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师美如妖 - xp1024.com
《我的老师美如妖》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 001、女老师漂亮如妖

梁军是初中三年级学生,上个月刚从老家转到灵秀镇来。他的三姨在灵秀镇住,过节的时候,回家来拜年,看到梁军在老家的学校念书,成绩不是很理想,就力主让梁军转学到灵秀镇来了。

三姨家在当地是很富裕的家庭,前后有两排大砖房,都窗明几净的,院子里也非常干净。梁军一来就喜欢了这里。

三姨一家住在前面一趟大房子,就让梁军住在了后面的一排。

梁军搬到后面房子一看,嚯,大开眼界,一字排开四个房间。在最西面的房间跟前,还有个卫生间,三姨告诉他,身上脏了就可以在这里洗澡,梁军心想:话是这样说,可是洗澡时,还得烧,该有多麻烦啊。三姨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告诉他,房顶装着太阳能热水器呢。梁军说:要是机器坏了呢?三姨便笑着打了他一巴掌:“怎么那么坏,想什么不好?非想坏?就算坏也不要紧,还可以烧,通过锅炉就传进来了。”

梁军就想:三姨家真会享受,爸爸在农村忙一辈子也没舍得烧热水洗澡。

当天下午,三姨把他送到了学校。

梁军在这里上了第一天课。因为是刚开学,许多东西都没有进入正轨,课程表都是临时的,任课老师谁有空,谁就来上课。

前两节依次是是语文、代数,到了第三节课,铃声响过足有五分钟还没有老师来,班级开始动了。

梁军来到三姨家的第二天,三姨就给他里外换了个遍,人饰衣裳马饰鞍。换衣裳的梁军,自己都觉得帅得有点过份了,心里暗暗佩服三姨:难怪三姨当年学习不好,功夫都用在打扮了。

因为跟谁都不熟悉,就低着头在那摆弄手机,只听有人轻唤道:“小帅哥,小帅哥……”

声音的含糖量可是很高呢,梁军还在懵懂地摆弄手机,就有人碰了碰自己的胳膊,梁军这才抬起来,原来是过道另一侧的邻居,一个女生。

她长得不好看,但也不是很丑,只是身材比例不是很协调,有点威猛了些。她正含笑看着自己,眼睛里曲里拐弯的,象是在施展什么摄魂**,看得梁军有点发呆。

“看什么呢?人家都不好意思了。”

对面那双摄魂眼玩起娇羞来。

梁军回过神来,问道:“有什么事吗?”

借我手机用用可以吗?”

梁军也没在意,就把手机递了过去,大约过了五六秒钟的样子,手机递了回来:“谢谢你,那边关机了。”

梁军点点头,继续低头摆弄起手机来。忽然就觉得周围有点不对劲,先是一阵*,接着就是出奇地寂静。

他抬头看看是怎么回事,原来不知什么时候,前面出现了一个人,是一个女老师。

看到这个女老师,所有的女生都傻掉了,痴痴地望着她,所有的女孩子眼睛都冒出嫉妒的光芒,在女老师的强大气场的震慑下,女孩子们的眼神,很快变成了臣服,她们从内心里丧失了与女老师一争高下的信心。

女生们则是不约而同地冒出这样的念头:“这么漂亮,还是人吗,简直是妖怪啊。”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 002、撞了老师

男生们则是不约而同地冒出这样的念头:“这么漂亮,还是人吗,简直是妖怪啊。”

但见她娥眉秀目,高鼻巧嘴,那皮肤啊,嫩得能滴出水来,她下面穿了一条灰牛仔,上面穿着一件深蓝体恤,显得格外干练。

她的牛仔是那种七分裤,下面露出光洁的小腿,脚穿着高跟凉鞋,她本来就腿长,这么一打扮,就更显得身材苗条而丰满,两条腿笔直而修长,紧绷绷的臀部不大不小,肥瘦适中,简直是太变态了。

教室里静默了足足有半分钟,随即又爆发出一阵唏嘘声,女老师大概是明白了学生们为什么惊讶,脸现出两朵红云,更加鲜艳,梁军看得都傻掉了,咕咚咽下一唾沫。

老师做了自我介绍,她叫钟楚楚,是某所师范大学外语系的毕业生,今年刚参加工作。梁军心想难怪长得这么好看,既然都楚楚了,那就肯定动人嘛。

梁军在思想的时候,老师上课了。她说的那些鸟语,梁军本来是能听懂的,但是因为他溜号了,他的注意力全放在老师身上了,所以就一句也没听懂。

他的眼睛在老师身上梭巡着,恨不得刺穿那层布,他的眼睛在老师的光洁的小腿停留,目光顺着小腿往上爬,那个最神秘的地方是什么样子?真的是神秘了。

梁军敢打包票,那天所有的男生都走神了,他们的眼光都很古怪,弄得老师也局促不安,她索性不讲课了,让大家自习,既然是自习,那么大家就得低头看书,这样她的压力才会小一些。

梁军手里拿着书,但书写的什么根本就不知道,眼睛骨碌来骨碌去,不时往老师身上飘,老师在班级里走来走去的,她的**那么高,有时还颤颤的,弄得大亮心里乱七八糟的,要是碰一下会是什么感觉呢?

这个念头一产生,就越来越强烈,弄得他焦躁不安,现在老师往这边走了,眼看就要走到梁军的身边了,梁军在书上找到一个单词,然后霍地站起来,把老师吓了一跳,但是更为严重的是,他和老师撞在了一起。

就那么一刹那,梁军如愿以偿地碰到了那个地方,梁军像喝了酒一样,只觉得忽悠一下。

“你,你,你有什么事吗?”

梁军竟然有点结巴了。

“这个单词怎么读?”

老师轻舒一口气,凑近来耐心地教他发音,老师有特别好闻的气息,还有就是她的胸竟然再次碰到了大亮,梁军下面一下就起了应,想控制都控制不住。

梁军总算在老师的帮助下,发对了音,事实他自己会读,但是既然是请教,就得装得笨一点,还有就是想让老师在边多呆一会,让老师那个地方多蹭自己一会儿。

梁军坐下了,其他生像狼一样地瞪着梁军,他们都无比嫉妒梁军,他们也想像梁军那样,但都没有勇气。

滴滴滴,梁军手机来短信了,他打开一看,楞住了……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 003、想了解构造

梁军打开手机一看,楞住了,手机里是一条短信:“希望有一天,在漫山遍野开满映山红的时候,我们坐在高高的山上,在美丽的鲜花花丛中,我把我的手放在你的手心,把我的心给你。”

梁军看了半天,这是谁呢?他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是谁给他发这样的短信,是过去的老同学?不可能,因为他的手机是刚买的,后来他琢磨着可能是信息台发的,就没去理会。

可是过了没有多久,短信又来了,上面写着:“为什么不理我?”

看样子是真有人在给自己暗示,能是谁呢?他抬起来头来四处打量,也没发现什么,便回了一句:“你是谁?”

短信很快回来了,上面写着:“一个心里装满了你的人。”

这么明白的表达,让梁军很感动,正想说点什么,下课了,梁军一边往外走,一边琢磨,能是谁呢?一扭看见了过道另一侧的那个女生曲里拐弯的眼神,恍然大悟。

原来是她啊,看着那个女生丰满的身材,梁军刚才的激动消失了,他对她可不感兴趣。

课间十分钟,梁军去了一趟厕所,在厕所他把自己的弟弟掏出来,那个东西到现在还不依不饶,梁军叹口气,轻轻抚弄了几下,就回了班级。

现在是第四节课了,进来的还是个女老师,她显然不如外语老师那么漂亮,但是和别的女人比,还是很好看的。

她皮肤很白,眼睛细长,一缕黑发从额前抹过,给她增添了不少妩媚。

她拿着两个用橡胶制作的女模型走进教室,并把两个人体模型并列地摆在桌子,女生们立时发出一声尖叫,便捂住了眼睛,包括梁军在内的男生们兴奋地朝模型看了起来。

女老师似乎也很不好意思,脸红得很厉害。她命令道:“现在男同学到外面去,女同学们留下。”

男生们磨磨蹭蹭地走出去,梁军和其他同学一样,心里莫名地期待,又很失落,真希望自己能变一只苍蝇,飞进课堂里去。

大家都站在走廊里,离班级门不远的地方,脑袋里五花八门地想象着老师会说什么,会讲什么。

漫长的二十分钟总算过去了,男生们闹哄哄地涌进班级,那些女生都红着脸,吃吃地笑着走了出去。

大家坐好后,老师已经不知道把那个女模型放哪里去了,只剩下男模型,接着女老师开始讲课了。

她的脸通红,眼睛只往书上瞅,并不看学生,而且也不是讲,只是朗读课文。

大家很遗憾,于是对男女之间的区别愈发神秘,而有的也不纯粹是因为神秘,就是希望能听到从女老师里说出那些名称,一定会很刺激。

上节课的刺激还没有消退,现在竟然又了什么生理卫生课,对男生的折磨,特别是对梁军的折磨就格外严重,他没心思去听课,脑袋里只有乱七八糟的念头:找个真人了解了解人体的构造,看看她们长得什么样?

放了学后奔家就就去了,回到自己的屋子,他大吃一惊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 004、虚掩着门

现在他只是思想,放了学就回家去了,回到自己的屋子,大吃一惊:屋子里竟然有三套行李。

梁军不由得暗自思衬:“难道又有人来住了吗?”

他仔细打量三套行李,从行李带的东西看,好象都是女的。

梁军心里不由得小鹿撞,他是一个省事的孩子,对于女生正于好奇的阶段,女人的一切都是神秘的。

上午,与美女教师撞了个满怀,无意中老师的香胸与他产生了摩擦,紧接着,又有女老师给他了一堂生理卫生课,这都无形地点燃了梁军女人意识的觉醒。

他心里阵阵发热,心中充满了对新来房客的憧憬。他左右看看没人,俯身在三个行李上闻闻,一股好闻的香味钻进了他的鼻子。

恰在此时,三姨站在前排的房子的后门喊他了,梁军依依不舍离开了自己的房子,到前面去了。

吃饭的时候,梁军装做无意地样子问了句:“谁的行李在后面?”

三姨笑道:“还说呢,为了给你提高绩,我免费招了三个老师来住宿,好让她们给你补课。你要是学习不好,可是对不起三姨哦。”

梁军心里一暖,三姨对自己可真是太好了。他抬起头来,对三姨说:“三姨,等我有了工作,我挣钱一定给你花。”

听到梁军的话,三姨很高兴,拍着的脑袋,说:“有你这句话,三姨就知足了。”

正在说着,门外进了一个看上去也就三十多岁左右的女老师,大约有1.65米,她长着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淡淡的眉毛显出一丝淡淡的哀愁。娇小的鼻子,性感的嘴唇,一笑起来,脸上露出一对小酒窝。身材高挑,细细的腰,给一种弱不禁风迎风倒的感觉,让人生出怜惜之!

她从门外走进来,看见了三姨和梁军吃饭,就矜持地站在门口,道:“姐,你们吃饭呢?”

三姨一看见来,立即站起来道:“欧阳老师,你来了?一起来吃点吧。”

欧阳老师赶紧说:“我们吃过了,我是想过来,拿钥匙。另外,姐,这个房子你怎么也得多少算我们点钱,否则,我们住着心里也过意不去啊。”

三姨一听这话,马上便说:“欧阳老师,我还是那句话,本来这个房子,我们闲着也是闲着,倒也有人来租过,我觉着就是租了也没多少钱的,现在你们来了,不如就这样,钱我们就不收了,你们有空帮我关照关照我这个外甥学习就行了,就算你们付我房租了,好吗?”

欧阳老师道:“那这样,你不是吃亏了吗?再者说了,我们本来就是当老师的,辅导孩子是我们的本分呢。”

三姨摇摇手,道:“不吃亏,不吃亏,知识是无价的嘛。”

一句话逗得欧阳老师笑了,她一笑一对酒窝,看得大亮都呆了。三姨边说,边拿出钥匙来,让梁军去开门,梁军来到后院才发现,另外两位老师竟然是他的英语老师,和生理卫生老师。

房间很快安排好了,因为梁军住最西边一间,英语老师就住梁军对门的一间,生理老师和欧阳老师住东边两间。

三姨家的房子很有意思,厨房安排到了东边两间去,卫生间安排到西边两间来。

事实三姨家的房子应该算是六间套,这就等于梁军和楚楚老师独占西边一半,生理卫生老师和欧阳老师住在东边一半。

梁军兴奋地帮着三个老师把行李搬到了各自的屋子,就回到了自己的屋子,经过老师的房间,他发现老师的房门虚掩着,穿过门缝看去,老师正跪在床上铺行李……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 005、老师要干什么?

穿过门缝看去,老师正跪在床上铺行李,梁军就好奇地打量着老师的背影。其实,老师好像岁数不是很大。但是显得很干练,很能自立,相对比于自己而言,那叫一个成熟。只见她跪在自己床上铺着行李,转身又把房间打扫得干净利索,弄了一个布帘挂在窗上,整个屋子立即显得简捷,明亮,舒适,馨。

他满脑子里都是老师,神不守舍地来到学校,班级里已经坐了不少人,就在上课前一分钟,一位女生从外面走进来。

因为他是第一天到这个学校,人还没认齐,对于这个女生也是第一次注意到,第一次看,大为惊奇,没有想到同学中还有一个这样的美女。

她长得特别干净,眼睛象秋天的湖水,脸颊的皮肤嫩得吹弹可破。

她的身材颀长,背着个小书包,进来的时候,就坐在主动向梁军示爱的那个女生旁边。

她很傲,谁都不看一眼,任凭班级内多少放肆的眼睛在她身上乱撞。

看到这么光鲜的女孩,梁军心中自然有一份向往,可以说,这个女孩的美一点也不比三个老师差,但她比老师多了一些纯真,阳光的东西,尤其是她那清澈的眼神,象公主一样,让梁军不由得自惭形秽。

或许是脑袋里,多了些心事,梁军整个下午都显得心不在焉,结果被数学老师点了个正着。

他让梁军回答一个问题,梁军有点发蒙,好在他眼睛往黑板一撩就知道了答案,就懒洋洋的回答了问题,这就让他显得很傲,一副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

于是,很快他的手机里就传来滴滴声,那个女生又来信息了,他懒得看,但是他又确实很无聊,便索兴打开手机,上面写着:“帅哥,你很酷啊。”

梁军哭笑不得,连回都没回,继续发呆。

他盼着放学,总算放了学,盼着老师们回来,老师们总算回来了。她们三个相互串着门,梁军就在屋里竖起耳朵,听着她们的谈话,关门,走路的声音。

他希望从每个声音里感知三个美女老师的形态,不知不觉天已经黑了下来,笑声、说话声都小了,接着都散去了,一切都归于了平静。

梁军也把灯熄了,但是他根本睡不着,他在被窝里幻想着老师现在是不是也脱了衣服了呢?穿着睡衣呢?还是……

不知过了多久,他听到楚楚老师的门似乎开了,接着是轻轻地走路声,可是走到门又没有推门,这让梁军很纳闷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 006、她蹲下了

终于,她下了最后的决心,推门走了出去,梁军赶紧趴到窗上,往窗外看,只见楚楚老师往厕所的方向走了几步,却又折返了回来,原来老师是想厕所,可是厕所在东面,那边确实有些黑。

梁军心里开始为楚楚老师着急,去厕所又害怕,不去就得憋着,憋坏了怎么办?

但梁军很快就发现,自己心都是多余了,老师虽然是美女,看上去纤尘不染,但在没人的时候,算不得很文明。

就在梁军替她焦虑的时候,楚楚老师走到墙根下,竟然蹲下了,这下可要了梁军的命了。

神仙一样的美女在他的眼皮下撒,那不是折磨人吗?

黑暗中,他只能影影绰绰看着一个白影儿,看不清实际内容。

就那么个白影儿就让梁军火星子直冒,他的某个部位像铁打的一样,像被惹恼了的野鸡脖子(一种毒蛇)一样,像是准备斗一番的公鸡一样,再也无法低下去。

梁军急得不行,瞪大了眼睛想看个究竟,女的和男的有什么区别?也是白的吗?特别是长得好看的美女和别的女人长得一样吗?特别是长得好看的女老师和别的女人长得一样吗?

我们必须得原谅我们的梁军,他代表了少年时代所有的孩子,对于女人几乎是一无所知,而且由于他对于老师的盲目崇拜,长期以来,他甚至认为长得好看的女老师和别的女人长得不一样,她们甚至不拉屎,不撒。

楚楚老师很快就方便完了,她快速地站起身来,四处张望一下,就进屋了。她以为自己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却并没有逃过一个小鬼的眼睛。

梁军把窗子打开了,他怔怔地望着老师撒的那个方向,想跳出去,看一下。

没等跳出去,东边的房门也开了,大亮吓得赶紧缩回来,接着把窗子关,刚关上他就后悔了,关窗干毛?

果然,出来的这个老师也是撒,是谁,他还看不清,因为角度的关系,他只能看清一个白影儿,这就足够了,足够让梁军费脑筋的了。

他多想现在就在老师面前,痛痛快快地看个够,他甚至发誓等自己有钱了,买一百个女人在自己面前蹲着撒。

他浑身像着火一样,焦躁不安,眼睛几乎要爆出来,使劲盯着那边,是谁呢?他把两个老师全都幻想了一遍。

很快那个老师也回去了。

失望的梁军扇了自己一个耳光,真蠢,关窗干什么?要是开着窗,就能伸出头去,看个清楚。

他毫不犹豫地把窗打开,也不睡了,静静地等,他一定要等到另外一个老师出来。

等啊,等,已经很深了,他真的有些困了,刚想躺下睡觉,就听见门响了,他激灵一下就爬了起来,悄悄地把头伸了出去,东边果然站着一个黑影儿。

那个黑影儿东瞅瞅,西望望,就是不蹲下,梁军急得不行,心里想:怎么这么磨叽?撒个还这么磨蹭。

就在他埋怨的时候,女老师往这边走来,梁军吓了一跳,以为是老师发现自己了,刚要把头缩进来,却见这个老师走到楚楚老师的窗外蹲下了。

真奇怪,跑人家窗外撒干什么玩意?

但梁军顾不得想别的了,他睁大了眼睛……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 007、想个办法好偷窥

但梁军顾不得想别的了,他睁大了眼睛,在微弱的星光下,梁军看到一个的轮廓,然后就是哗啦啦的撒声,梁军脑袋里几乎是一片空白。

这一夜,梁军跑马了,褥单湿了好大的一片,天亮的时候,梁军看着自己犯下的罪行,好生害怕。

三姨来招呼梁军吃饭,正好楚楚老师出来刷牙,在她的窗下赫然两滩迹,三姨意味深长地往地一看,楚楚老师脸唰的红了,红到了耳根子,急忙说:“厕所太黑。”

三姨笑道:“今天就找人按灯。”

看着楚楚老师那窘迫的样子,梁军再次用意念把老师的衣服脱掉,把地上的迹同她美丽的**连线起来。

走到餐厅门的时候,三姨嘟囔了一句:“真能。”

梁军一下子明白过来,为什么昨晚的那个女老师要到楚楚老师的窗外撒,是为了不留痕迹,还是为了栽赃,真阴险啊,看来那个老师嫉妒楚楚老师。

从内心里来讲,梁军对楚楚老师最有亲切感,或许是因为她的美丽,还有就是梁军曾经吃过她的豆腐,总之情绪很复杂,对于生理老师,他有些不理解,感觉生理老师好像不太正经,一个女人讲什么生理课?所以他连生理老师姓什么都不知道。

对于欧阳老师,他还没有什么感觉,就是漂亮,就是好奇,就是想知道她衣服下面是什么样的。

中午,梁军回到家的时候,发现一个电工师傅正在给厕所按灯,梁军好生郁闷,再也没有昨晚那样精彩的风景了。

他坐在床发了好一会儿呆,一些想法总是挥之不去,想不让他去想都是很难,他不由自主地进了厕所,这时候电工师傅已经走了。

梁军在厕所左看右看,也没有办法,三姨家厕所修得太好了,是砖砌的,连个缝都没有,不像自己家的厕所是木板钉的,裂开很大的缝隙,可以躲在后面找机会偷窥。

梁军郁闷地走出厕所,迎面碰上了生理老师,生理老师看见梁军没什么表示,她皱着眉,一副忧郁的神情。这让梁军对她生出一份好奇来。

说真的,生理老师虽然不如楚楚老师和欧阳老师漂亮,但是比她们两个更有气质,她的那种忧郁,让人忍不住要去接近她。

下午,物理老师来上课,讲的是光的折射,看着老师手里拿的镜子,忽然一个念头在大亮脑海中闪过,他激动得差点跳起来。

手机短信还是不断地来*扰,但是梁军完全被三个女老师吸引了,一个短信都没给回。

好不容易等到放学,梁军一溜烟回到家,他把书包一扔就跑到了房后,房后是一道围墙,顺着围墙来到厕所前,厕所的粪池延伸出来了一块,上面盖着木板,他忍着臭味,把木板揭开,心里有了主意。

于是,他回到屋子里,用桶往厕所拎,大约拎了有五六桶,终于下面有了一汪水,他激动不安地回到屋子里。三天时间过去了,终于等到了星期天,机会终于来了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 008、看得是最隐秘的地方

三天时间过去了,终于等到了星期天,机会终于来了。

星期天,几个女老师都起得很晚,心里有事的梁军可睡不着了,他一早晨就起来了,他想今天老师们不会着急上班了,该是会在家里休息了,这样就有可能白天上厕所了。

一想到今天就能见到最神秘的所在,他就激动得不行了,索性早早就去了厕所旁边,因为后面是围墙,没人看得见他。

他刚坐下不久,就听到了厕所门响,他一激灵,这么快就有人来了?这个人是谁呢?

他赶紧从那块掉的木板空里往下看,粪池里的水恰好把进来的人的身体映照了出来,一条宽大的花裤子,梁军一楞,这是谁呢?

忽然间,他想起来了,这个人应该是三姨。

梁军差点晕掉,三姨把裤子褪了下来,接着就蹲了下来,梁军心里咚咚地直跳,睁大了眼睛往里看,因为毕竟是通过折射的,不是很清楚,但是,大致轮廓,他是看清了。

梁军觉得自己的裤子快要破了,身子下的家伙简直硬得像铁一样。

三姨很快提了裤子,开门出去了。梁军叫声不好,三姨说不准会去找自己,于是立马回到自己的房间后窗跟前,从后窗跳了进来。

果然三姨进来了,看到了梁军穿戴整齐,就很奇怪:“臭小子,起这么早?”

梁军撒谎道:“我想背单词呢。”

三姨一听大喜过望,高兴得摸着梁军的脑袋:“好孩子,好好学,给你爸你争口气。”

梁军脸不由得红了,想想刚才还看三姨的那个地方来着,他的眼睛瞄了瞄三姨那个地方。

恰在这时楚楚老师起床了,他睡眼惺忪地从屋里走出来,看到了三姨,笑了笑就往外走。梁军一楞,心道:楚楚老师是不是上厕所啊?哎呀,我怎么把这个茬忘了?她们每天早晨起后,必然要厕所的,白瞎我耽误了三天。

这个时候他就盼着三姨快走,恰好,楚楚老师问三姨道:“姐,你家有搓板吗?呆会我想洗衣服。”

三姨忙不迭声地道:“有,有,我去拿。”

梁军狂喜,吹了一声口哨,就从后窗跳了出去。

激动人心的时刻到了,他马上就要看到心中的女神,楚楚老师的神秘了,他三步并做两步,来到了厕所后面,过了大约半分钟,好像是楚楚老师上了前面的房子拿了搓板,总之,梁军有点等得不耐烦了。

门终于开了,一个窈窕的身材踏了厕所的踏板,接着一个人蹲了下来。

尽管,梁军看的是人体最丑陋的地方,但是,梁军还是感觉到,楚楚老师的那个地方算得是最美的艺术品了。

正看得出神,三姨在梁军的屋子里叫了起来。这下可把梁军吓出了一冷汗,怎么办?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 009、这么清楚

正看得出神,三姨在梁军的屋子里叫了起来。这下可把梁军吓出了一冷汗,怎么办?

这要是让三姨看到自己在*窥,还不得当场阉割了他啊?

也算梁军脑瓜灵活,一眨眼想起个主意来,他往回跑了几步,接着一蹿跳上了围墙,站在围墙上,这时三姨已经从后窗伸出了头来,看到他站在围墙上,惊讶地问道:“你怎么这么能作啊?跑那上面去干什么?”

梁军指着外面道:“我这边有个同学,他有个英语学习机,我去借来用用。”

“借什么借?呆会我去给你买个来,别再跳墙了,摔着。”

梁军在心里乐,这一招好,不仅瞒过了三姨,还赚了台学习机。

吃过早饭,梁军回到卧室,装模作样的拿起英语来,不时地瞟一眼楚楚老师,看楚楚老师往外倒水的时候,就过去帮忙,她的勤快赢得了楚楚老师的好感。

等她洗完衣服的时候,主动提出要给梁军补习功课。这正中梁军下怀,他乖乖地坐在楚楚老师身边,闻着老师散发出的好闻的香味,一晕一晕的。

恰好这时,三姨买学习机回来了,看到楚楚老师主动给梁军补课,很是高兴,赶紧拿出瓜子花生之类的,招待楚楚。

10点多钟,生理老师进来了,她说她想进浴池洗澡,楚楚老师也道:“我也想洗洗,这个太阳能热水器没问题吧?”

梁军赶紧说:“没问题,没问题。”

两个老师便收拾收拾进浴室了,梁军又发毛了,他在幻想着两个美女老师脱了衣服的样子,就有点急不可耐地想*窥。

他转来转去,突然他发现了一个问题,就是暖气管穿过浴室墙壁的时候,凿了一个窟窿,如果从这个窟窿往里看或许有可能,他为这个发现心里狂跳不已。

这回梁军学乖了,他不再那么莽撞了,先到前屋看看三姨干什么,结果他发现,三姨正在包饺子,说是中午请老师吃顿饭。三姨是北方人,擅长包饺子,她拿出北方独特的美食来,招待几位南方美女老师,看见三姨为自己碎了心。

梁军故作勤快:“需要我干什么吗?”

三姨说:“你的任务就是学习。”

梁军说:“那我就把门锁上了,省得我班同学来打扰我,我在里屋,没事你也别招呼我。”

用话把三姨捆上后,梁军回屋就把房门关了。他蹑手蹑脚地来到锅炉旁,把一只眼睛贴在墙上,往里一看,呀,这么清楚。

他激动得都有点哆嗦了,刚想接着看,门外传来敲门声。

他吓了一跳,赶紧过去看,是怎么回事?原来是欧阳老师。她用疑惑的眼神看着梁军:“大白天关什么门?”

梁军说:“我们班有几个小子,要来找我,我不想去,就躲在后屋。”

欧老师道:“你们老师呢?”

梁军指指浴室,欧阳老师狐疑地看看浴室,意味深长地看看梁军,把梁军看得发毛,欧老师没再继续问,而是说:“告诉你们老师,就说我上街里了,中午不回来吃了。”

欧阳老师把梁军吓出了一冷汗,他感觉到,欧阳老师怀疑他了。

欧阳老师走了后,梁军心里开始打鼓,怎么办?还看不看了?要是欧阳老师揭发了怎么办?但是,最终还是**占了上风,梁军又趴到那个地方看了起来。

浴室里,两位老师已经一丝不挂,梁军的心里狂跳不已。

就在此时,他的手机又来了短信了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 010、把嘴贴到老师脸上

就在此时,他的手机又来了短信了。关键时刻,来了短信,这让梁军很不爽,他掏出手机来,想发条短信回去骂她几句,他想说:怎么这么没廉耻呢?人家不搭理你,还跟人家没完没了?

但是,手机编好前的那一刹那,他的嘴角露出了一个残酷的微笑:这是你自找的,送上门来让我稀罕你。我岂能辜负了你的好意?

于是,他把短信改成了“如果你真喜欢我,今天傍晚在坝上等我。”

短信发出去了,他想再去*窥,就有人敲门了,梁军心里直冒火,恨不得把来人就地正法,今天这是怎么了?想上个生理卫生课都不消停,他气哼哼地出去开门,原来是三姨。

他吐了个舌头,赶紧问三姨有什么事,三姨让他出去买瓶醋,他只好一步三回头地去了,直到他回来,短信也没回。

心里竟然有些莫名的失落。

三姨见他回来,便说:“先帮我搭把手吧,呆会就吃饭。”

梁军好无奈,只能陪着三姨忙活,过了一会儿,两个女老师从浴室出来了,三姨说:“军儿啊,去把你老师招呼来吃饺子。”

梁军见两个老师洗完了,心里遗憾得不行,只好等下次有机会了。

两个老师穿着睡衣睡裤在院子里,正当镜梳妆,她们个个白里透红,眼睛泛着秋水,睫毛扑闪着,回眸一扫就把梁军的魂照没了。楚楚老师的身材比生理老师还略胜一筹,她随意一扭腰胯,浑圆的pg就勾勒出美妙的线条。

想起两个老师在浴室没穿衣服的样子,看着现在两个老师一举手一投足妩媚妖娆的神态,梁军的下面一下就高了,他怕让两个老师看到自己的窘态,赶紧转过身来,背着老师说话:“我三姨让你们吃饺子去。”

“噫,你怎么了?”

楚楚老师看出了别扭,跑过来摸摸梁军的脑门,她凑到梁军的脸前,关切地询问:“你怎么了?”

生老师的气了吗?

梁军不知道怎么回答好了,他在嗓子眼里发出含混不清的音节,老师只好把耳朵贴近梁军的嘴前,梁军一哆嗦就把嘴贴在了老师的脸上,就这么无意的亲了老师一下。

恰好此时楚楚底看到了梁军那支的老高的裆部,她一下子就明白是怎么了。

被梁军亲了一下,这一亲,竟然让她对男人气息,有一种如痴如醉的感觉,让她感到了异样。她的脸刷地红了,红到了脖子根,两个人都慌乱地看向别处,那一刻梁军心里甜蜜得不行,而他也同样闯进了楚楚的内心。

整个午饭两个人都在慌乱中,谁都不看谁一眼,弄得生理老师和三姨莫名其妙。

整个下午,梁军都在煎熬中,他的已然长成,却没有行走江湖的宝枪,不依不饶挺了一个下午。

梁军简直没法过了,现在他再也不嫌弃那个女同学是不是个胖子了,现在只要能解决他的问题,他都不嫌弃。

可是,一开始就没瞧得起他的胖女生,竟然放了他的鸽子,竟然没有给他回信息,梁军觉得窝囊。

天开始见暗了,快黑了,梁军的宝枪也累了,开始收缩了。突然手机来短信了……

短信说:“你耍我,为什么说让我在这等你,到现在还没来?”

我靠,这整的是啥事啊?你不给我回信,却又去等我?

梁军一溜烟儿奔向大坝……

祝福我们的主人公吧,他到了大坝应该是会有惊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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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 011、对我感兴趣吗?

梁军一溜烟儿奔向大坝,大约有一里的路程,梁军拿出百米冲刺的速度,等跑到那里的时候,他已经喘吁吁的了。

大坝没几个人,有遛弯的,有钓鱼的,但看了半天也没有那个胖丫。

梁军不由的心头火起,妈的,竟然让个胖丫给耍了。

他悻悻地找了个台阶坐下,看着夕阳斜照下的江水发呆。

一道黑影儿靠近了他,而他浑然不知,黑影儿在他的身后立定,饶有兴味地看着他。

他感知到了有人在他身后,猛地回头一看,不由得楞了。

站在他身后的竟然是班级里的那个冷傲公主。

她的嘴角挂着意味深长的微笑,眯缝着眼睛打量他。

“是你?”

梁军有点结巴。

“是啊,真巧,你怎么在这里呢?”

梁军语塞,不知道怎么回答,而对面的冷傲公主,眼神里带着探询,直直地盯着他,等着他做出回答。

梁军第一次这样近距离地看到这个冷傲公主,她长得特别明净,和演员李小萌简直象孪生姐妹那样相似。

她丹唇贝齿,秋眸流转,完全没有了在学校时的那种冷傲,倒是眼睛里满是笑意,看得梁军呆了。“娘的,要是她给我发短信,我连三分之一秒都不会犹豫的。”

梁军心想。

“干什么,这么看人家?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公主有些害羞了。

“我随便出来走走。”

公主脸上闪过一丝失望的神情,被梁军捕捉到了,他心中一动,突然改了主意:“其实跟你说实话,也没什么,就是有个朋友约我,让我到这里和她见面。”

“哦,那是谁?能告诉我吗?”

“第一,我不知道她是谁,第二,即便我知道,我也应该为她保密不是?”

“不知道是谁,你就来赴约?你是不是滥情啊?”

“不知道她是谁,但是她毕竟看得起我,我没有理由不尊重人家。”

公主笑了。她再次问道:“她要是骗你,逗你玩呢?”

“那我就告诉她,以后不要用感情开玩笑,这种事伤害别人,自己也不好受。”

“你比我想象的聪明,你说的话,象大人说的,没想到你这么成熟。”

梁军暗道惭愧,这样的话是他从书里看来的。

“你有没有想到是我发的短信?”

梁军一惊,随即摇:“不可能,我是农村来的。”

“你对我感兴趣吗?”

梁军激动起来,但他还是控制住了,他说:“你这么好看,这是任何一个男生都喜欢的,但是,我有自知之明。”

公主脸上写满了欣赏。

“告诉你,就是我发的,但你不要误会,是我的表妹约了你,你给她回了短信,她又害怕了,所以我替她来约会。”

梁军心里很失落,这个表情同样没逃过公主的眼睛。

“你告诉她,我回去了。”

说完,梁军转身就要走。

“等等,你难道不想和我说点什么吗?”

“你又不是她……”

梁军还是要走。

“等等……”

梁军转身看去,却见公主不再矜持,代之的是娇羞的神情。

“上车说吧。”

梁军又是一惊:“车?”

公主一指不远处一辆红色的跑车,梁军不认牌子,但一看就是好车。

梁军心中的惊讶一定写在了脸上:“你是什么人?”

“以后,你就知道了。”

两个人走到车前,拉开车门梁军吓了一跳……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 012、姐妹俩前后夹住了他

梁军和公主打开车门,梁军吓了一跳。

公主的表姐就在车上,此刻已经满面娇羞,低着头不敢看梁军一眼。

这样的场面弄得梁军也不知道怎么办了。

还是公主厉害,她对梁军做了个请的姿势,说道:“上车再说吧。”

梁军坐了副驾驶的位置。三个人都沉默着,许久,终于有人打破沉默,这个人是公主。

“敏敏……”

哦,这个胖丫叫敏敏?

公主声音有些发涩,她停顿了下接着说:“有件事,我很对不起你。”

“你怎么了?小妖?”

敏敏颤声问道。

原来公主叫小妖。

“我,我,其实,我也爱上他了。”

“怎么可以?”

敏敏瞪大了眼睛。

“又怎么不可以?既然,你喜欢他,却又怕见到他,那就不如让我和他在一起吧。”

“那又怎么样?当时我怕,现在我不怕了。再者说了,是我先发现他的,也是我问他要的号码。”

“可是敏敏,你别忘了,每次发短信都是用我的手机发的短信,事实,每次都是我和他谈的。你想想,你让我去跟他说什么爱啊,喜欢的,那能不让我动心吗?”

梁军听明白了,每次给自己发短信的手机是小妖的,要是说,每次跟自己谈情说爱的是小妖,也没错。的确会让小妖动心,小妖啊,小妖,难怪叫小妖,太鬼头了。梁军知道,胖丫敏敏被公主小妖逗了,他心里开始对敏敏有了同情。

梁军正在思想,事情又有了变化,敏敏使出了杀手锏:“我是坚决不撒手,反正我爱他,为了他,我敢亲他,你敢吗?”

说着,啵儿的一声,就亲了梁军一下。

梁军被亲的傻了,从小到大,没有人主动亲过梁军,敏敏是第一个,由是,他看向敏敏的眼神就柔和了许多。

小妖看出事情的苗头不对,有些着急了,说道:“亲就亲,有什么了不起的?”

说着,也在梁军的脸亲了一。

梁军一下就被幸福打晕了,**火也被点着了。他说:“这样不行,得让我亲,我亲着觉得谁好,就是谁好。”

梁军、小妖和敏敏,正是十几岁的年纪,什么都不懂,做什么都觉得天经地义,所以,梁军没觉得有什么不妥,而小妖和敏敏也想当然,没觉得有什么荒唐之处。

他从副驾驶来到后排,让小妖也到后排来,小妖不来,梁军索性不理,左手一下就揽住了敏敏,看准了她的小香唇后,就把嘴唇印了上去。

敏敏她惊得睁大了眼睛,显然,她很茫然,梁军手上的力度加大了,将她整个人搂在了怀里,然后,用舌头轻轻地舔了舔她的香唇。

梁军正在吸弄敏敏,却觉得后面贴了人,回头一看,小不知什么时候早已贴了过来,看来在梁军面前绷不住了。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夹击着,梁军有点要崩溃的感觉。他嚷道别弄了,我难受死了,这里好胀……”

小妖刷地脸就红了,道:“去,太坏了,”

大梁军见小妖心里还存着清醒,便故意喘着粗气,皱着眉头,道:“啊,难受死了,再这样下去,会死人的。”

啊?两个小女孩一听吓坏了,着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我来……”

敏敏果断地做出判断,接着就解开了梁军的前面的拉链,“等等,别在这里,我们找个地方,我帮你。”

小妖赶紧回到驾驶座,发动了汽车……

小妖要把梁军拉到哪里,梁军又有什么样的消魂之夜呢?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 013、把手伸进去

汽车从大坝拐到公路上,向着镇外飞驰,小妖象个野小子,把汽车开得飞快,一路上超过了不少汽车,引得路人指指点点。

梁军在车里暗自心惊,又暗自揣测,这个小家伙背地里有什么背景?为什么才念初中,就开着这么豪华的汽车呢?

车子在镇外一个废弃的砖窑附近停下,三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气氛显得有些暧昧,三个人脸都红了。

梁军再次把敏敏揽了过来,敏敏哼了一声,身子就贴上了梁军,小妖也不示弱,从驾驶座上下来,此时,梁军已经把手伸进了敏敏的衣服里,敏敏整个人就不会动了,呼吸急促起来。

梁军虽然对她的胖胖的身体并不十分着意,但一是敏敏刚才感动了他,二也是为了感染小妖。

但小妖迟迟没有来,梁军用眼睛的余光瞥去,发现小妖朝一座空房子走去,他开开车门,招呼道:“小妖!”

小妖回身把手指放在嘴唇上,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样子很神秘。

梁军会意,知道肯定是小妖发现了什么,就牵着敏敏的手下车了。三个人一起来到那个空房前,只听里面传出争吵声。

“你说什么都没有用,我从上海来到这个小山沟,遭了多少罪?就是为了找到我的女儿,今天,我就要见到她,我要把她带出这个山沟。”

“我当年从上海跑到这个山沟里来,也是为了防备你把女儿带走,我是不会让她跟你走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此时,夜幕降临,但梁军还是明确地感受到了小妖的身体强烈地颤抖起来,他一把搀住了小妖,而小妖也几乎把身体靠在了梁军身上。

两个人吵得越来越激烈,接着一个人气冲冲地跑了出来。

这个人竟然是欧阳老师。

大家都楞了。

尤其是小妖瞪大了眼睛,吃惊地看着眼前这个风华冠绝的少妇。

此时,梁军才发现,原来小妖和欧阳老师长得很像。

或许是母女同心的缘故,欧阳老师和小妖相互注视着对方,终于欧阳老师用颤抖的声音说道:“你是小妖吗?你是我的妖妖吗?”

小妖疑惑地看着欧阳老师,颤声道:“你是谁?”

“我是你的妈妈呀。”

此时,一个相貌堂堂,气度威严的中年男子从屋里走了出来,他不悦地喝道:“小妖,你到这里来干什么?”

他的这句话,无疑从侧面证实了公主就是小妖。欧阳老师上前一把拽住小妖,像祈求什么一样,道:“小妖,妈妈可看到你了,走,你和妈妈说会话去。”

小妖疑惑又机械地上了车,扭头看着梁军,欧阳老师摆手道:“以后少和男孩子往来,你还小。”

小妖的父亲一声长叹,说道:“欧阳,你要敢把小妖带走,我就去起诉你。”

欧阳连看也不看他,一摆手:“走!”

敏敏可怜巴巴地道:“等等我。”

然后急切地回头看着梁军,欧阳回头道:“不要带他,我们走。”

只剩下梁军的父亲和大亮了,这个气度威严的人,冷峻地看了梁军一眼:“你是谁?为什么和小妖在一起。”

梁军说:“我们是同学,今天不知你去哪了,小妖就想找找你,为了安全就让我陪她一起找。”

中年男人点点:“那难为你了,你和小妖是好朋友吗?”

随后两个人再没说什么,沉默着一路走回家。

第二天,小妖找到他,告诉他所有关于她的家世的秘密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 014、帮着丈夫搞别的女人

第二天,小妖找到他,告诉他所有关于她的家世的秘密。

小妖的父亲和妻子,原来是某知名大学的学生,两个人恋爱很长时间,毕业后第二年就结了婚。

小妖父亲的岳父是市委一个很有能量的人物,在他的关照下,他的妻子进了某所大学任教,而小妖的父亲则逐步成长为某国有企业的核心人物。

现在有必要告诉大家小妖的父亲姓车名嘉佑,按说车嘉佑在同龄人当中可谓春风得意了,真的就好像加满了油的车一样。但志得意满的车嘉佑却也有不为人知的苦恼,就是他一直没有孩子。

为什么没有孩子呢?说来也蹊跷,就是车嘉佑的妻子,从来不让车嘉佑碰自己一下,也就是说,车嘉佑从结婚到后来的几年里,一直都没和女人发生过什么,因为岳父的权威又不敢在外有沾花惹草的事。

这也真的是难为了车嘉佑,在外面要表现出很风光的样子,在家里却又这样的不如意。

却说,车嘉佑的妻子之所以如此变态,是因为从小到大古板的教育,让她产生了极为偏激的观点,她认为:男女之间的那种事是极其肮脏的事,女人一旦被男人染了手,就如同垃圾一样了。

就在两个人32岁那年,发生了一件匪夷所思的事。

车嘉佑的妻子说要他帮她做一件事,她的班级有个女学生总是与她对着干,她要丈夫***了这个女学生,好替她报仇。

车嘉佑听了倒吸一口凉气,反复劝说妻子放弃这个荒唐的主意,妻子表面不再坚持,暗中却没有放弃行动。

就在一个阴雨连天的晚上,她把自己的学生欧阳带回了家中,让她在自家浴室洗了澡,又给她喝了牛奶,然后就睡在自己的家里。

夜半时分,车嘉佑回到家中,像往常那样就躺下睡着了,半里感觉到身边有个温软香浓的人,他以为是妻子,以为是妻子终于内心开放了,就开始情意绵绵地亲吻起身边人来。

而欧阳是一个正当芳龄的女青年,在懵懂中被人抱在怀里,又亲又搂,上下其手,早就娇喘吁吁了,不消半个时辰,一堆**,就进入状态了。

事后,欧阳没有怪罪车嘉佑,而因此爱上了他,不久就怀了孕,两个人竟然来往起来。

这个事被车嘉佑的岳父知道了,狠狠地教训了车嘉佑,还利用自己的能量把欧阳赶出了学校,欧阳遭受了万般打击的情况下,坚持把孩子生了下来,可是孩子在四岁那年,又被车家抢了回来。

此时,车嘉佑的岳父已病逝,车也因为企业里的一些事牵扯,被迫辞职。在穷困潦倒中,他发奋创业,竟然成了远近闻名的大企业家。

此时,欧阳开始想方设法往回要孩子,车嘉佑为了不让欧阳得到孩子,就把小妖送回了老家。

他对孩子百依百顺,要什么买什么,生日的时候,还给她买了高级轿车,是以小妖被他娇惯得像公主。

诉说完这一切,小妖热切地看着梁军,做出了一个决定.求收藏!严重地求!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 015、他又逼我了

小妖诉说完这一切,热切地看着梁军,做出了一个决定。

她说,要让欧阳老师住到她的家里去。

冷丁地冒出个妈来,有些不习惯,以至于到现在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但是她知道为了她,母亲受尽了苦,母子连心,她要把母亲接到她的家里去。

梁军未作任何表示,木然地和小妖一起回到三姨家,看着小妖摇着欧阳老师的胳膊晃了半天,欧阳老师的眼圈都红了,也没答应她,最后欧阳说:“我的乖女儿,你回去吧,该来接我的不是你。”

小妖一步一回头的走了,剩下大亮发愣,而欧阳老师瞪了大亮一眼,没说什么奔厕所去了。

梁军突然身体一紧,自从知道欧阳老师是小妖的妈妈,梁军愈发感觉到,欧阳老师有一种摄人心魄的妩媚,看到她在前面走路,腰肢扭动的样子,梁军都不住下面要顶火。

他不由自主地跳出后窗,奔着那个隐秘的地方去了,此时天光有些黯淡,但是模糊的影子,梁军还是能看得见,他只觉得自己越来越难受了,这时欧阳老师也方便完了,他才讪讪地往回走,走到生理老师窗外的时候,自然又是哈着腰,但是他却听到了一种声音。

他仔细听,原来是生理老师在哭,她好像在打电话:“今天,他又逼我了,说我只要不和他那个样,他就让我教全校的生理卫生,你不知道,可难堪死了,我一个姑娘家家的,教什么生理卫生,人家都用那样的眼光瞅我呢。好了,不跟你说了,我就是跟个要饭的,我也不跟他,要是真有人能帮我制服他,我就跟他……”

梁军楞了,原来自己和同学们都误会她了,竟然有人要挟她,这个人能是谁呢?那肯定是校长了,还有,她说要是谁能制服校长,她就……

梁军为这个想了一夜。

第二天他起晚了,饭也没顾得吃,就往学校跑了。在课堂上,他哈欠连连,弄得敏敏和小妖不约而同地给他发短信,问他怎么了?下了课他说没有吃早饭,立时两个人不约而同地把自己口袋里的贴心粮拿了出来,让他大快朵颐。

弄得全班学生都傻了,他们看梁军的眼神几乎都要把他杀了。

下午最后一节课是楚楚老师的课,她还是那么有板有眼地说着鸟语,但有时没事总爱看梁军一眼,还莫名地脸红。

梁军就找个镜子来,照一照,他以为自己哪里出了问题。

下课的时候,楚楚老师告诉他,放学的时候,到我的办公室里来一趟,这句话很轻,却被敏敏和小妖听到了,她们眼睛瞪得像铃铛,疑惑地留在班级里不走,她们想知道,这个最漂亮的女老师干嘛要把帅哥留下。

梁军迟疑地走进了办公室,楚楚老师对他说出了一番话,让他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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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 016、变相碰触

梁军约小妖出来的时候,也没说什么事,只说想和她谈谈,接到信息后的小妖便美孜孜地开车来了。

两个人到大坝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下来,整个坝上已经没有什么人了。

小妖虽然鬼怪机灵,但没有梁军那么多歪歪心思,无非就是想和梁军在一起,找到什么感觉而已。

但是梁军可是带着邪念而来,他想要小妖给他灭火的。

女人和男人到一起,无论是女人,女生、还是女孩儿,总要问男人一些相同或相似的问题,比如“梁军,你爱我吗?”

这也是女人和男人的根本区别,女人是感情的动物,男人就不好说了,估计是对下半身负责的动物。

听了小妖的问话,梁军心不在焉:“恩……”

“什么恩?我要你说话。”

曾经有人做过一个调查,就是说:“有许多女人和男人谈恋爱,宁肯只和男人在一起说话,唠嗑就行了,对于那种事,有没有无所谓,甚至有的女子答应和男人做那种事,只是为了让男人多陪她说说话而已。”

“恩。”

梁军还是心不在焉。

“真是的,想什么呢?”

“我就是想你呢。”

梁军哪里会谈什么恋爱,他只想获取到女人的秘密,只想把自己过剩的能量迸发出来。他满脑门子想的就是如何尽快进入正题。

“小妖,你是不是有点胖?”

“胡说,我可不胖。你把我当她了吧?”

“我不信,要不我背一背你,看你有多沉。”

“背就背。”

小妖生性活泼,喜欢嬉闹,天不怕地不怕的,哪里还怕让人背?便当即来到梁军的身后,一跃跳上了梁军的后背。

一股醉人的香气钻到梁军的鼻子里,他的血液开始迅速升温。尤其是两个绵软,又有弹性的前胸顶在梁军的后背上,让梁军的裆间的家伙象闻到腥味的狼一样,蠢蠢欲动了。

一肚子坏心思的梁军背着小妖颠了起来,就象颠轿子一样。这一颠让小妖的前胸不断地与梁军的脊背摩擦碰触,有了一种酥麻的感觉。

背累了,梁军把小妖放了下来,梁军站在那里直喘粗气,小妖却咯咯地笑着。

“妖妖,你真好看。”

“去你的,净说好听的,哄我开心。”

“真的,我说的是真的。”

“那我和楚楚,谁更好看?”

“当然是你了。”

“骗人,你骗我,你看楚楚老师的时候,眼睛都不眨的。还有你为了她竟然去打架。”

说着说着就有些醋意了,嘟起小嘴,转过身去,不理梁军了。

“看你都想到哪去了,她是老师啊,再说了,她租我三姨家的房子,我还能不管吗?跟你说吧,如果你要有什么事,我照样管的。”

梁军似乎天生就会谈情说爱,漂亮话一套一套的,小妖果然就爱听。

她眨着眼睛,美滋滋地听着,不说话了,梁军趁势从后面抱住了她。

小妖使劲挣了一下,但梁军那暖暖的胸膛,和浓重的男人气息让她身体发软,竟然无力挣脱。

接着,梁军又有了新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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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 017、两人上床没有

梁军迟疑地走进了办公室,楚楚老师对他说出了一番话,让他目瞪口呆。

楚楚老师对他说:“今天,你陪我一起回家,好吗?”

梁军楞了好长时间,不明白什么意思。

楚楚老师羞赧一笑,道:“你要是不嫌弃,就叫我姐姐好吗?”

梁军心里狂跳,暗道:“她可是管三姨叫过姐的。”

但他没说,只默默点。

楚楚接着说:“要是有人欺负姐姐,你怎么办?”

梁军眉头一皱,气冲冲地道:“我扒了他的皮。”

他气冲斗牛的样子,把楚楚吓了一跳,但她笑了,露出好看的牙齿把梁军看得呆了,楚楚脸红红的用手指点着他的脑门:“看什么呢?看得人家不好意思了。”

梁军嘟囔道:“太好看了。”

楚楚脸更红了,道:“小鬼,花言巧语。”

梁军回班级收拾东西,敏敏和小妖还在等,急切地问:“什么事?”

梁军说:“没什么,就是要和我一起回家。”

敏敏疑惑地看着他,没说什么,但小妖却是很不高兴说:“真不要脸。”

然后什么也没说,拉着敏敏就走。

梁军跟在楚楚的身后往家走,一路上奇奇怪怪的眼光在他们身上盯着,梁军也不去理会,走到中心广场的时候,前面冒出了两个流里流气的小伙子,他们连看都没看梁军,直奔楚楚而来:“楚老师啊,我们说的事,你考虑的怎么样了?交个朋友呗?”

楚楚很傲地扫了他们一眼,道:“别挡道,我弟弟在这里,不准你们胡说八道,哈。”

两个家伙压根就没瞧得起梁军,上前来就要拽楚楚,这下可把梁军气坏了,他嗖地一下把钥匙链摘了下来,厉声喝道:“撒手!”

两个混混见梁军岁数不大,压根就没瞧得起他,骂骂咧咧地说:“小破孩,滚一边去,她是你老婆啊?你管这么宽?”

楚楚也不无担心地把梁军拽到身后,轻声道:“梁军,不理他们。”

“吆,这么心疼,关系不一般啊,看来她喜欢小的啊,两个人上床了没有啊?”

楚楚的脸唰地红了,怒斥道:“不许胡说,他是我的学生。”

“师生恋更香……”

“啪……”

他的脸挨了一下,梁军的钥匙链准确地抽在他的脸上,他的脸出血了。另一个家伙楞了楞,刚想冲上来,也挨了一下,紧接着梁军像个豹子一样冲了上去,三个人打在了一起。

正在打得不可开交,又来了两个人,其中一人踢了两个混混一人一脚,喝道:“起来,”

两个混混一看,原来是小妖。两个人竟然吓得什么都不没说,爬起来就跑了。

小妖的脸很难看,把梁军拉起来。梁军的脸也被打出了血,敏敏在一旁心疼得直掉眼泪,而楚楚也有些不知所措。

原来小妖在回家的路上越想越不对劲,就返了回来,跟在后面看个究竟,结果就看到有人纠缠楚楚,梁军英雄救美。

小妖明白了楚楚的苦衷,但心里并不舒服梁军的英雄行为给了楚楚,她什么也不说,让几个人上了车,先是来到梁军家门口停下,对楚楚说:“老师,您先回宿舍吧,我送他去医院包扎,你一个老师去不合适。”

这个小妖真是厉害,说话有骨头,有画外音,楚楚岂能听不出,脸一红下了车。

在医院,两个女孩子像侍奉皇上一样,围在梁军身边,生怕梁军受了委屈,而楚楚在家里也是心神不定,只担心大亮。

等梁军包扎完回到家里,楚楚不顾一切跑了过去,察看梁军的伤势,关切的询问,手指轻轻地抚摸,还有那好闻的香味,直让梁军陶醉。紧接着三姨听了消息,赶紧过来问东问西,察看伤势,梁军在两个女人的包围中,心里的幸福无以言表。

三姨问:“怎么搞的?”

楚楚老师刚要开口,梁军接道:“没什么,两个小混混,想欺负我,被我收拾了,幸亏楚楚老师碰到了,把他们教育了。”

三姨感激地向楚楚老师道谢,而楚楚老师感激地看了梁军一眼,脸竟然又红了。

楚楚老师的羞涩,让梁军看呆了,加上刚才他们身体挨得那么近,梁军就有了反应,这个反应简直无法平息,将近晚上九点的时候,梁军实在是难受得不行了,他只好发了一个短信,引来了妖妖,于是,两个人来到大坝上,在车里尝试了人生第一次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 018、钻来钻去

紧接着,梁军又有了新的动作。

看起来,男人对这种事,都是无师自通,用不着谁来教。在yu火难耐的时候,他的手自然开始动作了,从腰部开始,逐步地向里游走,穿过她的小背心,在她的光滑的皮肤上梭巡。

感受到梁军的不安分,小妖想挣脱开来,但她没有梁军的力气大,当梁军的手按到她的胸脯上的时候,小妖的身子一哆嗦,颤声道:“别,”

但身体却没有再挣,相反却无力地靠在梁军的怀里。

梁军的手按在了文胸上,他用手指钻到文胸下,接着又往里拱,却是怎么也不得劲,便要解开背带。他用一只手拦着小妖的前部,另一只手来后面解扣子,费了半天事也解不开,倒是小妖自己伸手解开了。

梁军把小妖拽回怀里,伸手去摸小妖的两个****,这一摸之下,只觉得光滑细嫩,满手香腻,心想:“原来女人的这个地方这样好玩。”

小妖早就浑身瘫软了,喘着粗气,媚眼如丝,把脑袋仰起来,把脸贴到了梁军的脸上。

梁军有些忙不过来了,下面热火燎天,杠得难受,却去寻着小妖的脸,象猪拱槽子一样,索性用两个手按在她的胸上使劲地按,压。

小妖轻呼起来,急切地转过脸来寻着梁军的嘴,这让梁军愈发兴奋,体内奔腾的血液更加肆虐地冲击着敏感的神经。

两个人都有点开始失控,不住地翻腾、蠕动,嘴里“哦、哦”地乱叫,而梁军恨不得把整个世界都压在子底下,他一使劲把小妖扳倒在地,上前就要解她的裤带,没想到小妖却用手拽住了裤子。

“到车里去。”

看来小妖还有一丝理智。

梁军哈腰抱起了小妖,把她放进了后排的车座。

这时候,他又开始来解他的裤子,小妖一把将他推开,坐起来把车的座位调整了一番,然后自己把身上的衣服脱掉,斜着躺在了汽车的座位上。

梁军呼吸都急促了,这是第一次如此真切地看一个女人的身子,妖妖的皮肤细腻而富有光泽,伸手抚摩一番,就能感受到弹力。

她的两个***还不是很大,(****)在上面,吸引得梁军一口含在里,妖妖就一阵蠕动,******。

从白兔向下,是凝脂一样白嫩而富有光泽的平坦的腹部,再延伸下去,*****。

梁军眼睛瞪得大大的,恍惚地看着多少天来,一直想看却有没看得清的构造。

小妖向他伸手了:“快来吧,想什么呢?”

听到小妖的呼唤,梁军一阵哆嗦,赶紧把衣服脱掉,笨拙地趴到了小妖的身上。

他的巨大的宝贝两条腿中钻来钻去,最后小妖有些不耐烦了:“你快点啊!”

梁军更着慌了,只到他大叫一声:“啊……”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 019、有流氓

小妖伸手捉住了梁军的本钱,往自己的那个地方拽,就忽地听到梁军大叫一声:“啊……”

这可把小妖吓了一大跳,连问:“怎么了?怎么了?难道是给拽坏了?”

梁军红着脸喃喃道:“没事……”

然后沮丧地从她身上爬起来,只见一团浓痰一样的东西,从腿间滑落。梁军赶紧去擦,小妖似乎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她皱了皱眉,没有说什么。

梁军脸红红地穿上衣服,小妖叹口气也穿上衣服,两个人坐在一起发了半天呆,为了打破僵局,梁军便找些话题,他突然就想到一个问题:“妖妖,我发现那些混混挺怕你的,你怎么那么厉害啊?”

小妖不屑道:“切,他们哪是怕我,他们是怕我爸。”

梁军毕竟是个中学生,对社会的事还不懂,由是很好奇:“你爸爸很能打架吗?”

小妖见梁军什么都不懂,很招乐,自是得意,早就忘了刚才的失落,眉飞色舞地道:“他哪里能打什么架啊,那是混混们干的事,我爸是市里有名的企业家,是纳税大户,连市长见了我爸爸都眉开眼笑的。他在镇里就更不用提了,那些镇长书记的,还得通过我爸跟市长搭关系,去年公安局长过年都是在我家过的,知道吗?谁要是惹恼了我爸,给上面打个电话,就够他受的。”

小妖本意是显摆,却把梁军吓了一跳,心想:“要是她爸不喜欢我和她在一起,收拾我还不小菜一碟啊?”

便道:“那咱俩的事,要是你爸知道了,还不得收拾我啊?”

小妖脖子一挭:“他敢,你知道这个世界我爸最怕谁?是我!我要是两天不跟他说话,他就傻掉了。”

梁军心中大为宽慰,抱着小妖又是一顿乱啃。

两个人正在忙乱着,三姨来电话了,问他在哪里,为什么不在家学习,两个人只好恋恋不舍地开车回家了。

回到家,梁军冲了个澡,就开始拿出书本来学习了。

梁军的英语现在进步很快,自从楚楚老师来了后,班级的男生干劲十足,疯狂地开始学习英语,现在他又拿出英语来,想到楚楚房间去请教。

正准备推门往外走,却听见外面一阵嘈杂,他穿鞋跑出去一看,只见欧阳老师和生理老师慌慌张张地往这边跑来,后面还跟着三个人。

欧阳老师跑在最前面,见到梁军便紧张地喊道:“赶紧进屋,有流氓来了。”

梁军定神一看,果然有三个身上纹着怪兽的家伙跟在老师后面,他是个火爆脾气,当即火冲脑瓜顶,把欧阳拉到自己的身后,这时生理老师也来了,她穿得很暴露,白皙的身体从睡衣中露出来,梁军一把拽过来,结果用力过猛,生理老师倒在了梁军身上。

那馨香,那种绵软,让梁军的分身一下就站了起来。

楚楚老师也从屋里跑出来看究竟,三个女老师抖抖索索站在梁军后面。

梁军像个凶神一样,威严不可侵犯地抄着根木棍站在门前。

原来,镇中学一下来了三个美女老师的消息早在混混中传开了,等他们查明三个美女都住在一个地方的时候,有那些胆大的就按捺不住了,就在晚上来找荤腥。

三个混混看到梁军堵住去路,好不着恼,骂骂咧咧地就想往里冲,梁军更火了,把棍子一举,喊道:“不要命的就来,我可不管那一套,你们现在是闯入民宅,谁先进,我就给谁开瓢,谁愿意开瓢谁先来。”

三个人大眼瞪小眼,没了主见,结果有个眼睛斜斜的家伙沉不住了,骂了一句:“甭理他,小毛孩伢子一个。”

说完就往里冲。

梁军在家的时候就是个打架大王,手上一点不怵,特别是刚才听了小妖的话,知道自己捅了篓子有人给兜着,哪里还在乎?一子就把棍子递了出去,正打在那家伙的脑袋上,只听见呀一声惨叫,血就从脑袋上流了下来。

其他两个人看见有人流血了,也都傻了。抖抖索索不敢上前,只有被打的那小子,咬牙切齿,嚷道:“好啊,你打人,我跟你没完,我要去告你去,呀,我脑袋迷糊,我得上医院检查去,你等着给我拿医费吧。”

几个老师一听傻掉了,面面相觑,抖成一团。

梁军被气得浑身发抖,第一次见到这么不讲理,不害臊的人。

正在僵持,几个警察涌了进来,原来是梁军的三姨给派出所打了电话,警察们把混混带走了,还带走了梁军,几个女老师紧张兮兮地送梁军上车,欧老师给梁军擦擦脸,生理老师给梁军抻抻衣服,楚楚老师眼圈红了,竟然当众拥抱了梁军,那样子是在送一位英雄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 020、跪下求我

楚楚老师眼圈红了,竟然当众拥抱了梁军,那样子是在送一位英雄。

众人好一顿唏嘘,三姨给梁军抻了抻衣服,说:“军儿,别怕,三姨跟你一起去,他们不会难为你的。”

但是,警察不让她上车,无奈梁军在众人的唏嘘中,上了车。到了派出所,梁军就发现情势不对。

三个混混大摇大摆地走进了派出所,一个警察出来看着被打的那个混混,摸着他的脑袋说:“呵,这不是汤公子吗?咋的了?又打架了?”

那个混混不耐烦地躲开他的手,一坐在沙发,掏出手机来打了电话:“爸呀,你快来吧,我被人打了。”

紧接着进来一个所长模样的人,看着那个混混皱着眉道:“又怎么了?”

那个混混指着大亮喊道:“张叔,你要为我报仇,他打我。”

被称为叔叔的人皱着眉没有吱声,转头看着执勤的民警问:“是怎么回事?”

执勤的民警刚想说什么。门外进来一个人,戴着副眼睛,脸像奶油一样。几个民警见到来人一起站起来,打招呼:“汤副书记来了?”

来人没有说话,只是点点。

见到来人所长欠了欠身子:“老汤?你怎么来了?你还不相信我吗?”

姓汤的嘴角咧了咧,问道:“怎么回事?”

所长道:“正在问呢。”

然后转向汇报案情的民警:“你接着说。”

随即又道:“等等,到我屋说去。”

转身对来人道:“到我屋去。”

此时,三姨已经来到派出所,刚要进屋却被警察拦住了,说什么也不允许她进屋。正在着急的时候,所长和那个副书记出来了,副书记脸很难看,对所长说:“希望你们秉公处理,给我们一个满意的交代。”

梁军本能地觉得事儿不对劲,接着那个副书记又说:“那,我儿子是不是应该去治伤?这个医药费?”

所长就说:“你就放心走吧,到时候让行凶的人赔付。”

然后所长又对警员说:“你开车拉受伤的人去医院。”

副书记很傲慢地走了,那个受伤的混混趾高气昂地来到梁军面前,瞪着梁军,半晌说道:“跟我做对?你长了那个骨头了吗?”

说完啪地一个耳光就打在了梁军的脸上,紧接着另外两个也蹿上来,对着梁军拳打脚踢。

姓汤的副书记把脸转了过去,而所长只是喊了一声:“干什么你们?”

其他警员见所长只是象征地说了句话,谁也没有动手拉架。

三姨看到这个情景,疯了一般往里冲,却被门口的警员拦住了,三姨冲着里面喊道:“派出所怂恿坏人打我孩子,我要告你们去。”

所长出来看到三姨皱起眉头,说:“你是干什么的?你再这样大喊大叫,小心我把你抓起来。”

三姨简直是疯了,咬牙切齿地说:“你们还是**的官吗?你们把真正耍流氓的放走了不说,还眼睁睁看着他们打人,你等着,我告你去。”

所长哈哈大笑:“去吧,我看你有多大本事,不过你儿子耍流氓,调戏女教师,证据确凿看你怎么说。到时候我可是要告你个诬陷罪,这里的警员都可以作证,到时候别跪下来求我。”

三姨说:“行,我会让你跪下来求我。”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 021、连市局的招呼都不听了

三姨说:“行,我会让你跪下来求我。”

所长仰天大笑起来,其他几个警员也哈哈大笑起来。一个胖得下一般粗的警察笑道:“真是狂妄啊,也不洒泡照照自己,你算什么东西啊?”

另一个呲着一口大黄牙的警察接着说:“呵呵,想撒吗?你在这里撒个看看,我们给你见证一下。”

说完屋里屋外爆发出一阵放荡的笑声。

三姨把牙齿咬得格格响,她不再说话,掏出手机来,打起电话来。

所长把嘴一撇:“这是又拿着谁的机(鸡子)吓唬谁啊?”

几个人再次爆发出*的笑声。

大约过了六七分钟的模样,所长的电话响了起来,所长看了看电话,立即收敛住了笑声,对着两个手下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然后接起了电话:“王局长您好,您老有什么指示?”

电话里传出一个威严的声音:“我说,小李子,你那今晚发生什么事了?”

听到局长的问话,所长一愣:“没发生什么啊?”

听筒里疑惑道:“不对吧?有没有个叫廖若兰的在你们那出事了?”

所长迟疑了一下,左右问了下:“谁叫廖若兰?”

几个人迟疑地摇摇头,所长赶紧对着听筒说:“报告局长,这里没有个廖若兰,只是抓了一个耍流氓的毛小子,并没有个廖若兰。”

听筒里的声音停顿了一下,说道:“严密注意一个叫廖若兰的女的,如果是你们抓了这个女的,就马上给放了。”

所长连忙点头,说:“一定,一定。”

他放下电话,对几个手下说:“密切注意一下,看有没有个女的,叫廖若兰。”

这一切,三姨并不知道,她在路边焦急地等着什么,过了不一会儿,一辆奔驰轿车停到她的身旁:“怎么样?放出来了没有?兰兰?”

三姨见到来人,一头扎进他的怀里哭了起来,半晌才道:“没有,还在里面,人可能已经被打昏了。”

车里的人气愤得牙齿咬得格格响,拿起电话来拨了个号码:“翠松局长吗?他们还是不肯放人啊,现在已经把人打昏了。要不这样吧,我再跟市府关市长打个电话?让他们也说句话?”

“老车,别激动,我马上拍我的助理过去,我一定会妥善处理这件事,我现在再打一次电话,马上制止他们的错误行为。”

很快,区公安局局长电话再次急促响起,听筒里是翠松局长冷冰冰的声音:“你们深港局真够可以了,连市局的招呼都不听了,让你们放个人就这么难吗?好了,现在我用不着你听我话了,不劳驾你了,我让严助理亲自去执行这个命令,这样总行了吧?我倒要看看,你们深港区是不是针扎不进,水泼不透。”

这一顿劈头盖脸的训斥,可把区公安局局长训蒙了,他的心沉到了底,不用我听话了,什么意思?不用麻烦我了什么意思?

他急忙穿上警服,开车就奔六桥镇而来,一面开车一面在电话里劈盖脸地把所长臭骂了一顿,这下所长也慌了,顾不得嘲笑三姨了,赶紧询问谁是廖若兰,一个始终没说话的警员开口了:“是不是刚才那个女的啊?”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 022、欠那个什么了

这一句提醒了所长,他让手下赶紧把三姨找来问问,也是这个所长活该倒霉,他三番五次接电话,都没有跟手下说明白,只是让他们找三姨问问。

有时候,人要是活该倒霉的时候,他的脑袋就转不过弯来,他也不想想普通女子怎么可能让一个区局的局长亲自来电话呢?他的想法太简单了,无非就是如果三姨是廖若兰,就吓唬她几句,让她带着梁军离开,不准出去乱说就是了。

等警员来到街边的时候,三姨从大奔上下来了,车里的人如此这般地嘱咐了她一番,就让她下车了,因为他不方便露面,就坐在车里等着。

于是,几个警员见三姨还在路边晃悠,也不问青红皂白,拉起来就走。而三姨本来就恨他们,就本能地反抗,几个警员一着急,又不知道内幕,见三姨死活不跟他们走,竟然当场煽了三姨两个耳光,把三姨嘴角都打出了血。

几个人连拉带拽地把三姨拖到派出所,头发也散开了,衣服也拽破了,几个警察把三姨往地上一扔,气呼呼地道:“真他娘的不识抬举,欠揍了,欠**了。”

所长此时再没有心思取笑三姨,他制止了几个警员,俯子问三姨:“你叫什么名字?”

三姨恨透了他,哪里还愿意搭理他,一言不发。她越是这样,所长越是心里没底,他硬着头皮对三姨说:“你家孩子的事,今天就这样吧,我念他还是个孩子,今晚的事就不追究他了,只要你在这里签个字就可以领他回去了。”

三姨看到梁军躺在地上,只有进气没有出气,心如刀绞,分寸就乱了,只想赶紧领着梁军去疗伤,见所长发出话来放梁军走了,心里就一松,就站起来想去签字,却被一个人拦住了。

这个人就是汤副书记。原来刚才他的儿子领着两个小混混把梁军打昏后,就去了医院,医院要求他们先交一笔住院费,汤副书记越想越恼火,就赶过来想让派出所帮他催交医药费,恰好看见所长打发三姨走,就拦住了三姨。

“没交医费就想走?没门。”

所长一看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来,叫苦不跌,连忙劝阻汤副书记。而三姨本来想走,却被汤书记拦住了,她原本就很恼,一见汤副书记欺人太甚,他的儿子到自己家去耍流氓,倒诬陷梁军耍流氓,这还不说,竟然当着派出所的面把梁军打这样,现在又来要什么住院费,天理何在?

这时候,她想起了车里的那个人告诉她的话,不要盲目地被人家哄走,要等市里的领导来处理问题。

这边所长正在跟汤副书记解释,他无法跟汤副书记说明白,只是说:“你放心吧,实在不行,你儿子的医药费我来出,行不行?”

汤副书记怪眼一翻不高兴了:“什么意思?感情是我来讹诈你了?”

所长差点就晕倒,他压低声音,说:“这个女人恐怕有点来头,这样,咱先把她哄走,以后有什么事咱再说,行不?我的汤大书记?先把眼前的这关过去呗?”

汤书记不是笨人,也感觉到了所长的急切,知道所长是真着急了,就没再说什么。把身体让在一边。

可就是汤副书记这一闹腾,让三姨理清了脑子,她扑通一声坐在地,索性不起来了。

所长见三姨坐在地上,这还了得?就过来劝三姨起来,三姨一声不吭,弄得所长有些光火,不由得声音冒了高:“你还想赖着谁啊?”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 023、小庙来了大菩萨

活该所长手下的警员一门心思溜须,却又看不出个死停活停,胖子见所长声音冒了高,就想表现一下,上前就是一脚,踢在了三姨的腰伤,三姨当场就被踢倒了。

所长想拦都拦不住了,心中叫苦不迭,只得赶紧上前想把三姨拉起来,恰在这个时候,门开了,区局的局长进来了。

于是,满屋的人都傻了,就像被定身法定住似的,包括区公安局局长在内,脑子都转不过弯来了。

所长想的是,区局的老大怎么来了?他老人家一年能进一次基层所,就不错了,就算给这个所长面子了,有那么多的大单位,他都去不过来,何曾进过自己这个小庙?今天能亲自来自己这个辖区,这可真是小庙来了大菩萨,所来为何啊?他可不那么乐观,以为今天局长大人,就是赏识他了,来给他脸上贴金来了,他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警员们想的则是:所长真厉害,区局老大都到所里来了,看起来,所长在局长面前就是好使,跟着所长没错。刚才,捧着所长唠嗑的几个,不免有些得意,看起来自己刚才,表现得太正确了。

区局长看着屋里的一切,也懵了,在他的面前,地上躺着一个女人,刚才市里的老大,打电话提起一个女的来,看起来真有一个,但是现在问题就严重了,别说是市局老大打电话关照的人,就是一个普通老百姓,在自己面前明晃晃的躺着,这不是戳自己的眼眶子吗?管还是不管?要是不当着自己的面,自己可以推托,现在倒好,让自己一点后路都没有了。还有就是,这龟孙的刚才不是口口声声说,没有这么个女人吗?感情这小子一直跟自己明一套,暗一套的。

区局长此刻真恨自己瞎了眼,看错了人,重用了这么一个狼心狗肺的家伙。

他的眼睛直盯盯地看着地上的女人,一时没有说话。

所长开始慌了神了,他结结巴巴地问道:“局长,您怎来了?您告诉我们一声,我去接您啊。”

听到所长叫局长,三姨明白了,眼前的人应该就是自己这边的有关系的人了,就无师自通地爬到局长跟前,抱着他的腿,颤抖地说道:“**啊,快来救我啊。”

这一句话,把局长点醒了,给了他灵感,自己扮演的正是党的形象,正义的形象。而三姨的这句话,也把所长和几个警员惊得目瞪口呆,刚才踢了三姨一脚的那个警员,气得眼珠子溜圆,心里暗暗地骂道:“等局长走了,再收拾你这个臭娘们。”

区公安局局长蹲,搀扶着她,亲切地问道:“不要怕,有我给你做主,你叫什么名字?”

“廖若兰。”

满屋的人都听到了,这个女人果然就是廖若兰。

局长的脸霎时变得阴冷阴冷的,他站起身来,阴翳地盯着所长,道:“你不是没发现这个人吗?想不到啊,你现在学会怎么对付我了。”

看到局长的脸色,听到局长说的话,所长的心一下坠到了深渊里,整个人都僵住了,他我啊,我的,竟然不知道怎么解释了。其他几个警员也感觉出不对劲了,他们更多的是惊奇,难道这个娘们把状告到了局长哪里?真小瞧她了,局长竟然给她面子了,但是那又怎么样?呆会儿就把一切问题推到这个娘们儿身上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 024、肠子都悔青

这时候所长说话了,他道:“局长,这是个误会,您给我打电话的时候,她一直没在跟前,所以我们压根就不知道有她这么个人。”

如果这个时候,给所长机会把话说明白,或许局长能消消气,但是偏有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的,刚才踢三姨的那个胖警员,接口道:“她儿子耍流氓,还有理了,在外面不进来,我们拽都拽不进来。”

这句话就暴露了许多信息,第一,刚才所长还是说了谎,第二,动用了武力,因为他提到拽这个词了,而不是请进来的,拽不进来,那么是怎么进来的?仅此一个问题,派出所就已经没有什么道理可言了。

区局长便道:“所以,你们就动手了?”

所长脸色极为难看,一是在局长面前没有了退路,紧张,二是被胖警员多嘴气坏了。偏偏这时候胖警员又多嘴了:“她太气人了。”

所长瞪着胖警员,骂道:“不说话,你能死啊?”

胖警员这才知道,事情不对,赶紧闭了嘴。

所长说无可说,强打精神道:“是不小心碰的。”

三姨两眼冒火:“有这么不小心碰的吗?我站在那里,被他一脚踢得站不起来,还有,这也是不小心碰的吗?”

她指了指地的梁军。

所长无法自圆其说,汗不住地冒了出来。

局长指着梁军厉声问:“这又是怎么回事?”

所长说:“他是被人送到这里的,据说是因为打架。”

三姨从地跳了起来,指着所长的鼻子:“他撒谎,有三个小流氓到我家去*扰住宿的女老师,我外甥为了保护老师,把一个小流氓的脑袋打破了,我报案后,派出所把我外甥带到这里,不仅不法办流氓,还把流氓放出来,让流氓当着我的面,当着察的面,把我外甥打这样。这还不算,流氓的爹还要让派出所逼着我给他儿子拿医费。”

“她胡说,明明是她外甥调戏女老师,怎么竟然说是我儿子调戏女老师?”

汤副书记面红耳赤,眼睛像蛇一样盯着三姨:“你是哪个单位的?你有没有一点组织纪律了?”

局长厌恶地看着他,问道:“你是什么人?”

汤副书记傲然道:“我是这个镇的副书记,是一个有公信力的干部,你们不能听这个泼妇的一面之词。”

这个时候,门外再次响起汽车声,众人心里不由得乱跳:“又是什么人来了。”

很快,门开了,市公安厅厅长的助理,带着5个市公安厅的督查,走了进来。

大家的心一下就提了起来,这么个小小的治安案件,惊动了区公安局局长不说,竟然还惊动了市公安厅厅长助理,如果说,刚才大家还抱着一个侥幸的心里,认为是三姨告状,把区公安局局长惊动了,现在看,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在惊动了区公安局后,又惊动了市公安厅,只能说,三姨的家族势力太雄厚了。

所长几乎绝望了:完了,今天,所长恐怕是要当到头了。现在,他肠子都悔青了,早知道这个女人实力这么恐怖,自己说什么也不能为了个小破镇党委的副书记,犯这么大的错误。他既恨自己,又恨汤副书记,为了他那个坏事干绝的儿子,自己给他擦了多少,最后早晚栽了他身上。

几个警员也感觉到事情不妙了,心里不住地打鼓,为自己刚才表现得太过积极感到后悔。

汤副书记倒是一副很冷傲的样子,开口道:“这个事,我希望你们要有个公正的裁决。”

助理打算了他的话:“现在,我们谁的话都不想听,还是做个调查吧。”

很快三个女教师被带到了派出所,她们看到梁军被打的模糊,都愤怒了,一齐指证混混。这让汤副书记很恼,他用蛇一样的眼神盯着几个女教师:“你们是哪个单位的?你们作为老师怎么说话一点没有政治立场呢?你们要为你们的话负责。”

局长助理实在忍不住了,对汤副书记说:“什么政治立场?你作为一个员干部,不仅不约束自己的孩子,还在这场丑剧中扮演了不光彩的角,你有什么面目谈政治立场?”

汤副书记很不高兴,刚想说什么,他的手机响了,他接起来一听,立马露出一副毕恭毕敬的神:“赵书记,您找我什么事?”

听筒里传出了一个冷漠的声音:“刚才,区委刘书记亲自给我电话,说他接到举报电话,说你纵容自己的儿子耍流氓还行凶打人,他责令你明天到他办公室说清楚。”

“我没有,那是造谣。”

汤副书记急忙辩解,可是听筒里已经嘟嘟的声音。汤副书记这才像霜打的茄子,再也提不起精神。

此时,三个女教师都围在梁军旁边,呼唤梁军,但是梁军一直不醒。她们急得都掉下眼泪来,齐说:“要赶紧送医院。”

区公安局局长看着发傻的所长,道:“还发什么楞?快送吧。”

可是,他刚想动弹,却被三姨拦住了,她说:“不能动。”

众人都楞了。三姨说:“就这么走了,我不干,现在还没有说法呢,刚才这个所长说,我外甥是流氓就他说了算了,他要我跪下来求他。还有这个同志说要我撒泡照照自己,现在我还没跪下呢,还没撒泡照照自己呢,不如一块跪了,省得你们走了,他们再找我麻烦。”

此时,所长和其他几个察恨不得找个耗子钻进去,他们后悔自己刚才瞎了眼,以为这个小女子好欺负,却没想到这个女子能通天,当场几个人一齐跪下了,说道:“是我们不懂事,不要跟我们计较了。”

三姨不动,也不说话,局长助理知道是等自己表态呢,便当场代表局里宣布了对几个人的理决定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 025、太大了

三姨没有动,也不说话,局长助理知道是等自己表态呢,便当场代表厅里宣布了对几个警察的处理决定。

大致就是说,所长被撤职务,几个警员被扒去了服,并责令区公安局处理好梁军被打的事件。

听着处理决定,几个人都傻了,他们做梦也没想到,自己惹到这么厉害的人物,都在想这个小女子是谁呢?什么人的什么关系呢?

但此时所长也顾不得想别的了,他心里憋屈,看着汤副书记就来气,恨恨地对汤副书记说:“你看怎么办吧?都是你害的,你说你就不能管管你那孩子?这是几出事了?回回都给你摁着,这还没完了?没完没了得折腾?我这倒好说,这哥几个怎么办?人家连工作都没了。”

汤副书记脸蜡黄,书记刚才的电话让他预感到事情不妙,儿子要被处理事小,算不上什么大事,自己前程可就没了,再有就是如何摆平几个被扒警服的警察呢?想到这里他怨愤地来到三姨面前,眼睛里的火苗,似乎能把三姨烧掉。

还是所长明白事理,他冲着汤副书记说道:“你现在知道人外有人了吧?你得罪不起,赶紧帮这些弟兄们求情吧,说不定这位妹子发发慈悲,还能帮着想个办法呢。”

这句话真及时,汤副书记的眼里的火苗被浇灭了,他咬咬牙,对着三姨就跪了下去。

恰好这时他的斜眼的儿子大大咧咧地走了进来,看到自己的父亲跪在三姨面前,想也没想就要打人,早被汤副书记甩了一耳光,拉着他一起跪在了三姨面前。

三姨是个心软的人,跪了没多久,就答应他想想办法。

三个女老师把梁军送到了医院,这时梁军已经浑身血,什么都不知道了,楚楚老师看到梁军的样子,眼泪止不住了,她本来不比梁军大多少的,又莫名地对梁军产生了一种情愫,因此见到梁军这样,忍不住就流下了眼泪。

三个人把梁军推进急诊室,医护人员开始给梁军诊治,因为浑身是血和泥土,就要有护士给梁军脱掉衣服,三个女老师站在门外就听见女护士啊的一声,接着那个看样子只有十**岁的小护士,慌里慌张地走了出来,还捂着胸口长出一口气。

三个人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问小护士是怎么了,小护士只说了句:“太大了。”

就走了。

两个年轻的女老师有点莫名其妙,只有欧阳老师眼里闪过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三个人就在那里焦灼地等着。

三姨总算处理完了事务,被人用车送了过来,汤副书记也不再要求赔偿医费,而是火速从家里拿来一万元钱。

三姨进来的时候,三个老师感觉到她身后有个人影一闪,但没进来。

她们比较纳闷:在三姨家住到现在,从来没见过三姨夫,他到哪里去了?还有就是,三姨是个什么人物呢?怎么这么厉害?刚才在外面一闪没进来的人应该是谁呢?他是不是就是站在三姨身后那个人呢?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 026、偷偷验证

当天晚上,医院就对梁军进行了必要的救治,其实也没有什么太重的伤,只是昏迷了而已,等梁军被推出来的时候,三姨心疼得哭了起来,女人的眼窝子都浅,有一个哭的其他人都忍不住,结果三个女老师也掉了泪。

还是欧阳老师有经见,她说:“梁军同学是为了保护我们才被打伤的,因此应该由我们来护理。”

但是,三姨说什么也不用,于是三个老师只好回家住去了,留下三姨自己照顾梁军。

第二天,一大早欧阳老师去给三姨送了饭,然后上班去了,到了晚上的时候,她又买了水果,来到医院看望梁军。接着其他两个老师也来了,小妖和敏敏也来了。两个女孩子一点也不在乎,不掩饰,抱着梁军的脑袋就哭,弄得三姨一愣一愣的。

和欧阳老师见面,两个人都知道了对方是谁,但因为小妖的爸爸没有认亲,所以两个人尽管都心知肚明,但没有点破。

到了晚上,欧阳老师好说歹说,总算把大家劝走了,她要自己留下来照顾梁军。

但是现在梁军已经醒了过来,欧阳老师想要做的事不太容易。

要欧老师来伺候自己,梁军知道她是小妖的母亲,本来心里就局促,何况自己身上都光着,就更加不好意思,他有心想让小妖或者敏敏来伺候自己,可是都被老师撵走了,这可如何是好?

正在这里想着,就见欧阳老师端着杯过来,梁军伸手去接可是不等碰到杯,老师就撒了手,一杯水就洒在了被子上。

欧阳老师惊叫一声,唰地拉开了被子,梁军下面一览无余,只见那个地方嗖地钻出来一条蛇,吓了她一跳,仔细一瞧,竟然是梁军的本钱,竟然像驴子的一样,欧阳老师简直是惊呆了,这么大?太夸张了。

昨天小护士慌里慌张地跑出来,欧老师就猜着是这么回事。

此时欧老师心里竟然有了异样的感觉,她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龄,自从她离开的小妖的爸爸,就再没有了男人的滋润,身体早已极度干渴,昨天听到小护士说:“太大了。”

她就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她本能地就想探究,尽管她一遍一遍地骂自己,怎么会这么没有廉耻,何况小妖看起来和这个梁军正在好着。

可是她还是管不了自己,不由自主地就想探究一番。

看到了梁军的本钱大的惊人,欧阳好一番震撼:太大了,下面开始泛起了洪灾。

梁军窘得满脸通红,偷眼看了看老师,没想到老师竟然朝他笑了笑。

梁军呆了,这是什么意思?她可是老师啊,还是小妖的母亲啊、要是按正常的情况说,应该是看到梁军的家伙后,很冷酷,很生气,很难堪。可是她竟然朝我笑了笑,多么暧昧啊!

于是,梁军就常常地傻想欧阳老师一笑的样子。

两个人不再说什么,欧阳老师自己坐在那里想什么,可是过了一会儿,梁军局促起来,欧阳老师看出来了,就问他是怎么回事,梁军半天才嗫嚅道:“想。”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 027、尿在这里吧

梁军局促起来,欧阳老师看出来了,就问他有什么麻烦,梁军半天才嗫嚅道:“想撒。”

说完后,梁军脸红得像快红布一样,愈发显出了梁军的淳朴,童真,愈发勾起了欧阳老师的呵护之心。

欧阳老师笑道:“那就快去吧。”

梁军想支撑着坐起来,但是一条胳膊还是不听使唤,欧阳赶紧前去帮他一把。

人是坐起来了,但问题又来了,梁军正输液呢,欧阳老师想也没想就举起药瓶跟着出去了,可是到了卫生间,梁军说什么也不让欧阳老师进去了。

欧阳老师只好把瓶给他自己举着,但是过了一会儿梁军又无奈地回来了,原来他的一条胳膊不好使,另一只手虽然好使,却在打着吊瓶。

欧阳老师笑道:“人不大,还挺封建的呢。”

说着再次举起吊瓶要跟着梁军进厕所去,可是走到厕所门口,厕所里已经蹲下了一个病人,那个病人见到进来一个女的,霍地一下站起来,弄得欧阳老师赶紧退回来。

怎么弄?要不等别人来?

梁军想打电话,可是打谁的电话呢?现在梁军发现,开学一段时间以来,自己真的很少与男孩子来往过,身边住的都是女人,交往的最近的,也是两个女生。即便是把三姨招呼来了,她不过也是个女的,也不能跟他进厕所啊!

正在为难,欧阳老师笑了,她说:“咳,这有什么难的?你还是个孩子呢,有那么费劲嘛?来来来,在这里吧。”

说着拿来个罐头瓶,梁军眼前一亮,感觉到这个主意也不错。可是接下来的事,他又有些局促了。

他需要解裤子啊,现在尽管是在屋里有地方挂瓶了,但是问题是好使的手在点吊瓶,不好使的手动不了。

他急得脑门的汗都出来了,不知如何是好。

欧阳老师想了想,说道:“我来吧。”

然后不由分说,蹲下来,这下可把梁军吓坏了,让老师解裤子?那得多丢人啊?

他使劲地夹着腿,道:“俺不,俺不。”

欧阳老师笑道:“没事的,怕什么,老师和你的三姨是一样的,你就把老师当你的妈妈或者三姨,想想看,自己的妈妈给你解裤子,又有什么了不起的呢?”

梁军在激烈的思想斗争中,但欧阳老师的话真的是起作用了,他夹腿的力气没有那么大了。

欧阳老师见梁军思想有些松动,便趁热打铁,仰着脸跟梁军说话,想分散他注意力,却无意中把手摁在了梁军的私,处这下可好,真的惹怒了梁军蛋龙,不自觉地膨胀起来。

欧阳老师也感觉到了梁军的变化,低头一看,梁军那儿蓬勃地高涨起来,她也慌了,不再说什么,手忙脚乱地给梁军解开裤带,从*里把那个宝贝给掏了出来。

那个东西像怒蛇迎战一样,高高地扬着,又粗又壮地挑着。

梁军尴尬地恨不能找个地缝儿钻进去,而欧阳老师是第一回见到这么大的本钱,又是一个少年的,她眼睛像被吸住一样,盯在那里。好在她很快就意识到自己失态了,赶紧慌忙找来罐头瓶,一手拿起了梁军的宝贝,那轻柔的手指捏起分身来,梁军轻哼一声,瞬间宝贝又涨了一截,粗大的东西,快把罐瓶塞满了。

人在膨胀的时候是很难得出来的,梁军也是,此时此刻竟然不出来了。

欧阳老师脸红得快要透出来水,她没想到这小伙子这么强烈,弄得自己好尴尬,为了缓解尴尬,她竟然做出一件让自己后悔不迭的举动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 028、老师,你干什么啊?

欧阳老师本意是想缓解尴尬,她用一种特别轻松的语气说:“小小的孩子,想法还不少呢。”

接着啪地用手打了梁军的那个东西一下,无论如何没想到,梁军竟然哎吆一声,蹲了下去。

欧阳老师一楞,连忙看是怎么回事,等梁军站起来的时候,那个地方已经消下去了,欧阳老师就觉得不对劲,赶紧用手抄起梁军的那活儿,放在瓶子口上,说:“个试试。”

此时已经完全没有那种尴尬了,而是一种焦虑。

梁军闭着眼,铆了半天劲,也没出多少来。欧老师越发感到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梁军重新躺下,欧阳老师心神不宁地看着梁军,弄得梁军脸红红的,转过脸去了。

过了一会儿,欧阳老师把手伸进了梁军的被子里,用手握住了梁军的家伙。梁军被她吓了一跳,他吃惊地问道:“老师,你干,干什么啊?”

欧阳老师不说话,只是着他的东西,过了一会儿,那个东西还是松垮垮的,欧老师心里真的是毛了,她有点绝望地看着梁军:“梁军,你说,老师弄你舒服吗?”

梁军迟疑地看着老师,今天的老师简直是太让他吃惊了,他不相信老师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来,他看着老师不说话。

“你快说啊,我问你呢?”

“好,好,好受。”

“那,你怎么不,不那个,咳呀,怎么说呢?你想不想和老师做那事?”

这下更让梁军吃惊了,他虽然*窥老师,想知道老师的那个地方是什么样子,但这个念头从来没敢动过。现在老师要跟自己,那个?

欧老师再顾不得梁军想什么了,急促地等着他回答,见梁军不说话,便问道:“你怎么不硬呢?”

梁军见她急成这样,也开始发现了自己的异常,他冒了汗:“我下面憋得难受,就是不起来。”

欧阳老师面上变得难看极了,这可怎么办呢?这要是让孩子的父母知道了,可怎么办呢?他们不得要自己赔啊?问题是传出去怎么解释呢?说一个老师去玩自己学生的东东?那不丢死了?

她越想越着慌,不由得站起来到处走,心里不住地责怪自己,为什么对一个小孩子的家伙大小,就这么感兴趣?真不害臊。

最后,她还是平静下来,对梁军说:“梁军,老师求你个事,好吗?”

梁军一听可吓了一跳,他以为老师要让自己跟她那样。

他想是不是老师想让我故意犯错误,然后抓住自己,好收拾自己?那可坏事了。他赶紧摇头:“我不,我不敢。”

欧阳老师脸当场就白了,她苦苦抓住梁军的胳膊摇晃着:“求求你,你要是答应我,让我干什么都行。”

梁军像听天方夜谭的故事一样,看着欧阳老师那张性感的脸,棱角分明的唇,雕塑般小巧好看的鼻子,湖水般诱人的眼睛,他感到老师好像不是在逗自己,于是他大胆地问道:“你说的是真的?我要你做什么都行?”

欧阳老师使劲点头,只要你答应,你要我做什么都行。老师很坚决。

梁军兴奋地闭上眼睛,他要考验一下老师,于是他鼓足勇气,说道:“我要你还像刚才那样,你也愿意?”

欧阳老师本来以为,他的东东软了,就没有那种想法了,没想到还会提出这样的要求,这说明孩子的内在里还有那个想法,这就很有希望。

不过,毕竟是老师和学生之间,真的提起来,她还真的不好意思,脸都红了,半天没有说话。

梁军心里沉了下去,看来老师是说别的,都怪自己这么大胆把要求提出来,弄得自己好没面子,于是他赶紧说:“逗你玩的呢。”

可是,没等他说出来,他就觉到了一只轻柔温暖的手握住了自己那儿,她没说话,但是动手做了。梁军激动得差点晕死过去。

他开始问老师了:“你要求我什么呢?”

老师看着他,鼓足勇气说:“你答应老师,先不要告诉三姨,我先领你去治病好吗?”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 029、女护士们不害臊

老师看着他,鼓足勇气说:“你答应老师,先不要告诉三姨,我先领你去治病好吗?”

梁军看着老师,他终于明白了,也意识到了,自己那儿有问题了,感情是老师一下把自己的那个东西打坏了。

想到自己的东东出事了,他慌了,想哭,脸色极为难看。

老师紧张地看着他,见到梁军要哭的样子,欧阳老师几乎崩溃了,不等梁军哭,自己先哭了。

她哭得稀里哗啦,山崩地裂的。

梁军心软了,特别是老师这么好看,趴在自己身边,一股好闻的香味让自己晕眩,还有,她是无意的,再者说了,老师本来也答应自己,说要干什么都行。

少年本来就对自己的东东不好会有什么恶果,没有那么清楚的概念,现在看老师这么可怜,心里早就答应了老师。

“老师,别哭,我答应你还不行吗?”

欧阳老师惊喜地抬起来。

欧阳老师说服梁军的三姨了,她说,梁军的胳膊得找个明白的大夫看看,要不然坏了,可是一辈子的事,恰好自己在上海有个大夫,技术很高超,不妨自己领着梁军去看看。

三姨说,要去也得是自己领着去,哪能麻烦老师呢?

欧阳老师说,自己顺便要回上海,领着去也没什么的,再者说,大夫也是自己认识,别人不行的。人家呢住处不多,去多了,也住不下,就自己领着吧。

欧阳老师说得合情合理,连其他两个老师都觉得欧阳老师真好,自己就没为梁军的伤做点什么。

末了,三姨拿出一笔钱来,让欧阳老师带上,欧阳老师本来就惭愧,现在拿三姨的钱治病更是不好意思,就跟三姨推托,三姨很坚决,说什么也要欧阳老师带钱。

只有梁军知道欧阳老师为什么不想拿三姨的钱。

后来欧阳老师收下了钱,她怕自己太过推辞,会引起别人怀疑。

第三天,老师就请了假领着梁军去上海了。

到了上海,欧阳老师领着梁军去看了著名的大夫,让大夫就诊,没想到大夫是个女的,这让梁军很难堪,但是这也没有办法,只好脱下裤子来让大夫看。

欧阳老师说,梁军是她的儿子,遭遇了流氓,硬要看他的宝贝,还伸手打了这个一下,就把儿子的这个打的抬不起头了。

梁军在心里笑老师,她竟然说自己是流氓。

梁军的宝贝在医院引起了轰动,她们头一回看到这么大的家伙,医生护士围了一大堆,伸头看着稀罕。

那些长得高高的,身材苗条的,脸像明星一样的女护士们真是不害臊,竟然都伸手去摸梁军的宝贝,都止不住地感叹,这么大!

有的拿了还不舍得放下,梁军心里把她们骂了个遍,当他脸羞得通红低着头站起来,提起裤子来的时候,那些护士们看到梁军长得这么靑秀,英俊,都惋惜得不行了。

大夫说:“东东本没什么病,只是小伙子受了刺激,心理有病。”

欧阳老师说:“那,能治不能治?”

大夫说:“不好治,但这个也难说。”

欧阳老师失望地领着梁军离开了医院,走在路上,老师又哭了,梁军不自觉地搀着老师,偎依在她身边,老师更是不忍心了,她悄悄地告诉梁军“回去,老师给你治。”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 030、今天,让你随便看

欧阳老师领着梁军到另外一家医院去,梁军说:“我可不去了,打死我也不去了。”

老师问:“为什么?”

此时的梁军对欧阳老师再也没有什么忌惮心理了,他气呼呼地说:“我要你躺下,把那个地方露出来,让人随便摸,你愿意啊?”

欧阳老师哭笑不得,但没法跟梁军生气,她说:“你说什么呢?老师领你去看胳膊。”

梁军这才明白,毕竟跟老师出来看病的由头是看胳膊的,要是回去了胳膊没看,那不是有问题吗?

于是两个人来到一家骨科医院,找了大夫看了看,大夫说:“没什么大事,我给你开点药,再过一个星期就会好的。”

虽然,那个地方没看好,但胳膊没什么事,两个人也是很高兴,开了药出来,就奔旅馆回去了。

到了旅馆自然是以母子的名义开了一个房间,欧阳老师先洗洗澡,让梁军换了衣服,也洗了澡就出去吃饭,等吃过饭,就领着梁军在上海转了转,直到夜幕降临,才回到旅店。

进到旅店里,不知不觉的气氛就暧昧起来,欧阳老师千娇百媚地看着梁军,悠悠地说道:“说吧,你想干什么?”

梁军心里说:“我想,可惜家伙被你弄坏了。”

但他不能这么说,欧阳老师已经很内疚了,主动请自己出来看病,不能再说什么了,梁军还是个很有数的人。

话不能说,但是要求还是可以提的,因为两人早就有盟约了,现在梁军对欧阳老师来说就是一切,就是上帝,他想要怎么样就怎么样,压根就不用客气了。

他想了想自己之前,对女人身体的那种种好奇和渴望,现在既然可以由自己提要求了,当然要满足一下这个要求。

于是,他说:“我想看看你那个地方。”

欧阳老师尽管心里有准备,但是真的被人家提出了要求,还是有些害羞了,脸立时绯红。她羞答答地看着梁军,轻声说道:“今天,你随便看。”

梁军心里一阵狂跳,那叫一个爽。

欧阳老师开始动手脱衣服,她很明白男人的心理,因此,她脱得很慢,她俯来,穿着低领衬衫,一弯腰就把那深邃的沟给露了出来。

梁军屏住呼吸,眼睛带着勾,看着那里。

欧老师脱袜子,一双鲜藕样的脚丫子呈现出来。

老师在勾引梁军,但,那是一种没有办法的勾引,她想尽快让梁军病好。

衣服脱了下来,剩下了文胸,欧阳老师眼睛乜斜着梁军,嘴角噙着笑意,缓缓地伸手到后边,砰地一下,把文胸揭开了梁军咕咚一声咽了口唾沫,这么真切地在眼前,真是太玄幻了。

老师继续脱,轻轻地将黑的丝袜脱下来,光着了两条笔直修长的美。老师高1米7,几乎占据了身高的三分之二,看起来人的匀称,难怪当的爸爸会选择她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 031、能不能再分开些?

