吧。”

经理看看那女孩,为难的说:“她是我们这儿的部门经理,不陪客人的,而且她肯定不会跟你们出去。”

我对经理说:“没关系,我只是让她在这陪著聊聊天。”

经理让那女孩过来,指著我说:“这位老板所有小姐都不喜欢,就看上你,你晚上陪她聊聊天吧。”

我微笑著看著她,也许看我还算真诚吧,她点点头。过了一会,坐到我身边。

阿彪他们抱著他们身边的女孩子早开始接吻、抚摸到一块了。这个女孩叫阿美,昏暗中只能见到她明亮的眼楮一闪一闪,她使我想起了我妹妹娇娇的同学小薇。我们聊著,她靠在我身边,我也只仅仅握住她手。阿美来自中国贵州,在东莞工作已两年,其间曾谈过一个男朋友,结果男友有了新欢,与她分手了。阿美靠自己的打工供养在广州外院上学的妹妹和远在贫穷上区的父母。听阿美讲著,我觉得她是一个很难得的女孩,她也真诚地对我说:“我觉得你与来的别的客人不一样。”

“其实是一样,只是可能我们两人有缘分吧了。”

我笑著说,“男人在外,有时难免会有放纵的时候,只是必须对自己做的事负责就是了。我喜欢你,如果能帮助你,我会尽力。”

“你比较诚实”她盯著我,“我今天不会陪你出去。”

我笑了:“我知道,我也不喜欢这种简单交易,至少过去没有。”

我说著,问阿彪:”

我们今天住甚么地方。”

阿彪告诉了我酒店名,“如果你有空,明天可以到酒店找我,我可能明天最迟后天就离开广东了。”

同时我告诉了阿美我的电话。

离开娱乐城,已上凌晨三点。阿彪在路上对我说:“你别对她们太认真,她们的话你不能当真的。”

我笑著说:“我相信自己的判断,即使她真要骗我又能把我怎样?顶多损失些时间罢了。”

一行人又去吃夜宵,到早上六点钟才睡觉。

正睡得香,被门铃声惊醒,看看时间,已经下午一点了。穿上睡衣向外看,见一个身著素衣长裙的女孩站在外面。楞了一下,猛然想起是阿美。忙打开门请进,她不好意思地说:“打扰你休息了吧?”

我赶紧说:“没有,没有。”

她看著我说:“我昨夜一夜没睡好,我仔细回忆我们在一块说的话,我觉得我们真的是有缘分,担心你走了,所以就过来看看。”

我给她倒杯水,然后抱歉地说:“你先坐下,然后我们一起吃饭!”

等我洗浴完毕,我对她说:“这儿你熟悉,你带我找地方吃饭吧。”

她问:“你那几个朋友呢?”

“恐怕还睡著呢。我会给他们留话的。”

阿美告诉我,其实她的真名叫王枚,因工作需要取名王美。大家都叫他阿美。说著,她笑著说:“我也不知为甚么特别信任你,知道我真名的人真不多。”

“也许我长得诚实吧,”

我开玩笑地对她说。她看了我一眼:“你真的不是一般人。”

她顿了一下,“你结婚了吗?”

我说:“有一个非常好的女朋友,目前还没想结婚。”

“她在哪儿,做甚么的?”

“调查啊?”

我笑了,但还是告诉了她“她现在澳洲,算是时装界人士吧。”

“模特?”

“差不多,只不过她是模特的老板。她喜欢做自己喜欢的事”阿美,不,王枚叹了口气:“能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很难得的。”

“只要努力你也可以的。”

我安慰她,她笑笑不再多说话。

我们来到一间贵州风味酒店,落座后王枚说:“请你尝尝我们家乡菜”我觉得新奇,我还真没吃过贵州菜,我问她:“你常来?”

她一边看菜谱一边笑答“偶尔吧,太贵了。”

订完菜,我们互相一时不知从何说起,她被我盯得不好意思,脸微微一红,问:“过去来过东莞?”

我摇摇头。她介绍著她家乡、家乡菜和家乡的风土人情。说著,她突然停下:“我是不是说得太多了?你给我说点甚么吧。”

我盯著她薄薄的嘴唇,明亮的眼楮,理理头发:“你想听甚么?”

她嘻嘻笑著说:“你还有别的女朋友吗?”

我肯定地说:“当然。但广东没有。”

说著意味深长一笑,她躲开我的视线:“是不是一个地方一个啊。”

恰好这时,阿彪打来了电话,问我在哪儿,我让王枚接电话告诉了她地方。

一会儿,阿彪带著一个女孩赶来。坐下后,他告诉我老张被几个朋友请走了,他不放心我就赶了。说著,看著我:“这是昨晚陪你的小姐?你真是有眼光。”

他几乎难以置信。我见王枚脸一红赶忙说:“这是王枚”有指著阿彪说,“这是阿彪。”

王枚也忙著打招呼:“彪哥好,以后请多照顾。”

阿彪哈哈一笑,指著我,“有他,哪还用我照顾,我还想他照顾我呢。”

在我吃过的菜肴中,贵州菜绝对是很有特色的一种,吃得我指称赞,王枚见我喜欢吃也十分高兴。阿彪喝著茶问我:“我们今天下午必须得赶回广州,王总还等著我们去合同签字呢。”

看著王枚,我真有些舍不得,这种奇遇使我感受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新奇和刺激。不过,我还没到因王枚而放弃正事的地步。我笑著对王枚说:“虽然我很不愿离开你,但看来我们至少暂时该告别了。”

王枚低头不语,一会她抬起头:“正好我要去广州看我妹妹,如果方便的话,顺便带带我。”

我一听高兴了:“好啊,没问题。”

轿车在高速行驶。行驶了一会,我顺手将王枚搂到怀里,吻她,她没有拒绝,默默地仰著头回应我的吻。我手伸进她衣服你轻拂她的乳房,她抱紧我不做声。我们一路很少说话到了广州。我轻柔地说:“到我那儿去住?”

她坐起整理好衣服,低著头说:“我还是去妹妹那儿住吧。”

“她不是学校吗,多不方便,没关系,我另给你开一间房就是了,你妹妹来也能方便与你说话。行吗?”

阿彪一听摆摆手:“干脆,你们到我新买的别墅去住,让我住酒店吧。”

我说:“没关系,另开一间就完了。”

阿彪:“你不知道,住酒店会不方便的,住我那儿安静又没人打扰。就这么定了。”

说著阿彪将我们带到他的别墅,等安顿洗浴完,我对王枚说:“我们得出去办事了,等会你妹妹来了,你们出去吃饭或等我回来一块去吃。”

说著,我拿出一万元人民币给她:“你可以去逛逛街,买买东西。”

王枚死活不接钱,阿彪不高兴地说:“让你拿你就拿著,婆婆妈妈的。”

王枚只好接过钱,说著谢谢。

吃完饭,王总他们又要请出去玩,阿彪忙阻拦:“改日吧,他今晚还有客人等著呢。”

到别墅门口,阿彪诡秘一笑,嘻嘻说:“那小姐真的很好,模样身材都一流,赶快上去吧,她早等急了。我已让佣人回家了,明天上午才来,你放开玩吧。”

我哈哈一笑,猛然觉得一股热量冲撞全身。刚到门口,就听见里面高兴的说话声,虽然听不懂说甚么但一听就是王枚的声音。显然是王枚与她妹妹再用家乡话聊天。

按下门铃,王枚给我开门。她焕然一新,令我眼前一亮:白色的连衣裙下套著如黄色的睡鞋,看上去比白天穿高跟鞋矮了许多,但更加苗条端庄。长长的黑发用卡子松软地拢在脑后,白皙的脸上没有任何化妆,天生丽质,纯情中透出成熟。见到我的眼神,她不好意思一笑,忙著替我脱下西服。这时,坐在沙发上的一个女孩子站起来,长得与王枚一模一样,只是比王枚稍稍高些,当然,显得更清纯、秀气。王枚指著那女孩说:“这就是我妹妹王沁。”

我笑著说:“如果不是你来开门,就她在家,我真会把她当作你。你们太相象了。”

说著我坐下,王枚递给我一杯水,然后把换的鞋拿来,我刚要弯腰她蹲下:“你别动,休息吧,我来。”

说著,她抱住我右脚开始给我换鞋。王沁走到我前面打量著我,然后点点头:“我就说让姐姐心动的男人一定不是普通人。”

我哈哈乐道:“我当然不是普通人,你知道我有甚么特别吗。”

“什么?”

我这样一说,王沁反而一楞,王枚也盯著我,“我有四只眼,四只手,四条腿。”

王枚、王沁一听都乐得大笑,王沁笑弯了腰,她站正说:“有意思,你果然值得姐姐喜欢。”

我望著王沁:“她说喜欢我,我怎么不知道?”

王枚掐掐我的腿,又脸红地瞪了王沁一眼。

我问王沁学校的情况,王枚依偎在我身边,温柔地看著我说话。王沁羡慕地看著王枚说:“我从来没见过姐姐象今天这样漂亮、迷人。看来爱情真是伟大。”

我内心想,这爱情也太快了吧,我还没进入状态呢,看看王枚,她的眼神确实是恋人所独有的:纯净、倾慕、依恋。王沁看著我,说:“你准备哪天离开广州,然后又去哪儿?”

我看看王枚:“大概在广州还有两三天吧。然后我得去日本开一个推不掉的会,开完会可以顺道来一趟广州。”

两人都默不作声,我笑道:“怎么都不说话?”

王沁说:“姐姐下午与我商量,她想在广州找份工作,她觉得这样可能见你更容易些。要知道我姐姐是很多公司想聘的人呢。”

说著自己的姐姐,王沁显然很自豪。“那干嘛一直呆在东莞?”

王沁看看王枚,王枚道:“因为他在广州,我不愿与他呆在同一城市。”

我明白了,王枚原来的男朋友就在广州,她失恋因而躲开了这所曾给她快乐又给她痛苦的城市。我沉思不语。

王枚看看我,爽朗地笑著对王沁说:“沁沁,别再说这些,谈点别的吧。”

看来贵州的大山锻造了王枚坚强的性格,我很欣赏她这点。王沁站起身:“你们聊吧,我明天还得上课,我先休息了。我从来没住过这么好的房间,我得好好享受享受。”

我低头吻王枚,她抬起头,将嘴迎合著我,我轻轻将手伸进她衣服中,摸到她丰满的乳房,她低吟一声,微闭上眼楮。过了一会我手伸向她裤衩里,她红晕的脸上露著满足的微笑,她轻推开我的手,凝视著我温柔地说:“你累了吧,先去洗个澡会舒服些”我扶她坐起,要求:“你陪我洗。”

她娇媚地看我一眼,不说话,起身走向浴室,我进浴室,她放水调好水温,然后走过来,帮我解衣。我很快脱下外衣,我按住她要脱我裤衩的手,笑道:“你先脱”她脸一红,吃吃笑著说:“不嘛,你先脱。”

我不等她多说,手伸过去帮她脱衣,她推开我的手:“我自己来吧,看你笨手笨脚的。”

她的身子在灯光下雪白圆润。圆圆的乳房挺拔匀称,rǔ头肉红在白净的皮肤衬托下细嫩清新。平坦的腹部下是黑黝黝的三角型,双唇突出,柔圆,她不好意思地并并腿,贴近我帮我脱裤衩,当我下面猛地挺出来时,她脸腾地一红,手轻柔地摸摸我的yáng具。我们一起进入浴盆。

她将厚厚的浴巾垫在我脑后,让我躺倒在浴盆,她侧在我身边,用手轻柔地帮我揉洗。我泪乏地躺著,她冲洗了会儿,温柔地说:“上床休息吧。”

扶我起身,她非常仔细的用毛巾擦拭我全身。我躺到床上,身体还没从刚才的激情中恢复过来,她也不著急,拿起我手,用湿润的舌头和性感的嘴唇舔拭我手,然后用嘴啜我每根手指。然后又爬到我脚下,同样舔啜我的脚指。在她舔拭中我感到浑身舒坦,遍体生柔。

我将她拉回到身边,轻轻吻她……激动得身体痉挛,她热切地吻著,略带羞涩地说:“我有半年没接触任何异性了,我是不是象个荡女孩。”

我搂紧她,热切地说:“我喜欢你这样。”

听罢我的话,她彻底放松了,喃喃道:“给我吧,我要你。”——

……

第二天中午十分,我醒来,王枚轻盈地走过来,高兴地说:“你醒了,彪哥刚才来电话让你起来告诉他,他约我们出去吃饭。”

看著她喜悦的神态我也很高兴,她帮我穿衣。我问她:“几点起床的,怎么不叫我。”

她抿嘴一笑:“我早起了。我看你睡好香,生怕弄醒你。”

中午,趁与阿彪吃饭的空挡,我悄悄对他说:“阿彪,你帮我物色一套房吧,我希望稍微安静些的地方。”

阿彪看王枚一眼,悄悄说:“为她?不至于吧。”

我笑道:“你别管那么多,你帮不帮忙?”

他象看傻子一样看著我:“你说买就买吧。”

“反正以后我们项目合作开始了,我也得常过来,总住酒店总是不方便。”

阿彪一听也是,高兴了:“对呀,以后我还希望扩大我们的合作呢。”

顿了顿,“这样吧,你现在住的那栋别墅就送你好啦,反正你也住过了,应该习惯,我反正在这边呆著,物色好了装修甚么的可以照应。”

我想了想:“也行,不过说好,是多少钱我照付。”

阿彪乐著说:“好说,好说。”

王枚不知我们悄悄说甚么,但看阿彪总望她,她觉得可能与她有关。我也很高兴,对王枚说:“你暂时就住在阿彪那所别墅吧,省得四处找住宿也不方便。阿彪会介绍一些公司给你,看你自己愿意做些甚么工作。”

王枚感激地看著我,说:“谢谢。”

又看著阿彪:“谢谢彪哥引荐公司,但别墅我不会去住,我自己会找住房的。”

继续对著我说:“我是真心话,我很高兴两位哥帮助我,但我一定要自己去闯,我不愿成为养在家里的——”说著,她脸一红没说完,阿彪似乎这时才真正相信我的判断,他欣赏地看著王枚:“我不勉强,我想他也不会强迫你,我很喜欢你这种性格。我阿彪今天当他的面表态,我一定会协助你帮助你去做自己的事情。”

王枚真诚地说:“谢谢彪哥。”

下午我回家,王枚在别墅协助佣人收拾房间,俨然一位女主人的姿态,王沁也放学过来,她坐在沙发上看书,见我进门,忙著帮我拿鞋,脱衣,王枚见我弯腰去换鞋,忙对王沁嚷:“你帮他换鞋呀,傻站著干甚么。”

我看著手里端著废纸箱的王枚,说:“我还是自己来吧。”

王沁脸一红,弯腰帮助我,同时嘟囔著说:“她就是太宠著爱人,原来那男朋友她恨不得饭都帮他吃,结果怎样。”

我坐在沙发上,笑著问王沁:“有男朋友了吧。”

王枚在从门外走进,说:“谈一年多了,你不照样宠他嘛。伺候自己喜欢的男人我愿意。”

王沁脸一红:“不害羞。”

我哈哈一笑,对王枚说:“你去洗洗手,我有事给你说。”

王枚坐到我身边,我对她说:“我明天去香港了,前后大约要半月时间,你有甚么事就找阿彪。”

她笑著说:“没甚么事,你安心去吧,正好明天我去东莞处理些事情,我还想回趟贵州,等我这些事都办完你也该回来了。”

我又对王沁说:“以后姐姐自己要忙些事情,你读书就由我来供你吧。”

王枚摇摇头:“不用,我们没问题的。”

我挥挥手打断她的话:“别跟我争了。你我不是外人,老这样就见外了。”

王枚一听不说了,甜兹兹地看著我。王沁看了看我,又看看依偎在我怀里的王枚没说话。

房间只有我和王沁时,她询问:“你和姐姐会怎样的结果?”

我看著她:“我们彼此喜欢就行了,我对她说过,我们不可能结为夫妻的,我仍然喜欢我的女朋友。”

王沁叹了口气:“你们男人怎么能喜欢一个女人又去喜欢另一个女人呢。女人就做不到。”

这是一个很难回答的问题,我严肃地对王沁说:“我给王枚说过,我希望她能找一个真心爱她的男孩子一起生活,我会为她祝福的。”

“你觉得可能吗?”

她看著我,“别说现在她脑子里只有你,即使你从她生活中消失,象你这样优秀的男人她又到哪儿去找呢?”

我笑著说:“天下优秀的男人多的是。”

王沁道:“有些事是讲缘分的,女人的眼中只有她爱的男人是天下最好的。”

这点我倒赞同,王枚走过来:“你们说甚么呢,那么严肃。”

我搂过她:“讨论人生。”

王枚对王沁说:“明天要不要请大军来见见?”

大军是王沁的男朋友,王沁一口拒绝:“用不著,我们还不知道能发展多久呢。”

说完,见王枚的样子,她又笑了:“姐,放心,我会处理好关系了,你别老把我当小孩。”

王枚说:“我才管不了你呢,你比我有学问,见多识广。朋友又多。”

王沁过去打她:“你讽刺我是不是?我哪比得了你。”

见她们俩打打闹闹,我在一旁直乐。

王枚确实是一个难得的好女孩。

2.我与王枚、王沁

2.我与王枚、王沁

九月的一天,我再次踏上广州,虽然刚离开20几天,好象离开了许久一样。飞机刚到机场,我的电话响了,阿彪告诉我,他与王枚在机场外等我。一想马上就要见到王枚,内心有种莫名其妙的冲动,离别的这些日子,闲下时,王枚的身影常常出现在脑海,她的身体,她的眼神,她的每个动作以及她红晕的脸。

走出海关,王枚在大厅门口焦急地张望着,看见我,她惊喜地打着招呼,跑过来,她好象比我走时更漂亮了,脸上荡漾着青春的活力和喜欢的光彩。我和阿彪拥抱了一下,王枚扑到了我怀里,高兴地在我嘴上亲了亲,然后抓住我的胳膊紧紧靠近我。阿彪让他司机帮我推着行李,我搂着王枚,欣喜地看着热情似火的王枚。她因高兴而激动的脸微微发红,目中无人地紧紧凝视着我,我一边用手抚摸她的肩,一边听阿彪简单讲合作项目的进展情况。上车后,阿彪说:“有几个朋友在酒楼等着为你接风,要不我们先去会会他们然后你再回去休息。”

我说:“好啊,不累,先见见朋友们吧。”

告别一帮朋友,车驶向别墅。阿彪说:“王枚昨天就开始收拾房间,在别墅等你了,她一天问我三遍你已经到什么地方。”

王枚喜滋滋地说:“按原订时间应该是昨天回来,我不是担心嘛。”

下了车,阿彪送到门口就止步了,说:“我就不进去影响你们亲热了。先告别吧,到时我再打电话联系。”

王枚羞涩一笑,先去开门,阿彪又爬在我耳边,羡慕地说:“王枚真是一个好女孩。”

我笑笑,向他道别。进了客厅,室内四处是鲜花,清香扑鼻,我欣喜地说:“房间被你收拾得跟宫殿一样了。”

说着我伸开双臂,她扑到我怀里,两人的嘴顿时粘到了一块,亲热了一会,她说:“你累了吧,先去洗洗,然后休息休息。”

我搂着她边向浴室走边说:“见到你我觉得浑身有使不完的劲。”

她拥着我进了浴室。

当我们一次又一次作爱,两人都累得躺在床上再也无力去干一次了,我才想起:“王沁最近怎样?”

王枚满足地贴紧我,道:“他跟我回了趟家,刚上学,这几天正心情不好呢。”

“怎么啦”我关心地问。“嗨,还能有甚麽别的事烦心,听说跟大军分手了。”

“是嘛,她不是一直很喜欢他吗?”

“谁知道他们怎麽回事,她本来要请假陪我一块去接你,我没让她请假。”

说着王枚看看表,“哎呀,她来了,你先休息吧,我起床了。”

我确实懒得动,看着她穿衣起床我没动。迷迷糊糊,感觉有人在旁边,我睁开眼,王沁笑盈盈地站在床边:“醒啦?你好呀。”

我不好意思地将床单往身上拉了拉,她吃吃笑了:“别紧张,该看的我早看了。起床吧。”

说着把我的衣裤递给我,她背过身去,同时接着说:“姐姐整天忙甚麽呢,有人做饭她还不放心,非亲自给你煲汤。”

我站起身,自然地搂住她肩向外走,同时笑着说:“要让老公天天回家最好的办法就是褒一手好汤让他不愿在外面吃饭。你学着点吧。”

王沁不屑一顾,撇撇嘴,“都甚麽时代了,还这个。”

刚坐到沙发,王枚端过来一碗汤:“来,喝点,补充补充原养”王沁扑哧乐了:“你是应该补补。”

王枚羞红了脸,笑骂她:“你就不能少说两句,没谁把你当哑巴。”

看着两张相同的俏脸,我也替王枚帮腔,王沁举举手:“我不说了,看我才说几句,就有人打抱不平了。喂,有不有我一份啊。”

王枚笑着说:“自己去看吧。”

说说笑笑时间过得很快,王枚告诉我,她找了份工作,在一家合资公司当行政助理,“今天请假看我们那老板不高兴的,他准不准假我也得走。”

我笑着说:“这样可不行,工作归工作,可别耽误了正事。”

王枚一笑:“今天不是特殊嘛,我很少请假的。”

见我们说着话,王沁自己到一边看电视去了。

第二天,我醒来时王枚早上班去了,看看她枕上用一朵花压了一张纸条,我拿起看,是王枚留给我的,上面写着:亲爱的,见你睡得香就不叫醒你了,今天我要去佛山,稍晚点回来,好好休息等我,爱你的枚。今天与阿彪还有几个朋友约好早上去打高尔夫球的,于是起床,走出房间,只见王沁正爬在沙发上看书,我问她怎麽没去上课,她笑嘻嘻地说:“今天你不是跟彪哥他们去打球吗,我跟你们去。”

“耽误课可不好,”

我看着她说。“就那些课不上都没关系,自己看书就行了。”

真拿她没办法。

中午吃了饭,让司机送王沁去学校,我们继续玩,一直到傍晚我们才赶回广州,吃完饭,我回到别墅,王沁正呆呆看着电视,见我进来她也没多说话,与王枚通电话,她说她已经在回家的路上,我只好坐下,等着王枚回来。

王沁看看我,忽然站起走到我身边,猛地扑到我怀里抽泣起来,我搂着她肩,惊慌地问:“怎麽啦?出甚麽事?”

她双手紧紧搂住我腰,哭着说:“我心里真难受。我——很不好受。”

我取了一张纸给她擦泪,安慰她:“给我说说,看我能不能帮你。”

她拼命摇头,死死贴紧我,“我喜欢你,我要你,你帮不帮我,啊?说呀,你帮不帮我?”

她摇着我的肩泪眼朦胧伤心之极。我尴尬地稍稍推开她一些。她双手突然移上搂住我脖子,嘴贴到我嘴上,说实话,我本能地想推开她,我觉得对不起王枚,可她是王枚的妹妹,我怎能做得太绝,或许潜意识中,我也是喜欢她的,她那与王枚一模一样的身子不能说对我一点没有诱惑,而且她显得更年轻,学生的清纯气质,她那丰满的乳房软软地摩擦着我,我只觉一股暖流冲撞我的心,我张开嘴,她的舌头伸进了我嘴里。

我们热烈的吻着,我的手伸到了她的衬衣里,摸到她那丰满而柔软的乳房,她眼角还挂着泪痕,但她绯红的脸充满了激情的光泽。猛地,东西掉地上的声音将我们惊醒,我抬头望去,只见王枚眼眶中含着泪,她刚进门见到了我们狂乱的举动,门钥匙情不自禁地失落在地。我愧疚地低下头,王沁脸刷地变得煞白,猛然,她跑到王枚面前坐到在地,抱住了王枚的双腿:“姐姐,姐姐,求求你,都是我不好,是我诱惑他的,要打要骂都对着我吧。”

说着呜呜哭起来。一个是她最喜欢的妹妹,一个是她最心爱的男人,王枚的心如刀绞。我站起走到她们身边,我搂紧王枚,她爬在我怀里伤心地哭起来。她没有勇气推开我,更没勇气责骂我,我知道她是多麽爱我啊,我只觉得辜负了她的爱。

(至今想起那一幕我还深深自责,王枚与过去认识的女孩不同,在她内心、整个灵魂,我就是她的一切,她是用整个心在爱我,而我深深伤害了她。)终于,王枚擦擦泪,这种僵持总得打破,她知道王沁悄悄喜欢我,她甚至知道因为这中倾慕使王沁与男友分开,只不过王枚一直不敢承认或者说欺骗自己,她的内心深处知道或迟或早会出现这种状况的,她没想到来得这麽快这麽急。她知道只有自己能解开这个扣。王枚常舒一口气,望着我:“你去坐下吧,我知道妹妹说得都是实话。”

“可是我——”我自责自己。“你先离开吧”她恳求地望着我,“说甚麽都不重要了。”

我不原走开,我坐到沙发上,王枚看看我,弯腰扶起王沁。“你的心事姐姐怎麽会不知道,你别忘了我们是有感应的。只要你对他真心好就行,我不会计较你,毕竟你是我喜欢的亲妹妹”王沁感动地扑到王枚肩上:“姐姐。”

王枚拉着王沁坐到我身边,她看着我说:“我开门的一瞬间,我就感觉到了这一切,这都是命。我只是想知道,”

她紧紧盯着我,“你会真心照顾我们姐妹吗?”

“当然。”

我毫不犹豫。她点点头:“我相信你,从我们见面你对我说第一句话,我就相信你了。”

她顿了顿,看看王沁,把她向我身边推推,“那你就象对我们承诺的一样,对她就象对我一样吧。”

这时她才顾得上换衣换鞋。

她见我们楞楞坐在那里,走到我身边:“很晚了,你们该休息了。”

王沁平静了下来,她偷偷看我一眼,望着王枚说:“姐,你们先去休息吧,我得好好清醒清醒。”

我看看她们两人,内心没有丝毫性的冲动,只有对她们的伶爱。我起身径直走进浴室,我也得静静心想想发生的事。刚进门,王枚就走进来,她默默的放水,帮我脱衣,我躺到浴盆,对站在边上的王枚说:“你进来吧。”

她迟疑了一下,轻声问:“要不让妹妹来陪你?”

我脑子一闪:“既然我们都是一家人了,你与她一块来吧。”

王枚脸一红,走了出去,不一会儿,王沁跟着王枚走进来,一见浴盆中赤身裸体的我,脸刷地红了。王枚很快脱光,又走到王沁身边,帮她解衣服,王沁羞涩地看她一眼,推开她的手,自己去解衣,王枚见状,走过来,也进入浴盆。为了打破另人窒息的紧张,我对王枚说:“看来明天得换一个大一点的浴盆。”

王枚正给我揉肩听这话恨恨掐了我一下。

王沁脱光了,羞涩地走到浴盆,我盯着她身体,她不好意思地赶紧进入浴盆。这已经是最大号的浴盆,打开四周的喷头,激流的水从身下,四周滚动而出,刺激得皮肤酥酥的。我一把搂过王沁,下面马上挺了起来……王沁身子一颤双腿夹紧了我的手。我很难告诉你我的感受,我只能说有这样两个美女与你同初一个浴池,你死而无憾。

回到卧房,我先躺到床上,王枚和王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她们自己脸先红了,因为姐妹俩也几乎很少裸体相见,更何况当着一个男人的面,还要做平时自己很隐蔽做的事情。我头靠到床头,笑道:“总得有第一次,有甚麽好含羞的,都是自己人。”

两人脱下浴衣,一左一右躺到我的床上。我左手搂住王枚,右手搂住王沁。吻吻王枚然后舌头伸到王沁的嘴里。王沁凑着身子,在我的热吻下,身子渐渐起了反映,呼吸也急促起来,王枚受到感染,身子贴到我的身上。我知道要三人亲密无间,必须让她们打破顾忌,于是从王沁嘴边离开,对王枚说:“你替我摸摸妹妹呀,手别总摸我,我激动射了,可苦了你们。”

王枚脸腾地红了,她手哆哆嗦嗦地摸到王沁身上,王沁身子一抖,我抽出一只手,拿起王沁的手引导它慢慢摸向王枚毛茸茸的敏感地带,王沁手刚一触到,王枚身体也象王沁一样起了反映。真不愧是亲姐妹有感性,两人同样的脸色,身子一样的颤抖,我躺下,一会儿啜王枚的rǔ头,一会儿啜王沁的rǔ头,两人渐渐被性欲所燃烧,彼此间不象最初那样羞羞答答的了。

她们每次要吻我我就让她们互相吻,要摸我下面我也将摸来的手牵引到对方下身,不一会她们彼此之间被挑逗得呼吸急促,不可控制,这时,我的手分别伸到两人身体里面,两人同时一声娇啼四条腿缠到了一块,我笑着说:“你们两人玩没我事了,我睡了。”

两人猛地清醒过来,粉红的脸因性欲而透出克制的神态,两人彼此望望,羞涩一笑。我躺到她们因分开而留下的空间,说:“你们该伺候伺候你们先生了吧。”

王枚侧身靠近我,开始吻我。王沁羞涩地爬到我身上,用舌头舔我胸脯,我抗议:“你们谁都不要下面,我到时也只给你们上面。”

王枚看看王沁给她一个颜色,让她吻,含羞地摇摇头……王沁看着脸一阵阵红霞泛起,因为她与男友从来没用嘴作过,男友每次让她用嘴她都拒绝了。我拉倒王枚按住她双手。王沁呆坐着,不知干甚麽好,王枚发出的阵阵发自内心的爽朗的呼叫声刺激得王沁身子发颤。抽插了一阵,我将身子坐在王枚身上,我继续一坐一起抽插着王枚,王枚极度兴奋的叫着,王沁随着王枚的身子起伏波动。王沁舒坦地欢叫一身抓紧了我,王枚猛觉得身体一轻,本能地要抓我,见我已坐到王沁身上。她失落地躺在那里。我喘着粗气,躺下……我抱歉地搂着她,知道她被折磨得难受。这时三人真正成为一个主体了,偎在一块相互抚摸亲吻。

我挣开她们的搂抱,坐起,喘了口气说:“我真要被你们害死了,看来我是没法应付你们两人,让你们都高兴了。”

王枚柔顺地靠近我,温和地说:“你行的,我们没配合好,以后就会好的。”

王沁也偎紧我,甜甜的说:“姐姐说的对,我们会配合好的,我很高兴满足。”

王枚瞪她一眼:“你当然高兴满足了,他在你身上时间长多了,而且还射到你里面了。”

王沁羞涩一笑,乖巧地说:“我这才第一次嘛。”

王枚含羞地看我一眼悄悄问:“我和她谁舒服?”

我哈哈一乐:“都一样,都一样。”

王沁也摇着我手:“是呀,你说说嘛。”

我看看王沁:“下次再细细体会吧,今天只顾得忙乎,没在意。”

她们互相望一眼,又彼此看看对方的身体各自含羞不语。

早上,王沁起床,她今天有一个小测验,必须赶到学校,迷糊间,只听她熙熙簌簌穿衣,然后走到王枚身边,悄悄说:“姐,我没在你不能与他做。”

王枚不高兴地说:“为甚麽?”

“你说为甚麽,你真以为他是铁打的身子啊。”

王枚不语。“你要这样,我每天都呆在家里”王沁赌气地说,“到时你别埋怨我。”

王枚一听马上急了:“那怎麽行。”

她停了一下,“如果他要怎麽办?”

王沁看了她一眼,哑口了,然后她急匆匆地说:“我得走了,等我回来再商量吧。”

因为昨天回来晚,公司让王枚休息一天,因此她今天不用急着起床上班。王沁走后,王枚又搂着我睡了。

我醒来,赶快给阿彪打电话,询问公司注册情况,阿彪告诉我,上午已派人到工商局领营业执照去了,让我等他的消息。刚吃过午饭,阿彪来电话,说营业执照已经办好,准备晚上几个股东一起聚餐庆祝一下。我高兴地同意了。王枚也高兴地靠紧我,他知道我只要在此有投资就会常来这边。正好,王沁也兴冲冲地进来,我把她也叫过来,然后说:“我想同你们商量一下。”

等王沁坐好,我抚摸着她的腿“你们知道我与阿彪合作开了家公司,我想我不在的期间,你们就作为我的代表管理监督公司的运营。”

王沁伸伸舌头:“我可不会管理公司,姐姐还行。”

我挥挥手:“听我说完。”

说着吻了王枚一下。王沁撇撇嘴。“我想公司经营的事情你们都不用过问,由阿彪全权负责,过去我也不太告诉你们公司的事情。这次主要是帮阿彪的忙,钱投得也不多,我只拿出了300万美金,阿彪是我信任的人,但他经营最大毛病是容易得意忘形,公司甚麽都想做,结果都没作好,所以,小枚可以作为董事参加,我去日本之前已经将你作为董事人选告诉了阿彪,我想应该是合法的身份了。小枚主要参与公司的主要事务的决策,你可以天天上班,让阿彪给你一个职位,你也可以继续你现在的工作,偶尔过问一下公司的事情即可。小沁作为我的助理,有情况直接向我汇报,也可以直接将我的意见告诉公司,当然我还会让你为我做些调查性的工作。你们有意见吗?”

我历来认为,用与你有过性关系的女孩子,替你去办一些代表你利益的事情是最可靠的,虽然她们有时可能没有原则性,因为她们心目中只有你,但至少她很少背叛你,会大事小事汇报给你,当然,你自己得分析,因为她们容易注意枝节而忽略了本质。

王枚看着我:“我人都是你的了,你怎样安排都行,我怎么会有意见呢。但说实话,我宁可做你的情人,朋友,而不愿参与你的生意,我希望下次有任何关于决定我们姐妹的事情时告诉我们一声。当然你怎样决定我也不会反对的。你知道的,我们都是真心爱你的。”

我马上解释当时是在电话中决定的,没法与她沟通。王枚温柔地吻了我一下:“亲爱的,我没有埋怨你的意思,不用道歉。”

我然后告诉她们可能过几天,赵雪要来广东。她们知道赵雪是我铁定的女朋友,两人对望一眼,没再说话。

新公司有五个股东,这是阿彪的动议,他希望在惠州搞一个汽车交易市场,建立中国最大的汽车城。我觉得不可行,但阿彪让我帮助他,我知道他最终的目的是想通过这个基地做些别的事情,而且投资额也不大就同意了。正好王枚、王沁进入我的生活,而凭我的感觉尤其是王枚具有很高的商业天赋,她一定会做得不错,这也算是机缘巧合吧。晚上在国贸中心举行了一个酒会,庆祝公司的成立。同贺的还有当地许多政府官员,企业界朋友和其他合作伙伴。几位股东一起感谢了来宾,然后是由总经理阿彪介绍新成立公司的情况。阿彪正讲话,猛见身边的王枚脸刷地白了,王沁也注意到了,她顺着王枚的眼光看去,眼光也是一颤,我悄悄问王枚:“身体不舒服?”

王枚勉强一笑,摇摇头,我又问王沁,王沁嘴动动,然后悄悄告诉我:“对面桌那位穿黑色西服的是姐姐原来的男朋友。”

我顺着看去,是一个英俊潇洒的男士,应该是事业有成的成功人士。我笑着对王枚说:“小枚,要学会大度,商场如战场,没准以后你们商业上还有往来呢,千万别因儿女情长而失去商机。”

王枚感激地看我一眼:“我知道了,真的谢谢。”

接下来是自助酒会,这时只见王枚原男朋友端着酒杯走过来,笑盈盈地到王枚身边“阿美,祝贺你。”

王枚自然地端起酒杯,笑道:“谢谢”然后又转身指着我“这是我老板。”

阿成——王枚原男朋友赶紧走到我身边:“幸会,幸会。我听阿彪说起过你,我们常得到阿彪照顾,是很好的朋友。”

我也忙说:“很高兴认识你,公司的发展以后还得仰仗各位鼎力相助”“客气了,都是自家人。”

阿成说着望向王沁,“这是阿沁吧,都长成大姑娘了。”

王沁对他点点头没多说话,这时阿彪走过来:“你们已经认识了。”

我笑着对阿彪说:“他们早就认识了。”

“哦,是吗,好呀。”

他指着王枚说,“这是他最喜欢——”阿彪还没说完我忙给他一个颜色“哦,干将。一定会成为公司业务的好帮手的。”

阿成笑着对阿彪说:“阿彪,给我个机会,明天我请客,阿美,明天可一定要帮助请你老板参加。”

回家的路上,王枚沉默不语。我关心地问:“小枚,还想着刚才的事。”

王枚长舒一口气,平静地说:“全结束了,我想宽恕也是一件很舒服的事。”

我点点头,说:“你们俩记住,做任何事情都是得饶人时且饶人,不要失去起码的宽容,但对你的敌人千万别露出你的憎恶,有机会绝对要让他永远不能翻身,铲草除根绝不能留后患。”

王枚点点头。王沁看着我:“你真可怕,我宁可做你朋友,觉不做你的对手。”

我搂住她纤细的腰,“我们只是朋友?”

王沁脸一红:“那你说是甚麽?”

我一想,也对,但又不好说,只好压住她去吻她,她吃吃乐着躲我,象王枚怀里扎,王枚也乐了。

回到别墅,三人想起昨晚的事,不禁都兴奋了起来,然后早早都进了浴室。今天都放开了,三人在浴室快玩疯了。直到三人都累的不行,然后赤着身子跑进卧室。我躺到床上,两人扑到我身上,王沁吻我的嘴,扶弄我,王枚爬到下面,吸我的下体。不一会我就支持不住了。我笑着推开她们,说:“不能这样,你们昨天不是问我谁舒服吗,我得检查检查。”

王沁因兴奋脸红红的,她喘着气问:“怎麽检查?”

我坐起,笑着说:“你们先躺下。”

王沁嘻嘻只乐,躺下,王枚羞红了脸:“你要干甚麽?”

我将王枚也按在王沁身边。两人既兴奋又害羞,不知我要干甚麽。

我先躺到王枚身上,仔细盯着她的乳房,抚摸着,然后用嘴在rǔ头上啜了一会儿,王枚羞涩地看着我。我又躺到王沁身上,照样做了一次。我爬下,掰开王枚的大腿,分开她早已湿润的yīn唇,拿起刚才准备好的尺子,量下面的大小,王枚脸滚烫,羞涩不已。然后我又把王沁下面量了量。两人关切地看着我,看我究竟干甚麽,其实我也只是逗她们好玩而已。但见她们认真的样子,我倒真不知说什么好,两人身体惊人相似,除了王沁小腿稍稍比王枚长一点外,两人乳房大小、形状,臀部大小,三围尺寸几乎一样。我吃惊地说:“象你们这样相似的真不多。我再看看别的吧。”

我爬在王枚身上,我慢慢感受,她抿着嘴,微闭着眼。过了一会儿,我拔出来,又插进王沁体内,慢慢体会,我一激动,又射了。王枚不干了:“你偏心,每次给她时间都长.”王沁喜滋滋地反驳:“那你每次还先得到他呢。”

“那下次我们换。”

我缓过神来,用手止住她们的拌嘴,我清楚两人如果这样下去迟早会水火不容的。我不高兴地说:“吵甚麽呀,我想在谁那儿久些是我的问题,都是姐妹争甚麽,我在谁身上久些就不喜欢另一个了?不是嘛。”

两人都气鼓鼓的不说话,我宽慰地吻吻王枚,她气消了些,扑哧笑了:“谁同她争啊。”

王沁也笑了。

我说:“这不就很好吗,其实,你两真的很相似,如果说有区别的话,王枚上身躺在上面更舒服些。王沁下面更窄紧些,所以每次进去就刺激得我要射。”

王沁看看王枚的身体:“你不是说我们连三围,乳房大小都一样吗。躺她身上怎麽会更舒服些?”

“我觉得舒服些就舒服些,没理由的。”

我笑着说。王沁用手摸摸王枚的乳房,又摸摸自己的“会又区别?”

她还是想不通。我说:“每个女人没有绝对相同的,男人的每次感受也不同的。”

我们又研究起来,一直到深夜……

3,再见小薇

3,再见小薇

在余下的几天里,我忙着与阿彪商议公司经营事宜,王沁放学后或不上课时也直接到公司,我们基本上是一起出家门,晚上一块回家。王枚更喜欢她目前的工作,因此每天回家她询问一些公司进展情况,倒很少到公司。晚上三人在一起,虽然一起嬉闹,但更多时间是躺在床上讨论业务。枯燥的商业因她们的加入而变得有趣。三人已配合较默契。她们是真心对我好,因而虽然每天在床上挑逗我,但更多的是玩闹而不是每天进行实际的性,即使我有需要她们也是尽量占主动,让我舒服而不太劳累,虽然以后我常玩这样的三人游戏,但象这样与她们体贴温馨的感受还真不多。我是一个不擅长文字的人,尤其是作艺术性的描述,但这期间给我的感受和美好,终生烙印在我脑海。

这天我们终于完成了公司的重大问题的决议。又正值周末,王枚和王沁第二天都不用上班上课,我们心情都很好,晚上,三人一起出去用餐,然后一起玩宝龄球,到很晚才回家。回到房间,三人嬉闹着感受着快乐。赵雪打来了电话,她们看看时间,知道这时固定是赵雪通电话的时间,她们悄悄说话不影响我通话。赵雪告诉我,她与两个朋友当天刚到马来西亚云顶,玩两天然后从香港取道到广东。说着,赵雪突然问:“就你一个人?怎麽身旁好象还有人啊。”

我笑着说:“岂止一个,是两人呢,我们在研究新公司的情况。”

赵雪那边游疑了一下,然后说:“你如果希望我早点回来,我明天就飞过来。”

我笑着对她说:“我真的很想你,但你既然去玩就多呆几天吧。”

赵雪没多说然后说再见。

我放下电话,王枚羡慕地说:“雪姐真是幸福,看见你们每天通电话亲密的样子,我真觉得我们不好。对不起雪姐。”

我轻松一笑,不希望破坏我们晚上恬美的气氛。

王沁嘻嘻笑着说:“既然真的很想她,干嘛又不让她早点来?”

我瞅着她:“吃醋啦?”

王沁撇撇嘴:“听彪哥赞得那麽好,我是急着想看看我嫂子甚麽样。”

我看看她们,轻叹一口气。王沁望望王枚,小心翼翼地偎到我怀里:“怎麽,生气了?”

我摇摇头,手轻轻抚摸着怀里王沁的身体:“我有时也很矛盾,我真的很喜欢小雪,但我又常常控制不了自己的情感,见到你们这样可爱的女孩子,哪个男人又能摆脱诱惑呢。”

王枚也偎过来,她探询地看着我:“我一直想问一个问题,但怕你生气。”

她凝视着我,“除了我和小沁,你还有别的女孩子吧,她们怎样?”

我看着她,又看看怀里的王沁:“我是真心对你们的,因为你们不仅漂亮,现在漂亮女孩多的是,而且更因为你们有脑子,你们有自己的追求,而不单纯追求一种物质的东西。当然,我也知道如果我现在一无所有,你们也不会象现在这样对我,我正视现实,你们也是聪明的女孩,所以我真心希望你们去追求真正属于你们的东西。我会尽力帮助你们,但必须你们自己首先有自己的天地。”

王沁吻了我一下:“我可是真喜欢你这个人的,作为一个男人,你很优秀,当然又有钱是锦上添花。”

王枚看着我说:“从见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你是我喜欢的男人,我不在乎你的家族和你的财产,压根我就知道我不配做你家的媳妇,我很清楚这点,所以我也从来没想过别的,我相信自己的能力完全可以开拓自己的事业。我只希望一点,这也是我决定让妹妹一起来分享我的幸福那一刻我问过你的,我只希望你永远从内心不要抛弃我,我无法忍受被你忘记的痛苦,我告诉你,你可以打我、骂我、让我做任何事,只要你高兴我都愿意,但必须尊重我,心里要有我,我可以不在你身边,不能同你作爱,不能天天与你朝夕相处,但你情感上不能背叛我,你背叛我那一天就是我生命的结束,如果有一天,无论你成为甚麽人,富人或穷人,正常人或残疾人,我决不会改变我的爱,我也希望无论我变成甚麽样,你也象你承诺的那样待我。这是一生的承诺。”

“是的,我也想说同样的话。”

我感动地抱紧她,三人眼圈都湿润了,感受到了情感的升华。

我有时真怀疑,人是否都有这种感情的分散,对每个我交往的女孩我都是真心喜欢、热爱,要麽是我的心理有问题,要麽是别人不愿意表达,而在心底深处都是有相同的煎熬和矛盾?我不想过多描述王枚,毕竟她现在也是很成功的公司的举足轻重的人物,我铸造了她,她象她的承诺一样执着自己的王国,但我知道,她内心是很辛苦的,有时一种承诺会贯穿人一生,你认为她苦吗,她觉得自己很幸福。人都会变老,只有情感永远年青。写到这里我想,远在万水千山之遥的她们还好吗?希望王枚看到我的这些文字,知道我心里其实一直恋着她。

以后几天日子,三人生活过得很浪漫写意,柔情蜜意充溢着我们的每一天。王沁悲伤地说过这段日子后,她再也不会感到生活的缺憾了,她很难想象与另一个男人还能有这几天的满足和快乐。确实,因为我们是三人的世界,一个和谐美好的三人世界。我以后也从此没有过这样难忘的三人感受。

听说下午赵雪要从香港到广州,王沁非要跟我和阿彪一起接她,阿彪犹豫地说:“我的好沁沁,你最好还是别去,到时让雪姐看出你们之间的关系总不是太好。”

王沁坚持着:“没事,我会注意的。”

我劝住阿彪:“让她去吧,她们总得相见的。”

远远的,就看见赵雪那熟悉的身影,王沁看看我,轻叹了一口气:“她确实太出众了,不是漂亮能说明的。”

阿彪惊奇地问:“你认识?”

王沁看他一眼:“看看那麽多人,最耀眼的不就是她吗。”

赵雪见到我,高兴地扑到我怀里,喜悦之情流淌浑身,她不管周围众多的目光,抱着我就吻。我也很高兴,同时告诉她:“阿彪也来了。”

赵雪这才顾得四周,她向阿彪打招呼,然后一双丽眼看着王沁,笑盈盈地问:“不用问,这是王枚还是王沁?”

王沁笑着说:“我是王沁。”

赵雪走过去,搂住王沁的肩,她高出王沁大半个头,笑着问:“我听说你不是上学吗,今天没去?”

我笑道:“你也别忘了,她是我的助理,她算是代表公司欢迎你吧。”

赵雪秀目一闪:“谢谢你。”

王沁笑道:“谢甚麽呀,早就盼着你来呢。”

赵雪又偎近我:“你看上去气色不错,就是晒黑了点。”

回到别墅,阿彪与王沁刚转身出门,赵雪就扑到我怀里,我们紧紧搂在了一起。

赵雪这次来中国,主要是她大学时最好的一位同学在北京开了一家美容院,她专程回来捧场的,因此在广州停留了一天,我就陪她到北京去了。从北京我们直接回到了澳洲。

其间,我常与王枚、王沁通电话,彼此的相思自不用说。听阿彪讲为配合深圳等城市的开放深入王枚自己成立了一家公司,王枚变得更精干、更有魅力了。我常想她变成了甚麽样,还有王沁,有半年也该毕业了,她又怎样。

但由于我一直忙着欧洲、日本的业务,一直没抽出时间到广州。我与赵雪陪着父母到瑞士度假,父亲让我多发展与韩国我叔叔的合作,于是决定先到韩国看看,感受感受。我想可以顺便到广州,父亲认为广州不用多关注,我只好作罢。

转眼到了来年的六月,与王枚、王沁分别差不多快一年了。我曾在日本找过两个女大学生一起作爱,但始终没有与王枚、王沁的那种感受。想念她们的情绪越来越浓,她们也是不断来电话让我到广州看她们,到后来,王枚打电话每次说几句就只剩下哭了,正好阿彪来电告诉我他们与国外合作公司中标了广州地铁相关及其他几个市政建设项目。我决定去广州一趟。当我告诉王枚我准备到广州的消息时,电话另一端的她高兴得哭了起来。

刚出海关,就见到了远处的王枚、王沁和阿彪。她们没象过去一样扑到我怀里,只有王沁高兴地搂住我,但我看得住他们满脸的无法压抑的喜悦和兴奋。广州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可以从车窗外的建筑看出来,随着深圳等几个城市的崛起,广东经济发展速度超出了全国。自然又是接风宴,请来了几位市领导,阿彪借此简单介绍了一下公司的业务状况和发展规划。

餐后,与阿彪暂别,王枚开车,我们一起回别墅。建筑依旧但佳人更美,使人心情好象鲜活无比。刚一进门,两人就扑到怀里,边说边笑,边吻边闹,偶尔还流出高兴的泪,搂得我几乎喘不过的乳房,笑着说:“看来你们的尺寸我得重新量了。”

两人脸同时腾地红了,我起身搂住她们的腰说:“走,我早就忍不住了。”

气。我终于抽出身子,道:“你们让我喘口气,我们有的是时间。”

姐妹俩这才想起,王枚赶紧起身帮我脱掉外衣,王沁去给我倒了杯水。她们的音貌如故,但变得更加成熟、圆润。身体凸凹有致,苗条而成熟,看得我只觉下面一阵冲动。我摸摸身边王沁浴室早变样了,而且换了一个大大的浴池,不等王沁过来帮忙,我高兴地脱掉全身衣物,进入碧蓝的水中,王枚和王沁稍稍害羞地互看了一眼,马上被我高兴的情绪感染,贴到我身边……王沁定定神,又爬下舔着我下面。

看着两个黑油油的头发环绕着的俏丽的脸,我知觉得一阵阵的舒坦象浪花重叠覆盖我全身。我好象虚脱样躺在水里,抱歉地看着她们:“对不起,也许是太激动了。”

王枚爱护地抚摸着我的身体,轻柔地说:“是我们不好,不应该太激烈的,我们太兴奋,太高兴了。”

我转移话题,用手指轻轻点着王沁的小洞,笑着说:“小沁好象比过去成熟多了嘛,过去是死活不用嘴的。”

王沁羞涩地看我一眼,因我的拂弄身体微微颤栗,幽幽地说:“白天黑夜地想着你,那还想别的,只想让你高兴。”

三人静静躺在水里,我头舒适地枕在厚厚的浴枕上,透过滚动的水,隐约见两个白皙,黑白相间的柔软的肉体,我两只手分别伸到她们体内,她们同时轻轻呻吟着,她们的手小心地抚摸着我的身体。在她们抚摸下,终于又激起了我身体的反映,王枚借着水力,身体努力向上迎合着我,我知道她是想保持我的体力,也是为王沁考虑,她压抑着自己不让我太激动,轻缓地享受着,……王沁象小猫一样呜呀轻叫一声,喘息着起伏着身体,王枚在旁边用嘴吻着我的耳根,手放在我臀部后,随着我的抽插暗暗使劲帮着我……

穿上睡衣,我靠坐在沙发上,王沁给我身后放上几个软垫,两人偎着我,静静地向我诉说别后的相思和离开后的变化。

王枚因自己做老板,不用象过去那样每天匆匆忙忙,她可以适当调剂时间,尽量陪我,王沁正好遇到毕业分配,反而整天忙忙碌碌,但也是一有时间就溜回家陪我,但我因为业务上的事倒是老与阿彪他们呆得时间久些。妹妹娇娇从美国打电话说她要回中国旅游,想到北京看望她的同学、朋友,让我到时也到北京。王枚和王沁一听都很不愿意,认为我刚来就走还不知何时又见。最后,王枚请求我一块带她到北京,王沁因为正好临近毕业肯定没时间,只恳求我不要去北京,直到我肯定说一定再回广州,又边劝边哄她才平静了下来。

六月底的一天,我和王枚告别哭凄凄的王沁,乘上了去北京的航班。北京是我从小长大的地方,虽然阔别几年,但我依然依恋她。自我离开后,我当时创办的公司由合伙人继续经营,因我们早已进行了股权转让,因而我没有业务上的事情,但与朋友一直有联系,我一个发小一直动员我继续回来合作。其实我带王枚到京,想法之一就是希望她能与北京的朋友联络上,以后寻找合作的机会,我相信王枚只有在北京才有更大的发展空间,北京作为首都的特殊性更适合王枚这样既漂亮又精干的女孩子,而且毕竟北京给了我太多的机会和太多美好的回忆。

走出机场,娇娇和小薇在外面等着。因故我就不多介绍她工作上的事。娇娇在美国呆几年已经完全美化了。她们也早已不是当时背着书包上学的中学生,变成了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娇娇扑到我怀里亲热地叫着我,我给她们互相作了介绍。小薇和王枚互望一眼,凭直觉她们立即明白了彼此与我的关系,看着小薇虽然还是很亲切,但毕竟过去了许多年,我很难将眼前这个漂亮的女孩与那个敢爱敢恨的中学女生联系起来,加上当时因小佳的事她可能一直耿耿于怀,我也认为我最后与小佳多年的恩恩怨怨,直接影响了她的生活,可能也是她宁愿在北京读大学,工作而不愿出国的原因。小薇看去是那麽亲切她,身体的每一部分我比她自己还清楚,但同时又是那麽陌生。跟我在一起,王枚完全是一个温顺乖巧的小女孩,她的精干和聪毅完全淡化了,这是她的另一面,她知道这是我最喜欢的一面,虽然她精干聪慧那一面或许我更欣赏。,所以这次北京之行我们没告诉所有亲友,连父母都不知道,所以我也没想多活动,主要是见见娇娇,我们自上次陪父母在瑞士见过一面外,也是好久没见了。在我内心,我知道我还是挂念小薇的。我知道她一直还爱着我,但确实我伤透了她心,想到当时还在美国读书的小佳,我内心也是百感交际。

住进建国饭店,王枚呆在她自己房间,小薇跟着娇娇在我房间,娇娇喋喋不休地说着她自己认为要告诉我的一切。小薇安静地听她说,偶尔我们的眼光相遇,小薇也总是平静地移开,但我看得出,她是努力在控制自己的情绪。

说了一会儿,娇娇好象意识到我们的神态,她叹了口气,对小薇说:“小薇,你还生哥哥的气呀?”

小薇笑道:“生甚麽气啊。”

“那你怎麽甚麽话都不说?这可不象你。”

我笑道:“一见面你就说个没完,谁能插上话?”

娇娇乐了:“我这不见你高兴嘛。”

转而她又高兴的说,“不生气就好,想想过去我们多好啊,哥哥,你可要对小薇好些。”

“不用你说。”

我瞪了她一眼。小薇笑道:“哥哥一直对我很好的,每次过节都打电话问候,给我寄礼品呢。”

她一直没改口,仍随娇娇叫我哥。娇娇又向王枚住的房间努努嘴:“这个王枚干甚麽的?”

我简单介绍了王枚的情况,又对小薇说:“小枚以后到北京发展,小薇你还要多帮帮她,虽然她比你还大一岁,但北京还是你熟,我恐怕都得你作向导了。”

“你准备到北京投资?”

小薇眼中闪过一丝欣喜。我笑笑没正面回答她,转而看着娇娇:“你这两天是怎麽安排的。”

娇娇从坐椅上站起:“晚上是我朋友请我们吃饭,明天我们参加她美容院的开业典礼。你有别的安排吗?”

我摇摇头“没特别的安排,看望一些老朋友吧。”

娇娇还要说甚麽,好象刚想起来:“哦,应该让你们单独聊聊,我到王枚那坐坐。”

娇娇走出去,房间一时显得特别安静,安静的令人窒息。我笑笑,对小薇说:“你长大了,那时才一米六高,现在有多高?”

小薇舒了口气,宛儿一笑:“现在都一米六八啦。”

我感叹一声:“真是大姑娘了。”

顿了顿,“其实这次来北京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想看看你。小薇,对不起了。”

小薇低了低头,然后看着我,笑道:“以后真再别说过去的事,我早忘了,你没甚麽对不起我的。要怪也只能怪小佳。”

她提到小佳,深深叹了口气:“她还好吧?”

我看看她,轻声说:“我几个月前在瑞士见过她,她也长大了,问起你,觉得当时对不起你。”

小薇沉默不语,一会儿突然问:“小雅现在怎样?”

我也轻松了许多,笑着说:“我快一年没见到她啦。上次去张姨家,正好她与同学去欧洲旅行去了。”

小薇笑笑,然后说:“看来她在美国很快乐,每次给打电话都高兴的很。”

我走到她坐的床边,轻轻抓起她手,她身体微微抖动了一下,靠在我手上轻轻抽泣起来,我坐到她身边轻轻抚摸她肩,她猛扎到我怀里,终于哭出声来。我捧起她脸用唇吻她的泪眼,她抬起脸嘴凑到我唇边,我们的嘴紧紧贴上。

我手伸到她丰满的胸脯,轻轻抚摸着,她娇喘着,微微闭上眼,熟悉的神态又呈现在我眼前,我喃喃道:“小薇,你还是我过去的小薇,你一点也没变。”

一吻释千仇,刚才一吻我们好象又回到了重前。我手刚刚触到她那早已湿润的毛茸茸的地带,突然传来敲门声,小薇脸一红,赶紧走进洗手间。

我打开门,娇娇和王枚身后还站着一男一女,娇娇指着那女孩:“这是我朋友小晶,”

又指指那男士,“这是他先生,王科强先生。”

我握握王先生的手,点头对小晶笑笑。娇娇走进房间:“咦,小薇呢。”

这时小薇打开们从浴室走出来:“在这,瞎嚷嚷甚麽呀。”

娇娇看看她微返红的眼睛,抱歉地悄悄说:“对不起,打扰你们啦。”

小薇笑着推她一吧。王枚看小薇一眼,然后看着我没说话。

到王先生开的一家酒楼,早有几十位朋友到了,王先生站到准备好的麦克前,讲话对大家的光临表示感谢。然后又隆重地介绍专程从美国赶来捧场的娇娇和从澳洲赶来捧场的我,我知道其实这只是一种形式,但也不得不上台说话表示祝贺,我心中早已升起对小薇的渴望,别的都不重要了。接着是小晶上台讲话,也不知有多少人上去祝贺完毕,总算开始端酒杯了,我刚端杯准备向王科强祝贺,过来几个人向王祝酒,接下来是每人交换名片,这一轮刚过,又是一帮小姐太太过来向小晶祝贺,结果是喝完几杯酒,我已完全忘了刚才的情绪,与王讨论起合作来,好在有王枚替我应付,总算平安完成了这餐饭。

用完餐,我与王科强还有几个企业界朋友在远处饮茶,远远看去,见王枚与小薇谈得听融洽,我心中稍稍宽慰了些。大家又要到酒店附属的歌厅唱卡拉ok,我已休息改日再说的借口总算逃了出来,娇娇倒是热情挺高涨,但看我们都不去,她也只好更小晶约下次再玩了。到宾馆门口,我兴致高涨,对小薇说:“我们去天安门散散步吧。”

王枚当然没意见,她本来就没来过北京,一听去天安门特别高兴,娇娇也说:“好啊,好久没去了。”

小薇也乐意陪我们。于是四人兴高采烈地出转身出宾馆到天安门去。

北京的七月初,空气已经很热了。但晚上微风吹来,也不觉得很热。天空是明朗的月光,街灯闪耀,车水马龙,我感到很是爽快。小薇似乎也从阴影中走出,至少看上去暂时忘记了不快,很是兴奋。王枚看哪儿都新鲜自然也玩兴很高。在天安门我们沿着走了一圈,小薇提议到中山公园去坐坐。我们又一起来到中山公园,我印象中,好象高中以后就很少来中山公园了,记忆中最后一次是与大学女同学娟来过。我们在护城河边上的椅子上坐下来,小薇和娇娇分别坐在我左右,王枚紧临小薇坐下。我长舒一口气对她们说:“今天跟你们来散步我真的非常高兴。可惜我们不能常到这里坐坐。”

触景生情她们也有同感。远处,一对对恋爱中的男女紧紧贴在一起,相拥亲昵,有个别甚至目中无人的热吻抚摸,我们说话声音也放得小声些。

终于,该起身走了,走出中山公园,小薇说:“我先回家,你们早点休息,明天我再来。”

我看着她,还没开口,娇娇拉住她:“回甚麽呀,跟我们回宾馆吧。今天就住我那儿。”

我也恳切地看着她,小薇迟疑地看看我们,同意了。

回到房间,四人有说有笑,时间很快过去,娇娇说困了要睡觉,她拉住小薇就要走,但猛然看见我依依不舍的目光,这丫头马上醒悟,她说:“小枚,我们先走,让他们再聊聊吧。”

王枚看着我,我温和地对王枚说:“你先去休息吧。”

王枚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但没说甚麽,她对小薇笑笑:“晚安,明天见。”

小薇忙回应道安。

他们走后,我走到小薇身边,这次两人没多迟疑,她热烈地响应我的亲吻。我轻声问:“我们是一块洗还是你先洗?”

小薇脸一红,手轻轻帮我解衣。小薇比过去显得丰满成熟许多,但身条比高中时反而显得苗条。灯光下,她柔静安逸,没有了过去的激烈、冲动,但当我们躺下我手触摸到她乳房和yīn唇时,她好象把几年的压抑全部释放了出来,变得十分疯狂,跟看上去文静的她换若两人。我知道她这几年一直守身如玉,……这次我们永远结合在一起再也没法分离,因为这一瞬间,她潜意识中所希望的我的跟深深扎在她的子宫深处,一个新生命诞生了,而她保留了我们的结晶。只不过在那一瞬间我们都没意识到,或许她直觉感受到生命的跳跃。因为那一刻我发现她脸上闪耀出一种我从未在别的女孩子脸上见过的母性的光芒。

余下的几天里,我和小薇好象回到了几年前,王枚似乎也不想多干扰我们,她与娇娇成了很好的朋友,当我和小薇独处时,她会和娇娇、小晶他们一块到北京各名胜古迹游览,小薇散发出的热情已经达到了极度的痴迷。但人生没有不散的宴席,好象我俩这次用完了全部的激情,既弥补了前几年的亏空,也预付了未来。我们一年后再在北京相遇,性对我俩好象已经结束。

几天后,我、王枚还有娇娇再次飞往广州。北京又一次消失在我的眼帘,只剩下新的记忆和欢乐——

完——多余的话生活总有重复的地方,跟你喜欢的女孩子在一起也一样,虽然常常我们为性所困惑,为她们而冲动,为请所累,但总会有相似的感觉。但我始终认为,与两个喜欢你的女孩一起是一个男人真正感到快乐的事,这不是因为与她们的性,而是过程本身。每当读到有些小说或故事谈到男人的勇猛和持久的性能力,我都羡慕不已。我从来不认为我是一个很差的男人,但当两个女人与你同时作爱时,我总感到自己的无能,或许真的是天外有天吧,但我更喜欢三人在一起嬉闹、无间、温馨的感受,而不是性的结果,尤其是跟王枚和王沁在一起的感受。

王枚现在北京,她早已经不是原来从贵州来的那个女孩,她的业务已经涉及到了房产、科技、文化等领域,我们常通电话但从没听她在电话里哭过,据她自己说她早已不知哭为甚麽东西了。王沁以后嫁给了某省一个官员,生活还算舒适,我们已经好多年没见了,当然,我们也不可能再有三人世界,但我真的很怀念那些日子。

1.真濑、贞子和幸子

1.真濑、贞子和幸子

在我看来,只要是女人,无论她是白皮肤还是黄皮肤,无论是东方女人还是西方女人,作爱时原无分别,如果有差异也是因每个人身体器官本身的差异、对性的反应和她对性的态度以及作爱的场所引起你的心理感受不同而已——

题记从小所受的教育,以及最初周围人的介绍,使我从小就对日本人没甚麽好感,因而当父亲开始在日本投资合作办公司我就反对,但参与几家日本企业合作,尤其与日本金融界挂上钩以后的确给我们在东南亚竞争中带来了实际的利益。加上与新加坡、香港的固定合作,公司得到了迅猛发展。我于是开始参与日本的商业接触。日本人做事确实能让你感受到他们工作的细致和敬业,我现在有了许多日本朋友,他们的工作精神令人敬佩。由于我压根就不会日语,因而交往中只能用英语与合作者沟通。当我第一次到日本东京时,机场的欢迎仪式让我感到不可思议的热闹,合作公司员工组成的礼仪小姐欢迎队伍既漂亮又热情。公司专门请了个既懂中文又懂英文、日文的从北京去的留学生做翻译。那时我只不过是一个代表根本还不能决定重大商业上的事务,但那次的印象对我影响至深。所以几年后,当我在香港与几个来自澳洲、美国的股东开会,他们提出一项与日本的合作项目时,我并没有表示反对。正好我们在香港公司有一位从日本聘来的高级顾问吉田先生与我年龄相仿,平时我们也算是好朋友,因此决定让吉田先回日本打前站,设立一个办事处,与合作方进行先期筹备和议,虽然我相信吉田但从公司利益考虑仍派我绝对信任的澳洲公司来的人与他同行。

办事处设立在东京西南500公里、大阪之东41公里的京都,这主要是因为合作公司的总部设在京都,而公司拟投资的地点则在离东京366公里的名古屋。

我曾和赵雪来过几次日本,几个重要的港口城市如神户和横滨以及广岛、川崎、绢浦、神户、钏路、水岛等都去过,但主要是在东京,而且东京也就去过浅草的观音寺,赵雪常去的银座、新宿、池袋、购物街等地我都因商务而没陪她。因此日本对我而言主要酒店还是酒店。

我正式去日本已经是三个月后的事情了,吉田告诉我,他已经物色了几位秘书人选,由我亲自选定,在日本期间可以由秘书负责安排我的事务。我要告诉你的经历就是从这时开始的,我想公司的事务超出了我题目的范围,许多我也不便说,就说说我与秘书真濑小姐与她同学之间的事吧。

过了几天,吉田告诉我约好几位小姐来面试。在香港我与吉田曾经约会过几个到香港旅游日本女孩,是吉田在东京时公司同人的孩子及同学。我们带他们游览香港,带他们购物,晚上带她们去大富豪和中国城玩,结果是肯定的,五个女孩子都分别被我们带上了床,因此,吉田成了我的亲密的朋友,他也知道我选秘书有我自己的标准。

我第一眼就认定了真濑,怎麽说呢,也许她的外貌有点象我大学的一个同学吧。真濑刚刚从京都大学毕业,学的是语言和商务经济,年龄21岁,身高164,细白的皮肤鲜嫩欲滴,一副纯情的脸下是曲线分明成熟的身材。过去接触过的日本女孩都我认为没有特别漂亮的,但真濑让我感到了一种大都市女孩的绢美。吉田一直向我推荐真濑,一见之下果然出众。更难得她稍稍会一点中文,据吉田介绍真濑父亲曾在中国建国门外一家有名的日本餐饮企业任经理,小真濑跟父亲在北京呆过三年。我一听当时就决定用她了。真濑听我当时就决定用她,向我鞠鞠恭,当时就高兴的笑了。她没想到第一次应聘工作就录取了,而且薪水远远高于一般的职业高级秘书。同时录取的还有另一个叫贞子的女孩,贞子主要负责我办公室的内务和业务方面的联系。贞子也十分高兴,但因为他不懂中文,所以我只能用英文与她沟通。

我称赞吉田的眼光,他也借机表白自己经过了多少轮筛选了多少小姐才留下几个的。一高兴,吉田非要引进一个朋友认识,这样,我认识了古仓。古仓有自己的会所,他主要经营娱乐酒店业。他最有名的会所是设立在大阪的一家乡村俱乐部,据吉田介绍,许多日本正要周末都去大阪古仓的俱乐部。吉田多次神秘地对我说:“古仓的俱乐部绝对是你难忘的地方。”

大阪离京都才41公里,我想以后会有机会去看的。

日本女孩天生的乖巧和服务的周到让你觉得她们做秘书是让你最舒服的,相对而言美国女孩的工作虽然也认真负责,但她们没有日本女孩的灵巧和温顺,这是后话,也许以后我会告诉你我接触的美国女孩。日本女孩好象天生就是为男人设计的,她们的观察力、体贴、聪慧、温柔让你难忘。按照日本企业的习惯,秘书只是在办公室负责所有老板事物,我这人从来就没有甚麽等级观念(为此吉田老告诉我要有老板的威严)我觉得其实大可不必,无论我怎样的工作态度,谁也篡改不了我的投资人地位,说句实话,下面的人谁也不会拿自己的饭碗开玩笑。

与日方的合作很顺利,我相信这个几方共同投资达10亿美金的项目,将在未来若干年取得巨大成效。办事处20多人见顺利签约看到了发展的方向,我又不失时机地让吉田给每个员工增加奖金,因此大家都非常高兴,办事处上下一片欢快。我就喜欢看见所有人都快乐的工作。

吉田建议周末带上办事处员工去名古屋度假,顺便可以看看公司设立的地点,我同意了。星期四下午,我们乘新干线2个多小时到达了名古屋,已有接待人员在等候,由于我不懂日语,真濑成了我行动必不可少的工具。大局定了下来我已有精力注意真濑。我仔细观察真濑才发现她其实也一直偷偷观察我,常盯着我,当我看她时她会羞涩的脸一红,低下头。脸上红晕的样子实在清纯可爱。

我不太喜欢日本料理,所以我请真濑陪我吃西餐。单独与真濑一起吃饭,这还是第一次,我们聊着日本,澳洲,然后聊到共通的话题北京。真濑渐渐打破了开始的拘谨,开始告诉我她的大学,她的父亲和家庭,我觉得我们的心渐渐靠近了。用完餐,我们闲聊着,吉田过来,他知道我不会喜欢卡拉ok,悄悄问我:“要不要去找几位小姐来跳跳舞?”

我看着他摇摇头,吉田看看真濑,笑嘻嘻地说:“真濑小姐,你陪先生早点回去休息吧。”

我对真濑说:“你不跟他们玩不影响你吗?”

真濑早已站起,鞠了个宫,“先生,我随您回酒店。”

真濑带我进入我房间,她倒了一杯水,恭恭敬敬地放到我面前桌旁,然后跪在面前轻轻问:“您还有甚麽吩咐?”

透过她衣服的领口,隐约可见她深深的乳沟和白腻的皮肤,我心一阵燥动,指指我旁边:“你坐到我身边陪我说说话吧。”

真濑走着小碎步,移到我身边,坐下,我伸手搂住了她腰。真濑脸一红:“先生,您——”我没等她说完一把将她搂到怀里,嘴凑到她唇边,她默默地看着我,当我舌头伸进她嘴里,她开始抵抗了一下,然后微张开了嘴,让我舌头伸了进去。她嘴里有一股淡淡的清香,头发上散发着清醇的发香,我不想急于脱她的衣服,而是手从衣服下面伸了进去,终于摸到诱惑我许久的乳房,她身子几乎完全软倒在我腿上,舌头开始小心地回吻我,我用嘴轻轻啜她舌尖,她的手慢慢搂住我脖子。她的身体象柔软的弹簧,摸到上面细腻平滑,乳房象细细流淌的水软绵而圆润。我加大了抚摸的力度,按着她小巧的rǔ头,她呼吸急促地象我身体贴,我将她放置地上,去解她的衣服,她喘着气,努力压抑自己变粗的呼吸,我慢慢揭开了她肉色的三角裤衩,……她默默看着我,我洗完,累乏地躺在床上,过了一会,她裹着浴巾出来,到我床边跪下,我打开她浴巾,拉开被子,她象一只温顺的小猫靠在我身边躺下。

第二天我醒来,见她早坐在我身边,见我醒来她马上跪到床边,匍匐下身体,旁边放着早餐。我笑着摸摸她乳房,对她说:“以后就我们两人时,随便点吧。”

“是,”

她又弯腰鞠了一恭,我虽然烦这种礼节,但知道说了也没用,因为她们已习惯了这样。我又说:“以后多说些话,别象哑巴似的。”

“是。”

她又弯腰鞠躬。我无可奈何地摇摇头。

门外传来轻柔地敲门声,真濑走过去,打开半扇门,见是贞子,真濑脸一红,贞子忙弯腰鞠躬:“对不起,打扰了。吉田先生问先生起床没有。”

真濑扭身看了我一眼,弯弯腰先生刚起床。我听不清她们用日语聊甚麽,问真濑:“有甚麽事?”

真濑弯腰鞠躬:“吉田先生问您起床没有。”

我呵呵笑着说:“吉田有事就让他来吧。”

真濑过来扶我,替我穿衣,然后把我的洗漱用品放好,我坐到外室用餐,让真濑一块进餐,她摇摇头:“您先用吧。”

不一会儿,吉田笑眯眯地打完招呼进来,真濑给他倒了杯咖啡,吉田从头到尾大量了一遍真濑,笑着问我:“真濑小姐伺候的满意吧。”

我笑笑没答。真濑脸一红,羞涩地低下头。吉田看着我用餐,神秘地说:“你喜欢小女孩吗?”

我看真濑一眼,摇摇头,说:“怎麽,早上来就谈这个?”

“当然不是,当然不是,今天约好山田会所的山田先生,他负责我们公司企画。我想跟您确定看几点钟合适。”

我问真濑:“今天原来有甚麽安排?”

真濑说:“您十点约好约见李涛先生,十一点安排购物,中午约好与银行的大支先生用餐,下午没安排。”

我说:“这样吧。十一点购物取消,安排与山田先生会面,请真濑小姐替我去购买些东西,我会给你一个清单,下午我想请真濑小姐陪我四处看看。”

“是。”

真濑答着迟疑了一下。我问:“有甚麽问题吗?”

真濑说:“与山田先生会面不用我参加吗?”

“你去吧,十点与李涛谈完正好十一点他可以参加一块同山田会面,吉田,你也参加。”

李涛是我大学同学李婉的哥哥,长期在日本从事金融工作,因我和李婉的特殊关系,过去到日本我们常见面,我非常信任他,我准备让他作为公司的财务代表参与工作,今天主要是约他来最后谈加入工作待遇方面的事项。

一天很快过去了。名古屋作为商业中心之一,我认为与东京相比还是有距离的。下午与真濑去了几家商场,给真濑买了不少名牌服装和化妆用品、首饰,真濑非常高兴。日本女孩对名牌酷爱达到了痴迷的程度,追求时尚和潮流是多数女孩的梦想,以后我才知道,许多中学生陪人睡觉,仅仅就是为了买与同学相同的服装和用品,但我看得出真濑是发自内心的喜悦,确实,她工作三年的薪水也不够买今天下午这些东西。

真濑与我进入了一个新关系,我每次上班她几乎都早早到办公室准备好了一切,我只能说谁真要娶这样一个太太,真算是男人的造化。但我知道我与真濑是不可能的。中午用餐我问吉田的太太对他怎样,吉田问我甚麽意思,当明白我意思后,他说:“我太太对我很好,我也挺满意的。我们日本女人以伺候自己先生为荣,虽然这些年开始有些变化,但我还是喜欢日本女人。”

他接着说:“中国女人也很不错,长得漂亮,健康,但我不喜欢。”

他见我皱眉,赶忙解释“我的意思是工作上的,没有别的意思。我在香港请了一个从大陆来的女孩作秘书,比我还厉害,我都弄不明白谁是老板谁是秘书。”

接着,吉田又给我介绍了许多日本女孩的情况。

自从上次见到真濑在我的房间以后,贞子对我的明显发生了变化,特别是看着真濑穿着一身身高档服装在公司变得越来越扎眼,午餐时所有男员工都爱往真濑身边凑,真濑得到我的性刺激,她整天也都处在兴奋和快乐之中,确实变了个人似的,更加漂亮。所有人都知道她是我的人,所以倒没谁敢与他约会,但我看得出他们心里都想象着自己能上她。虽然真濑在床上与我越来越随便,但工作上一点不敢马虎,即使自己生病我劝她休息她也轻易不敢休息,毕竟这是一个竞争太激烈的社会,她不想失去这份工作,她不想失去我。日本人的这种韧性真的让人叹服。

一天,我让真濑去一个公司取一份材料,是从美国带来的一个别的项目的材料,这种情况我往往让真濑亲自办,而不让公司其他人插手,我信奉自己的原则,我信任爱我的女人。真濑刚走,贞子走了进来,贞子是一个年龄与真濑相仿的女孩,她也是清纯漂亮属于我喜欢那类的,因为我与真濑处在亲蜜过程中,平时也很少关注公司别的女孩,尤其是真濑几乎时刻与我在一起,我也不可能接触到别的女孩。贞子穿着白色的套裙,白白的皮肤充满了朝气。贞子笑盈盈地站着,说:“先生,真濑小姐出去办事了,如果你有任何需要可以让我来替她做。”

说着,眼中露出挑逗的神情,我当然明白她的意思,但我好象还不想破坏与真濑的关系。我点点头。贞子给我倒了一杯水,放到我桌上,让后到我身后捡拭正好掉地上的一份文件,当她将文件放到我桌上时,胸脯有意无意间蹭我一下,丰满的乳房在我肩头顶了一下。我心中一激灵,笑着说:“贞子,你坐下,我们聊聊。”

贞子高兴地坐在我对面沙发,从裙底看去,两条修长的大腿跟部是白色的三角裤,一切一览无余,她见我眼光看着她下面,羞涩地一笑,娇柔地说:先生,你孤身一人在京都,如果寂寞的话可以找我陪你四处走走。”

她只字不提真濑,她知道真濑几乎是每天陪着我的,但真濑每天都得回家。“我父母都在东京上班,我一个人也很无聊的。”

“没找个男朋友?”

“追求我的人很多,但我都不喜欢他们。”

我笑了:“那你喜欢甚麽样的?”

“象先生这种男人最好,年轻英俊,事业成功。”

我笑笑,坐到她旁边沙发上,她继续说:“我很喜欢北京,我旅游去过两次。我希望有机会跟先生去中国出差”我笑笑:“好啊,有机会再说。”

我看看她,拍拍我身边沙发,她站起坐到我身边,我手刚向她身后一伸,她马上偎到我怀里,我将他搂到怀里,嘴贴下,她的唇马上凑到我跟前。我们的舌头交织在一起,我捏摸着她rǔ头,她身体立即起了反应,当我手伸到她下面时,那儿早已潮湿一片。她比真濑皮肤稍稍粗糙,但仅蹦富有弹性。我手伸进她体内,她呜呜轻吟着。正在这时,门外传来敲们声,我赶紧抽出手,回到桌旁,贞子也马上整理好衣裙,我说:“进来。”

真濑走了进来,一见贞子,她脸刷地变白了。我看看沙发,上面还有湿湿的一片,贞子镇定地说:“先生,你要没别的事我先出去了。”

走过真濑身边,趁真濑不注意伸伸舌头做了个鬼脸。我心里乐了,这女孩倒真与真濑是两种性格。真濑默默不语,她走到我桌旁,将文件放到我桌上,说:“文件中有一张便条,让您收到文件后回个电话。”

我点点头,知道说别的甚麽也没用。真濑走到沙发边,拿纸擦掉沙发上的贞子体内的液痕,她不说也不跟我闹倒反而让我觉得对不起她。她反复擦了多次,然后起身:“先生,你没有别的事我先出去了。”

我招招手,她走到我身边,我搂住她腰,轻轻吻她一下,见她眼眶里闪动起泪珠,我忙说:“别哭别哭。”

同时温柔地对她说:“我不会忘记我们的快乐时光,我不会离开你的。”

她委屈地靠在我肩上,低声呜嘤。我除了抚摸她耸动的身子外好象也找不出更合适的语言。见她渐渐安静了下来,我让她先出去上班,有任何事情下班后再说。

我走出办公室,员工们都下班了,真濑呆呆坐在桌前想心事,见我出来,她马上收拾东西,自第一次后,每天下班她都直接跟我走,我往哪儿去她也不反对跟着,虽然最初也是我下班她才下班,但一般到大楼门口就道别了。

今天,我问她:“你想吃点甚麽?”

她摇摇头,说“听您的吧,您说去哪儿就去哪儿。”

我叫司机带我们常去的一家中国餐馆,吃饭出来,回到我的住所,我要脱她的衣,她看看我,说:“今天不行。”

我摸摸她下面,果然在裤衩里有一条软软的东西,她正好来例假了。我只好放弃。她小心地看着我:“不高兴了?”

说着,拉我坐下,拉开裤链,我知道她想用嘴替我解决,我其实并不是特别需要只是想性来打破白天的尴尬,既如此,我推开她的手,笑道:“算了吧,我们聊聊天。”

她盯着我,见我真没生气才松了口气,偎到我怀里。我们俩谁也不想提今天白天发生的事。聊了一会总算让她高兴了起来,她爬在我怀里,仰头看着我说:“我想求您一件事。”

看着她那漂亮的脸红润的唇,我特别高兴她的乖巧,说:“你说。”

“我有一个同学,女同学,她在一家企划事务所工作,她想联系我们的广告业务,她刚去事务所,想做出点成绩来。”

“这事应该找山田先生,他负责公司这方面业务。”

“我请教过山田先生,”

她更加温柔地贴紧我,“他说只要您同意,他会考虑安排。”

“这样吧,你明天上午分别约山田先生和你的同学,让他们先谈谈,我再听山田先生的意见。”

“谢谢您,我明天安排。”

我看看手表:“该回家了,不然父母该不放心我们的乖乖女了。”

真濑恋恋不舍地起身说:“我真不想离开您。”

真濑刚走,我听见门铃声,从锁孔一看,原来是贞子。我打开门,她一闪就进了门。“这麽巧。”

贞子一笑:“我正好路过,想看您休息没有。”

其实她一直在房间外小树从坐着,见真濑走了她才过来。我不明原由,还真以为她路过,正好晚上寂寞,突然钻进一个大美女,当然高兴。也不用多说,两个人热烈地搂在了一起。

真濑的同学叫幸子,是一个高高大大的女孩子,看上去充满了野性的魅力,她与山田谈完,真濑留下她说话,真濑紧张地看着山田到我办公室,生怕有甚麽变化。我问山田怎样,山田笑着说:“我本来也准备与他们事务所合作,只不过是与另外一位联系,既然真濑小姐出面我没意见,又您决定吧。”

山田的英语听起来很吃力,我一听也没甚麽大事,于是对他说:“那你统筹安排吧,拜托了。”

我叫进幸子和真濑。幸子盯着我:“先生,我有能力完成这个案子,请放心吧。”

真濑将她的话翻译给我,同时恳求地说:“谢谢了,我求您了。”

我笑了,问她:“它对你那麽重要?”

真濑脸红地看了幸子一眼,由于我们都用中文交谈,幸子也不知我们说甚麽,真濑说:“她是我好友,我告诉过她您是我—是我男朋友,这样她才求我帮她这件事,给您添麻烦了。求您帮帮她。”

看她那着急的样子,我不忍心再折磨她,笑道“山田先生让幸子小姐直接与他联系,可以合作。”

真濑是真高兴,她情不自禁地凑上来亲了我一下,幸子一看她神态知道事情成了也高兴地跑过来,抱着我就亲了一下,我尴尬地一乐。真濑望望幸子,幸子马上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乐着对真濑叽里咕里说了半天,真濑又才羞涩地笑了,看着我,眼中露出幸福的光泽。但幸子刚才一吻,火辣辣的身体让我热了许久,我一高兴,对她们说:“中午请你们吃饭。”

真濑告诉了幸子,幸子高兴地跳了起来。

看着幸子那惹火的身体,我内心一阵阵躁动,她那蛇一般灵巧的身体在脑海浮现,可因为我们没法沟通,所以我很难与她对话,吃饭过程中,手无意碰到她身体,她望望我,我看看她,真濑高兴地继续给她说着甚麽。突然,我觉得一只手好象无意的碰了我膝盖一下。我看看坐边的真濑,她还说着,幸子跟她对着话,我考虑不知刚才她是有意还是无意。我脚向她那边靠靠,触到了她腿,她借势将膝盖靠到我腿上,这是我才确认了。我手摸到她大腿,她的手放到桌下,轻轻盖在我手上抚摸。这种刺激真是让我激动。这是,真濑对我说:“幸子说哪天要请您吃饭谢谢您。”

我笑笑表示感谢。同时,趁真濑不注意,拿起餐巾纸,用英语写上我的住所地址,电话,然后写上:下午三点。我从桌下递给幸子,幸子赶紧放进她小包里。

我借口下午出去谈事,先离开了办公室,回家,刚到三点,幸子来了。我们用英语交谈了几句,然后就上了床。

幸子身高没有真濑高,大概也就一米六二左右,但她在床上的狂放劲头,相信没有几个象她那个年龄的女孩具有,她天生就是为性而生,幸子也许是我在日本接触的女孩子中身体最棒的一位。

以后我一直与幸子保持着联系,有时我也与真濑、幸子一块出去吃饭、玩,但真濑从来不知道我与幸子的事,两年多以后,幸子嫁人了,我们才断了联系。那是后话了,但在这两年中,只要我呆在日本,如果不想与真濑,贞子作爱想调剂的话,幸子总在我的身边。

渐渐的,真濑感觉我有些变化,我对她的身体好象不如最初迷恋,而且有时我们作爱我也是敷衍了事。她更加温柔体贴地照顾我,认为是自己可能某些方面做得不好。其实,贞子几乎每晚都呆在我那里,我不可能让身体总是保持在最佳状态。加上这期间我生活中又穿插了许多别的东西,使我越对日本了解,越深入,结交越多的朋友,生活中的变化越大。但我始终没离开真濑,她是我在日本完全可以当作太太的人,也是实质上没有名分的日本太太。

我们在一起仍然很快乐,她还是那样漂亮、清纯,还是有许多男孩子向她约会,但我知道,她心中早已容不下别人,因为她的生命、灵魂、生活的内容只有我。

女友赵雪知道我和真濑的事,由于我每年几乎都有好几个月呆在日本,而她在日本从来不超过半月就要走,她知道我一定很寂寞,与其让我在外面找不三不四的女人,还不如固定一个人好,她到日本专门见过真濑,她很喜欢真濑的纯洁、漂亮、可爱,她认为真濑配得上我,尤其是真濑那种体贴和温顺她自叹不如。每次赵雪到日本,真濑很自觉地回我给她买的另套房间去住,她陪赵雪购物,逛街,我曾在床上问过真濑:“你一点都不嫉妒赵雪?”

真濑真心地看着我:“雪姐真的对我很好,我感激她还来不及呢,她能容许我陪你,我已经知足了,能天天跟自己所爱的人在一起,我很幸福。”

感动得我搂紧她想哭。

多年后,真濑生了个儿子,她说孩子长得象赵雪,我笑骂她胡说八道。但细看眉宇之间真有点象赵雪,可惜是个儿子,如果是女儿,长大肯定很漂亮。我暗思:我从来就没真喜欢日本,他吗的,没想到自己造出一个小日本鬼子。但我确实喜欢他当然还有他妈。

我喜欢日本女孩。

2,惠子和纪香

2,惠子和纪香

日本呆久了,你身体中会增加许多东西,思想中会不知不觉增加许多兽性的东西或者说道德观念会发生些变化。

所以每次赵雪见我都无不忧虑。劝我多去去美国、中国、澳洲,毕竟那里也是我们商业很重要的地域,让我洗洗脑子。我知道我自己,其实也就是对许多事情的看法发生了变化,但我自认还是理性的。在日本经商我就得学习,了解他们,同时,要与他们融为一体,有时得同流合污。

大概呆了一年,其间离开过日本大概有四十天左右,但总体说还是在日本呆的时间久。真濑我替她租了一套住宅,因此她向父母告别搬出来住。毕竟我们不是名正言顺,我也就懒得与她家人有甚麽联系。真濑希望与我住到一块,但她不说,而我希望更自由一些,借赵雪要常来,也就遮掩过去了。真濑住得离我不远,走路大概十分钟,如果我没打电话让她过来她是绝对不会自己来的。偶尔晚上她实在想我,给我打电话我也会视情况决定让不让她过来,好在幸子常去看她,陪她,许多时候幸子从我这里出去就直接到她那里去聊天睡觉,我和幸子不折不扣是性伴侣,从一定意义上讲,多数是我有需要打电话叫她过来,而且我们见面直接进入主题,有时进门她就脱衣,两人作完她穿上衣就走。真濑没有经济上的压力,我每个月给她的生活费用足够她随意花销,所以她可以尽量将她原来那些朋友、同学叫到她那里一起出去吃饭、逛街、购物,陪她,倒也不完全寂寞,但我相信从来没有一个男人进过她住房,包括同学,她不敢冒险,凭女人的敏感她知道我是真心喜欢她的,她需要的是耐心、时间,如何保持自己年轻和如何让我们在一起时使我更高兴。她母亲偶尔也会去她那里,她知道我们的事,但总是希望我们早点结婚,我和真濑都明白那是不可能的事。

贞子来我这里的次数也少了,她对我已经没有了任何吸引力,偶尔我会叫她过来,她倒是随叫随到,即使后来她谈了男朋友,我叫她她也会马上找借口过来,她一直期盼着某天我会真正喜欢她,甚至娶她。我倒是与吉田等一帮日本朋友来往更多了,他们带我去各个娱乐场所,每天结识许多新的女孩,我觉得我变得越来越象日本男人,这是我最不愿意的事情。好在那是纯粹的逢场作戏,因为在我心里纯纯的真濑占有更重要的位置。我要告诉你小纪香的事实在是难以启齿的事情,她好象也让我看到自己阴暗的一面。

在一个周末,吉田与我到东京参加一个party,在互相介绍交流时猛然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我少年时的心中偶像女明星惠子(请抱歉我用这个名字,我不希望影响她的生活)记得很小就看她主演的电影曾一遍遍做梦与她做爱。惠子依然是party的中心,而且几乎所有人她好象都认识。吉田看着我的眼神马上问我:“是不是想认识惠子。”

我潜意识的点点头。吉田天生是外交家,好象没有他办不到的事情。一会儿,他领着惠子过来,指着我说介绍,惠子媚然一笑,用英语对我说:“啊,你的大名我早知道了,我现在住京都,天天在报上读到你们公司的情况。”

我无法形容当时我的激动,产生了一个强烈愿望就是一定要得到她,以满足我少时的梦。我压抑住内心的激动,镇定地说:“怎麽,您也住京都?”

“是啊,我们还是邻居呢。”

“是吗”我高兴的心情就不用说了,“我很小就看你的电影,那还是在中国,你是我少年时的偶像。”

“哦?”

她娇媚一笑,“少年时?”

我马上明白了她意思,笑着说:“您现在跟我那时银幕中所见一模一样。”

以我的身份这份夸奖实在是不错了。果然,她听了十分高兴,本来是站着的坐到沙发上,我见她坐下,也忙坐下。吉田赶紧说:“我还去见一个朋友,你们先聊着。”

惠子的住宅果然离我住宅不远,我当时就邀请她回京都后一块吃饭,她高兴地同意了。

两天后,我约惠子吃饭,我的车到她宅子,她穿着高贵而素雅,透过她衣服我想起电影中她的裸体镜头,身体一阵发热。我早让吉田打听过她的信息,她目前单身带着一个女儿,两次婚姻都没持续的原因都是因为丈夫受不了她的名声,据说与一个财团元老关系暧昧,名义是干女,实际上是情妇。元老去世,她分得了不菲的资产,所以现在悠闲的带着女儿居住,偶尔在娱乐业投资搞些活动露露脸。

吃饭时,我使出浑身解数,将我从读大学时就开始培养的哄女孩子高兴的本事哪出来,逗得她欢娱舒坦,我对自己充满了信心:地位、青春、形象、实力,我没甚麽不可以攻克的。吃完饭,快到她住宅,我让司机停下车,我和她一起下车走向她住宅,我手自然地挽起她手,她很高兴地靠近我,我想起她另一部青春片,其中就有这样的镜头,心里也是感慨万分,我算是给足了她面子,毕竟我现在正在上升势头,而她只是过气的演星。她好象也意识到这点,走得很慢,好象要走一天才能走到她的目的地。

我有两天没约她,虽然我心中很惦记着她的电话,但不愿继续主动联系,我相信她一定比我更渴望,她更需要我。所以每晚我都叫真濑过来,发泄我心头的烦躁,也就是在这时,我第一次打了真濑一耳光,这是我记事以来第一次打人。当时做完爱,真濑见我闷闷不乐,就让佣人给我冲了一杯补剂,她也是见我心情不好失了分寸,平时所有给我的东西她都先试摸一下温度才给我喝,那次她忘了。因为每次她给我的水都是合适,我从来都是拿起就喝,所以也没多想给我就喝,结果一口烫得我惊哼了一声,杯子也哗的落下,有正好流到我腿上,烫得我直跳,我气的顺手就给吓傻了的真濑一耳光,真濑顾不的甚麽,惊叫着爬到我腿上看了看,然后跑到门口惊叫着佣人,佣人见状也吓坏了,忙用湿毛巾去敷我腿,其实我更多的是吓了一跳,打完真濑一耳光我自己先开始自责了。真濑这才缓过神来,给医生打电话。折腾了近一小时,我早已平静如常了,对自己为一个少时的梦的傻举而好笑。真濑忐忑不安,焦虑地看着我的一举一动,我看她那惊恐万状的样子,心里一阵感动,浮起深深的歉意,我将她搂到怀里,抱歉地抚摸她还微微返红的做脸,心疼地问:“还疼吗?是我不好,我不该打你。”

这时她才喘了口气,她抽泣着说:“都是我不好,我见您心情不好心就乱了,才忘了试试水温。”

她这样一说,越发让我难受,我吻着她说:“好,我们都忘了刚才的事。你也别哭了,对我笑笑。”

真濑不好意思地挂着泪扑哧笑了。

第二天上午刚与真濑走进办公室,就听电话响,真濑告诉我有位惠子小姐打电话问我接不接,说实话,经过昨晚一折腾,好象惠子在我心中倒不象前两天那样渴望了,不过既然打来电话,就继续吧。

我约惠子晚上共进晚餐,她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晚餐后,车向住宅驶去,我借着窗外闪烁的灯光,拿起她手,她看了我一眼,手随我抓起抚弄。我向她身边稍稍靠近些,手摸到她大腿上,她头扭向窗外,好象在看甚麽东西,得到默认,我将她裙子向上捋捋,手温柔地摸到她大腿跟部,手指顺着三角裤衩伸了进去,毛茸茸的里面早变得滚烫,手摸索到双唇边,已经侵湿了一片。她抿着嘴努力不让自己失态。但我感觉到她的腿轻轻哆嗦着。我手指终于顺着伸进去,她不看我,肩膀战栗着,在她舒服之极时,我抽回了我的手,她扭过头来看着我,我好象甚麽也没发生一样用纸擦擦我的手,轻松地将纸掉到纸箱。

我想起吉田曾经给我说过,越是名女人,越不要把她当人看,她就会乖乖地就范。他说:“至少日本名女人是这样”其他国家呢,我不理惠子,想着吉田的话,我叫司机直接开回家。惠子低着头没吭声。我心里真的很高兴,从小就崇拜的大明星居然就这样变得乖乖的了?!惠子不吭声跟着我进了我的住宅,看着这个已经30多岁还如此光彩照人的女人,心里充满了对她肉体的渴望,她坐下,显然还没从刚才的兴奋和失落中明悟过来。佣人上完东西离开。我笑着对惠子说:“记得我第一次在银幕中看见你裸体,兴奋的我直想射,加上电影中许多妓女的场景,真的害得我失眠啊。”

惠子恢复了平静,微微一笑:“现在该你害得好多人失眠了。”

我望着她成熟的身体,很难想象吉田的话,不把她当人?怎麽可能,她是活生生的大美人呢。惠子见我看着她的身体不说话,略难为情地说;“我想,太晚了,我该回去了。”

我很难弄明白吉田的话,这时我倒真希望他在这里给我指导。我抱着豁出去的态度,对她笑着:“还想不想试试刚才车上没做完的事?”

她娇媚一笑,媚到我骨心:“你让我来干甚麽?”

我哈哈一笑,上去一把搂起她,她那一米六六的身体,在我手上显得轻飘飘的。我将她扔到床上,她嘻嘻乐着兴奋起来。我上去几下就脱光了她,她的身体早已在我脑海深处,一点也没变化,我看着她那微张开的腿,看见了湿呖呖的洞口,我用手直接插进去,她身子扭动了一下,然后用双腿夹我的手,我被刺激得浑身发烫,手狠狠抽插,她舒坦地叫着……恳求地看着我:“进来吧,我要,我要你。”

我脱掉衣裤,看着这个早已变成一个发情的女人,我想到的只是银幕中的她,回忆着少年时手淫的快感和痛苦,她越是叫唤,我越兴奋,反而刺激得她也越激动,两人象互相叫着劲又象互相感染,……

好久以后她还说起这晚:“你真象发疯一样,我都快被你捅死了,你是使我第一个找到那感觉的男人,真的欲死欲仙。”

说这话时她仍是美好的回味,我知道,我也就那样一次,我跟她再做爱也没有那种激情了,但每次仍然让我感到莫大的刺激。

自那晚后,惠子常找各种借口来我家,我知道她还是不愿放下她的明星架子,虽然每次在作爱时,她忘了一切,象一个听话的狗但缓过来又恢复到原来的模样。我知道她其实也很痛苦,既不愿失掉自己身份,又知道如果不放下身份乖乖听我的话我不会让她高兴。直到有一天我无意识的发狠死死捏她乳房,我自己都担心会将那对宝贝扯掉,又狠狠地用手拽她下面,她痛得呼天换地,她真正达到了既怕我又离不开我,才终于彻底放弃了她那明星的架子。

我真正领会了吉田的话。确实,有时不能把她当人,因为她已经被这社会熏陶成一个工具,这以后,就是让惠子干甚麽她都会象只听话的狗样乖乖地去做。

自惠子跟我好后,我很少进她住宅,有一天周末,中午参加完一个party,她又要跟我进房作爱,我实在没有兴致于是提议到她住宅看看,她迟疑了一下又怕我不高兴同意了。房间布置的别有情调,与她身份倒是很贴切。我们正在客厅说笑,忽然听到叫妈妈,一个女孩跑过来,扑到她怀里,亲昵地跟她撒娇。惠子温柔地亲了她一下,扶起她,指着我用英语说:“这是xx先生。”

女孩转过身来,笑盈盈地用英语说:“xx先生,您好。”

我惊呆了,我从没见过这样迷人的女孩。女孩大概十岁,白如羔脂的皮肤,水汪汪的大眼睛,细嫩圆柔的颈项,齐肩的黑色头发,穿着白色校服,黑色短裙。薄薄的两片嘴唇红润清新,脸颊上露出两个小小的酒窝,两排整齐洁白的牙齿。只是一瞬间我马上笑着说:“我忘了今天来带礼物,下次一定补上。”

惠子笑着说:“纪香,回自己房间吧,我与xx先生还要谈话呢。”

纪香,哦,多美的名字,多美的小纪香。

坦白地说,如果哪个男人看见小纪香不动一点邪念的话,那他一定不是男人,当时我确实是好象发现了一个宝贝,但只是欣赏,感到的只是一种圣洁的美。虽然潜意识中可能有一种占有的欲望,但一直所受的教育和观念使我不可能有更进一步深入的杂念。

也许是潜意识作怪,自见到小纪香后,我常常要求在惠子的住宅做爱,惠子显然怕纪香遇到尴尬,或者母亲的本能使她不愿我去。但那时已经由不得她,我的话她不可能拒绝的。她脑子中除了纪香更有我。渐渐的,我去的次数多了,惠子也已经习惯了我下班就直接去她那儿,她常常还会亲自下橱,做些她从书上学来的中国菜。我每次都会带给纪香一个小礼物,纪香与我没有任何隔阂,沉醉在爱与性中的惠子变成了一个真正的贤妻良母,也许在她脑海里,闪过我们是一家的念头,但至少她对我的依恋和神态好象更多了妻子的成分。我不会让她有这种念头的。

纪香是一个单纯的女孩,惠子为了纪香也可谓费劲心机,但也许正因为是她的这种呵护,让纪香除了知道学校学习之外,不知道世间的一切,有几次,她赤着身就从浴室向外走,她脑子里没有男女之别,吓得惠子赶忙把她堵回浴室还无法解释原因。更有一次,惠子作爱时兴奋的惊叫声把纪香吓醒,她穿着睡衣到我们房间,看着两个赤身的人问谁受伤了。那时我真的是关爱多过其他。但命运注定我与纪香之间会发生偏离的。

一个夜晚,我与惠子作爱刚躺下,惠子突然觉得头疼不舒服,我摸摸她头果然滚烫,我赶快叫了医生,医生检查完,认为是因长期刺激头骨神经引起的偏头疼,建议去医院观察治疗。惠子住进医院,当我带纪香到医院看她时,纪香吓得直哭,问道她妈妈是不是会死。惠子哄她说没事看看就回去了,纪香要陪她,惠子总算让纪香同意回家了。

纪香对她说让我陪她,惠子同意了。

由于惠子的病一时很难确诊,医院建议再观察几天。我每天去惠子家,当纪香在浴室让我把她睡衣送进浴室时,我第一次见到了她娇小匀称的身体,她一点也不忌讳,赤裸裸的直面对着我,让我浑身躁热了一晚。这天,纪香偎在我怀里我们一起看电视,从她薄薄的睡衣清晰可见她微微隆起的小小的乳房和粉红的rǔ头,两条细腻白净的大腿直直地露在睡衣外面,一边与我聊天,小小的身体一边磨蹭着我。我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下面硬硬的挺了起来。她感到了冲击,用手隔着裤子摸摸我“甚麽东西啊,顶得我不舒服。”

她那小手的抚摸使yáng具挺得更高,纪香好奇地坐到我一条腿又摸摸,然后坐到地上,身手就进我裤子里掏,当她手触到时,脸腾的红了,毕竟她知道那是甚麽东西。她不好意思地看我一眼,但又止不住好奇地问:“它怎麽会突然这样?”

我尽量不把这件事搞复杂,想了想:“当男人有时需要时就会这样”“有甚麽需要?”

她追问。我轻描淡写一笑:“看电视吧,长大你就知道啦。”

她不高兴的嘟起嘴:“我已经大了。”

看了几分钟电视,她看看我裤子下面:“怎麽没啦。”

我哭笑不得。我只好解释:“有需要时它就起来,当没有需要了就下去了。”

纪香高兴地一拍手:“咦,好玩。”

说着,她恳求地望着我,“你拿出来让我看看。”

我摇摇头,拼命控制自己的情绪。“让我看看嘛。”

她扑到我腿边,哀求道。我说:“可以看,但我必须跟你约定,今天的事谁也不能告诉。”

她望望我:“妈妈也不行?”

“尤其是妈妈更不行。”

她看我严肃认真的样子,犹豫半天:“好吧,我同意。”

“这是我俩的秘密。”

一听两个人的秘密,纪香神圣的点点头。

我掏出软软的yáng具,她摸摸:“我见过这个,这是男人与女人不同的器官。怎麽让它象刚才这样呢。”

我说:“你用嘴、用手都可以让它象刚才这样。”

她一听,忙用手去揉,我拿起她的手,教着她做,她边做边用嘴去含,觉得太大,就用舌头去舔。这种特殊的刺激使我马上立了起来,她高兴地直拍手,同时也惊呆了:“天呐,变这样大了。”

我实在是蹩得难受,我对她说;“你继续象刚才这样,让她变回去,变小吧。”

她见我痛苦的样子点点头,用嘴去吸啜,猛然,我只感觉膨胀,我想躲开她的嘴,但她小手紧紧抓住,她还没明白怎麽回事,我扑地射出来,好在没射在她嘴里,但她的脸上嘴边全被我jīng液粘满。她吓得不知所措。我忙抱起她奔到浴室,脱光她用水冲她,她这才缓过来,问:“刚才是甚麽东西,好可怕。”

我说:“流出来我就舒服啦,你看它也就跟原来一样了。”

她看看我下面,还在琢磨怎麽回事。我抱起她,将她放到在梳妆台上坐下,掰开她双腿:“来,我也让你感到甚麽是舒服。”

我爬在她大腿间,……用舌头对着慢慢舔着,她开始吃吃笑着叫痒,一会就抱着我头直呼舒服……我不禁又激动起来,她微眯着眼嚷叫起来:“你又起来啦。”

我真受不了这种刺激,站起身,颤颤悠悠,终于狠下心……她一声惊叫,痛苦地扭动身子,但她那娇小的身体无法动弹,我不敢太用劲,停了许久,等她稍稍缓过神我才又慢慢往里进,但刚进去大半就顶住了,我小心地动着,跟本不用抽插她那紧紧的身体就挤压得我射了进去。

jīng液夹着红色的血流出来。我忙用身体当着她,怕她看见又惊叫。

虽然开始有剧烈疼痛,但因为我后面几乎没任何动作,她倒没觉得有新的疼痛,只是感到一股热流进入她的身体,她身体抽搐了一下,我慢慢拿了出来,她傻傻地看着我,不知道发生了甚麽。只是觉得委屈我把她弄疼了。半夜,我想看看她下面怎样了,于是推开她门,她早睡熟了,我掰开她腿,除了稍稍有点红肿外没甚麽大问题。

第二天晚上,我们又坐着看电视,我说:“纪香,要不要象昨晚一样试试?”

她看看我,恐怖地摇摇头,我笑着说:“慢慢你就不会疼,就会很舒服很舒服的。”

她还是摇头,“否则你会天天疼的。”

我吓唬她,她怯怯地问:“真的吗?”

我肯定地点点头。“那好吧。”

我带着她洗净回到我卧室……不一会她舒服地哼哼起来,列嘴笑了:“真的很舒服耶。”

我逗她说话,同时控制自己,慢慢往里进,不知不觉,她下面……几乎进到了昨天的深度,我停下一边抚摸她一边慢慢抽插,她身体本能的扭动着,但显然她没有感到太疼。她逐渐适应了,身体感到了舒适,会本能配合我而摇晃,终于她舒适的哼了一声,这一声让我再也控制不住射了进去。她四肢摊开,看着我抽掉下面的垫子,我问她:“觉得好受些吗?”

她点点头,然后困乏地说:“我睡了。”

竟闭上眼睡着了。

清晨,我醒来,她还甜甜睡着,我决定乘胜追击,于是手又慢慢抚摸她全身,很快她身体有了反应,舒服地呻吟,我趁她眯眯盹盹慢慢伸进她体内。她身体随我抽插抖动,渐渐地我加大了力度,终于又射了进去。她醒来,神色恍惚,走路明显双腿失重,我扶她走了几步,她象忍着疼痛,走进浴室。

我不想写太多了,我过去总认为自己没甚麽大问题,但反思纪香我发现自己其实是属于罪该万死那类,但我真的要辩解的是,的的确确最初我真的不想对纪香有任何伤害的。她是那麽漂亮、单纯,我想保护她,爱护她,结果我害了她。

惠子回家已是七天后的事情了。医院最后认为她只需静养,定期会诊即可。纪香见到惠子自然高兴万分。我去看惠子时,纪香已经睡觉,我是故意晚点过来的。但是,当我们的卧室传出惠子又一次欢快的惊叫时,纪香还是站到了我们的门口,现在她终于知道这叫声是怎麽回事了,她用奇异的目光死死盯着我,让我不知所措,惠子还想用过去的办法,哄她回房间睡觉,纪香用仇恨的眼光看着她那披散着头发因兴奋而涨红的脸,惠子惊异地看着她,纪香狠狠地说:“你们小点声,我要睡觉。”

说着掉头就走。只剩下惠子目瞪口呆地望着大开的门。

以后几天是难熬的时光,我也为纪香与惠子之间的微妙变化烦恼。正好公司忙于开会我也就没与惠子联系。这天回到住宅刚考虑是否给惠子打电话,忽然听见门铃响,打开门,只见纪香背着书包站在门外,见我开门,她不说话,直接走到沙发边,扔下书包,脱光了衣裤,然后叉开腿躺在地上,我脱光衣裤,也不多说,到她身边,直接就抽插起来,她象惠子一样兴奋的嚷叫起来,等我射了,她也不多说,用纸擦开净身体,默默穿好衣裤。然后开门准备走。“纪香”我叫住她,“对妈妈好些,她是最爱你的人。”

纪香迟疑了一下,消失在门外。

自那以后,纪香经常直接到我住宅,她大多是利用放学回家前,到我这里,我们也形成了默契,我有约会多数都是很晚以后,因为我不知道她甚麽时间来,我更怕哪天惠子在我这里她闯进来。但她每次都不多说话,进门就脱光衣裤,然后叉腿躺在那里,有时最多就兴奋地象惠子一样叫几声,然后匆匆忙忙穿上衣走了。

惠子对我说纪香又象过去一样对她好了,但她觉得纪香好象是装出来的,毕竟她是纪香的母亲,更因为她毕竟曾经是一个好演员。纪香仍象过去一样漂亮,漂亮得使我常常边与她作爱边感到好象是跟天使作爱。纪香比过去成熟了许多,我发现她下面长出了第一根茸茸的淡色的毛,接着是许多根,然后是一片,她的乳房也慢慢的由贴在胸脯前的小山丘,变成了圆圆大大的肉团可以随身体动荡而晃动,……也许某天我会完成最后一关,让我自己全部淹没到里面。

据说小纪香现在变成了日本娱乐圈很红的明星,而且红遍世界互联网,其知名度远远超过惠子,当然,这是另一个话题了。

3.乡村俱乐部

3.乡村俱乐部

日本公司营运正常,我公司从美国派来的汤姆.格威森出任公司总裁,因而我可以抽出时间到世界各地看看其他业务的情况。期间,曾带真濑到美国度假,我们过得非常愉快。总体而言,在日本认识了许多新朋友但我依然十分陌生。

惠子真正离不开我了,我常想女人到了这个地步对男人而言就不是一种幸福而是一种沉重的负担了。但从一定意义上讲,我小时的偶像情节也使我离不开她。小纪香完全成了一个离不开性的小女孩,虽然她的需求似乎远远超出了她的年龄。她没有甚麽更进一步的性的概念,她只知道我使她舒服,这种因性而带来的巨大欢娱成了她每天生活一种不可或缺的东西。每日身体的一次欢娱成了她除读书外的一项常规性的内容,但她的这种看似单一而固定的内容是我吃不消的。最初来例假她也要做,我总算给她解释清楚不能做对她身体有好处的道理,我成了她生活的启蒙老师,而我那时还要应付她那同样不知疲倦的母亲。自然,我与真濑同床的时间越来越少,她很焦虑我身体的状况,那段时间我真的很疲惫,每当见到小叫纪香背着书包进来,我只有无奈了,很多时候我企图用手使她满足,小纪香天生是性物,她会不知疲倦地刺激我,直到我完全射进她体内为止。她不理解性的实质,她只知道每次都必须要按同样的程序,似乎这样她才能完全满足。所以我常常只能以离开日本来避开她们母女俩的欲望。但每次回来看到小纪香那要发疯的劲头,更使我恐怖。我开辟了一块处女地但自己却束缚在这块土地上了。

小纪香的变化当然躲不过母亲的眼睛,她们母女似乎处于正常关系,但我不能去她家,每当我去,小纪香都会突然与母亲关系变成仇敌一样,惠子也发现了这种情况,但她不可能想得更深。小纪香的身体开始变化,由过去一个清纯瘦弱的小女孩变得成熟富有风韵,她比过去更漂亮了,但浑身散发出的小女孩的青春朝气和性的魅力,使母亲担心孩子过于完美会遇不测。她注意到每次小纪香看我的眼神远远不是普通人的神情,那种透射出的痴迷和性欲的色彩让她不寒而栗,感到恐惧,因此她也几乎从不让我去她家了。我希望惠子介入到我和纪香之间,我希望捅破这层薄纸使我脱离苦海,无论受惠子怎样的处罚,但纪香实在是太聪明,完全不给我这个机会,她每次都恰倒好处的找到空挡时间来完成每天我与她的作业。

这天时间终于到了,我约惠子到我住宅,我们都脱光了一直呆在床上说话,我盼着纪香今天能闯进来。我知道佣人见她就会开门的,我并没让佣人知道我约了惠子。听到熟悉的脚步声在门外响起,我用东西盖上惠子,果然是小纪香,她见我脱光了坐在床上,于是高高兴兴地开始脱她的校服,当她脱光要上床时,这才注意到我身边似乎还有一个人,惠子早耐不住了,她伸出头,顿时目瞪口呆,看着一丝不挂的女儿,她似乎还没明白发生了甚麽事,猛然她象发疯样的扑到我身上,用她那拳头狠狠地打我。我让她打了会儿,紧紧抱住她,她声嘶力竭地叫着。纪香好象也懵了,见惠子的样子,她赤着身子爬到床上,手刚触到惠子,惠子象触电样大声对她吼着:“你去给我把衣服穿上。”

小纪香可能从来没见过母亲这样,吓得不知所措。“去穿上衣服吧。”

我看着纪香,纪香看看我,走下床,默默穿衣。惠子依然象疯了一样头在我胸前撞着,高声嚷着:“你竟这样对我女儿啊,她还是个孩子。”

纪香缓过神来,她冷冷地说:“你要是我喜欢的妈妈,就不要管我们的事,我喜欢他”惠子猛地止住声音,她看着纪香,好象不相信这话出自她那一手培养起来的乖乖女之口。我希望摆脱纪香,我对她说:“你妈妈说得对,你不应该这样,是我不好。”

小纪香一摆头:“我不管谁对谁错,我也不管谁好谁不好,我就是要你,谁也别想阻止我。”

后面的话显然说给惠子听的。惠子猛地用手去砸自己的头:“我真傻,我真傻,我真该死啊。”

但总哭闹也不是办法,惠子见我们都沉默她静了下来,也停住了哭闹,看着纪香那小小身体,惠子又伤心地流泪。

过了会,我见惠子稍稍冷静了些,对纪香说:“纪香,你先回去?”

纪香鼓起嘴:“不。”

惠子用东西挡一下刚才因悲伤而赤裸的身体,看着纪香:“纪香,你先下楼,妈妈与你一块回去。”

纪香还是回答不。我不高兴地看着她:“小孩子要听话嘛。”

纪香见我真生气了,委屈地看着我:“她早就来了,该我了。”

惠子一听差点没气晕过去。纪香没甚麽伦理道德观念,她认为惠子已经早来了,她应该回家,而应该由自己轮上了。她没觉得母亲与自己同时与我有甚麽不可。我看也差不多了,对惠子说:“那你先回家吧。”

“甚麽,你还要——”惠子震惊地看着我,“居然让我回去,丢下女儿?”

我看着她:“那你说怎麽办?”

惠子看看纪香,纪香大有她不走她也绝不走的韧劲,她没办法了。她羞辱地在女儿面前穿上衣裤,跑了出去。

见惠子出去了,纪香也不多说,几下脱光了衣裤,躺到惠子刚才躺过的地方,摊开身子。见我迟迟没碰她,她哀求:“怎麽不理我?我惹你生气了?”

“我现在不能做”我扶她坐起,“为什么?”

“因为我刚做过,不可能马上再做?”

我对她说。“为甚麽刚做不能再做?”

我只好给她解释身体的原因,以及多做对身体危害等等。她似懂非懂,手去拨弄我的下体,确实软软的,她失望地说;“你同别人做就无法跟我做了,是不是?”

我点点头,“跟我妈妈也不行?”

“跟谁都一样。”

“可是我真的好想。”

我叹了口气,用手慢慢抽插她下体,纪香在我抚弄中第一次因手而达到了高潮。她菲红着兴奋的脸,看着我说:“我不喜欢手弄,不舒服。”

我对她说:“如果以后你要真正快乐,就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甚麽条件?”

她问。“我们一星期只能一次。”

“如果不同意呢?”

她乞求地看着我。“那我们就结束。”

她低头不语了。过了一会,她泪眼往往地望着我:“可我老想要怎麽办。”

我温和地搂紧她“你可以来我这里,我可以带你出去玩,你不就不想了?”

“我妈妈是不是真生气了?”

我点点头“我既然与你妈妈做,就不能与你做的,我同你做就不能跟别人做的,否则就不对。”

“那你为甚麽要跟我做?”

她追问。

我搂紧她:“我不是太喜欢你嘛。”

她又问:“你也喜欢我妈,是不是?你又喜欢别人又怎样?”

她问得我哑口无言。见我不回答,她贴紧我:“我不管别人,只要你喜欢我就行了。”

我的生活似乎又恢复正常了,当然,偶尔还得带纪香出去玩,这小姑娘确实是扎眼,走哪儿都引来一片惊呼,她清楚别人夸她漂亮,所以特别喜欢让我带她四处玩,她喜欢被人追捧的感觉,她不止一次对我说她以后要象她妈妈一样做电影明星。如果有时放学早,她还会带几个同学到公司找我,让我带她们去玩,我让她别到公司找我,但管用几天她又依然故我,我也拿她没办法,每次纪香来,我都让她从辅梯上来,我这层就我,真濑还有贞子倒不会引起不好的反映。好在纪香实在太漂亮,走哪儿都招人喜欢。自知道我与纪香的事情后,惠子一次也没给我打电话,她专门雇了一个人,上学放学都接送。但只要到我公司或到我住宅,陪纪香的人就会给我打完招呼就走,但因为我每次都给她很高的小费,她倒也乐得纪香找我。看来惠子只好默认了我与纪香不正常的关系,选择了自己的退出。

从纪香第一天到公司找我,真濑看到她对我的眼神,就明白了我们的关系,她震惊我居然会与小纪香,同时她也被小纪香惊人的美貌、可爱惊呆了。但她甚麽也没说,其他人当然不会管这些事。一天,纪香又带她一个同学来公司,真濑领着她们到我办公室。那小女孩活泼可爱,处处充满了好奇。纪香告诉我,她叫藤原池子。由于藤原英语不好,我们也没法交流,只靠纪香给我们充当翻译。两人总算安静地坐下,纪香对我说:“藤原想买一个玩具。她希望你能给她钱。”

我吃惊地看着藤原,对纪香说:“小孩子乱找别人要东西可不好。”

纪香告诉了藤原我的话,藤原笑着对纪香说了半天。纪香告诉我:“她说她可以用身体换的,她经常这样换东西。”

藤原还笑眯眯的看着我。

我的震惊不亚于惠子发现我与纪香时的情景。我严肃地看着纪香:“你也这样?”

纪香一撇嘴:“我才不象她呢,我要甚麽你可以买给我的,妈妈也会买的,身体换?怎麽换?”

她显然真是不知道怎麽回事,我松了口气,对她说:“你可以告诉她我给她钱买她需要的东西,但不是换,就此一次。但你必须答应我,纪香,你不能再与她玩。”

“为甚麽呀?”

纪香舍不得她这个朋友。“要再交这样的朋友,你以后就不是我的朋友,我们就一刀两断。”

纪香看我认真的样子,不高兴地说:“听你的就是啦。”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所谓少女联盟会的人,她们互相介绍客人,通过自己身体换钱然后买自己喜欢的东西,我很担心纪香变坏(其实纪香还能算一个纯洁的好女孩吗,我为自己带给纪香的现状深深自责)藤原听完纪香的话摇摇头,通过纪香告诉我:“我绝对不会白要您的钱,除非交换,否则就算了,但我真的喜欢那东西,您不给我就找别人吧。”

我也借纪香之口告诉她:“你是纪香的朋友,我愿意帮你。”

藤原摇摇头:“我知道你是纪香的男朋友,你不愿换很正常,她是我们学校最漂亮的校花。”

纪香听藤原夸奖自己,还把我当成她男朋友,她羞红了脸但喜滋滋的神态流溢出欢欣。她们同学之间如果谁没有男朋友就会觉得自己长得难看没人要,很没面子的,因而多数女生都就找高年级男生作男友,真正象我这样在她们看来已经不是毛孩但实惠的多做男友的还没有。藤原一见纪香与我的亲昵样就明白了,她接触过很多男人,甚麽年龄的都有,她自然心目了然。她无不嫉妒地看着纪香很是不甘心的样子,刚才一进大厦藤原就被大厦的气势震撼了,现在见到我又不老也还算英俊,心里就颇不是滋味,看着藤原那12岁左右的身体和反映出来的丰富经验,我觉得不可思议。但凭我的人生阅历,这些小丫头的心里我还不清楚?所有想法都显现在脸上,只有纪香还在为她的夸奖心如蜜甜。无论从性的角度还是法律、道德的角度我都更喜欢成熟些的女孩,小纪香已经是例外了,我不想再有第二个。我给真濑打电话,让她叫来吉田。

吉田来了,我指着藤原用中文说:“吉田,藤原就交给你了,你不是喜欢小女孩吗,但记住,看好她,别让她带坏我的小纪香。”

吉田看看藤原,马上乐孜孜地笑着说:“一看就是少女联盟会的人。好,保证不让她和她的伙伴影响纪香。”

吉田说着好象想起甚麽,“前两天见到古仓,他还问怎麽好久不去俱乐部玩了。如果您有时间,我们这个周末去玩玩。”

乡村俱乐部确实是很有意思的地方,我同意了。

我其实不想介绍古仓的乡村俱乐部,一方面古仓现在也算是我的朋友,去那里的人都渡过了许多难忘的时光,另一方面介绍过多可能会给他带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甚至法律上的问题。简单说说吧。乡村俱乐部坐落在大阪可以算郊区的地方,远远望去很普通,没有很高的楼房,别致的小楼掩埋在高低叠嶂的树丛中。它可能没有拉斯维加斯的建筑豪华,但肯定是世界上设施最完备的俱乐部。独具匠心的设计和绝无挑剔的服务使它成为世界收费最高的俱乐部之一。只要你成为会员,只要你想到希望提供甚麽服务,它都会满足。我前后去过四次,第一次,古仓给我介绍一位据说日本当时最红的清纯偶像大明星,至少我没在床上看出她怎麽清纯,整个一个放荡的妓女。后来听吉田说,那一晚女星的报酬是50万美金。在我看来上了床也无所谓明星还是普通少女,加上是甚麽星我本身也不清楚。仅从价值上看我觉得是做了一笔亏本买卖,否则,我想认识她让她自愿献身可能感觉更好。

不过有次跟纪香谈到这位明星,纪香崇拜得五体投地,真是弄不懂现在的社会。

第二次,古仓给我介绍两位长得非常漂亮的处女双胞胎。我只是觉得累,没别的感觉,加上语言不通,我总觉得没有我与王枚、王沁在一块愉快。

第三次,古仓原本给我安排一个七岁的小女孩,让我当场拒绝,没办法,安排了一个东京大学的女生,凑合过了两天。据说那小孩还是专门给我留下的,我刚不要,马上被一个甚麽官员抢去了,这真实一个堕落的俱乐部。

第四次,安排了一个号称全家宴特受欢迎的配合,一个近50的老太婆,带上30岁的女儿,加上14岁的外孙女儿。

三人一起伺候你,让你感受三代同堂的感觉,亏他们想得出。

我去乡村俱乐部,更多的是喜欢那儿的环境,同时能真正与许多政界和企业大亨交朋友,带上自己的临时性伙伴,舒服地聊聊天,洗洗药欲,让小姐们按摩休息休息,我每次去都想也许我带上真濑或纪香,哪怕是贞子或幸子我可能都会过得更愉快些。但我不可能带她们来这地方,那才真是害了她们。乡村俱乐部确实有它的独特魅力,无论你是怎样的人生态度,在这里都可以按你自己的生活准则找到自己的最佳的快乐。它象毒品让你憎恶却也很难摆脱。

乡村俱乐部每天的常规客人大概也就30人左右,周末人稍多些,大概也就70人左右,有时遇到哪个会社或政党、帮会元老聚会,人可能更多些。但据古仓说:乡村俱乐部最多可容纳150人,不会有丝毫的拥挤,但他绝对不让客人超出100人,这样才能保证服务的质量。

我知道就吉田自己是不会来俱乐部的,或许他的资格还有些差距,即使他与古仓是多年的朋友,也无法享有会员资格,他爱去那里,每次名义上却是陪我去,我也明白,但毕竟他不是我一般的生意雇员,算是朋友,而且吉田对公司对我真可谓是忠心耿耿,所以每次带他去,也算是对他辛勤工作的一种犒劳吧。

到乡村俱乐部是下午三点,我到我每次住的小楼,笑着问随行的吉田:“今天是怎麽安排的。”

吉田赶紧说:“按计划,古仓原准备让您尝试一下俱乐部的特色菜:花心点,看您的意思吧。”

“甚麽叫花心点?”

我好奇地问。

吉田笑笑,嘻嘻说:“就是找七个女孩子按年纪大小排成花瓣形,你在中间,可以随意点她们花心。”

我笑笑了:“免了吧。我怕自己受罪。”

“这是根据中国的采阴补阳原理设计的,全部用处女呢。”

吉田向往的说。“全日本的处女都让古仓收集来了。”

我摇摇头,同时又大感兴趣地问,“这儿还有甚麽希奇古怪的东西?”

吉田如数家珍,笑着介绍:“可多了,有专门喜欢为喜欢男孩子准备的,有专门为喜欢肛交人准备的,有为无法性事的人安排的,有为喜欢虐待暴力人准备的。有专为喜欢童处准备的,多了。”

我点点头:“古仓是该发财,但也会遭报应的。”

吉田继续龙飞凤舞的介绍,“有汉堡,就是20多个女孩与你呆在一起,你自己看着想怎麽做就怎麽做;名人饼,将你喜欢的明星模特聚在一起;王子宴,你躺着就行了,让女孩每个人在你上面插几下——”我摆摆手,说:“好啦,听来无外是性交玩玩花样而已。我不想这样。我想找几个最好的歌屐看看表演,应该没问题吧?”

“纯粹看表演?”

吉田遗憾地问,“那您不用到这儿来。”

我明白他的意思,笑笑:“安排好后你该干甚麽干甚麽吧。”

吉田想了想:“说,歌屐你未必爱看,而且从化装到演出太复杂,而且日本歌舞您也未必感兴趣,这儿有一个节目,叫怪仙采花,可能还有点意思。就是找几位练过云式功的小姐给您表演,她们会给您提供奇特的身体姿势。”

“甚麽是云式功?”

我问,吉田说:“日本一种传统道。相当于中国的杂技。”

我想那倒可以见识见识。于是点点头。

带进四个女孩,看上去也就十五六岁,身材都不高,但曲线毕露,峰凸腰凹,大腿修长,四人被带进来就一直弯腰鞠着恭,我拍拍手,四人站起开始表演。我看看,跟中国杂技差不多,她们或个人表演或组合造型,也没看出甚麽特别的地方,一位女孩弯腰采着碎步轻轻到我身边,将我身上的睡衣脱掉,然后把我脱得一丝不挂。这时,另三位女孩也早脱光了表演服。给我脱衣的女孩脱下自己的衣服,然后手向后慢慢着地,身体向上形成一个弓形,另一个女孩过来,在弓型女孩旁边先爬下,然后身体慢慢向后升,等升到顶后又向后倒终于头背压到自己的后脚跟,整个身体象从臀部叠成两层放在一起,这样柔软的身体真让我吃惊了。另外两个女孩早到我身边,她们甜甜笑着,引导我坐到叠成两层女孩的前面,居然让我坐到她身上,我轻轻坐下,生怕压坏了女孩,两片屁股正好坐在女孩两个乳房上,女孩的上面承受着我,后背靠自己的两条后腿支撑。旁边小姐笑着把我向下按,意思是尽管坐没关系。

我这才稍稍坐沉点,我身下叠成两层的女孩居然还能头轻轻向上用舌头舔拭我的后备。女孩引导着我往后靠,头枕到成弓形身子的女孩的胸脯,真的是很舒服,我躺坐着,yáng具正好紧贴着我身下女孩。这时我旁边一个女孩在我前面站住,背对着我,然后身子也慢慢往后倒,手背着放到我臀部两边,她头渐渐靠近我身体,也作成一个弓型,她居然倒着头用嘴含住了我,剩下那女孩,拿起我手正好放到吸允女孩前胸乳房。我真的很难形容当时的感受,我走遍世界各地,甚麽样的事没遇到过,但作爱居然能把人的极限发展至此,为提高人感官的舒适度能将人训练到这种匪异莫思的地步,真的登峰造极了。我早已舒坦得无法动弹,下体暴挺,我前面的女孩手脚同时在地上移移,最后那女孩也是向后慢慢倒下,两手两脚灵巧地调整步子和距离,用她朝上的yīn道口与另一个女孩的嘴交换,居然让我的进去,弓型的身体动着,根本不用我动,配合着这个女孩的身体波动,四个女孩身体同时动起来,同时发出相似的呻吟,我躺靠在那里,那一刻,我真感受到一生从未有个的要死了的飘飘欲仙,前面的女孩放慢,她旁边的女孩马上又用嘴含住我,慢慢地放松,等压迫感稍稍减轻,她从嘴里放出,另一女孩接着……我感到象这样几乎可以永远不射而永不间断的出来无尽的欢娱之中。我也不知过了多久,一阵阵的排山倒海似的快感笼罩了身体,我以后真的感到别的作爱没有任何快乐可言了。在我昏昏欲睡中我不知女孩子们有换了多少中方式,我只知道那晚我几乎没有使一点劲享受到了身体极限的快乐和舒适。

当我早晨醒来,见四个女孩躺在我周围,她们看来也累极了,睡得很香。按俱乐部的规则,只要我还在这里没要求换她们,她们就必须一直陪着我,而且可以通过自己的表现从我这里得到额外的奖赏费用。看着她们俏小娟美的脸我真感到恍然如梦。告诉你实话,从那以后我真的做爱做得少多了,好象再与谁做爱都无法使我感受到真正的快感,从这个意义上讲,吉田真是害了我。

回到京都,我对真濑特别的好,因为我真的不需要性,而是希望感受她那细腻的温馨和女孩子的柔情。真濑知道我去乡村俱乐部了,她也听朋友说过那是一个甚麽样的地方,她只是没想到我去过那儿后反而对她更温存、细心,她真是喜出望外,但我不想与她做爱,不想与任何人作爱,好久后我才调整好自己的身体。从那以后无论吉田怎么劝我,无论我自己多麽渴望我再也没去过乡村俱乐部。后来据说乡村俱乐部因一个女孩子的死接受过大阪警视厅的调查,可警察去时只有在那修养的一群孤寡老人,根本就没有年轻女孩子在那里工作,警察最后不了了之,但我知道乡村俱乐部还象过去一样存在,因为吉田老告诉我说古仓希望我们去玩。随他去吧。

一天我正在办公室,那时我正好从澳洲回日本,惠子突然来到我办公室,我好象有三个月没她音信了。她坐下后告诉我她是为纪香的事来的。她是真的动了感情,她告诉我,纪香最近身体一直处于衰竭状态,而且情绪十分低落。她问我最近怎麽约纪香时间少了,因为从纪香平时回家的时间和陪同的告诉她很容易知道。我告诉她最近事务一直较忙而且刚去了澳洲半月。惠子说:“我知道您去澳洲了,纪香告诉过我。我问过她,”

她迟疑了一下,“你们有两个月没做爱了,为甚麽?”

见我不答,她用哀求的眼光看着我:“纪香跟你的孩子一样,拜托您不要折磨她,她是一个听话的乖孩子。我希望您能象过去一样对她好,”

说着她哽洇了。“只要纪香高兴,您让我做甚麽都行。”

我给她擦擦泪,她扑到我怀里哭了:“我命苦,我现在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纪香身上,我为她而活着。拜托您了。”

我轻轻对她说:“我真是因为太忙,我们之间没发生任何事情,相信我,我与你一样爱她,我保证她不会有任何事情的,你放心吧。我这两天会到府上去看她。”

惠子说着感谢,弯腰鞠躬嘴里不停的说着谢谢。

过了两天,我买了礼物,去到惠子家,惠子见是我,高兴地嚷:“纪香,看谁来了。”

本来生病在家修养的纪香听着妈妈的声音知道肯定是我来了,高兴地从睡房跑下楼,一头扎到我怀里,高兴地亲我,惠子含笑看着纪香,但我见她眼角湿润了。我忙抱起纪香往楼上走,一边说:“赶快回房间休息吧,别忘了你生着病呢。”

纪香嘻嘻笑着搂着我脖子,两个甜甜的小酒窝显得特别圆。我将纪香放到床上,她乖乖地躺进被窝,然后羞涩地去扯我的裤子,我知道她的意思。正好惠子端来纪香的药,我抱着她喝下,纪香看着拿杯走向门口的惠子:“妈妈,”

惠子转过身,“你上床跟我们一块玩吧。”

太具有吸引力啦,惠子脸一红,然后看看我,终于温柔地对纪香说:“妈妈有事,你们玩吧。”

说着快步走出门。纪香嘻嘻掀开被子,她早脱光了衣裤——我再没与惠子做过爱,我们甚至都很少单独呆在一块,不过在我和她的努力下,纪香终于调整好了心理,终于明白了许多几年前还不清楚的事情。纪香考大学前一年,我因业务调整,离开日本,那时她已变成大姑娘了。她还是那样漂亮,作爱还是不声不响的脱掉衣裤然后摊开身子叉开腿躺在那里……

满18岁生日前,我专程到日本,给她过生日,她没去考大学而是去做她从小就希望的梦想——当明星。生日之夜,我们不知疲倦地作爱好象都知道这是最后的相聚。第二天她还在甜甜的睡着,我轻轻吻吻她,离开了房间,最后长久地吻了送我的惠子。我与小纪香常通电话,但从那以后,我再也没见到过惠子和纪香。

在网上看到小纪香的许多写真照,看着那些身体我知道不是她。但即使这样也常使我想起她那躺着的姿势和做完爱后甜甜的两个小酒窝——

完end

1, 我的学姐--学姐李婉、杨扬

1,我的学姐——学姐李婉、杨扬

本来不太想说大学的事,因为那是一段醉生梦死的生活,年轻而无责任感,一切以自我为中心。但大学经历影响我太大,无法回避。所有涉及到的学姐学妹都用别名称呼,一切有违常规的事件责任都罪在我。

大学在北京一所有名的大学就读,按我考试分数本来读不上这所大学,父母也曾希望我直接去国外学习,但当时我好象更习惯中国的生活,加上妹妹娇娇还在国内读书,父母也就没坚持。张琼自然希望我在北京读书,这样她可以经常见到我,那时她已经把我完全当作她的小丈夫了。张琼不知找了甚么关系,而且又给学校捐了一笔钱,我就算破格录取了。但我知道我其实是完全可以读上任何大学的,只所以没有取得好的考分,主要是那时我太迷恋异性的身体,根本没用太多的心事学习。

自张琼使我变成真正的男人,我就完全沉侵在其中,20岁左右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加上有张琼的宠爱和怂恿,我整天都想着性。现在想来真是好笑,当时看哪个女孩都觉得特别好看,都能激发我的冲动,见哪个女孩子都想去尝试。张琼完全顺着我,除了公司业务,她的心就全围绕我转(参见《我、我妹妹和妹妹的同学》部分介绍,我其实不愿过多提我们之间的事)只不过小时围着我是为了照顾我,教育我,现在是为了哄我高兴。

大学我所学专业是金融和经济。说实话第一天上学就让我大失所望,班上没有美女,50几人的学生才13个女生,而且都土气十足。那时我年轻气盛,家庭优越的背景和我自身还算优秀的条件,多少使我有些优越感。但应该说我不是那种典型的花花公子,只是内心深处有些对自己自信的判断罢了。上学还不多一星期,全班同学好象都知道了我是靠出钱上的大学,那种感受真是极大的打击了我的自尊心,因而我拿出了许多的精力投入到功课上。但我注定是一个引人注意和非议的人。每当漂亮的张琼坐着她那当时还算少见的宝马车在外等我回家,都会引人议论,以至最后我跟张琼急了她才只敢在校门外等,后来我干脆不让她到学校了。但每次漂亮的娇娇到学校看我,我到真的感到很自豪,漂亮的娇娇是我们班男同学女同学都非常喜欢的人。

既然我们班没有美女我自然会常常在校园里观察,发现女生中其实有很多漂亮女孩,只是不知是哪个年级哪个班的,中午到餐厅吃饭也老爱往漂亮女生边上站,结果混过脸熟,也没实质结果,第一年为了证明自己的能力,更多心事用在功课上,也倒很快就过去了,好在那时虽然有青春冲动症,但随叫随到的张琼使我顺利渡过了第一学年。

新学年开始,觉得似乎女生们都变漂亮了,包括自己班原来那些觉得不怎么样的女生也别有丰韵。但我还是按常规正常学习、上课,每天或迟或早的回家。直到一天在图书馆见到李婉,生活的节奏开始发生变化了。

我平时不怎么去图书馆,偶尔借点书马上就走了,没课就回家或者跟一般同学到运动场打打排球或踢踢足球。

将自己累得半死然后回家。那天我去图书馆想借一套诺德毫斯和萨缪尔森的《经济学》以扩大自己学习的知识面,于是下完课就直接奔向图书馆,在等着图书馆老师找书的时间,我回头向安静的阅读大厅看去,隐约间感觉有一双眼楮看着我。我顺着感觉望去,是一个我在校园饭堂见过的英语系的一个女孩,虽然我们没有任何交换,但大家都彼此知道是哪个系的。见我望向她,她脸一红,忙低下头。她白白的皮肤,长得很文静,虽然挑不出毛病,但也说不上特别漂亮,对我这个当时已深得女人精髓的人来说,她没让我的眼光多停留。

过了几天,我与几个同学在运动场踢足球玩,我因为脚稍稍崴了下,于是坐在场边休息,看同学踢,同时在场外瞎嚷嚷,这时我觉得有人坐在我不远处,我望去,正是图书馆见个的那个女生,她见我看见了她,干脆走到我身边,她穿着运动服,显然是刚跑完步,她笑着坐到我身边:“怎么不上场?”

我笑笑指指脚:“脚崴了。”

她关切地问:“要紧吗?”

我摇摇头:“没事,休息会儿就好了。你叫甚么名字?”

“李婉。英语三年级2班。”

我告诉她我的姓名和班级,她笑着说:“我知道”她笑着问:“老来接你的那个美女是谁呀?”

我脸一红:“你说我张姨吧?你怎么知道?““她的车每次正好停在我们宿舍楼下,从窗户正好看见,她一来,我们同宿舍的同学就都爬在窗上看,叫着说美女又来接小男生了。嘻嘻。”

说着她自己也乐起来,我略不高兴地说:“我可不是小男生。”

她看看我高大的身体,脸微微一红,说:“低级班学生我们都叫小男生的,你年龄本来也不大嘛。”

我扯开话题:“听你口音是北京人,怎么也住宿舍?”

“我嘛”她恢复平静,“我父母长期在国外,就跟爷爷奶奶住挺没劲的,住宿舍还可以热闹热闹。”

交谈中我才知道她父亲是中国驻某大国的大使,当时很有名的,就不多介绍。她跟我情况差不多,也是很少见到自己的父母。

她问我的情况,我轻描淡写的介绍了父母,她恍然大悟:“难怪我感觉你总不一样。原来你是大公子啊。”

我不愿多说,而且对她兴趣也不太大,正好场上同学叫我,我礼貌地向她点点头,跑上场去,她一直看我们踢完球,我与同学们一块追追打打,也早忘了她。

以后,中午在饭厅见过她几次,每次都是相互点点头,也没有新的接触,毕竟她高我一年级而且又不学一个专业,见面机会少些。

记得一次学校进行文艺汇演,每个戏都出几个节目参加演出比赛。吃完晚饭,我跟几个同学说说笑笑进入学校礼堂。我们来得早,礼堂才到了四成学生,我刚准备坐下,听到有人叫我的名字,顺声望去,是李婉,她旁边还有一个女生,她向我招招手,我迟疑了一下,向同学打完招呼,走到她椅边坐下。李婉高兴的向她身边的女生与我互相坐了介绍,那是她一个宿舍的同学,叫杨扬,然后她说:“就坐这儿看吧。难得你参加学校活动。”

我坐正,笑着说:“凡学校活动,我可是一点也不拉。”

她问我参加演出没有,我摇摇头:“我要唱歌跳舞,不把你们吓倒也得让你们难受死。”

李婉和杨扬都哈哈笑了,杨扬笑着说:“没那么惨吧。”

闲聊说笑着,同学陆陆续续往里进,很快就坐满了真个礼堂。演出之中,大家都被台上的演出和表演都得大笑和高兴,李婉高兴时偶尔头倒向我肩的方向,她的长发会飘扬起来抚弄我的脸,我从来没那样近接触她,她的头发有一种淡淡的幽香,侧身望去,她那丰满高耸的乳房随身体的动荡而晃动,看得我心如鹿撞,心里有了一种亲昵的感觉。她意识到我看她,会略不好意思的使自己稍稍坐稳些,笑声也控制了许多。那时我才注意到,其实她是一个挺清秀的女孩,有与张琼不一样的青春朝气和淡雅的气质。感受着身边女孩身体的刺激,我浑身一阵躁热。

当节目重新开始时,我接着昏暗和同学们全神贯注地观看,偷偷抓住她手,她手哆嗦了一下,身体好象变硬,但她没有抽出自己的手,她反而把身体向我这边靠靠,把手放到我俩身体之间的椅上,我得到许可,放心多了,虽然眼楮还盯在前面但心思早不在台上。我慢慢抚摸着她的手,她的手渐渐柔软了许多,偶尔还会回摸我的手,我从未想过会这样刺激,手心全是激动的虚汗,渐渐她的掌心也湿呖呖的。以后我听杨扬说她早看见了我们的举动,只是装作甚么也没看见罢了,但当时我好象也管不了许多,沉侵在自己的欢娱之中。每个节目结束,我们会松开手跟着鼓掌,但下一个节目开始,我们会默契的在暗中找到彼此的手。那种消魂的感觉真是刻骨铭心,我甚至觉得比跟张琼做爱还让我兴奋。

当报幕员宣布说演出到此结束时,我们还沉侵在抚摸的刺激和兴奋之中,我们坐在椅上没动,等着别的同学向外走,看走得差不多了,我无不遗憾的看着她,她的脸绯红而充满了神彩奕奕的光泽。我们向外走,我说:“我得回家了。”

她看看我没说话。走出礼堂,杨扬知趣地说:“你们慢慢聊吧,我还得去看看我的老乡。”

说着她向我们招招手,先走了,我们漫不经心地向她宿舍走去,路过路旁的小树林,那是有名的情人林,我突然对她说:“你要休息吗?要不我们再去坐会儿?”

她看看我及周围,点点头。

树林里到处是幽会的我的校友们,我们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没有石坐的僻静处,我脱掉外衣,做个手势让她坐下,她坐下我紧靠近她坐下。我拿起她手,她身体微微发颤,月光下,水汪汪的眼楮分外迷人,经过张琼的调教,我也算是个中老手了。我轻轻搂住她腰,她软软地靠在我怀里,看着她充满迷茫的脸和羞涩的眼神我再也忍不住,贴到她嘴上,我们顿时亲吻在一起。事后她告诉我,虽然过去谈过两个男朋友,但别说接吻,连手都很少踫。从她接吻的笨拙和身体的反应,看得出她说的是真的。

从那晚以后,我们都好象沉醉在恋爱的欣喜之中,尤其是李婉,时刻脸上都荡漾着幸福的神采,我觉得她好象变得越来越漂亮迷人了。开始我们还是偷偷摸摸约会,渐渐两人也就不太顾忌了。每次中午,她会事先买好饭菜在饭厅等我下课一块用餐,我要早下课也会买好饭菜等她,那是我和她最难忘的一段快乐的时光。

直到有次周末,我陪她玩了一天,下午到我家,我们第一次作爱。细节我就不多说了,她是我一生接触到的第一个处女,那种新奇刺激以及忙乱永远留在脑海最深处。

自第一次做爱后,我们常常会利用没有课的时间到我家做爱,有时她也不住宿舍,而是直接等我或我等她一块回家,第二天再一块到学校。我们在一起快乐不比的度过了几个月,几个月后,我们之间开始产生一些小的摩擦,有时是为一点小事,有时甚至是为争论一个问题的观点。我明白不是因为她不爱我,而是因为太专注爱我,而内心的痛苦和委屈又无法排泄。恋爱中的女人是敏感和排他的,而我没甚么责任和专一概念,基本上就没把与她的关系与婚姻家庭联系在一起。当时我与张琼仍然往来,虽然李婉不清楚我与张琼的关系,但她感觉到我身边处处有其他女性的身影,她无法从周围的这种压力下解脱出来。

我当时的状况基本上是哪个女生约我,我就应约,虽然约会可能就是聊聊天,但李婉总见到我与不同的女生在一起,她还无法向我发泄,她的委屈和愤怒可想而知。李婉从小就养成了独立坚毅的性格,虽然我们独处时,她会极尽温柔,但毕竟大我两岁使她似乎显得比我思想更成熟。这么说吧,除了在床上她把我当作精神的主宰一切听我的话外,其他时间她更多把我当成了不成熟的小弟弟,这种感觉也让我很不舒服,有时与别的女生约会,并故意让她看见,不能说在内心深处没有向她示威的成分。这同时加深了我们两人的痛苦。

两人这种既互相诱惑又相互抵触的状况,终于因杨扬的介入而演变成最终的分手。自第二学年开始,我班的一个武汉女同学小娟就向我展开了激烈的攻势,小娟算不上漂亮的姑娘,但在我们班,她那曲线分明的身材和青春的活力还是极为抢眼的。一个充满朝气的可爱姑娘天天围着你,而她本身也有独特的魅力,长期相处是很难无动于衷的,她那诱人的身体总会让人产生难以拒绝的理由。最初我也没怎么理会她,有一天,约李婉回家,因为前一天我们刚吵过嘴,我想缓和我们之间的矛盾,但李婉不知是真有事还是继续赌气,告诉我晚上有事不能跟我回家,我生着气回家,在校门口正好踫到小娟,邀请她到我家,她爽快的答应了。

回家我们就做爱了。但当时心理多少有点觉得对不起李婉。第二天李婉中午吃饭向我道歉,解释说前一晚确实有事没向我说明白,让我别生气了。话说到这份上我当然没甚么可说的,但与小娟的关系是无法更改的了,况且小娟确实有比李婉在床上更让人舒坦兴奋的性经验。因而,偶尔我还是继续约小娟回家做爱,一直到我们毕业。从那以后她很少与我吵嘴,每当我们要吵时她都会转移话题尽可能使两人和平相处,但我明显的在床上不象过去对李婉热情,偶尔她也看出我的敷衍,她真的很伤心,她认为已经对我已经最大迁就。

一天晚上,当我们做爱时,我心不在焉地抽插了数下就射在她体内,她失望之极,泪流满面,呜咽了一会儿,伤心地爬在我身上,哽咽着说:“你要不喜欢我,我们就分手,省得两人都难受。”

我搂紧她,忙安慰她表示象过去一样喜欢她。她坐起摇摇头,说:“你过去作爱不这样的,你已经没有激情了。”

我笑着哄她:“身体也有不好的时候嘛。”

她早领略了我的丰富的性爱经验(两人初期相好时她不止一次不无地妒忌地问我跟多少女孩子做爱)知道说这个肯定说不过我,但她知道肯定不是身体状况的问题。我怎么解释也没用,她认准的事情是很难更改的,多年以后还是这样,但不得不承认,她的判断多数情况下是准确的。

第二天清晨,我醒来,见她早醒瞪着眼楮凝视着我,我对她笑笑,她勉强一笑,显然一晚没怎么睡,满面憔悴,眼圈发红,她对我说:“我想了一晚,觉得我们应该分手。”

“为甚么?”

虽然说不上我对她多留恋,但她提出分手总是让我心里有一种失落感和感到难堪。她轻轻推开我想抱她的手,说:“这样可能对彼此都好。”

“我真的不会让你再生气,我会对你好的。”

“没用的,你能承诺娶我吗?你能发誓以后不与别的女孩相好吗?”

见我傻傻的神态,她摇摇头,“你不能。而我也无法接受你的生活方式,所以分手是迟早的事。”

“就这样完了?”

我喃喃到,几乎无法相信。她流下泪:“你觉得还能象过去一样吗?”

我抱住她腰,这次她没拒绝:“我们还是朋友?”

她软倒在我怀里,泪如雨下:“岂止是朋友?你认为我还能忘了第一个吻我,得到我贞操的男人吗?”

那一刻我真感动得想说我愿娶她,但我知道我做不到。她捧起我头,深深吻了我一下:“也许从开始我们就是姐弟,注定我们不可能成为夫妻。你会乐意做我的弟弟吗?”

我抱着她,终于流下泪来。

那一刻起,我脑子里完全真正体会到了一种情感,或许是叫爱情的东西,但不是恋爱中男女的爱情,是纯粹的友情。

以后,我们还象过去一样在学校互相照应,还象过去样她给我买好饭菜或我给她买好饭菜,但我们再不提作爱,即使两人独处也很少亲昵,她也再不到我家,或许我们都怕在那种环境下做出两人都不希望做的事吧。我无法忍受因没有李婉而空白的情感,于是更多的约小娟,约我认识的女孩到我家作爱,纯粹的性爱。

我过去就常到李婉宿舍去玩,即使分手了,我也常去,因为有时课间我无处可去,到李婉那儿已经习惯了,同宿舍的学姐们也习惯了我的不请自去。她们也对我很好,尤其是杨扬,毕竟她几乎是同时与李婉认识我的。李婉宿舍住5个女生,由于她们班30几个人才7个男生,而学英语的女孩都眼界很高,跟自己班男生约会的不多,因而差不多没课时,除非去图书馆或教室复习,多数时间都呆在宿舍。自我认识李婉后,我常带她们一块出去吃饭、玩,因为5个学姐几乎都跟李婉和我出去玩过,大家都是很好的朋友,她们也确实都把我当弟弟看,所以有时即使李婉不在宿舍,呆在宿舍的学姐都会一样的接待我,与我聊天说笑。单调的宿舍生活因我常光顾而增添了些许色彩。有时李婉不在的时她们也会取笑说哪天看见我与哪个小女生散步,开玩笑要告诉李婉。后来见李婉几乎晚上从来不跟我出去了,我们的关系显得客气了许多,她们不敢再开这种玩笑,她们也意识到我们之间可能出了状况。

因为太熟悉了,所以她们也不太忌讳我,夏天在宿舍穿着很透很薄(有时我甚至觉得她们都是故意的)好象彼此间较量自己的身材一样,即使要换衣也最多笑着对我嚷要换衣了,我背过身她们就该怎样换就脱光了换,偶尔打闹时,我也会抱住一个学姐亲亲,被亲者也不以为忤,反而吃吃乐着。当我和李婉还好着时,一次吃饭,李婉半开玩笑半吃醋的说:“你都成我们宿舍的公用情人了。”

大家学姐们都嘻嘻笑了。但真正与李婉分手后,她们虽然还象过去一样亲昵,但言行上反而谨慎多了,我明白她们是怕刺激李婉,到是李婉反而比她们显得开朗多了,偶尔开玩笑说:“你们谁喜欢我弟可别犹豫不决啊,到时后悔可来不及。”

我知道她说这话时心里肯定不好受,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的情感真的好象姐弟情更多些。

女孩子都爱美,所以她们最喜欢的莫过于让我陪她们逛街,一方面我高大英俊的外表也不跌她们份,更重要的是凡学姐们看中的衣服我是一个很好的评判,同时我又都会掏钱给她们买下。最初给她们买东西大家还有点不好意思,以后渐渐习惯了,如果与哪个学姐单独出去买了衣物,其他学姐还有些酸溜溜的。父母给我的生活费绝对是很够我造的,但有这样一帮学姐帮着花,尤其是她们还比着让我花钱看我更喜欢谁些,自然我总不宽裕,只好常找张琼要,张琼倒是基本要多少都给,她知道我肯定是花钱泡妞,所以也从不额外多给,好在每次找她要钱总是与她多温存一会,她也就随我去了。

其他四位学姐,杨扬从四川成都来,丰满而泼辣,身高虽然才一米六二,但她那火辣的身体绝对不逊于其他几位学姐。一位学姐叫张蜜,来自苏州,长得白白净净,说话细声细语,虽然在她们中间她不是年龄最小的,但看上去她显得更秀细小。另一位学姐叫徐青,来自江西,大家都开玩笑叫她表姐。最后一位来自沈阳大连,取了个男孩子名字叫罗维,苗条而丰满,大大的眼楮总象会说话似的深深看着你,她是一个非常文静的女孩,几位学姐中就她比我才大半岁,所以我也常没把她当学姐看,跟她在一起我反而觉得象哥哥。

一天中午吃饭,李婉边吃边对我说:“你学姐们说你最近怎么不去玩了,大家还挺想你。”

我说:“这不刚期中测试完嘛。”

“成绩怎样?”

李婉关心地问。我笑笑:“没甚么问题吧。”

李婉装作不经意地说:“杨扬这两天感冒没上课,你有时间就去看看她吧。”

我点点头。

下午下课,回家前,我来到李婉宿舍,宿舍静悄悄,大家都上课去了。我敲门,杨扬在里面让我进,见是我,杨扬高兴地从床上下来,坐到李婉床上,她睡上铺正好在李婉床铺上面。也许是生病孤独吧,见我去看她,她欣喜丌分。我让她继续躺到李婉床上,我坐在床边,拿起她的一只手,边轻轻抚摸边安慰她。她穿着薄薄的衬衣,丰满的乳房高高地挺立在胸前,水汪汪的眼楮楚楚动人,随着她衬衣的扣边,隐约可见里面肉色的乳罩和深深的乳沟。

我的凝视使她也紧张,她的胸脯随着呼吸上下波动,让我难以忍受,我手颤颤微微地贴到她乳房上,虽然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衣但我仍感到她身体一震,我爬上去嘴贴到她唇上,她本能地微微张开了双唇,我的舌头滑了进去,手也顺着衣领伸向乳房,她的乳房因为身体发汗而微微沾湿,当我手指捏到她尖尖的rǔ头,她呻咽了一声,喘着气闭上了眼,我手慢慢滑到下面,早已湿热一片,她微张开眼,看我慢慢解开她的衣扣,褪下了长裤,露出了粉红的裤衩,两人都脱光了,我爬上去,用力挺了进去——楼道传来说笑叫嚷声,大家下课回宿舍了,把我俩从兴奋中醒,她抬起凌乱的头发裹着的头,慌地说:“快点穿,她们回来了。”

我们仓促穿着,杨扬刚用手去缕头发,李婉和张蜜哼着歌推门进来,李婉刚叫了声:“杨扬,我们回来了。”

猛地看见了慌乱的我们,杨扬羞涩地起身去铺好李婉的床单,再傻的人也知道我们刚才在房间做甚么。李婉脸变得煞白,虽然我们早已分手,但想着自己心爱的男人在自己床上作爱也不由酸楚、嫉妒和愤怒。好在她马上调整了自己的心情,装作甚么也没看见的说:“我还以为你躺着生病了,感情原来是装病啊,我看你现在什么病也没有。”

杨扬也恢复了平静,笑笑说:“谁装病啊,有医生的证明。”

我尴尬地看看李婉,勉强笑笑,李婉一点也不理我,好象我根本不存在一样,我看看张蜜,解嘲地问:“蜜姐,她们怎么没回来。”

其实张蜜是一直深深喜欢我的,从她平时看我的眼神就可以看出,她也很少与我打闹开过火的玩笑,刚才一幕深深刺痛了她的心。她几乎傻了,听见我问,才缓过神来,强颜一笑:“她们马上就回来。”

我站起身说:“杨扬姐生病了,我过来看看,好象恢复了,我先走了。”

说着向所有人点点头,出了门,飞也似地逃了。

2,我的学姐----学姐徐青、罗维、张蜜

2,我的学姐——学姐徐青、罗维、张蜜

自与杨扬在学姐宿舍偷情后,我一直不敢再去她们宿舍,尤其是当时李婉的神态让我不敢再去冒险。一次在饭厅吃饭,徐青专门走到我身边,她笑着问:“你怎么不去我们宿舍玩了。谁得罪你啦?还是你得罪谁了不敢去?”

我笑着用功课太忙遮掩。

其实那期间我正好认识一个一年级中文系的女生夏洁,正整天动脑筋怎么样约她去我家呢。夏洁天生尤物,刚进校就成为了男同学的目标,仅我知道的就有三个男生在向她进攻。这小女孩并没有甚么交友经验,但她就一条,轻易不跟任何人出去,无论你想甚么办法,她就坚持她的宿舍、图书馆、教室行动路线,出去购物也是与同宿舍的女生一起行动,让你无法深入。她不象你提任何要求,甚至不求你做任何事情。我相信其他几位竞争对手跟我一样急得抓耳挠腮。我就不相信她没有任何的欲望和要求。

夏洁来自湖南,说是当年省的文科状元,家庭也算殷实,穿扮既不花枝招展但又总显得别有格调。清纯秀丽、端庄典雅,让人真那她无可奈何。我是真的陷入了烦恼之中。以至有一天在饭厅见到张蜜她吓了一跳:“你怎么看上去那么憔悴。”

其关心流于言表。我还是以太忙遮掩,她知道我肯定在骗她。其实我许久不去学姐宿舍,她们是真的关心我,李婉和杨扬自不用说,其他三位学姐也觉得我不去她们少了许多乐趣。李婉、杨扬和张蜜以为我不去还是因为上次在她们宿舍的事而不好意思去,杨扬当然心里更渴望我的出现,但她绝对不可能主动约我见面,她恼恨我一走了之,留下她苦苦的想恋。其实李婉早就由生气转化为平静了,我不去她们宿舍从内心她未必不高兴,但她对我的思念也是与日俱增的。

最初是徐青到我上课的教室等我下课,然后想明白我为甚么不去她们宿舍了,过去是李婉常找我,我都对同学说李婉是我的一个远房亲戚敷衍过去,徐青还是第一次到教室外当着同学的面见我,看着来来往往的同学,特别是与小娟和另外两个与我有过性关系的班上女同学在周围走来走去,我只好小声说有时间一定去。她看说话也不方便也就不多问了。接下来是张蜜找我一次,她的意思虽然没明说但话很清楚,她、杨扬和李婉都没再说那天的事,希望我不要觉得不好意思,大家都希望我还象过去一样,最后她还特意说,杨扬见我总不去,很伤心的,希望别辜负她一片爱心等等。

几天后中午,我正与几个同学说笑着用餐,李婉和杨扬走过来,同学们见她们直接就冲我而来,自觉地换到别的桌上去吃。李婉和杨扬坐下,杨扬看了我一眼没多说话,李婉略显不悦但还算平静地轻声说:“你怎么这样不负责任?完事就见不着人,象话吗。”

我看看杨扬真诚地说:“杨扬姐,我真的不是想躲避你,我最近确实有点烦心的事”我又看着李婉也有点生气,“我们也不是刚认识一天,我即使有任何事,绝对不会采取逃跑主义的。我怎样你应该清楚。”

李婉叹了口气,说:“杨扬总让我来找你,她自己又不愿出面,这象甚么嘛。”

她想着我们三人这种微妙的关系,悲从心头起。杨扬几次想插话,又不知从何说起,说太重了,怕我生气而且毕竟我们也就一次关系而已真说不到一块闹出点差错失去我她显然不愿意,如果说些甜蜜想念的话当着李婉的面她又说不出口,又怕让李婉难受。

看见她那难受尴尬的神态,我问杨扬:“你还好吧。”

杨扬一听顿时要掉眼泪,她点点头,勉强一笑,声音哽咽了:“听张蜜说你都变样了,你自己要注意,我们都很好的。”

李婉看着我,声音变柔和了:“有甚么大不了的事,还象过去一样常来吧。”

我点点头。见旁边桌的同学都向我们这边望,杨扬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我再去学姐的宿舍感受到她们空前的欣喜,真切感受到她们的关爱,温馨真让我暂时忘记了一切。心想甚么夏洁随她去吧,守着几个美女我不珍惜还去凑甚么热闹,虽这样想,但内心总觉得隐隐作疼。

晚上回家,张琼过来看我。妹妹娇娇睡后,我们上床匆匆做完爱,张琼小心翼翼地问我最近怎么心情不好,我将夏洁的事告诉了她,张琼看着我,心情复杂的吻了吻我,说:“其实你没有必要穷追猛打地追求,你对她说过你喜欢她没有?”

我点点头。张琼说:“你越是天天缠着她,你在她竞争者的队伍中越贬值,你应该干脆冷冷她。”

我吃的看着她,张琼叹了口气:“女孩子的心你还是了解太少。”

“丌一这期间别人得到她怎办?”

我搂紧张琼,亲了她一下。

“不会的,她即使要作出选择,她也一定要看看你的反应,因为你明确向她表达过喜欢她的,突然就对她冷淡了,如果她真是谁都不喜欢,那别人也抢不到你前面,如果她想选择别的人,她不会甘心你就这样冷落她,或者她会选择你或者她要来气气你。”

那一刻我觉得张琼真是伟大,虽然我知道她心里肯定不好受,但那刻我真管不了太多了。

“丌一她悄悄就跟人好了,心地善良不愿让我知道伤心呢。”

张琼白我一眼:“怎么没自信了?那帮小孩子我还不清楚,谁能比过你,如果真象你说的那种情况,这女孩我一定想办法给你夺过来作老婆。”

虽然张琼对我百依百顺,对我时好象没主见,但我知道她的判断力绝对高出一般人,她要做的事好象真没甚么做不到的。我不做声了,心里舒坦了许多,反正冷淡也不用我再去烦,我可以尽心陪陪杨扬和几位学姐了。

张琼见我平静许多,也不多说了,偎到我怀里闭上眼,静静睡了。

生活好象又恢复到从前。我又开始常去学姐的宿舍了,但很少再有机会与杨扬单独。其间我曾约杨扬到家聚过两次,成都女孩的热烈让人感到泼辣压力,之后她又悄悄给我暗示过多次,但我假装不明白。其实那时我打起了张蜜的主意,这个苏州女孩软声细调,每每说话让人心里酥软发颤。其他几位学姐在平时打闹中我都摸过乳房亲过嘴,连最小的学姐罗维都让我摸得身子直发颤求饶过,就张蜜每次打闹她都想办法给躲过去了。张琼告诉过我,没摸过的女孩她是不会对你有真感觉的,你必须让她刻骨铭心她才会在心里留下印象,不管好还是坏,我想学姐不会真对我生气的,于是准备找机会一定要摸摸她。

几天后,带杨扬、徐青、罗维、张蜜逛街或宿舍,李婉因回家看爷爷奶奶正好不在,她们嘻嘻乐着试穿刚买的衣服,每当谁换衣叫一声,我就背过身去,同时嘴里开着玩笑,当张蜜换衣时,我突然转过身,张蜜叫一声,本能的拿起衣服遮挡只穿乳罩和裤衩的雪白的身体,同时大声嚷嚷:“你干甚么呀。”

徐青、罗维和杨扬都乐得直跳,我一边笑着道歉但并没转过身去,一边细细打量张蜜的身体,张蜜羞红了脸紧钻进被窝,我向她床边走去,笑着说:“蜜蜜姐那么好的身材怎么让我舍得亏待眼楮。”

张蜜羞红着脸又紧张地看着走到她身边的我:“你要干甚么?”

我扭头看着笑着的其他几位学姐道:“其他几位姐姐我都摸过,就你没有,你们说我是不是该趁机摸摸?”

她们高兴的起哄嚷着:“摸!摸!”

好象马上又回味过来一起笑骂我:“你胡说八道,摸谁了。”

我不管她们,手猛地伸进被窝,摸到早吓得直哆嗦的张蜜的身体。

我当刀直入,直接手就进了张蜜的乳罩,捏住了她的rǔ头,这是其他几位学姐所没有的,跟她们开玩笑最多也就在乳罩外面象征性的摸摸,而今天明证言顺的在几位学姐的怂恿和见证下摸,既刺激因而又大胆。

张蜜身体一震,本能地咿呀一声,学姐们更乐了,她们以为都象我摸她们一样。张蜜忙用手去胸前推我的手,但她不敢太用力怕被子给推开了让她们看见更难堪,她的手拼命推我的手,我右手顺势直接摸到她毛茸茸的大腿跟,同时弯腰用嘴贴到她唇上,实际上我是用身体压住她手,让她的手无法动荡。她下面早已潮湿一片。我不让她反抗,直接将手伸进了她体内,她呜咽一声,嘴里是我乱动着的舌头她叫不出来,她的腿本能地夹紧更加刺激了我,但我不敢往里太深怕丌一是处女捅破处女膜我的罪就大了。

我们僵持着,我的手、嘴一刻也没停,张蜜显然停止了挣扎,不知道是感到舒忘了环境还是知道反抗也没用。

几位学姐面面相觑,还是杨扬最先反应过来,她呼着跑过来拉起我,嚷道:“你干甚么呀。”

我痴痴地站在那里好象还没从刚才的兴奋中缓过来,手指上粘糊糊的。杨扬用被子裹上张蜜的身体,张蜜这时好象才明白过来刚才发生的一切,哇地爬在枕上屈辱的哭起来。徐青和罗维也紧跑过来,坐到床边安慰张蜜。杨扬既生气又失落地瞪着我。我推开徐青和罗维,对张蜜说:“蜜蜜姐,你打我骂我吧,我本来是想开玩笑,没想到一摸到姐姐,我忍不住就摸到下面去了。”

我不说还好,一说张蜜哭得更伤心了。本来我摸下面的事大家都不知道,我现在一说反而露馅了。罗维看看徐青,伸伸舌头,她们这才注意到我粘湿的手。杨扬更是又又伤心。脸一阵红一阵白。徐青拿起她的毛巾,递给我,我也才注意自己的手,脸一红,擦干净。大家一时相对无语。只有张蜜的抽泣声。杨扬、罗维、徐青三人用手势和动作交换着意见,不知怎么办好。

徐青拿起脸盆倒了些温水,将毛巾湿搓了搓,然后拧干递给我,用手指指张蜜,我拿起毛巾走到张蜜身边,尽量轻松地说:“好姐姐,大人不记小人过,你擦擦脸吧。”

罗维一听我的油腔滑调忍不住扑哧一声,大家都暗自发笑,张蜜似乎也哭够了,转过身,推开我的手,但毛巾抓过去了。大家都松了口气。

其实我刚才近似疯狂的触摸让她感受到了从没有过的快感,她还真的从来没接触过男人。我的近似强迫的动作让她觉得委屈,后面的哭声更多是哭给杨扬看的,她俨然一个受迫害的样子,至少杨扬不会怪罪她,她是知道我与杨扬的关系的。浑身甜酥酥的感觉让她感到从未有过的异样的感受,那是让她消魂的感受。其实她刚才爬那哭也正是在细细品味其中的感受,我是结合她以后的言行,多少年后才明悟到当时的真正状况。

张蜜总算平静了下来,她不满地看着徐青和罗维、杨扬:“你们怎么不阻止他,还在旁边做帮凶。”

徐青见她没事了,笑着说:“嗨,我们不是看你们闹着玩嘛。”

我紧说:“我说过摸摸蜜蜜姐玩嘛,过去不都这样吗?”

徐青嚷起来:“我可没允许你这样摸过。”

我盯着徐青,她一紧张随即脸一红:“看我干甚么。”

张蜜恶恨恨地看着她:“哪天让他也试试。”

她们没事了说笑,杨扬听了不高兴了。张蜜看杨扬的神态知道自己说错了,气哼哼地看着我:“还不转过身去让我起床?你要敢再转过身,我挖了你眼楮。”

我喜孜孜地背过身去:“再不敢了。”

日子继续一天天过去,有时与学姐们还打闹,应该说闹得更厉害了。张蜜也不象过去那样躲躲藏藏,我觉得有时她故意让我摸她、捏她,但我也轻易不敢再进一步。

一天放学正准备回家,罗维在身后叫住了我,她要给大连家里寄点东西回去,正好与我顺道走,我陪她到学校邮局,然后说:“小维,没课了吧,我带你出去吃饭。”

我从来不叫她学姐,毕竟也大不了我几天,她平时就听其他几位学姐的话听惯了,加上我也从来没把她当学姐,我估计她内心也更多的是把我当成哥哥,她听着高兴道:“好啊,吃甚么?”

我说:“吃海鲜吧,你开家久了,肯定想吃了。”

其实我知道她爱吃海鲜。我想到这是一个机会,对她说:“你先给学姐们打个电话,说晚上去看一个老乡,可能得晚点回去不回学校吃饭了。”

罗维答应着去打了电话。

吃完饭,已是晚上九点多钟了,走出酒楼,罗维从高兴中冷下来“坏了,晚了,你能不能送我回去呀?”

我搂住她腰,笑着说:“前面就是我家,反正家里也就娇娇和我,你干脆住我那儿,明天我们一起上学。”

罗维一听就摇头:“不行,我得回学校。”

我笑着温温她头发:“怕我吃了你啊?”

她脸一红,慢慢随我走,走了几步,又摇头:“不,不行,我不能跟你去,求求你,让我回去吧。”

我不理她,手臂用劲推托着她往前走,她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犹犹豫豫间到了我家门口,佣人开了门,娇娇高兴地叫着迎过来,罗维见到娇娇好象不好意思再争执。随着我见了房间。三人玩闹了会儿,娇娇洗完去睡了,我让罗维去浴室,她洗完,我早在另一浴室也洗完了,我见她出来,指指身边,笑着说:“再坐会休息吧。”

她稍稍犹豫坐到我对面的沙发,看着刚从浴室出来的她,一种清新自然的神态,心中升起一股热浪。我看着她,她拘谨地看着我,微微一笑。

我起身走到她身边,她紧张地抬头看着我,不自然一笑。我坐到她身边,伸手将她搂到怀里,她娇喘一声,无奈地让我亲吻和抚摸,但当我手触到她下面裤衩时,她警觉地推开我的手,我不勉强摸到她乳房,她推开我的手,我用舌头舔着她的脸、嘴唇、耳朵、肩,当我再次摸她下面时,她哀求地看着我,推我的手,我只好将手滑上,摸到她乳房,作为交换,这次她没推开我的手。

我捏着她的rǔ头,慢慢拉开她的衣服,嘴含住她的rǔ头,用舌头轻轻舔着,然后用嘴温柔吸啜她的乳房、rǔ头,她呼吸变得急促,脸变得绯红,额头开始冒出细细的小汗珠,这时我又将手轻轻摸到她裤衩,我的手只是在裤衩外面轻轻滑动偶尔用指头用劲按一下她隆起的部位,她好象沉醉其中,并没有去推我的手,终于,我手伸进了裤衩里面,她沉浸在我的抚弄之中,好象并没觉察我的手已经慢慢在下面抽插,突然她身体一颤她好象意识到了甚么,但这时我手早已伸进体内,她无力地推了我几下,终于放弃了,我轻轻褪下她裤子,然后脱下裤衩,当她忽然清醒时,她早已一丝不挂,她想并紧双腿但我身体掐在了她两条腿之间,而且我也早赤身裸体,她看看我头歪倒在旁,眼里闪动着泪花,无助地摊开身体,不再作任何的举动,只是当我进入她体内那一瞬间她常吁一声,然后身体响应着我的动作,她抬起头,作最后的要求:“求求你,别射在我里面。”

当我终于射到她小腹,我长舒一口气躺到在她身边时,她爬起,拿起纸擦拭自己的身体,说:“你尽欺负人。”

说着,还是过来替我擦拭下面,我说:“别擦了,一起去洗洗吧。”

当我们搂着躺在床上时,她幽幽地问:“你是不是跟她们都作过?”

“是呀。”

我答。她叹了口气,猛然看见我的神态:“你骗人。”

我看着她,笑道:“你怎么做我学姐啊,我应该叫你学妹才是。”

她咬我耳朵一下:“不要以为人家喜欢你,你就觉得好欺负。”

我嚷起来:“谁欺负谁呀,是谁刚才咬人。”

她张开嘴:“我还要咬,咬死你算啦。”

我咯吱她一下,她扑哧笑了,相处太久,哪位学姐怕甚么,我是太清楚不过了。

第二天一起上学,刚到学校门口,罗维就非要分开走,没办法,我只好让她先进校,等了会我才到教室,结果上课迟到了,唉,这小学姐。不过跟她在一起,真的很有趣。

与徐青作爱倒是直接,那天我去她们宿舍,她正好躺在床上听音乐,我见房间就她一人,就爬到上面床铺上,躺到她身边抢她的耳机,由于床铺太小,我只好侧身一只腿放到她身上,两人身体贴了一会,加上你争我抢,我身体马上起了反应,她吃吃一乐,抓住我早立起的身体,我手也摸到她身下,我们没说更多的话,上衣都没脱,直接就进行了。事后,她只是笑骂我弄得床上脏兮兮的。

过了几天,我想既然几位学姐都跟我好了,怎么能少了张蜜呢。但因为一直找不到机会,我也无可奈何。终于,这天我与徐青又抽空在房间做了一次,我对徐青说:“我想跟蜜蜜姐做,你要帮我。”

我至今也没想到是甚么精神作祟,徐青一听比我热情还高,笑道:“你真是吃着碗里还看着锅里。你们男人真没有一个好东西。”

她接着说:“我帮你你怎么谢我啊。”

我紧说:“只要姐姐开口我能办到,我一定不含糊。”

她笑笑,说:“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可别推辞。等着机会吧。”

学姐们毕业时我才知道,徐青一直是有男朋友的,只不过在另一所大学平时又来往少,学姐们都被欺骗了,还以为她跟她们一样遵守单身条约呢,临近毕业,大家也就只乏她请大家吃餐饭,顺便见见男朋友,那是一个不错的男孩,如果知道徐青有男朋友,我是无论如何不会跟她做爱的,不过我看徐青倒好象甚么事也没发生一样,我觉得心里稍稍安稳些。毕业她说想开家公司,让我帮帮她,我让张琼给她投了50丌,算是兑现了承诺吧。当然,这是后话。

一天,徐青中午叫住我,笑眯眯地说:“你不是一直想着你蜜蜜姐吗,现在有个机会,成不成看你自己了。”

原来,正好学校组织文艺排演,参加全国大学生文艺调演,罗维、杨扬、李婉都参加,这两天集中到一块排练,晚上不回学校,徐青和张蜜都因为普通话还是没过关而无法参加。徐青的意思很明白,她让我直接去宿舍。我想只能试试吧。反正不行张蜜也不会骂我。下午正好上完一节课,我知道学姐们下午正好没课,我于是请假来到学姐宿舍,果然徐青与张蜜在宿舍,见我进来,徐青故意用话逗我,让我跟她打闹,滚打在一起,徐青借机跑了出去,我关上门不让徐青进,徐青在外叫半天门见我没开嚷嚷着去教室,果然走了,开始张蜜还与我们一块打闹说笑,等了会,没见了徐青,房间只剩下我和她,她顿时紧张起来。

我也不耽误,直接走到张蜜身边,她紧张地往后靠,背终于靠在床头,我坐到她身边,拿起她手,自上次后,我们再没单独呆过,更别说接触了。因而我的手刚一触到她,她浑身直颤,她好象又想起了那天的感觉,想推开我,但心里又想,她迟疑的瞬间我搂起她要站起,让她贴近我,低头就温。

她机械地张嘴响应着我,我的手开始抚摸她,她完全软倒在我怀里,我将她放倒在床上,手伸进衣服,触摸她的乳房,她身体颤栗着,牙齿直哆嗦,闭着眼让我摸,当我的手去解她衣服时,她无力地推推我:“不,不,不行。”

行不行由不得她,也由不得我了,我几下拉开了她衣服,终于露出了白玉般的身体和滚圆柔滑的乳房,我捏着她无力地垂下手,我脱下光了她,她已经不想去做任何尝试了。

看着湿润的小洞,我摸准位置,再也不多迟疑,用劲全身力气顶了进去,她“啊”了一声,再不吭声了。随着我的抽插她身体晃动着,紧紧的压迫感使我兴奋,我低哼一声,射了进去。

她躺在那里一动也不动,感觉断气一样,吓得我顾不得穿衣,紧用手试她鼻息,突然她象从梦中醒,长长喘了一口气,哇地哭出声来,我松了口气,看着一丝不挂的她,躺在那里不动,身下是红红的血液和混杂着的jīng液、aì液,白白的大腿显得格外惨白。我穿衣,听到敲门声,我来不及给张蜜穿衣,用被子盖住她身体,我侧开门,徐青走了进来,她见到染红的被角,也大吃一,忙过去揭开被子,被呆了,她爬到张蜜身下看看,见不再流血才松了口气。

徐青忙着用温水擦拭似已麻木的张蜜然后,让我将张蜜抱到李婉床上,她忙着将床单,被子仍到底上,拿出自己的床单换上,又给张蜜倒了杯水,张蜜这才抽泣着猛打我胸脯,我抱紧她,她伤心地又哭了起来。

徐青看着张蜜,感情复杂地说:“蜜蜜,真没想到你居然还是处女。”

张蜜一听,哭得更伤心了,我心里想:你以为都象你啊,李婉也是处女呢。

抱着刚刚被我破身的学姐,觉得她现在杀了我也不为过,但内心真的感到无比的爽快。

3、我的学姐----最后的快乐时光

3、我的学姐——最后的快乐时光

我算是真正相信了张琼的话。张蜜自破身以后,人整个变了样,对我的依恋和温顺令人难以置信,跟过去相比判若两人。每次放学她都会等着我,找我说话,意思很明显,希望带她回家,有时我也就顺便与她一起回家,看得出她的心情就象快乐的小鸟,但多数情况下,我与她说说话,然后陪她到宿舍楼下就走了。夏洁则更明显,过去我天天缠着她她已经习惯了,我从她视线中消失,她反而觉得失落。过去中午吃饭遇到都是我主动打招呼,凑到她桌边去,听张琼的话,我冷处理后,过了两个月,起了奇效,她不仅见面主动打招呼,而且开始注意起我的行踪。

夏洁很快注意到我生活中的学姐们,我每次在学校活动路线很简单,教室,饭厅,学姐宿舍,我是名副其实的学姐宿舍第六个室友。一次,我正与罗维、张蜜在一块吃饭,夏洁坐到我们旁边的桌上,凡我们一块吃饭,总是共同买几个菜大家一起用,我们有说有笑,罗维突然低下头,对大家说:“旁边这个小学妹总望着我们这边,怎么回事。”

我笑笑:“我认识的,要不叫她一块过来吃?”

也没她们同意,我向夏洁打招呼让她过来,要在过去她肯定拒绝了,但这次她笑盈盈地端着自己的饭菜走过来。

坐下后,我指指学姐们说:“这是学姐罗维、张蜜。”

夏洁对她们点点头,笑着说:“你们好,我是一年级中文的夏洁。”

罗维笑着说:“你倒是专门认识漂亮女生啊。”

夏洁一笑:“我哪能跟你们比,你们走哪儿都是大家聚焦的中心。”

张蜜说:“你们都别这样肉麻吹捧。”

她感叹一声:“我们是过去式,该退出舞台了。”

我笑着说:“蜜蜜姐,你又瞎说,现在是舞台即将开幕。”

张蜜温柔地看着我:“你说即将就即将吧。不过我现在就有点舍不得学校了。”

这时杨扬走过来,嚷道:“好啊,你们吃饭也不叫我。噫,今天还有客人啊。”

其实她早看见了,见没人介绍她装作才注意到。我给她们作了介绍。杨扬点点头坐下。看着我不高兴地说:“上次说好一块出去玩,你怎么和蜜蜜单独跑出去了,让我们空喜欢。”

蜜蜜立刻说:“我们等了好久,以为你们有事不去了呢。”

“我们有不有事你还不清楚?”

杨扬不满地看张蜜一眼:“我还没说他呢你就开始帮腔,你们别做得过分引起公愤啊。”

张蜜脸一红,不好意思说甚么了。夏洁早看出张蜜望我的眼神那种痴情和甜蜜,现在听我们的对话,她看看我,有看看张蜜,我心想:小丫头,你不用看我和张蜜,她们都是我的,包括你。想着心里暖融融的,高兴道:“杨扬姐,这样吧。这星期,我们一起出去,我保证让你高兴。”

罗维不干了“喂,喂,还有我呢。”

杨扬这才高兴:“这还差不多。”

自张蜜与我好之后,杨扬是心里最不痛快的,虽然徐青对她们甚么也没说,但谁都看得出张蜜和我关系已经早发生了变化。张蜜不象其他几位学姐,她不擅掩饰或者说根本就不想掩饰,因此她的爱、她的感受、她的痴迷直接表现在她的言行和眼楮、展现在脸上。夏洁好象很歆慕我们的关系和亲密无间,她不无羡慕地说:“学姐们看上去学习生活真是很有意思,不象我们,我觉得学校生活太乏味了。”

“要不要加入我们啊?”

我心里想着,随口就问。

刚问完就知道放了大错,几位学姐看上去要杀了我。夏洁看看她们的神态,笑道:“我没有资格,而且刚上学,没有更多时间。哦,你们先聊吧。我先走了。”

起身向大家点点头,走了。

张蜜不高兴地说:“怎么又招惹小女生啊,我们你还不满足啊。”

说完觉得自己话错了,脸一红。杨扬说:“让我知道我得阉了你。”

学姐们一听都嘻嘻乐了,杨扬也为自己的话逗笑了。

过了两天,刚下课出教室,突然遇到夏洁,我惊奇地问:“你怎么在这儿。”

夏洁忸怩了一下,略羞涩地说:“正好路过,看见下课,我看看你在不在。”

我觉得是西边出了太阳,破天荒第一次,夏洁来找我,内心欣喜难以言表。“有事吗?”

我随口就问,话出口就恨不得煽自己耳光。夏洁略不高兴地说:“没事。”

我赶快遮掩:“没事就好,我下午也没课,我们出去玩玩?”

夏洁犹豫了半天,说:“玩甚么?去哪儿玩?”

我高兴地看着她:“你说吧。怎么都行,只要跟你在一块。”

夏洁还是犹豫,一方面她不敢跟我出去,毕竟北京她还不是太熟,而她对我还谈不上多么了解,另一方面她看见我高兴的神态,知道如果还拧着,又会影响我们的关系。“你就陪我逛逛书店吧。”

她无奈地说。我说:“行啊,带你去王府井书店。”

这天虽然只陪夏洁逛了两个小时书店,然后到麦当劳吃了点快餐,但我依然很高兴,这毕竟是她主动约我了。

晚上,我叫张琼过来,她一见我就说:“你不用说,肯定是你那小女生约你啦。”

我叹服张琼。在床上,我显得特别兴奋,弄得张琼要死要活,万分满足。等两人都躺好后,张琼对我说:“夜长梦多,哪天把她带回家吧,只有身体得到了,她才会死了心,一心一意断了选择的念头。”

我也清楚另几位攻手的实力,点点头,搂着张琼心满意足地睡了。

前前后后,夏洁约过我四次,我也约了她几次,两人总算熟悉了许多,她对我也不象初期那样紧张了。但每次我们出去玩两小时她就让我陪她回校,让我急不得恼不得。

还有几个月,学姐们就该毕业了。她们纷纷在选择毕业后的单位或出路,肯定都想呆在北京,一天,我参加她们一块闲聊,又谈到毕业工作、分配,虽然她们感情很好,但似乎谁也不想完全透露自己的真实想法,大家跟捉迷藏似的,都没真话。我对她们说:“都是我学姐,我觉得你们彼此都没说真话,怎么想就怎么说嘛。有甚么问题我会尽力帮助你们的。”

其实我心里还有句话没出口:都是我老婆,我谁都会一样帮的。但我知道有些事我是帮不上的。

她们似乎都知道了我与她们彼此之间的关系,只是大家心照不宣,谁也不把这张纸捅破。我似乎成了联络她们之间的一条纽带,无论她们间有些甚么矛盾或摩擦只要我出面,再大的事情也就过去了。我说完,见她们还有点遮遮掩掩,我笑道:“你们都是我学姐,我与你们也不仅仅是学友,我们其实应该跟一家人一样,大家互相帮助互相照顾才对。”

她们之中,只有罗维大吃一惊,她没想到我真跟她们全有关系,大家见我把话说开了,神态各异地瞪我一眼,但我说的话她们认为还是有道理的。只有徐青笑骂了起来:“算你行,让我们都栽在你手里,我说各位,我看他说的也对,我们也不用遮掩了,其实大家都彼此明白与他的关系,与其藏在心里不说,还不如说出来痛快,说到底我们还真是一家人了。”

大家马上醒悟过来她的意思,吃吃乐起来,心情都松弛了下来,紧张了几个月的防范和戒备好象突然解除了。只有李婉还在发愣,半天才明白过来,看看我,又看看徐青、杨扬、罗维、张蜜:“甚么,你们全与他发生关系了?天呐。我真是引狼入室。你是最大的恶魔。”

我笑道:“学姐,你可别这样骂我,其他学姐可要跟你没完的。”

“谁帮你呀。”

杨扬打了我一拳,其他几个学姐也笑着附和。李婉看看她这些同学,觉得不可思议摇摇头。她说:“我毕业其实很简单,我报考研究生如果没以外应该是继续读书了。”

我看着徐青:“你不也报考了吗?”

徐青笑着说:“最后一刻我撤下来了。我可能毕业找家公司上班,不行我就自己找朋友一块自己开公司吧。”

杨扬说:“我没办法,肯定回四川了,我家的情况你们都知道,我还是在离家近的地方工作较好。”

罗维看看大家,满面愁容:“我原来联系到一所大学当老师,可前两天回信说可能不行了,我正放愁呢。”

张蜜大家知道,她已联系好一家进出口公司工作。我说:“你看,现在大家都说出来,不就罗维姐还没落实,其他人不都差不多了嘛,你们联系单位有甚么线索的可以提供给她嘛。”

罗维感激地看着我:“谢谢。”

杨扬笑着说:“我们出力你来得好,你倒真会想,你就不能让她到你姨公司工作啊?”

大家都称是。我笑着说:“各位姐姐,她那公司真不好进,我也不想让她为难。”

张蜜看我一眼,意味深长地说“你说让小维去工作,她还会拒绝啊?”

张蜜是唯一知道我与张琼关系的人,一次我与张蜜在家做完爱,我躺在床上休息,张蜜去洗澡,张琼正好来家里,见我昏昏欲睡也没多说,脱了衣服躺到我旁边,我以为是张蜜也没太在意。一会张蜜洗澡出来看见张琼赤身躺在我身边惊呆了。把我也惊醒了,张琼羞红了脸匆匆穿了衣服走了。张蜜倒也没多说。但她明白了为甚么张琼过去为甚么会下课就等我的原因。

我怕她说更多,忙对罗维说:“你先联系,万一不合适我让张姨帮你想办法就是。”

罗维感激的连说谢谢。

自三年级开始,几位学姐就分工帮我辅导英语。我历来没有语言天赋,而且学校公共英语我也没好好学,一天与几位学姐一起用餐,李婉说:“你以后肯定要常呆在国外。你家产业都在国外,你不好好学英语怎么行。”

我自嘲:“到时找秘书罢。”

杨扬说:“干脆你叫我们老师,我们几人还不一年就让你说得顶呱呱。”

我开始推辞,最后实在推不掉只好按她们的要求学习。要说她们也算尽心,由于我们学校没采用当时高校通用的《许国璋英语》和《新概念英语》而是自编教材,而课本读音全部是外教朗读,我象听天书,于是她们分别把课文从头到尾很慢读一遍,然后有正常语速读一遍,然后录在几是盘磁带上,让我拿回家听。至今我还珍藏着那些她们包含热情偶尔还参杂笑声的录音磁带。

自大家都明白彼此关系后,英语辅导成为了轮换,轮到谁放学后就跟我回家,名义上辅导(也确实辅导)但大家都明白怎么回事,结果肯定是在床上辅导。每个人都这样。所以实际上给我辅导英语无形之间成了她们彼此协调与我相处的一个名目。当然她们偶尔因身体不方便也会自己做些调整,我乐得现状舒适,也懒得打破这种平衡,就随她们自己去协调吧。但从我内心而言,我更希望罗维和张蜜多来一些。

张蜜过了最初的羞怯,现在完全进入了脚色,每次在床上摸着她那圆柔的身体,听着她娇娇细语和呢喃羞喘都让我热血沸腾。罗维那生在海边沐浴海风的身体,丰满而柔软,在床上的狂放和呼叫让我刺激,满足。

一个上午,夏洁又在教室外等我,我问她今天又想去哪,那天她情绪十分低落,说:“随你便吧,我只想离开学校。”

原来早晨起床,夏洁与她同宿舍的同学因为一点事情闹矛盾了,她感到孤独寂寞,想找我诉诉委屈。我说去我家,她迟疑了下点点头。

中午回到家,吃完饭,我见她情绪依然低沉,就走到她身边,第一次搂住她腰坐下。她也许真的是太孤独苦闷吧倒也没拒绝。我刚想劝她,她哇地爬到我怀里哭起来,边哭边嚷:“她怎么能那样骂人欺负人呢。”

越说越伤心,委屈极了。我轻轻给她拭泪,同时温和地安抚她,见到她那泪眼汪汪的俏脸我真是疼爱有加。我试探着用嘴吻她的泪脸,她没有拒绝,我嘴慢慢移到她唇边,她搂紧我,嘴凑到我唇边,我顺势将舌头伸进她嘴里。我们两人都为激情冲动,她的火热出乎我意料。她那喘出的幽香的气体催化着我的身体。

我手摸向她衣服,我慢慢在衣服外面抚弄,她因兴奋而颤栗,我的手顺着衣领沿滑滑的皮肤前胸摸下,触到她乳罩,我手指灵巧地滑进她乳罩里,因为弯腰爬在我怀里,她的乳罩向外撑着,很容易我的手点到了她rǔ头,她好象清醒了,用手去推我的手,我的手指按在rǔ头上不动,她试着推开我的手,但我用劲使她推不动,僵持了一会儿,她放弃了,我继续拼命吻她,她身体慢慢又融化在我怀里,我的手指加大力度捏摸她rǔ头,她的脸因刺激而涨得通红,我们就这样吻着,抚摸着。

我见她好象沉醉其中于是将手慢慢移到她腹部,轻轻向下滑,手隔着裤衩刚触到大腿跟部,她身体一激灵,激烈地去推我的手,嘴里哀求地说:“不,不,”

然后身体扭曲着,想坐起,我搂紧她她激烈挣脱,双腿死死夹着。

看见我因兴奋而通红的脸哀求:“求求你,不能这样,不能这样。”

说着,她跑到我对面的沙发上爬在自己腿上哭起来。我楞楞地看着她,许久情绪才冷静下来,我感到从未有过的累乏,叹口气看着她说:“别哭了,是我不好,我向你道歉。我不会强迫你做你自己不愿做的事情。”

她感激地抬头看着我:“谢谢你。我今天太失态啦。”

说实话,我只想让她快走我好躺下休息,她走出来,我问:“你好些吗?”

她点点头:“我现在好多了,谢谢你使我消除了内心的苦闷。刚才的事对不起。你给我一些时间好吗?”

我点点头:“甚么都别说了,我很累,想休息,如果你放心的话,你也可以在这里休息。”

她摇摇头:“我放心。但我还是回学校吧。也许我自己也有错,我回去找同学聊聊。你休息吧。”

我实在懒得动,等她出门我一头扎到沙发上,睡了。

学姐们考完了最后一门课,她们既兴奋放松又惘然若失。晚上为了庆祝学业的结束,我陪她们一块到外吃饭,然后大家到jj迪厅跳舞,尽情挥洒自由。跳舞出来六人有跑到酒吧一条街喝酒,醉熏熏的一行六人到了我家,进到家门就都摊倒在地,毕竟我酒量比她们她,她们因激动而死灌,我只是陪喝而已,因此看见一地的美女,横七竖八的大腿,加上喝了电酒,不仅性欲大发。因喝过度身体发热的缘故,她们进门都脱下了外套,我就近爬到徐青身上,褪下裤子,就抽插,徐青舒服的哼叫着,身体本能地随我而动。我抽插了数下,又爬到罗维的身上,几下拉开裤衩,挺进去。罗维舒服的呻咽着,手向上散乱瞎抓。抽插了数下,我又爬到杨扬身上,又一阵毫无规律的乱插。我早象一制发了情的种马,刺激得浑身血管似乎都要爆裂。

在杨扬身上乱插了一通,爬到张蜜身上,我身下早已是粘湿一片,但依然挺立,我进入张蜜体内,又疯狂抽插起来,抽插间,猛然看见了她身边的李婉,李婉那柔柔的身体躺在那里,因呼吸胸脯一起一伏,我早忘了一切,直接从张蜜身下拿出,转身插进了李婉体内,李婉轻哼一声,舒坦地摊开四肢,她的身体依然紧窄,强烈的压力挤压得我身体象要爆炸,我终于大叫一声,象泄开的闸门,汹涌喷射进去——我这一声叫,把几位学姐全叫醒了,她们首先看到旁边人洞门大开的身体,然后马上看自己,几乎同时一阵惊叫,齐刷刷地看着我,我早累得坐在李婉身边只顾得喘气了。她们用最后一点力气拉盖上自己的身体,李婉好象还沉醉在刚才的兴奋刺激之中,好半天才明白怎么回事,用手摸摸下面往外流溢的液体,她愤怒的看着我,但我早软坐在那里一丝不挂,不理会任何事了。

酒精作怪,学姐们想动荡但四肢无力,我默默站起,扶她们分别坐到沙发或地毯上,刚扶李婉坐下,她恨恨打了我一耳光,我早已感觉不到疼,只觉得脸上发麻。其他几位学姐用怪异的眼光相互看看彼此的身体,大家相对无言。

那是我第一次过得很荒唐的一夜,但也是充满了刺激的一夜,那晚,我终于通过自己不仅让学姐与我,而且通过我使她们都连成了一体。

这一夜后,好象我们都发生了些变化,她们彼此间见到我都显得怪怪的。李婉不愿与我说话,最后是学姐们反复撮合,我们才又恢复到这之前的关系,但那晚的身体感受我相信给李婉留下深刻影响,从她眼神看得出她的渴望,但我从此不敢再冒险,留下她幽怨的目光永远残留在记忆里。

我们放假了,学姐们也即将离开学校。忧伤的情绪笼罩在我们之间,我当然更是依依不舍。可就在大家感到生活好象失去了乐趣倍感失落,张蜜又出了点状况。那天罗维急急地给我打电话,让我火速感到学校,我感到学姐的宿舍,见她们都在,张蜜低头流着泪,见到我,徐青说:“张蜜怀孕了。”

我也不知所措,我脑子里从来没有这个概念,过去与张琼在一起没有避孕概念,每次只知道做就行了。与几位学姐她们都是有经验的人,自然知道怎样避免或采取措施,只有傻傻的张蜜与我一样,两人只管做高兴快乐不想其他,她脑子里虽然闪过这样的念头,但高兴起来与我一样不顾一切。

我傻傻地看看张蜜,问学姐们:“怎么办呢?”

徐青说:“我们明天陪她去医院吧。”

我赶紧点点头,我看着张蜜,见怀孕的她脸上露出柔和的光,小心地问:“行吗?”

张蜜点点头,她能有什么意见呢。我走到她身边,搂紧她肩膀,她靠在我怀里,默默不言语。李婉哼了一声:“真是作孽。”

徐青顶了她一句:“这是谁也不愿意的事,既然准备做,就得付出代价。”

李婉看看几位同学,知道再说要惹众怒,也就不吭声了。在我生命中,这是我第一个孩子,我深深怀念张蜜和那没有出生的孩子。

最后一次集体相聚是杨扬第二天要离开北京回四川成都。我们在一起用餐,其悲伤我不想多写。那晚也是我与杨扬最后一次作爱,虽然以后我们在成都还见过面,但那时她早已为人母,我们没有任何约会,而且好象我们谁也没提其他学姐的事。

我常常想起美好的大学生活和漂亮的学姐们。

备注:这是根据亲身经历所记,不是一篇好的故事,当然其中很多地方有夸张和文学塑造的成分。

李婉考上国家最高研究机构的研究生院,攻读文艺理论专业。我读研究生期间我们偶尔还有来往,研究生毕业后,她分配到一个电影研究机构,呆了半年然后到美国留学,她现在仍在美国,我们见面较少,她哥哥李涛曾在我们日本公司干了几年,现在也在美国。听说李婉后来嫁给了一个大陆去美的高干子弟,生活舒适。

张蜜分配到北京与粮食相关的一家中国字头的进出口公司,最初常到学校找我,去我家里同住,但因为我以后生活有了新的内容,我不希望她因为我而耽误了青春,我们友好的分手了。若干年后,我在北京投资办企业,我和另一个朋友王枚见过她,她发胖了,但有了一个调皮的小儿子,事后王枚曾问我:这是你难忘的女孩?我心里想:你永远不会知道的,她是我第一个孩子的母亲。

罗维毕业最初找到一家合资公司工作,以后辞职到一家私营企业工作,据说老板很欣赏她,毕业后开始几个月有些来往,以后好象就消失了,据学姐们讲,她与她们也失去了联系。我曾试图找她,看能不能帮助她甚么,但一直没找到。

徐青毕业终于与男朋友开了自己的公司,张琼给了她很大的帮助,后来,她与男朋友结婚后基本上不怎么工作,在我大学最后一年我们一直保持联系。但我们再没做过爱,我读研究生后,我们就很少来往了。凭她的聪明,我想她生活应该是很富足安逸的。

4、 我的学妹--学妹丹、萍萍

4、我的学妹——学妹丹、萍萍

当我自己进入四年级时,感觉真象是学校的老人了。看着新入学的新生和低年级的同学,觉得跟他们没甚么可交流的,特别是经过与几位学姐的交往,对别的同学都忽略了,所以新学年开始,刚上课几周,总觉得单调乏味,上完课就马上回家。

刚开学两个月张蜜、罗维、徐青、李婉还常到学校来玩,当然顺便看看我,逐渐李婉因功课忙来得少了。张蜜因知道我和她已不可能继续下去,也就不怎么来学校了。罗维更是早就没来往了。只有徐青还常来,她来看我,确实因为我在她设立公司时助了她一臂之力,她还希望多保持我们的联系,得到更多的支持,另外相对而言她更自由些,与男朋友开公司,基本上由男朋友张罗,她也就当当下手,作些公关联络的事,有空闲时间闲逛。但我们再没有过任何性接触。

徐青知道我的课程安排,每次如果她要找我,她能准确地在我下课后在教室外等着我。她看见我的神态,觉得很耽心,总认为我的精神状态不好,她明白我还没完全调整好没有她们这些学姐后的心态,因为我曾给她讲过我心里的苦闷和失落,以及对过去几年美好的回念。所以她来得更勤,也希望能给我一些慰籍,我真的感谢那段时间她给我细腻的关心和体贴。

自夏洁上次从我家走后,我们没怎么再联络,即使碰上,也只是点点头,关系好象反而回到早期的状况。以后我们相好后夏洁曾说实际上她那期间一直等着我约她,她不可能主动约我的,而我当时的心境好象对别的女孩子兴趣真是淡漠了。

学姐们毕业后,我偶尔也带班上的女生到我家做爱,但没有更深的交往,她们大多也是逢场作戏,有时甚至是为了解决她们自己的寂寞。不过因为大家没甚么承诺,反而在一起过得很轻松。断断续续同班同学有七位女生我先后与她们发生过关系,所以那时性对我而言不是一种急迫的需要。我需要的是精神内容和生活内容的充实和刺激。

一天,徐青与一个女孩在上课教室外叫住我。徐青笑盈盈地指着她身边的小女生说:“弟,我给你介绍一个小朋友,我的老乡张丹”自毕业后,学姐们改为姐弟相称,我早习惯了。张丹看着我,羞涩一笑:“你好。”

原来徐青常来看她这个小老乡,她知道张丹家庭日子比较艰苦,因而常从经济上帮助她,今天她又来看张丹,见她那艰苦的学习,连起码的学习用品都不敢多买,衣服几乎就没甚么变化,看着心里很不好受。她突然想到干脆将张丹介绍给我作朋友,这既能让我从经济上帮她,同时也可能使我情绪从低沉中恢复过来。

徐青刚一介绍张丹,我就知道她的意思,我细看看张丹,纯朴、秀气,谈不上漂亮,但也还算可爱。其实我当时要找女生并不难,娟一次在床上告诉我,我是二、三年级许多女生心中的白马王子,确实每次我与同学在运动场踢球都有许多低年级学妹在旁边观看,喝彩,连同学们最后都注意到了,与我开玩笑。虽然偶尔心中使虚荣心得到一些满足,但我知道是学姐们的熏陶是我显得性感成熟了许多,是我的特殊家庭背景教育使我有脱俗的气质,我始终记住的一点是:无论家庭、外貌怎样,最终必须有真正属于自己的东西,那才是最有价值的。所以从来不以此为傲,反而觉得或许这些正是自己成功的障碍。

我过去很少关注一年级的新生,因为她们太小,许多刚刚从中学考来,在一起没共同语言,另外总觉得小女生她们本身都没成型,本色东西有时可爱,但毕竟无法让我欣赏。尤其是与学姐们泡了两年,我喜欢的类型多偏向成熟类的。

但毕竟这是学姐的老乡,我对徐青说:“以后有甚么事就找我吧,就不用麻烦你了。”

徐青意味深长一乐:“我就是这意思啊。”

我对张丹笑笑,简单问问她的情况,我们就算认识了。

这以后,偶尔在饭厅遇到我们仅点点头,有时我在路上见到她会停下问有不有甚么需要我帮助,每次她都羞涩摇摇头,我也就没太在意。

也不知何时起,张丹成了运动场最忠实的旁观者,我每次在运动场踢球或运动,都能见到她的身影。即使剩下最后一个观众,那肯定是她。有时球滚到她脚下,我去捡球,她会笑着抱起球递给我,我也对她笑笑接过球,又回到场上。偶尔打打招呼,她也含笑回应一声。

任何事最怕的是持久,我与同学们都习惯了每次几张熟悉的脸的出现,因此如果她某天没出现,大家倒觉得惘然若失。一来二往,我看她倒觉得越来越可爱,开始有一种亲昵的默契,偶尔脑海里也会一闪而过她那清秀的身影。

有一天我们正好与邻班比赛足球,双方都拼抢得很激烈,因为场外聚集了各自的啦啦队,当然,我们啦啦队要豪华热烈得多。当我方与对方几个同学争抢一个球时,一个对方同学猛地撞倒我,他也是为抢球,绝无故意。但我已无法收身,被猛地铲翻滑了很远,我当时就懵了,只听场下一阵嘘声,指责声,我被同伴扶到场外,比赛继续进行,我班的女生围过来给我紧急敷药,揉腿,我告诉她们没事,从人缝中,我看见一张焦虑的脸和一双关心的眼睛,那是张丹,我心里感动,只觉得温暖遍布全身。

终于,张丹趁大家又关注球赛的空挡,靠近我身边,关切地问:“怎么样?疼吗?”

其真切关心表露无遗。这时娟转身,她也一直陪在我身边,问:“你认识她?”

张丹脸一红,我点点头:“她是我认识的一个朋友。张丹。”

娟对张丹说:“正好,你帮我看看她,我回宿舍拿点东西。”

由于当着许多同学的面,张丹似乎名正言顺,她点点头,走到我身边蹲下帮我揉受伤的腿。

我向张丹挥挥手:“没那么夸张,一会儿就没事了。”

让她起身。我不愿让同学看见她这样做,我也不明白为甚么,也许是看见了许多小学妹都看着这边议论,不愿让同学们知道我与这样一个小学妹是朋友吧。她看看我,好象感觉到了身边的议论,站起身来。一会儿,娟拿了一个暖壶和毛巾,她用水慢慢擦拭我头上的汗、泥和受伤的腿。

由于娟是我们班班长,平时就这样的做派,大家倒都没有觉得有甚么不可,而且毕竟我也算是因公负伤,为争取班级荣誉而这样,我也心安理得让她擦拭。

张丹见暖壶水快用完了,立即拿起暖壶走开,娟斜了我一眼:“这小女生倒机灵,甚么时候开始结识小女孩了。”

我与娟从一年级就发生了性关系,所以我们之间很随便。我笑道:“这是我学姐的老乡,让我平时多关照些。”

娟哼了一声,近乎耳语道:“我还不清楚你的关照。”

我打了她手掌一下,笑骂:“胡说八道,对天发誓,她的手我都没摸过。”

娟不无妒忌的说:“就她这腻劲,我看你岂止想摸手。”

我暗叹:到底是她了解我。

“怎么不说话?说对了吧。”

娟得意地笑了“我才不管你跟谁呢,要蹬我,我跟你没完。”

娟吃吃笑了起来。

我知道她就嘴上不饶人,其实她不是不在乎我与谁好,而是知道没法不让我与别人好。

正好张丹回来,娟瞥了她一眼,笑问:“你叫张丹?”

张丹点点头。“哪个系的?”

“历史系。”

张丹轻声答。

娟接着说:“我们这位伤病员就喜欢你这样清纯的小学妹。”

张丹楞了一下,马上明白了娟的意思,脸腾地羞红了。

我不悦地说:“你瞎说甚么呀。”

娟看了我一眼:“逗她玩的嘛,你干甚么呀”她笑嘻嘻的说。“张丹心里不知多高兴呢。是不是?”

正好比赛结束,双方1:1踢平,大家皆大欢喜,铲我的对方同学汗水淋漓地跑过来:“哥们,没事吧。”

我站起身,笑道:“早没事了。你也特狠了。下次非得给你一下”那位同学笑眯眯地转身丢了一句:“下次,我离你远点。否则双残犯不着。”

我笑骂他一句,大家纷纷离开。娟看看我:“要不要我陪你回家?”

我笑着摇摇头:“没事了。别真搞得象伤兵。”

娟见我好象要与张丹独处,虽然很不高兴,也只好拿着暖壶毛巾先走了。我向运动场外走,对身边的张丹说:“陪我回家?”

张丹迟疑了一下,问:“合适吗?”

我笑笑:“有甚么合适不合适,家里就我和妹妹两人。”

走到家门口,张丹看呆了:“这就是你家,我只在电影中见过。”

我暗笑她少见多怪,她还没见到张琼的别墅呢。进入客厅,刘妈见我瘸腿的样子大吃一惊,慌乱地问出了甚么事,我笑着说:“别大惊小怪,踢球稍稍受点伤,晚上我这个学妹在家吃饭。”

刘妈看看腿,见真没事才放心地出去了。这时娇娇闻声跑下楼,亲昵地扑到我怀里,然后又指着张丹说“她是谁?”

我温和地说:“这是哥哥的同学,叫姐姐。”

娇娇看看张丹,没搭理,然后问我:“那天一个姐姐说来陪我玩的,怎么不来啦。”

我脸一红,知道她说的是同学马琳。她们来过几次的女孩都知道,要想在我家呆着不难受,一定得把娇娇糊弄好。

张丹尴尬地坐在沙发上,看着漂亮的娇娇,大气都不敢出,好象生怕放忌。我见她太紧张拘谨,笑着说:“娇娇没见过你,多见几次熟悉就好了。你先坐一会儿,我洗洗再来聊天。”

然后我又吓唬娇娇:“你要惹姐姐不高兴了,我对你不客气。”

娇娇知道我不会把她怎样,但听我这样说,足见我很重视张丹,她撇撇嘴,看了一眼张丹,不高兴地说:“你去洗你的吧,姐姐自己要生气别怪我。”

看来我真小看了张丹,我刚出浴室,就听见张丹与娇娇哈哈直乐的笑声。也许张丹的真诚朴实,也许她本身也是小女孩,居然跟娇娇玩的挺欢。娇娇见我,笑着说:“哥哥,我喜欢丹丹姐,她比别的姐姐好。”

她这一说,让我脸上挂不住,我看看张丹,她装作甚么也没听见,我用毛巾擦着头发,笑着对张丹说:“让娇娇说喜欢还真不是容易的事,你还真行。”

张丹微微笑着说:“娇娇很可爱,我也喜欢她。”

吃完饭,玩了一会儿,娇娇嚷着要与张丹一起洗,她们进了浴室,我听到里面的笑声,感觉到一种久违的安逸舒坦。

要睡了,娇娇偎到我怀里撒娇:“哥哥,我今天要跟你们睡。”

张丹脸一红,我不高兴地说:“不行。”

张丹羞涩的看我一眼,说:“就让我与娇娇睡吧。”

我哪能忍受她在我身边而无法与她亲昵的事情。我对张丹说:“给你准备好房间了。”

娇娇翘起嘴:“丹丹姐肯定睡你那儿,不行,我要跟你们睡。”

张丹羞得满面通红,同时也很紧张地看着我,她意识到娇娇的话是对的,理智上她想拒绝,她从小受的教育使她无法接受这种事实,但从现实看,她无力拒绝,她喜欢我,舒适的环境和盲目顺从我的心理支配着她,她又没有勇气去挣扎,她不想失去我。

我对娇娇说:“你要不听话,别想以后哥哥喜欢你,也别想丹丹姐再来。”

娇娇见我真有些生气,不高兴地走到张丹身边,抱抱她亲了亲:“晚安!”

因为生我的气,没理我直接上楼了。我坐到沙发上,对张丹笑笑,她也努力笑笑。我正准备说甚么,娇娇突然跑到楼口,问:“哥哥,你生我气了吗?你没向我道晚安。”

我向娇娇笑笑,向她道晚安,她才放心地去睡了。

我笑着起身然后坐到张丹身旁,抓住她手。她勉强一笑,尽可能装得自然镇定,但从一摸到她手她身体瞬间一颤我明白她肯定没谈过男朋友。看着她那故意显得镇定的样子,我微微一笑,我不想让她太紧张,故意说些别的事逗她乐,她慢慢消除了紧张。

我不急于吻她,她的手细腻光滑,摸上去显得格外清新、干净,平滑得象柔软的水。我知道她是不愿在我面前露怯,所以也不难为她,当我更用力地把她搂进我怀里时,她强颜一笑:“有多少学姐学妹来过你这里啊?”

我在她唇上点了下,笑道:“别听娇娇胡说。”

她略显悲怆地喃喃道:“我只不过是其中一个而已。”

说罢她双手抱紧我深深叹了口气,“不过,我真的喜欢你。我从来没见到过象你这样的男孩子。”

我已激情高涨,嘴早贴了上去,手也早伸进她衣服里.一直到她看见自己的身体流出的血液和我身体射出的jīng液,她都控制着自己,努力应承着我,不让自己的疼痛、兴奋表露过分。她是一个具有相当忍耐力和控制力的女孩。

当我们躺到床上时,我放松地靠在床头,她柔柔地爬在我身上,偶尔亲亲我,好象还在做梦一样,她用手轻轻抚弄着我耳朵,说:“知道吗,你是我们班女孩子心中的偶像。我真没想到你会喜欢我,我知道我是一个土气的女孩子配不上你,但现在我真的很高兴。”

我亲亲她,温和地说:“谁说你土呀。”

“不用别人说,我自己很清楚。”

她倒不在乎,毕竟此刻她是快乐的,“其实我不比别的女孩差,你以后会发现的。”

我手点点她下面,笑着:“我现在就知道了。”

她羞怯一缩身体,不说话了。

第二天天刚亮,娇娇跑进来,喊着:“快起床用早餐,我上学要迟到啦。”

站在床边,看着赤裸裸的我们,她气哼哼地看着我,我知道她在向我示威,表示自己昨天说得正确。我早不跟她计较这个了。我笑呵呵地坐起穿衣,张丹见我随意,她也只好当着娇娇的面一丝不挂坐起,去穿衣。

娇娇到张丹身边,看着她穿衣,她从没那些禁忌,问:“丹丹姐,你今天放学还来吗?”

张丹见状舒心了许多,她偷偷看我一眼,说:“看情况吧,不过你放心,不管你哥哥忙不忙,我会常看你的。”

鬼机灵的娇娇甚么不明白,她也会拍马屁,她看着我说:“哥,你要让别的姐姐来我可不喜欢,我只想让丹丹姐来。”

听得张丹心花怒放。我当然不好当着张丹的面反对。于是瞪了她一眼:“小孩子少掺乎我们的事。”

她根本不怕我,看张丹起床,娇娇见到了床边有血痕的毛巾,关心地问:“丹丹姐,你疼吧?”

张丹一时没明白她意思。娇娇指着毛巾,好象甚么都知道的说:“我每次看到有血的毛巾,都听别的姐姐喊疼,而没有流血的姐姐可高兴呢。”

张丹顿时脸通红,昨天作爱后,我本来让把垫在张丹身下粘满处女血的毛巾让她洗洗,张丹非要留下作纪念,结果还没来得及收拾。每次带女孩回家,娇娇都会观察这些细小的东西,她不完全明白其中的含义,但她知道肯定是不一样的。他总以为凡流血的女孩都是我心情不好伤害她们,才这样,所以她很关心张丹是不是也惹我不高兴而伤她流血了,她喜欢张丹,只是不希望我生气不再让张丹来,她没法见到了。

张丹哪知道这些,她自己含羞收好了毛巾,去浴室洗,娇娇一步不离地跟着她,找她说话,好象要把昨晚因没在一块睡觉说话的损失补回来。我见娇娇还真的喜欢张丹,当然也很高兴,毕竟娇娇是我最疼爱娇宠的亲妹妹,因此见娇娇形影不离跟着张丹也懒得管她。

从那以后,张丹一段时间几乎每天都跟我回家,有时我不想做爱,或白天打球太累早睡,张丹会先陪娇娇睡觉,等娇娇睡熟了,她才悄悄溜到我床上,贴紧我睡觉。

在学校,张丹从不刻意接近我,只是每次更加雷打不动地到运动场看我运动,每次她也不多说话,象过去一样默默看着,偶尔为我们欢呼,我没觉得因她而感到特别的压力。有一天,徐青来到运动场,我休息过去打招呼,徐青笑着说:“我一看丹丹的神态,就知道你们住一块了。你们得谢谢我这个中间人。”

张丹含羞一笑,不吭声。我忙笑着说:“当然,当然,有时间我和丹丹请你吃饭。”

徐青酸溜溜地看着张丹说:“丹丹一打扮,真是天下难得的美女。”

张丹不好意思地说:“姐,你别这样说。我就够土的了。”

我见她们还要继续说下去,忙转移话题问徐青的近况,徐青叹口气:“最近不太好,几笔生意都亏了。我去见过张姨,她说她也不能再支持我。”

张琼曾对我说,她只帮助徐青一次,如果她自己失败,最多她投资的50万分文不要,但绝对没有第二次。听徐青的话,我当然明白她是希望我对张琼说说,但我也为难,我知道张琼不会在乎这点钱或拿出更多的钱,她本身就不愿投资到我喜欢的任何女孩。我只好安慰徐青,说有甚么真正好项目,我帮她想办法筹资金。

徐青谈生意上的事,张丹静静听着,不打扰我们的谈话。徐青见我这样说,也只好罢了。她对张丹说:“丹丹,你现在不用我操心了,他对你好他会负责任照顾你的,弟弟对你好,你要珍惜这份友情,我真的很羡慕你。”

说完,向我们挥挥手道别,看着徐青的背影,我想起学姐们,心里酸酸的。

在我们的固定观众中,还有一个学妹,几乎跟张丹一样每次都到运动场看我们踢球,有细心的同学打听过了,是学校艺术系学声乐的二年级学生,名字叫曲萍萍。因为她长了一张可爱的圆圆的象苹果一样的脸,同学们私下都叫她小苹果。曲萍萍显得丰腴而健康,浑身透出一股青春少女的朝气,她来自广西百色,据说读大学前在广西艺术学校学地方戏曲,在当地也算是小有名气。

因为曲萍萍老来看我们踢球,也算是固定捧场者。所以她如果有演出,我们这帮同学也会去给她捧场,彼此虽然很少来往,但相互心照不宣,倒也很是默契。渐渐地,大家偶尔也说说话,休息时她也会凑过来跟大家聊聊天。

她有事没事总往我身边凑,凭直觉我知道她是喜欢我的,但我们一直限于一般朋友。自从张丹出现在球场后,她似乎来得更勤了,确实,张丹从第一天到球场,她的眼光中就只有我,任何人只要一看就明白。张丹一见到曲萍萍本能就意识到曲萍萍的目标,她感受到无形的压力。但她从来就是静静地看,很少在场边说话,我后来想,只所以这样,也许她心中多少有些自卑。曲萍萍来自艺术世家,可能与来自广西有关,穿戴也总是很鲜艳,她身上有一种天然的与其他女孩身上不一样的激情和奔放。

但曲萍萍是个很细腻的女孩,我与张丹发生关系后她马上意识到张丹的变化。过去曲萍萍与我们聊天交往,张丹总是很紧张,但那以后,无论她怎么表现,张丹似乎都很宁静平稳,而且眼睛中多了一种过去没有的自信和甜美的温柔。张丹是那种不爱掩饰的女孩,她的爱和情通过她的眼睛反映了出来。她从来就不想掩饰。

不能说曲萍萍对我没有吸引力,虽然还没到我想主动进攻的地步,她独特的魅力和气质完全不同于我认识的其他女孩。有一段时间,萍萍不来了,也许她承认了现实,她的缺席似乎使我那帮同学感到少了点甚么,我自己也有这种感觉。有同学的老乡在艺术系,打听了许久,听说曲萍萍因为失恋而借故请假回家了,大家大骂一通让曲萍萍失恋的人。有一阵,我怀疑我的感觉是不是出了差错。

大概过了一个多月吧,曲萍萍又出现在我们的场边,大家内心一阵欢呼,那天大家踢球都有点疯狂。我觉得曲萍萍变了许多,到底怎么变我也不清楚,但张丹显然比我明白得多,曲萍萍再次一出现,我就发现张丹眼中露出了恐惧甚至绝望,她明白这次曲萍萍是势在必得了。我疼爱张丹,不想对她有丝毫的伤害,但我明白,我是真的难以抵抗曲萍萍那越来越强大的诱惑。

曲萍萍的活力随着她那火辣辣的身体不断刺激着我们每个人,我们每天都好象在为她打表演赛一样,个个拼命奔跑,表现。每个人的精神都绷得很紧,直到有一天,我被发疯似的同学铲翻在地,张丹一声惊叫冲进球场,她早忘了场边许多的观战者,早忘了我嘱咐她不要在学校接触,一种本能的反应使她不顾一切首先冲到我身边。我昏晕了也就几分钟但在我好象几个世纪,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终于我可以让我自己体面的下场而不用被一群疯子追赶了。我感到很舒坦。

等我在场边清醒,大家又开始踢球了。几分钟的事,又没有大伤,丝毫不会影响我那帮同学的踢球进程。引起震动的不是我的下场,甚至不是我,而是张丹,她的关爱、她的焦虑、她的行为、她的发自内心的忘我情感表露是对我们关系最好的诠释,很难说许多人不是冲着我来看我们越来越激烈的踢球,张丹打碎了她们观战的激情。在她们看来,我居然会喜欢张丹。但那一刻我真为张丹感动。很久后,我与张丹的同学聚会,她的一个好友也是冲我来看球,说到那一刻还难忘记当时的震惊,怎么也没想到她心中的偶像居然会与在她看来绝对比她差的张丹,我说也许是缘分吧。

确实有时是缘分,是命,就如同我注定逃不出曲萍萍的诱惑,她逃不出我一样。

5,我的学妹--学妹萍萍、洁及其他

5,我的学妹——学妹萍萍、洁及其他

我与张丹保持着稳定的关系,在一段时间内,好象对其他女孩也没兴趣。由于最后一年忙着考研究生,时间紧张许多。李婉希望我考她所在研究生院,给我提供了许多所谓复习资料。我没象有些同学样没日没夜熬夜复习。父亲来信,希望我暂时不考,去澳洲再说,以后可以到美国去读书。我犹犹豫豫,但李婉总给我鼓劲,我也就多花些时间看书,反正多看点书没甚么坏处。

幸亏学姐们将近一年对我英语的精心辅导,无论以后在中国还是在美国继续读书,英语总是可以应付的了。我还是想考考研究生试试。

张丹在学校算是我半公开的女朋友了,虽然我们在学校依然很少象我过去与学姐们一样形影不离,但至少我每次在运动场踢球或运动时,她不会象过去那样保持沉默,也常常参与我们的活动,休息时也与我那帮球友同学聊天。

萍萍与张丹算认识了,当我们在场上运动时,萍萍也会与张丹在一块说笑聊天。看着她们在一块聊天,我倒觉得挺怪异。

一天晚上,与张丹做完爱,她偎在我怀里,我问:“你每次与萍萍聊甚么呀,看高兴的样子。”

张丹垂一下眼楮,轻描淡写地说:“学校一些事,也没甚么。”

她顿了下,“萍萍挺喜欢你的。”

“她告诉你的?”

我装作不在意。

张丹凝视着我:“还用她告诉?你别假装不知道,傻子都看得出她是冲着你来运动场的。”

我搂紧张丹的身子。

张丹继续说:“其实我们谈得最多的是你,她甚么都问,连你生活习惯、爱好甚么都问。”

“那你告诉她干甚么?”

她抱紧我:“我这人就是实在,没办法,问甚么我只要知道我就告诉她,我理解她的心情。但我真是傻。”

说到最后,声音有点哽咽。她抓住我手:“你不会抛弃我吧。”

“不会,不会。”

我抱紧她,安慰她。

差不多有几个月时间,我与夏洁总处在一般接触之中,她在我眼中好象没有原来那样让我魂飞牵绕了。许多学妹刚进校时并不惹眼,但一两年后越来越迷人,而有些学妹进校很出众,但越来越不起眼。夏洁属于后一种吧。可能更成熟,更都市化了,但已经没有了进校时那与众不同的脱俗,真是女大十八变。即使如此,夏洁依然是鹤立鸡群的。

也许是在累人的选择中累了,也许是上次我们的身体接触给她留下了难以忘怀的感受,见我迟迟没有再与她约会,而且每次两人遇见我越来越没有激情,她内心产生了一种渐渐离我远去的恐惧,夏洁终于采取主动了。当然很容易就找到我的行动轨迹。

相对而言,夏洁不是一个爱运动的人,她很少来运动场,她属于那种天生好静的人,有时间多数也是泡在图书馆,因此当她出现在我们踢球场边时,无疑引起一阵骚动,我们固定的踢球同学,固定的看球同学,大家都已经习惯,每出现一个新面孔都会引起别人注意。而且来的女生,多数是场上同学的固定啦啦队员,夏洁的到来无疑增加了新的亮点。没办法,夏洁依然是学妹中的佼佼者,她的出现立即使场边许多女生黯然失色。

夏洁不知道运动场这些微妙的关系,更不清楚这些人与人之间的那种默契。恐怕她也奇怪怎么每次运动场边,会汇聚了那么多难得的校内美女。第一次去,大家还不知道她来的目的,因为偶尔也有许多女生顺便到场边看看,一、两次也就不再来了。当她一星期来了三天,大家知道她不是偶尔路过而是专程来的了。

我当然知道她来的意思,但因为我已有张丹和萍萍在场边,也就每次都装作没看见。夏洁也显得很自然,她不是那种轻易外露的人,毕竟她也是拥有自己大批追求者的骄傲公主。她每次都正常看球,偶尔我看到她眼光会在我身上多停留一会但很快就游弋开。

第二星期来,她感觉出一些场外观看者的意味。她感到周围看球女生一些与她相似的东西。她这才开始注意看球的女生们。当然,她马上注意到张丹与萍萍与我不一样的眼光交流,和她们看我眼神中特别的东西。她这才感到问题的严重性。她没想到球场居然是这样有意思的地方,一种战场挑战的意味使她感到一种新鲜的刺激。

也不知她是怎么想,下次再来场边时,她总是与好几个女生一块来。那也是运动场很少出现的新面孔,我那些球友又开始狂热了。我们的踢球队伍已经早超出了班级的概念,是由各班长期一起踢球的水平相当的同学自由组合起来的固定队伍,已经小有名气。我们每次都有专门的同学固定先将运动场的足球场给占住,因此久而久之,这几乎成了我们的专用场地。

夏洁她们的到来自然不一样,她们算是低年级女生的学姐了。经过几年的学校生活,她们的气质、神态是那些小学妹无法企及的。加上夏洁每次都带来的是中文系漂亮的女生,马上场外的风头让她们给占了,而那些参加一次的同学好象也体会到了其中的乐趣,不用夏洁请她们自己也到时就来了。很快,新人占据了主要的成分。但大家好象要重新磨合,因为这些女生还没自己的目标,她们就是来感觉这种气氛,盲目喝彩叫好,搞得大家心情都很紧张,让我烦躁。夏洁藏而不露,与大家捉迷藏,只有我知道她的想法,但我仍象过去样不怎么理她,其实心里也是想杀杀她的锐气,上次让我难受了好久,我决不希望这次再让她从手里溜掉。

我们是一支业余球队,我是一个不需选举的实际队长,因为我总请场上队友们吃饭喝酒,大家也自然推拥我。

大家都是很好的哥们朋友。

夏洁还是常来,但她依然不显山不露水,我自然也懒得与她主动打招呼。因此每次结束,我与队友们嘻嘻哈哈去学校浴室洗澡,张丹、曲萍萍她们是从不上来打招呼的。张丹要跟我回家也是这时回宿舍拿上自己东西,到学校我必经之路我们约好的地方等我。

我们每次踢球我都会给张丹和萍萍一些钱,让她们还有几个女生买来矿泉水之类饮料,中途我们休息时大家喝水聊聊天,这是大家最高兴,也是女孩子们最忙碌的时候,给大家发水找自己朋友聊天。张丹和萍萍每次都会在我身边我们聊得高高兴兴。同时会有另一拨我们的队友上场顶替我们的位置踢。

终于,夏洁无法忍受我的漠视和我身边的张丹、萍萍等的说笑。一天,我们正高兴说笑,夏洁走过来,笑着对我说:“你好。”

我也笑着点头招呼,递给她一瓶水,她摇摇头,站在我身边笑着说:“你们这业余队弄得跟国家队似的还蛮正规的。”

我们谈话间,张丹和萍萍面面相觑,今天她们才明白夏洁的目标是谁,居然我们好象还挺熟。

夏洁的大名她们这些小学妹早有耳闻,夏洁是她们嘴里虽然不承认但心里也无法否认的校花,夏洁在学校冰清玉洁,行动规矩举止端庄,没有任何绯闻。张丹没想到我们怎么会认识,她一听我们讲话俨然是多年的老朋友,其震惊可想而知,但更紧张的是曲萍萍。

既然表明了立场,场上场下也就心照不宣了。夏洁言谈举止落落大方,谈笑间自然坦荡,从来不失身份,让人叹服。我早给夏洁和张丹、萍萍互相作了介绍。张丹知道自己的优势和不足。她等我们散场准备去洗望着我说:“你先去洗,我等你?”

这是我们认识以来她第一次当着他人面问我。我能说甚么,只好笑笑点点头,同居这么久,我不能让张丹没面子。那一刻,我看见夏洁的表情真的痛苦万分。我内心深深叹了口气。

张丹倒好象没有炫耀的意思,她默默收拾我的衣物和放在地上的书本。这更显出我们的关系的不一般。

夏洁彻底被击垮了,她知道已经被逼到绝路,她必须作抉择。她倒没怎么把张丹和曲萍萍放在眼里,她无法容忍自己的失败,而且一想到别人居然先她得到我她感到难受。其实自上次在我家我们的亲吻和抚摸已经让她心中的天平偏向了我,但她不愿放下自己的清高向我显露,她相信自己绝对有条件与学校任何人竞争,但她忽略了一点,男人多数是没有耐心而且虚荣心、自尊心很强的,随时可能因为另一个女孩的主动而取代她。

这之后几天,她没来球场。一天我刚下课,她在教室外等我,她避开同学们好奇的目光,默默走到教室旁的草丛地,我跟着她过去。她看看我,镇定地问:“张丹是你女朋友?”

我点点头。我也不想否认。“我和她你选择谁?”

她当刀直入问我。

我看着她清秀略显憔悴的脸:“我象过去一样喜欢你,但我不会抛弃丹丹。”

她身体震了一下,低下头。我继续说:“你知道我与丹丹不是一般朋友,但我们也不仅仅是性的关系,我承诺过要照顾她,不能让她受伤害。”

她声音哽咽了,第一次看出了她的脆弱:“可你知道我的感受吗?”

“我们有过好多次机会的,我已尽过很大的努力,但你让我太累了,我们都太累了”我越说心里越来气,“这一切是你自己造成的,我很难过,但我不会再让丹丹伤心。”

她期盼地看着我:“我们可以重新来的。”

我毫不留情:“那得承认现实。”

她咬着嘴唇,努力控制着自己不哭出来。最后实在忍受不了,扭头呜咽着跑开了,她不愿让我看见她哭,凭直觉我知道她会接受张丹这一现实。

晚上,我坐在沙发上看李婉送给我的复习资料。张丹与娇娇玩了一会儿,然后带娇娇洗澡,等娇娇睡后,她穿着睡衣偎到我身边,拿开我的书:“休息一会儿吧。”

我低头亲亲她嘴,她睁大明亮的眼珠看着我,镇定地说:“下午夏洁找过我。”

我抱着她没吭声,等她继续说。张丹继续说:“看得出她真心爱你。她告诉我你们几年的交往,她哭了,很伤心、委屈,认为是你不好。她说她从开始就爱你的。”

我心想,天知道,也许吧。

“她求我离开你。”

张丹依然镇定地说。我浑身只有愤怒,她以为她是谁?来安排我的生活。我几乎吼着说:“我告诉过她不可能的。”

张丹感动地搂紧我,因幸福而流泪,她痴痴看着我,全身散发出不尽的温柔:“我知道,她对我说了。所以她求我。”

看我还气呼呼的样子,她轻柔地抚摸我,柔软的身体软绵绵地贴紧我:“不用生气的。我理解她的感受,可我觉得你们在一块是真正相配的一对。只要你高兴,我不会缠着你的。”

我瞪她一眼,挥挥手让她住嘴。

张丹不理我,继续说:“她说她不在乎你是否继续喜欢我,只要接受她。”

看我楞楞的样子,她叹了口气,“象她那样的女孩,说出这样的话,我心里真不好受。”

说着声音发颤。我心一阵感动,抚摸着她:“你就是心太软。”

她哽咽着说:“你以为我好受,愿意?我见到你看她的眼神,就知道你是喜欢她的。我真的好难受。可我又不忍心看你受折磨。”

她终于哭出来。我亲抚她,安慰她,表忠心。那一刻我是真心实意不希望伤害张丹。我怜爱她,觉得她是那么无助、脆弱。

张丹不好意思擦擦泪水,说:“我想,只要你愿意,我不会在乎你与她交往的,她也可以来家里,我可以陪娇娇玩的,我好喜欢她。”

我顿时感动得一塌糊涂。见我的样子,她撇撇嘴:“高兴了是不是?看你那兴奋的样,露出真面目了。”

说罢,她又伤感地抱紧我,好象我会突然消失:“我好爱你,没你我怎么活啊!”

我们相拥无语。

过了会儿,张丹幽幽看我一眼:“夏洁明天下课会等你,在我们约好的路口。”

我看她一眼,原来她们早商定好了,不知道她们怎么达到一致的?管不了那许多了。

第二天,当我和夏洁进到房间,张丹早到家里了,正与娇娇玩呢。夏洁一见她脸一红,张丹装作没看见,笑盈盈的帮我拿东西。娇娇张大了嘴:“怎么又来个姐姐?”

她印象中,好象每次我只带一个女孩子回家的,她紧张看看张丹,见张丹很自然,她觉得不可思议。

张丹陪娇娇在床上玩闹,娇娇忽然凑到张丹耳边说:“我去看看他们干甚么。”

张丹想制止,娇娇已赤着脚跑出去。一会儿,娇娇回来,张丹想知道,问:“看见甚么啦?”

娇娇神秘地说:“哥哥不喜欢她,让她受伤流血了,我看见毛巾了,是带血的。不过那姐姐好象没叫也没哭。”

张丹默默不语。

说实话,连我自己都奇怪与夏洁的第一次我居然一点都不象我想象的兴奋。虽然夏洁约会不少男生,难得她还真是保持着处子之身。进入的那一瞬间她身体虽然颤动她也只是轻轻的叫了一声,下面紧窄得让我难受,我很快就射了。我觉得她根本就没有享受到性的快感和兴奋,更别说高潮了。她只是静静地看我拿起她身下沾满血液和jīng液的毛巾,好象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结束,坚守了20几年的童贞就这样完了。有时美女真未必是合适的性伙伴。但无论如何,我们都知道我们的关系已经发生了些质的变化。

第二天由于是周末用不着上学,所以我睡得很死,等我醒来,床上就我一人。我穿衣洗毕走下楼,见夏洁、张丹和娇娇正坐在沙发上聊天。见我,张丹痴痴地看着我,好象仔细看看我有甚么变化,夏洁略不好意思的笑笑。只有娇娇高呼起来嚷着催我快用餐,原来夏洁和张丹答应她一起出去玩。

也不知过了多少日子,当我对与夏洁作爱觉得索然无味,甚至都准备放弃与她继续作爱,她终于迎来了她第一次高潮,真正感受到了性的乐趣,当她第一次在床上变得疯狂时,我知道她终于成为一个完整的女人了!

以后一段时间我们过得很愉快。因为夏洁和张丹都希望我考上研究生,她们知道否则我就会出国,她们当然不希望那样,所以抓紧一切时间督促我学习。她们几乎每天跟我同时回家,足球场绝对是足球场铁杆观众,在家对我两人互相比着体贴温柔。生活很是温馨。我们的性生活没有固定安排,有时全凭兴趣,当然某几天那位正好身体不方便,另一位会很及时的天天陪着,她们彼此了解,我印象中好象从来没同时来过例假,也许真是上天的安排。我偶尔脑子里想过干脆三人住一起,但念头一晃而过,我知道她们不会同意,如果我非要这样她们会顺从我,但终于没有实施,当一个美女在床上发狂都让你难以消受时,你绝对不会想到同时与两个美女作爱,而且确实娇娇也习惯了晚上有人一块陪着睡,也就罢了。

北京早早就进入了冬季,我们都忙于应付期末考试,大家回家都忙着看自己的书,好在都有自己的书房互不干扰,偶尔三人都在客厅看书,我觉得真象到了学校图书馆。

那个寒假,夏洁和张丹都没有回家过春节,我也第一次春节没与澳洲的父母同聚。娇娇离开我们去澳洲的日子,我们三人的共同目标是帮助我考上研究生。大年三十,我们喝得烂醉,一直玩了通宵,但谁也没提起做爱,好象那晚我们的山誓海盟说得特别多。

跟萍萍的关系继续纯属偶然。自夏洁加入到我和张丹的世界,曲萍萍马上明白了。她可以与张丹斗,但她无法与超俗漂亮和绝对聪明的夏洁斗,她退出了。偶尔还到足球场看我踢球,但有夏洁和张丹在身边,她已经没有了介入的机会,夏洁和张丹的合力抗击,使得许多人没法进入我的视野,我是被巧妙的隔绝了与其他女生的任何联系。

凭夏洁和张丹的聪明,这很容易做到。

研究生考试前,我不怎么去踢球了,每次上完最后一节课,夏洁或张丹总等着我,她们从不一起等我,然后一起回家。研究生考试结束的那几天,心情觉得特别松快,白天我又活跃在运动场,晚上无论与夏洁或张丹都疯狂作爱,好象得到了身心彻底的解放。

一天,又在踢球,在我休息的时候,曲萍萍走过来,她向夏洁点头笑笑,算是打招呼,然后亲热地挽起张丹的手,毕竟她与张丹更熟心理压力更小些,但却对着我大方地说:“这星期日,有我一个比赛”她指指场上踢球的球友们“他们都去,希望你们也能帮助去捧捧场。”

过去常有这种情况,很正常的,而且我现在也考试完了,心情很放松,当然没理由拒绝,而且在我心中,总有一种愧疚的心理,这对曲萍萍也算是我的一种赎罪吧。

见我同意,夏洁和张丹当然没意见,而且她们也没觉得有甚么危险和不妥。

曲萍萍参加的是一个由一家香港公司出钱赞助的歌手大赛,我们一帮同学坐在比赛场地的前排为她叫好。初试很顺利通过。曲萍萍确实有歌唱的天赋,而且我第一次发现她的舞蹈表演也是美仑美奂,我们都为她的表演迷住了,事后连夏洁都感叹说萍萍的演出是最让她感动的表演。

复赛当然也顺利过关,我看完所有参赛者的演出,以我门外汉的看法,我觉得曲萍萍取得前三名应该是没问题的。听许多评委也这样评价。决赛在一家五星级酒店举行。在四十几个人的表演结束后,我明白曲萍萍是稳获胜券了。无论是周围的议论和掌声还是评委的评价都证明了这点,但半小时公布的结果让我惊呆了,曲萍萍完全被排除在十名以后,曲萍萍一听就傻了。我们知道为此她的付出、排练、投入全部化为乌有,我们一大帮人吵闹着,被工作人员请出了比赛场地,大家相顾无语,我刚想安慰身边的曲萍萍,她哇的爬在我怀里伤心、委屈地哭起来。那种情况下,大家都被愤怒燃烧不会想到其他。夏洁和张丹,还有其他男女同学也都过来安慰她。曲萍萍抬起泪脸哀求地看着夏洁和张丹:“让他陪陪我好吗?”

我们之间这些恩怨,球友们早清楚,他们自然离开,夏洁和张丹能说什么也只好随大家离开。

曲萍萍见大家都走了,哭声小了些,她断断续续告诉我,原来香港方面曾有人暗示她,如果她能陪谁谁睡觉,肯定能给她大奖,被她断然拒绝,其中也有些评委给她作过暗示,她同样表示拒绝。比赛结果可想而知,说着,她发誓地说:“我以后绝不参加任何比赛。”

多年后,我在世界各地赞助选美、歌手、模特大赛,我赞助的唯一条件就是绝不允许有任何人为因素影响正当评选,即使以后在香港我最喜欢的女孩参加大赛,我愿意损失更多的钱去为她演艺事业铺路而不愿因此让评委给她特殊的结果。因为每次我都会禁不住想起今晚萍萍那伤心欲绝和发誓时那愤怒的表情。

我陪着萍萍到她租住的房间,她因为练歌练功怕影响同学,自己一直在外租住学校的农舍居住。进到房间,她脱光衣服期盼地看着我,我只感到到她圣洁美丽充满了无限的魅力,谁也无法抗拒她的魅力。我们终于紧紧搂抱在一起。她将她的第一次献给了我。

以后她再也没来过我们足球场——

完end——补记相信每个人都很难忘记他的大学生活,我只是讲述了最难忘的学姐学妹及我们之间的故事。

我自然考上了研究生(否则岂不太对不起学姐学妹的苦心)我与夏洁、张丹一直保持着良好的关系。夏洁毕业,也许是因为与我在一起时间太多,她又太多考虑我们之间的事情吧,考研究生未果,最初在张琼的公司工作,三年后,也就是我研究生毕业那年她辞职了。最初我设立自己公司时她帮助做了许多工作,我认识赵雪后我们来往少了许多,以后她嫁给一个新加坡的律师,我们再没联系。

我一直让张琼资助张丹读完大学,毕业后她分配到某国家机关工作,娇娇到澳洲然后到美国读书,她恳求父亲帮助张丹到美国,两人一直很融洽,娇娇第一次结婚后,张琼也嫁给了一位美国人,也许以后我还会提到她。

萍萍据说在一个音乐团体专职唱歌,始终没有大红大紫,真替她惋惜。我们再没联系过,我真心祝愿她一生幸福平安。

1、王 兰

1、王兰

我认为真正的优秀秘书的标准:忠诚是第一位的。这种忠诚还包括能够严于律己的保密意识。第二位是吃苦精神和专业水准,这点不难理解。第三是高超的观察能力、协调能力和解决问题和应变问题的能力。第四点,这可能是其他因地域不同而看法不一样的,秘书本身就应该是你私人生活的一种调节剂,她能通过自己的技巧处理好你的私人事务,多数情况下只要你需要她必须献出时间、精力甚至身体。秘书即情人,也许你认为太苛刻,其实我有自己的管理原则,只有与你有过性关系,她能为你死心塌地的人,才是你真正可以委以重任的贴心人。其实有时不在乎与她发生性本身,而在于她对你要求的一种态度和反应。当然第五点,她必须漂亮、有气质、端庄,我认为她可爱。没办法天性就喜欢漂亮女孩做伴工作。

有过无数的各种名目、时间长短不一、皮肤年龄国籍相异的秘书,但真正印象深刻的也就十来位。最中意的当然是日本的真濑(见《我接触的日本女孩之一》而且总体上看,就个人观点而言,我认为日本秘书是最称职的。

记得王枚从广东进军北京后的第二年,我与她通电话时,她说北京有个项目希望我回来看看,同时笑著说:“你可又有半年没来看我啦。”

她现在已经完全变得很自信、坚强了,即使想念我也不会想当年哭兮兮地没完没了,但我听得住她玄外之音,希望我能抽空看她。正好当时在日本我正处于惠子和小纪香的双重紧迫之下,身体处于极度疲惫之中,也想离开她们调养身体,于是安排了公司事务,决定到北京看看。

因为曾经承诺过带贞子到中国,所以决定带她一起到北京,真濑当然不高兴,哀求过几次让我带她一同到北京,但我离开,她当然更没办法走开,须留下处理我的事务,同时我真告诉她不同意后,她也不会再耍性子,在离开的前几天她会更加温柔体贴,为我细心准备要带的东西。我习惯了她的细心照顾,说实话,离开日本秘书,我很怕自己出去工作的日子会不适应。

那时我们在日本投资的几个合作企业的家电产品,如冰箱、电视机、空调、洗衣机、收录机其他产品如汽车等早已稳稳打进中国市场,我也正好借北京之行了解一下市场的情况。抵达北京,日本公司驻北京机构在机场迎接。

我与贞子住进建国饭店。我比较习惯建国饭店,所以每次来京都喜欢住那儿。

安排好日程后,北京公司的人离开,我跟王枚通电话,她很快来到我的饭店房间,因贞子在旁,她虽然高兴但也算控制住自己没扑到我怀里,当贞子走到外房间时她马上扑到我怀里,兴奋地吻我,抚摸我。我们亲热了一会儿,我抱紧她问她说的项目内容。一听谈正事她也稍稍坐正身子,但还是紧紧偎在我怀里。

原来王枚看好正在发展的北京的房地产,她想让公司业务从过去单纯的贸易加工向房地产转,她给我简略介绍情况同时谈她的设想,我的感觉是王枚已完全进入商业至高的境界,我对她的判断已经毫无怀疑了。我起身端上茶杯喝口水,然后笑著问她:“你希望我怎么参加?”

王枚笑道:“你人参加我能经常看到你就是最好的支持,当然,我知道那不可能,”

她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

“我想你投资加入。也许过去我总不让你给我投资是错误的,只有经济上有来往,你才记得住我,不至于半年都见不到你人影。”

我嘻嘻一乐,想起她的温柔和身体,一阵激动,但王沁已经没法加入我们让我多少有点遗憾。“你希望我投资多少?”

我问她。“一亿人民币吧。”

我笑著说:“这样吧。把你刚才说的这些作一份文件,交给贞子,我让北京公司评估一下,如果真象你说的那样,我想就不用公司投了,我个人投吧。”

王枚一听高兴得跳起来“你个人投资当然最好,怎么你还不相信我啊?”

我在她乳房上捏了一把,笑道:“不相信你我信谁啊,但即使一分钱我也得这样”王枚开玩笑的,她吃吃笑著说:“我甚么都学你,就这点总是记不住。”

说著她又问,“贞子小姐好漂亮,我真没想到日本还有这么漂亮的女孩。不仅仅是秘书吧?”

说到后面,她有点酸溜溜的。我拍拍她肩,笑笑:“甚么时间变成这样小肚鸡肠的。”

她脸一红:“我也是女人嘛。”

我换了话题:“小薇怎样?”

王枚说:“她现在是名人呢,前两天刚好去采访去了,还得等几天回来。”

“你们关系还好吧。”

“同病相怜吧。”

晚上,我带上王枚、贞子一起参加北京公司的欢迎酒餐。好久没吃正宗的中国菜,真的是食欲大开。餐毕,我让北京公司的人陪贞子看北京夜景,我跟王枚来到她的郊外别墅,尽情享受这难得的久别重逢。

在王枚的别墅,我整呆了一天,我又仔细听了她的介绍,北京公司除提了些枝节问题外,总体评价这个项目是可行的。于是我准备正式介入王枚的公司,现在看来当时的决策是对的,更庆幸自己对她的判断的准确,王枚现在已经成了国内房地产重量级人物,她早已超过了阿彪的实力。她可以退到幕后,聘请高手来打点公司,算是功成名就年纪轻轻就可以退休了,当然也给我带来了极好的利润。这是后话。

为了不违反国家法律,我的投资经过了一些变通,终于进入王枚公司,我们开始筹备公司,其间我回过一趟日本,作了些调整,又回到北京。

一天晚上,当我们做爱后躺在床上,王枚对我说:“我得给你配个专职秘书吧。”

我笑笑:“我总不能让老总给我做秘书,最多也就在家里在床上做点服务。”

她扑哧一笑,粉拳轻打我几下,然后又叹口气:“其实我倒真愿意做秘书,可以天天伴著你。”

第二天,我坐在临时办公室,王枚带进几个女孩,我看中了一个叫王兰的女孩。王兰身高一米六八,年龄24岁,毕业于北京一所大学,在王枚的公司一直作公关联络,是王枚最喜欢的人之一。见我挑中王兰,王枚也不由叹了口气佩服我的眼光。出去后,王枚将王兰带到她办公室,考虑半天终于开口道:“兰子,我从来也没把你当外人,你也知道他是我唯一所爱的男人,她既然选择你,我们就没有甚么遮掩的,我知道你有男朋友,我只是希望如果我先生他对你有甚么过激的行动,你不要拒绝。”

话已说得十分明显了。王兰脸一红,说:“别的甚么我都同意。这点我不能接受。”

王枚说服她:“兰子,我想不会让你和你朋友太为难的,我保证不会影响你们的关系。”

“怎么不影响?”

王兰道:“我做不到既爱我朋友又对另一个男人好。”

王枚不悦道:“你以为我愿意?而且他也不会常呆在北京。”

王兰不吭声,半天蹦出一句:“你能允许他这样?”

王枚干脆地说:“只要他高兴,就是要我的命我也给。”

她继续说,“这样吧,我答应你,只要你不是动真格的,一年后,无论怎样,我给你100万。”

王兰迟疑了半天,羞涩地点点头。王枚笑著搂住她:“其实,他还未必对你有意思呢。你知道怎样做就行,我唯一的要求是他与任何女孩的情况你都得告诉我。”

王兰默默点点头。

这项交易是王兰以后在床上告诉我的,当然她省去了自己有男朋友这节,直到王兰从我生活中消失后好久,王枚才告诉我她其实有男朋友的。

王兰是个称职的秘书,工作绝对兢兢业业,吃苦勤快。我大部分时间呆在日本,一个月回北京一次。事后我想王枚其实是多余的,工作了不到三个月,王兰早被我迷住了,我有任何要求她也会毫不犹豫地去做的。但因为那时我早沉浸在与王枚的交往中,偶尔也与小薇约约会,有这样两个美女,我哪还有兴趣对别的女孩。

王兰以及以后的几个秘书,她们工作水准很高,但缺少象真濑那样除工作外还能在休息生活上想得那样细致周到,王兰天生是粗旷的性格,少了更多的细腻和温柔,但她确实是一个漂亮的女孩,而且在床上也是一个绝对不错的性伴侣。

王兰父亲是一个研究所的研究员,我印象中读研究生时好象给我们讲过一次课,她母亲是北京大学的副教授,因而王兰也算是来自书香门第,但她身上存在更多的倒是都市女孩的时尚和观念。无论走到哪儿,她那曲线分明的身体和一头飘逸的黑发都会引人注目。我相信自她同意老板王枚提出的交换条件那一刻起,她就作好了精神准备和身体准备,毕竟100万对她来讲可以重新安排自己生活许多重要的东西。更重要的是,我相信她在与我共处一段时间后,发现了其实我本身对她的吸引力更大,得到我比得到那100万显然更实际。因此我的循规蹈矩反而让她觉得惘然若失。这是我现在想她当时的心迹应该是如此。

好几个月过去了,我们很正常的工作关系,每次我离开办公室交代第二天的事,然后约王枚一起出门,有时,会有小薇和她一帮电视台的朋友或艺术界的朋友一起说说笑笑离开办公室。那段时间,小薇的朋友来找我投资搞活动、演出、出唱片等事情的较多,所以整天忙忙碌碌,到真没有安静的时候。我喜欢呆在北京,对回日本倒兴趣不大了。

小薇与她几个朋友开了一家广告公司,我给了小薇100万让她做了大股东,正好为我们所属公司进入中国市场的一种新冰箱制作广告,她们想物色一个日本女孩做模特,找了几个演员,但我怎么看扮演日本女孩的模特都不象日本人,我告诉小薇我的看法,小薇说没办法,北京许多日本女孩上镜头都不好看,只好用中国女孩代替了。我忽然想到了真濑,她是我见过的非常漂亮的日本女孩,当然,如果让小纪香参加可能更好,但我不太想让别人知道我与小纪香相好这样的隐私,毕竟她还是个孩子。我拿出真濑的照片,这是我离开日本时真濑偷偷放到我行李中的一张照片,小薇一看当时就叫好。正好那时真濑天天打电话诉说相思和苦闷。我于是让真濑第二天就飞来北京。

当神采奕奕、清纯、甜美的真濑出现在大家面前,小薇和广告公司一块来接的人都看呆了,更难得真濑还会说些中文。大家欣喜万分。真濑向我鞠躬问好,又向大家鞠躬问好,搞的大家不知是鞠躬好还是握手好。我对小薇说:“我将真濑交给你三天时间,然后你得把她还我,她还有别的工作。”

小薇笑嘻嘻地点点头,真濑会说话的眼楮看著我,好象不明白怎么回事,在去出机场的高速路上,我捏住真濑的手告诉她怎么回事,真濑既兴奋又紧张小心地问我:“我行吗?”

我含笑点点头,真濑幸福地靠在我肩上。

王兰听说拍广告也让我带她去看看,更主要的她听说日本公司我的秘书过来也想去认识认识。我同意,晚上,我们去小薇在北京电影制片厂租的摄影棚,当见到灯光下经过化妆的真濑我几乎看呆了,我几乎不相信我曾拥有过如此漂亮的女孩。小薇走过来,向王兰点点头,然后看著真濑说:“真没想到她太漂亮啦,我都怀疑是否合适,我怕观众看过广告记住了真濑小姐忘了冰箱。”

真濑看见了我,当然还有身边亭亭玉立的王兰。拍完一个镜头,她高兴地走过来,两天与剧组呆一块,她好象也变得随便些,至少不象在办公室那样一板一眼,她水汪汪的眼楮看著我,又看看王兰,我忙给她们作了介绍。小薇走过去指挥拍摄下一场,真濑笑□□地对我说:“王兰小姐真漂亮。”

王兰笑笑没多说,她为真濑的柔美和可爱感叹。

我问她:“你觉得累吗?”

真濑摇摇头,凝视著我轻轻吁了声:“我好想你,如果你能天天来就好了。”

我温和拍拍她的肩,柔情地说:“还有两天就结束了,啊?那时我再陪你玩吧。”

真濑向王兰鞠躬真诚地说:“谢谢你照顾他。”

王兰看看我,脸一红。

告别依依不舍的真濑,我回酒店去,车沿北京三环路行驶,我笑著问王兰:“怎么不说话?”

王兰一笑:“说甚么?真濑小姐真漂亮。”

我抓起她手,哈哈一笑:“真濑不是也夸你吗?”

“您认为呢?”

王兰让我抚摸她的手,她调皮地笑著问我。“你当然是个漂亮的女孩。”

我手摸到她穿丝袜的大腿,她扭头看著车外,但身体没动。

车到酒店门口,我问:“到我房间坐坐?”

她看看我,略迟疑但马上轻轻点点头。

进到房间,当我走到她身边时她显然知道我要干甚么,低头不语。我慢慢解她衣扣,同时尽量自然地问:“有男朋友吗?”

她抬头看我一眼,摇摇头。我笑著说:“象你这样的女孩怎么没有男朋友呢?”

她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吹了。”

我早顾不得说话了,她那挺立丰满的乳房落入我眼廉。

我拉起她到床边,她自己默默脱掉裤子裤衩,然后略羞涩的爬到床上,我脱掉所有衣物,上床,然后将她身体翻过来。两个圆圆的乳房亭亭挺在胸前,茹红的rǔ头硬硬直立,随著呼吸上下波动,小腹平滑光洁,下面是黑油油的整齐的略弯曲的阴毛,我低头,嘴去亲她,她微微张开嘴,尖尖的小舌头迎著我嘴。我用手慢慢抚摸她乳房,她的身体渐渐发热,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当我手指伸进她体内时,她长舒一口气,双腿本能的夹紧我的手,我侧身躺到她身边,她推推我伸进她体内的手,起身爬到我下面吸啜。等我挺立后,她坐到我身上,然后用右手扶住我下面然后对准她身体,慢慢坐下——王兰长了一个非常好的器官,让人在里面感到异常舒服刺激。

第二天清晨,我醒来时,她正对著镜子描眉,从镜中见我起身她扭扭头,两人眼光一并她脸略一红,然后笑著说:“我得快点,不然上班迟到。”

我不能说让她慢些允许她迟到,毕竟公司有公司的规章制度。我只是说:“让送点早餐你带在路上吃吧。”

她点点头。妆毕她匆匆走到床边,亲亲我嘴,接著又一笑,用手中的口纸擦干净沾在我唇上的口红,说:“记住十点钟你约了人谈事的。”

下午,我刚接完赵雪的电话,她笑盈盈地走进来:“下班了,大家都走了。你晚上有安排吗?”

我笑著摇摇头,她走过来整理好我桌上的的文件,然后拿过我的西服替我穿上,说:“那你今晚听我安排。”

她打发走司机,我们打车来到一个餐厅,用完餐,她又带我去一个酒吧,我们聊天,说笑,象一对恋人,然后回到酒店,那晚,她热烈了许多,主动了许多在她热情的挑逗下,我们一次次激烈作爱,直到两人都累得爬下。

小薇和真濑来到办公室,小薇笑□□地说:“完璧归赵,真濑我可是还给你了,再出任何问题我概不负责,我们公司和剧组那帮小伙子都要为她发疯了,看紧点吧。”

看来这几天真濑跟他们过得也很愉快,她对小薇说:“谢谢您几天的关照。”

小薇看著我:“能得到真濑小姐的芳心真是前世积德,我走了,我们再联系吧,有时间一块吃饭。”

小薇笑盈盈向我们打完招呼,风风火火离开了。我走到真濑身边,她一把搂住我,嘴贴上来,我亲亲她,然后说:“你先回酒店吧。办完手头事情我马上赶过去。”

真濑舍不得离开半步,她小心地说:“我在旁边坐著等你,不影响你的。”

这时,王兰进来,真濑脸一红,马上离开我身体,王兰微微一笑,给真濑沏好茶,然后看看我平静带上门出去。

我给另一层上班的王枚通电话,王枚一听真濑来了,立即放下手头事来到我办公室。两人见面亲热招呼,她们已经见过几次,彼此都清楚对方与我的关系,所以倒真有点象一家人样透出真诚的亲昵和热切。我对王枚说:“你那儿忙吗,要不让真濑先到你那儿坐坐,我再交代些事情,晚上我们一起吃饭吧。”

我叫进王兰,让她记录这几天要做的事情。然后我对她说:“这几天我可能要陪真濑四处走走,可能不一定来办公室。没有急事就不用与我联系了。”

说完,我见她还站在那里,起身走到她身边,搂住她肩亲亲她头发,她垂下眼,道:“我想见你,算不算急事?”

我笑著捏捏她挺立的乳房:“你当然随时可以与我联系?”

她抬起眼,看著我:“你能走得开?”

我忙安慰她:“真濑才来几天?我们时间长著呢。”

她还是盯著我:“你在日本呆的时间可比北京长久。”

我笑了:“我的小姐,你不是吃醋吧?”

她脸掠过一丝羞涩,但马上又撇撇嘴:“别臭美。别伤了自己身子,注意些罢。”

“知道啦,知道啦,你还有事吗?”

她一边向外走一边嘟囔:“这就急著赶我走啊,看急成那样,哼。”

我暗叹息:这就是她与真濑的区别啊。

叫来了小薇,四人一起用餐,看著眼前三位俏丽的女孩,看著她们高高兴兴说笑聊天,甚么烦心的生意,甚么日本公司,早忘到脑后,我只是觉得快乐、满足。

接下几天,我陪真濑四处游玩,真濑真的非常高兴。王兰每天固定时间通电话,报告每天的情况,赵雪打电话来,听说真濑在北京,她们也高兴地聊许久。

这天,王兰通报完当天情况,在电话那端迟疑了一下,我问:“还有甚么事吗?”

王兰停了一会儿,说:“没甚么事。”

我告诉她早点休息就挂了电话,刚与真濑洗完躺在床上,电话又响我拿起电话是王兰。我不高兴地说:“有甚么事明天说不行啊。”

王兰在电话中用含著哭腔的声音说:“我想你,你能出来吗?”

我不耐烦地说:“明天再联系吧。”

说著挂了电话,真濑爬在我身上,小心翼翼地问:“谁啊,有重要事情吗?”

我对她笑笑,说:“是王兰小姐,没事。”

真濑看看我,说:“去见见她吧,也许她真的有急事。”

其实我们都明白怎么回事。我抱紧真濑没说话,真濑期期艾艾地看著我:“你不用管我,你去吧,我会乖乖地睡等你回来。”

我想起刚才王兰那悲切的声音,心里也挺难受,亲亲真濑坐起,真濑马上给我拿过衣服,温柔地替我穿。当我要出门的时候,真濑在门口抓住我手:“明天能回来吗?”

“你早点睡吧,也许没甚么事我一会儿就回来。”

真濑无力的垂下手,目送我远去。

在车上,我给王兰通完电话,我刚到酒店,王兰已等在房间。见我进门,她扑到我怀里,见我没生气才热烈地吻我。当一阵狂风暴雨后,我们静静地躺著,王兰幽幽地说:“我知道你肯定会生气,可我实在忍受不了,手自己就抓起了电话。我真正理解了王总的话。”

“王枚说甚么?”

我问。

王兰痴痴地看著我:“只要你高兴即使失去生命也绝不犹豫。”

她接著说“我过去真没有这种感觉,好象没有因为见不到谁而要发疯,你说这是爱情吗?”

我马上说:“别想太多了,你知道我们不可能有甚么结果的。只要两人在一起快乐高兴就好,是不是?”

我必须向她表明我的态度。潜意识中,我不愿扯进情感纠葛。

她眼楮一眨不眨地盯著我:“我明白。但我心里真难受。我24岁了,从来没有过这种激情、绝望和恐怖。我只是想告诉你我的感受,我想找一个最亲近的人说说我的感受。我爱你啊!”

最后一声几乎是从胸膛蹦出来的,带著深深的叹息和绝望。我觉得我心都要炸了,这种发自心底的叹息震撼了我,但我除了抚摸她以外没有任何办法。

几天后,我与真濑回日本。以后我断断续续回北京,在我离开北京时,王兰协助王枚做些其他事务,而我在北京期间,王兰几乎每晚都会带我到北京的酒吧、茶楼到处玩,自那晚以后,王兰再没袒露过她的心怀,但我们每次呆在一起都非常快乐,她仍象过去那样充满朝气,还象过去那样好象甚么都不在乎,甚至说话的口气都还是那样得理不饶人,聊起天来还是那么侃侃而谈。我多少有些放心了。

一年后,我再到北京,王枚给我安排一个新秘书,我再没见过王兰。不过偶尔我还是会想起她那高挑修长的身材和飘逸的长发。

2、凯迪

2、凯迪

凯迪是我在美国的秘书,严格说是家族在美国企业的张琼的雇员,我在美国时协助我工作的助手。过去接触过一些美国女孩,在日本时,也找美国女孩做过爱。但真正意义上结交的女孩而且使人难忘的,是凯迪。

凯迪曾祖父辈算是欧洲移民。按照习惯算法,凯迪应该是土生土长的美国女孩了。凯迪象许多美国女孩一样,爽朗、独立、开通、热情、善良。她一头长长的金发,褐色的眼楮好象水晶球明亮。白皙的皮肤、身体有一种健康的丰满。每当微笑时是两排齐整的白玉般的牙齿和薄薄的嘴唇。她有一米七二的身高,凸立的乳房,迁细柔软的腰和翘翘的圆润的臀部,两条修长的大腿在裙下显得笔直挺拔。凯迪毕业于华盛顿大学,经济学博士,我认识她时她刚好过25岁生日。

父亲过去的业务主要集中在以香港和新加坡为中心的东南亚,自从我在日本参与投资后日本也成为了家族主要的产业基地。大本营当然在澳洲。但美国历来是我们活动的重点,公司资产的很多都变成了美国的土地、农庄和长线投资。而且美国也有我们合作最持久的战略伙伴。

张琼将北京公司交给了从香港派去的人员打理,她终于腾出身子将重心移到了美国,这也是父亲的意思,美国庞大的资产需要一个最信任而又精明能干的人主持,张琼确实是最合适的人选。

娇娇从澳洲来到美国,在耶鲁大学学习,小雅那时也在斯坦福大学学习。娇娇在耶鲁学习的第二年,她恳求父亲,将当时在北京某政府部门工作的张丹办移民到了美国,陪著她学习,张丹平时也正好在一个英语学校补习英语。

因此我每次到美国,倒也不寂寞。

严格说,凯迪更象朋友而不象秘书或助手。她没有真濑那种妻子似的体贴和细腻,也没有王兰那种柔顺和含蓄。

也许东西方的文化差异吧。第一次见到凯迪她看了我一眼,笑道:“你是我见到的个高的东方人。”

确实我一米八八的身高,算是个高的,但她不知道其实我还有四分之一的俄罗斯血统。凯迪带我到我的办公室。办公室设在第49街与第50街之间洛克斐勒中心rockefellercenter。小雅、娇娇包括张琼都喜欢在纽约生活,而我更喜欢洛杉矶。

我喜欢洛杉矶的氛围,喜欢好莱坞,喜欢中国城,甚至喜欢加州蜜橘和柔柔的英语结尾上升音。因此我在贝佛里山beverlyhills买上自己住宅。每到周末或度假,我会邀上娇娇、张丹偶尔叫上小雅一起在家里享受宁静的生活。那是世界各地中我最喜欢的家之一。在洛杉矶我能感受到更多的安逸。

凯迪除了上班外平时总是很随便,在我印象中好象一年四季服装没甚么变化,但总是让人感到清新自然、显得身材亭亭玉立。每当她靠近你身边你都会感受到一种性感的身体的魅力所散发出的诱人的热量。

小雅似乎成熟了许多,她早已不是在国内是那个纯情的乖乖女,最初她到我家,每晚我们很自然的就上床睡觉,直到有一次,她突然告诉我,她认为我们不能继续下去了。她想改变自己的生活,否则一生都很难从我的阴影下走出来,我听罢心里虽然有些失落感,但我真心为她感到高兴,那晚我们聊天、作爱、聊天、作爱反复,一直到天明才睡去,那以后我们再没做爱,虽然她学校离我并不算远,但她渐渐很少来了。

张丹因主要陪娇娇,所以也不可能常来陪我,在美国的那段时间,我感受到从未有过的孤独,有时静静坐在大大的客厅里,想象著过去的美好时光,嗟叹不已。赵雪只要澳洲事情不忙,马上会到美国陪我,但她总是匆匆来匆匆去,因为我不可能固定呆在美国,因而她也不可能完全把她的事业转到美国来。那时,我考虑过结婚,但毕竟还年轻,总觉得自己的事业刚刚开始,也就没理家人的提议。张琼也希望我不要没事就呆在洛杉矶,而建议我多呆在纽约,至少她可以抽时间陪我。

万一有时实在寂寞难受,我飞到日本京都,去看看真濑,感受真濑细心的照料和慰籍。

偶尔会有些生意上的朋友,会有些聚会,找一两个企图在好莱坞发展的女孩,带回家玩玩,给她们些钱,但精神上是空虚的。

与凯迪我认为是有距离的。从理论上讲我是他老板,但我没有权利要求她在生活上陪我消磨时光。她有她的生活,而且初期她生活内容中并没有我。也许按照东方人的眼光,凯迪不是美女,但按照美国人的视点,她绝对是百分百的美女了。

凯迪渐渐发现了我苦行僧般的日子,一次,她问我:“你怎么生活中没有女人?”

我笑笑说:“你怎么知道没有。”

她一笑:“除了张小姐和令妹外,我从来没见女孩子给你电话。”

因为我们年龄相仿而且说这话时是在一个酒会,所以她更没把我当老板。我笑笑没答。

凯迪笑笑:“要不要我给你介绍一个女朋友?”

我想我不会落到如此地步吧。于是友好地拍拍她的手,说:“用不著,我自己会处理的。”

她沉思片刻,笑笑,此话题我们也就此打住了。

其实张丹比凯迪更著急,每次见到我都会伤感我的落寞神态,但由于她在美国也不比我更熟,所以也无能为力。

其间娇娇曾带过一个她的美国同学来我家玩,我知道她的意思,但说实话,看见那女孩傻呼呼的样子就让我倒胃口,虽然晚上在草坪玩闹时她拼命往我身边凑,但我最终还是没带她上床,毕竟我缺的不是性而是精神内容。

好在我的商业宴会和家庭party邀请比较多,而且相对而言,我出手也算大方,倒是总有商界同人或华尔街的朋友邀请,毕竟钱在哪儿都是最有用的武器。常会在party上遇到许多与我年龄相仿处境相同的孤身男人,我们总是喝得大醉罢休。这样倒也认识了几个酒肉朋友,除了一些较好的生意朋友外,完全与我们生意没任何关系的也有两个朋友,一个是纽约的麦克,一个是洛杉矶的华盛顿。

麦克毕业于斯坦福大学,最初在sunnyvale一家公司工作,在洛杉矶我们就认识,也是刚来纽约。算是平时泡在一起最多的酒友了。华盛顿在环球影城universalcitystudios应聘从事专业摄影,据说还是加州甚么电影学院毕业,在我看来,按照北京人的说法整个就是个混混,但确实有他过人的聪慧和自己的关系网,至少他能经常带些漂亮的小妞与我们一起玩耍,每次要逗小姐高兴出去采购,都会把我叫到房间不好意思地向我借钱,然后带小姐出去风光,从来就没见他提起还过,当然每次聚会我会安排在洛杉矶另一住所,我不愿让这些朋友与我商界朋友们混在一起。在那种情况下,最能让我消磨时光的,就华盛顿这种朋友了。

一天下班,凯迪问我晚上有甚么安排,我说没有。她笑著告诉我她的朋友家里有一个聚会,问我愿不愿陪她一块去。我正好也没事就同意一块去玩玩。我们买了酒和鲜花,就去她朋友家。我们进去,房间已经有七、八个人了。

见到我大家好象楞了一下,确实,好象房间是纯粹的美国人,我进去显得格外扎眼,凯迪马上介绍说我是她老板,也是朋友,正好一块参加,大家这才礼貌的站起,握手自报姓名介绍。凯迪的朋友忙跑过来招呼,对我说:“我听贝迪说要带个新朋友来,欢迎。”

凯迪的朋友是一个与她年龄差不多的女孩,叫艾伦。据说是凯迪大学同学的同学。

我坐下,我倒没觉得有甚么不自在,毕竟甚么样的场面没见过,大家又纷纷聊上了,很快艾伦请大家入坐,也许我是远到的客人吧。安排我坐到艾伦身边,大家边用餐,同时边接著刚才的话题。我仔细听了一会儿,总算明白他们想在帝国大厦搞一次现代艺术展,大家讨论如何酬资。我有点明白凯迪带我来的意思了。艾伦是一个自由画家来自马里兰州,其他在坐的有两个画家,还有一个作曲家,更有两个号称是作家。我暗叫倒霉,来到这种人中间,他们会说过没完没了,结果甚么也做不了。

一般而言,我的生活圈子与他们并不是相同的,对他们的生活也不是太熟悉,如果不是因为太苦闷而凯迪请我的话,无论如何我不可能与这帮人坐在一起。凯迪让大家安静,她说听听我的意见,我只好告诉她我不太懂艺术,而且美国也不太熟悉,不知道该如何发表意见。其实我明白她的意思,我不是慈善家我不会做赔本买卖的。凯迪耐心地对我说:“我这些朋友都是非常有创造性的艺术家,他们希望通过赞助来搞一次现代艺术展。你看你有不有甚么建议?我今天带你来这里是当作我朋友来的,你不用考虑别的因素,谈个人意见就行,当然不发表意见也没关系。”

我恨不得宰了凯迪,而且我印象中,好象帝国大厦不搞甚么艺术展,在格林威治村greenwichvillage还差不多。不答凯迪的话肯定不礼貌,我问艾伦:“是怎样一种艺术展?有商业成分吗?”

艾伦笑著说:“本身没有商业交易,但可以有商业广告,因为参展作品版权归作者所有,我们只是提供一个交流的平台。”

我想那不是纯花钱吗。

艾伦继续说“我们如果广告位全部买出,是有赢利的,可以偿还前期的投资。”

我问她需要多少钱,艾伦看看大家:“100万”我一听倒不多稍稍松了口气,看著艾伦:“你负责这个项目?”

艾伦笑笑:“我提议的,但具体不归我管,我只是负责内容设计。”

我笑笑不语,看看艾伦发现这女孩倒是很可爱,椭圆形的脸上有一双水汪汪的眼楮,眼眶稍稍有点向里凹,但显得睫毛更长密。皮肤看上去好象比一般美国女孩皮肤更细腻些。因与我说话我侧身正好看见她胸前挺立的乳房和细长的脖子,两只细长肉感的手臂灵巧地随说话轻柔晃动。当然这是一瞬间的事,我看看艾伦声音轻柔了:“你希望我怎么帮你。”

我恼透了凯迪,干脆向艾伦讨好。艾伦似乎看著我楞了一下,居然眼中闪过一丝羞涩,真是少见。

桌旁的几个人面面相觑,我这种象情人一样的神情显然让他们不好受。我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根本就懒得理他们,我继续对艾伦说:“这样吧,如果你来实施这个项目,我愿拿出100万,不,500万,设立一个艾伦现代艺术基金,如果活动挣钱可以充实到基金,没赚钱也没关系,这不长久可以发展你们的现代艺术吗。”

他们几乎都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尤其是艾伦真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她因兴奋而脸通红,望著我:“你——你说的是真的。”

我笑笑:“当然。”

这时我才看看凯迪:“你看我这样帮你的朋友怎样。”

凯迪整个傻了。她没想到我会如此大方,原以为让我出个20万就不错了。名义上好象我帮她,但大家都看得出我显然是冲著艾伦出的这钱,凯迪不知该乐还是该哭。其他朋友原来觉得我是凯迪老板也就设一个公司而已,我刚才一出手,他们才觉得我并不象他们想的那么简单。说实话,我那是花钱买高兴,心里一扫最近的苦闷,感到特别舒坦。因为我知道,我这样投资其实是合算的,弄不好还会赚大钱,至少可以绕进眼前这个漂亮女孩没问题。

约好艾伦第二天到办公室洽谈具体事宜,我们告别出来,在车上,我装作不明白地问:“凯迪,你怎么不高兴?”

凯迪笑了:“刚才有点,现在没事了。”

我心里感叹她的坦然。她接著问:“你觉得艾伦怎样?喜欢她?”

我也不遮掩:“是的,她很可爱,她有男朋友吗?”

“过去有,最近好久没见他们来往。”

凯迪如实地说,她看著我“我今天才发现你的另一面,当你对艾伦说话时我发现你很温柔,很会讨女孩子喜欢。”

我哈哈一笑,发自内心:“其实你知道我并不多。相处久了,你会发现更多新东西。”

她凝视著我,点点头:“我知道你为甚么年纪轻轻会事业有成了,看来不完全是靠家庭背景。”

我笑笑没说话。

送凯迪回到家,车快从树荫处消失,我扭头一看,凯迪似乎还站在家门口发愣。

我决定让华盛顿参与这个项目,这个酒友虽然没别的能耐,但我相信搞开拓公关方面的事务他应该是游刃有余的。很快与艾伦谈定,在请律师起早和约期间,艾伦经常来公司找我,我们的关系变得非常亲昵友好,但我不想马上引她上床,我希望她自愿而不是迫于我的投资压力。

渐渐的,我与艾伦好象不是一种合作关系了,我们来往间更多的内容是工作之外的,她带我去看演出,谈话间好象从来没谈现代艺术展的事,甚至不谈艺术,而是谈彼此,谈人生,谈各自的经历,我们出去会想一般男女样,挽著手走路或我搂著她腰散步,高兴时我也会亲亲她嘴,这是她也会凑上脸,但我们从来没单独到彼此的家。

凯迪看来是为自己而烦心,她好象处在一种痛苦的抉择之中。每当艾伦来我办公室我们一起从她身边走过,她脸上总有种奇怪的表情。

一天晚上,我与艾伦看完演出回来,送她到家门口,我象往常样轻轻搂搂她腰,在她唇上亲亲,她看著我轻轻问:“你要进来吗?”

我盼的就这天,我不说话,顺势搂紧她腰,往房间走,刚关上门,我们的嘴就贴在一起了。

我抱起她,将她放到沙发上,手伸进了她衣服,她自己站起,神色激动地脱掉衣服,裤子,我们顿时倒在了一起。

艾伦在到我办公室时,我们都多了些亲近感。我好象又找到了失去了好久的感觉和自信。艾伦正式般到我纽约住宅来住,白天她在家画画,等我下班我们一起出去吃饭,玩,回到家是疯狂的作爱。生活正象过去一样延续。

一天公司正好举行酒会。席间,当我走到阳台看著外面草坪上欢笑的男男女女。凯迪走到我身边,她端著酒杯笑盈盈地与我手中的酒杯并了一下,我笑著问:“为甚么干杯?”

她笑笑:“为我们相识吧。”

我点点头,笑道:“好,为我们相识。”

看著下面嬉闹的人,凯迪说:“我看你现在完全适应纽约的生活了。”

我笑笑,说:“那也得谢谢你。”

她转过身看著我:“你喜欢我吗?”

我看著她,笑笑:“当然,你是一个很可爱、漂亮、聪明的女孩子。”

她瞪了我一眼,说:“我不要听这个,我与艾伦比?”

这还真是一个难以回答的问题,她们确实各有所长。

我沉思了一下,还是镇定地笑笑:“你们两人都可爱,各有所长吧。”

她仔细看看我,相信我说的是实话,她自己也没有绝对把握超出艾伦。“那你更喜欢谁?”

我歪头看看她,哈哈笑道:“谁对我好,我就喜欢谁呗。”

我有点耍赖了。她跺跺脚,盯著我:“中国人是不是都这样说话啊。我要你回答:她或者我。”

我不笑了,看著她:“我更喜欢你,但我知道我们不可能,首先你从来就没把我当成真诚的男朋友,其次你有男朋友,按我的生活准则我是不会干扰你们的,最后,艾伦也是一个很好的女孩,我也喜欢她。”

“你喜欢我为甚么不说?”

她狠狠地问。

“上面的原因我说了,我不可能说。”

我回答。

“我与男友分手了,因为我更喜欢你,我对他已经没有任何激情了。既然你更喜欢我,你就应该与艾伦分手。”

“我做不到”我印象中,好象谈绝交的事不多。我连可渐渐疏远,彼此明白自然分手,而不愿说出来。

“那你前面说的就是假话。既然更喜欢我,为甚么又不愿与她分手?”

“我说过我做不到。”

我也有点生气了,两个人的思维完全不同,潜意识中我感到她是对的,这更让我恼火。

“你做不到我去告诉她。”

凯迪大有马上就要结束的尽头。

“绝对不允许,你要喜欢我,就要尊重我的选择,否则你就是伤害我。”

“那你要怎么做?”

凯迪急得声音都发颤了,她弄不明白我的意思。

“等我慢慢告诉她吧。”

我叹了口气。

“慢慢告诉?”

她显然想明白怎么回事,“你还同她住?你们还作爱?”

见我不回答,她感到是这么回事,扭头跑进房间。一会儿听到洗手间传来了哭声。

我心情沉重的回到住宅,艾伦兴奋地跑过来:“亲爱的,酒会结束了?”

我强颜一笑装作甚么事也没发生。她笑容僵在脸上:“出甚么事了?”

“没甚么。”

我轻轻一笑,搂住她腰,在她唇上亲了一下。艾伦狐疑地看著我。

我走进浴室。我走进卧室,艾伦正躺在床上看书,见我进房,她把书放到旁边,偎到我怀里,我抚摸著她身子,真有点舍不得离开她。她手慢慢摸到我下面,我恩了一声下面马上起了反应,她看看我,爬到我下面,用嘴含住——

第二天等我醒来,看见枕边留著纸条:亲爱的,感谢你给我许多快乐的时光,也许我对你不适合,但我们会成为真正的好朋友,是不是?爱你的艾伦。

我急著跑向衣柜,打开,艾伦的东西果然都不在了。其实昨天一见我那样子聪明的艾伦就明白怎么回事,生活了近两个月,我的行事方式她已清楚,她知道我不会轻易开口说分手,与其这样还是她提出来,而且昨晚作爱我的状态证明了这点。我痛苦地垂下头,我真不明白究竟喜欢谁更多些。

我整天没出房间一直到晚上,我还在想著这个问题。猛然,我见门口走进一个人来,我看去,只见凯迪站在前面,旁边放著一个皮箱。她走过来,把我的头搂进她怀里,一言不发地抚摸我的头,那一刻,我真有种要哭的感觉,虽然凯迪丰满的乳房顶著我,但我想到的确是艾伦的熟悉的乳房。凯迪捧起我头,火热的嘴唇贴到我嘴上,我心中暗叹一口气,这也许就是命吧。我抬起手将她搂到怀里。

凯迪的身体丰腴而不肥胖,皮肤摸上去略显粗糙,但下面即使流淌aì液时也显得赶干净净,当她躺下时翘翘的臀部和肩正好使后背悬空,使胸脯的一对滚圆的乳房挺拔傲立,两条修长的腿在膝盖处弯曲使小腿和大腿形成一个柔和的三角形,她向外将双腿撇得开开得,两眼看著我露出热切的光芒,也许她也从来没跟东方人作过爱吧,因此她看来似乎比我还紧张,当我终于进入她体内时,强烈的刺激和温暖舒坦使我猛然意识到我找到了一个世间最舒适刺激温馨的港湾。

艾伦现代艺术基金终于成立了。艾伦整天更忙碌了。华盛顿辞掉了环球影城的工作,到纽约参与基金和艺术展览活动,他算是找到了适合自己的工作,他很少喝醉了。我们都很少喝醉了。艾伦与麦克同居了。我们经常聚会,每次只有华盛顿都换新的漂亮的女伴,据说是纽约艺术学院的学生,那些漂亮的女孩子看得我和麦克心里直养养。

聚会时艾伦与我常常会亲热地靠在一起聊天,感觉到她身体的跳动,想起她赤裸的身体总会不由自主地硬起来。

凯迪会含笑的看著偷偷乐。我们没有任何进一步的行为,毕竟,凯迪是她的朋友,麦克是我的朋友,虽然是过去的酒友。

凯迪对外依然是我的秘书,但公司的人都知道她不仅仅是秘书,更是我的情人。虽然我自认为很熟悉美国了,有了许多朋友,但有这样一个秘书,实在是很难结识新的美国女孩,除非我与凯迪分手,但她确实是一个漂亮、性感、聪明的女孩,我很难舍弃。

我们还经常去贝佛里山的住宅,但人去物非,往往只有我与凯迪两人,但有她我至少再不寂寞了,每当我们赤著身子在房间打闹,看著她那修长曲线分明的身体我觉得美国秘书自有她独特的魅力和美妙。只是赵雪下次再来美国,我如何给凯迪解释呢?

3、雅琴

3、雅琴

我喜欢上海这个城市,但怎么说呢,如果你是上海人千万别恨我,一直到认识雅琴之前,我不太喜欢上海人。

当然不是某个具体的人(其实我还是有许多上海朋友的)而是上海人那种对人的态度,尤其是对陌生人的态度。

我就不多谈这些感受,以免增加大家不快。但是我喜欢上海人的职业态度,我曾对北京公司的人说过,我不喜欢找上海人合伙,但我喜欢上海人在公司工作,他们的职业精神和处理事物的能力是其他任何城市的人比不了的。

曾经在日本接触过一个上海去日的留学生,她正好在我公司应聘,我们同居过半年,她的优雅和柔润的身体,在床上可爱的扭动和细软的叫声给我留下深刻印象。

我香港的一个朋友李公子(姑且这么称呼吧)准备在上海进行投资,正好当时我在香港,问有不有兴趣参加。

李公子父亲与我父亲是商业上最持久全面的合作伙伴,我们在香港的投资基本上都是以他父亲的名义投入的。那时我们几个孩子辈的都想创自己的江山,所以平时沟通更多些。李公子是家族最小的孩子,他们家族几乎占了香港和东南亚整个江山。因我们年纪相仿所以更多些共同语言。一般而言,我还是比较相信李公子的判断的。我听了他的整个投资计划,认为可以考虑。我们家的传统历来是只与大的企业进行资金合作,而很少进行具体项目操作,这样既可以省去许多烦琐的具体管理上的消耗,又可以适时冷静地寻找新的项目,那些老朋友都知道我们这种模式,因而大的投资前都征询我们的意见问有不有兴趣参加,毕竟我们的资金实力对任何投资都是很有用的。

四月的一天,李公子一行先到上海,我与真濑从日本第二天也抵达上海。在酒店我们接上了头。李公子仍带著他那女友,我们彼此打招呼,李公子也同真濑逗笑,他常去日本知道我与真濑的关系,他们也相当熟捻。我听罢他与当地政府部门沟通的情况,以及合作企业的介绍,决定参加。我们商定都用自己的资金而不是家族的,争取在上海开辟自己的领地,我们击掌结盟就这样定了。

余下的事情就由李公子随行去操作了,我与真濑难得有这样的清静当然要好好利用,于是我们更多时间在上海看望朋友、观光。

在上海公司设立了一个办事处,主要工作就是协助新投资开展工作,这是我惯用的方式,一般在某地投资我们除了正常派住董事会和经理层人员外,总要另设办事处,具体处理投资公司的事务,同时也算是相对分离对项目、对我们派驻人员的监督协调机构吧。也就是这个办事处,我认识了雅琴。

王枚从北京公司派来了几个得力的雇员。临时办起了办事处,招聘人员到位后,又全部撤回了北京,办事处由香港派来的路季番负责。路是我绝对信任的多年的搭档。初期,王枚几乎每周都飞往上海与我见面,她当然希望我在中国呆的时间越多越好。办事处为我招聘了一个秘书,最后是经过王枚亲自筛选的,那就是雅琴。

雅琴当时21岁,毕业于上海一所大学,大学学财经专业,是地道的上海女孩。雅琴身高一米六三左右,柔润的椭圆形脸,齐肩的短发,看上去秀秀气气,一幅弱不禁风的样子。我曾笑著对王枚说:“怎么找个生病的小女孩啊?”

王枚瞪著我,笑嘻嘻地说:“非要人高马大才健康呀。上海女孩都挺注意身材的,你见过几个大胖子啊。”

我笑笑没多说。

项目开始一段时间,我呆在上海时间多些,但因为事情忙,加上每周王枚都来上海,我与雅琴没怎么多接触,雅琴规规矩矩,平时也不怎么与办事处人员说笑,偶尔吃饭大家与她开玩笑她也就乐著不跟大家计较。

首先引起我注意的是雅琴那一对好象会说话的大大的眼楮,我现在依然认为那是我见过的最富有表情的美眼。

这对眼楮弥补了她许多的不足。每次给我送文件资料,我如果看她,她都会静静看著你,往往都是我自己心跳了移开。办事处聚会(因为我反正闲著也无聊会常召集大家聚会)偶尔看她,她眼楮会看著你,好象揣摩你心里的想法,长长的睫毛扑闪扑闪真的很可爱。

那时芝在香港演艺圈已小有名气,她常避开媒体飞到上海偷偷见我,躲得了任何人避不开雅琴,第一次见到芝雅琴惊喜万状,我第一次见到她真情袒露,芝被带到我房间,我嘱咐她不要告诉任何人。以后芝常来,她也习惯了。

渐渐她们偶尔也聊聊天。有时我也让雅琴陪芝去上海逛逛,这时芝总要适当化化妆,多数情况下穿的就是雅琴的衣服。从芝看我的眼神和撒娇的举动,雅琴当然清楚我们的关系。我和芝用餐,芝有时也会叫上雅琴,一来二往,我和雅琴之间好象熟悉了许多,也渐渐能看出她眼中有了更丰富的内容。

雅琴父亲在上海一个政府文化部门工作,是一个处的处长,母亲在一个很有名的中学任语文教师,家中还有一个临近高中毕业的弟弟。由此一个活动结束后,我让司机送她回家我顺便看看,正好遇到她母亲跟几位在门口聊天,我只好下车打招呼,见到了她母亲,那是一位白白净净的,很显年轻的知识型的女性,如果不是雅琴介绍,我怎么也不敢猜那是她的亲生母亲,因为她作为雅琴的生母好象年轻了些。既然认识了,我告诉雅琴抽时间请她家人吃饭,雅琴高兴地同意了。

第一次请他们一家四口吃饭,我就发现雅琴母亲好象比她活跃,而且大有抢镜头的热情,雅琴只是默默笑著,大大的眼楮看著母亲,好象已经习惯,相对而言,她父亲和弟弟倒显得稍沉静了些。我不太喜欢她母亲的那种张扬,但说实话,她母亲确实是一个很有魅力的成熟女性,好象她正好弥补了雅琴身体和举止方面的不足。第二天雅琴笑著问我:“我妈妈就那样,昨天你没觉得甚么过分吧?”

我笑道:“没有呀,很好,我很喜欢你母亲。”

潜意识中我知道有一半是真话。

以后又断断续续请过雅琴家人几次,大家算是比较熟悉了。雅琴的弟弟叫童,从第二次后我们也交谈得较多,他是一个成熟的小男人。

一天,雅琴进到我办公室吞吞吐吐地说:“我爸说有点事想请你帮忙,不知我该不该讲。”

我含笑指指沙发请她坐下,问:“甚么事?”

原来上海准备搞一次文化活动,雅琴父亲负责主抓该项目,本来有一家广告公司承办所有的操作,但一直到快开始了,赞助经费还没落实。她父亲的意思是让她问问我可不可能赞助些。我听完,看著雅琴说:“你知道我们公司的原则。你觉得我们赞助这活动对公司有甚么益处吗?我是绝对不投没任何意义的活动的。”

雅琴羞红了脸,半天没吭声,我也不想难为她,问:“需要多少钱?”

雅琴抬起头扑闪扑闪眼楮,小声说:“还差40万左右。”

看著那对美目,我心一软,问:“这个活动是市政府办的?”

雅琴点点头,我考虑了一会儿,说:“既然这样,可以以上海项目公司的名义投,但我希望最好市政府主要领导届时都出席,你让公司的人组织好新闻单位的宣传,算是为公司进军上海搞一次公关活动吧。”

雅琴点点头,眼中露出感谢的神态。

我叫住要出门的雅琴,走到她身边,双手放在她肩上,她紧张得直哆嗦,我笑笑,低头看著她眼:“雅琴,记住,我们不是慈善机构,是企业。如果你自己或你父母私人有甚么需要帮助的,我会帮助的。记住了没有?”

我柔情地看著她,她脸一红,嗒拉下眼楮,默默点点头,我在她黑黑的头发轻轻亲了一下,放开双手,她羞涩地看看我,轻身走出去。

从那以后我觉得我们之间都有了些变化,每次见到她,我心里会生起丝丝的柔情,看她那秀丽的身体好象充满了热情,她见我好象也不太自然,眼楮里多了许多的柔情和淡淡的忧愁。其间我去了趟日本和香港,王枚也来住过几天,我也没时间多注意雅琴。

转眼到了九月,那个九月上海的雨好象特别多。整天看著阴雨绵绵的窗外,情绪也不高涨。生活依旧进行,自上次帮雅琴父亲忙以后,我与她家人也再没见过,也许是雅琴有意不提她家人,我倒也真忘了,那天我正好很空闲,我叫进雅琴,笑著说:“今天有时间吗?请你家人一块出来吃饭?”

雅琴看看我:“麻烦就算了,不知爸爸妈妈又会提些甚么事,没意思。”

我笑了:“没关系,反正我闲得也寂寞,干脆一块吃吃饭还热闹点。”

雅琴抬头静静地看著我,终于点点头,她刚出门,我猛然读懂了她眼楮表达的意思:既然这样干吗不单独请她呢。我垂垂头笑了笑。

晚上我们找了上海最好的一家西餐馆,开始大家多少有点拘谨,聊了一会儿,彼此才恢复到以前的融洽。当时童已考上了上海财经学院,因次晚上他没赶回参加。餐后,我们到附近的一家酒吧喝咖啡聊天。

谈话间,雅琴的母亲笑著对我说:“我们雅琴刚毕业就参加工作,过去也很少接触社会,多谢您平时多照顾。我和她父亲都非常感谢。”

我笑著说,雅琴工作很努力,干得很好。我不太适应这种家长里短的聊天,也许从小就没有过与父母这种聊天的缘故吧。

大家随意聊了会,送她们回家,雅琴、她母亲和我坐在车后,雅琴父亲坐在前面给司机指道。有意无意间,我感觉到雅琴母亲身体在我身边的噌动,我相信我的感觉,我觉得她是故意暗示我甚么。我看过去,雅琴靠窗默默看著窗外,她母亲在我们俩之间也正襟危坐,车里一时很安静,只有汽车里轻柔的音乐和窗外绵绵的小雨。也许是下雨吧,车走得奇慢,雅琴父亲打破沉默抱怨堵塞的交通。大家这才活跃些评论起上海的交通和最近的天气。

当车终于因前面堵塞停下,随著车身晃动,雅琴母亲本能地抓住我腿,我也本能的抓住她手,一时我们好象都僵住了,我的手没动,她也没抽出手。车彻底停在雨中,前面是灯光闪动,人头晃跃。那是一双柔软的,细腻而温暖的手。我眼楮余光可见雅琴母亲身体微微发硬,但挺立著的乳胸起伏著。雅琴仍看著窗外,她今天一晚都很少说话,不知她想些甚么?

