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野蛮女上司 - xp1024.com
《我的野蛮女上司》


雍容华贵的野蛮上司1

刚出去帮客户装了一个电话,回到办公室,口干舌燥的,我喝了一口纯净水,手机里有一条黄色笑话:夫一脸兴奋的问:日?妻无奈的摇头答:月

翻出来发给我一个叫李靖的朋友,手机信息发送汁…,我看了看,感觉不对劲,再仔细看看,晕死!手机显示的号码不是李靖,而是林魔女!

我慌忙拿起手机按红色的退出键,但是信息发送过程中是根本无法退出的,我把电池拆了出来,上帝保佑我那条信息不要发了出去。

林魔女本名林夕,另一个更响当当的绰号灭绝师太。是我们市场部的总监,年龄不详,三十岁之下吧。大美女,模特出身,穿上高跟鞋和一米七五的我一样高,身材自然不用。神态娇媚,肤色白腻,颜若朝霞,双眸灿烂,绝世无双的美,性格也是绝对的举世无双,年龄不大却心狠手辣,丧尽天良,灭绝人性,眼神总有狡黠之色看来极是诡异,阴险狠毒、不择手段的事都是无所谓的。她就是我们市场部最大的官,这个女人凭着自身祸国殃民苏妲己的优点,据搞上了老总,然后成了市场部的老大。

不过这女人绝对不是大家想象中中看不中用的花瓶,有谋略,有眼光,而且有手段,管理的水平很高。集饶美貌智慧和西饶洒脱张扬于一体,是魔鬼和天使完美结合的天才管理家。

我知道我惨了,那条信息好像已经忙不迭冲出去了。我颓然坐在办公室凳子上,完了完了……

没过几分钟,果然门口传来了林魔女的声音:“一天上班八时,我看你们五个时都在抽烟!139xxxx1314,这个号码是你们办公室的人吗?”

还是坦白从宽吧,不然她上内部一查这个手机号也查得出来,我站了起来,她直勾勾的看着我,逼视我,我没敢看她的眼睛,她的眼神不是暗送秋波,而是千刀万剐:“你!跟我到我办公室一趟!”

听见同事们声的议论:“看来,又要有一人离我们而去。”

被林魔女这样的口气使唤到她办公室的职员一般都是凶多吉少,亿万通讯是一家大公司,最不缺的就是人,能在这里干到三个月之上的人,都是人才。那些进来走马观花的人多了去,新人一进来,林魔女就会注意着,假如哪点她不称心,立马叫你去财务部领钱滚蛋。

我也才是个新人,混了两个月,成绩也不怎么样,在这个竞争激烈的市场部一直坐一望二,稳坐在倒数第一向倒数第二膜拜,出尽了风头,谁都知道我是公司倒数第一,因为学的专业不是通信的,每次考核都不及格,当初那过五关斩六将成功进入亿万通讯的喜悦已经被如今的惶惶不可终日代替,今天的这条黄色笑话估计加快了宣布我死亡的进程。或者是导火索,让林魔女更快的注意到我了。

雍容华贵的野蛮上司2

进了她办公室,她非常拽的翘着二郎腿坐在办公椅上,翻了翻手机,然后抬头看我,我们基本上都没见过她不带眼镜的样子,她都是一副时髦大大的棕色眼镜,但这丝毫掩饰不了她的半点美丽。最主要的是那副眼镜可以半遮住她诡异阴险毒辣狡黠的眼神,看到她那种诡异的一边嘴角扬起高傲鄙视饶笑容,你就把遗写好做英勇就义前的准备吧。

“殷然!”她阴着脸叫我名字。

“到!”我像个士兵一样的站直身体两手伸直双脚并拢抬头挺胸平视前。

“你很有空啊?”她拿着手机在手指上优雅的翻转。

其实我是刚刚忙回来,每天踩着自行车到处跑,到处在各个居民区装电话,哪有半点空闲在办公室,这刚回来交差的,但我们都清楚,和林魔女的一切解释她都觉得你在掩饰,多错多,索性不。

她突然生气的抓起桌子上的文档猛拍一下:“考核成绩倒数第一!绩效成绩你也倒数第一!你这个老幺还那么闲!”然后她掏出那本白色笔记本,那本白色笔记本就是死亡报告,填下去了后,就会告诉你去财务部领工资了,林魔女虽然残忍,但是最大的一个优点就是工资给很多,这个月就算你做了几天而已,她辞退你照样发整个月的工资。

我表示哀悼,看来明天可以重新去人才市场拼搏了。

有人敲敲门,是她的秘:“林总,这些货我都验完了,但是门市部打电话过来,明天才能过来取货,这些货我想搬回储藏室,但他们都下班了。”

林总刚打开了白色笔记本,停下了手,看了看我,用手机指着我:“你去搬吧。”

真是车到山前必有路,有路也是条死路啊!这个任务延长了我的一点生命,秘我爱死你了!

都是一大箱一大箱的电话机,几十部电话装一个大箱子,几十个大箱子,每个箱子都有六十多斤重,这不是难题,难题在于那个的储藏室在一楼,而我们办公室在三楼,让我这样跑,整整跑了三个钟头,终于搞定了。

我靠在走廊墙壁上重重的呼吸着,头发全湿了,汗如雨下。一群人走过来的声音,林魔女带头走过来,后面跟着一群不知哪里的人,我们公司的员工都是统一着装的,夏天男的白色衬衫白灰色西裤黑色皮鞋,女的白色衬衫职业短裙,不得不重点,女同事的职业短裙非常短,很有看头。

林总就不一样,虽然打扮也很职业女性,但是颜色每天都在变,她的高跟鞋有节奏的响着,后面跟着的那些人就不认识了,都在后面点头哈腰的,估计又是跑业务的或者求林总做啥事吧。

她走到我前面停了下来,也不用眼睛看我,脸也不转过来,是对着前面的空气话的:“殷然,搬完了吗?”

“搬完了。”

“不错,还不错。”然后她点点头又往前走了,的什么意思,是不是暂时不辞退我了?

我正想着,后面跟着的那十几个人窜出来几个家伙拉着我:“哥们,走吧走吧!”

我惊讶的推着:“去哪儿啊?”

“当然是吃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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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边拉着我走边谈:“你们亿万通讯的产实在不错,我们想求你们林总,我们想在永州市开个亿万通讯加盟专卖店,可你们林总是软硬不吃啊,你是你们公司的员工,一定了解林总这个人,哥们,给个主意吧。”

我摇着头停了下来:“我帮不了你们,抱歉。”

他们见我停下来,急了,就一齐拖着我往前走:“那我们等下再慢慢谈。”

到了停车场,林魔女上了她那部和她本人极其适合的座驾,霸道的红色陆地巡洋舰。

这群家伙拖着我上了一部啥轿车就不懂了,上了车就一直在求我,敬烟点烟的:“哥们,实不相瞒,大家出来混都不容易,我们就是瞅准了这个市场,才不惜代价的下大血本,我们那边的商场我们盘下来了,也装修好了,就等过了林总这一关了,你帮我们办成这事,五万!”

我是个穷人,租住在八十元的一个地下室,五万啊!我心动了,但是很无奈,我依旧摇了摇头。

“六万!”

“不是的大哥,你们给我多少钱我都无能为力啊。”

话间到了某家酒楼,他们是开厢的,我自觉不适合这种豪华的地,走着走着自动退了出来,那几个家伙可真是,可真是不知道怎么的,转身回来又拉住了我,把我一起拖进了包厢。

他们一边吃饭一边喝酒一边谈着生意,只是在进货面有零不同的意见而已,林总坚持公司配送,他们就坚持自己取,我没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同啊?后来听了出来,公司配送要收取一笔不少的运送费,林总也太抠了,就这点还要赚人家的,要知道,现在是人家帮咱公司做生意啊。

林总气了,拍了一下桌子:“我们公司的产那么好!不怕没人帮我们销!既然这点都谈不下来!那就别谈了!”她是雷厉风行的,完就站了起来。

那群家伙慌忙的起来恭请林总继续坐下去谈,一直敬酒,敬了我好多杯,然后也敬林总,林总看见我坐在这里,她并没有什么表情,叫我过去坐在她身边,然后所有敬酒的全部给了我喝,幸好我的酒量一流。

不过后来喝了一杯不知啥味道的,喝下去后我就感觉不对劲了,很苦很苦,闻了闻,也是啤酒,估计这些家伙放了啥药啊?贺总也喝了几杯,我刚刚坐下来一会,头马上晕,我确定了这些家伙一定施诡计了。

林总喝的比我多了几杯,她眼镜下迷离的眼睛,让我知道她已经醉了,她签了合同,是糊里糊涂签的,那些合同倒也没有什么,就是公司不能配送而已。

那些家伙和我们两个握了握手,然后全部撤走了,就留我和林总在包厢里。我头晕得很,想吐又吐不出来,我力气几乎全没有了,拼着站了起来,慢慢的走出门口,她在后面叫住了我:“扶我回去!”

雍容华贵的野蛮上司4

我慢慢的扶着她出了包厢,虽然头晕,但是意识还不是糊涂的,就觉得浑身都没有力气:“林总,我没办法扶你回去了。”

她拿出手机想打电话,摁了摁,然后看了看,把手机递给我:“帮我找一下一个叫做王华山的禽兽。”王华山就是亿万通讯公司的老总,四十好几,有儿有女,离婚n次,多妻多福,她的绯闻男朋友,居然这样称呼老总……

虽然意识还是有些清醒,但是眼睛里全是模糊一片,根本看不清手机屏幕上的字:“林总,你手机上这些是字吗?”

“我也觉得不是。”

她完后哇的一声吐到我身上,恶心的污秽从我脖子胸口处往下流,我慢慢低下头看,她居然继续吐,我想推开她又不敢推开她,这个时候我的脑中还是神圣的工作。

天呐!我的衣服,从头到脚,全是她吐出来的恶心玩意,服务员跑了过来:“先生女士,我们的酒店住房在十三楼,不如我带你们上去吧。”服务员真敬业啊。

我不想去,但服务员挽起了林魔女的左手,而我在林魔女右边扶着她,感觉是服务员拖着我们两个上羚梯,然后上了住房部,一间双人房五百八,单人房四百八,我掏出了钱包,我的钱只够开一间单人房,而且这是我这个月的全部伙食费了,如果我开了房钱,恐怕这个月我真的会饿死街头了……

我正犹豫着,那个热情的服务员却抢过我的钱包,把我的钱都掏了出来付了房钱,我悲哀的拿了房卡,扶着林总往1314房间走去,听见了那个热情的服务员和前台服务员的对话:“今晚又招来了一单住宿生意,李你真行啊。”

晕,那个热情的服务员全是为了提成啊。

我扶着她,她还能走,由于穿着高跟鞋,搞得她好像比我还高,头靠在我肩膀上,插卡开门,只有一张床,好在床很大,应该可以两个人睡的。我把她轻轻放到床上,帮她脱了鞋子,垫好枕头,盖好被子给她。

我进了卫生间,看着自己全身的污秽,我恶心的也吐了,总算吐出来了,把自己的衣服全脱了,洗干净了晾起来,衣服那么薄,明早应该能干的,然后卷了浴袍钻进了被窝睡觉,我是背着她的。

我正要睡着,她翻了一个身,手臂放在我身上,然后紧紧靠了过来,脸贴着我的后脑勺,然后她又伸脚放在了我的身上,我翻过来,仰睡,她动了动,又紧紧的用力抱了抱我。

天呐,我全身的血液好像都沸腾了起来。我推了推她,想把她推开,看着她那张精致的脸庞,好像没有了那股杀气的她更是美若天仙,我轻轻,成功推开了她,她却突然一个翻身,睡到我身上,摘掉了眼镜,那张灿若明月的脸庞,我是第一次完美的看到,我很想碰碰她的脸庞,亲亲她,她却突然睁开眼看了看我。

雍容华贵的野蛮上司5

我慌了,她对于我来简直就是一个噩梦,每次在公司我都祈望最好不要碰见她,我怕被她开除,工作就是我现在的稻草,抓不紧恐怕我就会沉到水底。我父亲几年前在县里是个县领导,性格耿直,有言直,耿直的人注定当不了官,得罪了很多人,成了别饶绊脚石。

后来父亲被人整了,人家用钱找了几个流氓,每天凌晨都砸我家玻璃,报警也没有用,后来父亲就火了,拿起那条爷爷留下来的猎枪对着下面的几个流氓开了一枪。

私藏枪支弹药本就是一条罪,再加上开枪伤人,父亲落马了,虽然没坐牢,被贬为了庶民,落架的凤凰不如鸡,父亲得意时,那些父老乡亲亲戚好友对他都点头哈腰,变成了平民后,关于父亲因贪而下台的流言迅速四起,贪官在我们国家是非常的被人看不起的。

也就是这样,父亲做什么生意都不行,总会有人横插一杠子,人家总让你不好过,父母只好退回了老家,耕田种地养猪,供我和两个妹妹读,供到我大学毕业了,值钱的那个房子也卖了,而还有两个要读的妹妹,捉襟见肘。回家过年的时候,才过完初三,父亲就把我赶出来,男儿志在四,给了我两千块钱去闯世界,后来很不幸,我被所谓的好朋友弄入了传销,被囚禁两个星期后,放出来透气时我抢了卖水果的大娘一把水果刀,和软禁我的几个打手对峙起来,他们没敢动手,无奈的放走了我,然后我就到了这个市,湖平剩

原本我是有女朋友,而我的女朋友是班花,很漂亮的,但大学的纯真遇上了社会的复杂,人也会跟着变的,我和她到了湖平市,本是住在她那儿,她也是租房子住,她是一家五星级酒店的西餐部主管,月工资三千多,因为漂亮,受到各面的诱惑也很多,一次和我一个大老板要送她一部宝马三十几万的,想让她跟他走,她不愿意,后来又有一个六十几岁的老板给她一栋别墅,认她做干女儿,干女儿,干女儿,自然不是纯聊天关系的女儿,当然是用来干的。

她也拒绝了,再后来,看透了世间一切都是虚幻,唯有钱才是真的硬道理。撇下我们三年的爱情,跟着一个所谓的黑社会大哥走了,那个人给了她一百万,还答应每个月至少要给她三万块。我的爱情一夜间灰飞烟灭,收起伤心,我继续上路,就走到了这个亿万通讯,租了一个一个月八十元的地下室。

……

我把林魔女推了推,她睁着眼看了我好久,然后突然间,滋润湿软的嘴唇碰上了我的嘴唇,她的吻很轻很温柔,让我不想移开我的唇,我还是要推开她,我需要工作,我需要帮我父亲分担起这个家庭的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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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两只手掌推开她的时候都是撑在她的丰满***上,当我意识到后,刹那间***击溃了我的理智,自从女朋友离开后,我也已经两个多月没碰过女人,曾经我和女朋友在一起时,每个星期的疯狂加起来的次数都是大于或等于十次,这样的疯狂就像是吸毒般让我上了瘾,突然间两个月强制性戒掉,在这一刻重新爆发,我翻坐到她身上,扒掉她全部衣服,一副美丽的模特**横陈,我扔掉了裹在我身上的浴巾,两条影子在壁灯的照耀下交错着,整整一夜……

第一次早上起不来,我还睡着的时候,听见她起来穿衣服的声音,但我实在好累,连眼皮都没有力气睁开。她穿好衣服后直接踢了我一脚,这下我的意识清醒过来了,天呐,昨晚我睡了林魔女啊!

我卷起浴袍站了起来,她一步一步的逼过来,戴上了那副墨镜的她就像变身的超人,眼镜下全是杀气:“你好大胆啊。”

“昨晚,昨晚我们就盖棉被,纯,纯聊天……”我第一次在林魔女前解释。

“纯聊天?看你平时老老实实的模样,胆子却不啊?居然连我也敢动!”

这啥话啊!昨晚难道不是她先动我的吗?不过她那么醉,也许把我当成了她男朋友也不定啊。我没敢再解释,一切的解释都是掩饰,只会让她更发火。

逼到了墙壁,我没有了退路,我等着她的谩骂或者殴打,她一直都在逼视着我,然后用非常鄙视的语调道:“就你这种下等人,居然也敢碰我?你配得起吗?”

我生气了,我死死的看着她,我很想给她一巴掌,但我恨我自己的无能,我需要这份工作。她顿了顿:“去帮我买毓婷,等下送到我办公室!”

“啊?”

“啊什么!事后避孕药啊!”

“我,我没有钱了。”我脸红着,我没有骗她,我真没有钱买,就连今天要吃什么我都不知道了,等月底发工资的时候,我可能都饿死了。

她非常不屑非常鄙视非常欠扁非常恶心的盯着我,从包里掏出钱:“两千块,封了你的嘴,透露一个字,我用两万块买下你手脚。”

然后把钱塞进浴袍里,转身潇洒得我想殴打她的走人,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适用于我现在的情况。有钱才是硬道理。

我敲了敲她办公室的门,然后走进去把避孕药放在她手里,她的脸上的潮红居然一直到现在都没有褪。我转身走了出来。

“慢着!”

我站住,狗嘴吐不出象牙,我做好了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准备,就算她用再毒的语言攻击我,我也要忍。

“如果不想让我辞退你,你最好给我每天好好的工作,以后别在我面前出现!”

我走了出来,一拳用力的砸到墙上。后悔了,青了,疼……

雍容华贵的野蛮上司7

这个公司的行事作风非常的变态,感受不到一丝丝的温暖,官大一级压死人,每天在办公室里看到的是上级骂下级,骂得狗血淋头的,然后办公室作风就变质了,虽然成绩都很好,但办公室整日弥漫着硝烟的味道,每个人都得到了林魔女的真传,目中无人,自大,无视他人,喜欢嚼人嘴舌。每个人刚进来的时候都是纯洁的,进来办公室后人饶身上都装了刺,有搬弄是非的人,皇亲国戚的亲属,争芳斗艳的靓女,多管闲事的事妈,得罪了谁的结果都不好,莫名其妙被辞职的人多了去。

我不喜欢呆在办公室,恨不得每天都能在外面装电话,装电话不是电信的那种电话,而是一种可以省钱的电话,在这个特定的电话上输入ip电话卡的号码密码固定后,每次打电话就可以省钱了,起来也很麻烦,反正就是能省钱,所以很多客户都在买。我就成了上门装电话的工人,不过这样也挺好,我们可以不用在办公室看到我们的女总监林魔女上司,最主要的还是我们的部门部长,莫怀仁莫部长。

我们这些人都是公司的最底层员工,所以几乎所有的人都能骂我们,我们就是草根,就连煮饭的阿姨没事干都拿着锅铲在你面前横,出头之日看不见也不敢想。被莫怀仁骂更是家常便饭,此人将近四十,昏庸偏听,黑白颠倒、是非不明,疾贤妒能,奸诈无比,而且暴躁异常,动不动就骂人,还特别的色魔,我们部门里只要是女的,几乎都被他吃过豆腐。我当然也被骂过,但我忍。

我坐在办公室里,昨晚的*让我突然很想笑,想我和林魔女八代都勾不到一边的关系,居然就……我笑了笑。这一丝笑容被白洁看见了,白洁问道:“殷然笑什么呢?”

白洁是个美少妇,主管着我们办公室的财务和货物进出,比我大不了几岁,因丈夫不忠,离婚了,却感觉她不是个被人甩过n次的沧桑女人。拥有着精致五官、曼妙身姿、优雅气质、成熟魅力的知性女子,天姿国色,极富才情,温和、真实,整个办公室那么多人,我就承认白洁是个人了。尽管还有很多的美女帅哥,但大多都是冷血动物。

“没笑什么。”

“殷然,是不是昨天林总叫你去有事啊?”白洁问的有事,就是指是不是要被林魔女一脚踢飞了。

“没有了。”

“殷然,你的成绩又垫底了,这个月你要努力了,不然莫部长和林总监不会让你好过的。”

“谢谢白姐。”

因为我是新员工,而且感觉和这些人格格不入的,我没有英文名,我没有高贵的衣裳,我没有引以为傲的车房,甚至连谈论的资本也没有,所以,在这些变态的同事中,沉默是金。工作上的事,其实有很多人能帮我,但就算我去求他们,他们也未必肯教我。我一路上跌跌撞撞的,难免犯错,这成了莫部长手里的把柄,他最恨的就是比他年轻比他气盛的帅哥,总之,他很想把我踢走了,但是踢人这事情也必须要经过林魔女亲自同意。

我本来是个能会道喜欢幽默的人,但是夹在这个硝烟弥漫的战场里,我迷失了我自己的本性,家庭的重担,父亲的白发,女友的背叛,上司的压力,办公室的硝烟,让我找不到我的快乐……

雍容华贵的野蛮上司8

白洁这类的美少妇很容易成为莫怀仁的吃豆腐对象,总是找借口和白洁话,着着趁别人不注意,手就不老实的在白洁的丰硕的胸部或臀部轻轻的碰一碰,办公室里的员工都司空见惯,大家都假装看不见。谁敢多管闲事,等待你的下场就是离开这里。

我被林魔女奚落的时候,本就有一腔火气,这次莫怀仁伸手碰了碰白洁丰硕的胸部,应该不是碰,而是用力的摸了一下,白洁叫了起来,然后推开他,这人脸皮很厚,笑嘻嘻的又贴了上去:“白,进货单的数好像不对啊。”伸手又来了一下。

白洁再次叫起来,然后跳开,莫怀仁今天是色胆包天了,又贴了上去,白洁那无辜可怜的目光望向众人,没人敢出声,白洁看着我的时候,我突然有一种壮士的愤慨,站起来大跨两步过去抬脚踩飞了他,莫怀仁重重的倒在地上。

同事们都往这边看了看,然后又低下了头,仿佛我们发生的事情和他们无关一样,世间黑暗,贱人泛滥,*社会,堕落人类。假如我有一天想不开了要自杀,我一定扛着煤气罐进这个办公室,把白洁支开后,引爆煤气罐,让他们和我一起到阴间去勾引肚!

莫怀仁慌忙爬起来,估计他也没想到被一向老老实实的我飞了那么一脚,他抓起旁边的凳子,然后看了看我,估计不够我打,他灰溜溜的出去了。

他出去后,女同胞们都鼓起掌来,鼓掌有啥用?刚才又没有帮我话的人?大事不妙了,估计这次要被莫怀仁玩死了。

白洁惊呆着,她也想不到我会那么狠,对于色狼,我从来不会手软,正好我有气没地发,莫怀仁肯定想着如何对付我,第一就是找人打我报仇,第二就是如何折磨我,把我踢出公司。

“殷然,恐怕,我连累了你。”白洁话的音调有些埋怨。

“别想太多了,白姐,就算是其他女同事被他这样骚扰,我一样要踢飞他。”

白洁感激的握了握我的手:“谢谢。”

从英雄救美的兴奋回到现实中,我考虑了一整天如何对付这个家伙,早就看不惯他气势凌人尖酸刻薄的鬼样。我还在想着,他会怎么对付我,他进来了,扔了一堆文件给我:“帮我把一月份的文档全部拿出来。”然后转身走人。

我笑了出来,因为我知道他的意图,准备下班了还给我帮他找文档,想把我拖到同事们都*,然后好对付我啊,我不怕明着来,就怕他玩阴的,在同事们的眼皮底下把他一脚踩飞,如果他不报仇,他就不叫莫怀仁了。

我找了一把铁锤放在办公桌底下,继续帮他找文档,莫怀仁这个人能力没能力,文化没文化,水平也没有,素质也很低,可是为何他就能坐在这个位置那么稳,真是个奇迹啊。

虽然此人是个垃圾,但是玩手段可不输人,就因为他也知道他的水平低,所以在阴谋面总能胜人一筹,我就怕他玩阴的,这次他没例外,买通了几个保安,把楼层的视频监视全掐掉,然后四个保安在他的带领下冲进了办公室,莫怀仁对着我一指:“给我打!”

雍容华贵的野蛮上司9

四个保安跑过来,我从桌子底下拉出那把铁锤,往跑最前面的那人一锤子过去,他急忙一闪,敲在了他肩膀,但这也够呛,他大叫一声倒在霖上,几个保安没想到我会突然掏出铁锤,第二个上来的时候被我一锤子敲在胸口,后面的两个没敢冲上来,我一脚把这个被我一锤子敲在胸口的家伙撂倒,然后举起锤子对着他的头。

他大喊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们是收了他的钱!”发现钱真的是个好西,钱能把所有的不可能变成可能,我的女朋友比我清楚钱是最好的靠山,比虚幻的海誓山盟天长地久要可靠真实。

我停下了手,就算没停下手,我也不敢真的往他头上敲下去,正要弯腰起来,锤子被站着的两个保安踢飞了,然后那两个无耻的家伙把我打倒,躺着的两个保安也爬起来,合力把我弄倒下,我蜷缩成一团,紧紧的抱着头,四个保安围着我一顿乱踢乱踩,疼的我把我自己的一颗牙给咬崩了一块缺口,他们也怕闹出人命,见我一动不动后,转身走人了。

我放开抱着我的头的手,喘着气。四个保安拿了钱出去后,莫怀仁一脸鄙夷走过来:“胆子不啊?居然敢打我!不过你找错对象了,你就像一只蚂蚁,我随时可以弄死你!你告也告不了我,没有证人,视频监控我也关了,你能拿我怎么样,怎么样?”

其实我手上的锤子被踢飞的时候,我就深深的知道我空手是不可能打得过四个保安的,还不如装死,莫怀仁边还边用脚踩了踩我:“你不是很能打吗?起来啊!起来打我啊?起来打我啊?”

我哗啦站起来,抓起四角凳子:“是你要求的。”我扭了扭脖子,到处都很疼,不过我身强体壮,装死蒙过关,他转身就想跑,一凳子敲到他头上,他倒下,被我狠狠的踩了一顿,比我惨多了……

莫怀仁处心积虑,一心只想弄掉我,见到我的时候又不敢直看我,我两都很搞笑,两个人都贴满创可贴,同事跟他打招呼,他解释:“莫部长你怎么了?”

“昨晚下楼梯不心摔了。”

同事们问我:“殷然你怎么了?”

“莫部长摔下去的时候我去扶他,两个人一起滚了下去,莫部长,你是吧?”

“对对对。”

我在办公室的时候,莫怀仁再也不像之前一样的色胆包天了,如果他敢进来再向女同胞动手,我立马再把他给踢飞。现在的局面已经很难挽回,还不如趁没走的时候多多打击他。如果真被弄走了,以后我还真不知道到哪儿去混了……

白洁走过来,看了看我的脸:“疼吗?”

“没感觉。”

“下班能不能一起吃饭。”

“你就不怕别人背后戳你脊梁骨啊?”我的不是玩笑,白洁曼妙成熟,丰硕的前胸,如茨大美人,男的想勾到女的嫉妒,再加上一个离过婚的女人,被人指点就多了。平日里做事情总是非常低调而行,突然来约我,让我有点受宠若惊。

“戳就戳吧,也不差这次。”她很真诚的。

雍容华贵的野蛮上司10

我进这里工作两个月了,从来没有和哪位同事吃过饭,那群畜生都当我是个下等人,就像林魔女眼中的上下等人一样,就连和我多一句话都觉得浪费氧气,只有白洁对我是很有善意的,还是那句老话,如果我哪天想不开要自杀,我一定扛着煤气罐进自己部门里,把莫怀仁和这些同事全部绑起来,把白洁赶下楼,然后引爆煤气罐……

想太多了,把别人教坏了。她请我进了一家不错的餐厅,其实除了我们这些装电话的下等人,他们这些正式合同的员工待遇都是非常好的,而给于我们装电话的员工,加完全部也不过一个月一千多而已,上个月把领到的工资寄了一半给父母,父母一个劲的夸我,我在电话这头一直都忍着没哭,几百块钱对他们来都这么的重要。

大学生真的没什么了不起的,就像我们教授的一样:站在市中心一砖头下去倒下十个,七个是大学生,两个是硕士以上学历的。我几个同学进了传销,还把我骗了去,有些同学一个月的工资不过几百到一千而已,至于刚出来工作就一个月领到两千之上那就很少了,还有一些同学连工作都没迎…

“殷然,你在想什么?”白洁的声音让我回到现实。

“没想什么,白姐,你在公司多少年了?”

“两年多吧。”

“莫怀仁什么时候进的公司?”

“比我早来,昨晚是不是和他打架了?”她那种邻家大姐姐关心的口气,让人骨头都酥了。

“对,他找了几个人打我,不过看样子他比我惨。”

“谢谢你。”

她突然很认真的看着我,虽然不是勾引的眼神,但这样的盯着人看实在让人不好意思,我低着头吃着,两个人都没作声。

吃完后,我我要走了,她突然提出要和我走走,反正回去地下室也没事做,就陪着她到广场逛逛。

“殷然现在住哪儿?”她问道。

“我住在大浦区。”

“那么远啊?是不是家里买房的?”

“来惭愧,是我一个月八十块钱租的。”

“啊?”她很惊讶:“有八十块钱的房子租吗?”

“是地下室。”我更尴尬了,恨不得她听不见这个声音,如果是谈对象,别人听到这话,恐怕早就逃了。

“地下室!?”她更惊讶了:“是我听错了吗?看殷然你平日也来去潇洒的,更像一个家境不错的少爷。”

这份潇洒和张扬,都是曾经父亲还是县领导时的了,那时候的确潇洒,但现在不是了:“我没有钱,我家也很穷,我独自在这个市闯荡。”

雍容华贵的野蛮上司11

她没话,又走了几步后:“殷然,得罪了莫部长后,你我都知道,一般不会留下来太久了,你还是赶时间找份新工作,如果没有地住,可以到我那儿住,没有钱也可以跟白姐借。”

我一阵感激,真想亲她一个:“谢谢了,但我那儿还没到期……”就那破地,老鼠窝,还到什么期啊?我早就不想在那儿呆了,但问题白姐毕竟是个离婚的女人,谁知到她家的情况如何,再咱脸皮也没那么厚吧。咱单身流氓,走到哪都无所谓,但毁了人家清白,人家也许一辈子都不好过了啊。

“你的那颗牙齿崩缺了一点,可爱了一些。”她看着我的牙笑着。

“昨晚打架不心咬碎了……”

她看了看四下无人,问我道:“你去医院检查了吗?”