欧阳老师欲语还羞:“你想怎么看,就怎么看吧。”

梁军被老师的一句话弄得倒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先看哪儿?小时候吃过的饭店该看,生理老师的那个地方就是很大的,让班里的男生都咽唾沫呢。

楚楚老师上课走路一扭一摆的该看,楚楚老师每回在大家面前走一番,男生们看到她那个饱满的,一扭一摆的部位眼睛都直了。

最后,最想看的是老师的最神秘的部位,这些日子,梁军想着各种办法*窥,虽然是,那个地方什么样都看见了,但是现在老师把身体坦白地摆在那里,还真的勾起了他好好看一看的**。他想看得细致一些,想知道,那里和男的有什么区别。

梁军迟疑着走到跟前,俯看着那地方。

欧阳老师拉过一条毛巾盖在了脸上,就这样亮光光的时候,脱光了衣服让人看,的确是让人受不了的,欧阳老师多少年没与人有过那种事了,现在当着一个人,确切地说是孩子,她真的是太难为情了。

欧阳老师的身体开始颤抖起来,手也不知道放在哪里。

“老师你这个东东,我光能看见***,别的看不清啊。”

“那你凑近……些嘛。”

“老师能不能把腿张开些啊?”

“你都让老师不好意思了。”

“俺要你张开些嘛。”

“老师,你******?”

“傻孩子,你再凑近些,老师告诉你。这个地方,********。”

“那生小孩也是从这里生出的吗?”

“这不是下面有个嘛。”

“呀,老师是不是了呀?”

“不准瞎说,再瞎说不让你看了。”

梁军噤声了。

“梁军,你的宝宝饿了没有啊?”

“我没有宝宝啊。”

“傻孩子,就是你的那个啊,他想没想钻进来啊?”

梁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就是说,那个地方硬没硬啊?”

梁军自己动手一摸,软塔塔的,欧阳老师拿起来一拽还是软踏踏的。

欧阳老师叹口气,但是她还是没死心,她不相信一个孩子看见这一幕会无动于衷。

“梁军啊,你把手放在老师那个地方试试。”

“老师,你这下面****。”

“把你那东西放里面去试试。”

梁军迟疑了,他手足无措,他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弄。

“梁军,你想不想摸摸老师的身体?”

“想。”

“那你就摸摸老师的身体吧。”

梁军多少有些笨拙,他的手搭到了老师的胸前,那里的手感特别足,梁军觉得此生见到过的,拿在手里特别好玩的,就是老师的这个东东了。

上面有一颗又小,又红,又鲜的小宝石,用手指一搓,老师的身体就止不住地颤抖,还反复地扭摆。

“对不起老师,我弄疼你了。”

说完梁军撒开手。

“笨蛋,谁让你撒手了?”

“你不是疼吗?”

“谁说,我哪里是疼了?人家,人家,那是好受。”

梁军心里觉得老大的疑问,这老师真怪,既然好受还弄得跟遭罪的似的。

梁军开始进攻下一个目标了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 032、再次握住了他的东东

梁军开始进攻下一个目标了。他用手抓起了老师的宝典。

这是梁军第一次动手拿捏女人的宝典,小时候也拿的,但是感觉两码事,欧阳老师的宝典比白面馍馍还要白,细嫩,抓在手里感觉特别奇异,特别有弹性,梁军竟然不舍得松手了。

他每抓之下,老师就叫唤一声,梁军又害怕了,松开手说:“还是不要捏了,给你捏坏了,没地方买去啊。”

欧阳老师哭笑不得,还不好出口解释,只是喃喃地说:“没事的,老师不怕。”

梁军就无比地感动,他说:“老师你太坚强了。”

这句话把老师弄傻了,她莫名其妙,问:“什么坚强啊?”

梁军表情很严肃:“你都疼得这样了,还坚持让我捏,老师,都是我不好,我再不给你提要求了。”

欧阳老师扑哧一声笑了起来,她为梁军的无知感到好笑,她知道梁军不是逗她的,于是问道:“梁军,你说,你的那个东西,喜欢我用手碰吗?”

“恩,你一拿我就特别舒服。”

梁军说完,突然明白了老师是什么意思,感情老师的舒服就是遭罪。

明白了这个道理,梁军不再客气,抓起老师的宝典就使劲揉起来,越揉劲道越大,终于超过了极限,老师嗷的一声,叫了起来。

“你要捏死我啊?”

梁军又蒙了,这老师是真难伺候,一会儿好,一会儿不好,算了,还是不要搞她这一块了。

梁军把注意力又集中到了老师的**了。

对于男人们来说,惑力在于三个地方,一是女人的长相,二是女人的胸前,三嘛就在于**了。楚楚老师课的时候,喜欢穿那种牛仔,除了把她良好的体型展示出来外,还展示了她的**,饱满而不臃肿,浑圆而翘,走起路来扭动着,近到人跟前的时候,让人感到了向外喷涌的动感,于是孩子们眼睛都直了。

欧阳老师虽然有过孩子,但身材保持依然完好,平滑,小腿挺直而修长,皮肤平滑而白嫩,**部还是那么有韵致,从来不像老家里那些农村女人,撅得老大不说,还往下垂,给人一个臃肿的感觉。

梁军当然有过这个心思,现在这么好看的**就在眼前,任随自己把玩,他可不想错过这个好机会。

他伸手在那上面捏了一把,手感相当富有弹性,欧阳老师嘤咛一声,身体都软了。

感受到老师的变化,梁军愈发在那上面捏拿起来,屋里便响起了欧阳老师的低吟浅唱。

梁军想起自己的那个理想,就是让自己的身体贴住老师的身体,感受一下。于是赶紧脱衣服,拖着自己那条松塔塔的家伙,从老师的后面贴了过去,那种熨帖,舒服得让两人都醉了。

过了一会儿,老师悄然把手伸到后面,再次握住了梁军的东东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 033、那就弄呗

梁军像一个围着刺猬打转的狗,一时兴奋还不知道从哪下手,他东摸摸,西动动,在全身上下摸了一圈,连老师的腋窝都掀起来看了又看,他不像欧阳老师那样沮丧,虽然下面憋得不好受,但总起来说,就有点像骟驴、骟马那样的感觉,没有冲动,只是好奇。

最后还是回到了最神秘的地方。

他还是要仔细地看究竟女生或者女人那个地方什么样?当时,他蛰伏在厕所后面,从粪池的中看到的只是轮廓,并不清晰。

他从浴池缝隙中看到的只是楚楚老师的那个部位,后来在车里看的是一个黑影儿,当时天黑人发慌,看不出什么来,现在梁军也记不清。

即便是刚才看了一遍,好像一转身又忘了。

梁军干脆趴伏在欧阳老师的身前,分开她的两条腿,向内张望,用手指去刮擦那个地方,怪怪的感觉。平时,梦思夜想的事,现在就在眼前,梁军觉得似乎不真实,他用手掐掐自己的大腿,一阵疼痛,看来不是做了白日梦。

梁军反复研究,也没研究明白,最后欧阳老师一脚把梁军踢到了一边:“滚!”

刚踢到梁军,突然又吓得过来摸摸梁军:“没事吧你?”

她可是为自己的轻率吃够了苦头了,再不敢随便动手动脚的了。

梁军也配合她,就在旁边勾着头不出声。

“梁军……”

“嗯?”

“难道,你这么看我,摸我,就一点感觉没有?”

“什么感觉?”

“就是,你一点也不想?”

“想什么?”

“你是真傻啊?还是装傻?我是说,你都看见老师光着身子了,也摸了,你就不想把老师摁倒?”

“不用,我不摁,你自己也倒了。”

欧老师不理他,接着说:“你难道不想像公狗那样,也弄老师一次?”

“想……”

“那就弄呗……”

“不硬……”

“咳……”

老师又陷入焦躁中。

过了半晌,老师忽地坐起来:“来,再试试——求收藏。真可惜了啊,那么多内容都被删掉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 034、有本事,你压我

过了半晌,欧阳老师忽地坐起来:“来,再试试。”

梁军眨巴个眼睛问道:“怎么试?”

欧阳老师躺下了,{此处删除一百字}忙了半天,梁军泄气了,无力地坐在床上。

老师想了一会儿,突然说:“你躺下,我来试试。”

于是,梁军躺下了,老师跨在梁军身上,扶着梁军的那个东东,一点点坐下去,无奈的是她也很笨,坐了老长时间,那东东就是不识抬举,总在外面打转转。

最后,她便把梁军的东东放在自己的那个地方,轻摇慢捻地蹭,企图能起到什么作用,可是最后还是失败了。

梁军被老师坐在身上,一百多斤压着,喘不来气,累得够呛,早烦了,就急躁起来,说:“算了,算了,俺不治了,爱怎么的就怎么的吧,能撒就行。”

欧阳老师喘着粗气说:“我还有一招。”

大亮说:“几招我都不用了,就算你给我治好了,他行了,我也让你压死了,也没用了。”

欧阳老师也不说话,坐在床上喘粗气,过了好一会儿,过来了,说:“躺下。”

梁军说:“啊?还压我?我不干。”

欧阳老师说:“有本事,压我来,我随便你压,行吗?”

梁军说不出话来,但是还是在那嗫嚅:“反正,我是不治了。”

欧阳老师突然发起火来:“躺下!”

梁军被她吓了一跳,麻溜地躺下了。就见欧阳老师俯来,张开那好看的小嘴,梁军噌地坐了起来:“你要咬我?给我咬下来,我还怎么撒?”

欧阳老师被他吓了一跳,没好气地一把将他推倒,强行把那个东东含在了嘴里。

梁军心道:“这个老师好不要脸,强行吃人家的那玩意。”

欧阳老师可不管他想什么,她只想治好梁军的病,如果一旦梁军的病被家长知道,欧阳老师将身败名裂,因此她要不惜一切代价。

她现在并不是为*所驱使,而是为了自己的名节考虑,她想等治好了梁军的病,自己再想办法堵住梁军的嘴,然后赶紧撤离这个让她一失手成千古恨的地方。

她把梁军的东东含在里,可是梁军的东东太大了,有些含不过来,她在费力地吞咽着。

梁军看到自己的东东在老师的嘴里进进出出,还真的有了一些感觉,一种畸形的豪迈感产生在心中,同时伴随着一种舒服,但仅此而已,他的宝贝依然古井不波,软塌塌的。

不知不觉他睡着了,等他一觉醒来,看到了一双红肿的眼睛,随后老师向他宣布了一项决定——致歉,昨天我的优盘被一女生给拿走了,至今不还我,只好重新写了一个。

请大家一如既往地支持郑虹,欢迎大家收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 035、有人跟踪

等他一觉醒来,看到了一双红肿的眼睛,随后老师向他宣布了一项决定。

老师说,我们回去吧,时间长了你三姨不放心。梁军什么也没说,就起跟着老师收拾衣服,然后两人洗漱完毕,到楼下吃了早点,出门打了辆车,准备往汽车站方向去。

此时,一个不易被察觉的现象被梁军发现了。在他们边有一个青年子用衣服遮着脸,同时租了另外一辆出租。梁军开始留意起了这个人,只见那辆出租车始终尾随在梁军他们的后面,跟着他们一起进了公共汽车站。

梁军便悄悄对欧阳老师说,有人跟踪我们。欧阳老师本是女人,加上做贼心虚,生怕别人知道她做下的好事,一听就慌了。

赶紧回去看,只见后面那个人用衣服遮着脸,见欧阳老师回头,赶紧也回过头去,显然是怕被欧阳老师看见。

看到这一幕,欧阳老师脑海中显现出了诸多的银幕情节,都是关于特务跟踪,或者流氓盯梢暗杀的。这一情景显现不要紧,可把欧阳老师吓坏了,腿肚子都转筋了,走路都成问题了。

她强做镇静拽着梁军上了客车,果然那个人就在车的附近转悠,脸上好像还罩了墨镜,更加瘆人。

欧阳老师与梁军交流了一下目光,用手使劲牵住了梁军的胳膊,末了又担心梁军不明白她的意思,就悄声说:“呆会儿,看我眼目行事。”

这时候梁军也紧张起来,别看他打架敢冲,但是玩这种深沉的专业动作,他真的有点发蒙。

车子总算就要开了,就在车子要发动的那一个瞬间,那个人突然一下蹿上了汽车,一坐在欧阳老师后面的地方,说时迟那时快,欧阳老师拎起皮箱,说:“坐错车了。”

拉着梁军就下车了。

脚刚落地,汽车就开动了。欧阳老师大大松了口气,她望着远去的汽车,哈哈大笑起来,连她自己都没想到,自己这么厉害,临场应变能力这么快,竟然有点专业特工的水平。

欧阳老师很潇洒地甩一下长发,对梁军说:“走,去火车站,坐火车回去。”

梁军说:“坐火车回去,咱们需要走二里多山路呢,火车不进镇子的,咱们就在这里坐下一趟汽车呗。”

欧阳老师翘着嘴角笑道:“这,你就不懂了吧?刚才那家伙,肯定在前面的车站下车了,等着咱们坐下班车呢。再走二里路有什么?正好我还有些话要跟你说。”

梁军张了张嘴,没有说什么,他在想,老师是不是有点太的小题大做了?他的心思被老师看了出来,欧阳笑笑,点着梁军的脑门说:“你以为我是谁?老师的脑袋可不是一般能比的,那是绝顶聪明的。”

那样子很神气,不自觉地对梁军有了些亲昵。

梁军便说:“那怎么去火车站啊?”

欧阳胸有成竹:“还是打车去呗。”

于是,两个人四处找出租,等了好长时间才见到一个出租,急不可耐地招手停下。

可是让她没有想到的是,就是她的这个聪明的决定,差点让她们送了命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 036、领着学生风流

两个人重新打车奔火车站去了,直到坐在车座上,也没见那个人跟过来,两个人都长出了一口气。

接下来就是好无意趣的旅途,离开了治病的事,或者说得更直接一点,离开了床上的事,一个成年人对一个少年,一个老师对一个学生实在没有什么可以说的,因此两个人各怀心事,默默无声,就在火车还有几分钟就要停的时候,隔着不远的车座,传来一个非常熟悉的声音。

“汤少,怎么坐这趟车呢?”

“也没什么,最近有点不愉快,想到前面朋友开的鱼池去玩两天,散散心。”

“那你从镇上过来多好,才十几分钟的路程。”

“我到上海去了,回来也不回家,就从这下车,先到鱼池呆两天。”

欧阳老师和梁军一听,这不正是汤副书记的那个恶少吗?真是冤家路窄,两个人面面相觑,但眼神里的意味已经很明白了,就是说什么也得躲着点这个恶少。

两个人提着行李到了另外一节车厢的车梯,等车一停稳就赶紧下车。

两个人下了车就有出租车来揽生意,但因为欧阳老师有话要对梁军说,就拒绝了。两个人拎起行李就往回走。

从这里到镇上有几里路,除了一条公路,再没有别的建筑,很僻静。

两个人走了一段路,见后面并没有人跟来,也没见到汤副书记家的恶少,两个人放心了不少,欧阳老师清了清嗓子,开始跟梁军交代她的事了。

她告诉梁军,回去后千万不要跟任何人说起他有病的事,更不准说起老师在宾馆给他治病的事,老师还说,等以后有机会,还会领他到别的地方治病。如果他不答应,那么老师就不准他跟小妖好,末了,老师凶狠地说:“她可是我的女儿。”

梁军心里就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老师知道自己跟小妖好,还和自己那个样,这算怎么回事呢?

两个人边走边聊,不知不觉走到了一个河道拐弯,有一个小岔道叉向了树林中,隐隐约约地能看见有一间房子的屋角。

这时从那岔路上过来两个膀阔腰圆的汉子,站在岔路边,其中一个眼睛直盯盯地看着欧阳老师,让欧阳老师感到浑身的不自在,两个人低下头,想快些走过去,却被那两个彪形大汉拦住了。

“走累了吧,老师?领着学生出来风流吗?”

欧阳老师脸色大变。本来这荒山野岭的,两个不相识的人打招呼,就很让人发慌,对方竟然知道她是老师,说明人家是在等她,了解她们,有备而来,最要命的是,一句话点到了欧阳老师的软肋上——出来风流来了。

她色厉内荏地回道:“说什么呢?闭上你的臭嘴”那人嘿嘿一笑,也不着恼:“有个老朋友请你们过去歇歇脚,耍一会儿。”

果然,是有猫腻的,两个人想赶紧绕过去,但对方像铁塔一样拦住了去路,梁军又是故伎重演,上前便打,怎耐本来手臂就受伤,加上对方太过于威武,只轻轻地一挡,一捉,一拽,梁军就被对方放倒在地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 037、裤子被扒了下来

两个人被带到了一间房子前,房子四周都是鱼池,欧阳老师一下就明白了,是谁把她们带到这里来的。果然,从屋里走出一个人来,正是眼睛斜斜的汤公子。

即便是心里猜到了是谁,但是亲眼看见汤家恶少走出来,两个人还是很吃惊,真是活见鬼,他是怎么跑到她俩的前头的呢?

此时,两个壮汉道:“人,我们给你带来了,我靠,挺俊的妞儿啊,兄弟看的人果然有点味道。”

这话摆明了,姓汤的想要和欧阳老师成就一番好事。

却没想到,汤少说道:“错了,错了,不是我看上了,我是想送给这个小兄弟一个礼物。”

他指着梁军说话,大家都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小兄弟天天在这样的老师身边,能不受刺激吗?咱给这个小兄弟一次机会,让他也尝尝老师的滋味。”

大家都明白恶少要干什么,但都不明白为什么?

汤少继而得意地解释说:“等师生干得热火朝天的时候,给他们拍张照片留个念,到时候看看,究竟是谁耍流氓。”

欧阳老师明白了,这是恶少受到制裁后,不服气,想用这样拙劣的招数,弄个证据,给自己翻案。

她气呼呼地大声喊:“你休想。”

“哈哈,休想不休想,不是你说了算的。来那,让老师看出好戏。”

说完一挥手,几个人上前就把梁军绑了起来,任凭梁军杀猪一样嚎。

梁军被摁倒在地,裤子被扒了下来,汤少凑到欧阳老师跟前,猥琐地说道:“老师,看了不少爷们的宝贝,不一定有机会看自己的学生的宝贝,刺激吧?哈哈,呆会让你亲自尝尝,也*一个,那才叫刺激呢。”

欧阳老师气得说不出话来,想一掌扇过去,早被斜眼汤少给攥住了手,并顺势放在嘴边亲了一下。

这时,旁边传来惊呼声:“我靠,这小子本钱这么大啊。”

汤少斜眼过去,一看也呆了,继儿哈哈大笑起来:“太好了,这下对得起老师了,呆会咱们也有的看了,看看这么大家伙给老师放进去,会舒服成什么样。”

其他两个人也跟着哈哈大笑。

“汤少,那就让它硬起来吧。”

汤少找来了一根绳子,几个人七手八脚地把绳缠在了梁军那活上,然后用手牵着绳的一端,一抖动绳就像拆毛衣的线一样从那活儿上拆了下来,同时,那活会急速地抖动,这样人会很难受,同时,东东会迅速膨胀。这个折磨人的办法有一说,放辘轳,就像井绳吊在辘轳上一样。

但是这个办法对付别人倒还好,对付梁军就根本不起作用,梁军除了杀猪一般叫唤,那家伙根本就不硬。

几个人忙了半天,见梁军的家伙无动于衷,纳闷了。

汤少又想起一个办法来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 038、何不把好事做到底?

汤少又想起一个办法来。

他说:“不硬是吧?我就是让它肿起来,也得给我塞进去。”

说完又意识到不对:“不是给我塞进去,是给她塞进去。”

两个大汉笑。

汤少吩咐人找来蚂蚁,然后捏着这些蚂蚁的脑袋,把梁军的东东放在蚂蚁的嘴边,那畜生只顾张口就咬,结果一只一口地就这样吊在了梁军的东东上,缝成了好几道线。

梁军疼得昏死过去了。

其中有个大汉见汤少这么折腾人,把人弄昏了,有些清醒了。他迟疑着说:“汤少,我看这样吧,我们反正已经把人给你弄来了,下面怎么弄就是你的事了,你看是不是先把我们的工钱给结了?”

欧阳老师心中雪亮,明白了眼前的两个大汉是被雇来的,只是为了赚钱,和恶少并不是铁心的一伙。

她趁势说:“大哥,我跟你交个实底吧,这孩子的家里势力太大了,跟市里的公安局都有勾子,要不是这样,我也不会领他出去旅游啊,为的就是跟他家套个近乎。你说,你们能得罪得起吗?”

她的话真让两个大汉动了心思,站在那里犹豫了。

汤少见状着急了,说:“有什么得罪不起的?不是还有我吗?怕个甚?”

欧阳老师不理他,接着说:“刚才,我们在道上可是给他家人打电话了,让他们来接站,说不准这回就到了。”

汤少骂道:“死娼妇,你吓唬谁啊?要是打电话了,不早到了?”

欧阳老师说:“你要不信,拿我手机来,我给你们看看,我发的短信,先把我放开。”

其中一个大汉心里真打鼓,痛快地拿来手机,还把欧阳老师的手放开了。欧阳老师拿起手机,故意大声说:“喂,我们走到鱼池这里了,怎么还没到?什么?坐车?行,快点吧。”

汤少突然跑过来一下夺下欧阳的手机,扔在地上:“臭,你还敢报信?我先他妈的把你办了。”

说着打了欧阳一耳光。

两个大汉也醒过味来了,说:“赶紧结账,我们走。”

汤少说:“不行,帮我把他弄到水里,激他一下,要不然,我不会给你们结账的。”

两个大汉只好把梁军弄到水里,过了一会儿,梁军醒了过来,浑身直抖,两个大汉再次开口要钱。汤少说:“把这瓶白酒给他灌下去,我去给你们拿钱。”

两个人依言行事,欧阳说:“你俩别犯糊涂,呆会他家人来了,你俩还能洗脱罪过吗?”

这句话很起作用,两个人收了手,但即便是这样,梁军也是喝了半瓶酒,人已经醉得不成样子了。

这时候汤少出来了,手里端着个猎枪,对准两个大汉,说道:“想死不?不想死,按我说的来。先把这娘们绑了,呆会我们要让警察亲眼看看,学生*老师。”

两个人面面相觑,只好把欧阳绑了,但是这次没有使劲,绳子系得很松。

汤少又下第二个命令,把大亮架起来,放在一堆火前烤。

欧阳老师更加担忧起来,她在急切地想着办法。

大约过了10几分钟的样子,梁军眼睛都红了,内心里像团火一样,烧灼得他难以忍受。

欧阳见了更加心疼,急切中他想起一个办法来,她说对其中一个大汉说:“哥,我这个地方痒,你过来帮我挠挠呗。”

说完还给那个大汉飞了个媚眼,那家伙心神不定地走了过来,欧阳一边假装告诉他哪里,一边劝说:“我看,现在你们这工钱是拿不到手了,他现在想杀你们灭口了,你们赶紧逃吧。”

那家伙吓了一跳,想想是这个道理,都拿出枪来了,还不是要杀人吗?于是抽了个冷子,把话传递给了另外一个伙伴,两个人想:“要是这么走,就成了冤鬼,不如想办法把他绑了,呆会警察来了,还能弄个立功赎罪。”

于是,两个人假装跟汤少套近乎,不知不觉靠近了汤少,猛地把汤少扑倒在地,捆了起来。

欧阳老师见策反成功,乘胜追击:“好样的,他给你们多少工钱,我来给,现在你们给这个少年松开吧。”

两个人犹豫了一下,欧阳老师说:“犹豫什么?你们现在把他绑了,已经立功了,也已经得罪他了,何不把好事做到底?”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 039、一鹤飞天

两个人早已没有了主意,听欧阳老师这么一说,就觉得确实有道理,本来两个人就是被汤少哄骗来的,为了挣几个钱而已,更是为汤少的家族实力所震慑,现在听说梁军家的实力比汤少家的实力更厉害,彻底慌了神。

欧阳老师把汤少的嘴堵上了,然后对两个人说:“赶紧跑吧,我这里有200块钱,拿着跑得越远越好,呆会警察来了,还不得问你们啊?虽然你俩立功了,但毕竟参与了绑架,我替你们支应着,快走吧。”

两个人昏了头,压根就顾不得去琢磨欧阳老师话里的破绽,再者,钱也拿到了,哪里还有在这里呆下去的想法,拿丫子就跑。

现在只剩下了三个人,欧阳老师也真够绝的,拿起一整瓶白酒撬开汤少的嘴,就灌了下去。

不一会儿汤少就人事不醒了。

欧阳老师赶紧给梁军松绑,梁军此时热阳之气冲顶,体内气流来回奔窜,眼珠子都红了,嘴里哇哇暴叫。

欧阳老师被他弄得有些害怕,先给他弄来水,又把他扶到屋里,用冷水擦洗身子,给他降温。

可是当她把梁军衣服打开的时候,她彻底傻掉了,因为,梁军的下面不知什么时候顶起来一个大包,欧阳老师以为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把他下面打开一看,一条虬龙正暴怒而起,直如英雄豪杰一般,傲然屹立。

欧阳老师还没见过这样雄奇的场面,那家伙比一开始看到的时候,还要大,真是不能看人大小,小孩子竟然有这样出奇的宝物,此刻正怒气冲天、豪气万丈!端的是真爷们儿。

欧阳老师惊得不会叫了,什么都忘记了。只顾得张着嘴,半天合不拢。

原来,汤少给梁军东东叮的蚂蚁,含有一种特殊的蚁酸,内中具有激素,通过在水中浸泡,冷气内敛,酒气贯通经络,最后热烤激荡意气,最终使得梁军雄奇勃发,阳刚喷涌。

汤少本想伤害梁军,却无意中治好了梁军的病。

福祸相依啊。

此时,梁军已经睁开了眼,他迷蒙地看着眼前的老师:“你是谁?”

梁军醉得不认识老师了,欧阳刚刚还有点尴尬,现在倒好,梁军不认识她了。

欧阳老师就慌忙给梁军提裤子,但是裤子提不上,被卡住了,只好用手去摁到那个大家伙,手一碰梁军的宝贝,梁军就嗷的一声叫上了。

他本能地就把老师摁到了,老师此时其实也是烈焰烧心,早就被这个大家伙扰乱了心思,梁军一碰她身子就软,几乎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就被梁军推倒了,接着梁军就来撕扯衣服,欧阳老师早就自己脱了。

梁军只是盲目地趴在老师,他还不知道从哪进入,何况他现在还于糊涂之中,欧阳就捉着他的东西引导着向自己那里。那里早已春潮涌荡,泥泞不堪,欧阳老师心里在期待,也很紧张,她不知道一个孩子进入自己,会是什么感觉。

该来的总算来了,在老师的引导下,梁军懵懵懂懂,就进入了欧阳,“嗷——”

地一声,尽管老师有所准备,但是还是忍不住喊了出来。

欧阳只觉得自己被填得满满的了,这是十几年没有的感觉,而且比曾经有的更加刻骨铭心,再也不会有任何的人会给她留下比这更深刻的印象。

因为,她这是和自己的学生,一种罪恶感中带着一种的*感,更主要的是,梁军的身体大得很,可以说,不需要怎么动,就让她产生了过电的感觉,飞升的感觉,这样的感觉太爽了,是一种痛并快乐着的感觉。

她被一次次地带入巅峰,又被抛入谷底,浑的骨头都差不多要被弄碎了,终于在不知道多少次的狂喊中,梁军一下倒在她身上。

两个小时后,欧阳老师拖拉着子,夹着拽着半醉不醒的梁军上路了。

临近小镇时,老师又一下把梁军推到水里。

整个过程并没有梁军的家人来接她们,更没有警察来解救她们,因为欧阳老师根本就没有发出求救信号。

欧阳老师压根也没打算请人来解救她们,因为到时候那个场面好说不好听,传开来就无法解释了。但是她毕竟是个聪明人,无中生有,骗得两个大汉相信了她,然后又成功挑拨离间,最后再把两个人打发走,灌醉了恶少。在这样的形势下,欧阳老师当然放心地享受到了一场**蚀骨的盛宴。

最后,来到家的时候,她又一次把梁军推到水里,主要就是想让梁军醒酒,否则无法对三姨交代。

现在她很美,自己神不知,鬼不觉的治好了梁军的病,又收获了一份意外惊喜。

可遇不可求的宝贝啊,俗话说的好:“守身易,戒色难”她和梁军大亮回来五天时间了,五天来,她一直难以忘却那种痛到骨,也爽到灵魂的一幕。

眼看着梁军一次一次从自己身边经过,却对着楚楚眉目含情,这让欧阳不自觉地泛酸吃醋。她不止一次地问自己,自己怎么能这样?人家还是个孩子,我是个老婆子了,再者说,看样子女儿,也是和这个小子好,我现在这不是******吗?

越是犯忌的事,越是想去触犯,越是引发了人想去占有的念头。

周五的晚上,欧阳老师进入到梁军的房间,神秘地对他说:“我那屋有个小老鼠,吓死人家了,你去给俺赶走呗!”

梁军说了声:“好吧,就去了。”

到了欧阳的屋子,梁军就问:“老鼠在哪呢?”

回过身来,却发现梁军老师眼睛带钩,神情迷离,像是打太极拳的样子。就知道她想事了。

书中此有代,梁军与欧阳老师做好事的时候,梁军还在酒醉状态,因此对于此事,他一点记忆都没有,也就是说,他还不知道自己和欧阳老师发生关系的事。

但是两个人在上海,已经是很亲昵的了,和发生了关系没有什么区别了。

梁军对于欧阳早已没有了那种神秘感,或者畏惧感。

他一边伸手摸着欧阳老师的前胸,一边问:“在哪儿呢?”

欧阳老师坐在床上,牵着手去她那里:“钻到这里了,你快把它捉出来啊。”

此时,梁军下面已经开始发生变化了,这让梁军吃惊不小,难道我的病好了不成?正好身体也被欧阳拽到了,那里已经是桃花潭水深千尺了,更加刺激了梁军,下面雄风大振,嘴里便道:“好的,好的,我来捉……”

不等说完,就被欧阳的小香舌给搅了进来,两个人一齐倒在床上。

一番温存之后,梁军浑身处处都要了,只觉得有劲要往什么地方使,而此刻欧阳已经跪在床上,把个神秘的地方呈现给梁军。他心里怦怦直跳,多少年的梦想就在眼前,却不知道从哪入,欧阳赶紧用手导引,捏住了他的身体,直觉得比上次老师拿捏还要舒服,浑身的毛孔都放开了,最后稀里糊涂地就感到身体一滑,进入了温热的所在,就感觉到,整个身体都熨贴无比,好像自己的腿啊,腰啊,各个部位都长出来一截,脑袋里晕晕乎乎地想着:“原来是这样的感觉,我要好好地体味一下。”

就在这时候,欧阳老师却是发出了以前没有听过的那种声音,像哀求,又像渴求,声音很是不要脸,但是,好像每个男人都爱听,就觉得自己非常了不起,把全世界都征服了,全世界走在自己的统治下了。

“不行了,我不行了。”

梁军本能地停不下来,似乎是一台刹不住的车。

也不知是过了多长时间,总之是欧阳受不了了,梁军才嚎叫一声,倒在了床上。

等一切平静下来,欧阳推了推梁军,说道:“我跟你商量个事好吗?”

“恩?你说!”

“你,你以后,不要动妖妖好吗?”

“为什么?”

“她那么小,要是被你弄了,还不疼昏过去?”

“你也被我弄了,我也没见你昏过去啊。”

“死玩意,说什么呢?”

“本来嘛,咱俩不刚刚弄完了吗?”

“我,我不是大人嘛?再说了,我这个弄过,早就撑大了。”

梁军实在不愿意因为欧阳老师放弃妖妖,在他心目中,妖妖就是妖妖,也就是说,谁就是谁,别人是无法代替另外一个人的。他吭哧吭哧半天说道:“那她要是不愿意呢?”

“她那里我跟她说。”

梁军闷闷不乐,回到屋子,心里打着算盘如何才会让妖妖不跟自己断了关系。第二天,一早就去找,可是妖妖出门了,梁军心里一阵失落。

正要往回走,一个人挡住了去路,竟然是敏敏。梁军几乎要把敏敏给忘了,冷不定冒出这么个人来,脑袋有点反应不过来了。

敏敏幽怨地看着梁军,因为妖妖的介入,敏敏好长时间没有联系梁军了。

两个人不说话,沿着街心向前漫无目的的走,不知不觉来到一座房子前,对于一个小镇来说,这座房子算得是很不错了,高高的门楼,还有前后左右围得密不透风的围墙。

敏敏对梁军说:“进来吧,坐一会儿。”

梁军迟疑地问:“这是哪里?”

敏敏歪着说:“这是我家啊。”

“那我进去,你爸和你妈不会说你啊?”

“他们啊?都出门了,得半个月回来呢。”

咳,这样的父母,把一个孩子留在家里,怎么回事啊?梁军也没多想,就跟着敏敏进屋了。进屋后发现不对劲,屋里坐着个老太太,大亮用征询的眼光看向敏敏,她告诉梁军,这是她的外婆。

外婆看样子年纪也不小了,她盯着梁军看了半天,问道:“这是谁啊?”

敏敏说:“我的同学,来给我辅导功课的。”

听说是给敏敏辅导功课的,老太太很高兴,让梁军快进屋,还说要好好辅导,常来辅导。

两个人来到敏敏的小屋,刚一坐下,敏敏的眼圈就红了,责问梁军:“为什么这么长时间不跟我联系?你去上海的时候,我给你发了那么多短信,为什么不回信?”

梁军直吐舌头,告诉敏敏手机到了上海就没电了,又忘了带充电器。敏敏这才消了气,缠磨缠磨就趴进梁军的怀里来了。

梁军被她一拱下面就有了反应,再加现在刚治好病,正是见个人就想试试,就在想,自己的东东放在欧阳老师的那里面是一个感觉,要是放进敏敏的里面会是什么样子呢?这么想着,手下就不老实了,在敏敏身上摸来摸去,敏敏哪里受到了这个,身子都软掉了,不会动了。哎呀,哎呀地眼睛都翻白了。

外婆在外面听到敏敏直哎呀,就隔着门问:“敏敏,怎么了?”

敏敏说:“没怎么,这个同学学问太大了,佩服他呢。”

外婆高兴地说:“那好啊,那就好好让人家辅导辅导。”

梁军涎着脸说:“姥姥让我好好扑到你。”

说着就把敏敏扑倒了。

只听敏敏嗷的一声,脸上的汗都出来了。

外婆在外面听得里面一声,赶紧问:“怎么了?什么啊?”

梁军说:“我怕她听不见,才大声喊。”

幸亏外婆有些糊涂了,分辨不过来。只应了声就算了。

敏敏用手使劲地推着梁军,不让他再有动作了,梁军看得出敏敏是真的疼,不像老师那种属于好受的疼,便停了下来。

等敏敏有些平息下来,又开始一点一点地往里送,敏敏咬着牙,似乎很疼,梁军怕她再起来,就找个东西给她咬住,就随手拿了件什么给敏敏塞到嘴里。饶是这样,敏敏还是疼得叫了两声,外婆又问了:“又怎么了?”

梁军赶紧说:“她嫌麻烦,不愿吃苦。”

外婆就用拐杖敲敲门:“人家来了辅导你,就好好让人家辅导嘛,怕什么吃苦怎么行呢?克服点吧。”

梁军说:“你看,让你忍着点呢。”

敏敏则皱着眉头道:“人家疼呢,以后,我要做男人,让你来做女人。”

梁军有意分散她的注意力,就问道:“做女人,什么感觉?”

敏敏凝神地细想了想,道:“就是火烧火燎的,里面满满的,像是被你给撑裂开一样。”

可是,梁军此刻哪有心思听敏敏说这些,他再打一个鬼主意,用手在敏敏的腋窝处搔动起来,敏敏咯咯地笑起来,梁军看准了这个空档,果断地作出下一个动作。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 040、两个少女都受不了

梁军趁敏敏咯咯笑的时候,做出了进一步的动作,腰身一挺,全部地进入到敏敏的里面了,这一使劲不要紧,敏敏的眼泪都疼出来了,听到敏敏的叫声,梁军立即不敢动了,他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也不敢出声。

敏敏只叫了一声,接下来就是喘息的声音,身体一起一伏,像是一只被人抓住的小兽。

这时候,梁军就感到自己的身体像被一只手握住了,然后是有节奏地一握一握的,身体有一种前所未有的舒服感。

原来,在另一个女人的身体里,会是这样的,梁军一时不敢动了,就闭上眼睛悉心体会每一丝的感觉,心里在想:"要是放在小妖的里面也会是这样吗?要是楚楚老师呢?生理老师呢?"梁军不敢再往下想了,他感觉到自己很是过份。

男人一旦到了这个份上,会控制不住地想动起来,但是此刻,梁军不敢动,他怕敏敏疼,这样一来,实际上很是不爽。敏敏也注意到了,就问道:"你怎么不动了?""怕你疼么。"敏敏说:"我能忍住,你弄吧。"梁军被敏敏感动了,他发誓要好好对待敏敏。他缓缓地动作了几下,敏敏果然没有再叫,外婆见里面没了动静,以为敏敏听话了,就问道:"这回好了吗?"这回是敏敏回话了:"恩,好了,他都教到我心里了。"外婆满意地点点,在大门的椅子坐了下来。

屋里的两个人磨了好一会,还是没有解决掉梁军的问题,连梁军都不好意思了,就从敏敏身上下来了。

看着梁军难受不得解决的样子,敏敏也犯愁了,这可如何是好,如何才能让梁军满意呢?

梁军已经在里面磨了好长时间了,要是再磨一会或许就好了,但是再磨一会自己肯定受不了了。

忽然,她脑袋里灵光一闪,说道:"有办法了。"大亮说:"什么办法?"敏敏也不说,只是掏出手机,打起电话来,说了几句话,就把手机关了,吹了声口哨:"搞定。"大约过了二十几分钟,一个娆妩妩媚的身影出现了,竟然是那个骄傲的公主,一看到小妖,梁军就有些紧张,生怕对他和敏敏反感。果然,听说了事情的原委,小妖的脸都变了:"想什么呢?你们俩背着我干下这好事,还让我来陪着你们一起不要脸?"敏敏丝毫不让步,说道:"当初,我们三个人不是有约定吗?不妨碍他跟对方好,我们俩跟他同时好吗?你怎么忘了?再者说了,我这样做,既是对我好,也是对你好。"梁军听得就很不以为然。她说道:"对你好就是了,干嘛弄得那么虚伪,还对我好,要是真对我好,你们两个不要在一起这样。"敏敏说:"说是对你好,就是对你好。他的身体那么大,一个人根本应付不了,你要是不信,我们做个试验,你要是能受得了,不需要我帮你,那就算我没说。"小妖撇撇,说道:"有什么啊?吓唬谁啊?"敏敏转身对梁军说:"交给你了。"梁军有些发晕,这算怎么回事啊,站着就没动。敏敏不乐意了:"你怎么没本事了?刚才跟我的那精神头哪去了?"梁军喃喃说:"那也不能两个人都在这啊。"敏敏说:"这样的事你也不是没干过,两个人在这怎么了?这不就是怕一个人支应不了你嘛!"小妖也有些不得劲,但敏敏却不管那些,一下就把梁军推到了她跟前。

窗户纸被捅破,梁军就不再矜持,就势在小妖身上东捏西摸起来。

很快两个人都进入了状态,敏敏让梁军进入了状态,梁军让小妖进入了状态。

梁军手忙脚地把小妖的衣服解开,眼睛却停留在的前胸,和平坦的腹部。他不自觉地就想把小妖同她的母亲做个对比。

很显然,小妖的胸部还只有拳头大小,那两点鲜红的宝石,闪烁着暧昧的光芒。

欧阳的胸自然是大,但蓓蕾显然没有这么鲜艳。

还有,欧阳也无法pk她的女儿,那真叫一个鬼斧神工,简直是一个艺术品。

再往下,就是关键部位,上一次在车里看得不是很清,现在看得清了,看得梁军两眼发直,只听得咕咚咕咚吞口水的声音。

"你倒是快点啊?发什么呆啊?"是敏敏着急了。

"稍等,稍等……"梁军连连叫了起来,他把敏敏也推倒,比划着让敏敏也做出小妖那样的姿势来,两个人也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就嘟囔着,随便他摆弄。

梁军记得有本书里写着,女生和女生不一样,位置长得不一样,形状也不一样,他现在顾不得别的,倒想起了这个茬口,开始观看比较起两个人的位置来。

两个人的腿都翘起来,把那个部位露出来,梁军凑近地去看,果然发现了区别,似乎敏敏的位置靠前,小妖得靠后,就形状而言,也有所不同,但是究竟怎么个不同法,他还是说不明白,最后索性掏出手机,喀嚓咔嚓给两个人来了个特写。

"你倒是快点啊!"敏敏嗔怪道,声音却极度柔媚,快把人融化掉了。梁军不再犹豫,身子一挺,东东徐徐进港,小妖也毫不例外地叫了起来,声音好大,惊到了外面看门的外婆。

"你们在干什么呢?"外婆对屋里三番五次传出的尖叫声,感到疑惑。

敏敏回答:"哎呀,人家学习高兴了,你就别管了,行不?"外婆不再言语,依旧坐在门前守着,怕人来打扰她的外孙女学习。

梁军身体全部进入了,用他的话说,他又一次尝到了另外一个女人的味道,他眯起了眼睛,缓缓地呼出一口气来。

小妖可没有这么舒服,她疼得不得了,嘴里不住地道:"慢点,慢点,疼啊。"大约,过了三、四分钟的模样,小妖向敏敏求饶了:"敏敏,我不行了,你来帮帮忙吧。"敏敏一副先知先觉的样子,说道:"以后还反对我和他在一起吗?""不了,不了,以后咱俩一起陪他。"敏敏说着,已经迅速摆好了位置,也叉开了腿,于是,梁军把分身从小妖挪到了敏敏。

现在两个人他都体验了。他还在细细品味。

从感觉说,小妖似乎更窄,更紧,因此感觉也更舒服。

而敏敏似乎更宽敞,动作起来也可以放开一些。梁军心里想:"想不到嘴小,那个地方也那么小。"他这样想着,就愈发加大了力度,弄得敏敏开始受不了了,嚷道:"快给她吧。"小妖有些犯难,想来想去,她蹲了下来,张开嘴费力地含住了梁军的身体,敏敏也受到启发,干脆把梁军摁倒,含住了他的皮囊。别说,这招真的很管用,不一会儿,梁军就受不了了,喊道:"来了,来了……"等小妖明白过来,他说的什么意思的时候,梁军已经喷了她一嘴,一脸。梁军内疚地看着,恰在此时,小妖的电话响了。

梁军内疚地看着,恰在此时,小妖的电话响了。

她不耐烦地拿起电话,听筒里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你是小妖吗?""你是谁啊?""我是你的妈妈。"小妖沉默了,她不知道该怎么跟自己的妈妈说话。

"孩子,我跟你说,你可千万别跟那个梁军来往。""为什么?""因为,因为,他会毁了你的。"这个电话来的太迟了,她的女儿刚刚跟梁军发生了故事。而小妖对此也很抵触:"我知道了,没有什么事,我就挂了。"梁军感激地上前拍了拍的小妖大腿。

随后,三个人都陷入了沉默中,梁军看看时候不早,就穿起衣服,从屋里走了出来,在门口遇见了外婆,老太太看着梁军问道:"她们两个人都有收获吗?"梁军点点头,外婆很赞许地说:"年轻人,真有本事。"这话说得梁军后背一阵发凉。

走出敏敏家的房子,梁军开始往家走,当走到一个集市的时候,他无意中四处张望了一下,突然,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儿,就是那个在上海汽车站跟踪自己和欧阳老师的人,他现在就站在集市的一个边上,还像上次那样,竖起着大衣领子,显得异常神秘。

这个家伙竟然从上海跟到了小镇,他要干什么?难道也是汤恶少一伙的吗?

梁军紧张了,生怕那个家伙发现自己,他一边往回退,一边想着办法。没有别的办法,只有回到敏敏家了。

于是,梁军又回到了敏敏家。进屋的时候,发现两个人正嘀嘀咕咕地说什么,见梁军回来都闭了嘴,脸上爬满了红晕。

梁军本能地感觉到,她们是在议论自己,那么如果真是那样,议论的主要内容就是关于他的那个东西。

此时,梁军已经没有心思去想别的了,他紧张兮兮地说:"不好了,他来了。"把两个人吓了一跳:"什么,他来了?"梁军就把上次的事,告诉了两个人。

小妖一听就火了,掏出手机就挂了电话,电话打给了她的父亲,电话那她父亲好像很忙,有些不耐烦,但是小妖还是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命令她的父亲,快点找人把那个家伙抓起来,她的父亲只好答应了。

过了几分钟,她的父亲来电话了,说派出所的人已经等在集市上了,让梁军去认人,梁军只好去了集市,指认了那个神秘的家伙。

等到了派出所,梁军发现,派出所的人都已经不是原来的人了,他们把梁军带去做了记录,梁军就把事情的前后都说了一遍,自然而然把汤恶少的事说了出来,派出所对这个情况极为重视,又把欧阳老师找了来,并询问为什么欧阳老师当时不报案?欧阳老师万般无奈,只好出面把事情解释了一遍。

事情涉及到了汤少,派出所对其进行了立案调查,并对那名神秘男子进行了审问,这一问,问出了一个令人捧腹的笑话。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 041、老师给他上了生理课

派出所对他进行了立案侦查,并对那名神秘男子进行了询问,这一问,问出了个笑话。

原来那个家伙,根本就不是什么跟踪欧阳和梁军的人物,只是由于,他的脸在一次偶然事故中被毁了容,而他怕别人看到他的脸,因此总是遮遮掩掩,看到有人注意他,就马上转过脸去,然后再用大衣领子遮住。

而梁军和欧阳都是谍战片看多了,见到跟在自己身后的人,就下意识地往那个方面去想。于是,相互吓唬,中途自作聪明地换车,去坐了火车,才闹出一出与汤少遭遇的闹剧来。

欧阳老师心里悲喜交加,她不知道是该感谢汤少,还是该恨汤少。因为,正是因为他对梁军的报复,才无意中治好了梁军的病,可是,他当初也差点要了梁军的命。

汤少刑事拘留了12天被放出来后,却依旧不思悔改,继续给梁军找麻烦,结果又给梁军促成了一件好事,这是后话。

梁军回到家里,被欧阳埋怨了一顿,又被三姨数落了一番,嫌他不学习,到处乱跑,弄得梁军情绪非常低落,躲在小屋不出来。

晚上,欧阳过来找他,因为梁军心里不痛快,索性就不搭理她。欧阳急得什么似的,用胸前的巨峰蹭了梁军好一会儿,梁军一直没有提起来兴趣,欧阳只好悻悻地走了。

到了晚上10点多,梁军饿了,就准备到三姨那屋找点吃的,刚到院落门口,就见到一个娇小的身影在他面前一闪,梁军吓了一跳,忙停下来,躲在屋角看个究竟。就见一个女的小心掩上门,往街心去了。

看背影是生理老师,走得袅袅婷婷的,极其诱惑人。

梁军心道:"这么晚了,老师干什么去呢?"当下产生了极大的好奇心,竟然远远地跟踪着老师去了。

老师在一个咖啡屋前停了下来,左右看了看没有人,才进去了。

梁军躲在门口,发现老师上了咖啡厅的二楼,便待老师进了二楼的雅间后,自己也大摇大摆地进了咖啡厅,就在生理老师的隔壁要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咖啡厅里已经坐了一个秃顶的家伙,这个人梁军认识,它是学校的教导主任。

那个家伙见生理老师进了屋,美得像捡了宝似的,嘿嘿地笑了起来。

待生理老师坐下后,那个家伙跟着就坐在了生理老师的身边。然后皮笑肉不笑的问道:"那个事想得怎么样了?"生理老师似乎很害怕他,想躲到一边,却被那个教导主任给摁住了。一只咸手开始在老师身上不老实了,生理老师霍地一下站起来,脸上通红通红的。而那个主任也不恼,只是说:"你可要想好了,你要是答应我,两个人都好受,我现在就给你调课,你要是不答应,也好办,你还教你的生理卫生,我让你教全校的生理卫生,我让你天天难为情。"梁军就很气愤,这个主任真不要脸,竟然欺负这个老师。

主任的话给生理老师造成了震慑作用,她再次坐下了。

那个主任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一双咸手又开始在生理老师身上肆虐了,生理老师眼睛里盈满了屈辱的泪水。

主任的手开始在生理老师的身上梭巡,他粗鲁地用手抓着了生理老师的前胸,然后问道:"我请教你个问题,这个叫什么?"生理老师扭过脸去不予回答,主任冷下脸来说:"我在等你回答呢,"长时间的沉默,主任的声音也变得冷了起来,道:"我的耐心是有限的。"梁军听了这话,气得浑身直哆嗦,世界上竟然有这么不要脸的人,欺负了人家,还要说他自己没有耐心了。正在气得控制不乐,只听那边说话了,只听生理老师含着泪回答道:"是**房。"这种很直接的的词汇,从一个老师嘴里说出来,让梁军感到一种莫名的刺激,难怪这个禽兽主任,会逼着老师说这个,梁军的身上燥热起来。

"不对,这个叫**"生理老师不再说话,身体微微地颤抖着,使劲地低着头,一串串的眼泪,流了下来。

主任此时已经把手伸进了生理老师的衣服里,他想去打开老师的文胸,可是他解了几下没解开,便焦躁起来,一使劲便把文胸的带带扯断了。

老师的前胸砰地蹦了出来,梁军和主任都看傻了,就***而言,梁军敢说,谁的都不如生理老师的圆润,活力,白嫩,硕大。

主任嘴里不住地啧啧称奇:"真好啊,真是人才啊,你早就该向组织坦露心扉嘛。"梁军心里一阵阵愤怒,不由得攥起了拳头,这样的禽兽正在摧残生理老师,自己应该去打倒他。可是说实话,尽管他很生气,但是,此刻他的内心也有一种**,想去看,甚至期盼着能看得更深入一层,他内心里就很惶恐:我这是怎么了,我这洋和王庆元有什么区别?

此刻,他想跳出来,去制止那个禽兽,但是,现在,老师的里面都已经露了出来,自己前去,老师该很难为情的。

就在他犹豫的时候,主任又干出了更加伤天害理的勾当,他把生理老师的裙子拽了下来,*也扯破了,老师现在什么都没有穿了。

梁军的眼睛都要冒出火来,他已经忍不住了,起个椅子就准备砸过去。忽然一个黑影冒了出来,那个黑影儿用极刺耳的声音喊道:"王庆元,王庆元,你给我出来。"接着教导主任像老鼠见到猫一样刺溜蹿了出去,那个黑影儿一把没抓住,让他跑掉了。

原来黑影儿是教导主任的老婆,今晚她暗中跟踪来抓现行来了。

她见自己的丈夫跑掉了,竟然没有去追,而是闪身进了屋,此时生理老师正在穿衣服,可是她的衣服都是被主任给撕破的,哪里还能穿的?

见到主任的老婆来了,生理老师本能地用手护住了前胸,这个泼妇当场破口大骂:"你这个*货,我再让你勾引人,说着就把一根木棍戳向老师的下面,老师伸手去挡下面,她又趁机在上面抓破了老师的房体。"就在这个女人正要再下黑手的时候,不知什么时候屋里多了个人,他扬手啪地一耳光打在了泼妇的脸上,一下就把她打晕了。她刚想要张牙舞爪地想往前扑,来人啪地把玻璃桌子砸碎了,起一个碎片来喝道:"信不信我给你毁容?"母老虎就是母老虎,压根就没有在乎,来人心里的火更大了,一脚就踢在了她的上,把她一脚踢倒了。

来人就是梁军。他指着地下的泼妇喝道:"你的老公仗着有点权势欺负人家,人家不服从他,就给人小鞋穿,你现在不去管教你自己的老公,倒来欺负被欺负的人,还有没有天理了?你要再不走,我就打电话报警,让你老公身败名裂,你信不信?"那个泼妇听了这话,才明白是怎么回事,羞愧地爬起来,蹒跚着走了。

这边,一帮看热闹的围了过来,梁军起椅子堵在门口:"我数三个数,谁要是不滚下去,我现在就给他开瓢。"大家一看梁军凶神恶煞一样,一个个都老实地跑到楼下去了。

这边,梁军见众人都散了,扭过头来,一步一步向老师走去。

梁军一步一步走到老师跟前,此时生理老师已经吓傻了,什么都忘了,只顾得哭了。

而她连衣服,甚至连文胸都没有穿好。

梁军心情沉重,从地上找来文胸就丢给了老师,因为面对面的缘故,那对美丽的咪咪,赫然出现在梁军的面前。

梁军与欧阳有过零距离接触,甚至用手玩弄过老师的**。与小妖和敏敏都有过零距离接触,可是没有谁的**能比得上生理老师的***好看,梁军看得走神了。

生理老师被他看得满脸通红,急忙拿过来文胸往上穿,但是穿了半天也没穿上,因为后面的扣子都被扯断了。

她索性用怯生生的声音对大亮说:"你给我穿吧。"梁军伸手过去,不小心手碰到了那对咪咪,酥地一下,两个人都过了电,手上满是腻香的感觉。

在梁军的帮助下,生理老师穿上了衣服,两个人慌里慌张地回到了家。

梁军把老师送进房间,就赶紧往自己的房间走去,却被老师叫住了。

老师问他:"你早就去了吧?"梁军点点头。

"你为什么一开始不出来救我?""那时候,你没穿衣服。""那我的身体你是不是全看了?"梁军觉得没必要撒谎了,就说:"是的。"生理老师叹气道:"既然这样,就不差这一回了,你进屋来吧。"梁军不知道老师葫芦里卖得什么药,老师的话里也绝对有吸引力,于是,梁军就留了下来。

老师进了屋,当着梁军的面把衣服脱了下来,往床上一躺,说道:"你来给我往伤口上擦点药吧。"梁军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迟疑地看着生理老师,又问了句:"我?"生理老师面无表情:"对,就是你。""可是,我是男的。""知道你是男的,但这个世界我现在只能让你看了,因为我已经被你看了,我不想把这件事扩大了,更不想把这事张扬出去。"梁军想来想去,似乎生理老师说得有道理,于是他折返回来,在老师的面前坐下。

生理老师开始脱衣服了,慢慢地眼前出现了一个绝美的艺术品。简直可以说,增之一分则显肥,减之一分则显瘦,修和有度,曲线玲珑,配上老师那忧郁的眼神,活脱一副圣女临凡图,梁军被深深地震撼了。

在老师的眼睛里,看不到半点邪恶,有的只是纯真和圣洁,在这样的圣洁面前,梁军不敢有丝毫的亵渎之心,奇怪的是,他那里竟然老老实实地趴伏着,陪伴着主人走过最明媚的情感地带。

老师的前胸被抓伤,一条伤痕画在雪白羊脂玉上,梁军将一些药膏轻轻地涂在伤口上,手指扫过肌肤,像清风吹过。

老师的身体微微地颤抖了一下,梁军更加小心,而老师散发出的好闻的香气,加上摇曳的灯光,让梁军彻底醉了。

轮到为下面察看伤口了,梁军稍微有些局促,但是很快沉静下来,他惊奇地发现,这个老师的私密部位竟然没有毛,整个部位白净得让人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梁军不得不动用手指里里外外地翻弄,但是,他的脑袋老是一晕一晕的,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当然了,他还要努力地控制着自己,不让自己冲动,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

在梁军里外翻找木刺的时候,老师身体一直战栗,轻微扭动了几下,但这没有影响梁军的工作,他总算稳住心神,在灯光的聚照下,他发现了几根木刺,然后轻轻地挑出了它们。

然后,他再次产生了一种冲动。他迟疑了很久,犹豫着不知道是不是该给老师提出来,最后他决定还是不要提出的好。下定这个决心的时候,他的心怦怦直跳,好不容易抑制住了心跳,他开始实施他的计划。

他慢慢地附去,刚刚接近那个地方的时候,老师冷不丁说话了:"好了吗?"梁军吓了一跳:"还没有,还有一根刺,还要等一等。"老师不再说话,梁军接着他的计划,他深吸一口气,附去,对准那个花瓣一样的地方,香香地亲了一口。

老师哦的一声,整个身体都扭曲了,她用极其柔弱的声音问道:"你在干什么?""我亲你的那个了。""那怎么行啊?"梁军动情了:"我亲的是我的感动,我这辈子再也不会忘记今晚,不会忘记你给上我的这个最美丽的一堂课。"老师哭了,他把梁军拽到身体上方,一拽梁军就倒在了她的身上,然后两个人就吻到了一起。

吻罢,老师说:"今晚,如果没有你,老师恐怕只有一死,老师会永远记住你,也会给你一个最圣洁的礼物,但不是今天。"梁军用吻堵住了老师的话,然后喃喃地说:"我会让那个混蛋付出他的代价。"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 042、作恶的下场

梁军对老师说:“我会让那个混蛋付出他的代价。”

老师以为他只是说说,毕竟他一个孩子能干什么事呢?但是她又担心梁军真的冲动起来,去找王庆元算帐,就担忧地告诫梁军:“你可千万不要做傻事,要是你出点什么事,我怎么对得起你三姨啊?”

梁军似笑非笑地冲她摆摆手,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把个生理老师晾在一边发楞。

第二天,梁军来到了学校,他对班任老师说:“我今天肚子疼,要请一天的假。”

班任老师也不知道什么事,只以为他真的肚子疼,就道:“那就赶紧打针,不要把病拖大了,反倒耽误了学习。”

上午,第一节课,是楚楚老师的课,她进入班级后,本能地看向梁军的座位,心里一阵失落,嘴里却道:“你们班的人呢?都干什么去了?”

班里没有人知道,班长不知道,连小妖和敏敏也不知道,最后,楚楚勉强上了一节课,但是,下课后,就立即给梁军发了个短信,但是没有回音。

接着,欧阳也来上课了,她也毫不例外地看向了梁军的座位,发现那里是空的,就急忙问:“梁军呢?本来成绩就不好,怎么还这么旷课呢?”

还是没有人能回答明白,谁也不知道他哪去了,欧阳和敏敏都发短信询问,没有回信。

下午梁军回来了,像往常一样,哼着小曲来到学校,正好迎面碰了教导主任,仇人见面分外眼红,那个家伙死死盯着梁军看,突然说话了:“学校里不许吹哨,你知道不知道?”

梁军看着那张令人生厌的脸,不客气地回敬道:“国家不允许公务人员利用职权欺负女人,你知道不知道?”

“你说,谁欺负女人了?”

“你急什么?莫非你欺负了?”

主任吃了一憋,他知道再这么跟梁军耗下去,讨不到便宜,只好色厉内荏地说道:“你等着。”

大亮一阵冷笑,不再搭理他,转身走了。

主任看梁军不吱声,以为是梁军被自己镇住了,便有些得意,自己吹着哨回到办公室,此时一个农村模样的中年人,领着一个中学生来到教导主任的办公室。

这个中年人一进办公室,就点头哈腰地问:“谁是王主任?”

王庆元见是一个农民,不自觉地就把下巴抬了起来,冷冰冰地问道:“什么事啊?”

农民赶紧从兜里掏出一盒中华烟来,递去:“请抽烟。”

王庆元见状心中不由一动:挺有钱呢,但看他要干什么。一边接过烟,一边懒洋洋地问道:“什么事啊?”

“我想,把孩子送来念书,请领导行个方便。”

王庆元心中一阵得意,知道眼前的人是个外行。一般来说,送学生都需要经过校长批准,但是像灵秀镇这样的小镇里的中学,并没有多少人愿意转来,教导主任答应了也算数。

其实,学校为了扩大生源,求人来念书还求之不得呢,用不着这样低三下四地求,更不用拿这样的好烟。

这是一只肥羊,而且是又憨又肥的羊,可以宰一把。

王庆元把脸撂了下来:“这个不好办啊。”

“主任多关照吧,这是一点小意思,买盒烟吧。”

“哎,哎,这怎么行,拿回去。”

“看,王主任,给个面子呗,也没有多,以后咱们常来常往嘛。”

“那好吧,我给你安排一下。”

王主任捏着厚厚的信封,得意了不少,话也了温和了下来,很快给安排了班级。

那个农村人千恩万谢地走了,王主任迫不及待地打开信封,正要数钱,又是一阵敲门声。

进来的是一个妙龄女郎,穿着打扮不仅时尚,而且格外养眼。

来人一pg坐在王主任的面前,娇滴滴地与王主任谈起了所来目的,竟然也是来送学生的。

她把领口开得很低,那一领春光乍隐还现,配着那勾人的眼神,让王主任有些晕乎,但他还是不忘拿一把:“这个,不是太好办。”

来的女子莞尔一笑,道:“不要紧,事谈不成可以做个朋友嘛。今晚,小妹请你在灵秀酒店吃饭,可得赏光哦。”

她把做这个字咬得很重。

王主任精神有些恍惚,问道:“都有谁啊?”

女子暧昧地望着王主任吃吃地笑道:“你还想有谁啊?”

“我就想咱们两个。”

女子一双狐狸一样的眼睛望着王主任,又是一阵格格地笑,笑得他心里直发毛。末了,那女子笑道:“王主任真是明白人,要那么多人干什么,谈心不方便啊。”

“对,对,对,不方便。”

王主任骨头都酥了。

送走女人,王主任一下就跳了起来,今天这是怎么了?又是金钱,又是美女,谁说我王庆元没有大的发展,现在看大有钱途呢。

王庆元准时到了饭店,那个女子也到了,穿得更加暴露,眼神更加妩媚,倒酒的时候,身子几乎全靠在王庆元身上了。

王庆元简直美得鼻涕泡都出来了,他伸手去揽美女的腰,可是美女滴溜溜滑开了。娇羞地道:“王主任干什么呢,人家可是不好意思了。

王庆元索性把话敞开了唠:“老妹子,你想死哥了,跟哥好吧,到时候哥绝对不会亏待你。”

“那我的事,你给不给办啊?”

“办,绝对给办。”

“这还差不多,来喝酒。”

“哥,你说妹子有你想的那么好吗?”

“在哥心目中,你比天仙还好。”

“那你以后可得对我好啊。”

“我发誓,我要是对你不好,我死无葬身之地。”

“人家不要你发誓,人家心疼你哦,你连喝三杯让人家看看你是不是真心的就行了。”

慢慢地,王庆元喝了不少了,有些头大,眼神有些发飘。

朦胧中,那女子吐气如兰,伏在他的耳边,喃喃细语,王庆元陶醉了,然后那女子躺在椅子上,对着他招手,来啊,哥,快来。王庆元过去了,女子帮着他脱得溜光,然后女子让他等一等,开了门走了出去。

那天晚上,教育办的领导,学校的领导,派出所的干警,还有王庆元的老婆都接到了一个匿名电话,他们一起来到饭店,眼前的场景让他们无话可说,王庆元赤条条地躺在椅子,嘴里念叨着,妹子快来啊,哥哥想死你了。

第二天,两份录音被送到了纪检委的案头,一份是王庆元收受贿赂的,一份是王庆元在酒桌污言秽语的,同时还有一份举报信,说群众都在看着,如何查办这个批着人皮的狼。

教育办保不了王庆元了,校领导也保不了了,因为昨天的事,都被人汇报给了纪检委,照片都被送去了,于是,教育办只好报给了区教育局,在纪检委的敦促下,教育局党委班子召开紧急会议,做出了开除王庆元公职的决定。

王庆元收拾完东西,从办公室出来,迎面碰了生理老师,他习惯地想对生理老师摆摆架子,生理老师莞尔一笑:“王主任,还有什么权力没使出来?离开这里就作废了……”

王庆元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灰溜溜地走了。他隐约感觉到,自己是吃了生理老师的亏,此时,他无比后悔,在生理老师的身上,他玩火玩大了,把自己烧着了。人不该没有休止地欺负老实人,否则就会落到现在的下场。

他不明白的是,生理老师怎么会突然有了这么大的能量,他想不到的是生理老师的身后有一个梁军,而梁军的身后有个三姨,当他的三姨听梁军说,这个主任如何欺负他,连想都没想这个事的真伪如何,就得气得浑身直抖,就给了他足够的一笔钱,用这笔钱,梁军出去找了一个外貌憨厚老实的人,又找了自己在老家的同学,到上海找了一个风尘女子,合伙演出了这么一场好戏。

王庆元后来搬家了,到了哪里谁也说不清了。

生理老师在走廊里,见到了吹着口哨的梁军,她注视着梁军什么也没说,当她和梁军一错身的时候,悄然问道:“是你干的吧?”

梁军一脸的糊涂:“什么啊?”

“王庆元啊。”

梁军不置可否地说:“他可能做的恶太多了。”

生理老师就呆呆地想:“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呢?难道不是他?”

梁军再没有说什么,边走边掏出手机,那上面来了一条短信。

梁军再没有说什么,边走边掏出手机,上面来了一条短信。

信息是欧阳老师来的,信息很暧昧:“你的病好利索了吗?”

意思直指那种事。

此时的梁军很痛快,刚刚替生理老师教训了王庆元,心里特爽,有一种想释放的愿望,最重要的是,初尝人事的孩子,对于那种事像是刚尝到了血腥味的狼一样,一发不可收拾,太狂了。而且欧阳老师的身体对于他也特别有吸引力,于是,他不假思索就回了条短信:“好啊,等你来治。”

短信马上返回,道:“今天跟我去梁桥。”

梁桥是距离灵秀镇不足十里的镇子,欧阳领他去那里,就是要避开人的耳目,好痛痛快快地搞一番。

事就这样定了,却被别人给搅了。

将近放学的时候,小妖来电话说,晚上想补课,和敏敏一起。这个话再明白不过了,无非也是要搞一搞。

梁军一听楞了,说实话他也真想念小妖和敏敏,但是毕竟自己答应欧阳了,他在电话里沉吟起来。

听到梁军没有痛快地回答她,小妖有些不高兴了,冷冷地问道:“怎么?有问题吗?”

梁军自顾自话地说道:“我晚上有点事。”

“什么事?什么人比我俩更重要?这样吧,你看着办,要是实在不行,就算了,以后你也别找我俩了。”

梁军一听知道是发了脾气了,就不好再坚持什么了。只好说:“你先等等,我跟那边商量一下。”

小妖说:“有什么好商量的?告诉他,你有事。”

梁军说:“那怎么行?是我老家来的人。”

小妖立即提高了警惕,问道:“是什么人,是不是小*货?”

梁军心里暗暗发苦,这个小妖冰雪聪明,稍微有点异常就能感觉到什么,连忙说:“看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在老家的一个男生,搬到梁桥了,约我去玩呢。”

“那好吧,我们也见见。”

梁军装作生气的样子道:“你们见他干什么?想见异思迁啊?告诉你们,谁要是背着我跟男生好,别怪我不客气。”

小妖笑道:“瞧你那熊样,还吃醋了呢。”

看到梁军生气,小妖倒是高兴了,在她看来,这是梁军在意她和敏敏。

她接着说道:“逗你呢,正好,我俩约你也是上梁桥,你先跟他约吧,等你跟他见完面,再来旅馆找我们。”

梁军一听头都大了,这不是要命嘛,怎么都是梁桥?现在看,只有跟欧阳商量了。于是他拨通了欧阳的号码,那边见是梁军的号码,高兴得不得了:“这么着急啊?”

梁军见欧阳这么兴奋,就觉得没法跟她开口了,话临出口时,把话变了:“时间要有变化。”

于是,他把跟他们说得托词跟欧阳说了。欧想也没想:“你招呼他一起吧,我请他吃饭。”

梁军一听这可是麻烦,怎么能见面呢?幸亏他灵机一动:“那怎么行呢?你是老师,你请学生的同学,让人家怎么理解咱俩的关系,我倒无所谓,可是你不一样啊,你是老师啊。我得对你负责任啊。”

梁军的话让欧阳非常受用,心里更加喜欢梁军了,便说:“那也好,你是怎么安排的?”

梁军说:“你该定旅店就定旅店,我先跟你说话,然后再去见他,这样省得你等我。”

“那就这么定了。”

如果事情仅此而已也就罢了,让梁军无论如何没有想到的是,欧阳和小妖定的是同一家旅店,门靠门的两个房间。

梁军差点晕倒了,他两眼发直,嘴里不住地念叨:“怎么办?要命了。”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 043、这可怎么办啊?

梁军差点晕倒了,他两发直,嘴里不住地念叨:"怎么办?要命了。"他有心想把双方都辞掉,但一来双方都不可能放弃,二来,他内心里似乎有心渴盼。俗话说的好,越是刺激的,越是偷的,就越爽。

他就在一种矛盾的心情中,等到了傍晚,吃了饭,就跟三姨打个招呼,说是去找班任老师,不要给他打电话,就跑了。

打的来到梁桥镇,直奔旅店而去。

出租车司机把梁军拉到旅店门前,说道:"到了"梁军刚要下车,却发现欧阳从旅店赶了出来,似乎是来看看梁军来了没有,而在他坐的的士后面,似乎是小妖的车也停在了离他不远的地方,梁军脑袋嗡地一声,怕什么来什么,眼看三方就要会面了。

梁军告诉的士司机,到前面下车。就在汽车启动那一霎那,梁军摇下玻璃窗,对着欧阳喊道:"快进屋,来人了。"欧阳楞了,她没有听明白梁军喊什么。还在莫名其妙地喊:"你说什么?"原本,梁军不怕妖妖看到他和欧阳在一起,而是怕欧阳看到他和妖妖在一起,但是自从上次欧阳给妖妖打了那个电话,似乎有了察觉。现在梁军就得尽一切努力阻止两个人见面。

他让司机把车拐了个弯,冲着小妖的车就去了,刚要下车,梁军冲着妖妖做了个接手机的动作,就过去了。

本来妖妖看到了梁军往回走,就有些纳闷,现在见他拿手机比划,就赶紧打开手机,此时梁军已经打了过来:"里面有熟悉人,赶紧把车开走,躲一会儿。"刚刚放下手机,欧阳又打来电话,梁军顾不得的士惊疑的眼神,如法炮制唬得欧阳一溜烟跑回屋里去了。

梁军找了个位置下车,便来到妖妖的车旁,面对莫名其妙的妖妖,梁军索性编下去。他说,好像是学校里的老师在旅店,可别让他们看见啊。

妖妖皱起了眉,梁军趁机说:"去别的地方不行吗?"妖妖摇头,说,这里只有这一家旅店。

梁军只好继续吓唬她们:"待会儿,我去看看,如果有人,我就给你发短信,没人我就告诉你进去,但是动作要快。"只好如此。

梁军去了,如法炮制对欧阳说:"外面好像有咱们学校老师,你可千万别出去,呆会儿,我出去看看有没有人,你再走。"欧阳脸色有点发白,点点头。梁军感觉到欧阳没有自己的女儿胆子大。

于是,梁军给妖妖发了短信:"速到房间,不要出来,我去会同学,等会完同学,再来找你。注意不要把车停在旅店门口。"发完短信,梁军从卫生间里出来,钻进了老师的被窝。

欧阳被梁军一番吓唬,很是紧张,仿佛是在敌占区搞情报工作,紧张之余有些刺激,因为是在这样的条件下偷情,感觉到格外地珍贵,当梁军钻进被窝的时候,欧阳差点激动得晕过去。

两个人急切地抱在了一起,像久旱的土地见到了雨滴。像蛇信子一样缠在一起,很快两个人都呼吸沉重起来。

梁军使劲地用胸膛揉着欧阳的两个咪咪,品味着那种又弹又软的感觉,舌尖在欧阳的耳廓上轻轻触过,又在她那美丽的脸庞上不断地亲吻,受到梁军的感染,欧阳张开嘴,想寻找梁军的嘴,很快两个人吻在了一起,猛烈地吮吸起来。欧阳的呼吸不由得急促了,她的身体开始向上挺着,梁军抬起脸来,喘一口气,便在她的脖子上,胸前,深深地亲吻起来,欧阳轻声地叫了一声,两条腿蜷曲起来,使劲一支,半个身子都离开了床位。梁军把一只手放在两个宝典上,嘴唇却向下游移,在她的平坦的上慢慢地移动,欧阳只觉得浑身燥热起来,脸红如丹,眸子迷离,鼻子里喷着香喷喷的气息,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整个人都瘫软了。

梁军,贪婪地在她的身上各处游弋,这是老师的身体,这是那个起看起来,才二十七、八岁,以为是个姑娘的老师的身子,他要摸够了再有大动作。但是欧阳似乎不经摸,早已瘫软如泥,嘴里喃喃道:"快点来吧,别折磨人了。"梁军也受不了,便翻身上马,进入了那个令多少人神往的地方,嗷的一声,欧阳整个身子都僵住了,许久才哦地吐出一声来,幽幽地说道:"值了。"梁军心里想,隔壁就是女儿,呆会儿我就去压她,娘俩都躺在床上,等着我来搞,娘俩的子都要被我压在身下,真是太刺激了。

梁军想到这里,不觉得身子下面就使了劲,欧阳嗷的一声就叫了起来,吓了梁军一跳,隔壁还有人呢,于是把自己的裤衩拿来,一下就塞进了欧阳的嘴里,或许女人都有受虐心里,这更加剧了欧阳的疯狂劲,配合着梁军动了起来,弄得梁军愈发有力,翻身把欧阳扣过来,从后面像狗和狗那样,动了起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梁军终于来了,他大叫一声,两个人双双倒在床上。

梁军惦记着隔壁的小妖,有些无心恋战,正想借口离开,却被欧阳拦腰抱住了:"不许走。""为什么?""呆会儿,再给我一次,我平时憋成什么样都不敢要,今天出来了,你得多给我两次。"梁军一听心里直发毛,不知道欧阳要折腾到什么时候,于是便编个谎话:"我恐怕硬不起来了。""不怕,看我的。"说完,抓过他的东东,就吃在了嘴里。

"哦……"现在轮到梁军舒服得要喊了,过了不多一会,就重新恢复了爷们气概。

"你真是欠了***了,特意要给我吃大了,你不怕啊?""我不怕,快来***我吧。"这话没说完,梁军就再次爬上了欧阳的身体,恶狠狠地搞了起来,直到欧阳求饶。

梁军在床上躺了有一会儿了,现在他着急去隔壁,那边还有两个如花似玉的少女,等着他去享用呢。

恰好此时,来了信息,梁军赶紧说:"我同学有点等急了,那我先过去了,你就回吧。"欧阳也不吭声,就在梁军穿戴整齐,要走出房间的时候,她扑来,抱着梁军又是一顿亲。

梁军总算走出了房间,在他的吓唬下,欧阳一直在梁军离开她的房间15分钟后,才办理退房手续。

梁军一进小妖的房间,立时被两个女孩子抱住了,如果不是梁军及时做出个噤声的动作,两个人还不知道要怎么欢呼呢。

今天,小妖和敏敏两个人比平时更加妩媚,动人。两个人的眼睛亮晶晶的,看向梁军的眼神带着无限柔情,灯影下那嘴角边扩散的笑纹,那玲珑有致的鼻翼,让人无法不心神激荡。

敏敏虽然说在长相比小妖要差一些,但是由于自卑而带来的从属心理,使她表现得无比温柔,让人没法不心疼她。此时,她低眉顺眼地开始帮梁军脱衣服,帮大亮端水,比一个妻子侍奉一个丈夫还要细心温柔体贴。

不一会儿,梁军被脱光了,他原本担心自己刚才被欧阳一阵索取,会没有战斗力了,但是刚才被两个女孩稍加温柔地抚慰,竟然立即恢复了勃勃地生机,看得两个丫头惊诧无比,既害怕又憧憬。

上次,被梁军搞过后,两个人走路都打晃,后来却又愈发想念那种感觉,疼痛后的欢畅,两个人实在受不了了,就给梁军打了电话,而今天晚上,因为长时间的等待,让两个人难以自持,等她们觉得受不了的时候,总算熬到了梁军的到来。

还是得从小妖先来,因为敏敏的自卑,始终把自己放在从属地位,小妖像个主人一样,先吃第一口,敏敏再打打穿插。

梁军把小妖的衣服脱了下来,浑身上下细腻白皙,白格生生的像熟蛋一样,胆怯地蜷缩在里面,像是一个惊恐的小动物不知所措地面对风雨的摧残,可偏偏两叉的一汪黏水,滴滴沥沥地渗滑出来,让梁军充满了斗志。

进入小妖得那一刻,妖妖的脸上像是痛苦,又象是陶醉,这让梁军很有一种成就感,小妖一开始没敢放出声来呐喊。有时实在忍不住,便会胡乱扯过枕巾被角咬在口中。她的这种表现愈发催生了梁军的征服欲,动作得幅度加大了,小妖终于忍将不住,大声叫出来,梁军忙说:"别啊。"敏敏道:"刚才那边屋里不知道什么人,叫得比这么声音还大呢。"梁军心想,反正欧阳老师走了,爱叫就叫吧,就不再管了,于是她便没了顾忌,整个屋子里都回荡着她诱人的叫声。

小妖这么一叫,可就让敏敏受不了了,闭上眼睛,手不由自主地去抚慰自己的那个地方,梁军扭头看去,但见敏敏的腿上挂出一道亮亮的水线。

是啊,刚才在那边干过一个女人,而且那边的人的身体是这边这个人的体缔造者,在同一晚上,在先后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里,分别趴在娘儿两个的身体上,梁军悉心体味两个人的不同。

与小妖的母亲做,痛快酣畅,想怎么使劲就怎么使劲,有一种战马纵横驰骋的豪迈概。

与欧阳的女儿做,则有一份雪泥鸿爪,抚琴听籁的精致,这样华丽的少女之献,这样曼妙完美的**,不必说那种紧窄给分身带来的舒服感,单就从视觉愉悦,心灵的满足上说,一生都不会多有。

一生不会多有,但偏偏梁军有两个。

该敏敏了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 044、吃惊的事

敏敏有些激动,有些紧张,更有些幸福。

一直以来,她都认为自己不配拥有,无论是面对谁,她都认为对于别人是盛宴,对于自己是残羹。但这不代表,她对爱情没有向往,相反,她比任何人都强烈。

小妖是公主,班级里,乃至小镇所有有点身份和地位,或者长相英俊点的小生,都惟小妖马首是瞻,好像是世界的好人,得先由着小妖挑,挑剩下的,才由着其他女生来,而敏敏这样长相没有优势,体形明显弱势的女生,只能拣点残羹冷炙了。

生平唯一的主动去勾引的男生就是梁军,让敏敏没有想到的是,小妖竟然允许自己和她一起去分享这个男生。

为此,她特别感动,无形中自觉地把自己放到了从属的位置,一个丫鬟的位置,先是搞服务,然后再出面打打歼灭战。

她压根想不到的是,小妖被捧惯了,一切男生都是由着她先来,使她产生了想玩一场争夺战游戏的想法,但是事情出乎了她的意料,争夺战没打响,倒是演了一出二女同侍一夫的好戏。

敏敏心里怦怦直跳,她早就脱光了身子,现在麻利地躺在床上,等待着那个疾风暴雨的到来,她感到脸上有些发烧,连忙用手去捂住脸。

一团令人心醉的男人气息靠了过来,敏敏就像是老鼠见了猫一样,身体莫名地就软掉了,任由那个占满了心中位置的帅哥来攻城略地,把身体的一切都交给他。

梁军把手放在敏敏的某个地方,来回梭巡。每经过一次,敏敏都觉得滚烫地,慢慢地,把她的身体里的情愫都召唤出来,她的身体应和着梁军的手掌向上一挺一挺的渴望,渴望着把自己献给别人,让一种力量进入自己。

梁军也着急,早已按捺不住,早就把敏敏的身子扳了过来,他和敏敏的故事,选择了跪地式,他喜欢这个姿势,这样很兽,很原始,有一种放荡,和豪放。

梁军轻轻地进出,每一次都让东东直接抵达深处,底部,但是尽管他很慢,但是敏敏还是有些受不了,她的两只手使劲地抓着褥单,身体又努力地向后顶着,抵在了梁军的身体上,让梁军的动作幅度不是那么大了。敏敏一直没有尖叫,但是看到她皱眉,闭眼的样子,小妖在旁边看得惊心动魄,说:"敏敏,敏敏,你怎么样?你没事吧?""我还能坚持。"两个人都是第二次,第二次也都显得比第一次强了一些,但是依然还是经不起冲击,梁军心里惦记着敏敏,适可而止地停了下来。

两个少女知道梁军并不痛快,于是故伎重演,齐齐上阵,把梁军放倒在床,这次是敏敏含住梁军的活,她的嘴有些含不下,就无意中咬了梁军的那个眼,这下轮到梁军尖叫了,很快,就有*感来袭,最后地轰然倒下来,倒在了两个小丫头的身上,两个人动也不动,让梁军在她们身上睡去,一直睡了半个小时,才穿衣回家,到了家发现了一件让他格外吃惊的事。

梁军回到家的时候,三姨家已经熄灯了,他什么也没想,拿出钥匙就开了门,进屋去了。一进屋就觉得屋里有什么悉悉索索的声音,他也没当回事,因为三姨在家嘛,就顺手开了灯,眼前的景象把他惊呆了。

两个赤条条的人坐在床上,看样子是想穿衣服,却不想被开灯看到了。

那女的当然是三姨,三姨下面什么也没穿。上面和下面都和欧阳老师一样,反正三姨的下面梁军看过,而且别人的也看过,不稀奇。当然是,三姨光着子,梁军就觉得特别难堪,三姨更是慌得很。

她拉了拉被盖住自己,然后责怪地说:"你怎么不敲门呢?"梁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还有另外一个人,让梁军更是吃惊,你道是谁?竟然是车嘉佑,也就是小妖的爸爸,欧阳老师的前夫。

他怎么跑到三姨家来了?这可是让梁军研究不明不了,怎么都弄不明白,车嘉佑,小妖的父亲,欧阳老师和人家有那事了,换句话说,三姨被人家车嘉佑那样了,再换句话说,三姨就是传说中的那种不正经的女人了。

男人就是这样,无论自己在外做了什么,都能够理解,却不理解自己家的女人做那样的事,都不希望自己的家人出轨。

梁军想来想去,感觉到很不舒服,他有了一种耻辱感,气哼哼地看着车嘉佑,但不知道该说什么?那车嘉佑倒是很镇静,冲着梁军点点头,然后不慌不忙地穿了衣服,然后推门准备走出去。

"站住!就这么走了吗?"梁军感觉到自己的声音很冷。

"呵呵,你想怎么样啊?"车嘉佑的眼神里竟然有一种欣赏的成份。

"把事说清楚。""哦?"车嘉佑眉毛一挑:"你认为是什么事呢?需要跟谁说清楚呢?怎么才能说清楚呢?"梁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车嘉佑则拍着他的肩膀说了句:"年轻人很冲啊,我喜欢。"然后又对三姨说:"若兰,这个事就得你跟他说清楚了。"然后就走了。

三姨此时也穿了衣服,来到梁军面前,梁军对三姨有了反感之心,就扭过去不看三姨。

三姨说:"你啊,还小,不懂啊。"梁军不服,振振有词:"我不懂?我确实不懂,我不懂你怎么对得起三姨夫,看他回来你怎么办?"三姨半天不说话,梁军以为三姨被自己说怕了,可是一抬头发现,三姨的眼泪稀里哗啦地流了下来,吓了他一跳。

"你三姨夫算是个什么东西?需要我对得起他?我倒是想让他回来看看,怕的是他不回来。"三姨的话让梁军摸不着脑。三姨不管他,接着说:"最近几年,你见过你三姨夫回你外公家吗?"梁军摇头。

"他又怎么回得来呢?"三姨的声音开始变得虚无起来,眼神也缥缈起来,从梁军的脑袋上方,看向了很久远的过去。

"五年前,也就是我结婚来到这个小镇的第二年,那个时候,我在这个小镇很出名,你知道,咱们北方人女子长得都比南方女子个子高,模样俊。"三姨说到这里,脸上显出羞涩和幸福的神情,看起来,女人都有一个共性,她们一直都认为自己比别人漂亮,一直都希望,谁都没有自己漂亮。

梁军则在心里想道:"那可不一定,楚楚老师多漂亮?欧阳老师也没说的,真是一等一的人物,生理老师不看则已,一看下来,更漂亮,还有小妖吧,简直是仙子一样了。"三姨可不管,他心里想什么,只是沉浸在自己的回忆中:"那个时候,我走在街上,就有男人跟在后面看我。"一件事,两种思想,此刻梁军的想法是:"要是,我遇见有人跟踪三姨,我砸断他的腿。"可是,三姨却显得很自豪。

"有一天,我在家忙着洗衣,却不向外面进来了两个流氓,他们拿着刀子,逼着我要跟我干那个事,你猜你姨夫怎么着?竟然吓得屁都不敢放一个,老老实实看着人家欺负我。"梁军听到这个时候,已经气得浑身直哆嗦了,拳头都攥了起来,要是那几个人在跟前,他会毫不犹豫地冲上去,可是他听说,三姨夫是这个熊样,心里一阵感慨:"真是窝囊。""就在我眼看就要被人家侮辱了的时候,车总,当时他还是个推销太阳能的,来推销太阳能能,碰上了,三拳两脚把人给赶跑了。"梁军一颗心放了下来。

"那车总看着你三姨夫,气得踢了他一脚,说:"你这样的,有什么用,连老婆都保护不了。"后来,车总干脆给了他一笔钱,就这样,你那个狗屁姨夫,就卷着铺盖离家出走了。这五年来,我靠什么生活?我穿的,吃的,用的,这么大的宅子,都是哪来的?不都是靠着人家车总来的?还有上次你被人打,派出所冤枉你,后来姓汤的副书记的儿子被关了,副书记被处理了,派出所上到所长,下到警察全给撤职,你以为是你的命好啊?还是人家看你长得美啊?不是人家车总说话,惊动了市里的大干部,你现在也得在那冤着呢!"梁军听得一楞一楞的,这些他都没想过,只觉得三姨了不起,出面一说话,就把派出所给镇了,他还说过,三姨别看文化不高,到哪讲理都是好样的,愣是把派出所干灭了电,哪想到里面有这么多的事儿。

他许久不说话,自己有许多的疑问解开了。难怪来了这么长时间没见着三姨夫,难怪不见三姨干活,却这么富足,难怪三姨那么有本事。

解开了不少疑问,却也产生了新的疑惑:三姨和车总这算怎么回事啊?这样究竟对不对啊?再有就是车总把三姨搞了,自己又把车总的女儿搞了,还把她的前妻给搞了,这不是乱了套了吗?自己算不算人们中说的禽兽行径呢?带着这些疑问,他睡着了。

直到他被一泡憋醒,睁开眼,见眼前一个黑影儿,吓了他一跳,嗷的喊了一声,跟着那个黑影儿就夺门而逃,他也没看清是什么人。

梁军起来就追,也没见着人,这下可给他吓得够呛,是人还是鬼?

梁军这一夜再没有睡着,第二天天不亮就起来,到处查看踪迹,整个院落都查看了,都没有发现什么,等他来到房子后面的时候,发现围墙有人蹬踩过的痕迹,看来那个人是从后面来的。

梁军把这个事对三姨说了,三姨异常紧张,她想来想去,还是给车总打了电话,车总在电话里说:"我马上到。"不久他真的来了,前后查看了一番,便走了。

等到梁军中午放学回来时,见院子里栓了一条凶猛的狼狗,后面的院墙安装了许多铁蒺藜,梁军心里暗道:"不管怎么说,这个人对三姨的事还是蛮上心的。"从那以后,他心里对车总不再抱有排斥心理。

下午,班级进行了一场测验,梁军的数学绩很糟糕,而此时的数学已经由生理老师来担任了。

当梁军在答卷的时候,生理老师来到他的身边,看到他的卷子做的题很不理想,便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梁军惭愧得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第二天是周末,欧阳老师和楚楚老师因为有事都走了,三姨也不知道哪去了,家里只剩下了生理老师和梁军。大约上午十点的时候,梁军在屋里就听到生理老师招呼他,出去一看,原来生理老师在卫生间里招呼他。

生理老师让他给递块香皂,本来梁军已经看过生理老师的身体,私下里梁军就对生理老师有一种亲近的感。现在老师洗澡的时候让他递香皂,梁军就有了一种希望。

他敲开门,把香皂递进去,可是生理老师竟然让他自个送进去。

这对于梁军来说,简直就是一种挑逗,于是他急切地进去了。

生理老师光着身子,赤条条地就站在他的面前,那凝脂般的皮肤,增一分则显肥,减一分则显瘦的魔鬼身材,如梦幻般出现在面前,梁军的下面一下就顶了起来,他当下就上前,想抱住老师。

而生理老师却轻轻地把他推开了,说道:"把香皂给我打上。"梁军咽一口唾沫,便拿起香皂打在老师身上,又被老师推拒了。

"先把你的衣服脱掉。"梁军听话地把衣服脱掉,痴痴地望着老师。

"把香皂打在你自己身上。"老师又下达了另外一个指令。

梁军很快把自己打满了香皂。

老师闭了眼睛:"用你的身体给我打香皂。"梁军以为自己听错了,楞在那里不知该怎么办。

老师还是那种没有感**彩的话:"怎么?不愿意吗?"梁军反应过来,把身体贴在了老师身上,胸脯与胸脯的打磨在一起,老师那挺翘的蓓蕾刮着梁军,让梁军如同喝醉了酒,也扫描在一起,然后就是梁军的前胸贴住了老师那温润的后背,梁军那坚硬的东东在老师的沟里刮蹭,很快梁军就鼻息粗重起来,人就像遇见干柴的烈火,熊熊燃烧起来,他一把扳过老师,跟着就要强行进入,却被老师一把推开了。

"好了,你出去吧,这里不需要你了。"梁军像是被兜头浇了一瓢冷,几乎傻掉了:"这是怎么回事啊?这是玩得哪出?"但毕竟老师下了命令,只好郁闷地穿上衣服,走出了浴室。

过了好久,就在他心灰意冷地时候,老师从浴室出来了,婀娜的身材,飘逸的头发,让梁军再次咽了唾沫。

老师面无表情,却和气地问了他一个问题。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 045、拨开那神奇的C女地

老师面无表情,却温和地问了他一个问题。

"你喜欢老师的身体吗?"梁军使劲地点头。

"你希望得到老师的身体吗?"梁军心中重新燃起了希望,依旧是点点头。

"有多想?""恨不得现在,一辈子都想。""要是老师给你,能答应老师的条件吗?"梁军跳了起来,抓着老师的胳膊摇晃:"什么条件都能答应。""从现在开始跟老师补习功课,连续不间断做对一百道题,老师让你亲一下,连续不间断做对一千道题,到那时老师就给你了。""啊?"梁军听得瞠目结舌。

"怎么?做不到?那就算了,老师不喜欢废物。""我答应你。"说来也奇怪,从此后,梁军真的收心归位,开始了苦打苦熬的学习。大家都说梁军好像变了个人,上课认真的听课,下课认真地做题。

梁军跟敏敏和小妖约定,考试不进步坚决不许见面胡闹,说来真是不得了,从此小妖也谨遵约定开始刻苦的学习,把她的爸爸车总和欧阳老师高兴得不知道怎么犒赏她好了。

只有敏敏有时候熬不住,来找梁军,尽管梁军总是虎下脸来,说她几句,但是她还是不在乎,给梁军买来好吃的,给梁军扇扇风,给梁军削苹果,活肖一个陪读的小媳妇。

大亮感觉到了她内心的那种真诚,也不再苛求她,任由她去折腾。

这期间,楚楚老师也经常忙里偷闲,来给梁军补习英语,说也奇怪,楚楚老师也不见得讲得就比别人好,但是梁军似乎一点就透,很快就掌握了那些语法要领。

外语学习关键要在一个单词记忆,为此梁军下了大的决心。有那么一个星期,梁军突然晚上不回家了,三姨急得什么似的,到处找人,后来在学校的班级里找到了蓬头垢面的梁军,三姨不知道梁军为什么不回家,以为是嫌弃她和车总有关系,才跑出来不回家的。

三姨摇着梁军的胳膊,哭着说:"梁军你回家吧,三姨再也不跟那个人来往了,还不行吗?"梁军知道她想偏了,便对她说:"三姨,你想到哪去了,我在背单词,要是背不下来,我坚决不回家。"这可把三姨又喜又惊得不知道说什么好。有心想留下来照顾梁军,却被梁军推走了,闻讯赶来的敏敏也帮着推三姨走,说:"你走吧,三姨,我在这里照顾他。"弄得三姨不知道说什么好。

一个礼拜后,梁军蓬头垢面地回到家,大睡一场。

早晨起来对大家宣布:"初中一至6册单词,我全背下来了。"三姨高兴得掉下眼泪,三个女老师都是欢喜得什么似的,楚楚看向梁军的眼神更加柔和了。

在中考前一个月,梁军向生理老师上交了第一千道连续没有错的习题,生理老师眼睛亮亮的,说:"好样的,老师怎么答应你的,就怎么给你。"说到后来,声音越来越低,脸羞红得让梁军看得目瞪呆。

梁军一下捧起了那张祸殃民的脸,对准那令人无比向往的……

梁军一下捧起了那张祸国殃民的脸,对准那令人无比向往的嘴亲了下去,生理老师满面绯红,闭上了眼睛。

像是一片树叶,轻轻地落在秋水上,梁军的唇只是在生理老师的唇上点了一点,就离开了。

老师睁开眼,不解地望着梁军,没有出声询问,但是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中考还有一个月了,把美好的期待留待那时吧。"生理老师赞许地点点,说道:"我果然没有看错你。"一个月无话,但不是没有故事,这期间,欧阳老师辅导梁军化学,到深夜顺便被梁军扑倒一次,敏敏总是在梁军面前绕来绕去,像个小媳妇似的伺候梁军,被梁军宠幸了两次,结果敏敏已经锻炼得很成熟了。

小妖没有来找梁军,她也在心里憋足了劲,努力地争取呢。

一个月的光阴很快就过去了,中考结束了,然后就是毕业生聚会,合影留念,后来发榜了,梁军在全区名列第76名,如愿以偿进了市重点。小妖考到全区第106名,她的爸爸车总找来一个吊车放鞭炮,足足半个小时,她的母亲欧阳抱着小妖哭了半天。

敏敏的成绩不是很理想,但是她自己很不以为然,连她的爸爸也说,行,跟我去上海公司去吧,那边缺人手。

一切行将落幕,人群慢慢散去,此时,梁军接到了一个短信:我在郊外圣女峰。

信息没有落款,号码也是生号,能是谁呢?是欧阳老师?是小妖?是敏敏?还是……莫非是生理老师?但不管是谁,梁军都没有理由不去。

于是,他收拾一番,出门打车便奔圣女峰而去。

圣女峰是离灵秀镇十里的一座山,这里有保护完好原始生态林,灵泉飞瀑,佳木葱茏,鲜花簇拥。一条小溪从飞瀑下流出,绿水脉脉,没有波澜,只静静地流着,小溪两岸拥拥挤挤开满了山花,小溪落满了花瓣。

梁军来到这人间仙境,心都被荡涤得空明澄净了,寻着手机短信,梁军来到小溪入河口。

入河口非常宽阔,两岸柳林如烟,鸟唱空山。

信息又来了:沿小溪北岸向上游走100米。

梁军按着信息的导引,向上游走了100米,在一个水湾,梁军看到了一个人影儿,背对着梁军坐在一个小木筏上,她一袭纱衣,影影绰绰呈现出她袅娜的身材,长发飘飘吹落,戴着花做的花冠,看背影儿那么熟悉。

她的小木筏堆满了山花,女子坐在木筏上,把一双纤细的双足落进水里,玉足如弓拨弄着水面,翻起一阵阵浪花。

梁军按捺住狂跳的心,一点一点地走过去,他已经闻到了那醉人的香气,那女子转过脸来,一副祸国殃民的面容,让整个山川都失了色。

这样的绝色女子,是会让任何一个情义男子用江山来换的。

梁军半晌说不出话来,一时间他晕眩了,是被这份大美震撼了,是被这份惊喜冲昏了头脑,他喃喃地说道:梁军半晌说不出话来一时间他晕眩了,是被这份大美震撼了,是被这份惊喜冲昏了头脑,他喃喃地说道:"是你?"女子秀目含羞,双颊似醉,颔首道:"没想到吧?"梁军憨笑道:"没想到。"那女子看着梁军的憨态,吃吃地笑道:"看你那傻样,到木筏上来坐啊。"梁军依言脱下鞋袜,下到水里,水深不到腰。他紧张地坐在了木筏上,木筏似乎经不住两个人的重量,开始下沉。

梁军慌忙站起,弄得很是狼狈,那女子格格地笑起来。

女子说:"我想到瀑布那里去,你愿意和我一起去吗?"梁军点头"我愿意。""那怎么过去呢?"女子含笑地望着他。

"怎么去呢?"梁军看着小木筏,有些纳闷了。小木筏逆水而动,却没有动力,怎么去呢?