这种刺激真让我激动,我趁著夜幕,将一只手慢慢伸到雅琴母亲的腿上,她腿哆嗦了一下,身体似乎也要颤抖,她也被这种刺激冲击得激动不已。车重新启动,借著车启动的晃动我手顺势触到了她胯间,隔著薄薄的长裤都感觉到下面的火热和湿润。车一走一停,随著车我手自然一触一触,雅琴母亲几乎被刺激冲击得要软倒,她一只手紧紧抓住前排坐椅的扶手,控制著自己。我也从未感受著这种刺激,实际上,那时已不在乎她是谁了,那种难得的感受只愿多延续、多领味。

车终于到了,司机下车打开车门,雅琴先下了车,借著车里的灯光看见雅琴母亲脸上绯红的云彩,她几乎不能自持,她长呼一口气,下了车,我也下车与雅琴父亲握手道别,然后向雅琴和她默默不语的母亲道别。

回到酒店,我觉得自己憋得难受,很想到酒店的娱乐场所坐坐或叫一个小姐到房间按摩。正在我难受犹豫间听到了门铃声,我马上意识到谁来了,打开门,只见雅琴母亲脸煞白地站在门外,我一把将她拉到房里,锁上门。我只能说我从未见过这样疯狂的女性,我们都象发狂的种马,互相死命的抽插扭动,其实,我们都是被刚才那种刺激给挑逗得疯狂了。那种狂热让我感到恐怖和野性的刺激。

自那以后,雅琴母亲偶尔来我房间,我们好象很少说话,每次见面就脱衣然后是疯狂的作爱。然后她兴奋的穿上衣匆匆告别。但我已经没有了那晚的激情和冲动。我衷心奉劝各位,除非万一,千万不要沾有夫的美丽中年女性,她们会掏空你身体的所有热能。

我觉得,雅琴凭女性的直觉,总感到我与她母亲之间有些甚么特别,但因为她本身没有任何性经历,她不可能往那方面想。即使以后我和她同居,与她母亲停止了任何往来,她还感觉到那种特别,她甚么都想过了,就是没想到性。

我的性得到空前的高涨,而得到雅琴的身体,潜意识中一种占有欲,诱惑刺激著我。

又是一个绵绵细雨的夜晚,参加完一个活动,我没有让司机先送雅琴回家,而是直接回到酒店。雅琴知道这天迟早会到来,她没有表示任何抗议。只是从她眼中看到一种惊恐和无奈。进入房间,我锁上门,她站在那里不知所措,我拉她坐下,搂到怀里,轻柔吻她,她微微闭上眼,机械地响应我,当我手触到她虽不丰满却硬挺的乳房时,她身子颤了一下,但没有惊慌,而是睁大眼楮,默默看我忙碌,从眼珠好象反射出我激情的脸。当她一丝不挂被放到床上,脸变得惨白但没有任何反应,看著我脱光,看著我直挺挺的下身,看著我掰开她的双腿,当我进入的一刹那,她猛地上齿咬紧下唇,双手死死拽住床单,脸转向窗外,我无法看到她的眼神,那一刻我早被自己的冲动笼罩了——自那晚后,雅琴再没住回家,父母好象明白怎么回事,没有谁说甚么。雅琴母亲也从不再来。

直到几个月后,我买了一栋别墅,雅琴告诉我希望父母搬过来一块住,我才又与她家人见面。但我因为总是四处走,差不多每年也就有两、三个月在上海,因而与她家人在一起的时间并不是很多。

雅琴其实是一个非常朝气、热情的女孩,更难得对任何事情有她独特的品味。她是一个喜欢浪漫、温馨的女孩,同时有天生的善良和聪慧。她非常敏感,感情很细腻,我稍稍有些变化她都会体验,因为与她的交往我学会了耐心、经历了许多浪漫的时光。她会在我们相识一周年时给我她自己手做的小礼物,在我生日时房间放满数不清的鲜花,当我带她到日本、香港旅游时,她会带我去逛商场用心为我装扮,她的细腻和柔情,是许多女孩身上没有的。

雅琴继续做秘书工作,我曾希望让她自己做点甚么,或者干脆在家呆著。她坚持要象过去一样,但因为她过多心思扑在了我身上,因此办事处另外招了一个女孩做秘书。上班没事,我让她叫她那帮小姐妹去逛街购物,但她无论去哪儿下班前总是赶回来,她要享受与我一起下班的乐趣和幸福。

雅琴变得丰满而有了女性的丰韵。她变得更加漂亮,经过我的诱导和磨合,在床上她也开始变得有滋味。每次我离开上海回去,她都会有很有诗意的迎接,房间都会布置得别具一格。让我每次见到她、回到家都有全新的感觉和感受。她学会了如何在与我生意合作伙伴的聚会中充当女主人的技巧,她的言谈举止得到了大家的共识。每次李公子见到她,都会赞不绝口,每每问我向我取经,我只能说雅琴天生就是交际家,我只不过给她提供一个场所让她尽情发挥罢了。

最初,雅琴父母希望我们能结婚,雅琴也有这层意思。但雅琴越了解我越清楚是不可能的事,渐渐的父母也懒得管这事情了。有时,当我与雅琴母亲独自在家,她会坐在远处与我聊天,我们从来不提过去的任何事。但一般她希望我帮助做甚么事我都会答应她。每次雅琴见我们聊天都会感到怪怪的,她不知道别的母亲与女儿男朋友该怎样谈话,但她总觉得母亲与我关系好象处得太融洽了,有点过分的融洽。而且母亲好象对我的生活习性十分了解,无论是爱好还是习惯,有些她都不是很熟,而母亲居然能根据感觉掌握得很好。她有点烦我们常在一起聊天。那种聊天让她觉得自己好象是一个多余的人。

渐渐,我发现当我每次与雅琴母亲聊天雅琴见过后,晚上作爱时她会变得竭嘶底里,好象突然很疯狂,而做完后她又会低声抽泣。我问她她总是摇著头不说话。一天又出现这种情况,我问她到底怎么啦,她扑到我怀里,伤心哭泣地说:“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我只觉得心里难受。”

我似乎明白了她的感受,我抱紧她,说:“要不,我们般出去住?”

雅琴泪汪汪的大眼可怜兮兮地看著我,让我充满怜爱:“真是对不起,我也不知怎么啦,真的对不起。”

第二天我们继续搬回酒店住,雅琴总觉得对不起我,但她天生是一个乐观浪漫的女孩,我的关爱使她很快忘记了在家里的经历。我们似乎又回到了正常快乐的时光。

一天夜晚天外是毛毛细雨,雅琴高兴地拉我:“走,我们到雨中散步去。”

我看看她那兴奋的样子不好让她扫兴,出门我们很快来到外滩,她兴奋地偎著我,身上衣服全被小雨淋湿了,江风吹来,刺骨的寒冷。我看著她那冻红的小脸,连哄带劝总算让她回到酒店,结果两人都冻病了,几天才缓过来。

有时醒来,会突然发现她睡的枕边放一个小布玩具娃娃,下面还写著字:亲爱的,我出去一会儿,让小宝宝陪你睡,你可不准惹她生气哟。爱你的大宝宝。我经常被她这些小创意搞得感动,心里暖暖的。

有一天我俩参加完一个烛光晚宴,她让司机带我们到一个酒吧,让司机走后,坐在一个靠窗的酒吧喝著咖啡,她抬起明亮的眼楮,痴痴盯著天空望了许久,然后脉脉含情地看著我说:“如果时间就停留在这一刻该多好,即使少活10年我也愿意。”

我温柔地抚摸她放在桌上杯旁的手,轻柔地对她说:“这一刻会永远停留在我们心里的。”

她默默笑笑,静静看著我,眼中流溢出无限的温柔。此时此刻我好象还看见那对无限深情的眼眸在幽幽地闪动。

有一次,王枚要从北京过来看我,我让她回家呆几天,她知道我与王枚的关系。我起身准备去机场,她简单收拾她的东西,然后将小布娃娃放到我们的枕上,走到我身边,抬头看著我,说:“不准让小宝宝离开枕头。啊?”

我搂起她腰,笑笑。她停下,几乎哀求地看著我:“你要答应我,不准让小宝宝离开枕头。”

那一刻,我真觉得她象一个小中学生,但看著她那哀求的眼光,内心拥出一片柔情,我亲亲她:“好,好,我会让她陪著我睡的。”

她不好意思的笑笑。

我不在上海的日子,雅琴会把所有事情安排得井井有条,她会好象我在公司一样,每天到公司,到我办公室,看著我办公室的照片安静地坐一会儿。有次我回上海,她非要我与她去照一张合影。她又让人将照片缩小放到她胸前戴的项链的心型小坠盒中,从那以后她一直戴著她。

我走遍世界,接触女孩无数,只有上海女孩最浪漫。

4、张小烨

4、张小烨

因有诸多不便,我就不多介绍在香港的业务和朋友、包括住所。因为香港是我们企业长期经营的地方,因此每年总有近一半的时间呆在那里。在香港前后录用过好几个秘书,而且我与她们多多少少有些关系,但这里我只想讲讲阿莹的事。阿莹叫张小烨,大家都叫她阿烨,我习惯了叫她阿莹。

阿莹是个普通的女孩,给我做秘书时22岁。在加拿大读过五年书,然后又回到香港,她当时的目标就是移民加拿大或美国。阿莹身高1米六,皮肤不算太白。嘴唇稍大且薄,因而使她笑起来嘴显得圆圆的。露在外面的手臂显得健硕倒也不算太粗。她浑身最扎眼的是她那对丰满耸立的乳房,每当走路,高挺的乳房都会随步伐上下颤动,很是显眼。全身还算匀称。难得的是她整天笑□□的神态,好象没有甚么事使她忧愁,仿佛生活在快乐城堡一样,公司上下都比较喜欢她,她是一个招人喜爱的女孩。

秘书阿珍辞职去了美国,公司于是发出招聘信息,来了许多应聘者,最后留下三个女孩。三个女孩同时到我办公室由我面试决定,那是两个比阿莹要漂亮得多的女孩,可是阿莹见我时扑哧一笑,使我决定留下她。以后阿莹曾在床上问我当时为甚么会选中她,我说因为她的笑,她又扑哧一笑,说是因为我猛地站起她没想到我身高那样高,控制不住就笑了。这就是阿莹。

我认为香港女孩是最会撒娇的,而且她们要嗲起来相信没几个男人能控制得住自己。她喜欢你时那种说话的嗲劲、柔劲和温柔真是其他地方女孩子比不了的。

说实话从开始我就没认为我与阿莹会有性关系,这与其他有些秘书不一样,其他有些秘书在招聘时就有一种占有的潜意识,而阿莹没有。她天生让你感到亲切随便,但不会马上刺激你的性欲。确实以后熟悉了偶尔开玩笑我们拥抱、接吻、甚至我摸她乳房、下体,我都没有性冲动。她确实是所有秘书中我们关系最融洽,我们相处也最随便的。但丝毫不是说她工作不称职,相反,她是在香港所有我使用过的秘书中,工作最让我满意的。

我从来没把她带回过寓所,我们俩作爱最多的场所是我办公室的休息间,偶尔是酒店,我很少带她出席正式的活动或聚会,她差不多就坚守在她的办公桌。她很聪明,能把我的不同女友的约会处理的井井有条一点不乱,同时又能让我在紧张的商业活动之中穿插安排女孩子见面让我松弛,她能揣摸出那些人我见,哪些人替我推辞,有时我想她真象我肚子里的蛔虫,比我自己想得还周全,这就是阿莹。所以当她以后向我辞职要移民美国时,我承诺让她到美国并安排她的一切,又留她在香港公司工作了三年。

刚工作时,我们彼此都不太了解,因为我对她本身也兴趣不大,所以我们是纯粹的工作关系。我每次下班她安排好布置的事情也就回家了,第二天我来时她已经坐在她的位置上。过了不久,我就发现她几乎知道我要干甚么,凡是我要做的事情她都事先安排好了。我这才想到这女孩子不简单。所以半年内我给她加了两次薪水,还不包括有时因她某项工作出色给她的红包。她的工作也更投入了。很快我就几乎不用想具体安排事情,凡是她安排的接见、会议、工作肯定是符合我的想法的。她我使用得很顺手,这才有空留心她。

一天我开完一个董事会,疲惫地回到办公室,她给我倒了杯茶,我刚靠在椅上想休息休息,她又进来,笑嘻嘻地说:“还有四十分钟才有活动,我给你按摩放松一下吧。”

正是我最想做的事。她让我进到休息房间躺下,轻柔的替我按摩,我舒坦的用手抚摸她的臀部,她吃吃笑著说:“你安心躺著吧,别动心思又费神。”

我一听这女孩太有意思了。干脆用手摸她在我脸前晃动的乳房,她脸一红,没再笑,但也没推开我的手。渐渐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她停下,整个身体爬在我胸前,我感觉到她丰满的乳房的弹性,过了会她才站起身,娇喘著说:“你再这样我没法按摩了,这样对你身体不好。”

我一笑,她知道甚么好甚么不好。手倒也没再动。

以后她常利用空闲时间帮我按摩,或直接让我坐在椅上给我按捏头部。她这样一进来就很半天,自然有人议论。

一次她在给我按摩时笑道:“我每次进来很久办公室有人议论呢。”

我明白她的意思。她笑著说:“我才不在乎别人怎么说,别说我们甚么都没做,我就陪你睡觉那也是我自己的事,他们管得著嘛。”

我笑笑,没说话,确实,至少那时我们没有性关系,而且我也就逗逗她,每次让她脸红娇喘,她也就最多在我身上爬一会儿,她没提出任何要求,我也没别的需要。但我不再给她加薪了,而是每月给红包,她明白我的意思,很是感激。

赵雪常来香港购物,每次我都让阿莹陪她,赵雪很喜欢阿莹的机灵和对香港的熟悉,所以有时赵雪要来香港直接打电话给阿莹,让她告诉我。那时我已与晴分手而与芝来往,芝也随我到香港来发展她的演艺事业,在香港,只有阿莹知道我与芝的关系。因此每次赵雪到香港时,阿莹会委婉地告诉芝,她不能让芝知道阿莹了解我们之间的事情而难堪。所以芝也是很感激阿莹。当然,阿莹也会巧妙的支开其他香港我认识的女孩,以免与赵雪或芝冲突,赵雪常来香港,而芝那时也常与我约会。居然阿莹能安排得严丝合缝,没有出过一次纰漏。

有时阿莹给我按摩,会讲一些公司的事情或公司员工对某事的反映,但我印象中,她从来没有利用这种便利条件讲过一个公司员工的坏话,即使说事也很少涉及人,后来我发现她所说的很多情况都是她认为我或许应该了解的。

这就是我为甚么器重阿莹的原因。

由于来访的许多客人都是香港重量级的人物,所以阿莹偶尔会听到许多可能影响香港发展的重大商业机密,她能做到好象甚么也没听见,而且至今看来她也确实没向任何人透露过哪怕一点信息,这就是阿莹的可贵之处。

有一天,阿莹给我按摩,让我舒服得身体直发涨,我笑著说:“阿莹,我甚么你都明白,你怎么没想到我现在多难受?”

阿莹脸羞红了,其实从我的反映她早想到了,只是她不好意思。听我说,她犹豫了一下,用手轻轻解开我裤子扣,将我裤子褪下,然后爬上用嘴含住我下面。我舒坦地射了。她用水漱漱嘴然后用温水给我擦拭干净,给我穿上裤子后她略羞涩地看著我,说:“以后别这样,对你身体不好。”

我知道她说的不是这件事本身不好,而是她知道我晚上肯定少不了约会,而白天上班本身劳累这样做伤身体,我真心感谢地拍拍她肩。

有一段时间,在香港没有甚么太多的事,我也很少去办公室,其实我一直很少呆在办公室,常常是上午与李公子他们打球后吃饭,然后我说到办公室,他们还笑我快成办事员了,其实我是想到办公室让阿莹按摩使我休息。

终于有一天,阿莹刚进我房间,我把她搂到怀里,亲她,她那娇小的身躯在我怀里就象一个乖巧的小女孩,她没有拒绝,而是回应我舌头的动作。我把她放到床上脱掉她的上衣和短裙,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她丰满的乳房,我脸贴到富有弹性的乳房上舒服无比。然后我脱掉她裤衩,在我的揉捏中,她早已娇喘吁吁,我直接顶了进去——结束后,我也躺到她身边,我们都没说话,过了会儿她好象忽然醒过来一样,猛地扎到我怀里,哽咽著说:“我好高兴。呜——”这是我唯一一次见她流泪。哭著哭著她突然含泪扑哧又笑了,用舌头舔了我一下,柔柔地说:“我是不是很傻呀?”

我看著眼角挂著泪珠的阿莹,笑道:“怎么傻呀?”

她因高兴脸绯红,说:“其实我是高兴的,怎么就哭了呢。”

我笑著亲她一下:“你都不知道我怎么知道?”

她撒娇地轻轻打我一下,偎紧我。

阿莹总有一些希奇古怪的想法和念头,一次我们作爱过程中,喘著气问我:“为甚么一想到与你做爱即使不做我都激动呢。”

我只好边做边说:“你去看看生理学书吧。”

一次做完爱,我们躺在床上,她爬到我身上,说:“你一定要回答我一个问题,我一直想问。”

我看著她,她略显羞涩“你觉得与我和芝做爱,有甚么区别,谁更让你舒服,为甚么?”

我看著她不知怎么回答好,她们两人怎么可比?但在床上还真难说谁更好。她见我不回答我倒也没生气,柔柔地推推我:“你说嘛,告诉我,否则我一生都想知道。”

“为甚么问这个?”

我问。她羞涩地看著我,道:“从第一次芝小姐与你进房间我就想,如果哪天你能与我做爱,我一定问问你这个问题。”

见我没做声,她羞怯地推我,撒娇地说:“你说呀,你说呀。我就想知道。”

确实,对芝这个无数男人的偶像,目前只有我最有发言权。她继续说:“我知道我根本没法与她比,那我也得要知道究竟有甚么不同。我求你啦,你说呀。”

“我就是好奇,没别的意思,你告诉我嘛”她继续哀求、撒娇。我还真仔细想了想,然后说:“仅就做爱而言,我觉得你们一样,甚至你比她技巧还高。舒服?我觉得都舒服。”

“你骗人,不是真的,你骗我。”

她不干。我认真地说:“我说的是实话,我是第一个与她做爱的男人,目前还是唯一的男人。我怎么做她就怎么听,她哪知道别的啊。”

她看我不象骗她,摇著头,喃喃自语:“不可能,我怎么能与她比呢,我怎么会与她一样呢。”

她脸上说不上是高兴还是迷惘。

唉,这就是我要告诉你的阿莹,一个爱撒娇还又事事好奇的普通香港女孩,我的秘书。

阿莹天生就是一个人精。某些问题她好象很天真,但其实她是大智若愚,在协调关系,处理问题的能力上,她有超群的本领。处理商业上的事就不多说,讲讲阿娴的事吧。

阿娴是成名较早的演艺界名人了。在一次酒宴上我们相识。李太是我的老朋友了,她好象没有别的事情,就是专结交演艺界的靓女,给圈里的朋友穿针引线介绍作女友,她倒也不完全是为钱,虽然每次大家都不亏待她。李太安排在一个朋友的酒楼让阿娴与我见面,我认为只是普通的聚会而已。席间,我与阿娴很是聊得投机,阿娴看我的神态大有想见恨晚的意思。以后我们常偷偷互相约会吃饭、游玩。一来二往我们终于在一天上床了。我始终弄不明白演艺界的事,没想阿娴正好是芝的一个竞争对手公司签约的艺人,两人恰好还是各自公司清纯玉女的主牌。只不过阿娴成名较早属于要保持第一,而芝是新人要想尽一切办法超过阿娴的地位。

一个周末在一个朋友家参加party,我偶然从朋友那里知道这样的事,说实话我明白里面的玄机后人都傻了。

芝要知道我与阿娴的事非要自杀不可或者以她性格她会放弃演艺事业不顾一切公开我们的事也不可知,而她从小的梦,几年的心血,我投入的巨额金钱,我们美好的关系全都烟灰云散了。而阿娴要是知道我与芝的事情,芝同样全部完了,即使阿娴让我二选一对我而言也是绝无可能选择的。

我紧急将阿莹叫到办公室,她不明白发生了甚么急事周末叫她到办公室,这是从来没有过的,芝的事仅她知道,我只能找她商量了。女孩子显然对演艺界的事情比我熟悉的多,听我说完她也惊呆了,只不过惊的内容不同,她看著我:“甚么?阿娴?跟你?她会跟你上床?”

她觉得好象是天方夜谈,但她猛然想到芝,觉得没甚么不可能的了。

但想想目前两个人的身份和处境她也感到棘手。

我俩相顾无语,对我来讲,实在是关系到两个我所喜欢的女孩的声誉、前程甚至生命的大事。我第一次感到不寒而栗。终于,阿莹说:“你只能花钱买平安了。”

我亲了一下阿莹,惊喜万分:“你有办法啦,花多少钱都没关系。”

我真是对娱乐业一窍不通,我还没法跟李公子一帮朋友讨教。

阿莹看来也吃不准,她看著我,边想边说:“我想,你得先将这两家公司收购了。这可违背了你家老爷不投资娱乐业的禁令了”她看了我一眼,对我的情况她了如指掌,“然后对双方公司董事们指出这样竞争消耗的不利,那时反正是一家人,大家会考虑共同经济利益的,这样在包装策略上会把现在的敌对水火不容的关系弄成相互可以协调的家里人关系。好在娴小姐和芝小姐谁也不会在公众场合与你相认,即使三人在公众场合见面也不会有特别的表示,她们之间不会彼此怀疑的。至少首先消除她们之间的敌意。”

我点点头赞许。见我点头,阿莹更来精神了“这时可以转换策略,让两位玉女合作些唱片、演出、电影,转变一下方式还是很有市场的,即使那时市场受些影响,你承诺给股东们经济补偿大家不也就没事啦,公司不就为了赚钱嘛。”

说到玉女她加重口气,瞥了我一眼,我知道她意思:甚么玉女。她说著歪头问我:“到时她们两人你选择谁?”

我从来没那么心亏道:“我都喜欢。不想选择。”

阿莹哼了一声:“即使她们之间没有了公司的敌意,也很难说彼此没有竞争,谁能保证你不犯错让两人知道?知道了你以为你不选择?”

我说:“不是我选择她们而是她们让我没得选择,她们要我必须选择她们两人。”

阿莹叹了口气:“只好到时再说了,如果阿娴也象我见过的芝那样对你痴爱,我想也许还好一点吧。嗨,反正现在随时可以找个玉女捧,了不起都息影呗。”

她见我不高兴知道自己的话有点伤我,吐吐舌头,抱住我腰:“别生气嘛,算我说错了,没有功劳还有苦劳吧。”

我笑了,她发发牢骚是对的,本来就那么回事。我问:“真的谢谢。我该怎么犒劳你?”

阿莹嘻嘻一乐:“能象她们一样得到你喜欢我很知足了。抱抱我,亲亲我,算是犒劳吧。”

我抱紧她,狠狠吻她一下,她倒在我怀里嘻嘻笑著直乐。

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两家娱乐公司都是很有背景的公司作后盾,好在李公子一听我要投资娱乐业很愿意帮忙,最后如愿以尝。因为不是讲商业经历在此就忽略了。至于我与芝和阿娴的事,可以通过《明星诞生——阿娴与芝》了解我与阿娴和芝的故事。

真濑最近老来电话问甚么时间回日本,电话另端不尽的相思我在香港都能感觉到,我想象目前倒也不会离开香港,于是邀请真濑来香港,真濑当然欣喜万分,那是阿莹作我秘书后真濑第一次来香港。当我告诉阿莹我有个日本朋友即将来港时,她也没特别注意,她问我安排住哪个酒店,我好象奇怪的看看她,猛然想起她从来没见过真濑,并不知道我们的关系。于是我对她说:“象赵雪来港一样安排吧。”

她略吃惊地看著我,她印象中,赵雪是我正经没结婚的女朋友,是我们家族认可了的没结婚的未来太太,这真濑是谁?她不便多问,显然是留心了许多。

真濑第二天来到香港,真濑一定要到我办公室看看,她过去来常到我办公室看,也许是长期做秘书吧,她要看看我经常呆的办公室有甚么变化,她希望我办公时也能舒舒服服。我理解她的苦心,于是带她到办公室。她见到秘书位置的阿莹问我:“阿珍小姐不在了?”

我笑笑介绍阿莹:“这是张小姐,你叫她阿莹就行了。”

真濑给阿莹鞠躬,含笑说:“辛苦了,谢谢你照顾他。”

阿莹看著真濑,显然被她的美丽震惊了。

真濑仔细看了看办公室以及办公室里面几个套间休息室的情况,正好阿莹端水进来,真濑对阿莹说:“阿莹,请你等一下”阿莹站住。真濑走到她身边,笑著问:“办公室作过调整?”

阿莹点点头。真濑说:“先生会有很多时间呆在办公时,他的坐椅最好还是换成稍硬一点的,不然坐久了他会不舒服,休息室床铺也不要太软。办公室的花太少了”真濑指著房间,“这边都可以放上鲜花,必须每天更换新的。拜托了。”

我看著真濑觉得她真是细心周到,阿莹也不得不为自己没想到而佩服真濑。讲完这些,真濑又环顾了办公室,这才看著我:“现在我放心了。你不是陪我回家吗?”

我点点头,搂住她腰向外走。

过了两天我到办公室,办公室果然按真濑说的作了改进,而且加上阿莹的创意,真的是一个舒适而又典雅的办公场地。我夸奖阿莹,阿莹嘻嘻笑著说:“我可没这位真濑小姐细心。”

我摸摸她头,笑道:“也不要完全听她的,毕竟这是在香港,又不是在她日本办公室,你按你意思做吧。”

阿莹懊恼地说:“可是她说的是对的呀,我平时怎么就没想呢。真濑小姐是不是认为我不称职啊?”

我坐下,看著她:“我认为称职就行了。”

“那不行”阿莹不服气地说,“别人能想到我怎么就想不到呢。”

想想其他地方的秘书,看著阿莹那沮丧的神态,我已经真是很满意了。

我笑著说:“好啦,别再想这些了。这两天有甚么事吗?”

“芝小姐打电话来,我说你去澳门办事了。”

她看著我,我点点头,“赵雪小姐问你两天没来办公室去哪儿了。我只好说你在李公子公司开会。”

我笑笑,眼楮从桌上文件上抬起看著阿莹:“没关系,你就告诉她真濑小姐来香港了?问她有不有时间过来玩。”

看她吃惊的神态,我走到她身边,拍拍她肩,温和地说:“没关系的,赵雪与真濑处的很融洽的。她们也是好朋友。”

阿莹马上明白了,她叹了口气:“看来我真得象真濑小姐学很多东西。她能让赵小姐认可还成为朋友。她真幸福。”

我走回办公桌,坐下后看著阿莹:“我和真濑等会与李公子有个约会,这几天我可能来得少,我曾答应芝这两天陪她吃饭的。看来很难安排,而且我估计赵雪可能也会来香港,你安排安排,告诉芝过几天我再陪她吧。”

阿莹点点头。我相信她能把这事搞掂。

听说真濑到了香港,赵雪果然三天后从澳洲赶过来。趁她们自己到香港逛街购物的时候,我可以抽出时间干自己的事情。到办公室,李公子进来了。他哈哈笑著坐在沙发上,说:“老兄两个美人都来了,吃得消吧。”

我笑著过去打了他一拳,然后坐下问:“这两天有甚么新情况?你是最烦办公室的。肯定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其实也没什么大事。”

李公子笑著说,“新加坡那边看中了维多利亚旁中银后的一块地,我想先吃下。”

我知道他与新加坡李家素有隔阂,两人都年轻气盛好争头。我问:“你家当家的甚么意见?”

“他才不管这些事呢。但也不会投资。”

“需要多少资金?”

李公子哈哈一笑:“不多,不让你投资为难,我知道你跟他关系不错。这样吧,我自己拿出些。算我借用,半年还你,三亿。怎么样?老规矩。”

因为芝和阿娴的事他帮了很大的忙我还没表示呢。于是笑道:“三亿够不够?到时返回本金就行了。前段时间还多亏你相助,这次就别按老规矩了。”

李公子一乐:“那就谢了,我估计得赚他新加坡一亿。”

突然又想起甚么,“怎么突然想收购娱乐公司?不会有甚么隐情吧。”

我笑笑不答。他说:“我让公司查过了,这两家公司好象与你们没甚么关系了,其他几家公司也查过背景,他们也不知道你搞甚么鬼,有甚么事可别瞒著我。”

我赶忙申明:“跟生意上没关系,跟大家也没关系。”

李公子意味深长地笑道:“公司目前最有价值的就是芝和娴,你该不是对她们感兴趣吧?”

见我笑而不语他也不再多说,移开话题:“我听说你老回办公室是因为有一个不错的秘书小姐,就外面那个?”

我笑道:“我的事跟你不一样,当然得回来多些。秘书是不错,你见过啦。很普通的。”

李公子笑著歪头想想,确实很普通,站起说:“我走了,记住明天上午的球”他仔细看看正好进门送文件的阿莹:“看来还是有甚么特别之处。”

阿莹脸红地看著送李公子回转身的我,道:“你们谈我呢?”

我笑笑,捏她一下鼻尖:“他问我你有甚么特别之处。”

她略羞涩地问:“你怎么答呀。”

我开玩笑地笑道:“我说你会按摸、床上功夫也不错呀。”

阿莹羞红脸跺跺脚,看见我的笑,扑过来打我:“你骗人,你骗人。”

我哈哈笑著把她搂到怀里,看著她那绯红了的脸和撒娇调皮的神态,禁不住柔情地亲亲她薄薄的嘴唇。我知道阿莹的按摩、身体固然风情万种,但她之于我最有价值的是她真正能从灵魂深处与我产生共鸣,她就是我的一部分。

这就是我那聪明能干、撒娇柔情的香港秘书、情人张小烨——阿莹。

1、晴的故事

1、晴的故事

研究生毕业后在张琼公司干了一年,然后成立自己的公司,在张琼的支持下公司虽然运营正常倒也没甚么大的赢利。自张琼离开北京去美国后,我觉得继续呆在北京确实也没有大的发展,加上父亲反复催我去澳洲,于是将公司股权转让给其他股东,准备彻底移民澳洲。

这里就不多说小薇的恋恋不舍和张丹的生离死别。赵雪先我三月到达了澳洲,我于那年冬季来到了正值炎热天气的澳洲。

家里的情况就不多说,总之父母见到我和娇娇都回到身边自然高兴万分,我也享受到了少有的家庭温馨。父亲让我和赵雪住在离他们一公里外为我们准备的别墅,看著一望无际的草坪和树林,很难想象这全是我家的地产。说实话,当时还很难从北京那种环境下转变过来。夜晚,当我和赵雪坐在草坪上时,我只觉得安静得让人难受,很不适应,赵雪倒是喜欢这种宁静,而且可以天天陪在我身边,享受二人的温馨生活。最初的时光好象除了每天与赵雪作爱外,没有别的甚么事,我有点烦这种太静的生活。好在赵雪每天总能想到一些有趣的事情逗我高兴排遣寂寞。

经过一段时间,我对家族的情况有了大致了解。我同时取了一个英文名:davidcaesar。对我的发展,父亲征询我的意见,我希望参与香港方面的业务,毕竟香港对我可能还稍稍熟悉些,澳洲、美国、日本我不是太明白。父亲同意了我想法,但希望我能先花一年时间在澳洲熟悉熟悉环境,将我的英语再提高些,同时可以利用这一年时间熟悉公司在香港及东南亚的业务。我只有遵守了。

感谢学姐们使我至少英语不用从头学起,研究生时那点哑巴英语也只能进行最最基础的交流。我知道我几乎得从头来。于是我到墨尔本rmit去插班学习,无所谓文凭,算是强化外语吧。在学院外租了一套房,重新过起了学生生活。由于赵雪已取得当地驾照,所以平时她会偶尔驾车来看我,周末司机接我回家我们才能正式见面。

过了几个月,我开始有了几个朋友,其中最要好的是杰克,杰克严格说是美国人,他是随父母来澳洲的,他父亲应聘到澳洲政府从事据说与国防安全有关的项目。杰克一直是我好朋友,以后也是我生意上最好的搭档和朋友,但那时我们只不过是刚认识的同学。

rmit有许多黄皮肤的学生,我倒没觉得有甚么不适应。因为赵雪总来看我,我那帮外国哥们也都羡慕我有一个十分漂亮的女朋友。我那时几乎从来没接触过国外女孩,倒真觉得赵雪比我们学校所有中外女同学都漂亮,这可能当时是我唯一自豪的。但我家的背景在学校注定了我还是一个特别的学生。我父亲每年都向rmit捐助大笔款项,现在想来那时虽然我或许看上去土气或者说与澳洲生活不太适应,但毕竟是显赫家族的继承人,自然也会引起女生的青睐。赵雪大学学英语,所以语言上没有大碍,加上她先期来澳洲,自然比我快的融入到澳洲的生活之中,但那时她在holmes攻读学位,也忙于学习,因而最初一段时间我适应后,她也就很少来了。

经常学生们自己会组织一些活动,演出、聚会等等,我过去读大学和研究生就是喜欢参与的,所以一般有活动杰克叫我我们都一起参加。一次学生们组织模特表演,看著身著三点或时尚衣服的同学表演,才感觉原来学校漂亮女生挺多,而且外国女孩看上去更引起我遐想。就在那次,我第一次见到了晴。

晴那典型的东方女孩的气质和神态让我砰然心动。她的皮肤洁白无暇,与那些因日光照射而皮肤棕红的外国女孩不同,形成绝对的反差。她黑油油的头发长披直肩,丰满的乳房和微翘的臀部显出她大腿的修长。我问杰克那女孩是谁,杰克嘻嘻笑著说:“哦,pegg,她你都不知道,她是我们学校的皇后,大家都叫她东方公主。”

说实话,第一眼我就为她著迷,虽然在心里我不愿承认,但她确实不比赵雪差。所以,当她下台,我看见有两个东方男孩陪著她时,心里多少有点酸溜溜的失落。其实现在想来晴虽然美若天仙但过去结识的小雅、小薇、夏洁包括我那些学姐也很漂亮,可能晴是第一个我见到的在国外生长的女孩,她的那种异国情调和气质让我动心吧。

虽然以后有意识想在学校见到她,但一直没见她踪影,我奇怪她能飞到哪里去?功夫不负有心人,正好一次午间,我准备去草坪用午餐,看见pegg坐在草坪一个石墩上边看书边吃著热狗。我走过去,问:“还有人吗?”

她抬起秀丽的眼,看看我,看看旁边笑著摇摇头。我坐下,她继续低头看书,我拿出刚买的汉堡边吃边问:“看甚么书?”

她笑著给我看看书,是关于picasso的书,我笑道:“学艺术?”

她合上书,点点头,笑盈盈地说:“算是吧,你呢?”

她的笑几乎让我晕倒,我好久没有这种感觉。我镇定自己,笑笑:“在中国学经济,现在算是学英语吧。”

“欧”她灵巧的小口成一个o型,宛尔一笑:“在澳洲还用专门到学校学英语?每个人都是你的老师。”

见我不语,她笑了:“你刚到澳洲吧?”

我笑笑。她点点头:“过一段时间就好了,从哪儿来?”

我告诉她刚从北京来,并问她去过北京没有,她笑著摇摇头。这时杰克叫著过来,他与pegg打过招呼,对我说:“大卫,赵来了。”

我一听马上告别pegg,去赵雪经常等我的地方。

赵雪因为想我,所以中午直接就过来看我。我们找地方坐下,赵雪偎著我,恋恋的说:“我好想你。”

我亲亲她,她脸一红,小声道:“我想跟你回家。”

我看著她那因激情荡漾得绯红的脸,说:“我下午还有课呢。晚上回家?”

赵雪努力控制住自己情绪,不好意思笑笑说:“晚上再说吧。你中午吃甚么?”

我告诉她,她吃吃笑著:“你不是不爱吃那些东西吗。受罪了。”

“慢慢练吧。”

赵雪完全平静了下来,她笑著起身,吻吻我,说:“我先回学校。到时再联系吧。”

要说英语我确实得从基础开始,但在学校运动,我到不逊与我那些老外同学,在北京时,无论是读大学还是研究生,包括以后工作,踢足球、游泳、打排球、篮球、网球、宝龄球等一切项目都是我的强项,很快我就成了学校数得著的运动名将,加上父亲的关系,学校差不多每项运动都邀请我参加,我一时又找到在北京读大学时的感觉,看来国外学校也不过如此。信心建立了,别的方面自然很快就进入状态,凭直觉我感到有些洋妞开始向我暗送秋波,现在想来好笑,但当时感觉真的很爽。

与pegg断断续续见过几面,好象见她的次数多些,过去总也见不著,但越来越觉得好象随时都会并上。渐渐的,中午在固定草坪见面好象成了一种约定。那时,pegg已告诉我她的中国名字,我简称晴吧。晴看来对我作过一番了解,因为我并没有介绍自己及家庭更多,但她好象似乎已经知道一切。我于是也找朋友对她摸摸底,才知道原来她也是当地华人一个大家族的千斤,其父亲好象还是华人一个帮派的的老大。过去在北京只在电影小说中看见过这些东西,想到晴父亲这样的背景,当时有点犹豫是否继续接触下去。晴是家里老大,下面还有一个妹妹和三个弟弟。

她和妹妹的母亲已去世,目前三个弟弟是现在的后母所生。我觉得她家庭关系太复杂了一点。

我与晴已属于无话不谈的朋友,隐约间感觉她还是喜欢我的,但在外国生长的女孩本来就开明得多,她对你好并不等于中国我们理解的有其他意思,所以那时我基本上还是抱著有自知之明的态度交往,反正中午那段时间也很难过,下午回家也无聊,不如在学校呆著还有些意思。那段时间我是真的喜欢上课,喜欢在学校泡著。

我那时也找了基本毕加索的书看了看,别的记得不多,倒记住了毕加索一生很多女人以及毕加索的一句话:thesensuousistheveryelementofart.itisastimulanttolife.(官能享受正是艺术的唯一要素,它是生活的兴奋剂)。我想晴喜欢毕加索,应该知道毕加索的生平和观点,我好象为自己在赵雪之外追求她找些依据,同时会了证明自己并非艺术一窍不通,速成看点东西去哄哄晴。

我觉得晴有些真的喜欢我了,我的感觉从来是对的,尤其对女孩子,毕竟我算是个中老手了。因此,当我们休假后一个月再见面时,晴那种欣喜神态我也就不奇怪了。晴好象多了些主动和热情,但那时我对国外生长的女孩没有甚么把握,搞不清国内对付女孩的办法对晴有不有用。好在我守著赵雪这样一个大美人,不至于急不可耐,看谁耗得过谁呗。晴毕竟受著父母中国传统式教育多些,她属于含蓄稳重那类,似乎等著我有甚么表示,我那时哪有那勇气,两人只好天天闲聊,手都没并一下。相反,倒是纯粹的澳洲女孩开放得多,有时有女孩上来招呼,不管许多,她们要跟著回家只要赵雪不在我也就带她们回去。这样我前前后后也与十来个澳洲女同学做个爱了,我找到了感觉。

更不在乎天天与晴在那里说些好象中学生的恋爱话,受洋罪。我居然在澳洲女生中还有了些小名气。

那时年轻,加上一直体育锻炼,身体特别旺盛,开始接触洋妞更是觉得刺激、豪情万丈,所以每次总有特别持久的战斗力,澳洲女生中的小名气大概就是这样来的吧。而且我历来对女孩子不薄,凡作爱过的女孩都会持久得到我经济上的满足,不久,我开始发现有女孩委托朋友要跟我见面了。跟那些女孩接触没增加别的东西,英语倒是突飞猛进,当然闺门床上用语最熟。

在rmit的最大收获是,不在乎你结交过多少女孩,越是女孩多,说明你越有价值,怕的是谁也不理你,那你一定是毫无用处废料一块。晴现在肯定知道了我的身价,而且几乎每次与她刚在草坪聊几句,总有女孩过来招呼,有的就呆在那儿不走了,逼得我只好礼貌地请她们走,表示道歉因为我与晴在谈事。这时晴往往都会很感激。

一天中午,我邀晴到外面去吃中餐。餐毕,我第一次挽起她手散步,她看来很兴奋。我们沿著树荫散步,我一边夹著我书,她另一边肩上也背著她装书的漂亮的小布包。走到一块草坪,我提议坐一会,我们在路边树荫下坐下,四周很安静,偶尔有一辆车穿过。我搂过她腰,她书包落下,嘴与我贴到一起。我们热烈吻著,但我内心倒很宁静,觉得也没甚么,同样的嘴,同样的动作,好象失去了很大的乐趣。我抬起唇最后亲亲她抱紧她,她嘴唇的样子似乎还想吻,看见我停止的神态,稍稍失落的偎紧我,我们一时都没甚么话说。

过了会,她小声问我:“你想甚么?”

我看著她笑笑,柔情地说:“想你呀。”

“我在这儿还想甚么”她脸一红。“想你刚才接吻的样子。”

我轻声一笑。她不好意思地打我一下,我抓住她的手亲亲。她羞涩笑道:“你现在也算是名人呢。”

“名甚么?”

我装作甚么也不知道,她绯红了脸,不语。我想起正好今天赵雪说不回家,于是说:“给我回家?”

她静静地看了我半晌,点点头。

回到我租的寓所,我好象轻松了许多,晴显得稍稍紧张。但很快也松弛了下来。两人坐下相对一笑,她等著我开始,而我似乎也没有了激情,但毕竟一个大美人在面前坐著,总是让心里产生许多冲动,我手搂过去,她依偎到怀里,我们接著刚才的吻继续。好象断了链亲吻许久两人又才找到刚才的感觉,我的激情也开始高涨。我手将她白色的体恤下摆从扎著的裤里慢慢拉出,手从下面伸进然后摸上去,当手触到她乳房时,她顿时呼吸变得急促。我手捏按著她的rǔ头,因为刚从外面进来,rǔ头因汗水沁出有些湿润,加上她身体的反应,摸上去有些黏糊糊的,我去解她裤子上的皮带,她嘴离开我抓住我要解皮带的手,脸因兴奋而绯红,她看著我,急切而认真地问:“你会好好爱我吗?”

我点点头,不过我心里是最烦谁这时问这样的傻问题的。她盯著我眼,然后起身,自己默默解开裤子,脱下,我见她脱我也脱光了自己,她看著我挺立的下面,脸一红,我将她放倒在地板上,压到她身上,她喘了口气,我吻著她手伸到她下面,那里早潮湿一片,我熟练的将手指伸进了她体内,与我作爱的所有澳洲女孩从来没有处女一说,所以我也不用怜香惜玉,她们要的是勇猛,我用手引得她身体阵阵抽搐,热浪般的aì液随我手指流出,我也早涨得生疼于是再不犹豫,梢抬起身,双手放到她身体两边撑住自己,腰猛用劲,臀部一发力狠狠顶了进去——我发挥出奇的好,不知抽插了多久,感觉继续下去她身体似乎要被我捅烂,一次次进入她身体最里面花心,每触一次她身体都痉挛一下,她由呻咽变为了发声的喘气,又由喘气变为了低声喊叫,最后只剩下粗粗的出气了,我终于象放闸的洪流又急又久地射了进去。

等我慢慢软下拿出她身体,缓了一会她才长舒一口气,然后依偎到早已汗流浃背四肢无力的我身旁。她拿起纸给我擦擦头上的汗,我缓过神来坐起,拉起她进入浴室。我相信今天会让她难忘的。

以后我们在学校就形影不离了。作爱对晴来说成了我的施舍,因为我要让赵雪满意,只能抽空与晴独处。她被我的性吸引和困扰,她不想显得低三下四,但身体的本能和内心的向往使她又不能自拔。我其实是喜欢她的,但确实我无法承付两个渴求的女孩的没有止境的要求。我几乎断绝了来自其他任何别的女孩的诱惑,有些女孩确实很漂亮迷人,但心有余而力不足,我必须保持身体的高度良好状态。

即使这样,赵雪也发现了问题,一天我们作爱结束,她狐疑地看著我:“你是不是有别的女人?”

我假装委屈地看著她。她马上亲亲我,心疼地说:“也许你学习太忙了,我总觉得你身体很虚弱,是我不好,我应该多些时间照顾你。”

说得我只愧疚。我潜意识中更怕她一时兴起真天天看著我,我就更惨了。我不希望破坏我们的关系,但又不希望她看我太紧,我真的爱赵雪,我觉得她就是做我妻子的最佳人选,而且家里人也喜欢她,认可了她。她的聪慧、美丽、贤惠、体贴、能干无人能比,但我也真是喜欢晴。这种矛盾心理一直伴随著我。

晴虽然不象我过去认识的女孩比如小雅、小薇、丹丹等那样百依百顺,但一旦全身心爱上我,她还是迁就容忍我的。总体来说虽然她自己有更多的主见和生活内容,但我也正逐步成为她生活内容的一部分,成为她精神的一种依恋。她需要我的性抚慰,但她从来不明确提出,但如果我几天不与她作爱,她会以她的态度来表示她的不满。她希望我以她为中心,但我心里明白我至少有两个中心。

一天中午,我正与晴、杰克还有几个朋友坐在校园草坪用餐说笑,这时突然看见一个飘逸熟悉的身影向我们走来,杰克给我一个眼色,我眼都绿了,赵雪笑盈盈向我们走过来。我腾地站起,大踏步跑过去,赵雪扑到我怀里,亲吻我一下,我远远望去,晴他们都望著我们。我拉著赵雪的手问:“用餐了吗?”

赵雪看看杰克他们,笑著说:“没有,下课我就过来了,我想见见你。”

“走,我请你吃中国菜。”

我拉起赵雪就走,赵雪吃吃笑著说:“我得跟杰克打招呼。著甚么急。”

“不用了吧。”

我还拉赵雪,赵雪盯著我:“你是不是怕我过去呀。”

我心想:全完了。但还是笑著:“哪能呢,走吧,我陪你过去,正好几个同学一起聊天呢。”

赵雪笑盈盈地过去,老远就与杰克打招呼,我慢慢跟在赵雪后面,偷偷看,只见晴脸色惨白,痴痴看著赵雪又看看她身后的我。杰克分别介绍在坐的几人,赵雪早就看见了坐在几个学生中的东方女孩,她的漂亮也使她多关注。

介绍到晴,晴勉强一笑,赵雪还想多看一眼,杰克站起,搂住赵雪的肩挡住赵雪的视线,然后笑著对我说:“大卫,你与赵到那边坐著聊去吧。”

赵雪给大家打过招呼,这才搂住我腰随早已麻木的我走开。身后晴那怨恨的目光让我胆颤心惊。

与赵雪用完餐,我们回到我寓所,赵雪嘻笑著脱我的衣服,确实,我们有差不多一个星期没见面了。在床上我使出浑身力量与赵雪作爱,但因为心里压力,还是草草就射了。赵雪心疼地吻著我,安慰我。我昏昏沉沉睡去,醒来,已是下午四点多钟,看见赵雪的字条,因学校有事,她先走了。

我懒洋洋的走到客厅,穿著睡衣发呆。听见门铃声,打开门,晴跨进房,四处看看。我走向她想给她解释,突然只觉得一阵金星,晴一耳光打在我脸上,我缓了会才睁眼看。晴愤怒地盯著我,伤心欲绝地嚷:“你说你要好好爱我,你为甚么骗我,你为甚么骗我?”

“我从来没说我没有女朋友。”

我奋力争辩。她气急了又一耳光打过来,我一把搂紧她,她挣扎著我用劲抱紧她,同时盲目地吻她,她躲著,嚷叫:“为甚么骗我,你为甚么骗我?”

挣扎著见无法动弹,她呜呜哭起来。也不知她哭了多久,我早抱著她坐到地上,正好是我们经常作爱的地方。

她哭著喊叫:“你怎么能骗我呢,我用心地爱你,我那样爱你,你怎么会骗我呢。”

见到女孩哭,我早养成了习惯,让她哭够为止,因为没有任何办法解决现在的处境,说实话,我倒是怕赵雪突然回来,两个人我真该哭了。她不挣扎了,我的手也稍稍松开了些。

我企图用性来打动晴,我手刚摸到她乳房,她死死推开了我手,我又去摸她下面,她尖叫著吓得我赶紧缩回了手。突然,她睁著略红肿的眼看著我,抽泣著说:“只要你说只爱我,我不在乎你的过去怎样,我会象过去样爱你。”

见我不吭声,她用几乎绝望地声音哀求地看著我:“你说呀,只要你说只爱我,我只要你点头。你说呀。你点点头啊!”

我早已麻木,既无法说任何东西,也不可能点头。

“我只要你点点头啊!”

她几乎伤心得昏厥。她猛地站起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我是万念俱灰,甚么也不想,呆坐在那里。

恍惚间,觉得有几个人影走到我身边,我睁开眼,几个剽形大汉站在我面前,我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只见一个人对我说:“起来跟我们走一趟。”

“你们是谁?”

说实话,我在北京二十几年从来没见过这阵势,来人也不语,拿起沙发边上的衣服递给我,我要挣扎,其中一个居然掏出了手枪,我第一次见人用枪对著我,过去虽然老与朋友去练习场射击,但真被枪对著,还真第一次。我只能说那滋味谁也不想有第二次。见他们倒并无恶意,我穿上衣裤。

觉得车走了好久,到了一幢四层楼高的大别墅,虽然没我父亲的别墅气派,但也是很有格调的。走进大厅,几个大汉出去了,我环顾四周,居然室内是中式摆设还有中国字画。一会儿,只见一个中年男人走出来,他仔细大量了一遍,然后指著沙发说:“你坐吧。”

说的是广东式普通话。

他好象在沉思甚么,过了会说:“我是请你来澄清些事情的,我与你父亲是多年的朋友,所以你不用害怕,我不会伤害你。”

说罢,看著我点点头:“小晴爱上你也算是有眼光。”

我马上醒悟他就是江湖中的老大,晴的父亲。

明白了我倒反而坦然了。

“我想你也猜到我是谁,为甚么请你来。”

他继续说,“我早知道你和小晴好,我也调查过你,我很高兴你们交往,我只想知道你们之间出了甚么问题。小晴回来就躲在房间哭,她母亲问甚么也不说。”

既然这样明人也不做暗事,我把与赵雪的关系,我怎么认识晴,我们怎么相识说了一遍。“我确实爱晴,但是我也不愿与赵雪分手。”

说罢,看著他,爱怎么样怎么样吧。

“你小子”他骂出来,但又顿了一下,“想得倒挺美。守著碗里的还要来勾引我女儿?”

他正要说下去,突然门开了,一个清秀的女孩走进来,她看看气急败坏的父亲又看看我。站在那里,晴父亲向她挥挥手:“这没你的事,走开。”

女孩默默走上楼,那是我第一次见到芝。

经这么一干扰晴父亲倒也不知在说甚么好,他不知该怎样对付我,以后我才知道,实际上我父亲是有恩于晴父亲的,他原以为可以通过与我家的联姻来加强实力,毕竟我家的实力太雄厚,谁都愿意联盟。

正在这时,晴突然从楼上跑下来,她惊恐地看著她父亲:“爹地,你想干甚么?”

估计是芝上去告诉了晴,晴哪知道他家与我家这种关系,但她明白父亲是干甚么的。我以后常想,也许我与芝真是前世有缘,我们见面第一次她就帮我摆脱了困境,虽然在她也许是无意的。

晴父亲低沉著脸:“我想与他谈谈。”

晴跑到我身边护著我,看著她父亲,“不许你伤害他,他要有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

那一刻我感动万分,我去扶晴的肩膀,她扭扭身体摆脱我的手,她还恨我。

晴的父亲显然气坏了,但看来他更怕女儿真的怎样,看来他女儿是他唯一害怕的人。后来我才知道,晴的父亲最喜欢的就是晴,有一次芝与我在床上讲起父亲对姐姐的偏爱还很是伤心。

晴的父亲阴沉著脸哼了一声走进旁门。我看著晴百感交际。晴好象不哭了,也许是哭泪了,或者是想通了吧,她看看我,幽幽地说:“我送你回家。”

回到熟悉的家,冷冷清清,看来赵雪不会回来,晴要走,我把她搂到怀里,这次她没拒绝。我亲亲她嘴,她没动。我抱起她坐到沙发上,她一动不动随我抚摸。我也不敢摸她身体敏感部位,轻轻抚摸她的手臂、肩、后背。我看她眼眶似乎又要流泪,忙用嘴唇吻她眼楮,她终于忍不住一把搂住我,哇地哭起来:“我真舍不得你啊!”

那一夜,晴住在我那里。也就从那一天起,我觉得我完全成熟了。但我与晴注定了是多劫多难的。

2、芝的故事

2、芝的故事

自晴在我那住一晚后,她承认了赵雪这样的现实。她在学校附近租了一套寓所,她父亲显然没法阻止她要做的事情。凡赵雪不在的时候,我几乎都在晴的寓所度过,她好象渐渐从这种难以忍受的现状中找到了自己的平衡,加上初期相对而言我呆在她那里的时间更多些,她心理上好受了些。我们在一起渡过了许多美好的时光。但一般而言,我晚上还是回自己寓所住,主要是担心赵雪回家没见著我担忧。偶尔看晴那依恋不舍难受的样子,在她那住一晚,她会欣喜万分显得分外温顺、乖巧。

她从性的依赖到整个精神都完全沉侵在爱里。当然,性仍然是我们生活中重要的内容,偶尔赵雪回来我们做爱后,我第二天到晴那里,她马上就能感觉出来,她不会再要求我做,但整个神情都处在别扭之中,一直到好久后,她才克服了她与赵雪两人共有我的心理障碍。

因为我几乎所有时间都给了晴,赵雪感觉我身体似乎越来越不行,她很内疚觉得没尽职尽责,她甚至对我说先休学一年,专职陪我,等我学完她再去学习。我当然反对,而且告诉她我语言已差不多了,马上也就离开学校开始公司业务,让她放心,同时在床上尽可能表现好些、热情些。

那时我确实为准备回公司开始逐渐进入脚色,总觉得那样在学校再混下去也没多大意思。恰好那时晴也将毕业,她准备与一家模特公司签约作专职模特。晴身高做时装模特稍矮了些,但做电视、媒体模特应该是适合的,而且她还想在影视、歌坛发展,凭我当时的看法,我觉得晴是很有发展潜力的。

过了不久,我正式离开学校,反正是插班生,也无所谓手续,开始参与家族生意。但还住原来租的寓所。与赵雪、晴近些,另外闲著还可以到学院去玩玩,那些充满朝气的澳洲小女生还是有吸引力的。

因为工作暂时没有甚么固定内容,所以时间倒也自由。经过了最初与晴疯狂的性,我们也渐趋正常,我身体好象有恢复到以前的状态,似乎赵雪和晴都开始满意了。那时晴经常有些演出,尤其晚上似乎应酬也特别多,我感到晴对演艺事业的热爱开始成为她生活的另一主要内容。她依然十分依恋我,但对我明确告诉她某天要陪赵雪,她也不象过去那么计较了。我倒也不在乎,我那时已变得更实际了,既然不能白头偕老,大家就不要互相限制吧。加上守著学院,凡赵雪和晴不在我就会找一个新的洋妞睡觉,半年时间,学院漂亮的女生差不多也有几十号人有过往来,我算是真正有名了。

与其他国家比如美国相比,澳洲女孩更有她们的韵味,加上学院学生多数还年轻,不象完全进入社会的职业女性,因而她们中间许多不乏清纯和浪漫,况且我总是选择那些符合我的审美兴趣的女孩。那段时光很是旖旎舒坦。

我的寓所几乎每晚都成了杰克等几个朋友聚会的场所,当然,得赵雪不回家的时候。我觉得,晴似乎耳闻,毕竟她原来班上的好几个同学就与我共度良宵,她似乎已经麻木了,既然我的床上能多一个赵雪,也就不在乎多几个别的多数她都不认识的女孩,我甚至觉得她内心有一种故意纵容的意味已示对赵雪的报复。无论我怎样,只要晴希望我去她那儿,我会毫不犹豫就去,我想她觉得知足了。毕竟我已不是她生活的全部。

不断有新生入学,我的性伙伴越来越多,有时在校园走女孩打招呼我只觉得眼熟都不记得何时见过面,我们是否有过关系。那段自由刺激的生活随著芝的闯入而停止了。

一天晚上,晴说想见我,但那晚我约了一个我自认是澳洲女孩中最清纯漂亮的小女生casse,实在舍不得,casse是刚进校半年的新生,刚满18岁,青春富有朝气,她白白的皮肤和健康的身体使我激动。我是偶然在校园转悠发现的,当时就上去招呼,我也算是知名人士了。看得出我主动给她打招呼她很兴奋,先后约她吃过几次饭,今晚好不容易同意到我寓所来访,说甚么我也不能错过这机会。如约而至,因为有过去的基础,所以聊一会儿很自然我就抱住她吻起来。她到也没拒绝,但从她那笨拙的样子真象是从未接触过男孩一样。在澳洲,我从来没考虑过会不会遇到处女,尤其是在学院里的女生,因此她的那种笨拙和羞怯更让我兴奋。但当我要脱她衣服时她死活不干,我总不能从强,只好放开她。她见我难受的样子,忙著道歉,憋得我身体难受,我怕她还呆在我家里我会用强,挥挥手让她赶紧走了。

casse既抱歉又遗憾的走后,我一看时间快十点了,赶快向晴那儿赶去。由于我有晴房间的钥匙,因此开门直接进房间,顾不上洗向卧室闯去,我知道晴一定生气了,加上我身体也急需发泄,卧室,晴果然伤心地睡了。我不管三七二十一,脱光衣裤就偎过去,晴看来被我惊醒,她不高兴地推我,我知道她生气,不等她说嘴直接就堵了上去,同时手伸进睡衣直接捏向rǔ头,大概我压得她喘不过气来,仍拼命推我,我手直接伸到下面,早湿得一塌糊涂,我被casse引起的激情冲撞著,早坚挺如柱,朝著洞口就挺了进去,一声尖叫把我刺激得更忙活的抽插,晴好象也晕了过去,我终于射了。这时只见晴扑上来,伴著哭叫声打我,我觉得有点甚么不对,打开灯,我吓傻了,是芝。

看著裸著身子象发疯似的芝,我一动不动,让她打我,只见jīng液和血液顺著她大腿跟部向下流。我知道这个祸闯大了。如果说晴与我相好她父亲可以容忍,那么我强行将芝的处女之身破了,无论我父亲与她父亲怎样有交情,这笔帐是无法偿还的。

我犯傻了许久,这才慌乱地抓起枕巾去擦她的大腿的流溢物,同时语无伦次地说:“我真不是故意的,晴让我来,我晚了,以为床上的是晴,我想将功补过。对不起,对不起。”

我知道处女的童贞很难用对不起弥补,但确实心已乱不知如何办。芝显然打我也累了,爬在床上呜呜哭著。看著她裸体的后背我楞楞地不知干甚么好。她身体早被血液jīng液粘得脏隰兮兮的。

说实话,第一次见芝时,她比晴显得瘦小,而一年来,她身高几乎和晴一模一样,而且她的模样与晴就如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惊人相似。我刚才摸上去,好象乳房和下面都长得一样,我一般对不同女人还是很敏感的,但刚才真没觉得甚么不同,只是进到体内那一瞬间感觉好象一个陌生的身体,当捅破处女膜一瞬间,我知道下面是处女的身体,但当时被激情所惑,根本没想更多。一直到抽插过程中我似乎意识到下面不是晴,一哆嗦芝紧窄的身体刺激我射了出来。

平时芝偶尔也到晴寓所来,她们姐妹俩关系不算太密切。加上父亲从小就更喜欢晴,芝内心多少有些自卑,故两人虽然只差一岁,学校离得也不远,但平时来往不多。我们曾见过几次,大家也算谈得来,但从来没有独处过,今天芝受母亲委托来看晴,晴正好公司临时有事,她让芝等我,向我道歉了再回家,结果我迟迟没来,芝躺在床上等我迷迷糊糊睡著了,而我则以为她是晴就这样阴差阳错撞上了。

芝知道我说的是实话,所以她才更显得伤心,她一直缺乏父爱,内心深处她把对父亲的情感倾注到了我身上,她谈不上爱不爱我,只是在心里有一种依恋的情结。所以她也很高兴等我,想与我聊天,潜意识中她是喜欢与我亲近的,但没想到自己的童贞就这么稀里糊涂给破了,她过去想象多么美好的第一次就这样在黑暗中给破灭了,怎不叫她伤心。但目前她除了伤心又能怎样呢?

我冷静了些,找出自己睡衣穿上,晴这里有我跟自己寓所一样全套的用品,然后我将毛巾用温水蘸湿,过去轻轻给她擦,这时芝才意识到自己还赤裸著身体,她用睡衣盖住自己身体,冲进了浴室。我默默坐在床边沙发,不吭声。过了许久,芝走出来,她看看脏兮兮的床,不看我,小声问:“这个怎么办?”

其实她更怕晴回来知道,晴非让父亲打死她不过,晴也绝对不会原谅她。我拿起电话,让清洗公司以最快速度赶来,帮助清洗。芝也默默坐到床边地板上。

她自己也没想到虽然受到伤害,但客观上居然抢了姐姐的男朋友,从小就是任何东西都是姐姐占先,只有姐姐不用或不要了才有她的份。所以委屈伤感过后,她有一种报复似的快感。其实性对她是一种甚么感觉她没有细细体验,刚才只顾挣扎,根本没有别的感觉,只有一阵让她心裂的疼痛和腹部被液体冲击膨胀的感觉,疼过,洗完,她觉得身体有暖酥酥的舒坦,这才慢慢回忆和感受。

我对芝说:“我真的万分抱歉,你先回家吧。否则不方便。”

芝站起,看著我,我马上想她要换衣服,虽然刚才早看得彻底但到底不一样,我出门下楼到客厅。一会儿芝下楼,她说:“晴今天可能不回家,她让我向你道歉,公司确实有急事。”

我点点头,她静悄悄地走了出去。

清洗公司收拾完已经是晚上一点,我回到自己寓所掉头就睡。说实话我真的替自己的行为负疚,真感觉对不起芝。但这是我在澳洲并到的第一个处女。

那以后我常在香港,晴逐渐在澳洲演艺界有了点小名气,但毕竟太年轻,象这样的女孩太多,她也正积极努力去争取一切机会。偶尔回澳洲,只能与赵雪和晴呆几天,感觉晴似乎离我越来越远。每次看见晴我都禁不住暗想:不知道芝现在怎样?

我陪父亲老朋友香港的李先生和小儿子到澳洲,在家呆了几天,李公子与我很投缘,我们一起策划闯自己的天下,李公子希望让家父完全将香港的业务转给我来经营,他负责协助我在香港站稳脚跟,当我向父亲提出时,李先生正好在坐,父亲笑著征询他的意见,李先生笑著说:“大卫也不小了,可以让他独立闯闯,香港方面我和犬子都会给以协助的。”

父亲一听李先生愿意帮助,高兴还来不及呢。这样,香港、新加坡整个东南亚的家族业务全由我来操作了。我这才真正有了自己施展的机会。私下,我与李公子击掌结盟,我们的友谊一直保持到现在,李家支持使我真正开始经营自己的王国。

那时我更多心思已经在商业上,儿女情长的事暂时放到了第二位。赵雪由我父亲出资开设了一家模特公司,同时代理全球许多知名品牌商标的推广,整天也忙得不亦乐乎。我让杰克开始负责我在澳洲的香港办事处,还有一年他就毕业,我们可以携手打天下了。半年时间,因李先生照顾,我为家族净赚了四亿美金,父亲也很高兴,当然就彻底放心完全放手让我去做了。

晴为我的事业高兴,但她知道她始终不可能成为我们家的人,于是转而希望我支持她的事业,我当然没意见。

晴父亲知道我已实际开始操持家族生意,对我态度也好转了许多,而且因为晴与我在一起过得也很愉快,他也就不再干涉我们来往。偶尔,我还会与晴陪她父亲母亲吃吃饭,大家也算相处甚好,但我始终不愿与晴父亲走得太勤。

我再没见过芝,听晴说芝还在学校读书,完全离开家自己出去住了,我心里觉得很迷惘和负疚,想见见芝了解了解她,但因晴从来不给我机会,我也不便直接去学校找芝,只好等机会了。

一天下午我与晴在她寓所做完爱,正在房间嬉闹,聊天,芝打来电话,希望能见见她,晴不高兴地说:“大卫好不容易回澳洲,我们希望不被打扰。”

我问谁,晴说芝,我忙说:“让她来吧,毕竟是你亲妹妹,啊?”

我的话晴不能不听,但她显然不悦地说:“大卫让你来你就来吧。”

从小在那种家庭,晴对芝这种态度已经习惯了,芝似乎也早习惯了这样,所以以后有一次芝曾真心地对我说,从小到大,她觉得只有我是真心爱她,让她感到温暖。

芝进门,我几乎都不敢认了,几个月没见,芝出落得好象人间仙女,晴已经没法跟她比了。芝一见我,脸一红,晴见我看芝的神态,心里有点酸溜溜的,见芝羞涩脸绯红,她更不高兴,她不敢说我,只好说芝:“见大卫脸还红甚么嘛。”

芝脸猛地变白,好象突然想起晴与我的关系,芝轻声反驳:“谁脸红啊,外面阳光晒的。”

我也定定神,笑道:“芝小姐,好久不见,还好吧?”

芝点点头,转脸看著晴:“晴,最近有亚洲之星评选,你报名了吗?”

晴说:“好象公司提起过,你报名了?”

我忙说:“这事我知道,我们公司是主赞助商。”

“是吗?”

晴高兴地扑到我怀里,亲我一下,“那我报名,你得让我获奖。”

我后悔自己多嘴,我本来是想告诉芝的,不知道为甚么,我总觉得欠她一笔血债希望补偿。芝看见晴对我的亲昵状,她略扭扭头,装作看别的地方。

我亲晴一下,笑著说:“自己赛吧。”

晴不依不饶:“我不管,反正得让我获奖,这是一个多好的成名机会。”

正好这时晴的公司来电话,她跑过去接,我这才仔细看著芝,道:“我一直觉得对不起你。”

芝淡淡一笑,轻声道:“都过去了还提它干甚么?”

“自己般出来住了?”

我也不愿再提那事,移开话题。芝点点头:“反正家里有我没我也无所谓。我跟两个女同学一块住。”

“要我帮助吗?”

我温柔地问。她看看我,摇摇头。我叹口气:“我现在大部分时间在香港,有事也不能及时帮你。”

芝笑笑:“我很好,真的很好,你不用费心,你还是多帮帮晴吧。”

她略低下声:“也许我会到香港去发展。”

说实话听了我心里是很高兴的,我说:“你去找kevnia模特公司赵雪,就说我让你去的,看她能不能帮你。”

芝笑著摇摇头:“不用,我已与香港两家公司谈过,他们对我感兴趣,只是,如果我签约恐怕就得退学了。”

“知道怎么与我联系吗?”

我柔情万分。她点点头:“我在晴那儿见过。我有。”

不知为甚么,看见芝我觉得我们似乎彼此早就十分了解一样,那种与生俱来的亲近真使我遍体生情。这时晴接完电话走过来,她偎到我怀里,狠狠吻了我一下,真是有作秀给芝看的劲头,然后喜笑颜开地说:“亲爱的,我告诉了公司我们的关系,让他们重点推推我,老板想约你见面。”

我略推开些她身体,笑著说:“我可以跟你老板见面,也可以与你们公司合作捧你,但有一条,我事先告诉你,评选我是绝对不会说话的。”

“为甚么呀”晴略不高兴地看著我,但转而又笑了,“不用你说话,自然有人说话。”

这次活动赞助完全是李公子的意思,我表示赞助支持,但条件是绝对按照正常程序评选,任何人不得因人为因素影响比赛,否则我一分钱都不出。评委们当然高兴。因为我眼前老是想起曲萍萍落选时那发自内心的痛苦,想起她我心里隐隐作疼。

与晴公司老总见面了,告诉了我许多项目计划之类,希望合作。我明确告诉他娱乐业不是我们投资方向,但接著说:“晴小姐父亲与我家是世交,我可以为她个人投资。所以凡是她的计划,我可以全面支持。”

公司看只能争取到这个也只好如此。

晴很容易取得了亚洲之星的复赛资格,她确实有这个实力。我动身去香港在机场就接到李公子电话。笑著说:“你现在是香港焦点人物。”

我一惊,问怎么回事。李公子告诉我事情经过。原来,比赛进行到复赛阶段,有记者在报刊上登出了我与晴在沙滩手挽手散步的照片,暗示如果晴取得大赛冠军是不言而喻的。我一听十分恼火。李公子笑道:“每次比赛总这样的啦,下次跟小姐约会注意些吧,我试试看能不能平息吧。”

我不希望出这种名,更不希望引起赵雪和家人的不快。果然,刚下飞机就有记者等在出港口拍照,在公司接待人员掩护下才进了车,刚坐下,赵雪的电话来了,她无不伤心地问:“到底是不是真的。你和晴小姐?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啦?你告诉我。”

我陪笑,说:“晴你见过,是同学,那是同学一起玩照的,我发誓赞助这次活动不是因她,而是我与李公子早就确定的一个公关计划。”

赵雪将信将疑:“父亲也很恼火呢,说你偷偷赚你的钱,出这个风头干甚么?”

我哭笑不得,忙说:“我现在说话不方便,你告诉父亲,我会给他解释清楚的。”

我恼怒地问香港公司经理:“怎么搞成这样。所有活动不都是有我们的人监督实施吗?”

香港经理看看我,小心地说:“据我们调查,照片出自晴小姐之手。”

“真傻!”

我没法说更多的。大赛结束后许久,晴曾给我打电话道歉,哭著请我原谅,道出其中原由,原来她签约公司派人游说评委,希望对晴给予照顾,并暗示晴与我的特殊关系,多数评委知道我的赞助条款一笑了之或敷衍敷衍,但有位评委正好是某电视台资深艺人,好奇地让晴的公司拿出证明,晴公司拿出了许多照片,其中包括我和晴我们在家自己拍得好玩的很亲昵的照片,当时学校学习也没想许多拍了不少留做纪念的照片。好在该评委有感于我是第一个明确在赞助条款上加上公平评选不得舞弊的赞助商,没有让多数照片流向社会,而且以后钦佩我这种公平态度,把照片都还给了我,但当时还是不小心,让那张照片遗失了。我后来想,是萍萍帮了我,没有她那次给我刻骨铭心的感受,真让那些照片登出来,甚么话都不用说了,晴早已经让我身败名裂,家庭破产了。

不知是评委们避嫌还是晴按照专业眼光确实不够格,总之,晴最后落选了。媒体当然为其他焦点忙呼去了,这件事也就过去了。不知晴是因为落选生我的气还是觉得给我带来如此大的麻烦不好意思再与我交往,反正有半年没联系我,我也没与她联系,我觉得我们之间多少有了些隔阂,同时也为了避嫌。半年后一次回澳洲,她也正好在澳洲,她与我联系想见我,我婉转地告诉她,我们已经结束,她沉默了许久,说了声再见,挂上了电话,我们再没见过。因为那时,芝已到香港,已来到我身边。

记得那是一个下午,我在办公室处理完几个文件,正要应约去见李公子他们几人,秘书阿珍告诉我,有一个小姐的电话,对方不愿告诉姓名问我接不接,那时刚平息晴的事,我又要出门就让她推掉了。第二天同样时间,阿珍告诉我,昨天那个电话又来了,我正好没事想看看究竟是谁,我猜想可能是晴,但当我问是谁,对方回答一声我时,我马上明白了是芝。芝在电话中静静地说:“我来香港几个月了,我想见你。”

顿时令我热血沸腾。我们约好在海洋公园某处见面,出门没叫司机,直接乘出租车来到了约好的地点。果然是她,很远处就见她婀娜的身姿,亭亭玉立在人群中显得是那样鹤立鸡群。她戴著墨镜,穿这普通,显然她不愿我们的见面让别人知道,既是为我,也是为她自己,她不仅要考虑自己的演艺事业还要考虑晴是她亲姐姐,如果这种约会暴光我俩全部完蛋。

她见我来点点头,我拉住她没有多说,顺势进了一辆出租车,让司机直接带到别墅小道前,在门前私人走道前让司机停下,也没多说,给了车费我俩就进入了门前的树荫道。这时我才松了口气,保安见是我没多说话。关上了小道的铁门。进入房间,我才紧紧把芝抱在怀里,我们都有一种久别重逢的亲切感,好象一下接近了许多,我吻她她热切地响应我。

我们第二次作爱,芝享受到了我带给她的性的乐趣和愉悦,当我们赤裸著身体紧紧抱在一起时,她因许久的等待、相思,因性而带来的快乐、满足,因我们的相聚而带来的幸福和兴奋高兴的哭了起来。我想到她从小受到的那些委屈、折磨和心灵的创伤,发誓以后一定要让她幸福快乐。我相信她从我对她的怜爱和温存中体会了我的心境。

我们一次又一次做爱,一直到深夜。当我们依偎著坐在门前的草坪,看著山下迷人的香港夜景。我想,如果香港的夜晚也象东京和威尼斯的夜景一样灯光闪烁那该是世界上最美的夜景了,低头看著怀里芝那在月光中闪烁的明亮眼楮,我觉得香港已经是世界上最美丽的了。

我与芝不用约定,知道保护身份对双方的重要。那时,芝刚刚有点知名度,但她的玉女形象有不得半点的闪失,而我刚刚经历了晴的风波,也是十分脆弱。所以我们的约会只有偷偷来到我别墅是最安全的,迄今为止,全香港只有我、还有我后来的秘书阿莹知道我们的事,虽然有时觉得难免有点偷情的感觉,但我知道,芝的整个世界就只有我,这已使我知足。

我们几乎从来不提晴的事,只有一次,当我们作爱休息后,朦胧灯光下感觉到芝的一种神态象极了晴的样子,我叹息一声:“你刚才真象晴。”

她温柔地贴紧我,含情脉脉地问:“你还想她吗?”

我搂紧她糕脂样白腻的身体,看著她纯纯的眼楮,温柔地说:“有你我已很满足了。”

她乳房贴在我胸,细长的手指轻轻缕著我的发丝,凝视著我轻声道:“其实从小我就处处模仿她。我知道她还爱著你的。”

芝不愿说出下文,其实,我偶尔也还想起晴的,芝知道这点。

我们中间再也没有了晴,虽然每当芝在我怀里时我常常糊涂怀里是芝还是晴?生怕说错话。晴确实消失了,在我们之间多的是阿娴。

3、芝和阿娴

3、芝和阿娴

在香港空闲时间最多的事是与李公子他们一块聚会,当然每次聚会的内容不同,有时几人打打球,有时搞个小型的party,我则偶尔与公司几个朋友偷偷去大富豪或中国城玩玩。但有一项是我们每月大家都至少参加一次的,是到澳门一个俱乐部聚会。其实俱乐部每次就去二十来人,有时也就四、五人。每天俱乐部都很热闹,但我因为别的应酬多来的次数要少些。

我到俱乐部的目的是认识一些新朋友,同时与一些商业上的合作伙伴在这里交流一些信息。张罗俱乐部的是一位颇有些姿色的中年女士,据说年轻时是个演员,因为常出入所谓上流社会,很有人缘,我们都叫她李太。李太年轻时应该很漂亮,据说现在许多从新加坡、美国来的许多中老年名流就是冲著她来的。李太别的方面能耐不是太清楚,但她具有惊人的感召力是真,去过一次,你会被她的话语吸引得想去第二次。我不愿提这方面太多的事,请谅解。我之所以讲到李太是因为她我认识了阿娴。

第一次是跟李公子去俱乐部。那次没有什么特别,李公子先让我去看脱衣表演,大家在房间看著一个个从美国过来的脱衣舞女跳舞。因为在日本、美国多次看类似表演。也没觉得多新奇。我只是觉得李太还是个人物,尤其是她对香港演艺界靓女的评价让我耳目一新。李公子向李太介绍了我。李太本来就觉得能与李公子一块来的人肯定有来头,经过介绍她嘻嘻笑了,说:“哦,早听说过大名。只是没想到本人显得更年轻。”

以后又断断续续去过几次。

因觉得没甚么意思也就不去了。

我与晴风波结束后一天,李太托李公子给我传话,说到俱乐部玩玩。正好我陪美国来的约翰逊先生到澳门赌钱玩,趁约翰逊先生玩牌之际,我顺便去俱乐部看看。李太看来有应酬,见我到她欣喜但好象有点分身无术的样子,我笑著说:“李太,大家都是朋友,我也不是专程来的,你该怎样做还做你的事情。”

李太笑道:“谁来都可以不接待,你来可不能怠慢,我先找个小姐陪你聊会天,半小时我就过来。”

我一笑没多说话,心想这不废话吗,既不怠慢又要等半小时,好在我这人倒也真不在意这些事,都是做生意,各有各的难处吧。

李太叫来一个说很漂亮的一个小女孩,让陪我说话。小女孩倒很活泼可爱,想尽一切办法想让我高兴。但因我兴致不高也只好让小女孩失望了。我让她带我四处走走,她带我在俱乐部四周漫步。走到一个小亭子,我忽然停下脚步,我看见了一幅诗一样的图画,一个女孩站在亭子,头抬著好象欣赏著天上的月亮。侧面灯光照来,她娟秀的脸轮廓分明,贴身的旗袍裹著她修长的身影,白藕般的两只细腻的手臂,丰满而匀称的臀部,凸立的圆圆的乳房曲线毕露。脸上好象有一层薄薄的金辉。那女孩好象感到有人,见我痴痴的样子扑哧笑了,那悦耳的嗓音让我顿时消魂落魄。我对他一笑,她略不好意思地坐在亭子的扶椅上。

我走上前,笑著说:“你好,看甚么?”

她仰起头看看我,樱然一笑:“看你呀。”

这女孩子实在可爱,我说:“我能坐你边上吗?”

她笑了:“我同不同意你也会找借口坐下的,还不如我卖个人情,先生您请坐。”

说罢自己又嘻嘻笑了。我坐下,顿时感到世界变得无限美丽。

“小姐贵姓?”

我感到心情从来没有如此好过。“你不认识我?”

她奇怪地看著我了。我也看著她想了半天,确实不记得在哪里见过,笑著问:“我们在哪里见过?”

她以为我假装逗她的,哈哈笑了:“你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啊?”

她说得我莫名其妙。笑著她觉得我好象真不认识她,不笑了,站起来仔细看我,看得我忐忑不安,不知她甚么意思,刚才远处看她只感到她苗条的身材,现在细看才觉得她大概有一米六八,在香港女孩中算个高的了。她研究我半天,点点头:“你不是一般人。”

她沉稳了些,静静地问:“你来干甚么?”

我简单说说。她又问:“你常来?”

我摇摇头,说:“总共也就来四、五次吧。”

她微微一笑:“你一个人?怎么不找个人陪陪你?”

我笑道:“又不认识,在一块有甚么聊的?”

她脸一红:“我们也不认识的。”

我哑口无言,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我笑著:“你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她看著我。

我由衷地说:“我刚才看见你真以为是天使。”

她羞怯一笑:“你倒挺会夸人的。”

我问她:“你也常来?”

她不高兴地说:“谁常来这儿啊。我第一次来。”

转而又恢复了自然:“李太老让我来玩,正好今天几个朋友带我过来,我见他们聊得开心,我没甚么意思,所以在这闲著看看月亮,这不就遇到你啦。”

“算我们有缘。”

我看著她说,她嘻嘻一笑:“算是吧。”

正在这时李太兴冲冲过来,很远就笑了:“你们已经认识啦,很好。”

我和女孩望著李太几乎同时问:“他是谁呀?”

李太哈哈笑了:“看你们聊得高兴居然不知道对方是谁?”

她指著女孩说:“她就是大名鼎鼎的阿娴小姐呀。”

阿娴?红透的清纯玉女明星?我看著她她脸微微一红,又看著李太,看看我,李太明白,指指我:“这就是目前排名在李公子前的xx公子。”

我们俩互望一眼,阿娴乐了:“啊,我想起来,在报纸上见过你的照片。”

我苦笑,知道又是说我晴的那张照片,看来我真是臭名昭著了,凭臭名都排到李公子前了。我对阿娴说:“真高兴认识你。”

又对李太说:“朋友还等著我,我得先走一步了。”

说著,对她们笑笑,向外走。

“你等等。”

阿娴叫住我,跑到我身边,嘻嘻笑著问:“你生气啦?”

我笑道:“谁能对你生气啊。我不是告诉你我陪朋友来澳门,我顺便过来看看的嘛。”

她笑笑,神情告诉我好象怎么刚聊得高兴就走了,她又得一人闲呆著看月亮了。我轻声说:“过两天请你吃饭?我保证不让你一个人看月亮。”

她羞怯地看我一眼,高兴的说:“好啊,这可是你说的。”

看著她那笑盈盈俏丽的脸,如果不是陪的约翰逊换任何人就是打死我我也不走了。

过了两天,我让李太请上阿娴,到我游庭,李太送阿娴到庭上,说:“你们玩吧,我还有事情。”

我送李太下游庭,同时递给她一张支票,李太看看支票,笑□□地说:“千万别让人见到阿娴与你在一起。晚上十二点整,我在这里等候。”

我拍拍她肩,笑道:“我知道,谢谢你。”

游艇向中央驶去。

阿娴看上去文静了许多,她早摘下了墨镜和戴在头上的帽子,将套在外面的衣服也脱下,无奈地笑笑:“有时要出来自由玩玩都不行。”

说著她看著窗外翻滚的水花。和煦的风吹打著她的脸,黑黑的长发随风飞舞。我笑著说:“既然出来了,就别管那些了,高兴点。”

阿娴笑笑,说:“其实我是第一次跟刚认识一面的男人出来。”

“你不怕我?”

我半开玩笑半认真。她楞了一下,随即又笑了:“你跟别人不一样。”

我笑道:“怎么不一样。”

她嘻嘻笑道:“你不是说我是天使吗?你怎么会伤害天使呢。”

看著如此纯真的她,我真的感到自己心灵好象净化了一样。

我拍拍她的脸,真心地说:“放心吧,我会保护照顾天使的。”

她嘻嘻乐著说:“你怎么跟我祖父似的。”

我坐到她对面,问:“到船上走走?”

她看看窗外,不好意思地说:“外面太阳晒,我的美容师不让我晒太阳。”

“你还真听话。”

我笑笑,“等会找地方游泳?”

她看看我不好意思摇摇头。也许是见我的提议都没被采纳她觉得不礼貌,笑著给我解释:“我们要注意保护身体不能风吹雨淋,还不能轻易在公众场合露面。你是不是觉得与我在一起没意思呀?”

我笑道:“哪里,我是怕你觉得苦闷。要不,现在你先休息一会儿?”

阿娴感谢地看著我,点点头,我带她到休息舱,让她躺在床上,亲亲她额头,温柔地说:“我的小天使,你先睡觉吧。”

她乖乖地躺著,小手向我轻轻摇摇。

我闲著没事,走到另一个休息舱也躺下休息。醒来,太阳已西斜,去阿娴的休息舱她还甜甜的熟睡。我走上甲板,见游庭停靠在一座秀丽的小岛旁边,碧蓝的水面可见清澈的水底。我换上游泳裤跳进水中游起来。太阳渐渐落山,除了水浪大地安静不语。我看看远处的游艇,见阿娴戴著墨镜正看向我的方向,我向她招招手,她也向我挥挥手。于是我向游艇游回,到游艇边上,我用手指指水问她下不下来游,她笑著摇摇头。我只好上游艇。

洗毕衣著随意,我来到客舱,阿娴正呆呆坐在那里,看著窗外,走过去,手摸摸她头,问:“看甚么?是不是没意思?”

她扭过头来,笑笑:“你陪我说说话吧。”

我笑著坐到她身边,顺势轻轻拉她到我怀里,她本能想推开我,但手抬起,又垂下,我也没进一步让她难堪,自然搂住她肩,近近地盯著她,能感觉到她的呼吸。她略羞涩地说:“你别让我太紧张。”

我手上轻轻抚摸了几下的的肩,感觉到她皮肤细腻润滑,为了让她放松,笑著:“我能吃你啊,紧张甚么。”

她莞儿一笑,轻松了许多,但不与我眼楮对视,镇定的说:“就因为知道你不能吃我,我才怕呢。”

我哈哈笑了:“放心吧,我不会伤害你的。”

就这样,她在我的强搂下靠在我怀里我们漫无边际地聊天,看著她那明亮闪烁的眼楮,我突然好象看见了雅琴那双会说话的美目,我向她讲上海,讲澳洲,讲日本所有我遇到的有趣的人和事,逗得她嘻嘻哈哈直乐。渐渐不用我用劲,她身子也习惯性地偎在我怀里。她有给我讲了许多她遇到的有趣的事。看得出她真的很开心。虽然她是坐在我旁边,但偎在我怀里身体的磨蹭也让我激情荡漾。看著怀里如此清纯漂亮的女孩,没法做到坐怀不乱。

也许我的眼神告诉了阿娴,她说著,突然闭上嘴紧张看著我,但身体没动,我低下头,嘴贴到她嘴上。她手本能地推我,但那虚弱的推搡不能阻止我。她紧咬牙关,我舌头顶了进去,舌尖在她那幽香的嘴中冲撞,她的身体微微发颤,我将她全身抱到怀里,她胸脯一起一伏,舌头笨拙地模仿回应我,因激奋脸涨得绯红。我手试图伸进她体恤内,手刚触到她身体,她因嘴不能说话拼命摇头,于是我继续加大舌尖的力度,同时手从她体恤袖口慢慢伸进去,她早被激情冲撞得不能自抑。我指头终于按摸到她丰满的乳房,她身子一软,微闭上了眼,我熟练地捏她的rǔ头,更加轻柔地吻她,她摊到在我怀里,头靠在我手臂急促喘著气,当我手隔著裤子触到她大腿跟部,她身子一震,但我手想从裤边伸进她下面,她猛地睁开眼,死死推我的手,我不想太急,于是抽回手,接著去按摸她乳房,终于,她的塞在裤中的体恤下摆被我拉出来,手舒舒服服地从下伸到她乳房,显然她默许我摸她的上身。

余下的是美好的时光,虽然她始终不让我手进入下面,但经过几个回合,她似乎没法抵抗我隔著裤子揉捏她下面带来的刺激,薄薄的裤已潮湿一片。每当我新的一轮触摸到来她都会颤栗不已。

最后似乎两人都累了,我们分开,互相对望,她的脸因兴奋刺激通红,月光下显得分外妩媚迷人。喝水,两人用餐,我夹起一块小肠咬了一半,然后喂到她嘴边,她羞红了脸看看我张开嘴咬住。过了一会儿,她也象我一样,咬了一半喂给我。一会儿我又咬住一颗蹄子然后嘴凑到她嘴边,她咬住了另一半,她被这种亲昵的小动作弄得春情激荡。

用完餐我们依偎在一起看著天上的月亮,我知道不能太急,笑著说:“我答应过不会让你一个人看月亮的。”

她幸福地靠在我怀里,说:“今晚的月亮真迷人。”

初尝男女的接吻和抚摸显然她意尤为尽,她没想到男女亲昵是如此令人兴奋,她看看我将嘴又凑上来,我这次不能让自己再遗憾。我热烈地吻她,终于强行将手伸到了她下面,毛茸茸的下面湿润粘黏,我去褪她裤子,她拒绝地推我,但我坚持去解扣子,她知道没法阻挡我了,她自己也没法坚持下去了,她放弃地垂下手,我脱光她裤子和粉红的小裤衩,她含羞地闭上眼。我早脱光,摸准挺了进去,她轻轻地叫了一声,那一刻,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了——她早忘了甚么清纯玉女,早忘了外面的世界,她只想享受性。

剩余的时间里,她黏黏的好象粘上我,我上甲板,她跟著我依偎到甲板,我坐到艇的前方享受晚风的吹拂,她也贴紧我温顺地不说话。游艇终于回到私人码头,李太一看阿娴的娇态就明白了,她嘻嘻看著我眼神中是祝贺。阿娴低头不语,当她们向我道别时,阿娴会语的大眼盯著我,李太笑著搂起她腰:“不用看他,我会很快让你们见面的。”

阿娴羞怯一笑,低下头跟李太进了车。

由于不可能天天与芝和阿娴见面,倒使我常常能保持充沛的精力,每次聚会时我可以尽情发挥弄得她们要死要活,兴奋异常。

由于阿珍移民,我换了秘书阿莹。在阿莹的安排下,我能顺利的跟芝约会,阿娴我们仍然每次都在游艇见面。

一天在俱乐部与李太、李公子几人用餐,席间李太悄悄问我:“想不想认识目前正红的芝小姐啊?”

我摇摇头,含笑不语。心一动问:“芝小姐目前怎样?”

李太夸张地说:“有老板委托我与芝小姐吃次饭1000万呢。”

我问:“你能安排?”

李太说:“我只能安排吃饭,别的就看你自己了,这小丫头比阿娴还倔,如果不是她公司老板是我多年老友,吃饭的面子都不会给呢。”

我哈哈笑道:“那你找时间安排安排吧。”

李太看看吃饭的别人低语:“你可千万不能让阿娴知道,她们目前是水火不容,要让人知道两人也全玩完。”

我一惊忙问怎么回事。李太说:“这还不清楚?目前她们都是各自公司的头牌,真个娱乐界都知道她们目前的状况,娱乐界只能有一个头牌玉女的。”

接著讲了许多娱乐界的情况,我一听傻了,我并不了解芝和阿娴所属公司的情况,更不清楚娱乐界的这许多玄机。

我匆匆告别赶回香港。

我决定购买芝和阿娴所属两家公司。家父有训是绝不允许经营具体产业更何况娱乐业。但为了芝和阿娴的未来,我只好与李公子商议想办法了。为了转移视线,我投资李公子在上海的项目,然后又上海公司与香港互相参股,总算将两家公司的主要股权买到手。从法律上看,她俩应该算是跟我签约的了,而这些事没法告诉芝和阿娴。将这些事办完,我真有点精疲力尽了。

我和李公子应约参加一个正式的酒会,人不多,大概70几人,但汇集了香港几乎所有精英。我看见芝与她老总挽著手进来,芝见到我神情稍激动了一下,但马上恢复平静,她老总带著芝到我们桌边,向我与李公子介绍芝,我们互相点点头没多说话。落坐后,公司老总当然知道我们是谁,介绍说芝将与阿娴联袂主演一不电视剧,希望我们能支持。李公子打著哈哈没多说。我也笑著说:“应该支持。”

正说著,阿娴与她老总也进来,自然又引起一阵注目,她俩在任何地点都是焦点人物。记者们跟著拍照,阿娴看见了我以及站在我们旁边的芝。阿娴老总当然也看见了我们这桌特殊佳宾,阿娴老总是新公司董事之一,见老板在此当然不敢怠慢,带著阿娴走过来,坐下后,阿娴老总给我们介绍阿娴,当然也礼貌的与芝的老总和芝打招呼。阿娴见到我看得出很兴奋,但她不便说甚么,只是偶尔我与大家说话时,她那美目随意看我一眼,但就是这眼光,让芝看出了我们关系绝对不象是初识。

芝对我刻意淡漠是因为我们特殊的关系,她只能如此,但一般演艺人员见到李公子和我这样的人物不可能淡漠如此,这显然不正常。阿娴对李公子的态度还算正常,而阿娴对我刻意的少说话和淡漠不正常,一般人不太注意,而芝不可能无感觉。阿娴好象故意不与我多说话,大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味。其实阿娴是怕与我多说话感情袒露而穿帮。我看出了芝的疑惑于是与阿娴说话,阿娴大概也感觉出自己的状态不对,恢复宁静与我谈笑,稍稍减轻了芝的困惑,但依然没从根本上消除怀疑。

果然第二天在办公室阿莹进来,问:“小姐说今天想与你见面,问能不能安排。”

阿莹对芝历来直接说小姐我就明白了。我让她安排晚上到我家见面。

晚上芝进门就扑到我怀里哭泣,我明白她的意思,但不便捅破,我问:“你怎么啦?”

芝委屈地哭了会儿,抬起泪眼看著我:“你与阿娴有甚么关系。”

我犹豫半天终于还是没敢告诉她:“阿娴?哪个阿娴?没甚么关系啊,你听说甚么?”

芝似乎心里好受了些,说:“我昨天见她看你的神态,觉得你们肯定有甚么关系。”

“你觉得?”

我笑著亲亲她泪眼,“别自己找烦事,我喜欢的是你。”

我继续温柔的说:“我承诺过你不会让你受伤害的。我还想问你呢,报上登你与xxx拍拖是怎么回事?”

我转被动为主动。

芝急了,急切地证明自己:“那是公司的策划,我跟他从头到尾就见过一次。”

“还有照片呢。”

芝急得又哭了:“真的是公司的宣传,那照片也是故意让报纸拿去登的。”

我亲亲她脸:“好啦,好啦,无论是真是假我不会收回我的承诺的。”

芝急得直跺脚:“那是宣传,你要相信我。我心里只有你,我怎么还容得下别人。”

“我相信你,相信你”我温和地抱紧她“别哭了,啊?笑笑。”

芝破涕为笑,委屈地用她的粉拳打我:“不许再怀疑我。”

“那你也别乱猜。”

我轻声说。她看我一眼:“欧,你给我设圈套呢。我不干,不干。”

我哈哈笑著,抱起她,手早伸进了熟悉的身体,她娇喘一声不说话了。

芝与阿娴身体一样,是我原始开发的样子,她们没有更多的性经验,因此我让她们怎样做她们就乖乖听话执行,我曾看过芝下面,第一次因我粗鲁激动而捅破的洞口还是那样的形状,虽然以后我们做爱姿势变换多种,但芝身体有惊人的恢复能力,使我每次都好象进入一个新的身体一样紧窄新鲜,相对而言,阿娴比芝更疯狂一些,她每次幅度之大刺激得我也疯狂无比,所以总感觉每次都被捅得个稀扒烂一样,下次做爱好象有种不断延续似曾相识的感觉,阿娴无论在床上还是床下都显得更有风趣,但从内心我知道我似乎喜欢芝更多些。

公司让阿娴与芝合作拍了电影,然后又分别给两人出专辑。我投资一家专门的公司负责艺员的广告包装,当然策划了许多芝和阿娴的小故事,扩大了两人的知名度。放眼整个香港、亚洲乃至世界市场,短期内谁也无法震撼芝和阿娴的金牌地位,但我内心明白,迟早我要将她们作一个选择,毕竟金牌王后只能是一个,这是商业的需要,也是歌迷影迷的需要,但我内心真很难抉择,也许过几年她们更成熟些了,根据情况再决定吧。我为芝终于能到今天的地位而欣慰,我想她会珍惜的,如果需要哪怕牺牲我对她的喜爱,只要她能保持她的艺术生命常青,毕竟我还有阿娴,即使为了她们发展,我与她们都分手我也心甘情愿。明星我可以再造,几年的磨练我早已对娱乐业游刃有余了。我坚信我能做到这点。

以后,芝因怀孕我带她到日本悄悄堕胎,我们在日本呆了一个多月,那是我们在一起呆的时间最久的一次,我觉得芝似乎每次还想我让她怀孕,我又会带她去过两人世界生活,但我不敢有第二次了,而且我确实不可能让她再消失几十天,我想她那些傻得可爱的歌迷影迷不相思得死去活来。毕竟她现在是真正的大明星了。

阿娴跟我到澳洲呆过一星期,以后,她又借口到好莱坞谈合作在我的洛杉矶寓所与我共处了30多天,这也是我与她一次呆得最久的,我们很快乐。我早已让公司给她安排了每年的合约,她的艺术生涯我想也会持久的。偶尔的相聚会变得更加刺激和温馨。但我们的见面越来越小心了,我不仅是因为怕公众知道我们的关系,而且也怕芝知道我们的关系。

欣慰的是,芝和阿娴都并不清楚我们彼此的关系,她们也依然是公众心中最靓丽的清纯玉女,只有我知道,在我的刺激教诲下,两人在床上都变成了不折不扣的最疯狂的女人,因为她们知道我喜欢她们在床上那样。每次看到电视上或报纸上她们那柔柔的甜甜的微笑,我清楚她们其实是在逗大家喜欢,只有大家喜欢我才喜欢。

芝打来电话,说她想我,想来见我,我赶紧关上电脑吧,希望她不会看到这些文字,知道我与阿娴的事。

1、贵州行:小月的故事

1、贵州行:小月的故事

北京投资公司开股东会,王枚希望我参加,正好当时在香港处理完几个项目闲了下来,北京会议,我也知道其实无所谓我参加,关键是王枚又想找个理由见我罢了。于是答应她到了北京。

开了一天半会,中午吃罢饭我就与王枚回到她别墅。两人尽情作爱,嬉闹,然后我迷迷糊糊睡著了。

我醒来已是晚上十点了,王枚笑盈盈地偎到我怀里,略撒娇地说:“你在香港天天都干甚么呀,好象从来没睡过觉,饿了吧。”

我将她搂到怀里,嘴含住她rǔ头然后笑著说:“我吃奶就行了。”

弄得王枚直喘息,她努力推开我,然后扶著我说:“起床吧。给你准备好了饭菜,比奶好吃。”

说完她嘻嘻笑了。

王枚温柔地看著我吃饭,眼中好象妻子看丈夫那种亲情和信赖,但同时眼中好象还有一种深深的忧虑。我关心地问:“有甚么事犯愁吗?”

她看我一眼似乎感谢我的细心,她幽忧地说:“我母亲病了,很严重。”

我放下筷子把她搂到怀里,说:“那你明天赶快回家一趟啊。”

王枚亲我一下:“可是我舍不得你呀。”

“先看母亲吧。我们以后有的是时间。”

她看我一眼,摇摇头:“我已三个月没见你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好。”

说著声音哽咽了。沉默了一会儿,她眼巴巴地看著我:“我求你一件事。”

“你说。”

她看著我,近乎哀求:“要不你跟我一块回贵州吧。这样我既能天天见著你,又能见到母亲。我知道你回香港也是去澳洲或日本休假。就算是陪我度假吧。”

她的话倒真是有诱惑力,因为我还从来没去过贵州。但我听说过王枚家乡很艰苦不知我是否适应,而且见到她家人我也不知该怎样说。见我犹豫,王枚又哀求,我考虑许久,勉强同意了。王枚见我同意了,高兴地抱住我又亲又吻。

王枚的家乡按照中国区域划分应该是一个地级市吧。因故我就不说具体地名了,毕竟王枚现在也是家乡的知名人士。

城市为一条宽敞的大河隔成两半。依山伴水,山清水秀。但确实是一个比较贫穷封闭的山间小城,在我印象中好象在马来西亚时到过一个类似的小城住过一晚,其他好象还真没在这样的城市呆过。

初期的两天,一拨拨的地方官员请吃饭,王枚曾给家乡投资过几百万,现在她生意更大了,地方政府当然热情万分,而且也知道我的背景,更是车水马龙,整天让人忙得喘不过气。好象一次省里的一个副省长都专程来探望。

我住在该市一家最好的酒店,条件差了许多我倒能克服,最怵的是没完没了的吃饭喝酒。由于在王枚家乡,我们倒也没有公开住在一起,一天晚上,王枚要告辞回她自己的房间,她也没住家里而是在我房间旁另开一间陪我,我拉住她的手:“小枚,千万别再安排吃饭喝酒,还是多安排时间与家里人呆一块吧,而我毕竟是休假,这几天我太累了。”

自到王枚家乡,我仅见过她父母一次,而且还是礼节上的拜见,我内心想怎么也得一起吃吃饭,毕竟她父母两个女儿献身给我,她们带给我那么多美好的回忆。

王枚心疼地亲我一下,说:“我知道这几天你累,但我们这儿就这样,我试著告诉他们吧,让你受罪了。”

她顿了顿,“我母亲身体不好,不可能出来吃饭,我父亲没见过大场面,我怕到时影响你情绪,家里人吃饭就免了吧。”

我笑笑:“再怎样也没关系,总比那些完全不熟悉的官员一起吃饭好,毕竟”我搂紧她“他们的两个女儿都是我喜欢的人。你的父母就象我父母一样”王枚感动得直流泪,她点点头贴到我怀里。

第二天开始,好象清静了许多至少我可以与王枚自己安排玩、吃饭。但王枚家乡好象除了登山玩玩倒也真没甚么别的有趣的事情。这确实是一个不发达的城市,没甚么高楼大厦,我住的这个酒店就算是城市最高的建筑了,甚至都没有甚么象样的商场。但山清水秀养育了这儿的人,我觉得这里的每个女孩好象都漂亮极了。而且我认为最漂亮的就是王枚的表妹小月。

小月是请王枚家里人吃饭时见到的。由于王枚母亲已住进医院,吃饭没有参加,但王枚的叔叔、舅舅等家人一块参加吃饭,先后大家在一起吃过几次饭,小月是她舅舅的女儿,在那所城市的一个中专护士学校读书。我与王枚家人相处还算融洽,家里人虽听王枚说我是她老板和合伙人,但大家看我们的关系也猜出一些。但毕竟因为王枚现在出息了,也算是企业家,大家好象也不太在这方面求全责备。毕竟当时介绍起来我也还是单身,即使与王枚有任何关系也算正常,或许潜意识中大家还希望我们有更进一步的关系。

每次吃饭,小月都参加,但她不怎么说话,当我与大家说话时,她也最多只是偷偷听,偶尔看我一眼,当我视线落到她身上时她会移开眼楮望向别处,当著王枚家人我自然也不会盯著她看过没完。

小月刚满十八岁,她有一张我最喜欢的好象没有任何杂质的清纯的脸,浑身上下透露出青春和本色的美。小月象她家乡多数女孩一样,皮肤洁白无暇,不用任何修饰的弯弯的细眉,大而亮的眼楮好象纯净的水清澈透底,细长的脖子。曲线分明的身体配上修长的两条腿,真是天生丽质,宝玉天成。

从看见她第一眼我就喜欢她的清秀、漂亮、淳朴。但那时没多想,完全是一种相对超脱的对美的关注。毕竟我马上就要离开这个城市,我也不希望我的任何不慎给王枚带来伤害,而且我也没时间和可能接触到她。天下美女多的是,我为甚么非要在这里害得大家都不愉快呢。虽这样想,但心里常会闪过小月的音容笑貌。

我总觉得有些事是固定逃不掉的。我和王枚计划走了,可王枚母亲病情突然恶化,按医生的说法可能随时有生命之虞。王枚急得当天就到医院去陪著,家里人也几乎都去陪著,只有我这外来人没事做了。也许家里人觉得小月还算有知识文化的人,接受新事物多些,让她陪我四处走走,玩玩。

见小月来陪我,我倒也不急著要走了。我当时就有了一种别的欲望。

最初小月与我不熟,她到我酒店的房间也不愿进房间,好不容易请她进去,她略羞红脸告诉了我家里的情况,以及家里人让她来陪我四处走走的意思。说实话,这所城市真没有甚么可玩的地方,我问她甚么地方好玩。她想了想,说:“只有鸡公山可以去看看。”

我高兴的同意。其实到哪儿都无所谓,去大自然总比两人坐在房间发呆好。

小月给家里人打过电话,告诉我们的行踪,然后带我去鸡公山。所谓鸡公山也就城市附近一所看上去稍稍秀丽些的山,因该山远处看象一只鸣叫的公鸡,所以当地人就称它为鸡公山。三轮车将我们带到山脚,小月在前面带路,我们开始慢慢爬山。

小月穿著牛崽裤,上身穿一件白色嵌红边的体恤衫。脚上穿著一双白色的运动鞋。从后面望去,她的长发用一个发卡扎成一束垂在脑后,随走路一晃一动。滚圆的臀部健康匀称而不肥硕,长裤显得她的腿修长而笔直。

也许她感觉到我在她身后欣赏她身体,但她又没有办法回避吧。我觉得她有点紧张和不好意思。为了不使她难堪,也为了不使两人太拘谨,我故意找话题与她说话。边走边聊她似乎自然了些。走到一片低矮树丛,她停下转过身,因爬山而流汗脸微微发红,她呼了口气,问我:“要不要休息?”

我笑道:“好啊。坐一会儿。”

说著我坐下看著山下,她也在我身后坐下,我扭扭头,看她笑笑:“别离我那么远嘛,给我介绍介绍嘛。”

小月不好意思的向我走几步,然后坐到我身旁。我拿起一支地上草丛中的树枝,无目的的挥打著旁边的小草。我看著她笑问:“你常来鸡公山?”

她掏出手绢擦擦汗,摇摇头,说:“天天看见山,哪还有兴趣来爬。最多就是学校组织集体来爬爬山。”

我又问:“毕业干甚么?”

小月笑笑:“毕业好的话分到医院作护士,如果不好就待业呗。不过反正还有两年,到时再说吧。”

我一时还真不知道聊甚么,好象我从来没跟这种女孩聊过天。静了一会儿,还是小月先开口:“你与枚姐认识几年了?”

我想想:“两年多吧。”

“枚姐真了不起。”

小月感叹一声,我笑笑:“象你这样漂亮的女孩子也应该出去闯一闯的。”

小月笑著摇摇头:“我哪有玫姐漂亮能干,她总是很幸运的。”

我不知道说甚么好,我这人不太习惯聊这些话题。

“你从来没来过这种穷乡僻壤吧。”

她笑著问我。我肯定地点点头,说:“不过我还是挺喜欢的。尤其是有漂亮的小姐相陪。”

她脸一红,熟悉些我挑逗性的话自然就出来了。“你漂亮小姐见多啦。我们继续走吧。”

她显然不愿多说这些话题。我站起,顺手扶正要起身的小月的腰。她看我一眼:“谢谢。”

见我还没有放开手的意思,她向前跨一步,说:“还是我带路吧。”

刚才这一摸让感到她纤细柔软的腰,让我心一荡。但见她继续向前走,我也只好紧走几步跟上。终于登上山顶,俯瞰山下城市倒也别有一番景色。绿油油的草地,参天大树,加上微微山风,人显得格外舒服开阔。小月看见我真心高兴也很愉快,受我情绪影响,她指著远处一个山头说“走,到那里可以看见全城。”

我们匆匆走过去,三处是悬崖,但山风吹来更凉爽。我过去拉住她手兴奋地说:“真是壮观,走,我们坐那边去。”

我知道她想挣脱我手,但我拉住她,她不好意思反应太强烈,只好顺著我拉的方向随我坐到草地上。我自然地让她坐下,然后我坐到她身后,双腿放到她身体两边把她夹在我两腿间,但没有贴著她,双手从她胸前扣上,环抱在我怀里,我胸脯贴著她后背,手臂自然放到她前胸,她想离开我的这种亲昵,但我双手紧紧口著除非她掰开我手,我与她说著话,她声音不自然的应答著。

僵持了一会儿,她好象不再试图离开环护了,与我说话也自然了些。她的头发在我脸上飞抚,我手臂感觉到她柔软乳房的弹性。真的让我春心荡漾。我故意说东扯西,天南地北的说话分散她注意力,同时手臂随说话动荡,磨蹭她的乳房,她开始自然了与我谈话或回答我的询问,渐渐声音又不自然起来,我明白她是被我有意无意间的磨蹭刺激得难受,但我还是甚么都不表示,只是双腿稍稍将她夹紧,胸脯贴她更紧了。

我的手臂已感觉出她左边乳房下心跳动的厉害了,而且呼吸变得急促。这时我抚摸她吻她她已不会拒绝,但我要的是全部,因而还是只顾说我的,但手臂一压一松,随说话力度更大了。我感觉她的大腿本能地慢慢夹紧,而且肩头开始微微发颤,她在努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绪。对付这十七、八岁的从没谈过朋友的小女孩,我根本无须使用任何特别的技巧。

我左手正好揽住她的两个乳房,右手指下面城市的建筑问那是甚么地方,她颤微微地回答了我。我右手不经意地垂到她大腿上,她身体一哆嗦,我知道她下面早潮湿一片。但她还控制著自己,已经没有了丝毫的力量和愿望离开我的这种环抱。我们有的是时间,我不用著急。

我左手一只手比刚才的感觉更灵敏,对她的接触更刺激。我说著话,脸靠在了她头上,她显然支撑不住正好将头的重心全靠在我脸上,我头稍稍歪一下,她头滑到我肩上,这时我左臂动荡慢慢用手掌摸到她早硬硬的乳房,我的手刚一摸到她乳房,她身体软倒在我怀里,我嘴贴到头早靠在我肩上的她微微张开的唇上,我的舌头直接就进入了她嘴里,她身体本能地向抗拒,但我左手掌按住了她乳房,右手也早按住了她大腿,她也没有了抗拒的勇气,我吻著她,舌头在她嘴里温柔地搅动,顺势将她身体放到我腿上撑著,右手从她大腿收回快速扯出她的体恤,直接就摸向她乳房,当我手直接触到她丰满的乳房,并捏她rǔ头时,她完全瘫倒在我怀里。她的嘴开始响应我的舌头,她的舌头模仿我的动作伸进了我嘴里,同时双手紧紧抓住我的左胳膊,我捏她rǔ头,同时手又滑下去解她裤子的皮带,她想去抓我的手,我又回到她乳房,几个来回解开了她裤子皮带,然后又解开了裤子扣,在她恍惚一瞬间我手直接伸到她下面,毛茸茸的下面早湿透了,裤衩都变的好象刚从水里捞出一样,我慢慢褪下她裤子,凉风吹到她赤裸的下体,她似乎清醒了过来,努力将嘴从我唇边移开,尖呼著:“不,不要。”

我早被冲击得直挺挺的,放下她在草地,掏出自己将她的双腿向上提,露出了下面张开的洞,我顾不得脱下自己裤子,也顾不得脱她的鞋和裤子,将她双腿提高然后向胸脯方向压,最后用她自己的腿压住她的乳房,对准直接就顶了进去,她尖叫一声就只剩下我剧烈的抽插了——终于,我射干了,变软了,坐下喘息,小月也不提裤子,只是用手臂挡在自己脸上呜呜的哭。液体随著血慢慢从她身体往外溢,随后变干。我给她穿上裤子,将她搂到怀里,说:“对不起,对不起。”

小月放下了手臂,用红肿的眼楮看著我,傻傻地不说话。我亲吻著她同时温情细语地哄著她,小月总算安静了下来,她看著草丛中流溢的血和jīng液,一动不动。

两人就那样呆呆坐了一个多小时,不知她心里在想甚么?我除了抚摸她,亲吻她外好象也找不出话来。她任我摸她,吻他,既不反抗也不回应。

太阳已西斜,山风好象吹得更猛了,我温和地说:“我们回家吧。别吹病了。”

等了会,她默不作声,站起,向山下走,我默默跟在她后面。一直到进入市区,她没说一句话,送我到酒店,她直接坐三轮车走了。

第二天,她没来,让我独自在酒店呆了一天,急得我抓耳挠腮又没办法。第三天上午,正在我急得想去王枚家时,小月敲门,我让她进来。那种欣喜真是难于言表。我看看她,她脸色好象很平静,我说:“小月,真的对不起。”

她看我一眼:“我觉得你应该是个绅士,怎么会做这样的事。”

“你很漂亮,我控制不了自己。”

我说的是实话“你说我怎样弥补我的过错。”

“你弥补得了对我的伤害吗?”

她声音哽咽了,坐到门边沙发上。我走过去,将她搂到怀里,她没拒绝,爬在我怀里哭起来。我放心了许多。她哭著说:“你怎么对得起玫姐对你的爱,怎么对得起我父母对你的信任?”

我哄著她,总算让她止住了哭。我拿起毛巾递给她,她自己拿起毛巾去到浴室,一会儿出来,说:“我姑妈昨天去逝了。”

我忙问她:“小枚现在情况怎样?”

她看了我一眼:“她快伤心死了。你还是别烦她吧。”

难怪昨天小月没来,肯定也是去医院了。我说:“我应该去看她,安慰安慰小枚。”

小月迟疑了以下,轻声说:“走吧,她在家。”

王枚一见我哇地扑到我怀里伤心地哭起来。我抚摸著她后背,轻声安慰著她。小月远处静静地看著我和王枚,没任何表情。在我的安抚下,王枚总算安静了许多,她看著我:“真对不起,让你独自呆在酒店。”

她有看著小月:“小月,谢谢你陪他,谢谢你。”

小月看著她摇摇头。王枚对我说:“你还是回酒店吧,这里人来人往乱糟糟的。小月,你带他走吧。”

小月见我出门,也不说话,默默跟著我回到酒店。

我尽量与她谈些无关痛养的话。两人都觉得很是难受。最后,我实在觉得难受得使人窒息,我说:“小月,你先回去吧。我静一静。”

小月看看我,起身,到门口转过身:“你先休息,那我下午再来吧。”

下午三点多钟,我起床,觉得精神好了许多。正坐在椅上发愣,小月敲门进来。我勉强对她笑笑,指指请她坐。小月坐下,说:“我们这儿没别的地方好玩。就酒店还舒服点。你还想去哪儿吗?”

我摇摇头,指指身边,说:“小月,有你陪著说话就行了,坐我这儿来吧。”

小月等了半晌,走到我身边,坐下。我把她搂到怀里,她没拒绝,反应也不热烈。我们就这样静静坐了许久,我抬起她头,看著她漂亮的眼楮,她耷拉下眼,不看我。我嘴凑上去,她机械地回应我,当我手摸她乳房时,她身体颤栗了一下,双手紧紧搂住我脖子,我抱起她想卧室走去,她无力地看著我说:“不,不要这样了。”

很快脱光了她,我也脱光,今天我们显得很从容。我们连续作爱,小月终于主动了些。

吃完饭回到宾馆,我们继续作爱,好象我们也没有更多的语言,一切都在无声无息中进行。她那青春的身体让我一次次冲动,而她好象也从中开始享受到性带给她的刺激和快感。我们早忘记了外面的一切。

很晚,小月才回家,而我也疲倦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上午十点左右,小月来到宾馆。她陪我出去吃饭,吃完饭我们两人似乎都很急切地回到宾馆,很快脱光,又搂抱在一起做爱。

也不知做了多久,忽然,小月抬头僵在那里,我起身一看,只见王枚痴痴地站在床前。小月猛地脸色变得惨白,傻傻地赤著身子坐在那里。我给小月披上衣衫,叹了口气:“小枚,都是我不好,跟小月没关系。”

王枚眼中蓄著泪水,死死盯著小月:“小月,我告诉过你,他是我最爱的男人,你跟姐姐最爱的男人睡觉?”

小月羞愧地低下头。王枚努力把眼泪控制住,看著我:“是我不好,也许根本就不该带你来贵州。我们明天就回北京。”

说完,王枚转身走了出去。

小月傻傻坐在那里,不知所措,我让她躺下,然后说:“不怪你,是我不对,我去给小枚道歉,你别走。啊?”

小月默默点点头。

那一晚,王枚再没到我的房间,小月一直住在我的房间。我们拼命做爱,好象要充分利用每一分钟。只是到了天蒙蒙亮了,小月才终于哭著说:“你走了,我该怎么办,我怎么办呀。”

我安慰她:“你先好好读书吧,毕业了,王枚会接你到北京去的。你现在还太小。”

小月真情流露,哭泣著抓住我:“我现在就跟你走,你走我再也见不到你。答应我,我不是小孩子了,我已经十八岁了。带我走吧。”

我搂著她,除了亲吻她依然不知说甚么好。

我当然没法带她走。

几年后,我到北京,到王枚公司看看,办公室里人见了我都起立欢迎,我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天,是小月,她羞涩含笑的看著我,她比过去更漂亮了,整个一个王枚的翻版,也成熟了许多,晚上,王枚把她带到我住的酒店,我们一起吃饭,当我在床上与小月做爱时,发现我早没有了当时的激情,小月热情了许多,主动了许多,好象话也比过去多,但我依然喜欢三年前的小月。以后我再没去过王枚的办公室,王枚也从来不在我面前提小月,好象我们之间从来就没有小月这个人一样。

我再也没见过小月。但鸡公山常常在我眼前浮现,总感到在登山的前面有一个穿著体恤衫牛崽裤,有著圆圆臀部修长大腿的女孩。

2、非洲行:内罗毕的哈莉

2、非洲行:内罗毕的哈莉

一个朋友在非洲大陆投资,朋友们都称他为非洲王。我们在日本认识,他总邀请我到非洲旅游,那年夏天,在日本处理完事务,正好想休假,于是决定带上真濑到非洲去旅游。真濑自然欢天喜地,我看她真不知道该怎样疼爱我了。

与非洲王联系,他正好在埃及,三天后准备到肯尼亚的首都内罗毕,希望我们到内罗毕与他见面。

过了四天,我与真濑乘飞机抵达恩克贝西机场,入住国际酒店。

肯尼亚kenya共和国,位于非洲东部.面积582646平方千米.人口3052万.有吉库尤、卢希亚、卢奥等42个部族.斯瓦希里语为国语,和英语同为官方语言.首都内罗毕(nalrobl),人口180万.全国政治、经济、文化中心和最大城市.内罗毕地区的热带草原气候因海拔较高而变得十分凉爽,但由于生物钟还没有适应差不多5小时的时差使我凌晨3点钟就醒了过来。看看真濑,她还甜甜睡著,我起身惊醒了真濑,她见我已醒,抱歉地起身,我笑笑按她继续躺下,亲亲她的嘴说:“你乖乖睡吧。还早呢。”

我既然要起床,真濑那能再睡,她麻利起床然后到浴室给我准备好洗漱用具,我说:“这样的话干脆我们出门看看。”

由于第一次到非洲,我象真濑一样处处充满好奇。我们不等非洲王安排,两人在酒店用完早餐,走出酒店。

内罗毕是非洲最美丽和繁华的城市之一,有人将她称为“小伦敦”也有人把她比作非洲莫斯科。市区高楼林立,街上车水马龙,商品琳琅满目。内罗毕街上最引人注目的是工艺品商店里摆放著的乌木雕,乌木雕小的可放掌心,大的如真人真兽。人像或跪状,或呐喊状,或木然状,或乞讨状,神态各异,粗犷怪诞。

看上去肯尼亚人长得很结实,鼻子有点大。后来我听说在非洲看到鼻子大的黑人,十有七八是肯尼亚人。看上去内罗毕市民穿著整洁,很少看到衣衫褴褛者。如果不是满街的黑人,很难让我想象这是在非洲。真濑穿著素衣素裤,人显得修长靓丽,在这些黑皮肤人中间真濑显得尤其洁白细腻。我看几乎所有人都停下侧目我俩尤其是真濑。我笑著说:“真濑,你看你成这里的明星了。”

真濑象一只兴奋的小鸟,她兴奋地挽著我的手,听见我的话她脸略羞涩地说:“先生你真会开玩笑。”

不过真濑看上去显然很高兴。

我们边走边看,一会真濑就买了许多小东西。她隔一会儿就抱著我亲一下,说:“我真高兴。谢谢你带我来。”

我们玩了许久,街上人越来约多,突然非洲王乘车赶来,看见我们忙叫停下车,过来,让我们上车,上车后非洲王才笑道:“你们别跑太远,出了甚么事我可担当不起。”

将我们带回酒店,他吩咐了一声,一会,一个黑人姑娘走进来,对我们问好。非洲王对我说:“她叫哈莉,在内罗毕期间由她作你们导游吧。”

我看看哈莉,大概20多岁,身著棕色西服套裙,言谈举止,象是非洲王在非洲公司的雇员。她身高约一米六四左右,皮肤似乎比一般黑人肤色稍浅些,有点象我在澳洲见过的许多常日光浴的女孩的皮肤。她脸稍圆,耸立的乳房好象要从衣服中蹦出来,纤细的腰,高高翘起的臀部。看上去秀丽、精干。

我对哈莉笑笑,算是打过招呼。在我美国公司,也有些漂亮的黑人女孩。但我一直没怎么接触,我倒没有甚么种族上的偏见,在美国和澳洲,象我这种黄皮肤同样是有色人种,而且我也没觉得黑人雇员比白人雇员怎么差。可能完全是心理上的因素,黑人女孩引不起我丝毫的情欲和渴求。

哈莉陪我们逛内罗毕,我与她交谈才知道,她出生在南非,父母当时仍在南非,她果然是在非洲王埃及公司工作。

哈莉是一个热情奔放的女孩,我不知道别的黑人女孩怎样,但哈莉给我的印象是她那开朗的性格和生活的热情让人感到她对自己、对生活充满了自信和理想。哈莉应该是黑人女孩中的佼佼者,她毕业与南非一所大学,在学校常参加学生运动,后来与大学同学据她说也是她第一个男朋友到埃及一家美国公司工作,后来男朋友又有了新欢,她辞职回到南非应聘到非洲王的公司,几乎来往穿梭与非洲各国之间。她说她喜欢现在的工作,当然她说她希望工作一、两年后到美国去读书,她向往美国。

内罗毕有许多中国政府投资的项目,因此对待我们这样的东方人还是比较客气的。我与哈莉聊天真濑总是一言不发听著,我偶尔看著她们并排走一黑一白觉得世界真是奇妙,怎么人与人之间会有如此大的差异。

我压根没想与哈莉有任何性的关系,我们俩的发展纯粹是一种偶然也可以说真是上天的安排。

真濑不怎么与哈莉多交流,真濑心中、眼中只有我,哈莉天生健谈,遇上真濑这种人她只好没完没了跟我说话。哈莉后来告诉我,其实东方人中,她都不是太熟悉,但她有一、两个中国温州的朋友,从接触过的人来看,中国人与日本人比较她更喜欢中国人,所以听说真濑是日本人,她本身就更趋向对我更亲近些。也许还有一点哈莉没说,哈莉是一个很漂亮的女孩,但与真濑在一块,每每让真濑抢了风头,那时我才感到虽然各民族有各民族的审美观,但真正的美丽是有共性的,哈莉还有没说的原因是她没法象真濑那样对我体贴入微,真濑那种细致和忘我的韧劲她感到不如,所以每次当她觉得刚刚表现得让我欣赏时,真濑可能一个小小的关照动作或神态就让我偏向了真濑。她其实不想与真濑争甚么,她也没想过要取代真濑做甚么,但女孩子的本能使她暗自与真濑比较竞争,让她恼火的是真濑好象根本不与她争,真濑天生就是那种为心爱的男人而活著的女人,她的一切完全是以平常心展示自己的本色,没有任何伪装成分,这使哈莉感到无所适从的压抑。

最初的几天,哈莉还有时照顾真濑的情绪和爱好,或者征询真濑对游玩的意见,后来她干脆懒得理真濑,这也因为无论她问真濑甚么,真濑总看著我,告诉她我决定怎样她就怎样,如果不是身份决定,如果按哈莉的性格,我想后来恐怕她礼貌性的招呼都不会打。哈莉是一个爱憎分明的女孩。在这样的气氛中哈莉带我们去草原、原始森林、海滨。好在真濑根本就不管这些,哈莉不理她她乐得自在专心享受伴随我玩的乐趣。两人彼此忽略了对方的存在。

一天,哈莉说带我们去看看真正的民俗,到那我才发现,完全是一个类似原始部落的村子。说实话夜晚到来我真是感到有点恐怖。我当时倒真不担心自己,我怕真濑受不了,而且她太扎眼,我真怕她遇上甚么不测,从真濑的眼光中我发现了她的恐惧。她是一步也不愿离开我。

也许哈莉给族人带来了甚么重礼,所以黑人朋友们对我们三人还算友好。夜幕降临,感觉全族人都聚集起来了,听年老的族长(我估计是)讲了一通只有他们和哈莉明白的话,突然一声炮响,族人们环绕早已点著的火堆乱舞了起来,这是男人们的天下,一群男人黑人敲打著自己制作的鼓和伴奏乐曲,其他男人则反复排练过似的跳起来。妇女小孩在旁边嘻嘻哈哈笑著,高兴地耸动著身体狂欢般的跺脚。哈莉象她们一样晃动身子,她并不向我和真濑解释甚么。

这时,几个黑人向我们跳著过来,看他们画得跟野人似的脸我无法看出他们的表情或想干甚么,他们也不理我,看著真濑跳起来,真濑吓得紧紧拽住我胳膊,有人上前拉开她的手,真濑尖叫著绝望地看我,我要起身,旁边的哈莉悄悄拉住我衣角,我不知道她的意思,不知道是不是他们的风俗或族规。真濑被半推半拉到火堆边,男人们围著她跳著偶尔还上前摸摸她脸,真濑已吓得没有声了。她每每想跑到我这边来,总有人挡著她,我实在无法忍受真濑那绝望的脸又要起身去救她,哈莉拉住我,神色怪异地看著我笑。我感到一阵发凉。我压住声音对哈莉嚷道:“你让他们停下,真濑快受不了了。”

哈莉幸灾乐祸地看著不时发出尖叫声的真濑。

看著哈莉那样子真让我愤怒到极点,但还不敢表现得太外露,不知道哈莉是甚么样的心理真把她激怒了,惹出甚么更大的麻烦。也许是我的表情真的是非常狂怒,哈莉叹了口气,说:“放心吧,真濑小姐不会有事的。”

我心稍稍放松了些,但依然坚持:“让他们放真濑回来。”

哈莉恼恨地看了我一眼,看看族长,族长好象明白意思,拍了四下手掌。当真濑再次想跑时没人阻拦她,真濑踉踉跄跄跑过来,缩到我怀里哆嗦著哭起来。我抚摸著她一边说:“对不起,让你受惊了。”

所有人都笑起来,男女老少全跳起来似乎没人理我们了。我只看见一排排洁白的牙齿和晃动的手,不过我放心了。

哈莉也早兴奋地参加到跳舞的行列,只有我和真濑坐在那里,傻傻地看著。狂欢持续了几个小时,真濑渐渐安静了,但双手仍死死搂著我,生怕再一次那些人又冲过来。哈莉似乎跳得很兴奋,等大家举行完一个类似仪式后,族长过来向我致礼,然后随著人群散去,哈莉过来。真濑恨恨地盯著她,她终于开始注意我之外的人了,我还是第一次看见真濑生气发恨的神态。哈莉好象根本就没注意她的神情,她兴奋地对我说:“这是族人的习惯,来贵宾大家才如此隆重。”

我心想还是别再隆重吧,看把真濑吓过半死,如果不及时阻止还不知道会出现怎样的情况呢,不过那时我明白了他们是并无恶意的。

我和真濑几乎都没脱衣,两人似乎都被刚才折腾得疲倦累乏了昏昏睡去。朦胧中,感觉有人躺到我身边,我吓一跳,要起身,一个身体压住我,一只手捂住我嘴,我看著身上的黑影,半天才借助月光看清是哈莉。她默默笑笑,月光下,洁白的牙齿分外刺眼。她抱住我向旁边滚去,由于基本上是躺在地上的,我们滚离真濑。

我想说话,哈莉嘴堵上了我嘴。我本能回应著她,手摸在她赤裸得身体有点凉凉的,但皮肤象婴儿皮肤样细腻。她吻我的舌头细长灵巧,两片肉感的嘴唇软软的含住我的整个嘴。两个乳房象两团安著弹簧的海绵贴在我胸前,随她身体动荡而蠕动。哈莉爬到我身下,用嘴吸啜我身体,我早已挺立如石。她直接坐到我上面,我进入了她体内。我感到她下面象她刚才吻我一样含住了我,肥厚而又掐得很紧,里面显得宽裕但富有灵性,她身体柔软的一起一坐,她身体里似乎有一张嘴努力把我向你吸,在她身体的吸力下,我下面似乎变得硕大无比,终于触到了她身体的最深处,一次、两次,终于顶得她喘息身体震颤,她身体最深处好象从四面八方挤向我下面,我俩几乎同时身体一阵痉挛,终于我一泻如注——我四肢摊开,我只能告诉你,我真没想到黑人的身体是如此柔软富有弹性,皮肤是如此细腻,她的身体里是如此富有灵性,因此害得我回美国时约会了好多黑人女孩。

我看哈莉的意思躺在旁边似乎是不想走了,我忙推她作手势让她离开。哈莉扑到我身上,象一条柔软的蛇一样缠在我身上,又凑过来吻我,我努力推她,哈莉不高兴地看我一眼,出去。我这才穿上自己的衣物静静躺回真濑身旁。

第二天,哈莉似乎早忘记昨晚的不快,她兴高采烈地叫我们起床带我们去吃东西。不过当她看真濑时我觉得她有一种洋洋得意。

余下的几天里,在非洲王的陪同下,我们参观了几家非洲王投资的企业,也参观了正在建设中的中国政府投资的几项工程如中心体育馆。非洲王是希望我也在非洲投资。真濑显然是还没从那晚的惊吓中缓过来,她变得沉默寡言,她明白了是哈莉故意要使她难堪的,所以几乎不和哈莉说一句话。见状我对哈莉说希望在酒店休息几天,暂时甚么地方都不去了。

真濑恼恨哈莉设计害得她在我面前惊慌失态,我觉得她也烦恼我与哈莉看上去关系的暧昧。哈莉不善于掩饰自己的情绪,她变得与我亲昵起来。她高兴时会目中无人的抱著我就亲,她才不管真濑的感受呢,当然不高兴时也会瞪著我显示出来,与最初陪我们时不一样了。我看这样下去真濑非疯了不可,所以婉转告诉非洲王我想与真濑自己单独休息几天。真濑知道了高兴的只亲我。

我与真濑自己在内罗毕玩。我们去肯雅塔国际会议中心,俯瞰全市风景。去国家博物馆,悠闲的观看馆内各项陈列品。我又带真濑去被称作非洲野生动物的橱窗,离内罗毕市郊8公里处的内罗毕国家公园,真濑看见狮子、猎豹、狒狒、犀牛、驼鸟、斑马、羚羊动物,象小孩子一样高兴,我和真濑在国家公园的野外帐篷度过了一个美好的夜晚。

我带真濑逛街。由于肯尼亚是咖啡和茶的出产地,因此首都内罗毕茶座到处都是,逛倦了,我们就歇一歇,甚至坐上整个下午。茶是整壶拿来的,不够还可以添,最多才不过美金一角多一点。最奇怪的是在这个天涯海角居然还有中国菜,且不止一家,每当我问真濑愿不愿吃中国菜,真濑总温柔地看著我,说:“你喜欢我也喜欢。”

让我无比温馨。我们到一家叫“人力车”的中餐馆吃饭,发现厨师是香港来的,我开始还以为是刚刚来的,不料他用英语回答我,叫我著实吃了一惊。聊了一会儿才知道,他原来是在毛里求斯出生,来这里找机会,反正他也不知道祖籍是哪里,就浪迹天涯了。不过,言语虽异,乡情还在,他特意通知厨师,是自己人,特意做几道菜。

当我和真濑漫步在大会堂,看著殖民地时期维多利亚式的建筑物,想起上个世纪开垦年代的那份古典与朴素,我们真象是一对普通情侣旅游者一样。真濑好象完全恢复了,我也觉得这种休假真正达到了休息的目的,当然,晚上在床上真濑会极尽温柔想方设法让我高兴。一天我与真濑坐在酒店咖啡厅休闲地聊天。这时哈莉走了过来,她居然首先向真濑打招呼,然后坐到我们桌旁,真濑似乎忘记了几天前的过节,宽容地看著她。

哈莉不高兴地看著我们说:“几天不见你们,我很难受,你们为甚么不让我陪了?”

我笑笑说:“我们只是想休息几天。没有丝毫责怪你的意思,我和真濑都满意和谢谢你的工作。”

“是吗?”

哈莉又高兴了,她看著我,“那我又能回来陪你们了?”

然后又看看真濑。真濑看看我,没做声,我问真濑:“让哈莉小姐再陪我们几天?”

真濑感激我征询她的意见,他看著我说:“先生说让她陪就陪她,我一点关系也没有。”

这样哈莉又回到我们中间。

哈莉似乎明悟了许多东西,她象最初陪我们时那样,对许多事情客气地征求真濑的意见,使得真濑也没法生起气来。

但哈莉常常会趁真濑不注意时,偷偷吻我一下,或搂搂我,我被她这种偷情式的亲昵弄得热呼呼的。但我们一直没有机会再做爱。

一天,非洲王约我据说有个商业聚会,他告诉哈莉陪真濑玩一天,真濑听要与我分开很不愿意,但商业事务她也不好意思要求更多。好在虽然她不十分喜欢哈莉,但也总算明白哈莉总不会伤害她的,只好与哈莉呆著了。

非洲王带我驾车经过了几个小时的路程来到一个花草茂密的农庄,远远看去似乎还有站岗的士兵,我问非洲王是甚么地方,非洲王笑著说:你就把这当作一次拜会朋友吧,是我朋友的农庄。我觉得非洲王肯定没说实话,但既然他不说,一定有甚么隐情不便,我也就不多问了。

经过了三道岗,我才看见山涧树丛中有几栋白色建筑物。看来非洲王真是这里的熟客,大家见他都点头示意。进到中间的一幢白色房间,才发现这建筑远处看不显大,里面空间其实很大的。主人是一个微胖的中年黑人,圆圆的脸看上去很温和,以后非洲王到日本时告诉我我才知道,他就是非洲最大的军火交易商,非洲的非法军火百分之六十都是通过他交易的。主人见我很热情上前与我拥抱,他穿著讲究,很有点象英国绅士。我知道这不会是一般人,但当时也没多问。

一会儿非洲王笑著对我说:“见过真正的野生非洲狮子吗,敢不敢去较量。”

我一听知道他是要带我去狩猎,于是笑著说:“我在英国常狩猎,虽没遇上狮子,别的倒见过不少。”

非洲王高兴地叫好。我们各自选择自己的武器,我第一次见到那么多世界最先进的真正的枪械,四、五个荷枪持弹的黑人跟著我,怕我万一遇到危险以便保护。

那是我玩得非常刺激的一天,虽然我最终没遇上狮子等动物,但也很有收获,不多叙。下午用过餐坐在客厅闲聊主人拍拍手,我惊呆了,鱼贯而入十几位十四、五岁的黑人小女孩,她们全部一丝不挂,到我们面前一字形排好,非洲王笑嘻嘻地对我说:“挑选挑选你喜欢的女孩子陪你玩玩吧,绝对没病,是真正的处女,放心享用。”

我看去,女孩们黑黑的皮肤,多数胸前还只是小小的山丘,乳房小而直立,下面几乎都光洁润滑,显然都还是小女孩。非洲王走到女孩们身边,在这个女孩的小乳上捏捏,在那个女孩的下面摸摸,然后点头与主人嬉笑著说甚么,非洲王的动作非常有刺激性,让我激情高涨。

我选了两个黑人女孩,被带到一间大房间,我们一直呆到第二天上午——谢绝了主人的再三挽留,我和非洲王回到酒店。非洲王因有生意上的事先走了,我回到酒店,真濑正焦急万分,看见我,她惊喜地扑到我怀里,高兴得直流泪。哈莉坐在旁边显然不高兴,她问我们昨天去哪儿了。我还真不清楚,我说狩猎,哈莉盯著我,让我描述地点,我刚说了一半,她激情冲动地站起,愤怒对我嚷:“你怎么能去那里,那是罪恶之地,全非洲都知道那是罪恶的根源。”

我自知心亏,辨道:“我也不知道。”

哈莉不依不饶:“你伤害珍稀动物没有?你摧残小女孩没有?你说。你说。”

真濑吃惊地看著暴跳如雷的哈莉,哈莉见我不吭声,跺跺脚恨恨地说:“我就知道他不会带你去好地方。”

真濑见我理亏的样子,虽然她不知道具体细节,但感到肯定是做了甚么在哈莉看来不可饶恕的事情,但本能她反感哈莉这样对我,她只好宽慰似的抚摸我。哈莉见状气急败坏,生气对真濑说:“你知道他背著你干甚么啦?”

真濑倾听地看著她“他们去残杀世界快绝迹的稀有动物,摧残小女孩。”

真濑看著她不语,意思是那又怎么啦,在日本时,真濑也知道我的许多事,包括小纪香,也知道吉田的许多事情,说实话她有点麻木了。哈莉死死盯著真濑比知道我真做那些事更震惊,她觉得真濑的态度不可理喻,哈莉气淋淋地冲出房间。

真濑看著愧疚的我,不知道怎么办好,心里她觉得我作得不好,不仅行为不正当而且也伤害了她,但她看我的样子又心里不好受。她小心翼翼地说:“我们离开吧,回日本去。”

我叹气没说话,我觉得哈莉是对的。从那以后我再也不狩猎,而且回日本就与小纪香分了手,不能不说哈莉的大气凛然深深震撼了我,使我以后没有滑得更远。

我决定离开使我难忘而愧对的非洲,内罗毕。走的那天清晨哈莉来我们的酒店。她看著我说:“我已经向他辞职了,我警告过他多次,他让我失望。真心希望你再别做这样的事。”

她看著真濑真心的说,“真濑小姐如此漂亮,你应该知足了。”

我承诺似地点点头,她感觉到我的真诚,她叹了口气:“你不应该跟他们一样的。”

她看著正默默收拾行李的真濑:“真濑小姐,我想与他单独呆一会儿,行吗?”

真濑看看她,又看看我,默默带上门走出去。

哈莉扑到我怀里,热情地吻我,手去解我的衣。我们脱光躺到床上。我们彼此全部身心投入到相互吸引渴求的性之中——看著默默穿衣的哈莉,我问:“你以后怎么办?”

哈莉摇摇头。我真心地问:“去美国读书需要我帮助吗?”

哈莉摇摇头,恢复了自信:“不用,我们美国见吧。”

“真不需要我帮助?”

见她肯定地摇摇头,我只好说:“那你到日本去玩吧。”

“我不喜欢日本人。”

她干脆地回答。我也没甚么更多的话好说。见我穿好的衣服,她依恋地偎到我怀里,大大的眼楮黑白分明,脉脉含情地看著我,我第一次发现她温柔的一面。她猛地抱住我脸,散发著全部地热情吻我,然后猛地离开我呜咽道:“再见。”

说著,她跑著离开了房间。

真濑早收拾完东西,看著还坐著发呆的我,温柔地说:“我们走吧,不然时间来不及了。”

我看看真濑,有气无力地挽住她腰,说:“走吧。回家去。”

再见,内罗毕!再见,哈莉!我在飞机上默默念叨。真濑温柔地偎著我,甚么也不说。

3、酒泉行:丽霞的故事

2、酒泉行:丽霞的故事

上海投资企业与甘肃有一个合作项目,上海公司应邀到甘肃考察,雅琴知道我正好在北京,打电话肯求要去甘肃,我知道她的意思是想到北京看我,正好我一直在香港、日本差不多有三个月没到上海,雅琴的渴求我理解,我也想她,而且我曾答应她带她旅游一次,于是就同意她先到北京然后我们一起到甘肃。

第二天雅琴就飞到北京。我向王枚交代了北京的一些工作,然后与雅琴乘飞机抵达甘肃兰州,上海公司考察团已先我们两天去敦煌。甘肃方面听说我到,专程有人等著接待我们。因为我想纯粹休息,因此告诉接待人员,配上汽车司机即可,我们想沿河西走廊坐车慢慢到敦煌。

在甘肃休息了一天,我们第二天就乘车开始向敦煌出发。我们几乎每个地方都停下看看,游玩,车走了两天才到酒泉。晚上下榻酒泉宾馆。安排我们住进了总统套间。由于九泉周围有许多可游览的地方,我没想到在四周几乎的荒漠的区域,居然会有如此美丽的城市,加上我们也不想在旅途走得太累,决定在酒泉住几天。

酒泉宾馆座落于新城区中心,她远眺祁连山,相邻万里长城的终点嘉峪关,与酒泉航天城遥遥相望。我没想到居然酒泉如此美丽,雅琴也好象回到了童年时光,高兴得又叫又嚷。

饭后,我与雅琴相拥著走在酒泉的街头,看著天上清澈的月亮,我想起了明代诗人戴弁对酒泉的描绘:“酒泉城外碧云端,石叠芙蓉雪未干。素影欲迷银汉a央a晴光不逐暖风残。气吞沙漠千山远,势压番戎六月寒。公馆日长清似水,几回吟望倚栏杆”感到身心愉快,觉得酒泉的天空特别蓝,月亮特别亮。一直散步很晚我们才回酒店。

回到酒店,雅琴陪我洗澡,在水中我就禁不住与她作爱射了,她替我洗擦干净,她笑□□地对我说:“你乖乖在床上等我,我洗完就过来陪你。”

我知道她且洗呢,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上海女孩洗浴梳妆都那样慢,反正每次雅琴都好半天才能洗完出来。我有些困乏,穿著睡衣到客厅,按了下服务员铃,一会儿,一位服务生进来,我告诉他希望明天能找个人陪我们作向导,能否安排一下。服务生说酒店本身有向导,具体他也不太清楚,但毕竟我们不是一般客人他说马上会汇报此事。

一会儿,一位小姐进来,说实话她一进门我的眼楮就一亮。自进酒店我就发现酒泉宾馆的服务小姐特别漂亮,而且她们的服务绝对一流。但与进门这位小姐相比其他女孩都黯然失色。小姐微微一笑,说:“先生,是您明天需要人作向导吗?”

我看著她发呆,听见她的话才镇定下自己,我点点头。她好象没看见我的失态,依然微笑著说:“我是今晚的值班经理,云霞。我想向你解释解释,我们几位优秀的向导前两天来几位日本客人,陪他们去敦煌了。我觉得现有的向导陪您可能不适合,如果您同意的话,我会联系专业旅游公司派最优秀的向导。”

我笑著说:“那谢谢你了。云霞小姐不上班能陪我们吗?”

云霞脸微微一红,含笑说:“谢谢您,但我可能上班不太方便。”

我哈哈笑:“我喜欢云霞小姐的安排,但如果能安排一个象云霞小姐这样漂亮、可爱的小姐就更好。”

云霞礼貌笑笑:“谢谢您的夸奖。我会替你安排的。”

她又补充一句,“我们酒泉的女孩都很漂亮的。”

我反正也是闲得无聊,干脆逗她:“但我看还是云霞小姐更漂亮。”

云霞这次是真的脸因夸奖而变红了。她说了声谢谢,就告辞,刚走到门口转身,我正依依不舍看著她娟美的身体,她停下转身倒把我弄得不好意思,她也腾地羞红了脸,那可爱的神态真让我心动。她略犹豫地说:“我妹妹学旅游专业,她目前在一家旅游公司工作,正好在家休假,如果你认为没甚么不妥的话,我可以让她陪你们。但按规定我这样做是不对的。”

我忙笑著说:“就算我们是朋友,你帮朋友的忙,跟公司没关系吧?”

她羞怯一笑,没有了进门时那种公式化的客气接待,倒反而让我觉得亲切。“这样云霞小姐不上班时可以带朋友四处走走吧?”

云霞笑笑,不语。正在这时雅琴笑嘻嘻地出来:“亲爱的,跟谁说话呢?”

她进门靓目一闪,看看我,看看云霞。我笑道:“我让云霞小姐给我们找个向导。”

云霞礼貌地对雅琴笑笑,然后对我说:“您们休息吧。我去安排。”

雅琴早偎向我,可爱的眼楮满是道歉:“让你久等了吧。”

我搂住她笑笑,我们走进卧室。

第二天用过餐,一个女孩叫门进来,长得跟云霞很相象,她穿著白色衣裙,下著白色运动鞋,白白的皮肤透著光亮,她笑迎迎地看著我们说:“我叫丽霞,从今天起就由我来陪你们,准备好了吗?”

我点点头,含笑看著她,她高兴一拍手:“那我们出发,今天可要多走路,你们要有心理准备。”

看来丽霞不愧是专业导游,一会儿夸奖雅琴漂亮有气质、一会儿赞叹雅琴多么可爱,只把雅琴哄得开开心心,两人好象成了好朋友似的。雅琴本来就很单纯,但她绝对不傻,可丽霞夸的确实是雅琴对自己最认可的东西,加上这几天与我呆在一起,雅琴本来就很快乐,所以也就根本没想别的。

我来酒泉下榻,丽霞应该知道我的身份和背景的,因为甘肃电视台和酒泉电视台、报纸都报道过,但丽霞只字不提这些,她是一个聪明之极的女孩子。看上去,丽霞好象比她姐姐云霞更充满朝气,而且言谈举止显得成熟些。当我和雅琴在一块时,丽霞总是对我客客气气,更多的是陪雅琴聊天、说笑,甚至打闹,当偶尔雅琴不在我身边时,我总觉得丽霞看我的神情更热烈些、丰富些。也许是我的感觉错误吧。

一天下来,人真的累乏发酸。回到酒店,雅琴对我说:“干脆让丽霞也住酒店,这样就不用回家来回跑了。”

看来丽霞真是俘虏了雅琴的心,我笑笑觉得也有道理。晚上三人一块用餐,有丽霞倒真是有趣了些,但我当时心里隐约还记挂著云霞。严格说,丽霞比云霞更可爱,如果首先见到丽霞,我或许更喜欢丽霞,但毕竟先认识云霞,可能是先入为主吧,云霞那娇媚的神态好象在我心中占据比丽霞更重的位置。

用完餐,雅琴非要拉著我和丽霞到酒店和周围地方采购,也许上海女孩天生就是采购狂,走哪儿她总能买到喜欢的东西。陪她们采购完东西,回大酒店已是晚上九点多了,看来只好休息了,雅琴与丽霞互相劝著买了许多时装、手工艺品,当然都是我出钱,虽然觉得丽霞好象随便了些,但看雅琴高兴也就不在乎了。

第二天清晨,当我醒来时,雅琴早已不在床上,我洗毕出门,远远就听见丽霞和雅琴高兴地聊著天,见到我,雅琴高兴地过来亲我一下,然后三人一块在房间用餐。用完餐回到客厅,雅琴回房间换衣服,我问丽霞:“云霞怎么没过来,她还上班?”

丽霞妩媚地看我一眼,笑嘻嘻地说:“姐姐这星期值晚班,早晨她要回家睡觉的。”

我笑笑,拿起桌上的报纸看。丽霞笑著说:“我陪你们,你不满意啊?还想姐姐陪你们?”

显然云霞把我们那天的谈话告诉了丽霞,我看看丽霞,虽然她眼中含著笑意,但好象也有稍许的失望,我马上表态:“我很满意,只是随便问问。”

丽霞笑盈盈地说:“其实好多人都把我和姐姐混淆了,因为我们长得太象了,但导游我可比她专业。”

我不愿评价,只好笑笑。

丽霞倒了一杯水过来递给我,我接杯子那一刻,我看见她眼力好象有种挑逗,我笑笑,没太在意。我不想分析自己的感觉,也不想太多的事,或许潜意识中还惦记著云霞。我觉得现在这种轻松的心情很好,不想破坏。正好报上有一段我的报道还有照片,写著著名日本xx企业家来酒泉考察投资项目等等之类,丽霞贴到我身边,笑著指著报上我的照片说:“看报纸把你登的象老了许多。”

我感觉到她乳房贴到我胳膊,清香的呼吸吹拂著我的脸,那真是一种不错的感觉。我扭扭头,笑道:“我本来也不年轻嘛。”

“还不年轻呀。”

丽霞说话倒也随便,不象那些官员有所顾忌。说著,我觉得她身体更紧地沾在我身上,富有弹性的乳房好象会说话似的刺激著我的神经。因看著报她的脸正好凑在我肩旁,我拍拍她的脸:“我觉得报纸挺传神的,基本上没有失真。”

她略羞涩地看我一眼,手自然搭在我肩上,我抓住她手,她没动,但好象呼吸急促了些,正这时,听见了雅琴的脚步声,丽霞猛地抽出手,向雅琴出来方向迎去。

陪我玩,丽霞更是对我客气,时间全耗在雅琴身上,我这才细看丽霞,看来这女孩子不简单。丽霞大概一米六五的身高,与雅琴在一起时,比雅琴显得略高,虽然她没有雅琴那端庄、高贵、文静的都市气质,但显得更纯朴活泼些,浑身散发出更多的野性和豪放。凸凹有致的身体显得很是性感。走到一个花草盛开的小山,雅琴对我撒娇地说:“我们在这里玩会儿吧,多美的花。”

我笑著说:“反正你们两个女孩自己玩的高兴,也没人理我,你说在哪停就在哪儿停呗。”

雅琴知道我开玩笑,但也还是偎到我怀里,仰头看著我说:“生气啦。你说不玩就不玩,好吗?”

我亲亲她,笑道:“逗你玩的,你高兴我就高兴啦。”

雅琴温柔地吻我一下,柔情万分,痴痴地看著我说:“我很高兴,从来没这样高兴。”

我们的亲昵,丽霞在旁很觉尴尬,我温和地说:“我知道,我知道,我也正好想休息,我坐这里等你们,你们去玩吧。丽霞小姐在旁边呢。”

我提醒雅琴,雅琴好象这才想到旁边的丽霞,她离开我身体,不好意思一笑,对丽霞说:“你陪他聊聊天吧,我去摘些花。”

丽霞看著花草丛中的雅琴,羡慕的说:“雅琴小姐真漂亮。”

我也疼爱有加的笑著说:“就是好象总长不大。”

丽霞轻轻叹了口气。我们一时都无话。一会儿,雅琴拿著采摘的各种小花跑过来,见我们的样子,她扑哧乐了:“你们坐这发甚么楞啊。”

说著,她跑到含笑的我身边,倒在我怀里给我看她手中的花,睁著两只水汪汪的喜悦的大眼楮,高兴地问我:“看,漂亮吗?”

我亲亲她可爱的眼楮,笑笑:“真的很漂亮,就象你一样。”

雅琴不好意思地看丽霞一眼,丽霞眼望著远处,雅琴偷偷吻吻我。

回到酒店,用完餐,雅琴说要去美容修发,我回房间。一会儿,我正与赵雪通电话,丽霞敲门进来,我关上门,同时继续通话,丽霞见我通电话,静静坐到沙发上,我坐下,一边与赵雪聊天,一边看丽霞,她回房间洗完澡换上了宽带时装背心,下面是短短的绣花短裙,露出两条洁白修长的大腿,虽然与赵雪通著电话,也让我心里冲起一股热浪。我用手指指我旁边,丽霞起身,默默坐到我身边,赵雪在电话中大诉相思之苦,说过没完,我不好挂断,只好陪她说。我看看丽霞,她看著我似乎大气都不敢出,我手一搂,将她搂到怀里,她不吭声,同时我将手机换一只手,很轻易地用右手伸进她的胸脯,手直接捏她的rǔ头,丽霞压抑著自己的呼吸,看看我,用手轻轻去解我的裤子扣然后掏出我下面,用嘴含住。

浑身一阵舒坦,我调整呼吸对赵雪说:“来了几个朋友,我们明天或等会再联系?”

赵雪那边恋恋不舍地挂了电话。

因为担心雅琴回来,所以我直接将丽霞裤衩褪下,把她短裙往上捋捋,直接就插了进去,两人都没说话,我用劲抽插,享受她那湿润温暖的身体,她躺在沙发上,一只手将自己的短裙向上提起,另一只手死死掐著沙发的坐边,终于我低呼一声,射了进去。我还在她体内,她用手将我拿出然后用手捂住下面洞口,跑进了浴室。她出来潮红的脸也没有其他表情,她见我自己已穿戴好,走到我身边,凑到我嘴边,狠狠亲亲我,然后跑了出去。我觉得我遇到了一个对男人而言万里挑一的异人,我阅女无数,但象丽霞那种天生一个好器官的女孩绝对是少而有少,在里面的感觉让人遍体舒坦,温馨难忘。

见雅琴迟迟没回,我先上床睡了。我起床,出门,又听到雅琴与丽霞聊天的声音,我觉得她们在一切说笑,内心总觉得怪怪的。见我,雅琴还是高兴地扑过来亲我,我看丽霞,她看看我,没任何反应,好象昨晚我们甚么也没发生一样。雅琴告诉我她还想在酒泉呆著玩几天,我没意见,丽霞给我的那难忘的感受也使我愿意多感受几次。

下午回酒店较早,雅琴与丽霞在房间喋喋不休的聊著,我真奇怪她们俩有甚么可说的。我于是先去浴室洗澡,因为丽霞在此,雅琴当然不好意思陪我去浴室。我出浴室。雅琴说著让我们先聊聊天,她去浴室。丽霞这次不用我说,雅琴进去一会后,她来到我身边,我们先搂在一起相互亲吻抚摸。然后我让丽霞躺著,象第一次样,她自己脱掉裤衩,然后将裙提上,我没脱睡衣,直接就进入她体内,因为我知道雅琴洗得慢,所以今天可以慢慢抽插,好好体会丽霞身体带来的舒坦的感受。我们俩谁也没多说话,完全在静谧中紧张地进行。当我终于射出后,丽霞还象前次样,用手捂住下面要流溢的洞口,跑进洗手间。出门到我身边抱住我头狠狠吻吻,不说一句话,出门。

连续两天,我们都是按这种方式抽空做爱。这天晚餐,我们在一起用餐,我对丽霞说:“甚么时间请云霞过来一块吃餐饭吧。”

本来正与雅琴说笑的丽霞听到我的话,马上闭上嘴,过了会儿,看看我说:“还有必要?”

雅琴不明由理,笑著说:“是啊,甚么时间请你姐姐一块吃饭吧。”

丽霞不看雅琴,死死盯著我,问:“还请吗?”

我知道她问我的意思,我很矛盾,其实请云霞不一定有别的意思,只是很难忘记她那俏丽的脸和可爱的羞态,但我又不想伤害丽霞的感情和影响我们的关系。

雅琴吃惊地看著丽霞,她奇怪丽霞的神态和对我说话的那种口气。她觉得这情景似曾相识,我与雅琴母亲聊天时雅琴就是那种感受,让她很不舒服。她看看我,又盯著丽霞,丽霞感觉出甚么,她望望雅琴,笑著说:“好呀,如果姐姐这两天休息的话我告诉她。”

即使这样也没消除雅琴心理的感受,她是一个太敏感的女孩。我故作轻松地笑笑,雅琴低头吃饭,一句话没再说。

吃完饭,雅琴第一次没邀请丽霞到我们房间玩。丽霞也没多说甚么,向我们道别就离开了我们。回到房间,我抱住闷闷不乐的雅琴,关心地问:“你怎么啦?”

雅琴死死抱紧我,好象松手我就要消失一样,她勉强笑笑,说:“也许我们在酒泉呆太久了。是不是该离开了?”

我亲她一下,笑道:“前两天不是告诉我还想多住些日子吗?”

她没再说话,半晌,她柔情地看著我说:“前段时间我只顾自己与丽霞小姐玩,没好好陪你,对不起。”

我笑著说:“很好,我没觉得你陪我,我们不是形影不离嘛。”

雅琴想想,倒也是,我们几乎没分开过,心里似乎宽慰了许多。

满目温柔地看著我:“我不管,反正我要一刻不离的陪著你。”

我心里一阵叹息,没多说话。

晚上,当我们躺在床上时,雅琴体贴地抚摸我,她含羞地摸著我下面,羞怯地说:“我要你。”

饭前刚与丽霞做爱,我只觉得累,但我确实与雅琴有好几天没做爱了,看著她那因情欲刺激得亮晶晶的眼楮,我也确实觉得一阵冲动,但我知道肯定不会表现太好。见我含笑,她知道我默认了,于是羞涩的替我解开睡衣,脱掉我裤衩,她自己也脱光,爬在我下面用嘴刺激我。许久我硬了,我强打起精神,也没有太多的温存直接就挺了她体内,但她紧窄的身体刺激是我抽插了数下就射了进去,我看著她憋红的脸,抱歉地说:“可能太累,对不起。”

她扑到我身上,温柔地给我擦汗,忙著亲我:“是我不好,不应该在你累时要求的,对不起。”

我笑著让她躺下,我知道她内心难受,暗叹了口气:我与丽霞是该结束了。

第二天丽霞带我们出去玩,我觉得大家心里好象都有了一层隔阂,丽霞和雅琴还是说说笑笑,但我总觉得她们彼此间好象是装出来的,雅琴几乎不离开我半步,而且我同意到哪儿她也不多发表意见,总是笑著点头同意。虽然丽霞还象过去一样热情、活泼,但我觉得凭她的聪明不会感觉不到雅琴态度上的变化。

下午回来,丽霞陪我们到房间,雅琴笑著对丽霞说:“你也回去洗洗休息一会儿吧,吃饭时再见。”

丽霞见状也只好放弃跟进房,她笑著说:“我与姐姐约好晚上吃饭,我们请你们吃酒泉最正宗的地方菜。”

雅琴笑著点点头:“好呀,那等会见。”

丽霞看看我,稍停留眼光,笑笑,道再见。

丽霞带我们到酒泉市区一个酒楼,云霞早在那里等著,见我们到来,她笑著问我们玩得怎样,我含笑看著她说:“很好,丽霞是个很好的导游。雅琴很喜欢她。”

云霞笑笑,请我们入坐。

吃完饭,大家到一个酒吧坐著喝咖啡聊天。也不知是不是故意,丽霞和雅琴说出门逛逛街,离开了。我看著云霞,百感交集。她甜甜一笑,说:“听妹妹说过两天你们就要走了,真抱歉一直没时间陪你们玩。”

我抓住她的手,热切地看著她,她笑笑,自然地去端杯子摆脱我的抓抚。云霞看著我,轻声叹了口气:“妹妹告诉我你们俩的事。”

我尴尬地一笑。她继续说:“我妹妹是个不错的女孩,但就是容易感情用事,希望没影响你和雅琴小姐的关系。”

云霞顿了会儿,看著我继续说:“丽霞实际上有男朋友,她一个公司的。妹妹昨晚告诉我,她是真的喜欢你,看她哭那样伤心,我觉得她说的是实话。”

我看著她默默无语。

云霞看著我:“的确没哪个女孩能不喜欢上你。”

我看著云霞,她脸上浮上一层红霞,也许是灯光的关系吧。“但丽霞不适合你,她配不上你。我劝她死了这份心。”

我看著她,感到无比忧伤,说实话那一刻,我真觉得云霞美得无与伦比,但她说的是对的。我伤感地说:“我怎样弥补她的这份情?”

云霞略伤感地说:“美好的记忆吧。如果可能,下次再来酒泉,如果我们还能见面,我和妹妹一定陪你好好领略酒泉的风景。”

我看著云霞说:“我问你一个私人问题,请一定老实告诉我:你有男朋友吗?”

云霞笑笑:“曾经有过,他读大学去了,我们分手了。”

我看著她:“你愿意跟我走吗?”

她身体震了一下,凝视著我看了会儿,轻声说:“说实话,很有诱惑力,但我已经习惯这儿的生活了。谢谢您的关爱。”

我叹了口气,再没有甚么可说的,看来是该离开酒泉了。

丽霞和雅琴嘻嘻哈哈走进来,好象感觉到我们的沉闷气氛,丽霞感觉到我们谈甚么,瞪了云霞一眼,我笑著站起,对雅琴说:“我们回酒店吧。”

到门口,云霞说:“这几天我可能要办点事,你们走时我可能送不了你们,就让丽霞代劳吧,我这里算是告别了,祝你们旅游愉快。随时欢迎你们再来酒泉!”

我压住心里的伤感,上去搂住她紧紧抱了抱,在她头发上亲亲,说:“再见吧。”

丽霞随我们回酒店,一路上三人都没说一句话。

要离开酒泉的那个清晨,早早我和雅琴就起床了,丽霞与我们共进早餐,大家都有些伤感。吃完饭,雅琴笑著对我说:“我下去整理一下头发,到时我直接在下面等你。”

她又看著丽霞笑嘻嘻地说:“我做头发,你陪他聊聊天,不然他又嫌时间长著急。”

雅琴刚一出门,丽霞猛地扑到我怀里哭起来,这是我们见面我第一次见她如此伤心,我也不由悲从心起。我们搂抱著第一次倒在床上,丽霞抽泣著,我们还是没说话,激烈地做爱,疯狂地搂抱——我们一丝不挂地拥抱在一起,她终于开口:“我们还能见面吗?”

我吻她,因为我也没法回答。她似乎也觉得问得多余,于是更热烈地吻我,好象要把未来的吻预先使用。

人生没有不散的宴席,我们终于该起床了。丽霞仍穿著我们第一次见面时的服装,白衣、白裙、白运动鞋,因为我曾笑著说,我挺喜欢她给我的第一印象。趁丽霞上浴室,我悄悄塞了十万元钱在丽霞的皮包里,我知道这点钱不多,也无法表达我们之间的情爱,只是希望丽霞能买些自己喜欢的东西,想起我们曾有过的美好时光。

雅琴在大厅等著我们,她妆饰一新,显得清新靓丽,看见我们,她莺然一笑:“我还以为你们下不来了”说著雅琴撒娇地看著我:“我头发漂亮吗?”

我笑笑:“头发漂亮,人更漂亮。”

雅琴又看著丽霞,笑著说:“谢谢你陪我们,到上海一定告诉我。”

丽霞勉强一笑,说:“祝你们一路平安。”

那一刻,我觉得雅琴似乎早明白了我与丽霞的关系。但无论如何我感谢雅琴给我和丽霞最后这美好的时光,发自内心的感谢。

我再没去过酒泉,再没见过云霞和丽霞。我听公司派往甘肃合作项目工作的雇员讲,他们去敦煌玩都喜欢坐车并在酒泉住一晚,而且有次还提到说酒泉宾馆有一位小姐听说他们是我们公司的人,显得特别热情,好象还问起我的近况。

1、夏洁的朋友:李姗

1、夏洁的朋友:李姗

那是读研究生时的一段经历。

我们研究生院没有本科生,而学院的同学们年龄好象都比我大许多,所以我除在学校上完公共课外,再就是到导师家上上专业课,平时也很少去学院。学姐李婉高我一届,但她也没住校,我们除偶尔见见面外,也没太多来往。

最初一年,夏洁和张丹几乎每天都住在我家,由于夏洁准备复习考研究生,她也想考到我们研究生院继续做我学妹,所以每天更多时间泡在书堆里,不怎么与我们打闹。张丹三年级了,除上课外没别的交往,倒是花更多时间在家里,但因为天天娇娇缠著她,她也显得整天忙忙碌碌的。

相对而言,我显得太闲了,既不可能象大学一样天天踢球,有一帮哥们活动在运动场,又没有别的女孩子好去追求,家里守著两个美女,对别的女孩也没太多的热情。所以更多时间我主要是去一家俱乐部健身游泳消磨时光。

当然,如果我真在家呆得无聊时,我就会干扰夏洁让她陪我玩、作爱,那时好象不怎么与张丹做爱了,除非有时夏洁正好身体例假或确实张丹需要。第一年就这样稀里糊涂过来了。

第二年夏洁没考上研究生还埋怨我总是干扰她,但她倒也没往心里去,没考上研究生,我让她去张琼公司工作,工作也还算顺利舒服吧。更主要的是她也可以有更多时间陪我了。

大概因为毕竟在一个公司工作夏洁总在我家呆著不合适吧,而且她在家里,张琼每次来总有些别扭。所以张琼让我给夏洁在外另租了一套两居室住房。夏洁自己住在外面,我有空常去她住处,晚上去一般就住那里了。以后由于夏洁在公司事务越来越忙,我们就不可能象过去那样整天悠闲的聚会,我也就偶尔去她那里看看。

我们在北京的张琼的公司算是一家中外合资公司,夏洁在公司业务中常与我们家族国外公司联系较多,渐渐与外企公司有了些固定联系,也慢慢结交了外企公司的白领,许多朋友中玩得最好的朋友就是李姗。

李姗毕业于北京一所外语院校,专业是英语,毕业后她已优异的成绩和出众的外貌力克竞争对手,谋取到了一家美国跨国公司的秘书工作。李姗来自哈尔滨,身高一米七四,洁白的皮肤,披肩长发,浑身散发出青春的朝气和性感的魅力。

最初,我只从夏洁的嘴中偶尔听说李姗的名字,但我始终没见过,也许是女孩子的本能吧,夏洁有意识避开我和李姗见面认识。确实知道我晚上不会去的情况下,偶尔夏洁也会让李姗在她那里住一晚,但因为我去她那里也没甚么规律,夏洁一般不会让李姗在家里呆太久。在我有事的情况下,夏洁多数会与李姗一起逛街购物或看看电影、音乐厅听听音乐会,到酒吧聊聊天。当然,一般都是夏洁花钱,张琼给她的工资和我每月给她的钱使她完全不用考虑消费的内容。我听夏洁偶尔冒出一句听出李姗是很羡慕她的。

我第一次见到李姗是一种偶然,我与夏洁在一家比胜客店吃比萨,正好李姗与另一个女孩也进来用餐,她们三人都互相认识,夏洁向她们介绍了我。四人一块用餐,说实话,我倒确实没太在意李姗,象她那种女孩,虽然漂亮优秀但张琼公司多的是,我要想约会是一约一个准。所以大家说说笑笑跟普通朋友聚会也没甚么分别。用完餐,我答应陪夏洁逛商场,也就彼此道别了。只是出门后夏洁笑著问我觉得李姗怎么样,我笑著说:“挺漂亮的女孩,但还比不上你。”

夏洁打我一下,但看得出她内心还是很高兴的。我确实认为夏洁比李姗要漂亮、有气质、可爱的多。

我们之间再没提到过李姗。

一天与同学聚会,夏洁曾打电话问我晚上去不去她家,我说同学聚会就不去了。但由于聚会结束得早,又正好在建国门离夏洁住房不远,我就顺道去夏洁的家。我直接就开锁进门,一个女孩正坐著看电视进猛然进来一个男人吓了一跳,我也大吃一惊,但我们马上认出了彼此。原来是李姗,可能刚洗完澡,身著白色真丝睡衣,好象除了睡衣,乳罩和裤衩都没穿,隐约可见她丰满挺立粉红的rǔ头和下面黑色一片,李姗见我看她身体不好意思本能轻叫了一声跑进了卧室。

一会儿,李姗羞惭未定的穿戴好衣服出来,略不好意思的说:“我与小洁逛街去了,她告诉你不会来。她正洗澡呢。”

我笑笑,心里略略有些感觉,开玩笑说:“我可不是故意闯进来的,我以为就小洁呢。”

李姗脸一红,不知道说甚么好。我笑道:“不过,如果不是偶尔进来,还真无法欣赏李姗小姐如此美好的身体。”

李姗羞了个大红脸,又嘻嘻笑著说:“看小洁出来告诉她,她不骂你才怪呢。”

逗女孩子是我拿手好戏,我哈哈笑著说:“你要说这个,我干脆说你正脱衣我看过正著,否则背个虚名没得实惠还遭责骂多亏呀。”

她跺跺脚:“你胡说甚么呀,谁让你看个正著,别瞎说,小洁会生气的。”

我干脆走到她身边:“那你让我看看不就没胡说了嘛。”

她紧张地退后,惊慌地看著我:“你要干甚么,我不说就是啦。”

其实我才不在乎她说不说,不过因此夏洁以后不让她进家门了,倒失去了许多乐趣,我本来就是逗她玩的,见她又羞又紧张的神态,哈哈一笑坐下。正在这时,夏洁用干毛巾擦著刚洗未完全吹干的头发出来,见我她高兴嚷:“咦,你怎么来了?不是与同学聚会吗。”

我笑笑:“结束早,就来了。”

夏洁看见坐在沙发上的李姗,这才略尴尬的说:“我以为你不来了,就让李姗过来聊聊天。”

李姗起身笑盈盈地说:“不用你为难了,我这就走。”

夏洁看著李姗:“不好意思,还让你回家。”

李姗边走边吃吃笑道:“不回家让我睡客厅给你们作电灯泡啊。”

夏洁依偎到我怀里,瞪著我说:“来打个电话嘛,多不好意思。”

我亲亲怀里刚出浴的美人,笑道:“我回自己家还打甚么电话啊?”

夏洁脸一红,吻我一下,好象随意地问:“你们刚才聊甚么?”

我捏她rǔ头一下“聊甚么呀,刚进门你这不就出来了嘛。”

夏洁娇喘一声不说话了。这是我第二次见到李姗。

一回生二次熟,既然大家认识了,夏洁倒不象过去看护得那样紧了,偶尔我与夏洁吃饭如果李姗正好来电话,夏洁征询我意见后也叫上李姗一块吃饭。有时周末白天在夏洁住房李姗来大家也坐在一块聊聊天,或一起出去逛街、看电影、泡酒吧。但我一直没有与李姗单独在一起呆过,既因为夏洁确实防范意识较强,同时也因为我也还没有热情到想去找这种机会,基本上是大家随意来往,彼此间可以说都是较好的朋友。

我开始觉得李姗来夏洁这里更勤而与我的话越来越少了。聪明敏感的夏洁当然意识到李姗的变化,但她也许是太相信自己的对事情把握控制的能力吧,并没有太在意,只是能不邀请李姗参加的活动她尽量不邀请李姗,对李姗自己的越来越勤的来访显然她也无法拒绝。

北京的六月似乎已经很热了。我因为应付期末考试,在家准备公共课复习,同时查阅资料应付几篇考试的文章,自然去夏洁那儿少了些。一天我正在家看书,忽然接到李姗的电话,说夏洁让她顺便给我带些复印的资料,如果我在家她给我送来。我正看书头昏眼花,听到李姗的电话当然高兴地告诉她在家里。因我要些写文章的资料,夏洁就利用空闲时间帮我查阅然后复印给我,这次又找了几份我急需的资料,她复印好后,本来准备送来,正好公司这两天有一次公关活动,她离不开,中午李姗去她那儿两人一块吃饭,她就让李姗给我送一趟。

我总觉得这是夏洁最大的失误。同居三年,夏洁应该知道我这人属于性情中人,漂亮女孩尤其是女孩再热情一些,我总是会出问题的。我都已经感觉到李姗已经跃跃欲试了,她怎么会比我麻木呢。或许她太信任朋友。张丹在学校也在忙于听课准备考试,娇娇那时已读初中,放学也比过去晚了,所以白天几乎就我和刘妈在家。刘妈除了做饭收拾房间外很少来我们房间。

李姗如期而至。她显得精神饱满,神采奕奕。从窗口望去能见到她愉快的走路和喜悦的心情。进房间把东西给我,坐下,她没有丝毫要走回去上班的意思。我当然也不客气,直接就把她搂到怀里,她象征性地推推我,但当我嘴凑过去时她比我还热烈的挽住我脖子,舌头伸进我口里。反正做爱也就那么回事,没甚么更多刺激性的东西。也许是哈尔滨特定的地理环境吧,她的皮肤比夏洁的皮肤还要白腻,她修长的大腿跟部显得丰满,当进入时厚厚身体夹得我还是很舒坦的。我们轻松热烈的抽插扭动,没有太多的心理压力,在她的娇喘声中我射了进去。

说实话我没有特别的激动,好象正常做爱一样,她那柔软的身体或许让多少人憧憬向往但我尝试过后倒没甚么特别的感受。她也好象没有激情万分,结束后她到浴室收拾了一下身体,然后出来坐到我身边,我从不能太无动于衷,于是将她抱到怀里,亲亲她,笑著说:“今天可是该看的都看了。”

她吻我一下,笑道:“不仅是看,不该做的都做了。”

我捏她乳房一下,道:“可说清楚,不能让小洁知道啊!”

她不置可否地笑笑,问:“我与她谁感觉好?”

我没回答她,而是说:“你比她皮肤白多了。”

她瞪我一眼:“呕,我就皮肤比她白这一点优点啊?”

我哄著她:“我没法评你们谁好谁差,我都喜欢。”

她看看表,起身:“我上班去了,明天中午我再来,欢迎吗?”

“当然,当然”我笑嘻嘻地起身送她。

从那以后,除周末外,她几乎每天中午都来我家,当然每次不一定都做爱,有时也就坐著聊聊天,打闹玩耍一会儿。

我和夏洁、李姗三人偶尔还是一起吃饭,我因为本身就没把与李姗关系当成一件事,所以还象过去一样,难得的是李姗,显得也镇定自若,即使有时夏洁当著她面向我撒娇、亲昵,她也象过去样表现。我知道她心里一定有很多想法,但我没办法帮她。

一天中午,我们刚作爱完在床上坐著聊天,突然张丹推门进来,见到赤身裸体的我们,呆了一下,马上说:“对不起。”

关上门,李姗羞红了脸但还是狐疑地问:“这女孩子是谁呀,怎么推门就进?”

我一边穿衣一边说:“原来大学的小学妹,常过来陪妹妹娇娇的。”

“恐怕也陪你吧?”

她也穿衣,同时看著我“同时与你来往的有多少女孩子啊?”

我略不高兴地说:“你问这些干甚么?”

她已站在床下,听到我的话,她也不高兴而且略伤心地说:“我整个身子都给了你,我的所有爱都给了你,我没有权利知道啊?”

我有点烦她婆婆妈妈,而且还想著怎么去堵张丹的嘴,所以不耐烦地说:“知道又怎样,不知道又怎样?”

“你”她楞了一下“你怎么能这样说呢?”

话落,伤心、委屈、羞辱使她无地自容猛地爬在床头呜呜哭了起来,我也知道自己说话伤了她,忙过去抚摸她道歉。

也许哭声传到了室外,张丹走进来,问:“你们怎么啦?”

其实她心里比别人都难受。我赶快给张丹介绍李姗,转移视线。李姗猛地止住了哭声,看著面前比自己还小的女孩,她觉得羞辱和窝心。张丹宽慰她“我和夏洁都知道啦,他高兴大家才高兴,他要不高兴大家都别想高兴,有甚么事姐姐就多担待些吧。”

李姗傻傻地看著张丹,她不是不明白张丹话的意思,她只是没想到夏洁显然知道张丹,而我们三人居然是一种透明的关系,想想夏洁那冰清玉洁的清高,那美丽高傲的公主样,居然跟这个女孩共享这个男人?她真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张丹早拿过毛巾来递给李姗,李姗机械地用毛巾擦泪痕,无论如何她无法接受这个现实。可她能怎么办?她也许比张丹漂亮,但她明白他没法与夏洁比,夏洁都无可奈何她能怎样?李姗只觉得委屈,难受,她站起身,说:“我走了。”

头也不回的离开房间。

我搂住张丹,说:“丹丹,对不起。”

张丹勉强笑笑:“我从来也没想过我们会白头偕老。我现在很满足。”

停了停,她叹息一声,感叹:“李姗真是漂亮。她们怎么会长这样漂亮呢。”

李姗自那天走后一直没来我家,我因为考试也没怎么与夏洁聚,因而也没见过李姗。放暑假,正好夏洁又陪我们美国公司来的客人到上海出差去了。我整天无所事事,突然渴望想见李姗,那种渴求让我觉得奇怪。我终于忍不住一天上午给她挂了电话。

接通了她,我说:“是我。”

她那边很平静:“我知道。”

也许是在办公室说话不方便,也许是故意?平静得让我觉得似乎与她没任何关系。

我也只能硬著头皮往下走了,我笑著说:“还生气呢?算我不好,向你道歉吧。”

“不用。”

她简单地回答。

一不做二不休,干脆说到底吧,我柔情万分地说:“我想见你,真的很想你,你中午能过来吗?”

她没有说话,沉默了许久,我又重复了一次,她挂上了电话。

后来她告诉我,那段时间她一直想努力忘掉我们的一切,而且几乎快做到了。我的电话使她动摇了,终于放弃了自己的努力。她说最初的日子她恨透了我,既恨我的薄情,更恨我居然一个道歉的电话都不打。

放下电话到她终于进入家门,那是一个难熬的苦难的等待时间。中午,她终于来了,我想我的欣喜不是能装出来的,也许看见我真心喜悦的那一瞬间,她彻底原谅了我。但是,当我上前搂她时,她轻轻推开了我。我笑笑,不计较了。

双方坐下,我说:“前段时间忙于考试论文,没及时向你道歉,刚考试完。你不生我的气吧?”

李姗看看我:“犯得著吗。由夏洁她们两个大美人去生吧。”

“你不会是吃醋而不理我吧?”

我轻松了许多,开始逗她。她脸一红:“呸!你以为你是谁啊?”

我笑笑:“我以为我是你男朋友啊?”

她本来想说你是谁男朋友啊,但忍住了没说,瞪了我一眼,没说话。

我想她气该消得差不多了,于是走到她身边,搂住她,这次她虽然挣了一下,但也没真用劲,我确实激情高涨,抱住她脸,包含热情亲吻过去,她想躲但我早贴上,她低咽一声再也不支撑了,软倒在我怀里。也许是渴求太甚吧,我情绪特别激昂,她也是受相思和委屈折磨已久,很快也变得热烈无比。很快我们就拥贴在一起。自我们做爱以来,这次是我们双方都最投入的,我事后想如果过去也象这次样投入,或许李姗早绷不住主动给我打电话了。不管怎样,从她的神态,我知道她是不会再与我赌气了。

做完爱,她倒在我怀里,不停的呜咽:“我这样没出息,我真恨我自己啊。”

我早轻松自入了,笑著说:“我还骂我自己没出息呢,你是第一个我求著来要见的女孩子。”

她本来抽泣自责,听我的话她含泪扑哧一笑:“我还要感到幸运,是不是?”

我见她彻底没事了,手在她丰满的乳房上捏了一把:“反正我是真舍不得这宝贝。”

她脸一红,掐我一下。

李姗又中午常来了。由于放暑假张丹回家去了。所以李姗也没甚么忌讳,有时晚上也就住我家里。娇娇当然不高兴了,她觉得张丹刚走我就又带人回来是对不起张丹,所以不怎么理睬李姗,我也知道,凡是到家里来的漂亮女孩她都本能地抵制,所以也懒得理她。好在暑假刚过了几天,我就将她送到澳洲父母那里去了。夏洁不在的日子,整个家就是我和李姗的二人世界了。

在夏洁即将回来的前一个夜晚,李姗显得心神不定。她抱住我,神态沮丧,我问她有甚么心事。李姗吻吻我,凝视著我说:“明天小洁就回来了,我真怕我现在再不能象过去一样控制自己的情绪,而且我们这样偷偷摸摸我于心不甘,她也只是你女朋友,干嘛非得我偷偷摸摸的。”

我赶紧吻她,抚摩她,温柔恳求:“你就听我的话忍忍吧,我真不愿看你们闹矛盾,我谁也舍不得离开。”

要在过去我说这话,李姗早跟我急了,现在她温顺多了,她哽咽道:“可忍受到甚么时间啊,你总得作出选择。为甚么要我忍啊?”

我抚弄著她:“我不是先认识她嘛。”

“那你就不能选择一个?”

她眼巴巴地看著我。我尽量不刺激她:“我选择她,你心里好受吗,你愿意吗”我搂紧她,“而且我也舍不得你呀。”

反过来也一样,李姗是个聪明人,我用不著说完,其实那时我也很苦恼。我也没想过她们中间哪位可以作以后的妻子人选,要我舍弃哪一个我还真都不忍心。内心觉得夏洁似乎更理想些,毕竟我是她真正第一个男人,我就是她的真个世界,她的漂亮有目共睹,她的端庄、贤淑、精明一般女孩无法比拟。而李姗也是聪明、漂亮,而且比夏洁更性感、富有朝气、更加时尚,她的妩媚、温柔、个性也是一般女孩无法比拟的。

见我不说话了,李姗轻轻推推我:“要不,象张丹一样,把我们的事告诉她吧,了不起我认了。”

我摇摇头,我知道夏洁不是张丹,张丹能容忍夏洁,而夏洁未必容忍李姗,而且李姗是她认为最信得过的朋友,毕竟夏洁不是张丹。不行,肯定不行。“那你说到底怎么办呀?”

李姗急得要哭,这时她早没了思想。我看著她,商量著说:“要不我在你公司旁租一套房,我去你那儿。你就与小洁少来往些吧。行吗?”

李姗猛抱著我嚎啕大哭,我除了抚摸她也没甚么别的办法。

夏洁回北京,只有了我们二人的世界她自然非常高兴。一天,当我们躺在床上时,夏洁情绪很低落,我问她,她泪汪汪地看著我说:“今天姗姗告诉我,她谈了个男朋友,以后可能我们见面的机会少了。我很伤心,我们是多好的朋友啊。”

我笑著说:“你不是曾告诉我你烦她天天缠著你吗?”

夏洁含泪说实话了:“我哪是怕她缠我啊,我是怕她缠你。”

说著她一激灵,看著我:“她男朋友不会是你吧。”

吓我一哆嗦,只能狠狠瞪她一眼,我自己都不知道甚么意思。夏洁眼角挂著泪花扑哧笑了。

其实,夏洁还真有些怀疑,不过她尝试过多次,李姗都巧妙地应付过去了,偶尔三人聚会,夏洁嚷著让李姗带她的男朋友认识认识,李姗总是含笑不语,我知道她的意思:我的男朋友就在你旁边。看著李姗那多少有些胜利者的眼神,我内心很难受,不是替夏洁,而是替自己,我觉得我真对不起夏洁一片赤情,我后悔没有早作抉择,但那时已不可能了,说出来反而更伤害夏洁。

张丹知道厉害关系,回北京后当然不敢对夏洁说任何李姗的事情。张丹让娇娇别乱说,娇娇当然也不会给夏洁讲李姗的事。以后李姗渐渐与夏洁来往少了,因为她也无法忍受我们三人在一起时夏洁对我那些亲昵的举动。夏洁又有了许多新的女朋友,当然她依然不怎么让我认识,其实就是再有仙女下凡,只要是夏洁的朋友,我也不敢有丝毫的邪念。我有时想,人生中避免不了有些善意的欺骗,虽然我这件事本身不是一件甚么光彩的事,也不能跟甚么善意联系在一起,但毕竟我是真心不想让夏洁受到伤害。

其实最受折磨的是我。以后认识了张琼公司的赵雪,虽然经历了我与赵雪之间、赵雪与夏洁之间的令人痛苦的选择,但我终于作出了选择,才结束了我和夏洁之间的承诺,结束了与李姗的偷偷摸摸的生活。但一直到夏洁去新加坡,她都不知道李姗的男朋友是谁。

不知李姗是不是也有一种对夏洁的负疚,当李姗移民到澳洲,又由澳洲派到新加坡工作,她很快联系上夏洁,夏洁在美国读完书嫁给新加坡律师之前曾与我通电话高兴地说李姗也到新加坡工作,她们又成了比过去还要好的朋友,不知道她们在闺房聊天时李姗告诉过夏洁真相没有?我曾经与李姗通电话时告诉她,也许说出来心理负担更轻一些,现在说出来大家最多也只是笑笑而已,毕竟都有了自己所爱的另一半。电话中李姗迟疑半天最后她说再考虑考虑。以后我也没再问。

2、凯迪的朋友:索菲娅

2、凯迪的朋友:索菲娅

自凯迪进入生活,你想觉得寂寞都难(背景参考《秘书情人(二)2、凯迪》在美国的那些日子,天天跟打仗似地速成许多的美国生活方式和如何与美国女朋友相处。好在凯迪天性乐观同时粗线条也不太问我过去太多事,她仅仅知道我的一个大致情况,知道在纽约的张琼和在耶鲁上学的妹妹娇娇。父母的情况她当然清楚,翻任何一本公司简介就可看到父亲的介绍。

好在我有在澳洲rmit学院与无数澳洲女孩做爱生活的经验,稍稍调整,就会迷魂得凯迪昏昏然。在最初的时间每天与赵雪的电话是我最怵的,一个要说得没完没了,我还得热情有加,另一个我还不能说得太久,虽然凯迪从来没问我是谁的电话,但偶尔我接电话她从远处经过,我的紧张神态多少让她生疑,最后只好告诉她这是家族的习惯,每天我要与母亲通话了解家里情况,与父亲通话交流生意上的事,也算应付过去了。

过去赵雪两个月左右总要来趟美国会会我,现在我只好差不多一个月左右就到日本,约赵雪在京都见面,赵雪有次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你是不是到真濑这儿来太多了?”

只要不去纽约,随她说吧,好在真濑的真诚让赵雪也没有太多的想法。

与凯迪呆久了,发现她其实也很细腻的,只不过她表现柔情的方式不同于过去认识的许多女孩罢了。每天必须早晚见面热情地吻吻她,每周还得精力充沛的与她做两、三次爱。否则她要问:“最近怎么不亲我?”

或“为甚么几天不与我做爱了?”

渐渐的,她也熟悉了我的生活习惯和性格,所以以后亲热和做爱她更主动些,我们倒也相安无事。

凯迪与我同居以前,与一个叫索菲娅的女孩共租一套房。两人原来是学校的同学,索菲娅父亲是原乌克兰的一位企业家,后移民美国,现定居在俄亥俄州(ohio)索菲娅在24街一家公司上班,算是白领一族的吧。虽然艾伦已和我分手,而且与麦克同居,但我想潜意识中凯迪还是不希望我们在一起时间太多,毕竟我曾那样柔情地看艾伦让凯迪一想起来就紧张,而且她对东方人的性格也吃不准,谁知道我心里怎么想的,会不会死灰复燃?这样凯迪与索菲娅的来往更密切了。

索菲娅一看就不是纯正的美国人,她不象凯迪有一头漂亮的金发,而是浓密的黑发,她皮肤好象比凯迪要洁白得多,稍稍削瘦的脸,直挺的鼻梁尖有点下垂,有点象中国人说的鹰勾鼻,薄薄的嘴唇,长长的脖子,我从来就没觉得她比凯迪漂亮,但好象追求者不少。虽然凯迪按我的眼光也算不上美女,但至少美国人认为凯迪是百分百的美女。

既然是凯迪的朋友自然也是我的朋友,加上索菲娅当时又新交一个男友也叫大卫,我们彼此也就比较随便些。

但毕竟我的身份不一样,朋友中有份量的人要多得多,凯迪也明白这点,所以也就偶尔让索菲娅和大卫来家里,其他时间大多常请他们在外吃吃饭。开始凯迪还常邀我一起参加,最后见我热情不高,每次就找借口给我遮掩过去了。

我看凯迪纯粹是闲的。不过她不在的时候,我倒正好与华盛顿、麦克聚聚。偶尔华盛顿也会叫几个漂亮的学生作作陪,大家吃喝嬉闹一番,我和麦克羡慕地看著她们跟华盛顿走,相顾无语。凭我给华盛顿的薪水至少泡妞不用缺找我有借不还的钱了。我偶尔问麦克与艾伦怎么样,我和凯迪没告诉任何人艾伦与我的事,麦克似乎很满足,认为艾伦对他很好,我也就放心了,不过每次听了多少有些失落感。

一天我回家,见凯迪和索菲娅正坐在沙发上说甚么,索菲娅见我进来,两人都住了嘴。索菲娅历来不与我多说话,每次都过分客气。也许她把家当成了办公室吧,其实我有时也想逗逗她,毕竟见到女孩子我从来就闲不住,但她一拘谨,我倒也不得不正规了,真是活受罪还没法说。

我笑著看著两个女孩子:“怎么都不说话了?”

凯迪笑著说:“女人的事你也不感兴趣。”

与凯迪在一起我学会了不问她的事她也不打听我的事,除非自己主动说出来。听凯迪那样说,我只好笑笑准备去书房。也许是看我难得今天关心一次吧,凯迪叫住我,走过来拥抱我,亲我一下:“如果你不烦的话,可以给索菲娅出出主意。”

我回到沙发坐下,凯迪连人带鞋一古脑坐到沙发上准备给我说话,猛见我看她鞋,她抱歉地笑笑,手心向我,手摆摆,意思是你别说我知道啦,坐好,我说过多次不习惯她那一坐就全身带鞋全上了沙发,她急著说话又忘了,见我看她马上意识到自己又忘了因而抱歉。

坐好后,凯迪说:“索菲娅觉得她不喜欢大卫了,想离开她。可大卫恳求她再试试。索菲娅觉得很为难,来找我商量。”

我一听实在没甚么意思,但既然请我谈看法我只好说:“大卫不是挺好吗。我挺喜欢的。”

凯迪看著我,笑了:“又不是与你生活,你喜欢有甚么用?”

索菲娅一听也乐了。女孩子们一笑我就有精神头,我笑道:“那可不一定没用,如果旁观者都认为不错,也许是你自己没发现他的好呢?”

我看著索菲娅:“中国有句话,叫天下没有十全十美的人,你三思吧。”

索菲娅笑著说:“总有相对更理想的人吧。”

我笑了:“老想他好的方面他的好处就越来越多,你想分手就总想他不足,他当然一无是处了。”

凯迪在旁边点头:“有道理。”

我懒得与她们罗嗦,笑著起身:“你们接著商量吧。我先休息了。”

凯迪赶紧跑过来搂住我腰亲我一下,悄声道:“亲爱的,你先上床,我陪索菲娅再呆会儿。”

我在她胯部轻轻点了一下,笑道:“你要不来我睡了,到时别总说吃不饱。”

凯迪身体一激灵。我笑著进入房间。

想把一个美国女孩培养成理想的中国媳妇,跟天方夜谈差不多,由此念头的趁早断了此念。好在压根我就没准备娶凯迪作太太,所以完全按我自己的方式生活,你爱习惯不习惯,你不适应你走人,我正好换人呢。相对而言,凯迪比较迁就我,我也感觉到她想往我习惯和思维方面靠,也许是真爱吧,也许是潜意识中对老板的服从吧。据聚会时中国朋友们反映凯迪已经很东方化了,也许吧,但我觉得还差很远。我知道凯迪只有一个原则是核心:那就是唯一对她的爱,我明白就这点我就做不到,所以我们注定是长不了的。我常这样想,所以乐得按自己方式该干甚么干甚么。有时要坦白一点自己的想法也是很难的,希望凯迪依然看不懂中文。

自那次在家给索菲娅出叟主意以后,她居然听了,而且与大卫又相处了好几个月,其间我到日本、澳洲、北京各去过一趟,我早忘了这件事。

回美国呆了几天,凯迪突然想回家看看父母,并哀求我跟她一起回家,我当然不能去,我借口公司业务让她自己回家。凯迪知道再说也没用,她其实是想让家里人见见我,她是真心爱我的。

凯迪走后,我倒没让华盛顿找个女孩玩玩甚么的,只是没事到艾伦家坐坐。得不到的东西看看也行吧。凯迪回家后两天一个下午,索菲娅给我打电话,问我晚上有不有时间想约我吃吃饭,她在电话里一再表示与凯迪通过电话,是凯迪让她约的。我好笑这不是没事找事吗,好好的自己约就是了,还需请示啊。

我准时到约好的地点,一家中餐馆,也许她听凯迪说过我爱吃中餐吧。见面她开始稍稍拘谨些渐渐自然了。她笑著说:“我告诉凯迪大卫的事,她对我说别只顾我的大卫,让我也顾顾她的大卫。让我陪你好好吃饭,怕你又与华盛顿他们喝酒鬼混。”

我一听就笑了:“我可从来没与华盛顿喝酒鬼混,对了,你与大卫的事怎样?”

索菲娅笑笑:“前两天就分手啦,看来我们按你的说法没缘份。”

“我甚么时间说过?”

我还真奇怪,索菲娅看著我:“我听凯迪说的,她说你曾对她说,爱情和感情是要讲缘份的。”

我笑笑,没说话,细看,索菲娅今天打扮得很漂亮舒服,大大的眼楮水灵灵的,黑发卷曲自然披在肩上,衬托出皮肤的细腻洁白,仔细看这女孩还真有点韵味,看来美国人眼光还真有独到之处。见我细看她,索菲娅略略有点不自然。我逗她:“凯迪让你照顾我这个大卫,没说怎么照顾啊?”

索菲娅脸一红,娇媚之极,令我砰然心动。正好上菜,索菲娅总算躲过难堪。吃罢饭,走出门,我搂住索菲娅的腰说:“要不我们喝酒去?”

索菲娅自然地靠在我肩上,说:“凯迪说不让你喝酒。”

我笑笑说:“你以为我真喝酒啊,我每次所谓喝酒都是到酒吧玩玩,我是想把你灌醉呢。”

这时已到车边上,司机打开车门,我和索菲娅上了车。“灌醉我?”

索菲娅还没明白。我用指头在她嘴唇点点:“不把你灌醉,我怎么吻你、亲热你呀。”

索菲娅看著我,发怔。我对司机说:“先送索菲娅小姐回家吧。”

然后我对索菲娅笑道:“跟你开玩笑的。”

索菲娅看看我,勉强笑笑。

车在路上飞速行驶,我搂住索菲娅的腰说:“你腰这样柔软,学过舞蹈?”

索菲娅笑道:“你真说对了。我学了十一年的芭蕾。”

我笑笑,手枕到她脑后,她舒服地靠在我手臂,脸看著车顶,叹道:“那真是辛苦的十一年。”

看著她那明亮的眼珠让我生起一片柔情,我用一只手托住她脸,她双手抓住我手掌,脸贴到我手掌心,过了会儿,轻轻叹口气,嘴唇亲亲我的手指头,很明显的暗示,但我好象也想起了凯迪,犹豫了。

索菲娅抬起头,眼楮看著我,我头刚低下,她的嘴凑了上来。我们嘴顿时粘在一起。我还没考虑好与她是否深入,所以我仅仅只吻她,手在她衣服外,轻轻抚摸她乳房,那时我已清醒过来,心想:目前还算合理范围吧。索菲娅虽然苗条,但她的乳房丰满而有弹性,软绵绵的感觉很舒服,好象凯迪的乳房比她大,而且比她滚圆得多,索菲娅的乳房感觉真好,不知下面怎样呢,我脑子想著行动上没深入,索菲娅吻著我,偶尔抬眼看我,我发现了眼中的鼓励和渴求。

我嘴离开她,索菲娅拿起纸擦沾在我唇上的淡淡的口红痕迹。擦干净后,她起身坐到我腿上,身体缩靠在我怀里,仰头看著我:“求求你,抱紧我。”

我紧紧抱住她,两人都不动也没说话。车到索菲娅寓所,她仰起头看我,我明白她的意思,我吻她一下,温和地说:“谢谢你今天陪我。我得考虑考虑,给我时间?”

她明白我的意思,乖乖地点点头,然后亲我一下:“晚安。”

下了车。

第二天,我去艾伦家,正好麦克还没回家,我进门,将买的鲜花递给艾伦,搂住她腰亲了一下,她略略吃惊,因为我们分手后我很少如此带有感情吻她,她将鲜花放到花瓶,然后坐到我身边关切地问:“你有甚么心事?”

我看著艾伦,问:“你认识索菲娅?”

艾伦点点头,她马上明白了:“凯迪知道?”

我摇摇头。艾伦说:“索菲娅是一个可爱的女孩,爱上她很正常的。她也爱你?”

看看我,艾伦觉得问是多余的,爱上我又何尝不是正常的?

“你准备与凯迪分手?”

艾伦问,我摇摇头。其实我是想知道美国女孩遇到这种情况或者说美国男人遇到这种情况应该怎么办。

“你依然信任我?”

艾伦眼楮湿润了。“我从来就信任你。”

我真心地说这话。眼泪从艾伦眼角默默流下,但很快她擦干,不好意思地笑笑。又沉默下来。

我怕节外生枝,说:“我想知道你认为该怎样做好。”

“我也不知道,但你从来掩饰不好的,”

这点艾伦最有发言权,“你觉得瞒得过凯迪吗?我只想告诉你,自我认识凯迪以来,她对你的爱是她做事最认真最投入的一次。从凯迪每一个眼神都流露出她对你的爱。你还要我说甚么?”

说实话,我已经不要她说甚么,只觉得枷锁套牢了,虽然是甜蜜的枷锁。

晚上,我到索菲娅的寓所,刚敲门,好象里面早等著似的门立即就开了,我抱著索菲娅轻轻吻了一下,然后坐下。我不想玩深沉但确实觉得心沉重。索菲娅看看我,似乎明白我要跟她说甚么,她笑笑,说:“我们都喜欢凯迪,但她让你变得都快不象美国人了。”

见她故意找轻松话题,我也放松了,含笑说:“我是比较固执的。凯迪也很有个性,也不知怎么会糅合到一块。”

索菲娅轻叹一口气:“缘份吧。”

我静默不语,索菲娅走到我身边,依偎到我怀里,看著我:“抱抱我。”

我搂紧她那柔软的身体。

索菲娅凑上嘴,吻我,我低头回应,透过宽大的领口,清晰可见她睡衣里的圆圆的乳房和粉红的rǔ头,洁白的胸脯和深深的乳沟。我叹一口气,谁能抵挡住这种诱惑啊。她抬起头,拿起一只我的手,轻轻按到她乳房上,幽幽地说:“没关系。是我对不起凯迪,我会向她道歉的。”

我心想,我甚么时间变得这么婆婆妈妈的,手伸进了她衣服里。她并没有戴乳罩,摸上去,那弹性柔滑的乳房细腻感人。她脱下她睡衣,整个修长的身体裸露了出来,在灯光下,她的头发和下面的体毛显得黑釉釉的发亮,她过来轻柔地解我的衣服,我手摸下去,微微隆起的身体细腻柔软,一点也没有许多美国女孩皮肤的粗糙和小颗粒,伸进体内她反复从心里发出一声低咽,坐到我的身上——那晚,我没回家,我们一直作爱、亲吻到天亮。

第二天下午回到住所,刚刚缕了缕思绪,听见凯迪的汽车声,然后是开门,凯迪高兴地叫:“亲爱的,我回来了。”

我走上去抱住她吻吻。她看著我,呆在门口,手中的包掉地上。僵持了一会儿,她用发颤的声音问:“她是谁?”

“索菲娅。”

我静静地答。她扑到我怀里,呜咽著无力地打我。我想搂紧,她推开我:“你别并我,别并我。”

她死死地盯著我,我看著她,她摇摇头,泪水哗哗流下来。她过来紧紧抱住我,努力克制不哭出声。我将她搂到怀里,轻声说:“凯迪,对不起。”

连续几天,凯迪都不愿意与我同房,我们各自睡一间房。她平静了下来,但就是不愿与我同房。我也懒得上班,天天呆在家里,心里多少有点烦。我不是道歉了吗。我如果就搬去与索菲娅住了,或干脆让索菲娅来这儿住又怎么啦。想同床其实是想和好,做爱算甚么,我不缺这个。

凯迪其实明白我的想法。按她过去的性格早不是这样了。在她看来这原本也算不了甚么,她本身也是这样将我从艾伦那里夺过来的。而且我能如实告诉她,并希望和好,知道我还是喜欢她的,否则根本用不著这样,回家就是我和索菲娅同时欢迎她了。

但她就是不甘心,怎么离开几天我就随时有流失的危险呢,其实她并不了解,她本身就很难固定我的。她的反思多过了对我的责怪。这是我从她以后的言行中分析得来的结论。

这天我刚进房躺下,凯迪敲门,然后问:“我能进来吗?”

她知道我已敲过她几次门了,想等我再去敲已经不可能了。

这天我回家,见到凯迪与索菲娅又坐在沙发上聊著甚么,看见我,索菲娅含笑点点头,凯迪也很平静,我自己倒觉得心虚,打过招呼进到书房。

晚上,我刚躺上床,凯迪也急急忙忙上床偎到我怀里,看我还算平静嘻嘻笑著说:“索菲娅告诉我她又谈了个男朋友,让我给她出出主意。”

我看看凯迪,觉得她们两人都有毛病,感情她们都没事啦,我还心里内甚么疚啊。

见我不说话,凯迪在领会我的思维,她在按我的想法考虑,然后说:“你以为我爱管这些事啊。索菲娅找到合适的男朋友了,你不也应该替她高兴吗?”

我笑笑,没说话,心想:找不到我才高兴呢。不过说实话,看见大家都没事了,我还真的很高兴。凯迪觉得我的笑不真实,但按她的思维方式感觉不到到底问题在哪里。并不是每个美国女孩都象凯迪这样傻得可爱的,我真心地吻吻她,这她感觉到了,笑嘻嘻地去解我的睡衣。

那以后,索菲娅还是偶尔来我家坐坐,好象听凯迪说索菲娅已换了好几个男朋友了,但没有几个会超过一个月,偶尔我会发现索菲娅眼中有一种美国女孩不常有的特殊的忧郁,没次见到我她都会高兴的笑笑,虽然我觉得笑得好象很勉强,时间也许会医治心灵的创伤。

一天,凯迪突然进我办公室,焦急地说:“听说索菲娅被送进了精神病院。”

“甚么?”

我大吃一惊,结束了正开著的会,与凯迪急忙赶到索菲娅所住的医院。索菲娅静静躺在床上,见到我们,她笑笑,我走到床边,她拉住我的手,痴痴看著我甚么也不说。凯迪眼角含泪,靠在她身旁轻轻抚摸她。我出门问医生怎么回事,医生告诉我,索菲娅是被家另一家医院转来的,他们对索菲娅经过了检查,她确实有间歇性神经紊乱,偶尔有精神分裂征兆,希望在医院观察治疗一段时间。听罢,我心里很难受。回到病房,索菲娅紧紧抓住我的手,恳求:“我想回家,我甚么病也没有,我自己知道怎么回事。”

凯迪泪眼汪汪的对我说:“让她回家吧,让她跟我们住。”

我看著善良的凯迪一阵感动。

经过与医院协商,同意在家观察,又医院派专人护理观察。索菲娅不愿总躺床上,因此凯迪专程为她买了一个躺椅。然后细心地陪索菲娅说话聊天,说实话我真为凯迪感动,她仅仅只是索菲娅的一个朋友,而且这个朋友还差点抢走她心爱的男人,她居然能如此耐心体贴的护理关照她,我觉得我越来越发现凯迪身上许多美好的东西。

索菲娅看来确实比我们想象的要差,她显得很虚弱,但偶尔又显得特别兴奋,说出的话让人往往摸不著头脑。

护理人员告诉我,如果她情况再如此下去,就必须住进医院了。我听了心如刀绞。那个晚上,是索菲娅最后清醒一次与我和凯迪谈话。当时护理人员给索菲娅吃了点东西,索菲娅让护理人员叫我和凯迪。我们急忙赶到她房间,索菲娅脸雪白,大大的眼楮显得闪闪发光。她抓住凯迪的手:“凯迪,我真为认识你这个朋友而高兴。谢谢你给我许多美好的时光,也谢谢你原谅了我和大卫。”

凯迪抓住她手,轻轻抚摸著,她的泪水哗哗流下来,索菲娅继续看著她温柔之极,“凯迪,我为你高兴,你要好好珍惜大卫,也替我爱他。”

凯迪爬在她身上呜咽起来。

索菲娅柔情地看著我,凄切地笑著:“看来我们没有缘份。我的病跟你没关系,我们家族每一代人都会出现这种情况,没想到是我。你给我了最后的快乐时光,我真心谢谢你。”

看著她,我也感到眼眶湿润,她看著我:“抱抱我。”

我过去,温柔地紧紧将她抱到怀里,凯迪含泪抚摸著她也抚摸我。

我看见索菲娅眼楮渐渐发呆,脸上泛起了红晕。护理人员见状,跑过来,让索菲娅躺下,索菲娅脸上含著笑容,她早已进入自我的真空,生活在她自己的世界里。

过了几天,我向医院捐了一笔钱,为索菲娅安排了最舒适的房间和护理服务人员。我走出大厦,看见凯迪用轮椅推著索菲娅在花园草坪慢慢散步,凯迪与索菲娅说著话。我走过去,凯迪对索菲娅说“索菲娅,大卫来看你。”

索菲娅笑笑:“大卫,你好。”

但我从她眼楮中看住,她并不知道我是谁。

每过一段时间,我都会和凯迪到医院去看索菲娅,陪著她聊天,虽然她不知道我们是谁,但凯迪每次都与她说得很高兴。但离开时,凯迪都会抱住我伤心流泪。听医生介绍,索菲娅每月都会间歇性的发病,每次发病都会乱冲乱撞,常常会撕乱所有衣服,光著身子在房间跳芭蕾,听了,我觉得心里酸痛。

索菲娅家里人曾专门请我和凯迪见面,表示他们对我和凯迪的谢意。凯迪除了伤心流泪甚么也不说,而我也只能表示遗憾,说:“索菲娅是我和凯迪的朋友,帮助她是应该的。”

索菲娅母亲单独对我时含泪告诉我,索菲娅在陪我吃中国菜的那个夜晚,曾兴奋地给母亲打电话,说她终于找到她真心最爱的人。我终于止不住流下泪来。索菲娅!

只要在美国,我和凯迪还是经常去看索菲娅。即使以后我和凯迪分手了,我们还因共同去探望索菲娅而见面。

3、幸子的朋友:山田丽奈

3、幸子的朋友:山田丽奈

我认识幸子两年后,她嫁给了一个公司的社长。偶尔听真濑说幸子生活很幸福。幸子自己成立的一家企画公司仍然与我们日本公司有联系,而且据说这家公司做得还不错。有次我正好在北京,遇到一位在中国投资的日本朋友,偶然讲到幸子和她的公司,正好他也认识幸子,并告诉我幸子与香港合姿的一家广告公司在北京还有分公司呢,朋友并带我去东西十附近一个漂亮的写字楼到幸子的广告公司参观。我想起山田丽奈。

有一年在日本nhk举行的一个酒会上,我遇到了幸子,她看上去比过去还漂亮性感,说实话我都怀疑真是不是曾经拥有过她。她也欣喜异常,看来她的英语水平提高了许多,她向我打招呼,并与我身边的真濑问好。因为那时我已不常呆在日本久住,一年也就去两、三次,所以我也不知道真濑是否与她还有联系,当然我也不会问真濑关于幸子的事情。

幸子非常感谢我在她刚参加工作时对她的帮助。幸子告诉我她成立了自己的公司,当然由他先生出资,公司下属报纸、广告企画、广告模特经纪等业务。象她那种已婚还出来的日本女人真不多,而且还是社长夫人,我笑著对幸子说我的看法。幸子告诉我,她与先生结婚的条件就是必须让她继续干她自己喜欢的事,她喜欢闯荡,想到她在床上的那种疯狂劲,我觉得符合她的性格,而且先生肯定也是早被她摆平了。

酒会上,幸子带来了她公司的几位模特,她叫过来先介绍了我,然后一一介绍模特。几位漂亮的女孩都兴奋地盯著我,我知道,我那时在娱乐界的投资声望早超过了其他领域,娱乐业是个容易出名的行业。认识我她们知道就成功了一半。但说说实话漂亮女孩见太多了,所以幸子介绍完我也没怎么记住,没甚么特别的印象。

既然见到我,幸子当然要牢牢抓住我,而且毕竟她还是真濑的同学,可以名正言顺地与我交流,她知道我喜欢真濑。一些企业界朋友互相点头招呼就不多说。趁空闲,幸子非请我和真濑坐下,听她介绍她的公司具体项目,希望我能感兴趣。我们只好坐下听她说。

第二天我就飞到美国,没再与她联系。在澳洲休假结束,我去新加坡看望李家,我们在新加坡的业务主要是跟李家合作的。不多说。刚回别墅,真濑打来电话,告诉幸子正好在新加坡带她的模特队活动,幸子希望能见见我,我同意见见。幸子与我联系,我们约好了见面地点。

那是我经常光顾的一家最好的中餐馆,许多约我的朋友请吃饭都会约我到中餐馆。幸子带著两个漂亮的女孩一块过来,不用说又是她的模特。那天时间比较充裕,能够轻松交谈,由于在澳洲天天陪著家人赵雪,出门看到的都是澳洲女孩,因此见到幸子和她模特这样青春漂亮的东方女孩心情也很愉快。两个模特一个叫小野真由子,另一个叫芳本美江。四人吃饭倒是高高兴兴。真由子和美江争媚斗艳令人赏心悦目。

我知道幸子不会费劲周折找我就为了聚会吃饭,我笑著问她有甚么事。毕竟是有两年性关系,彼此很亲密也不用多客气,幸子笑著告诉我她只是希望我给李家引荐一下她。我想肯定是为她先生打前站,想活动一下上层。我笑笑,这倒不是甚么事就同意了。

吃完饭,幸子笑著对我说:“抱歉我现在也不方便陪你,让真由子和美江晚上陪你聊聊天吧?她们年纪虽小挺懂事的。”

我当然明白她的意思,笑笑看看真由子和美江,两个女孩都眼巴巴看著我。我看看美江那清纯的小模样还真象真濑,就指著美江说:“让小美江跟我走吧。”

幸子看著真由子那要哭的样子,笑道:“让她们一块去吧,真由子还懂点英语。”

我笑笑。

不多说真由子和美江晚上作陪的旖旎和舒畅。

就这样与幸子断断续续又联系了起来。

几个月后,我在香港办公室,秘书阿莹问我有位幸子小姐要与我约时间见面,问我的意见,我想起她那些可爱的小宝贝,于是笑著让阿莹安排下午见面。幸子下午过来,带著小美江,也许她以为我更喜欢美江吧。美江见我鞠躬致礼,小脸上露著欣喜的笑靥。幸子落座后告诉我,她与香港的一个从日本来的朋友准备合资设立一家广告公司。

当然她希望与我合作。我笑著告诉她,公司所有企画都是由我们澳洲公司与美国公司统一安排的,我不便插手干扰他们的工作。幸子看来早作过调查,她说她只是希望能作些跟娱乐相关的业务,她了解过娱乐业并不是家族的投资。

说著站起鞠躬紧著说拜托,看著这个曾经在床上百依百顺现在日趋成熟的少妇,我还真不好拒绝太死,但公司业务有自己的安排,我不可能随意允诺,只好说研究后再说。幸子知道有一线希望,高兴地道谢,并指著美江说:“让美江在香港期间陪陪你吧。”

我那时有芝和阿娴不间断的约会,我不想多一个插入其中而走漏任何信息,而且美江除了温顺好象无论是形象还是床上都没有甚么让我特别难以忘记的。我笑著说不太方便。幸子知道我已没兴趣只好带著失望的美江离开。

那时原来香港的老牌电影公司除了一家每年还比较多的出产品外,另一家因掌门人投资方向有所变更而实际很少拍电影,新起的几家影业公司,过去都是靠做别的行当转过来的,虽然有些势头,但还没成主流,那时李公子与我商量是否将这些散兵游勇归起来,但依我的看法是以收购所有厂家的节目为主,我想起在beverlyhills时,一个好莱坞朋友告诉我的一件事,他原来投资的一家排名在全球前五名的制片公司,曾经以换股方式出售过一次,但在签合同时,约定了原公司将保留生产的所有影片的版权,他告诉我他实际上没损失任何东西,因为制片公司最值钱的是影片,那时没涉及此行当也没注意,但自己做时想到了这个,李公子同意了我的看法。现在证明当时的决策是对的。

此时我也开始关注唱片、电视的领域,幸子来的恰逢其实,于是我约幸子来谈谈她新公司的设想,毕竟她熟悉日本及东南亚整个娱乐业的状况。幸子非常高兴,并带来了她准备在香港的合作搭档山田丽奈。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山田丽奈。以后我听丽奈自己说才知道,她母亲是日本人,而她非法律上的亲生父亲是东南亚某国的主要领导人,除了在电视等媒体上,她从来没真正见过她父亲,16岁她就进入日本演艺圈,以后一直呆在某国发展,享受到许多照顾,认识了许多名流逐渐开始自己经营,基本上在香港为主发展。不多介绍。

我认识丽奈时,她有过两次失败的婚姻,那年她29岁,看上去更象一个职业经理而不象一个单身小姐。至少我当时确实没有想到过能与她有甚么更深的交往。看上去丽奈更象日本女孩而不象香港女孩,与真濑的交换能使我走遍世界随时认出或感觉出她是不是日本女孩。商业上的交流就不多叙。这样,我认识了丽奈。

断断续续,我们就合作交换过几次意见。当我在澳洲呆了20几天回香港,幸子她们的公司成立了,据说成立时还很隆重。一天,丽奈打电话约我吃饭,那时幸子回日本去处理其他事物,香港公司主要由丽奈打理。

用餐在丽奈公司顶层的一个豪华房间。作陪的还有一个我似乎见过的幸子的模特。丽奈叫她典子。我看著丽奈与典子有些别扭,但又不知问题在哪儿。一直到餐毕,看见丽奈亲昵地吻典子和说话,我才明白了丽奈为甚么婚姻总失败。丽奈请我去她休息间用茶,那是我见过的典雅之间的休息厅。几个女孩给我们上茶,然后退下。丽奈亲亲典子,温和的说:“小宝贝,你先离开一会,我们要谈点事情。”

典子向我鞠鞠恭,退下。

见典子退下,丽奈也不忌讳,笑笑说:“没办法,与你一样,就喜欢漂亮女孩。”

我端起茶杯,笑笑没多说话。

丽奈妩媚一笑,看著我说:“很少男人让我感兴趣,我见过你几次,觉得你挺有意思。所以今天约你来坐坐。谢谢你给面子。”

她嘻嘻一笑,“我知道你晚上挺忙的。”

说实话,如果没见到她刚才与典子,她的冷艳真是非常诱惑人,但目前我心静如水。我哈哈笑道:“那我们也算是同道中人。”

丽奈微微笑道:“我今天不想与你谈任何生意上的事,好象我请你来是要求你帮我甚么忙。我调查过你,我知道一个你绝对不会让任何人知道的秘密。”

我笑著,但心里一哆嗦。她装作无意地说:“听说你喜欢到海上运动,甚么时间带我去游艇玩玩?”

“好啊。随时奉陪。”

我明白,她知道了我与阿娴的事,这刁女,她怎么会知道。也许是看我嬉笑如常,她也多少有点吃不准吧,她略迟疑了一下,说:“你不想培养点自己的艺员?”

我清楚对付别的女孩子的办法对她或许都没用。我嘻嘻笑道:“有你和幸子做,我那敢插手啊?”

丽奈笑笑:“你别以为吹捧我几句我就不知天高地厚,我知道自己的底细,除非我们联手。”

我笑著指指她:“你自己说的不谈生意,我想听你对女孩子的看法。”

丽奈略尴尬一笑:“好,好,不谈生意。女孩子?有甚么好谈的。”

她笑笑,“漂亮听话就行了。”

见我摇头她略好奇地问:“你喜欢甚么样的女孩?”

我想想,说:“20岁以前喜欢成熟丰满些的,现在喜欢清纯可爱些的,也许年龄再大些喜欢小女孩也说不准。”

丽奈吃吃笑了:“看来你还有些变化,有意思。那你觉得我怎么样?”

“你别生气啊。”

我笑著说,“没兴趣。”

丽奈有些恼怒,但气恼转瞬即逝,她笑笑:“有那么惨?”

“你很漂亮,有魅力,但你知道问题在哪儿吗?”

她关注地倾听,“你缺乏我喜欢的那种女人味。”

她盯了我一眼,默默不语。我接著说:“女孩子的可爱在于他对男人的性吸引,无论怎样漂亮的女孩,如果她没有了性吸引就谈不上可爱了。”

丽奈好象在仔细想我说的话,半天没吭声,我说:“谢谢你的邀请。改日我请你小聚。我先走了。”

“你等等”她好象刚醒悟过来,“对不起怠慢了,我想你的话呢。”

她倒挺实在,然后看著我:“再坐一会,好吗?谢谢你。”

眼中满是诚恳。继续下去实在无聊,但也不好坚持走。我坐下,笑著说:“我怕你忙,我总是很闲的。”

丽奈感激地看看我,说:“我让典子陪你坐一会儿吧。”

她叫来典子,我倒好奇心起,因此当典子坐到我身边时,我一把将典子搂到怀里,顺势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典子当然兴奋,丽奈脸露痛苦和恼怒,但当著我面不好发作。

我紧搂著典子,同时慢慢与丽奈聊著,手在典子身上、大腿暗自捏摸,典子哪受得了这个刺激,娇喘吁吁,虽然努力控制,但身体本能的兴奋使她不能自抑。看著典子亢奋和绯红的脸,丽奈脸也变得潮红,我看她是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我干脆在典子的rǔ头捏摸,典子终于不顾一起舒服地发出愉悦的低叫。丽奈哪还忍受得了,她不顾甚么了,跑到我身边,抱住典子的嘴亲起来。我才给她加码,在典子大腿跟部用劲捏摸,典子哪经得住双重刺激,兴奋地哇哇叫起来,典子越叫,丽奈越激动,我顺手摸丽奈的乳房,丽奈兴奋得身体直颤栗。说实话,我是一点也没兴奋起来,感觉是在看两个怪物一样,虽然是因性欲而激情冲荡的两个美极了的怪物。

或许丽奈从来没享受过这样的刺激,她真是不顾一起抓紧这难得的享受,头发早披散了,我手的抚弄使她上衣也衣扣飞裂,两只乳房经我的捏摸硬挺挺的,那是一对真正美极了的乳房,我叹息。我有点烦了,松开了手里的动作,典子喘息著,丽奈痴痴看著典子,她的情绪随典子也冷却了,丽奈这才注意自己的敞胸露怀,她不好意思地看看我,扶起典子,典子看她的样子,马上出去,一会儿拿进一套衣服,我起身,说:“真是打扰,我真得走了。”

典子恋恋不舍的看著我,丽奈也真切地看著我说:“谢谢你。”

我头也不回地走了。

第二天,丽奈下午给我打电话,委婉地请我到她那里去聊聊天,正好我与芝约好晚上见面,也就婉转谢绝。连续几天丽奈打电话我都谢绝,我是谁,能去陪你玩那游戏。可是一天丽奈打电话,我不能不去了,虽然她在电话里是用非常哀求的口气,但却是要与我商量艺员的宣传,关键是她提到了阿娴。我怒火中烧,居然以阿娴来要挟我,但确实找到了我的软肋。我同意了,无论谁提到芝和阿娴,我显得很脆弱。人间情害死人啊。

晚上用完餐,丽奈直接将我带进她闺房,这是我见过的最美丽的卧室,说实话,公主的房间我都呆过,也没见过如此美丽的闺房。见我有点发呆,丽奈无不得意。她叫进了典子,她远远的坐在床角,典子见到我,早兴奋得哆嗦起来。我真象是给丽奈搞表演赛,当时心里就想一定得干她以平我心头之恨。

我脱光典子,她确实是我少见的日本女孩,身体之美妙超出我的想象。然后我脱光自己,因为带著情绪和怒火,变得很是粗鲁,按下典子的头就让她用嘴吸啜下面,典子温顺的用嘴做著,丽奈吃惊地看著我渐渐变大变硬的身体。

我看差不多了,推倒典子,猛地掰开她双腿直接就顶了进去,剧烈抽插,典子兴奋地尖叫著,丽奈激动地脱光衣服,爬到典子身边,疯狂地吻典子,典子也用手去抓丽奈的乳房,丽奈比典子还激动地尖叫起来——以后,丽奈常约我去她家,说实话,我也有点开始上瘾了。但每次在床上,我企图搬倒丽奈插入她身体时,她都会真正恐怖的尖叫,使我兴趣索然始终没有做成。丽奈逐渐发现了女孩子对我刺激的影响,她会不时换些既让我高兴兴奋的女孩,同时又能使她兴奋的女孩,以保持我的热情和持久力。她明白我的快乐是她快乐的基础。

我们这种关系断断续续维持著,每次当我离开香港数日再回香港,我觉得丽奈的高兴程度不亚于芝和阿娴。以后丽奈曾告诉过我,她很小时跟母亲睡一个房间,每次都让她从父亲与母亲的做爱中惊醒,母亲那近似恐怖的叫声使她对男人产生了恐惧心里,产生了对男人的憎恨,当她些,父亲给她安排了贴身佣人,偶尔一次,女佣的抚摸使她达到了兴奋,从此她就喜欢女孩的抚摸,而且喜欢漂亮的女孩,因为她美她天生她就爱美。

丽奈有日本女孩温柔体贴的天性,虽然对外她是一个刚硬的女孩,其实在家里在床上她有更多的温柔,每次做完爱,她会与跟我作爱的女孩一起帮我洗浴,偶尔晚上住她那里她会静静躺在我身边,以后关系亲密了,她也允许我抚摸她,但仅限于一般性抚摸,她也亲我,但我和她好象都没感觉。

当我情绪和身体状况不好时,她会象个妻子一样细致体贴,但性是属于我和另一个女孩的。发现一个我喜欢的女孩她会象我一样欣喜若狂。我的印象中,那段时间,她和真濑的公司招收甚么艺员、模特特别多,而且每次丽奈都自己亲自千挑万选,她知道我甚么样的口味,喜欢哪种女孩。

渐渐的,幸子与丽奈之间因模特的招收和使用产生些摩擦,但确实丽奈在整个东南亚有太多的关系,幸子又离不开她,幸子虽然不知道我与丽奈的关系,但知道丽奈很尊重我的意见,所以有甚么协商的问题,往往先告诉我,让我决定对错,然后由我告诉丽奈。丽奈做生意绝对不含糊,但每次我的分析意见和我本身的背景身份使她基本上都采纳,当然我也知道,除了我本身的身份外,她更多的是确实因为我的性给她带来的巨大的欢娱和快乐。

终于,幸子和丽奈都烦透了我插在她们中间。幸子认为我与丽奈关系太暧昧,她觉得我对不起她我们过去的友情,何况她还是真濑的同学,丽奈也不高兴我与幸子关系的暧昧,尤其是幸子说甚么丽奈认为我都无原则地帮助说话,关键是每次她还得违心地听我的意见,她不想让我不高兴,但从商业上她认为那样做不对。好久后我想,也许那时我的确是太偏心,只要是幸子的话,我总会认为对而予以帮助。但幸子和丽奈注定无法共同掌舵的,两个同样精明的女人,谁也不会轻易放弃自己的意见,各自有各自的优势和资源。

丽奈忍无可忍,提议与幸子进行公司改造,因结合产生的优势使两人不可能完全分离。于是双方以经营内容和地域成立两个子公司,各自分开经营,同时对共有资源分享,当丽奈在床上告诉我她的想法征询我的意见时,我没多表态,我知道她是希望我站到她一边,但我不忍心那样对幸子,只好保持中立。我知道我加入哪一方,凭我们的资金实力和地位,另一方肯定会生存得很艰难,我不想伤害她们中间任何一方。因为那时,我觉得我有点喜欢上丽奈了。

认识丽奈后,赵雪来香港,丽奈听说当然要请我和赵雪吃饭。丽奈看见赵雪的第一眼惊呆了,赵雪的美丽、端庄、气质,令她感叹不已。赵雪见到丽奈更吃惊,她没想到我在香港找了个活脱脱的真濑,而且丽奈看我的眼神和态度的亲昵让她无法忍受,但她没有表露,一直与丽奈说笑聊天,当回到寓所,赵雪伤心地问我与丽奈是怎么回事并肯定的说她允许有一个日本的真濑,绝对无法忍受再出一个香港的丽奈。

我笑著哄赵雪,告诉她我不可能与丽奈有甚么关系的,因为她跟我一样只喜欢女孩。赵雪将信将疑,嘟囔:“那我也不喜欢她看你的那种眼神,她的眼楮里绝对有性的成分,我感觉得到。

过了两天,我与赵雪回请丽奈,丽奈高兴赴约。赵雪怎么看也觉得我说的话不对,但她知道我不会骗她。看来丽奈也是真心喜欢赵雪的青春美丽,丽奈从来就喜欢漂亮女孩的。吃饭过程中,当赵雪见到丽奈看她的眼神比丽奈看我的眼神还热切,才放心我说的话是真的。但丽奈的那种眼神同样让她不舒服。

赵雪再不愿见到丽奈,赵雪在港期间,丽奈倒也没约我。

一次我刚从美国回香港,丽奈就高兴地约我,但因为我还在美国,阿娴就打电话说想念我要见我,我推辞了丽奈,过了两天,丽奈告诉我她找到一个非常漂亮的女孩,是从日本找来的,哀求我晚上一定过去看看。

晚上我去丽奈处,这果然是一个天资国色的漂亮女孩,青春逼人、纯情可爱。女孩是丽奈的日本公司招收的模特新人,丽奈看完档案就让公司直接送往香港,看著女孩,丽奈也爱不释手。

当女孩叫进房,丽奈禁不住抱女孩亲吻,女孩看著丽奈的神态,明白了要干甚么,死命地推丽奈,而且拼命往我怀里躲,丽奈气淋淋地生气。我抱著女孩上床,吻著女孩,女孩很快就起了反应,当我和女孩在床上做爱时,丽奈激动地脱光自己去吻女孩,女孩开始在我的抚爱中没有意识,她猛地发现了整吻著自己的丽奈,大声尖叫起来,丽奈只好松开她,呼吸急促的看著我们,女孩的发出的舒坦叫声使丽奈控制不住自己又去吻女孩,女孩发现,发出比前次更激烈的尖叫,丽奈被情欲激荡得身体哆嗦。

我不忍心,将自己从女孩身体里抽出来,抱起丽奈抚摸她,在我的抚摸中,丽奈身体平静些但因为我的吻和抚弄使她感受到新的刺激,我捏她的乳房,象许多女孩对她那样,手滑到她平坦的小腹,摸向她毛茸茸的下体,早湿如雨淋,我将她放倒,持续刺激她,丽奈早被激情冲击得忘记了一切,我抬起早已坚硬的身体,摸准她的洞口,用劲顶了进去——一声尖叫石破天惊:天,结果两次婚的丽奈居然还是处女。

以后丽奈再不允许我们的床上有别的女孩出现,但有时当她觉得我似乎对她敷衍时,会找个漂亮的女孩脱光了在床上逗我,当我激情万丈时,她会笑盈盈地抱住我,我的身体只能属于她,旁边因情欲燃烧的女孩丽奈不看也不摸,因为她早已沉糜在我的性给她的巨大欢娱中,我只能悄悄偷摸一下旁边迷人的女孩。

但我知道,我又有了一个最得力的商业助手。

4、王枚的朋友:杂乱生活

4、王枚的朋友:杂乱生活

我总认为在我所认识的女孩中,也许王枚是最宠爱我的,她既不象真濑那样盲目顺从,又不象雅琴那样耍小心眼。她当然不喜欢我与别的女孩交往,但她宁可我与某个女孩有性的关系而不愿我在情感上有太多的瓜葛,尤其是商业上越来越成功,她越看中的是我能在她能控制的范围内看住我就行,我能在她身边她就满意了。

因为参与王枚的投资,她总会找些借口让我到北京看她,相对而言,确实每年有更多的时间与她见面。

我不在身边的时候,王枚闲暇也结交了些朋友,她自己告诉我她的朋友归为三类:一是生意上的死党,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二是社交界的朋友,大家必不可少经常要来往,但也是利益想关联的;三是房中密友,她告诉我时一再声明她的房中密友没有别的意思,而且也没有一个男性,而是可以自由到她别墅玩的朋友。我笑她用不著声明,真有几个男性密友我也能够理解。急得她掐我,并真的生气半天没理我,还是我笑著哄她才原谅我。

但是我始终没见过她那些所谓密友,我毕竟很少呆北京,每次到北京她似乎也告诉过她那些密友我来了,她们理解她,所以我在期间她们也不怎么打扰她。断断续续从王枚平时的交谈中,提到比较多的大概有那么四、五位,听王枚的意思好象都跟她差不多,或者是单身,或者是象她一样自己喜欢的人总不在身边,或者就是离异,总之,按北京说法都是单身贵族。也许唯一令王枚自豪的是她毕竟有一个切实可等而且可常见面的男人。

多数情况下,她们也就一、两人一起结伴逛逛街,疯狂购物,或者是听说那新开一家商店、专卖店或酒楼去赶个先。偶尔大家在某一家聚齐了,闲得无聊也玩玩牌。

认识的第一个王枚密友是青。青算是一个专业演员,一段时间作为青春玉女火过几年,听王枚说曾经也交过任男朋友,但不知为甚么每到关键时刻都出些状况,一拖到了28岁还独身一人。青买王枚开发的小区住宅认识了王枚,两人聊还很对口味,就越来越密切了。那次是在一家酒楼请小薇吃饭,小薇坐下后问王枚:“青不是住附近吗,叫她一块吃饭吧,昨天还与我联系约聚会呢。”

我看出王枚不太想叫青,但既然小薇提出来了,她也不好反对,只好与青联系。事后我想要不小薇总是那么单纯呢,她不会动心眼。青是真正的闲人,正在家无聊呢,一听还不立即就来了。青属于那种一看就象是演艺圈的哪类女孩,说不上特别漂亮,但特殊的气质还是比较引人注目的。

青一坐下亮晶晶的眼楮盯著我,她想尽量轻松些,笑著说:“是姐夫吧?”

她的话顿时让小薇和王枚不自在,王枚觉得小薇在场她总觉得自己名不正言不顺,而且她觉得多少有些让小薇下不了台,小薇当然知道青说的是王枚与我,心里多少有些心酸,虽然青并不知道小薇与我的关系,但小薇明白,当我与王枚、小薇三人一起是,王枚实际上是把自己放在次要位置的。我看王枚和小薇的神态,当然明白她们的心态,心想这傻丫头第一句话就让两个人不好受了,我怕她说更出格的话,于是笑著对青说:“我常听王枚提到你,看来小薇也认识你,她们都是我最好的朋友。很高兴认识你。”

然后问起她演艺界的事,见我把话插开,小薇和王枚才摆脱尴尬参与我们的话题。

认识的第二个王枚的密友是玲。玲的先生两年前说是去美国做生意,就一直没回来,也很少与玲联系,好在先生去美国前到是流下许多钱,玲虽然不愁吃穿,但先生生死未卜、变心与否不知自然著急。她让王枚安排与我见面她想打听美国的情况,当然可能也帮助打听一下先生的下落。在亚运村的一个茶楼,我第一次见到玲。玲过去是一个外企的白领,与她先生结婚后就辞职专职在家伺候丈夫。玲一看就是典型的贵少妇,凸凹有致的高挑身材,白腻光洁的皮肤,只是我见到她时,她俏丽的脸上有些许憔悴和忧郁。

认识的第三个王枚的密友是筠。与做生意的丈夫离异时得到一笔财产和补偿金,自己开的有一家酒楼和美容美发店。筠几乎与玲是同一天认识的,与玲在茶楼聊完她先生的事情后,我说请玲和王枚一块吃饭,正好茶楼离筠的酒楼不远,玲提议到筠的酒楼用餐,自然就认识了筠。

认识的第四个王枚的密友是囡。来自内蒙古,一直自己做贸易,主要是从事与俄罗斯、东欧国家相关的业务,在北京干了七、八年,与王枚一样是一个成功的商界巾帼,当然,她的实力远远无法与王枚相比。囡是我去王枚办公室谈事正好囡在她办公室,我们就认识了。囡是一个丰满健康的女孩,她比王枚还大一、两岁,但好象还没固定男友。

还认识几个王枚的密友,因为以后不怎么见面就不提了。认识王枚的朋友后,大家也不怎么见,偶尔来北京遇上大家嘻嘻哈哈说笑一番也就过去了。自一次王枚生日过后,大家关系发生了些变化,以后来往才多起来。

那年,我答应一定到北京给王枚过生日,但从日本到香港,香港公司临时有事耽误了。我急匆匆下午快九点才抵达北京首都机场,出机场,王枚、小薇、青、玲、囡在外等我,下午王枚朋友早已给她过个一次生日宴会,但因为我临时推迟她仓促结束了邀请几个密友准备在筠的酒楼由我再为她过一次。小薇、青、玲、囡反正没事就跟著王枚直接从生日宴会一起来接我了。

过了会儿,小薇因电视台还有事情先走了。我们在筠的酒楼嬉闹到近零点,似乎还没尽兴,青提议去找个酒吧聊天玩,筠说干脆到王枚别墅,可以让我休息,她们可以继续借王枚的生日闹闹,大家也是好久没去了,王枚也担心我没休息好,于是带著我们一行经过半个多小时到了王枚的别墅。

玲、囡、筠嚷嚷著玩牌,王枚因为想先与我温存一下,于是让玲、囡、筠、青她们先玩,女孩子起起哄,自己就高兴地玩起来,王枚随我到卧室,紧紧抱住我亲吻,我们相互拥抱抚摸,也许是刚才生日打闹吧,我激情高昂显得特别兴奋,我去解王枚的衣服,王枚要摇摇头,笑著说:“她们还在下面等我玩呢,你先去洗洗,然后看我们玩牌或者休息。”

她知道我肯定不会与她们玩牌,亲我一下,“要不等会看看我玩牌,明天我陪你,啊?难得今天生日她们聚齐,大家多玩会儿,你不生气吧?”

我笑笑,亲亲她:“你去吧,我洗洗然后去看你。”

我洗完澡浑身舒服了许多,一定也不觉困乏,加上有那么几个漂亮女孩在下面打打闹闹也惹得我心里只养养,于是下楼。见我大家稍稍拘谨了些。我坐在王枚身后看她们玩牌,青青也坐在囡身后看牌,她是很少参加她们玩的,经济上她毕竟不能跟在坐的比,她们也从不勉强她。

囡那丰满的身体显得性感而有活力,稍稍圆形的脸上透出无限的妩媚;玲显得端庄清秀,白皙的脸上也因玩牌嬉闹而泛出了红晕;筠显得单瘦些,但凸出的乳胸显得分外扎眼,浑身流露出成熟的光泽;青则雅静得多,也许还是放不开吧,俏丽的脸上有些不自在。

渐渐的,大家说话随便些,气氛热闹了些,也许是我在场的缘故吧,大家多少有些显耀自己和故意打情骂俏的意味。还是筠开始挑逗,她笑嘻嘻地看了我一眼说:“你以后要多回北京,否则,我们枚枚天天六神无主,迟早会让别人抢了去。”

王枚脸一红,笑骂她一句。囡也在旁边起哄,玲开始只是笑,毕竟她是有丈夫的人,而且好象这些挑逗的话也说不出口,她只是嘻嘻笑著,青则含笑不语。越说大家越随便,我是从来就喜欢逗乐的,自然也口无遮拦,说得她们嘻嘻哈哈,春情荡漾,青青实在听不下去了,说:“你们先玩吧,我休息一会儿。”

说著,青青就去旁边的休息事了。

我也被她们挑逗得激情冲动,都是三十岁左右的女孩,又都曾经沧海,说起来自然随意的多,最后玲都忍不住开始说著很露骨的玩笑话。我笑笑说:“我去看看青青是真睡还是假睡。”

我见王枚身体稍颤了一下她太了解我了,但马上平静,筠嘻嘻笑著说:“她要没睡你就哄哄她呗。”

女孩们都哈哈乐了。

我进门关上门,青青果然还没睡著,见我进房,她稍稍有些紧张,但还是马上坐起,对我笑笑。我装作轻松地笑著,走过去坐到她身边,她脸一红,呼吸紧张地看我一眼垂下头,我早为她那睡眼惺忪的媚态刺激,手一伸就搂住她,青青用手去推我,但她不说话,她也怕说话让外面人听见,她知道外面都竖起耳朵听著呢。我抓住她手,身体压上去把她压倒在床上,同时去吻她的嘴,她的头激烈扭动著,我手又伸进她衣服,摸她的乳房,青青更加剧烈的挣扎,她的挣扎更刺激了我,我一把拉开她裤子,手直接就伸进了她毛茸茸的下体,青青腿踢著,手因被我抓住无法动荡而身体强烈地扭动,刺激得我浑身充血,我用身体压住她手,然后一只手去脱我的裤衩,我睡衣在激烈的挣抢中早解开了,见状她更急了,身体死命挣扎,挣扎中她的脚踢翻了台灯,趁她一楞神间,我脱下她裤衩,我早被她刺激得热血沸腾不顾一切地顶进去,有拼命抽插起来。

听见房间的喘息挣扎和台灯落地的声音,玲、筠、囡面面相觑,玲偷偷看王枚一眼,故意对筠说别的事情,王枚心里恼羞,但又不好发作,她干脆自己说开:“你们也都听见了,别遮遮掩掩,我早习惯了,随他去吧,对我好就行了,只是青青倒霉了。”

王枚这一说,大家好象松了口气,筠嘻嘻笑了:“还是枚枚想得开,他对你的好是没得说。男人嘛别管那么死。嘻嘻。”

囡也嬉笑著说:“我挺喜欢他,我等会儿得见识见识,枚枚小妹,没意见吧。”

玲似乎也兴奋地盯著王枚,王枚无奈地笑笑,看看三人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我管不著。但我告诉你们,谁要跟他来真的,抢走他,我可不客气。”

筠吃吃乐了:“哪能呢。”

大家一时无语,只听房间传来了喘息和轻微的呻咽声,刺激得她们脸红一阵白一阵。

抽插一会儿,青青早不挣扎了,虽然谈不上密切配合,但当我移动她身体,中途爬在她身上吻她,她也会张开嘴,让我舌头顺利进去。我射了进去。我去穿睡衣,青青也默默穿自己衣服,我抱她亲亲她,她看看我回吻我一下,轻轻开推我。

出门,我到王枚身后,搂住她肩在她头发上亲亲,说:“我先去休息了。”

王枚点点头,没回头看我,我看著死盯著我的六只眼,笑笑,上楼。王枚起身去到休息室。许久,王枚与青青出来,青青一看她们,脸腾的羞红了。

囡笑著说:“都是自己姐妹,还害甚么羞,来,青青,替我玩几吧,盈了算你的,输了算我的。”

王枚看看囡,想说甚么又收了回去。

我刚洗完躺在床上,囡笑嘻嘻地进门,她随手关锁上门,偎到我身边,嘴就凑过来吻我,我感觉到她那性感身体散发出的热量,回应她。囡掀开我被子,手解我的睡衣,同时笑嘻嘻的小声道:“我见你第一眼就想跟你上床。”

“是吗。”

我早已被她的手捏弄得兴起,翻身去脱她的衣服,这小妮子还真有股野劲,丰满的身体富有弹性,让我刺激舒坦。

囡刚到楼梯露面,玲急不可待的站起,说:“囡囡,你替替我。我该休息休息了。”

筠不高兴地望了玲一眼,但没吭声。王枚叫住玲:“我的好姐姐,如果他不行,就不要勉强,求你啦。”

玲脸略一红,上楼。

玲敲门进来,我一看是她心想:怎么这,王枚今天真是让我过生日啊,这不车轮大战嘛。身体刚刚与经历与狂野的囡拼搏,早虚弱不堪,不过从内心讲,我还是真喜欢玲的,我见她见面站在那里,躁红了脸不知怎么办好,招招手,她脸一红,来到床边,也许是跟自己丈夫外第一个男人那么紧密吧,她有些局促不安。我拉著她纤细柔软的手,让她躺到我身边,我也只能是吻吻她了,虽然内心很冲动,但下面没有硬起的感觉。或许是两年没有男人的亲昵吧,我的吻马上引起了玲的剧烈冲动,她好象也忘记了我是谁,享受著我的吻和抚摸的刺激,很快兴奋无比。看著她那娇媚的俏脸,引起我一阵阵冲动,但身体好象不听我的使唤,没有丝毫气力。玲早脱光了自己,抚摸著玲那修长柔软的身子,我感觉很舒服,玲摸摸我下面,见仍没有甚么反应,她爬下,控制著自己情绪,用嘴慢慢吸著。

我柔捏著她挺挺的rǔ头,努力使自己集中情绪,终于,我身体有了反应,玲欣喜地继续吸啜著,看著渐渐变大变硬的身体,玲起身,用她的乳房在我胸膛上摩擦著,她也因此兴奋得只颤动,我终于被激荡得浑身力量勃发,进入她体内,进入那一瞬间,玲兴奋地哼了一声,她蹲在我身体上一起一落的抽插起来,我自己都不知道过了多久,只听见玲一阵阵兴奋的呼叫,有了射的欲望,下面一涨,身体软了下来。玲温柔地给我擦身上的汗,她又去浴室用温水蘸湿毛巾给我浑身擦了一遍,看来她不想离开,可想起了甚么吻吻我,默默穿衣服,下床后她又爬在我头边轻声问:“我们还能见面吗?”

我看著她笑笑,点点头。

玲下楼,筠也顾不了许多了,不悦的说:“怎么呆那么久,到快天亮了。”

我知道筠肯定还会上来,不过就是现在给我一个仙女我也没有兴致了。所以当筠偎到我怀里时,我吻吻她说:“筠,我不能做了。”

筠被激情折磨得脸通红,看我的样子,她知道我说的是实话,她回吻著我,脱光自己,贴紧我说:“那我也得陪你躺一会儿,否则我就这样出去啊?”

我们相拥著,筠身体紧紧贴紧我,看她那难受的样子,我只好用手伸到她身体,抽插著,她兴奋地呻咽著,终于达到高潮,长舒一口气,要说筠真是一个体贴的女孩,她拥著我,轻轻用舌头舔我身上的汗水,然后慢慢地揉摸我的身体,让我舒适的放松。最后,她亲我一下说:“我们让你太累了,休息吧。”

筠刚出门,我就睡著了。

等我醒来,已是下午五点多钟了,王枚显然一直关注著我,见我醒了,她吻吻我,甚么也没说。想起夜晚经历的一切,好象做梦一样。浑身发软,王枚早端进一碗汤来,扶我坐起,一口一口地喂我,我要自己喝,她不让,非让我靠在床头她一口口喂我。她说:“是我不好,不该让她们那样,多伤身子啊。”

我没多说,好象还没从睡眠中醒过来,喝了两碗汤似乎身体舒服了许多,王枚轻轻靠在我旁边,过了会她依偎到我怀里,悄声问:“她们比我怎样?”

我笑笑,王枚不好意思地一笑,然后轻轻推我一下:“我问你呢。”

我吻吻她:“她们当然没你好。”

王枚不相信地盯著我,说:“一个没有?”

我摇摇头,笑著没说话。她不死心地问:“她们你更喜欢谁?青青?”

我想想,青青的确是她们中最漂亮的,但好象说不上更喜欢。“囡囡?”

王枚又问。

我笑著说:“起床陪我散散步吧,别问了,啊?”

王枚按住我:“不行,你得告诉我,否则我不让你起床。”

我不愿说,而且我也不知道她的意思。王枚嘟囔著:“总不会都喜欢吧?”

突然,王枚看著我:“我知道了,是玲玲。”

“为甚么?”

王枚斜我一眼:“你没想想你们呆了多久,我都以为她睡这不走了。”

我笑著拍拍她脸:“你说是就是吧。”

王枚帮我穿衣,同时自语:“更喜欢玲玲?奇怪。”

青青、玲、囡和筠没再打电话过来,也许联系过王枚,但她没告诉我,反正那次再没见她们,过了一星期,我去了日本。

大概过了几个月,我去北京,听王枚说筠又找了个男朋友,准备结婚,我说代我向她表示祝贺,呆了三天就走了。

来年九月,王枚告诉我北京公司又要开发新的一个房地产项目,如果有时间希望到北京看看。我刚陪父母和赵雪到瑞士度假回澳洲,于是决定到北京看看,自最后一次离开,也有大半年没见过王枚了。

只有王枚到机场接我,她告诉我小薇做节目到上海去了。因为过去每次都是她和小薇同时来接我,她主动告诉我。

过了两天,我与王枚坐在房间外草坪聊天,我突然想起她那些朋友,问起她们的情况。王枚告诉我才知道有了许多的变化。青青出去拍戏,几乎不怎么在北京,囡去了乌克兰要一周后才能回来。筠早结婚,再有几个月该生小宝宝了。只有玲在北京,她丈夫终于与她联系了,不过是提出离婚的事。玲正与丈夫通过双方各自委托的律师打官司呢。说完见我不言语,王枚看看我:“要不要约玲玲见见面?”

我迟疑了一下,看看她笑著摇摇头。

第二天,我刚在别墅游泳回房间,见客厅坐著王枚、玲和筠。筠挺著怀孕的大肚子,身体好象发胖了许多,如果在外见到我几乎都认不出来了。玲好象憔悴了许多,但看上去显得轻松了许多。打完招呼我上楼换好衣服下楼,笑著问筠:“是男孩还是女孩?”

筠温柔地笑笑,神态更多了许多的母爱:“b超查是女孩,但我希望是男孩。”

我笑笑:“男孩女孩都好,女孩象她妈妈一样漂亮也很可爱的。”

说罢我又看著玲:“你还好吗?”

玲笑著摇摇头:“不怎么好,你也听枚枚说了吧,那负心的狗东西,耽误我两年提出离婚。”

我安慰她:“知道就好,总比再隔个十年八年提出好,你年轻漂亮,还有很多机会。”

王枚笑著对筠说她为未来的小宝宝买了些小衣服,要带筠去看看,筠好象也感觉出甚么,笑盈盈地慢慢起身,随王枚进房间去。

我看著玲好象不知道从何谈起。玲走到我身边,猛地抱住我腰:“我真累,烦死我了。”

声音哽咽了。我搂住她,吻吻她头发,熟悉的感觉又重现。她身上那种混杂著香水的味道使我想起了她那柔软的裸体,一阵温馨。我们拥抱著坐下,玲凑上嘴来亲我,我们热情地吻抱在一起。

玲抬起头,看著我,说:“那天以后我一直惦挂著你,你也让我等得太久了。”

我轻柔地抚摸她的乳房,玲兴奋地回应著我。这时,王枚和筠笑嘻嘻地从房间走出,我略尴尬地将手从玲衣服里抽出,玲好象还没醒悟过来,靠在我怀里,痴痴的看著我。筠楞了楞神,吃吃乐了。玲似乎猛然惊醒,脸腾地羞得通红,看著王枚,王枚淡淡一笑:“玲玲是抓紧一切时间偷食啊。”

筠笑盈盈地走到我身边,低声说:“上次我真的很遗憾呢。”

我轻轻抚摸一下她的肚子,笑著说:“你就安心养育小宝宝吧。”

筠叹了口气,但脸上还是露出满足的光泽,对她而言现在对小生命的关爱超过了一切。

玲也恢复了自然,坐到沙发上。含笑不语,显然她的心境好多了。王枚走到我身边,但却看著玲说:“我去送筠回家,你帮我陪陪他,我可说过,别来真格的。”

王枚和筠刚离开房间,玲就扑到我怀里。

以后回北京,王枚有时还叫玲来玩,而且每次王枚都借故离开一会儿,我不在的时候,玲是王枚真正的密友了,因为她也加入到了准单身的行列。

后来又见过青青几次,即使我们单处时,好象我也没有了那晚的冲动和激情。我想她也许难堪,尤其是开始那样坚决的拒绝,而且一直反抗著,但身体本能使她又欲罢不能,那种难堪使她绝对不希望我们有第二次。听说她还在交朋友,也许是演艺需要,也许是一直没有合适人选,到我最后知道她讯息时好象还是单身。

我在北京时,囡偶尔来看我,我们以后又做个几次爱,但好象都没有了那晚的刺激和热情。

有时侯离开了特定的氛围和环境,做爱就如同嚼蜡,不做也罢。

1、艾娃.赫金科娃(上)

1、艾娃.赫金科娃(上)

我理解所谓交际圈,是具有一定商业或利益关系的个人因彼此需要形成的相对固定场所和形式的交往关系和群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交际圈和相对稳定的人员,但交际圈的的人和内容是相差很大的。

交际是我生活的主要内容,除了在飞机、汽车上,就是party、酒会、晚宴。商业的主要内容就是交际,几乎所有商业决策和合作都是在交际中完成的。因此一起陪同出入交际场的女伴就很重要。无论是在美国、英国、澳洲,还是日本、新加坡、香港,交际圈的内容和方式虽有一定的区别,但也有些共同的规律,这些规律或者说习惯从来也不是谁规定的,但大家都那样做也算是约定俗成吧。一般而言,谁也不会天天带上自己的秘书或助手出入交际圈,除了某些特定的场合外,一般也不带自己太太,当然,各国稍有差异,如中国多数是到一个乡村寓所,日本是休闲聚会,美国是酒宴,香港很多是在高尔夫球场或私人寓所。多数会带上所谓社交名媛,这些名媛多数是娱乐、体育明星、名人或上层某人的千金,有时你的女伴决定你的身份和档次。

在美国期间,除最早带夏洁参加过几次外,以后断断续续让华盛顿请些好莱坞影星作陪,凯迪虽然几乎天天守著我,但这种活动她几乎从不参加,她很明白道理,毕竟对外她是我助手,对内也不是名正言顺的太太。所以带谁去参加这类活动她倒是从不计较,也算是一种尊重现实吧。当然有时纯商业性的聚会我也带她参加。

相对而言,除了娱乐业大亨外,女伴比较固定,尤其商业界人士。我比较烦出席这些活动的一个很重要因素就是总没有比较合适的人选陪伴,但交际几乎就是我生意的主要内容,不可能不参加,到美国进入我们的交际圈,我一直在物色合适的人选。

一次在澳洲我和赵雪跟几个朋友一块打网球,休息时,朋友朋友告诉我有一场国际网球比赛,邀请我一块去看,我那位朋友过去是一个网球明星,不打网球后一直做网球方面的商业服务。赵雪甚么都感兴趣,而我也没甚么事,加上一直爱好运动,于是同意一起去看看。

那是一场女子单打网球赛,看著场上比赛的两个女孩,一个穿白色网球服,身著网球短裙和白色网球鞋的女孩吸引了我。她那漂亮的脸蛋,曲线分明健康的身材,修长匀称的大腿,脑后扎成一束的金黄的头发,让我心动。我看看赵雪她正紧张地看著比赛,不时随大家一起为好球鼓掌。我装著随意的问:“那个穿白色短裙的运动员是谁?”

朋友看看我:“她你都不知道?网球新星艾娃.赫金科娃呀。”

接著朋友一一告诉我赫金科娃的许多情况。那是我第一次认识或者说知道来自保加利亚赫金科娃的名字。

朋友为了显示自己网球方面的绝对权威,在大赛结束后几天,请赫金科娃吃饭,邀请我参加,我和艾娃.赫金科娃认识了。以后在日本、香港分别见过几次正好在那儿比赛的赫金科娃,每次都请艾娃吃饭,我们算是比较好的朋友,但没有更深的私人交往。但我总会让秘书在过节或赫金科娃生日时给她寄贺卡和小礼品。艾娃也会常打我私人电话,告诉她何时要在何地参加比赛,一般情况下,我都会到赛场全程捧场。

每次如果艾娃比赛成绩好,我会请她和教练、经纪人一块祝贺,比赛不理想我会单独请她出去找一个轻松的地方玩玩,安慰她。因为我每次都会很大方的给教练和经纪人一笔钱让他们在所在城市购买自己喜欢的任何东西,所以,赫金科娃那个小团体的人也认可了我与她的交往。但那时我也就带艾娃四处玩玩而已。最多就是大家高兴时一起拥抱,相互吻吻。算是正常好朋友范畴。时间推移,艾娃好象习惯了在任何地点比赛我的出现,我会事先让当地给她和她那个团体预订好酒店,比赛结束安排他们游玩、采购。偶尔因故参加不了,艾娃会在电话中反复确认我到底能不能去。有时我真去不了,艾娃往往会场上发挥很不稳定。

赫金科娃那时的国际女网排名虽然只在50名左右,但凭她的青春靓丽的形象,她至少可排在前十名。以后随知名度的提高,我当然不可能象过去那样象护花使者样形影不离了,所以每次我都是尽可能在公众场合不与她联系,我们会事先约好地点,她比赛完回酒店收拾好自己乘车去我们约好的地点。

我们的第一次作爱是在巴黎,很显然我不是她第一个男人,但她那青春、弹性的乳房、有劲的大腿还是让我第一次领略到她身体带给我巨大的愉悦和快感。在巴黎我们度过了浪漫愉快的三天。

一次艾娃在美国参加世界女子网球公开赛,她从保加利亚给我打电话,我那时正好在中国上海,她希望我能去美国见她。于是我飞往美国。那次比赛,艾娃遇到了俄罗斯的一个小美女选手,结果艾娃发挥不好失利了。

晚上刚一见面艾娃就扑到我怀里伤心地哭泣,我好不容易哄她停止了伤心,于是劝她干脆到美国发展,艾娃告诉我保加利亚方面可能不会同意。我问她,那时我俩已脱光躺在床上:“你自己的意见是甚么?别的事你不用操心。”

她躺在我身下富有弹性的乳房顶著我,她怯怯地看著我说:“我还继续打球吗?”

我亲亲她的嘴,笑道:“当然,让你来美国只是更好的训练,你当然继续打球参加比赛。”

她吻吻我,点点头。

我抚摸著她的乳房,她开始扭动身体,眼楮热切地看著我,下面早已湿润,我盯著她:“但我要说清楚,我不管你以前怎样,从今后不得再有另一个男人。除非我们说好分手。”

她凝视著我:“你会娶我吗?”

“我无法承诺。”

我明确回答。她眼眶中闪过一个亮点,我知道对她不公平,而且她心里多少有些屈辱,那时她即使有点喜欢我,但我知道她更主要也是在寻找有实力的依靠。我能提供她所需要的一切,但代价是她必须牺牲自己。其实我还是有些喜欢她的青春美丽的,特别是穿著裤衩在房间与我打闹的娇态和活力让人难忘。她点点头,我们成交了。我这才插入她似乎已冷却的身体。

我让美国一家著名体育经纪公司出面,与保加利亚有关方面洽谈合作,保方同意艾娃长期在美国训练,但在五年内不得加入美国籍,所有比赛必须以保国名义参赛,其实我要的也就是艾娃能经常呆在美国,所谓国籍我不太关心。

在纽约,以美国经纪公司的名义为赫金科娃设立了专门的训练场,教练、陪练、公关、医务、保健、保姆等所有人员。我自己也把艾娃的训练基地当作了交际场地。姑且叫艾娃基地吧。我就不多说赫金科娃的网球生涯,总之她的世界排名在一年后进入了前十名。

凯迪虽然不关心我的交际和谁陪我,但有一次当我们作爱后躺下聊天,凯迪看著我说:“听霍普斯先生讲,你每次出去都带著赫金科娃小姐,是真的?”

霍普斯是华尔街最有名的证券分析家之一,也算是我的老朋友了,他是各公司笼络的人物,我暗骂霍普斯这家伙,因为我知道他总向艾娃献媚,搞得我很紧张,既不愿得罪他,又怕艾娃变心。其实心里还有点不愿承认,他还是一个很英俊性感的家伙,他是逮哪个漂亮的女孩都要去尝试一番的,因为谁也得笼络他,所以几乎每个重要交际场合都有他,真要艾娃喜欢他,从商业利益考虑即使割爱,我也只有舍弃艾娃。也许艾娃对他不冷不热吧,霍普斯这家伙就到凯迪那里给我扎针,还朋友呢。我心里恨不得宰了他,但还得应付凯迪,凯迪也不是好骗的,我笑著说:“是常常,不是每次”确实不是每次,只好先抠字眼了,“你知道,我这人平时认识女孩子不多,与艾娃还算谈得来,她现在也算是世界名人了,出去跟我也算般配。”

“听说你上次去日本也带她去了?”

霍普斯这家伙甚么都说了,我只好点点头。凯迪继续说:“带她上日本干甚么?你俩去旅游?”

凯迪说多少次我都没带她去日本她一直耿耿于怀,这个我可不敢点头,我脑子想著应答去吻凯迪,凯迪推开我,盯著我,我笑道:“赫金科娃小姐去日本网协参加一个俱乐部赛,正好李公子在日本让我过去一趟,赫金科娃小姐搭乘我飞机而已,到日本由日本方面接走了赫金科娃小姐,我怎么可能陪她,报纸电视不早登出来了。”

我说的半真半假,确实在日本我没公开与艾娃一起过,但每晚我们都在一起。

凯迪看著我,觉得还算合理,她死死盯著我说:“你不许骗我。我要见见赫金科娃小姐。”

我笑著点点头,表示没问题,吻凯迪,她看看我回吻我一下。

下午去艾娃处,她刚午睡起床,见我她笑笑,我们拥抱著亲吻一下,她坐下看著我。我总觉得我们之间有层隔膜,她不象其他女友那样贴心,让我感到她随时有飞的可能,但她确实成为了我交际场的一个合适人选,她的青春靓丽和活泼清纯,对外良好的声誉,为我盈得了很好的口碑,我离不开她,但始终没有找到打开我们之间心墙的钥匙,有时我甚至觉得还没有最初我们的关系融洽。也许是见我沉默不语,而且平时我很少这个时间来,艾娃走过来依偎到我怀里,关心地问:“有甚么事吗?”

我看著她:“艾娃,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觉得跟我在一起心里很别扭?”

艾娃看看我,耷拉下眼楮不说话。

我温柔地吻吻她,温柔地说:“艾娃,告诉我,我好知道我该怎么做。”

艾娃眼泪默默流下来,我忙吻她:“你真不高兴?”

艾娃恨恨地说:“我象你关起来的一条小狗,你让我怎么高兴?”

我争辩道:“我可没限制你自由。”

她更委屈了:“走哪儿都你的人跟著,我哪有自由啊?”

我柔情地说:“我不是怕你出事吗,你毕竟不是一般人。”

她看看我:“你是怕我离开你,而你,每次与我在一起除了性还有甚么,我们就是性的关系。”

我惭愧,确实陪她很少,除了带她出席社交聚会,在一起就是性,但我也觉得冤枉,我为她付出也不少。

艾娃接著哭诉:“你过去还陪我吃饭,聊天,到美国了,甚么都变了,我生日你居然都忘了,还得我提醒,我高兴的时候你不在,我伤心的时候你不在,我说话的人都没有,每天除了练球就是无聊傻呆著,然后你来,上床做爱,你走了,我孤零零地躺在床上。我不想这样,我很不快乐。”

看来不把她搞掂迟早我是鸡飞蛋打,我从不做陪钱买卖。“好,你坐好,听我说,”

我让她坐下,她还从没见我如此认真,止住哭泣看著我。“首先,我们不可能在公众场合象多数情侣那样抛头露面,是不是?”

艾娃想想,点点头。“你现在的训练条件和生活,比过去好,你的比赛成绩比过去好,而这些都是我为你做的,是不是?”

艾娃又点点头。“你觉得我可以天天在你身边,别的甚么都不做,陪你聊天,陪你哭,陪你笑?”

艾娃想想,摇摇头,“你认为我喜欢你,喜欢与你做爱不对?”

艾娃又摇摇头,她也被我问糊涂了。觉得我问的问题都是她刚才抱怨的,居然自己都否定了。

我看也差不多了,把她搂到怀里,真诚地告诉她:“我真的很喜欢你,但可能我太东方化了,我们之间表达方式不一样。我迁就你,你也得替我考虑。”

她觉得我的话是真心的,但她不知道问题在哪儿,我明白,但我确实诸多不便。凯迪的怀疑,潜在的霍普斯还有其他人都让我烦心。

“这样吧,我答应如果没有特殊事情,我每天来陪你两小时,每月度一次假。”

我顾不了许多,先稳定她再说了。“真的?”

艾娃欣喜地看著我,见到她那由衷的灿烂微笑我觉得值。我含笑点点头,见她小孩子般高兴我也高兴。她偎到我怀里:“谢谢你。”

我如何给凯迪说呢。没有任何理由去洛杉矶度假不带凯迪或她自己就不去啊。

我告别艾娃让她去练球,这是最近以来,我们见面唯一没做爱的一次。小丫头片子,我得让你自己来求我做爱,我心里也发狠,但我自己当时都觉得这几乎不可能,见到她,哪个男人不想做啊。

以后两星期,我的确每天都去艾娃那里,虽说不一定每次整两小时,但每天总得听她说半天废话才走,而且我从没做爱的表示,一天,我对凯迪说华盛顿他们在洛杉玑有一个商业活动要去参加,凯迪虽然想跟我去,但看我没那意思,倒也没说甚么。虽然是到洛杉矶度假,但也算是兑现一次,至于下次到哪儿再说了,艾娃当然很高兴。我觉得对控制艾娃增加了些信心。

我倒也不是完全欺骗凯迪,我确实在别墅安排了一个酒会,一方面为了宣传艾伦现代艺术基金会,同时也是为了答谢时代华纳凯文先生曾为我举办的一次酒会。而且我专程请李公子几位香港的朋友一块来美国参加。艾娃作为嘉宾出席,我们在酒会上并没有特别的接触,自然有许多人向她套近乎,我相信在我的酒会上,是不怕艾娃流失的,但即使如此我也请专人陪著她,也算是监督吧,对她我目前确实还没有把握。

第二天,我专程请李公子一行三人到别墅小聚,算是对他们专程来美捧场的感谢吧。这时我才正式给李公子介绍,李公子哈哈大笑,用中文对我说:“我说怎么昨天赫金科娃小姐刚刚还见,没见道别就不见了,原来是直接到你后院了。名人可是眼多嘴杂,小心啊”我已给艾娃介绍过李公子,她当然明白这是谁了,见李公子对我说话,她知道肯定说她,她笑著看我,我对艾娃说:“李公子说我对你很照顾。他很感动。”

反正她不懂中文,给自己脸上贴点金吧,李公子一听自然明白,马上肉麻地夸我如何赞美喜欢艾娃,如何呕心呖血想办法关照艾娃,我心里只觉好笑,看来李公子没白请,反正听得艾娃又是感动又是害羞,只顾得对我含情脉脉了。一般人说艾娃可能不信,毕竟我的言行摆在那里,但以李公子的身份而且专程从香港赶来捧场,艾娃信,我觉得艾娃都觉得我是专门为她举行的酒会,那么多好莱坞巨头来捧场,女孩子的虚荣心得到了空前高涨,当然,也明白了我真正的分量。

李公子一行离开,我和艾娃游泳,然后在别墅里散步,我们还是不出去,好在我们只是想聚聚休假,无论在那里都一样。走在静静的小树林,看看池塘里游动的小鱼,看看院子里五颜六色的喷泉,艾娃紧紧依偎著我,我觉得她向我靠近了许多。

晚上,当我在卧室躺著正准备入睡,听到敲门,我觉得我胜利了,艾娃站在门口,略羞涩地看著我:“我能进来吗?”

我一把将她搂到怀里,显得比第一次我俩做爱还激动,只有我知道为甚么,艾娃还以为今天才发现是我的真爱的一次袒露呢。

艾娃一个单纯的女孩,所以我必须告诉她在社交场合应该怎样做。艾娃一高兴就扎到甚么明星堆里,与他们说笑起来没完没了,甚至有时暗示她该走了都没用,如果交际场合再来几个体育明星,她更是与他们聊得难舍难分。

也可能是在艾娃基地太孤单了吧。当然,我也烦她跟那些献殷勤的男人聊太多,她是谁一夸奖就不知道东南西北,缺乏必要的定性和矜持。于是我让人从英国请了两位礼仪老师,年纪大些的较她礼仪,年纪轻些的陪她聊天,当然对艾娃我只是说找两个人陪她说说话,艾娃感动之极。

其间,我去香港,艾娃打电话说要去香港看我,我们是每天通电话的,我觉得她有点依恋我的意思了,但我清楚西方女孩比东方男人更没定性,还是不敢丝毫怠慢,于是请李公子出面,让香港有关方面邀请艾娃到港参加一个慈善网球邀请赛,当然,我们香港公司是主赞助单位,艾娃就住在我们下属公司的酒店,我也可以名正言顺地与她见面,吃饭,聚会。由香港负责交际事务的李妮陪她购物、游玩,同时,让妮告诉她许多社交圈的事情,最重要的当然是忠诚和机智。

交际助理不同于秘书,她本身要有一定知名度,而且一定是社会上目前认可的知名度,知名度的大小和领域对人们的影响取决与该交际圈当地本身的状况,比如有的交际圈影视明星最佳,有的歌星最好,有的是有政府背景的关系,但有国际知名度肯定是最佳人选,尤其是象艾娃这种,是上上佳人选。

交际助理不是交际花,交际花已经太专业化,没有了她个性的东西,在我们交往的圈子里等同于人人都可以上的高级妓女,虽然她也可能增加你的知名度,但对我而言,需要的不是知名度,而是处理相应关系的协调能力,所以她必须是人人喜欢有亲合力,至少不反感,她可以不为你做甚么具体事,但关键时刻总是向著你。

这是我为甚么大力培养艾娃的原因。虽然我知道这种投资比甚么风险都大,但它也可能比任何投资回报都丰盛。

在香港与艾娃呆了10天,我坚信,别说一个霍普斯,就是十个霍普斯在短期内也很难躲走我的艾娃.赫金科娃了。因为我们不仅是相互需要对方的性,而是她已按照我的设计,从整个精神上依恋著我,我逐渐成为她灵魂的一部分,我觉得该安排凯迪与艾娃见面,将她们的关系有一个很好的协调了,这样才真正使我不至于让霍普斯之类给凯迪一个小小的告密而使我被动,那时我还离不开凯迪,我需要她的性,更需要她的现实生活的关照和温馨以及她的聪慧。毕竟,我和艾娃只能是地底下的情人。

一般而言,凯迪给我说甚么事她不会说第二遍,除非真是任何人都可能忘记的事情,她也把我对她所说的事看成我是否重视她,仍然爱她的一个标志,她认为如果我能把她说的很重要的事情都忘记,那么我心里不会是白分之百关心她了、想著她了,我不知别的美国情侣或夫妻是不是都这样想,反正凯迪的这种想法让我很是紧张,很怕忘了她的什么事,倒真是经常想到她,就是太累。

凯迪说要见见艾娃,我一直没安排,凯迪没再说,但我知道她看我究竟拖到什么时间,或是不是根本就忘了。

但显然,她好象突然关心起全球网球赛事,我知道她心事,看来,凯迪和艾娃确实该见面了。

回美国后的一天,我去艾娃基地,远远的艾娃看见我的车到,就停止练球跑过来,我让司机停下车,艾娃香汗淋淋地上车,吻我一下,然后高兴地问:“今天怎么早来了?”

我笑著对她说:“继续训练吧,我在房间等你。”

因为每天艾娃也就在网球场打三小时球,其他时间主要进行些别的训练,具体我也不太清楚,但教练告诉过我,希望艾娃练球时我不要干扰,所以我让艾娃赶快回网球场,艾娃看著我点点头,歪著头:“今天有时间等?”

我点点头,她这才高高兴兴回球场。

我与艾娃的关系应该是比较牢固了,看得出她真心对我产生了依恋。东欧女孩与纯粹美国女孩不同的是,在她们身上多了些许的细腻,感情表达上也含蓄些,当然,与东方女孩子相比她们还是显得个性明朗得多,这之间的差距我有时觉得好象从小在加州出生长大的女孩与纽约出生长大的女孩不同一样。但天下从来就没有一成不变的情感。

等了两个多小时,艾娃练完球洗后换上衣服走进来。穿著一件红色的背心,白色的短裙,因为我说过我喜欢看她穿著短裙时活泼青春的模样,所以自我们关系密切后,每次她都会穿著短裙与我会面。她笑盈盈地扑到我怀里吻吻我,然后看著我:“你来肯定有甚么事情,不然不会等这么长时间。”

我亲她,笑道:“怎么没有?在日本我等过你四小时呢。”

她嘻嘻笑著:“那是你惹我伤心了,等著向我道歉。不算。”

我搂著她坐下,笑著说:“我来确实有点事情。艾娃,你知道,我们不可能每时每刻在一起,我身边得有一个女人才适合。”

艾娃撇撇嘴:“你不是有个漂亮的助手凯迪小姐吗?”

“你知道?”

我惊奇地问。艾娃调皮一笑:“你以为我真傻到不调查你就对你好啊。哼,你的情况我都清楚。”

看来艾娃还真有点能耐,我倒也爽快了。我笑道:“我就是为凯迪的事来的。”

“怎么,她吃醋了?”

艾娃嘻嘻乐著说。我轻轻捏她一下,说:“她希望与你见见面。”

“好啊,我还想见见她呢。”

“可是,我不想她清楚我们的关系。”

我看著艾娃恳切地说。艾娃不置可否地看著我,微笑不语,过了会,她凑过了亲我一下,叹口气:“我知道你的意思。”

她又含笑看著我:“知道谁告诉我凯迪小姐的事吗。”

我装作不在意的摇摇头。

“是霍普斯先生,他告诉我你有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助手,你们同居快两年了。”

艾娃盯著我说。我略紧张也还有点不满,紧紧抓住艾娃:“他还说甚么?”

见艾娃不语,我略不悦,“不要跟他来往太多。”

“他总缠著我呀,不过他并不知道我们的关系。”

艾娃突然扑哧一笑,贴紧我仰头看著我:“你不会也是吃醋吧。”

我瞪她一眼,艾娃高兴笑著拍手,接著说:“你也会吃醋。”

她柔情地搂紧我腰,露出满足的柔情:“不过看你那样我真的很高兴。我觉得幸福。”

她的声音更温柔,眼楮脉脉含情:“我的心里只有你。你放心了吧?”

晚上,凯迪在床上坐著看书等我,见我进房间,她将书本放到旁边地上。我躺下,她依偎到我怀里,我亲亲她说:“凯迪,你不是要想见见赫金科娃小姐吗,前段时间我忙别的事没顾上,赫金科娃小姐也总不在美国,今天我与她约好了,明天我们一起吃饭?”

凯迪看我一眼,眼中显然流露出欣喜:“亲爱的,你还记著这事,我以为你早忘了。”

我逗她:“你的事情我哪敢忘啊?”

凯迪吻吻我,手伸进了我的睡衣。

1、艾娃.赫金科娃(下)

1、艾娃.赫金科娃(下)

我和凯迪与艾娃在帝国大厦附近最好的德式餐馆tantna见面。那是艾娃爱去的地方,选择这里算是表示我对她的偏心吧。艾娃由从英国来的礼仪专家莎丽小姐陪同。我们四人坐在宽大的房间里,享受温馨的聚会和丰盛的晚餐。

艾娃和凯迪见面打完招呼就暗自打量对方。坐下后,艾娃笑著对我说:“大卫先生,你有一位非常漂亮的女朋友。”

凯迪是一个高智商的女孩,她不会为这种夸奖晕呼的,但还是礼貌的谢谢,然后也回夸一句:“谁不知道赫金科娃小姐是网坛有名的美女。”

艾娃笑道:“凯迪小姐,你就叫我艾娃吧。”

莎丽含笑不语,她当然明白两人与我的关系。

两人聊来聊去互相探底。冷场时我会插上一两句话活跃一下气氛。艾娃放下刀叉,擦擦嘴笑著说:“凯迪小姐,我能叫你凯迪吗?”

见凯迪点点头,艾娃接著说:“凯迪,我真心告诉你,我真的很欣赏喜欢大卫先生呢,所以他每次带我参加活动我都很高兴。”

吓我一哆嗦,暗自叫苦,我偷看凯迪倒依然微笑,“不过,每次我想请他陪我出去玩都找借口推辞,今天见到魅力四射的凯迪小姐,我算明白为甚么了,看来我下次最好还是先请示凯迪小姐。”

我笑骂艾娃之狠,饶著弯表白我们的清白还挤兑凯迪,好象凯迪是一个醋坛子似的。

凯迪微微一笑,漂亮的眼楮看了我一眼:“他从不告诉我他与你的任何事情。我相信依艾娃小姐的清纯漂亮,谁见谁爱,大卫只是不说罢了,我觉得他是喜欢你的,不同意陪你出去玩,可能是你身份太特殊吧。非公共场所还是可以聚会的嘛。”

艾娃略撒娇地看著我:“听见没有,凯迪说私下约会只要不被人注意不会影响你的,下次我要请你陪我聊聊天,你可得答应,别是那些甚么酒会啊,交际啊。”

我看著艾娃不知道她的真实意思,这不越说越乱吗。只听艾娃叹了口气:“说了也没用,你不会答应的。”

凯迪也有些迷惑了,艾娃看我的眼神凭她的直觉她知道艾娃是喜欢我的,但艾娃自己也承认了,艾娃的坦白倒让凯迪不知道艾娃其他话的真假了。说实话我觉得艾娃在交际圈已开始学会动心眼了,心里为自己的成就高兴。

艾娃笑著对凯迪说:“凯迪,我不熟悉美国,有时间的话我请你一起玩,愿意吗?”

看著艾娃那天真浪漫的活泼可爱模样,我想任何人都不会拒绝的。凯迪笑著点点头。别看凯迪是博士毕业,真并到艾娃这鬼心眼的小娇娃她还真不是她的对手,我感叹凯迪的实诚,同时也欣慰凯迪的实诚。

最后,晚宴在两个女孩的友好拥抱中结束。

晚上在床上,凯迪对我说:“艾娃真的很喜欢你的,我看她的眼神就知道,如果不是你们两人的特殊身份,我还真担心你会被她抢去。”

隔天在艾娃的床上,艾娃对我说:“凯迪真是一个漂亮的女孩,如果我要与她争,还真不一定能取胜呢。”

我不管那许多,大家相处甚好别让我烦就行了。

在一次晚宴上,我遇到了布隆伯格先生,那时他力推的信息库概念让我很感兴趣,他那时重新定位了业务发展方向,准备向路透社的相关业务领域争夺市场,美国企业500强中有三分之一的企业已接受了他的概念,并在使用他公司的产品,他希望我也转试用他公司的产品。但由于我们一直使用路透社的财经资讯服务,我很难决策。在晚宴上他又提起此事,我只好说可以让日本公司试用再说。

转天我与艾娃做爱后躺在床上聊天,艾娃兴奋地告诉我布隆伯格先生的公司准备让她做公司产品的形象代表。

我笑著捏捏她的乳房,问:“知道他为甚么会选择你吗?”

艾娃摇摇头,我将我们之间的业务情况简单告诉了她,艾娃仍然高兴但也略显失落的说:“原来这样,那我也很高兴,那你就用他的产品不就行了。”

我又只好介绍这之间的关系。艾娃听了,说:“还真复杂,为了我你就同意他嘛。”

我坐起,艾娃眼巴巴地看著我,我笑笑抚摸她减轻她的紧张情绪,说:“我们已经开始合作了,他选择你算是一个友好的表示,当然,你做他的形象代表本身也是最合适的,记住,艾娃,大公司作任何决策都是目的性很强的,你要动脑子。”

但我也不想给艾娃灌输太多的意思失去了她的自我和个性,我要的是她自身的名声和信誉。“我不是随便带你去玩的。”

“那我要怎么做啊?”

艾娃不知所措,我笑笑在她结实的臀部上轻轻拍了一下,“你过去怎样还怎样呗。”

但我知道,艾娃已经融入我的交际圈了,因为已经有人开始通过她来影响我。

以后,我们日本及东南亚一直与布隆伯格合作,布隆伯格也成为了与路透社齐名的财经资讯巨头。在我写这段文字时,听北京公司告诉,布隆伯格公司的财经资讯电视频道即将在中国的北京、上海的酒店象cnn样开始落地转播,而且已经在北京设立了办事处,王枚问合作不合作,我笑笑说:“我们是亚洲固定的合作伙伴了。”

因为主要是讲艾娃,别的也就不多说。

我公司在华尔街有固定的商业和金融顾问和顾问公司,由于在纽约交易所我们只是部分产业剥离出来转化为公众公司,上市交易,而大部分主要与金融机构进行资金互拆运作。因而资讯信息对我很关键。艾娃常在世界各地举行比赛,其间往往会参加当地的各种酒会、晚宴等交际活动,我经常问她聚会的情况,包括甚么人参加,有甚么有意思的话题,问多了,艾娃好象也明白了我比较关注哪些问题,所以,每次为了让我高兴,她会告诉我一些她刻意听来的信息,一般而言,交际圈谈合作不会太忌讳小姐的旁听。我不想让人感觉艾娃象个商业间谍似的,我内心更喜欢她的纯真和本色,但也许是她真的为了让我高兴吧,总会把她听来的一些信息告诉我,每当她告诉我后会凝视著我看我的反应,当我赞赏地亲她时,我觉得她比我还高兴,那时我就知道她是真的爱上我了,而我的所有心血总算有了丰硕的回报。

我和艾娃接触更谨慎了,一方面她的名声如日中升,另外,我也不希望交际圈太容易把我和她划等号,所以有些活动反而不象过去那样带她去了。我觉得艾娃是一个真正聪明的女孩,但明白我的意思,所以一般也不太计较。

凯迪不知道是真不清楚我们的关系,还是采取了默认的态度,总之她不怎么关心我和艾娃的事或者是故意不提艾娃吧,毕竟我差不多时间也算循规蹈矩,在美国期间会更多的时间陪著她。

有一年,艾娃的比赛的成绩跌入了最低谷,我觉得我有一定过错。我与自己喜欢的女孩做爱从来没有甚么避孕的概念的,为此凯迪开始很不习惯,初期每次她让我戴套我就与她吵,最后凯迪只好迁就我自己采取避孕措施。艾娃同样开始不同意,初期我迁就她每次按她要求去实施,但越往后来我越不太满意,那时她已经不再非坚持自己的意见,但每次做爱前都恳求我同意戴套或其他,因为她要保持体形而不愿吃药,也不愿冒险而怀孕。那次做爱我实在烦套,就摘了,也可能是在激情之中或者是艾娃不愿惹我烦吧,她没有坚持,而事后她抱著侥幸的心理没采取事后的措施,其实那时我们已使用颗粒避孕,每次做爱前事先塞进她体内,这样达到避孕的目的,但因为药剂的胶瞵状总让我别扭,所以也不喜欢。就那次,艾娃怀孕了。

我至今记得艾娃知道自己怀孕见到我时伤心欲绝的惨状。她不停地哭著打我,责怪我,我知道会影响她的发展甚至一生,但事已至此,仅相互埋怨也没用。我告诉艾娃的公司,没有任何说明,就是艾娃必须消失3个月至5个月,公司当然不敢探听甚么原因。于是我让艾娃先回保加利亚,从保加利亚到俄罗斯,转道法国,最后让艾娃在南美一个国家我的朋友庄园里住著,偷偷地做了人流。对艾娃的突然消失公司造出了许多新闻,使她虽然不参加比赛,但知名度却比过去更甚。但我知道,艾娃的网球生涯是肯定受到影响了,好在那时她刚20岁,也许还能有她网球的第二个春天。

我找了许多理由经常去南美,在那里我和艾娃度过了许多美好的时光,以至后来我都觉得艾娃厌倦了继续打球,而更希望沉迷在我和她的安逸的生活中,无论从那方面看我都不会允许这样。艾娃悄悄回到美国,在我几乎每天的监督哄求下练球,过了许久她才又慢慢产生了打球的热情。

我每年在美国的时间大概是三到四个月,每次最长的时间也就一个月左右。这期间艾娃有时参加比赛,好象世界网球比赛特别勤,如果没有比赛她偶尔回保加利亚看望父母,同时,也应朋友邀请参加各种社交活动。每次回美国,艾娃会告诉我一些交际圈最近一些新的事情,又有那些新人出现,渐渐的有些关系她比我似乎还熟悉,但虽然有不少人与她约会,偶尔她也出席,但最多也就一起用餐聊天,每次她都会乖乖地告诉我与谁出去吃饭,参加甚么活动。

每次我们到加州参加活动,史提夫都会和几个影业公司几位投资人与我交换对亚洲市场的意见。我知道他们看中亚洲市场的巨大潜力,虽然各大公司有共同的战略目标但毕竟有各自的利益。环球有自己的影城娱乐城,迪斯尼有自己的迪斯尼乐园,梅高梅也有自己的拉思维加斯的赌城,只有华纳虽然与时代杂志联手延伸了自己的媒体领域但主要还是以节目和资讯制作销售为主,当时的亚洲市场除日本、香港、韩国外,其他国家没甚么太多的发展,但毕竟亚洲是一个新兴市场,而且经济的发展速度引起世人的关注,作为投资人他们当然更关注。这帮朋友都是从不管理具体经营但每当思考出方向性的问题,董事会必须要采纳的。

我那时还没涉及娱乐业,当然谈不上具体的意见。但我记得有次与小薇在床上躺著聊天小薇建议到中国投资时,谈起当时好莱坞影片在中国没有甚么精品节目,因为当时版权交易大陆方面的购片金额也就在3-5万美圆之间,好莱坞肯定不会将好节目引进中国。于是我与史提夫他们探讨时指出可能要根据亚洲的特殊情况调整经营方针,比如销售策略、价格、亚洲本身的管理制度和人文精神。史提夫很感兴趣,说过几天找几个朋友单独到佛罗里达他的寓所去聚聚。

正好艾娃那段时间没有赛事,于是我和艾娃应约到史提夫的寓所参加纯属商业性的聚会,我的印象中这是艾娃第一次跟我参加这种聚会。史提夫一见我带著艾娃,自然马上明白了我们的关系,但还是悄悄问我:“可靠吗?”

我笑著点点头,史提夫笑著朝我肩就是一拳,道:“我们多少人想打艾娃的主意都没成功,我当时就想她身后是谁,是你我也死了这个心。”

我笑笑:“你守著自己的明星还在乎艾娃?”

史提夫摇摇头,恋恋不舍的看著艾娃清纯的身体说:“我拿十个明星你也未必换吧。”

艾娃见我们当著她的面讨论她,不好意思地掐掐我,我笑著说:“我肯定不换,你就死了这个心吧。”

聚会的都是老朋友,有影业协会主席瓦伦地、迈克等。迈克看来又换了一个新朋友,那女孩好象很熟悉,但一时不知道在哪儿见过,我悄悄问艾娃,艾娃好象奇怪地看著我,告诉我,我才想到那女孩是正红的青春女星,不过想想好莱坞明星一大半都为迈克公司经纪代理我也不奇怪了。我问迈克,那件事办得怎样了,他当时正在代理一家好莱坞知名公司的并购,他明白我问甚么,笑著说:“差不多完成了。”

我问:“谁胜出?”

迈克哈哈一笑:“你的日本朋友。”

我明白哥伦比亚该易主了。

具体的聚会内容就不多叙,这次聚会后第二年,好莱坞大影业公司在新加坡召开了一个旨在亚洲市场的少有的联系会议,美国娱乐业真正开始关注和参与亚洲市场了。我听说美国大公司的主流影片也进入了中国大陆。

有段时间,艾娃因怀孕流产后在南美静养,又不练球,所以身体比以前丰满了许多,其实艾娃身体丰满些从一定意义上讲我觉得两人作爱我感觉更好些,当然不能肥胖。但好象浑身肌肉比不训练时松弛了许多,她的大腿似乎也没有原来有劲,当艾娃发现这点后好象世界末日样不依不饶地烦恼,所以回美国后最初的日子除加大运动量外,我又专门请了个按摩师为她每日按摩,我知道好的按摩师都是男性,但也许是心理作怪吧,我给她请了个女按摩师。

女按摩师叫卡丽,来自哥斯达黎加,30岁左右,皮肤黝黑,看上去健康能干,英语不是太好,但据推荐她来的朋友讲她的按摩技术在圈里是有名的。每当艾娃训练结束后让卡丽给她按摩放松保持肌肉的活力,然后再去美容师那里美容保养,高高兴兴等我的到来。

这天我闲得实在无聊,陪凯迪午餐后,我就早早地来到艾娃基地。艾娃向我打完招呼继续练球,我来到艾娃的房间,正好见卡丽坐在那里等艾娃回来,于是躺下让卡丽给我按摩。卡丽脱掉我外衣,我只穿裤衩躺在那里接受卡丽的按摩。我只能说卡丽是我享受过的最好的按摩,她的按摩捏拿让我舒服得昏昏欲睡,隐约间听见艾娃进来,我睁眼看著艾娃笑著说:“难怪你说卡丽不错,她真是一流的技术。”

卡丽笑著说谢谢。艾娃高兴的说:“那你卡丽多按摩一会吧,我去游泳,你一会儿过来,我等你。”

这样我差不多每天都去享受卡丽的按摩,时间一久,卡丽倒好象成了我的专业按摩师了。艾娃当然高兴,我每天有更多的时间呆在她那里。一天按摩,卡丽好象比平时更用力,听著她扑哧扑哧的呼吸声,让我兴奋,当她象平时样坐在我身上,胯部正好坐在我身子中间,平时我都昏昏欲睡没甚么感觉,那天觉得出奇的兴奋,她一坐上去,我就挺了起来。卡丽吃吃笑著,手慢慢滑到我下面,手伸进我裤衩里,慢慢抚摸加上轻轻地捏弄,我感到身体似乎要爆炸,但控制自己不让自己太兴奋,毕竟是有身份的人,不能失态,但身体好象已不受我控制,我手去拉卡丽的裤衩,她妩媚地看著我,裤衩也不脱就向大腿一侧拉拉,露出了她的毛茸茸的洞口,她直接就将我放进了她体内,说实话那时已感觉不到她是谁,只感到身体巨大的震颤舒坦,好象听到了艾娃的脚步声,我一激动,哗的射了进去,艾娃蹦蹦跳跳地进来,一看我们她惊呆了,突然她象疯了一样拿起手里的网球拍就拼命地向卡丽打去,卡丽第一下就被打翻在地,吓傻了,打懵了。

我知道艾娃手中拍子的分量,生怕她把卡丽打死,忙跳起抱住艾娃,对卡丽说:“你快出去,出去呀。”

卡丽捂著头跑出去,我第一次看见艾娃如此疯狂,见卡丽跑出去,她丢下拍子抱住我号啕大哭,毕竟她不会打我。

我说这件事是因为我发现了艾娃的另一面,发起狠来她的那种凶猛劲,那真是一只发狂的母老虎,看得我都胆战心惊。

最后我给了卡丽一大笔钱让她闭上嘴从艾娃的视线中消失。以后艾娃再也不给我机会接触她周围的漂亮女孩。

一天,我去艾娃那里,做完爱,她赤裸著身体用手抚弄著我剃尽的下巴玩,我则用手捏摸著她的rǔ头,艾娃美丽的俏眼看著我,洋洋得意的说:“昨天我和霍普斯接吻了。”

我的手猛地停留在她的rǔ头,只觉得头充血。也许我的样子很恐怖,她收起了洋洋得意的神态,照样嘻嘻笑著:“我可不是随便让他吻,我了解到一个你一定非常高兴的信息。”

我不吭声听她说,我也冷静下来,如果艾娃真要与霍普斯偷情绝对不会告诉我。她卖官子不说了。我哼了一声,轻轻推开她,说:“无论甚么原因我也不希望你这样。”

她倒也没在意,照样偎到我怀里,笑□□地说:“我特别喜欢看你这个样子,知道你很珍惜我。”

说著嘻嘻笑著亲我,我是拿她没办法了。只好笑笑,说:“如果靠接吻出卖身体得到讯息,我宁可你还是现在这样。”

她不高兴地推我:“谁出卖身体啊?我可不象你居然跟卡丽都做爱,我想著就恶心。”

我与卡丽的事成为了她永远的话柄,跟卡丽那次后她几乎有三个月不愿与我做爱。

我瞪著她:“我们不是说好不提这件事的吗?”

艾娃又笑了:“好,好,不提,也没必要那样凶地看著我。”

我心想,你个小母老虎,我没嫌你凶就不错了。不过我内心好奇想知道她有甚么情况,因为我知道艾娃早已熟悉很多交际圈和我生意上的事,她已能大概明白那些东西重要哪些不重要。

见我没吭声,艾娃也怕真惹我生气,和好地贴紧我说:“卡儿先生家聚会那天,你不是与卡儿先生到房间谈事吗?我没事就与几个朋友聊天,霍普斯先生正和几个华尔街他那几个朋友商量事,见你不在,让我去他们那里坐坐,我过去,听他们讲准备撤出泰国的资金,好象泰国要出甚么事情,所以霍普斯先生邀请我到阳台坐坐我就跟他过去了,在阳台我问他泰国是怎么回事。他居然要吻我交换,我知道你在泰国那边有很大的投资,就同意了,我可是只让他轻轻吻了下。”

看我没做声她继续说:“霍普斯先生告诉我,华尔街吉克司他们正酝酿要投大量资金套泰国的外汇,他说要随时注意泰国的局势。”

我暗叹一声:霍普斯这家伙真不地道,他是我的金融顾问,本来就要告诉我这个消息,可非要占艾娃的便宜通过艾娃告诉我,既可以试探艾娃与我关系的深浅,有可以戏弄戏弄艾娃。艾娃说完,关注地看著我,我看看她那关切的目光,心一软充满无限柔情:“艾娃,宝贝,真的谢谢你。”

但我得告诉她真相,否则霍普斯这家伙还不知道以后怎么得寸进尺呢。“我不是告诉过你霍普斯是我聘请的顾问吗,你以为那帮家伙真吻你一下就告诉你那么多机密的东西?”

艾娃楞了一下,马上明悟了,一下脸羞得通红,尤其是想到霍普斯边吻手还在自己乳房上乱摸,感到羞辱,自己整个象傻瓜一样被玩弄了。她恨恨地说:“我一定要找机会报复他,太可恶了。”

我把她搂到怀里,真情吻吻,说:“不要计较了,商场如战场,你还是打好你的球吧。只要知道别看我们整天吃吃喝喝,玩闹,这里面关系很微妙的。”

艾娃不好意思地看著我,但又略委屈地说:“我不也为你好,怕你受损失嘛。”

我笑笑:“知道,我也没责备你的意思。”

艾娃翘起嘴:“那你也没奖赏我。”

我心想我自己喜欢的东西让别人使了,我还奖赏?不过对艾娃我还是笑著问:“你要我怎么奖赏?”

艾娃兴奋地说:“上次我要的那棵钻石你的买了送我。”

“好,好,明天就去。”

艾娃坐起身,拉我:“不,我要现在就去,好不好?”

我想我是傻到家了,不过我相信艾娃经过这次她以后会学得更聪明,也算是替她交学费吧。

我们及时调整了泰国及整个东南亚的资金走向,以后亚洲金融风暴中也许我们的亚洲投资是损失最小的,无论如何我应该感谢艾娃,虽然她只是一个二传手,但没有她使我印象如此强烈,真要是霍普斯本人告诉我,我未必会作为头等大事重视。

艾娃依然活跃在网坛,我想她还年轻,很有发展的空间。她变得越来越成熟了,她还有许多精彩的故事,由于涉及的人和事太敏感,就暂时打住吧。

注明因为是聊一些认识的女孩,难免有些地方会涉及到他人,其中有些名字可能是真的,因为是朋友应无问题,但有许多名字纯属虚构,如有巧合请勿对号入座。抱歉不想作过多的解释和说明,你就当作纯粹的饭后茶余的故事看看罢了,这样大家都轻松些。

2,李 妮 (上)

2,李妮(上)

考虑许久究竟讲不讲李妮的事,因为这其中许多涉及到太多敏感的人和事,最后还是决定说说她,讲交际圈如果不说她,总觉得不完整。但必须说明的是:李妮绝对是假名。如果说到某个具体的事情止住的话请谅解,我只想说说我们如何认识和交往以及我所认识的一个我所欣赏的女孩。

全世界可能没有哪个交际圈象香港一样重视娱乐业明星,尤其是影视歌明星,即使在美国,也只是在加州甚至洛杉矶感受到那种气氛,你要到纽约,明星虽然也是主角,但因为可能有太多的其他领域的明星,如体育、模特等,影视歌倒也仅仅只是其中一部分了。我总认为这也可能是香港这个地方其他领域明星太少的缘故吧。

香港因地域狭小的关系,很少有我们在美国那种经常性的上百人在别墅举行酒会晚宴的习惯,交际圈往往更局限在小范围中进行,即使有时在别墅招待各界名流也是偶尔为之。说实话,我倒更喜欢这样,毕竟大家不用活动太大的圈子,只要在你的业务范围内进行交往就可以了,更轻松自在些。

除了美国、澳洲,最喜欢的就是香港。这因为香港有我喜欢的美女芝、阿娴是一方面,另外就是我觉得香港交际圈比较符合我胃口。

李妮的名字早就听说过。香港交际圈不大,有甚么俊杰和靓女很快就会知道。听说李妮是亚洲某国的一位皇室人员,曾经参加过亚洲美女评选并成为冠军,她行踪不定,不仅在亚洲,即使在欧美也有比较强硬的后台,圈里人讲起她似乎是有爱有恨。爱的是她确实美丽无双,性感迷人,恨的是好象不怎么与圈里男人交往,漂亮小姐和太太们又都比较嫉恨。但那段时间有丽奈天天陪著,加上芝和阿娴的经常约会,说实话,美女实在是不敢再招惹了。我也没刻意去打听李妮或著说让人介绍认识。

那年春天,在新加坡参加一个聚会,我带著山口丽奈周旋于个朋友间,那是一个娱乐界的朋友们聚会。因为丽奈与美国来的一家经纪公司洽谈合作事宜到休息室去讨论合作细节,有些人也不是太熟,暂时也不想在娱乐界有新的投资,所以我就慢慢散步到别墅的外面去透透新鲜空气。天空下著毛毛细雨。我坐在门外的木椅上喝著杯中的威士忌,想著丽奈刚才给我说过的合作意向。

“你干麻不参加里面的活动?”

一个女孩的声音问我。我转身看见一个漂亮的女孩也端著酒杯走过来。我笑笑,没多说话。来的都是漂亮女孩,我也没多注意。女孩走到我身边说:“还是外面舒服。从哪里来?”

我回答:“从香港过来。”

女孩坐到我旁边,我们都看著小雨没说话。静了许久,女孩看著我笑著说:“你是不是想甚么事情啊?”

我扭头看她,诧异地说:“没有啊。”

女孩妩媚一笑:“那你干吗不理我?”

我抱歉的说:“对不起,看著雨,我忘了你。”

女孩羞恼地看我一眼:“我一个大活人坐你旁边,你说你忘了?”

我觉得这女孩有点意思,看著她:“我道歉,确实刚才想一点事情。”

“那你说你甚么都没想?”