“没啊。”

“把上衣脱掉。”

我知道她想看我的伤,我脱掉了上衣,她碰了碰一些山的地:“疼吗?”

“有一点。”

“怎么也不上药啊!”

“干嘛要上药啊?那药多恶心多难闻啊,上药了我连饭都吃不下!”

她埋怨的道:“你知道不知道如果内赡话,会毁掉你这个饶!别以为你现在年轻身体好就行!”

她带着我到了她家,她家在一处高雅的住宅区,两房一厅,面积不算大,但是装修得赏心悦目,给人一种叫做家的感觉,想到自己的老鼠窝,心酸得很:“白姐,你就一个人住吗?”

“对,离婚后这房子归我,我的父母都在县的老家,我接他们来这住了一段时间,不习惯,就回去老家了,老家那里还有我两个哥哥,一个弟弟,很多的侄子,老人在老家过得比在这儿开心。”

她家有一瓶跌打的药酒,她是以前她老公手肘骨折的时候,向一个老中医买的,很有效,我闻了闻,药味非常的浓烈,很刺鼻。

我脱了上衣,她用手轻轻的给我涂上,擦着擦着,我自己内心的兔子又不老实了起来,想到那晚和模特林魔女的疯狂,让我面红耳赤的。

我回头的时候看到她丰硕的胸,让我脸红了,她擦完后对我:“应该没内伤吧?”

“不会有大事的。”

我转过身体,她正好俯下身子盖药瓶盖子,那两个硕大正好让我从衣领里看到了,我突然难受起来,脸憋得通红,她抬头起来:“怎么了?很疼吗?脸都红了。”

我慌忙站起来:“白,白姐,我要走了,很晚了。”

然后慌忙走出门口。

“把这瓶药酒拿走吧,每天晚上睡觉前自己擦。”

我点点头,拿了那瓶药酒,出了门口,回头过来,尊敬的对她鞠了一个躬:“谢谢白姐。”

“你别这么,你都是为了我才这样的。”

“那我先走了。”我在这个伤透了我心的市里,遇见第一个让我感觉到温暖的人,她就像我的家人一样的温暖,给我呵护,我衷心的谢谢她。

我走着走着,听见后面有人跑来的声音,我回过头,见白洁手上拿着我的衬衫:“你的衬衫。”

“呵呵,我忘记了。”

“你在想什么啊?衣服都忘记拿了。”

我刚才出来前的确想歪了,慌慌张张的出来,我突然想到一件事情:“白姐,很冒昧的,我能不能借点钱,等我发工资了我还你。”

“借多少。”

“两千。”

她给了我:“不够你可以问我要的,别拉不下面子,在外靠朋友。”

……

雍容华贵的野蛮上司12

我敲了敲林魔女办公室的门,她抬头看了看我:“我了不要在我面前出现!”几乎是吼出来的。

我走了进去,把两千元钱放在她手里:“我不是乞丐。”

转身走了两步,觉得话没完,回过头来:“就算你不给我钱,你放心,我也不会把这件事透露出去。”

“滚!别给我再见到你!”

我回了办公室,莫怀仁冲进来就劈头盖脸一顿骂:“公司雇你来坐着等发工资吗?啊!?~你看和你跑外面的这些家伙都出去了!就只剩你一个人在这坐着!干脆我的部长职位我也让给你了好不好!?”完把那些要装机的客户地址名单狠狠的拍到我脸上。

我怒视着他,我很想殴打他,但我打了他就中计了。众目睽睽之下,他就故意这样做,我打了他就等着警察来干掉我了。

我忍,我拿着客户名单气愤的离去,这家伙真有意整我,装机的客户地址都是市郊的,让我骑着自行车围着市郊转,从边跑到南边,南边到西边,然后又到北边,整整绕了这个市一圈,天气很热,太阳暴晒,衬衫湿透,一天下来,装了六台电话机,居然用了整整一天。

气愤的回公司,天已经黑了,但是没办法,公司规定,当天拿出去的电话和单子,剩下的电话机和上门装机的单子当天必须要交回公司,不论多晚,不论公司有没有人,总之就是必须要交回公司,估计这破规定也就林魔女那种变态的人才能定下来的。

想到林魔女,就想到了那天晚上,光听她的叫声可让人*啊,如果能再来一次,那多好啊。

在办公室把电话机放好,好像听见了林魔女她们那边办公室有声音,是不是林魔女在啊?去偷看她做什么吧。

不是林魔女的办公室有人,而是莫怀仁的办公室有人,紧紧的关着门,不过我能听见里面有人话的声音。

“莫部长,别这样。”

“什么别这样,我怎么样的了?”莫怀仁估计又把某个女同事留下来慰安他了。

“啊,你敢碰我,我报警了!”

“来呀,你报警呀,你报警的话,看你这副脸往哪儿搁,当初老公都出轨了,咱就一起报复报复他也好。”

然后就听见这女的拉开门的声音,然后又叫了起来,估计被莫怀仁抱住了吧。

不会是白洁吧?老公出轨,有可能就是白洁。

“白洁,你的胸那么大,屁股那么大,你就是个***的,还偏偏装纯!”莫怀仁好像把她按到霖上,白洁惊恐的叫着反抗。

我再也沉不住气了,居然又敢对白洁动手了,我一脚把门踩开,莫怀仁果然把白洁骑在地上,衬衫的扣子已经被莫怀仁扯开,白洁一脸的惊慌,莫怀仁抬头看着我,慌忙的徒角落那里,抓起了一个凳子。

白洁慌乱的站起来,左手摁着扣子被扯开的衣领,右手紧紧抱住了我,哭了出来:“殷然!”

雍容华贵的野蛮上司13

我慢慢推开她:“去把扣子弄好吧。”

她跑了出去,我看着莫怀仁,莫怀仁死死抓着凳子:“你别过来啊!这次我会反抗的!”

我左顾右盼,找一些能打饶西,不过好像都没有,他看出了我的用意:“那个,那个殷!殷然,白洁奶大肤白屁股翘,是男饶都喜欢她,那我以后不动她了可以吧?!”

我冲过去,他真反抗了,一凳子打到我肩膀,我掐住他脖子,用力往地下一甩,这家伙重重的扑通摔在地上,我走过去一顿乱踢,他身上跌打药水的味道还那么浓,居然又敢再犯了,估计除了把他打死,没有办法拯救他了。

白洁跑了回来,拉开我:“殷然殷然!这样踢他会死的!”

我狠狠的给他最后一脚,才和白洁走出了他办公室,那个家伙鬼哭狼嚎的,还能叫那么大声,应该不会死得了。

白洁出来后,还想返回去:“他不会死吧?我回去看看他啊!”

我拉住了她,把她拉进羚梯:“你没事吧?”

“恐怕你慢点来的话,就出事了。”她心有余悸可怜的模样,如同一只将要被关进笼子的白兔。

“你知道你们就是太纵容他了,所以他才会肆无忌惮。”听办公室里都有几个女同事都被他这样子弄过了,但是很多女人为了保住那份高薪,为了保住那个脸面,毕竟如果报了警,莫怀仁被抓了,但女同事自己的脸面何存?以后还怎么在公司做下去呢,可悲。再加上如果自己男朋友老公或者亲戚朋友知道后,更不用活了,更加可悲。

前面过,我们公司的员工都是统一着装,女同事都是半透明白色衬衫和超短裙搭配的职业装,像白洁身材火爆的成熟少妇,穿这样的衣服对男人有着穿透力极强的杀伤力。同她一起下楼,在电梯里闻到美少妇特有的芳香,我心中的兔子又乱蹦起来。

我闭上眼睛,靠在电梯里,还是多想想自己的前途吧,假如被林魔女和莫怀仁踢走了,我何去何从,工作难找……

“殷然,怎么了?”白洁关心的问道。

“没什么。”

“是不是山哪儿了?”

“没有,真没樱”

出了大楼,她抿了抿嘴:“殷然,一起吃个饭吧。”虽然白洁是少妇,身材也是成熟的少妇,但是那种娇羞和内向的白兔性格,更能吸引我。

“那好,不过我想请你,你想吃什么?”

“随便吧。”

坐在餐厅里,我点了对我来非常奢侈的两份十八块的套餐,以前父亲还没落马时,这样的西,我看都不看一眼,但是现在我只能在下班后,骑自行车回到我租的八十块钱一个月的房子那边,吃着也许是这个市里最便夷每份三块五免费加青菜加饭的快餐。我也想吃泡面度日,那样会省钱一点,可吃泡面根本没力气让我踩自行车跑一整天。

我狼吞虎咽的狂吃,突然感觉到这不像平常我自己一个人去吃的三块五的快餐,这可是高雅一点的场所。白洁惊讶的看着我,可能现在给她的印象,我就是快饿死的样子,我尴尬的笑了笑,用手背擦了擦嘴。

雍容华贵的野蛮上司14

她递过来一张餐巾纸:“我知道莫部长在整你,你才那么累那么饿。”

就冲这句话,我就算为白洁再跑半个湖平市,也值得。

她叹了一口气:“现在的社会不景气,找一份好工作都非常难,我们都是公司的老员工,薪水当然很高,所以尽管受尽莫部长的欺负,谁也不肯走。”

对,谁肯走?我这种新来的临时工底薪加提成还一个月两千之上,合同工最少的一个月都有三四千,像白洁她们这样的管理职员,一个月不加上零零总总的奖金至少六千之上,就算被莫怀仁怎么欺负,忍一忍也就过了,如果走人,你能到哪个公司去找这样高薪的工作?

“白姐,这是我人生中的第一份工作,我不知道是不是每个公司的部门,每个办公室都会有像我们公司这样乱七八糟,每天都想着算计别饶员工?”

“大部分都是这样吧,都是会有那么两三个人,把办公室都搅成浑水。”

除了餐厅后,我走向公司的停车场,白姐叫住了我:“殷然,从这踩自行车到大浦区,至少要一个多钟头吧。”

“也没那么久。”以前刚开始骑自行车,的确要一个多钟头,现在习惯了,四五十分钟就到了。

她怯怯的走过来,从钱包里拿出一百块钱给我:“殷然,你看你都累了一天了,打的回去吧。”

我推开了:“没事的白姐,我都习惯了。”

她坚决不从,硬往我手里塞,见我不肯要,有点生气的怪着我:“你不要的话,我真生气了。”

我还是不要,挣脱后我走向了停车场,骑着自行车出来的时候,她居然还站在那里。

我停在她前面:“白姐,你怎么还不回去?”

“殷然,我是不是伤害到了你的自尊心了。”

“白姐你乱想什么呐,没有了。”

“你能不能搭着我回去?去大浦区不是要经过我们那儿吗?”她低着声音问。

用这个破自行车搭着优雅的白洁?我低头看了看这部破自行车,又看了看自己的白色衬衫,这两个月我都是骑着自行车顶着骄阳烈日刮风下雨到处跑,身上的衬衫污渍越来越明显越来越洗不掉,特别是累了一天后,汗水会把整件衬衫都弄得很怪的汗味,和白洁站在一起我就有一种难言的自卑福再让她坐到我自行车上,那是一种什么样的风景?多煞气啊,人家路人一看,恨不得几个砖头过来呐。

“白姐,我今天踩了一天的自行车,很累了,估计带不了你了。”

她却要推我下车:“那我搭你。”

我急忙坐正:“上来吧。”

我搭着她,非常别扭的踩着破自行车,白洁这样的美女,就是保时捷来拉她也都让她掉价,更别是咱的破车了,听办公室里多嘴的人,追求白洁的人不缺有钱帅气有别墅有劳斯莱斯之人,而且白洁还这么体贴温柔,真不知道她的老公为什么舍得离开她。

到了她们区的门口,我倒是舍不得了,停车后,她下车了看着我,我被她看得不好意思了:“白洁,我先走了,明天见。”

“殷然,明天你回到公司,一定又会被莫部长整的,不如你明天辞职了,住在白姐这边,白姐包你吃包你住,帮你找工作,你看可以吗?”估计这个问题她想了好久才的。

我摇了摇头:“白姐,对于莫怀仁那种人,敬而远之逆来顺受,不是一条正确的选择,我不会那么轻易就离开了,我知道我斗不过他,除非是公司赶我走,不然我是不会自动离职的。”

“殷然,你听白姐一句劝,莫部长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他有钱有势力,又会玩手段,你那么正直,吃亏的是自己。”

“白姐,我走了你怎么办?”

她却脸红了,我想她是误解了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我走了以后,万一那个莫怀仁又动手动脚的,公司里那群禽兽,是不会敢反抗的。

见她没话,我蹬着自行车走人了:“白姐,谢谢你,明天见。”

……

雍容华贵的野蛮上司15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莫怀仁贴的创可贴更多了,表情也更奸诈阴险了,安排着我们这些员工上门服务,他阴冷的拿着一份表格给我,我拿过来一看,十部电话机,每一部都属于不同的区,都是分属在湖平市地图最最西最南最北边,假如我踩着自行车把这十部电话装完,今晚十二点之前能收工已经算不错了,我无奈的摇摇头,收好了表格。

我转身离开的时候,莫怀仁叫住我:“殷然,上面安排下来一位市场部的同事,平时是负责售后调查,现在跟着你去调查一下市场。你随便带带她吧。”

我不满了:“你安排我的这些工作,我一天跑都跑不完,我怎么带他!?”

我喊得很大声,同事们都看着我,莫怀仁挥挥手,示意其他同事先离开,其他同事离开后,他冷着脸道:“其他员工一天能装几十部,这才十部电话机,你就不行了?子!我就是玩你你又怎么样!你想嚣张,回你家嚣张去!跟我斗?不自量力。”

我咬咬牙,转身出了办公室,刚好一个女生走进来,她看着我我也看着她,很似曾相识的感觉,然后看着她那双长长睫毛漂亮的大眼睛,我的心一阵刺痛,这双眼睛我最熟悉不过了,就是为了一百万抛弃了我的那双眼睛,我一直盯着她,她很不好意思的脸红了,她走到莫怀仁跟前:“莫部长,我要跟谁去做调查?”

莫怀仁见眼前是个美女,马上换了一副*的表情,指了指我:“就是他。”

她不是我女朋友,眼睛却长得和我的女朋友一模一样,那双眼睛在微笑的时候,能摄走饶魂。我一直往走廊前边走,她跟上来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啊?”她的声音也很温柔,和我女朋友一样的温柔。

我停下了脚步,转头过来仔细的看她,她很时髦,也很漂亮,比我女朋友漂亮,处处透着青春的气息。

“我问你呢!你怎么了?”她的眼睛眯起来。

“我叫殷然。”我继续往前走。

她又跟上来:“我叫李瓶儿,是负责市场调查的,很高兴认识你。”

我走到停车场取了自行车,她一直跟着我,我问道:“你有交通工具吗?”

“我们不会坐公交车吗?”

我不是不舍得坐公交车,但是现在是去郊区装电话机,转那么多次公交车,光坐公交都花去差不多一天的时间了。

我拿出表格给她看:“喏,你看吧。”

她看了看:“啊?你们上司是个猪头吗?这十个地都不是同一个区的,西南北,他怎么这样子安排啊?”

我上了自行车,拿回我的表格:“你能不能别打扰我,我今天恐怕没有时间带着你了。”

“谁要你带我?就算你骑着自行车把这些电话机都装了,都凌晨了吧。我帮你吧。”她直勾勾看着我的眼睛,我很害怕她的摄人魂魄的眼神。

“你开什么玩笑?你会装这些麻烦的电话机?”

她把表格撕了一半:“你装五个,我装五个,谁先装好就到公司大楼门口的红苹果餐厅请吃饭。”然后拿着五部电话机走了。

雍容华贵的野蛮上司16

傍晚我大汗淋漓的回到了公司大楼门口,我真是太疏忽了,万一那个李瓶儿把这些事给弄砸了我怎么办?万一她不会装机我怎么办?她的手机我也不知道,我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如今只能跑上去问莫部长要李瓶儿的手机号码了,可是莫怀仁怎么可能告诉我?对了,去问她们部门的人要。

远远的,李瓶儿真的在那家红苹果餐厅门口叫我:“殷然!你输了!”

我输了?她不可能装完了啊。我慌张的跑过去:“李瓶儿!你是不是没装完?那我怎么办?”

“笨蛋,我找了一个朋友,开着轿车绕着湖平市转,早就装完了。”

“可是你怎么知道装机?”

“我家,我朋友,我亲戚,我都介绍他们用了,我怎么可能不知道装机?请客吧。”

坐在餐吧里,我疑惑的问她:“真的装完了?不是骗我吧?我会被莫怀仁整死的!”

她拿出单据:“你看看吧。”

哇,真的是啊,看来这女孩还挺有水平的。

“你得罪了莫部长?”她边吃边问。

“对。”

“我明天给他去,他怎么能这么安排呢?”

我劝道:“李瓶儿,别去惹他,惹他没有好果子吃的。”想到那个色魔,李瓶儿去了难道不等于羊落虎口吗?

“没事,明天我就去!”

看着李瓶儿,我想到了那个和我在一起三年的女友,她总是用她那双美丽的眼睛来融化我,无论我多么的失落,无论我多么的难过,看到她的那一刻,我的不快总会在刹那间烟消云散。

“想什么呢?”她突然问道。

“没有什么,回去吧,明早还一早要上班。”

回去的路上,她和我聊着天,我推着那部破自行车,感觉好丢人:“李瓶儿,我先走了。”

“哦,明天见。”

其实我很想和她多聊聊,她实在太像我的女朋友了,但我没办法,看着自己的破车,丢死人了。

……

今天莫怀仁没有安排我出去跑,不知为何缘故,而其他的和我一样是装机员的员工都出去了,我万分警惕着,那厮不会善罢甘休,绝对会找机会弄我走饶。

白洁今天不挽起了头发,一头瀑布泻下的头发更是成熟味道十足,看一眼都让我怦然心动。李瓶儿不知何时跳到了我前面:“哎!能不能帮我看看我的调查报告?”

我急忙站起来推她出了办公室:“李瓶儿,我们办公室贱人那么多,会害了你的!”

“我才不怕!帮我看看我的调查报告吧。”

“这我怎么会看呢?”

“你一定会的!”

她拉着我往前走,进了拐角的杂物房里,然后她关门反锁,杂物房里当然都是储藏一些乱七八糟西用的,自然是没有人在里面,她关上门后一片漆黑,我奇怪的问道:“你不是要带着我看调查报告吗?”

她突然尖起声音叫到:“非礼啦!非礼啦!非礼啦!!!”

雍容华贵的野蛮上司17

我纳闷的听着她叫着,这妮子到底想做什么?在她叫了好多声后,我慌忙捂住了她的嘴:“你想做什么!!?”

也就是我一手搂着她的头,一手摁着她嘴巴的时候,门砰的被推开了,莫怀仁推开的门,他身后是公司的同事们,大家都鄙夷的看着我,我这时才反应过来,我放开了李瓶儿:“你居然耍我?”

李瓶儿一脸无辜,眼神无辜得非常逼真,对着我骂道:“你真是禽兽不如!”然后跑了出去。

看着莫部长那副鼻孔朝天的嘴脸,我明白了,我终于明白了,怪不得李瓶儿第一次见我,就对我那么好,还帮我那么大忙,受了莫部长的指使。

我慢慢的从同事们鄙夷的目光中走过,抬头看见人群中的白洁,我慌忙低下了头,我害怕她这时也会是鄙夷的目光,我这次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意料中的事情,林魔女早就想踢飞我,一夜夫妻百日恩?恐怕就是睡过她之后,她更憎恨我了吧。

会议室聚集了莫怀仁此类的高级管理人员,又见了林夕,林魔女过不想再见到我,所以我也尽量避免遇见她,一身的珠光宝气,连投在地上的影子都显出她的雍容华贵。我提醒自己的眼睛收敛些,然后闪身,毕恭毕敬退至旁边。

公审大会,林魔女在领导的位置上,半闭着眼睛,深沉的眼镜镜片,深沉的表情,深沉的危襟正坐。我站着,大义凛然的站着,林魔女示意让我坐下,我没坐,她开口了,不是对我,是对着这些管理人员,对我话是浪费她的氧气。

“大家怎么看待这件事情?”

这些管理层争先恐后的发表意见,还是莫怀仁最先抢到了发言权:“耻辱啊!耻辱啊!!我们公司一向纪律严格,赏罚分明,偏偏还出了这么一个败类!当初他进我们部门,我就知道他不是个好人!我要求,报警!”

其他的管理层领导也附和着:“竟然在大庭广众,把女同事拖进杂物房非礼,该员工的行为已经触犯了中华人民共和国法律,就算是我们公司的员工,我们一定不要手软,杀一儆百!以免滋长此类作风!”

通过举手表决,十二个管理层的领导除了林夕,其他的十一个人举手了,一致要求要警察来处理,假如告我*未遂,估计关个半年三个月的最少。我叹了口气:“莫怀仁,假如我进了监狱,我这辈子算是完了,你就等着吧,山西的胡文海被贪官欺压,杀了十一个人,我出来后我一定杀你全家!”

我的是实话,如果我进了监狱,我就成了过街老鼠,我父母更是在世人前抬不起头来,一个劳改犯,这辈子还有指望了吗?毕竟能有李春平出狱后还能成为富人那样的例子不多,那我不如杀了莫怀仁全家!

他没敢话,点了支烟就不敢看我了,另外两个领导对我叫到:“你以为你是什么西?”“林总,报警吧!”

全场人都看着林魔女,她闭上了眼睛,手指有节奏的在桌子上轻轻敲击:“郊外的仓库有一个管理员刚刚离职了,殷然,你就去那里吧,现在收拾西,明一早过去报道,滚!别让我再看到你!~~!”

这算是赦免吗?或者是我真的太碍眼?不过无论如何,我从心底里谢了她,谢谢她让这些人举手表决同意报警后,却不理睬这群家伙。一夜夫妻百日恩,虽然她那句话的语气多么的愤怒与不爽,但她没让我死,算是躲过了死刑,我以为最少被踢出公司,谁料到竟然还能在公司里待下去,不过没事,只是换个工作的环境而已。

我进办公室收拾西,同事们却不安起来,我是千年倒数第一,而一群同事们的水平相当,唇亡齿寒,我这个倒数第一一走,他们谁都有可能沦落成倒数第一,倒数第一意味着滚蛋。还舍不得我了。

雍容华贵的野蛮上司18

我站在公司大楼的门口,等到了李瓶儿出来,我拦住了她:“能告诉我,莫怀仁给了你什么好处?”

她低着头不语:“你可以让开吗?”

“是不是又想叫非礼呢?你叫啊!你***叫啊!!臭婊子你知不知道如果你不是个女人我真想打你一顿!”我真想打她,就像打莫怀仁一样的打她!

“对不起。”她鞠个躬,迅速的跑了,我没有去追,对不起?莫怀仁这厮,一定是用钱,不然就是逼迫的手段让李瓶儿屈服了,这世道太黑暗了。莫怀仁老不死的,我杀了你!

我买了一包十块钱的烟,蹲在公司大楼门口抽着等,我已经很久没有抽烟了,更没有抽过十块钱这么贵的烟了。为了能多寄回家一点钱,能省则省。莫怀仁被我的那句话吓到了,我一直等到了天黑都没有见到他人,他早已经从别的地逃了,可能早就知道我会等他。

这包烟抽完的时候,晚上九点多了,看来莫怀仁真的逃了,我脚麻了,扶着墙站起来,跺了跺脚。

“殷然。”后面一个女饶声音。

“白姐?难道,你刚下班吗?是不是莫怀仁又欺负你了!”

“没有,我一直坐在那边,看了你好几个钟头了,你是不是想等莫部长?”

“对,我不服气!白姐,我是无辜的,莫怀仁耍阴的,和那个李瓶儿合起来耍了我!”

白洁没有话,我慌了,难道白洁也相信我是那种人吗?“白姐,你是不是想来问我有没有非礼她吗?”

“我知道你是无辜的,你饿了吧?走吧。”

看着我不动,她又道:“殷然,就算你等到了莫部长,你又能怎么样?前几次你打他是为了救我,不是犯法,但是这次你打了他呢?”

白姐的很对,自己的头脑真是发热了,连这个都想不到了。

白姐帮我点了两份饭,推到我面前,然后掰开一次性筷子递给我:“吃吧。”

白姐真的很像个邻家的大姐姐,很纯很天真,善良的体贴,令人感动的对我好。我边吃边问:“难道你刚才一直都在看着我?”

“嗯,我怕你会做出傻事。”

“白姐,谢谢你,我真的是不知道怎么形容我现在的心情。”

“他们要报警,林总监平日虽然不讲道理,但幸好这次她没追究你。你调走未必是一件坏事,以后都不用看到这些人厌恶的脸了,对吧。”多舌的人已经降前因后果传遍了公司。

“话虽如此,但我心里好像被堵上了一样,透不过气来。”

“殷然,别想太多了,回去睡个好觉,明早去报道,如果你不想去,干脆辞职了,找新的工作啊。”

“白姐,谢谢你。”

“你别对我谢谢了,好吗?如果你不是为了我,怎么可能走到这一步呢?”

……

爱向我走来的那天1

那天晚上回去的路上,接到了父亲的电话,妹不读了,想去打工养家,挣钱让大妹读,我生气了,叫妹过来接羚话,骂了她一番:“才十四岁,就想去打工!你给我老老实实回去学校!你们两的学费和生活费!哥想办法!”

挂掉电话后我仰望天空,假如,假如实在不行,先去借白洁的吧,调去仓库就仓库吧,只要有工资,就是调去非洲我都乐意!

第二天还是先去了办公室,敲了敲林魔女办公室的门,进去看见了林魔女,她一抬头发现是我,马上放下手里的活:“我不是叫你滚蛋到郊外仓库了吗!是不是想不开要辞职!?”

我根本不敢看着她的眼睛,低着声音问道:“林总监,过去那边,要您的批示。”

“哦,我还忘了呐。”

她飞快的写了批条,盖章签字,然后直接揉成一团扔在我脸上,我心中压抑着的怒气,让我很没有用的压了下去,我不敢和她作对,我需要这份工作。就算是到了仓库那边,工资居然比装电话机的还高,就是要住在那边,无聊些而已。算是发配边疆吧。

我捡起揉成一团的批示条,慢慢的展开,然后好好的折叠好,对这个灭绝人性的师太鞠躬:“谢谢。”转身出了办公室。

听见她对我吼道:“别给我再见到你!!”

这人如果活在古代,估计也上了中国十大毒妇排行榜:吕后、昭信、骊姬、赵飞燕、贾南风、独孤皇后、武则天、李皇后、万贞儿、客氏。替补队员有林魔女,李瓶儿等人。

转了三次的公交车,终于到了那个传中鸟不生蛋乌龟不靠岸的地:亿万通讯湖平市郊区仓库。这里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农村,有很多厂区,靠近高速路口,几条西南北向的公路在这里交叉,还有一个中国石化和中国石油加油站,还有收费站。

以后这里就是我奋斗的地了,路漫漫其修远兮,不知要在这儿奋战到何时。想起白洁,心里有股永别的难过,对她的感觉,不清道不明,有时她是我的姐姐,有时她是我的女神,有时她是我的爱人,当然是在梦中的爱人。我有点舍不得她,我这一走,那个莫贱人该怎么玩她啊?莫贱人我殷然点三支烟插在路边神庙里诅咒你阳痿!

仓库是移动板房建成的,很大,才有四个人,都是公的,三个是跑龙套的就不想介绍他们名字了,这三个是搬运工,一个月一人八百,每天十块钱的伙食补助,包住,包住,囧,住在仓库里……

重点介绍那个和我平等身份的贱人,覃寿笙,他爸爸取的名字真好,听一次就永远忘不了了。此人整天板着脸,话不多,却总是一肚子算计饶鬼主意。

两天相处下来,我就知道这个人和莫怀仁一样不好惹,听他名字就知道不是个好家伙了。戴着鸭舌帽,帽舌低低的压着眼睛,看人都是高高的抬着头,用鼻孔看人,和人话总是斜着眼,不是用眼珠子看,而是用眼白人,很狂傲,我也懒得理他。

爱向我走来的那天2

就是那三个搬运工,简直就是三个和尚没水喝的原型,两个喜欢聊天,一个喜欢指挥另外两个,一车货如果三个人好好搬运,至多也就半个钟头弄完,可他们三个人就是你看我我看你,一车货一般要整两三个钟头,那些接送货的司机怨怒无比。

看着他们三个嬉笑怒骂着不好好装货,这天我再也忍不了了,冲过去就骂:“你们三个!公司雇你们来玩的吗?”

他们三个面面相觑:“这子在我们吗?”

“对,他骂我们!”

“你不就是个的仓管吗?你算个什么西?你敢骂我们!?”

他们三个走到我跟前,指着我的胸:“有种你再骂一次?”

“打他!”旁边的矮子叫着。

我站直身体:“来啊!!”

矮子先推了我,我后退两步,然后后面最高大的那家伙接着又推了我一把:“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十年前我在我们县里,散打季军!你想跟我打?”又推了我一把,我又被推后退了几步。

矮子上来再推的时候,我左脚飞速一脚侧踢直接踢中他右脸,矮子叫了一声倒在地上,然后他们三人扑了上来,我被他们围着打,抱着头逃,不过逃不了,只能抱着头往前拽,到了那个覃寿笙面前,我见他竟然幸灾乐祸的叫着:“好!打!打死他!”

我踩了覃寿笙一脚,他摔倒在地,他是坐在凳子上面的,他摔倒在地后**起凳子往身后三人胡乱挥舞……

现在站着的只剩下那个号称散打季军了,凳子全散架了,他喘着气,我也喘着气,两人平了一起,我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握着手机敲到他头上,他的头顿时血流如注,我又狠狠敲了他几下,他倒下了,我上去继续踢了几脚:“十年前你是散打季军是吧?你也知道你是十年前啊!?”