"我的动力是你,那么你的动力是什么呢?"女子贝齿轻咬丹唇,望着梁军。

这句话表达了她的心意,含蓄而巧妙,梁军稍加琢磨能明白其中的意思,但是,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显然是一句双关语。

看着女子那含笑而充满期待的眼神,梁军多聪明啊,马上就明白了什么意思。

他豪迈地说:"我的动力当然是你了。"然后站在了木筏前。女子眼神里满是喜悦和赞赏,取出了一条花带,抛给了梁军。

梁军把它搭在肩上,只轻轻一拽,小舟就出发了。

刚刚走了几步,女子道:"把衣服脱下拉吧,我替你拿着。"梁军依言脱去衣服,一丝不留,上半身露着,下半浸没在水中。

此时,天空中太阳亮堂堂地照着,四周佳木成荫,飞鸟啾啾,两岸花香袭人,两个青年男女,仿佛置身于远古的岁月。梁军一身古铜色,放射着夺目的光辉,在大自然的怀抱中,荡起了幸福的涟漪。女主人坐在的小舟上,目光迷离,跟着心爱的人步入爱的府第。

瀑布很快就到了,两个人携手进入水潭,相拥相偎。

梁军板过女子的香肩,深情地注视着她,那纱衣早已湿透,把全身玲珑的曲线显漏无疑。

那胸前的圣女峰,高耸而饱满,比身边的圣女峰更动人。他慢慢俯去,两片唇轻合,含住了那两颗红透的蓓蕾。

女子身子一震,眼光就开始迷离了,望着那娇艳的脸庞,梁军雄心大震,滚烫的唇开始吻遍女子的全身,这让女子很快倒在草地上,梁军不依不饶,拨开那神奇的c女地,把神圣的朝拜印进去。

"梁军,我不行了,我要,"随后就是一串含混不清的音节,女子感觉到自己要飞升了,全身都是愉悦,她星眸微合,等着心爱的人来采摘。

梁军终于进入到实质阶段,他轻轻地进入到那里面,轻柔地推进每一个动作,两个人同时体验着飞升的*感。

这个世界一切都不存在了,只有两个人,他们双双做了这个世界的主宰,很快进入到高*中。

在迸发后,女子枕着梁军的胸膛,细语喃喃地说:"你不想对这天地说点什么吗?"梁军自豪地扬起头对着山川大地喊道:"楚楚,我爱你!"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 046、出事了

初三毕业班人走得差不多了,老师们也有了少有的清闲,欧阳老师领着小妖到上海去休息几天,敏敏也要跟父亲去上海熟悉工作去了,临走来找梁军,哭得稀里哗啦,两个人在屋子里卿卿我我,说不尽的话,最后自然是老节目,梁军格外卖力,把敏敏招呼得天崩地裂,好一顿畅快淋漓。

楚楚自从上次跟梁军在圣女有过后,又悄悄地在半夜进入梁军的屋子,两个人说不尽的浓情蜜意,道不尽的巫山**。

但是,好景不长,她的家里来电话,让她回去一趟,于是整个院子都空落落的,就连车总给三姨家送来的狼犬也有了病,被车总送兽医院去了。梁军心里就特别地失落,难过,坐在屋子里发呆。

有一个人没有走,这个人是生理老师。

她依旧早晨到学校上班,晚上回家来。等吃过晚饭,一切都沉寂下来的时候,梁军便听到院子里有人走动,打开门一看,竟然是生理老师。

她带来了一瓶红酒,款款深情地望着梁军。

梁军喜出望外,赶紧让进来。

两个人你看我,我看你,半晌,生理老师扑哧一声笑起来:"你看什么呢?""你真好看。""去你的,竟然敢跟老师花言巧语的。""本来嘛,自从第一次见你,我心里就总想着你。""少来,你还不知道是想谁呢。""那你说,我都想谁了?""什么欧阳了,楚楚了,小妖了,敏敏了,你们在一起干了不少好事吧?还去了那梁桥镇去了,真够可以了。"梁军大吃一惊,感情是她什么都知道了。

"那你知道了,怎么对我还这么好?""去,谁对你好了?"梁军一听,感情自己这是自作多情了,赶紧闭上嘴,什么都不说了。

生理老师见状,扑哧又乐了:"瞧你那熊样,快来喝酒吧。"梁军一听起身去找酒杯,被生理老师拽住了:"别找了。"梁军就停住了,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生理老师意味深长地看着他,问道:"咱俩谁先敬谁啊?""你是老师,当然我先敬您了,再说了,我有今天也得感谢老师啊。"梁军由衷地说道。

老师一摆手:"感谢的话,先别说,咱俩属于扯平了,当初要不是你,我还不知道会被那泼妇给糟蹋成什么样呢。再往下说,就是我又欠你的了,你替我报了仇,赶走了王庆元,这个情我还没还呢。"明人面前不说假话,梁军也就不说什么了。

"既然你说先敬我,那我也不客气了。咱不用酒杯,你先喝一口,然后再喂到我的嘴里。"生理老师说完,低下头去,脸上满是红晕。

这样的喝酒方法,梁军简直是闻所未闻,真是透着个稀奇。

但是最关键的是,这个方法对于他来说,是莫大的蛊惑,他当下就怕老师反悔,拿起酒瓶子,喝了一口,接着慢慢地把对嘴准了老师的嘴。

越是靠近,两个人越是心跳得厉害,脸上全都红扑扑的,带着一种神秘的刺激,梁军缓缓地把酒喂给了老师,接着两个人的也缠绕在一起,身体都不自觉地扭动起来。

梁军的迅速地窜起,顶在了老师的上,他的手也开始不老实,在老师的各处游走,但被老师拽住了。

"慢着,我还没敬你呢。""你敬我?也用呗?""一共两杯,胸脯上一杯,你自己去喝,再倒进那个地方一杯,也是你自己来喝。""那现在就来呗。"梁军被老师新奇的玩法打动了,他无限向往。

到底是知识女性,玩法都跟别人不一样。楚楚,不用说,搞了个拉纤,现在生理老师又来了这么一出,太刺激了。

生理老师徐徐地抿进小半口酒,许久没有靠近梁军,眼睛深深地望着梁军,梁军不知道她是怎么回事,也是呆呆地看着老师。

老师不说话,却过来伸手解开梁军的腰带。

老师把酒均匀地撒在了那个东东上,然后说:"让它也喝点吧。"接着老师就躺了下来,把自己脱得利利索索的,一丝不着。

在她的上身,两个mm的中间地带,倒了一汪红酒。

这个地方,是梁军第三次面对,虽然不再局促,但是肯定还是有吸引力的,尤其是让梁军用了嘴接触这个地带,更加让梁军产生一种震撼,产生一种要求,他俯去,脸埋在了两陀高傲的圣女峰之间,血液开始在全身奔窜。

梁军能感受到,老师的身体也开始战栗,不住地扭动。

现在轮着梁军动手了,梁军把老师的下面垫高,用双手拨开那个光洁的神秘所在,轻轻地倾覆那樽酒瓶,于是神秘的地方盛满了少年的渴望。

他趴去,把嘴放在上面,慢慢地啜饮起来。

"啊,哦,梁军……""老师,""今晚,我就把宝贵的东西给你,你,要不?""我要,我今生要定了。""你错了,孩子,今生,我只给你这一次,也只给你一次。""为什么?""傻孩子,老师是个不干净的人,被那个禽兽看过了。""我不嫌弃。"梁军在那里,如饥似渴地啜饮着,丝毫没有注意到,老师的双颊流下了两行泪。

"梁军,对于老师来说,名声比什么都重要,老师不能让社会的人指点我,说我是讲生理卫生的,你理解老师吗?""理解。""咳,你哪里是真理解啊。"梁军听出老师的失落,他抬起头来看见老师老师湿润的眼角,心里也不好受,说:"老师,我理解你的。""你拿什么理解?""我喜欢老师!"天知道,梁军怎么会聪明到这个地步,说出这样的话。

"我问你,你能娶老师吗?""我能!""就算你能,你的三姨让吗?你的家人让吗?这个社会能接受你一个学生娶老师吗?就算你们都接受,老师能顶住那么大的压力吗?"梁军彻底呆掉,他想不明白怎么回答老师的问题。

老师轻叹一声:"什么也不说了,老师这辈子被他毁了。"这句话让大亮感受到了老师内心的巨大的痛苦,他忍不住哭了起来。

"傻孩子,别哭,今天你和老师好好做一回夫妻,老师就知足了。"梁军一头扎进老师怀里,师生两个同时掉下了眼泪。

彼此使劲地抱住对方,生怕别人把他们分开。

忽然间,外面一声惊呼,把他们从心事中拉回了现实。

"着火了。"两个人被惊醒,抬眼望窗外,院子里已经是火光一片,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房子已经着火了。

两个人赶紧穿衣服,跑出来,想去推门,门却被人从外面锁死了。

两个人又赶紧去推窗子,窗子也被人从外面顶死了,同时火也烧到了窗子前,炽烈的火焰,让人根本没法靠前。

梁军绝望了,他一坐在地上,哭道:"完了,我们非死不可了。""起来,不哭!"生理老师猛地大喊一声,把他惊醒。老师接着又道:"记住,你是男人,无论遇到什么情况,都不要放弃自己。"生理老师坚定地看着他。

"可是,我们现在能干什么?""现在还不到最后的时刻,要想办法活下去。"生理老师把他拽到了卫生间。

"老师,到这里干什么?"梁军真是慌了,竟然没有明白老师是什么意思。

生理老师也没说话,直接上前把淋浴打开了。

梁军恍然大悟,他敬佩地看向生理老师,但是,他看见生理老师皱起了眉头,这让他感到奇怪,扭过头来,才发现,原来淋浴器里竟然地不出一滴水来。

原来,屋顶的太阳能水管被火烧断了,里面的水早就流光了。

"这是天要灭我啊。"梁军悲愤地叫道。

正在这么叫着,突然,一盆冷水泼到身上,梁军一下浑身都被淋湿了。

"老师你?"梁军愣住了。

"小军,不要管我,老师希望你活着出去。"刚才,淋浴器里流不出水来,梁军郁闷地叫起来,生理老师却发现,浴室里居然有一盆脏水,她想都没想,就把整盆的水倒在了梁军身上。

"老师,我不要你这样……"梁军的眼泪刷刷地流了下来。

"小军,你还小,活下来,你会帮老师完成很多的事……""老师……"梁军号啕大哭……

此时,外面烈火熊熊,两个人已经无法出去,生理老师就把梁军挤到一个角落里,用身子护住了梁军。

消防队赶来了,在大家的共同努力下,火被扑灭了,令人感到匪夷所思的是,整个屋顶都烧塌了,但是浴室保存了下来,在浴室中,找到了两个人,男孩子在老师的护佑下,她们像睡着了一样。

她们迅速被送到医院抢救,一天后,梁军醒了过来。

两天后……

三天后……

生理老师还是没有醒来,据医生介绍,她因为吸入太多的灰尘,加之缺氧,加之热量导致,面部严重烧伤,同是他极有可能要成为植物人。

消息传来,梁军痛哭失声,几次哭昏过去。

欧阳赶来了,楚楚赶来了,小妖赶来了,敏敏也赶来了,大家守在医院里,心情极度沉重。

就在大家非常难过之际,车加佑走了进来,他给大家说了一个消息:"纵火的罪犯查到了。"一句话的转移了大家的视线,大家纷纷问,是谁纵火了?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 047、生命危险

他告诉大家,是汤副书记的儿子。

原来上次他迫害大亮,被公安局拘留后,他仍然不死心,始终惦记着要报复大亮。

前几天,他溜进了大亮的房间,正要下手时正好赶上大亮醒过来,喊了一声把极度紧张的恶少吓跑了。

后来,三姨家做了防范,他就没有机会下手了。这几天,大家都回家了,特别是三姨家的狼狗有病了,家里缺少了保护措施,被他找到了破绽,便放火烧掉了三姨家的房子。

大家听了他的话,情绪并没有丝毫的变化,大家此时还沉浸在悲痛之中,车嘉佑轻轻地叹口气,再不说话,站在一边。

这个时候,医生从办公室出来,大家再次围上去,七嘴八舌地问起来。

“医生,难道就没有一点办法了吗?”

“医生,再想想办法好吗?”

医生为难地说:“目前,国内的技术恐怕不行,就算到美国去,也要看她的运气。”

“那我就送她到美国去!”

梁军坚定地说。

“可是,……”

医生迟疑地说出了一件很现实的问题。

他说:“那可不是个小数目啊。”

梁军执拗地看着医生,道:“到底要多少?”

“少则四五十万,多则一百多万。”

梁军长嘘了一口气,他以为要千万,原来才一百万以内,刚想说句什么,却见医生扶了扶眼睛,补充了一句:“是美元。”

梁军傻了,其实他从头到尾都是一种仗义之心,为了老师,为了老师的舍命相救之恩,为了心爱之人,为了生理老师在生命与爱之间做了这样一个选择填空,他想,自己哪怕是砸锅卖铁,哪怕是做一辈子苦力,也要攒够钱,把老师救过来。

他的家在农村,说实话,真的没什么钱,充其量能给他凑五万六万,可是现在,医生说出的数字,让他真的傻掉了。

四十万美元,就是300多万人民币,自己到哪里去凑?可是,如果不凑出来这些钱,老师这一辈子都完了。

他愣在那里,久久不动,小妖和敏敏过来拽他,他都木然地站在那里,整个人像废了一样。

“军,你怎么了?你不要这样啊。”

两个女孩子急得快哭了。

三姨也慌了,摸着梁军的脑门,道:“军啊,你可别吓唬三姨啊,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我怎么跟你爸妈交待啊?”

“不管多少钱,我都要送老师去美国治病。”

梁军突然说出话来。

梁军的话,让三姨又欢喜,又担忧,欢喜的是,梁军总算说话了,说话就是正常了。担忧的是,梁军说不管多少钱,都要给生理老师治病,可是哪来的钱啊?梁军的父母都是农民,一辈子也就赚个十万八万的,上哪里去讨这么多钱?

三姨嗔怪地道:“军啊,你胡说什么?你家哪来的这么多钱,你拿什么去给你老师治病?”

梁军道:“这件事,无论多难,哪怕是卖苦力,我也要做,老师是为了救我,才这样的。”

三姨的眼泪就流了下来,她哽咽道:“那你这辈子就别想翻身了,那你爸你妈还能指望上你吗?”

欧阳老师,楚楚,小妖、敏敏和车嘉佑听了梁军的话,又是担忧又是感动,这件事看出,梁军是个很重情义的人,是个有担当的男子汉,但是,毕竟花费也太多了,梁军还是个少年,如何能筹划到这么多的钱?

车嘉佑想了想,道:“这个事,先别着急,要是出钱,也不该你出,应该是汤恶少出这笔钱。”

他的话给大家带来一点希望,大家想:“是啊,这个事是汤少作的孽,理所当然该他包赔损失。”

即然该由汤少包赔损失,接下来,车嘉佑和梁军开始跑公安局,几天下来,还是没有发现汤少的踪影儿,发现不了汤少的踪影儿,就无法最后确定嫌疑人,无法最终确定嫌疑人,就无法提出赔偿。

一连几天过去了,生理老师还没醒过来,梁军着急了,嘴上起了不少泡。正在嗟叹,门开了,一对中年夫妇走了进来。

梁军只看了那中年男子一眼,就知道,老师的父母来了。因为老师的父亲和老师长得很像,他大约有五十岁左右,面向清癯,话却很少,给人一种很冷淡的感觉。

梁军赶紧迎上去,恭敬地道:“伯父,伯母。”

但是两个人压根就没看他,一脸阴沉地走进了生理老师,老师的父亲附去,在观察女儿,脸上现出伤感的神情,而老师的母亲却站在旁边没动,这时候三姨赶紧站起来让座,她理也没理,只是鄙夷地斜了三姨一眼,还向旁边闪了闪,似乎是怕三姨脏了她。

三姨很不快,但是毕竟是生理老师救了梁军,她也发作不得。

生理老师的父亲掉起泪来,却不想他的太太猛然呵斥了一句:“嚎丧呢?我还没死呢。”

老师的父亲一哆嗦,就生生地把眼泪憋了回去。大家心里有数了:“感情这一位不好惹呢。”

再看看她,和生理老师一点都不像,高颧骨,薄嘴唇,面相上就显得非常不善,她似乎对自己的威风很满意,着一口上海腔说话了:“这个事体,我看不能等犯罪嫌疑人了,要是一辈子抓不着他,难道说,我们女儿的命,就一辈子不救了吗?”

这句话大家听了很难听,气氛开始骤然紧张起来,几个人大眼瞪小眼地看着她,看她最后能说什么来。

果然,她的妈妈说出实质性问题了:“我看啊,这个事,她当初救谁来着,就应该由谁来负责,当然了,以后要是抓住了犯罪嫌疑人,再怎么处理,那就是另外一码事了。”

老师的妈妈意味很明显了,就是要让梁军负责,三姨一听就着急了,正要开口说话,却不想,生理老师的妈妈一口浓厚的上海腔,抢先发话了:“这个世道我看透了,我的女儿为了别人能把命舍得,反过来,谁为我女儿担当。”

梁军本来就是个性情中人,生理老师在生命的最后关头,把生的希望留给自己,那一幕至今在头脑中挥之不去,看到生理老师至今还在昏迷中,他的心都要碎了,特别是,他和生理老师还有那样的情感,生理老师的那种哀婉忧郁都让他生出我限的想要保护她的冲动,现在,生理老师的母亲一句话,就让他受不了了,脱口而出:“说什么呢?这里还站着个爷们呢!谁不管你女儿了?”

梁军虽然才初中毕业,但是,当他说出来这番话的时候,谁都没把他当小孩子,真的就觉得他顶天立地的。只是,感情代替不了理智,尤其是车嘉佑很明白,生理老师的妈妈是用了激将法,但是他想张口已经来不及了,梁军已经开口了。

生理老师的妈妈朝梁军翻了个白眼,道:“你算哪根葱?”

“你甭管我是哪根葱,老师的伤由我来负责。”

那个妇人瞥了他一眼,愈发不屑:“我看你好像还未成年吧?你是不是现在上厕所才刚刚不用家长提裤子?你能负得了什么责?”

这个妇人不相信梁军,她的话里话外的意思,是想让梁军的父母出面。车嘉佑心道:“这个娘们儿看问题倒也很准,只是,梁军的父母都是农民,到现在还不知道这件事,梁军的三姨倒是到场了,可是她哪来的钱?她的钱不都是自己给的吗?”

想到这一层,他有点头大。

梁军却不管这些,他听到这个妇人对他的瞧不起,忍不住就恼火起来,要不是她是老师的妈妈,早就对她不客气了,即便是这样,他的语气也是极其不满,道:“你说什么呢?你瞧不起人啊?我说,这个事我负责,就是我负责,怎么这么墨迹呢?”

“那好,现在病人需要救治,我不多要,连医药费带误工费,我要100万美元,这笔钱什么时候,你能给我到账?”

这可是个实际问题,既然负责,你可就要实实在在地掏银子,但是梁军一个毛头小子,哪里来的钱?一句话就给问住了,吱唔了好一会儿,才道:“你先等我几天。”

“等?我等可以,我女儿的生命可是等不了,多等一天,多一份危险。”

这妇人看起来,真不是白给的,句句都说关键的,梁军一下又给问住了。

车嘉佑看梁军被问得哑口无言,实在看不过去了,这个妇人也太欺负一个孩子了,就咳嗽了一声,道:“我来说句公道话吧。其实这个事情,梁军有权利不负责任。”

那妇人眉头一皱,眼神犀利地瞥向车嘉佑,道:“你算干什么吃的?”

事实上,一开始这个妇人就注意到了车嘉佑,他的气度,他的做派,俨然就是个成功人士,她把希望寄托在这个男人身上了,所以说话的时候,也一直在想办法逼着车嘉佑出面,此刻车嘉佑出面了,她的心里小小地欢呼了一把,但是,说出的话,却是这么一句话,她在质询梁军时,说了句:“你算哪根葱?”

现在说了句:“你算干什么吃的?”

意思差不多,却是一样的轻蔑,足可以看出这个人的傲慢,谁她都没放在眼里,与生理卫生老师的为人简直是天壤之别。

车嘉佑强压怒火,才缓缓说道:“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件事公平不公平,事不公平,谁都有权利说句公道话。”

那妇人压根就不容车嘉佑把话说出来,就咆哮起来:“你算什么东西,你说句公道话?感情不是你的女儿躺在这里,真是笑话,有些人逃避责任,把个吃屎的孩子推出来,自己躲在一边,谈什么公平,他也配。”

这话明显是指责车嘉佑了,她是认定了,车嘉佑是梁军的父亲。她的嘴巴也快,加上男人本来就不善于与人争辩,气得车嘉佑张着嘴说不出话来,只是“你,你,你”的。

小妖看见自己的父亲被一个上海婆子气成这样,早按捺不住了,嗖地冲上前,指着那妇人喊道:“喂,你闭嘴,你知不知道好歹?你女儿受伤跟我爸有什么关系?是我爸帮着把她送到医院里来的,你不但不感谢,还要这样对待我爸,你有没有良心?”

世界上真是一物降一物,车嘉佑对阵妇人,有理说不出,可是换做他的女儿,倒是一把快嘴,几句话像机关炮一样,把那妇人噎住了,半晌没说上话来,她恼羞成怒,骂了句:“这是谁家的野孩子?有人养,没人教育?”

这句话可真是戳在了欧阳老师的疼处,她和车嘉佑的事,是她一辈子的痛,小妖可不就是野孩子?可不就是生得了孩子,没捞着抚养,当下也忍不住了,冲上前去指着那妇人的鼻子,也开了火。

三姨本就因为这个事,牵扯到了梁军,恼火得不行,恨梁军不知道深浅,去大包大揽地惹事,如今看到欧阳老师,小妖为了车嘉佑出头,一家三口不自觉地站在了一起,心里就涌上一股莫名的酸意,洽在这时,那妇人居然说了句:“说你们好心?真是笑话,不是你们做的事,你们会好心帮忙?不合乎情理哦。”

这一句,曾经是某位法官嘴里说出的话,如今在生理卫生老师妈妈的嘴里说出来,愈发显得尖酸刻薄,当下也加入了战团,立时间,屋里面除了楚楚睁着惊恐的眼睛,还有愁眉苦脸的梁军,以及坐在女儿面前,默默望着女儿的老师的父亲外,其余的人都吵了起来,吵闹声都要把屋顶震塌了,引得满走廊里是看热闹的人,医院里出来了治安,想维持秩序,却根本插不上话。

梁军实在感到没有意思,他想不明白,为什么生理老师那么温柔,怎么她的妈妈那么可怕,她的爸爸怎么那么胆怯,他想不明白,这个事本来就该是自己尽一份力的,为什么搞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大人们多怎么了?

他实在受不了了,大声喊道:“闭嘴。”

一霎时,满屋的人都静了下来,莫名地看着他。

梁军喊道:“不要吵了,这个事我说了我负责,就是我负责,跟你们没有关系。”

他又冲生理老师的母亲道:“你就在这里等着……”

说着,就冲出了病房。

大家都愣在那里,突然小妖叫起来:“不好,赶紧追他回来,晚了,他就没命了。”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 048、险象

小妖叫起来:“不好,赶紧追他回来,晚了,他就没命了。”

众人不解地看着她,三姨关切梁军的安危,急忙问:“妖妖,到底怎么了?”

小妖说:“这两天,他没事总是问我,哪里有卖肾的,哪里有卖器官的,我问他问这个干什么,他就说好奇。你们说,他是不是去找这个地方去了?”

众人一听:这还得了?梁军的行为也太极端了,救老师心再急,也不至于走这条路啊。三姨当场就哭上了,央求大家赶紧帮着找梁军,唯独生理老师的妈妈,脸上有了一丝笑容,道:“这倒是个办法。”

三姨听了,气得浑身直哆嗦,什么也不说,上前就给了他一个耳光,那女人当然不是个善茬,当即跟三姨撕打起来,好不容被大家拉开。

小妖,敏敏,还有楚楚都惦记着梁军,就一齐喊:“还快去找人?”

说完,她们率先走了出去,其余人等,除了生理老师的父母,这才纷纷地走了出去。

关键时候,还是车嘉佑头脑冷静一些,他略作沉吟,就做出判断,对大家说:“器官出售,应该是去大医院,别的地方不可能。咱们分头去大医院找找。”

于是,大家边分头到各大医院去找。

跟车嘉佑想的差不多,梁军真的去了医院,按照他的思维,这个事估计就是到医院里,跟医生说一声,差不多就能给找到买家,于是,他出门便打了个车,对出租司机说:“我去医院。”

司机问道:“什么医院?”

由于梁军到上海时间不长,对这里并不熟悉,也不知道,有什么医院,在他的意识里,这个事大医院的几率肯定要比小医院高,便道:“去一家大点的医院。”

出租司机听到他这么说,再加上他的口音,就知道,他是个外来的,便打起了歪主意,拉着他跑起路来,走了大约半小时,才进入一家医院,这也的确是一家很大的医院,坐落在那里,像个小村子似的,梁军掏钱时候,被吓了一跳,那司机竟然问他要了150多块,两人争执了好一会儿,才进到医院里。

进到医院,梁军先是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他来到一个医生办公室,办公室里有五六个医生正在热烈地讨论什么,把他当成了一般的患者,一个医生问了句:“你找谁?”

梁军便道:“我来卖肾。”

但是几个医生讨论的正热烈,根本就没有听到他说什么,梁军便大声地再次说道:“我是卖肾的。”

刚才搭理他的那个医生,愣了片刻,重新问道:“你说什么玩意?”

梁军就只好再次陈述了一遍,这一次,他引起了医生们的注意,几个人把他打量了一番,就有人道:“你多大了?”

梁军想,得往大了说,要不然他们不会收的,便道:“19了。”

那医生又道:“谈恋爱没钱了,还是上网没钱了?”

梁军被他问得莫名其妙,嘴张了张,就没说话,那医生咳嗽了一声,道:“你们现在这年轻的啊,真想不明白,你说有这么好的体格,出去干点活,不一样能赚钱吗?干什么动不动就卖肾,卖肝的?”

另外一个医生道:“现在的年轻人,宁肯卖肾,也懒得工作,都这样,完了,现在的青年一代算是废了。”

梁军本来今天就憋了一肚子气,又被这医生鄙夷了一番,也恼火起来,就道:“我愿意卖啥就卖啥,哪那么多废话?”

几个医生看他生气了,就不再理他,转身又去讨论,梁军这回可生气了,大声嚷起来:“我要卖肾,你们这是什么态度吧?”

先前的那个医生,看着他说:“你有身份证吗?你做过体检吗?你什么血型?行了,你别在这捣乱了。”

说着,就拉开门,把他推了出去。

梁军没想到是这个结果,他恨恨地拍着门,喊道:“我卖肾,你们凭什么阻拦我?”

他的样子引起了一个农民模样的中年男子的注意,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梁军回头见是一个农民模样的人,刚想问,你是谁,那人便苦笑着说:“没有用的,这些人哪有个为咱老百姓办事的。”

这一句话引起了梁军的共鸣,就产生了亲切感,嘟嘟囔囔地跟着这个人坐下了。

那人歪着头看了看他,试探着问道:“家里急需用钱?”

梁军点点头,并未答话,那人又叹口气,道:“可怜啊,咱们这样的穷困人家,没有招啊。”

梁军家本就是农民出身,现在被几个医生推出来,生了一肚子气,而眼前的人不仅是个农民,还是个穷人,说得都是掏心窝子的话,便不由自主地对这个人产生了好感和信任。

他忿忿地道:“他们怎么能这样?要是没有急用,谁出来卖肾。”

那男子就连连点头,又神秘地问道:“遇到难处了?”

梁军便毫不保留地把自己的遭遇说了一遍,又把生理老师父母苦苦相逼的事说了一番,那男子竖起大拇指,道:“仗义啊。”

接着又说道:“嗯,也就这个招了,别的没什么办法了。”

梁军被他一赞,心里热乎乎的,又听这人一说“就这一招了。”

就似找到了知音,感觉到自己的决策没有错,接着问道:“卖个肾,没事吧?”

那男子一伸脖子,道:“别听他们吓唬,一点事没有。”

梁军更没有顾虑了,但是一想自己刚才的遭遇,就有些气馁,说:“可是这些人,他们……”

那男子接口道:“恐怕啊,你卖不了。”

“为什么?”

“他们这里太慢,等所有的手续都办下来,得一个月。”

“啊!那不什么都晚了吗?”

梁军着急地说。

那男子脸上现出一副犹豫不定的神情,摇摇头:“真难为人,咳。”

“大叔,你想说什么?”

“咳,我拿不准主意啊,这个事,我帮了你,是我作孽,不帮你,看你又有急用……”

“大叔,你要有办法,就帮帮我吧,我一定要好好感谢你。”

“我倒知道一个地方,我的孩子就是在那里办的,人家价钱给的也公道,不像这里,还得吃回扣。”

“好啊,好啊,大叔,你领我去呗。”

“孩子,你可得想好了,这个事,你得自己拿主意。”

“大叔,我想好了,只要能救活我老师,怎么都行。”

“这孩子仗义,我一定帮你,那咱们就走。”

这男子一转身,刚才貌似憨厚的脸上露出一丝狡诈的笑容,又转瞬消失了。

两个人便说着话,来到电梯前,电梯门一开,里面的人哗啦一下涌出来,梁军刚要往里进,一个人一把拽住了他,他回头一看,竟然是楚楚老师。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 049、谁更狡猾?

当梁军从楚楚手里挣脱,电梯门一关上,楚楚就发疯一般冲向另外一个电梯门,可是,另外一个电梯已经升上去了,楚楚只好把电话打完,随后,她意识到一个问题,既然梁军从这里走出去,就该问问,他是不是来卖肾了。

她来到医生办公室,六个医生还在激烈的争论,看到相貌如天仙,气质出众的楚楚,六个医生立时忘记了争论,都把热切的目光投放到楚楚身上,也特别积极地回答楚楚的问题。

“是有那么个小子,说是要卖肾,我们以为他是捣乱,就让他走了,早知道他是你的弟弟,就把他留下了。”

几个医生听说,刚才的小伙子是眼前这位美女的弟弟,都后悔起来,要是知道,那个小伙子有这么一个天仙般的姐姐,他们说什么也不会赶他走,他们会好好地把他留下来。

踉踉跄跄地从医生办公室里走出来,楚楚的两腿发软,眼里的泪水止不住簌簌流下来,以至于她再也忍不住,竟然坐在长椅上,号啕大哭起来。

“小军,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让我该怎么办啊?”

“小军,你怎么这么傻,干嘛要卖肾啊?”

就在她哭得昏天黑地的时候,两个小伙子来到她身边,他们给楚楚递过来纸巾,然后神秘地告诉她,他们知道他的弟弟去哪里了,他们刚才看见那小伙子,和一个中年人走了,他们知道那个中年人住在哪里,在这里哭,不如赶紧追上去,或许还来得及。

楚楚听了,连忙止住了哭声,连连问道:“你说的是真的吗?”

两个人拍着胸脯保证:“这是千真万确的,不过,这是个得罪人的事儿,我们……”

楚楚听明白了,连忙道:“明白,放心,我一定会给你们报酬的。”

话说到这里,楚楚破涕为笑,对两个人说:“看我哭得这个样子,我先洗把脸。”

说着,就去了卫生间洗脸去了。

过了一会儿,她从卫生间出来,脸上已经容光焕发,把两个小伙子看得都傻掉了。

几个人接到了车嘉佑转达的楚楚老师的电话,大家在最短的时间内,赶到了医院,但是,当他们来到医院的时候,却被一个医生告知:“楚楚老师,跟着两个年轻人走了,说是去找那个卖肾的小孩去了。”

满以为这下就找到了梁军,却不想是这样一个结果,大家面面相觑,车嘉佑情急之下,就埋怨道:“怎么老师和学生,都一个脾气?怎么都……”

他本想说,怎么老师和学生都魔魔怔怔的?但是看到三姨那欲哭无泪的眼神,就把后半句给噎回去了。

心急如火的三姨哪里还顾得车嘉佑说什么,拿出手机来,就给楚楚拨了过去,但是,楚楚的手机却是一直在占线状态,始终不接电话,三姨急得眼泪在眼圈里直打转,嘴里念叨着:“这是谁啊?怎么打起来没完了?”

本来对三姨和车嘉佑关系很是不以为然的欧阳老师,此刻,因为关心梁军的生死,也念叨起来:“这个楚楚,搞什么搞?好歹等我们来了后,一起去嘛。”

忽然三姨惊喜地叫道:“通了,通了!”

大家闻听此话,立即围拢过去,可是老半天,楚楚也没接电话,三姨手都哆嗦了,道:“快接电话啊。”

一干人陷入了焦灼中……

且说,梁军被人用一个帕子捂住了鼻子后,就失去了知觉,然后就被人抬到了一间屋里,也不知道。

这时候,先前那位中年人走了出来,看着昏迷不醒的梁军,摇摇头道:“小伙子,你是没办法卖了,你只能捐肾了,反正就算把钱给了你,也没用,谁让你生在那么穷的家庭,算了,下一辈子投胎到一个富豪家庭吧。我估摸着,你的肝也不错,眼角膜也不错,你还是这么年轻,什么器官的质量都很好。”

说完,他冲旁边的人道:“准备一下,开始吧,看看,只要能用上的,就摘!”

走出这间屋子,他揉揉眼睛,自言自语地说道:“怎么回事,这几天,我老是眼皮跳。”

十分钟后,梁军被人推了出来,他浑身被脱得一丝不挂,躺在手术台上,一动不动,已经进入深度昏迷状态。

一个医生模样的人戴着口罩,拿着手术刀走出来,身后跟着一个护士模样的人,来到梁军面前,那个护士很快被梁军的巨物吸引着了,她目不转睛地看着那个地方,眼睛里流露出惊讶的神情。

医生模样的人如同喝酒了一般,摇摇晃晃地,拿起手术刀,看着梁军,道:“呃,又是一堆肉。”

他一边说,一边拿着手术刀在手里拍着,这是个极其严重的错误,过去他错过很多次,命运原谅了他,可是这次却惩罚了他,那个手术刀不知道怎么的,就划破了他带着橡胶手套的手,他骂了一句,赶紧去处置自己的伤口去了。

就在这个时候,楚楚来了,她身后跟着那两个小伙子,那个貌似农民的中年人,一看这个地方竟然进来了陌生人,脸色刷地就变了,厉声喝道:“你是谁?”

楚楚道:“我是你刚才领来卖肾的那个男孩子的姐姐,请你让他出来见见我。”

那男子眼珠一转,道:“我没见过你的什么弟弟,更不什么卖肾。”

楚楚听了他说这话,就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声音也严厉起来:“你这个人怎么这样?明明是你领走了我的弟弟,为什么不承认?”

“你哪个眼睛看到我领你弟弟来了?”

“是我的朋友看到你领来的。”

楚楚说着,用手指了指身后的两个青年人。

“他们的话你也相信?”

中年人玩世不恭地道。

“说吧,你到底放不放人?”

楚楚气坏了。

“不放,你能怎么着?”

“我去报警。”

楚楚说着,转身就走。

“可惜晚了,你走不了了。你不该进来啊,只要你进来,就走不出去了,我正愁肾源太少了呢。”

中年人笑了起来。

楚楚大吃一惊,连忙对身后的两个青年人喊道:“两位大哥,咱们快走。”

说着就往外闯。

可是,两位青年人一动不动,冷漠地看着他。楚楚吃惊地看着两个人,半晌道:“你们……”

那中年人哈哈笑起来,掏出一支烟来,点上道:“他们是我的人。”

楚楚总算反应过来,他看着这两个人,气得脸色通红,指着他们鼻子骂道:“你们这些畜牲,你们还有人性吗?别人失去了亲人,本来就够了痛苦,你们居然还要接着骗,你们还是人吗?”

两个人青年人居然一点不脸红,他们嘿然笑道:“怪只怪你自己,谁让你相信得来着?其实,当时,也没想到骗你,只怪你太漂亮了。”

接着他们争着对那中年人说:“老大,咱们先不要着急去她的肾,就让她在这里陪咱们哥们儿快乐几天,不好吗?”

中年人哈哈大笑起来,点头道:“不错,是个很好的创意。来,我现在就品尝品尝这个妞儿。”

两个青年人高兴地跳起来,走过来就抓住了楚楚的胳膊,把她往旁边的屋子里拖,楚楚此刻才知道,她犯了个多么严重的错误,拿起手中的包,就开始往两个人的头上砸,怎奈,她根本就不是两个人的对手,不一会儿,就被两个人拖到了屋里,然后两个人开始撕扯她的衣服。

楚楚警告道:“放开我,告诉你们,要是你们现在把我放开,你们还有机会,否则,你们后悔都来不及。”

两个人**笑着,道:“省省吧,真以为你是女皇呢?你要是有那么大的本事,也不用你弟弟出来卖肾了。”

楚楚实在没有力气了,挣扎不动了,看来她是无论如何也逃脱不了被人欺负的命运了,她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突然门开了,一伙持枪的警察闯了进来,两个正在得意的青年人傻掉了,半晌也没有反应过来。

当警察冲进那间手术室的时候,吃惊的发现,一个赤条条的女护士,正蹲坐在一个年轻人身上,而旁边的地上,一个人躺在地上,似乎是睡着了。

关键时刻,两个人都解救了。

在医院里,楚楚给躺在床上梁军喂饭,经过这场变故,两个人的感情更加进了一层,梁军目不转睛地看着楚楚,看得楚楚脸红红的,羞答答的,腻声道:“看什么呢?”

梁军却答非所问地道:“你说,你那时候怎么知道那两个人是骗子的呢?”

楚楚道:“那还不明摆着吗?如果不是他们内部人,他们怎么知道那人把你领到哪里去了?既然知道,他们一定是一伙的。”

梁军一想,果然很简单的道理。接着又说:“那你是怎么把警察领去的呢?”

“我借口说,我要洗把脸,就在卫生间,给警察打了电话,告诉他们我在哪个医院,他们就派最近的警察来。我又把手机调到无声状态,所以,等警察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就按下按键了,这样就始终保持通话状态,警察就用这样的方式,定位了我的位置。”

梁军心里骇然,暗道:“不得了,当老师的脑瓜子就事好使,自己以后在她面前要小心些呢。”

两个人正在唧唧呱呱地说话,突然,生理老师的父母又进来了,两个人一进门,就阴沉着脸,尤其是她的妈妈,脸色很难看,着一口上海腔,道:“侬倒是讲,小雅的医疗费怎么办?”

两个人本来很好的心情,一听到生理老师的父母旧事重提,心情一下就沉了下来,这个可恶的问题,真是太让人烦恼了,躲也不躲不开去。

正在难堪之时,忽然,敏敏从外面慌里慌张地跑进来,叫道:“不好了,小妖跳黄浦江了。”

“啊?”

两个人一下跳起来,梁军连鞋都没穿,就跑了出去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 050、打欠条

梁军来到江边,看见车嘉佑正哭天喊地的央求人下江给他救人,他高喊道:“谁下去把人救上来,我给他一百万。”

一群人远远地站在一边,指指点点的,也有人脱衣服,这时候,梁军一边跑,一边嗖嗖嗖把衣服扔了,到了岸边,定睛一看,只见江里小妖正在沉沉浮浮,一会儿脑袋露出水面,一会儿一个浪打过来,就不见了,闻讯赶来的欧阳老师一见,大叫一声:“妖妖……”

就昏了过去。

梁军二话不说,噗通一声就跳进江里去了,哗啦呼啦地往妖妖挣扎的地方游,此时,又有几个人往妖妖处游过去,大家争先恐后的,看样子倒像是一场比赛。

梁军从小就不是个安生学习的主,下河钓鱼摸虾的事没少干,噗通噗通几下就游到了江心,正四处撒目小妖的下落,忽然就觉得脚踝被人紧紧地拉住了,接着身子往下一沉。

梁军知道,在水中要是被溺水者这样纠缠着,就完了,此刻,他暗叫一:“不好。”

赶紧往外挣,身子却不由自主地往下沉,他猛地吸口气,沉到水面,那拉着自己脚踝的手却放开了,仔细一看,竟然是小妖,小妖冲着他做了个调皮的手势,这下可把梁军弄糊涂了,这是怎么回事?

还没等想明白,小妖已经靠近了他,并把背部给了他,然后冲他做了个手势,梁军懂了,她是要让自己把自己救上去。

于是,他从后面带着小妖,浮出水面,开始往岸上游,岸上的人开始发出欢呼声,车嘉佑也停止了哀求,只是紧张地盯着水面上,两个年轻人,嘴长得很大,发不出一点声音。而欧阳老师此刻也被人救醒,脸上还挂着泪,但是人却看着水面,嘴里不住地喊:“小军,加油,小军,加油。”

结果已经毫无悬念,梁军很快把小妖带到岸上,其实,他根本没费多少力气,在水里,小妖也在使劲的。等到上了岸,岸上的人发出更热烈的欢呼声,人们赶过来,把梁军围在中间,嘘寒问暖,梁军俨然成了见义勇为的英雄。

车嘉佑见是梁军把女儿救了上来,也不说什么了,心情复杂地围在了女儿身边,欧阳老师也破涕为笑地拉着女儿的手,一家人此刻聚在了一起,远处的三姨,心里一阵酸楚,扭身走了。

梁军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默默地往回走,但是围观的人群却不干了,他们把梁军拽住,簇拥着来到车嘉佑的跟前,一齐喊道:“给钱,给钱。”

车嘉佑此刻才想起自己的承诺,再加上眼前搭救女儿性命的是梁军,就有些尴尬,他无意中看了欧阳老师一眼,欧阳老师也正好在看他,他的脸一下就红了,刚想说点什么,梁军却挣脱开人群,兀自走了。

梁军走了,其他几个下水的人却不干了,他们来到车嘉佑跟前,道:“这事怎么说?虽然我们哥儿几个白跳了一回,没救着人,但是好歹是下去救人了。”

车嘉佑当着大家的面,也不能太小气了,当即拿出钱夹子来,没人发了厚厚一沓子钞票,才算了事。

小妖听说父亲刚才在岸上为了救自己,许下了重金,倒也有些感动,但是,她想了想,还是觉得不能便宜了父亲,就道:“看起来,我在爸爸心目中,还是没有钱重要。”

车嘉佑一听,眼珠子瞪得铜铃一样,委屈地道:“你还要我怎么样?小祖宗?”

“小军把我救上来,你怎么一分钱不给?你的一百万呢?”

“我给还不行吗?我服了,我不光给他一百万,而且是一百万美元,行了吧?”

小妖眼睛瞪得老大,半晌一下扑到车嘉佑身上,使劲地亲了车嘉佑的脸一下,接着又像个小猫一样,乖乖地抱着车嘉佑的胳膊,低声道:“老爸,我再也不惹你生气了。”

看到女儿和自己这么乖,车嘉佑心里庆幸自己做了一个正确的决定,他喃喃自语地道:“老爸给,要是没有了妖妖,我要一千万有什么用?”

小妖听到老爸的自言自语,想想自己逼老爸的场景,心里很是歉然,眼圈一下红了,车嘉佑见女儿眼圈红了,自己也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转了,而欧阳老师见到前夫和女儿的这样,本是亲热的一家,现在却独独地把自己分开去,心里酸得难以承受,站起身来,低着头惶惶地走了。

车嘉佑和小妖都看到了这一幕,心里都不是个滋味儿,各自都不知道打起了什么算盘。

晚上,梁军正在床上躺着,想着白天的事,他到现在也想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也太怪了,小妖根本就不是溺水的样子,看得出来,她比自己的水性还好,怎么却要别人去救她,怎么会溺水?

正在这里苦苦琢磨,门开了,车嘉佑和小妖走了进来,梁军赶紧坐起来,招呼了一声:“梁叔。”

他叫得很别扭,他不知道是该叫姨夫,还是该叫梁叔,再加上自己和小妖的这个关系,实在是叫不出口。他叫完了,又忍不住偷偷看了一眼三姨,只见三姨也是别扭的不行。

以前关系没有捅破,就那么偷偷来往,倒是很热烈,现在,关系都捅破了,而且,她不止一次地看到,车嘉佑,欧阳和小妖在一起的情景,心里已经很凄然,如今看到车嘉佑和小妖一起出场,实在是无法面对。

而车嘉佑看上去也是很不自在,现在的关系实在太复杂,他和梁军的关系都不知道该怎么理顺了。

他清了清嗓子,开始说话了:“小军啊,今天要不是你,小妖就真不知道会怎么样了,叔叔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

梁军一听是这个意思,赶紧摆手道:“车叔,可别那么说,我救小妖是应该的,我和她是……嗯,同学,怎么还用感谢了?”

梁军是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因此话说得也不是很利索,两手交互搓着,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为了赶紧结束这样的谈话,车嘉佑赶紧说明来意:“你看是这样,我说了,谁救了小妖,我就给谁一百万。”

梁军一听这话,可就着急了,他道:“车叔,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小妖是我的,那个……嗯,同学,我救她怎么还要钱呢?那我成了什么了?”

梁军脸胀得通红,很不高兴。

看到梁军的这个态度,小妖无比幸福,而车嘉佑也非常欣慰,但是,此刻,他是从本心里想帮助梁军了,就赶紧打断梁军,道:“小军,不是那个意思,你没听明白。我是说,你不是现在正需要一笔钱吗?你老师那边不正需要治疗吗?我这里有,我帮你交上嘛。”

“那也不行,那成了什么了,这是我的事,怎么能叫车叔帮我交,我不能要。”

梁军听说是这么个事,还是吓了一跳,觉得自己要是真拿了这笔钱,简直是一种作弊行为。

车嘉佑毕竟是个成功人士,看人,看事,能看到核心问题,他知道,梁军是从骨子里想救老师一命,老师是他最关切的,所以,他严肃下来,道:“那么我问你,你什么时候,能把钱凑齐?还去卖肾吗?你知道卖一个肾,多少钱?医院里才十万,黑市上才3万,而你昨天要不是楚楚老师去的及时,你一万都拿不到,你的身体是你父母给的,你凭什么拿去卖?还有,你知道不知道,昨天楚楚老师为了你差点丧失生命?”

一个肾到底多少钱,梁军并不知道,他以为会很多钱,现在听说,医院里卖,才10万元,而黑市上才3万,吓了一跳,心想要是昨天自己真卖了肾,那距离一百万美元还早呢,而且昨天要是楚楚老师没去,自己就没命了,那就惨了,而且万一楚楚老师有个三长两短,自己做的孽就大了,想到这里,他不说话了。

“你现在,为了你可怜的自尊,这么拖着,拖到什么时候是个头?拖来拖去,你就把老师的病给耽误了,到那时候,你就是害死你老是的罪魁祸首,知道不知道?”

梁军听了这话,一下就僵住了,他脸色变得很差,车嘉佑说得话,击中了他。

“当初,你不承担这个责任,别人谁都不会说什么,因为这的确是不是你的责任,而且你也没有能力承担这个责任,你是个未成年人嘛,可是你既然一定要承担,那么男人说话,就要一诺千金。”

近来发生的事,让车嘉佑看清了梁军的性格,他很感性,很热血,敢作敢为,却又做事不记后果,所以说起话来,每一句都击中梁军的要害。

长时间的沉默,最后,梁军道:“那算我借你的。”

“什么借不借的。”

车嘉佑不以为然,他心里的话就是:“你能还上吗?你指望什么还我?”

但是梁军坚持说:“我写个借条吧,这个钱,一定是我借的,要不然,我不用。”

他的犟脾气上来了,坚持要写借条,这倒让车嘉佑很是欣赏了。

两个人郑重其事地写了借条,车嘉佑心里感到好笑,一个十几岁的孩子,竟然一本正经地跟自己处理起财物问题来,也就抱着一个哄着孩子玩的心态,看着梁军歪歪扭扭地写下借条,签上名字,还煞有介事地找来印泥,摁上手印。

车嘉佑收好借条,站起来道:“明天,我就派人来处理转账。”

梁军连声道谢,接着小妖就抱着车嘉佑的胳膊离开了,梁军看着他们离去,赶紧拿出手机来,发出了一封短信,不一会儿,小妖脸上红扑扑的,敲门进来,她眉眼都是笑,看着梁军:“招呼人家回来干什么嘛?”

三姨见了,知道两个人要腻歪,就赶紧躲出去,小妖美个兹地走到梁军跟前,张开双臂,就要拥抱梁军,不想却被梁军一把推开了,他神情严肃地道:“站好了,给我。”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 051、把她放在梳妆台上

梁军把小妖拉到跟前,严肃地命令她站好,起初,小妖还以为他是在闹着玩,可是后来,发现梁军真的是很严肃,就有点打怵了,她可怜巴巴地盯着梁军道:"军啊,你怎么了?看你阴沉个脸,多吓人啊?"看到小妖那楚楚可怜的样子,梁军心里生出许多怜爱,但是,话没说清楚,他还是板起个脸来,问道:"今天怎么回事?""什么怎么回事?"小妖一双会说话的眼睛,仰看着梁军。

"就是,你掉到江里的事。""呃,"提到这件事,小妖松了一口气,道:"这些天,我就动员我老爸,帮你把医药费附上,可是,我老爸总说,这个事,不该由你负责。"小妖也懂事了,她虽然爱梁军,但是,老爸也是她的亲人,她知道,自己不能在梁军面前,什么都说,把老爸给彻底出卖了。

"然后呢?"梁军依然很严肃。

"昨天,我听说,你差点被人给取了肾,就吓坏了,我生怕,以后你再去干这样的傻事……"说到这里,小妖想起昨天听到梁军差点就没命的消息时,自己几乎要崩溃掉的感觉时,眼睛里已经浮上了一层雾,眼圈又红了。

"我就再次去逼老爸,帮帮你,可是老爸还是坚持说,你不该这么犯傻,我就威胁他,说要是他不拿出钱来,我就跳江,可是他不信,我就跳一次让他看看,没想到,你来了。"小妖的陈述,跟梁军的猜测差不多,他眼前浮现出,当时小妖为了帮助自己,威逼车嘉佑,然后果敢地跳江的那一幕,心里涌起了说不出的感动,还有后怕,如果小妖万一淹死了,自己也就完了,想到这里,他的眼泪就流了出来,但是,神色更严肃,语气更严厉了:"你傻啊?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别人还怎么活啊?嗯?你光想你自己,想不想别人了?"他想说的是,你死了,我还怎么活?但是,经过一场场变故的梁军,似乎是成熟一些了,就说成了让别人怎么活?但是,他的发乎于内心,他的出于真情,小妖怎么能看不明白,再加上,昨天当自己跳进江里的时候,梁军发疯地往江里跳,去救自己的情景,让小妖深切地明白,梁军真的是在意自己。

世界上,女人无论多大,都是一个心思,要看男人对自己有没有真心,只要男人有那分真心,就满足了,哪怕他是穷光蛋,也在所不惜地去爱他。小妖也不例外,现在看到梁军那因为关切自己,而发怒的样子,不仅没有气到她,反而让她多了一份幸福,一份满足,一份甜蜜,她的眼圈不由自主地红了,一下扑到梁军的怀里,柔声道:"不怕的,你不知道,我水性很好的,我那是吓唬我老爸。"她的话让梁军糊涂了,他把小妖的脸捧起来,专著地看着,问道:"那我就不明白了,你水性好,你爸怎么不知道?昨天在江边吓成那个样子?"小妖脸上现出一丝小促狭,呵呵地笑起来,道:"我爸活该他不知道,从小到大,他只知道满世界地跑着挣钱,也不知道我在家干什么,每回他知道,回家给我塞一大把钱,却从来也不陪我,没有了他的管束,我就像个野孩子,疯得不成样子,先是花钱请教练教我游泳,后来不过瘾,就去河里,江里游泳。再说了,一般孩子长大了,有许多秘密是家长不知道的,你说你吧,和人家坏,你爸爸,妈妈知道吗?"说到这里,小妖想起自己和梁军几次三番偷尝禁果的情景,不禁羞红了脸,连忙把脸埋在梁军的胸口上,两个人不由得摩擦起了电,梁军只觉得一股控制不住的**从下面膨胀起来,那股霸气让他觉得直要把全世界都征服了,而小妖也感觉到了,顶在自己上的那股巨大,让她暗暗惊心,有些害怕,当下想要逃跑,可是腿都软了,哪里逃得掉,早被梁军一把抱起,进了卫生间,把小妖三把两把脱了个精光。

只见这丫头的胸上,似乎比之前更有膨胀之势,大有不可遏制的事态,茁壮起来,两颗红玛瑙煞是喜人,便伸出舌头去,轻轻舔舐起来,小妖只觉得浑身着火一般,嗷嗷地叫起来,子一股股的水流了出来,梁军无师自通地把她放在梳妆台上,然后就抱住了小妖,两个人像吸盘一样吻在一起,小妖顺势把两条腿盘在梁军腰上,一口咬在梁军的肩膀上,梁军吃痛,但是,同时更让他产生一种疯狂的冲动,他扶住自己身体,只轻轻一动,就深深扎进了小妖,再没有先前的那样艰涩,滑畅得很,就伴随着小妖的声声尖叫,奋力耕作起来……

两个人毕竟是岁数小,只顾自己,完全就忘了三姨的存在,此刻,在另外一个屋子里的三姨,听到两个人大呼小叫声,脸色潮红,呼吸急促,某个部位像发了洪水般,她捂着耳朵,喃喃道:"要人命了。"小妖走后,梁军热潮褪去,满满想起了车嘉佑借给自己钱的事,便陷入了沉思:"既然,钱已经有了,就抓紧给老师治疗吧,这个事早一天,就多一分的希望。"想到这里,他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从昨天到现在,自己因为给老师筹措医疗费,还不知道老师怎么样了,得去看看去。

于是,赶紧出了门,来到医院,他现在与三姨住的地方,是车嘉佑给提供的住处,离医院不远,是以很快就来到了医院生理老师的病房。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车嘉佑帮的忙,当初把生理老师送来的时候,他很大方,什么也不说,就给生理老师弄了个高间,也就是她自己一个人一间病房。

梁军进来后,才发现屋里一个人也没有,老师还是那么静静地躺着,他就觉得不对劲:"人呢?"自己不在,昨天自己差点出事,大家都找自己,楚楚老师差点出事,三姨得照顾自己,那么小妖和欧阳老师,人家花了那么多钱,也不能再让人家出力了不是,也就是说,作为生理老师的父母,出于最起码的舔犊之情,现在也应该情不自禁地守在女儿身边不是?

可是,屋里却一个人都没有,梁军心里就有点不痛快:"有什么事,能比自己女儿的命要紧?"他走进生理老师,发现她的嘴唇发白,干裂了,显是很久没喝水了,就赶紧找来护士问:"老师,今天喝过水吗?"护士说:"我不知道,反正,这里一天没有人。"梁军火了:"那你们是干什么吃的?"护士也不示弱:"我们是干什么吃的,就不用你管了,你们作为病人家属,怎么没人照顾呢?"梁军也不跟她理论了,赶紧找来水,一点点地给老师喂水,然后又去找来流质食物,一点点地给老师喂饭,忙了半夜,才不知不觉地睡去。

早晨八点多钟,三姨提着肉粥,还有包子来了,看到梁军,满脸的不自然,放下饭,说了句:"快吃吧。"就走了。

梁军也没有多想,就开始吃饭,顺便给老师喂了点流食。九点多的时候,外面有人来了,梁军扭头看了一眼,竟然是老师的父母来了,他心里稍微有了些安慰:"不管怎么样,总算是来了。"生理老师的父亲还是那副养不活的样子,来了就躲到一边,偷着打量一下女儿,而生理老师的母亲,则一眼没看女儿,却气势汹汹的,朝梁军问道:"怎么样,你的钱准备好了吗?"梁军一下就火了:女儿在医院躺了一天一夜,没过来看一眼,照顾一下,现在来了,什么都不问,开口就是钱准备的怎么样了。到底是女儿重要,还是钱重要?

他想起,车嘉佑在小妖落水的时候,那种绝望地求救,就感觉到,做人的差距太大了。

他的火气只要点起来,就非得爆发不可,本来,他昨天已经把钱借到手了,但是现在,他非要气气对方不可,就道:"我没那么大本事,我搞不来。""你昨天不是去卖肾了吗?"生理老师的妈此刻还没听出了梁军话里的不悦,还在好奇地追问着卖肾的事,他这句话,一下就把梁军的火扇得更旺了:这是什么人啊?这人的心是怎么长的?居然盼着别人用命来换钱。但是他还是强忍着怒气,道:"肾哪是那么好卖的?人要是把肾卖了,那不就完了吗?"谁知那女人竟然道:"那我不管,反正,你得赶紧把钱凑齐。"梁军再也忍不住了,声音一下高了八度:"那,你管什么?你是不是只管钱,不管你女儿的生死?"生理老师的父亲终于说话了,他道:"小伙子,怎么跟长辈说话呢?"不等他说完,就被他打断了:"闭嘴,我没有这样的长辈,你们也配?你们的女儿在这里一天一夜,干得嘴唇都裂了,你们也不过来照料一下,要钱了,你们来了。天下有你们这样做父母的吗?"生理老师的父亲脸一下变得煞白,再说不出话来,而她的母亲则抢过话来,尖着嗓子道:"照顾不照顾,是我们的事,你管不着,但是,钱少我们的一分都不行。""好像没有这个说法吧?我们凭什么就要出钱?"说话的是车嘉佑,他在门外听了半天了,听得心里的火忽忽地烧,听见这妇人又搬出这话来,就接上了茬。

"你们想赖账是吗?那好,咱们法庭见。"妇人气势汹汹。

"随你便,我倒像看看,我们凭什么就出钱。"车嘉佑不慌不忙。

那妇人怨恨地盯着车嘉佑,眼睛像蛇一样,发出阴森的光,半晌从嘴里冒出一个词:"贱种。"在场的人,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谁都很少说出这样具有难以言说的鄙视和侮辱的词,车嘉佑本就是一方极有威势的成功人士,从上海到小镇,何曾有人敢这样谩骂他?现在被一个女人这样骂,胸中的怒火实在难以控制,蹭地一步跨到她的跟前,还不等他有所举动,眼前却多出一个人来,定睛一看,竟是三姨,她说:"好男不和女斗,你忘了?"说着,转过身来,啪地在那妇人的脸上扇了一耳光,真是又快又狠,那妇人没防备,一半脸顿时红肿起来。三姨真有两下子,打了一耳光,嘴里居然还说道:"我真替夏老师感到害臊。"原来生理老师姓夏。

那妇人被三姨打了一耳光,整个人都要咆哮起来,冲上来就要跟三姨撕扯,被他的老公拉走了。

三姨很少与人发生争执,今天一是那妇人太过份,二是她惹了梁军,三是她惹了车嘉佑,两个人都是她的亲人,她知道要是男人打了女人,好说不好听,闹不好还要负法律责任,而女人打女人,那就是争执,于是,及时出手教训了那婆子,但是,打过了之后,又害怕起来,迟疑着问车嘉佑:"嘉佑,她们会不会真去法院告我们?"车嘉佑倒是丝毫没有害怕的样子,道:"她指望什么告咱们?第一,夏老师的伤是怎么发生的,公安局已经做出了结论。二是尽管这个事责任不在我们,但是我们已经对夏老师的伤做出了积极的处理,三是在这个事件处理中,她们对自己的女儿的伤,丝毫不关怀,来来照顾都不照顾,却鼓励未成年人去卖肾,险些酿成大祸,他们要是不怕承担法律责任,要是不怕丢人,就去告。"这几条在车嘉佑的嘴里娓娓道来,说得头头是道,让三姨放下心来,而梁军看在眼里,记在心上,暗道:"我以后一定也要像车叔一样,遇事冷静,多长脑子,这才是真男人。"梁军正在这里想,那边车嘉佑转向他,道:"小军,昨天晚上,我回去想了半夜,觉得在出钱这件事上,咱们有点欠考虑。"梁军一听,当场傻掉了:"这是什么意思?车叔怎么会反悔了?可是车叔反悔了,自己也没有权利一定要人家给自己出钱啊?"想到这里,梁军脑袋都大了,心一个劲地往下沉,本来自己还以为,先把老师的事解决了,下面自己该赚钱还账了,没想到,事情这么快就发生了变故。

他闷声道:"梁叔,你说。"——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 052、掀开老师的被子

车嘉佑根本就没注意到梁军的沮丧,只是自顾自地说道:"对于夏老师的伤,咱们已经做出了努力,出钱治疗了,出人护理了,做到了我们应该做的,不该我们做的,我们也做了,道义上和法律上,我们都说得过去了。那么下一步,如果我们给出这一百万美元,就得划清这个责任了,不能再这样不清不白的了,该是谁负责,就谁负责。所有的护理也好,医药也好,都在这一百万里了,别再什么都揽在我们身上了。"车嘉佑是从事情的情理上说的,他对于夏老师只是因为三姨,才从道义上这么做,他不像梁军完全是从感情上考虑,是从报恩的角度去想事,从未考虑是不是亏了,是不是不公平了。

刚才,梁军以为车嘉佑是反悔了,正在暗暗叫苦,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了,现在听车嘉佑这么说,才知道,车嘉佑原来是这么想的,有一种惊喜的感觉,哪里还好意思再坚持一些东西?再说,经过几场变故,他也逐渐明白一些道理,对于夏老师,能报恩的心意自己都做到了,而且也正是为了报恩,三姨才鼓动了车嘉佑出这么大的血,这一段时间人吃马喂的,花了很多了。特别是,妖妖耍尽心思,逼迫车嘉佑掏出了一百万美元,这个血人家出得太冤了。

三姨是因为自己,车嘉佑是因为三姨,小妖是因为自己,车嘉佑是因为小妖,如果没有小妖和三姨,车嘉佑哪里会给自己出一分钱?进一步说,如果没有自己,车嘉佑认识夏老师是老几?谁会给她出一分钱?

车嘉佑真的已经仁至义尽了,做人得知趣,这个时候要是再跟车嘉佑坚持什么,就是给脸不要脸了。

天知道,梁军一个十几岁的孩子,怎么会想那么多的事,他赶紧点头,像鸡啄米一样。

车嘉佑哪里知道,这个小子顷刻间想了那么多,他只是按照自己的思路说下去:"你也发现了,这一家人不对劲,对自己的女儿的伤势根本不管不问,却只问钱,所以,要提高警惕,这个帐得弄明白了,不能轻易就往外打款。"车嘉佑是企业家,说着说着,就说出了企业家的术语,也正是因为他是企业家,在钱款的运作上,警惕性格外高,格外注意。

这倒是梁军没想到的,他若有所思,连连点头。

车嘉佑絮絮叨叨地说了一番,见梁军一个劲点头,比起小妖经常性地跟他闹情绪来讲,态度特别诚恳,这让他很是舒服,有一种教导人的满足感,便挥挥手,道:"抓紧时间休息吧,我回去了。"刚要往外走,却见三姨站在门口,眼睛不拐弯地望着自己,便随口问道:"你不出去逛逛?"而三姨则因为昨天晚上梁军和小妖的闹腾,让她好生难受,有一种无法喷泄的情绪,在身体里奔窜,现在车嘉佑无意地一句询问,她理解成车嘉佑跟她打哑谜了,脸刷地红了,扭扭捏捏地跟着就走。、车嘉佑本没想那么多,一见三姨的表情,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想想自己确实很长时间没有开荤了,便拉着三姨出了郊外,在车上玩起了车震。都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三姨和车嘉佑之间,自从上回被梁军撞到,再没有过,真是积累了不少情绪,现在上了阵,一连要了好几回,疯狂得不得了,弄得车嘉佑后来很狼狈,一个劲地说:"这娘们,惹不起了。"梁军可没注意到三姨和车嘉佑的事,他一直在想心事,闷了半天,就闻到一股怪怪的气味,说起来,这个气味真不是什么好气味,说白了,就是人裤裆里的那个味儿,梁军要是几天不洗澡,就会散发出那股很让人脸红的味儿,他心里道:"真惭愧,好几天没洗澡了,让人闻到可就太难为情了。"可是他转念一想,不对啊,昨天晚上他和妖妖办那事后,妖妖特意给自己那个地方打了香皂,用那双小手揉搓着洗过的,然后两个人用身体打上香皂,相互搓过澡的,怎么才一夜就有了味了呢?

这么一想,他又煽动着鼻翼,循着味道寻找,闻来闻去,终于找到了根源,原来是生理老师夏老师身上的气味。

这回他又发现了一个秘密,原来这么好看的老师,身上居然还有这么难闻的气味,再一想:是了,老师住进院来,很长时间了,这么长时间没洗澡,就有那种味了。

这么一想,就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美女老师也有思熬味儿,真是太让人心跳加速。

他站在那里定定地看着老师,即便是这么长时间昏迷不醒,老师依然是那样美丽绝伦,只是她的身子再不擦就该生褥疮了,可是在这里,没有谁能帮自己做这件事,而且,老师的那个地方,他不陌生,对于老师他没有什么顾忌心态,大概是早就和老师有了那种接触的缘故,而且,如果没有汤少捣乱,自己和老师那晚上,就有一次了。

在这里是高护病房,没有人来的。梁军犹豫了一会儿,终于下定决心,找来湿毛巾,掀开了老师的被子。

尽管他不是第一次看到老师的那个地方,但是现在,当他掀开被子的时候,他的心还是抑制不住地狂跳起来,老师这次下面穿着一个非常精致的小裤,前后用一根小粉绳系着,前面的裤片几乎就遮不住那个神秘的位置了。

梁军使劲地控制着自己,告诫自己:"先擦澡。"于是他用了无比坚定的毅力,把老师的前后都擦洗了一遍,特别是擦到前胸的时候,两只不大不小,柔腻如雪,盈手可握的房体,时常被他的手指碰到,只觉得手感异常舒服,实在忍不住,就握在手里把玩一回。

终于到了最后的工序了,梁军把那道粉色的小绳一拽,前后两片小裤片就开了,露出了那个男人永远看不够,永远也做不够的地方。他重新投了一遍手巾,把那个地方里里外外,沟沟渠渠地擦抹一遍,大腿内侧,与那道缝夹着的地方,他就把夏老师的腿分开,实在不行,就扛起来,仔细地把每个细节擦到,老师的这个地方,他不是第一次看到了,但是即便是现在,他也是看不够,感觉到老师的每个地方都是美的。

现在,老师的整个部位都清洁如新了,他开始仔细地观察老师的每个细节。

老师似乎和欧阳老师,和楚楚老师,和小妖她们的都不一样,她的身体特别清爽,这个感觉如果不是先后看了几个人,不会觉察得到,经过和欧阳老师比较,才知道夏老师的诱人之处。

梁军此刻下面早已经像铁一般的坚硬了,把裤子撑得老高、老高,他看着那像艺术品一样的部位,萌发了一种冲动:反正是现在只有两个人,何不把自己的家伙放到里面去?

他这么想着,就解开了自己的裤子,然后把老师放正了,两腿分开,就往老师的身上趴去,就在眼看就接近那里的时候,他看到老师那美丽的面孔,此刻正静静地,没有悲没有喜没有哀没有愁,他心里突地跳了起来:"自己这是干什么啊?这是自己的恩师啊,在最危险的时刻,把生的希望给了自己,自己就是这样报答人家的?趁人家什么都不知道,把自己的东西放进去?太缺德了吧?"这么想着,他赶紧从床上下来,给老师系上了小裤裤,又给老师盖上了被子,可是自己的下面还在不依不饶,只好强忍着转过身来,拿着手巾往卫生间走,门却开了。

欧阳老师从外面进来,她一眼看见了顶得老高的下面,心里疑窦丛生,再看看屋里谁都没有,只有病床上躺着的夏老师,她便警觉地盯着梁军看。

梁军本就心里有鬼,现在被她盯得发毛,就色厉内荏地道:"你看什么?"欧阳老师很严肃地问道:"你干什么了?"梁军吓了一跳,道:"没,没干什么啊。"欧阳老师当然不相信他的鬼话,穷追不舍地道:"没有?不对吧?"梁军既心虚,又有些生气,恼羞成怒,无处可逃了,索性耍起赖皮来,道:"你不相信我?那我证明给你看。"说着就来拽她,欧阳老师不高兴地往外甩他的手,道:"干什么啊,你?"但是梁军力气特别大,三下两下就把她拽进了卫生间,而欧阳老师当然知道他要干什么,就紧紧地护住自己的裤子,嘴里小声地道:"你不能这样,以后,咱们不能这样了,你和小妖……"她不这么说还好,一这么说,更激发起梁军的兽性,把腿别在欧阳的腿前,上面一推,就把欧阳摁在了梳妆台上,接着右手在欧阳的前面一解,往下一扯,就把裤子褪到了腿弯处,露出了饱满圆润,白灿灿的地方,欧阳一声惊叫:"啊,你不能把我们娘俩都占了……"话没说完,梁军就已经进入了她,欧阳后面的话没说出来,就变成了压抑地叫声。

这就是欧阳的矛盾的地方,她一方面感到这是一种罪恶,另一方面又享受那种饱满的感觉。而梁军则是在这个过程中,体验到了一种征服的快乐。

回到住处,欧阳还回想着那一幕,她一直没忘了,她进屋时候,梁军那尴尬难受的样子,她坚信,梁军是对夏老师产生想法了,她觉得必须阻止他有进一步的倾向,因为她要对妖妖负责,她一定要说服车嘉佑,想办法,把两个人分开。

她这么想着,就去找车嘉佑,可是刚进门,却发现车嘉佑的屋里有个人,欧阳一看这个人,不由自主地不高兴,只见这个人穿着一条裙子,面如桃花,眼泛秋水,无比的艳丽,只是她的剃着一个光头,尽管是这样,她给人的感觉也是极其异样的美艳。

欧阳心里涌起一股悲凉:"这车嘉佑沾光惹草的本事长了,什么样的女人都招惹。"正要往外走,那人说话了:"车先生,要是不给面子,就请别人来打个招呼?"欧阳吓了一跳,这分明是个男声啊?

车嘉佑呵呵一笑,却把话岔开了,对欧阳介绍道:"这是闫姐。"欧阳木人地朝闫姐点点头,叫了声"闫姐。"那闫姐回身看了一眼欧阳,只是微微点点头,然后又转回车嘉佑,道:"车总先生,到底是什么打算?"依旧是那和粗哑的嗓子,这让欧阳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车嘉佑脸上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他从桌上拿起一支雪茄来,用剪刀剪开,然后慢慢地点上,喷一口烟雾才说:"闫姐,这个事,怎么跟你说呢?它首先涉及到我个人的面子。"闫姐脸色阴沉下来,不错眼珠地盯着车嘉佑,道:"你是说,没商量了呗?"车嘉佑脸色也冷了下来,他道:"闫姐,你认为,我该不该把我自己的面子丢了,去成全别人的面子呢?"闫姐脸色变得很难看,她嚯地站起来,道:"姓车的,好话都说尽了,你自己掂量一下吧,你没来过上海,总该听说过上海滩吧,杜月笙的后代没死绝呢。"说着,她夹起个小包,扭着腰肢走了出去。

欧阳禁不住斜眼瞅了一眼,吓了一跳,闫姐有一米七高,膀阔腰圆,腿上黑乎乎地长了一腿的汗毛。

她忍不住地问道:"这个女人怎么比男人还彪悍呢?"车嘉佑笑道:"他本来就是个男人,非得让别人叫她闫姐,据说,是上海很有名的人物。"欧阳骇然,半天没反应过来,不明白男人为什么女人打扮?好长时间才想起来,问道:"你怎么跟这样的人物来往啊?他找你来什么事?"车总苦笑道:"我哪是跟他来往,是他来找我的麻烦。"——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 053、我是你姑父

虽然,欧阳和车嘉佑不在一起了,但是,潜意识里,她对车嘉佑还是很上心的,听车嘉佑这么一说,当即就着急了,关切地问:“那怎么办?你怎么得罪这些人啊?赶紧想个法子啊?”

车总苦笑道:“哪里是我跟他来往,是他来找我的麻烦。”

欧阳听了不明所以,只是着急地等着车嘉佑说下文,车嘉佑看到欧阳摒弃了过去的成见,还是这么关切自己,心里一热,就道:“没事的,这帮人翻不起大浪来,你过来找我有什么事?”

欧阳这才想起自己来的目的,就谨慎地说道:“老是这样,让小军在那里看护夏老师也不是个法子,毕竟不方便啊。”

车嘉佑疑惑地看了欧阳一眼,不知道欧阳为什么对这件是这么关心,而欧阳又没法把真实的想法说出来,车嘉佑根本就想不到,梁军花花肠子到了,连老师都上了的地步,只以为,欧阳是关心女儿,到了连女儿的朋友都关心的地步,就安慰道:“没事的,用不了几天,就让夏老师他们家人自己去照顾。”

两个人不咸不淡地说了一番闲话,欧阳就回去了,而车嘉佑却陷入了沉思……半晌道:“管闲事,管出麻烦来了。”

第二天上午,三姨来到高护病室,把梁军替换了下来,让他回住处休息一下,梁军也确实累了,就洗了把脸往外走,刚走到门口,就见小妖出现在门口,三姨见是小妖,就想起那天晚上大呼小叫的情景,就有些憋不住想乐,冲着梁军挥挥手道:“快陪着小妖走走吧,记得别太累了。”

三姨的话是暗有含义,但是眼前的两个粉琢玉雕的娃,哪里听得懂,挽着手就走了。

两个人顺着江边走着,不知不觉走到一个僻静处,梁军开始忍不住了,就转过身来,想来个kiss,却发现小妖的神色都变了,上前一把挽住梁军的胳膊,紧紧地挨在梁军身边,任由胸前的丰满之处使劲挤压梁军夏想的身体,微微颤抖地说道:“有两个人鬼鬼崇崇地,一直跟在我们身后。”

梁军回头一看,果然夜色之中,有两个年约20岁左右的小伙子摇晃着走过来,其中一个人穿着花衬衫,手中拎着半块砖,流里流气地说道:“朋友,我们跟了你们半天了,有句话,我想替你父母教训教训你。”

梁军没有接话,静静地看着对方,眼珠嘀哩咕噜地转着。那个家伙继续说:“你说,你才十几岁的个孩子,就谈什么女朋友,哪里还有心思学习?岂不是把大好的青春给浪费了?听你大爷一句劝,赶紧把这个娃放下,快走吧。”

两个流里流气的人竟然劝别人不要浪费大好青春,怎么听怎么滑稽。梁军还是不接话,站在那里看着两个人,那个家伙见梁军没反应,便加重了语气:“”今天你姨夫高兴,给你个面子,你现在转身就走,就当什么也没看见,把这个小妞儿给我们哥儿俩留下,我们乐呵乐呵!”

另一个人光着背,胸前露出一个狼头刺青,一脸凶狠之色,把手指按得直响:“识趣的话,赶紧的,跑得越快越好,要不哥们今天就帮你松松骨!”

刚才还是“大爷”现在就成了“姨夫”了,就有了更加明显的骂人的意味。

小妖顿时吓得脸色惨白,没有一点血色。要知道,这里是上海,不是小镇,上海可没有那么多人给你面子。梁军长得不是五大三粗的类型,虽然看不去不是文弱书生的样子,但也绝对不是孔武有力的外形,再者,他们两个人还是个初中刚刚毕业的孩子,小妖紧紧抱住夏想,唯恐他真会丢下她转身就跑。女人就是这样,不知不觉地就受对方蛊惑。

对面两个人认定经他们一吓,梁军指定抱头鼠窜,不会犹豫半分。两个人是受人指使,等在医院门口的,小妖来的时候,没有机会下手,现在,两个人出来了,他们见到陪护小妖的,不过是个少年,就根本没放在心上,他们觉得,一个小屁孩,哪里见过这样的阵势,早就吓得裤子了。

梁军的身体颤抖起来,他看到对方身上的刺青,吓得赶紧推开小妖,说道:“别杀我,别杀我,我马上走!”

说完,也不看小妖一眼,迎着两个小流氓正面走过来,“我家在那边,请两位大爷让让路……”

小妖面如死灰,双手绞在一起,浑身颤抖,她现在是彻底绝望了,她恨自己瞎了眼,选择了梁军这么样一个草包,不仅是草包,还是无情货色,她恨自己,竟然鬼迷心窍,为了梁军,威胁自己的父亲给梁军解难。此刻,她根本就不想喊住梁军了,她本是个倔强之人,宁肯死,也不求梁军了。

两个大爷见梁军浑身筛糠地走过来,正好走到两个人中间。见他十分配合,又低头弯腰表现良好,就心情大好,两个人都向旁边一站,从中间给梁军让开一条道,纹身的家伙得意地说道:“光棍不吃眼前亏,大侄子,算你有眼力,代我问你姨好,现在,我们哥俩先替你好好玩玩……”

走到两人中间的梁军突然脸色一变,再不是刚才那样猥琐的神情,他双眼冒火,恶狠狠地大喊一声:“玩你妈个头!”

话未说完,右手一拳狠狠地砸在花衬衫的之上——是人体最柔软最不经打的地方,轻轻一击就会巨痛难忍,夏梁军全力一击之下,花衬衫猝不及防,叫都没有叫出来,就疼得弯下腰来,如同一个大虾米一样。

一击得手,梁军毫不犹豫一伸手从花衬衫手中抢过半块砖,抡圆了胳膊,一下拍在左边还在愣神的纹身身上。这一下结结实实地打中,只听“嘭”的一声,打得光背站立不稳,向前一冲,差点摔倒在地上。梁军哪里肯放过这个好机会,一转身,双手抓住纹身的头发,猛地向下一按,右腿上提,“嗵”的一声,他的膝盖和光背的脸来个了零距离接触,顿时让光背满脸开花,痛得哗哗直叫,原地转了两圈,终于支持不住,扑通倒在地上,痛得满地打滚。

一旁的花衬衫突逢变故,又被梁军打得巨痛难忍,正要直起腰来反击,不料梁军猛然蹲下,以左腿为圆心,右腿为半径呼地就地一扫,正踢中花衬衫的小腿前面的胫骨之上。胫骨脆弱又不耐疼,被梁军横扫一记,花衬衫吃疼不住,一下子摔倒在地,摔了一个狗啃屎。

电光火花之间,在不到几秒的时间内,梁军兔起鹘落,三下两下就将两个小流氓打倒在地,出手之快,下手之狠,让小妖吃惊地张大了嘴巴,如同见到平生都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呆呆地愣在当场,动弹不得。

梁军将两个人打倒,犹不解恨,又上前每人踢了一脚,骂道:“王八蛋,小小年纪不学好,非要学流氓,竟然想抢你姑父我的女人,那你们成了什么了?那不是**了?”

两个家伙刚才自称是梁军的大爷,这一点梁军还能忍受,但是自称是梁军的姨夫,更要命的是,还要替他玩玩小妖,这可是他绝对不能容忍的,是以变着法的报复回来。

看着梁军凶神恶煞一般的表情,小妖惊醒过来,她实在反应不过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刚才,梁军不还吓得浑身直哆嗦吗?现在怎么又这么凶了?在小镇的时候,梁军不是还什么也不是吗?被几个小流氓打得住了院的呢,现在怎么这么厉害一个打两个,打得还毫无还手之力。

梁军骂完之后,见小妖还在原地站立不动,上前一把揽过她的手,撒腿就跑:“还不快跑,愣着干什么?万一这两个人有同伙,我要是打不过的话,你就得给他们当姑姑了。”

说着还嘻嘻一笑,又恢复了一个毛头小伙子的青涩。

小妖虽然糊涂了,但是有一条她是知道的,她脱离危险了,两个人手拉手,一路飞奔,一口气跑到住处,两人才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先是对视一眼,接下来小妖心有余悸地拍拍胸口,说道:“吓死我了,小军,你以后不会真的扔下我不管吧?”

梁军做个鬼脸,道:“以前没觉得怎么样,现在才知道,你这么好看,连流氓都承认呢。”

“这么说,你是流氓了?”

小妖反唇相讥道。

进到屋里来,车嘉佑正在屋里看一个合同,见到两个人满脸是汗,还气喘吁吁的,就嗔怪道:“不稳当的,跑什么跑?”

梁军没说什么,小妖却盛不住事,竹筒倒豆子,把刚才的事说了一遍,车嘉佑一听,脸色顿时凝重起来,他追问道:“你说什么?他们自称是你姨夫?”

说完立时意识到自己涉及到了敏感话题,不由得老脸有些发红。

梁军没有他那么多复杂心思,就点点头。

车嘉佑叹口气,道:“这帮养的,竟然开始下手了。”

梁军惊问道:“你说谁?怎么回事?”

车嘉佑道:“你们从今往后,一定要多加注意,不要跑单帮,要小心一切可疑的陌生人。”

“车叔到底是怎么回事?”

车嘉佑想想,暗道:“孩子大了,告诉他们也好,让大家都小心提防。”

便把发生的事情告诉了他们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 054、变故

车嘉佑告诉他们,夏老师的母亲托人来找他们提出一个新的要求,就是医药费要多加50万美元,而且,还要让打她的人,当众给她跪下磕头,否则,就要给他们点颜色瞧瞧。

两个人都还是少年,对社会的认知并不多,所以,对夏老师的父母的做法,很是生气,当场就气得说不出话来,梁军更是委屈,想想自己因为给老师凑钱,不惜去卖肾,差点被人废了,而老师的家人不值情也就算了,居然还变本加厉地要钱。他本就是个热血少年,满脑子都是做人要知恩图报,做人要讲义气的想法,现在他自认对夏老师所做的一切是绝对不亏理,够意思的,是以他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夏老师父母的做法。

这就是现代少年的普遍特点,受不了误解,受不了委屈,太热血,太冲动。而车嘉佑就忽略了这一点,同时也是为了提醒大家,要做好防范,就告诉了他和小妖,现在见他在那里一声不吭,也就没往心里去。

梁军回到医院后,越想越来气,越想越窝火,简直是无法忍受,加之这个岁数的少年,心里也没有权威意识,没有在长辈面前,要含蓄的习惯,因此,最后做出了决定,要去找夏老师的父母理论一番。

也是巧合,正在这里怄气,夏老师的父母就来了,他们因为通过人,请到了所谓的闫姐,却没收到反馈,就觉得,小地方来的人,被闫姐一吓唬,就该乖乖地就范了,所以,今天他们来,就是要看看效果,是不是梁军这边准备好钱了。

却不想一进门,正碰上出门的梁军,此时满肚子气没处发的梁军正好见到了老两口,火气腾腾地上来了,开口就道:“正好你们来了,咱们说道说道吧。你们还有没有良心了?”

夏老师的母亲霸道惯了,平时总是她训别人的份儿,现在,一进门就被一个小毛孩子劈头盖脸地指责,一下就把她的泼妇本色焕发出来了,她跳着脚地跟梁军对骂起来,怎么难听怎么骂,什么贱种,什么小瘪三,像绕口令一样,喷涌而出,结果弄得满走廊都是来看热闹的人,梁军哪里是骂仗的料?往往是对方说十句,他说不上一句,这一来,更是气得肺都要炸开了,要不是三姨死死抱着他,就动手了。

人群中,有一个记者,是来看病人的,看见梁军才十几岁的孩子,竟然这样没有礼貌,没有教养,跟一个阿姨吵架,就皱起了眉头,她想了很多严肃的问题,想到了中国道德沦丧的问题,想到了青少年教育问题,还想到了中国教育问题,她越想越严重,觉得有必要呼吁一下,就凑到跟前,想问问少年是哪个学校的,和一个成年人吵架成这样,是怎么想的。

这个时候,医院方面已经出动了保安,把看热闹的人群驱散了,把两个人也拉开了,夏老师的母亲也喋喋不休地出去跟人诉苦去了,正好有了一个空间,让这个记者跟梁军交流起来,梁军哪里知道,眼前的人是记者?听问为什么要跟阿姨吵架?难道不懂尊老爱幼吗?眼珠子便瞪得溜圆,道:“他们这样的人还值得谁去尊敬啊?一点道德没有。”

记者一听就觉得有趣,自己认为少年没道德意识,结果少年竟然先谈起道德来,就开始挖料,这一挖不要紧,梁军正苦闷,就把老师如何救自己,自己如何报恩,为了凑钱,自己去卖肾,险些丧命,而老师的父母连女儿都不照顾,每天就是来催钱,催着自己去卖肾,最后自己怎么借了一百万美元,而老师的父母却又要150万,还请了地痞流氓,绑架自己的妹妹,等等。

记者一听也气坏了,没想到世界上竟然有这样没有人性的父母,相对比之下,这对师生却演绎了人间大爱,她暗暗庆幸,自己多问了几句话,要不然会冤枉死人的。

回去后,她连夜写出了一条新闻,加评论,题目是:生死时刻,把生的希望留给学生,活下来的一个,却又被逼上绝路。这条新闻被传到网上,同时在传统媒体刊发出来,还配发了一组照片,躺在床上的夏老师,还有唾沫星子四溅的夏母,以及坐在病床前委屈的梁军,结果仅仅是一夜之间,这条新闻就被炒爆了棚,许多人都义愤填庸,大量转发,大量跟帖,一时间骂声不绝,整个网络都几次瘫痪。

在网上,梁军被称作了最美中学生,而夏老师的母亲被称为“催命婆”接下来,就有机构开始组织在网络和报刊上,就女儿和妈妈两代人的价值观问题进行讨论,就师生之间一个把生的希望留给学生,一个不顾生命拯救老师的爱的交互现象进行讨论,更有甚者,开始人肉起“夏老师的妈妈来,”

很快夏老师的父母所有资料都被挖掘出来,姓甚名谁,家在哪里住都找到了,这一人肉都不要紧,爆出新料来,原来,夏老师的母亲姓李,是某公司职员,和夏老师的父亲不是原配,也就是说,她是夏老师的继母,后妈。

这样一来,就意味深长了,就值得玩味了,如果是亲妈,有些东西还好解释,比如,说是误会,甚至还可以说成,她怀疑梁军本人就是凶手,或者说,人的价值不一样,都可以推脱过去,现在,她的身份成了后妈了,只有一种解释了,后妈置丈夫的女儿生死于不顾,利用活死人敲诈。网上还人肉出一个令人玩味的小资料,那就是,催命婆还有一个女儿,这个女儿正准备出国留学,人们想到了很多,比如,利用敲诈来的钱财送女儿出国,给女儿解决学费问题,这一来网上的骂声更凶了,一时间后妈一次出现的频率高外高涨。

起初双方都还蒙在鼓里,第二天早晨,小妖急匆匆地来找梁军,见面一句话没有,就是拉起梁军就走,他们来到一个网吧,小妖点开那个页面,对他说:“你看。”

梁军还不明白怎么回事,后来一看自己的照片在上面,上面说自己是最美中学生,接着再上百度,一看自己的名字已经成了百度的固定词语了,他也茫然了。

小妖问他怎么回事,他也说不明白,后来一拍脑袋,想起来了昨天发生的事,就把前后告诉了小妖。

小妖眼神复杂,告诉他,这个事,我爸挺不高兴的。

梁军迟疑地看着她,不明白,自己成名人,跟她爸什么关系,他犯得着不高兴吗?

夏老师的后妈开始并不以为然,她撇着嘴道:“搞得啥事体?都是小孩过家家的东西,能把老娘怎么样?”

可是后来,她才感到事情不是那么回事了,她到小区的商店买东西,店主不卖给她,还在她转身的时候,呸地一声,很是让人尴尬。

她到外面的商铺去,售货员刚要给她拿东西,就发现她是网络上的名人,就尖叫起来,立即引来一群人围观,还有人当即向她发问:“一百万美元就够你花了,干嘛还要再要50万?”

她恨恨地回到家里,家里的情况也变了,女儿不爱搭理她,说她搞得自己在外面太不起头来,男朋友跟自己分手了。

老伴虽然不敢对她说什么,但是,每天哪里都不去,呆在家里,抱着脑袋唉声叹气。

她就开始闹心了,嘴里不住地骂道:“下流胚子,贱种,瘪三,有本事跟老娘直接来,背后捅刀子算什么本事?”

还有一个人表达了强烈的不满,这个人就是闫姐,事情曝光后,有人对上海市的治安提出了质疑,特别是对黑恶势力的存在,向公安机关提出了批评,而公安局也恼火,两家因为这件事起了争执,跟公安有什么关系,居然莫名其妙挨了批评,便开始了治安整治活动,闫姐的日子很难过,他气不过,就给车嘉佑打了电话,说:“车先生,以前我只以为你对上海不熟悉,现在看,你还很愚蠢,我们之间的生意,我们来做,干什么要这么办呢?不要忘了条条大路通罗马,可是条条大路都有坑啊,据我所知,你有不少生意,你照看得过来吗?”

车嘉佑虽然并不怕这些人,但是,他也不愿意招惹这些人,自己在明处,人家在暗处,真要是什么时候给找点麻烦,损失就大了。

他恼火得很,就去找小妖来质问,经过小妖的询问,虽然这个事不是梁军主动做的,但是他当时去找夏老师的父母说理,就导致了这个事的发生,这让车嘉佑很生气,他现在很后悔,自己和三姨发生这段感情,后悔为了一个女人,承担这么大的代价,更后悔给梁军借了那么多钱。

自己活了大半辈子,怎么一下就糊涂了呢?

此刻,他已经萌生了要和三姨逐步断绝关系的念头。

对梁军不满的,还有一家,这就是医院,人们通过网络得知,病人一天一夜没喝水,没人照顾,有人对医院的服务提出了质疑,卫生局便对医院领导进行了批评:“竟然高护病房都没有人料理病人,你们医院的服务很成问题呢,建议你们整顿。”

结果相关责任人都受到了处分,一些护士,医生见到梁军和三姨,都摔摔打打的,两个人感受到了巨大的压力。

就在这时,有人给三姨打了电话,三姨出去了好久,回来后,眼圈红了,她呆愣了半晌,告诉给了梁军一个极为严峻的消息:“车嘉佑撤销借款的决定了,从明天开始,住院的一切费用都由他们自己解决了。”

三姨还有一个消息没有透露,那就是,车嘉佑明确告诉三姨,两个人以后不要再来往了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 055、好办法

梁军听到这消息,整个人都呆掉了,仅仅是几天的时间,但是他的思想发生了潜移默化的转变,前些日子,还满腔热血,还意气风发,觉得什么都不在话下,自己什么都能承担,现在,他想起来,自己是多么的幼稚!

自己只有肾,只有肝可以卖,可是这些都卖了,也赚不来治病的一百万。除了肝,除了肾,自己就只有青春热情了,但是这个东西一文不值,没有了车嘉佑的支撑,没有实在的金钱支撑,自己什么都干不了。

都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谁知道成熟要付出多大的代价。

梁军掏出手机,给小妖挂个电话,电话那边嘟嘟地想起来,梁军这个时候,突然紧张起来,因为,他不知道,小妖接电话后,他该跟小妖说什么。

这个过程让他倍受煎熬,他做了很多准备,最后脑袋里空白了,电话那边却被挂断了。

他心里一阵轻松,但是同时又是一阵悲哀,小妖不想见他,或者说,不想跟他说什么。

他失魂落魄地很长时间,本不想再挂什么电话了,但是,老师在这里落不了地,他无奈得很,又挂了第二个电话,这个电话是挂给楚楚老师的,可是电话那边高知,用户已关机,梁军呵呵笑起来,他朝窗外看过去,抬起手来搔搔头皮,却顺手抹去了眼角的泪珠。

其实,他误会了小妖和楚楚,小妖现在已经昏睡了几个小时了,他被车嘉佑忍心用了安眠药,并且嘱咐欧阳不出房门半步,一定要看住小妖,不准出去找梁军。

当梁军打来电话的时候,小妖根本就听不到了,欧阳老师拿起妖妖的手机,浑身颤抖起来,整齐的牙齿咬住苍白的下嘴唇,努力克制自己,不去接听,最后她终于克制了自己,切断了铃声。

不是她太狠心,而是此刻,车嘉佑正经受着前所未有的打击,他的在上海的一些店铺在几个小时内,被人砸烂了。

他知道是谁,当他打电话去找自己在官场的代言人的时候,被告知,代言人出国了。

他明白了,在公安局进行治安专项打击的时候,还敢于出手打击自己,说明自己的对手是很强大的,最起码,和自己不差上下,而且对手是做了充分准备的,这一局自己只好收拢力量,躲避风头了。

于是,他趁这个时候,断了跟三姨的交往,并且宣布收回了自己的借款。

梁军也误会了楚楚老师,因为这个时候楚楚老师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在父母的要求下,正在开始复习,准备考托福,她的父母是外交官,希望她下学期去加拿大进修英语文学,为了全力备战托福,楚楚关掉了手机。

梁军没有再打电话,他害怕了,不想再让自己失望了,他转过脸来问三姨:“医院的医药费还差多少?”

“差倒不差,还有一些存款,大概还有两万来块。”

三姨对车嘉佑付出了多少钱,记得很清楚,或许,她早已预感到,自己和车嘉佑走到了尽头,便把一些账目记得很清楚。

“那这一阵子,一共花了多少?”

“21万多吧。”

三姨没有打哏,报出了数据。

“那三姨,你在家里现在手里还有多少钱?”

“也就是十来万吧。”

三姨倒是肯说实话。

“三姨,我给你惹麻烦了。”

“这孩子,你跟三姨还说什么麻烦不麻烦?”

三姨有些伤感。

“我的意思是,想求三姨回去,把钱拿来,应急一下,就算小军借您老的,等以后,小军挣了钱还你,好吗?”

梁军沉吟半晌,才很是为难地说出这些话来。

三姨有些犹豫,要知道,攒下这些钱,对于她可是不容易,她没有工作,全都是人家车嘉佑平时给她一些零花钱,她不舍得花掉,就这样积攒下了十来万,现在,如果这些钱,用到小军身上,她连眉头都不皱一下,可是,这些钱要用在一个半死不活的女人身上,三姨真是不太甘心,但是,当她看到自己的外甥,那憔悴的模样,到嘴边的话,就变了。她说:“那我就回去拿去,你也别想些没用的,三姨的钱就是你的钱,以后三姨还指望你养老呢。”

三姨这么说,梁军无比感动,关键时刻,还是亲人想着自己。

三姨简单收拾一下,就拿起包包,往车站走,她要赶晚班火车回去。

三姨走后,梁军来到医生办公室,仔细地询问老师的病情,医生告知他,目前生命算是脱离危险了,但是什么时候醒来,就看什么时候发生奇迹了。

梁军又问:“那要是现在退了病房,每天来这里治疗,会怎么样?”

医生说:“那倒也行,这样会省一大笔钱,每天你把病人弄来,打好针,再弄回去,完全可以,没什么问题的。”

梁军听了眼睛一亮,这倒是个办法,便跟医生商量,自己退了病房,找个住处,以后自己每天送老师来用药。

因为,现在医院病房很紧张,加之生理老师的病,到目前,医院方面已经一筹莫展,没有什么好办法了,但是,由于梁军目前很知名,很敏感,医生自己不敢做决定,就去请示院领导,院里吃过梁军的苦头,也是大为重视,召开专门会议,还把梁军请来,梁军学会了撒谎,就说,现在自己一大帮子人在这里,吃喝住非常不方便,不如租个住处,到外面去住,大家都方便照料老师,还有就是,现在就等着老师的家人签证下来,就要到国外去治疗去了。

医院听了,也没什么破绽,就同意了他的要求,还弄了一副协议,让他签字,主要就是怕梁军以后把责任推到院方。

大约下午四点多钟的时候,一切都办理完毕,梁军便说“我先把老师放在这里,回车把老师拉走。”

出得门来,梁军可就犯了难了,这么大的上海,到哪里去租房?他在电线杆上看到一个租楼广告,打过去一问,人家已经租出去了,又找了张报纸,上面满是广告,一家家地打过去,都太贵了,那里面说的价格,梁军一听就头皮发麻,娘的,简直是抢劫啊。

梁军咽口唾沫,看着一个卖水的,走了好长的路,现在真是渴坏了,好想买瓶水喝,但是摸摸兜,里面的钱实在太可怜了,就忍住了。

眼看着,手机里的电都不多了,梁军不敢打了,他站在街角上,惊惶地四处看着,可是这莫大的城市就没有自己和老师的立脚之地,天色渐渐黑了下来,再找不到房子,就麻烦了,拖到明天,三姨就要真的把10万块钱拿来了,那可就把三姨害惨了。

三姨的十万块钱,是她的养老活命的钱,她没有经济收入,靠着和车嘉佑的关系,攒下了那几个钱,要是拿来的话,恐怕没几天就会像一杯水倒进了沙漠里,很快就花光了。

他跟三姨说什么借三姨十万块钱,他知道三姨不舍得,但是为了自己,无论多少钱,三姨都会舍得,他就是要用这个招,把三姨骗开。

夏老师的这个乱子,全是自己惹下的,要不是自己这么大包大揽,要不是自己这么莽撞,也不会连累这么多人,如今到了今天这个地步,他再也不想牵扯任何人了,尤其是三姨。

好汉做事好汉当,就是要饭,也要把夏老师养活,救活。

可是眼下,不是说漂亮话的时候,不是表决心的时候,因为天已经黑了,要赶紧想办法,否则,一切都将变得很糟糕。

不知不觉,他来到一个工地上,这貌似一个水泥构件工地,工地很大,到处都在忙碌,各种水泥构件散落开来,他的眼光掠过工地北边角落上的几间房子,他心里突地跳了起来,不由自主地走过去,到了跟前发现,那几间房子都关闭得紧紧的,似乎好久就没人进来了,也根本进不去,他又失望地往回踅摸,刚转过头来,房山头的两根大水泥管,引起了他的注意,两根水泥管,有一人多高,宽大平稳,好像是造大桥,造涵洞用的,如果里面铺上草,两面挂上布帘,可是个不错的地方呢。

住在这里,一定不需要交房租,可以省一大笔钱,也没有人注意到,眼下没有房子,这里也是个不错的办法了。

梁军高兴起来,急匆匆地往回返,走到半路上,他买了几个馒头,又买了一瓶水,心里想,这瓶水就留着给老师喝,呆会自己去医院,喝点医院免费的,这又省下了一笔钱,对了,自己以后每天送老师来用药,就在医院喝饱了再走。

想到这里,梁军又高兴,又心酸,想自己当初,老爸老妈给自己零花钱,自己总是想办法多要一点,花起钱来,什么时候节省过,现在自己居然成了小抠了。

这么想着,往医院走着,刚走到距离医院不远的一处汤包小铺时,一个人影儿闪了出来,他定睛一看,不由得吓了一跳,汗毛倒竖,心里突突直跳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 056、流氓也要讲职业道德

出来的这个人,梁军认识,他不是别人,正是害他到现在这个田地的汤少的老子,汤书记。

眼前的汤书记好像有点不对劲,他走起路来很张狂,五马长枪的,他的头发老长,在风里飘散起来,特别是他的眼神不对,看人的时候,像是看了,又感觉根本没看,他来到汤包铺前,伸手就抓起来一笼汤包往嘴里塞,那汤包铺的老板见了连忙过来喊他,他却怪眼一翻,呵斥道:“你是哪个单位的?你还有没有点大局观念了?”

那个汤包铺的老板看他的样子,很无奈地叹口气,把他拉到了一边,给了他一把凳子,可是汤书记根本不坐,只是左手拿起汤包,右手往嘴里塞,一口一个,还不时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不一会儿就把一笼汤包吃进了肚里,把旁边的人看得大眼瞪小眼。

汤包铺老板叹口气道:“这人啊,看现在这样,以前还是个领导干部呢,好像是得罪了大人物,被撤职了,儿子又犯了事,不知道到哪里去了,就这么疯了。”

汤包铺老板兀自说着,没人搭腔,那边汤书记吃完了汤包,站起来,召唤起来:“儿啊,回来吧,儿啊,回来吧。”

声音苍凉凄楚,听得梁军竟然落下泪来。

汤书记和他的儿子几次三番跟梁军过不去,第一次把他打得住了医院,第二次害得他背上了百万美元的债务,要说不恨他们,是不可能的,但是现在看到汤书记这个样子,为了儿子的失踪,竟然疯掉了,落到这个田地,梁军真的恨不起来了。

天下的儿子有恶有善,天下的父母也有恶有善,但是天下的父母爱孩子的心都是一样的。

梁军这时候突然想起了自己的父母,自从出来就没回去过,一时间他的眼睛里汪满了泪。

擦干泪,走过去,问道:“那一屉包子多少钱?”