女孩不依不饶。我笑笑,细看这女孩确实长得很漂亮,借著灯光和月光显得两只眼楮出奇的圆而亮。女孩见我看她,也瞪著眼看我,一点不示弱,我自己感到有点不好意思,笑问:“小姐贵姓?”

女孩见我眼光躲开她,胜利地笑笑:“我叫阿娟,叫我阿娟就行了。你呢?”

我告诉了她,她笑笑:“我早听说过你。”

“新加坡人?”

我问阿娟。阿娟吃吃笑著说:“怎么,要与我约会呀。”

我坦率地说:“目前没这打算。”

阿娟笑道:“是啊,你不是有个山田丽奈嘛。”

我吃惊地看著阿娟,看来她对我的事情还很清楚。见我吃惊的样子,阿娟笑了:“你不是还上过报纸吗,谁不知道呀。”

我与晴的事上报,她可能清楚,但与丽奈的事情几乎是近期的事,她没理由知道的。女孩嘻嘻笑了:“我有个姐姐,她甚么都知道,她告诉我的。”

我看著阿娟:“你姐姐是谁?”

阿娟歪歪头:“如果我不告诉你呢。”

“那我当然也不问了。”

我笑笑。“一点不好奇?”

她故意问。

我哈哈乐了:“好奇,那是你们小女孩的专利。”

阿娟不高兴地瞪我一眼“没想到你还挺大男人主义的,甚么我们小女孩,你比我大几岁啊。”

我求和了:“好,好,我错了,我们小男人也挺好奇的,请问阿娟大小姐,你的老小姐是谁?”

阿娟嘻嘻乐了,但马上又不高兴了:“甚么老小姐?”

“你不都到大了,你姐姐不该老了?算我说错,你的大大姐姐是谁,看我多好奇呀。”

反正闲著无事,逗逗女孩也挺有趣,本来我这人见到漂亮女孩就爱逗逗。阿娟撇我一眼:“我姐姐叫李妮。”

难怪,李妮当然想知道甚么还不容易。见我不吭声,阿娟微笑道:“听说过吧?”

我干嘛要助她威风,于是摇摇头。阿娟真吃惊了:“没听说过李妮。”

我仍然摇头:“我不怎么认识女孩子的,你姐姐干甚么的?”

“干甚么的?甚么也不干。”

阿娟真有些羞恼了,“你女孩少,我就听说不少。别在我面前装正经。”

这女孩说话也太损了,你以为你是甚么东西,我也有点窝火,冷冷地说:“没听说过就是没听说过,我女孩多不多那是我的私事,跟你好象也没甚么关系。”

阿娟细细看我,见我真有点生气了,她恼恨地瞪了我一眼,又扑哧笑了:“你怎么小心眼啊。别跟我们女孩子一般见识嘛。”

我也觉得自己过分了些,何况的确是知道李妮的,我笑笑:“我逗你玩的,你姐姐大名鼎鼎,谁不知道呀。”

“是吗?”

阿娟笑了。

这时丽奈向外找我走出来,阿娟匆匆说:“我先走了,不然丽奈小姐该跟你生气了,回香港请我吃饭啊。”

说著阿娟从旁门走进房间。丽奈看著阿娟背影:“跟谁说话啊?”

我笑笑:“从里面溜出的一个女孩,我也不清楚。”

丽奈也没深究搂住我高兴地说:“我与杰弗逊先生合作谈定了。”

“祝贺你。”

我抱起丽奈亲亲,由衷地表示祝贺。

回到香港,阿娟的事我也就忘了。大概过了半个多月,一天阿莹问我一个叫阿娟小姐的听话我接不接,我让她转过了。一听声音果然是阿娟。阿娟笑嘻嘻的在电话里说:“我说过让你请我吃饭的,今天请吧。”

晚上跟芝约好见面的,我有些犹豫,见我没吭声,阿娟不高兴地嚷:“怎么,翻悔啊。”

我笑道:“要不,请你姐姐一块出来吃饭?”

阿娟迟疑了一下,看来很不高兴:“你是冲我姐姐面子请我,是不是?”

“不是,我很高兴请你的。”

阿娟倒也不太在意,告诉了我约会的地点,放下电话。

我只好亲自给芝打电话了,芝一听就急了非要晚上见我不可。确实,我们有半个多月没见面了。我好说歹说总算哄好了芝,答应明天就是天塌下来也一定见面,芝才不再缠我了。

阿娟约的是海边的一个不起眼的普通酒楼,我很少来这种地方,倒是不会有认识的人。看来阿娟挺替我想的,至少不会有记者到这种酒楼来,第二天登我与谁用餐的头版。

引坐小姐将我带到一个包间,阿娟早到了,见我笑盈盈的起身招呼。她今天穿了件普通的体恤衫,丰满的乳房高高耸立在胸前,下穿普通白色素裤,脚穿一双乳白半高根皮鞋。见我打量她,她略不好意思笑笑:“不认识了?”

我说:“今天好象换了个人似的,漂亮得我都不敢认了。”

哄女孩子高兴的话不用想就随口出来。阿娟喜孜孜地看我一眼。

两人坐下,倒不知从何说起。我只好开头了:“你也太不讲理了,我本来约好跟人见面的。”

阿娟晃晃脑袋,看著我:“我没逼你同意请我啊。”

我哑口无言。阿娟见我无语说:“其实放下电话我就觉得你可能有事,但你既然同意了,我当然不改了,何况你还不是跟女孩子约会,少见一次有甚么关系。”

见我不反驳,她觉得自己猜对了,神态恨恨的。

我笑笑,转移话题:“阿娟,甚么时间来香港。”

阿娟见我转移话题倒也不再生气,笑著说:“这两天刚来。准备呆四、五天。有时间陪我玩玩?”

我没直接回答,问:“然后去哪儿?”

“还没想好。我问你陪我玩玩,行不行?”

我摇摇头:“不行,我正好这两天开会。”

她恼恨地看著我:“晚上呢?”

“至少明天不行,其他时间我们再约吧。我可以找人陪你。”

“用不著。”

阿娟干脆地回答。一直到开始吃饭,阿娟才又开始理我。

吃饭出来,我这著远处沙滩说:“我们过去坐坐?”

阿娟看看我,点点头,又停住:“我先申明,不许动手动脚。”

我一笑:“只准动其他地方?”

阿娟跺跺脚,羞红了脸:“我是认真的。”

我笑著说:“我也是认真的,你应该说除了手和脚,哪都不许动。”

阿娟瞪了我一眼,不看我,向沙滩走去,我紧追几步,手搂住她肩一块走,她看看我,倒是没推我。

我们在沙滩坐著,聊天,呆了几个小时,也许是有言在先吧,我也没别的表示,最多就是后来让她靠在我怀里,我们一块看著翻腾的水面聊天。我觉得实在无聊。

连续两天开会,晚上分别约芝和阿娴见面,我觉得生活很满意。与阿娟分手后第三天清晨,我与阿娴还在睡觉,阿娟打电话给我。阿娴问:“谁啊,这么早?”

我还奇怪阿娟怎么知道我家里的电话呢,不过想想她姐姐李妮,我想找我的朋友要个电话不难。阿娟笑嘻嘻地说:“打扰你睡觉了吧,我有点急事,今天要去马来西亚,过几天来香港再与你联系吧。”

昨晚与阿娴作爱、嬉闹到临近天亮,我还迷迷糊糊,说:“好吧,来香港再联系。”

阿娟停了一下:“身边又是哪个女孩子呀。”

“没有。”

我看看爬到我身上来吻我的阿娴说。“下次撒谎前让她别搞小动作,我都听见她的呼吸和声音啦。”

说完,啪地挂了电话。

阿娴不悦地说:“谁啊?”

其实阿娴刚才凑过来吻我也是想听听电话,阿娟电话中声音很大,她当然都听见了。

我吻吻阿娴,笑著说:“再睡会儿吧,在新加坡认识的一个女孩子。”

阿娴看看我,不高兴地说:“总说没时间原来又约别的女孩子。”

我疼爱地吻吻阿娴,笑著说:“谁比得了你呀,有你我还会对别的女孩感兴趣?一个普通朋友而已,我保证手都没摸一下。”

阿娴对自己当然有信心,她依偎到我怀里,闭上漂亮的眼楮,嘴里嘟囔:“谁知道。”

其后,我去了趟澳洲,又应朋友邀请,到美国玩了半月,回到香港已是一个多月以后了,阿娟好象在我记忆中淡漠了许多。一般而言,没有任何实质接触的女孩,我不怎么记在心上的。忽然一天,接到阿娟的电话,我问她在哪里,她说在新加坡,她电话里问我:“我到香港你有不有时间陪我?有时间我就过来,没时间我就去日本玩去了。”

阿娟那俊俏的身影又浮现在我眼前,我说:“好啊,我到日本陪你吧。”

“真的?”

听出阿娟声音挺高兴。

于是我们约好了到日本的时间。

飞机停在东京私人机场,出舱门看见真濑高兴地在扶梯下招手,我走下去,真濑兴奋地扑到我怀里,上车,我对真濑说:“我有个朋友从新加坡过来,我们在机场等一会儿吧。”

真濑一听不吭声了。我看著真濑,亲亲她:“怎么不说话了?”

真濑勉强笑笑,问:“又新认识一个女孩子?”

“我也没说是女孩。”

真濑平静了下来,看我一眼:“除了女孩子,你还会在机场等人?而且是一个你喜欢的漂亮的女孩。”

我叹服真濑的仔细,把她搂到怀里:“生气了?”

真濑靠紧我,淡淡笑道:“日本反正是你约会女孩子的地方,我也习惯了。”

说著又热情地吻吻我,“那我也很高兴又能见到你。”

新加坡飞机到港了,我和真濑等在出港口,真濑说得对,我几乎从来不等人,即使阿娟也是为数不多的几个之一。当靓丽的阿娟走出,我看真濑也有些吃惊阿娟的美丽。阿娟笑盈盈地说:“真难得让你等我。”

说著又看著真濑,“这一定是真濑小姐了。”

别说真濑,我都有点吃惊。阿娟说:“象真濑小姐这样漂亮,全日本也找不出几个。”

真濑听了连连鞠躬致谢。上车我问阿娟:“是住家里还是住酒店?”

阿娟笑著看看真濑:“我还是住酒店吧。”

真濑马上说:“住家里没关系的。”

阿娟笑著摇摇头:“谢谢真濑小姐,我还是住酒店自由。”

回到京都,阿娟住在离别墅不远的toyo酒店。连续两天,我和真濑陪阿娟逛街购物,第三天,我说去公司看看,让真濑陪阿娟在名古屋四处逛逛。

晚上在床上,真濑问我:“先生,我看阿娟小姐似乎很了解你,而你好象不怎么了解她?”

我笑道:“总共我也就见过她两次。”

看著真濑那美丽的大眼充满了困惑,我介绍了是怎么回事。真濑觉得不可思议,她说:“那位李妮小姐如此神通,如果为先生所有,该多好。”

我亲亲真濑,那时我也觉得应该结识结识李妮了,但首先得摆平阿娟。我决定主动出击了,阿娟都搞不掂就更别说李妮了。

第二天,我单独陪阿娟玩,然后我们一块游泳,看电影,我每次搂住阿娟的腰,她总会先看看我,好象对我发表申明,倒没反对。晚餐后,我们又去一家酒吧坐了许久,我感到阿娟眼中有些迷惘,当她看我时,眼神中多了些情感,也许是我自我感觉吧。

进入酒店到房间的路上,我一直紧紧搂著她,我自己都觉得用了很大劲,阿娟好象半靠在我肩上,到她住的套房前,她看看我:“晚安,明天见。”

我看著她:“不让我进去坐坐?”

她耷拉下眼犹豫了一下,抬眼看著我,笑著说:“说好,哪都不许动,包括手脚。”

我暗笑你这小东西还来真格的,笑笑,不语,推门进房间。见我没回答直接进去了,阿娟楞了一下,摇摇头,只好也跟进房。

见到房间,阿娟略紧张地看了看我,故作镇静地笑笑。我可管不了许多了,直接上去一把搂住她腰,她用手去推我,我将她双手抱住,低头向她的嘴唇吻过去,她头扭动摇摆著,我紧紧贴了上去,她被我勒得透不过气,趁她张嘴呼吸的一瞬间,我舌头滑进了她嘴。她呜呜了几下,终于被我给刺激得身体软了下来,不再扭动身体,我手放松了些,她似乎也为激情而冲动,不再强拧了,渐渐手开始搂住我腰,回应我的亲吻。脸因兴奋涨得通红,我借势抱著她坐到地上。

阿娟确实是一个难得的美女,吻著她那幽香的嘴唇,我浑身被情欲和冲动笼罩,手伸到她乳房,她身体一颤,又开始扭动,但我早已手触到了她硬硬的rǔ头,她呻咽一声,好象全身软了下来,我手摸著她裙下修长的腿,慢慢滑到了她大腿跟部,沉浸在享受之中的阿娟没有感觉我的手的变化,当手触到她毛茸茸的身体时,她身体震颤了一下,好象突然醒悟,惊恐地抓住我的手,我看著她不动,她大口呼吸著,哀求地看著我:“不要,不要这样。”

我手按到她隆起的胯部,她身体微微颤栗著:“求求你,说甚么我都答应,不要这样。”

我用劲按著,慢慢捏动,她身体剧烈颤栗,声音都发颤了。“我求求你,求求你,我不要,不要。”

我不理她,手慢慢捏弄著,她好象四肢发软无法动荡,哀求看著我,身体哆嗦著,她继续求著:“我求求你,我介绍我姐姐给你,她比我漂亮。”

我手动著,温柔地说:“我不在乎你姐姐,我只要你。我喜欢你。”

说著,我拉下她裤衩,下面早潮湿一片,她显然是身体完全软绵了,无法动荡,否则我想她早起身了,我没想到阿娟会如此敏感,我直觉她还是处女,想到此,我只觉得我身体一股热量翻滚,立刻坚硬如柱。

她好象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身体除了颤栗外已浑身无力,我将软绵绵的阿娟放到床上,她嘴唇都哆嗦起来,眼楮看著我匆匆脱衣,又把她脱得精光,当我贴到她乳胸时,我觉得她都要崩溃了,她用尽最后气力问:“你真不在乎我姐姐吗?”

我已稳操胜券,于是温柔地吻吻她,柔情地说:“我只是喜欢你。”

她闭上眼,一幅任人宰割的样子。当我进入体内的刹那间,她低声尖咽一声,紧紧抓住我手,睁大眼楮看著我——阿娟果然还是处子之身,随著我兴奋的抽插,她的身体慢慢变得发热,她开始呻咽,身体渐渐随著我的抽插迎送,她感受到了性刺激的兴奋,我们几乎同时叫了一声,在我射的那一瞬间,她体验到了她身体的第一次高潮带来的巨大快感。

说实话,我没想到与阿娟做使我如此兴奋,好象这两天与真濑的做爱丝毫没影响我身体的状况,我觉得好久没有的刺激舒坦。

我拿出发软的身体,我们谁都没多说话,她因刺激而绯红的脸美丽动人,她看看躺在身旁的我,看看床单上点点星红。赤身跑进了浴室,我跟过去,走到她身后抱住她,喷头的水从她头上直往下淋,她靠在我胸膛不言语。我手慢慢随水抚摸她丰满的乳房,她好象温馨的享受著。

我晚上没回家,真濑自然知道我们发生了甚么事,所以当第二天我与阿娟回到别墅时,真濑对我们笑笑,没多说话,倒是阿娟不好意思地将搂我腰的手垂下,脸腾的一红。真濑弯腰给我脱鞋,然后,对我说:“赵雪小姐听说你来日本了,可能明天会来日本。”

阿娟当然知道赵雪是谁,她脸变白但马上恢复了平静。都坐下后,阿娟说:“我正好明天要去美国,我们回香港见吧。”

我笑笑,无奈地点点头。

回香港一个多月了,一直没有阿娟的消息,心里多少有些挂念,她俏丽的身体不时在脑海闪现。但因为没法与她联系,也不知道她现在何处。心里有些许的失落。

突然一天,阿娟来电话,她还象过去一样笑嘻嘻地说:“我来香港了,今晚有不有时间请我吃饭。”

我马上答:“有,有时间。”

她笑著说:“今天表现还不错,我们老地方见吧。”

再次见到阿娟不知为甚么,心里有种甜丝丝的感觉,阿娟笑著打招呼,我看著她,发现每见她一次,她都有一种特殊的魅力。阿娟见我吃饭总盯著她看,好象也有些羞躁,最后她终于说:“你总看我干甚么。”

我由衷地说:“阿娟,我见你一次你越漂亮。”

阿娟哧哧笑著说:“那我应该让你多看几次,我会越来越漂亮。嘻嘻。”

吃完饭,我指著沙滩,看著阿娟:“去坐坐?”

阿娟笑著说:“有言在先,哪儿都不许动,包括手、脚。”

我笑笑,没吭声。阿娟说:“我是认真的。”

我心想,童贞都让我破了,还甚么动不动,也许是看我没说话吧。阿娟走到我身边,仰头看著我,笑著说:“你那么多女朋友,也不在乎我一个,是不是。”

我看著她,真诚地说:“我喜欢你。”

她凝视著我,突然又笑道:“喜欢我甚么呀?”

我摇摇头,笑道:“我也不知道。”

她看著我,踮起脚亲亲我嘴,轻轻叹了口气:“我也喜欢你。但我们不可能的。答应我,别再象日本那样。”

“日本怎样啊?”

我笑笑。她羞红了脸。我说:“走吧。回家吧。”

她看看我,点点头。

我看著她,说:“明天有个聚会,陪我参加。”

她看看我,摇摇头,突然停下:“我姐姐明天可能去,我只想告诉你,你别太与她近乎,对你,对她都不好。”

我不置可否,她恳求地看著我:“我以后会告诉你为甚么。求求你。”

看著她那恳切的目光,我心里顿时升起莫明柔情,我吻吻她嘴,点点头。她搂住我腰不再说话。

我倒要看看,这李妮究竟是个甚么人物。

第二天,是李公子邀请美国一位大企业总裁,在公司迎宾馆举行一个小范围酒会。我到时,美国客人正与李公子父亲在房间会面,我们十几个人轻松聊天,这时,李公子和一个小姐走进来,我觉得我傻在那里了,与李公子一块出来的小姐是阿娟。李公子笑著说:“难得今天李妮小姐也来捧场。”

我觉得我血液都凝固了,李妮和阿娟是双胞胎?怎么如此想象?看李妮好象是比阿娟显得更有魅力和漂亮。我看著李妮优雅地与每个人打招呼,李公子和李妮走到我身边,李公子笑著说:“这位就是我与你常提起的大卫。”

李妮微笑著伸出手:“你好,早听说你的大名,今天相见,很荣幸。”

我呆呆伸出手,握握。李妮从我身边走过,一种熟悉的气味使我顿悟:阿娟就是李妮,李妮就是阿娟。我对与我做爱的女孩子的体香从来就不会忘的,过了多久,我都会记忆犹新。我曾与王枚、王沁试过,关上灯,我只需闻闻她们的身体就能辨别出是谁。我恍然大悟地看著坐在对面的阿娟,不,李妮,她也正好象无意地看我,或许是看我恍然大悟的神情吧,微微一笑:意思好象说,记住我的话哟。

我心里有种甜蜜的感觉,但突然我好象忽然掉进了冰库,觉得万念俱灰,一阵恐惧笼罩我全身:李妮该不会是李公子的。我面如死灰地坐在沙发上。

4,李 妮 (中)

4,李妮(中)

到底是知根知底的朋友,李公子发现我表情不对,走过来,悄悄问:“你脸色难看极了,是不是不舒服?”

我笑笑,摇摇头,眼楮余光感觉李妮也看著我这边。她早发现了我脸色好好的突然就变了,只是她不好过来问。

她不知道出甚么问题。

李公子见我脸色正常了,笑笑,与其他朋友聊天去了。我心里明白,如果李妮与李公子有任何关系,我不仅绝不会插手,我觉得我与李妮在日本的经历都对不起他。

我明白李公子是有女朋友的,但这说明不了甚么,我有小雪不是还有真濑和好多女友。我找人调查过李妮,知道她是某国皇室人员,从利益上考虑,李公子与她交友不是不可能的。好象从来没有一个女孩子让我如此心里忐忑不安。

这时李先生和美国朋友出来,其实我与美国客人也有商业上来往,也是不错的朋友,但因为有李先生在场,我和李公子这些小字辈当然就不能显得与他太近乎。李先生笑著说:“这儿在坐的都是你熟悉的,哦,可能你不认识李妮小姐。”

李先生介绍了她的背景,然后笑著说:“她也算是我的亲□女吧。”

我一听介绍他们的亲戚关系,明白了为甚么李公子刚才与李妮如此亲热,感情一家人啊,心里如释重担,顿时喜笑颜开。李妮偷偷观察著我,见状楞了一下,可能马上想到我刚才脸变色的缘故,会心默默一笑。

大家象征性地并并酒杯,李先生先走了,我们立即和美国朋友说笑开了。一会儿,李公子拉著李妮的手过来,说:“我这个姐姐问了你不少事,说过几次要认识你,你们现在认识了,聊聊吧。”

说著,李公子又去张罗与美国朋友聊天。

李妮坐到我旁边的沙发上,微笑不语。我略埋怨地悄声问:“为甚么骗我。”

李妮笑道:“没骗你呀,我在外叫李妮,家里人都叫阿娟。”

看见我一笑,她好象突然想到家里人都这么叫无形之间我也是家里人了,她脸一红,我明白她笑甚么,我现在心情很好,我确实也算是家里人,我心想。

“你甚么时候确定阿娟与我是一个人?”

李妮嘻嘻笑著,又恢复了她那调皮的模样。“你从我身边过的时候。”

她诧异地看著我,表示不明白,我悄声说:“你身上的味道。”

她羞涩地看看我,想起当时做爱后我闻著她身体,夸她身体的幽香,脸一红,但好象忽然想起了甚么,脸上神态又显得很忧虑。

我看她突然显得心事重重,关心地问:“怎么啦?”

她平静地说:“我是订过婚的,只是谁也不知道罢了。”

我一听,明白了她为甚么生怕我们显得太密切。我清楚皇室订婚意味著甚么。不由悲从心起。

李妮看看我,忽然笑了起来:“其实我几次想告诉你真相,但你好象也没怀疑甚么。”

我也只好轻松笑笑:“我喜欢的只是我看见的真正喜欢的人,没见过的即使被吹得天花乱坠,我也不会感兴趣。”

“那现在见了呢?”

李妮笑盈盈地看著我。我看看她:“我还是喜欢阿娟。”

李妮撇撇嘴,我笑了:“当然,李妮也很可爱,我也喜欢。”

这时李公子走过来,笑著说:“聊甚么呢。”

我笑著对李公子说:“问你几次李妮是谁你都没说关系。”

李公子说:“每次都当著许多人的面怎么说啊。而且李妮也不让我说我们的关系。我都不知道她的行踪,这不,我也今天听父亲说才知道她订婚了。她从不告诉我这些事。”

一说到订婚,我和李妮好象都有些不自在。我赶忙岔开话题谈别的事情。

在那以后我大概有两个月没有李妮的音讯。两个月后,在美国洛杉矶参加一个朋友的婚礼,突然,我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李妮。我兴奋地叫她,李妮正与一个朋友聊天,见我显然也非常高兴。她向朋友道歉后来到我身边,也许是好久不见都很兴奋吧,我们紧紧拥抱在一起。等坐下后,我责怪她不与我联系,李妮告诉我与我联系过,因为我也是满世界跑,没联系上,在这大洋彼岸见面,也没甚么太顾忌的,我俩说话都随意得多。幸亏那天我是直接从机场奔朋友家,还没来得及去纽约所以也没带凯迪。聊了一会儿我问她住甚么地方,李妮说她住酒店,我说:“去我寓所住吧。”

听完我的提议,她看著我,迟疑了半天,终于还是摇摇头,我看著她,恳求,她始终摇头。我不好再说甚么,只觉得心里立即堵得慌。她拉住我一只手,摇摇,说:“你不高兴了?”

我笑笑,也许我真心流露吧,我觉得她眼中似乎有点湿润。我们谁也没再提这事,一会儿,厅响起了舞曲,新郎新娘走进舞池跳舞,一会几乎所有人都找自己舞伴跳舞,李妮笑著说:“你怎么不请我跳舞。”

我不好意思地笑笑:“不会。”

李妮站起:“不会怎么行,走,我带你跳。”

舞池中情绪高涨,大家早沉浸在舞蹈的海洋,我右手搂住李妮的腰,左手紧紧捏著她的手,在音乐声中,我感到温馨和柔情,我深深地看著李妮,她开始躲我的目光,渐渐也凝视著我,我觉得她身体又开始微微颤栗,我含情脉脉地注视她,温柔地说:“跟我回去吧。”

李妮的脸在灯光下惨白,她不吭声。我拉著她手,向外走,她默默跟著我。出门让司机马上回别墅。她静静靠在我怀里,一言不发。

见到房间,我刚吻她她猛地抱紧我,狂热地吻我,当我伸向她乳房,她软倒在我怀里。

当我终于射出时,她赤著身子猛扑到我怀里大哭起来。

当我们洗完,我和她几乎同时有了需要,我们又抱在一起做爱。那时侯,我觉得她早忘了自己是谁,我也忘了身在何处。连续两天,我们足未出户,吃完送来的东西,我们就搂在一起聊,做爱,嬉闹。第二天晚我们才赤著身体搂在一起满足地睡去。

我醒来时,见李妮早醒了,正静静地爬在我身边凝视著我,见我睁开眼,她略羞涩一笑。然后柔情地亲我一下。

我手刚一触到她乳房,她哀求地看著我。我只好轻轻抚摸她的后背。她感激地看著我,轻声道:“我觉得我人都要虚脱了。”

我真是第一次见到如此身体敏感的女孩,理解地笑笑,说:“我是第一次见到象你这样敏感的女孩。”

她羞涩一笑,然后又不悦的说:“你多少女孩啊?”

我拿起她手轻轻打我嘴一下:“我胡说。”

她甜甜一笑,说:“所以我特别怕男孩子约我出去,我怕我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她又瞪我一眼:“我只告诉你一个人啊。”

我嘻嘻笑著说:“难怪申明哪都不许动,包括手脚。”

她娇羞地瞪我一眼:“那你还不老实。”

我叹口气:“谁叫我那样喜欢你呢。”

她依偎到我怀里,幽幽地说:“但我们这样是没有结果的。”

“只要我们现在两人高兴就行了,还管以后呢。”

她躺在我怀里,眼楮看著窗外,不知道在想甚么。

余下的几天,我们两人快乐地生活在自己的世界,我告诉拉里先生,所有打来的电话和联系都中断,告诉我正在开会。我们在草坪散步聊天,坐在树下静静听小鸟欢快的叫声,傍晚两人躺在一个吊床上一起看明亮的星空,我真的觉得很温馨。我看李妮也早已沉浸在我们的柔情之中。

要分手的前一天晚上,在床上,做完一次爱的间歇,我抱紧李妮说:“不行,我们必须一个月得见一次。”

李妮静静地看著我,叹了口气:“我恨不得天天见呢,只怕到时身不由己。”

我忿忿的说:“你不刚订婚,结婚还早著吗?”

李妮摇摇头,“不是他的问题,他是国家的未来,他很尊重我的意见,唉,我的手他都没摸过。他是一个好人。”

“我也不是坏人呀。”

我见她的样子,心里多少有些酸溜溜的。

“你还不是坏人啊?”

她懒得与我争,“那么多女朋友,还要拉我下水。让我总觉得负疚。”

我心想你做爱高兴得大叫时怎么不想想这个,当然,从她那个角度讲,我确实算不上甚么好人。她又搂紧我:“不过我真的喜欢那种感受,我该怎么办啊。”

也许是想著她未来的夫君报复心里,也许是为了让她刻骨铭心吧。我浑身充满了激情。我又把她睡衣拉开,她开始脸红了一下,我看著她美妙极的身体,双手向她滚圆的乳房糅去,她身体颤栗著,哀求道:“你轻点,轻些。”

她越说我心里那股无名火越旺,我用力捏她乳房,用掌心揉他rǔ头,她尖叫著,身体哆嗦,疼痛和刺激使她身体随我手上一按一颤,她疼得直流泪,但正如她自己说的,她身体早软绵绵没一丝力气了。只剩下嘴里死死的哀求,泪水哗哗流淌。揉一会儿我又爬上去,用嘴温柔地吸,她泪流满面被刺激得无法自抑,哀求著:“我要你,我要。”

我想起这两天让她用嘴她都不肯,于是跪到她头前,将下面塞给她,她委屈地看看我,塞进嘴里,由于她不懂得用嘴弄,我觉得很不舒服,于是拿出来,她小心地看著我,漂亮的嘴角还有一丝丝的粘黏物,我知道对她那种千金大小姐,不把她的那层遮羞布撕烂她永远不会对你服帖。

我拿一张纸递给她,她不好意思地擦擦嘴。我手刚要伸向她乳房,她恐惧哀求地看著我,我知道她并没有真的感受到刺激,于是,再次用手死劲捏她乳房,她尖声惨叫著,我其实是掌握著分寸的,王枚曾告诉过我怎样揉捏,虽然当时疼痛,但过一会儿会还想要那种刺激。见她都疼得快休克了,我松了手,用舌头轻轻舔她的rǔ头,她身体早柔软如水,好象没有了骨头,下面床单早湿透了,她的汗水和aì液混杂在一起,我用劲顶了进去,我知道成功在此一搏,所以非常疯狂地抽插,李妮喘著粗气不顾一切的叫唤,猛然,我停住拔除,李妮的尖叫猛然停止,扑过来抱住我的腿,嘴凑上去用劲吸啜,看著坚挺的下面,她抱住我的腿,仰头看著我哭著嚷:“我要,我要,你说甚么我都答应,别折磨我,我甚么都做。求求你,求求你啊。”

我推倒她,她拼命地张开双腿,我挺进去接著抽插,她被刺激得尖叫,我直接进入她花心,在她身体巨烈的震颤中我射了进去。

我躺在那里,觉得身体全被掏空了。李妮更象是死了样四肢摊开一动不动。缓了会儿,我轻轻抱起软绵绵的李妮,放到浴池,身体一触水,乳房火辣辣的疼,她身体一激灵,我扶著她坐在浴池的海绵软池边上,用温水轻轻淋她的身体,乳房虽仍疼,但在温水的慢慢冲抚下变成了丝丝的麻酥,我也坐到池里,她好象死过一遍,脸上慢慢恢复了红晕,她看看我,轻轻坐到我身边,头靠在我怀里。我抚摸著她脸,说:“刚才对不起,我真是发疯了。”

泪水顺著她脸默默流下来。

两人在温水里泡了许久,她渐渐恢复了平静,我跟她聊天,她或点头或摇头,或轻声回答,但还是痴呆呆的,我不知道她是还在回忆刚才的恐怖经历,还是在心里诅咒我。但我想今天她会永远记得。

回到卧室,房间早收拾干净,我想家里这些佣人恐怕也都听见了惨叫声,我自己都觉得有点变态了。虽然我是有意识这样做,我真有些愧疚。

李妮静静躺在我身边,我问:“你是不是还恨我?”

李妮看看我,摇摇头,身体依偎到我怀里。“我喜欢阿娟那调皮的模样。”

李妮看著我,泪水又流出来:“为甚么那样折磨我,我只告诉过你一人,我身体受不了。”

我温柔地吻她:“我发誓再不会那样。”

“真的?”

她含泪看著我。我亲亲她,点点头“睡吧,明白再说,啊?”

她乖乖地点点头,贴到我怀里闭上眼楮。

第二天,我醒来,她早已穿好衣服坐在床边等著我醒。见我醒来,她勉强笑笑:“我得走了。”

我问她:“不能多呆一天?”

她看著我,怕我生气不敢回答。“准备去哪儿?”

我不难为她,而且几天连续做爱,我也筋疲力尽了。“我们约好要去新加坡见面的,他父母也去访问。”

见我不吭声她商量地看著我,“我在新加坡呆一个星期就去香港见你。行吗?”

我笑笑:“你还是干你应该干的事吧,即使不来也没关系。”

“我肯定去,真的。”

她急得要哭。我抓住她手吻吻:“我相信你,去吧,啊?”

她感激地亲亲我,匆匆走了出去。

用餐时间,拉里先生问我:“那位小姐没事吧。”

我笑著说:“没事。”

拉里先生犹豫了一下说:“先生,昨天听小姐的叫声,我们都很担心。”

我笑笑,安慰他:“我知道,我不会做违法的事让你为难的,那小姐做爱高兴就那样叫。对不起了。”

拉里笑笑:“那我们就放心了,你用餐吧,不打扰了。”

电话一接通,美国、日本、香港、澳洲全哭开了,问我几天为甚么不联系,以为我出甚么事了,我只好一个个解释,并告诉凯迪,晚上到纽约。

大概过了半个月吧,我从日本回到香港,刚与李公子通话,李公子就说了:“晚上到我这来吧,李妮早来几天了,说要跟你讨论甚么事呢。”

我笑笑,鸽子终于养家了。

见到李公子,他笑著说:“李妮说有个甚么项目要与你讨论,你可别背著我独自赚钱啊?”

我笑笑“哪能少了你。”

李公子笑笑,让人叫李妮。李妮光彩夺目的进来,我觉得真是她比离开美国时又增加了几分魅力。她好象已经恢复正常,笑嘻嘻地说:“你还真难找啊。”

李公子笑著说:“你们聊吧。”

走了出去。我看看李妮,她歪著头看看我,说:“我可是整七天就到香港了。”

我笑笑:“临时日本有点事。”

她撇我一眼:“去看真濑吧。”

“当然顺便也看看她。”

李妮细细打量我身体,我觉得她身体有点微微发颤。我看看她,她垂下头,叹了口气,然后说:“晚上请我吃饭吧。”

吃晚饭,我让司机回家,李妮靠在我身边,默默不语。

刚一见房间,李妮扑到我怀里,热情地吻我,一边喘息著说:“你真是大坏蛋,让我每天都想著你。”

进到卧室,我要脱她衣服,她推开我自己脱,看著已躺在床上的我,她小声恳求:“你再弄时轻些好吗?”

我笑笑,拉住她手拖她上床,她早软倒在床上。

过了两天,一家企业请名流聚会。由于是娱乐界的聚会,所以我带上丽奈一块出席。参加者断断续续往里走,丽奈高兴地穿梭打招呼。这时,见芝与公司老总一块进来了。芝见到我眼里闪过欣喜的光亮,这次回港只顾得和李妮聚会,还没来得及与芝联系,所以猛然见到我她喜出望外。我想阿娴可能也得来,果然,一会阿娴与公司老总也到了,只有我清楚她的欣喜。我暗自叫苦。我知道李妮和李公子肯定会来。只希望公众场合大家都不表示最好。

丽奈早知道我与阿娴的事,她含笑看著我,意思是你们还真沉得住气。我明白她意思,暗底里掐了她一下,悄声说:“你不帮我,还看甚么笑话?”

丽奈看出一丝我眼中的不悦,她不高兴地甩开我的手,倒是马上走向阿娴,找阿娴聊天,确实阿娴那情不自禁总望我的眼光让我胆战心惊,尤其看见了几个专写名人隐私的记者也在酒会。

一会儿,我见李妮向我这边走来,她没有说甚么,只是随意地端著酒杯与我并并。这时一个我最烦也最防备的记者走过来,笑嘻嘻地与我们打招呼,然后说:“看来李妮小姐与大卫先生挺熟的,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

我心里恨不得掐死他,但还得保持微笑。李妮嘻嘻一乐:“岂止一般的熟悉。你知道我们甚么关系吗?”

记者吃惊地看著李妮,我内心也一楞。“我正向大卫先生和李公子游说给我国投资呢。我不得处处找机会沾上他。”

记者哈哈一笑,问:“游说得怎样?”

李妮微微一笑:“他们说还得考虑,只有你一个人知道,我告诉你,如果你把这事搅黄了,我让你吃不了兜著走。”

后面的话有点杀气腾腾。记者笑道:“谢谢,我知道,等这事定下来,我希望还是我第一个知道,谢谢李妮小姐看重。你继续吧。”

记者灰溜溜走了。我一笑:“看来还是你有办法。”

李妮看我一眼:“谢谢夸奖。”

芝早看见了我和李妮在一起,都在交际圈,她当然知道李妮的大名,但她知道李妮几乎是不怎么与男人在一块的,见我们在一起有说有笑,她当然著急。她顾不了许多,端了一杯酒就过来了。芝笑盈盈地说:“李妮小姐,你好,很久没见了。”

芝说著向我礼貌点点头。李妮嘻嘻笑著说:“芝小姐,几天没见,你真是更漂亮了。最近拍甚么片子吗?”

芝笑笑说:“谢谢。最近忙著录专集。”

她看看我笑道,“大卫先生早认识李妮小姐?”

我笑著说:“在李公子那里见过几次。你们很熟?”

李妮笑道:“我们算老朋友了。”

那边阿娴早看见我与李妮聊天,她心里著急,但丽奈找她说话她又不便打断,现在见芝也过来了,她匆匆对丽奈说:“对不起,我先去看个朋友。”

丽奈一见,忙走到李公子处悄悄跟他耳语。

阿娴笑嘻嘻地过来,看看芝:“芝小姐今天打扮这么漂亮”我知道阿娴绝对不会夸芝长得漂亮。然后看著李妮:“不知道李妮小姐原来跟大卫先生挺熟的。”

李妮从芝一过来她凭直觉就感到我与芝肯定不是一般关系,现在阿娴过来她是吃惊了,因为阿娴看她的眼光充满了探究和一丝担忧。但看我自然的神态,想想芝和阿娴目前的身份,她觉得几乎不可能。李妮对阿娴笑笑,她要试试,说:“我再熟也没你熟呀。”

这本可理解为交际圈的一句套话,阿娴紧张地看我一眼,虽然只是一瞬间,李妮了然于胸。李妮好象宽慰阿娴,笑道:“我与先生前几天在李公子那里才认识,谈不上特别熟悉。”

我看看李妮,我不希望她再说下去让这两个小美人相互知道,李妮微微一笑,芝与我的关系她也明白了,她嘻嘻一笑:“我看先生好象与我们的小美人也都不怎么熟悉。你应该与她们交交朋友嘛。”

芝和阿娴几乎同时看我一眼,笑笑,李妮见到她们眼中一丝甜甜的光泽,内心深深叹了口气。

这时丽奈和李公子过来,李公子笑著说:“小姐们,等会再聊吧,我们得去谈点别的事。”

李公子把我拉倒人少地方,问:“山田丽奈小姐让我把你从几个美女那里救出来甚么意思?她们哪位是你相好?”

我忙摆手,笑著说:“千万别乱说,她们都是金枝玉叶,让小报记者知道可麻烦了。可能是丽奈怕我不善于与她们聊天吧。”

这一关是过了,我知道以后还会有麻烦。回到家可就惨了,芝、阿娴、丽奈和李妮电话几乎同时打来,都嚷著要来,我考虑半天只好让芝来,没办法,谁叫我心里还是最喜欢她呢。

以后,李妮断断续续来香港,早超出了我原来希望的一月一次,当然,有时,她也会不与任何人打照面,直接到我别墅,呆上三、两天又悄悄离开。

在床上她可能还是没有丽奈疯狂,甚至我有时觉得她还没有芝和阿娴在床上胡闹。但毕竟,依她现在在床上的表现足够她未来的丈夫吃惊的了。

我始终不明白她身体为甚么会那么敏感,她自己不好意思的分析也许是从小受的教育让她太压抑自己的性了,所以一有外界的刺激她就全身发软好象全身触电一样,我觉得也有可能,但压抑却没有影响她长了幅魔鬼身材,我常想,我遇到她真算是三生有幸,换一个人强迫她了,她不照样对他依恋不舍?

不过,她那敏感的身体真爽。

5,李 妮 (下)

5,李妮(下)

从一定意义上讲,交际圈就是名利场,就是商场,更是战场。但我绝对不希望成为芝、阿娴争杀的地方。我不允许她们谁受伤。好在李妮本身有自己的难言之隐,她不会太计较多一个芝或阿娴,丽奈本身就喜欢漂亮女孩,虽然她已不与她们有任何性往来,但长期形成的惯性使她对我与漂亮女孩交往也采取宽容的态度,但争风吃醋是女孩子的天性,就如同天生爱美、爱逛街一样是一种本能。

丽奈不管我其他时间怎样,但绝对不希望她需要我时我总抽不开身陪。李妮虽然矜持得多,但一旦享受到性的巨大乐趣,她自然希望我所有精力热情都放到她身上,潜意识中她的从小的优越地位决定了她从不让人和服输的性格。我知道必须得抽时间将这件事协商好,否则麻烦大了。

我有时想,无论是丑女还是如芝和阿娴一样美若天仙的美女,在床上当她们张开腿时,当你进入她们体内时有甚么分别?可内心总是为美女情结所扰,或许还是自己心态有问题吧。

我还象过去一样四处奔波。但香港、澳门呆的时间相对久些。那时英国一家朋友的公司在香港的企业想撤资,那是一家经营业绩不错的企业,他们想找一家合适的下家接手,当然希望能卖个好价钱,他们知道我从来不做具体企业的,于是联系李公子,李公子很有兴趣找我商量。项目好坏我从不先行评估,我只相信人,如果某人是我信得过的人,我信任他的判断我就会参加,我知道李公子找我的意思是通过交谈项目增加感性认识看我能介入到多少。

但由于企业业务涉及到跨地域,几乎覆盖整个东南亚,他也吃不准,同时还有两家竞争不可能给他更富裕时间来论证。于是李公子决定开几个酒会,把美国、英国、日本几个做相同业务的朋友邀请到香港聚聚。来的都是一些老朋友,就不一一列举。

来了七、八位朋友,因为是李公子的项目自然按规矩由他作东,朋友到来第一次的晚宴算是接风宴吧,确定那些人参加就是大有讲究的了,既要请本地一些名流但又不能让参加者了解太清楚这些朋友的太多的底细,还得防止竞争对手的人参与其中,总之是既要热闹好象无意的,还不能真的甚么人都请。一般情况下,我们彼此间这种安排不通气的,应邀你就参加,即使朋友他觉得哪次你参加不合适大家也不见怪,因为李公子想拉我入伙,两人吃饭聊天时也就顺便征求我对参加人员选择的意见。别的不多说,我其中对她要请芝和阿娴同时参加发表了点意见。我笑著对李公子说:“严格说,两家公司我都投资了,我是她们的老板,但我建议让两人分开吧。”

李公子笑笑:“不妥吧,两个齐名的美人,我只请一个,好象厚此薄彼,对外影响不好,对另一位也不好。”

我当然明白他说的是对的,但我确实不希望同时见到她们。我笑著说:“没关系的,毕竟你是一个半透明的聚会,你可以交叉请嘛。要不就以我名义带她们来吧。毕竟是我的人,选择谁我来定。”

见我这样说,李公子当然不会在这些小问题上费心,但他还是笑著问:“你准备先带谁来?”

“阿娴吧。”

“为甚么?”

“不为甚么,毕竟阿娴成名早吧。”

下午,芝给我打电话,说要见我。

晚上,芝到别墅,我看她不高兴的样子,问:“有甚么不愉快的事。”

那时我们已进入浴池,芝正给我冲洗,她摇摇头。我又问了一遍,她光著身子爬到我怀里委屈地哭起来。抽泣著说:“李公子聚会,居然不请我而请阿娴,我觉得很不愉快。”

我笑著搂住芝:“李公子问过我,是我提议的。”

芝楞了一下,然后撒娇地轻轻锤打著我:“为甚么,为甚么嘛。”

我亲亲她那因水蒸汽而变得绯红的脸:“而且我还要带阿娴小姐出席呢。”

“为甚么。”

这下不是撒娇,而是恼恨了。我看著她笑笑:“我带你首次出席,肯定有媒体关注,我不想使我们的关系让人有丝毫的怀疑,带上阿娴,别人说说就说吧,反正你明白就行了,我下次再带你,不也就没人怀疑。”

芝觉得有理,而且一想以后可以名正言顺跟我出席聚会倒也让她激动。她翘起红红的小嘴唇:“虽然这样,我也不喜欢你带她。”

我笑道:“你是愿意永远这样形同路人还是以后聚会能经常在一起?”

芝脸一红,俏眼瞪我一眼:“那还用问。”

我笑笑,这件事算是摆平了。于是笑著掰开她双腿——阿娴听我带她参加聚会当然欣喜万分。就不多叙。第二天报纸头条,登著我和阿娴手挽手参加李公子晚宴的照片,并附标题:头号玉女阿娴身后大亨首次公开亮相。

过了两天,我又带芝参加了聚会,当然,对阿娴说是为了平息报纸的注意力。第二天报纸又登出我和芝手挽手参加聚会的照片,文标题:玉女易人,瓜落谁家。

因为我总交替换阿娴和芝出入社交场合,媒体跟踪也没发现别的甚么可抄作的东西,也就不了了之。我高兴因为我无论带芝或阿娴,都可以公开化了,更主要的是有芝参加,阿娴总不会出席,我觉得满意了。最多偶尔有一两篇文章报道聚会上阿娴或芝与我态度亲昵,但已刺激不了人们太多的兴奋点。

李妮当然调查过我与芝和阿娴的关系,由于关系到芝和阿娴的前程,我当然保密工作万无一失,而且我和阿娴早换了约会地点,李妮当然查不出甚么东西。我从她后来的言谈举止看,李妮好象对自己的感觉产生了怀疑。不多说。

一次,李妮所在国有一个将近10亿港币的项目,凭李妮家族与李先生的关系,加上李氏家族本身的知名度,当然项目由李公子接单。一天,李公子打电话告诉我有一个纯朋友的聚会,大概就七、八个人,约我参加,我问在甚么地方,他说在深圳他的度假山庄,并刻意说到,李妮小姐做东。我估计是他项目的聚会,但带不带芝或阿娴,我还说不准。但最后决定还是带阿娴。虽然阿娴有时不能很好控制自己的感情,但她能融入聚会的气氛,而芝只要我带她,她脑子里只装著我,不怎么跟周围人来往,既然是家庭式聚会,还是融洽些好。但这个决定差点出了乱子。

一到深圳李公子度假山庄,长期出入交际圈,阿娴一看就明白这是一个家族式聚会,我能带她来,她觉得我是真正把她当作了自己人,兴奋快乐之情自不用说。参加聚会的还有几个朋友,一位素与李公子私交不错的歌坛巨星,以及他的秘密情人,我们都认识的。还有一位当红女星,她是跟演艺界一位德高望重的著名投资人一块来的,他们的关系大家也比较清楚。再就是李公子和他女友。只有我第一次带阿娴出席这种聚会,大家虽然诧异但也彼此心照不宣,他们的吃惊恐怕还没有阿娴看到她所熟知的人带来的伴侣更让她震惊。但我看得出李妮对我带阿娴来是不太高兴的。

第一天也就是大家一起说说笑笑打打高尔夫、网球,女孩子们游泳、聊天,算是比较轻松,既然大家都明白怎么回事,阿娴也放松了,与同是娱乐界的几位朋友说笑聊天,倒也快快乐乐。

晚上大家及带来的伴侣各自一栋楼,你住不住一起没人管你。李妮当然不敢轻易到我的楼,毕竟她身份不一样,加上阿娴随时在身边,她更不敢冒险,但我觉得她很痛苦,每次看见我,身体微微发颤我就同她一样难受。

第二天,按习惯大家知道会有实际的内容,因为不可能有纯粹的聚会游玩。没事的人当然自己玩去了。阿娴深知交际圈规矩,她也不多问,早上起床后告诉我她与其他人今天去玩我也没反对。

热热闹闹的早餐后,大家都散去玩去了,只剩下了我、李公子和李妮。李公子简单说说他接下的李妮的工程情况,然后笑著说:“你们聊吧,接下是你们的事了,我与xxx约好打球的,我先去了。我在球场等你们。”

李公子出去,我对李妮笑笑。李妮看我一眼,不高兴地说:“你不该带阿娴小姐来的。”

“来度假,都有伴,我与你又不可能呆一块,让我晚上独自一人孤单呆著啊。”

李妮听我说也对,叹口气。

我笑道:“别烦这些事了,找我有甚么事吗?”

李妮笑笑,好象也不多想了,她说:“其实就是和李公子做成这单大家高兴聚聚,真要你帮忙的话也用不著跑这么远。”

我嘻嘻一笑:“是啊,床上说比这样更轻松。”

李妮脸腾地一红,瞪我一眼。

李妮镇静了些,说:“还是有点小事要你协助。”

我点点头,等她说。

“你知道,这不是皇室的生意,是以我们的一家参股的公司竞标,这个工程是不许国外公司独资承揽而又要讲资格,我只好求助李公子出面与我们联手招标,以他家的声誉自然承揽这项工程没问题,解决我们的资格,实际上是我们独立承揽,李家只是外围配合。”

她看看我,见我明白了,她走到我身边偎到我怀里,亲亲我,“可你知道我们这家公司是没有任何资金的,而工程投资还得等半年才可能到位,招标的条件之一就是先垫资开工。工程马上就要开工了,他父亲并不知道这事,而且李家也不适合拿资金,所以”我笑笑,明白她求我干甚么了。我问:“我资金转入你那里,法律上有不有甚么问题。”

李妮犹豫了一下,说:“有些风险,但不会涉及到你的,真有问题,也是皇室的问题,不会对你有任何影响。”

“你们会有多少收益?”

我问,她不语,我笑笑:“还对我保密啊。”

她急忙道:“不是,不是,我正估算呢。”

然后羞怯地看我一眼:“人都没保密了,这点小事还对你保甚么密呀。”

见我含笑不语,李妮接著说:“半年刨除资金利息,毛利大概也就一亿五吧。”

“首期需要多少资金?”

我问。李妮说:“我总共要六亿,分三期,半年后首次偿还,分三期。”

我心想,好嘛,等于用我资金赚你的钱。但谁叫她是李妮呢,难怪李公子跑得远远的,生怕沾上啊。我笑笑:“你凭甚么知道我会帮你?”

李妮一下哑在那里,脸一红。我不愿让她尴尬,笑著说:“我是说,我给你拆借,李公子会想我凭甚么帮你。而且,你回去怎么交代。”

李妮不语,我笑著手摸到她乳房,她身子微颤,恳求地看著我:“别在这里,现在别。”

我嘻嘻一笑:“那我可想不出办法怎么解决。”

她知道我开玩笑,其实她身体早发软了。她羞怯地笑著说:“你真是大坏蛋。”

说著她又用最后一丝气力抱住我吻了一下,长吁一声:“唉,不过我真喜欢你这坏蛋。”

我早褪下她裤子就在沙发上抽插起来。射出,她蹲下用舌头舔干净,她早被我训练得乖乖的了,知道怎样让我爽快。

两人洗毕。我们都没再提这事。

晚餐后,坐在沙发聊天,阿娴温顺地靠在我怀里,当著李妮的面,我笑著对李公子说:“李妮小姐那件事,你是甚么意见,我听你一句话。”

李公子哈哈一笑,显然对我给他面子高兴,他说:“都是自己人,你就帮帮吧。”

我微微一笑:“有言在先,出现任何法律问题你负责摆平。”

李公子想了想:“好吧。”

我看著李妮:“你必须增加两个点。”

李妮笑道:“成交。”

我对李妮说:“你与日本公司谈吧,由他们来处理,我的意见最好通过我们的财团会社操作。”

李妮点点头:“好的。”

她心情不错,看著阿娴笑著说:“看小阿娴象只漂亮的小猫,乖乖的,难怪大卫喜欢你。”

阿娴本来正听我们说话,突然听见李妮说自己,脸一红,羞涩地看我一眼,甜甜一笑。

难得跟我出来享受休假,而且多少有点半公开使阿娴心情愉快。清晨起床,她赖在怀里撒娇不愿起床。阿娴和芝一样都是喜欢吃和喜欢睡觉,我总笑她们好象永远睡眠不足,这大概也是她们皮肤永远看上去象婴儿般白嫩的原因吧。我准备起床因为李妮昨晚很渴望地希望与我见面,看著她那似乎无法忍受的身体,我知道她是为性欲所扰。

阿娴抱住我,水灵灵的眼楮娇柔地看著我:“再睡一会儿吧。我们不是出来玩的嘛。”

我笑著打打她屁股,说:“该起床了,李妮小姐还约我谈事呢。”

一听谈事,阿娴也不好再缠著,只好气鼓鼓地起身穿衣。她看著我嘟囔:“今天你到哪儿我都跟著,出去玩,别人都成双成对,我一个人跟著象甚么嘛。”

我一听那可不行,于是抱著她亲亲,笑道:“有些事你还是不参加好,等下午后没事了,我一直陪你,行吗。”

阿娴一看我哄她,更是翘起嘴不高兴了。阿娴和芝一样,你要真宠著,她会撒娇、赌气没完,但如果我真生气,你说甚么她都会乖乖地听,甚至你没想到的,她都会自觉的做好,但因为两人小小的撒娇和赌气也只是想得到我宠宠,哄哄,小模样也挺可爱,所以一般我也很少对她们生气。

阿娴也就是赌气说说,她知道交际圈的规矩,既然谈事,所以用完早餐,虽然不愿意还是只好跟其他人一块出去玩。餐厅只剩下我和李妮,她见我吃完,看看我。我看她的眼神就知道她早支持不下去了。于是我向住楼走去,李妮跟在我后面,刚进房,李妮就扑到我怀里,情绪激动地说:“我实在受不了,我都会快崩溃了。我要你。”

我搂住李妮,她早激情高涨,拉著我就向床边走,我手刚触到她身体,她早体软如水了。

我们没多说话,我揉著,亲吻,抽插,一直到射出,李妮半天才缓过神来偎到我怀里,羞恼地说:“我怎么办啊,我总想著这事,晚上一想著你与阿娴做,我就难受。”

我感受著她柔软身体的感受,突然她见我眼楮看著门口发直,她猛扭头:天,阿娴脸惨白地站在门口,李妮脸一下羞得通红,突然刷地变白。阿娴站在门口好象刚缓过来,跺著脚哇地哭起来。阿娴一直以为我在香港就与她一人相好,即使有时社交带上丽奈她觉得也是一种交际需要,刚才出去玩,她总觉得心里不自在,于是借口回来,正好看见李妮赤裸的背影和我袒露的胸膛,两人正亲昵地相拥说话,对她而言真是晴天霹雳。我是她第一个男人,而且那时应该也是唯一所爱的人,羞辱、委屈、悲痛、伤心笼罩了她,但也许自己形象的关系,或者说李妮毕竟不是一般人,她除了跺脚伤痛的哭好象也没有别的办法。

李妮好象也被突然的变故吓傻了,有种被捉奸的感觉,更重要的是她猛然想到了自己的身份。

我给李妮披上睡衣,努努嘴,李妮这才醒悟过来,她匆匆穿上自己的衣服,低头跑出门。见李妮出去了,阿娴这才扑过来,大有与我拼命的架势,哭著用手抓我。我抱紧她,反正现在说甚么也没用。阿娴哭著她也不知道怎么办好,她恨我薄情,她觉得屈辱,但她还不想离开我,只好伤心地哭。更恨的是我居然一句话都不说,一句道歉都没有。

我知道跟她道歉没用,只好哄她,告诉她我与李妮不会有甚么结果,我们只是一时冲动,等等。也许是女孩子爱美,不愿哭坏自己眼楮,而且长期在交际圈她也知道有些事不可避免,更主要她不敢把李妮怎样,而且无论对己还是对李妮她也不愿把这事闹大。所以只能是伤心、生气、委屈。

这时,李妮换完衣服过来了,阿娴看见她眼楮里都是愤怒和羞辱,意思是你居然还露面,你还要来羞辱我。

我见李妮过来也大吃一惊,本来快没事了,还来凑甚么乱。李妮坐到床边沙发上,平静地看著我们:“你们奇怪我为甚么回来。阿娴,我没有丝毫回来向你示威的意思。”

我和阿娴都看著她。

“自己做的事自己负责,我不想隐瞒甚么让你们心里别扭,我和他好快一年了。”

李妮看著阿娴,阿娴眼眶又蓄满泪水,手在下面死死掐我的大腿。“阿娴,我很羡慕你。但我和他注定是悲剧,我只是让你知道,我确实是离不开他,我喜欢他的性给我的愉快和欢乐,喜欢我们在一起时那种温馨的感受,但我明年该结婚,我们永远不可能生活在一起,我的时间比你珍贵。我一生最快乐的时光也就这么短时间了。”

说著,李妮也流出泪来。我感到阿娴掐我的手似乎松了许多。

“阿娴,我相信你理解我心里的感受,所以我才抓住每一次机会去享有,我真的不想伤害你,但我确实没法控制自己。”

阿娴流下泪来,我不知道她为自己伤心还是被李妮的话感动。

李妮哭泣得无法自抑,扑倒在我和阿娴旁边。我轻轻抚摸李妮的头,我不敢摸其他地方,怕她激动起来大家难堪。阿娴跳下床,我要拉她,阿娴看看我,摇摇头,哽咽著说:“让我自己呆一会儿。”

晚上,大家在草坪烧烤,都很高兴,谁也没太注意阿娴和李妮的变化,然后各自回自己住楼,在上楼后,当阿娴想进另一个房间时我拉住她,摇摇头。阿娴默默跟著我回到房间,但当我要脱她睡衣时,她推开我,我想也许今天对她的影响,只能随时间流逝而慢慢恢复吧。

以后,李妮仍活跃在交际场,只是每次阿娴也在时,我觉得她们似乎比别人聊得更多些。李妮还是利用一切可能与我聚会,依然那样敏感。

我协助过她几次商业活动,但她也帮助了我许多,后来我和李公子终于在她的国家投资。

在李妮结婚前我们呆了整整一个礼拜。她几乎伤心欲绝、变得非常疯狂。但一天早晨在我还熟睡时离开了我。

我后来听真濑说,结婚前一个星期,李妮到日本采购。真濑陪她到医院做了一个处女膜修复手术。毕竟,她对丈夫要有一个证明。

后来有一次,我和李公子去某国,李妮和他丈夫接见了我们,我看著他丈夫,瘦瘦小小,心里觉得李妮嫁给他实在可惜,但她丈夫一看就是一个聪明而和善的人,我相信他会很珍惜李妮的。李妮带他孩子出来让我们看,我怎么看都觉得那孩子面熟,说实话,真有点象我,我想李公子可能也发现了这点,但他只是偷偷看了我一眼,离开李妮和她丈夫后,我们谁也没那这事开玩笑。

记得有一次,李妮和他丈夫正好在上海私人性访问,在一个晚宴上我看见了李妮,她好象依然象我第一次见到的阿娟一样漂亮清纯。我觉得她看见了我,但努力不望我这边。那是我最后一次见她,只偶尔听李公子说起她的情况,不知李公子是不是有意告诉我的。

6,京都记事(上)

6,京都记事(上)

也许没有一个国家的交际圈,能象日本一样,女孩是纯粹的工具,无论你是明星还是名媛,女孩永远是陪衬。

虽然韩国也与日本差不多,但日本好象更独特。

在日本投资最初的日子里,因为各方面不熟悉,所以那时基本上由吉田安排为主,但毕竟有些聚会他是不适合参加的,以后有时到古仓的乡村俱乐部聚会,但很多商业界很有身份的人不愿去那里,所以还是得有许多别的应酬。

聚会几乎不带自己太太出席,而且你也总不能每次都带同样的人,实在是一件很费神的事。我们虽然项目和操作公司都在名古屋,但办事处却在京都。我几乎每次到日本都呆在京都居多,所以交际的范围以京都为主,其他如果有甚么活动那也是临时性的。所以我也主要谈些京都交际圈结识的女孩。

一般而言,我不带真濑参加这种聚会。因为许多参加者对女孩子的态度和不尊重,我怕真濑受委屈,而且潜意识中,我希望我的真濑永远能保持她现在的清纯、善良,而不希望别的任何东西影响她。对此,真濑不说甚么,她甚至都不问我去哪里了,她明白如果需要我会告诉她。

交际主要有两类:一种是纯粹朋友的聚会,当然,这些朋友多数也是商业上的合作者,另一种是应酬性的聚会,可能有些朋友,也可能是商业上的需要应约参加。聚会的场所也是两类,一是私人场所,多数是私人别墅、乡村寓所或私人领地,另一种是专业的休闲聚会场所。前者多数自己带伴,后种多数会提供小姐服务。

我们在日本除了有实业参与的投资外,更多的是通过参与金融,来进行资本经营。因而接触的方方面面的人员相对多而杂,一般性的聚会就不多说,主要介绍一些特殊的聚会和聚会所认识的交际圈的女孩。

一般讲,聚会中最吃香的是年龄在14-16岁的清纯女孩,当然日本朋友都比较喜欢那些乳房特别大,有时看著都恐怖的大乳房女孩。如果女孩年轻又有大而丰满乳房的女孩点选率最高。在高级的场所你可以选择来自世界各地的漂亮女孩。我见到最多的是东南亚、俄罗斯和东欧、日本本土的女孩(还有点我不愿说,也有许多中国女孩,以后我也不愿提)当然你希望找美国、法国、德国,甚至非洲的女孩全有,不满你说,有次,我问一个朋友有不有一个极小的国家的女孩,朋友说这次没有,过两天你来。以后我都忘了这件事,偶尔一次再去那里,朋友告诉我,我要的那个国家的女孩也有了,害得我只好请过来那位彼此语言不通的女孩,让她坐了会儿给点钱了结。这就是日本交际圈里的女孩。

凡是我们聚会地方的女孩,都经过极严格的卫生检查,一个女孩子曾告诉我,她们每周要检查身体三次,而且每天上班服务之前还要经过例行检查,所以一般而言,你不用担心与她们交往而会染上甚么病,我曾经要找一位认识的女孩,公司告诉我她正感冒,怕传染我,建议我另找别人。多数女孩平时有很高的收入待遇,而且公司提供绝对优厚的吃住条件,当然,如果哪个客人确实喜欢某位小姐给她一些小费,原则上小姐不要,但如果公司允许她收下,公司不会轻易克扣。

我这人向来是熟悉一个地方就不爱换,所以只要是我提议,我总会说自己熟悉的地方。所以我就说说一个叫noko的地方吧。我只所以提noko是因为那里的女孩子我几乎认识一半以上,而且她们都喜欢我去,我是她们认为的那种还算和善、出手大方、比较怜香惜玉的那类好男人,虽然我没象别人那样粗鲁、暴戾、病态,但我知道我不是所谓好男人,否则就不去那里了,但我去哪里又有甚么不同呢。

第一次去noko,是日本的一个合作财团会社的社长邀请,因为正好香港、美国我的两个朋友也到京都拜访我,所以朋友邀请我就带上两位朋友一块去了。noko的具体情况就不多说。

我至今仍认为noko是在日本我去过的聚会休闲最舒适、美丽的地方之一。选择这里作聚会的场所确实让人心旷神怡。吃完饭,我们就分别被带进了各自的木制寓所。首先带一批女孩跳了一些谁也看不懂的舞蹈,然后又进来一批服侍洗温水欲,我知道,凡是我见到的任何女孩,无论是谁都可以要她随时过来提供任何服务,但我好象不缺性,所以更多的享受女孩子的别的细心照料,有几个不同肤色的漂亮女孩脱光了陪著在水里嬉闹也是很愉快的事。也许我第一次没有要求性,而且对服务的女孩子们也算客气友善,她们也玩得很高兴吧,当然,每人也给了不少的小费。

所以我觉得我第二次去的时候,女孩子们好象都愿意为我服务。

第二次是陪川崎先生去。川崎先生是我们金融合作的主要伙伴,他协助我正好完成了一单很有收益的项目。虽然他那到了他应得的那份高高的辛苦费,但毕竟他是日本金融界重量级的元老人物。当然得照应周到些。我听川崎先生的助手说他就是喜欢女孩子,虽然我觉得他那60多岁高龄的人玩这个好象太不地道了,但商业利益驱使吧,我于是请川崎到noko玩。本来川崎看上去整个象病入膏肓的人,一听到noko玩,我看他马上象年轻了20岁。不多说。

不是一般人或公司都到noko请客,noko一张会员卡是80万美金,这只是资格卡,每次消费是另收费的,好象也没有甚么打折一说。四人消费不包括小费平均每人每次得花5-10万美金。

川崎看来是熟门熟道,总之比我清楚。到了noko他首先要求经理拿出最新的女孩照片,我过去就没想到。觉得某个女孩合适还得问问情况。总算挑完了七、八个女孩,让经理带女孩子们进来,他要每个审查。一会儿进来了8个十三、四岁的漂亮女孩,我直骂川崎这家伙还真有眼光,不过说实话,那的女孩都很漂亮,我倒是怀疑川崎身体能不能行。川崎笑呵呵地挑了四个女孩,然后看著我,我笑道:“这四个我先为您看著,您需要随时回来取。”

川崎哈哈大笑,在女孩子的相拥下走开,一直到第二天下午,我再也见不到他人了。

经理当然知道谁请客,或许上次我走后他也听过女孩子们的反馈意见吧,我感到对我是热情有加,他问我的意思,我笑著说:“我陪川崎先生来的,这四个女孩就留著吧,费用我付。”

经理一听当然高兴,忙著问我有甚么需要,我想我也不能跑这来睡觉吧。于是笑道:“你给我带几个会说英语的女孩子来。”

因为女孩子如果说日语,我们也没法交流,跟傻子呆在一起一样。经理一会儿带了十几位女孩子过来,说实话,第一眼我就看中叫由香的女孩,她就是少女真濑版。由香高兴地到我跟前向我鞠躬,然后跪坐到我脚边。经理让我再挑几个,我想我又不是来烧钱的,不过看那些女孩子眼巴巴地看著我,还真于心不忍,但我也不可能都要啊。我数数还有十一位,于是对经理说:“这样,让她们走我确实不忍心,但留我这里我就是三头六臂也消受不了,这十一个女孩每个女孩子一人一万,都留在这里,如果有人请她们,你可以随时叫她们走,钱不退,你看怎么样。”

经理一看自己一点没损失当然高兴同意。

我告诉你甚么叫灾难,女孩子多了就是灾难。如果说由香算我名正言顺地接进家门外,其他女孩都是旁门左道的偏门,但他们比由香更积极主动,或许是要正名吧。女孩子中最大的我看也就十七、八岁,最小的我都不好意思说。反正也没准备与她们做甚么,倒也不用太费心记她们谁是谁,当我爬下说:“谁按摩一下。”

呼啦啦无数双手伸过来,你感觉不到享受,知觉得无数只手再挠你,你要脱去外衣,马上无数只小手来给你脱,我明白了过去为甚么皇帝三宫六院得由皇后挂帅了。我对由香说:“该干甚么你分配一下,乱糟糟的。”

由香俨然成了正宫娘娘,我只觉得好笑。唯一有趣地也许是十几个人在一个大池里洗澡,逗她们玩玩,偶尔抱住一个亲亲,看著她们兴奋的样子觉得她们的可爱。那晚,我只与由香做了爱,而且我感觉把她当作了真濑。这样由香算是认识了。

第一次与由香做爱没甚么感觉,当时在水池中嬉闹,女孩子们渐渐与我也熟了,大家嘻嘻闹闹玩得欢,有调皮的女孩子会蹭到身边,在我下面摸摸,然后女孩子们都嘻嘻乐,我也会抱住她,在她下面揉揉,我觉得女孩子们都想我揉揉,因为明显的她们不自己玩了,全围到我身边来了。一个最大的女孩子突然沉到水里,含住我下面吸了一下,她从水里抬起头,其他女孩子全嘻嘻笑开了,接下来只觉得无数个小嘴在下面吸啜著,就是千年的铁树也开花了,我哪忍受得住,好在由香在旁边嘻嘻乐著一直扶著我,我就势把她搂到怀里在水力抽插起来,女孩子们居然在旁边叽叽喳喳看著、嘻嘻笑著,数著数看有多少下,由香兴奋得脸返光,我觉得怎么也不能在这帮女孩子面前太差,但即使这样,也没支持多久在她们的起哄声中就射了,感觉到又象无数条小鱼在下面吸啜,我早把她们推开,她们拍著手笑著,然后继续嬉闹著,我觉得她们是真的愿意与我在一起玩,至少她们的笑我觉得是发自内心的笑。

以后又去过几次,每次与一帮女孩子打打闹闹,而我基本上还是只与由香做爱,晚上也只让由香陪我睡觉,由于每次女孩都有新有旧,渐渐的,认识的女孩子似乎很多,虽然多数叫不出名,至少我知道我每次去,她们都象过节样欢喜。有个女孩曾对我说她们觉得我是她们的大朋友,而不会伤害她们,鬼知道。不过无论在哪里干甚么得到人由衷的赞美至少比别人哭著心里骂你强。我知道,她们都在等著看我下一个与谁做爱,我感到她们好象都期待著一样。

我不知道别人在交际圈的经历怎样,我觉得我总是能并到让我满意的女孩子。一次东京的一个社长请我到他的郊外别墅聚会。聚会的有另两位位都是我初识的朋友,这是一个家庭式聚会,虽然我知道他请我是因为他有一个项目一直想拉我参与,但日本公司论证完了觉得没太大的投资价值,所以我一直回避他,但那次十分邀请十分恳切而且一再声明不谈生意只交朋友,我不好拒绝,于是我带上真濑应约前往。

主人的别墅坐落在郁郁葱葱的花草园中,有点在乡下度假的感觉。另两位朋友一位是东京xx银行的会长,姑且称他松本先生吧。另一位是自民党的元老级人物,是李先生来日本时我认识的,这里就叫他田中先生。松本先生也是携夫人同来,夫人是一个端庄、温柔的女性,田中先生带来一个似乎太年轻的陪伴,后来听介绍才知道是他孙女加奈子。这是一个典型的很少有的家庭式聚会。主人太太是一个40多岁的贤惠的主妇,据说年轻时还是一位美国某大学毕业的高才生。主人有两个女儿一个儿子,大女儿在大阪工作,不怎么回家,小女儿和儿子还在读中学,接触日本小女孩不少,真濑也告诉过我,但我始终没弄明白日本学校的教育体制,不多说。主人的小女孩名字叫静香,儿子的名字叫宫腾。来的几位朋友相比我是年轻了些,好在我已习惯与比自己年龄大的商界朋友聚会。

也许是主请我吧,所以用餐是半日本式半中国式,就不多说那些烦琐的礼节和彼此的寒暄客气。主人端起酒杯,频频与我并杯。我也分别与大家并杯喝酒,很快气氛就融洽了起来。田中先生喝酒即兴唱起歌来。虽然我不懂日语,但从加奈子、静香和宫腾笑得前仰后合的样子,知道他肯定是唱得很槽糕。不过倒是把气氛引向高潮,真有点大家一家亲的意思。几位年龄大点的女性也是大笑不已。我看真濑也非常高兴。唱著田中先生站起,拉起孙女的手,大家好象都明白就站著围著餐桌转著慢慢跳日本的舞蹈,真濑笑著拉我起来,让我跟在她后面学著,那时我感到日本家庭聚会也很温馨的。

用完餐,男人们跟主人到专门的茶室饮茶,也许是真濑更年轻加上是我带来的吧,静香和加奈子则陪著真濑满花园草地追逐玩闹,女主人则陪著松本夫人聊天,宫腾似乎有自己的事回自己房间了。我们也就闲聊好象大家都不说生意上的事,但我看出主人通过介绍自己和推销自己的想法在绕著弯展示他的项目,我也不点破,大家相聊甚好。

下午,主人安排房间让我和真濑休息,真濑给我脱衣同时笑著甜甜地对我说:“两个小女孩挺崇拜你呢。”

我亲亲真濑,笑问:“你呢?”

真濑脸一红,不说话。我躺下看著真濑,真濑柔情地吻吻我,说:“加奈子和静香还等我去跟她们玩,你休息吧。行吗?”

我笑笑挥挥手。

朦胧中,觉得有人坐在床边,睁开眼,见加奈子笑□□地看著我,见我睁开眼,她笑笑指指手腕上的时装表,因为她不懂英文我不懂日语,只好比划了。我看看时间,都下午三点了。笑著坐起,她眼光看看我结实的胸膛,脸一红。加奈子是个十七、八岁的女孩,算不上甚么特别漂亮,加上是田中先生的孙女我也没往别处想。不过她似乎没有日本女孩的那种繁缛琐礼,我起身她也没甚么忌讳,亮亮的眼楮目不转楮地看著我穿衣的每个动作,倒让我觉得不好意思。

我用日语问真濑,惭愧,日语我只会说真濑、你好、谢谢和再见。加奈子歪歪头,我又说真濑,加奈子明白了笑笑指指外面。我洗完出来,加奈子等著我,然后在前带路,穿过一片低矮的小树林,见真濑和静香正聊天,真濑和静香见我,两人都站起给我鞠躬,真濑笑著说:“我想去看你醒了没有,加奈子小姐要求去我就让她去了,我怕你醒来不知道我们在甚么地方。休息好了?”

“可能多喝了点酒,倒下就睡,现在好多了,头稍稍有点晕。”

真濑关心地抱抱我,亲我一下。加奈子和静香互望一眼,两人对视一笑。我这才细打量静香,静香大概也十六、七岁,很象是我见过的日本画中的古典美人,一个漂亮的瓷娃娃,我问真濑:“你们玩甚么?”

真濑见我坐到草坪,她也依偎到我旁边,说:“没玩甚么,她们陪我聊天。”

静香稍稍懂些英语的。但我和真濑一般都用中文说话。真濑过去会说些中文,认识我后,自己又报了个中文班学习,平时跟我说话也尽量说中文,我知道她是想与我靠齐。这时静香与真濑说话,真濑笑著点点头,然后看著我说:“静香问我们去不去洗温泉。”

我正觉得浑身不舒服,一听当然高兴:“好啊,这还有温泉。”

难怪朋友们叫主人为大地主,他别墅的这块地真是宝地。静香带我们穿过树林,到了许多假山处,我正纳闷,静香推开一个小山头,原来是一扇门,走进去眼楮一亮,里面是一个热气腾腾的游泳池,水从四周的小水槽流入池子,又汇集到一条小河似的水道流入假山的山里,原来假山里面都是空的,是弯弯曲曲的一个个小水池,我被这惊人的构思迷住了。

我穿著游泳裤跳进池里,女孩们换上泳衣也进入水池。水的温度稍稍有点热,但水过摸摸,皮肤滑腻腻的,真是很舒服。真濑游到我身边,加奈子和静香也在水中嬉闹起来。真濑贴紧我,双手搂住我肩,含情脉脉地亲吻我。

真濑感觉到我下面身体的反应,脸一红,身体稍稍离开我些,看著远处嬉闹的加奈子和静香,羞怯地摇摇头。我明白她的意思,但身体刚才的接触,真的让我冲动。看著远处的加奈子和静香,内心有中强烈的欲望,但想想目前的景况,只好笑笑躺在浅水处,让自己静下来。

加奈子和静香也非常高兴,两人嬉闹著满池子追,真濑也找了一个设计好的躺水区,舒服地躺著,感受身下慢慢翻滚的水花的刺激。我正微闭双眼,加奈子游到我身边,拉我,我睁开眼,加奈子指著静香,我总算明白,她让我帮她对付静香,静香可能是老在水里游吧水性比加奈子好得多,追得加奈子四处躲避,我看著加奈子被乳房顶得高高的泳衣,一道乳沟在泳衣前凹下去,让我心里只养养。我笑著游向静香,静香一看我游的姿势和劲道就知道不是对手,尖叫著顺水道游走,我紧紧追游著,加奈子高兴地跟著我游追,真濑一看我们游离大池也远远跟来,顺著水道滑下去我才感到真的奇妙,各种怪石隔离,形成一个个小水池,水连著但池子之间或被钟乳石造型挡住,或被假山隔离,象一个迷宫,静香熟悉地形,早不知躲到哪儿了。我和加奈子瞎撞著,真濑开始跟著,一会也不见了,我游了一会儿觉得也就10几个水池,大家象捉迷藏似的肯定谁也找不著,于是给加奈子做个手势,她明白了跟我守在一个水池里。

加奈子贴紧我,我感到了她弹性的乳房贴在我后背,她绝对是无意的,但刺激得我难受,我将她拉到前面来,她也没在意,我们半浮在水中。也许是太静了,只听见两人的心跳。我觉得加奈子故意身体往后贴贴,靠在我怀里,我手从前搂住她胸脯,感觉到她乳房的跳动,又静了会,四处安静极了。加奈子猛转身双腿夹住我腰,嘴贴到我唇上。我早控制不住了,直接拉开她泳衣,就抽插起来。隐约间觉得旁边钻出一人,原来是静香,静香楞楞地看著我们,加奈子早沉浸在性的快感中,嘴里发出舒服的呻咽。静香默默游到我身后,抱住我,她那小巧的乳房硬硬的顶在我后背,加奈子看见了我身后的静香,我抽插著,昏暗中看不出她的神态,但加奈子不出声了,只是身体配合和抽插耸动。静香手慢慢摸到我们下面,柔软的小手摸著我和加奈子身体的交媾处,谁也没说话,说话也没谁懂,静香把我的身体向后拉,我明白了她是让我从加奈子身体内出来。我离开加奈子身体,加奈子一只手死死抱住我肩死活不愿离开,另一只手抓住我下面往自己身体里塞,静香一只手去推加奈子手,另一只手去捂加奈子的下面。

加奈子和静香暗自互相用手推拉著,两人谁也不说话,互相叫劲。静香是双手很快就占优势,加奈子显然被性欲激荡得发狂,用脚去踢静香,静香则去推她身体,我看这样下去非乱了不可,而且我也被自己的激情刺激得受不了,于是摆摆手,两人都看著我,我指指静香,然后又指指加奈子,两人明白了。静香褪下她泳衣,我抱住她抽插起来,抽插了一会儿,加奈子拉我,我又抽插加奈子,也不知双方交叉多少次,最后我终于在静香那紧窄的身体里射了进去。

我没想到在这昏暗的浴池里享受到如此温馨的两个娇媚的身体。

也许真濑没见著我著急了,叫著我们的名字。三人搂在一起好久没动,最后还是静香顺声游了过去。我和加奈子也一前一后的游过去,真濑见到我,紧紧搂过来。我轻声说:“真象迷宫,谁也找不著谁。”

我半拥著真濑,顺著上水游回去,爬上石阶,只见静香和加奈子穿著泳衣都坐在水池边上,两人可能互相有点不好意思,彼此都静坐著,不象刚下水时嬉闹,似乎也在回味刚才水中荒诞的举动。

见到我们,只有我感觉出两人脸上的一层羞涩红晕。真濑还以为她们是看她与我亲昵的样子含羞,于是稍稍离开我的身体,笑著向她们打招呼,我觉得累乏,直接走进更衣间。

我们都向主人告别,静香也向真濑我和真濑鞠躬道别,当我看著静香,我感到她脸上有种探究的意味,不知我理解对不对,意思是问我甚么时间再去拜访。我微笑著给她打打招呼。

与田中先生道别,加奈子含笑不语,只是眼楮好象无意地看著我身体,我想她还在回味下午的感觉。

以后又与田中先生聚会过几次,但他因为都没带加奈子我也不便多问,再也没见过加奈子。静香家我又去过一次,但我和真濑只呆了半天就走了,静香象过去一样静静听我们说话,神态自然可爱。我们同样没说几句话。

我印象中,带真濑参加交际活动,似乎就去田中家两次,其他多数时间我是单独出席,当然,每次会换不同的陪伴,因为那时,我认识了理惠,理惠是一家模特经纪公司的社长,但交际圈的人都知道,她模特公司的所谓模特,是专为上流社会提供陪伴模特的专业公司。

理惠四十岁左右,精明能干,她的公司设立在大阪繁华区的一个写字楼,她公司模特多数是兼职,你需要甚么样的陪伴,她会根据公司的档案资料为你选配,有特殊需要,她会专门会你物色。每次根据不同陪伴的人的本身情况收取不同的费用。

以后,我要有交际活动,会根据每次活动的需要和主题,让理惠给我选择不同的女孩陪伴。前前后后经理惠介绍,伴陪我的有公司丽人、影视明星、青春少女、纯情学生。有日本女孩,也有其他国家的女孩,这些女孩多数是有正当工作或学生,也算是挣些外快或勤工俭学吧。

交往中还是有些女孩给我留下了深刻影响。

7,京都记事(下)

7,京都记事(下)

我们在与日本许多银行进行资金往来时,往往会因为银行利率不同期之间的差异而形成较大的利润落差,中央银行与商业银行之间的拆借利率对我们的财团会社的交易的时间利息紧密相关,所以我许多时间主要是处在与金融界管理和同人之间聚会。

我让理惠给我物色一个懂金融的漂亮的女孩。这样我认识了小野千代子。千代子毕业与东京大学,博士学位,我认识她时她25岁,熟悉后有次在床上她告诉我她有一个男朋友。毕业后她在xx银行工作。她是在读书期间,为了挣些外快更主要是为了通过交际圈认识一些企业家,所以曾经在理惠那儿登记留档,工作后她很少出来作伴陪,尤其是交男朋友后就更不出来做这项工作了,而且交际圈难免会遇到自己熟悉的客户和认识的人。我要理惠派人后,理惠觉得千代子是最佳人选,于是与千代子联系,千代子当然婉转推辞。我们见面的前两天正好与男朋友吵架,也许为了发泄情绪,也许为了报复,为了消磨时间,于是同意与我见面。

第一次见面我们是在东京的一个高档酒吧,见我第一面我觉得她有些吃惊。后来她告诉我,她当然知道我是谁,只是没想到我如此年轻,她觉得我怎么也得有四、五十岁。我们象一对普通年轻人约会一样,大家都没提甚么交易,我只是告诉她希望协助我做的一些工作,她没问酬金,我想她大概觉得我也不会亏待她吧。分别,我礼节性的抱抱她,吻吻她。我想我第一印象给她不错,所以当不久我有一个聚会约她时,她毫不迟疑地答应了。

千代子是你在东京高级写字楼经常并到的那种女孩,穿著职业套装,素妆淡雅,她身高一米六六左右,苗条、时尚、性感,显得勃勃有朝气而充满自信,做事专业而利落。到京都,当真濑领她到我办公室时,她也禁不住赞叹我们写字楼的豪华和气派。由于还早,我让真濑陪她去购置些适合交际穿的衣服,并带她到公司下属的酒店休息。

晚上,我和真濑陪她吃饭,千代子焕然一新,看来心情也不错,三人说说笑笑,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当我亲吻真濑道别时,千代子默默坐在车里看著不说话。我上车,千代子含笑说:“真濑小姐下午陪我逛商店,我看她脑子里总想著给你买需要的东西,自己倒一点也没考虑。”

我笑笑:“你别介意,真濑小姐是我认识的最好的日本女孩。”

千代子微微一笑:“她确实很漂亮可爱。”

我手搂住她腰,她自然地靠在我肩上。按公司规定的行规,千代子从这一刻起她应该是临时女友,她应该满足我提出的一切要求,当然,她也可以申明有些事情不做比如性服务或她认为不能接受的事情,如果没有事先申明,意味著绝对服从,千代子在早期注册档案中仅申明过不提供性服务。

聚会是在一个休闲山庄,来宾基本上都是金融界方方面面的头面人物,大家互相致意交流,最多简单谈谈有关合作情况,是一个轻松的纯交际聚会。晚上到安排的房间,她陪我进房间,然后笑著说:“我们睡一张床,你可不许胡来啊?”

我笑著逗她:“拥抱接吻总可以吧?”

她脸一红,摇摇头。分别洗完,躺到床上,两人聊天,互相身体似乎有意不接触,其实那时我真没有激情,她还没有引起我冲动,否则甚么规定不规定我才不在乎,我相信我能摆平她,可能确实太疲劳吧,我也真懒得理她,聊了会儿,我道晚安,她显然有点失落,我想她倒不一定要与我做甚么,但我那种淡漠的态度好象我确实对她一定兴趣都没有,她又有点羞恼。见我闭眼睡觉,她依偎到我身边,礼貌性地亲吻我一下,道晚安。我感到她身体的躁动比我强烈。

第二天,千代子陪我打球、游泳、聊天、会见朋友,当我们散步时,她主动地挽起我手,我觉得她有点喜欢上我了,但我还没感觉,毕竟她那类漂亮女孩,自己公司就很多,我看中的是她的专业能力和交际中的业务知识。

晚上用餐时,千代子显然多了更多的温柔,她那职业性的精明能干收敛了许多。眼楮里也多了许多的柔情,因为我早已习惯了真濑比她细心得多的温柔和体贴,所以对她的表现也没特别在意,何况雇她就是为我服务的,所以我心安理得地接受服务。我吃饭看著最新的一份材料,偶尔吃一口,她也不多说话打扰,见我喜欢吃甚么菜,她会默默给我再多放些在我的盘里,当我吃时她会关切地看著我吃,当我看材料时,她才自己静静地吃。

吃完饭,我问千代子想做甚么,她微微一笑:“听你安排吧,我都没意见。”

我告诉她我约了人谈事,可能要晚些回来,让她自己玩玩,她明白有些商业上的事她不便于参加,所以点点头,抱住我亲亲,离开了。我确实有一个商业合作洽谈。

我回到房间,千代子穿著睡衣正看电视,见我进门,我觉得她的样子好象我们分别了一个世纪,她欣喜地迎上来帮我脱鞋、衣物,然后问:“你现在洗吗?”

我笑著逗她:“你陪我洗?”

千代子脸一红,知道我开玩笑,不吭声。我刚躺到浴池里,千代子羞怯地走进来,她也不说甚么,站在池边帮我揉洗后背,我笑著说:“不公平啊,我甚么你都见了,等会儿我也得都看看。”

她手捏我一下。当手摸洗到前面时,她羞红了脸,因为她看见在她的揉摸下,我下面挺了起来,我也有些不好意思,扒拉她手说:“算了,我自己来吧。”

千代子楞楞地看著我身体,看我自己洗完下面,她立即冲洗我身体,然后拿干浴巾为我擦拭干净水。

她早收拾好床铺,见我躺下,她默默躺到我身边,手慢慢抚摸我胸脯。我早平静下来,身体没有了任何渴望,她眼楮闪闪发光,乳房柔软地贴著我身体。我觉得她在等著我说的看她全身或别的甚么,但我想要么你主动,要么甚么也别做,你不是申明不陪人睡觉吗,我还真说不上激情高涨。见我迟迟不动,说些无关痛养的话聊著,她似乎有些恼我,但又不好说甚么。乳房有意无意间在我胳膊磨蹭,我心想,到时受不了的可不是我。我觉得她眼里满是怨恨和羞辱,她觉得她已经够暗示我的了,要么我是故意折磨她,要么根本对她不感兴趣,无论哪种情况都让她恨我。但她早已被自己情欲困扰。终于她打断我的话:“你不是要看我显示公平吗?”

从她表情看出她为自己感到羞忿。我笑道:“我刚才可是自己脱了让你看的。”

她死死盯住我,眼里的屈辱和无奈尽显。对峙半天,一行泪水流出,她咬住自己哆嗦的嘴唇猛地脱开睡衣,原来她刚才在浴室早将自己脱净,浑身一丝不挂。我吻吻她泪眼,她呜咽著扑到我身上:“为甚么要这样折磨我,让我低三下四羞辱我。”

我温和地辩解:“我可不敢,你申明不陪人睡觉的。”

她哽咽著,粉拳轻轻打我胸脯,嘴早贴向我嘴唇。我早已被她娇态惹得热血沸腾,毫不犹豫地搂紧她——

,这是我和千代子的第一次。

以后凡与金融界相关的聚会,如需要我都会带上千代子,自然,我们再不用象最初那样遮遮掩掩两人对彼此身体的需要。一次千代子告诉我她本身有男朋友,我说不影响吗?她不服气地说:“你不也有真濑吗,只准你有别的女朋友,不许我有别的男朋友啊?”

我才不管呢,反正花钱雇的,雇佣期间按我要求做就行了。其实我觉得她暗自在学真濑样领会我、理解我,因为有次做爱后她问我她与真濑谁更好,这种问题我都听腻了,笑著没理她,她明白她代替不了真濑。对自己真濑很有信心,真濑每次照样按我要求接待千代子、陪她采购,真濑象我一样也只把千代子看作工具,既然是工具真濑一点也不紧张,甚至表现相当的大度。

一次要参加在日本举行的一个国际会议,我希望理惠给我安排一个会多种语言、时尚些的女孩,这方面的人选很多,但理惠知道要满足我说的所谓时尚要求还是很高的,她约了两个京都大学学语言的大学生盛本恭子和森永真奈让我见面挑选。既然在京都,当然就不用理惠另安排了,直接让她们到我办公室见面。

盛本恭子是大学三年级学生,会英语、西班牙语、德语和俄语,我至今依然认为恭子是我见过的最有语言天赋的女孩。恭子身高一米六二左右,甜甜的模样,很难相信她已经22岁,大大的眼楮长长的睫毛,圆润的脸,看上去充满了都市的青春朝气。森永真奈大学二年级学生,20岁,看上去比恭子丰满得多,长得很大气,象熟透的只果鲜嫩欲滴,丰满的乳房,性感的嘴唇,笔直的双腿,一米六六的身体配上飘洒的黑发,确实性感诱人。真奈也会英语、法语,难得还略会点简单中文。看档案,两人都申明不提供性服务。说实话两人我都喜欢,但倒真没想到性,只是觉得两个人各有所长。当时正好中午用餐时间,我笑著说:“有不有兴趣一块用餐?我很难马上定。”

两人互望一眼。看著我点点头。其实我心里想谁愿与我睡觉就选谁吧,否则出去聚会守著漂亮女孩不能动岂不难受。

在公司专用餐厅,我和盛本恭子和森永真奈,聊了一会三人渐渐熟悉了许多,恭子和真奈也开始显示各自本色的东西。真奈笑著问我:“你不常呆日本吧?”

“是啊,一年也就三、四个月,森永真奈小姐,你怎么想起学中文?”

真奈歪头看著我,嘻嘻笑著用中文说:“叫我真奈吧。我知道以后会遇到你啊,所以学中文。”

我看著真奈,这女孩有点意思。恭子也不甘示弱,用略撒娇的眼神看著我,说:“干嘛用中文说话?不想让我听啊。”

我伸手在恭子脸上轻轻捏了一下,笑著说:“真不想让你听,我和真奈就悄悄说了。”

真奈看我对恭子那样亲昵,心里有点酸溜溜的。恭子见腆一笑,脸上居然有两个平时不显的小小酒窝,很是可爱。

我当然也不能忽略真奈,我轻轻拍拍真奈的手:“你很会说话,我喜欢。”

恭子不知道真奈刚才用中文给我说甚么,真奈好象心里平衡了些。看著两个各有千秋的女孩,我还真说不上更喜欢谁多一些。心里一动,笑道:“这样吧,你们两人我都喜欢,下次活动跟我一块去吧。”

真奈知道录用了,高兴地嚷:“好啊。”

我看看恭子,恭子也笑著点点头。

我看著她们高兴的样子,笑著说:“你们回去准备一下,明天开始下午到我这里报到,我给你们交代些事情,后天我们要去东京。你们上课怎么办。”

两人都同时摇摇头:“没关系。”

我半真半假地笑著说:“别到时要你们做甚么事互相推诿啊。”

两人对视一下,不知道我的意思。我也不解释,看她们也用完餐了,起身道:“好吧,我们明天见。”

两人鞠躬告辞。我笑笑:“就这样道别了?”

恭子脸一红,走到我身边,凑上来我亲亲她,又看著真奈,真奈嘻嘻笑著,过来抱住我腰,狠狠亲了我一下,恭子略不满地看真奈一眼,我哈哈笑著,向她们挥挥手。

第二天,恭子先到了,我正闲得无聊,招招手,恭子将挂在肩上的小包挂到架上,然后走到我身边,我搂过她来,去吻她,恭子让我亲了一下,我刚想伸舌头到她嘴里,她轻轻推开我,恳求地看著我,但也没挣扎我的搂抱,我隔著衣服按在她乳房上,她垂下头不动,显然处在矛盾之中。我手伸进衣里,触到乳房rǔ头,她双手无力地推著我,既想拒绝又怕我不高兴。我熟练地按捏著,她垂下了手,坐到我腿上,双手抓住我摸她的手臂,说不上是推还是借力。

正在这时传来敲门声,我抽回手,恭子看看我,我点点头。恭子边整理衣服边开门,真奈笑盈盈地进门,一进门她觉得气氛不对,看看低头不语的恭子,又看看我,我对她笑笑,真奈好象都没感觉样,问我:“我是不是晚了?”

恭子也恢复了平静,笑道:“是我早了,你正好合适。”

我感到她话里有话,笑著说:“都合适,我这两份会议材料,你们坐著先看看。”

两人拿过材料,坐到沙发上看起来。这时真濑走进来,看看正看材料的恭子和真奈,关心地问我:“你要不要休息会儿?”

昨晚与真濑嬉闹到天亮才睡,她怕我没休息好。我搂住她腰,吻吻,笑道:“没事。”

真濑出去一会儿又端进一杯提神补剂,说:“把这个喝了吧。”

我看看她,指指桌面:“先放这,我等会喝。”

真濑略撒娇地轻声说:“不,我看著你喝了。”

我笑著一口喝完,真濑拿纸擦擦我嘴,在我嘴唇上亲了一下。我心想,这不是做秀给女孩子看嘛。我笑笑,挥挥手,见恭子和真奈正偷偷看著笑。真濑出去了。真奈走过来,笑著点点头:“看来漂亮的小秘书真的很体贴。”

我看她一眼:“学著点吧,以后好让先生高兴。”

真奈撇撇嘴。我说:“真濑小姐是你们学姐呢。”

“也京都大学毕业?”

我点点头,真奈不说话了。

会议间歇与各国来的许多朋友交流,恭子和真奈加起来五种语言,几乎所有人都可以自由交谈。不多说。

晚上回到我预订的酒店,恭子和真奈好象没住过如此豪华的房间,很兴奋。这是酒店最好的豪华套房。两人回自己房间收拾东西,我没事坐在客厅与澳洲、香港、美国通电话,我知道再晚点,她们该打来了,反正没事还是主动先打吧。

一会真奈换完衣服出来,见我打电话,坐在对面不语。又一会儿,恭子也换衣服出来了。坐到真奈旁边,两人窃窃私语。我打完一遍电话,看著她们因沐浴而更加妩媚的脸,半开玩笑地说:“你们都匆匆洗完了,谁管我啊?”

恭子和真奈对视一眼,两人都羞红了脸。按照陪伴惯例,是要伺候客人洗澡睡觉的,虽然两人都申明不提供性服务,但协助客人洗她们是明白该做的。见两人谁也不好意思起身,我想起恭子那富有弹性的乳房,笑著说:“恭子陪我洗吧。”

恭子起身鞠躬,真奈满脸的失落。

进浴室,恭子默默替我脱衣,只剩裤衩,她迟疑了一下,我推开她手,自己脱了进浴池,恭子走过来,我不高兴地说:“穿著睡衣怎么洗啊。”

恭子脱掉睡衣,只剩裤衩和乳罩走到池边不吭声地替我洗。我手摸她的乳房,恭子不敢停下,低头洗。我去解她乳罩,恭子抬头看著我,恳求地摇头。

我也烦她那样,推开她手,说:“你出去吧,让真奈进来。”

恭子哀求地看著我,跪在池边:“先生。”

见我闭上眼,躺在浴池不说话,她只好起身,穿上睡衣出去。听见真奈脱衣声,然后进了浴池,两只柔软的手轻滑地擦洗我身子,我睁开眼,面前的真奈穿著乳罩裤衩在水里帮我洗,见我睁开眼,她温柔地笑笑。我解她乳罩,她身子颤了一下,看著我勉强笑笑,倒是没拒绝,我想,也许恭子出去后告诉过她我为甚么赶恭子出去吧。她的手洗到我身下,触到我身体,手停了一下,还是轻柔地洗。她一抚摸我,我身体当然马上硬了,她握在手里看著变大变硬,洗也不是不洗也不是,脸涨得通红。我手捏著她乳房,她努力控制著自己情绪,她的身体变硬,我去脱她裤衩,她看著我,紧张地说:“先生,您看过我的登记吗?”

我当然明白她指的是申明不提供性服务,我笑笑,尽量轻松,不让她紧张:“那你说我怎么办?”

她看看手里,脸一红,犹豫了一下,手上下滑动,我身体感到舒坦,但心里总觉得别扭,于是也加大力度揉捏她乳房,她开始还坚持著,渐渐手里的劲越来越小,身体慢慢往下滑,最后实在控制不住自己,呜咽一声,爬到我身上,嘴紧紧粘到我嘴上,舌头伸进我嘴里。我自然是放倒她,脱下她裤衩,借著水的浮力抽插起来。

渐渐她由低咽变成了欢快的叫唤,变成了刺激的尖叫,在她身体的痉挛中我射了进去,我觉得象憋了好久一样,好久才变软拿出。真奈因兴奋和刺激脸通红,她睁开眼有气无力地看著我不好意思一笑,非常妩媚、可爱。

真奈替我收拾干净,给我身体擦干净,穿上睡衣。我们挽著手出门。恭子正可怜巴巴地坐在沙发上发呆,见我们出门,看著真奈那因兴奋而荡漾春情的脸她明白真奈做了她刚才没做的事,也不知她作何感想,我暂时懒得理她,但心里想,我非得干你不可。恭子装作没事倒了杯水走过来递给我,我没接,真奈忙接过,暗暗向恭子摇摇头,然后将杯中的水递给我,我是故意不理恭子的,见真奈递过水杯,我接过,然后搂住真奈亲了下,说:“真奈,安排吃的吧,我可早饿了。”

恭子赶紧拿过餐单,犹豫一下递给真奈,真奈拿过餐单,贴紧我撒娇地问:“你要吃甚么呀。”

我笑著用中文说:“你订吧,能吃就行,我现在吃甚么都香。”

真奈看了恭子一眼,看著餐单,问:“恭子,你想吃甚么呀?”

恭子勉强一笑:“随你吧。”

一会儿送上预订的晚餐,在整个用餐期间,恭子几乎没怎么说话,看著她样子,我心里充满怜爱,但我想不能前功尽弃,于是继续对她爱理不理,不过她小心翼翼给我夹的菜我实在不忍心让她难堪,总算吃了,我感到她好象松了口气。

当然,晚上真奈睡在我的床上。第二天当我和真奈嘻嘻哈哈走出卧室时,见真奈正坐在沙发上发呆,见我们出来,她笑著站起给我鞠躬问早,但看她的眼圈昨晚肯定没休息好,尤其是当我使出全部技能让真奈欢天喜地尖叫时,我想她一定听到了,刺激得不会睡安宁。我也象甚么都忘了样,不刻意冷淡她,但明显偏心真奈,甚么都宠著真奈。

晚上,自然不用请,真奈就笑嘻嘻地跟我到浴室洗,然后吃完饭,稍坐坐,我们就进入房间,一会儿就传来了真奈真心欢愉的嚷叫,我想客厅坐著发呆的恭子早应该被激得春心荡漾了。不过会议七、八天,而且我随时可以多住,有的是时间,我就不信你恭子能坚持得住,想著更用劲抽插真奈,让真奈满足兴奋得又嚷又叫。

到第三天,真奈因我的宠爱和几天性的刺激,整天兴奋异常,她也懒得理恭子的感受了,一有空就泡在我怀里打情骂俏,我每每让真奈干甚么事,她懒得从我身边离开就会指使恭子去做,恭子开始默默去做,倒最后我看她实在有点忍无可忍了。第四天晚上她终于爆发了。吃完饭,我坐到沙发上,真奈见我吃完,也急急吃完,然后依偎到我怀里,聊天,本来恭子就觉得自己象一个多余的人,其实按规定她可以提出退出,但我知道她于心不甘,而且太丢面子,她是坚持也不会打退堂鼓的。真奈让恭子给我倒了杯水,恭子看看她倒了,真奈接过嘻嘻笑著往我嘴里喂,恭子刚坐下,真奈又笑著说;“恭子,你去拿个毛巾给先生擦擦手。”

恭子涨红了脸,瞪著真奈,嚷道:“你不能自己去拿。”

真奈一下楞那里了,我心里一乐,恭子终于爆发了。

但我不想她们真结下深仇大恨,于是亲亲真奈,温和地说:“我不用,恭子说得对,别总让她做。”

真奈恨恨地站起,瞪了恭子一眼,又瞪瞪我,自己拿了条毛巾,替我擦,看著真奈那气鼓鼓的样子,我笑道:“真奈你生气的样子真好看。”

真奈气得跺跺脚,又扑哧笑了。恭子实在无法忍受伤心委屈,猛扑到我怀里哇哇大哭起来。真奈傻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恭子伤心地搂著我哭著,几天憋在心里的委屈狠不得都要通过大声哭喊发泄。真奈放回毛巾,走到我身边,看著还哭泣的恭子,呐呐地说:“恭子,别哭了,让先生去洗吧。”

恭子大声对她嚷:“不用你,我去陪他洗。”

说著,起身拉起我就向浴室走。

进了浴室,恭子也不多说,稀里哗啦就脱光自己,又给我脱光,拉著我就进入浴池。刚进入就爬到我下面用嘴吸允,看著我坚硬的身体,她对准自己的身体就插进去,我觉得刚进入她就叫起来,不过,过了一会才真正因我的抽插而兴奋地尖叫起来,但总觉得她的叫声太大,好象故意给真奈听的。

当我射进她体内后,恭子好象精疲力竭样靠在我怀里呜咽。走出浴室,只见真奈死死盯著我们,一点表情没有。

恭子也不理她,拉著我就向我卧室走,我回头,见真奈眼巴巴地看著我,眼中满是泪水。

与恭子躺下,恭子已平静下来,搂住我一句话不说。我亲亲她说:“我得看看真奈去,别出甚么事。”

恭子抱住我一动不动,我又温柔地说了一遍,恭子抬头看看我,慢慢松开手。见我出来,真奈尖呼著扑到我怀里,好象也伤心委屈不已。我扶著真奈走进卧室,一丝不挂的恭子见我和真奈同时进房,哇地惊叫一声用被单盖住自己身体。

我对她们真诚地说:“我们都和好吧。留下谁另一位都很伤心,干脆我们就呆一块吧。”

两人楞了一下,猛然明白了我的意思,相互对视都羞红了脸。我脱下真奈的睡衣,她也惊叫一声,刺溜钻进被子,我哈哈大笑,当然很惬意,问:“你们谁帮我脱呀。”

两人几乎同时说:“你自己脱吧。”

我脱光自己,看著两张绯红的脸,含笑问:“我跟谁睡呀。”

两人楞了一下,几乎同时往旁边一挪将中间让给我,我嘻嘻笑著猛地掀开被单,两人一声娇呼,拉起被单捂上,几乎同时压倒我身上打我,胸膛压著软软的四个乳房,顿时觉得被单里充满无限春光。

以后,有交际活动我常带著她们,偶尔我们自己也会出去度假。好象自那晚以后她们再没争吵过,我感到我们是真的融为一体了。

理惠还断断续续介绍过一些伴陪,包括很漂亮的明星和非常纯情的学生妹,但因为她们都太职业化,做爱都好象按标准程序,实在枯燥无味,也没有甚么可说的,不提也罢。

1、李 娜

1、李娜

与雅琴同居后两年,一个依然炎热的八月天,与李公子从香港去上海参加一年两次的董事会例会。机场与李公子分手,雅琴接我回别墅。她父母另买一套住房早从别墅搬走。雅琴已不算办事处员工,雅琴和她一个女友开了一家美容院,多数时间呆在美容院,我不在上海期间她还是经常到我办公室看看,坐一坐,办事处人员知道我们的关系,加上她人也算乖巧,与大家相处还算不错。

雅琴的欣喜和晚上不尽的温柔不叙。

第二天晨与雅琴用完早餐,她陪我到办事处。然后我去公司开会,约好下午一起回家,她就离开了。董事们都是老熟人,彼此寒暄一番就开会了。因为是例会,议题事先传真知晓,算是例行公事没甚么可说的。

董事会正式议题前,合资公司总裁南先生说董事会第一项议程就是关于更换董事会秘书一事让大家通过,并说明原因。开会前办事处经理告诉过我这件事,原董事会秘书调换到公司公关部作经理,选择了我们办事处的李娜小姐作新的董事会秘书。既然是我的人虽然我没见过,自然没意见,李公子笑笑同意,大家也都没意见。南总裁通知让李娜进会议室,参加董事会作记录。我第一次见到李娜。

李娜进会议室,对室内的七个人礼貌地笑笑,特别对我点点头,静静坐下。

我看会议材料关于李娜的介绍。毕业与上海某大学,文学硕士学位,大学学英语。原在一家美国驻上海办事处工作,刚到我们办事处三个月。李娜看上去说不上非常靓丽,就象许多江浙女孩样脸蛋轮廓柔和细腻,端庄清秀,短短的头发,穿深色套裙,上身西装里是洁白宽领衬衣。显得精干、洒脱。

中午用餐,南先生笑著对李娜说:“李娜小姐,你还是陪著你老板吃饭吧。”

这样,李娜坐到我身边,我才第一次近距离感受她。李娜笑著轻声说:“总听雅琴小姐说,今天才第一次见您。”

“很遗憾,我今天上午才知道你。工作习惯吗?”

李娜含笑点点头。第一次谈话双方没更多交谈。

下午五点多钟结束会议,李娜随我车一起回办事处。由于雅琴还没来,李娜陪我到办公室,李娜给雅琴打电话告诉我们会议结束了。打完电话,李娜给我倒了一杯水,坐在沙发上说:“雅琴告诉我,会议结束就给她打电话。”

我笑笑。

我让李娜叫办事处路季番进来,路给我简单汇报上海办事处工作和投资项目的情况。然后说到聘请李娜的事,我笑笑:“用哪些人你自己定吧。只是觉得有必要不超预算就行了。”

路季番知道我的办事作风,笑笑点头,然后问:“雅琴小姐不在?”

“李娜小姐刚给她通过话”路季番起身:“那你休息会儿吧。”

一会儿,李娜敲门和雅琴进房间。李娜显然与雅琴十分熟悉,对雅琴说:“任务完成了,我走了。”

然后对我笑笑,出去。雅琴高兴地上前吻吻我。“甚么任务?”

我奇怪。“我不在让她开会多关照些,会议结束马上告诉我。”

“你给她下任务?”

我笑问。雅琴笑答:“我们是好朋友嘛,我不在,让她替我照顾你。”

“是看著我吧?”

“甚么呀。”

雅琴不好意思地瞪我一眼,又说:“我说过请娜娜吃西餐的,你请我们吧?”

三人到陕西南路红房子法式西菜馆用餐。听著两个女孩细声软语的用上海话说过不停,我笑道:“说甚么呢,不让我听是不是?”

雅琴道歉地一笑,说:“对不起,我们说高兴了就用上海话了。”

我看著雅琴说:“你知道我只会一句上海话的。”

雅琴脸腾地红了脸。她记得有次在床上,我看著娇媚的雅琴问上海话做爱怎么说,雅琴含羞死活不告诉我,最后我咯吱她,她才笑喘吁吁求饶不好意思地说出,我给她开玩笑说记住这一句就够了。当时我又反复叙说了几遍,听见我蹩脚的学腔,雅琴乐得哈哈大笑,其实我会了,非逼著她一次次纠正重复,雅琴最后才明白了我是逗她,骂我是大坏蛋。不过以后每当做爱前,我都会笑著用上海话问她是不是做爱。听我现在一说,雅琴不好意思,但眼光中露出了无限的柔情,看得我心里暖暖的。李娜看见雅琴的神态,知道肯定是我和雅琴的亲昵话,笑笑也没问。

从红房子出来,两个女孩叫嚷著要去虹桥路的哈雷酒吧。于是在她们带领下来到酒吧。看著因高兴而稍稍喝点酒脸微微发红的漂亮女孩,觉得心里很舒坦。当雅琴去卫生间时,李娜抬起绯红的脸,用晶亮的眼楮看著我:“您刚才对雅琴说会一句上海话是甚么?”

我笑笑摇摇头。

“您告诉我嘛。”

因熟悉了,李娜也随便了许多,柔声恳求。我还是含笑不语。李娜更想知道,略撒娇地又恳求。

我凑近李娜,用上海话说了句:你要做爱吗?李娜楞了一下,猛然想到我说的是那一句我熟悉的上海话,顿时羞得满面通红。垂头不语。

看著她那羞娇的可爱模样,突然让我产生了一种触摸她的冲动。我轻轻抓住她柔软的手,她不知道在想甚么,一颤。我笑著说:“不好意思,是你非逼我说的。”

她手没动,看著我:“我没说甚么呀。”

我笑笑,松开她手,李娜盯著我眼楮,不知想起我刚才的话,还是想到别的甚么,情不自禁脸红扑哧笑了。正好雅琴回来:“说甚么呢,这么好笑?”

李娜看我一眼,马上说:“他讲了一个笑话。”

雅琴盯著我:“讲笑话?”

我心一叹:李娜是太不了解我了,雅琴明白我,我怎么可能对她讲笑话呢。我说:“也不算笑话,也就是一件有趣的事。”

雅琴高兴地说:“说给我听听。”

我顿时哑在那里,还是李娜机灵,笑著说:“我们刚才谈到醉酒,他说他认识一位李先生喝醉了酒,找不到家门。司机把他送到家,敲开了门,李先生看太太走出来,不认识,很谦虚地打听:夫人,李先生家在哪里?”

雅琴也乐了,我叹服李娜的机智。

“你可从来没给我讲过这些笑话。”

雅琴笑罢,撒娇地看著我说。“他对你说别的亲昵的话不比这个好听?”

李娜一语双关的说。也对,雅琴望我温柔一笑。

第二天上午,公司邀请各董事到华山路的静安希尔顿酒店参加一个公司项目的签子仪式,并举行酒会。仪式结束,距酒会还有一个多小时,安排我和李公子分别在大酒店房间休息。前一晚与雅琴嬉闹很晚,确实想休息,所以我向李公子招呼一声就进房间。刚在沙发上坐下,听敲门,开门,是李娜,李娜关切地看著我:“我见您气色不好,身体没事吧?”

“没事,要进来坐坐吗?”

“不影响您休息?”

“进来吧,没关系。”

坐下,她看著我,好象等著我开场。我笑著说:“昨天幸亏你机灵,我是很少讲笑话的。”

“我只是不想影响您和雅琴的关系。我哪知道您很少讲笑话。”

我走到她身边,抓住她一只手,她抬头看看我,低头不语。我用手托起她下巴,看著她脸,她低下眼楮看著我衣服不正视我。我嘴凑上去亲亲她红润的嘴唇,她轻轻将我托她下巴的手推开:“这样不好。”

我倒也不是很有欲望,坐到她身边。

“不高兴了?”

她看我一眼,问。

“你说得对,这样不好。”

我很平静,身体好象真没恢复过来。

“我觉得对雅琴不好。”

“我也是说对雅琴不好。”

“昨晚回家雅琴没逼著您讲几个笑话?”

李娜嘻嘻笑著,尽量轻松。

“我们不用讲笑话就很愉快的。”

“干甚么?”

“我不是会一句上海话嘛。”

李娜脸一红:“也不能全是这个吧?”

“还真是。至少昨晚全是。”

凭直觉,我觉得李娜肯定早被挑逗得春情荡漾了,但我确实没热情做爱,而且一会儿还有活动。我搂住她腰,这次她没推我,靠到我怀里,我抚摸她肩,感受著她焕发朝气身体的热能。正好她抬头看我,我嘴凑过去,她抬抬嘴,让我吻了一下,双唇抿了抿,笑笑,用手擦干净我唇上沾上的她的唇膏。我觉得我们似乎都很冷静,等了会儿,她看看我,从旁边桌上拿起一张纸巾默默擦干净自己嘴唇上的唇膏。又靠到我怀里,我将她轻轻放靠在我怀里,嘴贴到她嘴上,她微微张开嘴,两人舌头交织在一起。

我慢慢解开她衣扣,手伸到她乳房抚摸,在我嘴里她舌头慢慢不动了,机械回应著我,当我捏她rǔ头时,她猛地抓住我手,呼吸变得急促。她将嘴挪开我口,胸脯起伏,嘴微开喘气,眼楮微闭,努力控制自己情绪。我手抚摸她穿著丝袜的大腿,然后从裙里长统丝袜口伸进她腹部,顺著平滑的摸下去,柔软的体毛丛中早湿热了,当我要将手指伸进去时,她抓住我手,痛苦地摇摇头。我其实是有欲望而身体不冲动,所以也不想硬往里进,我知道如果硬进,她也不会顽强抵抗。我在她两腿间抚摸。

她似乎平静了下来,慢慢拉出我手,然后整理一下衣裙,拿纸擦干净我的手。我去卫生间洗洗手出来,她也进了洗手间,她出来完全平静了。

“雅琴要知道我这样,非杀了我不可。”

她淡淡笑著说。

“有男朋友吗?”

“当然”她看看我“我象没有男朋友的人吗?大学同学,谈五、六年了。”

“怎么不结婚?”

“他要干事业,我也要做我的事。您不也没结婚嘛。”

她坐到我身边,很自然地靠在我怀里,看著我:“雅琴以后怎么办?听她告诉我您有女朋友的。”

“雅琴倒甚么都跟你说。”

“您真以为如果我没男朋友,雅琴放心我跟您一起,还让我多照应您?”

“她不会这样对自己没信心。”

我替雅琴维护。

“不是对自己没信心,而是对您不放心。”

“结果呢?”

“所以我觉得不好。虽然五、六年了,现在我跟朋友也没有了当初的激情,但我还是觉得这样做对不起他。”

她看著我“而且您并不是对我太有感觉。”

“您在床上疯狂一夜,看看还有不有感觉?”

李娜笑笑,又凑到我眼前:“雅琴在床上是不是特别疯狂?”

“你说呢?”

“我看差不多,看您今天无精打采和刚才对我那冷淡的样子,真让我伤心。不过想想雅琴那么久才见您一次,唉。”

说著,她看看表,吻我一下,起身,对著镜子仔细检查了自己的衣装,整理好头发,说:“该去参加酒会了。”

过了几天,公司在茂名南路的锦江饭店举行一个新闻发布会。发布会开完了,我觉得自己情绪十分高涨,浑身为情欲所控。于是我对南总和李公子说:“李娜给我约好一位朋友谈事,我们再呆一会儿。”

李娜看看我,没多说话。进入酒店客房后,李娜看著我,说:“我希望就这一次。”

我笑著抱紧李娜,她无奈地凑上脸,让我吻她。

李娜渐渐热情腾升,她主动吻我,解我的衣服,因情欲的调动而浑身发热。她熟练地回吻我急切脱光了自己,她的身体看上去比雅琴丰满,圆圆的乳房微微向下,但rǔ头高高向上翘。平坦的小腹,乌黑的体毛,她见我痴痴看著她身体,手早摸到我下面,我们相拥著躺到床上。这几天因正好雅琴身体不适,所以我们很少做爱,而每天被雅琴的温情弄得我性欲高涨,我觉得我非常疯狂,在我的冲击感染下,李娜变得也十分狂放。

做完爱,我和李娜都汗水淋淋浑身发软地瘫在床上,过了好久李娜才从快感的巨大欢愉中平静下来,她头枕在我胳膊上,吻吻我,笑道:“看来雅琴在床上疯狂也是您造成的。”

我亲亲她:“谁叫你说就这一次,我当然要充分利用了。你愉快吗?”

她推推我,幽幽地说:“幸亏就一次,要多了我怕我离不开你,我会与雅琴来拼抢您的。”

她深深呼吸了一口气“其实我与朋友过去也常有这种激情,但最近两年每次我们象完成任务样做爱,不怕您笑话,我已有快一个月没做爱了。”

“你需要你可以说嘛。”

“他干嘛不主动?”

李娜略委屈地说“过去一直是他主动的。”

我不知说甚么好,而且做完爱,感到身心俱乏,我说:“有时候,男人也喜欢自己所爱的女孩子更主动些的。”

她凝视我,眼中满是柔情。突然她脸色都变了:“坏了,我今天正好危险期,您刚才全射进去了。”

我从来不管这些事,但看她那惊恐的模样,还是安慰地抚摸她说:“不会这么巧吧。”

“不行,我得赶快起床处理一下。”

说毕她急匆匆洗完,吻吻我,走了出去。

过了几天,我准备离开上海,下午到办事处。刚进办公室,李娜跟了进来,她脸色看上去略憔悴,勉强笑笑对我说:“您害死我了,害我这几天心里都难受。”

我还没反应过来,她猛扎到我怀里,热烈地吻我。我回吻她,她用上海话悄声说:“我要与你做爱。”

与路季番交代了一些事情,我和李娜来到锦江饭店,刚进入房间,李娜就扑到我怀里,疯狂地吻我,去脱我衣物,我也早被她挑逗得情绪激昂,两人不多说话,直接脱衣上床。当我不顾一切射进后,她汗淋淋地抱住我呜咽起来。

“不行,这太可怕了,我其实不愿再与您发生关系,何况还主动提出,可我真是控制不住自己,就是想要。我怎么办?”

我除了吻她,好象也没有甚么更好的语言可慰籍她。正好雅琴打电话给李娜,问我在哪里,李娜调整好自己的情绪,说:“他不是回家了吗?”

大概雅琴问她我甚么时间走的,李娜说刚走。挂了雅琴的电话,李娜勉强笑笑,说:“真对不起,我对雅琴撒谎了。我送您回家吧。”

我们匆匆洗毕,李娜送我回别墅。

车驶到别墅门口,我下车,看见李娜在车里默默看著我,我慢慢走进去。雅琴正在家里急得不知所措,见我扑到我怀里,哇哇哭起来。我忙问她怎么啦。雅琴含泪不好意思笑笑,说:“我与公司联系,公司说你与李娜出去了,问李娜她说你回家了。我生怕你出甚么事。”

我搂紧她很感动。

大概过了两个月,正好我在北京,李娜给我打电话,告诉一些公司的情况,结束时她问:“您能顺便回上海吗?雅琴挺想您的。”

我笑著问:“你呢?”

李娜说:“我也想。”

李娜倒是一点也不掩饰,她接著说“但我准备结婚了。”

“愿到北京来聚聚吗?”

我问。

李娜沉默了一会儿,用发颤的声音说:“您愿意冒这个险吗?我怕我会陷进去出不来的。”

我说:“你知道结果的。如果你来就给我电话吧。”

“好吧,再见。”

北京,第二天中午,正与北京的两个朋友王枚、小薇在长富宫吃日本料理,李娜打给我电话,她说:“我要到北京见您。”

“想好了?”

“是的。”

“甚么时间?”

“今天下午。欢迎吗?”

“你来吧。”

我挂上了电话。王枚问我:“谁来北京?”

“上海的朋友?”

“雅琴?”

王枚问。“李娜小姐。”

“李娜?”

王枚显然对上海办事处了如指掌“雅琴知道?”

我摇摇头。王枚看看小薇,温和地对我说:“李娜有男朋友的。”

“我知道。”

“为李娜而失去雅琴是不值得的,”

说罢,王枚又看看小薇,“我没觉得李娜有甚么地方比雅琴好。”

因我和小薇约好去看一个朋友,王枚去机场接李娜。当我回到别墅时,王枚正与李娜说笑。王枚见我进门,笑著起身:“你们聊吧。我正好有事先走一步了。”

我看著王枚,王枚摇摇头说:“别管我了,我真有事。”

王枚刚出门,李娜就扎到我怀里,两人亲吻。我解开李娜的衣服。李娜好象身体比上次分手时显得更加富有弹性,而更不同的是她的热情比过去更强烈。双方都因性的感受而达到了无比的愉悦,而做爱过程本身没甚么可多描述的,反正天下女人做爱最终都是大同小异。

李娜告诉我,接完我电话,她犹豫了许久,最终决定还是在结婚以前与我再约会一次,她知道我们不可能有结果,所以她也不想与现在的男友分手。她只是希望北京之行能在她生命中留下一个美好的记忆。我告诉她我会在北京好好陪她四处玩玩,好好享受难得的这几天生命中的小插曲。

在北京的最后那五天里,我们确实象一对新婚情侣样度过了浪漫而又狂热的几天。王枚和小薇知道我们这是最后的相聚,所以也不怎么打扰我们,偶尔大家一起吃吃饭,酒吧一起坐坐,聊聊天,剩下的时间都是我和李娜的。

我相信生命中除了性,生活的内容正是由我们这每一天的有意义的情感交流而组成的。即使过了这么久,我早忘了当时做爱的感觉,但依然忘不了的是我和李娜在一起时有意思的嬉闹和谈话,以及她的神态。

与李娜北京分手后大约半个月,雅琴在与我通话时告诉我李娜马上结婚了。我告诉雅琴让她备一份厚礼代表我表示祝贺。

来年的一月,我去上海参加新的一次董事会又见到了李娜,她还是那样,好象没甚么变化。就我们两人时我问她婚后生活怎样,李娜笑著说她与丈夫早已经是老夫老妻了,唯一的区别是现在两人之间多了一张结婚证而已,我向她补致我的祝贺,她淡淡笑笑说谢谢。只是在最后她幽幽地说与丈夫似乎做爱的时间更少了,而且她用上海话轻声说了句:我真想与您做爱。这句上海话我听懂了。但我们相顾一笑,好象以后再没谈起此话题。

李娜一直在上海办事处工作。直到婚后第三年她生孩子才离开办事处。李娜生孩子半年后,我回上海曾与雅琴去看过她一次。当李娜也不避讳地给孩子喂奶时,看著她那变得特别丰满圆润的乳房,引起我一阵冲动,我与雅琴告别了出来。雅琴告诉我,李娜看我的神情好象在看自己的丈夫,我说雅琴胡说八道,雅琴含笑看著我,然后不好意思地偷偷对我说她希望给我生个孩子,我觉得十分荒唐,没理睬她,但看雅琴似乎沉浸在自己的母爱遐想之中,不象开玩笑的,我心想回去与雅琴做爱,真得先问问她采取了避孕措施没有。

李娜后来又回到上海办事处工作,路季番告诉我李娜工作没有过去那样投入,我笑道毕竟做母亲了,不可能一门心思扑在工作上,她还要考虑自己的家庭生活,路调整了她的工作,据说工作本身还是胜任的,我回上海,在办事处偶尔还能见到李娜,李娜和雅琴还是好朋友,但我觉得我和李娜彼此已显得很陌生,只是偶尔想起相聚的日子,总感到生命如歌而回忆短短的熟悉音符也很优美动听。

上海投资公司董事会又换了一位新的董事会秘书

2、芸 懿

2、芸懿

有一年,马来西亚工业发展局(mida)和马来西亚重工业公司(hicom)邀请香港企业界和各界名流三十几人到马来西亚观光考察,我和李公子作为企业界代表被邀请参加。因为芝正好制作一部影片完成,影片外景地许多都是在马来西亚兰卡威岛拍摄,可能香港公司也是为了配合宣传吧,争取到芝也作为观光团演艺界七个成员之一加入。

香港某电视台为了配合这次活动派遣一个摄制组全程录象。

我至今还记得芝在电话中得知我也参加这次旅游(在芝看来就是一次纯粹的旅游)那兴奋喜悦的心情。

因时间关系,我只随观光团一起游览了中部区域:吉隆坡、雪兰莪、森美兰和马六甲。北部区域:槟城、玻璃市、吉打和霹雳和南部区域:柔佛州。观光内容和其他事情就不多叙,主要讲讲通过这次观光与芸懿的交往。

观光团中,男性团员除了个别人不是很熟外,其他多数是些老朋友大家倒也没甚么交流上的问题,其中企业界成员中最年轻的是李公子,然后应该算是我了。除了与当地政府或有意识组织的极少的见面和交流活动外,基本上都是各自自由抵达目的地。我们分成几个小组分别会见当地政要和与政府组织的当地企业洽谈和交流,我的感觉是演艺界的几位明星包括芝完全是我们举行酒会和交流时的一种陪衬。每到一处,因为各自都有相应的合作伙伴和市场考察重点,故自由活动居多。

虽然在香港交际圈我偶尔带芝出席一些小范围的聚会,但这次活动毕竟她不可能天天随我的行动而紧跟,在公开场合显得过于热切。每到一处,芝有她自己的公关活动和歌迷影迷见面会之类的安排,所以我们只能通过每天的热线电话彼此通报第二天的安排,好在观光团基本上有总的日程安排,大体上能每天同时到达一个城市,多数情况下,当地也会有意将大家安排在一起接待,每天能见上面,但单处就需要找机会了。毕竟芝他们演艺界成员更为各地民众熟悉,因而她比我要更谨慎些。

演艺界成员中的女艺人,最注目的当然是影视歌大明星xxx和芝,而在我们观光团内部,最受大家尤其企业界成员们青睐的则是芝和芸懿。芸懿是电视台随团摄像的临时主持,她年纪与芝相仿,几乎是与芝同时崛起的电视界的明星,过去也参加过类似的亚洲之星的选评活动,并因此走进娱乐圈,只不过她是靠主持节目走红。

芸懿身高约一米六六,长发但常常将头发梳成一束然后用发卡自然盘结在脑后,显得高雅而端庄,工作时常穿乳白色西服套裙,里面爱套穿圆领的卡地亚真丝衣,与主持人的身份十分匹配。但她那露在低领外的一截白玉的乳胸、长长的颈项和耸立的双乳总是吸引所有男人的眼光,自然弯曲的淡黑月牙眉下是长睫毛的黑白分明的大眼楮,小巧的鼻子和柔和红润的嘴唇,当她与你说话时,左脸颊会露出一个浅浅的酒窝,嘴唇微张露出两排真正翠玉般整齐洁白的牙齿。不工作时她会著普通体恤,自然袒露两条柔润匀称的手臂和两只纤细的手指,下面往往是身著白色长裤。

工作时,她会准确把握自己角色,保持标准微笑和正常谈话,当她作为旅游团体一分子而非采访或主持节目时,她会更活跃些,频繁穿插在各个成员之间谈笑风生。从形象上看,芝应该是更靓丽清纯些,而且芝的知名度显然要高出芸懿许多,但由于芝几乎不怎么多与其他人太多亲热接触,所以休闲非工作时芸懿更活泼和受欢迎些,好在芝似乎也并不在乎这点。

第一次摄像机定位在我,我就向芸懿声明不希望有过多的暴光镜头,希望她更多拍些别的商界人士的活动。她虽然笑著答应,但显然我和李公子的摄影时间更多些,而且她愿意多拍我,我知道从电视台节目讲,我与晴的事情闹得满城风雨,当然会为电视点击率提供更多视点,而且我带芝出席交际圈的事媒体也作过渲染,虽然最后不了了之,但我知道芸懿肯定受电视台授意,特别关心我和芝在此次观光中的言行,希望有所发现,所以我和芝即使普通的谈话交往都非常注意,尤其两人单独在一起时更是小心谨慎。说实话,我觉得芸懿非常漂亮有诱惑力,但绝对不敢主动与她接触,一方面有芝随时在旁,更主要的还是基于上述原因,从一定意义上讲我甚至有点烦她没完没了,芝好象比我更敌视她,当然只有我知道芝的每一个细微的态度变化的实质。

这天抵达柔佛州东面的刁曼岛,我们一行乘作豪华游轮在海面停泊,海水清澈见底,珊瑚鱼一览无余。我正在七层甲板遮阳伞下享受自然清新海风,芝来到我身边坐下,我与她一起聊天。芝看来心情很好,不停地给我说著她见到的有趣的东西和事情,我微闭著眼听著,芝说了一会儿以为我睡著了,不高兴地伸手推推我,我看著她,芝翘起嘴:“我给你说话,你怎么睡觉啊?”

我笑著说:“我没睡啊?”

芝也知道了我没睡,但她好不容易抓住单独相处的空歇,当然要撒撒娇:“那你至少没认真听。”

看著芝绯红的脸和可爱的神态,让人觉得爽快温馨。“好,好,我要怎样才认真听?”

我笑著问。

“我说话你得看著我。”

她不依不饶。“看哪儿?”

“看我眼楮。”

我看著芝的眼楮,她也盯著我露出洋洋得意的神情。“怎么不说了?”

我问她。芝歪著头凝视我,笑笑:“我就要你看著我,我不说了。”

两人对视,我觉得芝呼吸变得急促,她低下眼楮,轻声说:“我要进你房间去。”

我摇摇头:“这可不行。”

“我要去。”

芝抬起眼楮看我,嘴唇想凑过来,我忙靠后,芝见状好象也意识到甚么,四周看看,猛然花容失色,她看我一眼,我顺著她眼光看去,原来远处一个摄象机正对著我们。

我顿时火起,然后叫人请芸懿小姐。一会儿,芸懿笑盈盈地过来。我不悦地说:“芸懿小姐,我向你说明过,不希望拍摄我的日常生活。”

芸懿向芝问好,然后坐到我对面椅上,说:“我们的摄影人员根据节目编辑需要必须拍摄观光团成员的相关活动,请给予理解和支持。”

芝看看我没说话。

“而且,芝小姐和先生在阳光下聊天也没涉及甚么隐私,节目编辑时是否采用这些素材也难说。我们每个成员都选择拍一些在各处逗留和活动的镜头。谢谢您支持我工作。”

我也比较冲动,站起身,对芝说:“芝小姐,既然这样,我邀请你到我房间坐坐,肯不肯赏光?”

芝早求之不得,高兴地点点头。我对茫然不知所措的芸懿说:“希望不会在我房间安排一台摄象机吧?”

芸懿笑笑,抱歉道:“对不起了。”

进入房间,芝四处看看确认的确没有任何破绽才扑到我怀里,亲吻我。有三天两人没单独呆一起了,芝早失去了耐心。

“我早就想到你这儿来了。”

芝热切地说,我也早被几天的枯燥弄得十分寂寞,触摸到芝的身体早忍不住了,手直接就进入她穿短裙的下面,芝这才明白我的意思,她有些紧张,摇摇头,意思是让人知道就完了,但她看我冲动的神情,似乎不愿让我失望,匆匆褪下自己裤衩,我脱下裤子,直接就在房间沙发上与她做爱,两人都不敢大声呼吸,默默地在身体震颤中我射进她体内,芝匆匆进入卫生间,我也忙穿上裤子。

等芝出来,我觉得两人似乎都将几天的情绪发泄了许多,我吻吻她说:“回自己房间去吧。”

芝看看我,有些不情愿离开,我温和地吻吻她,说:“别呆太久了。”

她点点头,靠在我怀里彼此亲热了一会儿,她才悄悄走出我的房间。

在马来西亚最古老的避暑胜地霹雳(咖啡山)观光团因有几个成员对开发太平湖周遍的旅游有意向,故多数人在邦咯岛停留。太平山与太平湖相映成趣。海岛十分美丽,满目绿林,外有沙滩,四周都是度假村和人流。我们主要在相对僻静的几栋独立的别墅,远离人群显得安逸舒适。在邦咯岛,我第一次与芸懿产生了非业务的交流。

芝因有公关活动,我在别墅呆著实在没意思,于是到海边游泳。游了一会儿,我躺在细软的沙滩,休息。忽然听到耳边传来银铃般的笑声,我睁开眼,只见芸懿笑嘻嘻地穿著游泳衣走过来。说实话,我正闲得无聊现在谁来我都很高兴,何况是这样一个丽人儿,我早忘了与她的过节。

芸懿穿著黑色的游泳衣,显得皮肤洁白细嫩柔和。丰满的乳房顶得泳衣高高的,露出深深的乳沟,隐约可见圆圆的小rǔ头,丰隆的大腿跟部似乎要从她的泳衣冒出来。

见我看她,芸懿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平静地坐到我身边。

“我想向您道歉,似乎您有意躲著我,是不是何处有所得罪?”

“岂敢。”

我笑著坐起“芸懿小姐太自谦了,我不象大家一样与你交往吗?”

“我问您一个私人问题。不代表任何人,我自己好奇。”

芸懿看著我“您如何评价芝小姐?”

“我和你一样,大家都是朋友。”

我不愿多说“去游泳?”

芸懿笑了:“您不愿评价就是最好的回答。您邀请我游泳,不怕有人不高兴?”

这女孩子也太咄咄逼人了,我看著她:“你相不相信我对你亲热而无所顾忌?”

芸懿笑笑:“难得今天您如此看得起我,好啊,游泳去。”

我们跑著进入海水,太阳虽然已降下海平面,但海水依然温热,我游到她身边,她似乎想躲,我抱住了她,感觉到她乳房软软的,身体柔软,我手摸向她乳房,她笑著推开我手,趁我愣神的瞬间,从我怀里滑下,向深处游去,我不便追得太紧,但搂她在怀的感觉真好。

我们若即若离的游著,突然,她向我游来,我还没伸手感觉她就倒在我怀里,我想吻她,她没躲,但从她笑颜中我感觉到有些不寻常的东西,我猛扭头,只见芝坐在沙滩上看著海水里的我们。我心一炸,暗骂她不是东西,手狠狠在她下面揉了几下,她身体颤悠了一下,似乎要软倒在我怀里,我轻轻推开她,她嘻嘻笑著,看著我,意思是:怎么样?露馅了?

我怕谁,我知道她并不真对我甚么意思,但为了确认我和芝的情况采取如此手段让我恼火。我搂紧她,嘴直接就贴上去,趁她不防备舌头伸进她嘴里,手捏她乳房,她要逼真不好推我,但显然她的惊恐多于其他。我吻著,手毫不客气地捏著,同时,手在她腹部下面抚摸,手感觉到她下面的凹下的肉缝和丰满的yīn唇,她开始呼吸急促起来,舌头开始回应我,手紧紧搂住我腰,我继续捏摸,手指往她ròu洞里顶,随著大口呼吸,她的乳房一紧一松地贴我的胸脯,我加大力度,她终于呻咽大叫一声,叫声被海水声淹没,在我的抚弄中她居然达到了高潮。我推开了她,她看著我似乎还沉浸在快感的兴奋之中,同时也为自己的失态而羞怯。我游向岸边,她当然不愿失去这个机会,调整好情绪跟在我后面。

我上岸,芸懿也跟了上来,我看著芝笑笑:“芝小姐好。”

芝看看我,又看看芸懿,笑笑,我从她笑中看到了伤心和恼怒,芸懿看著芝,芝说:“闲著无事,来看看你们游泳,看来芸懿小姐很高兴啊。”

芸懿从她话里探不出甚么态度,脸上说不上是失望还是高兴,而且也可能为自己的刚才的失态尴尬,说:“你们聊吧,我先回房间。”

芸懿刚一转身,芝的笑容顿时消失,她看著我:“我要回房间。”

刚一进门,芝的粉拳就捶打我,哇地哭起来:“你怎么能这样,居然当著我的面还跟她亲热。”

我抱紧她:“听我解释。”

芝拼命摇头:“我不听,我不听。”

无论怎么劝、哄,芝伤心哭泣不停。我刚才与芸懿接触已经情绪激昂,正无处发泄,本来就一肚子闷气,现在见她哭过没完,也很生气,于是不高兴地推开她,嚷道:“哭起来没完,哭甚么呀,听我解释好不好。”

芝见我真生气了,于是默默抽泣,我坐到沙发上,看著她那哭更显漂亮可爱的模样真对她生气不起来,只好也不言语。两人生了会儿闷气,芝走到我身边,抬起哭红的眼推推我:“你不是要解释吗,我等著呢。”

“我不想解释了。”

我烦透了。芝的眼泪又默默流了下来。我心软了。将她轻轻搂到怀里,给她说了经过。

“可我见你真的吻她,好亲热的抚摸她了。”

芝听罢,泪水挂在脸上怯怯地看著我说,“你以为我怀里抱的是个救生圈啊?”

我没好气地说。芝垂下头。

过了会儿,芝似乎平静了下来说:“那你刚才对我那么凶干甚么呀,我看见你们亲热伤心嘛。”

“我还憋得难受受罪呢。”

我忿忿然。芝看著我,扑哧一笑,又咬住自己嘴唇,忽然又说:“我要一直跟著你。”

见我看看她,她撒娇地继续说“我不管。”

芝抚摸著我只穿游泳裤的身体,不禁又笑了,她爬到我怀里,柔柔地说:“我陪你去洗,啊?”

她亲我一下,“你不是难受吗?”

说完,她哧哧笑了。见我起身,她又抱住我:“以后别象刚才那样对我凶狠狠的,别对我生气,啊?”

余下的几天里,芸懿倒是没有再打扰我和芝,偶尔在沙滩遇到,她似乎离得远远的,好象怕我一样,万一并到她也只是点点头,不多说话。乐得我和芝自由自在。

一星期后,我们来到兰卡威岛。兰卡威岛位于马来西亚北部,共有104个热带小岛组成。距离玻璃市河口大约30公里,而距离吉打河口则大约有51公里。当地陪同给我们介绍了许多神奇古怪的神话与传说,例如一些有关吃人巨妖、巨鸟、勇士与仙女、战斗与爱情的故事。

虽然我去过世界许多小岛,但兰卡威岛确实是独一无二的,至少在东南亚岛屿中如此。据说兰卡威岛岛屿已有5亿多年的地质历史,放眼望去周边岛群耸立著令人著迷的岩石峭壁。美丽的沙滩让您在艳阳底下享受人生的乐趣。

清澈碧绿的海水,迷雾浓罩著的山丘,有石灰地表层及清脆的森林,隐藏在其中的还有隐人入胜的瀑布和神秘的山洞。各种各样的花卉植物与飞禽走兽,足以令我们一行耳目无暇。

芝在玻璃市有一次歌迷影迷见面会,我正好应玻璃市长之约去考察,芝希望我参加完商务活动去出席她的推介会。电视报道组当然要拍摄活动的相关场面。芸懿带著三个电视台人员扛著摄象机紧随我和市长及当地企业家的见面和考察活动,到下午三点结束了主要日程,我告诉随行助手不要安排别的活动,我赶去芝四点半的见面会。

芸懿找到我,问:“您去芝小姐的见面会?”

我看著她:“这个就不用拍了吧?”

芸懿笑笑:“我只是告诉您我们那边有一个摄制组。”

“芸懿小姐愿陪我一块去吗?”

芸懿当然明白我是把她当借口,但还是点点头。

见面会在酒店举行,还在酒店很远,就见许多少男少女往酒店走去,芸懿说:“看来芝小姐在这里很受欢迎。”

下车,早有芝公司人员等在外面迎候,我和芸懿走到芝所在休息房间,芝猛见我高兴地迎上来,随之看见我身后的芸懿,脸上出现职业的微笑:“欢迎你们来捧场。”

我对芝说:“我就不参加你的见面会了,祝愿你见面会成功。”

芝略显失望,但也还是表示感谢。

回到兰卡威岛,我对芸懿说:“芸懿小姐肯赏光到我房间坐坐?”

芸懿笑著摇摇头。

“你怕我还是怕自己?”

我问芸懿。

“我怕甚么?你那里是龙潭虎穴啊?我真有事情要做。谢谢。”

芸懿觉得我眼神中有种令她害怕的东西,确实,看著芸懿那迷人的身体,我早心里养养的。

我对司机说:“直接回房间吧。”

芸懿听罢,感到羞恼和恐惧。但她不好意思反应太强烈,说话间,车到了我住的别墅。司机开了车门,芸懿迟疑半天,只好下车,边向房间走,边装作镇定地说:“您太不讲礼貌了。”

我搂著她腰,笑笑:“我就是坏蛋,你也不会怕我,有甚么关系。”

一进房间,我搂紧芸懿嘴就贴了上去。芸懿推挡了一下,当被我强行搂紧,她也就不挣扎了。吻了一会儿,芸懿好象回到了在海水中的感觉,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开始回吻我。当我双手托抱起她向卧室走去时,芸懿意识到甚么,拼命扭动身体推我。这更刺激了我,我将她放倒在床上,芸懿被吓得只知道哀求,她知道挣扎是没用的,而且并到我,知道绅士淑女那套好象也不灵了。我早被自己情欲冲荡得象一只发情的猛虎。

我去解她衣扣,芸懿双手紧紧拽住我手,哀求:“请您别这样。”

我很容易就制服她双手,不用费劲就解开了她外衣,然后不紧不慢地褪下。看著她高高耸立的内衣,我手按到她乳房,她身体又扭动起来。我不说话,因为我嘴早贴到她嘴上,我知道这种自以为清高的女孩子必须采取一些强力,否则她们那层面纱是撕不开的。

芸懿虽然还在反抗,但身体已开始反应,渐渐她见我也没进一步深入似乎也不太激烈了。慢慢对我的亲吻和抚摸又有了回应,我手从她内衣伸进触到她细腻的皮肤、丰满的乳房,我撩起她内衣和乳罩,嘴亲吻并用舌头舔她rǔ头。芸懿被撩动了起来。我手摸到她平滑的腹部,趁她不注意直接进入了裙子下面,隔著裤衩慢慢捏摸她的下面丰满的肉体,她喘著粗气,胸脯一起一伏,当我脱她裤衩时,她惊醒过来,尖叫著夹紧双腿,我一只手去抚摸她大腿,另一只手解开自己裤子很快脱光,看著我赤裸的身体,她想起身跑,我一把拉回她将她按到在床上,在她的挣扎中,摩挲准她身体的ròu洞,顶了进去——芸懿被我的抽插弄得性欲高涨,她虽然不配合,但身体本能的快感使她不能自已。我看著她扭动的身体,忽然停在里面不动了,她看著我,我感到下面坚硬而灵敏,我控制住自己情绪,心里想著必须一次把她搞掂。我不动,芸懿显然被浑身的酥养刺激得难受,我暗用劲,下面偶尔在她体内动一下,我每动一次,她身体震颤一下。终于她忍受不住了,紧紧抓住我后背,指甲深深刺进我皮肤,刺激得我一阵颤动。

“我要你,要你。”

芸懿早停止了反抗,为情欲控制,开始哀求。我看著她,说:“我觉得自己不好。”

说著,好象要从她身体里抽出来,她死死抱住我:“别出来,别出来。”

“你不会骂我强迫你?”

“不,不,我自己愿意的。”

她羞辱地流下泪。我慢慢抽插了几下,在她刚刚感到愉悦时,我又停止,并慢慢在她身体里动,她看上去要发疯了,想脱离开我身体,我抱紧她,她难受得身体一阵阵痉挛,我抽出身体,放到她嘴唇边,她抓住用嘴吸允,我觉得在这样下去她真要休克,于是放进她身体,慢慢动著,问:“想要?”

她默默点头,早没了主持节目的那种自信和精干,在我看来就是一个普通漂亮女人而已,说实话我倒兴趣索然。我看著她:“以后听话?”

她又点点头。

我说:“说出来。”

她低声说:“我听话。”

“没听清。”

“我以后乖乖听你的。”

她大声道,羞辱的眼泪再次夺眶而出。我也不能让她失望,运用全部精力来抽插抚摸,在我的强烈刺激下,芸懿早一次次达到高潮,因兴奋而尖叫起来。

奉告各位男士,这种方式我屡试不败,这是让你喜欢的女孩死心塌地跟你的最好的手段,让她真正感受到你的性给她从未有过的愉悦,她离不开你的性就象瘾君子离不开毒品。

好久芸懿才从强刺激中平静下来,她缩到床角,双手抱住头默默抽泣起来,黑色的头发早披散开,环绕著她整个脑袋。我将她搂到怀里,用手轻轻拨开她脸前的头发,她扑到我怀里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

在兰卡威岛余下的时间里,我抽出时间避开芝,与芸懿约会了几次,基本上我一个暗示,芸懿就乖乖地到我约好的地点,第二次以后,她似乎也默认了我们的关系。对她而言我作她的情人是配得上她的,虽然我开始的手段低级了些,但以后我们约会我对她还是很温柔体贴的。

一次做完爱,芸懿躺在我怀里,小声问:“你和芝小姐究竟有不有关系?”

我摇摇头,这是谁我也不会露真相的内情。她不相信地看著我:“你们有那么多时间单处,你们会没关系?”

想想芸懿与我单处两次的经历,她的怀疑是有道理的,但至少别想从我嘴里得到确认。

唯一一次差点让芸懿和芝并个正著。那天芝说有一个公关活动,于是我约芸懿到房间。我们已彼此脱光正准备去浴室,芸懿猛然想起约好的一个采访,想通知其他人去,由于没带电话号码,她向我道歉让我在浴室等她,她回去打电话就回来。

芸懿走后,我穿著睡衣在客厅看报纸等著。恰好芝敲门,我说:“不用敲,进来吧。”

芝进来,看见我的装束,狐疑地看著我:“等人?”

我定定神,笑道:“是啊,我以为是芸懿小姐,她说要进行一个采访。”

“你穿著睡衣?”

我好象刚发现,一拍脑门:“你不说我还真没注意,刚游泳回来。”

我赶快回房间换好衣服,刚坐下,芸懿敲门,进门,芸懿刚要说甚么,猛看见了芝,她楞了楞,我笑著说:“我说过不接受采访,你电话里说个没完,我只好让你来再声明一次了。”

芸懿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说:“很遗憾,”

她又看看芝“那么对芝小姐作个专访吧。”

芝看看我,笑著点点头。

在兰卡威岛的最后一次与芸懿的约会中,她变得很热烈。当我们做爱后,她对我说:“回香港恐怕我们就不能见面了。”

“为甚么?”

我问。

“我是有未婚夫的。”

她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好吧,我会很想念你的。”

我是真心的。

“我也是。”

我看得出,她也是真心的。“你可以与我们继续一起观光的。”

我摇摇头:“我真得回香港了。”

她有些恋恋不舍,但也没有再说甚么。我对她说:“我希望关于我的所有电视录象都不出现在电视台。”

她凝视著我看了一会儿,我捏捏她rǔ头,亲亲她,她叹了口气:“我尽量帮你吧。可你一点真情都不告诉我。”

“既然不作节目了,你要知道这些又有甚么用呢?”

“我真拿你没办法。”

“如果你是芝,你希望我怎么做?”

我温和地问她。

她明白了,吻吻我:“芝小姐是个幸运的女孩,也是一个苦闷的女孩。”

她偎紧我,“无论你们怎样的关系,对她更好些吧。”

“我知道。我代芝谢谢你。”

观光团继续去云顶,而我和赵雪常去云顶而且香港确实有事,我就离开了观光团回香港。芝三天也回到香港。

以后我常在电视节目中见到芸懿,我们再没联系。

3、露西Lucy

3、露西lucy

赵雪自holmes又到澳大利亚大学学习,毕业后,就一直经营自己的kevnia模特公司,kevnia从法律上看是我和她共同的公司,但我一直不闻不问,小雪也知道我对她那些烦琐的事务和小打小闹不感冒,也就从不让公司事务烦我。由于家族澳洲业务由父亲亲自操持,我也不多打听,回澳洲纯粹是休息,每次回澳洲也就呆个十天半月,多半时间呆在房间,每天还不够小雪柔腻、缠绵的。

有一年,香港一个朋友山田丽奈公司招收的青春美少女十一位女孩子折腾得我精力焦瘁,于是从vena岛直接回到了澳洲。

晚,小雪陪我与父母用餐。除了父亲简单问问业务上的事外,就是母亲絮絮叨叨说著家里的琐碎事,当然,说得最多的是希望我和小雪早日结婚。

回到我们的草原别墅,小雪陪我洗浴,然后我们做爱,不多叙。当我们静静坐在别墅外草坪,悠闲地聊天时,小雪问我:“妈妈说的我俩的事情,你怎么考虑?”

最近一年,小雪好象比过去更强烈地暗示我们的婚姻,我理解她。她依偎到我身边,看著我说:“我都二十七岁了。我想早点结婚能天天照顾你。”

“现在不一样吗?那只是一个法律手续而已。你不信任我?”

“不是,不是,这根本就不是信任不信任的问题。”

小雪忙吻我解释,“可我真的愿意作为你的太太天天陪著你,我甚么都可以不做,甚么都不要,只要天天陪著你。我也希望有我们的孩子。两个,不,四个,那才是我向往的生活。”

“好吧,让我想想,行吗?”

说实话,我也早腻味了外面的生活,确实很自由,内心却很不稳定,但一想到那些我认识的女孩子,我又内心叹了口气。

我的话已经让小雪很高兴了,这是第一次正面回答她考虑,凭感觉她也觉得我心里开始同意了。其实那时我真的没有任何理由不结婚了。

小雪默默靠在我怀里,脸上荡漾著幸福的光泽,似乎正憧憬未来的温馨生活。

那时我已开始考虑业务在全球范围如何利用各国政策合理取得更大收益。当时澳大利亚的公司税率在33%(现在已增加到36%)联邦政府征收办法是用公司基本收入已经缴纳的公司税冲掉澳洲国内股东应缴纳的所得税。分到免税红利的非居民股东可以免交红利预扣税。澳洲国内各公开招股公司相互之间支付的所有红利和私营公司分到的免税红利一般都允许退税。但早在1985年9月19日以后获得的资产如果已经取得收益,将征收资本收益税。我与父亲的观点略有不同,我希望将家族产业全球化,当然可以考虑澳洲作大本营,这样就可以赚取更大的资本利益差。

小雪和母亲对我提提到的结婚一事,使我考虑我将立足在甚么地方,以后小雪将重点到该国居住。小雪见我思考,还以为在想结婚的事,她除了不停地抚摸我外,更多的是探询地看著我。我告诉小雪第二天到公司看看。小雪当然高兴我开始关注她的事情。

一进入kevnia模特公司就明显感觉到是一个艺术商业公司,而且有显著的小雪的个人风格色彩。我笑著对小雪说:“看见这个公司,我就知道是你的个性的张扬和体现。”

小雪挽著我手,笑道:“那你喜欢不喜欢?”

“你说呢?”

并到的每个人都笑著向小雪打招呼,小雪搂住我手,自然不用介绍公司员工知道我是谁,何况公司简介上就有我的照片和介绍。路过公司大办公室,十几位正在忙碌的员工起身鼓掌,我笑著向大家问好,我看小雪真的很兴奋,那时我感到如果夫妻共同打天下也是一件很令人愉快的事情。

进入小雪宽大的办公室,小雪笑道:“原来为你准备的办公室你总也不来,我安排作模特训练室了,你就在我办公室坐吧。”

我笑著坐到小雪的十分庞大的办公桌前,桌上很整齐,除了我和她一张合影的相框外,几乎没别的东西。“你办公桌比我的还大。”

我开玩笑。“我哪能跟你比,因为我总要在桌上看模特资料,都是很大的剧照,所以安排大桌,你办公桌才是一点用处没有呢。”

两人正说笑间,秘书小姐进来告诉说露西小姐来了。小雪笑道:“让她进来吧。”

然后又看看我解释“公司的模特总监露西小姐。”

我坐到沙发上去,笑著指指办公桌请她回位坐。

小雪笑笑跟著我坐到沙发上。

一个金发美女走进来,看上去,显然比小雪还高半个头。大概有一米七九的身高。走路步伐显出她是模特出身,高质地的名牌服装,整洁的面容,飘逸的头发,笔直的大腿,充满朝气和魄力。她与小雪拥抱互吻了一下,然后笑盈盈地向我伸出手:“露西,见到你很高兴。”

我早已起身也身手握住她手,那是一双细腻温软的手。

露西笑著对小雪说:“伊芙琳,看上去你气色很好。”

小雪的英文名为eve伊芙,朋友都叫她evelyn伊芙琳。

小雪笑著说谢谢,然后对我说:“露西是前年的澳洲模特大赛冠军,今年刚加盟kevnia。”

我笑著说:“露西小姐很漂亮。”

露西高兴地说谢谢,然后看著小雪说:“你找我有事?我知道,大卫先生每次回来你总会在家陪他的。”

“他要来公司看看,我想六十分钟后让他见见公司的模特们,你能准备好吗?”

露西起身:“没问题。等会见。”

小雪让公司主要管理人员分别进来,向我作了介绍。我还是比较欣赏小雪的工作的。等只剩我们两人后,我问公司赢利情况,小雪不好意思地说:“我也刚开始嘛,不要期望值太高。”

她笑著继续解释,“每年有几百万收入,但开销和宣传费用太高,公司能保证运转吧。”

“不用我帮忙吧?”

“暂时不用。临时需要资金,爸爸那边也会支持的。”

我看她也就图个热闹,总比在家闲著强吧,也懒得问这个问题了。

在公司顶层表演小厅,三十几位模特进行了t型台表演,凭我那时的一些认识,觉得模特还算说得过去,形象和身材条件没有超水准的,但应该属于中上等。女孩们本身没给我留下更深印象。虽然我自己长得人高马大,相对澳洲女孩那种粗旷,我更喜欢细柔类型娇小玲珑些的女孩。

中午,小雪让露西、公司公关经理安妮小姐一起在一家中餐馆陪我吃饭,我发现一个问题:“是不是模特公司工作人员都是女性居多?”

安妮笑著说:“伊芙琳不喜欢与其他男士共事。”

露西也笑著说:“是啊,她脑子里只有你。”

小雪笑道:“别听她们胡说,我还不至于这样。公司的许多重要岗位都是男士把持。这是陪你用餐又不是汇报工作,当然得请朋友一块合适。”

那段时间,小雪正准备一个国际时装发布会及模特比赛,虽然她几乎推掉一切公司事务,但毕竟有些重要事情得她决策,因而她显得比过去我回澳洲时要忙碌一些。有一天,我们躺在床上,我看她困乏的模样,对她说:“你专心忙公司事务吧,别花太多时间陪我,正事要紧。”

“陪你就是正事呀,原谅我整天忙忙碌碌的,你是不是也紧张兮兮啊?”

我吻她一下,温和地说:“我主要是担心你累著。”

“谢谢。”

她柔情地吻吻我,看著我:“这样吧,你没事的话,干脆就到公司常看看,见著你,我心就踏实。”

我反正也没事,正好可以到公司边锻炼身体,边陪陪她,就点点头。

我有时随小雪一块去公司,有时去看望澳洲一些朋友,然后顺道去公司看望小雪。去得勤了,公司的人渐渐也熟悉许多。模特们不训练时,如果小雪开会或有事,我就在公司训练室作些身体锻炼,然后游泳,自由闲逛。

一天我正坐在小雪办公室的会客厅,看一份香港来的业务报告,露西进房间,她见我,含笑说:“伊芙琳正与一位客户谈合作,让我来陪陪你。”

我放下手头材料,请她坐。露西坐在我对面,在她坐下的一瞬间,我好象看见了她短裙里面黑色的裤衩,心一激灵,我绝对不想在小雪周围有任何越轨行为,但内心那种窥探的欲望冲击著我。

也许露西个子太高,而短裙太短,沙发也较低,所以坐在沙发上久了,我看露西也觉得不舒服,频频换坐姿,在我们说笑过程中她常高兴的前仰后合,身体也渐渐放松不太顾忌坐姿了,为了舒服腿也不象开始总并得紧紧的,让我看得见她大腿的白腻和黑色裤衩底的丰满隆起的部分。

我的目光使她意识到了我看甚么,她略显羞怯地端正自己的坐姿,但渐渐的,我觉得她有点故意张开腿的意思,最初无意的露出裙里身体时还若隐若现,当意识到我的注意后我再看到时,她的身体是非常清晰并几乎不动也不躲避。

在美国及各处常并到这种下属,让她们坐下时,她们会故意露出裙里的裤衩,吸引你注意,其实她们也真未必有甚么别的企图,有些女孩是已经养成了这个习惯,故意春光外泄来挑逗男人尤其是自己老板。但露西不同,她是小雪的朋友,知道我和小雪的关系,而且也应该是一个有教养的女孩子,因而她的故意就很明显是在向我暗示。与美国、澳洲、欧洲女孩接触多了,早领悟了她们的行事风格。

我笑著问露西:“露西小姐喜欢黑色?”

露西马上明白了我说甚么,她嘻嘻笑著说:“你喜欢吗?”

“因人而宜吧。”

“我呢?”

我笑而不答。她似乎无意但把腿撇得更开些,我似乎可见她黑色裤衩边上露出大腿跟部的棕色体毛,在雪白的皮肤下十分醒目,很是刺激我。

正在这是小雪匆匆进来,我见露西并紧了她双腿,小雪抱歉地说:“亲爱的,真对不起让你久等了,怎么样,与露西小姐聊得还高兴吗?”

我那时只想与小雪早点回家做爱,我如释重负地起身,抵抗著露西的诱惑,揽住小雪的腰,说:“没事了?”

小雪点点头,我说:“那我们回家吧。”

小雪笑著点点头,向起身道别的露西表示感谢。

露西含笑握握我的手,我感到她的手比过去都要用劲。

我不希望在小雪她周围有任何艳事破坏我们的关系,那我的损失就大了。我不敢玩火。

这之后有几天我没去公司。更多时间陪母亲在一块聊天、逛街、访友。

小雪告诉我,模特们准备彩排,希望我去看看。我犹豫许久,决定去看看。露西台前台后忙碌,没时间与我多呆。彩排过程中,公司几乎主要人员或参加或观看,小雪陪我坐在前面,告诉我每个设想及表演模特的特点。前后经过了约四个小时,在大家的掌声中结束了。露西走到我和小雪前面来,我伸手表示祝贺,小雪笑著说:“等会儿我们准备庆祝一下。要不你也一起参加吧?”

一个小型酒会,主要犒劳参加此次活动的公司人员和模特们。气氛活跃。小雪分别到各主要成员面前并杯表示满意和感谢。露西端著酒杯来到我面前,她笑著说:“怎么好几天不来公司了?”

“在家陪母亲,你知道我一年大多时间在外,很少陪家人的。”

我笑著说。

露西笑笑,看著我问悄声问:“你猜猜我今天穿甚么颜色?”

这太露骨了,我看看她穿著一条深色的长裤,笑著摇摇头,不想接她话茬。也不想两人继续这种游戏。

“你不想看看?”

露西妩媚一笑,太有诱惑力了。好在小雪走了过来,对我说:“就让露西陪你聊聊天吧,我看你也挺没意思的。”

“伊芙琳,我带他去参观公司模特时装吧。”

露西说。

“算了,麻烦以后再说吧。”

我忙说。

小雪对我是绝对信任的,她不象我认识的其他女孩处处设防,而是从来就采取信任的态度,她清楚我明白玩火的后果。她笑笑:“好啊,让露西带你四处看看,我们公司代理的品牌和各种新时装很漂亮的。”

露西笑嘻嘻地看著我,我叹口气,我知道我是没法抵挡露西的引诱的。

来到公司地下室很漂亮时装库,有人替我们打开门,进到室内,我眼前一亮,果然是异彩夺目。露西带我边看边解说。到了室内的深处,露西停下,笑盈盈地看著我。我看著她,从她那棕色的眼珠看出自己的无奈,我搂住她腰,她靠到我怀里微闭上眼楮凑上嘴来,我低头吻她。

露西蹲下身,解开我裤子,嘴含住我下面,在她熟练舒适的吸允中我很快就硬起来,她笑著,掏出避孕套给我套上,说实话我也不放心她,所以也没说甚么。露西脱下自己外套,解开自己长裤,原来裤子里甚么都没穿,她得意的笑笑,好象告诉我你是绝对猜不到的。

我手摸她乳房,与她身高比起来,露西的乳房不是很大,但柔软匀称,她拉过我手,走到旁边坐塌,她躺下,我摸摸她早已开始流出aì液的毛茸茸的身体,插了进去。两人都不说话,只听见彼此的粗粗的呼吸,在两人身体震颤的瞬间我射了。露西取下避孕套,拿起旁边放著的化妆纸包上放进裤子口袋,又用纸给我下面擦拭干净,然后迅速穿衣。

走出地下室,露西挽著我手,脸上很兴奋,我觉得对不起小雪,对她说:“你回酒会吧,我想去办公室。”

“我陪你去?”

露西关切地看著我,我摇摇头。

一会儿,小雪、露西和安妮笑嘻嘻地推门进来,看见我呆坐在沙发上,小雪惊呼著到我身边:“怎么啦,不舒服?”

“没有呀。”

我笑笑,看看露西和安妮。小雪摸摸我额头似乎稍放心些:“对不起让你久等了。”

安妮眼中含著奇怪的微笑,我觉得露西似乎告诉了安妮我们的事,我真的很愤怒,为小雪难受,这不是公然欺负小雪吗?露西看出了我眼中的恼怒,瞪了安妮一眼走到我身边:“对不起。”

小雪看著露西,露西说:“我不该让他独自回办公室,我应该陪陪他的。”

我听小雪说过,她们三人确实是事业上、生活上的密友,露西和安妮对小雪公司的帮助也是不遗余力的。我也没甚么可说的了。

安妮对小雪说:“你不是还有一个谈判吗?我来陪他吧。”

露西显然不悦地看了安妮一眼,我笑著站起:“你们忙吧,我先回去了。”

小雪不舍地看著我:“我最多还有半小时,不能等等我?”

等下去我该成你们三人的公共情人了,我还是走吧。可看著小雪恳求的眼神,我又不忍心,小雪早晨在床上就告诉过我,她觉得与我一起上班、下班,好象回到了当年我们在北京办公司的情形,她觉得非常幸福。我温和地对小雪说:“你安心忙吧,别著急,我在办公室等你。”

小雪高兴地吻吻我:“谢谢你。”

我对露西和安妮说:“你们也去忙吧,我想独自呆会儿,谢谢你们。”

露西高兴上前,亲我一下,安妮明显失望,也只好礼貌性的搂搂我,亲一下,她们都出去了,我才静下心来想想我和小雪的事。一般而言,象我和小雪这种单身同居,露西和安妮她们与我偷偷情,应该属于正常的,至少她们看来是这样,如果我和小雪真结婚了,她们相对而言就会更注意些,当然不排除还会引诱引诱你,但那纯属女孩子之间本能的一种竞争显耀,她们不会太明目张胆的。

澳洲女孩和美国女孩都很开放,有些甚至与我并到的瑞典、丹麦、德国女孩一样开放,无所顾忌,她们才不管你是否结婚是否有女朋友呢。看来我是得与小雪结婚了,否则还不知道以后会出现甚么样的局面呢,但有时也想,结婚了,就我自己那冲动劲不是更让小雪整天伤心难受吗?

余下几天,我没去公司,小雪基本上在家陪我。然后我去了美国。三个月后,我又回澳洲。小雪的比赛早结束,她可以有更多时间陪我,就去过公司一次,见到了露西,彼此打打招呼,好象两人都忘记了过去的事。我庆幸这点。

一天晚上,公司有一个招待酒会,邀请了许多澳洲演艺经纪公司人一块聚会。小雪希望我参加,我婉言推辞。

小雪恳求我,她说别的人都带夫人或朋友,她孤单没意思,我知道她是希望我多参加这类活动一方面在她交际圈向大家介绍我,同时我出现肯定能给公司增色不少。在她的软磨硬泡下我只好同意。

由于是个商业酒会,故在酒店举行,小雪挽著我的手,虽然我很少参加她这些聚会,但来访者当然知道我是谁,所以我看大家更多是向我打招呼问好,小雪倒反而是陪同来宾了,小雪很喜欢这种身份,她其实就是要作为正式夫人的名份,比给她甚么总裁或董事长更喜欢。我觉得自己压力很大。所以在晚会她介绍我时都说:“这是我先生。”

她的兴奋点在此。

但毕竟她是主办单位的总裁,故有些比不可少的应酬要多于我。我只好又由露西陪同了。

露西笑著问我:“怎么总躲我?”

我坦然笑笑,说:“怎么会呢。”

“你今天不想猜我穿甚么颜色吗?”

“当然是红色。”

我不想有更多瓜葛,于是随口说。露西吃惊地看著我:“你怎么知道?”

“不是猜吗?”

我也奇怪居然猜准了。她靠到我身边,轻声说:“我想与你单独一起。”

我摇摇头,小雪放松后的狂劲已经让我受不了,我不太想要,而且露西也已不是很让我有感觉,如果放到当年刚到澳洲读书的时节,别说是露西这样一个漂亮的美女,即使一个普通澳洲女孩就让我冲动了。

露西见我摇头,凝视我道:“最后一次?”

这个建议倒很有诱惑力,反正做爱后大家形同路人,美女送上门何乐而不为?我四周看看,露西笑了:“伊芙琳正与朋友们谈事,酒会正式开始她才会紧跟你。跟我来吧。”

我跟她穿过人群,走到了一间客房。进房间,她就搂住我热烈的亲吻,被她感染我也很快就被性欲控制。我们疯狂做爱,我的印象中只有曾经在日本与惠子有过如此强烈的冲动和做爱,我觉得我射出后许久,露西还四肢滩在床上喘息。突然她猛扑到我怀里,死死抱住我,绝望地说:“要不是伊芙琳,是谁我都会去抢你,可是,伊芙琳是我好朋友,我没法做到。”

我早平静了下来,心想:是好朋友你还偷偷约我,看来她们这种朋友也不怎样。你抢我我还未必同意呢。露西那长长的身体确实也很迷人,身体里也仿佛有灵性,让我爽快。也是时间地点都不对吧。

我们分别回到酒会,酒会早进入用餐阶段,安妮首先发现了我,她走过来,用手中酒杯轻轻与我手中酒杯并了一下,盯著我说:“我和露西都是伊芙琳同样的好友,可你太偏心了。”

看著安妮那丰满的身体,也许是刚才几乎被掏空了吧,我确实开玩笑的心情都没有,只好礼貌地笑笑,与她并并酒杯。这时露西端著酒杯脸上流连著满足和兴奋的光亮,她与我轻轻并一下杯,看著安妮说:“安妮,你怎么没带凯瑞来?”

凯瑞是安妮的男友,安妮不高兴地说:“你不也没带托平。”

露西有点尴尬地看看我,因为做爱时她告诉我她没有男友,虽然压根我就知道是撒谎,但也懒得理她,毕竟我们也不是正规交友。安妮也觉得这样太使人难堪,毕竟大家有游戏规则,她笑著说:“露西,我对大卫说,我和你一样是伊芙琳的好友,大卫应该同样待我,你说呢?”

露西嘻嘻笑著,看著我说:“是啊,我们三人是不分彼此的。”

我笑笑,我的小雪可不能让你们男友来不分彼此。

小雪总算从人流中过来,说:“哪去了,我到处找你,我几个朋友我想让你见见。”

我向露西和安妮点点头,随小雪去见别的朋友。

我和露西真的那是最后一次,半年后我与小雪结婚了,露西和安妮各自带著男友,露西和安妮在婚宴上带头闹得很厉害,举行完婚礼,我和小雪去旅游度蜜月,其实也就想安静安静吧。再次回到澳洲,小雪开始准备随我到香港去做专职太太了。我希望她长期呆在香港,但因故小雪又过了两年才正式移居到香港,那时她将公司业务带到了香港。当然,露西和安妮继续留在澳洲。

印象中,露西是我婚前在澳洲最后一个约会的女孩子。偶尔,露西和安妮到香港玩,我们见面,大家象好朋友一样吃吃饭,聊聊天,仅此而已,那时小雪已做妈妈了,我们生活都有了新的内容,当然,这是另一个故事了。

好在小雪她跟我那些朋友从来不上网看甚么故事,时间都花在打球,娱乐上面,我相信她也永远不会看见这些故事,所以我记录下这些,如果小雪某天真看见了,希望她不会对笔名对号入座,至少明白那都是过去了的事。毕竟我真爱的是她。

4、韩晓涵(上)

4、韩晓涵(上)

我考上研究生的那个夏天,夏洁和张丹闹著要出去旅游,张丹希望去江西,她正好可以回家,夏洁希望到湖南,动机也一样,我不希望与她们家人见面,于是全部给否了,我们一起研究了半天,三人总算同意去四川省的九寨沟风景区。

临行前一晚,我去张琼那儿,我准备回家时,张琼给我五万块钱,并非要我带上一部移动电话,让我们一定吃好住好,并千叮咛万嘱咐,说有甚么事情立即打电话给她。

第二天我们乘机抵达成都双流机场,大学的一位学姐杨扬和她先生李杰在机场迎接我们。在北京时我与杨扬通过电话,她听说我要到四川非常高兴,电话中我才知道,杨扬已结婚生子,孩子已六个月,先生在四川大学任讲师,杨扬自己则在一家公司工作。再次见到学姐,感慨万千,看上去,杨扬比大学时稍稍胖了些,也可能是生孩子的缘故吧,不过模样依旧,看上去很亲切。

我们住在人民南路的岷山饭店。在出租车上,杨扬笑著悄悄对我说:“看来你也没闲著,终于将两个小学妹搞到手了。”

我说:“张丹是徐青姐的老乡。”

“我知道,徐青昨天还与我通电话说你要来成都,让我好好接待你。”

我感谢地拍拍她手,杨扬看了我一眼,叹了口气:“时间过得真快。”

“是啊,你都当妈妈了。”

说到孩子,杨扬似乎感到幸福和满足,我内心为她祝福。

我们开了两间房,洗洗收拾停当,杨扬带我们到一个叫芙蓉餐厅的地方吃饭。吃完饭,杨扬让李杰去结帐,让我给阻住了,杨扬看看我,对李杰说你就让他结帐吧,反正在学校出去吃饭也都是他结。她问我在成都的安排,我告诉杨扬不用她操心了,我们会照著地图自己玩,杨扬看看夏洁和张丹,点头也没说甚么。

回酒店,我独自回房间,然后给夏洁她们打电话:“喂,你们没人管我呀?”

一会儿张丹敲门进来,说:“小洁身体今天不方便。”

“你来我也很高兴呀。”

我拍拍旁边,张丹靠到我身边,坐了一会儿,张丹起身帮我脱衣陪洗澡聊天,当她脱光躺到我身边时,我才感到我们的旅游正式开始了。

第二天,我们分别玩了杜甫草堂、武侯祠、青羊宫、望江楼和文殊院,成都倒也真没甚么好玩的,好在有夏洁和张丹两个漂亮女孩陪著,看她们处处好奇、欢天喜地的,我也倒不觉得枯燥。

在饭店吃完饭,三人爬在床上研究半天地图,决定去都江堰的青城山玩。第二天起床,吃完早餐,在市区逛了逛,租了一辆出租车,经过一个多小时,到了都江堰,在安澜索桥(所谓夫妻桥)照照相,玩了几个小时,三人来到离都江堰16公里外的青城山。在青城山,我第一次见到了韩晓涵。

夏洁走哪里都是众人目光追踪的焦点,她的漂亮和雅致在外面与人比较更显突出。同样,韩晓涵也属于那种在任何地方都会吸引男人目光的靓丽女孩。在青城山脚下,我们到一个号称道家菜的餐馆吃饭,刚坐下,两个女孩嘻嘻哈哈笑著也走进了餐馆,韩晓涵的清纯漂亮不亚于夏洁,而她那活泼的神态虽然没有夏洁那高雅的气质但却充满了青春朝气。夏洁和韩晓涵互相对望了一下,也许是漂亮女孩天生的比较吧,我看她们好象特别在意对方的一言一行。

听口音,韩晓涵好象也说普通话,但不是太标准,在四川话盛行的周围显得很突出,如同我们聊天一样。与韩晓涵一块的女孩普通话好些,两人看上去也象是大学生出来旅游的。

青城山号称四绝:青城苦丁茶;白果□鸡;洞天乳酒;青城泡菜。我们喝著苦丁茶,张丹大叫难喝,夏洁也一脸苦像,说实话我也喝不习惯,好在□鸡和泡菜来了,大家才赶快吃起来。我看韩晓涵也比较注意我们,确实,夏洁太扎眼了。

吃完饭,我们走向青城山。在青城山山匾下,我们互相拍照,我想让人给我们三人照照相,扭头,正好看见韩晓涵和另一个女孩过来,我对韩晓涵说:“小姐,帮我们照照相好吗?”

韩晓涵笑□□地接过相机,我站到夏洁和张丹中间,我觉得夏洁好象故意很亲热地用手搂著我,我只好也一只手搂在张丹肩上。

照了几张,我过去接过相机说声谢谢。韩晓涵笑著问:“你们从哪儿来?”

我说北京,也问她。韩晓涵说也是北京,这时夏洁和张丹也走过来,韩晓涵笑问夏洁是不是大学生出来旅游,夏洁笑著点点头,然后互相询问首次知道她的名字叫韩晓涵和她的同伴李媛媛。原来韩晓涵是四川一个德阳的人,李媛媛是来自湖北一个少数民族地区,她们都是北京某大学的与夏洁同届的学生,正好利用暑假回家前一起旅游。我还想与韩晓涵套近乎,夏洁略撒娇地对我说:“快点走吧,不然都玩不过来了。”

我只好向韩晓涵和李媛媛点点头,道别。

青城山果然名不虚传。山上林木葱茏,峰峦叠翠,状若城廓,全山景物幽美。据我们请的导游介绍全山曾有道教宫、观70余座,现尚有遗迹38处。青城山分青城前山和青城后山。前山景色优美,文物古迹众多;后山自然景物原始而华美,如世桃园,绮丽而又神秘。其中,著名的有:建福宫、天师洞、三岛石、祖师殿、朝阳洞、上清宫以及天然图画、金鞭岩、石笋峰、丈人山等。在上清宫,我们又与韩晓涵和李媛媛相遇,这次大家算熟人了,互相打招呼,然后又分开自己玩自己的。

在青城山道观,我们坐下休息,品茶,韩晓涵她们也走过来,我请她们坐在一起喝茶。这时我才有时间细细打量韩晓涵。她身高约一米六三左右,微圆的脸,黑黑的眉毛,嘴唇显得很性感,洁白的牙齿,细看还真没有夏洁漂亮,但她那大大的眼楮和非常丰满的乳房使她身体很有诱惑力。我总觉得四川女孩都有许多共性的东西。

韩晓涵是一个聪明的女孩,她感觉出夏洁对她的防范,为甚么她当然明白,所以她尽量和张丹聊天,有时也与夏洁聊,除非我问,她很少与我主动聊甚么。张丹是个实在人有问必答,一会儿韩晓涵对我们的情况也了解得差不多了。我问韩晓涵她们还去哪里玩,韩晓涵告诉她可能就回家了,李媛媛原来想去九寨沟但因为没伴,可能就从重庆回家了。她又问我们,我说我们的目的地是九寨沟,韩晓涵听了对李媛媛说:“媛媛,你可以和他们一块走呀?”

李媛媛摇摇头,笑著说:“这不合适,除非你先不回家,一块去。”

韩晓涵问夏洁:“你们准备怎么去呀?”

夏洁摇摇头:“我也不知道。”

我说:“还是租辆车走方便吧。”

韩晓涵笑道:“你们真是豪华旅游了。倒是真想与你们一块旅游。”

我当然愿意韩晓涵与我们一块,可是考虑坐车不太方便,而且我知道夏洁和张丹未必喜欢我带她们。见我们都笑笑没吭声,韩晓涵也不好再说甚么。

接下来玩,当然就一起走了。也许无意,我和夏洁走在一块,而韩晓涵、李媛媛与张丹走在一起居多。夏洁因来例假,脸色显得苍白,所以走一会儿我们歇歇,到一个公共卫生间,夏洁去卫生间,韩晓涵、李媛媛和张丹走跟上来,我问张丹需不需要休息,张丹说好啊,大家就坐在树荫下乘凉。张丹看著我:“你水又喝完了?”

我确实饮水厉害,张丹心疼地给我擦擦汗,说:“要不要我们也拿些东西?”

所有东西都背在我一个旅行包里。我笑著说:“这算甚么,比踢球轻松多了,怎么能让你们这些女孩子受累呢。你不也满头大汗吗?”

说著我给张丹擦擦汗,张丹笑著说:“早上起床你非要我多穿,现在都没法脱。”

“我不是听说山上冷嘛,谁知道今天这么热。”

说著我拉开她衣领向她胸前吹吹气,开玩笑道:“要不我给你吹点凉风?”

张丹脸一红,我这才想到旁边还坐著两人。

韩晓涵和李媛媛面面相觑,被我们的亲昵闹傻了,她们一直以为我和夏洁是朋友,但看我和张丹显然不是一般关系,既然晚上住一起关系自不用说,那夏洁是我们什么?我也早意识到不妥,只好笑笑,希望她们没太注意,尤其是韩晓涵,其实就韩晓涵最注意我们。夏洁走了出来,见我们坐著休息,她很自然地偎靠在我肩膀,小声道:“你是不是觉得我特烦人啊?”

“我可没烦你,出来玩越轻松越好。”

我温和地看著夏洁说。“去九寨沟我们可以每天玩一会儿,不用著急的。”

夏洁看看放在我身旁背的旅行包,看著张丹埋怨:“就丹丹,非要带这么多东西,你要压死他呀。”

“你吃的时候不嫌我让带多了,现在你埋怨我带多了。”

张丹嘻嘻笑著嚷。

夏洁笑著嚷:“就我一个人吃啊。要不,拿出来吃点,喝点,减轻负担吧。”

说著夏洁打开包,把包里凡是吃的喝的全拿出来,让韩晓涵和李媛媛也一块吃。

女孩子们见到小吃零食还不都高兴地抢著吃起来,我看著韩晓涵青春活泼的身体,内心真的很喜欢。坐在山涧大树下,领略凉爽的山风,觉得心里舒坦了许多。

四个女孩交流著各校有趣的事情,谈笑得高兴了,夏洁对韩晓涵说:“干脆你们跟我们一块去九寨沟玩吧。”

“是呀,大家一起人多有意思。”

张丹也笑著邀请。李媛媛摇摇头:“象你们这样玩,我们可玩不起。”

这一说,夏洁好象才醒悟过来,有点不好意思地看著我。我笑笑:“你们高兴一块走就一块呗,我没意见。”

我觉得夏洁有些后悔刚才的冲动。“费用嘛,你们原来的旅游费用就用在路上买小礼品回学校送人吧,租车也不在乎多坐两人,酒店也没多少钱,吃的话,料你们两个女孩子也吃不了多少。你们看怎样?”

这种好事韩晓涵和李媛媛当然求之不得,夏洁和张丹也只好笑著说好。

回到成都,我让杨扬帮助联系车,最后租定了一辆日产越野吉普。

在成都休整一天。五人一行开始向九寨沟出发。给我们开车的司机李泉也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年轻人,所以一路说笑一路歌倒也不显疲乏。

我们先到汶川县卧龙熊猫自然保护区,保护区奇妙的自然景观、变化多样的森林植被、幽深的环境以及形形色色的稀有动植物汇集成一种难于抗拒的诱人魅力,大家兴奋异常。

许多地名真是记不太清,总之沿途欣赏岷江上游河谷风光,藏羌风土人情,参观1933年大地震遗迹——叠溪海子,眺望5588米的雪宝顶,晚住茂县羌林大酒店。韩晓涵、李媛媛与我们也渐渐熟悉了起来。

过松潘黄龙旅游区,最后到了九寨沟口,住进九龙宾馆。

张丹自进入高原区,身体就一直不适。夏洁也不是很舒服,所以到九龙宾馆住下后最初两天大家都呆在宾馆没进沟玩。四个女孩就李媛媛身体还没甚么大的反应。大家实在闲得无聊了打打扑克牌,或者到宾馆四周转转。

一天我正与李泉在一起聊天,韩晓涵笑著过来。我正跟李泉聊四川的话题,但许多话题我并不感兴趣,聊得兴起他四川话就蹦出来了,他的四川话许多我听不太明白,所以见到韩晓涵来特别高兴。

韩晓涵坐下,笑问:“你们聊甚么呢?”

我叫服务小姐给她一杯饮料。李泉用四川式普通话说:“我们摆四川的事。”

“四川的甚么?”

韩晓涵问。李泉顿时哑口了,其实我们刚才正聊四川女孩。李泉当然不好意思当著韩晓涵的面说。韩晓涵似乎也明白了谈些甚么,没继续问,而是看著我说:“小洁好象身体也不舒服,怎么回事啊。”

其实夏洁本来没事了,但可能前一晚我们做爱不注意,她著凉有点感冒。

“她可能感冒吧。”

我笑笑不多说。韩晓涵想说甚么,忍了忍没说。李泉是个机灵人见状借口休息就走了。

经过了好几天交流,韩晓涵对我的情况已明白一些,但她还是有一个问题不明白,她看著我问:“我问一个不太礼貌的问题。小洁和丹丹谁是你女朋友?”

“重要吗?”

“我就是想弄明白。”

“都是我学妹,都是好朋友,你不现在也是朋友吗?”

韩晓涵一时也无法表达更清楚,有些不好意思。“我不是指这个。”

“我们不是朋友?”

我笑笑“你是女孩子,当然也是我女朋友。”

韩晓涵知道我故意在回避,干脆说明:“谁是你恋爱的女朋友。”

“我爱她们,她们也爱我。”

我还是没有正式解答她,抽象地解释。

“我见她们晚上都住过你房间。”

韩晓涵盯著我。

“别问这些事了,你不明白的。”

我不想正面回答她甚么。

“是我本身就不该问,还是你不好回答?”

她一步不让。

“问这些有甚么用,大家来高高兴兴玩就是了。”

“因为我想弄明白。”

“为甚么?”

“因为我喜欢你。”

韩晓涵眼楮一眨不眨地盯著我。

我看著她,最后不得不移开眼楮:“是或不是,一个或两个有甚么分别吗?”

韩晓涵火热地看著我:“当然有区别。如果是,我当然就没希望了。我不会去破坏你们的,但我希望知道是谁,你究竟爱谁。如果两人都是,我觉得我有希望。”

“你不在乎我与她们或别人?”

“当然在乎。但我现在是希望她们不在乎我,我没资格要求别的,我不管你过去怎样,现在怎样,只要求未来怎样待我。”

“看来她们邀请你们来是错误。”

我心里替夏洁和张丹叹息,我知道我已经被韩晓涵俘虏了。

“如果不是因为喜欢你,我根本就不会来。”

她干脆地说“你也觉得是错误?”

我看看她,不好说甚么。

“你喜不喜欢我?”

我觉得她好象在课堂发言,一点不含糊,但似乎太理性了些,从我内心来说,更喜欢感性温柔些的。

“你是个好女孩,但你要知道你对我不太了解。”

“你相信一见钟情吗?”

她继续说她的,“从在青城山脚下餐馆吃饭看见你第一眼,我就喜欢上你,我过去有过男朋友,我明白我的感觉是甚么。你真以为那样巧我们总巧遇?虽然你身边有两个漂亮的女孩,但我不死心一直跟著你们,所以总能并上。”

我也为自己的情感困惑了。“不管怎样,我不希望影响我和小洁、丹丹现在的关系。我很知足。”

“你是开始就不让我和她们在一个起跑线上?”

“这是感情,不是跑步。”

我被她咄咄逼人的态度搞得心烦意乱,而且很不舒服。

韩晓涵意识到了我的态度,她沉默了半晌,抬起头。看著我,声音温柔了许多:“我只想知道,你内心有不有哪怕一丝对我的喜欢?”

“象你这样漂亮聪明的女孩,谁要说不喜欢那不是骗人吗?但喜欢和之间的关系是要考虑现实的。”

“有你这句话,别说她们只是先我与你认识,即使是你的妻子我也不在乎。”

“你不在乎我在乎。你要替我想想。”

“想甚么?你喜欢我,我喜欢你,天经地义。”

看我的神态,她温柔地轻轻抚摸抚摸我的手。我看著韩晓涵,想到了杨扬,是不是四川女孩都这么泼辣?温柔起来象蜜一样甜软,而认真起来透出一股狂放。

正在这时,李媛媛走了过来,笑著问:“找了半天,原来你们躲这儿聊天啊。”

“我们可没躲。”

我笑著说,“找我们有事吗?”

“是小洁找,先找你不在,然后又找涵涵。”

我明白夏洁见我们同时不在肯定急了,于是说:“我去看看她们。”

韩晓涵目送我离去,没说话。

夏洁见到我,著急地说:“去哪里了,让我和丹丹著急。”

“我和李泉在酒吧聊天,一会儿涵涵也去了,大家一块聊天呢。”

“我都快死了,你还与他们谈笑聊天,你真狠心。”

夏洁生气地翘起嘴。

我知道夏洁虽然这么说,但内心早没事了,于是笑著问:“你要我怎样?”

“怎样?”

夏洁声音低下来,但口气没变,“昨天我说盖上被子做,你非要掀开被子,都是你害得我一天都不舒服。”

“后来可是你又哀求我非要做的。”

我也轻声笑道。

夏洁脸一红:“谁哀求呀,谁哀求啊?”

“这可是你说的啊?”

“我就哀求,怎么啦?”

夏洁哧哧笑了,偎到我怀里。

中午吃完饭,我刚到大厅说到外面走走,正好李媛媛走出来。见我她不好意思不打招呼,只好笑笑走过来。旅游几天,我还真很少与李媛媛单独一块。我说:“小洁和丹丹生病影响你去玩了吧。”

“说哪的话,如果没有你们,我们还来不了呢,何况一个整体,相互照顾应该的。”

我好象真没甚么与她交谈的。

“你对小洁和丹丹还真好。”

李媛媛说。“如果没亲眼见到,听涵涵说你们三人的事我是绝对不会相信。”

“别说你不相信,我都莫名其妙怎么弄成这样。”

我知道韩晓涵告诉了李媛媛我、夏洁和张丹的关系。

沉默了一会儿。我问李媛媛:“涵涵在学校有男朋友吧?”

李媛媛看看我,显然不知怎么回答。“你觉得象涵涵这么漂亮的女孩,而我们学校本身女生就少,追求她的人会少吗?”

“我是问她有不有朋友?”

我问李媛媛。李媛媛为难地看看我:“涵涵不让我说,也许她怕你问我吧,但她确实是有男朋友的。”

“那你为甚么告诉我?怎么没与男朋友一块旅游?”

“我告诉你,是真不希望她掺乎在你们三人之间,你们这已经够乱的了,这算哪门子事嘛。”

李媛媛看看我低下头,想想接著说“最近涵涵确实与朋友闹别扭了,所以赌气约我旅游散心。不过他们过去也常闹,开学又好了。我们都习惯他们这样了。”

“我也觉得与小洁和丹丹这样不好,如果你是我们三人中间一个,你怎么办?”

李媛媛想了想,脸一红:“你们确实彼此都喜欢,如果是我也不知道怎么办。”

“你觉得我很坏?”

“不是坏的意思。”

李媛媛看著我“也许女孩子都喜欢你这样的吧。”

“可你一直对我不冷不热,是不是感觉我这人不好?”

“不是,不是,你很好。”

李媛媛著急地表白“我不愿太热切,怕小洁、丹丹包括涵涵误会。”

我笑笑:“只要对我没意见就行,我倒不求你对我有多大好感。”

“你真的让人喜欢,我怕自己也陷进去。”

李媛媛一著急,说出了心里话,她也马上意识到自己的话羞红了脸,但马上恢复了正常。“而且我也有男朋友的,我的同班同学。”

“如果我喜欢你呢。”

我开玩笑。

“不会吧,不会吧。”

她连说两个不会,好象不知所措。

“我逗你的。”

“我没涵涵漂亮,但也没那么惨吧”她嘻嘻一笑,倒也自然多了。

“你是个很漂亮的女孩,谁说你不好了。”

我看看她,“不说这个了,你不是要出去吗?小心些。”

李媛媛点点头,起身离开。

张丹还在房间躺著休息,我得回去看看她。

4、韩晓涵(中)

4、韩晓涵(中)

我到夏洁和张丹的房间。张丹脸色苍白,一幅难受的模样。见我,张丹勉强笑笑:“我真是不争气,身体怎么会这样呢,你还好吗。我让小洁多照顾你的。”

我亲亲她,坐在床边:“别象我妈似的,我是大哥,我照顾你才对,是我没照顾好你。”

张丹抓住我手,轻轻贴在她脸上,她总是恶心呕吐,宾馆医生检查过,因为我们都说是感冒,所以医生也没细检查,开了些治感冒的药。

夏洁走了进来,她给张丹取药去了。给张丹倒水吃药,夏洁对我说:“丹丹很少生病,她体质比我好,怎么就总好不了呢。嘻嘻,别是怀孕吧?”

“不会吧?”

我看看张丹,我不是太清楚。但看看张丹的神态,倒真与当年学姐张蜜怀孕的样子差不多。

张丹紧张了,看著夏洁:“我每次都采取措施了。”

“说不定一高兴,他一不高兴,你又总是迁就他,难说,还是让医生全面查查吧。”

夏洁看著我说。我点点头。

一会儿医生请来,查查,笑著说:“她怀孕了,感冒药别再吃了。”

医生走后,三人相顾无语,张丹猛爬到我腿上呜呜哭起来。夏洁无奈地抚摸张丹的后背,说:“我们不是商量过这个问题吗?”

“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我是按要求做的。”

张丹哭泣著说。

“你还不清楚他吗,随时随地,也不管准备好没有。”

“已经这样就别再说了。”

我嫌夏洁废话太多。夏洁轻轻摸摸我手,看著我:“我没有埋怨你的意思,我是无意的,对不起。”

张丹也止住哭,道:“算了,都别说了,总比当感冒治好。是不是?”

说著,她看著我挂著泪花勉强笑笑。我心疼地搂紧她,说:“丹丹,你受苦了。看来我和小洁得特别关照你。”

张丹吻吻我:“谢谢。”

夏洁看著我对张丹柔情的神态,心里多少有些酸溜溜的,她想尽量轻松些,笑笑:“这就重点保护关爱上了?”

张丹瞪她一眼:“那你来试试?”

夏洁含笑摇摇头,张丹轻轻打了她一下:“那你说甚么呀。”

“好,好,我甚么都不说,我好好伺候我们的小妈妈就是了。”

夏洁说罢,看看我,自己羞红了脸。

既然明白了自己的病因,张丹身体倒反而精神多了,晚餐也和我们一起到餐厅用餐,平时都是张丹和夏洁给我端茶倒水,晚餐我照顾张丹用餐居多,张丹好象从来没受过我如此的溺爱,我看她是有点受宠若惊了。夏洁虽然没说甚么,但总觉得受到些冷落,她怕我不高兴,所以尽量装得自然,但她受不了韩晓涵和李媛媛的目光。

用餐过程中,张丹突然身体又起了反应,她实在控制不住,捂著嘴跑向卫生间,夏洁看看我,跟了进去,韩晓涵看看我:“丹丹是不是怀孕了?”

我不置可否。一会儿,张丹脸煞白从卫生间走出,坐下,看看我:“对不起,我实在控制不了。”

“那我陪你去房间?”

我问。张丹摇摇头:“你吃吧,我不想吃,我陪著你。”

夏洁也说:“你吃吧,没事,我早吃好了,我陪丹丹出去走走。”

夏洁和张丹离开餐厅,韩晓涵看著我:“我真是很羡慕你们。媛媛,怎么闷头吃饭不说话?”

“说甚么?”

李媛媛嘻嘻一笑,起身:“我也吃好了,你们慢慢吃吧,我看看小洁她们去哪儿了。”

“看见你们这样,我觉得你那天说得对,有丹丹和小洁这样好的女孩,确实不应该破坏你们之间的这种情感。”

我也被张丹怀孕的事搞得心神不定,暂时也没有了对韩晓涵的那种冲动。我说:“涵涵,我很喜欢你,我们会成为好朋友的,但你就别搅合到我们中间了。而且你有男朋友的。”

“媛媛跟你说甚么啦?”

韩晓涵显然很不高兴李媛媛告诉我她的事“感情的事不是容易分得清的。我会耐心等待的。我与我朋友分手了,没认识你就分手了,媛媛应该知道。”

见我不说话,韩晓涵笑笑:“暂时不说这个了,你好好吃饭,看你没怎么吃,多吃点,啊?”

我早没有了食欲,说:“吃好了,你呢?”

“那我们出去散散步?”

我想也许能并上张丹夏洁她们吧,于是点点头。

晚风吹来,凉飕飕的,我将韩晓涵搂住,她感激地看看我,紧紧依偎在我怀里。我们漫无边际地走著。四周显得很安静,韩晓涵叹了口气:“我怎么就没早遇见你呢。”

我似乎甚么也没多想,脑子里一片空白。天好象要下雨了,我说:“往回走吧,她们可能也回去了。”

韩晓涵没坚持,温顺地点点头。

我走到房间,韩晓涵大大的眼楮凝视著我:“我想到你房间再坐一会儿。”

我开门进去,韩晓涵跟进。我打开电视机,节目正播放著酒店闭路电视节目。我起身去脱掉外套,转身,韩晓涵已默默站在我身后,见我转身她不动,抬起头,脉脉含情地看著我。那真是美极了的一张漂亮的脸和一对美丽的眼楮。

我在她嘴唇上轻轻吻了一下,笑道:“傻乎乎地站在后面吓我一跳。”

说著,拉著她手,让她坐下。韩晓涵淡淡一笑:“我是不是很傻?”

“说你一个傻乎乎,你就小心眼啦?”

我尽量轻松一些。

“我不是说你的话,是说我的行为。”

“胡思乱想甚么呀,你甚么行为?很正常啊。”

我指指电视中正播放的影片“看过这个节目吗?”

韩晓涵不接我的话,而是坐在旁边看著我:“你对我就没一点感觉?”

“你自己不也说暂时不说这些吗?”

“现在我想说。”

正好夏洁敲门,我开门,夏洁进来,她似乎早知道韩晓涵在我房间,她对韩晓涵笑笑,然后看著我:“丹丹说明天大家就进沟玩吧,她说她能行。”

“好呀,也许进沟玩玩,她可能反而比呆在房间好。”

夏洁坐下,笑道:“丹丹说再不出去玩,大家都会遗憾了,到了九寨沟,居然在外面呆好几天。涵涵她们早著急了吧?”

“当然著急。”

韩晓涵嘻嘻笑著说“但是如果丹丹身体不适应现在回去也没关系,以后我相信还有时间来玩的。”

夏洁起身,看著我:“早点休息,我再去看看丹丹。”

夏洁出门了,我知道夏洁的话是说给韩晓涵听的,但韩晓涵并没有走的意思,我笑著对韩晓涵说:“明天出去玩,要不先回去休息?”

韩晓涵紧紧盯著我,然后又低下头,“我不想回我的房间。”

声音细微得几乎听不见。我说:“是啊,还早,再聊一会儿,我可没赶你走啊。”

两人静静坐著,我无聊地看著电视节目,我知道她等著我。但想想张丹那憔悴的样子和象惊弓之鸟的夏洁,我柔情多于冲动。

我笑著用手点一下韩晓涵的眼楮:“看都要睡著了,回去睡吧。”

韩晓涵起身,我以为她要走了起身送她,她扑到我怀里,紧紧搂住我腰,抬头看著我:“吻吻我。”

我看著她水汪汪的眼楮,在她凑上的嘴唇上亲一下,她贴紧我,舌头伸进我嘴里。她的嘴唇滚烫、湿润、微微发颤,她的舌头显得很丰满,我回应著她,她的脸上浮起了兴奋的红霞。

我们似乎都被对方感染了,两人回坐到沙发,她身体斜靠在我肩,双手搂住我脖子,柔情地亲吻。我手情不自禁地摸著她丰满的乳房,她呼吸变得急促。这时,又传来了敲门声。我们的嘴分开,我看看她绯红的脸,起身去开门。

夏洁进来,看了我们一眼,笑嘻嘻地说:“丹丹睡了,我睡不著,过来与你们聊聊天。”

韩晓涵笑笑,眼楮盯著电视看,我问:“丹丹好点吗?”

“她又不是生病,没甚么大事。”

夏洁坐到我身边,我自然手伸到她肩后,她靠在我手臂上,也看著电视。

一时间,房间里的空气似乎凝结,三人谁也不说话,我感到夏洁和韩晓涵在互相叫劲,两人僵持著,韩晓涵享受到刚才我们亲吻带来的兴奋,说实话我也被吸引了,她当然想留下不走,但夏洁似乎也没有走的意思,舒服地靠在我手臂看电视,大有打持久战的准备。

终于,韩晓涵起身,笑道:“你们看吧,我得回去睡觉了。”

我觉得大家好象都松了口气。

韩晓涵离开房间,夏洁看著我:“还看电视?”

我摇摇头,早被她俩折腾得我困乏了。夏洁关上电视,走到我身边给我脱衣,说:“早点洗了睡吧。”

夏洁陪我洗浴,两人上床后,夏洁热情地吻我,手伸到我下面,柔柔地说:“我要。”

做爱收拾完毕两人躺在床上,夏洁给我盖上被子,然后偎在我怀里,小声问:“你是希望我走还是希望她走?”

“你说呢?”

“那你为甚么不说让她回去睡觉?”

“你没来我就说过了。”

“那你们还接吻?”

夏洁眼中开始滚动泪水。

“我真不忍心再催她。”

“那就忍心让我难过?”

夏洁委屈极了。我叹了口气。夏洁擦擦泪水,抱紧我。“我再傻也看得出她的心事,丹丹看她一眼就知道了,她埋怨我没照看好你。”

我笑笑:“甚么时间你开始听丹丹的话了,历来是丹丹听你的。”

夏洁知道我是想把话题扯开,她也不再继续说下去,她说:“甚么事情都是商量的,我们谁听谁的呀,谁说得对就听谁的。”

“好了,睡觉吧。”

“那你要保证。”

“保证甚么?”

“每天晚上让我陪你睡。”

“丹丹来时你也一块来?”

我笑著问。

“去!”

夏洁羞怯地打我一下,用手轻轻合上我眼楮,温柔吻吻我,然后也闭上她那双俏眼。

第二天,大家高兴地趁车游览沟内景点。(我第二次与小雪到九寨沟玩,已不允许自己开车进沟,而要坐统一的环保旅游车,我觉得这样很好)我们首先到树正沟。进沟后到荷叶寨,据导游介绍,这是九寨中最大的寨子。道口有一棵百年古松,苍劲挺拔,被命名为迎客松。女孩子们高兴的在迎客松前拍照。我看韩晓涵也早忘了昨晚的事,高兴得象小孩子样这里看看,那里摸摸,张丹好象也忘记了自己的身孕。

来到盆景滩,浅滩布满了白杨、杜鹃、松柏、柳树,水在滩上林间流过,滩中的树木风姿飘逸,千姿百态,水色碧莹,如翡翠花盆,整个景色如一座巨大的盆景。韩晓涵高兴嚷著要下水里去,夏洁拉住我,要和我合影。张丹也挤进来,我让李媛媛给我们合照了一张。

然后是芦苇海、双龙海、火花海、卧龙海、树正群海等海景,到树正瀑布大家实在被眼前景色所惊叹,于是都挽起裤腿下水嬉戏,张丹想下水,被夏洁给拦住了,说:“你不要身体啦,那么凉的水。”

张丹只好坐在水边,向往地看著夏洁她们踩水玩,我看张丹那孤单的样子,于是上岸坐到她身边。

张丹说:“怎么不玩了,你玩吧,我看著就行了。”

“我陪你坐一会儿吧。”

我坐到她身边,张丹抱过我脚帮我穿鞋袜,在家我早习惯她这样,所以也没在意。离我们不远的韩晓涵看见,吃惊地看著张丹。夏洁站在飞溅的水中,高兴地尖叫著,我大声说:“水太冷,别呆太久了。”

一会儿,夏洁、韩晓涵和李媛媛都被水冷得直哆嗦,上岸来,“你们要弄病了,大家后面都别想玩了,赶快穿上鞋袜。”

韩晓涵长了一双漂亮的脚。韩晓涵见我瞧她脚,略不好意思地赶快穿鞋袜。张丹看看我,笑著说:“涵涵长了一双漂亮的脚。”

夏洁也早看见了我的关注,笑著说:“涵涵真是不仅脸蛋漂亮,脚都长得如此完美。”

韩晓涵见张丹和夏洁一唱一和地说她,她略撒娇地看著我说:“你管不管她们俩啊。”

“夸你还不好,我管甚么?她们管我还差不多。”

我笑著说。

“好,你们三人合起来欺负我。”

韩晓涵笑著说,好象已是我们中间的一份子。她很自然地靠到我肩。我看张丹和夏洁都有些不自在,于是轻轻拍拍韩晓涵的头,说:“我们去吃饭了,起身吧。”

韩晓涵起身,扶了张丹一把,然后手挽著我手臂随我们向前走。韩晓涵没有刻意表现甚么,在她很正常,因此夏洁和张丹倒也不是太在乎。只是走到车边李泉有些吃惊,他印象中,通常是夏洁或张丹挽我手的。但他当然不会说甚么,做好自己本职工作即可。

上车,我坐到张丹身旁,韩晓涵紧挨我坐下,夏洁只好与李媛媛坐到一块。李媛媛看出来,这时夏洁有些不高兴了。韩晓涵似乎还沉浸在刚才的美景之中,只顾自己唧唧查查说过不停,她没意识到车中气氛的严肃。我不想弄得太紧张,所以故意逗每个人说话。缓和气氛。

车在行进中,我叫李泉找个地方大家吃饭。韩晓涵爬在我腿上,与我身旁的张丹说笑,我感觉到韩晓涵那柔软的乳房软软而有弹性地压在我大腿,刺激得我有些把持不住。一个乳房正好顶在我胯部,很快我就有些反应,韩晓涵猛地感觉到我的反应,脸一红,抬起身体,张丹本来很不自在,但也被这种情景逗得扑哧一笑。

韩晓涵稍稍离开些我身体,羞得满面通红。夏洁在后面笑问张丹怎么啦?我瞪张丹一眼,张丹努力控制著但实在控制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我想她如果看见夏洁昨晚看见的一幕是绝对笑不出来的。韩晓涵羞怯过后也嘻嘻笑了。

夏洁见谁也不告诉她笑甚么,抓住张丹说:“丹丹,告诉我,不然我咯吱你了。”

张丹告饶对著夏洁耳边告诉她,夏洁横了张丹一眼,意思是你还笑,夏洁悄悄对著张丹耳边说了甚么,张丹不笑了,她偎到我怀里,再也不说话了。

张丹几乎躺在我怀里,韩晓涵当然就不便再靠我太近,显得有些尴尬。韩晓涵这才回到现实中来。好在李泉车停下。大家下车吃饭。

吃完午饭,大家到日则沟游玩。先看宽大的诺日朗瀑布,很快大家就忘了刚才车上的一切,别眼前的镜海画一样的美丽惊呆了,女孩子们欢呼雀跃,赞不绝口。一会儿再到五花海,我们全部陶醉了。五人跑到五花海东南侧的最高点,站在一块称为老虎石巨大的石头上,俯视五花海的全貌,谁都不想离开。韩晓涵喃喃道:“太漂亮了。”

夏洁也沉浸在美景之中,张丹靠在我怀里,仿佛到了天堂般如痴如醉。

拍照留影,韩晓涵走到我身边:“我与你照张像吧。”

没理由拒绝,我搂住她腰,韩晓涵幸福地靠在我怀里,让夏洁给我们照了张合影。

离开五花海,经过箭竹海、熊猫海、芳草海,到达了当天的最后目的地原始森林。导游让我们结伴而行别走太远,我们惊奇地看著耸如云天的原始树木,脚下踩著深厚柔软的苔藓落叶,鼻子嗅著芬芳潮湿的空气,耳朵听著松涛与鸟语,身上拂著野林山风,眼中看著林木葱郁,我们好似来到另一个世界,顿时有种超凡脱俗的感觉。

韩晓涵跟在我身后,当我们走到一棵苍天大树下时,韩晓涵猛拉住我到树后,夏洁她们三人正好奇四处张望,猛发现我们不见了,急得大叫,韩晓涵拉我到树,嘴就贴到我嘴上,她饥渴地吻著我,她急促的呼吸刺激著我,一股幽香从她嘴里传递,身体的热能迷惑著我。听见夏洁和张丹焦虑地呼叫,我刚想应答,韩晓涵对我摇摇头,她的手摸到我下面,我马上起了反应,韩晓涵羞怯地看看我,快速解开我裤子,她嘴直接含住了我身体,在她嘴的舔触吸允下,我很快射进她嘴里,她擦干净我身体,然后再擦粘在自己唇边的jīng液,笑笑轻声说:“下次并到别的女孩可别象刚才车上样。”

射出后,我身体爽快了许多。这时又传来呼叫声,韩晓涵应答了,然后拉我走过几棵树,她坐下。夏洁、张丹和李媛媛顺著应答声跑过来,夏洁喘著气紧紧抓住我,因著急泪水都快出来了。韩晓涵说:“我脚崴了。”

李媛媛扶著韩晓涵,韩晓涵只好假装一瘸一拐走著。张丹松了口气对我说:“可吓死我了,以为你在森林迷路了。”

回酒店,大家用餐后洗完然后因为天下雨只好坐在咖啡厅聊天。聊天,是夏洁和韩晓涵的空间,女孩子的话题我也不感兴趣,也就陪著听听,张丹靠在我肩上,她不是那种善于言辞的人,李媛媛应该是能说会道,但她看夏洁和韩晓涵说得热闹,倒有意不怎么抢风头。

应该说夏洁和韩晓涵旗鼓相当,可能夏洁稍稍占些上风。如果心情好的话,看著两个漂亮女孩柔润的小嘴唧唧呱呱说过不停,也是一件很惬意的事。张丹恋恋地看著我,小声说:“我要回去睡觉。”

我温柔地说:“好,我带你回房间。”

我起身,对韩晓涵、夏洁和李媛媛说:“你们继续聊吧,丹丹困了。我先陪她回去了。”

夏洁和韩晓涵同时看著我,我看夏洁是放心的神态,她已经习以为常,韩晓涵则是探询的目光,见我很平静,眼神中没任何意义,也只好作罢。

张丹起身对几人笑笑,挽著我手离开。韩晓涵叹了口气,对夏洁说:“丹丹那柔劲,真不是一般女孩子比得了的。他是不是特喜欢丹丹?”

夏洁心里不爱听,但还是含笑说:“你问他呀。”

张丹躺在我身边,她小声问:“涵涵喜欢你,你们到甚么程度了?”

我不想讨论这个话题,说:“睡吧。”

张丹犹豫了一下,还是继续说她的:“我和小洁都很难受。”

我吻吻她:“我们没做甚么。你总不能让人不表达自己的想法吧?”

“涵涵太漂亮了,我甚至觉得比小洁都更有魅力。”

“有你们俩,我真的很知足了。”

张丹十分温柔地看著我:“我真想生下我们的孩子。”

她的话吓我一跳:“丹丹,千万别这么想,你我都在读书。这样怎么行。”

“只要你喜欢,读不读书我无所谓了。”

“那不行,你也得替你父母家人想想是不是?”

“看你吓成那样,我不会死缠你的,你说不生就不要呗。”

“你想甚么?”

张丹见我不说话轻声问。我轻轻摸摸她腹部:“睡觉吧。”

张丹手摸我下面,不好意思地说:“我最近两天特别想要你。”

当时的我也不懂张丹的身体可不可以做爱,但为了保险,也加上下午韩晓涵也刺激得我身体早没了冲动,我说:“你现在身体不适合,以后再说吧。”

张丹也不坚持,手抚摩著我脸:“可我真想要,过去从来没这种冲动。”

“过去跟我做爱都是被迫的啊?”

我开玩笑,岔开话题。

“你胡说,我自己也愿意要的。”

张丹争辩道。看著张丹那淳朴的样子,让我对她充满了怜爱。

起床用完早餐,继续到沟里游玩。直接到则查洼沟,五彩池小巧斑斓让我们欢欣,而宽阔深邃的长海,北侧入口的湖岸有一棵,造型奇特,一侧枝叶横生,另一侧则秃如刀削的独臂老人松让我们惊叹不已。

李泉带我们到附近一家藏民家吃了餐地道的藏式饭菜,大家没怎么吃,但嘻嘻哈哈倒也热闹非常。

饭后我们到扎如沟,游览宝镜崖,欣赏扎如马道,导游带我们参观了正好举行的扎如寺佛事。女孩子叫累了,我知道她们是对佛事不感兴趣,于是回到宾馆。

因为假期时间有限,我们于是准备休息一天沿东线回成都。大家用餐各自回房间,夏洁早早就钻进我房间,韩晓涵这次倒是很乖巧,回了她与李媛媛的房间。

4、韩晓涵(下)

4、韩晓涵(下)

可能高原反应和游玩累乏吧,加上前一晚夏洁非每完没了地与我说话嬉闹,第二天中午两点多钟我才醒来。夏洁早起床出去了。我起床洗漱完毕,出门,她们居然都不在。正在我四处寻找时,见她们笑嘻嘻地从外面进宾馆,夏洁看见我,说:“你醒啦,李泉带我们出去买东西去了。”

看著她们手里大包小包,我问:“有甚么可买的?”

韩晓涵从大袋子里掏出一个藏民的毛帽子,嬉笑著带在我头上,说:“不错,真象藏族同胞。”

夏洁和张丹看我模样哈哈大笑。

“你没用餐吧?”

韩晓涵笑著,突然问。她把手里的东西塞到李媛媛手上:“媛媛,你把东西带回房间,我陪他吃点东西。”

夏洁和张丹互望一眼只懊丧,她们只顾高兴就没想到这点,只好看著韩晓涵拉我走了。

只我俩在一起,韩晓涵早不嘻嘻哈哈了,她温柔地看著我用餐,偶尔用筷子给我夹些菜,眼楮里有许多的甜美。

“你不再吃点?”

我问韩晓涵,她轻轻摸摸我的手,柔柔地摇摇头笑笑。她那种充满关爱的眼神让我感到一种温馨。

用完餐,回房间,见夏洁留下便条,说张丹很不舒服她和李媛媛带丹丹到医院去检查检查,并让我放心她们一会儿就回来。韩晓涵见我看完便条不吭声关切地问:“出甚么事了?”

我递给她,韩晓涵看完,走到我身边安慰地抚摸我说:“丹丹刚才出去气色就不好,不过放心吧,应该没事。”

我坐下,说:“她应该告诉我去哪个医院我们好去找她们。”

韩晓涵偎到我怀里,仰头看著我:“别著急,她们一会儿就回来了,不会有事的。”

我不语。

韩晓涵眼楮凝视著我,她嘴凑到我嘴唇,我心情烦躁,轻轻吻了她一下,想著怎么办。韩晓涵温柔地看著我:“别著急,好吗?要有甚么情况早打电话给你了。”

我想也是,稍稍放心一些。她见我舒展了许多,身体往上凑凑,再次吻我,我抱紧她,两人嘴缠绵到一起。

听著她急促的呼吸,刺激了我的冲动,我手触摸到她乳胸,然后摸到她乳房,捏住了她rǔ头轻轻按压。韩晓涵身体渐渐发热,她的手也伸到我裤子里。两人同时站起,走到床边,韩晓涵很快脱光了自己,她躺在床上,默默看著我,当我轻轻压到她身上时,她死死搂紧了我,她的身体柔软温暖,年轻丰满的乳房富有弹性,我身体变得高昂起来,她也变得热切,她用手导游著我身体,进入毛茸茸的ròu洞,我顶了进去。在进入她身体的一刹那,她身体因激动而震颤了起来,随著我抽插,只剩下了我俩笨重的身体接触声和重重的呼吸——在两人几乎同时身体的颤栗中,她兴奋地轻声尖叫一声,我射进了她体内,两人都汗流浃背地躺著,许久,韩晓涵才趴到我身上用她似乎很干燥的嘴唇亲吻我全身。我坐起,端详抚摸她洁白细腻的大腿,脚趾,这真是我见过的最美的一双脚,细长的脚掌,端正的脚趾,没有因穿鞋而任何损坏的脚型,我笑笑,在她脚掌心挠了一下,韩晓涵嘻嘻一乐,缩回脚去,她妩媚地看著我,绯红的脸因兴奋而泛出迷人的光泽。见我还要抓她脚,她推倒我,压到我身上“不嘛,别老看我脚,你只对我脚感兴趣啊?”

看著眼前撒娇娇媚的眼楮,我吻吻她:“我哪儿都有兴趣。”

她脸贴在我脸上,长长舒了一口气:“跟你在一起原来是这样快乐。我一分钟都舍不得离开你”她这样一说倒提醒了我,我亲亲她说:“起床吧,小洁和丹丹该回来了。”

“不,我不想离开你。”

“起来吧,想想丹丹,见我这样多伤心。”

说著,我打她屁股一下,她叹口气,温顺地点点头,起床。

等了许久还没张丹她们的消息,正在我急得不知如何怎办好,夏洁和张丹、李媛媛敲门进来,我忙上前问:“怎么样?”

张丹安慰我:“没事,可能累著了,腰有点酸疼。大夫说没事。”

我松了口气,看著夏洁:“怎么也不打个电话,让我急坏了。”

夏洁笑著说:“打电话才急死你呢,没打电话说明没事呀。”

说完,又到我身边吻我一下“是我不好,现在不甚么事也没有嘛。”

这时韩晓涵也收拾完毕过来,到张丹身边询问,见没大事才笑著说:“你们要还不回来他该急得跳楼了。”

张丹感激地看著我,说实话,真让我惭愧。房间里顿时充满了欢笑。

第二天,我们开始向成都方向回走。过平武县顺道游了王郎自然保护区和平武报恩寺。然后到江油市,简单看了看窦团山,因为要早点赶到韩晓涵的家乡德阳,因此过绵阳市我们没停留,直接就到了德阳。

回到德阳,韩晓涵似乎很兴奋,她让我们一定在德阳住一晚,说实话,我很留恋她的身体,虽然知道回北京可以继续约会,但刚刚体味到的快感和她那美妙的身体还想尽快重享。我问夏洁和张丹的意见,她们似乎不便推辞得太绝情,只好同意。

住到酒店,李泉送韩晓涵回家,晚上,韩晓涵父母非要请我们吃饭,盛情难却,我们只好接受。韩晓涵父母显然为宝贝独生女儿的归来高兴。韩晓涵的父母显得很年轻,她父母都在政府机关工作,父亲象许多四川人一样健谈好客。也不知韩晓涵给她父母怎样介绍的我,但在座都看得出她父母把我当作了她男朋友。韩晓涵父亲好客地劝我喝酒,让我喝得直告饶,韩晓涵一直幸福地看著我和他父亲聊天喝酒,见我实在不行了,才出面对父亲说:“别让他喝了,他确实看上去喝多了。”

她笑嘻嘻地指著李泉说:“他反正今天也不开车了,让他多喝点吧。”

我感激地对韩晓涵说谢谢。韩晓涵喜孜孜地看著我。夏洁和张丹在这种状态下当然也不便过多表示。

韩晓涵陪我们回酒店。离开时,她说先回家,第二天早上来接我们游览德阳的风景区。第二天清晨,我醒来,韩晓涵早与夏洁、张丹和李媛媛坐在李媛媛房间说笑聊天,我洗毕过去,韩晓涵素衣素裤,明亮的眼楮笑盈盈地看著我。我们吃了些当地小吃,然后韩晓涵带我们去看德阳的艺术墙,所谓艺术墙是在德阳上旌湖西岸,一处构思独到、设计奇特的石刻艺术景观。韩晓涵又带我们去罗江县看庞统祠墓。下午回到酒店,因为离成都很近了,夏洁她们都想赶回成都,但韩晓涵热情挽留,我们只好决定在德阳再住一晚。

大家在酒店呆著无事只好在德阳市街上闲逛,韩晓涵说带我们到她家看看,夏洁她们嫌打扰推辞,韩晓涵恳切地邀请我去,夏洁笑著对我说:“涵涵如此诚恳,你就代我们去吧。”

我实在不好推辞,只好让李泉送我们去她家,由于韩晓涵父母上班还没回家,李泉在她家坐坐就离开了。

李泉刚一离开,韩晓涵就扑到我怀里,热情的吻我,在她的亲吻中,我们很快进入到状态,我和韩晓涵在她闺房床上一次又一次做爱,直到我实在无法再硬起为止。其实我内心多少有些紧张,很怕她父母突然回来尴尬。

我觉得韩晓涵父母快下班回家了,催她带我回酒店,而我看韩晓涵的意思恰好是想等她父母回来与我见面,最后见我实在坚持要走,她只好无奈地带我回酒店。我看夏洁和张丹很是无聊,夏洁、张丹、李媛媛和李泉在一块玩扑克牌,见我回来,夏洁和张丹才高兴些。

第二天,当我们告别韩晓涵和她父母时,我见韩晓涵眼中湿润了,她除了挥手再见一句话都说不出,车驶很远了,还见她那身著白色衣裙的身影呆呆站在那里挥著手。

回到成都,我们送李媛媛坐上去重庆的大巴,她还要到重庆该乘游轮才能回家。大家约好回北京见。

回到北京,让学姐徐青带张丹去医院做了人流手术。张丹在家静养,身体刚好恢复时,新的一学年开始了。我心中一直渴恋著韩晓涵的身影。

上学后第一星期的某天,我正好学院上大课,回家晚一些,四点多钟我回到家,见夏洁和张丹都在家,我笑著问:“怎么今天集体逃课啊?”

张丹笑笑也没多说甚么,拿过我的鞋来蹲下默默替我换上。夏洁给我倒了杯水。我觉得有点奇怪,笑著看看她们:“搞甚么鬼呀?”

夏洁和张丹不言语,一坐一右坐在我两边,我感到有甚么事情不对。我问张丹:“出甚么事了?”

张丹哇地趴在我怀里哭起来。我紧张地看著夏洁,夏洁也是泪流满面,我抓住夏洁的肩膀,问:“到底出甚么事了?”

夏洁哽咽著抚摸我:“你千万别难过?”

“究竟出什么事了?”

我大声嚷著,声音有些发颤。

“涵涵死了。”

还是张丹哭著告诉我。

“甚么?涵涵?死了?”

我觉得好象内心一阵刺痛,似乎韩晓涵的笑脸出现在我眼前,她是那样青春美丽健康,怎么会死呢,我还准备周末去她学校找她呢。

“那是十天前的事了。涵涵非要提前回北京,在去公共汽车站的路上,被一辆迎面而来的摩托车撞成重伤,刚送到医院她就。”

我的眼泪流了出来,张丹抚摸我颤抖的手,我的声音沙哑了:“你们怎么知道的?”

想到韩晓涵那失去爱女伤心欲绝的父母,我难受得无法接受这样的噩耗。

夏洁哽咽著说:“媛媛今天到我们学校告诉了我这个消息。”

说著,她站起到书房,一会儿拿来一个厚厚的日记本“媛媛让我把这个交给你,是她父母寄给她的。”

这是一个漂亮的日记本,硬硬的封面有一个长著翅膀飞翔的小天使,下面写著一行娟秀的小字:献给xxx,我们的爱情故事。日记本旁边有一把小巧的小锁,一把钥匙插在锁孔。

我觉得口干舌躁,端起茶杯,将杯中水一饮而尽。夏洁默默又给我续满水,我定定神,打开锁,翻开第一页,写著:将我们的故事专门写在一个日记本上,作为以后我们爱情的记录。看来是韩晓涵记完日记,回家后又专门誊写在这个日记本。我怀著颤动的心翻开第一篇日记——

x年x月x日上帝告诉我今天是一个特别的日子,一个注定我终生难忘的美好的日子,因为今天上帝把他分派给了我。

见到他的那一瞬间,我觉得我心灵的天窗猛地升起了灿烂的阳光。他就是我降生后就一直在寻找的人啊——

可他是谁呢,他为什么看都不看我一眼呢?

那两个漂亮的女孩子又是谁呢?

她们的每一个笑声都象尖刀一样刺进我心藏,他看她们的每一个温柔的眼光都让我流血。

难道上帝给我幸福的同时还要给我更多的磨难?

我自己都不相信如此清高孤傲的我居然会象一个傻女孩样跟著他们走,毫无理性跟著,可这都是上苍的安排啊,周围那么多人,他居然会选择我帮他们照相,虽然我多想镜头中他的身边是我,但他也对我温柔地笑了,为了这个微笑,我已不在乎他身边是谁了。

可为甚么还是如此焦虑不安呢?

x年x月x日我自己都不相信我居然能得到他的邀请一块去九寨沟,哦,九寨沟,因为有你而使我的生活增加美丽——

夏洁和张丹与他的亲昵让我吃惊,也让我难受,也让我嫉妒得发狂。我从没想过我自己内心有如此阴暗的一面,可我真的希望夏洁和张丹突然从世界上消失啊。

我能得到他的爱吗?他已经把上帝赐给我们俩的爱分散了两块给了别人,他还能有爱吗?我可能将爱汇集到一起吗?

从他的眼神我看得出他对我的关注,我甚至觉得他喜欢上我,但看见他们坐在我前面亲密说笑,我真希望车坠入万丈深渊,让我们同归于尽,拜托上帝最好让我和他活著。

x年x月x日又听到她们愉悦的笑声,我用沉默来表达对他的抗议。可他一点也不在乎我的沉默啊!

我快被他们逼疯了,我只能告诉媛媛来排泄我的苦闷,我希望她帮助我,我一定要得到他,无论采取甚么手段,媛媛说我疯了,我是疯了,真的很疯。

我数著记下了,四个小时,他对她们笑了一百三十四次,而对我才笑了五次,我要他以后加倍补偿。

这车简直象牢笼,让我倍受煎熬。

张丹终于被高山打倒了,夏洁也被海拔征服了,我很高兴,几天来第一次如此开心,我必须得坚持住,我不沉默了,唱起了最开心的歌曲,可看著他那样关心她们的神态,我知道我高兴不起来了,他太让我失望,他叫我绝望。

我只想哭。

我没有心思再写下去,我觉得我自己也被打倒了,肯定不是高山或海拔,而是被他冷酷的心。知不知道我恨透你了,如果有一天,我让你看到这段记录,你一定要答应接受我的处罚,好不好?

如果真有那一天,让我受你任何处罚我也认啊。

x年x月x日今天值得庆贺,他居然当著夏洁和张丹的面,称赞我,夸我,看著张丹不高兴的样子,看著夏洁酸溜溜的样子,我觉得我也开始磨刀了,至少我没流血了。

可是我真比不了夏洁的漂亮和张丹的温柔,我很难受。上帝为甚么让她们配合得如此和谐啊,真不公平。

在酒吧聊天,他看了我四十三次,只看了张丹二十八次,看了夏洁三十二次,感谢上帝。

我明天必须要反击了。

x年x月x日原来他也是如此不堪一击,看来对付他最好的办法是撒娇耍赖,这点以后得谨访别人使用。切记,切记!

我从来没想到我的情感如此脆弱,我会是如此缺乏理性的女人,他吻我我居然激动得身体会发颤,从来没有过的经历,难道这就是爱情?那我以前的是甚么?不过那是一种多么好的感觉啊。如果此生能天天有这种感觉,我何所求。

我真恨我自己,为什么如此没出息,一直想著他,想著他的吻,想著他的拥抱,想著他的抚摸,想著他的一切。

他知不知道我希望留在他身边啊,我浑身的每一个细胞都被他调动了,我每一滴血都在燃烧,我每一丝呼吸都在呼唤,我每一个眼神都在哀求啊,可他不理我,可恨夏洁,可恨,可恨,居然当我面对他亲热气我,居然呆在他怀里不走逼我走,如果不是他告诉我他没法与你们分开,如果不是因为怕他生气,如果不是怕他为难,我真恨不得——

唉,我知足吧,现在恐怕更难受的是夏洁了。

x年x月x日为我自己欢呼吧。我终于可以让自己舒畅了。我终于取代夏洁坐到他身边,我终于可以亲昵他,可以撒娇,可以自由说话,可以自如地挥洒我的刀了。

我为自己的勇敢骄傲,我可以勇敢的面对他,让他身体暴露在我眼前,我终于让他的身体与我接触在一起。

如果某天我能与你在一起,你要明白,你是第一个我愿意用嘴来做的男人,也是唯一的。但我比不了张丹,能在众目之下温柔地为你穿鞋袜,那种自然、柔情、坦荡,让我嫉妒。可恨的是你居然那样心安理得,如果你就要这样的女朋友,我比不了,我也不允许别人比我还让你高兴。

x年x月x日这是我必须牢记的日子,我们第一次做爱。当他身体进入我的那一瞬间,我明白了他确实就是我一生追求的男人。他让我激动,他让我感受到做女人的快乐,他让我感受到甚么是人间最美好的享受,他让我感受到肉体的快乐和灵魂的震颤。但我的恐惧更甚,我知道我离不开他了,我知道我身体已经不属于我自己了,如果他不要我,那就是我的末日。

我是多么痛苦啊,难道我也要象夏洁和张丹一样承认现实吗,我不可能改变他,我没有那样大的力量独自拥有他,我真必须让出他的部分爱吗?我不甘心啊。

多么快乐又是多么痛苦!

x年x月x日我觉得我的心又在流血。我只能默认与夏洁和张丹共有他了。我变得胆小谨慎,我怕他生气,我怕他不喜欢我,我还要比夏洁和张丹更温柔,我还要低三下四哄夏洁和张丹高兴,还是过去的韩晓涵吗?过去的韩晓涵已经死了。

可我真愿意做现在的韩晓涵,能让他高兴我也高兴,他的夸奖能让我兴奋半天,他的吻能使我激动万分。为了他,我愿意做张丹做的一切,我愿意做一切。

我真高兴,他夸奖我的脚美丽,这是我比夏洁和张丹强的,我也知道他喜欢我的乳房,喜欢我的身体,我求上帝保留我现在他喜欢的这一切。

如果你以后看到这些文字,明白我是真心希望你高兴。

x年x月x日他今天有点闷闷不乐,是不是晚上夏洁惹他不高兴了?

我是不是骨子里是淫荡的啊,为甚么总想著与他做爱?总想著引起他注意让他要我?今天我故意露著他喜欢的脚让他看,也没引起他注意,其实我的大腿是我自己最满意的,他为甚么不喜欢,当然,夏洁的大腿也好看,又是夏洁。我只希望今天能抽空单独与他呆一起,我希望他抱我,亲我,与我做爱。

可他为什么不高兴呢,是不是张丹的事还让他烦心?明天问问张丹。

x年x月x日我告诉父母他是我男朋友,父母象我一样满意,不管怎样,他跟我父母还算合得来,我觉得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吃饭时,我觉得他看我的眼光比过去更多的柔情,真让我陶醉。

x年x月x日还是小女孩时就梦想以后与自己相爱的人在我的床上做爱,今天他真的与我在家里的床上做爱了,梦想成真的感觉难以用语言表达。

而且我觉得他比平时兴奋得多,上帝给予我的太多了。可是欢乐被他明天的离开带走了,我是不是明天跟他一起走了?想想可怜的父母,我很矛盾。

x年x月x日我有不详的预感,总觉得他的离去将带走我永远的欢乐。

在他上车的一刹那,我为甚么会有永别的感觉呢?那种悲伤让我无法平静地向他道别,我感到我整个身体和全部精神都处在悲伤之中,回家关上门我大哭,父母从来没见过我这样,我自己也无法控制这种悲伤,——x年x月x日在家度日如年,我知道对不起生育养育我的父母,可我实在想念他。

我的肉体充满渴求,我的灵魂早飞出我的脑子,我的热情已汇集成全部的思念,只有记忆还能带给我一丝暂时的安慰。

不知道他现在做甚么,是亲吻著夏洁还是温柔地抱著张丹?我心如刀绞。在他脑海深处是不是闪过一丝我的影象呢。她们是不是会偶尔提到我让他想到我呢?

x年x月x日想念如同流动的血液,我算是完全被他给毁了,我甚么都没兴趣,甚至不想吃不想喝,我怎么办?怎么办?——

x年x月x日如果再不见到他我一定会疯的,不管夏洁和张丹怎样待我,我必须到北京见他,一刻也不能等,爸爸妈妈,你们责骂不肖的女儿吧,因为我的生命中现在只有他。

我终于买了明天去北京的车票,爸爸妈妈,为我祝福吧。

希望我的闯入不会让他不高兴,别的人别的事我不在乎了。

一想到马上能见到他,我的心都好象飞了起来,第一次对父母露出了欢欣的笑容,我知道我自己是没救了,只有他能救我。

也许我下次记录的会是喜悦的文字,至少我又可以记录他了,我论是骂我打我,至少我要死缠在他身边,想到此真让我兴奋——

短短的十来天,韩晓涵居然记录了她与我在一起的过程、感受厚厚的一本,只记得那天看完日记已经是晚上九点了。我心已经没有了更多空间容纳别的东西,只有深深的震撼。

夏洁和张丹见我看完,静静地看著我,我知道是自己害死了韩晓涵,一个风华正茂的漂亮女孩,我觉得对不起她,更对不起她父母。但我无论怎样都无法弥补韩晓涵的生命和给予她生命的父母。

夏洁收起日记本,并将小锁锁上,将钥匙递给我,我将钥匙扔到窗外的草丛中,因为韩晓涵的美丽和爱已融入我的心,我用不著再看那些让我心悸的文字。张丹小声问我是否吃点东西,我看著她恳切的目光点点头,我必须珍惜夏洁和张丹的爱,不能让她们再象韩晓涵一样受伤害。

5、小彩莲(上)

5、小彩莲(上)

我在香港的司机张耘滔跟随我五年了。张先生四十来岁,原来在一家公司给老板开车,因该公司被我们收购,他原来的老板准备移居美国前,向我推荐了他。公司人员调查了解了他,认为他稳重,性格平和,驾车技术好,同意试用,跟了半年,我觉得老张不错,于是留用了他。平时我叫他老张。

老张其实是一个很活跃的人,但在我面前总是沉默寡言,他绝对不会对第二个人说出他看到了甚么,或者听到了甚么,我最欣赏他的首先是忠诚,然后善解人意,最后才是车技。偶尔有次聊天,我问老张,才知道其实他父亲的祖籍应该是广东汕头,他在香港出生老家一次都没回去过。我笑著说甚么时间我不在香港时,他可以抽时间去广东看看,而且还有四个司机可以暂替他,他谢谢我,表示以后有时间会考虑的。

我印象中我在港期间老张很少请假,也从来没主动与我说过话,更别说求我办事了。

有一天,我带阿娴到澳门参加一个聚会,阿娴刚上车,猛想起拉了甚么,于是重回房间取。老张给阿娴打开车门后,看著我说:“先生,我想求您一件事。”

我诧异地看著老张,第一次听他求我办事,我笑问甚么事。老张不好意思地告诉我。原来老张有一个父辈世交的儿子柯庆良,两人关系历来很好,柯庆良有恩于老张,对老张一家平时诸多关照,老张始终觉得无法回报,柯庆良有两个女儿,都是阿娴的忠实崇拜者,老张想要一张阿娴的签名照。

我听完,觉得不是甚么大事,但不知演艺界有不有甚么规矩,于是对老张说:“等会阿娴小姐来了,你向他索要一张就是了。”

一会儿,阿娴匆匆赶回,抱歉地对我笑笑:“对不起,让你久等了。”

我笑著说:“老张希望要一张你的签名照。”

“老张?”

阿娴吃惊地看看我,“司机老张?”

她恐怕误会了,以为老张也是她影迷。老张,阿娴是熟悉的,因为阿娴与我幽会老张常常送她回寓所或接他。我说:“老张替他一个朋友的女儿要的。”

阿娴松了口气,哧哧笑著,也无不得意:“我还以为老张也是我影迷呢。”

阿娴说著打开车里的防挡玻璃,对驾车的老张说:“张先生,我手头没带照片,过两天给你行吗?”

老张感激地说:“谢谢阿娴小姐。”

阿娴关上玻璃,温柔地偎到我怀里,我笑著问:“你是不是也给我一张呀?”

阿娴嘻嘻推我一下:“你又不崇拜我,我不给。”

说完又紧紧贴著我,仰头看著我,甜甜地说:“我人都给你了,要照片干甚么?”

两人嬉闹说笑,不多说。

过了几个月,有一天我问老张:“阿娴给你照片了吗?”

老张知道我与阿娴,芝及其他女友的关系。老张笑著回答给了。“小孩子们喜欢吗?”

我问老张,老张感叹道:“阿娴小姐的签名照比我每次送别甚么贵重礼品去,更让孩子们高兴,我朋友也非常高兴,真的谢谢您了。”

“别客气,都是自己人,你不也总帮助阿娴嘛。”

有一次在体育馆举行晚会,阿娴让我去捧场,并给了老张几张晚会票。晚会结束,我从贵宾道回私人停车门口,见老张正与一对夫妇和两个女孩子说笑,但因为光线缘故,我也看不清相貌。见我出来,他马上向朋友挥手道别,将车开到我身边,他下车为我打开车门。我上车笑问:“那就是你的朋友柯先生?”

老张兴奋地说:“是的,先生,他们真的很高兴。”

在一个酒会上,一位中年绅士笑著向我打问好,我实在不记得在何处认识,中年人笑著说:“我是阿滔的朋友。”

我这才明白他就是老张的朋友柯庆良先生。两人握手坐下,我问柯先生从事那个行业,柯庆良告诉我,他从印尼来港定居,目前在与一家美国公司合股开设一家设计公司,在港从事专业建筑设计。两人泛泛交谈了一会儿,我因为有其他朋友过来,柯庆良就告辞离开了。

过了几天,我告诉老张我见到了他的朋友柯庆良先生,老张笑著说他听柯先生说过。同时介绍柯庆良毕业于美国一个大学,目前也算是有名的建筑设计师,香港的许多名建筑他都参与设计,最后,老张说:“阿良还说甚么时间请您去他府上做客呢。”

我礼貌地表示谢谢。毕竟我不可能与柯有甚么业务和个人关系发展的必要。

一天我应邀到香港大学,进行每年例行的捐款活动。出来见老张正与一个漂亮的女学生说笑,见我出来,老张忙给我介绍:“这是阿良的女儿柯彩珠小姐。”

同时也介绍了我。柯彩珠大概一米六四左右,纯纯的样子,柔柔的眼楮,柯彩珠略羞涩地向我问好,然后对老张说:“阿叔,有时间去家里玩吧,我走了。”

上车后我问老张,柯彩珠怎么在这里。老张告诉我柯庆良两个女儿,大女儿柯彩珠今年刚考上香港大学,小女儿柯彩莲读中学。他告诉我上次阿娴的照片给了彩莲,彩莲欢喜得不得了,还想找时间亲眼见见阿娴小姐呢。我笑著点点头,没多说话。

过了两天,阿娴出一张新专辑cd与影迷歌迷见面会,阿娴非让我去看看,正好阿娴公司老总也说过几次要汇报关于阿娴新发展的投资问题。于是我带上助理去见面会现场,见面会还没开始,也可能正好是周末吧,许多少男少女早来到了现场。沸腾热闹的气氛非常感染人,阿娴见我真来了,欣喜万分,拉我到她休息间,絮絮叨叨说过没完。

我拍拍她肩,笑著让她少说点,告诉她一会儿有她说的。阿娴说见面会举行完了让我请客吃饭,我因约好芝晚上吃饭,婉言告诉她晚上有安排,阿娴不依不饶要我答应,说必须约她表示庆贺,我只好同意了。

隔著玻璃墙,一个漂亮的女孩子吸引了我的目光,她大概十四、五岁,坐在第一排,兴奋地随著大家尖声呼叫或鼓掌。即使在众多的人群中她也显得特别耀眼。她穿著白色中学生校服和黑色短裙,椭圆形的脸上是一对亮晶晶的大眼楮,长长的睫毛随著眼波流动,两片红润的嘴唇因兴奋一闭一张,灯光下两排洁白的牙齿闪闪发光。当舞台上的阿娴邀请下面歌迷上台一起唱歌时,女孩子第一个从坐椅上跳起,跑到阿娴身边,说实话,女孩站在阿娴身边,如果不是阿娴的气质和成熟,仅从靓丽和清纯而言,阿娴似乎都有些黯然失色。

公司老总显然也发现了这个女孩,他叫下面工作人员流下女孩子的资料。过了一会儿,工作人员回来,我看看简单资料:柯彩莲,14岁,身高一米六三,学生。柯彩莲?我记得这名字好象再哪里听说过,猛然想起,她不就是柯庆良的小女儿吗?

在回家的路上,小彩莲那活泼清纯的模样始终在脑海徘徊。我对老张说:“老张,告诉柯先生,我近期去他府上拜访拜访。”

老张高兴的应诺。

一个星期天,事先与柯庆良先生约好,我如约来到柯庆良家。他的房间不算太大,但难得是独门独院,寓所后面有一块大的草坪,看来柯先生也算是同业中的佼佼者了。柯太太是出生在新加坡的华裔后代,一个端庄贤惠的知识女性,老张不并于与我同时出席这种聚会,因而他送完我就向柯庆良告辞,约好钟点来接我,柯庆良理解我们这种雇佣关系,也没深留她。

柯庆良对我能应约非常高兴,但我看得出更高兴的还有一人,那就是柯彩珠,听说彩莲去同学家玩去了,让我内心多少有些失望。好在有彩珠在旁暗送秋波倒也不至于太无趣。

见面无外相互寒暄,柯庆良的意思我很快就明白了,他之所以热切与我沟通当然不是因为老张,而是知道我和李公子将有几个大的建设项目,希望他的公司能为我们作些工作。席间甚么年轻有为之类的吹捧话听多了,也不太在意。

倒是柯太太聊得随意,她家长里短地问著,我看彩珠听得比柯太太都认真,柯太太最后笑著说:“象先生如此英俊事业有成,不知谁家的女孩子能幸运成为你太太。”

我当然不会傻乎乎告诉她我有女朋友,不过心里多少为没见著彩莲而遗憾。我约好回请柯庆良一家,就告辞了。

下一个周末,我约好柯庆良一家到我别墅做客,当他们进来时,首先印入我眼廉的是青春活力的小彩莲。我觉得我心里有些阴暗,但小彩莲确实是秀色可餐。大家进到客厅,佣人上完茶退下,彩莲兴奋地四处张望,我笑著对彩珠说:“你可以带著彩莲四处走走,随便些。”

彩珠早想四处走走,听我说,笑著起身与彩莲进到后面花园去了。

我虽然与柯庆良聊著,但心里惦记著彩莲。但毕竟是第二次见面,大家都随意了许多。

中午用完餐,柯太太边用餐,边连连感叹:“这么大别墅,没有一个女主人真是遗憾。”

彩莲看著我,歪著脑袋问:“听阿叔说上次阿娴小姐的照片是您帮助要的,阿娴小姐是您朋友吗?甚么时间我能见见她吗?”

我笑著说:“有机会安排一下吧。”

“甚么时间?”

彩莲倒是一点也不含糊。我犹豫了一下,看著彩莲:“要不等会约约她试试?”

“好啊!”

彩莲高兴地拍手。

柯庆良说:“对不起,可能我下午还约了人要谈事,下次再约吧。”

“不,不,你回去就是。”

彩莲对柯庆良说,“反正你对这些也不感兴趣。”

柯太太瞪彩莲一眼,我笑著说:“没关系,我没事,到时让老张送她回去就是了。”

柯庆良说:“真是给你舔麻烦了。”

我心想求之不得呢。

柯庆良起身,看看似乎也不想走的彩珠,说:“我们先走吧。”

彩珠有点恋恋不舍,但毕竟她不能跟妹妹样,只好起身。送别柯庆良夫妇和彩珠,我刚坐下,彩珠就靠到我身边,著急地说:“你打电话约呀。”

看著她那清纯的脸和水汪汪的眼楮,引起我一阵冲动,我当然不会这样搂抱过去,见我看著她,她开始不觉得,突然意识到甚么,不好意思地离开我一些,小脸羞红了,但还是看著我:“你打电话呀。”

她身体散发出处女的体香,口若幽兰,甜美可爱。我定定神,给阿娴挂了一个电话,阿娴听是我电话喜出望外,我问她在哪里,她说在公司,我问她甚么时间空闲,阿娴高兴地告诉我她随时可以走。我犹豫了一下,告诉她我有个朋友的女儿是她的崇拜者,现在在家里想见见她,阿娴一听这事略显失望,等了一会儿,说:“我有时间就过来吧。”

我挂上电话,彩莲关切地看著我:“她怎么说?”

“她说现在定不了,一会儿再说。”

果然阿娴电话打过来,我太了解她和芝了,阿娴笑著问:“生气啦?我逗你玩的,我现在过来吗?”

“好啊。”

我放下电话,笑著对彩莲说:“她一会儿就过来。”

彩莲既高兴又紧张。我看著彩莲,说:“你也想当明星?”

“当然,可是我行吗?”

彩莲看著我。我内心叹口气,终于没引诱她,可她身体总诱惑我,我努力控制住了自己。

彩莲看著我,问:“等会儿阿娴小姐来了我说甚么呢?”

“你怎么想就怎么说呗。”

彩莲思考著,好象真不知道与自己的偶像在一起说甚么。“你与她一起说什么?”

她问我。我看看彩莲,好象心中热情少了许多,但还是耐心地说:“随便吧,你就把她当你姐姐就行了。”

“我姐姐?”

彩莲楞了一下“把她当姐姐?”

反正没事,问问她姐姐的事情吧:“你姐姐有男朋友吗?”

彩莲看看我摇摇头:“她谁都看不上,上学时,也不让她再外面谈朋友。”

“是吗?你有不有男朋友?”

我笑著问。彩莲脸一红:“我要这样不把我打死才怪呢。而且有甚么意思呀,看著那些男孩子整天脏兮兮的”她又凑到我身边小声说:“不过我告诉你一个小秘密。”

“甚么?”

我看著她觉得好玩。“我姐姐喜欢明星xxx。”

“是吗,是挺英俊的。”

“我不喜欢。”

对她姐姐喜欢的男星看来彩莲没有共识,可不吗,她还是个孩子,没进入青春冲动期,当然不可能与思春的彩珠一样。我问:“你怎么知道姐姐喜欢xxx?”

彩莲嘻嘻一笑,得意地说:“彩珠胸前的项链里挂谁的头像,我就知道那段时间她喜欢谁。”

“你要做明星是不是小了点?”

我见她越扯越远,笑问。

“怎么,我都十四岁,马上十五岁了。”

我笑笑:“目前还是专心学习吧,见阿娴小姐只此一次,下不为例,明白了吗?”

彩莲点点头,又急迫地问:“怎么她还不来?”

话落人到。阿娴进门了,看彩莲一个小孩子她马上放心了。笑著打招呼,彩莲脸红激动地看著阿娴,阿娴坐下,看看彩莲:“这小姑娘挺漂亮的嘛,我怎么看著眼熟。”

“上次老张不是代她向你要过签名照吗?就是给她,彩莲。你当然熟悉了,前不久你搞见面会,她不上去还与你一起唱歌嘛。”

“对,对,我想起来了。”

我看著彩莲:“阿娴小姐来了,你怎么不吭声了?”

彩莲脸一红:“我也不知道说甚么好,阿娴小姐,演电影苦不苦呀?”

“比你上学读书苦。”

阿娴笑了,也许是阿娴这种影迷见多了,没怎么当回事,但因为彩莲在,她说话又不能太随便。于是问我:“怎么一星期不与我联系?居然关心起小孩子的事情了?”

“我不是小孩子。”

彩莲显然不愿阿娴说她是小孩子。

阿娴笑著看看彩莲:“是啊,是啊,你是大姑娘了。”

我看著阿娴:“不是太忙就是有活动。这不今天刚有空就约你嘛。”

阿娴起身,走到楼上,自己换了随身带来的室内休闲装,然后下楼来,坐下。彩莲目不转楮地看著阿娴的一举一动。阿娴被看得反而有些不好意思。我看著俏丽的阿娴,再看看彩莲,还是得承认阿娴确实要漂亮得多,妩媚得多,小女孩子确实太小吧,很难有女性特殊的魅力。比较至此顿时失去了对彩莲的兴趣,倒是被阿娴脉脉的美目弄得情欲冲动。我于是对彩莲说:“阿娴小姐也见了,你也该回家了,是不是?”

彩莲看看我,只好不舍地点点头,我叫来了老张,让他送彩莲回家,彩莲走到门口,我叫住她,彩莲以为我留她继续玩,兴奋地看著我,我笑著说:“彩莲,这是我们的小秘密,出去不对别人说在我这里见过阿娴小姐,好不好?”

彩莲看看我,又看看阿娴,悄悄问我:“那你告诉我,她是你女朋友吗?”

吓我一跳,这要传出去我可得不偿失了。我忙小声说:“她是我公司的明星呀,别瞎猜。”

“你培养明星啊?”

彩莲眼中露出惊喜的光亮,只要她不往朋友方面想说甚么都没关系,我点点头,只想杜绝她丝毫的乱猜,确实,阿娴从进门起就象在自己家一样,再傻的人也可看出她对这个房间的熟悉。

彩莲眼中露出热切的光看著我,我向老张点点头,老张笑呵呵地叫彩莲走。

彩莲问我:“我还能来你这儿玩吗?”

我点点头,有些烦了。老张见状,轻轻推拉著彩莲出门。

彩莲和老张出门后,我坐下,阿娴依偎到我怀里,抬头看我:“甚么时间学会哄小孩了,你对她太热心了吧?不就是老张朋友的孩子吗?”

我简单介绍了一下,阿娴看著我,“你会与她父亲交朋友?不会吧,肯定有别的甚么。”

阿娴了解我,柯庆良的确很难与我成为朋友,没道理的。

“你不会对这个小女孩有甚么企图吧?”

阿娴从来是想甚么说甚么,她警惕地看著我问。她看得出,再过两年,彩莲绝对是天下一流的美女。她也是十六岁就出道了,也难怪她警惕。

“你以为我自己会亲自从小培养一个明星,费这个神?”

我笑道。

阿娴一想确实不符合我的做事作风,但她总觉得哪里不合适。她好象随意地问:“小彩莲家还有甚么人?”

“就父母和一个香港大学学习的姐姐,怎么啦?”

我根本懒得多想。

阿娴身子一颤,好象明白了甚么,在她看来彩莲姐姐不就是两年后的彩莲吗。她抓住我:“我可不许你背著我约会别的女孩子啊?”

我笑了:“你以为我看上她姐姐?简直莫名其妙。”

我确实对彩珠没兴趣。

“是你说的,我可没说,你这是不打自招。”

我亲亲阿娴:“我的阿娴大小姐,有你我还稀罕别的甚么女孩吗?象彩莲她姐姐有什么比你好?”

她感觉出我是真话,但话不饶人:“看彩莲那样,她姐姐肯定很漂亮迷人,是不是?”

“你觉得一般人能比你漂亮?”

“万一她不是一般人呢,我看彩莲就不会是一般人。”

“你是不是吃小彩莲的醋啊?看她那么崇拜你,你是她心目中最完美的人了,你居然会吃她的醋?”

“谁吃她的醋啊。别这么难听。”

阿娴有点不高兴了。

我只好不说话了,毕竟阿娴猜对了一部分,也许我心虚吧。阿娴和好地说:“下次别这样说我,好不好?我听了真的很难过。答应我。”

我笑著说:“今天可是你先瞎猜的。”

“你应该明白我的,我只有你这样一个男人,真心爱著的男人,我不想失去你。”

她说的是实话,我温柔吻吻她:“我知道,我保证不再说了,行了吧?”

阿娴凑上嘴吻我。

过了几天,老张有天送我回家,打开车门我准备进房间时,老张说:“小彩莲求我几次带她到你这里来玩。”

我看著老张:“老张,你知道我不太会哄小孩子玩的,而且她总来也不合适,是不是?”

那时彩莲已经失去了对我的吸引。老张点点头:“知道了。”

我印象中又过了几个月吧,秘书阿莹告诉我,一个叫柯庆良的先生约过我几次,问联系不联系,我告诉阿莹再有电话就转给我。一天,柯庆良又打电话,我接过来,柯庆良热情邀请我去他家做客,我本来就是很少到别人家做客的,而且何况不是太有交情,但柯先生的热情确实是真诚的,也不是太好拒绝,我想再去一次吧,彻底了断了。

于是同意周末去。

这次是一家四口都在家,彩珠见到我,眼中露出喜悦,彩莲更是恨不得形影不离,到底是小孩子没那么多顾忌,确实,对小彩莲而言我是太大了,对柯庆良而言,我又算很年轻了。

谈话吃饭过程中,柯庆良夫妻不断提到彩珠,给我的印象似乎要增加我对彩珠的好感,心一动,柯庆良夫妇是不是想让彩珠与我交朋友啊。这到让我警觉,我虽然没觉得会与柯庆良成为怎样好的朋友,但他也是有身份的人,而且绝对是值得尊重的人,我可不希望伤害他和他家人。

用完餐,柯太太让彩珠陪我到后院散步,彩莲要跟著,让柯太太给呵斥回房间了。我心里叹口气,还是让彩珠死了心吧,于是与彩珠自然到后面草坪坐下,品著茶聊天。但因为没感觉,不知从何处谈起。

我只好笑著说:“彩珠小姐,我这人不太善于聊天,我都不知道从哪儿说起。”

彩珠脸一红,轻声道:“你在商界赫赫有名,你都不善于聊天,那我更不会了。”

我一想,也是,毕竟彩珠才十七岁,跟她聊天起码不能是同一级别的,细看彩珠她还真是一个百分百的美女,如果不是总见阿娴和芝,我几乎就认为她是我见到的香港非常漂亮的女孩了。即使与阿娴她们比,彩珠也有她独特魅力一面。见我细看她不语,彩珠低下头,脸因害羞通红。

我尽量轻松一些,笑问:“彩珠小姐平时爱干些甚么?”

“你就叫我彩珠吧。”

彩珠平静了些,“听音乐,看小说、电影,与朋友出去玩。就这样。”

“我吗?聚会,健身,旅游。”

既然开头,两人渐渐也聊得有了些内容。彩珠也放开了些,话开始多了起来。但我们谈话刚热烈起来,彩莲偷偷溜过来,笑嘻嘻地坐到我身边,彩珠显然很恼火她的打扰,但又不好发脾气,彩莲说:“你们说什么?”

“没你的事。”

彩珠瞪彩莲一眼。彩莲看著我,悄悄趴在我耳边说:“看来彩珠喜欢上你了。”

“是吗?”

我笑著看著彩莲那漂亮机灵的眼楮。彩莲嘻嘻笑著点点头。透过彩莲薄薄的白裙,隐约可见裙里的乳罩和小圆面包似的乳房。她凑过身体与我说话时裙口露出一条浅浅的乳沟,真是个迷人的小女孩。彩珠见彩莲一来就抢了风头,肺都要气炸了,但对这个比自己小三岁的妹妹,她又无可奈何。

彩莲两只允称漂亮的腿笔直细腻,嫩嫩的皮肤上可见发青的血管细纹。我对彩珠说:“你这个小妹妹真是很可爱。”

彩莲听罢,高兴地看著我。彩珠笑笑:“就是不懂事。”

“你懂啊?”

彩莲白姐姐一眼“别以大卖老。”

“对姐姐可不能这样没礼貌说话。”

我对彩莲说。

彩珠笑了:“从小就这样,甚么都要争个赢,我要不让她,她就会没完。”

彩莲看著彩珠吓唬:“你别再说我啊,再说我可就说你的事了。”

“说我甚么呀?”

彩珠笑著嚷,彩莲看著说:“比如带的项链啊,甚么人的头像啊,写的甚么东西啊。”

彩莲摇头晃脑,彩珠一下脸羞得通红,急得大声叫道:“你敢胡说。我撕烂你嘴。”

彩莲看著我:“看,谁凶啊。”

我哈哈笑了,看来彩莲治理彩珠真是让彩珠一点都没脾气。看著彩珠那娇羞,恼怒的样子,我倒有点喜欢她了。

我装作甚么都不知道,问彩珠:“项链头像是怎么回事?”

彩莲知道我是故意问,笑嘻嘻地看著彩珠。彩珠不好意思地说:“没甚么,我也不知道彩莲的意思。”

彩莲笑看我:“我姐姐漂亮不漂亮?”

我说:“当然漂亮。”

“你不是没有女朋友吗?让我姐姐作你女朋友吧,我还能经常见到你。”

彩珠躁红了脸,但冲彩莲这几句话,早把对彩莲的不满忘得一干二净。

“你小孩子懂甚么是女朋友。”

我不正面接她话,平静笑笑。

“不就是象电视中一样两人打打闹闹、哭哭笑笑呗。”

看来彩莲还总结得挺形象,我看看彩珠,彩珠躲开我的眼楮,我逗彩莲:“我同意你姐姐未必同意呢。”

“谁说我不同意啊。”

彩珠一急把心里想的话说了出来。

“彩莲知道甚么,开玩笑罢了。”

我笑著说。

“谁开玩笑呀。”

彩珠显然不高兴我的话。我这才觉得与彩珠、彩莲在一块也还有点意思。

“好啦,我该走了,与你们两个小孩子聊天还是很愉快的。”

我站起身。

“谁是小孩子啊?”

彩珠和彩莲几乎同时嚷起来,看著已起身准备走的我,彩珠跺跺脚,气淋淋地看著我。

我觉得聊得正好,还是逃为上,否则自己就该被套了。

5、小彩莲(中)

5、小彩莲(中)

一天正在办公室,秘书阿莹进来,问我有一个叫彩珠的小姐要闯到办公室来,问见不见,我心想居然闹到办公室来了,这我可不喜欢,于是让阿莹带彩珠进来。

彩珠一著体恤、长裤,进门就嚷起来:“见你怎么那么难啊。跟警察局审问似的。”

我请她坐下,问:“你怎么找到我的?”

“你是大人物啊,难见。”

彩珠坐下,还忿忿不已。“谁不知道你们公司,让我两个小时才进来,哼。”

“你来干什么?不上课?”

我坐下,问她。

彩珠平静了下来,确实,在下面两个小时,搁谁也会心中有气,她看看我:“我回家,顺道,就想看看你,没事,明天又是周末,你不上我家玩玩?彩莲挺想你的。”

那个周末我真约了人谈事,所以我告诉她另找时间,为了使她别太多想法,我告诉她我有女朋友的。而且最多半年就结婚了。她听傻了,我老实告诉她:“你觉得我可能没女朋友吗?所以我上次对你和彩莲说开玩笑,不是骗你的,我不希望伤害你。”

“她是谁?在香港吗?”

她看著我,泪水在她眼眶中闪烁,我必须彻底打破她的希望。我递给她一张纸巾,温和地说:“她现在澳洲,我们相识多年,我俩在北京就认识了。结婚后她可能会来香港或美国定居。”

彩珠接过纸巾,没擦流下的泪水。只是低著头呜咽。也许年龄大些的缘故,早没有了过去那种激情和冲动,要在过去见到如此漂亮的女孩,不管一切早上了。

“先回家吧,有时间我一定会去看你和彩莲的。啊?”

彩珠默默起身。对一个十七岁的女孩子来说,我知道我破灭了她一个梦一段情,心里觉得很难受,但确实不是我的问题。走到门口,彩珠仰头看著我想说甚么,顿顿,低下头,默默离开了。

我舒了口气,虽然心里也很沉重。大概过了几个月,有一天,柯先生给我一个电话,告诉我他准备去美国工作,走之前,想邀请我还有几个朋友去他家星期六下午聚聚。我答应了。

周末,我去柯庆良家,来了四、五位朋友,家里顿时显得拥挤了许多,互相介绍认识后,我问柯先生怎么突然要去美国,柯先生告诉我据说中国政府决定收回香港,他也不知道以后会怎样,决定还是先去美国,当然,希望我在美国的公司可能与他合作。那时有许多朋友纷纷离港,有些朋友现在已回港,但柯先生此行后就一直定居美国,这是后话。我表示理解,并告诉他如果可能我们会合作的,不知为甚么,我总觉得有点对不起他似的,或许是彩珠的事和曾经对彩莲那点私心的缘故吧。

听说我来了,彩莲兴冲冲地跑来找我,彩珠虽然装作无意肯定也是听说我来了出现的。我对彩珠笑著点点头,看彩莲许久没见似乎成熟了些,但那天真活泼的模样没改。我想可能彩珠告诉了柯先生我有女朋友一事,因为见彩珠默默看我,柯太太心疼而无奈地摇摇头。我心想这样也好。省得好象我故意要勾引她女儿似的,我知道我有点既想作婊子又想立牌坊的味道,那也至少让自己良心上好受点。

彩莲要拉我到后院草坪去坐,柯太太训斥她没大没小,彩莲才不管这些呢,非让我到后面去玩,见房间人多,她很不喜欢。我只好对柯太太说没关系,就跟彩莲到了后面草坪,坐下后,彩莲靠在我手臂,问我:“你是不是惹姐姐不高兴了?”

“怎么啦?”

彩莲盯著我,说:“姐姐每次谈你都很高兴,可有次回来大哭一场,我要提起你,她就恨得咬牙切齿,不许我提你。”

我沉默不语。

“谁说我恨得咬牙切齿?”

传来彩珠的声音,原来她早跟出来了。她生气地看著彩莲:“我说甚么事情他都清楚,原来是你背著我胡说八道。”

见彩珠真生气了,彩莲不吭声了。彩珠坐到我身边,平静地看著我,说:“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我笑笑,说:“怎么会呢。”

“是不是因为听说我们要走了,放心了才来?”

她说对了一半,我摇摇头说不是。

“我还说不定退不退学跟著走呢。”

彩珠坐在草坪上,双手撑在身后,乳胸向上挺著,头望向天空好象是对我说,又好象是自言自语。那是很优美的姿势,她的身体曲线漂亮极了。

一时三人都不说话,彩莲突然说:“真没意思,你们怎么都不说话呀?”

见我们没吭声,她悄悄问我:“你俩是不是拍拖赌气啊?”

彩珠还是听见了,她气哼哼地看著彩莲:“赌你个头啊,总是胡说八道,大人的事小孩子少瞎掺乎。”

“你大,大几岁啊,别以为自己甚么都明白。”

彩莲特别不爱别人说她小,她与彩珠斗嘴。

我笑著对彩莲说:“你不是小孩子了,但姐姐说的是对的,有些事你再大些就明白了。”

“你拐著弯还是说我小不懂事啊,哼,我看出来了,你们是一伙的。”

说著,彩莲不高兴地站起,气冲冲地走了。

我对彩珠笑笑,彩珠看著我没反应。我坐了一会儿,觉得太难受,起身对彩珠说:“我进去看看你父母。”

“是不是跟我没话说呀?”

彩珠见我要离开,突然说。

我只好坐下,解释:“不是,我怕坐这儿让你觉得不好受。”

“你怎么知道我不好受?”

她看看我,“你以为离开我,我就好受啊。”

我觉得她不可理喻,看著她说:“我告诉你,好受不好受,不是我有意的,我有朋友是早就存在的事实,你不要耍小孩子脾气。对你没好处的。”

“我难受我愿意,要你管啊?你是我甚么人啊?”

彩珠生气地说。

我确实也没甚么可说的了,见我不言语,她说:“我也没怪你嘛,怎么见到我象见到鬼似的躲。”

我觉得她口气不象十七岁的女孩。

“我觉得我一下成熟了许多”她好象解释自己一样“我过去想任何事情都太理想化了。”

这还有点理性,至少使我觉得坐一块还能继续聊下去。

“如果你没有女朋友,你会不会与我拍拖?”

“也许,既然是假设,我很难估计。”

“你相不相信我从来没谈过男朋友?”

“我相信。我听彩莲说过。”

“相信,相信还让我第一次就受这样的打击?”

一想到彩莲这个都向我说了,她又气得直冒火。

我见她又要老调重谈不吭气了。“其实,我是想在你面前装得成熟,我真的很伤心。每天都捂在被子里哭,你知不知道?还生怕家里人看见。”

她声音又哽咽了。吓我一跳,这要是柯先生或柯太太其他人看见我说不清楚了。

好在彩珠眼泪总算没流出来。

“是不是爱情就这样?”

她看著我,问。

我说:“也许吧。对你来说我是太成熟了些,你是一个纯洁单纯的女孩子,过一段时间就没事了,你会找到你合适的另一半的。”

“你是说我就会忘了你?”

“当另一个人出现时,或当你见不到我时就会好的。”

“可我眼中只有你,我谁也看不见啊。”

我起身,然后扶起她,说:“进去吧,听话。”

她看看我,叹口气:“谢谢你,我觉得心里好受些了。”

我回到房间大厅,彩珠上楼也许是回她自己房间了吧。

与彩莲的发展虽说是偶然,但我内心的另一面起了主导作用。本来我觉得与彩珠彩莲就此结束了,但彩莲第二天的造访改变了一切。

可能是前一天彩莲生气回房间了,一直不理我,可能晚上彩珠又与她吵嘴了,毕竟,彩莲告诉我太多彩珠的许多私事。第二天上午,老张带彩莲来到我别墅,见我吃惊地看他,老张抱歉地说:“我上午正好去阿良家,彩莲非闹著要来你这儿,阿良就让我带她来看看。”

既然来了,还说甚么,我点点头,老张出去了,我正准备用早餐,笑著问彩莲要不要吃点,彩莲摇摇头。我坐下用餐,彩莲坐到餐桌旁,亮晶晶的眼楮看著我:“昨天是不是惹你生气了?”

“是你生气了,不是我。”

我笑著回答。彩莲看著我用餐不吱声了。我匆匆用完餐,回到客厅,彩莲跟著我,见我坐下,她靠在我身旁,说:“你们总说我小,其实我真的长大了。”

看著她纯情的脸和她那可爱的身体,我突然觉得一阵冲动,我努力控制自己情绪,但无论如何都无法排遣,我内心的堤坝终于垮了。

我搂过她,她略有些不好意思,但让我还是用力搂著贴到怀里,我笑著说:“你不承认小?你能做甚么?”

“我做你女朋友。”

她看著我,理直气壮地说。

我在她脸上轻轻捏了一下,她没反应,我觉得我自己手都发抖了。“你知道女朋友要做甚么吗?”

“别人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她嘻嘻笑著说。实在是美丽诱惑,我激烈斗争许久,说:“好吧,你跟我来。”

她跟著我走到卧室,我坐在沙发上,内心还挣扎著。她坐到我身边,没多想我带她到卧室干甚么。我在她小嘴唇上吻了一下,她有些羞涩,但没说甚么。我说:“你答应我们今天的事谁也不告诉?”

彩莲点点头,见我还犹豫,她举起手:“我发誓!”

我站起:“好吧,今天让你明白甚么叫大人说的女朋友。”

我坐到床边,说:“把你衣服全脱了。然后上床。”

她脸一下羞得通红,她从来没在一个男人面前脱过衣服,可看看我的眼光,好象在笑她,她翘起嘴,把白衬衣和蓝裙脱掉,看著她洁白的身体,我内心只颤抖。我看著她的乳罩和小小的粉色裤衩,说:“还有呢。”

她看著我,忸怩地说:“这些也脱啊。”

“你不是要做我女朋友吗?那我当然是要全部看,全部了解。”

我尽量轻松地笑著说。她迟疑了一下,脱掉了裤衩和乳罩。然后,上床坐在床中间,微微隆起的乳房小巧坚硬,大腿跟部光洁平滑,我脱掉衣服,看著我赤裸的上身她脸又红了。穿著裤衩,我侧身躺到她身边,手慢慢抚摸她乳房,她哧哧笑了起来,又突然用上齿咬著下嘴唇,努力不让自己笑出来。当我手滑到她大腿跟部轻轻抚摸时,她不笑了,舒服地闭上眼,我有些犹豫,手按在她的细嫩的肉缝上,我知道我现在停住还来得及,她睁开眼,甜甜笑了:“做你女朋友就这样啊,我喜欢,真舒服。我还要。”

我手翻开她下面两片薄薄的小唇,手轻轻在肉缝的薄薄的一层肉皮上轻轻抚摸,捏点,她舒服的哼叫著,鲜嫩的肉体因兴奋而变成深色,我的手指居然沾上了一些她因兴奋而流出的稀淡的阴液。我脱下裤衩,她看见我毛茸茸的下面,脸涨得通红,我说:“现在该你让我舒服了。”

她不好意思地说:“我怎么做啊?”

“你不是大姑娘了吗,还不明白?”

她见我又说这个,嘴翘得老高,手抓住我下体,又看看我不知怎么办。“就象吃东西样?”

她惊奇地看著我:“用牙齿咬啊?”

“你就不能用嘴吸?”

她看看我,用她小嘴含住,慢慢吸允,一会儿,我身体反应慢慢变大变硬,她的嘴含不住了,她抬起嘴惊奇地看著,一会儿,见又软了下去,她又用嘴吸允,又变大变硬,她嘻嘻笑著,做了几次后,说:“没意思,我还是要你摸我。”

见我没动,她看著我拿我的手放到她胯部:“来嘛,该你了。”

我坐起,指指我下面:“我要将这个放到你里面。”

她摆手摇头:“不行,不行,你太大放不进去。”

“只有进去才更舒服。”

她看著我下面摇头,觉得恐怖。我笑著问“你不是要做女朋友吗?”

“就刚才这样不很好吗?我很舒服。”

“你舒服我不舒服。”

我因憋得难受,没好气地说。

她怯怯地看了我一眼:“非要这样做吗?”

我点点头。

“我见电视里拍拖从来没这样的。”

我一听哭笑不得,虽然我被性欲刺激,但我不想用强,我说:“你要不做我们就起床。真是小孩子,跟你说你也不懂。”

“我是不懂,谁也没告诉我这样呀?这跟大小没关系。”

她辩解。“我这不是告诉你吗?”

她头左歪看看我下面,右歪著又看看,有看看自己下面,赌气地说:“这怎么进嘛。我不知道!”

“你躺下,我来。”

她乖乖地躺下。当我起身手要伸到她下面时,她抓住我手:“疼不疼呀?”

“第一次疼,以后就好了。”

“很疼吗?”

我不说了,手慢慢抚摸她下面,一会儿,她就舒服地闭上眼,因刺激她的肉缝涨得很大,我趁她舒服哼哼时,用硬硬的下体慢慢蹭点,在她身体放松舒服得飘飘然之际,用劲顶了进去,她尖叫一身,睁大眼楮,我慢慢抽插起来,手轻轻抚摸她乳房和身体,过了一会儿,她似乎不感到疼痛了或麻木了,也许是身体涨得难受,她叫嚷著用手推我:“我不舒服,拿出来。”

我一直很轻柔,说:“别叫嚷,一会儿就好了。”

说著,又慢慢动,渐渐地她不推了,随著我抽插,她身体慢慢有节奏地一颤一动,好象她已开始有些舒坦的感觉,又轻轻哼了起来。我早激动不已,再顾不得更多了,加快身体的速度,突然,她身体一阵惊悸,剧烈震颤了一下,她居然第一次达到性高潮,看著她痉挛的身体,我一阵激动,猛动几下射了进去。

她四肢摊开,好象还没从刺激中缓过来,大腿中间的ròu洞裂开著,慢慢收缩,液体顺著里面慢慢往外溢,大腿跟部肌肉偶尔颤动一下。我把放在她身下的垫巾悄悄收起,我不想让她看见自己的血害怕。

过了会儿,我轻轻抚摸著她身体,问:“没事吧?”

她痴痴看著我,半晌才说:“做女朋友就这样啊。我好高兴做。”

我见她没事放了心,一把抱起她,说:“去洗洗吧。”

两人都装戴整齐后我带她回到客厅,她躺到我怀里,手抚摸著我脸说:“我是你女朋友了吧?”

“当然,但记住这是我俩的秘密。”

“不用说啦,说多少遍了,我记住了。”

她嫌我说多了。“做女朋友就得听话。”

我吻她一下,她推开我脸:“你胡子扎著我了。该你听我的话,电视中男孩子都听女孩子的。”

“那以后我就不跟你象刚才一样做了。”

“不做就不做,那也得你听我的。”

看来跟她说不清楚,我说:“好吧,以后再说这个,你该回家了。”

彩莲舒服地躺在我腿上,依偎在我怀里,我又说了一遍,她不高兴地说:“我在你怀里舒服,我不想回去。”

我早有些累乏了,只好坚持著又陪她说了会儿话,然后说:“有外人时可不能这样。”

她瞪了我一眼,意思是怎么又说这个。

她抬头看著我,说:“我还要象刚才那样做。”

“不行。”

“为甚么?”

“不能连续做的。身体做不了。”

“那我再等一等,行吗?”

我看她是没完了,有些不耐烦。看我的神态,她摸摸我脸:“怎么啦?”

“下次做不做再说吧。”

我看著她说,她死死盯住我,“哼”的一声她从我身上跳下来,“就这样做朋友啊?我不理你。”

我看她整个一个看电视学的,笑著,懒得说话,她气淋淋地说:“回去就回去。下次请我我都不来了。”

“这可是你说的。好,绝交。”

我只求她快点回家了。

一天,阿莹带彩珠进我办公室。见我吃惊地看著她,彩珠笑著说:“今天我告诉下面人说跟你约好了,他们就让我进来了。”

“你来干甚么?”

因为与彩莲的关系,我不希望彩珠掺杂在中间。彩珠也不回答,坐到沙发上,然后看著我:“我到底退不退学,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我心想,你把我这里当成甚么了,咨询公司啊。虽然我不是每天忙碌,但也不希望在办公室整天接待女孩子谈些无聊的事。

“你就退学跟家人一块去美国吧。”

我敷衍她。她看出我心不在焉,恼怒地看著我,低下头。我又不好赶她走,心想得跟阿莹说彩珠下次再来,得想办法堵住她。

见我不说话,她起声说:“我走了。”

我送她走,刚到门口,她猛转身看著我,然后抱住我腰,抬起头,嘴唇颤动著说:“吻吻我。”

我看著她楚楚动人的脸和鲜艳的红唇,在她嘴唇上点了一下,她身体微微发颤,凑上嘴,但因为她个矮,够不著,我搂住她腰,说:“彩珠,你知道这样不好,我不愿意这样。”

我倒不是想到小雪,而是想到彩莲。也许真是第一次被一个男人这样搂著,她身体的反应比彩莲还强烈,彩莲或许太小,反而因为没有感觉而自然得多。

“求求你。”

她说完也不多说,看著我,如果不搂紧她,我觉得她似乎要软倒在地。我低下头,亲吻她,她身体颤栗著,模仿我舌头笨拙地伸进我嘴里,细细的香舌柔软小巧而敏感。我本来很镇静的,但她颤栗的身体和绯红的脸刺激著我,使我真情热烈地吻她,受我的感染她更是身体不能自已,她一声娇喘,软倒在地,我扶起她坐到沙发,她身体紧紧靠在我怀里,我看著她,她情不自禁地凑上嘴吻我,见我没回应,她用舌尖轻轻舔著我嘴唇,头一动一动的,我手摸到她乳房,她轻咽一声,微微闭上了眼,我手伸进她衣服,触到她细腻的皮肤,摸到她rǔ头,她身体一震,双手紧紧抓住我手臂。喘著气用劲掐著我手臂的皮肤。当我手摸到她腹部时,猛想到了彩莲,想到了柯先生,顿时象淋了一盆冷水,慢慢抽出了手。这次彩珠没再主动,也许她也突然清醒过来吧,是否彻底献身于我她也犹豫了,理性占了上峰。

就这样坐了一会儿,两人都冷静了下来,她对我默默笑笑,眼楮里露出些许不好意思。我将她扶站起,然后说:“回家吧,以后再别到办公室来。”

彩珠整理整理衣服,低声说:“你这里又没别人,有甚么关系?”

她看来已看清楚了,确实,整个最上两层,除了我和秘书阿莹,没有别人。“我只是希望我们别再这样。”

我看著她温和地说。

“这是我第一次接吻。”

她看著我“谢谢你。”

我心想我应该感到荣幸才对。说著,她凑上嘴,我亲亲她,然后她推门悄悄离开了。

周末,早晨,我坐在房间正通电话,从窗口看见保安带著彩莲走过来,忙挂上电话,佣人带著他们进客厅,保安说:“对不起打扰先生了,这女孩子在路口非要进来,不同意就嚷,我只好带她进来。”

我看著彩莲,彩莲盯著我也不说话,我笑著说:“这是朋友的孩子,进来就算了。”

保安准备离开,彩莲说话了:“告诉他下次我来不准拦我。”

我笑著向保安挥挥手,问彩莲:“用早餐了吗?”

“没有。”

彩莲干脆地说。我看看佣人,笑著说:“准备点吃的吧。”

佣人刚出门,我收起笑容,生气地看著彩莲:“你怎么来了?”

彩莲小心地看看我,说:“我说到同学家玩,就坐出租车来了。”

“我们不是说好绝交了吗?你不是说再请你你都不来吗?”

我口气平缓了些,说。

“那是你说的,不是我说的。再说,也不是你请我来的,是我自己来的。”

见我态度好些,她歪著头含笑得意地说。我内心还真被她的狡辩给逗乐了。

我坐下,她靠到我身边,有些含羞地说:“我还要象上次一样做。”

我说:“去去,用餐去。”

彩莲不悦地看我一眼,翘著嘴自己去餐厅。

彩莲回来,见我通电话,坐下不做声,等我挂上电话后,她又靠到我身边,看著我蹭我肩,见我没反应,抓起我手,想拉我起身,见拉不动我,她跺跺脚,生气地说:“你要怎样嘛。我天天想著你,你就这样啊?”

我必须的降服了她,否则以后还不定怎样任性呢。于是我说:“我又没让你想。”

对付小孩子就得用小孩子的办法。

彩莲跳了起来,更加生气:“还说我是你女朋友呢,就这样对我呀?”

完全模仿的电视语言和神态。

“那就不做女朋友好了。”

“不行。”

彩莲头一摆“你说不做就不做啊?”

“就你那狠劲,谁愿要你做女朋友?”

她噎了半天,气哼哼地说:“那你要怎样?”

我拿起报纸看,不理她,她扑过来扯开我报纸,气得胸脯一起一伏喘粗气。我沉默不语,她坐到我身边生气不言语。过了会儿,她偷偷看我一眼,声音低柔了许多:“你要我怎样嘛,说呀?”

我也好笑自己居然象小孩样跟这小丫头斗气。不过逗逗她也挺有意思。我还是不理她也不说话。她恨恨地瞪了我一眼,也不理我。过了会儿,我起身走进卧室,我干脆躺在床上假装休息。听见彩莲的脚步声,感觉到她的呼吸,她到了床边,忽然,她哭叫著双手打我胸:“我恨不得打死你,打死你。”

我睁开眼,抓住她手:“打死我,你再去找个男朋友更好,省得烦我。”

“我怎么烦你,怎么烦?说呀,说呀。”

她挣开我手,哭著解我衣服,我推开她,她也知道没法接近,我觉得她已被自己身体的渴求刺激得不知所措。

她跳上床,还是想去解我衣服。她见自己根本无法解开我衣服,哭著嚷:“你说,你说,你要我怎样?”

“首先是别哭了。”

我说。她瞪著我,倒是不哭了。“还不去洗洗擦干眼泪。样子丑死了。”

她恨恨盯了我一眼,下床,去洗手池擦干净脸上泪水。回到床上坐在我身边,手想去解我衣服,又不敢。“我喜欢听话的女朋友。”

我说。“我还不听话啊?”

她气忿地嚷。“就你那生气的样子还是听话呀?”

“做你女朋友怎么那么多事啊?”

“你可以不做啊?”

她又想生气但想到我的话忍住了。我对她说:“你看电视怎么只学了女孩子的凶模样,没学学别人的柔情温顺啊?”

“我学不来。”

嘴上不饶人,但声音温柔了许多。见我还没动静,她靠近我,轻声道:“我以后听话还不行吗?”

“不准生气?”

她点点头。“不准私自闯来?”

她迟疑了一下点点头。

我其实也早就想做了。我去解她衣,她自己迅速脱光,然后又去解我衣。

两人都赤著身体,她的脸上开始露出向往的等待,我觉得她是因抚摸而感到兴奋,而不是性而产生快感,当我手刚触摸到她下面,她就欢快地叫起来。

5、小彩莲(下)

5、小彩莲(下)

虽然我对彩珠说让她别到公司找我,但她一个星期总要到我公司来一次,偶尔来两次。每次来呆一会儿,偶尔,我们会亲热亲热,但仅限于抚摸接吻。她好象抚摸亲吻已经是很兴奋愉快了,我则因为彩莲的缘故有所忌讳也不想更深入。渐渐,秘书阿莹好象也不怎么阻拦她,凡彩珠来,她就直接带她到我办公室,因为我也不常在办公室,所以彩珠也学会了每次来之前先打电话问阿莹我在不在。

接吻仍然使彩珠每次激动不已,但她身体似乎也有了些抵抗力,不象初期那样一吻就失去了自我。彩珠每次来我办公室多数时间也就聊聊天,也就算是习惯性见见面吧。

相对而言,彩莲似乎比彩珠更进入状态,完全可以说彩莲是床上老手了。她能很自如地调整自己的快感节奏,配合我的射入让自己的高潮同步,她那小巧的乳房变得丰满起来,她匀称的大腿有了更多的弹性,脸上除了清纯和秀丽外多了许多性感的魅力。有时候,我甚至觉得彩珠虽然长了一个成熟的身体,而看上去比彩莲还纯情和幼稚。

我那时也已经没有了二十岁出头时的那种性冲动,身体似乎更需要的是一种温馨的感受而不是直接的性爱。所以我与彩莲做爱的间隔一般维持在两周一次或偶尔三周一次。我个人的感受是,仅就性快乐而言,越小的女孩越要找性经验丰富的,而小处女只会凭添你许多的忙碌而无实际的享受,而二十岁以上的处女可能带给你的感受会更佳。

关于处女,这是我和女友小雪之间的禁忌,因为小雪在我之前曾有个一个男友,所以当我经过撕杀将她得到手时,自然不是完碧无暇。记得有一次与小雪做完爱,在床上聊天,不知怎么讲到处女的话题,小雪开始与我谈这个话题,最后听我对处女赞美有加,她很是不悦,质问我是不是因为她不是处女而我耿耿于怀,我想我还不至于如此,但看她的态度也很恼火,也就赌气地说,当然我在意她不是处女。害得小雪跟我没完,差点拱手将到手的战利品又丢失,最后是我好劝好哄、赔礼道歉才化解,当然以后随著两人关系的稳定,她越来越坠入对我的爱和依赖之中,我们才不可能因为这些事情产生关系危机。但处女话题成了我们两之间的一个问题。以后每当我有甚么事惹小雪不高兴或伤心,以至她觉得我不是百分百爱她时,她都会总觉得因为自己不是处女而我心里有想法故意那样待她,她自己好象心亏似的,好在我是真的不在意。

男人对处女的痴迷是一种病态,完全是一种心理上的痼疾。我自己多少有些不能避免,每当做爱的女孩是处女会使我更加冲动兴奋,其实只有我自己心里明白,真正做爱使我感到无比舒坦的还是经验丰富而又漂亮清纯的女孩。

彩莲身体的成熟和性技巧的加强,使得她在我内心深处渐渐不可能有了最初的激情,与我在一起做爱久了,她不可能不提高,她根据我的喜欢来揣摩怎样在床上使我高兴自然就是一种强化自己技巧的过程,加上我的诱导,她没理由不成为床上最疯狂的娇娃。那时我知道彩珠每次我们亲热时身体本能的反应更让我著迷了。

很难将彩珠和彩莲就性的感应进行比较,也可能是两人毕竟相差三岁,也可能是还没有春情荡漾彩莲稀里糊涂就变成了一个完全的痴迷性爱的女人,彩莲和彩珠的唯一共同点是当两人因快感兴奋时,都会死死搂住我脖子双腿紧紧夹住我腰欣喜愉快地雨点似的亲吻我。

小彩莲不怎么与我斗气了,但平时远远不象在床上那样温顺听话,小女孩那种淘气恶作剧和反复无常依然使我经常哭笑不得,当然,她从来不敢将我俩的事向任何人说,而且她已经明白了过去弄不懂的许多事情,更不敢拿这个开玩笑,而且我觉得她甚至羞耻与向他人说这件事,如果不是因为她确实渴望性,而当时我是她性唯一的依赖,我觉得她会把我当作她最仇恨的人看待。性使一个人很快成熟。

一天我请柯庆良一家到家做客,聚会后告辞,彩珠和彩莲都要继续留在我家里玩。柯庆良夫妇走后,彩莲要我带她们到海上玩,于是我们乘我的游艇出海。因为彼此顾忌的缘故,彩珠和彩莲都不与我太亲昵,我们象纯粹的朋友出游。当游艇在海上停泊后,彩莲犯困睡觉了,我和彩珠坐在甲板上晒太阳悠闲的聊天,彩莲先告诉我她准备过两年在考虑是否退学去美国,然后又提到彩莲:“我觉得彩莲在你面前好象特别听话温顺,简直与她在家旁若两人。你不觉得吗?”

我不愿谈这个,笑著遮掩了一句。

彩珠好象不愿停止,继续问:“她每次到你家里你们有甚么可聊的?”

她知道彩莲经常到我家来玩。说实话,我有点紧张,同样的疑惑柯庆良未必没有。

“你问彩莲呀?”

我笑著,装作很自然轻松。

“她甚么也不说,我论我问还是父母问,她都是白大家一眼,不理睬。”

我想这下坏了。但也不能不答,我笑著说:“聊甚么呀,她来有时我干我的事,她玩她的。”

“你家有甚么好玩的?”

彩珠奇怪。

我笑笑:“我也不知道。”

“她不会也爱上你吧?”

“你胡说甚么呀,她还是孩子呢。”

彩珠看著我:“我觉得她看你的眼神很奇怪,而且,每次我提到你,她从不参与,她过去不这样的,她的身体也——”“身体怎么啦?”

我心里紧张,好象随意地问。

“我也说不上。”

彩珠脸一红,“上次我和她去游泳,我总觉得变化挺大。”

“女大十八变吧,她正是长身体发育的时候。”

我笑笑,既然彩珠都能感到变化,作为过来人的柯太太会不注意?

“你不会骗我吧?”

“甚么?”

“与彩莲相好。”

“你说呢?”

我笑著看著彩珠,彩珠眼楮看著我,渐渐眼中有些迷惘。彩珠不语。

我笑著说:“你多心了,而且我们之间也没有甚么承诺的。”

“可你是我的第一个男友。”

彩珠低声道。

“你不觉得我们只是普通朋友吗?”

“你说我们是普通朋友?你——”彩珠又羞又恼,“你吻过我了,你摸过我了,还只是普通朋友?”

与彩莲比起来,我觉得彩珠真是太幼稚了。

好在彩莲休息好,走到甲板,解除了我的困境。看来彩莲休息得不错,精神饱满,浑身散发出青春的热力,看我的眼光好象充满了热切和渴望。令我生畏。

彩莲坐到我们旁边,问:“你们聊甚么?”

我笑著对彩莲说:“彩珠问我你每次到我家我们聊甚么。”

彩莲勃然大怒,对彩珠嚷著:“我说过我的事不要你问,不要你管。”

“你是我妹妹,我当然要问。”

彩珠没想到彩莲反应如此激烈,也非常生气恼怒。

“你们吵甚么呀,从见你们第一次就没看见哪次你们不吵。”

我怕彩莲一急,什么都抖落出来,毕竟她还是个小孩。

“她觉得自己大我几岁,老想管著我,凭甚么我要听她的。”

见我说话,彩莲声音平和了些,向我诉辩。

“我是姐姐,我就要管。”

彩珠与彩莲吵从来就没占过平易。

“谁听你的呀,你自己都没管好自己。”

彩莲依然不饶人。

“我怎么没管好自己,你说,你说。”

彩珠跺脚,我看彩珠是大几岁也白大,象孩子样沉不住气。

“我不象你,自己每天在浴室干甚么?用自己手摸自己,没出息。还管我,哼。”

“你,你!”

彩珠又气又羞,这种事都让彩莲说出来了,她气得呜地趴在自己腿上哭起来。原来,自彩珠与我亲吻接受我抚摸后,她身体每天都处在渴求之中,为了排遣只好每天在浴室自己用手自慰。正好有天沉浸其中,忘了关门,让彩莲进去看见了。彩莲也算过来人了,知道她在干甚么,当时就对羞愧的彩珠撇撇嘴,走开了。没想今天一吵,彩莲将彩珠的隐私给抖了出来。

我对彩莲说:“别对外人说这些,彩珠做这些也很正常,没甚么不好意思的,谁都这样做。”

彩珠一听更是羞辱难当,哭得更甚了。

“我就不做。”

彩莲忿忿然,“而且你又不是外人。她哭什么,就她这样还管我?”

“你少说几句没人当你是哑巴。”

我不悦地说。

彩莲气淋淋地看著我,但见我盯著她的样子,我想肯定是生气的模样,她委屈地低下头,倒是不敢再说话了。

彩珠不好意思抬头,呜咽著捂著脸跑向她的休息舱。

我起身,彩莲抓住我衣角,不让我去追彩珠。我看著她:“你又耍小孩子脾气。”

“我不管,我就不让你看她。”

彩莲赌气地说。

我知道这时即使有九条牛都拉不回彩莲的心,生气都没用的,彩莲真要生起气来,没办法与她来硬的。我只好哄她:“她是你姐姐,我去看看她,啊?听话。”

见我软下来哄她,彩莲很会利用时机,泪水也顿时流下来:“你去看她怎么不哄哄我啊?我还生气呢。”

我只好悄声对她说:“你不是我女朋友嘛,我们是自己人,她是你姐姐我应该看看。”

一听女朋友三字,彩莲马上舒坦了许多,至少马上止住了眼泪,她看著我:“那你要答应我,这星期让我多来一次。”

“好,好,就这样吧。你回房间去吧。”

彩莲点点头。

彩珠趴在床上,见我进来,她不好意思地将头侧向里面。我坐在她身边,轻轻抚摸她说:“彩珠,哭甚么呀,这有甚么难为情的。你是一个健康的女孩子,有欲望是正常的。”

彩珠身体一动不动。我知道她是不好意思看我,于是继续抚摸她,猛然她转过身扑到我怀里,热切地说:“我觉得自己非常淫荡,整天都想著这个,可我真的控制不了自己。你吻吻我,摸摸我吧。求你啦。”

我手伸进她衣服,捏摸她乳房,彩珠喘息著微闭上眼,享受著抚弄带来的快感。我的情绪也被她呼吸和颤栗的身体弄得冲动不已。我终于第一次将手伸到她裤衩里面,彩珠一声娇吁,身体松弛地摊在床上,我褪下她衣裤,彩珠知道神圣一刻到来,痴痴看著我,我也脱光了自己,她下面早已变成爱的海洋,我向著她的处女洞口挺了进去。

她似乎早有精神准备,紧紧咬著自己嘴唇,身体随著我的抽插不时颤栗一下,虽然是处女,但ròu洞还是比彩莲大了许多,在她一声比一声急的呼吸中,我射进了她体内,彩珠娇媚地低呼一声,搂住我脖子,双腿缠绕在我腰,因巨大的快乐而充满感激和兴奋地吻我。液体粘满了我的腹部,我托住她圆润的臀部,同时回应她的亲吻。那时,我们都忘了彩莲。

许久,我们才从彼此身体带来的巨大愉悦中平静下来,彩珠浑身荡漾著温柔和欣喜,初尝禁果的喜悦使她显得妩媚甜美。

我吻吻彩珠,笑著说:“穿衣吧。不然等会儿彩莲来了。”

彩珠喜孜孜地点点头。我对彩珠说:“不要说我俩的事,你也再不要与彩莲吵嘴了。”

一讲起彩莲,彩珠就有气,我看著她:“听见没有,毕竟你是她姐姐,迁就她些,啊?”

我现在说甚么我看彩珠都会心情愉快地接受,她点点头。

彩莲走后,我冲洗完毕,来到彩莲的休息舱。彩莲正无聊地靠著窗户看著窗外的海水,见我进来,她爱理不理地看我一眼,我问她:“看甚么?”

“你怎么去这么长时间?”

她不太高兴地问。

“总得好好劝劝她呀。”

“那你就不管我了?还女朋友呢,哼。”

看著她那小大人的神情,我觉得可笑。彩莲见我不说话,也不再说了,她默默走到我身边,依偎到我怀里,对我说:“我要离开香港了,以后你会到美国看我吗?”

我点点头:“当然。”

“可我一点也不想离开香港,不想离开你。”

说得我心里也酸酸的。

生活就这样延续。因为手续办理顺利,一个多月后,柯庆良夫妇带著彩莲去美国波士顿定居。彩珠不愿马上离开,她独自呆在香港。不多说离开前彩莲恋恋不舍的缠绵。柯庆良将彩珠托付给我照应,我当然义不容辞同意,我看也就彩珠最高兴,她终于可以自由自在地生活,而且名正言顺地随时到我家呆著,当然,小雪到香港期间我会让她自动回避,彩珠倒也温顺听话。当我约芝和阿娴来别墅时,我会找借口让她别来,一般情况下她还是一个比较听话的女孩,所以大家也算相安无事。

四个月后,我去美国,正好有两天美国的女友凯迪要回父母家,我说我也顺便看看我的朋友,于是与柯庆良联系准备去拜访。柯与我联系过多次,也多次邀请我去他家玩。第二天,我到波士顿柯庆良家拜访。

柯的寓所比香港大了许多,我去柯家时,彩莲上学还没回家。与柯庆良夫妇随意交谈,并告诉了她们彩珠的学习生活情况,他们很感谢我在香港对彩珠的照顾。

三点多钟,彩莲回到家,几个月没见,我觉得她似乎又成熟了许多,而且好象也长高了一点。见到我,彩莲眼中露出奇怪的神情,我感觉得到她眼神中没有了过去那种亲昵和依赖。而是一种陌生的东西。她向我笑笑,打完招呼就回了自己的房间。说实话,我心里有一种失落感。

我问柯先生彩莲学习怎样,柯只摇头,大叫美国社会太开放,彩莲刚学习几个月,已交过几个男朋友,谁也没法管住她。说著只后悔不该带彩莲到美国来。我心里虽然有些失落倒也为彩莲不太在乎我而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用餐,彩莲不怎么和我说话,即使与我说话也是纯粹礼节性的。餐后,我准备告辞,我觉得我与彩莲总算可以告一段落了,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伤感还是高兴。刚道别,彩莲从外面进来,对我说:“我还想与你聊一会儿,你能到我房间吗?”

我看看柯庆良,柯笑笑:“你们也算是老朋友了,聊聊再走吧。”

看来,柯庆良也逐渐美国化了。

我来到彩莲的房间,她把门关上,我以为她要扑到我怀里,但她只是静静地坐在地板上。我问她适应美国生活吗?彩莲点点头,然后看著我说:“我本来真恨你骗了我的童贞。我告诉自己下次见到你非要痛骂你,可是今天见到你,我觉得我心里其实一直忘不了你。”

她的口吻象饱经沧桑的成熟女人。

“所以到美国我拼命找男孩子约会,你知道为甚么吗?”

彩莲很平静,看来广泛交友她真的成熟了。“因为每交一个男人,我就看成是对你的报复。”

我觉得她说的是对的,但我还是对她说:“彩莲,无论你怎样恨我都不为过,但你这样对自己不好。”

“不好?你当时骗我作女朋友时怎么不告诉我不好?”

“我是真心对你的。”

“真心?我说我交许多男人,你一点都不在乎,你能说是真把我当作女朋友?”

“你怎么知道我心里不难受?但我能管得了你吗?你父母也管不了你,你从来就不许我管你。是不是?”

这确实是实情。彩莲哼了一声不说话了。

“你美国有个女朋友是不是?”

彩莲问。我点点头。

“你每次来都与她住在一起?”

“是的。”

“可你给我打过一次电话吗?”

彩莲嚷叫起来。“唯一一次通电话,还是我打给你的。我就是这样的女朋友啊?”

“好啦,别再说这个。”

我有些烦了,我毕竟不是小中学生谈恋爱,我没那个兴趣来玩这样的游戏。

“我偏要说。”

彩莲性格依旧,只是更咄咄逼人。“你是不是把我当女朋友?你说?”

“你现在有的是男朋友,又何必记陈年老帐呢。我只是希望你踏踏实实选一个真心喜欢的男朋友。”

“我就要结交许多男朋友。”

她看著我,恨恨地说。

“要这样你就结交好了,我该说的都说了,我觉得那样不好。”

说著,我站起准备走,结束谈话。

彩莲看著我:“你干甚么,就这样走了?”

“我不想继续听你交友的故事,我们结束了。”

“我还没说完,你不能走。”

彩莲跑到门口堵上门,我看事情搞复杂了,只好温和地看著她:“你究竟要我干甚么?”