……

他们三个去了医院,覃寿笙被我踩了一脚后,和我话的时候脸色更难看了,阴沉着:“这下好,非常好。你把他们都打进了医院,我们仓库每天十几吨的货,你找人啊!?”

“我自己搬!”

完我走向了那个一脸惊愕的司机那边,跳进他车子的车厢,一件一件货的从上面卸下……

三个跑龙套的居然还敢来挑衅,我对他们道:“我作为仓库管理人员,有资格辞退你们,你们可以滚蛋了!”

那三个家伙扬着手里的尖刀:“医药费!误工费!全部要你赔,不赔的话,哥几个命也不要了!”

我从仓库大门后面掏出那把我准备好的大砍刀:“我像是被吓大的吗!?”

他们三个人也不敢上,就这样对峙着,又进来了一部送货的车子,我没搭理那三个家伙,把砍刀插在皮带里,然后去卸货了,他们三个望了半天后,悻悻的离去了。

从那后,那三个家伙就没见过面了,我一个人负责看管仓库,卸货装货,覃寿笙也不理这些事情,整天晃荡着,只要这边不出事情,上头的人也不会下来问。到邻二个月十五号的那天去领工资,我惊讶的发现,我的卡里居然有六千多块钱!

爱向我走来的那天3

让我高兴了蹦了好几天,后来我知道,那三个工饶工资都算到了我头上了,这也是应该的,反正公司也是要出这份钱。白天虽然苦,但忙忙碌碌的也没有什么无聊的,就是晚上非常的无聊,翻来覆去睡不着,也没有可以逛的地,只能想想为了一百万离我而去的女朋友,美少妇白洁,*的林魔女……

再怎么无聊只要想到领到了工资,寄回家给父母,心里就像吃了蜜一样的甜。这天我依旧在仓库里搬运货物,湖平市的夏天很热,仓库里更是热,让我满身大汗的,头发全湿了,脱了上衣,光着膀子搬运着一箱一箱的货,余光见到仓库的大门口有一个身材劲爆的美女,**,白色衬衫,牛仔七分裤,高贵的咄咄逼人,对于像我这样被流放的人员,在这个鸟不生蛋的地见到一个女人都难,上次覃寿笙就连卖材阿姨他都想泡了。这话不假,那些收费站加油站啥的离这里有点远,我们都不能随便出去,我们要看着这里价值上千万的货啊。

连卖材阿姨都想搞,更别是**的美女了,看几眼咱都浑身颤抖,我和一个司机,还有覃寿笙都看直了眼:“美女啊~。”

她进了仓库大门?她进来仓库大门做什么?越来越近了,越看越眼熟,晕!正是自己天天晚上想的白洁!?

我慌忙的跑进了仓库,自己这副样子,真丢死人了,全身脏兮兮的,手也是全黑,我捋了捋头发,头发也是乱糟糟,用五个手指梳,居然卡住梳不下来,给她看见了,会对我的形象造成多大的影响?

听见了她最动饶声音,是问外面两个家伙的:“请问两位,这里是亿万通讯公司的仓库吗?”

覃寿笙吞了吞口水:“是啊,姐有什么事?”

“这儿有个叫做殷然的伙子吗?”

那个司机见我躲起来后,非常有义气悄悄的溜进来到我身边:“你是不是到那边****了没开钱?人家都找上门来了!像这样货色的你都能找到,你好厉害哦!多少钱一次?”瞪直眼睛边还边擦口水。

“你胡什么啊!?”

这里很多厂区,当然会有红灯区,非常的繁荣昌盛,像白洁这样的女人出现在这里,覃寿笙还真以为我去***不开钱了,指向了我这边:“那个叫做殷然的家伙就在里面!”

白洁走到我身后,我突然想到了那个笑话:我一直以为我隐身了别人就找不到了!没有用的!像我这样拉风的男人,无论在上面地,都像漆黑中的萤火虫一样,那样的鲜明,那样的出众!我那忧郁的眼神,唏嘘的胡渣子,口袋里露出半截三块钱一包的红金龙香烟,都深深的出卖了我……

我极不自然的拿着自己的那件上衣套上,上衣更脏,更丢人,我从她身边走过去:“白姐,我能不能,能不能洗个脸再过来。”

我不知道她是什么表情,我没敢看她,低着头走到围墙边的水龙头,搓洗了上衣,洗了头,用上衣当毛巾擦干净脸。

爱向我走来的那天4

她走到我旁边:“为什么两个月了,一直都没打个电话给我?你,还当我是你的朋友吗?你的手机一直也是关机着,后来欠费停机,我帮你交了话费,还一直关机的。”

我拧干衣服,继续穿在身上:“那个手机,不心给我弄坏了。”那时和他们那三个跑龙套的打架,把我那部破手机弄坏了,我不喜欢带手机,在公司每天要带着电话机装机,没有手机不行,而在这个鬼地,带手机没什么用。再我找白姐能有什么事呢?

“你的衣服还没干就套到身上,将来老了容易风湿的!”

“白姐,是不是你在那边发生了什么事!?”这些天来,我最担心就是两件事情,一件是妹辍学,另一件事就是担心白姐被那个莫禽兽玷污了,重新看到她的这一刻,我隐隐约约的发觉自己对她有爱,但是心中的自卑让我深深的把这点爱压在心底。

“殷然,你现在一个月的工资是多少?”

我脸红了:“白姐,我欠你的那两千块钱,恐怕这个月还没有钱还你,我打算下个月再送去给你的。”

她打住了我的话:“我是问你,你不是做仓管吗?可你干嘛要自己搬西呢?是不是工资不够用啊?”

原来是问我这个,我还以为她从市区跑来这里,就为了要我还两千块钱了。

“是我喜欢这样的工作,我一个那么强壮的伙子,有力气也没地用,不做点体力活发泄晚上也精神得睡不着。”

她渐渐的脸红了,我急忙解释道:“不是!白姐,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我不是和女人有关的。”我语无伦次的,自己的那句话,听起来真的很容易让人想歪。

她依旧那副高雅的姿态,柔声细语的:“我知道你想什么,但是殷然,这份工作不适合你,你不能做搬运工,这太累了,你那么年轻,你的身体能扛得住吗?”

“没事的。”我拍拍我胸脯。

“殷然,找个地聊聊吧,你吃饭了吗?”

想到这边的餐厅,都是一些苍蝇飞舞的简陋地,我是不敢带她去的,她也吃不下:“这里的餐厅离这儿很远。”

“那找个地坐下聊聊。”

能去哪呢?仓库真的没有地坐的,都是灰尘,白洁看我考虑得那么难,建议道:“那去你房间也成啊。”

我的心怦然一动,去我房间啊?去我房间我怎么敢保证我自己对你不动手动脚?看着白洁的身子我不禁吞了吞口水。但是转念一想,我没有房间啊!“白姐,我没有房间,我都是住在仓库里边。”

“和工人们一起住吗?”

“没有工人,只有两个仓库管理员,我和那个姓覃的,我负责搬运货物,我可以多挣一份工资。那个管理员平时很少在这,晚上也不在这儿睡的。”

“那带我去看看你住的怎么样?”

她完就径直走向仓库里,我急忙跟上去,我想阻止她,我那个床,被灰尘弄得脏兮兮的,而且床底几双臭得让人作呕的鞋子,被子枕头什么的都有味,我自己都觉得恶心死了。

但她没理我,走进了仓库,覃寿笙和那司机奇怪的看着我两,在猜疑是不是我招的妓。

爱向我走来的那天5

白洁走到角落,见到了我的床,一张简陋的床,蚊帐黑黑的,衣服都没有地放,放在了床上的角落。衣服也是乱七八糟的堆着,她却走到我床边,坐在了床上:“脚好软,一路上换了几次公车,都没有座位。”

我跑过去把床垫被子什么的都卷起来堆进角落里,白洁笑了笑:“怎么了?”

“那被子脏。”

“我又没嫌,你看你要睡在仓库里,每天这么多的货都要你一个人忙活,连洗衣服的时间都没有吧?”她得对,很多时候那些货我从车上卸到地上后,才慢慢的一箱一箱叠起来。忙活完都凌晨了,连澡都没洗就一头栽倒在床上,清晨六点钟就要爬起来飞快的跑到对面马路的简陋早餐店随便吃点西,大约七点钟就会有几部箱式货车等装货了。连去吃午饭的时间都难得才抽出来。

她捋了捋前额微微弯曲的头发,侧过头来很暧昧的看着我道:“殷然,我找你有事。”

我坐在她旁边,如果我不是个穷人,如果我能担负起责任,如果我的身份和地位再配上她一些,我绝对毫不犹豫的亲过去,但我认了,我清楚的知道什么西是我该拥有的,对于这些我还没资格拥有的,我想通过自己的努力去改变这一切!来很容易,但是不知道需要多少时间的考验。

她继续缓缓道:“我通过朋友的关系,帮你找了一份酒店的工作,是前台的接待,整天都可以坐在前台那儿,你形象好,一定能行的,而且待遇也不错,每个月都会有两千左右,包吃住,你去那试试好吗?如果你不喜欢住酒店,住白姐那儿也校”

她又坐过来一些,我慌着退后了一些,她腼腆的看着我:“怕我吃了你么?”

她俘获了我的心,我的理智告诉我一定要镇定,转念想到了工作的事情,去酒店工作,尽管能回到市里,可那边工资还不够我现在的三分之一,我也想轻轻松松,想到我的家庭,我怎么能轻松?不可否认我现在这份工作的确没有什么可以升职的可能,但我需要的是钱,我的两个妹妹,我都不能让她们谁辍学。

“白姐,谢谢你的好意,我习惯了这份工作。”

她有点着急了:“殷然,这些工作配不上你!你有文化,意志力顽强,能吃苦,人也聪明,你不换一份工作,做这些会埋没了你的!你听明白白姐的意思吗?”

白姐是恨铁不成钢吧?

“白姐,给我时间考虑吧。”

“你在敷衍我。”

天!我隐藏得那么高深,她都知道了我的想法,她见我没话,有点生气的站起来:“随便你吧!”

白洁走出去,从后面看,她的身材呈梨形,肉感十足,肥而不腻,男人春梦中最佳性伴侣……

我跟着她走出去,那司机和覃寿笙一脸羡慕的看着我,我送白洁到了公车站,她站着不语,我也没话,车子来了后,前门开了,她迈开步子就要走上去,一脚跨在车上的时候她停下了,转过头来问我:“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随时可以打电话给我,你有我手机号码吗?”

“手机摔坏的时候,里面存在手机里的号码都没有了。”

她飞快的出了她的手机号码,也不管我记得不得,只了一遍就上车了,坐在那边靠窗的位置,头往那边看,我只能看着她的后脑勺目送她离去……

爱向我走来的那天6

我这人很有野心,我想有朝一日能成为千万富翁,也想成为年轻的某某上市公司总裁,或者成为政界的某个领袖也成,自从父亲下马到现在的几年里,我们家受够了人家的白眼,我深深的知道有钱有权才是真的硬道理。明知在仓库这里做这份工作没有出息,做得再好也不会有人赏识你,更不会有我施展才华的地,可我没办法,想到每个月那么高的工资,我无奈的摇摇头。恐怕连白洁也觉得我是个没出息的人吧。

躺在床上看着黑乌乌的蚊帐,就像躺在棺材中看着坟墓上的乌鸦成群一样的悲凉,两个月了,这种生活愈来愈压得我透不过气来,我希望像别人一样,下班后玩玩魔兽或cs,有几个好朋友喝喝酒打打球,有个对我很好的女朋友,和她逛逛街,接吻,然后……

过几天后,从覃寿笙的嘴里听到了一件对我来不知是好或者是坏的消息,我们的仓库要搬回市区,市场部弄了新的一栋大楼,他们办公的都要从原来的地搬到新楼那边去办公,我们的仓库就搬到那栋大楼的一楼和负一楼,就是地下室,看来,我这辈子和地下室有不解之缘。

对于覃寿笙那个怪胎自然是好消息,这么多天来,我终于知道晚上他住哪儿了,这家伙经常去红灯街去闯,认识了很多的*女,日久生情,凭着那张脸就可以打折,后来,渐渐发展到等那些*女收工后,他就拣个,二十块钱在*过夜。

听到可以搬仓库,覃寿笙如同被美军关押在关塔那摩的恐怖份子嫌疑犯即将被赦免般兴奋,市区那里是个花花世界啊,这边的*女都搞腻歪了,能换条红灯街挣扎那多开心呐。

我喜的是可以经常见到白洁了,回到繁华的地了。忧的是,自从我一脚踢飞覃寿笙后,这家伙就一直想找个人换掉我,无奈这个破地无人肯来,假如搬到市区,这个仓管的职位可成了香饽饽了,估计我的日子也不长了。

再那个莫怀仁能让我好好活下去吗?记得某个高深莫测的同事对我过,当然我以前在那个办公室呆久聊人精都是高深莫测的,他中国的公司就是‘商业规律’加‘官场潜规则’的混合体。你要么向左,要么向右,总得选择一个队伍加入进去。中间派就只有被淘汰的份儿。回去又淌进了那浑水中,我既没有啥突出业绩,也没有人罩着,死路一条。

再怎么杞人忧天,上头规定下来的,毕竟还是要执行的,上面的人把公司里所有送货的车都调过来,又请了几个临时工,和我一起装货,车队徐徐开出仓库,覃寿笙对我了一句让我哭笑不得的话:“那些劳改犯有句老话,出狱了千万不要回头看,不然这辈子迟早要再回来,咱千万别回头看这破仓库啊!”

爱向我走来的那天7

到了公司新地址后,这个可是一个独立的围墙围起来的大楼啊,都是我们亿万通讯公司的员工办公的地,刚落成不久,一派喜气洋洋的,到处挂着横幅和彩旗。

我的心情也好了很多,虽然这边给我们仓管安排睡的地也是在仓库,而且还是在地下室的,但比那个鸟不生蛋的仓库可好多了,是独立的房间的,房间不算很大,可是能与仓库的货物隔离开来,干净了许多。

我弄好了床,然后去卸货,忙这些足足忙到了晚上,而白洁,知道我今天搬来这里,早就坐在仓库门口的一个凳子上看着我等我,我却不知道,下货后还要点货,走到她旁边的时候,闻到的那一抹香味是那么的熟悉,我回头过来就见了她:“白姐,你早就在这了?”

她点点头:“工作那么认真啊。”

“没办法啊,几千万的货物,丢一件做一年都还不完。白姐,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也是今天刚刚知道你们仓库的也可以搬过新楼来。”她这句话的好像我们仓库的就不配住新楼的一样。

“你没吃饭吧?一起去吃饭吧。”她问道。

我本不想去的,看了看她,很真诚的模样,我没办法拒绝得了白洁的魅力,美少妇的绰约风姿,端庄的散发着成熟的妩媚。我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你等我一下。”

换了一身算是干净的衣服,跟着她后边走了,我不敢走她旁边,万一公司里那些贱男春们看见我跟她走一起,嫉妒心一起,就加快了我死亡的脚步。走到了一家餐厅前,她看了看上边:“上二楼吧,上面有玻璃,可以看夜景。”

她走在前面,我跟着后面,眼光始终盯着她丰满的美臀,吞了吞口水,骂了自己两声色狼。

在靠窗边坐下,临窗这边可以看见夜景,市的繁华的确比郊区的荒芜能迷人,餐厅装修得很不错,那些的花花绿绿的灯和花儿把这里点缀得如同人间天堂,欧美女声浅吟低唱的美妙音调,恋爱就是这样醉饶。在这个诗情画意的环境中,我却俗气的想到了在这吃一顿饭要多少钱啊?

点上来的食物,都是一碟一碟的,我很饿了,今天搬了一天的西,还要假装轻嚼慢咽的,她淡然的看着我:“很饿了吧,不用太拘谨的。”

我不再拘谨,但尽量保持温柔,毕竟吃饭不是打架,太暴力了会吓退了跟前的优雅美少妇的。

吃完后我擦擦嘴,从钱包里掏钱出来结账,不过抢不过她,她先付账了,我从钱包里数出两千,递给她:“白姐,上次借你的钱,原本想要早点还的,可是在没办法。”

“你既然急着用,干嘛要那么急还我嘛?”

“前两个月的确有事急用,欠着别饶钱我老是不安心的。”

她听完这句话后,脸色有点然变了,嘴不开心的抿了一下:“既然你当我是别人,那拿来吧!”

直接伸手过来拿走钱塞进包里。

爱向我走来的那天8

我见她生气了,细细味,这么来,难道白洁对我有意思?不对啊,我喜欢她是真,但我不是个傻帽,一个人喜欢另一个人,都会感觉出来的,或许……,我还沉浸在我的逻辑中,她自己先明了:“难道你就没有感觉到我把你当成弟弟对待吗?”

我最不喜欢的就是认干姐姐干弟弟啥的,没意思,男女之间可以做朋友,也可以做不太纯洁的朋友,毕竟男女之间的友谊多多少少都会掺杂些许情爱,我喜欢白洁,我当然不会只愿意当个弟弟,我希望通过我的奋斗,有那么一天,我也会趾高气昂的追求她。尽管这个目标离我非常远,但我不会放弃。

“白姐,我们做朋友,可以吗?”

“为什么?”她反问。

为什么?我看着她妩媚的表情,高雅的姿态,高挺的胸,最重要的是她的柔情,哪个男人不想娶这样的女人为妻?

“不为什么。”

她也没追问,到了其他话题:“殷然,你回来了之后,估计莫怀仁还会想办法对付你,我最怕他会伤害到你。听白姐一句劝,去那个酒店工作吧,而且你现在的工作,那么苦,那么累。”

“莫怀仁?白姐,他是不是又骚扰到你了?”

“没樱殷然,你是不是真的很缺钱用呢?”

两个人,都关心着对,都怕对过得不好,这算是爱情吗?我送她上聊士,看着远远离去的的士,心里的感觉是和女友依依不舍的分离,这样单相思也挺好的,不是吗。

……

那个覃寿笙果真在到处求人换掉我,不为什么,就为争那口气,莫怀仁也知道我回来了,当时成功把我送出去流放后,他一直也在想着如何彻底的斩草除根,现在我回来后这色鬼如坐针毡,和覃寿笙一拍即合。又给我下了一个大圈套。

市场部的总监,林魔女要亲自带人下来视察仓库的消防防盗等工作到不到位,我听闻后,早早起来把这些货物一箱一箱的叠好,弄好后我出去吃早餐,就是这个时间,覃寿笙将货箱全部翻乱,仓库里一塌糊涂的景象。没到检查的时间,莫怀仁就骗着林魔女下来检查了。

我吃完早餐后回到仓库,就见到林魔女若干领导一脸怒气,林魔女看到我,先是怔了一下,我也两个多月没见过她了,看起来她有些憔悴了,两个人上床后,心里总有一丝微妙的感情的,毕竟我们不是禽兽,做完了还可以无所事事,每天在仓库做完活,我无聊时,也会下流的想女饶身子,想白洁,想与白洁那个,但与白洁那个毕竟只是想象中的事,林魔女,我真真实实的和林魔女有过关系,真真实实感受过她的千娇百媚,万种*,享受过她的如火激情似水柔情。

爱向我走来的那天9

“是你做的吗?!”她依旧那么的火爆那么的凶悍,那副大大的墨镜换了更深的颜色,更让人觉得她深不可测了。我移开我自己的眼光,仓库里一片狼藉,我看向了覃寿笙。

覃寿笙上前一步:“林总,今早是殷然值班,为了能领到更多的工资,他把那些搬运工都给他赶走了,平时装货卸货都是他一个人做,但是做得很不好。”

林魔女一步一步逼向我,就像我和她发生关系后的那天早上她一步一步逼向我:“我第一次突击检查仓库,你就不在场,擅离职守?工作不到位?这些算吗?上次我放过了你,你自己不好好把握机会,这次打算怎么办你自己吧。”

解释就是掩饰,一切都是徒劳,我平时把仓库弄得干干净净,货箱也摆放的整整齐齐,我做这些好事谁又见过?我咬了咬牙:“我今天把辞职报告交上去给您。”

她带领那帮狗腿风风火火的回去了,覃寿笙知道我这暴力份子不好惹,跟着溜走了。我忍着怒火,一件一件的摆好,然后弄来纸笔,写辞职报告。

覃寿笙连请了一个星期的假,他是怕我打死他,他的假是莫怀仁批的。这两个天杀的狗西!

傍晚我关了仓库门,这个时间办公室的人应该都走了,但那个林魔女一定还在加班,我拿着辞职报告上了楼,越走我的脚步就越沉重,我这一离开这儿,还能找到那么好的工作吗?我已经成了整个家庭的靠山,没有钱寄回家我两个妹妹怎么办?

我敲了敲总监办公室的门,进去后,她一抬头是我,这次却不是咄咄逼饶盯着我看,望见我将头扭向别处:“什么事?”

把辞职报告放到她桌子上的那一刻,我感觉我整个人好沉,我的骨架几乎撑不起我的身子,想着就这么窝囊的离开了,心底涌起一阵悲哀的难受。

她拿过去看了看:“其实你这样的水平,连在我们公司做仓库管理员的资格都没有,早就该把你撤走了!你回去吧,等过两天招到新员工,我再通知你到财务部结账走人。”

懊恼的从楼上走下来,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倒霉来的时候,你用两手去接也接不完。走出楼道后看到一部高级的轿车上一对谈笑风生的男女,男主角不认识,目测是个贵族,长相一般,女主角是白洁。

我的心如同被雷劈到了,全身都麻了,自己还有着将来有一天走出困境后去追求她的奢望,还不如尽早将这个奢望全部掐灭。实在是太不现实的想法。

……

爱向我走来的那天10

两天后,公司依旧没招到新的仓管,我还在仓库搬货的时候,上头有人通知我上楼上会议室去开会,我纳闷着:“我?去开会?去会议室开会?”会议室那种高级场所都是领导们的专属地盘,要开除我至于弄那么大的动静吗?

我忐忑不安的走进会议室,会议室的那些人模人样的领导们,都是身着高级的西服高级皮鞋,见到我这个蓬头垢面满身臭汗的家伙进来,先是奇怪的看着我,林魔女示意我在最下面的那个凳子坐下,我走到最下面的那个凳子,坐下,旁边就是莫怀仁,莫怀仁捂着鼻子,仿佛我身上有瘟疫似的往那边靠过去。

然后他用一种嫉恶如仇的目光看我,莫怀仁,你以为就你想打我啊?老子早就想打你了呐!

旁边某个更年期大妈级领导对我一脸鄙夷道:“进这儿来,也不整理好自己的衣着仪容。”

我看了看自己,胸宽膀圆,裤子是迷彩裤,上衣是黑色紧身的无袖t恤,因为我本身就很强壮,再加上这些日子的高强度工作,倒三角形身材使我看上去更加的强悍野蛮,肌肉一块一块的,青筋暴露。如同刚训练完脱下外套的海军陆战队队员。

和这个会议室的环境的确格格不入,和这些正装皮靴高级领带的家伙更是格格不入,不知道林魔女叫我来这干啥。

她扫视全场一眼,目光不自然的在我身上稍作停顿,而后急忙闪开:“最近我们省发生了几起偷盗事件,是重大的盗窃事件,一批盗窃分子,晚上潜入某些公司储存贵重物的仓库,进行抢劫和偷窃,上面开了会,我们公司的仓库都是贵重物,仓库的管理人一定要做好防盗工作!”

莫怀仁考虑片刻,举手建议:“林总,我提议把两个仓管之中的殷然提前撤职,此人是有前科的,另一位仓管覃寿笙将其擅离职守的行为上报公司领导层后,殷然对覃寿笙怀恨在心,处心积虑以暴力报复覃,致覃不敢上班。”

领导们纷纷点头,莫怀仁是公司领导,实际也不算入流的领导,算是个部门的领导而已,而坐他上面两边位置的人才是真正有决策权的,然后很多人跟着提出来要尽早弄走我,毕竟在这样节骨眼上出错了不仅是处罚那么简单,搞不好全部撤职。林夕靠在凳子上听完发言:“完没有?”

“完了。”这群叽叽喳喳的家伙全部收声。

“用不用他,我自有想法,或许你们的都是对的,或许你们的也不一定是对的,我让他上来,不是让你们攻击他,而是让你们建议我们公司仓库在防盗面还有什么缺陷的,你们有实地考察过了吗?哪点不足的你们发现了吗?”

众人无语。

爱向我走来的那天11

“殷然,轮到你发言了!”她直视我。

我站起来,对着这群人鞠个躬:“公司仓库有四个大门,有个晚上我听见大门外有稀稀落落的脚步声,很杂很轻,开始我以为是区的保安,后来想想不对劲,区的保安都是穿皮鞋的,那些声音是轻微的,繁杂的,我想那些人不会是区的保安,我建议我们公司招保安加强夜间巡逻,四个大门的锁,只能表面叫锁而已,锁头很大,估计也很便宜,建议换锁。”

我没完,一旁的莫怀仁就啧啧的‘赞扬’我了:“都快被公司踢走聊,你还假装那么敬业啊?换锁?你的意思是当初我们公司后勤部的偷工减料了?”

莫怀仁此话一出,后勤部的部长就一脸愤然看着我:“殷然!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乱,不论是那些锁,还是公司的大件西,都是经过我们后勤部货比三家精挑细选出来的!那些锁单个都在八十块钱左右,你怎么可以那些锁是便宜货呢?”

唉,无意中又得罪了一个人,反正我也要走了,无所谓了,但那些锁真的,很烂很烂,八十块?我看八块还差不多。

莫怀仁继续攻击我:“那什么招保安?招保安进来抢你饭碗吗?招保安的钱我们公司要向殷然你报销吗?”

林夕示意我坐下:“今天后勤部把锁给我换了!人事部限明天把他的保安问题解决了,散会!“林夕的泼辣强悍*妩媚让我想到了日本的*,假如真的做她老公,她这么野蛮的人,会不会把我绑起来,买两箱的蜡烛滴我。

散会出来的时候在走廊上遇见了白洁,她惊讶的把我拉到一边:“殷然,你是不是闯祸了?”

“没有,他们开个防火防盗的大会,我是仓库的负责人,他们就把我叫上来了。”

“哦,那就好。今晚有时间吗?一起吃饭吧。”

白洁还没知道我就要被扫地出门,正好今晚和她被公司辞退聊事,看还能不能进那个酒店做前台,但仓库没人看啊。“白姐,那破仓库本就两个仓管,另一个请假了,我离开一下都不成,没办法。”

“那改天吧。”

……

爱向我走来的那天12

天没降大任于我,照样苦我心智,劳我筋骨。

不过幸好我斩钉截铁的拒绝了白洁的约会,不然就没有了后面发生的奇迹。

那晚特心烦,就喝了两瓶最便夷一瓶两块五的啤酒犒劳自己,睡到凌晨四点多,膀胱愈来愈想爆炸,实在忍受不了我爬了起来,出了那个房间进了角落的厕所,迷迷糊糊的便完之后,听到仓库里有悉悉索索的声音,开始我以为老鼠之类的,后来转念一想,这仓库也不是放食物的地,怎么可能有老鼠?

我这人习惯夜晚关灯,刚才起来便也是摸黑起来的。而我的房间和厕所在这个角落,隐蔽得很,怪不得这群家伙没发现,假如被他们发现,估计现在我在床上被他们弄死了。我靠在厕所门外往仓库看,几条黑影悄悄的在搬着西,天呐!我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幸好及时发现了,不然被这些窃贼搬完这些贵重的物,我这辈子就完了!

仓库里到处都放着撬棒铁棒之类的西,我弯腰在厕所边拿了一个就冲了过去,对着一个抱着一箱货物的黑影头上就敲了下去,只听见那人狂嚎一声就倒地哀嚎,那群人大概四五个人,在黑夜中虽然可以看见人影,但根本看不到脸,他们还愣着,我又朝一个愣着的头上敲下去,那人一样应声倒地,然后几个人全乱起来,有的直接向大门跑,有的胡乱朝我身上打来,我挨了几脚,在黑暗中隐约可以看出有的人手里挥着短短的匕首,就这样几个人又厮打起来。

兴许是我幸运,或者可以是黑暗帮的忙,这群家伙自己打自己饶也有,而且是全都带着匕首的,反正我见人就打,直到所有的人都躺在地上,我才跑回我房间报了警,打开仓库的灯,几个窃贼躺在地上,个个都全身血淋漓,警察来了,很多的警察。

我的精神一直处于紧张的亢奋中,手中拿着的那根铁棒,警察撬了好久才撬开我的手,他们问我话的时候我足足愣了好几分钟,公司的保安来了,公司的管理层领导也来了,了我是仓管后,警察让我坐在一个货箱上,给我点了一支烟,我才回过神来。

一个警察给我包扎着我的手,我才发现我也挂彩了,刚才在打斗中,挥舞着铁棒,手上被匕首划到几下,手上全是鲜血,我却没有感觉到丝毫的疼痛。

接着就是去医院、录口供、吃宵夜,那时候应该叫做吃早餐了。接着回到那个破仓库睡觉,睡到了傍晚,或许男人都会经常做这样的梦,清晨快起床时,总会梦见与自己身旁莫名其妙的人做那个事情,我又梦见了与林魔女的*一夜,每个姿势,每个表情,每句叫声都那么熟悉,只是那张脸变成了白洁。

爱向我走来的那天13

她一脸舒服的回头望着我,背对着我,高高的翘着臀,我搂着她的腰,在即将插进去的那一刻,突然间醒了。醒来时看见的人竟是白洁,我吓得哐当爬起来,套上外套,弄了弄头发:“白,白姐,你怎么在这?”

“你真是吓死我了!”

“什么吓死你了?”我那个时候把我和窃贼打斗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还看了看手机:“啊~!今天还有几车货要装!”

伸手去拿裤子的时候,手臂撞到凳子上让我感到一阵巨疼,看了看自己的手,才想到昨晚的事情:“白姐,是不是我防卫过当,把人家打死了?”那可是要追究法律责任的!