老板道:“五块钱。”

梁军从口袋摸出五块钱,递过去,道:“我替那个人付了刚才的那屉包子。”

说完转身就走,再不回头,这五块钱他一点没觉得心疼,他觉得,就算自己给天下父母的心意了。

回到医院,他使劲地喝水,足足喝了好几缸子,这才收拾收拾东西,背起老师往外走,这个时候外面闷热,梁军只觉得自己一下就湿透了,他背着老师,手里还提着一下衣物,吃饭的餐具,还有一个小毯子,乱七八糟的装满了两三个包,饶是他体力够好,也有些受不了,但是此刻他又不舍得花钱打出租,就只好走一段,找个长椅歇一歇。

不知道什么时候,天上的云越来越厚了,远处呼啦呼啦地有闪电掠过,看样子要下雨了,梁军不敢多歇,赶紧背起老师来就跑,走了好几个街口,就开始喘起粗气来,胸膛像要爆裂似的,老师在背上也眼看就要滑下来了,他想使劲,往上癫一癫,手却软得一点力气使不上,他只好让老师滑下来,然后扶住了老师站在那里,老师居然站住了,这就让他得以喘一口气。

大约歇了能有两分钟,就听见噼里啪啦的响声,铜钱大的雨点开始往下落了,他着急了,赶紧把老师放到背上,憋足一口气,没命地蹿,总算来到了那个工地上的房子。

把老师先放进水泥管子,他顾不上喘得多厉害,就跑出来,划拉一些干草,刚回到水泥管子里,外面瓢泼一样的大雨就倒了下来。

他把干草铺在水泥管子里,又把那条小摊子铺在上面,就把老师放在上面,这时候雨下的更大了,一些大风刮着雨水斜着吹进来,但是,他把老师放在了水泥管子中间,只一些湿气挂到他们身上,而头顶上,从房檐上溜下的水浇在水泥管子上,发出哗啦啦的响声,好在水泥管子所处的位置在高处,虽然下了好大的雨,终究没有被水没进来。

梁军开始给老师喂水,一边喂水,一边喃喃道:“夏老师,你放心吧,只要有我在,就有你在,有我吃的,就有你吃的,没我吃的,也得有你吃的。”

雨停的时候,他掏出手机来,给三姨通了个电话,告诉三姨:“夏老师家的人来接夏老师了,他们不要赔偿了,他们准备上美国去治病,您不用过来了,我暂时先不回去,在这里打工赚钱再说。”

三姨听了将信将疑,等她多问几句,梁军就把电话挂断了。

当困意袭来的时候,梁军发现问题很糟糕,成群结队的蚊子从两边涌进来,扑向梁军,扑向夏老师,梁军两只手忙乎了自己,老师的脸上就落上了不少蚊子,轰走了老师脸上的蚊子,她的身上又落上了蚊子,赶紧又忙着扑打她身上的蚊子,有两次扑过去的时候,手却捂在了老师的丰满上,让梁军心里忽悠一下,但是此刻,已经顾不得那许多了,还是得赶紧轰蚊子。

后来,他想起来,当初跟父亲到田地里干活,母亲被咬得紧了,就让父亲赶紧抽支烟,熏一熏,看来这个办法可以试一试,于是,他找来东西把老师的脚包好,脸盖好,就一溜烟跑出去,买来一盒烟,坐在老师身边,抽起烟来,头次抽烟,被呛得直咳嗽,等到天亮的时候,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这几天,夏老师的一家,日子很不好过,小女儿出国的日子,日益临近了,可是出国费用还没有着落,大众的猜测没有错,夏老师的继母处心积虑的要赔偿,并非是要给夏老师治病,而是要给自己的亲生女儿筹备出国的费用。

两个人是后结合的,却也生了个女儿,也不怪着上海婆子心高气傲,这个女儿可是不同寻常的漂亮,远比夏老师好看,从小邻居夸,亲友赞,老师喜,同学爱,养成了一个比她的母亲更心高气傲的脾性,放言出来:中国待不得,早晚要到美国去,中国男人她也一概看不上,不可能在中国找老公。

为了成全这个女儿,老夏和他的老婆,省吃俭用,积攒了20来万存款,但是这距离出国的费用,还远远不够,为了这,老夏没少挨娘俩的数落,不是嫌弃他窝囊,就是嫌弃他没有个男人样。

后来老夏就多方托人,找到了银行一位高管,打算贷款给女儿出国用,就在事情眼看要办成的时候,大女儿出事了,老夏叫苦不迭,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一是眼下小女儿出国正需要钱,大女儿这一出事,哪里来的钱给她治病?二是他太知老婆和小女儿的脾性了,她们是绝对不可能允许大女儿进家门的。为这事,他的头发都白了,战战兢兢地和老婆说了这事,却不想老婆听了这个消息后,竟然兴奋地抓起他的手就往医院跑,他还以为老婆转性了,就在暗暗感动的时候,老婆向对方提出了一百万美元的医药费。

他这才明白,豺狼就是豺狼,永远也不会改变了吃肉的本性。

因为有了一百万美元的指向,老婆就自作主张,把贷款的事放下了。他老婆自信满满地说,那个中年男子一定会有钱的,她看人没有错的,一边说,一边露出一付陶醉和向往的神情,老夏就心惊肉跳的,担心老婆会不会跟人家来一次献身什么的。

后来发现这桩钱不好要,他老婆就打算让这几个乡巴佬知道一下她的厉害,动用了一点小力量,找了她的一个远房表亲,也就是不男不女的闫姐,谁知道闫姐不地道,竟然在100万美元的砝码上,加了五十万美元,让人把这件事曝光了,弄得大家都很被动,现在眼看着同学都开始办理出国手续了,而自己的出国费用还没有影儿,女儿开始闹起来:“侬介是搞得啥事体?阿拉都告诉别人了,现在,出不出国无所谓,就是人丢不起的。那些小瘪三都跑到我前头了,还有脸没脸了?”

老夏也借这个机会发了一些牢,这么些年总算让他抓住了一次机会:“你看看这个上面写的,那个小孩都已经都借到了一百万美元的,可是你妈妈偏要去找什么你表舅,结果,你表舅又加了五十万,才把事情搞糟糕了。”

上海婆子本来被女儿数落了心里就很恼火,现在看老夏也敢在她面前搬弄是非,当场骂道:“不说话,你能死啊?贱种。”

老夏马上闭上了嘴。

虽然上海婆子用威严镇服了丈夫老夏,但是,她自己心里也很恼火的,就打电话给表亲去表示了不满:“侬搞得啥事体?一百万的事情,你硬是要加五十万,把事情搞砸了。”

她的表亲就很不友好地告诉她:“你让我办事,又不给我报酬,我自己倒无所谓,可是我还有一帮兄弟,他们也要吃饭的,再说了,我一分钱都不要,我在市面上还怎么混了,流氓也要讲职业道德的。”

从表亲哪里学了这样一个知识后,一家人感觉到这个事体还是得自己出面了,商量了一番,他们决定自己出面找对方谈判一下。哪怕先给五十万美元,让女儿先出国也行。

于是,夫妇两个来到了医院,可是,等他们来到医院高呼病房的时候,病床上躺着的是个老头儿,旁边是一个老太太在看护。

他们感觉有点不对劲,赶紧去找护士询问原来这个病房的人呢?护士告诉他们:“出院了。”

“到哪里去了?”

“不知道。”

护士回答得很没有耐心,一方面她真的不知道,另一方面,她知道眼前的人是谁,网上炒作的事就发生在她们身边,善于八卦的女生们,早就把人物关系搞清楚了,还有就是,这夫妇两个来医院炒了不知一次架,大家早就熟悉了。

这回两口子可真是慌神了,找不到人了,还问谁要钱去?

他们第一反应是对方把人藏起来了,看起来闫姐的威慑力还是很大的,那么接下来怎么办?两个人产生了分歧,一个认为,应该找警察报案,这是老夏的主意,他从内心里来讲,还是希望司法介入,给老婆一个压力,让她放弃那些鬼主意。另一方面,还是希望让闫姐的人出面,不妨使用点手段,只要能把钱弄到手就行。这当然是老夏老婆的主意,他的理由是,表亲在流氓圈子都讲职业道德,对自己的亲戚还能不尽力帮忙吗?

当然,老夏的老婆还有一个想法,她是无论如何不想让老夏知道的。

最后的结果,自然还是得按照老夏婆子的办法,报告给了闫姐。

闫姐一直相信,夏老师是车嘉佑的重要任务,他的手下早就打听明白了车嘉佑的底细,是个不折不扣的肥仔,这个事,她是无论如何都要狠狠地捞上一把的,最近他利益关系,把车嘉佑的靠山请到国外考察去了,于是,他敢于顶风而上,对车嘉佑下手,并取得了初步胜利,现在听说,车嘉佑把人转移了,更加相信了自己的判断,这个外甥女,很可能就是车嘉佑的小老婆,于是,他就命令手下,不惜一切代价,把人找出来。

梁军醒来的时候,日头已经很高了,他吃了两个馒头,喝了点水,这才发现,老是吃不得馒头,她只能吃粥,这就是说,他还得去买个碗,另外,他站在水泥管子前,打量着这个住所,这个水泥管子还需要两个蚊帐。

他把钱从兜里掏出来,点了点,只有一百多块钱了,昨天自己连水都不舍得喝,却给汤书记付了一份包子钱,还买了一盒烟,今天就得去买碗,这个钱不想花,也得花。这也不是个办法,一百块钱马上就没了,以后的日子呢?

梁军犯愁了,望着人来人往的工地盘算着下一步怎么办。正在这时,远处一个人向他走来,边走边打电话,在离他十来米远的地方,他收起了电话,冲着他喊道:“你在这里干什么?你是哪个工组的?你怎么不干活呢?赶紧去,把那些空水泥袋子收起来,送到仓库去!再让我发现你一次,就赶紧滚。”

看起来,他把梁军当成了自己的工人了,梁军就想:“自己主人家的水泥管子,也不给人家钱,人家让干,就赶点吧。”

于是,他就跟在那人的后面,来到工地,工地上大型的水泥搅拌车,轰隆隆地响着,一袋子一袋子的水泥被倒入搅拌机中,就有很多水泥袋子散落下来,梁军无师自通地开始收拾起那些水泥袋子,并把那些袋子送到了一个工棚子外面,却瞧见,工棚子中有些脏兮兮的塑料,还有破布,心里高兴坏了,这个东西现在也是宝贝,把它挂在水泥管子外面,可以遮蚊子,便动手收集一些,正在高兴地忙乎,身后一个人说话了:“好大胆?竟然敢到这里来偷东西。”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 057、被当成贼

正在高兴地忙乎,身后一个人说话了:“好大胆?竟然敢到这里来偷东西。”

梁军心里一震:“糟糕,让人给当成小偷了。”

他转过身来,只见对面站着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心里便放宽一些,他道:“这些东西,你们还有用吗?”

中年妇女圆脸盘,眼睛很大,嘴角往上翘,给人一个怎么看,怎么像笑的感觉。

但是眼前,这个女人被梁军的问话弄得有点生气:“有没有用,是我们的东西,也没允许你来替我们收起来啊!”

梁军脸色一红,却没放下手里的东西,对这个中年妇女道:“对不起,我以为你们不用了呢。”

那中年妇女见梁军竟然手里还拿着那些东西,也没有惊慌的样子,就不免真的有点生气了,就严肃地说道:“放下,有没有用,也用不着你来帮我们处理。”

梁军一见如此,就赶紧说:“那我买你们的行吗?”

那中年妇女习惯性地说了句:“不卖。”

梁军就可惜地摇摇头,放下了,正待转身出去,刚才把他当成工人的中年男子进来了,他看到梁军在这里,就嚷道:“喂,你这个小子,刚干了一会儿,就跑到这里偷懒了呢?”

梁军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就默不作声地出去了,那妇人见状,道:“我还以为他是小偷呢。”

那男子吃惊道:“嫂子,他不是咱们的工人吗?”

两人这么一问才觉得不对劲,赶紧出来找梁军,却见梁军还在那收拾水泥袋子,暗自庆幸出来得及时,又惊异这个小偷岁数不大,倒是沉得住气,便几步冲了过去,一把抓住了梁军的胳膊,大声喝道:“小兔崽子,竟然偷到我秦三的门上了。”

隆隆的机器声,让梁军也听不明白他说什么,此时,他已经收集了一沓子水泥袋子,就指着那沓子水泥袋子,挣了两下子,秦三看他要怎的,就松了松手,梁军就过去抱起那沓子水泥袋子,跟着秦三来到屋前,把那沓子水泥袋子放平,弄得整齐利索了,才跟着他进了屋,见刚才的那个中年妇女还在,就很不高兴地说:“不卖就不卖,这是干什么?再说了,我也没白住你的地方,给你干活了,犯得着吗?”

秦三见他刚才的样子不像个小偷,便放缓了语气,问道:“你是干什么的?这么点个岁数不在家念书,跑这里干什么?”

梁军舔了舔干得发白的嘴唇,道:“给我口水喝行吗?”

秦三就拿起一瓶矿泉水递给他,梁军一气喝了个底朝上,这才把自己的遭遇讲了一遍,不过,他并没有说自己和老师怎的,而是说,自己和姐姐相依为命,姐姐为了救他,成了植物人,需要百万美元,自己没钱治,又没钱住院,就在这里住了水泥管子,因为晚上蚊子咬人太厉害,看见这里挂着的塑料和蚊帐布挺好,就以为这里不要了,想拿过去挂在两边,省得晚上挨咬,自己还好说,姐姐也不会打蚊子,会给咬坏的。

说完了,他充满希望地看着秦三,道:“我就买两块,要是不行,我给你干一天活也行。”

说到此时,秦三的嫂子早已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了,她哪里知道,天下还有这么苦的人,更因为梁军这么小的孩子,为了姐姐不离不弃,宁肯住水泥管子,也要给姐姐治病,女人心肠软,早就被感动得稀里哗啦的了。

秦三虽然是个男人,却也是个软心肠,嫂子一掉泪,他的眼圈也有点发红,就挥挥手,道:“你早说,什么买不买的,你要几块拿去就是了。”

秦三嫂子横了他一眼:“你倒大方,给几块塑料布就打发了?你那闲着的屋子,倒出来一间,让他们姐弟住着呗。”

秦三拍怕脑门,嘿嘿地笑了几声,就道:“那个北边不是有个库房吗?找几块木板,搭个床就是了,行不行?小梁?”

梁军早已美出鼻涕泡了,连忙给两个人鞠躬,秦三嫂子见梁军甚是懂情理,也非常喜欢,过来摸着他的头道:“我家雅菲,也这么大,好像还没长大呢,你看人家这孩子,多立事?”

梁军被她夸得脸红,秦三嫂子却想起了另外一件事,道:“对了,她叔,正好这工地上也缺个帮手,就让小梁在这干吧,也好挣几个伙食费。”

秦三自来尊重嫂子,见嫂子说话,他自己也是可怜梁军,就应声道:“那有什么打紧?收拾收拾,下午就开工吧。”

梁军这个欢喜就自不用说了,他知道自己算是遇上好人了,心里发下宏愿,以后有能力,一定报答这一家人。

秦三嫂子也好奇梁军姐姐是怎么个情况,就拿起钥匙,说:“走,我跟你过去看看,你姐姐怎么样了。”

当下三个人来到那水泥管子跟前,原来他们昨夜住的水泥管子跟前的那房子,就是秦三要给他们住的库房,叔嫂两个一见果然一堆稻草,上面铺着个小毯子,还有几个干巴馒头,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而梁军一见老师嘴唇又干了,就心疼地赶紧用那瓶矿泉水给老师喂水。

叔嫂两个赶过来要看看,还有另外一层意思,他们想看看,是不是梁军搞什么不正经的事,现在看水泥管子的女子穿戴整齐,而梁军照料她的时候,那种专注,那种发自内心的细心,不是装出来的,也就相信了,等梁军搭好了床铺,把老师从水泥管子中背出来时,叔嫂两个见是这么美丽夺人的一个女子,都惋惜的不行,秦三嫂子念了千声菩萨,万声乖乖。

很快就到了中午,梁军在食堂里打来了稀饭,好好地喂了老师吃了饭,又把老师的衣物换下来,老师因为植物人,没有知觉,不知什么时候便在了裤子里,梁军赶紧给老师擦了身子,又去把衣服洗了出来,晾在了外面。

这一忙碌,就没有时间背老师去医院,下午就开始干起活来。

秦三给梁军的工资是每月800元,低是低了点,但是维持和老师的生存是够了,何况厂子里每天免费供应三餐,再加上这个岗位是临时性的,纯粹是为照顾梁军而设的,梁军哪里好嫌弃工资低,他心里存着感恩之心,干起活来,也不分份内份外,抢着干。下午,来了一车水泥,要从车上装到库房里,这个厂子规模不算大,一些该有的机器设备还是不到位,车子只能泊在库房门口,剩下的活就得靠人往下卸了。

秦三找来几个膀大腰圆的工人,每个人都戴上一套盖头盖脸的装卸服,开始装卸。秦三没有招呼梁军,主要是看他岁数太小,干不了这么重的活,梁军却找来了一套装卸服,抢着钻了进去,上面的工人哪里知道那么多,只管把水泥袋子往下一扔,啪地一下就砸在了梁军的背上,梁军虽然身体不错,但是毕竟岁数小,又加上从来没干过,哪里受得了,身子猛地一晃,差点被砸倒。

上面的工人却不以为然,道:“你搞什么搞?这么点力气,还想挣饭吃?”

梁军上来了倔脾气,一声不吭,扛起来就走,跟着别人的脚步,几趟下来,汗就流得不成样子了,几个工人见他个子不高,踉踉跄跄的样子,解开他的头帽一看,是个小孩,就道:“快闪开吧,这哪是你小孩干的活。”

梁军吃力地咧咧嘴,道:“没事。”

一旁站着的秦三,暗暗点头。

却说,闫姐的人很快就从医院得知,梁军和老师并没有离开上海,而是因为医药费的关系,出去找地儿住了,以后每天都要到这里来用药,闫姐听了就很纳闷儿,他还是觉得,车嘉佑在跟他耍花招,就命两个人在医院门口看着,见到梁军和他的老师,就立即把他们带回来。

两个人在医院门口,等了整整一天也没见个人影儿,就有些沉不住气了,给闫姐打电话回去,闫姐很是果断:“再等等。”

梁军下午下了班后,浑身累得虚脱了,在室外的水龙头下,爽爽快快地冲了个澡,就进屋来服侍老师,给老师换衣服,给老师喂水,喂饭,这时候,他的眼皮实在睁不开了,真想躺下睡一会儿,但是老师还没有打针,梁军在做着艰难的挣扎,去不去打针?不去,老师的身体不行,要是去,自己真是没有力气了,正在这时候,外面传来汽车马达的声音,梁军就想:“要是找个车,不就轻快多了吗?”

想到这,他就强打精神,出去找车,结果还真不错,在场部门口,他找到了一辆双轮手推车,这下他高兴起来,以后,就用这个车送老师打针去。

但是自己的住处在北面库房那里,中间有许多各种的水泥构件,车子根本推不过去,他就只好把老师背出来,放在车子上,往医院走去。

也真是不巧,就在梁军眼看就要到医院的时候,闫姐坐着车子来医院了,梁军哪里知道,还在吃力地拉着车,往医院里拐。

只要进去,梁军就一定被闫姐碰见。

梁军的下一步,还不知道有什么变故,和遭遇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 058、是福?是祸?

闫姐坐在谢副院长办公室里,听他讲事情的原委,一个小兄弟放在他嘴边一个摩尔香烟,然后给他点着,闫姐目光一直没离开谢副院长,脸上浮现着笑容,但是眼睛里却是一种冷漠,让院领导浑身不自在。

“照你这么说,他今天应该过来的,为什么到现在没来呢?”

“这一点我还真说不上,总之他在这里还有两万来块钱,说好,要每天来用药的。”

闫姐不说话了,他闭上眼睛,默默地琢磨,究竟是出了什么状况:难道,这是车嘉佑的一个幌子?让我到这里来找他,他从别地方走了?

刚才院领导说的是,那小子因为没有钱了,这到底是车嘉佑放的烟幕弹?还是车嘉佑真的因为自己的介入撤出了?或者说,用这个方式,扰乱自己视线,而他从另外一个渠道已经到美国了?

闫姐有点着急了,这个事不能算完,开玩笑呢,150万美元,这是一笔多大的收入?够自己的兄弟们半年的开销了。想到这里,他倏忽睁开眼睛,阴冷的目光让谢副院长打了个寒颤。

“还得麻烦你啊,如果那个小子回来用药,请你第一时间通知我们好不好?”

也不管院领导答应与否,他向旁边的摆了一个兰花指,那小弟慌里慌张地从口袋里往外掏一个什么,却当啷一声,掉到地上一把弹簧刀,那院领导吓得浑身一哆嗦,闫姐朝那小弟上踹了一脚:“拜托啊,我可没要你拿这个,不该拿出来的时候,拿这个干什么?”

小弟嘻嘻一笑,连忙把弹簧刀捡起来,像变戏法一样,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张卡,放在了谢副院长的面前。

谢副院长赶紧站起来,然而闫姐已经走了出去,只是留下了一句粗粗的男生口音:“算是谢礼咯。”

一个护士刚好从他旁边,看到这怪异的光着头,穿着裙子的不知是男,是女的人,又听到那么粗狂的声音,吓得当即不会动了。

此刻,梁军正推着车子吃力地往医院里走,而闫姐也从医院往外走,大约在大门口处两个人就不期而遇了,但也就在这个时候,从医院门口的黑影里蹿出个人来,把埋头推车的梁军吓了一跳,那个人扑到梁军面前,一把抱住梁军,喊道:“儿啊,回家吧。”

梁军冷不防被抱住,吓了一跳,定睛一看,竟然是汤书记,他眼睛直勾勾的,头发披散着,抱着梁军就不肯松手,弄得梁军毛骨悚然,拼命地喊着“救命”双手使劲地往外推他,无奈汤书记力气竟然大的很,双手环住了梁军,就是不肯送手,旁边的人看了,都漠然地望着,没人上来帮忙,梁军被他弄了一身口水,他身上的臭味,熏得他直恶心,便拼命地往外推他,却没想到,用力过猛,汤书记噗通躺在地上,没有动静了。

这下可把梁军吓坏了,上前使劲地往起拉他:“你起来啊,你起来啊。”

可是,汤书记还是一动不动,任凭梁军怎么拉他都不动,梁军这回是又害怕,又委屈,想想自己怎么命苦,无缘无故地被汤少打了一顿,无缘无故被汤少点了房子,让自己沦落到人不人,鬼不鬼,又无缘无故地让汤书记给讹上了,看样子,自己下辈子就要在监狱里渡过了,弄不好就给人枪毙了,至于夏老师恐怕也没人管了,爸妈,三姨,还有楚楚,小妖,尽管他不愿意想起小妖了,但是她的影子还是冒了出来,就再也见不到了,他这么想着,越想越冤,不由得放声大哭起来。

世界就是这样,刚才梁军被人纠缠的时候,没人管,但是出事了,马上就有人报警了,110立即赶到了现场,警察们先是把汤书记送进了医院急救,又应梁军的请求,把夏老师送进医院用药。

警察们一看,梁军推倒了一个,车上还有一个躺着的,而且看样子没有知觉,就以为他是什么重刑犯,当即高度警觉,高度重视,立马给他戴上了手铐,然后押回局里审讯。

闫姐刚回到住处,就接到了谢副院长的电话,告诉他,他要找的人找到了,正在医院里治疗。

闫姐接到电话,便一下从一个青年男子身上蹿下来,秀出一个兰花指,急匆匆地赶来医院,却不想,夏老师的病房被警察掌控了起来,只好再次来到谢副院长的办公室了解情况。

当他听说,梁军一个人推着夏老师在医院门口与一个疯子纠缠,然后犯了事,他的眉头皱起了一个大疙瘩,他有点糊涂了,闹不清究竟是怎么回事了:如果真是车嘉佑要转移人的话,那么也不至于让一个小孩自己推着个病人来去的,弄到这个程度。难道车嘉佑真的退出了?要是那样的话,自己再掺乎这个事,就没有意义了,那么刚才自己给了这个姓谢的一张卡,岂不是赔了?

他想到这里,不由得阴冷地瞥了谢副院长一眼。

却说,公安局派出了精干力量,如临大敌地审讯梁军,审出的结果,却让警察们面面相觑,他们按照梁军的交代,先是找来了水泥构件厂的秦三了解情况,秦三如实介绍了梁军的情况,后来又到医院了解情况,医院报称的确有这么个病人,最后又上网查询了几天前的新闻,最后,找来了当初爆料的记者,几方面提供的情况,基本吻合,只有秦三说得略有出入,因为当初梁军说的情况是,姐弟两个,再找梁军核对,梁军这才解释,当初如果说是自己照顾的是老师,恐怕秦厂长不能相信,这下问题就清楚了,现在,事情基本了解清楚了,只差汤书记的问题了,随后医院又传来了令人安慰的消息,汤书记只是体力不支,一时的晕厥,现在已经恢复了。

接下来,梁军被宣布无罪释放了,秦三亲自开车把梁军和夏老师接回了水泥构件厂。

秦三自从得知梁军照顾的是老师,更加看重梁军了,回去跟嫂子说了,他的嫂子听说这个情况,也是感动得眼圈发红。主动提出要给梁军加工资,梁军连忙推托,却还是没有扭过秦三。

最受感动的还是记者,她的眼泪流得稀里哗啦的,她重新采写了一篇新闻报道,把借款人如何反悔,梁军如何被逼无奈,背着老师去住水泥管子,如何打工赚钱为老师治病,甚至还加了一笔她的想象,说在水泥管子中,渴得不行了,就去接雨水,把唯一的一瓶矿泉水留下来给老师喝,等等等等,发到了网上,立即在社会上引起了更加强烈的反响,可以说,是地震,人们被震惊了,为梁军对老师不离不弃的精神感动了,一些家庭妇女哭得稀里哗啦,接着,这条新闻迅速在全国传播开来,几家大型纪实类社会性刊物争着来采访梁军,电视台也做了专访,甚至有人开始针对夏老师父母展开了批判,也有人针对借款人展开了批判。有个网友撰文说:“假如你没有爱,就不要生我,还不如一份师生之情,值得依赖。”

还有人针对车嘉佑撰文道:“请不要轻易许诺,你的谎言我承受不来。”

还有人撰文说:“谁说一诺重千金?贬值了,百金就能崩盘。”

这些评论,让车嘉佑十分狼狈,躲在家里不出门,想去找三姨解释,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看到新闻的还有楚楚,她看到电视上的梁文时很是震惊,她只以为,有了车嘉佑等人的帮助,夏老师的事情就很容易解决了,没想到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听到梁文背着夏老师去住水泥管子,她的眼泪刷刷地流了下来,她后悔自己备考的那几天怎么就鬼使神差地关了手机,梁军在孤独无助的时候,一定找过自己,他找不到自己,该怎么看自己?

她不想让自己在梁军的心里留影,什么都不顾了,按照地址就去水泥构件厂找梁军去了。

自从梁军的消息传播开来,水泥构件厂的工人们就开了眼界,三天两头就有人来找梁军,其中不乏特别漂亮的女生,工人们看到那些漂亮女生们,都忍不住啧啧地艳羡,心里就好奇,这个少年怎么有那么大的魔力,而让秦三更想不到的是,梁军的事不经意间为水泥构件厂做了广告,构件厂的业务迅速蹿升,这让秦三又惊又喜,把梁军当成了财神,干脆也不让他干活了,让他专门接待记者。

当楚楚出现在工厂内的时候,大家自然而然地把楚楚当成了记者,赶紧给让到厂部去,然后把梁军找来,当梁军出现的时候,楚楚哇的一声哭了起来,上前就抱住了梁军。

弄得梁军在众目睽睽中尴尬的脸通红,好不容易那些疑惑的眼神才离开,楚楚这才抬起泪汪汪的眼睛,两个人相互说了各自的情况,楚楚请梁军原凉,梁军道:“哪有那么多事,我怎么会那么小心眼。”

妖妖也看到了报道,她一直被欧阳看护着,当她醒来时,要去看梁军的时候,欧阳就骗她说,夏老师的家人把夏老师接到美国去了,梁军也跟着护理去了,她将信将疑,总感到有什么不对,却说不出来,后来她悄悄地摆脱了欧阳的监视,自己去了医院,被告知说,患者退了病房了,自此,就再也没有了梁军的消息。

这次她无意中看电视,看到电视上的人物竟然就是小军,再往下听,她才感觉到,出了大事了。她赶紧把新闻原文找出来,这一读不要紧,哇哇的就大哭了起来,哭累了,就趴在床上睡过去,醒过来看看手里的那张报纸,眼前就浮现出梁军住在水泥管子中,冻得浑身发抖,去接雨水喝的情景,就情不自禁地哭,心里一阵阵地痛,后来几乎眼泪不受控制,任何人都不能提小军两个字,否则,她的眼泪就会在一瞬间流下来。

她不知道梁军会怎么看自己:小军会原谅自己吗?

生性感性,心地纯真的小妖实在接受不了这个现实,也不敢去面对梁军,终于在一个晚上,趁欧阳没有防备,留下一个字条,就离家出走了。

第二天,车嘉佑才看到那张字条,上面只写了几个字:“跟你丢不起这个脸。”

车嘉佑瞬间就崩溃了,他躺在床上紧紧地抓着欧阳的手问:“怎么会这样?”

大约是两天之后,到东北跑业务的秦老大,回到了自己的构件厂,走到构件厂门口,他惊疑地站在门口,不敢往里迈进了,掏出电话,给秦三拨了过去:“老三,这两天厂里没什么事吧?”

“没有啊,厂子好着呢?”

“咱们厂没卖?”

“好好的,干嘛卖厂子啊?再说了,你是当家的,你不在厂里,这么大的事,谁敢做主啊?”

秦老大这才疑惑地往厂里走,他边走边扭着头看着排出老远的汽车,心道:“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多汽车呢?”

进了厂,他老远就看见,秦老三意气风发地指挥装车,而院子里自己走的时候,那么多构件都没有了,工人们都脚下生风地跑着,他更加疑惑了:“这还是自己那个,半死不活的构件厂吗?”

见到满面笑容的老伴,他才确信,没错,这就是自己的那个企业,坐下来,老伴把这些天发生的事,还有因为这件事给厂子带来的效益说了一遍,秦大脸色一沉:“真是糊涂,都这样了,还让人家住仓库?赶紧找个好房子。”

几天来的反响,让公安局始料不及,破案破出这么个案件来,一些网民在跟帖发帖的过程中,有意无意地提起了公安局,比如,到现在还没有找到纵火者,公安局班子有些头疼,在一个党委班子会上,一位主管宣传的副书记,突然提出了一个建议,说:“何不搞一个捐款,这样把一些副面的东西给转移了它。”

听到这个建议,局长眼睛一亮,连忙说“好,好,好主意。”

当即开始组织捐款,并请来记者报道,随后医院方面也受到启发,立即对社会宣布,要免费为老师治疗。

两家单位率先捐款,立即引起了连锁反应,社会各界掀起了一场广泛的捐款热潮,社会慈善组织,还有一些企业家,都纷纷站出来表示要为夏老师赴美国治疗提供医疗费用,几天下来,捐款数额就超过了200万美元。

整个事件的演变都在闫姐的关注中,起初媒体爆料称,梁军因为借款人退出,才不得不离开医院,他恍然大悟,原来车嘉佑真的跟这个人没有多大的关系,就开始后悔在这个事上投入了不必要的精力,甚至还在谢副院长身上花了钱,后来,又有报道说,梁军栖身在水泥构件厂,他便开始密切注意构件厂,准备必要时,在构件厂打开缺口,弥补损失,但是,后来社会各界介入了,捐款额超过了200万美元,闫姐笑了,他有了一个新的阴谋,便起了电话,对电话那边说:“要发大财了,你赶紧过来一趟。”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 059、阴谋

闫姐招呼的人,不是别人,就是夏老师的继母。别看,夏老师的继母在别人面前很是傲慢,但是在闫姐面前,她再也没有那种咄咄逼人的气势,胆战心惊地坐在闫姐面前,问道:“表哥,找我来,有什么事?”

“少在这些人跟前哭丧着脸,谁欠你的?”

闫姐看也没看表妹一眼,两只脚抬起来,放在了面前的茶几上,眼睛盯着电视上,那些**迭起的捐款活动。

夏老师的继母脸上阴晴不定,但是最终还是换上了一副笑脸,陪着笑道:“表哥说哪里话,我没有啊。”

接下来,又是长时间的沉默,夏老师的继母越来越焦躁了,在沙发上扭来扭去,脸上一阵阴一阵晴。

闫姐用眼角瞟了这个表妹一眼,知道拿捏到差不多了,这才请了清嗓子,道:“还想要那100万吗?”

他表妹一听,眼神就亮了起来,迫不及待地道:“想啊,做梦都想。”

“那就出面把你那植物人弄回去。”

“什么?你让我把那么个僵尸扛回去?”

妇人一听这话,再也不顾得忌惮表哥了,几乎跳了起来。

“那就拉倒吧,一百万美元你也别要了,我也管不了了,你回去吧。”

闫姐站起来,做出一副要送客的姿态。

妇人一见如此也着急了,就急忙辩解:“把那么个人弄回去,跟一百万有什么关系嘛。”

“你煞笔啊?你还想要钱,还不要人,世界上就你聪明?你说说,你是不是脑瓜子进水了?当初人家那小子,都把100万美元借到了,结果我听说你们连看那个病人都不看一眼,就是一味的要钱,甚至还跟人家吵,你说,你们哪怕装一装也行啊,你就不想想这个道理,病人你不管,你有什么由头要这个钱啊?”

闫姐毫无顾忌地把表妹臭骂了一顿,也不枉他是个场面是混的,一句话说出了症结之所在。

被表哥这么一骂,夏老师的继母也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但是,她还是不愿承认自己的错误,就辩解道:“可是那么个人,我弄回去,又拉又的,谁伺候啊?再说,我那个姑娘,平时一般人到我们家,她都要给人家白眼。现在,弄这么个人去我家,她俩以前就不对眼,好不容易把她挤兑出去,现在把她弄回来,还不得闹翻了天啊?”

“是她喜欢不喜欢重要,还是钱重要?想要钱,就别摆那臭小姐的架子,再者说了,你们没人伺候,就让那个小子去伺候,不就搞定了?”

那妇人豁然开朗,她开始由衷地佩服这个表哥了,却又不无担心地说:“可是,我们之间已经吵得翻脸了,他能把那个死鬼丫头放我们家吗?”

闫姐见表妹已经同意了,态度也缓和了,便凑到她耳朵上说了点拨了几句,那妇人乐颠颠的走了。

第二天,上午九点多钟,梁军正在厂里忙乎,外面就有人来找,出去一看,竟然是老师的父亲,梁军本能反感起来,冷冰冰地道:“你来干什么?”

那老头儿红着眼圈道:“我来看我的女儿。”

梁军一听,便没好气地说:“你还有女儿啊?”

老头就说道:“这不都是那个臭婆娘一时糊涂造成的嘛!”

夏老头说他老婆是一时糊涂,梁军就很不以为然,站在那里沉吟不语,夏老头便道:“好歹,你先让我看看我女儿嘛。”

梁军一想:毕竟人家是亲生父女关系,再怎么着,也不能不让人家看女儿,便带领他来到宿舍。夏老头一见女儿,也不知道是为了表演,还是终于露出了真感情,扑到女儿身上痛哭起来,哭得梁军也伤感起来。

哭够了后,夏老头这才提出了自己的要求:“我想把女儿带回去护理,好不好?”

“不好!”

梁军没好气地道:“你们会有那个心思照顾她?真是月亮从白天出来,你们要肯照顾她,就没有当初这码子事了。”

夏老师的父母态度有了这么大的转变,这让梁军很是疑惑,他感觉到不对劲,却不知道哪里不对劲。

“咳,谁没有犯错误的时候,等明白过来就改正错误嘛,不能老是拿着旧眼光看人不是?”

“拉倒吧。”

梁军是北方人,开口总说些北方方言:“本来还没事,别让你们一照顾,就照顾出毛病来。”

梁军虽然不明白,夏老头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是他笃定了一条底线,就是你说什么,我都不同意。

“跟你说实话吧,小兄弟,这些日子走到哪里都有人指指点点的,我们是真受不了了,昨天,我老婆她们单位还来人通知我们,要是不把女儿接回去,就把工资扣掉。所以说,小兄弟,你就放心把人交给我吧。大叔跟你保证,绝对会好好照顾小青。”

呃,老师的小名原来叫小青,嘿嘿,梁军在心里偷笑一声:“看来是真给他们修理懵了,连辈分都搞不清了。”

夏老头的说法,让梁军有些相信他了,他差点就答应了这个老头,就在临要说出口的一瞬间,又想:“先别着急,先憋一憋他。”

这才改口道:“那我不管,总之,我要对老师负责,你请回吧,我还要上班呢。”

夏老头无奈只得站起来,临走时候,又冲着梁军喊道:“我还回来的。”

梁军回到工地的时候,秦老大正在和别人洽谈什么,过了一会,秦老大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秦老大自从回来,得知这个事情,就对梁军很是看重,跟他说话,一直很温和。

“那个人是干什么的?”

“夏老师的父亲。”

梁军斜了远去的夏老头的背影一眼。

“就他?还好意思来?”

秦老大鄙夷地说道。

“说是要想把他姑娘弄回他家照料。”

不知道为什么,梁军心里总是有点不是滋味,自从夏老头来,他就开始不安。

秦老大一愣,他沉吟了半晌,突然意味深长地笑起来:“他们真是不要脸了,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怎么?秦叔?”

梁军见秦老大的脸色,就心里咯噔一下。

“还能是怎么的?为了钱呗,现在社会上给你老师捐款那么多,你老师的父母就开始打这笔钱的主意了,把你老师接回去,不就有资格,接受这笔捐款了吗?”

梁军恍然大悟,怪不得自己刚才总感觉到不对劲,原来问题出在这里。这个事一被说穿,梁军的心情就越发糟糕起来,刚想说什么,就见一辆车驶进院子,那车子来到两个人跟前,秦三从驾驶员位置上笑嘻嘻地伸出头来,对梁军道:“小军,你看谁来了?”

梁军定睛一看,车门一看,是三姨从车上下来了。梁军两眼一热,差点落下泪来,叫道:“三姨,”

就说不出话来了。

三姨也掉泪了,走过来,嗔怪地拍了他的脑门一下:“臭小子,你差点没把三姨急死,给三姨发了那么个短信,再往回挂电话,就关机了,到现在还关机。”

梁军这才意识到,自己很长时间没接电话了,这个时候,他敏锐地发现秦大嫂正往这边走,秦老大也在关注着娘俩,就赶紧给三姨介绍说:“三姨,这是秦总,那便是我的婶婶,这些日子要不是秦总还有我三叔,我早就完了。”

这些话说得不假,当初秦三和他大嫂收留梁军,就是出于一种同情,虽然后来,梁军给他们带来的收益,远远大过他们给与梁军的,但是,毕竟还是秦家施恩在前,而梁军当着三姨,也就是家长的面说出这些话来,虽然都是些场面话,是一些虚话,套话,但是他代表着梁军知恩,当面告诉家长,就是要家长的层面代表家庭郑重感谢一番,这说明,梁军真是成熟了。

秦大向他投来赞许的目光。

三姨自然要认真地表示一番感谢,三姨如果不是天生丽质,就不会拴住车嘉佑的心这么些年,三姨三十多岁,身材保持得相当好,脸上一点皱纹都没有,眉眼鼻子嘴长得那叫一个精巧,又加上这些年,车嘉佑给她买的衣服,都是精品,穿在身上玲珑曼妙,她笑容真诚地和秦大,秦大嫂还有秦三握手,嘴里柔和地说着感谢的话,把秦三看得呆了,刚才他接了人,就觉得这个人好看,却没想到仔细一端详,会漂亮到了这般地步。

秦大嫂看到小叔子那傻迷痴呆的样子,就心里有了底,便很有技巧的问道:“呀,没想到,大妹子是这么俊俏的人,不知道妹夫是干什么的?”

三姨脸上暗淡了一下,略微一沉吟,也说了句很有技巧的话:“咳,你这个妹子没本事,没拴住人家,跟别人跑了。”

这话真是有技巧,表达了三层意思。第一,我结过婚,第二,现在没人,第三,这个结果不怪我。

秦大嫂含笑看了小叔子一眼,秦三顿时像三伏天吃了冰淇淋一样,美滋滋地乐起来,随后又格外殷勤地给三姨拎着包,送进了屋。

中午少不了一顿丰盛的招待,秦三又是夹菜,又是倒酒,殷勤得让三姨脸上现出了红晕。

下午,梁军和三姨说了一说这些天的境况,娘俩个一番唏嘘,又是掉泪,又是笑的,梁军一个下午没上班。

第二天,梁军正常上班,秦三又打发人来找他,到了那边,发现是法院的人,来人给了他起诉状副本,并通知他,他涉嫌剥夺别人的对子女的看护权,现在被起诉了,要求他在15日之内,进行答辩。

梁军拿着这诉状副本,气得像发疯,世界就是这么滑稽,置亲生女儿生死于不顾的,居然堂而皇之的上法庭讲道理,讲报恩,讲大义的人,却像做了贼一样,要被人家告上法庭。

到了晚上,梁军正要去医院照料老师,秦三急冲冲地跑进来,拿着一张报纸,对梁军说:“小军不好了,报纸上又说你了,这回是说你坏话呢。”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 060、官司

秦三急冲冲地跑进来,拿着一张报纸,对梁军说:“小军不好了,报纸上又说你了,这回是说你坏话呢。”

梁军赶紧拿过报纸来看,之见上面一个很大的标题:《学生救护老师一事,恐另有隐情》接下来,上面说,据可靠人士透漏,在女教师成为植物人后,教师家人第一时间就赶到了医院,并提出要将病人接管,以尽到一个亲人的义务,但是,被学生及其身后的人物拒绝,相关人士判断,可能是为了谋取巨额医疗费。

梁军看了一遍,似乎是没看明白,手抖得很厉害,再去看,那报纸就哗啦哗啦地抖得更厉害,梁军就颤声问:“啥意思?它说什么意思?”

秦三倒也没隐瞒,就道:“这上面说,你照顾老师,是为了她的巨额医疗费。”

“放他娘的狗臭屁!”

一向没怎么骂过人的梁军,这回可是真的狂怒了,他一把扯过那个报纸,三把两把撕得粉碎,这还不解气,从地上捡起个石块来,嗖的一下就打在一只四处找食的流浪狗身上,那流浪狗委屈的叫唤着跑掉了。

梁军仍然委屈得想哭,他的双拳紧握,两眼喷火,像个被关进笼子里的狼,在地上来回转着圈。

秦三和三姨知道他心里苦,怕他气坏了,就赶紧安慰他,跟他说些别的话,转移他的注意力,但是梁军始终闷闷不乐。

晚饭也没吃几口,呆呆地坐在他刚来构件厂时住的那个水泥管子前,想着自己当初照顾老师的一幕幕,自己在那么难的情况下,也没有放弃老师,为的是什么,就是为了报答那份恩情,为了那份情义,自己是问心无愧的。可是老师她的家人干了些什么?在老师需要照顾的时候,他们根本不管,还一味地想要钱,甚至不惜逼着自己去卖肾,到了有人给老师捐款的时候了,他们又想着把老师弄回去了,这都是什么人啊?简直是禽兽不如。

都说心底无私的人什么都不怕,但是对于青年人,对于血气方刚的少年而言,怕的就是别人的误解,怕的是自己一心一意付出了,却被别人说三道四。梁军此刻,如果有能量,他恨不得把所有能摸到手的东西全砸碎,他又恨不得对天下的人都说:“我绝对不是那样的人,我绝对不是贪图老师的医疗费,如果是那样的话,我当初压根就不会去卖肾了。”

让他感到无奈的是,他没有机会对天下的人说,而明白自己心意的人,现在不在身边。他深切地感受到了那种百口莫辩的悲哀。

“你们不是说我有所图吗?那我就退出来,我清清白白地,不跟这笔钱发生任何关系,看你怎么说。”

梁军和许多脾气倔强的少年一样,很容易被人用了激将法,生气之后,就产生了这样的念头。

十五天之后,梁军按照法院传票通知,到区法院应诉。

这个消息早已被散布出去,到了开庭那一天,法院门站满了人,一些人是为了看看梁军的真人,还有一些人是想知道,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9点20分,梁军来到了法院,他的后面跟着两个人,一个是三姨,另外一个是秦三,这时候等在法院门口的记者,轰的一下围了上来,把麦克都伸到了他的嘴边,问他的感想,弄得梁军脑袋都发胀了。

另外一边,法院的草坪上站了一些少女,看见梁军走过来,就尖叫起来,还有的打出了横幅:“军,有了你中国男人才有哥样”梁军也没想到竟然有这么多人来挺自己,他真的有些激动,但是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带进了屋里。

9点40分,庭审正式开始,对方的诉讼代理律师,提出:“自夏云清出事以来(云清?还是云轻?上海人的取名习惯用卿,梁军一直不太明白老师到底叫什么。夏家悲痛不已,几次向梁军提出要接受护理一事,而梁军始终不同意,至今眼看自己的亲骨肉昏迷至今,不能得到妥善有效的护理,他们非常着急,也怀疑女儿夏云清病情一直未见好转,就是在梁军手中得不到有效治疗,才出现今天的状况。”

梁军的律师则当场予以反驳,并由梁军进行陈述。梁军便详细叙说了自己送老师来时的每个细节,包括自己为了筹措老师的医疗费,怎么想去卖肾,最后差点丧命,而对方则埋怨他没有卖肾的过程。说到这里,听众席上一片哗然,许多人都很愤怒,说到最后,梁军得出结论,对方从来没有提出过要接手护理的要求,不仅如此,在自己出去筹措医疗费,家人四处寻找自己的过程中,夏老师的家人竟然都没有到过病房照料一下老师。

夏老师的继母则站起来,坚称自己多次提出,只是自己因为没有经验,没有给录音罢了,而既然自己提出接手的要求,对方不同意,自己当然不可能到医院去护理了。

双方就这个地方展开了辩论,法庭要求出具证据,夏家竟然找来了三个声称在场的人物,这些人坚持说:她们当时在场,而夏家确实提出了这样的要求。

梁军见对方这样耍赖,火气又有点控制不住了,情绪有些失控的苗头。

这个时候,法庭又要求梁军找出证人,梁军正在沉吟,三姨站了起来,道:“我作为梁军的姨母,自始至终陪在一起,我作证,他们没有提出这个要求。”

对方立即反对,说:“他们属于自己家的人,作证没有效果。”

这回梁军可就傻了,因为现在只有三姨能够证明,如果三姨没有资格,那就无法证明了。

对方看到梁军无言以对,就得意洋洋的宣布道:“我们可以看到,对方没有证据证明……”

话音未落,场外响起一个声音:“有证据,我可以作证。”

大家循声望去,一个漂亮得不讲道理的少女袅袅婷婷走进来,这个人竟然是楚楚老师。

楚楚老师获得法庭的允准后,道:“夏老师作为自己的同事,出了事之后,自己就始终陪在一起,自始至终,夏家没有提出这个要求。”

这样一来,情况就有点复杂了,法庭上听众们窃窃私语,大家莫衷一是。这个时候,法官宣布,根据法官的自由裁量权,决定采信夏家的证据,并且解释说:“根据情理推断,梁军方面的证词不合常理,一个同事怎么可能始终伴随治疗?”

这样一来,事实上法官的潜台词也应该很清楚了:“作为一个学生,怎么可能这样不离不弃地给老师治疗?”

法官的话音一落地,立即在法庭上引起了更大的反响,整个法庭声音嘈杂起来,法官不得不几次维持秩序。

夏老师的继母嘴角闪过一阵得意的笑,用眼角瞥一眼梁军,轻声说了一句不易被人听见的话:“贱种,跟我斗。”

接下来,对方律师提出了新的疑虑:“请求法官先生注意:伤患人员是个年轻女性,而且是个漂亮的年轻女性,而梁军是个少年男子,按照正常的生理周期判断,这个时期的少男对女性的身体结构是极为好奇的,在伤患失去行为控制力的情况下,我们有理由怀疑,梁军坚持要为伤患护理是出于什么目的?我们有理由担心,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们的亲人是否会受到伤害。”

对方辩护律师这样的辩词,可谓既无耻,又抓理,一下就把人们的想象给引导出来了,法庭就像油锅里洒进了盐,整个场面都乱成了一锅粥了,有的开始窃窃私语,有的开始辩论,还有的开始谩骂起律师和夏家人来:“真无耻,拿着一个伤患的**来爆料,你们还能更不要脸一点吗?”

“草尼玛的,你们自己家的人不护理,人家护理都不行吗?”

法官也没想到律师会提出这样的问题,但是既然提出来了,就得审下去,就重申了法庭秩序,然后对梁军进行调查:“当事人,你可以简单地陈述一下,你是怎么护理病人的。”

说实话,这个问题真打中了梁军,实事求是的说,他确实看过老师的身体,但是要是不那么说,也交代不过去。对方的这个角度,他从来没有想过,压根就没想到对方会无耻到了这个地步。

他真的是无语了,也真是被伤着了,眼泪不由地流了下来。

时间过去了十几秒,法官的询问还在重复,这个时候,楚楚站起来了,她说:“法官,我有权利护理吗?”

整个法庭都被这个问话弄得有点莫名其妙,法官也一愣,道:“你把话说得明白一些。”

楚楚就说:“按照刚才法官的说法,我们同事出了事,我作为同事始终伴随在一起,是不合常理,那就是说,这个世界上,亲密的友谊,人间的真情都是不合常理的,顺着这个思路想,在梁军不方便护理的时候,而夏老师的家人不护理也符合常理的时候,我们护理又属于不合常理,我就不知道该不该护理了。”

楚楚的话一下就用法官的矛攻了他自己的盾,极大地讽刺了法官,场上响起了热烈的掌声,一些小伙子用艳羡地看着这个无比美丽,又语言犀利,逻辑缜密的姑娘。法官的脸一下就红了。

他强词夺理道:“难道你自始至终都护理吗?”

三姨终于听明白了楚楚的话,很是感谢这个在关键时候挺身而出的姑娘,就站了起来:“我们好几个人呢。谁方便了谁护理呗。”

话音未落,门外又响起了一个声音:“还有我呢。”

大家循声望去,原来是一个十几岁的女孩,粉雕玉砌的,漂亮得耀人眼。

听众们就嘀咕,今天是怎么了,开上美人大会了。还有的就羡慕起了梁军:“这么多漂亮人为他说话,太他娘的幸福了。”

小妖来到发言席上,说:“我们几个人自从出事起,就陪着来到上海,因为梁军不方便,我们都自觉地帮他护理起老师来,如果法官觉得这个不合情理,我们也没办法。不知道法官认为什么情况属于合理?其实,我们为夏老师做得更多,比如开始,我的父亲一个企业家,为了梁军的知恩图报的这个情怀所感动,他说,要鼓励现在的年轻人,保持这样的正义,所以,赞助了在上海期间的所有的医疗费用,还借给了梁军一百万美元的治疗费用,但是后来,有人找到我的父亲,要求增到150万美元,在被我父亲拒绝的情况下,我父亲的许多店铺在一夜之间被砸毁,最后迫使我父亲收回借款。”

说到这里,小妖歉意地看了梁军一眼,然后又说:“我父亲委托我,在这里向梁军表示歉意。”

说着,她转向梁军鞠了一躬。

梁军怎么也没想到小妖会来到现场,更没想到,自己的事会给人家车嘉佑惹出这么大麻烦,顷刻间,所有的怨尤,所有的不理解都化作云烟。

小妖说完后,又咄咄逼人地看着法官:“请问法官先生,你认为,这样的事就合理了,是吗?”

法官此时非常狼狈,先后被两个女子伶牙俐齿攻击,他有点后悔,前几天收下了阎姐的五万块钱,但是现在已经没有办法了,既然上了贼船,就得死扛到底了,他说:“这个事不是今天法庭讨论的议题。”

这个时候,对方律师站起来了,道:“据说,后来几位都离梁军而去,那么在这个期间,请问梁军是怎么护理病患的呢?”

这个时候,又有人说话了:“难道,我们不可以吗?”

说话的是水泥构件厂厂长妇人,也就是秦大嫂。

接着秦大嫂简单陈述了梁军去水泥构件厂的所有细节,当然也是有所选择的说,至此,对方辩护律师实在是无话可说了。

法庭准备休庭,下次开庭宣布判决情况,这个时候,梁军站起来,提出了发言请求,他说:“到现在,究竟是谁有理,我就不用说了,法庭上的掌声说明了一切,在这里我做个声明:‘既然对方想要回护理权,我同意,什么时侯接管,通知一声。’”这个声明一做出,法庭上下,听众们都楞了:“没想到这个结果。”

第二天,各大晚报,各网站铺天盖地地报道了法庭审理的全过程,对夏家谩骂的帖子,对法官质疑的帖子,把网站给刷爆停了。

夏老师的继母听说梁军放弃了对夏老师的护理,回到家就手舞足蹈起来,但是没多久,她的女儿就气势汹汹地问她:“你还美呢,你也不看看网上是怎么骂你的吗?”

这个女人倒是很沉住气,她说:“骂呗,声名值几个钱?可是,你要知道,我们争取来这个护理机会,值多少钱吗?200万美元。”

但是,她的脸上笑容还挂在脸上,表哥阎姐的电话就打了过来:“这个世界没有比你再蠢的了,你也不去死。好了,网上有一条最新报道,你自己看吧。”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 061、男女滚在一起

夏老师的继母被表格闫姐臭骂了一顿,她的好心情荡然无存,也不知道往上出现了什么样的能让表哥如此大怒的新闻,点击开网页后,劈头盖脸跳出来一条新闻:爱心捐款人士对夏家人品产生质疑,对夏家争取护理女儿护理权力的动机产生怀疑,爱心捐款管理委员会,紧急会议磋商:暂缓对爱心捐款的交付。

这条新闻无遗一枚重磅炸弹,炸得夏老师的继母头晕目眩:完了,这不是白忙乎了吗?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好不容易费尽了心思,把夏云清的护理权争取到手,人家爱心捐款又不打算捐款了,这就是说,自己忙乎了一顿,不仅巨款拿不到,还要负担起一个累赘,这个世界上还有比这更窝火的事吗?

她越想越恼火,禁不住坐在电脑前哭了起来,最后干脆把手提电脑摔在了地上,老夏在厨房里听到了异样,赶紧出来看发生了什么,见老婆在那哭,就想过来问一问怎么回事,却被老婆一巴掌甩在了脸上。

正哭得汹涌澎湃,女儿从卧室里砰地一脚把门踢开:“有完没完?还让不让人休息了?”

妇人戛然而止,在那里定定地愣了一会神,实在觉得没意思,便悄悄地走出去,找她的主心骨,闫姐去了。

闫姐到现在还余怒未消,脸色铁青,看见她进来,眼睛冒出火来,也忘记了像上回那样,拿捏这个表妹一阵子,而是,翘着兰花指,点着表妹的脑门子,暴跳如雷的叫骂:“你是没脑子,还是出生的时候,把脑子挤坏了?还能不能办点事了?好了,这个事你不要找我了,我不管了,你爱找谁就找谁。”

妇人已经作好了挨骂的准备,这个时候,就是勾着头,一声不吭。

看表哥骂累了,这才小心翼翼地问:“我到底是哪里做错了嘛?”

闫姐本来就骂累了,现在看表妹这个可怜巴巴的样子,也就无奈地叹口气,道:“尖酸刻薄把你害了。你说,如果你们去,就是要求把孩子要回来,作为家人就一定要负起这个责任来,不能让外人替自己尽这个义务,尽量低调一些,可怜一些,博得社会的同情,这个事就成了。本来嘛,这个事不是多难,因为,你们毕竟是孩子的亲人,作为亲人要履行护理孩子的义务,这是天经地义的事,别说,还给法官那么多钱,就是不给法官做工作,他也应该判给你们。可是你们倒好,非得去质疑一下,那个孩子跟夏云清之间是不是清白,本来大家已经对这个小子产生质疑了,你们这一来可倒好,让大家又开始同情这个孩子了。人家外场人看到,你们连自己孩子的脸面都不顾,谁能相信你们啊?”

妇人恍然,但是她嘴上又不肯服软,道:“都怨那个二百五律师。”

闫姐一点不客气地道:“别光怨律师,这里面,你们在谈案子的时候,你就没说过这方面的事?再者说了,帮你挣回这个权力是律师的目标,拿到钱,是你的目标,只要把官司打赢了就行了,人家律师管你这个那个的。”

妇人一想,确实是这个道理,便不说话了。

气氛很沉闷,靠到后来妇人沉不住气了,开口问道:“表哥,那接下来,怎么办啊?”

闫姐没好气地说:“我没那本事,每回给你支招,每回都让你办成这个熊壁样儿。”

妇人不说话了,过一会儿,看着闫姐似乎气消了,便再次提起了话题:“表哥,接下来,怎么办啊?”

闫姐没办法了,只好再次给她出招:“把梁军请回去。”

“把梁军请回去?他去了干嘛啊?”

“现在,人家信任的还是梁军,你现在要做三件事,第一要摆出一副发自内心的要护理好孩子的样子,可以张罗着卖房子,凑钱给孩子治病的姿态。二是定期跟梁军沟通,作出一幅和解的样子。第三,对外透漏,注意是无意中透漏,而不是宣布,如果一旦善款交给你们,就一定请梁军作善款使用的监督人士。”

闫姐说到这里,就闭上眼睛,对表妹挥挥手:“去吧,我累了。”

这次,妇人果然严格地按照表哥闫姐的吩咐去作了,她也是被逼到了死角上,假如,公众对她的愤怒不扭转,那么这场事件,她就是彻底自己把自己玩了。

话说,夏云清的护理交到她的父母手中,是五天后的一天上午,梁军坐着秦三的车,把夏老师送到了夏家,到了地方后,梁军心情复杂地把夏云清背了起来,送到屋里,还没等把人放下,就听见一个尖厉的声音叫了起来:“哎呀,干什么啊?谁让你们把这些乡巴佬放进来的?”

听到这么刺耳的尖叫,梁军本能地抬起头来看,只见在卧室门口,站着一个女子,皱着眉头,眼睛里满是厌恶的神情,盯着他们。

说实话,梁军还没见过有比眼前的女子更漂亮的人,在梁军接触的几个女子中,也就楚楚勉强能和眼前的比较一下,可是这么漂亮的女子,怎么会这么没有涵养?

梁军脸子一下就撂下来了,道:“你觉得别人是乡巴佬?我怎么觉得,乡巴佬比你强多了,你看,你那双眼睛,越看越像狐狸,你看你的腰,怎么这么粗呢。我们那种田的姑娘都比你腰细,你看你这张脸,像个烧饼似的,多难看,还有,你看你说话,一点文化没有。”

梁军说话没有什么技巧,只是感觉到,哪句能气到眼前的女子,就说哪句。倒真是把这个姑娘气着了,她的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最后浑身哆嗦着,喊道:“滚!出去,真是下贱胚子。”

梁军道:“呃,既然你让我走,那我就走,反正这是你家打了官司,才把我请到门上的。”

他转身就要走,夏云清的继母赶紧把他拦住了,赔着笑脸把梁军留下来。

梁军便帮助他们把老师安顿好,这才走了出去,刚走到门口,夏云清的继母就追了出来,笑嘻嘻地向梁军赔了不是。

但是梁军根本就没注意到,就在他出门的时候,有人在街的对面拍下了一张照片。

接着夏母故作忧虑地说:“我们虽然把人弄回来了,但是,有些护理的事,我们还不是太明白,你能不能抽空,来跟我们说说,注意哪些事?就当是,回来看看你们老师,不行吗?”

夏母这么说,梁军也实在没有办法推辞,就只好点头答应了。

第二天,网络上出现了一个照片,上面说:“梁军昨天出现在夏家门口,与夏母态度变暖,貌似达成和解。”

继这张照片后,夏母又多次打电话招呼梁军去她家,让梁军帮助照顾夏老师,就这样不断有报道出来,说:“梁军经常性出现在夏家,看样子双方已经完全和解。”

经过几次做秀,人们逐渐地淡忘了她的一些不堪,加上后来她对外的透漏,说是,如果有善款帮助他们,就一定请梁军来做监督,说到做到,让爱心捐款的人们开始心软了。

很快有消息出来说,爱心捐款管理委员会的成员再次召集会议,拟同意交付款项。

接下来,夏家开始着手办理赴美国签证事宜,并对外宣布:准备带梁军一起去美国,对善款使用情况,进行监督。

这样一来,媒体上的肯定的声音多起来,夏家逐渐被人们所接受。

却说,梁军听说夏家要请自己去美国,一百个不愿意,在中国,他有楚楚,有小妖,有敏敏,大家在一起久了,要是分开了,该是多么难过的事。

后来,还是秦大劝了他,说:“夏家的这个德行,还真是不让人相信,你不如就跟着去,你这么年轻,去美国看一看,长长见识,倒也是好的。钱的事,你不用担心,我会给你准备好的。”

如今,秦大眼见三弟和梁军的三姨在一起,情意绵绵的,温度越来越高,秦三都三十多了,还没结婚,他作为大哥也是着急,现在既然有了眉目,他也乐得锦上添花,早日促成这桩喜事。

梁军见秦厂长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也就动心了,十几岁的少年,正是喜欢玩的年龄,从骨子里还是向往的。

听说梁军要去美国了,楚楚先来了,她虽然为梁军高兴,但是她心里清楚,自己用不几天就要去加拿大了,恐怕等梁军回来后,两个人就见不到一起了。由是,她压根就乐不起来,勉强在脸上挤出一丝笑容来,两个人在森林公园牵着手转悠,两个人的心情总是对不上光,楚楚一直处于一种离愁别绪中,眉毛皱着,一双秀目就差没掉下泪来。而梁军则始终在打着坏主意,他这一阵子被夏老师的事给闹的,好长时间没有办那个事,再加上自己很快就要出国了,恐怕出了国,就没人跟自己配合着干点什么了,现在一牵上楚楚的手,某个部位立即就反应起来,把个裤子支得帐篷一样。

他不时地去碰触楚楚的胸前一些敏感部位,起初楚楚还没在意,后来觉察到了,就松开了手,道:“老实点,我是你老师。”

不说这句话还好,一说这句话,梁军反应更强烈了,他眼珠一转,就道:“恩,老师,我有个问题想请教你。”

楚楚看他那贼眉鼠眼的样,就想笑,就故意板起脸来,道:“说吧,什么问题?”

“你看,他们那是干什么呢?”

楚楚老师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就见树丛下,一男一女各牵着一条狼狗,那只公狗正在那的后面梭巡,伸出红舌头,舔着什么。接着跳起来,肚下接着伸出一个又红又尖的东东来,速度极快地来回在那的后面**起来,很快那公狗就跳下来,一条又粗又长的东西就把两个畜生连在一起,尾巴靠着尾巴。

再看站着的两个人,男的眼珠子死死地盯着那两条狗,而那女的则面色通红,呼吸急促,想扭开脸,却扭不开,却没想到,那男子已经靠近了她,伸出手去,就摸进了她的胸衣中,不久两个人滚在了一起。

“老师,他们在干什么呢?”

梁军坏坏地问,再看楚楚,她的脸早已红到了耳根子,一双眼睛慌乱地无处看,梁军便在她的pg上捏了一把,道:“老师,跟我来。”

说着,就拽着楚楚,向一座小型帐篷走去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 062、学着狗狗的样子

两个人牵着手,走进一个小帐篷,这是两个人来的时候带来的。

进得帐篷来,气氛就更加意味深长了,两个人身材都很高,在帐篷里只能弯下腰,或者干脆坐下来。

梁军贪婪地看着楚楚,这个时候得楚楚老师正是鲜花开得最盛的时候,身体各部位该凸的地方凸得淋漓尽致,该凹的地方凹得让人心驰神往,尤其是她穿着牛仔裤的时候,更是使她的身形特别标致。

梁军贪婪的目光,让楚楚心里突突地直跳,她伸出修长的手指,捂住梁军的眼睛,嘴里喃喃道:"你这个馋虫,看什么看?对老师这么没礼貌。"梁军涎着脸,伸过来头,把嘴唇凑在楚楚的耳朵上,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道:"老师,我想看你……"楚楚的脸更红了,伸手来推他,他却早就转移了位置,在她另一侧的脸颊上印下去,接着进入脖颈,然后把衣服一件一件地甩出去,终于露出了最汹涌澎湃的两个隆起,眼见得真真切切,那两个隆起傲然耸立,白皙饱满,两个红玛瑙放射着鲜艳的光芒,梁军就一口咬下去,楚楚嘤咛一声,不会动了,梁军就把嘴停留在那里,好长时间,弄得两个高地,无比坚挺。

而楚楚已经难以控制自己,身体扭来扭曲,不住地在嗓子里发出含混不清的音节,到最后,完全地倒在地上的气垫子上。

梁军在那平坦的腹部上梭巡了一番,把裤子往下稍微一推,就看见了隐隐的一道黑线,梁军伸手进去,就摸了满手的湿滑,老师看起来已经受不了了,梁军刚想往外拿,却被老师拽住了手,这个细微的动作,让梁军无比振奋,他已经没有耐心去玩猫捉老鼠的游戏了,霍地一下,解开了裤带,里面现出无比鲜美,无比白皙,无比水嫩的神秘地带。

"老师,咱也像那两条狗狗那样,好吗?"楚楚还是闭着眼睛,但是还是配合着,跪下来撅起来后面,脑袋抵在地上,嗓子里发出丝丝的声音。

梁军学着狗狗的样子,去那后面的一道沟里嗅一嗅,说不清的什么味道,但是,很是让他兴奋,接着他在她的两条腿中间张开嘴就咬了一口,楚楚嗷的一声大叫,声音大的出奇,把梁军吓了一大跳。

眼见得水水越来越多,梁军这才正式发起攻击,进入了她,就听见楚楚哇呜一声,接下来,楚楚就是一声比一声高的叫着,这叫声刺激得梁军更加凶猛,更加彪悍,一阵紧似一阵,催古拉朽的气势,楚楚就肆无忌惮地叫着,这让梁军实在搞不动,在课堂上那么含蓄的楚楚,疯起来竟然这么投入。

第一个回合,两个人大战了20多分钟,稍事休息,楚楚居然又把手伸向梁军,满满地攥住了他的身体,梁军应声而起,这回楚楚红着脸道:"这回我在上面。"于是,她就坐在了梁军的上面,一边使劲摇晃,一边上下颠簸,很快再次叫起来,这一回竟然做了三十分钟,两个人出了好多的汗。

再次休息,似乎梁军睡了一会儿,接着,又被楚楚作弄醒了。由于楚楚是初次做这个事,身体还比较紧,因此,两次下来,梁军就有些疼了。

他心有余悸地问:"还来?""当然了,这次做了,还不知道以后什么时候呢。"梁军也没来得及多想,总是觉得,自己去美国很快就会回来,有什么不知道的。

这么想着,梁军已经探身过来了,梁军坚决应战,换了好几个姿势,最后,竟然还模仿了韩国电影的一个姿势,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才作罢。

这一次歇了好久,楚楚也没有再要,她转身背向梁军好长时间,梁军就把身子贴过去,用胳膊绕到前面去,想把她扳过来,可是她身子一直僵在那里,梁军就很奇怪,想探过身子去看看,结果楚楚猛地转过身来,伏在梁军的胸上就掉起眼泪来,弄得梁军很是难过。

赴美国的行程已经定下来了,手续也办下来了,再有三天就要动身了,梁军也开始忙碌起来,收拾行装,购买一些日常用品,一直忙到晚上才准备得差不多。

第二天上午,八点多钟,一辆小汽车停在水泥构件厂的门口,一个无比妖娆的身影闪了进来,她两个眼睛亮晶晶的,让人看了就有一种陶醉的感觉。

她往屋里走的时候,迎面碰上三姨,两个人不免有些尴尬,彼此没有说话,就闪过去了,进到屋里,就见梁军光着膀子,在练俯卧撑,她就一坐在梁军的背上,不一会儿,梁军就做不动了,就翻身来胳肢她,于是,两个人追逐起来。

过了一会儿,小妖站住了,道:"今天,咱们出去玩一玩吧,毕竟你要上美国了。"梁军就跟着她,坐上汽车,奔一个马场去了,到了后,两个人进去,没有人阻拦,小妖就说:"这是我爸爸朋友的,你就放心地玩吧。"两个人同骑了一匹马,梁军坐在小妖的前面,马就沿着马场的边界慢慢往前走,马走起来,一晃一晃,梁军就清晰地感受到了她的两个丰满,让他无比舒服。

不一会儿,小妖就开始有点受不了了,然后两个人换位置,梁军坐在小妖的后面,身体随着马屁的摇动而摇动,下面的身体,却不知不觉地顶在了前面的人,用不了多大一会儿,两个人都脸红扑扑的了。

小妖挣扎着要下来,牵着马往前走,两个人找了个小山包,扶着一棵树,梁军就在后面开始动作起来,小妖叫声也不小,只是,她感觉不如楚楚舒服,因为她还是感觉到下面有撕裂的感觉。

第二天下午,敏敏来了,两个人很长时间没见了,此刻抱在一起,说不尽的相思,不知不觉再次做起了那件事。

好事也有受不了的时候,梁军有点受不了了,他拖着一双发软的腿往回走,一边走,一边想:"幸好,欧阳老师没有来。"这期间,夏家表现出了足够的耐心,在动身之前,夏家张罗着,到医院给夏云清进行了全面体检,并向社会公开了身体检查的情况。

因此,到了第三天,就自然而然地开始动身了。

那天上午八点钟,梁军接到夏云清的继母打来的电话,说:"小梁啊,你过来一趟吧,我和你夏叔叔,还有你云霓姐,也弄不动你老师啊。"听到夏老师继母的电话,梁军简直无语了,天知道,她怎么会这样自然地转变态度,当初,她可是跳着脚的跟自己叫真,是她唆使人在法庭上,暗示大家,说是梁军护理老师,是为了不可告人的目的。

现在,她居然那么自然地说什么"你夏叔叔","你云霓姐",脸也不红。梁军简直是不知道什么了,用一句时髦的词,就是"i服了u。"要不是为了老师,他才不会跟夏家走得这么近,虽然,夏家的二女儿,长得超漂亮,但是,那对于两军来说,没有什么了不起的。

梁军想了想,便去了夏家,这个时候,夏家已经打扫利落,夏云霓戴着一副墨镜,站在门口,看见梁军来,就哼了一声,把脸转过去,梁军也不去搭理她,直接走进屋去,见老师的继母拎着个皮箱,在左顾右盼地照镜子,却唯独不见夏老师的父亲。梁军想问:"人呢?"意思是夏老师的父亲,但是让他叫夏叔叔,打死他都叫不出口,便用眼睛四处梭巡,然后上前给夏老师掖了掖衣领。

"你夏叔叔去找车去了。也真是的,这么半天了,还找不来个车。"妇人有些不耐烦了。

大家又等了一会儿,还是没见人影儿,妇人就更着急了,道:"真是的,什么事都办不明白,这眼看就要开新闻发布会了,车还没来。""开什么新闻发布会?"梁军有些奇怪。

那妇人显然没有耐心跟他说什么,也就在这时候,外面传来汽车的马达声,一辆面包车停在门口,从车上下来两个人,道:"夏叔叔,有点事,让我们先过来。"那妇人皱皱眉头,最后说:"那就走吧,反正他要在家里看家。"梁军就觉得怪怪的,但是,也没往心里去,就进屋把老师背起来,放到了面包车上,夏家母女二人依次上了车,汽车就发动了,梁军扭过头来,再看看夏家的房子,那种奇怪的感觉更清晰了。

面包车来到梅林大厦,然后还是梁军下车,把夏老师背进屋里,就在他背起夏老师的那一个霎那,他突然明白了,夏家为什么,要死活拽着自己,不就是要让自己给他们出苦力吗?

"咳,出苦力,就出苦力吧,只要为了老师好。"接下来,他把夏老师背进屋里,这里已经是满满地等了一屋子记者,他们见梁军把老师背进来,蜂拥过来,开始排场,弄得现场一阵忙乱。

接下来,夏母站在嘉宾席前,开始发表演说,大意是,自己一定会好好护理女儿,一定会合理地使用善款,为了让到大家放心,这次出国特意带了梁军,让他给我们做个见证。

听了这些话,梁军的脑瓜子清晰起来"娘的,我这不是被她们利用了吗?"正在这里想着,那边仪式进行下一项了,善款管委会成员,把象征着200万美元的一张硕大存折移交给这妇人,还有她的女儿。

这一切都有电视台现场直播。

梁军心里就更是堵得慌,感情娘俩是来接善款,自己就是来出苦力的,就是要替人家做见证的。

仪式结束,大家开始张罗着上机场了,夏家母女仪态万千地跟大家挥手再见,然后由梁军把人背上了汽车。

汽车发动了,梁军看见三姨,秦三,小妖,敏敏,楚楚,等人站在大厦门前,眼里含着泪看着他上了车。

汽车在附近兜了个圈子,就往飞机场方向疾驰,当走过一个岔路口时,梁军咦的叫了一声。

因为他发现在岔路口,有一个和自己这个车一模一样的汽车,跑到了自己的汽车前面,接着,自己的这个汽车向岔路方向驰去。

"啊?不对,这不是上机场的方向。"夏老师的继母率先叫起来,接着,夏云霓也发现了事情不对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 063、趴在夏云霓的身上

夏老师的继母率先叫起来,接着,夏云霓也发现了事情不对。

她看了看方向,皱着眉头道:"搞什么搞嘛,机场的方向是往南,你们怎么往北了?真是些乡巴佬,连这么点事情都搞不好。"她的话格外刺耳,把坐在边座上的一个男子给激怒了,他转过身来,他脸色阴沉着,盯着夏云霓,看样子是要发作,却被旁边一个人给拉了一下,他才没有发火。

至此,梁军本能地感到,出事了,而且绝对不是眼前的人是什么乡巴佬那么简单。刚才在岔路口,那个和自己坐的这个车一模一样的面包车,就让他感到很诡异,现在车子居然不朝机场方向走,能是什么意思?

他开始紧张起来,心里在不断地考虑着,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他想起来,昨天夜里,一个神秘人物的来访,那个人秘密地交给他了一个符号,其中一个是字母,另外两个是数字,来人告诉他,不要轻易把号码告诉别人,一旦到了美国医院,确定需要支取现金,交付医疗费的时候,也不要说出来,而是自己**去输入这个符号。

他当时没把这个事,当成一个事,觉得来人太过大惊小怪了,只要到了美国,取钱就是了,还用得着这样吗?现在看来,事情的确很复杂。

难道,是夏家母女在自己面前合演的阴谋吗?为的是逗自己说出来那么密码?

梁军不敢确定,但是此刻已经在心里暗暗做好了准备。

一个男子说道:"没事的,你只管坐在那里别动就行了,到时候就送你去美国了。"娘俩个疑惑地交流了一个眼神,甚至夏云清的继母还回头看了梁军一眼。

又过了一会儿,夏云清的继母看了一眼手表,接着就叫起来:"不对啊,飞机马上就要起飞了,你们到底要把我们送到哪里?"还是那个男子,他懒洋洋地道:"到了地方,你就知道了。""不行,你马上停车,赶紧调头。"夏母威严地下着命令。

"太太,那不可能。""我再说一遍,如果再不停车,我就不跟你们客气了。"夏母气势依然很足。

"哦,太太,我好好害怕哦,你可千万手下留情哦。"说话的男子转过身来,朝着夏母做出一副害怕的样子,梁军看清了他的长相,他长得不难看,只是有些妖气,耳朵上串着耳钉,头发也是剃光了,但是中间留着一道黑印,黑印部分的头发,比其他地方略为长出几毫米。

"看起来,你们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我现在就给你们闫姐挂电话。"妇人说着就掏出了手机。

那个男子哈哈笑起来,道:"好啊,你挂吧,闫姐现在已经在飞机上了,恐怕手机也要关了。"妇人和梁军都暗暗地吃了一惊,原来刚才那个面包车里坐着的就是闫姐。

"嗯,骗谁呢?我不信。"妇人一边说,就一边继续拨号码。开车的那个男子,却叫道:"一道杠,赶紧把手机夺下来,她在报警。"原来那个头发剃得很怪异的家伙叫一道杠,他疑惑地过来抢手机,而那妇人却拼命地把手机压在怀里,一道杠就把她下巴抬起来,卡主她的脖子,锁在车靠背上,去她手里夺手机。

这个时候,夏云霓也看明白出事了,她从座位上跳起来,上前去帮助她的妈妈,早被另外一个家伙给抱住了,夏云霓就连撕带打,连哭带叫地骂道:"放开手,你个下贱胚子,你不准碰我。"这个人刚才就被夏云霓骂了乡巴佬,现在又骂他下贱胚子,他的忍耐已经有点超出极限了,眼睛里冒出凶光来,刚要动手,前面的司机又叫道:"阿龙,忍着点,闫姐要善待她们。"阿龙此刻眼睛里冒出火来,整个脸都扭曲了,显得狰狞吓人,强强忍住了动手的念头,这个时候,娘俩听说闫姐要善待她们,知道,眼前的人不会把她们怎么样,就发疯地跟一道杠和阿龙撕扯起来,一道杠堪堪把妇人制住,把那手机枪过来,看了一眼,道:"幸亏你提醒,她还真是给公安局挂的电话。"说着把手机关了,然后摔出车外。

那边阿龙因为行为受限制,手被夏云霓给咬了,脸也被挠了,气得他双手反扣,就把夏云霓头朝下摁在车座上,然后膝盖顶着她的pg。

夏云霓不要命地喊着:"放开我,你这个贱种。"梁军看到阿龙眼睛里积蓄了越来越多的杀意,他本能地为夏云霓担心起来。

当他看到夏家母女的激烈反应,就意识到,这个事情跟她们无关,但是,到底跟谁有关,他还弄不清楚,等到那妇人掏出手机打电话,他也没意识到什么,等到司机一句话道破妇人的目的,他还真的对这个妇人高看了一眼,看起来,这个婆娘除了尖酸刻薄,自私心狠外,还是有点心眼的。

从她们的对话中,听到了一个人,叫什么闫姐,至于闫姐是谁,他不明白,但是他猜到:"这个事跟闫姐有关。

等到四个人扭打起来,梁军想也没想,就想站起来去帮忙,他想要是把看守的两个家伙制服,开车的司机就会乖乖地束手就擒,但是就在他站起来的那一刻,他用眼角的余光瞥见,司机从怀里摸出了一支枪,并用警惕的目光打量了自己,他明白了,对方一直在防备自己。

于是,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娘俩被制服,但是他的嘴里却没闲着,不住地大声道:"求求你们了,放了我们吧,你看我们的飞机都升空了,还留着我们干什么?再说了,就这么个面包车,你能跑了哪去?往北跑?那不离飞机场越来越远了吗?""快别喊了,你这个窝囊废,瞧瞧你那点出息,我真替你害臊,你还算是男人吗?遇到危险,看着女人在前面打,你在后面喊求饶?你这个没用的贱骨头。"不用说,这尖酸刻薄的话,只有夏云霓和她的妈才能说出来,但是,现在那妇人正在伤心,为自己的表哥伤心,还没有闲心来骂他,只有夏云霓有这个愤怒,也有那个闲心。

"哎呀,求求你们了,别把我和夏云霓放在一个车里,我受不了她。"夏云霓听声,气坏了,立即回嘴来骂梁军,两个人就在车上斗起嘴来。

忽然车停了,司机站起来,手里拎着那只枪,冲后面道:"进入山区了,换越野吉普,往东北方向走,到灵口有人接应我们。""头儿,这两个人太能闹了,坐一个吉普看不住啊。""胡说,两个吉普更没人看,把两个人放在后备箱里,看他们怎么闹,剩下两个放在车座上,给他吃块糖就行了。"由于司机手里拿着枪,梁军也就不敢轻举妄动,现在听司机说,给他吃块糖,就有点纳闷:"那不是好事吗?难道那糖好吃到了,吃了糖就不想反抗了吗?"正在这想着,那边已经把人押了下去,而他则把老师背好,下了车。

这里是一个山垭口,在路边有两个人,路旁有一个越野吉普,他们见到这边的人,忙上前来打招呼,司机就简单介绍了一下情况,然后相互换了车。

待那两个人走了后,三个人商量起来,让谁上后备箱,谁在车后座上,一道杠道:"让这个小子,还有那个半死不活的女的上后座。这娘俩上后备箱。""为什么?"阿龙眼睛里阴翳还是没有散去。

"我看,这小子还算老实。"一道杠道。

"我看未必,这个小子要是闹起来,可是比她娘俩都难控制呢。"梁军也不知道,阿龙怎么突然对自己有意见了。

"不如让那小子和那丫头上后备箱,其他两个人上后座上。"阿龙提议道。

那司机也没说别的,就这样答应了。随空给夏家妇人吃了一颗糖,很快那妇人就人事不醒了,梁军恍然大悟,所谓的糖就是迷药。

其他两个人走过来,给梁军和夏云霓绑上了绳子,司机要给他们吃药,阿龙道:"不用,绑着呢。"说着,冲两个人扮了个鬼脸。

梁军也没想明白怎么回事,接着两个人开始准备把他们往后备箱里装,那夏云霓嘴里还是不依不饶地骂,最难听的还是那两个字:"贱种。"梁军就想:"真不愧是娘俩,连骂人都是一个词。"一道杠朝夏云霓走去,阿龙却把他叫住了,使了个眼色,然后两个人朝夏云霓走过来了。一哈腰把夏云霓抱了起来,然后放进了后备箱,然后就朝梁军走过来了,又把梁军抱起来,放进了后备箱,那阿龙一边放,一边道:"你就瞧好吧。"梁军就感到有什么不对,当他们把自己放进后备箱后,梁军逐步明白了阿龙是什么意思。

夏云霓是仰脸放进去的,而梁军是趴着放进去的,正好就趴在了夏云霓的身上,而且脸对着脸,他的身体一下就感受到了胸前两个丰满。

夏云霓一见,也明白了阿龙是什么意思,就气愤地喊了起来,可是刚喊了一声,汽车后背盖就关上了。此时,梁军眼前一片漆黑,只觉得脸前一团热气。

车子启动了,车子往前一冲,梁军收不住,嘴唇就贴在了夏云霓的嘴唇上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 064、三点接触,一直蠕动

车子启动了,车子往前一冲,梁军收不住,嘴唇就贴在了夏云霓的嘴唇上。

"闪开,你这个贱种,不准碰我嘴唇。"夏云霓歇斯底里地喊道。

一股火直冲梁军脑瓜顶,他此刻真的好想质问她:"你以为你是谁?别人是贱种,你算什么?你把自己看得这么高,可是在别人心目中,却是什么都不是。"说实话,这两个字比任何一句骂人的话都让人恼火,都让人发疯。它带有强烈的鄙夷,对人的侮慢,他心里就纳闷,怎么娘俩个这么相似呢?骂人都是一个词,就在他努力克制自己别发疯的时候,他忽然明白了阿龙的用意:既然那个所谓的闫姐不准伤害她们娘俩,那么就用这个办法,借别人侮辱一下你。刚才他就看到了阿龙眼里掩饰不住的杀意,恐怕也是被她这样的话给气疯了,想发作又不敢,那么就想这么个招了,你不是自认为自己是高等人物吗?那好,就把你置身于这个空间里,让你高等不起来,就让你时刻被揩油。

他向旁边挪动一下,可是左右都挤得满满的,根本挪不开,而且身体还蜷缩着,其实一点都不舒服,但是自己总比身下的这个老师的妹妹好,她不仅被挤住了,还被压住了。

"没办法,这里就这么宽,我也挪不开。""贱种!"那女子出口又是这么一句,似乎她除了这一句,不会别的了。

梁军心里的火气再次涌上来,他想开口说什么,但是转瞬又想:"自己一个男的,何必跟个女的斗嘴呢?"想到这里,便打消了和她斗嘴的念头。

这个时候,车子又颠簸起来,整个身子都在夏云霓的身上动作了一番,他立即感到了胸前两个"减震器",呼扇呼扇地震动起来,那感觉格外地爽,似乎这个女人发育要比老师的发育好,胸前的杀器也绝对够力道,动起来有一种强劲的反弹的力道,让梁军的胸蹭起来,无比地过瘾。

他不由自主地蠕动起来。

"别动!真是下贱胚子。"这个女人已经感受到了,身上少年的不怀好意,强烈地抗议起来。

"得让这个女人闭嘴。"梁军想了想,便低下头寻找着那张长得好看,却尖酸刻薄的地方,竟然就触到了她的嘴唇。

夏云霓呜呜地摇起头来,努力地想摆脱梁军的嘴,但是,这个空间实在是太狭窄了,压根就没有躲避的空间,摇了几下,还是被梁军强行堵住了嘴。

夏云霓气哭了,她的这张嘴,在学校里,有多少人想粘一下,机关算尽都没有得逞。还有的富家子弟,官宦人家的子弟,开着凯迪拉克的,玛莎拉蒂的,还有的指着别墅说:"只要你跟我处朋友,这个宅子就是你的了。"但是夏云霓一个都没答应,不是她不稀罕,是她压根就没瞧得起谁,她坚信自己就是一位血统高贵的公主,自己是云端里的人,是某个皇室里的成员,只不过被夏家抱养了,自己以后会离开这里,而那些所谓的富二代,不过是些暴发户,都是下贱胚子,没有谁能配得上她,她坚信,那个身份高贵,血统高贵的白马王子应该在国外,所以,就一直要求去国外,等她遇见了某个皇室成员,某个王公贵胄,再把自己的高贵的初吻,再把自己的身子交给他。

可是没想到,自己这么费力地坚持,初吻却被一个小瘪三夺了去,真是黄袍没让皇帝穿上,却让要饭花子捡了便宜。

梁军才不管她什么贵族不贵族的想法,他就是要用这种方式报复她,他的嘴唇一沾上夏云霓的嘴唇,立即就不让她甩掉,大开大合地跟进,使劲地用舌头撬她的牙齿。

夏云霓从来没跟人吻过,对于这一路技术不是很了然,她冷丁被梁军粘上唇,心里本能地抵触,嘴唇却不由自主地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好像很香甜的,同时,自己的身体被他这么一压,也有一种难以言说的快慰,好像原来自己就是膨胀状态,现在终于有一种重量,遏制住了那种膨胀的感觉。

她心里立即慌张起来:"我这是怎么了?我是个高贵的人,怎么会对这个小瘪三,这个下贱胚子感到舒服呢?"此时,就未打开的某个地方,似乎被开启了一条缝隙,一股热流涌进来,一波一波地冲击着那封闭的心灵深处。

"天呐,我该怎么办啊?"她似乎看到了一串珍珠被当成了瓦砾,一匹真丝绸缎盖在了泥腿子的臭脚上,一盘海参燕窝被倒进了猪食槽子中,但是,同时她的身体,却像洪水中的泥坎子一样,眼看就要坍塌了。

她开始喘息起来,一串串泪珠滚落下来,在黑暗中,她觉得自己那么无能为力,刚想张嘴发出一声叹气,梁军的舌头就挤了进来,夏云霓的嘴里就发出一阵呜噜唔噜的声音,然后她的舌头就被梁军紧紧地吸住了,只觉得一股甘泉溢满了口腔,让她欲罢不能,她的某个地方有一种东西疯长起来,简直难以控制,迫切地渴望被人占有,下面顿时汩汩地溜出东西来,呼吸也急促了,她本能地把身体往上迎了一迎,而身上的梁军身体也蠕动起来,揉动了她胸前的两个丰满,顿时有一股电流传遍全身,一种从未体会过得舒服感让她晕眩了。

"我这是怎么了?我竟然和一个下贱胚子产生了这样的愉悦,竟然还有点甘之如饴,我堕落了。"梁军起初的想法就是搞坏,让她说不了话,还有就是作弄她,让她再用那么恶毒的语言骂人,你说别人是下贱胚子,看你下贱不下贱,你也和别人贴得这么近呢,也吻得这么结实呢。

但是后来,就不是那么回事了,趴在那么一个漂亮的女人身上,嘴上吻着,胸上贴着,下面还顶着,不知不觉就产生了强烈的**,下面的身体,很快成长壮大起来,硬得像根铁棍一样,直直地顶在那个部位,然后不知不觉地就蠕动起来,嘴里,胸上,还有下面,一齐做功,逐渐地就把夏云霓的火点燃了,她不受控制地迎合起来,嘴里还发出了悠长的呻吟。

夏云霓一辈子高傲,从未体验过男人,现在被一个十几岁的小男孩体验了,她感受到了自己的被一个**的东西顶着,那是什么,她说不上,但是自己的那个地方是哪里,她很清楚,一种耻辱和渴望的心情同时撕扯着她,不由得满面通红,心里在咒骂自己,身体在不受控制地迎合。

不知什么时候,她突然感到,那个地方骤然热了起来,她不知道是怎么了,只有梁军知道,自己太没出息了,在反复的磨擦下,控制不住,某个部位喷了。

昏昏沉沉,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个人都累了,然后睡着了。

咣当一声,车停了,两个人都被车子剧烈的震动晃醒了。接着一个人骂骂咧咧的叫着,下了车,不一会儿,汽车后备箱盖打开了,一阵强光照进来,刺得人半天不敢睁眼,过了好一阵子,才缓缓地睁开眼。

这时候,其他两个人也下来了,听得出,他们紧张地小声议论什么,接着,阿龙过来,给他们两个嘴里塞进了一团抹布,梁军只觉得那股气味熏得自己要恶心,再看那夏云霓眼泪都流了下来。

"抬出来,搜身。"司机恶狠狠地命令道。

阿龙和一道杠先把梁军抬出来,阿龙做的鬼阿龙知道,他伸手往梁军的裆上一摸,狡诈地笑了。

等抬出夏云霓来的时候,阿龙故意看了夏云霓的那个地方一眼,夏云霓的脸色红得像布一样,如果不是有人拽着,她恐怕真要钻耗子洞。

半路上突然要搜身,梁军感到了不寻常,他什么都不说,但是一双眼睛却警觉地梭寻着三个人。司机则是一脸的凝重,他的眼睛不大,但是里面有一股寒光,在梁军和夏云霓身上转来转去,嘴里却道:"找找,什么地方都找找。"于是,一道杠和阿龙便开始翻找起来,他们的手掌就像按摩那样细密地在人身上拍过,最后阿龙停住了,他在夏云霓身上翻出了手机,然后在那里拿着手机往外调通话记录,司机说:"没用了,早就好该删除了。再翻翻他的手机。"梁军道:"我是一个学生,家里穷得叮当响,再加上这些日子给老师治病,我哪里还有钱买手机?"那个司机眼睛狐疑地在他身上盯了好一会儿,梁军见他的眼神格外毒,不由得心里直打鼓,这个时候,一道杠说话了:"我看未必是怎么回事,说不准夏老头的事露了,要不然就是那些警察在搜查别人,让咱们赶上了。"梁军一听夏老头,心里就一紧,而夏云霓此刻只顾留神刚才的那一幕,她的心绪大乱,也没听明白一道杠说什么。

司机沉吟了一番,道:"给那个夏老婆子吃上药,让她快点醒,咱们现在往前走,一路都是山路,说不准什么时候就得抛锚,别到时候,还得抬着她,成了累赘。"两个人没说话,算是默认了。

司机又说:"前面是老龙口,过了老龙口,穿过一片灌木林,就是一个山坡,那个山坡顶上,有个洞,咱们到那里去办事。""那车怎么办?""前面这段路,左侧有个悬崖,把这个车推到山崖下。"梁军听了司机的话,心里一阵往下沉,不知道这些人说办事,是办什么事,也搞不明白这些人帮了自己这些人,究竟是要干什么,最终是要怎么处理这几个人。

夏云霓别的没听到,却听到了司机说的办事,她的脸一下变得格外苍白。

三个劫匪没有查到什么,就接着上路了,他们抱着一个侥幸心理:"那些警察是搜查别的什么人物的。"上了车之后,他们就给夏母吃了解药,一道杠疑惑地道:"你说,是不是夏老头没死,让人救了,才把咱们暴露的?"司机说:"不能,如果真是那样,夏老头也不知道,咱们往什么方向去。"阿龙则担忧地道:"田果儿,你刚才怎么当着他们的面说,咱们要到前面那个山洞里去办事呢?"田果儿阴险地咧咧嘴,却没出声:"不懂了吧,这叫心理战术,先吓唬着他们,到时候咱们问他们密码,他们为了活命,就会赶紧告诉咱们。""真有你的,你这哪是甜果儿,你他妈的是毒果儿。"阿龙嘟囔道。

听到阿龙骂他,甜果儿非但没有恼火,相反倒乐了,像是说到他心里去了,又咧开嘴做了一个笑的表情,却是马上收回去了,一点声音没有,似乎他的笑就是用一个符号来代替。

"甜果儿,你说的那个悬崖离这里还有多远?这么好的车怎么舍得推下悬崖?""你他妈的有点出息,你是要命,还是要车?现在警察离咱们这么近,给他们制造一个假现场,把警察唬走了,咱们不正好趁机撤离吗?再说了,等他们把存款密码说出来,咱们要什么样的车没有?那可是一千六百万啊。""那个钱咱敢动吗?闫姐还在美国等着咱们呢,要是咱动了他的钱,还不得把咱杀了?""说你傻逼就傻逼,你怎么跟宋江一个德行?自己能当老大,非要去拜人家当祖宗。他闫姐在美国,就啥也不是了,等他回来,对不起,那个时候咱就报案了,警方正好到处抓他呢,他还敢回来?再说了,你把密码告诉他,能给你什么好处?他对他表妹都这个样,多狠?让咱把他表妹卖到陕西去给人家当媳妇,把他外甥女卖出去当鸡,把那个小子和那个活死人做了,卖给尸体工厂。到时候,咱们把密码给了他,也就是把咱们卖给尸体工厂的时候了。不信?你们等着瞧。"阿龙和一道杠听得惊心动魄,背上早就出了一身的汗,却不知道,甜果儿正在打着另外一个主意。

在距离悬崖一里路的地方,他把车停下了,阿龙和一道杠奇怪地问:"怎么在这里停下了?""前面就是悬崖了,等会儿把车推下去,这几个人咱们还得连背带抗的,受不了,现在这里补充一下能量,一道杠,把香肠什么的拿过来,我这里还有点啤酒,来,吃点,饿死我了!"两个人此时也是饥肠辘辘的,便应声拿过香肠来,甜果儿就把啤酒都启开了,他做了一个招牌式的笑的符号,便把啤酒递给两个人,道:"预祝咱们每人5百万到手。"两个人乐了:"来,预祝!"然后咕嘟咕嘟喝了个满饱。

而此时,甜果儿还是举着啤酒罐,嘴角还是那种符号式的微笑,却透着一种阴冷。

他的心里在默念倒计时:"5、4、3、2、1,哈哈,兄弟们,你们走好啊……"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 065、往她的胴体上泼水

在甜果儿的默念中,阿龙和一道杠嘴角流出了血,接着就双双倒在了地上。

甜果儿忧郁地叹口气。道:"兄弟两个,木办法,你们的脑子也太不好使了,跟我说了这么长时间的话,你们也没醒悟,闫姐做事能这么绝,我肯定也能啊。你们想想,咱们要是把那汽车推下悬崖,却连个尸体都没有,警察不照样搜查咱们吗?既然你们脑子笨,就得你们去扮演死尸了。"说着,他把眼前的现场打扫了一下,各种痕迹都收拾利索,回手在夏母脸上拍了一拍,那夏母果然醒了,却是异常呆滞,两眼直勾勾的,什么都闹不清。

甜果儿发动了汽车,接着往前走,但是这次走的速度明显慢了,路两旁的地势开始险要起来,他的眼睛也睁得大大的,向两边梭寻,终于在一处树枝的空隙处,停了下来,认下了车走过去拨开树丛一看,正是自己要找的路口,便回到车上小心翼翼地将车头调过去,到了路口前,他又闭上眼睛,镇定一下,眼前是一个高下30多米,左右只有2米的斜坡,斜坡的角度应该超过了50度,万一纵不好,就会整个车子翻一个跟头摔下去,或者方向盘一旦把不好方向,就会冲出斜坡,结果也是一样的。

甜果儿闭上眼睛,吸口气,轻轻地松开了离合器,车子也徐徐地向前滑去,忽然一声尖叫,接着夏母就像疯了一样,从后面跳起来,两个胳膊狂乱地扑打着甜果儿的头顶。

甜果儿本来就高度紧张,全神贯注于眼前的路况,冷不防夏母这么一喊,吓得一哆嗦,脚下就一紧,就点了油门一下,车子忽悠一下就往前一冲,车头就低了下来,车尾翘了起来,再往前动几个公分,车子就会真正冲下斜坡,要命的是,此刻,车头的方向已经偏离了斜坡。

甜果死死地踩住了刹车,任凭夏母狂乱地撕扯他,拍打它,抓他的脸,也不敢丝毫地松开刹车。但是,此刻由于车子已经开始向下倾斜,随着夏母身体猛烈地向前扑,同时,两个与夏母坐同一个车位的一道杠,因为失去了控制,身体便趴伏在副驾驶的后靠背上,然后脑袋向前伸,污血从鼻口中流出,一直没有合上的眼睛,死叮叮地看着甜果儿,异常恐怖。

"完了,刚害了别人,现在自己也要完了。"甜果儿绝望地这么想着,但是,他的手却没闲着,顾不得头上,脸上被夏母撕扯得生疼,忙着挂倒档,正在忙着挂,手又被夏母拽住了,也不知道怎么的,夏母的力气格外地大,甜果儿一边要踩住刹车,一边要跟她较劲,一边要注意前面的情况,慢慢地有点支撑不住了,脸上的汗也淌了下来,正在差不多坚持不住的时候,夏母手上的力气松了下来。

甜果儿的力气被她消耗了,她的力气自然也就不多了。

甜果儿接着这个机会,挂上了倒档,越野吉普几经轰鸣,终于徐徐地倒了回来。把车停住,甜果儿气喘吁吁,大汗淋漓,手上的力气一点都没了。

他回过神来,看见夏母眼神散乱,还在那里瑟瑟发抖,他明白了,这个人精神受刺激了,但是,绕是这样,摸着脸上和头上火燎燎的痛处,眼睛里还是冒出了恶狠狠的凶光。

刚才,车子在逐渐向下倾斜的时候,歪在车座上的一道杠,尸体被晃动了,然后转了过来,夏母本来吃了药,就呆呆地,结果就看见了那个面目狰狞,眼睛直勾勾地,鼻嘴流血的脸,一下就懵了。

甜果儿缓过劲来,他下了车,揪出夏母来,就劈头盖脸地甩了夏母二十多个耳光,最后,夏母再次被他打得昏了过去。

这次,他吸取了教训,把两个死尸,两个活死人,都检查了一遍,这才上车重新发动汽车,来到那个路口,居然被他成功地把汽车放了下去。

这不稀奇,因为这个地方本来就是他带领人开发出来的,这样的事,他干了不知几次了。

车子来到路基下,便进入了一个古树参天,遮天蔽日的树林,林中没有路,只是在树的空隙中向前行驶,由于树木太高,树丛中灌木不多,因此汽车行驶起来,不是很困难,只是一路行驶,地势一路向下降,慢慢的,回头看看,刚才走过的路基,已经高在了云端。

车子向北行驶了十里多路的样子,便折向东行驶,贴着山根,有一条小溪,车子便在离小溪南岸,约20米处向前行驶,随着地势的下降,光线也暗得厉害,气温也越来越低,甜果儿早有准备,拿出一件外衣穿上,梁军和夏云霓也还好说,相互贴在一起,很能抵御一下低温,夏母和夏云清好在没有知觉。

也不知道走了多远,车子来到一个深潭前停了下来,转身对两个死尸说:"兄弟们,我又改主意了,要是把你们放进汽车掉下悬崖,还是不对劲,因为人数不够啊,我怎么也不能把我自己也掉悬崖吧?不如,就把你们沉入这个深潭吧。"说着他下了车,打开车门把夏母抱了下来。

这个深潭大约50平米大小,四周是树木,只有这么一个深潭,在潭的北边是一座山,那里居然搭着一个窝棚。

甜果儿并没有着急去把梁军和夏云霓放下来,而是跑到窝棚里,抽起烟来。窝棚不大,里面各种炊具却是齐全,还有一口箱子,里面装着被褥。

窝棚的棚顶铺着塑料,外面又用几个竹条弯成弓一样,绷住了塑料,在竹条上面夹着几张报纸,都是寻人启事,大约就是上海本地的一些有影响的人,而这些人基本上都被沉在窝棚外面的深潭中。

甜果儿脸上没有表情,把烟掐灭,就抬腿来到吉普车前,把后背箱盖打开,里面的两个人还在瑟瑟发抖,他费力地把两个人抱出来,梁军倒好说,谁抱他都行,夏云霓看见甜果儿来抱她,又犯了她的高贵病了,不受控制地愤怒起来,此时,她还不知道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对于甜果儿的手段并不了解,还以为,由闫姐撑腰,这些人不敢把她怎么样呢,就脱口而出:"滚开,别碰我,贱种。"甜果儿的眼睛眯缝起来,定定地看着夏云霓,这种眼神对夏云霓来说,可不是好事。他道:"不爱出来?很好,那我就不用费力气了。"转身在草丛中,寻找起来,不一会儿便在草丛里找到一条三角形脑袋的毒蛇,拎着来到后备箱前,就放在了后备箱中,接着就把后备箱盖关上了。

后备箱中的夏云霓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声音听起来格外恐怖,梁军从没见过如此心狠手辣之人,不由得被甜果儿吓得脸上没有一丝血色,浑身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大约过了五分钟,甜果掀开了后备箱,那条蛇此刻正盘在夏云霓的身上,而夏云霓已经晕了过去。

甜果儿随手把那条蛇拎起来,扔到草丛里,挥手用手拍了拍夏云霓的脸,好一会儿,夏云霓才醒过来,她睁开眼看到甜果儿,再次发出歇斯底里的叫喊,这一次甜果儿很有耐心,等她喊完了,接着问道:"这回想出来不?"夏云霓赶紧点头。