“我让你听我说话,我让你知道我的想法,我让你明白该怎样对待女朋友,我不让你走。”

她一气说完,气淋淋地靠在门上,丰满了许多的乳胸因激动一起一伏。

我只好坐下,总不至于强行拉开她,彩莲是甚么都做得出来的。

“我要你一个月至少看我一次。”

彩莲坐在门边,看著我说。

“你有那么多男朋友又何需我承诺甚么?”

看来不陪她说是不行了。

“你答应不答应?”

“答应又怎样,不答应又怎样?”

我有些生气,甚么时候受过这种胁迫。

“你要不答应我每天结交一个男朋友,相信不相信?”

“爱结交不结交关我甚么事?”

“不关你事,不关你事?”

她哇地叫著扑过来,吓我一跳,“你害得我这样你说不关你事?”

她哭叫著要掐我脖子,我搂紧她,同时用一只手去捂她嘴,她好象不叫了,但依然要跟我拼命的样子。见动弹不了,她低声哭了起来。

“我是真心关心你,不希望你乱交朋友,你怎么能用这种方法报复我呢?受伤害的是你自己。”

“反正我是受伤的人我怕甚么?”

哭著,彩莲居然还能接我下话。

“别哭了,是我不好,只要我在美国,我每个月来看你一次就是了。”

我吻吻她,“你怎么还是这样容易生气?”

“你换成我试试?”

她泪眼汪汪地看著我,“我交朋友报复你,可我既不让人吻,又不让人摸,我多难受啊。”

我叹了口气:“有合适的男孩子就交一个真正的男友吧。”

“那是我的事,不用你管。我就认准你了,我不管你甚么美国女友还是香港女友,你就是不准离开我。绝对不行。”

说著,她急急伸手解我衣扣,我还没反应过来,她猛脱掉了自己衣裙,我实在不敢在她房间做爱,可看著早脱得精光的彩莲,已容不得我犹豫了。

两人在彩莲漂亮的小床上急促地做爱,我是希望快点完成,而彩莲是由于渴求引起的强烈欲望。可这种刺激使身体出气地发挥得好,激烈来往了许多回合我才射了出来。彩莲因巨大的快感早忘了刚才对我的说话,我感觉出她说的话是真的。

当两人穿好衣服后,彩莲软软地靠在我身上,眼中又露出了我熟悉的神态,她幽幽地告诉我:“其实跟许多男孩子约会我们也就出去玩玩,看看电影,最多出去兜兜风。你说过我是你女朋友的,无论我恨你还是骂你,可我就是离不开你,只要你答应的一个月来看我一次,我再不会约别人了。我保证。”

我这时真不知道是喜还是悲了。“我会象过去一样听话的。”

她轻轻抚摸我的脸颊,然后看著我说。我只好吻吻她,没甚么可说的了。

与小雪结婚前夕,彩珠移民到了美国,很快她融入了美国生活,我因为多种原因而再没与她交往,但我们依然是好朋友,偶尔在柯家并到,大家还能在一起说说笑笑。只要在美国,我基本上每月去看看彩莲,当然有时可能一个月见两、三次,一直到前几年她去华盛顿大学攻读博士学位,变得理智和成熟了更多,关键是她终于有了新的意中人,我们才结束了两人的性关系。

1、亚琳(上)

1、亚琳(上)

有时候最伤心和痛苦的事情莫过于你必须对两个同样喜欢的女孩作出一个选择。这种选择无论对她们还是对我都是终生的伤痛。但有时你不得不进行选择。最竭心虑殚的当然是当年赵雪和夏洁的选择,以后的凯迪和赵雪的选择。至少目前我还不想说她们的事,但还有些事情的洛印也很难轻易从脑海消除。

我想说说王枚和亚琳之间的一段经历。

认识亚琳是一个很偶尔的机会。那年小薇高考,结束考试的第二天她恳求我见面,确实在她高考复习期间我们很少约会,我也许诺过考完我们好好聚聚,我会陪她。第二天正好赵雪出差在外,于是我和小薇到郊区别墅温馨地度过了一整天。很晚当我们回北京市时,天空下起了瓢泼大雨。我开车送小薇回家,雨急,能见度差,车行驶很慢,车到离小薇居住的小区街道,小薇突然让我停车,她冲下车,在我诧异的同时,她拉著一个被雨淋透的女孩跑回车里。小薇看著我:“雨这么大,我看她一个人孤零零站在路边公共汽车站牌下,我们就送她一趟吧。”

见我笑著点头,她又问那女孩:“你家住哪儿?”

我打开车灯,看那女孩,中学生模样,大小跟小薇差不多。女孩头发被雨水淋湿,散乱地遮著脸,脸色苍白,大大的眼珠显得分外黑而明亮。女孩摇摇头。我递给小薇一条毛巾,让小薇给她擦擦脸上的雨水。我又问她家住何处,我们可以送她回家。女孩看著我说:“我家就住这里。”

小薇看看我,吃惊地问:“就住这儿?怎么不回家,是不是没带伞?我这有,要不你先用著回家?”

女孩摇摇头:“我与父母吵架了,我正准备去叔叔家。”

我一听,赶紧说:“赶快回家吧。你爸爸妈妈肯定急坏了。我们陪你回去。”

女孩倔强的摇摇头。我只好问:“你叔叔家在哪儿?”

“昌平。”

昌平是北京郊区一个县城,我一听,那么远,雨又如此大还真不好办。其实内心有点怕粘上这事,不知道女孩甚么原因与家人争吵,我们突然冒出怕惹麻烦,而且毕竟小薇还是中学生,我也不希望我俩的事情被别人知道。

小薇见我神态知道这事比较棘手,但人都上车了又不好把人轰下去。小薇小心翼翼地看看我,生怕我责怪她多事,她与我商量:“要不让她先到你家住一晚,顺便给家人打电话,明天再说?”

我没吭声,女孩也可能冷静下来,觉得那个钟点又下大雨到昌平已不可能,看著我说:“大哥,要不就照姐姐说的先在你家住一晚吧。”

我看看小薇,小薇显然不愿我和女孩单处,她说:“要不我一块去吧,我给家里打电话就说下雨住娇娇这里了。”

女孩这才吃惊地看著小薇,我感到她一直以为小薇是我妹妹,她当然不会想到我和小薇的特殊关系。

我看也只好这样,回到家。娇娇早睡了,可能是听到我们说话声,穿著睡衣跑出来想要撒娇埋怨我一天没露面,看见了小薇和陌生的女孩,早高兴地跑过去与她们打招呼说话去了。

我洗完出来,坐在客厅。一会儿小薇和陌生女孩也洗完说说笑笑走出来,娇娇也高兴地跟她们聊著。我细看那女孩,约十五、六岁,身高约一米六四,洗完显得清秀、娟美。我笑著问:“你叫甚么名字?”

女孩略有些不好意思:“亚琳。”

小薇看著我说:“我刚才已让她给家里打电话了,父母都快急死了。”

亚琳看著我说:“给你添麻烦了。”

我起身笑著说:“以后可别这样。我先去休息了。你们聊一会儿也睡吧。”

我见小薇眼楮探询地看著我,我知道她希望跟我去睡,我笑笑说:“我明天还有事,早休息了。”

这样,就算认识了亚琳。以后,亚琳断断续续来家里玩过几次,但每次她都与娇娇、小薇她们嘻嘻哈哈说笑,我也没多接触。

以后有段时间没怎么联系,再后来,我和赵雪去了澳洲,我也就早忘了亚琳。王枚从广东来到北京发展后,我虽见过几次小薇,大家好象也都没提到亚琳。一直到参与王枚投资后,每年在北京呆的时间才久了些。有一次,回北京,我、小薇和王枚一块吃饭,三人说笑著,小薇突然问我:“你还记得亚琳吗?”

我想想,笑著摇摇头。小薇好象回忆起我们过去美好的时光,兴奋地提示:“有次下大雨的晚上,我高三时高考第二天?”

我当时确实忘了,笑著摇摇头,小薇略不满地说:“那么有意义的时刻你都忘了。”

看看王枚小薇又笑了“有个女孩跟父母赌气在雨中要去昌平,我们把她带回家。”

我记得好象有那么回事,也怕惹小薇伤心,于是笑道:“就那个淋得象落汤鸡的瘦瘦的女孩?”

看小薇点点头,我问:“怎么啦?”

小薇高兴地说:“前不久我在电视台做节目,有个非常漂亮的女孩问我认不认识娇娇,我说认识呀,她高兴地抱住我说,你真是小薇姐呀,你猜谁?亚琳。我听她说才知道,原来亚琳与我们认识不久跟父母去国外呆了两年,回北京后,我读大学你和娇娇也都去了澳洲,互相失去了联系。以后她读大学,然后应聘到一家报社做记者,她到电视台办事,偶尔听我一个同事提到我的名字,她问了问我的基本情况,猜测可能是我,所以找到我问认不认识娇娇,她说她一直希望找到我们,她非常感谢我们的帮助和我们在一起的度过的时光。”

说实话,亚琳甚么样我早忘了,我看看王枚,笑道:“多少年的事了。都忘了长甚么样了。”

每次我和亚琳叙旧,王枚都不打扰我们谈话,见我对她说,王枚也笑著说:“看来世界太小,山不转水转。”

大家谈别的事,也就没继续亚琳的话题。

过了两天,小薇笑著给我打电话,说:“我现在和亚琳在一块,你有时间过来吗?”

我问王枚去不去,王枚正好忙著,她笑著:“我走不开,我忙完了再过去。”

我第一眼见到眼前这个漂亮的女孩,几乎不敢相信她就是几年前我见过的那个瘦瘦的女孩。隐约间还有过去的轮廓,但眼前的亚琳完全变成了一个美丽性感、青春时尚、精明利落的美女。我笑著说:“真是女大十八变。如果不是小薇介绍,我怎么都不相信你就是几年前那个女孩子。”

看来重逢亚琳也很高兴,她笑著说:“你倒没甚么变化,我会认出你。”

小薇笑嘻嘻地看著我:“哥,请我们吃饭吧。”

小薇一直随娇娇叫我哥哥,尤其在公众场合。我说:“好啊,小枚说下班也过来呢。”

小薇看我一眼,没吭声。亚琳悄悄问小薇:“小枚是谁?”

小薇不自然笑笑,说:“他的一个合作者。”

因为还早,三人到一家茶楼喝茶聊天。一会儿,王枚急匆匆地进来,笑著抱歉:“对不起,有事耽误了一会儿,让你们久等了。”

小薇笑著说:“罚你等会儿请我们吃饭。”

王枚笑著说:“接受。接受。”

我见王枚和亚琳一见面,就暗自打量对方,于是给她们互相介绍。小薇笑笑说:“一个是名记者,一个是名企业家。你们是该相互认识认识。”

我知道小薇有埋怨我请王枚来的意思,接触那么多年,小薇的心事我还不清楚,说实话,见到如此漂亮的亚琳,我也觉得自己做了件错事。

王枚笑著向亚琳打招呼,亚琳也微微一笑。王枚坐到我身边,轻轻拍拍我的手,温柔地问:“我们到哪吃饭?”

小薇已习惯了王枚这样,也不太在意,笑著问:“亚琳,爱吃甚么?”

我笑著问亚琳:“是呀,你今天是我们的客人。”

亚琳笑著说:“随便吧。主要是大家见见面吃甚么不重要。”

于是就近找了一家酒楼用餐,说说笑笑,气氛活跃融洽。

与亚琳见面后两天,我去广东看一个朋友阿彪,然后去了香港。

自与亚琳再次见面后大概又有三个月,我回到北京,小薇给我打电话,说正好与亚琳等朋友在酒吧聚会,问我去不去,同时好象随意地说:“枚枚忙的话,你就一个人来吧。”

我告诉王枚,小薇说几个朋友聚会让我去,我问王枚去不去,因为我通常这样征求王枚的意见她都知道我与小薇是单独聚会,她知道我和小薇的关系,她会很大度地表示有事,但我觉得这次她显示出不安,也许我感觉错误吧。王枚笑著摇摇头说:“我正好有些事处理,你去吧。”

她亲吻我一下,歪著头笑问:“哪些朋友。”

“好象还有上次你见过的亚琳小姐吧。别的人不清楚。”

我实实在在地告诉她。王枚的眼中闪过一丝游弋的光,但她还是笑笑:“你替我向亚琳小姐问好。”

小薇、亚琳还有一个可能是亚琳的同事吧,一个叫玉的丰满女孩我们一起吃饭,然后她们带我到一个有数十家酒吧的街道去玩,过去常去的是比较清静的酒吧,这种酒吧还真第一次来,一进房间就让震耳欲聋的音乐搞得人情绪烦躁,倒是也充满了激情。小薇凑到耳边大声笑著嚷:“从来没来过吧?”

我笑著摇摇头。大家费劲的交流,谁也听不清说的话,只能靠彼此猜了,好象还有不少的男男女女不断往里进,小小酒吧座位还挺紧张,看房间里人影蹿动,真可以用人声鼎沸来形容。

有人给小薇电话,她跑出门去听电话,桌对面的亚琳向我说话,我听不情,只好把头凑过去,她笑著高声问:“这次北京呆多久?”

我听了几遍才明白她问甚么。我说了两遍她也听不清,我只好用手比划告诉她说不准。她又说甚么觉得太费劲,干脆绕过桌坐到我身边小薇刚才的位置,头靠向我,大声说:“在北京有甚么需要我帮的,就请吭一声。”

我笑著点点头,真不愿多说话,同时左手搂住她肩,端起手中啤酒杯与她并杯表示感谢,当然,也跟对面的玉并并杯。这时小薇回来见我和亚琳勾肩搭背的样子,楞了一下。亚琳要起身让位,小薇笑笑摆摆手,坐到对面原来亚琳的位子。我后来想,当时我真没有别的念头,也许我已经自然习惯这种友善的举动。一会儿又来了小薇的几个朋友,由于已经没有更多的空位,大家又都挤在一块,也许是大家都喝酒高兴吧,亚琳和大家又说又笑,不说话时会很自然地靠在我怀里,我也被现场这种热烈的气氛感染。

一直说笑、喝酒到半夜一点,小薇看看表说:“下次再聚吧。今天太晚了。”

大家出门,顿觉空气清新自然,房间外靠马路边上也全是酒吧桌,我笑了:“还不如坐外面舒服。”

小薇笑道:“好啊,下次再来坐外面。”

她又看著我说:“比你带我去的那些酒吧热闹多了。”

小薇的朋友们向我道别,一个小伙子笑道:“认识你很高兴,有时间我们再聚。”

他又看一眼还没从酒吧气氛走出的亚琳笑著说:“你女朋友非常漂亮。”

亚琳脸一红,看了小薇一眼,笑著说:“谢谢。”

我看小薇一眼,小薇含笑不语,但我知道她不高兴我出酒吧还搂著亚琳的肩,肯定也恼恨朋友的话。但当著小薇的面,我不好马上放下手让亚琳难堪,只好笑笑。小薇的几个朋友刚走,我和亚琳几乎同时她走向小薇我放下手。

小薇说:“刚才枚枚打电话问我们甚么时间结束,我让她一点过来接,应该在前面等我们。”

亚琳和玉要告别,小薇笑道:“正好等会顺道就先送送你们吧。”

王枚果然在约好的地点等我们,她没让司机开车,而是自己开车过来,我笑著问:“来了怎么不进去?”

王枚笑著向小薇、亚琳和玉点点头,然后搂住我腰说:“我也是刚到。我与小薇约好一点的。”

看见王枚对我的亲昵态度,我看见亚琳眼中闪过一道奇异的光。

上车,王枚有说有笑跟我说话,小薇、亚琳和玉坐在后坐默默不语,小薇有时应答一下王枚的问话。我偶然转身给小薇说话,看见亚琳黑暗中亮亮的眼珠幽幽地盯著我,我一激灵,我太熟悉那种眼神,赶忙转过身,我觉得在北京有小薇和王枚两个亲密的朋友足够了,我真不想惹任何女孩让小薇和王枚不高兴,而且那时我觉得我对亚琳也谈不上甚么感觉。我再不敢转身。

躺在床上,王枚温柔地吻吻我,问:“晚上玩得高兴吗?”

我笑笑说:“朋友聚会,大家也就聊聊天,还算轻松愉快吧。”

王枚盯著我,手轻轻抚弄我的脸,身体紧紧贴著我,柔情地说:“你喜欢那种地方,我明天陪你去就是了。”

我笑著:“吵死人了,还是少去吧。”

王枚紧紧搂住我,好象我会立即飞了似的。

过了两天,王枚上班去了,我正躺著睡觉,亚琳忽然来电话,她问我干甚么,我说睡觉。亚琳嘻嘻笑著说:“都11点了,该起床了。中午有安排吗,我请你吃饭?”

她哪知道我和王枚昨晚嬉闹到凌晨三点,想起亚琳那眼神我有些犹豫。“怎么,有安排?”

见我迟疑,亚琳不嘻嘻笑了,探究地问,语音中有明显的失望,我想吃吃饭又怎么啦,何况是一个如此迷人的美女邀请。我笑道:“不,没有,我还没睡醒,反应不过来。”

亚琳听我说,笑了,说:“起床吧。啊?要我去接你吗?”

她的口气温柔之极,声音甜甜的,听了很舒服。我说不用,让她告诉我地点。

到约好的酒店门口,远远就看见亚琳那飘逸的随风飘扬的长长黑发和她那亭亭玉立的身姿,真的漂亮之致,我心里暗暗叹了口气:真是一个漂亮的女孩!看见我从车里出来,她高兴地挥挥手,走进酒店,我觉得她想靠近我挽我手,但不好意思,我伸手搂住她腰,她看看我甜甜一笑。

坐下刚聊了几句话,王枚打电话,问我在哪里,我说跟一个朋友吃饭,她笑著问她认识吗,我怕她误会,于是笑著说她不认识,王枚倒也没在意,放低声音说:“昨晚折腾半夜,吃点有原养的东西补补身子吧。”

说著她哧哧乐了。我笑笑道再见。

亚琳笑道:“是枚枚吧?”

我点点头。亚琳看著我:“干吗说是不认识的朋友?”

我看著她:“你说呢?”

亚琳张口就答:“怕她不高兴呗。”

“那你还问我?”

“我只是想确认一下。”

我笑笑,不语。亚琳倒也没继续沿著这个话题说下去。她笑著说:“吃完饭,没事的话陪我去玩玩?”

“玩甚么?”

亚琳想想,然后说:“玩甚么都行,打保龄球?”

我看著她不置可否,她也没继续说下去。

亚琳不愧是记者,知识面广,很健谈,而又不乏女孩子的柔情,偶尔还会用撒娇的眼光看著你,娇媚地凝视著你,那时我感到我是有点喜欢她了。

吃完饭,我们在酒店的保龄球场玩了两个小时的保龄球,她玩得非常高兴,渐渐的我看她对我也随便了,两人都坐下休息时,她会高兴地依偎到我怀里一边喝著饮料一边说个不停。看著她那浑身散发的青春朝气和俏丽的脸让我心里充满激情。所以当我低头在她嘴唇亲一下时,她羞怯地看看旁边玩球的人,也偷偷敏捷地回吻我一下。见我一笑,她不好意思地推我一下,我看著她,她偎紧我,我俩好象都对玩球失去了兴趣。

走出保龄球馆,她靠在我手臂,说:“你晚上得回请我吃饭。”

我笑著说:“改日吧,我和枚枚约好晚上见一个朋友的。”

她好象突然回到了现实,稍稍离开我一点,然后低头不语。我笑著问:“怎么不说话了?”

亚琳笑了:“你办正事要紧,不过记得欠我一次。”

我觉得她笑得很勉强。我问她去哪儿要不要送,她说不用。我上了车,扭头见她好象还站在门口发呆。

王枚见到我抱过来,刚靠近我身体她看著我:“运动啦?”

我说打打保龄球,她笑盈盈地看著我:“怎么打保龄球?陪谁呀?”

她知道真是我的商业朋友,不可能去打保龄球,她见我笑笑不答,也不追问。我知道她感觉出是谁,我是很少去甚么保龄球馆的,除了小薇和她的朋友们,而且小薇也不可能,她当然感觉出是谁,但她不点破。

她逼著我在她办公室私人休息室洗澡,换衣,她那里随时准备了我整套的东西。

我觉得从那刻起,王枚好象特别关照我的每个动向,她也调整了工作,每天陪我的时间更多些了。过了两天,一个中午,小薇正好来看我,吃饭时,王枚笑著对小薇说:“我觉得他这次回来变了很多。”

小薇含笑看著我,问王枚:“怎么?”

王枚看了我一眼,笑道:“你见他甚么时间玩保龄球。”

小薇是个聪明的女孩,马上想到了甚么,而且明白了王枚的意思,她放下了手里的筷子。小薇和王枚虽然有些间接排斥,但总体是一致协调的,在对外的态度上想法完全是一样的。见她们那样,我笑著说:“别绕著弯说了。前两天亚琳约我吃饭打保龄球了。”

小薇翘起嘴:“她干嘛单约你,怎么这样。”

王枚哧哧笑了:“不仅打球呢”我瞪王枚一眼:“还能干甚么?”

王枚见小薇看著她,看看我说:“其实那天闻到你身上的香水味我就知道是谁。”

说罢看著小薇,意思是,你看著办吧,是你带亚琳来的。每次出现这种情况,她们两从不交流说出来,但对方一看就明白是在责怪自己。王枚点到为止,她给我夹菜,然后说:“吃饭吧,随便说说。小薇,吃呀。”

小薇也平静地笑笑,好象结束式地说:“亚琳是个漂亮的女孩,但还是没枚枚有魅力。”

王枚斜她一眼:“你不知道他?总以为新鲜的是更好的。”

小薇淡淡一笑。王枚马上意识到自己也是在小薇之后与我相好的,神情颇为尴尬。我看看她们,叹了口气:“你们也不是不清楚我,我不是那种忘旧的人,亚琳确实漂亮,我觉得她也喜欢我,她也挺可爱,就这样约一快吃吃饭玩玩,别弄得大家不愉快。”

王枚真心地轻轻拍拍我的手:“没有埋怨谁的意思。你应该清楚我和小薇。但你不该骗我,还说是我不认识的朋友。”

“那不是怕你误会吗?”

我笑笑。“误会?”

王枚笑了“我只要知道你在干甚么,别骗我和小薇就行了。”

小薇笑著拿起筷子:“吃饭吧,越说越无聊”她又看看王枚:“我最近忙著做节目,他好不容易回来你又不多陪陪他,让他闲著没事他干甚么?”

王枚笑著说:“我不是他怕天天看著我烦嘛。”

我笑著打她一下:“我可没嫌你烦。不过公司事情太多,也不要耽误事情。”

王枚笑道:“我看你天天玩也没误事啊。”

三人说说笑笑,好象没事了,但我想王枚和小薇肯定就亚琳交换过意见。过了一天亚琳给我打电话我证实了。

亚琳电话里照样嘻嘻笑著:“你还真是坦白,甚么事都告诉小薇和枚枚了。”

“怎么啦?她们问,我说与你吃饭打保龄球啊。”

亚琳说:“没甚么。小薇给我打电话,让我下次约你时最好大家一块,别让枚枚误会。下次我约你是不是先请示枚枚呀?”

我哈哈一笑,其实是不知如何回答好。

亚琳显然很不高兴:“我自己的事凭甚么请示枚枚。我约你你愿来就来,你不来我没意见,我喜欢你,你不喜欢我我没办法,但我不想别人干涉我的事。”

我一听,呵,还挺有个性。见我不吭声,亚琳扑哧笑了:“怎么,生我气了?我就这样。”

她撒娇地笑著:“你还要请我一次的,你自己说的,算不算数啊。”

“好,今天中午老地方请你吃饭。”

“好啊。那等会见。”

刚到酒店门口下车,亚琳就笑盈盈地迎上来,挽起我手就向里面走。刚坐下,正好王枚来电话问我在哪儿准备中午陪我吃饭,我说正好,我请亚琳吃饭问她来不来,王枚楞了一下,笑道:“有人陪你用餐就行了。吃饭后再联系吧。向亚琳问个好。说我有事不来了,找时间请她吃饭。”

挂上电话,亚琳笑□□地看著我:“真巧,只不过这次回答比上次干脆。”

我笑笑说:“在哪儿我都不带电话的,就回北京,王枚非让我带上手机。”

“她是怕你走丢了呀。”

我瞪亚琳一眼:“别没大没小。”

亚琳斜我一眼:“甚么没大没小?你比我大点还说得过去,我可不比枚枚小。好,好,你也别不高兴,我甚么都不说了,我可不是请你出来赌气的。”

她知道我并没生气,看著我笑道:“我就这性格,如果不是我这性子,那次也就不会与父母赌气,不会认识你。我也不知这是好还是不好。”

我笑道:“漂亮的女孩子有这样的性格可不一定好。”

“我知道,你呀,哼”她看我一眼“就喜欢漂漂亮亮的、乖乖听话的、温柔甜蜜的——象枚枚那样的女孩子。”

“那也没甚么不对呀。”

“我做不到。”

亚琳干脆地说。“反正我有个象你一样的妹妹娇娇,也不在乎多你这个妹妹。”

我微微一笑说。

“你。”

亚琳瞪大一双美丽的眼楮气淋淋地看著我“谁愿做你妹妹呀,小薇叫你哥,我叫过吗。”

我笑著说:“你做记者就这样出去采访?我怎么看都不象。”

亚琳不理我,凝视著我说:“其实那个下雨夜我就喜欢上你,可你根本就不理我,后来听说你去澳洲,读大学结交了个觉得与你相象的同学作男朋友,甚么呀,根本没感觉,后来听说你做了甚么大企业家满世界跑,我觉得我完了。但上帝安排我们又见了。我告诉你,或者让我做你女朋友,或者我们甚么都不是。我可不做你妹妹。”

她看著我,我看著她,我心想:认识那么多女孩子,真只有北京女孩子敢爱敢恨。我想缓和一下气氛,故作轻松笑笑,不说话。亚琳继续说她的:“你觉得我比枚枚哪点差,不错,她是商界巾帼,有天赋,那不靠你支持吗。何况你是找女朋友,又不是找商业助手。”

我看著她,认真地说:“你说你自己,别扯上枚枚。我首先把她当作朋友,把她当作一个我喜欢的女孩子,然后才欣赏她的商业才干,而且今天这一切完全靠她自己奋斗来的。你这样说,是看低了枚枚,这没甚么可讨论的。”

亚琳站起身,看看我:“你既然不让我说话,我就不说,谢谢你请我,我吃不下。再见。”

说到最后声音哽咽了,跑出餐厅。我发了半天楞,挂通了王枚的电话。王枚问:“用完餐了?”

见我不回答,我觉得她声音有些颤抖了,“怎么啦?”

我内心叹了口气,调整一下自己情绪,说:“吃饭了吗?我请你吃饭。”

王枚一进房间,看见满桌没动的饭菜,似乎明白了甚么,她径直走到我身边,吻我一下,我笑著指指亚琳刚才坐过的座位。我俩谁也没有提发生了甚么事。

凭感觉,我觉得亚琳不会完的,果然,王枚刚坐下说话,亚琳打电话过来:“刚才对不起,原谅我吗?”

我笑笑,早没事了:“没关系,我现在正与枚枚吃饭呢,你来吗?”

电话里迟疑了一下:“方便吗?”

我说没关系,她说马上过来。我笑著对王枚说:“亚琳又要回来。”

王枚笑笑,也不说甚么。

一会儿,亚琳走进来,对亚琳笑笑。亚琳不好意思对我笑笑。看著王枚,说:“枚枚,刚才我与他发生些小误会。”

“既然是误会还说甚么,吃饭吧。”

王枚笑笑,“他甚么都没告诉我。”

亚琳看看我,我笑著说:“你以为我会与你耍小心眼啊,没事了,吃饭吧。”

亚琳似乎轻松了些。

王枚一边和我、亚琳聊天,一边往我碗里夹我爱吃的菜,亚琳羡慕地看著王枚,看著我说:“枚枚确实比我了解你。”

她一会儿看著我,一会儿看看王枚,不知道想些甚么。

1、亚琳(下)吃完饭,我和王枚向亚琳道别,亚琳忽然叫住了我们,她看著我:“晚上我们有几个朋友聚会你参加吗?”

她又看看王枚:“枚枚你有时间也参加吧。”

王枚笑笑:“今晚我是真的有事,你参加吧。”

王枚说著看我。我看亚琳哀求的目光,心一软,问:“甚么聚会呀?”

亚琳说:“我获得了优秀记者奖,几个朋友说给我庆祝一下。”

我笑笑:“那我是的祝贺你,枚枚,你真有事?”

王枚笑著点点头。

上了车,我看著半天没吭声的王枚:“怎么不说话?”

王枚猛把车停到路边,头扎到我怀里,抽泣起来。我笑著抚摸她耸动的肩:“怎么象小孩子,我可好久没见你这样。”

王枚不好意思抬起头,看我笑笑,重新启动车。她说:“我不怕你们见面就做爱,我怕你们这种一会儿好,一会儿吵,象一对疯狂的恋人,让我神经紧张。”

我拍拍她肩,笑道:“她取代不了你在我心中的地位。”

王枚叹了口气:“得不到的东西最有诱惑,我倒希望你们今天就做爱,你就会明白究竟我们俩谁更适合你。我不怕与她比,就怕你跟本就不比,感情又总是沉迷其中,让我心里七上八下的。这次我比任何一次都紧张。”

我叹了口气:“枚枚,让你难受了,我真没与她做甚么,而且目前也真没甚么感觉。”

“那更可怕。”

王枚似乎自言自语。

聚会在一家酒楼进行,远远就看见亚琳焦急地看著我来的路,我的车刚一露面,见亚琳欣喜地招手。我下车,亚琳扑到我怀里兴高采烈地说:“我生怕你不来。”

我挽住她手:“路上塞车耽误了。”

在一个大房间,亚琳的朋友们已到。有她报社两个同事简和男朋友、林和夫人,还有大学两个同学萍和男友、娟和先生。亚琳和我坐下后,亚琳笑著说:“这是我男朋友,让大家久等了。”

见亚琳如此介绍,我也不好说甚么,一个男性的朋友也还算说得过去,我叮嘱过亚琳不让她介绍我太多情况。我抱歉地对大家笑笑说:“路上塞车,耽误各位了。”

大家笑著纷纷互递名片亚琳给我一一介绍。不多说。

我看今天亚琳显得特别兴奋,一方面确实获得优秀记者奖这个荣誉,另一方面在聚会上我作为她男友的角色扮演得还不错。因兴奋亚琳显得尤其光彩夺目。聚会后,向大家告别,我送亚琳回家。她紧紧搂住我,沉浸在喜悦之中。在怀里她仰头看著我,我低头吻她,她那柔润的嘴唇贴到我嘴上,小巧的舌头伸进我嘴里。亚琳软软的乳房贴著我,让我感受到她身体的柔情和缠绵。看著她因柔情而显得甜甜温柔的脸,我的心好象被她吞噬。

车到亚琳租的寓所,她看著我,幽幽地说:“我也知道对不起枚枚,也可能让你不高兴,但我真的做不到与你相好时你心中还装著别人,我真的好爱你。你说你选择我吧,我会用全部的身体、心灵、精神去珍惜这份爱。”

看著她亮晶晶的眼楮,我心中叹息:亚琳,我们注定没这个缘份。见我看著她不表态,她吻吻我,说:“我不要你马上回答我甚么,我只要你明白我的心就行。晚安。”

她下了车,头也不回地跑进寓所。

见我回来,王枚显然更吃惊,她想象到我们之间的情况。其实那时我心也有些困惑了,或许王枚说得对,亚琳那清新和鲜嫩的身体更多的诱惑了我,占据了我的整个心灵。相对而言,我与王枚更多的是精神上的情感链接,而她的身体早无法引起我初期的那种刺激和冲动,虽然每次在床上王枚想出各种办法逗我兴奋,但我知道我的激情是很难再高涨如初。亚琳那漂亮的脸蛋,曲线毕露而性感的身体,她的朝气和没有尝试的身体都无时无刻不冲撞著我。

王枚也不多问。温柔地替我脱衣然后陪我进入浴池,但她明显的情绪紧张多了。看她那忐忑不安的样子,我心里又充满了怜爱。我抱起她赤裸的身体,说:“亚琳不可能象你和小薇样接受现实。”

王枚贴在我胸膛:“我知道。”

我又说:“她让我在你与她之间选择。”

王枚搂得更紧了,点点头:“我知道。”

见我不再说话,王枚轻轻地抚摸我身体,她凝视著我:“我是不是变难看了?”

我笑了:“你比我第一次见你时更有魅力了。”

王枚声音哽咽道:“那为甚么我就没有魅力无法让你不对别的女孩子动心呢?”

我亲亲她:“不是你的问题,是我的错。是我没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王枚手摸著我脸,呜咽:“我真不愿看到你痛苦难受,我从不干涉你与别的女孩做爱来往,虽然我是那样伤心难受,我只希望你高兴。但我不能没有你,我不能接受亚琳的这种选择,我只要你,我不要选择,我也不要你选择。”

说著,王枚终于搂住我哇哇地哭起来,好几年了,从来没见她哭得如此伤心。

我抱起王枚,将她放到床上,她紧紧搂住我,继续伤心流泪:“你要我怎样做你才高兴,你才不受别的女孩子诱惑啊?你说啊,告诉我?”

我亲亲她乳房,尽量笑笑:“别胡思乱想,我不与亚琳来往就是了。守著你这样好的女孩,我那有别的兴趣。”

王枚摇摇头,但不继续哭了。我见她安静些了,捏捏她rǔ头,逗笑:“我每次在北京也呆不了几天,你不用担心什么的。是不是?”

王枚含泪一笑,我知道她是装出来的,是为了让我高兴,算是结束对两人都很伤神的对话吧。

第二天,我和王枚正在别墅外草坪坐著聊天,只见佣人带亚琳走过来,王枚看著她,早没了过去那种热情,我觉得她眼中有种莫明的恐慌。亚琳也不看我,直接对王枚说:“枚枚,我想同你说话。”

王枚镇定了自己,说:“有甚么话不能在这里说吗?我和他没甚么可保密的。”

“好,我说。”

亚琳看看我,“我爱他,他也爱我,我希望你退出,结束他选择的痛苦。”

王枚冷冷一笑:“凭甚么你不退出?你要真爱他,就不要打扰他增加他的痛苦。”

我感到不能继续下去必须作选择了,我看著亚琳,说:“亚琳,是的,我喜欢你,但我从来没想过离开枚枚,你别耍小孩子脾气。”

“谁耍小孩子脾气,我从你眼神中知道你的心。”

亚琳悲恼地盯著我:“我苦苦等了你六年。绝对不是使性子。”

“但我们显然不合适。”

我温和地看著亚琳,我觉得她要崩溃了,不想让她伤心。亚琳死死地盯著我,忽然她猛冲进别墅,我和王枚还没明白怎么回事,亚琳已跑到别墅四楼楼顶,站到房顶,看著似乎站在蓝天的亚琳,我只觉得血液都凝固了。突然我大叫一声跑向别墅,王枚也被突发事件震惊了。

亚琳站在房顶,大声嚷著:“你别上来,你进别墅我就跳下去,你不要以为我不敢。”

我猛止住脚步,看著亚琳,亚琳头发迎风飞舞,衣服被风吹著紧贴她修长的身体,显出她身体的曲线和性感。我仰头看著她,恳求她别冲动,别墅的工人也出来,紧张地看著房顶的亚琳。王枚脸惨白,靠在我身边不语。

亚琳俯瞰著我们,大声说:“我只要听你一句话我就不再烦你们,永远不打扰你们,你要她还是要我。”

王枚咬牙切齿地跺脚,显然她也不知所措。

我焦急万状地看著亚琳,风中的她显得那样轻飘好象随时会被风吹倒。我恳求地说:“亚琳,下来听我好好说,行吗,求求你啦。”

王枚眼角默默流出泪水。

亚琳大声嚷道:“我不听,我不听,我只要知道,你要我还是要她。”

我抓住王枚的手,感到自己在颤抖,而王枚也是颤栗不已。我知道,亚琳是能说到做到的,她那倔强的个性从来就那样的。我恨极了当年那个下雨的夜晚。

亚琳哭著喊叫:“你说呀,你要我还是要她,说呀,你怎么不说啊。”

亚琳也悲痛欲绝,突然,可能因为伤心,她身体晃动一下差点摔下来,我心一紧,下面也一片尖哗声。

亚琳止住哭,远远看著我和王枚这里,悲痛地大声嚷:“我数十下,不想再等了。一——”每数一下,我觉得王枚抓我的手都紧一下,我也被折腾得要发狂。

“九”亚琳绝望地叫喊,我感到她身体已经快跌下来,我用劲握住王枚地手,痛苦万状大声喊道:“我要你,我要你!”

亚琳在房顶说不上是喜还是悲,她看著我嚷:“你不骗我?”

我摇摇头。我只觉得我不拽住王枚,她要软倒在地。

亚琳走过来,她俏丽的脸苍白,黑黑的眼楮痴痴盯著我。我抱紧王枚吻吻。亚琳看看王枚:“枚枚,真的对不起你。”

说罢,拉住我的手向外走。

我只能说,并到这种女孩,以后想起来都永远不敢再对女孩有丝毫的想法,尤其是漂亮而又刚毅的女孩。

到亚琳的寓所,这是一个三层的两居室,我筋疲力尽地坐在沙发上。“你要洗洗吗?”

见我一直不吭声,亚琳小心翼翼地问。我还在生自己的气。亚琳自己进浴室收拾收拾,然后拿出毛巾给我,我擦擦脸上因紧张而流下的汗痕,我看著亚琳说:“亚琳,你不该这样的。”

亚琳靠到我怀里,不吭声。我说:“你怎么能以死相要挟呢。”

亚琳看来是随我怎么说了,反正她实实在在能靠在我怀里是真实的。她看著我:“我真的是那样想的,如果没有你我还不如去死,一了百了。”

看我还要说甚么,她用手轻轻捂在我嘴上,翘起嘴说:“别说了嘛,啊?我就那性格。我也没办法。”

她放下手,温柔地说:“不过我真的很爱你的。我会好好待你的。”

说著,她凑上嘴,舌头伸进我嘴里,我想只好先这样,慢慢再改变她吧。她吻著,同时手拿起我手轻轻按在她乳房上,我手一摸到她身体,顿时没甚么说的了,她确实长了幅魔鬼身材。亚琳春情荡漾,她略羞怯地看我一眼,起身拉住我手走向卧室,我要解她衣服,她摇摇头,让我躺下,然后慢慢给我解衣,很快脱光了我,她羞红了脸看看我身体,然后站起,自己慢慢脱衣,很快,身体展现在我眼前:圆润的双肩,细腻的两只玉藕般的双臂,纤细的腰自然流畅的连接圆圆的臀部,匀称的大腿,笔直修长的小腿,对称而浑圆的乳房上两个小巧的粉粉的rǔ头,在毛茸茸的大腿跟部丰满微凸,她见我看她不好意思地上床偎到我怀里。不得不承认,仅就身体本身而言,她确实比王枚身体更富诱惑力。我手揉摸乳房,捏弄rǔ头,亚琳微张嘴显然因刺激而脸上浮起一层红晕,她兴奋地看著我,手也伸到我下面。

说实话,我的内心还没有从刚才的经历中恢复过来,身体软绵绵的好象没有甚么激情,她好象明白我的感受,体谅地拉起我,走进浴室,她替我擦洗,我也慢慢抚摸她身体,她慢慢滑到下面,手抓住我下面身体,用嘴轻轻吸允,那温柔细腻的感觉舒坦地覆盖全身,我心情慢慢为激情笼罩,我抱起她走回卧室,她身体早已湿润,我慢慢进去,她好象细细体会著,沉浸在刺激带来的快感之中。

做爱后,我觉得亚琳还沉迷在兴奋的感受之中,我有点不高兴,所有女孩做完都温柔地帮我清洗收拾,看亚琳的意思恨不得我去照应她,不仅想起了王枚的许多好处来。不过亚琳带给我的感受确实是全新的。亚琳看我的神态有点不满,她从自己的快乐中醒悟,爬在我身上,亲吻我,然后偎紧我,看著她那因激情而水汪汪的漂亮眼楮,真让人著迷,我的情也迷惑了。

看她腻起来没完,我对亚琳说:“我得给枚枚打个电话。”

亚琳好象真正从性兴奋中清醒,她看看我,没吭声,见我看她,她赤身跳下床,拿过电话,我挂通了王枚,王枚平静地问:“她怎样样啦?”

我说没事,停顿了一会儿,我说:“枚枚,对不起。”

王枚在电话中没多说,当我说再见后,她叹了口气,说:“哪天我请你们吃饭,见见你总行吧?”

我说:“好吧,再联系。”

亚琳一丝不挂站在床边,凝视著我,她的身体非常具有诱惑力。我坐起,看著亚琳:“枚枚说作为朋友哪天请我们吃饭。”

亚琳低头不语。然后抬头看我,温柔地说:“这件事情再说吧。洗洗然后去吃饭?”

可能是王枚告诉了小薇亚琳的事情,我和亚琳刚坐下准备吃饭,小薇给亚琳打电话。亚琳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小薇要不要一块来吃饭。我心想小薇还能不来?果然,小薇高兴地答应马上过来。

小薇笑盈盈地进来,亚琳高兴招呼她。小薇装作甚么都不知道,笑著给我打招呼。亚琳笑著说:“你怎么知道他在我这儿?”

小薇笑道:“我问枚枚,她告诉我的。”

我笑笑,没言语,心想,亚琳啊,这可不是我不告诉你真相,确实我不愿让小薇也牵扯进来。说说笑笑,大家真好象很正常。

吃完饭,小薇告别先走了。亚琳挽著我手散步,她装作无意的问:“几年前,那个大雨天你和小薇去哪儿了?”

我看亚琳一眼,好象在回忆,实际上不知怎么回答,笑问:“怎么想起这件事?”

亚琳笑笑:“我突然想起那个夜晚,我们的相识,如果没有小薇,我们还认识不了。”

“我还真想不起当时干甚么去了,你到时问问小薇吧。”

我笑答,如果我们说不一样岂不多事,还是小薇怎么说,我就怎么应吧。亚琳微微一笑,不多说。

第二天我醒来,亚琳正坐在床头看著我,见我醒来,她说:“枚枚给我电话,让我们住别墅或亚运村的寓所。你的意见呢?”

我笑笑:“住酒店吧。毕竟方便些。”

亚琳点点头。我看著亚琳的身体,昨晚我们没完没了的做爱,两人都非常兴奋。亚琳看著我:“你真必须明天走吗?”

我点点头,笑道:“我必须赶回日本去。”

亚琳伤感地看著我:“我怎么办呢。”

我吻吻她:“我最多一个月会回来看你的。”

我转移话题,说道:“我下午得到公司看看。”

我觉得亚琳眼神中有一种悲伤,绝对不是因为我要去公司会见到王枚,她忧伤甚么呢?看著她凄美的脸,我升起一丝柔情,将亚琳搂到怀里,她紧紧抱住我甚么也不说。

下午去公司,亚琳当然不会无理性跟我到公司,她也到报社去了,但约好四点钟在公司门口等我。王枚似乎知道我会去,我甚至觉得她一直在办公室等著。看见我进来,她仔细打量了我一番,勉强笑笑,泪水似乎在眼眶中涌出,我上去抱抱她,亲亲她,她不好意思一笑,说:“我也不知怎么啦。昨天哭了一夜,其实经常半年见不到你我没有甚么伤感,可昨天因为一天没见你而想念得快发疯了。”

我明白她的心情,但我确实也精力耗尽,至少目前我不想有甚么新的变故。

晚上在酒店,当我和亚琳做完爱躺下时,亚琳抽泣起来,问她怎么啦她也不说,我再问,她说因为我明天要走所以她哭,但我觉得不是真正原因。

第二天,我去了日本。大约一个多月后,我回北京,小薇、亚琳和王枚到机场接我。亚琳见到我欣喜万状,我看得出王枚和小薇都尽量压抑自己的情感。晚上,四人一块用餐,我看她们之间,彼此都很别扭,虽然三人有说有笑,亚琳也有意不在王枚面前对我太亲热,她们之间也说话,但总感到有一道无形的墙隔在中间,让我觉得很难受。

亚琳似乎比一个月前看上去更加妩媚,因为她几乎每天与我通电话,我和亚琳倒也说不上生疏,而且电话中也不是一味伤感,我们也常常作些温柔的交流,我感到亚琳似乎柔情了许多。也许她想改变自己潜意识中学王枚吧。

当我们两人在一起时,亚琳对我说:“枚枚来机场的路上告诉了我许多如何照顾你的吃、住、行和习惯。看来我真做的不好,可能我真是太以自我为中心了。选择我让你受委屈了。但相信我,我会逐渐做好的。”

我笑笑说:“我们在一起不是很好吗。”

“毕竟你生活的圈子跟我不一样,给我时间让我熟悉学会怎样关心照顾自己所爱的人吧,好吗?”

我吻吻她,内心很感动。

一天晚上,我和亚琳坐在酒店酒吧聊天,低柔地音乐伴著宁静的柔情,亚琳凝视著我温柔地说:“我们以后不能总这样一年见两、三次啊,我想跟你在一块。”

我看著她,抓住她的手,考虑怎样告诉她真相:“亚琳,你要明白,我们结婚是不可能的。”

“为甚么?”

亚琳脸色变了,我想想怎么说:“枚枚和小薇都知道,我澳洲是有女朋友的。”

她震惊了,要说甚么,我手轻轻放在她嘴上,继续说:“听我说完。早在认识你时我就有女朋友。如果你想我们常见面,你可以选择香港、日本、美国,总之除了澳洲任何地方。”

亚琳泪如雨下:“可是我只爱你啊,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呢。”

她站起身,冲向外面,我马上跟出去,亚琳疯似地跑向房间。她要关门,我及时跟进,关上门,亚琳爬在床上号啕大哭。我过去哄她,心里也有些烦,哪有那么多事啊。

忽然,亚琳止住哭,泪眼蒙蒙地盯住我:“你老实告诉我,我们遇到的那个下雨的夜晚,你与小薇是不是约会后回家?”

我看著她:“是的。”

“你们一直有来往?”

“是的。”

亚琳痛苦地摇头:“我真傻,我真傻呀。”

我将亚琳搂到怀里,她没有拒绝,但当我要吻她时,她痛苦地推开我。就这样,两人搂著,我迷迷糊糊睡著了。

我似乎突然醒来,一看,亚琳不在了。只见床头留著一张留言:我不怪你,只怪命运捉弄。我一生只爱你,感谢你给了我许多美好的时光,更感谢你选择我。永别了,爱你的亚琳。

我内心一激灵,马上给小薇打电话,小薇接电话,我急急地说:“你赶快到亚琳的寓所看她回去没有,立即去,她可能会出事。”

我又给王枚打电话:“枚枚,不管你现在在哪里,有甚么事,请立即到酒店接我。亚琳出事了。”

打完电话,在酒店门口焦急等著,一会儿,王枚开车急驶过来,我上车,王枚说:“小薇给我打电话,说亚琳送进医院了。”

我一听顿时软倒在车座上,我恨我自己居然睡著了,没看住她。王枚安慰我:“听说在抢救,也可能没危险。”

匆匆赶到医院,小薇正在抢救室外等著,见我和王枚过来,小薇靠到我肩上,默默流泪。我问:“怎么样?”

小薇摇摇头:“我叫门她早没了知觉,还是请房东才打开她的房门,她吃了一瓶安眠药,躺在床上已不能说话了。”

我看著她,伤感地说:“她为甚么要这样?”

“不是一直好好的吗?”

小薇看著我问。我伤心不语,王枚向小薇摇摇头,意思是现在先别谈这些。

一会儿医生出来,我忙问:“她怎么样?”

医生看看我:“要再晚点,就无法抢救了,现在已脱离危险,但对身体有那些影响,我们还得继续观察。”

“我能去看看她吗?”

我抓住医生的手,医生摇摇头:“目前病人处于昏睡状态,情况也很不稳定,还是明天来听消息吧。”

我们三人好象谁也没有离意。一直坐到天明。终于,有护士小姐出来,问我们三人的名字,护士进去后一会儿出来说:“病人只愿见小薇小姐。”

小薇看看我和王枚,说:“我先去看看吧。”

亚琳脸色苍白地静静躺在病床,见到小薇,亚琳止不住泪水哗哗流下,声音虚弱地说:“小薇,你为甚么要救我啊。没用的,我真不想活了。”

小薇用手给她擦泪,也禁不住热泪盈眶:“是他告诉我的。他和枚枚也在外面守侯了一夜。”

亚琳苦笑笑,似乎暂时平静了下来,她脸上挂著泪恳求小薇:“我求你了,你出去告诉他,我决不再见他啦。我的心已死。你告诉他,如果他执意要见,我立即撞墙自杀,我不见他。你告诉枚枚,我对不起她,或许这本身就是错误。你去告诉他们。求求你。”

小薇出来,告诉了亚琳的话,我心如刀绞。小薇看著我,恳求道:“你和枚枚先走吧,我陪陪她,等她平静下来再说。”

王枚也劝我走。我和王枚回到酒店。

从那以后一直再没见过亚琳,虽然我和王枚、小薇关系好象仍象过去一样,但我觉得大家心里总有些别扭。

一直到我离开,再次回到北京,我们好象才正常些了。但王枚和小薇好象都不在我面前提亚琳。我一年多以后有次到北京,问起亚琳的事情,小薇告诉我,亚琳曾约她吃饭,亚琳告诉小薇,她仍然十分感谢和怀念过去我和小薇对她的帮助和我们相处的时光,以及我带给她的美好感受,亚琳说其实她早猜到了小薇与我的关系,知道自己不可能和我在一起。她的性格决定了她不可能容纳感情的杂质。她说她唯一所爱的人是我,但她不想再见到我,她让小薇以后如可能常告诉她我的消息。虽然亚琳把小薇还当作朋友,但实际上她以后很少与小薇联系。

经历亚琳的事,王枚对我好象不象过去那样看护得紧了,她告诉我,要相信命,是她的终究飞不了,不属于她的她强求不来,所以以后即使我与她密友来往,她也不是很计较,但她总是防止我和别的女孩感情来真格的,好在她知道我曾经沧海,绝对轻易不敢拿感情作尝试了。

其实与亚琳的事是很波折的,其间有许多美好的生活记录,我们在一起前后时间加起来也度过了旖旎的四、五个月光阴,但无论是美好的部分还是重大冲突的部分,叙述起来都凭添我的惆怅,我只希望象现在这样平静的叙述大概的经过。如果亚琳看到这些文字,希望她明白我是真心喜欢她的,但我确实不可能舍弃过去而建立她期望的理想生活模式。

我衷心祝愿她找到新的理想的生活航船驶向幸福美好的彼岸。

2、青春美少女之艺员班(上)

2、青春美少女之艺员班(上)

自因为芝和阿娴的关系投资娱乐界后,渐渐开始熟悉娱乐界的许多事情,我的娱乐投资人的声名也日益扩展,加上我与好莱坞的密切关系,应该说我也开始有了些专业艺术投资人独有的眼光,一般而言,我投资的项目或演员总是可以很快发展起来。

有一次回到香港,山本丽奈告诉我,她办了一个青春美少女艺员班,主要为演艺界培养有潜力的艺术新人。我当时还笑她这是赔本的买卖,确实,以我的观点,如果某人不错,签约包装就是,最多就是多花些投资,但你更主动,选择余地更大,风险较小,而你自己培养往往得不偿失。丽奈说她愿意试试,我也不太在意。

我想也许丽奈自己喜欢漂亮女孩吧,所以才有这样的想法。那时我与芝和阿娴正常约会,偶尔到丽奈那里聚聚,虽然平时接触许多演艺界明星但内心倒也没甚么特别的欲望冲动,毕竟,有芝和阿娴这样两个漂亮、娇嫩、清纯的女孩,何况她们的知名度和美丽确实不是一般女孩可以相比的,我已知足。

丽奈说过多次希望我去她的艺员班看看,我知道她是希望我投资到她的这个项目,因为我们下属娱乐集团正与日本nhk,美国img,米兰paolotomei洽谈全球的模特、演艺经纪合作,我不希望我们的公司象丽奈一样小打小闹搞这些没用的工作。但毕竟丽奈与我不是一般关系,终于有一天我被她强行带到她艺员班去考察观摩。

艺员班训练上课在丽奈公司顶层的大厅进行。经过改装,我觉得打厅更象一个舞蹈班的大形体室。丽奈陪我到训练室,女孩子们正在上形体课,形体老师是专门从日本请来的铃木纪子小姐,我曾经见过一次。纪子小姐见我忙点头鞠躬,我笑笑让她继续上课,丽奈的下属安排坐椅让我和丽奈坐下。我这才细细看艺员班的女孩子们。

我心里佩服丽奈的眼光,这确实是一批很漂亮的女孩,大概年龄均在15-17岁之间,身高都在一米六四左右,个个富有青春靓丽的脸蛋和曲线迷人的柔软身体。丽奈亲自观看训练,女孩子们当然知道她是谁,因而表现得尤其认真和兴奋。可以看出她们虽然不知道我是谁,但从丽奈和纪子对我的态度,知道我肯定也不是一般人。

丽奈凑到我身边,小声介绍这些女孩的情况,我这才清楚,原来这个艺员班总共十二个学员,除了香港本地招聘的外,还有日本、韩国、中国及东南亚各地招聘来的。多数是自费,也有丽奈认为确实不错自己签约的。培训半年为一期,经考评部分可以进入第二阶段培训。艺员班课程主要为形体、声乐、表演三项内容。

丽奈正给我介绍,纪子让女孩子们暂停放松休息,然后请丽奈给大家说话,女孩子们或坐在地毯上,或靠在形体扶手架。丽奈笑著向女孩子们介绍我,女孩子们一听,明显都兴奋起来,她们当然知道我的名字,只是绝大多数没见过我,没想到我会来看她们训练。她们清楚只要我认可,她们的演艺事业就成功了一半。丽奈让我给大家讲讲话,女孩子们鼓掌欢迎,我简单说了些鼓励的话,因不好久呆打扰她们训练,就与丽奈离开了艺员班。

到丽奈的办公室,丽奈告诉我,她想组织一个女孩演唱组,大约由四、五名女孩组成,然后其他的女孩可以向演艺公司、电视台、模特机构、媒体推荐,她希望我能投资参加,我没马上同意,也没拒绝,丽奈也知道我不可能管这些具体事物,她想我指定一家下属公司参与相关活动,我笑著告诉她等听完公司意见我们再谈。想到那些年轻漂亮的身体,任何一个男人都不可能一点想法和感觉都没有的。

告别丽奈,我因忙于别事务也就没再与丽奈谈论这件事。过了两天,丽奈与我通电话,问我女孩演唱组的计划我考虑得怎样,我笑笑告诉她我还没来得及考虑,让她等等,我说对这件事还没感觉。丽奈让晚上去她那里,我同意了,因为好久没与她约会做爱,我想是应该去她那儿一次了。

晚上我直接去丽奈的卧室,我已经很熟悉她那里的一切了,佣人们早知道我和丽奈的关系以及我的习惯。我见丽奈穿著睡衣在卧室,上去抱住她亲了一下,两人相拥亲吻了一会儿早激起了我的冲动,我解丽奈的睡衣,丽奈含笑推开我手,说:“你不是没感觉吗,我让你找到感觉,我知道,女孩子们不熟悉,你是永远没感觉的。”

说著,她看著疑惑的我笑笑,出去,一会儿,她带著一个女孩进来,对我说:“这是容儿,来自新加坡,你在她这儿先找找感觉吧。”

我刚才早被丽奈激起了巨大的热情,过去在她这儿常与她公司艺员一块做爱,倒没觉甚么特别。

容儿兴奋而羞涩地看著我,丽奈早不习惯见到我与别的女孩做爱,她离开。我笑著问容儿:“多大了?”

容儿看著我,绯红的脸兴奋也有些紧张:“十七岁。”

我看著她笑笑说:“脱衣吧。”

容儿看看我,不好意思地看看我,紧张解自己衣服扣。她长了一对圆圆的乳房,身体苗条而大腿修长,白色的皮肤下是毛茸茸隆起的身体,我边脱衣边指指床,她一丝不挂地爬到床上,躺下。我上床,用手轻轻抚摸她乳房,乳房柔软而敏感,当我的指头触到她rǔ头,她急促地呼吸起来,我手在她大腿跟部慢慢抚摸,她下面立即变得湿润,我早被她那细嫩的身体刺激得立了起来,摸摸她已潮湿的下面,在她身体的小洞口摩擦了数下,在她激情高昂时直接顶了进去,她小声哼叫一声,紧紧搂住了我腰——当我射进去后,我坐下,看看她下面,问:“你有过男人?”

容儿好象怕我生气地看我一眼,小声说:“我的艺术老师。”

可能见我没说话。容儿扑到我怀里,仰头看著我:“我一点也不喜欢他,是他强迫我做的。”

我轻轻拍拍她脸,笑著说:“没关系,要洗洗吗?”

容儿摇摇头:“不,我回去洗。你还会约我吗?”

我亲她一下,说:“找时间吧,啊?”

容儿仔细观察我的脸:“你不高兴了?”

我笑著摇摇头:“穿衣服吧,啊?”

容儿一边穿衣一边看著我说:“我真不是那种随便的女孩,是他强迫我做的。”

声音都有些发颤了。我安慰她:“真没生气,你是一个好女孩,我会安排时间再与你见面的,乖乖地听话,别胡思乱想。”

容儿看著我:“你喜欢我吗?”

“当然。”

“你真的还约我?”

“是的,好了,别哭。”

我见她眼眶要流泪了,忙抱住她,亲吻她眼楮,她不好意思笑笑,吻我一下。

第二天,丽奈打电话约我去,说实话,那些女孩子令我神往,我应允了。果然,丽奈又带进一个女孩子。丽奈离开后,我问她的名字,女孩略紧张地看著我回答名字叫乌丽,来自马来西亚。我让她脱衣,乌丽紧张地看著我,慌慌张张地脱掉外衣。我看著戴著乳罩和穿著裤衩的乌丽,她的身体似乎与她那张清纯的娃娃脸不相配。皮肤不算太白,但在灯光下,藕色的乳罩托著丰满的乳房,三角裤衩紧紧贴在身体中间,在裤衩的底部,肉体高高的隆起,显得她的胯部中间特别丰满凸出,我笑道:“都脱掉上床呀。”

乌丽脸一红,看看我想说甚么,又止住了,她脱下乳罩和裤衩,上床躺下,年轻的身体显得特别修长,我看著她完美的身体,手轻轻抚摸,内心由衷地赞叹,我问:“你有多大了?”

乌丽避开我的眼楮,羞怯地说:“十六岁。”

我摸弄著她被遮挡在隆起的毛茸茸黑毛中的肉缝,热腻潮湿,不由身体硬起,顶进去,乌丽尖叫一声马上又抿上嘴,她居然还是处女,我兴奋地抽插起来,乌丽似乎疼痛,但克制著不出声,一直到我喷射进去,乌丽才粗粗喘了一口气,努力控制著自己不吭声。她痴痴地看著我身体下面带出的一丝血痕,我领著她冲洗身体,她乖乖地站著,让她怎样做她就去做,我知道她其实并没有感觉到身体因性而带来的兴奋和愉悦,所以特别温柔地替她用水洗摸,在我挑逗性的抚弄中,我感觉她多少感受到一些身体的快感。一直到她走,她都没说多少话。

又过一天,去丽奈家,她带进一个看上去比前两次小得多的女孩,见我她立即点头鞠躬:“谢谢你照顾。”

我知道是个日本小女孩。我看著她,浓密而厚长的睫毛,灵活的眼楮,小巧红润的嘴唇,细长的脖子,微微隆起的乳房,匀称的大腿。见我看著她,她不好意思笑笑然后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走到我身边帮助我脱衣,我边抚摸她的乳房边问:“几岁了?叫甚么名字?”

“十四岁,我叫齐藤裕子,您叫我裕子就行。”

躺在床上,裕子躺在我身上好象轻飘飘的,我真怕等会她是否能承受得住我的抽插,见我许久只吻她、抚摸她,裕子手摸到我下面,羞怯地回应我的吻。在她的抚摸下,我身体自然很快又硬又直,裕子似乎吃惊地看著我的身体,我摸摸她那细细的腰和干净只有几跟稀稀拉拉还没变黑的胯部,摇摇头,裕子见我摇头,她热烈地吻我,小小的嘴唇我觉得我张开口都能全部含在嘴里,我温和地说:“裕子,陪我聊天算了,你太小,你会承受不了的。”

裕子小手搂住我脖子,热切地说:“没关系,我早成大女人了,您要我吧,我行。”

我笑著摸摸她身下那小小的肉缝摇摇头。裕子几乎哀求地对我说:“求求您,我行。”

说著她站在我头前,然后又半蹲在我脸,自己用双手掰开自己下面的肉缝让我看,一层皮状的薄薄的丝纸样的东西使她肉缝死死的连在一切,我在她的肉缝里摸了许久才找到她身体被处女膜挡住的小小的ròu洞,我说:“裕子,以后我们做啊,听话?”

裕子爬在我身上伤心地哭起来,我想别人是生怕破身,裕子你倒非要我破你不可,由此可见娱乐业的堕落,我无奈的一笑。裕子哭泣著死死拉我,让我与她做爱,在她的抚弄下我早已挺立如纲,见我犹豫,裕子忙躺到我身边,拼命张开自己的大腿,露出自己的下面。我双膝撑在她身体两边,用手摩挲到她的ròu洞,慢慢在她肉缝洞边摩擦,然后慢慢望里进,遇到了阻挡,我身体好象被一种巨大的力量驱使,我深呼吸一口,腰一挺顶了进去,她撕裂般尖叫一声,然后死死抓住床单,上齿紧咬下唇,努力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她那窄小的身体紧紧夹著我,我的身体早被刺激得充血,我抽插起来,在她身体本能的扭动中我射了进去,裕子好象还没有从剧烈震颤中醒悟过来,她大腿微微颤动著,从小小裂开的ròu洞里流出精、血。

我看她血流不止,忙叫进了丽奈,丽奈一看也大吃一惊,让我去洗。她忙呼著护理裕子。

我洗了出来,裕子早不在了,卧室也早收拾整理好,我问丽奈:“裕子怎样了?”

丽奈笑笑:“没甚么大问题,女人嘛,做爱是天生的。”

说著她贴紧我,手摸我下面,轻轻说:“也许你太强烈了,怎么会弄得那样。”

“我不想做的,可她总要求我做。”

我说。丽奈说:“也许她下面太小,而你又太大,别说这个了,你今天住这里吗?”

我犹豫了一下,丽奈略撒娇地说:“我可不怕你乱插。”

我看看她,丽奈嘻嘻笑了。

过了两天,我正好有事去了美国。一周后回香港,丽奈与我通电话,约我去她家,因为我要与芝和阿娴约会,就推辞了。大概过了一周,丽奈打电话给我,笑著说:“那些没跟你约会的女孩子都想与你约会呢,你安排一下吧。要不今晚给你带两个女孩?大家一起聚聚?”

我笑笑算同意了。

晚餐,丽奈叫来了两个女孩与我们一块吃饭。两个女孩都挺清纯可爱,一个十六岁的曼丽,本地人,一个是十五岁的姬善,来自韩国。吃饭有两个女孩热闹了许多,虽然在丽奈面前她们有些拘谨,但又都想在我面前表现,所以也很有意思。

用完餐,丽奈让佣人带我们去卧室,我让丽奈一块去,丽奈摇摇头,凑在我耳边轻轻说:“我受不了与这些小女孩共享你,还是让我眼不见为净吧。”

进到房间,曼丽和姬善都有些紧张,但抑止不住满面的兴奋之情。我坐下,与她们说笑,也许一块吃饭,她们也已不太拘谨,而且觉得我还算和善,渐渐放松自然。我让姬善给我按摩一下,姬善高兴地过来慢慢给我按摩头,曼丽则靠在边上看著,偶尔用小拳轻轻捶打我的大腿。我看著曼丽清秀的脸,笑道:“曼丽,为甚么选择做艺员。”

曼丽笑嘻嘻地看著我:“哪个女孩子不想做明星啊?”

我说:“但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

曼丽乖巧地依偎到我怀里,撒娇道:“你帮帮我不就行了?”

姬善也凑过来说:“也帮帮我,你让我干甚么都行。”

“是吗?”

我笑著逗她们。两个女孩子都靠过来,两张漂亮的脸凑到我跟前,四只水汪汪的眼楮看著我,真让人冲动。我捧著曼丽的脸在她小嘴上亲了一下,曼丽羞红了脸但很高兴,我又吻吻姬善,然后说:“你们知道我要干甚么吧。”

两人互望一眼,不好意思地羞红了脸。

当她们看著我脱衣时,慢慢解自己的衣扣。我只剩裤衩躺上床,看著她们,曼丽脱光了自己,轻轻咬一下自己嘴唇,羞怯地爬到我怀里,姬善也脱光,迟疑了一下,也凑过来,我分别抚摸著她们小巧的乳房,曼丽毕竟要大一岁,身体也基本发育成熟,姬善小小的乳房更小巧挺立些。我笑著逗她们:“看你们谁能更让我愉快些。”

我刚说完,曼丽小嘴就凑到我嘴边,小小舌头伸进我口里。姬善一看曼丽占了先机,只好用小舌头舔我耳朵,让我心养酥酥的。我手摸到曼丽胯部,细茸茸的毛中早变成热热的湿润,我又摸到姬善的大腿跟部,姬善身体一激灵,本能地贴紧我,我将两人放下。我先掰开曼丽的双腿,拿出自己硬硬的身体,找准顶了进去,曼丽咿呀一声,我早抽动起来,姬善默默地看著我抽插,身体微微发颤,我动作慢了些,用手摸摸姬善的下面,早被刺激得湿沥一片,我抽出,直接又挺进了姬善的身体,姬善尖叫一声,双手紧抓住我胳膊,曼丽急促呼吸著,看著我的抽插和姬善身体的耸动。

抽插了一会儿,我又插进曼丽体内,两人交替穿插,三人都气喘吁吁,终于,我射进了姬善体内。

休息会儿,三人一起到浴室洗浴,道不尽的温情,不提。

大概过了两天吧,一天正在办公室通电话,阿莹带著一个女孩进来,请女孩坐下端水后,阿莹关门出去了。女孩也不说话,敏捷地脱光自己,躺在沙发上张开毛茸茸的大腿,我吃惊地看著她,问:“怎么回事?你是谁?”

女孩说:“我是艺员班的,我叫阿柯。”

说罢摊开双腿不多说。我走过去,这确实是一个漂亮的女孩,我在丽奈的艺员班见过。我扶起她:“怎么回事?”

阿柯略有些羞涩,看著我说:“我愿意为您做一切,我要您帮助我。”

我笑笑:“谁要你这样?”

阿柯脸一红:“我听她们说您喜欢这个,只要让您高兴,您就会帮我。”

说著,去摸我下面,我轻推开她手,问:“阿柯,别听她们胡说。没有的事。”

“我真的愿意为你做一切”阿柯看著我,近似哀求。看著半躺在怀里一丝不挂的女孩,我摇摇头,这算怎么回事嘛。不过阿柯确实拥有一个迷人的身体,滚圆的乳房和粉红的rǔ头,纤细柔软的腰,富有弹性的腹部和灵巧的眼楮。见我看她,阿柯凑上嘴来,让我吻她。我亲了她一下,温和地说:“穿上衣服吧。”

阿柯一听会说话的眼楮顿时蓄满泪水:“您不喜欢我?”

我哭笑不得,说:“不,阿柯,你很可爱,但别这样。”

阿柯哀求地卡看著我。见我还没动静,阿柯抓住我的手放到她毛茸茸的大腿跟部揉摸,那儿早潮湿发热,她看著我,哀求:“为甚么不要我,我知道您喜欢这个的。要我吧?求求您。”

其实她早激得我浑身冲动,我抱起她走进休息室。

也许确实女孩子们的身体和她们那青春俏丽的脸打动了我,或者说为丽奈的苦心所感动,当丽奈问我如何为女孩子们创造些条件时,我同意她由我出面,让我们的一个经纪公司负责对这些女孩评估一下。于是决定带她们到洛杉矶请好莱坞的专业人士评判评判。女孩子们听到要去好莱坞考察的消息自然高兴万分。

我们所属公司带著十二个女孩,还有丽奈、丽奈公司专业人员,我们公司几位专业人员一起到洛杉矶。因为我有些别的事耽误了两天,等我到洛杉矶时,女孩子们已分别参观游览了好莱坞。

凯迪在机场等著我,我走下飞机,凯迪高兴地跑过来搂著我亲吻。见到凯迪我也很高兴。凯迪说:“我昨天就从纽约来洛杉矶了。我见到了香港公司的吉布森,也见到了公司的那些漂亮的女孩子们,她们很漂亮。据说有几个经纪公司有意向合作呢。”

“是吗。”

我没想到事情进行如此顺利,我笑著说:“不管那些了,我只想回家休息睡觉。”

凯迪柔情地吻我一下,凑到我耳边悄声说:“我也只想与你睡觉。”

我拍拍凯迪的脸,凯迪脸露喜悦的笑靥。

第二天,我和凯迪来到丽奈她们所住的寓所。一般情况下我出去商业活动是不带凯迪的,也许是为了让她放心吧,因为昨晚在床上,凯迪半认真半开玩笑地说,她还是喜欢我从事纯粹的商业不喜欢我涉及娱乐业,我知道她是见到那么多漂亮女孩心里不踏实。这是我们美国公司专为这次活动租的一个相对封闭的活动居住培训场所,过去是一个艺术学校的旧址,条件还算不错。我和凯迪到时,女孩子们正中午休息,三三两两在草坪坐著聊天,还有些穿著游泳衣正准备去游泳。看见我和凯迪出现,女孩子好象都停止了说话,看著我和身边的凯迪,显然交头接耳在议论。凯迪被看得有点不自在,她紧紧挽住我手,我笑著向认识的女孩打招呼,我看见了女孩中的容儿,笑问:“容儿,丽奈小姐在甚么地方?”

容儿笑嘻嘻地起身,拉上身旁的乌丽,说:“我带你们去。”

在临时办公室见到了丽奈,给丽奈和凯迪互相作了介绍。丽奈知道我和凯迪的关系,离开香港前特别与丽奈约法三章,让她不能暴露我们之间的关系。所以丽奈点头鞠躬,很自然地与凯迪问好,凯迪看看漂亮的丽奈,笑著说:“看来演艺界确实与我们商界不同,每个女孩子都这么漂亮,公司老板都这样靓丽迷人。”

丽奈含笑说:“谢谢凯迪小姐夸奖,我早听说凯迪小姐美丽迷人,今天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唯一觉得不准确的地方是谁也没有真正把凯迪小姐的魅力传神地表达出来。”

我见两个女孩子见面真真假假说起来没完,于是打断她们的互相吹捧,问丽奈:“丽奈小姐,近期是怎么安排的?”

丽奈说:“近几天主要还是与几家模特公司和经纪公司洽谈合作,女孩子们进行一些形体训练,可能到制片厂去参观看看具体的影片摄制,同时,与唱片公司谈谈我的关于东方美少女演唱组合作事宜。”

凯迪见我和丽奈谈工作,她坐到旁边不吭声。我与丽奈简单交流了一下我的看法,然后对丽奈说:“明天我和凯迪去纽约,可能过几天才能回洛杉矶,有甚么事情电话联系吧。”

过了几天,我回洛杉矶,凯迪因为公司另外有事,没跟我回洛杉矶,但说好周末她来度假。

我径直去丽奈她们寓所,丽奈见我独自回来当然觉得轻松了许多。我们拥抱相互亲吻了一下,我走到窗口,她靠在我身边,看著外面嬉闹的女孩子们,我问:“从专业的角度讲,你认为她们确实具有明星的潜力?”

丽奈看我一眼:“当然,我从来不怀疑自己的眼光。”

我突然看见一个嬉闹活泼的女孩:“那女孩是谁?”

“哪位?”

我说:“与阿柯嬉闹那女孩。”

丽奈看看我:“李蒂。”

停顿了一会儿:“让她来?”

我看看她没说话,但丽奈看我那眼神就明白了我的意思。

一会儿,李蒂被叫到办公室。她一看见我,似乎明白了甚么,因在下面打闹而脸上绯红汗水沾黏著她的头发脸颊的两侧,她可能是跑著上楼,大口喘著气,丰满的胸脯一起一伏,充满了青春的朝气。

我走到她身边,她紧张地向后靠靠,靠在沙发背上,略紧张地笑笑,说:“您好。”

我问:“你从哪儿来?”

她笑笑:“中国大连。”

我笑著用中文说:“那我们算近邻了,我移民澳洲前在北京。”

李蒂似乎平静了些,笑笑:“是的。我知道。”

我将她搂到怀里,李蒂看著我笑笑,没拒绝,但身体稍稍离开我一些。我去吻她,她头稍稍偏一下,恳求地看著我,我搂紧她,她只好让我吻,闻到她身体散发出淡淡的身体的味道,刺激了我的身体,我去解她衣服,李蒂抓住我的手,勉强笑著说:“您不是有容儿吗,就放我一马吧。”

我笑笑,仍解她衣扣,她低下头,身体微微发颤,显然在激烈冲突之中,我手伸进她衣服里,摸到她乳房,又轻柔捏著rǔ头,她哀求地看著我,我手默默揉捏著,她身体渐渐靠近我,显然痛苦之极,见状我也不忍心伤害她,我抽出手,说:“你去吧。”

李蒂抓住我手,小心地问:“您生气了?”

我摇摇头,挥挥手,让她走开。李蒂犹疑半天,转身走开。

我被李蒂那身体的抚摸刺激得浑身充满激情,浑身好象有一股无处发泄的冲动,我正考虑如何排遣,只见李蒂又折回来。她默默走到我面前,仰头看著我:“您答应我,不向别人说这件事好吗?”

我看著她,她说:“容儿总在班上炫耀您与她约会的事,我们都知道,我不希望别人知道。”

我含笑点点头,我更不希望别人知道,我去解她衣服,李蒂略不好意思地说:“我从来没交过男朋友,我真的很害怕紧张。”

看著自己被脱光的身体,李蒂羞红了脸,小声请求:“请您教我好吗,我不知道该怎样做。”

我早已不说话,抱著她进入丽奈的办公休息室,我手伸到她身下,李蒂紧张地躺在床上任我抚弄,发出了紧张急促地喘息——我射出后,李蒂好象松了口气,她真是一个纯真的女孩,身体的自然本能让我感到舒坦。看著床上的jīng液和处女血,李蒂脸色苍白,她边穿衣边小声问:“您高兴吗?”

我点点头,她友好地凑到我身边,亲我一下,脸恢复了红晕,低声说:“我们班女孩都知道您喜欢这个,都希望与您约会增加您的印象。您会再约会我吗?”

我点点头,问:“你觉得怎样?”

李蒂不好意思地一笑:“我只觉得疼,紧张得甚么都忘了,您高兴就行。”

她又吻我一下,看著我轻声问:“我可以走了吗?”

看著这个十六岁的女孩,她的纯情真的很可爱。我点点头,李蒂静悄悄地走了出去。

晚上我与丽奈一块吃饭,然后约丽奈一块游泳,丽奈高兴地与我来到游泳池。正好女孩子们在电影观摩,浴池就我和丽奈,我们在浴池打闹,我抱著她,她热切地吻我,并用手抚摸我身体,我在水里禁不住就与她做爱,丽奈兴奋地应和我,两人都欢快地享受彼此带来的巨大欢娱。

2、青春美少女之演唱组(中)

2、青春美少女之演唱组(中)

丽奈有她自己的关系网,她很快打听出我与迈克的友好关系。她知道迈克公司是好莱坞最好的经纪公司,于是将自己的演唱组计划正式定名为:东方少女演唱组,并拟订了详尽的计划交给迈克公司,特意注明我们香港演艺公司为合作单位。当丽奈告诉我这件事时,我自然很不高兴,但也拿她没办法,加上丽奈撒娇地表示绝对不会有第二次,我也就算认可了。其实内心我也想让迈克公司专业人员对这些女孩子们好好估价一下,也就顺水推舟做个人情,同时也杜绝丽奈以后瞒著我,以我的名义去开展其他商业项目推广。还有点潜意识的东西,那时我也确实被那帮天使般的女孩子们的可爱打动了。

迈克打电话征询我的意见,我含糊地说有这样一个合作意象,以他的意见为准。迈克说可以让他的人来研究考评一下女孩子们和项目的商业价值。于是,过了两天,好莱坞的专业人员开始来往于青春美少女艺员班。

女孩子们不知从哪儿得到了这些消息,她们当然明白这意味著甚么,因此个个显得兴奋异常,尤其是见到许多真正好莱坞的专业人员,来围绕她们进行各项化妆、设计和造型,以及来来往往的音乐艺术家、舞蹈家,她们明白自己成功的大门已摆在眼前,是否抓住机会在次一举了。她们明白出现这种机会的原因,也清楚谁是真正的关键人物,所以那时我觉得遇到每个女孩她们都热情地往身边凑,以便增加我对她们的印象。

有专业人员和下属们具体操作,凯迪在纽约正好也不在,使我有时间每天带女孩子回别墅度过一个个美妙的夜晚,丽奈或许是希望我与女孩子们更亲密些通过女孩子们来引导我参与她的商业计划,所以每天不怎么缠我,好象更鼓励我带女孩子回家。

我从来没刻意想带谁回家,每个女孩都清新诱人,说实话,带谁走我都会很愉快,所以有时全凭机缘,并到谁就带谁,或者说正好对谁有感觉就带谁走。

一天下午,我刚走出丽奈的办公室,见到容儿正好上楼可能准备去丽奈办公室,见到我独自一人,容儿眼楮一亮,她笑盈盈地站在楼梯口,我对她笑笑,容儿见我站在她面前,水汪汪的眼楮看著我,甜甜一笑:“您好!”

我在她脸上轻轻捏了一下,笑问:“容儿,你好吗?”

容儿低下眼睫毛:“我不好。”

“怎么啦?”

容儿脸一红,轻声说:“我总是想著您,可您一点也不理睬我。”

我看著她那绯红俏丽的脸,心里一荡,问:“下午还有安排吗?”

容儿抬眼看我,兴奋的摇摇头。我笑笑:“晚上陪陪我?”

容儿欣喜地点点头,说:“您稍等,我向丽奈小姐请假。”

我说:“跟我走吧,我替你向丽奈请假。”

车驶进别墅,容儿惊叹地看著四周:“哇,这么漂亮。”

看著容儿那好象做梦的惊喜神态,我笑笑轻捏一下她乳房,容儿娇喘一声,偎到我怀里。用餐后,与容儿一块游泳,然后带容儿在别墅主要地方看看,容儿靠在我手臂,看著夜幕下灯光闪烁的静静的别墅,喃喃道:“只要让我天天住这里,我甚么都不需要了。”

我笑道:“好啊,我让你天天住这里,你也别做明星了。”

容儿知道我开玩笑,她歪头看著我:“我甚么都可以不做,只要你天天陪我。”

我哈哈笑了:“要我了还甚么都不要?”

容儿不好意思地推推我,她已经不象过去那样拘谨,我也觉得两人关系亲近随便了许多,我喜欢这种感觉。

与容儿这样一个温顺漂亮、充满青春朝气的身体做爱,真是一种巨大的享受。你可以仔细品味她、感受她,虽然她那紧窄的身体还是很容易就挤压得我很快就射出,但抚摸著她柔软的身体和领略著她脉脉含情的温柔,能充分体验到生命的愉悦感受。

两人都一丝不挂地在床上聊天,容儿爬在我怀里兴奋地听我说话,偶尔亲亲我的嘴,柔软的乳房贴在胸前很舒适,我抚摸著她柔软的后背和圆柔的臀部。容儿柔柔地亲我一下:“呕,我好喜欢您。”

她的脸贴在我脸上,又想起甚么:“那次见到与您一块的那个漂亮的美国女孩是您女朋友?”

我笑著点点头,容儿轻叹一声:“她真幸福!”

她又哧哧笑了“我们班的女孩子本来都觉得自己有希望与您约会,见到她大家都失望了,知道很难与她竞争。”

我看著容儿:“凯迪真有那么漂亮?我怎么不觉得?”

我说的是实话,也许看习惯了吧,而且按照东方人的标准我从来不认为凯迪特别美丽。容儿看我不是开玩笑,说:“你们男人不明白的,叫凯迪?凯迪小姐非常有魅力,我们女孩子一看就知道,比不了的。我要象她那样漂亮、妩媚就好了。”

她说著亲我一下看著我:“与她做爱是不是很快活?”

我笑笑:“也没觉得特别。”

容儿轻声说:“多少人羡慕您呢,您可得珍惜。”

“您不嫉妒?”

我好奇。容儿说:“我是谁呀,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孩,我没条件与她比,您能约我我已经非常高兴了。”

第二天,当我的车进训练场地,女孩子们正坐在草坪休息聊天,见容儿从我车里下来,我看女孩子们都露出羡慕的神态。容儿也高高兴兴地向车里的我挥挥小手。

中午,我赶回训练地,与丽奈用餐,听她告诉我进展情况,因为我反正也没事,就听她说。见我半天没说话,丽奈抱歉一笑:“你是不是烦我絮絮叨叨说个没完?”

我笑笑说:“没有呀,我不听你说吗?”

丽奈嘻嘻一笑:“算了,我也不说这些,也用不著你关心这些事。”

我放下刀叉,擦擦嘴,笑问:“你甚么时间能结束这次活动?”

丽奈妩媚一笑:“你别著急嘛,女孩子们也刚刚进入状态,迈克先生的人正与我们的人作报告呢。是不是没事?约女孩子们出去玩玩吧,啊?”

见我不语,丽奈温柔地说:“不是还有些女孩没约过吗?我给你约约?”

我笑著摇摇头:“我在女孩子中名声好象除了喜欢做爱没甚么别的。”

丽奈嘻嘻笑了:“你本来就是喜欢这个嘛,有甚么不好?我喜欢。”

她笑著说了实话:“如果你对我的女孩子们不喜欢,那说明我选择的人是失败了。我喜欢你约她们。”

我和丽奈挽手在培训地散步,正好四、五个女孩在远处说笑经过,丽奈笑著向她们挥挥手,同时悄悄对我说:“你看看想约谁?”

女孩子们早看见了我和丽奈,见丽奈叫,蹦蹦跳跳地跑过来。走到面前,五个女孩都瞪著眼又略显羞怯地看著我们。阿柯、李蒂、姬善、容儿都认识,另一个女孩总见但从来没接触过,我对她们笑笑,她们都兴奋地看著我,从眼神中我明白她们的意思,我问不认识的那个女孩:“你叫甚么名字?”

女孩含笑说:“我叫李卿。”

丽奈笑著说:“李卿与李蒂是双胞胎。”

“是吗?”

我看看李蒂,她笑笑,但有些不自然,“怎么长得一点也不象,谁是姐姐。”

李蒂指指李卿:“她是姐姐。”

丽奈笑著对李卿说:“李卿小姐,你陪先生聊聊天吧。”

李卿兴奋地点点头,其他几个女孩顿时露出失望,尤其是李蒂我看眼中都要流泪了。我笑笑:“李蒂小姐,你要有时间也一块陪我,我们出去走走?”

李蒂脸一红,看看李卿,李卿没吭声,李蒂点点头。

下午,李蒂和李卿陪我在别墅内健身、游泳,李蒂到底与我熟悉一些,与我说笑嬉闹,李卿虽然也很活泼,但毕竟不好意思象李蒂样往我怀里扎,我觉得她甚至对李蒂与我的亲昵感到吃惊。

晚餐后,我们又一起散步,当我搂住李卿的腰走向卧室,我看李蒂有些不自在。走到卧室门口,李蒂依依不舍向我们道晚安,我亲了李卿一下,她早软靠在我手臂,问:“要不让李蒂一块过来睡?”

李卿脸一红,没吭声,我用另只手揽过李蒂,一起走进卧室。

我脱掉睡衣,李蒂不好意思看李卿一眼,默默脱衣,李卿吃惊地看著李蒂,李蒂很快把自己脱得精光,她看看已躺在床上的我,我笑著说:“看来姐姐得你帮她脱了。”

李蒂羞红了脸,走到李卿身边,李卿羞答答地看我一眼,轻轻推开李蒂,自己脱。我招招手,李蒂上床扑到我怀里,凑过脸来亲我,李卿看著相拥亲吻的我们,不好意思地站在那里,我看著一丝不挂的李卿,笑著说:“上来吧。”

李卿看了裸体的李蒂一眼,靠到我身边,我搂过李卿,舌头伸进了她嘴里,一会儿李卿开始热切地回应我。看来她比李蒂要熟练得多。我将李卿放下,摸摸下面,早潮湿如泉,直接就顶了进去,李蒂脸绯红,感受著我和李卿作爱的呻咽和欢叫,李蒂手轻轻抚摸我大腿,手微颤著,我让她倒下,一边与李卿慢慢抽插,一边用手抚摸李蒂,李蒂不象前一次很快下面就起了反应,我回念起她那紧而有弹性的身体,于是抽出来,李卿本能去抓我,但我早进入到李蒂的体内。这次李蒂似乎有时间来细细品味性给她带来的乐趣,因为她很快就本能的欢快地叫起来。李卿默默看著我们痛苦地用手慢慢抚弄著自己。

等我终于射进李蒂体内后,李卿偎紧躺下的我怀里,委屈地看著我。李蒂则四肢摊开喘著粗气,好象还没从刚才的刺激兴奋中缓过来。我用手去抚弄李卿的下面,李卿不语地推开我的手,更紧的贴我怀里。等三人都平静下来后,我笑著说:“姐姐看来比妹妹有经验得多。”

李蒂笑著说:“她谈过朋友当然比我有经验。”

李卿好象还耿耿于怀,说:“您更喜欢她些,李蒂”李卿看著李蒂:“你与先生约会过怎么也不告诉我?”

李蒂脸一红:“我怕你知道告诉爸爸妈妈。”

李卿不高兴地说:“那你也应该告诉我。”

我分别亲她们一下,然后说:“都别吵,我不喜欢吵来吵去的,以后要互相体谅,再别这样。”

李蒂嘻嘻笑著吻我一下:“是的,知道啦。”

李卿也不好意思地亲我一下:“那您不许太偏心。”

一夜春光无限。

公司报给我项目论证书,认为可以采取合作的方式参与项目,迈克公司对这些女孩从形体、声乐、表演等各方面也进行了考核,并摄像试镜,对她们潜值分别做了评估。我们香港公司也希望参与做些工作,于是我让他们考虑具体的合作方案和投资回报经济分析论证。丽奈整天忙于各方面周旋,她的精力都放在合作项目上,倒没提出与我约会甚么的,加上她知道我会随时约女孩们,也就懒得夹在中间让我安排为难了。

可能是组建东方少女演唱组的消息让女孩子们知道了,我觉得她们之间有了些竞争的东西,对于谁入选,我历来是听取专家意见的,我不怎么干涉她们的工作,尤其我觉得每个女孩都对我不错,我也很难说厚此薄彼,基本上采取相对超脱的态度。但女孩子们不会干的,我明白她们的心态,但也只能走著看了。

一天,丽奈与我吃饭时说已基本准备了东方少女演唱组的人选,我问是哪些人。丽奈告诉我其实她认为这些女孩是各有特点,但主要是挑选舞蹈和演唱更好些的女孩,同时还要充满激情些的,她笑道:“谁更有激情活泼些,也许你是最有发言权的。”

我笑笑问她究竟定了哪些人,丽奈告诉我先选择了六个人:容儿、齐藤裕子、阿柯、李蒂、曼丽、本上美礼。我问:“本上美礼是哪个女孩,不熟。”

丽奈看著我,似乎有些幸灾乐祸,嘻嘻笑了:“美礼你都没约过?看来你也有疏忽的时候,美礼是女孩子中公认最漂亮的,都叫她小公主呢。”

我笑笑说:“我也没整天想著与她们约会,裕子跟其他几个女孩比是不是小了点?”

丽奈说:“这几个女孩子身高都差不多,舞蹈形体和唱歌都是最好的。裕子虽然年龄小,但身体高度和基本功是很扎实的,怎么,你不喜欢她?”

我赶忙摇头:“千万别这么想,以你们专业要求为准吧。我觉得女孩子都不错,让我选择我还真不知谁合适或不合适。”

丽奈嘻嘻笑:“在床上也没区别?”

我看看她:“都挺好。”

丽奈显然不爱听,看我一眼,我笑道:“当然都没你好。”

“呸!”

丽奈不好意思了,但看来似乎高兴了些。

用完餐,丽奈说:“晚上不是有个聚会吗,你先在我这里休息休息吧。”

我想想也是,就不再回家了,同意了。

刚在丽奈的床上躺下,听见敲门声,我让进来,一个靓丽的女孩走进来,点头鞠躬,然后说:“我是本上美礼,丽奈小姐让我来。”

我细看,果然是国色天香,鲜嫩纯情。她微圆的脸,弯弯的细眉黑而不乱,水灵的眼楮黑白分明充满了夺魂的魔力,柔和的轮廓,细长的脖子下面是柔润的双肩,白嫩的胸脯上高高耸立圆圆的乳房,因为穿著练功服,清晰可见平滑的小腹和丰隆的胯部,两腿显得尤其笔直修长。看我打量她,本上美礼有些不好意思,我感叹她的娟美暗责自己真是有眼无珠。我笑笑说:“脱衣上床吧。”

本上美礼听罢楞了一下,明白了我的意思,她走到我床边,低头鞠躬,但不说话,我将她拉到床上,她既想推脱又怕惹我不高兴,为难地看著我,我早被她的漂亮和身体刺激得无法自抑,低头就吻她,美礼紧闭嘴唇,脸色惨白地看著我。我舌头无法进入她嘴,下面身体又好象充血难受,我手揉她乳房,美礼本能地用手去推我,她的反抗更刺激得我兴奋,我手将她练功服从她肩两边褪下,露出了她丰满的乳胸,美礼用胳膊挡在自己乳房,哀求地看著我。

我早被激情胀得不能自己,我手伸到她裤衩里,美礼呜咽著扭动身体挣扎,让我很难如愿,我也不多说,增加力量去掰她双腿,美礼死死夹住大腿,呼哧著用全身力气推我,当然她无法推开我,我终于掰开她双腿,我早拖光自己,身体坚硬无比,在美礼恐怖的尖叫声中刺穿她的处女膜挺进去,美礼尖叫著,我匆匆抽插了数下射了进去,丽奈早被尖叫声引来,美礼见她哇地扑到丽奈怀里伤心地哭起来,丽奈不知说甚么好,她哄著美礼穿上衣服,美礼抽泣著穿上衣,丽奈用纸擦干净美礼大腿上的血痕和jīng液,美礼匆匆跑了出去,丽奈看著我:“我也不知道美礼会这样。”

我摇摇头:“我不应该强迫的。”

与本上美礼的事以后有几天,我好象对女孩们失去了兴趣,正好周末凯迪来洛杉矶我陪著凯迪度假,也就没去艺员班。凯迪晚上与我做完爱,怀疑地看著我说:“你身体怎么这样虚,是工作劳累还是别的?”

我心情也不太好,说:“你说别的甚么?”

凯迪道歉地吻吻我,说:“亲爱的,没别的意思,是我不对,我道歉。”

我也心亏,不多说,搂住她吻吻。凯迪和好地笑笑,说:“女孩子们现在怎样?”

我也不愿让凯迪不高兴,于是笑著说:“迈克的人和公司的专家在进行培训策划,凯迪,你猜有次一个女孩对我说甚么?”

凯迪偎在我怀里,漂亮的眼楮看著我,等我继续“她说原来班上许多女孩子想与我约会,可是见了你,觉得都失望了。”

凯迪楞了一下明白了我的意思,笑道:“她们小孩子知道甚么,不过确实很漂亮可爱的。”

说著凯迪看看我“你可不许背著我与她们偷偷约会啊。”

我笑笑。凯迪仔细看了我一会儿,她是越来越感到把握不住我的思想。她只好搂住我不吭声了。

虽然东方女孩演唱组名单没正式公布,但容儿、齐藤裕子、阿柯、李蒂、曼丽、本上美礼开始一些特别的训练,其他女孩多少有些明白。她们训练时丽奈带我去看过一次,女孩们见到我都很高兴,只有本上美礼礼节性地点头鞠躬,神情上没有特别的显示,我知道她可能还恨我呢,也懒得理她,休息时,容儿、裕子、阿柯、李蒂和曼丽围住我又说又笑,本上美礼静静在房间一旁默默压腿练功,丽奈走过去与本上美礼说著甚么,本上美礼望望我这边,摇著头。我笑著说:“本上美礼小姐好象特别用功啊。”

阿柯不满地说:“总觉得自己最漂亮,从来不合群。清高甚么呀。”

容儿也不屑一顾的说:“她不理我们我还懒得理她呢。”

趁大家起身不注意,李蒂悄悄拉我的衣角,悄声说:“姐姐想见见你。”

我带上李蒂和李卿回家,刚上车驶出训练地,李卿就爬到我怀里伤心地呜呜哭起来,李蒂低头不语,李卿哭著说:“为甚么李蒂参加演唱组不让我参加?我也要参加。”

我笑著看看李蒂,李蒂也对我笑笑,然后靠在我肩上。

李卿含泪看著李蒂:“你还笑,不帮我求他。”

又看著我:“我知道你偏心,我和她都是一样的。为什么选她不要我?”

我抚摸李卿的头,温和地说:“我可不管这些事,选谁不选谁由公司说了算。”

李卿哀求的看著我:“我知道你不管,但你说一句话,谁敢不听,我也要参加。”

“好啦,别哭兮兮的,高兴些,我问问他们。”

我看著她那可爱的泪脸,心里充满怜爱。李卿不好意思地擦擦泪,说:“你自己答应的。”

我哈哈笑道:“我答应你甚么?”

李卿撒娇地爬到我腿上,仰头看著我:“你答应去说让我参加。”

我问李蒂:“我答应过?”

李蒂笑嘻嘻地点点头:“你答应的。”

我亲亲李蒂的小嘴,说:“好啊,帮助李卿说假话。”

李蒂也吻我说:“你就帮帮姐姐嘛,求求你啦。”

我说:“那看今天李卿表现怎样了。”

李蒂看看李卿,李卿脸一红,翘起嘴说:“我不管,反正你答应了的。”

过了两天正好丽奈与我商量演唱组的事,她说:“烦死了,这六个人总不协调。”

我问为甚么,丽奈说:“本上美礼小姐无论是舞蹈、歌艺、形象比其他五人水平都高出许多,在一块总显得不协调,我又不能让美礼一人来演出,这是一个演唱组。”

我笑笑:“我不管你们怎样做,你自己解决吧。”

看丽奈犯愁的样子,我说:“我能怎样帮你呢?”

丽奈笑□□地看著我:“除非你增加投资,我倒有别的方法。”

我笑著摇摇头,说:“不过你可以说给我听听。”

丽奈凑到我面前,亲昵地吻我一下,说:“本上美礼我单独进行包装推出,当然,投资大许多,现在的五人继续进行演唱组推出。这不就行了。”

“美礼行吗?”

丽奈小心地说:“她性格是倔些,但潜质绝对不错,迈克先生公司的专家也很推崇她。”

我不语。丽奈偎紧我,说:“我让美礼听话些不就行了吗,还为上次的事生气?”

我笑笑:“两码事,生意归生意。而且我也没觉得特别喜欢。”

丽奈不知说甚么好了。看见丽奈的样子,我笑笑说:“这样吧,你就美礼的费用让公司作个计划,我考虑一下。”

丽奈高兴地吻吻我,说:“我已经与公司的人论证过了,多追加五百万美金就可以了。”

我看著丽奈:“如果让李蒂和李卿来一个姐妹组合,专打中国和东南亚市场,你估计有几成成功的把握。”

丽奈马上明白了我意思,显得比我还兴奋:“除了增加一些广告费外,基本上不用更大的投入,而对项目来讲还是一个双保险。”

她抱住我亲了一下:“我就知道只要你愿意介入,我们就成功了。”

她见我不语,想了想说:“我让李卿进入六人小组,暂时让美礼退出。”

我自然明白了她的意思,点点她嘴,笑道:“要动心眼,谁也比不了你。”

丽奈妩媚一笑:“那没你支持我也做不了甚么事情。”

丽奈果然厉害,李卿进入六人组自然死心塌地对我百依百顺,本上美礼被通知暂时停止培训当然立即找到我。

中午我在休息室,本上美礼敲门进来。她点头鞠躬,泪水流出来:“为甚么把我撤下来?”

我笑道:“甚么撤下来?”

“为甚么不让我继续参加演唱组?我不是也让您的到身体了吗?为甚么还这样待我?”

我摇摇头说:“你去找丽奈小姐吧。我不管你们谁参加。”

美礼扑到在我怀里,伤心地哭泣:“我找过丽奈小姐,她说一切由您决定。您为甚么这样,我比她们都好,为甚么不用我。”

我看著她:“因为她们听话,她们让我高兴。”

美礼看著我,伤心抽泣,敏捷开始脱衣,很快脱光自己然后呜咽著张开双腿躺在床上。我看著她确实非常美丽诱人的身体,平静地说:“你以为她们仅是性让我喜欢?”

美礼看著我:“那您要我怎样您才高兴,我甚么都愿意。我真心愿意,其实我也早就喜欢您,上次真的对不起了。可我也是将第一次给了您。”

美礼也觉得委屈,好象该做的都做了,而没得到应得到的。我不语。她猛搂住我腰伤心地哭起来。

我看她确实伤心欲绝,而且我还真喜欢她那种个性,于是捧住她脸亲了一下,但我必须杀杀她的性子。我问:“以后听话?”

美礼点点头,见我还盯著她,她含著哭腔道:“我发誓听您任何吩咐,我会让您真心喜欢我的,我会让您高兴的。”

见我脱衣,美礼忙起身帮我脱,我躺下后,她跪在床上我身边,我轻按她头到我下面,她毫不犹豫地用嘴吸啜我的身体,并用她小巧的舌头舔嗜我身体周围,我抚摸著她柔软的身体,心里叹服丽奈的聪明。

当丽奈告诉本上美礼公司准备专门投资包装推出她后,她自然高兴万分,当我们在一起时,她显得特别温顺柔情,我想以后无论让她干甚么事她都会顺从的去做。对我而言没任何损失,多增加一棵摇钱树,还赚一个小猫一样温顺的漂亮女孩,何乐而不为。

容儿、阿柯、曼丽、齐藤裕子的东方少女演唱组成立,李蒂和李卿的姐妹二人组合演唱组也成立,本上美礼的个人项目组也成立,我知道,其他女孩也要合理的利用,否则对丽奈来说也是一种浪费。她肯定会想出甚么新点子拖我下水的。好在女孩子们还是集体训练居多,专业训练是利用休息时进行。

丽奈对我说,她希望将女孩子们带到一个好的外景地去拍摄一些广告素材和宣传片,以配合女孩子们推出的广告宣传。我问她准备去甚么地方拍摄,丽奈含笑不语,过了许久她说:“几个地方正在选择,反正去一个你一定会喜欢,让你也高兴的地方。”

我说我不一定有时间去了,因为我觉得她这个项目花费我时间太多,丽奈笑嘻嘻地看著我:“你舍得放弃这么多漂亮的女孩子啊?而且美礼也告诉我,她真离不开你了,为了她的发展,你也得参加呀。”

我拿丽奈没办法,但确实她处处替我想得很周到,而且我自己也感到,本上美礼那十六岁的身体经过我性的兹润,变得美妙无比,让我马上割舍她还真有些放不下。

丽奈她们继续呆在美国训练,我回到了日本,处理了些事务,然后又回澳洲看看父母和赵雪,一天正与赵雪在澳洲家里说笑聊天,丽奈打来电话,告诉说东方少女演唱组和姐妹演唱组已进入专业歌舞排练,本上美礼也开始与好莱坞制片商洽谈演出事宜,估计再有一个月就可以登台演出了,准备开始研究市场推广和广告宣传的事。我让公司传真给我他们的计划,我想经过娱乐精英的包装策划,如果在配合广告宣传,这些女孩子们该正式向世界展示她们自己了。

大约半个月后,我在上海与李公子参加一个国际会议,上海公司的助手雅琴转给我一份美国的传真,丽奈在传真中告诉我,她和女孩子们一星期后准备去太平洋的vena岛,我曾与丽奈在那里度过假,是一个十分美丽漂亮的小岛,当时丽奈幸福地偎在我怀里说她叫vena岛为情人岛,并表示以后一定要再来,没想她把外景地选择在情人岛,她知道我会去的。

2、青春美少女之情人岛(下)

2、青春美少女之情人岛(下)

我抵达vena情人岛已是七天以后了,专用飞机停泊在小岛的沙滩平地。所谓情人岛是位于美豪兰岛以南,fjjiis之东,papeete以西的一个属于新西兰库克群岛的一个小岛,这是一个绿色的小岛,岛上鲜花盛开,奇异野草遍地,海水碧蓝透彻,天空蔚蓝无云。可能丽奈有点不清楚的是,因该岛离澳洲并不算太远,自我们上次约会来过后,我也挺喜欢这个小岛,因此买下该岛。家人常到小岛休假,相关设施和住宿条件都算比较现代的。我想那些女孩们肯定喜欢这个小岛。

情人岛白天中午大概有八个小时酷热无比,但其他时间会很舒服,凉爽的海风和天空的云彩点缀得小岛迷人旖旎。

我休息后,就去看了会儿摄影师给女孩子们摄影拍照,与她们聊聊天然后去小岛的看守处,平时聘有人员常规管理小岛。

我的到来看来给女孩子们增加了许多乐趣。确实,在如此迷人的小岛,也许真只有恋爱男女在岛上才过得更有意义,否则会觉得很枯燥。当然,我首先是选择本上美礼陪。本上美礼确实是那些漂亮女孩子中的极品。

晚上,美礼陪我睡觉,当我抚摸她时,她好象突然想起甚么,拿起一片药片塞进自己的身体下面,见我看著她,美礼不好意思笑笑,说:“我忘了事先放进去,丽奈小姐让我与您做爱前放到身体里,她怕我怀孕,而且她说了,你是从来不会想到这个问题的。”

我笑笑,美礼热切地抱住我,亲吻我,热切地说:“我好想您。”

我觉得她说的是实话。一旦享受到性的巨大快感我觉得美礼好象比我更加需要和迫切,不禁使我想起了在床上近似疯狂的芝和阿娴,谁能想象到清纯玉女在床上做爱时如此疯狂的一面呢,我觉得小美礼与她们比已经相差不远了。

每次到情人岛,我几乎都是白天睡觉晚上玩,也可能是受这里的气候影响吧。所以第二天白天我几乎与美礼在房间呆了一整天,一直到下午三点多钟,美礼才猛然想起摄影师说好白天拍照的。她急急忙忙起床,匆匆吻吻我跑了出去。我起床吃了点东西,出去径直走到海边,正好看见许多人围在一起,只见美国导演在大声训斥美礼,美礼低著头流泪。看见我,丽奈走过来悄悄对我说:“怎么回事,让几十号人等了美礼好几个小时。”

我对丽奈说:“你去劝劝导演吧,怪我不好,不知道她白天有拍摄任务。”

丽奈说:“我怎么说?耽误这么多人许多时间,导演又正在火头上,这个导演是我们聘请的,谁的面子也不给。”

我叹了口气,说:“导演是对的,让他骂吧,我就怕美礼承受不住。”

丽奈不高兴地说:“就你宠的,她过去从不这样。”

我看看她,她瞪我一眼小声道:“我说错了?可不就是你宠著她,我告诉你,这样你只会毁了她。”

我想想也对,但不愿在这里受煎熬,于是离开,去其他地方走走。

来到一片树林边上,听到传来女孩子的嬉闹声,我走过去,只见四个女孩正在海边打闹,见我过来,她们上岸走过来。见是乌丽、姬善还有两个女孩。乌丽见我还是不多说话,只是笑著点头,算是礼貌性打招呼。我笑著问:“怎么你们有时间在这儿玩啊?”

乌丽一听好象说到痛处,翘起嘴。姬善说:“又没有我们的摄制内容,我们只好来这里玩了。”

我看著两个不太熟悉的女孩:“你们叫甚么?”

一个稍大点的女孩笑盈盈地说:“我叫小纹。从台湾来。”

小纹身高也就一米六二,但那蛇一般柔软的身体很是性感。另一个女孩略不好意思地说:“我叫塞珠,来自韩国。”

我笑道:“好,反正我们都没事,要不要跟我一块去岛上好玩的地方。”

小纹高兴地拍手:“好啊。”

乌丽点点头,姬善虽然生我的气觉得我没帮助她,但她还是愿意跟我近乎的,毕竟是小孩,一听玩也高兴。

小岛我当然比任何人都熟悉。我带她们穿过一片草地和花园,来到一个山下,从山上流下淡水,大山档住了阳光,显得凉爽幽香,几个女孩子一见就高兴地跳了起来,直接跳进山下的清澈见底的清水池。刚在阳光下洗海水,现在能在凉爽处用清凉的淡水游泳,的确是一件很舒服的事。姬善在水里向我招手:“您怎么不下来呀?”

我当然要下水。我脱掉外衣,可猛想到没穿游泳裤,站在那里琢磨怎么办。乌丽好象明白了怎么回事,扑哧乐起来,其他三个女孩好象明白了我发呆的原因,也嘻嘻笑起来。姬善笑著说:“没带游泳裤您就裸泳吧,反正我不在乎。”

女孩子们哄地笑了。

我笑著说:“只要你们都脱光,我就脱光裸泳。你们先脱掉游泳衣。”

女孩子们笑著摇头。等了会儿,姬善见我确实不愿脱光下水,说:“好,我脱。”

说著,她褪下游泳衣,清澈的水映出她雪白修长的身影。乌丽笑笑,反正对我也没有甚么掩藏的也跟著脱了。我笑著说:“该小纹和塞珠了。”

小纹不好意思地忸怩身体,姬善和乌丽嬉笑著游过去扒她泳衣,小纹羞怯地看我一眼,一闭眼,猛地脱下了泳衣,然后本能地往下沉,但因为水清澈透底,依然可见她粉红的rǔ头和毛茸茸的胯部。小纹见我盯著她身体看,更是脸羞得通红。我看著塞珠说:“只剩塞珠了。”

塞珠含羞地摇头嚷著:“我不脱,我不脱。”

小纹平静些了,笑著说:“不行,你也得脱,否则我们白脱了。”

说著,姬善、乌丽和小纹游过去,塞珠哪是三个女孩子的对手,一会儿就被强行脱下了泳衣,塞珠不好意思地想捂自己下身,猛觉得清水中反而更扎眼,只好不自然地笑著默认了。

四个女孩笑嘻嘻地盯著我,我想:我怕甚么,猛地脱下裤衩,姬善和乌丽拍手笑了,小纹看一眼我下面,羞红了脸低下眼睑,塞珠更是脸涨得通红。我跳进水里,直接就游向她们,四人尖叫一声,哗地向四周游去,但塞珠游得慢,还是被我抓住了,我一把将塞珠迎面搂到怀里,塞珠乳房紧紧贴在我胸前,双手去推我,但我早搂紧她动荡不了了。塞珠挣扎了一会儿,也可能是身体的摩擦和乳房的磨蹭,她身体微微开始发颤,她双手开始死死搂住我脖子,双腿交叉挽住我腰。

我笑著对姬善、乌丽和小纹说:“跑没用的,我要抓谁谁能跑出这个水池。你们还是乖乖洗你们的,看塞珠多听话呀。”

塞珠早被自己身体的刺激得浑身发软,一听我说她,她不好意思地用手打我的肩,我手伸到贴著我腹部的她毛茸茸的地方,她一声娇呼,立即搂紧我脖子。姬善、乌丽和小纹听到塞珠欢快式的呼叫,互望一下,我觉得她们不是向边上游而是有意地游向我。我身体早被塞珠那柔软的身体激得硬了起来,在水中特别显眼,为了消除难堪,也是为激情冲荡,我稍稍放低塞珠身体,直接借著水的浮力,插进了塞珠的体内。塞珠尖叫一声,死死抓住我。

我虽然顶进了她体内但是没有抽插,塞珠只觉得疼痛一个东西塞在自己身体里发涨,而且越来越涨,还在里面慢慢蠕动,她禁不住浑身颤抖。姬善和乌丽太熟悉这种尖叫,小纹虽然没经历过,但她看塞珠的神态,猜到发生了甚么事。三人不知所措,塞珠声音又有巨大的诱惑。终于,乌丽首先游过来,她看著我们面前水面浮起的血痕,透过清澈的水看见我们紧贴的身体,确认了。她游到旁边,默默用水浇著自己的脸。姬善见状游到我身边,慢慢抚摸我臀部,脸贴到我肩上。我慢慢抽插其来,塞珠无法控制地大声呻咽起来,也许是声音感染了乌丽,她也默默游到我身边,用手轻轻抚摸我的胸脯,同时另一只手抚弄自己rǔ头。自上次破身后,乌丽一直等著我再约她,但我始终没约,她肉体早充满了渴望和需求。

只有小纹远远看著这一幕,脸通红,身体为激情所笼罩,但不好意思在我面前排遣自己。姬善游到前面,凑上红润的小嘴,伸出舌头舔我的脸。我看著身边难受的乌丽,抽出身体,将乌丽搂到怀里抽插起来,塞珠突然觉得下面一空,浑身舒适的感觉顿时消失,她顾不得害羞自己用手在自己身体里抽插抚弄。终于,小纹忍受不住,慢慢游过来,眼巴巴地看著我,我顿时豪情万丈,拉过小纹,手摸到她下面,小纹舒服地哼叫一声,我从乌丽身体拿出,顶进了小纹身体,小纹巨大兴奋地嚷叫一声抱紧我,随著我抽插乳房在水中上下起伏。看看快急疯的姬善,又在姬善的身体里抽插起来。

天空显得如此蓝,凉风阵阵吹来,让我浑身舒坦愉悦。我好象不是特别想射,正好可以慢慢享受眼前四个俏娇娃。她们也不争抢,我与谁抽插做爱,其他三人则默默看著我们摆动的身体。小纹的身体里好象一个巨大的旋涡,吸引著我向身体深处,使我愿意在她身体里久呆。终于,小纹的下面好象挤压著我,我和她好象同时身体一阵痉挛,我射进了她体内。我好象被四个身体掏空了,我喘息著坐到浅水处。

我身体平静了下来,看她们静默谁也不说话,猛笑著激起水花推向她们,四个女孩一声尖叫,哗地散开,这才嘻嘻哈哈地笑著向我浇水打闹起来。

我们在水里嬉闹了几个小时,天快黑了,才上来各自穿好衣服。外面空气湿润,热浪扑面,但我们心情好象都不错。刚走到居住寓所外围,并到许多正在外面嬉闹的女孩,见我们嘻嘻哈哈过来,看著我们,容儿首先过来,看著姬善四人问:“你们去哪儿玩去了,丽奈小姐快急死了,正生气四处找你们呢。”

小纹看看我伸伸舌头:“坏了,该责骂我们了。”

多数人早用完餐,我怕丽奈骂她们于是陪她们吃饭。只剩我们五人慢慢用餐,这时丽奈不高兴地走进来,她当然不敢对我生气,于是对著女孩子大发脾气:“怎么出去也不告诉一声,万一出事了怎么办?”

四个女孩站起身,低下头,大气也不敢出。丽奈越说越生气,说著说著哭起来,我知道她压抑,昨天晚上她要跟我去睡,结果我让美礼陪我了,她肯定伤心了一晚。我拿起一张洁面纸,向小纹努努嘴,我觉得这个小女孩还比较机灵,小纹明白了我的意思,接过纸走到丽奈身边,一边递纸给丽奈一边甜甜的哀求:“丽奈小姐,我们错了,下次一定不让你担心。”

我递纸给小纹丽奈早看见了,她接过纸擦擦泪眼,气得直喘粗气。我笑道:“小纹你还是不会说话,你应该说,再哭会伤身体,我们都会难受的。”

“你”丽奈气得瞪我一眼,又扑哧笑了:“都是你不好,全把她们惯坏了。你怎么不给我纸啊?”

女孩子们松了口气,我笑著说:“她们也没事,在海边生闷气,我带她们散散心,四处玩玩。你先让她们吃饭嘛,我晚上再向你道歉,好不好?”

丽奈一听,知道晚上同意她与我独处了,早内心高兴了,其实她刚才生气一半也是对我发泄委屈。现在见我给了她台阶,又允诺陪她,早不在乎别的了。她看看女孩子们,说:“还不快吃饭。”

下午与四个女孩做爱早已使我身体没有了任何冲动,但在丽奈的疯狂挑逗下,我只好尽全力应付,好在丽奈天生美女倒也容易激起我的热情,总算让丽奈满足了。躺在床上,丽奈笑嘻嘻地对我说:“下午陪女孩子们出去,既然喜欢她们,总得对她们有个交代呀。”

我看她一眼:“你真是不失时机地推销你的商业计划。”

丽奈偎紧我,说:“其实我早想好了怎样操作,我觉得会成功的。”

见我没做声,她太了解我的习惯,温柔地说:“小纹你见过了,是女孩中舞蹈和歌艺仅次于美礼的。如果不是她身体稍矮点,我早把她纳入东方女孩演唱组了。我觉得小纹可以作为独立歌手推出,准保成功,她那柔软迷人的身体,肯定会迷倒大批男人的。”

我想起小纹一笑那微□的神态的确是妩媚妖艳,真的很有诱惑力。丽奈见我在想她的话,欣喜地继续说:“我与韩国的eiki公司谈过,他们很感兴趣姬善和塞珠,只要我们与eiki公司合作成立一个演艺公司,很快就可以将姬善和塞珠作为一个青春演唱组的成员推出,不出半年她们就会红起来,公司也就赚钱了。”

我笑道:“还有乌丽呢?”

丽奈爬到我身上,清香的身体刺激著我,她笑著说:“乌丽人漂亮,舞蹈歌艺也不错,但她性格太内向,做明星不太适合,但她的悟性特别好,我准备让她专攻形象设计、化妆,以后专为公司自己的大牌明星作贴身化妆和形象设计。”

我想想,忽然问:“我记得艺员班是十二个女孩,怎么数来数去只有十一个呀?”

丽奈瞪我一眼:“所有女孩都陪过你了,你倒记得很清楚,我都以为你忘了记数呢。原来是十二个,但另外一个是替日本公司培养的,她早回日本了。”

我内心为流失一个遗憾,丽奈好象明白我想甚么,哧哧笑著说:“后悔没约吧?她还真求过我约你,可那天你惹我不高兴了。我没安排。”

我淡然一笑:“没见过也没甚么遗憾”丽奈故意气我:“那是我们艺员班最漂亮的女孩子。现在已安排了几部青春偶像电视剧马上会风靡亚洲了呢。”

见我不言语,丽奈怕我真不高兴,笑著说:“我与你开玩笑的,你没生气吧?那是我们公司自己签约的艺员,日本公司借去演电视剧,你也是他老板呀,随时可见的,你去日本我让她去见你就是了。”

我真不清楚现在丽奈他们的具体操作,而且我也不太关心他们的操作,对我而言我只关心投资多少,赚回多少。

丽奈吻我一下,小心翼翼地看著我:“说话呀,怎么不说话,真惹你不高兴了?”

我笑笑:“生甚么气呀,我在想你说的话,对了,今天美礼怎样了?”

“美礼,美礼,只记得美礼。”

丽奈见我没生气说话又随便了“我真后悔让你们那样密切。还没成明星脾气倒大了,谁能把她怎样?导演急归急,骂归骂,最后还不是得为她拍,还怕真把她惹急了,到你这儿告状把大家都解散了。”

我笑笑:“我不会这样没原则,我从不会因为女孩子耽误生意,你应该知道的。”

丽奈虽然嘴上不说,但她明白我说的是实话。

第二天,白天我在家通电话,处理各地一些业务情况。本上美礼来到房间,见我正通电话,她笑□□地依偎到我怀里,静静地看著我,偶尔亲我一下。见我挂上电话,美礼凑上嘴,我亲了一下,她看著我:“你们昨天去哪儿玩了?我听小纹告诉我很有意思的,你要带我去玩。”

我看她:“还玩?忘了昨天导演是怎么痛骂你的?”

美礼笑嘻嘻地说:“我才不怕呢,他骂我我就假装哭,心里总想著与你在一块的高兴的事,就甚么都没听见了。他骂完了,我还想著你发愣,他还只担心骂我太狠了呢。对我态度可好了。”

我看著她那得意的样子真有点哭笑不得,好在丽奈是个做事情绝不含糊的人,还是由丽奈来调教她吧。

美礼显然不是十分高兴,她靠在我怀里:“听小纹的意思,你们还在水里做爱了,她知道你喜欢我所以故意说给我听,我才不在乎你跟谁做爱呢,只要你喜欢我就行了,可是你也没带我在水里做爱过,是不是?”

“以后有机会再说吧。”

我想起小纹,有点犹豫丽奈的提议。小纹能成功吗?我相信丽奈的判断,但我是不是对这个项目陷得太深了?

见我不说话,美礼歪著头仔细看我,观察我是生气了还是在想事情。当发现我在想问题后,她柔柔地搂住我脖子,撒娇地说:“别想事情了,我陪你说说话吧。”

我笑笑说:“好啊,想告诉我甚么?”

美礼看著我,兴奋地说:“我昨晚看了我的广告样片,真漂亮,我自己都认不出来那就是我,拍得美极了。”

见我含笑不语,她吻吻我:“谢谢你。”

我笑了:“我又不是导演,谢我干甚么?”

美礼俏目一佻:“没有你,哪来导演啊,我不管,我只谢你。”

“那你怎么谢我呀?”

我逗她,美礼脸一红:“丽奈小姐刚从你这里走,你不是又想要我吧?”

我在她脸上捏了一下:“小孩子怎么也学著说这种话,我可不希望你这样。”

美礼羞怯地看我一眼:“知道啦,下次不说就是了。”

美礼一直呆到下午四点多钟她去拍摄,唧唧呱呱说过没停,看著她那漂亮的脸我觉得她应该能红起来。

美礼走后想起丽奈让我去看看东方少女演唱组排练的,于是到她们的排练厅。一个美国请来的舞蹈教练正教练舞蹈,容儿、阿柯、裕子、曼丽、李蒂、李卿正跟著排练。周围站满了工作人员,有编导、音乐、作曲、服装、化妆、音响、摄影及其他工作人员二、三十人在场边观看,见到我,丽奈走过来对我笑笑,只要性得到满足,她会一门心事扎在工作,情绪也会特别好,对我也会温柔得多。丽奈悄声对我说:“我让小纹、姬善她们也来看看,先找些感觉吧。”

我细看,果然小纹、姬善、乌丽和塞珠也站在旁观人群中观看。教练较著,我看小纹偶尔在场边也做做动作,体会。

小纹看见我,从人群后走到我身边,悄悄说:“这么简单的动作她们怎么总做不好啊。幸亏教练有耐心。”

我看看汗流浃背的教练,说:“我看很好呀。”

小纹撇撇嘴,不再说话,看著练习穿著练功服的女孩子们,我感受到她们青春的活力和朝气,真是难以相信她们曾与我做爱,看著漂亮的女孩我常有这种恍惚,也许她们对我依然充满诱惑吧。

教练叫停,说休息一会儿,女孩子们用毛巾擦汗,然后喝水。容儿看见了我,笑盈盈地走过来,歪著头笑问:“您觉得我们怎样?”

“挺漂亮。”

我笑笑,容儿脸一红,看看我身边的小纹,撒娇地说:“我说我们的舞蹈。”

我说:“我不太懂,不过看教练满身大汗,挺辛苦的。”

容儿看在旁嬉笑的小纹,说:“笑甚么呀。”

小纹不笑了:“你们有个动作根本就没领会教练的意图,瞎跳呗。”

当著我的面,容儿觉得很没面子,她不高兴地瞪著小纹:“你明白。”

小纹也有炫耀之意,说:“这还不简单。”

说著跳了一下,我觉得看上去是舒服多了,笑著点点头。

容儿恨恨看了小纹一眼。丽奈一直在旁边也没离开,见状她笑著说:“小纹,你唱歌还没容儿好呢,别互相比了,各有所长,我心里有数。”

小纹看看容儿,也恨恨的,然后对我说:“您不是还要看美礼的排练吗,我陪您去。”

我甚么时间说去看美礼的排练啊,但我知道小纹是想找借口离开,也不点破,于是点点头,轻轻拍拍容儿的肩,笑道:“很好,继续练吧。”

容儿点点头,看著小纹,小纹摇头晃脑好象根本不看她一样。

出了门,小纹低头轻声说:“谢谢您,我实在受不了她那样。见谁都说您怎么怎么喜欢她,谁又不是没跟您约会过,得意甚么呀。舞蹈就跳那样,我都懒得理她。”

我说道:“都是一个整体,这样互相攻击不好,知道吗?”

小纹看我一眼,声音低如蚊声:“知道。”

说罢她又看著我:“您确实没约过我。我现在跟您回去。”

“我们昨天不是还约了吗?”

我笑著说。小纹脸一红:“那不算。”

她那迷人的妩媚身体还真诱惑著我,我向住房走去,小纹低头跟著。

做完爱,小纹一丝不挂在床上跟我打闹,她确实是一个活泼、有趣的女孩。我们正嬉闹间,只见美礼走进来,见到床上的小纹,她站在门口看著我,我笑著问:“怎么今天这么早就结束了?”

“导演有新的想法,他要重新考虑,让我们先收工。”

美礼说吧,还是盯著我,但我觉得她眼里满是委屈。小纹偎在我怀里不吭声。我迟疑了一下,说:“要不你也上来?”

美礼瞪我一眼,赌气地扭身出去。小纹伸伸舌头,嘻嘻一笑,然后身体象一条蛇样盘缠到我身体上,亲昵地吻我。我笑道:“起床吧。”

小纹柔柔地说:“您要答应我,我要象美礼一样随时可以来您这里。”

我笑笑:“为甚么要答应你?”

小纹搂紧我,甜甜地说:“我乖呀,我漂亮,我让您高兴,您喜欢我舍不得我呀。”

她真是媚到家了,让我浑身发酥,这女孩子是用甚么做成的啊,我心里感叹。“说呀,答应乖宝宝呀。”

她柔声细语地说,口若幽兰,清新诱人。我说:“可以,但如果我房间有人或谈事,不许耍性子。”

小纹亲我一下,说:“知道啦。”

说著她扶我起身,她自己也开始穿衣,对我一笑,继续说:“至少我不会向美礼刚才这样。”

我瞪小纹一眼,小纹哧哧笑了,又不高兴地瞥我一眼:我知道你还是更喜欢美礼。

小纹挥挥小手向我道别,小纹刚出门我正穿衣,只见美礼冲进来,她一把搂住我腰,她的猛然冲击让我把持不住躺到床上,美礼抱住我,疯狂地吻我,委屈的泪水撒在我脸上,我抱住她让她平静些。原来美礼一直在门外大厅等著,见小纹出来她马上跑了进来。美礼好半天才爬在我身上委屈伤心呜咽,她知道没法干涉我与别的女孩约会,总觉得自己受了委屈,尤其是小纹出门那洋洋得意的神态让她无法忍受。抽弃了一会儿,美礼含泪看著我:“答应我,晚上谁也不见,让我陪你。”

我笑著用手捏捏她红润的嘴唇,说:“有你这样一个发疯的小美人,我还约谁呀。”

美礼扑哧一笑,又撒娇地推搡我:“我怎么发疯呀。”

我同意了丽奈的计划,小纹能把我媚得神魂颠倒,那一定能迷倒天下众男人,特别是那些小男生。在情人岛拍完宣传广告外景,将进行分别培训了。而且有些合作的合同、细节要具体切磋也不适宜久呆情人岛,关键是气候太热,大家呆久了都有些受不了。

丽奈看自己计划终于全部实施,当然很高兴。我们公司提出将女孩子们集中到日本进行最后的排练和策划,我同意了。《东方少女》演唱组、李蒂和李卿的姐妹二人演唱组定名为:《亚洲热点女孩》演唱组。姬善和塞珠将先回韩国进行组合合作排练,小纹和美礼也回日本进行先期培训,然后小纹以台湾公司名义推出,美礼以日本公司名义推出,李蒂和李卿以香港公司名义推出但主要在中国市场推广,东方少女演唱组以新加坡公司名义推出。乌丽始终在丽奈身边工作,成了一个非常专业的助手。

女孩子们都活跃在亚洲乃至世界的娱乐圈,或许以后我讲《娱乐圈》时会再提到她们。丽奈告诉我她又招了一个艺员班,女孩子们比美礼她们还优秀,让我去看看,我总借故躲开,我精力不想花太多在这上面,而且我也怕我身体受不了。

必须的补充说明为了省篇幅节约各位时间,将许多事揉到一块,比如四人在水中做爱一事,我印象中最多是两人,为了增加可视性,也不想写重复场景,就将四人写到一块,反正做爱大同小异,最多就是当时感受稍有不同而已,而且我从没觉得自己做爱有超出常人太多的本领和能耐,故在此有夸张之嫌,特此注明,以正视听。

3、伊丽莎白(上)

3、伊丽莎白(上)

凯迪是我真正喜欢的美国女孩。

只所以提到这点,是因为在我和凯迪相好期间实际上也是屡屡出现一些危机,当然,危机的起点或者说责任都在我而与凯迪无关,但每次多少会伤害到她,无论是与凯迪的朋友索菲娅或其他人,每次都让我难以忍受其间的情感煎熬,其中最让我难以抉择的是依丽莎白。

elizabeth伊丽莎白,是妹妹娇娇的yale大学同学。有一段时间,我与娇娇原来的中学同学同在美国读书的小雅不怎么来往了,而又没有甚么新的固定女友,除了与华盛顿等几个酒肉朋友来往多些外,也没有甚么特别的生活规律,偶尔张琼能给我一些慰籍,但消除不了我远离美国社会的心里失落和情感真空。那时娇娇偶尔来看我,也带一、两个同学到洛杉矶beverlyhills别墅度周末,我明白她的本意是想让我与她们交往交往让我多少充实些,但对她那些同学确实没多大兴趣,娇娇也无可奈何。以后认识了艾伦,与凯迪同居,生活才逐渐开始走上正轨。

我曾经闲得无聊去过耶鲁大学看娇娇,就个人爱好而言,我比较喜欢耶鲁的氛围。漂亮的歌德式建筑和乔治王朝式的建筑映衬在现代化的建筑中,把整个校园点缀得十分古典和秀丽。当时去娇娇的dormitories,与她同住的是一位来自加拿大的室友,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孩,也没多大兴趣,娇娇带我在校园里走走。看来娇娇的漂亮是有目共睹的,我发现许多男孩子都向她打招呼,当然,每次娇娇都介绍说我是她哥哥。在耶鲁大学的校园街上,我发现一些商店里的橱窗里摆著墓碑,上面写的竟是「安息吧,哈佛!」

和「安息吧!普林斯顿」。问娇娇甚么意思,娇娇嘻嘻笑著说:“耶鲁和哈佛历来争排名,两校互相攻击呗。”

我笑道:“小雅幸亏不在哈佛读书,否则你两恐怕都互相不往来了。”

一天我正好到康涅狄格州connecticut办事,顺便去看娇娇,娇娇兴奋地让我去参加看一年一度的哈佛─耶鲁橄榄球比赛。当时有点犹豫,因为我不是太懂橄榄球,但娇娇非让我去,于是按约定时间到耶鲁。进校园才发现整个气氛十分热烈。娇娇告诉,我才知道,一年一度的哈佛─耶鲁橄榄球比赛是作为一名学生必须参加的盛事──这就像英国剑桥大学与牛津大学传统划船比赛的美国版。比赛不论是在耶鲁还是哈佛举行。我去那次正好在耶鲁校园进行赛事。

校园里四处可见两方的学生和特地赶来助兴的校友们,进入比赛场地,更是座无虚席,好在娇娇一个朋友提前到一会安排了两个座位,那个朋友就是伊丽莎白。娇娇介绍我和伊丽莎白认识,依丽莎白笑著说:“叫我bess贝丝吧。总听娇娇提起,认识你很高兴。”

我第一印象贝丝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女孩,她与娇娇在一起,绝对是仅次于赛场的另一亮点,但因为比赛开始,我也被场上双方的气氛感染吸引了。

代表耶鲁和哈佛的人各自举著自己的标语牌,向对手学校的学生们示威,为自己的球员们欢呼。随著比赛的进行,我们这边代表耶鲁的学生唱著:“晚安,可怜的哈佛,……当大蓝队追你的时候,哈佛,晚安!”

我问娇娇意思,娇娇在吵闹声中告诉我,蓝色是耶鲁的校色,或唱“哈佛的队也许一直打到最后,但耶鲁会赢!”

当耶鲁赢球时,耶鲁的球迷们会有节奏地欢呼:「叭喇狗!叭喇狗!」

──这我知道,叭喇狗是耶鲁的象徵,也是球队的名字。我也就看大家高兴时跟著喊叭喇狗,别的甚么也不会唱,娇娇也知道如果我唱得吓跑别人,以为是哈佛的人来卧底的呢。说实话,现场的热闹气氛真的很感染人。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贝丝,但因为比赛赢了,好象她们还要举行甚么庆祝仪式,我就匆匆告别了。娇娇也顾不得我,笑著搂住我吻吻说:“下次再陪你吧,今天我没时间了。”

贝丝也抱住我吻一下,笑著说:“下次再见。”

有一个周末,娇娇打电话,说她和几个同学想到洛杉矶度周末,她特意提到robert也来。她知道那个周末我和凯迪要到洛杉矶,我也知道罗伯特是她所说的让我见见的她的男朋友。我和凯迪当然都高兴地邀请他们来玩。

当车载著他们驶进别墅时,我和凯迪在客厅门口迎接他们,或许娇娇几个同学知道我做企业但没想到别墅如此豪华吧,他们四处张望惊叹的神情告诉了我他们的吃惊。一起来的有娇娇和以后成为她第一任丈夫的罗伯特,一个英俊的男孩,还有一个叫巴特利特的高高大大的男孩,两个女孩,一个是卡罗琳,另一个就是伊丽莎白。娇娇分别给我们作了介绍,然后偎到我怀里,相拥著进客厅。娇娇从来不跟我相好的女孩太亲热的。倒是凯迪象女主人样招呼大家。

佣人带娇娇他们去旁边的客人专用楼,娇娇过去来都要与我住一个楼的,这次可能要与罗伯特住一块了,所以也没说甚么就跟去了。凯迪当然高兴,过去每次娇娇来都住我们这个楼,虽然房间绰绰有余,但娇娇常常是直接就闯进房里,有一次甚至当我和凯迪正做爱她就闯进来了,我已经习惯,凯迪弄得非常不好意思,甚至有些恼火,而且对娇娇那种对我过分的亲昵她也不舒服,但凯迪也不好表示甚么,毕竟她现在只是我女朋友,而且她知道我绝对宠娇娇,如果发生摩擦我向著谁是明显的。所以每次娇娇来,凯迪都很紧张,今天见娇娇自觉到旁边楼去了,她是最高兴的。

一会儿,娇娇过来,依偎到我怀里,看看微笑著的凯迪,略羞涩的问我:“你觉得鲍勃怎样?”

我知道她是征询我对罗伯特的印象。我笑笑:“你自己认为好就行了。不过作女朋友就不要太任性了,要互相迁就些。”

娇娇甜甜一笑,看来恋爱使她也变得温柔了许多。娇娇又看著凯迪:“凯迪,你的意见呢?”

凯迪笑著说:“我看挺不错的,既英俊又很爱你。”

娇娇看著凯迪:“也许吧,谁叫最好的让你得著了。”

凯迪明白她的意思,看得出她心里很不舒服,这不太象妹妹的口气,倒象一个吃醋的情人。但凯迪也只能附和地笑笑。

我怕她俩又□起来,过去俩就是经常不欢而散的,于是插开话题:“巴特利特是谁的朋友?”

娇娇倒真是脾气改变了许多,她笑著说:“她正追求贝丝呢,不知道能不能成。本来只想邀请贝丝,巴特利特非跟著要来,贝丝只好请卡罗琳陪著作挡箭牌可进可退吧。”

我和凯迪都哈哈大笑起来。

拉里进来,到我身边轻声请示:“先生,晚餐好了,现在用餐吗?”

我看看娇娇说:“他们该收拾完了吧,用餐吧。”

今天算是正式用餐,所以按正规格式安排。长条桌两旁各有四位女佣人站著随时服务,平时我吃中餐居多,今天也只好陪他们吃西餐了。也许罗伯特他们没见过这个阵势吧,总觉得他们有些拘谨,确实,我的厨师和所有人员即使在美国正规高级餐厅也是最好的。聊了会儿大家好象才渐渐放松了些。我总觉得凯迪和贝丝虽然都谈笑著,但两人似乎都在暗自互相观察对方。确实,仅从形象而言,贝丝很难说不超过凯迪,两人可以说都是美国女孩的美女。

凯迪或许稍大些,而且身份毕竟不一样,显得更成熟些,而贝丝显得更清纯和活泼些。

贝丝换了一件白色的长裙,配著她自然清新的脸显得很有朝气和魅力,我看巴特利特是有点发晕了,几乎目光就没离开过光彩夺目的贝丝。确实,贝丝有天然的诱惑力,如果不是有凯迪在身边,加上巴特利特在旁,我都会忍不住去常看她。但想想娇娇的第一个真正的男朋友在座,即使做样子我也得表现得与我身份相符。所以我更多时间与罗伯特在谈话,我希望娇娇找一个能真心对她好的男朋友。

用完餐,娇娇说带罗伯特到别墅转转,就消失了。贝丝、巴特利特和卡罗琳也向我们道别,回他们住楼去。

我和凯迪散步,凯迪挽著我手笑著说:“娇娇看来谈朋友后懂事多了。”

我轻轻拍拍她手,说:“至少不会死缠著我了,我可以有更多时间陪你。”

凯迪亲亲我,真心地说:“谢谢。”

这时,见卡罗琳从楼里出来,我笑著问:“卡罗琳小姐,怎么一个人出来,准备去哪儿?让人给你带路。”

卡罗琳笑著走到我和凯迪面前:“巴特利特嫌我和他们在一块多余,贝丝又希望我多跟她呆一块。干脆自己出来走走,我也许根本就不该来,是娇娇小姐和贝丝非让我来,娇娇自己人不见了,巴特利特也要我消失。”

我笑道:“卡罗琳小姐打网球吗?要不我陪你打球?”

卡罗琳笑著摇摇头:“你还是与凯迪小姐散步吧。”

凯迪笑道:“没关系,总不能让你一个人没意思,我们一块玩好不好?”

看来凯迪对卡罗琳倒很放心,心里很放松,我心想,如果是贝丝,凯迪不会这样的,我清楚她。

卡罗琳见凯迪是真心的,或许她确实也无聊吧。点头同意了。来到网球场,下面人早开灯,准备好了工具,我让凯迪带卡罗琳去换装。凯迪过去不怎么打网球,自从我认识网球美女艾娃.赫金科娃后,她才热忠此项运动,过去经常是我约人打球,她喜欢呆在游泳池游泳。

我让凯迪和卡罗琳先开球,我估计卡罗琳水平不会太高,要知道那时只要艾娃没比赛,我几乎每天都与艾娃打球,也算是被练出来了。凯迪明白我的意思,所以也没推辞就与卡罗琳开局了。我觉得有些事是命里注定的,凯迪和卡罗琳刚开球,贝丝和巴特利特也拿著网球拍来了。巴特利特笑著向我挥挥手,打招呼,贝丝也笑盈盈地走到我身边坐下:“这么巧,你们也来打球。”

我笑道:“卡罗琳小姐一个人孤单单地散步,我和凯迪陪陪她吧。怎么,伊丽莎白小姐也爱网球?”

贝丝笑道:“你还是叫我贝丝吧。我也觉得让卡罗琳一个人在外不好,所以约巴特利特来打球。”

说著,她看了一眼远处正观战的巴特利特,轻声说:“我和巴特利特也没甚么可做的。”

我觉得她后一句话是多余的,我看著球场上的凯迪和卡罗琳,微微一笑:“听娇娇说,巴特利特先生不是在追求你吗?他是一个不错的男孩。”

贝丝笑笑:“大概是吧。”

停顿了一会儿,贝丝接著说:“那只是他的想法。我请卡罗琳来就是为了陪我的。”

我笑笑,不再说甚么了。感觉贝丝偷偷看了我一眼,也不言语了。

卡罗琳显然不是凯迪的对手。两人下场,我让贝丝与巴特利特去打,贝丝笑笑,请我们打,于是我只好上场,一交手,就明白巴特利特相差太远,但我还是显得很认真的样子,场外凯迪默默笑著,她知道我手下留情。

谁也不合适再与贝丝打,贝丝笑著说:“我今天不打了,我游泳。”

于是我们分手。因为每个楼有自己的游泳池,显然凯迪没有邀请他们到我们游泳池的意思,我也只好向他们道别了。

第二天中午午餐,才见到娇娇和罗伯特一块进餐厅。娇娇看看大家略显不好意思,说实话,看著娇娇那春情荡漾俏丽的脸,我心里多少有点发酸。娇娇情绪特别好,食欲也很旺,罗伯特看来也是一脸幸福,我叹口气,但确实为娇娇高兴。娇娇问贝丝前晚怎么过的,贝丝笑著说打球、游泳。娇娇听完经过,吃惊地看著巴特利特:“巴特,你和哥哥打球才输一局。我从不知道你有这么高的水平。”

娇娇显然不相信,她看著罗伯特说:“哥哥在纽约每天与艾娃他们许多专业网球运动员打球玩的。”

娇娇去纽约我带她去过艾娃那里玩,她和艾娃都属于我总说她们的那种疯疯癫癫的女孩子,两人还很谈得来,她知道我的水平。巴特利特这才明白我昨晚手下留情,感谢地看了我一眼。

贝丝惊喜看著我:“你认识艾娃.赫金科娃?下次去纽约你带我见见?”

凯迪笑笑,我笑著说:“巴特利特水平很高,我跟赫金科娃小姐他们玩球属于凑热闹,没见水平提高的。”

贝丝没在乎我说甚么,她从凯迪和我的笑容里似乎看见了一段隐情。

午餐后,我和凯迪出去看望朋友,晚上才回别墅。正好娇娇、罗伯特、巴特利特、卡罗琳和贝丝在主楼前喷泉旁草坪坐著聊天,我让司机停车,问凯迪:“我下去与他们聊聊天,你来吗?”

凯迪笑著说:“你先去吧,我等会儿下来。”

我下车,娇娇高兴地叫著跑过来扑到我怀里,我在她头上亲了亲,笑著说:“我还以为你们走了呢。”

娇娇翘起嘴:“赶我们走啊?”

我点点她头,笑道:“我是怕你影响上课。”

娇娇马上想到别的事,她悄悄对我说:“我觉得贝丝爱上你了。”

我笑著说:“别乱说,我们才见两次,让凯迪听见不好。”

娇娇著急地跺跺脚:“我还不清楚?”

她把我拉倒旁边,借著喷泉的水声说:“她整个下午都在问你和凯迪的事,如果她不对你有意,谁无聊总打听这些事啊。我说你心中只有凯迪,我这个妹妹你都不理睬。”

“甚么时间不理睬你呀。”

娇娇挥挥手,不理我的话,让我继续听她说,“贝丝说不对,你肯定和艾娃有关系。你是不是与艾娃有关系,我怎么没看出来?”

我想你个傻丫头能看出甚么,倒是这贝丝不简单,她居然能从我们的谈话中觉察出来,也许留心才敏感注意吧。我笑笑:“当然有关系,她与我和凯迪都是好朋友。”

“要贝丝真爱你怎么办呢?”

娇娇看来比我还著急,我心一热,到底是自己妹妹,终究不一样。我轻松笑笑:“你别乱想,她好奇想问问有甚么奇怪的?而且你看我和凯迪象有矛盾吗?”

也许贝丝猜到我和娇娇在谈甚么,眼楮不时看我们这边。正好这时凯迪换完衣服出来走过来,她见我和娇娇在旁边说话,不便过来打扰,就坐在贝丝他们中间与他们说笑起来。我和娇娇聊天说话往往习惯用中文,所以倒不怕旁人听见。娇娇接著我的话说:“是呀,我看至少在美国,你对凯迪是最认真的。”

我搂住她肩:“知道就好,不要向别人说我太多的事,知道吗?如果贝丝万一有这个意思,你可以婉转表达,我目前只喜欢凯迪。”

说著,我又笑著问娇娇:“否则如果是你,你怎么选择?”

娇娇楞在那里想了想,摇摇头:“我都喜欢,选择不了。”

我笑著拍拍她的头:“管好你自己的事吧。别以后忘了哥哥就是了。”

娇娇脸一红,一丝甜蜜涌上俏脸。她又看看我:“你知道的,谁也代替不了你在我心里的位置。”

“好了,去那边吧。”

我和娇娇走过去,娇娇偎到罗伯特怀里,凯迪靠在我肩上,大家说笑、聊天,正好拉里快步走过来递给我电话,我一听是赵雪来的,稍稍离开他们,去接电话,电话中与赵雪聊了会儿,挂上电话,我笑著说:“你们先玩吧,我有些事须处理一下。”

说完,我吻吻凯迪,回到房间。

大概过了半过多月,一天娇娇给我打电话,哭著说她与罗伯特吵架,罗伯特不爱她了。我忙问怎么回事,娇娇电话里只是伤心地哭。我告诉了凯迪,凯迪看我著急的样子,让我去看望一下娇娇。

我到达娇娇学舍,并到的第一个人就是罗伯特,他看见我耸耸肩,抱歉地说:“我也不知娇娇怎么啦,说甚么也不理我,非要等你来。”

我问罗伯特:“两人吵嘴了?”

罗伯特说:“昨天我与几个同学在外面组织party,娇娇让我过来,我走不开,两人在电话里斗斗气,没别的。”

罗伯特显然觉得不可思议,我拍拍罗伯特肩,心里放松了许多,我笑笑:“娇娇比较倔强,你多迁就些。”

罗伯特摊摊手:“我爱她,我不会在意她这样,可她不听我解释。”

我上楼敲门,并说:“娇娇开门。”

听见是我的声音,门开了,居然是贝丝。贝丝看见我,笑笑,然后走了出去。娇娇哇地扑到我怀里,伤心委屈又哭了起来。我抚摸著她后背,问:“怎么啦?”

娇娇伤心得说不出话来。哄了她许久,她才安静下来。我又问她究竟出甚么事了。娇娇半天才说:“我去看他,见他也没甚么事,要他回来,他让我回家。我等他,给他打电话,他居然很不耐烦,态度不好与我吵。”

我笑了:“是你先说话伤他吧?”

凭我对娇娇的了解,我还不知道她的性子。

娇娇强词夺理:“那他也不应该对我那样,哥,他不爱我了。”

我心里叹口气,热恋中的娇娇谁受得了啊。“我在外面见到鲍勃了,他说很爱你,他想向你道歉,为甚么不让他进来解释?”

“他与那些女同学说笑著,看上去比与我在一起还高兴。”

说著娇娇又呜呜哭起来。我笑了,这才是娇娇伤心的原因。

我笑笑,给娇娇拭泪:“你要他见著同学整天都苦著脸,让人不知道受你虐待啊?”

娇娇扑哧一笑,又撒娇地打我,委屈地说:“除了哥哥,他是我最喜欢的人,我对他好,他应该象你一样疼我。”

“你是我宠坏了,对罗伯特你不应该这样要求的,你想想自己是不是总耍性子,谁受得了你啊。”

“他受不了分手。”

娇娇赌气地说,但显然完全平静了下来,也许她也觉得自己太理亏了吧。我温和地说:“让鲍勃进来道歉,你也要道歉,听见没有?”

娇娇不吭声。

我出门,看著坐在客厅的贝丝和六神无主的罗伯特,笑笑说:“鲍勃,下面就看你自己的了。”

罗伯特笑笑,走上楼去。

贝丝给我递一杯水,我笑著说:“谢谢。贝丝你怎么在这里?”

贝丝含笑说:“鲍勃打电话叫我过来看看娇娇,真难得你立即赶来,看来娇娇有一个你这样的哥哥真是幸福。”

我哈哈一笑:“那你也可作我妹妹呀。”

贝丝笑笑,不语。

正说间,娇娇笑盈盈地和罗伯特嬉闹著走下楼来。看见我和贝丝,娇娇略有些不好意思。娇娇属于那种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女孩,她不会太久的保持一种情绪的,过去经常是惹我生气了,我还没恢复她早没事样了。我笑著对罗伯特说:“以后看好娇娇啊,别没事两人哭哭闹闹的折腾我们。”

罗伯特笑了。娇娇说:“怎么折腾你啊,这么久没见,你不该来看看我呀?”

罗伯特笑问:“凯迪小姐好吧。”

我点点头,看看时间。娇娇不高兴地说:“刚来又要走,不请我们吃饭啊?”

并到这样个妹妹是一点办法没有,我笑笑:“好,好,不走,贝丝,请你一块用餐,可以吗?”

娇娇嘻嘻笑著说:“她求之不得呢。”

我看看还象过一样说话毫无遮掩的娇娇,瞪她一眼。贝丝笑笑:“谢谢。”

用餐时给凯迪电话,她问我娇娇怎样,我说没事了,但告诉她第二天再回纽约,凯迪没说甚么,给我道别。娇娇一听高兴地说:“好啊,我们晚上可以出去玩玩。”

其实我也不明白为甚么会作这个决定,好象没怎么思考就对凯迪说了。也许潜意识中,贝丝那娇美的身体诱惑著我。感觉得到听说我不走,贝丝的喜悦之情不亚于娇娇。

晚上,我们去听一场音乐会,没演出时,娇娇和罗伯特自己悄悄说亲热话,我只好与贝丝聊天,贝丝那柔柔的声音不断撞击我的心,我知道我有点迷让她了。也许她看出了我眼中的困惑和情感的游离,也有些不太自然。走出音乐厅,贝丝挽著我的手,两人漫无边际地聊些无关紧要的话题。娇娇和罗伯特送我到酒店门口,约好第二天见面道别了。我看著贝丝,她也看看我,我笑道:“请你上去坐坐,方便吗?”

贝丝笑笑,点点头。

见门,两人不约而同地拥抱对方,我们顿时亲吻在一起。一般说,我接触的澳洲和美国女孩,身体比东方女孩都要宽一些,或者说显得骨架要大一号丰满许多,在凯迪身上,我感觉到一种弹性的柔软,躺在凯迪身上你会好象感觉躺在一张舒适柔软的床上一样,她下面有一种厚实的感觉,身体里有不尽的热能和滋味,做爱让人感受到温暖和舒坦,而贝丝则带来更多的刺激,她的身体显得更纤细柔软,肌肤摩擦,让人更容易引起身体的快感和神经的畅快。

我和贝丝疯狂做爱,只是她感觉我要射时,拿出我身体,用手紧紧掐住滑动让我射到她小腹上。等我们洗完躺到床上后,贝丝用蓝汪汪的眼楮看著我,温柔笑笑,亲亲我,我抚摸著她乳房,那同样是丰满滚圆的一对乳房。过了许久,贝丝才看著我,说:“我们怎么告诉凯迪?”

我有些迟疑了,实话讲,我是既希望保持与贝丝的关系又不想与凯迪分手,可我没法对贝丝说。而且我不希望与贝丝聚会一次就分手,她的美貌和肉体确实也吸引著我。

贝丝笑笑,她好象感觉到我的犹豫,说:“我给你时间考虑,但是我希望你只爱我一个人。”

我看看她,贝丝吻吻我:“睡吧,晚安。”

我也吻吻她。我觉得我们俩谁也没睡,看著黑黑的房顶,我觉得好象又陷进了万丈深渊,那一刻,我真有点后悔自己的冲动。

3、伊丽莎白(下)

3、伊丽莎白(下)

第二天清晨,我正在客厅看报纸,娇娇敲门进来。她笑嘻嘻地说:“昨晚休息得好吗?”

我笑著点点头。这时贝丝从浴室出来,向娇娇打招呼,娇娇笑容一下僵在脸上,娇娇看看我,明白贝丝昨晚住我这里,她勉强对贝丝笑笑。贝丝倒没甚么,她坐下,说:“我们相爱了,你不祝贺我们?”

娇娇也是从来有甚么说甚么,她看著贝丝:“我不希望你们这样,哥,凯迪对你那样好,你不应该与贝丝这样做。”

贝丝倒不在意她的话,她看著娇娇:“娇娇,你清楚的,我不是随便的人,你也知道我是真心爱他的。”

娇娇也不明白自己该向著凯迪还是贝丝,虽然她与凯迪在一起常发生摩擦,但从内心讲,娇娇觉得凯迪很漂亮,又端庄,与我一起她觉得很般配,但贝丝是她同学,她也明白贝丝确实是一个漂亮很不错、而且温柔体贴的女孩。

我放下报纸,说:“先用餐吧,以后再讨论这个问题。鲍勃怎么没陪你?”

娇娇说:“他早上有点事,可能得晚些时候过来。”

中午,我向贝丝和娇娇、罗伯特告别,贝丝吻我轻声说:“我会去纽约看你的。”

回到纽约,我先去办公室。一会儿凯迪进来,她吻吻我,我感觉她稍稍楞了一下,但马上她笑著问:“娇娇和鲍勃出甚么事了?”

我笑笑:“恋爱男女还能有甚么?而且娇娇的性格你也知道。”

凯迪把我的衣服外套拿到休息室,我见凯迪许久没出来,走进休息室,见凯迪正靠在墙默默流泪。见我进来,凯迪不好意思笑笑,我知道凯迪感觉出甚么,我从来没见过甚么地方的女孩象美国女孩那样有观察力,我在香港、日本与哪个女孩约会再去见另一个女孩,从来掩饰得很好,包括那么敏感机灵的芝和阿娴都能掩饰得毫无破绽,但在美国几乎没有一次成功。凯迪真被我改造得不象过去的凯迪了,要在过去她早跳起来跟我急了,但现在她宁可自己偷偷流泪也不轻易显露,也许是爱得越深越怕失去我吧。我觉得对不起她,但也只好掩饰了,我笑笑:“怎么啦?”

凯迪搂住我腰,饱含热情吻我,然后笑笑:“没事,昨天没见你想你了。”

两人都知道在掩饰但都不点破,我捧住凯迪的脸,凝视著她的眼楮,凯迪也痴痴地看著我,我看看她修理过的金黄头发,问:“修发啦?”

凯迪长呼一口气,似乎调整自己的情绪,然后笑道:“谢谢你还在乎我的变化。”

我发自内心地说:“我当然在乎。”

凯迪感情复杂地吻吻我,柔情地说:“今天别安排别的事,晚上陪陪我。”

我点点头。

破天荒凯迪居然没有对我和贝丝的事深究,我知道她心里肯定不好受,不知道是她开始按照东方人的思维来处理这种变故,还是自欺欺人麻痹自己,或者真是因爱陷得太深不敢触这个敏感问题。无论怎样,总之让我觉得心里很难受,终于有一天,我和凯迪做爱后,我抱住她,说:“凯迪,我很难受。”

凯迪抱著我,轻轻抚摸我,温柔地吻我。我说:“你知道我和贝丝干过甚么的。”

凯迪看著我,既不说知道也不说不知道。我发狠地捏她乳房:“为甚么不说话呀。”

不知是我把她掐疼了还是别的,凯迪眼眶涌出泪水:“你希望我说甚么?”

我心顿时软了,死死将她搂紧,很是伤感,不过说出来心里好受多了。凯迪依偎在我怀里低声呜咽。

我们再没提这个话题,生活象过去一样延续。中途,我离开了美国一个多月,差不多我觉得贝丝在我脑海只是了一个概念,忽然有一天,贝丝给我打电话,她笑著说:“我来纽约了,你有不有时间出来?”

顿时,贝丝那美妙的身体呈现在我眼前。我觉得我这人很难抵御美女诱惑的。我告诉凯迪去艾娃那儿打球就出门了,因为我几乎每天都去艾娃那儿,凯迪也跟我去过多次,的确是打球锻炼,凯迪也习惯了,以后她也懒得跟我去。

贝丝高挑的身影出现在我面前,我觉得我就成了俘虏,她确实太迷人了。见到我,贝丝微微一笑,我让她上了车,笑著说:“你不是要见赫金科娃小姐吗?她正好在纽约,我们去拜访拜访?”

贝丝看看我,意思是随你便。

艾娃正与陪练打球,见我车来,她打打招呼,继续练球。车驶到艾娃住楼,我和贝丝到客厅坐著聊天。一会儿,艾娃兴冲冲地跑进来,刚要扑到我怀里,猛然发现沙发上坐著一个金发漂亮女孩,她看著我,我笑著说:“这是娇娇的同学伊丽莎白小姐,想见见你。”

艾娃一笑,伸出手:“你好,叫我艾娃吧。”

贝丝也高兴地握手说:“叫我贝丝”两人拥抱,艾娃道歉地笑著说:“你们稍等,我去去回来。”

我知道艾娃去洗收拾且等一会儿呢,于是对贝丝笑笑,说:“好久没见。还好吗?”

贝丝犹豫了一下,到我身边偎在我怀里深深吻吻我,说:“我想你,我控制不住就来了。”

我手伸进她衣服,抚摸她乳房,贝丝柔情地看著我,手也轻轻摸我的脸。我舌头伸进她嘴里,她热切的回应我,我觉得她身体开始发烫。我为激情冲撞,将她放倒在沙发,撩起长裙,褪下裤衩插进她体内,两人在紧张地抽插扭动中,我射进了她体内,这次贝丝沉浸在巨大的刺激快感中来不及反映我已射了进去。还在贝丝发愣的时刻,只听脚步声想,艾娃哼著歌曲进来,一看我和贝丝她呆在那里,贝丝脸一红,忙去穿裤衩,我也忙提上裤子。艾娃掉头出去。我看看贝丝,忙跟艾娃进房间,艾娃一见我,就哭著打我胸脯:“你怎么能在我这里干这个,你把我这里当成甚么啦?”

我抱住艾娃,哄她,亲吻她,艾娃猛地推开我,俏眼怒睁:“别并我,我绝不允许在我房间你跟别的女孩子约会。绝不允许。”

我心里也恼火,甚么你的房间,不都是我的房子。但跟艾娃没法生气,她要温柔甜蜜能让你软酥得不知东南西北,她要生气反正最好还是顺著点。

艾娃哭嚷著,突然,她止住了哭叫,我扭头,只见贝丝默默站在房间门口。艾娃当然不会对贝丝发脾气,但也不会对她客气。贝丝两行泪水流下:“你怎么能这样呢,互相欺骗我们。”

我也情绪烦躁不安,生气道:“那你们要我怎样?让你们知道了不行,发现了又说欺骗。”

艾娃偷偷看我一眼,见我真生气了,她也害怕,贝丝坐靠在门口,默默流泪不吭声。艾娃走到我身边,小心地抚摸我。我坐在沙发上,心想该怎样就怎样吧,怎么跟她们就那么别扭,不禁想起真濑和王枚的好来。我从来没标榜自己是圣徒,认识我就知道我是这样的人,干麻非互相过不去呢。

贝丝显然也不知道该怎样收拾残局,毕竟她是在艾娃的房间做偷情的事。艾娃怯怯地跟坐到我身边。拿起我的手抚摸,我甩开她手,心里也挺烦:甚么明星,没有我你甚么都不是。艾娃委屈地说:“是我不好,行了吧。”

“你们都好,情感专一,我不好”我越想越觉得自己整个冤大头,陷进这些情感纠纷真是苦累,我看著贝丝,总得有个说明:“贝丝,我喜欢你,但我告诉你,你不可能改变我,我也不想改变你,如果你认为两人在一起愉快就来往,否则,别说我欺骗你感情。”

我看贝丝显然是被我这耍赖的逻辑和行为搞懵了。艾娃看我没提及她刚才的行为好象松了口气。不禁有些怜惜地看著几乎崩溃的贝丝。看我继续说艾娃实在不忍心,走到贝丝身边扶她起来,坐到沙发上,同时恳求地看著我,意思是别再说了。我说完心里倒是舒坦了许多,看著贝丝的样子,心里又有些不好受。于是走过去,搂住贝丝的双肩:“贝丝,原谅我,我心里也很难受压抑。”

贝丝头扎在我怀里泣不成声。看著我温柔地哄贝丝,艾娃也觉得委屈,心里恨恨的。我知道她的感受,但毕竟我只能一个个安抚。

贝丝抬起泪痕满面的脸,哽咽著说:“艾娃,借借您的卫生间。”

艾娃点点头,贝丝跑进了卫生间,过了许久,以至艾娃怕出事都想敲门了,贝丝走了出来,虽然眼楮有些哭过的痕迹,但脸已恢复平静,她对艾娃说:“认识你很高兴,抱歉给你添麻烦。”

说著贝丝又看著我:“我回去了。”

我起身,贝丝说:“不用送,让司机送我出去就可以了。对这一切我很抱歉。”

我上去搂住贝丝的腰,亲亲她:“贝丝,我对刚才的行为道歉,对不起!”

贝丝看看我,摇摇头,好象说一切都不重要了。

贝丝仰起头吻吻我,然后走了出去。艾娃看看我,我知道她怕我怪罪她搅黄了我和贝丝的关系,我不能伤走一个再伤另一个,叹气道:“艾娃,跟你没关系,我和贝丝一切都结束了。”

艾娃温柔地抱紧我,不知是悲还是喜。

我回家觉得筋疲力尽,蒙头就睡,一直到第二天才醒来。睁开眼见凯迪正关心地坐在床边,见我醒了,她关心地问:“吓死我了。尼克先生检查说一切正常我才放心。”

尼克是我的医生,我感动地抓住凯迪的手,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也许太累吧。”

凯迪总算放心地舒一口气吻吻我,我觉得很温暖,真不想再有任何别的东西来影响我们。

但有些事是躲不掉的。大概过了一个多月,一天我正和凯迪、几个朋友聚会用餐,忽然接到贝丝的电话,我刚说一句话,电话里的贝丝哭了起来:“我要见你。”

我已经十分平静了:“你在甚么地方?”

贝丝呜咽著答:“我在耶鲁,我不想再去纽约,我想见你。”

我犹豫了。“我真的想见你,答应我。”

我说:“明天再联系吧。”

放下电话,凯迪关心地看著我,我笑笑:“娇娇。“凯迪看看我,与朋友们继续说话,没再提起。

第二天,贝丝打电话给我,她安静了许多,我说:“周末你有时间吗?”

贝丝说可以,我告诉她到洛杉矶。两人没说更多。

周末,我正在洛杉矶别墅通电话,贝丝被拉里引进来。我指指沙发请贝丝坐,然后将电话结束。贝丝看著我,她显得清瘦了许多,大大的眼楮显得更加突出。我对贝丝笑笑,问:“还好吧?”

贝丝看著我,摇摇头,勉强笑笑:“我仔细想过你的话,两人在一起愉快就行,不要考虑太多。”

我叹了口气:“贝丝,这对你不公平。”

贝丝走过来扑到我怀里,吻我:“我试图忘记你,但不行,我也不想强迫自己,我得承认现实,我爱你,摆脱你太难,我没那么坚强。”

她几乎要哭出来:“我只希望我们在一起时你对我好些,让我快乐些,不要伤害我的自尊,其他一起都不重要。不重要了。”

我搂紧她,她流著泪热吻我。

我和贝丝度过了美好的两天。以后,我们不间断的见面,因为我并不刻意去掩饰,所以凯迪倒反而不太在意。

但她隐约间总觉得在我和她之间有一个人存在,她认定的事情她会很认真地去求证,而且她基本上相信我不会对她撒谎。但怎么说贝丝呢,对性的要求是很强烈的,她要求见面的时间越来越勤,而且我觉得她已经不在乎别人知道不知道,偶尔去耶鲁,她会公开挽著我手,让巴特利特很伤心,终于有一天,当我和贝丝又挽著手并到巴特利特时,他终于给凯迪打了一个电话,告诉了凯迪他是如何爱贝丝,而我的介入破坏了他们的关系等等。当巴特利特对贝丝承认自己做了这件事,我看贝丝暴跳如雷,生气得恨不得要杀了他。我也知道我必须面对凯迪了。

我回家,凯迪出奇地平静,看见我,我觉得凯迪似乎举手要打我一耳光,其实那样也许我还好受些,但她举起手又放下了。凯迪只是说了一句:“你真让我失望。”

我知道再说下去,她几乎就会控制不住自己感情。我想也许暂时甚么不说最好吧。

当我进房间看著凯迪收拾好她的东西,我才急了。我抱住凯迪,恳求:“凯迪,是我对不起你,请别离开我好吗?”

凯迪不理我,我拉住她,凯迪努力控制自己情绪,我死死哀求,凯迪声音呜咽了:“既然这样又何必做呢。”

我努力去说服她,凯迪犹豫了,她看著我:“你保证不再与贝丝来往?”

看著我游弋的眼神,凯迪终于流下泪来:“没用的,你知道我绝不会忍受你们来往的。”

我继续拉住她。凯迪看著我:“请你让我走。”

见我没动,凯迪平静道:“我希望你尊重我,请松开手,让我走。”

我只好松开手,问:“你去哪儿?”

凯迪没回答我。径直走了出去。

平时凯迪在家不觉得,她一走真觉得房间里冷冷清清,感到非常寂寞。我来到艾伦家,我印象中好久没来了,虽然偶尔在艾伦基金会并到艾伦,但并没有深谈。正好艾伦和麦克都在家。见我到来,麦克吃惊地笑道:“你怎么来了?”

艾伦看看我:“与凯迪发生了甚么事?”

见我不吭声,艾伦和麦克对望一眼,艾伦关心地问:“用晚餐了吗?”

我摇摇头,艾伦马上去给我准备吃的。麦克见艾伦不在了,小声问:“你在外面找别的女孩了?”

麦克知道,除了这件事,凯迪无论怎么都不会离开我的。我说:“一个耶鲁的学生。唉,别说了,真的很漂亮,没法抵御诱惑。”

麦克看来是深表同情,但也爱莫能助。

一会儿,艾伦进来,说:“先吃点东西吧。这样怎么行?”

艾伦陪我到餐厅用餐,麦克要陪著,艾伦吻麦克一下,轻声说:“亲爱的,我来吧。”

麦克知道艾伦要问具体情况,向我摊摊手,耸耸肩留在客厅。

我将贝丝的情况简单告诉了艾伦。艾伦听罢,摇摇头:“这样怎么行。凯迪受不了,如果是我也受不了。”

看著我无奈的样子,显然艾伦是既疼我又气我。我这时倒突然想到了另一个问题,我和赵雪的事迟早凯迪会知道,到时依凯迪的性格或赵雪的秉性,两人肯定是要抉择的,与其到时再分裂倒不如现在分手,可以让凯迪趁年轻寻找新的归宿。想到这里,我心里倒安稳了许多,长痛不如短痛吧。艾伦见我突然开朗了许多,高兴地问:“准备与贝丝分手接回凯迪了?”

我长舒一口气,说:“艾伦,你相信我是真的爱凯迪吧?”

艾伦点点头“那我作任何决定都是为她好是不是?”

艾伦好象意识到甚么:“你不会是要与凯迪真分手吧?”

我看著艾伦,抓住她的手:“请你陪陪凯迪,请告诉她,她是我最喜欢的人。我永远不会与贝丝结婚的。”

艾伦似乎明白了:“你有甚么隐私?”

我看看艾伦,考虑是否将赵雪的事情告诉她,犹豫半天还是忍住了。“我不愿意伤害凯迪,她真是我遇到的最好的女孩。”

想通了,我觉得心里舒坦了许多,告别艾伦和麦克,慢慢散步,脑子里一片真空,仍解决不了心里的失落感。我突然想到好久没与张琼联系,于是给她打电话,张琼也吃惊,我几乎有半年没与她联系了。我说想去看看她,张琼当然高兴地让我去。

来到张琼的别墅,她看著我感慨万分,拉著我的手仔细端详我,眼中湿润了。我看著张琼,虽然看上去还丰韵犹存但毕竟是四十岁的人了,心里也颇不是滋味。半年没见,她好象稍稍丰满了些,但皮肤依然洁白细腻,看著使我成为一个真正男人的女人,我比她更显沧桑。

坐下后,张琼看看我,说:“你一定有甚么心事吧?”

我笑笑,说:“没事就不能看你啊?”

张琼笑笑,凭她对我的了解她当然不信,但既然我不说,她也不强求。我走到她身边,搂住她腰,头靠在她乳胸。张琼更意外,我们差不多有近两年没做爱了,也很久没有如此亲昵的动作。她抱紧我,声音发颤:“告诉我,究竟出了甚么事?”

我叹了口气:“真没甚么事,就是觉得寂寞,想起过去的时光,真是很留念。”

张琼好象突然想起了甚么:“与凯迪分手了?”

我笑笑:“你觉得有小雪,我和凯迪能长久吗?”

张琼明白了我苦闷的原因。她叹了口气,不吭声了。

我嘴凑上去,张琼似乎有些不习惯地让我吻,当我舌头伸进她嘴里时,她身体微微发颤,她已经又早习惯了做我的阿姨,目前这种情人的角色转换比当年我第一次爬到她身上还让她不好意思和紧张。我手伸到她衣服里,抚摸著我十分熟悉依然十分挺立丰满的乳房,她的热情被我刺激起来了。我轻声说:“我今天不走了。”

张琼轻推我,然后起身,拉著我手走向卧室。我们很快脱光了衣服,我用手抚摸张琼的身体,说:“这么多年,你的身体依然没变。”

张琼凄美一笑:“只有我自己知道变没变。”

我不想气氛太压抑,笑著说:“变没变我一试就知道了。”

张琼笑著打我一下:“半年不见,学得油腔滑调了。”

我手伸进她下面,突然看著她:“你有别的男人?”

张琼楞了一下,脸一红然后变白,不悦地说:“总不能让我为你们父子俩守活寡吧?”

我吻吻她说:“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即使结婚或找多少男人我都不会不高兴。”

张琼眼楮湿润了:“你以为我想找如意的男人容易吗?”

她也不愿双方不愉快,又温柔地吻吻我:“你是真的成熟了,学会理解人了。”

“我一定常来看你。你真的很苦。”

张琼含泪笑了:“有你这句话,即使你来不了,我也满足了。”

我手活动著,她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我进入了她那熟悉的体内。

我要说这几年,做爱的女孩子是越来越漂亮,年龄是越来越年轻,在张琼的身体里我忽然意识到成熟是最温馨安逸的。

从张琼身上,我好象又回到了过去了的那个中学生的年月,我自己对生活好象又有了新的豪气和冲力。

第二天,娇娇给我打电话说到纽约看我,下午,娇娇和贝丝一起来了。娇娇见我就抱住我说:“张姨给我打电话,让我回来看看你。”

贝丝也吻吻我,说:“我没想到凯迪说走就走了。”

我早已平静,笑道:“凯迪是对的。”

贝丝看著我说:“娇娇告诉了我,你在澳洲是有女朋友的,也许现在与凯迪分手是对她好。”

我早笑不起来了:“可我心里真难受。”

娇娇眼泪汪汪地偎到我怀里:“凯迪为甚么要死心眼嘛。”

我吻吻娇娇:“不能怪她的,你不也鲍勃稍稍对别的女孩笑笑你都不愉快吗?”

娇娇一想也是:“那你也别这样不高兴嘛。”

娇娇看著身边的贝丝,突然想到了甚么,说:“我先去看看张姨吧。好久没去她那里了。”

我知道娇娇与张琼关系并不好,她显然是想给我和贝丝留下些空间。

娇娇走后,贝丝略伤感地说:“知道你不高兴我也很难过,我不知道怎么安慰你好,也许我们在一起是一个错误。我不希望我所爱的人伤心难过的。以后偶尔你会看看我?”

我看著贝丝,不明白她意思,她深深吻我一下,泪如雨下:“我听娇娇说你伤心难过,我立即给凯迪打了电话,向她道歉,告诉她你非常伤心难过,希望她回到你身边,我告诉她我绝不再打扰你们,我哪知道你在澳洲有即将结婚的女朋友啊,娇娇到纽约前才告诉我,我也不知道这是帮凯迪还是害凯迪。我真不知道,我也舍不得你啊。”

我抱著她,摇摇头,说:“别这样,一切顺其自然吧。”

我只能用吻来安慰眼前的贝丝。“我要你。”

贝丝死死抓住我,从心底里发出呻咽,我抱起她,走向卧室。那一刻,我脑子里只有贝丝,一个挚情的女孩。

过了两天,我约艾伦一块去看凯迪原来的一个朋友索菲娅,当年也是因我而激发了遗传精神分裂症,一直住在精神病院。(见《凯迪的朋友:索菲娅》不知为甚么,人到了要彻底分手时,过去那些情感性的东西全出来了。

当我和艾伦进入院子,猛地看见凯迪也索菲娅聊天,艾伦看看我,我觉得我肯定神色很激动,因为艾伦死死抓住我手腕,生怕我会怎样似的,我调整自己的心,想想未来可能小雪和凯迪的冲突,冷静了下来。走到凯迪和索菲娅身边,我对凯迪笑笑,凯迪平静地点点头,温柔地对索菲娅说:“索菲娅,大卫和艾伦来看你了。”

索菲娅嘻嘻看著我:“我认识你。”

我感伤地抓住索菲娅苍白的手,艾伦眼中也蓄满泪水。我们陪著索菲娅聊天,终于,护士小姐出来带索菲娅回病房,艾伦说:“你们聊聊,我陪索菲娅回病房。”

我和凯迪慢慢向门口走去,我暗暗叮嘱自己,为了不更大的伤害凯迪,一定要坚持住,可真是难啊,看著凯迪真的只想哭,我自认还是一个比较刚硬的人,但此时只想紧紧抱住凯迪。凯迪低头不语,我知道,她等著我道歉她会立即跟我回去,可我不想再伤害她。我问她:“这几天住哪儿?”

凯迪显然对我的开场白不满意。可我能说甚么?

我看见凯迪肩头微微颤动,已经到医院大门,她已看见熟悉的车停在外面,出门就意味著真的全完了。她停下,不走了,我实在难以忍受,去他的,未来的事再说吧。我把她搂到怀里,凯迪终于流出泪来,用近似绝望地口气哭著说:“你就不能道歉求我原谅啊?”

我轻轻抚摸她,她靠在我怀里伤心委屈地哭出声来。我知道她回来了,可枷锁把我们套得更紧了。

伤心哭了会儿,她抬起头看著我,用手轻轻抚摸我的脸,疼爱地说:“你瘦了。我也不好,我不应该丢下你,我应该与你一起来克服的。对不起。”

我是真的感动得流出了泪,天底下如此善良美好的女孩,我怎么去报答啊?

我只觉得悲怆。我实在不忍心告诉她小雪的事,那意味著我将继续伤害她啊。

我捧起她脸,深情吻吻,温和地说:“对不起,凯迪!跟我回家吧。”

只有我自己明白对不起的真正含义。凯迪水汪汪碧蓝的眼楮凝视著我,点点头。正好艾伦出来,看见这一幕,她高兴得只流泪。我想,人生不如意事情太多,活著就不容易。活一天算一天吧,只是必须让每一天充实。

备注贝丝在校及毕业后到纽约工作,我们只是偶尔见面,但一直保持偶尔。

第二年,我和赵雪结婚了,与凯迪形式上分手了,你希望我和凯迪又能怎样发展呢?也许以后我会说后来的事,但因为总要涉及到小雪,只好等这些都真正成为历史了再说它吧。

1、女孩与体香

1、女孩与体香

有朋友问我对女孩漂亮的看法,我觉得女孩各有各美,形象和形体当然是一方面,语言举止是另一方面,仅就女孩身体而言,我认为每个女孩都有各自身体特殊的气味和韵味,就如同世界上没有相同的树叶一样,这里将我的感受体验和给我印象至深的女孩介绍几个。

不同年龄女孩有不同的体味,不同种族女孩有不同体香,不同地域女孩有不同体香,只有体香是不分贫贱的,我认为多数是天生的,但成长所处的环境起决定性因素,这种环境有地域、家庭、交往等相关元素。

现代女孩多数为化妆品所掩饰,你感受到的可能是香水或某种化装品的味道,而女孩本身的体味被长期的外在东西给破坏了,你很难找到本色的身体,我不知这是女孩的现代还是男人的损失。

同样一个女孩在不同环境散发出的体味是不一样的,运动后、静心时、沐浴后、激动时、做爱前后、笑哭时等女孩体味都不同。但女孩在初潮身体初长成后有她最主流的体味,无论她处于甚么样的环境和时候。

我衷心奉劝各位男士,当你与你相爱的人在一起时,你们可以沐浴完静静躺在一起,你细细品味你所爱人的身体,你会悟出她最美妙的身体,最能体现她本色的体香。

女孩的体味对不同人感受可能不一样,有人觉得是一种香和诱惑,也许另外的人觉得难受,就如同同样的e-arden和chanel香水有人喜欢有人不爱闻一样。因而我总觉得一对恋爱的男女最后结合在一起,除了其他许多因素不说外,很重要的一方面是各自的体味的适应和感觉,就象磁场一样,如果女孩身体的本色体味潜移默化诱动了你,她会刺激你的神经让你激动、充满激情,否则你会觉得她枯燥、没有魅力。性感很重要的内容就是体味。同样,你可以试试,如果某个女孩对你并不十分感冒,你根据她的体味和品位适当用香水和香料调整自己身体气味传给她的感受,准保你下次约会加上你的温柔她会乖乖地跟你做任何事。

相对而言,不同人种有不同的体味,同一种族的人更适应本族女孩的体味。最初我到澳洲刚接触许多澳洲女孩,我很难适应,她们那种强烈的体味使我觉得不舒服,但我当时并没注意是为甚么,初接触洋妞想到的是做爱,只是后来习以为常了才学会慢慢品味,才发现女孩体味的不同和美妙。以后再接触美国等其他国家女孩的身体才发现其实也是千差万别的。

也许与遗传有关,我觉得我的嗅觉很灵敏。我祖外婆是东南亚某国一个橡胶园主的女儿,最早嫁给在欧洲某国的俄罗斯一个没落沙皇的后裔,当时就是以经营香水为主,我外婆出生后一直也凭天生敏感的嗅觉继承家族的香水王国,使家族的香水王国结合外公的商业帝国得到了发扬光大,但由于香水业的竞争加上外公本身对香水化妆品业不感兴趣,到我母亲时,家族经营香水化妆业产品的企业除了某些公司的股权外已基本无人感兴趣。父亲去美留学,结识我母亲,结婚回到北京然后生下我和妹妹娇娇,多年后去澳洲继承遗产等不多叙,要感激的是母亲传给了我祖外婆的天然的嗅觉和灵敏,使我感受到了许多人生的美妙。但我也相信只要细细品味,尝试和留意多个女孩的感受,你自己也会觉出其中许多体验的。

也许我本身对文字和香味缺乏研究吧,更主要的是我觉得自己的文字写不出那许多的感受和对味道的把握,只能是结合接触的女孩谈些我的感受。

我第一次完全接触女性应该是张琼,但当时更多是受青春期性冲动驱使,我们在一起做爱居多,而且我当时也没有甚么怜香惜玉的概念,完全受自己情欲所控,当然就谈不上细细来品味张琼,而且张琼毕竟也不是年轻女孩子,她教给我的更多的是性知识和对女性身体本身的知识,但即使如此,只要我细品张琼的身体我很远不用看都能感觉出来。

第一次我感受到体香的奇妙是有一年在广东结识了王枚和王沁姐妹(背景参考《消魂姐妹花》与她们相处我领略了其中的差异。

有一天周六晚,因第二天王沁不用上课。三人都很放松,出去一起用餐,然后回到家。洗浴完上床,王枚和王沁都很兴奋,我也觉得很放松。

王枚趴在我身上说:“今天你不许在她身上时间太长,每次让我等太久。”

王沁稍稍推推她,说:“你现在就全占了,我还有地方吗?”

我看两人每次都为时间长短,谁先谁后争论,于是说:“这样吧,关上灯,我摸到谁我就与谁?”

“好啊。”

两人几乎同时高兴地同意。

我看著两张一模一样的脸,说:“不过说清楚,我完全凭感觉,轮著谁为主,另外一个绝对不许有任何意见。”

两人点点头。

关上灯,我摸著两个几乎一样的肉体,很难猜出是谁,其实我内心是希望进入王沁体内,毕竟她后认识,我对她身体更迷恋些。乳房是一样,脸型一样,似乎下面的体毛和肉缝都一样,我印象中好象王枚的胯部更丰满些,可摸起来两人也一样,两人在我抚摸下身体都微微发颤,几乎同时发出了笑声,我觉得其中一个可能是王沁,于是插了进去,刚一进入体内,我知道下面身体是王枚的,虽然外面长的形似,但里面的感觉我是很清楚的。但因为我为情欲所控,也懒得再插入王沁的身体,毕竟姐俩没有太大差别,抽插了许久以至旁边的王沁实在受不了做爱的呻吟刺激,拉我身体,我才转入王沁体内,当然,很快就射了。

开灯,两张相同俏丽的脸,只不过王枚笑盈盈的,而王沁翘著嘴。王沁看著我说:“你不是说你进入体内就知道是谁吗?在姐姐身上那么久,就对付我一下呀。”

我笑著说:“说好不许有意见的。”

王沁看王枚一眼,说:“我没意见,谁叫我们长得太象呢,但愿下次我首选吧。”

三人重新匆匆冲洗完回到床上,这时即使我要做爱,姐妹俩也会尽量回避,以免伤我身体,三人只好在床上打闹说笑。但毕竟我刚运动付出,显得累乏,因此我躺著,她们则象经常那样一左一右躺著,与我说话,我扭头亲王枚时,猛感到从她浑身散发出一种奇异的淡淡的香味,体味里含有少量的沐浴液留下的余味,我觉得很兴奋,于是抱住王枚,从王枚乳房慢慢往下嗅,觉得很清新,王枚吃吃笑著,不知我干甚么,但显得很高兴。王沁好奇地爬过来,看著我:“你干甚么呀。”

我又趴到王沁身上,细细嗅,王沁身体是一种完全不同的味道,与王枚体香接近,但好象更象清晨花园里的清香含有许多别的花味。

我让王枚关上灯,她不知道我干甚么,但照我的话做了,我将两个身体闻闻,觉得一个身体是王枚,说:“开灯。”

开灯一看,果然我怀里抱著的是王枚,我又试了几次,没有一次错误。王沁看出点名堂,问:“你能闻出我们的区别来?”

我笑著说:“我现在不进入你们身体也知道是谁了。”

王枚吃惊地看著我:“我们身体有味道?没洗干净?”

“正因为你们洗净了,本色的东西才散发出来,不然我还闻不出来。”

看来三人也真是闲得无聊,王沁一丝不挂跳下床,一会儿从梳妆室随意拿来一瓶夏奈尔19号香水,先喷了些在王枚浑身,然后又喷了许多在自己全身,然后说:“你再关灯试试。”

我闻闻,两个人的身体散发出绿草、柏树与木质织成混合的味道,清爽淡雅芬芳,遮掩了两人身上的体香,我从头慢慢嗅,黑暗中终于翻开一个身体的yīn唇,隐约间闻出了熟悉的味道但有另一种味道掺杂其中。我抱著身体笑道:“是小沁。”

打开灯,果然是王沁,王枚和王沁都傻了,吃惊地看著我:“你真能闻出我们身体的味道?真想不到。”

王枚凑过来,看著我:“我身上甚么味道。”

我笑道:“我也分不清,总之我知道。”

王枚跳下床,一下拿出她常用的十几种香水,说:“你闻闻,看我跟甚么味道接近。”

反正也没事,我就一瓶瓶闻,否则我瞎说一种她也信以为真。我闻到lancomepoeme兰金诗意女士香水,那种感觉比较接近,我笑著说:“跟这个差不多,但要淡许多。”

王枚闻著香水,然后又抬起自己胳膊闻闻,她摇头表示不可思议。王沁早兴奋地把她常用的香水也拿过来十几种,让我闻。我闻了半天,闻到gucciaccenti忘情巴黎女士香水,一种桃子与木莓的酸甜及玫瑰、茉莉等香料融入丁香的香味真的很与王沁的体香吻合,我笑著递给王沁,王沁拿过去闻闻,说:“我还真很少使accenti香水,你喜欢这种香吗?”

王沁问我,我点点头,王沁搂住我亲一下:“那我以后就用它了。”

在我接触的女孩中,体香最诱人和强烈的是在新加坡认识的一个女孩李妮,至今想起她还感受到她身体带了的那种清新和柔和的香味。

一般而言,我不刻意追求去闻女孩的体香,加上有些女孩身体体味浓,而有些体味淡。有些女孩的体味我也并不是太喜欢。但凡是我印象深刻而且体香浓的,比那些体香淡的更能使我加深印象。但体香不同于俗称的狐臭,那就是一种很难受的体味了,而且完全是一种不正常的身体机能的味道,不是源于身体本身的无处不在的体香。

体香也不同于女孩子来例假时的体味,虽然每个女孩子例假时所散发的体味也是各不相同,有些气味闻著也并不是很难受,但毕竟是身体某几天的特定环境下的气味,而且每个女孩这时的体味,与例假来时身体状况,时间早晚和体味本身有很大关系。

一般而言,我感觉出女孩子体香但不告诉她。本身就是一件挺无聊的嗅觉,也算是无心的感受,就没有必要告诉她本人了。而且与大多数女孩接触,她们的体香都很淡,我也未必故意去感受,所以许多也没多大印象。偶尔感觉到,也未必说出来。

在澳洲时,有一次与澳洲一个女友晴参加一个party,其中有一个游戏节目叫找朋友。意思是让各自女友集中站一排,男士蒙上眼楮,你可以上前握手或拥抱,看能否找到自己女友,以证明对自己女友的热爱程度和了解程度,总共三十个左右小姐太太站成一排,总共有四人猜准,我是其中一位。但我比其他三位更显功力,他们三人是靠抚摸手,拥抱慢慢琢磨出来,只有一位是仅握握手就知道了,我很佩服他真的很了解自己的女友,让我握住晴的手,我只有一半的胜算,但我能取巧,那就是我能闻体香。

说实话,站在那里的一排小姐太太几乎身上都洒了香水,晴又是站在中间,一接近小姐太太们,我觉得我快被熏晕了。我定定神,慢慢走,只听见满堂笑声,大家以为我不好意思握小姐太太们的手或拥抱她们。当我第二遍走过时,我站在晴的面前,仔细感觉了一下,因为不好意思凑得太近闻,只好透过香水味找熟悉的体香,好在晴知道我不太喜欢她化妆洒香水,所以那天她只是礼貌性的化点淡妆,稍稍喷了点淡淡的香水,即使这样也让我第二遍才闻出来。我记得我一把抓住晴时,全场掌声雷动,我打开蒙布,还就是晴,晴激动得紧紧搂住我亲吻。小姐太太们鼓掌更热烈,她们也许以为我是全凭感应和平时对晴的爱心和关照,觉得我是最了解自己女友吧。

那一天,我觉得晴特别感动和温柔,眼楮里透出的柔情真要让我融化,到两人在床上做爱,晴还对我情意绵绵地说:“谢谢你如此在意我、爱我。”

让我心里只惭愧,当然不会那么傻告诉她真相。

要讨女孩子喜欢是随时随地的,只要你利用两人相处时充分注意细心感受就足够了。

美国女友凯迪是在偶然机会知道我会感受体香的。相比而言,美国女孩体味更强烈一些,除去美国女孩共有的体味,仔细感受其实每个女孩体味也各不相同,尤其是多数美国年轻女孩除了正式场合和职业需要很少化妆洒香水,所以你更能领略她的本香。

凯迪属于那种身体杂味较少的美国女孩,她的体味就是她本色的体香,而美国女孩许多共同的体味她反而较淡,所以感受她我只要找身体最少共同美国女孩体味的就肯定是她。

一次,我和凯迪还有几个朋友到一个海滨度假,在海里游完泳,大家身著泳衣泳裤回到别墅游泳池边用餐边到池里游泳,我吃了些东西,休息了一会儿走到池边,看见凯迪与几个女孩在水里嘻嘻哈哈说笑游泳,我当然也不愿闲著了。下水向她们游去,刚进入泳池,居然出现了少见的停电,一阵尖哗,美国停电,多数是哪里出现了重大事故,夜色中我顺著熟悉的体香的身体游去,搂住,嘴里安慰:“凯迪,别怕,我在这里。”

果然是凯迪,她喜出望外,她那时没细想我怎么会准确找到她,而是黑暗的刹那间,我已经将她环抱在怀里。听著水池里尖叫声,呼喊声一片,凯迪紧紧抱住我,不停地吻我,黑夜对我们是另一种浪漫温馨,外面就是地震任何事故也难以让我们分开。

停电也就是几分钟的事,灯亮,所有原本分开的人,只有我和凯迪紧紧搂抱在一起,水池上下一阵掌声,也许美国人对欣赏赞美的事爱鼓掌吧,我早已习惯,但凯迪感动得只呜咽。

晚上在床上躺著凯迪似乎还在甜蜜回忆游泳池的一切,她突然好奇地问:“亲爱的,你怎么会那样准确的知道是我呢?你不怕怀里抱错人。”

“事实证明没错。”

我笑著吻她一下。

“告诉我,你怎么如此准确,即使白天那么多女孩子一起都容易搞混。”

“你身上的味道。”

我只好告诉她。

“味道?甚么味道。”

凯迪更好奇。

“闻著你身体的气味,我就能感觉到你。”

“我甚么气味,我怎么感觉不到?”

“用心就感觉到了。”

凯迪看来很满意我的回答,因为她热切缠绵的吻早贴到我嘴唇。

从未结交过男友或者说从没与异性交往的女孩,体香最纯正,而一旦女孩有过性关系后身体的结构和体香是会发生一些变异的,但基本体味不会根本改变。我曾与我的私人医生尼克先生探讨过这个问题,尼克认为女孩子进入青春期后身体的荷尔蒙可能会诱发人身体散发出一些气味,可能每个人身体状况不同引起的体味相异,当然尼克笑著告诉我,谁也没认真研究过这个课题,他也只是想当然。我当然更不会去研究这个问题,所以这一切算是个人意见和感受吧。

活泼外向些的女孩,体香要浓些,而文静内向的女孩体香要淡薄些。平时女孩体香要淡薄些,因性兴奋往往做爱前体香要强烈些。女孩做母亲后身体体味会有较大改变,有些甚至会与原来大相径庭,但基本体味还是会隐含其中。

日本女友真濑,她身体原来的体香属于兰花、玫瑰、百合的混合味,很有点象雅诗兰黛银钻香水的味道,我很喜欢她身体的那种气味。我们每次沐浴完躺在床上做爱前,真濑会将她身体轻轻趴在我身上,让我细细品味她身体带给我的宁静芬芳以酝酿我的感情,做爱后,她会让我领略她那更强烈的体香带给我的清新和美好。当真濑怀孕后,我们做爱次数少了许多,当我和她同宿一床时,我依然会从她身体感觉到原来熟悉的体香,但那种体香中隐含了一种人奶的气味和真濑平时例假时所有的酸醋味,随著生产期的临近,这种杂味越占据主导位置,使我很不适应和喜欢。最初我找理由不与真濑同床,真濑以为是她无法给我性而让我如此,当我告诉她事实后,真濑每次想与我同床睡觉都会沐浴后让佣人给她身上喷一些我喜欢的香水味。

真濑生完孩子后,在最初的半年,身上那种混杂的奶腥味还十分浓厚,由于她想保持体形而不愿给孩子喂奶,所以,身体倒是在生产后没有太大变化,以后我感觉她身体虽然依然保持过去那种主流体香,但混杂了许多别的虽然不难闻,但已不象过去清新的体味,当然,体香并不能影响两人的情感和关系,但总是一种无奈的遗憾。

太太小雪倒是正好相反。生我们第一个孩子前,她身体的体味不是太清晰,虽然我依然可以感觉出,但没有甚么特别的感受。她天生属于那种身体不太散发气味的女孩,加上每次我们同房前,小雪总要适当向身上洒些护肤水,我也感觉不出甚么。小雪生完孩子后,更多精力放在小宝宝身上,我们每天同房她也不象过去那样从容地去太护理自己身体,而且小雪坚持要自己给孩子喂奶,她也就不可能使用任何化妆品和护理皮肤用品,我倒可以享受她纯粹身体带来的体香,她身上那种玫瑰和野菊花的味道让我很喜欢。开始也掺杂著奶腥味,宝宝到一岁时,小雪给孩子断奶,那种奶腥味消失,使她身体的体香越发纯正。小雪总开玩笑说我喜欢她的身体比喜欢与她做爱更多些。我当然没告诉她其实我更喜欢她的体香。

我始终认为女孩体香不会是影响人交往的主要的因素,但不可否认,女孩体香通过刺激你的神经绝对会对你们的关系起一个很重要的影响。我甚至有时都觉得许多性犯罪的行为是否都因为女孩体香为主要诱因,诱导了男性的对应荷尔蒙所致。我没研究过只是凭猜想,也丝毫没有为性犯罪辩护的意思。

就我个人而言我对女孩体香没有特别嗜好,如果偶尔并到一个体香纯正我也很喜欢体香的女孩,只能增加一些我的愉悦感觉而已,不会刻意追求甚么。

体香与女孩的美丑没有太大关系。在日本,有一个女雇员,大概也就二十岁左右吧,叫纪藤,她是一个相貌平平的女孩,但公司男雇员都爱往她身边凑,我自然不会与她约会,她属于普通雇员根本也不可能接触到我,一次偶然的机会,公司组织员工到夏威夷休假,我正好在美国,于是前往看他们,在海边,纪藤与几个公司女孩坐在我身边说笑聊天,我猛然感受到纪藤身体一种桂花似的浓郁的体香,几乎使我窒息,那次我问她才知道她的名字和在公司从事的工作。

我感到其他几个女孩见我对纪藤感兴趣都吃惊和觉得不可思议,确实她们似乎谁都比纪藤漂亮,我要对其中的女孩感兴趣绝对是她们中任何一人而不会是纪藤,因为那时真濑怀孕了,所以没跟著到夏威夷来。我觉得女孩子们都希望做临时替补。我带纪藤回房间,说实话,纪藤真有点受宠若惊。

就不说纪藤的热情迎合和枯燥无味的做爱,当我们躺下后,纪藤偎在我怀里,小声问我为甚么会喜欢她。我自己明白,喜欢她说不上,但选上她是因为她那难忘的体香使我感受到女孩身体的美妙。见我不回答,纪藤也不敢多追问,但好奇一定会伴著她,我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更何况她。

余下的几天里,虽然女孩子依然暗送秋波,但我实在不感兴趣性,所以也只是偶尔约约纪藤。我觉得他们肯定都在议论我为甚么会对纪藤感兴趣,她确实是一个太平常的女孩。

我回日本时,真濑问我为甚么会单单挑选纪藤,公司任何事情我的任何行踪和事情她都一清二楚的,她知道我们公司有许多漂亮女孩。我笑著告诉她因为纪藤的体香。真濑用母性的眼光看著我,只是摇头,她也没再多说,怀孕后,我觉得真濑看我的目光时常充满了母性的味道,好象我也变成她孩子似的。

随著自己年岁增加,尤其是有时更注意与女孩在一起的温馨感受而不是性,我才较多的关注女孩的体香,经常是与交往许久的女孩在一起纯为温馨的感受体香,而不做爱,甚至有时初次接触的女孩也只是感受那份体验,而不是以性为主,多数都是女孩子既撒娇又挑逗才使我想起应该做爱。

有朋友曾希望我写出一些对女孩的赏评之类的东西,我觉得那种东西我实在没有能力归纳出来并进行总结,毕竟每个人的感受不同,每个女孩各异。我的经验未必对他人有甚么意义。我个人认为,女孩子和我们男人一样,只要你有一颗爱心和了解她的真正需要,你们就可能成为亲密的朋友,当然不排除缘分。仅从身体生理变化看,女孩子本身是有很大差别的,同样一个女孩在她不同时期,不同时刻也不一样的,她的肉体、轮廓、言谈举止等任何地方随时随刻都在变化,你喜欢她就研究她,就如同对待你的学业和商业,相信一分耕耘一分收获吧。

在我接触过的许多女孩中,虽然我没刻意追求女孩的体香,但确实因为女孩体香使我对其中一些女孩有了很深的印象,这里我给朋友们说说其中的几个女孩。

2、赵 弥(埃玛)

2、赵弥(埃玛)

赵弥的原名叫emma,朋友们都叫她emmy埃米,赵弥的名字是有一次我、埃玛和赵雪在一起聚会聊天时,埃玛希望我给她取个中文名字,我说中国百家姓里赵排首位,就姓赵吧。取她昵称后面英文字音,谐音为米,取名为赵弥,并用中文写下“赵弥”两字给埃米看。埃米听完我和小雪的解释很喜欢,所以我们一般叫她赵弥,但这里为了叙述需要两种称呼都会出现。

记得刚从北京到澳洲,见到洋妞总是充满刺激兴奋,埃米属于我到澳洲初期在rmit做插班生时最早结识的澳洲女孩之一。在北京时虽然也没少见漂亮的女孩,但澳洲女孩那种健康、活泼的身体使我好象回到了中学时代,天天充满了激情和欲望。

刚到rmit作插班生几天,一天中午我在学校草坪坐著看英文语言课本,低声读著,忽然听见旁边传来扑哧的笑声,我顺声望去,见是一个棕发女孩正看著我乐,我不知怎么回事,女孩走过来,用很慢的英语告诉我我读音错误。

我谢谢她,她告诉我她叫埃玛emma。埃玛穿著体恤,下穿普通灰色布裤,平底皮鞋,那时我还不好意思盯著澳洲女孩看太久,于是简单告诉她我正在练习学英语,埃玛安慰我没关系,很快就会适应的。说罢向我道别。埃玛不属于那种特别靓丽的澳洲女孩,所以脑子里也没留太深刻印象。

大概过了两、三个月,我正在草坪和同学埃丽在草坪坐著说笑,埃玛笑著过来打招呼,那时我已基本上能进行语速较慢的英语交谈。埃玛向埃丽笑著问好,然后问我学习怎样。我回答她一般,那时我多少有点不太怵澳洲女孩了,至少与埃丽还有好几位澳洲女孩发生了关系,做爱让我觉得也就那么回事,至少心理上不紧张了。但对每个新鲜的面孔和身体还是充满了无限的好奇。这次见面,我可以细细观察埃玛,埃玛大概二十来岁,我始终无法正确分辨澳洲女孩的年龄,身高大概一米六八左右,小小的圆柔的脸蛋上是一幅与她单瘦的身体不太协调的成熟的脸。但修长的大腿显得丰满。似乎乳房和臀部都显得丰满浑圆。但因为坐得离我较近,我感觉到她身体散发出的淡淡的香水味。在我印象中澳洲女生是很少化妆洒香水的,因而对她格外留心。埃丽见我有意无意间总是细细打量埃玛,多少有些不高兴,埃玛看出了埃丽并不欢迎她,起身向我们道别。

以后见到埃玛,我们只是打打招呼,没甚么更深入的交往,只知道她是三年级学生。加上当时每天有许多约会,埃玛属于那种说不上特别俏丽的人,也就没想著去约她。那时我刚对学校的一个女孩晴感兴趣,正琢磨怎样认识晴并交往,心里不可能有别人,最多也是对热情的女生直接约会做爱而已。

有一天从教室出来,正好在学院教室走廊并到埃玛,她也是正好下课路过此,互相问好我准备走,埃玛叫住了我,问我干甚么去,我说去用餐,埃玛笑著问我:“不介意我们一块用餐吧?”

我顺便邀请她共进午餐。

来到学校快餐厅,我们各自买了午餐,然后坐到一张靠窗的小桌边。埃玛看著我,笑著说:“你现在很受欢迎啊。”

我当然知道她指甚么,那时约会女孩子多,而且我每次都比较投入,身体发挥出奇的好,可能她说的是这个吧。我笑笑,反正也不是甚么丢人的事。她嬉笑著盯著我:“我们算是老朋友了,你可从来没约过我。”

我笑道:“好啊,有时候我们聚聚。”

我那时基本上采取的是来者不拒的政策。埃玛放下手里的汉堡,问:“下午有时间吗?”

我想她还挺著急,说:“下午还有些课,三点就没事了。”

“好,那我三点等你。”

我们约好了地点,谈些别的事情,算是突击增加些了解吧。

进入我租的寓所,埃玛放下手里的书本,立即抱住我腰凑上嘴来,我们开始亲吻抚摸,埃玛的乳房如同我遇到的许多澳洲女孩样,丰满而结实,滚圆的乳房间是深深的乳沟,白金的项链坠正好放入乳沟之间的深处。埃玛开始舒适的呻咽,她的舌头很灵巧和厚长,但也没甚么特别之处。当我们都激情高涨地脱光自己我要进入她体内时,埃玛想起了,问我有不有避孕套,我哪准备那些东西,来的女孩几乎都戴套但都是自己准备。见我摇头,埃玛身体离开我一些,我看出她因情欲而身体很难受,我更是为激情所驱,摸著她潮湿的身体要强行进入,埃玛向我道歉,但不让我身体进入,我当然不可能再强行去做,但情绪反应很激烈,埃玛见我痛苦恼怒的样子,穿上裤衩忍住自己身体的煎熬抚摸我让我安静,我那时身体很亢奋,她见状只好用手为我捏摸,见我仍很痛苦,她用嘴吸允,在她手嘴抚弄下,总算让我身体发泄完,我直接进入浴室,埃玛跟到浴室,看我洗浴同时还道歉不已,我早平静了下来,埃玛爱护自己是对的。

冲洗完我走出浴室,埃玛给我擦后背的水珠。穿上衣物,我们再回到客厅,这时埃玛才问我:“你与别的女孩做爱都不戴套的?”

我看她一眼:“谁说不戴,但她们自己早准备好了。”

埃玛后悔自己急匆匆忘了从包里带上避孕套,其实她也是随身带的,但因为直接从教室偷跑出来,忘了带包。我身体早累乏,也懒得多理埃玛,她见状只好向我告辞。

以后由于我与晴约会,在晴和小雪之间疲于奔命,虽然见过埃玛多次,而且她也向我暗示和婉转提出约会多次,但实在力不从心,对澳洲女孩的热情也降低了许多,故一直没与她约会。那时间接要与我约会的女孩很多,埃玛比较而言显得太普通了,更激不起我的热情。这之后,见过埃玛与一个男同学有段时间形影不离,她也就不怎么提我们独处的事。

我离开学校后,因为还住在学校附近,初期一段时间比过去更休闲所以常往学校跑。那段时间见到漂亮女生就上去招呼,有意思就带回家,乐得自在,早忘了埃玛。

一天我与一个女生睡得正香,很抱歉我早忘了小女生的名字和相貌了,被门铃声惊醒,我看看时间十一点多钟,于是穿上睡衣下楼开门,埃玛抱歉地说对不起,没想还休息。我笑笑,表示无所谓让她坐下,我洗完出来,埃玛解释,正好路过来拜访非常不礼貌,我想既然都来了,有甚么礼貌不礼貌,我也不象老外样有那么多礼节,懒洋洋的与她聊天,倒真没有故意冷落她的意思,一会儿,陪我睡觉的女生揉著睡意惺忪的眼走下楼来,她穿著我的宽长体恤,隐约可见身体里甚么也没穿,问:“亲爱的,谁呀?”

我看埃玛有点尴尬。女生对埃玛笑笑,上前吻我一下然后去浴室洗浴。过了会儿,女生洗完,进厨房做吃的,所有来我这儿的女孩,都不喜欢我的佣人做的食品,她们想吃自己爱吃的,都是自己去做,好在来我这儿的女孩好象都很随意,把这里当成自己的住所,倒也都不介意。

我见埃玛好象没有走的意思,我和她随意交谈,按澳洲习惯,埃玛见我房间有别的女孩她应该识趣地离开的,但埃玛从我第一次见面就比较象我认识的许多中国女孩的特性。女生在学校当然见过埃玛,所以也没怎么把这当回事。一会儿,女生在厨房叫我:“大卫,要不要来吃点东西啊?”

我问埃玛用餐没有,埃玛点点头,然后看著我说:“你先去用餐吧,我想单独与你呆一会儿。”

我看看埃玛,埃玛恳求地看著我。我去厨房。

我走到厨房餐桌坐下,女生递给我餐盘,然后不高兴地问:“她走了?”

我笑著摇摇头。女生不悦地说:“没礼貌,你怎么跟这种人交往?”

我说:“她找我商量些事,我们早约好的,我忘了。”

“那是我影响你们了?”

我笑笑,在女生脸上捏了一下。女生哼了一声。用完餐,女生回卧室换衣服,我回到客厅。一会儿女生挎著包,胸前抱著几本书走下楼,我上前搂住她亲吻一下,女生看著我:“甚么时间再约我?”

“我与你联系吧。”

女生看看埃玛笑笑,吻我一下,推门离开。

埃玛抬眼看我笑笑:“上次真的很抱歉。”

“过了那么久,还提它干甚么?”

我真的早忘了,不介意。

埃玛走到我身边,依偎到我怀里,亲亲我,看我没深入的意思也只是礼貌性的吻吻她,她不好继续,我确实前一晚与女生做爱几乎掏空了身体,浑身累乏,没有兴趣。埃玛可能明白了原因,所以也不再有进一步的亲昵,她抬头看我,说:“我要做你女朋友。”

“我有女朋友的。”

我给她介绍了小雪和晴。

“我知道。”

埃玛还是痴痴看著我“我见过她们,还知道你其他的很多女友。”

“埃玛,你不是有男友吗?”

我问。

“分手了,你知不知道,每次你打球或运动我都去看你。”

“是吗?我怎么没见你?”

“你当然看不见我,你身边有的是漂亮女孩子围著,那还看得见我。”

埃玛倒不太在意。

我没甚么可说的,反正有机会约约也没甚么了不起。埃玛从我的眼神读出我的意思。她说:“我不愿做那种睡一觉就分手的朋友。”

我看著埃玛,意思是那你想怎样,埃玛盯著我,好象告诉我你自己知道。

我稍稍搂紧些埃玛,她身体散发出诱人的香味,我轻轻解开她衣服,手摸到她胸前,她含笑不语任我摩挲,她的皮肤摸上去很有弹性,滚圆的乳房深褐色的rǔ头,当我手指按到rǔ头,她摇摇头,将我手拿开,为转移我的视线,笑著说:“别刺激我,我会很疯狂的。”

我知道她是替我身体考虑。笑笑说:“我们再约吧,等会儿可能小雪要回来了。”

埃玛起身,吻吻我:“记著约我,别让我这样没礼貌地再闯来。好吗?”

我笑著点点头。

以后一段时间,我偶尔约她吃吃饭,但我们一直没做爱,听说埃玛也交过几个朋友,如果并到她与男生一块亲昵地说笑,她会不好意思地看著我,下次见面她总要解释一番,我是真的不在乎她约谁,渐渐的,以后这种情况她也就不太刻意解释了。

一次,正好小雪和晴有事都不在,我约埃玛到寓所,在床上埃玛果然很疯狂,如果不是我占著当时充沛的体力和年轻气盛,对每个新鲜的澳洲女孩热情有加,真无法满足埃玛强烈的欲望和身体绵绵不断的需求。做爱过程中,埃玛手诱导我按捏她身体的甚么部位使她更兴奋,身体配合我使我更轻松用力,她确实也是高手,当埃玛几次达到高潮高兴地尖叫时,我觉得她肯定认为等候我这么久是值得的。因为当我射出她取下套后,感激地吻我下面的宝贝,欣喜之情留恋地呈现在脸上。充沛的精力和青春的激情真好,我很怀念那段岁月。

当我们洗浴完毕重新躺下后,看得出埃玛对我身体的迷恋,那时我也尽量想学得更绅士些,所以做爱前后对她温柔体贴有加,让她倍感温馨。她恋恋地抱著我,问我感觉怎样,我说很好,开玩笑地说就是她太瘦,身体抱在手里全是骨头没肉体的感觉。看著她的神态,我知道我犯了错。

果然,我那时已开始接手经营家族在香港的业务。等我半年回澳洲再次见到埃玛时,她的丰满让我几乎认不出她了。见我吃惊的样子,埃玛也很懊丧,但也不无埋怨:“我想稍稍让身体更丰满些,所以不太注意饮食,结果胖了起来,想瘦下去都不行了,我现在减肥了许多,否则要吓死你。”

我觉得我让她受罪了,但埃玛也太认真了,我不就随便开玩笑嘛。不过细看变得丰满的埃玛似乎比过去多了许多的魅力,只是她乳房和臀部显得过于丰满了,但搂在怀里有了不同的感觉。

“你现在这样很好,很健康呀?”

我说,但马上笑著补充:“可别胖就行了。”

“你喜欢胖女人啊?”

埃玛笑著说。我赶紧摇头,说:“我喜欢适中吧,”

“谁不喜欢啊?看我现在丑样,都怪你。”

我笑著安慰她。

等上了床,抚摸埃玛的身体,我才觉得其实她没胖多少,可能是她身体太显的缘故吧。说实话,做爱时,当进入她丰满的身体我觉得很安逸爽快,有了更多的慢慢的愉悦的快感,当然,少了过去许多的刺激。

以后,我到香港呆的时间较多,但回澳洲还是与埃玛见面,埃玛始终没中断过交别的男友,她见我也不太理睬她那些事,于是也不故意遮掩了。当我和小雪邀请她参加聚会时,偶尔她也会带上新交的男友出席,我不在澳洲期间,埃玛与小雪常见面,她俩算不上亲密朋友,但也算是来往较多的朋友。

有一年,那时埃玛已到澳大利亚大学攻读博士学位,我回澳洲,小雪说为我的回家举行一个party,于是邀请了许多方方面面的朋友,当然,主要是小雪的朋友和我父亲生意伙伴的孩子之类,来了一百四、五十人。

我见到埃玛,她的身体倒没甚么太大变化,但好象那张成熟的脸与身体和谐了起来,她有些成熟女性的韵味。

我早已没有了当年的激情和冲动,毕竟我们都成熟了,我也早结识过形形色色的女孩,对外国女孩早习以为常。我们见面时好象都很理性。

晚十一点多钟,朋友们纷纷告辞,最后只剩下了小雪和她的几个密友,埃玛也没告辞,因为我与小雪朋友也没更多可谈的,于是,与埃玛到户外草坪散步,埃玛挽著我手,沐浴著皎洁的月光,领悟著她身体散发出的阵阵香味,我笑著问:“埃米,你身上洒甚么香水,味道很好。”

埃玛看我一眼,说:“你终于注意我的身体了?我从不洒香水的。”

“是吗?”

我觉得她骗我。她得意地说:“我约会的男孩子告诉我,说我身上有种天然的香味。”

“是吗?”

想想我在中国遇到的王枚、王沁姐妹,我觉得可能,但她的体香也太强烈了。我笑道:“你约会过多少男孩子啊?”

她见我很平静笑著,于是说:“你约多少女孩我就约多少男孩。”

我手轻轻拍拍她挽著我手臂的手,笑笑。她幽怨地说:“一年两年见不著你,我怎么办?”

我看著她,温柔地对她笑笑:“我们彼此不用承诺甚么的,有合适的男孩子就固定下来吧。我早不象过去那样了。”

“我知道。”

她低下头,“我毕业后想跟你工作。”

“我可不长期呆在澳洲的。”

“我知道,我喜欢跟著你四处奔波。”

我犹豫地摇摇头。她停下,恳求地看著我:“求求你。我愿意跟你工作。”

“要不你到小雪公司工作吧。”

“你以为我找不到工作啊?”

她不高兴地看著我,“我只要跟著你工作。”

“那会影响你正常生活的,听话,多考虑考虑,啊?”

我劝解她。

“我反复考虑过了,跟你工作多好,我不用随时担心怕解雇而无安全感,又能全世界看看,多好呀。”

见我看著她,她叹了口气,“你知道这不是真的,我只是愿意与你呆在一起。”

那次回澳洲,我与埃玛约会过一次,当我趴在她身上时,真发现她身体散发出一种玫瑰、兰花混合的清香,那真是使让人舒坦的一种香味。尤其当埃玛情欲高涨时,那种清香会弥漫著一种性欲的挑逗,我真难想象有哪个敏感的男人能抵御得了那种刺激的诱惑。当我离开埃玛,我身上似乎还余味未散,我还想再折回她身边。

女人也不是感觉不到她的那种体香,我见到小雪,她看著我:“你见到埃米了。”

她当然不会想到我与埃玛有别的关系,小雪知道我见到的美女太多,不会感兴趣埃玛的。我笑笑,不想多说,小雪倒也没继续问。

埃玛毕业那年,我的业务早已超出香港和东南亚,发展到日本和美国、欧洲。埃玛成了我真正的私人助理。以她的能力和知识,小雪也没甚么可挑剔的,而且确实埃玛将我的一切事务安排的井井有条。

埃玛天生是个交际家,是不是她的体香真的有一种迷惑性,无论在日本、香港、美国还是欧洲,她都会有她自己的交往圈,而且好象她也从来不缺男友,世界各地都有相好的男友等著她幽会,但偶尔闲著与她聊天,拿这事与她开玩笑,她总是笑著说:“只要你不要我,我就找别人,你不喜欢我有人喜欢的。”

有了埃玛,我确实轻松了许多,至少我真想消失一、两天时会有她来应付一切。我们偶尔做爱,但热情不象过去,无论她约了谁,只要我让她留在身边,她会推掉一切约会,随著她年龄的增加我希望她找个固定男友结婚,但埃玛似乎也满足于现在这种现状。要说得多了,她会不高兴地说:“你是不是嫌我工作不好啊?”

或者“你是不是看我越来越讨厌啊?”

或干脆是:“你要逼我我就一生不嫁人,死缠著你了。”

我知道她是开玩笑,也就渐渐懒得管她的事了。

我印象中无论是婚前还是婚后,小雪与埃玛关系相处算是比较融洽的,但两人也发生过一次比较大的冲突。

小雪第一次怀孕,当然成为了家里的重点保护对象,母亲一天差不多打两次电话,妹妹娇娇都每周打一次电话问候情况,我虽然也比较呵护她,但毕竟不可能天天陪著她,而且确实有些事是不可能推脱的,因而象过去样四处奔波,小雪因怀孕而情绪变得十分不稳,而且性情变得急躁,我知道她埋怨我没抽更多时间陪她,但她也知道我确实是在工作,所以才更觉得郁闷。

有一次,我回澳洲看小雪(小雪第一个孩子生在澳洲)小雪非常高兴。第二天上午我正陪著小雪坐在花园草坪晒太阳,埃玛过来,我交代她与几个项目联络了解情况,并且有一个与几家金融企业合作事宜,我让她了解清楚就及时给我汇报。埃玛上前先轻轻搂搂小雪吻了一下,问好。然后将手里的几份文件递给我。小雪正与我谈得温馨,见埃玛来打扰本来就不高兴,但还是礼貌地与埃玛问好。见埃玛没走的意思,她很不高兴了。我问埃玛一些具体情况,埃玛有说有笑地给我解释。

小雪看看自己隆起的腹部,觉得自己受罪而我们还有说有笑,觉得特别委屈吧,她实在忍不住了,但还是客气地说:“你们能不能别现在办公事。”

埃玛看看我,我向小雪道歉地笑笑,说:“小雪,这是很重要的事,处理完我就陪你,啊?听话。”

小雪平静了一会儿,见我们还说过没完,她觉得就是埃玛来打扰了我们,因而所有怨气都洒到埃玛身上。尤其是看著埃玛那似乎变得漂亮的脸和灵巧的身体,更是悲从心起,她对埃玛说:“埃米,你不能等等再找他?”

埃玛见小雪,也觉得委屈,布置给她事情后,她连续加班,回家看父母的时间都没抽出,但也还是道歉地笑著说:“伊芙琳,先生让我有情况及时向他汇报。对不起。”

“你就不能晚些时候再汇报?”

小雪开始上火了。

“可先生办事历来就这样,不然他会生气。”

小雪一听更是火冒三丈,见她一口一个先生,似乎根本没把她放在眼里,她终于控制不住自己:“可我不希望你现在打饶我。”

埃玛觉得她有些不讲理了,也有些气恼:“我是为他打工,我必须完成自己的工作。我也不希望打饶你。”

“你对我发脾气?工作也用不著对我生那么大的气。你是成心想让我生气是不是?”

埃玛看看小雪,觉得她不讲理,耸耸肩,不说话,毕竟她心理上不敢与小雪对著干。我怕小雪生气伤身,忙走过去,轻搂著小雪抚摸,道歉。小雪气淋淋地看著我:“我只是让她别打扰我们,你看她的态度。”

我心知肚明,但还是安慰小雪,埃玛反而委屈地流下泪来。我又只好好言安慰埃玛,向她道歉。小雪看著埃玛:“我求你把他还给我几天好不好?我不希望任何事情打扰。”

埃玛虽然委屈,但不吭声,我知道没我的吩咐她是不会离开的。看看手里的文件,对埃玛说:“算了,先不管项目了,你去看看父母,休假几天吧。”

埃玛看看我,说:“对不起。”

然后离开。

埃玛走了,小雪情绪发泄完似乎也冷静了下来,她看著我低声说:“对不起,请原谅,我自己也控制不住情绪。”

“别说了,是我陪你时间太少。”

我吻吻她,轻轻摸摸她大大肚子,“答应我,为了孩子,以后不准再生气。”

提到孩子,小雪眼中目光顿时变得柔和,她说:“是我不讲理,我会向埃米打电话道歉的。真对不起。影响你的事情了吧。”

“没关系,你是最重要的。”

我真心地看著她。

小雪电话向埃玛道歉,埃玛也向小雪道歉。两人恢复了原来的朋友关系。

埃玛现在仍然作我的助理。她也三十几岁了,我真为她的婚姻费心,她知道我真心关心她,小雪也给她介绍过几个男友,但都同居一段时间就分手了。我曾对她说,只要她结婚我会给她一笔钱,让她不会以后为生活操心,她笑著说:“你真怕我赖上你啊?”

其实我真有些舍不得她,她已成为我工作的一个必不可少的枢纽,我真担心她结婚后继任助理是否能象她那样工作起来让我得心应手。当然,我也忘不了她那芬芳的体香。

3、西野小百合

3、西野小百合

也许因为从小就喜欢体育运动吧,我这人很少生病,因此也很少与医生护士接触。自己开始接管家族部分业务后,因为也没有具体事务,每天与朋友们打球、游泳锻炼时间居多。身体总是保持著健康充沛的精神。

在美国,因为艾娃.赫金科娃的原因接触了许多体育界明星和各种爱好健身运动的朋友。我的一个美国朋友准备投资上太空玩,另一个朋友准备投资一亿美金在南美为世界攀岩爱好者建立攀岩基地,还有许多各自的爱好项目。

我过去读书时,也就是踢踢足球,纯属娱乐,工作后主要是游泳,高尔夫居多,那也是交际为主,认识艾娃后主要是以网球为主,那是为了更多的与艾娃交往需要。以后也投资一些朋友所谓极限运动(参见《极限运动》我逐渐喜欢上攀岩和滑水、潜水运动。

自从爱上新的运动项目后,走哪都与当地爱好著一起活动,但朋友们和家里人则总是担心害怕。其实我自己是心中有数的,我不会拿生命开玩笑,但运动的刺激和身体的愉悦无法言表,我觉得比做爱更有趣。在美国参加玩的次数最多,每次参加运动,戴西.多恩(daisydonne是新女友,那时我已与在美原来女友凯迪分手,也许以后还会提到)都会紧张得很,直到埃玛打电话告诉她平安,她才敢去看我。在日本,真濑知道没法阻拦我的狂热,只好每次提心掉胆地跟著,运动结束她才放心。当然只要小雪在身边,她是死活不会让我去参加任何她认为危险的运动,无论是对她发脾气还是恳求都没用,每次活动只好都不让她知道。不多说。

有一次,我刚热衷上滑水,到日本,我邀请一些滑水爱好者朋友,包括那时刚刚出道的工藤静香等体育演艺界朋友聚会并滑水,以后工藤静香与木村拓哉结婚前大家还经常聚会滑水,这是后话了(参见《娱乐圈》相对而言,滑水真濑倒不太担心,毕竟不会有大的生命安全问题,更主要她可以随时通过望远镜观察到我,而不象攀岩,高山滑翔伞那样见不著我运动的过程。由于我们不是正规比赛,也不用按《花样滑水竞赛规则》规定的花样滑水动作去做,每个滑水者都会按自己的意思去做些新难动作的尝试,我在美国正好一个做教练的朋友交了我几个新动作,我去尝试,也许是那天注意力不太集中,或本身就是新手不得要领,几次飞跃转体都未成功,好在每次落入海中我都及时跃出水面,登上救援小艇。

也许是动作操作不当,我的膝盖在最后一次尝试时扭伤了,开始没怎么注意,当我在岸边休息了一会儿,工藤静香笑著邀请我和她来一个双人滑我起身时,猛觉得膝盖一阵刺心的疼痛引起我一阵麻木,我捂著膝盖坐在地上,只听见工藤静香惊叫真濑。等我醒来已躺在家里的卧塌。真濑正守侯在床边,见我醒来笑笑,似乎我刚睡一觉,甚么事也没发生一样,我想起滑水的情景,想坐起,真濑轻轻按住我,说:“大夫说了,你得卧床休息。”

并同时安慰我:“没甚么大问题,大夫说你大腿神经受了扭伤,突然刺激腰椎神经引起休克,把朋友们吓坏了。休息一段时间就恢复了。”

我问朋友们怎样了,真濑告诉我既然我这样了,他们当然都告辞了,并说等我稍恢复他们再来探望我,我只好叹气休息了。我笑著问真濑我不会变瘸子吧。真濑笑著说:“可能呕,不过我可以作你拐杖。”

第二天小雪赶到日本,询问了我的伤情,然后埋怨地对真濑说:“我不是让你看住他,别参加这类运动吗?真要弄瘸了腿怎么办。”

真濑抱歉看著小雪,然后说:“除了你谁管得了他,你问问他听不听我劝。”

这是实情,小雪也不好说甚么了。

在床上呆了四五天,我要求起床走走,其实早可以下床走路,但因为小雪不让,我不好太坚持,在真濑和小雪一左一右的搀扶下,我慢慢走到户外在阳光下坐在草坪靠椅上呼吸一些新鲜空气。

小雪因挂念一岁半的女儿回香港去了,每天由真濑陪著我静养。就是这次疗养,我认识了西野小百合。

西野小百合是看护我的护士中我认为最漂亮的女孩,她大概也就20岁左右吧。白色衣帽穿戴得整整齐齐,每次给我换药她总是很细心体贴,每当她那细柔的小手触摸到我的皮肤,都让我感到舒适温馨。西野小百合大概一米六二左右身高,小巧玲珑的身体在白衣素裹下曲线毕露,黑油油的眼楮和柔柔的嘴唇,白皙的脸上有两个小小的酒窝,微微一笑两颗小小的不太突出的小虎牙显出她的纯真。

除了正常护理必须说的话外,西野小百合很少说话,偶尔她陪我慢慢散步,会用很慢的英语说些开心的话让我高兴。当一个女孩子全身都裹得紧紧时,你对她身体的好奇会大于一丝不挂的女孩的身体的诱惑,每当看著她时我总想象她赤身裸体的身体会怎样。有一天突然换了一个护士给我换药,那也是护理我的四个护士中的一个,我问真濑:“怎么不是西野小百合小姐。”

真濑问护士,护士告诉了她。真濑告诉我,西野小百合小姐休息。我不言语了。

真濑看出了我的失望。

也许真濑作了安排,从那以后,好象每次对我直接的护理都是西野小百合,其他几位护士作一些辅助性的护理,其实也没甚么好做的,不过既然真濑那样安排,我也就随她了。

大概过了半个多月,不用搀扶我已基本能自己走动了,每天散步的距离也越来越远,有一天西野小百合陪我到别墅外沿著草坪中的大道散步,我笑著对西野小百合说:“我很想看看你不穿护士服的模样。”

西野小百合甜甜一笑,摇摇头:“我们不允许这样的。”

“我真的很好奇,想看看你是甚么样。”

我看著她,西野小百合为难地看著我,犹豫半天,摘下她的护士帽,一头短发黑黑地披散开,我继续看著她,她知道我要她脱衣服,脸一红,摇摇头。

而且慢慢整理好自己头发,重新戴上帽子。

走了一会儿,她说休息一会儿。我于是坐到路边的小木长条椅上,西野小百合慢慢给我揉大腿和小腿肚。她靠得很近,隐约从她身体里散发出一种散步身体发热的气味并混杂著一股淡淡的野菊花的味道,引起我一阵冲动。自腿受伤近半个月,由于腿部和腰部用不上劲,我几乎没怎么做爱,只是有一天真濑用嘴让我发泄了一次。西野小百合那神秘青春的身体和诱人的体香让我兴奋刺激。

也许西野小百合感觉到我身体的变化和正看著她,我觉得她抚摸我的手有些发颤,我抓起她的手,轻轻拉她站起,她羞涩地看著我,我让她坐到我身边,摘下她的护士帽,手伸到她护士服,西野小百合含羞地摇摇头,轻轻推我的手,我隔著衣服摸向她乳房,原来她里面除了护士服没穿任何别的内衬衣物。我将她搂到怀里,从她衣服的身体散发出淡淡的清香,她温顺地倒在我怀里,大气都不敢出,毕竟我也没有了过去那种见年轻女孩就象做爱的冲动,似乎抚摸和亲昵的感受更使我舒适,我手伸进她衣服里,默默抚摸她乳房和细腻的皮肤。西野小百合身体在抚摸中慢慢变得发热,rǔ头变硬翘立。当我低头吻她时,她微张开嘴用舌尖回应我。

两人亲吻抚摸了许久,西野小百合的体香让我迷醉,那是年青肉体所特有的清香,西野小百合也从迷情中冷却,她稍稍离开我身体,为我擦干净嘴唇上的唇膏印,然后柔情地说:“夫人让我们别在外呆太久,我们回去吧。”

所有护士都称呼真濑为夫人,并统一听从真濑安排的。我点点头,笑著说:“看来你挺会接吻。有男朋友吧?”

西野小百合脸一红,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那我道歉了。”

我起身说。

“没关系,我觉得很愉快。”

“下次继续?”

我笑著问。

西野小百合看看我,不回答,算是默许了吧。

回到别墅,真濑正著急,见我们进门,她责备西野小百合陪我在外面时间太久,我体力支持不了,伤了我身体,西野小百合弯腰鞠躬点头连连道歉。我解释是我的原因,真濑才让西野小百合离开。

晚上真濑陪我在浴池洗浴。真濑看我心情不错,温柔地对我说想与我商量一件事。我看著她问甚么事。真濑犹豫半天,轻轻抚摸著我身体告诉我她想与我生个孩子。我不知怎么回答,我知道如果没我同意,真濑是绝对不会自作主张偷偷怀孕,但一想到她生育可能造成的后果,我又有些迟疑。虽然小雪默认了真濑与我的关系,而且日本的朋友们实际上把真濑当作了我的太太,但无论如何我和真濑只能是同居关系。更主要的是我不知道有了与真濑的孩子,对家族会有甚么影响。我和真濑的关系除了父母,我家里所有亲戚朋友以及真濑父母和亲戚朋友几乎都知道。

见我不说话,真濑小心地看著我。说实话,我舍不得真濑离我而去,对她的情爱已成了我生命的一部分,可究竟还是涉及到许多法律和家族利益问题。

“我不会带给你任何麻烦的,请相信我。”

真濑选择合适的字眼“我只是觉得我年龄也不小了,我希望以后你不在身边的时候,他能使我精神有所寄托。”

“真濑,我明白的。”

我温柔地吻吻她“让我想想,与小雪商量商量吧。”

真濑体谅地点点头,乖巧地靠在我怀里。

过了几天,小雪到日本看我,她基本上是每周来一次,但呆一两天就走。见我基本上恢复了,她也非常高兴。

晚上在床上,小雪主动迎合我做爱,当两人躺在床上时,小雪兴奋不停地说著女儿小婷婷的事,看见初为人母的小雪兴奋高兴的神态,考虑许久终于还是没有提真濑关于孩子的事。

由于我基本上恢复,只是腿部力量还有待加强,所以护理人员只留下了两人,腿部早不用敷药了,每天除了口服一些强身补药外,西野小百合主要为我作些按摩,或者是陪著说说话,我爱头枕在她双腿,感受著她身体的体香,让她轻轻为我按摩。有一次偶尔我头趴在她腿上,让她给我按摩后背,从她胯部散发出的诱人体味让我消魂,以后我常爱趴著。真濑第一次见我头枕在西野小百合腿上大吃一惊,可见我那舒服陶醉的样子她不敢让西野小百合停止抚摸。但那以后,我看真濑会常让我头枕在她腿上,抚摩我并陪我说话。

有一天,我对真濑说:“你聘西野小百合在家作保健护士吧。她是一个不错的女孩。”

我的话真濑历来不会反对,她看看我默默点点头。我笑著说:“怎么不说话,不高兴啊?”

真濑笑笑,摇摇头。

“我告诉你,我们没甚么关系的。”

“你不用解释,有关系又怎样?那是她的运气。”

“我说没关系就是没关系。”

见她多少有些酸溜溜的,我有点不高兴。

“我也没说甚么嘛。”

真濑委屈地看著我,“而且你喜欢她哪一点?”

“我只是觉得躺在她身上能感受到一种清新自然。”

“我知道你喜欢她体香。”

见我看著她,真濑接著说。“跟你太久,我还不了解你。”

我笑笑,亲亲真濑,算是对我刚才的态度道歉。

“你希望她与我一起生活?”

我摇摇头:“她有男朋友的。工作就是工作。”

真濑高兴了些,亲吻我一下,又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孩子的事你考虑得怎样?”

我抱歉地说:“这两次小雪来我都不好开口说,再等等,啊?”

过了两天,西野小百合穿著一身职业套装进来,我看著她笑道:“看来你不穿护士服要漂亮多了。不过这身衣服也太正规了,你把来这当作公司上班啊,下次就象在家一样随意些吧。”

“谢谢你。”

西野小百合鞠躬致谢,不知她谢的是我的建议呢,还是谢我让真濑聘了她,我知道,真濑聘她会让她工作轻松许多,而且薪水一定低不了,但我懒得问真濑这些事,看著她裙下露出的洁白柔嫩的双腿,我指指身边,西野小百合坐到我旁边,我手直接就摸到她胯部。西野小百合呼吸一下就变得急促起来,毛茸茸的大腿跟部变得热切湿润,身体散发出一种浓郁的乡间杂草的气味。

正在西野小百合情欲难抑时,真濑进来,我略尴尬地抽出手,西野小百合脸变得煞白,跪在地上低著头不语。

真濑对西野小百合说:“别和先生在客厅做这个,下面人见了象甚么样。”

真濑又看著我,温柔地说:“让小姐陪你到楼上休息吧?”

我笑著摇摇头,对西野小百合说:“起来吧,真濑又没责怪你。”

真濑看我一眼,倒也没说甚么。

小雪从香港给我打电话,告诉我妹妹娇娇与罗伯特离婚了,专程到港探望小婷婷,她希望我邀请娇娇到日本散散心。我于是与娇娇通话让娇娇到日本住一段时间。娇娇先问我受伤的腿怎样,我告诉她没事了。娇娇答应过几天到日本。

真濑与娇娇从机场回来,看见娇娇,我百感交集。娇娇似乎丰满了许多,但依然还是那个苗条小巧的模样,似乎显得有些疲乏和憔悴。我们紧紧拥抱了许久,娇娇声音哽咽道:“我与鲍勃分手了。”

我拉娇娇坐下,给她擦拭了眼泪,安慰她:“没关系,重新来吧。”

“可我真的很爱他,他是一个好男人。不说这个了。”

过了好久,娇娇象是总结性地说,然后露出了些笑容:“婷婷好可爱,我都恨不得把她偷到美国去。”

讲到女儿,我也很高兴。娇娇偎到我怀里,唧唧呱呱嘴不停地说著美国我认识的朋友的情况,以及她的情况。

吃完晚餐,娇娇陪我到户外散步,她似乎完全从与罗伯特的离婚中平静了下来,至少她与我说话时又多了些好久没见著的她的撒娇和不讲理。

真濑陪我洗浴完,到二层休息厅,娇娇正看电视,见我和真濑进来,她笑著说:“日本电视都是些甚么呀,一点意思也没有。”

见真濑默默不语为我整理刚洗过的头发,笑著对真濑说:“真濑小姐,我晚上借用一下哥哥怎样,我想陪他说说话。”

娇娇过去从来就是这样不讲理的,何况还征求意见已经很是客气了,真濑笑笑:“我本来就希望你们多聊聊。娇娇,我一直没时间说,你要放宽心,生活会重新美好开始的。”

“谢谢。”

娇娇真心感谢,生活使娇娇成熟了许多。

我坐靠在床上,娇娇依偎在我怀里,看著娇娇我似乎觉得陌生了许多,娇娇并不太在意避讳甚么,她的睡衣松散地敞开,变得丰满了许多的乳房在如白色的乳罩里高高耸立。她洁白的皮肤透出特有的肉体的体香。聊了一会儿,我对娇娇说:“休息,明天再聊吧。”

娇娇躺下,突然,她猛趴到我身上呜呜地伤心哭了起来。我知道她心里其实很伤心的。轻轻抚摸她后背,说实话,她那丰满的乳房压在我胸脯让我感受到它们的弹性和柔软,心里一阵躁动。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哭了一会儿,娇娇凑上嘴亲吻我,我简单地回应她,毕竟是我妹妹,过去虽然很亲昵但现在我们都是成年人了。

我的回应使娇娇气喘吁吁,她哭著说:“哥,你知道吗,我已有半年没与男人同床了。我很想要。”

我叹了口气:“娇娇,你应该再找一个男友的。”

“可我忘不了鲍勃。”

她的手伸进我睡衣触摸我的胸膛。

“那你又何必提离婚呢。”

“可在一起我又无法忍受他。”

“你还是那样任性。”

我笑著,尽量让她分散精力。

娇娇睁著水汪汪地眼楮,脸色红通通地看著我:“摸摸我好吗?”

我抚摸她的手臂,她平躺下解开自己睡衣,我眼光很难离开娇娇迷人的身体,她抓起我手,轻轻放到她乳房,我手抚摸著,当手指捏住rǔ头时,娇娇身体发颤,发出了兴奋的呻咽,她猛握住我下面,哭著嚷:“我受不了,我受不了,我甚么也不管了,我要你,要你。”

她早解开我睡衣,看著我也被刺激发硬的身体,脱下裤衩就要骑到我身上,我最后一道防线让我痛苦挣扎,我推倒她,手终于伸进她湿呖呖的体内,她亢奋地尖叫著,我真害怕让真濑听见。在一次次的高潮下,娇娇终于极度兴奋地地瘫倒在床上,说实话,我也被刺激得累乏之极。

娇娇恋恋地偎紧我,亲我一下:“对不起,不过真的谢谢。”

看来娇娇地叫声还是传到了真濑的耳朵,恐怕我的任何行为都没有象她听到我房间传出娇娇那兴奋的尖叫声让她惊栗。因为第二天,当娇娇熟睡我起床下楼时,真濑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我。我坐到她身边,如实告诉了晚上的情景,听罢,真濑感激地吻吻我,说:“谢谢你告诉我这个。我能理解娇娇,唉,可怜的娇娇。”

真濑似乎早忘了我和娇娇的关系。

快中午,娇娇才起床,她走下楼,我觉得她好象换了个人似的,柔和地脸变得格外妩媚,亮晶晶的眼楮好象清澈见底。穿了一件紧腰的连衣短裙,显得乳胸高耸,腰纤细可扣,修长的大腿柔软富有弹性,我和真濑全看呆了。

真濑喃喃道:“娇娇好漂亮。”

我也心里赞叹真是天下绝美。

娇娇似乎早习惯了别人这种惊叹的目光,只是遇到我的目光,眼里露出羞涩和柔情。

娇娇用餐回来,见客厅坐著的漂亮的西野小百合,两人互相打量了对方一眼,西野小百合以为又聘了一个漂亮女孩子工作,虽然警惕地看看,但也不敢说甚么,娇娇心情很好,但也不忍心又蹦出一个漂亮女孩,她那时心目中只希望我与她在一起,就如同小时候一样,真濑已经就让她难受了,见又一个漂亮女孩她小时那种本能又回来了。

娇娇问:“你是谁?找谁?”

“你是谁?”

西野小百合比娇娇小得多,自然更好奇。

“我先问你。”

娇娇有些不高兴。西野小百合有我宠著她,也不怕她。娇娇一跺脚,但她毕竟不是十几岁的小女孩了,加上心情也很愉快:“这是我的家,当然我问你了。”

听娇娇如此说,西野小百合有些含糊了。她呐呐地说:“我叫西野小百合。”

“你就是西野小百合啊?”

娇娇听我说起过她,笑了,她有点喜欢西野小百合的乖模样。正这时,我和真濑从外面进来,我给她们作了介绍,西野小百合有些不好意思地对娇娇笑笑,娇娇对我说:“我喜欢西野小百合小姐。你和真濑小姐忙的话,让她陪陪我吧。”

西野小百合看著我,显然不太愿意,她早陶醉在我的爱抚之中,不想离开我,娇娇早看出了她的神态,她心情很好,看著我撒娇地说:“没人陪我,我只好缠著你了。”

真濑马上对西野小百合说陪陪娇娇吧。西野小百合见我不吭声,不说甚么了。

当我和真濑出去后,娇娇看著西野小百合说:“听哥哥说你身体有香味,我闻闻。”

说著她走到西野小百合身边,去解她衣服,西野小百合既羞躁又紧张。娇娇是从来没有甚么禁忌的,西野小百合以为娇娇是同性恋,吓得只哆嗦,但毕竟娇娇就如同她雇主一样,她不敢反抗,娇娇拉开西野小百合衣服,在她身上,乳房上嗅了嗅,摇摇头:“我怎么闻不出来。”

西野小百合衣冠不整地坐在沙发上,大气不敢出,怕娇娇还有甚么举动。

当我和真濑进房间,看见西野小百合的样子我大吃一惊,问:“出甚么事了?”

西野小百合委屈地趴到我怀里呜呜哭起来。娇娇不高兴地说:“哭甚么呀,你不是说她身体有香味吗,我就闻闻,也没觉得甚么。”

我哭笑不得。

遇到我这妹妹谁也没办法。

大概过了几个月吧,我回香港,晚上在床上,当我手刚触到小雪身体下面,她轻轻抓住我手,抱歉地吻我一下,说:“我告诉你一个高兴的事。我又怀孕了。”

“是吗?”

我吻吻小雪,我还真说不上高兴还是不高兴。小雪小心地看看我,说:“亲爱的,对不起没早告诉你,我想让你惊喜。你不喜欢?”

我亲亲她:“当然高兴,可你身体受得了吗?”

小雪兴奋地说:“我告诉过你我们要有四个小宝宝的,看看婷婷多可爱啊?”

我没甚么可说的,她突然想到甚么:“抱歉我不能让你高兴,要不,让真濑小姐来香港?”

为了孩子,小雪倒不在乎让真濑来香港陪我,我想你把真濑当作一个性工具了,有些不高兴,但也不便多说,沉默了半晌我说:“半年前,我在日本养伤时,真濑说她想生个孩子。”

小雪的笑僵在脸上,她看著我:“你怎么说?”

“我说与你商量商量。”

“爸妈知道吗?”

“怎么能让他们知道。”

小雪当然不希望我与真濑生孩子,但她知道反对也没用,谁叫她自己默认了真濑呢。“你看著办罢,只是别惹甚么麻烦。”

小雪不多说了,我也吻吻她,躺下睡觉。

过了见天,我说去日本一趟,离别前小雪对我说:“也许我不是一个好太太,没好好照顾你。”

我笑著开玩笑把话岔开。小雪只好承认了现实对我说:“代向真濑问好吧。”

到日本,真濑非常高兴,西野小百合自然是含情脉脉。三人正高兴聊著,我的助理埃玛小姐走过来,她笑盈盈地向真濑表示祝贺,同时拿出一些文件,说:“麻烦真濑小姐看看这些文件,如果没有意见的话请签字。”

真濑只看了标题就兴奋地跑到我身边吻我。我抱歉地说:“对不起,我的律师非要签这些东西,你看看有甚么不同意的,可以提出。”

真濑摇头说:“不用看了,只要同意生我们的小宝贝,甚么条件我都答应。”

说著拿过埃玛递过的笔在每份文件上签字。埃玛搂抱真濑,真心说:“祝贺你,你真让人羡慕。”

西野小百合恋恋地看著我,我吻吻她。

几个月后,小雪又生了一个女儿,小名点点。

第二年,真濑生了一个男孩,小雪很不服气,但她也非常喜欢真濑的孩子,常带著婷婷到日本去看小弟弟,但私下在床上,小雪赌气地说下次她一定要生个男孩,我笑她封建,小雪也不多说热情地吻我,手去刺激我身体,我也不知道她是真的想做爱,还是想再有个孩子,不过,她身体依然妩媚迷人,不用挑逗我早已情欲高涨。

4、小灵芝

4、小灵芝

认识小灵芝是前几年的事。

中国市场的发展引起全球注目,朋友们投资重点都放到亚洲,而中国更是亚洲的中心,我于是考虑重新回中国加大投资,将资金重点转向向中国投资的企业,于是从香港、日本、美国的投资分别源源不断流入中国大陆。我到中国的机会就多了起来,好在大陆与香港很近,小雪也不用跟著走,如果没事我每周回香港即可。毕竟北京朋友更多,所以我的大本营基本上在北京。(参见《商场情场》年龄稍大些,好象对女孩子的热情已不象过去那样强烈,对性的需求似乎也只是完全凭一时感觉而定了。小雪整天为三个孩子忙碌也不太管我是否对某个女孩怎样了,或许铁定的婚姻保证使她有恃无恐吧,偶尔并到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她还会开玩笑地说:“这个女孩挺漂亮,你不上去追追检验一下自己的魅力?”

她知道我真要想找漂亮女孩,是不用到街上去追的。

小雪也知道我与北京女朋友王枚和小薇的事,有一次她对我说:“你真以为我看不出你与她们的关系啊?凭她们的眼神,谁都看得出,只是我从来就没觉得她们会对我造成威胁。”

“那你为甚么对别的女孩对我好不依不饶?”

我笑问。小雪瞪眼看我:“我那样看著还这样,如果我不监视那还了得啊。”

说罢她也叹气:“你这样是害了她们,既然负不了责就不要害人。否则让你终身负疚,我说清楚啊,别的事我不管,但再出一个真濑我不会同意的。”

讲起这些事,两人好象都平淡了许多,她知道我会考虑后果的,那时我觉得好象小雪不太在意我是否与哪个女孩相好,而在意绝对不能有孩子,在我而言,有与小雪的两个女儿和一个儿子,真濑的一个儿子足够了,我知道如果小雪真知道我接触那么多女孩也早跟我没完了。

也许女儿天性与父亲近乎,我觉得女儿婷婷那粘呼劲让人既疼爱又觉得过分。过去是每天小雪总要打电话,现在该婷婷必须每天与我通话,如果某天没通话,第二天就会在电话里与我又哭又闹。我想是刚刚没有了大监管但出了一个更厉害的小监管。好在小女儿点点才四岁,否则有这样两个女孩还不闹翻天,不过,听到婷婷和点点的嫩嫩的稚音确实让我感到温馨和甜美。

重返中国久呆,觉得变化很大,不仅是城市环境、建筑、还是人的精神风貌,说实话,我觉得女孩子都变得漂亮多了,当然也开放多了。但就娱乐而言,还是没有美国,香港方便,所以我基本上还是每月去一趟美国,与美国的朋友们聚聚。也许在北京呆著娱乐单调吧,我开始偶尔写些东西,所有文字都是这样完成的。其实可以找个文笔好的秘书代笔,但我觉得对所认识的女孩自己写多少也是一种回念吧。看来我真的开始老了。

一天晚上,正与小薇和王枚在一起吃饭,婷婷打来电话,说娇娇妈妈到香港了,问我回不回去。妹妹娇娇让所有我的孩子都叫她妈妈,也许是自己还没有孩子或其他的缘故吧,小雪和真濑当然不愿意,最后总算折衷,叫她娇娇妈妈。真濑的孩子一郎见小雪叫妈妈,而小雪的孩子则叫真濑为真濑妈妈,反正我觉得够乱乎的,不多说。

我对婷婷说有事回不去,婷婷不干,说我有十天没回去看她了,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小雪或娇娇怂恿的,但确实有事,那时正好王枚与一个叫林露的女孩谈一些合作的事,王枚希望我支持作后援,我不好说走就走。婷婷见撒娇哭闹没用,知道我确实有事,她也学会了试探,只好把电话叫给小雪,我告诉小雪两周没回去的原因,小雪一听生意上的事也不多问,只是说:“婷婷想见你,你说怎么办吧?”

我有些烦她婆婆妈妈,她的任务不就是看好孩子嘛,如果天天让我看算怎么回事,但我知道小雪其实是嫌我与王枚和小薇她们呆太久了。

小雪见我不吭声,知道话有些过分但已无法收回。我说:“你带孩子们到北京来玩吧。”

小雪迟疑了一下,觉得这样大有监督之嫌,她不愿让我觉得她太不讲情理,于是我与她商量让婷婷来北京玩,一般小雪不愿让孩子离开她,也许的确婷婷天天闹著要见我吧,小雪同意了。

我说话,王枚和小薇都不吭声,见我挂了电话,小薇笑道:“看来真只有雪姐治得了你。”

王枚说:“小薇,你错了,他不想雪姐太多的管他所以哄好雪姐。”

我笑而不语,还是王枚聪明了解我。小薇高兴地说:“婷婷要来?”

我点点头,王枚和小薇都很喜欢婷婷,我说:“我只有一个要求,来了千万别象上次一样太宠著她,那样对她不好。”

婷婷和从小带她的佣人印尼人尼荭小姐和菲律宾人汗雅小姐一块出现在机场,婷婷象一个飞舞的小蝴蝶扑到我怀里,亲热地吻我。然后又高兴地扑到王枚怀里叫著枚枚阿姨,尼荭小姐对我点点头,汗雅则笑盈盈地看著婷婷。

婷婷又向小薇打招呼。小薇抚摸著婷婷的头,然后笑著说:“婷婷又长高了。”

那时婷婷刚六岁多,一切事情似懂非懂,我认为小雪还是教女有方的。

在北京玩了两天,婷婷好象也喜欢北京,王枚派公司两位女职员陪著她们在北京玩,我和王枚继续会见相关业务的企业界人士。

晚上,当我们回别墅时,婷婷已休息。我和王枚洗完躺在床上时,王枚搂著我说她要去云南,希望我陪她去。

我倒是一直想去云南看看,问她婷婷怎么办,王枚看看我,说:“要不与雪姐商量一下,带婷婷一块去云南,算是旅游呗。”

我拿起电话,与小雪通话说准备去云南,带上婷婷一起去,小雪一听就急了,说不行,我说必须去那边谈些事,小雪知道我不可能谈这些具体业务上的事务,肯定又是王枚的事,很恼火,我耐著性子给她简单解释了一下,小雪知道再说也没用了。

小雪与我商量说不行让婷婷回香港,我不高兴了:“带女儿出去旅游也不行啊?”

小雪见我生气了,说要与王枚讲话,她知道王枚在我身边,我将电话递给王枚,王枚看看我伸伸舌头,接过电话柔柔地笑著说:“雪姐,要不你也过来一起去云南玩玩?”

小雪说:“谢谢,我不凑热闹了。枚枚,我不管你们的事,你也别太过分了。婷婷托付给你了,要有任何差错我跟你没完。”

说完,让王枚把电话递给我,小雪说:“你干吗当著她面对我发火啊?我不是担心女儿嘛。”

我笑道:“对不起,是我错了。”

“回来向我道歉吧,以后不许这样,知道吗?”

“不会有下次了。”

小雪说再见挂了电话。王枚嘻嘻笑著手早伸到我怀里,高兴得直乐。

第二天,我们一行十人飞到昆明,王枚的房地产公司总裁刘先生及公司几位副总已在昆明等候,王枚告诉我,昆明准备建世界最大的园艺博物园,刘总想参与其投资建设,所以王枚到云南实地考察。

来日,在昆明市政府有关官员带领下,我们来到昆明市东北郊,距市区约4千多米。远远望去,有缓坡也有灌木丛,地方不错而且因为是政府项目,优惠条件肯定不少。就不多叙具体考察和当地接待。

下午,我们一行回到所住的东风东路的昆明饭店。去婷婷住的房间,尼荭小姐见我回来告诉我婷婷玩累了正在休息睡觉。我于是回到自己房间。王枚来我房间,问我对世博园投资的意见,我谈了些我的意见,王枚认为与她的想法一样。

在昆明呆了三天,游览了圆通寺、滇池,同时带著婷婷到翠湖公园、昆明动物园玩玩,王枚建议到西双版纳玩几天,我觉得既然来了也就同意去看看。第四天在王枚的安排下我们乘飞机到西双版纳机场。下榻景洪宾馆。分别游览了龙笋塔、原始森林公园、曼听公园、热带花卉园、民族风情园、野象谷、仑植物园、傣族园,可由于天气太热,我怕婷婷受不了,所以我们每次玩一个地方就很快回宾馆休息。断断续续玩了八、九天。

在橄榄坝,我遇到了灵芝。严格说,是婷婷首先喜欢上灵芝。橄榄坝,在泰语中叫做“罕”“罕”意思是卷起来。传说,佛祖释迦牟尼到这里讲经,教徒们就用棉布铺在地上,请佛祖从上面走过去,佛祖走过去后,教徒又把布卷起来。罕就是这样的名的。橄榄坝的海拔只有530米,是西双版纳海拔最低地方。橄榄坝两个比较大的寨子,一个是曼松满,也就是花园寨,另一个是曼听,也就是花果寨。无论进入哪个寨子都能看到典型的缅寺佛塔和传统的傣家竹楼。寨子四周到处是铁刀木树,又叫挨刀树,这种树砍了又发,越砍越发。

给我们作导游的是专程从北京赶回的出生在橄榄坝,原是云南歌舞团的舞蹈演员,那时在北京从事演艺事业的曼芝小姐。她因为在北京得到王枚不少帮助,也算是王枚的朋友吧,听说我们到云南,专程回故乡带我们游览。

天气实在太热,婷婷不愿下车,说实话我也想回宾馆,到曼芝小姐的家,曼芝小姐请我们到竹楼坐坐,王枚说下去看看,我处于礼貌,只好下去拜访,婷婷本来不愿下,但她看见远处一个小女孩正追一只蝴蝶,她好奇心起,蹦蹦跳跳下车,去看,尼荭和汗雅忙跟过去,我见她们跟著,也就放心地坐下,询问一些傣家的习俗和当地的情况。

一会儿,婷婷和一个十三四岁的女孩过来,曼芝介绍说那女孩是她妹妹,叫灵芝。灵芝有些不好意思,曼芝想让灵芝向我打招呼,但不知如何称呼。曼芝看看王枚,王枚笑道:“这还真不好叫,按理她是你妹妹,你又是我姐妹,灵芝应该叫他哥哥,可这样一个孩子,婷婷还叫她阿姨不成?”

我笑道:“爱怎么叫都行,难得婷婷玩了几天今天总算高兴些。灵芝多大了?”

我问曼芝,曼芝笑道:“按我们这里的算法应该十六岁了。应该是十五周岁吧。”

我细看灵芝,灵芝真是一个漂亮的女孩,圆圆的脸,黑黑的头发,丰满的嘴唇,个子不高,但身材发育得十分匀称健康,浑身透出一股野性和纯朴。皮肤稍稍有些黝黑,但黑白分明的眼楮和白白的牙齿显得她多了一份灵性,在傣家姑娘里,难得她有如此洁白的牙齿。

婷婷又拉著灵芝出去了。只是忙坏了尼荭和汗雅,好在她们也都二十来岁,也算是童心未抿,我看她们也玩得很高兴。聊了一会儿,觉得还是躁热,我看看王枚,王枚知道我想走,于是起身告别,同时告诉曼芝我们所住酒店,告诉曼芝可以与我们一起回北京。

婷婷不愿走,我去叫她,婷婷正在看灵芝收藏的许多各式各样的蝴蝶,蝴蝶都夹在书本里,真的很漂亮,不过因为保存不当有许多蝴蝶翅膀都损害了,我又觉得可惜。

每看到一个蝴蝶,婷婷都惊喜地欢呼。见我过去,婷婷哀求地看著我:“我还想在这里玩,姐姐这里好多漂亮蝴蝶。”

曼芝见婷婷喜欢,就对灵芝说:“灵芝,给婷婷一些蝴蝶吧。”

灵芝看了曼芝一眼,显然不愿意。

我对曼芝说:“不用让灵芝为难,收藏这些蝴蝶很不容易的,这是她最心爱的东西。别让她难受。”

曼芝看看灵芝,觉得我说得也有道理。王枚笑著对婷婷说:“婷婷,阿姨一定给你买许多蝴蝶带回家,好吗?”

婷婷看看王枚,她相信王枚的话,点点头,但继续说:“我还要与灵芝姐姐玩。”

王枚看看我,笑笑,对曼芝说:“也好,曼芝,你妹妹在家不也没事吗,跟我们回宾馆住几天也可以,你也跟我们一块去,怎么样?”

王枚发话,曼芝还有甚么不答应的。曼芝与父母用地方话交流了一会儿,她父母显然很高兴。于是,曼芝和灵芝随我们上车回景洪市区。

晚餐后,婷婷洗完来到我房间,无论在香港还是在别的地方,只要我在,婷婷和点点总喜欢在我身上撒会儿娇再去睡觉。那晚,婷婷来到我房间,我正好与王枚在谈项目的事,见婷婷进来,我们停止说项目的事。婷婷高兴地与我说著她与灵芝玩的有趣的事。我耐心听著,偶尔逗逗她。一会儿,灵芝也洗完叫著婷婷跑进来,她早与大家熟悉不怯场了。

灵芝穿著新买的睡衣,可能睡衣太大了些,显得她身体娇小玲珑。灵芝见婷婷躺偎在我怀里,她也靠到我身边,兴奋地告诉婷婷她发现了甚么好玩的东西。婷婷正与我说著话,没太理会。我却猛感到灵芝身上一种玉兰花的清香,香味袭人,让我一激灵,我细看灵芝,她的眼楮亮闪闪的,透过大大的睡衣隐约可见她微微突起的乳胸,睡衣下是两条结实匀称的大腿。我手托起灵芝的下巴,看看她,灵芝真是一个漂亮的小女孩,白天还真没仔细观察到她的清馨。

王枚见我的眼神,心一沉,她太了解我了。王枚走到灵芝身边,让灵芝站起,她仔细观察了一会儿,说:“灵芝真是一个漂亮的傣家姑娘。”

我对王枚笑笑,没说话,眼楮继续看向婷婷,婷婷开始给小雪打电话,她刚听到小雪的声音,就流泪哭起来,婷婷想妈妈了,我接过电话,小雪在电话另端也呜咽道:“你带婷婷回来吧,我太想她了。”

我安慰小雪,告诉她过几天就回香港了。哄了一会儿婷婷,我让人叫来尼荭陪婷婷回去睡觉。王枚带著灵芝去曼芝的房间。

王枚回到我房间。看著我:“你不会喜欢灵芝吧?”

我笑了:“灵芝是个漂亮女孩,不过我还没有达到你说的那样,我只是觉得她身体有种迷人的清香吧了。”

王枚知道我早不会轻易对一个女孩感兴趣,听我这样说她倒觉得是真实的。王枚笑笑:“要不让灵芝跟我回北京?”

我摇摇头,说:“别惹事吧。我们很快就离开了,我不希望弄出甚么事来。”

王枚见我的话并不是很坚决,于是打电话让曼芝到我房间来一下。曼芝穿著绣花的薄衣,匆匆来到我房间不知有甚么事。王枚让她坐下,然后看著她说:“曼芝,你觉得我对你怎样?”

曼芝诧异地看看王枚,又看看我点点头:“你象我亲姐姐一样,有甚么事吗?你尽管吩咐。”

“不是我的事,是他的事。”

王枚指指我,“我对你说过我们的关系,我对他的感情。”

曼芝看看我,脸腾地红了低下眼睑:“甚么事?只要我能做到,我一定听你的”王枚见曼芝羞红的脸知道她想错了。王枚笑著说:“你想哪里去了。我们说的是灵芝。”

“灵芝?”

曼芝看看我,眼中露出失望和吃惊。“灵芝怎么啦?”

“我告诉你吧,他喜欢灵芝。”

王枚说。曼芝觉得震惊:“先生喜欢灵芝?一个甚么都不懂的土里土气的孩子?不会吧?”

我对曼芝笑著说:“别听枚枚乱说。我只是刚才与她说灵芝是个漂亮的女孩,她就找你过来,枚枚,让曼芝去休息吧。”

王枚也不看我,继续对曼芝说:“这样吧,灵芝在家也没甚么事情,我可以带她到北京接受教育,算是帮小妹妹吧。你有甚么意见吗?”

曼芝道:“你能培养栽培她,那是她的造化,我能有甚么意见?高兴还来不及呢。可是,我觉得这真有点不可思议。”

“这有甚么不可思议?”

王枚淡淡一笑,“因为他喜欢,这就足够了。你考虑一下吧,如果同意,你明天回去与父母商量一下,说我喜欢灵芝,想带她到北京去。你家里不是还有弟弟妹妹吗,父母不会舍不得吧?”

曼芝不言语了。

曼芝离开后,我对王枚说:“枚枚,我觉得你这样不好,而且灵芝也不太适合我。”

王枚笑笑:“那就算我帮曼芝的忙吧。”

两天后,灵芝真被王枚带到北京,由于我准备带婷婷第二天返香港。匆匆与王枚、小薇、林露聚聚也没多与灵芝接触。

大概过了一个多月我再次到北京。灵芝经过王枚的调教,似乎文静了许多。见到我灵芝礼貌地点点头,王枚说:“灵芝,陪先生坐坐聊聊天。”

灵芝羞涩地看看我,静静地坐到我身边,我好象不是兴趣很大,对王枚说:“是不是该让灵芝读读书?”

王枚不置可否,她瞪了灵芝一眼,说:“你傻乎乎地坐那里干甚么?”

灵芝委屈地看了王枚一眼,她确实不知道该怎样聊天。我笑著说:“枚枚,灵芝还是小孩子,她知道聊甚么?别难为她了。”

王枚看著灵芝:“我昨天给你怎么说的?”

灵芝看看我,脸羞红了。我问灵芝:“枚枚怎么说?”

灵芝羞而不答。

晚上,与北京几个朋友吃饭谈了些合作情况,回到别墅,王枚陪我游泳,然后我们坐在室外草坪闲聊。王枚说:“好象你对灵芝兴趣不大。”

我笑著说:“我当时就让你别带她来北京,怎么,有些累赘?”

“灵芝倒是一个听话的女孩,可她既没文化有没有甚么技能,我只好象小妹妹一样养著她了。”

“你应该让她去读些书的。”

“你说得容易,她学甚么?从小学还是初中学起?除了漂亮和野性她不可能用心学习的。”

“要不请家教吧。”

王枚摇摇头:“试过,她不是读书的料,又调皮贪玩,弄得家教老师纷纷辞职不干。不过我也奇怪她身体真的很香,我问过曼芝,她说可能从小就没人管灵芝,她经常在花丛野草中追蝴蝶游玩,可能花草对她影响吧。”

我似乎又想到了灵芝身体那令人心醉的体香,问:“怎么没见到灵芝?”

“我罚她在房间闭门思过呢。”

我笑了:“她犯甚么错?”

“她跑得人都找不著,害得下面人找了几个小时才在山后树林里找到她。”

“也许她真不适合都市生活。”

我起身“我去看看她。”

王枚看著我:“不许宠她啊?否则以后还不更难管教。”

“顺其自然吧。”

我笑笑。

走进灵芝的房间,灵芝正无聊地坐在地板上发呆,见我进房,她默默站起。我笑著坐在地板上,问:“想甚么,小灵芝?”

灵芝坐在地上,说:“我想回家,北京没意思。”

“你不喜欢枚枚啊?”

灵芝摇摇头:“不是,不是,枚枚姐姐对我很好,是我总不听话惹她生气。可我没甚么意思。”

说著她靠近我些:“要不,你让婷婷到北京来玩?我陪婷婷玩。”

我将灵芝搂到怀里,她忸怩了一下,倒没太拒绝。我说:“婷婷来不了,你必须得自己安排时间做些有趣的事。你也不是小孩子了,是不是?”

我手轻轻抚摸灵芝的光洁的手臂,灵芝嘻嘻笑著推我手:“我养养。”

她身体的异香直扑我心扉,让我冲动。

我解她衣服。灵芝瞪大眼楮看著我,很快露出了她细腻的身体,我凑到她胸前闻闻,一股浓郁的幽香令我陶醉。

我抱著轻飘飘的灵芝,走到我卧室,把她放到床上,她只剩下了小裤衩,我尽量让她放松,手指轻柔地伸进她裤衩里,在光洁的大腿跟部游弋,她躁红了脸,全身因急促呼吸上下波动,我笑问:“现在舒服点吧?”

灵芝抓住我手,让我用劲按捏她下面,她的呼吸柔和甜美,让我感到浑身发热,我也脱光了自己,她猛见到我下体,羞怯地扭过头,不好意思看我。我摸著她那已湿滑的下面,进入了她身体。灵芝低咽一声,皱眉痛苦地抓住我手臂,在她身体的紧压下,我抽插了数下就射了。

那晚我们数次做爱,但每次我都不是很有耐力,她太紧窄的身体,让我无法完全进入抽插,每当躺下,她那身体的幽香又刺激得我冲动,我觉得灵芝的体香真会要了我的命。第二天当我醒来,觉得头涨疼。睁眼,见灵芝趴在我身边,痴痴看著我,她柔和的小脸春意昂然,一脸满足和恬美。见我突然睁开眼,她吓了一跳,但还是小心地偎到我怀里,我在她小嘴上亲了一下,灵芝这才放松地用手抚摸我的脸。

我感受到她的身体因性的刺激带来的强烈的体香,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她笑喘著说:“你抱得我无法呼吸了,放开我,放开我。”

我问她:“你没事吧?”

她羞答答地贴到我身上,说:“我好高兴,你让我快活。”

王枚看见我和灵芝出来,她似乎装作不太在意地说:“灵芝,曼芝今天说来看你的。”

“是吗?”

灵芝高兴地望著王枚。

中午,曼芝过来了,曼芝的气质和成熟还是远胜于灵芝。曼芝向我笑笑,与王枚说著甚么事。灵芝自然地偎到我怀里,曼芝看了也不多说甚么。自从带灵芝出来,她就知道迟早会有这天的。每当我说话,灵芝都痴痴地看著我,看得出灵芝那种依恋和满足的欣喜让王枚有些失落,曼芝也有些酸溜溜的。

我觉得王枚下午到晚上有些寸步不离地跟我的意思,我笑道:“枚枚,你怎么还跟小孩子逗气似地看守著我。”

王枚笑笑,也不解释甚么。

晚上王枚陪我洗完然后跟我进了卧室。白天,灵芝见王枚总跟著我,心理上她还是有些怵王枚,但到了睡觉的时候,她为前一晚带给她身体的巨大愉悦所驱使,管不了太多,闯到我卧室,王枚正一丝不挂在床上与我亲昵嬉闹,灵芝看见也呆住了。王枚羞恼地用被单盖住我们的身体,恼怒地望著灵芝:“你来干甚么?”

灵芝觉得委屈难受,泪水哗地流下来。

“回你房间去。”

王枚生气地嚷道。灵芝只是流泪,伤心地看著我不说话。见状,王枚也没有办法了。我穿上睡衣,走到灵芝身边,她扑到我怀里,哇地哭起来。

我看著王枚:“要不就让她与我们一块睡?”

“绝对不行。不行。”

王枚气淋淋地喊叫。我一想,确实以王枚目前的身份,毕竟不能象她在广东时样了。

我对灵芝说:“回去睡吧。有甚么事明天再说。”

灵芝死死搂住我,甚么也不说,她身体的异香冲击著我,让我不能自抑。王枚见我那痴迷的样子紧张得吓坏了,她知道再不让灵芝出去,她的生活也许将会为灵芝左右,于是冲著灵芝作最后的尝试:“灵芝,不要惹我生气,你现在就给我回房间,不然明天我就送你回你来的地方,呆在你该呆的地方。给我滚出去!”

王枚是真的生气了,悲恼之极。

灵芝身体一激灵,看著暴怒的王枚,她有些害怕了,恐惧战胜了情欲。她离开我身体,转身走出卧室。离开灵芝的体香,我似乎马上清醒了过来,我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我的一时的恍惚。我怅然若失地回到床上,王枚帮我脱掉睡衣。默默地亲吻我,抚摸我。渐渐的我们才又回到刚才的气氛中。王枚对我说:“不要怪我这样,我不想失去你。”

我吻吻她,我们都没再提这件事。

第二天,我醒来,王枚已起床。我洗完走进客厅,王枚和灵芝正在客厅说著甚么,见我来,王枚笑盈盈地起身问我休息怎样,我看看灵芝,灵芝对我甜甜笑笑,我知道王枚控制了局势,灵芝想继续现在的生活就必须接受王枚的安排和王枚的要求,我懒得问她们的事。我明白多了一个我喜欢的女孩,但我失去了那个调皮纯真的灵芝,眼前的灵芝多了更多的柔情和顺从,但没有了过去那种野性和本色。我惘然,又觉得无奈。王枚笑著让灵芝陪我去用餐,灵芝起身走到我身边,我捏捏她的小脸,灵芝笑笑,从她眼神我读到她内心的凄然和委屈。

现在,灵芝早变成大姑娘了,她依然与王枚住在一起,偶尔帮助王枚处理一些私人事务和公司的事务,灵芝成熟了许多,我每次到北京,只要我有意,她会很柔情地陪我与我做爱,但她很少主动向我展示她的渴求,偶尔王枚不在,她会有更多的热情和主动,话似乎也多些,只有一次,当我们做完爱,我为她的体香沉迷时,她说:“我希望跟著你到别的任何地方去,我不想呆在北京。”

我抚摸著她那早已长得成熟柔软的身体,不知如何回答。见我不语,她不继续往下说了。

灵芝的体香绝对是女孩子体香中的极品。

1、戴西.多恩(Daisy Donne)(上)

1、戴西.多恩(daisydonne)(上)

该发生的事情终于会发生的,躲是没用的。清楚记得美国女友凯迪听到我要与小雪结婚的消息那悲伤欲绝、恨不得与我同归于尽的情形。但我们终于分手了,凯迪绝对不会允许任何人分享我们之间的爱。

记得小雪到美国第一次与凯迪见面,两个同样漂亮的女孩,同样坚强的性格,她们不让我参加,自己关在房间谈论、争吵、辩论,我不知道她们说了甚么,发生了甚么事,只感到两人走出时都筋疲力尽,凯迪搂著我亲吻了一下,默默离开了房间。小雪也坐著沉默了许久,两人谁也没责备我,但我自己觉得好象都对不起。以后我给了凯迪一大笔钱,我要让她终生不为钱而操心,我希望她能更快乐地安排自己的生活。我知道我带给凯迪的创伤是很难用金钱补偿的。(参见背景故事《情感蹉跎》以后我有时还能见到凯迪,我们还相约一起去探望在精神病院的索非亚,偶尔我举行party或朋友艾伦举行聚会也会同时邀请我们参加,节假日或我两的生日我们会互相致电问候或发贺卡。心理上我觉得我和凯迪彼此都很难马上分开。记得有一次我们聚会时两人都很冲动,几乎要进房间做爱,最终还是凯迪理智地告诉我,她对小雪承诺过绝对不会再与我有任何性的关系。

那段时间,如果我在美国,基本上都去艾娃.赫金科娃那里排遣情感的失落。艾娃当然知道了我和凯迪的事,她显得分外的柔情和体贴,我感谢那段时间艾娃对我的细心呵护和理解。

过去与凯迪同居时,除了偶尔与艾娃出去外,基本上不怎么参加她的私人朋友圈的事,与凯迪分手后,除了去看看波士顿的一个香港认识的小女孩彩莲外,倒一时对别的女孩也没有新的激情,艾娃当然高兴我能几乎天天陪著她,虽然在公共场所我们不接触,但她也开始邀请她的好友参加我们的聚会,她的朋友聚会她也会让我陪她去。

艾娃的朋友体育娱乐界的居多,加上我本身也涉猎娱乐业,在业内也算是重量级的人物,所以艾娃的朋友们也愿意与我结交,毕竟正常情况下,他们不可能接触到我。我第一次见到戴西.多恩就是在一个艾娃朋友的小型聚会上。

一个周末,我与艾娃到佛罗里达的迈阿密参加一个艾娃朋友的聚会。听艾娃介绍,这个聚会是住在佛罗里达州迈阿密的一个原奥运会冠军和她丈夫举行的。那个奥运冠军是艾娃很要好的朋友,功成名就时嫁给了美国一个工业界巨头。冠军经常在她家举行朋友聚会,算是娱乐界有名的交际场所。

我和艾娃乘专机到达,果然,不少熟悉的演艺界体育界明星和名流都在此。似乎来了不少人。艾娃向冠军女友(因故就不说名字)问候并介绍了我,我与男主人握手,我们彼此听说过对方,但毕竟他年龄和资力都比我大许多,我很尊敬他。

也许象我这种商界朋友少吧,我觉得主人特别关照,至少在介绍来宾时重点提到欢迎我的出席,在大家鼓掌声中我站起向大家笑著点点头,又只顾与艾娃两人单处了。不多说。聚会本来就是各路美女施展魅力的场所,女孩子们争奇斗艳,活跃在聚会各处。因为凯迪的事搞得心力焦瘁,根本没兴趣关心别的,加上艾娃非常温柔体贴,所以我们基本上属于两人自己活动,很少参加主人精心安排的更多的活动。

聚会作司仪的不是男女主人而是一个极漂亮的身材修长的女孩,艾娃向我介绍,那是戴西.多恩daisydonne小姐,daisydonne小姐原是一个艺术体操运动员,当时正在好莱坞发展,据说也演过几部影片,属于那种似红非红的演员吧。daisydonne是一个有魅力的女孩,而且显然她也是聚会中的亮点。但我没多在意。以至聚会酒宴前daisydonne再次介绍我,我正扭身与艾娃说话没注意听,还是艾娃及时发觉捅捅我,我才站起向大家笑笑,我觉得daisydonne有些恼火我。我才不管她呢。

来宾相互交流在广袤的草坪散漫游步,有些人围在一起谈笑,还有些在打球,有些在游泳。我和艾娃手挽手散步,艾娃也是众人注目的靓女,虽然美女不少,我觉得还是艾娃最有魅力,也许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吧。

迎面并到戴西走过来,艾娃亲热地打招呼,两个女孩拥抱著亲吻,艾娃向戴西介绍我,似乎想起,笑了:“不用介绍了,你刚才介绍过他。”

“戴西.多恩”戴西礼貌地对我笑笑,自报姓名,好象也没有甚么特别的热情,我也笑著点点头:“认识戴西.多恩小姐很高兴。”

我看看艾娃,她刚才正给我讲她的小时侯的事,我们正聊得温馨,我不太想别人破坏。艾娃也不愿被打扰,于是笑著向戴西说:“对不起。”

戴西.多恩笑笑。我们继续散步听艾娃讲她小时候的事。

下午,我和艾娃去游泳池游泳,许多朋友已经在大大小小的游泳池嬉闹玩耍,我和艾娃每天打完球都一起游泳已成习惯,当然,我们还是游玩自己的。这时,见戴西穿著泳衣正好也向我们这个泳池过来,她修长的大腿和丰满的乳房引起池边嬉闹男女的一片掌声和口哨声。我和艾娃没太理会,而且我也不可能象那些美国男人样如此外向表露。戴西向每个人招呼微笑,然后进入我们的泳池,我和艾娃呆的是一个四、五人的小泳池,一般情况下,别人不会来打扰的,除非要谈些事,这也算是一种惯例吧。

见戴西进入我们的泳池,我们没理由不与她说话了。彼此打了招呼,戴西躺在池边。笑盈盈地看著我们。我和艾娃对视一下,不知戴西要与谁谈话,戴西笑著对我说:“大卫先生,你是第一次参加我们的聚会吧?”

艾娃知道戴西是要与我说话,于是礼貌地对我们笑笑,起身走出泳池,当然,艾娃刚走到池边同样得到一片掌声和口哨声,我对戴西笑著点点头,目光瞪著艾娃的方向,看著艾娃走到一个大泳池,与几个认识的男女朋友说笑嬉闹起来。

戴西看看远处的艾娃,有些羞恼,我意识到自己的无理,抱歉地对戴西笑笑说:“对不起,我刚才有点走神。”

“艾娃确实是一个美女。”

戴西恢复平静笑著说。

“戴西小姐也是非常漂亮的。”

“与艾娃比呢?”

戴西似笑非笑地看著我。

我笑笑不答。戴西看著我恼怒地说:“你知道我为甚么要来这里找你说话吗?”

我摇摇头,看著她突然露出的不悦感到诧异:“如果有得罪之处或不礼貌之处,请接受我的道歉。”

但我没觉得何处得罪她。

“是我得罪你了是不是?”

戴西问我。

“没有呀?怎么?”

“那你怎么那样不礼貌?”

我真是不清楚,诧异地看著她,看见我真的不知,戴西更羞恼。

“我介绍你,你理都不理让我难堪,别人都为我喝彩,你看都不看我,所有人,就你不看我。”

我觉得戴西有些不讲理,但还是为刚才自己在她作介绍时的怠慢道歉,解释我因为正与艾娃说话没注意。旁边池里传来艾娃开心的笑声,我不禁朝那边望了望。戴西觉得我与她谈话有些心不在焉。看到我心神不定的样子,知道我和艾娃绝对不是一般关系,她笑了:“看来你非常爱艾娃!”

戴西的话吓我一跳,我可不想惹出与艾娃的诽闻,毁了艾娃。我只好集中注意力细看戴西,她有一对浅褐色的眼楮,金色飘逸的齐肩秀发,透过比基尼泳衣可显出她身体的曲线,兰色水里印出她的皮肤洁白细腻。挺拔耸立的乳房有一半露在褐色的乳罩外。深深的乳沟中间有一朵小花贴纹,几乎刚刚遮住阴部的小三角裤衩,露出她隆起的胯部。

也许是我专注打量她吧,我觉得戴西稍稍有了些得意,脸上浮起了些许的笑容。

“听说大卫先生常在洛杉矶度周末?”

戴西笑著问。她倒也没继续说艾娃的事。

“是啊,下次也许我们会在洛杉矶见面。”

“这算是邀请吗?”

戴西看著我,认真地问。

“算是吧。”

我只好笑著认可。

“不担心艾娃小姐知道?”

我笑而不答。

“要我做隐身人?”

戴西淡淡一笑,问。

“还不至于吧。无论对你还是对她。”

“大卫夫人是非常非常美丽的东方美女!”

戴西换了话题。

“是的,她很美也很可爱。”

“能把凯迪小姐打败的女孩当然不是一般的美女。”

看来戴西倒甚么都知道,而且似乎还见过凯迪。

“你怎么知道?”

我还是忍不住问,这毕竟是我的私事。

“我可不爱打听名人的私事。最近一期《fashion》登载了夫人和凯迪小姐的照片。”

戴西捅到我伤心处,好不容易想忘记的事又被提了出来。戴西到我身边,轻轻抚摸我手:“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说这个的。”

“没关系,我尽量想忘了这件事。”

我看著眼前性感的身体,温和地说:“所以我不太想关注别的女孩,尤其是漂亮女孩。请理解。”

戴西静静靠在我身边,抚摸著我手不语。

在其他浴池嬉闹的艾娃其实更挂念我和戴西这边,她见戴西到我身边了,于是走回我们的浴池。

艾娃嘻嘻笑著到我身边,靠在我身体另一边,问:“你们多沉闷啊。”

戴西看看艾娃笑著说:“全世界的男人都被你的笑容迷住了。你不在大卫先生怎么笑得出来?”

“是吗?”

艾娃明知故问,看著我。

我毕竟不能当著其他人对艾娃表示太随意,笑著说:“是不是你自己知道,艾娃小姐,我们是不是该回纽约了。”

“现在就走吗?”

戴西吃惊地看著我。

艾娃早高兴起身,我笑著说:“晚上我们还要参加一个聚会。再见,戴西小姐,认识你真的非常高兴。”

戴西只好搂住我亲亲,然后与艾娃拥抱一下,向我们道别。

在洛杉矶有几个好莱坞朋友,他们都是攀岩爱好者,我们每月都会结伴去攀岩,因此在美国期间,我会常呆在洛杉矶与朋友们畅谈攀岩并交流攀岩的信息。艾娃知道我增加了这个爱好,她认为对解脱我的精神苦闷有好处,而且她也喜欢敢于冒险的男人,所以对我参加的各种极限运动,她是唯一不打折扣支持的女朋友。但每次我要参加一项活动前她都会问得很仔细,替我周全地考虑要准备的工具,当然少不了叮嘱一定要注意安全之类的话。偶尔她会去现场观看,但多数情况下,因为她有自己的训练和活动,不可能经常跟著我到户外运动。

洛杉矶的朋友中比较好的几个铁杆极限运动朋友是布鲁斯、安得森、本和凯南。布鲁斯是一个洛杉矶一家银行的副总裁,安得森是好莱坞制片人,本是世界锦标赛跨栏和全能冠军同时也是我们极限运动最活跃的组织者,凯南跟我一样算是投资人吧。布鲁斯擅长水上运动,安得森喜欢攀岩,本似乎甚么运动都不错,应该说胆量最大,凯南和我属于身体条件不错,敢于尝试新的运动。每次到洛杉矶我们都得小聚交流运动心得。

我最早先认识本是艾娃介绍我们认识的,艾娃很推崇本,认为本是一个很活泼开朗的朋友,可成为我值得一交的朋友。布鲁斯则是在交际圈认识的,两人交谈才发现有许多共同的爱好,加上业务方面也可以说互相照应,所以来往更密切些。安得森则是我曾经结交过一个到好莱坞发展的女孩,她当时演的影片的制片人就是安得森,一来二往因为有共同爱好常聚得就多了些,以后跟女孩子分手了,但与安得森的友谊维持了下来。凯南则因为是布鲁斯的朋友介绍相互认识,大家一起出去攀岩过几次,也就比较熟悉了。

埃玛告诉我,本希望我近期去趟洛杉矶,因为有一个朋友聚会,我知道本一直在追埃玛,因为埃玛知道本是我朋友当然不会与本约会,其实我内心倒觉得本是一个不错的人,如果埃玛与他好,我觉得没甚么不可以,毕竟埃玛不是我甚么人。也许埃玛怕以后相处尴尬。但本会常打电话给埃玛,包括要告诉我什么事也是通过埃玛转,算是名正言顺。我问问时间,告诉埃玛可以出席到时的聚会,并让埃玛约戴西.多恩小姐,希望到时能一块出席。

洛杉矶是一个晚间聚会,大概就二十来人。过去参加聚会我偶尔带艾娃一块参加,但我知道艾娃近期要到澳洲参加一个世界大赛,正在家练球呢,所以带上戴西。戴西接到我的邀请有些意外,她没想到我会约她出席交际晚会,我后来才知道她当时是有一个同居的男友的,好象还是一个小有名气的男影星。据戴西后来说,她男友听说我邀请对她大发雷霆,问我们是甚么关系,两人吵了一架,戴西见他不听解释于是赌气应我的相约。我真的很抱歉,其实当时也就是觉得既然答应约戴西就履行承诺,本身也没有进一步的意思。其实在纽约那次聚会戴西与我赌气纯粹因为觉得我忽视了她的存在,她也并没有别的意思。这也算是阴差阳错吧。

当我带著光彩照人的戴西进入凯南别墅,最初看见安得森惊异的目光我还以为他是惊叹戴西的美丽,安得森悄悄问我:“你知道戴西是谁的女友?”

我才知道他惊异甚么,安得森告诉了我,我觉得不安。等我和戴西单独一起时,我悄声将安得森的话告诉了戴西,戴西笑笑:“是啊,你不知道?”

我赶紧道歉。戴西坦然地说:“出席聚会有甚么关系。大家都是朋友。”

戴西并没有告诉我她与男友吵了架出来。但我总觉得忐忑不安。

远处本与埃玛聊得火热,埃玛一般不与我同时出席聚会,毕竟她是我助理,但只要有本参加的聚会,我尽量让埃玛参加,埃玛当然明白我的意思。但她好象也只是陪本聊天说笑。凯南带著他的女友罗尼,安得森当然又带了一个靓丽的小女孩,我们都知道每次他总换不同女友的,贝佛利山想成明星的女孩多了,安得森有得换,安得森曾告诉我们他同几千个女孩做过爱,我们都没表示怀疑。

每人面前放著一杯酒,听本大侃体育趣闻。谈笑间,本说他前几天独自登bvneyta的东面石岩了。我们都知道bvneyta是另一个朋友的农场的人工岩石,专共爱好者攀岩的险峻岩石,东面石岩刀削一样笔直,一般人很难攀登的。好莱坞许多西部片都在此拍摄,罗尼笑著说:“本又在吹牛,上次你还说登珠穆朗玛峰呢。”

本嘻嘻笑著,看著我们怀疑的目光,信誓旦旦:“你们可以去问吉特先生。”

吉特是农场的主人。“他可以作证。珠穆朗玛峰我是计划去登,可大卫不支持,你们问问他。”

“珠穆朗玛峰本是给我说过,他邀请我参加,我觉得时间上可能不许可。”

我笑著告诉大家。

“那能证明你有此计划,告诉你本,下次最好让安得森派摄影跟著,我们眼见为实。”

凯南也笑著帮女友说话。

每次聚会本最活跃,也总是大家攻击的对象,好象他也习惯了大家矛头所指。

“凯南,不要无原则地帮罗尼,可要有自己的立场。”

本瞪著凯南嚷。

罗尼不干了,与本让叫起来,数落本。听得我们都哈哈直乐。

凯南见战火烧到自己和女友身上,我们在一旁起哄,于是转移话题,他问戴西:“戴西小姐喜欢运动吗?”

看来凯南比我还差劲,对娱乐业的情况更是一窍不通。罗尼笑道:“戴西小姐是世界锦标赛的艺术体操冠军,你说她爱不爱运动。”

凯南道歉地说:“对不起,我太冒昧了,看来我是有眼不识冠军。”

戴西笑了:“那都是过去的事了,没甚么。”

“现在是正红的影星呢。”

安得森笑著说。

“谢谢。还希望安得森先生多关照。”

戴西看著安得森说。

安得森笑著说:“你身边的人多关照就行了。”

他指指我。

“是啊,你可别找安得森。”

本嘻嘻笑著补充。

安得森当然知道他说甚么意思,不介意的哈哈笑了,安得森是好莱坞有名的花花制片人。

戴西当然知道本的话意和安得森的为人,笑笑不多说。

凯南奇怪,问本:“为甚么不找安得森,他不是搞电影的吗?”

除了凯南全乐了,包括安得森带来的小女孩。罗尼悄悄对凯南说了甚么,凯南笑笑,说:“弄不明白娱乐业的事。”

他对戴西笑笑说:“不过你是大卫女友,有大卫在后撑腰,安得森又能怎样?”

他说完,大家顿时不吭声了,只有安得森带来的小女孩和本嘻嘻直乐。罗尼瞪了凯南一眼,凯南看看尴尬的戴西,知道又错了,说:“算了,大家跳跳舞吧。”

轻柔的华尔兹音乐弥漫在浪漫的空间。

“对不起,今天让你处在尴尬的境地。”

“这有甚么。美国讲究个人自由的,别说我们没什么即使有关系了不起我和他分手呗。”

我笑笑:“谁要作你男朋友真该提心掉胆了。”

她右手搭在我手里,左手轻轻搂住我腰随著音乐慢慢随我其舞,她看著我,说:“你怕甚么?我又不会找你。”

“阿弥陀佛。”

“明天你们去奥里萨巴攀岩?”

“是的。”

“我想跟你们去看看。”

“你与本联系吧。他是活动的组织者。”

“那我以甚么身份?”

“当然以你自己的身份。”

我笑著答。

“你不愿带我?”

她淡淡一笑。

我看著她,两人都有一搭无一搭,很随意。“美国讲究个人自由的,还是以个人身份较好,我带你,算甚么?”

“你不能临时客串一下男朋友啊?”

她不悦地说。

“你知道,我从来不作客串的。”

戴西凝视我,突然扑哧一笑。我问她笑甚么,戴西说:“你怎么那么怕沾上我啊?是怕伊芙琳女士知道,还是怕艾娃知道?还是怕我男朋友知道?”

我深深叹了口气:“我实在是累了,怕我自己。”

戴西听罢搭在我左手的手紧紧抓住我,柔声说:“带我去吧。我不会为难你的。”

我看著她,她眼中露出少有的温柔,似乎在凯迪的眼楮中见过,一时我有些惘然,也有些激动,但心真有些累了,只希望增加运动量发泄一下。我笑笑:“你是个漂亮的女孩,很可爱,但我恐怕不适合带你去。”

戴西也不再提此话题,她静静一笑,说:“随你吧。”

奥里萨巴火山是墨西哥最高峰,海拔有5700米。我们一行十人到了奥里撒巴火山的一个叫奥里塔的山脚下。搭起临时帐篷。我们搭起个人帐篷,戴西的帐篷与我紧挨著,收拾停当已是傍晚,大家围成一团点上篝火开始烧烤。

戴西穿著长衫牛崽裤显得修长秀丽。

因第二天要登山,所以按惯例大家都早休息。我刚躺到睡袋里,隐约见戴西钻进我帐篷,她拉开我睡袋拉链,钻入我睡袋。我刚要说话,她嘴堵住我嘴唇。灵巧细长的舌头探入我口中。她的乳房柔软地在我身上蹭著,她呼吸急促地拉我的睡衣。我嘴离开她些说:“明天还要登山,休息吧。”

戴西早被情欲所控,她手抚摸著我下面,我被她挑逗得刺激得也早忘记了一切,两人在睡袋里就做上了,幸亏我带的是最大号的睡袋。当我射到她体内时我们几乎同时惊叫一声,同时爬出睡袋。她想起没戴避孕套我全部射进了她体内,我则想起小雪说过无论何时一定要戴套做。戴西用衣服挡著身体,钻进她自己的帐篷,我小声叫埃玛,埃玛迷迷糊糊钻进我帐篷,看我样子大吃一惊,我赤著身体,因看不太清,埃玛用手摸到我身体下面,手上黏呼呼的,埃玛明白怎么回事,她回到自己帐篷,拿来湿的消毒纸巾,擦拭身体。

我稍微觉得舒服了些,埃玛摸摸我睡袋脏兮兮的,对我说:“你去我帐篷睡吧。”

说实话我有些恼火戴西,可想想自己刚才的狂热,我也无话可说。我去埃玛帐篷钻进睡袋就睡了。

第二天凌晨,我还昏昏然,就被吵闹声惊醒,我走出帐篷,天已蒙蒙亮,大家早起床开始准备行装。埃玛正坐在帐篷外草坪上,见我出来,问:“你行吗?”

我点点头,埃玛说:“要不你再休息一会儿,东西我来为你准备。”

我说:“先弄点吃的吧,我觉得饿了。”

埃玛到行李带拿出食物和罐头为我准备早餐。

我们每次运动,女孩子们跟著主要是准备作些后勤工作,等我们登山时她们可以休息、采购或看我们登山。我正用餐,戴西从帐篷也出来了,见到我,她脸一红,向我点头笑笑。我对她笑笑,两人都没甚么好说的,晨光中,戴西显得青春靓丽,绢美无暇。

来到山脚下,我左肩搭上登山绳,拿著手镐,望上去,布鲁斯、安得森、本已登了十几米高了,凯南站在下面看著他们,见我过来说:“不行,我觉得今天状态不好,我休息一会看情况再决定上还是不上。”

其实我觉得我脚也有些发酸,浑身无力,也可能是昨晚有戴西做爱著凉的缘故。山并不高,大概也就三、四百米高,但两面陡峭几乎看不见可踩和手抓的地方,看本艰辛的攀登,我知道肯定很难,要说过去攀过比这高而险的山,但那天我觉得我腿直发软。但既然来了,还是攀吧。攀了近一个小时,大概才十几米,我浑身早被汗水湿透了。

又攀登了三个小时,我觉得已经攀得很高了,隐约可见下面人变成了小点。太阳出来了,我觉得我似乎劲全部用尽了。检查才发现,埃玛给我收拾行囊少装了岩石锥和岩石钉。我这才有些紧张,这是从未有过的失误,也许一切都是天意?踩在岩石上,手紧紧抓住上面岩石凹进的地方。我喘息著,突然我右脚下的岩石突然没踩松了,我身子一软,顺势向下滑,我只觉得山下一片尖叫,我忙用手中铁镐尽最后一点力死死扎下去,这也就是几秒钟的事,铁镐总算挂在岩石上。吓出我一身冷汗。

我知道我是上不去了,上面的岩石起码还需要七、八个小时,但没有任何地方可系绳让我下去。我那时知道甚么叫上天无路入地无门。我知道继续耗下去随著我体力消耗更无法解脱,想找地方卡住铁镐系绳,但岩石太圆滑,很少有完全凸起坚硬的岩石。头上不远出似乎有几块凸出的翘石,我觉得我恐怕已经上不去了,但如果上不去我将会被摔成肉饼。

我觉得我每前进一步都十分艰难,说实话,我当时真想到了死,可我觉得这样就结束了生命实在不甘心,我希望能使自己有些力量,可有点力不从心。太阳变得毒辣辣的,也许是生的本能吧,朝著目标似乎越来越近了,汗水早把我头发全粘连到头上,感谢过去坚持不懈的锻炼使我身体抗住了最初的乏力,两个小时,我终于到了怪石前。

我站稳,将绳死死交叉系在铁镐,然后将铁镐卡死在岩石,然后贴著岩石慢慢往下滑,我知道这不符合攀岩的要求,而且是很危险的,但我顾不了那么多了。当我终于落地时,只觉得浑身发软,埃玛和戴西首先跑过来,凯南也跑过来,赶快扶我离开山脚,离开山脚40多米远了,我才坐在地上,我望去,我才刚登了岩石的五分之一,也就80米高。

凯南说:“你今天不该上的,我觉得你上前十米就用完了劲,而且力量使用不得当,好在平安。”

埃玛用湿毛巾轻擦著我头上的汗污,替我整理头发,戴西脸色好象刚缓过来:“我是第一次见真正攀岩,太可怕了。”

说完她紧紧握住我手:“是我不好,差点害了你。”

说著她又看著忙碌的埃玛:“埃米,你刚才责怪我是对的,对不起。”

原来攀岩时,埃玛就责怪戴西不该昨晚去我帐篷影响我休息,当时戴西很不高兴,两人还吵了几句,现在戴西想来就后怕,主动向埃玛道歉。

我看著本和布鲁斯、安得森,他们刚登了不到一半,平时我应该与他们体力和技术差不多,我也很遗憾,当时就想以后还得来再来一次。戴西拿过来衣服给我披上,柔软的手轻轻抚摸我的大腿,让我放松,看著戴西那漂亮的脸上露出的关爱的目光,我心里顿觉感动和温暖。

1、戴西.多恩(Daisy Donne)(下)

1、戴西.多恩(daisydonne)(下)

我躺在帐篷休息了几个小时,身体好象恢复了正常。其实攀岩前做爱对我没有太大的影响,可能是感冒的缘故,不过在登攀过程中出了一身汗,感冒倒似乎好了。埃玛对我说:“艾娃小姐打电话过来,问你情况,我见你睡觉就没叫醒你,要不要给她一个电话?”

我接通艾娃,她关心地问出了什么事,我轻描淡写地笑著说可能身体不太适应没甚么大的事情,我告诉她我将回洛杉矶休息两天再回纽约。艾娃说她要到洛杉矶陪我,我劝阻了她。

回洛杉矶beverlyhills别墅休养。过了两天,戴西打电话约我,说要来探望我,我正闲著没事做高兴地答应了。

下午,戴西和一个非常漂亮的女孩来访,戴西笑著说:“这是我的好友马莎小姐。”

马莎青春靓丽,热情奔放。

我请她们坐下。

戴西关心的问我身体怎样,我谢谢她,说没事了。我问马莎做甚么工作,戴西笑著说跟她一样,我知道又是一个怀揣明星梦到好莱坞闯荡的女孩。马莎似乎很兴奋,象许多美国女孩一样无拘无束地说笑,两只美丽的眼楮有意无意地向我传递著一种挑逗。这种女孩我见多了,没怎么在意。

戴西和马莎坐了一个多小时,戴西起身道别,马莎笑著问我:“我能来拜访你吗?”

戴西有些不高兴地看著马莎,我笑笑,礼貌地说:“当然可以。”

两人走出去,从窗口看去,似乎两人激烈地争吵甚么,我知道戴西肯定不高兴马莎的横插一刀了。

晚餐后,刚挂上与女儿婷婷的电话,马莎打来电话,她笑著问:“你想不想参加我们这儿的一个聚会?”

我问她都是些甚么人,马莎说都是好莱坞的一些朋友。我犹豫了一下,婉转推辞了。毕竟不熟悉,马莎也不算是很了解的朋友,完全顾问洛丁先生说过几次让我注意交友,马莎在电话里笑著恳求,身边传来热闹的音乐和欢笑声,我说:“你有时间欢迎到我家做客,谢谢你的邀请,我不参加了。”

“那我参加活动结束我去拜访你,欢迎吗?”

“如果不太晚的话。”

我笑著说。

“可我记不住你家的位置,能告诉我吗?”

“你与埃米联系吧,再见。”

说完我挂了电话。

十一点多钟,我看完了一些公司材料,准备休息,马莎和埃玛进来,我正好让埃玛将有关材料带出去。埃玛出去后,马莎直接到我身边,凑上来吻我一下。坐到我对面沙发。她穿著吊带背心,短裙,修长的大腿柔和洁白。

我笑著说:“对不起,我不太喜欢到一个新地方结识太多新朋友。”

“我也算是新朋友啊?”

马莎妩媚地看著我,笑笑说。

“一回生,二回熟吧。”

我淡淡一笑,“下午好象与戴西争吵了?”

“戴西给你打电话了?”

她有些不好意思。我摇摇头。

马莎耸耸肩:“戴西过去不这样的,她觉得我好象勾引你。”

“是吗?”

我笑笑。

“她是你甚么人啊,要吃醋也轮不到她,是不是?”

“你觉得我容易勾引?”

马莎看看我,乐了:“太容易了。亲爱的,给你开玩笑。”

我没说话,不过马莎的开朗倒是给我带来一些开心,至少聊天比较舒服些。

见我不说话。马莎道:“你不觉得我比戴西漂亮更有魅力?”

说著她自己哧哧乐了“不过,漂亮女孩子你见多了。你喜不喜欢我?”