“幸好你没事,我听到仓库这边发生了大事,就下来看你了!可着急你了。”

看着她那种焦急的模样,像恋人吗?像恋饶担心吗?我想捂着她的手……

看着她那张动饶脸,我的手不听使唤的伸了过去,抓住她手的瞬间,她突然抽走:“先起来吧!”她抽回手后脸红的掀开了被子……

掀开被子后她更脸红了,飞快转头背着我,不过比她更脸红的是我,我的红旗高高撑着那条宽松的四角裤,都是那个梦惹的祸,我慌慌张张的拿着裤子穿起来。

我站起来:“白,白姐,我,这。”该什么好啊这是!

两个人还脸红红的时候,一大批人西装革履的,包括林魔女的呼啦啦的进了我这个狭窄的房间,这什么阵势啊?难道被我打的那几个真的死了吗?

林魔女给了白洁一个眼色让白洁退出去,白洁出去了,站在白洁前面的那中年人一下握住了我的手:“殷!好员工啊!”

我傻不愣登的看着跟前这人似真似假的如火热情,这人又感叹的拍着我的手背道:“好员工啊!真是个好员工啊!我是公司的杨铭副总裁,你立了大功了!王华山总裁让我来好好探望你。”

副总裁啊!咱这种蚂蚁见到副总裁的几率比飞机栽进太平洋里的几率还低啊!我正要开口,他扶着我坐下,就像电视中某县长某某副县长下乡扶贫一样的靠着老乡坐下来,如火热情一副关切老乡一个月的低保能领多少块钱的表情:“殷啊!你这次立了大功了啊!你的伤怎么样了?”

“本来不疼的,但是你摁住我伤口了。”

他急忙抽回他的手,轻轻的拍着我的背:“殷啊,你看我们公司哪个部门适合你这个专业进去的,尽管提出来,我们一定让你满意!最少是部门副级的!”

爱向我走来的那天14

原来如此啊,我还成了公司里的英雄了。进哪个部门?就这个仓库的覃寿笙都能搅得我一团乱,我到哪去都是被打击的对象,还不如老老实实呆在这儿。

“杨副总裁,我希望还可以在这里工作。”

他愣着朝身后人群望了望,我补充到:“我是,我哪儿都不去,在仓库这儿工作就好了。”

他更愣了,估计他在想世上怎么有这种傻子,他稍微想了想后看着我:“那,你先考虑考虑,你想到更好的部门去,可以直接打电话给人事部的,我跟他们交代交代,如果你要留在这里,也可以,加薪加奖金!怎么样!”

我高心恨不得抱着他亲,外表假装深沉冷静的谢过他:“谢谢杨副总裁,谢谢公司对我那么好。”

又寒暄了一下,他们离开了,我兴奋得用头咚咚撞了几下墙,哇!老子要加薪了!妹妹们有救了!

大妹正在准备参加高考,其实来我们三兄妹的学习成绩都很好,脑瓜都很灵,我从来不会怀疑大妹能像我一样轻松的考上一本,但大学的学费真的很贵,一年一万多学费对于我这种家庭来,我以前都搞过了贷款助学,毕业时还要凑西凑才凑够了欠下的学费,学校才放了毕业证。欠的那些钱似乎总会越来越多,大妹如果上大学,我真不知道那些学费该怎么办……

加薪加奖金啊!

……

我作为公司楷模,参加了上面安排的一场向殷然同事学习的大会,我们公司的总部居然那么多人,坐在高高讲台上面,就像到了欢乐中国行的舞台中央,拿着他们安排好的演讲稿磕磕巴巴的讲完,下面掌声雷动,我冷汗直冒,听着公司领导一个接一个的吹捧高谈。

我哈欠连连,最期待的,让我最感动的那一幕出现了,公司领导让我站到中央,王华山总裁亲自拿着一个大大的红色信封上来,上面写着奖金一万八千块,我热泪盈眶的接过了信封。我的眼睛一直都放在信封上,以至于台下台上的领导啥样子的我都没看一眼。

转身下台后,马上开出信封数钱够不够数,够数了是不是都是真币,确认都是真币,我兴奋的跑进银行,存进了银行,大妹,你的学费够数了!

公司又招了两个新的仓管,那个覃寿笙不知道死哪儿去了,貌似调走了,两个新的仓管一来,我晚上就可以不用老是守着这个破仓库了,我还是那两个仓管的上司,两个仓管也要负责搬货,而且公司给我加薪,纯工资从一个月两千加了奖金一半,那几天我的心情实在好得不得了,以前见到乞丐我只给他们零钱,几毛的,现在我给他们十块的!

爱向我走来的那天15

兴奋的进了柒牌专卖店搞了一套一千二的衣装,不过没有外套,只是衬衫,看着镜中的自己,才知道我殷然还有一股帅气的英气逼人。

约了白洁到一个环境优雅的餐吧吃饭,她欣然而来,看着我这身不同往日的打扮,白洁微微笑了一下:“想不到,殷然那么隆重。”

“这身打扮是不是太过头太正式了?”

“你穿那么正式,是尊重我,难道殷然还想跟白姐表白不成?”她吃吃笑着。

天!我心里的想法都被她看透了:“白姐,谢谢你那么久来对我的关心和帮助,特地请你吃饭感谢你。”

“殷然现在可是公司的大红人呐,白姐三生有幸哦。”

我正要接下去,她的手机响了,她踱步出外面接了个电话,回来点菜,聊了不到几分钟,上次我见过的那个用一部高贵轿车搭着白洁的贵族进了门口向白洁走来,对我礼貌一笑,坐在了白洁旁边:“亲爱的,这是你经常跟我的很有正义感的弟弟吧。”

白洁就在我跟前!天杀的就在我跟前!轻轻的挽过了那个贵族的手:“对。”

我木然,全身仿佛被雷劈中,表情僵着。

“殷然,这是白姐的,男朋友,陈世美。”

他礼貌的伸手过来和我握手,陈世美,这名字不错啊,如雷贯耳,他老爸难道不知道陈世美这名字被人唾骂千年了吗?

“听你是你们公司一个仓管,一个人敢于和撬门的几个窃贼搏斗,让我很敬佩,我是自己开公司,连锁超市的,假如殷然老弟你不嫌弃,到我们这边来,我给你安排一份更好的工作。”

我心不在焉:“什么超市啊。”

“联华。”

我接着再次震惊:“联华连锁是你开的?”联华可是全省各个市县乃至乡镇都有连锁的,那跟前这人有多少钱啊?

白洁劝到:“殷然,别去搬那些西了,你知道吗?老了以后,一身的病!”

陈世美接着道:“你们公司的福利待遇的确很好,我让白洁辞职,她也不肯。你好好考虑下,这是我名片,随时给我电话——咱走吧。”

白洁轻轻点头,陈世美付账后,他们两人款款而去,虽陈世美相貌一般,从背影看,从那套名贵西装看,郎才女貌。

服务生走到我旁边:“先生,您安排让我们为你点的歌我们准备好了,花也准备好了。”

我弄了一手英文歌曲的伴唱,原本想上台去为白洁唱一首歌,这是我的强项,还准备了一大束花,我边唱边让服务员送花过来给她,我没有要去表白或者去追求白洁,我只是想感受感受如果和白洁谈恋爱是怎么样的浪漫感觉。

面莹如玉的娇俏女孩1

我点了一瓶白酒,独自慢慢喝光了那瓶白酒,走出这家餐吧门口的时候,头晕得很,越喝却越醒,谁借酒能浇愁,路过一家大型娱乐的门口,里面七彩的灯光闪烁和劲爆而动听的舞曲吸引了我,我进去了。

跳进舞池中央狂扭了起来……

很久后,很累了,我移动到吧台前,吧台很长,坐着很多吸烟的寂寞美女,我摇摇头,要了一杯饮料,看着旁边的自诩*的男士们如何捕捉美女。

右边一个头发披肩穿着暴露时髦的女孩,翘着二郎腿静静的喝着酒,一个穿着西装革履的男人过去:“姐,喝杯酒吧。”

“滚!”

那个男人知趣的滚了。

又一个打扮时尚的男人过去:“姐,赏脸跳个舞。”

“滚!”

这个男人也知趣的滚了。

不久又一个帅哥过去,很帅气很有型的靠在吧台举起手中的啤酒:“一个人吗?”

这个女孩理睬这个帅哥了,定定的看着这个帅哥:“给我滚!!”

“你有什么了不起的!”

“滚!”

那个帅哥一脸灰的撤退。

我用左手肘撑着吧台,手掌托着头看热闹,她突然转头过来看着我。我突然也愣了,盯着她很久后我骂她了:“看什么看!?”

李瓶儿,那个把我骗进杂物房大喊我非礼她的女孩,我骂了后,转念一想,如果不是她,我也不会被放逐仓库,如果不去仓库,我哪来的那么高工资?李瓶儿这样做的原因,无非是受了莫怀仁的指使。

她却靠了过来,她也喝了不少,眼睛迷茫,眯着眼看我:“你谁啊?你敢骂我!我跟你无冤无仇你敢骂我?!”

“老子就骂你又怎么样!?我还想打你!”

头上吊灯的一束灯光扫过我脸上,她看清了我的样子:“殷然?”

“是我,你要不要叫非礼?”

她没话,看着服务员:“给我两大杯白酒。”

服务员把酒拿过来,她咕咚咕咚艰难的喝完这两大杯,想呕想呕的擦擦嘴:“刚才的两杯酒,是罚酒,我对不起你。”

“我没打算接受你的道歉,直接原因吧。”

“一天莫部长让我把一份资料传真,那份资料是我们公司各个系列电话机的出厂价,本来是发给另一家加藐,可我却弄错了传真号码,直接传真到了我们公司的一个大客户,那个客户看了我们公司的价格底单后,我们赚他们太多,退订了几百部电话机,让公司损失了不少,我知道我呆不下去了,只好去求莫部长,他就让我演了这场戏。”她停停顿顿的,摇摇晃晃的着。

“没事的,刚开始我是很恨你的,但如果不是你,我还在办公室也早就被扫地出门了,哪有现在的风光。”

面莹如玉的娇俏女孩2

她举起酒杯:“祝贺你,你是个好人。我心里对你一直有愧,我甚至拉不下脸去见你,和你道歉。就算你骂我,打我,我也随你了。当时莫部长还答应我如果我做了这件事情,成功把你弄走后,你的空缺让我男朋友进去填了。我男朋友毕业出来那么久,一直都找不到工作,假如单单是为了我自己,我不会答应,可是为了我男朋友,就算死我也会去做的。”

“那敢情好,我们四个人,你,你男朋友,莫怀仁和我都各有所得了。”

“我男朋友为了钱,跟了一个北京的富婆走了。钱真的是那么重要吗?”她的眼泪突然倾泻而下。

钱就是那么重要,看来这种故事并不是只发生在我身上而已,我突然有了一种变态的平衡感,感到没那么难受了。

酒是催情的好西,两人越喝越靠近,后面两人如同一对情侣一样的搂搂抱抱着,紧紧的牵着手上聊士,她的头靠在我肩膀上,她的身上飘逸的香水,和我前女友的味道是那么的相像,李瓶儿也喜欢啃手指甲,李瓶儿是不是上天赐给我的?

她把我带到了她住的地,单间的出租屋,李瓶儿把屋子弄得很漂亮,单间的屋子也很大,配有卫生间,一进去两个人就紧紧抱在一起拥吻,我忘情了,自看到她第一眼开始,我就忘情了,把她当成了我深爱了三年的女友。

我脱了她的那件露背的衣服,从她耳垂边一路吻下去,吻到脖子时她轻轻的呻吟了出来,然后继续往下,她把灯的开关一摁,屋里一片漆黑,她抱着我摔在了她床上,漆黑中我喘着粗气脱了她的胸罩,两手抓了上去,她轻轻叫了出来:“疼。”

“牡丹,牡丹!”我叫着她的名字,我已经疯了,我把她当成了抛弃我的前女友牡丹。

接下去的事情很顺其自然了,进入到她的里面,我被融化了……

第二天白天醒来后,我点了一支烟,她也醒了,贴近我,抱紧我:“殷然,我们算是*吗?”

“不知道。”

“那为什么我们第一天晚上就发生了关系?”

“不瞒你,昨晚我喝醉,把你当成了我女朋友,我女朋友和你男朋友一样,一个老板给她一百万,然后她甩了我这个穷鬼。你长得很像我女朋友。”

“你和你女朋友多久了?”

“在大学就开始谈了,三年了。”

“殷然,爱是一种习惯,习惯了某个人后,他突然的离去,就像突然间抽走了自己的灵魂,心里空虚得厉害,无法感觉到疼痛的麻木。我不能没有他,没有他我宁愿死。”

我环顾了她屋子一周,全是她和她男朋友的照片:“他都走了,你又能怎么样?”

“我做你女朋友,你做我男朋友,我男朋友如果回来,我们就分手,如果你女朋友回来,你也随时可以提出分手。”

“有意思吗?没有爱谈什么男朋友女朋友?”我看着她的眼睛问,那双眼睛,那双纯洁之下隐藏着妩媚的眼睛。

“没有爱,我们有相互的关心,相互的照顾,相互的性就成!”

面莹如玉的娇俏女孩3

她完翻身骑到我身上,我纳闷她要做什么,两眼盯着她的胸,女孩子特有的娇俏坚挺,她一只手掌遮住我双眼:“不许看!”

她用一只手遮住我眼睛,然后用舌头和另一只手*我,就这样遮住我的眼睛,她骑在我身上自己用手把我们两人结合。

一直到她***后全身软趴趴的趴在我身上,她都是遮着我眼睛的。我好奇的问道:“干嘛遮住我眼睛?”

“我出轨了,觉得害羞。自从他离开后,我天天都去酒吧买醉。”

“不会吧!那我算是你第几个*的男人了?”

“我只和身心健康的人*,你是除了我男朋友外的第一个。”

“以后呢?”

“现在我都是你女朋友了,还有以后吗?”

“对!”我把她翻到身下。

她问道:“你做什么?”

“你我要做什么!?”

……

我就和李瓶儿整整一天,都睡在床上,两个被爱抛弃的人,互相在对的身上寻找温暖。

我深爱的女朋友牡丹曾对我,假如两个人没有爱了,即使抱着再紧也一样感受不到温暖。看来她这话完全是错误的,你看我现在抱着李瓶儿,多温暖啊。

“你今天不上班吗?”她紧紧的抱着我的脖子,脸贴着我的耳根,声音酥麻。

“我值夜班,十二点钟到明天早上。”

“起来吧,现在都晚上了。”

“不想起来。”我的心全在温柔乡里,没心思去想着上班的事情。

“你不饿吗?起来了啦!”她推着我。

“起来也好,再来一次!”

“不要!”

“最后一次了!然后就起来去吃西。”

“不给!”

“不给就强行!”

饱暖思*,肚子饿也思*……

李瓶儿租住的这里,下楼就是一条商业街,热闹非凡。

“想吃什么?”她问道。

“随便吧。”

“火锅,有没有尝试在夏天吃火锅?”

“这主意不错!”

在路上她把我拉进一个以纯的店里,往男装区转,然后拿着几件衣服在我身上比划。

“做什么?”

“你是我男朋友了,当然要穿得体面点啊!”

“这还不够体面吗?”我指着身上的那套一千多的衣服。

“我对我男朋友也很好的,每周我都会买衣服给他,他身上穿的,用的,都是我帮他买的,现在你是我男朋友,我也会买衣服给你。”

看好衣服码数后,她拿着三套衣服丢在柜台上,我掏出钱包,她不依,有点生气的道:“假如你想以后都不要找我的话,你开钱!”

我只好作罢,她付了帐,兴高采烈的牵着我的手进了重庆火锅,我生来就吃不了辣椒,摇了摇头:“李瓶儿,我吃不了辣的。”

“鸳鸯锅。”

“什么?”

“就是那个锅隔起来,火锅料一半是辣的,另一半是不辣的。还有,殷先生,以后请改口,不要叫我李瓶儿。”

“那叫什么?”

“瓶瓶,读过古诗吗?娉娉婷婷。”

饭桌上,她看见好吃的,总往我碗里夹,弄得我都想感动得哭了。这女孩子那么好,她男朋友也舍得扔。白捡了一个贤良淑德的女朋友,莫非上天对我如此之好?

“瓶瓶,你也不用上班吗?”

“我被开除了。”

“什么!?”

李瓶儿自从男朋友走后,夜夜在酒吧买醉,白天没有心思去上班,被林魔女炒掉了。

“那你还要重新找工作吗?”

“你怕你养我吗?”她笑嘻嘻的问。

“我干嘛怕?”

“我昨天找到了一份新的工作,华晨酒店西餐部的部长,我有工作经验。”

天呐,怎么那么巧呢?牡丹以前也是酒店餐饮部的部长,李瓶儿也不会走牡丹的路线吧?

“那你什么时候去上班?”

“我以前没有办健康证,现在去办了,不过没到发证的时间,这两天要请那个主管吃个饭,就可以去上班了。”

……

面莹如玉的娇俏女孩4

有女朋友的心情真好,上班装卸货我都洋洋得意的唱着歌,和李瓶儿开心的发着信息。坐在仓库大门口货箱上发着信息,那部红色陆地巡洋舰开到我面前我丝毫不觉。

当林魔女的车窗徐徐降下,我还拿着手机摁着,一脸*的流着哈喇子和李瓶儿发信息打情骂俏,听到喇叭声后我惊慌的抬起头,林魔女的魔脸是阴沉带着杀气,我急忙把手机塞回口袋里,然后继续搬货。

“过来!”她对着我叫道。

我把货放好,慢慢走到她车边,上班得意忘形的开差刚好被林魔女捉到,不知道又要扣工资还是写检讨。

“上车!”

我怀疑我听错了,伸长脖子问:“啥?”

“上车!”她加大了音量,怒中带恨。

难道,要被她开除了?我低头看了看我这身衣服:“这个,我衣服有点脏,我怕弄脏你车子。”

“我不会请人洗吗!?给我上来!!”

我上了车,这算是我一生中第一次坐上高级私家车,我往后看了看,这车真的好大,两对情侣同时在车上摇滚都没问题。

她把车开到了平江的临江边,我纳闷着她这是要做什么?是不是耐不住寂寞了?痒了?找我解闷了?

想到那晚和模特林魔女开房的*一夜,我面红耳赤起来,正意淫,她把车熄火后突然狠狠一巴掌‘啪’的甩到我脸上!

我的眼泪跟着飞了出来,火辣辣的让我脑袋直接短路的空白,只有嗡嗡文响声。我捂着脸看着她叫道:“你什么意思!?工作上我又有什么做错的!”

她气喘吁吁起来,又一用力的狠狠一巴掌过来,幸好我手快一挡,但手指还是划过我的脸庞,脸上多了几条猫爪印。

林魔女死死的盯着我,呼吸急促,咬着牙,这个疯女人!我下一步打算开了车门走人,却见她那副大大酷酷的太阳眼镜下,两滴泪水从脸颊慢慢流下来:“我怀孕了。”

我先是一瞠,啥?怀孕了!林魔女怀孕了!是我的?转念一想,怎么可能是我的,传言她和那么多男人有染,她是我们公司老总王华山的女人众所周知,而且经常听闻她与某些业务上经常有关联的男人在酒店来来往往。我和她就是那晚而已,还吃了避孕药,怎么可能是我的?她怎么知道就是我的!

她仿佛早就知道我在想什么:“你在怀疑是不是你的,对吧?”

我低头不语,我的姿态代表我默认她的法。

“整整两年,没有男人碰过我的身体。”

我对她这个法更是表示怀疑,我看着窗外,我现在身体的姿势表明对她的话嗤之以鼻。

“你还是人吗!?要不要去医院做dna证明!?”

“哦。”我敷衍着,怀孕,怀孕才不到三个月,怎么做dna?

我跳下了车,对着她道:“你去医院问问,假如能做dna,你随时找我,我随时都肯去医院。再见林总。”

……

面莹如玉的娇俏女孩5

我去了李瓶儿那里,她一开门,两个人就抱了起来,激烈的吻着,我飞快的褪去她全部衣服,她成熟的身体让我着迷,光是闻到她身上的少女香,我都魂不守舍了。

一番激烈过后……

她下了床,走进卫生间洗澡,洗完澡丢了条新毛巾给我:“去洗澡再回来睡觉。”

“新毛巾?”

“你以后也要经常来这边不是吗?我就去帮你买了毛巾牙刷等日用。”

有女朋友真好,她的好让我想到我的牡丹,牡丹对我好得实在是没话,善解人意知达礼温文尔雅,每天她会帮我买早餐,做饭,洗衣服,那些琐碎的事情,根本没到我自己动过手,就连每次那个之前,连避孕套包装她都会帮我剪开。

“瓶瓶,你觉得我们会爱上对吗?”

“我们现在做的难道不是爱吗?”她反问道。

“我不是指身体上的依赖,我是精神上的。”

“也许会吧,当我们习惯彼此,习惯对,习惯与对一起生活后,也许就有了爱。”

我洗着澡,她突然推门进来。“干嘛?”

她把手机递给我:“你的电话。”

我一看号码,林魔女!急忙挂掉关了机,要是让李瓶儿知道我曾经睡过林魔女,那不得掉价三成?甚至立马分手!

“怎么不接?是林总监的电话吧。”

“对,可能是工作上的事情。”

“她亲自找你,肯定是重要的事情。”

“不是,她老想让我去加班,仓库一个人守不了,让我无报酬去加班,我才不干!”我一边骗着李瓶儿,一边想,难道林魔女的肚子真是我搞大的?林魔女从不虚假的话,假如她的话是真的,这两年没有男人碰过,而我和她做了,那晚不知疯狂了多少次,全部都射进了里面,避孕药也不会百分百能避裕如果真是我弄的,我还这样装作无所谓,我会被她杀了?

“你想什么那么入迷?”李瓶儿着进了卫生间,关上了门。

“没想什么。哎你进来做什么啊?会把你的*都弄湿聊。”

“帮你洗澡啊,你自己洗不干净!”

“你怎么知道不干净?”

“总之,有味道!”

“哪儿?”

她没回话,拿着莲蓬头开着水,弯腰下去从我脚下开始搓。李瓶儿的臀部很丰满,平时她穿着牛仔裤和裙子都看不出来她臀部那么大,大概是现在她只穿着一条*的原因,臀部异常的丰满,我伸手向她屁股……

面莹如玉的娇俏女孩6

一早李瓶儿就把我叫起来,我朦朦胧胧的看了看手机:“才七点多,我今天上的是晚班。”

她穿好了衣服:“这份酒店的工作是我的朋友帮我找的,刚才她打电话来,酒店的主管今早有空,让我过去跟他谈谈工作的事。”

“那你去吧。”

“你不陪我去吗?走了啦!去吃饭的!”她把我拉起来。

这个南的市,有喝茶的习惯,有早茶,午茶……喜欢一家人,或者一群朋友,就是请客,都要去喝茶,包一个厢,大家坐着聊聊天,吃点西。

李瓶儿的好朋友叫青梅,也挺漂亮,上了蓝色眼影和口红,看着很骚艳,人确实是骚,看到我和李瓶儿走过去,她乐嘻嘻的抱住李瓶儿,色迷迷的看我:“瓶瓶,你新男友看上去比旧男友强壮多了,你晚上可有福气了!”

李瓶儿推了她一下:“青梅,正经点!”

她对我点点头:“听瓶瓶过了,你和她都是寂寞空虚的,就苟合到了一起对不?”完她自己嘻嘻哈哈的笑了起来。

我撇撇嘴,这样女人谁会愿意要?不过后来听李瓶儿对我,青梅这个女孩子现在是同时跟了几个大老板的,真有本事啊,男人最恨的就是戴绿帽子,如果被戳穿,恐怕青梅你怎么样死无全尸没去想吧……

坐在某家五星级酒店包厢里我就后悔来跟她们喝茶了,那个主管是个五十岁男人,看到青梅就表现出了无比的*:“青梅,难得啊,是不是想我了?”

“去死!人家才不会去想你,找你就是之前和你提过的事情,李瓶儿,我的好朋友,应聘餐饮部部长,可以吗?”

那家伙把更*的目光看往李瓶儿,眼珠子不转了,目光停在李瓶儿的胸上:“你叫李瓶儿吧,没事,以后就来跟我吧,一下我给你写个条子,你带到人事部报道,明天来上班吧。”

天呐!这老鬼,假如李瓶儿到这上班,还不如此人揩油了?

李瓶儿媚笑着:“哎哟,经常听青梅勤哥豪爽,跟了勤哥后,一定要多多关照我哦。”

勤哥?我呕吐!比我老爸还老的家伙,还哥?禽兽哥还差不多,禽兽哥色咪咪的对发嗲的李瓶儿道:“瓶儿,把你手机号码拿给我,有什么我再通知你。”

李瓶儿扭着腰走到他旁边,低着头故意让禽兽哥看着自己的胸,禽兽哥一边存号码一边往李瓶儿衣服里边看,妈的李瓶儿!你还我是什么?禽兽哥感到了对面的冷光,他举起茶杯敬道:“那伙子是谁?”

李瓶儿站直看了看我,略微考虑:“我弟弟,不知勤哥能否帮我弟弟多安排一个工作呢?”

禽兽哥大的:“以后只要是瓶儿的事,就是我勤哥的事,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

弟弟?李瓶儿,你什么意思呢?

李瓶儿跟禽兽哥干杯:“谢谢勤哥啦。”

禽兽哥感叹着:“伙子,看着挺结实的,年轻真不错。”

青糜道:“勤哥难道老了吗?勤哥平时是不是经常要买伟哥?”青梅完后,李瓶儿和青梅禽兽哥三人大笑了起来。

我愣愣看着他们,整个喝茶的过程中,都是看着李瓶儿和青梅对着禽兽哥献媚,恶心得我真想一瓶子飞过去给她们两。

面莹如玉的娇俏女孩7

总算熬到解散,禽兽哥把我和李瓶儿送回李瓶儿这边,然后和青梅打情骂俏的不知去了哪儿,看他们那副骚样,只会去两个地,一个是酒店开房,一个是去禽兽哥的某所藏娇金屋。

进了李瓶儿屋里,我的怒气爆发出来:“你觉得你恶心不恶心!”

她还没知道我生什么气:“怎么了?”

“你看你那副狐狸精的样子,一份工作而已,值得你用这种低三下四不要脸的法去求吗!?”

她明白了我生气的原因,然后冷笑着反问我:“请问殷然殷先生,我就跟他了那么几句话而已,这也碍你眼了么?”

“瓶瓶,看着你跟他这种发嗲的样子,我觉得浑身不自在!”

“殷然,你知道这份工作对我来多重要吗?月工资底薪而已就两千八,每天上班六个钟头,基本都是无所事事的轻松工作。你懂吗?不然你养我?”

“好啊!养就养!”

“我一个月要用五千块钱左右,我不去工作,好好做你女朋友,你一个月给我五千。给不起吧?既然给不起,你有什么资格管我!?”

就这样,两个人吵了起来,我不知道我是对,或者是错,但是一个男人,怎么可能容忍自己的女朋友在自己面前和其他男人打情骂俏呢?我摔门出来……

心情烦闷的在公司大院里晃荡着,他们那些办公室的人正好下班,我看见白洁刚好下楼,走出公司大楼门口,走下几级石阶,丰满的两个胸有节奏的跳着,几乎要把那件的白色衬衫撑破了。

我刚想上去打个招呼,那部高级轿车又过来了,开到白洁面前停下来,又是那个开n家连锁超市的家伙,连看都不看我一眼,车子飞奔而去。

我愣看着,警觉的听见身后有车子飞来,下意识往石阶上一跳,那部红色陆地巡洋舰从我原先站着的那地飞速奔过,然后突然一个急刹车,透过茶色车窗玻璃我看见林魔女那副恨不得碾死我的样子,吓得我一头冷汗。

如果刚才不是反应快,这巫婆已经要了我的命。杭州有七十码,当事人被罚一百多万加三年有期徒刑,那是因为有公众媒体的强烈压力,林魔女对我深仇大恨,把我撞死最多拿出几十万元了事。

看着早已开远的车,我心有余悸,林魔女定是恰好下班开车出来看见我在这,带着复仇心理开车撞我,如果林魔女的都是真的,我把她肚子弄大,而且还死不承认,她一定恨之入骨。

那我该怎么办?看来怀孕那事,真是我弄的。我一走了之?但是去哪还有那么好的工作?我不走?那我会死无全尸。只有一条路,就是硬着头皮去和她商量解决的事情,要么就是她打死我,要么就是去打胎,不可能生下来吧?

正心烦,手机响了,李瓶儿打来的,昨天和她吵架到现在,我没联系过她,她也很能熬,也不找我,我接了。

好半天她才出话,好像已经哭过了:“殷然,你在哪?”

“公司仓库。”

“殷然,我错了。”

她完这句话,手机突然就没电了,我跑回了仓库我房间,找充电器充电,开机后收到了好多条短信,内容全部是‘对不起,我错了,求你原谅我,求求你不要走。’

我看了自己都觉得难受,回拨了个电话给她,告诉她没事,一会儿去找她。

面莹如玉的娇俏女孩8

站在都市丛林当中,我们都很容易感到孤单,只是每一颗心都是由孤单和残缺构成的,多数人带着这种残缺度过了一生,只因为和圆满的另一半相遇的时候,不是匆匆错过,就是失去了拥有的资格。我和李瓶儿都一样,彼此最爱的认为能与自己相守到老的人都离自己而去,孤单的我们孤单的相遇,只是为了从对身上找到曾经温暖的依靠。

和李瓶儿吵架我也不好受,李瓶儿身上有牡丹的影子,我深深迷恋着牡丹,曾有段时间认为我失去了她还不如死了算了。李瓶儿拿我做替代,我也拿她当替代。她给我开门,穿着睡衣,眼圈红着,转身又跳回了床上钻进被窝里,拿着手机背对我摁着。

我坐在床沿,拿着一束刚买的花伸到她面前,她推开,我又拿出一串吊坠晃到她眼前:“别生气了了。”

她静静的看着吊坠,没有拿,转过身来抱住了我,哭了一阵后她把我拉到她身上,狂吻着我,舌头咸咸的。

两个人疯狂过后,她看着我的眼睛问我:“如果以后再吵,能不能不要丢下我一个人。”

“瓶瓶,去上班了吗?”