"可是,我还是个贱种,你这么高贵,能委屈一下,让贱种抱你出来吗?"夏云霓这回再不敢有半个不字,此刻她的腿已经不会动了,鼻涕眼泪糊了一脸,哪里还有一点公主的样子。

甜果儿伸出手去抱她,顺势在她的胸上捏了一把,道:"**不小,是人工的吧?"夏云霓领教了厉害,什么都不敢说,瘪着嘴,任眼泪横流,甜果儿把她往起一抱,却惊异地道:"怎么回事?你这高贵人怎么还在车上拉屎撒?这哪里还有个高贵人的样子?就这素质还嫌别人是贱种?"夏云霓此刻死的心都有了,她一直自我欣赏,把自己看得高人一等,把谁都当成下贱胚子,甚至觉得和别人说句话都会玷污了自己,现在却被甜果儿把那种自尊打击得粉碎,她想找个耗子洞钻进去,却不能,她感到好像自己的衣服都被剥光了,有千万只脚在自己的身上践踏,人生活得已经丝毫没有意义了。

很快她的感觉变成了现实,甜果儿把她放在地上,啧啧道:"呀,臭死了,原来高贵的人也拉屎,也撒,还挺臭,太脏了,这样看起来,你也是个贱种呢。还是打开晾晾吧。"说着,撕拉一声,她的衣服被甜果儿用刀子给划开了,因为人被绳子捆住了,一些衣服片还挂在身上,甜果儿就替她扯下来,连裤子什么都扯下来,于是,整个的人就光灿灿地站在眼前了。

果然,在夏云霓的腿上,还有都有一些污物。甜果便找来一只水桶,围着夏云霓往她泼起水来,在这样的低气温下,常人穿着衣服,还冷得不行,现在,夏云霓被水一泼,不一会儿就浑身瑟瑟地抖了起来。

此刻,梁军哪里还注意到夏云霓发抖,只顾不错眼珠地打量起那完美绝伦的**来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 066、男人气息把她溶化了

凭心而论,这是梁军看到的最美的**了,在他所经历的女子中,没有人的身材能与夏云霓相比,难怪夏云霓这么自傲。

夏云清不行,她的后面有点下垂,尖距离腿弯有点短,不像夏云霓整个后面就是上翘的,而大腿和小腿之间的比例也是黄金比例。

欧阳老师的明显有些膨出,显得腰身有些粗。楚楚老师的胸部有些小,妖妖则还很青涩,只有这个夏云霓,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不匀称,她的房体是圆椎形,突出饱满而挺拔。

她的皮肤细腻白皙,简直可以担得上肌肤胜雪,站在那里,如同一个大理石的雕像。

梁军把目光聚在了她的神,肆无忌惮地看,反正也不用花钱,不用负法律责任。

夏云霓冷得不行,难以控制地抖起来,上下牙齿碰得咯咯响。甜果儿放下水桶,来到她跟前,捏捏房体,抠一抠下面,嘴里啧啧有声:"看不出什么来嘛。不少女人也都这个样子嘛,你凭什么就认为自己比别人高贵呢?"梁军看到夏云霓的样子,便起了恻隐之心,对甜果很是不以为然,道:"喂,你这样太过份了吧?她也不过就是个口头语,就因为她骂了你,就这么没完没了的折腾她?"甜果儿听到梁军说,忽地一下来到梁军面前,指着他的鼻子,道:"看来,你还真是当贱种当出感觉来了,你为了你个狗屁老师,差点丧了命,可是这家人是怎么对待你的呢?往你身上泼脏水,还骗你跟着上美国,无非是利用你,骗取那些善款,免费用你出苦力,她们这么欺负你,还动不动就骂你是贱种,你竟然一点都不觉得委屈,i太他妈的服了u了。"梁军听着甜果儿的话,基本属实,也没什么好分辨的,就不说话了。

甜果儿见他不说话了,接着道:"我其实本来可以饶你一条命的,只是呢,你犯了一个不可饶恕的错误,所以,你必须得付出代价,不过,你的事待会儿再说。"梁军一惊,脸色大变,但是心里还存着侥幸,嘴里却嘟囔道:"你不过就是想杀我呗,干嘛还找那些借口。"甜果儿又把嘴一咧,做一个笑的符号,就恢复了那种不阴不阳的样子,他从怀里掏出一个手机,朝梁军晃一晃,道:"还认识这个手机吗?"梁军一见那手机,心里道:"完了,完了,这下可完了。"甜果见他萎靡了,就哼哼一声冷笑,这次却根本就没做表情,道:"我还以为你是个小孩子,能老实,就没防备你,没想到你竟然敢耍我,把手机藏到你那活死人老师身上,我可真是小瞧了你。其实,我原本可以不走这条路的,知道为什么吗?就是因为,这里手机没有信号了,你的手机就起不了作用了,警察在短时间内,是找不到这里的。""你是怎么找到我的手机的呢?""开始,我根本就没把你们三个放在心上,两个是自认贵族,其实是猪的女人,一个是个小孩子,但是,车子在复兴岔路口遇见拦路检查的警车,我就感到不对,当时搜你的身,你说你是穷学生,我觉得有道理,就没深究,更是忽略了你那个活死人老师,后来我越想越不对劲,现在再穷的人家,都也该有个手机的,你身上居然没手机,太不正常了,在往斜坡上往下拐的时候,我顺便搜了你老师的身,发现这个一直开着的手机。"在夏母掏出手机来,准备报警的时候,夏云霓上前去帮助她的妈妈,被一道杠制服的时候,梁军也曾经想上前帮忙,但是,他感觉到,胜算的希望不大,尤其是甜果手里有枪,一直在瞄着自己,就改变了主意,他拨打了110,然后就放在了老师的身上,他估计劫匪会没收手机,放在自己身上,就会被搜走,在联通后,他就故意使劲地大声喊:"求你们了……"用只言片语向110报告情况,这样,110会判断出这里出了什么情况,因为他的手机一直开着,警方就会利用定位系统,判断出所在的位置。

一直冻得浑身直抖的夏云霓,也听明白了出了什么事,她表情复杂地看了梁军一眼,心里倒是很佩服这个小孩,当时,自己还骂他软骨头来着。但是,她又对警方的到来不抱任何盼望之心,现在的她,只求一死。

此刻,她已经抖成了一团,慢慢地坐下去,然后倒在地上,蜷成了一团。

甜果回过头来,鄙夷地看着夏云霓,道:"别出那个可怜人的样,我不稀罕。你不是高等人吗?那你就得有个高贵样,真是的,也不嫌恶心。家里祖宗三代都是工人,想出国都没钱,还得打着你同父异母的姐姐的身体的主意,就这么点身价,还要当高贵人,还说别人是贱种。"梁军不明白为什么甜果儿对夏云霓骂他贱种反应这么强烈,他有点失态了。

甜果儿却接着说了:"我最恨的就是那些所谓的高贵人,这个世界上有多少坏事都是高贵的人干的?我小时候,我继母开口闭口骂我贱种,下流胚子,可是她这个高贵人却背着我跟野男人胡混,让我把门给他们锁上,然后找来了邻居参观。我上学的女老师,开口闭口骂我是下流胚子,可是她却逼着学生给她送生日礼物,让我给检举了。后来,我参加了工作,到了工厂,那些厂长本来啥也不是,却非要装成高贵的人,高明的人,在工人面前装腔作势,在外国人面前就像一些狗似的,点头哈腰,把什么都卖给人家,工厂倒闭了,他们自己肥了。这些年,什么三鹿奶粉,什么大桥垮塌,什么转基因食品,哪一件不是高贵人干的事?"梁军终于明白了,感情甜果儿是对贱种这个词太敏感了。

这时,夏云霓嘴唇已经发青了,蜷缩成一团,没有声息了。

甜果儿转过身来,对梁军说:"等一下,我让你看看高贵人的德行。"他走过来,给梁军的脚上戴上了铁拷,却把手上的绳子解开了,跟着就把梁军的衣服给脱掉了,梁军此刻一丝不挂地站在他面前。

甜果儿拿出一把枪来,指着梁军道:"别耍小聪明,要是有个风吹草动,我会让你死得很难看。去,把她抱到屋里去。"梁军此刻已经开始发抖,哪有不听的道理,甜果儿手里有枪,自己又带着铐子,身上没穿衣服,即便是现在甜果放自己走,也会被活活冻死。

他把夏云霓抱进了屋里,放到了床板上,因为冷,他本能地抱住了夏云霓,而此时的夏云霓,已经冻得快昏过去了,她一经感受到热量,也是不由自主地抱住了梁军。

两下的体温相互温暖,慢慢地有了知觉,看到夏云霓苏醒过来,梁军不好意思地放开手,但是,夏云霓却一把抱住了他,嘴里念念地道:"抱紧我,抱紧我。"全身与一个一丝不挂的**抱在一起,感受那细嫩,滑腻,饱满,温润的处子之身,特别是胸前那对大杀器的实实在在的刮擦,和有劲道的反弹,梁军身上某个地方,又开始蠢蠢欲动了,他的壮硕的家伙顶在夏云霓的下面,呼吸开始急促,不由自主地抱紧了她。

夏云霓也感受到了梁军的变化,在他的温热身体环抱下,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舒服,一股男人气息几乎要把她融化了,她身体里有一种无法抑制的东西开始往外奔突,不由地往梁军的怀里拱了拱。

感受到夏云霓的动作,梁军体内的血液流得更快了,他大胆地捏了捏夏云霓,夏云霓在嗓子里发出嘤咛的一声低呼,却是有点要倒的感觉。

梁军使劲揽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却去她的下面试了试,下面早就流出水来。

梁军也顾不得那许多了,直起腰身来,然后分开了她的双腿,本着那眼旺泉就要扎下去。

"等等,这是干什么?她可是高贵人啊。"甜果儿不合时宜地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个摄录机,对准两个人。

梁军气坏了,他转过身来,恶狠狠地瞪着甜果儿。

夏云霓也坐起来,她把脸贴在梁军的腰身上,然后坦然地迎向甜果儿。

"好好,好,我会把这盘录影带传上网的,让大家看看高贵的人是什么德行。不过,现在,你们得出去,表现一下给你母亲看。"在他的逼迫下,梁军扶着夏云霓走出来,因为他的脚上加了拷,走起来十分不便,就让夏云霓走在了前面。

甜果快步走到车前,把吉普车的门打开,一把将夏母从拉出来,只听见夏云霓一声惊呼,就转身趴在了梁军的怀里,低声抽噎起来。

"哈哈,怎么样?今天该是你们娘俩争相表演的日子,看看你们母子谁更惹火。"梁军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想赶出去看,又被夏云霓扑在怀里,好不容易转到门边,看到了外面的景象,不由得呆住了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 067、你女儿叫床了

只见夏云霓的母亲也被扒得一丝不挂,站在吉普车前。

虽然,妇人已经五十了,身体各部位都不再是年轻时候的样子,但是,毕竟那也是一具酮体,让人看了有一种异样的感觉。

"何美丽,我知道你对女儿的名节看得一向很重。"原来这个妇人叫何美丽。

"从小学时候开始,她哪怕跟一个男生说句话,都要被你暴打一顿,你为了让女儿出落得比别人更漂亮,你给你的女儿定食定量,哪怕有一个地方有赘肉,你都要逼着她去减肥。你怕你的孩子和普通人家的孩子恋爱结婚,你每天都给她灌输一个思想,所有的人都是贱种,只有王子才是你的选择。结果,你的女儿被你训练得成了另外一个你,看到谁都瞧不起。为了你这个女儿,能嫁得好,到国外让洋鬼子草,你是煞费苦心,把自己的老伴儿的女儿当成了换钱的工具,还打算到了国外,把钱提出来之后,就把她实施安乐死,对不对?"梁军听了甜果儿的话,再看何美丽,她站在那里瑟瑟发抖,却一句话也不说。梁军不由得生出一股气来,此刻,何美丽在他眼中,真的是罪大恶极,死不足惜。

甜果儿见何美丽不说话,道是她默认了,便接着说,现在,你女儿的幸福就在我手上,如果,我让她丢掉贞洁,那么他就是破货了,以后出了国,别说找王子,找个傻子还差不多,怎么样?咱们俩做个买卖,你把密码告诉我,我保证你女儿的贞节。"何美丽还是没有吱声,她站在那里什么也不说,只是发抖。

甜果儿的脸色很不好,他咳嗽一声,道:"你连你女儿的幸福都不要了?"这边听了甜果的话,夏云霓脸色苍白,她回过身来,把身体靠在梁军身上,不知道为什么,她现在,遇到惊慌,遇到害怕,遇到伤心的时候,总想往梁军身上靠,或许是因为,两个人被关在一起,又遭到了强吻的原因。

夏云霓的依偎和寻求保护的柔弱,激起了梁军想要保护她的**。他暗下决心,坚决不能让甜果儿得逞,要是甜果逼迫自己,就宁死也不从,要是甜果儿要做,就跟他拼了。

正想着,甜果儿来到他们面前,梁军警觉地看着他,暗暗握起了拳头,单等他要是有什么举动,就跟他拼命。

甜果儿静静地看着两个人,抬起手来,梁军以为他要对甜果动手,往前一窜就想帮忙,却因脚下铐着铐子,摔倒在地。

这个时候,他听到嗡嗡声,抬眼看去,只见甜果儿嗖的一下向后跳了好几米,而夏云霓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尖叫起来,仔细一看,就见有几只通体绿色的蜂子盘旋在夏云霓的身上,不一会儿就给夏云霓身上蜇起了一片红点子。

夏云霓光着身子,一点遮挡没有,老老实实地被这种蜂子蜇了,她想跑又跑不掉,只能结结实实地挨着这些蜂子的蹂躏。

原来,在他们的头顶上有这么一窝蜂子,刚才甜果儿就是一抬手,打破了蜂子窝,引出了这些通体绿色的蜂子,而梁军因为摔倒了,躲过了蜂子。

夏云霓痛苦得脸都变形了,发出了让人毛骨悚然的叫声,身体也开始扭曲着,豆大的汗珠从脸上落下来。很快,梁军发现,她的身上,被蜂子蜇过的地方,成片成片的红了,而夏云霓则手忙脚乱地在那上面挠着,嘴里咿咿呀呀地"痛啊,痒啊"的叫着。

梁军目瞪口呆地看着夏云霓,他实在不明白,甜果儿这到底是怎么了,干嘛总是跟夏云霓过不去,干嘛用这么狠的手段折磨她。

这时候,甜果儿说话了,他道:"这种蜂子叫爱情蜂,满世界只有三个地方出产,一是美国休斯敦,二是埃及的开罗,三嘛就是这个地方。这种蜂子要不了人命,但是蜂毒要过二十四小时才能消除,这期间,蜂毒会让人奇痒无比,有的人受不了,都把肉抓烂了。"梁军听得心惊胆颤的,扭头去看夏云霓,此刻的夏云霓果然什么都顾不得了,只是一个劲地在挠,哗刺哗刺挠得瘆人,她的本来雪白雪白的肌肤,开始见了血丝。

夏云霓本来就漂亮,后来,两个人在后备箱中,发生了那种暧昧,刚才两个人抱在一起,又一次差点发生那种事,再后来,夏云霓就自然而然地把他当成了肩膀,主动地钻在他的怀里,这让梁军早就忘记了过去的不愉快,生出一份保护她的冲动来,看见她在那里痛苦地挠痒,便一蹦一跳地过去,帮她挠痒。

甜果摇头道:"没用的,你就是再长出两只手来,也帮不过来,就算挠烂了,她的肉里也痒。"梁军愤怒了,他真不明白,甜果儿这个人的心怎么就这么狠,用这么恶毒的招数对待这么个姑娘。

他气愤地说:"你太过份了,刚才你往他身上放蛇,就差点害死她,要不是她命大,就被毒蛇咬死了,现在……""你错了,那条毒蛇,被我掰去了毒牙,要不然她早完了。"梁军一时不知道说什么了,甜果则道:"其实,你有个办法帮她的。"梁军一听,急忙道:"你说,什么办法?""这种蜂子的蜂毒就怕一样东西,那就是男人的那种液体。要是在被蜂子蜇过的地方抹上那种精华,奇痒就会立即消除。"梁军满以为他有什么好的招数,一听这个招数,他当即泻了气,自己怎么能趁人之危去办那个事呢?再者说,就是可以做那个事,当着甜果的面做那事,自己也做不来啊。

正在奇痒中的夏云霓,听到梁军能帮到她,当即爬过来抱住了梁军的腿,道:"快帮帮我吧,快帮帮我吧,我受不了了,要是再这么痒下去,我宁肯死。"梁军摇头道:"怎么能这样呢?一旦这样了,你以后就是不清白的人了,再说了,咱们怎么能让他看见咱们做这事呢?"夏云霓摇着头说:"什么都不重要了,什么都不重要了,我只要不痒,你就帮我吧。"说着,竟然一把抓住了梁军的命根子。

梁军这才真的相信,眼下龌龊是为了帮人,再不推辞,一把搀起夏云霓,就要进棚子里去,却被甜果儿拦住了。

"不行,就在这里做,我要的就是刺激何美丽,让她快点说出密码,换句话说,要是她早说出密码,夏云霓也不至于遭这样的罪。"梁军不动,他坚持要进屋,他不想自己做那事的时候,还被人在旁边参观。

甜果也不动,只是夏云霓却首先妥协了,她摇晃着梁军的胳膊,道:"算了,我不管了,我只要不痒,就在这里吧。"说着,再次抓起了梁军的命根子。

梁军的弟弟在她的小手的抓握下,立即澎湃得不得了,夏云霓是他认识的女子当中,最漂亮的,两个人几次三番地接触,接近了那个边缘,现在夏云霓一个这么漂亮的女子,用她的温柔小手来揉弄他的宝贝,哪里还能控制住,早就气势汹汹的了。

他把夏云霓往身前的一棵树上一推,那女子就弯下了腰,把个洁白饱满圆润的后部撅了起来,梁军此刻不知不觉地又想起了老问题,进入这个女人会和其它女人一样吗?他细心地感受她的体温,她的皮肤,两只手自然而然地伸上去,扣住了夏云霓的两个高峰,在那里大把抓,大力地揉,满把地感觉那种柔、软、挺、弹的舒爽。

夏云霓因为身上痒,就不由自主地在梁军的怀里不停地蠕动,蹭痒,让梁军愈发难以控制自己。

夏云霓受不了了,就回头道:"你快点啊,我都痒死了。"梁军这才想起这个茬口来,赶紧挺身进入夏云霓,他听见夏云霓哼了一声,从后面可以看到,她的眉头皱得很紧。夏云霓肯定是不舒服,但是梁军感觉不一样,和这样一个漂亮女人在一起,无论从身体上,还是心理上,都舒服得不行,不由得小声哼起来。

夏云霓从小到大一直活在象牙塔中,从没和男人有过接触,甚至连手都没牵过,在她印象中,那些人都是贱种,被他们碰了会很脏,很难受的,但是今天这一路上,她连续有了突破,先是被梁军吻了,又被梁军揉了,后被梁军在那个地方顶了,刚才两个人又差点发生那个事,现在,在毒蜂的帮助下,她实现了人生的最大突破,经历了人事。

只觉得一阵刺痛,撑开了自己,仿佛被撕裂,过了那一阵后,就觉得整个人都被填满了,就觉得身体一忽悠一忽悠地被扔上了巅峰,又沉下了谷底,人也随着梁军的冲击起伏起来。

"何美丽你看看你女儿现在的疯狂,你有什么感想?

你看你女儿现在的浪样,她开始**了,怎么样?还看不看?要是不想看,就赶紧说出密码。"何美丽依旧没有说话,这让甜果儿感到很纳闷:"怎么了?这个女人今天居然这么沉得住气?"他想了想,决定到她跟前去,好好刺激刺激她,便来到了何美丽的跟前,他刚想开口说什么,就听到身后梁军和夏云霓那边齐声叫起来,回头去看,就见梁军已经把那个宝贝抽了出来,对准夏云霓的后背就是一通猛射,只见一股浓稠的东东喷在夏云霓的脊背上。

看到这一幕,甜果儿哀怨地摸摸自己的裆部,心里悲哀地想:"要不是爷这个不好使,这样的好事怎么可能让别人得到呢。"正在想着,忽然脖子上一紧,他被人从后面勒住脖子了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 068、两个腿劈开来

梁军和夏云霓一点也不知道,这边发生了什么,他们只顾得赶紧接触痒痛,当梁军那种**快要来的时候,就赶紧从那里面抽出来,喷在了夏云霓的背上。

接下来,两个人两个人情意绵绵地粘在一起,梁军忙着把那摊东西抹在被蜇得伤口上,而夏云霓则把身体尽量地往上拱,与梁军贴在一起。

经历了刚才的激情,夏云霓心中的那块坚冰被融化了,她内心里充满了温柔,眼神里全是对梁军的爱。

有人说,女人的***就是通向她的心灵的通道,一点都不假,女人把第一次给了谁,对谁就有一种无比深厚的情谊。

说来真是怪,当梁军把那些东西抹在了那些被蜂子蛰的地方时,痒痛立即消失了,代之而来的是,清凉的感觉。

这个时候,他们才注意到,甜果儿那呱噪的声音没有了,扭头看向何美丽那边,他们吓了一跳,只见何美丽披头撒发,正在用胳膊勒着甜果的脖子,梁军一见赶紧往那边跳,无奈脚上戴着铐子,动作实在不方便,那边甜果儿被勒得脸通红,见到梁军两个人要过来,着急了,忽然,他使劲地一跺脚,踩在了何美丽的脚上,何美丽哇啦一声叫,松开了手臂,甜果转身掏出手枪来,指着梁军喝道:"退回去。"梁军没有办法了,只好站在原地不动了。

刚才差点被勒死的甜果儿气坏了,他上前狠狠地抽了何美丽两个耳光,骂道:"臭,竟然敢勒我,我他妈整死你。"说着举起了手中的枪,何美丽扬起了头,道:"开枪吧。"甜果儿手指勾住了扳机,却一直没有勇气开枪,因为他想要的,没有到手。但是,他实在不想让何美丽好过,就大声道:"你竟然不管你女儿的清白,你真够可以的了。"他说这话,无非就是想挑拨母女关系。

何美丽道:"现在,我女儿保住清白有什么用?你还能放过我们吗?反正我女儿一直没做过女人,就让她做一回好了。"甜果的眼睛睁得老大,没想到,何美丽是这么想的。他的眼珠在不停地转悠,在寻思着怎么让何美丽开口,他刚才听何美丽的话,是做好了必死的准备,而且刚才他拿枪指着她的脑袋,她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看起来,她是拿准了,在没拿到密码前,他是不会真的杀掉自己的,所以她敢于这样叫阵。

想着想着,他的嘴唇又咧了一下,那意味着他笑了,一定是出了什么奸计,果然,神秘兮兮地对何美丽耳语道:"你看那小伙子怎么样?刚才,他可是把你女儿伺候得很舒服啊,要不要试试?就算你们母女两个用一个人,怎么样?"何美丽一听果然气坏了,她大骂起来:"你不得好死,看我不跟你拼了,说着上来撕扯甜果儿,但是由于她本来岁数就大了,又是女人,加上在外面冻了这么长时间,整个人都僵住了,动作非常不灵便,早就被甜果儿给躲开了,还挨了一脚。"夏云霓不知道甜果儿说什么,只知道母亲在跟甜果儿动手,生怕母亲吃亏,就赶紧大声招呼她的母亲:"妈啊,别跟他动手,这样的人迟早会遭雷劈的。"何美丽看着甜果儿,气得胸脯一起一伏,心里在谋算怎么办,只是她不知道,正是因为刚才她的激烈反应,才让甜果明白了何美丽的软肋在哪。

他眨巴着眼睛,突然指着何美丽的脚下,道:"小心那条蛇。"何美丽立即尖叫着往旁边一跳,她的脚刚落地,甜果又指着她的脚下说:"你踩着它了。"何美丽又是尖叫着往旁边一跳,正好来到一棵树下,那棵树上,正好有一个爱情蜂的巢,甜果儿捡起个棍子,就捅向那个蜂巢,只听嗡嗡的,几只爱情蜂从巢飞了出来,恰好扑在了何美丽的身上,爱情蜂有优势也有劣势,它的特点是蜇人厉害,但是,它数量不多,每个巢只有十几只,从来没有太多的时候,因此这种蜂肆虐的时候,也只有十几只蜂子,嗡嗡的叫着。

何美丽同样没有逃脱那种命运,被蜂子蛰了正着,她的凄厉的叫声,让甜果儿都心惊胆颤的。

夏云霓赶紧过来,照顾她的母亲,此刻何美丽已经是疼得脸都扭曲了,痛苦地蹲去,梁军因为自己光着身子,何美丽也光着身子,而自己刚才就把人家的女儿给那样了,自然就不好过来了。

夏云霓看到母亲疼得浑身直抖的样子,心疼得都要哭了,团团乱转,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如果纯粹意义地说,给母亲疗伤,就只有一条路,那就是让梁军给母亲喷点那种东西,可是,问题是,自己刚和他做了那事,母亲怎么可以那么做呢?母亲和女儿,能同时伺候同一个人吗?

这个时候,何美丽的痛痒开始发作了,她凄厉地蹲在地上喊着,两只手不停地忙乎着,到了后来,索性在地上打起滚来,躺在地上蹭痒痒,不算很细嫩的皮肤有的地方流出血来。

"啊,我要死了,我受不了了……""难受死我了,你快枪毙了我吧!给我吃点药也行啊。""云霓,要不,找个什么东西,给妈妈一下,让妈妈痛快点吧。"夏云霓看到妈妈被折磨成这个样子,不由得号啕大哭,她两只手慌里慌张地在妈妈的身上到处挠,嘴里叫着:"妈妈,妈妈……这可怎么办啊。"甜果儿及时出现在跟前,他依旧是那样嘴角一咧,就恢复的笑容,道:"怎么样啊?何美丽?要不要让青年人帮你一次啊?""坚决不行,就算死了,也不答应你。"女儿代表妈妈表态,而何美丽却一声不吭,此刻,她正经受着前所未有的考验,汗珠从脸上流下来。

"哼,你倒是不痒了,现在说什么都好听啊,就不想想你妈妈,她要忍受24个小时呢。"甜果儿阴阳怪气。

"都是你害的,我跟你拼了。"夏云霓此刻什么也不顾了,冲上前去,就要跟甜果儿拼命,甜果儿一个脖拐,夏云霓就倒在了地上。

梁军见甜果儿被打翻在地,着急了,一蹦一跳地奔过来,他的又粗又长的家伙在裆间悠来荡去,连痒得死去活来的何美丽,都忍着痛痒看了一眼。

梁军蹦跳过来,那何美丽正在地上打滚,翻来滚去,两个腿就劈开来,梁军不经意地一瞥,就看见她那个地方,暗红的,像一个小孩子嘴一样的口子。

他不由得心里一荡,就赶紧去把夏云霓扶起来,此刻,他和夏云霓俱各都是赤条条的,而夏母也是赤条条的,这个感觉十分异样,梁军的那个地方竟然像被风吹动了一下。

何美丽原本在车上被死尸吓得神志不清了,跟甜果儿一番折腾,被甜果儿一顿老拳,打昏了过去,来到这个大深谷中后,极度的低温把她冻醒了,甚至回复了神志。

刚才在汽车边,甜果儿拿着女儿的贞洁吓唬她,那个时候,她就想,在这个时候,命都不一定保住了,保住了贞洁又有什么用?再者说了,既然都到这个地步了,就得想办法,把钱保住,只有保住了钱,才能保住命,如果说出了密码,就会立即丢了性命,她吃准了,在自己没说出密码时,甜果儿是不会让自己死的。她故意一言不发,诱骗甜果到她跟前,她好偷袭他,也是她判断形势不准,被甜果儿逃脱了。

后来,她看到女儿那么在意自己形象的人,为了止住痛痒,什么都不顾了,当着别人的面,和男人做那事,她开始害怕了,果然甜果儿想办法让自己也被蜂子蜇了,她这才体味到这个蜂毒的厉害。

其实,刚才甜果儿安排夏云霓做那事,就是为了下一步的伏笔,刚才何美丽听说,就这个状态要持续24个小时,她当时就崩溃了,要是真的那样,还不如死了,算了。

这个时候,她一边蹭痒,一边在打着主意,正好梁军蹦跳着过来,去扶云霓起来,她就一下蹿了起来,奔着深潭就去了,她想先了解自己,省得再遭这个罪。

甜果儿什么样人?简直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见何美丽这边有异样,一个箭步冲了上去,毕竟何美丽行动不便,被他从腰上拦住,他的手抠在何美丽的,就给生生地扛了回来。

夏云霓吓坏了,哇的一声哭起来,道:"妈妈,你不要死啊。"此刻,何美丽真是求生不能,求死不能,早知如此,她说什么也不去打这200万美元的主意,弄到今天,自己和孩子在这里遭受惨绝人寰的折磨,娘俩个在两个男人面前光着身子,算是丢死人了,死了也不得安宁。

何美丽只求速死,她实在受不了了,怎么能解脱?对了,不是说,那小伙子能解决吗?算了,人都是这样的德行了,都娘俩光着身子这么长时间了,跟娘俩个一起做,有什么区别?

想到这,她吃力地抬起头来,对甜果儿道:"行了,我愿意让那小伙子给我弄一弄。"出人意料的事发生了,甜果儿看也不看她,说:"我改主意了。"何美丽简直要绝望了,这个世界,还真让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吗?

欲知甜果儿到底要怎么样,何美丽什么命运,且看下回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 069、一杆宝枪插到底

甜果儿说:"我改主意了。"何美丽气恼地说:"你到底要怎么样?"甜果儿撇撇嘴,道:"我要怎么样,你能答应我啊?"何美丽不说话了,此时,她正在经受又一轮痛苦地折磨,那种无法比拟的奇痒在身体每个地方奔窜,你挠了上面,下面还在刺痒,有的地方已经抓烂了,但是,肉里还在痒,再去抓肉,结果就痛得浑身直哆嗦。

何美丽嘴唇乌青,眼神涣散,头发散乱,喘着粗气,苦苦地在生死线上挣扎着,由于她在地上滚来滚去,身上铺满了尘土,脖子上被汗水一渍,成了一道圈,像是挂上了一个项链。

她无力地扭过头来,看着甜果儿,道:"你说说看。""我要你把密码说出来,否则,你就得这样痒上24个小时。"这就是甜果儿费了那么大的周折,埋了那么大个地雷的最终目的。虽然他把人都绑架到这里来,但是,手里却并没有出奇制胜的筹码,他知道,这些人都不怕死,因为,他们只要不说出来,自己就不能杀他们,自己不能说,你要不说,我就弄死你。

就只有折磨人他们,可是怎么折磨呢?用鞭子抽打?万一,这些人咬紧了牙关,抗过去怎么办?把人折磨死了怎么办?这其中还要有一个讲价还价的过程,既然人家答应说出来之后,自己还有一个可以表示诚信的条件,这个条件就是,如果你说出来,我就替你疗伤。总之,羊毛出在羊身上,他通过控制被下蛊的人,控制了被下蛊的人自己,也控制了梁军。

你梁军肯定是愿意跟女人做那事,但是我不同意,你做不了,我即使同意了,被下蛊的人也是得接受我的条件,就是说,你干了好事,功劳得记在我身上。

当然了,折磨人的办法还有很多,比如,火烤,水淹,等等,但是,那些都得费力气不是?现在,其他两个帮手都被自己先打发走了,剩了自己一个人了,就得找点省力气的,况且,如果自己真的亲自动手,或者水淹,或者火烤,或者鞭打,都只能是一阵子,而蜂毒则是一直地折磨,不间断地折磨24小时,什么人能忍受得了?

何美丽就知道,他要什么条件,现在,甜果提了出来,她心里恨得牙根痒痒,就把头偏了过去。

甜果儿见状,心里凉了半截,心道:"这娘们儿真是死扛到底了,这可怎么办?"刚要转身离开,何美丽说话了:"你也得答应我一个条件。"甜果儿心中大喜,道:"好商量。""必须得保证我女儿的性命。"何美丽对别人的女儿丝毫不可怜,但是对自己的女儿,还是充满了无限的爱。

"这个自然,我得到密码立即远走高飞,也不留在国内了,我干嘛还要伤害你们的性命呢?包括你,只要说出来,我就立即放你走。""那好吧,让那个小孩过来吧。""你先说出来。""什么话,我要说出来,你再不给我治,不是玩我吗?""我要给治了,你再不说,我上哪讲理去?""你先给我治。""你先给我说。"不成想,两个人在这个环节上,闹起了分歧。但是细想一下,还是甜果的担心更现实一些。

于是,甜果而耐心地做起说服工作来,他说:"你想,你都把密码说出来了,我还这么折磨你干什么?就是要害了你,也只能是给你个痛快的,再者说了,这个事又不要我出什么力。"何美丽在进行着艰难的斗争,想想他说得有道理,就道:"那好,我就退一步,如果,你说话不算数,我变成鬼,也绕不了你。""放心吧。"甜果儿拍着胸脯子的说。

"密码是:691。"甜果还在那里竖着耳朵听,见何美丽闭了嘴,等了一会儿,还不见说话,就不耐烦了:"说啊,我在这等着呢。""说完了,我不是告诉你了吗?""你说什么了?""我不说691了吗?你耳朵聋啊?"何美丽也是真的生气了。

"你他妈的逗我玩啊?谁不知道存折密码是六位数?""他们告诉我的密码就是这个数,爱信不信。"何美丽丝毫不让。

"臭,敢玩我。"说着,甜果儿上前就给了何美丽两个耳光。

何美丽简直是气疯了,挣扎着要起来,跟甜果儿拼命,夏云霓见到母亲挨打,也是疯了一样冲上来,这时候,梁军见到这个态势,也不得不出手了,赶紧往上冲,怎奈,他和夏云霓都是被锁住了手脚的人,行动不方便,还没等挨上边,就被踢倒了,倒是何美丽那边,像个发疯的凶兽一样,一拨一拨地冲上来,又一次接一次地被打倒。

"你这个丧尽天良的,骗我说出密码,又不给我治了,我他妈的哪知道是怎么回事?告诉我是什么,就是什么,你竟然骗老娘,等我死了也饶不了你。"她无休无止地闹着,甜果儿真是没辙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该相信她,但是看样子不像是撒谎,否则不会这么委屈。这就奇了怪了,怎么会有这样的密码?这个时候,何美丽再次扑上来,甜果儿真是有点抗不住了,真得想个办法把她安顿下来,反正,她现在已经说出来了,恐怕眼下没有更好的办法,让她改口了,因为谁都知道,你要是改口,就意味着说谎了,就意味着,要经受更大的折磨。

既然如此,不如先让梁军把她稳住。想到这里,甜果儿一下躲开了,他冲着梁军道:"赶紧帮帮她,别让她这么痒了。"说来真是灵验,听说要让梁军给自己治疗,何美丽当即停止了哭闹,开始安静下来。

夏云霓表情复杂地看了看梁军,默默地走到一边去了,梁军见夏云霓神色不豫,知道她心里不高兴,当即说道:"我不干,你们自己想办法。"这下,何美丽可真是傻眼了,作为母亲,她那里好意思去公开要求女儿,把男人让给她?而这样一来,正合了甜果儿的心意,他朝何美丽做了个无奈的耸肩的动作,就在一边幸灾乐祸了。

何美丽这个恼火就没法说了,合着自己什么都不顾了,把好不容易争取来的银行存折密码说了出来,结果,人家小伙子不愿意帮,自己又没法开口求,看来自己是要在这里难受24个小时了,自己的命怎么这么苦啊。这么想着,眼泪就掉下来了。

夏云霓也是一时的难受,自从梁军第一次吻上她开始,她就不由自主地转变了对梁军的态度,经过刚才的第一次亲密接触,梁军在她的心目中,就等于她的男人了,谁都不愿意和别人一起分享自己的男人,何况,娘俩个一起分享一个男人,这个事要是传出去,自己的脸面可就没地方放了。

可是,她再转过身来看看母亲那被折磨得死去活来的样子,心都碎了。特别是看到母亲悄悄地擦去眼角的泪,她就动摇了。

她悄悄地来到梁军身边,从后面抱住了梁军,轻轻道:"你去帮帮她吧。""我不去。""去吧,我不怪你,就当是帮我。"话说到这个份上了,梁军还能说什么?也就默默地来到了何美丽身边。

"我们到里面去行吗?你总得给我留点脸吧?"何美丽转头朝向甜果儿。

甜果儿也理解何美丽,本来和女儿用一个男人,就够了难堪了,再当着女儿的面做这事,简直就等于彻底把尊严毁了。

他没有说话。

梁军就哈腰扶起何美丽,两个人相互搀扶着,一同往我棚里走去。

甜果儿表情复杂,看着梁军与何美丽的背影,心道:"幸亏还有这么个帮手,别看人不大,起的作用不小,只是他这么费心地为了一个活死人,真是不值了。"忽然,他浑身一震,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好像明白了什么,他拍着脑袋道:"我怎么没想到呢。"却说,梁军把何美丽扶到我棚里的床上,何美丽往床上一躺,自然而然地就叉开了两条腿,这个业务她太熟练了。

而梁军刚才有意无意多次地看到了何美丽那里的秘密,见到了那个神秘的的洞,早就被她弄得心里一阵阵的,现在,看到何美丽又是这么叉开了腿,不用费力,某个部位,就崛起了。

正要挺枪上阵,那边何美丽已经等不及了,倒不是她看上了梁军的某个部位,而是,她实在忍受不住那种奇痒,干脆坐起来,一口含住了梁军的宝贝,然后实施深喉技术,最后咬到了梁军的前面的那个眼上,梁军就有些受不住了,然后何美丽就跪在床上,任梁军穿肠而过。

何美丽多少年的床上生涯,两任丈夫都是家伙不大,属于浓缩精品,她就没有遇到过有力度,有长度的管进度的东动,现在梁军一杆宝枪插到了底,让她真是有了一种享受的感觉。

尽管此刻,她的双手还在到处挠,但是嘴里却是悠长地发出一声长叫,随后就像抽了一口大烟似的,嘟囔道:"舒服……啊……"梁军被她感染了,力道就不由自主地加大了,骨盆深处传来的快慰,分散了痛痒的感觉,何美丽总算像要活转过来似的,她又转过身来,两支腿攀住了梁军的腰,两个人来了个老树盘根。

也不知道,是何美丽的技术成熟,还是何美丽的激情感染了梁军,还是何美丽刚才的前戏做得够好,两个人已经运动了二十多分钟,还是没有结束。

外面只听见屋里传出的压抑的叫声,夏云霓脸色变得非常难看,脸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流满了泪。

此刻屋里的盘肠大战已经接近尾声,两个人都在进入冲刺阶段,紧接着梁军也叫起来,他叫的时候,没有实际内容,只是一个音节,嗷,嗷,往上拔高,然后就是戛然而止。

夏云霓眼泪夺眶而出,转身就往外跑,被甜果儿好不容易给拉住了。

屋里,何美丽哪里还顾得女儿的感受,她忙着让梁军用那些粘糊糊的东西涂抹伤口,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效果并没有那么明显,那些地方还是痒得很。

何美丽一把推开梁军,气急败坏地来到外面,指着甜果儿骂道:"你他娘的骗我,说,那玩意好使,结果我弄了,根本不好使,还是刺挠,害得老娘白白挨了一顿草。"她是个五十岁的老女人,说话根本就不注意,直接就说出了那个字,逗得甜果儿嘴角咧了好几次,夏云霓则脸通红,也不敢抬头了。

甜果儿待她说话的间隙,才道:"别着急,一会儿就好了,刚才,这小子已经喷过一次了,那个东西有些稀了。药力有些不足了。"说话间,何美丽果然感到,不再痒了,这才收住了话头,不再说话了。

梁军在屋里歇了好一会儿,刚才的运动太投入了,和岁数大的人做事,和岁数小的就是不一样,真是痛快,酣畅淋漓的,不知不觉地就进入了境界,什么都忘了,看起来岁数大的女人,有岁数大的女人的好处,用一句俗话说,就是活儿好。

他和小妖,敏敏,楚楚做过,都是不那么畅快,要小心翼翼的,和夏云霓做过,不用说,也是小心翼翼,不能真正地hi起来。

这次动作,让他回味无穷,吧嗒着嘴从屋里走出来,一眼看到了在哪里暗自垂泪的夏云霓,心里才道:"不好,刚才也太那个什么了。"正想过去哄一哄,何美丽说话了:"我把密码告诉你了,这回该放我们走了吧?"甜果儿道:"不急,密码还没告诉全呢。"何美丽急了,道:"我她娘的全告诉你了,你还要怎么着?""可是,他还没告诉我呢。"甜果儿用下巴指了指梁军。

他这句话不要紧,何美丽愣了,梁军愣了,连夏云霓也抬起头来。

"说吧,另一半密码是什么?"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 070、有鬼

甜果儿的一句话,不要紧,弄得何美丽也转过身来,夏云霓也转过身来,大家都瞅着梁军。

何美丽道:“你不是胡扯吧?怎么可能在他那里有一半?这个密码还分半的?”

甜果儿点头道:“当然了,你想,当初你为什么要把他带出去?不就是为了让他监督嘛?可是,你是只不过为了给大家做个幌子,人家那些捐款的可是真这么想的,可以说,人家信任的还是他,人家怕你自己在那里随便支取现金,就把一个密码分成了两半,给你一半,给他一半,到时候支取钱款的时候,你输入上三个数字,他输入第二个三个数字,这样,才能取到钱,你想想,银行的密码不都是6位数吗?怎么可能就给你三位数啊?”

何美丽恍然大悟,道:“对,对,对,当时他们交给我密码和存折的时候,还说了,如何支取,到时候再说。”

“怎么样?我说得没错吧?”

甜果儿得意地看着梁军,为自己的聪明感到自豪。他原本是个很自负的人,结果今天他居然被梁军骗过了一次,心里还在耿耿于怀,现在,他及时看穿了梁军,心里不免得有点小得意。

“我没有什么密码,我不知道你说什么。”

梁军虽然心里打鼓,但是,嘴上依旧还在抵抗。

“看起来,你是想经受经受考验了。”

甜果儿狰狞地说道。

“有什么本事,拿出来吧。”

梁军坚毅地说,但是,气概是有了,但是,破绽也出了,这句话分明就不打自招了。

“小军,你别犯糊涂啊,很疼的。”

夏云霓刚才还在伤心,但是此刻见梁军义无反顾的样子,情不自禁地替他担心起来。

“云霓姐,不要担心我,我不怕。”

梁军有些瘦驴拉硬屎,事实上,他自己也很怕,无论是什么刑罚,都很疼的。但是,为了老师的生命,他豁出去了。

“哼哼哼……”

甜果儿这次笑,是有声音,却没表情,看了更是让人感到不自在。“很坚决嘛,不过,不要紧,你也不用担心,我不会为难你的。”

说着,他转过身去,从汽车上抱下一个人来,这个人一种很沉静,美丽的面庞不见一丝息怒哀愁,这个人就是一直沉睡着的夏云清老师。

“你要干什么?你放开她。不准你碰她,你要敢碰她一下,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梁文愤怒地吼叫起来,像个暴怒的狮子向前冲,可是刚冲了几步,甜果儿便用枪指着夏云清,道:“你想让她死吗?”

如果此刻,甜果儿用枪指着梁文,估计梁文根本就不在乎了,但是,甜果儿的确技高一筹,他深知,一个人能为另外一个人去卖肾,那么必定要把这个人看得比自己还重,因此,他选择了劫持夏云清,用这个沉睡的女子来要挟梁文。

刚才甜果儿用夏云清做要挟,梁文真的吓坏了,紧张了,他不由得慌了神,发自内心,一点都没有做作,这个表现看在夏云霓眼里,就是另外一番感受:“梁军虽然才是个小屁孩,但是能够顶天立地,能够为自己的女人担当,跟着这样的人,绝对安全,绝对让人感动,而且,他够聪明,居然能把甜果这样的人骗过,不简单。只是,他的心思还在那个活死人身上,那是他真正关心的。”

想到这里,夏云霓心里苦涩苦涩的。

“我要是,把夏老师的**房割一个下来,或者两个,拿出去做标本,估计也能卖不少钱。”

“你敢!”

“我怕谁啊?我都到了今天这个地步了,我还怕谁啊?”

说着,甜果儿掏出了一把匕首,在夏云清身上比划着。

“别,别,你别胡来。”

梁军紧张起来,嘴里说话都不成个了。

“我没胡来,就怕你胡来。”

甜果显得不慌不忙,那把匕首却一直没离开过夏云清的胸部,看到梁军已经陷入了慌乱中,他继续施加压力:“不过,不要这对胸也行,我觉得,像夏老师这样的人,这么漂亮,要是交给那些没老婆的家伙,嘿嘿,要是再拍出视频来,嘿嘿,也能卖很多钱的。”

这一句不要紧,梁军彻底乱了方寸了,他知道,要是真的那样做了,夏老师这辈子,就完了,就算是把她的人救活了,也没有用了,他在紧张地权衡着利弊,要知道,这200万美元,是多少人的血汗钱,人家因为感动于自己对老师的忠诚守护,把钱交给自己,可是自己却轻易丢掉了,怎么跟人家交代啊。

但是,如果,不把钱交出去,让坏事把老师的名声毁坏了,那么就算是有钱,又能怎么样?

梁军真是感到了为难,这么艰难的判断交给他一个孩子来判断,实在是强人所难了。

“怎么很为难吗?”

甜果儿摆开咄咄逼人的架势。

“好吧,我说。”

梁军艰难地说出这句话来。

甜果儿点点头,道:“这就对了嘛,甘蔗不能两头甜嘛。说吧,密码是什么?”

梁军刚要开口说,忽然意识到不对,他马上改口道:“先把老师给我送过来。”

“不行,你没资格跟我讲条件。”

甜果儿非常强硬。

“那好吧,你要是不答应,我就跳进这个深潭,我死了,你什么也捞不着了。至于我老师,她反正活着,也是遭罪。”

想不到梁军的思路这么明晰,根本不像一个少年的思维,这回轮到甜果为难了,他用夏云清要挟梁军,可是梁军却用自己来反要挟,他掂量来掂量去,最后道:“好吧,我答应你。”

梁军一蹦一跳地过去,从他手里接过了夏云清,然后艰难地退回原来的位置,这才道:“我的密码是961。”

“你他妈的胡说,你玩我呢?”

甜果儿暴躁地跳起来,冲过来,就要抢人,梁军一下就扑在了老师身上,任凭甜果怎么踢他,就是不动。

夏云霓看到梁军挨揍,一下就哭了起来,赶紧过来护住梁军,拳头就雨点般地落到了夏云霓身上,而何美丽见到女儿被打,又赶紧过来护住夏云霓,就出现了一个奇异的景象。

甜果打雷了,直起腰来呼呼喘粗气,梁军抬起头来,道:“我说的是真的。”

甜果儿看到他那认真的神情,就心里打起鼓来,问道:“你没骗我?”

梁军忽然笑了,反问道:“你说呢?”

这下甜果儿又拿不准主意了,他心想:“看起来,这小子就是没说实话,也不会再改口了,不如,赶紧撤了,现在,恐怕警察也差不多能找到这个地方了。”

想到这里,他便站起来,回到车上,找来了一根绳子,一下就套在了何美丽的头上,三下两下就把何美丽捆住了,这边夏云霓哭起来,一边喊着:“小军,他要杀人了,快啊。”

梁军赶紧扑过去,三个人一起往甜果身上扑,厮打在一起。

梁军的手没被锁住,就趴在地上,死死地抱着甜果的脚,让他动弹不得,夏云霓腿没被锁住,就开始往甜果身上踢,最有力度的是,何美丽蹦着上前,两手撕扯甜果的头发,挠他的脸,不一会儿,他的脸就开了花了。

就在四个人乱成一团的时候,砰的一声枪响了,何美丽倒在了血泊中。甜果儿原本不想放枪,但是被三个人缠住了,特别是何美丽挠得他满脸开花,实在是惹急了他,再不顾忌,摸出手枪就扣动了扳机。

夏云霓一下就懵了,好不容易才意识到,妈妈被眼前的人打死了,扑到她的妈妈身上就哇哇地大哭起来,梁军也是被枪声吓了一跳,在他愣神的空中,甜果儿跳了出去,然后首先用绳子把他捆上了,第二个就是夏云霓。

甜果把四个人一个个地抗上了汽车,就发动了汽车,他打算把满车的人都沉到深潭里,然后一走了之。

车子发动起来,慢慢地驶向深潭,甜果打开车门,从车上跳下来,车子向着深潭驶去,梁军和夏云霓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梁军实在是太遗憾了,自己的美好生活还没过够,就要结束了,当初,在越秀镇的时候,他和三位女老师结识,然后鬼使神差,和他们三个都有了关系,后来,又和小妖和敏敏有了关系,今天又和夏云霓和她的母亲何美丽有了关系,都有了那种生活,可是这样的生活没过够,就要结束了。

但是,让他觉得很慰籍的是,今天还有姐妹俩陪着自己,到了那边,自己就和这姐妹俩成婚,好好过日子。

再见了,小妖,再见了楚楚,再见了欧阳,再见了敏敏,再见了三姨。

他在心里默念着这些人的名字,不知不觉地流下了泪水。

就在他这么默默道道地想着事的时候,车子停下了,这是怎么回事?

不仅他注意到了这个现象,连拿起东西,准备从窝棚里的暗道逃走的甜果儿也注意到了。

“怎么回事?车子怎么停了?”

他赶紧返回身去,重新上车,发动了汽车,然后把档挂上后,跳下车去,往窝棚里跑,他之所以刚才敢于耗费这么长时间,绕这么大的弯子,就是因为,这个窝棚有个密道。

可是现在,如果再不走,恐怕就晚了,他来到窝棚跟前,回过头来发现,怪了,车子又停了。难道出了鬼不成?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 071、流氓不好当

看到车子两次自动熄火,甜果儿有些慌了,他第三次来到车子前,发动了汽车,然后,他还是按照老办法,把车挂上档,就跳下车来,这次,他没有走,而是站在原地,看着汽车。

汽车走了两米多,然后就在他的眼皮底下,停下了。

甜果儿眼珠子都没眨,就那么直盯盯地看着汽车,在他眼前停下了,他只觉得毛骨悚然,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他把腰里的枪掏出来,色厉内荏地喊道:“是人是鬼?给我出来。”

四周静谧,什么声音都没有,他胆战心惊地来到车前。只见车驾驶室里,空空的什么都没有,副驾驶的位置上,阿龙还在那里歪着身子。

他咬了咬牙,拉开车门,准备再上车试上一次,可是刚把一只脚踏上驾驶室,一个妖孽的声音响了起来:“算了吧,快下来吧。”

“谁?”

甜果的声音骤然提高了八度,此刻他是真的慌了,毕竟在这里,他亲手这么沉下去的人和车,他自己都不知道有多少了,现在,他完全相信,是冤魂们显灵了。

他的脚开始先抖,然后身体也禁不住抖了起来,他努力地控制着自己,再次掏出了那把枪,他相信枪能镇邪的说法,便把枪举起来,对着天空砰砰砰发射起来,直到把所有的子弹都打了出去。

他紧张地看着四周,想看看哪里有什么不对,四周一边空寂,什么都没有,正要回过身来重新发动汽车,忽然手上一紧,手里的枪就被人夺走了,他只以为,是冤魂来找他算帐了,吓得没命地叫起来,半晌才转过头来,定睛一看,眼前的景象把他吓得三魂去了两魂半,只见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坐着一个人,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被他毒死的阿龙。

阿龙阴惨惨地看着他,眼珠一转也不转,嘴上的笑容就像画上去的似的。

“阿龙啊,别怪我,不是我要毒死你的,是闫姐要我毒死你的啊。”

甜果儿连滚带爬地跳下车去,对着阿龙磕起头来。

忽然,有一双手拍在了他的肩膀上,接着一个很妖孽的声音说话了:“起来吧,你也够累了,该歇歇了。”

甜果儿立时浑身都不会动了,这个声音太熟悉了,他的整个骨架似乎都被摧毁了,慢慢回过身来,眼前的人不是闫姐是谁?

“闫姐,您不是上美国了吗?”

甜果儿的声音不知道是哭还是笑。

闫姐依旧是那副很妖孽的样子,剃着光头,穿着裙子,手上挽着兰花指,但是嘴里发出的声音那是粗哑得很:“放你娘的臭屁,你的脑子真是太不好使了,你也不想想,就这么区区200万美元,值得我跑那边去一趟啊?到那时,你一报警,我不就回不来了吗?”

闫姐的手依旧捏着兰花指,眉飞色舞的,样子很是诡异,但是,看在甜歌的眼里,听在甜歌儿的眼里,可就恐怖得多了。

“闫姐,闫姐,我本来是想……”

“你本来是想取代我,是想把二百万美元,你独吞的,是吗?”

甜果的汗密密层层地从脸上流下来,他知道今天自己完了。

有人踢了他一脚,抬眼看,是阿龙站在他的跟前,阿龙哪里还是那个死尸的样子,嘴角的血也没了,眼睛也不直勾勾的了。

“甜果,你他娘的,真不够意思,啤酒里面加了料,幸亏闫姐教我一招,就是不喝,趁你不注意倒了。”

甜果儿知道什么都完了,自己以为很聪明,谁知道,自己的一切都掌握在闫姐的手中,他早就看出了自己的篡逆。

“闫姐,我明明亲眼看着你去了机场了,你怎么就没去呢?”

“亲眼看着?你还亲眼看着阿龙喝了你的酒呢,我还亲眼看着你长大的呢,就像你说他们俩的,脑子里不会好好想想?我在国内,哪里弄不了200万美元,至于这么兴师动众的去美国?咳,兄弟,流氓不好当啊,省着点吧。”

甜果此刻哭丧着脸,等着闫姐发落,而此刻闫姐正笑眯眯地看着他,看得他浑身发毛,他连忙哀求道:“闫姐原谅我吧。”

闫姐笑得更盛了,他道:“你说哪里话呢,你又没得罪我什么,今天的事,全当我没来过,你该怎么办,怎么办。”

甜果拿不准他说的什么意思,由是脸上阴晴不定,想笑他原本就不会笑,不笑原本脸上就很难看。

这时候闫姐附在他耳朵上,道:“密码套问出来了吗?”

甜果连忙点头,就把他套问的结果说了一遍,以及他的疑惑说了一遍,然后等着闫姐的判断,闫姐笑呵呵地点头,说:“我表妹没撒谎。因为,她没笑。”

“那您是说,那个小孩是撒谎了。”

“那小孩也没撒谎。”

“为什么?闫姐?”

“因为,他笑了。”

甜果儿愣愣地呆在那里,莫名所以,不知道闫姐到底什么意思。

“我问你要个人,你得给我。”

“闫姐,连我都是你的人……”

闫姐一摆手,道:“不说那个,你把我那个外甥女卸下来吧,其余的随你怎么处理。”

甜果儿真的是喜出望外,听闫姐的意思,这件事不打算追究自己了,总算捡了条命。虎口脱险对于甜果儿来说,真是一件值得庆贺的事,他去了吉普车上,打开车门,却被一只大手拖进了吉普车,接着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闫姐面无表情,站在那里对吉普车一挥手,道:“送客。”

转身就往外走,嘴里自言自语地说:“这可不怨我,是你自找的,这件事,我从头到尾都没做什么,是你绑架的人,是你把人沉到潭里的。咳,我说了,流氓不好当。阿龙,你快点。”

他回头去看看车子,却发现车子还在原地没有动,嘴里便嘟囔道:“这个阿龙也留不得,办事太啰嗦。”

他走到了窝棚跟前,有些不耐烦了,转过身来,向着吉普车方向,大声道:“你还要磨蹭到几时?”

忽然他发现事情不对,吉普车一直没有动静,阿龙做事不这样的,自己喊一声,他会有回音的。他立即有什么问题,掏出手枪,就往前走,想过去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却发现阿龙倒退着跳下车来,他被一支枪逼住了,当那个持枪的人出现的时候,他以为自己眼睛花了,或者说,这个世界真的有鬼了,因为,那个人不是别人,是一道杠。

这回他真的自己理解了自己的那句话了,流氓不好当,眼前的事真是理解不了了。眼前的事,究竟是玄幻小说呢,还是怎么回事?一道杠死得彻彻底底的了,怎么又活了?

稍微平复一下心情,他终于稳定下来,喊道:“一道杠?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到底是谁的人?你这是玩的哪出?”

一道杠朝他灿然一笑,然后朝他后面一点头,道:“我是你后面那个人的人。”

闫姐心说不好,自己跟前有个人自己竟然没发现。他转过身来,后面站着一位警察,是市刑警队的。

闫姐有点明白了,向后喊道:“杠子,你他妈的,原来是警察的卧底。”

“恭喜你,答对了。”

这个时候,一道杠已经把阿龙戴上了手铐,又把甜果带下车来,他对甜果儿道:“甜果儿,你他娘的,办事真墨迹,要个密码,费了那么长时间的劲,我在车上摆造型,都僵了。”

甜果儿沮丧地说:“你摆得也太像了,差点出车祸那时候,你竟然趴到了前面,还鼻子嘴里地往外出血,什么孩子还让你忽悠不死?”

一道杠提起装死人的过程,仍然心有余悸,一脸的苦大仇深:“下辈子,再不扯这个了,真不是人遭的罪。”

“你是怎么发现我的酒里有毒的呢?”

甜果儿耿耿于怀于自己的计划那么周密,居然被识破了。

“判断呗,你当着我们面说闫姐那么狠,我当然也知道你挺狠了。”

这时候,梁军已经被打开了铐子,夏云霓也松了绑,两个人都还赤身露体,一个警察找来了衣服给他们穿上。夏云霓这才扑在母亲身上嚎啕大哭起来,越哭越伤心,便擦干眼泪,来到闫姐面前,抬手就给了她的表舅一个耳光。市刑警队的来到梁军面前,问道:“报警信号是你发出去的吧?很好,要不是你的信号,刑警队的同志们还找不到这里。”

事情基本上已经很清楚了,闫姐说服了表妹何美丽,把夏云清的护理权争取到手,也就争取到了善款,在临上飞机前,却把几个人绑架了,转移了,而闫姐并不相信甜果儿,派了心腹阿龙监督他,自己也悄悄跟踪来到深潭,单等甜果儿把密码套问出来,好去接管。而公安局的侦查员则打入到了闫姐身边,侦查最近几起失踪案的线索,逐步取得了闫姐的信任,并争取到了这次绑架的任务,为了不打草惊蛇,便根据情况变化,装起了死尸。

而梁军则巧妙地利用何美丽打电话,引起争斗的机会,给公安局发出了电话,公安局根据定位系统,锁定了他们的行踪。最终,成功跟进了这个深潭,为侦破系列失踪案提供了重要保障。

这正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折腾了一整天,梁军两次面临危险,但是终于化险为夷,此时,他归心似箭,来到了构件厂,把大家惊得目瞪口呆。

他大概说了一下情况,大家更是唏嘘不已,真是感慨万千,三秦弄来了啤酒,庆祝梁军生还。

就在梁军和大家喝酒时候,三姨回来了,她给梁军带来了一个让他非常难过的消息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 072、把手掌留下

三姨给梁军带来了一个让他非常难过的消息:昨天,也就是在梁军差点丧命的时候,楚楚老师出国了,她此刻恐怕都已经到了加拿大了。

对于楚楚出国的事,梁军早就知道,而且两个人还找在一起,来了一次盘肠大战,可是,真的到了楚楚离开时,梁军还是很落寞,闷在那里,一句话也不说,拼命地灌着啤酒。

三姨似乎是脑子里哪根弦子出了问题,说完了消息,才突然意识到:梁军不是出国了吗?怎么回来了呢?

秦三便把她招呼到一边,嘀嘀咕咕地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三姨,三姨一听眼圈都红了,要是梁军真的有个三长两短,恐怕她真就崩溃了。

大家知道梁军心情不好,也不顾得他是学生不能喝酒,就随着他的性子让他喝,竟然喝醉了。

一夜无话。

第二天,公安局的来了,把梁军找了去,把昨天的情况又询问了一遍,做了一个笔录,在那里也碰到了夏云霓,她看上去特别憔悴,两个眼睛都哭肿了,后来,梁军才得知,原来他的父亲(和夏云清一个父亲)去闫姐那里提车的时候,在闫姐的办公室他撞见了闫姐布置绑架的事,老头儿见事不好,就想赶紧退出来,闫姐见事败露,索性让人把他勒死了。

梁军听了这个消息,心里感到极大的震撼,他想起了那天早晨他去夏家的时候,他们一起等夏老头去提车,可是夏老头竟然没跟着一起回来,梁军就有一种异样的感觉。没想到,竟然应在了夏老头的身上。

夏云霓一下失去了两个亲人,整个人都崩溃了,两眼直勾勾的,跟谁都不见面,跟谁都不说话,只允许梁军进门,等梁军一进门,她就抱住梁军,嚎啕大哭,弄得梁军陪着落了不少泪。

闫姐恐怕是出不来了,一代妖雄,身上挂的事太多了,到目前为止,所有查出来的事,就够浪费好几颗子弹的了。

梁军原本想跟夏云霓商量一下出国给夏云清治病的事,可是,看到夏云霓这个情况,又没法商量,现在当务之急,是要赶紧把老师送出去治疗。

回到构件厂后,他跟秦大商量了一下,秦大说,那就赶紧跟善款基金的人沟通一下,看他们有什么想法,最好是让公安局的陪你一起去说,否则容易产生误会。

下午,梁军就找到了公安局,请公安局出面,帮助自己和善款基金的人进行了沟通,善款基金的人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也明白问题是出在闫姐那里,跟梁军没什么关系,他们还表示,可以委托给梁军,出国为老师治疗。

梁军想来想去,还是要跟夏云霓商量沟通,于是第二次来到夏云霓的家。

夏云霓自己住在一个房子里,见到梁军来,就抱着他不放手,哭起来没完,还说,晚上屋里总有人说话,总有人走动,他害怕得很,让梁军过来陪着她。

梁军见状便趁势提出,让她到国外住一阵子,散散心。正好可以主持夏云清的治疗。夏云霓一听这个事,一下就想起来,表叔绑架的事了,顿时就哭叫起来,说什么也不要去。

梁军劝说半天没有结果,只好作罢,然后准备离开,可是夏云霓说什么也不让他走,就只好留下来。到了晚上,梁军想,现在人家正在戴孝期,怎么也不能干那事啊,在一起自己就控制不住,还不如分开睡,但是夏云霓说什么也不干,要他到她的床上去,上了她的床还不行,她还要紧紧地抱着他,用两条腿压着他,才不害怕。

这样一来,梁军被大波揉着,被两腿压着,哪里还安分了,下面的宝贝就一直支在夏云霓的上,后来实在受不了了,也不管她是不是处于重孝期间,趁夏云霓睡着,就嘀嘀咕咕地给她塞进去,如此反反复复,不知道搞了多少遍,反正是不花钱的,现成的设备,不用白不用。

到后来,竟然连夏云霓的身体哪里有个点,哪里有个痣都记得清清楚楚。

到了第三天,夏云霓清醒一些了,加上这些天,被梁军反复滋润了多少次,居然面上红润起来。

这个时候,梁军趁势提出了他的想法,夏云霓有点犹豫,因为,她本身是个大小姐,她根本做不来那些伺候人的事,梁军就告诉他,一切有三姨在做,让三姨跟她一起出去。

夏云霓就道:“那你为什么不出去?”

梁军道:“我出去不方便,在这里还有不少事要做。”

夏云霓终于同意了。

梁军便趁热打铁,开始办理三姨的出国护照,由善款基金的人帮忙疏通渠道,还有市公安局的人也帮忙,三姨的护照很快批了下来,然后,三姨和夏云霓就出国了。

三姨和夏云霓出了国,梁军这边就恢复了正常,利用暑假期间,打工赚钱。

为了能多赚钱,他要求到库房去卸水泥,开始还行,后来水泥越跺越高,人就得搭上块跳板,通到上面去。

跳板搭得太高了,人走在上面,跳板就忽悠忽悠地直颤,一般老手习惯了,都会在跳板颤颤悠悠的空隙迈步,走起来也没看出什么来,梁军是第一次,本来力气就不够,走在上面,踏板一晃悠,他的眼睛就花了,睁开眼睛,就见那踏板飘飘悠悠的,赶紧闭眼。闭上眼睛好一些,但是,总不能闭着眼睛站在上面,再说,多站一会儿,肩上的水泥袋子就多一分重量,就大着胆子再往前走,可是走了两步,那跳板又颤悠起来,他的腿都软了。

在汽车边上站着的一些大人们,就等在下面,看着梁军的样子,他们就议论起来,道:“这个孩子真不容易,这么小就出来扛水泥。一般的孩子现在还在游戏厅玩游戏呢。”

大家议论纷纷,外面的人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进来看看发生了什么,人就越聚越多,人群中有个身材高挑的姑娘,也就十七八岁的样子,一头瀑布般的长发飘下来,她的样子看上去,没有小妖那么好看,但是多看几眼,就觉得越看越耐看,越看越让你转不了眼珠。她路过门口,见厂房里一些工人熙熙攘攘,议论纷纷,也就进来看个究竟,一见之下,就见一个少年,扛着袋水泥在踏板上上不去,下不来,就好奇地站在那里打量。

这个时候,一个工头说:“你先把水泥放在跳板上,人下来,呆会再上去。”

梁军只好这么办了,把水泥袋放在跳板上,自己倒退着下来,刚下来,刚才那个工头就上去了,他走在跳板上犹如走在平地上一样,拿起那袋水泥,比别人拿起个书包还容易,他抱着那袋水泥轻盈地就摞到了上面那个垛子上。

这时候秦三进来了,看见了梁军陡然发了脾气:“你这个小孩,怎么这么不省心?谁让你上这里面干的?你出什么洋相?摔着怎么办?我怎么跟你三姨交代?我是缺你吃了,还是缺你喝了?”

虽然,秦三噼里啪啦地这么训了他,但是听到梁军耳朵里,却非常舒服,他知道秦三是心疼自己,是真正把自己当成亲人了。

这个时候,梁军就无意中看到了人群后面,站在门边,静静地看着自己的那个女孩,她的眼睛乌溜溜的,眼睛里满是关切,满是探询,不知道为什么,那一刻,梁军的英雄主义附体了,他说什么也要让那个女孩看到自己行。就是为了,那个女孩眼神中的关切,他就一定要让她看到一个高大的自己。

他想:我一定能行,只要自己能走出去第一步,就应该能走出第二步,能走出第二步,就一定走出第十步。

他转过脸来,笑呵呵地看着秦三,道:“三叔,你放心,没事。”

秦三虎着脸,道:“行你个头,赶紧洗把脸,进屋去复习功课去,快开学了,这边不需要你。”

因为,梁军一心一意地照顾老师,秦三对他的人品是相当认可,自然对他关爱有加,后来又加上三姨的原因,秦三更是把他当成了自己的孩子一般看待。

男人的好胜心大多数时候,是表现给女人看的,现在,那个女孩子乌溜溜的眼神,还有满是关切的神情,在他眼前挥之不去了,他哪里还在意三叔的命令,冲着三叔一笑,却是转眼看向了那个女孩,给她露出了一口雪白的牙齿,然后二话不说,来到车前扛起一袋水泥就往跳板上走,惊起了一片呼声。

秦三在后面喊:“你回来,你回来,他妈的,这个小兔崽子。”

梁军走在跳板上,就总感觉到身后那双眼睛看着自己,胆气就壮了起来,虽然那跳板也颤悠,却心里一直默念着:“还能走一步,还能走一步……”

就这样,居然来到了水泥垛顶,把那袋水泥放了上去。

后面响起一片唏嘘声,接着人群也散了。梁军快步走下来,往门口看去,却见那姑娘不在了,心里立时一阵空落落的。

梁军一气扛了20多袋,天气就黑了下来,回到住处洗了个澡,就去吃饭。

梁军吃饭不和工人们一起吃,而是和秦大、秦三几个老板吃,但是大多数时候,秦大和秦三都有应酬,今晚,秦大嫂也有事不在,吃饭的就剩下了两个做饭的,让梁军惊喜的是,那个姑娘也在。

梁军坐在了桌前,那姑娘也坐在桌前,梁军有意想跟她说句话,却因为自己很在意她,反倒不好意思说了。

那女孩倒是很平静,问道:“你就是梁军吧?”

“你怎么知道?”

“报纸和网络上,天天报道你呢。”

梁军就无奈地摇头,继续往嘴里扒饭。

“你老师治病的钱不是已经凑齐了吗?怎么还那么拼命呢?”

“那是人家的钱,虽然是人家捐的,但是我觉得那样不好,我想赚了钱还人家。”

“你一个人,靠整天扛水泥,什么时候能还得清啊?你压根就不用还的,人家那些捐款的也根本没想要你还的。”

女孩子替他犯愁了。

“反正无论如何,我都要还上这笔钱。”

梁军倔强地说。

女孩看着梁军,摇摇头,叹了口气。

“你叫什么名字?到这里来干什么?”

梁军终于鼓足了勇气。

“我叫雅菲。这是我家的工厂。”

于是,梁军记住了这个洋气的名字。原来他是秦大的女儿。

吃完饭,雅菲回家了,梁军心里有些落寞,又惦记着老师的病情,就到街上去转转,走出工厂大门,往左拐,是一个小型广场,一些人在跳舞,一些人在健身,梁军没事可干,就站在一边看热闹。

这时候旁边过来一个蓬头垢面的人,站在了前面的一个人身边,就在那站着,巴巴地看着那个人。

那个人在慢慢腾腾地喝着矿泉水,丝毫没有理会旁边有个人在看他,梁军以为他要偷人家的钱包,就注意地看,过了好一会,那个人终于喝完了手里的矿泉水,冲旁边那个蓬头垢面的人看了一眼,却把手里的矿泉水瓶扔向远处,然后笑嘻嘻地看了看那个蓬头垢面的人,那个人什么也不说,撒丫子去追那瓶矿泉水,还没等跑到那里,就见到斜刺里过来一个人,率先把那水瓶捡了起来,蓬头垢面的人,追了半天,瓶子被别人捡去了,自然恼火,就跟那个人吵了起来。

两个人越吵越凶,附近看热闹的人,就很不以为然,道:“一个水瓶子也吵。”

旁边有人就道:“不要小瞧那个瓶子,一个瓶子几分钱,可是没有本钱来的哦,有的人捡这个东西,一天就可以赚一百多的。”

旁边还有人接口道:“确实的,那些人收破烂,废书,废纸,废瓶子,什么都要,转手一卖,可是赚得比咱们这些工作的人都多。”

这些人随口说来,梁军听到耳朵里,却是算开了账:“我要是白天干了活,晚上下班也去捡瓶子,收废纸,不又是一份收入吗?”

这么想着,就开始低着头寻找起矿泉水瓶子来,不多时,就找了四、五个,矿泉水瓶子多了,就拿不过来了,梁军就跑到小商店里,买个塑料袋。

但是,小商店里的店主看到梁军手里拿着四五个矿泉水瓶子,就知道他是捡破烂的,当即没有好气地道:“不卖,不卖,一个塑料袋几厘钱,怎么收你钱?要不然,你买点什么东西,我送你一个。”

梁军现在一毛钱都不舍得花,哪里舍得买它东西,就走出来,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把袖子一系,成了个小口袋,把矿泉水装了进去。

拎着几个矿泉水瓶子,东瞅西望的,再没有多大的收获了,就往回转,不知不觉地转到了一个银行储蓄所外,见到屋檐下,有两个老头,正在就着储蓄所的门灯下棋,两个老头也看不出什么岁数,但是旁边却有一瓶矿泉水,看样子里面的水快喝没了,梁军专注于捡瓶子,看到瓶子就想要,便站在旁边等着,顺便看他们下棋,这一看不要紧,吓了一跳。

两个人手里没有棋子,却是用手指在水泥地上画了个围棋盘,那手指划过水泥地面,水泥地面就像是在沙滩上滑过一般,立时刻下去半公分深的道道儿,梁军以为看花了眼,揉揉眼睛再去看,没有错,就是齐齐整整刻出来的。这就给了他一个错觉,这水泥地面相当松软,便禁不住也去划一下,却是坚硬无比,根本划不动。

这时候,两个人开始走起棋来,两个人俱各是用手指在那棋盘上一戳,就在棋盘上戳出个窝来,随后两个人你来我往,开始布起镇来,有时候,谁把对方的棋子吃掉了,就用手指在那些窝上一抹,立刻把痕迹擦掉了。

梁军看得呆了,也看傻了,两个人的功夫俊,说的话他都听不懂,只是旁若无人地下棋。

过了多长时间,梁军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下了雨,他也不知道,只是愣愣地看着两个人,心里在猜测,两个老头是不是老神仙。

忽然,右手边的那个老头儿,朝他咳嗽了一声:“小兔崽子,下雨了,你没看见吗?把你那破玩意给我盖上。”

梁军便赶紧把里面的瓶子掏出来,把衣服给他盖上,另一个老头儿则撇嘴:“这啥啊,还盖点衣服,老子在东北,冰天雪地里光着身子一个小时,啥事没有。”

听口音他就是个东北老头儿,要梁军盖衣服的老头不去理他,接着出招,最后,也不知道是几点了,总之梁军感觉到很长时间了,街上的人都稀少了。

东北老头儿就道:“休息了,休息了,不跟你玩了。”

盖衣服的老头儿,则说什么也不干,道:“你输了,就是输了,这么可不行,你得留下凭证。”

东北老头儿扭不过他,只好坐下,道:“那你说怎么弄?”

盖衣服的老头儿就说:“把手掌留下,让陕西黄瞎子来看看,当个见证。”

这话说的就像闹着玩一样,听到梁军耳朵里,却是浑身一震,不由得心跳加速起来。

把手掌留下,太狠了吧?

谁知,那东北老头儿,竟然瓮声瓮气地道:“那就留吧。”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 073、我想我祖宗了

梁军真是被眼前的两个老头吓坏了,不就是个输赢问题吗?犯得上砍手断腿的吗?盖衣服的老头也特霸道了,因为一盘棋就要让人留下手掌,梁军对他的印象一下打了折扣。而东北老头似乎也太窝囊了,看他的功夫也不弱的,怎么人家说要留手掌,连抗争一下都不抗争,就答应了。

梁军实在是不忍心看到这样喋血的场面在自己面前发生,当即拦在东北老头儿面前,道:“别介啊,两位老爷爷,有什么事说不开,非要留下手掌?”

两个老头儿扭头看看这个少年,这才意识到,跟前还有个少年,盖衣服的老头儿就不耐烦地道:“怎么,我们要干什么还需要你来说三道四吗?”

梁军见他这样强横,不知不觉就恼了,一股怒气冲上头顶,顾不得眼前的老头有多厉害,当下就道:“你动不动就留人的手掌,这么残暴,还不许人管吗?”

两个老头儿相互看了一眼,都忍不住地有了笑意,但是盖衣服的老头儿还是板着脸,厉声道:“敢管我孙秀才的人,还没出生呢,今天你冒了头,就别怪我毁尸灭迹了。”

说着举起了掌。

梁军看见老头举起掌来,实在是有些害怕,但是,又一想,既然自己揽了闲事,就不能装熊了,是死是活都得接着了,他站在那里没有动,嘴上却道:“你就是打死我,我也要保护东北老爷爷。”

他的话里,拐弯抹角地把东北老头套上,话里的意思,无非是告诉他,这里有个武功很高的人呢,同时也是在敲打东北老头儿,我是在为你出头,你怎么能看着我被他杀了呢?

两个老头儿对视一眼,终于忍不住大笑起来,东北老头儿,摸着他的脑袋道:“不错,我现在也有人保护了。”

而盖衣服的老头儿则道:“小鬼头,没本事还要打抱不平。”

梁军糊涂了,两个人有说有笑的,也不像是闹翻了的样子,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两个人都被自己劝服了?正在想着,那盖衣服的老头却对东北老头儿道:“快点吧,你别想赖掉的。”

那东北老头儿用手指点着他,无奈地摇头道:“孙秀才啊,你还是那么个酸臭样,就爱较真。”

说着,走到棋盘前,把双手举到胸前,稍微一沉吟,便两手齐举,对着水泥地面一拍,两手便陷入了地面半厘米,清晰地在水泥地面上刻出来两只手的形状。

“这回行了吧?老东西!不跟你一般见识,还以为谁怕了你。”

说着站起身来,看了梁军一眼,又自言自语地道:“有点样子,根苗还行。”

接着头也不回地走了。

梁军这才明白,留下的是手掌印,而不是真的留下手掌,想想刚才居然还要保护这么高武功的老头,实在是太不自量力了。

他不太好意思地看着孙秀才,道:“老爷爷,不好意思,我打扰你们了。”

孙秀才看也不看他,就挥挥手,道:“那就快滚吧。”

梁军悻悻地走了,走了大约十几米,身后孙秀才道:“等等。”

梁军转过身来看着他,道:“老爷爷,有什么事吗?”

“你的衣服。”

“老爷爷,留着你穿吧,我宿舍里还有。”

梁军实在是不忍心把衣服要回来。

“穿着,这本来就是你的衣服。”

梁军见孙秀才这么坚决,就不好再坚持什么了,刚想要去接过来,却想到一个问题,于是问道:“那,孙爷爷,你住在哪?”

“就住在这里不挺好吗?守着银行呢。”

孙秀才边说,边坐下来,把一个破背包垫在身后,然后看也没看梁军,就闭上眼睛打起座来。

“孙爷爷,你要不嫌弃,就到我的宿舍去住,好不好?”

“不好。”

“为什么啊?”

“我不喜欢热闹。”

“那里没有别人,就我自己。”

“还是不好。”

“……”

梁军不知道说什么了。

“我没有钱,给不上你的房钱。”

孙秀才继续闭目养神。

“只要你去住就行,我不要钱的。”

“你为什么要留我住宿?”

“我想我爷爷了。”

梁军给出一个自认很高明的理由。孙秀才却道:“那我不合适,你的爷爷都得管我叫爷爷。”

“那我想祖宗了,行吗?”

梁军放出了狠话。

“那就前面带路吧。”

从此,梁军就有了一个活祖宗。

第二天,梁军还在酣睡,就觉得上一阵火辣辣的疼,睁开眼睛看,是孙秀才,他用一个拐棍打了他的,梁军睡眼惺忪,揉揉眼睛,道:“怎么了?祖宗?”

“给我泡茶去。”

梁军不敢怠慢,赶紧起来烧水,过了一会儿,突然想起来,自己没有茶叶。孙秀才闭着眼睛,从口袋里摸索了一会儿,扔出来一个小包。打开看时,不过是一些灰突突的茶末子,梁军就疑惑地问道:“这玩意能喝吗?”

孙秀才生气地劈手夺过那些茶末子,道:“不是正省级,喝不到,没有机会喝,你说,这玩意能喝不能喝。”

梁军这才将信将疑地将水烧开,把茶叶沏好。

泡完茶叶,刚想坐下来,孙秀才又道:“给我买吃的去,我要两斤油条。”

梁军心想:“一个老头能吃两斤油条?”

这么想着,就往外走,路上又想:“既然,他要吃就买两斤吧。”

梁军自从出了老师这档子事之后,花钱自然是能省就省,再不像过去那样父母给多少就花多少,现在孙秀才要他买两斤油条,他着实感到有点肉疼,但是今天还是蛮大方的,一路跑着出去,买回来二斤油条,又自作聪明地买了点豆浆,他憋着劲是要看看,这个祖宗到底怎么吃进去这二斤油条。

进了屋见孙秀才还在那里闭目养神,也没敢打扰他,就悄悄地把油条放在桌上,找了个碗把豆浆倒里面,静静地等。

等了好久,也不见孙秀才醒来,眼见自己呆会就上班了,心道:“这什么情况呢?不是刚睡了一宿觉吗?怎么又困了呢?”

便咳嗽一声道:“老祖宗,吃饭吧。”

孙秀才睁睁眼,不悦地道:“没见我打坐吗?你诚心地打搅乱是不?”

梁军一听,吐了个舌头再不说话,就在旁边等起来,眼看是要上班了,孙秀才醒了,这才摸起了桌上的油条,却又放下了:“你这什么?这油条都凉了,还给我吃啊?”

“得,看来真是请回来祖宗了。”

梁军心里道了好几声委屈,自己是按照他的吩咐去买的,回来后他还在打坐,自己好意提醒他,被他训了一顿。

想想,既然人家是祖宗,就按祖宗的意思来吧,立马拔腿再去买。

孙秀才默默地看他走了出去,心道:“小子耐性倒是有,不急不躁,我这里学古人三难徒弟,就是不知道这小子是不是张良。”

这么想着,拿起桌上的油条就吃,从云南到上海来见老友,不想老友先他而去了,老友满家子都是些六七十岁的人,被老友折腾了这些年,早就不耐烦了,一个老不死的,打从晚清活到现在,都不知道多大岁数了,还活着,实在是让人没了耐心,现在又来了这么一个老古董,当然是不待见,弄得孙秀才好一顿唏嘘,从老友家出来,好几天没吃东西,真是饿坏了。

当年跟着蔡锷闹腾,给蔡锷当幕僚,一肚子的货可都是真才实料,跟着蔡锷进总统府的时候,一帮子师爷可是排着队预约自己吃饭的。后来,蔡锷命短,自己也就没了兴致,在云南大理看了一辈子蚂蚁打架。

老了老了,想念那几个老东西了,也是个怪事,这几个老东西竟然都是属王八的,岁数也忒经积累,居然都活了好几个朝代,把新朝代的几个国主都靠没了,这几个人还在。

这两年老做梦,就觉得不太好,恐怕自己也没多久的活头了,打算出来转转。

走的时候,兜里没揣什么钱,他向来不在乎钱的事,还以为像过去那样,过府到衙知会一声:“孙秀才来了。”

就有人什么都给送来了。

现在走到哪里都没有人买账了,肚子里的货没人识得了,真是栽了个面儿,竟然饿了好几天。

昨天遇见的这个娃,他是看好了,就凭着一个娃娃,观看两个老东西,磨叨些老古董,一晚上没腻烦,看得那么入迷,就知道是个有耐性的主儿。

还有就是现在的年轻人,没有几个是别人尤其是老人待见的,亲生爹娘都推不迭,何况一个毫不相干的老头子,昨天这个娃,自己要他的衣穿,给衣穿,看见老褚头儿要遭殃,就站出来护着,这真是个好苗子,昨天看老褚的架势,也是看好了。

自己当然就得留下这青年人,否则,老褚头就下手了,那可不是个厚道人。

从此,孙秀才就住在了这里。而梁军从此后则多了一样事情,就是每天早晨被孙秀才招呼起来,蹲马步。

梁军从小就喜欢看武侠电影,做过很长时间的武侠梦,也幻想着自己像那些侠客一样飞檐走壁,只不过后来,时间长了,才明白电视上那些飞檐走壁的功夫,都是电视上骗人的,世界上根本就没有那种武功,虽然如此,也是很羡慕有功夫的人,特别是这次出事,自己因为没有本事,就老老实实地被人家摆弄,还差点丧了命,如果有功夫,怎么也不至于那么狼狈。

他早晨睡得正香的时候,孙秀才就起床了,然后就毫不客气地把他招呼起来,让他跑步,蹲马步,一蹲就蹲几十分钟,蹲得两个腿走道都疼。

好在梁军虽然觉睡得不足,难受得很,但是祖宗是他自己认的,怨不得别人,所以每天都咬着牙坚持按照孙秀才的要求蹲马步和一些基本功。

到了晚上吃完饭,梁军有时候就困得睁不开眼睛了,他总是能咬着牙挺住,坚持出去捡瓶子,还把工资拿出来一些,尝试着去收些废旧报纸之类的,有些居民小区离着废品收购站远,就不愿意多走了,看到梁军一个十几岁的孩子收废品,一是觉得可怜,二是梁军收的废品比别人多一分,就把那些废旧书报卖给他。

收的多了,有时候来不及卖,就堆在他的寝室里,堆得到处都是。赶上有一次秦大偶然来他的屋里有事,看到满屋的废品,就道:“整了这么多破东西干什么?”

那个时候,每天孙秀才都到外面去,秦大也没看到他,如果让秦大看到了屋里还收留了一个老头儿,不知道会怎么想。

梁军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在别人的房子里做这些事,其实不是个长久之计。

从此,他就开始留心起外面的比较便宜的,能对外出租的房子。同时,他每次废旧物品积攒到一定数量,就赶紧去卖掉,省得弄得屋里太乱,不成样子。

第一次卖废品,连捡来的瓶子,带收来的旧书报,竟然纯收入了127块钱,把他高兴得不得了,把每张票子伸展得平平的,放在贴身的口袋里,半夜也起来数一遍。

这个钱和打工赚来的工资不一样,是他开动脑筋,空手套白狼,得了的钱,自然是非常重视。

有了这次成功,梁军尝到了甜头,便进一步武装自己,把构建厂一台多年没人用的破旧自行车修理了一番,每次晚上出去,都推着那台自行车,一旦遇见废旧物品多了,就可以用车驮回来。

这一天,他骑着自行车,来到了环海中路,构件厂离这里不远,以前就来过几次,感觉到这里很好玩,这里还保持着20、30年代的风格,走进老弄堂里,他一边走,一边吆喝两声,就权当是来玩一玩。

正在转悠,就听见一个人招呼道:“小家伙,过来。”

梁军回头看时候,见是30多岁的年轻人站在一个四层小楼前,向他摆手。

他走过去问道:“你找我有事吗?”

那人问道:“你是不是收废旧书报?”

梁军一听高兴了,有生意生门自然高兴,收矿泉水瓶子自然好,没有成本,但是毕竟得到处去找,有时候还有别人跟自己争,一天也赚不几个的。废旧书报就不一样了,虽然利润小,但是无论谁家卖,都少不了百八十斤的,一次就赚不少。

他跟着那年轻人上了楼,里面是一间几十平米的屋子,各种家具都陈旧不堪了,到处都破破烂烂的,被人翻得乱七八糟,看样子是主人搬家了。

梁军就道:“搬家了?”

年轻人看样子心情不错,道:“这是我叔叔的房子,他老人家已经归西了,没有后人,我就来替他变卖一下家产了。”

梁军明白了,这个屋的人没有后代,被眼前的年轻人捡了便宜,继承了遗产。

这样的人要好好跟他压价。

年轻人就指着卧室里一堆书报,问道:“多少钱?”

梁军一搭眼,估计这些书怎么也得200斤,按三毛一斤,得60,但是现在要压价,就不能按六十给,就摇头道:“没有多少的,顶多40。”

那人竟然丝毫不还价,说了句:“快点搬,我要赶紧处理了,还要出国呢。”

梁军心下高兴,赶紧往口袋里装,然后就往寝室里送,很晚的时候,才弄完。

第二天中午,他想去把这些书报卖了,正在收拾整理,却从里面抖落出来一沓子花花绿绿的东西,他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拿给孙秀才看,他也不懂。便拿给秦大看,没想到,秦大看了,眼珠子都要瞪出来,抓着他的手使劲地摇:“你哪来的?”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 074、我有钱了

秦大看了,眼珠子都要瞪出来,抓着他的手使劲地摇:“你哪来的?”

梁军被秦大给吓着了,他结结巴巴地道:“我是收购废旧报纸收来的啊。”

秦大抖索着手,指着梁军半天说不出话来,秦大嫂和秦三都莫名地看着他,最后秦三就严肃地问梁军:“你到底从哪里弄来的?”

“我真是收废报纸收来的啊。”

梁军更害怕了。

“你说,你这个孩子,怎么就不能安生点,没事去收什么废报纸?你看,你闯祸了吧?”

秦三真是恨铁不成钢。

“别骂他,别骂他,这小子中了彩了。”

这回秦三,秦大嫂都糊涂了,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齐齐看向了秦大。

秦大也不说怎么回事,就抓住梁军细细地问,到底在那里买的。

梁军便详细地把自己如何去环海中路的老弄堂里转,如何有个三十多岁的人招呼他,说是有一些废旧书报要卖给他,他如何砍价,最后他少花了20元钱,买回来一大堆书,今天打算卖掉,就开始收拾,看到这些东西很奇怪,就过来问问,这个前后的经过说了一遍。

秦大捶着沙发,仰天长叹:“败家子,败家子,幸好,幸好。”

秦三因为三姨的关系,对梁军最是关爱,看到大哥这样子,就以为是梁军做了什么败家的事,就瞪了梁军一眼,说:“以后,不要去外面胡转悠去了,你瞧瞧,你花四十买回来这么些破烂货,这不白瞎那些钱吗?有那些钱,留着买本书多好,挣个钱不容易,以后不准乱花钱了。”

梁军见事情这么严重,也害怕了,就哦了一声。秦大似乎没有听到秦三的话,兀自在那里抚摸着那些票票,在感慨。

倒是秦大嫂看出点端倪,问丈夫:“这到底是什么玩意啊?看你一惊一乍的,把小军吓坏了。”

“哎呀,小军,你幸亏整理一下,幸亏来找我问问,要不然,你这辈子就后悔死了。”

他这一说,连秦三也好奇了,连忙问道:“大哥,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这是上海90年候发行的那批股票,现在上海人手中有这个股票的不多了,当时刚发行时候才十元一个股,现在都上百了,你看这个人当时买了一万个股,现在,你算算,小军这一下赚了多少钱?”

“啊?一、一、一百万啊!这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秦三的嘴张得能塞进去一个鸡蛋。

“这还有假?这不票票在这里嘛。”

“那,你刚才说什么败家子啊,什么的。”

秦三还是不太敢相信这个是真的。

“我是说,那个年轻人是败家子,祖宗留下的东西,就这么随便当废品卖出来了。”

“啊,啊,哎呀,好小子,我就说你有出息嘛,白天干了活,晚上还出去收废品,好小子,这么小的岁数,就知道赚钱养家。”

秦三差点要把梁军抱起来了。

“听听,刚才是谁说乱花钱,瞎转悠了的?”

秦大嫂可是还记得刚才秦三的话。

秦三不好意思了,道:“我不是怕他出事嘛,要是出了事,我能对得起,那个……”

秦三说到这里,突然不知道说什么了。

秦大嫂接口道:“怕对不起人家他三姨吧?”

秦三突然就说话不利索了,脸也红了,道:“对谁都不好啊。”

梁军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听他们的话的意思是,三姨和三叔有点什么意思,真要是这样,我不是作孽吗?把三姨给支到美国去了。”

秦大把股票交给梁军,道:“明天上午,老三开车,我跟小军去交易市场,给他抛了吧,别以后有什么变故。”

秦三当然高兴,但是梁军似乎不是那么高兴,他的表情很凝重。

秦大突然又想起一个什么事来,道:“你说,你是在环海中路买的,是吧?那是上海的老城区,那个地方鱼龙混杂,却也卧虎藏龙,有不少大资本家,黑道大鳄后来湮没了,就藏身在那些地方,这些人,家里随便拿出点什么来,就是无价之宝,所以,你现在回去,看看那些废旧报纸里,还有什么东西,干脆,这些东西,你什么也别卖了,留着慢慢翻。”

梁军答应一声,就往回走,事实上,他刚才还真的想到了这一层。

回到宿舍,他就赶紧去翻那些书报,也不知道孙秀才去了哪里,而自己也不懂,翻了一阵子,没看出什么,就睡着了,一点半来钟,起来上班,下午五点多钟,没什么事了,跟三叔打了个招呼,就直奔那一家,他感觉到,自己在这个问题上太赚便宜了,想着补偿人家一点。结果去了后,那个年轻人不在了,换了几个人在装修屋子,新房主说,那个青年人,出国定居了。

梁军回来就有点出神,总感觉到自己占了人家的便宜。吃晚饭的时候,秦大看他有点神不守舍,就问他怎么了,他就把自己的想法说了,秦大定定地看着他,半晌才道:“你快不要念书了,才这么大,就成了书呆子了。”

梁军不说话,听他说。秦大说:“你这不叫占便宜,是你手里的东西和他没有缘分,总体来说,你这叫做生意,做生意就是这样,总要有差价,我们买东西的时候,就知道,对方的东西加了价,但是,这就是买卖,这就是规矩,我们就得接受。还有呢,就是,你在当时你也不知道,你不是有意赚他的便宜。”

这么一说,梁君就不说话了。

第二天十点多钟,秦三开着车,秦大陪着梁军来到证券市场,把那些股票抛售了出去,一共得了110万。

秦大便帮着他建了个账户,把110万元存了进去,然后就把一张银行存折交给了他。

梁军半天没敢接,他甚至有点不相信,这么多钱都是我的了?仔细看那存折,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梁军。那个1后面,清清楚楚趴着6个0.,他又板着手指头算:个、十、百、千、万、十万、百万。

这么多钱,真的是我的了?梁军懵了,一整天都懵里懵懂的,恍恍惚惚的,还时不时地拿出那张存折来,查查后面几个零。

到了第三天,他去给在美国的三姨挂电话联系,询问夏云清老师的病情如何,美国医生是怎么说的?

三姨说,美国医生说,能治,就是得费点时间。梁军就说好,好好治吧,该花多少钱,就花多少钱,别担心花钱。

接着又问夏云霓的情况,他知道,其实,夏云霓出去很困难,那些善款她很难借上光。

夏云霓就吞吞吐吐地说:“现在,还没找好学校,主要是学费贵了,我准备去打工,一边打工,一边念书。”

梁军就道:“打什么工,别太难为了自己。”

夏云霓没接话,她心里想:“你说得倒轻巧,我不难为自己,有什么办法。”

梁军说:“你现在去办一个银行账户,我马上给你汇10万美元。”

夏云霓道:“你哪来的钱?”

梁军就说:“这你就不用管了,让你办,你就办。”

夏云霓从小生长在一个家庭体制特别不健康的家庭,父母是后结合的,自己和夏云清不是一个妈的,而母亲从小就教她怎么排挤夏云清,怎么在这个家庭中占主导地位,后来,慢慢地她就和姐姐云清形同了陌路。

在这样的家庭环境里长大,不知不觉地就培养起了她的尖酸刻薄的性格特性,无论在哪,都把别人看成是下贱胚子,带着这样的心态与别人相处,别人对她也没有什么好心情,虽然一些男生都围着她转,也不过是图希她的美貌,想在床上过过招而已,没人真心对她,另外,夏云清的事出了后,外界对她们母女的做法深恶痛绝,说什么的都有,让她特别惊恐,只觉得,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好人,没人心疼她。现在,在这样的情况下,在没有家,没有亲人的情况下,她感到绝望了,没有人为她的今后的生活负责了,梁军给她打开这个电话,她就不由自主地哭了,哭得稀里哗啦。

现在,他把梁军完全当成了救命稻草,精神依托。

回到住处后,孙秀才回来了,这两天这个老头儿也不知道都见了什么人,但是,因为吃得好,喝得好,脸色倒是红润起来。

梁军道:“孙爷爷,你出去了?”

孙秀才道:“我不出去,有什么办法?你这是什么破地方,一天到晚轰轰隆隆的,闹死了,要是惹恼了我,给他把那些破玩意砸了他。”

梁军听了暗暗叫苦,心道:“这可真是个祖宗啊,白住人家的地方,还嫌人家吵。”

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跟孙秀才说,只能耐心地说:“孙爷爷,人家这是个工厂,人家得生产啊,你老先别着急,等着我找个安静点的地方。”

孙秀才嘟嘟囔囔地,也不知道听懂了没有,转过头去,看着堆了满屋子的废旧书报,就过去翻弄起废旧书报来。

梁军就过去说道:“孙爷爷,你看看,这里面有没有什么宝贝啊?”

孙秀才脑袋摇得拨浪鼓一样,道:“这里面能有什么宝贝?”

梁军见他这么说,总不好逼着他去翻找,就坐在一边想心事。

他在想,看起来真的该重新找个地方了,否则,说不准什么时候,这个老头上了犟脾气,去把秦叔叔工厂的机器砸了,多不好!自己给秦叔添了这么大的麻烦,还没报答他呢,这回再给他添乱,多没面子啊!可是,真要是出去找了地方,秦叔能高兴吗?能理解自己吗?”

晚饭的时候,他也在想这个事,吃晚饭就出去了。今天他没有推着那个破车子,而是空着手,穿了一件干净衣服,又往环海中路去了。

上次,他在那里看到有一些弄堂里的房子都不是很高,虽然很古旧,但是适合岁数大的老人居住,不如到那里去看看,先把房子价格打听一下,然后再做打算。

他往弄堂走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两边的路灯也都亮了起来,可是进了弄堂后,里面就格外地暗了,不过梁军的胆子还是不小,他什么也不顾地往两边的墙上看,找那些租房的广告,很快找到了一家,梁军按照上面的好码打过去,过了好长时间都没人接。

就开始找第二个号码,第二个好码倒是接了,里面传出一个很是柔软的声音,让梁军听那声音,就有一种特别想看看人的想法。

那边说的房子还真巧了,就离梁军现在的位置不远,说:“既然人离不远,就过来看看房子嘛。”

梁军听了这话,心里就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噗通噗通就,猛跳了两下,鬼使神差地答应了,不过他又问道:“一月多少钱啊?”

对面的答复是:“过来看看再商量嘛。”

她声音里有一种发嗲的尾勾,拖了挺长,梁军就有点受不了,脚下也不受控制地往那走。

按照电话里面的提示,他穿过两个弄堂口,来到一个很老旧的小二楼,在一个房门前停住了脚步。

这个时候,他也不知道怎么的,竟然心跳有点加速了。他站在那里喘息了一下,平定一下自己的心情,这才敲了敲门。

很快在电话中,听过的那个声音响在门口,门被打开了。门口出现了一个20多岁的女子,接着是一股香浪迎头扑上来。

这个女子长得还挺耐看,个子在1米6左右,肤色很白,她看到梁军,明显地有点失望的神情,但是还是笑呵呵地把梁军让了进去。

他问梁军:“想租房子?”

梁军矜持地点点头。

“那你是要干什么?”

“我是过来念书的。”

梁军实话实说。

“哦,那这个情况是这样的,这个房子现在时三室一厅,你可以住一室……”

梁军一听就有点不对,心道:“怎么还就让我住一室?”

那个女孩子继续介绍:“这里面的设施,还是不错的,你来看。”

说着,就领他参观,先看了厨房,又推开一个门。她也不知道是有意的,还是不知道,门拉的很大,一拉开,女孩愣住了,梁军也愣住了。

只见里面一个女孩子裤子褪到腿弯下,露出的一丛毛。

那女孩子还兀自地拿着一个什么巾,准备往下面垫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 075、想要我吗?

一时间,梁军就被搞糊涂了,弄不明白,对方这是搞的哪出,呆愣愣地看着那个女子。

因为天热,那个女孩上身只穿着抹胸的小衫,露出下面的肚皮,她的肤色不是很白,但是很紧绷,稍微有些下乍,再往下的中间部分就开始有顾隐隐约约的黑线,像是毛又不是毛的感觉,直到,隆起了一个小包,那上面撅起一丛弄密的黑毛,在黑毛上还粘了几滴液,活像谁家的小孩剃了头,在前面留下的那一团头发。

梁军虽然经历了不少的女人了,但女人的这个地方对他还是有一种吸引力。

他呆呆地看着那里,好几秒钟过去,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赶紧转头,带着自己看屋子的女子促狭地眨眨眼,捂着嘴转身离开了。

梁军赶紧离开,但是心里却是乱遭遭的,脑子里晕晕的,同时,那个地方也不争气,不受控制地鼓起来,来到客厅里,那个女子有意无意地往他的那个地方瞄,脸上现出似笑非笑的表情,弄得梁军脸一下就红了。

这人可丢大了。

“这个地方就这个条件,你觉得怎么样?”