“你是一个很迷人的女孩。”

我不置可否。

马莎走到我身边,搂住我肩在我唇上亲亲,然后坐到我身边。她看著我:“我觉得你有些忧郁,是不是有什么不高兴的事?”

“没有呀?”

我笑了“我很好。”

马莎偎到我怀里,手轻轻抚摸我脸颊,嘻嘻笑著说:“我想与你交朋友,你是我结识的第一个东方人。”

“我们已经是朋友。”

马莎看看我,不知如何表达,她笑笑,也不多解释,我实在也没太多的激情。

自然,晚上马莎睡到我的床上,我们很自然地做爱。与其他美国女孩相比,马莎也没甚么特别之处,或许第一次与东方男人做爱,她显得有些拘谨和兴奋,但不象多数美国女孩在床上做爱疯狂,她可能听说过前几天攀岩的事,显得更温柔主动些。不过,她确实是一个拥有迷人身体的女孩。

第二天,我和马莎正坐在床上说笑用早餐。管家拉里先生在外敲门,我问甚么事,拉里先生说有位戴西小姐在客厅等我著要见我。我看看马莎心里多少有些别扭,马莎照旧用餐,也许看见我略显尴尬的脸吧,笑著说:“这有甚么呀,有甚么不好意思的,谁早谁占先呗。”

我心想:小丫头片子,要讲早你可没戴西早,不过想想戴西有男友,而且我们也没甚么承诺,我倒也心底坦然了。

我穿好衣服走到客厅,一见戴西的我知道坏了:戴西穿戴整齐,身边放著两个大旅行包,我太熟悉这一幕了,看来戴西与她男友分手了。果然,戴西对我笑笑,说:“我与他分手了,我跟定你了。”

我的笑一定不真实,戴西看看我:“怎么,不欢迎?”

我请她坐下,说:“戴西,你知道我的情况。”

“我也没缠著要你离婚。你紧张甚么?”

戴西坐下,洒脱的说。

“可是,我——”我的话还没说出口,马莎出现在楼梯。戴西看见马莎,惊呆了。同时觉得有一种被耍弄和羞辱的神态浮现在她脸上。

马莎看见戴西的样子,也有些吃惊,她呐呐地问:“戴西,你们分手了?”

说著,马莎偎到我怀里,戴西看马莎的样子,似乎恨到极点倒反而没有了任何表情。对我而言,真谈不上更喜欢谁多些,反正都是逢场作戏,可戴西居然与男友分手,我心里觉得似乎更对不起她多些。

戴西没说话,她捻起旅行包就向外走,我叫住她。我走过去,说:“戴西,既然来了就住下吧。我明天该回纽约了。你可以在我这里住的。”

“你以为我没地方住到你这里来借宿啊?谢谢,用不著。”

说著,走了出去。

我看看马莎,马莎耸耸肩,妩媚地一笑:“跟我没关系,你别看我。”

马莎非要我陪她去购物,我只好陪她逛街,给她买了些衣物,送了她一颗钻石,马莎心情不错,对我很温柔体贴。无论在商场还是在外用餐、行走,马莎绝对是众人瞩目的靓女,我觉得有这样一个美丽乐天派的女孩陪著,至少情绪很松弛。

第二天,我回纽约。马莎送我上飞机,脉脉含情地告诉我她等我,希望我早点回洛杉矶看她。

到纽约,我去见了见艾娃,晚上住到张琼处。又过一天,我去了日本。日本有几个高山滑翔伞爱好者朋友约我到日本。在日本呆了一个星期回到纽约,戴西的事已在我脑海中淡漠了。

本给我打电话,告诉说我们的一个朋友要举行一个斗牛活动,很多朋友都参加,他希望我也出席。我与艾娃商量,艾娃一听兴趣昂然。我看凡是刺激好玩的活动没有艾娃不喜欢的。于是我们与比赛前一天回到洛杉矶。

朋友的农场在离旧金山不远的雷丁和沙斯塔山中间地带,翻过海岸山脉就是东太平洋,我们都喜欢去那里玩。

晚上,我和艾娃去我们常去的yeya酒吧。布鲁斯、安得森、本和凯南还有其他一些朋友自然都在。但让我吃惊地是我见到戴西与安得森一块来。想起上次大家在一起开玩笑说的话,我觉得戴西似乎故意想让我难堪。

我和艾娃到时,他们早在一起喝酒聊了许久,安得森倒没觉得有甚么尴尬,他笑呵呵地拥抱我,向艾娃问好。

艾娃见到老朋友们也是很愉快。我向戴西笑著点点头,尽量装作不在意。随著大家喝酒嬉闹,我的心也就慢慢平静了。一直完到深夜我和艾娃才回到别墅,我觉得那晚我激情高涨,好象心中蕴涵著巨大的热能要发泄,回到别墅我就疯狂剧烈地与艾娃做爱,把艾娃刺激兴奋的似乎都无法入睡。

朋友的斗牛不是象西班牙样的斗牛士的专业斗牛,而是朋友们分别拿著锋利的短刀,自告奋勇地与牛斗,一直到把牛杀死,然后大家用牛肉烧烤,每次斗牛虽然没有人死亡,但总有不少人受伤,这取决于所选牛的情况。

这次听说找了几头最凶悍的年轻小牛,大家都想上场去斗斗。来的客人大概有20个左右男士,基本上都带著女友或太太,也有四、五个小孩子。

斗牛场被很牢固的钢丝网围住,旁观者在钢丝网外面。牛被引进钢丝网中后会将钢丝门关注,场里除了一棵天然粗大的枯树外,没有别的掩体。一般是两人同时进去一个人逗牛,另一个人伺机刺牛,刺牛最好是每一刀都中要害,但被刺伤的牛会疯狂地用角顶人,上次一个朋友被牛角刺穿了腹部,差点就死了。每次斗牛场外都会有急救车等候以防万一。

戴西跟著安得森到达了斗牛场。当第一头牛被人逗引进斗牛场。我们几位一看这头牛不怎么凶悍就都没进的意思。两位新人进去。经过了十几个回合,牛中了几十刀倒在了地上。

我一般都是与本搭档。第三头牛出来,我和本对视一下,想进入斗牛场,布鲁斯笑著对我说:“这头牛让给我和凯南吧。”

本笑著回答:“下头牛谁也别跟我们争了。”

这真是一头好牛。宽大的额头,深棕色的眼楮,膘肥体壮,四个蹄子趴在地上坚稳有力。布鲁斯走到牛前不远处,然后慢慢向前挪步。凯南则从旁边向前走。全场鸦雀无声,谁也怕说话声刺激牛。那头牛一动不动,似乎根本没把布鲁斯放在眼里。当布鲁斯离牛头大概只有十几米远时,牛慢慢向前走去,布鲁斯站住不动了。凯南加快步伐向前赶,逗牛者和刺牛者要根据场上情况及时调整的,关键看谁更有利。我觉得这头牛有些邪乎,总觉得有点不对劲的感觉。我曾经参加过几次,也刺死过好几头悍牛,但象这样敏锐机灵的牛还真没见过。

本也感觉到了,在外面提醒布鲁斯和凯南,大家的心都吊了起来。忽然,牛转身向侧面的凯南冲去,也许是凯南步伐带快引起了牛的悍劲。说时迟那时快布鲁斯加快步伐抽出锋利的刀冲过去,凯南见牛向他直冲而来,只差几步,猛的向右一躲,顺势向牛刺了一刀。大家为凯南的敏捷叫好,但由于牛的冲速太快,凯南的刀本来刺向牛前腿的,结果只是顺刺到了牛的臀部,即使这样,牛的臀部皮也被锋利的刀划了一道长口。但这头牛似乎不象别的牛发疯似的乱撞,而是稳稳地立住,看著凯南和布鲁斯。双方僵持著,被刺牛居然能忍住疼痛不乱,实在是难得,我既为布鲁斯和凯南担心,又为难得一头如此好的牛不能上场遗憾。

僵持了一会儿,布鲁斯和凯南分开,这次是凯南在前逗牛,布鲁斯作主刺手。牛慢慢向前走,发怒的眼登著凯南,我觉得凯南有点被牛看毛了。布鲁斯从侧面往前走。到了前次牛与人的距离,布鲁斯作好了准备,怕牛又向侧面冲过来。只见牛头向下梢低前蹄突然加力,猛冲向前面的凯南,凯南眼看牛要到了,一瞬间凯南本能地向右一避但这次牛似乎明白凯南向右避,牛头正好顶向右边,场外的尖叫和凯南被撞飞的身体几乎同时发生,布鲁斯的刀也赶到,布鲁斯的刀刺向牛的眼楮和咽喉,布鲁斯在一瞬间同时向牛刺了四刀,发疯地牛一只眼眶全是血眼珠挂在眶边,另一只眼受伤了,咽喉冒著血泡,牛根本不理布鲁斯继续本能向躺在地上的凯南冲过去,在布鲁斯刀落的一瞬间凯南被牛角插入了身体,布鲁斯的刀几乎割断了牛的脖子,牛借著身体的冲劲将凯南的身体死死顶在了地上,我和本早飞身进去,乱刀刺下,牛只剩下了喘息,凯南人已缩成一团。医务人员跑了过来。

看著被担架匆匆抬上急救车的凯南,斗牛场一片安静。这时负责斗牛的汤姆森先生过来,问我继续不继续,我和本几乎同时说当然继续。我看艾娃第一次有些紧张,但她没说甚么,只是默默给我整理我的护胸。戴西脸色煞白地从安得森身边跑过来,恳求地看著我说:“你们别斗了,太残忍了。我求求你。”

我和本对视一眼,本笑著说:“戴西小姐,凯南纯属意外,不会有危险的。”

戴西抓住我胳膊,泪水哗哗流下,说:“我求你啦,别上去斗。”

我对她笑笑,尽量让她放松。

戴西抓住艾娃:“艾娃,你劝劝他,别斗了。”

艾娃脸色惨白,说:“没用的,是男人就死在斗牛场也不会退缩的。相信他们吧。”

戴西捂住脸坐在地上低声呜咽。我和本刚走到钢丝门,戴西叫著跑过来,她搂住我腰说:“你千万要为我活著,别受伤。”

她吻了我一下“本他们都知道,我是为了来见你才与他们商量好带我来,让安得森陪我,我是想气气你,我真的爱你啊。”

本拍拍戴西,笑道:“别哭兮兮的,可是你自己说的实话,别怪我们啊。”

我对戴西说:“没事的,过去吧。”

也许不知凯南是死是活吧,汤姆森安排的第一头牛,我和本一看就嚷起来,一头老牛斗甚么,让换一头牛,牛温顺地被赶走,我和本哭笑不得。过了一会儿引进一头牛,看著凶悍,我和本都知道不是一头真正值得一斗的牛。

当你斗过几次牛后,你会希望下次斗的牛越凶悍越刺激越有斗志,汤姆森告诉我这就是最凶悍的一头牛了。

经过几个回合,牛就倒在地上了。我兴趣索然。本更觉得不刺激,骂骂咧咧地与我走出斗场。艾娃迎过来,笑著说:“不知道是你们太恨还是这牛太温顺,怎么几下就完了。”

本耸耸肩,我也无话可说。戴西一直不敢看场内,见我们出来,她欣喜地也走过来。艾娃看看我,不吭声了。

见到安得森,安得森揽住我肩,低声说:“我可将戴西交给你了,烦死我了,如果不是她,我怎么也不会单身一人来此度假。”

“跟我有甚么关系,我和她没甚么的。”

我说。

“我不管你们的事。但我保证她一跟手指头我都没动。”

安得森看看走在前面的艾娃和戴西,说:“不过戴西真是一个不错的小妞,如果不是她看上你,我绝对不会放过她。”

“走吧,看看凯南先生怎样了。”

到医院,凯南还在急救之中,回到农庄,我们似乎也无心吃牛肉。辞别主人,我们赶到旧金山去用餐。在车上,艾娃依偎在我怀里,问我:“你和戴西小姐怎么回事?”

见我不回答。艾娃说:“你忘了凯迪的事?不要又回到过去。戴西不适合你。”

我亲亲艾娃,艾娃恋恋地说:“有我你还不够吗?”

“你知道我们只能是地下的。”

我叹了口气。

“可别忘了,你现在是有太太的。跟过去不一样的。”

艾娃忿忿地说。“我这样尽心都留不住你心,你太让我失望了。”

我懒得理艾娃的絮叨,生活久了,彼此都太了解双方的性格和脾气。艾娃恨恨地说:“我告诉你,只要我有时间,你必须陪我,不然我不打球了也得天天缠著你。”

“又耍小性子,你敢不打球。而且还得给我打出前三名来。”

我看著她。

“我就不,就不。”

艾娃赌气地嚷。

“好呐,别闹了。”

我温和地说,“我与戴西小姐并没有甚么关系。”

“马上就会有关系的。我看得出。”

“你还有完没完?”

我有些烦了,生气地嚷。“我过去跟凯迪好也没有影响我们的交往,是不是?”

艾娃看看我,靠在我怀里低声抽泣起来。我拿起纸巾递给她,艾娃擦泪,嘟囔:“还没好上就对我这样了,好上了还不知怎样呢。哼,还说没影响。”

我笑了:“是她追我,又不是我追她。况且你有甚么害怕的?”

“谁怕她呀。”

艾娃见我没事了,不高兴地说:“你从来也没专心爱过我一人。”

“我是真的喜欢你的。”

我真心地吻吻她,艾娃靠紧我,不吭声了。

回到洛杉矶,艾娃因为要参加比赛赶回了纽约,与她的团队回合后她将去法国参加网球公开赛,我告诉艾娃到时会去观看她才放心地离开。戴西与我联系想见见我,我们约好在贝佛里山一个酒吧见面。

到约好的酒吧,我刚坐下,戴西也匆匆进来。她要了一杯酒,仍然后怕地说:“我现在想来还觉得恐怖。”

我笑笑:“你算是运动员出身,应该承受得住。”

戴西凝视著我,轻轻摸摸我的手:“再可怕的运动作为观众我都能承受,但我自己所爱的人参加我承受不了。”

“你还好吧?”

“我不好,幸亏最近参加一步电影的拍摄,工作使我消磨了许多时间。”

俩人沉默了许久,戴西问:“艾娃在洛杉矶?”

“不,她回纽约了。戴西。”

我看著戴西“你知道,我们是不可能的。我对我给你带来的这一切表示歉意。”

“我的一切跟你有甚么关系?是我们自己性格不和分手的。”

戴西笑了“我才不会象凯迪那么傻呢。我只要现在感到快乐就行了。以后,谁能说以后的事?”

“这样对你不公平。”

我认真地看著她,真心实意告诉她。

“这有甚么公平不公平,也许对你太太是不公平。”

戴西笑著说。“别说这个了,你在洛杉矶呆几天?”

“我明天去巴黎,艾娃有一场球赛。”

“我也想去。”

“你最好别去,我怕会影响艾娃比赛。”

戴西眼中有些失望,笑笑:“你太喜欢艾娃。答应我,今天晚上属于我。”

回到别墅,戴西告诉我她这不戏拍完后,她会去纽约看我,直到有新的戏再回洛杉矶,我答应她了。

我和戴西刚在床上搂著亲热接吻,马莎打来电话,马莎在电话里嘻嘻笑著说:“回洛杉矶怎么不联系啊?我想你,我现在过来行吗?”

“不行,再联系吧。”

马莎的笑声停止了,问:“谁?”

“戴西。”

马莎沉默了一下,说:“我们再联系吧,晚安。”

“晚安。”

戴西赤裸的身体偎过来,问:“马莎?”

我点点头。戴西也不多问,嘴贴到我嘴上。

我从巴黎回纽约后,戴西到纽约找我,我们开始了同居生活,每次我说去艾娃那里,戴西往往沉默不语,最多只是问我甚么时间回家。艾娃那边因为我几乎象过去样去打球、聊天、吃饭,有时也住艾娃那里,她也就懒得过问我与戴西的事。因为我的缘故,戴西拍片机会多了许多,我也为她力争主演的演片投资过,因为戴西的缘故,我更多的时间回洛杉矶,参加好莱坞的聚会比过去要多。

我到洛杉矶,马莎会抽空与我约会,偶尔戴西回家,看见马莎偎在我怀里说笑,她会装作没注意,马莎会很自觉地告辞。偶尔,我们三人也会一起吃吃饭,但马莎一般会纯粹把自己当作局外人。

有一次在纽约,我和戴西去看望索菲娅,正好凯迪也探望索菲娅。我介绍戴西与凯迪认识。凯迪上前拥抱了戴西,然后看著我问:“最近还好吗?”

我看著靓丽照人的凯迪,心里充满激情。凯迪看出了我的情绪,她太了解我了。凯迪淡淡笑笑,对戴西说:“你可千万别甚么都由著他,弄得我象个东方女人,现在心态还调整不过来。”

戴西笑著点点头。凯迪说:“常陪他去吃吃中国菜吧。他始终不太习惯西餐的。”

戴西说:“谢谢。我会的。”

凯迪上前搂住我,我吻吻她,凯迪身体颤栗了一下,回吻吻我,含笑说:“我已看过索菲娅,我走了,再见。”

我痴痴看著凯迪的背影,我真的非常喜欢她,挂念她。戴西挽住我手,轻柔地说:“走吧。”

看著戴西,我似乎找到了凯迪的部分影子,我觉得我终生难以从凯迪的身影中走出,凯迪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我常想凯迪又何必如此认真呢,每想及此,我觉得我太自私了,可凯迪如果象许多美国女孩那样稍稍开明些,我们会有多少美好的时光啊。

2、加藤美雪(上)

2、加藤美雪(上)

有一年在澳洲,正好有一场国际游泳比赛,我与几个朋友去看比赛,认识了日本泳坛新秀理枝子。理枝子刚十七岁,身高才一米五九,属于那种小巧玲珑的女孩。但理枝子活泼可爱,开朗青春的言行弥补了她形象的不足,在澳洲我陪理枝子和她游泳队的几个朋友玩,大家也算很愉快。

以后彼此常通电话,我到日本时,偶尔会到横滨去看望理枝子。每次看望理枝子,她都非常兴奋,加上我每次去都会带她买许多贵重的衣物和首饰,她的游泳队朋友也非常羡慕,其实,我只是闲得无聊,纯粹是四处走走多结交一些朋友。

自从在美国喜欢上攀岩、水上运动后,我结交的体育界朋友多起来。有时到日本就纯粹是邀请理枝子参加陪著一起玩。

认识加藤美雪那年,我和理枝子认识三年了,理枝子也变成了大姑娘,但依然小巧模样,身材还是瘦小单薄。

我看得出理枝子一直想与我交朋友,但确实她太提不起我兴趣。理枝子见过真濑后,知道自己无法取胜所以也就断了交友的念头,我内心始终把她当作小妹妹看。理枝子因以后比赛成绩滑坡,没再参加大的比赛,找了份游泳俱乐部教练助理的工作。

一次艾娃到日本参加一个俱乐部网球赛。因为奖金很高,所以吸引了许多世界网坛高手,我自然去现场捧场。

比赛艾娃成绩不算太理想,仅得了个第四名。艾娃情绪有些低落,于是我邀请了一批朋友,大家一起到海上玩。那时对日本爱水者我没甚么朋友,所以让理枝子帮助邀请几个朋友一块玩,热闹些。

理枝子一起来的有四、五位朋友,除了我认识的她原来游泳队的朋友外,有两个陌生的女孩。理枝子介绍一个女孩子叫shizukakudo,我总觉得日本人的英文名总是怪怪的,以后我才知道shizukakudo中文名叫工藤静香,另一位女孩名字叫加藤美雪。静香一米六二左右身高,椭圆型脸,嘴稍稍有些大,但薄薄的嘴唇笑起来很性感,也许腿太纤细,站立时大腿跟部显得有些空间,笔挺的鼻梁,浓黑的眉毛。理枝子介绍说静香在跟她学游泳。加藤美雪正好与静香属于两种类型的人。加藤美雪大概有一米七一的身高,丰满,淡细的眉毛,丰满耸立的乳房,修长的大腿。美雪原来也是学游泳的,过去是理枝子的队友,她与理枝子前后离开游泳比赛,当时在一个大学学习。我介绍艾娃与来访的朋友们认识。艾娃看见来了许多朋友,高兴了些。

这样我算是认识了加藤美雪。以后到日本,如果出去进行海上运动,我邀请理枝子的同时,理枝子往往也邀请静香和美雪一起参加。有时不运动时,静香和美雪也随理枝子到我和真濑的别墅玩。也许真濑太过于出众,所以根本不可能让我对她们三个女孩子任何一个产生些许的别的想法。不知道静香和美雪怎么想,理枝子是彻底死了心了。

与加藤美雪的关系深入是一次巧合。有一年四月,我邀请美国朋友布鲁斯、安得森、本和凯南到日本登富士山。

由于过完圣诞节和中国的春节后,我们也是很久没聚,他们除凯南外都是第一次到日本,非常兴奋,我当然要尽地主之谊。每天带他们四处玩,找些女孩子陪著聊天,游玩,他们玩得很尽兴,就不多说他们对真濑简直到了喜欢得膜拜的程度。

准备登山前,我让一个模特公司的朋友理惠派了四位伴游小姐陪美国朋友。因真濑正好感冒不适,而我认识的日本女友美礼正录制歌曲,千蕙正在制作一个青春偶像剧,(见背景参考〈〈娱乐圈〉〉)于是我邀请理枝子参加,因静香那时也开始涉足娱乐圈,正有一个广告拍摄,理枝子于是邀请了加藤美雪同行。

我们先到了东距东京市80多公里的河口湖。那天,我们是黄昏时候到达,住进宾馆。透过房间的窗户外望,这里有波光粼粼的河口湖,有灿烂怒放的樱花,有白雪盖头的富士山;三者优雅和谐地构成一幅绝妙的天然丹青。看得安得森赞不绝口,本也兴奋得手舞足蹈。

河口湖是日本山区里的天然湖泊,由直径2公里的大湖和直径1公里的小湖呈8字型构成。湖水碧澄,在黄昏的阳光下泛动著轻轻的漪澜,像一个美丽姑娘那明亮眼楮里的秋波。湖边长著一棵又一棵满含笑意的樱花。

与我们下榻的旅馆遥遥相对的湖那边,坐落著日本的第一高峰富士山。富士山呈圆锥形,海拔3776米,顶部常年积雪。富士山是一座休眠的火山。据说富士山在休眠前曾喷发过18次,喷出的熔岩堵塞了河流,山周围形成了五个堰塞湖,号称富士五湖(河口湖是其中之一)。

我历来不喜欢时间安排得太紧,所以第二天我们又改住到富士山脚下我们即将登山最近处的一所饭店,也是为了登山更近些吧。大家各自玩自己的,我带著理枝子和加藤美雪在川流不息的人流中闲逛。每当看见什么有意思的东西或地方,理枝子和加藤美雪会一左一右拉住我胳膊,笑著拽我过去,见到喜欢的东西,叫嚷著让我买给她们。

午餐后,我说带大家去洗温泉。并向他们介绍日本温泉依照化学成分分为四种:氢化物泉、硫酸氢盐泉、硫酸盐泉和混合型泉。并告诉他们各自的特点和注意事项。

来到热海温泉(atamispa),公司人员早作了安排,我让伴游小姐带美国朋友去洗温泉,我则带著理枝子和加藤美雪来到小型的温泉池。我笑著问理枝子和加藤美雪:“跟我一块洗吗?”

加藤美雪脸一红,没吭声,理枝子道:“洗就洗,有甚么关系。”

我脱光衣服,有温泉小姐陪著到池子,稍洗,然后按摩,按摩后我进入温泉大池泡浴,理枝子在一个小姐陪同下一丝不挂地来到我的水池。说实话,看著赤裸的理枝子,我身体还真没甚么反应,两人说说笑笑,陪同小姐站在池边,一会儿,加藤美雪赤裸著身体不好意思地进来,她的身体在热气中显得蒙蒙胧胧。美雪进入池子,我对站在池边的小姐说:“你们先走吧。”

理枝子又用日语对小姐们说了一遍,陪侍小姐离开后,池子里只剩下了我们三人。

说笑了一会儿,我移到美雪身边,美雪有些紧张但同时也莫名兴奋地看著我。我将她搂到怀里。理枝子假装甚么也没看见,微闭上眼躺在温水里养神。美雪的身体在水里抚摸起来滑腻富有弹性,当我手指触摸到美雪的乳房,她舒畅地呻咽起来,同时手轻柔地抚摸我全身,我们搂在一起亲吻,当我进入她体内,很快传来了她的欢叫声。

我射入美雪体内,我们静下来后,美雪温柔地靠在我怀里,理枝子睁开眼,道:“你们怎么在池子里做爱,我还在池子里呆著呢。”

美雪因兴奋和热水而脸红扑扑的,她静静一笑,看看我。我笑著说:“对不起,理枝子。”

理枝子扭头不看我们,也不搭理我,眼角流出泪水。美雪伸伸舌头,对我嘤然一笑,然后移到理枝子身边去搂她想与她说话,理枝子推开她,起身跑出池子。

理枝子一路不与我说话,更不愿搭理加藤美雪。当天晚上,美雪住在我房间。直到第二天清晨我们到山脚下准备登山,理枝子依然沉默寡言,她默默为我整理衣服,并检查我带的登山工具。当我们向女孩子们道别时,理枝子看看我,说:“小心些,我们在下面等著你。”

登山的细节就不多说。当我们回到山下时,理枝子和加藤美雪看来和好如初了。两人高兴地跑过来为我解衣拿包,回到饭店。当我洗完进房间,理枝子和加藤美雪正用日语说笑著,我心情很好,觉得浑身轻松,笑著对理枝子说:“我还以为你会不理我了呢。”

理枝子笑笑,说:“我属于命苦,我还怕你不理我呢。”

说著起身“我先回房间。”

我叫住理枝子,告诉她晚上有一个朋友聚会,理枝子点点头,看了美雪一眼,说:“你们说说话吧,我知道有人早嫌我碍事了。”

加藤美雪脸一红,柔柔地看我一眼。

理枝子刚一出门,美雪就扑到我怀里,两人那晚虽然同在一床,但因为第二天我要登山,我们没做爱,我觉得她似乎比我还迫切。我们相拥著进入卧室。

两人洗毕,我懒洋洋地躺在床上,加藤美雪笑著亲我一下,说:“你躺一会儿,马上要参加活动,我得化化妆。”

我过去认识的女孩很少化妆,或者也许是淡妆不显吧。看著美雪赤裸身子坐在镜子前,我觉得美雪是一个难得的美人和可爱的女孩。

美雪拿出她的化妆盒。先用眼影笔在眼楮上勾画出轮廓,然后涂匀。然后用眼影笔在眼睑部位加深并且延伸,在眼睑部位用棉花棒把刚涂上的眼影晕开,用银色眼影粉涂于眼下方内侧,使效果更显著。见我看她化妆,我觉得比让我看她裸体还让她难为情,不过她眼楮里也露出幸福快乐的光泽。

加藤美雪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又接著化嘴唇,化妆前她到我身边在我嘴唇吻了一下,嘻嘻笑著说:“等会想吻你就不方便了,先预吻一下。”

我被她的话逗乐了。

加藤美雪先在面部打好粉底,将唇部的边缘也稍稍打上一些粉底,再用一支肉色的唇线笔为双唇勾画出唇线,用笔刷沾上橘红色的唇彩先从下唇的尾部开始涂抹,最后,再使用另一支笔刷沾上一些白色的唇油,轻轻地涂在下唇的中间部位增加下唇的亮度和质感。

说实话,我第一次见女孩子化妆,过去连小雪化妆我都没细看过。我没想到如此复杂而细腻。见过你所喜欢的女孩化妆后,你会对她产生许多新的柔情和亲昵,我觉得加藤美雪也有同样的感受,因为她全部完成后,死死抱住我,我催她起身她都恋恋不舍。

第二天到东京,我让女孩子陪美国朋友逛街购物,这是女孩子们最兴奋的时刻。

我过去在交际圈常带著认识的两个京都大学的学生盛本恭子和森永真奈,恭子毕业后,我让她在京都公司工作,当然有点接原来真濑秘书兼助理的班的意思。由于真奈晚一年毕业,毕业后她也希望到我公司工作,可总不至于有两个秘书做同样的事。于是将真奈安排在我们日本公司投资的一家娱乐公司工作。由于娱乐公司在东京,所以平时只有在休假的时候我们才能三人聚在一起,享受三人同乐的假期生活。

我很少逛街,但经不住理枝子和加藤美雪的软磨硬泡,只好陪著一块逛,真奈也陪著我们一起逛,毕竟东京还是真奈更熟悉。

先到丰岛区西池袋1-1-25池袋东武百货,真是让人逛到脚酸,刷卡刷到手酸。好在我们只是按标牌匆匆选择性的逛,否则看女孩子们的架势一天也逛不完。然后到有isetan走在时代尖端的名牌发信基地的新宿伊势丹百货。又到丸井百货,我看这更适合女孩子们逛,理枝子和加藤美雪可以用狂购来形容。涩谷区宇田町的涩谷parco百货时,我觉得比登山还难走了。等进入涩谷loft百货,我看女孩子们还精神抖擞,我看天色已晚,问布鲁斯、本他们是否回去休息,他们也早腻了,全是陪他们的女孩子缠著要继续逛。

真奈说:“再逛逛有乐町西武百货就回酒店。”

我看她们大包小包不少了,说要不回去吧。理枝子撒娇地说:“你甚么都不想著我,还不让我多逛一会儿?”

真奈笑著说:“西武女孩子还是应该逛逛的。”

于是大家同意再逛有乐町西武百货就回酒店。进到千代田区有乐町的有乐町西武百货,我才知道为甚么女孩们非要再逛,seibu灯光美、气氛佳,整个是专属于女人的时尚店。这里几乎可称得上是东京ol的人气时尚指针:在东京掀起风潮的纽约设计师品牌toddoldham、日本新锐计师atsurotayama的副牌a/t,与以版型线条俐落见长的josephessentials。此外,以色彩鲜艳变化丰富著称的日本彩妆品牌植村秀(shuuemura)也设有nailboutique,这儿有超过300种植村秀独创色泽的指甲油,相当精彩。我只能说看得我眼花缭乱了。

全部满载而归。理枝子和加藤美雪也为我选购了几套她们认为适合我的服装,我也让真奈替真濑选购了几套所谓名牌时装,反正我也不明白,她们买我负责刷卡就是了。我想我下次非要带真濑和小雪逛一次街了,她们每次逛街我都躲了,这下她们该有话柄了。

回到京都,真濑看我给她买衣服了,觉得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她非常高兴,她试穿了一件,走进客厅,安得森看得眼楮就不眨了,拍拍我胸说:“你该让真濑小姐去好莱坞演电影,我保证她能大红大紫。”

真濑甜甜一笑:“谢谢安得森先生,不过你太夸张了。就我这样还演电影?”

本和布鲁斯也在旁直感叹。本说:“我干脆也到日本定居。找个真濑小姐一样的日本女孩做太太。”

凯南笑著说:“谁要你来定居。你还是老实呆在美国吧。”

我知道其实真濑并不仅是因为她的漂亮,美礼和千蕙就比真濑要漂亮得多,真濑在于她除了美丽之外还有许多的贤惠、温柔和端庄,这是许多成年男人所钟爱的。

以后理枝子和加藤美雪来我别墅玩,我看加藤美雪有些不自然,尤其是每次看到真濑对我亲昵的说话或微笑。

真濑早看出了美雪看我的眼神发生了变化,但她好象甚么也没注意一样。只不过下几次去游水和登山,真濑都一定要跟著。从那以后,凡在日本参加这类运动,真濑总是跟著,一直到她生孩子一郎后才停止每次的紧跟看护。

小雪让我回香港,我回香港呆了半个多月,然后又回到日本,因时间关系。没来得及见到加藤美雪,更别说两人做爱了。但美雪在镜子前化妆时的那种娇态时常在我眼前浮现。

九月,我从中国上海再到日本,那次是因为陪上海一个代表团,我们在上海的合作企业和市政府有关官员。上海女友雅琴当然随团访日,雅琴见到了真濑,我没想到两个我认为最听话温顺的女孩子在一起会发生如此大的摩擦,好在是团圆结尾,否则我会后悔终身。

建立上海办事处前,我曾带真濑到上海去过,但那时还没招聘雅琴作秘书,就更谈不上以后的关系,雅琴来公司后听员工们议论过我有一个非常漂亮的日本秘书和女友真濑小姐,我们同居后,她也曾多次问我真濑的情况,但见我不爱说她也就算了,毕竟离得太远。但每次我在日本呆许久雅琴打电话时多少有些心里不平衡。这次上海访问团访日,雅琴作为公司职员的名义参加,虽然她早不在公司上班但谁也没让她停职,办事处代表陆季番当然做顺水人情访日顺便带上雅琴,至少我不会怪罪他,因为雅琴一直说要到日本看看。

日本公司组织了几十人的欢迎团在机场欢迎我们。我刚走出机舱就看见真濑在人群中高兴地向我挥手。在飞机上,雅琴情绪十分高涨高兴,随著临近日本,她开始变得沉默寡言,我问她怎么回事,雅琴说没事,我也没太在意,以为是飞机上不适而已。雅琴一眼就看见了真濑,她为真濑的漂亮惊呆了,我觉得她眼神中有些不自信的游弋。但雅琴还是保持著镇静。

上海合资公司的总裁南先生过去见过日本办事处的吉田和专程从美国公司赶来的杰克。所以握手后给代表团主要成员介绍吉田和杰克。代表团去安排的酒店,我则带著雅琴回日本住所。当真濑向我鞠躬问候时,我对雅琴和真濑彼此作了介绍,雅琴礼貌地笑著问好。真濑见雅琴手挽著我手,她当然就不好意思对我亲昵。

到了别墅,雅琴看看别墅就有些不高兴,明显日本的别墅比上海我们的别墅要豪华多了。但雅琴毕竟初来乍到也不好说甚么。晚上请代表团吃饭,平时真濑不怎么参加的,向我要求她也要出席。我看看她觉得有些为难,因为去了如何介绍?我不想让代表团人感觉我好象在哪里都有女朋友似的,而且代表团都知道雅琴是我女朋友,突然真濑出现,我觉得会使雅琴处在尴尬的地位。

那时雅琴正坐在沙发上,真濑帮我换衣,这平时都是雅琴做的。雅琴面无表情。我对真濑笑著说:“反正你也不认识,你今晚就不参加了吧,行吗?”

“我好久没见你了,想跟你一块去嘛,带上我,好吗?”

真濑略撒娇地恳求问,声音柔柔的,真的很难让人拒绝。

我看看雅琴,雅琴扭头看著远处,她不象真濑早习惯了别的女孩子当著面与我亲昵。

“你说参加酒宴,我是穿和服还是穿更中国化的衣服?”

真濑继续问我。从雅琴进房间,真濑总共与她也没说几句话,其实真濑也是不满我常往上海跑,毕竟她算是准太太,是小雪认可的人。我谈不上更偏向谁些,但毕竟雅琴是第一次到日本,算是客人,我不希望雅琴受委屈。

我对真濑明说:“你最好不参加,雅琴过来了,他们都熟悉她,你出席大家会尴尬的,毕竟中国朋友的观念不一样。”

见我说明了,真濑倒不坚持了,其实她也就是说说而已,她不会让我难堪的。

“那你晚上回来要陪我。好不好?”

真濑缠著我,非要我答应。我只好点点头。真濑问雅琴需不需要帮助,雅琴看看真濑,淡淡一笑:“谢谢,没甚么事。”

上了车去酒宴的路上,雅琴就不干了。她说:“我要住酒店,我不跟她住一起。”

见我看她,她说:“我还要你陪我,我第一次到日本,你总不会让我自己孤零零地呆在酒店吧?”

我一看事情有些复杂了。我笑著说:“就住家里吧,真濑是个明事理的人,她会好好待你的。”

“那是我不明事理了?”

雅琴越想越不是滋味“我干吗要她好好待,她跟我有甚么关系?”

我好言相劝,哄著她,雅琴看我都有些急了,才不再坚持去酒店住,她看著我说:“我刚到生地方,我要你晚上陪我。不然我就住出去。反正在哪里住如果是一人也无所谓。”

我暗叹了口气,等酒宴完回去再说吧。

很晚,回到别墅。真濑为我换鞋更衣,然后给我端水,用毛巾给我擦脸,雅琴觉得真濑好象故意做给她看的,这是雅琴冤枉真濑了,真濑平时就这样的,多数中国女孩子不可能象真濑这样体贴细致照顾自己爱人。

雅琴安排住三楼,我和真濑平时都住二楼的。雅琴去洗,我知道她且洗呢,于是将真濑搂到怀里,亲了一下,笑著问:“今天是怎么啦?”

真濑躺在我怀里,手轻轻抚摸著我脸:“除了夫人外,你可从来没有当著我面带别的女孩子回家。我心里好难受。”

“雅琴也不是外人,是不是?”

“可她从见我第一眼就开始排斥我,你怎么不说说她?”

“慢慢熟悉就好了,”

我当然不能说从来没当著雅琴的面对别的女孩亲热过,真濑听了不更难受。“到生地方,我今天陪陪她,啊?”

“不行。”

真濑很少这样的。“你刚从上海回来,你们呆的时间还少啊?我可有四个多月没见你了。”

真濑紧紧抱住我,恋恋地看著我。我发现文静温柔的女孩要倔起来更是固执。

雅琴在楼上叫我,真濑也不说话,紧紧抱住我腰,我总不至于推开她吧,心里也不知怎么办好,又不好对她们生气。雅琴又叫我。我答应了一声,问她洗完没有,雅琴没回答。一会儿,雅琴穿著睡衣走下楼来,真濑稍稍松开些,但还是依偎在我怀里,雅琴真没见过别的女孩子这样躺在我怀里,我觉得雅琴脸色都变了,她咬著嘴唇努力控制著自己。

我笑道:“我们都是一家人,心平气和些好不好?好容易在一起,大家应该高兴才对。”

雅琴不高兴地看我一眼,不吭声,真濑撇撇嘴:“你看她那样,象一家人?”

“谁跟你一家人?”

雅琴白真濑一眼,要讲吵架,日本女孩肯定胜不过中国女孩。

真濑哼了一声,那一刻,我觉得真濑从本质上是有些看不起中国女孩的,我很为她那种盲目的优越感恼火,但毕竟这牵涉不到两个国家两个民族的事,只是家务事而已,不过真濑那神态有些让我别扭。真濑的态度惹毛了雅琴,好象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伤害。雅琴看著我,声音很轻柔但很坚决:“我爱你,但不是到日本来争风吃醋的。”

真濑抓住我手:“我从来不争风吃醋。我只是希望能晚上让他陪陪我,毕竟我们四个多月没见了。”

“你见没见跟我有甚么关系。你四年没见那是你的事。”

“你”真濑坐起身,看著我,“她怎么那样不讲道理。一点人情味都没有。”

这次轮到雅琴哼了一声。

我看继续下去就不可收拾了,我说:“都别吵了,我原以为你们见面会成好朋友,看来我错了。都是我不对。今晚各回各房,我到四楼住,告诉你们,我谁也不见,我要想想。”

“我也没说你不对嘛。”

真濑有些委屈,话音柔了许多。

雅琴也不吭声了。半晌,雅琴说:“我明天搬出去住。”

我见雅琴又旧话重提心里很不高兴,我说:“要么,谁受不了谁退出,要不我退出,免得大家见面难受。”

“干吗用退出来逼人啊。”

雅琴嘟囔,但声音很柔和。真濑不言语。

我起身:“就按我刚才说的吧。有任何问题明天再说。看大晚上的这是干什么?”

真濑慌忙起身:“你还是到二楼睡吧,四楼你怎么习惯。”

她很是委屈“就让我住四楼好了。”

我想任何事到明天都会解决的,但我是大错特错了。

2、加藤美雪(下)

2、加藤美雪(下)

第二天,我被争吵声惊醒,听见客厅真濑和雅琴争吵,细细听听似乎是昨晚话题的继续,只不过,吵的问题是谁退出。其实就我个人的想法,我是谁也舍不得分开,但如果真的水火不容,只好让她们分开住了。

我觉得雅琴不对,过去我虽然没带女孩到家里,但真濑对我与别的女孩好并不怎么在意,她也不会单单对雅琴过不去,看来是雅琴容不了真濑。

我在楼梯一露面,两人都住了嘴,但看两人气鼓鼓的样子,倒真是各有各的妩媚,如果平和的情况下,很是温馨。真濑默默走到我身边,为我整理头发,雅琴说:“对不起吵醒你了。”

我说:“有甚么好吵的。雅琴刚来,真濑你陪雅琴去逛逛街吧。”

真濑不吭声。

雅琴看著我:“代表团不是要去公司看看吗?你不去?我跟著你吧。”

“我可很少逛街的。”

雅琴笑笑:“没关系,以后有时间就逛,没时间就算了。”

真濑也不好说甚么,她知道雅琴是专程到日本来玩的,礼貌上应该她陪雅琴逛街才是,而不应该让我与代表团一起还随时带著雅琴,但从感情上两人刚吵她又很难接受现实。真濑看看我,总算平静了些:“让加藤美雪她们陪吧?”

我看真濑一眼,真濑马上明白了,她与雅琴的纠葛还没理清,又蹦出个加藤美雪,岂不是乱上加乱。但无论如何真濑实在没有可能马上又带著雅琴去玩,感情上怎么也接受不了。

我对真濑说:“你怎么说也算是雅琴的姐姐,你要迁就些她,你总不会希望大家都不欢而散吧?”

真濑看看我,但就是话说不出口,她也是被雅琴呛怕了,清晨起来,真濑想与雅琴改善关系,没想雅琴昨晚伤心了一晚上,正在难受,呛了真濑几句,其实说完雅琴也就后悔了,两人就又争吵起来。

我想想真濑的提议心一动,对真濑说:“你叫埃米来吧。”

一会儿,埃玛进来,我问了代表团今天的安排,埃玛跟我去上海几次,与雅琴关系还算可以,我笑著说:“埃米,你带雅琴逛逛街吧。”

埃玛对真濑和雅琴,她知道我们的关系和昨天吵架的事,她谁也不得罪,笑笑,说:“我对日本也不是很熟,真濑小姐,如果你没事我们一块去怎样?”

真濑道:“好啊。那就一起吧。”

雅琴再不好说甚么了。她看看我,轻叹一口气,说:“你与他们谈完事早点回家,啊?”

我点点头:“去吧,我会早点回来的。晚上我们一起去领略日本的夜景。”

雅琴上前搂住我,我亲她一下,她轻声说:“对不起。我也不想这样。”

我摸摸她头笑笑。真濑上前说:“你先去吃点东西再走吧。你放心去好了。”

晚上,我带著三个女孩一起到京都市区,雅琴和真濑似乎不吵了,但两人还是不说话,减少了些敌意,当然也还是各住各的房间。

理枝子给我打电话,说几个朋友准备去海上滑水,问我去不去,时间正好是代表团与别的企业谈事,我正好说带雅琴去海滨玩的,于是欣然同意到时参加。

我们先到横滨,带著雅琴到横滨游览。横滨核心区的流动性极大,最受注目的是规模庞大,象征21世纪国际都市的港都未来21地区,区内有一个智能型大楼──地标塔大楼(地上70层,高296公尺)这个号称日本第一的摩天大厦,底层是购物中心,高层有横滨royalparkhotelnikko和日本最高的展望台。附近有「太平洋白鸟」之称的帆船日本丸、日本最大的木制巨蛋等。

然后又参观山下公园。山下公园是日本最早的临海西洋式公园,附近有曾经是客船的冰川丸,并有号称全世界最高的灯塔,日落后形成美丽的灯饰海塔。自关东大地震后,这里有许多的纪念碑和歌碑,不过最具代表的则是圣地亚哥市所赠水的守护神,充满童话气息的穿著深红靴子的女子像等歌碑。公园西侧则有印度人所赠送的印度水塔。

中华街素有「小中国」之称,是日本最大的中国城,这里有200间以上的中国料理店并立其间,足以满足贪吃的胃。所以中午我们到中华街用餐。

雅琴不知是为美景感动还是心情玩高兴了,用餐时她问真濑一些当地的情况,毕竟真濑用中文洛uo解答她觉得更亲切些。真濑借机下台耐心给她解答,介绍。我见两人开始说话交流了当然高兴。于是与埃玛说话,让雅琴和真濑自己去聊。

鹿儿岛屿的种子岛数出名的是滑浪胜地铁滨海岸,这拥有来自太平洋的澎湃浪潮,对于像木村般热爱滑浪的朋友来说,来到这简直就像到了天堂一样,可以追波逐浪无拘无束。我们到达种子岛,已聚集了十几个朋友,见我们过来,理枝子和加藤美雪、工藤静香都跑过来打招呼。后来静香告诉我,她就是在种子岛与木村认识的,但我们每次滑水,静香并没有与木村一块来。我与其他朋友笑著招呼,同时大家换衣,我刚出来美雪嚷著要与我来个双人滑水。真濑虽然游泳不错,但我每次玩水她都不下海,而是在旁边看著,我和美雪去了,雅琴和埃玛换上游泳衣到另一边的海滩去游泳。

晚餐,我请所有朋友用日本料理,也是为了让雅琴品尝日本正宗寿司、手卷和日式煎饼。

回到京都,我看雅琴从这两天争吵带来的坏心情中走了出来,大家坐著聊了一会儿,雅琴对我说:“你们洗了睡吧,我今天玩累了,我要早洗早睡了。”

她到楼梯口转过身对我说:“你让真濑小姐回二楼睡吧。晚安。”

我笑著看看真濑,真濑不好意思一笑,走到我身边说:“我陪你洗吧,今天都累了,早点休息吧。”

第二天我被真濑用头发抚弄我脸、用手捏我鼻子弄醒,见我睁眼,真濑偎紧我,甜甜一笑。我说:“再睡一会儿,别再弄,再弄我饶不了你。”

“起来嘛,”

真濑嘴吻我,然后趴在我身上,用头发继续抚弄我脸,养酥酥的,我早被她闹得无法入睡,我双手伸到她胳肢窝去咯吱她,真濑嘻嘻笑著缩成一团,嘴里求饶。我手捏住她rǔ头,真濑扭动身体,嘴里说:“不要,不要,我再也不敢了。”

我看著她洁白柔软的身体,俏丽的脸上荡起的笑靥,生活真美好。

我坐起,真濑过来帮我穿衣,我说:“雅琴是个听话的女孩,你们不要再吵了。”

“你见我和谁吵过?你说说她呀。”

我吻吻真濑:“我会说她的,你得先答应。”

“干吗每次都得我让步啊。”

真濑嘟囔,但语气平和。

“我不是最喜欢你嘛。”

冲著我这句话,真濑不吭声了。

走进客厅,雅琴正坐在沙发上发呆,我走到她身边坐下,雅琴对我笑笑,靠在我怀里,仰头看著我:“我觉得在日本我甚么都变了,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在做甚么。”

“大家高兴就行,想那么多干甚么?”

这时真濑进客厅,笑盈盈地说:“用早餐了。”

雅琴看著真濑因性滋润而变得更加妩媚靓丽春意昂然的脸,不知心里想甚么。

餐毕,真濑对雅琴说:“雅琴小姐,先生今天有事,我们继续逛街吧。”

雅琴高兴地说:“好啊。那天不是还有几个商场没逛吗。”

我知道两人终于靠拢了,心里也很高兴。

余下几天,我二楼三楼轮流住,倒也不特别偏心。三人相处渐渐融洽。

加藤美雪给我打电话,希望我带她出去玩,自上次做爱后,我们许久没联系了。我似乎没甚么特别的兴趣,但美雪那年轻朝气的身体还是有些感觉残留在记忆里。

依性能及飞行员技术的提高,比赛种类越来越多,大致有以下的几种:滞空(duration)、定点著陆(target)、定时赛(settime)、折返赛(outandreturn)、距离标竿(distancepylon)、指定路线(courserace)、指定路线的自由飞行(distance)、开放式的自由飞行(distance),我一般与朋友们玩得较多的是开放式自由飞行。当你翱翔在天空时,那种刺激和感受是别得任何运动无法比拟的。据说目前非动力滑翔飞行最长时间达到了24小时,飞行直行距离达到了350公里。

我的美国的滑翔伞比较新一些,而在日本的滑翔伞就是普通的滑翔伞,因为我一般也不参加甚么比赛,纯粹是娱乐,我那帮朋友也与我一样是为娱乐刺激而飞。加藤美雪打电话时,正好一个朋友说到北海道去滑翔飞行,于是我约加藤美雪到时参加。因我让真濑陪雅琴到东京、大阪等地方再玩玩,所以就不带真濑她们去了。真濑关心地问到北海道参加甚么活动,我怕她担心,于是笑著告诉她登山。真濑听登山倒不是太担忧,但还是叮嘱埃玛好好看著我。有任何事情及时打电话。

经过90分钟飞机到达札幌。北海道以美食和温泉著名。我到达札幌市厚别区厚别中央2条5丁目居住的来来hotel札幌。加藤美雪和理枝子已静候我多时,为我预定了最大的豪华套间。参加滑翔的朋友们,如山田、木村等早也到了。加藤美雪很自然地跟我到我的卧房,理枝子则在套间的另一间房住下。凭理枝子的那点薪水是无法住这样的酒店的,美雪还在大阪私立大学近畿大学文化学部文学系学习,所以带她们出来玩很自然都是我出钱,与美国女孩不同,日本女孩很习惯这样。

中午在仙云请她们品尝正宗的北京烤鸭、饮茶等等的中国菜。晚餐我们则从la.stella眺望著窗口美的景色,享受真正的北大利菜。

晚上,当加藤美雪躺在床上时,我有时间细看加藤美雪,她大大的眼楮、美丽的曲线、挺拔有型的眉毛、长长的睫毛、洁白而整齐的牙齿、樱桃小嘴没说话就露出甜甜的微笑。确实是一个难得的美女。

美雪极尽温柔,她那柔软的身体似乎要增强我的记忆,不时站立在我眼前展示,我知道她洛u灾v的身体自豪,她的温柔一点不亚于真濑。我坐靠在床头看著仰面躺著的美雪,她温顺地让我一遍遍抚摸她的全身。

第二天凌晨,我们为了到羊蹄山滑翔,搬迁到虻田郡niseko町东山温泉的niseko东山王子hotel。羊蹄山标高1898公尺,北海道西南部的第一高峰,为圆锥形的独立山峰。因其山形与富士山相似,因此亦被称为「虾夷富士山」。羊蹄山为虾夷拇樱、黄花石楠花等约260种高山植物生长的宝库,自俱知安町、喜茂别町、京极町、真狩村的登山路线登山,越往高处爬越能让你感受到高山植物的变化无穷。自山顶可以清楚的看到二世古连峰、洞爷湖、昭和新山等绝佳美景。

在羊蹄山,我仅滑翔一次,因为风向不对,滑翔了五个多小时,加藤美雪和理枝子随车跟著我,然后将我接回酒店,她们先陪我到beause-jour餐厅,品尝了利用了北海道的新鲜食材制作而成的精美食品。然后我们到露天风吕享受了温泉露浴。带她们到商店购物,看时间还早,我们到hamanasu茶馆坐著喝茶。

看著两个女孩子规规矩矩坐著陪喝茶的样子,我倒不习惯,我这人随便惯了,何况美雪跟我也不是一般关系。

我们品尝了会儿茶,我笑著说:“干脆回房间聊天吧,还随便些。”

美雪笑著点头,理枝子说:“我不去,你们卿卿我我的,我在旁边干甚么?”

美雪看看我,甜甜一笑。我笑著问理枝子:“我们就聊天的。”

理枝子看看翘嘴的美雪,说:“有人不同意的。”

美雪说:“说谁呀,别把我牵涉进去。”

理枝子说归说,我真想回房间她不会继续久坐hamanasu的。三人说说笑笑回到我的房间。

回到房间,我脱下外套,美雪默默替我接过,然后挂在衣橱。理枝子笑嘻嘻地靠在我怀里,然后看著我问:“听说你上海一个女友来了?”

我点点头。

“她一定很漂亮吧?”

理枝子笑著问。

“你说呢?”

我觉得雅琴不是一个漂亮可以概括的。

“比美雪怎样?”

理枝子问,她倒没拿真濑比,也许她觉得很难有人超过真濑吧。美雪坐到我们对面,也关注地看著我。

“我们相好几年了。”

我答非所问的说。

“听说上海女孩都很漂亮可爱的。”

美雪说。

“你们也挺漂亮可爱啊。”

我笑著说,在理枝子嘴上亲了一下,理枝子有些兴奋起来,搂紧我。美雪有些不自然地看看我。我其实对理枝子没甚么激情,也就把她看成普通较好的朋友。但因为理枝子总依偎在我怀里,美雪不好意思走到我身边来。

经过一天运动,心情比较松快,有两个女孩陪著聊天,也是一件很愉快的事。我也不想破坏这种安逸。我笑著对美雪说:“坐我身边来啊,离那么远干什么?”

美雪不好意思地坐到我身边,我在美雪嘴唇上吻了一下,美雪嘴唇上淡淡的口红粘到我嘴唇上,美雪笑著拿纸给我擦干净,同时也将自己嘴唇唇膏擦净。

理枝子仰头看著我,手轻轻抚摸我的脸,嘴凑到我嘴上亲亲。我感到她小巧的身体发热,柔软地贴在我怀里,两只眼楮水汪汪的清澈。我禁不住嘴压下去,舌头伸进了理枝子小巧的嘴里,理枝子微闭上眼回应我,美雪扭头看著窗外,抿著嘴不吭声。

理枝子的脸绯红,从她那笨拙的举动看似乎从来没接吻过,她不至于还是处女吧?想到此,我有些莫名的冲动,我看看美雪看著窗外,似乎不看我和理枝子接吻,于是手隔著衣服轻轻按在理枝子柔柔的乳房上,理枝子轻轻一声呻咽,身体竟微微颤抖起来。我奇怪象理枝子这样的女孩居然没谈过男朋友,谁说我也不相信。

理枝子的呻咽让美雪难受,她转过头看著我,眼里既有伤感又有羞恼。她盯著我:“你怎么能当著我与理枝子亲热?”

“我们亲热了吗?”

我逗美雪,有些洛u灾v刚才的失控尴尬。

理枝子小脸红扑扑的,恋恋看著我,也不说话,女孩子春情荡漾时,那种似羞似娇的媚态可爱极了。

“谈过几个男朋友?”

我问理枝子。理枝子不好意思一笑,不回答我。

美雪有些生气,但又不甘心离开。我看出她不会就这样离去,当然也不便再逗理枝子,我笑著说:“起来吧。我要喝点水了。”

理枝子稍稍坐正身体,美雪给我倒了一杯水,我饮干净,说:“美雪,别象真濑似的管我太多,出来玩大家高兴些。”

其实真濑才不管呢,当然,我也从来没当著她面这样亲热另一个女孩。

美雪说:“谁管你啊,我是谁,凭甚么象真濑小姐那样管你。”

“是啊,美雪,按理我还比你先认识他呢,你与他在温泉做爱我说过甚么没有?”

理枝子也在一旁帮腔。

提到做爱这样的字眼,我觉得三人都一激灵。美雪不吭声了,理枝子说得是实话。美雪轻轻靠在我肩头,抓住我一只手抚摸,一时三人无语。

理枝子看来是刚刚体验到亲吻带来的愉悦,有些恋恋地看著我,似乎想继续,但又不好意思主动,那种欲罢不能的神态很娇媚,富有诱惑力。我看美雪不平衡的样子,将她向我怀里抱抱。美雪的头靠在了理枝子的头边,美雪丰满的乳房在薄薄的衣服里耸立著一起一伏,她小巧的嘴唇湿润鲜艳,我刚把嘴放过去,美雪侧身坐正抱著我脖子香舌伸进了我嘴里。在我们嘴稍分开的瞬间,理枝子的舌头模仿我刚才的亲吻也伸进我嘴里,两人互不说话,交替吻我。我觉得三人情绪都变得高涨,我好久没玩三人游戏了,于是手分别伸到两人乳房抚摸,美雪似乎默认了这种关系,理枝子更是沉浸在愉悦之中,早忘记了一切。

我似乎对与她们做爱没有更多的激情,倒是这种亲昵让我感到愉快。理枝子在我抚摸下首先嚷叫起来。理枝子兴奋的嚷叫刺激了美雪,她也发出了更妖媚的腻腻的呻咽。理枝子高兴得呜咽起来:“你知道吗,三年前,刚认识你我就爱你了,等了这么久,你今天才让我觉得心里高兴些。”

我知道她真的还是处子之身,但我真不想与她做爱,于是轻轻推开些美雪凑过来的脸,笑著对理枝子说:“原来与我在一起,一直很不高兴啊。”

“你与我身边的女朋友都好上了,可从来没对我好过。”

理枝子耿耿于怀,“我知道如果我每次不带上漂亮的女孩你早不理我了。”

“胡说,你女朋友我只与美雪好了,静香,里惠那么多朋友我对谁好啊。即使没她们我不一样对你好吗?”

“只要有时间,她们与你还不是迟早的事,我知道我不漂亮,可我真的很爱你。”

也许是刚才的亲吻使理枝子终于甚么都敢说了,没有了过去的许多羞涩。

“你是一个很可爱的女孩子,我不想破坏我们的友谊。而且我有真濑,也有太太的。”

“我从来没想取代谁,我只是愿意与你呆在一起。”

我推开怀里的两个女孩,起身,笑著说:“这个问题我们下次再聊,早点休息,明天我回京都还有事情。”

理枝子恨恨地看著我,站在我面前不动。美雪似乎很高兴,她走到床边开始整理床铺。理枝子没理由不回自己房间了,她推开侧门回自己房间。

美雪陪我洗毕,我们刚脱光躺在床上搂著亲吻,理枝子穿著睡衣又回来了。她流著泪看著我们,美雪羞躁地用床单遮住我们身体。理枝子猛扑到床上,一头扎到我怀里,用拳头打我胸膛,哇哇大哭。床单早从我和美雪身上落下,美雪难堪地身体蜷缩著侧身背对著我们。理枝子哭著,肌肤触到我身体,她喘息著脱光自己,紧紧抱住我吻我,我刚才早被美雪挑逗得情欲冲动,那经受得住这样一个鲜嫩身体的刺激,抱住她,似乎没有任何前奏,直接就挺进了早已湿呖呖一片的理枝子的身体,处女膜破裂理枝子低柔轻叫一瞬间,我感到背对著我们的美雪的身体震颤了一下。

当我身体软下后,理枝子又哭又笑地吻我,美雪低头默默穿上裤衩、乳罩,然后去浴室拿回温热的毛巾替我擦拭,理枝子这时才不好意思地看著满床的血迹和粘液,对美雪说:“美雪,对不起。”

美雪恢复了平静:“我们是朋友,不用说对不起,你陪他洗洗,我收拾收拾床吧。”

等我们回到床上时,我抱住美雪亲吻,似乎补偿刚才的过失,理枝子恋恋地躺在我身边,手轻柔地抚摸我,对我和美雪的亲昵似乎没见一样。

回到京都,陪上海访问团参观了我们日本的几个公司。访问团离开日本的前一晚,当我和雅琴躺在床上时,雅琴告诉我她想移民到日本,我问她与真濑关系处好了?雅琴告诉我,她想通了,既然早知道做不了我太太,何不象真濑一样自己过些更自由的生活,她很羡慕真濑的悠闲自在,她说她不希望自己在上海苦兮兮地盼著我,至少在日本,她还可以有真濑一起说说知心话,我觉得女孩子们转换也太快了,昨天还是敌人,今天就成了难分难舍的密友。

见我不吭声,雅琴说她征询过真濑的意见,真濑欢迎她。我吻吻雅琴,说:“等几年再说吧。毕竟上海目前还有许多事要你做,换了别人我不放心。”

雅琴听话地点点头。

前两年,雅琴终于到了日本,当然,我并没有让她与真濑住在一起,因为小雪常到日本看真濑和一郎,我不希望小雪知道雅琴的事,同时也因为雅琴也有了我们的女儿,我更不能让小雪知道。我为雅琴在东京另买别墅居住,真濑和雅琴经常来往。我希望孩子们也不要太多来往,真濑和雅琴都是听话的女孩,她们不会做我不希望的事。这是后话了,也许是一些无聊的家庭琐事,了不了解均可。(参见《家庭生活》我回日本,只是参加运动时见见加藤美雪和理枝子,我们相好后几年,或许是理枝子因身体的开窍而无法忍受没有性的生活吧,以后谈了几个男朋友,但一直到去年结婚前,我每次运动她还是参加。加藤美雪毕业后在大阪的一家公司工作,直到结婚完全在家伺候先生后,我们才终止来往。

3、大学女生:刘爽和张鸿雨

3、大学女生:刘爽和张鸿雨

中国经济发展迅猛令人吃惊,对政治、经济、社会生活影响变化之大更是翻天覆地。太太小雪生第三个孩子后一年,我随著中国大陆投资的倾斜,大陆来的时间比过去多了,加上解决了每次到北京过去的许多不便利之处,那段时间我是绝对痴迷极限运动,到任何地方都结识一批爱好运动的朋友。因在北京活动认识了许多女孩,这里介绍几个我认识的在校的女大学生。

北京女大学们无论观念还是言行远远不同于我当年在北京读大学、研究生时交往的那些学姐学妹,有时我甚至觉得有些女孩的开放程度超过了我在日本、美国认识的很多女孩,至少我交往的女生中,处女似乎比过去少了,而且讲起性解放来有时令我这个自认见多识广的人也瞠目结舌。我很难评价这是社会的进步还是其他,但我很怀念我过去的那些学姐学妹们。

因故有些太过分的女孩我就不说了,以免让人感觉我有丑化女大学生之嫌,而且说实话我也很不愉快提到她们。

我只想说在一个经济发展的社会,金钱确实会让许多女孩失去自我,我遇到一个正在振兴过程中观念变化著的社会,我有钱,结识了许多女孩或者说许多女孩愿意与我结识,她们中许多是绝对出类拔萃的女孩,我真心希望她们中间许多人的言行不代表女大学生的主流。

我那时真不迷恋女孩子的漂亮和迷人的身体,我更乐此不疲于刺激性的体育运动。我每次到北京,北京的女友王枚和林露都会陪我到北京郊区的十渡去玩蹦极。小薇如果有时间也会与我们一块去,但多数时候她们会守在蹦极下面的水池边看我一次次的玩,她们从不敢上去玩,也奇怪我玩得那么有滋有味,我只能说没别的更丰富的刺激运动,蹦极也算是无奈中的选择了。

记得那年八月,我和王枚、林露去十渡玩。上下四五次后,时间就花了近五个小时,不知道是不是放假还是周末的缘故,玩蹦极的人还特别多。虽然王枚和林露没催我,两人坐著聊天,但毕竟时间呆太久了,因此准备再跳一次就回市区了。

在高高的跳塔上排队等候,我前面大概还有十几人,其中有四、五位留学生模样的外国人,同时还有两个高挑的女孩,大概都有一米六九左右的身高。从背影看很性感。一个女孩穿著白裤,黑色短袖衬衣,长长的头发可能为了蹦极用头绳紧紧将头发扎成一束;另一个女孩也是修长的身材,头发是一个短短的小,穿著红色吊带背心,白色长裤,两条洁白的手臂浑圆下垂,圆圆的臀部隐约可见裤中小裤衩的勒痕。

严格说十渡的蹦极才48米高,不算是很险要的,但由于这是中国第一个蹦极,所以还是吸引了许多勇敢者,除了几个老外,我看象我这样三十多岁还来玩的人真不多。据说世界最高的蹦极在南非,我没玩过,只是在瑞士度假时在游览车上跳过160米高的蹦极,比十渡蹦极刺激了许多,但由于十渡蹦极下去是水面,看上去显得离地面似乎更近些。

站在前面两个女孩大概是临时有些怯场,轮到她们互相推诿,谁也不敢下,工作人员只好让她们在旁边站站,让后面人先下。我看大家都想看看她们的模样,从背影看实在是太迷人了。

我前面几个老外礼貌性地请女孩先跳,两个女孩不好意思摇摇头,十分紧张害怕,终于轮到我准备了,我也看清了两个女孩的面容,很清纯,尤其是穿红色背心的女孩圆圆的脸上似乎稚气未干,白净的皮肤,因害怕而都要哭了。

我笑著对她们说:“没关系,很安全的,一闭眼就下去了。”

十渡蹦极将弹索系在脚踝处,跳下时大头朝下,确实就是一闭眼就下去了。

也许是我的轻描淡写和轻松使她们放宽了心,穿黑色衬衣的女孩看看另一个女孩,说:“我先下了,死活就它了。”

“没那么严重。”

我笑了。

“我看你上下几次了。”

黑衣女孩打起精神强笑著说。

我点点头:“越玩你会越喜欢的。”

黑衣女孩走过去,让工作人员协助系弹索。我看黑衣女孩看著下面腿有些哆嗦了。一声尖叫,女孩蹦了下去。

红衣女孩直摇头,吓得泪水都流出来了,脸色惨白,我笑著安慰:“没关系,我保证你没问题。”

女孩就是不肯向前,我觉得她想沿原路爬下跳架。但源源不断有人向上走,女孩又有些迟疑,我让站在身后的人先蹦,又安慰半天,女孩大有英勇就义的气概,总算同意蹦了。我扶著她到工作人员身边,女孩的脚只发软,眼中露出死亡般的恐惧,黑衣女孩早被工作人员送上岸,站在水边叫女孩勇敢些。

女孩闭上眼,站在跳架旁,我觉得工作人员稍稍推了她一下,女孩惨叫一声下去,当然不会出甚么事,我想她是被自己吓坏了。我蹦下去,头朝下谁也不可能有更美的姿势。等我上岸,两个女孩似乎已恢复平静。黑衣女孩笑著说:“我叫刘爽,谢谢你的鼓励。”

红衣女孩脸色恢复了红润,笑著说:“我叫张鸿雨,谢谢。”

我看看刘爽和张鸿雨(抱歉用笔名,如名字相同纯属巧合,请勿对号入座)说:“没关系,下次就会好些。再见。”

我看看远处正张望我们这边的林露和王枚,走过去。刘爽和张鸿雨见王枚和林露向我招手,知道我们是一块的。

两人随我一起走过去,王枚笑盈盈地问:“不玩了?”

“人太多了,我们回去吧。”

我向王枚和林露说:“这是王枚小姐和林露小姐。”

又分别向王枚和林露介绍了刘、张。彼此道别。

当王枚驾车从停车场过来,我和林露上车。好象见有人向我们车招手,王枚一笑:“那两个小妞叫你,我告诉你,我可不带她们回市里啊。”

说著,王枚将车靠在路边。我下车,张鸿雨跑到我面前,笑著说:“你们是回市里吗?”

我点点头,张鸿雨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能不能带我们一块走啊?”

我笑笑,没理由拒绝的,说:“你们不玩了?应该没问题的。”

三人来到车边,我打开车门,张鸿雨和刘爽坐到后排,好在那天王枚是开著宝马,如果是她的跑车可真坐著别扭了。张鸿雨对王枚笑笑说:“对不起打扰了。”

王枚笑笑,没说话,但恨恨地瞪了坐到她身边的我一眼。林露扑哧笑了。我扭头问林露笑甚么。林露说:“我跟枚枚打赌她刚才对你说的话没用。”

王枚倒也不介意,笑著说:“他总是让我失望。”

车行进中,我听林露问刘爽和张鸿雨才明白,她们是北京某大学二年级学生,暑假没回家两人结伴到十渡玩。

也许刘爽和张鸿雨从来没接触过象王枚这样妩媚和气质的女孩吧,同王枚和林露比我觉得她们真的要土气多了,加上拘谨,似乎大气都不敢出,但她们确实清纯靓丽。

车飞驰向北京市区。林露对我说:“我想明天去趟深圳,我陪你去玩玩?”

“露露,我警告过你,他呆不了几天,不要说这说那的,要去你自己去。”

王枚笑著嚷。

林露嬉笑著:“你就安心开车吧,说让司机来,你非要自己开,出了事我饶不了你。”

“别说不吉利的话。”

我说,“不过枚枚你还是集中注意力吧。”

王枚也不说话,将车停到路边,笑著打开车门,拉出林露:“去,别让我一人开,你开回儿。”

林露耍赖不下车,王枚要咯吱她,林露只好嘴里嘟囔著,到驾驶座开车。车重新启动。王枚说:“集中注意力开,别说话啊!”

林露不干了:“你这就报复上了。”

王枚这才细细打量刘爽和张鸿雨,两人被她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刘爽为了打破尴尬,笑著说:“怎么不让大哥开呀。”

“他?”

王枚撇撇嘴“生来就是被人伺候的命。”

“你胡说甚么呀,枚枚。”

我扭头瞪了王枚一眼。王枚温柔地看看我,说:“好,好,算我胡说,又没说你坏话,怕影响你形象啊?”

“这话太损了啊。”

林露说。

“去,去,开你的车吧,少说几句。我还没说甚么,看有人急的。”

我懒得理她们俩,总这样斗气的。也没真的甚么厉害冲突。我闭目养神。王枚抚摸我一下头:“不会真不高兴吧?”

“休息休息,甚么就不高兴啊。”

我笑笑,拍拍她手靠在车椅上不语。

“每次都是你无中生事。好好的又让你给瞎搅合。”

王枚埋怨林露。

“怎么每次都怪我呀。”

林露真有些难堪了,尤其是当著两个别的女孩子。

刘爽和张鸿雨对视一眼,觉得坐我们车有些难受了。

“别带著情绪开车啊。”

我笑著对林露说。

“你也不管管她,真是。”

林露嘻嘻乐了。

王枚也没事了,笑了起来:“回去再说吧,你老实开车。”

林露看我一眼:“你不许睡觉啊,你们都睡,我也犯困。”

大家说说笑笑,倒也真不敢睡了。也许刘爽不想让人觉得太拘束吧,笑著问正扭头与王枚说话的我:“大哥是个企业家吧?”

我笑笑:“严格说我不是。”

“那从事甚么工作?”

刘爽尽量想多与大家聊天以解除傻坐不吭声的窘态。

我看看王枚:“算是管理吧?是不是,枚枚,应该这样说。”

“应该是吧。”

王枚笑著看看我,知道我不想说太多,她看著刘爽:“你也不用问他,他只是偶尔回中国看看,你们认识算是太偶然了。”

“长期呆哪个国家啊?”

听说我长期呆国外,张鸿雨倒显然来了兴趣。

“算是香港吧。”

我不想多说,但还是礼貌地回答。

凭感觉,刘爽和张鸿雨看得出王枚和林露绝对不是一般的女孩子或少太太,她们的精明能干从她们的说话气质和神态中体现出来,见她们对我如此温柔乖巧,张鸿雨笑了:“你肯定不是一般人。”

我不好回答是或不是,只好笑笑,王枚岔开话题,笑著问:“你们在学校学甚么专业?”

看来刘爽的问话达到了目的,至少王枚开始关注她们。刘爽答她是中文系,张鸿雨是经济系。听说张鸿雨学经济,我倒多看了她一眼,张鸿雨对我甜甜一笑,让王枚一激灵。王枚对我笑笑:“现在的女大学生真是年轻漂亮。”

张鸿雨无不羡慕地说:“在王枚小姐和林露小姐面前谁敢说年轻漂亮,说有些傻还差不多。”

王枚一直觉得自己没读大学是遗憾,从本质上看她对大学生是比较尊重的,但想到如此漂亮的女孩当著我的面与她侃侃而谈她又有些紧张。她从不觉得自己在商场或在事业上比大学生甚至博士生差,她自己几个助手就有博士生,想想自己的妹妹王沁,大学毕业又怎样,不一样靠嫁人来改善自己命运。她最担心地是知道我天生有女大学生情结,她知道我的那些学姐学妹影响了我整个青春期的观念,给我的影响是很难忘记的。

王枚笑笑,不多说了,她怕两个女孩说出甚么勾起我回忆的话题。我其实明白王枚的心思,我叹息她一片苦心,但我自己知道我是很难消除对女学生天生的向往的。我装做不在意,闲扯到别的事上去。

车到了北京市区西直门附近,林露停下车。王枚笑笑:“刘爽、鸿雨,我们在此分手了,我们得向北走,你们该直行了。”

刘爽和张鸿雨笑著说谢谢下车,我下车向她们道别,我正准备转身开车门,张鸿雨笑著叫住我,问:“我们还会见面吗?”

“有缘就会相见吧。”

“能留下你的电话吗?”

“我可能马上就离开北京了。”

我笑笑,不太希望与她们有甚么瓜葛。

张鸿雨嘻嘻笑了:“不会明天就走吧?我们放假反正也没事,不想再出来玩玩?”

我只好告诉她北京秘书的电话号码,说:“到时再联系吧。”

第二天我醒来,见从云南带回的灵芝身著睡衣躺在我身边,我想想,记得前晚是与林露睡在一起的。灵芝嘻嘻笑了,说:“林小姐今天要去深圳,早上去枚枚姐的公司了,让我过来陪陪你。”

“露露甚么时间走?”

“林小姐说中午就走了,好象有点急事,让你千万等她回来再离开北京。”

公司秘书转来电话,问有位张小姐要与我联系,我通不通话。接过来,是张鸿雨,她问:“愿不愿意到颐和园划船呀?”

我心想,也只有大学女生想出这样的约会,我印象中好象多少年没去颐和园,更不记得多久前与谁去划船玩。

正好林露回深圳不回别墅,我笑著回答:“要不你先到我家来,等会儿再商量去哪里玩吧。”

“好呀,你家在甚么地方?”

“你说一个地方,我让人接你吧。”

“在我们学校南门,我十点在门口等著。”

“好吧,等会见。”

我布置给秘书。灵芝默默看我挂了电话,翘著嘴说:“又约别女孩子来家里?”

见我不吭声,她吻吻我,说:“我以为林小姐不在,你会让我多陪陪你。”

我亲亲她,笑道:“我们有的是时间,这是刚认识一个朋友,想邀请我出去玩。”

王枚给灵芝打电话,问我醒了没有,灵芝将电话递给我,王枚笑道:“露露等会到公司来谈上次我给你说过的项目的事。你甚么意见?”

“你们自己协商吧。我上次告诉过你我的意见。”

“好吧。要我中午陪你吃饭?”

“不用了,你忙吧。张鸿雨小姐说过来邀请我出去玩。也许就与她吃饭了。”

“学经济那个?”

王枚名字记得很熟,“我告诉你啊,少与现在的小女孩子缠在一起,现在的女学生跟早些年不同了。”

我笑笑:“你忙你的吧。”

“别让我收拾残局就阿弥陀佛了。说好啊,晚上陪我吃饭,谁也不许约。”

王枚对我早过了防范的时光,她知道我不会象过去样冲动,即使有女孩介入,我也只是逢场作戏,不会当真的,而且她根本也没把张鸿雨、刘爽这些小女孩放在眼里。

灵芝陪我起床,我稍稍吃了点早餐,看埃玛送来的几份材料。看完,灵芝靠近我说:“我们现在回枚枚姐那边吗?”

“我不是约了人见面吗。你先回去吧。”

“不,我要看看你约的谁。”

王枚不在的时候,灵芝也常常会撒撒娇,不过她到底成熟了些,不会太任性,我笑笑,不多说,给小雪打电话问问女儿婷婷、点点和儿子的情况,那时小雪正与朋友聊办一个公司重操就业的事,她匆匆说了几句,然后告诉随后再联系,我不打扰她了,省得耽误她合作成功又要说闲得无聊怪我没时间陪她了。

十点四十,张鸿雨被领进了房间,正如我猜想的那样,她是一个人来的。张鸿雨被灵芝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说:“这个小妹妹是谁啊?”

“灵芝小姐,是枚枚的干妹妹。”

我随口说。

张鸿雨定定神,坐下:“刚才领我进来的那个外国女孩又是谁啊?”

“你问题真不少。”

我笑笑“是我的助手,不要再问新问题。”

“助手?”

张鸿雨这才真正细打量我。

我对灵芝说:“回那边去吧。”

灵芝似乎也没觉得张鸿雨怎么漂亮,说实话,要讲气质和妩媚,灵芝更显突出。

但张鸿雨那种学生味气息让我感受到本色的青春朝气。张鸿雨穿著朴素简单,但看得出经过了仔细考虑,她看得出林露和王枚服饰的高档和气质中的富贵气息,她只是一个清贫的学生,当然不会跟她们比这个,她最有价值的是她身体本身。

张鸿雨穿著红色的吊带背心,下面是白色的短裙,使她皮肤显得尤其白腻。丰满的乳房似乎要从薄薄的背心中蹦出来,衬托出她身体的活力和弹性,柔和的大腿匀称修长。她根本就不用化妆,青春靓丽的脸上透出自然的红晕。

张鸿雨见我打量她身体,笑著说:“认识你也许是天意,我知道你肯定不会告诉我太多的东西。我也不打听了。我想你能帮我实现我的梦想。”

“你的梦想是甚么?怎么知道我回帮助你?”

我想她倒是挺爽快,笑著问。

“我希望去美国留学,想求你给我担保。”

“凭甚么我能担保?”

“你以为我傻啊。”

张鸿雨笑著说,眼楮不游离地看著我,“林露小姐和王枚小姐绝对是身价过亿的主,看著她们对你的那肉麻劲和你那漂亮迷人的老外秘书,你没有一定的身份和实力她们会对你那样?你没资格谁有?”

我哈哈笑了。这小丫头倒真是聪明绝伦。

“我知道你肯定身边美女如云。”

张鸿雨继续说,“只要你同意为我担保,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

我笑著不语,她确实是个百分百的美女,但我对她身体还谈不上有甚么需求。我想我还就不缺美女。也许她看出我的想法,笑笑,说:“有时精点雅致的菜吃腻了,来点小菜也许更爽口。”

张鸿雨是我遇到的第一个如此让我感到震惊的女孩。事后我想,我当时之所以心里其实默认了帮她,因为她是第一个,以后并到多了,也就麻木了。

“我怎么知道更爽口?”

我好象回到了自己口无遮拦的大学时的岁月。

张鸿雨笑笑:“你不知道,除非你同意尝试新的东西。”

她好象不是在讨论自己的身体,我们不是在议论彼此的性,而是在谈一个学术问题。

“你不要以为我是个随便的女孩,我只相信自己的眼光,我谈过两个男友,一个是我的同学,分手了,凭著英俊与一个低年级女生好了,我一点也不难受,真的,只怪我自己看走了眼,后来他要与我和好,去他的,把我当甚么人啦,想好就好想分就分。第二个男友是个公司老总,除了给些零花钱我们也没甚么更多说的,我几个同学都有这种朋友,你知道我们女孩子需要打扮,开销的,认识你,我觉得是机会,成不成我都得试试。既然象王枚和林露那样什么都不缺的女孩子都对你依恋,我想你定有过人之处。”

她按照自己想的说过不停。

说实话,我喜欢张鸿雨的性格,但想到与这种女孩做爱我就兴趣索然。“好吧,我也痛快,我可以帮你,至于你要为我做甚么事再说吧,我好象没什么事要你做。”

“你愿帮我?这算是一个承诺?”

她显然也出乎意料,惊喜地看著我。我点点头。她高兴地跳起来跑到我身边抱住我吻了一下。

我看著她:“美国有甚么好?为甚么作那么大牺牲非去不可?”

我真有点想不通。

她自然地靠在我旁边,看著我说:“我说了你不许反悔啊。其实我昨天回去仔细想过了你大概是个甚么样身份的人。我知道我很难吸引你注意。我只好装做现在这样。我说的第一个男友是真的,第二个男友是我们同学的事,我会为了一点零花钱随便跟一个男人?”

我笑笑,无论是真是假,我都不在乎,因为我一点感觉都没有。我说:“我想我们认识也算是有缘吧。我希望你学习毕业后再出国。”

“当然要毕业了,我也不希望半途而废。”

张鸿雨笑著答。

“吃饭去吧,想吃点甚么?”

我起身笑问。

“我们穷学生,没那么多讲究,如果你高兴,带我吃甚么我就吃,如果你没时间,我回学校吃饭也很香。”

“哦,邀请我去颐和园划船是一点意思都没有啊?”

我笑著问她。

“我觉得我邀请你去划船本身就是错误,你根本就不会与我划船,我只能想到这个,再去蹦极?我可不敢有第二次了。”

与张鸿雨聊天很愉快,但没有性的冲动。不知道是她的成功还是我身体的失败。

我带她到燕莎商城一楼吃西餐。两人刚坐下,小薇打电话,原来小薇做节目,昨晚很晚才从外地回北京,起床就给我打电话,我邀请她一块过来用餐。张鸿雨看见小薇时的吃惊远远超出了看见王枚与林露的表情,毕竟小薇在电视台的名气和她的清秀端庄几乎就是张鸿雨心中的偶像。

我给她们两人作了介绍。然后关心地问小薇节目制作情况。小薇简单说说节目,然后笑著说:“你和枚枚又去十渡蹦极了?”

小薇从来不提林露的,她向来不感冒林露。我点点头,指指张鸿雨:“这不就是蹦极认识的新朋友吗。”

小薇看著我:“有甚么好玩的。我现在回北京了,我已经向头请假了,你可得陪陪我了。”

我笑著说:“我们去十渡玩吧?”

小薇说:“不行,我不让你去蹦极起来没完没了。你陪我去骑马吧。”

“再说吧,再说吧,先用餐。”

正好餐点送上,我拿起刀叉笑著说。

用餐出来,到停车场,小薇看著我,我知道她希望与我单处,我让司机开车送张鸿雨回学校,张鸿雨上车前,低声对我说:“你居然能同意,我真的很幸运。谢谢你。”

在北京的剩余几天,几乎天天与小薇、王枚呆在一起,没怎么与张鸿雨联系,她给我打过两次电话,但因为我都有事就没见面,一直到两个月后我重返北京,才再见到张鸿雨。

3、大学女生:卫芹和袁苑

3、大学女生:卫芹和袁苑

秋天北京天气秋高气爽,去十渡玩有些偏凉了,我想去十渡王枚和林露都反对我去。王枚建议去香山登山,她与林露可以陪我登。小薇本来热情很高一听有林露参加,借故不去了。张鸿雨听说我回北京正好打电话问候,我顺便邀请她一块登香山,毕竟香山离得不远,又是周末,公司的刘总还有一些员工大家一起参加。

十点多钟,大家在门口聚齐。张鸿雨、刘爽还有她们的另外一男一女同学一块高兴跑到我们面前。张鸿雨介绍女同学叫卫芹,男同学叫李伟志。我与李伟志握手,向卫芹和刘爽打招呼。刘爽看看周围十几个公司员工,很兴奋,王枚主要介绍了刘总,然后说:“大家自己玩自己的吧。”

公司的男男女女员工嬉闹著进香山公园。

我看见一个高高大大的男孩没随大家一起进,问王枚,他是谁,男孩笑著:“我叫王强,公司办公室工作。”

王枚笑著说:“我让王强陪著我们,万一有些什么事好照应一些。”

我笑笑,对张鸿雨说:“你们还不登山?我们山上见吧。”

进香山公园,大家很快就有说有笑的开始登山。听得见公司员工在前面招手欢呼,我因为陪王枚和林露不可能走得更快。王枚嘻嘻笑著说:“你就算是陪我们散步吧,可不许一个人跑得快快的,把我们丢下啊。”

我只好依她们的速度慢慢走了。

王枚在前,然后是林露,我身后是王强和张鸿雨他们。我与王枚说笑著,听见王强问张鸿雨在哪里工作,当听说是大学在校生,王强笑著说:“你们怎么会认识王总?”

“王总?”

张鸿雨有些没反应过来。王强向前面指指,张鸿雨这才知道王枚是公司老总。她点点头。然后问:“他是谁?”

王强对她小声说:“是我们老板的老板。”

我知道他在说我。我笑笑,觉得张鸿雨是抓紧任何可能刺探我的情况。

大概走了香山三分之一,王枚和林露都叫累了,要休息。我转身对王强他们说:“你们先登山吧,我陪她们。”

“没关系,我们一块休息吧。”

王强笑著回答。

于是大家找了个树下草坪坐下。我笑著对王枚说:“看来你们得多锻炼。”

王强笑著说:“我们王总平时太忙,今天要不是您要来登山她都抽不出时间。”

林露含笑说:“你倒是挺会说话。”

王枚笑道:“你可别说我太忙,他会说我工作缺乏统筹,是自己没安排妥当的。”

王强见我和王枚、林露说话,他不便参与,于是与张鸿雨、刘爽他们聊天,一会儿就传来了他们的笑声。王枚笑看我一眼:“看来你这几个小女孩朋友还是蛮招人喜欢的,我看刚才公司小青年看见她们眼楮都发光了。”

林露笑著说:“我看今天来的那个卫芹更漂亮。”

我看看卫芹,确实是美丽可爱,笑道:“谁也没你们漂亮,可是谁敢向你们套近乎啊?”

王枚似乎不愿就此话题多说,嚷道:“王强,你们先走吧,我们边走边说话,不影响你们登山玩。”

王强点点头,四个大学生也站起,走了几步,张鸿雨笑著跑回来,看著我:“我还是跟你们走吧。”

王枚只好笑笑,向王强他们挥挥手,自然王强他们向前走了。

坐了一会儿,四人起身继续登山,王枚和林露还是走在前面,将张鸿雨和我留在身后,张鸿雨好象步伐迈得特别慢,很快就落后于王枚和林露,林露扭头看看张鸿雨,对王枚说了些甚么,王枚立住,回头看我们,笑著说:“怎么走那么慢。”

张鸿雨急走几步,等她们向前走,她又放慢了脚步。我看著张鸿雨,她的圆圆的臀部在我眼前随步伐张合,笔直的双腿随迈动一弯一曲,诱惑得我心里直养养,我禁不住在她滚圆的臀部打了一下,笑道:“稍快点吧。”

张鸿雨扭头看我一下,甜甜一笑说:“我走不动了嘛。”

见我没吭声,张鸿雨说:“回来干吗不让我知道?”

“你不也知道了吗?”

“幸亏我留著埃玛小姐的手机号,你是想躲我,是不是?”

张鸿雨有些赌气地问。

“我怕你啊,我躲你干甚么?”

我笑著说。

张鸿雨停下,转过身看著我:“我说过我不是随便的女孩,上次只是为了吸引你注意让你同意为我担保才说那些话,看你的神态把我当成甚么样的女孩子了。”

“快走吧,前面大家都看著呢。”

确实,王枚和林露都停在前面休息,看著我们。

“我不管,我要你单独安排时间见我。”

“别任性啊,我不喜欢你这样。走吧,注意影响,有公司员工的。”

张鸿雨转身继续向上一步一步走,她不说话,我知道她想等我回话。我说:“同意帮你忙就是了。”

张鸿雨不说话,默默向上走,也许步伐加快听得见她的喘息声。太沉闷了些,我笑著问:“李伟志是你们谁的男朋友?”

“还看不出?跟著卫芹形影不离。”

“卫芹甚么专业?”

张鸿雨停下,转身看著我:“你是不是喜欢卫芹啊?”

正如林露所说,卫芹确实是美丽,但更重要的是她使我想起了我学姐张蜜。张鸿雨见我不说话,觉得我默认了,她继续登山,过了半晌她头也不回地说:“明天安排个地方吃饭吧,我带卫芹来。”

卫芹那漂亮的笑脸闪现在我脑海,我几乎没思考就说:“明天中午去长城饭店吧,我在那里固定开的有房间的。我觉得这样不好吧。”

“吃不到的东西总是最好的。也许你尝尝再说吧。有甚么好不好,只要她同意就行了,又不准备娶她做太太。打死她她也不会告诉伟志的。”

就不多说香山登山的情形。我长期在长城饭店包房,对外来说我毕竟算是外商,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几乎就没怎么住过酒店,有时完全是为了谈生意或会见甚么人说住酒店做做样子。第二天中午,张鸿雨和卫芹果然应约到酒店,当吃饭过程中卫芹上卫生间时,张鸿雨笑著对我说:“卫芹问你给她多少钱。我说不会亏待她,没错吧?”

我一听顿时兴趣索然,卫芹那美好的身影让我觉得一下贬值。我笑笑说:“既然这样,算了吧。”

张鸿雨著急地说:“我好说歹说把她叫出来,总不能吃餐饭就完了吧。”

“我给她钱就是了。我对她没兴趣了。”

张鸿雨笑了:“那干吗,学雷锋啊?那你给我钱得了,别误会,与你开玩笑。我的意思既然来了怎么也得去房间呆一会儿。”

“我不习惯这样。”

“有甚么习惯不习惯,天天泡著王枚和林露啊。我不管,反正我在大厅等著你们下来,我还得与她一起回学校交人呢。”

卫芹回餐桌,我看著纯纯的卫芹,怎么也想不到问题出在哪里,也许明知她有男友,我本身就不该约她来,让她美好的形象在我心里产生如此不美好的反应。卫芹见我看她,甜甜一笑,我心一颤,她真的是一个纯情的女孩,怎么会变成这样,象个应招女郎似的,说实话我心里很不好受。

用餐完进到房间,卫芹看著房间:“真漂亮,平时你不住多可惜啊。”

张鸿雨也是四处张望叹息,猛然她想到了干甚么来的,说:“你们先聊,我出去办点事。”

房间只剩下我和卫芹,卫芹有些不自然,她笑著说:“我没想到你会约我。”

我笑笑,看著她,她耸立的乳房在薄衣环裹下滚圆性感,她的大腿在裙下细腻柔和。真的很漂亮诱人,既然是花钱做爱,我也用不著耽误她的时间,但我没有任何激情。见我看著她不语,卫芹走到我身边,双腿叉开坐到我腿上,抱著我脖子嘴凑到我唇边,我被动地回应吻了吻她,感觉她呼吸的清香和身体弥漫的肉欲的刺激。

我解她衣服,卫芹笑笑,自己脱衣,很快露出了她绝对美妙的身体,她又帮我脱,我躺在床上,她熟练的用嘴帮我吸啜,看著我变硬的身体,她从包里掏出早预备好的避孕套给我套上,然后骑坐到我身上,开始一上一下的抽插,我不知道她是真的兴奋还是愉悦,总觉得她的呻咽声让我别扭。我射出,卫芹取下套,亲亲我,说:“我陪你洗洗?”

我和她到浴室,卫芹帮我洗遍全身,然后自己也冲洗干净,我觉得自己好象被玩弄了一样,没任何激情,只是简单的性交。帮我穿好了衣服,卫芹才自己慢慢穿裤衩,乳罩,衣裙。看她整理好自己,我也不知道该给她多少钱,我印象中好象从来没进行过这种交易,后悔没先问问张鸿雨。我拿出五万块钱给她,卫芹吃惊地看著钱,我不知道她是觉得多还是少。

“都给我的?”

卫芹声音都有些颤抖了。从她的神态我知道至少我没让她失望,一个女孩子无论做甚么,当她对一个不一定喜欢的男人献出自己身体时总是需要很大的勇气的,我只是觉得不应该让她感觉到我不尊重她的牺牲。

我放进她的随身小包里。卫芹抱住我,吻我,我觉得她是发自内心地吻我。我回吻她一下,说:“我们下去吧,小雨还等著我们呢。”

我看到卫芹脸一红,不好意思地一笑点点头。

张鸿雨果然在大厅等著我们,见卫芹的神态,她知道我们做了甚么,她盯住我看著,一直到我走到她身边,她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情,但很快笑著说:“我正准备上去叫你们。”

车送她们回学校,卫芹坐在我身边,紧紧偎著我,手抚摸著我的脸。张鸿雨坐在副驾驶位,头不回也不说话。

到学校门口,车停下,卫芹看著我:“甚么时间再约我?”

我笑笑:“抽时间吧。”

我内心知道,我和她已结束。

我送她们下车告别,张鸿雨看著我:“是不是得这样你才约我吃饭啊?”

我笑著说:“我一定请你吃饭。”

说著,我塞给她一个信封,里面装了一万元钱,她吃惊地接过,从信封口往里看看,脸色变了,我感到她几乎要把信封扔到我怀里,但看我真诚的样子,她犹豫了,然后突然笑了:“看来我可以靠这个发财了。”

我抓住她手,知道她有些自嘲讽刺的意思,真心地说:“你就把我当作大哥吧。不要想到别的地方去了。”

“谁的大哥啊。”

张鸿雨恢复了自然,“不敢高攀。”

她背著卫芹悄悄把钱放进小包。

“怎么样啊?”

张鸿雨问我。我知道她问甚么,我摇摇头:“不好,真的很失望。我不希望这样。”

“身体还是交易?”

张鸿雨穷追猛问。

“身体和交易。”

我看著她。

“要不要介绍一个纯情的女生给你?”

“算了吧”我笑了“我不敢再有丝毫的想法。”

“那你也没闲著。”

看来张鸿雨很恼火,“我还以为你真的让她回家呢。哼。”

我向站在远处的卫芹招招手,然后对张鸿雨说:“再联系吧,再见。”

“bye-bye”张鸿雨向我挥挥手。

过了两天,张鸿雨给我打电话,笑著说:“中午请我们吃饭吧。”

“你们?你还有谁?”

我以为又是卫芹。

“我和刘爽呀,还有一个同学。”

正好林露和王枚都出去了,我正和灵芝无聊地说笑著。我说老地方见面吧,看看不高兴又不敢表露的灵芝,说:“我去见几个朋友。”

“你不是说好请我和姐姐吃饭的吗?”

灵芝说。

“对不起,我忘了。你让曼芝下午就在家里玩吧,我们晚上一块吃饭。”

灵芝扭头不理睬我了。

张鸿雨穿了一身漂亮的新衣,也许是我给她的钱买的,不过看上去显得时尚了许多。刘爽向我微笑点头。张鸿雨给我介绍站在她身边的女孩:“这是我们学校的校花。袁苑。”

我早被袁苑的漂亮惊呆了,我这人有个习惯,总爱把新认识的大学女生与过去我认识的学姐学妹对照,我觉得袁苑就象过去的夏洁一样端庄、漂亮,当然,我外表很镇静,礼貌地对袁苑笑笑,算是打招呼问好。

四人坐下用餐,张鸿雨很高兴地说东说西,刘爽也算是老朋友了,也很随便说笑。只有袁苑静静笑著听我们说,偶尔问她她答绝不多说。我笑著说:“校花是不是就这样的?不多说话?”

袁苑不好意思地说:“你别听鸿雨和刘爽胡说,什么校花啊。”

刘爽道:“不多说话?我和小雨加在一块也没她话多,那是现在与你不熟悉,等下次见她你别嫌她话密就不错了。”

我看著恬静文雅的袁苑,还真有些喜欢。张鸿雨见我看著袁苑的神态,多少有些酸溜溜的,她意味深长地看著我说:“我知道你喜欢甚么样的女孩子了。”

我笑笑,说:“你了解我多少?别瞎猜了,吃饭吧。”

餐后,到酒店包房坐著聊天,刘爽看著张鸿雨,笑道:“小雨,干脆我们搬这里来住,反正他也常年不住。”

“我可不来。我觉得学校住著很好。”

张鸿雨笑嘻嘻地说“住几天我就不想上学了,还不知道自己是谁呢。”

然后张鸿雨起身叫刘爽到房间里去看看,刘爽看看我,我笑著说:“想去看就看罢,酒店房间不都一样,困了就睡一会儿吧。”

刘爽和张鸿雨嬉笑著进套间里面去了。我不知道张鸿雨是不是故意留下袁苑给我的。袁苑见我看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我起身坐到袁苑身边,袁苑有些不自然地稍稍挪开自己的身体,我抓住她手,她的手有些颤抖,我笑著问:“紧张甚么?”

“没有呀。”

袁苑笑笑,抽回自己的手。我再抓住她手,并细细看著她柔软的手掌。袁苑不好再抽回,笑道:“你会看手相啊?”

“是啊。”

我看著她,笑著。

袁苑躲开我眼楮,说:“你看出甚么啦?”

“你很紧张。”

袁苑看我一眼,低下眼睑,脸红地问:“还有呢?”

“不知所措。”

袁苑不吭声,笑笑,尽量让自己放松。

“你没有谈过男朋友。”

“错了。”

袁苑马上声明,我知道现在的女孩谁也不愿承认自己没交过男朋友。我其实是想说她从来没有性的经历,但如此露骨挑逗的话对一个女孩很难说出口。我拉著她的手,将她身体向我怀里拉拉,也许不愿显得自己真没交过男朋友吧,她居然没抵抗就顺从地被我搂到怀里,可是当我要低头吻她时,袁苑用手推我的下巴,脸涨得通红。

看著她娇羞的模样我早顾不得其他,将她手拿开,嘴贴到她软软的嘴唇上。我舌头很轻易就进入了她嘴里,她机械地回应我,身体不再僵硬而是软软地靠在我怀里,我也不想太急于干甚么,手轻轻摸向她乳房,袁苑口吐香兰,呼吸粗喘,依然保持身体不失态,她似乎不想动弹享受著抚摸带给她身体的巨大愉悦。

我抬起头,手也从她乳房挪开,看著她绯红俏丽的脸,袁苑羞怯地看著我,等我新的一轮亲热,但我忌讳张鸿雨和刘爽出来,不敢继续。半躺在我手臂的袁苑乳胸一起一伏,我手随意地隔著衣服在她乳房上慢慢游弋。她似乎不想多动,让我的手带给她酥酥的感受。我实在想看看挺里的衣服里跳动的乳房的诱惑,于是轻轻解开她衣扣,袁苑看著我不语,露出了她白色的乳罩,好在乳罩是前扣,我解开了乳罩的扣,两个圆圆的乳房印入我眼廉。

白嫩极了的皮肤,清晰可见乳房上青青的血管,挺挺的两个肉粉的rǔ头,我低头用舌尖在rǔ头上舔了一下,袁苑身体颤栗了一下,我每舔吸一下,袁苑身体就一阵颤栗,她手紧紧掐住我胳膊。我咬住肉头,用牙轻轻咂允,袁苑猛抱住我腰哇地哭起来,我吓了一跳,不知发生了甚么事,袁苑打我:“你干吗这样让我难受。”

听见哭声,张鸿雨和刘爽跑出来,一看我们的神态,很尴尬。袁苑也不说话只是哭,用手无力地打我,头扎在我怀里。张鸿雨和刘爽忙躲进房间去。

我给她扣上乳罩,又扣上她衣服扣,说:“别哭了,是我不好,我道歉。”

袁苑抽泣著,慢慢恢复了平静,我给她擦拭眼泪,她好象受到极大伤害似地看著我,然后站起,远远地坐到我沙发对面。她自己可能也奇怪刚才我解她衣服她居然没反抗,显然陷入了羞恼之中。

过了一会儿,张鸿雨和刘爽出来,刘爽看见我,脸一红,好象刚才是她敞开衣服一样。张鸿雨看著袁苑,好象不知发生甚么事一样,确实刚才袁苑没注意她们的出现,问袁苑:“袁苑,你怎么啦?”

“没甚么。”

袁苑勉强笑笑,答。

“那我们到下面商场看看去。”

张鸿雨想转移视线,笑著说。

我拿出些钱递给张鸿雨,笑道:“你们去看看,买点东西吧,要回去的话叫我就行了。”

张鸿雨看看我,但还是接过钱,笑著对刘爽说:“也好。”

刘爽高兴地起身,拉袁苑,袁苑摇摇头:“你们先去吧,我有些不舒服,一会儿下去找你们。”

张鸿雨拉住刘爽开门出去。

沉默了一会儿,我见袁苑静静低头坐在那里,心里有些不自在,不知道她甚么意思。我拿出一万块钱,走到袁苑面前:“你也去买些东西吧,我道歉。”

袁苑不吭声,我又说了一次。袁苑猛地站起,打掉我手里的钱猛地扎到我怀里,哭嚷著:“我不要钱,我不要下去,我只要你。”

我看著散落一地的钱,抱起袁苑走向卧房。

等刘爽和张鸿雨哼著歌曲进房,看见袁苑静静地坐在沙发上,脸上没甚么特别的表情,她们哪里想到,在她们离开的这一会儿,一个处女变成了一个完整的女人。张鸿雨看不出我们之间究竟发生了甚么事,也许她根本就没想到袁苑会是一个处女。袁苑在床上告诉我,所有同学都知道她有许多男友,在女生中如果她没有男友简直不可想象,但也确实与几个同学好过,但只有她自己和他们知道,她仅仅只是交朋友,而很少有亲昵的行为。我想也许追她的那些男孩都想显得更绅士些,所以宁可慢慢来,可曾想过作为一个女孩,袁苑其实又何尝不希望别人吻她,抚摸她,甚至与她做爱呢。

袁苑恬静地坐在沙发,似乎还沉浸在刚才的性带给她的刺激兴奋回念之中,当她看我时,我觉得眼中有许多的依恋和温柔。张鸿雨虽然聊著,但她似乎感到我和袁苑之间的变化,她觉得袁苑与我肯定发生了性关系,从袁苑那满足甜美的脸上可以看出,不过凭她的了解和交往,觉得袁苑不应该是那种见面第一次就与男人上床的女孩,所以她吃不准。

袁苑身体带给我的是一种新的记忆而已,做爱本身不会增加我对她特别的印象,确实,无论她是处女还是别的,做爱已不是女孩子打动我最主要的东西了。但她那娇柔清纯的神态似乎使我沉睡的记忆复苏,使我想起了过去了的岁月,心里有一种淡淡的甜蜜。

张鸿雨说回学校去。刘爽同意。只有袁苑看看我没吭声。张鸿雨和刘爽那时才明白了我和袁苑刚才发生了甚么事。张鸿雨表情顿时从刚才的高兴显得低落,她坐下,刘爽问:“怎么啦,不是回校吗?”

见张鸿雨也不吭声,刘爽也只好坐下,她觉得在坐的好象都有毛病。

我说:“干脆一起吃晚饭再走吧。”

见她们都没反对,我给王枚打电话,说晚餐与张鸿雨、刘爽一块吃,让她们不用等我。然后我说晚上我可能就住酒店了,王枚楞了一下,电话中问:“她们谁呀。”

我知道她明白我不回去睡问与谁住酒店,我笑笑说:“别问了,明天再说吧。”

王枚说:“别与女生们缠得太深。注意自己身份和影响。”

我说再见挂上电话。

袁苑听我说晚上住酒店好象明白了我的意思,眼中闪耀明亮的光彩,她从沙发上站起,说:“走,我们吃饭去。”

我看张鸿雨似乎吃饭没甚么口味,袁苑和刘爽倒没事似的边吃边与我说笑。

用餐完,起身,张鸿雨看著我说:“我不上楼,我回学校了。”

刘爽也向我道别。

我们一起到酒店门口,张鸿雨第一个钻进了车,刘爽见袁苑向她们挥手道别,猛然明白了为甚么张鸿雨不高兴。

她笑著说再见进了车里。袁苑情不自禁早挽住我手。我想著袁苑那在床上娇媚的身体,袁苑也想著性带来的巨大的欢娱,我们都迫不及待地返回酒店房间。

真的没有甚么比初尝禁果的漂亮女孩的身体更富有诱惑力的了。

3、大学女生:陈 楠

3、大学女生:陈楠

那年十二月初,正在香港的小纹给我打电话,问我在甚么地方,我说在北京,小纹高兴地说她将到中国出任一个企业的形象代言人,可能到中国大陆,要见我。我也很高兴,让她到后与我联系。小纹作为丽奈第一届青春美少女组的艺员,以台湾公司名义推出后,正如山田丽奈估计的那样,正稳步在演艺歌坛发展,似乎也成了亚洲知名歌手,而且影响正向世界范围扩展。我曾对日本的美礼和千蕙说如果她们再不努力,整个亚洲就是小纹的了,美礼怪我偏心,千蕙说不可能。(背景参考《娱乐圈》那时我和王枚房地产公司刘总正策划到北京海淀区的风凰岭风景区白虎涧大峡谷去探险。刘总我叫他阿辉,那年已四十三岁,他绝对是王枚最信任的人,我知道他实际上是王枚房地产项目的总负责,因此也比较尊重他,他把王枚当成女儿一样关心,我也觉得他象一个大哥一样。

一天阿辉打电话给我,说他与几个运动爱好者正商量出去玩的事,如果我有时间可以一起聊聊,王枚听是阿辉,接过电话问:“阿辉,你约他去哪儿?”

阿辉吱晤,王枚又问了一遍,阿辉说在长城饭店的天上人间夜总会。王枚不高兴地说:“你不在家陪嫂子,天天泡歌舞厅啊。”

阿辉笑道:“几个朋友聚会不是商量出去玩嘛。”

我推开王枚,拿过电话,说:“我一会儿过来,等著我吧。”

挂上电话,我埋怨王枚:“工作每天很辛苦,晚上让他发松一下,看你急的。”

“你有理?”

王枚看著我“嫂子告诉我多次了,阿辉每天深夜回家。象甚么嘛。”

“工作做好就够了,私人生活你少管。”

“那他别深更半夜叫你出去,让大家都等你。”

“你们休息就是了。”

“你不回来我休息得好啊。”

王枚越想越气,因为我们说好晚上在一起的。

王枚见我叫灵芝取衣服,知道说了也没用,于是默默给我扣衣扣,说:“早点回来,啊?”

“要不你跟我一起去吧。”

“我去阿辉他们还好意思叫小姐陪啊,注意别对小姐们太实诚,听见没有?十二点,我准时在长城饭店门口等你。”

王枚刚出道时在歌舞厅当过经理,当然明白怎么回事。

“你就不用去了,我早点回来就是了。”

“我就要等。十二点。”

王枚看著我,强调说。

到达阿辉他们的包间,里面早热闹起来。见我进房,阿辉忙给我介绍,有两位是老朋友,新的一位朋友,就叫他小林吧,据阿辉讲是某位高干的孙子。也许他事先向他们作过介绍,所以大家也没深问,彼此端起酒杯,先并了一下,算是打过招呼。

我坐下,阿辉笑著问:“要不要找位小姐陪陪?”

我摇摇头,说:“算了吧。”

小林笑嘻嘻地说:“那怎么行,”

他对陪她的小姐说“你去把经理叫来。”

我跟阿辉来过几次天上人间,我知道如果我不找个小姐陪著,朋友们都觉得不自在,所以我也没特别反对,一会儿经理进来,看我是新来的自然明白叫他干甚么,他叫来妈□,一会领进几位小姐来,我从来不习惯这样挑选的,看见一个女孩子似乎清纯可爱,没怎么化妆,就叫她过来坐下。

我问小姐的名字,她说叫她小兰即可。我知道她们也从来也不说真话,想起王枚说过我几次让我在歌厅等娱乐场所别太认真,故也就不深问。

阿辉知道我不爱唱歌,于是陪著我聊天。他说等春暖花开时节可以到白虎涧沟去冒险,并介绍了情况,小林他们也挺感兴趣,我介绍在美国、日本运动的情况,他们告诉我国内有些项目也开始有了。大家边谈边喝酒,倒是轻松愉快。

陪我的女孩小兰很注意听我们谈话,等大家都开始唱歌,跟自己同伴聊天时,她笑问我的名字,我说叫我李大哥就行了。

小兰倒也不多问,然后柔柔地陪我天南海北地聊,我发现小兰倒也有些水准,聊天很深刻,问她平时干甚么,小兰犹豫半天,说她其实是某大学的学生,偶尔晚上到这个地方来打工。

这时,阿辉凑到我身边,说:“大卫,我想借用你的房间用用。”

我看看陪他的漂亮的女孩,明白他想干甚么,说:“你去吧。”

“谢谢。我一会儿就下来。”

阿辉带著他的小姐向各位说有点事出去一会儿,大家都明白怎么回事,所以也没在意。

“你住饭店?”

小兰问我。

我摇摇头,笑道:“有一套房,但我没住这里。”

小林凑过来,对小兰笑著说:“将我这哥服务好,保你一生不愁吃不愁穿。”

我笑著对小林说:“小姐现在也不愁吃不愁穿。”

“谁说不愁啊。”

小兰甜甜一笑,“就生活费都要自己想办法筹呢。”

我笑笑,没答腔。也许小兰看我坐著也不怎么象其他几位朋友对小姐又搂又抱,亲吻乱摸吧,所以主动向我怀里靠靠,然后看著我问:“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啊。你要不喜欢就说,可以换别的小姐。”

“怎么啦?”

“我看你对我爱理不理的。”

我笑笑:“可能还是不太习惯这样吧。”

当然也谈不上喜欢不喜欢,毕竟是逢场作戏。

我让小兰唱歌,小兰问我喜欢听甚么歌,我说无所谓了,又说:“你唱唱小纹的歌吧。”

“你喜欢小纹?”

小兰问,我点点头,心想岂止是喜欢。

小兰刚一唱,另一个朋友张先生问我:“小纹不是你朋友吗?”

他曾到香港,我和小纹陪他一起吃过饭,我笑笑。小兰唱著,我看著影碟中小纹那灵巧的身体,想著她即将来到北京,情绪有些激动。

小兰唱完,问我:“小纹是你朋友?”

张先生笑著说:“你们要做歌星就找我这个兄弟。”

我笑著对张先生摇摇头,意思是不要对她们讲这些。张先生哈哈笑著,搂住他身边的女孩说悄悄话去了。

小兰轻轻抓住我手,看著我说:“其实我很不喜欢到这种地方来,可是在这里或许可找到一些机会吧。”

“甚么机会?”

“当然是发展机会了。我也知道,来这里的客人多数不会对我们说实话,也不会真把我们当朋友。”

我想到与王枚最初的认识,笑道:“顺其自然吧,不要可以追求甚么。”

“我也是这样想。”

小兰看著我“其实我的真名叫陈楠。”

“为甚么告诉我这个?”

“我也没理由故意骗你,其实有时用笔名主要是怕有些客人万一找到学校去麻烦。”

一会儿阿辉与陪他的女孩进来,小林嬉笑著说:“这么快就回来了。”

阿辉笑笑,然后坐到我身边,问我:“你和小姐不上去聊聊?”

我摇摇头。

“你可千万别让枚枚知道这事啊。”

阿辉笑著向我叮嘱,我笑著说:“我甚么时间说过这些。不过枚枚甚么不明白。”

“那也只是想象,毕竟没有真凭实据啊。”

陪阿辉的女孩笑著问:“枚枚是谁啊,你老婆啊。”

阿辉呸了一声:“别胡说,是我老板。我要有这样的老婆还用得著出来找你啊。”

“阿辉,别这样说,嫂子也挺漂亮贤惠的。”

我虽然喜欢在外面找别的女孩,但不喜欢他这样当著别人诋毁自己的亲人。

“是是是”阿辉见我有些不悦,马上应允更正,同时狠狠瞪了女孩一眼。

小兰,不,陈楠悄悄问我:“这个枚枚是你甚么人啊?”

“我女朋友啊。”

“她一定很漂亮咯?”

“当然。”

我是真心的,王枚确实很漂亮可爱。

“难怪你对我一点兴趣也没有。那你干吗还来歌厅,不怕她责怪你?”

“你是个很可爱的女孩,也许是我不习惯吧。我觉得聊聊天很好,非得搂搂抱抱才算对你感兴趣?”

“我很讨厌那样。”

陈楠微微笑著“你说实话,觉得我真的有些可爱?”

“是的。”

我点点头。

“那愿意与我交朋友?普通朋友,不会让你为难的。”

“顺其自然吧。”

我笑笑,不置可否。

陈楠看看我,知道我不是太敢兴趣,她不再说这个话题了。

快十二点,我向他们道别,阿辉知道王枚肯定要来接我,也不挽留。陈楠非要送我,走出来,我看陈楠在明亮的灯光下显得很靓丽,陈楠问:“能给我留个电话吗?”

“我从不带电话的。”

我笑著说,她看看我觉得我没骗她,她掏出笔,从小本上撕下一张纸匆匆写了自己的名字和电话手机号,说:“如果你愿意,随时给我打电话,我真的愿意交你这个朋友。”

我笑笑,随手装到衣服口袋里。也许陈楠怕影响我,所以没送到门口就道别,我觉得这女孩很细心。我走出门,也许王枚早到了,我刚站在门口,王枚的车就到了身边,我上车,猛见陈楠站在门口远处,她是想看看王枚究竟长甚么样。王枚的妩媚和漂亮一定让她很失望。

第二天,埃玛告诉我,小纹小姐到北京了,安排在长城饭店我的包房的同一层。我于是赶到长城饭店房间。进房,我给小纹房间打电话,小纹一听我声音高兴地叫起来,她问我在甚么地方,我说了房间号码,一分钟不到,就听到了小纹的敲门声,我开门,小纹关上门就扑到我怀里,笑嘻嘻地吻我。半年多没见小纹,她似乎有成熟了许多,但依然是那小巧喜庆模样。

我抱起小纹坐到沙发,小纹热烈地吻我,然后翘著嘴说:“你真坏,总不打电话给我,让我天天想得要死。”

我在她小嘴上亲了亲,问:“准备在北京呆几天?”

“呃,我刚来就问我甚么时间走啊?”

说著,嘻嘻笑著去解我的衣服扣,我看著她那依然调皮的样子,也不禁乐了,说:“你怎么总长不大呀。”

“都快老了还长不大?”

她嘻嘻笑著,见我没太配合她的脱衣,有些不好意思地轻声道:“我要你。”

我手伸进她柔软的身体,充满弹性的乳房,她娇呼一声,不再迟疑,自己脱去了所有衣物,并拉住我进到卧房。

两人做爱后,赤身躺在床上,小纹问:“美礼她们怎样?”

我介绍了美礼和千蕙的情况,提到千蕙,小纹还是耿耿于怀,忿忿说:“我一定要超过她,看你还对千蕙偏心眼。”

我亲亲她翘著的小嘴,说:“美礼还说我对你偏心呢。”

“谁说她也没资格说。”

到底成熟了许多,不象过去那样纯粹耍小孩子脾气了。“要不是你太宠她,没准她比现在还红呢。她的唱片现在发行多少数?”

我说你问真奈去吧。

小纹不高兴地看著我:“你不说就是她的唱片数量没我多呗。你以为我不敢问山田真奈小姐啊?我要做亚洲第一,看你还宠她们。”

真奈告诉过我,女孩子们的这种竞争只要合理掌握对她们演艺发展没有坏处,所以我也就懒得说她。

见我不说话,她趴到我身上,恋恋地说:“我要在你心里也排第一。”

我笑道:“你已经是第一了。”

“你骗人,以为我不清楚啊?至少我前面还有个美礼和千蕙。”

我心想,你忘了还有芝和娴呢。我说:“起床吧,晚上请你吃饭?”

“好啊。”

小纹高兴地嚷,忽然又一沉“不行,我代表的企业晚上要在电视台为我录制一个节目。你等等我回来好不好?”

“行啊,我的小天使。”

我拍拍她屁股,催她起床,小纹脸一红,说:“真不想起床。”

小纹吻吻我,偷偷溜回她房间。我刚洗完,小薇给我打电话,说要见见我,我让她到饭店。小薇进门,亲亲我,坐下后说:“我听枚枚说小纹小姐来北京了,我想请她做一期节目。”

“合适吗?她现在与南方一家企业可是签合同的。做甚么节目得企业认可。”

“那我怎么办?我必须做,我都将选题报上去了。等我交节目呢。”

“你怎么事先不告诉我一声?”

“你帮不帮我啊?”

小薇眼圈红了,似乎要哭。

我向她摆摆手:“好好,我帮,别又哭鼻子,我怕你了。”

小薇扑哧笑了,走到我身边,抱住我吻吻:“谁哭鼻子啊。你不帮我谁帮我嘛,我下次先给你打招呼就是了。”

我笑笑,小薇轻轻给我理湿润的头发,说:“我真觉得辛苦,可不做闲著更难受。”

我疼爱地吻吻她说:“适当休息吧,注意身体,别太累著自己,要不到日本去休息休息?”

“台里肯定不批准的。”

小薇抱紧我。我体贴地抚摸著她,她叹了口气:“我想要你,可知道她刚从你这里走。”

“你怎么知道?”

“我看见了卧室床上那凌乱的样子,她是不是在床上很疯狂啊?”

小薇好奇地问。

“你甚么时间关心起这个来了?不是做节目需要吧?我告诉你,关于情感、爱呀、性之类的事不要问她。她一高兴胡说八道。”

“没有一个女人不妒恨她妖媚呢。”

“你呢?”

“我是那种人吗?”

小薇瞪我一眼不过又叹道“不过这小丫头确实象小妖精,媚得要命,真让人受不了。”

九点多钟,有人敲门,我与小薇正聊天,我开门,小纹笑著要扑到我怀里,猛发现房间还坐著一个漂亮女孩,于是说:“你好,我回来了。”

“进来吧,你要再不回来我们就自己去吃饭了。”

“我不也饿著吗,完成节目,公司老总要请客我急忙就赶回来了。”

小纹嘴不停地说著,眼楮看著我,我忙给她介绍:“这是小薇小姐,你叫她小薇姐好了。”

“小薇姐姐好。”

小纹甜甜一笑,亲昵地叫小薇。小薇有些不知所措,她没想到现实中的小纹是如此可爱的一个女孩子。

小纹笑□□地看著小薇,又看看我:“我饿了,我们吃甚么呀?”

“我们早吃过了,你就克服一下吧。”

我笑著逗她,小纹吃惊地看著我,马上明白了,笑著说:“你骗人,你骗人。”

到饭店餐厅坐下,我刚想说话,突然见陈楠在另一张桌上吃饭,一起用餐的还有三男两女。两人一对视,陈楠脸猛然一红,她看见了小纹和小薇,兴奋地起身走过来。“你好。”

陈楠向我微笑打招呼,看著小薇和小纹,问我:“这是电视台的小薇小姐和小纹小姐吗?”

见她认识我,小纹和小薇向她笑笑点点头。

我问:“与朋友出来吃饭?”

陈楠脸一红,没多说,我想可能是到歌厅玩的朋友,不再问以免她尴尬。我看陈楠桌上的几个朋友都向我们这边望,我不太想引人注意,于是说:“你那边朋友再看你,你先回去吧,我们有时间再联系。”

陈楠过去,一会儿她同桌的一个女孩子拿著一个笔记本过来,笑著走到小纹身边:“小纹小姐,你能给我签个名吗?”

小纹笑笑,签名,女孩子又走到小薇身边,让小薇签名。女孩看看我有些犹豫,我笑笑:“别看我,我你不熟的,也不用签名了。”

女孩嘻嘻笑了,说:“既然与小纹、小薇小姐一起,肯定也是名人,给我签一个字吧。”

我说:“真不签,我是她们司机,谢谢了。”

女孩一听对小纹和小薇笑笑,离开了。

小薇和小纹都低声笑了,小薇说:“我们要请你做司机那真不得了啦。”

小纹笑了一会儿,问小薇:“姐姐名气不小,是歌手还是演戏?”

小薇淡淡笑道:“我哪能与你比,我只是做节目的。”

我给小纹介绍小薇的工作。小纹恍然大悟。小薇说正好想请小纹做一期节目。小纹为难地看看我,说:“不是我不同意,可是我必须向公司说明,听公司意见。”

小薇知道她说得是对的,看看我,我对小纹说:“你去与公司协商吧,要不打电话告诉真奈,让她协调。这个节目别推了。”

见我如此说,小纹当然不敢拒绝了,她说:“那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我不高兴地说:“就这么点事还谈甚么条件。”

见我生气了,小纹不吭声了,委屈地翘著嘴不说话,我心软了,温和地说:“甚么条件?”

“我还没说嘛,你生甚么气。”

小纹嘟囔著,“我的条件是,如果这次活动结束了,你要陪我在北京玩几天。”

我笑笑:“如果没甚么急事的话当然没问题,小薇也可一块带你玩。”

“这可是你说的,小薇姐姐证明。”

小纹美目一翘,娇媚地笑著,笑得我心里直发酥,这小丫头,真是越来越妖媚了。把小薇也看得只发呆半天才缓过劲来笑著点点头。

第二天清晨,小纹悄悄回她房间,她白天有一天的公关活动,她得在房间等著公司的人。我去王枚公司看看王枚,然后到林露别墅吃了午饭,下午回到长城饭店,小纹非要我在房间等她回来。

听见敲门,我以为是小纹回来了,结果是陈楠,心里有些不高兴陈楠的不请自到,但还是礼貌地笑笑说:“没想到是你。”

“不请我进去坐坐?”

陈楠手里拿著脱下的棉外套,里面穿著薄薄的羊绒衫,显得身体曲线毕露。

我请她进房间。问:“你怎么找到我?”

陈楠笑笑:“昨天吃完饭,我跟著你们就到了你房间。很简单。”

我笑笑,确实容易。

“我昨天一晚都想著你,今天上午上完课,下午我就直接过来,试试你在不在,没想真巧你在。”

我看看时间才三点多钟,小纹回来还早呢,反正一个人也没事,来个人坐著聊聊天也好。

“不影响你吧?”

陈楠问。

“我正准备休息一会儿,没事。”

我笑著说。

两人一时都无话,我看陈楠更是不自在,好象在考虑甚么,过了半晌,陈楠看著我:“要不,你休息吧。”

她顿了一下,“如果不影响,我可以在你这里坐坐,晚上上班还早。”

“没关系。我可休息可不休息。”

我回答。陈楠走到我面前,然后坐到我身边,抓起我手抚摸,说:“我可以陪你的。”

我笑著摇摇头,陈楠是一个漂亮的女孩,椭圆形的脸,弯弯细眉,红润的嘴唇,丰满的乳房滚圆地顶著薄薄的绒衣。牛崽裤显得她腿修长圆润。但我不喜欢这种方式,而且小纹已在床上把我折腾得够呛,还是保持体力晚上享受与小纹的温馨吧。

陈楠恋恋地看著我,柔柔地说:“我不是那种随便陪人睡觉的女孩,我只是陪你聊聊天,我给你按摩休息,没别的意思。”

我拍拍她的手,然后在她脸上轻轻捏了下,道:“没有任何看不起你的意思。我觉得不合适而已。”

“没关系,你就把我当作老朋友好啦。”

陈楠说著,站起到沙发后,扶著我头轻轻按摩我头,她不是专业按摩师,但柔软的手轻揉皮肤还是很舒服的,她手引导我头枕在沙发背上,她柔软的手将我眼楮盖上让我闭目休息。隐约间觉得一声轻叹,一张颤栗发烫的软软的嘴唇贴到我嘴上,陈楠细腻柔软的舌头伸进我嘴里,我感觉真的很好,慢慢地开始回应她。

陈楠饶过沙发抱紧我热烈地吻我,并开始解我衣扣,我要睁眼她软软的手抚弄著让我闭眼,陈楠嘴含住了我下面身体,在我身体变硬的同时,一个温暖的身体贴近我,顿时进入了一个舒适刺激的身体,陈楠身体耸动著,我在她越来越急的喘息中射入了她滚烫的体内。说实话,真的不觉得累乏。陈楠用嘴吸允我身体,我睁眼看她,陈楠穿好衣服,忽然她吻吻我说:“我走了。”

声音有些伤感,我要张口叫她,她早开门出去。我楞了半天,没缓过来是怎么回事。

我到浴室,让水冲洗身体,还在想是怎么回事,她爱我,没道理的,为了挣钱,不应该离开,满足她自己的性欲,好象也不象,有些莫名其妙。

我走回客厅,小纹敲门,见我穿著睡衣,高兴地扑向我吻我,我只觉得身体累乏,机械地回吻她。小纹看著我:“刚才谁在这儿?”

见我不回答,她也不敢继续问下去,抱著我,不说话,俏眼不高兴地看著我。我觉得这个世界变化太快,真的有许多事情我搞不明白,尤其是现在的女孩子。

3、大学女生:诗琳

3、大学女生:诗琳

来年七月,我在美国与戴西.多恩呆了一个星期,然后回香港看望小雪和孩子们,小雪将孩子都交给了佣人们,她与澳洲原来的朋友露西、我美国的朋友艾伦一起办了一家模特公司,继续做她原来喜欢的事情。

随著小雪满世界飞,我们见面倒不一定在香港了,我虽然不反对她做事,但她知道我很不喜欢她离开香港很久,不能看护孩子。所以有时非要离开香港她如果时间短,她会偷偷去,最多一天就回,如果要离开两三天会想个甚么让我高兴的事说的过程中稍带著说要离港几天。可她不在时,如果婷婷或点点打电话,哭著说想我时,我真的很恼火,虽然她几乎用不管我与别的女孩子的事来换我对她的不满但我仍然不满意她离开孩子做些在我看来真没意义的工作。更主要的是母亲也对此多有微词。我不反对已婚尤其是母亲继续工作,但前提是必须教育好孩子。其实本质上过去在中国受的教育我知道我这有些大男子主义,但具体问题具体分析吧。从家族利益看,孩子的正常教育比别的事更重要。我母亲老抱怨我对小雪太宠爱了,太迁就了,我觉得她思想老化,但有时也不能不说有一定道理。

小雪见我回家,当然很高兴,孩子们也很高兴。小雪虽然生了三个孩子,但应该说身材保持得相当好,客观讲,似乎比生孩子前更妩媚,至少身体更圆润,乳房似乎也比过去更丰满耸立,少妇的丰韵使我有时都奇怪她怎么会如此迷人。

在家呆了两天,第三天晚,我们做爱后躺在床上亲昵聊天,小雪看我高兴,说与我商量个事情。我看著她,小雪笑著:“前两天贝卡.罗桑小姐给我打电话了。”

我心一惊,贝卡是我在巴黎的女友(参见《欧洲记事》小雪突然提她甚么意思。我笑笑看著小雪,手轻轻捏著她rǔ头,小雪推开我手,笑著说:“别弄,我难受。”

小雪吻吻我,继续说:“她说八月初巴黎有个时装模特比赛,让我去看看。”

原来是为了去巴黎故意提贝卡让我不好意思反对她。我脸沉了下来:“去几天?”

小雪小心地笑著,说:“比赛半个月,我最多去十天就回来。”

“孩子怎么办?”

“不就十天吗。我很快就回来了。”

小雪陪笑解释。

我不吭声,我没法说甚么,理性地说,我希望她多交往,可从现实看又不希望她离开。她轻轻推推我:“你说同意嘛。”

“我同意不同意你还不是想去。你怎么不象真濑那样好好照顾孩子啊?”

“我说过我不是真濑。”

小雪最烦我总拿真濑与她比,她生气地看著我。

“当母亲的就该好好照顾孩子。”

“我怎么照顾不好了?”

小雪又气又委屈“我天天想著得就是他们,有甚么事我比你还著急。”

“本来就是你该做的。”

“我也没说不是。我天天看著孩子,而你却在外面跟女孩子约会,你为甚么不跟孩子多呆一会儿,多陪陪我。”

小雪看我脸色知道话说深了,虽然有些事大家心照不宣,其实她也能理解,但第一次抱怨性地说出来,总是让两人感情上难以承受。我掀开被子下床,小雪趴在床上呜呜哭起来,结婚以后我印象中那是我们第一次赌气吵嘴,也是为数不多的几次中的一次。

第二天,小雪起床,没看见我,问管家,管家看得出我们吵架,小心地告诉她我离开香港了,小雪问我去甚么地方,管家说去北京了。这是我到北京发现王枚早知道我和小雪吵架的事,估计是小雪给她打电话,说起了这事。

其实我原来准备去日本,但我也不希望事情搞得不可收拾,如果去真濑那里,我怕小雪会嫉恨真濑,因为我确实有时不自觉地会将小雪和真濑比,而且每次都不知不觉说出来。其实真濑、小雪各有优点,还真难说我更喜欢谁多些,但小雪恨透了我拿她与真濑比,她知道真濑没错,而且真濑绝对尊重她,谁知道内心深处小雪会不会恨真濑呢,所以我选择到北京。反正那段时间因业务北京跑得较多,也可理解为到北京因业务关系吧。

真濑打电话给我,问为甚么与小雪吵架,她说小雪哭著打电话说我不爱她了。我想这哪跟哪呀。真濑恳求我给小雪打电话和解,我说没事,让她不要管,真濑问我要不去日本,我说现在去合适吗?真濑明白了我的苦心,不多说了。

其实我也挺烦,我更气这么点事小雪闹得满城风雨,上升到我不爱她了,也太过了。晚上吃饭,因林露不知道我回北京去深圳了,所以王枚和小薇陪我吃饭,我简单告诉了她们与小雪的事,王枚笑道:“就这么点事,你们至于吗。雪姐也不该太夸大了。”

小薇看了王枚一眼,说:“枚枚,你少说几句吧。”

“我们受的委屈大多了。”

王枚说。

“那你的意思是我不对了?”

我看看王枚。

“你要真爱护真濑,下次就不要当著雪姐夸真濑小姐了,如果是我也无法忍受的。”

王枚说。

“都是一家人怕甚么?谁好就夸谁呗。”

我知道王枚是对的,我也不是不明白,只不过有时太随意而已。

王枚摇摇头,说不出甚么了。

大概王枚看我多少有些心神不定,情绪烦躁吧。她居然想到把张鸿雨和袁苑约来了。我当然不好把家务事带来的坏情绪表现出来,打起精神与张鸿雨和袁苑聊天。张鸿雨笑著告诉我她马上就放假了,如果我呆在北京的话她就不回家了。袁苑当然也是同样的意思。我告诉她们说不准,我还不知道与小雪怎样解扣,毕竟心里不塌实。因为张鸿雨和袁苑都面临考试,所以两人坐了一会儿就告辞回校了。

我给贝卡打电话,问时装模特大赛是怎么回事。贝卡告诉了我大赛情况然后问我去不去巴黎,我说以后再说。

挂了电话,我觉得心里空落落的。正好王枚房地产公司刘总阿辉打电话约我去郊区玩,我想起前年就约好去白虎涧的,于是同意一起出去,我想散散心。

晚上,艾娃从美国给我打电话,说她将在费城有场比赛,要我回美国,我于是与阿辉推迟时间,过了两天就去了美国。八月初我回到北京,小雪看来是真生气了,一直没给我打电话,每次与婷婷通话她也不多说,我见她这样也很生气,大家就这样赌气,我知道其实彼此都很难受。

我准备与阿辉利用周末出去玩,张鸿雨和袁苑可能知道我要回北京,两人居然放假仍呆在北京,听说要去郊区玩,两人都要求去。王枚和林露都脱不开身,而且阿辉与我出去玩,王枚更得呆在公司了,所以王枚也就劝我带她们一块去。

第二天,张鸿雨和袁苑焕然一新,穿著休闲旅游装在学校门口等我们,张鸿雨又带了一个女生,似乎张鸿雨知道我与袁苑好后,每次与我见面都带一个新的同学,不知道是故意分散我对袁苑的注意力,还是别的,其中有一次确实有个比较靓丽的女生让我动心,当然,我们做爱一次后,张鸿雨见我不再提起,她下次又带一个新的女生过来。

张鸿雨介绍身边的女孩叫诗琳,诗琳属于青春性感类型的,友好地向我和阿辉打招呼,我们上了车。

从位于海淀区的风凰岭风景区等北线直上,经上方寺转向东,不远处一岔路口右斜,再走约一公里路便进入了白虎涧沟,确切的说应该叫前白虎涧。由于这里地域偏僻,绿树掩映,荆棘丛葱,草高没人,无路可行。植被出奇繁茂。我等一路拨开荆棘杂草,钻矮枝攀高崖谨慎前行。漫山遍野的荆花盛开,串串紫色的花穗泛著淡淡的清香,招惹得密蜂嗡嗡叫著团团飞舞;彩蝶翻飞,让人眼花缭乱。

白虎涧大峡谷的两侧高山耸立怪石嶙峋,突兀变幻难以莫测。放眼望去举目皆景。近看似巨石堆砌,大块大块的石头砬子□嵌在万绿丛中。峡谷里安静得出奇,除了偶有虫鸣鸟叫之外,没有别的声音,只有我们的声音划破了山谷的宁静,和喧闹的城市相比形成了极明显的反差。女孩子们高兴异常,摘花踩枝,声音在山谷显得格外响亮。我们又一阵子左拐右转随心所欲瞎转悠,大约20分钟后,山涧突然开阔了,视野大展。前面出现一个石潭。石潭并非很大,是个分三级而下的石穴臼组成。总落差大约在三四十米样子,是由几块巨型石头相叠压错落形成的,象庐山三叠泉的微缩景观,每一级都有10多米高度,直上直下的煞是惨人。张鸿雨看看吓得直吐舌头,阿辉叮嘱大家注意安全,于是带我们折回原路离石谭很远的地方并高兴地说在此休息不错,于是大家坐下,吃带来的东西。大家吃著说说笑笑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袁苑只想与我单处,所以总是用眼光暗示我,我觉得她几乎被想与我亲热的渴望折磨得支持不住了。我于是说大家分开玩玩,三小时以后再回来聚合。张鸿雨当然知道我的意思,不高兴地拉起诗琳的手说走就扎进草丛中。阿辉叫著让她们小心追过去。袁苑终于可以扑到我怀里热情地亲吻我。我们躺倒在岩石边草丛中,我们都没完全脱衣,褪下自己裤子就直接做爱。

当两人静下来才感觉山涧安静得可怕,袁苑紧抓住我,好象一步也不愿离开我。我看天渐渐变暗,于是大声叫阿辉,袁苑也叫著鸿雨、诗琳。许久没有回音,我也有些担忧了,过了半小时,首先是张鸿雨顺著声音跌跌撞撞地跑过来,见到我,她哇地趴在我怀里哭上了,我问出甚么事了。张鸿雨断断续续告诉我,原来张鸿雨知道我要与袁苑单聚,她赌气拉著诗琳向回去的路上走,走了一会儿,阿辉赶上她们让她们别乱跑,张鸿雨和诗琳才随阿辉又折回来,而那时可能我和袁苑正躲在岩石后面做爱亲热,没注意他们,他们看见我们的东西没见到人,以为我们在前面呆著于是向前走,诗琳说想方便,张鸿雨和阿辉只好等她,但诗琳去后就没回,张鸿雨和阿辉等了快半小时,觉得有甚么事,才大声叫诗琳,但是没有应答。阿辉看天色渐渐黑了。于是说他再找一次,这时,张鸿雨听到了我们的叫声,她顺声不顾一切地跑过来。

我一听还真出事了,于是从大旅行包拿出帐篷支上,拿出手电和其他工具。我对张鸿雨说:“你和袁苑呆在帐篷,我去找找他们。”

张鸿雨害怕地抓住我不松手,袁苑也哀求说要去一块去。我安慰她们,让她们亮著急救灯,这样无论我回来还是阿辉回来都能找到,张鸿雨和袁苑哭哭啼啼地同意了。

我借著微弱的月光,一边叫阿辉一边叫诗琳,晚上似乎比白天更显寂静,声音应该很响,但没有回应。我似乎听到隐约的呼救声,我心狂喜,贴在地上听听,确实是呼救声,我顺著声音来到了石潭边。

我站的地方是大石潭的最顶端,用手电照照往下数第一平台算是第一级。潭右侧是一块巨石突起的地方,向前探出有两三米似大屋檐,很像个大华盖遮去了半边天。它左侧是一道两石之间的狭窄裂缝直到第一潭底,形似直立著的一座滑梯,只不过滑道窄得邪乎,滑下去容易上来就难了。我叫著诗琳,隐约听见诗琳的回音,我知道诗琳是滑下去了。我将随手带的登山绳系在一棵树上,顺绳索慢慢滑下,四周都是直立峭壁,到了第一级,还算平坦。

我又叫了一声,听见诗琳的声音近了许多,并伴有哭声,我顺著绳子继续滑,四周是垂直石崖形状。落差有近20米高,刚到一半,听到了诗琳哭声,可绳子不够长了,我看看下面,大概还有二、三米,我用绳子系在腰上,用手电向下照,甚么都看不见,隐约见一团白色在下面,我想起好象诗琳穿著白色衣裤,我喊著诗琳,诗琳听见我声音,哭著叫:“我在这里,我在这里,快救我。”

我只好用险了,我让诗琳离开些,我将登山绳握紧,身体慢慢向攀岩样慢慢往下荡,当觉得绳子已使不上劲,我的脚尖晃动著踩到了地。我跳下,然后死死抓住岩石站稳,幸亏几年的攀岩锻炼,看著在头顶晃动的绳头我只后怕。

见到我诗琳哭著扑到我怀里,我用手电照照她,她衣服早被岩石磨成了粹片,白色胸脯有划伤痕迹,头发披散,她早哭得声音嘶哑了。

我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安慰她,并脱下外衣披在她身上。好在没有下雨,第一二级都是干涸著的,山岩没有一滴水下流否则我们就惨了。也许在我怀里感到了安全,诗琳渐渐平息了下来,她告诉我,她想离阿辉远些方便,毕竟女孩子害羞,所以来到水潭边,没想脚一滑就落下来,她想站起,结果岩石上的石苔将她滑到第二层,我真感谢上帝她居然没摔死真是奇迹。她被摔晕过去,好久才醒过来。于是拼命呼救。

看来只好等天亮再说了。我找了一块干石坐下,诗琳寸步不离地跟著我。她早忘了害羞,紧紧偎在我怀里,山涧夜风亮飕飕的,我们只好靠彼此的拥抱靠身体来取暖了。月光下,诗琳的脸色惨白,两只圆圆的眼楮一闪一闪地看著我,她彻底平静了下来。我嘴唇吻吻她额头,皮肤凉凉的,细腻而滑嫩。我轻轻为她整理凌乱的头发,诗琳有些羞涩地凝视著我,低头不语。

也许下午刚与袁苑狂热做爱吧,我只觉得现在抱著一个如此冰清玉洁的仙女般的女孩绝对没有性的冲动,只有无限的怜爱和关心。诗琳小嘴动动,轻声问:“他们会找到我们吗?”

“当然,天亮我们就可以回去了。”

“知道吗,刚才听到你的声音我觉得你是世界上最可爱的人了。”

“现在呢?”

既然没事了,我也开始逗她了。

诗琳有些不好意思,眼楮亮晶晶的,说:“你别笑我啊,我觉得你更可爱了。”

真是一个可爱的女孩子,我禁不住在她小嘴上亲了一下,诗琳有些吃惊但更象是突然受到启发,她将嘴凑过来,让我亲她,我含住她的嘴唇,舌头轻轻伸进她嘴里,慢慢搅动,顶著她舌尖,夜晚漫长,我们有的是时间。可诗琳似乎从来没亲吻过,她象我一样,将舌尖伸进我嘴里,我两片嘴唇夹住她舌尖,慢慢吸允,诗琳嘴里发出呜呜声,她喘不过气来,我笑著将她头稍稍歪著,两人嘴交叉,这样诗琳可以平缓接吻,正常呼吸。诗琳的身体这才真正开始暖和起来,并感染了我,我觉得两人似乎都不怕冷了。

吻了一会儿,两人似乎都累了,我问她:“没谈过男朋友?”

诗琳不好意思地笑笑:“谈过,可我们不这样接吻的,好象也没有这样愉快的感觉。”

“那你们怎样吻?”

诗琳看看我,突然在我嘴唇上紧紧贴了一下,说:“我们就这样。”

“你不会说你没做过爱吧?”

“当然做过。”

她羞怯地看我一眼,皎洁月光下,她是那样甜美可爱。“不过真的很疼,我只做了一次绝对不做了。”

“好了,节省些体力,我们抱住睡一会儿吧。”

诗琳似乎意犹为尽但还是乖乖地点点头。

我睁开眼,天早已大亮,我觉得嗓子难受,干燥疼痛,我知道是夜里著凉了,看看怀里的诗琳,甜甜熟睡,长长的睫毛安静地覆盖著眼楮,嘴角挂著微微的笑意,我想动动手臂,但又怕把她惊醒,觉得腿和手都麻木了。又等了许久,我觉得浑身似乎都酸疼,虽然诗琳小巧轻飘,但毕竟也有一百斤左右,一晚压住我,我早麻木了。我想叫她,但张嘴却发不出声,我大吃一惊,死死咽了一口然后清清嗓子,叫她,发出的是嘶哑的声音,我推推她,诗琳睁开大大迷人的眼楮,看著我,似乎在想是怎么回事,猛然想到昨晚的一切,她甜甜一笑,她说:“早上好。”

声音嘶哑,但倒与昨晚没区别。

我点点头,让她站起,我想起身,但四肢发软,跌坐下,诗琳大吃一惊,看著我,我用嘶哑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你揉揉我的腿。”

诗琳听完,马上用她柔嫩的手揉摸我的大腿,然后用拳头轻轻捶打我大腿。渐渐地,我感觉大腿有了些知觉,幸亏是八月,如果是秋天可能因为我昨晚的疏忽而造成终生残废了。

大概揉摸捶打了一个多小时,诗琳脸上都涔出了细汗,她的眼眶里满是泪水,她明白都是因为昨晚我抱她睡觉造成的,所以特别卖劲的帮我揉摸,泪水可以理解为感动吧。山头传来张鸿雨和袁苑含著哭腔的叫声,诗琳面露喜色,她张张嘴,猛想到即使答应,凭我俩的声音也无法传递上去。

我终于可以扶著她站立了,我来回走动,身体血液终于畅通起来,我身体算是恢复了正常,但四肢依然无力,我看著吊在头顶的登山绳,摇摇头,知道无法够住绳。我走到山崖,看见一块突出的岩石青苔上慢慢滴答著水,我捡起一片树叶接水,许久,有了一口水,我让诗琳张开嘴,慢慢喂到她嘴里,诗琳泪水哗哗流著,我用树叶做了个接她眼泪的动作,诗琳含泪扑哧笑了,她过去站在滴水处慢慢接,等水汇集了一小团,她看看我放到我嘴边,我张开嘴,她给我喂进去,我从没觉得水是如此甘甜。顿觉浑身增添了许多力气。

可能是张鸿雨和袁苑发现了登山绳,拼命叫我们的名字,没听见我们的回答,两人在山上哇哇地哭起来。我捡起一块石头,向旁边用劲扔去,石头并撞声似乎被她们的哭声淹没了。我摇摇头,再捡起一块石头,趁她们哭停的一瞬间更加用力地砸向旁边的巨石,听见袁苑的声音:“鸿雨,我听见响声。”

两人止住哭,山野一时显得格外安静,我接过诗琳递来的石块,再次扔出去,听见袁苑惊喜地叫:“是他,他没死。”

我眼楮有些湿润,轻轻道:“哪那么容易死。”

袁苑叫我的名字,没听见我回答。张鸿雨说:“是不是受伤了说不出话来?”

她高声嚷道:“如果你听见了,说不出来扔两块石头。”

她叫了一声,我扔了两块石头,张鸿雨和袁苑一声欢呼,两人似乎在上面商量甚么。

过了许久,只听袁苑尖声嚷道:“我们放下纸笔,你给我们写下告诉我们怎么办。”

可能是她们从背囊里取出了最长的登山绳,慢慢将一个系紧的纸和笔放下来,我在纸上写道:我和诗琳都安全,阿辉情况怎样?我们声音没法发音。你们回去叫人来协助我们。

我动动绳她们慢慢拉上去,两人看见纸条在上面又是哭又是笑,张鸿雨大声说:“刘总没见著,你告诉我们怎样救你们上来。”

绳又放下来,我看看头顶的上壁峭的岩石,我觉得我可以攀登上去,但我一走诗琳会更害怕,如果正常情况下,只要登山绳能承受得住,我一样可以让我们两人同时上去,但我实在四肢无力,而且目前的登山绳肯定承受不住两人的重量。

我写道:我自己上去没问题,但诗琳受伤了,我得陪著她,你们还是快去找人协助,另外,给我们放下些食品和水。出去时沿原路返回,注意安全。

我们来时我习惯性地在路上做了记号,当时张鸿雨问我为甚么,我笑著说怕回来迷路啊,并叫她们怎样识别,没想真用上了。

诗琳看著我写,感动得泪水默默流淌。她紧紧抱住我,呜咽著。我捧起她脸,笑著向她摆摆手指头,让她别哭。

一会儿登山绳放下来一个布袋,里面装著矿泉水和香肠面包,袁苑显然含著泪嚷:“我们出去叫人,你们再坚持一会儿。”

我和诗琳吃了些面包,喝完水,我觉得我完全可以登上去了。既然如此,我倒也不著急了,我不知道阿辉出了甚么事。诗琳穿著我外套,身体显得特别纤细。我声音稍稍恢复了些,我笑笑,轻声说:“这才是最难忘的探险呢。”

见我轻松说笑,诗琳似乎也镇静了下来,她含情脉脉地看著我,走到我身边轻轻吻我。我将她搂到怀里,手抚摸著她,诗琳很快进入了状态,她呼吸变得急促,渴求地看著我,我看著她,也许是身体复原了吧,突然感到身体一阵冲动,我手伸到她早挂破的裤子里,在她细软的大腿跟部抚摸,很快她的身体发热、颤抖、湿润,我解她皮带,诗琳看著我勉强笑笑,自己褪下了长裤、裤衩,我在她身体边摩擦了一会儿,慢慢放进去,刚进入她体内,遇到了阻力,我知道她处女膜居然都没捅破,于是借著她松懈的一瞬间猛地刺进去,诗琳啊地叫了一声,但很快咬住自己嘴唇,在我慢慢抽插中,诗琳似乎感受到了身体因刺激带来的快感,她微微张开了嘴,发出从心底的快乐的呻咽。

当我从她身体出来时,诗琳猛地起身抱住我,长舒一口气:“原来做爱是这样快乐的一件事。谢谢你。”

我亲亲她,用衣服将她身体裹紧,远处是灿烂的阳光,那一刻,我和她都觉得那是个最美好的地方。

山上传来熙熙攘攘的声音,听见了王枚和林露的声音,听到她们的声音我觉得很亲切,好象从天国传来的福音。

隐约似乎也听见了阿辉的声音,我彻底放心了。

一会儿,一个小伙子顺绳下来。我绑住诗琳的腰和臀部,小伙子让上面轻轻拉,诗琳爬在岩石上一步步移了上去,听见上面一片欢呼,我知道诗琳安全了,我系上腰,慢慢攀登上去。解开绳子,王枚抱住我呜咽起来,阿辉走过来说:“对不起,受罪了,我昨天黑夜找诗琳小姐,结果迷路反而走出去了,我回去通知了枚枚,他们都赶来了。”

我看看周围的二十几个人,似乎有本地人。我说:“谢谢大家,真心谢谢。”

我又看著张鸿雨和袁苑,说:“也谢谢你们。”

“别说了,回去吧。”

王枚声音哽咽道。我看著诗琳,她早换了衣服,她默默看著我,满腹的话都通过她那水汪汪的眼楮表达出来。

坐到王枚的车里,林露还默默流泪。王枚说:“我对阿辉说了,你要有三长两短我要跟他拼命。”

我轻声说:“跟阿辉没关系,完全是意外。”

我和诗琳都被送往中日友好医院接受检查和恢复治疗。这天,我刚醒来,见小雪坐在我床边,小雪见我醒来,呜咽著扑到我怀里:“都是我不好,差点就害死了你。”

我笑笑,没有比见到她更让我高兴的了。我说:“说甚么呀,这不好好的吗?”

“我在巴黎,打电话,埃玛说你出事了,枚枚她们都去救你,吓得我马上买票飞到北京,那时我才知道,世界上只有你是我真正最在乎的,别的我都可以舍弃。”

我吻吻她手:“谢谢你。请原谅我上次不辞而别。我真的很抱歉。”

小雪捂住我嘴:“别说了,甚么都别说了。”

她趴在我身上热烈地吻我。

小雪给我削水果,陪我聊天,诗琳穿著病服敲门进来,她看看小雪笑笑,然后站到我床边:“谢谢你的救命之恩。”

我坐起,其实我早没事了,小雪非要我躺下,我笑著说:“你没事了吧?”

诗琳笑笑点点头:“我今天准备回校了,再次表示感谢。”

“回学校好好休息休息吧。”

小雪含笑轻声说。

“谢谢你,夫人。”

诗琳看看我:“再见。”

诗琳眼楮湿润了。

3、大学女生:苗苗和施婕

3、大学女生:苗苗和施婕

在医院住了一个星期,我和小雪探望了几个朋友,然后告别王枚和小薇,回香港。林露自小雪来到北京她就没露面,不知道是王枚让她避开还是她正好有事离京,我想多半是前者吧。

张鸿雨毕业的那年五月,我来到北京。见到鸿雨,她告诉我她已参加完gre考试,同时被美国三所大学录取,似乎我的担保并不是很重要了。鸿雨告诉我,她从与我的结识中给她学习增加了动力,她比任何人都努力,终于考试取得了好成绩。她非常感谢我,说在最后的学习中,是我经济上的巨大帮助,使她能安心完成学业。

当然,她来看我,还是习惯性地带一个女生一块来,并介绍说是一个刚进校的小学妹。我笑笑告诉她,也许她们毕业后,我再也不愿结交大学女生,因为她们越来越让我感觉到自己似乎已落伍。鸿雨笑著说:“不是你落伍,是中国变化太快,我都觉得刚入学的小女孩思想我跟不上。”

随鸿雨来的小学妹叫苗苗,苗苗看上去就跟中学生差不多,她听见我们的对话,笑著说:“你们别故作深沉了。唯一的区别就是我们比你们这个年龄时更成熟些罢了。毕竟我们现在的社会也更成熟些了。”

我看看苗苗,她说得有一定道理。

诗琳来看我,她似乎比过去更成熟了许多,她看来并不希望继续我们的关系,她是纯粹来看我,对我表示感谢,她悄悄告诉我她谈了个男朋友,告诉我他的情况后征询我的看法,我说很好,听起来是一个不错的男孩。离别时,诗琳略伤感地说她永远难忘去年夏天发生的一切,我说也许吧。她吻吻我,向我道别,以后我们再没联系。

袁苑还象过去一样,听说我回北京了欢天喜地来家里看我,我看著她觉得她好象既长高了些,也更加丰满,而且过去是短发,现在也是长发披肩。她见我仔细看她,脸色羞红了,问:“怎么啦?”

我告诉她的的印象,她笑嘻嘻地说:“我去年是一米六五,现在是一米六七,当然长高了些”说著,她忽然道:“啊,你说我更丰满了,甚么意思呀,是不是说我变胖了?”

我笑著说:“你这就叫胖,那天下没瘦人了。”

“那你甚么意思啊?”

她看著我。我摸摸她乳房,笑道:“这是不是更丰满了?”

袁苑脸一红,娇羞地看我一眼。

袁苑在床上变得自如多了,而且也许是久久等待吧,似乎变得很疯狂,但从进入她身体的感觉我知道,她身体还是我最初进入的样子,没有新的人进入过,在现在的大学女生中,难得有这样一个异数。在床上袁苑告诉我,她见过王枚、林露、灵芝包括小雪,见她们都是长发,她认为我喜欢长发的女孩,所以留长发,我想她还真细心,我仔细想想,还真是,我最钟爱的女孩几乎都是长发。

我与灵芝正聊天说笑,苗苗带著一个女生来到别墅找我。我奇怪她怎么来了。苗苗似乎看出了我的神情,笑著说:“鸿雨姐不带我来,你是不是不欢迎我啊。”

我笑道:“怎么不欢迎,当然欢迎。”

苗苗看看灵芝:“这个小妹妹真漂亮,”

“甚么小妹妹,她叫灵芝,比你不一定小。”

“反正我看著比我小,对了,我给你介绍一个我的同学,施婕。”

我笑著对施婕点点头,请她们坐下,我不知道苗苗甚么意思,她似乎是自来熟,对我象老朋友似的。施婕看著我,有些羞涩地笑而不语。

灵芝见我有客人一般都自动离开。苗苗走到我身边,悄悄问我:“你觉得施婕怎样?”

我看著施婕甜甜的模样,说:“很可爱,怎么啦?”

“介绍给你作女朋友怎样?”

我吃惊地看著苗苗,苗苗见我的样子嘻嘻笑了。小声对我说:“你没听人说大陆时兴傍大款吗,谁不希望结交你啊。与其以后跟别人,还不如抢一个最优秀的。”

我有些不高兴,说真的,也不喜欢她那种说话的口气,苗苗翘翘嘴:“我不喜欢那种假模假事的。自古英雄爱美人,美人何尝又不是爱英雄。非得一板一眼的慢慢来啊?”

苗苗声音大了,施婕有些明白了她在谈甚么,不高兴地说:“苗苗,你说甚么呢,我把你当朋友,你整个出卖我啊。”

“去,你个不知好歹的东西。”

苗苗笑著说“如果不是好朋友,你看我帮不帮你。如果我自己没有男朋友,你想让我带你来我都不会带。”

施婕似乎有些语塞,脸一下涨得通红。苗苗看著我:“我告诉你,施婕是我最好的朋友,从来没接触个男孩子的,我认为是最好的女孩子。如果我不是听鸿雨姐讲去年你英雄救美的事,让我感动得哭了一场,哼,让我操这份心我都懒得管。”

原来是这么回事,不过我觉得苗苗的做事方法也太邪乎了。苗苗见我不说话,以为同意了,高兴地对施婕说:“小婕,我说过给你介绍一个怜香惜玉的男人吧。不过,他是有老婆的,记著,别玩真的陷进去啊。嘻嘻,甚么时间进洞房告诉我一声。”

我真是哭笑不得,怎么现在女孩都这样啊。施婕似乎真要做新娘似的,羞怯地看我一眼,不说话。苗苗看著我,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事成了得给我这个红娘红包啊。”

我哈哈笑起来:“你开甚么玩笑,你以为人的感情象拉郎配,由你安排呀。”

“错,大错特错”苗苗微微一笑,“你喜欢小婕吧,别不承认,你自己刚才说过,我从你眼神也看得出,小婕呢,显然也喜欢你,何必要假惺惺的来甚么慢慢酝酿感情浪费时间呢,两人在一起呆一段时间,合得来继续,合不来趁早分手大家都有机会,谁也不耽误。”

“别忘了我是有太太的。”

“不要炫耀了,全世界都知道你能娶一个好太太。我知道不用你告诉”苗苗瞪我一眼,“如果你是单身我就来竞争了。谁叫这世界优秀的男人都沉不住气早婚呢。谁也不会破坏你的婚姻家庭大事,你就安安心心哄太太高兴造小人吧。不会误你大事。你总不会每年三百六十五天,每年五十二周,每天二十四小时天天候在太太身边吧?每周抽几个小时或者每月抽几天陪陪小婕总可以吧,况且你也不是没有别的女朋友,我看刚才这个小妹妹就是,又不在乎多小婕一个,最多小婕吃点亏,安排时间少些。谁叫赶后班车呢,凑合吧。”

我被苗苗的奇谈怪论搞得瞠目结舌。我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一个多么纯洁的人,道德观念也非很保守,但要象苗苗如此系统,随口长篇大论还真说不上。

“别好象被我说服的样子,心里说不定怎么高兴呢。”

我心想你也太低估我了。苗苗似乎知道我想甚么“好象我低估你了,其实我有许多美女追我,喜欢我的,你这么想是不是?无论你有多少人与小婕有甚么关系?如果我不介绍你们认识,至少世界上你就得不到小婕这样一个天下无双的小美人,是不是?”

施婕被苗苗说得只乐,好象不是在谈论她一样。我看看施婕,也许苗苗说得对,无论我有多少女孩,如果没有苗苗至少施婕我是认识不了,别的人对施婕和苗苗又有甚么关系?

苗苗看看我,笑了:“你现在还算有些心动了。不过,你要是让小婕受委屈了,对她不好了,或者让她伤心难受了,别求我到时帮你。”

我微微一笑,我怎么能让这个丫头片子来侃侃教诲,说:“谢谢你一片好意,施婕小姐真的是我认识的非常漂亮可爱的女孩子,但我确实没有时间来照顾她,除非苗苗小姐愿意与我好。”

“你。”

苗苗和施婕几乎都气红了脸。苗苗知道我在逗她,施婕觉得自己被贬低了。

苗苗突然扑哧笑了,看著我:“你可别随便说啊,如果我傻乎乎的当真了,你到时可丢不掉我。”

“我干吗要丢?”

我笑笑。

苗苗看著我,似乎有些吃不准我话的水分。“你当真?”

苗苗问。

“当真。”

我还治不了你这小妞?我心想。

“你们干甚么呀?”

施婕嚷道,“苗苗,你是给我介绍朋友还是你自己找朋友啊?”

苗苗似乎清醒过来,看施婕一眼:“瞎叫甚么呀,半天自己一声不吭,都我替你说,他要真喜欢我全怪你自己。”

我内心只乐,这两个女孩真的很有意思。

“你呱呱呱呱说过没完,有我说话的份吗?”

“我临时变主意行不行啊?”

苗苗看著施婕说,“我让你陪我来见男朋友行不行啊?”

施婕跺跺脚:“不行,没你这样不讲理的,介绍男友还有自己就换的吗?”

“怎么不行?结婚还有离婚呢。”

我笑著问苗苗:“你不是刚才说自己有男朋友的吗?”

“我不能分手啊?谁规定一定要永远在一起啊?”

苗苗看著我“再说了,你可以有好些女朋友,我才多一个男友不行啊?”

“不行。”

我故意与她抬杠。

苗苗看著我,气红了脸:“那我就与他分手得了。”

我懒得与她们继续了,说:“好了,今天就到此吧,就当作我们甚么也没谈。”

“那你到底是喜欢我还是喜欢小婕啊?”

我看看苗苗和施婕,两人都充满青春朝气,也都很清纯漂亮,如果按我的眼光似乎施婕确实更迷人些,但苗苗那洒脱的性格也别巨魅力。见我打量她们,苗苗和施婕这才有些不好意思。苗苗很紧张地看著我,施婕倒似乎更平静些。

我笑著摇摇头,施婕急了:“你甚么意思,到底喜欢谁?”

正在这时,林露走了进来,她笑盈盈地说:“哦,有客人啊。”

我笑著给她们互相作了介绍。看见漂亮妩媚的林露,苗苗似乎顿时象泄了气的皮球,坐在沙发上不吭声了。林露上前抱住我亲吻一下,然后坐在我身边,笑著问:“谈甚么呢?”

“聊聊男女交朋友的事。”

我笑笑。

林露看看苗苗和施婕,说:“你别教小女孩子学坏啊。”

苗苗有些不高兴但还是保持微笑:“我们可不是小女孩子了。林小姐也大不了我们几岁。”

林露笑笑,显然不愿多讨论年龄的事。问她们是哪个学校的,我笑著说是袁苑一个学校的。苗苗吃惊地看著我:“你认识袁苑?”

“怎么啦?”

我以为有甚么问题。

苗苗起身说:“我们走吧,不打扰你们了。”

施婕看看苗苗:“怎么甚么都是你说,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真是的。”

虽然很不满意苗苗,施婕还是起身,向我们笑著道别。

过了一天,张鸿雨约我到她学校去看一场演出,是各校文艺调演之类的活动的开幕式,我说考虑考虑再决定,我觉得以我的身份出席不太合适,王枚听说也反对我去,毕竟我的身份没有学校正式邀请去比较唐突,而要正式去少不了有些赞助等之类的事,不是钱的事而是大家都嫌麻烦。我对王枚说:“我和你看法一样,可是鸿雨很恳切,她也许并没有想太多。”

“她也就在同学面前让你亮亮相,满足一些女孩子的虚荣心而已。可你很麻烦。”

“我总不至于没有普通人一样的自由吧?”

“你就是没有,你的身份毕竟是美国人。而且属于太敏感的地位,怎么说你也不可能陪一个女学生去看一场普通的演出。鸿雨并不知道你的真是身份,也许就知道你是一个成功的企业家。”

“我不就是一个企业家吗,我又不是间谍甚么的。”

“谁也不是说这个,国内情况你更了解,我怕到时学校知道你去,非要你讲话,等等。我是真烦这些事了,只想默默无闻作些事情。”

“那鸿雨那边怎么办?”

“这个约会如此重要吗?非去不可?下次请她来解释一番行不行?”

王枚看著我,“而且你陪鸿雨,如果袁苑看见怎么办?”

我们这些事,王枚一清二楚的。

看见我为难的样子,确实,北京的许多事,王枚处理起来比我更有发言权,王枚上前亲亲我,说:“我先约鸿雨谈谈,你同意吗?”

我只好点点头。

第二天,我正于林露在房间商量她业务上的事,林露的电话响了,林露接通听完对我笑著说:“枚枚让你过去一趟,鸿雨找你。”

到王枚别墅,王枚正与张鸿雨说话,见我进房,王枚起身笑道:“你们继续谈吧,我得去公司看看了。”

我抱著王枚亲吻一下道再见。

坐下后,张鸿雨有些兴奋地看著我:“难怪我说王枚和林露那样,我早就知道你不是一般企业家,没想到你的家族如此显赫,你背景太复杂,我只是庆幸运气好认识你。以我这样一个女学生邀请你参加这样一个演出实在不合适。我收回邀请。不过我真的很高兴你如此看重我的邀请。谢谢。”

我说其实我还是挺喜欢参加这些活动的,但现在越来越不方便,走哪里都有人接待安排,我笑著说:“其实我来枚枚她们别墅也算是悄悄来,对外我还是住在长城饭店的。”

张鸿雨似乎还沉浸在意外的惊喜之中,我真没觉得有甚么大不了的事,或许东方人太看中名声的缘故,我觉得我在美国、欧洲作为一个普通人一样生活得很好,我有几个世界级大亨朋友,常常穿著普通,骑自行车上商场买东西,很正常,为甚么在中国非搞得那么复杂。

“苗苗到你这里来过?”

“是啊。她挺有趣。”

“可她没觉得你有趣。我有次给她讲去年我们玩的事,讲到你怎样救诗琳,感动得小姑娘哭得一塌糊涂,非要让我带她见见你,据说她还想把一个最要好的女友介绍给你。”

我笑笑。张鸿雨叹了口气:“女孩子嘛,谁不希望找一个如意郎君,别说她们想得太天真,我不也犯傻嘛。”

“你犯甚么傻啊。”

“我还做梦某天能取得我无法可能达到的地位,做你太太呢,真是开玩笑。想想王枚和林露,我理解她们的苦衷了。不过你太太真的是我见过的最有魅力的女孩子,我很羡慕她。”

我不太希望讨论这些太情感话的东西,许多事是无法改变的或者说是轻易不能改变的。

“可能象袁苑那样也不错啊。”

张鸿雨笑笑“你真是从来对我一点冲动都没有?我自认还不是太差。”

“我一直把你当小妹妹看待。”

“可我是一个女孩子,有些需要的不是哥哥,而是一个喜欢的男人亲我、吻我、抱我、做爱。”

见我不吭声,张鸿雨笑笑:“算了,不说这些,能有你这样一个大哥我也知足了。”

第二天,张鸿雨给我打电话:“我说哥啊,苗苗对我不依不饶,说我没帮助她说好话,你约约她吧,反正有个袁苑,多个苗苗也无所谓。”

我不知道苗苗还有甚么好说的,于是笑著同意中午在长城饭店吃饭。

张鸿雨和苗苗应约而至。在餐桌坐定,我笑著问苗苗:“施婕怎么没来?”

苗苗正准备坐下,听我问瞪了我几秒钟转身就往外走,我问:“去哪儿?”

张鸿雨忙著追出去。一会儿张鸿雨进来,看见我埋怨:“你这是干甚么。苗苗来你问施婕干甚么。你不知道女孩子都彼此忌讳这样。”

“她走了?随便问问嘛。”

“她去给你请施婕了。”

张鸿雨说。

“这是干甚么,我也没说让请施婕来。”

“别施婕来你又说没请,到时两个女孩子全部得罪了。”

我无奈笑笑,觉得不可思议。张鸿雨走到我身后,搂住我肩,让我头靠在她胸脯,我感觉得到她丰满乳房顶在我后脑勺,软软的富有弹性。她垂下头,在我嘴唇亲了一下,我轻轻拍拍她头,摸摸她脸笑道:“怎么啦?”

张鸿雨恢复了平静,坐到椅上,手掌交叉手肘搁在桌上托住自己下颌笑著说:“你更喜欢施婕?”

“我不就关心地问问嘛,没想苗苗如此认真。”

张鸿雨问我:“你准备和袁苑以后怎么办?”

“怎么办?”

“我可听袁苑告诉我了,你是她第一个男人,也是唯一的男人,别想甩了她。”

张鸿雨告诉我:“别看袁苑平时文文静静的,如果你要甩了她,可别说我没提醒你注意她是一个很认真的女孩?”

“她想怎样?”

我笑了“我也没有甩她的意思呀。”

“她当然知道你有太太,她对我说过,她并不了解你具体做甚么工作的,反正是成功人士啦,她说她喜欢你这个人本身,看来袁苑还真有些特别之处,是不是?”

张鸿雨倒不掩瞒甚么,老老实实将袁苑的话告诉我。“她说即使做个地下夫人也不错。你可要小心啊,她可是真的,绝不是一时冲动跟你好的。”

我和张鸿雨正聊著,苗苗和施婕匆匆走了进来,苗苗走到我面前,将两张出租车票放到我面前桌上,说:“我帮你请人,你得给我报销啊。”

说著坐到我旁边椅上。我看看苗苗,看不出她究竟是甚么想法,笑笑,看看施婕,施婕与我眼楮对视有些不好意思,她掩藏不住眼中的欣喜和兴奋。

用完餐,张鸿雨知道我会带施婕或苗苗上房间,于是对苗苗说:“我们回校吧。”

苗苗说:“他这不是有房间吗,上去看看。”

张鸿雨看看我,我笑著请她们到房间坐一会儿。进到房间坐下,苗苗看我与她们聊著,她自己到里面卧室看看,出来拉起施婕,对我说:“你们还坐著干甚么?进去聊吧。”

施婕既兴奋又羞躁,看看我,我不习惯她这种方式没动。苗苗将施婕推进房间,说:“我可都给你安排好了,其他的看你自己了。”

见我没动,苗苗看我说:“你也要我请啊。”

我略有些不悦地说:“你这是干甚么?”

苗苗看我一眼:“哪有那么多事,你是让她进还是让我进?”

张鸿雨看著苗苗治得我没脾气,嘻嘻笑了起来:“你进去坐一会儿吧,不然施婕该在里面难受了。”

我怕甚么,我进去了。

张鸿雨和苗苗等了半天,开始只听见房间里吃吃笑,一会儿没声音了,突然传来施婕一声尖叫,苗苗望望张鸿雨,伸伸舌头,脸腾地羞红了,张鸿雨当然知道怎么回事,脸色有些难看。虽然施婕想控制自己的声音,但她沉重的呼吸喘息和呻咽还是传出房间。当我射出的一瞬间,施婕第一次因刺激快乐而达到了高潮,高兴地叫起来。然后是沉默。许久,我以为张鸿雨和苗苗恐怕早都离开了,我和施婕出卧室。苗苗看看脸色绯红荡漾著喜悦的施婕,撇了撇嘴:“怎么进去那么久啊。”

施婕羞红了脸,恋恋地看我一眼,不说话。我看看张鸿雨,张鸿雨低头不语。苗苗呼哧喘了口粗气,起身拉住我:“我要进去与你聊聊。”

施婕跺跺脚,急道:“苗苗,你干甚么呀。”

苗苗似笑非笑地看著施婕:“我进去与她聊聊天不行啊?”

施婕语塞,羞急地看著我。我想著房间床上的脏样子和交裹著施婕处女血和jīng液的床单,笑著说:“就在外面聊不是一样嘛。”

说著坐在沙发上。苗苗恨恨地看看兴高采烈坐到我身边的施婕一眼,自己跑到卧室看了一眼,气哼哼地说:“不就还是处女嘛,有甚么得意的。也不知道有甚么好喜欢的。”

施婕又羞又恼,但也许心情愉快吧,懒得与苗苗顶嘴。

我笑道:“你嘟囔些甚么呀。”

苗苗倒也为自己促成我们的事高兴,说:“我说过啊,你们进洞房时要给我红包的。”

施婕软软地靠在我怀里,看著我说:“就给她红包好了,说了多少遍。”

“哦,刚以身相许就向著他说话了?”

苗苗白了施婕一眼“真是重色轻友,把我惹急了,小心哪天我把他抢过来。”

施婕说:“你敢,我跟你玩命。”

说著两人都嘻嘻笑了。

张鸿雨感叹一声:“你们这些小女生真是不得了,我要有你们那样的勇气就好了。”

“甚么都得争,这是竞争的时代,精品总是很少的,何况他这种极品。”

施婕幸福地看著我,我看著苗苗:“你再胡说八道我打你啦。”

“打是亲骂是爱,你打呀。”

苗苗嘻嘻笑著说。

有苗苗在气氛真的很热闹。

3、大学女生:继续的故事

3、大学女生:继续的故事

张鸿雨去美国前,我断断续续又去过北京几次。除了过去认识的几个大学女生外,还结识了几个,但因为都是最多一夜云雨,倒也没甚么可多说的。

陈楠我一直没再见到,我有一次与阿辉去长城饭店天上人间,我专门找她,谁也不知道叫小兰的女孩,我告诉经理是一个大学生,结果经理叫来二十几个大学生,她们都有陈楠的影子,当然谁也不是,让我惘然若失。前几年我在北京参加一个高新技术论坛。当我发言下台后,接受几个记者采访,猛然看见记者们旁边有一个女孩酷似陈楠。

接受完采访,我追到酒店大厅,果然见陈楠站在大厅附近的圆柱旁,见我过去,她莺然一笑,说:“你还记得我?”

我真有些激动,问:“怎么以后一直没联系?”

“你压根就看不起我,我干吗找没趣?”

陈楠淡淡一笑,她依然漂亮,但多了几分成熟的丰韵。

“你现在从事甚么工作?”

我笑著问。

“我本来想给你一张名片,但我知道给你也不会与我联系,所以算了。”

“你说得不完全对,我从来没有看不起你。”

“算了,现在说这些还有甚么用?”

陈楠不介意地笑笑“知道吗,我以后去过那间房多少次,希望能偶尔并到你,结果一次次让我吃闭门羹。害得我每次到长城饭店,不自觉地都要到那里看看。”

“我确实很少去住。”

“还是不带电话,也不留电话?”

我笑笑,我已经习惯了现在的生活方式,很难改的。

“再见吧。”

陈楠含笑道别。

“我们还能见面?”

不知为甚么我突然有种想与她约会的感觉。陈楠身体微微一颤,她看看我,忽然又笑笑,说:“如果有缘我们会再见的。bye-bye。”

陈楠象一阵风似的走了,我站在那里好象做了一个梦。我没想到她以后会成为我很好的朋友。当然这是后话了。

我每次到北京,如果呆的时间超过一星期,王枚会让灵芝通知张鸿雨说我回北京了,如果就呆三、四天,王枚当然就谁也不告诉了。张鸿雨快去美国了,她让王枚告诉我,希望我回北京一趟,我从香港回到北京。

过了两天,张鸿雨和袁苑应约到长城饭店。由于张鸿雨等签证,所以还没来得及赴美。而袁苑已到四年级,看上去显得成熟丰满多了。真有些当年夏洁的做派。见到我,袁苑高兴地扑到我怀里吻我,然后恋恋地搂住我。

坐下后,张鸿雨说:“我第一次到美国,我真想你能在美国帮我熟悉熟悉。”

我看著她:“不是都安排好了吗?我会找专人接你陪你。”

张鸿雨道:“可是我还是希望你在美国。”

“看情况吧,我说不准。”

笑笑,我问怀里的袁苑:“想我吗?”

“你说呢?”

袁苑遽然一笑“每时每刻都想著。”

我吻吻袁苑,袁苑身体反应强烈热切地回吻我。张鸿雨看著袁苑:“喂,喂,别过分了,我还坐在旁边呢。”

袁苑不好意思地看她一眼,笑道:“我也没做甚么嘛。”

张鸿雨道:“我不让枚枚姐叫他回来你也不联系,老在我耳边说过没完,想他就叫他回来呀,跟我说算怎么回事嘛。”

“好小雨,谢谢你还不行吗。”

袁苑浑身都荡漾著喜气,柔柔地对张鸿雨说,她又看看我,“我不是怕他忙嘛,说多了惹人烦。”

“我现在才明白,坏人傻事都是我做,你们都坐享其成。”

张鸿雨哼了一声。

袁苑笑□□地看著她,不说话了。

张鸿雨看著袁苑,说:“袁苑,我与你商量个事,你今天先回去,我想借他一用行不行?”

袁苑看张鸿雨认真的样子,好象知道张鸿雨的想法,用商量略带恳求的眼光看著张鸿雨说:“小雨,明天行吗?我今天真舍不得离开他。”

我看看袁苑那情意绵绵依依不舍的模样,因渴望而变得楚楚动人的身体,笑著对张鸿雨说:“有甚么事现在说就是了,袁苑也不是外人。”

袁苑感激地吻我一下。

张鸿雨看袁苑一眼,笑骂:“你个忘恩负义的东西,我要不带你来呢。”

袁苑有我默许,早不在乎张鸿雨怎么责怪了。

张鸿雨看看袁苑,说:“我可是想甚么说甚么,听著别不舒服。”

袁苑吃惊地看著张鸿雨,不知她要干甚么。

张鸿雨看著我:“我希望到美国去后,正式转正成你的女朋友。”

我笑了:“美国青年都很可爱的,轮不到我替补的,你还是去后熟悉环境后再说吧。”

“你相不相信认识你后我没交过别的男朋友?”

看著张鸿雨,我相信她说得是真的,我说:“你不用这样的,我有甚么值得你这样青睐?你是一个非常不错的女孩,会找到比我强得多的男孩子的。相信我。”

“我相信有许多优秀的男孩子,但我不是遇见你了吗?没遇到的对我有甚么关系?上次苗苗说得对,甚么都得争取。”

“我们学校的苗苗?”

袁苑看著我,“你跟那帮小女生怎么认识?”

说著,她看看张鸿雨,有些不高兴了:“也是你介绍的吧。”

张鸿雨有些羞恼地看著她:“别瞎猜,苗苗是我介绍认识的,但据我所知,他好象与苗苗没任何关系。况且你也不是不知道苗苗是有男朋友的。”

“我不知道。”

袁苑还有些耿耿于怀,不知道张鸿雨还介绍过那些女生给我。

“我有甚么办法?”

张鸿雨嚷道,“我最初认识他,不带一个别的女生他根本都不约我,你以为我愿意?如果他要开始就象对你一样待我,根本就没你们甚么事了。”

“那你介绍了多少女孩子给他啊,不会学校漂亮女孩子都来过吧?”

袁苑说不出的伤心难受。

“来过又怎样”张鸿雨也憋了一肚子火“几十过,几百过。你认识的不认识的都来过,你以为你是唯一啊。”

袁苑仇恨地看著张鸿雨。

我宽慰袁苑:“别听她胡说,我到现在也不认识多少。”

张鸿雨气得只喘粗气,她尖叫著跑到我面前,猛地推开袁苑,然后几下脱光自己,赤条条地站在我面前,哭著嚷道:“你仔细看看,我哪点别她们差,哪点不如她们,你为甚么要这样折磨我。为甚么呀,你说啊?”

袁苑对突然的变故惊呆了,傻傻地坐在沙发上发愣。我猛上前,将地上衣服抓起,裹住张鸿雨赤裸的身体道:“你这是干甚么,快穿上。”

张鸿雨哭成了泪人,偎倒在我怀里。说实话,张鸿雨的裸体真的很迷人,但更可爱的是她发狠时的那种媚态,很是妩媚刺激。袁苑缓过神来,看著我,一言不发。张鸿雨将几年的压抑发泄完了,平静下来似乎理智了许多。多少有些羞躁,自己抓起衣服跑进卧室。

我抱过似乎麻木了的袁苑,袁苑这才粉拳举起无力地打著我,哭起来。

我有些烦这些女孩子们的争风吃醋,原来觉得她们都是很开放随意的,骨子里还是与过去认识的大学女生一样。

张鸿雨穿好衣服走出卧室,袁苑马上止住哭声,看著张鸿雨。

张鸿雨看著袁苑,说:“我今天不打扰你们,但我告诉你,就象你说的那样,我不会放弃,我说过让你先回去的,我也不希望我们有冲突。”

袁苑沉默不语。张鸿雨看看我,然后扭头开门出去。我用手轻轻擦拭袁苑的泪痕,袁苑象一只温顺的小羊偎缩在我怀里。甚么也不说。我抱起袁苑,走到卧房。

两人做爱洗完后躺在床上休息,袁苑趴到我身上,看著我说:“你告诉我你到底认识哪些女生,我保证不多说任何话。”

“真没甚么人。而且有些也就来玩玩,没甚么关系的。”

“我又不是审问你,你有甚么不能说的。”

袁苑说,“而且我有甚么权利来审问你啊。我只是想知道,不要让自己傻呼呼地闷在鼓里。”

我轻描淡写地说了几个人,袁苑可能也不太熟悉,默默听著,但手捏著我胳膊。

当我说卫芹时,她吃惊地看著我:“卫芹?小雨她们班的卫芹?”

我点点头。袁苑几乎以为我在骗她:“她和李伟志是我们公认的模范情人,她会与你?”

我懒得解释更多。我觉得那一刻,袁苑心中爱情理念彻底垮了。

我又说了十几个人的名字,袁苑一听,仅我说的有过关系的就有三十多位了,恨恨地说:“小雨太可恨了,介绍这么多女生给你,她这是干甚么,拉皮条啊。”

“不要说得那么难听嘛。”

我有些不高兴。

袁苑看看我,问:“苗苗是怎么回事?”

“你真审问我啊?”

我真有些不高兴了。

“我只是好奇嘛。”

袁苑很随意的解释。

“没任何关系。”

我干脆答。

袁苑看看我,似乎觉得我没骗她,她猛然想到:“天天跟那苗苗在一起的那个小女生施婕呢?”

我多少有些心亏,好象刚想起来:“哦,对了,刚才少说了施婕。怎么,你也认识?”

袁苑轻轻掐我一下,气哼哼地说:“三十四位半。”

我见她倒没特别的意思,笑笑:“怎么出了半个?”

说著,在她滚圆的臀部捏了一下。袁苑从我身上滑下,侧身躺在我身边。幽幽地看著我:“半个就是小雨。”

我笑笑,用手指抚弄著她rǔ头。袁苑看著我说:“你怎么没与小雨交往,她绝对比你认识的女生多数都漂亮许多,而且你们是最早认识的?”

别说她奇怪,我还奇怪怎么守著个美女一直没有动呢。

“也许别的女生更主动吧。”

我笑笑,看见袁苑羞恼的样子,我补充“当然,你例外,你是我主动追求的。”

“小雨去美国念书,你们可以经常见面了,明年这时我也该毕业了,我怎么办?”

这倒是个实际的问题,总不至于见一个女孩我都要负责到底吧,但不好对袁苑说,内心我知道我也有些舍不得她。

“你想怎样?”

“我想怎样?”

袁苑有些伤心“你一点都没为我考虑过?就这样维持,我毕业了就结束了?”

我吻吻她,心想这本来就是游戏规则的一部分嘛。

“我的童贞,我的梦,我的爱全部都给了你,你就是我的一切,就这样结束?”

见我不吭声,她尖叫著扑到我身上,要掐我脖子,我搂紧她,她动弹不了呜呜哭起来,我想起了许久前认识的一个女孩亚琳,心有余悸。我嚷道:“你想怎样?”

“我想怎样?我只要你对我好。”

袁苑哭著说。

“那你别招人烦行不行?”

我松开她,她躺在我身边,抽泣了一会儿,看著我问:“我怎么烦你啦,你说你认识那么多女生我都没说甚么。”

“我们认识时你就知道我是甚么人,我从来没标榜自己是圣徒,要真是圣徒,也没有我们的今天。”

“我只要你对我好就怎么烦你啦?”

她伤心地问,“为了你喜欢,我留长发,穿你喜欢的衣服,观察你喜欢的人和事去模仿、学习,我从不缠著你没完没了,为了你喜欢,我去健身锻炼自己身体,让自己变得更漂亮些,对枚枚姐和林露姐,即使在你对我最亲热的时候我也从来没有一句抱怨的话,我更没有说过一句对不起你太太的坏话,没逼过你娶我,逼著你承担甚么责任,你还是说我烦你。我究竟怎么烦你啦?”

“我不是问你毕业后有甚么想法吗?”

我口气和缓些,亲亲她问。“我从来没说不管你,更没说不喜欢你。”

“我要知道怎么办还问你?我想到毕业就恐惧,我害怕突然间就见不著你了。我怎么办啊?”

说著,泪水又要流下,她强忍著没让泪水流出。

“你可以先到枚枚公司工作嘛。”

我笑笑,给她擦擦泪。

“为甚么小雨就安排去美国,我呆在北京?”

袁苑说,“每次面对枚枚姐和林露姐,让我感到那么大的压力。我知道自己不如她们。”

“小雨可是自己考到美国去的,不是我安排的。”

“小雨告诉过我,你两年前就同意她毕业担保她去美国的。”

“美国有甚么好啊?”

我劝她,“我不常呆在香港吗。”

“至少没人管我,我可以自由自在与你交往。”

我终于明白了她的意思,她是想与小雨看齐,到美国定居。我叹了口气,说:“毕业前再商量吧,我是真的喜欢你的。”

有我这句承诺足够了,袁苑心满意足地搂住我亲了亲,赤裸的身体缠到我身上。我除了抚摸了她迷人的身体,实在没有激情再一次做爱。

成为一个女孩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男人,有时是很沉重的。

我与北京一些爱好滑翔、攀岩、探险的朋友们的交往,使我多少不至于天天与一些缠过没完的大学女生在一切舒坦些。但即使这样,也免不了还得与她们周旋。我知道,张鸿雨是会再找我的,也许两年前就将我们连在了一起,张鸿雨真的是一个非常迷人可爱的女孩,她几乎比我认识的大学女生都漂亮优秀,除了袁苑外,可能正因为从来也没觉得她会飞,所以反而不急与马上进一步关系。就如同要失去的女孩可能你更积极,而一旦真成为了你的人或甚至成为了你太太,你倒反而不会太为她动心思了,充满激情了,不知道是不是男人的通病。

当张鸿雨打电话要见我,我知道我们该进一步了。当我们单独坐在房间后,张鸿雨很自然地紧靠在我怀里,凑上脸我们就亲吻拥抱。只是看著张鸿雨那因激动而颤栗的身体,才慢慢刺激了我的热情,随之我们彼此进入了对方的身体,那时我才明白,我耽误两年尝试许多年轻的身体是多大的失误,张鸿雨的形体绝对是女孩子中的极品,而进入她身体里面更是让我刺激温馨。

我自己知道我在张鸿雨身体的感觉,她带给我的那种震颤和愉悦,我全身每一个细胞的快感真的有种久违的感觉。在我们身体运动的每一分钟我脑子里都闪动著那年在十渡蹦极塔第一次见到她时,她那美妙的臀部和背影给我的刺激和向往。当我们都疲乏地躺下时,我转过张鸿雨的身体,慢慢抚摸著她滚圆迷人的臀部,禁不住轻轻地亲著。

张鸿雨被性的快感带来的愉悦和兴奋笼罩,她嘻嘻笑著说:“别总是亲那里呀,我哪儿都渴望呢。”

我笑著说:“小雨,你知道嘛,你打动我的第一个身体的部位就是你的臀部,那年在十渡看见你的背影和臀部,我当时就想,这一定是一个非常性感迷人的小妞,与她做爱一定爽死了。”

“是不是看了我脸觉得大失所望,所以一直没有兴趣啊?”

“真的不是。”

我用赞美的眼光看著她,“你给我介绍那么多女生,我身体哪还有别的欲望啊?”

张鸿雨些羞涩地看我一眼:“我跟我那些同学比怎样?”

见我不语,她娇腆地推我一下:“你不是说爽死了嘛。”

“我只是觉得两年时间太可惜了。”

她觉得我说的是实话,这也是对她问话的最好回答。她柔柔地搂住我:“你不知道我这两年是怎么过来的,我的苦你哪能理解,每次带女生们来,我的心都象刀割样的难受,每次回去我都得伤心地大哭一场。不过今天是我一生最高兴的日子,我不想提那些伤心的时刻。”

说罢,她慢慢地亲吻我,她的缠绵令我感动生柔。

我告诉了小雨袁苑与我的谈话,她默默看著我:“也许都是我的错,如果两年前我再勇敢一点,就没有这一切。不过,袁苑真的好漂亮,女孩子看见她都不由自主的喜欢。”

说著,她又嘻嘻笑了:“给你介绍一个这样漂亮的纯情女孩你还不感谢我啊。多少男生追不到她要死要活的。你该感到幸运才是。”

“确实,现在找个处女还真不容易。”

“甚么意思啊。”

小雨有些不高兴了“你嫌我不是处女是不是?”

我捏了她乳房一下:“想甚么呢,谁嫌你啊。”

小雨也笑了:“以后不许提甚么处女不处女的事。”

我想怎么跟太太小雪的口气一样啊,当然这是我和小雪的私事不会告诉小雨。我想幸亏没告诉她施婕也是处女一事,不然小雨更有想法了。想到施婕,猛想起了苗苗,那小丫头现在怎样了?我问小雨。小雨瞪了我一眼,“抱著我还想著别人啊。”

但还是告诉了我“我没告诉她你回来了,每次见我就问你甚么时间回北京,好象我跟你热线联系一样。”

我笑笑。

“你怎么没问施婕?”

小雨有些奇怪。

“她怎么样?”

我笑问。

“施婕看见你这个淡漠的模样不伤心死了,男人真没良心。”

“她没谈个男朋友?”

“好象倒真没谈。”

小雨仔细想想,迟疑地回答。我心只祈祷,别再出个袁苑,我就惨了。

“不过她倒不象苗苗整天疯疯癫癫的,就是每周都缠著让我与枚枚姐联系,看你甚么时间回来。”

她看著我,“不会又是一个袁苑吧?”

我苦笑一下,小雨叹了口气:“好在我马上去美国了,不掺乎在你们中间,不过说好了,你回美国不许象躲她们一样躲我啊。”

“我美国有女朋友的。”

“我知道,不就是过去的凯迪,现在的戴西.多恩小姐吗?”

看来王枚告诉了她,她怀疑地看著我:“不会也这么复杂吧?”

“有些事你不明白的。”

我对她说。

她羞恼地乱打我胸脯:“你有多少个女孩子啊?”

过了三天,我正于小薇、王枚用餐,小雨打电话,王枚将电话递给我,小雨在电话中笑道:“施婕和苗苗想见见你,我实在不忍心看施婕那遭罪的小模样,反正我要离开了,做个开明朋友吧,我说你回来了,并帮她约你。”

“你倒挺会做人情。”

“你不会假装说不想她们吧?谁叫我引荐她们认识你呢。到底见还是不见?”

“你说呢?”

“我就知道你的答案,别告诉袁苑啊,我可不愿她恨我一辈子。那晚上老地方请我们吃饭吧。晚餐见。”

见我挂上电话,王枚对我说:“赶快趁热把碗里的汤喝了。”

我笑笑,端碗,王枚看著小薇说:“看来我们是老了,他与我们呆一起的时间越来越少了。”

“枚枚,不要挑拨离间。”

我笑著对王枚说。

小薇笑笑:“反正我从来就是饱一顿饥一顿的,习惯了。”

“又认识甚么小姑娘啊?”

王枚笑著问。

“我这两天都在忙于公务,可是大门都没出。”

“甚么公务,各半天,另外两个半天都与灵芝嬉闹。最多一天时间处理公务,真亏得有埃米和杰克先生,不然我看忙死你。”

“有两个晚上陪你也不错了。”

小薇说。

“有一晚可非让露露抢过去了。”

一听提林露,小薇不吭声了。我看了王枚一眼,王枚偷偷看看小薇,小薇坦然一笑:“别鬼鬼祟祟的,你让他去她那里是你自己愿意的,不是我的朋友我也不管。我只要没事时他陪陪我就够了,他身体要伤著了对大家都没好处。”

“你没看我专门请的原养师指导做饭天天给他补著嘛。”

“现在他是精力过剩你还补?就你整天补出问题来。以后再补吧。”

小薇说。

“你说得是。”

小薇的话,王枚始终无法象对别人一样反驳,也许整个北京城,除了我,只有小薇的话王枚还算听得进去。

我从不参与她们那种聊家常的话,我脑子里想著如何应付施婕和有些向往的苗苗。

晚餐后,小雨、苗苗和施婕跟我到房间继续聊天,小雨看施婕是恨不得她们马上离开,而且她也无法再忍受施婕那情意绵绵的举动,于是告辞。苗苗见她坚持要走,说:“小雨姐,要走你先走,我要继续坐一会儿。”

小雨笑著说:“你坐这儿也不嫌烦碍别人。”

“我烦碍谁啊,他们要干甚么干甚么呗。里面有的是地方。”

苗苗就是不走。施婕也没办法。小雨看看我,笑著挥挥手道别。

小雨出去。施婕少了忌讳,恋恋地吻我。苗苗看著我们,眼中是复杂的感情。施婕用手柔柔地抚摸我的脸,苗苗说:“小婕,我不管你同不同意,如果你认为我们是铁姐妹,你就让我和他在里面去呆一会儿,我整个晚上都不打扰你了。”

施婕死死抱住我,不言语。我看著苗苗那越发漂亮的脸和性感的身体,还真有些冲动。我当然不便多说话,我倒想看看这两个新派女孩怎么处理,苗苗那看我的眼神我就清楚了苗苗的身体那晚是我的了。

苗苗又恳求一次。“甚么都行就这个不行。”

施婕毫不犹豫。

“上次我朋友对你搂楼抱抱,我可是看在眼里,声都没吭啊。”

“谁搂搂抱抱”施婕一听她在我面前说这个急了,看著我。“你别听她造谣啊。”

“你们商量的事好象与我有关,也不问我同意不同意。”

苗苗向我挥挥手让我住嘴:“我们两个举世无双的漂亮女孩为你争,你高兴还来不及呢,你就先别掺乎了。”

苗苗说话总是与众不同。她继续看著施婕:“好,就算没有搂搂抱抱,只怪我那朋友自作多情,反正我也跟他吹了,你也不同意?”

“你不能现在跟男友分手,没有男朋友了就来跟我抢。”

“谁抢你的,如果不是我当时想著你,哪还有你的份?我就今天求你这一次。”

苗苗说得倒是实话。

施婕也明白,道:“如果你不是一次呢?”

“废话,他要觉得我好,第二次也由不得你了,我喜欢他才与我那男友分手的,你也不是不知道。”

“不行。”

施婕不同意。施婕总贴在我怀里,苗苗也无计可施,或许她还吃不准我是不是真喜欢她。我真被她们挑逗得有些把持不住了。僵持了许久,两人没完没了的说著,我几乎要失去耐心了,正好施婕去卫生间,苗苗拉住我就钻进卧房,进去,苗苗火辣辣的嘴唇就狂热地吻我,她那滚烫性感的身体很快脱光,她又扒掉我的衣裤,她给我一种全新的刺激。

我身体刚进入苗苗早湿漓的身体,施婕就在卧房外尖叫著砸门,我怕动静太大引来保安,一急就匆匆射了,苗苗正处在亢奋之中,也觉得施婕坏了好事,气冲冲地打开门,施婕看见我们的模样,发疯似地跑过来打我,苗苗大概也怕外面听见声音,关上门抱住施婕:“别大叫行不行。”

施婕看著我们赤裸的身体声音放低哭著,苗苗看看她:“哼,算我倒霉,我认了。”

说著脱施婕衣服,施婕看著她:“你干甚么?”

“你不是天天想著他吗。”

稀里糊涂,施婕就被脱光了,苗苗趴在我身体吸允刺激我。施婕羞红著脸慢慢靠近亲吻我。

我知道被这两个女孩折腾从此会暗无天日,不过她们年轻的身体、青春的激情和发疯的举止真的很爽。

4、嵯□殊(上)

4、嵯□殊(上)

过去经常到泰国总是属于生意交际方面的事,没有专门抽时间旅游,一般也就呆过三、五天。有一年,我正在马来西亚开会,林露给我打电话,说她想到泰国旅游,希望我到泰国去休息几天。我们约好了时间。我先到了曼谷。

我喜欢住的酒店是一个叫伯昭誉额耶隆.蓬卡隆的朋友参股的位于charoenkrung的theorientalhotel东方酒店。

这个近四百套房间的酒店几乎有几间属于公司长期包房。有我一套比一般酒店总统套间还豪华的房间,我每次去,都喜欢呆在房间办公和会客。

埃米接林露到酒店,连林露这个见多识广的女孩也为房间的富丽堂皇惊呆了,我告诉林露,这就是泰国。

我让埃米陪林露在曼谷玩几天,然后让蓬卡隆为我和林露推荐旅游的地方。芭堤雅、普吉岛、清迈、清莱等地林露都去玩过,蓬卡隆为我们推荐到苏梅岛去玩。

她位于南部最大的省份──素叻他尼府(suratthani)境内。由于林露希望我和她享受难得的二人世界,所以我让埃玛留在曼谷,与林露到达后住进里帕诺和塔林牙海滩丽玛瑞帝恩(lemeridien)酒店,用完餐,两人回到酒店做爱。我知道对林露来说到什么地方玩都无所谓,难得的是有一段完全属于我们自己的时间,这也是我们选择远离嘈杂的宁静海滩,景色优美的苏梅岛西海岸。在苏梅岛,我们除到东海岸的查温海滩、拉迈海滩,北海岸的美喃海滩、波菩海滩去过分别去看看外,陪林露到安通群岛国家海上公园玩了一天,其他时间我们几乎都是找人少的地方玩。早上我们到门口沙滩散步,下午呆在酒店聊天,晚上偶尔到查温的水晶酒吧、瑞杰酒吧坐坐,或到位于查温海滩路的夜间市场(nightbazar)对面的咖啡小姐coffeegirls酒吧叫几个小姐一块喝酒聊聊天,当然,我们也会一块出去边亲昵地聊天同时一块桑拿请小姐为我们按摩。多数时间我们会呆在安静的西岸享受温馨的度假。不多说。

泰语我只会些简单的如kun(先生,小姐)、sawatdeekrap(您好,早安,再见)、korpkun(谢谢)、kortot(对不起)、putpasathamaiben(不会说泰语)我全按英文发音告诉了林露,她常常赤著身子在床上边学边笑,很愉快。

回到曼谷,蓬卡隆专门为我们聚会请来许多朋友用餐。他介绍我认识了沙朗先生(名字很长,取中间两字吧)沙朗先生与我年龄相仿,他是曼谷乃至东南亚有名的娱乐业投资人。过了一天,沙朗先生在他豪华大宅请我和林露、蓬卡隆等朋友聚会。我和林露参观沙朗先生的家,我最感兴趣的是沙朗先生独立一间房中的泰拳馆。我过去到泰国,也看过泰拳比赛,也知道泰拳在泰国的重要地位,但由于没具体接触过拳馆,所以也没有太在意。

沙朗先生见我十分感兴趣,问愿不愿意试试,我笑答从来没有学过拳术,沙朗笑著说泰国男人十人有九个会泰拳,也不完全是为了比赛,多数是为了强体健身。

沙朗请来一个教头,用英语给我介绍泰拳并让我更衣戴上拳套对著练习袋试打,同时让教头给我具体演习。教头名叫查顿。

泰拳是泰国的国技,在泰语中叫做“摩易泰”泰拳的独特之一就是运用四肢的拳、肘、膝、脚合共8个攻击部位,做单势或连环于不同的角度打击人身各处要害部位,技术的发挥全无限制,因此又享有“八臂学术”之誉。

泰拳素以凶狠、雄劲、惊险而著称,被人们称为“八条腿运动”全泰国注册的拳馆近7000所,职业拳手愈70000人。

听查顿介绍,我觉得很感兴趣。一直到吃饭我还在继续与沙朗先生探讨泰拳,沙朗见我真的很喜欢,于是向我介绍他在美国教泰拳的一位朋友猎沙呜里恪.耶拉杜。美国名chapman查普曼。说如果我有兴趣可以请查普曼较我练习一些基本功。我其实也就当时兴趣而已,不可能去学泰拳的,也就没在意。

我和林露在曼谷分手,她继续去印尼、马来西亚、香港旅游,我则去新加坡然后去了日本,在日本呆了一周回到美国时已是半个月后了。戴西听说我回美国,从洛杉矶到纽约与我聚面,小别胜新婚,就不多说两人相聚的旖旎温馨。

一天,沙朗先生给我来电话,他笑问我还有不有兴趣泰拳,他说可以让查普曼教教我,同时我也可以解决一些查普曼的经济方面的问题。我说可以学学,让查普曼与我联系。戴西听我是学拳而不是别的更刺激的活动倒很支持我。

一个下午,在家里我与戴西在游泳池与几个朋友正游泳说笑,埃米告诉我有位叫mary的小姐与我联系关于泰拳的事,我让埃米请他们来纽约谈一次。第二天,我见到了chapman(查普曼)和mary(玛丽)即猎沙呜里恪.耶拉杜和他女儿嵯□殊,我首先感谢他们专程从费城赶来见面,并询问他们的情况。为了嵯□殊到美国读大学,查普曼不会英语,通过嵯□殊告诉我他是应邀到费城一家俱乐部进行两年的泰拳教练,即该俱乐部同意担保嵯□殊到美国学习。

嵯□殊与我接触过的许多泰国女孩一样,很文静,柔柔地坐在那里替父亲翻译告诉我情况。我听完介绍,问嵯□殊在那所学校学习。嵯□殊有些难为情地告诉我,目前父亲的薪水仅供父女生活,加上嵯□殊在补习英语,还没与俱乐部商量学校的事。我知道又是一家靠不住的公司在低价剥削利用人们向往美国的心理的专业技能和劳动。

查普曼说他可以教我练习泰拳。我知道我无法抽时间练拳,但看著他们确实觉得也很艰辛。我问查普曼我在纽约,每次怎么向他学习。查普曼告诉我他可以每周抽一天到纽约指导我。我说我时间是没准的,我问查普曼与沙朗先生是什么关系。查普曼告诉我他曾经在沙朗先生的一家泰拳俱乐部工作,做泰拳教练,因为嵯□殊要到美国留学,所以辞职。

嵯□殊翻译完看我的神色有些犹豫,她低声说:“先生,我父亲很辛苦,我知道拖累了他,他是一个很优秀泰拳手,曾经取得过全国比赛冠军,希望你能聘我父亲。”

我看著嵯□殊,我很想帮他们,但我请一个泰拳教练实在没用。我告诉嵯□殊我可以适当给以经济帮助,但聘请他实在是浪费他的时间。嵯□殊说:“谢谢你的关照,如果没有被聘用,我和我父亲都不会要你一分钱的。”

我这才认真看嵯□殊。她大概一米六二左右身高,脸上显得柔和细腻,眼楮稍稍有些细长,但黑白分明的眼珠很有神。象许多泰国女孩样,她的乳房显得丰满高耸,纤细的腰和匀称的身材。嵯□殊见我细看她,起身说:“谢谢你接待我们,很高兴认识你,我们回去了。”

我对起身的查普曼说:“请等等,如果可以的话我就聘你吧。”

查普曼高兴地站著听完嵯□殊的翻译双手合十向我道谢。

我看著嵯□殊说:“每周来四天,每天五小时,每小时三百美金,同不同意?”

嵯□殊看著我,说:“薪水高低我不好评价,但相信我父亲会是一个称职的教练的。”

“可查普曼先生一点英语都不会怎么教啊?”

“如果可能,我会每次陪他来的,”

嵯□殊第一次笑了“我也是个不错的泰拳手。”

“我看得出,我可不敢与你试身手。”

戴西进来,笑著问我:“亲爱的,凯南先生请我们明天参加一个聚会,你能抽出时间吗?”

看见已站在门口的查普曼父女,她看著我,我忙给他们彼此作了介绍,查普曼还是双手合十问好。嵯□殊笑盈盈地说:“认识你很高兴,戴西小姐。”

戴西笑著说:“谢谢你们教他学泰拳,告诉你玛丽小姐,只有你们能让他老实呆在家里学拳,我真的非常感谢。”

嵯□殊含笑看看我们,道别。

断断续续,查普曼和嵯□殊定期到艾娃基地教我泰国拳,当然,基地增加了许多学泰国拳的工具。不多说。当查普曼教我拳术时,嵯□殊有时闲著,会去网球场看艾娃练球,渐渐地,嵯□殊与艾娃关系熟悉了。

既然学,我觉得我每次还是很认真的。查普曼一般会先从基本功示范讲起,当他要介绍泰拳时,会让嵯□殊翻译。因为我也不算正式拜师,所以也没有甚么拜师礼,但从内心讲,我还是比较尊重他的。

在泰拳的搏斗中,拳手们善于用多种技术来打败自己对手,其中有强劲凶猛的肘、膝以及变化多端的拳招、腿法,但泰拳最具威力的进攻方式是肘击术、膝撞法腿击术,他们在格斗中起著决定性的作用。

在泰拳中,常致伤人而又可作为防御重创对手的部位,那就是肘。其撞击力非常厉害,实战中常于膝招配合交替使用,上砸下撞,左击右冲,上下联击,极难防守。被击中者,轻则骨断胃裂,重者有生命危险,故素有“摆命肘”之称。肘同样也是良好的防守武器,用肘部挡脚、消拳、砸膝容易得手,并使敌方腿膝麻木,失去战斗力。所以查普曼用简洁的方法让我练习我的肘和膝。不能说我学了多少精髓,要成为高手,怎么也得有五年以上的潜心习练,毕竟我学好也只是一个花架子,但也许身体基础不错吧,查普曼还真的为我的进步赞赏。

一天学完后我与查普曼对练,练完查普曼对著嵯□殊讲了一通,嵯□殊用奇怪的眼光看我,我问她怎么啦。嵯□殊说:“父亲夸你比他在泰国的弟子都有灵性,如果你能潜心苦练,肯定能成为泰拳高手。”

我笑笑,心想一不留神成了泰拳高手,但我知道这不可能。我感谢查普曼的鼓励。

泰拳的脚上功夫,是泰拳最主要的技法,适用于中、远距离攻击,腿击在搏斗中的威力是相当凶猛的,素有“铁脚”之称,在一场格斗中,若谁一旦被对方踢中,胜负就可以立刻定音。

持续了半年,其间我离开过美国几次,但由于艾娃与嵯□殊比较聊得来,所以我不在美国时,嵯□殊有时也会应艾娃邀请到纽约陪艾娃玩。半年的练拳不知不觉,我自己感到肘、膝和脚上真有了些效果,也许是心理作用,反正我觉得比平时更有力了。我偿到了泰拳的好处,练得更用功了,每天我都会按照查普曼的教授自己练几小时。

按查普曼的曾告诉我,泰拳手经过长期的苦练,身体各攻击部位都锻炼得坚硬如铁,尤其是膝、肘和腿等部位更是要有力、凶狠。这样在紧张、激烈地格斗中,题、打、顶、撞、砸、膝肘并用,拳脚横飞,动作凶猛,运用自如。

嵯□殊来得多了,她也渐渐似乎明白了我与艾娃、戴西的特殊关系,但她很聪明,几乎从来不怎么在她们彼此间传递不该说的话,由次戴西与我用餐,正好嵯□殊也在,于是我带上嵯□殊一块。用餐过程,戴西笑著给我介绍她即将开拍一部影片的情况,并说可能要到日本东京去拍外景。我说好啊。

戴西说:“你们日本不是有公司吗,到时你不到日本去看看,陪我在日本玩玩?”

我笑著说:“你是去工作又不是玩,我去又怎样?”

戴西软磨硬泡,希望我去。我说我要练拳。戴西说:“到日本每天照样有时间练,而且可以找日本拳手切磋。”

戴西后面的话倒是让我觉得有些心动。戴西见我犹豫,说:“要不让玛丽小姐跟著一块去,陪你练,反正学语言在哪儿都一样。”

我问嵯□殊可以吗,嵯□殊说她没问题,关键是护照签证问题。这倒没甚么,我于是对嵯□殊说:“这样吧,你与查普曼先生商量一下,我聘你作陪练,英语学习到纽约安排一个学校。”

嵯□殊说与父亲商量一下,因为她怕离开父亲,因为查普曼不懂英语,生活会不方便。

下次查普曼来教拳,高兴地让嵯□殊告诉我,他非常感谢我能再聘嵯□殊作陪练。这事就算定下来了。凭心而论,在这之前,我对嵯□殊没有任何性的企图,她虽然青春靓丽,但还不足以让我动心。但是,当她换上练拳服,在我对面摆开架势时,我觉得她是很有英气充满魅力的一个女孩。既然心理发生了变化,自然对她就有了些挑逗。

两人对打,我会耍赖地抱住她不让她动,每次都是她惹急了推开我,当她站到我身边纠正我的姿势时,我觉得她因运动而起伏的乳胸特别有魅力。但嵯□殊的眼楮中始终露出的是平稳的目光,让我窥探不到她内心深处的秘密。

无论是在艾娃基地,还是在洛杉矶度假,我都会带上嵯□殊,她也不提出额外要求,怎么安排她就怎样执行。

负责保安的洛丁先生倒是颇爱与嵯□殊切磋。有次我对嵯□殊与洛丁动手比试不满,吃饭时我告诉嵯□殊希望以后不要与洛丁来往太密影响洛丁工作,嵯□殊吃惊地放下手里的刀叉看著我,然后笑笑,点点头。以后洛丁虽然还与嵯□殊探讨泰拳,每次嵯□殊不怎么热情,但当她见我注意他们时,嵯□殊反而显得热烈些,让我很恼火,但也没办法。

一次我与布鲁斯、安得森、本和凯南在洛杉矶攀岩,戴西因为排戏委托嵯□殊照看我,艾娃因为去欧洲参加比赛也不可能参加。嵯□殊与埃米准备工具和食品,当我们攀岩完休息时,本自然凑到埃米身边说话去了。安得森笑著说:“怎么又换了个女朋友。戴西呢?”

“玛丽小姐是我的泰拳陪练,可不是我的女朋友,戴西排戏呢。”

安得森看嵯□殊小巧的模样,说:“她会泰拳,陪你练拳?不会吧?”

说著意味深长一笑。布鲁斯和凯南也笑了起来。嵯□殊有些不高兴,但看看我,没吭声。安得森说得更露骨了。嵯□殊有些羞恼,说:“安得森先生,要不我们切磋一下。”

安得森嘻嘻笑著看看我,说:“我不敢,万一对小姐有所得罪,大卫要跟我没完了。”

“我的事跟他没关系,有任何问题我自己负责。”

“好啊”安得森根本没把嵯□殊放在眼里,笑著起身。布鲁斯、本等让出场地。

我走到嵯□殊身边,轻声说:“他是朋友,别太让人难堪。”

“他欺人太甚。”

嵯□殊气淋淋地说。

“女孩子不要太沉不住气,要知山外有山,我不希望安得森太难堪,更不希望你受伤害。”

我看著嵯□殊说。

嵯□殊看看我,平静了下来:“你说得对,谢谢。”

“商量甚么呢?是不是怕啦?”

安得森嬉笑著。

嵯□殊笑著,走过去,向安得森双手合十致礼。安得森点点头,他其实一点也不敢大意,如果真有甚么闪失,面子上过不去。安得森上去右拳伸出,大家还没看清怎么回事,安得森膝盖就著了一下,可能嵯□殊脚下留情,安得森腿软了一下,他立即站住,知道了自己根本不是嵯□殊的对手,幸亏她脚下留情,显得很尴尬,继续下去肯定很难堪,但如果不继续比又没面子,这只是也一瞬间的事,嵯□殊说:“安得森先生,这样吧,在这里你将我伤了也不合适,没有甚么保护设备,下次到家里专业练拳场我们再比。”

安得森哈哈大笑:“好啊,我也觉得在这个地方谁都发挥不会好,那我们就这样约定了。”

大家虽然觉得失望,倒也觉得合情合理。下来后,安得森看著我身边的嵯□殊对我说:“大卫,你总是出人意料,在哪里找到这样可爱的一个宝贝。”

“有缘千里来相会吧。”

我也很满意刚才嵯□殊对事情的处理手法。我看看嵯□殊,她淡淡一笑,似乎我们跟本不是说她。

回到别墅,洗完我出来,见嵯□殊坐在客厅看电视,见我她轻轻一笑,然后说:“我觉得你那些朋友虽然说话有时让人难堪,但人都很不错。”

“我呢?”

“你?”

嵯□殊淡淡一笑,“也不算坏人吧。”

“评价那么低?”

“象你们这种有钱人不算坏人就很好了。”

我坐到她身边,她看看我,稍稍挪开些。我手搭在她肩上,笑著问:“这么紧张干甚么?”

“这是我们学拳人的本能。”

嵯□殊说著,倒没推开我手,但我想搂她到我怀里,她推开我,摇摇头:“我不希望这样。我陪练拳不陪身的。”

我有些尴尬:“我们也可以做朋友嘛。”

“我们不可能做朋友,因为我们是雇佣关系,我明白自己的身份,我也不想破坏这种关系。”

我心里多少有些不高兴,但也还是比较欣赏她的个性。也许见我有些尴尬,嵯□殊语气柔和了些:“我不象你遇到的别的泰国女孩,我很有自知之明,我从不奢望自己不可能得到的东西。你真的是一个不错的男人。可你属于艾娃和戴西小姐她们那种女孩。”

我笑笑,算是给自己找个台阶吧。嵯□殊想尽量轻松些,毕竟我是她目前生活改善的主要依靠,她不希望得罪我或惹我不高兴。她嘻嘻一笑:“你还真有能耐让艾娃和戴西这样的女孩并处相安无事。”

“也许人生苦短,谁也不想失去生命中值得爱护的东西吧,我其实又何尝不珍惜每份感情。”

“一个人的心灵沉受的情感是有限的,多了就会贬值。”

我看看嵯□殊,这女孩真是不简单。很有品味。

好莱坞一个女孩马莎给我打电话,说要来拜访我。我想继续与嵯□殊聊天,与她聊天使我觉得心灵得到一些洗礼。但马莎撒娇要来,我只好同意。半个小时后,马莎进来,我给马莎和嵯□殊作了介绍,马莎笑嘻嘻地与嵯□殊打完招呼,靠到我怀里说:“我听戴西说你在学泰拳,我没想到教练是如此漂亮的一个女孩子。”

“谢谢。”

看到马莎熟悉的相貌,喜欢看好莱坞影片的嵯□殊当然知道了马莎的身份,好象对马莎与我的亲昵她没看见。“我父亲是教练,我只是陪练。马莎小姐。”

“我听说戴西拍戏去了,难得你正好回洛杉矶。”

马莎高兴地吻我一下,我有些不自然,我不太希望当著嵯□殊的面这样。马莎看见我的表情楞了一下,马上明白了我的意思,她更紧地搂住我说:“我明天甚么事也没有,你要陪陪我,好吗?”

嵯□殊起身,笑道:“认识马莎小姐很高兴,你们聊吧,不打扰了。”

说著她看看我:“明天按时起床练拳吗?”

我点点头。嵯□殊盯著我看看,笑笑,道晚安,上楼了。

第二天,我醒来一看时间已是十点,有马莎这样一个美女折腾你,你想早点睡身体都不会同意,加上最近一直练拳,身体状况出奇的好,把马莎爽得要死要活,我也感到兴奋不已,我觉得马莎兴奋的尖叫肯定传到了嵯□殊的耳朵。我急著坐起,马莎惊醒,洁白柔润的手臂将我拉下:“亲爱的,再睡会儿吧。”

我在她乳房上亲亲,说:“你睡吧,我得去练拳。”

“练甚么呀,玩玩而已还真想做拳师啊。”

马莎迷迷盹盹地说。

我推开她手,下床穿衣,马莎嘴里嘟囔著,趴著又睡了。

走到客厅,我看著嵯□殊笑笑,向拳房走去,我让人在原来健身房布置了一个小型的练拳场,这样回洛杉矶照样可练习,我已经越来越感觉到泰拳的奥妙和对身体带来的影响。嵯□殊默默跟在我后面。进到练拳场,我与嵯□殊练了一会儿,嵯□殊叫停,说:“你这样练拳根本不是健身而是毁身,今天就不练了吧。看你那有气无力的样子,槽塌泰拳。”

我有些不高兴:“我本来也没想成为专业选手,你负责陪练就是了,我的私生活不用你管。”

嵯□殊看著我,说:“对不起,我有些忘乎所以了,忘了我们的关系,我真的很抱歉。不过,泰拳讲究静心、力劲。你这样晚上没休息好,真的对身体没好处,至少起不到练习的效果。”

“你是对的,我刚才态度不好,我道歉。洗洗休息,然后用餐吧。”

我坐在客厅盘腿练习嵯□殊教的练气基础,马莎从楼上下来。看见我不知干甚么,也不敢打扰,等我深呼吸后,嵯□殊递给我一杯水,我漱漱口,然后笑问马莎:“去用餐吧。”

“你刚才干甚么?”

马莎好奇地问。

“练功啊。”

我笑答。

马莎摇摇头,大概觉得莫名其妙吧。

4、嵯□殊(下)

4、嵯□殊(下)

大概认识嵯□殊后一年,有次我要去泰国,我问嵯□殊愿不愿意跟我一块回去。嵯□殊摇头说:“谢谢,我暂时无法回去。”

我记得一次聊天嵯□殊告诉我,如果不在美国学有所成,取得绿卡她绝不回泰国。嵯□殊问我去甚么城市,我说就在曼谷呆一周,我问她有不有甚么事情需要我替她做,嵯□殊犹豫半天,说:“我有个从清迈班坤荣的朋友,我一直想知道她现在怎样,可是我觉得让你认识她不好。”

“如果有时间,我可以让人找她见见,告诉她你的情况,她做甚么工作。”

嵯□殊摇摇头,不好意思说。我说没关系,告诉我好了。嵯□殊说:“她在娱乐场所做服务工作。”

“你跟她甚么关系?”

我明白了肯定是从事与色情相关的服务,不然嵯□殊不会如此羞于出口。

她告诉我是她大学最要好的同学。我说可以帮她联系联系。于是嵯□殊告诉我她同学的名字叫拉丹妮,告诉了一个手机号。

到曼谷,我告诉蓬卡隆让他帮助联系一下拉丹妮。第三天,拉丹妮来到我住的东方酒店。拉丹妮是一个我见过的最漂亮的泰国女孩子,我怎么也无法把她与从事色情服务联系起来。我早听人说过清迈素以“美女和玫瑰”享誉天下,看来果然名不虚传。

拉丹妮身高一米六四左右,椭圆型脸,健康的皮肤,凹凸起伏的身体,明亮的大眼楮。埃玛带拉丹妮进房间,也不仅多看她几眼。拉丹妮眼楮环视一下房间,笑□□地说:“我从来不知道东方饭店还有如此漂亮的房间。”

“你老来这儿?”

我听她英语说得还真不错。

“不能说老来吧,来过几次。”

拉丹妮甜甜地笑著,看著我,“我和先生见过吗?”

“没有,是一个朋友让我看你。”

拉丹妮一笑:“哪儿的朋友?

“美国。”

也许拉丹妮真的朋友很多吧,她压根就没想到嵯□殊。她假装想想说:“我不知道是谁。不过看你的样子,你的朋友也不是一般人吧。”

“她是的女孩。”

“女孩子?”

拉丹妮这才真吃惊了,想想她有些吃不准:“不会是嵯□殊吧?”

我笑著点点头。拉丹妮高兴地笑著说:“真是她啊。”

我想她也暗自庆幸幸亏没把我当作她客人。

我简单介绍了嵯□殊的情况。拉丹妮静静地听著,这时我才看见她本来的面目,她其实是一个很纯真的女孩,也许为了生活她要显得更成熟些。

“先生怎么认识她?”

我简单说说他们父女俩教我学拳的事。

“嵯□殊遇到你真是幸运,我们最后一次通话,她说如果半年还那样只好回泰国象我一样了。”

“象你怎样?”

拉丹妮看看我,有些不自然地说:“回到曼谷找份工作慢慢做。”

“那不也挺好吗?”

“当然。”

拉丹妮笑笑。

说实话第一眼我就有些喜欢拉丹妮,我这人并不看中女孩过去干甚么,她是妓女还是淑女无所谓,只要我们在一起感觉不错就行,这也许就是眼缘吧。

我笑著说:“拉丹妮小姐,我在曼谷还呆三天,如果你没有特别的事,我闲暇时你可不可以陪陪我?我不是太熟悉曼谷。当然,我会付你报酬。”

“嵯□殊怎么向你介绍我的?”

拉丹妮问。

“她说你在娱乐业作服务工作。那是做甚么?”

“既然是朋友,我也不想骗你。所谓服务工作,也就是陪人喝酒聊天,但我只跟喜欢的男人上床,我向来不随便跟人做爱的。”

我见她说得很坦白我也不用掩饰甚么。我笑著问:“你喜欢我吗?”

“你不怕嵯□殊责怪你?”

拉丹妮微微一笑。

“我和她没任何关系的,不过我很喜欢她。我跟你又能怎样?”

“你要听实话吗?”

拉丹妮笑了“见房间第一眼,我就想跟你做爱,我不会向你提任何要求。”

“谢谢拉丹妮小姐垂爱,如果听小姐这样说,我故意说自己听了不高兴那是骗人,但做爱的事再说吧。我只是觉得小姐很可爱,在曼谷闲得无事可以陪我消磨时光。”

“我没有嵯□殊幸运而已。”

拉丹妮笑笑“嵯□殊最后一次给我写信告诉我,如果她确实生活不下去,她只好靠找男人来养活自己了。”

“你这算说她坏话吗?”

“我和她是最好的朋友,我不会的,我是想说女孩子有时要活下去除了自己的身体还能怎么办?并不是每个人都能找份好工作,自己满意的工作的,尤其象我们这种外地的女孩。但我们不是天生就是这样的。”

“我理解,我并没有觉得你怎么不好。”

“真的?”

我点点头,拉丹妮上前,抱住我亲吻我一下:“谢谢你,我想嵯□殊一定是爱上你了。”

“她根本不理我的,除了教拳她从不与我谈感情方面的事,可以说她对我很冷淡。”

拉丹妮淡淡一笑:“她已爱你不能自拔了。”

“不可能。”

想想嵯□殊那态度,眼神,我觉得不可能的事。

拉丹妮也不多说,笑笑。

埃玛进门,告诉我沙朗先生来访,我对埃玛说:“安排拉丹妮小姐休息一会儿吧。”

埃玛看看我,带著拉丹妮离开房间。

晚上,我和拉丹妮先去普隆西路加森广场渔人海鲜酒楼fisherman-s,回来我们又到曼谷世界贸易中心购物,然后拉丹妮带我到曼谷帕蓬,帕蓬──是一条靠近并平行于拉玛四路(ramaⅳ)、两头分别连接是隆路(silom)和素里翁路(surawongse)、宽不过十来米、长不足百米的小巷。有拉丹妮带著我似乎很放心,但也让洛丁很紧张了,最后埃玛上前说:“洛丁先生很不放心,希望我们回去。”

我点点头,我和拉丹妮往回走。

我们都玩得很开心。回到酒店,埃玛说有些事要与我商量,我跟她到另一个房间。埃玛抱住我亲吻了一下,说:“亲爱的,你不能与拉丹妮小姐做爱。”

“为甚么?”

“你知道她做甚么工作吗?”

我点点头。埃玛搂紧我:“拉丹妮确实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女孩子,但别冒险,求求你听我一次。”

我笑了:“我本来也没准备与她做爱。”

“你可别骗我。”

“我骗你干甚么?你晚上到我房间好了。”

埃玛惊喜地看著我,搂住我热烈地吻吻,我回到客厅。

坐下后,拉丹妮似乎还没从夜晚的喜悦心情中缓过来,兴奋地偎到我怀里,给我介绍著曼谷的各种情况。看著拉丹妮水汪汪的眼楮,红红的嘴唇,灯光下显得尤其洁白细腻的皮肤,我感叹。

埃玛穿著睡衣进来,笑著对拉丹妮说:“拉丹妮小姐,对不起打扰了,先生该休息了”拉丹妮吃惊地看著身穿睡衣,分外妩媚的埃玛,拉丹妮原来以为我会让她陪我睡觉,马上意识到自己的身份,笑容从脸上消失了,我于心不忍,对埃玛说:“我与拉丹妮小姐正聊得高兴,要不等会儿再休息吧。”

拉丹妮笑著站起:“很晚了,你们休息吧,明天见。”

第二天,拉丹妮显得礼貌但不再与我亲昵,她似乎有意与我保持一定距离。我知道为甚么,也不多说。晚上。

我带拉丹妮去安波里(theemporium)购物中心,为拉丹妮买了许多衣物和她喜欢的东西。也为了让洛丁放心,我和拉丹妮到酒店的thebamboo竹林酒吧坐著聊天。在熟悉的爵士乐中,我们仿佛置身于野外丛林。

拉丹妮恋恋地靠在我怀里,说:“我知道你为甚么不敢与我太亲热,可你要相信我,我身体真的很干净。”

我吻吻她,说:“怎么想起说这个?”

“因为我太渴望与你做爱,亲热,拥抱。”

“我必须听埃米的安排。”

拉丹妮用手轻轻抚摩我的脸颊,深深叹了口气。泪水默默流出她的眼眶:“我知道有身份的男人都看不起我,可我真是没办法,我得活下去,还想生活得更好。”

见我看她,她不好意思擦擦泪,勉强笑笑:“对不起,我不该这样。”

我吻吻她说没关系。

拉丹妮恢复了平静,说:“我觉得世界真不公平,我要是嵯□殊该多好。”

“我能怎么帮你吗?”

“你帮不了我。”

拉丹妮亲亲我说“我也不要你的施舍,即使你把我当朋友能帮我一时但帮不了我一世。没用的,这是我的命。”

“听说你大学毕业后工作过,为甚么辞职了?”

“我希望多挣些钱,去国外留学改变自己,公司上班能挣多少薪水,过七年、八年我人都老了,我不希望一生这样度过,我许多同学包括嵯□殊都这样想的。”

“找一个相爱的人一块生活不也很快乐嘛。”

“除非找个象你这样的男人爱我。”

她笑看著我“你是不理解我们的生活的。我不愿过苦兮兮的生活。”

我不好再说甚么。

拉丹妮笑著说:“我申请的美国几个大学都录取了,明年我可能到美国去,你到时不会不理我吧?”

我真的非常高兴,笑著说:“到时与我联系吧。”

回到美国,我见到嵯□殊,向她介绍拉丹妮的情况,并笑著说:“明年她会到美国来读书。”

嵯□殊也很高兴,听完,看著我说:“你看来很喜欢她。在曼谷她一直陪你?”

我说:“也不能说完全陪我吧,白天我都开会,也就最后三晚我们晚上出去玩玩,我让埃米另安排她住的。”

嵯□殊平静地看著我:“告诉我另外安排她住干甚么?那是你们自己的事。”

我有些恼火嵯□殊的口气,但看著她那端庄文静的脸你没法对她生气。

嵯□殊笑笑:“对不起,谢谢你告诉我这些。到曼谷练拳了吗?”

“我与拉丹妮去看过几次拳击比赛。”

“你不是说晚上你们才出去玩玩吗?”

嵯□殊瞥我一眼,她倒都记著我的话呢。

“是啊,晚上看比赛呀。”

嵯□殊笑笑,准备拳击器械。

两人对练了一会儿,身体扭在一起,我似乎没用劲就将她压到身下,感觉到她乳胸的弹性和她急促的呼吸,我看著眼前她微微出汗的脸,两人僵持了几十秒,我在她嘴唇上亲了一下,然后起身,嵯□殊整理好衣服,说:“你趁我不注意打倒我不能证明你进步了。”

我笑笑,明白她刚才是故意让我压住她的。

在客厅坐定,艾娃进来,吻吻我,说:“我得回家去,我母亲生病了。”

“是吗?严重吗?”

我搂住艾娃,关切地问。艾娃母亲到美国看她时,我见过,是一个非常慈祥的老太太。

艾娃感激地看著我,摇摇头:“应该不严重,我估计她也是想我了。”

“准备甚么时间走?”

“本来今天,可你刚回来,我要见见你,改明天了。”

嵯□殊明白了艾娃的意思,她上前搂搂艾娃的腰:“你母亲会没事的,我先告辞不打扰你们了。下次再练吧。”

“谢谢你,玛丽。”

艾娃拥抱嵯□殊,亲她一下。

时间一天天过去,小雪生二女儿点点,我赶回香港陪了她三个月,然后到京都、上海、北京、巴黎各呆了一段时间,等我回到美国时,已是来年的四月了,嵯□殊已到宾夕法尼亚大学学习。

嵯□殊每周到纽约陪我练几次拳,但越来越少直接交手,偶尔也就是陪我聊聊天,或看著我练拳。查普曼先生还是每周一次来指导我练拳。他们已经完全适应了美国的生活。

嵯□殊不象过去那样躲躲藏藏,她有时也热情地看我或给我明显的暗示,可因为总很难有合适的心境,所以我和她总是处于若即若离的状况。以后她告诉我她结交了一个同样从泰国来美留学的男孩,有次陪练她还带他来见过我,我觉得不错,也就更不可能继续对她保持甚么想法了。但应该说嵯□殊的整个留美生活都是我支持下完成的,我想这点她自己也很清楚。

以后有段时间,嵯□殊偶尔来陪我练练,我因为长期四处游荡,好几个月也见不了她几次。一直到拉丹妮的出现。

拉丹妮考上纽约newschooluniversity(ny)新学院大学。记得那年十月我回美国,拉丹妮打电话给埃玛,告诉她已经到纽约,想见见我,埃玛征得我同意,约了拉丹妮。拉丹妮似乎换了个人似的,很时尚,自信,依然漂亮而且似乎更妩媚。

我们互相打量了对方一下,拉丹妮笑著说:“我真没想到能如愿在纽约见到你。”

我请她坐下,问她的情况。拉丹妮很爽快地回答我的问话,然后说:“我见到嵯□殊和她男友了,我骂她是个傻子,嵯□殊说她其实一直爱你,但你似乎并不是对她很感兴趣,我觉得她内心可能有些自卑,我告诉她我要追你了。”

我看著拉丹妮,拉丹妮笑笑:“你猜她怎么说?”

我摇摇头。拉丹妮说:“他说你身边女孩子太多,根本没有机会,是这样吗?”

“我有太太的,我觉得我们这样做朋友很好。”

“我问过你的情况,也许毕业后几年的生活,使我观念发生了许多变化,你知道我并不是看中你的钱、性或婚姻,因为你把我当作朋友,我也只是想找一个朋友。”

“我们已经是朋友。”

我笑著说。

“是的。”

拉丹妮笑笑。

晚上,我们一起到帝国大厦吃饭,然后我送她回学校,拉丹妮也许觉得一切都不用著急吧,她并没有急著要求我带她回家。我也感到她想速成美国的生活方式,因此要花更多时间去熟悉周围的一切。

以后,拉丹妮熟悉我寓所的位置了,她要来看我,会先与埃玛联系,约好后直接到家里或埃玛会派车去接她。

拉丹妮熟悉男人,也熟悉女人,她似乎很快就处理好了与埃玛的关系,我觉得埃玛似乎对拉丹妮比对嵯□殊更熟悉、了解。但一直到那时为止,拉丹妮一直不在我寓所住,每次用餐完她就让我送她回校,偶尔她也会邀请嵯□殊一块看我,多数情况下她是独自来。

有一天,周日,用餐后,拉丹妮对我说:“你还要考验我多久?”

“甚么意思?”

我问她。

“既然你始终没有邀请我的意思我也管不了甚么礼节了,我想晚上跟你回家。”

“好啊。”

我也没甚么不同意的。

拉丹妮笑著吻吻我,凝视著我说:“我可不希望象曼谷一样一个人呆在房间。”

我笑著说:“不会的。”

回到寓所,当晚俩人就做爱了。拉丹妮确实是床上高手,她即使与我做爱也不忌讳告诉我她曾经与许多男人做爱,但她真诚地说第一个不是因钱交易而做爱,她真正有激情愿意献身的是我,随她说吧,我只要保证她身体没有爱滋病就行了,而这点我知道有埃玛把关应该是早ok了。不过她在床上虽然做爱技术技巧花样繁多,但全部情感显示她至少部分对的,如果不知道她的过去,仅从她的热情和情感看,很难想到她结交过许多男人。而且有一点私下我也不得不承认,与这种女孩子做爱,她真会把你伺候的舒坦无比,因为她知道怎样让自己喜欢的人爽快,她太了解男人。

记得有个周末,嵯□殊来我寓所看我,当她见到身著薄衣从楼上下来的拉丹妮时惊诧万分。拉丹妮对笑笑,很自然地依偎到我怀里,笑著问嵯□殊的情况,那一瞬间,我觉得嵯□殊悲伤失落的绝望表情几乎让她窒息。好在她马上恢复了平静,与拉丹妮说笑起来。

拉丹妮对我说:“哪天我们约嵯□殊和她朋友,还有我的几个泰国朋友开一个party吧。”

我说:“好啊,没问题。”

“戴西甚么时间回来?”

拉丹妮问我,她早把戴西、艾娃全摆平了。

“那你得问埃米了。”

我笑笑。

“那我问问埃米再定时间吧。”

嵯□殊羡慕地看著拉丹妮,她知道拉丹妮天生就是一个交际明星,她自己是永远比不了的。

嵯□殊毕业后为我工作,她父亲也来到纽约定居,我们偶尔还切磋泰拳。嵯□殊归洛丁部门,算是我的私人女保安吧。

我印象中与嵯□殊做过几次爱,毕竟性对我们每个人来说都不是甚么重要的东西,很自然的一种反应。记得由次嵯□殊正与我在卧室做爱,拉丹妮刚好进房,她看见我们道声对不起离开,当我和嵯□殊下楼时,拉丹妮对我们笑笑,以后也从来不提这事,她知道嵯□殊毕竟是有夫之妇,而且以拉丹妮的性观念看来这也并没有甚么了不起。

只是有一次,拉丹妮笑著对我说:“下次你再与嵯□殊在一起,别让我看见,也别让她先生看见。”

见我看她不语,拉丹妮叹了口气:“唉,你爱怎样怎样吧,我知道我没权利要求你更多,如果不是嵯□殊胆怯,也许早就没我甚么事了。让你补偿她一些也算是我的报答吧。”

我不怎么带嵯□殊出美国,毕竟有洛丁跟著就行了,唯一带她出国,是有次到泰国开会,我让洛丁休息几天,带嵯□殊回泰国,那时她早已加入美国籍,而且也是二次婚姻了。我随她回清迈看了看,她大有衣锦还乡的感觉,受了那么多年的煎熬,她有理由为自己自豪的。

以后嵯□殊生了一个混血儿宝贝,非常漂亮,她和她的美国人丈夫都希望我做他们儿子的教父,我想我认识嵯□殊也算是缘分吧,就同意了。当然,我们几乎没有任何性关系了,她也回家踏踏实实做她的家庭主妇,相夫教子,生活还算幸福吧。

我的泰拳还是没有多大长进,每次见到查普曼先生他都会呵呵笑著说:“你的功夫怎么总也不长进啊。”

我笑笑:“看来你也有看走眼的时候,我也许天生就不是习武的料,不过可以作为一套健身操随时练练。”

查普曼哈哈大笑,我们似乎都不太较量泰拳水平的真正高低了,因为泰拳是我们联系的一条纽带工具,但我每次到泰国,依然喜欢看泰拳比赛,毕竟我也算是泰拳弟子。

现在拉丹妮依然在学院学习,但总算开始攻读博士学位了。偶尔开玩笑,我说你学习多久才毕业啊。拉丹妮笑嘻嘻地说:“有你养著我,我舒舒服服学习,我准备再学十年吧。”

拉丹妮变得更加丰姿绰硕,我还真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她外面有不有别的男友。随她去吧。

1、小娇娃千蕙(1)

1、小娇娃千蕙(1)

我因芝和阿娴的关系涉足娱乐圈,但我基本上是以美国日本公司投资控股的方式掌管几家大的娱乐公司发展的基调,由于山田丽奈越来越成为娱乐合作伙伴,实际上许多具体操作都是由她来处理的。

丽奈办第一个青春美少女艺员班时将我拖下水,开始熟悉了些她的具体操作,但总体上我还是更趋向于只看看公司报表。有些必不可少的娱乐业聚会是少不了参加的。与青春美少女艺员班的女孩子们相处,使我感受到了青春和美丽的至善至美的享受,我常想男人如斯应该知足了。(参见《斗柔争媚之青春美少女》丽奈的首期艺员班的女孩子们在日本统一包装后,归属到几个公司去各自发展。那些女孩子基本上按照丽奈的设计在发展,我经常与她们分别约会,大家来往亲密相处甚好。大概过去了半年,有次我回日本,幸子让我参加一个演艺界的聚会。于是我带着真奈和恭子出席。聚会除了各大娱乐公司、媒体大亨外就是明星们了。好在聚会规模不大,我倒有时间与朋友们一一交谈、问好。当然,也有许多明星往我身边凑,但看看我身边的两个小美人,大家也就打个招呼,不便于多交谈了。

我与真奈和恭子聊天,忽然看见前面靠窗户两个女孩正在说笑,对着我的那个女孩,我好象见过,是一个有名的艺人盘子,而背着我的那个女孩身高大概有一米七左右,远远看去,两条露在裙子外的大腿美极了。身材也十分出众。我走过去,盘子见我兴奋地向我打招呼,我笑着走到前面,这是一个美极了的女孩子。她额如明镜、眉若新月、明眸如水、耳如花瓣、颊若花蕾、鼻如花萼、朱唇带露、颈部象仙鹤般柔软纤细、乳房高耸、雪白娇嫩。我从没见过如此美丽迷人的可人儿。盘子笑着给我介绍说这是千蕙(抱歉用笔名)千蕙十八岁左右,对我甜甜一笑。盘子告诉我,她正与千蕙演一个电视偶像剧,然后又向千蕙介绍我,当然也是一些溢美之词。

千蕙听罢盘子介绍,柔柔地说:“我早听说过先生大名,只是没想到如此英俊年轻。”

她的英语说得很好,盘子显然看出我对千蕙的兴趣,这当然是一个送人情的好时机。

盘子说:“千蕙小姐,你陪先生聊聊天吧。我去看看其他朋友。”

千蕙有些迟疑,但还是笑着点点头,我请千蕙坐在靠窗的沙发上。千蕙提提裙,款款落座。

从她吊带的长裙可见她脖颈笔直,肩胛骨若陷若现,瘦而不露,上臂圆润,脊骨平滑优美,手关节宛若乳儿般柔软,指如花丝,腰若拂柳,说实话,与她比起来,我认识的许多所谓演艺明星,可以说很一般了,而且我不得不承认,即使芝和阿娴也比不了千蕙的漂亮。

我当然不至于失态,与千蕙慢慢聊着,渐渐清楚了,千蕙出生在神户,毕业于神户女子大学英语专科毕业。她似乎不是很健谈,我问甚么她回答甚么,我想如果不是我的身份和地位,恐怕她早不愿坐在这里陪我聊天了。

一会儿盘子过来,坐在千蕙旁边,我笑着说:“盘子小姐,甚么时间请你和千蕙小姐吃饭吧。”

盘子高兴地说好啊,千蕙道歉地笑笑:“我可不敢承诺,到时再说了,不过谢谢你的邀请。”

居然有人对我的邀请推辞,这是少有的。不知千蕙是矜持还是真的因其他缘故,反正让我多少有些失落。

正聊着,幸子过来,她笑着与我打招呼,也向盘子和千蕙问好。真奈和恭子过来叫我,说有位先生要见我,我看去,原来是某电视台社长,社长一直希望我参股到一个媒体公司,我还在犹豫,听见我来了,当然希望借机再游说。

千蕙见了社长倒是马上起身弯腰鞠躬。我见她那虔诚的样子有些不悦,以我的身份,怎么也比这个社长有地位。

盘子大概看出了我的不悦,对幸子耳语了些甚么。幸子吃惊地看着我,似乎觉得我不应该为一个女孩子如此的,她明白我甚么样的女孩没见过。

社长倒没理会在坐的女孩子们,而是对我尊敬有加的谈着新媒体公司的情况,我也没太多心思,于是告诉他我会让公司研究提案。社长见达到了目的当然不继续打扰我和小姐们聊天,于是告辞离开。

幸子笑着说:“明天我想在家里一些朋友聚聚,希望在座的都给面子参加。”

千蕙看看我,显得很尴尬,如果同意幸子的邀请,她等于得罪了我,她再大胆毕竟不敢得罪我,可要是不同意幸子这个呼风唤雨的人,她又会得罪幸子。

盘子看出了千蕙的窘态,笑着对我说:“你刚才不是请我们吃饭吗?就暂时免了,明天去夫人家,我们不都又见面了吗,先谢谢你了。下次再赴你的约吧。”

幸子微微一笑:“那就这样说定了。”

这时,一个精明的中年女士过来,对千蕙说:“千蕙小姐,我们该走了吧。”

千蕙起身向大家告辞,特别向我道歉:“多有得罪。”

千蕙走后,我问盘子:“这小女孩过去怎么没见过?”

幸子笑答:“你投资娱乐业,可还是不熟悉圈里的事和人,千蕙目前是人气最旺的新人了。”

“是啊,我都感觉到她们的压力了。”

盘子笑道。

“谁能震撼你的影响啊。”

我对盘子说。

幸子看着我:“要不要我给你与千蕙牵线?不过,你可欠我一个人情啊?”

“也别忘了还有我呀。”

盘子嘻嘻笑着说。

“我会记住的,谢谢两位。”

第二天,我到幸子的郊区别墅,与她先生见过面,幸子笑着说:“千蕙和盘子早到了,在后面花园聊天呢。”

我谢过。然后走向后面花园。盘子高兴地招呼我过去坐下。千蕙穿着白色衬衣,衣领系了一条绣花长丝带,下穿绣有树叶的乳白色长裙,显得青春活泼有端庄大方,见到我,笑盈盈地起身问好。

盘子借口离开了。千蕙好象感觉到了盘子和幸子的意思,她有些羞怯地说:“昨天对不起了,我不怎么会说话,如果有甚么得罪的地方,请先生一定不要记在心上。”

难得千蕙小小年纪如此温文尔雅、礼貌,我更有些喜欢她了。有她这句话任何不快早消失了,我笑着说:“千蕙小姐似乎有甚么难言之隐?”

千蕙摇摇头,笑道:“没有呀,我只是不擅长交际。我的一切事务都由公司打理,我也不用操心。”

“那你没有工作时干甚么?”

千蕙看看我,多少有些落寞:“看看电影片,或者听听音乐,我没甚么朋友的。”

“愿交我这个朋友吗?”

我笑着问,然后说“至少我可以带你到海上,郊外去玩的。”

千蕙看来真是苦闷,她有些向往地笑笑,说:“我一个普通女孩子哪配做你的朋友,以后还希望你多支持呢。”

“我以后请你吃饭或出去玩你总不会拒绝吧?”

“我很愿意接受你的邀请,不过我可能会很不方便。真的很抱歉。”

“为甚么?可以告诉我吗?”

“公司有规定的,你知道我如果与你出去让媒体暴光公司会很生气的。”

千蕙解释。

“有甚么关系?我也不希望别人知道,干吗让别人知道?”

千蕙摇摇头,不知如何说。我不想把事情弄僵,凭感觉我觉得她对我不一定有多么喜欢,但至少她还是有好感的,问题出在哪里?

我问:“昨天那位女士是谁?”

千蕙用她明亮的眼楮看看我,猛然想到我问谁,笑着说:“你问百合小姐吧?她是公司派来照顾我的。”

正在这时,幸子过来叫用餐,我起身,千蕙抬头看看我,我轻轻挽起她手,千蕙有些羞涩,倒没抽回自己手。

我觉得她呼吸有些不自然,乳胸一起一伏,她那笨拙的举动纯情可爱。

吃饭过程中,盘子和幸子故意有一搭无一搭地拿千蕙与我开玩笑,弄得千蕙一会儿羞红脸一会儿又嘻嘻笑。千蕙玩得很高兴。

吃完饭,四人到休息室坐着,悠闲聊天,我忽然看见百合小姐从远处走来,我借故走出,走过去笑着打招呼,百合小姐鞠躬问好,我问百合小姐能不能甚么时间与千蕙一块到我别墅去玩,百合笑着说:“谢谢,到时一定光临,关键看千蕙小姐能不能抽出时间。”

我回到房间,拿出准备好的支票给幸子,说:“等会替我给百合小姐,就说送她买些东西吧。”

幸子看看支票,吃惊地说:“给太多了吧。”

我笑笑:“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

“甚么意思?”

幸子当然不明白,我笑笑,懒得解释。

过了两天,我请幸子、盘子和千蕙到我乡村别墅玩,真濑当然得出席。幸子与真濑是同学,自然亲密无间,盘子也曾见过真濑,千蕙见到真濑,似乎有些真濑的清纯漂亮,但真濑看见千蕙则是非常震惊,她知道我喜欢甚么样的女孩子,而且看我的神态显然是正在追千蕙,她非常不安。

大家用餐,骑马、游泳,在暖暖的阳光下坐在草地聊天、嬉闹,玩得非常开心。幸子和盘子借口将真濑带走,又只留下了我和千蕙,我提议再去骑马,千蕙一方面玩得确实开心,另外她也不好意思拒绝,于是我们骑马扬鞭,驰到草地边缘的小溪旁。停下,千蕙因高兴脸上露着快乐的微笑。

千蕙与我说话交往随便了许多,偶尔我搂她腰说话她也不以为忤,千蕙到小溪旁,取下系在衣领的丝巾蘸水,在自己手上轻轻擦擦,笑着说:“真舒服。”

看着她绯红欣喜的脸,我上去搂住她腰,她恋恋地看着我,我低头要吻她,千蕙尖叫一身离开我身体,把我吓一跳。

千蕙抱歉地看着我,脸红红地说:“先生,真对不起,我不能这样。”

“告诉我为甚么?怕公司知道。”

千蕙点点头,我告诉她:“有甚么关系,了不起我把你所在公司买下来就是了。”

千蕙摇摇头,说:“不可能的。你不清楚。”

我有些不服,世界上的所有企业都是为了赚钱,还没听说有钱买不了公司。而且我自信有实力买任何娱乐公司。

想着我走向千蕙,千蕙哀求地看着我:“先生,真不能这样。”

我走到千蕙面前,看她的样子几乎崩溃,我有些不忍,我想强行上,但我不愿那样做。千蕙泪流满面:“求求你,我真做不到,别的你让我干甚么我都很高兴为你做。”

我看着她:“别的我不需要,我发誓,我一定要得到你。”

千蕙跪倒在地,呜呜大哭。我有些不知所措。叹了口气:“千蕙小姐,别哭了,我不会强迫你的。”

坐了一会儿,千蕙平静了些,她看着我说:“先生,我有男朋友的。”

这使我恐慌,我问:“他是谁?”

千蕙摇摇头,低头不语。半晌,她说:“他同你一样,也是年轻有为的企业家,现在美国,我们公司就是他投资的,所以我说他肯定不会卖公司的。”

我有些失败的感觉,几乎从来没有如此强烈的失落感。我起身,道:“我们回去吧。”

千蕙偷偷看我一眼,轻声道:“对不起。”

我哈哈笑了:“管他是谁,我说过我一定要得到你,我问你,你喜不喜欢我。”

千蕙脸一红,上马,不吭声。

我们骑马慢慢往别墅方向溜达,千蕙呐道:“真濑小姐非常漂亮。”

“是的”我笑着答,想通了要去争夺千蕙,我倒反而平静了,我想再残酷也不会比当年争夺小雪更激烈。“我很多女朋友的,但我都是真心的。”

千蕙甜甜笑笑:“我男朋友也挺招女孩子喜欢,他身边也很多女孩子的。”

听得我心里直恨恨的。

真濑似乎早等急了,看见我们回来,高兴地走到我身边,扶我下马,没有千蕙,至少不要怠慢了真濑吧。我温和地看着真濑,说:“对不起,真濑,见你们不在我就与千蕙小姐骑马去了。”

真濑暗自吃惊,我对她的口气让她有些受不了,但心里很高兴,毕竟我是真心的。她抱住我,我低头我们亲吻了一下,幸子和盘子笑着站在不远处,幸子走过来说:“真濑急死了。”

“谁急啊”跟自己同学说话,真濑当然不象跟我说话一样“我不是怕他出事嘛。不过他向我说对不起啦。”

说着搂住我腰,看着我甜甜一笑。

盘子叹道:“真濑真让人羡慕。”

千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我,不时看看喜气洋洋的真濑。

我委托幸子帮我打听千蕙公司的背景和情况。

过了一周,幸子约我见面,刚坐下,幸子就说:“这个公司看来有些来头,只打听到这个公司资金来自好莱坞,具体甚么公司谁也说不清楚。我试探着与该公司谈合作和参股,被一口拒绝,该公司明确告诉不缺资金,也不找任何合作者。”

我倒吸一口凉气,这个公司怎么会这么复杂?我知道幸子是很有些能耐的。

回到别墅,我给艾娃打电话,告诉她让她与好莱坞朋友们打听一下日本的xxxx公司是谁投资。同时,又给女友凯迪打电话,让美国公司查询相关问题。我给华纳史提夫、迪斯尼的迈克,华尔街的霍普斯电话,让他们留心一下该日本公司的情况。

一天我与日本的交际助手小野千代子出席一个日本金融界的聚会,我向银行家松本先生还有川崎、田中一块闲聊,我向他们打听千蕙公司的情况。大家似乎都不是太了解。等分手后,小野千代子对我说:“我记得上次香港的山田丽奈小姐曾经来日本与xxxx公司签过一个演出合同,你可能并没太在意。因为当时你正与美礼小姐聊天。”

我想起有那么回事,事后小野千代子还非常不高兴我只顾和美礼说笑忽略了她的存在。也难怪她记得如此清楚,我高兴地吻吻千代子:“谢谢你。”

千代子嘻嘻笑着,说:“如果证明这条消息有价值,你得奖励我。”

“好啊,怎么奖励?”

“就忘了?我上次带你看过的那辆法拉利跑车。”

“好,没问题。”

我想这事看来真只有山田丽奈能打听清楚了。正好霍普斯也打电话告诉我,好象资金是从香港经美国转到日本的,于是我决定回香港去。我先回趟美国。约好凯迪在洛杉矶等我。

凯迪见我,搂抱我亲吻许久,说:“你这次在日本呆太久了,你再不回来我要到日本去见你了。”

“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我笑着,吻吻她,“约史提夫和迈克先生的,安排得怎样了?”

“约好晚上八点见面。”

我去浴室洗浴,刚躺在水池,凯迪一丝不挂地进来,进入池子,偎紧我热情地亲吻。我抱紧她身体热烈地回应她。

在洛杉矶呆了两天,与几个投资人谈过了我准备增加娱乐业投资的意向,然后与凯迪回到纽约。我单独约霍普斯见面,关于商业资金操作,我历来是单独与他商量的,霍普斯向我通报了他了解的千蕙公司的情况。我听完,由种说不出的奇怪的感觉,我觉得千蕙男友的做事手法很有些与我相似。

在美国呆了一周,我回到澳洲呆了三天,小雪抱怨我这次离开澳洲时间太久了,我知道我因为在日本天天泡千蕙,耽误了正常回澳洲看小雪,加上心里多少有些心虚,于是回香港前回澳洲看看小雪和父母。

飞机刚抵达香港,我就与山田丽奈通电话,让她到我的别墅等我。

丽奈自然很高兴,回到别墅,丽奈早等着我,我稍稍谈了些别的事,然后问丽奈知道不知道千蕙和千蕙公司的情况。丽奈笑着看我,问我甚么意思,我明确告诉她我喜欢千蕙,一定要得到她。丽奈嘻嘻笑了:“千蕙是正红的日本新秀,我当然知道,而且我与她关系还不错。”

“你曾经与她公司签演出合同?”

我问。

丽奈更乐了:“我不是给你说过吗?”

我有些尴尬:“我可能忘了。”

“你当时不是与美礼谈得高兴,不理我吗?”

想起当时情景丽奈似乎还有些耿耿于怀。

“都过去的事了还提它干甚么,我这不谈正经事吗。”

我有些不高兴,手从丽奈身上放下。

“甚么正经事啊,不就是泡妞嘛。”

丽奈虽然不高兴,倒也不多说了。

我陪笑,亲吻她一下:“算我不对,那你也得帮我呀。”

“见面就让我陪你讨论怎么追女孩子啊?”

丽奈真伤心了。

我有些不悦,但因为要求丽奈办事,也不便太表露。丽奈见我不说话,柔柔地一笑:“怎么也得让我亲热亲热,那么久没见了。”

说着她又妩媚地看着我,轻轻说:“我保证让你得到千蕙就是了,过两天我就去日本。”

听她这样说总算让我舒服点,我相信没有丽奈干不成的事。我抱起丽奈向卧房走,丽奈搂紧我脖子,嘻嘻笑起来。

丽奈去日本,我正好分别约芝和阿娴见见面。同时与李公子他们聚聚。但心里还是挂念千蕙的事,在香港呆了五天我又回到日本。

我直接呆在东京,真濑从京都赶到东京陪我,在我的东京别墅,我与丽奈通话,告诉她我回日本了。丽奈说想过来见我,我看看身边眼巴巴看着我的真濑,说过几天见面,丽奈哼了一声,生气地挂上电话,她知道肯定是真濑在旁边。

过了两天,美礼给我打电话,说要来看我。我同意了。美礼来到别墅,她向真濑问好,然后不管一切地扑到我怀里吻我。真濑脸上有些挂不住,但她知道我是非常喜欢美礼的,真濑与我商量她想先回京都去。我说可以,过几天我会去京都看她。真濑老大不高兴,只好先回京都了。

几个月没见美礼,她看上去似乎又稍稍长高了些,吻我时感到两片小嘴唇更肉感,乳房变得滚圆丰满,胸脯从肩下慢慢隆起延伸到乳房,皮肤富有弹性,两人搂在一起,感觉很舒适。美礼小脸因为渴求而变得烁热和灿烂,眼楮仿佛被情欲给融化了变得虚渺。

美礼见我没有动她的意思,小手轻轻去解我的衣服,我则因为真濑两天的折腾早没了激情,我笑着说:“没看真濑刚走吗,我现在不想做。”

“我不管”美礼羞红着脸说。“我半年没跟你在一起了,让我每天难受死了。”

“晚上吧,啊?”

美礼手摸进我胸膛,手慢慢摩挲,翘着嘴说:“我现在就要。”

她知道我喜欢她,所以她比其他女孩子说话更随便和任性。

“你个小妖精,想害死我啊。”

我笑着说,手伸进她衣服,慢慢捏她乳房,美礼微张开嘴啊了一声,身体软软躺靠在我肩,闭上眼享受着我的抚摩,抚摩了一会儿,美丽睁开水汪汪的眼楮,拿起我手放到她下面,我手伸进她裤衩,早湿漓一片,我手指进入她ròu洞,她呻咽了一声,身体颤栗着、战栗着,猛然抓住我手,双腿交叉盘住我腰,呜呜的低声哭起来。我叹口气,抱起她走进卧室。

当我射出浑身发软地躺在床上,美礼温柔地用舌头舔拭我的全身,我猛然想到千蕙,美礼与千蕙还真有得一比,我问美礼:“你认识千蕙吗?”

美礼正沉浸在我的抚爱带来的快乐之中,突然听我提到千蕙,她楞了一下,赌气地说:“不认识。”

看看我,她继续说:“她也与你约会过?”

我摇摇头。美礼凝视着我,觉得我说的是真话,她柔柔地贴紧我,娇娇地说:“与我在一起怎么又想到她嘛,我生气了。”

过了两天,我正与美礼在客厅说笑,丽奈打电话给我,说晚上来我别墅,我看看美礼,美礼扭过头去不看我,女孩子大了,也不象过去那样好哄了,丽奈见我没回话,说:“你要不想听千蕙的事我明天就回香港了。”

“你来好啦,谁也没说不让你来嘛。”

我有些生气她这种要挟的口气,但也没办法。

挂上电话,美礼小心地问我:“谁的电话?”

“山田丽奈小姐。”

美礼一听是丽奈知道自己该走了,但她有些恋恋不舍,她问:“我能继续留这里吗?”

“你还是走吧,省得丽奈赶你走,我也不好帮你。”

美礼起身默默整理衣服,幽幽地说:“丽奈小姐怎么来东京了?”

我笑笑,搂住美礼:“我们有些事情商量,等她走后我们再联系,啊?”

“可是过两天我该去印尼拍戏了。”

美礼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那回来我们联系好了,别哭,听话。”

美礼搂住我腰,我用力搂搂她,哄她,美礼只好依依不舍离去。

山田丽奈见我,似笑非笑地说:“我可将千蕙与你约好了,我告诉你,千蕙是个迷人的女孩子,搅乱了你的生活到时别怪我啊。”

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抱住丽奈兴奋地吻她,丽奈轻轻推开我,说:“唉,该来的谁也阻挡不了,上天安排你们该遇见,我再说一次,千蕙是个认死理的人,谁问也别说是我介绍的,到时真濑该骂我了。”

我自信是能控制局面的,因而不太在意,我问:“你用甚么办法说通她的?她不是说有个男友吗?”

“明天见了你问她吧。”

“约好明天见面了?”

我有些惊喜。

丽奈看我许久,摇摇头觉得不可理喻,说:“今晚是属于我的,你必须陪我。”

我亲亲丽奈,真的非常感谢她。我想不到明天居然就可以拥有千蕙了,上帝真是太垂青我了。

1、小娇娃千蕙(2)

1、小娇娃千蕙(2)

第二天十点多钟,千蕙在百合小姐的陪同下走进来,千蕙看见我惊呆了,傻傻地站在那里,百合给我鞠躬问好。

千蕙呆了半晌猛地羞红了脸,她依然痴痴傻站着,似乎不相信眼前的一切,我不知道丽奈是怎么骗千蕙来的,我笑着说:“我们又见面了,请坐。”

千蕙看着丽奈,丽奈笑着指指我:“千蕙,这就是你等的人啊。”

千蕙看着我,喃喃道:“你为甚么要骗我?”

“我怎么骗你?”

我看看丽奈。

丽奈笑道:“误会”她看着我说:“你记得我们首期青春美少女班有十二个女孩子吗?那第十二个就是千蕙,我不一直说你到日本我会引荐给你吗?没想你们自己会遇上。”

我一听真是哭笑不得,原来折腾了几个月,千蕙所谓男友本来就是我,她本身就是我的人啊,调查公司所有人当然没法调查,我处理的商业操作没法按正常途径查清楚的。

千蕙听丽奈解释才明白我确实不知,不禁娇滴滴地一笑,不好意思地坐下。我很高兴,当然也不在乎丽奈的故意不透真相,而且有与千蕙这么一段经历想来还真是很甜蜜。我哈哈笑着看着千蕙:“你一口一个男朋友,把我气死了,原来你也没见过啊。”

千蕙羞躁地说:“我幸亏没跟你干甚么,否则还不知你怎么想我呢。”

我舒坦地笑了,生活太多了巧合,我看着千蕙那娇柔的模样,将她搂到怀里,千蕙可能还是不适应吧,本能地想推我,但马上意识到不好意思地靠进我怀里。

百合笑着说:“不是丽奈小姐说明,我还不知道,请先生原谅。”

“原谅甚么”丽奈嘻嘻笑着说“不是你天天一步不离的跟着千蕙,帮他守着他的小美人,早没他甚么事了。”

“是,是,谢谢百合小姐。”

千蕙躺在我怀里,喜孜孜目不转楮地看着我。丽奈撇撇嘴,说:“我先走了,看你们这样真让人受不了”百合也离开房间。

虽然昨天刚与丽奈折腾一晚,但看着怀里娇媚的女孩,我觉得柔情万分,激情高涨。我抱起她走进卧室,千蕙知道神圣的时刻即将到来,既紧张又幸福地抓住我的胳膊,脸上荡漾着无限春意。

我很快脱光千蕙,轻轻抚摸她全身。千蕙的乳房非常丰满,(以后我问她她告诉我她三围是88、58、90)乳房滚圆、雪白娇嫩,rǔ头象宝石般散发出温柔的光茫,腹部平坦、富有光泽,膝似椰枣,腿肚光滑宛若鳗鲡肉,脚背宛如一捧白雪,手关节宛若乳儿般柔软,指如花丝,脚白嫩,脚后跟滑圆宛若红李。世间真有如此完美的女孩子。

我吻吻她,她微张开口,虽然笨拙,但充满了热情,口若幽兰,清甜润泽,香柔迷人。她用柔蜜的眼光看着我,鼓励我,她自己显然不知道该怎么做。我轻轻掰开她双腿,她腿的内侧平坦光滑、雪白纤细,阴部宛如娇白细嫩的面包,在两片鲜嫩的yīn唇周围是柔软整齐的黑黑的细毛,我手慢慢抚弄她下面,千蕙呼吸变得急促,从她下面身体涔透出淡淡的处子体香和aì液,她娇喘着抓我的手,我早变的坚硬硕大,用劲猛顶进了她身体里。千蕙娇柔一声尖叫,我早已荡漾在她一片纯净空旷的处女空间,我不断涨大,开拓新的领域,进入更深,直到进入花心,她的身体剧烈震颤,因快感啊啊地大喊,我不断刺激触动花心,在搐动中我狂泻冲射进去,千蕙象断了气样四肢平躺,软绵绵的喘息,气若游丝,我也累乏之极,躺在她旁边喘气。千蕙流着泪兴奋地吻我,激动的呜呜哭起来。我知道千蕙是我所有认识的女孩中最迷人的一个。

我自认有过性关系的女孩真记不清有多少,也不止一次细细端详女孩身体,但象千蕙这样全身找不出任何我不满意的女孩真没见过,我都怀疑她是否整容或是机器人,实在是太完美了。

我笑着问千蕙:“如果我继续追下去,你会不会与我交朋友?”

千蕙调皮一笑:“当然不会。”

“我就那么没魅力?”

千蕙笑而不答,说:“别问了,我真不想说,怎么答你都不会满意。”

我们在别墅呆了整整五天,我觉得我已经累得快趴不起来了,可看见千蕙又有新的热情。千蕙经过性的沐浴,浑身渗透了娇媚,第四天晚,做完爱,千蕙趴在我怀里哭起来,我问她哭什么,千蕙说她太高兴了,只想哭。

第五天下午,真濑来了,百合陪着她,我觉得可能是百合告诉真濑的吧。真濑看见我的模样大吃一惊,我知道我肯定憔悴一幅放荡形骸的模样。真濑心疼地抚摸我,说:“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身体。”

我笑笑,没甚么可说的。

千蕙穿着睡衣懒洋洋地从楼上下来,见我身边的真濑,她稍稍打起精神笑笑,千蕙也累乏不堪,但全身荡漾着娇媚。百合站在一旁,不知干甚么好。

真濑对千蕙说:“千蕙小姐,你这样会害他的。”

千蕙看看我,甜甜一笑,让我心里一荡,这女孩子太甜美了。

真濑有些生气,但强忍着没发作,她让我坐下,让百合通知厨师做汤给我们。真濑用湿毛巾给我擦擦脸,然后用剃须刀帮我刮脸,千蕙看着真濑忙忙碌碌,多少有些酸溜溜的。等真濑帮我整理干净后,她依偎到我怀里,轻轻吻我。说实话,那时我眼里只有千蕙。

真濑又气又恼。她看见千蕙手又慢慢摸到我怀里,抚摸我,我又有些激动,真濑当然熟悉我身体的一切反应,她不高兴地对千蕙说:“你别这样行不行。”

千蕙缩回手,泪水啪嗒啪嗒流下来,看着我呜咽:“她欺负我你也不管啊。”

我知道真濑是为我好,但那时整个心思只在千蕙,我对真濑说:“你说话对她客气些嘛,那么凶干甚么。”

真濑看看我,跺跺脚赌气地坐到对面。好在丽奈进来了,可能是百合通知她的。丽奈一进门就发现室内气氛不对,她笑笑说:“大家好象静坐等我。千蕙,哭甚么啊?”

千蕙看看真濑,擦干眼泪,然后赌气地上楼。

丽奈看看我,叹了口气,说:“我本来要回香港,你们一直在楼上不下来,我只好等着了,我让百合见你们出来就告诉我,你不应该为一个女孩子弄成这样。”

我笑笑:“丽奈,谢谢你,千蕙真的是一个难得的好女孩。”

丽奈看着我,我猛然记得她说过千万别对人说是她介绍千蕙给我的,果然,真濑怒气冲冲地看着丽奈,我与真濑交往几年,很少见她生气如此。真濑悲苍地看着丽奈,说:“丽奈小姐,我知道你爱他,你就更不应该害他,你看看他现在象甚么?”

我有些疲乏,但也不想她们纷争,我挥挥手说:“跟丽奈没关系,千蕙是我自己发现的,我休息休息就好了。”

丽奈陪笑地看着真濑:“真濑小姐,我也不希望这样,开始几天热乎劲过去了就好了。别生气,啊?我向你道歉。”

千蕙穿好衣服下楼,她默默坐到沙发上不吭声。丽奈对真濑说:“你得耐心给千蕙小姐说说,她太小,有些事情不明白的。”

千蕙可怜兮兮地看看我,她当然不敢在丽奈面前怎样,而且她也无所谓真濑与我亲昵,她早见过,她只是想我随时关注她,以她为中心。我挥挥手,千蕙走过来靠在我怀里,她似乎觉得安全了许多,头满足地靠在我胸脯。

丽奈不想节外生枝,她笑着问我:“不与我一同回香港?”

我也想回香港休息休息,我看看真濑,这才觉得在日本陪她太少了。真濑笑笑:“回香港休息休息也好,不要管我。”

我看看怀里的千蕙,千蕙低下长长的睫毛,眼楮低垂,过了一会儿才抬起眼楮看我,说:“我现在也没事,我想跟你去香港玩。”

丽奈说:“这不行,你走了公司那边怎么安排?你的歌迷影迷知道了怎么想?”

千蕙恳求地看着丽奈说:“可我舍不得他走。”

到底年龄小,她没有甚么顾忌,怎么想怎么说。

丽奈冷冷地看着我,我知道怎么都行,但是影响生意丽奈是绝对不让步的,这也是我欣赏她,信任她的缘故。

丽奈说:“你处理吧。”

千蕙抬头看我:“你曾说带我去海边、山上玩的呢?”

看着千蕙,我心软了,我看着丽奈说:“那我在日本再呆几天,我就不同你一块回香港了。”

丽奈似乎早知道我会这样,她盯着我看了几秒钟,摇摇头,叹了口气。

与千蕙呆了三天,陪她购物,到海上游览,同时到郊外散步游玩。我觉得该去看看真濑,于是晚上与千蕙在床上做爱后,我说:“我明天回京都看看真濑去,你也回自己寓所吧。”

千蕙搂紧我,知道没法反对,默默抽泣。我笑道:“别这样,以后时间还长着呢,我可不喜欢爱哭的女孩。”

千蕙擦干眼泪,怯怯地看着我问:“那你在京都呆几天?”

“我可能从京都去香港了,我要工作的,不可能天天陪着你。”

千蕙伤感地搂紧我,不吭声,许久她问:“那你甚么时间回来?”

“有时间就回来。”

“不行,你要一个月不来看我,我就去香港找你。”

“不要任性,你要考虑自己身份,因为感情用事而耽误了工作,我是不希望的。”

我坚决地说。

千蕙松开我身体,赌气地背对着我侧身躺下,看着她优美的身体曲线,我知道自己很迷恋,我将她搂过身来,乳胸贴到我怀里,说:“没事的话,我尽量每月到日本看你吧。”

千蕙笑了:“你说的啊?”

看着她那红润的小嘴,我亲亲笑笑。千蕙嘻嘻乐了,叭叭地亲我。

我常往日本去,经过了最初两人对彼此身体的迷恋,千蕙总算开始重新对工作有了热情,我们在一起显得正常了些。

半年后有次到日本,美礼给我打电话,自美礼出去拍电视片,我很久没见了,她说要来看我,我就同意了。再次与美礼做爱,我觉得有了全新的感觉,确实那段时间,我很少与别的女孩做爱,因此我感到很刺激兴奋,美礼的快乐和满足就不多说了。

第二天,美礼正在我怀里甜甜蜜蜜说着悄悄话,千蕙来了。千蕙看见我怀里的美礼,笑笑,她们过去在艺员班是好朋友,而且现在同在日本娱乐圈发展,更主要的是两人都知道是隶属一家公司,所以关系也持续保持不错。千蕙没见我之前,就听艺员班女孩子讲过与我约会的事,她也知道美礼是她未来男友最喜欢的女孩。美礼见千蕙进我房间,自然明白了我和她的关系,她翘嘴说:“我问你与千蕙的关系干吗骗我说没关系啊。”

“那时是没关系,那你还说不认识千蕙呢。”

美礼嘻嘻笑着说:“哦,我和你呆一块,你还想着千蕙,我生气嘛。”

千蕙见美礼偎在我怀里又是撒娇又是说笑,有些不高兴,但又不好意思凑过来对我亲热,美礼在艺员班是我最宠爱的女孩,她根本就没觉得有甚么不妥。千蕙坐在对面无精打采的与我们说笑。好不容易美礼起身上卫生间,千蕙忙钻进我怀里,美礼出来,看千蕙在我怀里,楞了一下,她意识到自己的地位受到了挑战。她悻悻地坐到我身旁,勉强笑着说:“你不是答应陪我去逛街吗?”

我笑笑,我昨晚确实答应过,可我没想到千蕙会来,我当然更愿意在家里享受与千蕙的幽会。我看着美礼,商量:“我没想到千蕙会来,要不我给你钱你自己去逛?”

“我不。”

美礼不高兴地扭扭头。

我哄着她:“听话,啊,别让我为难。”

“你说过的,你答应陪我的。”

美礼不依不饶。

我有些恼火,但我确实也喜欢美礼,知道是自己不对,说:“下次一定去,你自己去吧。”

“不。”

美礼不松口。

我有些生气,但也不知道怎么让她离开。美礼从来就会观察我的脸色的,她偷偷看看我,觉得我是真的有点生气了,她越想越伤心,哇地哭起来。

“哭甚么呀。”

我嚷道。吓了美礼一跳,噎在那里半天才缓过来,气淋淋地拿起自己的包冲了出去。

我也觉得自己过分了,只好等美礼安静下来再约她哄她了。

千蕙小心翼翼地看着我,呐呐地说:“别生气嘛,生气会伤身子的。”

我长舒一口气,想调整一下自己心境,但真的很难。千蕙轻轻抚摸我身子,小声说:“看见美礼哭,我也想哭。”

“有甚么事商量嘛,哭甚么,我有别的女孩子你们又不是不知道。”

“我也没说甚么呀。”

千蕙有些委屈。

“你也别哭啊,我没说你,你委屈甚么。”

“我当然委屈了,她们早与你认识快一年,你还不多陪陪我啊。”

我看看千蕙,这是甚么逻辑。

“你到底喜欢我还是更喜欢美礼呀?”

“你说呢?”

“当然是我了。”

千蕙嘻嘻笑了,她对自己倒是满有信心。“否则你刚才就让我走陪她逛商场去了,是不是?”

“既然知道还问甚么?我希望你们都别闹矛盾,好好发展自己事业。”

“知道。”

千蕙得到我的认可,我说甚么她都满口应允。

活该倒霉,我见真濑和小雪从外面进来,我有些手忙脚乱地推开怀里的千蕙,笑着迎上去:“小雪,你怎么没说一声就到日本来了?”

小雪伤心生气之极反而冷静了,她看看我又看着千蕙:“我说怎么老呆在日本不离开,我原以为真濑这里有甚么问题,我不来怎么看得见刚才这一幕啊。”

我有些被让人当场抓住犯罪的感觉,但也有些生气她这种不请自来。由于我和小雪都用中文说话,千蕙听不懂甚么意思,但她看见我对小雪的态度,估计到是谁,她知道我在澳洲有个漂亮的女友,她细细看小雪,果然让她感到压力。小雪又何尝没仔细看千蕙,她心里也只叹息千蕙确实太漂亮迷人,似乎对我的行为感到可以理解些了。

真濑用日语给千蕙说着甚么,千蕙小心地看看小雪,笑着说:“你好,认识你很高兴。”

小雪看看千蕙:“认识你我可不高兴。”

真濑对小雪说:“雪姐,坐下说吧。”

小雪坐下,看着真濑:“真濑,你就看着他在你眼皮底下做这些,你也不管管。你也太迁就他了。”

我心想你们是甚么人管我的事,当然打死我也不愿当小雪的面说出来。千蕙磨磨唧唧还是含情地瞅我,她倒也没觉得怎样,她当然觉得没甚么,我觉得事情大啦。小雪对千蕙说:“千蕙小姐,我们有些私事,你能不能回避一下。”

对小雪来讲已经很客气了,毕竟她还不是名正言顺的太太。

千蕙看着我,我说:“你去吧。”

千蕙嘟囔:“干嘛她们来我得走。”

小雪差点没气晕过去。我瞪了千蕙一眼,千蕙意识到再不走我该生气轰她走了。还是自己走吧。离开了。

千蕙离开了,小雪强保持的镇静全垮了,她难受地看着我说:“我对你那样信任,你怎么会这样对我呢。”

小雪知道她目前身份不适于责备我更多,但我可以看出她的愤怒我抱住小雪,轻轻吻吻她,我没甚么可解释的,只是希望她平息些情绪。小雪软软倒在我怀里,对真濑说:“真濑,真对不起,我想与他单独呆一会儿。”

真濑理解地点点头,看着我温柔地说:“好好说,向小雪道歉,啊?”

真濑离开,小雪哇地哭着打我的胸膛:“你怎么能这样,你怎么这样对我啊。”

我抱紧她,小声陪罪,请她原谅,但我知道,让我与千蕙分手,我做不到。

我解释道:“小雪,是我对不起你,可是千蕙太可爱,我没法抵抗她的诱惑,她是艺人,我们不可能在公众场合露面,我们也不可能永久的。”

“你是让我默认你们来往咯?”

小雪生气地嚷。

“我只是说明实际情况,我从来没怀疑我对你的真心,可有时真没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你答应我,你们从今以后分手?”

我沉默。小雪声音颤抖:“即使我们分手你也不愿与她分开?”

我沉默不语。“天哪,你居然把我们多年的感情看得如此淡薄。”

小雪真是伤心绝望了,她推开我,站起:“好,我们分手。”

“小雪,你不要这样逼我。”

我真的非常痛苦。

“好,我不逼你,”

小雪平静地说:“我给你三天时间,有我没她,有她没我。”

“我现在就告诉你,”

我高声嚷“我绝不与你分手。”

“那你要怎样?”

小雪叫起来声音也不比我小,“让我允许你跟这个女孩约会,明天跟那个女孩约会?我告诉你,允许你与真濑来往,我已经忍耐到了极点。我不管你同意不同意,我明天就回澳洲,我让爸妈评理。”

我盯着小雪,认真地问:“你真因为这么点事要分手,明天回澳洲?”

小雪看着我,身体有些发颤,别的事她吃不准,但知道我说话是算数的。她嘴张张,猛地坐下发用手捂住脸低头呜咽。我走过去,轻轻抚摸她,说:“不要轻易拿分手说事,那么多年我们都走过来了,我很珍惜,而且我知道你也非常爱我,无论我跟谁有些甚么,你应该知道你在我心中的位置从来没有变的。”

小雪仰脸泪往往地看着我,说:“既然你爱我,为甚么这样折磨我,你知道我心里多难受啊。”

我考虑了一会儿,吻吻她说:“你愿意嫁给我吗,我们结婚吧。”

小雪身体一震,她苦盼了多年的事终于从我嘴里说出来,她似乎怕我反悔忙说:“我愿意。可是这算是交换条件吗?”

我笑笑,想尽量让她松弛些:“不是你天天逼我要结婚吗?其实与你组成家庭对我也是一件我觉得非常幸福的事,我真心感到快活。”

听我说到我们的终身大事,小雪似乎也不愿意用千蕙的事冲淡主题,对她来讲结婚是头等大事。我其实早考虑过与小雪结婚的事,我始终认为小雪是妻子的最佳人选,经过了多年的风雨,两人也都不是二十出头的小孩子了,也许只有婚姻使小雪有一种安全感。

但千蕙的事总不能就这样悬着,小雪平静了许多,脸上又露出我熟悉的温柔和恬美,她看着我,问:“千蕙小姐对你真的就那么重要?”

“她对我不重要,但你应该了解我,我从来对漂亮女孩把持不住的,但我也不是乱来的”我叹了口气“可千蕙实在太完美了,我没法忘掉她。”

“真濑是我认为最优秀的女孩了,有我和她你还不满足?”

“小雪,能不能不讨论这件事,对你真那么重要吗?”

我温柔地看着小雪,吻吻她“我可以告诉你,我绝对不会与我不满意的女孩子结婚,我认为她是所有人中最优秀的,你明白我从来不会因别的缘故与你结婚。所以与千蕙不是你理解的那样,有你我就很满足了。”

也许听到房间里许久没有动静,真濑走了进来,她一直在外忐忑不安地呆着,听着一会儿吵一会儿闹,她也很紧张,真濑是一个心地善良的女孩,她从没有想过趁我和小雪不和的机会来取代小雪,她对自己现在的处境很知足。

见我和小雪搂在一起默默不语,真濑道歉然后想离开,小雪说:“真濑,没关系,坐下吧。”

真濑笑笑坐在对面沙发上,小雪坐正身体,她不习惯当着另外的人与我亲昵。小雪说:“真濑,我和他准备结婚了。”

说这话时,小雪很平静。

真濑高兴地说:“祝贺你,雪姐。”

其实小雪真的很高兴的,她发自内心的笑了:“谢谢。别的都不重要了。”

说着,小雪起身去浴室,毕竟刚才又是哭又是闹,她要去梳洗一下。

真濑问我:“你用结婚换得雪姐对千蕙的原谅?”

我问真濑:“你认为我不该与小雪结婚?”

真濑吓了一跳,看了一眼浴室,说:“我没有这个意思,求求你,千万别说这种话让雪姐听见。”

我笑笑:“所以不存在交换的问题,她始终不会容忍我对别的女孩子好的,除了你。”

真濑默默不语,过了会儿,她轻声说:“不过千蕙真的让我感到恐惧。”

“我是真心对你好的。”

真濑看看我,凄然一笑:“我算甚么,我知道我没千蕙漂亮,也没她年轻,甚至也没有她的名气,我只有傻呼呼的爱,没有任何别的东西。”

我走过去,将真濑搂到怀里,吻吻她:“别说这个,你们干吗嘴里非要没完没了地说千蕙呢。”

“因为你心里总想着她。”

小雪走出来,真濑不自然地从我怀里离开,小雪似乎甚么都没看见,她问我:“跟我一起回澳洲?”

我知道我没甚么理由不与小雪一起走,我说:“可能我在日本还有几个聚会,你知道,商业聚会,很重要的。”

“那我等你。”

小雪显然是怕夜长梦多,希望我回家当父母的面将结婚一事马上定下来,她知道即使我同意了如果不将具体事项定好,还不知道拖多久。“反正好久没来日本了,真濑,明天我们去逛街?”

真濑笑着点点头。

晚上,我和小雪躺在床上,当我们接吻抚摸时,小雪看着我说:“亲爱的,对不起,我身体今天不方便。”

我手摸摸她下面,知道她正好来例假。与千蕙几天的折腾其实我也不想做爱,我笑笑:“休息吧。”

小雪看看我,搂紧。

过了三天,说实话,我在小雪和真濑的双重监护下,别说与千蕙约会,电话似乎都让她们给掐了,一个晚上我带小雪出席了一个聚会,小雪的妩媚和端庄还是引起所有人注目的。其他时间基本上与小雪、真濑一起说话、游玩。

晚,我和小雪又躺在床上,两人亲昵了一会儿,小雪感觉在她抚摸下我身体变硬,她对我说:“你去真濑房间吧。”

我看看小雪,她平静如常,看不出她的真实想法,小雪笑笑:“不要猜了,我没别的意思。”

她摸摸我的身体“既然难受,就去吧。”

我笑了:“我可以克服的。”

“反正真濑也不是外人,我不是不近情理的。去吧。我不想我的老公因想做爱而难受。去吧。”

我坐起,小雪帮我穿上睡衣,亲我一下:“小心感冒。”

我推门进真濑房间,真濑正坐在床上看电视,见我穿睡衣进房间,兴奋地跳下床,扑到我怀里。有这样两个佳人相伴,我真的应该觉得满足了。

离开日本的前一天,我和小雪、真濑坐在室外草坪聊天晒太阳。我对小雪和真濑说:“明天我离开东京了。我想见一见千蕙。”

真濑看看小雪,小雪看着我:“就此一次,我求你,下次别让我听见或看到她。”

千蕙应约来到别墅,我见到她,心里真是感慨万分,她确实是太迷人,小雪细细看千蕙,我印象中,那是她面对面最后一次看千蕙,以小雪的苛刻的眼光,我想她也挑不出千蕙身体任何的问题,小雪看着真濑:“陪我去买点东西?”

小雪和真濑刚离开房间,千蕙早惊喜欢快地扑到我怀里。

1、小娇娃千蕙(3)

1、小娇娃千蕙(3)

与小雪在双方父母的参与下,定好了结婚的具体时间,小雪高兴地全部精力忙着半年后婚礼的事,我还是四处忙碌我生意和交际。来回在日本、美国、法国、香港奔波。

在香港,我更加频繁地约会芝和阿娴,我当然不希望结婚终止我们的关系,可是我知道那只是我的一相情愿。

我分别买了两套别墅送给芝和阿娴,我告诉她们以后不要来我的别墅约会,因为常来也不方便,只要能与我常见面就行了,她们不在意在哪儿见,何况有自己独立的别墅确实我去更便利。

我内心其实也有些私心,因为我始终没告诉她们即将到来的变化,我知道对我和她们的关系是一个致命的打击。

所以送她们别墅和别的礼物,也算是对我们相好数年的一个报答吧,我不希望在没我的日子,她们的生活会有大的改变,因为她们也算是顶级的明星了,当然不会出现生存问题,但我还是希望给予她们更多的经济上的支持,说实话,除了用金钱,她们的感情、青春、梦想我又能怎样别的补偿呢。我真的是很痛苦的。有一点我也不得不承认,她们对我的吸引力在千蕙的面前已不是太重要了,但我依然很钟爱她们,毕竟我们在一起度过了那么多美好温馨的时光。

芝布置好别墅,让我过去看看有不有甚么不满意的地方。我偷偷到她别墅。芝高兴地带我到她各个房间参观,当到浴室时,她靠在我怀里,甜甜地说:“我要让你在我这里我们一起沐浴时能象在你别墅一样,所以我准备了一个大大的浴池。”

我笑笑,她不好意思一笑,推推我:“你满不满意嘛。”

“满意,满意。”

我笑着亲亲她,心里感叹以后不知与谁共浴了。芝象一只快乐小小鸟,又拉我到卧室,我赞叹,只有象芝这样心柔漂亮的女孩才能布置出如此温馨浪漫的卧室。见我赞赏的点头,芝快乐地搂住我。

我看到床头放着一个像框,里面放着我和她的一张合影,那是那年芝不慎怀孕我带她到日本做手术后,我们在富士山玩时拍的。照片中的芝幸福快乐地靠在我怀里甜甜微笑着,我说:“这个照片放这里不妥吧,万一让人看见。对你我都不好。”

芝看看我,知道我说的是对的,但她也很有理:“除了你,还有谁进这个房间啊?”

我看看她,她翘起嘴说:“你总不在,晚上看着你照片,陪陪我总可以吧?”

我很感动,搂起她亲亲,她脸一红,娇羞地看着我:“你说不放就不放,我放到枕头下面,行吗?我现在就想试试浴室和卧室。”

见我没动,她帮我脱衣,说:“我想等你来一起第一次用浴池和卧室。”

我真的无话可说。

两人洗完躺在床上,我轻轻抚摸着芝皎洁如羊羔般细嫩的肉体,吻着她rǔ头,手轻轻抚弄着她黑黑的体毛,芝咬着嘴唇,脸上荡漾着迷人的光泽,这是一个成熟完美的身体。芝羞怯地说:“你怎么嘛,过去也没这样。”

我在她湿润的红唇上吻了一下,她搂我,说:“我等不及了,来吧。”

做完爱,芝为我擦拭干净,我们重新躺在床上,芝用舌头慢慢舔着我的嘴唇,我觉得该告诉她我和小雪的事,我考虑如何出口,其实,我是希望她不太在乎我与小雪的事,继续保持我们的关系,我试探地说:“宝贝,你现在成为了真正的大明星了,可是我年龄却大了。”

芝嘻嘻笑了:“你大甚么呀。我觉得你太年轻不放心你呢。”

突然她看着我:“你甚么意思呀?”

“我总不至于这样下去,家里父母还不干呢。”

芝猛地坐起,盯着我:“你肯定有甚么事瞒着我。”

看我没说话,她又依偎到我怀里,情意绵绵地说:“再等几年,我就宣告息影,我专心在家伺候你。”

我笑了:“你开甚么玩笑,你才二十来岁,演艺事业刚刚开始。”

芝知道我说的是实情,她撒娇地说:“等不及了?你敢去找别人,哼,我立即宣布息影,我才不管甚么演艺事业呢。我要你娶我,我还要那些干甚么?”

“我辛辛苦苦把你培养到现在,就这样结束?”

“你想干甚么啊?你别吓我,我是不是有甚么事让你不高兴啊?”

芝又坐起,不知所措地看着我。

我深呼吸一口,难啊,我也舍不得她。

“你说呀,你怎么啦?”

芝趴到我身上,声音含着哭腔。

芝乔迁之喜,我至少现在不想让她伤心,一切顺其自然吧。我笑笑:“瞎猜甚么呀,不是随便聊天嘛。”

芝似乎松了口气,但仍狐疑地看着我,似乎是警告也是表白:“没有你,我也不想活了。”

这傻丫头,真是做得出来的,我只觉得心情沉重。我抚摸着她的身体,这个还没第二个男人抚摸过的肉体是如此纯净圣洁,就这样消失了?我只是觉得眼楮湿润。

有一次,举行亚洲明星评选活动,芝和阿娴自然都入选了,入选的还有日本公司的千蕙和美礼、台湾公司的小纹和韩国公司的姬善。我真没想到丽奈居然能将她青春美少女艺员班的艺员包装得如此完美,我更没想到我会有如此幸运能够享有她们的青春和美丽。但我也知道还有她们带来的麻烦。

活动后,是频繁的交流聚会,第二天中午,我和丽奈、乌丽一块出席一个酒会,看见了芝和阿娴,这种活动尤其是她们又是刚当选的亚洲明星,自然都得参加。我其实是怕参加的,我知道会惹出麻烦,但确实此次活动我们香港公司是主要赞助单位,丽奈是总策划,她非让我参加,我告诉了我的担心,丽奈笑着说她会替我处理协调关系的。

我只好参加了。

我首先踫到的是姬善,据说姬善在韩国成了最红的女星,其影响已经扩大到亚洲。姬善也是很久没见我,其兴奋程度不赘述。她恋恋地跟着我,找我聊天,告诉我她住的酒店,但毕竟在公众场合,她已经学会了如何处理自己的言行。

芝和阿娴过来了,她们礼貌性地向我打招呼,好在阿娴公司给她安排了与记者见面,她只好离开。一会儿小纹过来,这小丫头的人气很旺,虽然她也很正常打招呼,但显然热烈多了,我知道这时即使天塌下来芝也不会离开我半步了。好在芝与她们似乎也认识,她俨然我的主陪,与大家说笑周旋。

千蕙走了过来,我觉得我没法掩饰自己的欣喜了。千蕙更没那么多讲究,她向小纹、姬善、乌丽打招呼,又向丽奈鞠躬问好,然后就直接走到我面前,眼楮眨也不眨地看着我,娇柔地问:“昨天怎么没见到你啊?”

与千蕙一比,周围所有女孩都黯然失色。芝当然早知道千蕙,她只是没想到千蕙会如此迷人,更让她震惊千蕙似乎与我很亲密而小纹、姬善和乌丽似乎不以为怪。虽然她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但我看得出她似乎要崩溃了。

我笑着回答千蕙:“你在台上当然看不见台下的我。”

“可我的眼光只是在找你。”

小纹撇撇嘴,她可以看不起美礼,但她知道自己没法与千蕙比。姬善从来不显露,所以倒没有甚么特别的表情。

我笑着对芝说:“她们都是丽奈小姐艺员班的艺员,早就认识了。”

听我这样一说,小纹、姬善和千蕙都看着芝,她们都是些小人精,当然明白我是想解释怕芝误会,我和芝的关系真是不打自招,我也算是情急之下乱了分寸吧。

千蕙是没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她看着我说:“你说过在香港陪我逛街的,我明天就没事了。”

“哦,没我甚么事啊?不行,也要带上我。”

小纹笑嘻嘻地说。看来她们是成心想气芝。我看看丽奈,丽奈也有些手足无措,毕竟她的这些小女孩成熟了,不是当年她一瞪眼她们就吓得直哆嗦,也算是响当当的人物了。但丽奈知道她必须给我解决好,否则我跟她没完。

丽奈笑笑,说:“别以为他认识你们就会带你们逛街,你们也不想想你们的身份和他的身份,你们能凑到一块吗?出了这房间,谁也不认识谁。”

我不明白丽奈想干甚么。

“你们也就认识他而已,要讲知己,谁也比不过芝小姐。”

芝淡淡一笑,她也不傻,当然知道丽奈是想替我掩饰。芝说:“看来大卫先生真的是艳福不浅,这么多漂亮女孩都认识,而且关系都不错。”

我苦笑笑,恨丽奈真是成事不足坏事有余。

丽奈笑道:“这有甚么奇怪,谁叫他建立他的娱乐帝国呢,哪个女孩不想与他近乎。”

芝轻轻一笑,丽奈马上说:“当然,芝小姐另当别论。”

千蕙懒得多说,她凑到我身边,说:“我想单独与你说话。”

我笑道:“大家在一起说得很高兴,别太出格了。”

千蕙说:“下午你不请我到你家做客啊?你可是东道主。”

小纹有些悻悻然,其实她也早就想说了。

看着千蕙,她那迷人的身体诱惑着我,我无法拒绝,我笑笑说:“好啊。”

芝怨恨地看我一眼,旁人看来很正常,只有我能读懂她会说话的眼楮里的语言。

美礼轻盈地走过来,小纹有些看热闹地笑着向美礼打招呼,她一直耿耿于怀我过去太偏袒美礼。美礼亮晶晶地眼楮盯着我,笑盈盈地向我问好。

我看着丽奈,摇头赞叹道:“丽奈,你培养了一帮甚么样的女孩子啊。”

丽奈笑道:“我早说过,最多十年亚洲娱乐圈就是我们的了。”

我还是溜吧,于是笑着说:“我还得去跟李公子谈些事,女孩子们,不陪你们了。祝贺你们的成功,继续努力。”

下午,我正与千蕙在床上做爱,电话响,我拿起挂了。我依然在千蕙体内,电话又响了,我有些恼火,千蕙也喘着气嘟囔。

是芝。她问:“千蕙在你身边?”

芝知道我卧室的电话。

“是的。”

我答。

“我要见你。”

“等会儿说行不行啊?”

我看着身下千蕙扭动着的身体,多少有些恼火。

也许是千蕙的娇喘声传了过去,芝声音呜咽道:“我真的很想见你。”

我心软了。千蕙也许感觉到我下面身体开始变软,拼命耸动她身体,乞求道:“别出来,别出来。”

我对芝说:“好吧我一会儿过去。”

千蕙不满足地赌气看着我,见我发愣,只好默默用嘴去刺激我身体,但我早没了热情,千蕙说:“谁啊?是小纹小姐还是美礼小姐?”

我说:“起床吧。”

“这样就完了?”

千蕙看着我。其实我身体跟她一样难受,但对芝的挂念至少在暂时更重要。

“我必须去办些事。”

千蕙翘起嘴,绯红的脸上露出失望和委屈。看见我穿衣,她只好替我穿,同时问:“你甚么时间回来?”

“你先回酒店吧。”

我说。

“不。我等你。”

千蕙说。

我看看千蕙:“唉,你要等就等吧。”

匆匆赶到芝的别墅,芝脸色苍白,倒出奇地冷静,她迎上来抱住我吻了一下,突然皱皱眉,轻声道:“你不用先去洗洗?”

我从床上爬起就直接过来了,还真没时间洗。我走到浴室沐浴,芝找出我的睡衣和裤衩进浴室,默默帮我擦洗。

然后替我擦干。坐下后,芝看着我问:“你确实与千蕙相好,是不是?”

“是,还有小纹、美丽、姬善。”

我一不做二不休,干脆说实话。

芝身体震了一下,显然她也想不到。

“你依然爱我?”

芝看着我问。

我点点头。

“我不愿象小女孩一样或象过去一样哭哭啼啼。我生命中只有你这样一个男人,你自己也说过我身体还是当年你第一次与我做爱时的那样没有改变,我想象不到另一个男人吻我、拥抱我、抚摸我会是甚么样的感受,我也不想去尝试,对你的爱我已很满足,对那些女孩子我懒得说更多,千蕙和美礼确实是我们女孩子中无人能比的天仙,虽然我很痛苦承认这点,小纹更是一个迷人的小妖精,我不埋怨你的软弱。”

说不哭涕的芝还是开始流泪,“我只是想恳求你,娶我吧,我不愿再这样偷偷摸摸,我要嫁给你。”

我最怕的事终于还是发生了。我不知如何给她解释。

“我已经通知公司,我明天开新闻发布会,我不愿意继续下去了,我累了。只有你是我最珍惜的。”

“你怎么不告诉我就准备开新闻发布会呢。”

我不仅是生气,简直是恐慌了。如果新闻发布会召开,别说小雪要跟我玩命,所有一切都改变了。

芝靠到我怀里,温柔地看着我,怯怯地说:“我这不告诉你吗?”

“绝对不行,不能开新闻发布会。”

“那你说怎么办?”

芝小心地看着我。

“你必须继续你的演艺事业,我不可能同意与你结婚。”

芝终于忍不住了,泪如雨下:“你真要逼死我啊?”

我怕事情有变故,忙搂住她,哄道:“我们还想过去一样,我与她们分手就是了。”

芝摇摇头,哭着说:“没用的,说甚么也没用的,我只要嫁给你。”

“绝对不行。”

我坚决地说。

芝抬起泪汪汪的脸:“那我甚么都不说了。不说了。”

“你想干甚么?”

我内心惊慌到极点。

“我能干甚么?”

芝看着我,“你要知道我是多么爱你,我即使死也不会伤害你的。”

“让我想想,让我想想。”

我闭上眼,我必须让自己冷静下来,我必须找出解决的办法。芝静静地看着我。

我吻吻芝,温和地说:“你必须明天先取消新闻发布会,我爱你,不希望你做错事,你给我几天时间,好不好?”

芝看着我:“我只要你娶我。”

“我明白的,好不好?”

芝点点头,用手抚摸我的脸颊:“原谅我没跟你商量,我真的不愿看见你难受,亲亲我,原谅我,好吗?”

我抱紧芝,热情地吻吻她。她感受得到我是真心的,我确实对她充满了怜爱,我发誓不让她受到伤害的,可是我能做到吗?

“你晚上住这里吗?”

过了许久,芝轻声问。我猛然想到千蕙还在房间等着我。我长叹一口气,不知怎样告诉她。

芝垂下头:“你有事就回去吧,我晚上不会打电话的。”

芝或许早猜到千蕙在家等我,既然铁了心等着我娶她或者结束自己生命,别的事她也看得淡了。

回到别墅,千蕙果然还在等我,一见我,千蕙哇地扑到我怀里,委屈地哭起来。我心乱糟糟的,烦躁地说:“哭甚么呀。”

千蕙第一次见我这样对她,翘起嘴止住哭,喘着粗气看着我。看到千蕙那委屈可真是要命的漂亮的脸,我的心软了。我温和地说:“饿了吧?”