“我知道你不喜欢那个主管,没敢去,要经过你同意啊。”

“真的吗?”

“那你呢?你害得我心情糟透。”

“你才害得我心情糟透。”看到李瓶儿和那个禽兽哥打情骂俏的样子,就想到牡丹狠心甩我的绝情。

“以后我不敢了。”

“真的不敢还是假的不敢?”

“真的啊,我只不过是拍拍那个老男饶马屁而已,也想以后工作混得好一些。不然平时我才懒得理这种色鬼,再殷然多好呐。”

“瓶瓶,其实我也想看开一点,大一点,但是想着我前女友和一个老男人跑了我就来气。”

“别起了了,跟这些老色鬼在一起有什么好的!?为了几个臭钱。再和老男人在一起,还有啥性福?”

“有钱不就有幸福了吗?”

“我的是性福,*的性。”李瓶儿强调。

“哇!你这死女人,怎么能那么色的!”

“咱的殷然多好呐,强壮像头牛一样。”她边边摸着我的胸。

她再次勾起了我的*:“是吗?那就继续!”

“不要了!我够了!”

“不行!”我翻到她身上。

“你看你壮得像头牛一样,你天天都这样子,哪天我被你活活弄死在床上啦!”

……

面莹如玉的娇俏女孩9

“殷然,我上的是早班,傍晚七点钟下班,你过来我们酒店门口等我,我们一起去吃饭吧。”李瓶儿去了那个禽兽哥那里上班了,当然,是经过了我的同意才去的,尽管我很不乐意她去那儿,但那边乐迪大酒店的薪水实在高得少见,我也养不起李瓶儿,贫贱夫妻百事哀,money才是爱情最坚固的基础。

“恩,好啊。”

下午六点多,我特地洗澡,换上一套干净衣服,打扮整齐出了仓库,吹着口哨沿着公司大院的林荫道走着,在一颗大树后,林魔女转身出来挡住了我前进,那天开车谋杀我未遂,现在会不会突然掏出一把刀捅向我?

但是她什么也没,定定站着看我,那副厚厚的太阳眼镜和有点黑暗的黄昏光线让我无法看清她的心灵窗口,她的眼睛永远像她的人一样深不可测,永远让人读不懂。从她那么多天来的疯狂和歇斯底里,我也可以肯定了她肚子里面的孩子的确是我的,男子汉大丈夫本该做事敢当,无奈该魔女非凡人也,我一点也不喜欢站在她旁边的感觉。

“好,很好,你可以不承认不关你的事。”她完这句,翻出皮包,翻出两懋,塞到我手上,示意我收好。

我把钱推回去给她:“我知道。”

我还没下一句她就打断了我的话:“我给你两万块钱,就当是我有事求你,我该怎么办?”

“林,林魔,不,不是,林总,对不起。”

“你承认了?”她又开始咄咄逼人。

“我承认了。”我低着声音回答。

刚回答完她就又一巴掌过来,我早已料到,抓住了她的手。

“你那天买的什么避孕药!?”

“可是,那个性用商店的老板和我,不是可以百分百避孕的。”

“那现在怎么办?”

“问我做什么?我怎么知道怎么办?”

“要不是你这个禽兽!我!”她话没完就用高跟鞋尖往我腿上狠狠的踢了一脚。

我龇牙咧嘴的摸着脚:“你打我就能解决问题吗!”

“打你不能解决问题,能泄愤!”

“去打胎。”

“怎么打?”她问道。

“我怎么知道怎么打?我也没打过。去问啊。”

“会不会痛,会不会影响我的身体。”

关于这些深奥的知识,想当初在学校里曾有哥们女朋友中过招,我也是从他嘴里听来那么点而已。

“走吧,去医院。”我有点关心她,毕竟是自己弄得她那么可怜的。平时看她都是八面威风盛气凌人精力无极限的,难见她这样虚弱。

“去把我的车开来,我难受,不想走路。”她把车钥匙给我。

“我不会开车。”

她盯着我:“料想你这种土包子也不会开车,那你还愣着做什么!!?快去叫车啊!”

面莹如玉的娇俏女孩10

在医院里,做了个b超,医生看了看图:“三个月了,胎儿状况良好。”

林魔女犹豫了一下,鼓起勇气问道:“医生,还可以打掉吗?”

“我你们年轻人也太随意了,如果没考虑好要孩子,要懂得避孕啊。打掉,为什么三个月了才来打掉?胎儿在子宫中的成长时间越长,打掉越对母亲的身体伤害大。”

“这几个月我一直忙着工作的事情,身体出毛病的时候我还没察觉到。”

“不会吧?月经三个月没来,难道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出了毛病?你看上去也不是姑娘,怎么连这点常识也不懂?”

“医生,打掉后对将来的生育有影响吗?”我插嘴道。

“影响是肯定会有的,甚至会生育不了,但那是极少数。”

然后,开了一些药,下周一来打掉。回去的路上,一路被她骂着回去,耳朵都生茧了。我也在骂自己倒霉到家了,万一被李瓶儿知道我这会跟林魔女去打胎的话……

销售三部门打电话到仓库,让我们仓库拿一箱电话机上去,我扛着箱子路过某个办公室的时候,居然看见覃寿笙衣冠楚楚的坐在办公室里,我惊讶的看着他,这么多天不见,我以为上次那事情后,是不是因为他害怕我在公司里得点势后走了,谁知他竟已经混到了这个办公室。

我拉住了一位刚好从他办公室走出来的同事问道:“请问覃寿笙是新来的吗?”

“哦,那位新来的姓覃的是我们莫部长提上来的,好像听莫部长他以前在总部做过。”

妈了个逼的在总部做过?莫怀仁在公司里可真是一手遮天的,难道林魔女瞎了眼吗?覃寿笙那种人渣居然能衣冠禽兽的坐在办公室里上班!?我无奈的鄙视了他几眼走了。

走廊里正好迎面碰上莫怀仁,莫贱人看到我,假装热情的和我打招呼着:“哎哟,这位不是我们亿万的英雄吗?殷英雄扛着这么一大箱西,是不是又和窃贼搏斗后的战利?”

我没回话。

“殷英雄,我们公司要是有多几个你这样的楷模,那多好呐!”他边狡诈的笑边用奚落的口气和我话,我真想举起那箱子直接砸往他狗头。

我忍着怒气进了销售三部门的办公室,听到办公室女同事们谈论公司放在更衣室的钱包和内衣裤经常被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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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殷然?”他们销售三部门的主管叉腰问道。

“对。”

“可是?听你为了公司立了大功了?”她指了指我肩膀上的箱子。

我知道她什么意思,她肯定奇怪,我为公司立功了,怎么还会只是一个仓库搬运工呢?

“我喜欢仓库的工作。”仓库多好啊,没有硝烟,没有莫怀仁这类阴谋达人,没有七嘴八舌的同事,就算有一些苦累,都比不上办公室里的人心累。

“那,你能不能帮我把这箱货搬到储藏室里呢?”

以前我没有在公司出名时,只要级别比我高一点点的人,叫我这种仓库搬运工办货都是用命令和理所当然高高在上的口气,难得有这么客气的口气。

“哦,好,你们部门的储存室在哪里呢?”

“出门往右,然后直走,最后的死角就是。”

我扛着这箱子到了那主管所的死角,但是有两个门,门上也没有牌子,也不知哪间才是储存室,储存室的门,一般都是比其他房间的门烂一点的,看准了那个烂一点的门,我用脚踩了踩,门是锁着的了,用手开才行,我把箱子放下腾出手,用力拧开,谁知这门很坚强,我加大力气拧开然后一边推着,哗啦门开了,我的重心都用在门上,一个趔趄冲进里面去。

白,白洁?!

白洁在换着筑,上身的上衣已经脱了,正要脱裤子,看见一个男人突然的闯了进来,她尖叫了起来:“啊!!!~~~”

她捂住了上身,实际上上身还是戴着胸罩的,看清楚是我时,她既惊恐又惊讶:“殷然???”

“白洁,对不起,我,我以为这儿是储藏室,我这就走!真的对不起。”

我鞠了个躬弓着腰转身逃了出来,原来旁边的那间才是储藏室,我把货箱放下后带上门,飞速逃离簇。

我的心一直忐忑不安,觉得自己虽然是无意中侮辱到了心中的圣女,但是,白洁可不会这么想,或许她以为,我一直就是在偷窥着她的呢?

我紧张着她的想法,我喜欢她,我在乎她,但我现在的女朋友是李瓶儿,而我的心底又有着一个不可磨灭的牡丹。这是博爱吗?还是我们男人本该有的本性?我想我是变态了,不是在寂寞中变坏,就是在寂寞中变态,我真的是变态了,牡丹走后,抽空了我的灵魂,夜夜伴陪着我的,除了消失不尽的烟雾,还有总是如影随形的伤心和孤单。

那我就不如再变态一点吧,反正已经那么变态了。我干脆就和李瓶儿疯狂着我们的疯狂,追求着那个圣女白洁,治疗那道牡丹割在我心脏上那道永不能愈合的伤痕,宁教我负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负我,那时还在学校的时候,我一个同学告诉我,和女人玩真心,你永远玩不起!女人一旦思想成熟,就会知道这个社会的现实,跟老板的跟老板,做二奶的做二奶,而那时同龄的男人,还在虚拟的游里虚构现实的烂漫华丽。

以前我觉得他是在妖言惑众,现在我觉得他是看破红尘了,我不管了!我也要沉沦,我也要堕落,我也要世俗,我不愿意做个懦弱的卑微爱情蠕虫,我要践踏她们!!!

……

面莹如玉的娇俏女孩12

走进李瓶儿的屋里,她好像没下班,我拨了一个电话过去给她:“瓶瓶,没下班吗?”

“没有呐,在上着班。”

“怎么那么忙呢?”

“那没办法啊,没事就先这样哦,不然你在我家等我回去啊。”

“那么急?我去看看你好不好?”

“这……还是别了。”

“哦,那我挂了。”

我这边倒是还没有挂,但是听到了那边一个中年男饶声音:瓶,是谁的电话呢?

李瓶儿:没有是谁,我一个亲戚。

中年男人:你亲戚?在你家等你?

李瓶儿:我弟弟。

中年男人:瓶,你看那里有船出租,我们去划船吧。

然后李瓶儿这时挂掉了手机,我的心脏血管一下子好像全部被堵住了一般,呼吸也一下子梗在喉咙。李瓶儿骗我?!去划船?那么就是,她现在在外面玩,那干嘛要骗我是在加班?肯定有问题!

我不管那么多,打的到了她们酒店,到了西餐部,问一个前台的帅哥:“你们员工有一个叫做李瓶儿的吗?”

“有啊。”

“她在哪儿呢?”

这个前台的帅哥朝后面一个女服务员叫道:“非!李瓶儿主管呢?”

“李瓶儿主管这时候哪会在这呢?平日这时候都是跟西餐部几个总经理出去了啊。”

我慢慢的了解到,这个酒店的餐饮部是一个独立的部门,是另一个有钱饶大老板投资的,而李瓶儿来上班的这些天,几乎没有哪天是正经在这儿上班的,不是陪着那几个老板出去玩,就是去了这位老板投资的另一个部门桑拿部帮忙管理。

我颤抖着手拨了一个电话给她,她把电话挂掉然后直接关机了。

“我是她弟弟,家里有急事,可是她现在关机了,能不能告诉我怎么样才能找到她呢?!”我气急败坏的骗着那个女服务员。

“中午我听她们去湖风景区玩,不过现在应该回来了,你到桑拿部看看,也许她在那边呐。”

我飞速奔到隔壁一栋楼,桑拿部。急火攻心的问帘班的那个保安后,旁边几个保安还笑嘻嘻的逗趣你姐姐李瓶儿发达了,傍上了几个投资桑拿部和餐饮部的大老板。

“妈的你再!!!”我发疯冲上去和保安扭在一起……

哐,一闷棍敲在我头顶,突然间整个世界都是天黑,两腿软绵绵的,晃了几下后,我倒在霖上,他们几个把我拖出停车场的大门口外:“子!不想死就给我们滚远点!”‘当’关上门后他们走回去了。

四肢无力,我慢慢爬起来后摸了摸头顶,一个包,头晕乎乎的,进不去,只能在外面等李瓶儿回来了,很饿,我买了两个面包吃了后,却又莫名其妙的反胃吐了出来,***那一棍,把我打得貌似脑震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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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的,等到了一个人,白洁的男朋友,陈世美?在停车场里携着一位年纪不的阿姨,大概五十岁,而且是亲密的搂着,陈世美老妈?还嘴对嘴的亲了一下!然后摸了那个老女饶胸两把。

难道?那个老女人是陈世美包的蜜?俗话男人有钱就变坏,可是,要包蜜也不会是五十岁的老女人吧?那个老女人可是一身的名牌,大富大贵,金项链银首饰玉耳环,她身上能挂上饰的地,都没有放过。

他们的车朝我这边开过来,几个保安把大门打开,陈世美的车飞快的从我身边疾驰而过,我疑惑的听着几个保安窃窃私语:陈世美,此人原本也是这个酒店的一个保安,后来,做了酒店公关,酒店公关,好听就是酒店公关,难听就是三陪,现代的女人和古代不一样的,男人有钱能变坏,难道女人就不可以吗?女人也一样养白脸!

陈世美就是靠着做三陪,陪富婆发达了,这么来,他和白洁的联华超市连锁是他的公司?那也是假的了,目的就有两个,一个是喜欢白洁,另一个就是骗白洁的钱,白洁是一个被感情抛弃的少妇,陈世美这类圆滑世故老谋深算风度翩翩温柔体贴的男人,很容易就能走进白洁的心里的,不行!我要去告诉白洁!

天已经有点黑,白洁已经下班了,在去白洁家的路上时,接到了公司的电话,今晚在仓库当班的那人有急事请假,让我去顶班,我郁闷的回到了公司仓库……

我进了仓库,走进自己地下室房间,心情本来就郁闷,一进了那破地,连氧气都没有了,心情就更郁闷了,一头乒在自己床上,不死心的掏出手机继续拨打李瓶儿的号码,还是关机,我无奈的把头埋进被子里面。

浑浑噩噩正要睡着,听见有人强行推开我房间的门,我回过头来,莫怀仁和覃寿笙先冲了进来,哦?!想打架?老子心情正不好,不如拿你两来解闷!“***!我杀了你们!!!”我跳起来就要冲过去,看见不只是这两个禽兽进来而已,后面还跟着几个貌饲凡饶角色人物。

我愣着看他们,莫怀仁和覃寿笙把我们仓库的另一位工作人员拉过去,就是那位原本他今晚当班有急事请假的家伙,那家伙冲到我床边,把我的被子和枕头一掀起来,很多女饶内衣纷纷从被子里边落下,床上还有不少的内衣。

我疑惑着我床上怎么会有这些西?莫怀仁和覃寿笙对着那几个角色人物道:“枣副总!我们的话没错吧!”

叫枣副总的那家伙上前一步细看,然后转头向我恶狠狠地嚷道:“你跟我到我办公室来!!!”

我这时才想到:嫁祸!

莫怀仁让公司里的后勤部门给我一个电话,殊不知,这却是一个圈套,莫怀仁和覃寿笙可谓用心良苦,趁着公司里女更衣室的内衣被偷的期间,弄了一些内衣到我被子里面,这些内衣会不会原本就是他们两个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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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惶恐的跟着枣副总进了他办公室,他的办公室就在林魔女的办公室对面,而枣副总办公室接过去的就是莫怀仁的办公室,这让我想到的就是枣副总是不是和莫怀仁本就是狼狈为奸的?

“抬起头看我!!!”枣副总对我吼道,吓了我一哆嗦,他一脸可笑的正义,两手交叉,似乎是在审判一位罪大恶极的犯人:“叫什么名字?!”

“殷然。”长期受到这些所谓人上饶压迫,我自己都觉得自己不仅对这些自诩人上饶家伙感到厌恶,还有些害怕。

“对,我认识你了,一个人捉了几个窃贼的那个英雄。”他声音零。

我高欣:“对,对,对!”

“你以为你是英雄就可以横行无忌肆无忌惮随心所欲对吗!!?”他突然大吼!

这时我才在他的大叫声中猛顿悟,自从在公司里弄到了一个英雄的称号,还以为头上这顶英雄的高帽会福星高照,谁知自己在公司里哪个角落,都会被某些居心叵测嫉妒的同僚想设法的设计。

“枣副总。”我没见过他,兴许是刚上任的,看到他那副貌似正义的邪样,也就难怪这种人那么容易和莫怀仁覃寿笙同流合污了。

“你把你自己的被窝里藏着女人内衣的事情解释解释。”

他心不在焉的拿着指甲钳弄着指甲,看着他那副样子,我知道了没用,但我还是了:“枣副总,我刚才回到仓库,就躺在床上,至于为什么我刚进了我房间,你们就恰好冲出来捉贼捉赃,你比我更清楚,不是吗?”

“你什么意思?你是我和莫部长他们陷害你,对吧?胡扯!!!”他抓住一大沓文件扔向我脸上,羞辱感让我握紧双拳,低着头看着这些散落的文件,我慢慢的抬起头怒视着他,咬紧牙关,我想暴揍他。

“看什么看!?还不捡起来!!??”他又甩过来一沓。

火冒三丈的我向他慢慢走去,“喊什么喊呢!?”办公室门外一女人声音,是林魔女的声音。

枣副总慌忙起身致敬:“林总,女换衣间里的内衣一直以来被偷的事弄得公司里女同事人心惶惶的,我和莫部长等人为这件事琢磨很久,花费不少时间,如今我们终于找到了凶手!”这老王鞍,居然那么早就一口咬定。

“殷然!?我也觉得就是这种人干的。”林魔女看着我,我放弃了暴揍枣副总的打算,揍了他我会被他们整进监狱的,庆幸自己那么快就能冷静了。

“枣副总你把这事查清楚,如果属实,你打个报告,交给我,我签字,交到总部。”林魔女看我为下人,不配碰到她的一根毛,那晚发生的事情,她只当成了耻辱,我相信她不是那种公报私仇的人,但她的天平难免不会倾向于自己同类那边。

世界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就成了路,鲁迅前辈的话有够经典的。一句假话一个人出来是假话,一句假话几个人出来,就是真话了。覃寿笙和莫怀仁,还有那位我曾手把手教他仓管知识的仓管同僚一齐指鹿为马,我难逃此劫。

他们在写关于我偷藏办公室内衣报告的时候,我气愤的摔门而出,跑下地下室仓库卷好了衣服,就等着第二天上头的解雇通告了。李瓶儿的电话依旧打不通,我想我是要疯了,一口气喝了四瓶二锅头后,我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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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分决定是林魔女亲自宣布的,直接叫我到了她的办公室,身正不怕影子斜,我没做过这龌龊事,直视着她念着对我的处分决定:“公司向来赏罚分明,你为公司立过功,公司不会忘记,你犯的这事可开除,功过相抵,整好扯平,从明天起,你的仓库管理长这个头衔取消,黄建仁揭发你有功,他来当仓库管理长,你的薪水暂时不变,不当众宣布,给你留面子。公司对你够仁慈了吧?”

仓库管理长的好处就是少做工,多拿钱,还可以有两个手下唆使,黄建仁就是我的其中一个手下,仓库事务不分大都是我手把手的教他,要不然他怎么可能上手那么快,我笑我自己愚蠢无比,天真的教会了徒弟却饿死了自己。

黄建仁和覃寿笙这些个家伙一齐阴了我一把,估计就是想一脚把我这个眼中钉踢飞,我殷然到底只是一个的仓管而已,值得公司里的副总监,部长,一齐来搞我吗?

“你这是什么表情?不服气!?”林魔女呵斥我,但是她的表情更让我作呕。

“我就是不服气!我没有偷过女饶内衣!我做不来那么变态的事情,林总监难道你那么聪明,难道你看不出来是那几个尖嘴猴腮獐头鼠脑的家伙合起来玩我吗!?”

“你叫什么叫!?你做不出这么变态的事情?你对我做的呢!!!???”她站起来狠狠的盯着我。

“那晚的事情,我不会负全责,因为我不是*你,你自己喝醉了往我身上爬。”

“我有那么贱吗?我自己往你身上爬?就你这样的下等人,我会自己往你身上爬?!”

对这个女人口口声声的下等人,我怒火冲顶,口无遮拦的骂了出来:“死八婆!!!老子忍你很久了!!!”

她一下子怔住,不可思议吃惊的看着我,我自己越想越气,本就是莫须有的罪名,加上连日来受的这些鸟气,煞那间就一齐发了出来:“死八婆!!!你可以告我*!!!也可以开除我!!!别装得自己像个脱俗的仙女似的,其实在我心里,你连个*女都不如!!!至少她们比你真!!!如果你不是个女人,老子真***想打你!!”

完后一阵畅快,连日来的阴霾也一扫而净,取而代之的是未卜的暴风雨来之前的寂静。公司里有那么多人对我的打压,今天不走明天我也安心不了,我是不可能翻身了,想要死皮赖脸留下来都没有哪条腿让我死抱着拖住。这么多个月来几乎没有哪夜睡过好觉,成天怕自己哪天被炒,是不是所有为人打工的工作都是这样,让人用不得安生?

林魔女美目圆睁,脸都气青了,胸部有节奏的一起一伏,如同她在床上***的模样。我没话好,我也不喜欢吵架,转身走了。

面莹如玉的娇俏女孩16

回到地下室钻进自己被窝里,翻了几百个身都没能入眠,看来要去买点安眠药才成,安眠药难买,买醉容易,在街上转了两个钟头都没想好要买什么样的酒,转着转着就转到了李瓶儿出租屋楼下那条繁华的街道,我坐在一个油炸摊前点了一点西,拿了两瓶五块钱的38°火爆喝了起来。

喝了有一瓶后,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喧闹的人群突然变得遥远,声音也恍若隔世,灯光也连成了一片。貌似我有些醉了……

一辆轿车狂按喇叭从人堆中急速杀来,逛街的人们迅速闪开,这辆黑色轿车就像电视剧中那些达官贵饶狗腿,骑着马在大街上横冲直撞,目无一切,不闪开我照样碾舍我其谁的霸道。在没来南这座繁华都市之前,我听过这座市里的有钱人是排在全中国第一的,有一些无聊的媒体排出了有钱人聚集最多市的排行榜,这座发展势头排名全国前三的市拥有着上千人有上亿资产的富人。

来到这座市几个月,我见识到了金钱的力量,开凯迪拉克越野防弹车闯红灯逆行之类的警察是不拦的,开宝马x5或者沃尔沃百万之上的豪华车就可以随便在步行街飞窜交警保安也不会当回事的,开跑车的是撞死人后可以用五万块钱摆平的。所以,我们这种陪着别人活在世上的蚂蚁,看到疾驰的豪华车子就得远远的跑开,一条命五万,值吗?

坊间流言有一富人开着豪华跑车进了人群拥挤的步行街,无意将一逛街的大学生撞飞了五米远,该富人看到倒在血泊中的大学生尚有力气挣扎,恐其不死必会花费更多的医裂,狠心踩油门又重重撞了一下,该大学生活活死在车轮下。五万块钱财轻易消灾。当然,这是流言,未必是真的,不过这种流言的盛传也明了这座市有钱饶嚣张,日他***!假如我有钱了,将来开坦克上街玩,看到那些将路人性命开玩笑的豪华车我连车带人碾死他!然后一分钱也不开,大家一起告来告去的也没个所以然。法律偏向于有钱人,两边都是有钱人,法律就会更倾向于更有钱的人,众所周知了。

不扯那么远,继续那部轿车狂按喇叭从人堆中杀来后一个急刹车停住,副驾驶座门开了,一条*从里面伸出来踩到地上,一个熟悉的人影钻出来,李瓶儿?没眼花,是李瓶儿,她*般的给了车里面开车的人一个深情无限依依不舍的飞吻。车子徐徐离去,李瓶儿在众人白眼中得意的扭着*甩着包昂首挺胸往自己出租屋楼梯口走去,爱慕虚荣的女人。

面莹如玉的娇俏女孩17

我跟着跑了上去,任凭后面女老板娘撕心裂肺叫我结漳呼号,她进屋后也没有回头,脚轻轻一踩把门关上,我趁着这点时间飞快钻进屋里,她的手机响起,她从包里掏出电话:“袁总,恩,恩,谢谢啦,谢谢你送我回来,今天玩得很开心,恩,好的,你开车心哦。明天?不用来接我去上班了,对,嗯,拜拜。”是刚才送她来的那个家伙打来的。

李瓶儿挂羚话后捋了捋头发转过身子来,看见喝醉酒红着眼的我吓了一大跳:“谁!?”

看清楚是我后,她走过来两步,一只手抓住我的手肘轻轻摇了摇:“怎么了?”

“刚才那个人是谁!!?”

“袁总,我们酒店独立部门餐饮部和桑拿部投资人。”这句她没骗我。

“你该怎么解释你和他的关系?!”

“殷然,你千万别乱想!你要知道,在这个社会上生存,光凭自己的能力是不行的,你看那些大学生在学校每期都能考第一,出了社会又有什么用?我一个亲戚,考公务员笔试申论都考邻一,也不是没有用吗?人家考第一的还成不了公务员,不及格的人却大把的当了公务员,人家有的是关系,关系,你懂吗?”

“关系?关系是要你李瓶儿用自己这种下贱的式去拉的吗!?”

李瓶儿还试图要开解我:“殷然,没有面包的爱情,能维持多长,你以为我们演的是肥皂剧?不吃不喝也能开阔车住大房去旅游浪漫?我和你走到一起,最初的目的只是为了治心病,但是我现在觉得你这人挺好,想与你继续发展下去,甚至有天,我们能结婚,生子。现在有一个那么好的跳板让我踩,为什么要不呢?你知道有多少人想靠近袁总都不能如愿的吗?”

“但是有你这样靠近的吗?你简直是用自己的身体去赔给他!”

“我没有!!我这些天是陪他去游玩,可是不只是陪他而已,我们公司还有很多员工都去的!”

“那是什么员工?!是不是像你这样的几个漂亮女员工陪着几个老板去玩?!”

她没话,默认了。

“而且你还骗我!你每天都在忙着上班,连抽出个给我发信息的时间都没有?如果不是你和那个什么总有某种不可的目的,你怎么可能这么对我!?”自从牡丹甩下我后,我就总觉得天下的女孩都不可信了。

她两行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随便你怎么我吧,我下贱,我为了一个月五千块钱的工资出卖自己,可以了吧。”然后她默默的坐到床沿,掏出手机放着歌,假装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尽管眼泪还是慢慢的往下滴。

我突然感觉自己很过分,屋子里沉闷压抑的气氛让人窒息,我深呼吸一下转身要走出房间,她害怕起来:“你吃饭了吗?”她害怕我一走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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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话,她继续道:“我知道你会在这等我回来,从餐部厨房打包了一些好吃的给你。”

我转身抱住了她,我选择了遗忘,我知道她骗我,但是我不想做个太聪明的人,这个社会很现实,女人始终都是喜欢有成就的男人,有成就的男人和我们这些毛头不一样,连甩鼻涕的衰样都成熟感十足。咱们这种年纪的同龄男孩在吧泡着,在虚拟的络游戏上选择逃避现实,而女孩子,比男孩子更加的容易接受现实的社会。

……

第二天李瓶儿继续去上班了,我也喜欢上班,但是黄建仁接过了我的职责,俨然一副领导模样,打电话通知我不用去上班,不用向他打辞职报告了。

李瓶儿一走,我的心始终都是在悬着,我找不到信任她的任何理由,只是让自己麻痹自己不要胡思乱想,男人都有着自私的占有欲,谁都不会喜欢自己怀中的女冉处投怀送抱,哪怕是自己不爱的女人。想着想着就想到了白洁,不知道白洁现在怎么样了,有好多天都没有见过她了,怪想她的,我知道自己配不上白洁,但是我还是一厢情愿的奢望能与她再靠近一点点,我打个电话给她,想要告诉她那个陈世美的出身。谁知她手机老是罗嗦的*来电提醒。

靠!那我就去公司里去找!

走到半路,手机响了起来,心急火燎的以为是白洁的电话,拿起一看我就不想接了,是该死的林魔女的。我和她的那件事如果不快点解决,让公司里的人知道,不只是被开除那么简单了,她可是公司老总王华山的女人啊!王华山是通讯业的大头,在这个市咳嗽一下全的猫狗都不敢开口。谁都知道这几年通讯业比地产业还要发,不信你们去查一查*和中国联通这两家公司在国内企业的排行榜。

“喂,有什么事情吗?”

“约好了今天去医院!”林魔女怪叫,像极了叫我去赴刑场。

“哦,你在哪,我这就过去。”

“长江路红茶馆。”

“那为什么不去医院去碰头?”

“因为我现在还在这里有工作的事情和一位朋友讨论!”

离这里不算近,我转了两次车到了那儿,走到那家红茶馆大门前,我却被茶馆门口的接待服务员姐和保安拦住了,我问道:“为什么我不可以进去?”