女子先打破了尴尬,向他发问了。

“呃,还行。”

“呃?怎么叫还行了?多好啊?你看这厨房,你看这卫生间……”

说到这里,立即就打住了,也不知道她是有意地强调,还是想起了刚才的那一幕,总之气氛变得更暧昧了。

这时卫生间里的那个女子出来了,她刚才只顾一味地去给自己换纸巾,居然没有发现自己被人看,见到屋里多了个男子,准确地说,在少年和青年之间的男子,禁不住一愣,道:“怎么是个小孩?”

她的眼睛很大,奇怪的是,她的脸上皮肤很白,这可真具有欺骗性,看了她的一般人都会以为她的身上也会很白,没想到是这样的。

她是那种长相很喜庆,长得很干净的人,一双眼睛大大的,圆脸上鼻子和嘴都搭配得很和谐,让人看了很愉悦。

梁军听了出来,她是家乡人,说了一口东北话。就觉得很亲切,随即女子又道:“小孩也行啊,反正是个男的就行。”

这话说的,就大有深意了,梁军就看向了刚才领他参观的那个女子,想起了刚才那一幕,这两个女子要干什么?他们要想男的,莫非……

梁军想起来在三姨家的时候,那时候三个女老师轮番和自己有那事,现在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她们难道缺男人吗?

那个东北女子见两个人一脸的暧昧,都有些红脸就莫名其妙地问:“怎么了?倒是说话啊?你们?真的!我说的是真的,小孩也行,喂,你多大了?17?比我小两岁,喂,你那方面行不行?”

这一句话,弄得梁军一下脸就红了,看来,这两个女子是想和自己有哪事,饶是他很期待,但是这个女孩也太直接了,弄得他这个大男人都不好意思了。

刚才领他参观的那个女孩子不高兴了,拉下脸来道:“你胡说些什么啊?”

“真的,我是说,你打架行不行?我估计这个岁数的男孩子打架也没什么问题,只要是你能打两下子,就搬过来,我们就不怕别人欺负了。”

这下子梁军有点明白了,她们是想让自己过来,保护她们。

那个南方女孩不高兴了,狠狠地剜了东北女孩一眼,她这时也只好说实话了,这才用她那无比柔软的南方口音跟他解释:“是这样的,我们在这里住,还闲着一个房间,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你过来住的话,房费好说,大家都出一部分钱,这样大家互相照顾。”

梁军这回听明白了,两个女孩子租了同一个房,还闲着一个房间,两个人为了减轻负担,就打算再招一个房客,而这个房客最好是男的,这样她们既可以少花钱,还多一份安全。

只是南方女孩子说话,比东北女孩子说话含蓄,说什么大家互相照顾,另外这个南方女孩子刚才给自己打开卫生间的门,也绝对不是无意的,两个人在一个屋子里住,另一个人在哪里,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那就只有一个解释,这个人利用了东北女孩子的色相,引诱自己决定租下这个房间,到了那时,再利用一般男子的求租,求偷窥的心理,在价格上提一下,好阴险的招式,看来,这个南方女孩心思要比东北女孩阴险得多。同时,这个南方女孩还表现出了一种不择手段,不计后果的倾向,这样招来的房租客,恐怕百分之九十是个好什么的人,难道她就不怕引狼入室吗?

梁军对刚才那一幕也很激动,说实话,他也期望无时无刻不存在的那种暧昧,要是屋里有两个这么粉团一样的女生,出来进去的,时不时地还暴露一点,说不准自己到时候还能左拥右抱的。

但是,美梦虽好,却不现实,他这次出来寻租,是为了孙秀才,这个老头儿太特了,跟别人住不到一起,否则,梁军才不出来寻租呢,有病啊?放着不花钱的房子不住,出来找花钱的?何况,那边还有一个让人无比动容的雅菲呢。

梁军很遗憾地告诉她们,自己要的是独门独院,不是要和别人合租,两个女孩都惋惜地摇摇头,南方女孩甚至还回头挖了那个东北女孩一眼。

东北女孩根本没注意到这一点,只是热切地说道:“小老乡,以后你安顿好了,就来玩哦。”

梁军心里一热,认真地看了老乡一眼,就出了这个门。走出门去,他的心里还热乎乎的,东北老乡那种真切,那种诚恳,还有那乡音让他感动,心里充满了温暖,好想回去跟老乡多说一会话。

他走出这个小楼,就往右拐,过了一个门上亮着昏黄的门灯的商店,就远远看见弄堂口了。

这时候,他听见后面有沙沙的脚步声,起初没有在意,可是走了几步还是有这个脚步声,也就随意地回头看了一眼,只见在离自己20多米的地方,一个长发飘飘的女子紧紧地尾随在自己的身后。

这也没有引起他的注意,毕竟夜里行路的人多了去了,可是,再走几步,过一个岔路口,那个女子还是跟在自己身后,他就有点注意了:“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有女子尾随自己?难道是鬼?”

想到这里,他紧张起来,身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看看这老弄堂幽深幽深的,四处都是高墙,里外都是昏暗一片,来的时候没觉得,现在就觉得无比地阴森。

小时候看过一双绣花鞋,还有现在也有不少恐怖小说,都是说在这样的弄堂胡同里,遇见女鬼的故事,这么联想起来,梁军就越发害怕了,他紧跑几步,想走出弄堂口,外面就是大马路了,有很多人,有明亮的路灯了。

可是刚往前走了几步,却发现弄堂口方面又飘过了一个女子,头发也是那么飘着,梁军更害怕了,心里哀叹一声:“完了,我这回是钻进鬼的埋伏圈了。”

他往前走也不是,往后走也不是,两腿瑟瑟地抖着,站在路旁,闭着眼睛硬着头皮挨靠。

沙沙沙,女子走近了,越来越近了,最后就在他的跟前了,他明显地感觉到那女子,在自己面前放缓了脚步,他的心跳得咚咚响,只是站在那里闭着眼,可是那女子好像还在自己面前站着,就忍不住睁开眼看,只见一个女子好奇地盯着自己看,而他猛丁一睁眼,倒把那女子吓了一跳。

梁军见到对方的样子,模样中规中矩,也不像是个鬼的样子,就恼火地说了句:“看什么看?”

那女子看他发火,不高兴了,就骂了句:“神经病。”

继续向里面走了,大概这个女子看着这个男子在这里闭着眼睛,以为是什么时髦青年,搞什么行为艺术,搞非礼勿视那套,对过往的女青年坚持不看一眼呢,没想到竟突然睁开眼睛,还朝她不高兴,便忍不住骂他。

一场虚惊过去,梁军想想自己刚才的表现也觉得好玩,禁不住想笑。可是他一扭头朝后面一看,又吓了一跳,刚才身后的那个女鬼跟了上来,正在他不远的地方站着,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看。

他正想说什么,那个女子走过来,一把抓过梁军的手,就使劲地摇起来:“大哥,你的条件我答应了,你就把这个店盘下吧,我真的需要用钱,我父亲现在病重,我没办法了,15万,我就出手,行吗?”

梁军吓了一跳,他赶紧甩开这个女子,嘴里结结巴巴地道:“你说什么?”

没想到,那个女子一见更急了,上前再次抓住了梁军的手,低着头道:“大哥,你不就是想要我吗?我现在就给你,只要你伸手救我一把就行。”

说着,放开了梁军的手,自己动手就把自己的上衣扣子解开了。

梁军眼珠子瞪得溜圆,心道:“这是什么情况啊?在大城市怎么情况都能碰上呢?”

正在犹豫,那个女子早把他的手拽过去,然后放在了她的那两个山峰上。

哇,这么大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 076、有人想霸占阿莲

梁军莫名其妙地就被眼前的女子拉着手去摸了她的胸,梁军几乎一点准备没有,就被放在了那个温热的高峰上。

说实话,梁军遇见这样的情况,本性里的想占便宜的欲念闪现出来,因为任何一个男子在凭空来了这么一个女子,伸手就捉住你的手,放在她的胸上时候,都会不舍得那一刻的舒爽,太绵软了,太富有弹性了,梁军也顾不上眼前的人是谁,就闭上眼睛,贪婪地,投入地揉捏起来。

“大哥,只要你接了这个店,我可以现在就给你,我原来开这个店的时候,花了30多万,但是,因为我家老人需要钱,我没有办法,我15万就给你,行吗?大哥?”

这个女子一边说,一边把身体贴在了梁军身上,然后趴伏在梁军身上,身体颤抖着,声音里带着哭腔。

她哭了。

梁军听到她的哭声,心里一阵阵揪了起来,他觉得自己太卑鄙了,这个女子本来家里有了难,就很难过,为了给老人治病,把自己的店盘出去,赔了不说,还要搭上自己的身子。这个年头有几个心甘情愿把自己给男人的?自己怎么忍心占人家的便宜。

这个时候,女子胸前的两个大灯几乎全暴露出来,随着她趴伏在梁军的身上,两个大灯又暖又突出,又弹力十足,又柔软无比,梁军真的是舍不得离开那个怀抱,但是最终还是毅然决然地推开那个女子。

“这位女士,我想你可能是认错人了。你再仔细看看我是谁。”

那女子道:“怎么可能?你去我的店里,那么多次,我能认错你吗?”

梁军心道:“这人真是个大迷糊,去了她的店那么多次,还能认错,再者说,既然有心想转让店,就把人找到什么地方,坐下谈一谈就是了,或者说,你就是想献身,约到旅馆去也行啊,何苦弄这么一出?”

这么想着,他就接着说:“你真的弄错了。你好好看看我嘛。”

那女子就道:“错不了,我怎么能认错呢?”

说着又要往前扑,梁军赶紧把她制止了,他很不高兴地说道:“这位大姐,你再这样,我可要报警了,我才十七岁,你看不出来吗?”

这个时候,这个女子已经引起了梁军的怀疑,若真是一个良家女子,要是被人这样推拒,早该羞得投河上吊的了。再者说,一个良家女子也断不可能用这样卖身的方式去卖掉一个店铺。

梁军虽然年少,但是经过了前一番阵仗,已经学会了很多东西。或者说,前一次出事,对于他这样的一个少年来说,算是人生的很大的一笔财富。闫姐,阿龙,一道杠三个人相互斗法,一下开启了他的智慧之门,获益匪浅,这是他在成长历程中,比别的少年偏得的一堂课。

长期以来,中国的教育始终跟中国的国情脱轨,学校里教导孩子如何好好做人,孩子们一片天真。走到社会后,一下就变了,社会上坑蒙拐骗,背叛和谎言到处都是,弄得孩子们莫衷一是,无法适应社会,一个个都成了书呆子。

这时候,那女子早就不哭了,疑惑地念叨:“不对啊,我看了好几次了。”

梁军就恼火地想问问:“你在哪看了好几次了?”

可是话没说出口,后面,传来一阵脚步声,接着有几个人一边往这跑,一边道:“在那边。”

梁军第六感觉告诉他:“那伙人是奔自己来的。”

果然,那伙人很快过来了,其中还有一个是民警。那几个人跑过来指着他,道:“就是他,就是他,警察同志,就是他。”

那个警察一见上前就抓住了他的胳膊,道:“跟我到派出所走一趟。”

梁军的着了道儿,并没有慌,但是非常生气,他愤怒地嚷起来:“你们凭什么抓我?我犯了什么法了?”

那个警察也不答话,先是咔嚓给他戴上了手铐子,这才说道:“犯了什么法了?不是你问我们,而是得我们问你。”

梁军看到他的那个神气样,就更来气了,扯着脖子喊:“告诉你,抓错了,你可要负法律责任。”

警察也火了,指着他的鼻子道:“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等到了派出所,我看你嘴还硬不硬。”

说着,就不由分说,拉起梁军来就走,回头对其他几个人,道:“走,一起去派出所作笔录。”

梁军在转身去瞪刚才纠缠他的那女子时,发现几个人竟然犹豫了,她们陪着笑对警察说:“要不,就这样吧,反正也没出什么事。”

这叫什么事?刚才不是还招呼警察了吗?现在既然把梁军抓住了,怎么又不想去了?警察首先不干了:“不行,你们拿警察当什么了,你们招呼一声,我们就来,你们说算了吧,我们就放人?”

几个人没有办法,只好跟着警察去派出所,派出所就在环海中路,民警在前面押着梁军走,三个女子一个男的窃窃私语,迟迟疑疑地跟在后面,梁军虽然生气,但是因为自己没做什么亏心事,因此显得很从容,倒是后面几个,走了几步后,越发胆怯了,其中一个女子跑到警察跟前道:“警察同志,也许是误会了,这个事就算了吧,反正我们也没什么损失。”

梁军却不干了,没等警察说话,就叫道:“不行,你们没损失,我有损失,我兜里的1000块钱没有了,我坚决要求到派出所去问明白。”

一般都是报案人强烈要求去派出所,嫌疑人苦苦哀求,不到派出所去。现在的情形是反过来了,竟然是嫌疑人要求去派出所,而报案人却提出不要去,再傻的警察也看出端倪来,特别是梁军反映,他的钱丢了,这就更让警察起了怀疑了,他定定地看着梁军:“你说的情况属实?”

“绝对属实。”

“你要知道,诬告人可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那么他们诬告我,负不负法律责任?”

梁军本来就是一时生气,随口说说而已,警察这么问,倒是有点慌张,便转移了话题。

“那当然,她们也要负法律责任的。”

“那就走!”

梁军豁出去了,宁肯被派出所收拾一顿,也得出了今天这口恶气。

于是,大家都各怀鬼胎,脚步沉重地往派出所走,就是梁军也不轻松,自己刚才贪图一时的口舌之快,宣称自己的钱丢了,等到了真的对证的时候,该怎么办?

终于到了派出所,几个人鱼贯而入,梁军走到前面,眼珠子叽里咕噜地转悠,心里盘算着该怎么办?也真是巧了,刚进到派出所里,就从里面走出一个人来,他穿着整齐的警服,威风凛凛里地往外走,身边还跟着两个小警察。

那家伙一边走,一边骂骂咧咧地说着什么,当两伙人相遇的时候,那家伙压根就没看梁军,而身后的警察则怯生生地叫了声:“所长,您晚上还过来啊?”

所长鼻子里哼了声,就说:“赶紧把你们手上的案子结了,干个活别磨磨蹭蹭的。”

看起来,身后的民警挺害怕这个所长。梁军则笑了,在那所长即将擦肩而过的时候,他使劲地扭过身子,喊了声:“一道杠叔叔!”

一道杠浑身一震,猛地转过身子,问道:“是梁军吗?”

这个世界上,除了原来那些混在一起的地痞,没有人知道他的外号,现在有个人叫出了一道杠这个名字,机敏的他,立即想到了梁军。

梁军转过身来,一道杠也转过身来,两个人四目相对,随即梁军向前一步,举起手铐,道:“一道杠叔叔,我被他们给陷害了。”

在梁军喊出“一道杠叔叔”的时候,把他抓来的警察心里就道:“坏了,撞到枪口上了,难怪这个小子这么想上派出所呢。新上任的所长是人家的叔叔。”

而那几个设圈套诓他的人,则脸色一暗,齐齐愤怒地看向最开始出来纠缠梁军的那个女子,那个女子更是面如土色。

原本她还抱着一个希望,就说梁军怎么调戏她,趁着自己向他求情的机会,摸她的奶。现在完全不能说了,人家是叔侄关系,自己说了就得罪了所长,哪有自己的好?关键是自己的不光彩的身份,见不得光。

一道杠阴森森地看向那个民警,冰冷地道:“怎么回事?”

那个民警不由自主地浑身一哆嗦,要多后悔有多后悔,恨不得转身把那几个人踹两脚。

他一五一十地把今天晚上发生的事说了一遍,但也没有偏袒谁。

当一道杠听说梁军口袋里的钱丢了的时候,他的眉头皱起了疙瘩,严峻地道:“把那几个人叫进来,我亲自审。”

一道杠亲自坐镇审,这一审审出了一些事儿,原来,刚才几次三番上前跟警察搭讪的那个女的,她是这个事的主谋,她叫阿莲,是外地来上海求发展的一个小老板,去年盘下了一个网吧,起初这个网吧收入还可以,可是后来,情况就变了,也不知道从哪里来了一个人,自称是上海滩新强哥,来了后就收保护费,他说他父亲是上海市副书记,他的舅舅是上海市公安局局长,只要听他的,他就可以罩着大家。网管听了他这样说,就很不以为意,就要报警,被阿莲制止了,她说,这个人既然这么大的来头,就得罪不起。

大家就说:“狗屁吧,这么大的来头儿,还用到这里来收保护费?”

阿莲还是不答应,她说:“这人就算是假的,也犯不了死罪,可是如果报了警,就等于把他得罪死了,等他被公安局的带回去教训一顿,放出来的时候,就会天整天盯着你,万一哪天他活腻歪了,往死里收拾你一次,就得不偿失了。还不如现在,请他吃顿饭,感化一下他,说不准就不好意思再来闹事了。”

可是,阿莲请了那家伙吃了两顿饭后,他真的以为阿莲可以欺负,竟然对阿莲动手动脚起来,阿莲不答应,他就晚上躲在外面,只要那些少年儿童进网吧,他就上前连打带踢的,还说,谁以后再上这个网吧来,就把谁的腿打折。一来二去,顾客就越来越少,收入也开始直线下降。阿莲一气之下,就打算把网吧兑出去,可是几次有人上门商谈网吧收购事宜,都被这个家伙给搅了。

阿莲实在是忍不住了,就找到他当面质问他,到底想干什么?

那家伙就笑嘻嘻地说:“反正你也是准备往外兑,那就不如兑给我吧。”

阿莲说:“那好吧,给我三十万。我马上从这里滚蛋。”

可是那家伙也不说行,也不说不行,跟阿莲玩起来太极拳,一会儿说要先欠着,一会儿又说,要阿莲陪他睡觉。阿莲被他拖得精疲力尽,网吧就这样一直不死不活地挺着。

可是天有不测风云,谁想到,阿莲前天接到家里的电话,说她的父亲得了重病,急需要用钱。

阿莲一着急,就赶紧出手网吧,可是因为那个家伙的捣乱,现在很少有人相信阿莲卖网吧的事了,阿莲没办法去找那家伙,催他快点定拍,不买不要捣乱了,别耽误自己做生意。

那家伙一听就说:“没问题的,只要陪她睡一觉,就马上办理交接手续。”

阿莲简直要被他气疯了,这个时候向警方报案,似乎也没什么证据了,他就想了个办法,请来一个洗发女,给他看了那个家伙的照片,然后趁着夜色,让她装扮成自己的样子,然后引诱他去做那种事,趁机把他的声音都录下来,拿着这个录音去派出所告他。

没想到,这个洗发女是个超级大迷糊,居然认错了人,当他们赶过来的时候,就感觉到不对,眼前的人分明岁数不是很大,等到那个洗发女把录音拿出来一放,她们就傻眼了,知道肯定是整错了。

一道杠听了这前前后后的事,简直是哭笑不得,他心里也极为佩服这个梁军真有奇遇,总是能遇到这样乱七八糟的事,不过他当着阿莲的面,还是没有笑出来,就一拍桌子吼道:“你们眼里还有没有法律了,出现这样的事,为什么不报警?更为严重的事,你们竟然趁机摸了人家一千块钱。”

阿莲连叫冤枉,并把那洗发女叫来对质,那洗发女也是委屈的不行,这么一来,就把梁军招呼了出来。

一听一道杠叔叔提到一千块钱的事,梁军心里就一沉,这是他最担心的一件事,现在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怎么办呢?是承认自己冤枉了人家,还是死磕到底?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 077、以后少沾女人

这本来就是梁军一气之下,谎称是自己的钱丢了,为的就是报复这几个人,可是现在真的要追究起来的时候,梁军就有点下不来台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承认自己是讹诈?梁军真是有点做不来,再者就是看到一道杠满脸不信的表情,那意思是,梁军能为了老师去卖肾,怎么可能讹诈你们的一千块钱呢?他被一道杠叔叔的信任弄得下不来台了,便梗着脖子一口咬定:“当然是丢了一千块钱了。”

阿莲的脸色一下变得很难看,本来自己开办买卖,被流氓讹诈,就觉得闹心得不行,现在老父亲有了病,眼看着自己抽不出钱来,想个办法治那流氓一下,没想到没治着人家,自己反被人家讹诈了,自己真的命运就这么惨吗?

想到这里,她的眼泪就止不住了,她想赶快离开这个地方,就摆手道:“好吧,既然如此,我什么都不说了,是一千,对吗?我赔给你一千。”

说着,从口袋里点出一千元来,放在面前的桌上,然后问道:“请问所长,还有什么事吗?”

梁军看到阿莲委屈得掉了眼泪,又从兜里掏出了1000块钱,心里就老惭愧了,他原本就不是那种为了赚人便宜,什么坏事都能干的人,看见人家流泪,心里就不安起来,霎时间脸红了,想分辨几句,又不知道说什么好,都不敢看阿莲了。

一道杠看到阿莲委屈地掉泪,再看看梁军的神情,就明白了**分,但是他没有当场点穿了他,却对阿莲道:“等一等。”

这次他说话,语气就温和了很多。他说:“你说的那个人长得什么样?你说你有他照片,带来了没有?”

阿莲想了想,就把从口袋里掏出了那张照片,他仔细地看了看照片,又看了看梁军,道:“两个人长得差不少啊,你们怎么能认错人呢?”

阿莲低着头道:“不知道,怎么搞的。”

一道杠看向了洗发女,这时候洗发女开始局促起来,吭吭哧哧地半天说不出什么来,只说因为天黑,看不清楚,她这样说,别人也没什么办法,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一道杠把刚才带梁军来的那个警察招呼进来,当着阿莲和梁军的面,对那警察道:“立即查询找个人,见到本人后,立即带回来。”

一道杠这样说完,阿莲心里稍微好受了一些。

这件事情就这样揭过去了,等阿莲一走,一道杠脸色一下沉了下来,他严肃地问道:“说,这一千块钱到底是怎么回事?”

在一道杠自己面前,梁军必须说实话了,他就把自己被她们陷害,戴上手铐,心里很是感到恼火,而对方又半路上说,可能是误会,就这么的吧。自己就越发生气,就谎称自己丢了1000块钱,必须到派出所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一道杠没好气地瞪他一眼,说:“那刚才我问的时候,你怎么不说实话呢?”

“我下不来台了。”

梁军红着脸道。

“记住,以后不准跟我耍花招,要是让我知道你跟我耍花招,我饶不了你。”

梁军吐了下舌头,连说不敢。

接下来,一道杠把刚才那个民警招呼来,把一千块钱交给他,让他务必还给阿莲。这才回头给了梁军一拳,道:“好小子,这么长时间也不来看看我,真是不够意思。走,跟我去吃烤串去。”

两个人一见如故,虽然在那次事件中,两个人并没有在一起多长时间,而且一道杠是以一个劫匪的形象出现,甚至当时还对梁军他们几个连打带骂,可是,谜底揭开后,梁军当然会不计较了,何况是当时在事件中的人物都不在了,死的死,走的走,蹲监狱的蹲监狱,剩下的这两个人,就格外感慨,格外珍惜共同有的这段经历。

一道杠告诉他,因为自己立了功,就要求不再去做那卧底的危险的工作,组织上考虑他的功劳,就提拔他来当了一个派出所长。

说到这里,一道杠神秘地问他:“你还记得,在山谷中的那个刑警队长了吗?”

梁军点点头,一道杠接着说:“他还惦记着你那,说要是没有你机智地发出短信,就不会那么容易找到闫姐的秘密,他还惦记着要见你呢。”

梁军激动地搓搓手,道:“我一个小屁孩儿,哪里值得他老人家挂记我了?”

“瞎说,什么他老人家,他才40多岁。”

梁军嘿嘿地笑了,看起来这个老人家不是随便用的。刚笑完,一道杠却说了:“他老人家提拔了,这回是主管刑侦的副局长了。”

一道杠说完,才意识到自己也用了他老人家这个词,他也禁不住地笑了。

梁军听到这个消息,没有去注意一道杠是不是也用了他老人家,而是眼珠嘀哩咕噜地转起来,内心里有一种东西跃跃欲试起来,他试探着说:“叔叔,我觉得,刚才那个女孩子挺可怜的,手里需要用钱,却兑不出去店面。”

一道杠喝干杯中的啤酒,道:“可怜能怎么样,谁能帮到她?除非,你有钱去兑换过来,可是,你要知道,管理一个网吧不是那么容易的。”

梁军说:“我有个长辈,有可能愿意投资,不过,那个女的,她不能要价太高,要是就要15万的话,或许,能行。”

梁军不敢把话说满,所以再说话的时候,他谨慎地选择着词汇,说得很慢。

一道杠说:“这些都是大人的事,你最好不要掺乎。”

梁军赶紧说:“我的那个长辈前几天说过这么句话,说,网吧挺火的,想兑一个干个试试。”

一道杠也没多想,就说:“那你就给他们搭个桥呗。”

梁军赶紧说:“这里,恐怕要叔叔您老人家多帮忙了。”

一道杠就一愣,他盯着梁军,半晌道:“你小子这么半天在给我下套呢?”

“嘿嘿,您老人家真是厉害,我这点小心思让您一眼就看穿了。”

“少拍马屁。”

一道杠脸上没有一丝笑容。

“我是说,要是我那长辈能接手干的话,得需要您老人家支持啊,在治安上,遇到小混混的话,不得有人撑腰吗?您看,我那长辈肯定不会让你白受累的哦。”

一道杠不吃串了,他定定地看着梁军,摸了摸梁军的脑袋,最后问:“你今年多大了?”

梁军道:“17了。”

一道杠恶狠狠地道:“你他娘的哪里像17的?我真奇怪,你脑子是怎么长的?17岁就考虑这么大的事?”

梁军就嘿嘿地傻笑:“我听见大人都这么说,我就记着了。”

一道杠就说:“只要不犯法,我就能保护,如果是你那长辈挑起事来,我可管不了。”

梁军赶紧说:“那是,那是。”

回到住处,已经非常晚了,孙秀才没有睡,古怪地看看他,梁军见他没有睡,便打个招呼:“爷爷,还没谁啊?”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 078、孙秀才的玄机

孙秀才道:“你不就是想拿你剩下的钱去干点事吗?”

“孙爷爷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梁军真是惊叹了,他被女人找了麻烦的事,可以理解为孙秀才跟在他后面,把什么都看到了,可是他准备去接手网吧的事,是他跟一道杠在饭店里说的事,当时身边并没有别人啊。

孙秀才没有理会他,兀自在顺着他自己的思维说:“疾风可用不可留,洪水予势不可屯”梁军苦着脸道:“爷爷,什么意思啊?”

孙秀才似乎不知道用通俗的话怎么跟他解释了,他想了想,就道:“外面的风再大,你只能利用它,但是你留不住它。滔天的洪水冲刷一切,但是你不能囤积它。”

梁军还是不明白,孙秀才想了想又道:“真正能乘凉的风,还是自己用扇子摇的风,真正能用的水,还是自己挖池子存下来的水。真正让你懂事的道理,还是你自己悟出来的理。好了,我就说这些吧。”

接下来,孙秀才真的什么都不说了,梁军只好蔫头耷脑地走出去,站在外面想心事:“这个老头儿到底是什么意思?真是的嘛,想说什么也不说明白。说什么能乘凉的风,就是自己用扇子摇的风,屁吧,除了扇子还有电扇呢,还可以用空调呢。咳,老头儿真是老糊涂了,人家秦叔有什么态度,就直接说了,哪像他?哎,对了,看样子老头儿对秦叔的话好像瞧不起呢,瞧不起那就是反对了,他反对秦叔?那就是赞成我了?”

梁军跟大多数男孩子一样,想干的事,征求人家的意见,就希望人家赞成,不希望人家反对。

他想来想去,觉得自己可以去弄一家网吧,当时在家里上学的时候,同班的同学每天放了学,就直接去了网吧,有时候都排不上号呢。

怎么考虑都觉得干网吧赚钱,阿莲她们赔本是因为她们没有靠山,被人搅合黄了,自己就不一样了,自己有一道杠叔叔,还有那个一直惦记着见自己一面的大官叔叔。

“去他妈的,爱机八咋的咋的。反正,这钱来得也容易。”

想到这里,突然,梁军突然脑瓜子里一下闪过孙秀才的话:“外面的风再大,你只能利用它,但是你见过水把风留住了?”

“难道,孙爷爷的意思是我的这些凭空得来的钱,留不住?”

但是这个念头只是一想,就过去了,就再没往深里捉摸,然后就是去找阿莲去了。阿莲的网吧在哪,梁军也不知道,只有先去一道杠叔叔的派出所,让那个民警领着,去了阿莲的网吧。

阿莲从派出所回来,就病倒了,不吃不喝一天一夜了,整个人都憔悴得不成样子。

经过这次事故,她已经完全地心灰意冷了,觉得自己的命就是这样了,比中国人造的大桥,或者说是垮塌的楼房还没有品质。现在,她有两个不信任。一是不信任上帝。这个世界,上帝只对有权有势的人好。二是不相信警察了。昨天晚上,她亲眼目睹了警察现场审案,帮助自己的侄子说话,自己这样的小老百姓,就活该被人家鱼肉。

花了不少钱,没有抓到坏人,倒是被人当成坏人讹诈了一把,这下倒好,等那个家伙来了,该怎么办?

她告诉员工们关门吧,什么也不干了。

怕什么来什么,刚才那个家伙又来了,他把阿莲住的房间砸了个稀烂,指着阿莲的鼻子骂:“你竟然敢安排人去陷害我,真是不草你妈,你不知道管我叫爹地。告诉你,你的网吧老子要定了,从明天开始,你就给我滚出这个网吧去。”

可是,昨天派出所所长还当着自己的面安排了他的手下,把这个流氓捉拿归案的。

看起来,说什么都没有用的,官匪一家啊。阿莲不做一丝反抗,她也没有一点力气反抗,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家伙,把屋里的一切都砸得粉粹,自己还被他踢了两脚,然后扬长而去,阿莲的心都死了,她挣扎着爬起来,想打扮一下,就去黄浦江寻找自己的归宿。

正在她梳洗打扮的时候,有人敲门了。她没有答应,接着敲门,她还是没有答应。沉默了一会儿,敲门的人又执著地敲了起来。

多少年后,她问敲门人:“如果,第三遍我还是没开门,你会怎么办?”

敲门人说:“那我就回去了。”

阿莲说:“那我就死了。”

阿莲也不知道出于什么考虑,竟然去开了门。一开门见到是昨天的民警,还有讹诈自己的那个少年,阿莲怒极反笑,从小包里找出几张票票,道:“我现在只有10块零五毛了,你要是嫌不够的话,就只有等一会儿,我把命给你了。”

说着,就要关门。

这个时候,那个民警在她面前举起了一沓子百元大钞。阿莲不声不响地看着他。

民警先是给她做了检讨,说是昨天晚上自己的女儿住了医院,今天在医院守了一天,本来领导安排自己来送钱的,结果耽误了。

正说着,他看到了屋里一片狼藉,便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阿莲因为对他不信任了,就没有说的**了,只是淡漠地说:“没什么。”

民警见她冷冷淡淡的,就没往别地方想,结果也就没有接着追问,竟然让那个家伙再次得以溜掉。

民警看到阿莲极为冷淡,也有些尴尬,便赶紧介绍说:“这个小兄弟有事找你。”

阿莲没有说话,冷冷地看着梁军。

梁军便道:“我的一个长辈,他听说你这个网吧往外兑,就让我来问问你,多少钱?”

阿莲冷笑着看他,半晌才道:“一百万,少一分不卖。”

梁军一听恼火了,转身就走。那警察一把拽住他,道:“你不是来谈兑店的吗?干嘛什么也不说就走啊?”

梁军气呼呼地道:“她压根就是耍人呢,昨天晚上还说要15万,现在又说一百万,那还谈什么?”

阿莲鄙夷地看了他一眼,道:“你那长辈是不是也有个条件,必须我跟他睡一觉?你告诉他,一百万,少一分都不行。”

梁军也傲气起来,道:“那就留着你的一百万做梦吧,我别的做不到,但是我可以告诉我那长辈,宁肯多掏钱,也不来兑你的店。”

阿莲撇嘴,道:“吆,吆,好吓人,真有本事,你那长辈给你这么大的权力,不知道你那长辈有多少钱啊?别是钱不够,还得想办法讹人吧?”

阿莲对梁军的恼怒不是一般的深,压根就不相信他。

那警察自从知道梁军是一道杠的侄子后,就改变了态度,现在看到两个人闹扭了,就劝说道:“你这个人怎么这样?不管怎么的,人家来问你了,就给人家个实在价。”

他见阿莲没有吱声,就缓口气,接着说:“我知道,你是因为当时在派出所,讹你1000块钱,可是,那个事不能全怪他啊,我不是给你赔礼道歉了吗?你走了后,我们所长就追问他,是不是撒谎,他就承认了,接着所长就把钱给我,让我来还给你,这不我赶上有事,再者说,当初你派了那么个人,莫名其妙地就讹诈了他,接着我还给他戴上了手铐子。然后你们又说误会了,就要我那么不明白白地放人,搁谁身上能愿意啊?”

梁军也恼火地说:“跟你说实话,就你这个店,也是我看你怪不容易,回去磨叨我那个长辈,他才肯投资的。他本来就对网吧不了解,硬是答应了我,你可倒好,上来就一百万,让我回去怎么跟她交待?”

阿莲不好意思了,赶紧赔礼道歉,把两个人拉回自己的住处。

这回两个人坐下重新谈,关于价格,还是议定了15万,但是,梁军提出了一个条件:就是长辈那边不懂网吧的事,阿莲能不能处理了家里的事,回来帮帮忙,给说说经营上的事?

阿莲略微犹豫就答应下来,一方面,她暂时找不到去处,二方面这个店是她的心血,如今撒手了,着实舍不得,当下有民警找了个律师,算是帮忙,给两个人起草了协议,然后,阿莲就提出让梁军的长辈出来签字,梁军道:“用不着,你就跟我签订协议就行。”

阿莲疑惑地说道:“这恐怕不行吧?到时候要是有点什么事,你那长辈再出来有点什么说法,不就麻烦了?”

梁军自信满满地道:“谁跟你签字你跟谁说,今天下午,我把钱拿来,把钱给你不就完事了?你担心什么?要不这样,下午,我拿了钱来,咱俩再签。”

阿莲点点头:“这样也好。”

民警见马上要签字了,却耽搁下来,心里总觉得不妥,但是,毕竟这不是他的事,自己只是帮个忙就是了,至于能不能签成协议,就不是自己该考虑的了,就道:“既然这样,那么你们稳妥一些也好。”

这边两军对民警说:“叔叔,麻烦您跟那律师朋友说一声,今天事还没办完,等办完了,我再请他吃饭,在吃饭的时候,我再感谢他。”

他居然还想着这么一个茬口,民警和阿莲心里都怪怪的,这到底是个大人,还是个小孩?自己像他这么大的时候,简直就是个吃屎的娃娃。

阿莲就有了一个说不清,道不明的预感。

却说,梁军急三火四地回到了住处,准备去自己的铺盖里拿自己的存折,却见孙秀才撅着个嘴,在那里生气,也没往心里去,他现在一门心思,都在网吧上。

正在忙着翻找,孙秀才说话了,道:“军子,你过来。”

梁军莫名其妙地走过去,问道:“爷爷,怎么回事?”

“我告诉你,从今天开始,坚决不准在这里住了,你要是在这里住,我就走。”

“爷爷,你别急。用不了两天,咱就搬家,好吗?”

“不行,我一天也住不了。”

“爷爷,到底是怎么了?”

“你不用管怎么了,反正我就是不在这里住了。”

老头儿气性很大,说完,还用拄棍在地上敲一敲。

梁军头都大了,自己这边的事,还没忙过来呢,怎么又冒出这么个事?

他反反复复地劝说老头儿:“我听你的,你先让我把手头的事办完了,好不好?”

孙秀才总算听明白了他说的意思,总算不说话了,梁军便去自己的床底下去摸自己的存折,这一摸不要紧,存折不见了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 079、比犯法还厉害

这一下,梁军头上的汗就冒了出来。这个屋只有自己和孙爷爷在这里居住,再者说,一直以来,这个地方就是自己寄居的地方,什么设施都不齐全,一个空旷旷的大房子,里面就摆了两张床,连个柜子都没有,他有点私密的东西,不放在褥子底下,放在哪里呢?

这下可麻烦了,重要的不是这不到二十万块钱的事,而是,自己跟人家阿莲口头签订了协议,本来人家阿莲就不相信自己,今天下午就要拿钱让人家看看的事,现在,自己拿不出钱来,让自己怎么跟人家交待?这可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那么到底是谁把存折拿走了呢?是孙秀才?那当然不可能。难道是工人?有可能,工人里说不准有人看到自己不在,孙爷爷不在,就悄悄地溜进来,正好把自己的存折就给偷走了。

事情从来都是越乱越忙,越忙越乱,就在梁军两眼冒火,满脑门子是汗的时候,门开了,一个工人过来招呼她:“老板招呼你。”

梁军心不在焉地跟着去了秦大的办公室,办公室里坐着秦三叔,秦大婶(改口了)还有一个很少说话的雅菲。

走进去后,她就觉得气氛很不对,每个人的脸上表情都很严肃,齐齐地看着他,要说目光比较友善的,就数秦大婶,还有雅菲了。

“小军,你说,你屋里那个老头什么来历?”

秦三开口就问话了,语气及其不善。

梁军当然不能生秦三的气,就平和地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小军,不是我小气,如果是个正常的人,你领多少人来住,我都不会说半个不字,但是这个老头来历不明,还疯疯张张的,浑身脏得不成样子,估计是个老乞丐,我劝你,还是赶紧让老头出去住吧。”

这话是秦大说的,它还是比较讲究措词的。但是秦三就没有那么好的态度了,他果断地一挥手,就道:“不是劝你,而是,一点商量余地都没有,赶紧给他撵出去。”

“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发生什么事了?他把你大叔给骂了!说你大叔,白活这么大岁数,什么都不明白。”

秦大婶终于忍不住了,气愤地道。

梁军脑门嗡地一声,心道:“这下完了,再没有商量余地了。”

当下便道:“既然这样,那这样吧,我今天下午把网吧的事处理好了,我就……”

梁军索性豁出去了,这个事就得往明里挑开来说。

话没说完,秦三就恼火了,他对梁军训斥道:“小军,你胆子也太大了,谁允许你去开网吧了?谁给你的权力,让你去开网吧了?”

秦大婶也说:“小军你也够怪了,平时你连一瓶水都不舍得给自己买的,可是现在,这么多钱,你說花就花了,怎么回事呢?不是这个老头教唆了你,你肯定不会这样。”

这个时候,一直没说话的雅菲说话了,梁军见她小脸儿崩得紧紧的,一点笑容也没有,心里就起了一丝反感,心说:“你一个丫头片子也来管束我,你懂什么啊?”

这么想着,雅菲说话了,她道:“你们说的话,我怎么听着这么别扭!钱是小军的钱,要不要花,要怎么花,是他的事,关你们什么事?干什么要经过你们的允许?要谁给他权力?”

雅菲和梁军岁数差不多,是现代人,思想意识都很开放,满脑门子都是我的青春我做主的理念,倒不是他怎么支持梁军,只是听到秦三用过去社会官员管束手下的那种口吻说话,就本能地反感起来。

这倒是让梁军大跌眼镜,没想到雅菲是向着自己说话的,不由得对雅菲有了好感。这些话,他在心里也是这么想的,但是,这些话,雅菲能说的,他梁军却是说不得,但是,这话一下就捅了马蜂窝,秦大婶首先向自己的女儿开炮了,她声严色厉地对女儿训斥道:“怎么说话呢?你这个脑子有毛病!你哪里还有个女孩子的样子?大人说话,有你什么事?”

秦大的口吻相对温和一些,他道:“小军虽然不姓梁,但是我们已经把他当成了咱们家的一份子,她现在还是孩子,他干什么,都需要在大人的监护下进行。”

秦三最激动,他说:“他三姨去了美国,把他交给了我,你说,他要是有点什么问题,我怎么跟他三姨交待?”

大人们这一番炮火下来,梁军的心都凉透了,心道:“要是在家多好啊,自己的父母都是农民,什么都不懂,反倒是自己做什么,他们都不管,现在可倒好,这些人不是父母,却胜似父母,把自己管得动弹不得。”

他现在为难了,这可怎么办?一是网吧的事,看样子他们是坚决不允许自己走出这一步了,二是他们坚决要求自己把孙爷爷赶走。这怎么成呢?要自己把孙爷爷撵走,不等于自己拉了一泡屎,再让自己吃掉吗?他们大人怎么想的?

大家都僵住了,接下来谁也没说话,呆了足有半分钟,秦大说话了,他说:“这样吧,往外撵这个老头的事,油腻三叔来办,你就不要伸头了。”

话音刚落,外面一个工人神色慌张地跑进来,道:“不得了了,大门外来了十几辆小汽车,有不少警察跟着。”

这一听不要紧,秦大九道:“怎么样?怎么样?警察都找上门来了,这老头肯定有问题。”

梁军不害怕警察,但是,他也不明白警察来干什么,看样子连一道杠叔叔都不知道怎么回事,要不然他就给自己打电话了。

既然,外面来了警察了,大家就得赶紧出去,这时候,大家还不等往外走,另一个工人慌里慌张地进来了,道:“不好了,赶紧开大门吧,警察说了,要不快点开大门,就要给砸了。”

秦三一听赶紧往外跑,一边跑,一边掏钥匙,到了门口,却又愣住了,这时候大门早就被看门的工人给打开了,一帮人簇拥着一个人进了大门,秦三看见那个人,又往回跑,嘴里道:“我天啊,我天啊,不得了了,惹下大祸了。”

秦大跟在后面,见到秦三的样子,就皱着眉头,道:“慌什么?咱又没犯法。”

秦三就道:“比犯法还厉害。”

秦大就皱着眉头往前走,一边走,还一边对梁军说:“你看,你惹的这个麻烦多大!”

梁军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就只能闭着嘴,不说话。

等秦大到了跟前,看见来人也脸上变了色,只见在众人簇拥下的中间一个人,巡视着构件厂,嘴里却道:“老神仙到底在哪里啊?”

秦大赶紧快步向前,恭谨地道:“首长,不知道是您来了,真是太失礼了。”

首长冷淡地看着他,道:“你是谁啊?”

“我是这个厂的厂长。”

首长点点头,却问道:“老神仙在哪里?”

“老神仙?”

秦大有点糊涂了,在他心目中,孙秀才就是个乞丐,跟神仙压根就不搭边。

这个时候,梁军猜明白了,他上前道:“请问,您是不是要问云南的,孙老爷爷?”

首长大喜,道:“就是他老人家,他现在在哪里?麻烦你领我见见他。”

听话听音,起初是老神仙,现在又是他老人家,秦大开始感觉到不对劲了,开始有了一种不安的感觉。

梁军就道:“请随我来吧。”

首长跟着他,向他的宿舍走去,当地的首要赶紧跟在后面,秦大也赶紧趋步向前,首长脸色一沉,对身旁的警卫说,其他人等,一概等在外面。

虽然是在自己的工厂里,但是首长一句话,自己就必须乖乖地等在外面,这倒是没什么,只是,秦大此时内心里越来越不安了。

首长走进去的时候,孙秀才已经躺在床上闭目养神,首长见状停住了脚步,梁军赶紧上前,道:“孙爷爷,有客人。”

首长赞许地看了他一眼,这时候,孙秀才却还是不睁眼,首长笑了笑。梁军见首长有些尴尬,便疾步走向前,用力地推他,道:“好了爷爷,快别睡了,快起来。”

态度亲昵,又有些骄横,显示出了他在孙秀才面前的娇宠,足见祖孙俩人的关系多好。

孙秀才再也装不下去了,只好坐起来,看到首长在那里,就打个哈哈,道:“你看你,搞得兴师动众的。”

一句话就暴露出了他根本就知道,首长在外面的事情。

首长就上前,在他的床榻边上坐下,然后嗔怪地道:“老神仙,您怎么到这个地方住了啊?这里的条件多不好啊。你怎么能受得了啊?”

孙秀才就噘嘴道:“没法子,老喽,没人待见了,前些日子,在街上连着几天没吃饭,就露宿街头啊。幸亏这位小友看我可怜,就把我领回来,这不他靠打工,出去拣破烂,挣了钱买给我吃。”

起初,首长以为梁军是孙秀才的家属,或者是书童,没想到,竟然是这样,就赞许地看了梁军一眼,随即脸色就阴沉下来。他小声对梁军道:“你去叫陆羽盛进来。”

陆羽盛是谁,梁军可不知道,既然眼前这个只有在电视上才能见到的大人物说找呼谁,就找呼谁呗,他就走出去,道:“请陆羽盛进去。”

此刻,在外面等候的人眼里,这个屋子充满了神秘感,首长要见的人到底是谁?他是何方妖孽?怎么会让首长亲自从北京赶到上海来见?现在,首长和屋里的这尊神仙,到底说些什么?都不得而至,屋里的事情太神秘了,连首长的亲随都不得进去,却只留了一个十几岁的梁军,此刻,梁军在众人眼里,不蒂于一个大内亲随了,连他身上都罩上了一层光环。

在人群中,有五个人心情格外复杂。一是秦大,在老孙头的问题上,自己刚才犯了致命的错误,非得逼着他把老头撵走,谁想到这个老头竟然有这么恐怖的身世,自己真是瞎了眼。再看看梁军,刚才还被自己训斥了一番,现在却站在那个门口,俨然成了首长与外界联络的唯一通道,连那些大人物都要乖乖地听他说什么。第二,第三,第四,当然分别是秦三,秦大婶,还有雅菲了,雅菲一直对梁军好奇,梁军对于他,一直是个谜,现在,梁军对于他更是个谜了。

第五个,是梁军的老熟人,现在正担负外围保护任务的,市公安局主管刑侦工作的副局长黄炳坷。他的心情也复杂,自从出了那个事后,自己还一直惦记着,那个很机敏,帮了公安局一把的小家伙,却没想到,现在,人家站在首长身边,自己要给人家做安保工作。

梁军出来,大家立即竖起耳朵来,只见梁军道:“哪一个是陆羽盛?进来。”

秦大激灵一下,心里这个着急啊,心里想:“这个小军怎么这样啊?怎么就直接就喊陆羽盛了呢?那可是在上海走在前列的人物啊。”

梁军哪里知道,上海政界的事,反正首长让我招呼谁,我就招呼谁。

陆羽盛忐忑不安,眼前的阵势,让他知道,首长嘴里的老神仙绝对不是一般人,自己万万得罪不了,可是进了门,却发现首长的脸色很不好,就更害怕了,再看孙秀才,似乎自己没见过这号人,也不知道是否得罪过。当他听说孙秀才去找过自己,被人档了回来,害得孙秀才在露宿街头,饿了好几顿,腿都软了,心里把自己的手下骂了个遍,同时,也在埋怨孙秀才,你既然不熟悉我,还不通过首长先通知我一下?

当然这些话,他是万万不敢说出来,他现在要做的是补救工作,他赶紧提出,要接老神仙去市里的宾馆住,被老神仙给拒绝了,他说:“我要跟着这个孩子,如果,你能帮忙,我倒是希望你帮我个忙。”

陆羽盛眼睛里都放光了,连忙道:“您吩咐。”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 080、我还没被男人干过呢

“能不能帮我们找一套单门独院的房子,我要搬出去住。”

陆羽盛不迭声地说:“这事也太简单了。”

孙秀才道:我可能一时半会给不上你房钱。”

陆羽生被逗笑了,连首长都笑了。笑过后,他让陆羽盛和梁军到外面来,自己则和孙秀才讨论事情。

这是首长来的主要目的,两个人知趣地退出来。

首长在询问事情之前,先问了一个疑惑:“老人家,你为什么一定要和这个小孩子在一起呢?”

老人家严肃道:“当今中国,道德滑坡,老人家倒在地上该不该扶,竟然需要通过公民讨论来获取答案,小女孩被车碾压了,十几个人看见了,没有一个人把他抱起来,竟然只有一个拾荒的妇女来救助她。而当初,我在外风餐露宿的时候,军子看到我可怜,竟然心疼得不行,想办法把我领回来,我看重的就是他的善良,他的德行,中国需要这个,你治国也需要树立这个。”

首长面色凝重起来,他点头道:“我会关注这个孩子。”

大约半小时后,首长准备离开了,随即上海市机关事务管理局的人,就已经来了,他们跟着要把孙秀才和梁军的行礼搬走,秦老大面色很难看,后悔得不行,一切都晚了,都怪自己眼皮子太浅了。却不说,老神仙如果不走,上海市委市政府三天两头来看望他,会给自己的企业带来多大的好处,单说,一个让首长都上门看望咨询的老神仙,该有多么了不起的智慧?自己是生生地把一个活财神往外推啊!

看起来,自己的德行还是不够啊,看人家一个老头像要饭的,就往外撵,古话没有错说的,有多大的修为,才能有多大的成就。

大家正要走,老神仙却说了一句话,首长的脸就沉了下来,上海市公安局长的脸色也骤然变色,秦三的脸色一点血色都没有了。

孙秀才说:“我这个小朋友的存折被人偷走了,能不能麻烦警方给找一找?”

公安局就在现场,听到这句话,当场就表示:“挖地三尺,也要替老爷子找到这个存折。”

现场的气氛一下就紧张起来,秦三的脸色变得一点血色没有,秦大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嘀咕道:“我告诉你,不要殷勤过份了,你就是不听,还没成亲呢,就当成亲生的了。”

秦大婶却道:“别想想怎么办吧,呆会查出来就晚了。”

秦大想了一下,道:“还是跟小军说一声吧。”

听了这话,秦三就赶紧往前挤,被警卫一下给制止了,首长跟大家交代了一下,又跟孙秀才告了别,就提前先走一步,所以这段时间,谁都不许动,等到首长和陪同的市领导走了后,警方这才开始查案。

秦三红着脸,道:“别查了,在我这里。”

公安局长厉声道:“什么人?拷起来。”

这下秦三也着急了,秦大也着急了,他们齐齐地喊道:“小军,别把你三叔抓走啊,是你三姨打电话回来,说要把你的存折藏起来,省得你去胡闹。”

梁军自然是相信秦三的,也知道三姨能干出这种事来,就赶紧向公安局长求情,如此这般地说了一番。公安局早就知道梁军的事,刚才看到他又是首长红人的亲信,自然也不会太难为了他,但是毕竟是当着首长的面弄了这么一出,搞得好像上海市的治安有多差似的,就板着脸道:“以后,把你那些东西看管好了。”

说着,就下令撤了人员。

上海市机关事务管理局的人行动得相当快,一是他们本就有空闲的房子,二也是为了让首长看到他们贯彻落实的力度,现在各路人马都撤走了,便进来几个工人,把一老一小的行礼卷起来,扔到车上,一个家就这么搬走了。

秦大和秦三,以及雅菲一家眼睁睁地看着梁军坐着机关事务管理局的车走了。而梁军显然明白了,其实孙爷爷知道是谁把他的存折拿走了,甚至有可能是三叔有心没肝的当着爷爷的面就把存折拿走了,而爷爷这样搞,就是要出秦叔叔一家的洋相。

他们之间肯定是有过很激烈的冲突,只是谁都没有告诉他。

他真的不明白,双方都是为了对自己好,因为理念的不同,就相互之间水火不容。

这件事弄得梁军也很尴尬,不知道说什么,只是上前跟秦叔叔和三叔一家告了别,他看到大婶的眼睛红了,而雅菲却是很陌生地看着他。

管理局的人把一老一小安排在了一个别墅里,梁军这辈子没见过这么好的房子,方圆好几公里全是假山,草坪,游泳池这些设施,而孙秀才沉默了半晌,才说了句:“搞大了。”

这个时候,梁军的孩子本性显示出来,他楼上楼下地跑,四个卧室转了一圈,卫生间里去看了一看,那里面泡澡的池子大的像游泳的池子似的,他吐了一下舌头,心道:“乖乖,里面得泡多少人哦。”

接着又去了厕所,硬是憋出一泡来,撒到那个坐便里,才算实验了一下。

到了楼下的厨房,里面铮亮地摆了好好多餐具,厨具,有的他都没见过,直到太阳偏西,他才想起来,还没去给人家送钱。

他叫了一声糟糕,赶紧出了门,打了车就奔环海中路那边去了。

时间已经不赶趟了,道上又堵车,把他急得嘴上差点起泡,心里直后悔,都怪自己太贪玩了。

等赶到阿莲那里的时候,已经黑了天了。从出租上下来,梁军边跑,边给阿莲挂电话,阿莲正在和几个小妹妹借酒浇愁,接到电话,愣了半天,道:“你谁啊?”

梁军道:“我是梁军啊。”

“草,梁军是谁?”

阿莲爆粗口了。

梁军晕死,没办法只好说:“你在哪儿?我过去。”

“我他妈的在哪呢?我也不知道。”

阿莲喃喃而语,也不知道是跟梁军说,还是对自己说,梁军被她搞得彻底无语了。

这时候,另外一个女孩子把电话接过去,道:“我们在大世界,你在哪?”

梁军一听大世界?心想,这家伙真够可以了,这么贫困潦倒了,还上这么高档的地方,就四处撒目,想找一个标志性建筑物,这才发现自己在居民区里,这里不是筒子楼,就是平房,甚至是棚子。他原地转了一圈,回头一看,在一排小棚子前,挂着一个牌子,歪歪扭扭地写着大世界。

他就说:“大世界怎么找?你告诉我。”

果然,门开了,一个女孩子走出来,四处张望,说:“你顺着……”

梁军一步踏过去,道:“我找到了。”

那女孩子抬头一看,不由得愣了,梁军也愣了,这人不是别人,就是自己的老乡。

两个人同时道:“怎么是你?”

两个人又同时住嘴,等着对方开口,最后还是老乡道:“你是要找阿莲?”

梁军点点头,老乡的眼睛里就多出了一份审视的意味。

随后把他领进了大世界,整个大世界才三张桌,梁军心道:“这他娘的,真敢忽悠。”

一张桌上坐着两个女子,一个是阿莲,另一个就是那个故意让梁军看到寝友的南方女子。

阿莲吃力地抬起眼睛来,看了看梁军,接着又喝酒,似乎根本没看到梁军,而那个南方女孩,明显地带着一种敌意看着他。

“阿莲,我来了。”

梁军皱着眉头道。

“你他妈的是谁啊?”

阿莲真的喝多了。

“我是找你来谈事的。”

“哦,上午有个混蛋也是要跟我谈事,结果骗了我。”

阿莲的思维真是古怪,不记得梁军是谁,但是记得被骗的事。

梁军有点小惭愧,但是又不能直说,就道:“阿莲少喝点吧。”

“喝吧,明天就不知道怎么着了。”

阿莲还在灌自己啤酒。其他两个女孩,也是满面愁容。

梁军对两个女孩道:“对不起,不能让她多喝了,明天我还要找她说事呢。他住在哪?”

两个女孩就指着跟前的筒子楼,道:“就那个三楼。”

梁军不答话,一把拽起阿莲就要走,店主却不干了,道:“别走,还没结账呢。”

梁军看看其他两个女孩,东北女孩把衣服兜翻过来,里面只有十元钱,而南方女孩则道:“是老板带我们来的,她说她买单的。”

原来这两个女孩子是阿莲的员工,梁军再不说话,从口袋摸出一张百元大钞,往桌上一扔,扶起阿莲就走,到了楼下,阿莲几乎要靠在梁军身上了,梁军索性把她抱起来,上了三楼。

打开房门,梁军把她往床上一放,就打算走,却被阿莲一把拽住了。

“别走,要我一回吧,我明天就完蛋了,可是,我他妈的,还从来没被男人干过呢。”

梁军听得胆战心惊,心道:“这家伙喝醉了酒,什么都敢说。”

虽然,被她一说,下面有些异样,但是感觉到这样不好,还是打算快点离开这里,却不想,被阿莲紧紧地抱住了,她用嘴来寻找梁军的嘴,梁军早被她酒气熏得要吐要恶心的,哪里还敢被她堵着?

阿莲找不到嘴,就嘟嘟囔囔地道:“我找不到上面,我找下面。”

她调过头来趴在梁军身上,正好把两条腿中间的地方放在了梁军的嘴上,梁军被她闹的,不知如何是好,正在打算是该把她推开,还是任她胡闹,下面的鸡窝门居然被阿莲给打开了,把他的那个东西翻了出来。

这下梁军可就身体僵住了,下面的东东一下就大了起来,就觉得阿莲一下就给含在了嘴里,梁军的整个汗毛孔都舒服得张了开来。

可是,过了一会,也不见阿莲有继续的动作,再等一会儿还是没有动作,梁军就想看个究竟,结果下面传来了阿莲的呼噜声,她睡着了。

梁军真是哭笑不得,赶紧把她推下来,提上裤子,又给阿莲放正,盖上被子。

第二天,梁军一大早就起来了,先是按照孙秀才的要求,练了功,大约七点多,就打车来到阿莲的住处,此时,阿莲还没起床,梁军就等在附近,等得无聊,他竟然买来一盒烟,一支烟接一支烟地抽起来,抽着抽着,忽然他就想起一个问题来,应该给那个民警打个电话,让他来继续做个见证。

大约8点半的时候,梁军给阿莲拨过去了电话,那边接了,证明是起床了,梁军就上去了。

见到梁军阿莲有点意外,而梁军想起昨天晚上的事,脸上有点发红,但是阿莲似乎是根本就没记起来,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她奇怪地看着梁军,开始结巴起来:“你,你,你,”

其实是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梁军就道:“昨天下午,我有事来晚了,昨天晚上来了,你喝多了,所以现在我来了,来跟你签协议。”

阿莲冷冷地道:“钱带来了吗?”

“只要签完了,就马上给你。”

梁军说。

“我是问你,现在带来了吗?”

阿莲一直不相信一个小男孩,能办这么大的事,他的长辈真是不知道怎么当的,太信任一个少年了。

“就在我口袋里。”

梁军平静地说。

阿莲看了他很长时间,这才道:“其实,你没拿来,我也给你。”

梁军不明所以,看着她没有说话。阿莲显然也不想解释,直接就把协议拿出来,飞快地在上面签了字,又把协议推给了梁军。

梁军也飞快地签上了字,这才从口袋里拿出了存折给阿莲看。阿莲看到存折,上面真的有近20万元,态度这才变了。道:“那,既然你都把钱拿来了,那我现在领你去网吧,然后我告诉员工,今天就上班吧。”

签了协议,交了款,就代表自己有了自己的地盘,梁军激动起来,当然希望马上看到自己的店面。

阿莲不止一次地看梁军,手里捏着那个存折,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挫折让她不相信任何人,但是,没想到,事情真的有了转变,昨天他还跟自己的员工吃了散伙饭,自己打算今天去黄浦江了解一生,没想到,一早晨这个小伙子就来了,给自己送来了救命的钱。

她给昨天的两个员工打了电话,告诉她们今天开始上班。

然后就陪着梁军去了店里。

她的网吧在居民区对面的区劳动局楼下,里面有50台电脑,分为上下两层楼,设施不是很新了,但是,毕竟也是个店面了,从今以后,这个就是自己的根据地了,梁军激动地抚摸着这些机器,开始憧憬起未来了。

突然,门被人从外面踢开了,一个身形不是很高的年轻人走了进来,他道:“你还算有自知之明,今天在这里等着我了,否则,我给你来个先奸后杀。”

梁军看到来人,突然变了脸色,眼睛里喷出怒火来。而来人刚说完,就意识到哪里不对,突然他也认出了梁军,两个人同时叫道:“是你!”

说完,两个人同时向对方扑去,人还没到,脚就踢了出去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 081、把衣服脱了,这一张就给你

说完,两个人同时向对方扑去,人还没到,脚就踢了出去。

梁军近一个时期以来,就受到了孙秀才的近乎残酷的训练,虽然还没有直接传授给他搏击之术,但是扎马步,压腿,踢腿,长跑等各项身体体能训练,每天都往上增量,有时候搞得梁军有些吃不消,但是现在见到效果了,他出腿的速度比对方快了那么一点,还有高度也比对方高了那么一点,一下就把对方踢了个趔趄。

你道这个人是谁?

他就是失踪很长时间的汤少。如果不是这次见到,梁军几乎要把这个人忘记了。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所以彼此更不搭话,上前就打。两个人因为女老师结仇,后来,梁军两次差点被汤少搞死,尤其是最后这一次,害得夏云清老师至今生死不明,害得梁军为了这个事吃尽了苦头,还差点被甜果儿沉到深谭里,他恨汤少恨到牙根直痒痒。

同样汤少也是恨透了梁军,如果第一次不是梁军多管闲事,他就会把三位美女老师一勺烩了,如果不是梁军,他的父亲也不会被撤职,也不至于自己现在还人不人,鬼不鬼地在外漂着。

最近这一个时期,由于时过境迁,警方放松了对汤少的缉捕,汤少感受到了,他开始跑出来胡闹了。他看中了阿莲的人和她的店,他打算把人和店都据为己有。

他的父亲还在位的时候,他无论到哪里胡闹,提起汤书记来,各方面都给关照,他深知高官的名头在中国百姓中的威风。便编造了**的后代,他原打算也来一个“我爸是李刚”那种做法,后来想,别报出真名来,让人给查出来。

他的做法真是把阿莲给唬住了,几乎要把阿莲搞到手了,后来听一个相好的洗发女说,阿莲竟然想给他挖陷阱,把他抓进去,这让他恼羞成怒,他仔细地询问了那个洗发女当时在派出所的情况,他就放心了,他说:“他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派出所能真正给一个普通老百姓出力。”

所以他大摇大摆找到阿莲,把他臭骂一顿。

其实阿莲和他一个想法,就是当官的不可能真的为老百姓出力,不过是空喊了两声,做做样子罢了。上次,梁军和那个民警与汤少前后脚跟着,她愣是没吱声。

人在一个位置呆久了,不免就会习惯性地说什么,习惯性地做什么,汤少在小镇的时候,从来都是他打骂别人,别人还得笑嘻嘻地让他打个痛快,刚才梁军一脚踢在他的胯骨上,把他踢了个趔趄,他恼羞成怒,忘记了自己现在时逃犯的身份,开口就骂道:“哎呀,草,你真踢啊?”

梁军可不是阿莲,顾念他什么身份,他现在要报仇,嗖地一下蹿了过去,抡圆了胳膊啪地一声就抽在了他的嘴上,当时嘴就出血了。梁军嘴慢,打完了才说出来:“草,我就打你了。”

“哎呀,反了你了,反了你了,你再打一个试试!”

汤少多家的官家子弟的架子,属于煮熟的鸭子嘴硬。他一边往跑,一边这么威胁。而梁军憋了这么长时间,恨死他了,见到了仇人在眼前,哪里轻易放过?他比汤少岁数小,但是经过最近的强化训练,体能比汤少好,力气比汤少大,速度比汤少快,他的步伐不变,后腿蹬地连续前跃,比汤少后退的速度可是快多了,是以汤少就是躲不开他了,无论退到哪里,都被梁军追着,一个耳光一个耳光地抽在脸上。

他一边抽一边骂:“我草,我又打你了,怎的?”

汤少两手护着头,结果脚下就被一个桌子挡住了,正好被梁军逮个正着,一手薅住他的前襟,一只手抽他耳光。他护住脸,就用拳捣,他来防他的拳,就用膝盖来撞他的肚子。

汤少痛极了,又打不过梁军,就开始高声骂阿莲:“你这个臭,你看我回头怎么收拾你。”

阿莲本来就是个怕事的,一直认为他就是个高干,才被他欺负成这样,现在看**被梁军打成这样,就慌了神,只道是梁军闯了祸了,又听到汤少威胁的话,就更是害怕了,赶紧过来拉梁军,她在后面抱住梁军,然后对汤少喊:“你快跑啊。”

梁军见汤少要跑,就使劲地想挣开阿莲,但是阿莲存了心想保护汤少,就拼了命地抱着他,结果两个人一扑棱,就把跟前的电脑桌弄倒了。

汤少趁机跑了出去。

梁军气得浑身直哆嗦,恨不能给阿莲两个耳光,指着阿莲的鼻子恨声道:“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你们俩什么关系?早知道你俩是情人关系,我就不买你的店了。”

他越说越来气,索性指着阿莲的鼻子道:“把钱还我,我不跟我的仇人做生意。”

阿莲放走了人,却一肚子委屈,心里想:“自己被他糟蹋成这样,还要护着他,这就是自己的命。”

她压根就没有理会到梁军的心情。等到梁军说,把钱还给我,她就赌气地想:“我就知道,你就是来逗我玩的,你从来就没有真心地来兑我的店。”

这么想着,也不哭了,掏出钱来,往梁军的手里一扔,道:“你走,快走。”

梁军只觉得,这个女人怎么这么不可理喻,气得浑身哆嗦,也说不出个理来。干脆收起钱来,就往外走。其实他压根就不明白,这就是女人,女人的思维就是这样,她们从来不按照逻辑思维考虑问题,而是从感性的角度思考问题,无论是谁,她都会想:“这个人是真的为我好,或者,这个人不真心对我好”有人说,在逻辑的河流里,女人往上游走不过三步。还有人说,与女人相处,你对她越好,你欠她的越多。

所以,我们经常看到,多少大奸大恶之徒,仍然有女人爱他,女人是没有是非观念的。梁军适时松手,或者选择不说话,默默地离开是正确的,否则,很有可能把阿莲逼到汤少一个阵营里去,甚至能让阿莲投入汤少的怀抱。

梁军直觉得窝火,自己巴巴地跑过来帮的人,竟然是自己仇人的情妇,这叫什么事?庆亏他们暴露得早,自己及时把钱要回来。

世界上最不准时的,就是警察,当一切发生完毕后,警察才姗姗来迟。

梁军走出这家网吧,迎面碰上了刚刚赶过来的那个民警,他见梁军气呼呼的,就吃惊地问:“怎么了?”

梁军就把刚才发生的事说了一遍,民警很吃惊,道:“竟然有这事?这个问题可严重,阿莲竟然跟通缉犯住在一起,那她一定知道,他都去什么地方,赶紧询问。”

于是民警就进了网吧去找阿莲,梁军自己在外面呆着。

阿莲此刻正哭得伤心,哭自己的命苦,哭自己被一个小男人骗了,就是没哭自己猪一样的脑子。

民警劈头问:“你和那个人在一起多久了?你知不知道,他经常去哪里?”

阿莲莫名其妙,问道:“哪个人?”

“就是刚才被你放跑那个人啊!”

民警有些生气。

“谁和他在一起了?”

阿莲倒是挺冤枉。

“你和他没关系,你为什么放走他?”

“一定是那个骗子造谣,我没和他在一起。”

这就是阿莲的思维,她认定别人造谣,却回避自己放走了汤少,竟然还很清醒,知道撇清自己和汤少的关系,她距离事实真相只有一层窗户纸了,如果是男人就会想到了,自己不能和他在一起,那么他是什么人呢?

而女人的所有心思都为了一个赌气上了,到现在仍然这样,愤愤不平。而且对梁军越来越恼火了。

民警也火了,道:“你这是什么态度?没和他在一起,你那么帮他,就凭你放走了他这一点,我就可以拘你。”

“你凭什么拘我?”

阿莲咆哮起来,她和中国官员差不多,在善良的人面前还是很彪悍的。

“就凭你包庇了在逃犯!我告诉你,这个事,你等着吧,你要是不能帮助警方把他抓回来,那么你就是同案犯。”

民警终于发火了。

“谁包庇在逃犯了?”

阿莲晃了晃她那浑浑噩噩的脑袋,终于有点感到不对劲了。

在民警的追问下,她这才把一来二去的事讲明白,民警气得差点给她两个耳光,浑身哆嗦着,骂道:“你是彪啊?还是傻啊?你怎么不长脑子啊?你看看吧,上次,我们就差个前后脚,你就是咬着屎头子不说,现在,人家梁军都抓到他了,又被你放走了,你这个网吧这么长时间卖不出去,人家巴巴地赶过来,要兑你的店,你看你那些毛病,这么不信任,那么讽刺人家,最后还是把人家气走了,草,你是不是贱啊?是不是就想要个人虐你一番啊?”

民警可气坏了,也顾不上什么职业形象了,把什么粗话,野话都说了出来。

阿莲被他骂了一番,只觉得委屈,又有点后悔,还感觉到无能为力,她真是太累了,她本就是农村人,跑到城市里来,凭着多少年拼死拼活,积攒了这么点家底,真正地想做点生意,却没想到这么难,什么都搞不懂,什么都受欺负,她的脑子太笨了,只是觉得谁都在欺负她,却想不到自己做了些什么。

她嚎啕大哭起来。

民警被她一哭,也就心软了,出来之后,看见梁军在那等着自己,就过来劝他,道:“你别跟她置气了,看看,能帮还是帮帮她吧。”

梁军摇摇手,道:“叔叔,别劝了,我够了,我烦这个女人了,她没有正常思维,没有一点人的脑子,我可不跟她打交道了,再说了她是我的仇人的情人,我干嘛帮她?”

民警赶紧替她澄清,告诉他,这个人自己称自己是**,然后又说,公安局是他家开的,就信以为真了,就怕那家伙回来报复她。

梁军听得一愣一愣的,道:“她傻逼啊?有**干这个的吗?”

“她不是个农村人嘛!”

梁军却又纳闷了:“既然,她那么害怕他,那么上回,她怎么敢找人陷害他呢?”

“当时,她实在是被他逼急了,就想了那么个招,结果呢,因为这些天,没抓到他,这个女人就以为,派出所在包庇他,就更加相信,那个小子是**了。”

这么一说,梁军的气也就消了,正说着,阿莲出来了,她眼睛都哭成了桃了,哀哀地抽搭起来没完,梁军看她的样子,既闹心,又可怜,没好气地说:“他爸爸是个镇党委副书记,现在疯了,整天在大街上抢东西吃,什么**?跟你说什么,你就信什么?”

阿莲此刻也知道,自己搅乱了人家的局,把人家的仇人给放跑了,也放跑了威胁自己的人,她后悔莫及,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只有站在那里哀哀地哭啊。

梁军心烦意乱,索性又把那些钱拿出来,挥了挥手,道:“告诉那些员工,有想干的,现在来上工。”

梁军的小企业,就是在这样一个郁郁寡欢的氛围中开业了,他的两个员工接到阿莲的电话的时候,正打算卷上行李,去别处找机遇,听到了电话,就来到了网吧里,来到一看,两个人都愣了,没想到新老板,竟然是几天前的那个小孩儿。

这两个人的心情可复杂了,心里想:他不是个学生吗?怎么又开上网吧了?他哪来的钱呢?

自己以后就受这个小子摆布了?可真是没意思。

看到这两个丫头,梁军心里也很复杂,前两天自己找住宿的地方,还和两个人说了一些话,特别是,自己还在南方女孩的诱导下,看了家乡女孩的,现在自己竟然成了他们的老板,他原本想热情点和她们打个招呼,但是因为今天阿莲让他很闹心,再就是想到自己今后就是管着她们吃饭的人,没必要那么客气了,还有一点就是,他对南方女孩没有好感,因此,他的脸上表情就很冷。

他分别问了两个人的名字,家乡女孩叫崔苗儿,这个名字很有意思,一听就是农家女的名字,梁军感到很亲切,另一个女孩,叫张惠君,他心里就想,人跟名字一样俗气。

问完名字,他就道:“愿意留下来,现在就开始上班,工资和以前一样。”

崔苗儿没说什么,张惠君则开口问话了:“会有奖金吗?”

梁军点头。她接着问:“能给加班费吗?”

梁军道:“可以。”

她继续问:“能给解决住宿问题吗?”

梁军皱眉:“以前是怎么办的?”

崔苗道:“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梁军更不悦了,问道:“为什么?”

“我们担心你没有多少钱。”

梁军就从兜里掏出两万现金,道:“这是我每天的零花钱。”

张惠君的眼睛亮了,接着问:“那,你能多给开点工资吗?”

梁军面无表情,从那钱中,抽出一张:“你现在要是把身上的衣服都脱了,这一张就给你。”

说完,他含笑盯着张惠君,等着她回答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 082、女儿斗

听到梁军的话,老民警楞了,崔苗儿楞了,张惠君的脸胀得通红,眼睛幽怨地看着梁军,道:“你怎么这么说话?真没教养。”

梁军脸色不变,接口道:“我这个人就这样,见到有教养的,就变得有教养,见到没教养的,就变得没教养。”

“你不就是有几个臭钱吗?”

“你说对了,我就是有几个臭钱,所以才让苍蝇叮来叮去的。”

张惠君出离了愤怒,她恶狠狠地盯着梁军,像是要把他活吞了。

梁军依然笑笑地,迎着她的目光,看了她有半分钟,最后张惠君躲开了他的眼神,梁军这才转身往屋里走,扔下了一句话:“愿在这干,就在这干!不愿干,马上离开,这里就这条件。”

张惠君站在门口,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脸红了又白,白了又青,最后才悻悻地走进了屋子。

梁军也不去看她,依旧和阿莲两个清点账目,老民警抚了抚胸口,暗道:“我的天啊,这小子岁数不大,倒很是瘆人呢。”

他见没有自己什么事了,就打算离开,梁军把他叫住了,说:“叔叔,你别走,帮帮我忙,您看,这以后是不是该定点什么制度?”

老民警一看,就开始反查起各项制度,打开一个机器上网,帮助梁军翻找网吧管理制度来。

10点多钟,他给一道杠打了个电话,说是要请他吃饭,一道杠笑骂道:“他妈的,你个小兔崽子,你有什么钱?还不是得我请你?”

梁军认真地说道:“那可不行,你大侄再不济,吃顿饭还是没问题的,请叔叔一定赏光。我知道叔叔有很多宝贵的财富,但是,最值钱的还是叔叔的面子,所以,我别的不要,就要叔叔的面子。你今天要是不答应,我就改天,直到叔叔肯把我当大人,给我面子为止。”

一道杠在那边哈哈大笑,骂道:“这个兔崽子跟我油嘴滑舌。”

心里却骇然:这哪是个十几岁的孩子说的话?这世界是怎么了?这不是出了妖怪了吗?

而老民警心里也是一阵骇然,暗道:“原来这小孩,让我帮忙,干这个,干那个,其实就是为了留我吃顿饭,看看人家这小孩,多了不起,简直了,我他娘的,这么大的时候,还在吃屎呢。”

梁军放下电话,又给秦大和秦三打了电话,分别约了两个人,然后又约了雅菲。

秦大和秦三接到电话,百感交集,一次偶然的机会,让他们和梁军产生了联系,继而与梁军的三姨有了联系,加上梁军的为人,他们对梁军产生了亲人般的感情,也正是因为如此,他们才对梁军越位地干预,甚至连梁军照顾孙秀才都不能容忍,可是,他们想不到的是,孙秀才竟然是那样一个恐怖级别的人物,招来了只能在电视上见到的首长,他们这回才知道事情不对劲了。

但是晚了,因为孙秀才的坚持,梁军跟着搬走了,更让他们下不来台的是,秦三为了替三姨负责,竟然暗中把梁军的存折给拿走了,又被迫当面交了出来。

这个事,他们一直没有机会当面跟梁军解释,他们以为梁军一去不复返了,他们以为梁军误解他们了,没想到,梁军今天又打来电话,说要请他们吃饭。

他们和一道杠一样,也是要替梁军结账,尤其是秦大还有些不快,就道:“上什么饭店,回来吃呗。”

梁军道:“还有些其他的朋友,我一个小孩也陪不了他们,您是我的长辈,就得请您出面替我说句话了。”

一句话说得秦大眼睛都湿润了,心里想:“咳,孩子就是孩子,再怎么着,大人也不能计较不是?”

梁军接着说:“工厂那边要紧不要紧?一个中午不要紧吧?我想让我大婶和雅菲都过来啊。”

秦大就道:“再说,再说。”

梁军请了秦大一家,就给小妖打了电话,他们两个人好长时间没有联系了,小妖接到他的电话,都有点陌生了。她激动地说:“真是太巧了,我昨天晚上刚从北戴河回来,爸爸领我去那里呆了几天。”

梁军听到车嘉佑的消息,心里有点说不出来的感觉,有心想请车嘉佑,但是一想,现在他已经和三姨划清界限了,而三姨现在和秦三处着呢,要是招呼了一起来,该多别扭啊。

于是,他就大略地说了一声:“我开了一个网吧,今天正好开业,你中午过来一起吃饭吧。”

小妖一听就哇哇地叫起来:“你开网吧了?你真厉害,在哪?我现在就去看看去,哈哈,我可有地方玩了。”

给敏敏打电话,她的手机关机了。

梁军没有让孙秀才来,本来孙秀才就不愿意凑热闹,现在,加上有秦大一家,就更不得劲了。

中午十一点半,第一个客人来了,就是头发染成栗子色,明目皓齿,鬼怪精灵的小妖,她开着那辆红色跑车,来到门口停下,然后站在网吧门口好长时间,才进屋。进到屋里来,一见梁军就一个高蹿了起来,一下就扑到梁军怀里,根本就没把老民警,阿莲、崔苗儿和张惠君放在眼里,吊在梁军的脖子上打了半天提溜,又在梁军脸上亲了一下,才下来,东摸摸,西看看,然后指着一个靠窗的位子,道:“这个是给我的专用位置,不准让比人给我占了。”

阿莲、崔苗儿和张惠君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个粉雕玉砌的女孩子,看着她那种活泼洒脱,一身名牌的小公主样子,都羡慕地不知道说什么,起初,她们还在猜测这个女孩子,跟梁军什么关系,一看她跳起来,扑到梁军怀里的样子,就知道,这个人惹不得,她们眼神复杂,心道:“看来这是小老板娘,以后来了,可得好好招待。”

其他两个人都没什么,唯有张慧君用口型说了句:“什么德行。”

接着,秦大一家开着车来了,秦大婶没来,但是雅菲却是来了。

秦大兄弟两个目光复杂地看着这个网吧,知道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晚了,只能默默地支持了。雅菲倒是很高兴,她身材高挑,穿着一件牛仔裤,上面内中穿了件贴身的纯棉线衣,外面罩着一个超短小衫,显得文静,俊美,优雅,她是那种越看越受端详的人,屋里的三个女子本就让小妖晃得睁不开眼,现在看到又进来一个美女,眼睛有点忙不过来,心里道:“他到底有多少女人啊?”

张慧君又用口型骂了句:“流氓。”

雅菲看着梁军,也是兴高采烈,道:“好样的,我喜欢这样的男生。”

说完了,才发觉自己说得话有毛病,就红了脸,低着头去看桌上的电脑去了。

看着看着,她就想起来一个问题,早就忘了刚才羞人的事了,过来,凑在梁军的耳朵旁,悄声道:“我有个想法,要是在这里多搞一次联谊活动,肯定不错。”

梁军听了,眼睛一亮,正要说什么,正逢小妖刚从另外一个屋里走出来,一眼看见了气质美女雅菲,嘴贴在梁军的耳朵上,样子十分亲昵,她的火气一下就上来了。

上来就拽着梁军的袖子,拉倒一边:“她是谁?”

这一来,大家都看明白了,尤其是雅菲,她的脸上闪过一丝怒容,还不等梁军说话,就盯着小妖道:“你又是谁?”

“我是他的女朋友。”

小妖可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她从小就傲得很,别人还没有谁,放在她的眼里。

气氛骤然紧张起来。小妖一双俊眼盯着梁军:“你说,她到底是谁?”

梁军这回可真是头疼了,他从来没有意识到,把这两个人弄到一起,会出现这样的局面,就赶紧解释:“她是我的……”

雅菲看到小妖的嚣张,就及其不舒服,她其实对梁军也没想那么多,只是对梁军好奇而已,现在看到小妖这个霸道样子,就故意地气她一气,但是她又不像小妖那样无所顾忌,就接口道:“你认为我是他的什么人?”

“我看你像他的阿姨。”

小妖的嘴太损了。

雅菲听了,当然要冒火,刚要上前,被她的爸爸给喝止了。

在这个时候,一道杠来了,梁军赶紧给秦大和秦三介绍,秦大和秦三他们一见梁军结交了这么有实力的人物,自然替他高兴,一道杠进来才知道,梁军要开网吧,他就心里有一种怪怪的感觉,不说话,看着梁军。

梁军反应真是太快了,就道:“这可不是我贪污善款的钱,这是我个人赚来的。”

秦大听出点意味来,就凑话道:“小军有福气,为了赚钱还善款,整天去收破烂,结果无意中收了一笔90年发行的老八股的股票,这不挣了不少钱。”

一道杠放心了,也明白梁军招呼他来干什么,就坦然地坐下,这时候,阿莲、崔苗儿和张惠君则心里感慨了很多,自己也是出来打工,却到现在还是这样,人家年纪轻轻地就在上海有了这么恐怖的人脉关系,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

12点,大家一起向饭店进发,坐在小妖、秦大、一道杠开来的车里,阿莲、崔苗儿和张惠君心里更加感慨,只觉得自己太失败了。

到了饭店,大家开始坐下,却不想,在这里,小妖和雅菲两个,又冒出了火星子。

不知道梁军该怎么安抚两个人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 083、自己开始脱衣服

到了饭店,大家开始坐下,却不想,在这里小妖和雅菲两个,又冒出了火星子。

小妖刚才在屋里赚了便宜,现在心里正爽,看见雅菲黑着脸,就心里乐开了花,现在到了桌上,自然还想找个乐子,看见梁军刚要坐下,就道:“军儿,上这里来坐。”

雅菲吃了亏,窝火得紧,知道这是小妖再次向她示威,当下也不示弱,就道:“小军儿,哪也不许去,就到姐姐这里来。”

说着,还把旁边的座位往外拉了一拉。

秦大瞪了女儿一眼,但是雅菲故意不去看,其他的几个女生当然是噤若寒蝉。阿莲把自己的店兑了出去,坐地亏了15万,当然高兴不起来,崔苗儿和张惠君属于打工的,再加上一看,派出所所长都在座,其他两个男士穿戴得也然都是成功人士的范儿,而小妖那一身衣服,都比自己一个月工资还多,所以自然是不敢说什么。

一道杠自从当上了派出所所长后,身份发生了变化,官威自然而然就重了,坐在那里说话都嘿嘿哈哈的,当然也不会轻易说话,只是看到这个情景,就知道梁军遇到最大的难处了,不由得偷着乐了起来。

梁军这回才感受到了女人的麻烦,他谁都不想得罪,便道:“我去厨房催菜去。”

他的狼狈样子,逗得一道杠和民警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他不回来不行了,这才回到桌上,却没想到,两个丫头还在等着他,谁都不想让,两个女孩子倒竖柳眉,齐声喊道:“上我这里来。”

梁军的脑袋都要爆了。眼珠一转,就一本正经地说:“三叔,外面有人找。”

秦三不知是计,就出去看,梁军趁机坐在他的位置上,两个女子,见梁军不到自己的身边,都动了气,撅着嘴一声不吭。

大人们还是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只是哈哈哈一笑,然后开始喝起酒来。梁军的事对于一道杠来说有一点突然,一道杠也明白梁军什么意思,但是从总体的感觉上说,梁军是个正派孩子,他不担心梁军能干什么犯法的事,而且,就是网吧这点事,在他辖区内,他也完全能罩得了。

秦大和秦三虽然有些失落,但是,梁军在开业的时候,首先想到了他们,让他们感到梁军心里依然想着他们,所以,还是很慰藉的。

大人们开始喝起来,畅谈起来,相互敬酒,最后都喝得有点多,秦大表态,如果在运行中,资金有问题的话,他会帮助的。

而一道杠则表态,在治安上,他会尽最大努力倾斜政策的,同时,他还表示,他可以找消防和文化市场这些人,帮着梁军疏通渠道。

而秦三则端着酒杯跟梁军的两个员工碰了杯,说:“拜托,好好帮助我们家小军的生意。”

这句话像是一根刺卡在小妖的嗓子里,她非常不舒服。

女孩子们压根就没喝酒,因此她们清醒得很,在一边听得明白的,这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就是,一道杠可以帮助梁军解决社会治安问题,雅菲家能给解决资金问题,大家看梁军的眼神不是一般的羡慕,连在座的两个小女生,都被大家说成对梁军生意有帮助的人,只有小妖现在看起来,对梁军的事业一点帮助没有。

小妖越想越恼火,先前赚了便宜后的那种兴奋心情没有了,变成了沮丧。

她是绝对不想让雅菲好过的,便打定主意再刺激一下雅菲,就侧着头问雅菲:“你们家出了多少钱,才买了小军跟你好的?”

雅菲本来跟梁军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就是因为梁军的三姨和自己的三叔两个人挺谈得来的,就把梁军当成了自己家的一份子,没想到今天小妖先是跟自己斗嘴,现在又这么恶心自己,她可真是气坏了,气哼哼地道:“你再胡说,我可要跟你不客气了。”

小妖说完后,就兀自乐得不行了,庞若无人,嘎嘎嘎地大笑起来。

秦三酒喝了不少,就失去了冷静,早就看小妖总找侄女的茬口,看到侄女被人欺负,他早就不爽,现在看到小妖又欺负雅菲,更是来火了,也就顾不得什么场合了,什么都忘了,开口就道:“我家雅菲跟梁军好,不用花钱,他俩在一起,比任何别的人都般配。”

秦大听了这话要糟,可是秦三已经说了出去,只见雅菲羞得满脸通红,低着头就跑了出去。小妖本来就是个野性子,被车嘉佑惯得不成样子,只有她占别人便宜的份,现在看见对方连家长都上阵了,气得脸通红,扭身就往外跑。

秦大道:“小军,快去把她追回来。”

梁军也只好去追她,弄得一席酒不欢而散。

梁军出去的时候,小妖已经上了车,并打着而来火,正要启动,梁军喊道:“站住!你回来。”

小妖从后视镜中看到了梁军,她没有动,等着梁军过来,她突然松开了离合器,那车就嗖地出去,梁军就跟在后面跑,梁军练了这些日子的长跑,倒也不是白练的,竟然跟着跑了五十多米,眼看着是撵不上了,就打算停下来,他又紧跑几步,那车又快了起来,里外就是逗着梁军跟着她后面跑。

直到梁军跑不动了,她才停下来。等梁军上了车,她猛地踩下了油门,那车像箭一样往前蹿,吓得梁军大叫起来,旁边的车辆都吓得不行,赶紧给她让路,于是,小妖就疯了一样往前奔,看得路两边的人直咂舌,很快后面就跟上来了一路警车。

车子在森林公园停了下来,梁军刚想说她两句,却见小妖眼泪刷刷地流下来,这时候后面的警车已经追了上来,小妖把钥匙往警察手里一扔,什么也不说,就下了车。

梁军没有法子开口,就默默地陪着她,直到天完全黑了下来,梁军才打了一个车,往自己的网吧走。

到了网吧,一看崔苗儿和张惠君还在,但是并没有顾客,一问阿莲已经下午回老家了,他便对两个人说:“你们先下班吧。”

两个人走了后,只剩下了小妖和梁军,两个人还是没说一句话,梁军也不埋怨她了,就过来揽住她,轻轻地抚摸她的头发。

小妖有点抵触,想挣脱他的拥抱,但是梁军的力气很大,加上梁军的那种男子气息让她如醉如痴。

没多长的时间,小妖悄然发生了变化,身材又蹿高了,笔直而修长的双腿,浑圆的t部,特别是胸前的高峰经过梁军的开发,越发的蓬来,梁军搂在怀里,身体好几处都感受到了那种弹软的力量。

小妖的脖颈雪白而颀长,如水面上秀出的荷梗,高高地挑着一张美艳不可方物的脸庞,她的头发剪成了短发,烫得根根都如螺纹一样细密地弯曲,又染了栗子色,使她先得及俏皮,又精灵,无比地生动。她的眼睛晶亮清澈,没有一丝杂质,让所有见了的男人,都会生出无限的想要为她生,为她死的气概。

几天不见,小妖的身体变化很大,面色更红润,更漂亮了。梁军此刻早就放弃了想要责怪的她的念头,只是贪婪地把鼻子放在她的头发上嗅,把嘴唇轻轻地吻触她的无比精巧的脸颊,嘴唇,小妖被他弄得痒痒的,缩着脖子想躲开他,却给了他更大的机会去侵犯她,索性在她的脖颈处亲吻起来,然后就是领口碍了事,便解开领口,再往下,干脆把整个上衣的扣子都解开了。

里面露出了雪白的胸脯,两个高峰扣在两个罩罩下,梁军看着眼馋,没有耐心,就去后面把那个挂钩解开,霎时两个白兔就如蓄久的水出闸门一样,从里面弹跳出来。

梁军看得眼睛都直了,好挺括,好饱满,雪白而细腻,仔细地看去,能看出几根细细的血管,轻轻地用手去握一下,盈手的饱满,两个山峰顶上各有一颗鲜红而微小的珠玉,梁军用一只手去抚弄一个,另外一个却交给了嘴,他先是用舌尖挑动,小妖嗓子里立刻发出悠长而压抑的呻吟,梁军被她的声音感染得愈发粗狂起来,索性就像饿极的人吃一只香喷喷的馒头一样,满口地就含了下去。

小妖的呻吟有点压不住了,声音越来越高,身体也开始扭动起来,她把身子伏在梁军的背上,两条腿扭成了麻花状。

“你讨厌嘛,明知道人家受不了,还这么坏人家……”

小妖从嗓子里细若游丝地喃喃着。

梁军把她抱起来,轻轻地放在了吧台桌上,然后喘着粗气去解开她的裤带。

瘦削而平坦的,如象牙般的皮肤,顺着裤子褪下的方向,慢慢地呈现出一丛芳草地。

相比之前,小妖的神位的毛更浓重了,梁军把她的一条腿扯下来,然后就往旁边一甩,就那么挂在一边,低下头去看那粉嫩之处,却是有些看不清楚,找出手电来,往那里一照,正汩汩地流出蜜汁,梁军用手指往里一探,粘了手上多多,小妖身子一颤,两条腿不安地蠕动,梁军吃惊地发现,在两条腿根处,各夹起了一道纹,而小妖两个嘴角处,也时常有两道笑纹。

真是好奇异地发现。

小妖叫声大盛。

梁军急不可耐地开始给自己脱衣服了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 084、榨干男人的水水

梁军着急的时候,总是手忙脚乱,最后裤子都没褪下啦,就那么急不可耐地冲了上去,当他进入到身下的小公主体内时,两个人都发出了悠长的叫声。

一番疾风暴雨过去后,在小妖高一声,低一声的喊叫中,梁军喷薄了。

在短暂的晕眩和乏力后,梁军把小妖拉起来,抱在怀里,两个年轻而充满活力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想,就在这个空荡荡的网吧里,两个人搂抱在一起。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小妖开始扭动起身子来,一直小手伸下来握住了梁军的身体。

梁军也是年轻,自然毫不犹豫地要迎接这个挑战,某个地方又长大了,像眼镜蛇一样竖起了身子,顺势就钻入她的身体内,只觉得全身的毛孔都舒张开来,她把小妖抱起来,小妖就势把两条腿盘在了他的腰上,梁军就这样,用两手托着她的下面,还不时地把手指在她的两个腿中间来回地梭巡,然后,就抱着她,挨着屋地蹿,每走一个屋,就把屋子的灯打开,在明晃晃的灯光中,两个人不时地换着位置,换着姿势,或者把小妖放在电脑桌上,或者把椅子转个角度,让小妖跪在上面,他从后面卖力地推送。

两个人就在这个屋子里,连续做了三次,梁军有些累了,而且那个地方也有些疼了,他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小妖说起话来,看着时间不早了,便道:"咱们回去吧。"小妖却伸手再次攥住了他的东东,梁军大吃一惊,道:"你还要来?"小妖脸红得像什么似的,用脑袋拱着他的胸脯道:"我要把你的那点坏水都挤出来,省得你给别人。"梁军暗叫一声苦,嘴里却道:"除了你,我谁都不给。"小妖则道:"我看你那个姐姐,就不是什么好东西,看你的眼神,哪里是姐姐看弟弟的眼神?"梁军听她提雅菲,便赶紧辩解:"我跟你说啊,她跟我可是什么事都没有,我们之间就是姐弟关系。"小妖撇嘴,接着说:"还有你那个小老乡,看似忠厚,实际上是个勾人的妖精,她看你的样子,就是偷腥的猫一样。"梁军哭笑不得,心道:"这都是哪到哪啊!"但是嘴上却要做出样子来,不跌声地哄着她,这才把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公主哄回了家。

第二天,小妖一早就来到了网吧,她无所事事,上网坐不住,又不喜欢和两个员工说话,实在是无聊,好不容易等来了哈欠连声的梁军,她这才欢实起来,围在梁军身边打转。

梁军知道,她这是来看着自己,但是,梁军已经没有心思去管她了,此时,他的心思全都集中在自己的这个网吧上了,整个上午只有五个人来,一共才赚了10来块钱,再去除电费,恐怕剩不多少。

他焦灼不安地跑到网吧外面去,看着街上熙熙攘攘的人,就不明白为什么,这些人怎么就不进来玩呢?

这一上午,他的嘴里就起了疮,中午连饭都吃不下去,坐在那里发呆。

这回他可真尝到了做买卖的酸甜苦辣,做生意的时刻处于焦灼中,没有顾客,就着急没有顾客,有了顾客,又担心顾客不满意,真不是随便什么人能的心。

他这回真的理解了秦大叔和秦三叔的苦心,也开始后悔自己,不该头脑一发热,就来趟这个浑水。

他就差没有当着大家的面唉声叹气了。

回到住处,在孙秀才面前,他没有控制住,轻微地叹了口气,孙秀才似乎没有听见,兀自在闭目养神,梁军就去了卫生间,在那个能做游泳池的大泡子里泡了半小时,就回到了房间,躺了下来。

还没等睡着,孙秀才好像是说梦话,嘟囔了一句:"年轻好啊,有的是时间犯错误。"梁军听了,就竖着耳朵问:"您说什么?"那边再没有动静了,梁军心里就犯琢磨:"他是什么意思?说来说去,还是我犯了错误了,为什么要由着我的性子犯错误?"此后两天他都去网吧蹲着,可是,依然没有什么起色,他想着去打个广告,可是转了一圈,也不得其法,到了第三天,就不能去了,因为开学了。

梁军考的是华阳高中,离他住的那座普通人一辈子工资也买不起的宅子有六个街口,梁军便去买了辆单车,第二天便穿着件半旧牛仔裤,和一件白衬衣往学校去了。

进了校门按照广播里的指示,找到了高一17班,走在门口居然遇见了一个熟人,一个很熟很熟的人,竟是他的外国姐姐雅菲,她今天穿得倒是很朴素,在门口看见他,脸竟然红了,眼睛往地面一耷拉,小声道:"我在10班。"然后就慌乱地走了。

梁军心道:"我草,这是玩的哪出啊?"这件事他转眼就忘了,扭头进了班级。班级里乱哄哄的,几个男生穿着一身名牌,正里站在桌椅过道里胡吹乱侃。

中间那个人,穿着件一看价值就不菲的t恤,下面扎在腰带里,脚上蹬着一双耐克,头发抹得油光锃亮,他不时地用手去拢一拢头发,仔细地观察,就会发现,那手腕上挂着款百达翡丽的手表。

他在神秘地讲着什么,但是眼睛却扫视着班上的人,梁军起初没有在意,他悄悄地走到后面,寻了一张座位坐下,静静地观察班级里的人。

这是梁军的习惯,他认为人最好是坐在角落里,特别是在情况不明朗的时候,这样容易使自己进可攻,退可守。

这个班级女生不是很多,好看的不多,太不好看的也没有,巡视了这么一圈,这才注意到站着的那几个男生的谈话。

几个人的谈话,主要是以中间那个穿戴光鲜的人为主,其他几个都带着一种捧场,讨好的笑容听他讲江湖。

"当时,我爷爷就在首长不远的地方,首长来上海,点名要我爷爷陪同,你知道吗?那阵势,光是警卫就有几十号人,你知道吗?但是,我爷爷一直就不明白,那个老头是谁,让首长,从北京到上海来见他,还有那个小子,才十几岁,首长只让他传达知识,别人谁都不让靠前。你知道吗?"他的话终于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不少人抬起头来看他八卦,他愈发自得起来,用手拢一拢头发,接着讲。

梁军听得出这是在讲自己,就有些好笑,这些人觉得无比神秘的人,其实就坐在他们身边。他对这个人讲的这些不感兴趣,恰好手机里来了短信,就去低头摆弄短信,忽然就觉得有点不对劲,四周都那么静,抬头一看,只见一个女生款款地走进来,她长长的如海藻般得金棕色大波浪披散在腰际,婴儿般的雪白肌肤,仿佛一弹,就会弹出水来一样,柳叶般的眉毛,一双湖水般大眼睛,小巧的鼻子,樱桃般得小嘴,简单地画上淡妆,就足可以惊艳群芳。

她的纤细的身材,尤其是一双修长的大腿,任何人看了都会忍不住嫉妒,170cm的身高,即使穿着平底鞋,那也是模特身高!只是,她看上去很冷,没有一丝笑意。

梁军能听见周围的牲口们咕咚咕咚地咽唾沫的声音,大家的目光全都集中在了她的身上。

这时候,这个女生定睛一巡视才发现,班级里只有一个空座了,其余都被占满了,她略作犹疑,便来到桌前坐下了。

梁军很快感受到了周围的目光,像是投掷了无数的隐形箭矢,快要把他杀死了。

梁军没有偏过头去看,但是她已经感受到了身边的女生那强大的气场,还有她身上散发出来的芳香。

虽然梁军和大家一样,很是喜欢和美女在一起,但是,他比屋里任何人都能沉得住气,因为,对于美女他已经有很深的沧桑感了。

楚楚,欧阳,小妖,夏云清,夏云霓,哪个不是绝色女子?就连雅菲来到17班,也未必就输给身边的这一位。

他已经有很强的免疫力了,因此他并没有表现出多大的,受宠若惊的样子,照例在那摆弄手机。

刚才站在屋里八卦的男生,清了清嗓子,想接着说,但是发现大家注意力已经被刚才进来的美女吸引了,便没有了兴致,只好回到座上歇菜了。

门开了,走进来一个带眼镜的中年男子。他走上讲台,扶扶了眼镜,然后才说道:"欢迎大家来到17班,我是你们的班任,我叫范伟涛。下面我开始点名了。"大家立即竖起耳朵来,主要是想听听刚进来的女生叫什么。

不久,班主任点到了她,她的名字叫陆青瓷。

人人都记住了这个名字。

梁军同时也记住了另外一个人的名字,就是那个站在班级中央,时刻炫耀百达翡丽手表,还有他的爷爷的家伙,他叫葛林。

接下来,那个名字酷似小品演员的班主任开始组织大家组织大家选班干部,半小时后,班干部产生了,梁军还是只记住了两个人,一个是班长,叫彭博,另一个就是团支书陆青瓷。

选完班干部,班长彭博领着几个男生去领新书,接着大家就算是下课了。

梁军正在翻看新书,胳膊肘被人碰了一碰,他扭头一看,竟然是大美女陆青瓷。

梁军就点头道:"有事?""是这样。"陆青瓷认真地斟酌着她的话,但是,态度还是冰冷的,没有一丝笑模样。"我想请你换张桌子行吗?""什么意思?"梁军不明白。

"我和你不熟悉,我也不愿意和男生在一个桌,你能不能上别的地方?"陆青瓷终于说出了她的意思。

梁军没想到她是这个意思,当即脸上火烧火燎的,有一种被人歧视的感觉,但是,他表现得很镇静,先是道:"这个桌子,可是我先来的啊。"陆青瓷没有犹豫,从包里掏出二百元,放在他面前,道:"够不够?"梁军愈发恼火了,看起来,自己真是不受人待见了,宁肯花钱,也要请自己离开。

他笑着把钱推开,道:"我见过这么大的钱。你只需要告诉我,我上哪个桌就行了。

陆青瓷抬起头来,看了一圈,竟然没有发现一个桌子是空着。

她只好说:"这个事,再说吧。但是,你记着,一旦有空位,请你马上离开。"梁军马上道:"放心,我也着急呢。"陆青瓷听了这话,不是什么好话,就白了他一眼。

梁军受了这个蔑视,心里真是不爽,就起身到外面去,刚走到门口,就遇到了葛林,这个家伙正跟几个家伙从外面回来,见到梁军,两眼放光,赶紧拉着他到了一边。

"哥们,商量个事。""不用商量,我同意。"梁军看也没看他,就往外走。

"嘿,草,这个的,他知道我找他干什么,就同意了?"葛林莫名其妙地站在那里,跟身边的两个人咋呼道。

梁军到场上转了一圈,平复了一下心情,又去了一趟卫生间,才回到班级来,却没想到,葛林还在那站着,正要往屋里进,葛林就拦住了他。

"我说,那小子,你知道我跟你商量什么,你就同意了?"梁军还没等回答,斜刺里过来一个人,拉住他,道:"小军,快走开,别打架。"梁军一扭头,才看清竟然是雅菲,原来是雅菲看到有人拦截他,担心他被人欺负,就赶紧过来拽他。

梁军就道:"姐,没事,他们是我同学,跟我商量事。"雅菲这才将信将疑地离开。那葛林眼珠子瞪得提溜圆,不转眼珠地看着雅菲离去的北影儿,嘴里道:"我靠,这是你姐姐?她是哪班的?"梁军把话头岔开去,道:"你不就是想跟我换座吗?"葛林眼睛又瞪得溜圆,嘿嘿地笑起来了:"嘿嘿,有点意思,你太懂事了。"于是,两个人进屋就把座换了,这时候,陆青瓷也不知道上哪去了,葛林一个人坐在那里,美得嘴都合不拢。

上课了,陆青瓷回来了,她莫名其妙地看着葛林,又四处寻找着梁军,脸上很难看,冲着葛林就发了火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 085、球场风云

她的声音不高,但是气场很足,缓慢却又严厉地喝道:“谁让你到这里来坐的?”