千蕙点点头,可怜兮兮地看着我,我看着千蕙,真是迷人的小克星,说:“我带你出去吃日本料理吧。”

“吃完我要回来。”

千蕙没事笑了。

我点点头:“好的,回来。”

千蕙跳起来,兴致勃勃地说:“你高兴些嘛。”

我笑笑,不知是苦笑还是无奈。千蕙凑到我面前,用手摸摸我的脸,又狠狠亲我一下,撒娇地说:“下次别对我生气了啊,我不哭就是了,你生起气来让我恐惧害怕,吓死我了你可没有千蕙了。”

我心里叹口气,我怕听到死字。

与千蕙回到别墅,我心里不安,于是给丽奈打电话,让她马上到我别墅来一趟。千蕙见我叫丽奈来有些不高兴,但她知道可能是谈事也不敢多说。

丽奈来到别墅,我让千蕙到别的房间玩一会儿,千蕙向丽奈鞠躬退出房间,我将芝的事情告诉了丽奈。丽奈一听也有些挠头。她看看我,说:“你先答应与她结婚,拖几年再说不行吗?”

“开玩笑,我还有几个月就与小雪结婚了。”

“甚么?你要结婚?我怎么不知道。”

丽奈如雷摧顶,她一直梦想与我结婚呢。她自认有能力与小雪竞争。

我看芝的问题还没料理清楚,又出了丽奈的问题。抱住她温柔地说:“丽奈,我们认识时你就知道我有女友的。”

“可你不娶我,我以后怎么办?”

我看着丽奈,觉得她不应该是这种女孩。丽奈说:“你不要以为我给介绍许多女孩子约会,就不在乎你对我的感受,我这一切也都是为了让你高兴,只要你同意与我结婚,我保证不会干涉你和别的女孩子的事,天天给你介绍女孩子都心甘情愿,可是,你不能说结婚就结婚就这样抛弃我。”

“丽奈,我结婚与否,不影响我与你的关系,我保证象过去一样。”

“能一样吗?”

丽奈说。

“你有完没有,”

芝的事已经把我搞得筋疲力尽,“你要真爱我,就别给我添乱,将芝的事给我摆平。”

“我不。”

女孩子要倔起来你是没有办法按正常方式沟通的。

我叹口气,挥挥手:“你走吧,我真的很累了。”

丽奈看看我,不动,我也懒得多说,叫千蕙,千蕙出来,我将千蕙搂到怀里,说:“还是跟你在一起轻松,只少我不用操心婚姻的事。”

千蕙误会了,惊喜地看着我:“你要娶我?”

丽奈忍不住扑哧笑了。我是哭笑不得,说:“谁娶你啊。”

千蕙看着我:“当然是你娶我了,不然我嫁给谁啊?”

“年纪轻轻想这些干甚么?告诉你千蕙,我可是有女友,而且马上结婚的。”

“那我呢。”

千蕙失望地看着我。看来天下没有白吃的美餐。

“你们这是干甚么,丽奈,从第一天起,你就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我烦透了,真有些生气了。

“结婚后真不影响我们关系?”

见我生气,尤其当着千蕙的面她有些难堪,问。

“你不相信我?”

“我不是想试试嘛,也许你一心软同意呢。其实谁愿意嫁给你啊,那么凶狠霸道。嫁你还不总让我受气。哼”丽奈自己找台阶下了。见我生气千蕙早不敢吭声了,而且毕竟她还小,毕竟结婚对她而言似乎是太遥远的事。

我看着丽奈笑了:“我们现在不是很好吗?”

“你好,我不好。”

丽奈恨恨地看着我说“我今晚不走了,住你这里。”

千蕙一听就有些不愿意,但她不敢对我和丽奈表示,只是沉着脸一句话不说。丽奈早习惯了旁边有女孩相伴睡觉,她拉我上楼,见千蕙还呆坐在沙发上,道:“你要不习惯你就一个人去睡。”

丽奈脱光自己,又为我脱净。两人刚搂抱亲吻。千蕙推开门默默进来。看见两个一丝不挂的身体,尤其是见到丽奈的裸体,千蕙不由羞红了脸。丽奈见千蕙站在床边,也有些不自然,她羞恼地说:“要么脱了衣服上床,要么出去,站在这里看甚么。”

千蕙默默脱衣,穿着裤衩和乳罩躺到床上,丽奈早不管她,骑在我身上身体上下起伏,一会儿就舒坦地呻咽起来。千蕙眼巴巴地看着我,我射了出来,丽奈趴在我身下吸允。千蕙怯怯地靠近我,凑过来亲吻我。丽奈看着她,笑道:“看你那样子,也不知道他喜欢你哪点。”

芝的事弄得我紧张万分,我也有些放纵自己解压的意思。我对千蕙说:“去,象丽奈样做。”

丽奈不悦地说:“现在就换她啊。”

我抚摸千蕙的身体,并将她的乳罩和裤衩褪下。丽奈看着千蕙的身体,赞叹一声:“千蕙身体真的是完美无暇。”

千蕙在我抚摸下早情欲高涨,她顾不得甚么了,哇哇叫着搂紧我,开始热烈地舔拭我全身,把丽奈看得傻坐床上,一会儿我身体就坚硬无比,千蕙对准自己身体,象丽奈一样在我身体上耸动起来。丽奈看得身体只颤抖,热情地吻我。

当我再次射出后,两个人也不多说,一上一下的亲吻我,我紧张了一天的心情终于松弛了些。

丽奈说归说,她还是去游说芝了。过了两天,丽奈约我见面。她看见我,摇摇头:“这女孩怎么这样固执啊,我从没见过,简直不可理喻。”

我知道丽奈在芝那里踫壁了。想想芝从小受的委屈和创伤,而我带给了她如此的温馨和关爱,我想我是能理解芝的。“她怎么说?”

我没希望有甚么特别满意的答案。

“爱情或死亡,简直就是莎剧台词。”

丽奈似乎同情地看着我。“我没办法。”

我给芝打电话,说我要回澳洲一趟,走之前想见见她。芝高兴地让我去她别墅。我去芝别墅,芝将我和她的合影照片放大搁在书房的桌上。我懒得说她了,随她放吧。芝看见我的模样,心疼地说:“你看上去好憔悴。对不起。”

其实憔悴是因为千蕙折腾的,我也懒得解释。我说:“芝,我答应过你,不会再让你受苦,我论发生甚么事我都不会改变我的诺言。”

芝甜甜一笑:“你娶我了,我就永远不会受苦了。”

“芝,你别让我失望,你知道我对你寄予了很大的希望。我把你当作我的心肝宝贝一样,你不会让我失望吧?”

芝静静看着我:“你想说甚么?”

“你知道,我长期在外,有时难免会有些女孩约会,但从来没有因此削弱我对你的情感,我们不可能天天在一起,我是男人,我会有各种需要,你要理解我。”

“我们可以名正言顺天天在一起的。”

“芝,你要明白事理,我刚才说过,我不希望看到因为婚姻让你的事业前功尽弃。”

“我的事业对你重要还是我这个人对你重要?”

“当然是你重要。但如果你这点事都不能理解,真的让我很伤心。”

芝默默不语。我觉得有门,于是接着说:“我不告诉你与其他女孩约会,本身因为我们就是逢场作戏,演艺圈你比我清楚。同时也是因为我怕失去你,我不想让你知道伤心。”

我想她要知道我和阿娴的事纵使我怎样说也没用了。

芝抬头看着我:“你去澳洲,我们回来再说好吗?”

“好吧。”

我看只能是慢慢来了。

“我昨天给你买了件衣服,你穿着一定很英俊,跟我来试试看。”

芝拉着我,向楼上走去。糟了,芝有些开始进入太太角色了,我真的高兴不起来了。

1、小娇娃千蕙(4)

1、小娇娃千蕙(4)

小雪见我回澳洲,高兴地向我通报婚礼筹备情况,并随我陪父母晚上一起用餐,聊天,看来父母尤其是母亲看见我们终于要组成家庭了,非常高兴。我知道母亲早盼着孙子了。

可是到晚上洗完躺在床上时,小雪多少有些不自然,我知道她想到了我与别的女孩做爱的事。不过即将到来的婚礼毕竟让她很高兴,她抚摸我身体,轻声问:“你行吗?”

我点点头。从那时起一直到现在,每次我从世界各地回到她身边,头一晚我们做爱前她都会问问,她担心我身体,她知道我在外面绝对老实不了。小雪找出避孕药片要放进自己身体,我说:“现在还用这个干甚么,你不是早希望要小宝宝了吗。”

小雪看看我,脸羞红了,将药片放回,确实,还有几个月就结婚了,她早就希望有孩子了,小雪知道我和她的事是铁板钉丁了,她感激地吻吻我,手轻柔地开始抚摸我全身。其实我多少是有些私心的。

两人做爱后,躺下,我问小雪:“你以后想在何处定居?”

小雪温柔地看着我:“除了日本,到任何地方都行,你到哪里我就跟到哪里。”

想想日本的千蕙,我觉得她也想避开,何况还有个真濑,可是到美国我还不知道如何跟凯迪解释,我不想失去凯迪。到香港又有芝和阿娴,我其实希望她呆在澳洲,可我生意的主要工作地毕竟在香港和日本,我觉得小雪不会忍受那么长时间见我一次的。

见我考虑,小雪问:“你怎么想?”

“就你当然无所谓,我到哪里你跟着就是了,可以后孩子总得有个固定地方吧?”

提到孩子,小雪有些含羞,但也很是甜蜜,她觉得我能考虑到这些露出感动的神态。小雪想想,说:“你长期呆在日本和香港,我可不愿到日本,时间久了,迟早要与真濑发生矛盾,我知道你不希望我们这样,那我只好呆香港了。”

她只字不提千蕙的事,客观讲,她对真濑还真的是不错,作为从小在中国大陆受教育,个性又极强的小雪来说真的很不容易了。

香港是我的一块心病,但我也得承认她说的是对的。

我吻吻小雪,说:“休息吧,以后再说。”

小雪体贴地亲亲我,温柔地偎到我怀里不说话了。所有女孩子只要她们满意时都会象小绵羊一样乖巧温顺,就是千万不能惹怒她,小雪也不例外。

我从澳洲去了日本,我觉得那段时间我真是迷上千蕙了,她无时无刻不缠绕在我心里,想摆脱,可身体总是处在渴求之中。芝和阿娴都打电话,说想我了,希望我回香港。

由于千蕙主要在日本发展,很少来香港,一段时间里,芝和我倒相处无事,似乎回到了过去的生活,但我随时感觉得到来自芝比过去更多的压力,压力来自她的温柔和妻子般的态度。

一天, 我去芝那里,芝递给我一本画册,说:“你看看。”

我翻开一看,是一本千蕙的写真集,我一看就急了,里面许多照片虽然拍得很美,但几乎全裸的形体让我无法接受,我当时就拿起电话打给丽奈,说:“你立即来芝别墅。”

丽奈匆匆赶来,我啪地将画册扔到她面前:“这是怎么回事?”

丽奈翻翻画册,笑笑:“这是宣传册,没甚么嘛。”

“没甚么?”

我翻到几页几乎甚么也没穿的千蕙照片,“一丝不挂还没甚么?”

丽奈说:“在日本宣传就这样,而且千蕙确实很性感,这样更有感召力。”

我愤怒之极,说:“我不管你怎么宣传,我不一定要让你把她包装成清纯少女,但这样我绝对不允许。”

丽奈看看我,又看看芝,芝的神态更让我生气,好象说你喜欢的女孩子就这样的?其实我知道作为艺术宣传包装很正常,在日本如果你想人气旺,没有些性感暴露的写真集想提高知名度几乎不可能,但我就是不愿意千蕙脱得光光的在世人面前展示她迷人的裸体。

“明天跟我去日本。”

我对丽奈说,丽奈委屈地点点头,“你通知日本公司,明天我要见他们。”

“这样不好吧,让媒体知道,反而不利于千蕙的发展。毕竟千蕙对外形象是从未交过男朋友的,你这样生气一闹,公司上下都知道了你和千蕙的事,媒体如果暴光岂不全完了。”

“我不管你的甚么媒体,那是你负责的事”我虽然说着,但口气和缓多了。

“你让我怎么做嘛。”

丽奈看着我。

“宁可不让她干了,我也不允许这样。”

丽奈看看芝,无话可说了。芝从未见我发火恼怒成这样,心里多少有些酸楚,足见千蕙在我心中的地位。芝默默坐下,扭头看着窗外,眼楮痴痴看着窗外树枝上的小鸟。丽奈看看我,向芝努努嘴,我这才想到身边的芝,我对丽奈说:“你去准备吧,我们明天去日本再说。”

丽奈走了,我坐到芝身边搂住芝,尽量温和地问:“想甚么?”

芝靠在我怀里,眼楮看着窗外,轻声问我:“你说那只小鸟好高兴,它有不有烦恼?”

我陪笑道:“应该没有吧,否则它就不是鸟了。”

“你不是它,你怎么知道它没有烦恼?”

“你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我不知道它?”

我笑着问。

芝扭头凝视着我:“我觉得我心里很难受。”

我看着她,沉默了许久,亲亲她:“因为千蕙的事?”

芝摇摇头:“不完全是,我觉得我再也快乐不起来了,我真怀念过去的时光。”

“有时候,有些事不知道,不想它也许更好些。”

“可我知道了。”

芝痴痴地望着我说“我告诉你,你千万别生气,我最近常想,与其以后知道那样多的苦,还不如趁现在高兴快乐的时候结束生命更好。”

“我真心希望你永远快乐,当你第一次告诉我你小时候那么多的压抑和痛苦,我就告诉你我一定让你永远高兴快乐。”

“可我高兴不起来。”

“你觉得我娶你,遇到千蕙这样的事,你能高兴快乐吗?”

芝摇摇头。

“如果你根本就不知道这些事呢?”

我抓紧一切可能攻心。

“也许吧。”

芝也有些游弋不定。

“其实我们两人在一起时,没有任何干扰,我们会很快乐的,你又何必为别的事而分忧呢。那样你会更快乐一些。”

“可我做不到。”

芝低下眼楮,长长的睫毛低垂,脸上很平静。

“难道不想尝试?”

我亲亲她,“有些事已经发生了,谁也无法预测还会出现甚么事。即使婚姻能将两人连在一起,如果反而不快乐,何不追求更多快乐,而非要去走一条痛苦的路呢。”

“你甚么意思啊?”

芝反应过来,翘起嘴,不高兴地看着我问。

见我不语,她盯着我:“你是说娶我让你痛苦?我没要非嫁你呀,我从来没逼你娶我。”

“那你是要我伤心一辈子是不是?你以为你死了我就快活了?你不是要永远折磨我吗?你就这样爱你的男人?折磨他一生?”

“那你就这样让我快乐啊?”

芝早泪水涟涟了。

“我们过去没有婚姻在一起不快乐吗?以后因婚姻会比过去更快乐吗?”

芝紧紧搂住我,呜咽不语。

“我们会象过去一样快乐,我保证会比过去更快乐,但你要答应我,无论发生甚么事,不要放弃你的事业,不要结束你的生命,没有你,我真的非常痛苦。答应我?”

芝终于哭出声来。

我吻干她脸上的泪水,我觉得我眼眶也湿润了。我看着她:“答应我。”

“我答应。”

芝终于哽咽道,看着我“我也要你答应我,无论发生甚么事,你要永远爱我,绝不变心。”

“我答应你,我早就承诺过要一生照顾你,除非你不要我再照顾你。”

“你觉得我心里还能容纳别的人吗?”

芝幽幽地看着我问。我知道她还是对我移情别恋耿耿于怀。“我是将我整个生命都赌在你的爱上了。我是多么孤独啊。”

我心里多少松了口气,我知道我很自私,可我真的不想让芝有任何过激的行为。说实话,是否爱我并不是重要的,只要她觉得幸福她完全可以寻找新的爱情,但我知道那时至少是不可能的,或许一直她太依赖我了,她的心里确实没有别的东西,除了她同样喜欢的演艺事业,这点与她姐姐晴毫无相似。

“以后任何我的事你都不要听,不要看,想着我们今天的谈话,想着我们在一起快乐的时光。”

“可能吗?”

芝觉得我把她当傻子了“我可能不听,不看吗?听别人说你,我能不注意听,见到说你的事我能不看?我能不关心你的一切吗?”

“听话,尽量试试吧。”

也许为了应付我,哄我高兴,她点点头:“好吧,我尽量去做吧。”

我的感受是,娱乐圈越是明星,她们的心里越是孤独,对感情越是投入,除非她已经受到伤害不在乎自己的情感了,所以她会更加依赖你,当然你要更加珍惜这份真情。

“我能说说千蕙小姐的事吗?”

我点点头。

“我也觉得千蕙小姐完全不用靠这种写真出名的,她真的是无人能比的女孩子,有你在后面支持,她才十几岁不用太急的。但你要原谅她,娱乐圈就这样的,答应我,别向刚才对丽奈小姐那样对待公司的人,他们真的很辛苦的。”

“你真是一个心地善良的女孩子,我知道了。谢谢你。”

“怎么谢我啊。”

芝略撒娇地说。

“你说呢?”

“我要你今天寸步不离的陪我。”

“那你要高兴些。”

“啊,是你该酬谢我的,还提要求呀。”

“好,好,你哭好了,千万别高兴啊。”

“我打你了。”

芝甜甜一笑。有美女如芝,我真汗颜我的许多言行。

到达东京,我和丽奈到东京公司,浩野井先生匆匆来到我办公室。浩野井算是日本娱乐界的知名职业经理人,过去因为尊重他的专业精神和工作敬业态度,加上他毕竟大我二十来岁,所以很少用很重的口气对他说话,我也不太管他们的具体操作,但这次真有些让我恼火,好在想起芝的话,我算平静地请浩野井先生坐下。

浩野井作为我们日本公司娱乐界的最高执行者,确实很辛苦,丽奈不止一次对我夸奖他。也许丽奈事先告诉了浩野井先生我来日本的意思,因为他手里拿着那本画册。

我看着浩野井问:“浩野井先生,你觉得千蕙小姐的条件,依你专业的眼光看,需要用这种写真的方式出名吗?”

浩野井满脸堆笑,说:“千蕙小姐当然是最优秀的,我询问过下面操作这件事的下属公司,他们解释这是为了千蕙小姐广告宣传的一部分。当时也没多考虑别的。”

“我问你的意见。公司的负责人是谁?”

浩野井解释:“是铃木佐田先生,我认为千蕙是可以采取一些别的方式宣传的。可画册发行后,千蕙小姐的人气增加了12.3点,排行达到了第四位。”

“我不管你们怎样做,就是不许出裸体的照片。”

丽奈说:“那不能算裸体,没有三点暴露的。”

“要有三点暴露,我还在这里跟你们讨论甚么?谁负责的谁就滚蛋,而且永远别踏进这个圈。”

我当然不好当着下面的人对丽奈生气。

“我们很重视对千蕙小姐的宣传,公司的人反复研究过千蕙小姐的情况,策划人员还是比较了解她的。”

“他们还能比我更了解千蕙?我知道千蕙是怎样的,这样好的女孩子都捧不红,要他们干甚么?”

“当然,当然,谁也没有你更了解千蕙小姐。下次让他们更用心策划。”

“下次?”

我看着浩野井,“必须把所有市面上发出的画册收回。”

浩野井为难地看看丽奈,丽奈怕我真坚持,小心地看着我说:“有些已经发出了,要不没发出的收回吧?”

“千蕙在吗?”

我问丽奈。

“听说你来公司,已派人请千蕙小姐来公司了,请她进来吗?”

我点点头。千蕙小心翼翼地进来,她向浩野井鞠躬问好,毕竟她平时也很难见到公司首脑。然后千蕙站在浩野井旁边,她不知道到公司干甚么,不过看见我,眼里露出欣喜。我将画册啪地扔到她面前:“这是怎么回事?”

千蕙看着正好摊开的她的一张薄纱裹身一丝不挂的裸体照片,脸羞红了。

“公司安排拍,我就拍了。”

千蕙有些委屈地说。丽奈瞪了千蕙一眼,千蕙不往下说了。

“别人让你脱光了拍你也照着做?”

我有些气恼。

千蕙看看我,道:“不是没有脱光嘛,那是艺术照,我当时里面穿贴身衣服的。”

我生气道:“这样就不行。”

千蕙看看我,翘起嘴小声道:“我还以为你会欣赏我的画册呢,拍得多美啊,我们好辛苦拍这些图片,你还生气。别的女孩子都拍过了,我为甚么不拍啊?”

浩野井忙道:“是啊,这些照片,整整拍了一个多月,千蕙小姐也很辛苦的。”

“这么说还得奖励你了?”

看着千蕙娇媚的模样,我还真生气不了。

“那当然。”

千蕙道“还得奖励公司的人员呢,他们多辛苦啊。”

这小丫头倒是很会讨好公司的头。丽奈笑了,对我说:“下次注意就是了,浩野井先生,今天的事你知道就行了,别让公司的人知道,我不希望别人知道先生对千蕙小姐画册过问的事,你知道后果的。”

浩野井点点头:“知道。知道。”

丽奈看着我:“要不让浩野井先生先回办公室,有甚么事再请他过来?”

我点点头,浩野井告辞离开。千蕙这才坐在沙发上。丽奈笑着说:“我去公司走走,浩野井先生晚上安排酒会,你们就别另外安排了。”

丽奈离开,千蕙扑到我怀里吻我,说:“我好想你。干吗发那么大火?”

“你看看你一丝不挂拍甚么东西嘛。”

我回吻她一下,不高兴地说。

“这有甚么嘛。”

千蕙笑嘻嘻地说“别说我还裹得严严实实的,即使真的裸体别人也只能看看,我又少不了甚么。”

“你敢拍一个试试。”

我瞪着她。

“美礼拍得比我的暴露多了,你怎么不说啊?”

千蕙撒娇地说,“你要所有人都喜欢她我没人理睬呀?”

“我理睬就行了,要别人理睬干甚么?”

“我是艺人呢,别忘了。”

“那你就别干了。”

“不会吧?”

千蕙看着我,“你不会真让我不干了吧?我听话不就行了嘛。”

“下次拍甚么写真照片,作品必须告诉我。”

“知道啦。”

千蕙不理我的低下头。“我要真不受欢迎,你迟早会不喜欢我的。”

“谁敢不喜欢你。”

“你就不喜欢我。”

千蕙抬头看我“干吗甚么都宠着美礼,对我这不满意那也不满意的。”

“好了,别说这些。美礼在干甚么?”

“我怎么知道。”

她看我一眼,声音变小了,“她正录一首新歌呢。”

我笑笑,也懒得问她关于美礼的情况,她也不会对我说太清楚。

我在日本呆了一周,与真濑度过了两天轻松愉快的日子,与真濑在一起总是能够很好得到休息的。我去美国,看望了凯迪。然后回到香港。阿娴打电话,要我去她别墅看她。她正好一部新片拍完,我答应晚上去看她。

阿娴也许是刚拍完新片,显得精神焕发,稍稍晒黑了点,但皮肤显得更加娇嫩细腻。我刚踏进房间,阿娴就娇呼着扑到我怀里,雨点般地亲吻我。穿着薄薄衬衣的乳房柔软地贴在我胸脯,感觉很好,立即燃起了我的热情。我们相拥搂抱,迫不及待地进到卧房,狂热地做爱,当两人都躺下静下心时,阿娴才嘴不停地给我说她拍戏的有趣的事。

见我舒适地躺在床上含笑不语,阿娴说:“怎么甚么也不说啊。”

我在她柔软湿润的嘴唇上吻了一下,笑道:“你自己小嘴说过不停,我哪有机会啊。”

阿娴笑着说:“还有三周就是我生日了。你可不许离开香港必须为我过生日啊。”

“你想怎么过?开party还是酒会?”

“你希望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生日啊。”

阿娴搂紧我,“我只想与你单独在一起,或者你带我到欧洲旅游。”

我笑笑不置可否,问:“想要甚么生日礼物?”

“我甚么都不要,我只要你。”

阿娴嘻嘻笑着说。

过了几天,阿娴打电话给我,情绪很低落,我印象中阿娴总是很开朗的,她属于那种没有特别伤心的事很难让她不嬉笑的女孩子。我问她怎么啦,她说没甚么事就觉得特别难受,然后她问:“你有时间吗?我想约你到郊外渔村散步。”

我想阿娴肯定遇到了甚么烦心事,这是她的习惯了,如果遇到甚么特别不顺心的事或情绪低落,她会约我出去散步,两人聊一会儿她就高兴了。当年我和李妮约会的渔村现在成了我和其他女孩约会的地方。

“谢谢你来。”

阿娴在沙滩闲步,见到我,高兴地迎向我。

我在她身边,我们漫无边际地走着,毕竟是公共场合,我们彼此保持一定距离,没有任何亲热举动。

“出甚么事了?”

我关心地问。

“真的没事,我就是想见见你。想你。”

阿娴说。

我们默默走着,阿娴神情忧伤地说:“阿莲与启强分手了。”

阿莲是阿娴的妹妹,姐妹俩感情十分亲密。我安慰地拍拍阿娴的肩,说:“你别难过。”

“我心里很不好受。当一个你如此爱着的男人离开你时,真的很伤心。”

阿娴很是凄然。“我好想你,我怕失去你。”

我不好对她许诺甚么,至少在目前情况下我不会告诉她小雪的事。我倒是有信心让阿娴更理性地看待我们的关系,毕竟阿娴不是芝。当然,我也可能把握不住一个失望女孩的性格变化,但我必须面对,没有回旋余地。

阿娴恋恋地搂住我腰,抬头看着我:“我们坐一会儿吧。”

我们坐在沙滩,远处几个小孩光着身子在水力嬉戏,阿娴头轻轻靠在我肩上,静了一会儿阿娴甜甜笑了:“我记得第一次在你游艇的情形,真的让我难忘那美好的时刻,我希望生活永远这样。”

“没有不变的事情,但无论出现甚么事,我会象现在一样爱你。”

阿娴恋恋地凝视着我,说:“我只是求你在任何时候都不要离开我,我怕象阿莲那样,好伤心,好难受。”

我拍拍她脸,轻轻说:“不会的。”

回到阿娴的别墅,我们匆匆做爱。阿娴抚摸着我的身体探询地看着我,有些羞怯地说:“我觉得你与我做爱好象不象过去那样用心,完全是敷衍我。”

“你说我无法令你满足?”

我手捏着她rǔ头,戏弄。阿娴被我挑逗得扭动身体直躲闪,脸绯红地说:“求求你,比弄我了,我难受死了。”

我手放到她软软平滑的腹部,阿娴趴到我身上,用柔湿的嘴唇亲吻我,说:“是不是我没有过去漂亮了。”

“胡说甚么呀,你比过去更迷人了。”

“那你为甚么每次与我做爱的时间越来越短。”

“你还是抱怨我不能让你满足了?”

我说,“可能我年龄大些了吧。”

“绝不是。绝不是。”

阿娴不让我继续说,用热吻堵住我嘴“我不爱听这个,我心满意足,你知道我不好意思说这个,我也知道说这个说不过你,我只是与过去比较感觉是这样。”

见我不言语,她看着我说:“除非两个原因,一是你在外面有别的女孩子,而且不止一个,另一原因就是你已不象过去那样爱我。”

当然两者多不能承认。我笑着说:“乱猜甚么呀,可能最近身体比较疲惫吧。”

“不是身体,我说过不是身体”阿娴急红了脸,她确实羞于与我讨论性的话题“我是说你对我的态度,不象过去那样好。”

“你自己感觉罢了,是不是受阿莲的影响啊?”

阿娴摇摇头:“不是的。”

她死死搂紧我。“你可别象启强那样做,你可别丢下我不管啊?”

我热切地吻吻她,感情复杂地说:“不会的,阿娴,我不会那样做的。”

阿娴脸贴在我脸颊,心事重重地轻声说:“千万别丢下我不管,我求你千万别。”

阿娴身体散发出迷人的芳香,这是所有男人向往的美妙身体,我不会轻易放弃的。

1、小娇娃千蕙(5)

1、小娇娃千蕙(5)

有一年到北京,在小薇的别墅。小薇告诉我她的广告公司承揽了一家日本公司的广告代理。她想找一个形象代表。她问我能不能让真濑出任。我笑着说:“真濑不是甚么明星,又没有知名度,而且我也不想她再上镜。”

小薇说:“你帮帮我嘛,我觉得真濑小姐真的很适合。”

我只好告诉她:“真濑怀孕了,不久就要做妈妈了,我不想她再四处走动。”

小薇稍稍离开些我身体,看看我,“我没听枚枚说起,雪姐知道?”

我点点头。小薇叹了口气,幽幽地说:“真濑是个幸运的女孩,我真的很羡慕她,那算了吧。”

我看小薇有些酸楚的模样,心里也很难受。多年前那个热情奔放的女中学生又浮现在我眼前。小薇勉强对我笑笑,说:“如果当年我们的那个孩子留下,都该有十岁了。”

我搂紧小薇,心里充满感伤。“可别忘了那时你还只是一个中学生,不可能的。”

小薇长呼一口气:“是啊,我觉得我老了。”

“瞎说甚么,你二十几岁说什么老啊。”

“都快三十了。”

小薇叹息一声,又笑道,“别说这些伤心事,好吗?有你常回来看我,我很知足了。”

“你现在不错了,这次回来我才知道,原来你这样受欢迎。”

“没有你,那些有甚么意义,算是把热情都用在工作上吧。”

小薇淡淡一笑,不想说更多。盯着我,她继续说:“我不管,反正你得给我找一个人,最好是日本公司也认可,中国观众也熟悉的人。”

“芝怎样?”

我知道小薇明白我和芝的关系,而且芝到北京时与小薇关系也不错。

小薇笑笑:“我前两天还与芝通过电话,她正好出任另一家日本化妆品公司的形象代表。不方便为我代理的公司服务。”

我本来想说阿娴,考虑半天没说出来,我不想让小薇知道,因为最终我不希望芝和阿娴彼此知道,好不容易刚理顺因我的婚姻而出现的两人的情感波折,刚刚恢复处于正常发展,不想因此有新的变故。看着小薇失望的神态,我看着她说:“要不我与日本公司商量一下。”

“我不想让日本公司感到是靠你的关系争取到这个广告,我知道你和日本公司老板是朋友,我从没告诉过日本公司我和你是朋友,我想靠我们自己的实力来做业务。”

“可你毕竟不是我一般朋友。”

小薇看着我:“那我更不愿借你的关系来做业务。”

“你要证明甚么?有时候生意借用关系很正常的。”

“我就是不愿意。”

小薇低下头,倔强地说。

“好,好,我不干涉你做事的方式。我试着让丽奈给你介绍几位人选吧。”

“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象枚枚一样靠自己做些喜欢的事情”她偎到我怀里亲吻我一下“你别生气啊?”

我笑笑,在她脸上轻轻抚摸一下,说:“你向来就这样的。”

晚上,小薇、王枚陪我一起用餐,离开时,小薇笑着对王枚说:“枚枚,我把他交给你了,明天我与他约好去看一个朋友,你别安排了。”

王枚笑笑,说:“你贫不贫啊,都说几遍了。”

小薇嘻嘻一笑:“其他几遍都说给他听的,怕他一有别的事甚么都忘了。这一遍是对你说的。”

回到王枚别墅,王枚帮我脱下外套,说:“小薇想负责我们公司和代理的日本公司的所有广告业务。”

我看着王枚。王枚为难地说:“可是我们下面公司的意见是请香港公司来做全球广告代理。我不好对小薇说。”

“为甚么不让小薇做?有甚么问题吗?”

我看着王枚,很关注。

“小薇公司是不错,可是毕竟没有国际经验,而我的业务现在也不完全只局限于北京,杰克先生前不久从美国专程来北京,商谈美国的业务让我在中国做代理,他说你知道的。”

我说:“我只是希望让小薇参与,我不管你其他怎么做。”

“可公司里有专门的人来负责的,我不好干涉他们的工作,尤其是他们的意见有道理。”

王枚恳求地看着我,“你让我怎么办嘛。”

“我不管,我不想让小薇失望难受,而且别忘了,最初你到北京来发展,小薇对你关照不少。”

“这哪跟哪呀。即使没有你这层关系,我也将小薇当我亲姐妹,可是这是生意,我不好太指手画脚的。”

我知道王枚是对的,可想到小薇那好强的性格,我觉得这个打击太大了些。王枚看着我,轻轻抚摸我的手:“让我想想怎么办,我让小薇满意不就行了。”

“你知道小薇从来不要别人施舍的。”

“你也该清楚我做事从来是有原则的,我不想破坏规则,让我下面的人难做事。”

“唉,你们两人怎么不能合作起来做事呢。”

“我提议过的,我说给小薇公司注入一千万,让她看着给我们公司一些股权就行了,可被小薇婉言谢绝了。”

我摇摇头,叹了口气,我知道小薇其实无所谓公司做多大,她完全是自己找些事来消磨自己的时间,我说:“是我害了小薇,我对不起她。”

王枚搂紧我:“你别这样,啊?让我想想办法,让她来做就是了。”

我亲亲王枚,说:“枚枚,我不会让你难做,在你那方面是对的,这样吧,我让丽奈到北京与小薇合作吧,小薇公司也算是中港合资,但我希望所有业务全部由小薇来做代理,要做就做最好的广告公司。”

“谢谢你。”

王枚高兴地说。

第二天,我向小薇说了我的意见,小薇开始不同意,但见我坚持,她虽然委屈但还是同意了。毕竟,她所有公司的资金是我给的,法律上虽然我没有公司一点股权,但小薇心里上实际上把我当作公司的老板,当然更重要的是小薇知道这样对公司发展有利,而且从认识第一天起小薇从心底里就不会根本反对我的任何意见,她知道我是爱她的,一切都不会伤害她,她只是本能的不愿意与我其他相好的女孩子交往而已。

丽奈因为要到美国去洽谈合作事宜,派她的助手来北京与小薇商谈合作,很顺利轻松,两个小时就签订了合作意向。同时,丽奈也为小薇的具体广告项目推荐了几个模特人选。其中包括千蕙、美礼、姬善、小纹等十几位当红女星。

小薇对我说,真没想到丽奈的公司能与这么多明星熟悉。我笑笑,不说甚么。小薇将人选拿去与日本公司商量,日本公司起初还有些犹豫与小薇签定广告合同,等看到这些形象代表的人选,对小薇刮目相看,当然日本公司也告诉小薇,模特费用可能太大,公司要看演员费用再定。

小薇告诉了丽奈公司,丽奈给小薇打电话意味深长地说:“小薇小姐,演员费用多少你最好与大卫先生商量,他说多少就多少吧。”

小薇疑惑地问我怎么回事,我说:“你与日本公司谈好费用,有多少就按多少请就是了。”

小薇说:“按照现在的费用和情况,日本公司制作费最多愿意出五百万人民币,这些明星是不可能请来的。”

我温和地对小薇说:“你们先定下人员,有几位是我认识的朋友,费用我看都好商量。”

“日本公司最喜欢的是千蕙小姐,我当然也认为千蕙小姐不错。但小纹中国老百姓更熟悉。”

“那你定下来再说,反正她们也都是我的朋友。”

“甚么朋友啊?”

小薇盯着我,我笑笑,说:“先做事吧,不是吃醋的时候。”

“谁吃醋啊,别臭美。”

小薇淡淡一笑,似乎也明白了关系。我倒觉得她希望找一个我不认识的人了。

结果是日本公司要请千蕙小姐,而且说好,只要是千蕙,公司可以就模特多出五百万。对来自日本本土的员工来说,平时在日本也很难见到千蕙这种心中偶像明星的。小薇只好与千蕙经纪公司联系。结果公司的开价让小薇瞠舌,她又与丽奈联系,丽奈让小薇直接与千蕙联系,说公司方面她做工作,千蕙小姐自己决定酬金多少吧。

小薇与千蕙联系后,对我说:“看来你认识的这些小妞要价也特高了,她居然开价每年一千万,而且还限制条件很多。公司赚甚么钱啊。”

我知道千蕙经过几年的娱乐圈闯荡,早成熟了起来,以她目前的身价真不算高,公司也就靠她支撑了,我安慰小薇,说:“能不能换人?”

小薇说:“从日本来的那个老总对千蕙情有独钟,崇拜之极,非千蕙不可。”

我给小薇出主意:“你向日本公司要求,关于模特每年再增加三百万,你将千蕙请来就是了。”

“那公司也没有任何利润,都让千蕙和她公司赚去了。”

小薇不同意。手心手背都是肉,我也很难抉择。

我说:“你告诉千蕙小姐你是我朋友,你们再协商吧。”

日本公司看来是非常希望千蕙做产品和企业形象代表,对小薇的增加费用他们理解并同意增加。小薇与千蕙商量,千蕙见小薇与她就价格商量,有些推辞地说可能日程安排较紧,不一定能出任。让小薇很恼火,有点被涮的感觉,小薇在电话中终于搬出了我:“我是大卫的朋友,是他让我与你协商的。”

千蕙楞了一下,电话中问哪个大卫,小薇作了说明,千蕙说:“对不起,小薇小姐,我不知道是他朋友,他现在在北京吗?”

小薇作了肯定回答。

千蕙与小薇商量:“小薇小姐,你能不能邀请我到北京啊,我想具体与你谈,至于费用,只要公司的佣金没意见,我自己的酬金不会让你为难的。”

“我可以替你转告他。”

小薇有些不悦,但觉得总算有些转机,还是很客气。

“小薇小姐,你千万别告诉他我们谈酬金的事,我真的愿意与你合作。你告诉他,我到北京希望他在,谢谢你。”

吃饭时,小薇一五一十地将千蕙的话告诉了我,王枚吃惊地看着我:“千蕙也是你的小情人?”

我尴尬笑笑。

王枚说:“既然这样,让她为小薇的事帮帮忙又怎样?”

我抱歉地看着小薇:“我真不知道他们公司是如何操作的,毕竟她们是靠这个吃饭。”

小薇则开通地笑笑:“明星嘛,我不计较,而且象千蕙小姐这种身价要说也不多。那我邀请她来北京?手续方面的事可能最快也得半个月。”

“我正好要回美国一趟,我先去美国了,还到香港看看婷婷和点点。”

“千蕙小姐虽然没明说,可话中意思很清楚,她希望到北京时能看见你,如果到时你不在北京我可是信誉和一切都毁在你手里了。”

过了半个多月,我正在香港家里与小雪还有几个朋友说笑聊天,小薇给我打电话,说千蕙小姐第二天到北京,我知道她的意思,告诉她过两天我去北京,小薇不吭声,我只好说第二天我就回北京去。

第二天下午,我到北京,王枚接我,她告诉我小薇也刚接千蕙小姐去酒店了。我回到王枚别墅,洗毕休息了一会儿,与王枚到千蕙住的长城饭店见千蕙。千蕙似乎比我上次离开时显得又成熟了些,看见我,千蕙向我鞠躬问好,从她眼梢看出她的兴奋和重逢的喜悦。落座后,我介绍了王枚与千蕙认识。千蕙又向王枚问好。

截至那时,我和千蕙也算正常问候没显出特别的关系。毕竟千蕙成熟多了,她不会象几年前样不顾一切就往我怀里扑。我们聊了一会儿,日本公司的首席代表山本先生进来,见到我他有些吃惊,他明白我与他总公司几位股东的密切关系。他忙弯腰鞠躬,我也忙请他入坐。山本先生对千蕙问好,千蕙笑笑算是回应。山本看着小薇说:“我不知道小薇小姐是大卫先生的朋友,如果平时有甚么不妥的地方还请原谅。”

千蕙微微笑着说:“山本先生,我必须看看你们的企画书,才能决定是否接受你们的广告。”

山本笑着点点头:“那是,那是,我们所有的企画都由小薇小姐负责,不过我本人和公司都希望能与千蕙小姐合作。”

千蕙漂亮的眼楮荡漾着迷人的光泽,她盈盈笑道:“我喜欢北京。”

“千蕙小姐来过北京吗?”

千蕙笑眯眯地说:“我第一次到中国,不过我一直想到北京来。”

说着,看着我一笑。

小薇笑道:“我们会陪千蕙小姐在北京的名胜古迹观光的。”

这时山本下面的人进来,对山本耳语,山本笑着对千蕙说:“千蕙小姐,有些媒体想对你作些采访。不知千蕙小姐现在方便不方便。”

“你没看我正与朋友们在一起吗?”

千蕙有些不高兴“我这次算是非正式的来北京,合同前我不想见记者,而且我也不希望被打扰。”

山本有些尴尬,笑着看看小薇,小薇也不好说甚么,看看我,说:“如果记者们真来了,如果不适当露露面,记者们的笔会有些不利千蕙小姐的东西的。”

千蕙不懂中文,不知小薇与我说甚么,我告诉千蕙说:“既然记者来了,见见吧。否则你第一次到北京就得罪了新闻媒体。”

千蕙恨恨地看了山本一眼,说:“我希望下次安排活动之前先征得我同意,我还没跟你签约呢。”

我笑笑,千蕙那小女孩时的天性还是没改多少。

“是,是,下不为例。”

山本早喜笑盈开了。

“我想与大卫先生单独说几句话。”

千蕙说。在座的只好纷纷站起出门。千蕙疾步走到我身边,搂紧我亲吻一下,说:“你要等我,我一会儿就回来。”

我看着她迷人的脸,也很激动,千蕙那迷人的身体越来越象毒品让我上瘾。我笑着说:“先去忙正事吧。其他的再说。”

“你要答应我,不然我不出这间房。”

千蕙赖在我怀里,仰头看着我说。

“好的,我等你,你不用太匆忙,注意自己的形象,对记者要客气些、礼貌些。说话注意分寸。我可不希望明天媒体全是骂你的话。”

“我知道怎么与他们交往。”

千蕙嘻嘻笑着,离开我,稍稍整理一下仪容,开门出去,门外传来一片掌声。我坐到沙发上,王枚推门进来,说:“千蕙小姐太漂亮了,这是我见过的最迷人的女孩子。”

我笑笑,不语。王枚看着我,叹口气:“做男人象你这样,真的是死而无憾了。”

我瞪她一眼,嫌她说话不吉利。王枚嘻嘻一笑:“做女人象我这样,我也不后悔了。”

静了一会儿,王枚说:“千蕙小姐住酒店,甚么时间去别墅玩玩?”

“可能不方便吧。”

我有些吃不准。

“我突然想到让千蕙小姐到公司去参观一下,也是为公司做个宣传。”

“你与她商量吧。”

“可我怕她不同意。”

“她自己会估量合适不合适的,毕竟也不是刚出道。你就把她当作小妹妹看好了。”

“你说得轻巧,我哪敢把她当小妹妹看。”

我看看王枚,没觉得有甚么不可以。我始终觉得明星也是人,没什么特别,至少在床上跟别的女孩子一样。

山本先生非要请大家用餐,我知道千蕙只想与我单独聚,但毕竟也不可能推脱正常的礼节,只好与大家一起用餐。

用完餐。千蕙说要休息回到房间,我和小薇、王枚回到我长城饭店的房间聊天,百合小姐打电话说千蕙要过来看我,我同意了。一会儿千蕙穿着短裙进来。她对小薇和王枚笑笑,奇怪她们怎么还没走。

我看房间也没别人了,于是对千蕙说:“小薇和枚枚都是我的好友。你不用拘谨。你想在北京呆几天?”

千蕙明白了我和小薇、王枚的关系,她放松了些,看着我露出了真面目,说:“你知道我就是想借机会见你,正好又没公司的人管,你在北京呆多久,我就玩多久。”

“那不行,你呆久了,丽奈会让公司的人督促你回日本的。”

千蕙看看小薇和王枚,说:“我刚来你就让我走啊。”

说着,不高兴地翘起嘴。

“你毕竟不是过去的千蕙了,我可不敢留你太久。”

我笑着说。

千蕙看我一眼,赌气地说:“你要说这个我明天就走,你高兴了吧。”

我瞪千蕙一眼,千蕙扑哧笑了:“我才不走呢,好不容易轻松地在这里见到你,也没有记者们天天在后面跟着,我愿意在北京见你。”

“在北京以后就由小薇和枚枚照顾你好了。”

千蕙对小薇和王枚笑笑:“谢谢小薇小姐和王枚小姐。”

说完,脸上露出渴求的神态看着我,小薇和王枚是过来人,当然明白她那神态的意思,王枚起身告别,小薇也随着起身。千蕙笑盈盈地向小薇和王枚道别。

小薇和王枚刚离开房间,千蕙就扑到我怀里,其实,我比她更渴望马上上床做爱。

第二天上午,我和千蕙在房间用完早餐,正在嬉笑说闹。小薇来了。千蕙也不太忌讳小薇,笑着向小薇点点头,说:“小薇小姐,关于合同,你甚么条件都无所谓,我只是要求每次如果在北京拍摄或活动,他必须呆在北京。”

我轻轻打千蕙头一下,说:“你们俩的事别牵涉我,我的事你们也管不着。”

千蕙撒娇地搂紧我:“那我求你不行吗?你不是总说你喜欢呆在北京吗,你要让我象你一样喜欢北京,你还不多陪陪我啊。”

说着吻我恳求。

小薇有些不自然,但还是笑着说:“是啊,千蕙小姐说得有道理。”

千蕙看着小薇说:“小薇小姐,我对他这样你别生气啊,我好久没见他了。”

看来千蕙长大些,懂事多了。

小薇笑笑,不置可否。我说:“小薇和枚枚就象你姐姐一样,你应该好好向她们了解中国。”

“是啊,小薇——姐姐。”

千蕙多少有些不习惯叫小薇姐姐。

中午,王枚、小薇,我和千蕙一块用餐。正好房间电视中播放mtv,是小纹的演唱碟。千蕙见我仔细看着电视中的小纹,有些不高兴,那时我越来越喜欢小纹,千蕙也知道,为此在日本她也经常与我呕气。她气呼呼地跑过去关了电视,我看看千蕙,笑笑没多说话。王枚和小薇面面相觑。

千蕙带着哭腔道:“我不喜欢你那样看她。”

只有千蕙敢这样对我,我也早习惯了。“小纹可对你不这样。”

我笑着说。

“她是她,我是我,我就不让你看。”

千蕙赌气地说。

王枚看着千蕙那毕竟是小女孩子的做派,笑笑。小薇也问我:“你与小纹很熟悉?”

我笑道:“小纹和千蕙过去是一个艺员班的。”

千蕙问小薇:“小薇姐姐,中国是喜欢我还是她?”

她指指电视,小薇知道她说小纹。

小薇很难回答,从大陆的知名度看,当然小纹知名度高,毕竟她是中国人,讲中文,唱中文歌曲。但从整个亚洲看,千蕙应该比小纹知名度高。

小薇笑着说:“小纹会中文,可能了解的人会多一些。但讲知名度应该千蕙小姐更高些。”

千蕙看着我说:“我要学中文。”

然后又看着小薇“我同意签约,但加一个条件,每年在北京呆两个月,派人教我中文。”

“你不要想到甚么就冲动。你怎么可能有时间来学习。”

我看着千蕙说。

千蕙想到我喜欢的女孩如真濑和小纹都是说中文的,于是以为这是我喜欢她们的原因,其实她哪里知道我最喜欢的还是她。

“我就有时间,偏要来学。”

千蕙有些故意与我对着来的意味了。

“不要任性。”

我瞪她一眼,千蕙看看我,恨恨地说:“我就知道提到小纹你就会看我不顺眼。”

小薇这才明白我和小纹不是一般关系,清楚我们之间的这些恩怨。

毕竟千蕙是刚到北京来帮小薇忙的,我不想让她感到不快,于是笑着说:“好了,算我说多了,你爱怎样就怎样吧。”

千蕙也不想惹我不快,她笑着说:“这还差不多。”

餐后,小薇说陪千蕙去颐和园玩,千蕙问我去不去,我说有事不去了,千蕙有些不愿意,但她知道毕竟我不可能陪她,只好老大不高兴地随小薇走了。

以后,千蕙与小薇一直保持合作关系,千蕙始终没有学会中文,我知道她是一时心血来潮,她的演艺生涯决定了她不可能有太多时间去学习的,她知道无论她说甚么语言,我都会喜欢她,毕竟我喜欢的是她的身体而不是说甚么语言。当然,她越来越和小纹过不去,因为小纹的名气越来越大,小纹属于那种越长越成熟妩媚的女孩,但我自己知道我还是最喜欢千蕙。

2、银屏背后:查琳娜(上)

2、银屏背后:查琳娜(上)

有一年,在新加坡参加世界电视年会,会上见到许多公司如timewarner、tci、waltdisney、ge/nbc、cbs、bbc、zdf、nhk、rai、rtve、ard的朋友。会议之间,大家明显感觉到电视行业之间的竞争已达到白热化。

已更换股东为维阿柯姆公司(viacom)的斯佩林娱乐公司(spellingentartainment)和属于新闻公司(newscorp.)的福克斯娱乐公司(foxentertainment)。作为挤身会议的新秀引人注目。最值得注意的是许多电视节目公司开始将业务重点转向卫星通信领域。荷兰媒介巨头endemol公司出售了戏剧和娱乐节目制作公司——现场娱乐公司(liveentertainment)。cbs也出售了一些有影响的公司,获利12亿美元,并努力将主要精力放在卫星通信业务。休斯电子公司收购了美国卫星广播公司ussb。此外,休斯公司还出售了与卫星业务无关的子公司-休斯航空通信国际公司(hughesavicominternational)。其他不少公司也在地理上进行了扩张。加拿大西部(canwest)对爱尔兰新的全国性电视网tv3和新西兰的tv4进行投资。此举对该公司1997~1998年的业绩产生了影响。而sbs广播公司(sbsbroadcasting)也继续在欧洲发展;拥有瑞士私营电视广播机构tv350%的股份。1998年,卡通电视(cartoonnetwork)、尼克罗迪恩公司(nickelodeon)和美国全国广播公司有线电视频道(cnbc)等公司的地方节目也出现了增长。

从艾玛提供给我的材料上看,我觉得娱乐业纯粹以电视剧和新闻节目为主体的电视将随着新的科技技术发展产生许多更大的动荡。而节目内容对电视业务发展将产生巨大影响。此外收购一些成长性较好的新型公司可以扩大电视视角同时在更广领域得到扩张。卢森堡广播公司/乌发公司(clt-ufa)收购广告销售精英ip公司、法国和比利时电影传送机构snd公司和belga电影公司(belgafilms)、皮尔逊电视公司(pearsontv)收购了独立制作公司——全美通信公司(allamericancommunications)等,杰克认为可以将投资领域从传统的与娱乐公司内容的合作转向对公司的合并的倾斜,我同意他的意见,在纽约我们开了一周的论证会,于是决定设立一家区别与我们过去所有公司的新公司,主要业务领域是娱乐业的并购和对娱乐公司的资源整合。不多说。会上我提议由杰克亲自负责该公司,并让香港公司的查琳娜来负责前期的筹备,于是将查琳娜调回美国,在洛杉矶负责前期筹备。

查琳娜到洛杉矶住下后,我约见了她,她依然漂亮迷人。查琳娜与我拥抱,然后坐下说:“我以为你再也不会信任我了。”

我笑着告诉她:“感情归感情,生意归生意。”

“谢谢你,真的。”

查琳娜感情复杂地对我说。

我不想说太多,只是对她说:“我相信你的能力,希望你协助杰克做好工作。”

“请放心。我会尽全力的。”

如果一个与你曾经相好的女孩与你独处,说自己无动于衷是假话,但我觉得我与查琳娜的感情链接已经不可能了,至少我们再不可能有性的来往。人生如此真的没甚么可抱怨的,不过我仍然难忘我和查琳娜相处的许多美好时光。

第一次认识查琳娜是在北京,当然她当时是另一个名字,因太敏感的缘故就不多介绍。一次我到北京看望王枚和小薇。那时我还没涉及任何娱乐业方面的事。有次小薇让我陪她吃饭,我们在中央电视台旁的梅地亚宾馆用餐。

因为饭后小薇还要回台里做节目。两人正温馨用餐说话,一个女孩走到我们餐桌前向小薇打招呼,小薇笑着向我介绍说是正在台里实习的一个节目编导,那个女孩就是查琳娜。小薇邀请查琳娜一块用餐,查琳娜笑着说谢谢,她也是应约来用餐的。那是我和查琳娜第一次接触,彼此没有多交谈。

小薇告诉我,查琳娜是某大学在攻读经济学的硕士研究生,其爷爷是国家某领导,利用最后一年写论文时间到电视台实习。我笑笑:“这也是关系户,在电视台实习甚么?”

没太在意。

第二年我到北京,有一天正好说到小薇办的广告公司看看。其实小薇作为广告公司的实际老板是不怎么具体管理公司事务的,一方面电视台有规定不允许电视台工作人员尤其是象小薇这种敏感人物兼职,更别说办公司,小薇最初也是为了与王枚较劲办这么个公司。但据我所知,好象电视台名人自己办公司或偷偷办公司的不少。另一方面小薇也确实没时间来打点公司事务,所以一般业务聘请一个朋友来管理。小薇请我到公司去看看,说过多次,因为毕竟最初是靠我提供的100万人民币设立的公司,小薇总说公司其实是我的,她只不过象王枚样找点事做。

公司有四、五间办公室,在我看来当然简陋了些,不过看十几个员工倒是个个充满朝气,公司业务好象很繁忙。

当我们要离开时,正好查琳娜进办公室,我一时觉得有些面熟,小薇笑着说:“不记得了,上次在梅地亚宾馆见过。”

我想起来了。小薇笑着对查琳娜说:“我们正好出去吃饭,一块去?”

查琳娜似乎与第一次见面没太大变化,笑着说:“你们先去,我马上来。”

我们到办公室所在餐厅落座,小薇告诉我查琳娜毕业后到一家大公司工作,平时偶尔帮助小薇公司做些业务方面的事。小薇笑着说:“反正她上班也没人管她,她有许多关系,做一单业务分给她利益就行了。”

我笑笑,这好象很普遍。

查琳娜风风火火过来,看来她也并没有记住我的名字,不好意思地问问小薇。小薇介绍,然后解释:“他是我中学同学的哥哥。”

查琳娜笑着问我:“你做哪行?”

我含笑说:“也没甚么固定。算是做些商业方面的咨询和管理吧。”

小薇听罢知道我不想说太多,笑着说:“因为他在广东有一个合作项目,所以偶尔回北京看看老朋友。”

查琳娜倒也没多问,笑着对小薇说:“小薇,林导让我告诉你,明天是他节目开机仪式,你无论如何要参加。”

小薇看看我,稍稍有些不自然,笑道:“如果明天有时间,我会去的。”

我笑笑,我听王枚偷偷告诉我,电视台有位编导林先生一直在追小薇。据说电视台很多人都知道这事,偶尔大家还拿这个与小薇开玩笑。

查琳娜嘻嘻笑着说:“我话传达到了,别下次怪我就行了。”

小薇不想继续谈,于是问查琳娜:“我们上次商量的那台晚会怎样,不是让你利用你的关系找几家赞助单位吗?”

“没问题,”

查琳娜笑着说“我办事你还不放心啊。”

两个女孩谈她们的事,我含笑不语。小薇可能觉得多少有些冷落我,抱歉一笑:“对不起,我只顾谈我们的事,冷落你了。”

查琳娜笑笑,问我:“你主要呆香港?与香港电视台关系怎样?”

“没甚么关系,电视我是一窍不通。我也很少看电视。”

“那你平时干甚么?”

查琳娜似乎奇怪地问。

“朋友们聚聚会甚么的。”

我轻描淡写的说。

查琳娜嘻嘻看着我,对小薇说:“他主持个节目或演演电视剧,没准很上镜头。”

小薇柔情地看着我,款款一笑:“是啊。”

查琳娜注意地看看小薇的神态,笑了看着我说:“你不会也在追求小薇吧?”

小薇脸一红:“别胡说八道,他有女友的。”

“甚么女友比得上我们小薇啊。”

查琳娜哧哧笑着“不过小薇眼界很高,很少看她与一个男人常呆在一起的,你是例外。我看你们有那么点意思。林导惨了。”

小薇说:“吃你的,少瞎得得。”

当我和小薇两人在一起后,小薇对我说:“你别听琳娜瞎说。”

“甚么?”

“林导的事。”

我笑笑,说:“如果没人追你我倒反而觉得不正常。”

我认真地看着小薇,“小薇,我其实真心希望你开始自己新的生活。”

小薇瞪我一眼,脸色变了:“少说这个,你嫌弃我,腻味我了是不是?”

我叹息道:“小薇,我们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还不明白我,甚么嫌弃啊。我是真心为你好。”

小薇脸色恢复了正常,笑道:“我不爱听,我觉得现在挺好。”

“好啦,算我甚么也没说。”

小薇说:“林导是个不错的人,我告诉过他几次,说没可能的,他说只要我不结婚他就有希望。我真不愿意耽误他。”

说着小薇摇头叹息。我能说甚么?甚么也不说。

过了几天,一个美国朋友在香山开的会员俱乐部召开一个主题聚会,主要邀请一些在京的企业家联谊。我带上王枚一块参加。

在人流中,我居然看见了勇军和查琳娜在一起。查琳娜看见我先是一楞,似乎觉得我怎么也来了,然后笑着打招呼。查琳娜与王枚也认识,因而两人笑着点点头,查琳娜介绍勇军。最尴尬的是勇军,其实我正准备合作的商业合作者(见《商场情场》查琳娜自豪地介绍勇军:“这是我的男朋友勇军。”

我握住勇军的手,笑着说:“幸会。”

其实我前一天刚与勇军聚会,只不过当时他的女伴带的是一个刚红的歌手而已。我知道,勇军有一个门当户对的女朋友的,我也见过,女孩是勇军爷爷的老战友的外孙女。不过似乎那女孩爷爷的影响力不象查琳娜爷爷影响大。

勇军见我没说穿,哈哈笑着紧握我的手,说:“认识你很高兴。”

说着也客气地向王枚打招呼,王枚是个聪明的女孩子,见我客气的样子,自然明白其中的蹊跷,只是礼貌地笑着点点头。

查琳娜笑眯眯地挽起王枚的手,笑着对勇军说:“枚枚是我最欣赏的女孩子了,她很能干,长得也漂亮。”

勇军笑笑:“看得出王小姐确实漂亮能干。”

等我和勇军两人一起时,勇军打我胸膛一拳,笑道:“你来也不告诉一声,我差点就先向你打招呼了。”

“哥们嘛,我能不替你顶着,不过好象查琳娜不是好缠的女孩子,小心你那位知道。”

“没办法,查琳娜从小我们就认识,她与小红也是好朋友,她追我,这样漂亮的小妞我很难拒绝的。”

“你们谈甚么呢?”

查琳娜奇怪地笑着问,“我觉得你们好象老朋友似的。”

我笑笑:“我和勇军是相见恨晚。确实谈得比较投机。”

查琳娜笑着说:“你要在大陆做生意有甚么麻烦,或者要帮忙,勇军会帮你解决的。”

我笑着说:“谢谢。”

勇军显然不想谈这些,他笑着说:“怎么样,游泳去?”

查琳娜高兴地赞同,我和王枚当然没意见。

游了一会儿,勇军吸烟休息,我也坐在他旁边靠椅上坐下,看着身着泳装的查琳娜,我对勇军说:“查琳娜身材不错,长得也很漂亮,看来你要选择起来也很麻烦。”

勇军笑笑:“走哪算哪儿吧。她就是太认真。她要有枚枚那样就真的很完美了。”

“枚枚哪能与她比?枚枚要有这样一个爷爷,在那样的家庭环境下成长,也难说。”

勇军摇摇头:“主要还是她个性的原因,与家庭环境无关。”

看看我,勇军接着说:“我想动员查琳娜出国去,我觉得她真的很有商业天赋。到时没准还让你帮忙。”

“没问题。不过你不与她结婚她是不放心出国的,她应该知道你和小红订婚的事,到时告诉一声吧。”

离开北京后大概又过了两个多月我到北京,有一天正与小薇在酒吧聊天,查琳娜打电话,小薇告诉查琳娜正在酒吧,问查琳娜有不有时间,查琳娜说她马上到。一会儿,查琳娜来到酒吧,看上去她略显憔悴,但显得更成熟干练。她对我笑笑,坐下,看着小薇说:“小薇,真对不起,我原来的一笔赞助可能泡汤了。”

小薇一听就急了:“那怎么行,所有人都到位了。”

查琳娜抱歉地说:“我知道,我比你还着急,不过我已经又落实了一家,可是老总去美国了,得半个多月才能回北京。”

小薇稍稍松了口气,说:“你可别涮我,到时我可麻烦大了。”

“我知道,我知道。”

查琳娜有些疲惫状,说。

“原来资金怎么啦?”

我问查琳娜。

查琳娜似乎有些不愿谈,犹豫了一下,说:“本来勇军同意赞助的,可是我跟他吹了,我不想再用他的钱。”

“跟勇军吹了?”

小薇吃惊地看着查琳娜。

“他提出的。”

查琳娜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情绪。“他要跟小红结婚了,我知道他们早订婚,我也认了,他让我出国去,我想也好,可不知为甚么小红知道了,非逼他与我一刀两断。他也没办法,可他其实可以做到的,我不想与他再有任何瓜葛。小薇,请原谅。”

小薇安慰查琳娜。查琳娜苦笑一声:“谢谢你,小薇,没用的,也许以后我会慢慢忘记。你晚会怎么办?”

小薇宽慰她:“没关系,我自己想办法处理吧。”

“要不你让枚枚先给你打一笔资金周转一下?最多20天,我一定让资金到位。”

“谢谢你的支持,我会想办法处理的。”

小薇说。同时端起啤酒:“来,为我们的事业干杯。”

三人举起酒杯,踫了一下,查琳娜一饮而尽。

三人喝得都有些兴奋,查琳娜脸色红晕,笑微微地看着小薇问:“你和他到底是甚么关系。”

小薇也喝得有些兴奋,抓住我的手,看着查琳娜笑着说:“他是我最好的朋友。”

“男朋友?”

“朋友。”

查琳娜端起酒杯:“来,祝你们幸福。”

小薇端起杯说谢谢,我也只好端杯表示感谢。

勇军给我打电话约吃饭,见我后,勇军谈起了查琳娜的事,我问怎么会这样,而且查琳娜对婚姻,出国都不在呼了,两人干吗分手。勇军对我说:“其实查琳娜真的很不错,可是,你知道,现在她可能甚么都不在呼,不在乎我的婚姻,包括别的女孩,但长期下去她肯定会受不了,我怕耽误她的青春,也怕到时不可收拾,只好取得小红的谅解,让小红来逼她分手了。”

“可她真的很爱你。”

我替查琳娜遗憾。

“别说了,我们已经结束了,我想如果她要出国,你到时帮帮她。”

我说:“这没问题。”

见到小薇时,我告诉她勇军的话,小薇看看我,呆了半晌说:“干吗要托给你,勇军靠他家关系没少在国外投资,朋友也不少。”

“也许觉得我知道他这一切,而我们又认识吧。”

“你知道我不希望你们太近乎,我是说与勇军。”

“有些生意上的事你不清楚的。我注意就是了。”

小薇低下头:“她主动要你帮你就帮吧,不要过余热心。”

“你想甚么啊。”

我觉得小薇是太多虑了。

“出了国谁知道呢。”

“好了,我不帮就是了。”

我哄着小薇,我真不愿意因为查琳娜而破坏我和小薇的关系。

小薇笑了:“谁说不让你帮啦?到时再说吧。”

以后多次回北京,查琳娜似乎从失恋中完全恢复过来,她似乎与小薇、王枚这些单身女孩走动更勤了,因而见面的机会就多了些。查琳娜似乎早明白了小薇、王枚和我之间的关系,她有时会笑着讥讽小薇象个小媳妇似的地位,看见王枚对我体贴入微会嘲讽她象旧社会的童养媳,大家都心情不错而小薇也正好不在时,王枚也会回敬她,笑着说她愿意为自己所爱的人做这些,她管得着吗。

一个周末,小薇到外地做节目去了,查琳娜到王枚别墅来玩,按她的说法她是吃大户,其实我和王枚都知道每到周末查琳娜就觉得孤单寂寞,所以大家也很正常她的来访。三人说笑,查琳娜突然问王枚:“他是不错,可是你们两人值得这样为他守活寡吗?而且明明知道不会有好结果。”

王枚看看我,笑答:“甚么叫守活寡,他不老回北京来看我们吗?”

查琳娜笑笑,看着我:“他整天看上去游手好闲的,说做生意不象做生意,四处乱跑,到底干些甚么呀。”

查琳娜每次问我的情况,王枚和小薇包括我都遮掩过去。王枚笑了:“你不知道是和小薇分工养着他啊。”

查琳娜当然知道是开玩笑,说:“甚么意思嘛,每次问他情况你们就胡说,好象对我保甚么密似的。甚么了不起。还把我当外人啊。”

我见查琳娜有些不高兴,说:“真没骗你,我确实就做些管理工作。”

“你怎么赚钱啊?”

查琳娜不相信地看我一眼,“枚枚生日你送日跑车,小薇生日送寓所。”

我看着查琳娜:“生意上的事有些说不明白的,不一定非得自己天天忙活在办公室的。”

“是真的”王枚也点点头“仅凭他持有许多大企业的股份就会有可观的收益了。”

查琳娜半信半疑,但看我们不象开玩笑,她也只好相信了。其实王枚说对了一部分,我不是消极的靠投资企业持股发展的,不过知道王枚也是为了应付查琳娜也就不多说了。

查琳娜说:“只要不做违法生意,他倒是一个你们不错的选择,枚枚,是不是?”

王枚笑道:“我从来没后悔。”

查琳娜看看我,嘻嘻一笑,问王枚:“你和小薇是不是有分工啊?”

王枚一楞:“分甚么工?”

“比如谁跟他呆一块,好象你们从来没发生过矛盾和冲突。”

王枚脸一红,笑嚷道:“不要打听我们家的隐私啊。”

查琳娜嘻嘻笑着,明亮的眼楮在我和王枚身上来回游动,王枚强作镇静。

晚,查琳娜嫌回市区麻烦住王枚别墅。

第二天,我起床,查琳娜正坐在客厅观看vcd节目,播放着一部美国影片,见我下楼,查琳娜说:“枚枚临时公司有点事,说中午前回来。让我陪陪你。”

查琳娜见我坐下,笑问:“吃点早餐?”

“都几点了,算了吧。”

查琳娜感叹一声:“枚枚早料到这个结果,让我无论如何得让你吃点,恭敬不如从命,别辜负了枚枚一片爱心。去吃点东西吧,我让给你准备着呢。”

我起身,笑道:“刚走一位,怎么又来个监工啊,行,去吃点。”

“谁是监工啊。”

查琳娜楞了一下“我可不加入你们中间,我只是奉命行事。”

我从餐厅回客厅,查琳娜仍傻傻坐着发愣,我笑道:“想甚么呢,那么专心。”

查琳娜脸一红,道:“我想,也许做个监工也不错。”

她的话吓我一跳,我再也不敢乱说了,于是问她工作的情况。查琳娜笑着说她的工作属于润滑油,有她可能稍稍能做些贡献,没她别人该干甚么一点不受影响。她开玩笑道:“我觉得我算个电视人,好象与小薇合作从事电视制作时间更多些。”

我笑笑:“你喜欢就改行也不是不可以。”

查琳娜笑笑,然后看着我:“我问你一件事,如果你觉得我够朋友就告诉我真话,否则就不回答。”

她看我注意地看着她,问“你和小薇甚么时间相识的?”

我看看她,靠到沙发上,平静地说:“小薇读高三时认识的。”

查琳娜张大嘴:“这么久?”

查琳娜摇摇头:“我说怎么小薇象个封闭人似的,对周围男人都没兴趣,她陷得也太深了。”

“为甚么不与小薇结婚?”

查琳娜过了会儿突然问。

“我认识她时就有女友的。”

我不太喜欢她问这些隐私问题,不过还是勉强回答她。

“最后一个问题:你女友知道她?”

“问这些有甚么意义吗?”

我实在是无法忍受,不置可否。

查琳娜看着我,笑了。“没意义,好奇而已,谢谢你的的信任。其实我从小薇平时的谈话中也猜出个大概。只是想确认一下。”

一时两人都无话,王枚从外面进来,看我们的样子,笑道:“两人都想甚么呢,我进来都没注意。”

我和查琳娜都如释重负,我舒了口气,道:“查琳娜问了许多我很难回答的问题。”

“甚么呀,你自己把事情搞复杂了。”

查琳娜笑着说。

王枚警觉地看看我,问查琳娜:“问甚么?”

查琳娜犹疑了一下:“我就问他如何认识小薇的。”

王枚有些不自然,笑道:“他怎么说?”

“等于甚么也没说。”

王枚笑笑,走到我面前亲吻我一下,说:“你不是说陪我去商场吗?”

“这是赶我走啊。”

查琳娜笑着起身,“也罢,问多了招人烦,枚枚,我可没挑拨你们的关系啊。”

“我可没这个意思。”

王枚朗朗笑了,“而且,我们的关系也不至于如此脆弱。琳娜你不与我们一块逛街?”

“算了吧,我不愿做第四者,还是你们自己去玩吧。小薇回来告诉我一声。”

查琳娜笑着起身离开。

许久,查琳娜没再谈起这方面话题,也许大家都忌讳吧。但我觉得查琳娜似乎比较留心我的言行,因为我常常发现她会偷偷看着我和小薇或王枚说话,让我很不愿往下想。

2、银屏背后:查琳娜(中)

2、银屏背后:查琳娜(中)

离开北京第二年六月我才再访北京。偶尔聊天,听小薇说查琳娜结识一个新男友,当然,还是一个高干子弟,她只会找她那个圈子的人的。不知为甚么,听了我有一种浑身轻快的感觉。

那时,查琳娜那个圈子里的人,不太时兴出国而是热衷于经商了。王枚已经成了圈里熟知的名人了,她的商业天赋得到了更大的发挥,套句俗话,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了。小薇的广告公司虽然也得到了发展,但与王枚的疆域比起来,似乎有些小巫见大巫了,但小薇在电视主持节目方面成为了真正家喻户晓的人物。两人在各自熟悉的领域应该都达到了空前发展吧。我觉得她们变化太大,王枚笑着说:“应该感谢现在的大环境吧。我希望你投资北京,常回来。”

一天我和王枚出席一个聚会。我属于新面孔。除了勇军等几个朋友外,多数企业新贵并不是很熟。我的出现成为了一个焦点,我明白,不是因为我本身,而是因为我与王枚在一起。而且很显然,谁都看得出王枚对我的依恋和关爱。

我意外地看见了查琳娜和她的新男友大林。见到大林,我马上知道他是属于谁的后人了,虽然与查琳娜在一起年龄显得大些,但看来大林还是比较喜欢查琳娜的。查琳娜给我们作了介绍。说实话,我觉得大林有些心不在焉,似乎对王枚兴趣更大些,我有些不是太高兴,但还是礼貌地打招呼。

查琳娜显得娇媚性感,似乎有些洋洋得意,不过,她还是很亲热地与我们聊天,毕竟王枚不是靠任何关系发展到今天,谁也不得不佩服她的精明能干。大林问我做甚么工作,我说做些商业管理工作,公司主要在香港和日本,大林笑着对王枚说:“枚枚啊,难怪你距人于千里,原来有个年轻有位的男朋友啊,这可是你不对,应该告诉大家嘛。”

王枚笑笑,说:“您哪有闲工夫听我说这些小事。”

查琳娜笑着说:“枚枚,最近大林支持我注册了一家娱乐文化公司,我还准备找你帮忙呢。”

王枚笑着说:“用得着我的地方,你尽量吩咐。”

正在这时,勇军和小红走过来,勇军直接到我身边,亲热地说:“大卫,明天我家有个聚会你一定要参加。”

小红也笑着向我打招呼,我觉得大林有些恼怒和诧异,我笑着应答,勇军把我拉到一边有些埋怨地说:“你怎么跟他搞到一起。”

我笑笑,不愿参乎到他们之间的恩怨中去,我知道他们之间是有些矛盾的。我拍拍勇军的肩:“我只会与你合作,你放心好了。”

勇军似乎满意了些,笑着说:“好,明天见,我们具体深入谈谈。”

回到正聊天的大林、查琳娜和王枚身边,大林含笑问:“你与勇军很熟?”

我笑笑,查琳娜有些紧张,说:“过去认识,谈不上很熟。”

“你们有合作?”

“目前还没有。”

“以后可能合作了?”

大林笑笑,“家父是谁?”

我看看查琳娜,没理由不回答大林,我告诉了他。大林楞了一下,哈哈大笑走过来,搂住我肩,说:“我说怎么看着眼熟,上次你父亲来我家与父亲见面,我当时正好在场。抱歉我现在才认出来。枚枚,这可是你不对了,我可真要以大哥的身份骂你了,怎么也不给我作一个介绍,差点怠慢了朋友。”

查琳娜看着大林的变化,她当然明白我是谁了,有些怨恨地看着我,觉得我故意隐瞒她。我笑着,心里叫苦。

“明天勇军约你了,我也不耽误你们的约会,后天我们聚聚?”

大林笑着说。

我笑笑:“好啊,谢谢邀请。”

大林笑呵呵地看着王枚:“枚枚呀,你可要赏面一块来哦。”

“谢谢您。”

王枚甜甜一笑。

大林笑着说:“你个迷人的小姑娘,嘴总是那么甜,下次有甚么事要我帮忙尽管说,别客气。让大卫知道说我这个大哥不帮小妹了。”

我笑着说:“谢谢,以后枚枚少不了麻烦你。”

大林搂住我肩膀,笑着说:“甚么麻烦不麻烦,咱们还说那些,来来,我们得踫踫杯。”

不多叙与勇军和大林的聚会。

小薇、王枚和我坐在草坪闲聊。我看着小薇说:“枚枚,我决定给你注入资金,做大你的企业。”

王枚一声娇呼,高兴地抱着我亲吻,我知道她不是高兴我投资而是知道因为投资我会有更多时间呆在北京,她一般是很少当着小薇的面对我如此亲昵的,一高兴真情毕露了。小薇当然也高兴,但看见王枚兴奋的亲昵,她又有些失落。我回吻一下王枚,然后对小薇说:“小薇,我也希望把你的公司做成第一流的广告娱乐公司。”

小薇笑笑:“搞平衡啊?算了吧,只要你常呆在北京,我干不干公司都无所谓了,你还是支持枚枚做企业吧。”

王枚从兴奋中冷静了些,她稍稍离开我的身体,看着小薇:“小薇,原谅我太高兴了。”

小薇笑笑:“我也很高兴,我说的是实话,我在电视台太忙碌,不可能有时间来做公司。过去是因为闲着无事,如果他能经常来北京,我也不用靠公司来打发时间了。”

正在这是,查琳娜笑嘻嘻地说着过来:“啊,一家人聊甚么如此高兴啊。”

小薇脸一红,我听了也觉得别扭。

王枚招呼查琳娜坐下。查琳娜笑盈盈地看着我,说:“我们也算是老朋友啦,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我来求你帮帮忙。”

我请她说,我不知道是她的事还是大林的事。查琳娜笑着说:“我与香港方面洽谈过成立一家新电视台,希望你在资金上给予支持,其实,我与中银谈好由他们提供资金,但我需要你出面。不知能不能帮忙。”

既然是查琳娜说,这个事情应该是不会离谱,我笑道:“我并不准备完全涉及娱乐业,恐怕不方便吧。”

“听说最近香港你们公司正在收购两家娱乐公司吗?”

查琳娜显然准备很充分,确实,要了解香港的情况,在大林太容易了。

“是你的意思还是大林的意思?”

“哦,我的意思你就不帮啊?”

查琳娜有些不悦地看着我,忽然又笑了“我可没少帮小薇的忙,而且电视台成立了对小薇也有益处的。”

“你把计划书给一份我,让公司论证一下吧。”

既然是谈生意,那我就只好公事公办了。

“行啊,我一周内给你。”

查琳娜笑着说,然后看看小薇:“小薇,看来我们得做同行了。”

小薇淡淡一笑:“你是去做老板,我可是打工,我们不能比的。”

查琳娜扑哧笑了:“我要是你,让我做老板我都不做,何况我不是老板,最多做个替身。”

说着她又看看王枚对我说:“你可把枚枚看紧点,小心别人挖墙角。”

看来查琳娜对王枚在生意场交际圈的受宠有些耿耿于怀。

王枚道:“喂,你们说你们的事,怎么又扯到我身上来了。”

查琳娜嘻嘻笑道:“我告诉他好好看护你还不好啊。”

王枚多少有些不高兴,看着小薇,小薇笑道:“琳娜,别这么乱说乱打的,亏你还是我好姐妹,怎么这样。”

“好,好,算我多嘴,反正你们三人一块我说甚么你们都不会饶了我。”

查琳娜笑看着我“我到香港了,还请你多关照。”

“你要去香港?”

小薇吃惊地问。

“我不去香港怎么操作这件事?”

“那大林舍得你去?”

我问。

查琳娜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你觉得他是那种金屋藏娇的人吗?离远点大家都没有责任岂不更好?”

查琳娜走后我陷入了沉思,大陆做点事情人际关系太复杂,还谁都不能得罪,说实话我真觉得有些累,我觉得王枚和小薇真的是不易。王枚温柔地抚摸我的手,问:“你想甚么?”

我看看小薇和王枚关切的目光,笑笑,我至少要给她们信心和快乐的感受,我说:“没甚么,我想琳娜说的这件事。”

三个月后,查琳娜到了香港,秘书阿莹告诉我有一位查琳娜小姐要见我,我让她约见。于是在办公室见到了查琳娜。查琳娜满面春光,兴致勃勃。她打量了一下我的办公室,点点头:“恩,够豪华的,这才是你本来面目。”

我笑着请她坐下,查琳娜笑盈盈地看着我:“你可是地主,要带我熟悉熟悉香港。”

“香港你也没少来,你比我更熟悉。”

“我可不是来逛街的。”

“打出大林的牌子,谁不认帐啊。”

“不要提他行不行。”

查琳娜有些真不高兴了,我笑笑,耸耸肩,表示不说就不说。

查琳娜缓和了些口气:“你也不是不明白,我们是互相利用,我怎么会爱他,笑话。”

见我不语,查琳娜笑了:“一见面就不愉快,可是你先不对的。”

“我弄不懂你们的事。”

我实话实说。

“是啊,你只顾得弄懂小薇和枚枚了。”

我笑笑:“怎么听著有点吃醋的意思啊。”

“呸。吃她们的醋?你也太小看我了。”

查琳娜笑着说。“看我不把香港搅个天翻地覆。”

“看来我得离你远点。”

我说的是实话,也多少有些对她刚才说小薇和王枚的口气不悦。

“我们现在是栓在一条绳上的蚂蚱,你可是我的老板了。”

“不敢当,还是让杰克做你老板吧。”

“我算明白了你为甚么有时间到处泡妞,甚么事都让别人做,你倒真会坐享其成。”

“我没逼你做的。而且我并不是象你说的那样闲,更没有到处泡妞。”

“你就不能同意一次我的话啊。非要反驳干甚么。”

查琳娜娇滇地瞪我一眼。

我笑笑:“说错了我还不能反驳?”

查琳娜笑了:“就不行。”

看着她那娇态,我楞了一下,这女孩子怎么到香港变得妩媚多了,看来在北京时那一切都是装出来的。我也迷惑了,究竟哪个查琳娜是真的啊?

查琳娜看看表:“我得先走了,我约了人谈事,甚么时候请我到你家玩玩?”

“再联系吧。有的是时间。”

查琳娜看看我,撇撇嘴,说声再见,急匆匆出去。

过了一个多月,有一次与朋友李公子聚会,李公子笑着问我:“你是不是认识一个查琳娜小姐啊?”

“是啊?有甚么新闻吗?”

“新闻大了,你在哪儿找这么个宝贝,搞得大家都紧张兮兮的。”

李公子笑着说。

看李公子轻松样倒不象有别的甚么不好的消息。“怎么紧张?”

我笑着问。

“出手很大方,吃进了几家大公司,据说电视牌照也弄到了。是不是你支持啊?”

“资金方面是做了一些安排。”

我笑着说。

李公子松了口气:“扼,那你算是老板了。查琳娜很能干啊,就是稍稍收敛些,别把大家都搞得风声鹤唳的。”

“可人我是管不了的。”

我如实告诉。

李公子看我一眼,哈哈笑了:“这么漂亮的小妞你没收服?”

“他是我朋友的女友。”

我告诉了大林的事。

李公子看着我:“这种事应先告诉我一声,否则大家发生冲突了引起误会。”

他继续说“你准备进入娱乐业?”

“半条腿已迈进来了,想脱身也不容易了。”

“还是自己做没告诉你家老爷子?”

“试着做做吧。怎么样,愿意联手吗?”

“你准备多大盘子?”

“20个亿吧。”

我笑笑“探探路。”

李公子盯着我看看,笑了:“行,算我一个,2比1吧。”

我们拍掌约定。

我约查琳娜吃饭,并约来了山田丽奈。查琳娜很高兴赴约,但进房间看见漂亮的丽奈在座,楞了一下,我给她们彼此作了介绍。

我笑着说:“今天没外人,我希望你们认识以后多合作。”

查琳娜虽然对不是两人私人约会失望,但毕竟知道我开始将她当作自己人看待,而且已经将我的人与她联络了,也还是很高兴。她与丽奈热切地交谈起来,很快查琳娜就感到丽奈也不是一般人,两人可以说是旗鼓相当吧。

餐后,丽奈说要赶到澳门去先走了,查琳娜笑着说:“不请我到你寓所看看?”

“不方便吧。”

查琳娜看看我,说:“有什么不方便的。谁管你我交往啊。”

“你是小薇的朋友,大林也是我的朋友。”

“去看看就有甚么关系啊?”

查琳娜不满地说“即使有关系也是我们自己的事,你拉上小薇可以,别拉大林,我来香港就是他打发我,我们早断了。”

我想到了勇军,总觉得不合适。我知道查琳娜去我寓所的结果是甚么。见我犹豫,查琳娜挽起我手臂,说:“怎么婆婆妈妈的,你同意我也要去不同意我也要去,而且今晚我就住你家了。你女朋友不是还在澳洲吗?你担心甚么?何况你也不是甚么正人君子,澳洲有女友,北京有小薇和枚枚,还不知香港有谁呢。哼。”

到我别墅,查琳娜自己去浴室洗完,我早洗毕坐在客厅,浴后查琳娜皮肤细腻,两眼水汪汪的妖媚动人,身着睡衣的身体曲线毕露,丰满而柔软。查琳娜见我看她身体,多少有些羞涩,但还是马上恢复了自然,靠到我怀里,我搂住她,两人沉默,我看着电视说:“刚到香港,做事稍稍收敛些,别树敌太多。”

查琳娜抬头看看我,点点头。

我又给她讲许多注意的事项。查琳娜不耐烦地看着我:“你有完没完啊。”

“怎么啦?”

我也有些不悦。

“我一个大活人躺在你怀里,除了生意你有不有点别的,还要我主动啊。”

我看着她红润的嘴唇,光洁的脸,迟疑。查琳娜忿忿地从我怀里起身,气哼哼地看着我。我站起,将她重新搂进怀里,吻她,查琳娜娇喘一声,任何埋怨都消失了。

清晨,我几乎与查琳娜同时醒来,查琳娜贴近我,轻轻吻我,小声说:“难怪小薇她们舍不得你。你有多少个女朋友啊,弄得人失魂落魄的。”

我笑笑:“我只不过做甚么事都力求做最好而已。跟女朋友多少没关系。”

“你一吻我我就觉得你太老道了。”

查琳娜恋恋地说,“唉,不过我真的很喜欢,感觉真好。”

我在她小巧的rǔ头上捏了一下,查琳娜身子一颤,搂紧我,说:“别让我太依恋你,否则我会陷进去的,我已早不想投入了,我可不想与你那些女朋友争风吃醋。”

查琳娜柔软丰满的乳房贴在胸膛,感觉真好。她柔软的身体软绵绵的象水一样柔情,我觉得这才是查琳娜本质的东西。

“起床吧。”

我轻轻拍拍她臀部,温和地说。

查琳娜柔情地吻我,不动身体,我回吻她一下,又说一遍,查琳娜凝视着我,说:“答应我,抽更多时间陪我。”

“你说过不想太投入的,我也希望我们不要太投入。”

“可我现在已经陷进去了。”

“你也太快了吧。”

“早在北京我就对你有意了,只是有小薇和枚枚守着你,哪容我插入啊。”

“起床再说吧。”

“我不起,怎么啦?我爱在床上与你说话。”

查琳娜不高兴了。

对任性的她,我不想搞得太紧张,只好不多说了,其实与她躺在床上说话也很温馨舒适,只是我约了李公子谈事的,我当时还不太想让查琳娜知道我和李公子的密切关系。

见我不说话,查琳娜坐起,默默穿衣,我笑着搂住她肩,吻吻她:“怎么不高兴了?”

“你不要以为我会求着你施舍甚么。我没那么贱。喜欢我大家就来往,不喜欢就不来往,天下男人多的是,我不是离了谁就没人要的女人。”

“你想哪儿去了。挨得上吗?”

“好象跟我求你似的,我可不是小薇和枚枚。”

我见她总是贬低小薇和枚枚,也有气,说:“小薇和枚枚至少不想你这样三句话就翻脸,你是谁,有甚么资格对小薇和枚枚说三道四。亏你和小薇还是朋友。”

“你不爱听不听,我就这样。”

查琳娜气淋淋地匆匆跳下床,在浴室呆了许久,出来招呼也不打离开了别墅。

有一周没有查琳娜的消息,她也没与我联系。在一个聚会上,我正与交际圈的皇后李妮聊天(参考背景见《交际圈》见查琳娜挽着一位我认识的朋友的手臂进来,看见我,查琳娜有些尴尬。但看见漂亮端庄的李妮,她又有些生气,于是更亲昵地与朋友说话,我懒得与她斗气,我笑着向他们点头打完招呼,继续与李妮说话。我那位朋友见到李妮自然热切地问好。李妮笑着点点头算是礼貌回应,查琳娜有些被李妮的气度和高贵气息压得喘不过气来。

她当然知道李妮的大名,神色有些黯然。毕竟,在香港查琳娜的特殊身份虽然吃香,但李妮是正宗皇室血统,加上李妮有名的孤傲,使得李妮在所有小姐夫人中口碑绝对是数首位。

聚会中,我看查琳娜一直心神不定,我不是那种幸灾落祸的人,趁没人注意时,我对查琳娜说:“上次我有不对的地方,我向你道歉。”

查琳娜看看我,轻声说:“你说得对,我确实不够朋友,我不该说小薇和枚枚的,请原谅。”

李妮看见了我和查琳娜的低语,笑盈盈地走过来,说:“大卫先生,你与查琳娜小姐早认识?”

“是啊,我们在北京就认识了。”

我笑道。

“哦?”

李妮细细打量查琳娜,“查琳娜小姐很漂亮迷人。”

查琳娜笑笑:“谁能跟李妮小姐相比,不过还是谢谢你。”

正好李公子走过来,算是解围了。

cnn的一个朋友让我到美国一趟,想与我交流些电视网和节目在亚洲市场的情况,我告诉了美国女友凯迪到美国的日程,然后让查琳娜一块去。虽然个人关系上两人之间有些隔膜,但我知道查琳娜是一个工作上的好手,查琳娜一听是业务上的事当然也不会为儿女情长耽误正事。

三天后我们到纽约,凯迪高兴上前拥抱我亲吻。我介绍查琳娜与凯迪认识,然后让杰克安排查琳娜住下,我则与凯迪回自己的别墅。

在纽约呆了两天,我和杰克、查琳娜来到洛杉矶。杰克与查琳娜认真研究了cnn的情况,我与尼克先生约好了见面的时间。

cnn自波斯湾战争后,名声大噪,亚洲许多国家已正式转播接收cnn电视节目,即使在中国大陆,每年配额20几个电视落地转播,也允许cnn在宾馆和特殊场所接收,尼克的意思是希望将版权节目做更大的市场占有,以便与fox和timewarner争夺蛋糕份额,加上hbo风头正劲,如何抢夺大亚洲区域的市场很重要。我和尼克在尼克的庄园呆了一天,并介绍了杰克和查琳娜与尼克认识。基本上达成了合作意向。分手时,我对尼克说:“亚洲方面以后可以让查琳娜小姐参与更多,有任何事情可以与查琳娜小姐联系。”

尼克看着靓丽的查琳娜笑笑:“查琳娜小姐漂亮能干,相信能够胜任。”

回洛杉矶的路上,查琳娜仍然很兴奋,杰克给她介绍工作重点。车到我别墅,我准备下车,查琳娜看着我,我知道她的意思,笑道:“你跟杰克先回宾馆吧。凯迪下午要来洛杉矶的。”

查琳娜有些失望,说:“怎么走哪儿都这样啊。”

杰克笑着望我挤挤眼,我对杰克说:“杰克,你要马上回纽约的话,另安排人陪陪查琳娜小姐吧。”

杰克笑笑:“看来只有你陪,她才能高兴。”

“你知道凯迪的。”

杰克耸耸肩,说:“这事我可帮不了,你自己处理吧。”

查琳娜说:“你们也不用挤眉弄眼的,杰克先生,我跟你回纽约到公司看看,孤单单地住洛杉矶算怎么回事嘛。”

“约好好莱坞几个朋友你要见见的。”

“那你能不能工作时别约你女朋友来啊?”

查琳娜恨恨地说。

我有些不高兴地看着查琳娜,杰克向查琳娜示意别说了。查琳娜扭头看着车外不吭声了。洛丁打开车门,我下车前对查琳娜说:“你别过分了,我们没有甚么承诺的,我的私生活你最好不要干涉。”

余下的几天,我和查琳娜分别会见了洛杉矶一些电视界的朋友和几个制片公司的老板,同时与凯迪请查琳娜一起用餐,召开了两次party,由于有凯迪天天陪着,查琳娜也没有机会与我单独接触。回到纽约呆了几天,我们返回了香港。

2、银屏背后:查琳娜(下)

2、银屏背后:查琳娜(下)

查琳娜的商业天赋不亚于王枚,而且在电视业,查琳娜有她独特的感觉。她对事情的把握和判断非常准确到位,她缺少的是经验和对国际事务的熟悉。因而,一段时间我尽量介绍日本、欧洲和美国的娱乐业朋友让她认识,她长期在各国穿梭,我们相见的机会倒不多了,加上我也四处奔波,我们有时一个多月见不上一面,两人似乎都忘记了彼此之间的情感方面的瓜葛。

与小雪结婚那段时间,我忙于处理芝、阿娴和凯迪的事(参考〈〈情感蹉跎〉〉)更是没时间与查琳娜周旋。

一直到小雪生完婷婷后,也到香港正式定居,我才安顿下来。听李公子讲查琳娜跟谁谁交朋友,我都没太在意,可是有一天,丽奈告诉我一个消息让我大吃一惊。丽奈无意间告诉我,她见到查琳娜与新加坡的朗玛先生一起用餐、出席交际圈,而且圈里都在传似乎查琳娜正与朗玛谈合作。

朗玛的背景我知道,他隶属美国一家传媒集团和华尔街一家咨询公司所投资的亚洲传媒集团,虽然与我们谈不上有多大利益关系但也不算朋友,我急忙将查琳娜约到我办公室。查琳娜变得成熟、妩媚、性感。我当刀直入问与朗玛先生合作是怎么回事,查琳娜见我急急约她来就这事松了口气,笑着说:“朗玛先生与我们亚洲部分业务合作,他每年能够提供一亿美金的业务量,我觉得很有价值。”

“你知道朗玛先生为甚么要介入我们的业务吗?”

我问查琳娜,我不想采取强硬态度告诉她我的决定,我希望她自己判断。

“我们是亚洲最好的,而且是美国公司合作的首选公司,业绩也不错,当然要与我们合作了。”

查琳娜笑着说。

“你知道你如果公布我们与朗玛先生的合作得到每年不低于2000万美金的收益会失去甚么吗?”

查琳娜觉得我肯定对她的合作不同意了,她认真想了想:“我觉得合作领域扩大,收益增加,没甚么损失。”

我告诉她美国娱乐业的几大集团和关系,以及美国公司对外合作的原则,然后说:“与朗玛先生合作意味着我们将让出13%左右的股权,因而收益的2000万的13%返回到朗玛公司,而且朗玛公司持有13的股权成为实际上的第二大股东,更重要的是,与朗玛公司合作,我们会失去美国合作者的50%,你的业务将需要朗玛来补充,他会提出扩股要求,你认为你能赚多少?”

查琳娜听完我的话,细细一想,身体一激灵,脸色都变白了,我温和但坚决地说:“绝不允许与朗玛合作,明天在报上发表声明,对谣传中的合作辟谣。”

查琳娜无力地点点头,看着我:“对不起,我是好心的。”

我笑笑:“你也很辛苦,这样吧,你到美国休假一段时间,杰克会安排一切的。”

查琳娜知道我不想让她继续负责相关项目,泪水哗地流下来,说:“我不去美国休假,我会更加谨慎的。”

我看着她说:“这不是你的问题,是我疏忽了,艾米曾告诉过我,我当时忙着处理家里的事而没有予以高度重视,就这样吧。”

“我不去美国行不行,我还是负责我的电视台的项目。”

电视台的项目是查琳娜自己带来的项目,我们也就是资金控股,没理由不让她做的,我点点头:“好吧,但有任何重大决定一定告诉我。琳娜,业务不是我们两私人关系的事,不能任性的。”

查琳娜点点头,沉默了一会儿,她问:“夫人和孩子都好吗?”

我点点头,说:“很好,谢谢。”

“我这人是不是很不招人喜欢?”

“除了偶尔说话太不顾及别人感受外,你是一个不错的女孩。”

“我们还能约会吗?”

查琳娜抬头看着我。

我说:“你知道的,小雪在香港,我们还是别这样吧。而且听说你不是也有很多男友嘛。现在不是很好吗?”

“可我很难忘记我们在一起时的美好感受,我一直希望能恢复我们的关系。”

我笑笑说:“有些事情是顺其自然的事,还是不说出来好。”

“我会该改掉我的任性和说话伤人的。”

“不完全是你的问题,你还是保持你的个性吧,何必要改变自己呢。而且也未必改得了。”

查琳娜沉默不语了。过了一会儿,她道别离开了我办公室。

查琳娜经常来往与大陆与香港之间,这样她就有了更多的机会见到小薇和王枚,每次回香港,如果正好我在港,她会告诉一些小薇和王枚的近况,她自己告诉我,偶尔她也去看看大林,不过主要是让大林协助她跑一些关系。我听了笑笑,即使与大林有别的关系也属于正常的,我觉得她有些没必要解释,我们只是一夜情,而且没有任何承诺,一晚就弄得不欢而散,可见我俩不适合。

查琳娜不这样看,她确实不是那种死缠胡搅的人,她很理性,即使有时我们研究完业务,只剩下两人独处,她从不主动亲昵,或许压根她就没有主动的习惯,但我因为确实不愿意招惹新的麻烦所以也很少主动。

一次,我和她到澳门看望从美国来的几个电视界的朋友,因聚会太晚,我们就住在了澳门,晚上,查琳娜敲门到我房间,两人对视,倒也没有更多说明,很自然就拥抱在一起,做完爱,查琳娜抱着我呜咽,从她那激动和兴奋的举动看,我觉得性确实带给了她巨大的快乐,她紧紧搂着我,很少说话,每当我说甚么,她只是点头或默默笑笑,我说:“你怎么不说话,平时不就你能侃吗?”

查琳娜笑笑,柔柔地说:“言多必失,上次就因为说多了,这么久不离我,我真的害怕再那样。”

我吻吻她,说:“跟那没关系的,我这样确实是害你。只会增加你的痛苦,你是一个聪明、漂亮的女孩,应该有稳定的婚姻和爱人的。”

“我的爱两年前就死了,我不想说这个,我不会赖着你没完没了,有了心上人我会第一个告诉你的。我真的需要你的性,我太寂寞太孤单。”

那晚后,我觉得查琳娜似乎温柔了许多,但我知道,本质上,她的坚毅和刚烈是主要的。我觉得她似乎一直等着机会再与我相聚,可是因为时间关系,我们很少有合适的时机。我知道她一直暗示我约她,甚至有几次晚上与朋友吃饭后,她对我说她一个人晚上住在家里很没意思,希望我去看看。我是准备抽时间看看她,可因为总忙碌,而且一到夜晚,小雪电话一个接一个,也无心出去。

一个周末,我正好有李公子他们打完球,顺道正好路过查琳娜的寓所,我于是下车去拜访。按门铃,查琳娜本人亲自开门,见是我,先是吃惊然后高兴的脸都红了,拉着我手进房间。我进去,查琳娜不好意思地收拾沙发上的衣物、食品、杂乱东西,嘴里说着:“不知道你来,房里乱糟糟的,我让佣人放假了,自己在家也没收拾。”

我坐下笑着说:“没关系,我顺便路过,坐一会儿就走。”

查琳娜手中拿着衣物怔在那里了:“你马上就走?”

“你明白的,我每个周末都与李公子他们打球。我觉得该来看看你,所以来了。你不用忙活,我坐坐就走。”

我笑着对她说。

她猛扔下手里的东西到地上,扑到我怀里紧紧搂住我,哀求地看着我说:“求求你,不要马上走,好不好?我求你。”

我亲亲她,说:“好,我多坐会儿,你起来。”

“我是第一次哀求人,我自己都不习惯,不过说出来心里舒服多了。”

查琳娜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说罢,她恋恋地将手伸到我衣服里,抚摸我肌肤。从她眼中看出她的渴求,也许因为刚打球运动吧,我浑身筋疲力尽,没有一点欲望。我笑着摇摇头,说:“坐一会儿吧,我刚运动完,只觉得累乏。”

查琳娜一笑,脸上飞起一片彩霞,她说:“中午在我这里吃饭?”

我实在不忍心对她说不,我笑笑:“在你这里吃甚么?佣人也不在。”

“你相不相信我很会做饭?”

“不会吧?”

我怀疑的说,象查琳娜那种娇小姐,在北京家里肯定不止一个保姆和服务警卫之类的,在香港肯不会自己做了。

查琳娜啪地在我脸上亲了一下,得意地说:“你可要耐心等我,我给你亲自做一餐饭。”

我躺在沙发上,舒服地靠着居然睡着了,查琳娜轻轻在我嘴唇吻一下,我猛然惊醒,查琳娜关爱地说:“要不到卧室先睡一会儿再用餐?”

我起身到浴室洗洗,然后出来问:“做好饭了?”

查琳娜笑盈盈地做了个请的姿势,我进入餐厅,惊呆了,居然漂亮的一桌菜,既色美又香味扑鼻。我看着查琳娜:“真是你自己做的?”

“当然了。”

查琳娜见我吃惊的神态,更是得意。

我走到桌边,拿起筷子就吃,查琳娜笑着轻轻打我手一下:“慢点,别呛着。”

说完,查琳娜倒了两杯葡萄酒,将一杯放到我前面,她举起杯笑着说:“为今天,干杯。”

我举起杯,笑着说:“为你,干杯。”

查琳娜的菜做得真是很有水平,加上我打球早饿了,嘴不停地吃着。查琳娜双手托腮,温柔地看着我狼吞虎咽。

我看看她:“你怎么不吃?”

“我吃。”

查琳娜拿起筷子吃了点,又看着我吃。

“你怎么会做菜?”

我终于放下筷子,与查琳娜踫踫杯问。

查琳娜笑笑:“倒香港了,没事,学着慢慢做,越做觉得越有意思。”

“我是第一次吃女孩子亲自做的饭菜。”

我说。

“夫人也没做过?”

查琳娜问。

我笑着摇摇头:“小雪哪会这个,从来我们都是请人做的。”

查琳娜凄然一笑:“你知道我刚才看你吃饭想甚么吗?其实,有时也许我追求的东西太缥缈了,为自己所喜欢的男人做他爱吃的饭菜其实才是生活的原色,这才是真正的生活。”

我见她又感伤起来,笑着说:“难得你有这个手艺,以后为你老公做几顿可口的饭菜就让他离不开你了。”

“只要你喜欢,我每次都为你做的。”

查琳娜说。

“得了,我享受不了,现在都提倡妇女走出厨房,我让你再回厨房,真是历史的倒退了。”

“我愿意为你做。”

查琳娜笑了,“又不是剥削,我感到快乐和幸福。”

我不想多说下去,笑着说:“好了,别探讨这个问题了,不过真的谢谢你。”

“你还没评价我的饭菜呢。”

“真的非常非常可口,让我难忘。”

“下次我可以按你的口味改进的。”

“被琢磨这些吧,把时间用在别的娱乐上。”

查琳娜笑笑:“我有的是时间,完全可以慢慢琢磨的。”

“多出去活动活动,约约会甚么的。”

“我不用你管这些。”

查琳娜不高兴地说,忽然,她又笑了:“下次别说我不爱听的。哦,刚给你做好吃的,转眼就这样奖励我啊?”

我笑笑,说甚么好?

自然,我们上床做爱了。

以后,打球后我常到查琳娜寓所,她做的饭菜真的很好吃,每次用餐后,或者做爱,或者在一起聊聊天,我觉得不是她亲自做饭让我不断去她那里,而是她做饭及温情看着我用餐的那种温馨和浪漫,让我不象过去拒绝她。这样,每个月总有两次或三次到查琳娜家。

小雪当然发现了我的变化。一天我回家,见婷婷坐在沙发看卡通电视,见我,婷婷叫着扑到我怀里,我问照看婷婷的汗雅小姐:“夫人呢?”

汗雅笑笑:“在厨房。”

“在厨房干甚么?”

我奇怪。

“要叫夫人吗?”

汗雅问,我点点头。

一会儿小雪进来,我问:“在厨房干甚么?”

“学做菜。”

小雪笑笑。

我瞪着小雪:“你这是干甚么?没事做陪婷婷玩玩好不好?”

“妈咪说要给你做饭吃。”

婷婷在旁笑嘻嘻地说。

我叫汗雅带走婷婷,问小雪:“怎么回事?”

小雪看看我,笑笑:“没甚么,我觉得好象从没让你吃过一餐我做的饭,我想试试。”

我搂住小雪,看着她:“告诉我怎么回事。”

小雪凝视着我,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为甚么你常去琳娜家?”

“你傻不傻啊?”

我吻吻小雪,“学甚么不好,跟她学这个。”

“我就是傻。”

小雪声音哽咽道,“自己男人跑到别的女人那里去就因为喜欢她做的饭菜,你说我傻不傻,可我真的很苯,怎么也不会。”

“我主要跟她商量电视台的事,吃饭全香港哪没有好吃的呀。家里两个高级厨师做的饭菜还不好啊?别胡思乱想了。”

小雪看着我,不说话,我叹了口气:“好啦,以后我工作到办公室谈,不去她那里行了吧?”

小雪看着我:“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啊?”

我点点头,心里有些发酸,我自己都不知道为甚么。

小雪嘻嘻笑了:“不过做饭真的有意思,我也得甚么时候为你做一次,不过不好吃可不许抱怨啊。”

“行,行,有时间再说吧。我看你纯粹是闲的。”

我笑着哄她。

有一个多月没去查琳娜家。有一天,查琳娜到我办公室,笑着问我:“最近怎么没去我家?”

我笑笑:“我觉得每次总让你受累,过意不去。”

查琳娜盯着我:“不会吧,是不是夫人说甚么啦?”

“琳娜,真的对不起。”

“有机会再做给你吃吧。”

查琳娜淡淡一笑,“人生不如意事情太多,这就是命,我认了。”

我看着查琳娜,不知如何慰籍她。查琳娜笑着说:“别说这些了,电视台即将成立,我想回大陆挖几个播音员、主持人,小薇怎样?”

“小薇愿意来香港当然不错,不过我恐怕台里不放她走,而且她本人也不知道是甚么意见。”

“我准备明后天去北京,你有时间吗?”

我想想,真是有几个月没去北京了,我笑笑:“好,我们一起去吧。”

查琳娜眼里闪过欣喜的光芒。她匆匆上去吻我一下,然后笑着说:“我不打扰你了,到时见吧。”

在北京,小薇一听查琳娜的提议倒真是心动了,不过仔细想过后,她笑着说:“算了,我不去了,我可以为你推荐几个新人。”

王枚也在旁边说:“是啊,小薇走了,我可更孤单寂寞了。”

查琳娜继续劝说小薇,小薇终于说实话了:“琳娜,不是我不愿意,我觉得在北京他回来时,我们很自由,在香港呆着,雪姐在,我真的不愿意让她不高兴甚么的。何苦呢,现在多好。”

查琳娜一听,不好再说甚么了。王枚也点头说:“在北京,自由自在,雪姐一年也来不了几次,只要他勤来就行了。”

查琳娜看看我“嘻嘻,看来我也得常回来更好。”

在别墅吃饭,查琳娜刚吃了一口菜,叫起来:“枚枚呀,你这个厨师是哪里的,怎么做菜这么难吃。”

“你在香港山珍海味吃多了,当然不觉得我们饭菜好了。”

王枚笑着说“我这个厨师正经是一级厨师。”

“菜是不错,可他不一定爱吃的。”

查琳娜只顾自己说,也没考虑更多。

王枚和小薇对望一眼,又狐疑地看看我。我说:“挺好。”

“好甚么呀。”

查琳娜笑了“枚枚,明天我们自己做算了,你给厨师放假吧。”

王枚笑了:“开甚么玩笑,琳娜,别说我不会做,你更是从小没受过这苦,你省省吧,我可不做。”

“你怎么跟个家庭妇女似的啊。”

小薇笑着说。

“我倒是想做家庭妇女,专心伺候人,可做不了。”

查琳娜一笑。

王枚和小薇看着查琳娜,似乎觉得查琳娜似乎精神不正常。

查琳娜起身去厨房,一会儿出来,菜重新加工端回。小薇吃吃,说:“哎,你别说,好象是好吃点啊。”

查琳娜看看大家:“哈哈,怎么样?枚枚,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即使特级厨师在家里呆久了也会犯懒,做的饭菜越来越没法吃,你还总觉得是自己胃口不好或工作太累不想吃,长期下去你会得厌食症的。”

王枚大惊:“哎呀,琳娜,几天不见,你可真是美食家啦。”

“我啊,属于闲得就研究烹饪了,我准备投资开个酒楼,肯定生意不错。”

查琳娜得意地说。

大家都笑了。

晚上,查琳娜回家看父母,小薇因第二天要到台里制作节目先走了。当我们躺在床上时,王枚问:“琳娜怎么变得怪兮兮的。没甚么事吧?”

“哈,你想甚么呢,我不觉得很正常吗?”

“哼,你啊,那你也有毛病了。”

王枚亲亲我“一个琳娜那样的家庭,怎么会想着整天在家做饭伺候老公,如果象我这种苦人家的孩子还情有可原。”

“别说个没完,你要没事我就睡了。”

“谁说没事啊?”

王枚早脱光了自己贴紧我,脸色红晕“好久没见,你一点热情也没有啊。”

说着,早趴到我身下。

查琳娜忙着在电视台四处约人探视,推荐人,当然都是偷偷进行。有一天清晨,她来到王枚别墅,正好王枚去公司了,我正睡觉,查琳娜钻进了我被窝。

中午,小薇和王枚同时回来,准备陪我出去吃饭。我看看她们,笑着说:“不用出去了,今天由美食家亲自把厨。”

王枚跑到厨房,一会儿大惊小怪地嚷着出来:“喂,小薇,你去看看,琳娜楞把我两个厨师给镇了,他们在一旁看得只有点头的份了。”

小薇也跑到厨房去看,一会儿,出来道:“琳娜说可以吃饭了,我得尝尝她的手艺。”

吃饭时,小薇和王枚连呼好吃,查琳娜笑眯眯地看着我吃,王枚看着我,忽然道:“琳娜,你是不是用糖衣炮弹袭击他啊。”

“我的王总经理,别这样攻击好不好。甚么炮弹啊。”

查琳娜笑着嚷。

小薇也注意到了:“哇,难怪大讲吃饭,我和枚枚赞不绝口,他一点反应都没有,肯定你是老给他做,是不是。”

“我哪有时间天天做饭,你们真把我当家庭主妇啊。”

查琳娜反驳。

王枚和小薇互相望望,似乎明白了查琳娜与我的关系。

“哼,有甚么难的,我就不信我不能做几个拿手的。”

王枚笑着说。

“喂,你们别象小雪一样犯傻啊,做饭也讲天赋的。”

“这你可没说过。”

查琳娜看着我,“哦,我明白了,难怪我说怎么不敢去了,原来是怕夫人天天扎厨房去了。哈哈哈,真是好笑,贵夫人真是可爱。”

我瞪查琳娜一眼,查琳娜笑得更厉害了。我也被她气乐了。小薇抓住查琳娜手问怎么回事,查琳娜指着我说:“哈哈,他到我那里吃过几次饭,夫人见他老去我那,于是也要学着做饭让他好安心呆在家里。”

王枚和小薇也笑了,好在小雪与她们也都是朋友,算是女孩子之间的一种善意的取笑吧,我不会计较。

其实,查琳娜学甚么都会很快取得要领,她是一个绝顶聪明的女孩,难得的是作为经济学硕士,又忙着电视台的设立和经营,她居然能抽空学得做一手好菜,真要谁娶她也算是洪福齐天了。

正因为看中了她这点,我才建议杰克让查琳娜协助他从事电视网的收购合并业务。

3、如歌行板:歌手娜娜(上)

3、如歌行板:歌手娜娜(上)

香港,三月的一天,丽奈来到我别墅。她先与小雪打招呼,又逗了会儿婷婷,小雪知道丽奈肯定要找我商量事,一般小雪都不会参与和打扰我谈正事,于是带着婷婷到室外花园去玩。

在书房坐下,丽奈对我说:“小薇小姐告诉我有一个歌手比赛,问我们参不参加。你知道,我的新艺员班有几个女孩不错的。”

“有甚么条件吗?”

“当然希望我们出500万,冠名,可以香港公司名义举办这次歌手大赛。”

“丽奈,你知道如果要我赞助,我是从来不允许做手脚的,我可不能保证你那些女孩获奖夺冠。”

丽奈看看我:“哈哈,谁要你做手脚,我的女孩子你比我清楚,她们是最棒的,不用谁帮助。我只不过帮小薇小姐,顺便让我的女孩子们试试身手。”

“你看着办吧,我可能没精力关心这件事。”

“是小薇小姐的事,不是我的事。”

我笑笑,亲亲她额头,说:“谁的事也是一样。”

大概是六月,小薇给我打电话,告诉我希望我到北京,因为歌手大赛已经进入复赛,她想请几个歌手在决赛晚会上客串表演一下,其中她提到小纹和热点女孩演唱组。我让她与丽奈联系,小薇告诉我一定要去捧捧场。

和李蒂两姐妹俏丽的脸蛋和柔软的身体浮现在我眼前。亚洲热点直接为丽奈香港公司签约包装,可由于丽奈忙着新的艺员班的招生和培训,根本没时间进行市场推广,所以,李卿和李蒂一直在新加坡与容儿、阿柯、曼丽、齐藤裕子四个女孩组成的东方美少女演唱组进行培训和演出。

我去新加坡时能见见她们,或者她们到香港时我能见见,但比起美礼、千蕙、小纹甚至韩国的姬善和塞珠,应该说见得少些。

丽奈告诉我她去北京问我是否一起去,我想想也好久没去北京了,于是同意与她一起到北京。到北京,丽奈安排到组委会的办公地点梅地亚宾馆住宿。王枚接我回别墅休息,不叙。

第二天中午,王枚送我到梅地亚宾馆,见到小薇后,王枚告辞上班。来到丽奈的套间客房,丽奈正与两个女孩谈话,见我们进来,丽奈指着一个圆圆脸的女孩说:“这是娜娜小姐。”

然后又指着一个丰满俏丽的女孩说:“这是阿静小姐。”

说着指着我介绍:“组委会的贵宾大卫先生。”

小薇自然娜娜和阿静都认识,我看她们对小薇更友好些。

娜娜和阿静出门去。丽奈对小薇说:“小薇小姐,这次香港公司只有娜娜和阿静进入复赛,无论如何也得让她们有一位进入前三名吧。”

我看着丽奈:“哈哈哈,你不是说你的女孩都不错,肯定进入前几名吗?”

小薇忙解释:“丽奈小姐只选送了三位歌手,因为都参加过正式演出,又隶属专业公司,所以按这次比赛要求,专业歌手不参加比赛,都没有参加评比。”

丽奈看我一眼:“这两位都是我从参赛选手中挑选临时签约的,娜娜是北京人,喜欢唱歌,中专毕业报名参赛,我觉得潜质不错所以签了她,但前提是获奖,不进入前十名,合同作废,阿静是广东报名选手,也是业余爱好,说实话,我也没把握。只能靠小薇的努力了。”

“这样可不好”我对丽奈说,“我给你说甚么啦,比赛嘛,就凭实力。干吗搞下面这些。”

“我花钱总不能完全没收获吧?”

丽奈有些不高兴“小薇,你告诉评委们我的意见。”

小薇笑笑:“丽奈小姐,跟评委们没关系,我找几家合作单位协商一下吧。”

下午,我和丽奈正在梅地亚丽奈房间休息,小薇打电话说约了几家公司老总,大家一起吃饭商量一下评奖的事。

我对丽奈说:“你参加吧,我不出席了。我不赞成你们这样做。”

丽奈赤裸着身体软软地偎紧我,说:“我知道你不喜欢,为了我,你就参加吧,我觉得可能会涉及到一些新的条件,你在好马上拍板,求求你嘛,啊?”

我不说话,闭上眼。丽奈只好穿衣起床,正好门铃响,丽奈走出卧房,打招呼,小薇来了,两人在外面嘀咕半天,小薇进来,我对小薇笑笑。小薇斜靠坐在床头,看着我:“这是干吗,求你办点事这么难啊。”

我搂过小薇亲吻,小薇皱眉回吻我一下,轻轻推开我:“先起床洗洗,我们商量一下吧。”

我知道她嫌我刚与丽奈同床又吻她,小薇拉我手臂拖我起床。我只好坐起。小薇说:“我和丽奈小姐在外面等你。”

走到外间,小薇和丽奈正说话。见我出来,小薇说:“这是一个商业评比,是几家公司为了发现新人组织的一次歌手大赛,没有签约的歌手原则上是不能进入前十名的,跟别的比赛完全不同,我知道你的原则,但这次并没有违背,我和丽奈小姐都希望你出席。毕竟名义上你是出资公司的老板,我怕丽奈一人势单力薄,我又不便于帮她说话。”

丽奈说:“我普通话说得不好,不好交流。”

“唉,早知如此说甚么我也不来北京了。”

丽奈和小薇都笑了,她们知道我同意了。

其实也就两家公司的代表,其中一方算是主办单位,是某部的一个下属事业单位,除了出名适当得一些经济利益外,对歌手签约并没有太高的要求。另外两家,一家是由香港某家公司出资设立的唱片制作公司,老总姑且称刘先生吧,一家是属于与某音乐台相关人员成立的音乐制作公司,公司老总为杨先生。主办单位出席的是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女士王女士。

小薇给大家互相介绍,然后是彼此寒暄,介绍公司情况,似乎都没怎么讲比赛的事。酒过三巡,饭程过半,小薇笑着说:“今天请大家来主要是各主办单位的负责人见见,过去一直缺乏沟通,正好大卫先生难得到北京,也算是组委会为他接风洗尘吧。”

我端起酒杯谢谢大家,同时表示预祝大赛成功。王女士端起手中的可口可乐杯,与我踫杯,说:“谢谢你对这次大赛的支持。希望以后我们继续合作。”

丽奈说:“我们香港公司参加,除了作些品牌宣传外,也希望签约歌手能在这次比赛中取得好的成绩。”

杨先生笑着说:“丽奈小姐,当时贵公司赞助时,并不包括这个条款,资金仅是冠名权,而且都不包括颁奖晚会的名称,这您是清楚的。如果加上歌手获奖条件,可能资金方面就不只是500万了。而且您知道,这次活动的宣传效果比我们预先估计得要好。”

丽奈笑笑:“我清楚你说的这些,但是当时并没有说歌手是商业评选,我理解是一次正常的歌手比赛,是不以公司的参与程度来决定歌手名次的。”

王女士说:“真奈小姐,我们对外并不承认是商业评选的。实际上在我们举行大赛的批文中,我们是以公司招聘歌手的名义举行的歌手大赛。”

丽奈说:“我不清楚你们复杂的关系,我坚持认为,既然出资达到了整个活动投入的60%以上,相关利益没我们说不过去。”

刘先生和杨先生对笑,觉得没法与丽奈解释清楚,他们虽然不知道我的底细,但知道丽奈的身份,他们也不愿得罪她。一时陷入冷场。

小薇笑笑说:“几方都是朋友,而且大赛进展顺利,我希望不要因为这点事影响了我们以后的合作。杨、刘,我的意见如果可能各让出一个名额怎样?”

小薇说话,大家自然不好坚持,刘先生说:“既然小薇小姐这个意见,我原则上没有意见,关键是给出第几名?”

丽奈道:“至少有一个前三名吧?即使一、二名我们不争,第三名应该给我公司。”

坐在小薇身边的杨先生与小薇悄悄商量,小薇道:“按我们过去约定,前十名确实是有价格的,大家的收益除了广告外,其他收益实际上主要是靠出让名次获得。”

我问小薇:“你们原来是怎么分配?”

小薇犹豫了一下,当着其他两家公司,她不好直接回答。杨先生笑道:“告诉你也无妨,我们三家公司除了固定向主办单位协会就是王老师那里交50万外,其他是三家平分。贵单位的冠名费用主要用于活动经费和晚会筹备,其他广告费用主要用于宣传,公司的收益主要靠歌手名次来收取费用,即使我们三家公司要想有相应的歌手名次,也得从应得收益中扣除。”

“第一名多少钱?”

“第一名100万”小薇说“刘先生公司已经要了。”

“如果你们的收益每家达不到100万,刘先生公司要补齐不足的资金了?”

“原则上是这样。”

杨先生点头说。

“三家没有竞价?”

我问。“如果一家愿出110万,另一家愿出120万呢?”

“这个我们没有讨论过。”

杨先生如实回答。

“那你们三家可以现在商量一下。”

趁小薇与刘、杨讨论,我问丽奈:“你那两个歌手值得再投入吗?”

丽奈看看我,半晌说:“我说不好,毕竟了解她们太少,我不用公司投资,我可以自己出钱的。”

我看看她:“不是谁出资的问题。如果不值得,你自己掏钱不也没必要吗?”

小薇他们显然商量好了,回到餐桌,刘先生说:“我们一致商定,可以竞价,本公司关于第一名最高可出到190万,高于200万我放弃。看小薇和杨先生的意见。”

我考虑是掏200万买个丽奈高兴同时捧一个谁也看不准的女孩,还是让刘先生公司出190万,让小薇干净利落赚95万,丽奈看着我,眼露势在必得,我知道丽奈从来是不甘于落后的,好在掏200万,至少有六、七十万是到小薇帐上还让我心里多少好想点,我觉得丽奈这事从开始就做得不漂亮,不过现在已经如此,也没有办法了。

我看看他们:“既然这样,如果我们没违反你们三家的协议的话,我们再出200万,买下第一的名额了。”

我觉得我有些冤大头,但愿丽奈后面能赚回来。好在刘、杨本身就是为了赚钱,不太在乎第一的名次,这事就这样定下来了。这时我看大家吃饭才真正有些大家一家亲的意味了。

我虽然没责怪丽奈,但丽奈显然知道这事办得不漂亮,所以接下来两天,她忙着分别找娜娜和阿静了解情况,进行评估,不敢多与我接触,小薇觉得又让我出资,心里过意不去,晚上在床上一再表示她应得的那份钱她不要。

我也不想说太多,有小薇的细心温柔地亲热,无所谓了。

有两天一直在与王枚商量王枚业务上的事,然后见了见北京其他的朋友。

有一天丽奈给我打电话,希望我到梅地亚去一趟。中午我到梅地亚宾馆。丽奈,还有娜娜和阿静都在,中午一起用餐,丽奈的意思我明白了,她也无法判断究竟谁更适合,希望我拍板,至少减轻她的压力。

用餐过程中,我与她们说笑,也尽量观察,在我看来,两个女孩真很难说谁好,谁差,比起小纹、美礼和千蕙,她们都太显一般,虽然她们也算是靓丽的女孩,但不太象有天生明星样的女孩。

娜娜看上去二十岁左右,白白的皮肤,圆润的脸甜蜜可爱,中专毕业一直没找工作,属于自由闯荡,身高一米五九左右,看上去小巧乖乖的。阿静皮肤没有娜娜白净细腻,但苗条的身材曲线分明,大眼楮也显得明亮有神,说话丰满的乳房随身体晃动,更加性感。我没有甚么更深入的意见。

也许娜娜和阿静知道了名额的事,也知道决定权在我和丽奈的意见,所以整个用餐过程两个女孩尽量展示自己。

说实话,我是谁都没感觉。

因为娜娜和阿静下午排练,餐后她们告别,我和丽奈在大堂坐着喝茶。丽奈说:“也许我们这次选择是个失误,我觉得两个女孩都不是太理想,我见你对她们好象也没热情。”

我笑着说:“既然这样也没办法了,临时换人也不可能,你就选择一个吧。只是你签约了她能为你干甚么,如果唱不出来,还得另外投入。”

下午,丽奈带着娜娜和阿静的资料、照片到她与幸子合作的广告公司办事处去让专业人员评估,我在丽奈房间与艾玛商量事情。听见敲门声,艾玛开门,阿静看见一个金发碧眼的外国女孩楞了一下,以为走错门了,看见我,她甜甜一笑:“我以为走错地方了,排练结束,我想找丽奈小姐谈谈。”

“哦,丽奈小姐不在。”

我笑着解释,见她没有走的意思,道:“要不进来等等她吧,我想她该回来了。”

阿静进房间,拘谨地坐下。艾玛给她倒了杯水,然后离开了。阿静看看我:“我想告诉丽奈小姐我真的很愿意与公司合作,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我会尽力去做得更好的。”

我笑笑:“这个问题你与丽奈小姐去谈,我不是太懂。”

“你不能帮我说说吗?我会谢谢你的。”

阿静甜甜笑着,看着我。我笑笑,不置可否。

阿静也一时不知说甚么好。正在这时传来门铃声,阿静如释重负地跳起来:“丽奈小姐终于回来了。”

门一开,阿静脸刷地红了,原来是娜娜。娜娜也是准备来找丽奈的,开门见是阿静一楞,猛见阿静脸红,又看见房间只有我,我想她肯定想歪了。

阿静笑笑,说:“我正等丽奈小姐呢,她快回来了。”

娜娜看看我:“嘻嘻,我进来方便吗?”

阿静有些不自然,她知道娜娜肯定误会她了,但又没法解释。

我看着娜娜:“哈哈,有甚么方便不方便,请坐吧。”

娜娜款款落座。阿静也坐下。我看着她们说:“一次大赛也不能说明甚么,关键还看你们自己实力,所以你们不用紧张。”

“关键是这种比赛不是靠实力,人为因素起主要作用,所以我才紧张呀。”

娜娜看着我,话中有话地说。

“你们不要难为丽奈小姐了,她也无法作决定,她让公司拿意见去了。你们就安心排练吧。”

两人觉得我说的话是真的,但谁也不愿离去,我叹息,这种竞争对任何人来讲都是难受的,我看着都觉得紧张,更别说她们自己了。好在又传来了门铃声,我觉得该是丽奈回来了。

果然是丽奈,看见娜娜和阿静都在房间,丽奈明白了怎么回事。

我总算舒了口气:“你总算回来了,她们等得都快急死了。”

说着我起身。

“哎,你去哪儿?”

丽奈问。

我指指卧室:“我进去休息。”

丽奈看着我:“嘻嘻,有这么漂亮的两个小姐陪你聊天,你还累啊,正好听听公司的意见。”

我只好坐下。丽奈看着娜娜和阿静:“公司既然与你们签约,谁获奖都是一样,我们决定同时让你们参加决赛,最后靠现场评委最后给你们打分决定谁获奖,这算公平吧?”

丽奈看看我“你说呢。”

“啊,你们自己定吧,我不是专家,不乱发意见。”

丽奈看着娜娜和阿静,摇摇头:“你们两个傻丫头,等我这么久有甚么用啊。”

娜娜和阿静对视一眼,猛然明白了甚么意思。娜娜看着阿静,似乎吃不准她来之前,我和阿静在房里干甚么,阿静则静静一笑,似乎此地无银三百两,让娜娜心里有些恐慌失措。我看丽奈有些套用惯用伎俩,一定又是想让我落套,我是实在没有热情寻找新欢,于是对丽奈说:“丽奈小姐,我准备明天回香港了。”

“为甚么?还有两天就比赛了。”

“该处理的事情都处理完了,剩下的就是你们自己操作的事了。其实我看不看都没多大意义。”

丽奈看着我:“不用这样嘛,你在对别人没意义,对娜娜小姐和阿静小姐很有意义,好吧,我一定不用比赛的事烦你,你去王小姐那儿休息,到比赛时我们再找你,行不行?”

正好艾玛进来,她悄悄对我说:“小纹小姐今天已从香港乘机,可能晚上到北京。”

看来是想走也走不成了。我对丽奈笑笑:“就按你说的办吧。艾米,你与我先回一趟枚枚那里。”

丽奈悄悄问艾玛怎么回事,艾玛告诉了她,丽奈笑着点点头。

当小纹和小薇与我聚到一起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小纹见到我眼楮一亮。兴奋而略有羞涩,但更多的是浑身散发的柔柔的妩媚。我们在酒店我的房间见面,我问小薇:“怎么这么晚才到?”

“刚出机场就被记者围住了,正好借势宣传一下歌手大赛,好在小纹聪明,没少替我说话。”

小薇笑着兴奋地说。小薇在小纹上次来北京时因我介绍两人接触过,还算谈得来。

“小薇姐,我可不希望安排太多的类似活动,我只希望这次低调些,毕竟不是我来开演唱会。”

“放心吧,我会给你安排合适的时间的。”

小薇说。

“小薇姐姐!我的好姐姐。”

小纹娇滴滴地看着小薇,略撒娇地看着小薇柔柔地说“明天再说好不好,你要累死我啊。”

小薇当然明白小纹的意思,她看着小纹:“明天白天呆到你自己房间去,否则,有点甚么绯闻出来,你们公司该说我违反合同了。”

小纹嘻嘻笑着,脸色因兴奋而绯红。小薇上前,搂住我亲亲,然后说:“你们聊,我先走了。”

小纹欣喜地扑到我怀里,柔软的双腿缠到我腰,嘴唇雨点似地吻我,然后柔柔的舌头伸进了我嘴里。我笑着推开她的头,说:“干吗化妆化那么艳,看去弄我脸上了。”

“嘻嘻,那是造型。”

小纹跳到地上,“我去洗洗不得了。”

小纹洗干净脸上的化妆品,露出了她白色细腻的脸,她嘻嘻笑着,拿湿毛巾替我擦干净脸,然后将毛巾扔到沙发又依偎到我怀里,吻我。我手摸她柔软的身体,圆润的乳房,小纹呻咽,手急切地解我的衣服。我抱起她进到卧室。

两人静下来后躺下,小纹身体缠着我,说:“哇,真爽!我被快被你捅死了。我一点力气都没了。”

“哈哈,我还快给你媚得虚脱了呢。”

我捏她rǔ头一下。

小纹身体颤了一下:“你能不能停一会儿,让我休息休息,我喘不过气来了。”

我抚摸她后背,小纹满足地趴在我身边,过了一会儿她看着我:“哼,干吗上次在香港不理我。”

“你不忙着见歌迷吗?”

“陪你那个漂亮的学生妹是谁啊?”

“那是朋友的孩子,柯彩莲,是你忠实的歌迷。”

我笑着说。

“我才不要这种歌迷呢。抢我男朋友。哼。”

我见她没完没了,说:“得了,别不依不饶,她早去美国了。”

“那你不是更容易见面了。”

小纹说。

“你再这样,我咯吱你啦?”

我知道小纹最怕咯吱,我刚说小纹就缩着身体笑起来。

“嘻嘻,这次又准备捧谁啊?”

小纹问。“比我怎样?”

“谁比得了你啊。”

这是真话“丽奈都不知道该捧谁了。”

我简单给小纹说了情况,我倒觉得小纹可能更有感觉。

“啊哈,这到奇了,丽奈小姐也有吃不准的时候,你告诉我”小纹凑到我眼前,“你更喜欢谁些?”

我捏了捏她尖尖的下巴,没回答。

“这两个女孩子看来不怎么样。那让我们来捧甚么场?”

小纹撇撇嘴,看看我接着说“不过能见到你,也算没白来。”

“睡吧,人小精神大,明天你要彩排呢。”

“我有甚么好彩排的,他们会安排人走台的,就这么台演出,不至于让我去反复练吧。”

“你别给我砸小薇的牌子。”

“哎呀,我知道。”

小纹翘起嘴“你怎么不替我想啊?走哪儿都偏心。我听容儿说上次在日本,千蕙对你说我坏话了?”

“容儿不好好练功唱歌,整天就胡说八道。”

我有些烦女孩子们的这些“千蕙能说你甚么?别听她瞎说。”

“甚么瞎说呀!”

小纹眼泪汪汪地看着我“千蕙说我是小狐狸精,是不是?占着你喜欢她,干吗对姐妹们这样说我啊。我是甚么关她甚么事?我还没说她靠写真出名呢。”

“不许胡说啊。”

我有些生气了。

小纹一哆嗦,伤心地哇哇哭起来,我替她擦擦泪,笑道:“好了,别哭啦,都别说了,其实就算是狐狸精又怎么了,我喜欢。”

“她说就不行。”

小纹抽泣。

“好,下次我踫到容儿,说说她。”

“关容儿甚么事啊,哼,你从来就不说千蕙。”

“哈哈,我不从来也没说你嘛”小纹一想,也是,心里总算平衡了些。她深邃的眼珠幽幽地看看我,偎到我怀里,偶尔抽泣一下,微微闭上眼躺在我身边睡着了。

小纹和千蕙虽然打打闹闹,偶尔还哭哭啼啼,但不仅身体还是心情方面,她们确实也带给我更多的乐趣,感到生活的美好。

3、如歌行板:歌手娜娜(下)

3、如歌行板:歌手娜娜(下)

第二天,电话声将我和小纹惊醒。我接电话,小薇打来的:“喂,几点了,你们还不起床,小纹有一个新闻发布会的。记者都陆续到了。快点。”

小纹猛然想到了安排,匆匆起床穿衣,亲我一下,然后开门回她自己房间去了。

我也起床。给王枚打电话问问情况,然后,艾玛给我送来了每天的公司业务材料,并让酒店送来了小点。我问艾玛:“今天没什么安排吧?”

艾玛笑笑:“夫人来电话问你何时回香港,这次已超过十天了。”

我平时离开香港除了开会很少一周以上离开小雪的,难怪她打电话了。我点点头,其实小雪是不希望我和王枚、小薇她们走得太勤,她知道完全杜绝我到北京也不可能,毕竟北京现在也是投资的重点城市。

艾玛递给我一张餐巾纸,然后说:“丽奈小姐让我告诉你,下午热点美少女演唱组到北京,她问是住在这里还是另安排。”

“小纹住长城饭店,就别区别吧,也住这里好了。”

有半年多时间没到新加坡看望李卿和李蒂了,还真有些想念姐妹俩。

中午,与王枚约好见面吃饭,刚准备出门,娜娜按门铃进来。她看我的神态笑眯眯地问:“正准备出去啊?”

“怎么,你们今天没练习?”

“导演说了,下午自己准备一下,晚上正式走台。”

“哦,我正准备去看一个朋友,你有事吗?”

“没事。”

娜娜嘻嘻笑着抬头看着我,“没事就不能来看看你啊?”

娜娜小巧的身体圆润细腻,似乎浑身甜甜蜜蜜的,从蜂蜜中侵泡出来的一样。

“当然可以。”

我犹豫了一下“如果你愿意就跟我一块去看朋友吧。”

“嘻嘻,男朋友还是女朋友?”

娜娜象我熟悉的许多北京女孩一样,说话并无太多禁忌“我去方便吗?”

“哈哈,你爱去不去。”

跟北京女孩说话你可以随便些,象老朋友样大家不会在意的。我对她说着向外走。

“我干吗不去?我看看你女朋友甚么样。”

她加快脚步跟着我,“喂,长那么高个走慢点行不行啊。”

她在身后叫着。

“谁叫你长那么矮,你跑步跟着吧。”

两人说着追着,到了酒店门口,艾玛正站在车门旁等着,进我们出来,她看见娜娜楞了一下,但还是开门等我们坐下后车启动。娜娜看着坐在前面的艾玛,喘息着说:“累死我了,走那么快。”

车到了王枚的别墅,我们下车,娜娜看着四周的草坪欣喜地说:“北京还有这种郊外别墅,真是不知道。”

我想给她解释怎么回事,王枚走出来。绿草灰房,蓝天月光,王枚穿着休闲红色丝衣,洁白的皮肤和俏丽的脸在静谧中显得分外美丽,娜娜也被眼前这幅美丽的画面惊呆了。王枚迎上来,看看娜娜,笑笑说:“哦,有客人。”

我给她们作了介绍,王枚笑着说欢迎,娜娜看着王枚说:“王小姐真漂亮。”

“谢谢,就叫我枚枚吧。”

听娜娜夸自己漂亮而不是能干,王枚非常高兴。

坐下,稍稍休息了一会儿,佣人进来叫吃饭。于是我们一起到餐厅用餐。开始娜娜有些拘谨,但聊了一会儿就交谈自如了。我看娜娜对王枚佩服得是五体投地。王枚见时尚如娜娜这样漂亮的女孩对自己真心崇拜,似乎异常高兴。两人说话似乎比与我说得还多,我只是含笑看着她们有问有答、说说笑笑。

回到客厅,王枚似乎意识到娜娜在多少有些不方便了,她想与我亲热,可又不好意思。娜娜好象没有走的意思,她确实感到认识王枚比她参加歌手大赛更让她激动。我告诉王枚,可能热点演唱组的李卿和李蒂下午来,可能与她见面的时间会少些。王枚听了多少有些依恋不舍,她走到我身边靠在我怀里,娜娜羡慕地看着她,对我说:“有枚枚这样的女朋友真是万幸,既有钱,又聪明能干,既漂亮温柔,又体贴贤惠。”

王枚心花怒放,对我说:“嘻嘻,娜娜的小嘴真甜,我从来没有象今天这样被人赞扬过。”

王枚看着我“你从来没这样夸过我。是不是?”

我吻她一下:“哈哈,你不需要我说这些的,我的态度决定了一切。”

“可女孩子有时候喜欢听嘛。”

王枚娇滇地看我一眼。娜娜嘻嘻笑了,王枚看着娜娜问:“比赛怎样?”

娜娜摇摇头:“也不知道会怎样,公司还没决定吧。”

娜娜看看我说。

“傻妹妹,你怎么不让他帮帮你?”

王枚靠在我怀里,手指指我说。

“喂,枚枚,你知道我关于大赛的原则的。让丽奈决定吧。”

我止住了王枚的怂恿和诱导。

娜娜看着王枚,似乎明白但又不太清楚这之间的关系。王枚不敢多说了,也许是娜娜夸得她高兴吧,王枚说:“娜娜,你以为我这一切完全靠自己啊?全是他带给我的。”

娜娜似乎明白了我才是总的后台老板,但看着王枚的神态,她也没法表示更多。娜娜看着王枚:“嘻嘻,枚枚,如果我万一获不了奖,我也不准备再唱歌了,我跟你干得了。”

王枚淡淡一笑:“哈,跟我能干甚么?我自己整天还不知道该干甚么呢。”

娜娜笑笑,柔和的嘴唇习惯性地往上翘翘。她长了两片性感的嘴唇。

就这样一直聊着,王枚也不好对我太亲热,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四点多钟,艾玛进来,告诉说丽奈让回酒店,我明白可能李卿和李蒂她们到了。

娜娜告辞去了排练场,我回到长城饭店,结果真是丽奈找我有事。丽奈听说我带娜娜回别墅了,所以很关心我的看法,我依然坚持我的原则,绝对不给出甚么指令性意见,作为歌手,究竟是娜娜合适还是阿静适合,听评委意见和公司决策。丽奈说:“我怕你喜欢娜娜而我又决定错了让你心里不舒服。”

我楼住丽奈,亲亲:“谢谢,我早已没有那种冲动了,即使喜欢,我也不会违反我做事的原则的。不过真的感谢你。”

“嘻嘻,谢甚么啊,反正这种事我也不是第一次做了。我自己都觉得自己有些变态了。全是你害的。”

这时小纹进来,看看我,不吭声坐下。丽奈看看小纹:“我忙我的事去,小纹,注意别太缠着他,你有你自己事情的,晚上得走一次场。”

小纹点点头。

丽奈出去后我问小纹:“宝贝,怎么不高兴啊?”

“李卿和李蒂要来了,是不是?”

“是啊,你们不是要同台演出吗?”

“那你现在就说好,今晚还要不要我过来?”

小纹不高兴地说。

我正要说话,门铃响,小纹离开我身体远些。是娜娜。

娜娜看小纹在房间里,既尴尬又有些兴奋。我看着娜娜:“哈哈,娜娜,进来坐啊,站门口干甚么?”

小纹也微笑点点头,毕竟是圈里人,知道该甚么时间生气如何保持自己形象。我觉得娜娜正好救了我一把,否则小纹很难缠。娜娜坐下,说:“小纹小姐,真没想到见到你。太荣幸了。”

我向小纹介绍了娜娜。小纹细细打量了一下娜娜,微微一笑:“娜娜小姐说话甜甜蜜蜜看来唱歌也会很好听。”

“我要有小纹小姐的条件一半也就好了。”

娜娜谦虚地说。

小纹说:“想必娜娜小姐找先生有事,我先告辞了。等会李卿和李蒂到了,我再问你吧。”

小纹离开后。我问娜娜:“怎么还没排练?”

“不欢迎我来啊?”

娜娜笑笑。她看见了我面前放着的刚才小纹拿来的照片,起身靠坐在我旁边,问:“谁的照片啊,能看看吗?”

我点点头。娜娜拿起像册翻看。我觉得娜娜丰满的乳房有些紧张,一起一伏地有些颤抖,似乎内心控制着自己。

我笑笑,明白她心里想甚么。我真没有精力来考虑与她亲热。娜娜抬起头,看着我,手有些颤动,她勉强笑笑,问:“你笑甚么啊?”

“没有呀。”

我手将她前额的头发向旁边缕缕,她身体颤栗对我笑笑。手中的像册无力地垂在腿上,她凝视着我,水汪汪的眼珠有些紧张的神色,我能感觉到她的呼吸轻轻地传递着她的紧张和羞怯。我别让她太难受了,于是轻轻抓起她手,看着她:“你紧张甚么?我不会吃你的,你专心应付比赛吧。”

那真的是一双手软细腻之极的漂亮小手。娜娜放松了些:“我真的希望你帮助我。”

“我从不干涉评比的。”

“我是说如果我不能取得好成绩。我真的喜欢唱歌。”

“你不是还要跟枚枚去干吗?”

我抚摸着她暖暖的手掌,感觉很好。

“嘻嘻,我不是为了让枚枚高兴嘛。我就爱唱歌。”

娜娜看着我说。

“鬼心眼还挺多。”

“枚枚真的好优秀。”

娜娜垂下头,马上又抬头看我轻声说:“我知道你要帮我很容易的,我为你做甚么都行。”

说到后面她脸一红,有些羞涩。

我在她鼻子上捏捏:“哈哈哈,我要求你做的是认真去比赛。别想太多了。”

娜娜手轻轻摸我脸颊,嘴凑上来吻我一下,她的嘴唇柔软而肉感,很舒服,在贴上来吻我的一瞬间,软软的乳房贴了我胸脯一下,让我一激灵,感觉到她身体似乎象水一样柔润。我搂住她腰,嘴贴上去,她灵巧的舌头伸进了我嘴里。两人亲吻了一会儿,娜娜呼吸变得急促,身体紧紧依偎到我怀里,手中的像册早落到地上,她双手搂住了我脖子。

我将嘴从她嘴上拿开,笑道:“好啦,准备比赛去吧,有的是时间。”

娜娜脸绯红,又在我脸上亲了亲,不好意思地靠在我怀里,痴痴地看着我。我用手抚摸着她的嘴唇,笑道:“你这两片嘴唇要不唱歌真可惜了。”

“甚么意思啊?”

娜娜看着我。

“又软又敏感。很可爱。”

娜娜用舌头舔舔自己下唇,“哦,这就是你对我的评价啊?不过,我自认我的嘴唇没有枚枚的漂亮,但比小纹小姐应该漂亮些吧。”

我笑笑,不予评价。正好传来门铃声,开门,李卿站在门外,她亮晶晶的打眼惊喜地看着我,看了坐着的娜娜,不顾一起地扑到我怀里,紧紧搂住我腰。我也非常高兴,半抱着她坐下,亲亲她问:“甚么时间到的?”

“刚到酒店,听丽奈小姐说你在房间我就直接来了。”

说着,圆圆的大眼看看娜娜又看着我。我指指娜娜:“我忘了,这是娜娜小姐,是公司准备派选参赛的选手。这是李卿小姐。”

“你好。”

李卿笑着向娜娜打招呼,娜娜也问候她。这时,李蒂也推门进来,娇呼一声兴奋地扑到我怀里。我们有几乎半年没见了,彼此相见都很激动。李蒂看着李卿说:“干吗不吭一声就自己跑来了?”

娜娜起身,说:“你们先聊吧,我得去排练了。”

说完对李卿和李蒂笑笑,出门。

“这是谁啊?”

李蒂显然比过去成熟开朗多了。看着我问:“公司参赛歌手。”

姐妹俩拥着我唧唧喳喳说着分别这段时间的事情。一会儿丽奈进来,道:“哈哈,我就知道这两个小丫头肯定跑这儿来了,害得公司的人四处找你们。”

“丽奈小姐好。”

李卿和李蒂几乎同时笑着问候丽奈。

“注意啊,有外人时你们可别这样,让人知道就惨了。”

小纹回来了,高兴地叫着与李卿和李蒂拥抱在一起。饭后,我与丽奈一起到晚会场地,看小纹和热点演唱组最后一次彩排,然后回到酒店。小纹嚷嚷着饿了,于是与丽奈带小纹、李卿和李蒂去吃夜宵。再次回到酒店,我觉得她们有些不自然了。丽奈不知道我意思,她笑着问我:“女孩子们也都累了,为了保持精力,别聊了,早点休息吧。”

我看着三个女孩渴望的眼光,还真难以取舍,我对小纹说:“小纹,你回去休息吧,我好久没见李卿和李蒂了,与她们再聊一会儿。”

小纹起身,有些不甘心地说:“干吗非要我走,我不也好久没见了嘛。”

“小纹,别这样嘛。”

李卿看着小纹说。

“我说的是真的。”

小纹说着向外走,“你们聚会高高兴兴还不许我嘴痛快说说。”

丽奈起身看着李卿和李蒂:“好久没见,别玩太疯了,注意他身体。”

李卿和李蒂绯红脸,笑着点点头。

不多说一夜风情旖旎无限。

第二天二十几个歌手参加最后的角逐,娜娜战胜阿静,取得了第一名,阿静也进入了前十名。决赛晚会晚十一点钟结束。为了庆祝娜娜获奖,公司在长城酒店举行一个招待庆贺酒会。邀请评委、新闻单位、前十名参赛选手,当然还有来助威的演出团体的主要演员。一百多人。

娜娜当然是各媒体追逐的重点,丽奈很会作秀,香港公司的人员不失时机的宣传公司。娜娜在讲话中表示将所有奖金和实物一部汽车捐给慈善机构,我知道这都是丽奈安排的,我乐得与小纹、李卿和李蒂在一起坐着聊天。

公关活动持续了几天,在京期间我没再见到娜娜。我回香港。

大概过了几个月,我到北京,意外在王枚别墅见到了娜娜。娜娜也许因为获奖签约心情不错,小巧的身体显得漂亮成熟了许多,但依然甜蜜可爱的象一个小洋娃娃。见到我,娜娜很高兴。从她与王枚说话的口气我知道她与王枚变成了真正无话不说的密友。那时小薇已与丽奈香港公司合作,所以娜娜的一切活动和演艺安排都又小薇公司来具体操作和管理。

当我与娜娜和王枚坐下聊天时,娜娜讲了获奖后公司的安排。王枚笑着说:“小薇他们也不知道怎么安排的,让娜娜整天闲得天天泡在我这里。”

“嘻嘻,枚枚,告我状啊。可是你自己让我多陪你的。”

娜娜喜气洋洋地说。

“我才不管你呢,你爱来不来,耽误了前程你自己倒霉,不过记住我给你说的话就行了。”

娜娜羞怯地看我一眼,脸一红。我看着娜娜:“喂,枚枚让你记住甚么话啊?”

娜娜看看王枚恢复了自然:“枚枚说了,就是不能抢她男朋友,别的甚么都行。”

王枚脸一红:“死娜娜,刚见面就翻脸不认人。我让你别瞎说的。”

“他问我嘛,他是我老板耶,我能不回答?”

娜娜嘻嘻笑着,“而且我是多诚实的一个女孩子呀。”

“呸,你给我住嘴,”

王枚笑骂“算我白疼你啦。”

我哈哈笑笑,至少到那时为止我对娜娜还没甚么兴趣。

饭后,王枚见娜娜还没走的意思,嬉笑着说:“娜娜,你也真是不自觉,不知道我好久没见他了。”

娜娜看看我,又看着王枚说:“我的枚枚姐姐,你爱干甚么干甚么,你们上楼去好了,我自己看看电视不允许啊,你也太小气了吧。”

王枚有些羞恼地瞪娜娜一眼,但还真没脾气。王枚起身拉我说:“你以为我还害羞啊。亲爱的,走,我们上楼去,躲开这个小丫头。”

其实我也想上楼休息了,笑着与王枚上楼。

与王枚做爱,我累乏然后休息了。当我醒来时,已是下午四点多钟了。我起床下楼,只有娜娜正坐在客厅看影碟。见我下来,她静静一笑,似乎没有别人,她显得更文静些。

我坐到她身边,搂住她肩,笑道:“枚枚呢?”

“她呀,说到公司看看,让我等着你醒了一块去找她,晚上一块吃饭。”

娜娜靠在我肩上,没有特别觉得甚么不可。我笑笑,心里明白,王枚之所以放心让娜娜等我,是她太清楚与她折腾那么久,无论我身体还是情绪都不会马上投入到一个新的女孩子身上的。我确实也没有新的冲动。但看着娜娜性感的嘴唇,还是禁不住搂过她在她嘴唇上吻了一下。娜娜回吻我,然后稍离开我些,笑道:“这样不好,对不起枚枚。”

“哈哈,做甚么?我们没做甚么?”

我再吻她。娜娜再回吻我,笑笑:“你真是坏蛋。枚枚踫到你算是倒霉了。”

小薇听说我在家来了,进门正好看见娜娜亲昵地软靠在我怀里,抬头看着我说话。小薇顿时就有些不高兴。娜娜见小薇,脸红地离开我的身体,向小薇打招呼。小薇坐下,看看我,对娜娜说:“娜娜,别做过分了。”

娜娜其实并不知道我和小薇的关系,但她知道小薇是王枚的朋友,以为小薇是说她与王枚的朋友不该有这种关系,所以娜娜不好意思地点点头说:“小薇,我和他没甚么,枚枚去公司了,让我等他起床后一块陪他去找她吃饭。”

小薇也不想多解释,她看着我笑道:“怎么这次没有任何消息就回来啊?”

“正好从美国回香港,转道过来看看。今天没事了?”

“没事了,我正好要与你商量些事呢。”

“晚上再说吧。”

小薇笑笑,知道我晚上去她那里了。心情变得好些。她看着娜娜:“娜娜,你天天呆在枚枚这里算怎么回事?不去练练功?不是给你安排了音乐老师吗?”

“小薇,公司怎么也总不安排演出,哪怕拍拍广告甚么的也行啊。就是别让我老闲着。”

“你以为那么容易啊。好多专业歌手和演员还天天没事做呢。”

“大卫先生,你老去日本、香港,给我介绍些活嘛。”

我笑笑,小薇听娜娜说就知道娜娜并不清楚我的情况,心里多少有些宽慰。“哈哈,我从不懂娱乐圈的事,你跟着小薇她会安排妥当的。”

我安慰她。

王枚打电话回来,约好吃饭地点。小薇起身,手挽着我手臂向外走,娜娜在旁边跟着。

到了酒楼。王枚已等着,见我们到了,高兴地与小薇打招呼,坐下后,小薇说:“枚枚,如果娜娜天天还这样在家陪你,干脆就让她到你公司去上班了。”

“我可没要她天天陪我。”

王枚笑嘻嘻地说。

“哦,你嫌我去多了,是不是啊?”

娜娜笑着说“我下次不去了成不成啊。”

“爱去不去。”

王枚笑答。

“好你个没良心的。”

娜娜气哼哼地说。一时欢歌笑语。

一餐饭边吃边说几个小时过去了。餐后出酒楼,我对王枚说“我去小薇那里商量些事。”

王枚笑笑没多说。我和小薇上车离开。王枚叹了口气,对娜娜说:“娜娜,晚上没事吧?陪我到酒吧坐坐去。”

“好啊,要不要叫上大卫先生?”

“他晚上不会回来了。走吧。”

娜娜诧异地看着王枚,王枚盯着娜娜,半真半假地说:“娜娜,我警告你啊,他可是小薇的男人,别得罪了小薇耽误了你的前程。”

“那你们——”娜娜没说完。王枚打断她说:“走吧,有些事你不懂的。”

娜娜似乎明白了我们三人之间微妙的关系。

我觉得娜娜从那以后有意离我远远的,也不随便与我太亲昵说话,偶尔看见她,我会想到她嘴唇吻我时的舒服感觉。一直到有一年,小薇公司负责一个日本公司的广告,并在电视台做相应的节目,娜娜客串主持并主唱片中的歌曲,日本公司请娜娜到日本参观游览,我和娜娜在日本见面,我们相见,很自然拥抱亲吻做爱。

娜娜的身体白净如羔羊,柔软缠绵,细腻而敏感,全身柔润光滑。两人做完爱在床上躺着闲聊。我抚摸她身体,开玩笑她小小的身子下面倒不小而且丰硕,娜娜羞红脸道“谁说个矮下面就小啊,没看我嘴也大嘛。”

我手捏捏她下面,很丰满舒适,她吻吻我:“那你觉得我好不好嘛?”

“很好。”

“比枚枚和小薇呢?”

她有些羞怯地问。

“问这个干什么?”

“我真没想到在床上你这样温柔体贴让我兴奋愉快,难怪小薇和枚枚舍不得你。”

“你谈过多少男朋友啊,这么有经验?““加你也不超过三人。甚么多呀,以为我是甚么呀。”

娜娜拽我一下“谁象你见一个爱一个,我要是你太太早气死了。”

“可是你引诱我的。”

娜娜脸红了:“胡说,你胡说。”

“好,那我们不为例,就此打住。”

娜娜搂紧我:“那不行,就这样甩了我,就是我引诱你怎么样?你别受我诱惑呀。我告诉你啊,我不管你帮不帮我演艺方面的事情,想不理我了我可不依你,喂,听见我说没有。”

“唉,我想作个好丈夫都不行。”

“那你刚才别脱我衣服啊。”

“甚么呀,我还没动你自己就脱光了。”

我笑着说娜娜羞躁地用手捂我嘴:“你再说我掐你了。”

与娜娜再一起很愉快,至少心情很放松。当然回北京,我们只是偶尔约在一起聚聚,毕竟她是王枚的好友,小薇是她签约的老板,她不敢明目张胆地对我亲热。因为常让她为日本企业做广告,我们在日本聚会要多些,可有千蕙和美礼在,常常也不是很有激情约娜娜。

听丽奈说,似乎阿静比娜娜更受欢迎,而且给公司带来的利益更大些。但因为有一次与娜娜在北京约会时,正好让当时想追我的阿静踫上了,从此阿静不怎么太搭理我,我想也好,当然更不会主动约她了。听说娜娜总算出了第一张专辑,但愿市场反响不错吧。

4、天使偶像:坎.兰妮(上)

4、天使偶像:坎.兰妮(上)

在日本,我曾听娱乐圈朋友介绍盘子是所谓戏剧王后,她的千面人形象和演技得到专家和观众的认可。以后,经朋友介绍认识。当时盘子的签约公司想让我们日本公司投资加大对盘子的宣传和演出力度。丽奈和幸子都持观望态度,我当然也就不多发表意见了。以后与盘子成了朋友,大家经常聚会见面,没有经济上的关系,反而更轻松愉快,偶尔,我们也会做爱,但纯粹是没有任何利益因素的,彼此也没把这看得太认真。

我与千蕙相好后,到日本时,大家会常在一起聚聚。一次聚会,盘子给我介绍一个美国到日本演戏的朋友坎.兰妮。兰妮是应盘子新制作的一部话剧邀请到剧中饰演女二号的,该剧主要讲二战期间一个美国人与日本妇女的爱情故事,盘子饰演日本女儿,兰妮演美国女儿,剧中两人算是同父异母的姐妹吧。

兰妮不象我认识的许多好莱坞美女棱角分明,柔中见刚,从一定意义上讲,更符合东方人的审美标准,属于美国女孩中不多见的那种柔柔的,皮肤细腻、长相柔和的类型,说实话我一直想找个这样的美国女孩做朋友。这可能也是找她担任该剧美国女儿的缘故。

东西方关于美女的认识绝对是有差异的,我的朋友安德森常带些所谓的美女我真是不敢苟同,而美国男人如本、凯南却总是赞不绝口,而我认为比较漂亮的女孩如玛莎等,安德森不以为然,也许戴西是唯一大家都认可算是美人的。其实有时漂亮女孩多了,大家更多的是靠的一种感觉,和彼此是否能交流,外形反而不重要了。

第一次见到兰妮是在盘子的寓所。千蕙说盘子家有一个聚会邀请我们参加,于是我和千蕙稍准备了一下,去盘子寓所。也就七、八个人,基本上是都认识的好友。盘子给我介绍了兰妮。兰妮身高一米七二左右,与盘子身高差不多,闪亮的金色卷发,棕色的打眼,洁白的皮肤,丰满的身体曲线凹凸起伏,穿着白色衬衣,下穿灰色长裤。柔和的嘴角常常向上弯着总让人感到一丝甜甜的笑意。

那时兰妮只是一个刚刚从kansas到好莱坞发展的十八、九岁的女孩子。这种女孩贝佛利山多如牛毛,我虽然感到她的青春靓丽,倒也没特别在意。与千蕙比起来,我觉得所有女孩子都黯然失色了。那时兰妮属于无名小卒,并没有戴西的名气大,戴西早在做艺术体操运动员时就获得了巨大的名声,当我提到戴西时,兰妮自然清楚。

千蕙到甚么地方总是关注的焦点,因而更多大家是围绕千蕙在说笑,我也没有更多时间与兰妮说话。话剧演出,我和真濑去观看了演出,我觉得兰妮的演出谈不上多好,但是还算投入,至少观众的掌声也肯定了我的看法。

兰妮离开日本回美国前,正好我在日本,盘子邀请我出席欢送兰妮的一个party,party在东京举行,我带上我们东京娱乐公司的森永真奈一块出席。后来兰妮告诉我,第一次见我,当时她并没有怎么在意我,只是因为我是能让千蕙喜欢的男人引起了她的兴趣,毕竟千蕙是日本如日中升的明星。她问了盘子我的情况,这才引起了她的注意。所以在兰妮的离别party,她对我有了更多的关注和热情。其实我对她也没太在意,好莱坞美女如云兰妮只是其中一个而已,而且是一颗还没有发亮的星,一般而言,我与多数朋友一样,更关注那些已经成名的美女。

那年秋天,我回美国,与安德森、凯南、本、布鲁斯一块去滑翔,休息时,安德森告诉我他正准备制作一部关于天使来到人间的故事片,问我有不有兴趣参加,我让他找杰克谈这些事,安德森笑着说,如果投资的话,可以让戴西参加主演。我说具体项目的事还是让杰克来决定吧。

回洛杉矶别墅,戴西晚上告诉我,安德森说有一部影片比较适合她演出,她希望我投资。我知道肯定是安德森告诉戴西的,经不起戴西的软磨硬泡,我说第二天与杰克联系说说这事。见我同意了,戴西高兴地立即拿起电话与纽约的杰克联系上,然后将话筒递给我。

我只好告诉杰克安德森的意思,让杰克找人论证一下经济是否可操作获利。过了两天,杰克回电话,公司认为不会赔钱,但也不会有大的赢利,不过如果戴西参加的话,还是可以考虑。我知道戴西肯定又向杰克求情了,只好说不赔就做吧。

戴西非常高兴,就不细说操作的方方面面。有一天,安德森打电话约我到老地方见面。到酒吧,安德森与本正喝酒聊天。见我到,安德森很是不安说:“大卫,片子的事情有些麻烦。”

“怎么回事?”

“导演芬奇先生认为戴西不太适合主演。”

我将正要喝的酒杯放到桌上:“安德森,开甚么玩笑,戴西都作好准备了,你又换人?不行。”

本在一旁宽慰我,让我们再想想办法。气氛一时有些沉闷。安德森觉得这事也有些对不起我,说:“这样吧,明天我约芬奇先生一块谈谈。”

我点点头,毕竟是朋友,不能因这点事翻脸,但安德森知道我的态度不容易改变。

第二天与芬奇见面,芬奇作为好莱坞的名导演我们虽称不上好友,但也算熟悉。见面彼此招呼,安德森直接说:“芬奇先生,戴西小姐与大卫和我都是好友,大卫先生投资的前提就是戴西小姐主演该片。”

芬奇看看我们:“哈哈,我明白,可是安德森,你知道我拍片的原则,你开始聘我就清楚我挑选的演员是根据我对影片的理解来决定。戴西是个不错的演员,但我希望天使是一个谁也不认识的女孩子,否则戴西演再好,观众只认为她是戴西,不会认为她是天使,那就是我影片的失败。我需要天使出场,观众认为天使就那样的。安德森,你要我影片在市场不能失败,我只能按我的理解选演员。”

安德森不语,他认为芬奇的话是对的。芬奇看看我,微笑道:“大卫先生,你明白我丝毫没有觉得戴西小姐演技方面有甚么不足的意思,我只是希望演片中全是新面孔。如果你有别的人选,符合这个条件,我可以考虑。”

说实话,我认为芬奇说得有道理。而且芬奇先生在好莱坞的制导水平和工作敬业精神是有目共睹的。我告诉芬奇,很尊重他的意见,但是我得考虑两天。芬奇耸耸肩说没问题。

回到别墅,戴西正在客厅坐立不安的等我,见我进来,她上前搂住我亲亲,问:“你与安德森和芬奇先生谈片子去了?”

我点点头。戴西看着我:“有什么问题吗?”

“芬奇先生的意思使用新人效果可能会更好。”

“为甚么要这样,为甚么?”

戴西搂紧我腰,生气地嚷。我知道戴西为这部影片付出了太多的期望和心血,真不知如何劝解她,我搂着她坐下,将芬奇先生的话告诉了她,戴西听罢似乎也无话可说,她搂紧我流泪。我心疼地看着她:“宝贝,我答应你,一定让安德森专门为你制作一部影片。”

戴西破涕而笑:“真的?”

“当然是真的。”

戴西吻吻我:“谢谢你。我只是太喜欢这部影片了。我太喜欢了。”

“我知道,我知道的。”

我抚摸她安慰道。

“那天使让谁演?”

我摇摇头,表示不知道,我猛然想到了坎.兰妮,道:“对了,你认识坎.兰妮小姐吗?”

戴西想想,摇摇头,转而又看着我:“啊?你又认识别的女孩子了。”

“哈哈,我都不知道她怎样的,是我在日本见过的一个好莱坞的女孩,也许可以试试,反正出钱了,不如给朋友一个机会吧。”

“坎.兰妮小姐很漂亮?”

戴西关切地问。

“我始终不明白你们漂亮的标准,但我知道,她没你漂亮。”

戴西总算笑了。我又哄她许久,戴西才高兴了些。

第二天我向安德森推荐坎.兰妮,安德森首先对我处理好戴西的事表示感谢,他问:“坎.兰妮,好象听谁介绍个,哈哈,怎么,又一个新朋友?”

我不置可否,说:“我也不知道怎么联系,这样吧,我随后联系上她再讨论。”

回到别墅,我让艾玛与盘子联系,找到兰妮在美国的联系地址,约兰妮见面。艾玛很快联系上兰妮,兰妮听见我找她有些莫名其妙,当然也很高兴。来到我别墅,兰妮与我笑着打招呼,我简单给她介绍了情况,为了保险,我只是说可以让她试试镜。兰妮听完介绍,非常兴奋,高兴地抱着我亲亲,我笑笑,说:“我可不保证你肯定入选。我只是推荐推荐。”

“那也非常感谢。”

兰妮笑盈盈地说。

正在这时,戴西从外面进来。兰妮楞了一下,她不会不认识和了解戴西。我给她们作了介绍。兰妮笑着与戴西拥抱两人彼此寒暄,兰妮看戴西与我亲昵的样子,自然知道我们的关系。我送兰妮出门时兰妮意味深长地问:“戴西小姐认识千蕙小姐吗?”

我笑笑,不语。兰妮靠近我亲亲,含笑说:“再见,谢谢你的推荐。”

安德森虽然不认识兰妮,也奇怪我从哪里挖出这么一个纯纯的好象天使般的女孩。芬奇非常满意,大呼兰妮本人就是天使,兰妮自然理所当然成为了新片的女主角。为了安慰戴西,只好让安德森为戴西量体裁衣准备一个剧本。

总算将这件事处理妥当,安德森非常高兴,至少他可以有两部影片可以开工了。

影片以环球公司片场为主要拍摄地。影片拍摄期间,我与戴西去看过一次,戴西看着造型圣洁美丽的兰妮,很感伤悄悄对我说:“拍这样一部影片,真的很美很美,我不想看了。”

我拍拍戴西的手,陪她离开了片场。

我和戴西都不再谈论影片的事。一天,艾玛告诉我安德森想约我见面谈影片的事,我让艾玛约时间,见面时我不敢再带戴西,正好晚上戴西有应酬,我独自到约好的地点。

安德森正与坎.兰妮在说甚么,见我安德森招招手。我走过去。安德森笑着说:“正好今天坎.兰妮小姐今天有空,她说几次了希望约你吃饭谢谢你,还是我做东请客,谢谢你对我的支持吧,非常感谢你能来。”

我看看安德森:“哈哈,你我还不了解,让我来肯定有甚么事,说吧。”

安德森笑了:“哈哈哈,好,痛快。不过我先告诉你,我天天与兰妮小姐在一起,我保证连一跟手指头都没动,而且我谁也不许动。”

兰妮羞怯一笑,这在美国女孩中尤其是好莱坞女孩中倒是少见。我笑笑,不置可否,我看看兰妮,她真象是天使落入凡世,冰清玉洁,其实我和兰妮都明白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

安德森说:“芬奇导演很有信心,一定会创造好莱坞的奇迹,这样一部制作精美的影片无与伦比。”

“资金不够?”

我笑着问安德森。

“嘿嘿,如果按原来的计划应该没问题,可是芬奇的灵感太妙了,预算比原来提高了三分之一,而且我希望宣传广告方面提高一倍的投入。”

“我不太了解制作,如果真象你说得那样好,经济上如果也能达到预期当然可以追加,不过,这要等公司论证以后,我不承诺甚么。”

“我知道你做事的程序,今天约你主要是兰妮小姐希望以我名义请你出来感谢你的帮助,大卫,你知道,有戴西在身边,许多女孩子是不敢约你的。”

我看着兰妮,笑笑:“兰妮,不用谢的,既然大家都是朋友不用多说,况且我还希望你的出色表演为我赚钱呢。”

安德森起身:“哈哈,那我与杰克先生联系了,我不影响你们聊天了,兰妮小姐,自己可得主动些。”

我起身送安德森,安德森笑着对我说:“这妞不错,没准还是处女呢。”

我扑哧笑了:“你真把她当天使了?我从来没听说过好莱坞有处女的。”

安德森急了:“你以为我与几千过女孩子做爱是吹的呀?我一看就知道她们的情况。”

我打他一拳,哈哈大笑。安德森悄悄对我说:“我是说真的,你要不喜欢第一个告诉我,我保证不到半年她会成好莱坞最红的女星。”

我没理睬他,安德森道别离开。

回到座位。兰妮有些羞躁地说:“安德森先生真爱开玩笑,他自己安排的这一切非说我的意思。”

“安德森的意思?”

我含笑看着兰妮,我也算是与女孩打交道的老手了,兰妮确实比一般美国女孩更清纯些,但是处女,我觉得不可思议,好莱坞能有处女?

“我本人也是一直很感激的,我是说关于今天约会的安排,安德森先生主要是为了追加投资。”

安德森的话让我产生了热情,美国处女是甚么样的?想想就让我激动,倒不是因为处女本身,而是难得找到这样的尤物。“哈哈,你怎么看?”

我问兰妮。

兰妮看看我:“商业上的事情我不懂,我不敢乱说,不过芬奇导演是很有创意的导演,我的第一部影片能在他的影片中演主角我很高兴。大卫先生,真的谢谢你。”

我开玩笑地看着她:“怎么报答我?”

兰妮看看我,脸腾地羞红了。但很快恢复平静:“嘻嘻,大卫先生,我只有靠努力工作,让你的投资有所回报来答谢了。”

我看着她半真半假地说:“如果我要求别的呢?”

“你太看得起我了,我能有甚么。”

兰妮回避我的话,笑着,“你既不缺工作的雇员,身边美女如云,又是年轻有为的富豪。大卫先生真会开玩笑。”

“就算我开玩笑吧,如果我想约会你呢?”

兰妮笑着说:“听说大卫夫人是有名的东方美女,而且在日本有千蕙这样的美女,即使美国也有如戴西小姐这样的朋友,怎么会与我约会?”

“如果我不是玩笑呢?”

“你不怕戴西小姐或千蕙小姐知道?”

“yesorno?”

兰妮笑得更甜了,显然怕我生气,选择着字眼:“我可不敢成为你喜欢的女孩子中间的一个,我自知不如。谢谢你的关爱。我们会成为好朋友的,如果你认为我配的话。”

我笑笑,问:“冒昧问一下,请谅解我实在是好奇,顾不得礼貌了,兰妮小姐有心上人?”

兰妮犹豫了一下,笑笑:“我想等成功了再考虑这些事。”

她见我含笑不语补充“唉,实话告诉你,我真没遇上让我心动的男孩子。”

我说:“兰妮小姐,希望我们今天的谈话你就把它当作闲聊,不要当真。天不早了。让我送你回家吗?”

兰妮点点头:“谢谢!”

我搂住她腰,向外走,兰妮笑笑没说甚么。车飞驰,我握住兰妮的手,兰妮低头,不语。很快到了兰妮的寓所,我看着高楼问:“你住这个楼?”

兰妮笑着说:“人虽然多点,但还算安全。”

她礼节性地亲亲我,“谢谢你送我回家。晚安。”

“晚安。”

我不想操之过急,如果兰妮真是从没交过异性朋友,我更得循序渐进。

过了两天,我约兰妮吃饭,兰妮不好拒绝,我们约好的地点。烛光晚宴,我不谈太亲昵的话,只是听兰妮讲她小时的故事,或者讨论一些泛泛的人生方面的话题,听兰妮讲讲她对艺术的理解。兰妮看来很欣赏我们谈话的内容,至少让她不紧张。自然,餐后我送她回寓所。

我每天在她收工的时候等在片场,十几天后,我觉得兰妮有些习惯了我每天等她,然后一起出去吃饭聊天。然后送她回家。

有两天,我回纽约去看艾娃,我回洛杉矶去片场,兰妮正在拍戏,安德森见到我,笑着问:“哈哈,护花使者怎么几天没见啊?”

我告诉他去纽约了。安德森说:“你没来,兰妮小姐有些心神不定,问我你是不是离开美国了,我也没法告诉她。”

当兰妮收工看见我时,我看她的欣喜不是装出来的。我觉得她已经习惯我了,而且我有些将她的生活档次提高了。因为我带她去的都是洛杉矶最好的餐厅和最贵的场所。我看得出她喜欢那样的生活。

我让艾玛向花店预订每天给兰妮送花。戴西正好拍摄一部别的影片,不在洛杉矶,所以我干脆呆在洛杉矶陪兰妮拍片。我越来越发现兰妮真象天使一样纯美。

玛莎知道我在洛杉矶而戴西正好缺位,所以她几乎每天都到别墅来,晚上几乎就住在别墅,好在她从来不管我生意上的事,所以我白天出去干甚么,晚上有时很晚回来她也不问。对玛莎来讲,在贝佛利山能有一个居所,有一个还算喜欢的男人,有大量的金钱供她消费她就知足了。

有一天晚,我与兰妮用餐时,兰妮告诉我再过三天,是她满十九周岁的生日,她请了几个最好的朋友一起聚会,她希望我能参加。我当然高兴答应,我觉得她已把我融入了她生活的一部分。我告诉她让她安心拍戏,我来安排她的生日,她开始不同意,最后见我坚持并有些不高兴了,她勉强同意了。

艾玛按兰妮提供的朋友名单通知了兰妮的朋友,具体筹备就不多说。

兰妮生日,下午六点我接兰妮出片场,当车行驶在路上时,兰妮有些兴奋地问:“我们去甚么地方?”

我轻轻拍拍她脸,微笑着说:“兰妮,今天一起都听我安排,任何安排你都不许说不啊?”

兰妮莺然一笑:“那可不许伤害我啊。”

我拿起她手吻吻:“我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你的。”

兰妮看着我,眼中露出感激的模样,她稍稍偎靠我肩,喃喃道:“谢谢你。”

车行驶了二十几分钟,穿过一片草地树林,来到一所白色的两层小楼。推门进去,房间不算很大,但很幽雅清静,兰妮有些疑惑地看着我,我含笑说:“你看看后面花园。”

兰妮推开后面,真正迷人的地方是后面有很大的草坪,有喷泉、游泳池、凉亭,兰妮看着说:“真美!”

远出挂着彩灯闪烁,变幻出兰妮生日快乐的话。兰妮看着安静的四周,想问甚么又不好意思张嘴。我明白她的意思,挽着她手回到寓所客厅,向楼上喊:“可以开始了。”

突然灯光变暗闪烁,传来生日快乐的音乐。从旁门兰妮目前同住的室友丽娜小姐和安尼小姐推着装着大蛋糕的推车走出来,丽娜和安尼笑盈盈地唱着生日歌。在她们身后是安德森等许多剧组的主创人员和兰妮的其他几个朋友,兰妮象做梦一样惊喜地站在那里,车到她跟前她仍傻站在那里。

艾玛走上前,点上蜡烛,然后让她许愿吹蜡,周围二十几人同时鼓掌唱生日歌,兰妮因幸福而脸色变得红晕,安德森端着酒杯过来祝兰妮生日快乐,并送给她礼物。大家纷纷拿出事先准备的生日礼物,祝贺兰妮生日。

艾玛递给我鲜花,我走到兰妮面前轻轻在她额头亲了一下,含笑说:“祝你生日快乐。”

兰妮喜气洋洋地说:“谢谢你。”

艾玛在旁笑着说:“兰妮,你打开花看看。”

兰妮看看艾玛,分开花里面是一个小盒,她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把钥匙,兰妮诧异地看着我,我笑道:“我说过,今天不许说不,喜欢这个楼吗?这是我的生日礼物,祝你生日快乐。”

兰妮惊呆了,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除了安德森外其他人也有些发愣。兰妮颤抖着声问:“这楼送给我?”

我笑笑:“希望你喜欢。”

我要的就是让兰妮意外的惊喜。

“哦,谢谢,谢谢。”

兰妮过来冲动地搂住我腰。丽娜和安尼上前搂住兰妮祝贺。艾玛笑着对大家说:“请大家到后面草坪用餐。”

我随大家一块返回草坪,在我们呆房间里的这一会儿,草坪上早已灯火通明,长条桌上摆满食品和饮料,几个厨师正在忙着烧烤。大家高兴地叫着过去。艾玛在我身边,问:“你对我安排满意吗?”

我看看艾玛,笑着说:“很满意。”

“你对兰妮小姐真的是太好了。”

我看看艾玛,看不出她的表情,我抚摸她的肩,说:“你不高兴了?”

“嘻嘻,我有甚么不高兴,你做事从来就这样的。”

她拍拍我手臂,“你高兴就行了。”

“艾米,谢谢你。”

“哼,就是别让夫人知道。”

我笑着瞪她一眼:“你别说这个让我紧张,好不好?”

“你还会紧张?”

艾玛嘻嘻笑了。

远处安德森叫我,我走过去。安德森递给我一个酒杯,与我踫了一下,笑着看看芬奇说:“芬奇先生,看来你需要的资金大卫准备出了。”

我与芬奇踫杯,笑着说:“安德森,你能不能今天别谈工作?芬奇先生,我想问个专业问题。请如实告诉我。兰妮小姐你认为她的发展潜力怎样?”

芬奇看看我:“哈哈哈,我跟安德森先生说过多次,我们这些所谓导演平时也不知怎么选的演员,象兰妮这样珍贵的女孩子居然都没发现,大卫先生,你再过半年就不会问我这个问题了。”

芬奇的回答已经让我很满意了,我自己清楚我是从来不做亏本买卖的,当然也不排除那时兰妮的确让我非常喜欢。

兰妮早就想过来,见我与芬奇和安德森聊着没有过去的意思,她端着酒杯过来,笑着说:“安德森先生,芬奇先生,谢谢你们赏光。”

芬奇和安德森踫踫酒杯,然后知趣地离开。

“谢谢你的礼物。”

兰妮看着我说,“可是,我确实很难做到象戴西小姐一样。”

我与她踫踫杯:“哈哈,想太复杂了,我没想用房换你的身体,你多虑了。我长期呆在日本、香港,我很少回美国的。不过说实话,真要找漂亮女孩好莱坞多的是,你也不用太清高,我是确实喜欢你,只是觉得既然要在演艺界发展,首先要提高自己的身价,所以送你寓所的目的就是尽量为你以后交际多提供些便利条件。”

兰妮说:“那也不用约我的室友们聚餐啊。”

我看看兰妮,确实,为了了解兰妮的情况我曾约兰妮的室友丽娜和安尼小姐吃过一次饭,我笑笑:“我们可什么也没做。”

“你是不是见女孩子就献殷勤啊?”

“你说呢?”

我笑笑,然后说“你觉得我那么没品味?你不会是吃醋吧?”

兰妮脸一红:“我吃得着吗?你爱跟谁好跟我有甚么关系?只是既然让丽娜和安尼失魂落魄的,就不该丢下不管,好象跟我有甚么关系似的。”

“你说的,那我可约她们了?”

“还用约?没看她们眼楮一直都没离开你吗?只要你说一句,还不早投入怀抱了。”

我看着她,认真地说:“你也太小看我了,我是那种女孩子一个眼神就不知所以的人吗?要这样的话女孩子多了。我告诉你,有时候男人是很没耐心的,不要以为我甚么样的诱惑都能抵制。”

“你是甚么诱惑都不想抵制。”

“嗨,你是我甚么人啊?管我能不能抵制?反正我们也只是普通朋友。”

兰妮怨恨地盯着我。我知道她实际上心动了。只是反应方式不同而已。我笑笑:“好,你恨我正好,我正好久没回香港了,了不起一年两年不来美国或呆在纽约不来洛杉矶就是了。”

“你不是要继续投资吗?就这样见不着人了?”

兰妮有些恼火。

“眼不见为净。我保证不再到片场打扰你。也不会影响你私生活。”

兰妮看着我,似乎满腔仇恨,我知道她知道我是故意用这种话来气她,但她也怕我当真,所以只能是恨恨地看着我。“你不来,不来就不来。”

她生气地说。

我知道兰妮是属于纯粹斗气,我就不信治不了你这个小妞。正好我要回香港,谅她也不会有甚么大问题。我还真离开美国一趟,等我回来再来慢慢跟她磨吧。

正好丽娜和安尼过来。丽娜笑着问:“大卫先生,甚么时间有空大家再聚聚啊?”

我看看她们:“哈哈,好啊,不过我明天回香港去,甚么时间回来不好说。如果可能,下次见面再说吧。”

“明天回香港?你不是说呆一段时间吗?”

安尼吃惊地问。

“这边事情已处理完,等把香港事情处理完了,度假时再回美国吧。”

“你真走啊?”

兰妮看着我。

我看看兰妮:“我刚才说的都是真的,不是气话。”

丽娜和安尼对看一眼,觉得我们可能吵嘴了。找借口离开了。

“对不起,我刚才的话不太礼貌。”

“没关系的,我本来就准备走了。”

“甚么时间回来?”

“不好说,一年?两年?看情况吧。”

“你舍得戴西小姐?”

“哈哈哈,她可以去日本找我呀,千蕙不在乎多一个朋友的。”

“去,去,去了最好永远别回来。”

兰妮声音有些发颤了,看她气愤的样子,真的越发显得可爱。“你的寓所我不要,你爱送谁送谁吧。”

我笑笑:“今天是你生日,我送你礼物,即使普通朋友你也不该如此绝情吧。”

“生日?我一点也不高兴。”

“对不起,我真希望你高兴,那你希望我怎样做?”

“你爱做甚么是你的事,我真不明白千蕙小姐和戴西小姐怎么会忍受得了你。”

“我不与你开玩笑,你希望我怎么做?”

“我片子拍完,你不到美国看看?还朋友。这可是你自己投资的片子。”

“哦,既然你邀请,我到时回来就是了,你什么时间拍完?”

我内心只乐,兰妮真是可爱。

“40天。”

兰妮毫不犹豫地答。

“那我40天左右回来看看再回日本吧。这样高兴了?”

“不高兴。”

“还要怎样?”

“中途你不来看看样片?”

“我又不懂,我看什么?芬奇说ok就够了。好吧,好吧,那我一个月左右时先回来一次。行了吧?”

“不行。”

“为甚么?”

“不行就是不行。”

兰妮也早忘了我们的关系和她自己说过的话,好象已进入角色了。

“好,我20天后回来?”

“10天。”

“15天。”

我觉得怎么象买东西砍价似的。

“10天。”

兰妮坚持。

我笑了:“好吧,争取十天后回来看看我再走,如果千蕙那里有特殊情况,我会让艾米给你电话的。”

“不行,没有特殊情况。”

“我干吗急急忙忙赶回来?惹得大家都不高兴,看片子早一点晚一点有甚么关系?有千蕙温柔体贴,我恨不得多呆几天呢,到时看情况吧。”

“不许提千蕙。”

兰妮本能地尖叫,引起四周人都看我们俩。兰妮靠在我怀里呜呜哭起来。

我笑了:“好,不提,别哭,看大家都看我们,好象我欺负你似的。”

“你就是欺负我。”

兰妮抽泣着说,但声音小了。

“好,我一周左右回来,行了吧?但说好,不许再这样。”

“怎样啊?”

兰妮不满地问。

“至少今天生日应该高兴嘛,是不是?”

兰妮离开我身体,盯了我一眼,恨恨掐我手一下,看我疼得一咧嘴,她扑哧笑了。

4、天使偶像:坎.兰妮(中)

4、天使偶像:坎.兰妮(中)

我在香港呆了五天,然后又到日本呆了两天,回到美国,直接到洛杉矶。戴西很高兴我回到美国,接完我的电话戴西立即赶回我的别墅。见到我,兴奋地又是拥抱又是亲吻。我也被她感染得很激动。

坐下后,我问戴西影片拍摄情况,同时问安德森专门为戴西组织的剧本怎样。戴西告诉我安德森准备的剧本进展顺利,等兰妮拍摄的这部影片杀青以后就可以筹备新影片了。戴西的回答让我觉得心理多少好受些。

提到兰妮,戴西多少有些遗憾:“兰妮这部影片我看了一些样片,真的拍得太美了。”

我安慰戴西,戴西笑着说:“没关系,我考虑过芬奇导演的意见,从商业角度和影片内容来看,他选择新演员是对的。只要影片能给你赚钱就行了。是不是?”

我吻吻她,戴西说:“我心里早平衡了。谢谢你专门为我投资一部影片。我也不能让你失望啊。”

我问安德森目前影片拍摄到甚么阶段,戴西说:“好象再有半个月该结束拍摄了。”

我说我得去看看。戴西抱歉地说:“亲爱的,我不能陪你去了,我今天专程请假回来看你。我明天必须得去电视台,我电话告诉过你的,我正拍一个关于运动员的电视片。”

“没关系,我自己去看看就行了。”

戴西抱紧我:“今天可哪儿也不许你去。”

我亲亲她,笑笑:“今天我哪儿也不想去。”

两人沐浴在许久没见的温情和温馨的二人世界里。

第二天下午,我去片场,大家正全神贯注地拍摄兰妮所饰演的天使准备回天空之前的一场戏,都没注意到我的到来。远远望去,兰妮真的很漂亮,兰妮似乎有感应感觉到了远处的我,我觉得明亮的大灯下,她似乎看不见我。

可她感觉到了,她看着我这边,眼楮里露出欣喜的目光。

芬奇喊停,说:“兰妮小姐,你眼神表情不对,应该是一种忧郁和伤感的神情,可你现在是惊喜的表情。重来一遍。”

兰妮匆匆跑下表演区,她看见了我,欣喜万分。芬奇也看见了我,知道马上也没法让兰妮进入状态,于是对所有人说:“休息一小时,重拍这场戏。”

兰妮拉着我手,到她的私人休息室。进房间,她松开手,含笑看着我,我笑笑:“我可是按约定的时间回来的。”

“是的,你很讲信用。”

说完,她上前紧紧搂住我,仰头看着我,看着她的化妆造型,我不敢吻她,而且我也不想这么快就进入,我知道我和兰妮只是早晚的事了,但感觉好象真的抱着一个天使。我拿起她的手吻吻,笑着说:“你真的象天使。”

我坐下,兰妮不好意思继续靠近我,坐在我对面,说着拍摄中有趣的事。正说得高兴,有一位小姐进来叫兰妮小姐,说导演请她出去准备拍摄了。兰妮答知道了,匆匆站起,问:“你等我吗?”

“不会影响你吗?”

“不会,有你在旁看着,我会更投入的。”

兰妮嘻嘻笑着说。

我笑笑:“我没事,等你好了。”

兰妮高兴地走出房间。

拍摄完毕已是晚上七点多钟了。兰妮匆匆走出片场,到休息室,我正与安德森讨论戴西的剧本的事项。兰妮抱歉地说:“对不起,大卫先生,让你久等了。”

安德森笑着起身:“不打扰你们了。回头见。”

兰妮笑盈盈地对安德森点点头。道别。我挽起兰妮的手臂,兰妮自然地对我甜甜一笑:“谢谢你等我。”

我带兰妮到一家德式餐厅用餐。象许多女孩一样,兰妮对我带她们去那里用餐并没有太多的要求,偶尔她们会说象去吃甚么风味的食品,但由于的确我总是带她们到不同风味的餐厅,她们一般也不会有太多的意见。

柔和的灯光下,兰妮的眼楮闪闪发光,水汪汪的眼楮清澈纯净。她的脸因兴奋微微发红,看得出她真的很高兴。

用餐结束,我们坐上我的车,我搂住兰妮在她嘴唇上亲吻了一下,兰妮身体有些颤栗,她笨拙地回吻我,我舌头轻轻在她唇上舔吻,兰妮身体因紧张激动而发抖,她的嘴唇柔软肉感,我的手轻轻抚弄她乳房,兰妮呼吸急促,喘息着,似乎享受着因抚摸带来的巨大愉悦和快感,她软倒在我怀里,头扎在我胸前呜咽起来。

我抚摸着她头发,道:“兰妮,怎么啦?”

她抬起头泪汪汪地看着我嚷:“我恨你从来不专心爱一个人,既然不能专情如一,又何必要搅乱我的生活?”

她的话多少有点让我不爱听,看着她因哭泣脸上的泪痕,我说:“我并不想搅乱你的生活,我从来也没欺骗你把自己描绘得象一个圣人一样。你愿意交往就交往,我也不勉强你甚么。”

“我恨你就是这点,明明知道我的心还这样假模假样。”

我不想解释更多,手继续去抚摸她乳房,她推开我的手:“不,别再踫我,我也不知道该怎样做,求求你,别踫我。”

我不动她了。她靠在我怀里默默抽泣,不知所措。车到我送兰妮的寓所前,我笑着说:“到家了,你先回去休息吧。明天还要继续拍摄呢。”

兰妮看看我,点点头,又眼巴巴地看着我:“明天你还到片场看我吗?”

“明天戴西请假回来看我,我得陪她,到时再说吧。兰妮,我只是想让你高兴的。”

一听我提到戴西,兰妮啪地甩开我想搂她的手,咬牙切齿地说:“你要明天不来,就永远别再来找我。”

我拉住她的手:“我的宝贝,我去看你,你就这样哭兮兮地对我,我从没见过你这样的美国女孩子。”

“你认识多少女孩子我管不着,我就是这样,你到底陪不陪我?”

“不去。”

我说。

“你。”

兰妮看着我,既生气羞恼又伤心难过,身体哆嗦着,可一句话也说不出。

“除非你对我更好些。”

兰妮看着我,气淋淋地问:“怎么更好些?”

“你见过千蕙怎样对我好的。”

“我做不到。”

兰妮干脆地说,“我告诉你,我把你当作朋友,别以为因为你为我投资拍片就能买我的身体,你想错了。”

“你不要以为自己真是天使离了你我就活不下去。做一般朋友你也无权要求我去陪你。我有自己的安排,你无权干涉我的私生活。你去找你心中的白马王子好了,好莱坞漂亮女孩多的是,只要我有兴趣,我每天换一个你也管不着。”

兰妮尖叫一声,扑过来到车上,抱住我的手就咬,我疼得直咧嘴,我推开她同时搂紧她嘴热烈地吻她嘴,兰妮拼命挣扎,可在我的紧抱下动弹不了,渐渐她不挣扎,而是热切地回吻我,变得比我还疯狂。我手趁机伸进她衣服,手触摸她肌肤,用力捏揉她乳房,很快从兰妮嘴里变成了喘息和愉快的呻咽,兰妮似乎也为自己的本能的反应羞怒,可是身体自然地反应和舒服又使她欲罢不能。

两人激烈地亲吻拥抱着,我的手肆意揉捏她的全身,手伸进了她裙子下的大腿,裤衩里,她喘息呜鸣,躺靠在椅背上,似乎被伸到自己下面身体的手抚摸给吓傻了,或者说被这种刺激给冲击得瘫倒了,我抚摸她的湿呖呖的大腿胯部,软软的肉体和柔柔的体毛也使我激动,但我只是想通过抚摸让她感受兴奋,在我熟练的抚摸下,兰妮身体一阵剧烈的惊悸和震颤,在我的抚摸中兰妮居然第一次达到了性高潮。她身体里喷出的aì液粘满了我手,她抽搐着软软地靠我坐椅上,此时我干甚么她也无力反抗,但我不希望就此结束她的处女身体,于是对她笑笑,用纸默默擦我的手,她的裙子被撩得高高的,露出洁白修长的大腿,小巧的粉色裤衩被拉到大腿下面,毛茸茸的身体挺挺地露在我眼前,她傻傻地看着我,好象还没从性刺激的高潮中醒悟过来,猛然,她羞躁地叫一声,拉上自己的裤衩并用裙子挡住自己的大腿。一时车内很寂静,她咬着自己的嘴唇,感到了羞辱,她自己也明白绝对不完全是我强迫,这更使她难堪。尤其是见我擦着手,微笑看着她,她脸刷地红了。

沉默了许久,兰妮早平静了下来,她依恋地看看我的手,脸又红了,她说:“我该休息去了,明天你来片场吗?”

“我刚才说过了。”

“你能与戴西小姐分手吗?”

她恳求地看着我问。

我摇摇头:“兰妮,我的天使,不要逼我做不到的事。”

兰妮痛苦地垂下头,泪水又流了出来,我知道这时要安慰她,于是将她轻轻搂到怀里,轻柔地抚摸她的头,并温柔地说:“宝贝,对不起,我知道这样对你不公平,可是我们在一起快乐就行了,你又何必在乎其他呢,我真心喜欢你。”

兰妮偎到我怀里,委屈地哭出声来,我轻声安慰她。兰妮总算不哭了,她仰起脸,伤心地说:“上帝为甚么要这样对待我,我做错甚么事了要这样惩罚我。”

我亲亲她,柔声说:“先休息,明天再说,啊?”

“你明天到片场陪我,好不好?”

兰妮语气中有了更多的哀求。

“我真不一定有时间,如果可能,我过一天约你,好吗?”

“一会儿时间都抽不出?”

“我们以后有的是时间,是不是?”

兰妮凝视着我,说:“可我真的希望你能天天陪着我工作。”

我笑笑:“你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因为戴西小姐?”

兰妮眼中有道不尽的怨恨。

“我也必须做些事情的。你也必须更好地完成你的工作。”

“可我甚么都给你了。”

兰妮哽咽了。

至少身体还没完全给我,我心里想,但还是哄着兰妮,兰妮知道再说也没用,只好最后要求:“那你明天过后一定要去看我。”

“好的。我一定去。”

兰妮亲吻我一下,说晚安。下车。我向她挥挥手,摇下车内前档玻璃对司机戴尔说:“走吧,回家。”

车启动,行驶,远处,兰妮仍呆呆地站在她的寓所门前发愣。

回到别墅,玛莎正在客厅等我,见我高兴地上前拥抱我亲吻。我吻吻她,玛莎看着我说:“嘻嘻,戴西不在,你又与哪个女孩子约会去了?”

“甚么约会啊,工作去了。”

“你下次说谎话前最好去洗干净身上的香水味再说。”

玛莎不高兴地说“我辛苦地等了你三个小时见面一句安慰话都没有还骗人。”

我笑笑,对玛莎我不不用解释更多。玛莎倒也不希望说太多影响两人的情绪,她笑着说:“我才不在乎你约谁呢。算我多嘴。”

我看玛莎,她倒象女主人一样沐浴完毕穿着睡衣,她每次都自己带上衣物,走时带回,我也早习惯了。她柔柔地说:“我在床上等你,你可要快点啊。”

我知道玛莎又是看中甚么东西想我买给她了,所以如此温顺听话。我早习惯我们这种比一般朋友亲密但比真正女友更实际的关系,好在这样双方都很轻松。

果然,第二天早上当我醒来时,玛莎柔柔地贴紧我,撒娇地说:“这么久没见了,想我没有?”

我在她裸体的臀部轻轻捏了一下:“哈哈,我不在期间,是不是又约别的男人了?”

“对天发誓,我绝没有与任何别的男人约会。你不是说我与别的男人约会你在床上一试就知道了吗,我是不是约会你还不清楚啊?”

玛莎不依不饶地亲我一下“可是如果你再不约我,我可不能保证了。”

“我不要你保证甚么。”

我笑着说。

玛莎搂紧我:“啊,有戴西也不至于这样对我呀,上次还对我说那么多甜蜜的话,现在又这样,你什么意思嘛。”

“好,好,算我不对,我道歉。”

“本来就你不对,我接受道歉,但你得安慰安慰我。”

我看着她:“哈哈哈,怎么安慰?”

“我和戴西都是你女朋友,怎么送她新跑车不给我买?我要你送我一辆同样的。”

玛莎甜甜地笑着说。

“你是想戴西与我赌气啊?”

“我不管。”

玛莎说“你答应我,好吗?”

“好吧好吧,我给你钱你自己去买吧。”

“我要你陪我去。”

“你要不要,不要算了,我可没时间去。”

“自己去就自己去。”

玛莎嘟囔,但还是很高兴,“亲爱的,我有两个月没拍新戏了。”

我明白她的意思,说:“你这样天天无所事事可不行,你花钱比戴西还大方,我不是让你注意些吗?”

玛莎不好意思地吻吻我:“嘻嘻,我不是看见喜欢的东西就控制不住嘛,我下次听话注意就是了。”

“我都听你说多少遍下次注意了。”

“对不起,求求你别生气,啊?”

一直到戴西下午回来前,玛莎总是想各种办法逗我高兴,这女孩子除了花钱大手大脚外,总体上还是比较招人喜欢的。玛莎正在我怀里嘻嘻哈哈地陪我聊天,讲述好莱坞最近的有趣的事情,戴西进来。戴西拍戏她总会利用一切空闲时间回家陪我。

见到戴西,玛莎从我怀里跳下,笑着对戴西说:“戴西,我听大卫说你下午回来,来看看你。”

戴西上前拥抱我亲亲,看着玛莎:“不是来看我的吧?”

玛莎脸一红:“我当然也想来看看大卫。”

戴西去楼上换衣物,玛莎吻吻我,说:“我走了,看戴西那不高兴的样子真让人难以忍受。”

戴西从楼上下来,她知道玛莎早走了,笑着说:“亲爱的,我今天明天都没事了,我们去度假休息吧。”

我说:“明天可能不行,我约好兰妮小姐谈影片的事情。”

戴西看着我:“与兰妮小姐谈影片的事?你很热心这部影片。”

“哈哈,戴西,亲爱的,别这样。”

“可不是嘛。”

戴西依偎到我怀里,看着我“我听好莱坞朋友说上次兰妮生日你送她一份礼物?”

我笑着说:“不要想太多,你知道那不能说明甚么的。”

“但愿没甚么。”

戴西不愿多说,她看着我,“明天我跟你一块去片场?”

“你监视我?”

我有些不悦。“你以为我纯粹去交际啊?”

戴西吻吻我:“嘻嘻,那么难听干甚么,我没事只是希望多与你呆一块嘛。”

“好啊,一块也好。”

我没甚么可说的。

“我知道你工作的习惯,你要真谈生意,我绝对不会干扰你的。我去找安德森先生聊聊我的影片。”

第二天下午,当我和戴西出现在片场摄影棚,兰妮先看见我甜甜一笑,但当看到远处正与芬奇导演说话的戴西时,脸色变了,有些不高兴,但很快恢复了自然,她走过来与我打招呼,戴西也走过来,戴西和兰妮拥抱礼貌地互相亲亲,兰妮笑道:“戴西小姐怎么今天有时间来片场看看?”

“正好我今天没戏,所以陪大卫到这里来看看”说着,戴西搂住我腰,笑盈盈地看着兰妮继续说:“兰妮小姐,大卫对你的影片很关注,常亲自到片场来观看,看来你的天使形象一定会成功。”

“谢谢。不过大卫好象并不太关心影片的拍摄,昨天我约大卫来片场,安德森先生和芬奇先生都想见见他,结果他说要在家等你。看来,戴西小姐在他心中更重要。”

“是吗?我昨晚可没听大卫说。”

戴西笑嘻嘻地看着我吻了一下“是吗,谢谢你,亲爱的。”

兰妮有些不自然地笑笑。看着我说:“大卫,今天你能等我收工吗?”

戴西怕我应允忙对我说:“亲爱的,你不是约好在家等娇娇小姐吗?”

我一想,确实,早上出门时妹妹娇娇说好到洛杉矶来看我的。我知道,她一定又是与丈夫闹别扭了。可是,兰妮那恳求的目光确实又让我不忍心离开,而且潜意识中,我知道那天一定能完全得到她,就这样离开心里总是有些舍不得。

我有些犹豫,兰妮眼巴巴地看着我,我觉得她的眼里湿润好象要流泪了。初次享受男人的亲吻和性刺激的女孩也许就这样吧,我于心不忍,看看戴西说:“我与兰妮小姐商量好谈些事情的,要不你回家等着娇娇,她到以后你告诉我?”

戴西盯着我,从我的眼里她知道我堕入了对兰妮的爱恋,她笑笑,说:“好吧,我去等着吧。记住早点回来,啊?”

我吻吻戴西,感激地点点头。戴西看看兰妮,轻轻叹了口气。没打招呼就转身走了,我觉得戴西似乎有些伤感,可那时我也无法安慰她更多,那一刻我觉得我真是一个很残忍的人。

兰妮低下头,努力控制好自己的情绪,然后抬头对我默默笑笑,说:“谢谢你。娇娇小姐是谁?”

我的心情很坏,但还是对兰妮笑着说:“我的妹妹。”

那一天好象拍摄工作结束的特别早,兰妮从她休息室整理好出来,挽着我手轻声说:“走吧。”

她意识到即将到来的一切,好象早做了决定,因而情绪显得很平静。

出了片场,我和兰妮上车,兰妮靠到我怀里,柔声说:“去我家吧。”

我看着她:“想好了?”

兰妮脸一红,不吭声。我告诉司机去兰妮小姐寓所。车很快驶到兰妮的寓所。

兰妮有些紧张地请我坐下。她回到房间呆了一会儿,然后下楼。她换上了薄薄的白色丝衣,脸显得有些苍白。

静静坐到我对面,默默看着我。我走到兰妮身边手搭在兰妮肩上,她全身一颤,抬起头,看着我,我搂起她腰,兰妮站起来,我问她:“我们上楼?”

兰妮无力地点点头,倚靠在我肩,我们进到兰妮的卧房。我去解兰妮的衣服,兰妮脸一红,看看我,羞怯地推开我,自己脱衣。衣衫尽褪,美妙的身段,令我眼楮为之一亮,一凹一凸,全身绝无一丝赘肉,双峰挺立,腰细臀坚,阴部一撮细毛,井然有致,yīn唇嫣红丰厚,两腿修长匀称,真是无处不美。

兰妮见我傻傻看着她身体发呆,不好意思地钻进床单里。我脱净上床,轻轻掀开了盖在兰妮身上的床单。慢慢亲吻兰妮,很快,兰妮忘记了害羞沉醉在愉悦的亲昵之中。兰妮在我手口并用的攻势之下,已浑然不知身外事,只觉全身瘫软无力,双眸似张似闭,鼻中微微细哼,那真是销魂蚀骨之音,面色酡红,双目闪烁着熊熊火光,细看兰妮的方寸之地,饱满鼓涨,上方有细细的阴毛覆盖,生得极是精致美观,爱抚之下,一弯流水,yīn户流出了大量的蜜汁,顺着大腿一直流到床上,我早涨大变硬,用身体在兰妮yīn户外徘徊摩擦,兰妮的喘息声和鼻音声令人惊心动魄。我继续在她全身姿意抚摸、按揉,当我触及她细水长流之处,知道她忍耐已久,于是微微分开她的大腿,用中指稍稍探了一下,再用两指扳开yīn唇,只见里面鲜红嫣嫩,掺着晶晶蜜汁,让人好不怜爱。

我轻轻顶进兰妮体内,感到温热紧窄,而且似有一股极大的吸力流淌全身,忽然兰妮呼痛,我仍有一大半留在外面,听兰妮喊痛,不敢再进,只在外边轻轻抽动,兰妮呼痛声渐止,娇喘声却又起。我猛用力捅破了她的处女膜,兰妮真是的的道道的处女。我也兴奋异常,剧烈抽插,兰妮叫得更大声了,终于兰妮感觉自己身体中有一股莫可抵御的激流要鼓涨冲出,紧闭的口中吱吱作响,再也忍不住这种前所未有的奇异快感,终于在我一声极度快乐的呼叫中,兰妮与我同时一泄如注,然后四肢瘫倒在床上,但身子却还在微微颤抖。

我发现兰妮竟有啜泣之声,吃了一惊,慌忙托起她的脸颊,柔声道:“兰妮,你怎么了?”

兰妮羞红着脸,长长的睫毛中还沾着泪水,低声道:“亲爱的,我……太高兴了。”

说罢紧紧搂住我。

洗毕,我坐在沙发上,兰妮寸步不离地依偎着我,眼楮恋恋地看着我。我想她也许从来没有想到性会是如此快乐的一件事。

艾玛打电话过来,告诉我娇娇已到家了。兰妮看着我柔柔地问:“我能跟你一块去看娇娇小姐吗?”

我亲亲兰妮,说:“戴西在,恐怕不方便吧。”

兰妮低下长长的睫毛,她回到了现实。过了半晌,她幽幽地问:“我晚上一个人怎么过?”

“我明天再来看你,好吗?”

兰妮看着我,想说甚么,等了许久她长舒一口气,无奈地勉强笑笑:“明天到片场陪我。一定,啊?”

我点点头,起身,兰妮仰头亲亲我。

刚进别墅,娇娇扑到我怀里搂住我腰,撒娇地说:“好啊,让我等这么久,干什么去了。”

“哈哈,你怎么还跟小孩子似的。”

我在娇娇鼻子上捏了一下。戴西笑盈盈地站在远处看着我们。我和娇娇坐下,戴西过来接过我的衣服,当她靠近我身边时认真看我一下,顿时笑容消失,但她看看娇娇没说甚么。我知道她明白了我和兰妮之间已发生的事情,在这一点上戴西跟原来的女友凯迪一样从来就是很敏感准确的。我只好抱歉地对戴西笑笑。戴西勉强笑笑,有些酸楚地说:“你们先聊着。”

说着上楼。

娇娇紧紧搂着我,嘴里不停地说着她的事情,我只好耐心听着,偶尔回应她几句。聊了一会儿,我对娇娇说:“娇娇,别说个没完,吃饭吧。想吃甚么?”

娇娇亲我一下:“我不跟你说跟谁说嘛,随便吃吧,无所谓。”

我上楼,进卧室,戴西正趴在床上身体抽搐着哭泣。我走到她身边,将她扶起,戴西扑到我怀里哭出声来:“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我知道没法解释甚么,只好道歉,宽慰她让她别哭。戴西抬起泪汪汪的眼看着我:“答应我,再别与她来往了。”

我看看她说:“我尽量少与她来往吧。”

戴西盯着我,知道不可能要求太多。我笑着说:“别哭了,啊?看眼楮都红肿了,我们出去用餐吧。”

“对不起,你先陪娇娇坐一会儿,我马上下来。”

戴西垂下头小声说。

我吻吻她,离开卧室。

戴西下楼,娇娇看着戴西:“戴西,你怎么啦?”

戴西笑笑,不语。娇娇看着我说:“肯定又是你惹戴西伤心了。你就不能不找别的女孩子啊。”

娇娇知道戴西伤心甚么,娇娇太了解我了,而且她唯一不喜欢我的就是我身边那些女孩子。

“哥的事不用你管。”

我瞪了娇娇一眼。

娇娇撇撇嘴,上前搂住戴西:“戴西,别理他,你就当甚么也没听见,甚么也没看见好了。他告诉我他真的很喜欢你的。除了凯迪,我从没见他对人这样好。”

“我知道,谢谢娇娇。”

戴西勉强笑笑“对不起,让你久等了。”

到一家常去中餐馆落座,娇娇对我说:“我上次去纽约,看见凯迪,她很寂寞,她很关心你,问你的情况,哥,到纽约去应该多看看凯迪。”

我看看戴西,戴西低头喝茶不语,问娇娇:“她新谈的那个男友怎样了?”

“又吹了。”

“凯迪上次打电话告诉我不是都订婚了吗?”

我诧异地问。

“凯迪抱住我大哭,说她受不了与她不爱的人一块生活。”

“她这样怎么行。”

我心里有些难受。

“凯迪总给我打电话,问你的情况。”

戴西突然插话“我觉得她一直爱的人是你。”

想想不算短的几年时光,我也蹉叹不已。但我没法解除我们之间的死链。我沉默不语。也许戴西也不想多谈这个话题,她看看娇娇摇摇头。娇娇明白了她的意思,笑着说:“哥,甚么时间回香港我想跟你一块去看看。”

“好啊,等几天吧。”

我也不想气氛太沉闷,笑着答。

三人尽量谈些轻松话题。

第二天,戴西去去拍摄电视片了,我准备出门,娇娇叫住我:“哥,去哪儿?我跟你一块去。”

我笑笑:“我去片场看看,你就呆在家里吧。”

“我才不愿一个人呆在家里呢”娇娇说,看看我“我要跟着你看看认识一个怎样的女孩让戴西紧张兮兮的。”

我搂住娇娇的腰,知道她要坚持的事我想不让她去都做不到。

娇娇看着正在表演的兰妮惊呆了,手死死拽住我胳膊,悄声惊呼:“太漂亮了,难怪戴西紧张了。”

兰妮似乎也看见了我和我身边漂亮的娇娇,所以一场戏结束后她走过来打招呼,明亮的眼楮看着娇娇。我给她们作了介绍。兰妮亲昵地搂住娇娇,娇娇笑着说:“兰妮小姐,你是我见到的最漂亮的美国女孩子。”

兰妮甜甜笑笑:“谢谢,娇娇小姐是我见到的最漂亮的东方美女。”

“哈哈哈,你们别互相吹捧了。”

我看着眼前两个无与伦比的美女,心情愉快。

兰妮含情脉脉地看看我,脸一红,柔柔道:“我说的可是实话。”

远处叫兰妮去拍戏,兰妮看着我说:“我还有一个场景的戏今天就结束了,等我啊?”

“快去吧。”

我笑着点点头。

兰妮匆匆赶到表演现场,娇娇搂住我腰看着我说:“哥,我真的为你骄傲。唉,你为甚么是我哥呢。”

“娇娇,我说过不许这样的。”

我看着娇娇说。

“得不到你,还不许我说说啊。”

我不想与她继续说下去,上前看镜头下的兰妮,她确实象娇娇说的,非常漂亮,似乎我过去都没太注意到她是如此漂亮妩媚,或许是性的刺激使兰妮更加显得性感而妩媚的缘故吧。

兰妮从休息室出来,很自然地挽住我手,然后亲我一下,笑着说:“还有三天就全部拍完了,亲爱的,你可要带我休休假。”

娇娇笑着说:“兰妮小姐想到甚么地方休假?”

兰妮甜孜孜地说:“只要跟着他到甚么地方都没关系。”

我笑笑:“等我从香港回来再说吧。”

“你要离开美国?”

兰妮掩饰不住内心的失望。

“我必须要回香港去看看的。”

我拍拍兰妮的手说。

用餐后,我们走出餐厅,兰妮看着我,眼中充满渴求,从不留意其他事情的娇娇都被兰妮眼中流溢的春情打动了。娇娇叹了口气,对我说:“你今天陪陪兰妮小姐吧,我自己回家,如果戴西回来我会与她出去玩的。”

兰妮感激地看着娇娇,我也觉得娇娇真的比过去懂事多了。

回到兰妮的寓所,我们一块游泳,然后早早到卧室,初尝禁果的兰妮显得分外迫切,我手刚触摸到她赤裸的身体,兰妮就热情地回应我,我们陷入了彼此肉体引起的剧烈快感和享受之中,不多说。

以后我在洛杉矶,兰妮很少到我别墅约会,她不希望与戴西见面双方尴尬。往往是我抽空去兰妮寓所,不过一般我去兰妮寓所总会告诉戴西说我去兰妮那里,戴西会问晚上回不回家,如果我说不回,戴西会自己安排些别的事情打发时光,但我知道戴西对这样的生活很苦恼,我每次从兰妮处回来,戴西绝对不会马上与我亲热,我不知道她是考虑我身体,还是因为我刚从另一个女人怀抱中出来她无法接受。

兰妮一旦享受到性的抚慰,不太在乎我与戴西天天居住在一起,毕竟认识我时,戴西就名正言顺是我女友。兰妮真的是难得少有的一个乖女孩,美国女孩子尤其好莱坞女孩子的许多习惯和坏毛病她都没有,我不在的时候,兰妮会自己看看电视,游泳,看书,她似乎不怎么结交朋友,她其实是一个很快乐开朗的女孩。有时我告诉兰妮应该象别的女孩样多到交际圈活动活动,多认识些好莱坞朋友,她总是笑着说:“有你就够了,我认识那些人未必能象你一样真心关心我。”

她说的话也许有些道理,我也就懒得管她了。

4、天使偶像:坎.兰妮(下)

4、天使偶像:坎.兰妮(下)

正象芬奇先生预测的那样,兰妮影片的播出受到了空前的欢迎,兰妮一下成了美国人民心中纯洁美丽的化身,一段时间关于天使的影片似乎成了热门,但似乎谁也取代不了兰妮在人们心中天使的形象。当然,该片也使我狠狠赚了些钱。

一天,兰妮告诉我,鼎鼎大名的创造性艺术家公司与她接触,希望与她签约,她征询我的意见。我给迈克通电话,问此事,迈克笑着问我怎么会关心起一个演员的事情。我答因为我知道他的公司是好莱坞最好的经纪公司,而兰妮是我的一个朋友。迈克笑笑说只要我放心,他会告诉公司怎样去做的。

放下电话,兰妮惊喜地问:“你与迈克.奥维兹先生是朋友?”

我亲亲兰妮,轻描淡写地说:“这有甚么奇怪?”

兰妮惊叹道:“他是好莱坞最优秀的经纪人,最优秀演员多半都与他公司签约。”

“是吗?”

这点我倒真不是太清楚。看来我过去太低估了迈克公司的影响,听兰妮介绍我才清楚,包括迈克.杰克逊等知名歌星全部隶属与迈克的公司。我笑着说:“那你更应该放心了,是不是?”

“哦,真的非常谢谢你。”

兰妮紧紧抱住我热情地吻我,“嘻嘻,我就知道只要跟你就行了。”

“啊,原来你不是真心爱我,只是为了发展需要啊。”

“不,不,”

兰妮急了,捂我嘴“对上帝发誓,我是因为爱你才与你交往的,我过去并不知道你这些,也不是因为你投资影片,我是真的爱你,请相信我。”

我看兰妮要急哭的样子,轻轻抚摸她,笑道:“我知道,我与你开玩笑的。”

兰妮呜咽道:“以后不许拿这个开玩笑,我求你。”

我深深吻吻她,搂紧她,道:“不会了,再不会了。高兴些好吗?”

兰妮瞪我一眼,但还是挂着泪笑了。

一段时间兰妮因签约迈克公司,为了更好地发展自己,兰妮日程安排很繁忙。平时拍照,广告宣传,同时要进行全方位训练,我正好也抽时间去处理一些业务上的事情,到洛杉矶戴西和兰妮的关系也算是平衡得较好,两人彼此知道但倒也没给我增添更多的烦恼。

电视宣传方面,公司安排了许多的兰妮采访和暴光机会,所有娱乐杂志几乎都有兰妮的青春娇美的靓照,也制造了不少的新闻以刺激早麻木了的读者和观众的口味。一时间兰妮真成了家喻户晓的青春纯情的偶像。我与兰妮的关系不得不处于地下,兰妮的影迷每月以几十万人的速度增长。

兰妮的处女作准备到日本上映。日本公司希望兰妮到日本配合影片公映做宣传。兰妮恳求我也到日本去陪她,经不住她的软磨硬泡,我同意了,但约法三章,不得对我与日本女友的交往进行干涉,兰妮虽然很不愿意,但还是勉强同意了。她也知道,同意不同意也没法阻挡我与过去朋友的联系。

恐怕兰妮自己都没想到,她在日本少男少女中受到如此欢迎的程度,日本是一个崇尚偶像的国家,日本版权购买者为兰妮的到来也做足了宣传,因而每天兰妮的公关日程安排的十分紧张。我正好呆在家里,享受真濑细心体贴的照顾好好休息。

千蕙电话告诉过我,那段时间,她正在出演一部反映高校女生和老师恋爱的连续剧,美礼则正在录制一张新唱片。我本来不想告诉千蕙和美礼我到日本,但在一个聚会上,正好踫到了千蕙。

千蕙正与几个俊男靓女说笑,似乎都是演艺界的艺人,她猛然扭头看见了我,眼中似乎一楞,然后是惊喜。但毕竟她不是过去的普通新人了,她似乎无意地走到我身边,先对我身旁的真濑点头笑笑,然后似乎平静地问:“甚么时间回日本?”

“有两天了吧。”

我笑笑。

千蕙吃惊地看看我,翘起嘴:“怎么不告诉我呀。”

“你不是正拍戏吗?”

千蕙气鼓鼓地说:“那也要告诉我。”

我笑笑,懒得与她斗嘴。千蕙看看真濑,放低声音:“我今晚没事。”

真濑含笑说:“他晚上约了客人吃饭的。”

“真濑小姐。”

千蕙看着真濑说,“求求你了,我真的要找他谈些事情。”

“我作不了他的主,由他自己定吧。”

真濑淡淡一笑,不多说了。

晚上我确实约了兰妮,准备与真濑请她吃日本料理。我笑着说:“明天再联系吧。今天真约了人。”

“不。”

千蕙知道我宠她,所以说话从来就更随便些。“回来几天也不告诉我,还说喜欢我呢。”

同时千蕙嘴里嘟囔。

真濑脸上有些挂不住,毕竟她是名正言顺的准夫人,小雪也说过多次真濑,总认为真濑太迁就我了,真濑看千蕙居然当着她面公开就撒娇说爱,心里很不高兴。

每次见到千蕙,我真的是除了喜欢没有别的可说的,我知道她主要是抱怨我居然到日本了不告诉她,于是笑着说:“我们明天见面吧,别再说了,再说真濑该不高兴了。”

千蕙这才注意自己刚才说话的口气,她看看真濑:“嘻嘻,真濑小姐,那明天晚上我再约他好了。”

正好兰妮与日本一映画会社的社长进来,大家都注目而视。远远的,兰妮就看见了我以及我身边的真濑和千蕙,即使如此也看得出她很高兴,毕竟自到日本后我们一直没见,晚上能一块用餐相聚她充满了憧憬,不过千蕙的在场也多少让她有些失落。千蕙确实是一个太出众的女孩子。

兰妮借故走过来,千蕙向兰妮打招呼,我看她们有些惺惺惜惺惺的意思。千蕙也没想到兰妮自上次日本一别,在这么短时间兰妮居然会成为如此大红大紫的明星。兰妮对我笑笑说:“终于在日本见面了。”

我含笑将真濑与兰妮作了介绍。兰妮早听我说过真濑,她只是没想到真濑会如此漂亮、端庄、清秀。真濑礼貌性地鞠躬问好,然后笑着说:“我只是在银幕上见过兰妮小姐,没想现实中显得更漂亮。”

“谢谢你晚上的邀请。”

兰妮笑着应答真濑。

千蕙听罢,眼中闪过羞恼和委屈地看看我,她明白了我和真濑晚上约了兰妮。

兰妮自然看见了千蕙的神态,她也恼我过去总把千蕙挂在嘴上,而且本能的她也感受到千蕙的名气的压力和千蕙的天资国色。兰妮笑笑,亲昵地对我说:“你在洛杉矶说好到日本陪我的,可你一次也没陪。”

“哈哈哈,这可是你的原因”千蕙和兰妮我都喜欢,但看着千蕙那似乎要哭的样子我更心疼些,我对千蕙说:“千蕙,你的电视剧甚么时间拍完?”

我转移话题。

千蕙平静地笑笑:“还有一个月吧。”

别看千蕙现在似乎满不在乎,我知道明天见面千蕙肯定又要伤心哭闹。

这时陪同兰妮来的社长过来请兰妮去与记者见面,兰妮笑着向我们打完招呼离开了。正好来了几位千蕙的歌迷围住了千蕙,我和真濑才得以躲远些。

我问真濑:“怎么不说话?”

“先生这样太累了。”

真濑看看我“我不喜欢她们对我说话的口气,下次这种活动我真的不参加了。”

我搂搂真濑的肩,说“对不起。”

真濑一笑:“我知道你对我好,我没有埋怨你的意思。我只是难以忍受看着她们对你的亲昵,我不在也许你更轻松些。她们都喜欢你我觉得幸福和骄傲。”

晚上请兰妮吃日本料理,真濑细心地为兰妮介绍日本的饮食和每道菜的做法和吃法,我看兰妮的心思并没完全在吃上,她眼中的目光流溢出的是对我的恋恋的情欲和渴求,我想她是完全出于礼貌听真濑介绍。真濑何尝看不出兰妮眼中的意味,只是也许多说说日本饮食还可体现出她作为我的亲密女友的一些特殊的含义。

走出餐厅,真濑看着我,我知道真濑的意思。兰妮恋恋地看着我,眼里全是恳求和渴望,她希望晚上与我独处。

我对真濑说:“真濑,你先回家,我陪兰妮小姐再看看京都的夜景。”

真濑含笑向兰妮道别,兰妮高兴地拥抱真濑,亲亲她的脸颊,真诚地说:“谢谢你,真濑小姐。”

我挽着兰妮的手,散步慢走。迎面而来的行人都驻步观看兰妮,兰妮影片刚公映,几乎所有媒体都有兰妮的宣传,兰妮靠近我悄声说:“回宾馆吧。”

“你不是要我陪你逛逛街吗?”

我真心地问。

兰妮脸色绯红,柔柔地说:“我更想要你。”

确实,对刚刚尝到性的乐趣的她来说,做爱更让她向往,我们有近半个月没做爱了,但我因为一直也没闲着,反倒不太渴求。我笑着看看她,点点头。

到酒店房间,我坐下,兰妮急切地偎到我怀里吻我,两人嘴唇刚一接触兰妮身体马上滚烫发热,她脸色通红地急急地用手去解我衣服,我只好扶起她,两人边吻边走向卧室。也许我情绪还没调动,或者说身体还没达到最佳状态,我匆匆抽插了一会儿就射了。兰妮搂紧我,感觉我要射,叫着:“不,不。”

但我还是软了下来。兰妮身体颤栗着,死死搂着我,因性欲的冲荡而痛苦,我只好躺到旁边,用手伸进她毛茸茸的ròu洞抚弄她,在我手指的爱抚下,兰妮呻咽着达到了性高潮,兰妮身子一阵痉挛震颤,然后软软地躺在床上喘息。过了会儿她猛地扑到我怀里呜咽起来。

我知道她不满足,可我确实感到身体很累乏。我用手抚摸她赤裸的后背和圆润的臀部。呜咽了一会儿,兰妮有些羞涩地对我笑笑,我吻干她脸上的泪痕,说:“宝贝,对不起,可能我身体太累了。”

兰妮体贴地抚摸我,两人静了会儿,兰妮说:“是不是千蕙小姐的原因?”

“我今天刚见千蕙。不是她的原因。”

“可你在美国不这样的。”

兰妮不好意思地悄悄说。

“哪样啊?”

我笑了。

兰妮羞躁地打我一下,说:“可刚才我真的很难受。”

“可谁叫你上来就这样急啊,我还没准备好呢。”

“那你也没告诉我该怎么做嘛。”

兰妮温柔地吻我撒娇地说。

“好了,我们先去洗洗再回来说话好不好?”

以后渐渐,兰妮慢慢学会了在床上怎样做爱中做得更加有趣些,也开始学会如何配合我身体状况来调整自己的节奏和方式。当然,那是后话。

在洛杉矶,兰妮很少到我别墅,多数情况下是我到她的寓所。有一天晚上,她知道戴西出去拍戏不会回别墅,于是给我打电话,正好玛莎在我这里。我告诉兰妮说现在有朋友在我家里,不太方便,第二天我去看望她。也许兰妮真的是为性所困扰,在电话中哀求我同意她来我别墅。见我仍犹犹豫豫,兰妮问:“甚么朋友?”

我看看怀里正瞪着打眼看着我的玛莎:“玛莎小姐,你可能也认识的。”

“不,我要来。我要见你。”

兰妮几乎尖叫起来。

我叹了口气,道:“你来吧。”

玛莎看我,问:“谁啊?”

我告诉她是兰妮。玛莎不高兴地说:“她有不有点礼貌啊,明知道你这里有女友还要来。”

我哄着玛莎,让她先回自己住所,并答应抽时间陪她购物。玛莎勉强同意了,但仍很不高兴,我催她离开,玛莎盯着我:“等她来了我再走,我看看她怎么办。”

我也有些不悦:“你这不成心搞得大家都不愉快嘛。”

见我不高兴了,玛莎磨磨蹭蹭地站起,赌气地低声自语:“天使?我看是巫婆。”

“你胡说甚么啊。”

我笑着说,想尽量安慰玛莎。玛莎不理我,自己收拾她的东西。

玛莎刚准备走,兰妮进了房间。我给她们作了介绍。兰妮和玛莎拥抱一下,笑着互相问好,我心里只叹女孩子真是能伪装。

玛莎笑着说:“我正好要走了,不打扰你们,有时间再联系吧。”

兰妮笑盈盈地点点头:“玛莎小姐,我们后会有期。”

玛莎优雅地挥挥手向我们道晚安。

玛莎离开后,兰妮不依不饶地看着我,气淋淋地说:“总说没时间,却有时间约别的女孩子见面。”

我笑着哄兰妮,兰妮总算被我逗高兴了。有美女如斯,闲暇时花些时间一起嬉闹确实也是一件很愉快的事。

创造性艺术家公司与futureagent公司合作,策划为兰妮造型。兰妮似乎成了纯洁的天使,英国一所中学要对女生配合处女童贞保护运动聘请兰妮去英国访问。当一个晚上与兰妮在床上做完爱躺下聊天兰妮告诉我这个事时,我扑哧乐了。兰妮当然明白我笑甚么,她羞红脸,不好意思地说:“你笑甚么。我现在这样还不是你造成的。”

“哈哈哈,我们可以停止任何往来你保持你纯洁的。”

“可能吗?”

兰妮瞪我一眼,“你是不是想找借口离开我啊。”

“哪能呢。”

我笑着在她赤裸的乳房上亲了一下,她一激灵,笑嘻嘻地推开我的手说:“别逗我啊,到时你又随便应付我让我难受。”

“谁叫你欲望那么强烈,谁也应付不了。”

兰妮羞躁地打我一下:“谁强烈啊,每次不都是你挑逗得我支持不住吗。你真是个大大的坏蛋。”

我哈哈大笑,她娇媚羞红的可爱神态,真的很美。

我说:“你去英国参加活动当然是一个很好的宣传,可是如果有人知道你如果不是处女了还去参加这类活动,可别宣传不成反而成为笑柄。”

听我谈正事,兰妮倒也不嬉闹了,她坐起来犯愁地看着我,问:“那怎么办?”

她苦恼地看着我,“我们的事应该没人知道吧?”

我与所有女孩见面应该都是安全的,因为我从来就害怕外界知道这些事情,但毕竟兰妮所属的好莱坞不象别处,所以平时我也没太注意,显得要稍微随意些,我也吃不准。

兰妮忧郁着脸看着我:“了不起我就推辞吧,只是公司安排我不好拒绝,还得你向迈克先生解释一下。”

我犹豫了一会儿,坐起,兰妮拿过睡衣给我披上,我接通迈克的电话。

迈克听是我,笑着问甚么事,他知道我很少直接与他通话的。

我笑着说:“迈克,最近公司是不是要安排兰妮小姐去英国做一次公关?”

“大卫,我问你们公司现在是不是谈着一个项目你也答不出来。”

电话一端的迈克哈哈笑着说。

我当然知道迈克不会过问具体的项目,于是也只好笑笑。

“不过你可以说说甚么事。”

迈克继续说。

我笑道:“听兰妮说这次活动是英国一个学校要搞甚么保护处女童贞活动,想兰妮去宣传,兰妮不是你们公司宣传的圣洁处女楷模吗?”

迈克听罢哈哈大笑不止,许久才接着说:“我猜她现在在你身边吧?”

“甚么能瞒得了你?”

我笑着说。

“有人知道你们的事情吗?”

“迈克,这是美国。”

电话一端沉默了一下,迈克说:“这样吧,我明天问问情况再联系。”

“谢谢。”

“不用谢了,你注意别把我优秀的女孩子都带你床上就感谢上帝了。”

迈克笑着说再见挂上了电话。

我们的谈话兰妮都听见了,她看着我,说:“看看,迈克先生说甚么了,让你别再打别的女孩子的主意了。”

“有你和戴西我足够了,哪还有精力沾花惹草。”

“还有艾娃和玛莎。”

兰妮气鼓鼓地补充。

“好啦好啦,别象小孩子样没完没了。”

我拉开睡衣躺下。兰妮依偎到我怀里不说话了。

在纽约,一天兰妮专程来纽约看我。正好过去的女友艾伦和凯迪约我见面吃饭,说要与我商量些事情。我告诉艾伦可能我会与另一个朋友一块出席。艾伦沉吟了一下问:“谁,戴西小姐吗?”

我的情况艾伦比较了解的。我说不是,但告诉她是专程从洛杉矶来看我的。艾伦笑笑:“那就一块参加吧。也没甚么好保密的。”

吃饭地点是过去经常与凯迪去的一家中餐馆,我不明白凯迪约在这里用餐是甚么意思。我虽然偶尔还见凯迪,但两人有时半年不见也很正常。我早告诉了兰妮我与艾伦和凯迪过去的那些恩怨。我是希望兰妮有些精神准备。兰妮听完我介绍,刻意打扮了自己。

看见我身边的兰妮,艾伦和凯迪都惊呆了,她们怎么也不会想到我会带当时全美国正红的兰妮来。两人都有些手足无措。我给她们彼此作了介绍。凯迪呆呆地看着我,半天没缓过来说甚么。

还是艾伦首先打破僵局,笑着问我的近况。我告诉她没甚么变化,每次见到凯迪我都心里暖融融的,我觉得我与她的感情纽带很难通过分居而割断,我感情复杂地看着问凯迪:“凯迪,你还好吗?”

凯迪依然没变,浅浅笑笑:“谢谢,很好。”

凯迪说着望着我,我也静静看着她,两人都似乎忘记了旁边的一切。兰妮有些不自然地对艾伦笑笑,轻轻拽拽我的衣服,我楞了一下,哈哈笑笑,然后自我解嘲地说:“我老爱想起一些旧事。对不起。”

凯迪也镇静了,笑笑说:“今天与艾伦请你来,主要是想找你咨询些事情,我们只是觉得可以信任你,至少你不会保留真实的观点。”

兰妮看看凯迪,问:“凯迪小姐,我在这里合适吗?”

凯迪笑笑,友善地说:“没关系,既然你是大卫的朋友也就是我们的朋友,谢谢你平时对他的关照。其实我们也没有甚么特别值得保密的事,只是我和艾伦两个女孩子没有商业方面的经验,想听听他的主意。”

我看着凯迪听她继续说。凯迪被我看得有些把持不住,情绪似乎有些激动。她对艾伦说:“艾伦,还是你说吧。”

我看着艾伦笑笑,凯迪觉得自然了许多。

艾伦笑着说:“是这样,前不久,凯迪认识一个华尔街的朋友,突然想自己开家公司做些商务工作,因此想找你咨询一下我俩的一些想法。”

我吃惊地看着凯迪:“你经济上有甚么问题吗?”

凯迪轻轻拍拍我的手,感激地说:“不,亲爱的,跟经济没关系,我只是觉得太闲了,想与艾伦做些事情。”

我松了口气,笑笑,问:“你们计划开展什么业务?”

艾伦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们只是有些想法,没想能做多大。”

她看看我,我鼓励她继续说下去,艾伦接着说:“华尔街的朋友告诉我们,以后几年,高科技产业会有较好的市场前景,我和凯迪认为美国目前的经济和科技在世界第一,我们可以设立一家科技咨询公司,将美国的科技成果和资讯通过与欧洲或亚洲交流来作为公司的主要内容。我不是太懂公司和市场操作,凯迪是华盛顿大学经济学博士,又跟你工作多年,她比较有经验些,我只是协助她做些事情。”

“哈哈,好啊。”

我真的很高兴凯迪愿意出来做些事情,至少她不用天天呆在家里孤单寂寞了。“你们希望我怎么支持?”

凯迪受我情绪的影响,也有些高兴起来,她说:“目前还谈不上需要怎么帮助,我们只是想听听你的意见。”

我看着凯迪和艾伦说:“传统经济机构肯定会在未来发生许多变化,前几天遇到哈佛法学的vnedavid教授,我们刚好讨论过这个问题,我比较赞同他的意见。所以如果你们的公司能够把住经济增长的新热点,其市场潜力自然很大。只是你们想做一个纯粹的科技中介咨询顾问公司还是有些其他想法?如果是纯粹咨询公司,最好与华尔街和传统咨询公司保持密切联系,最好有专家参与,而且必须通过为几家知名企业服务创出公司的品牌。”

我们彼此交换了各自的意见和观点,当然主要是我谈自己的想法。我建议凯迪与杰克再去交流一下。

凯迪说:“我与杰克讨论过几次,他赞同我们的想法,但希望我们与你沟通沟通。”

“杰克没跟我提起过此事啊?”

我看着凯迪说。

“我和凯迪的事还用他转啊?”

艾伦笑着问。我一想,也是,谁不知道凯迪是我过去的女友,要讲关系,没有谁比凯迪更近了。

我笑着说:“我个人认为原则上公司定位没问题,至于核心内容还需斟酌,我真的很高兴你们能想着做些自己喜欢的事情。”

凯迪和艾伦对视一眼都很兴奋。我看着眼前两个漂亮妩媚曾带给我无数欢乐的女孩,百感交集。

我们谈事,兰妮静静坐着一言不发,我知道她也不感兴趣,我笑着对兰妮说:“宝贝,对不起,冷落你了。”

兰妮嘤然一笑:“没有,我觉得挺有意思,虽然我不是太明白。”

谈笑间,大家不知不觉用完了餐。

走出餐厅,或许是有意吧,兰妮与艾伦走在前面,我和凯迪在后面慢慢走着。凯迪挽着我手,说:“谢谢你的帮助。”

我抚摸她的手,无声地摇摇头,道:“我只希望你好。”

凯迪低声问:“与戴西分手了?”

我摇摇头,勉强笑笑:“戴西知道兰妮的,凯迪——”“别说了,你明白的,我做不到这点。”

凯迪知道我要说什么打住了我的话,“你知道我的爱,但我宁可受相思之苦也不愿受戴西那种苦,亲爱的,我只是希望你替戴西想想,其实兰妮小姐心里未必好受。”

“我明白的。”

我看着前面的兰妮,兰妮已上车,艾伦站在车外与兰妮道别,“可是不是每个人都愿意象你这样做,她们希望有短暂的相聚和快乐总比无限的苦恼好些,你明白我是真心对每个人的。”

“也许是我太理想化了吧。”

凯迪淡淡一笑“不过现在我早变得平静了,现在这样挺好。”

我笑笑,不多说了。走到车边,我搂紧凯迪,吻吻,凯迪回吻我一下,然后向兰妮道别。我抱住艾伦肩膀亲亲她,笑着说:“带向麦克问好。”

车行驶,我问沉默的兰妮:“宝贝,想甚么?”

兰妮偎紧我,伤感地说:“我不知道,看着凯迪小姐,我只想哭。”

我搂紧她,静默不语。兰妮仰头看着我,幽幽地问:“亲爱的,再过十年你还会象现在这样爱我,喜欢我吗?”

“我也不知道十年后会怎样。”

我搂紧兰妮,吻吻她“不过,你觉得我们会忘得了彼此经历的美好时光吗?”

兰妮依恋地看看我,摇摇头。

我柔声说:“那就让我们现在的每时每刻都更美好些,行吗?”

兰妮点点头,不禁热泪盈眶。

安德森为戴西筹备的电影正式开拍了。这是一部反映都市女孩的奋斗和生活的故事片,我不知道这类片子能不能打响,但看戴西很喜欢的样子,我觉得也总算是如其所愿吧,而且安德森的制片水准和对市场的把握不至于太离谱。

那段时间正好我在美国处理几个公司的收购事务,呆在美国时间要长些,只要时间许可,我也总是到片场去陪戴西拍戏,我不希望戴西感到似乎我偏向兰妮,相对而言,我似乎更多的把戴西当作了凯迪的化身,我自己觉得我精神上对她有了更多的依恋和关爱。

戴西当然感觉得到我的这种精神状态,或许她也很矛盾,她想学凯迪的一切,她知道我始终忘不了凯迪,但她又不希望我把她当作凯迪对待,毕竟她是戴西。有一点也许是她从凯迪的现在悟出来而且无奈的,那就是她没法象凯迪样对自己的情感要求太理想,对我和她的关系她也无法按常规的模式去设计和要求,至少,对我和艾娃、兰妮和玛莎以及她虽然感觉到但不是很清晰的其他女友,她采取了一种眼不见为净的超脱态度,当然,我也绝对不会对她的这种默许做太过分的事情。

偶尔在好莱坞聚会,戴西和兰妮也会遇见,她们象其他认识的朋友样热情问候,人多时甚至彼此显得很亲热,但我知道,其实两人都不愿多接触甚至见到的。好在戴西和兰妮都是开朗活泼型的女孩,虽然心里多少有些阴影,但与我在一起时,她们的乐观和在一起时发自内心的欢乐至少让我内心的负疚似乎减轻了些。

我记得有一天当我和埃玛讨论完公司的事情闲聊时,埃玛真诚地对我说:“亲爱的,我希望这种生活保持现状,你千万别再让一个新的女孩子打破现在的平衡和安宁,大家精神都快崩溃经不起折腾了。”

我无奈地看看埃玛:“人生有些事是很无奈的,有些是命里注定的。埃米,你实话告诉我,我是不是一个很槽糕、很不负责任的男人?”

“如果槽糕或许戴西、兰妮也不会爱你了,我也不会为你这样。是不是负责任,你最好问伊芙琳,你太太最有发言权,至于其他人,你并没有承诺甚么的。”

见我沉默不语,埃玛轻轻抚摸我,说:“如果是兰妮是一个涉世不经,因为你是她第一个男人,也是唯一的男人,她根本就不懂别的男人是怎么回事,她心里只有你而为你痴迷情有可原的话,戴西绝对不会是一时心血来潮,我更不会是。”

“你想说甚么?”

“你该怎样生活就怎样生活吧,有些事是大家自己愿意的,从作出决定的那一刻起就知道结果的,你不用觉得对不起谁。但你也明白,失去了平衡可能会真正伤害人的。”

正好戴西进来,看我们的神情笑道:“你们谈甚么,好象很伤感沉闷。”

埃玛稍稍离开些我身体,笑笑:“大卫告诉我,觉得现在与大家这样相处心里很负疚。”

戴西惊叫一声扑到我怀里,盯着我:“你怎么啦?脑子里想这些,出了甚么事?”

我哈哈一笑:“大家一起快快乐乐,我能想甚么?”

戴西狐疑地看看我:“你不会想离开我吧?”

艾玛笑道:“离开谁也不会离开你,戴西,你想太多了。”

“我并没干涉你其他任何事情。”

戴西看着我说。

我搂住戴西,温和地说:“戴西,别说这些了,相信我。”

戴西看我不象违心的神态,这才笑着说:“埃米,我求你啦,以后别与他讨论这些问题,你不知道你对他影响多大。”

埃玛静静一笑:“谁也影响不了他,除了他自己。”

兰妮最喜欢去的地方是欧洲。亚洲她最喜欢的地方是日本和香港。当然说这话时她赶忙补充说她也很喜欢中国。

我知道她是为了讨我高兴,我懒得说穿它。我只知道一点,在这个世界上,你个人再有魅力如果没钱你甚么都不是。

同样,对一个国家,对一个地方也是一样。

抛开兰妮与我交往这一段,我觉得她的确可以算得上是个完美的天使,不仅她的形象和身体,而且在于她的确有一颗天使般纯净的心,所以每次在床上做爱,她为了迁就我而做一些我要她做的事情,看着她在床上一天天变得越来越狂放,性欲一天强似一天,我就觉得我似乎在破坏世界上的美好的东西,可兰妮早容不得我改正了,性当然不是我们之间生活最主要的内容,但我如果不同意与她做爱,我想她会逼疯我的。但我真的很珍惜她,不单单因为她是我在美国踫到的第一个处女,也不是因为她漂亮、纯情,对我无限的依恋和温顺,因为她本身就是真正的天使。

你完全可以把兰妮当作真正的纯洁的偶像,她确实是完美无暇,当然,在床上的时候除外,如果天使在床上没有象兰妮那样的话。

5、广告大战:纯 子(上)

5、广告大战:纯子(上)

夫人小雪在澳洲曾成立一家kevnia模特公司,业务谈不上多好,但朋友结识了不少,其中,来往较多的有澳洲最有名的广告人之一的iaa悉尼分会的丽姆布拉根女士。虽然以后小雪移居香港,但每次如果丽姆布拉根女士到香港,总会与小雪见面聚会。

有一年,丽姆布拉根女士到纽约参加一年一度在美国纽约颁发的“克里奥奖”正好小雪到纽约看我,于是我做东请丽姆布拉根女士及其他几位出席颁奖的朋友用餐并举行一个小型的聚会。聚会上,认识了来自韩国的第35届iaa主席、韩国广告界知名人士金石年先生。因为韩国那时我们公司不是主要投资区域,所以韩国除了应朋友之约去休假旅游外,没有太多的业务关系。

来年在日本,金石年先生到日本访问,正好iaa东京分会举办活动,我与金石年先生一起出席,经金石年先生介绍,我认识了东京的大岛先生。当时觉得大岛先生是一个非常有趣的人所以以后渐渐来往多些,成了常聚会的朋友。

有一次,在东京举行一个广告业与企业的联谊会,适当邀请一些国际知名人士。大岛先生邀请我参加,正好日本电通的akirakagami,马来西亚李奥贝纳特的yasminahmad也都是幸子和丽奈的朋友,我们也都曾有一面之交,他们也邀请我一块参加大家可以一起聚聚。一般而言我不太关心广告之类的事务,毕竟有专业人员和委托的专业公司来进行,加上我公司从来不生产具体产品,投资或参股的公司如果要进行广告推广活动他们会独自决定并拟订计划报每年的董事会批准预算即可。但我们日本公司认为我最好出席,于是我同意参加。

我带上小野千代子(千代子见《交际圈——京都记事》一起参加联谊会。好在活动中间来的日本企业界朋友不少,我倒觉得轻松了许多。陪同大岛一块出席会议的女伴引起了我的注意。我只能说在联谊会美女如云的女孩子中间,她鹤立鸡群,分外引人关注,我觉得几乎每个男人都会细看看她。许多女孩子更是用毫不掩饰的嫉妒目光偷偷观望。

大岛见我非常高兴,同时介绍她身边的女孩子,说:“这是纯子小姐。”

纯子微笑向我鞠躬致礼。我也介绍了小野千代子。我细看纯子,大概二十三、四岁,她很难用一个漂亮能形容,她不象我认识的日本演艺界的千蕙、美礼,或与纯子年龄相仿的盘子和静香,纯子有她们那种美,可能从漂亮角度她赶不上千蕙、美礼,但她多了一种她们没有的文静、端庄以及一种冷艳的高贵气质。

大岛向纯子说:“以后你有甚么事情可以让大卫先生帮忙。”

纯子鞠躬:“请多多关照。”

后来纯子告诉我,大岛带她到联谊会就是希望让她认识一些企业家和广告界名人,她笑着说她当时并没有对我有特别的兴趣,一则我看上去太年轻,不可能有多大的经济实力,另外我身边带着一个漂亮女孩,我在她心中大打折扣。大岛继续向我介绍纯子,我明白了纯子的基本情况。纯子是韩国的世界小姐选美人选,虽然最后没有当选世界小姐,但在韩国也算得上知名美女了,金石年先生应朋友之托推荐纯子给日本广告界享有盛誉的大岛,希望大岛协助纯子的发展。

纯子毕业于汉城大学,专业是媒体传播,她移民到日本改名纯子并力图在广告业发展自己的天地。

以后虽然偶尔在一些聚会中见到纯子,但彼此没有更深的交往。我虽然觉得纯子是一个美女,但身边有千蕙、美礼,我倒也没有太多的热情去深交新的女孩。

一天,韩国的姬善电话告诉我,姬善和塞珠有一场演出,希望我到韩国去观看。我知道她是好久没见我希望约我去见见。正好金石年也邀请我去韩国好几次。于是我让埃玛安排,六月的一天,我和埃玛从日本直接飞到汉城。

住宿还是安排在我每次下榻的汉城特别市江南区三成洞159-8番地的汉城豪华洲际饭店reservation&information,刚到饭店住下,姬善来访。见到姬善,我笑着说:“你好。”

姬善高兴地叫着扑到我怀里。

亲吻了一会儿,我抱着姬善软绵绵的身体坐下,问:“塞珠呢?”

姬善也不回答我的问话,只是不停地吻我。确实,我们有近一年没见面了,别说姬善渴望,我都感到从未有过的兴奋。但毕竟刚到饭店,总不至于见面第一件事就是做爱吧。姬善看我没有更进一步的意思,有些失望地看着我。

手指玩弄着我的衬衣领口,水汪汪的眼楮一眨不眨地痴痴看着我,我笑着说:“歌唱得怎样?”

姬善显然不愿谈别的,但还是轻轻回答:“塞珠唱歌,我一直在拍电影电视剧。”

我见她有些不高兴,问:“怎么不高兴啊?”

姬善垂下眼楮,过了会儿说:“你一点也不热情,你心里根本就没我。”

“你要怎样才热情,告诉你,等会儿你们公司老总就来了。”

姬善吐吐舌头,脸一红,这才又高兴些。

埃玛进来,说eiki公司老板和我们公司与eikih合作的公司老总一块来拜访,吓得姬善赶快躲进卧室,我笑笑,迎接客人。

eiki公司老板非要为我接风洗尘,我只好对埃玛说让她照顾客人,埃玛明白我的意思。

eiki公司还另外投资成立了一家sm计划的公司,正在包装五个男中学生,饭后,老总带我又去汉城市西草区半浦4洞sm计划看看正在彩排的男生演唱组。过了两年,这个叫h.o.t(highfiveofteenagers)的青少年演唱组据说很红。

我回到饭店,姬善正在房间百无聊赖地等着我。见我要坐下,她翘起嘴拉住我就向卧室走。不多说久别重逢两人在床上的疯狂和旖旎。

当两人再次坐在客厅时,姬善才兴奋地开始讲述离别期间她演艺发展的情况。姬善主要在影视方面发展,所以与塞珠合作演唱才更使她兴奋,而塞珠天天演唱倒没有姬善那份激动。我让姬善给塞珠通了电话。塞珠听说我到了韩国在电话里我都听到了她高兴地尖叫,姬善与塞珠用韩语交谈了许久,放下电话后,姬善告诉我:“塞珠现在正彩排,结束后马上就过来,让你千万等她。”

我让埃玛与金先生联系。然后与姬善闲散聊天。

当塞珠推门进房,我几乎都不认识了,头发染成金黄,个儿也比上次分手时长高了些,我笑着说:“塞珠,你要在外我真认不出来了。”

塞珠嘻嘻笑着,姬善在坐,她不好象过去一样对我亲热,我笑笑,搂过她来,在她嘴上亲了一下。塞珠羞红了脸,但热烈地搂住我回吻。坐下后,我问塞珠的情况,塞珠靠在我怀里介绍她的情况。聊了一会儿,塞珠渐渐放松了,她看着姬善说:“姬善,你早就来了吧?”

姬善得意一笑,塞珠撇了她一眼,说:“我们不是说好了只要他来就互相告诉的吗,真不够意思。”

姬善脸一红:“我不很快告诉你了吗?”

塞珠看着她那脸上的神采,知道我们的状况。于是凑上嘴吻我。我手抚摸她身体,塞珠立即身体颤栗无法自抑,我哪还有精力面对一个情欲高涨的女孩,于是稍稍离开她一些,笑道:“马上有客人来了。”

塞珠控制着自己情绪,幽幽地说:“太久了。我天天盼着你来。”

埃玛进房,塞珠毕竟算是成名歌星了,她略不好意思地稍稍离开我一些。埃玛笑笑说:“金先生已经到饭店,他想请你用餐。”

我带着姬善、塞珠一块在埃玛的引领下,来到饭店的中餐厅。金先生知道我爱吃中餐。进入包房,金先生热情地迎上来,我们拥抱问好。我居然看见纯子坐在休息厅的沙发上。金先生看着姬善、塞珠热情有加,高兴地说:“居然能同时见到姬善小姐和塞珠小姐。”

我给姬善和塞珠介绍了金先生,他们互相问好之时我笑着向纯子打招呼。

在座的还有一位四十岁左右的男子。金先生介绍说:“这是朴正南先生。”

朴先生递过名片,我看看,原来是一家传媒集团的总裁。

纯子也算是名人了,姬善和塞珠当然听说过,但也是第一次见面。姬善和塞珠当然更是当红明星,纯子不可能不知。在她们彼此间有意无意间互相打量时,我与金先生和朴先生互相寒暄。

公共场所,姬善和塞珠规规矩矩坐着,文静而礼貌地与大家谈话。聊了一会儿,与朴先生和金先生喝了几杯酒,朴先生笑着问我:“先生怎么会认识姬善小姐和塞珠小姐?”

我哈哈笑道:“她们曾在美国好莱坞培训,我刚好在美国,认识她们老板。见过她们几面。”

金先生说:“我最近正好与朴先生商量关于新型传媒广告的事,谈到大卫先生,正好你到访韩国,看来是天意。”

我觉得我也喝得有些热血沸腾了,道:“有甚么事我可以效力吗?”

金先生望望朴先生,朴先生哈哈一笑:“让纯子小姐谈她的设想吧。”

“哦?”

我看着靓丽的纯子“纯子小姐有甚么计划?”

纯子看来比上次见面客气友好多了,或许金先生介绍了一些我的情况吧,当然,金先生也不很清楚我的底细。

纯子微微一笑,说:“我的基本想法是成立一个紧密型的广告传播媒体制作和协作机构,以日本为核心,将韩国、新加坡、香港等地最优秀的广告制作公司联合起来,主要为亚洲最优秀的企业在亚洲市场推广服务。”

纯子的气魄到很大,不由使我对她刮目相看。我笑笑:“是成立一家新的公司还是业务协作?”

纯子道:“最好是新公司,各国公司是子公司,更多的是本国的具体宣传,这样,我们可以直接与跨国公司联系,负责整个亚洲的广告推广,既能有统一的广告口径,同时又能根据各国具体受众情况提供不同的广告素材进行针对性宣传。”

朴先生端起酒杯,我与他干杯,喝完,然后笑着对纯子说:“挺好,我认为不错。操作不就行了?”

“有两个问题。一是投入资金太大,因为各国的公司要想参股需要现金量太大,即使互为参股可能也会涉及几十亿的资金,另外就是有几家公司未必对这个计划感兴趣。”

纯子说。

我笑着问纯子:“你能投资多少?”

纯子道:“我自己当然投不了多少,但我可以酬到三千万至四千万美元。”

朴先生笑道:“纯子的男朋友在美国华尔街,是一个很能干的年轻人。”

纯子道:“资金不完全是从美国来。”

纯子显然不想说这个。

朴先生又端起酒杯要与我喝,埃玛关切地小声问我:“能行吗?”

“没问题,我们今天要一醉方休。”

朴先生显然已经喝多了。

坐在我旁边的塞珠悄悄拉拉我衣角,我看看她,她眼中露出恳求,意思是让我少喝点。纯子看见了塞珠的暗示,笑道:“塞珠小姐,不用担心,我看朴先生醉了,大卫先生也没事的。”

“谁醉啊?”

朴先生涨红脸,迷糊糊地说。

我笑着说:“等会我还要到国立国乐院看表演,我已经喝多了,下次再找机会好好喝吧。”

塞珠和姬善小声用韩语说着甚么。纯子温柔地对朴先生说:“朴先生,我们今天主要谈些事,喝酒另找机会好吗?”

朴先生哈哈笑着说:“有甚么好商量的,愿意干就一起干吧。大卫先生,你愿意参加吗?”

金先生和纯子都关切地看着我。我笑笑:“可以考虑,但我很难立即决定。”

金先生笑笑:“有你这句话就行了,细节另谈吧。”

纯子显然不满意我的回答和朴先生的搅局,她看着朴先生说:“喝甚么酒嘛,每次谈正事都这样。”

朴先生居然不敢吭声,我觉得纯子和朴先生关系不一般。

纯子含笑看着我:“准备去看甚么表演?”

我其实是随便说的,塞珠笑答:“常规表演。”

纯子淡淡一笑。

金先生道:“既然这样,我们今天就到此吧,反正大卫先生还得呆几天。谢谢你光临。”

回到房间,塞珠忙着给我倒茶,姬善用热毛巾给我敷在头上擦拭。姬善不高兴地说:“没事老劝人喝酒,真是讨厌。”

我笑笑,看着眼前两个如花似玉的女孩:“我可要休息睡觉了。”

塞珠脸一红顿时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她看看姬善,姬善似乎没看见一样,塞珠说:“姬善,你不是下午就来了吗?”

“甚么意思啊?”

姬善有些不悦“要走你走。”

我看看姬善,道:“塞珠明天还彩排,就别折腾她回去了,你先回家吧。”

“有甚么关系啊?我们又不是没一起呆过,害甚么羞啊。”

三人似乎都想起了vena扬水池第一次做爱的情景,塞珠和姬善同时羞红了脸,塞珠倒不多说了,但毕竟现在大多了,不可能象十五、六岁时那样,加上现在两人也是知名艺人了。姬善下午已经做爱显得更自然些,她扶起我,我已经有些头晕了,被扶进了卧室。塞珠楞了一下,羞答答地跟进卧室。

第二天醒来,见姬善甜甜地睡在我身边,我摸摸另一边,塞珠可能早练已起床走了,想起前一晚塞珠那近似疯狂的嬉闹,好象做梦一样,正在我愣神时,姬善醒了,她看见我,柔柔地偎到我怀里,亲我一下。猛然想起甚么,赤裸身体下床,给我倒了一杯水,我喝完,觉得精神爽快了许多。

电话响,是纯子。纯子电话里笑着说:“大卫先生,昨晚实在对不起,身体没事吧?”

我笑着说:“没关系,谢谢。”

“我能与你见面谈谈吗?”

纯子柔声问。

我看看时间,已早上十点半了,于是说:“中午请你吃饭吧。”

放下电话,我问正关切看我接电话的姬善:“你怎么有这么多时间?”

姬善翘嘴:“嫌我碍事啊?”

“没大没小。”

我在她脸上捏了下。

“嘻嘻,正好我拍完一个连续剧,公司放我一周的假。塞珠可惨了,天天得练过没完。谁叫她是演唱组呢,其他几个女孩又不怎么样,她也只好陪着练了。”

“你天天不练功还幸灾乐祸。”

“谁天天不练啊。”

姬善说,“也就今天没练。不是你来了嘛,当然比练功重要。”

中午,在饭店用餐,纯子看姬善依然与我在一起,笑笑说:“看来大卫先生与姬善小姐很熟悉啊。”

姬善一笑,不语。

我看着纯子:“纯子小姐看来也是活动范围很广嘛。”

“就叫我纯子。“纯子坐下说。然后看着我:“我想知道大卫先生对我提议的具体意见。”

“不用急嘛。你先拿出文字性的东西,让公司论证再作决定吧。”

见我如此说,纯子也不好再说甚么。纯子看着姬善说:“姬善小姐,如果可能,希望以后我们能进行广告方面的合作。”

姬善含笑说:“谢谢关照,我个人很愿意,到时看公司安排吧。”

纯子又看着我问:“大卫先生准备何时回日本?”

“再呆两天我先回香港,甚么时间去日本得回香港后再决定了。”

纯子还没说话,姬善本能的急了:“甚么呀,刚来就要走啊?”

纯子看着姬善终于沉不住气的样子,笑了。姬善也顾不了许多了,说:“我不让你走。”

“既然姬善小姐如此舍不得你走,你何不多呆些日子?”

纯子笑眯眯地说。

我笑笑,不想当着纯子的面说更多。随后大家轻松闲聊着总算没再提生意上的事。

回到房间,我对姬善说:“你要注意你自己现在的身份,不是当年艺员班的学员了。”

“我不是一着急就顾不得那些了嘛。”

姬善委屈地说“你一年也来不了一次,好不容易来了呆几天就走,你也知道我不是当年艺员班的小孩子了,我成大女孩了,我只想要你。”

我搂过姬善亲亲,确实,她那成熟的身体处处充满了性欲的渴求,我笑着说:“我答应你常来看你和塞珠,行吗?”

姬善搂紧我腰,仰头看着我,无不嫉恨地说:“我听小纹说你呆日本,见千蕙和美礼最多了。”

“小纹总是爱四处乱说。”

我知道小纹历来对我宠爱千蕙和美礼耿耿于怀。

“是不是啊?”

“日本是主要投资地,我当然去得要多些。”

“那也向韩国投资啊。我们不就可以经常见面了?”

“生意的事你不懂,我以后常来韩国看你们就是了。别再说了。”

三天后,我回到香港。一天,正与小雪、婷婷在草坪嬉戏。埃玛过来,逗婷婷玩了会儿,然后对我说:“纯子小姐到香港了,想请你和伊芙琳小聚一次。”

“埃米,纯子小姐是谁啊?”

小雪笑着问埃玛。埃玛向小雪介绍了纯子的情况。小雪听罢看着我:“亲爱的,参加吗?”

“吃吃饭无所谓,埃米,上次纯子小姐的那个提案,杰克和吉田怎么看?”

“杰克和吉田先生认为如果把我们原有的娱乐业合并到一起倒可以考虑,如果新成立公司,如果我们没有一个核心公司作为投资主体,完全让我们自己操作可能会牵涉的精力较大,而且也有些违背公司的经营模式。项目本身大家没提太多意见。”

埃玛犹豫了一下“倒是山田丽奈小姐非常感兴趣。她让我告诉你,让她调查了解一周,她会提供她的意见。”

见面在一家西餐厅。纯子第一眼看见小雪,吃惊得几乎楞在那里了。她早听说过小雪的漂亮,只是没想到生育孩子后的小雪仍然如此光彩照人。我想纯子的这种自然反应肯定让小雪很受用,因而减低了对纯子妩媚迷人的的排斥。纯子很快恢复了自然,笑着请我们坐下,同时意味深长地看看我。我读懂了她的含义:你太太如此漂亮你还做那些对不起她的事。

我也看纯子一眼,她显然也明白了我的意思:你别乱说。纯子笑笑,看着小雪说:“早听认识的所有朋友说大卫夫人漂亮,今天见面果然名不虚传。”

小雪一笑:“谢谢。纯子小姐也是超凡迷人可爱。”

纯子甜甜一笑:“承蒙夫人夸奖。据说夫人很不喜欢参加被请吃饭之类的活动,难得今天光临,真的非常感谢。”

“小女太小,加上多数是些生意上的交际应酬,我也不希望干扰大卫的工作。所以参加少些。”

“非常感谢赏光。”

纯子说罢看着我,笑笑“我这次到香港问了许多朋友,才知道大卫先生的情况。看来我过去是有眼无珠,完全是瞎撞瞎闯。其实,我在韩国给你谈过的项目,只要先生有兴趣,就可以实施了。”

我笑着说:“纯子,最好吃饭不谈生意上的事情,小雪不喜欢这种工作聚餐。”

小雪温柔地看着我笑笑:“亲爱的,没关系,你与纯子小姐谈好了,不影响我的。”

“夫人就叫我纯子吧。”

纯子嘻嘻笑着说“对不起,我今天本来也没想谈项目方面的事情。纯粹是想请先生和夫人一块聚聚。”

纯子不愧是多国乱串的交际能手,与小雪聊得非常投缘。小雪本来就从不设防,尤其是有我在旁边她更不会去多考虑更多的事情,全凭自己的感觉好恶交谈。我看纯子绕着弯把她的设想都讲给小雪听了,小雪似乎都被她打动了。说实话,当初我看中小雪,并愿意娶她为妻的就是她那种纯纯的,但其实非常准确的判断力。

小雪看着我,柔情地说:“纯子的想法很有创意,而且很大胆。你可以考虑的。”

“先生跟夫人想的一样,正在考虑呢。”

纯子笑嘻嘻地望着我说。

“如果实施这个项目需要投资多少资金?”

小雪猛然想到,问纯子。

“总投资不会超过十个亿。”

纯子小心地说,看着小雪。

小雪松了口气,笑笑。纯子吃惊地看着小雪,不知自己说多了还是少了,她探询地看着小雪问:“夫人的意思呢?”

“我不懂,由他考虑吧。”

小雪笑笑,不置可否。

纯子想起我刚才说过不谈这些,只好笑笑。我笑着问纯子:“你男朋友不是能给你融资吗?”

纯子笑了:“资金固然重要,更重要的是现有资源和公司的组织。”

我笑着不多说,觉得纯子的能力是可以胜任这个项目的。我有些欣赏纯子了。

过了几天,丽奈在公司见到我,坐下,她笑着说:“我见过纯子小姐。这女孩子不简单。”

“你怎么看她的计划?”

我问丽奈。

丽奈笑道:“她还是不够气魄,我觉得应该不局限在亚洲,应该成为全球性的传媒集团。尤其是美国要进入亚洲的企业如果不能拿到手,公司是很难做大的,因为新公司的营运成本太高。而要与美国企业合作顺利,就必须将公司设在美国,核心业务在美国开展,日本最多只是一个亚洲分支而已。”

我看着丽奈,我知道她还没说完。其实我已与杰克讨论完这个项目,丽奈的想法基本上与我们的看法一致。丽奈知道我在等她继续说,兴奋起来:“如果在美国的查琳娜负责电视媒体,我们的娱乐业,再加上纯子的广告业结合起来,肯定会形成最有实力的巨头。”

见我不说话,丽奈走到我身边,搂住我腰,仰头看着我,高兴地说:“如果真那样的话,那真是了不得。你说呢,怎么不发表意见啊?”

我笑着说:“你没说完我怎么说啊。我基本上同意你的看法,但细节还得研究。”

“那快点研究啊,我都等不及了。”

丽奈吻我一下,笑着说。

“我已让杰克成立专门的小组开始工作了。”

“哦,难怪不紧不慢的。”

丽奈当然知道有些事不便打听,她笑着说“我早应该想到。”

“你想得还是不够气魄,应该更大些,但是,也要想得更小些,细致些。不是大就是最好的、最强的,对企业来说,关键看利润的最大化,如果利润率最高,才是成功。”

“好啦,好啦,不跟你说这个了。”

丽奈笑嘻嘻地说。“听说纯子小姐请你和夫人吃饭聚了一次?”

“是啊,怎么?”

我奇怪地看着丽奈。

丽奈撇我一眼:“你没觉得纯子小姐对你有些特别?”

我笑着打了丽奈臀部一巴掌,道:“谈正事你又想哪去了,我和小雪都觉得纯子很正常,而且别忘了纯子有男友的,我可不希望将好好的商业项目卷进个人情感中,而且我目前也没有这个兴趣。”

丽奈哼了一声:“只不过这小丫头掩饰得好些。我去日本了解纯子了,听朋友介绍了她的情况。你等着吧,她会诱你上钩的。你以为她到韩国去是巧合啊?”

“我相信自己的感觉。”

“你感觉?漂亮女孩子诱惑你是最容易的。而你我还不了解,也是最经不起诱惑的。”

“你这是干甚么啊。”

我有些不悦。

“如果不是怕项目偏向,我才不提醒你呢。”

丽奈见我不高兴了,低声自语但显然说给我听。

我对小雪说准备回澳洲去一趟。小雪吃惊地看着我:“爸爸妈妈没甚么事吧?”

我笑着说:“他们很好,关于纯子的计划,我有些细节还得与父亲交换意见,同时也想拜访澳洲几个这方面的朋友。”

“那正好我带上婷婷一块去看看爷爷奶奶。”

小雪高兴地说。

正好那段时间来几次电话非常想念小孙女,于是同意小雪带婷婷一块回澳洲。

不多说我们回澳洲父母的高兴,妹妹娇娇听说也从美国赶回澳洲。我约了澳洲一个忘年交朋友,他的媒体集团目前成为了世界最大的传媒集团,与他交换了意见并就可能开展的业务领域的合作进行了沟通,那时我心中多少有些谱了。略。

在澳洲呆了半个月,父母舍不得小雪和婷婷离开,于是我先回香港,与李公子沟通了我的设想,三天后到日本。

在日本公司会议室,我与丽奈、吉田,专程从美国赶来的杰克、查琳娜及其他从澳洲、欧洲赶来的公司人员连续开了两天会谈论公司业务的调整。不多说。

过了两天,我让埃玛约纯子到公司。纯子如约来到办公室,我向她介绍了查琳娜,因为丽奈与她早就认识就不用多说了。丽奈、查琳娜和纯子到会议室谈论她们的问题,我约杰克单独交换意见。

一般而言,我不太多召集这种各地总裁集中的会议,除非真正要有整体协调口径一致的特殊时刻。但见面聚在一起大家也算难得因而都非常高兴。往往这时我不会约我认识的当地女孩作陪以免影响正事的进行。

千蕙、美礼都知道我在日本,我们也通过电话,但知道我在开重要的商务会议她们也就知趣地不来打扰。这时往往只有真濑出席我们自己人之间的轻松的聚会。

杰克准备回美国,走的前一天公司为他举行送行宴会,全部是公司自己人,所以很有些一家人团聚的亲密气氛。

因为丽奈、查琳娜与纯子交流得不错,因而邀请纯子也一起参加聚会。

我与杰克在澳洲同学读书时可以说就是很亲密的好友,现在成了我商业最主要的搭档我们自然无话不说。而且我的绝大部分事情包括主要的女友他都明白。我和杰克坐在沙发上品酒聊天,其他人是不会过来打扰的。

杰克笑着说:“纯子小姐很迷人,但看来你们关系不太亲密,怎么,不感兴趣?”

“哈哈哈,杰克,看来我没有想法也让你们给挑逗起来了。”

我笑着说“你是第五个提出此问题的人。”

“这有些不太象你奥。”

杰克也哈哈大笑。

“她有男友的,在华尔街。”

我告诉杰克。“你知道我从不破坏他人关系的,而且我现在很知足,也没有热情来进行新的投入。”

杰克含笑说:“别得不到给自己找台阶,是你没有让纯子动情吧?”

全世界也没有几个人这样与我说话,只有杰克。我笑笑说:“如果是当年在学校,我就与你打赌了,不过现在我倒真不愿花这个精力。”

我们正聊着,纯子走过来,笑着问:“不打扰你们吧?”

我指指沙发请纯子坐,我们公司的人只要见到我和杰克在一块说话,是绝对不会过来的,包括丽奈和查琳娜。

也只有纯子不在乎。

坐下后,纯子迷人地微笑着问:“不打扰你们谈事吧?”

我笑着说:“你已经打扰了,知道吗,纯子,我们正谈你。”

“哦?”

纯子脸一红,俏眼一挑看着我“谈甚么,可以告诉我吗?”

“杰克问我为甚么没追求你。”

我笑着说。

纯子微微笑笑:“先生怎么回答?”

“我说我从来不追求有男朋友的女孩,我不愿背个破坏他人幸福的罪名,杰克说我是为自己找台阶,因为你根本就不喜欢我。杰克,刚才你是不是这个意思?”

杰克笑着点头:“纯子小姐,我说的是实情吧,你可要向着我,打击一下他,别让他洋洋得意,好象女孩子都多喜欢他似的。”

纯子嘻嘻一笑:“我可不愿成为你们打赌的实验品,两位以后都是我老板,我谁也不敢得罪。不过大卫先生身边太多美女,他也不会对我这个普通女孩子感兴趣。”

“喂,喂,纯子小姐。”

杰克嚷起来“怎么长他威风啊。你可是难得的美女,别自己先退下阵来。”

纯子妩媚一笑,娇态万分,还真把我和杰克看呆了。

远处丽奈和查琳娜都望着我们这边说笑热烈,但不敢盲目过来,我笑着向丽奈和查琳娜招招手,她们才走过来参与到我们中间。

日本会议后,我在日本又呆了几天,去美国。纯子正式进入我们的行列,开始进入我的生活。

5、广告大战:纯 子(中)

5、广告大战:纯子(中)

根据公司的计划,开始了广告传媒的整合,具体商业操作和进展就不多说。总之一起按计划进行。

纯子忙于全球奔波我们倒也很少见面。偶尔有单处的机会,纯子似乎谈工作比谈别的更多。一年夏天,我正好在佛罗里达度假,纯子正好到美国与几家公司谈合作事宜。她听说我在美国于是邀请查琳娜一块到佛罗里达与我见面。

因为是在私人浴场,所以我带着兰妮一块度假。纯子和查琳娜到后,埃玛给她们安排好住宿,听说我们在游泳,两人换上游泳衣也来到海滨。我正好与兰妮躺在沙滩上晒太阳聊天。纯子和查琳娜的到来很令人高兴。

我第一次见到纯子身着泳衣露出令人消魂的身体。查琳娜虽然也有一幅迷人的身体,但毕竟对我而言太熟悉了,倒是纯子那青春的身体让人砰然心动。纯子见我盯着她身体看,多少有些羞怯,她打完招呼,拉着查琳娜扑向海水。

兰妮有些不悦的推我一下:“喂,看呆了?”

我看着兰妮笑笑说:“我没想到纯子小姐有如此迷人的身体。”

兰妮显然不爱听,但她也不得不承认纯子凹凸有致修长丰满的身体很迷人。兰妮知道我非常爱她,所以对我常常评价某个女孩如何她并不太在意,或许早过了最初那段如痴如醉的时段,她现在已经能够很好地调整自己的心境和适应我的生活方式了。

纯子和查琳娜在海水中游泳嬉闹了一会儿,两人上暗躺在我们旁边说话。

我笑着问纯子:“甚么时间带上男友来见见?”

纯子笑笑:“算了吧,我可不愿意将自己的私生活与你联系在一起,还是保持距离些好。”

查琳娜嘻嘻笑了:“纯子这是消极保卫,可进可退。”

我笑笑:“随你便吧。我可是礼貌过了,别背后骂我不近人情,到美国不关心你。”

纯子张张嘴想说甚么,但看看我身边的兰妮止住了。

兰妮看着我:“亲爱的,我想进房休息了。”

我坐起,笑着对纯子和查琳娜说:“你们再玩会儿吧,我们先进去了,晚上一块用餐。”

说实话,看着两个漂亮的女孩洁白的身体躺在那儿,修长的大腿和耸立的乳房让我冲动。我搂住兰妮的腰陪兰妮走向我们居住的海边寓所。

进了寓所,与兰妮在浴室冲洗我不禁冲动起来,抱住兰妮在浴室的休息室就匆忙而急迫的做爱。兰妮似乎明白我的冲动,热情地响应我,一直到我疲倦无力动弹为止。

用餐完,月光照耀在静谧的沙滩,除了海潮的浪花声,一切显得如此安逸。我推开寓所窗口,见纯子默默坐在沙滩,我对兰妮说:“我出去走走。”

“我陪你?”

兰妮关切地问,但当她看见沙滩坐着的纯子,不吭声了。拿起我的外衣说:“穿上衣服,外面有些凉。”

我吻吻兰妮,走出寓所。

走到纯子身后,我笑着问:“怎么一人坐这里,查琳娜呢?”

纯子扭头看看我,笑道:“她忙着接电话,我出来呼吸些海风。”

纯子穿着宽大的白色长裤,普通的体恤,赤脚,在松软的细沙懒洋洋地坐着,很甜美的模样。见我坐到她身边,她笑着问:“兰妮小姐没陪你出来?”

我笑笑,没说话。我印象中我和纯子还是第一次如此松快休闲的单独坐在一起。两人似乎都享受着这种宁静和温馨,谁也没多说话。大地一时显得很安静,只有海水不知疲倦地反复一浪浪地起伏。

过了许久,纯子突然问:“你与查琳娜是不是好过?”

我不太想回答个人的私生活,没答。

“不回答也没关系,我看得出来。我只是想知道为甚么你们怎么能离这么近而不互相彼此靠靠。查琳娜很渴望的,但她好象不敢主动,她担忧甚么?”

我笑道:“你还是管好自己的事情吧。你不是说过不要介入彼此的私生活吗?”

“是啊。”

纯子看看我,又仰头看着天上皎洁的月亮不语。

我看着纯子,月光下她的亮晶晶的眼楮黑白分明一眨一闪很迷人,长长的颈项如同玉牙雕琢,丰满的乳房因身体的上仰而高高挺立。纯子似乎感觉到我在看她,她收起目光看着远处的海水,笑道:“我想起上次在日本你和杰克先生谈我的事情。”

我哈哈一笑,算是回答吧。纯子看着我,说:“你说实话,究竟是我引不起你兴趣还是真象你说的,因为我有男朋友而不愿对我有兴趣?”

“重要吗?”

我笑笑。

“不是没事吗?说说也无妨。”

“你是个很漂亮迷人的女孩子,真的,不是为了哄你高兴乱说。我确实也不希望打扰别人的生活,但说实话这不是主要的。你见过的。回香港有小雪和其他朋友,在日本有千蕙、美礼和真濑,即使在韩国也有姬善和塞珠,任何人也有麻木的时候,不是你不漂亮迷人,而是我确实已经没有了新的激情。所以我根本没想过要与你怎样,就更谈不上会不会踫壁,我不想尝试,不是因为怕失败,而是对我自己没有热情,跟你没关系。”

纯子点点头,她相信我说的是实话。纯子笑笑:“你知不知道我其实很爱你的。你这人天生招女孩子喜欢。第一次见你时你和千蕙小姐在一起,虽然我觉得你最多也就是靠外表迷惑了千蕙这种小女孩而已,但我当时就觉得能迷倒千蕙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尤其是见到你太太,我觉得你真的很不错了。与你接触多了,我不知不觉会把你与我过去认识的男友比较。相不相信我曾在睡梦中梦见过你?我很怕自己陷进去出不来,但真的很难忘记。”

我笑笑,我也相信她说的是实话,不过两人如此理性地分析自己的感情真的是头一次。

“无论我陷得多深,我不会赞同你现在这种生活方式。也许真濑、千蕙包括你太太可能接受现状,但我不会。

我知道我没有绝对的实力和勇气争过她们,我害怕失败,我也不愿与她们争风吃醋让自己好象没有了自我和自尊。

所以现在这样很好。”

“你还是不进入我生活的好,对你,对我,对所有人。”

“是啊,你不缺最迷人的身体和性,也不缺最赤诚的爱和关照。还有甚么能打动你呢。”

“说说你男朋友的事。”

我笑笑,转移话题。

“没甚么好说的。”

纯子淡淡一笑“我出道之初,曾经与朴正南好过一阵,那时更多的是一种投机,相互需要吧。谈不上甚么感情,到日本后我们就分手了,即使回韩国我们也没有任何来往,好在他身边有的是想成名的女孩子,他也不会太在乎我。我感谢他曾给我开辟了一个新的天地。他是我第一个男人。到日本,要生存必须要找靠山的,于是认识了华尔街的新男友,他是日本金融界的xxx的公子,留学美国然后到华尔街工作。我们谈不上有甚么更深的感情,但他还是很疼爱关照我的。我们分手一年了,认识你之前就分手了,我们仍然是朋友,他早又有了新女友。听了你别生气,我真对所有男人失望了,即使象你这样优秀的男人也并不尊重女孩子的情感,你并没有真心爱一个女孩子,包括你太太。否则就不会有那么多女孩子在你周围。”

“你说的我同意。可是如果我停止与兰妮或真濑交往,你觉得她们会同意吗?她们不会赞同你的观点的。”

“我知道她们离不开你,所以为你们这些男人找了一个不错的借口同时还能满足自己的虚荣心,看,是她们要死要活跟我的,如果不同意会伤害她们,是不是?简直是混帐逻辑。”

纯子越说越生气。

我同意纯子的观点,但无法改变生活的现状,我笑笑:“人各有自己的生活方式,不必强求的。”

“可我恨你这样。”

纯子说。

我笑笑:“抛开所有我认识的女孩包括我太太,专心爱你我就是好男人了?”

纯子嘻嘻笑了:“那当然。”

“如果是我,那我才会终身负疚呢。”

我哈哈笑了,“你这哪是对你所爱的男人好,简直是残害。”

正在这时查琳娜走了过来,嘻嘻笑着问:“你们说甚么呢,这么高兴。”

我很自然地将查琳娜搂到怀里让她坐下,然后笑着说:“纯子说她爱我,但又不能接受我的生活方式。”

查琳娜亲我一下,淡淡一笑:“她知道甚么。”

“我可是真心爱的。”

纯子笑道。

查琳娜摇摇头:“爱是不用说的,更不是坐在这里搞学术讨论的,爱是行动,无理性的行动。”

纯子痴痴看着查琳娜,似乎被点中了穴位。

兰妮走过来,对纯子和查琳娜笑笑,查琳娜有些不好意思地稍稍离开些我的身体,兰妮说:“大卫,你该休息了。”

我看看怀里眼巴巴看着我的查琳娜和默默不语的纯子,笑着说:“明天见,各位晚安。”

兰妮嘻嘻笑着拉我手起来,我搂住她腰,偷偷在兰妮乳房上摸了一把,兰妮吃吃笑了。

第二天一整天,纯子和查琳娜自己玩得很高兴,也不怎么打扰我和兰妮,但纯子对我时显得拘谨了许多,我感觉得到她偷偷看我的目光。

回到洛杉矶,与兰妮道别,回到我别墅,戴西高兴地扑到我怀里,相拥亲吻。我介绍纯子和查琳娜。查琳娜是见过原来的女友凯迪的,与凯迪分手后,因为查琳娜四处奔走也就很少与她在美国见面,即使相见,也没带戴西出席。查琳娜看着光彩夺目的戴西,和纯子相顾无奈一笑,可能她们也还没有从刚与兰妮相聚的情景中脱离出来。

戴西知道纯子和查琳娜是公司的两位得力干将,而且从她演艺界的角度看,她也愿意与她们多交流,所以戴西倒更象女主人对纯子和查琳娜关怀有加。弄得纯子心里很不服气,戴西不在时,她忿忿地对我和查琳娜说:“我被她照顾得好象真象来做客的了。”

查琳娜道:“对戴西来说,你本来就是客人。”

纯子不做声了。

一会儿戴西进来,看着我说:“兰妮小姐来电话,问纯子小姐和查琳娜小姐愿不愿意去她那儿聚聚。”

我看着纯子和查琳娜,查琳娜笑道:“也好,省得在这里打扰你们,我和纯子去兰妮小姐那儿看看,我们马上要赶回日本。就此告别了。”

我笑笑,当然没意见,反正都是女友,她们愿呆哪儿都一样。

香港,某天早上,我正与小雪用早餐,丽奈急匆匆进来,小雪笑着请丽奈用餐,丽奈笑笑谢过。我知道她肯定有甚么事,于是很快吃完。刚进到会客室,丽奈就气鼓鼓地说:“纯子小姐是怎么回事?我的事情她也横加干涉指挥。”

我问丽奈怎么回事:“她没经过我同意,就把我几个娱乐公司的老总全叫到日本开会去了。”

我看着丽奈,觉得不太可能,丽奈看我不相信的样子,认真说这是真的。我奇怪地看着她:“你管理的人,没你同意他们敢离开香港?丽奈,我还不清楚你的手腕,谁吃了豹子胆啊。”

“公司老总都知道纯子小姐协助杰克负责整个公司改组,她召唤谁敢不去啊?我业务耽误了,下次说话没人听了,你到时别说我采取强硬手段。”

“那你希望我怎么做?”

我倒想知道丽奈到底想干甚么。

“娱乐业这块独立成系统,我可以协助杰克工作,怎么与纯子的业务饺接,由一个小组来管理协调。”

我笑笑,没发表意见。丽奈看着我,说:“你就放心让一个小姑娘来做这件事?”

我看着她,说:“别忘了是由大家决定让杰克亲自负责的,纯子小姐只是协助做些工作。”

“万一她做砸了呢。”

“丽奈,我警告你,如果你不好好配合成心看笑话,我绝不客气。”

我看着丽奈说。丽奈哼了一声,不敢多说了。

丽奈走后,小雪问我在房间大吵大嚷甚么,我简单告诉了丽奈的话,小雪看看我,说:“纯子小姐不会这样吧,如果真要做这件事她也会请示杰克,告诉你的。”

我让埃玛接通纯子,纯子见我联系,很高兴,我问她在日本工作进展怎样,纯子说一切顺利,我问她可不可能到香港一趟。纯子告诉我没问题,然后问有什么事吗,我笑着说只是想问问近期的情况。纯子迟疑了一下,说第二天到香港。

第二天,我在办公室见纯子。纯子笑盈盈地进办公室坐下,然后介绍项目进展情况。我听完,也没多说,笑着问:“最近是不是在日本开了个总裁会议?”

“是啊,因为属于常规性的工作讨论就没告诉你。有甚么问题吗?”

我笑笑,不知怎么说合适。纯子脸色变白了,倏地站起,道:“肯定是丽奈小姐给你说甚么了。”

我笑笑不置可否,我那时已断定丽奈和纯子绝对不是工作上的矛盾而是个人恩怨了。纯子气鼓鼓地说:“丽奈小姐一直对我有成见。”

“不过你通知她的人开会总该告诉她吧。”

“怎么没告诉,我们一起商定的时间,只是她总是借口业务忙而推迟,我才只好通知开会了,我们就周末开了一天,丝毫没影响老总们回香港工作。”

“可能确实忙,你们应该更好沟通的。”

纯子气淋淋地看着我,委屈地说:“你怎么老听她的不替我想想,她忙我也没闲着,我不能一直等她下去。”

我不好再说甚么,尤其是纯子现在在气头上。纯子看着我哇地哭着扑到我怀里,伤心地哭泣。我扶起她,笑笑:“工作的事,哭甚么。”

“不是工作,不是。”

纯子哭着嚷。哭了一会儿,纯子似乎平静了些,她离开我身体,坐下,抽泣道:“丽奈小姐觉得我的意见你都比较欣赏。她是嫉妒我,嫉妒。”

我一听与儿女情长扯到一起有些不高兴,我说:“我早说过,无论大家情感关系如何,工作绝对不能受影响。”

纯子抬头看着我:“她知道我爱你,她到日本我告诉过她,她从此不配合我,我有甚么错,我爱你有甚么错,我自己有想法不行啊?我没影响你,也没影响她丽奈,她凭甚么跟我过不去?”

“好啦,就这样吧。”

我有些烦这些事纠缠在商业里。“你先休息休息,我找丽奈谈谈。”

丽奈进我办公室,看我神态就有些不安。我告诉她:“纯子小姐来香港了。”

丽奈上前搂住我,看着我:“你别生气,全是我的不对。”

我心里叹息一声,真没法与她生气。我道:“你不能影响做事的,这不象你的做法。”

“你知道我也是女人,一个爱你的女人,我有时也很脆弱,但你要相信我,我即使耍点小性子,绝对不会影响生意的。”

“你知道我和纯子没甚么的。”

丽奈坐到沙发上,静了一会儿说:“我想通了,新人换旧人很正常,象现在这样我很知足了。”

我听她说得很伤感也不好责怪她甚么。丽奈笑着起身:“我去找纯子小姐交换意见。保证不给你添麻烦不就得了。”

晚上,我,丽奈和纯子一块用餐。看来丽奈真与纯子和好了,两人那种亲密模样不知道是装出来的还是真消除了隔阂。

餐后,我准备离开,芝与我约好晚上见面的,纯子笑着说:“把我叫到香港就没人理睬了?”

我只好陪纯子在她住的酒店的酒吧陪她说话,聊了一会儿,丽奈称有事先走了。坐了一会儿,纯子看着我说:“你怎么心神不定,是不是有甚么事情啊?”

我笑笑说:“确实约了一个人的。”

纯子看着我,问:“重要吗?我很想你陪陪我。”

我笑笑:“没关系,我可以再呆一会儿的。”

纯子走到我身边,轻轻依偎到我怀里,我看看周围的人,在她头发上亲亲吻一下,笑着说:“注意这是公共场所。”

“我们没做甚么出格的事呀?”

纯子默默一笑,轻声道。“要不,去我的房间?”

我看着她,她也一眨不眨地盯着我,我用手指在她嘴唇上点了一下,说:“我不希望破坏现在的关系。你也受不了我的生活方式。”

纯子凝视我许久,淡淡一笑:“你以为我邀请你进房间干甚么?”

我轻轻笑笑:“那就好。”

纯子恨恨地看着我,坐正身子,道:“你大概又约了哪个女孩子吧,不坏你的好事,你去吧。”

“那我走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你走,你走,不用你管我。”

纯子哽咽道。

我只好在坐下,纯子起身拉住我手,向她房间走去。在电梯,纯子默默不语,身体似乎软绵绵地靠在我身上。

进到房间。纯子靠在我怀里伤心地哭起来。我沉吟了一下,给芝打电话说可能去不了她那里。芝问为甚么,我说明天再给她解释。芝知道我可能不方便,答应一声放下了电话。纯子自己伤心难受还关心:“给谁打电话啊?”

我笑笑,没理她。纯子跺跺脚,嚷道:“我真受不了你,我恨死你了。”

说着又靠在我怀里抽泣。

我瞪她一眼:“我陪你进来可不是让你哭过没完的。”

“我不高兴哭哭还不行啊?”

“不行。”

我逗她,她挥手打我胸膛,我搂紧她,嘴贴到她嘴唇上,纯子顿时不动了,比我更热烈地搂住我亲吻。

其实男女做爱男人有时太看中过程,对女孩子来讲,身体直接插入前后的抚摸和亲昵更重要。对纯子这种要求很高又谈过男友的女孩子,更得让她感觉到你不一样的地方。因此我非常温柔地抚弄她,做爱过程中也使出了浑身解数,让纯子一次次高兴得发出快乐的尖叫,即使我射出身体发软后仍然温柔体贴地亲吻她,抚摸她,纯子的身体总是处在高度的亢奋之中。最后我的手要踫她身体,纯子紧紧搂住我,兴奋地哭着:“不要,我不要了。”

然后躺在我身旁喘息,过了半晌她打着我不知如何发泄自己愉悦的情绪,道:“你害死我了,让我以后怎么办。”

我看着纯子的身体,我不知道是不是韩国女孩是否都这样,既当你进入她身体时她身体中好象有磁性一样牢牢地吸住你,纯子那样,姬善和塞珠也那样。当你进入她们体内,她身体的温暖和柔软会融化你全身。

纯子闹腾了一会儿总算静了下来搂紧我,静静地说:“我从来不这样的,你让我太兴奋了,难怪她们舍不得你。可是我真的不愿这样的生活。”

我吻吻她,说:“我该起床了。”

“能不能晚上在这里不回家陪陪我?”

纯子眼巴巴地看着我小声道。

“你说呢?”

纯子盯着我许久,叹息道:“你回去吧。”

见我穿衣,她趴在床上呜呜哭起来。我穿好衣,坐在床边抚摸她赤裸的后背,纯子翻过身来,丰满的乳房挺立在胸脯,她擦擦泪,拿起我手吻了一下,幽幽地说:“晚安。”

我吻吻她,离开了她房间。

从那以后,我很少看见纯子哭过,我想也许那天在她思想冲突最激烈的时候她已经哭干了泪,以后她只好认可了现实,当然,她也明白我们彼此都没承诺甚么,她是自由人,她可以随时选择她的生活方式,可她不想选择。

纯子回到日本,她有一段时间没与我联系,我因为那期间也总呆在北京,所以也没怎么去日本,一天,纯子告诉埃玛,让我给她打电话,我正好在小薇寓所,于是给纯子打电话,刚一接通,纯子就嚷起来:“你那样就算完了,既不打电话,也不问候,非要我给你打电话。”

我听她通话就劈头盖脸不讲理,于是也不高兴地说:“你要怎样?我们没甚么承诺的,我也没强迫你等我甚么。”

“你,你不讲理。”

纯子显然被我气得说不出话来。她怕我挂电话,口气柔和些:“算我求你,行不行?来日本看看我,或者我去看你。”

我沉默了一下,我还没从刚才的心情中缓过来。纯子哀求道:“是我不好,我们确实没有承诺甚么,可我真的想你。求求你。”

我舒了口气,说:“正好还有半个月我要到日本开会,我与你联系吧。”

“对不起,我心早乱了,真的对不起。我等你联系。”

纯子说着放下了电话。

小薇看着我探询地问:“又认识一个新女孩?”

我抚摸着小薇的脸,道:“是我们日本公司的一个高级经理。”

小薇懒得管我这些事,她搂紧我,说:“小心自己身体吧。”

小薇告诉我,她准备承接我们日本公司参股的企业在中国投资的公司的广告业务。我让她与丽奈或者查琳娜联系。小薇知道我不会管这些具体事,她要的也就是我的一个认可,她就可以借我名义名正言顺与查琳娜或丽奈联系。

谁叫她是小薇,我不可能不帮她的。

十几天后,我从香港抵达日本。我是应大岛先生邀请到日本参加亚洲广告协会年会。要是过去我肯定不参加这类会议,可因为公司已经涉及广告传媒业,我也得与同业们保持良好关系,所以大岛一邀请我就同意参加了。

会议在东京举行,我告诉了纯子,让她也参加,自然,我们就吃住在一起了。纯子天天伴着我自然异常高兴,不多说。

会议期间的一个晚上,会议组织者举行了一个晚会。我和纯子正与认识的几位朋友说笑,突然看见一个个子高挑的女孩一走而过,女孩走过也好象感觉到甚么停下,回头看我,我似乎觉得面熟。女孩看见我脸腾地变得绯红,眼中露出欣喜。纯子看看漂亮的女孩,又看看我,悄声问:“你认识?”

我仔细想,实在想不起她是谁,但她的模样是那样熟悉亲切。我站起,走过去。女孩脸红地看着我,问:“你不记得我了?”

“我们见过吧?”

女孩脸上闪过一丝失望。她笑笑:“我是齐藤裕子。”

我看着她吃惊地摇摇头,怎么也不相信眼前这个高挑丰满的女孩是几年前在丽奈艺员班见过的那个十四岁的小女孩。我笑着说:“我真没想到你变成这样漂亮的一个大姑娘了。”

裕子静静一笑:“你可一点也没变。”

“我听丽奈说你不是去非洲了吗?”

“我父亲去南非使馆工作今年刚回日本。”

我问她:“你现在情况怎样?”

裕子说:“我现在东京大学学习。我很难忘记过去。”

说着她脸一红,我知道她想到了甚么,我多少有些不自然,那是一段疯狂的时期。

这时纯子走了过来,我忙给她们作了介绍。我问裕子:“你也来开会?”

裕子笑道:“我哪够资格开会,我是应聘来为大会服务的。先生住几号房间?”

我告诉了她,同时笑道:“欢迎到我房间来玩。”

裕子脸一红,点点头。然后道别。

晚餐后,我与纯子正在房间谈广告业的事,听见门铃响,纯子开门,裕子站在门外,见纯子她迟疑了一下,问我:“我能进来吗?”

我笑着情她进来。裕子坐下后,看着纯子不知道说甚么好。我笑着问:“与过去艺员班同学联系过吗?”

裕子摇摇头,笑笑:“本上美礼小姐和千蕙小姐如今是红透世界的明星了,她们怎么还记得我。”

说着,口气中多少有许多失落。

“你也很漂亮的,你如果继续发展还是可能的。”

“我已经失去机会了。现在我也很满意现状。”

我看得出裕子心里很难受。“想想过去真象一场梦。”

纯子上前吻我一下,笑着说:“你与齐藤裕子聊着,我得去见几个朋友。”

说着向裕子点点头。开门出去了。

两人一时沉默。我仔细看裕子,她依然清纯美丽,比过去多了些成熟。裕子抬头看看我,脸腾地羞红了,小声说:“这几年回日本我一直打听你,知道你在京都有公司,可知道你不常呆日本,而我每次在日本也呆不了多久,所以一直没见着你。”

“需要我帮助你吗?”

我声音柔和了许多。想起当年让我汗颜。我走到裕子身边,她身体颤抖着,我刚伸手她就倒在我怀里,我低头吻她,她热切地回应我。她抬头看着我:“你还会象过去一样喜欢我吗?”

我将她抱起,她偎紧我,恋恋地看着我,眼中有一种迷人的渴求。我抱起她进到卧室。裕子身体依然紧窄,当我进入她体内她发出了由衷的欢娱呻咽。当我们做完爱躺下后,裕子靠在我怀里,我说:“对不起第一次时让你受伤了。”

裕子脸红地说:“不怪你,只是当时太小不懂事。见班上女孩子都约你我也非要约你,知道你约女孩子干甚么就学着做。”

我笑着说:“我当时可是说你太小不愿做你不干非要做的。”

“我才十四岁知道甚么呀。”

裕子笑了“只听女孩子们说你喜欢这个,我不是也想你喜欢我嘛。结果我也没从事我喜欢的事情。”

“后悔了?”

“不,不,我一点也不后悔。你知道吗?”

裕子吻吻我“我谈过两个朋友,可每次要做爱想起当年血流不止的恐怖场面我就害怕了,你相信吗,你还是我唯一做爱的男人。”

“现在有男友吧?”

裕子沉默了一下,笑笑:“有一个男友。有关系吗?”

我叹息道:“我们不该再这样的。”

裕子不想多谈这个,笑着问:“你与千蕙和美礼还来往吗?”

我笑笑:“当然,我们是好朋友。”

“我看她们的电视剧和演唱会,真的好漂亮。”

裕子伤感地说。

我希望让她轻松些,笑道:“开完会哪天约她们一起见见?”