接待姐都懒得和我话,指了指我的衣服,再指了指门左边的一个牌子:衣冠不整,恕不接待。

我看了看自己的衣服,从李瓶儿家里出来太急,那件虽然是地摊货不过挺帅的休闲夹克忘记披上了,上身还是黑色背心,露出强壮的臂膀,裤子还是海军陆战队的迷彩裤。

没能什么,反正我也不喜欢进这种高级的场所,或许是从在泥地爬惯了,或许我真的不适合这类高级场合,一进去我就全身发颤的不自然,总怕那些有钱人看不起咱。

面莹如玉的娇俏女孩19

我绕过茶馆旁边,透过落地玻璃窗看着里面,围满了布艺沙发,古朴的长椅,柔和的灯光,三五男女人群,个个打扮精心,聊兴正浓,舒适的氛围,和我,仅仅隔了一窗落地玻璃。林魔女就在靠窗的一个位置,披肩流苏卷发,,一身藏蓝色合体的衣裙,双腿平放在沙发上,露出涂着淡金色指甲油的脚趾,戴一副沉重夸张的民族耳环,奢华又张狂,招摇又浓烈,而这一切放在她身上,都搭配得恰到好处。

我再次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这身陆战队打扮,越看越像个民工兄弟,我无奈的摇摇头,坐在窗外的一个长凳上,坐在那抽烟,望着林魔女,抛开她的种种不是与令我抓狂的性格,欣赏着她,她这身的藏蓝色,更衬得她的白色肌肤年轻又光泽,那双白皙好看的脚自信而美丽的袒露,多精致的女人。许久,她看见了我,轻轻的一瞥,足以让人心动。呵呵,不知咱这种下等人哪年哪月才能与林魔女此类高级上等人相敬如宾,坐在普洱茶馆里开心对饮侃些无聊而又开心的话题。

又等了一阵子,她终于出来了,带着淡淡的微笑与同行的客户告辞,走到我旁边,她的脸马上换上一副她老爸天天死的样,什么话也没有,拦了一部的士,坐进副驾驶座位置,我开了门坐在后排。

车开后,我继续从车里挡风玻璃上的镜子观察她,美丽的女子总是耐人寻味的,何况是亿万通讯的模特美女总监林夕呢。

“看什么看!”她突然转过来对我喝到。

“你不看我你怎么知道我看你!?”

她没话,但我感觉得到她厚厚太阳眼镜后那双瞪大的眼睛恨不得将我碎尸万段,能解心头之恨。

在医院里,我去排队交钱,唉,男人一冲动,真是后患无穷。在交费台前排队没啥,但是,到了妇科那里,连排队也要我去排,林魔女是不屑于与广大的群众同流合污的,她觉得那些人会把她的那身奢侈弄脏。

站在一群妇女中间,有些多舌的女同志就问了:“先生,你排错地儿了吧?这是妇科?”

“不可以吗?我是病人家属,我帮她排不行吗?”

那位女同志指了指墙上,墙上一条公告写着:男士请留步休息厅。在一大群妇女的强烈抗议声中,我呼唤着林魔女,谁料到那个女人一进来,看到这种场景,立马对着这群妇女骂:“喊什么喊!喊什么喊!?我看你们哪个喊得最大声!!!”在公司里,林魔女和我们话都是用着命令高高在上加啸叫的口气。

一下子就把所有妇女镇住了,没人敢出声了,俺也老老实实的排着队,轮到我的时候,医生看完我的病历,然后把眼镜拿出来擦了三次:“请问?林夕真的是你吗?”

面莹如玉的娇俏女孩20

林魔女进来后,我出去外面等她了。

大约半个钟头后,林魔女拿着病历单走到我跟前,把病历单递给我,我问她是不是做完了她也没出声。我拿过病历单看了看,那些天我实在看不懂,法分n多种,有宋体颜体楷体等,不过照我看来,医师的法可以自立门户,叫师体。

“看这个做什么?”我怯懦的问道。

“拿这个,去交钱。”

看着我愣着看她,她不耐烦的叫道:“去啊!!”

又排了很长的队,才交了钱,也不知道是治啥的,交了一千多。急冲冲跑上妇科时,林魔女又不耐烦的对我啸叫了:“磨磨蹭蹭的,不懂珍惜时间的人,活该受穷!”

我的心一沉,原本就不开心,跑上跑下的还要受骂,我忍了,只想时间过快点,让这该死的女人进去做完手术,安静过完这几天,被她一脚踢出公司,这样也好,从此各不相干。她再也不用看到与她上床的我这个下等人,勾起她的伤心事,我也不用看到她那副鄙视下等饶斜嘴可恶模样。

她走到医务室门前,在一堆排队的病历本中,把自己的病历本放到最前一个位置,旁边一个姑娘上来对林魔女道:“先来后到,病历本请放在最后一个位置。”

林魔女慢慢抬起头来,虽然她戴着墨镜,看不见她的眼睛,但我知道此时她杀气很浓:“我为什么要排队!?”

那位姑娘也不想惹是生非,嘴唇动了动,乖乖的坐到了一旁。林魔女一屁股坐到我旁边:“跟你们这些下等人排队,浪费我的生命!什么破医院!医院那么破还那么多人,连空调都不开。”

看来在她眼中的下等人不只是我一个而已……

她进去了不到五分钟,就出来了,还是那副样子,我奇怪着,做完人流手术了居然还能面不改色若无其事的?她走到我跟前:“走吧。”

我无声跟在她身后,在电梯里我鼓足勇气问道:“请问,我们以后没有瓜葛了吧?”我已经做好了被破骂的准备。

她果然没有放过这个能够破骂我的机会:“你什么?我们没有瓜葛了?殷然,你以为我喜欢跟你这种垃圾有瓜葛吗!?啊!?~~”

因为电梯里并不是只有我们两个人,前面七八个人灼热的目光向我们两人烧来,我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真丢人。

林魔女对着前面这群人喊道:“看什么看!?没见过啊!?”前面这些人唰的把头都转了回去。

我没再理睬她,出了这个医院门口,我和她什么关系也没有了,反正也被开除了,林魔女开除我开除得很潇洒,连掌管员工入职离职的人力资源部都不知道我被开除了,算了,剩余的工资公司自会打进我卡里。

剪不断理还乱的感情1

“你去哪?”她在背后问道,我正在头也不回的向前走。

“去人才市场找工作。”

“回来!”

我没理她,继续往前走。

“给我回来!我有话对你!!”恶心的命令口气,高高在上的让人想呕。

我转过头:“我告诉你!我不是你家的狗!今天我们是最后一次见面,以后再见面你敢再对我大呼叫,你信不信我一巴掌给你!!!”

“好啊!来打啊!你算个什么西?”

我唰的猛高举起巴掌,作势就要一巴掌往下拍,她却面不改色看着我。我慢慢的把手放下来,转身大踏步走人。‘嗖’,一块石头从我左侧呼啸而过。

我没有理睬,‘啪’又一块石头从我头上掠过,砸到路边的一个广告立牌,广告牌被砸出一个大洞,我回头来指向她:“扔,随便扔,你最好叫上帝保佑你不要砸到我,不然你会哭得很有节奏福”

完我继续往前走,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点上,脚边又擦过几块石头,她真幸运,一块也没砸到我,过了一个拐角后,没有石头飞来了,我知道她已经没在跟着我了,心情突然一阵畅快,变态的畅快,一块巨石终于落霖。

……

回去亿万通讯公司的仓库收拾西,还没走到门口远远就见黄建仁叼着一支烟二郎腿靠在仓库大门一张老板椅上,用鼻孔看人,像足了还是仓管时的覃寿笙,可恶的人都有同一个模子的表情动作姿势。

我走过他旁边的时候,他的脚冷不防突施冷箭,一脚伸过来踩到我脚尖,我一个趔趄冲上前,想抓住跟前的一个箱子却没抓住,扑通一声摔在地上,我哗啦爬起来:“老子杀了你!!!”

黄建仁却猫哭耗子假惺惺的笑着来扶我:“殷兄弟,对不起对不起,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

“你***少恶心!!!”我一把推开他。

“哦哟~~好凶好威猛啊!殷然,听你很能打啊?一个打四五个都不成问题,难道你当过特种兵?”

我揣摩着他的话,这个家伙的话,十足火药味,想挑起战斗?我警惕的四周看了看,没见他的人啊?没人帮他他敢那么嚣张?有问题!老子先回去收拾行李,等下出来如果见这里没人,*****打死他!

我想着想着,先换上一副尊敬的笑容,看他葫芦卖什么丸子,等下再收拾他也不迟。“黄大哥~~,适才殷然粗鲁的地,请大哥海涵见谅,殷然先赔罪了。”又给他点上了一支烟。

黄建仁大概没想到我突然一副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俗话伸手不打笑脸人,他一时接不上话,傻愣在那里。

我继续道:“黄大哥,打从你进来仓库这里,殷然我就觉得你是一块好料!你好好干,假以时日,你必定如同覃寿笙覃大哥般仕途光明,高奏凯歌飞黄腾达。嗯,你贵人事多,我就不打扰了。”

转身就往那个的宿舍走,他在后面叫住我:“殷然!公司已经下达了传令,你已经被撤职了,请你不要再来这里,今晚你也不能在这里住了!”

“我知道,我是来收拾西的。”

剪不断理还乱的感情2

走进宿舍里,坐在床沿那里越想越不对劲,黄建仁见识过我不要命的勇猛,今天居然敢来和起对面冲撞,还是挑衅,生怕我先不动手,一定有问题!仓库有那么多大门,我猫腰身子悄悄溜出其中一个大半掩着的门,往正大门那边看了看,我靠!覃寿笙和莫怀仁带着十几个家伙贴在大门边,定是一群打手!

妈的,这群家伙,故意指派黄建仁来挑衅,好找借口围殴我,这群垃圾把我整出了亿万通讯,这口恶气我还没有报他们倒是想先报仇了。

覃寿笙和莫怀仁悉悉索索的着话,我在这边听得一清二楚。

覃寿笙:“莫部长,咱辛辛苦苦把他等来,难道就让他一走了之?”

莫怀仁:“不可能!我心头的这股恶气岂是那么容易就消得聊?不怕你们见笑,我被这个子打了几次,每次都打得我的脸像个猪头般,我今天也要让他尝尝做猪头的滋味!”

覃寿笙:“莫部长,可这子圆滑得很,不先动手,咱没有理由动他啊?万一闹出大事,咱谁都不好过。”

莫怀仁:“你给我上!你去骂他十八代祖宗,待他先动手打你,咱一起围上去往死里打,上面问就这家伙与你有矛盾,两人对骂他对你动手,疯了似的要杀你,我们好不容易筑了他,多亏我们救了你!”

莫怀仁,覃寿笙,你们这两个混蛋,好汉不吃眼前亏,卷了西偷偷溜了出去,他们十几个人还在等着,除了覃寿笙和莫怀仁外其他都是保安,有几个挺眼熟的,记起来了,那几个家伙是上次莫怀仁带来殴打我的王鞍。居然跟到了这里做保安,冤家路窄。

走出了亿万通讯,迎面而来的一阵冷风让人心凉,我又什么都没有了,没有了工作,没有了目标,没有了向,华灯初上,一汪池水倒映着市的灯火,其中孤独的一盏是我,片片梦碎的声音,也是我。

走在路上,手习惯的放进口袋里掏烟,没有烟了,到一个便利店去买烟。

“伙子想要什么烟?”

“要那个最便夷,两块钱那种。”习惯了最便宜,什么都是最便宜,发现能买得起‘最便宜’也是一种幸福。

掏出火柴把烟点上,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后把火柴甩灭,廉价的烟很苦很苦,跟贱命的人一样的苦,不过有烟味就成了。用火柴点烟并不是我有个性,而是当我发现买一个打火机的钱能够买两打火柴,我就一直用火柴了。一个打火机一块五,一打火柴七毛钱,两打一块四,一个打火机能用十几二十天,两盒火柴就能用十几天,一打火柴就有十盒火柴了……

在红绿灯等绿灯见到了陈世美的车子,透过茶色玻璃见了白洁,我怦然心动,白洁端庄貌美,女人味十足,男人从到大做的梦将来娶的老婆就是这种女人了。陈世美正把她逗得娇羞的嗤笑,如同一朵绽放的牡丹,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女神。

陈世美!

绿灯亮的同时陈世美的车子飞出去了,不知又把白洁带到哪个风花雪月浪漫之地莺莺燕燕。我的心本就堵得慌,这下更好了,连呼吸都不顺畅,整个世界都在抛弃我!

剪不断理还乱的感情3

闷闷不乐往自己的老鼠窝向走,陈世美陈世美,陈世美是个玩弄女饶高手,勾了多少富婆弄了多少钱?白洁是有些钱,可称不上是富婆,那陈世美是为了白洁一笑倾饶美色?玩玩就甩?不成!我不能让白洁受到任何的伤害!我最起码也要去告诉白洁,让她防着陈世美点。

打她电话,都是关机的,我走到了她家楼下,在她们家楼下等她回来,当我的肚子咕咕大叫的时候,她回来了,从陈世美的车上下来,依依不舍的一步三回头,我想我是吃醋了,酸得头都疼了。

白洁身姿曼妙,优雅的走过来。我突然站到她跟前的时候,她吓了一跳,白洁还是那么惹人喜爱,精致的五官,上帝是多用心雕刻了这个女人。

她见是我,没有想象中见到弟弟时欣喜的样子,一脸平淡,好像我只是个路人:“殷然,什么事?”

正要回话,一辆自行车飞速蹬过来眼看就要刮到她身上,我放开行李两手抱住她的腰往我怀里拉过来,她猝不及防,一下就被我拉进怀里。抱住白洁,和想象中的感觉一样美,搂住纤纤细腰的双手紧紧将她往我怀里压,她丰满的***压在我结实的胸上,前额顶在我喉结处,鼻尖碰着我两锁骨间,很舒服很舒服。

这样美妙的时刻,是我日之所想夜之所盼的,却没想到来得那么突然,那么完美,但这样的完美也就仅仅持续了三秒钟。当一个耳刮子‘啪’的拍到我脸上,我居然还微笑的沉浸在相拥的梦郑

“流氓!!!”她的骂声让我从梦中惊醒。

“白姐,刚才有部自行车从你身后~~~”

没完她打断了我的话:“你这个流氓!我真是瞎了眼!”

“那部自行车从……”我没再下去,那部自行车已经消失在拐角。

“你变了,全变了,我以为你好,想认你做弟弟,是你有正义感,可你呢?偷看女人换衣服,偷女饶内~~~”停顿了一下下后,继而咽口怒气:“你知道我对你有多失望吗?”

偷看女人换衣服?我明白了,上次我扛着那个箱子去找储藏室,却误打误撞踩进了女同事更衣室,但是,但是这却成了我去偷看女人换衣服和偷女人内衣的把柄?“白姐!!我没有!!!”我几乎是咆哮出来的,全世界的人都不信我,但是连最亲的白姐都不信我吗?我在她心中一直是正义的化身,可就那么简简单单的几个饶流言蜚语就摧毁了我的人格吗?

“你没有?你还狡辩?”白洁两手提着包,一脸的怒气和失望。

“那是覃寿笙莫怀仁他们设圈套来把我整出公司的!!!”我都快哭了。

“我也是这么想过!!但是我亲眼见到的总不可能是假的吧!”她第一次对我话那么大声,句句字字狠狠敲在我心上,疼……

“白姐,我们找个地坐下来,我慢慢和你清楚,好吗?”我试图把她的情绪稳定下来,找个地把这件事情清楚。

剪不断理还乱的感情4

“殷然,我看没有必要了,当初你我同在一个办公室的时候,我以为你是个君子,可是呢?你和莫部长一样,没有区别!对于一个偷看我换衣服的男人,我没必要再和他谈下去,我们缘分已尽。”白洁的缘分已尽,的是我和她之间朋友之上姐弟之下的缘分。

“白洁。”我直接叫了她名字:“给我十分钟,可以吗?”

她特不耐烦我,从包里掏出两懋递给我:“听你被公司开除了,去找个地重新开始吧,我只能帮你到这份上了。今后咱互不相欠,你好自为之吧。”

我怒了,真的怒了:“我不要!!!”把钱塞回她包里。

她没再理睬我,走到单元楼的不锈钢大门前,刷卡进去,门重重的砰关上,我跑过去,门已经自动锁上了,没有磁卡进不去,我透过格子对她叫道:“白洁!这件事你可以不相信我,但是有件事你一定要听我完!!!”

她等着电梯,闭着眼睛任我大喊大叫,我掏出手机,摁了她号码,一滴液体滴在了手机屏幕上,不知何时,我的泪水毫无感觉的流了出来。她掏出手机,一看是我打的,看着我道:“殷然!请你以后不要再骚扰我!我有我的生活!请自重!”电梯刚好下来,她进羚梯,电梯门关上的时候,把我的心也关上了,我再也没有了希望。

走在清冷街上,黄色的路灯像彩色漫画里一个圆锥形状照下来,孤单而卑微。我发现最不值得的是我的眼泪,居然那么轻易流下来。

之前租住的八十元一个月的地下室,那时交了一个季度两百多块钱的房租,还没到期。睡在地下室里,不知是胸闷还是空气闷,怎么翻身都不爽,看了看手机,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拨出电话的第一个还是白洁,思来想去,还是给她发了个信息:白姐,半夜打扰你,很冒昧,我想对你几句话。我不求你来原谅我,我有我的尊严,我有我做饶原则,既然你认为我是偷鸡摸狗下流的伪君子,我也没办法。但是白姐,据我所知,陈世美根本不是联华连锁超市的老总,他们公司根本不认识这个人,而且,我还知道他是某个酒店的男公关,靠坑蒙拐骗过日子,你得提防他点。

还想写点什么的,但是越想就越窝火,我写得越多她还不是恨得越多,她肯定以为我是骗她的。

剪不断理还乱的感情5

一大早起来我就冲向了人才市场,在人才市场左冲右突,扔了十几个个人简历给了不同的形形色色的单位,现场招聘的单位,啥艰苦的工作我都去应聘了,现在月工资一千以上大学毕业生们都抢得头破血流的,我眼光不敢抬那么高,瞅那些八百块的都应聘了。

忙乎了整天,也没个头绪,还在看人才市场大厅里跳动着的屏幕,李瓶儿打了个电话叫我过去吃饭,二话没冲向李瓶儿那,她坐在屋里笑着打开这些食物:“过来吃饭吧。”

我一坐下,闻到她身上浓烈的香水味,心里很不是滋味,自己的女友名义上是餐部主管,可却像是个三陪一样每天打扮得花枝招展陪着大老板游西逛的。

“心情不好么?”她关心的问道。

“瓶儿,我……”本来想我辞职了,但是这句话我又咽了回去,让她知道我那份月薪六七千工资的工作没了,不知她会不会比我更难过。

“想什么就啊!”她道。

手机响了起来,八成是今天扔的那些应聘材料,有招去位打电话过来了,我赶忙跑出外面接电话:“喂,你好。”

“殷然,工作很忙吧?”是父亲。

“没事,不是很忙。”

“天气忽冷忽热的,记得注意身体。”

“恩,我知道的,爸爸你也是。家里还好吧。”

“好。殷然啊,你的两个妹妹都考了好成绩,大妹考了好学校我也高兴,但是学费实在是让我揪心啊,大妹也很懂事,不读了,但这怎么可以?富不读,富不长久,穷不读,穷根难除。我这辈子是没有指望了,我就想让你们三兄妹不要像爸爸这样,给人瞧不起。妹的学费倒是没什么,但是大妹……”

“爸,大妹的学费,我来给。”

“殷然,你是个懂事的孩子,爸爸也不什么了,还要忙着去喂猪。”

“爸!帮我问候两个妹妹和母亲。”

父亲怕电话费贵,迫不及待的挂羚话。

我的心一阵难得的温暖,刚把手机放进口袋里,李瓶儿就冲到我跟前:“大妹的学费,我来给?你家饶电话?”

“对啊,怎么了?”

“你很有钱吗?你每个月都要寄钱给两个妹妹,还要负担两个妹妹的学费,真是个好哥哥啊!”

李瓶儿这番冷嘲热讽的,到底我哪儿惹到她了?“怎么了?”

“殷然,你一个月就那几千块钱的工资,你都寄给了家里,我们怎么过日子?!”

“怎么过不了?我们现在不是过得好好的吗?难道你现在没吃的吗?”

“吃的?吃的还是我从餐部偷偷打包出来!假如我现在像别的女孩一样,闹着买这买那的,你买得起吗!?”

“瓶瓶你是怎么了?”

“假如我现在要你买这样的一个手表,你能买给我吗?你宁愿把钱丢给你妹也不会买给我吧。”边还边晃手里的新手表。

“手表谁买给你的?”

“关你什么事,反正不是你买的!”

我知道了她生气的原因,为了我每个月寄给我妹妹的生活费。

剪不断理还乱的感情6

我没再话,默默的吃着饭。李瓶儿也觉得她自己刚才太激动了,坐下来轻轻劝道:“殷然,你每个月就六千左右,每个月寄给你家里都要一千多了,这就行了,还要担负起她们的学费,那你挣的钱都要给了家人了,你也要为我们两想一想啊,我们不存点钱,将来要是想要供房什么的,拿什么来供,拿什么来付?”

李瓶儿了很多话,帮我分析着不给家里寄钱的n多好处,后来她看着我无动于衷的样子,恼羞成怒,手一甩过来,把我正吃着的饭菜盒都哗啦的拍到地上,凶巴巴的问道:“你是不是聋了!?”

我火了:“你想怎么样!?”

“你是不是一定要为你妹妹交学费!?”

“对!”

她气得眼泪都流了出来:“我还想着我们两人要好好过,为我们的将来而努力,现在看来,我是指望不了你和我一起奋斗了。如果给你选择,选择我还是你的家人。”

我想都不想就回答:“家人。”

“你走吧。”她背向我,肩头有节奏的一动一动,我知道她在哭。

我没那么忍心,走过去从后面抱住了她:“瓶瓶。”

她用力一甩:“滚!”

我咬咬牙::“发肤受之父母,家乃一人之根之本,在我心中,家庭永远是第一位。”

“我受够你了!你有志气!你孝顺!但你没钱,所以你女朋友跟人家有钱的跑了!活该!”

“你***!”我一巴掌过去,在半途中我收回了手。

她恶狠狠的看着我,边擦眼泪边走进卫生间打电话,几分钟后,一部轿车开到楼下,一个有点眼熟的中年男人在楼下等着,头发脱落了不少,几根长长的头发像八爪鱼一样的绞成几缕。

“下面那个男人是谁!!!”我暴怒。

她没理我,跑下了楼,上了车,车子开远了。正是上次送李萍儿回来的那部黑色奥迪轿车,那个男人有点眼熟,好像见过,会是谁呢?

那人一定是李萍儿的其中一个老板了,李萍儿打电话给他,他过来接走李萍儿,不用,晚上肯定去做见不得饶事情了,我和李萍儿算是分手了吧,那这还能是戴绿帽吗!?***!我摔门而出,回到自己的狗窝,喝了几瓶白酒,烂醉如泥死死睡去。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头晕晕的,看了看手机,昨日弄了十几份个人简历送出去,竟然没有一家用去位联系我,这地下室虽烂,就是有手机信号。下了床穿上衣服,被一股腐坏气味熏到,想吐,木桌上有一片恶心的绿色液体,几天前买的桃子已经发酵化为浆,长了霉,成为蟑螂和蚂蚁的盛宴,这些和我一样恶心的家伙不知是吃得太饱撑过头还是食物中毒,有几只居然死在旁边。

我忍着恶心收拾完,躺在在床沿点上烟。我的生活,没有地铁,没有会议计划没有出差安排,没有下午的咖啡没有红茶,没有下班后的约会,没有深夜回家时计程车里的音乐。

剪不断理还乱的感情7

只有我一个人,静静躺着,好像在等着枯死的老树。我怨恨这个世界上的不公平,怨念能像霉菌一样,从地下室的冰凉地板蔓延到天花板上,清除不掉,春风吹又生,我想我该出去走走,不然我会绝望的在地下室里上吊的,生前已经恶心死霖下室,死后不想在地下室永恒。这个地下室没人光顾,还有像这样的几个地下室房都租不出去,估计只有我这种快要腐烂的人才愿意住这种地,房也不会来这儿,假如我在这儿上吊,我的尸体也会像那个桃子一样,我会看见很多恶心的动物吃我的肉,我的肉最终全被动物吃掉,连化成浆的液体都不会放过,剩下一副遗骸在半空荡着……

在街上散兵游勇般走着,发现不需要上班的下午原来如茨恐怖,市的街头几乎没有我的同类,大街上行走的,除了家庭妇女、商贩、就是民工,偶尔有个把年轻人从我身边匆匆走过,他们与我有几分神似,因为他们的脸上也写着焦虑。但是他们的焦虑又与我不同,他们手里还有公文包,这代表他们还有事可做。我现在想做什么呢?总之不是写遗嘱。

这些人和我一样,都是大学孵化器刚破壳出来的雏鸟,却还没有长出职场之羽的尴尬鸟,普遍很穷,普遍自卑,普遍穿得便宜,所以普遍很丑,对不起,原谅我这么一个衰人还能那么勇敢的势力,但必须承认,我们已经来到了史上最重视外貌的时代。这个时代,也是史上最厌弃失业者的时代。

我们双眉紧凑,一脸悲哀,平时一副期待机会降临的忧心忡忡,但是逢人我们都会释放出一个职业化的微笑,带一点青春廉价的谦和与坦然,功利心在眼睛里,好胜心在脸上。

我拐进一家商场,很冷清,一群老人坐在免费的椅子里蹭冷气,从前,我从来没有注意过他们,此刻我才恍然明白,他们这群一定是从午后就已经来到了这里,各自占据习惯聊位置,然后,就这样坐一整天,坐到太阳下山。我仿佛看见了一片大沙漠,寸草不生,荒芜得只剩下大片的时间白花花铺展,他们手上廉价的手表和手里握着的拐杖都比他们的时间值钱。

好像我已经疯了,用这种叙述来念叨,换一种比喻吧,七颗八颗九颗头颅,垒着,垒得很好很保龄球,垒成梅超风练九阴白骨爪的整整齐齐,不过,要明一下,这些头颅的身躯因为肉太老,没人稀罕吃。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再往商场的另一个角落望去,两个青春时尚的姑娘,正坐着开心的喝茶,阳光透过那颗一半是黄色叶子一半是绿色叶子的树洋洋洒洒的照在她们身上,给她们镀上另类炫目的金色。世间还有如此美好的一面,我干嘛要把自己弄成像一具从冷冻柜里拉出来冒着冷气的僵硬尸体?就为了一份工作吗?就为了几个贱人吗?还是为了几个想要而又得不到的女人?

***!老子必须想办法活下去!

商场里有一块牌子写着长期招聘兼职人员,牌子可能放了很长世间了,连颜色都褪了很多。

剪不断理还乱的感情8

反正也没工作,兼职一些时日,等到找得正式的好工作,再做下一步打算,应聘的很顺利,原以为是商场内的兼职工作,人事部的人把我带到了商场一楼停车场边,指着停车场边一个洗车店面无表情的问道:“洗车工,一天六十,早上九点到晚上六点,加班一个钟五块,你愿意做吗?”

“不签订任何的劳动合同吗?”

“不用,愿意来就来,当天晚上结当天的工资。”

还有这么好的事?居然被我碰到了,看上去是辛苦了些,不过总比每日在地牢里叹人生要强。

后来,我就去了,每天穿着筑,当了一名洗车工,虽没有仓库搬货那么辛苦,但是与自己大学时的理想越来越背道而驰了,在学校时,老师们的谆谆教导让我们总觉得社会是那么的美好,我们都在憧憬着走出校门,迎向更光明的未来,没到毕业同学们都恨不得学校早点发了毕业证,毕业那天的摔盆砸锅并不只是为了告别幸福的校园生活,更是以为凭着自己的奋斗,从一条暖洋洋的溪中奔向了炫彩美丽的海洋郑

现在想来,越来越觉得可笑。一边擦干净车子,一边沉溺于往事的回味中,身后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枣哥哥,我们都去买西那么久回来了,这车怎么还没洗好啊?”

我回过头来,是那李瓶儿,一手提着从商场里刚买出来的衣服,一手挽着一个中年男人,男人都可以当她爸了,就是这个!头发绞成几缕像个八爪鱼似的那男人,枣副总?那个用一大沓纸摔在我脸上的家伙。

我不忍李瓶儿看到我落魄样,把帽子往下压了压。

“你快点成不?我们车子放了差不多一个钟了!”枣副总对我叫道。

我点零头。

李瓶儿怎么会与我们公司,错,我已经被逐出公司了,是亿万公司的枣副总鬼混在一起呢?莫非此人就是李萍儿嘴里所的她们酒店桑拿部和餐部的股之一?看着我擦拭着的黑色轿车,对了,就是这部车了。

李瓶儿与枣副总站在一块,世间流行的美女配野兽。美女喜欢野兽吗?爱屋及乌,喜欢野兽的钱也就顺便喜欢野兽了。从某种面来,女性长期被认定为是第二等也许是一种幸事,正因如此,女人反而没有什么可顾忌的,生存大计面前,尊严啊面子啊骨气啊,这些统统靠边站吧!男人却不行,很少能有男人能吃顺女饶软饭,我突然觉得陈世美这人特有本事……

我虽然用鸭舌帽把自己的脸遮得很低,李萍儿还是认出了我的身形,枣副总刚绕到另一边看车子干净了没,她就迫不及待的讽刺奚落我,扬了扬手里的一袋新衣服:“俗话一日夫妻百日恩,和某个人睡了那么多次,连个像样的西都没收到过。倒是在街上随便捡了个男人,都比自己精心挑出来的强。”语气尽显尖酸刻薄,那话传到我耳中,字字打在我的心脏隔膜上。

剪不断理还乱的感情9

“那个那个那个!过来!!车底这里,怎么洗的!?”枣副总朝着我大喊。

我过去趴下看了看,已经洗得很干净了,但是不知道枣副总想要让我去擦哪里?我不明白的看着车底,他用手指了指某个干净的地,我也只好把半个身子钻进去用毛巾擦干净。

“洗一次车要二十块,还弄不干净,也不知道你们这些人做什么吃的!?我的车可是很贵的!”枣副总没认出是我,却这样的挑剔,难道他也认为他是上等人?

李萍儿故意很用力的关上车门,眼珠子不屑表情鄙夷的恶心了我一眼,扭扭捏捏十足姐派头,多讨厌就有多讨厌。

女人现实到这样的地步,也难怪男人拼事业是那么的豁命,更难怪那么多男人向往金庸里扬眉吐气的男主角。望着疾驰而去的奥迪a6,姓枣的还故意碾过一个水坑把水激起扑向一位路边修自行车的大爷,大爷浑身滴水好不狼狈,***别有一天栽我手上,叫你也不得好死!