看得出来,葛林有点怵她,但是当着大家的面,又不能太认怂,就故作轻松地回道:“我上哪个一座,还需要你同意吗?我坐的可是我这一边,没坐你那一边。”

陆青瓷轻蔑地看他一眼,刚想说什么,老师进来了,看到陆青瓷站在那里,就道:“陆青瓷有事吗?”

梁军就暗想:“人长得有点姿色,连老师都记得住。”

陆青瓷,道:“我想辞职。”

“为什么?”

老师很吃惊。

“我这个人能力有限,担不起这个责任。”

陆青瓷一边坐下一边说。

“老师,她说得不对,她爸爸是……”

“葛林,你要是胡说八道,我就给你告状。”

陆青瓷一下就制止了葛林。

葛林吐吐舌头,再不说话,梁军心道:“看起来,人家相互之间都熟悉,难怪这么随意。但是,这个陆青瓷可也真怪,官到了手都不干。”

正在这么想,老师说话了:“今天,老师都还没匹配到位,所以,这节课,我们搞活动,准备和高二19班的同学进行一场篮球赛。”

说到这里,老师突然提高了声音,煽情地说:“我们上海为世界贡献了一个姚明,说不准在我们班,还会出一个姚明第二。”

大家欢呼起来,其实老师完全用不着这么煽情,只要你不上课,学生们就欢呼。

梁军也高兴了,篮球是他的最爱,这一段时期以来,他一直就没机会玩篮球,这几天网吧生意不好,他更是闷闷不乐,现在听说玩篮球,自然高兴得很。

但是出他意料的是,陆青瓷也很高兴,似乎忘记了刚才的不快,和其他的人一道,手舞足蹈起来。

大家纷纷乱乱地出去了,但是,让梁军失望的是,组成的篮球队,根本就没有人点他的名,他在跟前热切地跟了半天,也没有上场得分,只能在场下看热闹,这让嗜球如命的梁军很是失落。

这次比赛观看的人特别多,因此场面很浩大,学校里那些能让男孩子舍出力气来表演一番的女孩子们,无论是胖的还是瘦的,无论是现代还是淑女,统统都来到篮球场上观看,一声一声的尖叫,让男孩子们格外兴奋。

开场10分钟,高一17班就已经落后于高二19班5个球,看得班主任老师脸都灰了,班级的学生们也老大的不爽,挥舞着拳头冲着场内乱喊,但是没有办法,对手相当的有实力,本队的队员被老老实实地压住了,接着又连着被断掉了两个球,队员们就更慌了,索性胡乱打了起来。班任老师急得团团转,新班级今天才接手,所有的人都不熟悉,想找体委商量,体委却在场上,回过头来问彭博,无奈彭博是个球盲。

梁军原想低调一些,就在场下看一看球就行了,但是,爱球的人看见本队形势不利的时候,就开始控制不住了,他来到老师身边,谷物勇气对老师说:“老师,让我上去试试”“你?”

班主任老师疑虑地道:“行吗?要知道,咱班这几个都是在体校涮了几年的了都不行,好了,别闹了,坐在一边给助威吧,反正咱们是跟高年级学生打,输了也不丢人。”

班主任老师不信任梁军,因为梁军是农村来的学生,倒也不是老师歧视农村学生,而是他觉得农村肯定不会有专业人才,老师相信的是专业水准。

梁军失望地坐了下来,焦虑地观察着场上的形势。

对方叫停了,高一17班的几个选手们垂头丧气地走下场来,体委一瘸一拐,来到梁军跟前的时候,朝梁军嚷道:“让个座,这些人在上面出力,你上不了场的,还占个座位。”

梁军赶紧给他让个座位,体委坐下来,把脚伸到梁军眼前:“给我揉揉。”

梁军没有动。

体委火了,大声嚷道:“快点,你聋了吗?”

体委的叫嚷声,引起了全班的注意,班主任老师走过来,问道:“怎么回事?”

体委见到老师就更加嚣张了:“我们这些人在场上为班级荣誉拼命,可咱们班这些同学连做一点服务都不肯,还有没有一点集体荣誉感?真让人寒心。”

班主任老师生气了,对梁军道:“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们没有能力上场为班级争得荣誉,就该做点力所能及的事情,人人都要想着班级嘛。”

紧接着一些女生七嘴八舌地嚷嚷开了:“谁啊,这么不象话?”

“诺,就是那个被陆青瓷赶走的农村人。”

“妈呀,整个一个土包子,他能会写集体荣誉感5个字就不错了。”

众人的议论让梁军非常气恼,自己什么都没干,就惹来了这么多人的非议。他忍不住回了一句:“不就上个场嘛?有什么了不起的?”

没想到这句话引起了轩然大波,不等男生说什么,那些女生们就象踩了猫尾巴一样尖叫起来:“太无知了!”

“他以为自己是谁啊?”

“让他上去,试试。”

一霎时,人们把在球场上受得恶气全都撒到了梁军身上。

体委把眼睛眯缝起来,象盯着个猎物一样:“你的意思是,你也可以上场?”

梁军不置可否。

体委点头,眼睛玩味地眯起来:“我成全你。”

恰好此时,裁判吹口哨了,比赛继续进行。班主任老师招呼体委道:“马功,上场了。”

马功却不干了:“老师,我不上了,既然有人比我强,那我还上去干什么?”

老师的脸色很难看,着急地说:“马功,胡说什么,你是个班干部,怎么耍起小孩子脾气来了?”

马功丝毫不为所动,继续说道:“谁不服,就让谁上好了。”

几个女生再次把气出到梁军身上:“都怪那个土包子,应该让他负责。”

“不,应该让他向马功道歉。”

班主任也气恼地回过头,瞪着梁军:“你该为这件事负责。”

他是等着梁军为刚才的话向马功道歉。

梁军嘟囔道:“负责就负责,有什么了不起的。”

说完竟然走进了球场。

“啊?竟然是那个土包子上场了,这不是拿着班级的荣誉开玩笑吗?”

几个女生着急得不行。

“咳……”

陆青瓷叹口气,站起来,准备回班级了。

“看啊,他们竟然派出一个农村的土包子。”

其他班级学生议论道。

“他知道那个玩意叫篮球吗?他是不是把它当成西瓜了?”

“这个班必输无疑。”

“回来!”

班主任想把梁军招呼回来,可是梁军走远了,没有听见。

班主任拍了一下大腿,喃喃道:“算了,反正也是输了。”

梁军进入场地,可是本班的选手们却并不买帐,没有一个人给他球,他傻乎乎地跟着跑了两个来回,在中场截住了对方一个球员带的球。

那个球员左右做了几个假动作,梁军都没有上当,正要强行突破,却见梁军身子滴溜溜地贴身一探,手中的球就被梁军断到手里来,满场的人都是一楞。

对方那个球员不服气,想重新夺回去,无奈球就象长在梁军手里一样,怎么也夺不去。

高一17班的学生们,发现了奥妙,就开始喊:“把握好!别丢了。”

陆青瓷正要回班级,此刻也感受到了异常,就站在原地紧张地看着场上的变化。

这时候己方几个队员都朝他拍起手来,示意他把球传过去,梁军心里一热,觉到了此时大家对他的期盼,就把球传给了12号,并对他露出一个微笑。12号看也没看他,转身就带球向篮下抢攻,但蓝下已经被对方死死封住,左三分弧上的7号便急忙向他示意,此时7号的位置最佳,但12号并不理睬,接着回身再度攻入篮下,早被对方盖住,不等球投出,就已失手。

场上一阵唏嘘,12号有些着恼,回头对梁军训道:“你们农村来的,没有什么技术,手里的球不要留着,丢了球你负得起这个责吗?”

梁军被他训得一楞,心里暗衬:“这本来就是人家的球,是我断来的,有什么负得起,负不起的?”

此时,球已被传回对方篮下,接着被对方后卫蓝下一个扣球,又得2分。

队员中有人开始诟病12号,说他贪球。12号梗起脖子辩解道:“我有什么办法,净弄些乡八佬来,什么都不懂,贻误战机,这能怨我吗?”

现在轮到梁军一方发球,球被艰难地传回己方篮下,梁军焦急地占据着有利的位置,还是没有人把球传给他。最后球被传回弧外,10号索性来了个长距离投射,可惜没有命中,被对方抢到了篮板球,全班又发出一声叹息。此时,对方队员火速回撤,可是球到中场,被切断了,切球的还是梁军。梁军是如何切球的,谁都没看清,连对方都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球就易主了。

此时,一千个声音响起来,队友们喊的是:“这里,这里,”

意思是:把球给我。

而班级同学也纷纷喊起来,班主任都兴奋地喊起来,连一脸冰霜的陆青瓷也喊了起来。

梁军一刻也没让球在手里耽搁,迅速把球传了回去,结果7号抓住战机,一个三步篮命中,为班级赢得了久违的2分。

全班沸腾了,女生们狂热地喊着7号的名字,还有人向他抛出飞吻,7号也是得意洋洋的样子。

只有体育老师看出了端倪,他来到班主任身边,俯身道:“你那个新上来的是哪来的?不错啊,是个苗子。”

班主任还在为他得罪了技术骨干而生气,撇撇嘴:“什么苗子不苗子,我看纯粹是瞎猫碰上了死耗子。”

恰好,此时场上梁军控住了一个球,他人在中场上,7号在他身后喊道:“拿来!那感觉球理所当然就是他的,而站在右弧线上的12号也朝他拍手道:“这边。”

按照战机,梁军本想把球传给他,但此时梁军改变了主意。他一下停到了当场,力贯手臂,起身一个跳投。

满场的人都楞了,开玩笑呢,人还在中场就投篮?

班主任更是火冒三丈,站起身来喊道:“胡闹!你想……”

但他的话还不等喊完,一个让他更吃惊的事出现了。只见那球在空中划出了一个优美的弧线,唰地一声,连篮框都没有碰到……

进去了。

整个球场都楞了,一些队员还在往前冲,还有的在布阵,而场外的观众们都使劲地擦着眼睛,似乎是怀疑自己看花了眼。

裁判也忘了吹哨,左右地反复求证:“是进去了吗?确实进去了?”

旋即,球场爆发出一片欢呼声,女孩子的尖叫经久不息。

而陆青瓷这时候,竟然莫名地坐下了,脸上也现出笑容来。

班主任老师莫名其妙地问道:“怎么了?怎么了?”

对方此时才发现,这个被人称为土包子的家伙,才是今天最难对付的角色,布下重兵防控他。

而对方的老师更是一脸高深地来到班主任面前,笑道:“你小子,还给我扮猪吃老虎啊,弄了这么个宝贝,不让他先上场,等比分落后了,又拿出来……”

班主任一脸的无所谓,心里却是在庆幸:“幸亏没把这小子拦下来。”

嘴上却道:“马马乎乎,也就是让他长长见识吧。”

此时,场上爆发出一阵笑声,两个老师莫名地问道:“笑什么?”

一个男生笑道:“端盆……”

原来是刚才,梁军用了一个极为不规范的投篮动作,就是用两手端球向上抛,往往是小孩子用的办法,是以被人称为端盆。

梁军天性乐观,把玩篮球当成了最快乐的事,每逢上场就象豹子那样矫健,象泥鳅那样滑溜,象猴子那样灵巧。

这个时候,场上的比分开始回升,高一17班的同学像是打了兴奋剂,都咋咋呼呼地叫起来,不少同学都相互地击掌,为这个刚刚组建的班级,终于逆中转胜,而高兴。

正在高兴,忽然有人喊道:“呀,他们太欺负人了。”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 086、女孩子们要换人

高二的学兄们见防不住他,索性几个人形成了一个小包围圈,把他逼到了一个死角上……

女生们发出了不平的叫嚷声:“几个人欺负一个,有没有风度了?”

“梁军,你要顶住……”

梁军的心头涌上了一股暖流,不由得一阵冲动,头皮都发麻了,他闭上眼睛,背对着球架,把球抛了出去,或许是那天,真的是上帝的灵魂附体了,那个球就真的被扔进了篮框。

场上爆发出了经久不息的掌声。

梁军有着和其他年轻人一样的弱点,那就是人来疯,会被尖叫声、掌声和笑声刺激得异常兴奋。其实,这是每个人都有的共性,否则,无法解释,为什么有的人喜欢当演员,而有的人在老师的表扬下,进步会越来越快。

梁军见对方几个人防控不住自己,就愈发喜欢做出一些滑稽的动作,让女孩子们笑得前仰后合,场上几乎是梁军一个人的表演秀,到了后来,梁军已经不屑于投篮了,他把每个得分的机会全部让给了队友。

女孩子们开始打听梁军的名字:“喂,那个帅哥,叫什么名字?太爱人了。”

得知他叫梁军,几个女孩子结好了伴,一起喊:“军哥儿,加油!”

可就在开始时,她们还喊他土包子。

现在,对方叫停了,梁军回到老师身边。班任老师早已忘记了刚才他对梁军的不满,笑咪咪地递给梁军一瓶饮料,说:“看来,你的篮球还是有点基础的嘛。”

此时,马功来到老师面前,向老师请求道:“老师,我歇得差不多了,我想上场。”

梁军上场后,把分数逼平后,又反超对方5分,梁军看到马功脸色很差,心里便咯噔一下,知道自己抢了别人的风头了。

梁军虽然才十几岁,但是他的经历,却是周围这些同学所不能比的,身边有个变态的,国宝级的,不知道多少岁的老翰林点拨,又亲身经历了和人妖阎姐的斗法,自然比这些正常成长的孩子经见,心性要成熟多了。

马功的忌恨写在脸上,梁军一眼就看明白了,是以赶紧见好就收,把出风头的机会让给马功。便对老师说道:“是啊,老师,我也很累了。”

马功到底是孩子,只知道争强好胜,却不懂得分析形势,不懂得对比自己和人家是不是一个级数,毫不推辞,就上了阵了。

那些女孩子却不管这些道道儿,一见梁军没上场,就很是失望,互相打听:“军哥儿,怎么不上了呢?”

马功身高1米7,个子不高,但是酷爱篮球,所以他的父母禁不住他的请求,送他去学了篮球,他在场上打后卫,可惜的是,他的速度显然是慢,和梁军没法比,梁军经过孙秀才的严苛训练,每天都要跑一个小时,速度是没说的,加上他身体灵活,小时候在家里,父母也不管他,在电视上看到有什么动作,就天天泡在球场上模仿。当然最关键的是,还要有一个对篮球的特殊感觉力,到了场上,就像上帝的灵魂附体似的,不用教就会,也不是所谓的专业人士所能比的。

马功急于找回面子,上了场不懂得打配合,自己逮着机会不撒手,加上他速度又慢,结果就连续丢球,一丢球下面就有埋怨,一埋怨他就慌,更想把损失补回来,就越发贪球,就更加丢分。

这个时候,连队友们都开始怀念起梁军来,他在的时候,总是给大家喂球,让每个人都有露脸的机会,现在可好,马功除非得不到球,一得到球就谁都不认了,这样一来,配合上就出了问题,高一17班的比分很快就被人追上,又反超8分。

高一17班的同学这时候有点坐不住了,许多女生都在喊:“换人,换人。”

连陆青瓷都忘记了他对梁军的不屑,朝着梁军这边张望,心里道:“那个乡巴佬怎么不上了呢?”

场上的形势,梁军也注意到了,但是,现在他身后总有女生过来搭讪,有的问他是哪个体校的,有的干脆问他要电话号,梁军的反应并不是很热情,只是礼节性地回应那些套瓷的事。

在场地的另外一边,坐着一个女生,神情复杂地看着梁军,看到他在场上的表现,她和大家一样忍俊不禁,而更多的时候,她是发自内心的惊喜,现在看到一些女孩子过去和梁军发嗲,她皱起了眉头。

这个人,当然是梁军的姐,雅菲。

场上又丢了4分,高一17班的同学终于无法忍耐了,集体向老师请愿,他们实在是不明白,班主任老师脑子这么不好使,为什么这么腻爱马功。

老师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还是迫于学生的压力,向裁判示意换人。

裁判员吹了哨子,队员们都闷闷不乐地下了场,马功知道班主任要换掉自己,他的脸色非常难看,眼睛里要喷出火来,瞪了梁军一眼,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句话:“小瘪三。”

梁军虽然此刻还在应酬那些套瓷的女生,没有看到这一幕,但是他还是打了个寒噤。

梁军终于上场了,一种轻快的情绪在班级里传递起来,或许有些同学并不在意是不是真的赢球,当然能够赢球最好,她们恐怕是想看梁军那些,既有命中率,又很顽皮搞笑的动作。

可是搞笑的人到处都有,如果你的球艺不精,总是丢球丢分,却还要扮点滑稽,就会招人反感了。而如果,你既能得分,又能扮滑稽,就会更加惹人爱了。

看到梁军重新上场,对方如临大敌,调集了重兵来防守梁军,不管梁军位置挪到哪,都有几个人来看守他。他们在梁军面前形成一道人墙,让梁军突防不过。

正在带着球的梁军有些焦躁,所谓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全身的细胞都处于活跃状态下的他,突然腾身而起,一只脚踏在了对手的膝盖上,另一只脚接着就蹬在了对方的肩膀上,人在半空中,手臂扬起,向着蓝框奋力灌了下去。

球从蓝网中唰地一声穿过,整个篮球场上的人都楞了,他们使劲地眨着眼睛,这种只在电视上见过的动作,竟然在现实中有人做到了,人们沉默了几秒中后,立刻爆发出一阵长时间的热烈的掌声。

许多女孩子尖声叫起来:“帅哥,你太酷了。”

不少女孩眼泪唰地流了下来,她们拼命地拍起了巴掌,雅菲也在那里鼓掌,她端的是骄傲,她好想告诉大家,那个乡巴佬就是自己的弟弟。

陆青瓷和许多女孩子一样,不知不觉地放下了矜持,跟着鼓起掌来,她心里想:“没想到,这个乡巴佬还有拯救世界的潜质。”

比赛结束了,一个漂亮的女孩跑上场,把一捧鲜花送到华哥儿,鲜花里还有一个纸条,上面写道:“可以把竞争做得很快乐的人,是真正举重若轻的强者。”

饶是梁军见过大场面,此刻也被大家的热烈弄得晕晕乎乎的。

回到班级,同学们见到他,俨然和开头的时候不一样了,大家自觉为他鼓掌三分钟,梁军不好意思了,此刻他只顾得脸红去了,没有注意到角落里有双眼睛怨恨地盯着他。

放学的时候,雅菲在校门口等他,梁军一出来,就招呼他:“小军,我妈说,让你今天去吃饺子。”

嘿,秦大婶也真是够了心思缜密了,一个南方人硬是要招待梁军这个北方孩子吃饺子。

许多女孩子从校门里走出来,看到了梁军,都开始招呼他,见到雅菲跟梁军说话,有个同班的女生就羡慕地道:“你男朋友真酷啊。”

这一段时间,雅菲看见梁军,就想起了什么,总是不由自主地脸红,现在遇见那个女孩子口无遮拦,就更是不好意思了,被羞得脸通红。

看见雅菲,梁军忽然觉得缺点什么,好像少了什么,猛然意识到,他是想起了小妖。

如果是小妖在这里,她恐怕要在第一时间,把他是她男朋友的秘密公布出去。

小妖和雅菲是两个冤家,幸亏小妖考的是一所区重点,否则,要是两个人在一个学校的话,恐怕得闹得鸡犬不宁。

梁军迟疑地跟雅菲说:“我想回网吧去看看情况。”

雅菲说:“也好,我跟你一起去看看。”

梁军就推着那个单车,和雅菲一起往网吧走。

单独和梁军在一起,雅菲不知道说什么了,她不是个能表现的孩子,有话只会烂在肚子里,饶是这样,上回还是因为梁军的事,站起来和父母辩论起来。

两个人从校门口走出去,往北一拐,进入了一个安静些的巷道,从这里到网吧,会近很多。

这时候,一个摩托车从后面悄然跟了上来,但是梁军和雅菲并没有注意到,他们从这个巷道向前走了100多米,便到了彩虹家园,然后往东折,往东是一片幽深的林荫道。

两个人走到这里,似乎都轻松了起来,雅菲还笑着说了句:“你今天表现得挺好的。”

这时候,后面的摩托车已经悄然逼近了他们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 087、受伤

这时候,后面的摩托车已经悄然逼近了他们。但是,此刻姐弟两个根本就没有发现,梁军见雅菲提起自己得意的事。就笑了,说了句:“我就是瞎打。”

雅菲就笑起来,笑得鼻翼根上都起了皱纹,她转过头来,声音温软柔和:“瞎打……”

这么一句没说出来,脸色就变了,眼睛里满是惊恐,小嘴张着,却说不出话来,总算是反应不慢,伸手一把拽着梁军的胳膊,往前一拉,梁军身体往前一倾,两个人的脸就贴在一起,正在惊异,雅菲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开放了,左肩胛骨处传来一阵刺痛,跟着耳边就是一阵摩托车的大油门的哄鸣声,扭头看时,那摩托车就飞过去了。

这一刀,要不是雅菲见事反应快,把他拉歪了一下,就从后心捅进去了。

即便是拉偏了,梁军还是被那人刺在了左肩胛骨上。雅菲没哭,但是小脸煞白,忙着要打120电话,梁军就给制止了,说:“打出租,回住处。”

雅菲火了:“你存心的是不?”

“孙爷爷肯定有办法。”

梁军道。但是他心里的话没好意思说出来,他的100万让他得瑟得差不多了,只剩了几万块了,就这点钱,他和孙秀才要生活,还得给两个员工开工资,还得交学费,他是不敢折腾了。

雅菲一直没左右得了他,最终打了个出租回了住处。孙秀才看见梁军伤成这样,赶紧去自己的铺盖里摸索什么,嘴里还道:“你算是了解我,医院那帮庸医,除了惦记你那几个钱,没别的本事。”

他淘弄出了一把镊子,一些药棉,还有一些黑色药面。让雅菲给梁军脱了上衣,用刀捅梁军的那个人,或许是骑着摩托的事,或者是梁军被雅菲拽偏了的缘故,这一刀捅在了肩胛骨上,伤口处的肉都翻开来,像小孩的嘴一样,雅菲当时就出去吐去了。

这边孙秀才用镊子夹住药绵往梁军的伤口上试着擦了一下,梁军嗯了一声,孙秀才又擦了一下,梁军胳膊就哆嗦了一i下。

孙秀才皱了皱眉头,道:“疼吧?”

梁军吸着气道:“没事。”

雅菲吐完了,又进来了,这个妮子倒也是个主儿,看见伤口还是要恶心,但是居然咬牙忍住了。

孙秀才下了决心,不再试探,径自在伤口上反复擦起药来,梁军嘿嘿笑了两声,雅菲就怪道:“你笑什么?不疼吗?”

梁军不理会她,继续嘿嘿地笑起来,雅菲更是吃惊,越发道:“真怪,要是别人该大喊大叫了,你倒是笑上了,难道你不疼?”

孙秀才道:“你看看他那脸,疼还是不疼?”

雅菲偷眼打量,果然此刻梁军脸色苍白,额头全是汗。就问道:“都这个样了,还笑得出来?”

梁军道:“疼嘛。”

雅菲说:“疼了就笑?”

梁军说:“反正笑也是得出声音,叫唤也是得出声音,干嘛不笑呢?”

雅菲怕他受不了,两个手抱着他,却找不到东西来给他擦汗,好不容易从包里掏出点软纸,便小心地把他的额头擦干净,梁军坐着,雅菲站着,脑袋就自然抵触在雅菲的胸口上,梁军就使劲地抽动着鼻翼,暗道:“姐姐好香啊。”

雅菲给他拭了汗,还没忘记刚才的话题,嗔怪道:“没见过你这样的,死要面子活受罪。”

这么没头没脑的一句,梁军也不去追问,她说的什么意思。

孙秀才总算给他上完了药,把那些黑色药面敷在伤口上,外面又做了简单包扎。

也不知道是精神作用,还是真的这个药有神奇的疗效,梁军居然感到不是那么疼了。

经过这么一个变故,梁军也没法去吃饺子了,好歹把雅菲哄回了家,这才坐下来,好好歇一歇。

说是歇一歇,但是脑子里一直就没闲着,反反复复地在想:“我得罪谁了?谁要整死我?”

他从头开始捋,仔细地回想,前前后后的事,没觉得自己得罪了几个人,难道是闫姐那伙人里的?不可能啊,因为那些人早就被连窝端了,那还能是谁呢?

难道是那个渣?梁军想到了汤少。上次在网吧,汤少差点被自己捶死,他肯定是想自己死,说不准是他!

梁军倏然睁开眼,狠狠地盯着天花板,很快就闭上了眼,他觉得,不太可能。汤少是丧家之犬,现在说不准在哪个垃圾箱里,自己的那个设备呢,恐怕连饭都吃不上了,也就吓唬吓唬阿莲这些小女人还行,他哪来的本事,请出这么高的手来对付自己呢?

这是梁军从小到大,从没这么深的想过问题,即便是上次被甜果儿等人绑架了,他利用手机报了案,也是灵机一动,他属于那种机灵型的男孩子,至于要像现在这样,有点思想地去分析什么,还是第一次。

看起来自己做事肯定是太莽撞了,得罪了人,他脑袋里倏忽闪过一个人物,难道是他?

他想起的人物是马功来,自己当时只顾得表现自己,把马功比了下去,当时,马功那扭曲的,愤愤不平的神色,他就看出来了,恐怕这是自己做的最不小心的一件事了。

咳,马功啊,你也真是的,就为了这么一件小事?梁军这么一想,真是很无奈,但是,也就是这样一想,还是觉得不可能,就这么一件小事,犯不上啊,当时那可是奔着要自己的命来的,为了那么一件小事,就拿刀砍啊,杀啊的?

他再次迷糊了,搞不懂了,他想报案,让一道杠叔叔来帮自己。

他掏出手机来,给一道杠叔叔打了个电话,一道杠叔叔看样子是真忙,那么乱七八糟的,就听他说了句“知道了。”

梁军心里有点不得劲,感觉到一道杠叔叔也不把自己的事当成个事。

这时候,孙秀才看他这半天没说话,现在掏出手机来报案,就问道:“估计是谁?”

梁军迷茫地摇头,他把自己的迷惑说了,最后又说道:“咳,看起来,我做事还是太不注意了,你看现在连谁要整死我,都不知道。”

孙秀才眯起眼睛来,看着窗外,一丛竹枝在窗上轻轻扫来点去。他的眼神浑浊,又遥远,好像想起了久远的故事。好长时间他才道:“我生在云南,大理的那汪水啊,不用我买镜子,照得我除了吃饭,一点欲念都没有了。人到老了,总是愿意想起过去的事,这回到上海来,就是走走当年的地方的。”

梁军有些糊涂,不知道孙老爷爷说这些和自己有什么联系,但是,他没说话,只是把耳朵借给了孙秀才。

“上海这个地方,年岁不是太长远,后来洋鬼子把这个地方打下来,外来人就呼隆一下进来了,结果一下就成了大上海。当地人都本份,外地人都不安分,所以说,外地土里埋的是尸骨,上海的地下埋的是野心。有野心的人多了,热闹啊,不寂寞。”

梁军听了这些话,更是一头雾水,他不明白这些事跟自己什么关系。

孙秀才似乎就是要让他猜谜语,依旧顺着自己的思路走,他道:“人啊,有野心未必有本事,有本事未必有机会,要是这三样都有了,还得看你怎么折腾。当年,我到上海滩,一下车,就有个人单腿跪下,让我把他当马蹬,我就觉得这个人有野心,我问他,你叫什么名?他就回我,杜月笙。”

梁军大吃一惊,叫道:“杜月笙给你当过马蹬?”

孙秀才点头:“那时候,他想让我去他那里。”

“那为什么没去?”

“那个时候我看透了,他肯定站不住,日本人也站不住,蒋介石也站不住。所以啊,军子,我送给你一句话,年轻的时候,多做点错事,越大越好。”

梁军似懂非懂,但是懂得点头。

孙秀才道:“你为人忠厚,心肠好,我喜欢,不过啊,你这个样子,难成气候。我给你推荐一本书,等你读完这本书,我再推荐你一本。”

梁军被孙秀才一说,心里好失望,但是他还是很感兴趣,孙爷爷推荐的什么书。

“厚黑学。”

梁军暗暗地记下了这本书,这时候外面有人敲门,进来一看,是警察,他们是一道杠派来的,坐下后就开始问情况,梁军把当时的情况一五一十地说了个详细。

送走了警察,梁军心里有点惭愧,刚才错怪一道杠叔叔了。

第三天,门外来了一个人,梁军去打开门,一瞧这个人不认识,还特别地猥琐。

他穿着一件盖过,宽袍大袖的西装。头上剃了光头,脚上蹬着双农田鞋。长得活像煮熟了,剥开皮的鸡蛋上戳了几个窟窿。

梁军奇怪地问:“你找谁?”

“我师公。”

“谁是你师公?”

梁军不太喜欢他,就这么严肃地问,那人也不答,一步闯进来,梁军根本就挡不住,被他大力轻易撞到一边了。

那人进了屋,见到孙秀才,噗通就跪下了,吓了梁军一跳。

“师爷爷,我来了。”

孙秀才头不抬,眼不睁,指着梁军道:“这些日子,你跟着他,顺便把你那点家当给他点。”

这个人竟然是孙秀才的师孙,叫黄喜儿,专程受了孙秀才的命,来教梁军武艺的。

于是,这个屋里,又来了一个人,叫黄喜儿。

梁军在家呆了七天,说来神奇,七天时间就让他的伤口愈合了。

七天时间没露面,却把一个人急疯了,钻天入地打听他,寻找他。

这个人是陆青瓷,她找梁军不为别的,是要他做一件事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 088、不能占人家的小便宜

七天过去了,梁军简直是要疯掉了,他还从来没有这么长时间的,呆在家里过,第七天的晚上,他就实在忍不住,去了他的高地,当然身后还跟着黄喜儿大叔,他也没想带着黄喜大叔,但是,他只要一抬腿儿,黄喜儿就跟了上来。

梁军有点不习惯,但是黄喜儿似乎还不买账,流露出来的意思是,也不知道师公是怎么了,就凭着自己在西北一带的威名,竟然要让自己来保护一个孩子,结果孙秀才在屋里咳嗽了一声,黄喜立即闭嘴,什么也不说了。

忘了交待,梁军的网吧起名叫高地,梁军对这网吧起什么名,丝毫不在意,管他叫什么,只要赚钱就行。

黄喜儿跟在后面,抬头看了看那块牌子,嘴张了张,想说什么没说。

进了网吧内,里面大约有20来个人,没有了汤少的搅乱,人气比前些日子好一些了。

看见少年老板进来,两个粉团儿般的员工站了起来,崔苗儿叫了声老板,特距离。而张惠君样子很怪,有点不自然,随即又很热情,给两个人倒了杯水。

黄喜儿看了两个人眼睛一亮,随后就贼兮兮地偷着瞄两个。梁军见了,止不住乐起来,他算找到了黄喜的软肋了。

屋里的顾客们竟然齐齐地不玩了,都看向他俩,弄得梁军很不自在,转身问崔苗儿:“怎么了?都看我干什么?”

崔苗儿忍着不笑,已经忍得脸通红了,她朝黄喜儿使了个眼色,就转身偷笑去了。梁军明白了,大家都是在看黄喜儿呢,他的样子太搞笑了,跟斯卡拉之夜里有个搞笑的演员差不多。

对于孙爷爷给自己叫来的这个师傅,梁军没怎么当回事,就看黄喜长得这个样子,实在是撑不起来高手这个称呼,但是接下来发生的事,让梁军刮目相看了。

梁军看了看网吧没什么事,问崔苗儿要了账目看了一看,这些天收入还不到一千块钱,心里就有点憋闷,因为第二天要上学了,就准备先回去,刚要转身走人,外面就进来三个人。

三个人打扮都很特,为首的一个头发剃成了鸡冠子状,其他两个也都在身上纹了龙啊,虎啊的,头发剃成鸡冠子状的,来到吧台前,一纵身就跃起来,坐到了吧台上,吧台足有一米五,就看这一跳,这个小子也是有点本事,最起码算得上灵巧。

一进来就坐在店家的吧台上,这是对店家的最大轻蔑,梁军虽然不懂这个商业规矩,但是吧台毕竟是营业的地方,有那么多椅子不去坐,专门坐这个地方,显然是挑衅,而不是来消费的。

“叫你们老板出来。”

为首的家伙剔着牙,喷着酒气道。

梁军上前一步,道:“我就是。”

三个人一看老板是个小孩,乐了。身上纹虎的家伙伸手拍拍他的脸,笑道:“好家伙,这么年轻的老板,哥很看好你哦,这不给你带来了好消息来了嘛。”

梁军把他的手打掉,冷然道:“喂,那个傻波伊,你先下来,这里有椅子。”

那个家伙没动,道:“不着急,咱们先做笔生意,我就走。”

梁军盯着他,没说话。

纹虎的家伙说话了:“这样吧,哥看你太年轻,想给你看看场子,也不多要,一个月给哥五千块钱,就可以。”

梁军还是没说话,他在等黄喜说话。可是,黄喜现在竟然跟两个女员工套瓷去了,他心里真是恼得慌。

“你说话啊,哑巴了?”

坐柜台的那个家伙,态度开始变坏了。

一直没说话的那个家伙,上来推了梁军一把:“草,怎么这么不爽快?行不行给个痛快话,别惹急了老子,把你这两个服务员爆了菊花,要是不够的话,还得捎上你母亲。”

梁军再忍不住了,奔他的腮帮子就打,但是他的手刚举起来,就被那小子给攥住了,其实那家伙一直防着他。

“就这点道行,还想动手?趁早把店交给大爷管吧。”

“不行啊,兄弟,你们来晚了,这个地方我罩着了。”

黄喜终于说话了,他转过身来,手里捏着个牙签。

“你?你他妈的算老几?你看看你长得那个样子,是不是你妈生你的时候还是个处,把你脑门子挤了?”

纹龙的家伙转过身去,奔着黄喜就去了。

“慢着,等一会儿,我说,你们两个服务员怎么搞的,这屋里怎么能放进苍蝇来呢?”

黄喜眼睛看着天花板,引得大家都看向天花板,忽然,黄喜手一动,手中的牙签就飞射而出,恰好把从大家头顶飞过的苍蝇射中,掉落下来。

这一手可不是纵身一跃坐在柜台上所能比的,过去人们在武侠小说中看到过,在影视中见过,大家以为那不过是扯淡的事,是电视上胡吹的事,没想到现在看到真的了。

连两个女服务员都石化了,想不到这个长相奇丑的家伙,居然有这么深厚的功夫。

三个家伙不是傻子,知道自己这次干了个母猪撞大树的勾当,那个坐吧台的家伙,麻溜的从柜台上跳了下来。

“嘿嘿,大哥,咱刚才是开玩笑的,开玩笑的。”

为首的家伙赶紧变脸,笑得比捡到金元宝还真诚。

“我在西安,混混们都叫我大爷。”

黄喜可不乐。

“哦,对,对,对,叫大爷。”

“那可不行,上海的流氓,比西安的流氓可差了辈了。”

梁军差点笑喷了,没想到黄喜儿这么护家,连家乡的地痞都爱护。

“那,叫爷爷。”

为首的家伙不愧是流氓,能屈能伸。

“刚才,你坐我们的吧台,真是晦气,冲了我们的财路,你打算怎么办啊?”

黄喜盯着那个家伙。

为首的家伙估计回去得哭死,听这家伙的意思,要讹诈自己了。

“那,爷爷,您说个数。”

那个家伙哭丧着脸,他是万没想到,自己出来打劫别人,反倒被别人打劫了。

黄喜儿拖着长声,道:“哎呀,听你叫了两声爷爷,我这心那,又软了,这样吧,我也是图个吉利,就不为难你了。”

那家伙喜出望外,连连点头,却没想到,黄喜一个转折:“你就象征性地少交点,我要你9999怎么样?”

三个人当场跪下了,哭得鼻涕都出来了,黄喜皱着眉头,道:“怎么办?你们这样,我很难办的,要不,我把你们交给万鸿涛?他是我当年的小弟。”

梁军后来才知道,万鸿涛在上海类似当年的杜月笙。

三个人常年在街面上混生活,倒是机灵,听了他的话,只是求饶并不接话,黄喜知道他们怀疑自己,便掏出了手机,拨了个号码,那边有人接了电话:“哪一位?”

“我找万大傻子。”

黄喜语气很硬。

但是三个人的脸色骤然变了,敢这么称呼万鸿涛的人,非亲即故了,或者,就是万鸿涛惹不起的人。

那边电话里没有一丝不悦的意思,立即反问:“请问您是哪位?”

“告诉他,我是黄南瓜。”

两个女服务员扑哧乐了起来,这外号起的真是太恰当了,黄喜的脑袋可不就像个面瓜一样嘛。

很快那边就有人接电话,清晰地听到一个人叫道:“大哥,您在哪,想死小弟我了。”

上海鼎鼎大名的万鸿涛称眼前的人叫大哥?三个人脸色当场就变了,为首的对那个纹虎的家伙道:“快去取钱去。”

接着就过来抱住了黄喜的大腿,不住声地说:“您是亲爷爷,这个钱,我们交。”

黄喜对着话筒道:“没事,我还在西安呢,就是问问,你这个兔崽子干什么呢。”

为首的家伙这才长出一口气,脸上的汗都出来了。

吧里的人这时候没谁再有心思玩了,远远地看着这边,对这位长相奇特,却又如此彪悍的家伙,充满了敬佩,当然,他们对梁军更是好奇了,因为黄喜这么彪悍,反过来却要给这个少年当马仔,这个少年到底是谁?

纹虎的家伙很快回来了,把一万块钱交了过来,黄喜把头一摆,道:“给柜上。”

那意思是交给收银员好了。

崔苗儿从来没有收过这么多钱,数钱的时候,手都哆嗦了。

她刚数完钱,黄喜却说了句,让梁军差点笑喷的话:“给人家找一块钱,咱可不能占人家的小便宜。”

一块钱找给三个人,这三个人为难了,不知道是该接,还是不该接,黄喜又发话了:“接着!别让万大傻子笑话我。”

一场风波过去了,三个人刚要走,黄喜却把那个纹龙的家伙给叫住了,那个纹龙的家伙腿都哆嗦了,说不出话来,那个为首的家伙倒是有点担当,他赶紧过来求情。

黄喜没理他,用手在那纹龙的家伙轻轻拍了拍,道:“你的嘴太臭,是牙不好,回去换副好牙吧。”

说完就转过身来,不理会他们了。

网吧里回复了平静,梁军心情大好,要是照这个干法,一天收入一万,可是赚大发了,可惜啊,这个消息传出去,恐怕再没有人上门勒索了。

这叫什么世道!有人居然盼着来人勒索自己。

两个人从网吧走出去,黄喜回过头来又看了一眼牌匾,终于没忍住,道:“这个名字不好,叫什么高地!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

梁军听了道:“那还不好吗?人都往高处走,那不是都往这边来吗?”

经黄喜这么一说,他倒是佩服阿莲会起名字了。

“可是,水代表财嘛,你这高地,水留不住啊。哪里还赚钱呢?”

梁军一咂摸,点头了:“是这么个理儿,可是,我该起个什么名字呢?”

“还要有人,还要有水,既要让人来,又要让水不走,你干脆叫梁山嘛,水泊梁山嘛。你看,梁山属于高地,但是却四周屯水啊。再说了,梁山一百单八将,真要是凑齐了,你这里就满员了。”

梁军听得心花怒放,拍着大腿说:“好,就叫梁山。”

两个人嘀嘀咕咕地往前走,刚走了五十来米,一抬头,却发现了刚才三个人,这三个人要干什么,仔细一看那个纹龙的,梁军不由得大吃一惊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 089、妖孽孙行人

那个纹龙的家伙满嘴是血,满口的牙都掉光了,张开嘴来,里面黑洞洞的,甚是瘆人。

三个人看见黄喜儿,眼睛里流露出既怕又恨的目光,但是终究也是没敢对黄喜怎么样。

原来,黄喜非常记仇,他记恨纹龙的家伙骂他,就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脸,用内力把他的一口牙全震掉了,却当场一颗都不掉,等到那家伙出了门,一说话碰掉一颗,一说话碰掉一颗,就这样满口的牙都掉了。

三个人这才想起来,黄喜说的话:“这口牙不好,回去换口好牙吧。”

不由得大为惊骇,这个家伙太恐怖了,三个人原本出来想弄几个钱花,却不想反倒被别人给敲诈了一笔,牙还被人家镇掉了,无比地沮丧,特别是纹龙的家伙,后悔莫及,早知道是这个结局,打死他都不会干这个事。

梁军现在对黄喜刮目相看,这个人别看像个闷葫芦,没想到竟然是这么一票猛人,自己算是瞎了眼,这样的一个人,放在自己身边好几天,却没当回事,他暗暗发誓,从明天天一亮开始,就抓紧从这个人身上榨取点什么出来。

回到住处,孙老爷爷坐在沙发上,而且看样子,是特意等自己回去。

梁军就来到他的跟前,问道:“孙爷爷,还没休息呢?”

孙秀才指了指旁边的座位,道:“过来说会儿话。”

梁军心里一紧,本能地感觉到不是什么好事,果然,孙秀才说了,他准备要回大理了,出来好长时间了,家里还有些事情要处理。

梁军开始遇见孙秀才,不过是看他可怜,后来这一出出的事,让他对孙秀才产生了感情,现在听说孙秀才要走,眼圈就红了。

孙秀才知道梁军是发自内心地不愿意让自己走,他很欣慰,很受用,拍拍他的肩膀,长吁一口气:“人老了,容易发贱。本来到了什么都能看开的时候,偏偏就是心里明白,腿打摽,一遇到事就爱较真。其实,我到上海来,用不着流浪街头的,多了不敢说,有那么十个二十个的,要是知道我来了,还是能把我接回去当牌位供着的。可是不行啊,这么些年让人家惯出来些臭毛病,要着吃还嫌馊,纯粹是那种没事找抽型的,这也看不惯,那也看不惯,说啥也要出来找食吃。我跟那个东北老东西打了个赌,三天要是没人理会我,就跟着他走。”

梁军听出点意思来了,就问道:“那要是有人理会你呢?”

“我就传授他武功。”

梁军心里说不上什么滋味,孙爷爷对自己这样好,原来只不过是因为一场赌博。

“你也别失望,我打赌教武功,可是现在我连别的都教了,这不还是看中你这个人了嘛。”

梁军道:“咱当时,也没敢指望你教什么武功啊。”

但是,这话他也就说了一半,往下不敢说了,欺人欺不了心,难道当初,自己就没有一点别的想法?看来半点私念的人是木有的。

孙秀才根本就没去在乎他说什么,也许这一幕被孙秀才的徒子徒孙见了,会吃惊地掉一地眼珠子,不明白何以孙秀才能容许这个毛头小子在他面前妄言。老秀才这辈子非官没阶品,大大小小的官道中人,见了都毕恭毕敬。到了云南递帖子的不少,开门的不多,赶上哪天高兴见了谁,传出来是很有面子的。

传言当初太祖时候,搞了那么一场大运动,什么四旧都破了,唯独没碰孙老爷子,一些学生兵不信邪,找上门去,要绑要游街,结果一夜之间,老爷子的徒子徒孙就赶了回来,有的还带回来了部队,把老爷子的宅院围了水泄不通,消息传到北京,连文艺皇后都大发雷霆,把学生兵头目召见了去,骂了个三天没吃饭。

孙秀才自己都不知道多大岁数了,反正是个恐怖数字,用他自己的话说,是个老祸害,到了现在,还不糊涂,大概世界上他就是唯一的妖孽了。

一辈子没混过黑道,偏偏黑道中人也愿意拜他,用那些大佬的话说,就是不拜老爷子,不是要把财神爷往外推,就是要把自己往阎王爷跟前送。

是以,老头想要摆平哪一个,不许亲自出面,只让徒子徒孙打个招呼,就是可以办事的了。

后来,秦大找了上海明白事的,说了自己的疑惑,人家不信,说那老头怎么可能住在你那里?再后来,人家把老头的来头说一遍,秦大后悔得病了半年。

孙秀才闭着眼睛,坐在沙发上,这一辈子多么惊心动魄的风雨,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溜过去了。

他清了清嗓子,又开声了:“我这么一胡闹,倒成了你的这么一点缘分,恐怕也不是成全你,倒是害了你。所以我走得不那么踏实,总是得嘱咐你点什么。”

这些话,听得梁军稀里糊涂的,也不知道什么意思,什么不是成全,是害了的,不过他倒是乖巧,只是想:“反正你说什么,我听着就是了。”

所以,嘴上就说道:“爷爷,你说吧。”

在孙秀才这一辈子里,接近他,叫他干爹,叫他叔叔,叫他爷爷,叫他神仙,叫他祖宗的都有,唯独眼前的这个孩子,脆生生的,叫得不带一丝功利色彩,是以他听得舒服。

“我叫你看得《厚黑学》看了没?你看看,这不是真的害了你嘛。当初不该同意你去搞这牢神子网吧。那都是次要的,先把书读好了。”

梁军就想:“话都是你说的,当初你又是什么风不可留啊,水不可屯啊,得靠自己煽风啊,现在又说这不是主要的。”

孙秀才接着道:“人是要有慈悲心的,你要没有慈悲心,我也不会跟你来,用慈悲心看大格局,用慈悲心入世,这时候,你心胸才能大。做事就不一样了,做事慈悲心泛滥,就成不了气候,你就是酸臭文人了,所以,你务必要看《厚黑学》要带在身上,看深看透。第二本书,就是要看《**党史》这两本书要对照起来看,其次还可以再看看《三国》”

孙秀才一气说了这么多话,似乎有些累了,似乎有很多的话,不知道该嘱咐什么了,静下来喘口气,想了想,又道:“道理太多了,我不知道该告诉你什么了,还是那句话,自己悟出来的道理,才最管用。不过,眼前有三条要记住。第一,这个世界除了父母爱你不用理由,其他任何人对你好,都不是无缘无故的,所以,用人不要用老了,凡事用了人家,都记着给人家点甜头,这样才长远。你这个黄大叔在家里,整天躺在床上听秦腔,后人们的敬奉也少不了7个数。要不是我,天下没有第二个人,让他能巴巴地来给你当狗腿。他师傅都不行。”

梁军毕竟是明白人,心里一阵惶恐,明白了孙秀才的话里话外的意思,他赶紧说:“爷爷,我明白了。”

“对于你,只要出心,就够了,他要指望你那点,早疯了。”

梁军出神地想着什么,这一点他联想起了其他的许多事。孙秀才兀自唠叨他自己的:“第二件事,哦,跟第一件事差不多,就是世界上什么最贵?人情最贵,最厉害的杀人术就是人情,多少英雄豪杰,刀山火海都奈何不了,就是被人情给绑住了。你以后要用好人情,治得了的,就直接弄死他,弄不死的,就干脆用人情捆住他。还要防备人情,能不欠的人情坚决不欠,欠了的人情,倾家荡产也得还他,省得以后麻烦。你有那么多女孩子,可是要小心呢。”

梁军听了当场汗就冒了出来,感情自己这点破事,一点都瞒不过孙爷爷。

孙秀才跟着说了第三句话:“第三,用人问题。记住,对穷人不可给他太大的富贵,眼皮子太浅,小心他起杀心。对富人和官人,不可太巴结他,省得他瞧不起你。”

说完三句话,孙秀才闭上眼睛,半晌道:“我累了。”

梁军岁数不大,经世不多,当然比同龄人经世多得多,这么大岁数,听到的劝全是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没有谁给他说道这么多,他再傻也知道,孙爷爷说的是人生真言,是书本上没有的,他彻底被感动了,当场跪在地上,砰砰砰磕了三个响头。

孙秀才眼角滚落出一滴浑浊的老泪,恐怕除了他自己,没人知道他为甚么流泪。

10天后,他就在大理那个茅草房中坐化了,恐怕一生经见无数人,唯有梁军是在他活着时候,给他磕头送行的了。

他知道自己大限将至,才赶到上海来处理一件事,才在最后的日子往回赶,才对梁军说了这么多。

梁军站起来要走,却不甘心,小心翼翼地问道:“爷爷,我想问问,您大名叫什么?”

“孙行人。”

一句惊雷。孙行人,路过的行人?行走一生的人?行人和行者差一个字,都姓孙。是巧合吗?

梁军正要转身离去,却被孙行人叫住了:“等等,差点忘了。”

他拿出一沓子纸来,还有一个纸条。对他说:“这幅字,是在你收来的那些废旧书画里找到的。你知道,卖你字画的人是谁?还有,这个字条上的人,不到你最危难的时候,不要轻易去动用。”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 090、讲他的故事

孙行人指着那幅字,道:你道,卖你字画的人是谁?还有,这个字条上的人,不到你最危难的时候,不要轻易去动用。”

梁军好奇地接过那个字条,上面写道:“南华瑾,绰号南霸婆,住址:南华苑。”

后面还有一个号码。梁军迟疑地看了看这张纸条,孙行人道:“留着吧,会有用处的。”

梁军拿起那幅字来,事实上,这不像个什么书法作品,倒是像一幅信,他不明白这封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就静静地看着孙行人,等着他示下。

孙行人显然很兴奋,他指着那幅字道:“你知道这幅字的主人是谁?”

梁军迷茫地摇头,他实在是不明白,这幅字是谁的。便道:“反正就是一个小伙子,卖给我的。”

孙行人可惜地摇头道:“那小伙子简直是天大的败家子啊,你知道这幅字值多少钱吗?咱们现在住的这座别墅都不够他的。”

梁军没听明白,愣了老半天,才结结巴巴地道:“你说什么?真的假的?”

孙行人嗔怪道:“中国学界找这幅字都找疯了。你知道这幅字是谁写的?”

梁军自然答不出,因此孙行人也并不指望他作答,就直接道:“这幅字是袁世凯写的,这么些年来,中国人一直认为戊戌变法六君子是袁世凯告密的,其实根本就不是,这里面的事,怎么说呢,说多了,你也不明白,一句话,当时朝廷里慈禧太后想训政,又没有理由剥夺皇帝的权利,就谎称是六君子要起兵闹事,借口把皇帝软禁起来,把六君子杀掉了,这样就得找人作证,就逼着袁世凯作伪证,袁世凯做了伪证,回去后非常怨愤,有话没处说,就写下这份辩状,以期日后能对天下人解释,又担心自己凶多吉少,就把这辩状交给了他的幕府,让他带着这张辩状隐姓埋名,就这样后来幕府一走多少年也没有踪影,世间人只知有这个辩状,就不知道在谁手中。”

那会不会是假的呢?梁军觉得现在社会假货太多,谁知道哪个是真的,哪个是假的?

“我和他的那个幕府是朋友,兄弟相称,袁世凯的字我太经常见,简直是熟悉了,这幅字一点没错,是他的真迹。你看,这些字笔画狂乱,字迹有些潦草,显然是在一种悲愤难抑的情况下写下来的。”

梁军上初中学历史,就知道袁世凯是个大卖国贼,迫害了六君子,是个鼎鼎大名的坏蛋,没想到,现在听到的事,和书上的话不一样,就感到说不出的别扭,终于忍不住了,喃喃道:“怎么和书上说的不一样呢?”

孙行人哼了一声,道:“以后,一定不要轻易相信别人的话,尤其是权威的话。”

冷不丁得了这一番富贵,梁军有点不知所措了。自己是不是命运太好了?

“这幅字你要到银行存在保险柜里,不到资金实在周转不开的时候,不要轻易出手,出手的时候,记住,无论谁说什么,谁给到什么价钱,南霸婆不点头,你不要出手。”

梁军牢牢记下了。

第二天,他早早就起来了,先是按照孙行人的那一套锻炼程序走下来,天就快亮了,等他满脸亮着汗走进屋子的时候,黄喜儿已经站在窗前了,看着这个受伤才七天的小家伙,居然起早就做了这么多的事,黄喜不免心道:“难怪老祖宗这么器重这么一个吃奶的娃娃,如今高门大户人家的孩子不必说,一个个宝贵得恨不得放进无菌玻璃瓶里保护起来,就是上八代都是农民的子弟,也没有这样闻鸡起舞的觉悟了。”

黄喜把梁军领到后院的,一架葡萄藤下,先是让梁军踢腿,下腰,处处拳头,由于梁军伤口刚封好,是以出拳的时候,还是让他呲牙咧嘴的,黄喜儿站在那里沉吟了半晌,才道:“以你这个岁数,从这么小开始教你个内家功夫,不着急,慢慢来,以后倒是可以开山立万,可惜,你年纪轻轻的,元阳泄得倒挺早,没什么大意思了。”

“什么叫元阳泄了?”

“就是你跟小姑娘睡觉了。”

黄喜儿没好气。

梁军一下弄了个大红脸。他讷讷地道:“那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不如就教你套军体拳吧。”

黄喜出了主意。

“那有什么意思?”

梁军印象里,军体拳好像算不上武术。

“你不识货呢。”

黄喜很不满意这个说不上是徒弟,还是自己老板的小孩儿不珍惜自己的宝贝。

“这是兰州军区特种部队内部必修课程,是汇集了20多个,在全国各个拳种里姓氏前面需要带爷字的宗师,在一起憋了好长时间,抽出了各个拳种精华才编起来的,你以为什么呢?这套拳没有虚招,全是杀招,干净利索,一般人没有机会入眼,送给你小子,你小子还有眼不识金镶玉,你不学算了。”

这时候,孙行人已经走出天井,来到他们跟前,笑着道:“黄南瓜眼睛毒得很,嘴巴也刁,一般的拳法入不了他的眼。这一套东西,不少人问他要都不传的呢。”

两天这才知道,自己太伤人家面子了,正想表示一下歉意,孙秀才又说话了:“他把人家的拳法,偷了出来,却又用了他自己的练劲练力的法子,这么一来,又比原来的拳有点看头儿,有点练头儿了。”

黄喜儿自来到上海,对梁军没笑过几次,从来都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也从来没和梁军有过正面交谈,让梁军一直觉得他是个冷酷的人,特别是上一回,他用了极端的方式,处理了骂他的人,更是让梁军对他的感觉不是那么热乎。

但是,现在听了孙行人的一番话,黄喜儿竟然脸上现出红光,少有的笑了,那样子是小学生得了老师表扬的时候,才有的样子。

孙行人说完就去别处溜达了,剩下黄喜儿开始教导梁军练功,一共学了两式,然后就开始教给他练劲,他指着那丛竹子叶,道:“用什么样的力气,全在于你自己体会,就是这枚竹子叶,一拳打出去,要把竹叶打断。就算你入门了。”

梁军听了不以为然,道:“那些竹叶,那么软,那么轻飘,拳头不等到跟前,就飘走了,谁也够呛能做到。”

话音为落,黄喜儿骤然出拳,一下就把那枚竹叶齐茬打断。

梁军咋舌不已,黄喜说了句:“练吧。

梁军便埋头练了起来。

吃过饭,黄喜儿要去买机票,孙行人则要他先送梁军上学,梁军说什么也不让,最后他索性打了个车,孙喜这才去买机票去了。

梁军知道等他回来,孙行人就走了,是以他恋恋不舍地再三嘱咐孙行人,回家注意吃什么,注意怎么的,祖孙两人都眼圈红红的了。

在去学校的路上,梁军接到了三姨的电话,告诉他:“夏云清的病经过医生确诊了,有百分之六十的可能治愈,梁军听到这个消息,特别高兴,不叠声地道:“好的,好的,抓紧治吧,然后就是跟人家那些捐款的说一声。”

三姨听了他的话,便道:“那是自然。”

又告诉他,夏云霓现在每天白天上课,晚上都到医院里来看一眼,和三姨之间处得还好,梁军这心里就放下了。

三姨那边给自己传来了好消息,让梁军心情好了不少,多少填补了一下孙行人走,给他带来的忧伤。

来到班级,他有点陌生了,有点不适应了,他那次上课,也就是在学校里呆了一天而已,除了葛林,还有陆青瓷,别人他不太怎么熟悉,但是别人都熟悉他,他走进班级的时候,不少人看着他,还有的人咦的一声,但是总起来说,似乎比那一天给他的热情要减弱了。

他还记得自己跟葛林换座的事,就径自走到自己的新座位,同座是个很木讷,看上去很老实的男生,看见梁军过来,就冲他点点头,说了句:“你怎么这么长时间没来?”

梁军当然不能说自己受伤了,就随意说了句:“我有事了。”

正说着,陆青瓷进来了,她看上去很是忙碌,手里拿着一些乱七八糟的纸张,就直接上了讲台,道:“经过学校团委的研究决定,将在全校团员青年中开展支援灾区建设捐款活动,大家要积极踊跃些。”

立即下面就有人道:“怎么天天捐款啊?哪有那么多钱啊?”

“什么叫天天捐款了?你们这些人是怎么想的?大家平时买那些乱七八糟的,不是挺能花钱的吗?”

陆青瓷有些恼火了。

她接着说道:“我们要向那些爱心人士学习,就在前些天,我们上海就发生了一件非常感动人的故事,一位中学生为了救助自己的老师,甘愿去卖肾,你们说,多感人啊?”

下面立即有人接口道:“他那是不是女老师啊?要是我的美女老师遇到那样的情况,我也去卖肾。”

这个话一落地,立即有人附和道:“是啊,我们怀疑,是不是丫挺的,跟老师有一腿啊?”

梁军第一次听到别人在背后这么议论自己,很是伤自尊,脸上通红,差点站起来,跟大家理论一番,但是,他还是控制住了自己,但是对周围的同学已经完全没有好印象了,下课后,梁军谁也不打理,就想要往外走,却见陆青瓷站到了跟前,说道:“你总算来了,现在有一个光荣的任务要你去完成。”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 091、距离组织的要求还很远

梁军自来对陆青瓷没有什么好印象,到这个学校来,第一个伤他自尊的,就是这个人,是以无论她长得多么祸国殃民,梁军对她都没有好气儿,当陆青瓷说,要交给他一个光荣任务去完成时候,便脱口道:“什么任务?我可是按照你的吩咐,把座位给你倒出来了。”

上回事过去,陆青瓷自己回家想想,也觉得做得有点欠妥当,摆明了是瞧不起人嘛,何况换来换去,还给自己换来了一个葛林,这个葛林仗着两家是世交,从小就跟自己黏糊,自己都快烦死他了,在初中的时候,就想着到了高中千万不要到一个学校去,结果怕什么来什么,两个人竟然到了一个学校。生气之下,就想央求父母给自己换学校,但是,父母恰恰对葛林很来电,因为葛林的爷爷,和陆青瓷的爷爷都在一个班子里,政治上需要一种同盟。

陆青瓷想去求爷爷帮忙,但是爷爷也不同意,他说:“大家彼此都知道你们上了同一所学校,这个时候你走了,让人家怎么看咱们?这不是摆明了是躲人家嘛?再说了,有一句古诗是怎么说的来着?出污泥而不染,心长在你肚子里,你喜欢就喜欢,不喜欢,谁能强迫得了你啊?”

陆青瓷在父母和爷爷那里碰了壁,只有暗中祈祷的份了,她暗中祈祷:千万别分到一个班啊。结果竟然真的被她说中了,葛林也来到了这个班,这时她开始怀疑,是不是葛林家暗中关注了。

她只剩下最后一点可怜的希望了,她希望自己不要和那个讨厌的家伙一个座位,这个希望倒不难实现,天老爷再不睁眼,也不至于糟蹋一个人,到了这个地步,到了一个班,还会分到一个座位上。果然,没有和葛林坐到一起,也算是阴差阳错吧,葛林光是忙着炫耀自己那爷爷去了,就忘了盯着座位的事了,随便找了个座位就坐下了,而梁军无意中瞎做,就凑到了和陆青瓷一个座位,上帝最后总算听到了她的祈祷,给她留了一点空间,却是她自己不珍惜。

因为葛林对她死缠烂打,让她对所有的男生都没有好看法,她希望有机会自己一个座,哪怕是和女生一个座,没想到,那个农村倔驴竟然那么倔,竟然那么不在意一个顶级美女,那么一点难堪都不受,立马把这个难堪还给了她。

从小学到高中,从来没有一个男生不给陆青瓷面子,从来只有陆青瓷涮别人的份儿,哪个男生和她不是贱兮兮的?连老师都是那个德行。

回到家里,陆青瓷简直是后悔死了,她悔的不是别的,是葛林竟然真的就乘虚而入了,这不是自作自受吗?早知道,还不如和那个倔驴在一起呢,真要那样,更好了,因为他倔,就会和自己少说话,少发贱。

眼下她有一个顶顶重要的事要这个倔驴去做,听了这个倔驴又提这个茬口,就恼了人:“你行不行啊?就这么点事,没完了是不是?”

梁军也不示弱,当即回到:“除了这个,还有什么需要我做的?”

其实,他这样说,倒也不是他推诿,或者发牢,而是他真的想不出来,陆青瓷找他,能有什么事。

“学校团委下个月,要在全校举办秋季篮球运动会,经过组织研究决定,把这个为班级争光添彩的机会交给你,这是组织对你的信任,你要珍惜这个机会和荣誉,从本周开始,参加班级的篮球队训练,我们将要请校篮球队的技术骨干指导,到时候,你要虚心学习,争取在篮球技术上实现更大的提高。”

都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打地洞,陆青瓷的爷爷是领导干部,是以陆青瓷说起这些套话来,非常的流利,接下来,她预期的场景是,按照多少年来,形成的惯例应该是,梁军激动得脸通红,最好还是两个手相互搓着,憨态可掬,结结巴巴,憋出几个词来,道:“我能行吗?感谢组织对我的信任,我一定部辜负组织的期待,努力学习,争取为班级,为团组织争光添彩。”

然后,她再用手掌轻轻拍拍他的肩膀,道:“好好干,组织上很看好你哦。”

然后,梁军就激动得两眼放光,语无伦次,不知道说什么好。

她甚至都把手型比划成了手掌,心里还在想:“他一定会激动,没想到我来找他,是给他机会的,应该后悔刚才跟我顶嘴。”

但是,她并不了解梁军,以为他一个农村来的孩子,在上海这样一个大都市里,遇到这样崭露头角的机会,还不得喜出望外?可是梁军是谁?他是从小就打架斗殴,偷吃老师带的咸鸭蛋的家伙,哪里有这样的觉悟?梁军想什么?毛!滚犊子,说来说去,你们就是想让我去给你们出力赚奖状,竟然还说成是给我机会,我怎么那么贱呢?什么机会不好珍惜?珍惜这么个当三孙子的机会?还有就是,这个学校有几个有资格指导我的?还他妈的让我谦虚?他娘个腿的。

梁军的父母是农民,从小又是淘气大王,没人管教,思想上跟学校或者电影电视上那些主流思想格格不入,他怎么也理解不了,电影上那些战士,明明是要上去送死,一个个却要争着入洞房似的,面红耳赤,还要感谢组织让他去送死。

但是,梁军不喜欢这种情节,不代表这个人不善良,也不代表梁军没有荣誉感,如果陆青瓷换个说法,就是实话实说:你看有个篮球赛,咱们班就是这些人,你的水平高,就得你上了,梁军会很痛快地答应的。当然了,现在问题不一样了,他的伤刚好,到场上去争球,抢球,他有点力不从心。

他看着陆青瓷那祸国殃民的脸,嘿嘿地笑了,然后说:“真对不起,我距离组织的要求还很远,恐怕胜任不了这么艰巨的任务,你还是找别人去吧。”

陆青瓷赶紧说:“那没关系,有点差距,咱们可以慢慢地弥补,但是,你一定要有一个为班级作贡献的觉悟。”

梁军一本正经地道:“我肯定有,正是因为有,我才说什么也不能去拉大家的后腿。好了,我不耽误你的宝贵时间了,其他同学都比我强,你快去找他们吧。”

说着,不管不顾目瞪口呆的陆青瓷,人畜无害地,露出一口小白牙,嘻嘻一笑,转身走了。

陆青瓷呆了老半天,总算明白过来,自己是被人家涮了,自己这张祸国殃民的脸,没起作用,自己许诺的组织的信任,也没让人家动心,人家走了。

陆青瓷气坏了,脸色铁青,回到座位上一言不发,葛林从外面回来,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笑嘻嘻地扭过脸去,想跟陆青瓷说什么,却给陆青瓷找到了发泄的对象,她很不淑女地喊道:“走开。”

下午的时候,团委的捐款活动正式开始了,陆青瓷让人糊了个捐款箱,放在前面,她自己率先拿出500元钱来,放进了捐款箱,然后又宣布:“本着自愿的原则,谁愿意捐多少捐多少。”

葛林一心想获取陆青瓷的芳心,就在下面配合道:“放心吧,大家都是有爱心的人,能捐得少了吗?咱们陆书记都捐了这么多,咱们当然也不能落后啊,要不然没面子,是不是?”

他的话博得了一部分人的附和,许多男生尽管上午说了些怪话,牢话,现在看到班级里最漂亮的女生,还有最有实力的男生都这么说了,为了讨好陆青瓷,也都跟着叫了起来。

捐款正式开始了,葛林带头跑到前面,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大沓子百元钞票,估计有一千来块,在手掌心里拍了拍,眼睛却瞟向下面的同学,先是瞟了陆青瓷一眼,又瞟了瞟其他几个女生,然后把那些钞票在投票箱上停留了一会儿,还把脖子向后转了转,这才把那些钱一古脑儿放进了投票箱。

真有不少同学被镇住了,有几个女生叫了起来,葛林的几个死党吹起了口哨,葛林像是在舞台上一样,造了一个型,就下来了。

不少人被他的样子逗笑了,班级里响起了掌声,但是陆青瓷没有笑,只是面无表情。

葛林突然意兴阑珊了。

跟着,葛林几个死党也上台了,由于葛林在前面打了样,这些男生们,居然全都是捐了一千。葛林看到这个情景,便站了起来,大声叫道:“好啊,这才是爱心人士呢。捐款嘛,就得这个样,拿出点诚意来。”

他这样定了调子,班级里动起来,有几个家境不好的,脸上露出了难堪之色,要是和这几个人比起来,真是比不了的,他们几个人家里,个顶个都是豪富,平时拿1000元喝茶都不找零。

班级里一阵沉闷,短暂时间没有人上台捐款了。梁军的同座黄咏麟,家里也是来自农村,看到这个情景,顿时脸色灰暗,他悄悄地对梁军说:“你捐多少?”

梁军说:“我捐一百。”

黄咏麟面露难色道:“我连一百都没有啊。”

梁军从口袋里掏出一百,塞给他:“看起来,今天低于一百不是太好看了。”

黄咏麟没去接,道:“可是,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还上你。”

梁军想了想:“先别急,下课的时候,咱俩再说。”

黄咏麟把那一百元接了过来,表情不再是那么慌张了。这时候,陆青瓷也开始不安起来,如果这样搞下去,事情就变了味了,正要站起来说什么,梁军抢先站起来了,他说:“我先请一会儿假,马上回来。”

大家莫名地看着他,急匆匆地走了出去,心里都在猜,是不是他没有钱,吓跑了?

趁这个机会,陆青瓷站起来说:“捐款自愿,大家尽力就行。”

但是似乎大家都被葛林的那句话给压住了,还是没有人上前去捐。场面很是沉闷,陆青瓷的脸面非常难看,看向葛林的眼色也不是什么好眼色。

15分钟,梁军回来了,大家看向他时候,不由得哄堂大笑起来——真郁闷,就因为情节尺度大,连续给封住了,到现在也没有推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 092、我捐一千毛

梁军拎了一大塑料袋的钱,但是显然不是什么大票,透过塑料,能看到一些毛票。现在,班级后面的学生还没看清是什么,相互地问:“什么?”

还有的站了起来,探头向前面看。

陆青瓷看着梁军,也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是,梁军两次的表现,都让她不愉快,是以她看梁军的眼神,不是什么善意的眼神。

梁军把那塑料袋往讲台上一放,环视全场,然后气宇轩昂地道:“我也捐1000。”

什么?那个乡巴佬也捐一千?大家都愣了,都在猜测到底是真是假,还有的人准备鼓掌了。

不过梁军接下来的一句话,让大家捧腹大笑起来:“我捐一千毛。”

不少人笑得趴在了桌子上,还有的人笑出了眼泪。但是大家明白,梁军这是在向葛林等人抗议,如果一定是捐1000才算爱心的话,那么我们就捐个1000给你们瞧瞧。

梁军从台上下来后,其他同学一哄而上,百元的,五十的,还有几块的,种种都有。

陆青瓷心情复杂地看了梁军一眼,轻蔑地说了句:“哗众取宠。”

梁军才不管她陆青瓷怎么想,若无其事地跟身边的黄咏麟唠扯起来,黄咏麟来自苏北,家里境况比梁军家还不如,最困难的时候,真得差不多是全家人穿一条裤子,刚才梁军去捐了一千毛,把僵局打破后,黄咏麟趁乱上去捐了款,但是,他只捐了五块钱,属于劫后余生,差点欠下一百元大债,又侥幸逃脱,自然是非常感谢梁军,佩服得不得了,他恋恋不舍的把那一百元大钞,展开来,双手奉还给梁军,看那架势,真是没摸过这么大的钱。

梁军道:“不急,你兜里没钱,就先拿着花。”

黄咏麟摇摇头道:“拿别人的钱有什么用处?早晚得还的。”

梁军心里一动,想起个主意来,道:“你可以不还的,我可以给你提供一个工作岗位,你要是业余时间有空可以去打工的。”

黄咏麟看着手里的一百元大票,脑子里做起思想斗争来,崭新的百元大钞,放在手里心里非常踏实,可是要再给出去,就真的有些舍不得。他矛盾了好一阵子,才问道:“是什么工作?”

梁军奇怪他为什么赚钱的事,会犹豫这么长时间,告诉他,是网管,每晚工作三小时以上,可以赚10元钱。

黄咏麟摇摇头,道“我担心会耽误学习,还有就是,会不会让人笑话呢?”

他的想法,让梁军很是不以为然,心道:“难怪这么穷,我有意帮他,还想这么多,上杆子不是买卖。”

因道:“你自己捉摸,去不去由你。”

这么一番折腾,就下课了,梁军习惯性地往外走,却听到陆青瓷的愤怒地召唤:“梁军,过来!”

梁军不知道什么事,就扭头道:“怎么了?”

陆青瓷指着那满桌子的毛票道:“你自己捐的钱,自己过来整理。”

原来,刚才捐款完毕后,陆青瓷便把捐款箱打开想清点一下,结果一大堆毛票堆在了桌子上,陆青瓷脑子轰的一声,差点炸开。从小养尊处优的陆青瓷哪里做过这种事,立即想到了罪魁祸首梁军,声音高了不知多少分贝,把满屋的人吓了一跳。

梁军搞清了原委,差点笑出声来,指着外面道:“老师招呼我。”

一溜烟出去了。

他跑到外面,在场上溜达了一会儿,刚要回班级,却见雅菲来到跟前,她红着脸道:“放学后,能和我一起走吗?”

梁军有了一次楚楚老师的经历,知道女孩子找你一起走,大概是要自己充当护花使者的任务,就瞪起眼睛来,道:“怎么了?”

雅菲起初还遮遮掩掩,后来竟然眼圈红了,在梁军的再三追问下,这才说出了实情。原来,高二8班有个男生,叫栗波,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看上了雅菲,天天纠缠雅菲,给雅菲发一些肉麻的短信,还在上学放学的时候,骑着个摩托在校门口等她,雅菲被他纠缠得几乎要抓狂了,这才来找梁军放学的时候一起走。

梁军一听气坏了,眼珠子瞪得溜圆,问道:“哪个栗波儿?让我碰到,我扒了他的皮。”

雅菲看到梁军为了他的事气成这样,情真意切地着急,心里暖融融的,这才说:“就是头发染得火红,每天骑着个据说比轿车还贵的摩托,摩托车一开就放音乐,声音大的离百米都能听到的。”

梁军想起来了,似乎有这么个人,每天骑着摩托上学,摩托车放着震耳欲聋的音乐,引得周围的人斜眼瞅他。

梁军说:“放学后,你到我们班门口等我。我倒要看看,他有三头六臂。

回到班级,陆青瓷的眼睛能杀了他,梁军也不去管她,兀自回到座位上,看他的书去了。

可怜的陆青瓷忙得一脑门司,很不淑女地将葱白一样的手指放进嘴里蘸口水,去数票子,天知道,她为什么到现在没搭起团委班子,或者是,她不爱指使别人?好在有一堆等着向她献殷勤的男生,赶紧过去帮忙。而葛林看到陆青瓷被梁军捉弄成这样,站了起来喊:“哎,那个谁?你……”

梁军不去看他,黄永麟永胳膊肘碰碰他,梁军这才懒洋洋地看过去。

“你赶紧过来查钱,别坐在那里没事似的,不要个比脸。”

这句话,已经触动了梁军的底线,他眼睛里闪过一丝怒气,但还是忍住了,继续看自己的书。

葛林见梁军竟然敢于不理睬自己,让他在众人面前,丢了面子,恼火大了,提高了声音:“你他妈的聋了?想死啊?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样贱货?是不是你父母入洞房的时候,就喝多了,还是他们也是你这个比样?”

梁军再也坐不住了,他霍地站起来,眼睛里冰冷冰冷,盯着葛林,道:“你再说一句。”

班级里的气氛骤然紧张起来,大家紧张地看着两个人,黄咏麟用胳膊肘碰碰他,小声道:“别惹他了,他们家很有背景的。”

梁军释放出来的冰冷的寒意,让葛林有那么一个短暂的犹豫,或者说是心惊,但是他素来在人面前都是很高调的形象出现,现在要是就此做休,就等于是打自己的嘴巴子。还有就是,他骄横惯了,从小学到高中,处处看到的都是笑脸,从来没遇到过挫折,无论遇到什么事,爷爷都能替他摆平,因此,他也不相信梁军能有什么本钱跟自己叫板。

因此,他稍微一个慌乱,马上就恢复了他的嚣张气焰,叫道:“不服啊,是吧?来啊,给我往死了干,完事后,今天每人1000块的劳务费。”

他的话确实有人听,立即有四五个死党冲了过来,只听见砰砰砰的响声,由于他们动作太猛,把桌子带翻了好几张。

梁军迎着他们冲上去,由于班级桌椅太多,人多了反而不便活动,梁军看准时机,一脚飞出去,踢在了第一个冲过来的家伙的肚子上,只见那家伙仰面倒下去,梁军手撑两边的桌子,凌空跳起,接着把第二个家伙踹倒。

班级里立即爆发出一阵尖叫声,打红了眼的梁军转身站在了桌子上,冲着剩下的三个家伙,道:“草你没过门的外祖母,不怕死的就上。”

葛林不过是个官三代,从来也没打过架,平时招摇,也是仗着自己的身世,那些肯给他当狗腿的,当然没有那个狠心去锻炼自己。现在看梁军的这个架势,面面相觑,谁也不敢上了。

这下可好,全班都记住了这个彪悍凌厉的打架场面,还有那句稀奇古怪的骂人的话:“草你没过门的外祖母。”

这天也真巧了,任课教师有事被拖住,就晚来了那么几分钟,更巧的是,恰好那天校长出来巡视,听到了高一17班尖叫声,推门进来看看情况,正看到梁军耀武扬威地站在桌子上,可把校长气坏了,当即把他弄到办公室,一审问,更不得了了,这个小子竟然得罪了市领导的子女,这还了得,这要是不严肃处理,领导怪罪下来,谁能担当得起啊?再者说了,这个小子也太目无法纪了,竟然跳到桌子上去了,我们华阳高中可是许多人想进来都进不来的呢,怎么能容许这么一个害群之马存在?当下也不听梁军的申辩,大手一挥:“开除。”

梁军没想到是这么一个结果,自己才上了两天学,就被开除了,心里一想:“也好,我正好可以专心去经营网吧了。”

于是,他转身就要走,却被老校长叫住了,他转身道:“有事吗?

校长说:“你得先在间时间,给全校学生做个检讨,才离开。”

梁军问道:“是我听错了,还是你脑子坏掉了?”

校长扶了扶他的金丝眼镜,道:“你什么意思?”

“你都把我开除了,我还会听你摆布吗?我凭什么**你呢?”

校长石化了,半晌没说出话来,梁军扭头走出校长室,回到班级,全班学生等齐齐看向他,想从他脸上看出点什么来,梁军却笑嘻嘻地,对讲课的老师说道:“请你让一让,我说几句。”

老师被他一拽就拽到了一边,然后他站在讲台上,对大家摆摆手,道:“哥们儿被开除了,看来咱们没有缘分,虽然,我才上了两天课,但是我还算是高一17班的人,我的手机号是13917275532,以后谁有什么事找我,尽管开口,这个号永远不会换,包括被我捉弄的同学,刚才被我武力了的同学,虽然刚才发生了不愉快,但是我们毕竟同学一场。不过临别了,我得向你们提个建议:‘越是小人物越是有尊严,千万不要用自己的优越感来说事,没有用的,你们最好记住,离开小人物你们也做不成大人物。’”说完,在全班目瞪口呆地注视下,他平静地回到书桌前,拿起书包,冲大家摆一摆手,走了出去。

全班长时间沉默,连老师都石化了。

陆青瓷呆呆地看着梁军走出去的身影儿,心里实在不是个滋味,人家好不容易考进来个华阳高中,要知道进这所中学多不容易,走后门要十多万块钱呢,就因为自己这点破事,把人家开除了?他的一辈子不就完了?以后他会去打工吗?回农村吗?

陆青瓷从小生活在高干家庭,一直处于封闭状态,养成了高傲孤僻的性格,她不与外界接触,所以对于人情世故不是很懂,这使得她在邀请梁军参加球队的时候,不合时宜地说了那些话。虽然她的爷爷是个领导,但是,她并不善于做领导工作,上次选她为团支书,她本来想辞职的,但是她的父母却希望她能锻炼一下社会活动能力,以陆家的地位,以后大学毕业后,肯定是要让她进行政部门的,现在就该锻炼一下。她这才勉强地当了这个团支书。但是,她性格中也有很阳光的一面,她很善良,也很正直,是怎么回事,就是怎么回事。

就拿刚才发生的事情而言,梁军给自己出难题不假,但是,反过来讲,人家有爱心捐款,你作为组织者,就没有耐心做好服务工作吗?

还有就是,刚才的确是葛林辱骂了人家,是葛林太过分了。

这么想着,她愈发不安了,想起梁军那个落寞的背影儿,她感到由衷的内疚。

突然,她发现了一个不太对劲的现象,前面坐着的十几个同学,都回过头来,用一种怨愤的目光看向自己,这是怎么了?是葛林和他打架的,关我什么事?陆青瓷心里强烈的不安起来,得罪了一个梁军,竟然得罪了所有的贫民学生。

梁军在篮球场上的表现,让他拥有了为数不少的小粉丝,不少女生至今还念念不忘,他在篮球场的超酷的样子。

捐款时候,用捐1000毛的办法,应对贵族学生炫富的做法,一是搞怪,被女生看作是幽默。二是给穷学生及时解脱了,挽回了穷学生的面子,穷学生从内心里把他当成了代言人。

梁军走了,他的背影儿落寞孤单,不少女生眼圈红了。

梁军背着书包,蹲在大门口,她在等姐姐雅菲,不远处的一个秃脑袋,小眼睛的家伙,正盯着他,自言自语地道:“这个犊子玩意,怎么了这是?”

放学的铃声响起来了,梁军掏出手机来,给雅菲拨过去,道:“我在大门口等你。”

雅菲心里一暖,背起书包就往外冲,就在她走在场上的时候,一个满头火红头发的家伙发动了摩托车,那摩托车标志性的音乐响起来:“爱上你不是我的错。”

巨大的音响,在整个校园回荡起来。

雅菲听到了音乐声,身体一下就僵住了,就象听到死神的召唤一样,脸色大变,拼命地向梁军跑去,那台摩托车加足马力,象一个红色的影子,向着那个柔弱女孩追了上去。在距离大门口20米远的地方,摩托车双轮抱死,嚓的一个漂移,截在了雅菲的面前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 093、把她脱得光光的了

摩托车双轮抱死,嚓的一个漂移,截在了雅菲的面前。雅菲脸色苍白,怯怯地道:“你要干什么啊?”

栗波儿满头的红发,轻薄而润红的嘴唇一抿,噙着一丝冷笑。

他没有回答雅菲的问话,抬腿从摩托车上下来,两个手搓了搓,眼睛看向别处,却依旧不说话,显然是在玩一种猫捉老鼠的游戏,想用这样无形的压力,让雅菲慌乱起来。

雅菲见他这样高深莫测的样子,便低着头,想从旁边饶过去,却毫无悬念地被栗波儿拽住了手臂。

“你要到哪去?”

“放开手,我到哪去跟你什么关系?”

“阿拉不是有车嘛,我送你去。我可跟你说啊,这款摩托全上海只有一台,坐上它,不是一般的有面子。”

“对不起,我不稀罕。”

雅菲忽地就沉静下来,也不那么害怕了,仰起头用那一双弯弯的好看得让男人心慌一辈子的眼睛看着他。

“你不稀罕没关系,问题是我稀罕,只要我栗波看上的女人,哪个男人都没有胆量再让你稀罕。”

栗波那轻薄而红润的唇角向上撬动起来,牵动着半边腮也跟着动起来,让他看上去显得十分桀骜不驯。

“这么说话不好吧?太过自信,就是自大了。”

栗波的身后响起一个声音。

栗波儿转过身来,上下打量着眼前的人,似乎在哪见过,但是他似乎没有心情容忍别人揶揄自己。

唇角再次牵动,冷冷地道:“谁的拉链没关住,把你给喷出来了?”

梁军今天的心情是最糟糕最差的一点,刚刚跟葛林的狗腿打了一架,又被校长开除了,现在又被这样一个不阴不阳的家伙骂了,怎么能让他忍得住?

雅菲虽然把梁军招呼出来,但是,她并不希望梁军和栗波发生冲突,她知道栗波背景深厚,不是自己这等屁民能惹得起的,便想赶紧开口介绍一下,或许栗波能从某些方面考虑,不难为梁军。

她说:“这是我弟弟。”

但是这话说完了,栗波早已把那句话说出了口,这时候听说梁军是雅菲的弟弟,便眯着一双阴翳的小眼睛,上下打量着梁军,道:“原来是小舅子啊,以后记得叫我姐夫啊。”

说完,仰头大笑。

梁军盯着他的脸,冷声道:“很好笑吗?你没觉得你自己很好笑吗?你怎么也不撒泡照照,你算什么东西?是不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想疯了?凭你也配!我姐是谁?我姐是天上难找,地上难寻的人,论长相过去现在没人能比,论人品温柔贤惠,万里挑一,你想什么不好?你怎么这么不知道羞耻?我要是你,就赶紧去找跟面条吊死,找个棉花包撞死得了,省得给你的祖宗丢人。”

这一番机关枪一样的骂口,让栗波儿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他一向很自负,自诩为上人中龙凤,所以从不把别人放在眼里,今天被梁军这样贬损,方寸也乱了,急于找补回来,口不择言,什么解恨说什么:“你姐长得好看?有什么?还不是被我用来草的?你们全家,不都是让我用来……”

后半句没说出来,只觉得人影儿一闪,啪的一声,一个耳光抽在他的嘴上,栗波儿后半句就咽了回去。栗波儿不敢置信地看着梁军,忽地又开口骂道:“麻了隔壁的,你敢打我?”

话音未落,嘴上又被抽了一个耳光,他本能地后退一步,但是,梁军那种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小踏步太快了,踏踏踏,就像沾住了他一般,只要他嘴里骂出一句来,那耳光就一定抽在他的嘴上,霎时嘴里冒出血来,脸也肿了,最后栗波没有办法,只好蹲下来,用双手捂住了嘴。

这时候,正是放学的高峰,里出外进的学生全都围了上来,看到是前几天篮球场上那个“军哥儿”在教训全校最出名的人物,都大眼瞪小眼,梁军的狠戾让大家大气不敢出,没想到,篮球场上那么厉害,打架也这么厉害。

梁军看到栗波蹲在地上装怂了,就弯下腰去,低声说道:“告诉你,我姐最讨厌你这样的怂包。”

说完,拉起雅菲,道:“咱们走!”

两个人旁若无人,穿过人群走向大门外。无数的眼光看向他们,女生们的眼神热切,希望那个护花使者,能拉着自己,让自己永远受到这样的保护,女生们的心思简单,不管是大奸还是大恶,我只期望那份安全感。男生们眼神则很复杂,是钦佩?还是臣服?眼前这个男生做的,他们都想做,但是,他们一直没有那个勇气,也没有那个锐气,但是,这个乡巴佬做到了。

事实上,梁军也并不是多么能打,他到现在,黄喜儿才教了他一个早晨,他的水平,其实还停留在小镇里,帮助楚楚老师驱赶小流氓那个时候,但是,他的思想发生了变化,最近一系列发生的事情,让他内心逐渐强大起来,就这么简单。

相比之下,今天最激动的要数雅菲了,刚才梁军痛骂栗波的时候,就让她激动不已,梁军说:“我姐是天上难找,地上难寻的人,论长相过去现在没人能比,论人品温柔贤惠,万里挑一。”

她就脸上发烧,在一边想:“我真的这么好吗?他真的这样看我吗?我在他心目中的位置这么高吗?”

后来,梁军听到栗波辱骂自己,像一个被激怒的狮子一样,冲上去把栗波打得毫无还手之力。这才是男人,跟着这样的男人,才有安全感。

是以,当梁军拉起他的手的时候,她就把自己的小手,放在梁军的手掌里,小鸟依人地跟着走了出去。

雅菲没有回家,而是跟着梁军来到了他的住处,到了地方之后,就开始挽起袖子来,洗衣服,做饭,黄喜儿惊异地看着梁军,以为他是弄回来一个媳妇儿。

梁军劝她别干了,她也不听,最后竟然很淑女地端上来好几个菜。这才什么也别说,坐在桌前,狼吞虎咽地吃起来。

黄喜说话了:“你今天速度倒是挺快,就是力气不到,还有就是你该朝他的小肚子,还有太阳下手。”

梁军惊奇地道:“你今天去了?那你不帮收?太不够意思了。”

黄喜慢吞吞地嚼着饭,道:“能自己搞定,就自己搞定。”

其实,梁军也不过是说说而已,别人帮了自己,何如自己动手多过瘾?

吃过饭,黄喜儿趁着雅菲洗碗的空中,问梁军:“怎么回事?怎么把书包拿回来了?”

梁军也没必要瞒他,就把自己被开除的事,前前后后一五一十地说了,黄喜也没说话,点点头就出去了。

雅菲洗完了碗,梁军怕秦大着急担心,就说什么也要让雅菲回家去,雅菲不高兴了,嘟着小嘴儿,道:“你烦我了。”

梁军哭笑不得,道:“说什么呢?你是我姐姐呢。”

雅菲听了这话,眼神一下暗淡了下去,强笑道:“是啊,我是你姐姐啊。”

说完,便拿起自己的东西,出门打车走了。梁军觉得好像是她的情绪不对劲,但是,也说不上是哪里不对劲,也顾不上去想,因为他着急去网吧看看。

等雅菲走了后,梁军换上件衣服,就往网吧走,半路上感觉到后面有个人,回头一看,见走路姿势就是黄喜,也不去等他,只是一路来到了网吧。

网吧的人气还是不太旺,梁军在里面坐了一会儿,想起了不少的事来,不知道如何下手,仔细捋了捋,就列了一些事。比如,网吧的名要改,这个是最近自己必须要做的,然后得想办法,增加人气,这个怎么做,自己有点懵门。还有就是想办法,去拜访一下一道杠叔叔,还有那个当了副局长的叔叔,不知不觉已经是深夜了,两个服务员看起来都很疲倦了,梁军心里不忍,就道:“你们回去睡吧,我在这里看着。”

张慧君听了,便打个哈欠,道:“我是真受不了了,我先睡去了。”

而崔苗儿则道:“我在这里看一会儿,你先回去了。”

张慧君似乎有些不高兴,拉着脸子半天才道:“那好吧。”

梁军就觉得有点不对劲儿,他想:“崔苗儿明明困得都睁不开眼睛了,干嘛让她去睡觉,她还不去呢?如果,她真是那么敬业,我到要好好奖励她。而张慧君既然都可以回去睡了,自己去睡就可以了,干嘛还不高兴呢?”

正在这么想着,崔苗儿又说话了:“老板,我们屋的窗帘改挂了,要不然外面总有人往里看,你能不能帮着张姐把窗帘挂上呢?”

虽然,作为老板被员工支使了,但是,毕竟是员工的生活问题,自己闲着能帮就帮一帮,这都应该的。

梁军跟着张慧君去了她们的宿舍,到了一看,却是两个窗户都没挂窗帘,张慧君拿出窗帘来,道:“老板,我们自己花钱买的窗帘,能不能给补助一些?”

梁军一想,两条窗帘也没什么的,说:“行啊,等开工资的时候,给你们。”

说完,就开始找凳子,摞起来,好上去挂窗帘,梁军是男生,当然要上去挂窗帘,但是,无奈他从来没干过这样的事,弄了半天也弄不好,张慧君就说了声“笨蛋,下来,我上去。”

梁军便下来了,换张慧君上去挂窗帘,梁军在下面给把这凳子,张慧君正在忙着挂窗帘,梁军口袋里的手机来电了,他的手机声音特别响,吓了张慧君一跳,而梁军慌忙去接电话,这边张慧君脚下一晃,凳子就哗啦一下倒了,而张慧君倒是很灵巧,一伸手就抓住了上面的管子,于是,整个人就唉呀哎呀地吊在了半空。

梁军一看,这还了得?赶紧伸手去抱她的腿,想把她抱下来,可是张慧君似乎很忌惮他,身体做了个引体向上,只觉得刺溜一下,张慧君的裤子就被他脱了下来。

雪白而修长的大腿,还有光灿灿的,都吊在了梁军怀里。

梁军某个部位很快就抬了头,但是眼前的事,不容自己去干什么,那可是自己的员工,于是,他赶紧撒了手。

而张慧君此时吊在空中,撒手也不行,吊着也不行,关键是自己的身体光光地露在小老板面前,这下丢人可丢大了。

她就哇哇地叫起来,叫道:“梁军,你混蛋,你赶紧把我弄下去。”

梁军一听,知道此时不是看热闹的时候,也顾不得避嫌不避嫌的事了,连忙上前去抱住她的腿,张慧君也撒开了手,于是,那条光腿就从他的胸前,知道他的体前,最后整个身体也下来,光光滑滑的身体,就贴在了他一个满怀,梁军某个不听话的部位,正好就顶在那道沟壑上。

张慧君尖叫着,跑到屋里去了,临进屋前,还回头骂了句:“臭流氓。”

梁军嘿嘿地笑了起来,这个流氓赚得冤枉,但是实惠。

一夜无事,等梁军回去的时候,崔苗儿已经困得睁不开眼了,梁军让她回去,但是她坚决不回去,就在吧台后面的长沙发上躺着睡着了。梁军不由得有一种心疼的感觉,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给她盖上。然后自己坐在那里,红着眼珠子看着几个宁肯熬夜也不走的家伙,盘算着自己的生意,毕竟自己从今天开始就不用上课了,那么就得全身心地投入到网吧里来了,这样一来,就不需要那么多网管了,从目前崔苗的状态来看,只能是把崔苗儿留下了,可是怎么跟张慧君说呢?

但是,貌似无事的夜晚,到底会发生什么,谁也不知道,他的眼前没发生什么,并不代表别人的夜晚是安宁的,甚至是惊心动魄的。

今天晚上,华阳高中老校长家里来了几个不速之客,每个人看上去都不是善类,老校长的老伴看得惊心动魄,赶紧把书房里的老校长请了出来。

“你们找谁?有什么事?”

老校长气场非常足,对于他来说,华阳高中是名校,每年都有社会各界精英来找他,别看他就是一个学校校长,但是带官衔的副厅以下的见不上他,因为,谁都想往他的学校送孩子,那些送礼的,低于10万元的,他都不看一眼。

看惯了高层领导的校长,现在看到几个都是年纪不大的,既不像精英,只能像草根的人,自然就没了耐心,脸上的神色,很是严峻。开口便道:“你们有什么事?我在家里不办公,有事和我的副校长说就行。”

“呵呵,没什么事,我们是万爷的手下,来这里只是给你看一样东西。”

“万爷?万鸿涛?”

校长的眼皮猛地跳了起来。“找我什么事?”

校长的口气似乎在硬着头皮往下装。

“是这样,刚才你们的孙女出去买东西,可能是走丢了,我们的几个兄弟见到了,但是呢,我们的兄弟看到您孙女长得很是漂亮,人人都想滋润他一下,您看!”

说着,把一个手机打开,递到校长面前,只见视频里,五六个彪形大汉脱得光光的,在做热身运动。另一间屋子里,他的孙女则被绑在凳子上,哭喊着:“爷爷,救我。”

校长的脸上肌肉强烈地抽搐起来,他一把拽住眼前的青年人,道:“说,你们要什么条件?”

“呃,今天就不谈这个问题了,因为,您在家里不办公呃。”

说着,一挥手,几个人站起来就走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 094、又欠一个人情

梁军没有回到住处,这可苦了黄喜,嘴里咕哝着:“老子从大西北巴巴地过来,遭的这是什么洋罪呢。”

梁军赶紧说了一箩筐的好话,请他先行回去休息,黄喜也就不再坚持,临走还道:“你也早点休息。”

梁军苦笑一声,心里道:“我都被开除了,还上什么学呢?”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梁军就醒了,他也算得上是个生猛的货,熬了通天一宿,虽然眼珠红得象个兔子,但是还是照样爬起来,一路长跑回到住处,把平时的功课,做了个遍,就在葡萄架下等黄喜儿,事实上,黄喜早就起来了,正在床上往外眺望,看到梁军回来,嘴里自言自语地道:“还算是象个吃苦的样子。”

便慢腾腾地下来,不厌其烦地帮着梁天做起功课来。大约是到了要吃早饭的时候,梁军的手机杀猪般叫了起来,梁军心道:“谁找我呢?他认识的人不多,无非是这几个女人,小妖,敏敏,楚楚都好久没扰他了,难道是她们谁有事?赶紧接起了电话,电话里有个颤巍巍的,非常苍老的声音:“请问,是梁军同学吗?”

梁军怎么也想不起这是哪号人物,就莫名地问道:“请问,这位长辈,您是哪一位?”

电话那边似乎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吞吞吐吐半天才道:“我是刘仲志啊。”

刘仲志是谁,梁军就更糊涂了,他的记忆里没有这号人啊,就小心地问:“对不起,我还是想不起来,您是哪一位。”

这个时候,电话里传过一阵老女人的叫叫嚷嚷的辱骂声,梁军更是糊涂了,这是谁啊?要说打错了,那开口问的姓名,也确是找的他呢,这时候,对面的人似乎犯了很大的难,梁军一听,就有点不喜欢他磨磨唧唧的作派,就道:“你要是不说话,我就挂了。”

对方赶紧说:“别挂,我说,我就是你念书这个学校的校长。”

梁军一听是校长,以为他又是要让自己回去当众作检讨,就对着话筒说:“欺人不要太甚了,我告诉你,你是去报案,让警察来抓我坐牢也行,上法庭告我也行,我都认了,但是让我当众检讨,没门!”

说着,啪地把电话挂了。

黄喜在一边默默地看着,也不说话。梁军放下电话,平复一下心情,刚想接着训练,电话铃声又一次响了起来。梁军这个恼啊,这叫什么玩意?还真药整死谁啊?索性接起来,明确告诉他,自己不过是打架,法庭也好,警察也好,不会把自己怎么样,结果,电话那边一开口,竟然是个女的,准确地说,是个老太太,那边老太太开口先说,不要挂机,不要挂机,不要误会,不要误会,我们是求你原谅的,老刘他该死,他不是个东西,但是,千万不要对我们的孙女儿下手。说完,就在那边号啕大哭起来。

梁军懵了,正在这时候,刘仲志接过电话,开口说话了:“梁军同学,我对不起你,我有罪,你怎么惩罚我都行,可是,我求你了,你把我们的孙女放回来吧。”

梁军更懵了,他结结巴巴地道:“你说什么啊?我怎么着你们了?我怎么听不明白啊?”

这个时候,黄喜儿把电话接过去了,对着话筒说:“我是梁军的一个长辈,我告诉你们,你们误会梁军了,他到现在也不知道这个事,是我看他昨天不高兴,才把电话打给了我的一个朋友,可能这个朋友脾气不好,现在,如果你们想解决什么问题,就到江海010号来,当面给梁军赔礼道歉,这个事情或许有回旋的余地。”

放下电话,梁军这才明白事情的原委,他哭笑不得,想说黄喜几句,也不好说,到现在,自己还欠着人家的,人家那么大一个宗师来给自己帮忙,自己还能说什么?可是,这种事情也绝对不是自己喜欢做的。

却说,刘仲志放下电话,当场就傻掉了,江海010号,那是什么地方?是只听到传说,没有见过的地方,是市里面专门用来接待的地方。能住到那个地方,最起码不会比葛林的家族势力低,甚至要高。

刘仲志心中的奥悔就不用说了,连骂自己老糊涂了,不怪老伴骂自己,既然人家敢惹葛林,就说明人家身后有这么恐怖的背景,自己算什么,跟着去凑什么热闹,万一孙女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自己都不知道是不是能活得下去。

老两口火速地赶往江海010号,见到了梁军老脸通红,打躬作揖,痛哭流涕,弄得梁军很不自在,一肚子怨气早消了,最后,说到了上学,刘仲志说什么也要请梁军回去念书,一个劲说自己瞎了眼,把这么好的学生给撵走了,如果梁军不回去念书,就是不肯原谅他,最后干脆连学费都统统免了,弄得梁军再不回去,就是太托大了。

梁军答应了刘仲志回去念书,老两口还是不走,梁军就有点犯糊涂,也有点腻歪,也确实,一个比自己父亲还大的人在这里打躬作揖的,谁受得了?倒是黄喜儿见拿捏的差不多了,才拿出手机来,拨了个号码过去,只听里面懒洋洋的,道:“老哥儿,我可是按照你的吩咐做了呀。”

这句话弄得黄喜老脸红了,他转过身来,道:“你又跟人家胡闹了吧?没把人家的孩子怎么样吧?什么?把孩子送回去了?什么时候?刚才?哦,老刘一进门,你就看到了?什么?你们的人一直在这里盯着?连老刘给我这侄子免学费你都听见了?你他娘的竟然敢监听老子。好吧,万大傻子,我欠你一个人情。什么?孩子到家了?好的。”

黄喜儿这边放下电话,那边刘仲志的电话就响了,那边是孙女的声音:“爷爷,你们在哪?为什么不在家?”