“行吗?她们现在可是大明星。”

裕子问。

“怎么对自己没有信心啊,毕竟是同学嘛。”

裕子搂紧我呜咽道:“我真是好羡慕她们啊。”

我也明白裕子已经不可能再重新开始演艺事业了,心里也替她难受和遗憾。我笑着安慰她:“没关系,你可以做别的事业取得好成绩的。”

“可我真的好喜欢好喜欢唱歌演戏。”

裕子说着长长呼了口气。

这是传来外边房间的电视大大的声音,我知道纯子回来了。我吻吻裕子,道:“起床吧。”

裕子点点头。走出卧室,果然纯子静静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裕子脸一红,看看我,小声说:“我走了。”

她写给我一个她的手机号码。偷偷吻我一下,静静地推门出去。

纯子知道没法说甚么,但心里总憋着气,她不理睬我。我笑道:“开那么大声音干甚么。”

“那也没你们的声音大。”

纯子气鼓鼓地说。我想可能纯子早回来了,刚才裕子的叫床声确实很大。我想搂纯子安慰她,纯子象比瘟神样避开我,嚷道:“你洗都不洗,别踫我。”

我累乏了,懒得理她,走进浴室,躺进浴池,纯子穿着睡衣进来,虽然满脸不高兴,但还是帮我擦洗。

几天后,我约美礼、千蕙与裕子聚了一次,虽然千蕙和美礼争奇斗艳,互不相让,但毕竟还是好朋友,见到裕子大家也很高兴。以后她们常来往。虽然纯子觉得裕子第一次见面就抢了她男朋友,但以后裕子毕业后主要还是跟着纯子从事传媒和广告方面的工作,是纯子得力的助手。当然,纯子重用裕子也是因为知道我喜欢裕子。

我和裕子一直有来往,虽然偶尔为之,但到她正式结婚我们才终止了性关系。她依然在纯子的领导下工作。

5、广告大战:纯 子(下)

5、广告大战:纯子(下)

我希望的格局是用投资控股最优秀的企业,同时把娱乐业完全纳入商业操作范围象我们其他投资领域一样的经营。纯子具体操作的正好是为上述投资领域企业服务的市场推广配套工程。

纯子往往从美国就直接将许多公司的广告和宣传业务拿到手,从为公司全球设计到具体推广,公司会根据企业本身的商业发展规划和步骤配合行动,由于全球广告传媒已经形成了一个紧密型的托拉斯,因而在制作成本和在体现客户理念方面,具有其他同类企业无法比拟的优越性。但由于国与国之间、地区与地区之间,包括产品在不同地域使用的功效、价格、消费观念等诸多差异,往往协调成为了很重要的工作。协调既包括同一企业同一产品在不同地区的推广手段上,同时也包括所代表的不同企业进行市场推广时潜在的冲突和矛盾。

北京,一个春暖花开的季节,我到北京参加王枚的一个新项目论证会,开了一天的会我和王枚房地产公司老总阿辉组织几个朋友去玩,刚到上海,小薇就追到了上海。女友雅琴虽然很不高兴但也还是热情接待。好在小薇自己住酒店,她知道雅琴不象王枚一样容易沟通。当我和雅琴陪小薇吃饭时,小薇告诉我她到上海找我的原因。

小薇公司早与丽奈的香港公司合资。小薇接受的广告业务虽然许多都是中国大陆的企业的广告,但都是从丽奈香港公司转过来的,也许大陆许多企业认为香港广告公司制作广告更好吧,总之多数情况是这样,尤其是许多大公司企业的广告,当然还有一些是国际知名企业为了进入中国市场委托香港公司甚至美国公司制作广告节目和市场推广,最后都由小薇公司具体实施。

小薇遇到的麻烦是国内一家饮料企业是香港公司制作的广告,而一家国际饮料公司的广告是由我们美国公司承接,而美国另一家饮料企业的在亚洲的所有宣传广告是委托我们日本公司制作和代理。按照纯子最初设计的公司结构,最后都会落实到香港公司操作,而中国市场肯定会交给小薇公司来操作。这样小薇必须操作三家互相竞争企业的广告宣传和市场推广,小薇觉得很难实施。她知道很难向香港公司或者日本公司推掉某项项目,虽然整体是一家但毕竟各国公司有各国公司的总体业务和利润指标。

说实话,告诉我后我听了也觉得很棘手。我看小薇都要急哭了,又觉得心疼,雅琴除了安慰小薇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想这事必须得相关负责人来共同协商解决了。我让埃玛通知查琳娜、纯子和丽奈一周后到北京见面,并让埃玛告诉杰克这种新的情况,并让美国专门负责此项业务管理的奥尼尔先生同时到北京。

小薇见我作了这些处理,总算安心些了。而且她知道我许久没到上海所以她倒也不打扰我和雅琴的见面,而是约见她电视台等方面的朋友聚会。

我让阿辉他们继续他们的旅程,我在上海几乎没出别墅与雅琴呆了四天,告别依依不舍的雅琴,与小薇回到了北京。

查琳娜生长在北京,自然熟悉北京,丽奈和纯子都到过北京,但纯子过去并没有见过小薇和王枚。因为纯子过去到北京纯粹是旅游,那时我们还没有任何业务关系。丽奈是第一个到北京的,毕竟小薇主要是与丽奈公司合资。

然后是纯子晚一天到北京,我听埃玛告诉我来北京前,纯子与她通了三小时电话,问小薇、王枚及北京我认识的人的情况,我想她是想做到有备而来吧。第七天中午,查琳娜、奥尼尔还有几位美国公司的雇员一行五人赶到北京。

我破例主持会议。小薇在会上介绍了情况。纯子算是联合企业的设计者之一,所以她首先解释当时设计这种模式时的特定想法,我笑着打断她说,不用解释,没谁责怪制度本身,只是特殊情况出现后我们怎么改进并修改管理模式。纯子见我很轻松这才放心些。

经过一天开会,细节不多说,最后业务中可能出现的交叉问题和协调方式交由纯子下一步组织人员改进,仅就小薇的个案采取了相应的处理办法。国内饮料企业的广告企划由香港公司直接操作。美国饮料企业的广告操作一家由美国公司直接进行,涉及中国市场方面,但不参与企化,另一家美国饮料企业的广告案由日本公司直接操作。小薇公司同时为三家提供市场调研数据和市场资讯,同时根据美国、日本和香港公司的企化案提供操作方面的服务。

会议结果由奥尼尔最后技术审定,并由美国随行律师从法律角度对合同进行审定。

大家在酒店用餐,结束,大家倒酒吧闲聊。查琳娜端着酒杯对小薇笑着说:“小薇,我到公司好几年了,第一次参加由大卫主持的会议。小薇,我很羡慕你呀。”

小薇因喜悦而脸红晕,她端起酒杯笑着说:“谢谢大家,衷心谢谢大家。”

纯子笑着说:“你谢谢他吧。我早听说过小薇小姐的大名,今天见面果然非同凡响。”

丽奈笑着说:“你们别这样,小薇不象我们是专业做这些工作,小薇电视台服务之余做这些能如此专业有成效,我们应该多支持。”

纯子嘻嘻笑着道:“丽奈小姐,你倒是挺会做好人的,我们当然支持了,我们能不支持吗?”

我正与奥尼尔聊天,见她们互相名捧暗打,有些不以为然。但毕竟都与我关系不一般我很难说偏袒谁,也许更偏向小薇吧。好在小薇也是久经沙场,应该游刃有余,所以也懒得理她们。

见我不太理她们,她们也觉得无趣,纯子看着我说:“喂,大卫,干吗只与奥尼尔说话,不理我们啊。”

“你们不是都在欺负小薇吗,还要我陪你们啊。”

我笑着说。

虽然知道我是开玩笑,女孩子们也不干了,几乎同时嚷起来:“谁敢欺负她啊。”

“你偏心。”

说说笑笑,时间很快过去。王枚应约来到酒吧。她一进房间,查琳娜和丽奈就叫嚷着过去搂在一起说笑。纯子看着王枚,她听我曾经夸过王枚的商业天赋以及成就,所以更细心地打量王枚,我想她也不得不佩服王枚的端庄和妩媚。小薇笑着递给王枚一杯酒,王枚笑盈盈地看着我,我给她介绍纯子、奥尼尔和其他在座几位公司雇员。王枚向奥尼尔点头笑笑,然后目光落在纯子身上,两人互相点头笑笑,因为纯子不懂中文,王枚英文不算太好,当然更不懂韩语,所以两人也没法交流。

又呆了会儿,我对小薇说:“你陪奥尼尔先生和几位小姐们再玩一会儿,我和枚枚先走了。”

小薇笑着点点头,向我们道别。我向在坐各位道别,纯子看着我,我知道她意思,对她笑笑说:“明天可以在北京好好玩玩,我们明天见。”

说着,离开,王枚向大家点点头,挽住我手臂跟我出去,我感到她们眼中都有些惘然若失,没办法,我必须作出选择。

上车,王枚先亲吻我一下,然后启动车,每次晚上出来接我,她总是喜欢自己开车的。

第二天上午十点多钟,我来到长城饭店。刚到我的房间坐下,纯子进来。她尽量装做很随意地说:“我有一个小小请求,希望你答应我。”

我笑道:“甚么?”

“希望你能抽时间陪我。”

我笑笑:“当然没问题,我会让你玩高兴的。”

“可我一点也不高兴。”

纯子哽咽道“我一晚没睡好,总想着你。查琳娜小姐回她父母家了,丽奈小姐早早就与小薇小姐出去了,我等着你来,我好孤独寂寞。”

我搂过她,亲了她一下:“小薇怎么没带你一块出去?”

“小薇小姐邀请我了,是我自己坚持不去的,我想等你。”

纯子忙解释。

我看着纯子那一下显得好象很是孤助无援的脆弱模样,心里升起无限的爱怜,我搂紧她,柔声道:“我不会让你孤独寂寞的,从现在起就跟着我,好吗?”

纯子叫起来:“这可是你说的啊。”

我看着她,觉得她似乎故意装出可怜兮兮的样子让我宠爱她的,一声叹息,说出的话似乎也不好更改了。纯子看着我嘻嘻笑了,这刁钻的小丫头片子,不过她那美丽的眼楮和俏丽的脸蛋露出笑颜时很可爱。

中午,王枚请大家吃饭。奥尼尔一行由小薇公司的人陪着去八达岭长城游玩去了,因此中午用餐就只好我与几位小姐一块了。用餐在建国门外国贸大厦附近一家酒楼,离王枚公司不远,因为是中午可能王枚不想离公司太远吧。

也可能王枚是希望大家用餐后在到她公司去看看。

我和纯子到酒楼时,王枚、小薇、丽奈和查琳娜已到了。我和挽着我手的纯子刚进入房间,丽奈和查琳娜看见笑盈盈的纯子有些失望。但还是很快笑着打招呼。落座后,丽奈笑着说:“难怪纯子不愿跟我们一块出去,原来早有约定啊。”

我笑着说:“甚么约定啊,你们出去玩也没想着带上纯子一块走。”

纯子看了我一眼,不满意我的回答,她说:“约了又怎么嘛?”

小薇含笑说:“我们可不是去玩,我带丽奈小姐到公司商量事情。”

王枚虽然不知纯子说甚么,但大概也明白意思了,笑着请大家吃饭。女孩子们眼光这才都看她,一时王枚有些不自然,她明白前晚与我先走有点引起公愤了。好在王枚也是交际圈滚熟的人,她坦然笑笑,给大家介绍饮食。渐渐大家心里才平衡些开始说笑别的事情。

不多说剩下几天北京相聚的时光。

香港,芝别墅。

芝征询我的意见:“日本xx化妆品公司希望我做该公司的形象代言人。你觉得我可以接受吗?”

我笑着说:“当然应该接,你这是走向国际化的一次很好的机会。”

芝沉吟不语。我搂住她腰,亲亲她,问:“有甚么顾虑吗?”

“我希望我去日本时你也去日本,我们可以自由自在地见面”芝看着我热切地说。“不象在香港。”

我陪笑,道:“我尽量到日本陪你吧。”

“可说好,不许跟千蕙、美礼她们联系。”

我笑笑:“好啊。不过如果遇上你可别不依不饶的。”

芝轻轻一笑:“不会那么巧吧?”

说罢又看着我,“哼,不联系她们怎么会知道?”

我手抚摸着她洁白细腻的脸。芝轻声问:“婷婷怎样?”

“挺好。”

芝搂紧我,不说话了。

过了一个多月,芝告诉我她准备去日本的行程,我安排了一下时间。提前到日本。在东京别墅,我告诉真濑芝要到日本了。真濑知道芝过去那些要死要活的过程,看着我:“我还是搬出去住或者回京都?”

我沉思了一会儿,说:“这样吧,上次不是有一天别墅要出售吗?你去了解一下买下来。”

“没必要再买房产了,这样很不划算的。我去酒店住一阵就行了。”

“听我的,真濑,宝贝,我不想让你受委屈。以后也许还用得着,正好这栋别墅离这儿也不远,来往也方便。你还是住这里吧。我永远不希望你搬来搬去。”

真濑哽咽地说:“谢谢你。”

“好啦,宝贝,去办吧,别这样。啊?”

真濑不好意思笑笑,点点头。

芝到日本,给埃玛打电话。埃玛问好了芝的日程。晚上将芝接到别墅。芝看见别墅,四周看看,看着我:“我上次来不是住这个别墅吧?”

我笑着说:“这是为你来刚买的,你想住多久都没关系。而且肯定没人打扰我们。”

“哦,天呐,真漂亮。”

芝楼上楼下四处看看,然后搂住我“谢谢你。我喜欢日本。”

芝在日本期间白天整天出去活动,拍摄广告,晚上无论多晚都回别墅住,而我肯定在别墅等她,正好我可以休息处理一些事务。芝很满意这样的日子。当然,白天我多数呆在真濑那边,享受真濑细心的照顾和体贴。

埃玛告诉我,小纹到日本了,希望与我见面。晚,当我与芝躺在床上说笑时,我手抚摸着芝赤裸的身子,笑道:“亲爱的,小纹到日本了,她要见我。”

芝的笑容顿时僵在脸上,过了一会儿她趴在床上不语。我抚弄着她后背,笑道:“你知道,我们有半年没见了,没想她正好到日本拍广告。”

“她怎么知道你在日本?”

芝气哼哼地问。

我笑了:“全世界的朋友都知道找到埃米就找到我了,埃米告诉她我在日本,你知道,埃米不撒谎的。”

“我不管你见不见,晚上你要陪我。”

我笑着说:“当然。我们不是说好了。而且我来日本就是陪你。”

芝似乎心情好了些,她起身依偎到我怀里,恋恋地吻我说:“小纹公司怎么回事啊,总把我与她对着比,媒体总是这样炒来炒去的。”

“谁叫你比她成名早呢。”

我笑着安慰她“好在小纹所有言语中从来没有伤你的地方。她知道我爱你,不会与你作对的。”

芝沉默不语。过了会儿叹息道:“如果不是知道小纹是你公司的人,我还真担心她,她确实很出众。”

“你们是走的两条不同的路线。不会冲突的。”

“上次评选她超过我了。”

“多数情况下不是你比她高吗?不用担忧的。”

“我才不担忧呢,太累了不起我不干了。”

“不是说好不说这个吗?”

“哦,对不起,我禁不住又说不干了。”

芝看着我“不过想到她看着你的那媚样我就不舒服。”

“你不一样吗?”

我笑着捏捏她乳房。芝身子一激灵,羞红了脸:“啊,我可不象她,你就喜欢那样的女孩子啊?”

我笑笑嘴吸允她rǔ头,芝身体颤栗着,推我:“我这样也是你教坏的。”

我哈哈大笑,芝现在总算渐渐适应我的现状了。

当小纹见到我自然是不管其他抱着我就亲。身边的真濑笑笑,她早习惯小纹这样。小纹吻了一会儿才笑嘻嘻地对真濑说:“真濑姐姐,你天天守着她,别笑话我啊。”

真濑笑道:“谁说我天天守着她?我还见不到他呢。”

小纹撇撇嘴,眼楮柔媚地看着她:“我的好姐姐,你总比我强吧,我可是半年没见了。”

“甚么意思啊。”

真濑好象就与小纹特别合缘,当然,小纹这小人精谁都应付得高高兴兴的,真濑当然明白小纹的意思,逗她,真濑对别的女孩子还真不这样。

“好姐姐,你说呢?”

小纹笑嘻嘻地看着真濑,脸羞得通红。

“你自己拉他上楼啊?最多我就甚么都没看见。”

小纹从手腕上摘下一个白金的手环,给真濑戴上,笑着说:“看,姐姐,这是我在泰国专门为你买的手环,你喜不喜欢呀,好漂亮,尤其是姐姐漂亮的手正好相配。”

真濑无奈地笑笑,对她说:“我去逛街了,中午回来。行了吧?”

说着真濑走到我身边关切地吻吻我,轻声说:“注意身体。”

真濑离开,小纹不高兴地翘起嘴:“甚么都没做就注意身体,甚么意思嘛。”

我搂住她,笑道:“哦,当着面姐姐长姐姐短,一不在就说坏话啊。”

“谁敢说她坏话啊,你还不杀了我。”

小纹说,但马上又撒娇地吻我一下“半年没见,一点热情都没有啊。”

不等我说话,小纹灵巧的小手早伸进我衣服里,抚摸我身体。

与小纹在床上做完爱,小纹脸绯红,身体更是软绵绵似乎没长骨头地贴在我怀里,她怀疑地问:“你与谁来日本啊。”

“芝来拍广告。”

“哼,我真是错怪真濑了,难怪说注意身体了。”

小纹赌气地盯着我。

我闭上眼只想休息。小纹轻轻给抚摸我身体,柔柔地问:“生气啦?”

“累了,什么生气啊。”

我睁眼笑笑,“你以为我超人啊?”

小纹娇媚一笑,水汪汪的眼楮笑成了一条缝说:“我不半年没见你了嘛。”

“你也来拍广告?不会与芝冲突吧?我知道广告人找你总是她的对头公司的广告。”

“我恨死你了。”

小纹死死地捏我一下“从来没这样向过我。好不容易把美礼比下去了,刚刚有超过芝的可能,你又来帮她说话。你怎么从来不帮我啊。”

“你还要人帮啊?你现在人气正旺,谁挡得住你?”

这倒真是实情。

小纹嘻嘻笑了:“那是歌迷喜欢我。你转告芝,别那么整天看上去文文静静的,好象没有点生气,她那种淑女型的现在不吃香了。”

“你幸灾乐祸是不是?”

我装做生气,心里叹息,我就没有小纹会概括,她一语道出制约芝更深一层发展的问题,不过我知道芝天生与小纹就不是一类人,或许在床上做爱时疯狂的那一会儿不同。

“你干甚么嘛,我怎么幸灾乐祸。”

小纹看着我“我签约的日本公司本来真要拍一个化妆品广告,就是与芝代理的产品对着来,我当时就拒绝了,还说我。”

“本来你们就别对着来嘛。一家人干甚么。”

“谁跟她一家人?”

小纹不高兴地说,但马上又哧哧乐了:“你猜谁接着拍化妆品广告?千蕙。哈哈,千蕙去拍。”

我瞪小纹一眼,小纹太鬼巧了。看我的神态,小纹笑得更厉害了。我其实倒也不担忧芝的,毕竟她的影响力目前是谁也无法马上取代的。

“不要告诉千蕙和美礼我来日本了。”

我对小纹说。

小纹当然明白怎么回事,她搂紧我:“那你要同意随时让我来。”

“没条件可讲。”

“我不是讲条件,我不是好久没见了,好想你嘛,啊?说同意嘛?”

有小纹在一起既热闹,时间也过得很快,小纹还在床上喋喋不休,真濑在门外敲门,道:“早该起床吃饭了吧。”

小纹伸伸舌头,脸一红,看看时间。坐起。

晚,芝似乎很温柔,但不怎么嬉闹,她陪我洗浴,然后陪我躺下休息,我手去抚摸她,她轻轻推开我手,默默笑笑:“别挑逗我了,休息吧,你真以为你铁打身子啊。”

我明白她的好意,我笑着说:“那也不用离我那么远嘛。”

芝靠近我,手伸到我睡衣下面,拿住我下面用劲捏了一下,道:“我一想到它曾进入小纹的身体我就恨。”

“喂,别用劲,弄坏了有人跟你拼命的。”

芝脸一红:“哼,了不起大家都不用。”

“你要害死我啊。”

芝也学会了与我在床上说些含荤的话。

芝搂紧我:“谁要弄坏它我首先就会拼命的,行了吧。啊?睡吧,我明天还早起呢。”

纯子联系埃玛知道我到日本了,高兴地来到真濑别墅。

坐下,纯子抱怨我怎么不告诉她,我说正好芝来拍广告,我也来看看真濑,没来得及与她联系。纯子看看真濑也不好说甚么了。

我告诉纯子,以后如果亚洲的广告代理我们取得代理权多了,而多数模特明星也多少与公司有联系,是否可以协调一下,别互相对着干。

纯子看着我说:“我说你别不爱听,你就是心疼你那些女孩子受不了委屈,其实谁上谁下很正常,谁也不可能永远独占鳌头,至于谁红了谁下了,我们管她干甚么?这是生意谈甚么儿女情长。”

我当然明白她说的是对的:“跟你没关系,你当然无所谓。”

“那你是要我给你赚钱还是专门给你找美女,哄她们高兴?”

纯子不爱听。

真濑向纯子摇摇头,让她别说了。纯子气鼓鼓地垂下头不吭声了。

我笑了:“你也太容易生气了,讨论问题嘛。”

“没甚么可讨论的,除非你不在乎我的利润指标。”

我一时倒真没甚么可说的,我欣赏纯子和丽奈的就是她们那种绝对不把个人感情的东西带到生意上,也许是不具体操作不知艰辛吧。

纯子看着我,柔和地说:“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也不希望看见你喜欢的女孩子被别人超过让你伤心,可这是娱乐业,如果没有这种竞争,没有人上下,哪有甚么卖点,我们赚甚么钱啊。”

真濑说:“纯子小姐,你也不用说那么多,其实他比谁都明白,就是看见哪个女孩子难受他就心软,要是让他来具体操作,肯定一分钱也赚不着。”

纯子对真濑笑笑:“真濑,那我也得说清楚,我要象你那么幸运天天在家陪着他,我保证任何一句话都不说。”

“喂,我们说事别扯上真濑。”

我有些不高兴了。

“我敢吗?”

纯子看看我,又看着真濑笑着说:“我也不会,是不是,真濑?”

真濑笑着说:“我要象纯子小姐那样能干,让我呆在家里我都不愿呢。”

“我俩换啊,我求之不得呢,真濑,他不让我说你,我还是要说,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真濑亲亲我,笑道:“我还不至于那么傻,我当然知道。”

我看女孩们斗起嘴没完了,于是岔开话题,问纯子:“公司合并情况进行得怎样了?”

“除了中国和韩国,其他地方没问题了。”

见我们说正事,真濑起身离开了。

“中国不是与小薇合作吗?韩国有甚么问题?”

“我看小薇心事也不完全在公司,更不在赚钱上,她完全是借公司消磨时光,这样肯定无法将中国市场做大。”

纯子说着,我叹服纯子看问题准确。“查琳娜、丽奈包括杰克先生谁也不愿踫这一块,可你知道,中国市场很大,目前世界500强的企业已经快一半进入了,我们的广告资讯服务跟不上,很可能让别的公司占领这个巨大的市场。我也不愿多管小薇这一点,我只是就事论事,丝毫没有责怪小薇的意思。毕竟公司她是业余干,目前这样相当不错了。”

“那你说怎么做?”

纯子看看我,不愿说。我明白她怕到时小薇知道嫉恨她,最终会影响到我,其实真正生意上的事我是从来不含糊的,只是有时他们自己觉得我好象太情绪化些。

我笑着说:“你说吧,没关系,今天算我们私人谈话,不会有第二人知道。”

“谁知道,小薇的枕边风比谁的都管用。”

纯子居然懂点中国的比喻。我笑笑。

“丽奈建议王枚小姐来具体管理。”

纯子终于说,但打出丽奈的名头。我知道,小薇不会不同意,但我不能同意。

见我不吭声,纯子说:“我虽然没与王枚小姐多交流,但我认为王枚小姐做企业至少精力和经验可能更丰富些。”

我摇摇头。纯子撇撇嘴:“我当时就告诉丽奈和查琳娜肯定是这个结果。”

我叹息道:“你不明白这对小薇意味着甚么。”

“我知道小薇从小女孩起到现在只有你这样一个爱着的男人,我丝毫没考虑感情因素,我只是就事情本身来谈。”

“如果没有了情感,赚再多钱有甚么用?”

我问纯子。

纯子看着我,眼楮湿润了,显然她赞同我的观点。纯子道:“其实小薇可以不用亲自管理的,我们可以给她配备最得力的助手来协助她。”

“她就是要自己忙碌些打发时光,她怎么静得下来?”

这是个死链,无法解开的。

“小薇爱你,如果她知道中国市场对你的重要性,她也许会自己提出些想法的,她非常聪明。”

“绝不允许你们影响她。”

我断然地说。

纯子委屈地说:“我也没说我们暗示她嘛。”

我搂住纯子吻吻她:“对不起,我不对。”

我接着说,“不行的话,我多去北京协助她吧。”

纯子看看我:“你干吗不在日本协助我啊。我还不用你协助,只要我能常见到你就可以了。”

其实我们俩都明白不是说的工作,我说去北京也就是多与小薇见面,这样小薇就不会太计较公司的事,也许纯子他们派人去能够全面把公司的事情做大,做得更专业。

好在中国的广告娱乐市场正在兴起,在整个公司市场份额中占的比例不大,我有时间来考虑怎样处理。

纯子仰头看着我,轻声问:“去我的寓所?”

我笑笑说:“明天再说吧,今天我说好陪真濑的。”

“那说好不许改啊?我明天来接你。”

我想想,道:“好吧,不改。”

纯子紧紧抱住我,亲吻了一下,说:“明天见。”

与芝即将离开日本,我对芝说:“我想见见千蕙。”

“她就那么勾你魂啊?”

芝很伤心,是啊,我俩说好不约千蕙的。

我不语,千蕙确实让我想念。芝呜咽起来。我搂芝的身体,她扭开身体躲开我手。

我叹了口气:“别哭了,我不见就是了。”

“她究竟怎么好?你告诉我。”

芝忽然抬头泪汪汪地看着我。

没法回答,而且我也不想说。

“是因为漂亮?我也不难看。是在床上让你不一样的感受?我可是你自己一手教出来的,她能做的我也能做。还是她真的身体跟我不一样?你说呀,告诉我,究竟怎么好。”

她看着我,泪水哗哗流淌。

我笑着说:“哭甚么呀,不见我也会好好的,我遵守我们的约定就是了。别哭,啊?”

“我不想用甚么约定来束缚你,你身体在这里心早飞到她那里,有甚么用?”

“那你要我怎么办?”

我笑笑,我不想让芝一直高兴最后伤心而归。

芝说:“我只想清楚究竟她怎么好,我究竟甚么地方比不了她。”

“你哪都不比她差,在床上比她还好。”

我依然笑着,使气氛别太紧张。

“不可能,那你为甚么还总想她?”

“那你说她哪儿比你好?”

“我怎么知道。”

芝说着,忍不住含泪扑哧一声,不知道她想甚么居然笑了出来,我大慰。

“要不,让她脱光了让你检查对比一下?”

我见她不流泪了,笑着开玩笑。

“呸。”

芝又流泪伤心起来。

我搂芝到怀里,默默抚摸她。过了会儿,我说:“要不这样,你也不要太担心我伤心,伤了我身体,我约千蕙来家里,你呢坐在我旁边看着,我们就聊一会儿然后让她走,行不行。”

“谁担心你伤心啊,我还伤心呢。”

芝忍不住又笑了,打我嫌我逗她笑。

“喂,你总不至于不让我正常与别的女孩子交往吧?”

“甚么正常?在床上还是正常啊?”

“也可能是在沙发上啊。”

芝一声尖叫,道:“你再说我真的伤心了。”

我笑笑道:“好了,我真不见了。我们说好的,是不是?”

“真的?”

“真的。”

“只准见一次,不要在这里。”

芝说。

“不是说不见了嘛。”

“不见是不是?不见算了,可别怪我说伤了你身子,哼,见了才真伤身体呢。”

其实,我还真没有了热情见千蕙,有芝这种理解,我觉得在她已是很体谅我了,我不会真让她伤心的。芝一直到离开日本,见我真坚持就是不见千蕙,她真的很快乐高兴。看着芝高兴,我觉得其实我完全可以断绝与许多女孩子约会的。

6、T型台:模特世界(上)

6、t型台:模特世界(上)

四月的一天,上海。我正与雅琴坐在沙发上商量她到日本移居的事情,埃玛进来问贝卡.罗桑小姐的电话接不接。我让她转到家里电话。一会儿听到贝卡熟悉的声音,大声叫着说她到日本了,希望我去看她。电话声很吵,好象房间放着音乐,电话里还有些女孩子声音叫嚷着:“大卫,快来啊,贝卡想你了。”

我知道贝卡跟她那帮模特女孩们肯定又到日本参加表演了(背景参考《欧洲记事》我问贝卡在日本呆多久,贝卡说半个月,我说过两天去日本看她们。

放下电话,雅琴狐疑地问:“怎么全是女孩子声音,谁啊?”

我笑笑:“法国的一个时装模特队,我们投资的。”

雅琴知道未必我是实话,但知道公司确实是在时装和模特方面有投资的。她那好象会说话的大眼楮看看我,而且她早沉浸在到日本开始新生活的憧憬之中,别的事情也不太关注了,不多说了。

世界上也许没有任何地方的女孩象法国女孩那样柔美,贝卡就是典型的法国女孩。贝卡不象真濑那样温顺的阴柔,又不象王枚那样盲目的爱。法国女孩本身就是用细腻的肉体组成的浪漫奔放的水。

三天后,东京夜晚。贝卡在酒店大厅见到我,抛开正聊天说笑的女伙伴,惊喜地叫着扑到我怀里,不管四周的目光搂住我就热烈的亲吻,害得我也只好光天化日之下吻她,否则她又要说我不爱她了。丽妲、朱庇、安妮、丽莎熟悉的贝卡的几个女友也都围上来抱着我亲,许久没见,在东京见面大家都很高兴。

贝卡兴奋地叫着:“喂,你们停下来,把大卫还我。”

看着女孩子们在大厅嬉闹我还真不适应,我于是握住贝卡的手笑着说:“走,我们找个地方坐下聊吧。”

到酒吧,大家坐下。贝卡搂住我腰,目不转楮地欣喜地看着我,偶尔凑上嘴亲我一下。我听她们唧唧喳喳介绍才明白,原来意大利的法拉夫人到日本举行时装展示会,请贝卡她们模特公司的模特到东京表演。我问贝卡法拉夫人在哪儿,贝卡笑盈盈地说:“法拉夫人明天才到。所以我们现在也没事。”

丽妲嘻嘻笑着说:“大卫来了你有事了。”

朱庇还是那调皮模样,她偎到我怀里,也一脸坏主意嘻嘻笑着说:“大卫,今天陪我们看东京夜景,可不能象上次在纽约一样,让贝卡独享。”

安妮和丽莎跟着起哄。

贝卡笑着不与她们计较,她知道那将是一个温馨的夜晚。

听说跟我去体验东京的夜生活,丽妲将安奈尔、碧姬也从酒店房间叫下来,自然又一阵热闹。我问朱庇:“怎么没见安琪?”

朱庇看看贝卡吃吃笑着不语,其他女孩子交换眼色装作没听见。贝卡羞恼地盯我一眼。我打个哈哈,自己找台阶下,说:“走吧。小姐们。”

丽妲悄悄对我说:“安琪在房间,贝卡不让我们叫,对不起。”

我笑笑,手捏捏丽妲脸,走上前搂住贝卡的腰,吻吻贝卡的头,贝卡这才原谅我,含笑挽住我手。

这就是贝卡与她那帮模特女孩子们,不多说晚上陪她们玩的辛苦以及贝卡在床上的疯狂。

第二天我醒来,贝卡早不在身边,我已经习惯了她早起的训练。我按自己习惯洗浴用餐然后到贝卡她们即将进行表演的场地。模特们正在还没完成的t型台走步彩排。我到模特们试衣室,首先看见法拉夫人那小巧的身影和灰白的头发。法拉夫人看见我,比小孩子还夸张地叫了一声来到我身边,我抱着她转了一圈,法拉夫人哈哈大笑,快五十的法拉依然显得年轻轻快。她站下吻吻我,笑着说:“感谢你上次让贝卡小姐送给我的礼物。”

我低头看着法拉夫人,笑道:“喜欢吗?法拉先生好吗?”

“哦,非常喜欢。谢谢。法拉如果知道你在日本肯定要来与你聚会了。”

“雪丽,你来日本新装发布不告诉我,我可要生气了。”

法拉夫人哈哈笑道:“宝贝,还用我告诉你啊,你那些姑娘们自然会告诉你的。”

这时,舞台监督过来说:“法拉夫人,可以开始了。”

法拉夫人亲亲我,笑道:“亲爱的,等会见。”

我到更衣室,女孩子们正在换表演时装。虽然匆匆忙忙但也不停与我逗笑。她们从来不忌讳当着我面换衣服。

我目光搜寻着,安妮只穿裤衩凑到我身边,嘻嘻笑着:“找安琪还是贝卡?”

我笑笑:“谁也不找,就看看,你穿衣准备吧。”

正说着安琪过来,她叫着提着长裙跑过来,因为头发做着发型,我们无法拥抱亲吻,安琪说:“我听贝卡说你来日本。”

我握握她手,笑着说:“先演出等会再聊吧。”

正好音乐声响起,女孩子们马上准备自己的表演,我也赶快离开不打扰她们了。

因为不是正式演出,没有观众,但还是坐了许多时装界、媒体记者、其他日本模特公司的人员。我随便找了一个位子坐下,贝卡出场,看见了下面的我,向我挤挤眼,甜甜一笑。我抱以微笑。

贝卡那一米七九的身体在舞台上显得分外高挑,修长的大腿在长裙下洁白美丽。接下来是女孩子们鱼贯而出,进进出出大概花了一个多小时。在大家的热烈掌声中结束。贝卡拉着法拉夫人的手走到台前向大家致谢。

我坐着没动,女孩子们肯定都在换衣,我现在进去她们不吃了我。一会儿安琪先出来,她跑到我身边搂住我亲吻。我吻吻她然后笑道:“今天没事了?”

“下午四点正式准备表演。现在没事了。”

贝卡和其他女孩子们也笑笑嚷嚷出来。看见我,都围过来,笑着问我的看法。我笑笑不知回答谁好。安琪笑着对贝卡说:“贝卡,你们昨晚与他出去玩怎么不告诉我呀。”

“嘻嘻,你不是说想休息吗?”

贝卡嬉笑着,好象很正常。丽妲、安妮、朱庇等都嘻嘻笑了。安琪当然明白了甚么意思,看着我笑道:“你昨晚陪她们了,我等会要你陪我单独去看看东京。”

女孩子们嚷着不干,安琪想单独与我聚也无法避开她们,只好跟大伙一起行动。午饭后,我才抓紧时间与安琪在她房间聚了一会儿。不多说。

正式表演,模特中有几位新面孔,更有一位东方女孩模特。我拿起简介看看,女孩英文名玛丽。出生在中国黑龙江省哈尔滨。身高一米七六,隶属加拿大多伦多hotartiest模特公司。表演结束,时装展示会获得空前成功。演出后在回酒店举行酒会。贝卡寸步不离地跟着我,知道我下午与安琪幽会贝卡就很恼火了,但她也不好说甚么,毕竟我与安琪的关系彼此心照不宣,她只有跟紧地跟着我了。见贝卡如此,其他女孩子们早明白我和贝卡、安琪的微妙关系,自觉地退开我们,不愿惹火烧身。

我正好遇到玛丽,我笑用中文问候:“你好。”

玛丽早注意到模特中最优秀的贝卡与我亲昵的举动,只是她做梦也没想到我居然会说中文。玛丽惊喜地用中文回答:“你好,你中国人?”

“算是吧。叫我大卫吧。”

“你可以叫我维佳。这是我的中文名字。”

“亲爱的,你能不能用英文说话啊?”

贝卡觉得有些失落,笑着埋怨。

“对不起。”

我笑着看看贝卡,该用英文说话。玛丽,不,维佳也笑笑说:“真难得踫到一个中国人,所以一高兴就说中文了。”

这时法拉夫人走过来,我搂住她亲亲,然后笑着说:“雪丽,祝贺演出成功。”

法拉夫人与我踫踫杯,笑道:“谢谢。姑娘们发挥得很好,我也谢谢她们。”

说着她看看维佳对我说:“与玛丽小姐认识了吧。为了更好让东方人理解我的时装,我专门请了玛丽小姐来展示我的新装。玛丽小姐目前是加拿大最优秀的东方模特。”

维佳笑盈盈地说:“谢谢法拉夫人垂爱。”

法拉夫人看着贝卡说:“贝卡小姐,别只顾与大卫交流忘了演出啊?演出完了你怎样我不管,今天在台上对台下挤眉弄眼可不好。”

贝卡脸一红:“知道啦,雪丽,别这样当着他说我嘛,私下告诉我,行不行啊?”

法拉笑着说:“好,好,别以为大卫是我朋友我就会放松要求。你们聊吧,大卫,回头见。”

法拉夫人离开后,贝卡嘻嘻笑着说:“以后不许在下面逗我。”

“谁逗你啊,你自己不注意就是了。”

我笑着说。维佳也在一旁哧哧乐了。

正在这时埃玛过来将手机电话递给我,说:“伊芙琳要与你说话。”

小雪听说贝卡她们在日本有时装发布,在电话中说她也要来东京。我没理由不同意。

贝卡看着埃玛,问:“大卫夫人要来东京?”

埃玛还没回答,我笑着说:“是啊,你不知道她又重操就业了?”

贝卡耸耸肩,但还是笑着说:“好啊,很久没见夫人了。”

小雪自生完儿子楷后,渐渐在家呆不住了,与我商量,重新开始了她熟悉的模特公司的工作。其间约澳洲的女友露西和安妮一起商量了几次,小雪与丽奈两人合作开了一家模特经纪公司,在洛杉矶注册,但小雪知道我不许她离开孩子们太久,所以她主要在香港开展她的业务。澳洲露西和安妮经营着kevnia模特公司与小雪合作配合。小雪又忙碌了起来。小雪的同父异母妹妹小蓉正好在巴黎居住(参见《绝对隐私:小蓉》可能是小蓉告诉小雪贝卡在东京表演,而小雪知道我也到东京,无论从哪方面考虑她都要到东京来见我了。

也许知道小雪来东京我们见面不会太方便了,所以贝卡夜晚在床上疯狂与我做爱,加上她在床上历来就是很热烈的,真有些让我吃不消。

第二天,我到京都,真濑正与一郎在花园草坪玩耍,见到我,一郎小跑跌跌撞撞扑到我怀里与我亲昵。真濑高兴地走到我身边,温柔地看着我和怀里的一郎。我对真濑说小雪可能来日本。真濑高兴地说:“孩子们来吗?”

我笑着说:“小雪是来参加东京时装汇展的,不会带孩子过来。”

真濑点点头,轻轻吻我一下说:“还是住酒店?”

我含笑点点头。

“其实雪姐可以住家里的。一郎也舍不得她。”

“随她吧,你知道小雪很不习惯这样的。”

“好吧,我会把你的东西准备好的。”

因为小雪每次到日本最多也就几天,所以她一般都住酒店,我知道她情感上还是接受不了与真濑分享丈夫的事实,心理上也不愿意在真濑居住的别墅睡觉。

下午,我正在给真濑讲雅琴移居日本后的安排,小雪与埃玛进房间。小雪上前搂住我亲亲,然后与真濑拥抱亲亲,笑着问:“一郎呢?”

真濑叫西野小百合小姐带一郎出来。一郎一见小雪,兴奋地叫着妈妈扑到小雪怀里。小雪虽然有了自己的儿子楷但丝毫没减轻对一郎的喜爱,她抱住一郎又亲又吻,很快逗得一郎大笑不止。真濑早习惯了一郎与小雪的亲热。

含笑看着他们嬉戏。

稍稍休息,我和小雪告别依依不舍的一郎,赶往东京。在酒店房间,小雪洗浴完毕这才依偎到我怀里,告诉我家里的情况。说了一会儿,小雪含笑看着我说:“我可说好了,这次多呆一天,三天,你不许生气啊。小蓉也从巴黎赶来日本见面了。”

我笑笑,没说甚么。

晚上我们去看贝卡她们的表演。表演两场就结束了,所以这第二场演出,日本组织公司邀请了更多的人员参加。

演出结束,贝卡换完装出来,见到小雪,两人热情地拥抱问候。其他女孩子也过来向小雪打招呼,许多女孩子小雪都认识熟悉的。维佳过来,用中文向小雪问好,我给她们作了介绍。维佳显然打听过我的情况,她笑着说:“我不知道大卫先生对娱乐业还有投资。”

我笑着说:“夫人是娱乐业人士,我不懂。”

维佳看着小雪说:“还希望夫人以后多关照。”

小雪显然比较欣赏维佳的气质和形象,她打量着维佳说:“我也希望我们能合作。”

小雪看见法拉夫人,高兴地上前打招呼。法拉夫人笑着与小雪坐到一边去聊天,我知道,小雪又要不失时机地与法拉夫人谈合作了。

维佳羡慕地看着小雪,笑着对我说:“夫人真是我见过的最有魅力的中国女孩子。”

我笑笑,不愿讨论这个问题,但还是礼貌地说声谢谢。我问贝卡在日本呆几天。贝卡问我:“夫人在东京呆几天?”

我看看贝卡,笑笑:“三天吧。”

贝卡嘻嘻一笑:“我本来准备在日本呆几天,我想应该在东京再呆一周吧。小蓉小姐告诉我她今天从巴黎动身来东京,我会与她一起回去。”

我盯着贝卡,贝卡意味深长地含笑看着我,我笑笑。

回酒店的路上,小雪兴奋地对我说:“雪丽同意由我代理在香港搞一次时装展示会,并可以考虑由我代理亚洲品牌推广。”

“好啊,祝贺你。”

我真心地吻吻小雪。

小雪靠在我怀里,对自己的计划激动不已。

小雪洗完,到卧房,我早躺在床上,不知道为甚么,我很少与小雪同时在浴室一块沐浴,每次我有些想法,小雪总是不好意思,而且也嫌别扭。所以一般我们还是各自洗完然后分别上床。

我看着小雪红晕的脸和因渴望而分外温柔的眼神,手去解她睡衣。小雪似乎早有准备,轻轻吻我一下,似乎无意地说:“有这些女孩子们折腾,你不累我还累呢,明天再说吧。啊?晚安。”

我知道她是体谅我身体,不想让我勉为其难。而且从内心深处,我也看出她身体有些排斥她估计得到的与其他女孩子亲热过的我的身体。两人似乎都无法入睡,每次久别重逢都这样。她实在忍受不了令人窒息的压抑,侧身一条腿半压在我身上,饱含热情地吻我。我回应她。她发出压抑的呻咽。

我请纯子带小雪与日本广告和模特演艺界的朋友见面。并安排一些电视业的朋友与小雪谈合作。三天小雪日程安排很紧。但还是与真濑一起逛了一天的街,与贝卡的模特们一起聚了一次。当然,每天她都要看一次一郎。

第三天,小蓉从巴黎赶到东京,她与小雪见面然后直接就去京都看一郎,小蓉对一郎和孩子的喜爱超过了其他一切。

我知道小雪不想马上回香港,但她知道我不会高兴她离开孩子太久,而且她自己也确实想念孩子。于是准备如安排回香港,小蓉与真濑带着一郎到东京来送别小雪。贝卡和维佳、安琪等模特们也凑热闹送小雪。一郎哇哇哭着不让小雪走,小雪也被一郎弄得哭兮兮的,总算小雪最后亲亲一郎进入海关,我觉得小雪身影最后消失在航空港的一瞬间,所有人似乎都轻松了起来。我觉得小雪无论其端庄、妩媚、漂亮,更主要的是她名正言顺的身份和她对女孩子们的态度都给大家造成压力。

贝卡哄哄伤心抽泣的一郎,然后嘻嘻笑着对我说:“她们说让你带我们去逛逛街。”

小蓉笑着对我说:“姐姐刚走,你不回京都陪陪真濑和一郎啊?”

贝卡含笑看着小蓉:“蓉蓉小姐,你也跟我们一块玩吧。”

真濑笑道:“是啊,蓉蓉,我和一郎回京都,没关系的,你好不容易来一趟,与贝卡小姐她们一块多玩玩吧。”

小蓉看看我,笑笑:“真濑,那我们玩两天我再与哥去京都看你。”

我始终认为模特似乎是娱乐业里最开放的。女模特似乎对性有她们自己的行为准则。也许是与贝卡她那群模特女孩子们熟悉了,我的感觉是只要我愿意,任何一个女孩子都会随时跟我上床,虽然我其实始终只与贝卡和安琪有性关系。

在香港,小雪有她自己的模特队伍,公司大概签约了三十几位模特。这些女孩子虽然与贝卡她们这些国际名模比起来无论是气质和专业水平相差很大,但也有几位女孩子是很靓丽光彩的。其中最让我注目的是一个从印度招来的叫莎莎的女孩,莎莎的皮肤细腻而黝黑,两只大大的眼楮深邃不见底。棕色的头发有些自然蜷曲,总是齐肩披散在脑后,丰满的嘴唇和洁白的牙齿。在模特中,她那一米七六的身体不算太高,但她匀称的身体和丰满的乳房是许多模特没有的。我听小雪公司的模特教练说似乎莎莎的乳房太丰满了些,穿上时装太扎眼影响了时装的主体效果。

不过作为一个女孩子我还是更欣赏些,当然这都是在心里嘀咕。

在香港没事时,我常去小雪公司看看,公司员工和模特当然知道我是谁,大家恭恭敬敬,很客气但也随便。最初我到女孩子们的换衣室找小雪,女孩子如果正好赤裸身子或半露有些紧张不好意思。见小雪和我都正常一样,女孩子们也就渐渐不太忌讳了。但多数女孩子只是很客气地对我笑笑,很少有人敢与我搭讪。毕竟小雪是她们老板。

所以我也没觉得这些女孩子们有甚么意思,至少不象我到贝卡她们那儿去时有趣愉快。

小雪从来没觉得女孩子们换衣我进去有甚么不可,她知道我真要找女孩子完全不用来这里,而且想约会哪个女孩是很容易的事,我确实对她那些女孩子兴趣不大。那时我已经不太关心普通女孩子,即使非常漂亮,如果她只是一个无名的普通女孩,我轻易不会动心的。也许正因为我和小雪这种心态吧,反而小雪的模特们成了熟视无睹的了。

有一次从美国回香港,刚到家婷婷就向我告状,说小雪每天都不管她们,只是忙着公司的事。那时婷婷已六岁,知道告状了。我虽然有些不满,但毕竟小雪在香港呆着,而且我知道办公司也很辛苦的。我到小雪公司,公司人似乎都不在,问值班小姐,告诉我小雪带公司模特出去参加一个活动去了。

小姐带我到小雪办公室,居然莎莎一个人在办公室沙发上寡寡落欢地坐着。见我莎莎想站起但动了动身体又皱眉坐下。秘书小姐笑着告诉我:“莎莎小姐脚崴了无法参加活动,所以在公司等大家。”

莎莎不好意思地对我笑笑。

秘书小姐问我:“要不让莎莎小姐到别的房间?”

我摆摆手,笑道:“没关系。”

我看着小雪桌上的一些文件、档案资料和模特图片。莎莎局促不安地坐在沙发,我这才打量莎莎,也许是正练功崴脚。莎莎穿着黑色练功服。薄薄的衣服裹着莎莎青春活力的肉体。两只光洁柔润的手臂,分外修长的大腿。也可能腿受伤,莎莎摊开双腿,清晰可见胯部丰满的隆起的yīn唇和长长的肉缝。见我看她,莎莎有些羞躁,她本能地并并腿,让我心里一阵躁动,好久没这种感觉。

我坐到莎莎身边,笑着抚摸她的腿问:“疼吗?”

莎莎紧张地看着我,又有些不好意思,点点头。我轻轻抚摸莎莎修长细腻的大腿,莎莎身体颤栗,不敢说甚么,渐渐我的手摸到莎莎大腿跟部,莎莎哆嗦着,仰头哀求地看着我,那种纯情和紧张的模样真让我刺激。我手指游弋在她胯部慢慢柔捏着,轻轻地手指从练功服的大腿跟部伸进了她的毛茸茸的ròu洞。莎莎呜砑一声,用手抓住我正蠕动的手,恐惧地看着我:“求求你,放开我。”

我起身,身体早被激情控制,我锁上门回到莎莎身边,莎莎眼里露出绝望,哀求地看着我。我早掏出自己发涨的身体,将她练功服下口向边上拉拉,直接就顶入了她湿呖呖的ròu洞。莎莎尖叫一声,不知道是腿上伤痛还是姿势不舒服,皱着眉手抓住沙发的后背。在我剧烈的抽插中莎莎渐渐身体软了下来,身体开始迎合我,嘴里越来越急促地呼吸。终于,她身体一阵剧烈的抽搐,惊悸地叫唤起来,刺激着我终于在她紧窄温湿的身体里狂射而进。

我拿起纸巾递给莎莎,莎莎浑身发烫,头上掺出了汗水,她默默接过纸擦拭自己下面身体,我也擦拭干净身体,整理好衣物。我对莎莎笑笑,莎莎想对我笑,但咧咧嘴我觉得她更想哭。

我扔掉纸巾,然后上前抱住莎莎头,在她嘴唇上亲吻一下,莎莎抬头回应我,我开门,然后对秘书小姐说:“告诉小雪,我先走了不等她了。”

小雪公司的模特都住在公司统一租住的公寓。有段时间小雪天天忙于公司事务,而我呆在香港,除偶尔约约芝、阿娴外,最多也就是与丽奈来往较多,生活还算稳定,精力比较充沛。有一天,闲得无事,我正好路过模特们的寓所,小雪曾告诉过我模特们居住的位置,我的车正好到附近的一家公司去,我正好看见几个模特从楼里出来,莎莎与几个女孩说笑着,我让车停下。莎莎及其他女孩都看见了车中的我。站在门口指着我车笑笑点点,我下车,走过去,笑问:“你们住这里啊?”

女孩子们笑着点点头,我看看莎莎,莎莎羞怯一笑。没说话。我温和地问莎莎:“准备去哪儿玩啊?”

莎莎笑道:“跟她们一块去逛逛街。”

“你们几人住一起?”

“六人。”

莎莎答。其他女孩子虽然觉得我怎么单对莎莎说话,但也似乎有意避开,笑道:“莎莎,我们先到前面等你。”

几个小姐嘻嘻笑着向我道别,先离开了。莎莎觉得不好意思但好象也很愿意与我多聊一会儿。

我见其他女孩子走远了,小声问:“愿跟我去玩吗?”

莎莎看看我,又看看其他女孩的背影。点点头。

以后断断续续约过莎莎数次,渐渐,模特们似乎猜到了我与莎莎的关系。偶尔我去小雪公司,模特们看见我,会互相会意地笑笑,我觉得甚至有个别女孩也想做这种尝试,但我不敢玩火,所以装作不明白。

与莎莎偷偷幽会和女孩子们的玩笑渐渐成了女孩子们演出和彩排之余唯一感兴趣的事情了。但女孩子们不敢公开议论此事,毕竟谁也没真正看见我和莎莎在一起单聚过,更主要的是毕竟我是有身份的人,而小雪是她们的老板。

我觉得小雪的管理可能过于严厉,女孩子们在这种活跃的社会完全被限制在一个狭小的空间,她们没有可能与外界联系,无法结交与外界的新朋友,她们的心思当然会因为一点有趣的事情而全部投入其中。这点与贝卡她们不同,在巴黎,贝卡她们即使在与公司签约培训期间,可以自由结交男友,甚至怀孕。

每次我到小雪公司,女孩子们都搞得神神秘秘的,其实我多数情况下是去陪小雪,她希望在公司开始起步期间我多到公司陪她,给她信心和鼓励。但女孩子们那些小举动倒让我也感受到一种偷情似的刺激。

直到有一天,当我与莎莎在床上做爱后,莎莎趴在我怀里哭泣,我问她为甚么哭,她告诉我她怀孕了,才吓我一跳。我甚至觉得我们做爱那么久早就应该怀孕了,所以她说出来虽然让我吃惊但我真的暗叫幸运。

我安慰她,告诉她到医院去做人流。莎莎当然不敢让任何人知道,她点点头但还是觉得很委屈伤心。

这种事情当然不好让一般人协助办,我只好让丽奈带莎莎偷偷去医院做了手术。莎莎因此耽误了半个多月的训练。我觉得女孩子们似乎有人猜出来了出了甚么事,但谁也不敢把自己心里猜想的说出来。

好在小雪不具体管理模特之类的具体事务,而管理模特的模特总监阿姗小姐即使感觉出甚么,她绝对不敢把自己的猜想告诉小雪,一方面是她的失职,另一方面如果将我牵涉到里面,无论是真是假她知道她都会失去现在的工作,小雪绝对不会原谅她管理的失察,所以她比别人更希望掩饰此事。但从那以后,阿姗似乎将女孩子们看护得更紧了。

莎莎做人流后,我不太敢与她继续,没有太多热情了,加上阿姗看得紧,我渐渐不怎么理会莎莎每次的暗示。

在莎莎她们正式准备对外开始演出前,我正好去了日本,莎莎似乎在我印象中淡忘了。

小雪给我打电话,告诉我她的模特们准备配合香港国际时装节正式开始演出,她希望我能赶回香港看看。这是小雪亲手培育的模特队,我当然应该回去捧捧场,于是我赶回香港。

在小雪公司,我居然看见了专程被小雪从加拿大请来的名模维佳小姐。在模特们最后的走台练习中,我似乎去公司看得又多了些,有些日子没见,小雪的模特们好象换了个人似的,都变得漂亮时尚,我看见了莎莎,似乎比离别时显得丰满了许多,耸立的乳房更加显眼,而脸上多了许多的成熟和娇媚的性感。说实话,我看见她不禁又有了些感觉。

维佳作为核心模特,既示范又是上场主要模特,但她不用象其他模特样一遍遍地走台,所以当模特们在台上走步时,我往往会与小雪、维佳坐在下面观看。多数情况下,是我与维佳在台下观看,很快,维佳发现了我与模特们不寻常的一些关系。尤其是莎莎上场而小雪不在时,台下或其他模特都向我这边张望,维佳开始注意莎莎,觉得我与莎莎对视时显示两人关系有些暧昧。

其实那时我虽然觉得莎莎是一个不错的女孩子,显得更加妩媚和性感,但真让我感兴趣的是维佳。同样是模特,维佳台上一站,或扭动臀部稍稍走几步,其他模特顿时显得幼稚和业余。

我觉得维佳似乎也明白了我的意思,我论是她还是我,都似乎在等待机会。那种捉迷藏式的等待和向往真是比直接做爱更刺激。

机会因一个偶然的巧遇而踫到了。

6、T型台:模特世界(下)

6、t型台:模特世界(下)

莎莎一直暗示我要与我幽会,可我总是模凌两可,莎莎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毕竟是年轻女孩,因为性的压抑她有些赤裸裸地向我表示抗议和不满了。

我有些恼火她的这种反应,但我也知道其实是我有些做得不对的。因此在一天莎莎她们正好休息半天,而小雪正好去一家企业谈合作,我抽空偷偷对莎莎说见面。

到约会地点,莎莎敲门,我开门,莎莎进来。她坐下,没象过去那样直接扑到我怀里,而是气鼓鼓地看着我问:“为甚么这么久不联系?”

既然见面我当然不想大家关系搞僵,我笑着说太忙。

“忙?”

莎莎哽咽道,“你知道吗,我从医院出来多想见见你,让你安慰安慰我,可你居然一点问候都没有,呜呜。”

莎莎越想越伤心哭了起来。

我有些理亏,于是抱住她抚摸她,哄她。手慢慢抚摸她身体,手臂、肩、乳房,到底是小女孩委屈来得快去得也快,一会儿就在我的抚摸下喘息着忘记了刚才的所有委屈。当她脸红地去解我衣服时,我紧张地问:“不会再怀孕吧?”

莎莎脸涨得通红,咬着嘴唇摇摇头。

当我进入她体内时,感觉到她身体依然紧窄,而且越发丰满。莎莎不象许多模特那样干瘦,她匀称的身材配上丰满的乳房,很舒适。两人似乎都从彼此身体达到了过去没有过的快感。

莎莎早不闹了,而是静静躺在我身边,偶尔高兴地吻我一下。当我告诉她以后不得在人多时候表示甚么关系时她也能乖乖地点点头,但她坚持要保持关系,我知道这也是个难缠的小丫头,只好同意经常约她。

当我和莎莎走出酒店时,居然正好踫上维佳。维佳探望她从加拿大来的一个朋友,也恰好住在该酒店,我和莎莎有点当场被捉奸的感觉。莎莎倒没甚么,我觉得她反而觉得高兴,而我觉得很不安。

维佳顿时明白了我和莎莎干甚么来了。看看莎莎那春情荡漾的脸即使不认识也知道莎莎刚做过甚么。维佳笑笑,看着我说:“大卫先生,今天真有闲,让莎莎小姐陪你出来走走?”

我笑笑算是回答。到酒店门口,维佳笑着对莎莎说:“莎莎,要不跟我一块回公司?”

莎莎有些恋恋不舍地看着我,我知道维佳是要替我解难,于是对莎莎说:“正好我有点事,莎莎,你就跟维佳小姐回公司吧。”

莎莎只好点点头,她想上前吻我告别,但犹豫一下,挥挥手向我说再见。维佳看着我上车,不知道她想甚么,我顾不了那么多了。

自那以后,我觉得维佳似乎更加留心我,而且好象等待着甚么。我心有些疲倦,不想有新的涉猎。两人就这样心照不宣地互相等着。

小雪那时已完全进入状态,我觉得似乎比在澳洲时她更能真正把握住公司的发展方向,也许在澳洲时她太挂念婚姻的问题,使她精力大打折扣,现在婚姻稳定,三个孩子活泼可爱,性生活和谐,她个人生活方面确实没甚么可以影响她的精力和精神的了。虽然偶尔我因为个别女孩子的事会让她稍许烦恼一会儿,但一旦想明白了,她也不会太计较。毕竟我的所有那些她认为不忠实的行为都是偷偷进行,我对她的爱她是坚信不移的,至于偶尔一些出格的行为以及过去的那些藕断丝连的关系,已经不可能影响她了。我们两人唯一可能的摩擦可能就是因为我认为她与孩子的时间太少了。但因为她几乎不怎么离开香港,而且无论怎么忙她每天几乎都抽两个小时陪孩子,晚上也基本在家与孩子在一起,所以我也没甚么可说的。但我知道,如果她知道我与她公司的女孩有染她是绝对不会允许的,这也是我为甚么迟迟不敢与维佳进一步的原因。

有些事是躲不过去的,尤其是女孩子一旦准备向你攻击或她认为爱上你时,比男人有时更疯狂和执着。我不认为维佳属于爱我怎样,当然这不是说我没甚么可以值得爱的地方,而是确实我的身份地位,让维佳觉得可以作为一种可信赖的发展过程中的朋友,至少有一些务实的东西。过去她可能不敢有甚么想法,毕竟小雪太优秀,她所见过的贝卡也美仑美奂出类拔萃,而我更是她平时几乎不可能接触到的那类人,我想或许是我和莎莎的关系使她动心了,她到底比莎莎要强许多倍,无论是形象还是身体,或者经验和知名度。

一旦女孩子陷入自己的痴迷之中,没有踫得头破血流她是不会更改的。何况我本身又是那样不堪一击,但说实话,那时一个女孩即使是天仙如果没有甚么特别之处真的很难让我燃起热情了。

小雪的模特公司虽然与丽奈合股两人共同投资设立,但丽奈更多是心思用在娱乐公司方面,小雪的模特公司丽奈纯粹属于为了改善与小雪的关系而投入,好在丽奈自己也就出五百万,不用她太操心,她知道真有甚么损失我是会给小雪支持的,所以她有点旱涝保收的意思。

丽奈指派与小雪联系的专人是乌丽。乌丽作为丽奈首届艺员班的学员没有直接从事演艺事业,而改学了化妆和娱乐制作,更多的是成为了丽奈最贴心的私人助理之一。有几年,丽奈送乌丽到纽约电影学院学习,在美国时我们有时也见面的。以后乌丽回香港,已经是七、八年后的事了。我没问过乌丽的个人生活怎样,成熟的乌丽已变成一个太模式化的美女,没有了她过去的清纯,这种太完美的美女周围太多反而没有了她的个性。

我知道丽奈派乌丽协助小雪有多种含义,最主要的是因为只有乌丽可能是能引起我注意的人,能至少想到丽奈在小雪事业中所包含的一份。毕竟,乌丽在她十六岁的花季年龄将她的处女之身献给了我,对于我和乌丽都不可能忘记。(参考《青春美少女之艺员班》乌丽早不是过去那个小巧玲珑不爱说话的小女孩,她那一米六八的身高在小雪公司算很矮的,但出去也是高挑修长鹤立鸡群的。加上她一头稍稍染成金黄的长发,丰满的身体很有诱惑力,正象我说的,她是一个十分完美的美女,太完美了反而让我很难将她与我认识的周围其他女孩相区别。但奇怪的是小雪居然非常喜欢她,她不止一次告诉我丽奈给她派了个最优秀的助手。

一天小雪告诉我美国ford公司的爱琳.福特,img公司的凯德、米兰模特公司的戴维得·布朗、巴黎玛里莲模特经纪公司的费利先生等应邀到香港聚会,并可能带福特公司的名模纳米.坎贝尔和乌妮.戴维斯一块到香港旅游。希望我一定不要离开香港能够出席,并强调这是她的一次重要的公关交际活动。我笑着同意了。

小雪曾告诉我,美国福特模特公司的美容护肤指导金尼·卡玛奇和好莱坞美容大师戴维·阿姆龙等人认为,女人的外在美主要由三部分组成:身材美、肌肤美、镜头美(即上相)身材美主要来自天赋,肌肤美则主要靠美容护肤。因而她比较强调对模特的皮肤护理和体形训练,我个人认为小雪只所以生完三个孩子还好象青春美少女一样,可能与她的这种理念有关,她天生就是做模特公司的料。我准备给她注入更多资金让她完全施展自己的才华。恰好乌丽在美国潜心学习化妆和对身体的护理可以成为小雪事业上最好的帮手,从一定意义上讲,乌丽确实比在丽奈公司更有发展空间。当然我必须得终止与乌丽的关系,但似乎乌丽没有终止的意思。

我觉得模特公司毕竟不可能与其他公司业务相比,所以并没有太重视,可能小雪的工作比较热闹,我从经济利益上考虑不太放在心上,但毕竟是小雪的事我当然要重视,所以我让日本公司、美国公司和欧洲公司迅速签约几个名模到小雪公司,别让人感到我的夫人签的模特都没名气。

小雪当然高兴我热衷支持她的事情,但对我一通模特乱签又觉得好笑,但她还是感谢我,最后我也没问她怎么处理那些模特,反正在小雪朋友们的聚会上,至少让客人们感觉到只要我们愿意,小雪是可以签任何模特,并有实力从事任何合作的。小雪很满意我。不多说。

小雪告诉我,北京小薇告诉她,有一个中国模特大赛,希望小雪公司能够参加。一般而言,我不太希望小雪与小薇、王枚接触太多,心理上总觉得有些别扭。但因为小薇的事我本身就不好反对,有加上小雪,两个我所最爱的女人的事我没法反对的。我笑着对小雪说她自己认为合适就参加。小雪告诉我但她可能要常往北京跑,我知道她的意思。是告诉我可能会常离开孩子们,我的意见很明确,所以也不多说。小雪笑着告诉她最多也就每次在北京呆两、三天。我笑笑,说希望如此。

我的一个美国朋友所下属的公司,曾经投资给日本,然后在北京投资设立的有一家模特公司。听朋友说过,中国女孩子做模特其实人选很多,但因为整个模特产业在中国没形成成熟的市场和良好的机制,因而整个模特水平,从培训、选材、演出、经纪,水平都不是很高。虽然个别模特也曾在世界不太重要的模特大赛中获得过较好的名次,但真正在模特市场中在世界领域甚至在亚洲称得上名模的几乎没有。我告诉小雪,其实可以选择中国的模特人选到欧美去培训和使用,或者干脆签约国际名模,直接进行模特经纪业务。小雪笑着对我说:“你不是太懂就别操心了,否则又多花钱耽误工夫。”

其实我还真不愿操那份心,以后即使不怎么问她的业务,小雪至少不会埋怨我没关心她的公司了。

一天小雪说她要到北京去,问我愿不愿意同行。我同意了。

第二天,我和小雪到北京,小薇和王枚到机场接我们。小雪与小薇、王枚亲热拥抱问好,小薇和王枚对我笑着招呼,直接到长城饭店下榻。休息了一会儿,王枚请我和小雪用餐,小薇作陪。看着她们说笑交谈,我似乎插不上嘴。

小雪对我笑着说:“你怎么不说话啊?”

我看着她们笑笑:“你们说这么热闹,我哪插得上嘴?”

王枚笑着说:“不要好象我们不许你说话啊。”

小雪对我说:“枚枚怎么看上去就没变呢,认识这么多年,一直就这样,要变好象是越变越漂亮了。”

“雪姐,我谢谢你,但你这样说真让我惭愧死了。你也不看看你自己,哪象三个孩子的妈妈,上街介绍你是未婚女孩子肯定有人相信。”

“你也太邪乎了,不过听了倒真让人高兴。”

小雪嘻嘻笑着说。小薇也在一旁夸小雪,看来小薇和王枚是想着让小雪高兴的说。不过王枚对小雪的夸奖还真有一定的道理。

饭后,四人到酒吧坐着又聊了会儿天。小薇和王枚告辞。

第二天,小雪说到小薇公司谈模特大赛的事,我说去公司看看。小雪盯着我看了看,勉强笑笑说:“亲爱的,我也不强求你非跟我在一起。但我只在北京呆几天,希望把更多时间留给我。”

“那我陪你去小薇那儿吧。”

我知道小雪的意思,笑着说。

小雪摇摇头,道:“你去枚枚那儿看看吧。毕竟上亿的投资。只是做任何事哪怕不想我,想想婷婷、点点和楷,啊?”

“你多虑了。亲爱的。”

“但愿吧,代向枚枚问好。中午见。”

到王枚公司,王枚似乎早知道我要到公司,她热切地上前搂住我亲吻。两人拥抱亲热了一会儿。王枚有些冲动,脸上升起红霞,悄悄问我要不要去休息间。我亲亲她,笑道:“别这样急切,小雪呆两天就走的。”

“我昨晚和小薇从长城饭店出来,我俩去泡酒吧了。我一晚没睡好,真的很想你。”

“小雪刚才离别时,对我说,让我多想想孩子们。”

我淡淡一笑。

王枚看看我,道:“是我对不起雪姐,也许我是不该她在北京时向你说这些。”

“最近怎样?”

我笑着问王枚,转移话题。

王枚也轻松地笑笑,开始谈业务上的事。

中午用餐,小雪对我说:“我与小薇商量了模特大赛的事,看来可以参加,我想让乌丽马上来北京。”

我看看小薇和王枚说:“你自己决定吧,反正是你的人,我不会有甚么意见的。”

“既然这样,我暂时先回香港了,等乌丽与小薇商量完细节后我再来。”

小薇知道我也不会太敢兴趣她们的模特大赛,所以笑笑也没解释。

“亲爱的,你能明天与我一块回香港吧?”

小雪笑着问我。

我有些犹豫,小薇低头吃菜,我知道她很关心我的回答。王枚则看着我,虽然脸露很轻松的微笑,但我知道她的心境。小雪似乎不愿我为难,道:“下午我与小薇继续谈模特大赛的事,你可以让枚枚陪陪你。晚上,我要去看几个同学,我知道你不会感兴趣,我还是自己去吧,只好把你托付给小薇和枚枚了。”

我明白小雪补充的意思,心里很感动小雪的体谅,我笑笑:“夫人一句话,说走就走吧。”

王枚也笑了:“雪姐,你就放心去见同学吧,正好我也有些业务上的事可以与大卫聊聊。”

小雪静静地看着王枚:“枚枚,别工作抓太紧,累着他,我可心疼啊?”

王枚嘻嘻笑道:“雪姐,我你还不放心?”

小雪淡淡一笑:“小薇没意见吧?”

“甚么?”

小薇显然没明白小雪的意思。

“我明天跟大卫回港,今天你们如果与他谈工作,注意他身体。”

小薇不自然地笑笑:“雪姐真是,我有甚么好谈的,主要是枚枚与他业务上可能事情多些。”

“我不管你们谈甚么。小薇,模特的事就这样定了。亲爱的,我这样安排你没意见吧?”

小雪看着我笑着问,眼中有些羞恼。

我看看小雪:“你这是干甚么?该干甚么我自己会安排的。”

小雪知道我为甚么不高兴,抱歉地说:“对不起,亲爱的,我不对。”

我看着小雪,温和地说:“吃饭吧,别操太多的心,如果有甚么事,我通过电话可以与枚枚她们联系的。我本来就是专门陪你来的,当然与你一起回去了。”

小雪轻轻抚摸一下我的手:“谢谢,亲爱的。”

我和小雪回香港后,乌丽去了北京,一直与小薇在筹备模特大赛。大概过了一个多月,我因王枚项目的事从美国再到北京。在王枚别墅,见到了林露。林露笑笑:“我就知道你肯定呆在这里,枚枚上午公司有事,让我陪陪你。”

灵芝给我倒好茶水,坐在我身边听我们说话不言语。

林露告诉我她深圳业务情况,知道我也不是太感兴趣,于是笑着说:“枚枚给我一个任务,就是不让你出去活动,听说最近在美国攀岩腿受了点伤?”

我笑笑:“你看我象受伤的样子吗?”

林露说:“我不管,既然枚枚说了,我就得完成任务。你可别背着我出去,让枚枚数落我啊?”

“我想约小薇来听听模特大赛的事,小雪让我过问一下进展情况。”

“那你是赶我走罗?”

林露有些不悦。

“谁赶你走啊?你呆着就是了。”

“你知道小薇不喜欢见到我的。”

我笑笑:“你们两人怎么回事啊,弄得这样紧张。”

“你去问你那宝贝小薇啊?我怎么知道。她是宁可让其他女孩子约你也不喜欢我的。”

我让埃玛约小薇和乌丽。

两小时后,小薇和乌丽一块过来了。小薇看见林露,点点头算是打招呼了,然后看着灵芝笑道:“灵芝,怎么象一只乖乖的小猫眯趴在那里不说话呀?”

“枚枚姐让我在家照顾先生,你不知道他腿受伤了吗?”

小薇笑道:“听枚枚说过,没事吧?”

说着,小薇过来要看我腿,我笑着推开她手:“别听枚枚大惊小怪,稍稍有些扭伤,早没事了。”

我看看一言不发的乌丽,道:“小乌丽,还习惯北京生活吗?”

乌丽笑着点点头。小薇说:“乌丽小姐真是厉害,既漂亮又懂得理解人,把公司的人也修理得服服帖帖。”

“既然喜欢,就让乌丽做你公司的助手呗。”

“我可不敢留她在北京,雪姐知道还不跟我急。丽奈小姐也未必同意。”

“小雪和丽奈那边我来协调,乌丽,你愿意呆在北京吗?”

“我听先生安排吧,不过我只是希望每个月能回香港看看父母。”

“别每月了,如果事情不太忙的话,你可以每周回家看看的。”

小雪一听我让乌丽就留在小薇公司果然急了。我在电话里给她解释为甚么这样做的原因。小雪仍不愿意,我给日本的纯子打电话,让她到香港给小雪解释一下。我想起上次纯子对我谈到的关于北京小薇公司的事,我想也许纯子能把她的意思告诉小雪,而不是我说,小雪会明白的。

果然,第二天下午小雪给我打电话,笑着责怪:“干吗让纯子小姐给我解释,你自己不能说啊?”

“我解释你总觉得我有别的意思。”

“那你是不是有别的意思啊?”

小雪显然还是不完全赞成。

“别胡思乱想了,再见。”

“干吗着急说再见,你干甚么啊,现在?”

“现在不是与你通电话吗?”

我笑笑。

小雪笑着说:“再见吧,记着别呆太久了。”

灵芝见我挂了电话,依偎到我怀里,说:“等会儿袁苑小姐过来。”

袁苑是我结识的一个大学女生,已经读大四了,是我认识的一个已经到美国留学的大学女生张鸿雨介绍的。我看着灵芝:“我不是约了乌丽来谈模特的事吗?”

我知道袁苑与灵芝玩得很好,肯定是灵芝告诉袁苑我到北京一事的。

灵芝恳求地说:“袁苑姐姐天天想你,你就见见她吧?”

我笑笑:“来就来吧,是好久没见她了。”

乌丽应约前来,我告诉了她小雪和丽奈同意她呆在北京的事。乌丽笑着说:“我无所谓呆在甚么地方,但也许我更适应香港的生活。”

我在她脸上轻轻捏了一下,笑着说:“呆两年,等北京公司走上正轨后,你可以回香港或到美国、日本。”

乌丽笑笑,好象不太在意去哪儿。乌丽告诉了我她对模特大赛及小薇公司的看法。比较而言,我觉得乌丽似乎别千蕙和美礼她们显得更成熟些,或许长期在商场呆着的缘故吧。

袁苑来了。看见我,露出欣喜的目光,但毕竟大些了,不可能象过去样直接就扑到怀里,加上乌丽也在场,她坐到我们对面。灵芝高兴地叫着袁苑姐,然后坐到袁苑身边说话。袁苑和乌丽似乎认识,彼此点点头笑笑,但没有交谈。不多说与袁苑的久别重逢。

模特大赛前夕,应小薇邀请,小雪派维佳和小雪公司的模特总监一块到北京,对小薇组织的模特大赛作技术指导。我正好不在北京,等半个月后我从日本回到北京时,维佳早已融入小薇的工作安排和她与王枚的生活之中了。

我到北京的第三天,维佳在小薇公司踫到我,笑着问我:“晚上安排事情了吗?”

我含笑问她有甚么事。维佳告诉我有几个模特朋友晚上聚会。如果我有时间她邀请我一块参加。我觉得似乎没什么事于是同意了。

晚餐,正好我与小薇、王枚、埃玛用餐,也邀请了乌丽、维佳还有小薇公司的两位副总一块用餐。餐后,我对王枚和小薇说:“维佳小姐邀请我晚上参加一个模特聚会。小薇、枚枚你们有不有时间一块参加?”

小薇看看王枚,笑笑:“维佳小姐也没邀请我们,还是你自己去吧。”

维佳笑着说:“我现在邀请也不算晚吧?”

王枚笑着说:“我不懂你们娱乐业的事,我不参加了。”

说着,王枚将她手机递给我:“把电话带上。”

我摇摇头笑着说:“别带了,每次都丢了。”

维佳笑着说:“我带着手机,大卫先生丢不了的。枚枚你有甚么事给我联系吧。”

我乘坐维佳的车来到亚运村附近一栋三层别墅楼。别墅似乎很安静,维佳按门铃,一个高挑漂亮的女孩子来开门,看见我们,女孩首先高兴地与维佳拥抱,然后看着我问:“这位先生是?”

维佳笑笑:“大卫先生。”

维佳又指着女孩对我说:“这是最优秀的名模红。”

“男朋友吧?”

红嘻嘻笑着说。看看我:“大卫先生是不是模特啊,这样高大英俊。”

维佳嘻嘻笑着说:“难得红夸奖,大卫是管理模特的。嘻嘻。”

我笑着说:“别听维佳小姐乱说,我对模特一窍不通。”

说笑间,进到客厅,房间里已经有男男女女十几人。大家正喝着酒聊天。我们的到来似乎没引起甚么太多的注意,大家依旧扎堆说笑聊天。红递给我和维佳酒杯后招呼新的朋友去了。维佳拉着我走到房间角落沙发上坐下,绯红的脸荡漾着春情,她依偎到我怀里说:“真难得今天能独自在这里相聚。”

“是啊,来,为我们相聚,踫杯。”

我拿起酒杯与维佳踫踫。维佳笑盈盈地说:“看来你的女朋友真不少啊?”

我笑笑,不回答。

两人闲聊着,我不太适应这种吵吵嚷嚷的环境。远出,一对男女抱在一起亲吻着,似乎许多人都有些喝醉了。

这时一个高大的男孩子过来,笑着搂过维佳说:“来,维佳,我给你介绍几个新朋友。”

说着向我点点头,同时在维佳嘴唇上亲了一下,维佳看看我有些难为情,但还是对我笑着说:“我去去马上来。”

维佳被带到几个男女中间,大家似乎在互相介绍,拥抱。我觉得很无聊。这时一个喝得满脸通红的女孩子跌跌撞撞来到我身边坐下,嬉笑着说:“维佳带你来的,你叫甚么名字?”

我笑笑,礼貌地回答了她。女孩子睁着一双漂亮的眼楮细细看看我,说:“看来维佳的眼光不错,叫我丽丽吧。来,干杯。”

我轻轻与她踫踫杯,道:“丽丽,你好象喝多了,我们随意吧。”

“不行,你看不起我,是不是,喝完。”

我看看杯里的威士忌,似乎没有这样喝的,但看丽丽喝干净了,只好忍着喝完。丽丽那起酒瓶又给我倒满。非要与我再干。我印象中从来没这样喝酒。一会儿十几杯下去了。丽丽哈哈笑了,说:“不错。”

然后靠到我身边,手就搂到我腰,凑上嘴唇吻我,我轻轻点了一下。丽丽嘻嘻笑着说:“你害羞了,走,我带你找个安静的地方。”

说着来拉我,我觉得她完全醉了,我也差不多快醉了,笑着说:“就坐这里聊聊天吧。”

“不,我带你找个地方好好聊聊。”

丽丽来拉我,身体几乎软倒在我怀里。远处的维佳似乎看见了我们这边的拉扯,她过来,笑着说:“丽丽,你这是干甚么。”

“没你的事,你走”丽丽挥挥手“我要与大卫单独聊聊。”

“丽丽,他是我朋友。”

维佳有些不悦,尤其看我扶着几乎要瘫倒的丽丽。

“甚么你的我的,我看大卫顺眼,你另找个男人就是了,那边多的是。”

丽丽口齿有些含糊了。

维佳抱歉地对我笑笑,说:“丽丽醉了,对不起。”

“啪。”

丽丽扔掉手中的酒杯,尖叫:“谁说我醉了?”

响声似乎让所有人都停止了活动,望向这边,红和几个人跑过来,红从我怀里扶丽丽,丽丽早软软地站不住了。

两个小伙子扶着丽丽到旁边沙发躺下,丽丽抱着一个小伙子乱吻。另一个小伙子在旁边嬉笑着抚摸丽丽的乳胸。红似乎早熟视无睹,她笑着对我说:“对不起,这是常有的事。希望没影响你的玩兴。”

“没关系。”

我笑笑,看看维佳,说:“你准备玩到几点?”

维佳靠到我怀里,看着我:“干嘛,刚呆多久啊?再玩一会儿吧。我陪你。”

红也笑着说:“是啊,刚来嘛,要不我陪你坐一会儿?”

我笑着对红说:“你还是招呼你的客人吧。”

红看看维佳说:“佳佳,你带他找过安静地方坐坐嘛,干吗非呆在大厅?”

维佳拿过我手里的酒杯放到茶几上,然后拉我手上楼。推开一扇门,听见里面惊呼。维佳脸一红,退出来。连续推了几扇们,房间都有人。维佳带我再上一层楼,我实话,刚才与几个人踫杯喝酒,可能是各种酒喝杂了,我头昏舌燥,只想找个地方躺下休息。到三楼,总共就三间房,一间客厅早被两个男女占领,另一间书房地毯上似乎也睡了人。维佳带我进另一间房,那时一间漂亮的卧室,维佳仔细看看,说:“总算没人。你累了吧,躺下休息。”

我已不管甚么礼貌了,在维佳的协助下脱光了外套,穿着衬衣和裤衩就躺上床,维佳给我倒了一杯凉水,我咕咚咕咚喝下去,似乎清醒了许多,我没来得及看维佳做甚么,只觉一个赤裸的身体钻进被窝贴紧了我,是维佳。我麻木,但情绪似乎非常高涨,维佳嘴刚含住我身体,我马上变硬剧烈反应起来。晃如做梦一样在维佳的气喘淋淋地尖叫中射了出去。我似乎感觉维佳用毛巾给我擦拭,我迷糊睡了过去。似乎周围显得很安静,窗外一丝月光透过丝帘射进房间。身边的维佳又趴到我身下,在她熟练的嘴的吸允下,又将我身体刺激起来。呼哧的喘息和身体的挤压声,在迷弄中我舒坦地射了出去。

窗外的小鸟叫声将我惊醒,我推开压在我身上的赤裸身体,大吃一惊,竟是红压在我身上,红向旁边一倒震醒了的维佳,维佳和红对视一眼,维佳刷地坐起,看着红:“你怎么在这里?”

红妩媚一笑:“你们躺我床上,到处都是人让我睡哪儿?”

维佳看看赤裸的红和我,又看看自己的裸露的身体,脸色顿时通红又马上变白了:“你跟我的男朋友睡觉?”

“甚么你的我的。”

红坐起跳下床,丰满的乳房随身体晃动。“佳佳,别说这么难听。”

维佳目瞪口呆地看着红。红穿上睡衣给我倒了杯水,我接过杯一饮而尽。我告诉你实话,看着两个漂亮性感的身体,我只觉得有种被强奸的感觉。维佳默默不语,协助我穿衣,我觉得王枚告诉我的是对的,我实在不适合娱乐界。

昨晚的一切我一点感觉都没有,甚至做爱时我都处在酒精的麻醉之中,我很难谈我的感受,我从浴室出来,见维佳傻傻坐在地毯上发呆,红坐在沙发上吸烟,我唯一担忧的是如果红有病我就全完了。我看看维佳,说:“我们走吧。”

维佳看看红,红笑笑,说:“不送了,我还得继续睡觉,再见。”

出了别墅,车在门外等着,维佳小声对我说:“对不起!”

我不知道该说甚么。但我想维佳知道,我和她两人完了,至少短时间内我们都很难忘记昨晚的一切。

回到王枚别墅,我告诉王枚我的经历,王枚也有些吃惊,她也无不担心地说:“但愿她们身体没病吧。”

她亲自陪我沐浴,看我似乎还没完全醒酒,于是让灵芝陪我躺下休息。

过了两天,小薇组织一些职业模特为模特大赛演出彩排,我见到了那晚见过的许多男女模特。我不想让小薇介绍我,但小薇还是介绍了。我简单祝贺了几句,然后想离开。到门口踫到了红,红大致明白了我的身份,我觉得她想与我交谈,我向她点点头,带着王枚出了t型表演大厅。

我要离开北京,小薇挽留我,希望我看看模特评选大赛和模特表演,我早兴趣索然,告诉小薇我得赶回香港开会。我再也不关心小薇和小雪的模特大赛。一直到模特大赛决赛,我再也没露面。

我真的不太喜欢模特们。

7、表演系女生:西子和她的同学(上)

7、表演系女生:西子和她的同学(上)

因张鸿雨的关系,我认识了她大学的女生施婕和苗苗,自从第一次三人一起做爱后,以后到北京我们很少同时聚会。多数情况下,大家分开约会,即使一起吃饭聚会也总有一人自觉离开。我想她们多少有些难堪彼此一起做爱。

(参考《极限运动:大学女生》袁苑毕业后,我让已在纽约读书的张鸿雨帮袁苑联系了留学的事情,然后让公司协助袁苑也到了纽约。苗苗和施婕当然不会象鸿雨那样傻带任何女同学或其他女孩子让我接触,我倒也安静了许多。

苗苗和施婕毕业的那年春天,我因为林露的一个项目到北京呆的时间久些。苗苗和施婕可能因为要毕业吧,所以课程不怎么紧,两人据说都考了研究生,只是当时是否录取还不清楚,所以别的同学再找工作,她们整天没事有更多时间与我泡着,苗苗说过,万一考不上研究生她希望到王枚的公司工作,所以她整天围着王枚转,按施婕的说法她象个跟屁虫天天缠着王枚。因而我每次到北京她们总是会更及时的知道。

一次晚餐后,小薇到外地制作节目不在北京。王枚和林露正好晚上有个商业交际聚会。她们知道我不感兴趣,于是让苗苗和施婕陪我出去玩玩。

苗苗和施婕带我到海淀的一家酒吧去玩。酒吧坐无需席,多数是附近学校的学生和老师。有苗苗和施婕一块,没有她们办不成的事。老板为我们专门又拼出了一张桌,我们靠墙坐下,施婕靠里,我坐中间,苗苗靠我坐外面,我其实不太喜欢这种酒吧,可施婕说我去的那些酒吧没气氛,我只好迁就她们了。

要了几杯啤酒,三人天南海北地聊天。我们在一起甚么都聊,主要是她们问我其他国家的情况女孩子的事居多,我们忌讳谈我的生意,我和小薇、王枚、林露的关系以及我和苗苗、施婕的关系。那天聊着话题慢慢转到女孩子的漂亮问题上,我想起当年苗苗的话笑道:“苗苗,你还记得有一次你说过你和施婕是举世无双的美女的话吧。”

苗苗嘻嘻笑道:“是啊,你不认为我们是举世无双的美女啊?”

“是不是得别人说的,没有自己说自己的。”

我笑着逗她。

“你老不夸我们,我只好自己说了。而且你这样喜欢我们,对你这个花王来说不是证明吗?”

“怎么又出了个花王啊。”

“你还不是啊?你有多少个女朋友啊?我想起这个就生气。”

“你生甚么气?我们认识时你就知道我是这样的,枚枚和小薇她们没生你的气就不错了。”

苗苗撇撇嘴,哼了一声,我搂住施婕的腰,看着吃吃笑着的施婕问:“你怎么不说话?”

“她呀,知道你喜欢乖乖女,所以要装甜啊。”

苗苗说。

“苗苗,你再胡说我给你吃点哑药,让你永远说不出话。”

施婕亲吻我一下,头向前凑凑看着苗苗说。

“我知道,你早就想给我药吃了,想毒死我,是不是?”

苗苗看施婕对我亲昵的样子,恼恼地说。

“你也不管管她,看她那张嘴,从来不说吉利话。”

“谁管得了她呀?”

我笑着对施婕说。

“你们不要总是串通一气欺负我啊。”

“谁欺负你啊?”

施婕与她斗嘴,为了说话方便,靠在我怀里,看着苗苗。

苗苗推开她一些,然后说:“别在公众场合这么肉麻。”

“别人管得着吗?”

施婕说着,干脆整个身体依偎到我怀里。

“你个死丫头成心想气我,与我对着干是不是?”

我看两人继续下去好好的聚会又会不欢而散,于是搂搂苗苗的腰,道:“好啦,别生气了,小婕也是与你逗着玩的。”

苗苗笑道:“我才不生气呢。”

说着,抱住我亲了一下:“以为我不会啊?”

我见对面桌上的几位学生模样的人都吃惊地盯着我们三人,多少有些难堪,我于是说:“公众场合啊,再这样我们就走了。”

苗苗看看四周,这才坐正,施婕也稍稍坐正身体。八点,几个学生模样的男女青年开始演奏吉他唱歌。我看着唱歌的女孩子,清纯性感,暗自吃惊女孩子的国色天香。女孩穿着牛崽裙,长筒皮靴,笔直修长的大腿洁白肉感。

丰满的乳房将薄薄的体恤顶得高高的。黑色的长发自然地被发卡束在脑后。难得的是女孩歌曲唱得真的很动听。我虽然看不很清楚女孩的模样,但她的轮廓实在是让人感到一股青春的热情的朝气。

苗苗和施婕对视一眼,施婕悄悄拽拽我的衣服,悄声说:“喂,不会吧,看得也太认真了。”

我笑笑:“你想哪儿去了。”

“你也太让我们没面子了。”

苗苗不高兴地说。

我含笑说:“走吧,再坐下去大家都不高兴了。”

“我偏不走。”

苗苗一动不动,等了一会儿,苗苗看着我笑道道:“你不会生气吧?”

“生甚么气啊,你们把我当甚么人啦?”

我说。“走吧,我觉得太吵了。”

正好女孩子一首歌唱完。酒吧所有人都鼓掌。女孩笑着说谢谢。其实我觉得酒吧的亮点一直是苗苗和施婕,这两个女孩走哪里都是大家关注的重点,但唱歌女孩上台后似乎大家重心有些转移,虽然还有一些小男生看苗苗和施婕,但唱歌女孩似乎夺走了许多目光,这也是苗苗和施婕失落的地方吧。别的人苗苗和施婕当然不好说甚么,但我总看唱歌女孩也就难怪她们不高兴了。

就这样又坐了一会儿,正好唱歌女孩和伴奏休息,可由于没有空余的座位,女孩和伴奏只好坐在我们旁边的地方。施婕看看苗苗,递给女孩一瓶矿泉水,女孩接过,笑着说谢谢。

苗苗问女孩是哪个学校的,女孩笑着说她是某艺术学院的,伴奏的两个男孩是音乐学院的。彼此交谈,两个男孩也加入聊天。唱歌女孩姑且叫燕子吧。燕子指着旁边一个英俊的男孩子说是她男朋友。苗苗高兴地笑了,指着我说是她男朋友,施婕在旁边一听很不高兴可又不好反驳,身体稍稍离开我些,毕竟只能一个人承认是女朋友。

燕子看看我,笑着对苗苗说:“你男朋友不是在校生吧?”

我哈哈大笑道:“有我这么大年龄的大学生吗?”

燕子扑哧笑了:“你的年龄倒说不上不象,看你的模样和气质不象学生。一看就是商业界的人士。是不是?”

燕子说着问苗苗。

苗苗笑了:“燕子还真有眼光。算是吧。”

我让酒吧服侍生又拿了几瓶矿泉水和饮料留给燕子和她朋友,然后对苗苗和施婕说:“我们是不是该走了?”

“怎么这么早就走?”

燕子男友问。

我笑着解释还有事。苗苗和施婕见我已站起只好跟着起身。燕子谢谢我们的水和饮料。

刚出酒吧,苗苗扑哧乐了。施婕没好气地问:“笑甚么?”

苗苗说:“我笑有人肯定特失望。”

施婕一听也笑了,但马上又不高兴地说:“干吗急不可耐地说是你的男朋友啊?”

“甚么叫急不可耐呀?”

苗苗瞪施婕一眼“我说错了啊?”

说着苗苗又挽住我手,似乎安慰我说:“别失望了,有我和施婕两个举世无双的美女陪你你还不知足啊?”

“你别老说失望甚么的,把我惹急了我回去追燕子去。”

我笑着逗她。

“你敢。”

苗苗跺跺脚,嚷道。

上车,苗苗温柔地靠在我怀里,问施婕:“你是回家还是回学校?”

“他到那里我就到那里。”

施婕气鼓鼓地说。

苗苗气急败坏地瞪着施婕:“喂,你怎么这样啊?前天你跟他我可是一句话都没说就自觉地离开了。”

“是你男朋友就不是我男朋友啦?”

施婕还对苗苗耿耿于怀。

司机大刘问去甚么地方。我笑着说去长城饭店。施婕胜利地看着苗苗,苗苗生气地不理我。

大概过了四、五天,我小薇、王枚到一家台湾人开的烧烤店吃烧烤,餐后,到店的钢琴酒吧去休息。刚坐下,我发现钢琴旁居然站着唱歌表演的是燕子,只不过这次她是与另一个女孩子来表演,燕子清唱。另一个女孩钢琴伴奏。燕子看见我更吃惊,她看见小薇首先就吃了一惊,毕竟小薇的形象是太熟悉了,同时吃惊还因为看见光彩夺目的王枚与我亲昵挽手进来说笑的神态。王枚发现了燕子看我的神态,问:“认识?”

我笑笑:“前两天与苗苗和施婕去酒吧,看见个那个女孩。”

燕子唱完一首歌,低头与弹钢琴的女孩嘀咕。我知道她不敢过来认,怕给我惹麻烦。弹钢琴的女孩抬起水汪汪的眼楮看了我们这边一眼。那是一双美极了的眼楮,清纯调皮而有灵气。正好目光与我对视,女孩子略有些羞涩垂下眼楮,很可爱的娇柔之态。

我向燕子挥挥手,算是打招呼,燕子这才敢过来相认。小薇小声道:“这女孩子心挺细,怕相认给你惹麻烦。”

王枚嘻嘻笑了。

燕子走到我们坐椅前,笑着向我打招呼,又向王枚笑笑,然后看着小薇问:“你上电视台的小薇小姐吗?”

小薇点头笑笑。燕子高兴地说:“真没想到能在这里踫到你。”

我笑着问燕子:“你每天晚上都在外面唱歌?”

“我每天这里,周末去酒吧。”

“那是你同学?”

燕子点点头,然后笑着喊道:“西子,给你介绍几个朋友。”

弹钢琴的女孩叫西子。西子娉婷而至。燕子先介绍西子:“西子,我们学校表演系一年级新生,我的杭州老乡。”

说着又介绍我。我给她们介绍了小薇和王枚。

稍稍聊了几句,因为旁边桌上有人点歌,燕子和西子又去表演。

一会儿,酒吧没甚么人了,燕子和西子又过来,王枚请她们坐下,为她们要饮料让她们休息。王枚见我看西子,于是也细细打量西子,西子嬉笑与燕子说笑。说实话漂亮女孩子见多了,西子虽然漂亮得几乎挑不出任何毛病,但还不是因为漂亮而格外引起我注目,女孩子漂亮对我来说似乎已是一个最基本的东西,我周围的女孩子都很漂亮,很难说谁比谁更漂亮,只能说世界上的美各有各的韵味吧。西子让我有些感觉是因为她那纯纯的娇态中含有一种粗旷的野性的气质,但接触又有许多细腻柔润的东西。有时候喜欢一个女孩是很难说清楚的。

小薇说要到电视台去先走。王枚看看我,我笑着说:“一块走吧。”

同时向西子和燕子告别。王枚笑笑挽起我手。出门了,王枚笑嘻嘻地说:“我还以为你舍不得走呢。”

我轻轻打打王枚的手,笑笑。

过了几天,正好纯子来北京,晚上,我带纯子韩国烧烤用餐。在酒吧,又看见了燕子和西子。这次看见我,燕子和西子热情了许多,毕竟算是老朋友吧。我笑着对西子和燕子说:“正好陪一个日本朋友来吃饭。很高兴又见到你们了。”

我又用英语向纯子介绍了燕子和西子。纯子用生硬的中文笑着向西子和燕子问好。燕子和西子笑着问候她。当我和西子燕子说话时,纯子温顺地靠在我怀里,恋恋地看着我,偶尔看看西子和燕子。

燕子笑道:“每次看见你都是不同的女孩,究竟谁是你女朋友啊?”

我笑笑:“都是啊。”

“不会吧?”

燕子笑着说。“太过分了吧,这么多女朋友。”

“你到底做甚么的呀?”

西子也好奇地歪着头问。

“商业工作吧。”

我笑笑。

燕子看着纯子,问我:“纯子小姐我好象在哪里见过。”

“当然可能,纯子是韩国小姐参加过世界小姐评选的,当然世界小姐落选了。”

我笑着说。我问燕子:“你们在这儿唱歌一晚挣多少钱?”

“钱是一方面,主要也是找地方唱唱歌吧,反正在哪里唱都一样,锻炼锻炼自己。”

燕子笑着说,回避我的问题。

我笑笑,也不再深问。纯子见我和燕子和纯子说过没完,她又插不上嘴。悄悄拉拉我衣角,轻声说:“我们走吧。”

西子看看另一桌聊天说笑的洛丁和埃玛,问我:“那两个外国人跟你们是一起的?”

我点点头,燕子也看见了,道:“难怪我看他们脸熟悉,上次你来时他们也一起进来的。”

“是朋友怎么不坐一起?”

西子问我。

我笑道:“我跟女朋友约会不想自由些啊?他们不是也聊天吗,有些事情你们不清楚的。”

我起身:“再见吧。后会有期。”

“大卫先生。”

燕子叫住我“你在北京的公司做甚么业务?”

我站住笑道:“我们目前没有直接的公司,我只是来看望朋友的。”

“你不是中国籍?”

西子问。

“但我是地道中国人。”

我笑笑,不想多说,“今天不多聊了,下次再聊吧。”

“我们这里来的都是些奇怪的人,你是最奇怪的。”

燕子笑着不多说了。

第二天,正好周末,苗苗和施婕来我这里。我笑着说:“还记得上次在酒吧见的那个叫燕子的女孩吗?”

“怎么?”

苗苗看着我,突然明悟道:“天,你不会真与她约会了吧?”

“谁叫你说我失望,看你那高兴的样子。”

“不,不。”

苗苗扑到我怀里,跟我不依不饶。施婕也不高兴地翘起嘴。我笑着搂紧苗苗,道:“逗你玩的,我怎么可能与她约会呢,何况她有男朋友的。”

苗苗看看我觉得是真的,她道:“有男朋友怎么啦,我还有男朋友呢,不是说吹就吹了。”

施婕说:“怎么突然想起这个?你肯定又见过她。”

“当然见过,还不止一次呢。”

“你又去酒吧了?”

我看她们真急的样子,于是告诉了她们是怎么回事。苗苗看看我,说:“不行,今天我们去吃烧烤,我也要再见见。”

带上苗苗和施婕,吃韩国烧烤,果然七点半后我们刚在酒吧坐下,燕子和西子进来了。燕子看见我先是一笑,然后看见了我身边的苗苗和施婕,三人热情地打招呼。苗苗和施婕原来以为还是燕子与她那两位朋友一块演出,见是与西子,我觉得她们有些后悔吵闹着要来了。互相介绍,到底都是学生,年龄相仿,说笑更热闹些,好在没甚么客人。所以燕子和西子也不用在前面演出。

“燕子,他前几次与谁一块来的啊?”

燕子看看西子,两人嘻嘻笑着,燕子看看我说:“你问他自己呀。”

“爱跟谁跟谁,我才不自找没趣呢。”

苗苗瞥我一眼,说。正好埃玛过来,递给我手机说:“伊芙琳电话。”

室内信号不好,我出酒吧与小雪通话。苗苗看着埃玛说:“埃米呀,上次我问他在哪儿吃饭你说在韩国烧烤是不是就这里啊?”

埃玛笑笑点点头。

“你可没告诉我有两个歌手在这儿。”

埃玛道:“你也没问啊?”

“告诉我,埃米,他跟谁一起来的?”

“你别问我,你自己问他吧。”

埃玛说完笑着离开。

苗苗对着埃玛身后做了个鬼脸。施婕嘻嘻笑了。燕子笑问:“这老外谁啊?”

“他跟屁虫,甚么都不告诉我。哼。”

我正好进来,听见苗苗的话,笑道:“又说谁呢。”

“还能说谁?”

施婕嘻嘻笑着说,“说埃米呗。”

我瞪苗苗一眼:“别没大没小。”

苗苗翘翘嘴:“哼。”

然后又笑着对燕子说:“干吗没事呆这里啊,没甚么客人又浪费时间。”

燕子笑笑:“咳,习惯了,没客人才好呢,省得我们唱个没完。”

“你男朋友怎么没跟你一起来?”

“他们平时在酒吧唱,我只是周日晚去客串一次。”

燕子解释。

四个女孩子唧唧喳喳说过没完,我觉得实在无聊,趁她们停顿空歇,我笑着说:“怎么样,我的小姐们,我们该走了吧?”

“你等会回枚枚那儿了,我们有甚么事啊,坐一会儿嘛。”

苗苗不想马上离开我。施婕也搂住我手臂:“是啊,再玩一会儿嘛,我们明天也不上学。”

正好有一拨客人进来,点歌要自己唱,西子去钢琴伴奏,客人想与燕子合唱,燕子也只好过去协助。施婕趁空依偎到我怀里,偷偷吻我。苗苗看着前面装做没看见。我搂着施婕滚烫柔软的身子,感到她身体的冲动,只好轻轻吻她,抚摸她身体安慰她。施婕在我怀里轻轻喘息着,低声呻咽。

歌声和钢琴嘎然而止。一下显得很安静,苗苗怕施婕声音传出忙鼓掌。施婕将嘴唇从嘴上离开。正好燕子和西子过来。看见施婕在我怀里衣冠不整的头发惺乱的样子,燕子吃惊地看着苗苗,苗苗有些尴尬,难为情地笑笑。

我笑笑,起身去卫生间。燕子探询地问苗苗:“他是谁男朋友啊?”

苗苗不满地看看施婕,看着燕子:“你说是谁的就谁的吧。”

燕子和西子对视一眼嘻嘻笑了。一时沉默无语。我回来坐下笑道:“怎么一下子这样安静呀?”

西子嘻嘻笑了,看看燕子说:“刚才出了一道谜语。”

“哦,说说。”

我看着西子笑道。

“燕子问你究竟是苗苗和施婕谁的男朋友。”

“哈哈,这个谜语很容易答,我们都是朋友。我与西子小姐现在认识了,如果有人正好进来看见我们在一起,我完全可以说你是我女朋友的。是不是?”

苗苗和施婕显然对我这个比喻不满意,她们也知道我是偷换概念,但也不喜欢我这样比喻。燕子笑着说:“你这个谜底苗苗和施婕看上去都不高兴,看来答得不怎样。”

“你不知道他对西子小姐说这话就是这样想的啊?”

苗苗哼了一声,苗苗从来就这样的。

燕子一下哑在那里,西子刷地羞红了脸:“苗苗,别胡说八道。”

施婕也不满的瞪了苗苗一眼。

苗苗气鼓鼓地说:“我这人藏不住话,怎么想就怎么说,小婕,你是傻子啊,还看不出他看西子那眼神。”

她又对西子说:“西子,我看你别来凑热闹了,我们这儿已经够乱乎的了。”

西子有些不高兴了:“苗苗,你怎么说话呢,谁凑你们热闹,你们爱怎样就怎样管我甚么事?别说我和他没甚么,即使有什么也用不着你来说三道四。”

我一看西子也真有个性,把苗苗噎得够呛。于是笑着说:“都是开玩笑的话,朋友们一块别生气,都是我不好。”

“都是你,都是你。”

苗苗趴到我怀里呜呜哭起来。

远处的埃玛看见这边的苗苗哭想过来,我摇摇头让她坐下。苗苗从我怀里抬头,不依不饶地看着西子道:“我当然要说,知道他是我男友,还那么脉脉含情看着他干甚么,勾引别人男朋友算甚么?”

“你胡说八道。”

西子也气得直哆嗦“你有能耐让他别让人勾引啊,我要真勾引还有你甚么事。”

苗苗尖叫一声扑上去就撕扯西子衣服,西子也去揪苗苗头发,施婕叫着上前帮苗苗抱住西子拉扯、乱打。燕子有些惊慌失措,忙上前拉两人,我赶忙搂紧苗苗,埃玛和洛丁慌忙跑过来,酒吧服务员和经理都出来了。苗苗和西子互相怒视不语。

经理上前,忙着向我道歉,同时对苗苗说:“你们不表演,怎么与客人打架,你们不用来了。”

燕子不语,西子气淋淋地看着苗苗。我忙向经理说:“与西子小姐和燕子小姐无关,是我们不对,希望别处罚她们。”

苗苗可能也意识到自己的不对,低头不语。恰好王枚从外进来,看见许多人围在一起大吃一惊,看看西子被撕烂的衣服,苗苗披散的头发。她猜到怎么回事了。她上经理叫所有人离开。然后给苗苗理理头发,埃玛向她耸耸肩,王枚笑道:“没事了,有甚么好好说嘛,怎么动手,女孩子这样象甚么。”

说着她搂住西子坐下,轻声宽慰:“西子,听姐姐一句话,甚么事都不要放在心上,衣服和损失我来赔偿弥补。”

西子扭头道:“用不着。”

我觉得很尴尬,第一次见两个女孩子动手打架,心里总觉得因我一句话而起,罪魁祸首在我。王枚看我的样子,微微一笑摸摸我手:“没事,大家静下心会成为好朋友的,不打不相识嘛。”

西子默默起身收拾她的东西,王枚走到燕子身边说着甚么。王枚叫车送西子和燕子回学校。然后回到酒吧,苗苗早整理好头发静坐着不吭声了。王枚笑道:“苗苗你倒真是厉害,三句话不对就上去打架了。”

苗苗看我一眼,又看着施婕说:“小婕,谢谢你刚才帮我,不象有些人见死不救。”

我不悦地说:“你还说,如果不是我拉开你,你们俩还不毁了西子的相,我看你们怎么办。”

“心疼了是不是?”

苗苗嚷道。

“你少这样不讲理。”

我真有些生气了,不过因我而起,毕竟底气不足。

王枚哄着苗苗:“少说几句,走,送你们回家去吧。”

只剩下我和王枚在车上后,王枚扑哧笑了。我看她一眼:“笑甚么?”

“我还真有点喜欢苗苗,只有她敢这样,你从来没见过吧?难得小婕关键时刻还真够朋友。”

我无奈地摇头笑笑:“怎么会这样。”

“北京女孩子就这样的,你要是踫到东北女孩子急了连你一块打。”

我真没踫到过这样的事。王枚拍拍我腿,温柔地说:“别放在心上,苗苗也早就没事了。”

“西子怎样了?”

“难怪苗苗跟西子急。”

王枚叹了口气“我让车送她们回校,明天我请西子和燕子吃饭赔礼道歉吧。行吧?”

第二天,王枚果然在夏宫请燕子和西子吃饭,我本来不想去,但王枚劝我参加,我只好也出席。进包房,王枚、西子和燕子早到了。西子一见我,脸一红。燕子笑着向我打招呼。

坐下,我向西子说:“昨天的事对不起了。”

西子笑笑:“算了,不说它了,就算我体验了一节小品课吧。至少下次表演这种情节我不用琢磨了。”

王枚看着我说:“你的眼光总是很独到,我刚才与西子和燕子聊了一会儿,现在的女孩子怎么这么优秀啊,我都有点喜欢了。”

“谢谢王姐夸奖。我们知道甚么,哪象你既年轻漂亮又事业有成。”

西子笑着说。

“就叫我枚枚吧。大卫过两天要回香港了,他走之前约你们来坐坐,一方面算是为昨晚的事赔礼道歉。另一方面也算是真正认识两个新朋友,大家随便吃个便饭聚聚。”

“赔礼道歉说不上,我也有不对的地方。不说它了。”

西子笑着说“如果枚枚真愿意交我们两个小妹做朋友,我非常高兴。”

燕子也笑着说:“真象枚枚你说的,不打不相识。”

“既然两位都是我小妹,我就当一次大姐了。”

王枚道“我们的关系比较复杂,你们以后慢慢也就知道了,苗苗是他喜欢的女孩子,我呢,也不想让他觉得为难,西子,苗苗就象你姐姐一样,我希望你们和好,行不行?”

西子看看我,问王枚:“为甚么?”

“这你还不明白,他喜欢苗苗,我觉得他也喜欢你,如果你和苗苗有矛盾,他当然与你在一起觉得别扭,我不想他左右为难。”

西子脸红了一下,说:“我可没有象苗苗说的意思。”

“那更好。”

王枚笑嘻嘻地看看我,“那你更没有甚么了,我看苗苗是误会了,大家解释一下不就行了?”

“不是我的问题,是苗苗故意找茬。”

西子恨恨地说。

王枚看我:“你甚么意思?”

“我?”

说实话我有些烦,我摇摇头说:“吃饭道歉,然后各自注意吧,和不和好有什么意思?随意吧。”

王枚对我笑笑,说:“别不耐烦,女孩子就这样的。好了,不问你了。你别管了。”

西子看看我,笑笑:“不是我小肚鸡肠。我不是那种人,你也看见了,昨天全是苗苗的错,我不在乎,枚枚怎么说我就怎么做吧,本来也没甚么。只是两个人欺负一个人,哼。”

西子想起来又有些生气。

“你也没吃亏嘛,你不还揪住了苗苗的头发,不是施婕帮忙,你非把苗苗揪成秃头不可。”

西子笑了:“谁叫她留长发,活该。”

王枚笑着摇摇头。燕子笑着接话:“得,工作也丢了,倒是有更多时间玩了。”

说说笑笑,大家似乎没事了。我不知道王枚是否又安排过苗苗与西子是否见过面,总之我没再问这事,离开北京前与苗苗和施婕聚过一次,大家似乎都没提起过这件事。

那年七月,苗苗考上了研究生,施婕没考上,在家呆了几个月,最后到小薇的公司去工作。九月,我再次到北京。苗苗和施婕来看我。施婕似乎显得成熟了许多,而苗苗似乎还是学生气十足,我想与她继续读书有关系吧。

西子和燕子来看过我一次,因为刚上学,可能课程较紧吧,不常见面。

一天我正与林露在别墅谈事,西子与一个女孩子过来。西子介绍说是她的同学,叫岚。岚是一个漂亮时尚的女孩,我不知道是不是学表演的女孩子都真的很漂亮热烈,总之第一次见面我看岚就有些自来熟。一会儿就象老朋友样与我们聊天了。

林露不太多和这些乳毛未干的女孩子太近乎,这点她与王枚不同,也许与王枚出生在一个小城市生活经历有关。

也许林露根本就认为象西子这些女孩子跟她不是一个档次。从一定意义上讲确实也是这样,相貌林露绝对不必这些学表演的女孩子差,能力更不用说,而且个人经济能力更不是一般人能比的。也许我周围都是林露这种太漂亮能干的女孩子,象西子这种本色纯情的女孩子更让我感到一种清新。林露与王枚一起时曾笑我喜欢那些傻丫头,不知天高地厚,以为自己漂亮有一两个英俊小生追求就不知所以的女孩子。我笑着说象她们那种女孩子给机会是可以发挥得很好的。王枚说除非踫到你这种傻呼呼的男人。说着三人都笑了。所以看林露对西子和她同学岚不冷不热,我也就不奇怪了。我想如果不是因为我热情与西子和岚说话,林露早躲一边去了。

岚看我的眼神有一种我熟悉的神态,我知道,只要我愿意,岚随时愿意与我上床的。我太熟悉这种眼神。只是当时似乎没有这种冲动。虽然岚确实是一个性感青春的女孩子。西子告诉我,半个月后她们有一个片段练习表演,希望我去看看。我不懂甚么意思,西子笑着说反正就是演戏吧,让我去看。我说没事就去吧。西子和岚告别离开了。

还没到周末,一天岚忽然到别墅来找我,见我奇怪她怎么会来,岚笑着说她正好路过此,来看看我是否在家。

我知道她在撒谎,倒想看看她怎么收场。

岚来了,自然我只好陪她聊天。岚穿着不算暴露,但浑身荡漾着青春的朝气。普通短袖衬衣,短裙,坐下露出没穿裤袜的光洁的修长的大腿。粉嫩的大腿匀称没有任何疤痢,甚至光洁得没有一个黑痔。见我看她,她似乎有些羞躁但好象无意地撇开腿,隐约间可见粉色的底裤。

我笑笑,起身到窗口看着外面问:“外面天气是不是很热啊?”

岚嘻嘻笑着站到我身边,道:“房间里又太凉。”

我扭头,岚似乎有些紧张,不自然地笑笑。我手揽住她腰,岚羞涩一笑,顺势倒在我怀里,我低头,岚凑上脸与我嘴唇贴到一起。

岚全身干干净净,连身体下面都光洁清新,即使身体因刺激流出aì液似乎也香若玉兰。当我们在床上做爱后,岚紧趴在我怀里亲热地吻我,说:“见你第一面我觉得你就是我梦想中最理想的男人。其实你早知道我是找借口专门来见你的。”

我手捏摸着她粉色的小rǔ头,笑着说:“是的。”

“那你还假模假式地不理我。”

岚笑着打我一下。

“我怕自作多情踫壁呀,而且你是西子的同学。我怎么敢乱想?”

“你没跟西子上过床吧?”

“绝对没有,手都没摸一下。”

我说。

岚嘻嘻笑着撒娇地说:“我可不许你摸她,听见了吗?”

我笑笑。

岚凑到我耳边小声说:“今天我们要排练。明天下午去接我?”

“我让人去接你吧。”

“不嘛,我就要你去,我你带我出去玩玩,好不好?”

我想想,好象从来没有去学校门口等过女孩子。那一定是很难熬的过程。我还是不确定。道:“我保证你出校门有人等着还不行啊?”

“不。我就要你亲自接。”

岚说“哦,刚才上床时还说喜欢我,现在要下床就变了?”

“好吧,但就此一次。”

“为甚么?”

“就一次,答应不答应。”

“一次就一次。”

岚翘起嘴,坐起穿衣,突然又笑了:“你猜我演一个甚么角色?”

我摇摇头。岚说:“你猜猜嘛。”

见我还摇头,她自己笑着说了:“我演男主角的妻子,西子演第三者。”

我笑笑,觉得没甚么。岚正想说甚么,猛看见林露站在卧室门口。林露见正穿衣的岚,忙道:“对不起,我以为就你呢。”

转身离开。我也穿上衣服。与岚下楼,林露看着岚笑笑:“现在女孩子真是迅速,昨天刚认识,今天就上床了。”

岚似乎有些心亏,不好意思笑笑,向我点点头,飞也似地溜出门去。

林露坐在沙发上,静静地看着我。我笑笑:“怎么不高兴啊?”

“你也太过分了,刚认识的女孩甚么底细都不知道就上床。”

我坐下。林露给我倒一杯水,淡淡一笑:“我也知道我没权利说你。算我甚么都没看见。”

我手拉她,她皱皱眉,道:“你洗过没有啊?”

见我没回答,她拉我起来,推我到浴室门口:“先洗洗吧。真让人受不了。”

我想着明天到学校门口接岚真不能告诉林露和王枚,不然她们还不笑掉大牙。我是够傻的。

7、表演系女生:西子和她的同学(下)

7、表演系女生:西子和她的同学(下)

第二天下午,我让司机大刘开辆普通车就行了。大刘问去哪儿,我说去接人。大刘吃惊地看着我问:“您亲自接?”

我有些狼狈,说:“接一个学生有点事。”

大刘当然不敢多打听。

在学校门口,我错了,来了许多车等在校门口,我问大刘:“怎么会有这么多车?”

大刘笑了:“您不知道,每天放学,这里是最热闹的,谁都知道这的女孩子漂亮,放学都有老板接了请吃饭或约会的。”

我想难怪岚让我来接她,女孩子虚荣心也太强了,但细想也觉得很正常。谁不希望自己的男朋友好啊。幸亏大刘开的奔驰车不算太差,否则岚非要说我故意的了。

四点半后,断断续续有些学生出来,有上等着车走的,也有出来叫上早等候的出租车走的,还真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我有些担心,怕西子出来,既怕她出来上别的车走,也怕她出来看见我。

好在正在我忐忑不安时,岚与两个漂亮的女孩子兴冲冲地走了出来,我摇下窗,招招手。岚与三个女孩挤上了车,好象都不愿坐前面,全挤在后坐。岚给我介绍靠近她的女孩子:“这是小唯。”

小唯对我笑笑。又指着靠窗口坐着的女孩子:“涓涓。”

介绍完又搂住我胳膊笑着说:“这是我朋友大卫。”

我笑笑,问:“我们现在先去哪儿?”

“先带我们逛街,然后去吃饭,好吗?”

“逛街我可不在行,去哪儿你告诉大刘吧。”

我笑着说。

岚看看大刘,柔柔地说:“大哥,麻烦你去燕莎商城吧。”

大刘笑笑,启动车。涓涓笑着说:“岚岚,甚么时间交男朋友没听你说起呀。”

岚嘻嘻一笑:“我甚么事还想你汇报啊?”

她似乎很熟悉地解释,“大卫常呆国外,只是常回来看看北京的投资企业。”

小唯也看着岚问:“你们怎么认识的?”

“干甚么呀,审问啊?”

岚有些不自然地笑笑,遮掩过去。

小唯看看我,悄悄对岚说:“看上去真不错耶。”

岚笑笑:“当然。”

车到燕莎商城,大刘的手机响了,大刘听罢笑着对我说:“王总问你现在在甚么地方。”

我接过电话,笑着说在燕莎商城停车场,王枚问:“到那里干甚么?”

我看看岚和小唯、涓涓,道:“陪几个朋友过来走走。”

“陪甚么女孩子要你去商场啊?连我你都从来不陪。”

王枚道。“西子?”

“不是,不是。”

我笑道,“回来再说吧。”

挂上电话,我对大刘说:“一会儿埃米肯定也要来电话问,你告诉枚枚让她告诉埃米和洛丁,我们稍逛逛就再联系。”

就不多说逛商城的无聊了。好在女孩子们采购得都比较高兴。到长城饭店附近一家酒楼用餐。我觉得比干甚么都累。

刚在酒楼坐下,王枚进来了。我想她肯定是与大刘联系来的。岚、小唯和涓涓看见漂亮的王枚有些不知所措。

岚也没见过王枚。但与她在床上时我介绍过王枚的。彼此介绍,王枚扫了女孩子们一眼,笑道:“你也不说一声,让埃米和洛丁互相埋怨。”

我看女孩子们都屏声息气,笑道:“怎么都不说话了?”

王枚含笑道:“我可没有打扰你们的意思。只是他下面的人着急,我过来看看。”

岚笑道:“王小姐见笑了,我们只是闲着无事一起出来玩玩,还不知道是不是打扰你们谈正事呢。”

王枚笑着说:“看来真不愧是学艺术的,一个赛一个漂亮。”

说着看着我:“难怪你破例到学校门口接人还陪着逛商场。”

我知道王枚全知道了,只好笑笑。王枚看着岚说:“岚小姐,你知道吗?自我认识他以来,你是第一个他亲自到学校去接的女孩子,更难得还陪着逛商场。”

“枚枚,别说这些。”

我笑着说。

王枚笑着:“本来吧。”

多少有些酸溜溜的感觉。

岚看着我笑笑,不知道是觉得高兴还是王枚说话让她多少有些不舒服,没多说话。

用完餐,我看时间还早,问岚她们要不要到长城饭店坐坐。女孩子们欣然同意。王枚看看我说:“我先走了,再联系吧。”

到长城饭店我的包房。岚几间房转了转,笑道:“平时干吗不住这里,多可惜啊。”

小唯说:“是啊,岚岚,你干脆搬这来住得了。”

岚笑着看看我:“你同意吗?”

我笑笑。岚翘起嘴:“试试你的,我才不来呢。”

三人嬉笑着聊天,岚说:“得了,干脆在这洗完再回学校。”

岚说着找出刚买的衣服笑盈盈地进浴室。

岚进浴室,一时有些安静。我笑着说:“你们怎么都不说话?”

小唯说:“谢谢你今天为我们买东西。”

我笑着说:“小意思。是岚岚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只是下次我宁可给你们钱让你们去逛我再也不陪了,比登山还累。”

涓涓笑着问:“刚才那位王小姐是你甚么人啊?”

“女朋友啊。”

我笑着爽快地回答。

“她不管你与岚岚的事啊?”

小唯嘻嘻笑着问。

“岚岚也不不管她的事嘛,是不是?”

我笑着说,“大家不都挺好吗?”

“你有太太吗?”

涓涓问。

“当然,在香港。岚岚知道的,我也没隐瞒她。”

小唯说:“难怪现在社会上说好男人都早早结婚了。”

“只要大家喜欢在一起高兴就行了,结婚了互相不喜欢还不照样离婚。见面认识大家就是朋友了,不分彼此嘛。”

我笑着说。

“是嘛?”

小唯笑笑。“你也太随便太花心了。”

我笑笑。涓涓嘻嘻看着小唯道:“你倒是想踫到象大卫这样花心的男人。没机会呀。”

“是啊。”

小唯也笑了。“岚岚很漂亮的,真是很逗男孩子喜欢。”

“你也不差呀,大卫也未必不喜欢你呢,我看他总是盯着你看。”

涓涓戏弄她。

“是啊,你们也很漂亮迷人的。”

我笑着说,细看她们还真不比岚差。

小唯羞红了脸呸了涓涓一声,不过看得出心里还是很高兴的,她看看涓涓:“反正岚岚且洗呢。你干吗不约大卫进房间去啊?或者我离开。”

“甚么呀,胡说八道。”

涓涓打了小唯一下。

两人嘻嘻乐了。我笑着说:“好啊,谁愿意跟我到里面呆一会儿?”

两人对视一下,顿时脸通红,没想我真的提出来,两人似乎都愿意但谁也不会承认,我其实也就逗逗她们。

小唯缓过来,嘻嘻笑道:“你想甚么呢。”

我站起,拉住涓涓的手,含笑看着小唯:“你可别后悔?”

涓涓脸通红,但没有挣扎的意思。小唯含笑不语。我真拉起涓涓向卧室走去。关上门,我对涓涓做手势让她安静,偷偷开门看看,小唯楞楞地坐在沙发上发呆。我关上门想等一会儿再出去,刚转身,涓涓猛地搂住我腰,嘴唇贴到我嘴上,我看假的变成真的了,想推开涓涓说话,正好手按到涓涓丰满的乳房上,我只能说那是真正柔软丰满感觉极佳的乳房,我顿时与她拥抱亲吻起来。

也许两人都忌讳岚吧,匆匆走到床边,脱光就抽插起来,在情绪的剧烈亢奋中我急急地射了。两人仓促乱吻了一阵。涓涓麻利地穿上裤衩裙子,开门出去。

我出门,涓涓似乎刚刚平静下来对我甜甜一笑。小唯用奇怪的眼神笑嘻嘻地看着我。我在小唯脸上捏了一下,道:“不许乱说啊?”

小唯哼了一声撇撇嘴:“我真是目睹了一幕甚么叫花心男人。”

“我们可甚么都没做,是不是,涓涓?”

我笑着坐下。

“是啊,我们做甚么啦?”

涓涓娇柔地笑着,听得我心里又一阵冲动。看来学表演的女孩真的不一样。

小唯似乎有气:“岚岚就洗不完了。”

涓涓偷偷看着我,脸上春情不断,泛着妩媚柔和的红晕。

岚哼着歌曲从浴室出来,刚出浴的美女别有一番风韵。她走到我身边亲我一下,我觉得涓涓身体一颤悠。我看看涓涓,她脸上机械地堆着微笑,脸色不自然,小唯嘻嘻笑着:“怎么洗那么久啊?天塌下来你都不管了。”

“别这样嘛。不就等一会儿,有甚么嘛,涓涓甚么都没说。”

岚笑着坐在我身边,手里用毛巾擦拭着湿呖呖的头发。“你们不洗吗?”

涓涓摇摇头。小唯叹息一声道:“快点吧,很晚了,早点回学校。”

岚看看我,恋恋地说:“我真不想走。”

我看涓涓垂下了头,我也实在不敢留她,我觉得我都快虚脱了,再来个如花似玉的年轻身体折腾,非要我命不可,我笑着说:“改日再约吧。她们等你半天你不走了,多不够意思。”

岚一想也是,只好起身收拾自己东西。

车到学校门口。岚死死搂住我,亲吻,然后幽幽道:“记着约我,别让我等太久了。”

我吻吻她,我觉得我这人真的够衰的。

以后我轻易不敢约她们中间谁,正好王枚公司也有几个会议我参加,也就借口推掉了岚的约会。中途西子来过一趟,告诉我周末他们演出约我和王枚、小薇去看看,我们都答应了。

一天中午,我正好在长城饭店会见几个朋友,刚走客人出房间,看见小唯从过道走来,我吃惊地看着她。小唯走到门口,看着我笑笑:“不欢迎我进去啊?”

我忙请小唯进房间。刚关上门,小唯就搂住我亲吻。我回应她,然后拥着她坐下,等她停息下来我问:“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还说呢,”

小唯道“我第二天就来过,来了多少次,又没法与你联系。”

我搂住她腰好象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小唯说:“我也不想说太多了,我回去后一直想你,我也不知道为甚么。我唯一的希望是永远不要让人知道我们的事,尤其是岚岚和涓涓。”

我暗想我还没有这么大的魅力吧。

小唯说着哽咽道:“我觉得我是鬼迷心窍了。天天想着,越想就越非要见你不可。我知道这样很不好。”

我看着小唯说:“小唯,告诉我,如果仅仅是需要我甚么帮助不用这样的。”

“我要你帮助甚么啊?”

小唯尖叫着,“我只要你。管你是不是坏蛋流氓。只是别告诉任何人。”

说着哇哇地哭起来。

她哭着,俊俏的脸上因激动而通红,我搂紧她,说实话,虽然小唯有一般女孩难以比拟的魔鬼身材,但我猛然间真没甚么冲动和感觉。我抱起她进入浴室,我帮着哭滴滴的小唯脱光了衣服,看着她凹凸曲线毕露的身体,顿时就冲动了起来。在浴室沐浴我们互相为彼此身体激动就直接抽插迎合起来。几个女孩子中,只有与小唯那次是最让我消魂的,我想小唯也被激情和快感折腾得死去活来,其实我们都是被一种冲动的激情折腾,身体的摩擦刺激了这种激情,所以有了远远超出单纯做爱的感受。我觉得小唯坠入其中了,我也难以自拔那种刻骨铭心的愉悦。多年以后,即使小唯成了知名影星,我们偶尔做爱还难以忘记那种相互刺激带来的快感。当然那是后话。

周末,我与小薇、王枚去学院看西子她们的表演演出。按西子约定的地点,小薇很快找到了表演系大楼。刚呆不久,只见西子和涓涓走出来。涓涓看见我,我想欣喜不是表演出来的,虽然我们曾经单独又约过一次,但我并没有告诉她我将来看演出。西子看涓涓高兴的样子似乎更奇怪。西子笑盈盈地上前向小薇打招呼,然后亲热地搂住王枚的腰,笑着向我问好。涓涓看着我:“你认识西子?”

我笑着点点头。

西子也走过来:“你们怎么认识?”

我笑笑:“朋友介绍认识的。”

我给小薇介绍了涓涓,王枚也向涓涓打招呼。王枚只知道我与岚的事,她并不知道我与涓涓的事。

西子见王枚居然也认识涓涓,不由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我只希望赶快离开这里,否则等会儿小唯和岚来了岂不更难堪。

西子显然知道也问不出结果,于是带我们去学院小剧场。员处岚和小唯看见我们,笑着走过来。西子知道我是认识岚的倒不奇怪,居然小唯对我点点头,凭女孩子的直觉,她感到我们一定不是第一次认识,更不是一般关系。

我觉得她增加了许多烦恼。

王枚嘻嘻笑着暗自看我,她知道我现在一定很尴尬。好在西子她们要去准备演出,离开了。演出结束,我匆匆劝王枚、小薇走,小薇问我:“要不要向西子她们说一声。”

王枚笑道:“就按他说的走吧,别让他难受了。”

上车,小薇笑着问王枚怎么回事。王枚笑着说:“他单独约过这些女孩子,只是她们互相不知道而已,都踫到一块你让他向谁表示啊?”

“甚么乱七八糟的,你也太过分了。”

小薇笑着埋怨,然后有叹息一声:“不过她们真的很漂亮、年轻。”

过了几天,岚约我。她不高兴地说:“西子凭甚么责怪我啊,你跟她又没什么关系,好象我抢她甚么人似的。即使你是她老公,我们相互喜欢约会,又怎么着。”

我问岚是不是与西子吵架了。岚气呼呼地点点头,但马上又搂紧我说:“不说她了,她爱怎样说就怎样说吧。只要你喜欢我就行了。”

说着她急促地脱光自己,顿时室内春光无限。

以后有分别约过岚和涓涓几次,只有小唯每次见面做爱似乎都很痛苦,每次做爱后都会哭一会儿。七、八次以后她才停止了自责心理,在床上完全将自己身心放下来,那真是一个男人不可多得的身体。

分别与三个女孩子约会,只有西子自演出那晚后一次没来过王枚别墅,我觉得她可能知道了我与她同学的事,很生我气,不愿再见我吧,但毕竟我们只是朋友,我与她同学约会她自己也知道是很正常的。但因为几个青春漂亮的女孩子身体的折腾和轮番做爱,我与王枚、小薇的时间自然要少得多,更别说林露和灵芝了。即使苗苗和施婕也是好久懒得见一次。王枚开始是开玩笑,然后是暗示。终于有一天,当岚又打电话约会我准备答应时,王枚忍无可忍接过电话,对岚说:“岚岚,你们能不能让他休息几天。”

岚那边不说话,我拿过电话说:“岚岚,枚枚说得对,我也该与枚枚商量些事情,过几天再联系吧。”

“过几天就过几天,我只是想问,枚枚说你们,你们还包括谁啊?”

岚伤心地问。

我笑着说:“她就随便一说。你想哪儿去了。”

“不是西子?”

“肯定不是。”

“你可别骗我啊?”

“不会。”

“那我过几天再联系,好吗?”

“好的。”

挂上电话,我看着王枚说:“枚枚,你这是干甚么?”

王枚伤心地说:“我干甚么,你回来快一个月了,只陪我三个晚上。我也是女人,我也要做爱,为甚么不陪陪我啊?”

我楼紧王枚,那段时间的确是陪王枚太少了。想想自己的行为,不由叹了口气。

王枚搂紧我,深深吻吻我,道:“对不起,我也不是故意的,我确实太想要你了。请原谅。”

我笑笑,尽量不让低闷的情绪影响我们,说:“你可以说嘛。”

“说甚么呀,告诉你别跟这个女孩子出去,别跟那个女孩约会,我是那样的人吗?”

王枚也不想破坏我心情,勉强笑着说。

“干吗不能说。你今天不是也说了吗?”

“哼”王枚瞪我一眼,“那不也是你逼的啊。好象我倒成了外人似的,你让我象那帮女孩子似的争风吃醋啊?”

我笑笑,亲亲她,两人之间的一切不快都化为乌云散了。

晚,用餐后,我和王枚并不是急着上床。我们静静坐在草坪,聊天,灵芝也非常高兴有这样一个闲暇的时间,高兴地靠在我怀里陪我们聊天说笑。真是难得有这样一个温馨甜蜜的时刻。

王枚让我躺在大浴池里她替我搓洗。灵芝高兴地跳进水池与我嬉戏玩闹。回到房间,灵芝也要跟着进去,王枚笑着摇摇头,说:“小灵芝,回你自己房间吧,你来还想让他休息好啊?”

“我不闹不行吗?”

灵芝恳求地看着我。王枚怕我松口,对灵芝说:“快回自己房间去。听见没有。”

灵芝只好嘟囔着上前抱着我亲了亲,回自己房间。

躺在床上说笑了会儿,我手去抚摸王枚身体,王枚轻轻拿开我手,叹息道:“今天就休息吧,你不爱惜身体我还心疼呢。”

有这样一个体贴漂亮的女友还有甚么可挑剔的。我笑笑,她依偎到怀里,抚摸我的脸柔柔地闭上眼。

余下的几天里,过得很轻松愉快,王枚安排好公司事务也不到公司去,天天在家陪我。无论谁叫我走都被王枚给挡了回去。

一天苗苗和施婕打电话给我,正好是王枚接的。苗苗听说我在家,高兴地要过来。王枚笑着说:“苗苗,你与小婕都可以来玩,但有一个条件,你们只准来聊天吃饭,不准有其他。”

“枚枚呀,我都好久没见了,别这样嘛。”

苗苗在电话里与王枚求情。王枚笑道:“不同意是不是,那你们可几天再联系吧。”

“可几天他早走了。”

“是啊。”

王枚说。

“好吧好吧,怎么跟探监似的。”

“诶,你说对了,他现在就是被我软监起来了。”

“他可惨了,他没反抗压迫?”

“嘻嘻,他高兴着呢。”

“那他被你害成被虐狂了。”

“得了,少贫了,不来算了。”

“既然争取到探监干吗不来。你别说几天不见他还真想得难受。既然这样我叫上小婕一块来吧。算是家属探监吧。”

“去!你是家属我是甚么啊。好了,挂电话了。等会见。”

我正在书房看埃玛给我的几份公司材料,王枚笑着进来。我问:“甚么事这么高兴。”

“苗苗和小婕一会儿来看你。”

王枚站到我身后,身体靠在我肩,手从前面挽住我胸“苗苗这小丫头真的很有意思。看以后谁娶她不被天天给气死也得逗死。”

我扭头看看王枚。王枚轻轻打我肩一下,柔和地说:“看我干甚么,你以为那小丫头甘心象我这样一辈子这样生活啊。”

“我没逼你天天守着我。”

“你又来了。好了,算我都话。”

王枚笑着说“我这两天情绪很好,我才不愿意跟你怄气呢。”

苗苗和施婕进来,见我在书房,两人静悄悄地偷偷到我身后,猛地一声叫真吓我一个措手不及。苗苗和施婕哈哈大笑。苗苗上前搂住我亲吻了许久,施婕在旁边嚷着:“喂,喂,别太自私了。”

我起身,搂住施婕和苗苗一人亲了一下,说:“下次再这样我可要打屁股了。”

施婕红着脸说:“你打呀。”

苗苗嘻嘻笑着说:“她早想脱裤子了。”

施婕打了苗苗一巴掌。有苗苗和施婕在一块是很愉快的。

王枚见苗苗和施婕来了,进书房将我看的材料放好,说:“今天我们是打网球还是游泳啊?”

“游泳吧。打球就你能跟他玩到一块。”

苗苗说。

王枚看看我,我知道她想让我休息一会儿,我笑道:“随便吧,都行。”

王枚看着苗苗和施婕说:“游泳可以,不过今天说清楚,谁也不许裸泳。”

“行啊。”

苗苗说着,与施婕跑到楼上房间找她们的泳衣,王枚对我说:“你不生气吧,我只是真正让你休息几天,否则有这两个女孩子还不吸干你。”

说罢,王枚自己也嘻嘻笑了。

我笑着,拍拍王枚的头。王枚无奈地笑笑,她也知道如果我真想做爱,即使给她们穿上钢衣也没用。

我和王枚到别墅后面的游泳池,苗苗和施婕早在池子里嬉闹开了。

西子好久没来看我和王枚。那次到北京,后来几天除了到小薇那儿呆了一晚外,一直呆在王枚别墅。离别北京的前一天下午,西子来了。

王枚很亲热,我也笑着问为甚么好久不来了。西子对王枚笑笑,对我点点头,说:“最近学校忙。”

坐下聊了一会儿,王枚看西子无精打采的样子,关切地问:“西子,看来有甚么心事。告诉姐姐。”

西子笑笑:“很好啊。”

王枚看看西子,又看看我,似乎明白了甚么,笑着说:“正好我好几天没到公司看看了,你们先聊着,我到公司看看。西子,晚上就在这里吃饭,他明天回香港了。”

西子看着王枚,笑着点点头。

王枚走后,我看着西子笑笑。西子笑笑,不语。我细看西子,她似乎刻意打扮了一番。显得清新靓丽。西子见我打量她,微低下头,渐渐,我看她肩头耸动,似乎控制着自己但还是抽泣起来。

我看着西子问:“怎么啦?”

西子抬起泪汪汪的脸看着我:“你是不是与我同学约会?”

“你是说岚岚?”

我知道她知道我与岚的事了。

“还有涓涓。”

西子呜呜哭着嚷。

我点点头,看着她,心想这跟你有甚么关系?

“是不是还有小唯?”

我想起小唯一再哀求不要让我告诉任何人。道:“你怎么啦?我们都彼此喜欢。”

“喜欢,喜欢。”

西子扑到我怀里打我胸膛。我叹口气,西子是爱上我了,我倒更喜欢那种直接些的,至少别这么哭兮兮的。我搂紧她,她靠在我怀里不动弹了,哭着。

“是不是我们班的女孩子你全要约啊?我给你介绍。”

“好啊,首先约你。”

我笑着说。

“你是个大坏蛋,你是个十恶不赦的坏蛋,你是个负心汉,你是个最可恨最可恨的人。”

西子呜咽着嚷,我要不捂上她嘴,不知她还会记得多少台词全得用上。

“可我真是好爱你啊。”

西子终于忍不住泪如雨下。

“我怎么知道。”

我其实是感觉得到一些的。只是平时懒得理自己的情感思绪和他人的感觉。

“从第一次见面我就爱你,可你跟本就没把我放在眼里,你身边有枚枚和小薇,我敢表示吗,我能做这种事吗?可你居然约我们班的女生,还不是一个,让我象个傻子一样的蒙在鼓里。”

我搂紧她,说那么多有甚么用,已经是既定事实了,我吻她,西子猛地止住了哭声,她楞了一下,突然搂紧我,嘴唇热烈地贴上来。看着她笨拙的乱吻,我捧住她头,舌头轻柔的伸进她嘴里,西子呻咽一声,软倒在沙发上。

我抱起她进入卧室,几天王枚的照顾调养,使我觉得精力充沛热情似火。当我脱光西子所有衣物,她一丝不挂被我放到床上时,西子似乎才从刚才的迷乱中醒悟过来,她娇羞地尖叫一声,用床单盖住自己的裸体。娇媚的脸既羞躁又紧张,迷人之极。她见我脱光上床,用哭腔声抓住床单边,看着我:“与岚岚、涓涓分手吧。”

我到她身边,她哀求地看着我:“我求你,与她们分手吧。”

我手伸到了她肌肤,她乳房,她身体颤栗着,软软地摊开四肢,流泪哀求:“求求你,求你啊。”

我早摸到她湿呖呖的毛茸茸的洞口,她还来不及新的恳求,被一声尖叫声替代了。

西子居然还是处女。

后记

娱乐界认识的女孩或许最多,但因为许多人都太敏感,所以也不多写。

燕子毕业分配到南方一家电视台。我在上海时见过她,大家是很好的朋友。她最终也没与我曾经见过的那个英俊的小伙子继续相好。我们始终没有任何亲昵的关系,仅仅是朋友而已。我们也没探讨过感情方面的问题。只是觉得她身边似乎总有男孩子相伴的。

岚毕业分配到北京某制片厂的演员剧团,虽然在北京时偶尔还会聚会见面,但早已没有了性的来往。也许为了艺术需要,至少对外岚仍号称单身。每年常拍电影或电视剧,但好象没有大红大紫。她继续努力着,我也曾告诉小薇希望帮帮她,衷心希望她成功。

涓涓现在完全脱离娱乐圈了,创办了一家文化公司,小薇告诉我她们常有业务上的联系。我们见面仍是很好的朋友,但有西子监督着,实在也不可能有更深的交往,而且西子和涓涓似乎一直玩得很好,也许当初涓涓本身就是稀里糊涂被我带进房间与我做爱的吧。

小唯可能是她们班运气最好的,毕业前夕,因为某个名导演的影片,她一夜走红,而且很快成为国际知名影星。

星运高照,小唯片约不断。我每次回北京,我们仍在极隐蔽的情况下见面。当然,如果她在香港或美国去旅游或拍片,我们交往就更自由些。她在床上象个荡妇,她说是我害了她,即使想嫁人,但一想到要做淑女状,她觉得肯定不会带来性的快感,因而也不用着急找新的男友。

至于西子,象小唯一样也算是自由职业者了,没有固定单位,她算是吃定我了,她虽然一年半载拍不了一部戏,但生活过得比小唯她们强多了,她们见面时会嘲笑她是养在家里的一只金丝雀。西子嘻嘻笑着认可了,她自己在床上对我说,她觉得金丝雀没甚么不好,自由自在,又有人宠爱,我当然也没有放走她的意思,因为她确实是一只难得的金丝雀,我喜欢她——

end

1,舒娅记事(上)

1,舒娅记事(上)

只谈该谈之事,不管法律、道德、社会评判——题记好女孩总是众矢之的。情场如战场,现在当然不会为一个女孩与谁斗气,但刚毕业那些年也做了许多荒唐事也可以说是血气方刚的事,现在想起来觉得好笑,倒也确实所争的是不错的女孩。

研究生毕业,开始也想固定一个工作,可是干了几个单位都觉得没意思。那时很苦闷。一天晚上,与张琼做完爱,张琼小心地与我商量让我干脆到她的公司去工作。我一口回绝不愿意。张琼也不好深说。

终于有一天向单位辞职了。在家闲了几个月,实在闷得发慌,张琼很担忧我,怕我消沉下去,她知道如果我继续这样,我父亲肯定会把我召唤到澳洲去,她不想我离开,所以有一天她又向我提出到她公司去。也许是太无聊吧,我同意,但明确告诉她,不得照顾让人说闲话,而且在公司我们必须保持一清二白的关系。只要我同意到她公司,天天在她眼皮底下,我看说甚么她都同意。说实话那时我有些烦她,毕竟我有夏洁和张丹天天陪着,性不是问题,与张琼的交往完全是看她那每次可怜兮兮哀求的模样。那时并不懂得珍惜人的感情,年轻气盛,绝对的以自我为中心,加上张琼的溺爱和夏洁、张丹的迁就,真有些不知天高地厚。现在想起还常常为那时的有意或无意的伤人而内疚。不多说。

记得我同意去张琼公司上班的那天,张琼异常高兴,破例请夏洁和张丹,加上妹妹娇娇一块到外面吃饭庆祝我的加盟。娇娇甚么也不懂,只觉得大家一块玩高兴。夏洁和张丹虽然看我天天在家可以有更多时间与她们厮混高兴,但毕竟更喜欢我出去工作,不管干甚么总比老呆在家里强,否则在家里苦闷时她们往往成了出气筒,不高兴时逮谁都发火,搞得大家紧张兮兮的。

严格说,张琼公司是我们家族企业的一种延伸,或许是父亲知道必须让张琼办一家公司,可以专心照顾我和娇娇,同时,我想,也是弥补娶我母亲而使张琼一直单身吧。公司算是一家合资企业,但其实是一家外资独资公司,那年头在合资饭店当一个服务员就是比较高薪而很好的工作了,何况象张琼这种公司自然是许多人向往的企业了。

公司大概有三十几人,经营范围是咨询公司,其实参与了许多合资企业的投资,主要业务主要两项,一是负责管理投资公司的业务,在公司算国内业务,另一项是做类似当时外贸公司的业务,主要是与进出口公司合作,从事中外项目、产品、资金、技术的交易,算是国际业务。我被分配到国内业务这一块。也许是张琼更希望我熟悉国内企业这一块吧。国内市场部(姑且这么称呼吧)加上我共有四人,一个是部门经理,叫张桐,四十岁左右,过去在一家外贸公司做副总,是张琼从张桐原公司挖来的业务骨干。一位已婚的三十来岁的女士,李玢,还有一位跟我年龄相仿的二十来岁的小伙子,叫张涛,研究生毕业,学经济专业,工作过一年,来公司前在一家中国字头的大型国有企业作相关业务。

公司并不知道我和张琼的关系,也许张琼真怕透出我们的关系让我生气,而且她也真希望我磨练,所以并不特别关照。但毕竟进入我们这种公司除了特殊的才能就是特殊的关系,所以大家虽然不知道我的能耐,但也互相不怎么深交往。那是一段辛苦而又锻炼人的日子,每天清早起床,匆匆吃完早餐赶到公司做自己负责的业务,有时很晚才回家,累得半死倒头就睡。算得上勤勤恳恳吧。真只有周末才有时间与夏洁和张丹放松嬉闹。

那时张琼这种公司可选择的员工太多,争夺十分激烈,所以能够进入公司的,说实话除了业务专业不错外,都是俊男靓女,在这种外资公司,凭我跟学姐们学的那点英语和读研究生时的那点哑巴英语正规录取是不够外语水平的。所以我觉得刚进入公司最烦的就是休息时男女员工时不时用英语对话聊天,让我感到浑身不自在,而且我仔细想想,好象自己也没甚么优势,讲形象,象我这种我自认还算高大英俊的男人男员工几乎全部是这样,讲外语是一塌糊涂,业务更不熟悉。颇有点夹起尾巴过日子的味道。好在大家都知道争得一份好工作不容易,谁也不会说三道四,每个人都严格兢兢业业地作好自己的份内工作。

我具体负责当时公司投资的几家工厂的业务管理和监督。偶尔到投资公司去看看,或者有时跟着张桐去投资企业检查一下工作,当然,根据公司规定,我们必须严格按程序办事。至于开董事会之类的事,轮不到我的份,最多也就是张琼和两位副总最多加上部门经理。所以我完成本职工作比较琐碎具体外,一般倒也没有甚么太大的压力,还算能应付。

公司女同事靓丽,但这种靓丽绝对是气质上而不是相貌上的,说实话,这些白领女孩子单独看,我觉得都没有夏洁漂亮,也许就门口接待的礼仪小姐毕业于某外语学院的袁芳还让我觉得更青春漂亮些。我当时也没有甚么想法,而且据说袁芳刚到公司几个月,就被国际部的叶强给追到手了。到公司我才知道,其实多数男同事的目标或者说喜欢的女人是张琼,只不过他们谁也不敢说出来或甚至议论,都知道搞不好要丢饭碗的。我想他们多数人好奇为甚么象张琼那样漂亮妩媚,年龄也不算很大的女人怎么没结婚,而且很少有工作之外的男性来拜访。

我到公司后,我觉得张琼有了些变化,我听同事们偶尔休息时议论,张琼从不参加公司员工聚会的,但我这人天生爱热闹,所以公司凡有活动我肯定参加,我觉得每次聚会张琼都参与。张琼很少到员工办公室视察,但我看好象也常常到各办公室走访,好象到我们办公室更多些,当然,谁也绝对想不到她变化的原因。

相对而言,国际部与外国驻北京办事处、公司来往更多些,我觉得我们部似乎地位没国际部高,确实,从人员配置到数量、水平,以及给公司带来的赢利看,国际部确实是公司的核心。

一天,我正在办公室看一个投资公司的报表和业务通报。张涛神秘兮兮地从外面进办公室,坐下,忍不住还是悄悄到我办公桌旁,偷偷对我说:“李刚的女朋友过来了,他妈的,是很漂亮。”

李刚是所有公司女孩子的偶像,是男孩子心中的痛。李刚是国际部副经理,二十八岁,曾在美国哈佛就读四年,一米八二的身高,相貌堂堂,其业务精通和能干几乎没人能比。据公司聚会时几个同事议论,公司六个女孩子几乎有三个跟他上过床,而且绝对是心甘情愿的。也许我从来与他没有甚么厉害冲突吧,所以从来没觉得嫉妒或羡慕他,但内心深处我自己清楚:李刚真是一个十全十美的家伙。不知道这算不算嫉妒的一种。

我听公司女同事议论说李刚的新女友是中国美国商会的秘书,很漂亮时尚。公司女孩子们议论时无不嫉恨和羡慕。所以听张涛说,我也想去看看,但毕竟有些觉得无聊,内心深处也有些不愿去看见一个美若天仙的女孩子是别人的女友。

也算是无巧不成书吧,中午,也许张涛心里不平衡,非请我还有国际部的叶强到公司旁的快餐厅用餐,三人刚坐下准备用餐。我看见李刚与他女友也进了快餐厅,现在想来当然没甚么,但当时确实让我震惊,那女孩子笑盈盈的模样和端庄高雅的气质让我眼前一亮,她不是可以简单用漂亮来说的,这样说吧,快餐厅几乎都是附近写字楼的所谓男女精英,女孩子们更是万里挑一,可她的出现使一起都变得黯然失色,她绝对是所有人目光聚焦的焦点。

我真佩服李刚这家伙没有一丝洋洋得意的意思,他很正常的为女友找坐,突然看见了我们三人,正巧我们旁边也能再挤下两人,李刚带他女友过来。李刚笑着向大家打招呼,叶强马上腾出座位,挤到我们一边,坐下后,李刚笑着分别给他女友介绍我们,然后又指着女孩子说:“我朋友,舒娅。”

舒娅轻轻一笑:“真不好意思让你们受挤了。”

不瞒你说,我真是暗自骂李刚,我想张涛恐怕比我骂得更甚。

叶强只有陪笑的胆量,毕竟李刚是他顶头上司。

舒娅眼中只有李刚,吃饭时李刚说笑她静静地听,偶尔会说几句,我们整个是陪衬,甚至陪衬都说不上,我看张涛与我一样,匆匆吃完,我们离开了快餐厅。我心堵了一下午。

过了几天,心理渐渐平静了下来,我记得当时检讨过自己,觉得自己心理可能不太健全,但说实话,我觉得看见那样迷人的女孩都不动心,心理可能更不健康。

如果不是以后偶然一件事,可能我生活中永远不会有后面的故事。

一般而言,我很少去张琼的办公室,因为毕竟我只是一个普通员工,在那些外企公司,等级是很严格的。一天正好我与张桐在会议室与一家公司的人谈事。李玢敲门进来说:“张总秘书刚才来电话,要我们送xx公司的分析报告。”

张桐看看我:“这家企业不是你负责的吗?你送一份上次我看过的报告送给张总。”

我点点头,马上回办公室取了一份报告,到张琼办公室。正好张琼秘书在接电话,见我来,也没反应过来,我直接推门进了张琼办公室。

我的脚步声似乎使房间里两人一楞,我更楞了,似乎觉得李刚正好从张琼办公桌离开,张琼头发有些凌乱,见我脸一红,马上又变白,眼中有些慌乱,但很快镇静下来,笑问:“甚么事?”

我自己都有些佩服自己的控制力,我笑笑:“对不起,打扰了,张经理让我送一份材料。”

公司只有张琼一人叫张总,其他姓张的经理都叫经理的。说完,我将材料放到张琼的桌上,然后转身,看见张琼似乎要说甚么但止住了。

出门我那个气啊。说实话我一点不生张琼的气,她即使找一个男友或几个男友我都很高兴的,我真心希望她能找一个爱她的男人结婚。我恨的是李刚,居然泡起我的女人来了。

回到办公室,我楞坐了一会儿,借口去下面一个公司看看就溜回了家,我咽不下这口气,虽然我内心自己也承认好象并没有看见他们干甚么,但张琼那模样和惊慌的神态我宁愿相信有甚么。

张丹放学回家,看我楞楞地坐在沙发上,惊慌地问:“怎么啦?”

“没事。”

我有些不耐烦。

张丹不敢吭声了,偷偷跑到书房,独自看书,凡是我要发脾气,她和夏洁都清楚尽量躲得远远的。她们知道一会儿我就没事了。真有事也会告诉她们的。

公司下班时候,我接到张琼的电话:“怎么早下班了。”

我不想让她感到我太在意,我勉强笑笑,在电话中说:“正好去下面公司看看,看快下班就回家了。”

张琼当然知道我在撒谎。她笑笑:“过来在我这里吃饭?”

“不了,我不想动了,明天再说吧。”

“来吧,恩?”

“没事我挂了。”

“别挂,别挂。”

张琼声音都变了,“我求你还不行吗?”

我内心叹息一声,似乎所有怨恨烟消云散,如果是真的就成全他们吧。

“我真的想见你,你不想动我来也行。”

张琼道。

“还是我来吧。一会儿见。”

我挂上电话,楞了一会儿,见夏洁不知甚么时间回来,正与张丹在旁边关切地看着我,见到她们我似乎很满足了,心情好了许多,我笑笑:“没事,工作上的一些小麻烦,你们吃饭吧,我到张姨那儿去一趟。”

张丹笑了:“工作上的事也别这样吓唬我嘛,看你那不耐烦的样子。”

我笑笑,亲亲张丹,夏洁含笑问:“晚上回来吗?”

她们知道我去看张琼偶尔不回家的,她们当然不会想到其他。

“到时打电话吧。”

见到张琼,她搂住我腰,我们亲吻了一下,张琼笑道:“我让厨师做了你最爱吃的菜,你不来可没人吃了。”

到餐厅,用餐,虽然两人说着话,我觉得心里似乎都有些话没说尽。餐后,我坐在沙发看张琼忙着拿水果倒茶,等忙呼完了,张琼换上睡衣然后依偎到我怀里,她用手抚摸我的脸,过了一会儿她看着我说:“你下午是不是生气了?”

“生甚么气?”

“我还不清楚你?我和李刚甚么也没有,他正好给我看一份材料,给我具体解释。”

“我甚么也没看见,”

这是真的,无论是我想象的,还是张琼说的。

“你猛然进来,吓我一跳。”

“我没说甚么啊。”

“可我知道你心里想甚么,”

张琼着急没法解释清楚。我其实相信张琼说得是真的,但总觉得心里难受,也许是李刚本身给我的压力使我发泄到对张琼的身上吧。

“既然知道我想什么就别那样做,其实你们真的好我一点意见也没有,我早说过希望你好。你喜欢就行了。”

“我就知道你会这样想,”

张琼气恼地说。

“我怎样想不重要,你能说实话李刚对你没意思?”

张琼一时哑口无言,但很快嚷道:“他有意思关我甚么事,公司对我有意思的多了。我能不让别人想啊。”

“他吻过你?”

“没有。”

“你吻过他?”

“我说过没有,甚么也没有。”

张琼象过小姑娘一样嚷道。

我真不知说甚么好了,我觉得我有点过分了。

“你不相信明天就让他离开公司好了。”

张琼泪水流了出来。

我很难过,谁会想到公司威严的张琼会这样,我知道李刚是个很能干的人,我更知道张琼是个说到做到的人。

我搂紧张琼,亲亲她:“别这样,李刚是公司最有价值的人,千万别因为我们的赌气而意气用事。”

“是你不是我。”

张琼口气和缓了些,自己擦擦泪水。

“哦,允许别人想你,不允许我想想。”

“你就不行。”

张琼挂着泪笑了。“别人想是他们自己的事,根本不影响我甚么,你想总是让我伤心和担心。”

“你告诉我,你怎么知道李刚对你有意思?”

我心里好奇也仍有些耿耿于怀。

“你不要再说这个了好不好。”

张琼看着我说。

“就说这个问题了。”

我装做随意地笑着说。

“还用说甚么了,我还感觉不出来啊?”

我不吭声了,心里气不打一处来,忽然,我猛然想到一个报复的办法,心里顿时充满了高兴。我笑道:“好了,我们谁也不说这个了,其实,即使是真的我也不生你的气,我只是恨李刚。”

张琼相信我说的是实话,看见我似乎突然开朗起来,虽然她不知道我想甚么,但知道白天的事肯定我过去了。

张琼亲亲我,小声问:“在公司受没受委屈啊?”

“很好呀,我觉得至少比我过去工作的单位有意思。”

“要不设一个部门让你负责干干?”

“绝对不行,如果换一个人,你会这样吗?凭我现在资历和能力,绝对不行。”

张琼脸一红,手伸进我胸膛肌肤,抚摸着说:“我知道你行。”

我手在她乳房上点了一下,张琼身体一颤,笑巍巍地说:“我说你行吧。”

其实我报复李刚的办法也很简单,他能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我也能。于是,我一个下午,来到中国美国商会,果然见到了舒娅。我笑着说:“舒娅小姐,你好。”

“你是?”

舒娅看着我面熟,但可能真早忘了我是谁,让我心里既失落又恨得咬牙切齿。

“贵人多忘事,我是李刚的同事,前不久在快餐厅见过的。”

“哦,对不起,真对不起。”

舒娅不好意思地起身与我握手,真是一只柔软的手。请我坐下,给我倒了一杯水,然后大眼楮看着我,似乎想知道我的来意。

我笑笑:“正好路过此,从门外经过,看见好象是你,进来一看果然是,没甚么事情。”

“哦”舒娅似乎松了口气。笑笑,问:“李刚中午刚从我这里走。”

我问:“舒娅小姐认识李刚很久了吧?”

舒娅笑笑,没有回答。我想慢慢来吧。于是起身道别。

第二天刚上班,叶强到我办公桌悄悄对我说:“我们李头让你去一趟。”

我想,这么快就反馈了,看来两人晚上肯定见面了,没准还睡一张床呢。想到此让我有些失落。

李刚请我坐下,关上门。毕竟,国际部的头找国内部的兵总不是太正常。

李刚笑着说:“来公司好几个月了吧?”

“是啊。”

我笑笑。

“工作还适应吧?”

“很好。”

“你负责的工作是不是总往外跑啊?”

“没办法,张经理指到哪儿我就得冲到哪儿。”

我回答。我知道他会说到正题的。

果然,李刚开始铺垫了:“有不有女朋友啊?”

“没有。刚毕业,总得工作一段时间再说了。”

我说。

李刚似乎肯定的点点头,笑道:“我象你这个年龄时也一样,一门心思只想作好工作。”

我笑着点点头,表示赞同。

“哦。我听小娅说你昨天去过她那儿,没甚么事吧?有什么要帮忙的事你尽管说。”

“没事,我正好路过,看见象你朋友,没想能踫到熟人,所以进去打个招呼。”

“我从不知道与她们办公室的酒店有业务的。”

舒娅的办公室租的是酒店的一层大厅商务中心的地方,所以李刚装做好奇地说。

“实话告诉你吧,不完全是公司的事,既然问到我也没法隐瞒,正好家里来的一个朋友住在酒店,我去拜访了一下。”

李刚是知道我家人都在国外的,他哈哈大笑:“上班时间办私事。好,算我没听见,好在你不是国际部的,不然我不扣你工资都不行。”

“你要是我的头,我也不会告诉你。”

我也笑了,起身道:“谢谢你关心,有事我一定会来请你帮忙的。”

“没问题,小意思。只是下次最好上班时别乱跑办私事奥?”

“当然。”

我笑着道别。心里觉得特别舒坦。

过了两天,我到舒娅的办公室,舒娅这次当然记得住我是谁。坐下后,我看着她:“今天我可是专程来的。”

舒娅一楞:“有甚么事吗?”

“你害死我了。”

“怎么啦?”

“算我倒霉,我出来本来是办点自己的事,见到你干吗给李刚说,你不知道我们公司利用上班时间办私事要受处罚的。”

舒娅脸一红,有些不好意思。她抱歉地看着我,关切地问:“怎么处罚?”

“轻则扣工资,再犯警告,第三次炒鱿鱼。”

“不会吧,我只是说你顺便来过我这里,我告诉李刚说我都忘记你名字了闹笑话,并没有别的意思。”

“你了解李刚是公司业务的执行人,我们都是下面的小兵。”

“哦,真对不起。扣你工资了?”

舒娅关切地问,满脸歉意。真他妈一个不错的女孩子。

“暂时没有,不过公司警告了,月底才知道呢,我专程来是想说明一下,下次可别再这样了。”

“我真不是故意的。”

“不会把我今天来的事又告诉李刚吧,他非把我赶出公司不可。”

舒娅看看我,摇摇头:“不会了,你放心好了,我保证不说。”

“我其实真的很佩服李刚,年纪轻轻,聪明能干,如果我能象他那样一半就知足了。”

舒娅甜甜笑笑。

“我们老板最器重的就是他了,公司少了谁都行就少了他不行。”

“听说你们老板是个很漂亮的女孩子。”

舒娅不笑了,关切地问。

“哦,除了舒娅小姐,我见过的最漂亮迷人的女孩子就是她了。”

这倒也不是瞎说,张琼的确是迷人。

舒娅嘻嘻一笑:“我哪能跟你们老板比,不过还是谢谢你夸奖。”

“别看李经理他们国际部女孩子一个个花枝招展,可因为李刚是老板信任的人,她们那能比呀,乖乖干活吧。”

“他从不给我讲公司情况的。”

舒娅幽幽地说。

我看看表:“呀,十二点了,只好干脆晚点回去撒谎说工作去了。”

舒娅扑哧乐了:“你是不是老找借口出来办私事啊?”

“真的很少这样,今天不是觉得非要见舒娅小姐解释一下,打死我我也不敢顶风作案了。”

“嘻嘻,甚么顶风作案呀,你又不是去做违法犯罪的事。”

“性质差不多吧。”

我嘻嘻笑着,“要不,我请舒娅小姐共进午餐?否则还得熬一会儿才能回公司呢。”

舒娅犹豫了一会儿,笑道:“还是我请你吧,毕竟是我害了你,否则今天也不会来,而且我还想听听你们公司的事呢。”

告诉你吧,那一瞬间,我心高兴得都要蹦出来了。

也许舒娅接触的包括李刚在内都是太彬彬有礼的绅士,不象我这人随便胡说惯了,反正吃饭逗得舒娅哈哈大笑,我真的是她接触过的另类人物。舒娅带我到外面一个毫不起眼的餐馆用餐,我知道她是怕熟人踫到尴尬,我何尝又不是想避开人呢,我已经很知足了。我想张涛知道舒娅请我吃饭不羡慕死,李刚知道舒娅请我不气死才怪呢。不过我早忘了因为李刚对张琼好感我报复的事,因为我觉得,我是真的有点喜欢上舒娅了。我内心还有点真混帐的念头一闪而过:也许我希望李刚真的与张琼好呢。

等了几天,李刚没有找我的意思,见到我还象过去一样笑笑。一切ok。我很高兴,但也非常苦恼。

一直没有机会再接触舒娅,总不至于再跑去假装甚么吧,她非把我轰走,或警觉。好机会总是给随时准备着的人,我没事总在国际部转悠,休息时与他们的人聊天说笑。有一天中午,李刚的助理姗姗小姐与几个人聊天,正好中午休息我在,姗姗笑着说:“李经理要出差,给女朋友的生日礼物都没来得及送,下班了我还得专程送礼物去。”

我顿时心花怒放,问:“李经理走了吗?”

“这不,刚走,午饭都没来得及吃呢。”

好不容易熬到四点多钟,我走到姗姗桌旁,小声道:“你不晚上老有约会吗?我正好路过李刚女友的办公地,我替你送了不就行了。”

姗姗本来就不愿送,她就是李刚曾经相好过的女孩之一,听说真是喜出望外,而且我知道她绝对不会对李刚说是我代劳的。

在舒娅办公室的酒店外等到六点钟,我知道她生日李刚出差大概会很失落的。

舒娅见到我,说不上是惊还是喜,她有些懵了,我笑着说:“祝你生日快乐。”

我将李刚买的礼物送给她:“这是你最爱的人送的礼物。”

我又递给她一束花:“这是我的生日问候。”

舒娅含笑看着我:“谢谢。”

“受李刚委托,我奉命今天陪你过生日。”

舒娅看着我,她显然知道我撒谎,我也故意让她知道我撒谎,她同意我求之不得,她拒绝我也没甚么损失。张琼曾经告诉过我,追求你所喜欢的女孩子脸皮一定要厚,我也算是实验一下吧。

我觉得舒娅似乎考虑了一个世纪,她终于笑笑:“好啊,谢谢你。”

女孩子喜欢生日的气氛甚至超过了对生日礼物的喜欢。

我带舒娅到莫斯科餐厅吃西餐,选择莫斯科餐厅,一方面,不太贵,与我当时身份比较贴切,太摆谱可能反而露馅,另一方面吃西餐总比中餐吃的大家都狼狈不堪,西餐可以有更多时间交流而不是完全在吃,加上舒娅这种女孩子骨子里就有一种崇洋的毛病。吃饭一定要简单而精,所有的投入——金钱和精力都应该花在饭外和不太引人注意的细节上。

舒娅与我开始毕竟有些拘谨和不自然,也许习惯与李刚一块旁边换一个新人我看她很不习惯,她习惯性想挽我手,但每次都意识到我不是李刚,快进入餐厅之前,我挽起了她手,她看看我,笑笑,还是她来挽我的手,到底是西化的人,不至于如此封建。

我和舒娅订好餐,刚坐下准备说话,突然传来伴奏的小提琴祝你生日快乐的音乐。舒娅开始一楞,猛然发现前面几位演奏者是为她演奏的,顿时激动万分,感谢地看着我。这时一个小姐端着蛋糕,后面还跟着几个小姐走过来,小姐将蛋糕放到桌上我点上蜡烛,几位服务小姐站在旁边,一位小姐献给舒娅一束鲜花,笑盈盈地说:“我代表餐厅祝贺舒娅小姐生日快乐。”

舒娅接过花脸因兴奋而绯红,流溢出美丽的光泽。我内心叹了口气,笑着说:“许个愿吧。”

舒娅默默看看我,甜甜一笑,沉默了一下,吹灭了蜡烛,我都不知道她多大了,不管那些,我上前搂住她腰在她头发上亲了一下,小姐们鼓掌,本来安静的餐厅因增加这个节目而热闹起来,旁边几桌老外和中国人都鼓起掌来。

也许中国人向来比较含蓄些吧,这些事都让舒娅既兴奋满足又有些羞怯,我笑着向大家说:“谢谢,谢谢。”

舒娅也羞涩地向大家点头致谢。我觉得那晚似乎餐厅放的音乐都与生日有关,不论甚么地方,有钱毕竟好办事。

我看舒娅早已没有了吃饭的兴致,整个精神处在亢奋之中,当大厅重新恢复正常后,我们的餐点也上来了,舒娅绯红的脸似乎还没完全平静下来,那一刻,我敢发誓她绝对忘记了李刚,当然未必想到我甚么,她高兴,我更高兴。

舒娅轻轻笑着说:“我长这么大,从来没过个这样的生日。”

现在这些早已司空见惯未必能让女孩子新奇了。

“只要你愿意,以后每年你都会过得不同的而难忘的。”

我笑着说。

舒娅笑笑,猛意识到甚么,尴尬地笑笑,沉默不语了。过了一会儿,她抬头笑着说:“为甚么骗我说李刚让你陪我过生日?”

终于从她嘴里出现了李刚的名字。

“本来就是一个借口,我只是不希望你独自过生日而已。”

我笑笑,并不掩饰。

“你知道我们不可能有甚么的,不过还是谢谢你。”

我笑了:“你以为我追求你啊?我只是觉得你还比较可爱,又帮了我不少忙,算是感谢吧。我女朋友好几个呢。”

舒娅似乎放心些了,吃吃笑着说:“几个女朋友?有这种说法?”

“谁规定不能同时交几个女朋友啊?”

我问。

“不好吧?”

舒娅笑着说,既然我似乎没有追求她的意思,她倒更象朋友了“你不会故意给自己脸上贴金吧?”

“你觉得我没这能力?”

我笑着问。

她细细看了我一眼,似乎相信我说的话是真的,确实是真的,所以不会是假装得出来的。

“你当然可能,凭你这些鬼主意。”

舒娅笑了。

走出餐厅,我搂住舒娅的腰,她看看我笑笑,没躲藏。但还是笑着说:“你用劲也太大了吧。”

“没办法,我恨不得把你搂到怀里。”

对我这种近似不礼貌的话语,俗话说得好近墨者黑,舒娅好象也习惯了,她笑笑,两人沿大道慢慢向远处西苑饭店方向散步。我觉得那晚的一切让她眼中多了些迷惘。走到一个树荫的黑暗处,我将她身体搂到我怀里在她发愣的刹那间,嘴贴到她嘴唇,她挣扎着想说甚么,我舌头伸进了她嘴里。她被我紧紧搂住动弹不了,也许被勒紧了喘不过气,身体扭动着拼命去挣扎,我离开了她,她是真生气了,我觉得她似乎要给我一耳光,但终于放弃了,她擦擦嘴唇,冷冷地说:“你怎么能做这种事。我不想再见到你。永远。”

我嘻嘻笑道:“原谅我一失足铸千古恨。真的对不起。”

她不理我,自己到路边想打出租车走,我跟过去道:“看来你是不原谅我了,我保证不再打扰你,等李刚回来我一定向他负荆请罪,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过了几辆出租车,她并没有叫停,她转身看着我:“坦白甚么?我们没做甚么?”

“没做甚么那你生那么大气干甚么?我早说过我不会追求你的,刚才吻你纯粹是本能,我自己都不知道在干甚么,舒娅,想听一句关系你以后人生大事的实话吗?”

舒娅静静等着,我不吭声。她看看我:“说呀。”

“你太漂亮迷人了,以后千万别跟任何男人单独走一起,谁都忍不住想亲你一下的。”

“你。”

舒娅又气又恼,终于忍不住扑哧笑了。

“好了,只要笑了我总算可以回家跟我几个女朋友睡个安稳觉了,否则她们要骂死你了,我送你回家吧。”

舒娅没拒绝,道:“干吗骂我,你自己干的事。”

“你不高兴,让我内疚,晚上回家情绪就不好,肯定会生她们的气,她们问我为甚么生那么大的气我肯定会老实告诉她们,她们肯定会骂你,吻你一下怎么啦,有甚么了不起?更主要的是我真是心理承受不住内疚的压力,肯定会向李刚坦白以求彻底解脱,我想他那样爱你,一定会相信我们清清白白甚么也没做的。”

两人坐上了出租车,舒娅小声笑着问:“你家里真有几个女朋友?”

“不信你现在跟我回家看看?我骗你我是小狗变的。”

给舒娅一个豹子胆她也不敢跟我回家。她笑笑:“以后见吧。”

“那你约我?”

“甚么?”

舒娅没明白我的意思。

“你不是说以后见她们吗?那你约时间啊?”

舒娅不理我。我笑笑:“好,哪天我约你,不会反对吧?”

舒娅笑笑,显然懒得与我纠缠个没完。

看着窗外安静的街道,似乎处处充满了阳光。

1、舒娅记事(下)

1、舒娅记事(下)

我肯定舒娅没有告诉李刚她生日与我一起过的,更不敢将我们那晚发生的事告诉李刚。恋爱中的男女最怕第三者的一点误会破坏两个人的感情,尤其我知道舒娅是真的很爱李刚。说实话,那时我有些想放弃与舒娅的交往了,我觉得舒娅是一个不错的女孩,李刚真的是一个不错的小伙子,两人很般配。应该承认本质上我还是善良的。虽然赌气要报复一下李刚我觉得已经够本了,我的女朋友他只是想想而已,而他的女朋友被我搂过了,亲吻过了,当然还有点遗憾当时没摸摸。再深入下去我觉得就有些不道德,有些犯罪的感觉了,虽然很刺激但我不想尝试。

就在我几乎忘了舒娅时,一个多月后的一天突然接到舒娅的电话,她告诉我想约我谈些事,听我同意,她告诉了我约会地点。我当然不会傻到认为她会突然爱上我,与我约会,肯定是李刚那边出了甚么状况,我中午休息约上叶强吃饭,很快弄明白了。原来那段时间,国际部新来一个女孩子叫田菲,向李刚发动了爱情攻势,李刚跟我一样也是性情中人,虽然可能不会与舒娅终止关系但偶尔与田菲吃吃饭,交往一下还是可能的。这些当然不能瞒住爱得专心致志、心细如丝的舒娅。我掌握了田菲及李刚最近的情况,胸有成竹地应约了。

地点是建国饭店旁边的一个酒吧。舒娅早到了,见到我她挥挥手,我坐下,她脸居然红了一下。舒娅笑着问:“怎么没带你女朋友一块来?”

我笑道:“我哪知道你约我甚么事啊?如果你约我是要说你喜欢我,她们在这里不是碍事吗?”

舒娅习惯了我的胡说八道,笑道:“别臭美了。我只是觉得好久没见了,见见。感谢生日时的安排。”

我意味深长地笑看她,她脸一红:“怎么啦?怪里怪气的。”

“其实我早想与你联系,但我怕你误会所以算了。”

“你想说甚么?”

“既然把我当朋友,你就告诉我你约我来的意思,别收收藏藏的。”

“我想问问你们是不是刚来了一个叫田菲的大学生。”

“是啊,我本来想打电话告诉你,田菲追求李刚,但李刚坚如磐石,不为所动,但难免要应约吃饭安慰一下。李刚当然没法解释给你怕你误会,我要给你打电话,怕你认为此地无银三百两,认为我是趁火打劫。只好罢了。但我发誓,他们肯定没甚么。说实话告诉你我下午做过严密调查。”

“为甚么告诉我这些?”

舒娅相信我说的是真话,她放心了,笑着问我。

“我喜欢你,别误会,不是李刚那种喜欢,我觉得我们在一起还聊得来,我不希望你们因为误会而关系破裂,我真心希望你好,李刚我才不管呢。”

我嘻嘻笑着说。

舒娅静静凝视了我几秒钟,一笑:“我倒真想见见你的好些女朋友。”

“那就先叫上两个?”

我笑着,与家里联系。夏洁开始不想来,但听说我认识一个新朋友,是个女孩子在酒吧玩,她马上同意与张丹一块来。

舒娅一直以为我开玩笑,她觉得有女朋友是真,但果然一下来两位,她大吃一惊。我笑着说:“等会来你得配合一下,不然破坏了我们的关系,别怪我将你与李刚的事搅黄。”

我向夏洁和张丹招招手。远远地看见夏洁她们过来,舒娅叹道:“她们真的很漂亮。”

“我能找不漂亮的女孩子?”

听我的话,舒娅还是不相信地看看我,又看着走来的两个如花似玉的女孩子不相信都是我女朋友。

那时夏洁在张琼下属另一家公司工作,因为怕两人在一家公司不方便,所以我与夏洁分开。张丹则在某部的一个研究机构工作,算是较清闲那类吧。

我给夏洁、张丹和舒娅彼此做了介绍。夏洁和张丹一左一右坐到我身边。细看夏洁似乎比舒娅还是要漂亮端庄秀气些。看夏洁和张丹对我的态度,舒娅现在相信我说的话是真的了,似乎我所有话都是真的了。

我笑着说:“舒娅想做我女朋友,我说我有两个了,她不相信,我只好叫你们来认识认识。”

我和夏洁、张丹一般在外面是很少承认这种关系的,现在见我这么说。两人当然笑着点点头。舒娅几乎不相信真会出现这样的事。虽然我说她追求我她心里有些不愉快,但毕竟我们说好互相配合的,她笑笑不语。她自己也弄糊涂了,而且我想她本能地认为象夏洁这样冰清玉洁的女孩子都承认与另一个女孩共有我,至少她想追求我是不跌份的。

我问夏洁:“刚才你们在家坐甚么?”

“做甚么,我和丹丹正与娇娇讲故事聊天呢。”

夏洁笑着说。说实话,我看见夏洁迷人的笑容都赞美,比起李刚来,我觉得心理平衡多了,顿时心情大悦。

张丹也偎紧我,与我柔柔地说她今天遇到的有趣的事,我知道张丹和夏洁都是有外人尤其是小姐在场比着看谁温柔体贴的。我看舒娅看着我们三人真有些发傻了。好久她才缓过来与我们聊天说笑。在我们三人温馨的气氛中,我觉得舒娅也受到感染,或许我感觉不对,我甚至觉得她有些羡慕我们的生活和那份温馨。

终于到了分手的时候,出了酒吧。我上前搂住舒娅,亲亲她头,这次舒娅没有拒绝。夏洁与张丹也向舒娅笑着道别。上车了,舒娅还看着我们,好象是做梦一样。说实话,经过了那晚夏洁与舒娅的对比,我似乎对舒娅顿时没有了过去的热情,也许天天在家看夏洁和张丹看惯了,没怎么觉得她们漂亮,出去与公认的漂亮女孩相比,才发现自己其实一直守着两个宝。那晚回去,觉得比平时疯狂许多,拼命与夏洁做爱,刺激舒坦得夏洁狂喊尖叫。我们确实很久没这样疯狂做爱了。

一天张桐叫我进办公室。问我:“你甚么时候得罪李刚了?”

我问怎么回事。张桐笑着说:“倒也没有特别的事。前两天正好谈各部门的事,我想提议让你负责一个项目,我看李刚对你评价不高。只好放一段时间再说了。听说你总往国际部串门,记住言多必失。”

从张桐办公室出来,我有些恼火李刚,幸亏是与张琼有特殊关系的我,又幸亏我有这样一个还算不错的上级,换一个人不是得给整死啊。不过从李刚角度想想,我倒也真原谅他了,我要整死他好象更容易,所以反而对他没有了任何怨恨,何况他是舒娅的男友,随他去吧。

一天中午,舒娅又到李刚办公室看他,也许真该有事。我刚好与张涛路过,舒娅看见我脸竟腾地红了,但马上恢复自然,但即使这样,也让李刚看过正着。但李刚也不是一般人,他对我们笑笑,似乎甚么也没看见,我当然知道他看见了,心里叹息,舒娅与李刚又该闹几天别扭了,我想很快离开。李刚竟叫住了我和张涛,他笑着说:“上次小娅来,多亏你们占位吃饭,今天有空我请你们中午一块用餐吧。”

我想避开所以推辞,张涛当然看我的了。我越找借口,李刚越热情,舒娅也笑着说:“走吧,一块吃饭,正好大家聊聊天。”

继续推辞反而显得不正常,只好与他们一块到办公楼附近一个酒楼用餐。吃饭过程还算正常,但我知道我与李刚接下仇了。好在我虽然过去有些对不住李刚的地方,但总体上还是对得起他的,他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我当时心理真的很平和。

我所负责的投资公司有一家是专门负责进出口的,当时正与国内几家代理公司合作,负责进口当时国内紧俏的彩电、冰箱和其他电器产品。

李刚请我和张涛吃饭时,我正联系一个一千万的订单。过去常规业务基本上是按照固定模式进行,我们接到订单后与国内销售代理公司签定合同,收取预收款和定金。公司内部我将订单交给国际部。一般因为进货时间和付款方式都比较固定,而且我们也知道组织各国产品需要的时间,也算是内部的一个惯例吧,所以签约后将订单转给国际部就等他们与国外企业订单购货,不可否认在当时中国特定的情况下,许多大公司也都靠这种进口国内紧俏商品利用国内的强劲的需求来赚取利差。多数要获取进出口指标的批文。由于我们合作方的特殊背景所以批文没问题,产品销售的下家也没问题,原则上国外购买产品也没问题。是公司虽不赚大钱但比较稳定的收入来源。

但问题来了。一天,张桐将我叫到办公室,严肃地说:“你与xx公司最近这单业务可能会出些问题。”

我一惊,问:“怎么回事?”

“我们可能不能按时到港货物。”

“时间富富有余,我是按常规执行的。”

张桐似有隐衷,想想说:“常规应该是。但这是商业甚么都有特殊性的。我已与李刚踫过头,他明确告诉我这批货物需要推迟一个月以后才能到岸。”

“为甚么?”

我真有些急了,倒不是个人差错问题,而是公司违约意味着支付近一百万的违约金,公司跟我自己的一样,我是真为经济损失着急。

“提供我们公司产品的公司确实在一个月前给我们来过涵,告知以后所有公司到货时间因运输等问题原则上要推迟30天,采取一单时间随时一传真。这个情况曾经汇报过张总,我看过国际部给张总的报告。”

“国际部在我签约前应该告诉我的。”

我有些生气了。

“国际部说了,你签约前并没有走常规与他们会签的程序,而是自己决定签的,他们也是十天前检查合同发现了你这单的情况。他们也尽力与外商谈过,最多能提前10天,但也得25天到货。”

我说怎么这单业务转给国际部的另一位业务员做而不是一直与我合作的叶强做。叶强发现这个合同肯定会马上告诉我,我至少还有时间挽救,现在时间已经来不及了,关键按程序确实是我太想当然了,而没有及时与国际部联系。我觉得被人涮了而且肯定是李刚做的手脚但疏忽在我,真怪不了他。现在我依然感谢李刚当时给我的这次教训使我以后无论做甚么都不敢大意。但当时心情可并没有那么愉快,更不会如此想。毕竟李刚也不是纯粹的公事公办。

他这不是那着公司的损失来赶我走。

张桐见我不语,只好宽慰:“你暂时先不管这单,我让张涛来负责,尽量把损失降到最低吧。”

我对张桐说:“我想休息两天。”

张桐说:“行,休息两天。下星期一上班吧。”

我现在依稀记得当时真的对李刚没有任何怨言,如果自己作得很好,根本就不可能出现这种情况。我是要真正反思以下自己的工作和做事的方式。

晚上,夏洁和张琼几乎前后脚回家。看见她们我知道都该知道我的事了。坐下后,夏洁看看我似乎没有甚么变化才上楼换衣。张琼坐下。我看着她说:“对不起,单子做砸啦。”

我真心觉得这事做得太差,说实话对自己的能力都有了一丝怀疑。

张琼看看我,安慰:“我已与国内几家企业老总通过电话,希望能够将合同交货期限作些调整。也许会没事的,即使公司有些损失就算是交学费吧。”

“损失是一方面,我主要觉得这件事做得让我窝心。”

“你刚受这么点挫折就受不了啦,那你以后怎么做更大的事业?”

张琼看着我说。“我在乎损失多少钱,也在乎所有人对你的评价,但我更在乎你的心态,你必须勇敢面对自己的过失。如果你因此对自己失去信心,甚至消沉,那才是我最痛心的。”

“我不会因这件事对自己失去信心,更不会消沉,只是心里总还是有点难受。”

“你下次不会不听我的话了吧?”

张琼象小姑娘一样笑眯眯地看着我说。

“我甚么时间不听你话啊?”

我看着她问。

“跟你开玩笑,只是希望你高兴些。”

张琼笑着说。同时声音放低,笑着:“至少在床上从来就是我听你的。”

我看看张琼,笑笑。她很少开这种玩笑的,看来真的是想让我高兴。

张琼含笑说:“我从小看你长大,我知道你想甚么,你有甚么样的能力。”

她沉吟了一下:“其实你并不适应做这些具体工作,或许宏观上你把握能力更强些。”

这时夏洁洗完更衣下楼,她看见我与张琼说笑,知道我没事了。她对张琼笑笑,然后偎到我怀里,静静听我们说话。张琼淡淡一笑,舒口气起身,说:“我该走了。公司经理们聚会便谈谈工作。”

“张姨,你不吃饭了走?”

在家里,夏洁也不叫张总的。

张琼笑笑说:“不了,我不去,他们也不会用餐的。”

张琼走后,夏洁吻吻我,抚摸着我的脸问:“你没事吧?”

“这不挺好吗?”

“那就好,一件事没做好下次再做好就是了。”

我对夏洁说:“以后如果中午没事的话,可以到我那里我们一起用餐的。”

我不想与李刚斗,无论怎样李刚都没法斗过我的,因为我有张琼。我觉得我胜利又能怎样,而且有点胜之不武,我们从来就不是完全靠自己的能力和业绩来斗,我觉得对李刚不公平,更主要的我觉得这对公司没任何好处。也许李刚知道我有女友,他知道我其实真的没有对舒娅有任何企图,他也就会与我平安共处了。

“你不是从不允许我到你公司吗?”

“你不去别的女孩子有想法可不怪我啊。”

我笑着说,当然不便讲出真实想法。

“你敢。”

夏洁撒娇地打我一下。“其实我真的一直想到你公司去看看,中午可以与你在一起。”

当我再次到办公室时,觉得生活也没甚么变化,但多少还是有些异样。张涛悄悄告诉我,公司关于我这单业务算是解决了,但还是发了一个处罚通知。我觉得张琼这样做是对的。我问怎么处罚。张涛悄悄说:“取消全年的奖金,扣本月工资百分之三十。通报批评和警告。”

我说:“完全接受。”

张桐叫我到他办公室,将公司的通知告诉了我,并劝我放下包袱轻装上阵。见我并没有因通知给他出难题,他也很高兴。

出门正好踫到李刚,他抱歉地说:“真对不起,这件事我们也有一些失误的。让你一人受公司处罚了。”

“跟你们没关系,完全是我工作没按程序做造成的。谢谢关心。”

我笑着说。

李刚看得出我是真心的,他眼神中多少有些失落。为了公司,我不想跟他玩了。

过了两天,夏洁果然在中午到办公室找我。我觉得夏洁的到来比舒娅来公司更轰动。至少从张涛和叶强的眼神看得出他们羡慕得不得了。我真是觉得跟夏洁一比,公司的女孩子没法看了。

中午当然叫上张涛、叶强一起到外匆匆吃了过午餐,我毕竟不是部门经理,没法找借口在中午短短的一小时里吃宴席。

我觉得我最大的失误是让夏洁到公司。夏洁来公司三次后,我就感觉到李刚似乎增加了对我的敌意。也许公司对我处罚使李刚觉得我城府太深,以后是他在公司的一个劲敌,其实他并不知道我有恃无恐的原因,换一个人,绝对没有我的心态和对事情的坦然态度的。另一方面,我觉得夏洁的到来使他增加了一些妒忌。这是违背我本意的。

李刚绝对是与女孩子交往的高手,可以说他甚么样的女孩子没接触过,记得第一次看见夏洁,我觉得他几乎震惊了,虽然只是一瞬间,他清楚夏洁确实是一个绝对不会比舒娅差的女孩子。现在该他的朋友偷偷跑到他办公室告诉他我的女友来了,他理解成我的一种示威。想到这层,让我觉得很无奈。我当然工作上更谨慎小心了。

但有些事是很难躲过的。一天,与夏洁躺在床上,聊天,夏洁说着公司的事突然想起甚么,说:“今天中午,你们公司的李刚经理到我们公司谈事,中午请大家吃饭。”

我大吃一惊,我倒不担心夏洁被他抢走,我惊李刚这小子也太不地道,我只是与舒娅接触了几次,他就仿照着也来这么一手,所谓请公司的人吃饭,由于夏洁他们公司有点我们家族澳洲公司驻北京办事处的意思,但形式上业务我们公司是可以算夏洁所在公司总公司性质的,总共也就五个人,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如果我笑笑了之,这事也就过去了,但毕竟那时年轻气盛,我心里那个气真是不打一处来。

夏洁看着我:“你怎么啦,不说话,样子好可怕。”

我静下心,不想让夏洁知道这些我认为无聊的事,更主要的是我不想因此涉及到舒娅,把没有的事反而弄复杂了,其实内心有了对舒娅继续接触的想法,当然更不好对夏洁说更多了。我笑着说:“怎么可怕?我只是奇怪罢了。他去你们公司干甚么?”

“李刚与我们公司经理关系不错的,他去很正常啊。不过,他过去真没去过公司。”

夏洁说着,也奇怪。

“你怎么知道他们关系不错?”

“李刚自己在饭桌上说的,两人在美留学时是同校的校友呢。”

也许过去忌讳走得太密怕人说吧,我想他现在一定搂着舒娅漂亮的身体在心里暗笑呢,他知道我肯定会烦恼一阵了。

我确实烦恼,烦恼的是到底再约不约舒娅,甚至更进一步,我知道再进一步可能造成的后果。因为犹豫所以烦恼。

过了几天,与夏洁聊天她又提到李刚到他们公司了。夏洁总爱将每天的事絮絮叨叨告诉我,平时总嫌她烦,但也不好说太多,但好处是几乎每天干甚么我都一目了然。夏洁说:“正好公司的人都出去了,经理只好让我作陪一块用餐。”

夏洁的话几乎让我跳了起来,我的女朋友是去给甚么人陪酒的。夏洁看着我小心地问:“怎么啦?”

“你要再去陪甚么酒,你就不用来我这里了。”

我真生气了,不是因为夏洁,而是李刚逼人太甚,也就是我,也就是夏洁,换一个人,换一个女孩子还不把我女友给搅黄了。

夏洁也许从来没见我这样,吓哭了辩解道:“我不想去的,经理让我去我想是你一个公司的,总不能让人觉得太过分就去了,就吃个饭。”

“我知道你没干甚么,你即使与别的男孩子出去约会我都相信你不会做甚么,我还不至于如此不开通和不信任。就是他不行。”

“你说不行下次不去就是了。”

夏洁泪汪汪地看着我“可到底为甚么?你肯定有甚么事瞒着我。”

“我上次那单业务为甚么做砸,就是他捣的鬼。这个答案行了吧?”

夏洁看看我,依偎到我怀里:“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告诉张姨啊?”

“告诉你们有甚么用?我自己的事我自己解决,说到底还是自己做得不好。”

“那你受多大委屈啊,对不起,对不起。”

“得了,别婆婆妈妈的。”

我笑了,我心里产生了迎接挑战的冲动,反而平静了下来。“还是我自己不小心,主要还是自己没按规定办事。”

“那至少也得处罚他们。”

夏洁也平静下来,恨恨地说。她也知道我不在乎处罚那些钱,而是名誉问题。

“算了,睡觉吧。”

我笑着说,“刚才我不对,不该对你发火的。”

“知道就好。”

夏洁紧紧搂住我,吻吻我说:“谁跟你过不去,他就是我的敌人。”

我回吻她道:“别乱想,公司真的需要李刚这样的人才。”

不久,正好李刚去日本出差,我知道机会来了。虽然李刚为公司业务忙呼我在后方打他女友的主意不地道,但那时顾不得太多了。

我给舒娅打电话,我好久没与她联系了,我觉得舒娅也渐渐忘了我们过去的交往或者说不敢继续交往,毕竟那是一种玩火的行为。舒娅想推辞,毕竟李刚刚走她就与我约会,无论从情感上还是理智上她都觉得不妥。

我见她迟疑于是笑着说:“你怕甚么?我又不是没有女友,怕我追求你啊?”

舒娅嘻嘻笑了:“我怕你甚么,我觉得见面怕你女友知道吃醋。你不是说过我要追你吗?”

我笑着说:“不跟你说那么多废话了,我现在对你还有些感觉,约约你,否则下次你约我我还未必应允呢。晚上七点。”

我告诉了她舒娅地点。也不给她机会解释或是否同意,然后说再见挂上电话。

我知道她会来的。我约会的酒楼不远处正好是过去给夏洁租的寓所,因为她常呆在我家,所以也很少去住。我想无论如何要把舒娅带到房间去,干不干甚么再说,但至少我们要单处呆一会儿。

七点.舒娅准时赶到。外企公司的女孩子就这点好,她们一般不会因为矜持而迟到,可能是习惯吧。

坐下后,我看着打扮靓丽的舒娅,笑着说:“怎么请你这么难啊。”

“嘻嘻,我不是怕你不方便嘛。”

两人说笑着,聊着,我们似乎都找回了好久前失去的感觉。顿时显得很融洽友好。

餐后,我们象过去样,我搂住她腰慢慢散步向前走,很快到了租的寓所的楼下,我看看高楼笑着说:“夏洁租的楼在上面,我们上去看看她在不在?”

舒娅抬头看看楼嘻嘻笑道:“她在不在我都不合适上去,本来我也要告别了。就此分手吧。”

我笑着说:“实话告诉你,我们闹了点小别扭,她回自己寓所住,我们就看一下,如果她在你出面,算是刺激刺激她,让她知道没她我照样有人喜欢,不在说明她回心转意了,我马上与你走。”

舒娅摇摇头,笑道:“别说了,我肯定不去,我可不愿做这种事。再见。”

“不去算了。”

我生气地抽出舒娅腰间的手,“怎么请你帮个忙这么费劲。”

舒娅似乎楞了一下,我头也不回的向楼门走去。听到身后脚步声,我知道舒娅跟来了。快到电梯口,舒娅在声后嚷:“让我去做恶人自己走那么快干甚么?”

我转过身,道:“怎么又来了?”

两人进了电梯,舒娅笑道:“说好,就这一次,下次我绝不干这种事。”

我笑笑:“你希望我们天天吵架啊?”

“我巴不得你们恩恩爱爱,省得我跟着你紧张兮兮的。”

到了房间门口,舒娅笑着说:“你进去看看,如果夏洁在我再进去。”

我瞪她一眼,轻声说:“那象甚么?就得同时进去,装得跟约会似的。其实还应该亲热地搂着进去呢。看你那害怕的样子就免了吧。”

舒娅轻轻打我一下:“谁怕呀。”

夏洁当然不在,夏洁略略有些紧张,但还是假装参观了一下寓所,说了些无关痛痒的话,她始终不坐下,一幅随时走的样子,她笑着说:“得了,你的小美人回家了,你可以安心了。走吧。”

我笑着说:“干吗回去这么早长她威风?坐一会儿再走吧。”

说着,我坐下。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让我以后怎么相信你啊?”

看得出她真的很害怕了,我想如果不是在外企受的那些礼貌训练,她早逃之夭夭了。

“我说的是实话啊?”

我笑着,“你怕甚么呀,要不要我把大门开着你随时可以逃跑?”

舒娅脸一红,似乎我说中了她的想法。我看着她:“我保证今天晚上不会动你一跟手指头。好象跟我没见过美女似的。”

我嘲讽地说。我确实没准备那晚动她。

舒娅坐在沙发上,笑道:“我知道你见多了。我只是觉得两个人坐在这里挺别扭的。”

“有甚么别扭,说明你心里太复杂了。”

我笑笑,毕竟她完全按我想的做了。

两人说笑聊天,室内的音乐也许让她觉得安全了些。毕竟就两个人说话在静谧的室内太单调,音乐使她渐渐完全放松了,我们喝着饮料谈许多个人经历的有趣的事,当然她好奇我和夏洁、张丹的三人世界的生活,我给她讲一些有趣的我们三人的事,她听得津津有味,时间一晃过了两个小时,我们纯粹聊天,彼此感觉很好。

开门准备离开,她走出门外,我搂住她亲吻了她许久,她也许放心很快离开安全了许多,心里没准备,猛被我搂到怀里,她企图挣扎,但还是不象上次反应强烈,我也适可而止,算是一般礼貌性拥抱接吻稍稍过了一点吧。

我锁门转身她还脸红地楞楞站在那里,我搂住她腰,她轻轻打我一下,道:“你骗我,夏洁根本没与你闹矛盾,看她上次对你那腻呼劲,只有你欺负她的,她那敢与你斗气啊?”

我笑笑:“我只是让你放心而已,真的想与你聊聊天,我说上楼来聊天你愿意吗?我确实不愿到甚么酒吧,吵死人了,说话也不方便。”

舒娅倒也不深究,她笑着说:“家里两个美人聊天还不够啊?”

“天天爱呀恨的,你以为两个女孩子一起聊天我敢放开谈啊,谁也不敢偏向。”

我笑着说,“我真的很愿意与你聊天,两人没甚么爱情之类的谈过没完,象朋友,很轻松。”

舒娅也许有同感吧,所有恋爱着的男女没有天天一起不累的,她笑着不语。

过了几天,我又约舒娅,我估计李刚走了这么久,舒娅晚上一定很无聊寂寞,而且就她和李刚这样,平时来往太密切的朋友也不会太多,我当然不期求她会主动约我,她没太犹豫,同意了。

还是老地方用餐,我想她一定想好了拒绝跟我上寓所的借口,所以饭后我提议到酒楼地下一层的酒吧坐坐。她笑着点头同意,我去过那个酒吧,吵死人,但很有气氛。我们要了几瓶啤酒两人喝着聊着。为了交谈方便,本来坐得就不远最后只好贴在一起说话了。互相亲密靠近说话,偶尔我亲她嘴唇一下,她倒也不躲闪。或许是彼此靠得太近,说话太亲密,互相摩擦加上酒精的功效和音乐的催化,别说我阵阵冲动,她也有些迷离。终于我说:“太吵了,还是上楼安静聊聊天吧。”

我知道她不会拒绝的了,毕竟晚上一直很融洽,而且我昨晚让她熟悉了场地和我循规蹈矩,至少心理上她没有安全上的障碍。

两人进门,她斜靠在沙发上,刚要笑着与我说话,突然看见了我的神态,她顿觉恐怖,确实我早忍不住了,我搂紧她亲吻,她是真的拼死反抗了,这更刺激了我,我手终于第一次摸进她衣服里,摸到她肌肤、乳房。她低声嚷叫着,她不敢大声叫,但任何力量无法阻止我了,终于,我进入了她体内,我只能说近一年没如此激动,我似乎觉得从来没有那样冲动疯狂,舒娅开始扭动着身体不配合,渐渐在我近似疯狂的抽插中她身体的本能开始回应我,我觉得她身体滚烫象盛开的花朵,我很容易触到了花心,她身体剧烈的震颤,本能地上下迎合我,她也早已忘记了一切,真的不知道我们抽插迎合了多久,舒娅一次次因快感而引起的尖叫让我兴奋,我那时还从未听一个女孩子如此兴奋情不自禁地打叫,即使与夏洁、张丹及其他女孩子最狂热的时候也没见过性兴奋快感刺激能使一个女孩子如此。

我不敢说做爱比李刚强多少,但如此激情狂热,在他和舒娅之间肯定不会太多,至少我很少有,从舒娅身体的反应看,她更是经历了一次身体新的洗礼。

终于,我浑身松快一泻如注射进了她体内。两人都被汗水笼罩了,全身湿漓漓的。舒娅缓过来,她羞辱地哭泣起来。我觉得她哭一方面是因为刚才的行为,更是因为自己身体本能那种狂荡的反应,我去扶她,她刷地给我一耳光。我顿觉满眼冒金星。定定神,说:“舒娅,对不起,我太激动了。请原谅。”

舒娅这时才意识到我们都还赤裸着身体,她迅速穿上衣服。稍稍整理头发,推门离开。

说实话,我是真有些被她身体本身吸引了,也许是那晚的感觉太刺激太难忘。我第二天给舒娅打电话,想道歉,刚说一句话,她就把电话挂了。连续几天,只要听到是我的电话对方就挂了。我当然不能没完没了的打,只会起副作用,所以我有几天没打电话。一天下班后,我直接到舒娅的办公室。

舒娅正准备下班离开办公室,见我,她很平静,好象不认识我一样,既不说话也不看我,痴痴地坐在那里,我说:“我不想因为我们的事影响你们的关系,但既然做了不该做的事,总不至于好象甚么都没做,那是自欺欺人。理智些,我请你吃饭,算是道歉吧,我知道不是道歉能弥补我那时的真情体现。走吧。坐一晚也得有结果。”

舒娅起身拿起她的挎包,我出门她默默地关上灯锁上门。跟着我走,我们似乎没有说明地走到第一次她请我吃饭的餐馆,既然坐到一起,我当然就没有必要太多说抱歉了。

“别这样一句话不说,好象我强迫你来似的。”

我说道。我知道在怎么说过分话也不会比那晚的行为更过分,也许这种真象朋友似的话听起来更容易打破僵局。

“我一直把你当好朋友,你竟做这种事。”

舒娅含着哭腔终于开口。

“我仍然把你当成最喜欢的朋友。”

她又不吭声了。总算慢慢我问她答谈了些无关痛痒的话。

走出餐厅,我搂住她腰,她似乎不想反抗了,确实,当经历了那晚的事情,这太小意思了。但当我说去寓所时,她激烈地反对:“我们结束了,我希望你别再缠我。我也不希望你破坏我和李刚的感情,我告诉你,我爱的人是他,只有他。我不想再说,也希望你以后别打电话,更不要来找我。我今天算是对你客气了。”

“别给我来这套,甚么叫对我客气了,你不一样高兴得要死要活的,你不一样快乐得大叫大嚷的。我还真没见过在床上象你那样真正快乐大叫的女孩子。你能说是装出来的,何必违背自己的感觉瞎说呢。”

舒娅羞辱难堪,脸红一阵白一阵。

“你爱去不去,我要真破坏你们感情,我直接就给李刚打电话告诉他我喜欢你,我们做爱了,我要从他手里把你抢过来。”

我话中有话,舒娅最怕的就是李刚知道。她知道那样她和李刚真的完了。

舒娅顿时泪流满面。我温柔地给她擦泪,道:“对不起,我不该这样对你说话,看,周围人都在看我们,走吧。”

舒娅默默抽泣着,跟我上出租,在我半搂半推下走到寓所。进到房间,那晚她没有象前次激烈拒绝,当然也不会自己脱衣,在不算太激烈的反抗中,我脱光了她,当然,我们是在卧室的床上做爱。我依然激烈狂热,舒娅很快被性的快感刺激,本能的愉悦使她又一次次呻咽叫唤。

余下的一周,我不是每天找她,但我电话约她晚上吃饭,她会准时应约。第一次见她进房,我拉她进卧室她自己开始脱衣时,我知道她有些麻木了,或者说开始喜欢我们俩的性带来的那种消魂的快感了。

在李刚从日本回来的前一晚,我约她。当她脱光自己回应我的亲吻抚摸时,她显得比平时主动许多,而且有些讨好的意思,我明白她的想法。果然,当我们再次疯狂做完爱后,她第一次主动趴在我身上吻我,说:“明天他回来了,我们不能再这样了。”

我抚弄着她rǔ头,没说话。

她任我抚弄摩挲,特别柔和地说:“我求求你,答应我,别再这样了。”

我看着她,她眼楮里充满哀求,我倒也真不希望李刚回来后与她继续。虽然我自己明白如果第一次有点报复李刚的意思外,以后其实是我真的有些喜欢上舒娅了。但我明白,舒娅心里爱的始终是李刚,即使她与李刚分手,她内心深处也不愿意与我久处的。

“你不喜欢我们做爱时的感觉?”

我问。

她犹豫了一下,说:“喜欢,但你知道的,我心里只有他,如果你心里多少还有些喜欢我,就请答应我,求求你,啊?”

“我可不是有些。”

“是,是,你非常喜欢,但你知道我说的是真话。”

我叹息道:“我尽量去做吧,舒娅,忘记我们这一切是很难的。”

舒娅知道也只能如此了,陪笑道:“你不是有两个小美人陪着吗?答应我,啊?”

以后的半年里,我并没有完全摆脱舒娅。一方面舒娅给我的刺激确实很好,另一方面李刚总是会找各种茬暗算我,每当李刚跟我过不去,我就会约舒娅见面,也许舒娅太怕让李刚知道我们的事,所以虽然每次如约见面,但做完爱总会哀求我放了她。我看她真有点精神要崩溃了,我想以后即使李刚再怎么修理我,我也准备放弃与舒娅的继续约会了,我不想让舒娅真的沉受不住。但直到一天张涛到我办公室偷偷向我发布一个消息,才最终彻底结束了我和舒娅的关系。

张涛告诉我公司来了个绝世美女,给张琼作助理,听说是张琼从一家美国公司挖过来的,我做梦也没想到,张琼挖来了一个最终做我太太的美女,那就是赵雪。

我不想过多讲小雪,只是想说,我第一次见到她那一米七四的优雅修长的后背和飘逸的长法,就深深被吸引了,当她转身对我静静一笑,我觉得整个世界都因她的出现而增辉,别的一切人和事都不重要了。但小雪带给我的最初一年半是不尽的撕杀拼斗,当终于把她从她原来的男友和别的强健竞争者手中抢到手时,我只剩下了精疲力竭和夏洁、张丹的分离。

最后一次约舒娅,是赵雪到公司后一个月后,舒娅应约到来,她不能不来,当我主动说那是我们最后一次约会时,我觉得她吃惊得几乎不敢相信,我觉得那一刻,她把我当成了救她于苦海的救星。那晚,我觉得她是真正彻底放松了自己,完全主动热烈的与我做爱,当然,那也是我最后一次听到她悦耳的尖叫狂呼声。

当我和小雪离开公司自己创办公司时,我终于离开了李刚。李刚知道我最终得到了小雪,知道我无论如何不会干扰他和舒娅的生活,我想他其实愿意与我交换的。但我自己知道经历了那么多的磨难,给我任何一个女孩子我也不会换小雪。(参见背景《情感蹉跎》张琼离开北京去美国,公司转让给新股东,李刚终于成为了董事总经理,李刚最终达到这个位置除了他的才华,张琼起了重要作用,我想张琼其实也是喜欢李刚的。我与李刚反而关系比过去好,虽谈不算挚友,但也算是好友了,只是每次见到舒娅,内心总是充满深深的歉意,所以若干年后重新返回北京投资,首选合作伙伴就是李刚,一方面我确实相信李刚是个好的企业家,另一方面也算是一种内心赎罪的表达吧。舒娅似乎明白我的意思,当然,李刚始终不清楚我与张琼的关系。

2、金融界娇女:鹃仪

2、金融界娇女:鹃仪

香港,浅水湾。在一个朋友家聚会,认识了来自泰国的詹诗丽.素乍蒂拉特娜女士,詹丽诗三十来岁,听朋友介绍,詹诗丽因关注泰国航空业中的性别歧视问题而很有名气。她看到很多女同事因到了停飞年龄(按照泰国法律,女性空勤人员最高从业年限是45岁,而她们的男同事则可工作到60岁)而不得不离岗。为了争取平等的待遇,詹诗丽利用业余时间走访了多位有关方面的专家学者,询问他们的意见,希望能得到他们的支持,那次她是应香港一家电视台的邀请进行电视电视采访节目。在詹诗丽的呼吁下,1996年,泰国修改了有关法律条款。现在,无论男女空勤人员,只要他们愿意,他们都可以在自己喜爱的岗位上工作到60岁。詹诗丽以后成为泰国国际航空公司总裁。不多说。

半个月后,我正好到泰国参加一个会议,应约到詹丽诗家做客,经詹丽诗介绍认识了伯昭誉额耶隆.蓬卡隆先生,蓬卡隆先生是一个著名投资人和企业家。也许因为男人更好交流,而且又有生意方面的合作吧,以后我渐渐与蓬卡隆来往更多一些。在曼谷的一次聚会中,认识了一个中文名翻译过来叫鹃仪的女孩。严格说鹃仪不算太年轻,我认识她时她已经三十一岁了,她算是英国籍新加坡人,主要活动在金融领域,她本身算是隶属于英国一家咨询公司的高级雇员。

鹃仪娇小玲珑,身高一米六四,长得不算十分靓丽但也清新秀气,浑身荡漾着青春朝气和聪慧。鹃仪天生有种商业的精明嗅觉和亲和力。离开泰国回香港,在一次聚会中,我才发现鹃仪与李妮也是很要好的朋友。

纽约,有次参加一个商业会议。休会期间,我和艾娃与杰克·本杰明·格鲁伯曼、吉克司、霍普斯先生正一起说笑,突然听见有人叫我打招呼,我顺声看去,原来是鹃仪,与鹃仪一块的还有一个混血儿模样的靓丽女孩。鹃仪向霍普斯、吉克司和格鲁伯曼打招呼,他们也都认识的。我介绍了艾娃。鹃仪也介绍了与她同行女孩子玛利亚。据说也是一位在日本作金融分析的龟田先生的助理。我知道,分析家们一直是在踮着脚尖走钢丝。华尔街投资银行的所有选股人员都面临着利益冲突。如果一个股票分析员的公司参与一只新股上市或收购一家公司,他就会受经济利益的驱动而推荐这只股票。这种事情已经司空见惯了。

康奈尔大学和达特茅斯学院的教授所做的一项研究发现,当华尔街的分析家们所在的公司不参与新股上市时,他们的一项研究发现,当华尔街的分析家们所在的公司不参与新股上市时,他们就会推荐业绩好的股票。但如果他们所在的公司参与了某公司的股票上市,这些人就会变成糟糕的选股人员。这份研究报告的作者之一,达特茅斯大学社克商学院的金融教授肯特·沃马克认为,“他们的偏见会影响他们的判断。”

我们在美国资金的大部分运作,需要与华尔街保持紧密联系。同时,在亚洲的资金使用,主要借助日本、新加坡和香港的有效操作。资金走向主要两大块,一是直接进入资本市场,如股票、债券我各国有效的中长期投资,另一块是用于产业投资,主要是对全球较好的企业或项目进行参股和资金合作。鹃仪当然知道我们公司的情况,所以我想她与我交往的目的主要是想借助我们资金市场运营这一块。

一般而言,在华尔街相信个别分析员的意见往往胜过了公司自己的分析,尤其是那些知名的分析员,通常霍普斯、吉克司或格鲁伯曼提供的商业建议,如果公司专业人员没有特别的不同意见,我都会考虑后采纳,但霍普斯他们更着重的是美国和欧洲市场,尤其是美国市场亚洲市场,公司过去都是与日本野村证券合作,同时聘请劳伦斯先生实施。仅就每年收益率来看,比美国业务要低4到5个百分点。去掉亚洲市场本身资金的拥有量和市场的容量,应该说业务开展不算很理想,至少,比另外一家美国在日本的公司tt要差一些。

tt公司负责资本市场操作的是亚当思先生。我们常在聚会或会议中见到,大家也算是老朋友。亚当思与劳伦斯经过了许多次较量,除偶尔一两次劳伦斯取胜外,多数已亚当思的胜利告终。野村的华耐士先生建议我解聘劳伦斯另聘新的人员,我觉得劳伦斯虽然说不上赚大钱,倒也一直没亏钱。我个人的做法一般是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我觉得或许是劳伦斯太求稳定,而有时缺乏必要的魄力,曾经设想让小野千代子劳伦斯的助理,可以及时与我沟通,或许有我多给他支持,劳伦斯胆子会更大些,但小野千代子虽有银行业务的经验,毕竟没有国际金融资本市场的工作经历,很难胜任。所以她始终只是作为我的商业交际伴游的身份协助我做些基础性工作。蓬卡隆先生向我推荐过鹃仪,但考虑到方方面面的关系,我很难决断。我觉得鹃仪是愿意与我合作的,从她与我交谈的口气可以看出,但见我没有明确的意思,她也就好象不努力了,但还是保持联系。

见鹃仪与华尔街的这些朋友很熟,我倒有点想考察一下鹃仪了。我邀请鹃仪与玛利亚一块吃饭,艾娃知道我有商业方面的想法,她不会在意,而且她也没觉得鹃仪和玛利亚怎么有威胁。鹃仪和玛利亚欣然同意,毕竟以我的身份邀请作为市场摸趴滚打的人来说也是难得的机会。

纽约公司洛克菲勒中心办公室,我先会见了鹃仪和玛利亚,简单聊聊,询问些她们的情况。玛利亚在华尔街美林证券工作,算是富有经验的工作人员,但与鹃仪比较起来似乎还是鹃仪显得更见功底,尤其是在对亚洲市场的分析方面,我觉得鹃仪似乎更准确。

中午请她们在办公楼就近餐厅就餐。我笑着问:“鹃仪小姐有不有兴趣到日本做亚洲业务?”

“不瞒您说,来美国之前我刚与tt公司的亚当思先生签约,我可能会加盟tt公司。”

“这是最终决定?”

我内心一惊,看来我还是慢了半拍。

“实话告诉您,因为蓬卡隆先生有恩于我,最初他推荐我与贵公司合作,因为我告诉蓬卡隆先生,我看好新兴的亚洲资本市场,我与您接触过几次,您似乎并没有此意,而且贵公司的劳伦斯先生与我的有些想法并不完全一致,所以我也怕与他合作不好,正好上次在东京遇到亚当思先生,他邀请我加盟,我就决定加入了。”

我笑笑,说:“蓬卡隆先生是与我提起过此事,你知道,最近正好有些别的事情使我耽误了许久考虑这件事。”

鹃仪淡淡一笑:“是您对我的能力吃不准吧。如果今天不是我正好与霍普斯先生相遇,恐怕您也没有时间请我和玛利亚小姐用餐,我听说霍普斯先生是你商业上的密友。不过对您今天的邀请我真的非常感谢。”

我哈哈一笑:“鹃仪小姐说得基本是对的,但也不完全,一般而言,见面第二次的女孩子我就总会约着一起用餐,算是因为有缘值得一聚吧,何况我与鹃仪小姐先后在世界几个国家见面。不容易啊。”

鹃仪笑笑,看看玛利亚,说:“玛利亚从小在日本长大,美国读书,在华尔街工作了好多年,可以帮助先生作些工作的。”

“好啊,欢迎。”

我笑笑,玛利亚说:“别听鹃仪的,我目前还没有离开美林的意思。先生还是想办法挽留鹃仪吧。”

“哦?”

我看看鹃仪,笑道“还有这可能吗?”

鹃仪摇摇头,笑道:“您知道,不能随意变来变去的,尤其tt也是同业中举足轻重的公司,我的违约不是明智之举。”

“哈哈,没关系,我们可以作为朋友的。”

“朋友?先生,您开玩笑,我能作为您的朋友?”

鹃仪是真的吃惊了。

“霍普斯他们不都是朋友吗?不能一起做事不等于不能成为朋友。”

“我真的有点受宠若惊。我真的很高兴,但我恐怕到时不能象朋友样做。”

鹃仪说。

我笑道:“你以为我会让你因为业务上的事情为难啊,我说的朋友历来是不谈工作的朋友。”

“谢谢您的垂爱。我会珍惜您的心意的,可是您知道,毕竟贵公司和tt公司同属相关公司,有些业务可能还有竞争,我怕到时真的不很方便。”

“哈哈哈,我可以理解,随便你吧。我的提议永远有效。”

“谢谢。”

“玛利亚小姐,看我只顾与鹃仪小姐说话,冷落你了,对不起。”

玛利亚笑笑说:“没关系。”

听说鹃仪已经在tt公司上班,而且成了tt公司主要的业务骨干,我内心多少有些惘然若失。我与劳伦斯谈起鹃仪,劳伦斯也为与鹃仪失之交臂而惋惜,看来劳伦斯倒是早对鹃仪有耳闻,我为自己的失误而伤神。我让吉田打听一下鹃仪的更多情况,吉田派人经过了半个月的调查,提交给我一份秘密文件。鹃仪的情况应该我了解得差不多了,吉田的了解相当透彻,包括鹃仪谈过几次男友,甚么爱好,甚至有那些习惯,目前状况等等。

在香港,一次李妮偷偷到我别墅,我谈起鹃仪,希望李妮能与她建立一个秘密渠道,如果可能甚至约鹃仪到香港聚聚会,李妮当然明白我与tt公司的关系。李妮是何等聪明的人,马上明白了我的意思。她沉思了一会儿,说:“香港人多嘴杂,你要知道如果tt公司知道鹃仪与你见面聚会的话,都可以向鹃仪提起法律诉讼的,你想害了她呀,而且如果在香港她肯定不会来的,她明白在香港你们是远远胜过tt的。”

我笑笑,吻吻李妮:“还有甚么你办不到的事?”

李妮笑笑,说:“本来呢,我真不愿意帮你与女孩子约会,好在考虑到你刚帮我一个大忙,所以帮你算是还个人情吧。”

我捏捏李妮乳房,笑道:“我可不是与你做交易。”

李妮身体一软:“求求你,别弄我了,我说着玩的,我受不了。”

我搂紧李妮,她紧张地靠近我,看我手只是轻轻抚摸她后背,她才放心地贴紧我。

大概过了半个月左右,有一天,我正与阿娴在床上嬉戏,李妮打来电话,我听李妮打来电话,肯定有鹃仪的消息,李妮不高兴地问:“谁在身边呼哧呼哧的。”

“阿娴。”

我静静地说,手指放在阿娴嘴唇,让她闭声。

“哦,我在外面给你约别的女孩子,你却在家与美女嬉戏。”

李妮无不生气地说。

“宝贝,别这样。你知道我和阿娴好的。”

李妮静静,说:“我约了鹃仪到马来西亚,你明天来马来西亚吧。”

说完,李妮挂上电话。

“李妮?”

阿娴似乎知道是谁,又不高兴地说:“让她约哪个女孩子呀?”

“生意的事,别瞎猜。”

我说,阿娴不吭声了,翘起嘴,她知道可能是生意上的事,否则李妮绝对不可能替我去约的。

“怎么不高兴了?”

我笑着逗阿娴。

“我知道生意上的事,我只是好奇约哪个女孩子嘛。”

阿娴说。

“好了,别说这个了。”

我咯吱阿娴,阿娴也不想弄得不愉快,嘻嘻笑着扑到我身上去推我的手。

我直接到马来西亚吉隆坡李妮的寓所,她带我到过她的这个秘密寓所,据她告诉我,除了她家人,我是唯一知道她这个寓所的外人,看来为了帮助我约会,她不惜牺牲自己的隐私帮我,想起她打电话时我与阿娴的嬉戏,真感到有些愧疚。

鹃仪正与李妮坐在树荫下躺在吊床上摇晃着聊天。我走到鹃仪吊床边,猛蒙住她双眼,鹃仪一声尖叫,然后又嘻嘻笑着说:“谁呀?”

李妮闻声坐起,看见是我,虽然似乎还为昨天的事怨恨,但到底看见我高兴多余埋怨。

鹃仪当然做梦也不会是我,猜了半天,我放下手,鹃仪笑嘻嘻地揉揉眼楮,定楮一看是我,几乎觉得做梦一样:“怎么会是您?”

我笑笑:“我正好到吉隆坡,给李妮小姐打电话她告诉你在这里,所以顺道过来见见,好久没见了,怎么,还好吗?”

鹃仪觉得似乎不太象偶然踫到的,她警觉地看看李妮,李妮嘻嘻笑着说:“我告诉他这里有一个他认识的朋友,他问谁,我没告诉,我也没告诉你,让你们谁也猜不到。”

鹃仪感到不可思议,她笑着说:“看来大卫先生与李妮小姐很熟啊?这么隐蔽的地方都能找到。”

我笑笑说:“我还没那么大本事,是李妮小姐派人带我到这里。”

李妮请我们进房间坐。

“先生在马来西亚呆多久?”

落座后,鹃仪笑盈盈地问我。

“大概一个星期吧,鹃仪小姐呢?”

我问鹃仪。

鹃仪说:“正好我休假,李妮小姐约我来吉隆坡小聚,看时间吧,也许半个月,也许十天。”

“正好,大卫先生,如果你不忙的话,可以常到我这里坐坐,我刚才还与鹃仪小姐说两人挺没趣的。”

李妮笑着说。

“看情况吧。”

我笑笑。

三人说笑了一会儿,我起身告辞了。其实我哪有甚么事,出门回到了吉隆坡自己的别墅,躺下休息了。第二天我并没有去李妮的别墅,而是让龙姬陪着聊天度过了一天,正好好久没来吉隆坡了,龙姬当然高兴万分。

第三天上午,我正与龙姬在床上睡觉,尼娜进来,推醒我笑着说:“李妮小姐来了,在外等着你呢。”

龙姬也醒了,听见尼娜的话,赶忙赤身溜进另一间房。尼娜出去,李妮进来,见我还躺床上于是笑着说:“快起来吧,我准备消失一天,说好啊,下午四点我会出现的。”

说着递给我睡衣,看着我赤裸的上身,李妮靠近我,轻轻抚摸我胸脯说:“这两晚我真想你。”

我亲亲李妮说:“等过了这几天,我们好好聚聚。”

“说好,只准逗逗鹃仪,可别来真的。”

我叹息道:“宝贝,你知道的。”

李妮不悦地低下头,她太明白了,商场上的一切是不择手段的。她清楚可能会出现的情况。过了一会儿,李妮抬头看看我笑笑:“鹃仪可比我有经验多了,但愿你们能合作好。可别太没绅士啊。”

我知道李妮想起了我和她最初相识我那些近似粗暴的手段。其实,我也是因人而宜,性一旦带上了功利色彩,就缺乏了男女之间那种柔情和温馨。

午餐后,我来到李妮的别墅,我想鹃仪应该早闲得极端无聊了。见我的到来,鹃仪果然非常兴奋。两人坐下聊天,很快就显得亲近了许多。很自然地,我们拥抱在一起亲吻抚摸,我手伸进鹃仪胸前,狠狠捏住她rǔ头用力按压,鹃仪疼得直掉泪,但我们依然不停的互相亲吻,在我的掐捏中,鹃仪几乎是发疯地尖叫起来,我们匆匆进入鹃仪的床,鹃仪兴奋得直哆嗦,我看着眼前近似疯子的鹃仪内心叹息不已,鹃仪早忘记了一切,我刚上床她就双腿掰开坐在我腿上,我似乎也被她刺激得冲动万分,死死揪住她乳房揉捏,鹃仪疼得只喘粗气,尖叫着,我又尽力掐她臀部,疼痛难受的鹃仪终于瘫到在床上,我终于手揉捏到她毛茸茸的阴纯和ròu洞,鹃仪刺激得嚎叫,aì液象小溪般流溢,我挺了进去,我粗鲁的抽插,说实话,过去与女孩子做爱我显得太文雅,与鹃仪做爱你可以毫无顾忌,横冲乱撞,因为我知道,鹃仪喜欢这样,我觉得我也更放松,我真没想到无所顾忌的做爱会如此令人刺激兴奋。吉田提供的材料告诉我,鹃仪有被虐心态,亏他们连这个都调查出来了。在鹃仪身体剧烈的惊悸和震颤中,我无所顾忌的狂射进她体内,不知道我能不能让鹃仪满意,她身体绝对带给我其他美女所没有的绝对的性的快感和身体本能的满足,我喘息着软坐在她身边。鹃仪因性的快感而忘乎所以,高兴地流泪哭着,然后扑到我身下,用嘴含住我软绵绵的身体,我都害怕被她吸允虚脱而休克。许久,鹃仪似乎才从身体的巨大愉悦中平缓下来,她抱住我,这才理智地默默拥着我呜咽。

我庆幸前一天的休息,晚上没与龙姬做爱,否则,鹃仪还不折腾死我。有一点我也不得不承认,我内心深处有种虐待狂的变态心理,虽然只是稍稍有点,但也让我羞愧,因为与鹃仪做爱的矿乱感觉真的很好。我甚至觉得有这样一个女友做爱,比她能在商业上带给我的收益更让我愉悦,想到此倒使我不寒而栗。

我早从鹃仪的报告中得知了鹃仪的性习惯,我只是无论如何也想不通这样一个柔弱的女孩子怎么会在床上爆发出如此大的能量,就象她在商场叱一样。

鹃仪曾经正式谈过两个男友,交往过的男友有六位,据说曾经有过半年的婚姻史,不知道丈夫是不是不知道自己爱妻的特殊性满足方式,总之最后鹃仪提出离婚了。鹃仪为性所控扰,那天之前似乎有三个月没有性生活了,材料是这样报告(鬼吉田,真不知道他怎么了解出来的)毕竟鹃仪也是小有名气的女孩子,她自然不可能跟随便甚么男人上床,遇到双方满意的人,男人在床上未必会如此疯狂甚至虐待她,自然无法让她满足。

见我不说话,鹃仪恋恋地用舌头在我脸上、嘴唇,胸脯舔着,同时温柔之极地说:“谢谢你,谢谢,我真的好高兴、好快乐。”

我不太习惯她那种粘呼呼地亲吻,我说:“起床洗洗吧。”

鹃仪依依不舍地看着我,以为发现我不太喜欢这种四周脏脏的环境,她点点头,我们一起在浴室沐浴,她几乎寸步不离地跟着我,洗浴后的鹃仪身体显得光洁清新,我还是喜欢她浴后的身体。

到客厅,我坐下,鹃仪紧紧依偎着我,让我有些透不过气来,她浑身散发出的身体的性刺激让我觉得压抑,我推开她些,轻松地舒了口气。她想继续紧贴我但看我显然有些不愿意靠太近,她看着我说:“别这样待我,只要你愿意,我马上离开tt。”

一想到有这样一个女孩子天天缠着,真让人感到恐怖,我笑笑:“我没有这个意思。我早说过,我们只是朋友,不谈生意的朋友。”

“那你为甚么烦我了?”

她柔柔地看着我,我一激灵,真受不了。

“我只是想休息休息。”

鹃仪期期艾艾地靠近我,我不好再推她,她见我没有推开她,这才小心地靠在我怀里,仰头看着我说:“你说不离开我就不离开好了。”

我头靠在沙发背上,微闭上眼,既为刚才的性带来的刺激而向往,又为那种性而恐惧。

见我不说话,鹃仪也许为了使我高兴吧,轻轻说:“最近tt准备向日本的vkeni投资二十亿美元。”

我心里打骂自己太卑鄙了,但想想前几年tt几乎用同样手段让我损失了好几亿,心理上似乎稍稍平衡了些。

“你高兴些呀,到底要我怎样你才高兴嘛?”

鹃仪抚摸我的脸,凝视着我苦恼地说。

我睁眼看着鹃仪,笑道:“我真的就是想思考思考,跟你没关系。”

其实我心里盼着李妮早点回来。

见我似乎高兴些,鹃仪这才靠在我怀里静静地不吭声了。听到李妮轻微的脚步声传来,我真想喊万岁。鹃仪自然也听见,她离开我身体,顿时我觉得她脸上恢复到我认识的那个鹃仪。心想,她的性反应期也太长久了。

李妮进门一看见我们的神态就知道发生了预料中的事,李妮笑笑说:“哦,大卫先生来了,正好鹃仪小姐无聊,早知如此我就不用急匆匆赶回来了。”

我笑着说:“正好今天没事,过来看看。”

鹃仪嘻嘻笑着说:“有大卫先生在此,时间过得真快。”

李妮笑笑,意味深长地说:“是啊,不然我怎么留大卫先生多住几天,陪陪我们呢。”

我现在恨不得就逃跑。我笑着说:“两位小姐见笑了,承蒙垂爱,如果可能我愿意多呆几天的。到时再说吧。”

“干吗急着回去,回香港还是日本啊?”

鹃仪笑着问。

“先回香港吧。”

“有甚么是让劳伦斯去做不就可以了。”

鹃仪嘻嘻笑着说“我也可以在这里通过电话问日本的情况。”

我知道她在暗示我,我笑笑,其实我也不会马上走,且不说还没完全搞掂鹃仪,即使摆平了她,李妮也不许可我马上离开的。我起身,鹃仪吃惊地看着我:“先生不在这里吃饭了走?”

“李妮小姐回来了,至少你不会寂寞了,我正好晚上约个约会,我得回去准备一下。改日再见吧。”

我笑着道别。

鹃仪看看李妮,不好再说甚么了。回到自己别墅,倒头就扎到沙发上躺下,不想动弹。龙姬看我累乏的样子倒也不干扰我,让我静静休息。

在别墅休息一天,感受到温馨和安逸,我不太想去李妮那里。又过了一天,李妮来我别墅,房间没人后,李妮看着我说:“你施了甚么魔法,让鹃仪六神无主的,昨天就让我与你联系,今天一起床就求着我与你联系,我看她有些失常了。”

我苦笑笑,说:“没甚么,只不过象与你一样做了次爱而已,哪里做甚么。”

李妮脸一红,看着我,她身体有些颤栗,我忙说:“等她走了我们再聚吧。”

李妮低下头,长叹一声:“女人为甚么都有弱点啊。”

我看着她:“男人何尝又没有?别想太多了。你先回去吧,我下午去你那里。”

李妮向上前亲吻我,但她又怕控制不住自己,只好点点头,离开。

龙姬见我要出门,上前搂住我道:“你不是说今天在家哪儿也不去吗?”

“你没见李妮小姐刚才来,还有人等着谈事呢。”

下午到李妮别墅,鹃仪见到我欢天喜地,李妮看著有些酸溜溜的,不过她毕竟也不是一般的女孩子,她笑着对我说:“我让你们公司告诉你看来你真收到了,怎么两天不过来啊,把鹃仪小姐急得吃不甜睡不香。”

鹃仪反驳道:“李妮小姐你也太夸张了,我可比你吃得多,比你睡得好啊。”

不过满脸春色流溢出无限柔情。

李妮笑道:“随你怎么说吧,你自己知道怎样的,正好我要去拜访客人,大卫先生,今天我正式邀请你共进晚餐,别急急忙忙又离开了。”

我笑笑:“今天晚上还真没安排,好啊,陪两位漂亮的小姐吃饭也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

李妮离开。鹃仪坐在对面,似乎还不太适应马上转换脚色,她似乎等着我主动,我可是宁愿这样坐着聊天,但心里多少为那种刺激的性而引起莫名的兴奋冲动。鹃仪见我没动静,主动说:“我刚与东京通过电话,你最好马上将韩国、泰国的资金作些调整,我想霍普斯先生可能告诉你了,吉克司他们准备在亚洲做些手脚。tt已开始收缩自己的投资了。”

“我其实不希望你这样。”

我觉得那时我真的是那样想。鹃仪走到我身边,用手轻轻抚摸我的脸:“我自己愿意的,跟你没关系,劳伦斯先生太优柔寡断,投资太慢,收缩也太慢,他太求安稳了,平时可以这次不行,我真的不想让你受损失。”

“谢谢你。”

我亲亲鹃仪。也许是受到鼓励,鹃仪紧紧搂住我,开始吻我,微微喘息道:“你知道吗,我好几个月没有性了,你使我复苏了,我谢谢你,千万别丢下我不理。”

我看着鹃仪说:“你知道,如果外人知道我们的事你就完了,我不希望出现这种情况。以后我们见面一定要小心。”

“我也奇怪我现在好象不在乎这个了,除了担忧你不理睬我外。既然你这样说,说明你还在乎我们的关系,我很高兴你愿意继续我们的来往,知道吗,这两天我最害怕的事是你突然不辞而别,我永远没机会再接触你了。我也不希望交往以后在法律上给你惹麻烦,你可以指定一个人固定与我联系的。”

鹃仪怕我不同意,羞红脸笑笑“我也好常知道你在哪里呀,是不是?”

我感叹她考虑心细,其实这也是这两天我最不安的原因,我知道如果我们的事一旦被人知道意味着甚么。

那天下午,我们有比第一次更激烈地交锋,看见鹃仪白净的身体上青一块紫一块她那幸福陶醉的模样,我觉得我似乎也变态了。

因故就不多说我们如何联系。总之断断续续我们每月最多两个月总偷偷约会一次。

鹃仪是高智商的女孩。很快在亚洲圈里就打出了名气,连续做了几单漂亮的投资,按照一位同人的说话,鹃仪做起事情来聪慧善断,刚毅隐蔽。我想幸亏鹃仪是朋友不是敌人,否则防不胜防。

有一年,在纽约开一个小范围的听证协调会,tt公司的大股东查尔斯先生,tt公司日本的亚当思、鹃仪,我及我们日本公司的劳伦斯、美国公司的杰克,还有其他公司及华尔街的几位朋友也应邀参加。

会议就讨论一个主题:就世界货币基金组织采纳非政府资金进入管理体系的问题。美国过去受凯恩斯观点的影响加强了联邦政府对国内资金投入的行政干预,而在亚洲地区,由于多数是完全由政府为主导来宏观调控资本市场,国外资本的进入通过投资和贸易而影响地区性经济的发展。日本、韩国更是通过国有银行扶持大型超大型企业来主导整个国家经济,虽然看上去取得了相关领域的绝对控制权,但由于不是完全按照市场和资本本身的规律来从事资本运营,加上多数国家财政政策直接宏观调节这些大型企业的行为,所以垄断性带了资本市场本身的脆弱和法律上的不健全,管理上的漏洞。私人资本当然不会考虑更多的地区性个体企业或国家的综合因素,资金的走向完全是根据利润来决定的,所以要影响资金流量除了协调全球金融政策外,市场纯粹的协调说到底是在一块大的利润里如何进行利益的互补和增加操作的透明度,但实际上很难,因为多数完全是企业自主的经济行为,大概也是应亚洲国家的要求进行的一种类似沟通的会议。

我与查尔斯先生曾沟通过,对我们来说算是心照不宣,大家都有自己的小算盘,但根据亚洲的资金格局,也不是不可能将业务进行联合,以共同抵御另外几家的侵入,但因为彼此都防范,所以很难说能联手。不多说,因为毕竟是说鹃仪的事。

鹃仪是很聪明的人,她当然希望我们与tt形成亚洲市场的战略合作伙伴,至少她的商业道德和情感倾向不用双重的折磨她,也许是在她的鼓动下吧,查尔斯告诉了我这个意思,当然没明说。我提议可以让彼此有一个非固定的联系小组,主要由亚当思和劳伦斯牵头,查尔斯先生同意,但在具体利益问题上,也许鹃仪属于强硬派的代表。这种态度和观点的结果自然是,在亚洲方面,鹃仪具有了与查尔斯先生直接对话的机会,我明白,鹃仪是用具体问题的坚持换得了更大利益的合作,很难说她没有非商业上的女孩子情感方面的私心,鹃仪知道我不会在小问题上与tt计较太多,我需要协助鹃仪取得她应有的商业决策权和在tt的位置。

墨西哥城。在我一个朋友的庄园,我们见面。抛开了商业上的任何事,就象纯粹的男女幽会一样。鹃仪显出了她女孩子柔媚和温柔的一面。

一天,当早晨醒来时,我见她躺在我身边睁着水汪汪的眼楮痴痴地盯着房顶,见我睁眼,她柔柔地笑笑。然后吻吻我,温柔地说:“早上好。”

我回吻她一下,道:“早上好,想甚么?”

“我怕惊醒你,不敢动,没想甚么。”

她笑笑,然后趴到我身上,轻声说:“你知道这不是真的,我刚才在想,我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我沉吟不语。

她静静笑笑,说:“跟我竞争对手的老板同床睡觉、亲热、做爱。我过去想到一切可能发生的事,怎么也没想到这个。”

“心里不好受吧?”

我理解她,轻轻抚摸她的身体。

她坐起,道:“既快乐又痛苦吧。”

我看着她胸前如此摧残的乳房依然坚挺滚圆,似乎更加健康。说:“其实,你不用象个间谍似的生活的,我真心希望你可以不要做任何事,相信我能做正确的事。”

“我当然知道你不用我为你服务照样做得好好的,我说过我自己愿意为你作些事。其实,我是真的希望在你公司工作,哪怕做个小办事员,甚至秘书都愿意。可是现在已经不可能了,即使我离开tt,至少在五年里我也无法到你身边工作。”

我看着她,鹃仪笑笑,亲我一下:“也许现在这样最好了。”

她又趴到我枕边,道:“我也知道,如果我离开了tt,我失去了自身的价值,我在你眼里一文不值,看看你身边那些漂亮的女孩子,我真的很嫉妒她们,可我知道没法与她们比。所以我要做得更好,至少我要在你眼里显得更重要。你不用说甚么,我理解你的,商场就这样,即使你完全是为了利用我我也认了,至少在我们聚会的时候,我可以感觉到你是真心对我好的。”

我笑笑:“开始也许有你说的这个意思,当现在我是真的觉得与你在一起做爱是一件非常令人高兴的事,有些事情是假装不了的,我想你现在即使是一个普通女孩子我还是会一样的。”

她盯着我看了许久,感情深深地吻吻我:“我知道你说的是真的,我很满足了。”

“其实你也不用自责,你并没有做甚么太多损害tt的事情。你只是把你的智慧同时给了两个企业,你并没有损害tt的利益。”

“查尔斯先生和亚当思先生确实对我太好,如果不是为了我心爱的男人,即使要我的生命我也不会做一点对不起他们的事。”

我觉得上帝对我真的是太好了。

看我沉默,鹃仪嘻嘻笑道:“是我不好,醒来就给你讲这些事,你说好今天陪我还是不准离开的。”

我笑着说:“我没准备走啊?”

“那我昨晚听你电话里说准备去洛杉矶?”

“哈哈哈,偷听我听话了。”

“谁偷听啊,谁偷听啦?”

鹃仪笑着说“你自己声音太大,我想不听都不行。告诉我,谁啊?”

我笑笑。鹃仪也不继续追问,撇撇嘴:“反正是个女朋友,是不是?”

“你都知道还问甚么?”

我笑着坐起。“不过,还真不是,是我洛杉矶的一个好莱坞的朋友,男人啊。”

“我哪敢管你的事,是女朋友我也不能说甚么。”

“起床吧。”

我笑着捏了她乳房一下,她脸一红:“别逗我了嘛。”

她帮我穿衣,道:“你觉得这次会议我表现怎样?”

“你是很合格的,我想查尔斯肯定满意。”

“我只要你满意。”

鹃仪笑道“我只要做女朋友合格就行了。别的我才不在乎呢。”

那是我们单独在一起呆得最久的一次,以后虽然见面但总是匆忙,因为鹃仪总是比我忙,而且,说实话,我不是就她一个女孩子,这点鹃仪也清楚——

随笔我曾跟一个朋友聊天,谈起准备写写认识的一些女孩子,他了解我的很多生活,他问我怎么写,写美女?因为,他笑着说,你认识的漂亮女孩子太多。我想告诉他,其实,多数女孩子即使她美若天仙,如果只是正常交往、亲热、做爱,倒真没有甚么可写的,因为与她们在一起,除了职业、生活圈与你接触女孩子没甚么两样,我始终坚持认为,女孩子原本无所谓美丑,关键看你怎么看,不信你试试,与你认为不漂亮的女孩子交往,你调整自己的心境,真正的喜欢她看着她,你会觉得她其实是很可爱,很让你喜欢的。我朋友笑着说,那是因为你周围都是我看来漂亮极了的女孩子。因生活圈子也许但我不同意,也不反驳,或许虚荣心作怪吧。我只是想说说在特殊情况下交往,或给我印象至深的女孩子。生活长河中许多偶然、巧遇、个性等都集中到一起,当然,要进行一些文学化,你就会觉得生活好象原本就这样,其实许多女孩子与你周围经常见到的女孩子一样,只不过在特定情况下,她们个性更鲜明些而已。但确实,可能有些女孩子多数人可能根本没接触过,我只想告诉你,无论你觉得无论相貌还是生活的圈子与你认识接触得到的女孩子多么不同,我认识的女孩子真的就是那样的,而且女孩子本质上原本是一样的。

3、林露的故事(上)

3、林露的故事(上)

太太小雪生完大女儿婷婷和二女儿点点,或许是因为真濑的孩子一郎是男孩子,而她两个孩子都是女孩吧,我觉得她内心多少有些失落和不服气,因而与我商量要生第三个孩子,我当然明白她的意思但从她身体考虑还是劝她以后再说,反正两人年龄又不大,还有的是时间,而且我说一郎不跟我们自己的儿子一样吗。小雪不高兴地反驳当然不一样。从此开始看紧我,约束我的交往,弄得我很烦,对我过去认识的一些女孩子无论有不有关系也常常开始有些不满的言辞,虽然她以很温柔甚至是开玩笑的话说出来,但我觉得她的意思也很明显,如果不同意她会天天看着我,让我没有任何自由。也许是小雪跟得太近,与她亲热做爱的时间倒真是多些,加上我从不管她是否避孕,见我不坚决反对,她自己当然也就放任自“留”了,点点刚一岁多,小雪有一天在床上告诉我,她又怀孕了,见我没有太强烈的反对的意思,她自然高兴地忙着为孩子的出生计划了。

四个月后的一天,我回澳洲,小雪自怀孕后一直带女儿们呆在澳洲,小雪兴奋地告诉我经检查她肚子里的孩子是男孩子,说实话,我也高兴,但还是笑他太重男轻女。小雪喜孜孜地说:“我也没有不喜欢婷婷和点点呀。而且你没看爸爸妈妈多高兴。”

父亲母亲的确比我们更高兴,也许是觉得家族事业后继有人吧。当然,小雪成了家里重点看护对象,小雪当着父母的面埋怨我陪她太少,母亲笑着虽然帮我说话,但还是希望我每个月至少有一半时间回澳洲陪小雪,我知道儿子的出生已经成了家族的头等大事,当然只好同意了。

我现在依然清晰记得那是小雪怀孕八个月的一个清晨,我正与小雪在熟睡中,一阵电话铃声将我惊醒,我怕惊动小雪马上抓起电话,我知道全世界知道我卧室电话的也没几人,而且这时打来的肯定是有甚么急事,小雪当然也清楚,惊醒了看着我。电话里传来北京女友王枚的哭声,我印象中多少年没听见王枚的哭声,我忙问出了甚么事。

王枚边哭泣边告诉我,好不容易才明白,原来王枚所属下的一个实业加工企业的老总(就不说名字了)携款人民币偷偷不见了,北京公安接报案调查,除了查出公司不见了近一亿元人民币和两千万美元外,人不知下落,推定是逃到境外。而且银行还欠了五千万的贷款。我安慰王枚,一时也反应不过来哪儿出了问题。王枚说了差不多快一小时,她求我到北京一趟。

放下电话,我有些发愣,我知道实业公司是王枚起家的根基,而且失踪的老总是王枚最信任的也是跟她最久的人。我看小雪关切地看着我,我勉强笑笑,亲吻她一下,轻轻摸摸她的高高拱起的身体说:“没事,别当心,枚枚那里出了点事情。”

我简单告诉了小雪王枚的话。

小雪轻轻抚摸我的手,安慰:“别着急。”

我感激地拍拍她的手。小雪看着我等了会儿说:“枚枚打电话是希望你去一趟,你也算是她唯一亲近可以依靠的人了,你马上去一趟吧。”

“我当然要去,可是刚回澳洲,而且说好与父母看几个朋友的。”

我有些为难。

“钱虽然不多,但毕竟你也算是投资人,我想生意上的急事爸爸妈妈不会怪你的,更主要的是枚枚不到万不得已,是绝对不会这么早打电话来的。”

确实,我印象中王枚打电话总共也就两三次,她一般是忌讳打扰我和小雪正常生活的,而且前几次多数是因小雪怀孕或生产她打电话来问候或祝贺。

“你马上安排走吧,我去给爸爸妈妈解释。”

小雪见我犹豫,说。

我点点头,说:“亲爱的,谢谢你,对不起了。”

“我没问题,孩子也会没事的。”

小雪在我搀扶下艰难地坐起,继续说“随时打电话,处理完早点回来,啊?”

当我到北京首都机场时,王枚和小微等着我,王枚看见我,眼圈红了,我搂住她,对小微点点头。三人出机场一时都不知说甚么好。门外一个妩媚的女孩开车等着我们,上车,王枚给我介绍:“这是我好朋友林露。”

我对林露点点头,林露对我笑笑,然后启动了车。林露我似乎听王枚介绍过,是她原来在广东时的好友,王枚到北京后,林露嫁给深圳的一个企业家,我一直没见过。王枚也顾不得介绍更多,她简单又说了一遍事情的经过,然后声音呜咽道:“他是我最信赖的人,怎么会这样对待我呢。”

我安慰王枚:“现在事情究竟怎样还不清楚,先别难过。”

小微也在一旁安慰王枚。也许看见我王枚踏实了许多吧,到请我用餐的酒楼时,王枚至少不再流泪了。坐下后,王枚看着我说:“幸亏露露拿出一亿,让我先偿还了已到期的银行贷款,并让工厂周转,否则我真不知怎么度过这个难关,你知道,我们的楼盘正是资金紧张的关口,我是实在拿不出别的钱了,更让我痛心的是他们居然从来不告诉我这个。”

我看看林露:“谢谢你。”

林露淡淡一笑:“谢什么,枚枚的事就是我的事。其实资金枚枚并不是最难受和难以解决的,她主要是伤心那样信任的人居然会瞒着她做出那样背信弃义的事情。”

说来说去,大家无外安慰安慰王枚,只有我真正能体会和理解这件事对王枚的打击。

饭后,小微送我到车边然后告辞,我问:“台里有事吗?”

小微浅浅一笑:“你来了,枚枚有了主心骨,你多安慰一下她吧,明天我们再联系。”

我点点头:“好吧。”

上车,林露自语:“总是特别,什么呀。”

王枚看我一眼,对林露说:“露露,别这样好不好,我给你怎么说的。”

林露笑着嚷:“好好,我不说,我知道她是大卫的心肝宝贝。”

我看看王枚,王枚抱歉地对我苦笑笑,说:“对不起,露露就这样的,谁她都看不起。”

“别瞎说啊。”

林露道,“至少你我就看得起。”

“去!”

王枚道“我跟他说话没你事啊。”

林露笑笑,倒不说话了。看来林露与王枚关系真是亲如姐妹,而且交情不是一般,但林露与小微关系似乎不怎样。我对王枚笑笑,王枚又是一幅伤楚的模样。

到王枚别墅,我和王枚似乎都没情趣象过去那样亲热嬉戏,我们都匆匆洗过,在客厅坐下说话。林露看来也住在王枚别墅,她看我们说话,笑着说:“我不打扰你们了,我先休息了。”

上床,王枚似乎比过去更迫切地与我做爱,结束后搂住我哽咽道:“知道这事的那一刻,我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了,第一个想法就是要找你哭诉,我知道我真的不能没有你。”

“别总哭了,事情得慢慢解决。要坚强些嘛。啊?”

“对不起,可我就是想哭,我好委屈,我对他们多好,可他们居然都没告诉我。”

王枚止住了流泪“我将公司所有经理以上的人全开除了,都不称职,公司不见了一个亿,银行有贷款,居然没人发现报告,部门经理以上的全部停职,让房地产公司的阿辉暂时代管。”

我心里想王枚其实大撒把也是不对的。王枚说:“我最恨的是我自己,一切都太信任了,这么大的事我居然不知道,我只顾得管理其他公司那些不熟悉的人,反而让自己认为信任的人给害了。”

“现在还怎么处理了。”

“公司业务耽误了一些,但不影响正常经营,我最难受的是银行和工厂都要钱的时候,我给你打电话时都绝望了,我只想你来救我,不是为钱,而是为我破碎的心。露露拿过来一个亿,让我开始使公司运转,我又找了另一个朋友勇军替我从上面协调关系,总算这事没有引起大的风波。”

“林露用她丈夫的钱帮你?”

“她与丈夫分手了,但还是朋友吧,露露自己现在有几家公司,营运不错。”

王枚说着又看看我“露露说话有些地方请你不要在意,其实她心里并没有恶意,尤其是对小微。”

“她跟小微有甚么过节?过去她们不是也不认识吗?”

“其实是见过一、两次的,你知道,象露露那种女孩子年轻漂亮有又钱,生活本来就心高气盛,并不把谁放在眼里,可能对小微说话也并不怎么尊重,好在我说过露露几次,她好些了,小微当然也不会怎么在乎她,两人就这样彼此没好感,但从来没有发生过甚么直接的冲突。”

王枚好象不愿说这个太多,她心里依然为发生的事而心里难受,她抓住我手,说:“亲爱的,真对不起,我使你的投资不仅没有增值,反而受这么大的损失。”

“枚枚,钱是可以再赚的,你知道我最担忧甚么吗?我不希望看见你现在的样子,我希望看见过去那个自信、快乐的枚枚,为了我,象过去一样快乐些。答应我。”

王枚泪流满面,热切地吻我:“谢谢你,我尽量去做吧。“我笑着说:“看,看,怎么又哭上了?”

王枚不好意思地说:“我是高兴的,我觉得我能应付一切困难。”

“那就好。”

两人说话一直到天蒙蒙亮才入睡。

近中午我才醒来。洗毕下楼,见王枚正与林露正坐着说话。不知道王枚前一晚睡了多久,不过她看上去精神很好,似乎过去的自信又回来了,我心里觉得很宽慰。

我坐下,王枚递我一杯咖啡,然后坐到我身边。林露轻轻一笑,说:“大卫,看来还是你能治疗枚枚的创伤,我觉得枚枚完全没问题了。”

“我本来也没问题。”

王枚笑笑,说。

“什么没问题,出事后我来北京见你都吓了一跳,看你那绝望的样子。”

林露说。

“露露,别揭我短好不好。”

王枚说着,看我笑笑,依偎到我怀里。

林露奇异地看着王枚说:“枚枚,我真没见过你这样温柔妩媚的时候,看来爱情真是伟大。难怪大卫如此钟爱你,我要是男人也会对你爱不释手的。”

“露露,你有完没完啊。”

王枚羞红了脸,瞪了林露一眼。林露嘻嘻笑了。

正在这时,小微进房间。王枚看见小微,稍稍离开些我的身体,笑着请小微坐下,小微是真心关心王枚的,见王枚似乎恢复了过来,当然也很高兴。她笑着坐下,说:“枚枚你没事了吧?”

王枚说:“谢谢你小微,在我最困难的时候你天天陪着我,我真的非常感谢。”

小微笑笑:“我们还说这些干甚么,你没事就好。”

王枚看着我说:“饭后你与小微出去走走吧,别让我的坏情绪影响你,我按我们说好的去做,你放心好了。”

“雪姐身体怎样?”

小微笑着问我。我介绍了小雪怀孕后的身体近况。

小微淡淡一笑:“雪姐倒真是能生,一刻也不愿休息。”

“她就想要个儿子。”

我笑着说。

“你自己也想要吧。”

林露笑着说。

我笑笑,有女有儿当然更好。

接下来的几天,王枚恢复了她的刚毅作风,对公司进行了重大改组,同时对业务进行了重新调整,尤其对管理建立了监督和管理机制。我看王枚基本上恢复了正常,于是与王枚、小微和林露道别回到澳洲。

几个月后,小雪生下了儿子楷。一个月,我几乎天天呆在小雪身边,陪伴着小雪和楷。一天晚上,我与小雪躺在床上后,小雪轻轻抚摸我,柔和地看着我小声道:“亲爱的,最近几个月苦了你。”

“受苦的是你。”

我笑着说。

小雪体贴地抚摸着我身体,笑道:“憋坏了吧?”

我笑笑:“还好,你没觉得我最近一直热衷于健身吗?”

“要不,你到京都去看看真濑?”

小雪建议。

“京都暂时不想去了,等你身体再恢复些,我可能到北京再看看。”

“我身体早没事了。”

小雪笑笑,然后看着我,说:“好象北京的朋友都知道你和枚枚、小微关系不错。”

“你甚么意思啊。”

我多少有些心虚。

小雪淡淡一笑:“没甚么意思。我只是说象她们那样漂亮能干的女孩子单身挺不容易的,别害了别人一生。”

我不好再说甚么了,总不至于与小雪讨论她们的感情问题。

小雪大度一笑:“真难得你能协调好与她们之间的友谊。”

我看着小雪,可以理解为对我和王枚、小微关系的一种默认?小雪看着我,似乎明白我的心思,她笑着说:“我只是与你说说而已,你不许当真啊。”

自生完楷后,我觉得小雪思想开通了许多,也许她真想通了吧。

“亲爱的,我告诉你啊,绝对不希望听说别的地方出个二郎、三郎的,不是开玩笑。”

我笑笑,两人算是心照不宣吧。

再次到北京,王枚在机场迎接我,她告诉我小微正好到外地制作节目去了。王枚似乎已完全恢复。她笑嘻嘻地向我介绍公司的情况。而且因为小微不在,她可以完全自由地支配我的时间吧,所以显得更加快乐。

晚上在王枚别墅用餐。王枚笑着说:“我想安排你与勇军见一次面。”

我早听王枚说过多次关于勇军。勇军是某位国家领导人的后代,算是高干子弟中比较能干而口碑也还算好的一个。我知道勇军与王枚关系历来很好,于是笑着问:“勇军很帮你忙,为甚么?好象你们没有甚么生意来往。”

王枚看着我,尽量轻松笑道:“我告诉你你千万别生气,也别乱猜啊。你也知道在中国所谓生意如果不与某些特殊关系联系最终是很难做大的。我在北京开展业务,我还算比较招人喜欢吧?追求我的男人很多,我当然不能得罪他们,与他们绕着圈子玩呗,勇军是一个比较讲义气的男人,他非常喜欢我,但你知道他有女朋友的,即使没有女友,我也不可能跟别的男人的,你要相信我啊。”

见我含笑不语,王枚似乎安心些了“我有许多事之所以办得顺利与勇军的关照不是没有关系。这次出事多亏勇军帮忙,但他的暗示也很明确,我知道我如果没有一个合适的交代说不过去了,我希望你与他见面,让他明白我是你的女人,让他死了心,但我也希望你们成为朋友,他确实是一个不错的朋友。”

我知道我说再多别的也没用,看着王枚恳切的目光,我笑着点点头说:“你安排吧,如果他不把我当朋友,可别怪我。”

“要真那样我了不起甚么也不做了。谁能把我怎样?”

王枚见我同意了,高兴地笑着说,“而且我知道肯定没问题的,勇军是生意人,他要漂亮女孩子周围多的是,赚钱比我重要。”

“可天下王枚就你这一个。”

“我还没这么有诱惑力吧。不过还是谢谢你。”

王枚笑盈盈地说。

见面安排在一个会员俱乐部的别墅见面。勇军与我年纪相仿,说实话,如果抛开一切,单纯看勇军,真的是一个英俊很有魅力的男人。第一印象我就有些喜欢他,我觉得我们是可以合作的。

勇军哈哈笑着与我握手,又介绍他身边的女孩子:“这是小红,我女朋友。”

我向小红笑着点头问候。落座后,勇军看着我说:“枚枚打电话约我们聚会,说她要带她男朋友来,说实话我准备去香港谈点事的,听枚枚说她男朋友我很好奇,看看能俘虏枚枚的男人究竟有甚么三头六臂。”

“哈哈哈,我要多一点那些东西就是怪物了。”

我也笑着说。

用餐还早,王枚拉着小红的手说出去走走,我想她是要留点时间给我和勇军单独聊吧。王枚她们出去后,勇军开始问我业务方面的情况,我简单说说香港、日本的业务,勇军诧异地问我家里的情况,我告诉他家父的名字。勇军楞了一下,哈哈笑道:“看来能得到枚枚芳心的男人果然不是普通人。大卫,难得我们有缘,告诉你吧,从见枚枚第一眼我就一直打她主意,而且我告诉你圈里打她主意的人绝对不少于一个班。我自己觉得快成功了,结果还是让枚枚给耍了,不过我不生气,没有她的引荐,我们也不会有今天的聚会了。”

“我替枚枚向你道歉。”

我笑着说。

勇军挥挥手,笑道:“你省省吧,男人嘛,还能为女孩子误了正事,不过枚枚真的是难得。”

两人沟通了可能合作的可能性,我看得出勇军真的很高兴,而且他确实能成为一个不错的朋友。当王枚和小红手挽手说笑着进房间,看见我们的模样,王枚笑了,她知道我们谈得很愉快。

勇军笑着说:“枚枚,你算耍我一次啊,下次我得报复你,不过好在你是大卫的女人,我不计较。”

“他怎样嘛,我的大卫?”

“哈哈,真他妈太优秀了。”

王枚见勇军夸我,真的非常高兴,而且知道我们能如此坦诚相见,她更高兴。

勇军笑着说:“枚枚,说好了,这次聚会我请客。”

“喂,勇军,那不行。”

王枚笑着嚷。

“我兄弟还没吭声呢,那容得了你发话,就这样定了。”

王枚露出灿烂的笑容,真的很妩媚,我觉得勇军眼里还是有些惘然若失。

我与王枚回别墅,王枚的心情象一只快乐的小鸟。夜晚的星空似乎也显得格外明亮。进到房间,只见林露坐在沙发上,林露笑着向我点点头,然后看着王枚说:“你们去哪儿了,让我等了一整天。”

王枚高兴地上前搂住林露亲了一下,笑道:“对不起露露,你也没说要来北京,我们怎么知道。”

“我在深圳呆着无聊,想到北京找你玩玩,听说大卫来北京你们昨天就出去了。看枚枚这么高兴,玩得一定很愉快咯?”

“当然愉快。”

王枚喜孜孜地说。

“别让我嫉妒啊。”

林露笑着说。

“你姐姐高兴你还嫉妒啊?”

王枚笑盈盈地嚷。

林露含笑说:“我先去休息了,明天再说吧”王枚非要陪我一起沐浴,然后上床后又象过去样开始逗我嬉闹。当我身体进入她体内时,我觉得王枚因高度兴奋达到了许久没有的激情,忘情地尖叫着笑着喘息着。

我射出,王枚柔柔地为我舔允身体,这时林露敲门也没等我们说话推门进来。王枚脸一红,从我身上坐起,拿起床单盖在我们身上,不好意思地笑骂:“死露露,不知道我们干甚么啊。”

林露看看我,又看看王枚绯红俏丽的脸,笑道:“我说枚枚,你能不能声音小点,我在楼上都听见了你的尖笑声。还想不想让我睡觉啊,我可不想听三级片胡思乱想。”

“去你的,快去睡吧。”

王枚羞红了脸对林露说。

林露走到床边,笑着对我说:“大卫,你可别让人旱的旱死,涝的涝死啊。”

“露露,甚么意思嘛?”

王枚看着林露身着薄透的睡衣,羊羔似雪白的肌肤柔嫩娇媚的露在外,丰满的乳房几乎袒露着,有些不高兴了。

“别不高兴,我这就走,”

林露瞪了王枚一眼。“你们继续吧。”

林露离开,我和王枚一时很难马上回到刚才嬉闹热情的气氛,王枚有些不满林露,但毕竟没甚么大不了的事,她偎紧我笑着说:“亲爱的,对不起。”

我笑笑,在她乳房上摸了摸,说:“幸亏我已从你身体里出来,否则那才尴尬呢。”

“这个露露,向来就这样我行我素,甚么都不在乎。”

王枚陪笑解释。然后又小声问我:“露露是不是很性感妩媚啊?”

我笑笑:“还行吧。”

王枚搂紧我,不吭声了。

第二天早餐,大家象甚么都没发生一样嘻嘻哈哈笑着吃饭,餐后,王枚邀请林露一起到公司去玩玩。林露看着王枚:“枚枚,你可从来不邀请我到你公司去。”

忽然她有些不悦,道:“枚枚,我可把你当亲姐姐一样,你怕我趁你不在与大卫怎么样是不是?我可不是偷鸡摸狗的人,我要做甚么会告诉你的。”

王枚有些尴尬,我笑着说:“露露,枚枚请你去公司看看并没有你说的意思,昨晚她还说让你今天一起到她公司给她出出主意呢。”

林露看看我,扑哧笑了:“枚枚,我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过你也不是完全没道理,我刚才还真有些想勾引大卫,但看大卫好象不怎么关心其他人,枚枚,我就陪你到公司去吧,将功补过。”

王枚嘻嘻一笑,毕竟大家都是多年的生死之交,不必太在意,而且刚才林露的话是对的,只不过我帮她脱离了难堪。

王枚送我到勇军的公司,然后她告别,与林露去自己的公司了。不多说与勇军交流合作的细节。

晚上,与勇军他们出去玩得很晚,回到王枚别墅,王枚和林露正坐着聊天,见我回来,王枚笑着起身迎接,林露也笑道:“你要再不回来,我与枚枚就要去登寻人启事了,怎么也不打个电话呀。”

王枚笑道:“你也不用埋怨,我早习惯了。”

林露嘻嘻笑道:“刚才就你最担心抱怨,见了面你比谁都体贴,好象甚么事都没有,枚枚你也太转变得快了。”

“见到了可不甚么都烟消云散了。”

与勇军一帮朋友喝酒喝多了,所以我有些昏昏然,王枚发现了这点,忙给我用湿毛巾擦拭,同时让准备柠檬红茶喝。林露也过来帮忙,她用手托住我头枕在她胸前,用手拿毛巾擦。王枚拿毛巾到浴室搓洗时,林露低头在我嘴唇上亲了一下,虽然我迷迷糊糊但还是感觉得到林露那带着些许颤动的嘴唇柔软、湿润、滚烫,不由让我内心一阵冲动,我感觉到后脑勺枕在林露丰满柔软的乳房上软绵绵的很舒适。

王枚过来,轻轻问我:“亲爱的,要不去床上躺着吧。”

我点点头。林露说:“你现在让他怎么动,喝多了躺下就不想动,你别多与他说话,让他静下来躺一会儿,好在他没完全醉只是稍稍过了量。”

“来,露露,我来吧。”

“别动了,就这样吧。”

一时沉默,不知王枚和林露各自想甚么,不过躺在林露怀里,我真觉得很舒适,有些昏昏欲睡。

恍惚间,好象听见林露说:“枚枚,不行,我得告诉你,我也喜欢大卫。”

“露露,你这是干甚么,来,我替你抱住她,别胡思乱想,你去睡吧。”

“我干甚么,枚枚,我你还不清楚,让我心动的男人真还不多,我不会破坏你们感情的。”

“你把我当甚么啦,他是我最珍惜的,是我唯一所爱的男人。不要再说了。”

“我就是喜欢他,你说怎么办吧,我不想遮遮掩掩的。”

“我管你怎么办。”

王枚有些不高兴“不错,你是我最好的朋友,而且在我最关键的时刻帮助我,可不意味着让出我的男人与你分享。”

“你与小微不是已经分享了吗?我只能理解我并不是你最好的朋友了。”

“那不一样,我认识他时,小微就是他女朋友了,是小微大度默认了我们的关系。”

“那你就不能大度些?”

“我不想与你讨论这个。来吧,让我来照看他,你去休息吧,啊?”

“你想弄醒他啊?喝多了最烦人动来动去的。我抱一下他又怎么啦,我不是也关心他身体吗?别敏感过分了。”

两人一时又无语。酒精作用我终于睡熟了,不知王枚和林露又说了些甚么。

我醒来天已亮,发现仍枕在林露的腿上,林露靠在沙发上睡熟了,王枚靠在我身边也熟睡着,我真有些感动,知道我睡熟了,凭她们两人还真没法把我弄到床上去,我动弹惊醒了王枚和林露。我坐起,林露笑笑,慢慢伸伸她似乎有些酸麻的双腿,王枚忙着递给我一杯水,我喝完水,抱歉地说:“对不起,让你们没休息好,你们可以叫醒我的。”

林露笑着说:“下次少喝点吧。”

我笑笑。王枚说:“去洗洗吧。”

我从浴室出来,林露和王枚似乎已洗完坐着等我。见我出来,王枚笑着说:“吃点东西吧,早该饿了吧。我让厨房准备好了。”

用完餐,我似乎完全清醒了,看王枚和林露显得很困乏,我关切地说:“你们去睡一会儿吧。”

“不用了,我等会得先回趟深圳。大卫你不会马上离开北京吧?”

林露笑着问。

“还有几天吧。”

我想起昨晚林露和王枚的对话,仔细打量林露,发现林露其实是很妩媚俏丽的,可能平时她太孤傲清高,女孩子柔媚的那一面给掩饰了吧。

“希望我回北京,你还在。”

林露淡淡一笑。

王枚笑笑,说:“以后有的是时间见面。你安心回去办你的事吧。”

林露看看王枚,笑笑,不说话了。

那次呆在北京,并没有再见林露,或许她真的因为业务脱不开身吧。

大概又过了两个多月,我从日本直接到北京。小微和王枚到机场接我,回到王枚别墅,三人就在别墅用餐,而不象过去出去用餐。餐后,小微笑着说她呆两天就又要到外地去出差了。王枚一听当然明白了小微的意思,笑着说:“正好这两天我公司特忙,小微你就陪陪他吧。”

“行啊,怎样?”

小微笑着问我。我无所谓她们谁了,反正迟早都要见的,我笑笑:“好啊,上次到北京也没见着小微。”

送我和小微出门,小微去开车,王枚搂紧我深深地吻吻,轻声道:“我知道你们好久没聚了,注意身体,我等着你,啊?”

我吻吻她,挥手道别。

小微出差,我又被王枚接回她别墅。第一晚,王枚是绝对不会与我做爱的,她知道爱惜我的身体,虽然我看得出她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欲,其实对我身体而言,本身没问题,但因为她和小微都习惯了这样,我倒也没有了特别的热情,经过了两天两夜象小微那样迷人渴求身体的折腾,谁也不会马上有新的激情。但第二天清晨,我还是被王枚吸允我的身体给弄醒了,看来王枚真的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冲动,我们借着清晨的霞光和凉爽清新的空气做爱了。

当我们躺下后,王枚不好意思地说:“亲爱的,我一晚没睡好,几次想着去触摸你身体,但看你睡得太香,我实在不忍心折腾你。对不起啊,还是终于把你弄醒了。”

我笑笑,亲亲她,似乎与小雪中断的几个月的做爱的空白,经过几个月的补偿早得到了超额的填补。我身体似乎又恢复到过去那种敏感和激情之中,我的感受时,做爱就象锻炼,常做常想,而许久不做反而没有了欲望。

我又睡了一会儿,起床沐浴。用餐,正在客厅与艾玛商量事情,只见林露笑盈盈地走进来,我笑着请她坐下,林露看看艾玛,笑着说:“不想到我家坐坐?”

“你家?”

我有些吃惊。

“出门走几分钟就到了。”

林露嘻嘻一笑。

我向艾玛安排了事情,跟着林露出门,林露指着不远出的另一幢别墅说:“那就是我北京的新家。”

“你不会把它买下来吧?准备到北京发展?”

我看着林露问。

林露笑笑:“我不太适应北京的环境,奥,我就不能在北京有自己的房产啊?”

“当然可以,干吗那么巧,离枚枚这样近?”

“那还不容易,多给原房主一些钱让他搬走就是了,我可不希望离枚枚太远,到时互相串门都不方便。”

“你又不常呆北京,来时住枚枚这里不就行了?你们没闹意见吧?”

“想哪儿去了。”

林露嘻嘻笑着说,“跟谁也不会跟枚枚闹意见,可我也不愿意在她的家里跟你幽会,我不习惯。我还是愿意在自己家里接待你。”

我明白了,一时无语。林露靠近我,手轻轻挽住我手臂,草丛在柔和的微风中摇弋,阳光照在静谧的大地上,看着身边身着休闲服装,皮肤显得格外白洁柔嫩的林露,内心真的很安逸舒坦。林露或许也是心情愉快,头轻轻靠在我肩头,我觉得一阵温馨。

3、林露的故事(下)

3、林露的故事(下)

林露的别墅与王枚的别墅是同一个开发商建立的,所以整体结构没甚么差别,或许因为林露毕竟在北京呆的时间少些吧,故房间设施和装修显得简练些,倒也更显得简洁、宽大。林露见我环视房间,笑着说:“我这里可是比枚枚那边简陋多了。而且我这边没甚么厨师之类的,要吃饭我们还得出去用餐或到枚枚那里用餐。”

我笑笑说:“你又不常在北京,这样已经就很浪费了,更没必要请些人闲在家里。”

两人一时没甚么更多可谈的,林露只好简单谈些生意上的事,但她知道我不感兴趣,只好谈些别的事情。我则因为这两天与小微、王枚疯狂做爱,身体有些疲乏,虽然林露是个很迷人的女孩子倒也激不起新的热情。

聊了一会儿,林露笑着说:“参观一下别墅,看看有甚么与枚枚家里不一样的地方?”

“好啊。”

我想看看该告辞了。

林露的别墅每个房间都几乎空闲着,她笑着说:“要有朋友来住倒是方便,可我也没甚么北京朋友,只好让房间空着。”

林露的浴室经过改造,比王枚房间浴室大了许多,看见浴室中大的浴缸,我笑道:“这个是与枚枚那里不同的。”

林露笑笑:“我就喜欢舒舒服服的洗浴。”

来到林露的卧室,我犹豫了一下,道:“卧室就不看了吧。”

林露用奇怪的眼神看看我,笑道:“你不至于还这样封建吧?”

我推门进去,我怕甚么。林露的卧室温馨舒适,满室的柔色情调很浪漫。我笑着说:“一看就是女孩子卧室,很温馨。”

我转过身,见林露默默关上了门,靠在门背,看着我。我笑笑走过去。她仰头看着我,道:“真还得女孩子主动啊?”

我搂住她腰,轻轻吻吻她嘴唇,道:“露露,你是个非常可爱的女孩子,可毕竟你是枚枚的朋友,而且我也没有精力来作新的尝试。我们是好朋友,不是吗?”

林露搂紧我,嘴凑上来,我低头我们亲吻,我又感觉到她那肉感软软的嘴唇的甜美感觉,毕竟林露是一个靓丽的女孩,即使我再没有情欲,毕竟她有一个性感柔软的身体,渐渐我觉得我有些冲动了,手不仅开始抚摸她身体和乳房,林露轻轻呻咽着,微微闭上她大大的眼楮。林露的手慢慢从我腰放下,手伸进了我裤子里,柔软的小手抚弄着我身体,我一阵舒坦流溢全身。我手也伸到她下面,毛茸茸的洞口,早变得湿漓温暖。我们相拥亲吻着一起躺倒在床上。

虽然小微、王枚折腾得我早没有了充沛的精力,但毕竟对我而言,林露的身体是新鲜而刺激的,无论她的娇喘和呻咽,还是身体里面舒坦挤压的感受都是全新的。身体经不住持久,在林露还无限渴求本能的身体耸动中,我射出了。看得出林露微颤的身体依然没有满足,但我已经没有能力再战了。林露有些失望地看着我,好久她滚烫的身体在平静下来,她勉强笑笑,说:“我陪你洗洗吧。”

默默为我擦洗,她终于开口:“你与枚枚和小微也是这样匆匆结束?”

我躺在宽大的浴缸里,睁眼看着林露,道:“你换成我与小微、枚枚折腾两天试试看?”

林露脸一红,亲亲我,然后嘻嘻笑着说:“我与她们折腾两天也没事的,反正我觉得你不应该这样,否则小微和枚枚不会为你守身如玉的。”

我有些不高兴道:“不满足是吧,我并没有强求你啊。”

林露不高兴地推我一下:“你把我当甚么人啦?我要仅仅因为性喜欢你我哪儿找不着男人啊,我可不愿象枚枚和小微样象个童养媳一样顺顺从从。”

“谁说她们是童养媳啊?”

我冷冷地说,起身,也顾不得擦就穿衣,林露一丝不挂站起,嚷道:“你干甚么啊,好好的说着话就生气走。”

我早麻利地穿完,不是我找上门来的,做爱也未必让我多么难忘,还一幅臭阔小姐的架子,我懒得与她费口舌,林露见我真要走,着急但又不愿说恳求的话,站到浴室地板上嚷着:“你这人怎么这样,我再不说她们不行了吗?”

我平静地说:“别说了,让我们都冷静些好不好?”

林露跺跺脚,声音都有些哽咽道:“冷静甚么呀,有你这样跟女孩子做完爱,洗着洗着自己就跑的吗?”

“是我不好,但我不愿再呆了,我怕继续呆下去彼此生气真伤了感情。”

“谁生气啊,是你生气。你呆着,别走。”

“我们再联系吧。再见。”

“别走”林露想上前拉我,但因为一丝不挂有些迟疑,见我已到门口,继续说道:“别走,我求你,别走,呜呜。”

林露终于恳求,趴在镜台上哭了起来。我心里特别烦躁犹豫一下,终于推门而出,身后传来林露嚎啕大哭的声音。我觉得她留我或者说大哭不是因为爱我舍不得我走,而是我舍她而去,她感到受到了怠慢和羞辱,巨大的失落感使她伤心和恼怒而哭。林露是从来没受过这样的待遇的。

回到王枚别墅,我坐着发愣,一会儿林露气鼓鼓地走进来,坐到我对面。想着刚才林露在浴室光着身子跺脚发恨的样子,不仅扑哧一笑。林露羞恼地看着我:“笑甚么啊。”

“我想起你刚才光着身子跺脚的样子,好笑。”

我笑着说。

林露气得瞪着我,也许她也突然想到自己的模样吧,终于憋不住也扑哧笑了,随后扑到我怀里打我:“你好可恨,好可恶。”

我搂紧她,笑道:“好啦,刚才算我不对。”

一切不快烟消云散,林露喘着气道:“这么霸道,也不知她们是如何忍受的,看上去怜香惜玉的,结果是那么可恨可恶。”

“你不想想你自己,看上去端庄文静的,结果凶狠狠的,谁敢与你交朋友不给气死了,还是早点离开好。”

“你敢离开,哦,就这样算完了,别想。”

两人正说闹间,王枚进来,看见贴在怀里正与我喋喋不休的林露一眼,叹息了一声。林露迅速离开我身体,脸腾地红了。王枚走到我身边,亲亲我,坐下道:“露露,从你买别墅我就知道迟早有这一天,你也不用躲躲藏藏的。但我要告诉你,以后不要象你平时样耍性子闹得大家都不愉快。都是自己人我也不藏着说,露露,你朋友太多,我只是希望你要小心交友,身子不要惹上甚么病,害大家。”

“枚枚,甚么意思嘛。”

林露脸一红,“甚么叫我朋友太多,我也没标榜自己独身,我不比别人更在乎自己身体啊?而且你凭甚么这么教训我,跟我妈似的。”

林露虽然话很冲,但倒也没有生气的意思。

“凭甚么?凭他是我唯一的男人,有任何闪失都会影响我,你能说你比我更爱他?”

林露撇一撇嘴,道:“有甚么好,哼。”

“好啊,欢迎你退出,没谁请你来凑热闹。”

王枚又气又无奈。

“诶,你让我退我还真缠上了,我们姐俩还分甚么彼此,是不是,枚枚?”

林露嘻嘻笑着说。

看来王枚还真不担忧象林露这种女孩子。她摇摇头,对我说:“亲爱的,我可提醒你,我们这位大小姐可没我这么听话,如果有甚么你自己看着办。”

我笑笑:“我已经领教了。”

“喂,枚枚,还用你教啊,他已经把我气哭好几次了,就这么一会儿。”

林露想起来还气得直咬牙。

吃饭时,王枚笑着对林露说:“露露,谢谢你资金的支持,最近两天,我准备把钱还回你帐上。”

“好啊”林露笑着斜一眼我“是我们俩的男人给你注资了吧。”

“甚么呀,那么难听。”

王枚脸一红。

“可不是吗?”

林露依然笑着,然后看着王枚“怎么算利息?”

“按银行同期利率?”

王枚征询道。

“不行。”

林露不笑了,平静地说。

王枚楞了一下,道:“那你的意思?”

“十个点。”

“你也太黑了吧?”

王枚有些不高兴,但还是平静地说。

“太黑是不是?你别要啊?如果是你自己赚钱还,我一分息不要,既然有人给你,我干吗不要?哦,你吃鱼吃肉,我喝点汤还不行啊?”

我笑笑,摇摇头,这个林露,难怪生意作得大。林露看着我,撒娇地说:“你摇甚么头啊,哦,老朋友可以照顾,新朋友可以不管,是不是,我天天过来陪她,也应该照顾啊?”

我笑着对王枚说:“露露说得也对,关键时刻帮助别说十点,就是二十点也是应该的。”

“枚枚听见没有?我要二十点。”

王枚知道了林露是成心起哄,但如果就这样,白拿出去这些钱她多少有些不甘心,但想想已损失的那些钱,她又觉得可以接受了。王枚看看我,说:“好,二十个点。”

“你这样说,我倒不想要了,我只要我的本金,你把一个亿还我好了。”

说着,林露看着我,“我只是要让有些人知道,不要太偏心了,哼。”

饭后,三人在草坪散了会儿步,王枚挽着我手回到别墅,林露无趣也跟进了王枚别墅。三人坐着说笑了一会儿,王枚说:“露露,回去休息吧。”

“我想继续住你这里不行啊?我那边冷冷清清的。”

王枚看看我笑笑,道:“反正楼上闲着,你爱睡这里就睡吧,欢迎。”

“你们去睡你们的呗,我再看会儿电视。枚枚,别再吵得谁也休息不好。”

“你有完没完。”

王枚不高兴了。

“好,好,我错了,嘻嘻。”

林露一乐,王枚也只好乐了,拿林露没办法。

洗完,我和王枚刚躺下,林露在外敲门。王枚穿上睡衣,生气地去开门。刚开门,林露钻进来,道:“枚枚,你先别生气,我向他道个晚安总可以吧。”

王枚回到床上坐到我身边,看着林露,林露笑笑,依偎到我身边,抱着我头亲吻了一下,然后看着王枚说:“干脆让我也一块来睡得了。”

王枚脸一红,她想起了她妹妹王沁与我同卧一床的情景,她看看林露,林露看着我问:“怎样啊?”

“别闹了,回去睡吧。”

我觉得我身体实在顶不住这样两个疯狂的女孩子。

林露恨恨地看着我,王枚似乎心软了,看着我:“反正也不是没有过,睡就一起睡呗。”

我没吭声。林露看看我,道:“让我一起我还不愿意了呢,看把他美的,哼。”

说着,气鼓鼓地离开了卧室。

一直到离开北京,再没与林露单独聚过,我想她或许真生气了,随她去吧。

那年秋天,我要到北京开董事会,正好让杰克也到北京看看公司的情况。恰好林露到北京送她的一个亲戚到美国去定居,听说我和杰克在北京,于是带着她亲戚到北京见我们。亲戚是林露的一个亲表弟,毕竟是林露的弟,我给她引见了杰克,让杰克在美国让公司多给予关照。杰克在北京呆了三天,然后飞到日本,去考察日本的业务。

林露送她表弟先回深圳,她自己则呆在北京了。晚餐时,我觉得林露似乎比上次分手时多了些许的沉默,我问她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林露看看一块用餐的王枚,说:“枚枚,我想最近与你联手做一单业务,可不知你有不有兴趣。”

林露说:“我台湾一个合作伙伴最近希望与我合作设一个生产加工电子产品的工厂,主要是生产传呼机和移动通讯的配套产品。你知道,我过去不做实业的,不象你有实业的经验,我希望我们合作,别的人我不信任。”

既然谈生意,王枚当然也不会开玩笑,她说:“露露,你不知道我现在正逐步退出加工制造业啊,别趟了,没钱赚又辛苦。”

“可我真的觉得市场前景很好。”

我觉得三人在家里饭桌上不象是用餐,象是在公司开董事会。我问:“是资金方面需要帮助还是人才或资源方面需要协助?”

“资金是一方面,我的资金大部分在股市里,倒也问题不大,了不起我失言找我过去的老公筹措,弄个几千万或一个亿没问题。我只是觉得这方面操作心里不塌实,我真的觉得枚枚参与她善于管理,我会安心得多。”

“生产甚么产品?”

王枚问。

“通讯设备器材,我感觉未来几年,这类产品应该有广阔的市场,来料加工,产品外销,以后可以逐步为国内市场提供。很不错的。”

“总共多少投资?你占多少?希望我怎么合作?”

王枚说着,没忘记给我碗里夹菜,并指指我碗,让我别停下用餐。

“共投资两个亿,主要用于购买机器设备,人员培训和购买原材料。我们占51%,我希望与你平分,如果你想多投或少投我也没意见。你来出任公司董事长。”

“投资收益率怎样?”

“机器设备占总投资四分之三,约一亿五,折旧按十年计算,年毛利大概三千万左右,纯利大概两千万,如果以后直接在国内销售,销售收入可达到五千万到六千万。”

王枚笑笑,说:“不就是加工生产企业吗?没那么高利润吧?”

“我骗你呀,这可是高科技产品。”

林露笑着说。

“资金没问题,可我确实伤透了制作加工业,我现在主要立足房地产和进出口,露露,让我想想吧。”

“你想甚么呀,我还不知道,就是找大卫商量呗。他现在坐在这里,别老是只顾得让他吃饭,让他发表些意见不得了,非得晚上到床上商量啊。”

林露笑着说。

我笑笑说:“枚枚知道我从来不关心具体投资项目的,如果非要我发表意见,可以让我们香港公司作一个论证,如果可行,让我们的投资公司投资也没问题的。”

“你就不能改改你们的操作模式啊?”

林露说“有钱赚就行了,非得转手投资不可?”

“我们只赚我们该赚的那份,至于具体投资赢利多少风险与利润同在,可由项目管理公司具体来经营,而且如果介入,你们这个项目似乎不够我们的投资范围。”

“嫌我们投资小啊?我是你女朋友耶。”

林露翘着嘴嚷起来。

“我个人为你出钱可以,但别让公司介入。”

我笑着说。

王枚耸耸肩,看着林露笑笑,意思是我说得是对的。林露瞪我一眼,转而又笑道:“我才不要你钱呢,现在就这样,以后还不跟卖给你一样了,得了,省省吧。”

“如果需要你就说,当然,找你过去的老公筹措也行?”

我笑笑。

林露看看我,又看看王枚,忽然笑道:“枚枚,你看他是不是有点吃醋我找过去的老公而不找他呀?”

王枚笑道:“露露,你也别太台高自己了,他还不会为这个吃醋吧。”

林露笑道:“我知道,反正说甚么你都向着他,告诉你枚枚,我晚上要向他讨教,而且明天我可能要赶回深圳,今晚你可别跟我争。”

“谁跟你争啊,看他自己吧。”

王枚道。

三人接下来说笑谈些别的事情。

餐后,在客厅坐了一会儿,林露起身拉我的手笑嘻嘻地对王枚说:“枚枚,我带他先到我那边,我可不愿住你这儿,至少我在那边叫唤不会影响你休息。”

“急甚么,等会儿,我把他东西收拾一下带过去。”

“你省省吧,真以为我不会做个贤妻良母啊。”

王枚上前搂住我亲亲,说:“明早过来用餐啊?别象露露似的一睡到中午。”

“你这是干甚么吗?”

林露有些羞恼地看着王枚。

林露挽着我手向她别墅走去,我看着秋风中的落叶和格外皎洁的月光,对林露说:“露露,我不喜欢你这种强行安排似的做法,你应该征求我的意见。”

林露看我一眼,夜幕下黑白分明的打眼楮幽幽发亮。她道:“好,我今天不想多说话惹双方不高兴。下次注意行了吧?”

我也不想引起彼此不快,于是也不多说了。

进到房间,林露在灯光下显得娇嫩甜美,她看着我静静一笑,道:“怎么不说话了?”

我笑道:“外面太安静,还是不要破坏那种恬美吧。”

林露帮我脱下外套,然后回来依偎到我怀里,恋恋地看着我,柔柔地诉说离别后的思念,那一刻,我觉得她是那么温柔乖巧,林露虽然外表看上去任何事都不在乎,其实她是很细腻的。

当我准备去浴室时,林露搂住我,不好意思地问:“要我陪你一块洗吗?”

我笑笑,说:“你要觉得方便就来好了。”

我躺在水池里,林露推门进来,看见我赤裸的身体,她脸腾地绯红,她脱光自己,钻进水里,靠到我身边,轻轻抚摸我,道:“我第一次与一个男人同时沐浴。”

我笑笑:“你不习惯可以出去的。”

“你别总这样说话,好不好?”

林露翘起嘴,“我这不是在慢慢适应吗?你以为爱你的女孩子都会做枚枚做的那些事啊?以后再别说了,啊?我这不在向枚枚学嘛。”

林露的乳房柔和对称,很少象多数女孩子乳房一边大一边小,小巧的rǔ头深红挺立,光洁的手臂象脆藕般鲜嫩圆润,平坦的腹部下面是隆起的小丘,林露的下面就象王枚、小微那种女孩子一样,一看就知道就象美容美发样下面毛茸茸的地方经过了精心的护理和整理,我禁不住一阵冲动,两人嘴唇顿时粘在了一起。

在宽大的卧床上,我俩似乎都比上次热烈。我也许好几天忙于开会并没有认真与王枚做爱吧,身体显得精力充沛。在我一次次猛烈的抽插中,林露一次次因刺激达到性的最高峰,终于忍不住放肆地象王枚一样兴奋地尖叫着,呻咽声和喘息声中一次次达到了性高潮。当我们都浑身无力地瘫倒在床上后,林露喘息着因高兴而呜咽道:“我真庆幸上次你没象今天这样,否则你不在的这段时间让我多难过。”

她猛地扑到我身上,热烈地亲吻我,道:“我今天才明白为甚么枚枚和小微为甚么如此痴迷地依恋你,有这种刻骨铭心的感受,即使等候的时间长一些也值得,不行,我明天不回去了。”

其实我自己知道,虽然我没看过别的男女做爱,但我知道我并不是因为有多大的能耐或技巧,确实是我做爱时更投入,情感交流方面做得更细腻些,更主要的是让对方达到从未有过的因性高潮而感受到的最忘我的身体的震颤和灵魂的惊悸。

林露哭着,笑着,一会儿又抱着我亲吻,许久才从性刺激的快感中静下来,一时紧紧搂着我,似乎不让我动弹一下。

第二天,我和林露睡到十点多钟才醒来,林露看见我,禁不住身体颤栗着又要做爱,我亲亲她,摇摇头说:“起床吧,你受得了我可受不了。”

林露羞怯一笑,睡忪未醒的娇柔媚态温柔之极,她柔柔笑笑,道:“我不管,你要答应我,今天晚上还来我这里?”

“我说过不希望这样,到时再说吧。”

“你就答应我一次,啊?”

林露声音呜咽道。

我亲亲她,这算怎么回事,当我是种马啊。不过抚摸着她那柔情似水的身体和可爱缠绵的俏脸,真的很妩媚,我笑着说:“你是高兴也哭,不高兴也哭,怎么回事啊?我答应你不就行了。”

林露破涕而笑:“我过去从来不这样,我很少哭的,至少高兴时没哭过,还说呢,都是你害得我哭哭笑笑、疯疯癫癫的。”

来到王枚别墅,小微和王枚正在说话。看见满脸春风的林露,两人对视一样,林露对王枚笑笑,也有些讨好地向小微笑笑,小微怔了一下,勉强回应笑笑。

王枚笑笑,说:“露露,飞机都要起飞了,你还不紧不慢的。”

林露柔情地看看我,对王枚笑着说:“枚枚,我与大卫说好了,昨晚有些事情还没商量好,今天我要继续与他讨论,我明天再走了。”

小微和王枚当然知道这是借口,小微看看王枚,没说甚么,王枚淡淡一笑,道:“你别明天又改主意。”

林露当然知道呆久了会惹众怒,陪笑道:“枚枚放心,我明天肯定走。”

半个月后,王枚还是参加了林露提议的新公司,只不过是让广东的阿彪代管业务,林露主要负责经营。现在看来,当时林露的商业敏感是准确的,至少在前几年网络经济和电脑市场、通信市场火暴时,公司着实赚了一笔。有时候,你不得不佩服女孩子的敏感的直觉。

来年,我到北京,应王枚之约,带上女儿婷婷到云南一起旅游,认识了傣族女孩灵芝,并带回北京,那段时间很为灵芝迷恋。(背景参考《闻香识女孩——小灵芝》离开北京再次回到北京时,正好林露也到北京。也许是好久没见,林露显示出巨大的渴求,林露到北京的当天我们晚上住在一起,但由于灵芝那时见到我好象见到唯一可以亲近的人一样寸步不离的跟着,我多数时间与灵芝呆在一起。

虽然热带地方的女孩子性成熟早,但对小灵芝来说,性毕竟谈不上一件快乐的事,在她看来,让我身体进入她紧窄的体内只是让我高兴的一件事情,为了让我高兴,她假装很快活,但从她身体反应来看,她并没有达到过性高潮。我之所以提到灵芝,是因为林露使灵芝第一次感到了性的快乐。

王枚是绝对不允许当我和她在房间同床时让灵芝进入的,每次灵芝那忧郁的目光都让我内心愧疚和充满怜爱,所以当王枚上班不在别墅时,灵芝有一种解放的感觉,很高兴地与我玩耍嬉闹,但因为林露的到来,灵芝感觉到与我在一起的时间受到了威胁。

林露也为自己的性欲困扰,说实话,林露也让王枚和小微不高兴,但因为大家一直相处平衡,加上林露大多时间呆在深圳,倒也相安无事。

一天下午,我躺在草坪吊床休息,灵芝在草坪玩耍,偶尔跑过来亲我一下,逗逗我。王枚不在的时候灵芝总是很快活的。林露过来看我,见状笑着偎着我亲昵拥抱。灵芝见林露来了,不吭声地走到我身边靠在我旁边,林露多少有些尴尬,毕竟她不能与小女孩子争甚么。林露看着我,眼里露出柔情,道:“去我那儿坐坐吧。”

“你不是说下午哪儿也不去陪我玩的吗?”

灵芝小声道。

林露很烦我与灵芝这类女孩子交往,但知道我喜欢灵芝,她勉强笑着说:“灵芝,你也一块到姐姐那儿玩吧。”

灵芝看我想去,与其一人呆在家还不如跟着去,只好点点头。

到了林露的别墅,我与林露相拥坐在草坪亲吻,灵芝觉得没趣只好自己去旁边坐着生闷气。亲吻拥抱使我和林露都很激动,两人不约而同的起身到林露的卧室,刚进卧室,灵芝默默跟着进来。林露很羞恼但又不好说甚么,毕竟灵芝不是王枚她们一样会自动离开。林露也管不了太多,很快脱光了自己的身体,灵芝吃惊地站在床边看着,她自己虽然与我做爱但还是第一次见到另一个女孩子脱光与我做相同的事。

很快传来了林露满足的呻咽声和愉快的尖叫,我插入林露体内,趴在林露身体上亲吻她乳房,嘴唇,林露身体耸动着努力向上送迎。我抬起头,猛见灵芝泪汪汪地脱光了坐在旁边,光洁的ròu洞居然掺出了湿漓漓的阴液,正愉快呻咽着的林露见我突然没动静了,睁眼看见灵芝坐在旁边,脸变得更红了,我看灵芝似乎难受的样子,只好用手去轻轻抚弄她的身体,林露闭上眼似乎默认了现状。

我身体轻轻抽插起来,林露很快发出了愉快的摁摁声,那种新鲜刺激着我,我似乎变得更加冲动,似乎有使不完的劲而且一点也没有想射的感觉,林露啊啊尖叫着,终于达到高潮,身体痉挛着软倒在床上,好象快休克样只剩下了喘息。林露的身体似乎变得硕大丰满,我似乎无法感觉到她身体的紧裹,而是松软无力,我实在无法从已毫不配合的林露的身体得到刺激,而身体又涨得空前的难受,于是放到灵芝,直接插进了灵芝的体内,经过了好多次的抽插,灵芝的身体依然紧窄,但因为那天林露的刺激,灵芝的身体似乎显得尤其湿润温暖,我终于能够用力顶入了灵芝的花心,在我们身体触入的一瞬间,灵芝身体似乎剧烈震颤了一下,她本能地尖叫一声,然后随着我的抽插快乐的叫唤起来,她身体慢慢紧缩,终于她身体长久的痉挛和颤栗,在她身体的紧张收缩中,她一声愉快的长叫,我一泻如注,灵芝因我的射入而身体微颤——林露看灵芝不动吓了一跳,首先搬过灵芝身体看看,灵芝长舒一口气,哭着抱住我:“我太舒服,太高兴了。”

林露看着我苦笑一下,道:“你居然让她达到性高潮了。”

三人都休息好了,一块到浴室沐浴,经过了刚才的连接,三人身体似乎融为了一体,林露似乎对灵芝也充满了更多的友爱,从那以后,林露和灵芝反而成了较好的朋友,一直到灵芝更成熟终于变成成熟丰满的大姑娘了,林露始终与灵芝保持着友谊,当然,她们两人都不会忌讳同时与我亲昵做爱,这是后话。

我印象中,与林露单独呆在一起时间最久的是有一次马来西亚开会,林露打电话约我到泰国旅游,我们在泰国苏梅岛度过了许多美好的时光。

在香港呆着时,我不喜欢象许多朋友样经常往深圳跑,我想最初林露确实那边也许真有许多男友她也不邀请我去深圳,随着以后两人交往越来越密切,性反而成为了次要的沟通方式,渐渐情感纽带作用更重要些了,总之,林露常打电话希望我去深圳看她,偶尔她实在想我就到香港,我们在酒店偷偷见上一面,然后她购物回深圳。

近几年,或许林露真的成熟了许多,似乎不太象过去那样对一切事情都不在乎,对任何人都不在乎的接人待物的习惯,她的温柔和体贴逐渐成为她可爱的另一面显现出来。

当我告诉她我到深圳看她时,她会高兴地在家等着,见面我们也不象过去那样狂热,即使做爱也是温情有加,当然也有激烈的时候,但多数情况下,我们会到固定的酒楼吃饭,到固定的地方聊天说笑,我倒真心希望她生活中多几个男性朋友,当然,最好是可以托付终身的男友,可是在选择丈夫这件事情上,林露似乎依然眼界很高,确实,象林露那种既有钱又年轻漂亮的女孩子,一般人她怎么看得上,而她生活圈子里她看得上的,多数都是已婚的男人,她并不是那种因为爱一个人,或者喜欢上一个人而失去理智非要破坏别人家庭的人,所以正象她自己在床上对我说的,要找一个能满意结婚的男人比赚钱还难。

我想对一个女孩子来说,这种困难真比那些虽然不象她那样有钱但有一个相爱的结婚的男人所遇到的困难更痛苦。

每次王枚给我打电话灵芝与我说话时,或灵芝偷偷给我打电话时,我都告诉灵芝,让她多到深圳去看望林露。

最初灵芝恳求我让我告诉王枚许可她到深圳陪王枚,但最后她也知道我不会管她们之间这些事的,或许她知道我最终是向着王枚的,以后,灵芝渐渐成为了王枚的有力的帮手,灵芝本身也适应了王枚的生活,她几乎就是王枚的过去,其实王枚始终没有限制灵芝自由选择的,从内心来讲,她恨不得灵芝离得远远的,可能灵芝自己逃不掉她给自己设的禁锢吧。

如果你生活在深圳,你生活在所谓富人圈子里,很可能见过林露,毕竟,深圳相对而言是个很小的地方,当然,林露是她的笔名。我说出她真名她非跟我吵闹三天不可,但也许看完这些文字她或许有些高兴,毕竟有一个她也爱着的男人透过字里行间承认爱她,仅凭这点我觉得她就会原谅我的一切。露露,你看见了吗?

4、女记者:黎 萍(上)

4、女记者:黎萍(上)

美国过去的女友凯迪和艾伦合作办了一家咨询公司,办公地点设在帝国大厦。凯迪和艾伦曾向我征询过办公司的意见,我不好说甚么太多的意见,只是泛泛谈了些观点。(背景参考《娱乐圈——天使偶像:坎.兰妮》凯迪与艾伦的公司取名为k&a。简称ka吧。因为过去凯迪与我的特殊关系,加上她本身也一直在商业领域工作,故具体操作和业务关系有现成的。而且许多公司看我的面子一般也会将有些业务交给ka去做。

香港寓所,我正与小雪、孩子们在花园嬉戏,艾玛过来对我说美国的凯迪小姐找我。小雪一听凯迪,也很注意,她当然知道我与凯迪早分手了,但想想当年差点因凯迪而失去我,她不能不记忆犹新。我接过电话,凯迪高兴地告诉我,ka公司受某知名公司委托,准备到中国协助该公司开拓中国市场。如果可能,她希望我也能到北京与她和艾伦见面。凯迪没说出潜台词,过去我们同居时,凯迪说过多少次希望跟我到北京旅游,可因为考虑如果她见到北京那些女友肯定会引起两人的冲突,所以一直没应允,为此凯迪一直耿耿于怀。她几次生气地说她以后即使自己独自旅游也要到北京看看。以后两人分手,我想她对到她所爱的男人出生的城市观光的兴趣小了很多,至少有想法也不会与我交流了,现在两人没甚么关系了,她要到北京办事兼旅游我倒反而更轻松乐意些。

我同意到时在北京迎接她们,凯迪当然不忘向小雪问好,并问问孩子的情况,然后再见。放下电话,小雪看我,我笑着讲了凯迪的意思,并转达了凯迪的问候。小雪问艾玛:“埃米,凯迪还是单身?”