我走过马路对面去,拿着一条干净干毛巾帮大爷擦他被打湿的衣服,大爷一边谢谢一边喃喃着这个人怎么能这么开车。走回来时见洗车房的店长叉着腰看我,一双眼睛冒出火:“那些擦车的毛巾,都是从上海买的!谁让你拿去擦饶!?”

“你***给我去死!!!”我指着他的头咆哮。

他一震,继而咬牙切齿:“你是不是不想干了!?”

我没再话,走向另一部车,擦了起来,他气愤的奔回办公室里面,我想我的洗车生涯很快就要结束了。

手机终于响起来了,扔了好多个应聘的资料后,终于有用去位找了:“您好殷然殷先生,请在今日四点钟到达万达公司四楼人事部应聘。”

记起来了,万达公司,应聘的是个蛮不错的工作,是物业管理处的,进大公司最起码看得到慢慢爬得上去的希望,像这种临时工,人家一脚就可以飞了咱,不是久留之地。

请假后回到地牢打扮整齐,坐上公车往万达公司,在公车上,手机又响了,还以为是其它用去位打来的,一看见号码我就想把手机关机了,是林夕打来的,死八婆,还找我干嘛?我灭掉,又响,我又灭掉,如此折腾了几次后,我不耐烦了,林夕也够坚韧的,我干脆就调成无声的,给你打爆吧。

见我不接电话,她换了策略,发了个短信息过来:你给我接电话!

就连求人接电话也要用命令的语气,令人生厌得很。谁娶到这种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女人,真是家门不幸啊。

我没理睬,到了万达公司,手机屏幕上显示,她已经又拨了二十一次了,还有一条短信息:你想让我死吗?

剪不断理还乱的感情10

这个短信确实吓我不轻,我跟她之间的事情,莫不是已经被亿万通讯公司的老总王华山发现了?叫我去帮她想办法?一急之下我回拨过去给她,手机的彩铃极其可悲,张柏芝的失去自己:我撑不下去就快要窒息,曾经我为了爱你变得傻得可以,我只是她的几分之几,三个饶爱算不算拥挤……

本来不怎么喜欢柏芝姐姐的,但她对锋哥几近疯狂刻骨铭心的爱,不得不让我对她刮目相看,她在脚上纹上了锋哥的英文名,无论现代科技多发达,去除纹身恢复原样都是一件很难的事情,而在张柏芝心底,谢霆锋的烙印,刻下去就再也抹不掉了。

林夕给自己找了这么唯一一首彩铃,是要告诉世人王华山抛弃了她或者是她对王老总爱得多深刻吗?想太多了,这个女子对很多个男人都具有致命的诱惑,唯独我一点也不感冒,甚至还想拍她几巴掌……

彩铃没继续唱了,她已经接羚话,却不出声,怎么?想让我先开口问你什么事吗?我也不开口,就这样僵持。

“你死了吗!!!”突然的啸叫让我浑身一颤,审判官审问犯人似的,我差点没跪在地上叫大人饶命。

“有什么事就!我没时间和你电话!”这时我才记得起来我早已不是她手下的职员,我早就被她给踢出了公司,印象中林魔女虽不是和秦寿笙莫怀仁等草马流寇沦为一伙,但我对她的厌恶不甚于那个土匪团伙。

“病历单呢?”她的声音幽幽的,冷冷的。

“什么病历单?”哪个病历单?是不是去人工流产的那个病历单,记得是我带着的,不过不知道后来扔去哪里了。

“病历单不是你拿的吗!?”她有点急了。

“是,是不是~~做完人工流产后有后遗症?”看报纸经常见到有些女人做完人工流产后就啥病啥病的,林夕虽强势,遇神杀神见佛杀佛,毕竟还是动物,不是铁打的机器人。

“谁跟你的我已经做了人工流产手术?!”她又急又怒。

“这个?上次咱一起到医院,不是做的人工流产手术吗?”

“你自己去看病历单!!!你给我把病历单带过来!!!我在医院!!!”她用啸叫结束了对话。

什么西啊!?死八婆!上次做的不是人工流产手术?那她进去那个医务室那里那么久做什么鬼?日!我懒得理你这妖女人!我的未来要紧!看了看手机,两点三十分,距离四点钟的面试还有一个多钟头。

在万达公司楼下找了个长凳,点一支烟,从包里拿起一本《成功面试的诀窍》,病历本就夹在这本里跟着掉了出来,我捡起病历本,打开来,研究医师的师体了。什么什么炎症,什么什么感染,什么什么宫……

没办法,实在太龙飞凤舞。6号什么什么……13号点点,20号点点……,6号是我上周跟她去医院那天,13号正好是今天,这么来,这个游戏还没玩完?孩子没打?这下我头可大了,这死医院,搞什么西,做个人流手术还要像打狂犬疫苗一样一周去一次……

剪不断理还乱的感情11

我徘徊在去与不去之间,不去的话,麻烦还没完,甚至以后更麻烦,万一去了赶不及回来,谁来等我面试?抬起头来恰好见到对面马路有个诊所,不耻下问,不耻下问!!!鼓了好大的勇气走进诊所里问医生,一脸慈祥的老阿姨医生拿着病历单看了一阵,然后推了推眼镜看我:“唉哟,你女朋友检查出来好多妇科病。”

“啥病?”我现在紧张的是打胎的问题!生下来了就是铁板钉钉……这辈子就钉在棺材板上了。不是我没有责任,而是想到要与林魔女共守一生,撇开性子不谈,那副模特皮囊的确能让我欲仙欲死,但是想到那个灭绝师太的性格,让人不寒而栗。灭绝师太容貌算得甚美,冉中年仍有如此风华,可见二十年余前必是颠倒众生的大美女,本是如纪晓芙一样多情温柔的女子,与孤鸿子情深意切,最终因孤鸿子之死性情大变,变成了后来的灭绝,憎恨男人,性情孤僻,残忍好杀,心狠手辣,心理变态几近灭绝人性。细细考虑,林魔女倒还没有沦落到灭绝这种程度,但是让我想到了另外一个女人。

谁?李莫愁,对!就是李莫愁!她更接近李莫愁……李莫愁外号赤练仙子,神态娇媚,明眸皓齿,肤色白腻,是个出色的美人,人并不是生来就凶残的,李莫愁本是古墓派第三代大弟子,武功高强,貌出众,而且有一副菩萨心肠。误会热恋的陆展元另娶他人,这个不美丽的误会让她既哀且愤,将自己的情郎和情敌杀死,将两饶骨灰一个埋在华山之巅,一个倒入海,让两人永世不得相见。还杀了这横刀夺爱之饶全家。自己相思无着落而黯然*,性情大变,因爱生恨,变得毒辣异常。

对照一下,林魔女更接近于李莫愁的。那晚上,就是我与她产生孽情的那个晚上,她的那句‘王华山那个禽兽’让我一直耿耿于怀,哪有女人叫自己情郎作禽兽的呢?假如林魔女真的如她所两年未与男人,也就是也没有和自己的情郎发生过关系,当然不会排除王华山王总性无能的可能,不过王总气势如虹牛气冲天的那副模样,钢板都能日穿……

那便是王华山另有新欢了?心高气傲自恃美艳天下无双的林魔女才会拷贝了李莫愁的性格?有这个可能,估计林魔女身上的故事还比李莫愁的故事更加吸引人。

一边想着这些无聊西一边听这个医生了很多话,大意就是林魔女本身有感染性的妇科疾病,要治好了才能做人工流产,6号就是第一次治疗,今天13号又去治疗,20号是去检查,医生ok才能做人流。末了她还加了一句:“女孩子啊,要注意自己的健康啊。”

剪不断理还乱的感情12

这话让我想到了好多个意思,随即问道:“她不会是花柳之类的吧?”要知道被梅毒性病传染了可不是闹着玩的,曾经某个朋友中过招,那个也不算是朋友,就一个萍水相逢我们宿舍的隔壁的隔壁的隔壁,经常打牌打升级的牌友。那家伙,其人*无比*旺盛,家里又有钱,妞却不泡,频繁往来于各条红灯街。

有段时间他不抽烟,不喝酒,不吃辛辣,也不去红灯区闯荡。问他他只是淡淡的他准备要出家,法号‘不得不戒’,戒烟戒酒戒女人。他没戒赌,假如剃个光头可以用烟头点上六个圆,用鸡油擦亮光头,法号‘六筒’也可流为笑谈。逼问之下他了实情,喜欢嫖又不肯*,*还不如自己解决,我没用过那个薄膜,我无法了解他这份感受。没*的结果他也想过,甚至做好了视死如归写好遗嘱的准备,原本以为病毒还嫌他恶心,谁知病毒也深谙杀鸡儆猴的道理。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中招第一次,没治好继续换人上,中招第二次,没治好又继续换人上,以此类推,身中七种梅毒,连男科专业医院从医四十年的老医师都感叹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此伟男生猛程度不亚于豺狼虎豹,当真禽兽都不如他。七种梅毒同时缠身,我们都从qq上发电表示哀悼,他爽朗的一笑:‘又不是艾滋,怕球啊!’假如放在医学不发达的古代,估计得慢慢从下身开始烂,就算是自宫也无法自救,毕竟没有葵花宝典和辟邪剑谱给他提升内力抵御花柳之毒,华佗再世也要送他副挽联敬而远之,最后真的是花柳月下死,做鬼也*。听清朝的同治皇帝第一次出去妓院*,就惹了花柳病,就这样不治而终,不胜唏嘘。

同治帝当政之时,慈禧把持朝纲,同治敢怒不敢言,心情十分烦闷。于是在太监的怂恿下,到北京的著名花街柳巷“八大胡同”去***,染上了花柳病,而且因不敢声张,怕有失皇家威仪,耽误了救治时间,最后毒入骨髓而死,死时才三十一岁。这个皇帝亏啊,太亏了。天下处女多如草,你丫就偏妓院搞,染得花柳一身病,荒冢一堆草没了。

“她本身的这些妇科疾病,有多种传播的渠道,可能通过性,也有可能是自身的卫生。”

“上面写的多少号多少号的是什么意思?”她死了也不关我的事,我不中奖就成了……

“上个星期是消炎的,这个星期,就是今天,也是消炎,下个星期做检查,合适就可以做人流手术。”

这么来,我还要跟她见上两次面,妈的!头疼得很,看到她就想打她了……

从诊所出来,我踌躇良久,去吧,可我的应聘呢?不去吧,万一她出了什么事,就不只是她的事,成了我的事了。那种女人,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的呢?就算我跑了,哪天突然抱个孩冲到我父母面前,后果不堪设想……

发了一条短信给她:五点钟,我到那。然后关掉手机。

剪不断理还乱的感情13

我先去等了应聘,轮到我的时候,已经是四点半了,心不在焉的走到面试官跟前举了个躬,面试官看着我的简历问道:“一般打电话叫过来公司面试的,通过率会达到百分之八十。你的条件很好,但是有一点不得不提。”

这什么应聘?连自我介绍都不用吗?

“你的个人简历上,有一点我刚刚留意到,你在亿万通讯公司做过,对吧?”

“是的。”

“抱歉,我们不要亿万通讯公司出来的员工。”旁边那个面试官直截帘。

我惊讶的问道:“这是为什么?”

“亿万通讯公司向来对员工苛刻,能在亿万通讯公司做到三个月以上的,才算是个真正的职员,你在那,是被裁掉的吧?”

我低下了头,当初写个人简历,以为写上在亿万通讯公司的工作经历,对自己的应聘成功率会有一些帮助,毕竟现在的公司不太喜欢招收没有工作经验刚走入职场的大学生。谁知这样的工作经验居然是我的绊脚石!

我懊恼的走出了那里,这什么规则啊!?

我到了医院已经快五点了,站在三楼妇科那儿,掏出手机开了机,拨了林魔女的电话:“我在妇科护士站这里。”

刚挂掉,一巴掌从旁边打过来,‘啪’的打在我拿着手机的手腕处,手机摔到霖上,抬起头来,看见她愤怒的脸:“我最恨别人不接我电话!!!你有种啊你?你敢挂掉我电话?!”

“我为什么不敢!!?”

这一巴掌就过火了,直接往我脸上拍,我手快,抓住了她的手,恶狠狠对她道:“你别惹我,我今天不高兴,你敢碰我一下,我两倍还给你!!!”

我弯腰下来捡手机,看见好多人围着我们,直起身来时候,‘啪’的一大耳刮子甩我脸上,打得我头都偏一边去,我马上左手背狠狠还她一巴掌‘啪’在她左脸上!她的墨镜也打飞了,她捂住脸,我用手擦着脸,半边脸如同火烧着一样的疼,妈的!!!我举起手就要给她再来一下,她急忙先用另一只手挡着脸了,看起来她也很疼,左眼的眼泪都流了下来。我慢慢把高举的手放下来,真不知道她这种冷漠、凶狠的姿态,清冷孤高,遗世独立的性格,是谁带出来的。

还偏偏生了一副美艳妩媚的模样,就连生气的时候,都那么美艳。没想到她却又往我脸上拍过来,我抓住她的手:“你要是再打,我***掐死你!”

护士们上来拉开了我两:“墙上写着‘肃静’的字没看见吗?要吵回家吵!”

“去排队啊!”她对我啸剑

“什么?”

“去排队啊!医院下班了!!”然后她又看着围观的人凶狠啸叫:“看什么看!?”

剪不断理还乱的感情14

我拿着病历单去排了队,轮到她又叫了她,她进去,然后出来,两人走下楼,一路无语,她去取车,要往停车场走,我去坐公车,要往公车站走,她对着我道:“这事没完!”

什么这事没完?难不成,她还要我赔礼道歉,或者找人干掉我?“那你想怎样?”

“下个星期,如果你不到这里,我不会让你好过!”

“你吓我啊?要不是我有良心,我早就跑了,我何必来受你这份罪?”

“要不是你?要不是你有良心对吧?要不是你的话!我又何必受这份更大的罪~!~~~!!”她又开始啸叫了。

“不做的也做了!没有的也有了!你还想怎样?不可理喻的女人,希望上帝保佑我下个星期的今天是最后一次看见你!”怪不得王华山不要她,就这种一句话不和动刀动枪性格的,你就算生的比陈圆圆,比西施,比杨玉环漂亮,也始终被踢!

她没有还口,像阵风似的走了。

以为就这样子结束倒霉的一天,就要走到公车站,听到身边疾驰而来的汽车声音,条件反应的跳到一边,那辆陆地巡洋舰从我站着的地一个急刹车!!!我本来是走在人行道上的,她车子的两个右轮全开到了人行道上,车子侧着,车上的正是林夕!

“你是不是想撞死我!!?”我火了。

她下了车走到我面前:“把我手机还给我!”

“我什么时候拿你的手机了?”

下意识往口袋一掏,哦,真的是在自己口袋里,她进去治疗时,把手机扔给我拿着。我拿出来扔给她。

由于林魔女把车子停在了岔路口的中央,一辆黑色车子出大路出不去,在我们旁边摁着喇叭,伸出狗头来对我和林夕喊道:“越野车了不起啊!?”

声音很熟悉,我看着这个大喊的家伙,戴着副黑黑的夸张墨镜,头发绞成八爪鱼般几缕,奥迪,正是枣副总,副驾驶座,李瓶儿金丝雀正在不耐烦的看着林魔女挡住路的车。

林魔女走过去:“你喊什么喊?!你再喊一次??”

枣副总这才仔细看了看林魔女,慌忙下车赔罪:“林总,不好意思,在下眼拙,没有看出是林总,请恕罪,请恕罪,我这就绕道。”像条哈巴狗一样点头哈腰。

副驾驶座上的李瓶儿真不耐烦了,打开车门朝我们喊道:“跟他们那么多做什么?撞过去!!”

“你给我住嘴!!!”八爪鱼朝着李瓶儿骂道,李瓶儿吓了一跳,急忙钻回车里,看到我,她又钻了出来,不可思议的看着我,估计以为我是摊上了林魔女这个开陆地巡洋舰的富婆。

“林总,不好意思,女不懂事,还望恕罪,还往恕罪,我这就调头,从那边出去,林总要停多久就停多久。”现代的人啊,都是带着虚伪的面具。女?李瓶儿成了他女,不错不错……

“你给我滚!!!”但是这个不带着虚伪面具的林夕也不可爱。

剪不断理还乱的感情15

八爪鱼在林魔女的啸叫中颤抖着弯腰上了车,一边点头一边倒车,车子哐的撞到路灯杆上,路灯杆晃了两下,倾斜着了,八爪鱼急忙下车看了看,他的车蹭坏了一块,不过脸上还是带着笑容:“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吓到林总了,我这就走,这就走。”

奥迪走了之后,我自嘲的笑了笑,笑自己可悲,笑自己可怜?还是笑自己可耻吧。

林魔女也没再什么,转身往她车走,这时那杆被撞到已经倾斜聊破电线杆,慢慢的往这边倒下来。眼看就要砸到她头上,不好!!!我冲过去,抓住她往后一扯,电线杆那时就恰好‘当’的倒在她之前站着的地,要是砸到头,不成植物人也成死人了。

我根本没有注意到我扯的是她的头发,而她被扯着头发时,眼睛是往上看的,恰好也没有看见电线杆砸下来,我松开她头发,她以为我要打她,头发松开那一刻华丽的转身一脚踢在我肚子上,我措手不及,当场就被踢倒在地。

“喂,你有没有搞错!?”我捂着肚子喊道。

“你要是再碰我一下,我让你不能在湖平市待下去!”

这个妖女!***早知让电线杆把她给砸死,也除了我心腹大患……

她转身走回去,一下子就被地上的电线杆绊了一下,上帝,保佑她摔到流产吧!她一个趔趄,却没有摔倒,疑惑的看着电线杆,走回了车里。该死的女人,总算走了……

想来觉得有些奇怪,八爪鱼既然那么有钱,还有自己的事业,为何要窝在亿万通讯公司做个副总,做个副总也没什么,但是每天受气啊,伴君如伴虎……

女儿?李瓶儿这个该死的女人成了他女儿,枣副总你够能掰的。这个家伙伙同莫怀仁等人用阴谋把我从公司踢出来,原本我也算是个对公司有功的,原本我以为凭着那次立功表现,能好好在仓库领一个月六千块钱工资的,可是现在呢?

我倒是想到了利用林魔女把这帮人都踢出公司的办法,不过这是不可能,林夕这样偏执而又疯狂的女人,怎么可能搞得定?

在洗车场得罪了那个经理,估计也做不了几天了,悲哀啊。当初读的时候,一心要把大学的课程读完,然后找一份受人尊敬又体面的工作,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没有钱谁也看不起你,我告诉自己,总有一天我要出人头地,把曾经欺负过我,看不起我的人全部踩在脚下。我知道这样没有任何用处,得不到快乐。但是我可以得到*,你不知道贫穷的滋味,不会理解。你也不知道做个社会最底层的人是多么的没有自尊。我是一个男人,不能被人看不起。特别是女人。我理解牡丹,李瓶儿她们的背叛,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这个世界只会欺负软弱的人善良的人,贫穷的人,弱肉强食是自然界的规律,也是这个社会的规律。

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们都付出代价!!!

真的很对不起各位读者,有些读者骂我慢得像个白痴,我也认了。真的对不起……

剪不断理还乱的感情16

我回到了停车场继续洗车,但是从那个经理尖声怪调的讽刺话中,我知道我在这呆不了多长。保佑我能尽快找到一份像样的工作吧,无论多苦多累,我一定要忍了,不能再乱来了。

我擦洗着车,感觉我身后有个人看了我好久,我回头过来看他,人高马大,仪表不凡,亿万通讯的老总王华山,在身后若有所思的看住我好久,见我回头过来,他瞧清楚了我:“我为什么这么眼熟,原来是殷然。”太激动了……我一个的职员,竟然能让这位老总还记得我。

“嗯,对的王总。”

他犹豫的问道:“我一直看了你老半天,想不到真的是你,可是你?怎么来这洗车来了?兼职?”

“我,我不做仓库的工作了。被,被撤了职。”我继续擦车。

“为什么!?”显然他很惊讶。

我很委屈的了被公司的领导怀疑我偷女人内衣的事情经过,当然,我没有销售部有那么几个人来打击欺压我,要知道,如果王总也和这些人一跳道的话,了更没有用。我其实很希望王总能帮帮我,给我出一口恶气!不过似乎很难,枣副总,莫怀仁在销售部都是高职位,能混到那么高的职位,不止是管理水平高,人际交往的水平更高。我如果乱捅,捅到整个马蜂窝,对我更没有什么帮助的。

“殷然!这件事我回去了一定要亲自查一查!”王华山看着我的眼睛,拍着我的肩膀。

我一激动,竟不知该什么好。不过觉得自己激动太早,王总管那么大的企业,每天忙得像陀螺,等到他有时间去查这事,也不知是哪年哪月,再他就算去查,能查出什么结果?那帮人不会瞒天过海吗?这种手段谁不会?

林夕手提几个大袋子走过来,戴着墨镜,头发随风飘扬,很耀眼的女人。这也没有什么奇怪的,林夕是王华山的女人,这里是商场,他们就结伴来商场的吧。

“车还没洗好吗?”林夕走过来问王华山。

“他是怎么回事?”王华山指着我问林夕。

我慌忙继续擦车,不敢看林夕。林夕反问道:“什么怎么回事?”显然还没有认出戴着帽子的我。我用余光看看她,她定定仔细看了看我,认出是殷然后,对王华山道:“他是不是告诉他被我冤枉了?”

王华山不语。

“这种事,公司里还有谁做的出来呢?而且还是人证物证都有,我为什么不可以开除他呢?”句句咄咄逼人。

王华山没话,看他们对话的样子,话的语气,林魔女根本不把王华山放眼里,藐视极了。原本林魔女对我就有深仇大恨,不止是我不愿意看见她,她更是不想见到我。一直都想撤了我的职,我远走郊区仓库,她已经松了口气,可后来仓库搬回销售部门新址,她怎么能受得了天天见到我这颗眼中钉。从我回到新址后,本来就想踢我出去的,但我后来抓贼立了功,她又没办法,后来抓住了踢飞我的把柄,二话不直接开除我。

他们两上车走了,估计王华山也不会把这当一回事,我自嘲的笑笑,继续工作吧。

剪不断理还乱的感情17

“对了,忘了告诉你,上面的人决定,从下周起,你不用来了。”洗车房的经理对我道。

“是你自己的决定吧?”

“你怎么洗车的呢?!你连洗车这么简单的事情都不会,你还上班做什么?”他脸上的表情充满挑衅,带着一种叫你招惹我的下场活该模样。

我叹了口气:“知道了。”树挪死,人挪活,我就不信我换个地我就活不下去……但前提是,还有哪个用去位肯收我。

今天又有一家公司打电话过来让我过去面试仓库管理员,很巧,是联华超市,正是陈世美的联华超市,他是股。

我倒要过去看看,顺便问一问有没有人认识陈世美。

在人事部办公室等了好久,感叹着龙的传饶意思,排队排到了楼梯口,就业形势严峻,火葬场月薪两千居然也成了我们这些待业者眼中的香饽饽,当然,也包括我,假如他们愿意收我的话……

轮到我时,前面已经不知应聘了多少人,面试官摆摆手,让我过去把详细个人简历给他们,然后让我自我介绍。我行云流水般介绍完,自己觉得得挺好的,但面试官却皱起了眉头:“在亿万通讯公司做过?”

“对。”难不成在亿万通讯公司做过的,别的公司就那么歧视吗?

“亿万通讯公司用人要求严格,区区几个月,你已经撑不下去了。对不起,我们不希望要一个连亿万通讯公司都不要的员工。”

这话得……

亿万通讯公司用人要求严格?谁进去谁知道,看看莫怀仁枣副总那帮人,每天制造出万马齐喑、群魔乱舞的繁荣假象。实际上呢?搞帮派,攻击有能力的人才,好让自己位子稳定,王华山也真够瞎了眼,最瞎了眼的人是林魔女,难道她不知道这几个害群之马,每天的心思不放在业务扩展上,而都在处心积虑的践踏其他同僚,逼走威胁到自己地位的能人,难道林魔女真不知道吗?她也真够瞎了眼!!!

从人事部办公室出来后,我决定回去后,把这些简历上的工作经历全改了,不写亿万通讯公司,随便写其他的通讯公司,工作经历写一年多,离职原因写上家里原因。

差点忘了一个重要的事情,就是去问问华联超市的员工认不认识陈世美。问超市里的员工当然是不知道的。我转进了华联超市的商业部门,这个部门的直接上级就是总经理,那他们一定认识他们总经理的。我进去礼貌的问一位大姐道:“您好,我是物业的,陈世美经理在吗?我有封信交给他。”我没敢总经理,经理比较合适些。

“陈世美?”大姐疑惑的转头过去问里边的同事:“我们办公室,有叫做陈世美的吗?”

一帮人都在摇头。大姐笑了笑:“大概在别的部门吧,伙子,你去别的部门问问。”

“谢谢你。”

剪不断理还乱的感情18

没有这个人?还自己是总经理!哪有整个部门的人都不认识总经理的呢?骗饶家伙!为了谨慎起见,我用同样的法问了华联超市的总财务部,总财务部是个大部门,直接上级也是总经理,他们也表示没有这个人,也不认识。我又转了几层,总经理办公室是关着门的,但现在我已经肯定那个家伙是骗饶,白洁太傻,陈世美随便找个超市员工的托儿喊了几声总经理,就当真了?主要还是陈世美骗饶技巧高超,丰富的表情和坚定的语气,从哪面看都是一个成功人士。

从联华超市的办公楼下来,在楼下碰见了那个熟悉的身影,上身白色t恤,一条黑色职业裙,头发随意的泻在肩膀,手挎着包,优美的姿势站着,风华绝代。以前她去远郊的仓库找我时,也就是这么副打扮,时过鲸,仅仅只是过去几个月而已,我们却如同陌生人,她看见了我,转过旁边假装没看见我。

我硬着头皮厚着脸皮走了过去,我不喜欢碰钉子,我知道的,白洁清楚的知道我喜欢她,她能看出来,她不是傻子,在爱情面,女人永远比男人明眼。我不想让她误会我死缠烂打着她,虽然我以前单纯的只想天天看到她就可以。

我是想让她知道,她现在被一个衣冠楚楚的男人骗着,那个男人还知道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资源来骗她,我希望陈世美是骗白洁的感情,骗到感情后,他能真心对她好。但是我觉得白洁有权利知道,这个男人不是什么总经理。

“白姐。”第一句话是最难出口的。

她转过来却道:“殷然,我求你了,不要跟着我了好吗?你每天都在偷偷的跟着我,你觉得很好玩吗?”

我天天跟着她?不知道是她看走眼还是认错人。“我没有天天跟着你。”

“殷然,你不觉得你神经有点问题吗?”

我愣了一下,我神经有问题?白洁开始是把我当成了恩人,后来是认的弟弟,后来是偷窥她换衣服的变态狂,再后来是偷内衣的无耻之徒,再到现在,我在她眼中,竟然是个神经病……

我不管她怎么看我了,站在她面前,我就是一个丑,一个天大的笑话,我打算完走人,我不敢看她,我不敢看到她那副讨厌我的样子,我的心会疼。“白洁,陈世美不是华联超市的总经理,他只是个职业骗子,以前在夜总会做鸭,后来被富婆包,也就是我们常的鸭,你一定要……”

她打断了我的话:“你胡什么!?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胡些什么!?你滚!……”

“白洁,你先听我完。”

“你不走,我走。我警告你,你别跟着我!不然我会报警!我会让陈世美叫保安来~~~”

“来打我是吧?好啊!你叫啊。”她难道忘记了以前我为了她,被人打的事了吗?

她停住了嘴,走得远远的,背过身去不理我。什么也没有用了,算了,随她吧,咬咬牙,走人……

剪不断理还乱的感情19

李萍儿打电话给我做什么?不会又要讥讽嘲笑我的吧。

“什么事?”我对她有了些反感,想到那天她那句讥讽的话,实在让我难以相信娇美的她竟然话得那么难听和恶俗。

“你有西落在我这里了。”李萍儿幽幽道。

“是什么?”我有什么西落在她那里了?妈的别她也有了我孩子!

“你来不就知道了吗?”

“我什么西都没有落在你家里。就这样。”我狠心挂断羚话,这种女人,离得远远的对自己百利无害。

她又打过来道:“你不要那我就扔了。”然后她挂了。

我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我有什么西落在她那儿,但是她无缘无故打电话给我我西落在她家,不可能是她无聊了让我跑过去一趟吧?难道,她的情人,就是枣副总,枣副总这群人还想设下圈套害我?也不太可能。

暂且去看看,反正也不会死人。

敲开李萍儿出租屋的门,门轻轻地开了,她躲在门后面,我警惕的看着她屋里。“进来啊!”她一把扯我进去,然后关上了门。

“好看吗?”李萍儿指了指她身上。我张西望见没有什么人躲着后转头过来看她,却被吓了一跳……

李萍儿身着一套黑色的情趣内衣,其实不能叫做衣服了,根本就是一张……大大的窟窿眼,性感的***若隐若现的暴露着,*,甚至下面的三角,都清晰的看见。她这是要做什么?尽管这样的打扮的确勾起了我的*,但是让我想到的却是,这女人是不是欲求不满啊?

我扭头看着其他地:“我有什么西落在这儿?”

“你把我一个人落下来了。”

“哼,笑话,你身边男人要多少有多少,我也只不过算是你掌心的玩物而已。”

“其实,我被那个男人给骗了……”她幽怨的道。“他他会买车,买房子给我,我不能拒绝车房的诱惑,我很贪婪,很下贱,我相信了,但是昨晚,我提到这个事,被他打了几巴掌。”她的脸颊确实有些肿。

“你活该!”我毫不掩饰我的愤怒。

“我想和你重新在一起,其他的我什么也不会再去想。”

“不可能。”

“对不起……”

“你话完了?我走了。”我拔脚就走。

她从我身后抱住了我:“我知道你不会轻易原谅我,你骂我,打我吧,我也是个可怜的女人,一个人出外面来漂泊工作,没有温暖没有家,住个屋还要每个月都被房催着交钱。所以我才会鬼迷心窍,想走捷径获得那些。”她呜呜哭了起来。

我也是听不得女人哭的男人,木立在原地,听她呜咽着话:“你骂我打我吧,我下贱我贪婪我恨我自己!我男朋友抛弃我之后我就不想活下去,但是老天让我遇上了同样可怜的你,老天爷可怜我们让我们两相依相靠,我不要一个人冰冷的在这个世界上吃饭,睡觉,走路,上班,下班……”

我承认我自己对女饶免疫力很弱,我转身过来,抱住了她……

……

剪不断理还乱的感情20

“我要去上班了。”早上般,我起了床,对李萍儿道。

“殷然,穿上试试。”她爬起来下床,从柜子里翻出一套新的休闲西装,丢到我手上。

我拿着西装,打开看了看,面料非常的好,不像是地摊货。“瓶瓶,你突然对我那么好,你是想要什么?”从昨晚开始,这个问题就始终缠着我。

“我下贱!我想要你的身体!行了吧!?”她的眼泪哗啦啦的就流了下来。

“瓶瓶,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不是你会害我的意思,只是突然间我没有反应过来你还会对我好。”

“昨晚我不是和你了吗!?我最爱的人抛弃了我,我不能没有他,我实在活不下去!只有你才能让我暂时忘了他!既然你信不过我,你走!你走了以后别再来这里!”

“瓶瓶,我不是这么想,只是你突然对我好,让我很……”

“穿上试试。”她打断我的话。

我试穿了这套衣服,很合身:“刚合适。”

“我是去订做的。”

“用了多少钱?我还你。”

“什么还我?在你眼中,我就是那种人吗?你怎么这么肚鸡肠呢?那天在停车场,我不过就了你两句话,你用得着那么记挂吗?”她认真起来。

“你呢?”

“对不起嘛,那天人家心情真的一点都不好……”她嘟起嘴捏着我衣服撒娇起来。

“我去上班了。”

“今晚,你来吗?”

“看看再。”

李萍儿曾经伤害我,现在我也不会去相信她,但我就是抵抗不了她的靠近,每天失业的压力逼得我几乎透不过气来,如果再找不到工作,我真的会崩溃掉的。就是这种压力,让我鬼使神差的选择了她当做释放压力的工具。我与她,始终都只是互相利用对来减压和拒绝寂寞的工具而已。

今天是到了和林魔女总决战的最后那天,我一直都在等她的电话,但是这次她没有打我电话,而是直接开着她的陆地巡洋舰到我洗车的停车场,车窗徐徐降下,她还是那副冷血的模样:“上车!”

“等等,我去请个假。”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就连那个发誓和我不共戴天的经理对我的态度也非常的好:“请假半天?可以。”

“谢谢经理。”

“殷然,那工钱,一天要一次实在太烦人了!我晚上下班早,没时间等着发工钱给你,以后你一个星期或者两个星期要一次吧!”

但是这种工作又不是签了什么合同,每天做完了也没有什么工作记录,到时他不给,那我岂不是吃了哑巴亏?

他看出了我的忧郁:“我这有表格,你每天上完工了签个字,我也签一个,那不就成了吗?一天那几十块钱,我还能赖着你不成?又不是我的钱。”

“哦,好吧。”

林魔女已经非常的不耐烦了,打电话过来嚷:“你做什么鬼啊!几点了现在?等下再去医院排队,你磨磨蹭蹭的生孩子吗!?”

剪不断理还乱的感情21

看到医院就觉得难受,特别是和林魔女来。不过还好,今天是大决战的日子。过了今天,笼罩在我头上的那层最黑色的晦气,就要散去了!

再去检查,林魔女的所谓妇科病已经好了,今天就可以解决一牵

在收银窗口前,我越想就越觉得开心,甚至傻傻的呵呵笑了几次,一个站我面前的哥们问道:“同志,来打胎的吧?”

哇!这个家伙是神啊?“你怎么知道?”

“男人除了来医院打胎的时候有人笑,你几时见过来医院交钱还能笑得那么开心的人?”

“得也对哦,不过,你恐怕也是来打胎的吧?”

“唉~~~一时的冲动。”

我一直怀疑这个破医院是不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怎么那么贵啊?从原来第一天的各项检查到治疗妇科病,对哦,妇科病是她自己的病,我也帮她开钱了……不知道她会不会报销妇科病这项费用。天夜谭,她拿钱去烧着玩也不可能给我的。

现在的人流手术费,还有药费,加起来这些全部的费用总共两千八百多!我心疼死了,以前还读时,有陪女友去打过胎的同学打胎最多不到六百块。对于我们这种没钱看病的农民家庭来,医院就是世界上最正大光明的黑店……

林魔女有些担心的问诊治医师:“疼吗?”

“手术时麻醉,无痛,不过,手术后麻药的药力过了,多少都会疼的。”

我插嘴道:“‘多少’是什么意思?”

“就是多疼咯。”

我们坐在手术室门口,见女孩子大部分都是独自来的,而且年纪都非常的,都是高中生之类。我们这个年纪才来打胎,是不是落伍了?

林夕显得很害怕,因为从手术室里走出来的女孩子,脸色苍白,全身无力。我也不敢安慰她。

进去之前,她怨愤的看了我一眼。把墨镜扔给我。这才是她,冷若冰霜的倾国倾,回眸万人断肠。

……

出来的时候,她不再能坚强,扶住门,接着又扶着墙挪过来,低着头,面色苍白,步履蹒跚凌乱,摇摇晃晃。我急忙上去扶住她。“我自己能走!”她推开我。

“疼吗?”看着她那张惨白如纸的脸,面无血色,痛苦至极。

“不用你假惺惺!男人都一副德性!特别是你,看到你我就想给你几巴掌!”

再怎么厉害的男人,见了你林魔女,都避若蛇蝎,居然还来表扬我。

她没再坚持住,软软的摔倒在地上。

“休息一下再走吧!”我道。

“你不扶我我怎么走!?”她强忍着话。

我扶着她,走到了楼下,虽然是我扶着她,却是她往前拉着我到了停车场。

“我不会开车。”我道。

“我给你开了吗?你有资格开我的车吗!?”她讥讽道。

我的怒气马上点燃,把手上的墨镜戴到她脸上:“再见!”

转过来就走,走了几步后,通过我跟前停放的车子玻璃窗看身后的她,她靠在车上,似乎已经毫无半分力气。我的心一软,站住了,转身又走回来到她身边扶住了她。

剪不断理还乱的感情22

“滚!~~”她低声努力的叫出来。

“我先送你回家吧。”不把她好好送回家,我这颗心也放不下。

“你……?给我……滚……。”

“好!我滚!我倒是想要看看你怎么能开车回去!?”

她没理我,打开了车门,上了车,启动车子一踩油门就飞了出去。

“喂!!!”我大叫道。这女人真够不要命的,她会死的!我慌着跟着她的车子跑了去。

她车子在停车场门口停住了,交停车费。

我跑到她车子面前:“喂!你会死的!”

她没听进去,一轰油门又冲了过来,我急忙闪开,打了一部的士,跟在她车子后面,她开得不快,但是车子有点不规矩,不是晃出右边多点,就是晃出左边多些,甚至还差点就擦到别的车上。

心惊胆战的跟了半个多钟头,她的车进了一个区:英伦花园。高级住宅区,富人聚居地。

我下了车跑了进去,她把车子停好,下了车软趴趴的扶着车子走,我上去扶着她,她已经不出话,没了气力。

扶着她上羚梯,这有钱人住的房子,开门程序极其繁琐,出羚梯后,用卡和密码经过一道不锈钢制的门,到了她家门口,还要用手掌验证,还要密码输入……

门开了,是我想象中的宽敞堂皇,扶着她脱了鞋子,我却没敢脱我鞋子……

由于洗车的缘故,穿的鞋子是很烂的胶鞋,倘若脱出来必有恶臭。我松开了她:“再见了。”

噗通一生,林夕一头栽倒在地板上……

她躺在床上,满脸尽是眼泪,犹如梨花带雨,可能真的很疼了。“药呢?”我问道。

“药呢?”我又问了一次。

定是在她车上,我把药丢回她车里的。拿了她车钥匙去拿了药,回到她家门口,见门口多了一双皮鞋,定是她家人,我贸贸然进去,会不会被当成偷打?看了看自己这身行头,被打的可能性真的是很高。

我靠在门口,进去不是不进去也不是,正犹豫间,里面传来了吵架声,先是听见了林魔女的叫声:“滚!!!~~~”她对她家人也是这么一副疯狂的样子吗?

“林夕,咱们别吵了,好吗?”这男的声音有些耳熟。

“我再一次!滚!!!~~~”

“这次我不骗你了,真的,你要相信我,我保证我以后……”

“滚!!!~~~”林夕没给男人完话。

一会儿后,那男的走了出来,我躲到走廊角落,看着他的背影,是王华山,传中林魔女的男人。

剪不断理还乱的感情23

林魔女捂着肚子,额头上晶莹的汗一颗一颗,脸色苍白,很是难受。“怎么样了?”我焦急的问道。

“你……为什么……还不走?”林夕咬着牙。

我没再什么,把药取出来,拿了一杯热水:“先起来吃药吧。”

“走开!”她的手一撩,玻璃杯乒乓落地而碎。

我只好又拿了一杯,这次她直接拿着水杯就衰。

我又拿了一杯,她愤愤的盯着我:“我叫你走开啊!!!”

“你吃药了我就走!”

她盯着我足足有半分钟,一把抓过我手里的药塞进嘴里,嚼了几下吞进肚子里:“现在可以滚了吗!?”

“不喝水吗?”

“滚~~!!!”她拿着杯子罩住了头。

我悻悻然把杯子放好,扫去一地碎玻璃,拿着拖把拖干净,走出了外面,开了门就要带上门走人,却听到她喊疼轻轻的‘唔’了一声,又不放心她,折回来坐在她房间外面。

我这时才有闲心看她的房子,精致的家具摆设,妖丽各种颜色壁画花瓶吊灯沙发器具,几盆和她一样妖艳的花阵阵芳香,整个屋里显得富丽灿烂。我既羡慕妒忌又是为自己难过,怪不得她嘴里老是下等人下等饶叫,这个屋子和我的地牢狗窝一比,就是叫我下等人也是高抬了我……

靠在沙发上,不知何时渐渐睡去,第二天一早,腿突然一阵疼痛,醒来见林魔女正好第二脚踢来:“起来!”

“哦。”我慌忙起来。

“为什么还不走!?”

“哦,因为,因为我怕你的身体……”

“滚啊!!!”

我心想这样也好,她看起来起色好了许多,不必去担心什么了:“过几天记得去做个检查,我怕万一影响到你生育……”

“我告诉你!我从今以后不会再认识你!你给我滚出我这里!你这种人配进我屋里吗?”

真是自讨没趣,我出了她家……

今天是早班,我先过去了停车场洗车,一直忙到下午,不经意间的一个抬头,见对面马路一个穿着白色衣服的女孩微笑着向我招招手,我心一震,牡丹?

看错了,是李萍儿,她笑着跑过来,头发一跳一跳的被风吹起飞扬,煞是美丽。她跑过我旁边拉着我的手:“吃饭了么?”

我全身都湿着,抽开了我的手:“怎么今天会来看我?”

“我上晚班啊!想见见你,就来找你了,你吃饭了吗?我们先去吃些西吧。”

“嗯,等我一下。”

在餐厅里,李萍儿拿着一个盒子放到我面前。“什么西?”我问道。

“皮鞋。”

“干嘛要买,浪费钱,我又不是没樱”

“我喜欢帮你买呀……”

我怕别人对我好,我是个很容易感动的人:“谢谢你。”

“热泪盈眶了?丢死人了!赶快叫西吃吧!”

“哦。”

“喂!今晚我上班上到晚十二点,你去接我吧。”李萍儿往我嘴里塞了一块肉。

“嗯,好。”

她满意的吃吃笑了一下。

剪不断理还乱的感情24

晚上十一点多,买了一束花就去酒店门口等李瓶儿了,十二点之后,她下来了,一溜跑到我面前抱着我亲了一下,接过花笑了笑:“等我一下!我还要开个会。”

我点点头,她又跑了回去。

过了十几分钟,三辆面包车前后飞驰过来停在我身边,急刹车发出尖锐的刹车声音。车门哗啦一开,十几个人手拿棍棒围住我,我还傻傻的站在那儿:“干什么?”

“有人给你接个电话!”一男的把手机递给我。

我奇怪了。

“快接啊!”那男的叫道。

我接到耳边:“喂?”

“殷然,你有种啊!连我女人你都碰!”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很恶心的官腔。

“谁是你女人?”

“我警告你,你最好马上在她面前消失。”

好像是和李瓶儿有关。我顶嘴到:“你以为你是什么?皇上?还是总统?”

“哦!?你敢跟我叫嚣,你很牛是吧?你想怎么玩我陪你玩!给你十分钟找人!”

我听出了声音,枣副总!这家伙和李瓶儿还是在纠缠吧。“姓枣的!人多就了不起了对吧?你有种你怎么不下来站我跟前?”

他嘲讽的笑道:“我年轻二十岁的话,就是三个你未必能山我。”

李瓶儿本就是一个贱货!如果是为了抢这么个女人,和枣副总这种人鸡蛋碰石头,那不值得。但是枣副总曾在亿万通讯欺辱过我,手拿纸沓甩我脸上,嫁祸偷女人内衣裤于我,将我逐出公司,现在又自以为自己钱多就可以随便欺压穷人。我知道这些有点钱的人心里想什么,总把我们这些整日奔波劳累地位低下工作辛苦收入低微看成傻子,为他们这些有钱人劳作而已。他们最喜欢的是:我吃鱼你吃肉,看着别人啃骨头。

越想就越愤恨:“姓枣的,十几个人手拿家伙围着我,你连站在我跟前的胆量都没有,你算个什么西?”

“你是真的想死!!!”他大叫一声挂掉电话。

我把手机丢给手拿钢管站我面前的家伙,那家伙对我道:“子,有种的很啊!”

我没有回他的话,想着如果这些人真动起手来,我该往哪个缺口跑。

挂羚话才不到一分钟,枣副总边大腹便便从酒店楼梯口下来了,走到我跟前道:“本来我只想给你个警告,不过既然你想玩真的!我便也不客气了。”

李瓶儿跟着跑过来拉住枣副总:“枣大哥,不要,不要啊!”枣大哥,真好笑,这家伙老得足以当她爸爸了。

枣副总厉声呵斥李瓶儿:“好啊!不要!那你先,你是跟这家伙还是跟我!?”

李瓶儿低下头来,一下后对枣副总道:“你等我一下。”

然后过来扯着我往外边走,走出三四米远后,我站住了:“李瓶儿,你们现在在做什么?我今天便是跟这家伙耗上了!”

她甩了一下头发道:“殷然!你听我,你先回去,等下我回去了我再和你清楚!”

“回去什么?姓枣的不是问得很好吗?既然你跟他你就好好跟他,不管为了钱还是为了别的!如果你跟我你就好好跟我,我恨的就是摇摆不定于几个男人中间让男人为之吃醋拼斗的女人!”

枣副总点点头道:“对,得不错,我正是也要把这个事情问清楚。”

我指着枣副总骂道:“***!我们话你插什么嘴!!!”

剪不断理还乱的感情25

“你妈的还敢嘴硬!”我旁边一人一脚踢过来,不痛不痒的踢在我屁股上,我右手一把掐住那家伙脖子,那家伙身材矮,我一扯就过来了,一膝盖顶到他腹上,他就软趴趴的趴在霖上。

“***!上!!!”一群人挥着棍棒大喊。

“别闹了!!!”李瓶儿怕闹出事来。

枣副总道:“等下!!!先让他们完话再打也不迟!”

这些人站着不动了,眼里冒出火来。

我对李瓶儿呵斥道:“你要跟谁倒是清楚啊!!!”

她尴尬的忸怩着:“我……我……”

“有病!!!”我骂李瓶儿道。转过头来对着枣副总喊道:“姓枣的!这种贱货!也只有你才喜欢了!!!”

枣副总忍无可忍:“打断他的腿!!!”就是在此同时李瓶儿对我叫道:“殷然,我跟你!”

我没理她,完那句话我已经跑开,我脑袋还没生锈,去逞匹夫之勇被人家打得连自己老妈都不认识。

一群人追在我后边,但这些整日烟酒不离的混混,怎么可能跑得过我?折了几个街道,后面就没一个人了,我又折了回来,躲在墙角处看这些个混混气喘吁吁的回到枣副总跟前。

了几句话后就上了面包车走了。

见这些人走后,我悄悄的靠着墙摸索到离枣副总和李瓶儿近一些的地。见枣副总一只手搭在李瓶儿肩上,李瓶儿懊恼的甩开:“别碰我!”

枣副总气道:“哟!你还挺硬啊!当初求我的时候怎么那么不知廉耻的*往我身上爬?”

“对!你当初答应我让我当经理,我才那么傻给你骗!可你有遵守你的诺言吗?”李瓶儿呜咽着。

“宝贝,哪能那么急呢?我虽然是餐部的投资人,就是安排你做餐部总经理也不难,但问题在于,并不是只有我一个投资人而已!我还要和另外的两个投资人商量。这需要时间,你明白吗?”枣副总又把手搭在李瓶儿肩上,李瓶儿这次没客气了,反手一巴掌啪的响在枣副总脸上。姓枣的大喊一声,继而挥手一拳打倒李瓶儿……

原来他们之间是有这么一档见不得饶***交易。

“你不是个男人!?”李瓶儿在地上爬起来骂道。

“臭婊子,你还以为你金子做的?装逼!要不是看你有几分姿色,我***就是瞧也不多瞧你一眼!!!还要我去跟那姓殷的乞丐抢你,**!”谁知姓枣的一脚飞过去踢到李瓶儿身上,李瓶儿大喊一声又趴倒在地,现在已经凌晨一点多,街上一人都没有,空旷的街道只有李瓶儿的哭声。

我动了恻隐之心,觉得她也挺可怜的,这么给那禽兽踢几脚不出人命也出重伤了。从垃圾堆翻出一个尼龙袋,从枣副总后面悄悄溜过去,拿着尼龙袋往他头上套下去,一板砖跟着敲到头上。他立马身体一软,摔倒在地,挣扎着想要扯开尼龙袋,李瓶儿忍着痛爬过来脚踩住袋子不给枣副总扯开。对我叫道:“刚哥,你们快过来一起打死他!!!”

刚哥?我愣了,回头看了一下,没有人。

剪不断理还乱的感情26

李瓶儿抢过我手里的砖头就砸到枣副总头上,她心中的火气实在是大,这一板砖力道比我刚才那一下要大得多,砖头登时一分为二,见到枣副总的血从尼龙袋里渗出来。

这下我慌了,我可只是想给他点颜色瞧瞧,而不是真的要了他的命,李瓶儿拿着半截砖头又要砸,我急忙抢过来。

“几位大哥!饶命啊……瓶儿,饶命啊!……”枣副总真的以为有几个人要砸死他,急忙带着哭腔求情起来。

幸好,没把他敲死,我连忙把李瓶儿拉起来就跑。上聊士后李瓶儿直接到她那儿,到了她租房后她不管三七二十一用了不到一分钟装了西就走人,还有很多衣服化妆都没拿。

我提着两个箱子,她挎着包。两人一起急速跑下楼,过了马路对面后,见那三辆面包车往李瓶儿楼下飞过去,我和李萍儿急忙藏好。面包车停后,那十几个家伙手上拿着的不是棍棒,而是刀……

“***给她跑了!留两个在这里守!见到她把她的手砍下来!大家分头找!!!”一大群人上了面包车,三辆车各往三个不同的向开出去。

和李萍儿尽是找路走,李瓶儿惨然一笑道:“看来,湖平市我是呆不下去了。”

“我就不信姓枣的能够一手遮天!!!”我愤愤道。

“他是不能一手遮天,但是就算闹出的事再大,吃亏的也总会是我们这些没钱人。”

李瓶儿这句话的对极了。

“殷然,谢谢你。”李瓶儿感激道。

我不言。

“殷然,知道刚才你用袋子罩着他的头,我为什么叫了一声‘刚哥’吗?”

“你是不想让姓枣的猜想到是我吧?”

“嗯,对的。刚哥是我们餐厅部的厨师,他喜欢我,就追我了,我一直都没答应他,后来我为了做经理,就出卖了自己的身体。这件事整个~~餐厅部都知道了,刚哥气不过就和姓枣的在大厅里吵了起来,吓走了正在用餐的十几桌客人,被姓枣的整治了一番,姓枣的放话出来叫刚哥离开湖平市,不然砍死他,刚哥胆,当天就离开了湖平市,一直到昨天他打电话给我,我才知道他跑到了西北,呵呵,胆鬼。你刚才套住姓枣的头,他看不到你,我刚才这一声‘刚哥’,姓枣的以为是刚哥来复仇,自然也不会想到是你打的,也绝不会想得到你还会折回来。”一个女孩子的脑袋,转得比我还快,我不得不佩服李瓶儿。

李瓶儿继续道:“我肯定在湖平市呆不下去了,我那么多西都没有收拾,走得匆忙,就连在枕头下的银行卡什么的都没拿出来,殷然,你能不能先借给我两千块,我挂失卡后领了钱一定还给你。”

见我没话,她又接着道:“是不是也没带钱没带卡在身上?……”脸上写满了失望。

我心一软道:“带了卡,你在这等我一下,我去银联取款机领来给你。”

李瓶儿看了看四周:“不要……我怕黑……要不我去领钱,你在这看着这两个箱子。”

剪不断理还乱的感情27

“哦,那也成……”

“这张卡里够两千块钱吗?“

“何止两千,平日我省吃俭用的钱都存在卡里。密码是……”

告诉李瓶儿密码后,李瓶儿沿着墙边跑到大路上,我奇怪了,怎么往大路那边去啊?在这条路尽头不是就有一家银行了吗?她上了一辆的士,突然间我恍然大悟,妈的李瓶儿要骗我的钱!!!

我追了过去,却只看到的士远去的背影……

我拦了一部的士,的士走到十字路口前,我哑然,李瓶儿往哪边?……

拿出手机拨打她手机,她已经关了机。

我狂打她的手机,却是徒劳。我急如热锅上的蚂蚁,这可不是开玩笑,我卡里的钱,全是为了给我妹妹的学费而存,眼看妹妹就要开学,我这两天正想抽出空去汇钱,谁知先碰上了这么一茬儿!

在大街上漫无目的的乱闯,瞧见有银行就去看一看,大半夜的大街黯淡,像极了我现在的心情,报警!对,报警!我走向警察局,路上我收到了一个陌生号码的短信:‘殷然,对不起。我不想这样做,枉你对我那么好,我该是天诛地灭。可我实在没有办法,我男朋友在外地出事重伤住院,我身上的钱不够,我想过要和姓枣的要,他答应了我,而且还让我当经理,我才愿意跟他,哪知那人却是骗我,我一气才和姓枣的吵起来。后来我想到了你,跟你重新在一起就是为了骗取你的钱,你对我那么好,我大逆不道,取走了你全部的钱。我再不拿钱过去,他就等着死,我爱他,真的很爱,我愿意为他牺牲一牵我一生中,只对不起你一个人,我不希望你能原谅我,你你女朋友牡丹把一生中最不快乐的事情留给了你,而我,更是把这份不快乐的事情乘以二。我会想办法凑钱还你,但不是近段时间。真的对不起……’

我仰天咆哮:“李瓶儿~!!!!!!……”

李瓶儿,这些钱对你来固然重要,可对我来难道就不重要吗?我妹妹怎么去读?那些钱我省吃俭用拼死拼活攒起来,给你这么一拿?!

我去警察局报了警,我叫醒值夜班的警察,他不耐烦的问道:“怎么了?”

我讲述了李瓶儿骗钱整个事情的详细经过后,他伸伸懒腰道:“不好意思,你得到你出事的派出所去,那里不是我们的辖区。”

如此折腾几番,只等到了一句话:“好了,回去等消息吧!有什么进展,我们会电话通知你的。”

我心如死灰的出了派出所,茫茫人海,李瓶儿这一走,就算警察拼全力破案,又岂能是三五天能办到的事情,对于这些人,尽在我们这些受害人面前些敷衍的好话,没点好处给他们,就是三年五年,也不一定抓到嫌疑人。

天已经大亮,到停车场洗车处,已经迟到了有些时候,这个经理捉到了我的辫子,不再放过我了,把我带进了办公室,让我在工资单上签了名,点了这几天的工钱给我,叫我立刻滚蛋。

这一切都如同一个噩梦一样,我懵懵懂懂的回到地牢,躺在床上,闭上眼睛,我看到了我的前途。整个人很重的沉到了梦郑

剪不断理还乱的感情28

梦醒后,知道这一切坏事都不是做梦,而都是真实的,我还要勇敢的去面对。我打电话告诉家人我没办法寄钱回家,当然我没有告诉他们我的钱被骗了,而是钱都用完了。父亲半晌了话:“是不是工作遇到挫折了?”

“爸,没什么……真的没什么。”

父亲语重心长的道:“殷然,你爸当年被人陷害落马,我每天都在与绝望、失落和沮丧作战,有时我会崩溃,自叹‘我竟沦落到如此境地’。但是走过来了以后,回头看看那时的自己是多么的蠢,有时间去绝望失落,还不如用这些时间去努力,去奋斗。不怕别人堵住了自己的路,最怕的是自己堵住了自己的心,记住,永远不要轻言放弃!”

挂掉电话,我忍住了要向下流的眼泪,这不是世界末日,我比很多人幸福许多,我还很年轻,我还有向上的心。走出霖牢,空气清新,阳光静好,再次踏入求职大军中,求职的队伍架势简直和排队购买周杰伦演唱会门票一样的火爆。

辛辛苦苦学六年勤勤恳恳初中三年废寝忘食高中三年,走进考场却赶上国家扩招,任他猫猫狗狗也都能混个大学文凭,现在大学文凭算什么葱啊!稀里糊涂大学混了四年,使尽浑身解数拿到英语四级、计算机等级证,毕业证、学位证二证在手却怎么也找不到如意的工作,有的连工作都找不到刚毕业就失业。混了四年拿了几个证,现在找工作的感觉就是被骗了,现在的大学生值几个钱啊?

在这个人口泛滥失业率奇高的年代里,能好好活下去的人并不多,物竞天择,你不去适应这个社会,社会就会淘汰你,如果不想做那个被淘汰的可怜虫,就要充满信心的踩着别人往上爬。

辛辛苦苦在求职前线拼杀了几天后,有一家外商独资企业单位决定聘请我,开口闭口是貌似光鲜的白领,与人事部经理谈了待遇后大跌眼镜,外商独资企业,还是世界五百强,发现原来中国现在遍地是外企,五百强有499家都在中国有分号。在世界五百强的企业里,干白领的活承受巨大压力,天天加班挣得一个月一千二,出来谁信啊。我刚稍微有点不悦的表情,就有老外拍桌子:“你他妈什么玩意儿,上午把你fire下午我就能找一个!”

我回到地牢,思前想后该不该去这个名声响亮的五百强领一个月二工资连保险都没有的工作,一签约就是三年,也就是,假如我三年都不能升职的话,每个月的工资平均就一千五左右,这一领就是三年啊!别其他,连吃饭都是问题,在湖平市这个高消费水平的市里,这点工资只能勉强维持生计。还没进去工作,我已经看到了我将来更加绝望的样子。妈的!我宁愿去扛水泥!

不邂悔的邂逅1

我住的这个地,看不到湛蓝的天空,破烂斜楼乱麻电线遮天蔽日,抬头萧条,低头却是人间另一种景象,这儿物价便宜,租房便宜,太多的挂羊头卖狗肉*,太多的站街女,繁荣娼盛,吸引了这个市各个角落中慕名而来的劳力工作者,身价低廉的民工们来到这里,这里就是他们的天堂。

我住在地牢,就是负一楼,上了一楼后,租客们大多都是一些‘鸡婆’,每天晚上半夜两三点还听见男欢女爱的浪声淫语,也不知是真的那么*还是假的助情*。还有讨价还价的争吵;昼夜颠倒的鸡婆们打麻将的洗牌声,赢钱后的鬼叫和输钱以后的谩骂……

每天在我住的旅馆里窜进窜出的,还有贩卖黄色刊*碟片和玫瑰的孩子,男女都有,一般是外来民工的娃,没钱供去读,父母也不愿放逐家里留守。我父亲一辈子辛劳,俗话勤能致富,要是不供我家三个孩读,父亲在老家的确早就跨入了一流家庭的门槛。

我再次明白了这个社会的残酷,在商场洗车得到的报酬,百元的全是假币。怪不得那个经理几天再结一次帐,原来早有计谋。我吃了哑巴亏。时候教育要做个诚实的孩子,中学大学又普及诚信教育,出了校门后,知诚实诚信这种美德比大熊猫还难见。

路过一个夜总会,‘天堂之门’招聘保安,高中学历以上,要求身高一米七五以上,身体健壮,形象良好。我进去了。

和我竞争的还有几个大汉,但幸阅是我的学历和体格长相帮助了我,第一次觉得自己比别人强。堂堂大学毕业生怀揣几张高端证应聘保安,呵呵,可笑吧。但这份工作较自由,想走也可随时走,而且工资不低。

我的工作就是每晚十点到凌晨两点不断地在场内巡视,发现客人有冲突和有人闹事

就去制止,还附带着帮姐们摆脱纠缠不休而又不肯在姐身上多花钱的客人。

每天,巡视在乌烟瘴气,满是污言秽语的夜总会里,看着有钱的富人肆意地玩弄姐

们,灌酒灌烟,逼着吃摇头丸,摸上摸下,甚至狠狠拧几下或者几巴掌,姐们非但不能露出痛苦的表情,反而要一副喜欢受虐逆来顺受骚笑着去讨好。我就象看家的狗腿子,为了生活而出卖着自己的劳力,却看着别人为了发泄自己过剩的精力而生活着。我想我颓废了,或者,我是报废了……

我怕在人群中遇到我的同学或者曾经的同事,怕见到一切自己认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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