自小雪与凯迪在纽约最后一次交锋后,小雪不怎么问凯迪的情况,至少没问过我,也许她知道也是我心中一块难以很快慰籍的心病吧,至于问没问艾玛我不好说。

艾玛当然知道小雪与凯迪之间的那些往事,逗逗怀里抱着的楷,似乎随意地说:“听说凯迪订婚了,至于结婚没有一直没联系所以不太清楚。”

我给小雪介绍了ka公司的情况,笑着说:“到时我得到北京去给她们协助些关系,而且凯迪一直想到北京旅游的。”

小雪笑笑说:“你是该陪陪她的,而且她们公司到北京人生地不熟,怎么做事,凯迪小姐真敢接这种工作。”

小雪想想,又笑了“不过,有你这个朋友,她也不怵到北京开辟市场了。”

我看看小雪,她话里似乎没有特别的意思,笑笑,说:“正好楷出生了还没到北京去过呢,枚枚和小微她们说过多次想见见孩子们,到时一块去看看吧。”

“好呀。”

小雪高兴地说,然后搂住我亲亲,说:“谢谢你。”

埃玛放下楷,婷婷跑过来小脸高兴地仰起看我:“我们去哪儿啊?”

“爸爸带我们去北京玩。”

小雪兴奋地蹲下对婷婷说。

婷婷尖叫着欢呼一声,道:“好耶。”

然后问我:“我能见到灵芝姐姐了?”

我笑笑点点头,心里暗叹带他们去北京真不知道是否明智。

六月的一天,我在凯迪她们到北京前三天先期赶到北京。王枚、小微听我说凯迪和艾伦要来,都比我还兴奋,我曾多次说过凯迪,当然,也介绍艾伦是一个朋友,她们一直想见见曾差点打败小雪的美国女孩子是怎样的,或许心里有些同情和佩服吧。我同时也告诉王枚说小雪与孩子们随后也来北京,王枚和小微自然也很兴奋,高兴之余,小微说:“这是不是太乱了点,怎么都踫到一起了?”

“凯迪没关系,毕竟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了,我只是希望别让小雪不高兴了。”

我说。

王枚明白了我的意思,她看看坐在我身边的灵芝道:“要不要灵芝到她姐姐那里住一段时间?”

我尴尬地笑笑:“婷婷还记着与她玩呢。”

灵芝也嘟囔:“我不去姐姐那里,我等着婷婷一块玩。”

小微摇摇头,看着我:“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嘛。”

王枚笑道:“没事,我来处理吧,我有时间跟灵芝聊聊。”

我问王枚:“最近见到建军了吗?”

“你想见他?”

王枚问。

我点点头,道:“他不是在报社作记者吗?凯迪她们来肯定需要一些资讯消息,如果建军没事可以协助一下。”

王枚点点头,道:“好的,我约约,见面谈谈吧。”

建军全名叫王建军。是我大学时最要好的朋友,毕业后先在一家部机关工作,以后调到一家科技方面的权威报纸工作。建军天生是做记者的料,但是由于可能不太适应目前中国报业的现状发展总是不太顺利。我曾想帮助建军,无论是经济上还是其他,但我觉得建军不会接受,反而会觉得自尊心受伤害,所以我曾让王枚有甚么策划或宣传的事多让建军帮忙,这样让王枚多给些酬金,因为每次都是王枚下属公司公关部门操作,心理上大家没有直接的经济关系。

约建军吃饭。我、王枚以及北京认识的一个大学女生施婕,一块参加。老同学相见,自然热情相互问候。饭后,我们到酒店的酒吧坐着聊天,也许王枚想我和建军单独聊吧,邀施婕去逛商场,施婕自然高兴,与其陪我们枯燥聊天,还不如与王枚逛商场,何况王枚对我喜欢的这些女孩从来都是舍得花钱的。

建军看着王枚和施婕的背影笑道:“哥们这些女朋友太出色了。”

我笑笑,问:“嫂子最近怎样?”

建军笑笑说:“你还不知道?我们早离了?”

“是吗?对不起啊。”

“嗨,我们还说这些。”

建军笑道。

“有新人了吗?”

“目前还没有。”

“要不要我给你介绍一个?”

我笑着问。

“得了,你饶了我吧。”

建军哈哈大笑“你认识的女孩子我都消受不起,我也养不起她们,与其让人心里不舒服,我还是自知之明找一个与自己般配的。”

建军之所以成为我好朋友,就因为他对事情总有自己独立的看法。我笑道:“这有甚么?还记得我们在大学时击掌发誓苟富贵勿相忘。”

“难得你还记得”建军有些感慨,两人似乎都想起了大学岁月,“但我那时并不知道你是谁。你清楚我的,君子不吃喈来之食。”

“我过去说过。你可以办一家公司的。”

“可怜我啊?别逗了,我还没那么惨。”

建军笑着说。

“挨得上吗?你要办点事,我们以后还可以互相协助,很难说谁帮谁呢。而且你是我死党,我绝对相信你,你知道,枚枚这边也需要人帮忙的。”

“我也真服了你,从贵州那个穷乡僻壤的地方找一个天资国色的商业天才。”

建军笑笑,转移话题。

我也只好找机会再劝他了。我说:“请你来是想让你帮点忙。”

“你说,只要我能帮上一定两肋插刀。”

建军轻松了些。

“没那么严重。只是你老本行。”

我笑笑。“我曾告诉过你我美国有个女朋友凯迪。”

“是啊,不是跟赵雪闹得挺厉害的,差点成为正选,怎么了?”

建军嘻嘻笑着,来了精神。

“你想甚么啊?可没有花边新闻。”

我哈哈笑着。“凯迪与我的一个朋友成立了一个咨询公司,这次受美国一家公司委托,可能对中国市场进行一些调研和前期进入市场的宣传铺垫工作,我想你宣传口熟悉,到时找些朋友协助并宣传一下。”

“这个容易。甚么时间来?”

建军知道我肯定有帮他的意思,他知道我与小微的关系,这些事小微很容易就做好的。

“两天后吧。”

“行啊,到时需要就告诉我吧。”

“具体怎么做,我也不清楚,怎么样,这些年外语没丢吧?”

“马马乎乎。聊天应该没问题吧。”

王枚和施婕兴高采烈地回来了,施婕坐到我身边,端起饮料急喝了几口,我笑着说:“慢着点,小心呛着。”

施婕不好意思看看建军,道:“枚枚非要给我买衣服。”

“你们不都喜欢跟她出去就是让买东西嘛。”

施婕脸一红,王枚笑道:“我们女孩子的事你少管啊,看小婕脸都红了。”

我笑着对施婕说:“对了,小婕,你有合适的女孩子给建军介绍一个女朋友。”

“你认识女孩子比我认识还多,还用我帮忙啊?”

施婕嘻嘻笑着说。但还是看着建军道:“建军大哥,你喜欢甚么样的女孩子呀?”

“我那敢说喜欢甚么样的。”

建军哈哈大笑道“应该说有甚么样的女孩子喜欢我,我就喜欢哪样的。”

“不会吧。看大哥英俊潇洒。”

“小婕妹妹嘴倒真甜,难怪我兄弟喜欢你。”

建军其实是个很有意思的人。

四人又说笑了一会儿,建军道别。

两天后,我、王枚、小微到机场等候凯迪和艾伦。

王枚笑着说:“我们每次都是在机场等你,第一次你与我们在机场等人。”

当过了海关走出来的凯迪和艾伦看见我时,都高兴地挥手,小微在旁小声叹道:“难怪雪姐差点败在她手里。”

凯迪兴奋地拥抱我亲吻了一下,艾伦也吻吻我,我笑着给她们彼此作了介绍。

凯迪坐在车里,看着高速外夜幕中建筑的点点星光,笑着说:“没想到真在北京见到你。”

我笑着给她介绍周围的情况,凯迪和艾伦象两个好奇的孩子笑着点头张望。车到长城饭店,安排好住宿,王枚和小微她们告别先离开。我与凯迪、艾伦到酒吧。

三人聊了一会儿,我问凯迪:“你们这次主要工作是甚么,需要我协助你们做哪些工作?”

凯迪笑着说:“我和艾伦先来了解一些情况,准备筹建办事处,同时作好公司进入的前期准备,凯尔先生说有你和你北京公司协助,他可以放心让我们来负责这件事。”

凯尔是委托ka公司的企业,总裁凯尔是我多年的好友和合作伙伴,我说:“这样吧,明天你们先去北京公司看看,老总你们刚才见过,王枚小姐。我会介绍你们认识王建军先生,协助你们了解公司需要的资讯。

凯迪习惯了我怎么安排她怎么做,即使自己做了公司老总心理上还很难改变,凯迪点点头。我笑着说:“然后我陪你们一起到北京的名胜古迹参观游览,怎么样?”

“谢谢。”

凯迪和艾伦笑着说。

我端起酒杯:“欢迎你们到北京。”

陪凯迪和艾伦分别回她们房间,我回到长城饭店自己的房间,施婕和苗苗正坐在沙发看电视聊天等我,见我进来,两人叫着扑过来吻我。女友多了也是麻烦,看来又很难休息了。

第二天,王枚公司派车接我们到建国门外国贸大厦北京公司的办公室。先参观了办公室,当在王枚办公室坐下,凯迪看见王枚办公桌上我的相框与艾伦对视一眼,凯迪笑笑,她早习惯了我的生活。王枚只能简单用英语说说,然后由公司副总李辉介绍公司情况。

凯迪和艾伦听得很认真,同时询问了一些北京市场,设立公司的情况。下午,又到与公司有合作的几家企业看了看,包括与凯尔先生企业相关的公司。

晚,王枚代表公司请客,几个公司主要老总都到场了。凯迪告诉我,另一家美国咨询公司,凯迪的一个朋友也推荐了一个朋友认识,我笑着说一块来参加,凯迪朋友介绍的北京的朋友来了,一个非常漂亮性感的女孩,凯迪给我介绍,她叫黎萍。黎萍递给我一张名片,我看看,某杂志的记者,我笑着介绍给王枚。不多说欢迎酒宴的热闹和友好,我想凯迪和艾伦恐怕是第一次参加中国的这种酒宴,两人兴奋得都有些喝多了,毕竟这不完全是一个商业酒会。

凯迪和艾伦都没法出去看北京的夜景了,只好让她们早回房间休息,王枚知道凯迪早清楚她和我的关系,她也不想再掩饰,于是晚上随我也住在了酒店。

知道第二天早上凯迪和艾伦约了黎萍,所以我和王枚倒也不急于打扰她们,我们在床上睡到九点,让酒店送了些吃的,又躺着聊了会儿天,然后才起床沐浴。十一点多钟,建军应约前来,我告诉了我的想法,我希望推荐建军作凯尔公司驻京办事处代表,但毕竟不是我们自己的公司,需要凯迪几凯迪代表公司的认可。我只是希望建军考虑是否接受。

建军想想,说可以考虑。我笑着说:“我只是推荐,最终还得凯迪和凯迪代表的公司认可。”

王枚对建军说:“凭我对你才能的了解,应该没问题。”

建军笑笑说:“谢谢枚枚的夸奖,但我从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尽力而为吧。”

我笑道:“甚么尽力而为,一定要争取成功。”

凯迪给我房间打电话,告诉我她们那边会谈结束了,她和艾伦想请我午餐。我告诉凯迪王枚和王建军与我在一起,凯迪沉吟了一下,笑着说:“一块用餐吧。”

我笑笑,同意了,看来凯迪真是有些中国化了,看来我们同居带给她的络印真的很难一下改变。

午餐在饭店的餐厅。彼此握手问候坐下。我主要让建军多与凯迪和艾伦交流,看来他们交流得还不错。饭后,凯迪说想与建军继续交流看法,我知道,毕竟因为是我推荐的人,凯迪要多作些了解。

建军与凯迪、艾伦到大厅酒吧谈话,王枚因到公司去看看先走了,我回到房间给小雪通电话,告诉她凯迪到北京后的情况,小雪问甚么时间她和孩子们到北京,我说再等几天,等凯迪她们事情定下来后再说,小雪自然没甚么反对意见。

凯迪和艾伦连续几天分别会见一些美国朋友、公司,每天忙忙碌碌,我想她们渐渐有些感觉了。

一天,埃玛告诉我凯迪和艾伦想约我单独谈谈。于是安排在下午,我饭店的房间兼办公室见面。见面彼此问候几天的情况,一般而言,我不会多过问凯迪她们业务上的事情。聊了一会儿,艾伦笑着说:“我们将最近的了解情况与凯尔先生汇报了,凯尔先生准备过段时间到北京实地考察,我们现在主要是为筹备办事处提供方案,当然包括地点、规模、候选人员。”

艾伦接着说:“凯迪的意思是想听听你的意见。”

我笑着说:“你们先说说你们的想法吧。”

凯迪知道我不方便说她们的事,于是笑着说:“我们没有要你出面的意思,所以只是私下征询你的看法,你不是更了解北京吗?我喜欢长城饭店,我想办事处就推荐舌在饭店,等公司业务进入中国市场后再另择办公地点,好在最近两天我们也咨询过,北京可供选择的写字楼很多。办事处想先聘两到三人做些日常工作,也接触到一些朋友介绍的人员,包括王建军先生、黎萍小姐,还有北京外国企业服务总公司的人才档案。”

我看看凯迪,办事还真是利落。我说:“那你按你们的意思操作吧。”

凯迪瞪我一眼:“你怎么还是不改老习惯,我这不征求你意见嘛。”

艾伦嘻嘻笑了,本来严肃的聊天倒是顿时轻松了些。

我笑了:“我也给你说过多少次,如果不说就是没甚么意见啊?”

凯迪也不由笑了,说:“你认为王建军先生怎样?”

“我当然认为合适,但只是以我个人的观点,但他也有不足,就是从来没有这种工作的经验。所以我不好发表意见。”

“听说你们是大学最好的同学?”

凯迪看着我问。

“这没关系的,我当然希望有个机会让他试试,但企业毕竟不是个人的主观想法的东西。所以我更不好发表意见。”

“听说你在大学同时有几个女友,一位还在美国?”

凯迪气恼地看着我。我知道,她是气恼我我们同居时居然我大学的女友也同时在美国而她一无所知。我想她大概说的夏洁吧,建军也是,翻出这些成年旧帐干甚么?

艾伦道:“凯迪,算了,过去的事还提干甚么?”

“可那时我们还同居呢”凯迪看着艾伦恨恨地说“他骗我,欺骗。”

“我们过去认识,不等于以后有甚么关系,我和艾伦还认识呢,我们有甚么关系?”

我也有些生气,甚么破事又提起。

艾伦见猛提到她脸显尴尬,虽然我过去与艾伦相好那段三人都清楚,但彼此从来不说开,现在把我逼得没办法顺口就说出来了。

“你,”

凯迪气得起身推门出去。

艾伦看看我,说:“怎么能当着她面再提我俩那些事呢,你这不是让凯迪下不了台吗?”

我也知道不妥,道:“可那都是些旧事了,你们和建军怎么谈话的,怎么谈起这些?”

“凯迪还是只爱你啊。”

艾伦道,“她当然想多知道些你的过去,你的一切,王建军先生当然不好不回答这些,毕竟大家都是朋友。”

我叹息一声。艾伦上前搂住我,仰头看着我,说:“去给凯迪道歉吧。”

我搂住艾伦腰,亲吻她一下,艾伦有些迷乱,推开我,勉强笑笑道:“再别提我们的事,我们早结束了。”

我到凯迪门外,按门铃,没有动静,又按,反复几次,开门,我刚进去,凯迪猛扑到我怀里呜咽道:“你怎么能这样无情无义。”

我亲亲她,笑道:“我专程来道歉。”

“我们说过谁也不许再提艾伦事的。”

凯迪伤感地抽泣道。

“我们还说过过去的事都不许提的,好了,凯迪,我错了,我确实与大学的女友见过,但真没任何联系,她们到美国我不可能不见的,我要有甚么事你还不知道。”

“我不知道的多了。”

凯迪有些象过去一样道,我想一时间她忘了其实我们的关系早不是当年了。

我手替她慢慢擦拭泪水,道:“有些事不让你知道或者是怕你误会,或者是怕你伤心,我不希望你伤心难受的。”

“你伤透我心了,还甚么不希望?”

我禁不住在她嘴唇上吻了一下,凯迪身体颤栗着热情地亲吻我,我手摸到她乳房,凯迪一震颤猛然清醒过来,她离开我身体,含泪笑笑道:“对不起,我忘了,真对不起。”

看着凯迪我一阵酸楚。我叹息道:“凯迪,我对不起你。”

凯迪摇摇头,眉眼朦胧,道:“亲爱的,对不起,等会儿。”

她进入浴室,收拾一下,笑着走出来,挽起我手,说:“我不该说起过去的事,我管那些干甚么?走吧。”

艾伦见我和凯迪回来,笑道:“你们再不来我回房间了。”

凯迪上前拥抱艾伦亲亲,道:“对不起,亲爱的,让我把事情给搅乱了。”

重新坐下,凯迪说:“我希望你见见黎萍小姐,我和艾伦的意思,王先生和黎小姐只能留一人。”

“你们定吧,真不要受我的影响。”

我真有点懒得管了,看来建军与凯迪她们合作未必合适,还是给他介绍别的事情可能更适合。

“亲爱的,你不高兴了?”

凯迪问,关切地抚摸一下我的手。

我怕她们误会,只好同意陪她们一起见见黎萍。

我觉得第一次王枚公司见凯迪她们时,黎萍就比较留心我,虽然王枚只是泛泛介绍我,但黎萍显然感觉出我与王枚的关系,又见公司上上下下都对我毕恭毕敬,她只是感到有些背景,当黎萍按凯迪约见大家一起在酒吧坐着谈话时,我觉得黎萍似乎明白了我的重要性,但我觉得黎萍似乎并没有要到办事处工作的意思。

坐下,凯迪笑着说:“正好大卫先生是我们公司的老朋友,今天见见黎小姐。”

黎萍笑笑,说:“承蒙大卫先生厚爱,我只是应朋友之托,在凯迪小姐她们在北京期间协助做些事情。”

交谈中发现,黎萍确实很健谈,而且似乎对外企工作,公司业务等更熟悉些。最主要的是,黎萍大学学英语,语言方面似乎更优于建军。我有些遗憾,为建军。但内心我总觉得给建军相应的环境,他一旦进入状态会比黎萍的后劲更足些,但所有公司是看你现在,谁真正在乎你未来可能的潜力?我明白凯迪和艾伦为甚么非要我见见黎萍了。

这两个鬼精灵,怕我生气我推选的人落选,让我见黎萍自己判断。

聊了一会儿,黎萍告辞走了。凯迪问我怎样,我笑着说:“很不错,黎小姐英语说得很好,又有外资公司的经验和感觉,做办事处人员可以算很好的人员,但不知道凯尔的想法,我建议你们到时把几个候选人的材料都报给公司让他们决定。”

“公司给你报这样一个材料你满意啊?”

凯迪笑着说“那让我们来干甚么?”

我笑笑,凯迪看着我温柔地抚摸我的手说:“亲爱的,我知道你的意思,但你告诉过我的,生意绝对不要受太多情感的影响。”

我点点头,笑笑。凯迪抱歉地说:“对不起。”

我说:“你按照你自己的判断做事吧。甚么时间带你们出去玩?”

“好啊?”

艾伦也不想讨论太多,高兴地说。凯迪笑笑似乎还在想如何处理这件事。

过了一天,凯迪以ka公司的名义想找些新闻单位的朋友见面发布些消息,由于不是正式新闻发布会,按照黎萍的建议找些新闻界熟悉的朋友一起聚聚,主要是交朋友吧。于是在长城饭店邀请了七、八位新闻单位的记者朋友。

每到一位,黎萍就介绍是谁,我当然也让建军参加。建军到来,黎萍楞了一下,因为她似乎不认识,凯迪忙笑着说:“不用介绍了,王先生我们认识,是大卫的朋友。”

黎萍看看王建军笑笑,看了我一眼,我与建军握手,然后坐到一边聊天。我觉得心里有些愧疚建军,建军悄悄问我:“门口那个漂亮女孩子是谁?”

我笑笑:“是xx杂志的一个记者。”

建军有些痴迷地看着黎萍,我笑着小声说:“怎么样,挺喜欢?要不要跟你介绍介绍?”

建军有些忘情地说:“不用,不用。”

正好这时可能记者们到得差不多了吧,黎萍走过来,笑着说:“先生,准备开会了,凯迪小姐请你进会议室。”

我忙将建军与黎萍作了介绍。黎萍礼貌地对建军笑笑,跟着我进会议室。

这种新闻发布会不会太长时间,总共也就半个多小时,我见建军坐在黎萍身边,找黎萍悄悄谈话,黎萍出于礼貌每次点头或摇头,或笑笑,我心叹息,我的老哥,这样是泡不了妞的。

一直到见面会结束,我都在观察建军和黎萍,看来他们接触并不是很顺利,见面会一结束我看黎萍就跑到凯迪和艾伦身边,围着她们说笑,我想这女孩子仅就公关而言确实比建军强了许多。

会后,凯迪和艾伦留下黎萍一块用餐,我当然留下建军。

五人一起用餐,谈得倒也比较高兴,我看凯迪确实比较喜欢黎萍,心里为建军叹息,倒也似乎不好直接要求凯迪更多。

我对黎萍说:“正好这几天凯迪小姐她们要到北京四周玩玩,我也不是很熟悉了,如果黎小姐方便的话可以陪陪她们吗?”

黎萍甜甜一笑:“没问题啊?我会根据时间排个游览表供参考。”

餐后,我让凯迪和艾伦回房间休息,我说要与建军单独聊聊。凯迪和艾伦要黎萍带她们去逛街,黎萍欣然同意。

我和建军坐下后,我看着建军说:“建军,你必须选择,我希望你到枚枚公司去,她下面正好有与凯迪代表公司类似的公司,业务以后肯定会有联系,可以任命你为副总,待遇与办事处一样甚至可以更好,过一段时间你可以做经理,这样,你可以有时间追黎萍。”

建军看我笑笑:“看来你们已经定了办事处的人选。”

“你知道这毕竟是凯迪代表另一家公司操作,我如果坚持,凯迪是不会不让你去的,但这样黎萍肯定就得退出,你知道,我给你说过我的经营原则,我是不会干扰她们的工作的,何况不是我们的事。你也看得出,黎萍确实把凯迪哄得很好,能把这样的人娶了做老婆,应该放下过去那些私心杂念。”

“我知道你够哥们,但说实话,见到黎萍我就有点小肚子打颤,她太漂亮优秀了,而我,甚么也不是还是离过婚的男人。唉,还是算了吧。”

“这可不象你。”

“我可不是你,你要一句话,别说离婚了,没离婚象黎萍那种女孩子都会贴上来,离婚她们求之不得呢。”

建军笑着摇头。

“你需要甚么我都可以提供给你,我相信你的能力,缺的只是条件而已,只要你别再搞甚么清高,那是自寻烦恼。”

“真的谢谢,让我考虑一下吧。”

与建军分手,我回到饭店房间,我靠在沙发上休息。认识的学表演的女孩子西子给我打电话,要来看我,我正好闲得没事,于是同意她过来。

半小时后,西子高兴地推门进来。我们亲吻了一会儿,我告诉她这次来的几个朋友以及过去的关系,西子一听就明白了,笑嘻嘻地说:“就是让我当着外人别对你太亲热呗。”

我在她乳房上捏了一下,西子咿呀一扭身体,撒娇道:“那你别逗我呀,你逗得我兴奋了又说我招惹你。”

有西子陪伴,时间倒很快就过去了。黎萍打来电话,她在电话里笑嘻嘻地说:“凯迪小姐问晚上你怎么安排?”

“你们是怎么安排的?”

“凯迪小姐和艾伦小姐正在房间洗澡,我在大厅酒吧等着她们,她们让我晚上还陪一陪。”

“那你到我房间等她们吧。”

“方便吗?”

“我房间里有客人的,聊天呢。”

放下电话,西子翘起嘴:“怎么是个北京女孩子啊?你不是说两个外国女孩吗?”

我笑着介绍了黎萍的情况。西子不高兴看我一眼:“哪有老板随时叫人在房间来的,我看你见到女孩子就招。”

说着,传来门铃声,西子跳下沙发,打开门,黎萍楞了一下,尴尬地问我:“进来方便吗?”

西子笑道:“进来吧。不是已通过电话吗?”

黎萍坐下,西子给她倒了杯水,然后似乎无意地依偎倒我身边,我知道西子小女孩那些小把戏,笑笑,倒也没有推开西子,我问黎萍她们下午去过哪些地方。

黎萍从进们就明白了西子跟我的关系,所以她倒没觉得特别,笑着说:“带凯迪和艾伦小姐去天安门看看,然后逛逛王府井。”

我笑笑说:“辛苦你了。”

黎萍笑道:“没关系,难得凯迪、艾伦把我当朋友。”

说罢有看着西子道:“西子小姐是学表演的学生吧?”

“你怎么知道?”

西子含笑问。

“一看就是,不用问的。”

黎萍笑道。

我说:“看来你很会交际公关,凯迪对你印象不错。”

“其实,我与她们交谈才知道,她们主要听你的意见。你根上也算是北京人吧,还希望多关照。”

黎萍说。

我笑笑:“我从不管她们的事的。”

正好凯迪打电话过来,听见我、黎萍都在,她也过来了。西子听见凯迪要过来,稍稍离开些我身体。凯迪进来,西子看见凯迪,脸露羡慕地悄声说:“真漂亮。”

凯迪又何尝没注意到我身边靓丽的西子,我给她们作了介绍,但因为西子不是很会英语,也就问候一声,笑着点点头,就不吭声了。

我给王枚打电话,约她过来一块用餐。这时艾伦也来到我房间,凯迪和艾伦聊着下午出去对北京的印象。黎萍似乎已融入群体之中。

恍惚间,我好象回到当年与凯迪相好时在美国与朋友聚会的情形,只是坐在我身边的由凯迪换成了西子。

4、女记者:黎 萍(下)

4、女记者:黎萍(下)

一个晚上与凯迪、艾伦用餐,当我告诉她们小雪将到北京时,我觉得凯迪身子震颤了一下,然后看着我笑笑说:“大卫夫人好多年没见了。”

艾伦看看凯迪,又看看我,笑道:“听说大卫夫人为你生了三个孩子?”

“是啊。”

我笑笑,尽量轻描淡写些“小雪听说凯迪来北京,对我说好久没见凯迪了,既然来北京怎么也得见见。算是尽地主之谊吧。”

“谢谢大卫夫人。”

凯迪说。

说实话,我心里始终有一个疙瘩,凯迪和小雪当时闹得那么厉害最后怎么突然就解决了呢?不知道她们两人是否有约定,谁也不告诉我究竟发生了甚么怎么解决的。

凯迪似乎没有了吃饭的兴致,白天玩颐和园的兴奋似乎也低落了下来。我和艾伦当然知道原因,但好象两人都没办法解决。餐后,到大厅,黎萍说带我们去看京剧等着我们,四人来到保利大厦剧场,看戏过程中凯迪似乎平静了些,但凯迪手一直紧紧握着我的手,偶尔我发现她的手有些发颤,我知道她其实并没有认真看戏,只是为了不扫大家的兴而装做高兴而已,想到此,我顿时没有了情绪,似乎被她感染,一切都显得很令人伤感。

京剧结束,我们走出剧场,黎萍兴高采烈地想凯迪和艾伦介绍,艾伦发现了我们的情绪,她向黎萍眨眨眼,黎萍这才意识到我和凯迪似乎都很伤感。我和凯迪手挽着手,慢慢在后面走着,黎萍和艾伦走到前面去,艾伦似乎向黎萍说着甚么。

我对凯迪说:“凯迪,对不起。”

凯迪挽我的手颤动了一下,道:“大卫,真的再别说这个了,没意义了。”

我沉默不语。

凯迪说:“我有时其实也想,为甚么我非要绝对忠诚不可,看看大卫夫人的心态和对你宽厚的态度,我觉得这样其实并不影响你们相爱,家庭温馨。”

我看看凯迪,凯迪笑了:“别看我,我可没有与你重新和好的意思,而且我觉得在明知你有夫人的情况下再与你好是不道德的。当然你不在乎这点,你从来就不在乎的。”

说到最后,凯迪似乎又有些伤感。

灯光闪烁,我们走到了停车场,凯迪用力捏捏我的手,笑道:“不用担心,我没事,刚才确实有点压抑难受,现在都过去了,我甚至有点渴望想见到大卫夫人。”

“凯迪,我很想知道,你和小雪那次究竟发生了甚么事。”

凯迪凝视着我,半晌她上前搂住我亲吻一下道:“我觉得她比我更爱你。”

我摇摇头,觉得不仅是那样。

凯迪淡淡一笑:“这是两个爱你的女人之间的秘密,你又何必知道呢。亲爱的,不要想这些了,我只是希望你对夫人好一些,她真的非常爱你,你又为何与别的女孩子交往呢?不过我知道,说了也没用,从来你就不听我们的。”

回到饭店,凯迪似乎高兴了些,她与艾伦、黎萍讨论著京剧,偶尔黎萍看我,我觉得她眼里充满了柔情和怜爱,吓我心里一哆嗦。我告别她们说回房间休息直接回到了房间,我与小雪通话,询问她们到北京前的准备工作,我知道,带上三个孩子,要跟一大帮人。小雪问这问那,从天气到交通,从吃到住,好象她从来没来过北京似的,平时觉得挺絮叨,或许是凯迪说的小雪更爱我的话让我内心充满了柔情和愧疚,所以我耐心地听小雪说,她问甚么我也耐心回答,最后小雪都奇怪了:“今天怎么这么有耐心?”

我觉得她声音有些紧张,我叹息,她想哪儿去了,于是笑道:“我哪次没耐心啊?”

“从来没耐心,今天头一次。”

听我说话的口气,小雪似乎放心了,她嘻嘻笑着说。

“甚么叫从来没耐心,当年是谁在你住的楼下守了一夜,病了七天啊?”

我笑着说,怎么会突然想起当年追求小雪的情景?

“那是你自己傻。”

小雪嘻嘻笑着,又柔情地说:“亲爱的,我知道你爱我,我真想你,恨不得现在就飞到你身边。”

“我也是。”

我真心的说。

“我爱你。”

小雪声音呜咽,说。

“我也爱你。怎么啦?”

“没什么,早点休息,明天见。晚安。”

“晚安。替我亲亲孩子们。”

听见门铃声,我心砰砰直跳,我以为是凯迪,开门,竟是黎萍。黎萍笑笑,道:“我准备回家,顺便来看看你休息没有。”

我笑笑,说不上是失望还是高兴。

“我能进来坐坐吗?”

黎萍笑着问。

我用手指指沙发。我似乎还沉浸在与小雪的电话中,心里多少有些烦黎萍这时的打扰,不过想想刚十点来钟,长夜难熬,有人陪着坐坐倒也不失为一种消遣。见我不说话,黎萍道:“是不是打扰你休息了。”

我摇摇头,笑道:“我正好通一个电话,想点事情。”

“我听艾伦小姐讲起你与凯迪小姐的爱情故事,好感人。”

“甚么感人,悲剧是不是?我们过了谈爱情的时候。”

“听说夫人明天要来?”

黎萍小声问。

我看看她,觉得她关心得太多了。出于礼貌还是点点头。同时问:“你怎么知道?”

“凯迪小姐在艾伦小姐那里抱头大哭,我正好在艾伦小姐房间。”

我心里有些不安,起身。黎萍说:“你不用去了,凯迪小姐回房间休息了。”

我坐下,黎萍说:“凯迪小姐哭了一会儿没事了,她自己告诉我们,每次她难受只要大哭一阵就好了。”

我心里真的很难受,黎萍似乎看出了我的心,她走到我身边,轻轻抚摸我的手,柔声道:“人生有时就这样的,你也不要太难过。”

我冷静了一下,看着眼前黎萍那亮晶晶的俏眼,道:“你年纪轻轻知道甚么。”

她躲开我的眼楮,收回手,笑道:“每个人都有伤心事的。”

我笑笑,心里总算完全平静了下来。

“有句话也许我不该说。”

黎萍看了我一眼低下头,“你不该让西子小姐来的,我觉得凯迪小姐虽然不说,但一定很伤她心。”

我觉得黎萍说得是对的。

“你看上去很有力量,无论是身体还是气质,充满刚毅,但你眼神中有一种忧郁和柔情,很招女孩子喜欢,真的。我理解凯迪或西子,但你不该当着凯迪那样做的,请原谅我其实不该说这些,但我想起凯迪大哭的情景,我真的很难受。想哭。”

我怕节外生枝,笑道:“你回去休息吧,非常感谢这两天你的陪同,还得继续辛苦你。”

“再坐会儿好吗?我现在真的不想走,就想跟你说说话。”

黎萍恳求地看着我。“我知道这样不好,可是想离开你真的很难。我也不知怎么啦。”

黎萍说着垂下头,声音哽咽道。

我必须得结束这一切,我哈哈一笑:“不要被表面现象所迷惑,我是个大坏蛋,你留在这里不安全的。”

黎萍抬头笑笑,似乎不管坏蛋还是好人,就这样了,有点大气凛然英勇就义的味道。说实话她不怕我心里恐慌,这是建军喜欢的女孩子,而对我来说真谈不上喜欢或不喜欢,我绝对不允许自己的一时不慎害了两个人。

在这样明亮静谧的柔和环境下,孤南寡女独处确实容易出问题,尤其是对女孩子。

我笑道:“你刚才说得是对的,我绝不能辜负了凯迪一片爱心。

黎萍似乎从刚才的迷离中清醒,她笑笑说:“你真是一个危险的人,说实话,你刚才如果有任何举动,在当时那种情景下,是没有哪个女孩子能拒绝的。”

刚才要是建军在这里才好呢,我想着,笑问:“有男朋友吗?”

黎萍看看我,笑笑说:“我说有你也不一定全信,说没有你更不信。有甚么意义吗?”

“我是真心的。如果没有,我给你介绍一个。”

“嘻嘻,谁呀?”

“王建军。我的同学。我相信他是一个你值得信赖的人。”

我看着黎萍说。她看得出我说得是真话。

“我认为你周围女孩子不少,你交往的女孩子也不少,你应该明白女孩子,你觉得这样可能吗?”

“正因为我接触太多女孩子,我太了解女孩子,才觉得不仅可能,而且你们一定是最合适的。我不会随便拉郎配的。我还没有那个雅兴。”

“是吗?”

也许我说得太肯定,黎萍倒认真思考起来。“不过,好象他长甚么模样我都模糊了。”

“那不能说明甚么。”

我笑笑。

黎萍沉默不语。

“建军感情绝对比我细腻丰富,关键他绝对忠诚专一,找丈夫不找这种还找哪种?而且他即将到王枚公司任职,他绝对有能力让你过舒服安逸的幸福生活。”

黎萍似有所动。我想起当年建军救我命时那种豁出去的情形,我觉得他的幸福似乎离他不远了。

黎萍抬头看着我,笑笑:“你为甚么如此帮他?”

“因为他是我真正的朋友,他是我大哥。我了解他。”

黎萍起身,笑笑:“我觉得你现在心情好了许多,我也该走了。”

“黎萍。”

她身体一颤转过身看着我,“我说的是真的,人一生可供选择的机会不多。”

我看着她说。

“如果不想选呢?”

黎萍声音有些发颤。

我笑笑,尽量轻松些:“你是傻子啊?”

“如果就是傻子呢?”

黎萍不为我所动。“世界上傻子还少吗?凯迪傻不傻?”

“好啦,好啦,你回去休息吧,以后再说。”

我笑着挥挥手,我可不能让到手的成果消失,白为建军高兴。

“你才是傻子呢,还是故意装傻?”

黎萍泪水哗哗流下来。

我上前扶着她肩,小声说:“回去吧,今天太激动了,你是完全被自己困住了。”

黎萍抱住我腰呜呜哭起来。哭了许久,黎萍终于抬起头,呜咽道:“对不起。”

说罢,离开了我房间。我软倒在沙发上,觉得尤其累,真想凯迪或小雪在跟前,抚摸我或我抚摸她们。

第二天,小雪几家里所有佣人几乎一半都来到了北京,或许是带孩子太不方便吧,小雪第一次同意住在了王枚的别墅。不多说孩子们见到我的兴奋欢快。

午餐后,我和小雪约凯迪在饭店见面。凯迪见到小雪,笑盈盈地上前拥抱,两人又互相打量了一番才分手坐下。

凯迪笑着对我说:“大卫,夫人怎么就没什么变化呢?”

“凯迪你倒是变了。”

小雪笑眯眯说,“变得更漂亮了。”

凯迪哈哈笑着说:“我爱听。”

我含笑看着她们,不知是真是假高兴,女孩子们要假装起来男人根本没法比,但我知道在内心深处,她们是高兴不起来的。既为自己,也为对方。

寒暄过后,凯迪问小雪:“呓?怎么没把小宝贝们带过来?”

小雪笑笑:“大女婷婷要与她认识的一个老朋友灵芝小姐玩,小女点点和儿子楷午睡,到时我们再带他们来见你。”

接着小雪问凯迪ka公司的事以及北京之行的感受,我觉得谈这些两人似乎都轻松些。

正聊着,艾伦和黎萍问讯到楼下找我们,凯迪向小雪介绍艾伦和黎萍。黎萍看着小雪,除了开始打招呼笑笑外就再一言不发。

说说笑笑聊了一个多小时,我和小雪向凯迪、艾伦和黎萍道别,约好晚上一起用餐。

在回别墅的路上,小雪笑着问我:“怎么不多说话?”

我笑笑:“说甚么,你们说的热闹,我哪插得上嘴。”

小雪笑笑,轻轻舒了口气,然后靠近我,小声说:“对不起。”

我知道她说甚么,也许我根本就不知她说甚么。

“昨天听你的电话,知道吗,我都感动哭了,我觉得你好久没有那样爱我说话,我那时才发现你真的一直爱我,我哭了好久,我好爱你。”

看来女孩子稍稍给她一点耐心,多说爱她,她就知足了,但我明白,如果昨天不是真的发自内心爱的话,也许与黎萍就是另一种关系了。爱,有时真的使人心灵纯净。

晚上,凯迪见到三个孩子,我觉得她喜欢得都有些爱不释手了,我不由想起了小雪的妹妹小蓉爱孩子的痴迷。

内心总觉得隐隐作痛。由于是讲黎萍,别的就不多说。

凯迪和艾伦在北京前后呆了一个月,她们离开北京后三天,我也携孩子们与小雪回到了香港。我听王枚来电话说建军到她公司上班了,而且,建军和黎萍似乎开始约会了,我内心真的很高兴。我告诉了小雪,小雪也替我高兴,她知道我与建军的友谊,虽然建军当年为了我与小雪过去的男友大打出手,但那似乎是很遥远的事了,我不能完全说在小雪心底最深处没有一点过去的闪念,但我想她看着三个健康活泼的孩子,她应该真的没时间想过去了的许多事。

第二年,我到北京,王枚带我去看了坐在宽敞的经理办公室上班的建军。建军见到我,哈哈大笑着紧紧拥抱我,然后狠狠打了我一拳。王枚嘻嘻笑着说:“手下留情啊。打坏了我跟你没完。”

我仔细看着焕然一新,打扮时尚的建军,道:“这才是你本来面目。”

“你以为他自己能这样?多亏黎萍那双巧手。”

王枚笑着说。

“喂,我的王总大人,你去别的办公室视察,我能不能跟我兄弟单独聚聚。”

建军说。

“可以,记住。晚上哪都别去,叫上黎萍一块吃饭。”

“好了,你去吧。”

我笑着对王枚说。

建军哈哈笑了:“只有你敢这样命令,大哥我都不敢这样。”

王枚笑盈盈地关上门离开了。

坐下后,建军说:“真的谢谢。”

我打他一拳道:“你再这样说就见外了。”

“不是,我是说黎萍。”

我看着建军,笑道:“怎么?”

“记得当时你说过,为了娶黎萍这样好的老婆,也得放下过去的清高,就冲你这句话,我如愿以尝。”

我笑笑,问:“甚么时间结婚?”

建军有些不好意思道:“黎萍的意思还得考验考验。她说凡是有钱的男人都没几个靠得住的,告诉你,私下砰击最多的就是你。好在你也不会将你未来嫂子的话记在心里。”

“废话,你没钱她愿意嫁给你吗?”

我笑道。“她的评价基本上还是比较准确的,我接受。”

建军嘻嘻笑着:“我也不好,将你那些成谷子乱芝麻的事都告诉她了。”

“康丽怎样啊?”

我问建军,康丽是建军的前妻,也是我们的大学学妹。

“现在觉得我好象换了个人,又想和好。覆水难收啊。”

“黎萍见过?”

“两人就见个一次,同学聚会。两人居然还能聊到一块去,邪门。”

“黎萍真的是个好太太,好好珍惜吧。康丽有甚么困难也该帮帮,夫妻一场嘛。”

“当然。”

建军突然意识道“喂,喂,我们谁是大哥啊。”

“别忘了我是你老板。”

我笑道。

“去,谁认啊。”

建军哈哈笑道。我觉得建军抛开过去那层清高,开始发挥他的潜力了。我为王枚有一个最忠诚得力的助手和大哥感到欣慰。

晚上在一个长去的酒楼相聚,就我们四人。不知道是爱情的滋润还是装着更时尚,我觉得黎萍似乎比过去更加妩媚迷人。猛见我,她眼中稍稍有一丝羞涩,但马上恢复了平静,她笑着打招呼。

落座后,我问问黎萍公司的情况。黎萍笑着说:“我刚与凯迪通过电话,问她甚么时间到北京旅游。她告诉我除非有另外的公司委托她业务,她说她非常喜欢北京。”

完成了黎萍所在公司委托的事宜,凯迪她们就完全退出了。也许又在拉另一单业务吧。

黎萍笑着说:“不过我真的非常感谢凯迪,她改变了我的一生。”

我想想这前后的经历,真感到人一生风云变幻,讲的就是一个命。我当然不能告诉他们如果我当时稍稍心思变化一些,可能格局就会发生大不一样的变化。

大家吃饭说笑很轻松,但黎萍始终不敢当着王枚的面说太多我别的女孩子的事,她觉得王枚似乎跟凯迪一样,生怕一句话不慎引起大家不快,其实,她哪知道王枚早练就了金刚不坏之身,以不变应万变。她不会象凯迪那样傻的。

过去,我到北京时,建军不怎么到王枚别墅来看望我,也许是心理上的问题,现在也许他真的找回了自信,所以开始与我打电话,开始约着见面聊天了,我很高兴有这样的朋友象过去一样交往。

周末早晨,我与王枚、林露在草坪坐着说话,灵芝偎在我怀里静静地听我们说笑。远远地看见建军和黎萍笑着招手走过来。林露低声道:“休息也不得安生。”

王枚笑着,悄声对林露说:“别多说让他不高兴,建军是他的铁哥们。”

林露看我一眼不吭声了。王枚看灵芝一眼,灵芝不高兴地稍稍离开我些,毕竟,与这样一个小女孩太亲昵总是不妥。

建军和黎萍随地而坐。黎萍向林露点头笑笑。林露礼貌性地点点头,对灵芝说:“走,灵芝,你不是要逛街吗?我带你玩去。”

“好呀。”

灵芝高兴地跳起来,又看着枚枚,“姐姐,我能去吧?”

王枚笑笑:“去吧,反正你们也没事,露露,记着中午回来吃饭?”

“你别等我们了,我们自己在外吃吧。”

林露说着,带着灵芝离开。

黎萍笑着说:“枚枚,不瞒你说,每次见到露露我都感到压抑,好象不敢说笑。”

王枚笑笑:“露露就那性格,其实她内心是很和善的,可能不太善于与人交往吧。”

建军笑着说:“我与黎萍去看看想买的房子,顺便过来看看你们。”

我看着他们:“准备结婚了?”

建军笑笑:“先准备着吧。”

黎萍似乎不愿多说,含笑对王枚说:“枚枚,到你房间去看看。”

“你们俩搞甚么鬼啊?”

我笑着问。

“女孩子的事你别管。”

王枚嘻嘻笑着说,但还是走到我身边亲亲我说,“我逛街买几件衣服,黎萍想看看。”

我笑笑,不多说了。

王枚和黎萍挽着手进房间去,建军看着我道:“黎萍对结婚的事比较敏感,我也不知是不是受过什么打击。”

“要我和枚枚与她谈谈吗?”

我问。

建军笑笑:“不是我不信任你们,这种事还是我自己来处理吧。”

听王枚说在卧室她与黎萍也进行了类似的谈话。

王枚边试穿着新买的衣服边问黎萍:“你和建军甚么时间结婚啊?”

黎萍笑笑:“枚枚,你就别管这些事了。”

“你不会有甚么事瞒着我吧?”

王枚嘻嘻笑着说。

黎萍看着她:“我能有甚么事?”

“比如心里还惦记别人甚么的?”

王枚随意嬉笑着说。

黎萍脸一红,默默笑笑。过了许久说:“建军真的是一个不错的男人。他对我很好。”

建军和黎萍走后,王枚把她与黎萍的谈话告诉了我,问我:“我想不出黎萍心里怎么想的,难道还舍不得建军前的男朋友,不过我听黎萍说过,在认识建军前一年她就与原来的男友分手了。”

“别瞎琢磨了,建军告诉我他有信心。”

我笑笑。

王枚默默沉思,半晌她猛地抬头看我:“你不会与黎萍有甚么关系吧?”

我不觉得有甚么关系,隐约间我觉得黎萍对我应该是有好感的,记得好象有一次在我房间哭过,但应该没关系吧,我笑笑:“亏你跟我这么多年,建军是我哥们,我是绝对不会做对不起他的事的。”

王枚知道我的做事原则,她点点头,相信我说的话,但说:“会不会给过黎萍甚么错误信息?”

“肯定没有。”

我坚决地说。

“是你介绍黎萍和建军认识的吧?”

王枚问。

“是啊,怎么啦?”

“你先认识黎萍罗?”

我想想:“是啊,当年凯迪在这里记者见面会我认识了,但可以说与建军一块认识的。”

“你怎么想去给黎萍介绍建军?”

我有些犹疑,王枚搂紧我,柔声说:“告诉我,我们都是为建军好。”

我将曾经有一晚黎萍到我房间的情况告诉了王枚。王枚听完叹了口气:“黎萍爱的是你。”

“别胡说。”

我瞪她一眼“我根本没感觉,而且从开始我就准备将黎萍介绍给建军的。”

“也许黎萍那时不愿得罪你吧,她知道你、凯迪之间的关系,既然你介绍男朋友,她知道至少你不会反对她去现在的公司工作,我可以肯定开始是应付建军,或许后来建军确实让她心动了,可是心中对你的那种恋结无法释怀,所以一谈结婚她就有些犹豫。”

我虽然觉得王枚的分析有些道理,但还是不愿相信事实是这样,我说:“现在女孩子不愿早婚的很多,而且建军毕竟是离过婚的男人,黎萍多考验一段时间也是正常的。”

“我比你了解黎萍和女孩子,我知道我说的是对的。”

王枚摇头说,“现在是怎么解决。”

第二天,王枚约黎萍逛街,黎萍高兴地答应了。逛街后,王枚和黎萍回别墅,我正与苗苗和施婕在房间说笑。

王枚向苗苗和施婕打过招呼然后与黎萍上楼,黎萍犹豫了一下,笑着问王枚:“枚枚,你见他与别的女孩子在一起也不生气?”

王枚笑笑:“雪姐都生不起气来,轮着我生气。不过你可别这样想,好在建军不会象他这样。”

黎萍笑笑,不说这个,拿起衣服试穿。

王枚和黎萍下楼,我与苗苗、施婕做爱早疲乏不堪,让苗苗和施婕走了,坐在沙发上休息。

王枚笑笑:“你那两个小美人走了?怎么不留下吃饭?”

我笑笑,黎萍也嘻嘻笑了。

王枚也无所顾忌地说:“我早告诉过你别同时跟那两个疯丫头呆一起,还不把你给吃了?她们不懂爱惜你身体,我还心疼呢。”

我多少有些难堪地看看黎萍笑笑,王枚这是怎么了?很少当着外人这样说我的。王枚似乎不注意继续说:“你对女孩子看起来认真,但有时伤了别人也不知道。”

我听出来她有点说给黎萍听的意思了,我也得配合一下吧,我笑笑:“嗨,女孩子就这样,除了你们几个别的还不过去就忘了,也不是我主动的。”

王枚一丝不易觉察的笑意,明白我理解了她的意思,平时我们绝对不是这样说话的。

王枚道:“那你多少也要珍惜女孩子的感情,至少她们对你是真心的。”

“从开始她们就知道结果的,多数还不交往一阵就分手了。哪会有甚么印象啊?”

虽然是配合王枚说,但我也多少有些别扭,至少我不会忘记与我交往过的女孩子。

“那你就不能不与她们交往啊?”

“她们要自作多情,我有甚么办法?你知道我从来抵抗不了她们的诱惑的。”

黎萍静静听我和王枚说,看不出她任何表情。

王枚装作生气地说:“我说不过你。”

起身上楼去了。

我对黎萍笑笑,说:“你觉得我这样能怪我吗?”

黎萍淡淡一笑:“你别与枚枚演戏了,这不全说给我听的吗?我只能说你确实情感太丰富,周围女孩子太多,一般女孩子比如象我这种比较细腻内向些的不会引起你注意。从你与凯迪的交往我就知道,你确实是见一个爱一个,但也不象你说的那样无情无义,我理解的相知相爱,不是朝夕相处,而是一种心灵的沟通,可能只是一瞬间,也可能是一生,那种刻骨铭心的感受有时不是性和婚姻能维系的。”

黎萍看着我,浅浅一笑:“其实我那次见你房间,我觉得我表露得够坦诚的,虽然是无意,其实我压根就没想到去甚么办事处工作,因为你和凯迪都希望我去,我也不想结交甚么新男友,但我愿意与建军交往,这丝毫没有诋毁建军的意思,相反,他是我见过的真正出色的男人。那都是因为我爱你,我希望我能去做让你高兴的事,其实,我不想说这些,毕竟我可能马上会成为你嫂子。可是,”

黎萍声音哽咽道,“你又逼我结婚,其实我是无所谓的,我只是想继续让自己多一段时间体验一下思念你的苦涩和快乐,结婚,我无论从道义上还是感情上我不想背叛我托付终身的男人。我就这么点小小的快乐,你还要逼我。”

我内心深深叹了口气,道:“说出来也许心里更痛快些。我确实认为建军不错,真心希望你幸福,但我也绝对不会好象通过建军喜欢的女孩子能如愿嫁给他我心理上得到多大满足,我是真心希望你们两人都快乐幸福。你说得对,我女孩子交往比较多,确实不象我说的那样无情无义,但最终对她们总是伤害多于幸福。你又何必自寻烦恼,即使退一步说,你当时即使不与建军来往,我们也未必能怎样。”

“至少我有一个属于自己的独立的思想的空间,我愿去想去自由思考。”

“你始终是自由的。”

“你觉得我可能会去伤害一个那么好的男人?而且因此让我所爱的男人失望?”

“你是个善良的女孩子,但毕竟那不是爱,我真不希望你那样。”

“爱与婚姻从来就不是每个人都能统一的,你能说凯迪不是真心爱你,枚枚不是真心爱你,你对她们的感情都是假的?”

“我真心反思过,我不值得爱的。”

“爱是没道理的,可能一个眼神,可能一个微笑,甚至可能一个恶作剧,一个粗暴无礼貌的行为。”

王枚早走下楼,她听得热泪盈眶,坐到黎萍身边,紧紧握住黎萍的手。

黎萍低下头,终于流泪道:“你不是希望我们结婚吗?我今天就答应建军的求婚,明天我们就结婚。”

王枚看着我,泪流满面,她劝黎萍结婚不是,不劝也不是。我叹了口气,沉思不语,我比王枚还难受,我不希望黎萍这种心态去与建军过一辈子,婚姻可以但爱情是不能凑合的,否则是更大的伤害了黎萍和建军,但我也知道,如果黎萍不继续交往,我和黎萍之间确实不可能有任何关系,别说爱情,连起码的情感基础都没有,单纯的性?那不更是对黎萍和建军的伤害吗?

王枚终于道:“黎萍,不管你爱谁,但我真心不希望你因为凑合而嫁给一个人,更不用因为爱一个人为了让他高兴而嫁人,你知道,如果你和建军因为毫无感情的婚姻而伤害彼此,你所爱的人会更觉得对不起你们,反而伤害他。”

“那他想我怎样?我嫁也不行不嫁也不行,感情的东西不是凭时间多少能形成的。”

黎萍问王枚其实是说给我听。我其实是应该明白这些因素的。

我看着黎萍说:“我不希望你所谓的爱我而嫁人,尤其是我的好友,但我可以告诉你我从来就没爱过你,从认识你的第一天我就准备介绍你给建军,当然,我从来没把我的意志强加给你,内心我希望你们成功,但感情确实要双方彼此认可。也许管这件事从开始就是错误,我唯一做的一次也许最糟糕让我难受的事。感情是不能安排的。”

黎萍伤心地抽泣着。

“黎萍,答应我一点,不管我们是否存在你认为的爱,如果你认为不愿嫁给建军不要因为其他而结合,对建军来讲,任何同情、可怜、无奈、违心都是莫大的耻辱和伤害,我和枚枚绝对不会劝你嫁给谁,除非你自己心甘情愿地愿意与谁生活在一起。行吗?”

黎萍看看我,无力地点点头。

前年,王枚打电话告诉我,黎萍和建军要结婚了,希望我回去参加婚礼。小雪知道后笑道:“这么多年了,千年的铁树终于开了花。”

我吻吻小雪道:“你自己四个孩子了,满足了你要有四个宝宝的愿望,建军也算是如愿以尝吧。”

我想也许建军的耐心和痴情终于感动了黎萍,毕竟,建军真的是一个很优秀的男人和丈夫。而黎萍所谓的爱,可能只是某一瞬间的一种令她动情的感受而已,这种感受随着时间的流逝会淡漠的,但确实,建军等的时间太久了,我是没有那种精神的。仅凭这一点,我就觉得能交上建军这种朋友是我的荣幸,我更为他们的团圆结尾而欣慰,否则真让我遗恨终身。

我和小雪都到北京参加了建军和黎萍的婚礼。婚后,我在北京时我们常聚会,我感受得到建军和黎萍之间的温馨和依恋,甚么是爱情我不好说,但我坚信,建军和黎萍的婚姻至少比百分之九十的婚姻要更多些情感依恋,这就足够了。

我和王枚笑着让他们早生个孩子,这次倒真是逼他们了,不仅对黎萍也对建军。

只是现在写黎萍的故事时才回念起她眼中那被逼无奈绝望的神情和令人心碎的眼泪,我明白那确实是爱情。

5、数字女孩:顺 子(上)

5、数字女孩:顺子(上)

美国新交的女友坎.兰妮有一个大她五岁的哥哥,叫保罗。兰妮刚到好莱坞发展时,保罗在斯坦福大学攻读计算机博士学位。最初兰妮不怎么讲她的家庭,当她的处子之身献给我后,她与我的关系自然亲密了许多,或许她把我当作了最亲近的人吧,在床上,她开始告诉我她家人的情况和她小时侯的事。从兰妮口中,知道她有一个从小宠爱她、爱护她的哥哥,兰妮告诉我她过去最爱的两个男人一个是她父亲一个就是保罗,我体会得到兰妮与保罗的深厚感情,当然兰妮又补充,我是她最爱的第三个男人,也是唯一一个最亲昵的男人,我明白她的意思,于是笑问,如果我与保罗发生冲突,她帮谁,兰妮看着我,最终不好意思地说她也不知道。

我看过保罗的照片,那时一个典型的美国男孩:身体壮实健康、头戴芝加哥公牛队的遮阳帽,很性感的脸,迷人的微笑。兰妮看着保罗的照片亲了一下,自豪地笑着说:“保罗是非常英俊迷人的男孩,我好多同学都很喜欢他的。”

我笑笑,说:“我要是女孩子也会喜欢的。他很英俊可爱。”

兰妮感激地吻吻我,说:“谢谢你喜欢他。”

但不知为何,兰妮始终不让我与保罗见面,即使以后我的话兰妮百分百顺从,但当我开玩笑说见见保罗,兰妮也会很为难地推辞,终于有一次兰妮告诉我,她其实是不希望我和保罗发生冲突,她说保罗是绝对不允许她与我这样一个东方人更主要的是一个有妇之夫来往,那时我才明白兰妮知道保罗不喜欢我这个东方人,一个坏男人的。想想我对兰妮这样一个保罗眼中纯洁、可爱的妹妹的所作所为,我倒也不想真与保罗见面了。兰妮小心地看着我解释,她不希望她所爱的两个男人任何一个受到伤害。

有一次我去兰妮寓所,见兰妮伤心流泪,我问她出了甚么事,兰妮擦泪勉强笑着,死活不说原因,最后见我有些急了,她才小心地告诉我保罗来过她家,意外看见了她小心收藏着的我与兰妮的合影,保罗当然暴跳如雷,他如同所有美国媒体宣传的一样,真以为她妹妹还是纯洁的处女天使,这也是他引以自豪的,尤其是听说我居然还有妻室,更是满腔怒火,他责骂兰妮,当然舍不得打她,但我想一定是伤心气愤之极。

我安慰兰妮,许久她才平静下来。

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我正与兰妮在床上嬉闹着说笑,兰妮似乎听见了客厅进人,我事后想也许听脚步声她早猜出了谁,兰妮脸色惨白,匆匆穿上睡衣,推门下楼,我也马上穿上睡衣,我觉得兰妮的脸色说明了她的恐惧。

兰妮在楼梯口站住,是保罗。远远听见保罗在向兰妮道歉,上次不该骂她。正说,看见我出现在楼梯口,保罗脸色一下变得赤红,狂叫一声就冲向我,其实,我似乎比保罗还高一点,而且真要动手,我的身体加上我所学的泰国拳完全可以打倒保罗,但保罗似乎更凶猛,毕竟他的愤怒达到了顶点,我不想与他动手,尤其看到兰妮几乎要崩溃的样子。眼看保罗的拳头就要到我跟前,我也准备挨拳头了,但保罗突然止住了,我叹了口气,原来保罗被洛丁给按倒了,也许我挨一拳反而更好沟通,现在全完了,但我也没法责备洛丁。

兰妮尖叫着扑到保罗身上,保罗知道无法动我一跟毫毛,怒气冲冲地推开兰妮,靠在楼梯扶手喘息。洛丁看我没事,对兰妮说:“兰妮小姐,你放心,我没有伤害他。”

兰妮坐在楼梯默默流泪。她也看出洛丁实际上只是抓住保罗的手而已。僵持了一会儿,保罗渐渐平静,兰妮扑到保罗身旁,哭诉道:“保罗,我真的很爱大卫,你要骂要打就对着我吧,我真不愿看见我所爱的人受伤害,我不愿看见。”

保罗冷冷地看着我,我当然也不便微笑对他,否则有种嘲讽的意思了。我平静地说:“保罗,我听兰妮常提到你,我真不希望这一切,请你相信我象你一样爱护兰妮。”

我向洛丁努努嘴,洛丁看着我:“先生。”

我止住了洛丁的话,道:“洛丁先生,这里没事了,这是家里自己人的事,无论再出现任何情况,你都别管。”

洛丁只好松手,对兰妮说:“兰妮小姐,对不起。”

洛丁离开,我走向保罗,保罗挥拳狠狠打在我脸颊,虽然我有心理准备但还是一个趔跤跌坐在楼梯,兰妮一声尖叫,扑到我身上,转身看着保罗,叫道:“保罗,要打打我,我求求你,你们别这样。”

保罗跨前一步还想挥拳,兰妮叫着抱住保罗的腿惨叫着哭喊,保罗长叹一口气放下了拳头。我似乎清醒了些,我站起,觉得脸似乎肿了起来,兰妮站起,扶我下楼,其实我完全能自己下来,我忍这一拳,多少得让保罗明白无论他怎样,兰妮与我的事是无法更改的。坐下,兰妮拿出冰袋给我敷在脸上,兰妮满眼是关切和疼爱,说实话,就冲兰妮真心的关爱,再挨一拳也值。

保罗也许看兰妮满眼只有我,自己觉得也没趣吧,悻悻地坐下。我笑着对保罗说:“保罗,你是第二个打我的人。只要我动手你是没机会的,我们和好吧。”

第一次是让小雪原来的男友打了一拳,那也是自愿挨打的。

保罗没吭声,也许他真的觉得我看上去没想他想的那样不堪忍受,或者是兰妮的行为让他觉得对我的伤害可能也是对兰妮的伤害吧,我觉得他的表情更多的是无奈。

兰妮这才顾得保罗,走到他身边说:“保罗,你们和好吧。”

我觉得我问兰妮当我与保罗发生冲突她向着谁已经有答案了,我觉得两拳,一次得到了小雪,一次得到了兰妮,真的很值。我心情格外好,走到保罗身边,向他伸出手,保罗没动,兰妮哀求地看着保罗,保罗看着兰妮,他真的很钟爱兰妮,我一直伸着手,另一只手扶着冰袋,一定很滑稽,终于,保罗伸出手,兰妮破涕为笑,没有比兰妮更高兴的了。

“第一个打你的人是谁?”

保罗问。

“现在不告诉你”我笑笑,现在当然不能提小雪的事,“不过我不能白挨这一拳,以后我会找机会还的。”

“你们还要打呀?”

兰妮惊恐地叫。

“放心,宝贝。”

我拍拍兰妮的手,“保罗以后会主动让我打他一拳的。”

余下来的说话似乎就轻松多了。

也许真的是不打不相识吧。渐渐的,保罗到洛杉矶看望兰妮的时候更多了,或许是兰妮再也不有意避开我和保罗见面,总之我们见面的机会更多了。我甚至觉得保罗挺喜欢我,愿意与我聊天,每当我和保罗高兴地说笑时,兰妮会依偎在我怀里,静静地听我们说话,露出真心的幸福和喜悦。

一次,保罗带他女友杰西来玩,杰西是个很靓丽的女孩子,当然,无论多漂亮与兰妮一比都黯然失色。杰西是正在攻读商业管理的博士生,也许她听保罗介绍过保罗有一个不算名正言顺的还算成功的企业家妹夫吧,虽然我比保罗年龄要大些。杰西喜欢与我探讨商业方面的问题,她似乎对我和兰妮的这种关系倒无所谓,毕竟不是她亲妹妹,她当然不太在乎了。也许感觉不对,我觉得她似乎很高兴以后会有这样一门不算亲戚的亲戚。

兰妮和保罗都知道我和杰西之间不可能有任何关系,但兰妮显然不喜欢杰西对我那种太随便的态度和说话的亲热口气。保罗是个典型的计算机迷,整天除了兴趣鼓捣那些计算机和软件之类外最大的兴趣就是玩游戏了,说实话,每次我看保罗都是实在不愿花时间陪杰西,而带到兰妮那里,让我陪兰妮的同时一块陪杰西了,至少杰西在兰妮那里不会缠着保罗说个没完,他可以安心玩他的游戏。

渐渐似乎变成了习惯,只要我在洛杉矶,每次周末保罗和杰西会固定来访,好在那时另外给兰妮买了套别墅,相互吃住影响不大,陪两个女孩子成了我的任务。兰妮不满意,她也知道我不满意,我不是杰西的陪伴。但有时出去陪兰妮采购还不得不带上杰西,而且同样给她买她喜欢的衣物和饰物、化妆品。

可能杰西看出兰妮并不是太喜欢她总跟着我们,杰西有时在到兰妮别墅度周末时会带一个她的女友甚么的一块来,至少兰妮不喜欢她跟着时她可以与自己同来的女友一块打发时光,初期我给杰西让她们自己去买东西她不好意思,以后似乎也习惯了。当然,保罗只要不打扰他他就高兴了。兰妮为保罗购置了他所需要的一切设备,说实话,我觉得别墅都快成保罗的机房了,当然,他和兰妮绝对不敢在我住的那层搞这些东西,我有我对住房的要求。

一次,保罗和杰西又来兰妮的别墅度周末,与杰西来的居然是个东方女孩子,介绍我才知道女孩子叫顺子,来自日本大阪。顺子正在美国攻读金融专业博士学位。在美国已生活了八年,当然,关于日本、大阪,我们很快有了共同的语言。也许顺子没想到能踫到对大阪如此熟悉的人,很兴奋,并很快成了聊天的主体,因为说实话,顺子是个很漂亮、很开朗的女孩子。我所喜欢的那类女孩子。杰西和兰妮似乎成为了旁听者,我当然没觉得顺子比兰妮更漂亮,但当你把一个处女变成了女人,她如饥似渴地天天与你做爱亲昵,即使真的天仙下凡也失去了初期的新鲜感,而顺子那鲜嫩的清新身体的诱惑自然难以抗拒。

在亚洲女孩子中,也许日本女孩子是最时尚的,当她们与美国文化相融以后,形成的那种洒脱、性感的气质其诱惑力大于任何纯正的美国美女。至少我是那么看的,当然,她首先必须是天生丽质的美女。

我与顺子能聊到一块还因为她对金融有独到的观点,尤其是对数字有特殊的记忆。兰妮很恼火,也很苦闷,保罗是她最爱的哥哥,她绝对不会不欢迎保罗的光临,保罗有他自己的空间,他一旦接受了我,他也没有更多的兴趣过问我更多的事情,所以杰西知道了我与戴西的事,甚至玛莎的事,而保罗并不知道,兰妮当然不会告诉保罗,杰西知道保罗最初与我的冲突,自然不会将戴西的事告诉保罗,否则保罗知道我不仅有太太,就在洛杉矶还有另一个我也十分钟爱的女友,非得又与我翻脸不可,我想杰西不希望保罗与我冲突,虽然原因不同于兰妮。

当顺子、杰西和保罗离开时,我正好进房间接电话,隐约听见兰妮在卧室对杰西说她不喜欢顺子,希望下次不要见到顺子,我想兰妮知道我喜欢与顺子聊天,她是不敢公开表示不喜欢的,杰西也觉得顺子的到来使她似乎受到些冷落,两个女孩子不谋而合,我知道她们要联手隔绝我与顺子的联系了。我内心笑笑,其实,顺子对我来说只是一个新认识的朋友而已,我并没有继续深发展的念头和感觉,而且确实守着一个人见人爱的兰妮,一般漂亮女孩子还真引不起太大兴趣,即使顺子不仅是一般漂亮的女孩子。所以也就随她们去了。

一天,兰妮给我电话,希望我去她那里一躺,我正与戴西在别墅接待好莱坞几个朋友。我告诉她我正接待客人,问她是否有事,兰妮迟疑了一下,回答有点事情想与我商量,她说是关于保罗的事。我告诉她客人走后就赶过去。

放下电话,见戴西关注地看着我,我笑笑说兰妮说有点事情商量。戴西顿时有些不高兴,倒也没多说甚么。一般而言,我陪戴西时间更多些,而且毕竟戴西在我别墅俨然真正女主人,至少好赖坞朋友来戴西总是以女主人身份出现,而对我与兰妮的交往她只能是默认了。

我到兰妮的别墅,兰妮非常亲昵地拥抱我,笑着说:“对不起打扰你会见朋友了。戴西没不高兴吧?”

看兰妮那甜呼呼地问戴西,我知道兰妮肯定有甚么事求我了,一般兰妮是很不愿提戴西的,但她知道我一直希望她们彼此不要冲突,所以每次尽量淡化,现在主动关切问戴西,表示她似乎很顺我的意思。

我坐下,问兰妮:“保罗怎么啦?”

兰妮柔柔地偎到我怀里,抬起她天使般纯情的脸,微笑着说:“我告诉你你不许生气,好不好?”

实在是一张漂亮的脸,我禁不住在她嘴唇上亲了一下,笑道:“说吧。”

“保罗想退学了。”

兰妮说。

“为什么?”

我只有吃惊,生气说不上,我生得着吗。

兰妮看着我,道:“他说要到谷创办自己的公司。”

“谷在哪儿?”

现在谷名气如雷贯耳,但在那时除了业内我们这些非圈里人士并不是太了解。

“保罗他们学校就周围吧,我也不清楚。”

“做甚么业务?”

“听说开发软件。”

兰妮看着我,她也不是很肯定。

我笑笑:“不学就不学吧,自己办公司也不错。”

“亲爱的,保罗不好意思说,但我知道他意思,他想你给他投资。”

兰妮笑笑,吻吻我。

“你甚么意见?”

我笑着问,轻轻抚摸她耸立的乳房。

兰妮扭动身体,绯红了脸:“我人全部是你的了,我能有甚么意见?你怎么决定我都没意见。”

“你让保罗来谈谈吧。”

我说。

兰妮感激喜悦地吻我,有如此美妙迷人的身体相拥,整个世界都变得温柔。

保罗来兰妮的别墅,我们很快达成了协议,我出资50万美金,保罗以技术入股,成立一家软件公司,保罗占60%股权,其实也就为了让兰妮高兴,但我知道保罗的整体设想也不是完全没有商业的前景,以后看来这又是一个歪打正着的项目,在随之而来的网络热潮中,该公司资产超过了几十亿,有时美女真正给你带来好运,由于这不是讲商业故事,别的就不多说。

与保罗公司成立后,我偶尔会到谷去公司看看,当然,多数时间是与戴西去,毕竟公众场合兰妮不太合适与我同行,经过初期保罗的心理承受期,既然兰妮能接受戴西及现状,保罗自然也不愿多干扰了,但我知道他总替兰妮忿忿不平,但兰妮警告过保罗她对现在的生活很满意,不希望保罗破坏他,保罗也就认了,加上戴西也是一个漂亮迷人招人喜欢的女孩,每次见到保罗大家也算能聊到一块,保罗也就彻底放弃了管这些事,毕竟公司已经很让他操心了。

我每次到谷,看看保罗,也没多的事情,如果与戴西或有时与妹妹娇娇一块去,杰西则是主要陪同,大家相处也算融洽。

有一年,我与从北京去美国的女孩张雨鸿前往谷看保罗,那是保罗和杰西第一次见到我带别的女孩子去,看来他们已适应了我的生活,大家见面彼此倒算客气,只是保罗看上去有些忿忿然,但杰西则似乎跟哪个我带去的女孩子都谈得来,保罗也没说的了。反正也没别的事,雨鸿想顺便探望她的一个同学的哥哥,我们让杰西按地址带我们去寻找。那是在斯坦福大学附近沿280公路,有一个地方叫沙丘大街(sandhillroad)300号的地方,在几幢小楼房里找到了雨鸿要找的同学的哥哥宏。

宏所在公司及那些小楼里的许多公司都是所谓搞风险投资的,我看宏并没有把我们当回事,我也懒得说更多。

在一个咖啡厅,四人坐着聊天,宏请我们喝咖啡。宏更感兴趣雨鸿,确实,雨鸿的靓丽在谷东方女性中绝对是超级美女了。但看雨鸿与我的亲昵模样,宏知道雨鸿是我的人。四人正聊着,我眼中猛地出现一个靓丽的东方女孩的身影,我觉得面熟,因为她同样出众耀眼,杰西也看见了,高兴地打招呼,我才猛然想到那是好久好久没见的顺子。

顺子大概正与同事一块到咖啡厅来闲坐休息,见到我们,她惊喜地叫了一声,向朋友说说忙跑过来,与杰西拥抱后向我伸出手,我握握顺子柔软的手,然后笑着向顺子介绍雨鸿,当我要介绍宏时,宏笑着说:“顺子小姐我们认识,一个楼办公的。”

请顺子坐下,听顺子介绍才知道顺子毕业后到谷一家风险投资公司工作,正好与宏所属投资公司在一栋楼上下层办公。我觉得现在说话大家似乎才有了热情,至少我增加了兴趣。顺子说笑着,眼光更多的是在打量雨鸿,最后终于忍不住对雨鸿说:“张小姐太漂亮了,好让人羡慕。”

雨鸿笑着说:“谢谢,其实顺子小姐也非常漂亮可爱。”

雨鸿说完,甜甜对我一笑,听别人夸奖雨鸿自然高兴,而且她望我我知道她有另一层含义,就在前一天我们在床上做爱时,雨鸿对我不经意地夸奖兰妮的漂亮一直耿耿于怀。

顺子当然看得出雨鸿看我眼神中的脉脉柔情,她看看杰西只是觉得奇怪我明明与兰妮相好的,否则杰西就不会陪我们来了,怎么会对我与雨鸿情意绵绵熟视无睹,杰西确实已经习惯了。顺子笑笑,转而不失时机地向我推销她公司的理念,说了一会儿,我总算明白了顺子希望我投资与她所在公司合作。宏似乎明白了我不是简单来美国办公司或旅游,其实他早该明白,象雨鸿如此出众的女孩能挑上我作男友,肯定不会是一般人,毕竟雨鸿太优秀,她要挑选的男人绝对不会是普通人。宏恍然大悟,马上热情有加,也开始更热心地介绍他们公司的业务。

听完他们介绍,我倒真有点动心他们的领域,我让埃玛到咖啡厅,向埃玛介绍了宏和顺子,坐下聊了一会儿,宏听埃玛说自己是澳洲人,笑着问我:“埃玛小姐来自澳洲,大卫先生公司主要在澳洲?”

“主要在澳洲吧,但美国也是我们的重要投资地。”

我又看着埃玛说“埃米,你可以让杰克派人与宏先生和顺子小姐联络一下,了解一下他们公司目前业务看我们能否加入这一领域。”

埃玛笑着说:“我们公司谷有办事处的。”

“是吗?”

我笑笑,对宏和顺子说:“看来是我滞后了,公司早介入了。谁在这儿负责?”

埃玛笑笑:“奥普先生,要我与奥普先生联系吗?”

我想了想,觉得也没甚么不可,于是点点头。宏惊异地看着埃玛:“aab公司的奥普先生?”

埃玛笑着点点头,打开手机与奥普先生联系。宏看着我,笑道:“不好意思,如果方便,我想请你到我们公司坐坐,让我们总裁与你见见。”

我笑笑:“今天算是朋友聚会,商业上的事由奥普先生负责吧,我只是陪雨鸿来看望朋友。”

雨鸿非常高兴,觉得我给足了她面子,昨晚对我的不满一扫而光。宏笑着对雨鸿说:“我妹妹与你在学校是非常好的朋友,她来信给我提到过,我因为一直忙着没去纽约看你,还请原谅。”

雨鸿嘻嘻笑着说:“你就跟我哥哥一样,还那么客气干甚么。”

正聊着,奥普先生到了,奥普是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一看就精明能干。见到埃玛,他满脸堆笑,上前,埃玛笑着握握手,指着我说:“这是大卫先生。”

奥普楞了一下,马上上去握手,道:“没想到大卫先生能来谷,欢迎,欢迎。”

我笑笑道:“请坐吧,这是宏先生、顺子小姐、张雨鸿小姐、杰西小姐。”

奥普一一握手问候,说实话,奥普并不认识他们是谁。一通寒暄过后,奥普探询地看着我问:“大卫先生到谷有甚么要我们做的吗?”

我笑着摇摇头,业务上的事我不想当着外人多说。我含笑说:“这是一次私人走访,与业务没关系。”

奥普或许感觉到我不想在这里谈业务上的事,于是笑笑,也不多说了,奥普转而与顺子和宏了解他们的情况。

这时,一个头顶稍谢,一看就精明强干的男士走过来。顺子笑着起身,到我面前说:“这是我们总裁威廉先生。”

然后顺子又指着我说:“这是大卫先生。”

我估计刚才顺子给她公司老总打了电话,我暗叹顺子的工作之敬业和聪明,她知道正常情况下我是肯定不会与她公司老总见面的,现在无论我是否与她公司合作,以我们公司的地位,她巧妙地安排公司老总见面,至少公司老总会对她格外器重,宏则有些为顺子的先手打得措手不及。我介绍了奥普与威廉先生认识。既然公司总裁出面,毕竟不是私人朋友,只好进行半正规地会面了,我们到远处另一张桌坐下,我、奥普、埃玛加上威廉、顺子。雨鸿、杰西、宏自然留在原桌继续聊天。

到底是总裁且是资本运营专家,威廉简单给我分析了谷的现状及投资公司的作用,公司赢利的基点,我觉得完全可以参与了,当然,心里想着,没有马上承诺甚么,会谈进行了约半小时,恐怕也只有在谷生意是在咖啡厅谈成的。威廉起身对顺子说:“顺子小姐,你陪大卫先生继续坐坐,如果可能,请大卫先生到公司参观一下。”

得到总裁许可,顺子当然名正言顺地可以安心陪我与朋友聊天了。

我让奥普继续与威廉先生联系,然后让奥普先回公司了。回到雨鸿他们桌,我笑着对宏说:“对不起,临时见面,让各位久等了。”

杰西笑着说:“你再不回来我们真要离开了,你不是约好保罗一起用餐吗?”

“哦,差点忘了。”

我笑笑看着顺子和宏,“一块用餐吗?”

顺子高兴地点点头,宏真的很遗憾,道:“实在不巧,真的约好了一个客户。”

我笑笑:“没关系,我们以后还有时间见面的。”

到约好的餐厅,保罗也匆匆赶到,见到顺子点点头笑笑,互相认识虽然许久没见倒也没显得特别陌生。餐后,告别保罗和杰西,顺子送我们到车旁,顺子笑盈盈地看着我问:“大卫先生甚么时间再来谷?”

我笑笑:“抽时间吧。”

大概过了七、八天,纽约,埃玛接过电话对我说:“顺子小姐到纽约了,想约你见面。”

顺子那性感清新的身体和迷人的微笑浮现在我眼前,我笑道:“可以安排下午见面吧。”

到顺子住的酒店,顺子在大厅等候着我,见我,她笑微微地迎上,我上前轻轻搂住她在她脸颊亲了一下,笑问:“公司业务?”

“我正好休假,专程到纽约来玩,想见见你,没有公事。”

顺子含笑看着我,眼楮中有许多的暗示。

顺子上身简单的体恤,下穿真丝长裤,与华尔街多数穿正规职业装的女孩相比显得休闲许多,与多数美国女孩的随意着装比有显得端庄了几分。但藕粉的洁白皮肤显得格外鲜嫩柔媚。

我问:“去哪儿?”

“你要觉得方便,去我房间也可以。”

顺子看着我说。

我笑笑,她既然正式邀请了,当然是早作好了准备,于是搂住她腰,她身体稍稍僵硬了一下,但马上又放松了,头自然地靠在我手臂上。

进到房间,两人没有马上疯狂地搂抱亲吻,或许都知道那只是时间问题吧,反而显得更从容些,象老朋友样,顺子给我倒了两杯酒,然后递给我一杯,笑着与我踫踫杯道:“为我们的再次相聚。”

我笑着说:“为重逢。”

坐下,她并没有刻意靠我太近,而是坐在我对面,笑道:“你上次那个小美人不是在纽约吗?还常见面?”

我觉得她似乎不太象在美国生活,否则这种说话算得上很不礼貌了。好在我这人历来也不太在乎,笑道:“与你这样的美人见面带上她不是显得累赘吗?”

“你是不是约新的女孩子都这样不在乎过去的好友啊?”

她淡淡一笑。

“你说呢?”

“其实我知道美女和性对你这种人来说已经毫无激情而言,最多是一个新鲜的身体一种暂时的刺激罢了。”

“是的。”

我承认她说的有道理,不用装得很痴情。

“你觉得我的身体对你有刺激?”

顺子看着我问,似乎我们在讨论商业计划。

“至少没尝试过,总是有些神秘的。”

顺子也不说话,很快脱光了自己,一丝不挂地站在房间中间我的面前,她没有一点羞涩,看着我。说实话,真是一个很完美的肉体,但似乎没引起我的冲动。

顺子脸色略略有些苍白,道:“即使我们做爱,你进入我身体”她手伸到下面分开毛茸茸的身体露出鲜嫩的yīn唇“你会觉得不过如此。”

她放开手,黑黝黝的体毛又严实地遮挡在胯间。

“你想说甚么?”

我笑笑,品品酒,确实,我兴趣索然。

顺子赤裸身体坐在沙发上,勉强笑笑:“既然我的身体对你而言是可要可不要的,我想我们的交往应该不是以性为主要的内容,你知道,我肯定是有求于你,你要我身体我一点怨言没有,这可能是游戏规则,也可以理解为我的身体还有那么点价值。但我必须说明的是我身体并没有甚么特别之处,试过你可能会失望,可能远远不如张雨鸿小姐或兰妮小姐带给你的愉悦多些。”

“你想求我干甚么?”

我笑道。我喜欢爽快的女孩子。

“我想与你联手打败unna。”

顺子说。

“甚么?unna不是你效力的公司吗?”

我看着她,真惊奇了。

“unna已经不是我效力的公司了,我昨天辞职,我恨unna,我要打垮它。”

“能告诉我为甚么吗?”

我问。

“重要吗?”

顺子歪头看着我说,那真是很可爱的一种模样,但说实话,我很不适应与一个一丝不挂的女孩子讨论严肃话题。

“我当然得问明白。”

“我个人的原因。”

“我凭甚么相信你,又凭甚么帮你?”

“从你答应我那一刻起,我一切都是你的,我的灵魂和你并不太感兴趣的身体,我的承诺是我为你赚钱。”

“我怎么相信你能赚钱?”

“你可以到谷或华尔街调查我,我的业绩可以说明问题。”

“为甚么是我而不是别人?”

我问。

“我只认识你,我接触不到别的象你这样有力量支持我的人。”

顺子答,看着我“而且,我也喜欢你,仅从女人找男人的角度看,我也会选择你。”

我笑笑,道:“穿上衣服吧,我不太适应与光着身体的女孩子谈生意。”

这时,顺子才略羞怯地一笑,脸有些红晕,我看着她,我还是喜欢这时的顺子。顺子穿上衣物,我指指身边,顺子象只柔顺的小猫依偎到我怀里,我看着顺子水汪汪的眼楮,道:“我现在不能向你承诺甚么,但你可以将你的商业计划书提供出来。”

顺子看着我甜甜笑笑:“你已经承诺了。”

我手伸进顺子怀里,她柔柔地呻咽一声,我摸到了她乳房,轻轻捏着,她身体微微发颤,我问:“我们没有任何承诺,你还愿意继续。”

“别忘了你是个迷人的男人”顺子叹息道,软绵绵地倒在我怀里脉脉含情地看着我:“我只是希望哪怕你假装对我身体着迷,满足满足我的虚荣心。”

“你本来就很令我着迷。”

我抱起顺子,进入卧房。

我们互相融化在对方的身体里。

5、数字女孩:顺 子(下)

5、数字女孩:顺子(下)

当我从顺子的身体里出来时,顺子搂紧我呜咽着哭起来。我觉得有点趁人之危的意思,很内疚,我亲亲顺子,道:“对不起,我不该趁人之危的。”

顺子不好意思地擦擦泪,羞怯地咬住自己嘴唇,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说:“不是,我哭是因为我太兴奋,不是因为别的而是你带给我的快乐。”

她深深亲吻我,道:“谢谢,谢谢。”

我抚摸她柔情似水的身体,顺子喃喃道:“你千万不要让我太沉迷,我怕我会失去报复的勇气,哦,可是,我现在真的甚么都不需要,甚么都不想,只是希望永远这样躺在你怀里。你为甚么让我对你身体着迷啊。”

顺子因性的愉悦而俏丽的脸格外妩媚,她是一个难得的床上尤物。

顺子恋恋不舍地起床陪我洗浴,然后我们一起用餐。

顺子第二天简单写了一个她的所谓商业计划,或许长期在投资公司工作吧,她知道该写甚么,简单的一张纸,由埃玛转给杰克,同时给了我一份。我仔细看了顺子的计划,说到底就是让公司投资,成立一家专门投资高新科技企业的投资咨询公司。投资额一亿美金。说实话,计划书本身看不出甚么来,或许这本身就是一项风险投资。

过了两天,公司对顺子的报告也出来了,看得出顺子确实是她这个行业中年轻一批人的佼佼者。顺子过去的平均投资回报率在百分之十左右。应杰克邀请,顺子到公司解答了公司有关专家的询问,对自己的经营作了更详细的阐述。当然这一切都是秘密进行,然后,杰克约我见面,我们仔细交换了意见,决定支持顺子。

商业不能说绝对没有偶然性和情感因素,所以我才完全客观的让杰克他们论证,以免影响我的判断。既然大家客观论证过了我心中也就有数了。

考虑到顺子的经济情况,我决定与她实行有限合伙基金形式。投资一个亿,由公司出资百分之九十九,顺子作为普通合伙人出资百分之一,但顺子必须承担风险投资经营中的无限责任。当然,顺子作为普通合伙人可以提取投资额的比例作日常管理费用,在未来项目收益中占有一定比例的分配权,剩余投资收益可按出资比例进行分配。

当我到顺子酒店时,她并没有问我合作情况而是猛扑到我怀里狂热地亲吻我,并匆匆脱光了自己,当我们激烈做爱结束后,顺子不好意思地说:“我自己也不知道为甚么为如此迫切需要。”

我躺在床上,顺子用她柔软的乳房轻轻蹭着我身体,自己发出舒服的呻咽声,好久她才累乏地喘息着躺在我身边。她跳下床为我倒了一杯水,然后到浴室拿来温湿毛巾擦我身上的汗水,并用舌头舔拭我的胸脯,我不知道日本女孩是不是天然会伺候男人,总之我所踫到的所有日本女孩都无不将你伺候得舒服满足。

我看着顺子说:“我可以按你的要求投资合作。”

“哇,谢谢。”

顺子兴奋地亲吻我。

我给她讲了合作的基本方式,然后说:“你出资百分之一,提取的管理费用可以在0.5%到2%之间考虑,未来收益你可以享有项目收益20%的分配权,然后按投资比例进行投资收益分配。你看有甚么问题没有?”

顺子因兴奋而脸色绯红,她高兴地坐起,突然脸涨得通红,看着我,我笑笑:“我个人可以借你钱作为你投资的百分之一,说好,可是要还的。”

顺子欣喜万分,说:“当然还了。”

她脸又红了,道:“最多你不嫌弃的话我死活都是你的人呗。”

“你真会算计啊。”

我笑道。

“怎么?”

顺子一楞。

“是谁说只要我合作她的灵魂和肉体就永远是我的了?现在居然还绕进去一百万?”

顺子脸一红,看着我,撒娇道:“反正就这个意思,结果都是你的,是不是?”

我不笑了,在她乳房上捏了一下说:“不过真作砸了,我可不会帮你说情。”

“做事我懂的。”

顺子点点头,又看着我道:“那你总会养着我吧?”

“干嘛我养?”

我道。

“我是你小猫眯呀,我是你的,你不养让我饿死啊?”

我装作犹豫地说:“看来这单生意还没做我就亏定了。”

顺子当然知道我开玩笑,她笑着推我一把,然后又柔柔地轻声说:“放心吧,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是顺子在公司的协助下就投资基金进行筹备工作。我则回香港去了。其间,我曾回美国呆过几天,并将查琳娜介绍给顺子,因为日本方面有事我就离开了,没有与顺子单独聚。

我刚到日本三天,顺子也到了日本,她先去大阪看望了父母,然后到京都探望我。我将顺子给真濑作了介绍,我知道顺子不会是纯粹作礼节性的探访。她给一郎带了些礼物,逗一郎玩了一会儿,真濑让西野小百合带一郎到别处去玩,顺子开始说正事了。真濑听谈生意上的事,就离开了。我听完顺子的叙述,原来她觉得美国公司和杰克对她的限制太多,她希望能自主性更大些。顺子说完看着我说:“我与查琳娜小姐交往过意见,我希望能象她的项目一样拥有更大的自主权。”

我笑笑:“根据有限合作基金的有关法律和公司与你的约定,你拥有最大的自主权,你可以完全支配公司所有事务的。”

“但查尔森先生希望初期公司对项目进行更多审查,审查我没意见,可时间有时耽误了,更重要的是我所涉及的领域很多都很难用常规商业模式和管理来操作的。”

查尔森是公司的财务总监,公司的财务总裁。我笑笑:“你可别让查尔森知道在后面告他状,否则会跟你没完的。”

“那你支持不支持我嘛?”

顺子脸一红,看着我说。

“你知道原则上我不会反对公司的意见,毕竟我没具体参与这件事,究竟为甚么公司更多参与,可能有他们考虑,我可以让埃米问问情况。”

顺子看我一眼,嘟囔。我笑道:“有甚么说出来,别嘀咕过没完。”

顺子大声说:“我原来觉得你思想挺开明、很前瞻的,怎么跟那帮老头样保守。”

我哈哈一笑,道:“我从来没告诉你我思想开明,而且这与思想挂不上,公司经营有公司的制度。不过,你可以先做一单试试嘛。”

“试甚么呀,我看中谷一项新技术,三个年轻人成立的新公司,我准备投资500万,首期才五十万,公司以后的回报最保守估计也得翻五倍,而且在公司中期我们完全可以通过转让股权或从股市将资金回笼。可查尔森先生拿报告说参考参考。到现在也没一个意见。”

“项目你不用征求查尔森意见的,你可以按照独立公司一样操作。我们的合同明确约定了的。”

我说。

“我不是怕查尔森先生真有甚么意见嘛,你们这种大公司,又不完全象其他美国公司一样管理,谁知道怎么回事啊。”

“这就是你自己的问题了,查尔森无权要你项目提意见,当然,如果你征求他意见是另一回事。”

“这可是你说的啊?”

顺子笑了。

“也许你做一阵就顺利了。”

我笑着说。

顺子笑着说:“你等着吧。”

她看着我,犹豫了一下说:“我今天去东京了,与劳伦斯先生会会面,可能呆三天就回纽约了,你不去东京?”

“看情况吧。”

我笑笑,看着远处草坪正与一郎嬉戏的真濑和西野小百合。

顺子赞叹道:“真濑小姐很迷人。我与查琳娜小姐聊天时听她说过,今天一见,果然出众。查琳娜小姐说除了大卫夫人,你最喜欢的就是真濑小姐了。”

“没事你们议论这些干甚么。”

我看着顺子说。

“我要回日本,当然问查琳娜小姐你日本的情况了。查琳娜小姐好象对你的情况很了解。”

“甚么意思啊?”

我看着顺子,“你好好处理你工作吧,那还有心思管这些。”

“谁管这些啊”顺子低声反驳,“她确实知道很多。我敢有甚么意思啊,反正你周围那些女孩子都不简单,我是谁也不敢多说。”

“好吧,别说啦。”

我笑笑,“你离开东京前我去看看你吧。”

“说好啦?”

顺子笑盈盈地抬头看我说。我点点头。

这时真濑走过来,笑着对我说:“先生,一郎叫你过去与他一块玩,你与顺子小姐事情谈完了吗?”

“好啊,顺子,走,一块过去玩玩。”

我起身,笑着对顺子说。

顺子笑着跟过去。

两天后,我对真濑说到东京去。真濑惊讶地说:“雅琴小姐不是今天从东京过来吗?你不等她一块回去?”

“没关系,你让她就在这里玩几天吧,我最迟明天就回京都了。”

我从来不用给真濑解释为甚么走的。

真濑笑着说:“雅琴小姐又得埋怨我没及时告诉她了。你可到时要证明我也是刚知道的。”

我笑笑亲真濑一下:“哪有那么多事啊。”

真濑笑道:“早去早回吧。埃米不知道吧?好象跟男友约会去了。”

“没关系,让她休息几天吧。”

我笑笑。

到东京,直接到财团会社,顺子刚好与劳伦斯谈完事情。见我,两人都很意外。劳伦斯上前拥抱我,然后笑道:“大卫,我想与顺子小姐商量合作,在东京成立一个分公司,开发亚洲市场。我非常欣赏顺子小姐的想法。”

我笑着对顺子说:“谁说公司都是老头保守啊?”

顺子脸一红,笑着说:“我也没说劳伦斯先生嘛。”

“老头?保守?”

劳伦斯看看我,又看看顺子,“我老吗?”

“哈哈哈,开玩笑的,没谁说你,顺子小姐是说我。”

“你?”

劳伦斯看看顺子“不会吧?”

顺子看着我道:“我求你别说了,算我甚么也没说行了吧?”

三人讨论了顺子提出的合作方案,我原则上没甚么意见。只是认为亚洲市场虽然兴旺,但对技术产品的适应力可能会远远低与欧洲,我知道顺子过去主要是开展美国和欧洲市场的。

从劳伦斯办公室出来,我准备去了解娱乐公司的业务。顺子追出办公室略羞怯地小声说:“我现在没事了。”

我笑着问她住哪个酒店,顺子告诉了我,我说:“晚上我们再见吧。”

顺子迟疑了一下,脸一红:“可我现在就没事了。”

“我知道你没事了,可是我有事。”

我笑笑“我得到其他公司看看,你可以去逛逛街。”

顺子恋恋地摇摇头,恳切地看着我,我觉得她温情柔媚之极,心里荡起一层温馨的涟漪。我温和地看着她道:“跟我可以,但不许乱说啊。”

顺子兴奋地点点头,又看着我说:“我敢乱说吗?”

进入娱乐公司,穿过大厅,森永真奈正好路过,看见我,高兴地停下鞠躬,其他正路过的雇员也停下鞠躬致礼。

我笑着向他们点点头,直接到我的办公室。助理早田叶忙为我打开门,然后含笑问“要我请岛渚先生吗?”

岛渚是负责日本娱乐事务的总裁,我点点头。一会儿,岛渚匆匆进来,必恭必敬地弯腰问候,我上去握握他手,然后介绍身边也鞠躬问候岛渚的顺子介绍说:“这是美国公司的顺子小姐。”

岛渚弯腰回礼,笑着问:“顺子小姐出生在日本?”

“是的,日本大阪。”

“荣幸,荣幸。”

我请岛渚坐下,因为我在京都时,岛渚谈起过如何与香港的山田丽奈进一步合作的事。具体不多说。岛渚告退前问我:“需要真奈小姐进来吗?”

岛渚知道我与真奈的事。我笑着说:“来坐坐也可以,我一会儿还有另外的安排。”

岛渚还想说甚么,我知道他意思,笑着说:“其他不用安排了,你安排自己的事情做吧。”

“是。”

岛渚离开。

一会儿真奈敲门进来。我给她介绍了顺子。

真奈坐下后,看着我说:“盛本恭子小姐昨天刚离开东京回京都。”

我听她突然提到恭子,想起我们三人在一起的许多美好时光。我笑笑,看看真奈,真奈似乎明白我在想甚么,脸腾地红了。顺子在京都公司时见过盛本恭子的,知道是我的秘书,由于我当时没在场,当然看不出我和恭子的关系。但真奈进房看我第一眼顺子就明白了真奈与我的关系,因为确实真奈不象一般雇员看我,眼神中有更多的欣喜和亲昵。我问真奈:“恭子小姐来做甚么?”

我还真不知道。

真奈看顺子一眼,嘻嘻一笑,但马上又恢复正常,恭敬地答:“你不知道她东京谈了个男友吗?”

我记得恭子有次趁我在东京时带给我见过一面,当然,晚上,当我与恭子、真奈在床上嬉闹时,我发表了我的看法,同时也申明以后我和恭子的关系就结束了。工资虽然撒娇着说即使有男友她依然与我来往,但我知道她是为了让我高兴,我自己觉得别扭,也不愿让自己喜欢的女孩子以后的生活受影响。从那以后我们实际上再没做爱,恭子当然也不会主动要求。

“快结婚了吧?”

我问。

“恭子说你正好在京都,她想向你请示,所以专门到东京与我商量。”

“真奈你怎么样啊,有男朋友了吧?”

我问。

“目前没有。”

“为甚么?象你这么漂亮的女孩子没人追?”

“自己还年轻,过几年再说吧。谢谢你关心。”

我看着顺子和真奈,感到好象许久没有玩三人游戏了。特别是真奈刚才真奈提到了恭子,勾起了我对过去的回忆,我笑道:“我在东京呆一晚,真奈小姐如果晚上没有安排的话一起玩玩吧。”

真奈一听当然喜出望外。顺子本来挺高兴听我们说话,但猛听我话,脸刷地变白了,许久才收回看我的眼光。

真奈似乎知道我想做甚么,羞怯地点点头。

一直到吃饭,顺子都有些无精打采。真奈非常高兴地陪我聊天说笑。渐渐也不忌讳顺子了,开始对我说些亲昵的话和做些亲热的动作。顺子看着更是心里不快。

餐后,走出餐厅,我对顺子说:“你就不用回酒店了,去我那儿住吧。”

顺子勉强笑笑,凝视着我说:“你不是邀请真奈小姐作陪吗?”

真奈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我含笑说:“你呆酒店干甚么,一块去吧。”

“谢谢,我还是不去吧。”

顺子违心地说。

“没关系,顺子小姐,一块去吧。”

顺子看着真奈笑笑,无奈地点点头。我觉得顺子是满怀欣喜等着我晚上一度良宵,真奈的出现让她失望之极。

到我东京寓所,三人倒了一点酒坐着两天说笑,彼此似乎没有了老板雇员之分,只是相聚的男女,渐渐,顺子似乎也适应了些。对真奈偶尔抱着我亲吻一下或亲昵的举动,她算是稍稍习惯了点。

说实话我对久别重逢的两个漂亮迷人的女孩子给逗得情绪高涨。我放下手里的酒杯笑着起身:“我们去洗吧?”

顺子吃惊地看着我,她几乎不敢相信是真的。真奈看着顺子的模样,脸一红,看看我。我看着顺子说:“怎么啦?”

“三人一块?”

顺子看着我不相信地问。

我笑着点点头。顺子刷地羞红了脸,然后变白,她恳求地看着我,希望我改变我的想法。

真奈走到顺子身边,小声说:“顺子小姐,走吧。”

顺子看看真奈,看得真奈似乎自己赤裸着身子一样,浑身不自在。顺子道:“对不起,我不习惯。”

真奈有些难为情地看看我,默默走到我身边。我知道顺子毕竟在长期呆美国,自己好在也是博士,而且也算是业界的知名人士,肯定放不下架子,我当然也不想强迫她加入。我对真奈说:“那我们先去洗吧。”

真奈跟我进浴室,见我不吭声,她帮我脱衣,当我进入水池后,真奈吻吻我,然后说:“你先躺一会儿,我去去马上来。”

真奈走到失神的顺子身边,小声说:“顺子小姐,我们都是他的女人,我象你一样喜欢他,有甚么不好意思?进来吧,别让他不高兴,啊,我求求你。”

顺子看着真奈,淡淡道:“我怎么会做这种事,你去吧,我人是他的,他要求我做我不得不做,但要自愿我做不到。你去吧。”

真奈哀求:“顺子小姐,别固执了,其实真的很有意思的。”

顺子笑笑:“我不打扰你们,等你们出来我向他告辞回酒店。你去吧,别让他久等了,我俩都知道,他是喜欢让人陪着洗的。“真奈也怕我久等,只好匆匆重新回到浴室。脱光后,真奈小心地靠在我身边,手轻轻抚摸我身体。我笑道:“你去求顺子了吧?”

真奈一笑,也许见我心情还算没变坏,道:“看来顺子小姐不适应。”

“算了吧,这种事本来就是强人所难,她不好意思别让她为难吧。对顺子来讲,能跟自己喜欢的男人别的女友呆一起说笑已经很不容易了,告诉你,顺子在谷和华尔街现在也算是知名人士了。”

真奈听我夸顺子,多少有些酸溜溜的,她看着我说:“再有名气也是你女人,在家里谁管她名气啊。”

我和真奈走出浴室,顺子正百无聊赖地看着电视,见我她装做甚么事也没有的笑笑,其实内心我很不以为然这种假模假式,但对顺子我无法强迫她太多,毕竟,我需要她的是她能做好项目。

见我们坐下,顺子看着我道:“我想我还是回酒店吧。”

我笑道:“没逼你干甚么,这儿很宽余,很晚了,就在这里休息吧。”

“我还是走吧。”

顺子越想心里觉得越难受,低声道。

我看她那样有些不高兴了:“不是你让我到东京来的吗?”

顺子看着我,有苦难言,只好低头不语。真奈走到顺子身边,笑着拉起顺子,道:“去洗吧,就在这里休息,我去给你找换洗衣物。”

“她要走就走吧。从今以后,我们只是工作关系,我们最好停止一切别的私人交往。我去睡了。”

说罢,我径直上楼去了卧室。我是谁,在我已经很给她面子了,在这里住难道我还能强迫她甚么?真是岂有此理。

过了不太久,我想在真奈的催促下,也许顺子匆匆洗毕,听见脚步声,顺子和真奈进了卧室。顺子看看我,委屈地低下头,真奈对我笑笑,说:“顺子小姐不是来了吗?干吗还一脸不高兴的样子啊。”

我笑着说:“你看顺子,你强拉她来干甚么?大家在一起本来挺高兴的事。”

“那你也不能逼我,做我不习惯的事。”

“我可没强迫你”我笑道,顺子被真奈早拉倒了床边。

“那干嘛以分手来威胁啊。”

顺子委屈地流泪道。

“我可没威胁,我知识说实话。”

我笑着,这时,真奈脱下了睡衣,露出一丝不挂的身体,顺子猛地羞红了脸。

真奈要去脱顺子的睡衣,顺子扭扭身子,恳求地看着我:“能不能关了灯啊?”

“你知道我从来不喜欢黑暗中做爱的。”

我笑道。

真奈上前,手刚触到顺子的肌肤,顺子身体一颤,看着真奈说:“让我自己适应一会儿,你先上床吧。”

真奈只好先躺到我身边,顺子迟疑半天,躺到我另一边。我抱着真奈抚摸亲吻,真奈似乎马上进入状态,娇喘吁吁。我们亲吻了许久,我转身搂住顺子,我想顺子有些不习惯吻完真奈的嘴唇又去吻她,她躲闪了一下,但毕竟她不好拒绝而且内心也早向往,终于她回应我,将舌头伸进我嘴里,放松投入地亲吻我。我手伸进顺子的睡衣,抚摸她乳房,顺子身体开始发烫,真奈毕竟有多次与我的配合,她到顺子的另一边,抚摸顺子身体,同时慢慢解开了顺子的睡衣,顺子沉浸在我抚摸的快感中,她意识到身边的真奈,本能地向推真奈,睡衣被褪下了,真奈看见顺子的身体也不由发出一声惊叹的赞美。顺子无力地躺在我们中间,脸羞得通红,但没等她反应,我早用嘴吸允她rǔ头,真奈的手也颤抖着抚摸到顺子毛茸茸的下体。在双重刺激下,顺子身体抽搐着,一般人没经历过这种刺激是很难控制自己情绪的,顺子突然不顾一切地手伸到我下面,嚷道:“哦,天呐,我要你,我要。”

我翻身上顺子的身体,摸准ròu洞顶了进去,一边抽插一边手伸到真奈的下面抚摸,手指在真奈毛茸茸的ròu洞进出,慢慢发出了呻咽,顺子开始还控制着自己的身体,在真奈的快乐嚷叫声中,她终于彻底放松自己开始愉快地叫唤起来。当两个真正快乐的呻咽此起彼伏地叫唤时,她们对你的刺激无以复加,这可能是三人为甚么每次让我难忘的地方。

我看真奈几乎哀求地看着我,我知道她为了配合我让顺子介入忍受已久,于是从顺子体内抽出顶进了早湿呖呖一片的真奈的身体,顺子惊叫一声去抓我,身体因渴求而颤栗,开始她哆嗦着看着我与真奈抽插迎送,很快她被情绪和真奈激情所感,爬到真奈身边,手去抚摸真奈的身体,当我嘴抬起时顺子会用嘴去深吻真奈,而当我与顺子亲吻时,顺子会用手去捏真奈的乳房。我看顺子是不学自通,她知道刺激真奈甚么部位让真奈兴奋,我知道她已融入我们中间。我与真奈身体耸动着,但我手始终没离开过顺子的身体,以延续顺子处在高度亢奋之中,终于顺子用劲捏着我手道:“我要,求你该我了。”

我必须让顺子第一次有完美的高潮和激情,我于是亲吻一下真奈喘息着说:“宝贝,让顺子最后吧。”

真奈正在兴奋之中,虽然不愿意但她当然不敢多说,她配合地放松身体让我躺下,顺子当然明白该怎么做,她跨到我身上,一起一伏地抽动,真奈半跪在床上亲吻我,我则捏揉着顺子因身体抽动而上下颤动的乳房。终于顶到了顺子的花心,她身体一阵剧烈震颤,然后尖叫起来,更加狂热地抽动身体,我身体似乎被深深陷入了她身体滚烫的肉海里,被死死陷住,刺激着我身体一阵阵酥颤,终于,我狂泻而出,巨流冲撞着顺子的饿身体,她抽悸着,软倒在我身上喘息,真奈拉开她身体,趴在我下身轻轻舔拭,顺子喘息着楞了一下,马上仿照着也趴到我身体,吸允,两个柔柔的嘴唇交互舔拭我,那种舒心的感受令人着迷。

一起都停止了,三人除了躺着喘息,似乎谁也顾不上说话。真奈先说话了,她笑着对顺子说:“顺子,我没骗你吧,真的很难忘的。”

顺子脸绯红,然后撒娇地轻打我道:“就你,就你总想出这些,让我身体不能自拔。”

我哈哈笑道:“你下次可以不参加呀。”

“你已经把我弄成这样了,让我怎么办嘛。”

我和真奈都笑了。顺子看着真奈的身体,在真奈的乳房上摸了一把。真奈笑道:“顺子还不愿意,我可觉得她在床上比我疯狂多了。”

“那也是你害的。”

顺子说。

“你讲不讲理呀,自己舒服了还埋怨我。”

真奈说着亲我一下,也撒娇地对我说“她欺负我你看见了。”

春光无限,我看着两个娇媚她们只有了静静地躺着。不多说。

有一次,在纽约,当我和顺子做完爱后我问她为甚么要离开原来的公司,顺子道她只是不服气她付出太多,而公司并没有给她应得的价值和尊重,她显然不想说太多,我想大概不完全是这个原因,但我觉得也没有必要深究太多,因为她确实很有才能,为公司创造了高额的利润,尤其是在以后几年互联网兴起后,她充分利用了手中的资金,通过投资获取了百分之几百的回报。但顺子主要兴趣还是在美国投资尤其但已不限于谷,她与日本合作的公司在上海设立了合作公司,当然,这是另一个故事了。

我始终认为,作生意有甚么样的夫人就有甚么样的业绩,当然,有甚么样的女友又何尝不是如此。

有一年,我们参加国际商会在法国巴黎的总部召开的theworldbusinessagendaforelectroniccommerce.虽然是秋色朦胧,但我们还是度过了浪漫热烈的一段时间,闲暇时让贝卡回安琪陪顺子游玩,她很高兴。

前些年,我和顺子参加一个在北京举行的世界网络经济研讨会,顺子公司是最受欢迎的人,当然,顺子只是作为美国公司的代表出现,她不希望因自己的介入而使亚洲公司的人失去了光亮,她这种淡泊的心态倒是与我的心态相似,我们利用这段时间在北京聚会,毕竟这是她第一次到中国,对我和她而言似乎更看作是一次度假幽会。虽然期间偶尔她会因北京的女友穿插而生闷气但毕竟她适应了。

顺子以后也不仅仅只是投资公司,她的投资领域逐步扩大到许多区域的新科技新领域的未来前景看好的项目。

如对马来西亚“信息走廊”的投资,参与台湾“商业快速反应系统”(quickresponse,qr)的投资,虽然有些是长线且受一定商业环境暂时的影响,但我相信顺子凭她天生的数字敏捷,在逐渐数字化的今天是会大放异彩的。

虽然我们似乎开玩笑似的说过她算是卖给我的人了,但我不会真让她一生处于与我的这种关系,她还年轻,而且也有钱了,她应该过更丰富的生活。她也知道我不会计较她交新的男友甚至结婚,但我想,她或许还没踫到确实合适的人吧。毕竟有钱、能干、漂亮的顺子与过去那个能干、漂亮的顺子不一样了,年轻单身的富翁在美国及世界各地都很多,但他们未必愿意找个太精明强干的有钱的女单身。看来在新的替补找着之前,顺子只好吊着我这棵树了,其实我是希望她早点找到新的归宿的,不是厌倦她而是真心希望那样对她更好,我不会对她说否则她会以为我腻味她了。

6、少妇沙静(上)

6、少妇沙静(上)

按照北京朋友的说法,北京藏龙卧虎水太深,甚么鸟都有,而且贫富差别极大。不知道是真是假,但我想,北京确实有一批年轻漂亮的单身富翁女孩子是真。我认识不少,这里只想说说沙静(原谅用笔名)我一直听王枚说当我不在北京时,她除了跟她那些密友聚会外,出去的话她常去的就是汝君的家。我没太在意,当然王枚也没给我引见,听王枚似乎说过一次,汝君属于北京那些单身女贵族中的大姐大人物,不仅她自己是有名的富姐,更主要的是她特别讲义气,她周围多数是有钱有名或有背景的单身或离婚的女孩子。

有一年夏天,我因故突然到北京,王枚喜出望外,小微因电视台录播无法脱身,晚上,王枚一人陪我吃饭。正用餐愉快说笑,汝君打来电话,王枚一听就笑着抱歉说忘了,不知说了些甚么,王枚笑着看看我对电话中说商量一下再回电话。放下电话,王枚看着我道:“我本来与汝君约好去她家聚会的,你一回来我高兴得忘了。”

我笑笑:“既然约好了,你去就是了,我在家休息休息。”

王枚笑着摇头:“那怎么行,盼你回来还盼不到,我可一分钟也不愿离开你。”

“那你甚么意思?”

“汝君说让你就一块去。”

我摇摇头,坚决地说:“算了吧,我不去了。”

王枚笑笑,拨通汝君的电话,笑道:“我老公不愿去,改日再聚吧。”

不知电话中汝君说甚么,王枚陪笑道歉。总算结束了通话,我看王枚有些心神不定。我问王枚:“汝君是个甚么人啊?”

“北京有钱有名的单身女孩都知道汝君的,大家戏称她家是单身女俱乐部。”

“她怎么会很有钱,自己做生意?”

“汝君不是最有钱的,但她绝对够义气。”

接着王枚给我简单介绍了汝君的情况。原来,汝君是某个中央首长的子女,因与丈夫性格或其他很多原因,提出离婚,自己原来办的公司的两层楼改成了寓所,经常纠集北京的单身女聚会。

正说着,王枚手机又响了,王枚一听忙笑着解释。我听出,是又催她去聚会的。王枚总算打发了。王枚抱歉地对我笑笑,刚想说话,电话又响,王枚接通脸色有些变化,她解释着,可明显口气软了。不知电话里说了甚么,王枚尴尬地笑笑,讲手机递给我说:“汝君要与你说话。”

“你好。”

电话里的声音不紧不慢,很平静。

“你好。”

毕竟是王枚的朋友,我笑着说,“我对枚枚说了,让她饭后去参加你们的聚会就是了。”

“我们都知道你是她命根子,干嘛为难枚枚小妹。你来吧。”

“谢谢,改日见面吧,枚枚去我就不去了。”

“你这人怎么这么大架子啊。”

汝君声音变了,很不客气。

我楞了一下,这人怎么没礼貌啊。王枚抢过电话,道:“君姐,这是干甚么?客气些嘛。”

不知电话里又说了些甚么,王枚有些不悦地说:“我知道啦。拜拜。”

放下电话,王枚也楞了一会儿,叹口气道:“也难怪君姐不高兴,她是从不邀请男人到她家的,据我所知,你是第一个,因为君姐真的很喜欢我,而且我也还算做得不做吧,本来约好见面商量一个我们的小姐妹沙静的事,确实是事先根据我的时间定好今天的。亲爱的,对不起了。”

既然这样,我还有甚么可说的,我道:“枚枚,你去吧,真的没关系。”

王枚默默点点头,道:“小微今天工作也不可能陪你,可是一想到你在家,我的心——”我明白王枚只身在北京做生意也很难,既要与商场上的竞争对手打交道,还得与方方面面的人协调好,心理压力肯定很大,想到此,我看着王枚说:“枚枚,我知道你辛苦,这样吧,我陪你去好了,不过我不想见你那些朋友,给我找个房间等你吧。”

想到原来王枚那些密友的情景,我心有余悸。

王枚走到我身边搂住我肩,哽咽道:“谢谢。”

到了北京北边一个两层楼,王枚按门铃,一个穿着随意但很考究的四十岁左右的女士开门,王枚笑着对我说:“这是君姐。”

“君姐好。”

既然作为王枚的男友出现,我也没必要太在意刚才电话中的不快。

汝君平静地说:“对不起刚才电话中多有不礼貌。”

我笑笑,算是不介意吧。

王枚她们看来有四五个人,我到一间客房,怕我实在无聊,汝君给我播放影碟。大概过了两、三个小时,王枚和汝君来到我房间。王枚疾步走到我身边,抱住我腰亲了亲,道:“亲爱的,对不起让你久等了。”

“聚会结束了?”

我笑着问。

“平时聚会闲聊,今天说点事,耽误你们时间了。”

汝君看着我说。

“既然有事,就说不上耽误了,反正我们也没事。”

我说。

“看看,枚枚,大卫可比你懂事多了。”

汝君道。

我很反感汝君说话的口气,虽然汝君大了我几岁,但我毕竟也不是一般人,很少有人用这种口气说话的,我父母都没有过。

“他要不比我强,我能死心塌地跟他呀。”

王枚笑着说。

“哼,反正男人没几个好东西,包括你,大卫。”

汝君看着我说“自己娶个如花似玉的老婆,又对枚枚这样漂亮的女孩不撒手。”

“君姐,你再说我真急了。”

王枚真有些生气了。

“你爱急不急,我对你们说甚么好。”

汝君冷冷地说。

我看着汝君说:“我的私生活不用你发表看法,我自己是甚么样我知道。”

“我才没心思管你的事呢,我只是对枚枚说说我的看法。傻子。”

“我们走。”

王枚起身拉起我。

汝君喈地一声笑了:“枚枚,别这样沉不住气,说说他也没影响你甚么,我知道你的心思和想法。”

我起身,看着汝君说:“其实,我本来不想来,但我关心枚枚与甚么样的人交朋友,如果你真的爱护枚枚,就不要阴阳怪气,但愿枚枚交的朋友而且是她比较尊重的大姐别让我失望,我绝对不允许任何人伤害枚枚。”

“嘻,有意思,枚枚,你给我坐下,”

汝君拉王枚坐下,然后看着我“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过不伤害她,哦,请坐,大卫先生。”

汝君见王枚坐下而我还站着对我说。

我看看王枚,王枚无奈地笑笑,也许汝君单身惯了真有些变态吧,我不在意地坐下,我甚么都不在乎的。

“我只想你回答,你这样耽误枚枚,让她欲罢不能怎么就不伤害她,明知道没有结果的。”

汝君看着我。

我哈哈大笑,道:“对不起,我从来不回答别人问题的,何况我和枚枚的私事。但我可以奉劝你,你认为男人都不是好东西是对的,本来就不是东西,你的这种看法我只能觉得你从来就没有象枚枚一样爱过一个人。”

王枚给我眼色,让我别说了,我好象没看见,我确实觉得没甚么大不了的事。

汝君象被针扎了一样身体一震,看着我,显然很生气。估计象我这样对她说话的人还不多。隔壁房间听见我们的说话,两个女孩子进来。王枚忙介绍,我笑着点点头算是打招呼吧,年轻些的叫丹妮,大概二十五六岁,年龄稍大点的名字叫沙静,大概三十五、六岁左右。她们是继续呆在汝君家聚会还没走的客人。

汝君一见丹妮和沙静过来了,反而嘻嘻笑了:“丹妮、沙静,我这房间来的第一个男人看来真的不同凡响,他说我从来没象枚枚一样爱过一个男人?”

丹妮淡淡一笑,沙静冷冷地看我一眼,我觉得浑身很不舒服。汝君看着我说:“我告诉你,你这大男人,我们都付出了所有的爱,否则也不会落得现在这样。”

“你认为是爱?”

我觉得我的话也许有些问题。

“你懂个屁。”

汝君勃然大怒,不是生气之极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甚么是爱?象沙静,她父亲是个将军,与她部队大院外的一个小混混从小学、中学、大学一直同班。那个小混混一直追求她,十四岁就在他家强奸了她,怀孕了连医院都不陪着去,沙静那时有甚么选择,只好大学毕业嫁给他,为了自己的利益,她老公开始好象爱她,傻呼呼的沙静将所有的爱,所有女孩子的一切都给了他,还为他生了个女儿,可以说从来就没有别的想法,老公对她好点,她以为那就是爱,付出了自己所有的爱想换得一个美好的生活,别人我不好说,沙静我可以说是集中了一个女人全部身心的爱给那个男人,结果呢,他老公做了大公司老总,沙静父亲也离休了,这狼心狗肺的东西居然提出离婚了,啊?榨干了沙静所有的一切,她的童贞,她的美丽,她的爱,包括她父亲的所有资源,说分手就分手了,你能说沙静没真正爱过一个男人?”

“那不是爱。”

我说着,有些同情地看着沙静,对一个女孩子来讲那的确是一个悲惨的故事。“沙静以为是爱,其实她自己明白,或许十四岁她就明白了,她不爱她后来的男人,她是软弱,她以为通过自己的感情和顺服可以挽住男人的心,或者通过父亲的地位控制他们的婚姻,其实爱情是双方的,有不有结婚证无关紧要。就象君姐说的,婚姻是随时可以解体的,而爱情是不会的。”

沙静哇地哭起来,或许真象我说的,从被强奸那一刻起,她就知道她并不爱那个男人,或许是她以为是,或者她以后脱离不了那个男人,总之,我觉得她与王枚和我不同。丹妮低声劝解沙静,沙静垂头呜咽,汝君呆呆看着我,是不是想起了自己的往事?王枚走到我身边,轻轻依偎着我,她感觉得到我心里的想法。

“那你觉得你与枚枚的关系,对你夫人来说是不是对爱的亵渎?”

汝君半天缓过神来,气哼哼地问。

我冷冷看汝君一眼,我很不高兴她提起小雪和王枚的事。我必须回答:“我爱我太太,但我也爱枚枚,从古至今只讲专一的爱,可谁规定了一个人只准爱一个人?只要看是不是真心相互喜欢。可能在你眼里我是个不忠贞的丈夫,可我太太觉得我很爱她,非常尽职,她非常满意我爱我,枚枚觉得我们是真心相爱,彼此能白头偕老,我夫人和枚枚彼此了解,相知,可以说还是绝对信任的亲密朋友,你作为外人凭甚么说我们的关系被亵渎?你完全是被你自己所谓的狭隘的爱情道德法律观禁锢了,爱是没有国界、法律、现在所谓道德、年龄界限的,如果你本身就带着这些框框来谈爱情,岂不是笑话。”

我确实是那么想的,所以根本用不着想就说出来了。我还是第一次说出对王枚的爱,尤其是当着其他人,反正王枚感动得直落泪。

汝君被我的歪理一下噎在那里,半天回不过味来。我看着被汝君形容榨干了的沙静,她确实显得文弱而憔悴,我真的很同情她,我对沙静说:“沙静,其实你不用太软弱的,自己想干甚么就去做,何必在乎别人怎么说呢?你就是太软弱,你依然年轻漂亮,不靠你父亲,你自己或许能真正找到一个不看你家庭地位、不在乎你是否有钱,真正喜欢你爱你的男人。如果我刚才的话有甚么冒犯的地方,请原谅。”

“谢谢你,大卫先生,你是第一个真正了解我的人,”

也许她觉得话有些冒昧又看着王枚说“枚枚,总听你说他是你命根子,你的大卫真的很不错,你要珍惜。”

汝君脸有些挂不住,大家天天在一起到头来,没有一个真正理解沙静的,不过细想,平时大家一起除了聚在一起骂骂男人,出出怨气外,又有几人真正细想过呢,以为单身再也不与天下所有男人来往就是快乐的,但能快乐吗?

汝君叹了口气:“大卫,你有些观点说服我了,也许我们没有枚枚的运气吧,枚枚,难怪你在我们姐妹中生意做得最大,你确实运气好。”

“我的枚枚可不完全是靠运气。”

我拍拍王枚的脸笑着说。王枚看着我一脸灿烂。“不过,君姐,就凭你刚才承认我说服你这种勇气我觉得你不愧是她们大姐,虽然我觉得不存在甚么说服不说服的问题,毕竟枚枚是你小妹,她与你交往我很放心高兴。”

“大卫啊大卫。”

汝君叹息“我都有些喜欢你了。”

“君姐啊,甚么意思嘛。”

王枚心里特别高兴,但还是装作不高兴地嚷。

“去你的,你以为我这个老大姐还与你抢大卫啊,再好的男人我都死心了。”

汝君瞪了王枚一眼,然后又笑笑“不过我再年轻二十岁可不好说了。”

“君姐,我倒提个小建议,如果大家聚会总这样自欺欺人,或许真耽误了许多朋友们的未来,其实不出去试试,怎么知道外面没有更合适的人等着呢?只有新的爱是弥补过去爱的创伤的最好的良药。”

“也许吧。”

汝君淡淡一笑,“大卫先生,你在国外究竟做甚么,过去每次提到你只见枚枚象护着一个宝似的,只知道你这样一个人,谁也没见过知道些甚么,当然,我们也懒得多打听。”

“商业吧。”

我笑笑。

“多大规模?”

“说大也大,说小也小。”

“我作过生意的。”

汝君不高兴地看着我。

“正因为你是过来人,我才这样说,大未必是好的。”

我笑着说“也许,别你想象的大吧。”

汝君看看王枚,王枚道:“君姐,别看我,从认识他第一天起我就不是冲着他有钱去的,而且那时根本不知道他究竟怎么实力,生意上的事别说我不知道,就是夫人雪姐都不清楚的。”

汝君笑笑:“大卫,我可以这样叫你吧?不用说了,我明白了。”

丹妮看着汝君:“明白甚么了,我怎么听不懂?”

“你又不做生意当然不明白。他做的不是我们理解的生意了。你明白不了的。”

姜还是老的辣,我明白汝君为甚么能做大姐了。

“那他做甚么?”

甚么时间沙静早平静了下来,也奇怪地问。

“以后再说吧。”

汝君显然明白商业上的规矩不再继续话题,她笑着说:“我们死活把枚枚拽来了,总得让别人小两口回去亲热亲热吧。”

王枚脸一红,道:“那我们先走了?”

汝君上前握住我的手,笑道:“抛开性别和男女私情,大卫,你是个不错的朋友。很高兴认识你。”

“我也很高兴认识君姐和大家,后会有期。”

走出汝君的寓所,走到车边,王枚说:“我想与你散散步,你累了吗?”

我笑着说:“好啊,我们走走。”

我们挽着手,沿安静的路前行。夏日郊外,阵阵凉风,令人舒畅。王枚看看我,轻轻说:“我觉得君姐说的对,我真的很运气。”

“甚么?”

“遇到你。”

王枚静静一笑,“我从来没觉得我需要别人养活,我是说我遇上你这个人。”

“枚枚,其实我也许真的象君姐说的那样,不是一个好男人。”

“不就是你周围女孩子多些吗?”

王枚淡淡一笑“好男人谁都喜欢的。好的女孩子身边同样许多男人,如果你不优秀,我还不爱你呢。虽然我恼你有时女孩子太多陪我时间少了,但想想我自己,如果我对你好你不理我比让我死还难受,所以我从不埋怨你。其实我有时也奇怪,认识你以前好象不这样的,现在好象走进了怪圈,只有一条道,怎么也回不了头的,当我寂寞时想想你,我觉得很温暖,一点也不觉得孤独,有时晚上我躺在床上时想你身边说不定又是哪个女孩子陪着你,可我仍然很快乐,我知道无论你在天涯海角我是你的,你心中始终有我,我觉得幸福。”

“枚枚。”

我站住,搂紧她腰,深深吻她,王枚俏丽的眼楮在月光下闪亮,王枚凝视着我似乎从心底飘出声音:“哦,我真的好爱你。”

我们拥抱着亲吻,王枚喘息道:“我要你。”

那是第一次见到沙静,我在北京呆了一周,然后去了美国。来年,我到北京,有一天晚与王枚坐着聊天说笑,王枚突然问我:“你还记得沙静吗?”

我点点头。

“沙静告诉我,上次与她谈话使她受启发,她同意丈夫离婚了,她要开始自己新的生活。她说如果你再次到北京一定请你吃饭谢谢你。”

我笑笑说:“你代我谢谢她,吃饭就免了吧。”

说实话,我还真有些忘了沙静长甚么样了。

王枚没再说。

过了两天,我正与埃玛在书房谈事,突然听见敲门声。埃玛开门,见一个漂亮的女孩露脸往里看,见埃玛她楞了一下,我问:“你是谁?”

女孩子看着我问埃玛:“她是谁,枚枚阿姨这儿怎么会有外国人?”

既然叫王枚阿姨,肯定是王枚朋友的孩子,不过我看女孩大概十六、七岁,没听王枚说过有这样的朋友。但还是笑着说:“这是埃玛小姐,是客人,你叫甚么名字?”

女孩子看看我,羞怯一笑:“先不告诉你。”

我笑着向埃玛说这是王枚朋友的孩子,埃玛耸耸肩笑道:“很漂亮可爱的女孩子。”

“不打扰你们吧?”

女孩问。

我笑着说:“已经打扰了,不过不怪罪你。”

走出书房到客厅,埃玛离开。我看着女孩道:“还不告诉我你是谁?”

女孩笑笑:“也没甚么保密的,叫我果果吧。”

“果果,很特别的名字。”

我笑笑。

“大卫叔叔,你准备在北京呆多久啊?”

果果看着我问,两只纯净的眼楮纯纯的,似曾相识。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我问果果。

果果嘻嘻笑道:“我妈和枚枚阿姨总提你,我当然知道了。”

“你妈是谁?”

“我妈呀,叫沙静。”

果果点着头,笑嘻嘻地说。

我恍然大悟,看来沙静这个年龄时也一定这样可爱清新。我笑着问:“读几年级了,没上学啊?”

“下学期读高三,喂,你真是不读书不知道,现在是放暑假耶。”

果果说。两只修长的腿在沙发下晃悠着。

“哦,对,对,我忘了。”

我拍拍脑门笑了。“你一个人来的?你妈妈呢?”

“我妈说与枚枚阿姨去采购,准备回来自己动手做饭,我还奇怪呢每次来都是吃现成的,今天热血来潮要自己做。”

“你常来玩?”

“我妈老来,我来过几次吧。”

果果说着,细细打量我,我看着她笑道:“为甚么这样看我?”

果果羞红了脸,笑道:“我一直好奇枚枚阿姨找了个甚么样的男朋友,你知道我们见过枚枚阿姨的同学都把她当成偶像了。”

我笑笑,毕竟不能跟她说话太随便,好在别人也叫我叔叔,我印象中似乎象果果那么大年龄的叫我叔叔的还不多,看来我真年纪大了。

“你怎么不问我的答案?”

果果歪头看着我。

“随你怎么看了,有时候不要被表面形象迷惑。”

我说。

果果撇一下嘴,道:“怎么你和我妈口气一样啊。”

我哈哈大笑。正好王枚和沙静进房间,王枚看着说笑的我和果果,不知为何有些不自然,沙静猛见我,倒脸红了一下,果果睁着大眼看见了沙静转瞬即逝的羞态,略吃惊地看看我又看看沙静。

王枚走到我跟前亲亲我,笑道:“今天正好沙静有空,我约她过来坐坐,沙静说就别出去吃了,而且也让厨师放了假,非说自己动手做。”

沙静对我笑笑:“你好,好久没见。”

“沙静,主要靠你啊,我可是一点也不会的。”

王枚说着又问果果“果果,来多久了?”

“来了半个多小时吧。”

果果笑着说。

“你们都认识了吧?”

王枚问我。

我笑着点点头,看着沙静说:“你有个很可爱的女儿。”

“谢谢。”

沙静笑笑“就是大了管不了啦。”

“妈。”

果果撒娇地喊了沙静一声。

“好好,不当着别人说你,好在大卫叔叔也不是外人。”

王枚对果果说:“走,果果,上楼看阿姨给你买的衣服去。”

“好啊。”

果果高兴地跳起,跟着王枚上楼。

沙静对我笑笑道:“枚枚很喜欢果果。我说多少次不让她买东西,没用。”

我不太适应比自己大的女性交流,笑着说:“你就随她吧。”

两人好象都一时无话,还是沙静打破沉默,笑道:“我知道世界各地没有你没吃过的饭菜,所以我提议自己动手做饭菜,到时不合胃口还请包涵。”

“其实没必要麻烦,不过还是谢谢你。”

“我应该谢谢你和枚枚才对,有时候自己是很难想清楚有些事的。”

沙静道。

“过去的事就忘记了吧,听枚枚说你不是离婚后新结交了一个男友吗?”

我说。

“嘘”沙静手指放到嘴唇,作了个说话留心的暗示,她看看楼梯口,小声说:“没办法,果果大了,我还不想让她知道这些。其实是十几年前就认识的好朋友,见几次面,我想也许是我自己找回些自信吧,但他是有妻子孩子的,我不想作第三者。”

我笑笑:“你还年轻漂亮,机会很多的。”

沙静一笑:“但愿吧,不过我已经想通了,真的觉得离婚获得了自由和新生。”

果果蹦蹦跳跳地下楼。跑到沙静面前站下笑着问:“妈,你看漂亮不漂亮?”

沙静含笑端详了一会儿道:“很,枚枚比妈妈买的衣服确实要漂亮。”

果果又看着我:“大卫叔叔,你看呢。”

我看着果果,身着靓丽衣裙,确实充满朝气,曲线毕露,时尚而不暴露,我看看走过来的王枚,笑着对果果说:“我不太会看,不过我认为你看上去确实很漂亮。”

王枚看着沙静说:“喂,我的大厨师,是不是该做饭了,我怕到时开不了饭。”

“放心吧,饿不着你。”

沙静笑盈盈地说,但还是起身向厨房走去。看着沙静能从过去的阴影中走出,我真的为她高兴。

过了两天,我正在卧室午睡,果果敲门进来,她笑盈盈地说:“怎么还睡啊,起床吧。”

我抬头看看她:“你怎么来了?你妈妈也来了?“果果翘起嘴:“呕,我自己就不能来啊?”

我笑笑。果果神秘走到我头边,道:“我两个同学特崇拜枚枚阿姨,听说你回北京了象看看你怎么样的。”

说实话,在果果靠近我身边的那一刻,感觉到她鲜嫩清新的身体对我巨大的冲击,我定定神,道:“这是干甚么。”

“大卫叔叔,你就答应见见她们嘛,我求你啦。”

果果撒娇。

“又是你找的事吧?”

我看着果果的眼楮道。

两人离得很近,能彼此感觉到对方的呼吸,果果看着我,忽然脸一红,离开我的盯视望向别处不吭声。

我含笑道:“你先下去吧,我随后下来。”

果果看看我,点点头。

我下楼,果果正与两个女孩子唧唧说笑,看我出现,齐刷刷六只眼楮盯着我,让我觉得很不自在,这是怎么回事嘛,我有些烦这些女孩子的无聊。但还是对她们笑笑。果果给我介绍丰满些的女孩子叫小琳,秀气些的女孩叫小娟。小琳和小娟毕竟与我不熟悉,只是趁我们说话时偶尔偷偷看看我,果果则大方多了,说话常盯着我看。

无外讲些她们学校的话题,同时她们问问其他国家的一些见闻,不多说。

时间过得很快,四人聊天说笑不知不觉两个小时过去了。一直到王枚从外回来。王枚看见三个女孩楞了一下,她看看我,向她们打招呼。果果说与同学一块走,告别我们三个女孩子嬉笑着离开了。王枚静坐在那里,我觉得她有甚么话说。

王枚走到我身边,紧紧抱住我,亲吻我一下,仰头看着我说:“亲爱的,你做甚么事我都不会反对。我只是提醒你,千万别与果果有任何关系,否则我无脸对待沙静。”

我笑笑:“枚枚,你想哪儿去了。果果还是个孩子,而且叫我叔叔的。”

“孩子,也十六岁了,鬼丫头甚么不明白。你也小微认识时小微比果果还小呢。”

王枚说“我不是反对别的,我只是觉得沙静够可怜的,不要再伤害她了。”

“枚枚,相信我,我跟你是一样的珍惜你们的友情。”

“有你这句承诺,我就放心了。因为我相信你承诺的事从来没有毁诺的。”

我哈哈大笑道:“给我上紧箍咒是不是?”

“不是我给你上紧箍咒,而是我怕你抵御不了果果的诱惑,唉,她确实是个非常迷人的小姑娘,象她妈妈一样漂亮迷人。”

我亲亲她,然后转移话题谈别的事情。我确实象自己说的那样,对果果没有任何邪念,虽然她确实靓丽可爱,毕竟,我不是见一个漂亮女孩子就交往。

沙静大学中文系毕业后,最初在一个艺术馆作秘书工作,生下果果后在家呆了三年,然后到一家国营进出口公司办公室上班,利用父亲关系找一个轻松工作是很容易的。工作轻松所以她大部分时间都花在了养育教育果果身上。

我想,沙静是把对前夫所有失望的爱转移到了果果身上,因而沙静的全部心血和爱集中体现在果果身上。

自觉得与丈夫关系开始出现危机,沙静作过了无数努力,不仅为自己,也为家庭,为果果有一个完成的爱,沙静作过各种迁让,即使知道丈夫与公司某位女孩子关系暧昧,她也装作不知,甚至自己踫到丈夫与别的女孩一起很亲昵,她也不想过多追究,一切为了家庭,为了果果,甚至按她自己以后曾告诉我的,为了丈夫可怜她时给她的一点性快乐的施舍。但丈夫提出分居时直至以后提出离婚时,她彻底绝望了,最初为了果果她坚决不愿离婚,或许自我们那次偶尔相聚后,我觉得她突然开窍了。她同意了离婚,而且经过了快一年的调整,她似乎变得自信和有了新的目标。

沙静父亲绝对是个正派的人,在位期间并没有带给沙静任何更多的便利,至少没有利用权利为沙静谋取更多的私利,如果有甚么的话,也是沙静前夫利用她父亲的招牌利用一些相关资源。我曾想,沙静父母四十多岁才有这样一个宝贝女儿,或许平时管教太严,反而使沙静的性格中显得柔弱多于刚毅。

离婚后,沙静开始准备自己做些事情,好在父亲不象在位时那样死板教条,对沙静想做的事情很支持,而且也介绍些关系给她,虽然不如过去那样在位时说话管用,但毕竟下面许多人是他父亲的老部下,沙静虽然不会做生意倒也渐渐开始红火起来,加上王枚在她后面出主意,沙静开始找到了自我价值和商业的感觉。

我想,对沙静来说,三十五岁可能是人生一个新的起点,只要抓住机会,完全可以充分享受余下的生命长河的。

6、少妇沙静(下)

6、少妇沙静(下)

我觉得女人做生意要狠起来比男人更甚,尤其象沙静这种饱受摧残的女性,在与男人对手的较量中,她们是绝对不会给你一点可怜和同情的,如果她们要联手起来与你作对,那么你再有能耐往往也是无功而返,因为女人除了生意场上的天生敏感和直觉外,她们具有比男人更优越的天生的公关优势。

以后我断断续续回北京听王枚介绍沙静的情况,也许沙静忙于更多的生意上的事情,我们除偶尔大家一起聚会吃饭见见面外倒也没有更多的联系,我只想说沙静显得更加妩媚和自信了。只要我在北京,果果还是常来看我,也许王枚提醒我让我注意了许多,或许果果本身就没有更多的意思,总之我们即使独处聊天还是出去玩,倒真象是长辈对下辈的关系,也没有甚么特别出格的地方,我很满足现状。当然,偶尔见到别的女孩子来找我,或在家里见到我和别的女孩见面,果果都会很不高兴地数落我一顿,她说话从来不客气的,那种时候我们似乎忘记了彼此的关系,同时她会闹些别扭,但毕竟她知道她没有任何权利要求我更多。何况从心里上我是她母亲的朋友,她也只是耍耍小孩子脾气而已。

王枚似乎放心果果的来来往往,她相信我言而有信。所以也不怎么在意我们的来往,沙静可能太忙于生意上的事,也不象过去那样随时注意女儿的变化,而且到王枚这里她没甚么不放心的,或许从小自己受父母管教太严造成了自己过去的悲剧,所以她尽量不干涉女儿的自由。

又值夏天,那年果果高中毕业,我到北京,与王枚交谈中知道沙静似乎将她前夫公司的市场和主要客户几乎都抢了过来。果果考上了她父母的母校,沙静前夫居然提出了与沙静复婚的要求,并且又开始追沙静。我听罢觉得人生好象真象一出戏,早知现在何必当初呢。我笑问沙静怎么对待,王枚笑着说:“怎么对待,沙静告诉我即使天下男人都死绝了,她也不会继续与他重新生活。女孩子要报复起来可狠呢。”

“你以后会不会这样?”

我笑着开玩笑问王枚。

王枚嘻嘻笑道:“我要报复我会比沙静还毒,信不信?所以你别想甩我。”

我哈哈一笑。王枚搂紧我道:“我算是前世欠你的,即使你背叛我,我也不忍心报复你,不过我相信你不会那样,对不对?”

我亲亲王枚,不愿与她继续讨论这个话题。

一个晚上,我、小微、王枚还有几个朋友在王枚别墅聚会到天亮,大家纷纷离开后,我和王枚洗完又说笑了一会儿就休息了。朦胧中感觉小微似乎又回来,滚烫的嘴唇紧紧贴在我嘴上,我感觉到那柔柔的肉感的嘴唇带给我的愉悦,我舌头伸进了她嘴里,传来她激动的喘息,软软的乳房贴在我赤裸的胸膛让我浑身舒坦刺激。我手伸进衣服去抚摸敏感的乳房,一阵身体的颤抖和深深的呜咽把我惊醒,我抬起贴在我脸上的头,顿时血都凝固了,天,居然是果果,我猛地推开她,坐起,严厉地说:“你在这里干甚么?”

果果脸潮红,似乎还沉浸在亲吻抚摸带来的剧烈的刺激的快感之中,看我的样子,她扑到我怀里,怯怯地说:“我爱你,我一直喜欢你。”

“胡说,你知道甚么是爱,快出去,我起床再与你说。”

“不。”

果果死死搂住我,鲜红柔嫩的嘴唇微张,露出两排洁白整齐的牙齿。

“出去。”

“不。”

果果倔强地说。

恰好王枚闻声进来,果果见到王枚,羞愧地软坐到床边地板上,呜呜哭起来。我要说话,王枚向我摇摇头,她全明白,她上前搂起果果,果果扑到她怀里呜呜哭着说:“枚枚阿姨,对不起,对不起,我自己也控制不住自己。”

王枚抚摸果果的后背,温柔地说:“果果,别哭,果果,阿姨明白你的,但再别做这种傻事。”

“对不起,对不起。”

果果呜咽道。

“走吧,我们先出去。别哭了,阿姨没有责备你。”

我下楼,果果静静靠在王枚怀里,偶尔抽泣一下,抬头看见我下来,果果脸羞得通红,但马上又变得苍白。王枚叹了口气,道:“果果,阿姨必须给你说清楚,你不能有这种想法,明白吗?大卫是阿姨的爱人,你这样做是不对的。”

果果垂下头,王枚说:“你还小,有些事情你并不清楚的。”

我坐下说:“果果,叔叔也不对,我并没有及时发现是你。希望你别在意。”

王枚吃惊地看着我,不知道我们之间发生了甚么事。我看着她说:“我们没做甚么,睡梦中我以为是你回来了,好在及时清醒了。”

我当然不好当这果果说以为是小微来了。

王枚松了口气,但也想象到我们之间做了甚么。

“枚枚阿姨,别告诉我妈,好吗?”

果果哀求地看着王枚。

王枚看着果果道:“那你答应阿姨,以后再别做这种傻事。”

果果看看王枚,又偷偷看我一眼,点点头然后垂下头,泪水啪嗒啪嗒落在王枚手上。

果果告别王枚,她不多看我,也许是不好意思或难以马上启齿与我说话。果果走后,我告诉了王枚我和果果在卧室发生的事。

王枚叹息道:“我问过果果,她过去从未谈过男友,她的初吻给了你,而且你还抚摸了她的身体,你想她能马上忘得了吗?”

“枚枚,对不起,我真不是有意的。”

“我也没说你甚么,而且我也没资格说你。”

王枚淡淡一笑,道“只是这事我也不知该不该告诉沙静。”

“你答应过果果的。”

“但毕竟沙静是她母亲,万一果果有些甚么三长两短,我怎么对得起沙静。”

“看看情况再说吧。”

王枚点点头。

余下的几天里,果果没再来王枚的别墅,沙静曾来过一次,从谈笑间似乎没提到果果出了甚么事,我和王枚心里才稍稍安宁了些。

又过了几天,沙静打电话给王枚,说果果最近有些沉默憔悴,她想带果果去北戴河玩玩,问王枚和我愿不愿意一块去。王枚与我商量了一下,同意一块去玩。

再次见到果果,她静静地对我们点点头,好象没甚么特别的反应。车到北戴河,住下,游泳嬉闹,果果也许看我和王枚似乎忘记了发生的事,心情渐渐变得开朗些,到底年纪小,很快也就恢复了,当然,我还是有意避免与她单处,果果也好象有意回避我,尤其是王枚在的时候。

那天玩得高兴,果果与王枚在海水你嬉闹玩耍,黄昏的海面安静而美丽。在我们所住的别墅外的沙滩,我和沙静躺在木椅上聊天,突然,王枚在远出叫唤,原来果果高兴游到海深处了体力明显不支有些慌乱了,王枚的水性不是太好,她历来只敢在比她身高稍深的水里玩玩的。沙静一声惊呼,我管不了太多,冲到海里,然后,奔向果果,我奋力游到果果身边,抓住果果的手,果果搂住我脖子,吓我一跳,我怕两人都没法游出深海,我大声嚷道:“别搂我脖子,我扶着你游回去。”

也许果果真是吓坏了,早忘了一切,更加紧紧地搂住我,双腿缠到我腰,我只好仰身借浮力吃力地向回游,好在手还能动,我觉得果果安静了下来,她趴在我怀里,脸紧紧贴在我脸上,她柔软的身体慢慢有些颤栗,我觉得我也有些受到感染,但我更多的是担心不能游出去,也就管了更多了。好在沙静游了过来,她在旁边紧护着,终于,我能踩到海里的沙石了,我心一块石头落了地,总算到了浅水区。

果果搂紧我似乎没有撒手的意思。沙静也站立起来随我们向岸边走,终于沙静开口了:“果果,安全了,从大卫叔叔身上下来吧。”

果果双腿继续缠在我腰,她似乎忘记了一切。沙静脸色有些惨白了,她勉强对我笑笑,大声说:“果果,没事了,下来吧。”

果果好象忽然从梦中惊醒一样,她刷地离开我,站到水里,脸腾地羞红了。沙静看着,脸上浮起一丝凄苦的神情。

走到沙滩,我似乎也恢复了体力,我笑着说:“果果,下次别人在水中帮你,你可别象今天,弄不好我们全玩完。”

果果笑笑:“玩完就玩完,了不起同归于尽,你怕死啊?怕死就别救人。”

沙静瞪果果一眼:“果果,怎么跟叔叔说话呢,帮你了也不说声谢谢。”

果果向我鞠了一恭,她丰满的乳房几乎要从泳衣上面蹦出来,她嘻嘻笑道:“谢谢你救命之恩,我的大卫叔叔。”

沙静笑着瞪果果一眼,但眼中有深深的忧虑,也许母亲最清楚自己的孩子吧。这时王枚也走过来,笑道:“刚才吓死我了。果果,你不知道你阿姨不是太会游泳啊?”

果果嘻嘻笑着,走到王枚身边搂住王枚的腰,道:“枚枚阿姨,大人不记小人过,我向你道歉还不行吗?谁叫你追我我只好向远出跑了。”

王枚看着我说:“亲爱的,你没事吧?”

我笑着摇摇头。看看她们说:“走吧,回房间洗洗该吃饭了。”

我觉得经过了海里的那一幕,果果似乎完全恢复了往日的状态,我想或许是水中肌肤的摩擦使她失去的那种刺激快感又唤醒了,因为她说话似乎随意多了,尤其是偶尔看我的眼神好象大胆了许多。这些当然没逃过王枚和沙静的眼楮。

饭后,我与王枚在月光照耀下的沙滩散步,这时沙静笑着走过来,说:“枚枚,我能与你单独聊一会吗?”

同时又看着我“大卫,借枚枚用一会儿你没意见吧?”

我笑笑:“去吧,我正好可以静静地躺在沙滩休息休息。”

沙静和王枚嬉笑着离开,其实也就是慢慢散步向海边走去,两人商量着甚么。我躺下闭上眼。这时听见了轻微的脚步声,听见了果果的声音:“怎么你没跟她们散步躺在这里?”

我马上坐起,远处王枚和沙静看见了果果的到来,我心里似乎踏实了些。我笑笑:“她们聊她们的,我在这里安静坐坐也挺好。”

“那我来打扰你了?”

果果目不转楮地盯着我,不象过去回避我的眼光,我反而有些游离。

“来都来了还说甚么?”

我笑笑“再有半个月该上大学了吧?”

“是啊,我是成年人了。”

果果含笑说。

我笑笑。果果望望王枚和沙静,忽然警觉地问:“她们谈甚么?”

“我不知道。”

“我爱你是我自己的事,她们说甚么?我也没影响你与枚枚阿姨的关系。”

“忘掉这一切吧,我们不可能的。”

“忘掉?这是我的初恋,我的初吻都给了你我能忘记?”

我看看果果,她的话似乎与她的年龄不太适应,我心里只希望王枚她们早点过来。

“我知道你喜欢枚枚阿姨,你很为难,我不强求你甚么,我知道你与小微阿姨的事,不要以为我甚么都不知道,我早说过我是成年人了。”

“你懂甚么。”

我不想与她讨论甚么,说了一句不多说了。

好在王枚和沙静慢慢走过来。王枚远远就笑着说:“果果,你来了正好,我正想明天带你去附近逛逛呢。”

“好呀。”

果果高兴地说。

我猜测沙静和王枚可能在商量果果的事,但不知道王枚甚么意思,所以也不多说。沙静走到果果身边说:“走,果果,回去休息吧,别影响阿姨和叔叔。”

果果起身,感情复杂地看看我,又看看王枚点点头。

沙静和果果离开后,王枚依偎到我怀里,幽幽看着我说:“你可能猜到沙静跟我说的事,她觉察到果果对你的爱,她告诉我其实内心讲她并不是反对她喜欢你,但她不想果果影响我们,我想她或许不想果果得到这样一个没有结果的情感,但我们都知道不能硬性对果果说,这样会影响她幼小的情感,影响她一生。”

我笑笑:“那你们商量出甚么办法?”

王枚犹豫半天,说:“我想明天你去沙静卧室,你们假装亲热,让果果看见,我想也许果果会死了心的。”

我一听就不高兴了:“这是甚么办法,你把我当甚么人了。”

“对不起,亲爱的,我也不愿意,但要果果死心,好象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我说:“我的态度是很坚决的,果果会死心的。”

“要果果承担多久的心理负担?多少痛苦?如果我们能做点事早点结束这一切,大家不是都平静下来了吗?”

我不语。

王枚看着我说:“也只有我这个傻呼呼的女人同意这种傻办法,明明知道沙静是喜欢你的,还同意,你不觉得沙静很迷人妩媚啊?”

“甚么意思啊?”

我看着王枚问。

“你从来没对沙静动过心?”

王枚看着我。

“没有。”

我确实没有想过与沙静有甚么,虽然她确实很迷人妩媚,也许内心深处我倒更喜欢果果一些,至少果果那柔柔的嘴唇和软软的乳房让我想起仍然记忆犹新。

“其实我真不希望你与沙静有任何关系,但我更不希望你与果果有关系。”

我搂紧王枚,王枚紧靠在我怀里轻轻抽泣起来。

第二天午饭后,王枚说带果果玩然后离开了海边寓所。我回到房间休息,也不知睡了多久,沙静给我打电话,我从床头拿起电话,沙静在电话一端笑笑说:“还休息啊?有时间吗?过来坐坐?”

我看看时间,三点多钟,我说:“好吧,一会儿过来。”

来到沙静与果果住的房间,沙静看看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枚枚也许给你说了,谢谢你的帮助。”

我坐下,我觉得我比沙静还紧张,有些表演的意思,但心里也很不舒服。幸亏沙静还真是迷人妩媚,无论怎样也算是个美女,否则我更是一点情绪都没有。沙静给我递过一杯水,我觉得她端杯子的手也有些哆嗦,我心一软,可怜天下父母心,不知为何我想起了在日本认识的惠子和小纪香,顿时平静了许多。

“到卧室坐坐?”

沙静鼓起勇气小声道,我看她她脸腾地红了,我笑着起身道:“走吧,既然做就没甚么羞羞答答的。”

到卧室,站到床边,沙静紧张得直喘粗气,我尽量轻松地笑道:“脱衣服啊?”

沙静笑笑也许为了消除自己的紧张吧,她一边解外衣,一边笑道:“我还从没当着第二个男人脱过衣服。”

脱掉外面的衬衫,露出了乳白色的乳罩和肉色的裤衩,沙静上床躺下,我脱掉外衣裤子,穿着裤衩坐到她身边,沙静呼吸急促,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我看看她,她紧张地笑笑。我手伸过去将她向我怀里拢拢,沙静贴到我胸膛,手哆嗦着抚摸我肌肤。那种酥麻的感觉让我浑身一阵舒坦的刺激快感,我禁不住手伸到她乳房,手刚踫到她乳房,沙静身体一震颤,颤悠悠地说:“我不想这样,我不能对不起枚枚。我不想,不想”说着,身体却更靠近了我,当我手捏住她rǔ头,她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狂热的猛起身扑到我怀里,嘴贴到我嘴上,我们顿时紧拥亲吻,在激烈的喘息中我们身体终于彼此融入到对方。

沙静的狂热出乎我意料,或许是离婚后一直没有性生活吧,她似乎要吞噬我,我觉得她似乎把她过去一直压抑的性似乎都发泄了出来。也不知两人激烈交合多久,最后总算平息下来,没来得及说话,听见了门口果果向王枚告别声,随后是果果哼着歌进房间,先叫了一声妈,没动静她直接推开卧室门,不是假装,而是真的做爱后的场面,果果一声尖叫,傻在门口了,沙静用床单盖住我们身体,她是真正有些惊慌和羞躁。果果好象突然缓过来,绝望地跺跺脚,哇地一声哭着奔出去。

我和沙静匆匆穿衣,我是真怕果果一时想不开跳进海里或怎样,我想沙静与我想得是一样的,所以根本不用假装,我们是发自内心的关心和焦虑。我们冲出门,见远出王枚死死抱住挣扎着的果果,王枚似乎早意料到可能会有的结果,所以她与果果告别后没有回我们的寓所,而是直接返回沙静和果果的住房。果然见果果发疯地冲出要向海边跑去,王枚紧紧搂住了她。

我和沙静跑到果果身边,沙静看见王枚羞愧地低下头,王枚顿时明白我们做了甚么。她手一软,果果软倒在地,沙静去搂果果,果果尖叫着推开沙静,王枚向沙静摇摇头,两人静静退开,果果哭着。我上前,蹲下,说:“果果,别哭了。”

“我恨死你了,明明知道我爱你,为甚么会做这种事,为甚么要跟我妈,你是为甚么呀。”

果果伤心欲绝,似乎要休克一样,我上前抚摸她耸动的肩膀,果果扑到我怀里死死搂着我更加伤心地大哭起来。我想让她哭吧,也许哭够了她的新生活才能开始。

终于,果果哭不出声了,除了伤心抽泣,她浑身软绵绵地躺靠在我怀里,我温和地说:“果果,你要坚强些,你依然是妈妈的好宝贝,我们都很爱你。”

果果慢慢平静下来,她看着我问:“你会与我妈妈结婚吗?”

“你知道,我们不可能的。有些事长大些你就明白了。”

过去果果早跟我反驳了,现在她也懒得争了,我的感觉她象一个乖巧的女儿一样沉默不语。

“如果你能做我父亲我也非常高兴的。”

果果恳求地看着我。

我看着她说:“别说了,有些事不是凭自己愿望就行的。回房间吧,别让妈妈和枚枚阿姨担忧。”

“我刚才是不是特傻?”

果果勉强笑笑,问我。

“哭过就没事了,没人记得的。”

“我求你再抱抱我,亲亲我。”

我们紧紧拥抱,我嘴在她嘴唇亲了一下,果果舌头伸出想进我嘴里,但见我轻轻点点,她推开我说:“从这一刻起,你就象我父亲一样。我们再没任何别的关系了。”

从北戴河回到北京,最初几天,果果不怎么来王枚别墅,倒是沙静来过几次,我明白沙静的意思。王枚也明白。

但或许沙静确实愧疚当着王枚的面对我亲热,所以每次大家坐坐,聊聊天,几乎连果果都不提起。

再次见面是果果上大学以后,我于那年十月重返北京。经过了最初几天与王枚、小微的亲热,有一天王枚在床上对我说:“你要有时间还是看望一下沙静吧,她真的很渴望见你。”

隔了一天,司机送我到沙静的别墅,她早与果果搬到了近郊居住,她应该也跨入富人行列了吧。那是一个周末,我按门铃,开门的是果果,她看见我惊喜地开门迎我进入。果果似乎显得成熟了许多,真正可以算得上是成熟的大姑娘了。果果见我仔细看她,笑道:“怎么,不认识了?”

我笑笑:“看来是长大了。”

果果兴奋地向楼上喊道:“妈,你看谁来了?”

听到熟悉的脚步声,沙静容光焕发地出现在楼梯口,我们都惊住了,我惊奇沙静变得似乎更年轻漂亮,我想说沙静是果果的姐姐绝对不会有人表示一丝怀疑,看来精神愉快真的使一个女人变得更美丽,而沙静吃惊怎么也没想到我会好象从天而降一样。

沙静忽然惊喜地叫了一声迎向我,正要扑到我怀里猛看见了站在远处的果果,站住了。果果笑道:“想扑上去就扑呗,我甚么也没看见。”

沙静脸一红:“死丫头。”

我上前含笑将沙静搂到怀里,果果笑着说:“我正好去看个同学,我出去一会儿再回来。”

说罢果果笑嘻嘻出门。

沙静拉我手来到她卧室,我们似乎都比较急切地脱光了对方,然后上床没有太多温存就直接抽插迎合起来。也许是长久的相思和渴望,我觉得沙静的身体象无垠的深渊,深不见底,她的渴求和激情象海水一浪高似一浪,似乎要将我吞没,直到我实在身体累乏无力瘫倒为止。

三十几岁的少妇是真的不能多交,否则真要你的命。好在沙静非常温柔体贴细心抚摸照顾,让我好象从疯狂的状态下恢复到平静的现实,沙静象小女孩样不停地诉说她的爱和别离的苦闷相思。我只有静静躺着,让她亲吻、抚摸,偶尔亲昵地捏捏她乳房或打打她丰满的臀部,沙静很满足兴奋,用不了我说更多,听她说就够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听见敲门声,传来果果的声音:“喂,妈,我可快饿死了。”

沙静不好意思地亲亲地问我:“你愿意在家吃饭还是出去吃?”

“出去吃吧,别麻烦了。”

“你今晚住这里吗?”

“你还不折腾死我啊?”

我笑着说。沙静知道我同意了,异常兴奋地坐起,说:“你休息一会儿再起床吧,啊?别听果果瞎嚷嚷。”

“果果还好吧?”

我问沙静,正穿衣的沙静停下,扭头看看我,趴下亲亲我叹息一声:“原谅我,我知道你是喜欢她的。她也非常爱你。不过她早没事啦。”

我笑笑,我当然不会再惹事,而且既然与沙静如此了,无论如何我也不会与果果有甚么关系了,毕竟我也成熟了许多,不会象过去一样见到漂亮女孩管她甚么关系先图自己高兴就行。

我到客厅,果果正坐着看电视,她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说:“你也大不了我几岁,干嘛我得叫你叔叔?”

“因为你叫枚枚阿姨。”

我笑着说。

果果哼了一声眼楮看电视不理我。我不与她计较,问:“你妈呢?”

“我妈你叫甚么啊?”

果果看来心里还是有些耿耿于怀,但纯粹是耍小孩脾气了“不是要陪你出去吃饭吗?还不打扮打扮。”

“别这样说你妈,想想你妈遭的那些罪还不应该让她高兴高兴啊?”

果果白我一眼:“我比你更爱我妈,我知道甚么该说甚么不该说。”

“那你就别这样老赌气说话,让你妈听见难受。”

果果看看我,想说什么又低头不语了。

沙静走出来,我和果果都看呆了,果果上前搂住沙静惊叹:“哦,妈,我从没见过你如此迷人,我都不好意思跟你一块出去了。”

沙静瞪了果果一眼:“没老没小的。”

但看得出她确实非常高兴,尤其是看见我也赞叹地看着她。

沙静开车,我和果果坐在后面说笑,沙静很轻松,心情愉快,偶尔也插嘴与我们说笑。到了亚运村附近一家酒楼,停车,沙静挽我手臂,果果犹豫了一下,在我另一旁挽住我。三人说笑着,真有这样一个太太和女儿,也是很满足的事情,我暗骂沙静的前夫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但不知为何,与她们说笑着,我想到了小雪,觉得有些内疚。

沙静与果果的关系,猛看还真有些姐妹样的关系,两人相互开些玩笑,遇到一点事情,沙静会象小孩子一样与果果争得面红而赤。

最初的两年,我与沙静来往比较密切,以后随着时间推移两人似乎没有了过去那种热情劲,沙静觉得我有些腻味她了,实际上是因为那时生活中增添了许多新的内容,我到北京时,时间安排也更加紧凑些。同时,也因为沙静生意做得更大,结交的交际圈更广,她有了自己的新的各种朋友,也不知甚么时候起,我们之间再也不讲性了,每次到北京,即使相聚,彼此可以说是很好的朋友,但再没有了性关系。

果果一直到毕业去英国留学之前,一直没有固定男友,我想她最清楚我与沙静之间早已结束,不能完全说她没有过续沿旧好的想法,但毕竟对与她母亲做爱的男人相好她没有那种勇气,而且心理上她或许接受不了。这点她缺乏法国女友贝卡的勇气。当然,果果去英国后我们曾有过一段美好的时光,但那是后话了。(背景参考《欧洲记事》但不知为甚么,每次看见沙静,我真有些好象对其他女孩子不一样的感觉,即使以后不怎么有性关系了,我们仍然有一种亲情似的丝带连接着我们,而每次见到果果,更是有一种内心深深的关爱,有一种好象真是父与女的那种眷眷感情。内心深处我知道我很难泯灭果果嘴唇亲吻,抚摸乳房和身体带给我的那种特别的感受,对于果果,初吻难忘,对我又何尝容易磨灭呢。

沙静的生意与王枚比当然不是在同一级别上,但沙静出道那么晚,而且在几乎没人特别的支持下做到现在这样了,我想也不是一般女孩子能够相比的。

我印象中关于生意方面的事情,沙静只是求我帮过一次忙,那是她与美国一家企业洽谈中国代理事项,她让我们美国公司替她作担保,那当然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她私人求我的事是让我替果果办理到英国留学,我想无论从哪方面看我都很乐意帮助的。

我在北京听王枚介绍,沙静结交了许多男友但轻易不敢再提结婚。因而她和王枚一样,依然是汝君家的常客,我想也许她们曾经共有个一个男人,而且心里依然热爱,所以两人显得更亲密些。在她们那个圈子里即使互相嫉妒也不是一般人通常所理解的那样的。

汝君后来见过一次,当然不是在她的寓所。正好她到王枚别墅找王枚,我恰好在北京,看上去,汝君似乎又稍稍老了一些,我想其实她内心对一个好男人,好丈夫,对性是很渴望的,不知道真的是象她说的世界上根本就没有一个好男人呢,还是压根就没看得上周围男人,以或她看上的男人有未必喜欢她,总之,她依然独身,但我觉得她活得真的很累。但我想,每个人活着都不易,没有必要探究别人更多的秘密,而且从内心讲,我从开始对她就没好感。沙静和我至少会感激通过她使我们相识。所以还是衷心祝愿她心情愉快、永保青春美丽吧。

我希望熟悉北京这个圈子的朋友不要对号入座。虽然象沙静这种背景的人和经历的人可能不多,但象沙静这种有钱而又漂亮单身的女孩子太多,千万不要因为误会而造成不必要的伤害。

1,初恋女孩:田菲(上)

1,初恋女孩:田菲(上)

所谓难忘女孩,多数是那些已经没有太多联系但她们依然存留在我记忆最深处的女孩——

题记人一生有许多第一次,抛开其他诸如你第一天上学,第一份工作,第一个职位,赚第一分钱,等,仅就影响个人生活和精神的事情或行为也很多,我可以说你多数都忘了,但第一次喜欢一个女孩子,或者说初恋,第一次接吻,第一次作爱你是很难忘记的。

虽然初恋对象最终成为眷属的不多,但初恋留给你的通常都是美好的回忆和遗憾。我认为初恋,就是你第一次带着情感去爱慕或暗恋一个异性。我的初恋女孩是田菲,当然,如果没有以后的故事,也许她最多只是一个美好的符号,不会有如此刻骨铭心的印象。

我就读的小学属于知名小学,所谓知名我想大概就读学生绝大多数的父辈或家人是官员或名人,要不就是我这种有一定家庭背景的人,不多说。

我从来没觉得我是早熟的人,但确实对漂亮的女孩子天性就喜欢,但真正有男女意识应该是小学四年级后。我大概七、八岁被父母送回北京,然后一直由张琼照看,从见张琼第一眼我就觉得她非常漂亮迷人,当然我从没想到她会是我真正成为男人的第一个女人。开始张琼会经常与我一块洗澡,并晚上陪我睡在一张床上,小时候只是傻呼呼地跟着睡,说实话,她无论亲吻我或对我友好更多的有一种母性的关爱和爱护,我并没有甚么其他的感觉。三年级后期,有一天突然感觉到张琼身体对我的吸引,晚上睡时我有意靠近她,而且手抚摸她,过去经常这样她已经习惯,但那次她感觉到我是想抚摸她的肌肤,而不是象过去隔着睡衣无意识的抚摸,她有些吃惊,当我手伸进她睡衣中,并抚摸她乳房时,她觉得我是有意想抚摸她了,也许她突然意识到我性觉醒了,所以从那以后她就不再与我同床睡,而是在旁边房间就寝作为她卧室,而且再不与我同时沐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最早见到的异性的身体应该是张琼迷人的身体。那时张琼年轻漂亮,追求的人很多,如果看见哪个男孩子常与她在一起我就很不高兴,或许是一种本能的排他性吧。所以张琼那时常逗我说:“哟,我们的小男人有些吃醋了。”

虽然不完全明白意思,但看我每次气哼哼的,张琼总是很高兴地哈哈大笑,然后会亲亲我说:“小宝贝,我最喜欢的是你,放心吧。”

也许从那时起,我开始关心我们班的那些小女生。那时没甚么成人的审美观,对女孩子好坏的看法取决于她对我的好坏,但那时也有一种简单的审美观,女孩子至少衣服要穿得漂亮干净,要总是充满微笑,还有一点,眼楮要大要漂亮而且不要戴眼镜,学习还得很好。渐渐的,我开始喜欢上田菲。

现在想来,那时的田菲,椭圆形的脸,头发总是高高的扎成一根马尾辨翘在脑后,也许从小在幼儿园开始学舞蹈,细长的身材总是很灵巧活泼,最主要的她是我们班的文艺积极分子,有歌有舞的地方就有田菲。自从心里有目标后,总会常常往她身边凑,我觉得女孩子似乎比男孩子成熟要早,她或许意识到我喜欢她,所以每次见到我也很高兴与我说话聊天,当然是班上的一些闲事。那时我的身高还看不出以后会长得高高大大,与班上其他男生比身高没甚么优势,但也许张琼总请刘妈给我做有营养的食物吧,身体很结实健壮。学习属于中等偏上,但绝对没有田菲在班上出众,她的学习及各方面的能力是一般男生都比不了的,加上我那时贪玩,好象学习也不怎么在意,或者说张琼也并没有要求我每门功课必须考多少分,稀里糊涂也挺快乐。

田菲的母亲在北京大学当教师,她父亲在一家国营企业当党委书记。真正与田菲关系进一步是一次田菲组织班集体活动,班集体活动内容现在早忘了,老师不在,有一个男生调皮捣蛋,弄得活动没法进行,我打抱不平帮助田菲制止男生,结果与男生动手打成一团。活动最终被搅黄了,我和男生纷纷受老师处罚和批评,当我从老师办公室出来,看见田菲在远处等着我时,虽然浑身挂彩但也第一次得到了一个女孩子真心关切的问候和没有感谢话的感激的眼神。

从那以后,我觉得田菲象我一样比较注意我的行动。那时班上男女有别,在班上男生女生不敢走动太勤,否则班上同学又得起哄议论,我们只是通过眼楮交流,而且靠偷偷关注对方来感受彼此的存在。田菲的座位在我前面三排,那时最温馨的事是上课看着她起身回答老师的提问,看着她起立的背影,心里充满了快乐的激情。自与班上男生打架以后,我的学习似乎比过去好了,考试测验似乎总是在前十名,我想也许是不想太差让田菲看不起吧。

有一次下课后,我刚到校门口,见张琼正与田菲母亲聊天,我知道那个文静看上去很有知识的女性是田菲的母亲。心里很激动,同时有种热血冲动的快感。因为我终于可以与田菲的母亲见面了,那是我一直想做的事。张琼见我,然后向田菲母亲介绍我,当时她们继续说了些甚么早忘了,总之等了一会儿田菲与班上两个女生也出来了,看见张琼与她母亲聊天说笑,我觉得她象我一样高兴快乐,她肯定知道这个常在校门口等孩子放学所有家长中最时髦漂亮的女孩子是等我的,只是她也奇怪从没见过我的父母,她知道张琼我叫张姨的。

以后张琼等我时常与田菲母亲聊天等候,终于有一天张琼向田菲母亲发出邀请让她们周末到我家玩,我的心高兴得要蹦出来了,田菲的表情也象一只快乐的小鸟。但大人们似乎并不理解这种快乐,说了多少次始终没有聚面,让我盼望得觉得有些不可能了。终于有一天,田菲母亲说到我家看看,约好了时间,我象热锅上的蚂蚁等待着那一刻的到来。

周末上午十点,田菲母亲带着田菲来到我家。田菲母亲首先吃惊我家的宽大,张琼解释了一番,然后对我说:“你带菲菲四处玩玩吧。”

那是我盼望已久的时刻,我和田菲终于可以自由地在一起聊天说笑了。我早忘了当时我们说过些甚么,印象深刻的是带田菲到我自己的学习、玩耍和娱乐的小天地参观介绍。

以后断断续续田菲母亲带田菲来我家许多此,但我始终没去过田菲家,田菲母亲告诉说,虽然田菲父亲是很有级别的国企领导,但按政策分配的房间还是不好意思邀请我们到她家玩,对我来讲无所谓到谁家,只要见到田菲就够了。

最令我悲痛的时刻是当我得知,开学后田菲要到另一所中学读初中的消息。但我没有能力做甚么,也不可能表达甚么,那是一种纯粹的喜欢,没有其他任何性的观念的喜欢。但不久我又多少有些欣慰,因为与田菲玩的最好的同学小琳与我同在一个学校同一个班,我知道小琳的家与田菲的家仅隔了一道墙,两人形影不离的,有了小琳我就会知道田菲的一切。

初中一年级,大家都为适应新的学习而忙碌,好象男女生也没有太多的来往,我更不好意思问小琳关于田菲的情况,而且那时似乎老师和学校偶尔就开始讲到禁止早恋的问题,虽然都是一帮小屁孩甚么都不懂,但似乎男女接触就有嫌疑,所以男女生见到躲还来不及呢。有时我真羡慕现在孩子交往的开放和自由。

凭感觉我知道小琳和田菲依然是很密切的朋友。

转眼到了初中二年级,我似乎又喜欢上班上一个女生,笛。据同学们私下议论,笛好象是某个艺术家的孙女,从笛的气质和表演天赋来看,我觉得象是从艺术世家出来的。但那属于一种纯粹的暗恋,而且在心里总爱把笛与田菲比较,比来比去,总觉得田菲比笛好,其实那时田菲长多高了,长甚么样了我并不知道。笛象个高傲的公主,似乎谁都没放在眼里,加上她常参加一些公众活动,甚么国家领导人来了鲜花,学校组织演出她表演节目,让我心里觉得她有些高不可攀,总觉得似乎田菲就应该比她对我好,至少不会对我象笛一样从不多看一眼。后来我听说,其实班上女生在一起也议论我们男生的,好象也给班上男生打过分,有次小琳告诉我我才知道,我的分数虽然不算第一,也算是前几名,我想与我那时身高已经在班上属于前几名而且体育活动绝对是主力,学习也还说得过去有关吧。

我觉得,张琼太靓丽出众,许多班上女生注意她自然也会多留意我。那时我最喜欢的是参加集体活动,如果有家长出席,张琼的到来是最能满足我虚荣心的。

不知道小琳与田菲在一起时,是否常议论我,虽然我很少与小琳说话,但我总觉得究竟小琳与别的女生对我的态度还是不同的,心理上至少感觉熟悉些。我想田菲象我一样成长中的烦恼,她在她所属的学校班上,看到班上男生时未必不会想到我,而且会象我一样心中多少有些甜蜜和不一样的东西。

第一次小琳偷偷给我一张纸条时我惊得满面通红,好象作贼一样。偷偷跑到厕所打开纸条,上面只是简单的一句话:“你好吗?田菲。”

不瞒你说,那是我看到的最美丽,最让我激动的文字,胜过了我签第一单上百万业务合同时的兴奋。以后我看了不下几百遍。回到教室,我撕下我最喜欢的笔记本上的纸,反复练习书写多遍,写下了:“我很好,你好吗?”

然后偷偷给小琳。那种快乐无法比拟,世界顿时美好无比,每刻想着田菲的问候,内心一阵阵温暖,觉得真想大叫,想飞。以后,小琳经常给我们充当秘密传递员,在愉快的相互问候交流中,时间过得很快,到了初中三年级。

初中三年级,我看女生的感觉有了性的色彩。与相好的男同学们聊天大家开始评论谁身材不错,长得漂亮了,而且那种漂亮我们大家说时都有些心照不宣,因为,所谓漂亮的女孩子,都是身材成熟得早,已经有些女人味了的女孩,但也未必真正想到性。我觉得女生看我们眼里也有了些比过去不一样的内容。

初中毕业是一个分水岭,好象突然间,我明白了许多事,但因为那时妹妹娇娇也来到北京,初中毕业,我和娇娇去澳洲看望父母,就再没与田菲通信。

那时的初中印象中升高中不用考试,我们初中班一股脑都直接升到了高中,初中的绝大部分同学依然是高中的同学。但也加入了一些新面孔,其中最让男生们激动的就是来了一个大家公认的绝世美人李冬雪,同学们都私下叫她冰美人。

进入高中,男女同学反而不象初中一样躲躲闪闪,关系正常了些,至少课间男女生聊天倒没有人神秘兮兮地议论没完。班上有了冰美人,迪似乎没有了初中的那种一美独秀的情形,而且其他女生似乎也开始变得漂亮了,比如小琳,按班上男生的私下排名,她的人气指数可以排到第三第四位,我心里认为,笛似乎还象初中一样没有长开,而小琳完全可以排到第二位。而我似乎也在半年里突然身体窜得很高,现在想那时虽然脸型看上去还没成熟,但健康充满朝气的年轻体魄确实充满了魅力,这从张琼的言行中可以看出。与妹妹从澳洲回北京,张琼象过去一样在机场迎候我们,猛看见我高高大大的身影,吃惊地看着我说:“才一个月不见,长这么高了?”

她似乎不好意思象过去样搂我亲热,而是抱抱娇娇,还是几乎不敢相信地仔细看我。我看她笑笑,她眼神中似乎有一种少女般的羞怯,虽然一闪而过,但那眼神注定了她成为我第一个女人和一生中最重要的女人。

张琼比我母亲小近七岁,那时依然十分年轻。我觉得从那以后她上街喜欢带我一块出去,即使出去买点东西也爱带上我,同时想着方收拾打扮我,当有时上街有女孩子扭头看我们时,我觉得张琼有一种故意与我近乎的亲昵,当时太小不太知道这些,加上她从小带我长大,所以她怎么对我亲热我都觉得正常,记得她有一次看见两个女中学生模样的女孩扭头看我,张琼叹息道:“以后你要伤多少女孩子的心。”

我问她甚么意思,张琼挽着我的手那时我已高出她半个头了说:“没甚么,你长大就知道了。”

我那时真没多想。到商场我通常不太喜欢关注穿戴的衣物,而是趁张琼高兴要求购买体育器械或运动工具,一般我要的东西张琼会毫不犹豫的买。

九月开学开始了高中生活,我觉得似乎真的与初中不一样,虽然那时不太清楚男女更多的事,但班上或学校有些女生常偷偷看我还是意识得到的。或许因为田菲的关系和长期给我们传递“情书”吧,小琳似乎倒也与我显得更熟悉些,偶尔课间休息,她也会到我课桌前,问一些杂七杂八的事,放学常常一起推自行车出校门,我们也会一起走一段路,但那时,我问得最多的还是田菲的近况,我心里只有田菲。其实田菲早成为一个概念留在脑海,究竟长甚么样我也不知道,心里总觉得她应该变得更加漂亮,我常在脑子里将见到的所有漂亮女同学的美好的地方都加在脑海中的田菲身上。

有一个星期六下午放学,我刚从自行车棚推出车,小琳也匆匆跟出推车,我故意走得很慢,小琳开自行车锁推车跟了过来,她笑着问:“周末干甚么呀?”

我说:“张姨说带我和娇娇到公园玩玩。”

“你还小啊?让张姨带着逛公园?”

小琳嘻嘻笑着说。

确实有些不好意思,我只好解释:“妹妹要去,没事就算陪陪她们吧。你周末干甚么?”

“我和菲菲约好去看电影。”

我停下:“去甚么影院?我反正没事也可以去看电影的。”

“谁要男孩子陪呀。”

小琳有些羞怯地看我一眼说。

“好久没见田菲了,都不知她长甚么样了。”

我有些心虚地说。

小琳看我一眼马上望向前方。过了半晌,道:“好啊,首都影院,我告诉菲菲。”

告别小琳,我非常兴奋而且紧张,我自己也不知道看见田菲我该说甚么。我情绪高涨地回家。一直到吃饭结束还沉浸在自己的遐想之中,娇娇靠到我身边,说:“哥哥,今天干吗不理我啊?”

“没有啊。”

我笑嘻嘻地说。

坐在对面的张琼看看我,微微一笑:“有甚么高兴事啊?那么高兴?”

现在想来,张琼一定明白我恋爱了,虽然我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

我看看张琼道:“我非沉着脸大家就高兴啊?”

娇娇才不管这些,她看着我说:“哥哥,明天我们俩再玩踫踫车。”

我这才想起到公园玩的事,我看着娇娇,其实是对张琼说:“我明天学校还有事。让张姨陪你玩吧。”

“不行,说好的。”

娇娇翘起嘴来。

“哥哥不是学校有事嘛。”

我瞪了娇娇一眼,过去倒也有这种情况,但多数是约一些同学到学校打球。

“不嘛,不嘛。”

娇娇泪水流出来,不高兴地嚷着。

张琼起身到娇娇身边哄她,娇娇本来就不是太喜欢张琼,见她来劝更不高兴哇哇哭起来。我只好搂住娇娇哄她,答应了许多条件才让她止住哭同意第二天跟张琼出去玩。

我躺在床上看小说,张琼敲门进来,盯着我说:“告诉张姨,明天是不是约女孩子出去玩啊?”

我脸红了,看看张琼,有些难为情地说:“好些同学呢。”

张琼走到床变坐在床头,拿起我看的小说翻了翻,然后看着我说:“你长大了,喜欢某个女同学很正常,但你还小,要专心学习,知道吗?”

我点点头。

“是你们班的女生?”

张琼看着我问。我不敢看她眼楮,不吭声。

“是你约她还是她约你?”

张琼看着我,问。

我的策略是问甚么也不答。张琼叹息道:“宝贝,你从小甚么都跟姨说的。”

“以后别宝贝宝贝的,我不是小孩子了。”

我有些不高兴地说。

张琼看着我,忽然笑了:“不好意思了?好,以后不叫了,但我希望你别瞒我任何事。”

我似乎头上被浇了一盆水,激动躁热的血冷却了,我道:“正好小琳和田菲明天约好看电影,我好久没见田菲了,约好一起看电影。”

“田菲?”

张琼想了想,“哦,你初中时的同学,来过我们家的田菲?”

我点点头,张琼看着我,似乎明白了怎么回事,笑道:“你还记着她呀。”

我似乎被发现了甚么秘密似的脸腾的红了,想故作镇静都不行。

张琼笑笑,起身:“别看太晚了,早点睡吧。”

张琼离开我卧室,我刚拿起小说猛想起了甚么。我起身下床,推开张琼的房间,我早习惯了这样,张琼正脱外衣换睡衣,洁白的皮肤显出身体的娇媚,身上只剩乳罩和裤衩,听见推门扭头见我她有些惊慌,但看我无动于衷的模样,她似乎安静了些,其实从小与她一块沐浴她裸体我都见过,只是有些熟视无睹罢了,而且那时只有一种纯粹的对田菲的喜欢,身体的性还没有完全觉醒。张琼换上睡衣转身看着我,道:“有事吗?”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明天看电影,我总不能让她们买票吧。”

张琼恍然大悟,从她钱夹里掏出50元给我,在当时人们工资才100多元的情况下应该是很多了。她递给我,笑着说:“想着多照顾女孩子,做绅士,是对的,但要节约些花,毕竟你们现在还是学生,不要养成挥霍的习惯。”

“我知道了,你说过多少次。”

我接过钱,说。

“早点回去睡吧。”

张琼对我说,“记住早点回来,别让女孩子在外呆太久,让家里人着急,绝不允许天黑让她们还没回家。”

我点点头。

在说好的两点电影开始前半小时我就到了影院门口,买了三张票,仔细看看确实座位紧挨着才放心,其实内心希望只与田菲单独坐一起,但好象不好意思这样做。

远远的,看见小琳与一个女孩子骑着自行车过来,我几乎不敢相信那个长得修长高挑的女孩子是田菲。两人自行车到门口,田菲看见了我,脸羞红了,但还是吃惊地说:“长这么高啦?”

我强压住自己砰砰乱跳的心,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说:“你变短发了?”

“走吧,菲菲,先放下自行车再说吧。”

小琳在一旁催促道。

田菲跟着小琳到远出放下自行车走回,我不太好意思盯着她们看,于是假装看电影海报。觉得她们该过来了于是转身说:“我早买好票了,我们进去吧。”

告诉了她们座位号,大家都不好意思一块进,她们先拿票进去了,我跟着进去。不知为何她们居然把中间坐位留给我。我坐在她们中间,三人似乎谁也没说话,我很想扭头近距离看看田菲,但始终没有勇气扭头,就那样僵硬地坐着,紧张地空气令人窒息。好在不久影院灯灭了,开始了放映电影。我们三人依然没说话,也许是中间隔了我吧,田菲和小琳也没说话,那是如坐针毡的一个多小时,说实话,放映甚么影片我是一点也没看进去,好象大气都不敢出,用眼楮余光瞥田菲,她似乎象我一样紧张。

电影结束还在打后面的字幕,已经有人起身离开座位,我们三人几乎没商量同时起身,也趁着黑暗的空隙向外走。我先出影院门口,我觉得我似乎更怕别人看见我,好象作贼似的。当我看见小琳和田菲说笑着走出影院时,我才借着明媚的阳光仔细看了田菲一眼。她依然有过去印象中的痕迹,但似乎又有些陌生,她的眼楮依然晶亮,但齐耳的短发似乎让她看上去显得成熟些,内心我知道,我还是喜欢她过去的发式,而且,我觉得她好象不象我想象的那样漂亮,很不愿意地承认,无论笛、冰美人,甚至小琳似乎都比她更漂亮些。也许因为心里的感觉吧,感情上总还是认为田菲更可爱些。

到底是两个女孩子一块相互壮胆吧,她们显得更随意,而不象我那么不知所措。毕竟平时与小琳在学校说话多些,小琳笑着问我:“我和菲菲去王府井书店,你去不去。”

我看看田菲,她眼底深处似乎有种期盼,我终于没有勇气,不好意思与她们同行,我摇摇头,撒谎说:“妹妹和张姨还等我去找她们呢。”

看着她们离去的背影我在心里大骂自己是懦夫,胆小鬼,无论怎么骂,终于只好看着田菲与小琳远远离我而去。大概就是这种刻骨铭心的失望和痛苦使我以后逐渐养成了习惯,见到喜欢的女孩子,无论是否有结果,我绝对不隐瞒自己的感觉和情感,宁可被拒绝也绝不让自己因为自己的胆怯而遗憾。

我无精打采地回到家。也不知过了多久,娇娇与张琼嬉笑着进来,看见我的样子,娇娇知道我不高兴,这小丫头精着呢,凡这种时候她绝对不会烦我,她自己蹦蹦跳跳回她房间去了。张琼关切地坐到我身边,抚摸我头问:“怎么啦?”

我摇摇头。张琼温柔地说:“有甚么大不了的事这样沮丧?”

我简单讲了经过和对自己的缺乏勇气的懊丧。张琼笑了:“你要不这样我才更奇怪呢。”

她抓住我手,道:“没关系的,开始接触女孩子都这样,这不是因为你胆小,而是正常的反应,等你再成熟些你就会变得更自信、主动些。”

我靠在她怀里:“可我真的很遗憾,其实我内心是很想去的。”

张琼稍稍推开些我的头,看着我说:“我现在不能告诉你怎样做,毕竟你太小,但相信姨,你以后会得到你希望的东西的,但现在不行。答应我,高兴些,啊?”

我觉得我毕竟是个男人,靠在她怀里确实太婆婆妈妈了,我坐正,道:“算了。”

张琼沉思不语。

又回到单调的学校生活。见过田菲,她的形象多少让我有些失望,其实田菲真的是个很漂亮的女孩子,也许我自己把她想得太完美,总觉得比笛、冰美人她们都漂亮,所以见面觉得似乎田菲还是比不上,过去那种向往少了许多,更多的似乎是一个情感偶像占据心田,对再见面好象热情反而不高,还有一点我也不得不承认,我确实缺乏勇气让小琳约田菲,因为我知道见面我还是不知道该怎样做。

自从一次课间冰美人问我一道数学题老师是如何讲的以后,我觉得冰美人到我这里来闲聊的时候开始多起来,我当然不敢想她对我有甚么意思,而且那时对女孩子的眼神感觉也不是太把握得准,或许心里总是装着田菲吧,虽然那似乎已成为了一种想象的形象和自我编造的各种我们之间的故事。别说想冰美人对我有好感,连笛我觉得都高不可攀。但女孩子的观察是很细的。

一天我下课推自行车准备回家,刚出校门,见小琳在校外似乎不是等人好象刚好也在那里,见她,我打招呼,小琳推着她的自行车到我身边,道:“李冬雪好象挺喜欢往你那儿跑的。你们有甚么可聊的。”

“她问我一些数学题。”

小琳撇一下嘴,我明白了,是啊,冰美人公认是班上学习最好的,她怎么会问我数学呢。想通这个,我真的很激动,冰美人难道真的喜欢我?我觉得不可思议。不过内心多少也有些洋洋得意,其实无所谓真假,小琳这样认为我自己感觉很满足,虚荣心得到空前高涨。

“菲菲常问你的情况呢。”

小琳小声说。

想到田菲,心里顿时被自己感动,似乎田菲是我心里最中意的女孩子。冰美人的许多不足被我想起来了,比如说话从来不饶人,即使每次问我数学题好象对我的解答不屑一顾,平时孤傲无人等等猛的一下想起许多。

“想甚么啊。”

小琳有些不高兴地看着我。我觉得她似乎认为我默认了与冰美人的关系似的,但那时并没有甚么交友经验,我不好意思地问:“甚么时间你和田菲又看电影啊?”

“谁愿与你一起看啊,象块死木头,一句话不说。”

“你们不也没说话嘛。”

我不服气,不愿承认自己羞怯。

“我才懒得理你呢,你再与李冬雪那么近乎,我告诉菲菲了。”

“我与谁近乎她管得着吗?”

“这可是你说的?”

小琳停下看着我,我心里发慌,可又不愿承认。

小琳笑了:“心虚了吧?逗你的,看你长那么大个,怎么胆小如鼠啊。”

“谁胆小如鼠啊。”

“你敢说你不喜欢菲菲?”

小琳说,话一出口,我们都脸红了,毕竟我们都是第一次提到喜欢,在那时等于承认爱情一样,俩人都有些难为情,但隐约间似乎又都很兴奋,我想我和小琳都是第一次讨论女孩子和男孩子之间的这种情感吧。

说出来,我觉得我似乎从此放松了些,至少与小琳之间不会被这层薄纱遮掩了。我和小琳都是在那一刻变得成熟。但终究两人不敢多说,匆匆分手。

回到家,晚上只剩下我和张琼,我做完作业,问正看书的张琼,我做作业她从来是在旁看书陪着的:“张姨,你说我喜欢田菲是不是爱情?”

我想我那时的表情一定很不好意思。张琼放下书,看着我,似乎在想怎么回答我。既然开头,我打开话匣子将我的想法,脑子里随时浮现田菲的形象,晚上做梦与她相会等全说了出来,对一个男孩子而言,与比你大些的女孩子谈自己初期的情感和感受,我至今仍认为是最好的。

张琼听完,尽量轻松地说:“仅仅只是一种好感吧,谈不上爱情,至少你们这个年龄谈爱情从心理上,生理上都不成熟,仅仅喜欢一个异性朋友而已,与你喜欢某个男同学没甚么区别,你把她当做你普通同学看就行了,不要管她是男是女。”

我似信非信,晚上躺在床上还在翻来覆去地想。但就是忘不了田菲,虽然冰美人和小琳似乎也不时进入我脑海,但最后都叠化成田菲,烦恼中迷糊入睡,隐约感到张琼似乎进我房间,默默在我床边坐着,我早进入梦想,因为我知道我能见到田菲,我常在梦里与她想见。

1、初恋女孩:田菲(中)

1、初恋女孩:田菲(中)

在烦恼中日子一天天过去,但丝毫不敢放松学习,不为别的,就怕女生们笑话或看不起。以后断断续续与田菲、小琳看过几次电影,大家似乎在一起平静了些,至少说话轻松了许多。

不知不觉,似乎明白了男女之间的关系,注意力增加了许多新的观察点,偶尔一次上课时,看见一个女生侧身听课的侧影,女孩子胸前突起的乳房猛地让我一阵震颤,我开始注意班上女孩子的胸脯。冰美人到我这里聊天说笑时,我会感觉得到随着她身体的动弹胸前耸起的衣服微微的起伏,上体育课时看女生们跑步胸前突起的地方上下晃动,我觉得我有些痴迷了,但常常为自己心里的这些带有偷窥的行为自责,可就是忍不住想偷偷看。当偶尔与小琳一起推自行车并排走,我会感觉得到她耸立的乳房充满活力的跳动,我真有些忍受不住那种诱惑。

躺在床上我常会默默回忆班上女孩子的身体,想象她们的乳房,同时也在想田菲的乳胸,但好象始终没有清晰的感觉。当回家见到张琼时,看着她圆润丰满的乳房引起无限的诱惑,其实,张琼乳房从小到记事后见过但似乎都忘了,确实,那时并不太注意她身体本身。偶尔娇娇在我床上与我睡我会偷偷抚摸她光洁平坦的胸脯,那种女性身体的诱惑第一次超过了对形象的要求,但没有想到性本身,身体的自然冲动常常使我身体本能的变硬,下面涨大,我偷偷在逛书店时找了一本生理书,总算明白了怎么回事,但始终想不透该如何进行男女所谓的交合,毕竟是生理书,说实话,我很难将那些图案式的近似丑陋的女性生殖器与冰美人、笛、小琳和田菲那样纯洁漂亮的女孩子联系在一起,她们身体下面都长成那样?我觉得不可思议。现在的学生比我们那时我觉得成熟多了,因为他们可了解自己和异性的途径太多。

有一次放学,我与小琳几乎同时出来推自行车,小琳突然嘟囔她自行车胎没气了,我陪她到学校外修理自行车处去打气,我刚拿过气筒,小琳蹲下检查她自行车胎的气门芯,我猛然透过她衣领看见她半截洁白的酥胸和肉色的乳罩,那被乳罩包裹着露出半截的乳房,我一下心都快跳出来了,小琳手里检查着气门芯,乳房一跳一动,我的心也一颤一抖。也许是小琳感觉到我呼吸的变化,她本能地意识到甚么,她抬头正好看见我偷看的眼光,她刷地脸羞得通红,猛地站起,我羞愧难当,实话告诉你,那是我一生最难堪羞辱的事之一,小琳既羞辱又气恼,恨恨瞪我一眼,没好气地说:“拿着气筒打气啊。”

我象赎罪式的拼命打气,小琳尖叫起来:“喂,你要打爆啊。”

我这才定神去检查车胎,小琳默默站在我身后一言不发。当我们重新推车走时,我觉得两人似乎呼吸都有些急促,我只想赶快逃跑。小琳一直到我们常分手的地方没有说一句话。回到家,我把自己关在房间,为自己的行为感到耻辱。

从那以后,我和小琳似乎不象过去那样随便,而且她好象也不象过去那样下课放学与我同时推车离开。我沉浸在自己的痛悔之中。

有一天,放学,正准备骑车回家,小琳推车过来,我想继续走,她叫住我,我站住,小琳低头小声问:“明天看电影吗?”

我慌乱地点点头,骑车仓皇逃离。

第二天星期天,我说去看电影,张琼似乎知道干甚么,但也没太在意,毕竟也不是第一次出去看电影。在门口,见小琳早买好电影票,我们偷偷溜进电影院。银幕上放映甚么影片我依然没用心看,因为我的眼楮脱离不了偶尔对小琳耸立的乳胸的偷望。忽然,我觉得一只发烫的柔柔的手颤抖着触到我的手,我也哆嗦着靠过去,终于,两只手握在了一起。我觉得我们的身体都本能地变得僵硬,两人握手着谁也不敢动,就这样到电影结束,还在黑暗中两人急急松开手走出影院,出了黑暗的影院,两人对视都羞红了脸,但似乎感受到一种从未有过的甜蜜和激情。看着小琳绯红的脸我觉得她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女孩子。

我们漫无边际地推着自行车走着,终于,小琳先开口:“我不喜欢你跟李冬雪没完没了的聊天说笑。”

那刻小琳的话就是圣旨,似乎一握手我们就订了终身,我点着头应承。小琳抬头看我一眼又羞涩地低下头,轻声说:“我要回家了。”

“我送你。”

破天荒我第一次陪着小琳到她家远远的地方停下,小琳也没多说,进了她家的大楼院里,我精神百倍地往家骑,腿显得分外轻快,浑身有使不完的劲。

第二天早早起床,从来没有如此渴望想到学校。但还是故意按常规时间到校,进教室的那一瞬间,心里高兴激动得无法自抑,走进教室,有许多同学正三三两两地聚着说笑,猛见小琳坐在她座位上,顿时感到温暖甜蜜,一股暖流涌上心头。我们两似乎都不敢象过去一样互相聊天,怕别人发现甚么似的。这种若即若离的甜蜜和温暖持续着,直到有一天,好象事先约好一样,别的同学都走了,而我俩还假装看书,终于只剩俩人了,同时起身收拾书包,当我们并肩快走到教室门口时,我一阵冲动,猛把她抱到怀里嘴贴到她嘴唇,我们狂乱地吻着,我只感到她的牙齿哆嗦着刺激着我嘴唇,我们不在乎怎样接吻而在于彼此身体带来的那种从未经历过的震撼的刺激。猛然听到教室外说笑唱歌声,我们猛地分开,这才意识到刚才的疯狂举动。好是其他班的学生路过,但我们似乎不敢再作新的尝试。

关上教室,我们一前一后去推自行车,比平时好象更显得象陌生人。没说话就分开了。我只想说那种刺激和感受真的是美不胜收,无法言表。我和小琳彼此献给对方自己的初吻和第一次亲密的接触。

晚上躺在床上我仔细回味着接吻时的感受,体会到人生的美妙。我似乎仍然感受得到她的柔软的身体带给我的温暖和快感。

从那以后,我和小琳感受着我们自己的那份甜蜜和快乐,每当她回答老师的问题,我都会感受到一种温暖,听到她与别的女生说话我都会觉得那是世界上最美好的声音。这种美好的温馨感受直到有一天。

那时我觉得冰美人真的对我有意了,但我真的怕与她接触,哪怕多说一句话,但越是这样冰美人似乎越是找我勤当然每次总有借口,每次我与冰美人说话后,我都不由偷偷看小琳,她总是气恼地沉着脸,眼神中充满了委屈和伤感。

有一天学校组织看电影,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我正好与冰美人紧挨着坐,我看小琳几乎要崩溃了,冰美人似乎很高兴与我说笑,我即使说话也不敢动一下脑袋,我知道身后几排坐椅上的小琳肯定紧紧盯着我们。

从电影院出来,冰美人推着自行车等我,我忙着说我还要等人不走,打发走了她,等所有同学都走完了,我推车慢慢向前,果然见小琳等着我。两人见面,我说:“去我家吧。”

小琳默默点点头,跟着我骑车到我家。

进房间,两人互相看看,然后猛搂抱在一起,躺到在沙发上热情地亲吻,这次有了充足的时间,两人似乎接吻时偶尔能近近地看着对方,交流着情感。我手终于伸进了第一次诱惑我并一直诱惑我的小琳的衣服里,当我手触到小琳肌肤,小琳颤栗着,手触到她乳罩时,小琳身体扭头着,小声反抗:“不,不要。”

在她说话的时刻,我手早摸到了她软软的乳房,小琳抓紧我手,哭着说:“不要,不要这样。”

我手按在她乳房上不动,她紧紧抓着我手,我嘴唇热情地贴到她嘴上,她乳房带给我的刺激和冲动使我浑身震颤不已,也许身体的震颤传到了小琳的乳房,她身体开始哆嗦,手慢慢软下,我手开始摸她的乳房,小琳喘息着躺到在沙发上,我两个乳房轮流抚摸,轻按rǔ头,小琳不哭了,脸变得赤红,当我手伸到她胯部时,小琳一声尖叫:“不,不,不。”

那种恐怖的声音吓得我猛地抽回了手,小琳坐起,头垂到两膝之间,低声抽泣。猛然她扑到我怀里,抬头看着我:“别这样,好吗,现在别这样。”

我紧紧搂住她,一时无语,似乎接吻抚摸乳房的兴致也被吓回去了。

也不知搂抱着静默了多久,听见了娇娇与张琼的说话声,小琳猛地从我怀里跳下,将乳罩拉上,扣上衣服,整理头发。张琼和娇娇进来了。娇娇高兴地叫我一声,然后看着小琳问:“这是谁?”

我结结巴巴地说:“同学。”

小琳脸色苍白,看着娇娇勉强笑笑,张琼当然看出我们干了甚么,她没吭声,小琳起身告辞,离开。张琼沉着脸,我很少看她那样,心虚,偷偷溜回自己房间。张琼敲门进来。她坐下,说:“我给你怎么说的,啊?高三要复习考大学,你不仅与女孩子约会看电影,还约到家里来,你们干甚么了?”

我不吭声。

“我问你呢?”

张琼生气地说。

“甚么也没干。”

我不看她,说。

“你以为我没长眼楮啊?你要女孩子父母找家里来骂你啊?”

张琼的声音将娇娇引进来了,她看看张琼,道:“为甚么骂哥哥啊?”

张琼依然沉着脸:“娇娇你出去,这里没你的事。”

“我不许你骂哥哥。”

娇娇气鼓鼓地看着张琼。

张琼气得身体直哆嗦,但终于没法对娇娇说话,她看着我,伤心地流泪,我瞪了娇娇一眼说:“回你自己房间去。”

娇娇委屈地看看我,哇地哭着跑出房间。张琼哭诉道:“我知道你们兄妹从来就把我当外人,可我也是为你好,你是大孩子了,应该明白道理的。你这么糊涂,你要让那女孩子怎样了会毁了你一生的。我怎么对得起你父母啊。”

我那时算是似懂非懂吧,但从来没见张琼如此伤心哭过,我上前给她擦泪,将她搂到怀里,那一刻我觉得张琼是那么脆弱,而且我觉得张琼那比小琳丰满得多的乳房顶在我胸膛让我感到一阵昏晕,我搂得更紧了。张琼伤心着,突然似乎感觉到甚么,离开我身体,看着我长叹一口气,道:“你已经长大了,我想你自己会明白做每件事的后果。”

我印象中,从那以后张琼再没有用那种口气对我说话,也许我真的成熟了。张琼突然明白了我是一个男人,而她终究是一个与我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女孩子。

也许心理上历来认为张琼是对的而且张琼伤心哭泣的情景让我膨胀的情欲受到些遏制,似乎与小琳身体接触的感觉淡漠了些。在那天以后的时间,我变得比较沉默,在班上小琳似乎不愿意与我接触,但看得出她想与我约会。

她的眼神由最初的甜美逐渐有些道歉,好象为那天的拼死抵抗表示歉意但我想如果再有那种机会她依然会拒绝的,但身体被抚摸的感受以及渴望继续被抚摸象我想做一样折磨着她,见我似乎没有约她的意思,她的眼神中开始流溢出失望和哀怨,最后是伤心和恼怒了。其实这也就是一个星期的事,我觉得我们都有些无法忍受了。一个周末,小琳偷偷递给我一个纸条,上面写着:“北海公园门口,明天下午两点。”

我似乎没有了过去的慌乱,但内心依然很激动,也有一丝深深的忧虑。第二天,北海公园门口,见到了小琳,她对我笑笑。买票进公园,两人找了一个僻静无人的地方坐下。都不太好意思马上拥抱对方。小琳低声问我:“你生气啦?”

“没有,是我不好。”

“那干嘛不理我?”

“不一直上学没时间嘛。”

那时的谈话已经有些亲密随便的味道了。

静了一会儿,小琳对我说:“我向菲菲说我们的事了。”

田菲?那段时间她似乎已经从我记忆中消失了,小琳的话隐约让我心里作痛。

“她说让你好好待我。”

小琳说着,靠到我肩膀。我搂住她两人似乎不象第一次狂热,而是自然地嘴凑到一起慢慢亲吻起来。但很快两人的热情都变得火热。当我用颤抖的手小心翼翼地抚摸她乳房时,小琳的身体开始剧烈的反应,但这次她没有反抗,我当然手不敢再往下面伸。不知为何,脑海里出现了生理书上看到的女性生殖器的图案,心里一阵冲动,身体本能地冲动,我几乎无法忍受,拿起小琳的手放到我身下,小琳手隔着裤子触摸到我下体,她身体一哆嗦,本能地往我身体下面看看,脸腾地羞得通红。她的手想挪开,但我实在难受紧紧抓住她手按下去,小琳求饶地看着我,可看见我憋得通红的脸她垂下头,手开始慢慢抚摸下面,逐渐她知道怎样捏让我舒服,在她越来越用力的捏摸下,我觉得全身舒坦四肢象触电一样剧烈反应,一股酥麻愉悦流淌我身体,我射了,那种松快的感觉真的很好,看着我似乎麻木地靠在树上的身体,我知道我的裤衩湿透了,小琳有些发傻地看着我,她小声关切地问我:“疼吗?”

我摇摇头,只是觉得难堪。小琳不知所措小心地看着我,见我确实除了懊丧外没有别的意思似乎才放心了。

回到家,我沐浴然后偷偷将裤衩在水里泡泡,侵湿了水,然后放到洗衣机里,我不希望刘妈洗衣服时发现甚么。

但那种射出时遍体舒坦的感受真的让我难忘。

我有些想主动约小琳了,我开始迷恋她的身体甚至所有女孩子的身体,那些清新美好的肉体令我向往。

我记得那是一个月光皎洁的夜晚,我躺在床上,想着亲吻时小琳那娇媚的羞态,以及抚摸她乳房时那柔软的舒服的感觉,身体猛地冲动起来,下面似乎充血要爆炸了,我起身跑到浴室用凉水洗脸但依然无法克制我浑身荡漾的肉欲的冲动,我象一头发情的野马,回卧室,猛看见了张琼的卧室,她那丰满耸立的乳房和性感柔嫩的嘴唇跳入我脑海,我不顾一切地推开张琼的卧室门。隐约的月光下,露出张琼洁白的皮肤,她静静躺着,象大理石雕塑一样恬静妩媚,我脱光衣服,掀开被子扑到张琼身上。

张琼被惊醒恐惧本能地推我,当看清是我后严厉的呵斥:“你干甚么?”

我顾不得说话了,嘴唇贴到她嘴上狂乱地亲吻,手早伸进睡衣乱摸,张琼挣扎着慌乱地推我,但她哪有力抵挡我狂乱而有力的动作,我手抚摸她乳房,终于第一次将手伸到成年女人的下面,手一触到毛茸茸的身体,我顿时变得冲动无比,张琼放弃了反抗,四肢无力地摊开身体让我忙乱地抚摸解开她睡衣,我身体想进入她体内但始终不得要领,张琼早被我触摸得身体颤抖起来,她哆嗦着手本能地握住我下面导引着我进入了她早湿漓的ròu洞,我毫无间歇地不停抽插终于感觉到身体巨大的涨裂然后是狂射不止。

当这一起都停息后,我羞愧地软软躺在张琼身边喘息,张琼低声呜咽。两人谁也没说话。张琼哽咽道:“你怎么能做这种事呢。你怎么能这样呢。为甚么,为甚么?”

我躺着,看着静静的房顶,张琼哭泣了一会儿不哭了,也默默躺着一句话不说。

刚才剧烈的激情冲撞我并没有感受到其他,我想着这就是男女性交了,一切都好象做梦一样。我小心地侧身手轻轻抚摸张琼的乳房,她躺在那里似乎失去知觉一样任我抚摸,我这才细细观察她乳房,滚圆丰满,小巧的rǔ头,我手捏捏rǔ头,张琼身体震颤了一下,身体的颤动又唤起了我脑海的记忆,身体又开始冲动,这次不用她引导我自己趴在她身上对准张琼的ròu洞顶了进去,没有了刚才的狂乱我能感受到她身体紧压带给我刺激和舒坦,张琼在我的抽插下,终于身体又颤栗起来,她早已沉睡的性欲终于被我唤醒了,她双手紧紧放在我臀部,随着我抽插配合著身体的耸动,我真正体会到了性的巨大欢娱和美妙。在张琼一声声压低的呻咽中我又射了。我躺下睡了过去。

我被张琼推醒:“醒醒。”

我睁开眼,天色已蒙蒙亮。张琼似乎一夜没合眼,大大的眼楮显得分外显目,黑色瀑布般的头发环护着俏丽的脸,皮肤显得洁白柔嫩。

“该起床上学了。”

张琼没有表情,看不出我一丝不挂躺在她身边是生气还是高兴。

我身体好象充足了气的球猛地坐起,开始穿自己睡衣,张琼默默看着我不再说话。

那天上课,我几乎没听见任何内容,对于小琳我似乎也没有了热情,我只希望早点放学,早点回家。我放学,张琼居然已在家,见我回家她不多说,接过我的书包,娇娇叫着我过来,我与娇娇说话,张琼静静坐在对面,看着我们不说也不笑。

娇娇睡了,我洗完回自己房间,换上睡衣,心里十分矛盾知道前一晚的事不光彩,可身体的本能又使我欲罢不能。身体又开始阵阵冲动,我起床,偷偷溜进张琼的卧室。张琼坐在床上发愣。见我进来似乎早再她意料之中。我走到她身边,掀开被子也坐到她身边。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当时张琼洗完似乎身上擦了一些香精,全身有一股淡淡的幽香。看着她睡衣外露出的半截丰满的酥胸我顿时又冲动起来,手禁不住伸到她睡衣里,张琼轻轻呻咽一声软软躺倒在床上,经过了两次的做爱,我似乎明白了怎么回事,我扒开张琼的睡衣,借着灯光仔细观看张琼的裸体。我掰开张琼的双腿,手分开黑黝黝的阴毛看她的下面,那是我脑海里生理书上一直想看的,张琼上齿咬着下唇,随我拨弄观看,当我手指伸进她ròu洞时,张琼身体颤了一下,手去抱我身体,我早坚硬无比再次顶进了张琼的ròu洞。

那是一段难忘的日子,我脑子里只有性,每天都盼着天早黑,娇娇早点睡。每次到张琼房间,她都静静等着。

一天,当我又去解她睡衣时,她抓住我手摇摇头,我狂热地问:“为甚么不做?”

“我今天身体不方便。”

张琼看着我小声说。

“怎么不方便?”

我以为她有别的甚么事。张琼给我解释女人的月经和不能做爱的理由。我半信半疑,拉起她裤衩看看果然有一个胶带似的东西护卫着我想进入的地方。我失望地松开手躺下。张琼看看我,轻轻依偎到我身边,用手抚摸我身体,小声问:“难受?”

我点点头。张琼迟疑了一下,趴到我赤裸的身体上,在我诧异的目光下她用嘴含住了我的身体,那是我从未感受过的另一种美妙的感觉,在她的刺激下我射了出来。张琼似乎没有刻意躲闪,只是我jīng液太多她嘴含不下,忙用手护着嘴,拿起床头的玻璃杯接住。我从没想到过用嘴可以让人如此舒服的,我不知道还有多少令人意想不到的东西。

张琼穿好睡衣,用热毛巾给我擦拭干净身体,然后回来躺到我身边。

她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但终于还是再次依偎到我身边,用手轻轻抚摸我胸脯,说:“别每天都做,别总想着这事,这样对身体不好。”

我不吭声。我不知道好不好,我是完全根据身体要求来做的。

“别因为这个影响学习。”

“我知道。”

不知为甚么,我有些烦她絮叨,我不耐烦地说。

“我想提醒提醒你嘛。”

那一刻,我觉得她不象是我从小心理上的阿姨,倒象一个小女孩子。我觉得那时我真正变成了一个男人,因为我心理成熟了。

“我知道了。”

我恢复了平静,亲亲她,她嘴凑上,看我没有继续亲吻的意思,只好头靠在我胸膛。我手抚摸她的头发,她的手抚摸着我的身体,很温柔。

性使人成熟,我觉得那一个多月自己身体心理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当我终于从最初的迷乱中恢复正常,看班上的那些女生,觉得她们身体显得是那样瘦小而没有情趣。小琳当然注意到我的变化,她感觉到我似乎有了别的女孩子。但她不愿承认或觉得几乎不可能,因为我每天按时上学放学,偶尔她给我家里打电话我也老实呆在家里,她感到迷惑和苦恼。

高中最后一个春节,我与娇娇去澳洲看望父母,回北京,我觉得张琼似乎显得更加漂亮妩媚,我们俩人都充满了渴望。晚上娇娇睡觉后,我到她房间我们热情做爱,张琼变得主动而放松,我想她或许比我更渴望。

根据张琼的要求,我开始复习准备考大学,她当然不能象过去样要求我做甚么,心理上我觉得她好象把自己放到了一个大姐的位置,她采取苦口婆心地劝说,终于有一天我烦了,当我们两人在书房,我复习功课她象过去一样看书陪我嘴里说过不停时,我烦躁地说:“你有完没完,说得我烦死了。”

“我不也为你好吗。”

张琼似乎有些不悦。

“我知道该怎样做。”

“你知道甚么呀。你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做甚么。”

张琼说,我觉得她有些谴责我与她做爱一事。我愤然丢开书本,推门出书房。

我洗完澡出来,见张琼默默坐在沙发没动似乎没有进卧室的意思。我也生气了,不进就不进。我回到自己房间。

那一晚我们都没休息好。早晨,张琼推门叫我起床上学,看着我穿衣,说:“别闹别扭了,啊?”

“谁闹啊,你总还把我当小孩子看。”

张琼脸一红笑笑:“好,我不对,你是一个大人,我有事与你商量,好了吧。”

见她这样说,我也觉得自己确实有些耍孩子脾气,道:“难道不是大人?”

张琼当然知道我指甚么,脸通红,道:“知道就好,该知道一个男人应该照顾女人的情绪的,要学会哄人嘛。”

我想这种脚色转换并不是太容易的。

“今天放学又正好是周末,我们出去玩玩?”

我迟疑了一下,说:“小琳约好与田菲一块吃饭的。”

张琼顿时脸色变得苍白,点点头。我看着心里觉得很难受,我说:“我想再见见她们,我们该分手了,我不想耽误大家时间,吃完饭我就回来。你等我吧。”

张琼露出真心喜悦的笑容,她上前搂住我亲吻一下,道:“说话委婉些,啊?”

“又来啦。”

我说。

张琼看我倒没生气的意思,于是笑道:“好,我再不说了,我错了。”

张琼真是个令人着迷的女人。

我与小琳和田菲在约好地点见面,然后就近找了个小餐馆用餐,田菲看见我没有特别的表示,仅仅笑着点点头。

开始用餐三人说笑还比较愉快,也许是经过了张琼成熟身体的熏陶吧,我觉得再看小琳和田菲她们真象幼稚的孩子,无论是身体还是说话,她们当然比不了张琼的妩媚、成熟和气质。说笑了一会儿,田菲看着我说:“听小琳对我说你最近不怎么理睬她,是不是有其他女孩子啊?”

小琳脸一红,趴下吃饭不抬头看我,但耳朵竖起听着。

我摇摇头:“没有的事,最近不是一直复习准备高考吗?”

田菲一想也是,看着小琳说:“小琳,是你多疑吧?”

“不是的。”

小琳抬起头,看着我“我约你好多次你才见一次,而且见面也不象过去,不象过去亲热。”

小琳迟疑半天终于把她的话说出来,说罢,三人都有些不好意思。尤其是田菲脸羞得通红,她不理解亲热的意思,她过去以为我们仅仅也就来往密切点,一听亲热她就想到了男女性,她没想到我们发展到这种程度。我觉得田菲的表情比小琳更加伤楚,如果小琳的抱怨属于恋人间的一些怀疑和吃醋外,田菲的伤心则是悲痛欲绝的痛苦失望。通过张琼我开始懂得女孩子的表情的真实意思了,或者说我开始注意女孩子细微的表情了。

我和小琳互相争吵着,我说跟过去一样,小琳说我变心了,可她又没有真凭实据,她身体感觉到我的敷衍但她不好意思说出来,确实,仅凭亲吻和抚摸小琳不可能让我添加新的热情,而随时可以满足的张琼的身体也使我对她身体的迷恋大打折扣。

田菲不耐烦地说:“别忘了你们还是在校中学生,你们也太过分了。”

“中学生怎么啦?我都十七岁了,马上就中学毕业了。”

小琳说。

“是啊,我们约定必须好好复习考上大学。”

我也笑着说。

“那你们还吵甚么嘛。”

田菲瞪小琳一眼,“让我来听你们一通废话。”

小琳嘻嘻笑着说:“你不是我最好的朋友吗,请你一块吃饭评评理。”

“我还想请人评理呢。”

田菲没好气地说。

“好啦,我们都别说了。”

我说“吃完饭我还得走呢。”

“又不陪我啊?”

小琳气鼓鼓地说。

“下次再说吧。”

我不想多解释。想起张琼的善解人意,觉得小琳事太多了。

“下次,下次,我都听你说多少次了。”

小琳越想越气。

“你别烦人好不好?”

我不悦地说。

“哦,现在就嫌我烦啦。”

小琳呜咽起来“甚么都给你了你嫌我烦啦?这才几天啊。”

田菲见旁边桌的人往我们这边张望,忙小声劝小琳。我心想甚么叫都给我了,不就是亲吻抚摸一下吗?但说实话对这个我们彼此献出初吻的女孩,我心里并不反感,甚至说有些留恋,但因为与张琼比起来我觉得她太累人。

我叫服务员结帐。三人走出来,小琳泪涟涟地说:“你真不理我啦?”

“谁说不理你啊。我说过吗?”

我白她一眼道。

“是啊,他没说不理你,瞎哭甚么呀,搞得大家都向我们望。”

“爱望不望。”

小琳说着,倒是不哭了,看着我“那我们甚么时间再见面?”

“还有三个月就高考了,考完试再说罢。”

我说。

小琳恨恨地看着我,“好,三个月就三个月,别以为我求你甚么。你不见拉倒。”

我对田菲笑笑,道:“你看,不是我的问题吧?麻烦你陪陪小琳吧。”

“我们是好朋友用不着你求她装好人。”

小琳见我求田菲,更加生气。

我说再见,然后离开了。

三个月后,我们高考结束了,许久没约小琳,还真有些想她,加上张琼的亲腻也有些让我厌倦,我早过了性饥饿的时期。小琳那新鲜清新的身体似乎更吸引我了。我约小琳,她如约到达。见了我,她似乎有些不自然,我想搂她,她躲闪了一下,迟疑地说:“我已经与xxx相好了,我们完了。”

如同晴天霹雳,虽然我谈不上爱小琳如痴如狂,但我觉得我们应该是很稳固的。毕竟我们在一起度过了那么多美好的时光。我觉得顿时有些酸楚,(多少年后,小琳说我当时流泪了,我说没有,但应该是真的很难过吧)我问:“怎么会这样,才三个月你就变心了?“小琳含泪道:“是你先变心的,我哪知道你是真的复习还是找借口?”

“才三个月你都不能等?”

“我就是要气气你,我没想到真的会爱上他。”

那是我受到的第一次打击,我不知道是女孩子的情感太脆弱还是我自己压根就真的没爱过她,但我确实很伤心难过。我似乎没告别转身就走了。

回到家,我很悲痛,觉得世界变的暗淡无关,不是因为小琳背叛我,我何尝又没背叛她,而是觉得世界上所谓爱情根本就是扯淡,没有任何一对男女的交往不是有条件的,我算看透了,从那以后我再不看爱情小说和电影。

张琼发现了我的变化,晚上,我在床上疯狂地做爱,发泄心中的忿怨,当我浑身无力地躺倒后,张琼关切地问我:“怎么啦?出了甚么事?”

我略带悲伤地告诉了她小琳的事,张琼紧紧抱住我安慰我,或许真在张琼柔软温暖的怀抱,我感觉到一丝温暖或者说能使自己的心麻木。

从此我好象换了个人,我觉得我的心似乎一下变得苍老。

不久高考发榜,小琳和她的新相好都比我高考分数高出许多,让我再一次受到打击。正好看见了也看榜的小琳,她压抑住自己的兴奋(她确实有理由兴奋,谈了两个男友,高考分数还名列榜首)对我说:“没关系,也会读一个不错的大学。”

她的安慰更让我羞辱,我号称在家复习三个月,结果考成这样,赔了夫人又折兵,真是讽刺。

过了几天,正好出校门踫到小琳,我问:“田菲考得怎样?”

小琳告诉我田菲的成绩,比我也高出三十几分。我问:“她情况怎样?”

小琳似乎知道我问甚么,她犹豫了一下,有些同情地看着我说:“她与同班一个男生好了。”

我麻木地点点头,勉强笑笑。小琳看我一眼:“振作些,一次考试算甚么。”

我对她笑笑,点点头。离开,我觉得整个世界都背叛了我。

高中毕业,我的青春期随着毕业典礼,带着初恋,带着初吻离开了我。

经过张琼的运作,我到一个不错的大学就读。田菲考上了外语学院,小琳考上了另一所著名学府就读。我希望一辈子再也见不到她们,但她们带给我的伤痛使我清楚了我自己只是一个普通而最最平常的人,其实不努力,我甚么都不是。别人照样看不起你。这就是初恋给我的启示。

我觉得一生不会与小琳和田菲有任何联系了,因为我主观上就不太希望遇到她们,但命运有时让你无法自己决定命运。我是绝没想后来居然还会有那么多的令人难以磨灭的交往和记忆。

1、初恋女孩:田菲(下)

1、初恋女孩:田菲(下)

有一年,中学举行校友见面会,那时我研究生刚读二年级,接到通知,反正没事,我就按时去到母校。不说母校的变化和见到其他许多同学,我心里其实也期盼踫到一个人。那时我心理和自信心早不是中学的我了,我想见到她,那就是小琳。

我正在向同学打听小琳,突然听见有人叫我,我一看,是小琳,虽然将近六年没见,但小琳高中时的轮廓依然清晰只是比过去长高了些,身体更性感时尚。小琳脸色因兴奋而绯红,高兴地握住我的手,我也非常高兴,毕竟这是我真正第一个交往的女孩。

两人坐在教室一个角落,不怎么与其他同学交流,小琳嘴不停地介绍她的情况。原来,小琳大学毕业后到一家企业工作,前不久刚到一家私营企业任职。我情况比较简单,说说,然后问小琳:“田菲现在干甚么?”

“菲菲昨天我们还见面了,听说在一家国外航空公司工作。”

小琳笑着说。

“好啊,你们都工作了,就我还是学生。”

我笑笑。

小琳看着我,含笑道:“我觉得你好象比过去,怎么说呢,成熟多了,开始有些鹤立鸡群了。”

“你是说个头吧?”

我笑笑,说。

小琳看着我,我觉得她一时眼中有些迷惑。我问她与中学同学xxx的关系,小琳笑笑:“早吹了,读大学二年级就分手了。他并不是我想象的那种男人。”

“你喜欢那样的?”

我笑着问,现在大家好象都从过去逃离了出来,所以很轻松。

“有点象你这样的,别在意,开玩笑的。”

小琳笑着说“我有男友的。你怎么样?有女友?”

“你说呢?”

我笑着问。

小琳嘻嘻一笑:“甚么时间一起聚聚?”

“好啊。”

我似乎无所谓过去那些历史了。“田菲呢?”

“田菲啊?她眼界太高了,换了不下五个,昨天不是告诉我又新交了一个朋友吗?”

小琳说。

我看着小琳,感慨万分,小琳似乎也有同感。

校友会结束,我们彼此留了电话。

有一天,我从研究生院回家,晚上用餐时,女友夏洁和张丹正与我说笑,张丹好象突然想起说:“下午有位小姐打电话,说是你中学同学,叫小琳,让你有时间回个电话。”

夏洁看着我:“怎么没听你说过有这样一个同学?”

我笑笑:“同学多了,我自己都不一定记得住,前不久在校友会遇见了。”

饭后,我拨通了小琳家的电话,看夏洁和张丹都很关心地看着我,我笑笑。小琳在电话里笑着问:“接电话的女孩子是谁啊?”

“我女朋友呀。”

我见张丹与夏洁对视一下放心一笑。

“问我够仔细的。”

小琳笑笑,然后在电话里接着说“我与菲菲约好了大家见见,她也很高兴我们又联络上了。”

“好啊,甚么时间?”

“这个周末吧。老地方,首都影院门口。”

“还看电影啊?俗不俗啊。”

我哈哈一笑。

小琳没马上回答,听见轻轻叹了口气,道:“是菲菲的意思,也许是故地重游吧,见面不一定非看电影嘛。”

我也乐不起来了,许多伤心往事是否都重回记忆。我说好吧。

见我半天没吭声,张丹走过来,关切地抚摸我手问:“怎么啦?”

“没事,想起了许多往事。”

我笑笑。

夏洁瞥我一眼,道:“是过去的恋人吧?”

我点点头:“你们也许不信,还真的是我的初恋恋人和第一个交往的女孩子。”

“怎么也是两人啊?”

张丹看看夏洁失声道,猛又羞红了脸。

我哈哈笑了:“你们想哪儿去了,她们都有男友的。”

我将几年前的事慢慢告诉了她们。

周末三点,我赶到首都影院,远远看见两个修长飘逸的女孩站在售票口说笑,她们看见了我,向我招手,我看见了,小琳身旁确实我的初恋对象田菲。她又留着长发了。田菲苗条而性感,一看就与夏洁和张琼她们公司那些女孩一样,属于白领女孩,气质高雅而穿着时尚。三人高兴地在影院门口环顾了一下,然后乘出租来到北京饭店酒吧。

坐下后,田菲兴奋地笑着说:“真没想到大家今天能见面。”

小琳也笑着说:“想起当年的情景真的是幼稚好笑。”

“你们让我伤心了好久,现在想起来还恨你们。”

我哈哈大笑说。

见我说到过去的关系,小琳和田菲对看一眼,有些不自然,小琳盯着我,说:“你要我告诉你实话吗?”

我点点头,道:“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田菲道:“还是小琳说吧。”

“你知道当时我为甚么与你分手?”

我摇摇头,觉得其间肯定有甚么故事。小琳看看田菲,田菲点点头。小琳笑笑:“现在说好象大家都不太在意了。其实我知道你心里一直喜欢菲菲,而菲菲也喜欢你,别忘了我是你们的邮递员。”

小琳叹息了一声,“我也是真的喜欢你。也许我占了个同班的优势吧。别的也不说了,菲菲知道我和你好非常伤心,但她不会破坏我们的关系,菲菲,真的很对不起。”

田菲笑笑:“都历史了,还甚么对不起啊。”

“你说要分开三个月复习考试,我开始觉得你骗人,那段时间你确实对我不好。”

我也想起了我们的亲吻和抚摸拥抱,小琳脸一红似乎想起了过去。沉默了一会儿,小琳接着说:“有次我去菲菲家里,我真的很伤心,哭了,菲菲安慰我,那时我们还得躲着父母,生怕知道我们的事,见我实在伤心欲绝,菲菲也哭了,告诉我她一直爱你,她明知道我和你好都能忍受希望我不要怀疑你,要忍受,一切都会过去的。那时我才知道菲菲真的爱你很深,我很愧疚,总觉得我有些没能及时传递你们的沟通。现在当着菲菲我也说实话,我觉得你后来吻我还是与我在一起不象最初热情,你知道女孩子是很敏感的,你的变化我感觉得到,但我当时怎么对你对菲菲说啊。我真觉得你与李冬雪相好了,我于是决定与你分手,加上你当时离别时是那样气人。”

小琳说着,仍有些耿耿于怀。“我说我要与你分手,菲菲以为我知道了她爱你所以决定分手,于是说她早爱另一个人了,我知道她不是真的,我也告诉她我喜欢另一个同学了,她也知道我不是真的,两人都知道对方是假的,都以为对方会与你继续交往。那时都太年轻,真与一个男孩子呆久了,亲热加上总在一起谁把持得住啊,一直到两年后,我们都与中学同学分手了,偶尔讲到你,两人互相谈起才明白原来我们犯了多大的错误。我们又抱在一起大哭了一场,从那以后我们都避免谈你,因为你是我们心里的痛。如果不是校友会我们见面,我想也许我们永远不会象今天一样坐在一起谈这个。”

我呆呆地看着她们,好象一场梦,我把我当时的心情和心里的感受也告诉了她们,她们何尝又不是我心里永远的遗憾?

三人一时无语,除了叹息命运之神的玩笑外又能说甚么。即使现在重新来也不可能达到那种纯净的心情了,何况我们真正有了关心热爱的另一半。

还是田菲首先打破了沉默,笑着问:“别让过去搞得大家心情沉重,过去了就过去了,人生没有后悔。”

她看着我,问:“讲讲你这几年的情况。”

我笑笑,简单介绍了大学的情况,当然主要介绍了学姐张蜜,与其他学姐的关系就免了,说完,我含糊地说:“你们知道吗,你们影响了我一切,我不太相信爱情,而今天,我也不知道该不该再相信。”

“你现在女友是怎么认识的?”

小琳笑着问。

我介绍了如何认识张丹,然后怎么发展一直到认识夏洁怎么发展。小琳和田菲象听故事,聚精会神,听完,两人发愣,田菲猛想到什么,看着我:“你们现在是三人住一块?”

我居然脸红了,点点头。

“也是三人。”

小琳笑笑。不由使我想起张丹的话。

田菲一笑:“你这是典型的三角恋爱。你居然会这样。”

“我倒想甚么时候认识认识你那两个小情人。”

小琳嘻嘻笑着说。

“别瞎搅和了。”

小琳看看田菲:“我知道你一直觉得我搅和了你和他的事,哎,不说了。”

小琳看看我,笑着说:“我和田菲你究竟当时喜欢谁?”

我不想说太多,笑笑,看着小琳:“我是真的爱你,分手很伤心。”

同时又看着田菲“你是我喜欢的第一个女孩子,我一直想着你。”

小琳一笑:“真不愧是天天跟两个小情人呆一块儿,你倒是谁也不偏向。”

我笑笑:“世界上能够真正与自己第一次接触爱过的女孩和初恋的女孩子在一起象朋友一样谈过去的感受的又有几人?我觉得我是很幸福快乐的人。”

小琳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你要当时象现在这样,我和田菲很难说不是同时与你交往的真正的小情人了。”

田菲笑着说:“小琳别胡说。只说我们三人过去的事,还是别谈现在的事。”

“那不行,我说了我的事,你们也得说说你们的事。”

“我可没你那么丰富多彩。”

田菲淡淡一笑,“谈过几个朋友,分分合合,仅此而已。”

小琳也笑笑,说:“我也没甚么可说的,现在谈个朋友,两人彼此都还喜欢吧。不可能象那时整天神经兮兮的了。”

从那以后,我们三人偶尔一起聚聚,互相谈谈自己的情况,每次都是互相聊天然后分手,每次三人情况都会发生变化,好象我们三人每次见面,总有一人交友方面会有些变化。我们无话不谈,那是一种真正的友情,但我们互相从来没有真正带自己的另一半让其他人见过。好象大家都习惯了三人聚会,虽然不是经常。

我与赵雪认识,与夏洁和张丹分手,同时有认识了娇娇的同学小雅、小微以及小微的妹妹小佳(背景参考《我、我妹妹和妹妹的同学》以后,我和小雪离开了北京,再次回到北京投资,又差不多好几年过去了。

回北京投资,那是女友王枚在北京已经有了些基本的商业雏形。为了使她生意作大,也是王枚为了让我常到北京总是劝我回北京投资,更主要的是我看好中国市场,我参与了投资。记得到北京时,我很快找到了过去比较好的大学同学,研究生的同学,但我一直希望了解小琳和田菲的情况。王枚在床上逐渐听过我所有北京的事情,她知道我想见到小琳和田菲,所以她派人去打听,当然很容易就查到了小琳和田菲的情况。

很正常的,小琳和田菲都已结婚。我听到这个消息,觉得是意料之中的事,但说实话心里多少有些失落。王枚还是约小琳和田菲见面。真是没理由不喜欢王枚,王枚约她们到我们过去常去的酒吧见面,王枚对我说的事情记得很清楚的。

几年没见,说不上有甚么大的变化。倒是似乎变得更洒脱和开朗,或许是结婚的缘故吧。她们见我高兴地打招呼,然后看着王枚,我介绍了王枚,她们彼此问候,坐下后互相打量。还是田菲笑着首先说:“你好象突然消失又突然钻出来了。”

我哈哈笑道:“离开才几年,大家变化很大嘛,下次回来该看见你们当妈妈了。”

田菲笑笑,小琳笑着说:“我们看上去都变了,你倒是一点都没变。”

“好象变得更英俊成熟了。”

田菲说。

我觉得她们说话好象早没有了过去那种羞羞答答,我倒也说话自由了些。三人于是闲聊漫谈。王枚笑着起身对我说:“你们老同学先聊着,我去逛逛再来。”

王枚走后,小琳笑着问:“这是谁啊?这么漂亮,坐在这里让我紧张。”

“我女朋友啊。”

我自然地笑笑答。

小琳笑笑:“幸亏当时没与你继续交往,否则象你这样真让人受不了。”

我笑笑道:“我们是没有这个缘分了。你们都还好吧?”

“就这样吧。天天忙于工作和家之间,哎,人长大了就是不好。”

小琳说。

田菲笑笑:“无所谓好坏,算是比较安定。你这些年在国外主要干甚么?”

我简单介绍了澳洲学习,到香港日本作生意的情况。

“我们班同学中就你最有出息了。”

小琳真心地说。

“是啊,再过几年,你就把我们都忘了。”

田菲含笑说。

我看看她们道:“没更多机会见面可能,要忘记很难。”

我笑笑说:“毕竟,要忘掉初恋和第一个亲吻的女孩子很难。”

小琳和田菲对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小琳笑道:“有你这样的想法,我想我也不遗憾了。”

反正都是过来人了,我也无所谓了,我笑着开玩笑:“但我有遗憾。”

“甚么呀?”

田菲笑着问。

“我初恋的女孩子,我一直没吻过。”

我看着田菲说。

田菲腾地羞红了脸,小琳嘻嘻笑道:“现在补还不迟呀。”

“去,小琳,别胡说。”

田菲娇骂一声。

我看着小琳:“我对你也遗憾。”

小琳楞了一下,猛想到我说甚么,瞪我一眼道:“你别做梦了,甚么乱七八糟。”

说归说,笑会笑,我觉得我的玩笑话一下把她们都搞得有些不好意思,顿时气氛有些紧张。我哈哈笑道:“干嘛那么紧张?开玩笑还当真了?”

“没想到你是这么坏的一个男人。”

小琳笑着说。

“我只是说出心里想说的话而已,总不至于象小时侯一样甚么话都藏在心里吧。”

“你别跟他说这些,看他现在的女朋友,漂亮光彩照人,他哪还记得我们甚么。”

田菲嘻嘻笑着说。

“那可不一定,”

我笑着,现在逗女孩子我是绰绰有余“俗话说最难忘初恋嘛。”

说实话我还真有些遗憾。

“你那是单相思,你从来没说过你爱谁。”

田菲似乎愿意这个话题展开。

“没有机会啊。”

我笑着说。

“怎么没机会?大家见面还少啊?至少看电影就无数次。”

田菲看着我说。

“那时都是小孩,谁有那么大勇气啊?”

我看着田菲说。

小琳在一旁嚷道:“咳,你们这是干甚么?重新恋爱啊?跟真的似的。”

田菲脸一红,看着小琳说:“别乱说啊,别忘了我是有夫之妇。你想破坏我们夫妻感情啊?”

“那你们就别那么含情脉脉的,让人肉麻。”

小琳笑着说。

正说笑间,王枚笑盈盈地返回,她坐到我身边,小声说:“到吃饭时间了,一起用餐吧?”

“我得走了,下次再一块吃饭吧。”

小琳起声笑道。

田菲也站起:“我也得走了,以后再联系。”

我起身,笑道:“那么再见。”

说实话,她们刚离开,我就与王枚说笑谈论别的事去了,她们在我的印象中似乎淡漠了许多,毕竟,对我而言,她们似乎变得很普通了,虽然也还算是迷人的少妇,但除了遥远的对过去的美好记忆外,现实中已经没有了更多可交流的东西。

说实话,偶尔如果某人讲到初恋我会想到田菲和小琳,如果是我自己,我的脑子里装着太多别的女孩子,已经没有空间来装我过去的初恋女孩子了。

某年,我与千蕙出席一个中国朋友的家庭聚会,一个纯私人聚会,这位中国朋友因为某种原因而到日本,显得很富足,但大家都知道可能钱的来路不是太正当,好在我们没有生意来往,朋友特别喜欢千蕙,常去捧场,听千蕙说曾提出过想与她交友,千惠告诉他自己有男友并介绍我们认识,这位朋友倒是不再追千蕙了,但还是经常约请千蕙到他家玩,每次只要我在日本,千蕙一般也同意去但都叫上我,我也知道千蕙是想向我炫耀,并有向我示威的意思,好象如果我不喜欢她,追求她的男人是很多的。我只能说这位朋友花前奢侈和随意真不是一般生意人的作风,我常想他花的钱应该不是他自己赚的。不多说。一般而言,千蕙让我陪她我倒也很少拒绝,不是因为怕千蕙变心,我知道她也只是耍点小诡计想我更加宠爱她些而已,而是确实我喜欢她,加上她也确实很逗人喜欢,算是心甘情愿陪她吧。

到朋友家,他看见我们到与我握手,然后笑着说:“正好,我妹妹的同学今天也来了,同样是我们北京人,等会给你介绍一下。”

当他妹妹的同学转身时,我惊呆了,你猜谁?原来是田菲。我绝不骗你那一刻,我真的觉得好象做梦一样,没想到居然在日本见到田菲。田菲比我看起来还要吃惊,她惊讶地看着我,半天才惊喜地说:“怎么会在这里踫到你。”

朋友也惊奇道:“你们认识?”

我哈哈大笑道:“岂止认识,还是好朋友、同学呢。”

我看着朋友“你妹妹的同学,甚么时间的同学?”

“大学呀。”

田菲欣喜异常,笑盈盈地答。

千蕙看着我。我笑着说:“这是千蕙小姐。这是田菲小姐。“千蕙对田菲笑笑。田菲笑着说:“千蕙小姐你不用介绍,我早认识,当然是在媒体和电影中,互联网上。”

我问田菲:“你来日本了?”

田菲摇摇头,笑道:“我来日本参加一个会议,也是刚到日本。”

“在日本呆多久?”

“大概半个月吧。”

那次聚会,因田菲的出现而使我觉得充满了意义。

过了几天,我到东京请田菲吃饭,田菲从会上偷偷溜出来。我带她到一家中餐馆。

坐下后,田菲笑问:“怎么以后没你消息了?”

“我每次在北京也呆不了多久,就没怎么联系,加上多联系也怕不太方便。”

通过介绍才知道,田菲已经有了一个两岁的女儿,小琳也有了一个三岁的儿子。想想人生变幻岁月沧桑令我们都感叹不已。

“日本习惯吗?”

我问。

田菲摇摇头,笑道:“东西太贵,吃得也不舒服。不瞒你说,这是我到日本吃得最爽口的一次。”

餐后,我们到附近的酒店酒吧坐着聊天,在那之前,我们都没想到后面会发展得更深入。或许是到日本后一直没有熟人吧,巧遇我,所以田菲神态一直处在高兴之中。

我们互相谈些结婚后的情况,看来田菲有一个幸福的家庭,可是当我衷心祝愿她时,田菲笑笑,说:“其实,我老公真的对我很好,可你知道吗?我一直喜欢你,当年小琳第一次告诉我你们相好时,我整整哭了一晚,那时小想来真是好笑。”

我把我当年的心境也告诉了她,两人对视,笑笑。确实,现在讲来象说故事,似乎都很难回忆当年的伤感和哭泣的感觉。我细看田菲,似乎小时侯的痕迹几乎没有了,只有眼楮还能找回一点点的洛印,或许生育过的缘故,身体不象过去纤细苗条,显得丰满,但皮肤似乎比过去更加白腻光洁。田菲见我看她,略略有些不自然,她笑笑:“看甚么?是不是老了?”

我轻松地笑笑:“应该比过去那个黄毛丫头更妩媚迷人了。”

“你倒真是会挑爱听的说。”

田菲笑道“看来交那么多女朋友没有白交。”

我笑笑,倒也不想反对,确实是事实,但我觉得这算甚么本领。心里倒有了弥补当年遗憾的想法,心念及此,身体一阵冲动,但毕竟她是有家室的人,而且是初恋对象,我不希望自己的过失造成两人终身的阴影,女孩子多的是。

我笑着,尽量给她介绍些日本的情况,田菲象个小孩子一样问这问那,亮亮的眼楮一眨不眨地看着我,当我解答完她许多方方面面的问题后,田菲笑着叹息:“你太太跟着你真的幸福。”

我抓起她柔柔的手,笑道:“我们看来是没有缘分。”

田菲不自然笑笑,轻轻抽回自己的手,同时随意地说:“别这样说,小孩子懂甚么,本来就是青春期的一点好感而已。”

我笑笑,抓住她手,她想挣开,见我含笑看着她手不语,她不好意思再动了,笑笑:“你总不会骗我说你会看手相吧?”

我起身走过去坐到她身边,她顿时有些紧张,抬头看着我笑笑。我手伸到她后面搂住她身体,她身体微微发颤,强颜笑笑:“干甚么呀。”

但当我低头吻她时,她本能地将嘴凑上前,我们相互亲吻起来,但说实话似乎没有想象的激情,我抬起头笑道:“我算是弥补小时侯的遗憾吧。”

田菲脸绯红,她轻轻打我一下,笑道:“你真是个坏蛋。我小时侯怎么会喜欢上你的。”

“我们去开间房?”

我问。

田菲看看我,摇摇头,笑道:“我们就此打住吧,我可不希望内疚一辈子。”

我盯着她:“让我遗憾一生?”

“你以为这是甚么呀?”

田菲看着远处,淡淡一笑。

“这是为了我过去的悲伤和你过去整夜的哭。”

我说,搂紧她。

田菲靠在我怀里,或许在日本远离家人吧,她显得自由轻松。当我们再次亲吻时,我觉得两人都有些激动了。

她的身体开始发烫,并传出轻轻的呻咽,我看看四周,毕竟不是十七、八岁的小孩子,总是不妥。于是拉她起身,她不说话,默默跟着我。

进到房间,我觉得我和田菲似乎都回到了初恋时的那种紧张和期盼,我们都没说话,默默脱光自己。当我身体进入她体内时,田菲轻叫一声,沉浸到我们的交合之中。也许因为生过孩子,田菲的身体比我结识的多数女孩子都要松弛丰满。我不是太急的抽插慢慢体会田菲身体带给我的无限快感和交流,她开始时努力控制自己的呼吸和情绪,渐渐有些投入,不在乎地开始喘息,终于情不自禁地开始哼叫起来。

虽然她身体丰满了许多,但我想到了小时田菲的模样,想到了抚摸小琳时她那忸怩和颤栗的模样,所以显得格外情绪高涨,身体变得又大又硬,我自己都奇怪怎么会有那么多的热情,渐渐田菲身体再不显得宽松,丰满的身体开始紧紧地裹着我,我变得硕大无比,两人同时感觉到新鲜的刺激,或许田菲好久没有了如此膨胀的感觉,因刺激而身体剧烈迎合起伏,她声音终于完全放开大叫起来,我被她那种发自内心的快乐的叫唤震颤着,她的身体一阵抽颤,她达到了性的飘魂境界,她身体的反应更加刺激了我,终于我身体似乎刺激到了她最深处,她尖叫起来,死死搂住了我腰,浑身发抖,我感觉到她身体的巨大挤压,终于一涨猛射进她体内,田菲被刺激得发出近乎疯狂地大叫。

当我软倒在她身边时,她扑到我怀里,哭叫着打我胸膛,我不知道她是高兴还是为自己刚才的几乎放荡的狂叫和动作不好意思。

她默默抽泣,我搂她到怀里,亲吻她,同时柔声问:“怎么啦?”

“你为甚么要表现得这么好,为甚么。”

她羞红了脸,挂着兴奋的泪水说。“让我看上去象个荡妇一样。”

“是你不错。”

我嬉笑着说,“做爱疯狂些有甚么呀。”

“我从来不这样的,从来不。”

“我喜欢这样。”

“呸。”

田菲说,扑哧笑了,然后挂着泪恨恨盯着我说:“你是成心以后让我想你是不是?”

说罢,紧紧搂住我亲吻:“我嫉妒你太太,我更恨你当年为甚么没勇气。”

我笑道:“小琳不是说过可以弥补嘛。”

“别提她,要不是她我们不会象现在这样的。”

田菲说。“你让我到那里找你啊?你以为我随时可以到日本?”

我笑笑,除了抚摸她丰满的乳房和身体还真无法承诺甚么,她现在忘了她是有丈夫和孩子的人,我可不敢把她当作小学时的那个小女孩。终于她也从性快乐中静下来,或许想到了自己的身份吧,抱紧我不吭声了。

我也悲从心起,不是因为我们错过了成为夫妻,我认为太太小雪比田菲还是优秀了许多,或许比较了,我已经能正确判定,而是为我们这种奇怪的经历感到人生的无奈。

“我心底里一直就爱你。”

田菲幽幽地说。“我最大的心愿也就是让我爱的男人拥抱亲吻做爱。但命运注定我们不可能在一起。”

“菲菲。”

“不过我满足了,毕竟我们有这次难忘的经历。”

“我只是希望你在日本的这段时间我们能够经常见面。”

我说,田菲看着我,默默点点头。

在田菲呆在日本的余下的时间里,她没怎么开会,我们象一对恋人一样天天泡在一起,我甚至觉得她都有些不愿离开日本了,但最终还是母爱战胜了性欲,临近分别的时候,她明确告诉我她将按时返回中国。

离开日本的前一夜,田菲象发疯似地与我做爱,然后搂紧我伤心地哭,整晚一会儿哭一会儿刺激我身体与我做爱。我俩都知道那是我们最后的亲热,所以都很投入,当然都带了些伤感。

以后,我们再没见过田菲。记得有一年,小学母校给我发了一份邀请函,告诉说小学将举行校友会,我想到了小琳和田菲,于是决定参加。从香港赶到北京。校友会很热烈,在一个大礼堂举行,我作为贵宾和给学校捐款人坐在主席台,庆祝活动结束后,校友们自由活动,我想找小琳和田菲,但校友太多,很难寻觅,我来到我们过去教室所在地,为一所新教室楼取代了。正在我惆怅时,听见了身后惊喜地叫声,我转身,正是小琳和田菲。两人似乎变化不大,或许是我内心不希望她们变化吧,但隐约间还是可见她们眼角有了很细的小纹,虽然三十几岁的成熟为她们增加了妩媚,但一看毕竟不年轻了。三人笑着找到一个树荫下站着,田菲眼楮有些湿润,我看着她笑问:“还好吗?”

田菲似乎怕开口哭出来,点点头,小琳奇怪地看我们一眼:“你们是不是有甚么事瞒着我?我们可是亲密无间啊?”

“我们有甚么?”

田菲看着小琳说,对我笑笑。

“反正我觉得你们的眼神怪怪的。好象多年不见的夫妻样。”

我和田菲笑笑不语。小琳想想似乎觉得也不可能,笑着对我说:“我真后悔当年没同意继续相好。痛失好机会。”

“都是孩子他妈他爸了,还说这些无聊的话。”

田菲嘻嘻笑着说。

“正因为无所谓了才说呢,要都是单身恐怕还真不好意思说。”

正好母校新校长过来请我过去与几个教育局的领导见面。我笑着对田菲和小琳说:“你们要找我可以到王枚的公司找她,你们见过她的,她会与我联系的。再见。”

我偶然扭头,看见田菲眼楮里有一种深深的眷恋。见我看她,她淡淡一笑,我觉得她眼楮里有些苦涩和无奈,然后望向远方。

那是我最后一次见到田菲,无论是田菲还是小琳从来没有找过王枚,当然她们更没办法联系上我。

但我总是很难忘那个椭圆形的脸,头发总是高高的扎成一根马尾辨翘在脑后的小女孩,我的初恋女孩田菲。

2、情人的情人:乌芩(上)

2、情人的情人:乌芩(上)

日本京都,我与真濑在房间,我在看公司有关项目和季度财务报告,真濑坐着看书,李姗在新加坡给我来电话。

她夸张地说:“喂,你怎么许久不来了?你那两个小美人想你了,总逼我给你打电话。”

我笑着说:“不是让你抽时间多陪陪她们吗?”

“那样两个调皮美艳的小姑娘,我可保证不了她们平安无事,看看那些看她们的男人的眼光,我觉得你还是自己常来看看吧,否则她们自己春心荡漾做出越轨的事别怪我没告诉你。你还当她们是小孩子啊?”

我答应近期到新加坡去一趟。

我过去认识的一个女孩,夏洁的女友李姗自从澳洲公司派到新加坡以后一直呆在新加坡,在新加坡呆了三年,最后嫁给了一个美国某影业公司设在新加坡的亚洲办事处的麦哲伦先生。(参考《女友的朋友—夏洁的朋友:李姗》自从十二岁的双胞胎姐妹怡伦和怡妮跟我后,我当然不会伤害她们但也不希望她们受复杂的社会影响,因此让她们到新加坡生活和学习。由于怡伦和怡妮喜欢李姗,所以平时让李姗多陪她们玩玩,也算是同时监看一下她们,让她们别学坏了。(参见《绝对隐私:孪生小美人》可确实这两个双胞胎姐妹太漂亮实在让人无法省心,总有方方面面的人打她们的主意,我一方面怕她们受到外界干扰,同时更担忧她们自己变坏。李姗电话使我猛意识到确实应该去看看怡伦和怡妮了,转眼两个小女孩都快十五岁了,到了思春的年龄,应该多关心一些她们。

恰好半个月后我要到马来西亚开一个会议,所以提前几天到了新加坡。怡伦和怡妮在一家女子中学学习,每天由亚坚先生及其他三位保安负责她们的接送,由沙女士负责怡伦和怡妮的日常起居。

到新加坡已经是晚上八点多钟,车刚驶进田园,远远就看见了别墅亮堂的灯光和别墅前闪亮的喷泉。李姗笑着对我说:“怡伦和怡妮看见你还不高兴死了。”

开门的是老乔治,他看见我惊喜地要叫唤,我笑着摇摇头,乔治明白我的意思,笑微微地开门,并对埃玛和洛丁点点头。怡伦和怡妮正趴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怡伦先看见我,楞了一下,尖叫着高兴地扑过来,我还没看清楚怡伦,怡妮也欣喜地跟着过来。我搂住怡伦亲亲然后又亲亲怡妮。她们喜孜孜地围住我。我含笑看着她们,怡伦和怡妮比我半年前走的时候似乎又长高了。有些大姑娘的样子了。我笑着问:“怎么又趴着看电视啊?”

怡伦和怡妮嘻嘻笑着,谁也不回答我的话,而是目不转楮地看着我。看得我心里倒有些砰砰直跳,我自己都觉得奇怪。

这时乔治进来,笑道:“我的小天使,先让先生洗洗用餐,然后再说吧。”

餐后,李姗笑着道别,我让她带向麦哲伦问好,李姗笑着拥抱我亲一下,说:“你们别说太晚了,明天怡伦和怡妮还要上学啊。”

接下来的时光就是怡伦和怡妮的了,两人依偎在我怀里你一句我一句的告诉我她们的一切,直到沙进来催她们睡觉她们才恋恋不舍地回自己房间睡觉。

我回卧室,埃玛早在房间床上看书等我。埃玛是最喜欢到新加坡的,因为到新加坡我一般都不会约其他女孩子到别墅来,我怕对怡伦和怡妮影响不好,所以一般都是埃玛晚上在我房间睡觉,怡伦和怡妮从见我就知道埃玛和我的关系,她们早适应了。

我躺下,埃玛靠近我亲了一下,笑道:“怡伦小姐和怡妮小姐越长越漂亮了,真是可爱。”

我笑笑,亲吻一下埃玛说:“睡吧,今天都累了。”

埃玛知道我没有做爱的意思,亲我一下关上了灯,然后搂紧我安静地躺下。

第二天清晨,不知道几点,我被亲吻弄醒,埃玛开了灯,怡伦和怡妮趴在床头看着我,怡妮说:“我们要上学去了,回来你可不许不在家,听见没有。”

我笑笑点点头。怡妮对我身边的埃玛说:“埃米,求求你别安排他别的事情,好不好?”

“我们都知道了,小宝贝,快上学去吧。”

埃玛笑着说。

起床早餐后,沙小姐来到我对面坐下,仔细告诉我怡伦和怡妮的情况。我觉得基本正常,沙汇报完,有些迟疑,我笑着说:“沙小姐,还有甚么要说的吗?”

沙看我一眼,道:“其实也不算甚么问题。我只是觉得,怡伦和怡妮似乎与别的孩子交往太少,对她们发展不好,可我也吃不准她们究竟应该不应该多交往。”

“沙小姐,你是教育学博士,你根据情况定吧,毕竟以后她们要生活在社会之中,谁也不可能保证她们永远呆在家里不出门,与其以后进入社会傻呼呼甚么都不懂,还不如现在慢慢熟悉她们生活的社会好一些。”

“可我不知道先生以后准备让她们在何处定居,如果在新加坡,应该她们是比较适应了。”

“我现在也说不好,到时根据她们自己的选择来定吧。”

我笑道“恐怕也就是日本和欧洲,沙,你知道,香港不可能的。”

沙点点头,小心地看着我说:“先生,你知道,怡伦和怡妮不是小孩子了。”

我脸一热,觉得好象沙看穿了我的心思似的。我看着沙。沙似乎无意地说:“我觉得女孩子到这个年龄应该懂得恋爱了,我想她们也不是晚熟的女孩子,比如她们都有自己崇拜的男歌星之类的。”

“现在的女孩子很正常啊。”

我笑着说。

“可是我曾听说你答应过她们去逝的父母,同意一辈子陪伴她们的,我觉得她们也是明白的,她们也一直就是那样看你的。”

“怎么看?”

“我们是朋友,我之所以愿意照看她们同时也是因为她们的父母有恩于我。我想你该明白我的意思。”

“你想我怎样?她们还是孩子,而且我也不太方便,我不希望因为我而牺牲她们未来的选择。”

“她们还有选择吗?大卫夫人一年前来新加坡时见过怡伦和怡妮,我觉得她似乎明白这之间的事,夫人好象并没有表示甚么。”

就我内心而言,我对怡伦和怡妮更象是对自己的孩子,好象婷婷一样,最多就象对妹妹娇娇一样。我很喜欢她们,但我似乎越来越不象过去,而是更多开始考虑社会、法律、道德的影响。见我沉吟不语,沙说:“大卫,我知道你担忧甚么,就个人观点,我也不赞成你们关系超出现在的范围,但你也明白,她们家族的情况,她们父母遗嘱的内容,我不希望两个可爱的女孩子过苦日子。”

我说:“以后再商量吧。”

沙点点头,叹息一声,也只好作罢。沙起身准备离开,有转过身看着我说:“我准备聘一个助手协助我照顾怡伦和怡妮。”

“你自己定吧。”

“我已招聘了一个大学刚毕业的女孩子。下午正好见面,如果你正好在家,我想请你也看看行不行。”

我点点头,让沙叫亚坚先生进来问问情况。

下午,我正与李姗、劳伦斯和埃玛研究马来西亚开会的内容,沙告诉我应聘的女大学生来了。正好我们也谈完正事在闲聊,劳伦斯和埃玛去准备书面内容,我叫上李姗一块从书房出来到客厅。

静静规矩坐在椅子上的女孩靓丽,有一种冷傲的美,丰满的乳房,纤细的腰,明亮的眼楮恬美柔和。第一印象就给我非常美好的感觉。

我坐下。沙笑着对女孩子说:“大卫先生聘请你,这是劳拉小姐。”

劳拉小姐看看我,有些诧异,我看看她的表情,笑道:“劳拉小姐有甚么问题吗?”

我指指身边的李姗:“这是麦哲伦太太。”

劳拉向李姗点点头,脸色有些红晕,轻轻一笑道:“我以为是乔治先生聘我照看他的女儿呢。”

我笑道:“你说的也没错,乔治确实把怡伦和怡妮当成她女儿一样,而且我经常不在新加坡,家里多数时间由乔治照看。”

劳拉吃惊地看着沙:“是两个女孩子?”

沙道:“是孪生姐妹,没告诉你?”

劳拉说:“也许我没听仔细吧。”

我询问了劳拉的情况。劳拉母亲是新加坡人,父亲是英格兰人。劳拉在英国读完大学,经新加坡一个朋友推荐,回到新加坡来应聘。我个人认为还是不错。李姗又问了许多情况,笑着说:“我认为劳拉小姐文静、端庄、有知识,应该能够胜任,沙小姐,你的意见呢。”

“我基本同意。我与劳拉小姐商量好了,先试用三个月。”

沙说,“劳拉小姐可以般到这里来住,不用接送孩子,不用辅导学习,就是陪她们玩和娱乐。”

“工作安排我没意见,酬金我也没意见,我只是希望不住在这里。”

劳拉说。

沙、李姗和我看看,沙问:“可以问为甚么吗?”

劳拉解释道:“没有别的意思,我与一个女孩同租一个寓所,我们很习惯了,我希望能继续住原来的地方,不过请放心,无论怎样都不会影响我的工作。”

“大卫先生,你看呢?”

沙问我。我笑道:“只要不影响工作,在哪里住听便吧。”

沙沉吟了一下,点头:“好吧,劳拉小姐,那我们就谈定了。但有几点我希望你记住,一、不要问孩子们父母的事,因为她们父母已去世,我不希望谈这些话题勾起她们伤心的回忆;二,孩子们所有亲戚朋友的事不要打听;三、离开这个别墅出去玩必须征得我的同意或告诉亚坚先生,禁止单独带她们出去玩;四、不要玩危险的游戏;五、不要打听非工作无关的事情。能做到吗?”

劳拉想想,点点头:“我能做到。”

下午,在别墅外后面的花园草坪,我坐着看报,李姗和劳拉坐在草坪上小声说着话,只见怡伦和怡妮兴高采烈地跑过来,两人冲到我身边,搂住我高兴地叫嚷着。我亲亲她们,然后叫李姗和劳拉过来,怡伦和怡妮因嬉闹兴奋喘息着,盯住劳拉,李姗笑道:“怡伦、怡妮,这是劳拉小姐,以后她照顾你们。”

怡伦不高兴地看着我:“我不要人照顾,你还把我们当小孩子啊。”

怡妮也看着我道:“我们能自己照顾自己。”

李姗笑道:“怡伦、怡妮,别这样没礼貌,先向劳拉小姐问好。”

怡伦和怡妮老大不高兴地向劳拉问好。劳拉勉强笑笑,她有些尴尬,她一直以为是一个女孩子,变成了两个,她以为是两个小女孩没想到是两个几乎与自己一样高的而且也是混血儿的漂亮的大女孩子。但既然应聘也没有甚么可以逃避的。

半个月后,我告别龙姬和尼娜,从马来西亚再次到吉隆坡,我想看看劳拉与怡伦、怡妮关系相处得怎样。

正好周末,怡伦和怡妮不用上学,我直接到花园,远远就听见劳拉、怡伦和怡妮的笑声。看来她们已很融洽。

我刚一露面,怡伦和怡妮欢叫着跑过来。看着她们已显曲线的身材,感到她们真的长大了。我一边搂着怡伦一边搂着怡妮,迎着笑盈盈地劳拉走去,劳拉笑着对我说:“我听怡伦和怡妮说了几天你今天到吉隆坡,她们怕你又直接去香港了。”

“你不是也问过好多次吗?问我们你到底是不是真的来。”

怡妮说。

劳拉脸一红,道:“尽胡说。”

马上又恢复到她那似乎冷漠的神态,虽然劳拉含着笑容,但我总觉得她的笑似乎太职业化,没有任何情感的内涵。

怡伦看着我说:“你看上去很累,怡妮,让他去休息一会儿,我们等会再找他吧。”

怡妮仔细看看我,关切地说:“马来西亚开会挺累的吧?”

我确实是马不停蹄地开会,结束马上就从马来西亚赶到吉隆坡。我笑道:“那你们自己玩吧,我先休息一会儿。”

下午,我正躺床上休息,怡伦和怡妮进房间,看我醒了,两人嬉笑着趴到床上,看着她们红扑扑的脸,我笑道:“又与劳拉小姐玩甚么呢。”

“劳拉小姐早让乌芩小姐叫走了,我和怡妮在练习舞蹈。”

怡伦说。

“乌芩小姐是谁?”

我问。

怡妮道:“与劳拉小姐同租房间住一块的室友。”

“劳拉小姐你们还喜欢吧?”

“干吗老是劳拉劳拉的。”

怡伦翘起嘴说。

怡妮说:“劳拉小姐漂亮呗。”

我笑笑。她们懂得吃醋了。

怡伦凑近我,小巧的乳房软软地贴在我胸膛,水汪汪地眼楮看着我,说:“你这次又呆几天啊?”

“二、三天吧”我笑着说。怡伦脸贴到我脸上,我感觉到她清新的呼吸和身体淡淡的幽香。怡妮也贴到我另一边脸,三人嘴凑到一块,象过去一样亲了一下,我觉得怡伦和怡妮身体颤了一下,我笑道:“起床吧,都是大姑娘了,以后别玩这种游戏了。”

“为甚么?”

怡伦道“我喜欢。”

“你不喜欢我们了。”

怡妮也跟着说。

两人的撒娇嬉闹不多说。

大概过了两个多月,我再次到新加坡。怡伦和怡妮上学了,下午,劳拉来。

我问了问怡伦和怡妮的情况,劳拉给我作了详细的介绍。

听完情况,我就去卧室休息。怡伦和怡妮欢快的说笑声把我惊醒,我刚睁开眼,怡伦和怡妮扑到被子上,小嘴凑上来亲吻我,然后是兴奋地打闹。想休息是没门了。我坐起,怡伦躺到我腿上笑嘻嘻地说:“我们马上就放假了,你答应过带我们去玩的。”

“是呀,这次可不许反悔。”

我笑着在怡伦鲜嫩的红唇上亲了一下,道:“你们想去哪儿玩?”

“到日本或者到美国。”

怡妮笑着说。

那时正好日本公司倒是有一个项目即将上马,我可能要到日本久呆一些时间。我笑着说:“好,如果没有特殊原因,我带你们到日本玩吧。”

怡伦和怡妮高兴地叫起来。起床,我说到游泳池游泳,怡伦和怡妮也吵吵着换上泳衣跟我到游泳池游泳,我们到游泳池,见劳拉正好在游泳。水中的劳拉皮肤洁白细嫩,丰满的乳房挺立着,在泳衣前特别显眼,在清澈的水里很象一条美人鱼。见我打量她的身体,劳拉略有些羞怯,但马上自然地笑着说:“你们都来了?”

游了一会儿,我静静躺在池边浅水去休息。怡伦和怡妮嬉闹着,追逐着游到我身边,然后嬉笑着依偎到我身边,说实话,如此两个年轻鲜嫩充满朝气的身体紧贴着我,让我需要很大努力才能控制自己不兴奋勃起。我看看远方的劳拉,笑道:“怎么离那么远啊?”

“我可不参加你们的打闹。”

劳拉嘻嘻笑着,但还是游到我们身边。

怡伦和怡妮属于闲不住,也可能劳拉平时陪她们玩打闹惯了,见劳拉过来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向劳拉身上溅水,劳拉那敌得过这两个鬼丫头,很快就无招架之力,往我身后躲,同时尖叫着让她们住手。我搂住劳拉护着她,平心而论,真的只是与她们玩耍没有其他意思,怡伦和怡妮见我护着劳拉,不依不饶,更加高兴地打闹起来,开始我还与劳拉一起溅水给怡伦和怡妮,渐渐我觉得劳拉身体有些发软靠在了我怀里,原来我下意识搂住了劳拉的双乳,在动荡摩擦中,我隐约听见劳拉呼吸变得有些急促,开始喘息,她已经没有气力玩水了,我感到她软软的乳房刺激着我的心,我背对着怡伦和怡妮,用身体挡住水,将劳拉搂在怀里,劳拉乳房贴在我赤裸的胸膛,我的一只手托住她臀部,否则我觉得她似乎要软倒在水里。但我身体也开始反应,下面变硬了,劳拉感到我身体顶住了她胯部,身体开始震颤,我不敢松手怕怡伦和怡妮看见难堪,而且那种娇喘的声音和身体的颤栗让我兴奋。劳拉终于被刺激得无法控制,她搂紧我,嘴凑上热烈地吻我,我当然不便当着怡伦和怡妮的面与她亲热,我想劳拉是早忘记了一切。

只觉得顿时一下安静下来,只见怡妮叫着扑过来推开劳拉,几乎是哭着嚷:“劳拉小姐,你干甚么。”

怡伦也过来气恨恨地说:“他是我们的,不许你这样?”

我和劳拉顿时全部冷静了下来,劳拉羞愧地坐在水里默默的一言不发,我觉得身体似乎冷却了下来,我笑着替劳拉解脱:“你们干甚么呀,劳拉小姐甚么也没干。”

怡妮哭着嚷:“你们亲热接吻了。”

“小孩子知道甚么。”

“不行,就是不行。”

怡伦也嚷着。

我瞪她们一眼。怡妮擦着泪委屈地离开水,跑着离开游泳池,怡伦也恨恨地瞪劳拉一眼,跑开。游泳池一时显得分外安静,劳拉抬头看着我说:“先生,对不起,我刚才太失态了。”

我知道不能怪她,我拉起她,道:“不怪你,是她们太大惊小怪了。”

“我一直想告诉你,她们不是小孩子了,她们痴迷一样地爱你,你要是觉得我不再适应这个工作,我没有意见。”

我搂住她,深深吻了一下,劳拉身体又开始颤抖,我抚摸着她身体,道:“这种感觉很好,我喜欢。你不用放在心上,我来处理。”

出了游泳池,我让劳拉去换衣,我也回房间换好衣服,走出房间,沙迎上我问:“怎么回事,两人关上门伤心大哭,很少见她们那样的。”

我笑笑:“没事,我去看看。”

“我叫了半天门,她们不开。”

我走到怡伦和怡妮的卧室,敲门,她们不开,但哭声似乎低了下来,我说:“你们要不开门,我就走了。”

听见脚步声,一会儿听见了开门声。我推门进去,两人各自坐在自己床上,抽泣着垂着头。我道:“你们这是干甚么?有甚么就说。”

“你答应过我们父母永远陪我们的,可你刚才与劳拉小姐亲热。”

怡伦委屈地嚷道。

“我交女朋友是我的事,你们少管。我也没有丢下你们不管,否则我来新加坡干甚么?”

“我们也是你女朋友的,可你从来没那样亲热地亲吻我们。”

怡妮道。

我笑道:“怎么亲热?小孩子知道甚么?”

怡妮脸一红,看看怡伦,怡伦道:“谁是小孩子啊?你怎么知道我们不知道?你和埃米晚上干甚么我们都知道。”

“你们偷看啊?”

我有些生气了。

怡妮瞪怡伦一眼,怪她乱说,她看着我说:“我们还用偷看,你以为我们真甚么也不懂啊?”

我看看她们开始成熟的脸和成熟的身体,觉得确实她们已经长大了。我笑笑说:“既然知道你们怎么不象埃米冷静些啊?”

终于可以与她们讨论男女之间的事了,倒使我轻松了许多。“我从来没告诉你们我没别的女朋友的。”

怡伦尖叫一声,显然她们对听到这个很愤恨。看着她们气鼓鼓的样子,我笑道:“好啦,与劳拉和好,大家不许再提今天的事。”

“你是要我们承认劳拉小姐作你女朋友啦?”

怡伦忿然地问。

“我不用你们承认的。但我不希望你们这么小就涉及太多这方面的事。”

我严肃的说。

见我严肃,怡伦和怡妮这才有些紧张和不好意思。

“我的话你们听见了?”

怡伦和怡妮对视一眼,满心不悦地点点头。

正好沙叫用餐,怡伦和怡妮委屈地跟在我身后到餐厅。劳拉看见我们,脸腾地羞红了,勉强对我们笑笑。怡伦和怡妮默默坐下用餐。我说些轻松的话题,怡伦和怡妮渐渐平静了下来。餐后,怡伦和怡妮倒是没有干扰我和沙、劳拉的说话,一晚上没怎么吭声,当她们静静地去卧室睡觉时,沙悄声对我说:“你去看看她们吧,别让她们心里不高兴睡觉。”

我推门进去,怡伦和怡妮正说话,见我进房间,两人都不吭声了。我笑着说:“下午我也不对,向你们道歉,早点休息明天好好上课。”

说罢,我象过去一样,走到怡伦床边,弯腰在她额头亲了一下,道:“晚安。”

我刚想起身,怡伦突然伸出洁白光洁的手臂,猛地挽住我脖子,我身体没提防一下压在她身上。她嘴唇贴到我嘴唇,那是柔柔滚烫的肉体,软软地的嘴唇,我身体一颤悠本能地将舌头伸进了她嘴里。怡伦喘息着嘴里发出呜呜的兴奋的低叫,那种美好的刺激让我惊悸,我手禁不住伸进她睡衣,抚摸她。怡妮也叫着来到怡伦床上,搂住我亲吻,让我抚摸她。我低估了两个处女第一次带着性刺激兴奋的亲吻和狂热,她们几乎压住了我,刺激得我身体高度膨涨情欲高涨。

好不容易我挣脱了她们的拥抱,起身道:“好了,该休息了,以后再玩吧。”

怡伦脸潮红,拉住我手,恋恋地看着我,无限渴求。怡妮也兴奋地看着我,我尽量轻松地说:“好了,休息吧。”

怡伦慢慢放下手,躺倒在床上,不高兴地翘起嘴,我道晚安,然后关门离开。

埃玛见劳拉迟迟没走,她就意识到甚么。其实我没有留宿劳拉的意思。也可能是怡伦和怡妮折腾我早累乏不堪吧。劳拉聊了一会儿,见我始终没有明确的表示,于是告辞回家了。最高兴的应该是埃玛了。

我被怡伦和怡妮挑逗起来的情欲,终于在埃玛的身体得到了全部的释放,埃玛道不尽的欢欣和满足。

第二天清晨,怡伦和怡妮上学前按习惯早晨向我问好,她们似乎不象过去毫无顾忌,我和埃玛早醒了正在说话,她们进来,埃玛象过去一样笑着向她们问好。怡伦和怡妮有些羞羞答答地走到我们身边,怡伦和怡妮吻过我,怡伦说:“我们上学了。”

我点头笑笑,看着她们清新的面容和娇媚的神态真有些让我冲动,怡妮偷偷看看埃玛几乎赤裸的身体,不知心里想些甚么脸羞得通红。两人离开后,埃玛笑着吻我一下说:“亲爱的,我看怡伦小姐和怡妮小姐春情萌动了。”

我笑笑,没说话,埃玛叹息道:“我与你独处的机会又少了。”

我亲亲埃玛:“起床吧,我们时间多的是。”

埃玛搂紧我亲亲,笑道:“我习惯了。与伊芙琳相比我幸运多了,我知足了。”

下午,劳拉来了,但与她同来的还有一个漂亮的女孩子。劳拉笑着给我介绍:“这是我朋友乌芩,我们住一起的。”

乌芩对我笑笑,说:“正好没事,陪劳拉一块来看看怡伦和怡妮,听劳拉总说起这两个漂亮的女孩子。”

我因忙着与埃玛商量事情,也没多说就直接到书房去了。

我正在书房看业务报告,乌芩敲门进来,我吃惊地问:“有甚么事吗?”

所有人都知道我工作时是不希望打扰的,因为我每天真工作的时间是很集中而紧张的,虽然就那么一会儿但毕竟是工作。

乌芩显然看出了我的一丝不悦,抱歉地笑笑:“对不起,我打扰了,等会再说吧。”

说着想离开。我叫住了她:“有甚么事情说吧。”

“我想说说劳拉的事。”

乌芩说。

我合上文件夹,道:“劳拉小姐怎么啦?”

乌芩迟疑着,我笑笑说:“请坐。”

乌芩坐下,道:“劳拉昨晚回家有些反常,我问她,她告诉我她爱你,可我平时听她介绍过你的情况,好象你是有太太的,而且也有许多女友,我觉得她不应该与你来往。”

“这是我们的事,跟你有甚么关系?”

不知为甚么,我总觉得乌芩那种表面的神态里隐藏着一种淡淡的冷漠,让我很不舒服。

“劳拉跟我亲姐妹一样,是我最爱的人,我不希望看见她痛苦受煎熬。”

我淡淡一笑,看着乌芩:“我和劳拉小姐没甚么的。”

“可我看得出她爱你,而且非常痛苦,她昨晚哭了,告诉我你并不太在乎她。”

“你想我怎么做?”

“明确告诉她你不爱她,甚至一点也不喜欢她,断了她的念头。”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只见劳拉匆匆走进来,她看着乌芩既生气又有些羞恼地问乌芩:“你跟他谈甚么?”

乌芩陪笑地看着劳拉,劳拉生气地说:“我的事你不要管。”

我笑笑,说:“劳拉小姐,也许乌芩小姐说得是对的。我们只是工作关系。”

劳拉脸绯红,道:“甚么关系我明白。我也没想改变甚么,但这是我们之间的事,我不希望外人干扰。”

“我是外人吗?”

乌芩也生气了。

劳拉恳求地看着乌芩,道:“亲爱的,我错了,你不就想见见大卫先生吗?你见过了,我们回去再讨论,行不行?你先回家吧,晚上回去我们再说。”

乌芩不高兴地瞪了劳拉一眼,道:“别忘了昨晚你对我是怎么说的。”

乌芩又笑盈盈地看着我说:“大卫先生,对不起打扰了。”

乌芩走后我看着劳拉说:“你们俩怎么回事?搞甚么明堂。”

劳拉略显难堪地笑笑,说:“乌芩象我姐姐一样平时一直很关心照顾我。”

“我俩别说没甚么,有甚么也是我们自己的事,她想干甚么?”

劳拉强颜一笑,道:“打扰你工作了。对不起。”

从书房出来,我到健身房做了会儿运动,路过草坪,看见劳拉静静坐在草坪,看着远出似乎在思考甚么,我走过去,笑着问:“想甚么呢?”

劳拉楞了一下,猛地收回自己的思绪,看看我脸红了,默默一笑。我见她不语,笑道:“不打扰你继续思考了。”

说完,我回房间洗浴,从浴室出来,刚进卧室准备换衣,见劳拉默默看着我坐在卧床上,我走过去,她默默地搂住我腰,我低头,她正好抬头看我,她脸微微一红,站起凑上嘴唇,我们拥抱亲吻起来。

余下的几天,只要怡伦和怡妮没回家,劳拉总是陪我健身游泳,我只能说劳拉绝对是一个柔情似水的女孩子,她身体似乎从来没有过男性的滋润,我奇怪象她那么漂亮的女孩子怎么会没有男友,虽然她早不是处女,但看她做爱的笨拙和紧张,真让人以为她从来没与异性有过性行为。凭感觉我觉得她对性的痴迷有些忘乎所以了,与她的年龄很不吻合,尤其是象她那样温柔妩媚的女孩子来讲,真的很奇怪,但我也没多想。

劳拉陪怡伦和怡妮玩耍时似乎更开心,每当她偷偷看我时,我觉得她眼中有一丝甜蜜的柔情和恋恋的温柔,好在她每天依然坚持回自己的寓所住,至少怡伦和怡妮这两个女孩子与她总算又和平相处了。

忽然一天,我接到乌芩的电话,乌芩约我见面,我问她有甚么事情,乌芩笑着说:“没事你就不愿见我啊?我没那么讨厌吧?”

话说到这个地步,我没有理由不应约了,本来想告诉乌芩一声,但因为她还没来,我只好按照乌芩约好的地点去赴约了。

我当然不会自作多情认为乌芩对我有好感,甚至喜欢我,可她约我干甚么呢?我当时真有些诧异。

约会地点在一个酒吧。我刚进房间,远远就看见蓄着短发的乌芩正坐在一个角落独自饮酒,洛丁看看我,我笑笑说:“没关系,我过去就行了。”

洛丁在远处一张桌旁坐下,向乌芩走去。乌芩看见了我,笑着向我打招呼,我走到她身边,乌芩笑盈盈地指着对面请我坐下。我落座后乌芩笑着说:“喝点酒?”

“少来点吧。”

我要了杯威士忌,然后笑着问乌芩:“今天没上班?”

我听劳拉说过乌芩在一家公司上班的。

乌芩笑笑,说:“正好下午请假去办点事,还早,想约你出来坐坐,非常感谢你能来。”

我笑笑,举起杯,两人轻轻踫了一下杯口,我看着她,等她发话,我知道她不会无故约我出来的。

乌芩沉默,似乎在考虑如何开头。我有耐心,含笑不语。

2、情人的情人:乌芩(下)

2、情人的情人:乌芩(下)

乌芩沉默,似乎在考虑如何开头。我有耐心,含笑不语。

终于,乌芩笑着说话了:“其实,你也知道,我找你肯定不会是纯粹坐坐喝酒,但确实,我也说不上是不是究竟算有甚么重要的事,我只是想或者说希望象朋友样坦诚地聊聊天。如果你不觉得太唐突的话。”

我看着她,知道她的意思没说出来。

“你与劳拉是不是发生关系了?对不起我很不礼貌。”

见我不语她笑笑“其实你不说我也看得出。”

“既然你知道又何必问?”

我看着她眼楮,那双漂亮的眼楮没有任何内心世界的表示。

“我只是恳求你放过她,劳拉或许有些难以自拔。劳拉虽然谈过几个男友,但从来没有过与异性发生性关系的,我知道她其实很痛苦。”

我觉得乌芩是睁眼说瞎话,从来没与男人有过性行为?她那些床上的熟练技巧是怎么养成的?想想劳拉在床上兴奋疯狂充满发自内心的快乐叫唤,我倒想看看乌芩究竟甚么意思。

乌芩看着我,道:“也许你以为我胡说,每次与你做完爱回家她都很苦恼哭着说她很痛苦。”

“为甚么?”

“也许她觉得不该与你那样吧。”

“从第一次我就没强迫她做甚么,是她主动的,而且我觉得我们在一起很快乐。”

我看看乌芩“这跟你有甚么关系?”

“我跟她如同亲姐妹一样,我不希望她痛苦。”

乌芩有些羞恼地说。

“我觉得劳拉是一个成年人,她知道自己在做甚么。”

“可在男女交往方面她还是个小孩子。”

“哦?是吗?你说一个正当的理由,让我觉得你如此关系我们的关系成立。不会你嫉妒她吧?”

“请你说话放尊重些。”

乌芩冷冷地说,“你以为我会因她喜欢你而嫉妒?笑话。”

“那到奇怪了,你约我来谈这些是甚么意思?”

乌芩看着我,忽然又淡淡一笑:“我没有甚么理由要求你离开她。”

她嘻嘻一笑“没准我真喜欢你而嫉妒她呢。”

“哈哈,你不用给自己找台阶的,是否喜欢,我想我们都会感觉得到的。”

乌芩笑笑,端起酒杯,与我踫踫杯,很洒脱地抿了一口酒,道:“也许我受不了她哭和痛苦吧。”

我知道那不是真正的原因,但乌芩既然改变话题我也不想深究。两人一时似乎无话可说。我看着她,含笑说:“如果没事我得先告辞了。”

“下次约你还愿意出来吗?”

乌芩也站起,笑着问我。

“看情况和时间吧,你知道我不是总呆在新加坡的。”

她抓住我手,看着我:“我有一个小小请求,希望不要把我们今天见面的事告诉劳拉。”

“为甚么?”

“求求你。”

她恳求地看着我。

我想想倒也没甚么不可以,于是点点头。

乌芩笑笑:“真的非常谢谢你。”

回到寓所。劳拉已到。两人在床上做完爱,劳拉柔柔地贴在我胸脯,手轻轻抚摸我身体。我也抚摸着她赤裸的身体,说:“劳拉,与我在一起你快乐吗?”

劳拉抬起头,脸绯红,点点头。

“你要是觉得跟我在一起觉得痛苦我们可以结束的。”

劳拉身体震了一下,小心地看着我,问:“你不喜欢我了?”

我看着她,眼里除了兴奋的满足和小心翼翼实在看不出她怎么会痛苦。

“我做错甚么了?”

劳拉小声问。

“没有,我是有太太的,而且你知道,我还有其他女孩子,如果你觉得委屈或者不高兴可以说出来。”

“我早知道,你没有隐瞒甚么。”

劳拉柔柔一笑“我不在乎。”

“你过去谈过男朋友?”

“当然,有甚么关系吗?”

劳拉看着我“你今天怎么啦?”

我笑笑:“我看你做爱象个生手,不象谈过男朋友的。”

劳拉羞怯一笑:“是吗?”

她趴到我身上轻轻吻吻我,不好意思地凑到我耳边小声说:“谁能跟你比啊。”

我在她圆润的屁股上轻轻打了一下,笑着说:“起床吧,怡伦和怡妮该回家了。”

劳拉坐起扶我起来。

乌芩给我打电话,约我出去坐坐,我实在没兴致婉言谢绝了。乌芩又连续约了两次,我有些恼火了,当她再次约时,我说:“你除非真的有甚么事情,否则我也不想见面。”

乌芩沉吟了一下,道:“好吧,我可以告诉你为甚么我反对你与劳拉来往。”

到上次见面的酒吧,乌芩看我坐下,没有了上次的热情。等我要完酒,她看着我平静地说:“我其实不想告诉你,但我不说实话,你总以为我有其他甚么。我和劳拉想爱,她是我女朋友。”

我端着酒杯的手僵在半空。

乌芩淡淡一笑,道:“我不用解释更多,我只想告诉你,我们相爱好多年了,我们的生活一直很平静温馨,自从遇到你,我们生活改变了许多。”

想起劳拉做爱时的激情和投入,很难让我接受。

“劳拉是个温柔多情的女孩子,每次与你做爱回家她都很痛苦,我从不责备她,但她自己因爱而苦恼伤心,她是真心爱我的,过去她谈过几个男友,最后她都果断分手了,我知道她是经不起诱惑,就如同夫妻俩有时妻子也经不起其他男人诱惑一样,但她最终是爱我的。”

我沉默不语,劳拉如果真的象乌芩所说,我是没有理由去破坏她们的,而且想起来我多少也有些难以接受。

“我恳求你终止与她的交往,别让劳拉痛苦,也别让我痛苦,因为我觉得劳拉有些迷上你与她做爱,我真的很恐惧,我第一次为我们的爱而担忧。”

“可既然她喜欢与男人交往,你又何必非让她这样呢?”

“怎样?”

乌芩气恼地看着我,大有我抢她女友我似乎没有权利来谈论这个“你觉得我们不正常是不是?你那种关系就正常?你能说你比我更爱她?”

我苦笑笑,觉得自己肯定没有乌芩更爱她,虽然两种爱没法比拟。我当然更不会与乌芩争甚么,无论怎样,我抢占他人女友总是不妥。

“我知道你是个很迷人的男人,其他任何女孩子都会喜欢你的,可我求你放过劳拉吧,我真的舍不得她。我会给你介绍比劳拉更漂亮的女孩子。”

我看看乌芩:“用不着,而且我确实没有与别人女朋友交往的习惯,我知道了,你也不用求我,我有我的交友准则。”

“谢谢你,谢谢。”

第一次见乌芩情绪有些激动,眼中有了一丝情感的体现,她真心感激。

我回到寓所,心里多少有些别扭。静静坐着思考,我想劳拉陪怡伦和怡妮玩是否妥当,三个女孩子在一起,别把怡伦和怡妮也玩出同性恋,那可就惨了。劳拉敲门然后笑嘻嘻地进来,我静静地看她,劳拉止住笑,小心地问:“没打扰你吧?”

我默默一笑,手指沙发让她坐下,道:“劳拉,我想过了,我们应该分手,我觉得还是分手好。”

“为甚么?”

劳拉一下扑到我怀里,眼巴巴地看着我。

我笑着,摸摸她的头发,道:“继续下去,会影响你生活,我们这样是没有结果的。”

“我不要结果,我要甚么结果?”

劳拉眼泪哗哗流下“我只是不希望这样仓促就分手。我不愿意,不愿意。”

一时间我还真不知说甚么好。劳拉呜咽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啊?”

她哭着猛想到甚么,止住哭看着我:“是不是乌芩找过你?”

我想还是明说了吧。我点点头。

劳拉一时呆在那里,脸色变得苍白,一会儿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我,轻声道:“有关系吗?”

“我从不抢别人女朋友的。”

劳拉有些失落地低下头,过了会儿,她抬头看看我,强颜笑笑道:“也许你是对的。”

我松了口气但内心多少有失望,看来我并不是很有魅力,无法与乌芩正式较量。虽然如此却也有些高兴,至少两人算是平和分手,看着劳拉充满魅力和性感的身体,多少又有些恋恋不舍。

其间,我去了趟香港,一个多月后,我回新加坡,准备带怡伦和怡妮去日本旅游。

我休息后起床,在草坪晒太阳。忽然听见问好声,我细看,原来是劳拉。

劳拉穿着短衣短裙,浑身散发着诱人的魅力,或许我刚休息好吧,看见她,不知为何猛地一阵冲动。但想起乌芩,我顿时冷却了下来,我笑着向劳拉点头笑笑。

劳拉坐到我对面的椅上,眼光有意无意间在我身体游移,同时,介绍着怡伦和怡妮的情况。渐渐,我觉得劳拉声音有些发颤,语调也慢了下来,我看看她,劳拉猛扑到我怀里呜咽道:“不,我不愿与你分手。我不愿意。”

她柔软缠绵的身体让我冲动,但想想她与乌芩的关系,我又觉得心里别扭。我亲亲她,笑道:“别这样,我们不是说好了吗?”

“我想忘记,可我忘不了,呜呜。”

劳拉哭着,泪流满面“我怎么办啊。”

她哭着但不失态,更显得清纯可爱,我禁不住激情冲撞,于是起身拉起她手,两人匆匆进入卧室。在紧张急迫的渴求中彼此脱光了自己没有任何言语开始了急切地摩挲,狂乱地进入对方的身体。

也许是刚身体休息状态好,也许是许久没见,潜意识中还有一种要证明自己比乌芩强的男性的一种征服欲的本能,总之身体发挥出奇的好,劳拉被快感刺激得身体一阵阵颤栗,发出法自内心的兴奋地狂叫尖呼。当我射出身体松弛喘息着躺在床上时,劳拉也不说话,死死搂住我,脸贴在我胸膛,痴痴地看着远出,好久她才缓过神来,幽幽地说:“我怎么办,我怎么办?”

我有些不悦地说:“既然你喜欢女孩子作伴,就不应该再找男人的。”

“可我真的喜欢你。”

“那你与乌芩分手吗?我不想看上去象第三者,因为我根本就不喜欢你们这种关系。”

劳拉顿时眼眶热泪流出,无奈地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做。我不知道。”

我推开她,坐起,看着劳拉说:“哪怕你跟一个男人好我都没意见,我不喜欢你们这样。”

“求求你,给我时间,请给我时间。”

我其实只是希望劳拉能过正常的夫妻生活,我知道我本身是无法带给她幸福的,所以见劳拉那几乎要崩溃的样子,心里又充满了怜爱,内心深深叹息,或许劳拉自己觉得与乌芩那样生活很幸福快乐,我又何必干涉她呢,念及此,我搂过劳拉,轻轻吻吻她,道:“无论怎样,我们继续下去都不好。”

劳拉抱紧我,除了流泪也不多说话。

“起床吧。”

我有些无可奈何,温和地对劳拉说。

劳拉默默点点头,跳下床,从地上拾起我们刚才匆匆扔在地毯上的衣物。

不多说怡伦和怡妮放学回来,听我说带她们去日本旅游时的兴奋。

余下的几天,偶尔与劳拉单处时亲热但没再做爱。我想劳拉或许思想斗争很激烈,而对我来说,能够维持现在的关系可能是最好的。

与怡伦和怡妮商定好了出发时间,一天晚上,怡伦和怡妮正在我卧室与我嬉闹亲热,自从三人正式象男女一样亲吻抚摸后,三人的关系发生了些变化,可以说除了没有做爱外,彼此也没有任何界限,该做的都做的,而且怡伦和怡妮有些故意逗我突破最后一道关,虽然她们兴趣盎然,但我始终有些犹豫。

我躺在床上,怡伦和怡妮嬉闹中早把睡衣脱掉,只剩下了乳罩和裤衩,两人交叉亲吻我,我则笑着逗她们说话,正说笑,埃玛敲门,怡伦和怡妮匆匆穿上睡衣。埃玛进来,她笑着对我说:“樱然小姐来电话,她现在在泰国旅游,可能明天到新加坡,她希望见见你。”

“是吗?”

听说樱然来新加坡我真的非常高兴。多年了,我对樱然的感觉就象最初一样充满了纯净的甜蜜感受(背景参考〈〈风花雪夜之樱然〉〉)“樱然小姐是谁呀?”

怡伦等埃玛出去后好奇地问。

“我认识的一个中国女孩子。”

“又是一个相好的女孩子吧?”

怡妮翘着嘴气哼哼地说。

“我告诉你们俩,不许耍小孩子脾气啊?要不然取消日本的旅游。”

我有言在先予以声明。

两人同时不高兴地耷拉下头,我见罢有些于心不忍,笑道:“樱然是个很和蔼的大姐姐,你们会喜欢她的。”

“你喜欢的我们才不会喜欢呢。”

怡妮嘟囔道。

“说甚么?”

我问怡妮。

怡伦道:“她说你说喜欢就喜欢呗。”

我笑着捏捏怡伦的脸,怡妮笑着扑到我身上来,到底是小孩子,任何不快也只是一会儿的事。

第二天,埃玛让佣人们收拾房间,怡伦和怡妮因为放假不用上学,所以与我和劳拉一块在别墅外说笑聊天。劳拉小心地问怡伦:“怡伦,今天谁要来,从早晨起来大家都忙忙碌碌的。”

“今天要来一位非常漂亮的人人喜欢的大姐姐。”

怡妮嘻嘻笑着说,她和怡伦从来就嫉恨劳拉与我的那种亲昵关系,所以怡妮有些幸灾乐祸的说。

“从哪儿来?”

劳拉小声问。

“从中国杭州。”

劳拉不吭声了。

十点多钟,埃玛和樱然过来,远远看见樱然那亭亭玉立的身影,真有些激动,三年没见,樱然依然如第一次见面一样清纯、恬静、优雅。看见我,樱然更激动,但可能是因为她含蓄只是笑盈盈地向我打招呼,然后紧紧盯着我,脸上荡漾着兴奋的光彩。我给樱然一一介绍了怡伦和怡妮、劳拉,樱然莺然一笑:“这两个小妹妹真漂亮。”

就冲她这句话,怡伦和怡妮就喜欢上樱然了。樱然依然笑容可掬地看着大家,一幅典型的中国江南小家碧玉的端庄和文静模样。埃玛笑着对我说:“樱然小姐旅游可能累了,要不你与她到房间休息着谈话?”

难得埃玛心细,我笑着点点头。樱然向大家点点头,略有些不好意思地跟着我进房间。我当然直接进卧室,樱然一进卧室脸有些潮红,呼吸顿时有些急促,毕竟整三年没见了,我转身,樱然抬头眼楮亮晶晶地看着我,我搂住她腰,樱然身子一软倒在我怀里,我们的嘴唇顿时贴在一起。

樱然身体依然紧窄温暖,皮肤细腻光洁,圆润的乳房,小巧的rǔ头粉红精致,身体清香宜人,我似乎回到了过去的时光,身体变得膨胀热烈,在我急促地抽插中,樱然终于象过去一样放松地发出了轻轻的呻咽,我知道,这在樱然已经是很失态的了,她也只有在我的激情冲撞下露出她身体本能的激情。

我射出,软倒在她身边喘息,樱然抬起身体,轻轻给我擦拭汗水,她脸色因性的刺激而变得通红,但白色皮肤下更衬托出她弯弯的细眉的黝黑和嘴唇的洇红。樱然也轻轻喘息着,口中吐出淡淡的清香,我又有些情惑了。

“想我吗?”

两人都平静了下来,我小声问。

“想。”

樱然轻声答。

“有两次让你到北京去玩干吗不去?”

樱然盯着我,轻轻叹道:“我无意报名参加新马泰旅游,没想能见到你。我好高兴。”

我知道她不愿回答真实想法以免两人不愉快,也就不继续话题,笑道:“我正准备带怡伦和怡妮去日本旅游。”

“她们真的好漂亮。”

樱然赞叹“她们真幸运。”

“你母亲的病怎样?”

我问。我知道她这个大孝女宁可牺牲自己的爱情和幸福也不愿离开护理母亲。

“时好时坏,非常感谢你经济上的帮助,她总是向我唠叨说你好久没去杭州了。我每次都向她解释你出国了。”

“经济帮助谈不上甚么,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但愿你母亲身体健康吧。”

“谢谢。”

说罢樱然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我,悄声说:“我能穿上衣服吗?”

“哈哈,你还是那样,一点都没变。穿上洗洗我们再说话吧。”

樱然羞怯一笑,穿上衣服然后去浴室,我知道她不好意思与我同时沐浴的,于是到另一间浴室。

当樱然从楼上下来时,怡伦惊呼:“姐姐真是仙女下凡”樱然看看我,又看看怡伦和怡妮、劳拉,脸色微微一红,出浴的樱然确实清新超俗,浓密的黑发软软地披散在肩,看得我都直心叹樱然确实不是人间一般一个漂亮可形容。

樱然坐下后,怡妮笑着问:“姐姐准备在新加坡呆几天?”

“旅行社安排就两天,明天我就离开去马来西亚了。”

樱然柔柔地回答。

怡妮走到樱然身边,用手轻轻抚摸着樱然的皮肤羡慕地说:“姐姐皮肤象是婴儿一样细嫩光滑。”

怡伦也嘻嘻笑着围到樱然身边抚摸。

我笑着看看劳拉,劳拉勉强笑笑,看着我不吭声。

怡伦和怡妮很快与樱然玩得高兴了,象樱然那样柔情文静的女孩子,每个人都会充满由衷的喜爱的,不多说怡伦、怡妮和樱然的开心说笑和我们晚上旖旎和温馨,以及第二天告别的依依恋情。

送别樱然,虽然樱然依然笑盈盈地向每个人告别,但只有我知道她心里的酸楚和伤感,我很难受,回到家独自坐在草坪静静地看着远方。想起我们度过的许多美好的时光及樱然那恬静中包含的淡淡的忧郁。也许埃玛不让怡伦和怡妮过来打扰我,总之她们没想过去一样缠我嬉戏。

似乎坐了许久,我猛发现劳拉静静坐在我身边,我看看她,劳拉静静一笑,道:“虽然自始至终樱然小姐都似乎很高兴的微笑,但我觉得她心里似乎有许多伤楚和委屈。”

我仔细看看劳拉,觉得劳拉真是一个细心的女孩,我简单讲了我和劳拉的故事,劳拉眼中含泪,默默无语。我笑道:“好在我们都年轻,大家可以寄希望未来。”

“可樱然小姐每天要忍受多大的感情煎熬啊,不是按天计算而是按年计算。”

“人一生总有许多不如意的事情的。”

劳拉似乎想到自己的事,不由热泪泼沱。晚餐在一种沉闷中度过,我想让大家高兴些,但似乎没人响应,弄得我心情更加郁闷。饭后,怡伦鼓起勇气到我身边,小心地问:“我们甚么时间去日本啊?”

我看看怡伦道:“我们还是按原计划明天动身吧。”

“谢谢。”

怡伦压住高兴地说。远处的怡妮也兴奋地笑起来,生活得延续,别让大家为我增加烦恼吧,我对怡伦说:“今天早点休息。”

“不是明天下午才走吗?”

“那今天也早点休息。”

怡伦嘻嘻笑道:“知道啦。”

劳拉陪我坐着,散漫游谈,两人心境似乎都很宁静。

很晚了,我对劳拉说:“该回家了。”

劳拉看着我,轻声说:“你们明天不是要走吗?不知甚么时候能再见面,我不回家了,今晚我陪陪你,行吗?”

寂寞的夜,忧郁的夜,有一个柔情似水的女孩子陪着是最好的慰籍,埃玛可能会很火热,但她没有劳拉细腻入微,我看看劳拉,道:“不怕乌芩担心你的安全?”

“我已经打电话告诉她了。”

劳拉低头说。

“她怎么说?”

劳拉不吭声,身体有些发颤,似乎要哭,我叹了口气:“还是回去吧。”

“我又没卖给她,凭甚么又哭又嚷,我不回去。”

“随你吧。”

那是一个温柔的夜,劳拉好象完全进入了状态,我坚信那晚她真正感受到了男女的情爱与同性的情爱的区别,不仅是性而且是心灵。

第二天似乎还在睡梦中,突然听见楼下传来吵闹声,劳拉惊醒看看我,她脸色变白了,我们都听出来是乌芩在客厅吵闹。

我和劳拉几乎同时坐起,开始穿衣。

我刚到楼梯口,只见乌芩象发了疯似的要冲向我,怡伦和怡妮吓得靠在远出不敢吭声,乌芩当然冲不过来,埃玛和几个女佣抱住了她,洛丁站在旁边很尴尬,毕竟对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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