刘仲志脸色巨变,他把电话给老伴,自己赶紧给黄喜深深的鞠了一个躬。此时,他额头的汗噼里啪啦冒了出来,脸色灰白,他是真的给吓着了,太恐怖了,对方连自己走到哪里,干了什么都掌握的清楚的,甚至自己在这里说了什么,都听得清楚的,那么要是对方想要自己的命,还不是轻而易举?

送走了刘仲志,梁军再没有心思练功,一直回味着刚才的事,他心里压着一个沉甸甸的石头,孙行人临走给自己说的话,他还记得,现在,自己欠下了一个大人情,万鸿涛为自己出了这么多人,这么多力,自己怎么还这个人情?还有,就是黄喜儿,自己该怎么还这个人情?

可是,他不知道的是,过一会儿,他会欠下另外一个人情。

吃完饭,收拾一番,梁军就往学校而去,而走了很远的时候,他再回头望一望,保证能看到一个面瓜在后面蔫头蔫脑的跟着。

梁军叹了口气。

当梁军回到班级的时候,班级里的人似乎没有反应过来,大家愣愣地看着他,半晌才明白,这个家伙又回来了。梁军看着大家,道:“闹半天,你们真的那么烦我?要是那样,我去要求一下,上别的班级。”

他的话音未落,女生们率先鼓起掌来,梁军又糊涂了,你们这到底是欢迎我回来?还是欢迎我走啊?

班级里哄的一声笑了起来。

第一节课,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就这么不知不觉地过去了,下课的时候,他想去看看姐姐雅菲,来到雅菲的班级,两个人刚说了两句,就见栗波脸像猪头似的,领着几个警察过来了,一见梁军就指着他,叫道:“就是他,就是他。”

那个警察看到夏想不过是个普通的中学生,就瞥了一眼栗波,道:“我以为是三头六臂呢。”

转头又对梁军道:“你胆子不小,敢在校园里撒野,反了你了,跟我回所里!”

梁军心想这家伙问也不问就要法办自己明显地偏袒栗波儿!看起来栗波儿还真是个有背景的主儿,这个事得赶紧告诉一道杠叔叔。这么一想,转身塞给雅菲一个电话号码,道:“马上给这个人挂电话。”

转过头来道:“警察同志,你哪只眼睛看到我闹事了?是栗波儿在校园里耍流氓,我赶过去制止他。”

“哦,就你这个德行,还去制止别人?我看你就是个流氓,还想横?”

来人毫不含糊地给梁军带上手铐,一挥手:“带走,回所里给他上一课,看看什么样的是流氓。”

后面两个警察过来要推梁军,梁军轻轻弹了弹身上的土:“不劳大驾,我自己会走。”

转身又对雅菲说道,“你赶紧给那边挂电话吧,只要是把事说明白,就没事的。”

华阳中学归光明派出所管,离学校并不远,当警车拉着梁军走出大门的时候,黄喜看到了,他自言自语地道:“这小子有完没完了,怎么总惹事,这回我可帮不了忙了,一切靠自己了。”

这次真的要靠梁军自己了。这时候梁军坐在车里,一左一右有两个小警察,就笑着问:“所里是不是整治人的方法挺多?

左边的小警察被梁军的样子逗乐了:“一会儿试了你就知道了,保管让你记忆深刻。

梁军又问:“是不是栗波儿跟你们所长挺熟悉?所以只要惹了栗波儿,就不问青红皂白就抓起来?”

刚才给他戴手铐的那个人,回过头来,道:小子,你多大了?知不知道有些人不能惹?对了,你认识谁?说出来听听。”

现在梁军能知道的,就是一道杠了,还有一位,到现在也没弄明白叫什么的市局副局长,但是叫不出名字来,说了也白搭,便把一道杠说了。那个家伙听了,点点头,道:“知道,有这么一号人,但是,不管用,你惹的这个人太大了,是区长,你懂不懂?是厅级的干部。”

梁军心道:“怪不得,栗波这么张狂。”

梁军心里就琢磨着,既然栗波这么大的能量,那一道杠叔叔怎么办呢?他心里也没底了,就这样,转眼间来到了光明派出所。

光明派出所在东风桥的边上,在一个小院里面,门口挺窄,里面地方不小,停了好几辆警车,不时有人垂头丧气地被带进来。

梁军被推搡着带到了二楼,刚才给他戴手铐的那个警察,坐在他的对面,拿警棍敲着桌子说道:“怎么着。承认打架闹事,主动接受治安处罚的话,我们就对你客气点梁军就问:“怎么罚?”

“罚款1万元。拘留七天,同意的话,现在就签字。不同意的话,我们帮助你认识认识错误,再签字。”

说完,他看了看手表,道:“给你五分钟时间,你自己好好想想,想好了,自己决定。”

“警察叔叔,我真是冤枉的。是栗波儿耍流氓,我去制止他。”

那个家伙脸上现出不耐烦的神情,道:“怎么还不明白呢?你那些书都白念了?谁是流氓?在这个派出所里,我现在说谁是流氓,谁就是流氓。懂不?我是看你岁数小,给你个自己选择的机会,还在这里跟我犟嘴,要是依着我过去的脾气,早就帮助你了,还跟你这么客气。说罢,名字,单位,都报上来。”

“慢着。”

随着这一声招呼,外面进来一个人,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一道杠,他对刚才的那个家伙道:“老金,你出来一下。”

见到一道杠进来,老金有点不情愿地走出来,但是毕竟人家一道杠也是一把手所长,以后说不准也要求人家的事,但是今天的事,他已经铁定了心了。

“老金,这个孩子不要处理,你让他跟我走吧。”

“兄弟,这个不好办啊,你也知道,干咱们这一行的,都是头顶着个大盖帽,戴着个紧箍咒啊,想干什么,都是人家说了算,不是我不帮你,是他惹的这个人,我惹不起啊。”

平时,老金也没少找一道杠办事,但是,今天求到他头上,竟然这样推三阻四的,一道杠的脸色不是太好看,他沉吟了半晌,问道:“他惹了谁了?”

“栗区长呗,把栗公子给打了,打得像猪头似的。”

一道杠点点头,他有点理解老金了,怪不得,也确实是个恐怖的家族,怎么办呢?一道杠有点为难了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 095、含住了他的巨物

能在上海做到区长的位置,上面没有三个两个在大院里转悠,进入正省部级,手里抓着实实在在印把子的人撑着,是没有坐上那个位置的。

以一道杠的实力,也确实惹不起这样的人家。但是,既然梁军把电话打给了他,眼看着梁军在里面就要遭罪,他还真的不太甘心,他想了想,看起来也就只有一条路了,他吟哦了一番,最后把电话打到了那位和他一同提拔的副局长办公桌上。

副局长姓刘,正在支着额头想事,接到一道杠的电话,皱着眉头犯难了。栗某人本人他不怕,自己好歹是市局的副局长,真要比起能量来,恐怕栗某人还要谦虚一些。但是,正如一道杠所担忧的那样,每个官员的成长,都不是偶然的,身后都有一串恐怖的社会关系,他正在费脑筋地想着怎么办,那边一道杠说话了,他说:“刘局,再不采取措施就麻烦了,弄不好他们要给小家伙用手段呢。”

“真是乱弹琴。”

刘副局长嘟囔了一句,道:“在那等着,让他们先不要动,我马上过去。”

一道杠明确了刘副局长的意思,赶紧进屋对老金说:“你先稍等,好吧?呆会刘局要过来。”

老金一听就笑了,道:“兄弟,你这就没什么意思了,刘局能上这里来?打死我都不相信,他今天出差了。”

他以为一道杠说的是区局的刘局长。他甚至都认为,梁军的事连区局的局长都不会过问,压根就没想到市局的副局长能过问。

一道杠就说:“我刚才可是给他打电话了,他亲口说,要来的。”

老金笑起来,但是脸色很难看,他说:“兄弟,你撒谎也得靠谱点,谁不知道刘局今天出门?我昨天晚上还给他送行了呢。”

一句话就透漏出了一种含义:“我和刘局什么关系?你小子还配拿大奈子吓唬谁不成?”

他接着说:“兄弟,按理说,你出面说话了,我怎么也得给面子不是?但是,这个事确实我作不了主,你也别难为我了,你还是回避一下吧。”

一道杠的脸色很难看,只好闪到一边,静等刘局的到来。

这时候老金又转过头来,冲着梁军说话了:“你就不要做任何幻想了,没人救得了你,告诉你吧,谁来了都不好使,你就老老实实地签字吧,看看给你家长打个电话,让你家长把罚款交上来,否则,被人帮助认识错误的感觉可不是多好受。”

梁军本来就觉得委屈,栗波儿在校园里耍流氓,自己保护雅菲,竟然反过来把自己抓紧局子里,这叫什么道理?他实在想不通,想不明白,就道:“我不是流氓,你们凭什么把我抓进来?你们包庇坏人,诬陷好人,我要去告你们去。”

老金冷笑一声:“小兔崽子,还反了你了,不给你点厉害悄悄,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正要伸手动粗,外面警员进来报告,办公室有电话找他,老金指着梁军道:“你等着点,回头我再收拾你。”

接着就出去了,等到他到了办公室,拿边电话时,那边已经放下了电话,他回头问值班民警:“谁来的电话?”

民警说:“分局督查队。”

老金就在跟前等了一会儿,可是老半天也没见督察队来,就嘟囔一声,接着去审梁军,见了梁军就拍了桌子,骂骂咧咧准备动手。门外却传来了一声威严的询问:“你在干什么呢?”

老金一回头愣了,半晌没有反应过来,不是别的,因为站在眼前的市局的副局长,这怎么可能?他一个小小的派出所长,什么时候能有机会跟市局领导面对面了?

来的人正是市局刘副局长,他的身后跟着一道杠。一道杠笑了笑,道:“老哥儿,忘了告诉你了,我说的是市局刘局长,我是跟市局刘局长通了电话。”

话里话外就是反唇相讥:“你给市局领导送行,算什么?我能通到市局。”

老金一下子傻了,脸上的汗都出来了,刚才自己还说,谁来了都不好使。此刻,他语无伦次地道:“刘局长,您怎么来了?”

“我来了都不一定好使,何况我不来呢,是吧?”

刘局长开口就点出了老金刚才说的那些狂话。老金只觉得天旋地转,自己的腿有点不好使了。

刘局长似乎不喜欢声严厉色,倒是喜欢和颜悦色,但是,他说的每句话,都让老金受不了,仿佛一个个重磅炸弹。他给了老金一个示意,然后两个人到外面来说话:“你没用手段吧?还好,要不然,咱们整个公安局都让你给毁了,那个时候谁都救不了你了,到时候,恐怕你不是脱警服的问题了,而是到哪里去找你的问题了。你一定想知道这个小孩子是谁,对不?不必知道,你只需知道,这个小孩,你惹不起,你们分局惹不起,我们市局也惹不起,当然了,好像你帮的那个人,也惹不起。懂了?”

老金简直懵了,市局都惹不起的人,那是什么人?市局领导不带这么玩人的,你市局惹不起的,一个区长肯定也惹不起。

“我现在通知你,先做好准备,交代一下工作,下一阶段你要去学习班学习一下。至于你的工作谁来接替,我会跟你们分局长谈的。对了,跟你商量一下,这个人,我可以领走了吗?”

老金当场瘫坐在地上,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说不出了。

这人啊,没有实力,没有好运气,装比是要付出代价的。

栗波儿今天的心情大好,刚刚他亲自领着警察把昨天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的不长眼的家伙带走了。这回看,谁还敢挑战自己的权威?他来到雅菲的班级,当着一群噤若寒蝉的高一学生,眼睛乜斜着趴在桌上哭得眼睛通红的雅菲,道:“很能打是吗?不要紧,有人能收拾他,我给他找个地方,让他在里面尝尝被人花的滋味,如果不出意外,他在里面呆上一年也是他,两年也是他,总之,看我心情好不好啰。”

雅菲只觉得天要塌了,她此刻无比后悔,这件事把梁军牵扯了进来。

栗波儿总算感觉到爽了,昨天被梁军打成猪头一样的脸,也不那么疼了,他在等着雅菲来向他求情。

忽然,有人喊道:“警车又来了。”

大家立即趴到窗上去看,只见一辆更高级的警车直接开进院子里来,在门口停下,看肩章看派头似乎是个大人物,怪的是,随同那人下车的,就是今天早晨被带走的那个倒霉人物。

大家敏感地意识到,肯定是又有新看点了,于是大家都蜂拥到门口去看热闹,这回大家可是看不懂了,那辆警车一看车牌号,就不是什么派出所所长能坐的,那位警官看肩章绝对不是什么小虾米,大概是市局级的官员,比栗波找的什么所长可是不知道高了几级,再看两个人的亲热,让人怀疑,绝不是一朝一夕的感情,看这架势一定是市局领导给送回来了,这可不是毫不客气地打了某个人的嘴了吗?

栗波赶紧掏出手机来,想去质问一下那个办事的所长,结果那所长哭及桑地诉了苦,还警告他,不要再去惹那个小子,栗波彻底傻了,耷拉着脑袋回班级,再也不指望雅菲来求他了。

高一17班的同学,用无比复杂地眼神迎接了这个,不断给他们带来冲击的人物,不知道他到底是个什么来历的人。

而当中午他来到黄喜面前时候,黄喜也惊得半天说不出话来,好在黄喜还是比较有觉悟,没有开口问他,究竟是怎么回事。

团委的比赛日期一天一天地临近了,高一17班的球队还是一塌糊涂,陆青瓷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下午放学的时候,她鼓起了勇气,来到梁军身边,还不等她说什么,梁军却掏出了手机,道:“喂,我来了。”

说着,就往外跑。陆青瓷脸色一下就变得煞白,明眼人一看就很明白,他的手机根本就没有来电,梁军不过是在躲她。

梁军的确是装作接手机躲避陆青瓷,在他的印象里,这些管家子女最好还是躲着点,人家既然瞧不起自己一个土老帽,自己何必去上杆子去找不自在呢?可是,这一装,还真让他装着了,出了学校大门,就遇见了一个人。

那个女孩子叫住了他,他仔细地看也没看明白是谁,直到那女孩子脸色变了,他才认出来,是敏敏。

瘦了,高了,身材细了,脸蛋漂亮了。

梁军道:“你怎么变成这样了?我都认不出来了。”

敏敏一副欲语还休的样子,跟在梁军的后面,来到了梁军的住处。

趁着黄喜离开,两个人就进了卧室。

细腰、翘臀。长长的下摆,型开领,露出粉嫩雪白的脖颈和前胸,胸前一片山峦之地,傲然挺拔,梁军看了连连点头,赞不绝口:“敏敏,没想到你的变化这么大,你看你的腰不错,到臀部之间的曲线堪称完美,腿修长而柔美。让人赞叹。”

敏敏幽怨地道:“为了让你喜欢,知道我吃了多少苦,才把那一身肥肉减掉。”

梁军道:“为了我,让你吃苦了。”

说着就冲上来,抱住了敏敏,如今敏敏一变这么好看,他的反应一下就变得格外强烈。

敏敏早就软掉了,她闭上眼睛,被梁军三下五除二剥了个精光,那一身雪白,看得梁军直咽唾沫,他把敏敏全身抚慰一遍,敏敏只有呢喃的份了,细细的声音念道:“快来啊。”

却不想梁军把一个巨物递到她的嘴边:“老规矩。”

敏敏轻张小嘴,吃力地含住了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 096、两个网管挺怪

梁军和敏敏有好长时间没有见面了,自从来到上海后,他就经见了这么多的事,也顾不得去跟敏敏联系,现在敏敏来了,自然引发起对过去时光的许多美好回忆,也让他更加富有激情,下面的兄弟被敏敏一含,更加精神勃发,耀武扬威起来,敏敏有点招架不住了,一张小口哪里含得过来。

梁军也有些不耐烦了,索性赶紧把敏敏摆平,迫不及待地进入了她。可能因为怕叫大了声音被黄喜听见,敏敏一开始没敢放出声来呐喊。有时实在忍不住,便会胡乱扯过我的枕巾被角咬在口中。她的这种表现愈发催生了梁军的征服欲,他动作得更加卖力。心里隐隐有种很猥琐的想法:看你能不能一直忍下去?

果然,最后敏敏终于忍不住,大声的叫出来。第一声叫出来后,她便没了顾忌。于是整个屋子里都回荡着她诱人的,让男人倍感自豪的声音。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梁军的那种感觉终于到来了,然后就像中枪一样,跟着敏敏一起倒在了床上。

十几分钟两人都没有说话,似乎都睡着了,进入一种香甜的纯粹而无意识的休眠状态,过了一会儿两个人才醒过来,听到外面走廊里似乎有脚步声,赶紧穿上衣服。

进入平静状态,敏敏开始恢复了女孩子话多的特性,絮絮叨叨地给梁军说,这些日子来,她都干了些什么,先是跟着父亲去欧洲跑了两圈,熟悉业务,总之什么巴黎,伦敦,柏林都转了个遍,回来后,又在国内的几个大中城市转了一圈,甚至还跑到西北高原上在沙漠上吹了吹风。这几圈跑下来,对于父亲公司的业务基本了解了个大概,而比这个更大的收获,就是她的那身肥肉跑没了,还有就是,敏敏终于没忍住,迟疑着说了句:“还去了一次首尔。”

梁军有点恍然大悟的意思,难怪!

敏敏似乎怕梁军不高兴,赶紧转移话题,又道:“这几天,我爸我妈有事不在家,我就放假几天,嘿嘿,就来找你了。”

梁军突然心中一动,道:“那正好,你在这里,这几天,帮我办点事吧。”

敏敏听说有用着自己的地方,就精神起来,以往梁军、小妖和敏敏在一起,她总是处于附属的地位,好像她什么作用也没有,现在梁军交给她事情去做,自然跃跃欲试。

“你明天去把我的网吧名字改过来吧。”

敏敏听说梁军竟然开了网吧,嘴巴长得合不拢,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她迟疑着答应下来,梁军问她有什么问题吗?她没有吱声。

吃过晚饭,梁军带着敏敏去了网吧,崔苗儿和张惠君儿看到他又带来一个女孩儿,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特别是张惠君脸上现出不以为然的表情,嘴里还道:“真流氓。”

趁着没人注意的时候,崔苗儿跟梁军咬着耳朵,说了句话:“老板,下个月,我想辞职,事先通知你,你先有个数。”

梁军一听愣了,这是怎么了?自己开了这个网吧,也没说怎么着谁啊?人家为什么就不愿意在这里干呢?他的脸色不太好看,就问崔苗儿:“我那里做得让你不舒服了?你说出来,你干吗要走啊?”

其实他心里的想法是,要走也得是张惠君走啊。

崔苗儿脸通红,就直摇手,道:“没有,没有,是我自己的事。”

其实,按理说,梁军的网吧规模不是很大,才50台机器,只需要一个网管就够了,但是,毕竟因为梁军作为老板不在班上,所以,就只能安置两个人来管理了。

梁军闷闷不乐地靠在半夜12点,就回住处了,回去后,敏敏爬到身上来,百般地缠绵,少不了两个人又做出一些天翻地覆的事来。

第二天,梁军上学去了,敏敏则拿着一应手序去跑工商税务等部门了,到了学校,一切正常,到了下课时间,去场上玩,遇见了姐姐雅菲,雅菲关切地询问他,有没有吃亏,梁军就拍着胸脯子讲:“放下吧,他们不敢把我怎么样的。”

雅菲开心地笑了,她笑起来的时候,眼睛细细的,弯弯的,嘴角漾起两道笑纹,把梁军看得傻了,嘴里不由得脱口而出:“姐姐,真好看。”

雅菲刷地脸红了,眼帘垂下来,看着地面,用小得不能再小的声音道:“净瞎说八道。”

上课的时候,梁军正坐在桌前看书,黄咏麟有事没事地跟他套话,他都心不在焉地答着,对于黄咏麟他说不上什么感觉,总之两个人不是一路人。这时候,班主任范伟强进来了,他站在门口,远远地招呼一声:“梁军,到办公室来一趟。”

梁军心下就有些疑惑:“我又怎么了?”

这么想着,就站起来往外走,他这么想,别人也这么想:“这个家伙又惹什么事了?”

就齐齐地看向他,倒是有个人眼睛里很关切,甚至都没心思上课了,这个人就是陆青瓷。

因为这个事整个地就是她一手作的。

范伟强梁军招呼了去,态度倒是很和蔼,这两天大家对梁军的身份纷纷猜疑,都在捉摸梁军身后有什么背景,第一次,惹下了太子人物,已经被开除了,结果校领导马上又给请回来,第二次,得罪了区领导的孩子,都已经被警车带走了,又有更大级别的警察局领导亲自给送回来,现在,他面对着这样一个扑朔迷离的人物,自然得客气一些,明明知道对方有背景的情况下,还去开罪。那不是脑子坏掉了吗?

范伟强召梁军的主要目的就是让他为班级做贡献,参加篮球队,梁军一听明白了,这是陆青瓷给他下的药,但是,毕竟是老师找自己,再怎么也不能说别的了,只好答应下来。

这个陆青瓷真有他的,竟然是,愈挫愈勇,还真是非要把他拉进队伍里来。

这样一来,下午放了学,梁军不得不留下,参加篮球队的训练。

梁军不经意的一次参加篮球赛的表现,居然给大家留下了极其深刻的印象,一些女生听说梁军要参加训练了,竟然都纷纷地来到了训练场地,站在那里叽叽喳喳地看着梁军等人训练,队员中有两个是前天发生冲突的时候,被梁军痛扁的人,一个叫管子,将近一米80的大个,说话瓮声瓮气地。另一个叫陈加刚,中等个,面皮白净,用人的话说,就是小白脸。

两个人见到梁军来参加训练,都有些不自在了,表情很不自然,管子甚至露出了敌意。不过梁军似乎没看到,该给两个人喂球,就给两个人喂球,两个人心下倒是有点不太好意思了。

场上训练得很热闹,场下女生们夸张地叫声也很热闹,前两天训练,没有女生来观战,今天梁军来了,立马有了观战的。有了女生的观阵,气氛也活跃起来,都想在女生面前表现,于是个个奋勇当先,陆青瓷在远处抿着嘴儿偷着乐。

训练结束,几个人全都大汗淋漓,都不约而同的张着嘴,大家都渴了,也不知道是谁,说了句:“谁给买点水啊。”

他们冲着陆青瓷喊,但是陆青瓷看样子身上没带钱,要是取钱,就得到班级取,她就道:“你们自己谁有?先给垫上。”

这时候,上海人的精细就充分暴露了出来,一听说掏钱,大家都住了口,谁都不说话了,梁军心道:“真是小气,前两天捐款的时候,不是都挺能表现的嘛。”

于是,他就道:“我掏钱,谁跑腿?”

他一边说,一边点着在场的人数,一、二、三、在场的连管子、陈加刚,乃至陆青瓷和马功,都被他算了进来,一共8瓶水,说着掏出了20元钱。

管子和陈加刚本来没指望梁军能给他们买水,倒不是钱的问题,而是,他们曾经是发生冲突的人,虽然提升不到敌人这个层面去定位,但是至少不是朋友。现在看到梁军似乎压根就没发生过哪些事一样,心里一阵热乎,感觉到梁军这个人端的是大气。两个人都打开了矿泉水瓶,咕嘟咕嘟地喝起来,但是,谁也没有发现,马功连瓶盖都没打开,就悄然把那瓶水扔进了垃圾箱。

回到住处,敏敏已经早已回来了,手续也办妥了,名字也改了,就叫做梁山。

看到那上面写着梁山,自己的姓名又叫梁军,挺有意思,心里也挺有感触,感到好像这回,自己才算这个网吧的主人了,头脑一热,就道:“走,去网吧,招呼那两个网管,咱们出去啜一顿。”

敏敏高兴地叫起来,可是招呼黄喜儿的时候,黄喜却高低不去了,他不太喜欢和这些年轻人坐在一起,梁军也没勉强他,就兀自带着敏敏,打了一辆车奔网吧而去了。

在车上,敏敏对梁军说了一个秘密。她说:“我发现,两个网管挺怪,那个张慧君没事就爱往崔苗儿跟前凑,但是崔苗儿总是躲着她。”

梁军听到这个话,就想起了,那天晚上,崔苗儿宁可在沙发上对付也不回去睡觉的事,还有就是,昨天崔苗儿跟自己提出了要辞职的请求,看起来,这里面大有文章,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梁军心里就开始犯开了嘀咕,车子到了网吧的时候,两个人下了车,敏敏趁前后没人,附在梁军耳朵上,说了句让梁军目瞪口呆的话,他吃惊地站在那里,喃喃道:“怎么可能啊?是那样的吗?要真是那样,可怎么办啊?”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 097、改造女同志

敏敏看他不可置信的样子,就宽慰他:“可能我也是看错了,说不准,就是两个人合不来呢。”

“那你是怎么看出来,那个张慧君是个同性恋患者的呢?”

“我就看见那个张惠君不知不觉地就想往崔苗儿身上靠,这就说明两个人没有太大的矛盾,但是我发现,她只要往崔苗儿一靠,崔苗就打个激灵。”

敏敏的观察力倒是挺强的,她不过是昨天跟着梁军来了一次,今天办手续又来了一次,就给发现了这个问题。

梁军就不敢往里进了,他拍着脑袋,道:“我说呢,那个张惠君跟我一直挺劲儿的,我就琢磨着,怎么得罪她了。那要是这样的话,还真的答应崔苗了,赶紧让她走。”

敏敏道:“你要是让她走了,那张惠君肯定也得走。”

梁军一伸舌头,道:“是这么个事,那就让张惠君走。”

“可是,张惠君没有提出来要走啊。”

敏敏今天倒是反应很快。

梁军不作声了,这样的事,还是第一次碰到,而且同性恋的事,也是听说过,没见过。没想到,今天在自己的这个眼皮底下遇见了,他不由得既好奇,又紧张。

“也可能是我感觉错了,不如你待会趁着张惠君不注意,你套一套崔苗儿吧。”

敏敏给出了建议。

梁军听了,没有则声,只是闷闷地点了点头。

两个网管听说要一起吃饭,都高兴得很,但是她们又感觉到没法扔下工作。梁军则大手一挥:“没关系,把钱匣子锁好了,就走,今天谁爱来就来,谁爱走就走。”

两个女孩尖叫一声,赶紧收拾了东西跟着梁军一起到附近的小饭馆去了,四个人坐下来,要了四个菜,开了几瓶啤酒,喝了起来。

两个女孩在外打工,经常是饥一顿,饱一顿的,求生的过程把她们都锻炼得非常皮实,完全没有了女孩子的矫揉造作,端起酒杯来就喝,让梁军颇感意外。

四个人坐在一起喝,梁军心里装了事,就总是冷眼观察两个人,也没看出什么来,心里还在捉摸,看张慧君也是挺好看的个女孩儿,怎么就会那种人呢?

回头再看看崔苗儿,却冷不防看到,崔苗儿正在偷着打量自己,他心里就一动:“看她的样子也是落落寡欢的样子,总之是要走的人了,怎么也得表示一下。”

想到这里,就举起杯来,朝着崔苗儿道:“老乡姐姐,我得敬你一杯,这么长时间来,辛苦你了,在我这里,也没有什么好的待遇,还得请你体谅。”

这么一说,张惠君就支棱起脑袋来,这个时候,敏敏就赶紧举着杯来道:“张姐,我敬你一杯,我听小军说,你也没少辛苦。”

梁军跟崔苗的话,是有所指,无非就是关于崔苗儿准备辞职的事,但是,毕竟他是个学生,是个少年,在酒桌上的经验不多,因此这一敬酒,就弄出了漏洞,幸亏敏敏这些日子,跟着大人出入各种场合,懂得不少酒场的规矩,赶紧举杯敬张惠君,替梁军打一个圆场。

梁军也是个聪明人,知道自己有点之过急了,就装作不知道,把敬酒进行到底,两对人分别走了一个。梁军这才举起杯来,对张惠君说:“张姐,我呢,因为年轻,有时候说话就不没个数,但是我心里什么也没有,还请张姐多原凉。”

张惠君什么也没说,就举了举杯,粘了粘唇,然后就放下了。

梁军一看,明白了,这个张惠君对自己还是耿耿于怀,心里恼火,但是竟然表现得不以为意。这个时候崔苗儿就有些过意不去,就举起杯来,说:“老板,我敬你一杯。”

梁军正在琢磨着,怎么把张惠君撵走,把崔苗留下,见崔苗敬酒,就爽快地举起杯来,然后道:“姐,无论我们以后怎么样,你都是我姐,我们在一起一场,就是缘分。”

崔苗儿一听这个,眼圈竟然红了,举起杯来,一口干掉了杯中的酒。

张惠君看到两人的表现,警觉起来,目光在两个人身上来回梭巡,道:“你什么意思?我告诉你,你要是欺负我们老崔,我可跟你没完。”

说着,竟然伸出手来,把崔苗儿揽在怀里。

崔苗的脸一下就红了,看样子想挣脱出来,又怕让张惠君难堪,梁军这下明白了,就干脆举杯对崔苗说:“姐,来而不往非礼也,来我敬你一杯。”

崔苗儿一听,就趁势挣脱开来,准备喝这一杯,那张惠君听了,竟然把崔苗的杯夺了下去,梁军心里的火就冒了起来,刚要说什么,就见张惠君竟然替崔苗把那杯酒干了,然后道:“我替她喝,别难为我的苗儿。”

说话的时候,竟然是张张狂狂,舌头也有点大了。

这一来,弄得其他三个人面面相觑。敏敏看场面有些冷,便赶紧打圆场,慌乱中,也不知道说什么好,竟然说了句:“我敬大家一杯,祝大家找到真爱。”

这一句话不要紧,弄得两个女子眼圈都红了,一个想:“我找什么真爱,被这么个家伙缠磨着,上哪去找真爱?”

另一个则想:“我的真爱就是她,可是家里人能同意我和一个女人好一辈子吗?”

心情极度郁闷,便拿酒撒开了气,自己倒酒,自己干,连着喝了好几杯。这一下子,场面失控了,两个女孩子都喝多了,喝多了,不是流泪,就是傻笑,梁军怎么也没想到,事情竟然会是这样,这时候,附近的人都看向这边,弄得梁军怪不好意思,赶紧去结账,那边敏敏早就掏出了百元大钞,替他结了帐。

梁军便把两个女孩叫起来,往外走,出去一见风,两个人全都在路边吐了起来,敏敏一见,可受不了了,哇的一声也吐了。

敏敏鼻涕一把泪一把的,道:“我受不了了,你送她们回去吧,我上网吧去给你看夜去。”

说着,头也不回,捂着嘴就跑了。

两个女子吐够了,开始往回走,梁军怕她们出点事,就去送她们。

这一来,两个女子一边一个架着他,两个人都几乎趴在了他的身上,两个人的高高的**都挤在了他的胸上。

梁军下面如火如荼地扯起了造反的大旗。

左边张惠君道:“苗苗儿,你懂我的心吗?”

右边崔苗儿道:“小老乡儿啊,你不懂女人的心啊。”

梁军不知道该跟谁说了,而且张惠君看样子是把自己当成了崔苗儿了,崔苗儿虽然没有弄错,但是说出来的话,却是东一榔头,西一棒槌,完全跟自己不在一个点上。

三个人一路里倒歪斜,往宿舍走去,梁军不一会儿就累出了大汗,两个人都把胳膊挂在他身上,梁军一会儿使劲地拽这个一把,一会儿使劲拽那个一把,最后索性,把两个手臂分别揽在两个人的腰上。

等他们一起来到宿舍的时候,却找不到钥匙了,张惠君道:“苗苗儿,我找不到了,你伸手摸摸,是不是在我的左裤兜里?”

梁军松开了揽着崔苗儿的手,崔苗儿就一下坐到地上,梁军没想到两个人会醉得这么厉害,索性先不去管她,先去张惠君的左兜里,摸钥匙,这么一转身,整个的人就压在了张惠君的两个高峰,直感觉到,那里汹涌澎湃。

钥匙没摸到,张惠君就捉着他的手去腰里搜寻,梁军的心跳得噗通噗通直跳,张惠君的体形,身材都不错,长腿蜂腰的,那个低腰牛仔裤,熨贴儿板正,前面向下低着,露出一截雪白来,梁军的手捂着那里搜寻,几乎一个巴掌就把罩住了。

找了半天没找到,可奇怪了。梁军只好去崔苗儿的裤兜里搜寻,但是崔苗儿此刻已经像面条一样了,她的身子压着她的腿,没办法,就得从后面把她搂着腰,往起提,没成想,竟然捂到了她的两个大咪咪上,手感当然不是一般的好,崔苗儿嗯了一声,梁军吓得心里噗通噗通地跳,赶紧撒手。

第一次没拽起来,梁军在这里犯了难,要是自己去这么拽人家,免不了还得碰到那个地方,那多不好,她是自己的员工。

这时候,张惠君在自己的身后,哦,哦,哦地叫起来,梁军感觉到不好,她可别再吐了,在这楼道里吐了可太脏了,这时候,他也顾不得那些小节了,又去她的身上摸索。

这时候,崔苗儿突然睁开眼,眼神空洞地望着梁军,半晌突然在自己的罩罩里,抖出一条银丝,那银丝上挂着一把晶亮的钥匙,崔苗儿也不知道是醉,还是醒,说了句让梁军非常心痛的话:“我没有钱,我的钥匙就是我最宝贵的项链,我把孤独放在心口。”

梁军费尽力气把两个人搬进屋里,先是把崔苗儿放在床上,然后又把张惠君弄上床,刚要站起身来,张惠君一把抱住他,道:“苗苗儿,今天你就给我一次吧,我也给你,好吗?”

梁军身体僵住了,他想把她甩掉,但是,身后两团高高的柔柔的峰峦顶在后背上,原来崔苗也抱住了他,她呢喃道:“行!”

梁军糊涂了,她是醉的?还是醒的?怎么一会清醒,一会糊涂?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 098、还是跟爷们儿舒服

前后两个人一齐夹击梁军,让梁军真是无处可逃,也是个不小的折磨,浑身到处都象要起火了一样,在后面抱着她的崔苗儿还好说,前面的张惠君,把胸前的两个咪咪就使劲地揉搓到自己的胸上,还用她的嘴唇来寻找梁军的嘴唇,弄得梁军简直是要疯了。

眼前的便宜赚也不是,不赚也不是,说实话,他现在几乎要失去自己的控制了,现在之所以还这样挺着,就是因为,他残存着的一点理智告诉他,眼前的女子不可动,她是自己的员工。

“刺啦”一声,张惠君把衣服撕开了,胸前的两个巨大像篮球一样弹跳出来,直冲击梁军的眼球。

梁军听到自己咕咚的一声,咽掉一口唾沫。他想转身,可是身后的人抱着他,走不了。

那张惠君撕掉了自己的衣服,又过来摸索着解他的衣服,这个时候,直觉得光溜溜,热腾腾地一个身子贴了上来,胸前的两个大灯,直接在他的胸口揉着,把她的柔、软、弹、挺的品质彰显得淋漓尽致。

想躲也躲不掉了,那张惠君已经把自己的衣服扣子给撕开了,接着两个身体贴在了一起,不要说张惠君,就是梁军自己,也舒服得浑身的汗毛孔都张开了。

大约三分钟后,那张惠君伸着舌头来梁军的胸前,在他的两个小尖头上舔舐,一边舔舐,一边道:“妹妹,我吃亏了,你是旺仔小馒头啊,你尝尝我的。”

说着,就把那巨无霸生生地塞进了梁军的嘴里。

太香了,梁军此时已经超出了自己的控制了,他什么都不顾了,眼前只有一个事,那就是做个爷们儿,其他的事以后再说,先痛快了再说。

当下,再也不犹豫,而是把张惠君一下掀翻在床,三把两把褪掉了裤子,然后寻找到某个神位,真刀实枪地办了起来,只听到张惠君杀猪般地叫起来,她想起来,但是两条腿被梁军控制了,只有不住地喊:“啊,你怎么搞的?你怎么搞的?”

就这样,不知道什么时候,张惠君不再叫了,而是浅吟低唱起来,过了好久,梁军终于完成了一次改造女同的任务。

梁军和张惠君一同倒在了床上,经过刚才一番折腾的梁军,现在又干了一番力气活,自然疲惫得很,躺在床上睡着了。

天亮的时候,梁军被热醒了,或者说,他感觉到浑身的不得劲儿,身上被什么压得好重,两个胳膊都被箍住了,睁开眼来一看,看到一个光溜溜的人正压着自己,一条大腿跨在自己的两天腿上,段子般的皮肤,在晨曦中闪着诱人的光泽。

梁军昨天晚上也是喝了不少酒,加上一夜睡去,现在醒来,一时半会儿有点没弄明白,费了好一会儿功夫,终于想起来是怎么回事了,他心里一阵激动,这个丫头到现在还没醒,身上可是脱得一丝不挂呢,现在可是随着自己的便,于是,他便不安分起来,伸手就摸一摸两个大波,手感就是不一样,太爽了,又去地下探索一下神秘之地,总之新奇得很,就像一个第一次做过这样事的雏,紧张又兴奋。

男人的身体规律就是这样,第一次发生了那种事,那么接下来,稍事休息,男人会进入第二轮疯狂期,甚至行动会更持久。

梁军岁数小,又加上自己已经睡了一夜,现在怀里搂着这样一个如花似玉的人,从心里上有一种捡来的便宜的想法,那种要求就更强烈了,很快下面就硬得难受了。

再说那张惠君睡梦中被人摸着敏感部位,蹭啊揉啊的,只觉得一阵阵的电流漫过,让她不由得焕发出汩汩的渴望来。

她的嗓子里扯出粘丝一样的叫声,低吟浅唱的,梁军被她这么一叫,感觉到火候到了,当即再不客气,翻过身来,就再次进入了。

张惠君终于醒了,一夜睡眠,让她醒酒醒得差不多了,刚才她还以为是梦,现在就清晰地感受到身体里多出一个硬邦邦的东西,固然是吓了一跳,等她睁开眼看到梁军正骑在她身上时候,气坏了,就发了力要把梁军翻下来,结果一使劲,身体就穿过一阵无比舒服的电感,她不由得泄了气,呆会一想,不行啊,自己这不是被男人给强迫了吗?于是,又想使劲把梁军翻下来,结果那阵阵地电感,让她力气消失得不影无踪的,只好气咻咻的,又十分享受地闭上眼。

梁军记得有句话,一不做,二不休,扳倒葫芦洒了油,既然自己已经把人家办了,就别再遮遮掩掩的了,先让自己的兄弟痛快完了,要杀要剐随他便了。因此,他一点也没有羞愧之色,照例使劲地耕耘,到了后来,那张惠君竟然忍不住叫了起来,她大呼小叫起来,嗓门大的出奇,这下可把另外一个人物给坑了。

崔苗儿还在睡梦中的时候,就听到了一声声隐隐约约的叫声,后来这个声音越来越大,她第一感觉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她的脸烧得通红,羞得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但是,同时,她又有一种渴望,一种强烈的渴望,同时身体也有了一种变化,这种渴望让她不由自主地来到门口偷听,那种生意就像一种传染病毒,一下就把她攫住了,整个人都站不稳了,似乎某个地方开始有东西流了出来。

她更加忍受不了了,忍不住地推开门看看,只见两个光溜溜的身体正贴在一起,而梁军又一起一伏的,崔苗儿这一看,当时腿就软了,倚着门就倒下了,就这样把门给撞开了。

梁军正在热火朝天,冷不防一个人撞开门,还被她吓了一跳,扭头一看,见崔苗儿闭着眼睛,半张着嘴躺在地板上,有出气,没进气的样子。

梁军心下斗心大盛,跳下来,抱起崔苗就进了她的房间。

这边张惠君长出一口气,自言自语地道:“还是跟爷们玩,舒服。”

当梁军从两个丫头的屋子走出来的时候,他习惯地摸摸自己的口袋,掏出了自己的手机,一看上面有十个未接电话,全都是敏敏的,便说了句:“糟了。”

赶紧给敏敏拨过去,但是,拨了好几遍,也不接,他就赶紧去网吧,网吧关着门,梁军心里就骂自己:“你玩得也太过了。看怎么跟敏敏和小妖交代。”

一路跑着回到住处,黄喜已经在葡萄架下等了好久了,看到他的眼神不是什么好眼神,梁军赶紧开始练拳,但是心里却在惦记着敏敏,大约一个小时后,黄喜才道:“算了吧,你哪里有心思练拳啊?”

梁军也没否认,只是说:“她回来过没有?”

“回来了,进了屋一趟,又走了,脸上挂着泪。”

梁军心里就空落落的,显得失魂落魄的。

此后,梁军再给敏敏电话,敏敏也不接,后来索性关机了。梁军就没有办法。从此,他就过着简单的生活,早晨练拳,按照黄喜的说法,他的进步倒是很快,他也没有多大的惊喜头,只是每天上学,放了学就跟着大家练球,很快有了一帮崇拜者。但是,他对陆青瓷始终还是那么冷淡,不主动去接陆青瓷的话茬,陆青瓷跟他说话,他也爱打不屑理的,让陆青瓷很是恼火。

每天晚上他都去网吧,自从上回跟张惠君和崔苗儿有了那事后,张惠君明显变了,每次看他去了,就凑到跟前来,再也不去黏糊崔苗了,崔苗也不说要走了,羞羞答答地在梁军跟前转悠,两个粉团般的女子,莺歌燕舞地围着梁军打转,看得别人眼热得很。

网吧里人逐步地多了,这让梁军很是惊喜,人就是怪,当初他来那些股票,卖了百万元钱的时候,没有现在激动,他似乎更喜欢看着钱一笔一笔地进账。他有点像土财主,在网吧里巡视的时候,类似于土财主在自己的庄园里巡视,东瞅希望的,忽然一个网友引起了他的注意,那网友从口袋里拿出了两个茶叶蛋,一边吃一边上网,梁军突然脑子里山过一个念头,便赶紧上网查了《水浒传》那里面的英雄人物,搜集了几十个,第二天,他吃过晚饭,一早就来到了网吧,在网吧他盯着网友的身份证号,大约晚上9点了,终于有一个人的日子是,今天的日子,他便把嘴凑到了崔苗儿耳朵边,嘀咕了什么,那崔苗儿扭捏了一下,梁军便说:“你是,东北人,说话口音接近普通话,还是你宣布吧。”

崔苗儿便含羞带笑地站在吧台外大声说话了:“亲,请大家注意一下,先稍微地停一下,我在这里宣布个好消息,你们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大家面面相觑,谁也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崔苗便道:“今天是9月15日,今天是我梁山好汉,霹雳火秦明兄弟的寿辰啊,现在,我代表我梁山宋公明哥哥,给霹雳火秦明兄弟送上生日鸡蛋。”

说着就把两个茶叶蛋送到了那位网友手中。

大家一愣,半天才弄明白说的什么意思,感情这网吧改成了梁山还有这层意思呢,大家哄地笑了起来,还有人打起了口哨,大家知道这当然是胡扯,《水浒传》压根就没介绍谁的生日是哪一天,梁山网吧搞了这么个活动,只是随意地撞一下,看谁是今天的生日,用这样的方式,搞一个类似于抽奖的回馈顾客,只是,这个方式好独特,来的人都成了英雄,大家不在意那两个茶蛋,现在谁还差一个茶蛋?就是被称为英雄,本身心里就觉得好玩,这梁山网吧端的是有意思。

结果网友们就当成了一个玩笑,回去跟其他的朋友说起这个事,其他人就有来看热闹的,梁山网吧人开始越来越多了。

这当然是后话,只是梁军看到这个创意确实引起了大家的注意,也就挺高兴,等到他回到住处的时候,却看到黄喜正在客厅里坐着,脸上一点笑容没有,他见到梁军回来,就站起来说:“赶紧跟老师请个假,呆会跟我走,出趟远门,”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 099、抬棺人?

梁军没当回事,笑嘻嘻地道:“出去旅游去?”

黄喜儿却一点没乐,板着面孔,说了句话,让他立时跌进冰窖中。他说:“你孙爷爷没了。你得给他送葬去。”

梁军这才感受到,生活中并不全都是好玩儿的事。

他很难受,却又哭不出来,只有沉默。他对孙爷爷,说不上是一种什么感情,不是亲情,不是友情,又不是师生,不过是飘荡的江湖上,偶尔相遇,结下的一段缘分。

黄喜儿不善言辞,说起话来,绝对不是滔滔不绝的那种,现在似乎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说给梁军听,像是在给什么做注解,又像是在寻找什么答案。

“这老头儿,一辈子阅人无数,隔着门帘子给他递帖子的,趴下来给他肩膀,让他当马蹬的,还有就是只要他同意,允许他叫一声爷,就能卖出来黄的,白的的,多了去了。也没见过,他对谁这么上心。他的这些门生,在册的,不在册的,有那么三十多个,你在这些人里,论本事是最差的,论脑瓜倒着数,估计能排个前三四名,也不知道他中意你什么?”

这些话,梁军听不太懂,什么黄的,什么白的,还什么马蹬的,不过大概意思是听懂了,就是说,他在孙爷爷那伙人里,最没出息。

这个结论,梁军只能接受,他没有资格去反驳。接着,黄喜接着说:“恐怕,你是他这辈子,叫他爷爷,叫得最真的一个,没有一点虚假的成份。”

梁军心道:“那可不一定,他的孙子叫他爷爷,还能假吗?”

黄喜好像知道他想什么,就道:“他这辈子无儿无女的。”

“什么?他没有儿女?真的?假的?”

梁军终于说话了。

“我不知道,他跟你说了什么,但是所有的什么他的这个儿子,那个孙子都是扯淡,当年,蔡大将军差点被人害了,查来查去,后来说是蔡大将军的行踪,是他刚过门的媳妇说出去的,他回家就把媳妇给毙了,他媳妇肚子里还揣着个孩子。把媳妇毙了,他背地后里哭得不行,他知道,他媳妇是冤枉的,人家这么说,是为了陷害他。扯淡,一个妇道人家,跟谁说去?后来他再不娶媳妇,他说,没那么多媳妇让他枪毙。”

这个故事让梁军有点受不了,想不到孙爷爷心里有这么大的憋屈。

“等你到了,你就知道了,估计,眼珠子得掉一地。”

说话功夫,外面来了车,黄喜就领着梁军出了门,临出门,黄喜打量了一下夜色中的这栋别墅,不知道是有意说给梁军听,还是自己感慨:“这房子啊,恐怕是住不长喽。”

梁军怎么能听不明白?他想起来了,孙爷爷临走,把那幅字交给自己,说是价值连城,抵得上这座房子,看起来,孙爷爷早就料到了,等他死了,就没人再看面子把房子给一个小孩子住了。

一夜坐飞机坐得好辛苦,下了飞机又上了一辆车,那车开出市区,就往山沟里钻,于是,坐车又坐得好辛苦,天亮时候,来到一处依山傍水的地方,那山不是很高,郁郁葱葱的,山脚下就是一处茅草房,离茅草房不远的地方,是一处青砖碧瓦,雕梁画栋的楼阁,梁军想,孙爷爷大概就住在那栋楼阁里了,却也是奇怪,两个房子悬殊这么大,竟然离得这么近,看来这茅草房是个仓库,或者是他的邻居了,但是奇怪的是,这茅草房居然气派得很,房子前面是一处池塘,院子里奇花异草,看得出园丁侍弄得非常用心,整个院落的布局也是非常地爽心悦目,梁军心里就道:“住在这里,可真是舒服。”

再往前走,就见院子里每隔几米,就站一个着黑西服的大汉,一色地带着墨镜,看到黄喜带着个少年,就拦住了去路,道:“请客人的家属止步。”

黄喜儿道:“摔盆的。”

那人竟然恭谨起来,闪到一边。

两个人来到茅草房门口,从里面走出一个60多岁的老者,这老者面相很是普通,但是却气度雍容,不怒自威,眼睛深不可测,似乎一眼就能把人看穿,梁军算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儿,见过的人不少,但是今天看到这个人,竟然心里生出一种敬畏。

甚至,连一向平静淡定的黄喜儿见了这个人,也恭谨起来,规规矩矩地站好,道:“翔伯,我把他带来了。”

完全没有了在上海时候,在电话里对着万鸿涛耍大牌的气场。

翔伯看了看梁军,古井不波地点头:“来了就好,就等你了。”

说完转身就往里走,却不是往那楼阁里去,而是往茅草房里来,梁军疑惑地看看黄喜,却见他站在那里没动,只是朝他摆手示意,跟进去。

梁军就更糊涂了,黄喜怎么没进去?

这时候翔伯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回头对黄喜道:“对了,你也进来,老人家走的时候,特别嘱咐,你在上海有功,你可以送他。”

黄喜脸上现出激动的神色,赶紧走了进来。

三个人进到里面,堂屋里是一个大中堂,正面的墙上已经被布置成了挽幛,墙上一个大大的奠字,然后下面一个供桌,上面摆满了供果,香烛,梁军跟着在供桌前上了香,烧了纸,又来到了东边的寝房,塌上就躺着孙行人,一如在上海时候那样,面容清癯,面色安详,穿着寿衣,似乎是睡着了。

梁军不觉地眼泪就下来了,一切恍然如梦,孙爷爷在上海和自己住在一起时候的音容笑貌,还在眼前,可是如今却是阴阳两隔了。

他噗通就跪下了,哭道:“爷爷,我来了,你怎么就走了呢?”

等他起身的时候,翔伯脸上露出嘉许的神色,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道:“到这边来。”

跟着他来到西间的屋子,才发现里面还有套间,布置得当然是典雅,全是电视上才看到的那种家具,一看就知道值很多钱,梁军心道:“一个仓库竟然这么豪华,那东边的阁楼岂不是更奢华了?”

里面坐了二十多个人,高的,矮的,胖的,瘦的,全都是看上去就气宇轩昂,估计就算是在路上,无良的小混混碰瓷,走到这些人跟前,也不敢轻易撒野的主。

里面还有一个是女的,好一个颠倒众生,让三千后宫无颜色的女子,看不出岁数,不很现代,但是身上的衣服,无知的人看了也觉得,熨贴得很,值钱的很。

梁军见过多少狐媚的女子,漂亮的女子,即便是漂亮如夏云霓,在她面前也失了颜色。

这个人是谁呢?

所有的人都看向梁军和黄喜儿,其中一个脸上露出不屑的神情:“他才多大?就让他摔盆儿?他有什么功劳?”

“没有功劳,但是,他在老爷子露宿街头的时候,叫了老爷子一声爷爷,给了老爷子吃的,给了老爷子住的地儿。”

翔伯依旧古井不波,平静地道出了原因。有人脸上发红,也有人叹息,还有一个人依旧忿忿不平,道:“老爷子也真是的,就爱玩这种沦落人间,微服私访的事,能说明什么嘛。”

梁军听明白了,孙爷爷是经常去当一当乞丐,沦落一回街头。

翔伯微微一笑,道:“要不然,你去东屋陪着老爷子说会儿话,请他收回决定?”

那个人一下子脸上变了颜色,再不说话。

梁军心道:“这人刚才还愤愤不平,怎么翔伯说了一句,就吓成这样了呢?”

仔细再琢磨一下,体会出翔伯的话的意思来:“去东屋,跟老爷子说话,那是什么?那不是说,要弄死他吗?可是,问题是,整天都用弄死谁来威胁别人的人多了去了,为什么翔伯这么云淡风轻的说一句,就把那人吓成这样了呢?说明翔伯是个厉害茬子,就从黄喜见了翔伯,立马就言辞恭谨这个表现看,就能看出端倪来。”

这么一想,梁军愈发敬畏翔伯,不时地偷眼打量他两眼。

没人再说什么。但是翔伯却说话了:“老爷子归西,大家都难过,想表示心情的人太多了,但是,这也得按辈分来,既然,在座的是老爷子器重的,就不要说别的了,哦,对了,按照辈分,黄喜没有资格来抬棺材,但是老爷子钦点了他,大家就知道就行了,就不用说什么了。”

这些人都是孙老爷子的抬棺人,说明,这些人都是入得了老爷子法眼的人。而梁军竟然是给老爷子摔盆的人,说明老爷子把他当成了自己的子孙。

梁军和黄喜在这里待了三天,却一直没进过那个阁楼,梁军偷着问黄喜儿:“孙爷爷住的那个阁楼就不能住人了,是吗?”

黄喜道:“老爷子住的是这个茅草房,”

梁军吓了一跳:“还有更厉害的神仙住在那边?”

黄喜告诉他:“那是他的佣人住的地方。”

梁军这回可真是惊住了:“世界上,竟然有这样的人,把楼阁给佣人住,自己住茅草房。”

黄喜拍拍他的肩膀,道:“老爷子的境界,不是你能理解得了的。”

梁军确实不能明白。

黄喜儿也不管他能不能明白,而是告诉了他另外一个,让他不爽的事。

他觉得,以后真的要靠自己了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 100、送礼

黄喜告诉他:“候崽子们捎信说,家里有些事情很棘手,我得先回去一趟看看,你回去后啊,得好好联系一下,我教你的那套东西,再好的保镖,都抵不上自己身上有本事。这些日子,我一直在琢磨,到底是什么人在你背后下黑手,你自己没事也研究一下,多跑跑警局,有什么线索给人家提供一下。”

梁军听了默然无语,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孙爷爷走了,一切都变了,但是,他也知道,自己一个小屁孩,有什么权利,让人家扔下自己家的事不管,跑来给他看家护院?想想自己当初在街头给孙爷爷那么点帮助,而孙爷爷给自己的,却是太多了。

第四天,在这里给孙爷爷送行的人开始陆续离开,所有的这些人,梁军都没有什么印象,只有一位,离开的时候,在他跟前停留了一下,大致也就是那么四五秒钟的时间,她转过头来,看了梁军那么一个片刻,然后什么也没说,就走了。

这个人就是唯一的那位女性,颠倒众生,让三千后宫无颜色的女子。

梁军和黄喜是等人家走得差不多了,才离开的,照例是坐上一辆汽车,给他们送到机场,然后就分手了。

梁军心里有说不出的怅然,觉得自己像是丢了很多,很多。

回到家里,看着空荡荡的宅子,想起孙爷爷,想起了黄喜儿,心有凄然,不由得掉下泪来,从今以后,可就是靠自己一个人了,他没有急着去学校,先是去了梁山网吧,看看自己的小根据地,崔苗儿和张慧君两个人看到他回来,高兴得很,都是各自偷偷地跟他说几句体己的话,梁军抽空看了看账目,见最近几天收入都很客观,算下来,一个月能赚2万来块钱。

他就提前把账目拢了拢,去除电费,各方面开销,还剩下1万来块,这一万其实就是黄喜为他赚来的,梁军从一万里抽出了4000块钱,给了两个女子一人2000元,道:“你俩手头也紧了吧,暂时先花着吧,等下个月多给你们补点。”

两个女子的确手头紧了,想跟他说,还没来得及说,就被梁军给咔嚓了,就有点不知道怎么开口了,如今看到梁军主动提出来,就百感交集。

事实上,最近他的手头也紧了,那一百多万,被他得瑟得差不多了,而现在,需要他办的事还很多,看着手里的区区的6000块钱,他犯愁了,难道还真的去把袁世凯的真迹卖掉?

他想,不到万不得已最好还是不要卖。

他在网吧呆了不长时间,就回到住处,在那丛竹子下,他发起呆来,眼下有个最着急的事要做,就是必须要去看看刘局长,向他表示一下谢意,孙爷爷走的时候,已经跟自己明确地说了,人要靠自己去维护,不能腆着脸没完没了地求人家。

可是自己就区区的6000块钱,能给人家送什么礼呢?6000块钱,在上海大概也就是普通人的月工资,而到了刘局长这个级别,6000块钱更是个不值得一提的数字了,再者说,就算自己拿着六万,找到门上去,刘局长能收吗?他好意思收吗?

那么怎么办呢?他本能地感觉到,这件事越来越紧迫,孙爷爷走了,黄喜也走了,自己没有人可以依靠了,再不抓紧去维护关系,以后再有点什么事,恐怕是要四处碰壁了。

许久,他想到了一个办法,便赶紧起身,奔着就近的一个茶店就去了,在茶店里,他反复地挑选,终于在茶具的货架的角落里,淘到了一个造型非常古怪的紫砂壶,梁军也说不出个道道儿来,只是记得影视剧里,那些比较阔气,比较有身份的人家,屋里的书架上总是摆着这样,或者那样的工艺品,造型希奇古怪,显得好像很是有艺术气质。

这把壶花去了梁军五六百,他从口袋里拿出2000块钱来,放进壶里面,又请商家做了包装,就拎着这件艺术品去找刘局长去了。

还好,那天刘局长在家,只是门卫反复核对身份,又给刘局长打电话,很是麻烦,最后总算放行了。

来到刘局长办公室,他没有像他想象的那样,坐在办公桌后面,奋笔疾书,而是坐在沙发里,正在皱着眉头想什么事,见梁军进来,脸上的凝重消失了,而是换上了一副笑脸,道:“你这个小兔崽子,是不是又惹祸了?”

梁军不好意思了,他摸着脑袋,笑道:“哪里还能总是给刘叔叔填麻烦?”

刘局长虽然是笑呵呵地问话,但是,提防心理还是很重的,他以为梁军又是在外面惹什么祸了,虽说,他对梁军印象很好,也是因为梁军的出色表现,才有自己立功的机会,但是,人情淡漠的江湖,不可能为了一件功劳,没完没了地纵容对方给自己制造麻烦。

他没奢望梁军来看自己,因为梁军还是个十几岁的少年,他不相信这么大的孩子,能有那么世故的东西。

他给梁军开了一瓶矿泉水,看似无意地问了句:“最近还好吗?”

这句话平淡无奇,一般人要是真有事,就肯定会顺着这个思路道:“最近,我被怎么的了。”

梁军哪里知道一个人老成精的警局副局长的玄机?他如实地回答:“还行,挺好的。”

刘局长接着问:“这次来,是有什么事呢?”

梁军没送过礼,就有点不好意思,道:“上次的事太感谢刘叔叔了,我是来表示感谢的。”

“哦?”

刘局长对眼前的少年感兴趣了,做官做到他这个级别的人,每天都有人对他说,表示感谢的话,但是那些人都是江湖人士,社会人士,都是成年人,自然另当别论,而梁军这样一个少年,何况还是一个农村少年,竟然懂得对帮助自己的人表示感谢?他实在是有点吃惊。

他觉得,一定是梁军后面有人教他这么做,就问道:“你这个小孩,谁让你来的?有什么好感谢的?”

梁军就说:“要不是有刘叔叔,我不知道受什么委屈,本来,刘叔叔可以不帮我的,但是为我的事很着急,把我当成自己的孩子那么帮助,我都这么大了,自然知道这个事的厉害,要是不来感谢一下,我心里会很不安的。”

梁军说的话自然是对的,但是,寻常人肯定说不这么明白,虽然都是些白话,但是说得很真诚,也很到位,这让刘局长更加怀疑,梁军是有人给出主意了。

但是,他的嘴上却说:“谢什么谢?都不是外人。”

梁军听了这样的话,也不知道怎么接茬,就喝水,过了几分钟,梁军就站起来说:“刘叔叔,我先回去了,不打扰你了。”

刘局长就点头,道:“也好。回去认真学习,我不喜欢成绩不好的年轻人。”

这话像个长辈说的话,但是也是敲打梁军,让他不要胡作非为,给自己惹不够的麻烦。

梁军便连连点头,道:“叔叔的话,我一定记住。”

说着,他把那个茶壶取了出来,道:“我一个小孩子,也不知道刘叔叔喜欢什么,就冒昧地送给刘叔叔一个壶,祝刘叔叔以后经常上停,摸宝,胡牌。”

本来刘局长对一个壶没有多大的兴趣,不过是一个工艺品,稀松平常的东西,但是,梁军这么一说,就有了含义,含义就在一个“胡”字上,是有吉祥意味的祝福,所以,刘局长不由得哈哈笑起来,梁军从刘局长办公室里出来,来到街上,却掏出了手机,给刘局长拨过去,刘局长道:“怎么了?小伙子?”

梁军就说了一句:“刘叔叔,那把壶里,有茶叶。”

刘局长顺手就打开了那把壶盖,赫然发现里面藏着一沓子百元大钞,他被吓了一跳。

刘局长表情重新凝重起来。

梁军回到了住处,他在院子里,把黄喜教给自己的那套军体拳走了一遍,然后又反复地练习那些招数,不知不觉地就黑了,现在,他练功的自觉性大大地提高了,他知道,一切都要依靠自己了,要是再次出现上次的那种事件,不会那么巧地有人帮自己了。

梁军收了功,抬起头来,恍然感觉到眼前有两个黑影一晃,他定睛看时,又没看到什么,疑惑地站在那里,搞不清是自己眼花了,还是哪里怎么回事。

这时候,手机响了起来,他接起手机来,里面却不说话,他对着话筒,喂喂喂地喊了好几遍,那边也没人说话,就嘟囔了一句:“谁啊?搞什么搞。”

那边还是没人说话,梁军索性不去理他,把手机一关就进了屋,这才发现,屋里被人翻得乱七八糟,这表明,这个屋子有人来过了。

梁军心里咯噔一下,看来有人在暗中盯着自己,他想起刚才眼前闪过的黑影儿,当时以为是自己眼花了,其实不然,而是真的有人在自己面前,只是自己没看明白罢了,他赶紧上前,来到厨房,把一个装着杂物的破兜子拎了出来,伸手进去,试探了一下,才知道,宝贝没有丢。他站在那里,愣愣地在想,是谁趁他不在家,来到家里?他挨个猜了一遍,想了很多,也没有想起来到他的家里偷东西的人是谁?难道是他?

一夜没敢合眼,到第二天,还不等上学,门前真的来了不速之客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 101、你还没死吗?

来人亮明身份,他是市机关事务管理局的,然后告诉他,市里要清理住房,所有没有房屋产权的居住人员,请一律搬出住房。

尽管,黄喜临走的时候,就已经预见到了今天的结果,但是,梁军还是感觉到了一种悲戚和郁闷。

梁军是个少年,或者勉强可以称之为青年,过去无论他多么淘气,多么胡闹,但是受到的教育,都是很主旋律的,就算听人说,社会上多么现实,多么势利,但是像现在这样,现场演给自己看的,还是少有的。

当时,孙行人当面向首长告状,说是在上海没地方住,结果当时就来人把他们搬到了别墅里,当时他们那和煦如春风的笑容,温和轻柔的话语,让梁军直感到世界太美好了,生活太美好了,可是孙爷爷刚刚过世,尸骨未寒,立即就有人上门催逼着搬出房子,这前后的变化太快了,也太势利眼了,梁军多少有点受不了,但是对于他来说,也是比同龄的男孩子成熟的一个重要原因,岁数不大,该见的人,该经的事,提早就经见了。

梁军没有权利不搬出住宅,他明白,自己没有资格赖在这里不走,便问道:“我今天白天得上课,下午放学就搬走,行吗?”

两个上门催着搬家的工作人员以为,住户说不好得拖着赖着不走,或者说,请求给他们一点时间好找房子,没想到,这个孩子,答允得这么痛快,这出乎他们的意料之外,当然很高兴,便道:“可以的,如果搬家需要车辆,你可以给我们电话。”

梁军冷冷地答道:“不用了。”

打发走了机关事务管理局的人,他就背起书包往学校走,半路上,他心里百味杂陈:“看起来,人要想活得舒服,活得有尊严,靠谁都不行,只有靠自己。”

他暗暗地对自己说:“总有一天,老子要让你们请我回去,我也不回去。”

到了学校,几个球友立即围拢来,嘻嘻哈哈地跟他打个招呼,无非是打听,这几天都到哪里去了,梁军应酬了几句,心不在焉地坐下来上课,整个上午都走神。

下课的时候,随着大家到外面来,在门口遇见了陆青瓷,后者一双水汪汪的眼睛里流露出关切地目光,这几天,她对梁军来与走最为关切,因为,训练离不开梁军,当时,她担心梁军会不来了,她打听了几个人,但是谁都不知道梁军家里出了什么事,问了雅菲也不知道,她这才明白,原来雅菲和梁军不是真正的一家人,这让陆青瓷有一种怪怪的感觉,似乎是有点要动了八卦的念头,但是毕竟她的家教,让她不会像其他人那样,去过多得研究别人的**。

梁军没有来,球队里没有了灵魂,只有一个人显得很高兴,这个人是马功,这些日子他有说有笑,试图把大家组织起来,他也效仿着梁军给大家买吃的,但是,似乎大家吃完了,喝完了,也就没事了,在球场上,并不愿意听他指挥。

这就让陆青瓷暗暗着急,每天来了,都往梁军的座位那里看一看,四天的时间,她看了两天。(有两天是周日)周一,她早晨她早早到了那里,往那个位置上看了一眼,但是那里依旧是空空的,(梁军回来后,没有着急去上课)她的心里凉了半截:“他家里到底出了什么事?”

现在,她已经忘记了自己为什么要着急梁军回不回来了,而是开始着急梁军家里到底出了什么事。

周二早晨她再次不由自主地往那里看,梁军的位子还是空着,她的心更是堵得慌了,看起来,他是来不了了,今年的赛事肯定是要歇菜了。

但是,就在上课前的几分钟,奇迹出现了,梁军背着书包出现在了大家的视野中,那一刻,她兴奋地差点跳起来,等到了下课,便随着人流往外走,在班级门口,她微笑着看着梁军,她想,自己作为篮球赛的组织者,应该说句关心的话,可是,她的微笑刚刚绽放开来,梁军的眼神就从她的脸上滑过,像没看到一样,直接地就把她忽视了。

陆青瓷脸上一下就变得很难看,自从她进幼儿班开始,就没有被人如此明目张胆地忽视过,那些男生无论自己怎么给他们碰壁,也没有人敢于表现出丝毫的不满,见到她也是第一时间给出一个笑脸。

“有什么了不起的?还算是个男生吗?”

场上,梁军见到了姐姐雅菲,雅菲见到他之后,不顾一大票嫉妒羡慕恨的眼神,赶紧走过来,询问他,这几天干什么去了?为什么不接电话?梁军就直接告诉她:“孙爷爷过世了,我去云南了,在那边就关了手机。”

“这几天,你们班级的那个陆青瓷两次来打听你呢。”

她那柔软的话里,后面的“呢”字加了个小拖腔,就让梁军听出了一点酸酸的味道,梁军就道:“少打理她,我烦她。”

这话倒也不虚,陆青瓷在第一天给他的印象太差,说烦她也不为过,但是在雅菲听来,眼睛里竟然闪过掩饰不住的笑意,她柔声道:“你可不要这样呃,人家也是关心你嘛。”

梁军听了心中一动,转过头去,看着雅菲道:“我不稀罕她关心,我只要姐姐关心。”

“你瞎说什么呢?”

雅菲脸不由得一红,眼睛却是亮起来,她垂下那长长的睫毛,看向地面,慌乱地说道:“我去上课了。”

转身走去,走了几步又回头:“妈妈,让你回去吃饺子呢。”

说完,不待梁军答话,竟然小跑着离开了。

看着羞涩的姐姐,梁军竟然看傻了。

下午放学的时候,梁军正待要背着书包走,球队的队员们,早就拿着篮球,等在那里,梁军一见,才想起来,自己还要训练,他歉意地对大家说:“对不起,今天我不能跟你们训练了。”

大家也没听明白,只以为是今后不能跟大家训练了,就着急了,一齐嚷嚷:“军子,你怎么回事?干嘛啊?”

梁军就道:“我有事啊。”

这时候,就有人把事情报告给了陆青瓷,那边陆青瓷一听也着急了,也忘记了早晨的不愉快了,就赶过来道:“你有什么事啊?咱们的球赛马上就要开赛了,你就不能为了班级的利益放一放自己的事吗?”

这样的话,梁军最不爱听,他当即就火了,道:“我那边机关事务管理局逼着我搬家,我连住的地方都没有了。为了班级的利益,我就该住在露天地儿吗?”

这一说,大家就都楞了,一是第一次看到梁军发这么大的火,二是梁军没有住的地儿了,这是很麻烦的事。在座的大家,从来在家里都是,要吃的,有吃的,要喝的,有喝的,哪里还心过住处?

梁军也觉得刚才态度不对,就缓下了语气,看着大家,却是对陆青瓷说:“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现在要回去搬家,我明天再来训练好吗?”

这回大家才听明白是怎么回事,既然要搬家,几个要好的,就一齐嚷起来:“我们一齐去帮你搬家。”

他们这么喊,其他人就不好说什么,连马功也没有表示异议,陆青瓷听说这种情况,也作出了一个决定:“好的,我和你们一起去搬家。”

一听说,陆青瓷也去搬家,大家轰然叫道:“好啊,好。”

在他们心里,既能给好哥们出力,又能和美女在一起,整个江湖都在这里了,人生夫复何求?

梁军见既然如此,也没办法了,当下再不墨迹,出门打车,说了句:“江海010号。”

出租车司机一愣:“江海010号?”

梁军也没想别的,就说:“是啊。”

可是其他同学也听着有点玄乎,江海010号?那是什么地方?不是军子你弄错了吧?那可是传说中的地方啊。梁军也没废话,就对司机说:“没错,是那个地方。”

司机这才启动了汽车。

到了江海一号,大家都愣了,竟然真的是这里,一个传说中,只给上面来人住的地方,他们看着梁军道:“军子,这真是你住的地方?”

梁军淡淡地道:“过去是,现在不是了。”

“那为什么不住了?”

“人家不让住了。”

梁军还是淡淡地说道,好像这个事跟他没关系一样,他一边说,一边开了门,就进到院子里,大家一看,这不用说了,这当然是真的了,此刻,大家充满了对他的猜疑,跟着他进入这个豪华得让百姓家庭难得一见的宅子。

唯独一个人,皱着眉头没有动,她拿起电话来,拨了一个号码:“爷爷,江海一号的那个人,为什么不让人家住了?”

电话里那个被他称为爷爷的人,正准备往常委会议室走,接到电话,皱着眉头不满地说:“小青瓷,你怎么越来越没规矩了?不该你管的事,不要管。”

“不行,他是我同学。”

“青瓷,不准胡闹,越来越没规矩了。”

电话那边声音威严了起来。

“爷爷,你要是不怕我几个月,甚至是几年都不回你那里看你,那么你就尽管不用理会我。”

说着,就挂断了手机。

“胡闹!”

电话那边,陆羽盛气得不行,却又没办法。在上海市,还没人敢这么跟他说话,但是那个叫陆青瓷的女孩除外,她想怎么威胁他,就怎么威胁他,让他真是头疼。

回过头来,他对身边的秘书说:“你给机关局的小蒋打个电话,问问江海010号是什么情况,实在不行,先缓一缓嘛。”

就在梁军等人把那行李卷,还有衣服,鞋子,以及几本书拿着,准备出门的时候,奇迹发生了,早晨来造访梁军的两个工作人员站在门口,他们笑容可掬,道:“梁同学,先不要着急,看起来这是个误会,我们刚接到上级命令,说,这个房子您尽管住,想住到什么时候,就住到什么时候。”

梁军以为自己听错了,但是身边的几个哥们儿已经欢呼起来,在他们想来,那可彪悍了,以后自己可以到这里来找军子,也可以对别人说,自己到江海010就像走平地一样。

梁军知道这个事有蹊跷,不知道是哪里吹来的风,但是,他想明白了,别人的房子,别人的东西,终究是别人的,自己被人撵过一次,再这么厚着脸皮住下去,身体舒服了,脸皮遭罪了。

他打定了主意,今天一定走,绝对不在这个地方住了,于是,他笑了笑,说道:“谢谢领导的关心,我还是不要住在这里了,请你们收好钥匙。”

说着,摆头对大家道:“走,咱们走。”

“啊?”

大家一下就愣了,百思不得其解:“这么好的条件,人家既然让住,干嘛要走呢?”

两个工作人员脸上也很难看,他们拦在门口道:“梁同学,你别这样,你要是这样,我们没法跟领导交待。”

梁军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出,自己走就走了,跟别人鸟关系?他想了想,对两个人说道:“我留个字条,说明原因,好吗?”

两个人见他去意已决,就想:这样也好,最起码回去有个交待。便道:“这样也好。”

于是,梁军找了张纸,在上面写道:“梁军不希望给组织添麻烦,住自己的房子才踏实,请领导理解。”

梁军那笔字迹歪歪扭扭的,但是此刻,直觉得有说不出的豪迈,有说不出的牛比,简直就是气势如虹,写完后,把笔一放,就对大家说:“走啊,兄弟们,今晚请大家喝啤酒。”

这样子同样显得很牛比,很豪迈,当下带头走出了江海010号。

当大家跟着梁军一起来到梁山网吧的时候,大家都愣了,梁军跑到这里来干什么?还没等大家反应过来,就见一个长相俊美的网管走上前来,道:“老板,你回来了?”

“老板?”

大家面面相觑,齐齐看向梁军,这渣叫什么老板?

梁军也不去理会大家,只是平静地对那俊美的网管道:“把墙角那个小单间收拾一下,从今后,我住在这里了。”

看着梁军吩咐网管的那语气,真有一种当家作主的气势。

大家懵了,半天下来,谁都不说一句话。

而梁军则回过头来,对大家道:“走,今晚想吃什么,大家就点什么。”

这一晚上,大家都有了一种吃大户的心理,这厮是个老板,不宰白不宰,空酒瓶子摆了一地,但是陆青瓷走了,梁军也没有挽留。

酒喝到半酣,梁军的手机响了,梁军大着舌头,道:“谁啊?”

没有人说话,梁军有点恼火:“你谁啊?怎么老玩这样鬼鬼祟祟的游戏?”

电话里终于传出一个阴森的声音:“你还没死吗?”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 102、夜里的人是谁?

梁军愣了半天,突然笑了:“我要是死了,扔下你妈怎么办呢?”

电话那边显然没想到,竟然没有吓到他,反而被他骂得这么狠,就咬牙切齿地道:“死到临头了,还敢嘴硬。”

梁军笑得比刚才更灿烂了:“好啊,有种的,你就来吧,老子倒要看看,咱俩是谁先没的。”

这个时候,几个球友都在吆五喝六,相互劝酒,而梁军又是满脸笑容,仿佛在跟多年未遇的老情人交谈一样,是以谁都没有注意到,身边的梁军究竟遭遇了什么,甚至连梁军自己都奇怪,自己怎么会这样会演戏。

放下电话,他的脑子里开始速度运转起来:“究竟是谁打的这个电话?包括之前有人在马路上捅自己的刀子,都是谁干的呢?是汤少?不可能!”

这个念头一出,梁军马上就给否定了:他已经成了丧家之犬了,自己活命都费劲,哪里还顾得上来威胁自己呢?

“难道是前些日子来收保护费的几个人?他们发现了自己落了单,来报仇?”

这么一想,他可就拿不准了,无法判断到底是谁在暗中盯着自己了。

有了心事,吃得就没有多少兴致了,好不容易靠到了几个家伙前仰后合地离开。

从饭店到网吧要走两个街口,梁军慢吞吞地往回走着,昏黄的路灯照出了一道长长的影子,他今天晚上也没少喝,弄得脑袋都混酱酱的,丝毫没有注意到,地上的影子多出了一个披头撒发的怪物,这个影子跟着他,越来越接近了,这时候,从前面拐角的胡同走出来一对青年男女,缠缠绵绵从对向走过来,走到大约十几米远的时候,女子感受到了前方的脚步声,就抬起头来,突然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脸上的表情令人恐怖的扭曲起来,那男子感到有异,他顺着女子的视线看去,脸上立即现出惊恐的神情,两个人同时发出最惊魂的叫声,这叫声在巷子里传出很远远,梁军被惊醒,回头看时,只见一个披头撒发的背影向右边的巷子里跑去。

他赶紧问两个人:“什么?什么?”

那男的好歹说出了个“鬼啊。”

那女子却浑身哆嗦,惊恐地看着梁军,什么也说不出来,连动也动不了了。

梁军感到事态严重,就急忙报了案,过了一会儿,派出所来了人,把他们带到了派出所了解情况,一男一女惊魂未定,好长时间才说明白。原来,她们看到在梁军的后面,有一个披头撒发,牙上流血的女鬼,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前面的梁军,两只手还做出一副要掐住梁军脖子的样子,后来,他们一声惊叫之后,那个女鬼就转头跑向右手的巷子里去了。

梁军听了他们描述也害怕了,他才是个少年,小时候常听鬼故事,自然害怕。现在,听到两个男女的话,不由得毛骨悚然,脸色都白了。

倒是派出所的民警能沉得出气,他说:“一定是什么人假扮的,如果真是鬼,怎么可能听见有人喊叫,会转身往胡同里跑呢?”

然后询问他,最近有没有发生过什么事?梁军就把最近有人骑着摩托,把自己刺了一刀,至今没有破案的事说了一遍。

民警点点头,道:“这就是了,肯定是一个人干的事,看来以后,你得小心了。”

梁军听了警察的分析,觉得有道理,这才开始不那么害怕了,他想,要是人倒还对付,要是鬼我可没有降妖除魔的本事。

即便是如此,回到梁山网吧,他想一想就害怕,要是真的让他跟这个女鬼遭遇上,恐怕还真的会把他吓个半死。

两个网管已经把他住的屋子收拾好了,看到梁军回来,就表现出想回自己的住处休息的意思,梁军一想,现在外面有危险,哪敢让她们回去呢?那么只有自己送她们回住处,可是那样的话,就得自己一个人回来,一想到刚才那对情侣描述的女鬼,他就不寒而栗,这可怎么办?又不能告诉她们两个外面有鬼,要是把两个人吓跑了,谁来给他看店呢?要是自己跟着她们过去住,倒是可以,问题是网吧里,每天都有在网吧玩通宵的人,总不能把网吧扔下不管。这么想着,他就赶紧说:“今天你俩先别回去了,在这住吧。”

这么一说,两个女子脸色就变了,她们你看我,我看你,气氛就显得格外暧昧。

梁军赶紧说:“你们住里面,我住外面。”

两个女子还想说什么,梁军就道:“别争了,就这么地吧。”

两个女子想了想,表情复杂地同意了。

夜深了,两个女子哈欠连声,相继回到小屋睡去了,梁军便在吧台上,斜倚着一个破沙发,闭上眼睛准备入睡,可是他怎么也睡不着,脑袋里总是乱纷纷地,什么都想,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终于迷迷糊糊地睡着了,整个网吧里,也都昏昏暗暗地,似乎都进入了迷醉中。

刚睡着不久,就开始做梦,一个青面獠牙的女鬼闪身走了进来,她伸出两只手,奔着梁军的胸膛而来,伸手要挖出他的心来吃,梁军眼见着她张开了血盆大口,却一动不能动,忽然那女鬼并没有挖开他的心,而是把他的宝贝翻了出来,跟着张开大嘴,一口就咬到了那东东上,奇怪没感觉到疼,相反却感到非常舒服,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意,让他身体使劲地向上耸动,跟着他的宝贝似乎进入了一个温暖的境地,于是,他就不由自主地动起来,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只觉得那个地方像决堤之水一样,淋漓尽致地喷薄了。

这个时候,他醒了,只觉得眼前好像一花,一个影子翩然飘出,等他定睛看时,什么都没看见,却发现自己的拉链开了,那个东东,已经蔫头搭脑地缩在那里。

他呆呆地看着那个东东,怎么也弄不明白,刚才究竟是真的,还是一个梦?

如果是真的,那么刚才那个人是谁?如果是梦里,为什么刚才觉得似乎眼前飘过一个人?而且自己的拉链确实被打开了?

今天,可真是太玄幻了,太诡异了,梁军经历的事太令人不可思议了。

第二天,起床后,他冷眼地观察着两个网管,两个网管也不知道怎么拱的,头发都乱了,哈欠连声,各自找了个牙刷刷牙洗脸,恰好楼上有个熬了通宵的人下楼,嚷着要给他结账。崔苗儿就比划着,让梁军给结。梁军一看装零钱的抽屉锁上了,就问:“钥匙呢?”

崔苗儿就示意他,在她身上。梁军在她的两个裤子兜里摸了半天也没摸着,崔苗儿嘴里含着牙刷,就呜呜地示意他,不在那里。梁军忽然就想起,她习惯把钥匙当项链的,就往她的胸前那道沟里看去,果然在那雪白的沟壑里,隐隐地露出一个钥匙来,梁军就朝她比划,意思是,你给我拿出来,而崔苗儿则挑衅地看着他,示意他自己去取,梁军终于扭不过她,伸手去那个沟里拿,怎奈那钥匙太滑,两下没捏住,就使劲往深处掏,手就在两个圆球上揉来抹去的,一阵又弹又软又柔的迷醉的感觉,梁军偷眼瞄去,只见崔苗儿此刻嘤咛一声,早已软倒在梁军怀里。

梁军心里道:“看来,昨天夜里的人是她。”

这么想着,就去给那顾客找零。

刚找完零,就听见卫生间里,张惠君叫他的声音,他不知道怎么回事,赶过去看,却见张惠君在蹲位上提溜着半拉裤子,撅着,一丛浓密的毛亮在那里,梁军一见就晕了,道:“你这是怎么的?”原来,张惠君洗漱完了后,就去了卫生间,却发现没有纸了,这才喊着梁军给她送纸过去。

梁军苦笑不得,心道:“这女人怎么回事呢?一旦被男人办了,就这么泼辣起来,什么都无所谓了,全不是开始的那样矜持了。”

他把软纸送过去,就要走,张惠君叫道:“等一等嘛。”

声音里满是娇嗔,让梁军头皮麻嗖嗖的。

那张惠君用张纸把擦了干净,这才提上裤子,来到他跟前,伸手抱着他,用她的那饱满的胸膛蹭着他,眼睛曲里拐弯地看着他,越发撒娇了:“你说,人家好不好啊?”

听了她这句话,梁军心道:“难道是她?”

看看两个人都像,这让梁军真是难以判断了,真是好郁闷,索性不去想了,洗把脸出去找个空地,把黄喜教他的那套拳脚,走了一遍,又着重练了一番掌力。

上午到了学校后,上了两节课,第三节上课的时候,陆青瓷突然紧张兮兮地从外面回来,走上讲台,道:“刚刚得到校团委通知:全校篮球赛提前了,今天下午正式开赛,第一轮初赛,先是高一年级进行预赛,选出年级一二三名来,参加全校决赛。”

她说完这些,停顿了一下,又扫视全场,最后眼睛有意无意地扫向梁军,道:“为了确保高一17团支部在这次比赛中取得好的成绩,刚才我请示了班主任范老师,第三节课,和第四节课时间,球队同学暂不上课,到篮球馆进行集中训练,训练指导……”

她停顿了一下,又接着宣布:“由梁军同志担任,同时,他将担任本次比赛的队长。”

班级里没人说话,球队队员也没说什么,因为大家都习惯了,要是宣布别人来担任这个职务,那才叫奇怪呢,几个次头好该跳脚骂娘了。大家默默地往外走,只有一个人眼睛里闪着愤怒的火苗,一言不发地想着什么。

上午练了两个小时,中午放学,大家回家吃了饭,然后分别都准备了一套服装,梁军没有现成的球衣,就去买了一套,看看快上课了,梁军拎着球衣,就往学校走去,在走到秀水家园附近时,一个人从后面突然蹿过来,一把夺过梁军的球衣,就往胡同里跑去,梁军见那家伙跑的并不快,就纵步追过去,追出三十多米后,那人停住了,转过身来,接着从旁边跳出四个彪形大汉,人人都手持一把砍刀,把梁军团团围在中间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 103、遭遇追杀

全校篮球赛即将开始了,篮球赛的赛事方式是,先在各学年中,进行预赛,决出学年前三名,然后再进行跨学年比赛,最后进行总决赛。

下午进行的是小组预赛,高一17班抽到的扣子是对高一13班,还有10分钟就要上场了,可是篮球队的队长梁军还没有到场,陆青瓷急得团团转,眼看着高一13班的球队已经换上了球衣,开始在场上热身了,可是高一17班还在手足无措。

“梁军呢?梁军哪去了?”

队友们焦急的询问,没有人知道,梁军哪里去了。

陆青瓷一遍又一遍地拨打着梁军的号码,可是没有人接听。

她的心一点一点地往下沉,原来的希望一点点地在破灭,刚刚建立起来的,对梁军的好感逐渐地消失了。

就在昨天晚上,回到家里的时候,爷爷向她问起了关于梁军的情况,并且拿出了梁军给机关事务管理局的人写的那个字条:“上面写着,住自己的房子才踏实……”

爷爷许久没有说话,好长时间才道:“这是个要强的孩子,是个能成大事的孩子。”

随后给她讲起了梁军的事,陆青瓷这才知道,原来,那个传说的,收留了一个乞丐老头,受到首长接见的人,竟然就是梁军,陆青对梁军有了新的认识,转变了对梁军的看法,认为他是一个有担当的男子汉。

可是现在,梁军的表现很是让她不理解,不知道梁军是怎么回事,他能对一个素未平生的老者伸出援手,却不能对自己的班级,对自己的同学负责。

“他为什么迟到?他会不会特意不来了?特意这样在关键的时候,让自己难堪?”

这个时候班主任老师来了,他注意到了,自己的班级到现在还没有组织起来,就走了过来,生气地问:“怎么回事?为什么还不上场?磨蹭什么?”

大家面面相觑,谁都没有说话?

这时候,班主任老师转过头来,看到马功欲言又止的样子,就说:“马功,为什么还不上场?”

马功小心翼翼地说:“咱们班的球队队长还没有来。”

“梁军?他干什么去了?”

“不知道,躲起来了吧,人家那是队长,都让老师给宝贝惯了,想来就来,谁能说什么啊?”

马功发着牢。

“胡闹!简直是乱弹琴,这都什么时候了?作为一个球队队长,在这样的关键时刻,他竟然还不到场,这个队长马上撤职!”

“老师,你可不能这样说啊,咱们班没有谁都可以,可不能没有梁军啊。”

马功胆战心惊地说。

“这是谁说的?我就不信这个邪了,马功,从现在起,你就是高一17班的球队队长,对了,本来就应该你是,我还忘了,你是体委嘛。”

老师气势磅礴地走马换将了,也没征求陆青瓷的意见,但是不征求能怎么着?本来嘛,马上就要上场了,梁军到现在还没露面,陆青瓷没话可说啊。

现在裁判已经吹哨子了,并朝着高一17班喊道:“高一17班怎么回事?怎么还不上场?”

这时候,场上的观众也发现了这个现象,全场都在看向高一17班,老师和陆青瓷都着急了。

“对不起,老师,这个球队队长谁愿意干谁干,我是不干!”

马功丝毫不理会场上裁判的喊叫,还有老师那急赤白脸的样子。

“马功,你怎么也学会撂眺子了?”

班主任老师不高兴了,眼睛直直地盯着马功。

“你这不是让我给梁军擦吗?领导开始信任的是他,让他当队长,呃,现在他看着场面大了,怕输球了,不来了,就把这个烂摊子给这些人了,等打完了球,擦了再给他对不?哪来那么多的好事呢?还有就是,平时是他组织的训练,这个战术运用,都是他搞的,现在这些人生手抓热馒头,不输球才怪。”

马功的这番牢,让老师一点生不起气来,相反倒是感觉到确实对人家马功不公平,这叫什么?平时荣誉是别人的,到了打硬仗的时候了,想起马功来了。他转过头来,责备地看了陆青瓷一眼,弄得陆青瓷很是难堪。

“马功,我知道,你委屈,但是,你现在先以大局为重,好不好?老师在这里呢,咱们比赛结束后,再说好不好?权当你是给老师打的了,好不好?”

“那要是比输了怎么办?”

马功先把退路想好了。

“没事,你就放开手地去打,输赢无所谓,先把场子撑下来再说。”

“那我可要有个条件。”

“说!”

“我要有挑人的权利。”

马功眯起了眼睛。

这个时候,其他班级开始起哄了,他们起劲地喊着:“高一17班弃权了,不敢出场喽。”

老师真的是着急了,他指着班级的学生说:“班级60号人,随便你挑。”

马功嘴角划过一个弧度,露出一个邪邪地怪笑,霍地站了起来,喊道:“王朝岭,迟本辛、”王成玉、孙怀山上场!”

早就穿上了球衣等在场下,焦急地等着上场管子和陈加刚愣了,新上任的球队长毫不客气地把两个人换掉了,在关键时刻,把自己的人换了上来。两个人脸唰地红了,无比尴尬地从场地的边上退到了人群外面。

而场上的观众看到上场的没有梁军,都奇怪地相互询问着:“那个梁军怎么没来呢?他上哪里去了?”

今天得知高一17班比赛,不少女生特意跑到高一17班的比赛场地来看球赛,为的就是看梁军的风采,现在看到他不在场上,都失望地询问。

梁军此刻正在生死线上死撑硬拼,四把砍刀齐齐砍向他,梁军学习军体拳原本没多长时间,又从未经过实战,再加上仓促应战,在十分紧急的情况下,梁军着实有点懵,他向着冲到跟前的一个大汉踢了一脚过去,那大汉回身就闪,这时候旁边侧翼就砍过来一刀,眼看着就要被看中,梁军也算是机灵,就势见势猛地撞向刚才躲闪他的那个家伙,那个家伙躲过一脚,刚要回身,就被他撞得扑在地上。但是,这样一来,他也离开了身后的墙,形成了腹背受敌的局势。

现在,左翼的一个从来没有发起攻势的家伙,横着刀向梁军扫来,这一招端的是阴险,如果是竖着劈,梁军总归还可以向左右躲闪,但是横着砍来,就难以躲避,好在梁军总算没辜负黄喜的一番教导,慌乱中向后便倒,生生摔在了地上,这个家伙一刀未中,反倒差点砍着同伙,恰在这时,梁军躺在地上向他提出了一脚,踹在小腿上,那家伙吃痛跳出了战团。

现在场上剩下了三个人,梁军趁势踢向其他三个人,但是三个家伙都跳开了,梁军趁机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

这时候,其中一个人小声嘟囔了一句:“草,这小子会两下子,他没告诉咱们。”

被梁军听到了。看起来,是有人背后指使。

刚才四个人竟然没有砍中梁军,吃亏就在于他们配合不默契,现在四个人重新围拢过来,为首地一个喊道:“咱们这回一起上。”

说着四个人一步一步地逼了上来,包围圈缩小了,梁军想躲都难了。

沉默,令人窒息地沉默,彼此能听见对方的喘息声。

包围圈缩得更小了,这个时候,如果对方一发力,齐齐砍过来,梁军必然中刀无疑,梁军眼睛眨着,反倒沉静下来,他暗自思衬:今天看起来,不死也得挂了,所谓不死就是看对方跟自己是不是有深仇大恨,非要置自己于死地不是。如今是伸头是一刀,缩头是一刀,不如主动出击,或许能争取主动,这么想着,他猛然喊了一声:“快过来帮忙。”

对方眼见着这个小子就是自己的盘中菜了,也似乎看到了即将到手的哗啦啦响的票子了,没想到这个家伙竟然有外援,就一个愣神,动作迟缓了那么一个瞬间,就在这个当口,梁军突然一个起跳,使出了在篮球场上的那个招式,向前一冲,右手将对面一个小子的刀向旁边一拨,接着就踏到了他的膝盖上,人也腾空而起,在半空中,两脚前后踢出,正好踢在了他的下巴上,那个家伙当时就昏了过去。

而梁军从这个家伙的头上跳下去后,一个收脚不稳,单腿跪在了地上。

几个人这才发觉上了当,不由得勃然大怒,唰地摆过来,重新追了上来,这个时候梁军堪堪从地上站了起来,为首的家伙一见不好,生怕梁军跑掉,就拼了命地冲了过来,一刀挥出砍在了梁军的后背上,梁军一个趔趄差点摔倒,血沿着后背流了下来。

“他被砍中了,不要让他跑了,快过来。”

为首的家伙激动地叫起来。

梁军重新扑到墙上,背靠墙站好,环视着步步进逼的三个人,三个人发了一声喊,又冲了上来。这回梁军觉得自己有些支撑不住了,心想:“拼了吧,打倒一个是一个。”

于是,他也不躲避,迎着那个为首的,突然一矮身,朝着那家伙的腿骨就踹了过去,只听一声惨叫,那家伙当场栽倒了。

剩下的两个这下可气坏了,四个人(抢包的那个一直没参战)四把刀竟然没把人家看倒,相反自己这边倒了四个。

两个人抡起刀来就要砍,却没想到,梁军却看向他们身后,裂着嘴乐了,说了句:“你早来啊,都交给你了。”

“草泥马的,沙蔽啊?这个招数用了一回,还用啊?”

两个人中的一个骂骂咧咧地举起刀来,照准梁军就砍了下来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 104、黄喜儿的伏招

高一17班,以12:5的优势,取得了第一场比赛的胜利,班主任很高兴,对全班说:“马功为咱们班立下了汗马功劳,他在关键的时候,不计个人得失,冲得上,打得赢,不像有的人把班级的事当成儿戏,大家要好好学习他这种精神。”

大家知道,这里的有的人说的是梁军,但是,没有办法,梁军在关键的时候,确实退缩了,这让大家很是失望。

马功傲然地走进班级,下巴撅得老高,眼睛冷然地扫视了一下全场,随即看了看陆青瓷。自他认识陆青瓷以来,陆青瓷就一直是他心中过不去的坎,每天都在暗暗地注视着陆青瓷,想方设法引起陆青瓷的注意,他知道女孩子都喜欢强悍的男孩子,他自认,自己身上没有太多比别人强悍的地方,家里物质生活很富裕,父亲是个年收入7位数的企业主,原来他打算用钱,他想得倒是很简单:拿几捆钱砸上去,还不得把她给砸晕了哇?

于是,他就开始穿名牌,开名车上学,但是,好像陆青瓷连看都不看一眼,让他很是郁闷。后来,一次偶然的机会,他看到陆青瓷家里用车送他来上学,一辆普通的奥迪,他心里就松了一口气,这车太普通了,比自己家的q7差远了,但是他再往那车牌上一浏,不由得呼吸急促了,就吓了一跳,那套牌子可不是随便一个副省级人物可以坐的。这回他才知道自己有多么可笑,在这样的人家面前炫富,你就算开个印钞厂,人家也未必动心啊。

后来,他打听到陆青瓷喜欢篮球,崇拜的人是姚明,便二话不说,去少年体校学了篮球,而且,他也算有点天赋,半年下来,篮球技艺成长很快,后来到了高中,他的命运出奇地好,跟陆青瓷分到了一个班,在这个班里,他感觉能和自己竞争的,也就葛林了,但是,他不怕葛林,因为,他知道,陆青瓷对葛林并不感冒,而且葛林并不擅长篮球。

他雄心勃勃地打算在高中时代,用自己的篮球,俘获陆青瓷的心,机会也马上就来了,刚开学,班级就与其它班级举办了篮球赛,获该他大显身手的时候到了,却没想到,半路杀出个梁军来,把他的风头盖过了,这让他无比恼火,恨不能把梁军剁成肉酱。

得知校团委就要举办全校篮球赛的消息,他感觉到,这个机会不可错过,但是,如何才能让梁军不参赛呢?

他想尽了办法,终于,经过一番运作,成功地把梁军拦截在赛场外了,这让他终于一枝独秀,出尽了风头。

刚才老师的那番话,让他飘飘然,他摆出一副深沉的样子,来到屋里,偷偷地瞄一眼陆青瓷,想看看陆青瓷是什么反应?他期待着,陆青瓷双手捧着香腮,在不远处目不转睛,含情脉脉地看着他,像所有爱慕英雄的美人一样,把秋水一样深情的眼神奉献给自己。他甚至想好了一些话,去刺激一下陆青瓷:“你信任的人,吓跑了;你没看好的人,拯救了高一17班。”

可是,他失望了,陆青瓷眼睛只看她面前的书桌,谁都不看,也是他太急功近利了,压根就没想一想,现在这样的情况,陆青瓷哪里有心思去欣赏他的风采?

今天下午,是陆青瓷最上火的一个下午,她信任器重的人,最后连招呼不打,甚至连面都没有露,这简直是对她最大的愚弄,她现在完全相信,梁军是有意地报复她,特意让她难看。也的确是,这个事让他太难看,老师首先就表示了对她的不满,在同学们面前也抬不起头来,此刻,她恨死了梁军,她刚刚建立起来的对梁军的好感,一下子全毁掉了。

“什么男人?就这样的素质?不值得尊重,不值得信赖,不值得托付。”

陆青瓷在拼音字母lj上狠狠地打了一个叉。

马功看到陆青瓷根本不理自己的茬,无名火蹿了上来,转过头来,看见了管子坐在身边,正在想心事,就指着管子道:“你,过来,捶捶腿。不能上场,还不能搞搞服务吗?”

管子和陈加刚本来就憋了一肚子气,现在看到他竟然对自己来这一套,一股火就发了出来:“你装你嘛了个壁的蛋?把全校最饭桶的高一13班灭了,就牛成这样?你要是像梁军那样,把高二的灭了,会怎么的?是不是得让你妈给你当情人?草,有本事,明天这一场,把6班也灭了,算你牛比。”

高一6班是目前大家公认的高一里面最强的一个队,即便是有梁军在,都担心有没有把握赢,何况梁军不在。而刚刚比过的高一13班则是全校最弱的一个队,天知道,陆青瓷怎么抓的第一轮小组比赛,就把最强的和最弱的抓到了手里。

管子一句话把今天赢球的奥秘点了出来,又无比阴损地骂了马功一句,可把马功气坏了,脸胀得通红,站起来就要冲过去,结果管子旁边的陈加刚跟着站了起来,两个人虎视眈眈地看着马功,这让马功心里很是没底,悻悻地坐下了。

梁军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在医院里了,他有半分钟的失忆,最后总算弄清楚了自己是在哪里,发生了什么,他看着眼前那浑圆如南瓜的脑袋,裂开嘴,道:“黄叔,你怎么来了?来的还那么巧,正赶上我出事,你就到了。”

黄喜儿嗔怪地道:“我不来行吗?不来,你不没命了?真笨,我教你的那些招数,怎么不用呢?”

不等梁军回答,自己拍着脑门道:“也怪我,从来没喂你招式。靠着笨打,能从四把刀下走几个回合,也算不错了。”

“黄叔,你都看着了?”

“我跟在你后面呢。”

“黄叔不待这样的,你早就看到了,不出手救我。”

梁军背上的伤疼得他直咧嘴。

“那不正好是实战的机会吗?我干嘛去救你呢?”

黄喜居然振振有词。

“那,黄叔,您是在哪发现我的?你什么时候来的上海?”

梁军真是好奇了。

“我他妈的是跟你一起来的,就是没告诉你。”

“啊?”

梁军目瞪口呆,半天也弄不明白,最后竟然问了一句:“黄叔,你这是为什么啊?”

“师祖让我保护你,我哪敢不保护啊?可是总是这样下去,我哪有时间啊?上次有人背后捅你刀子,一直查不明白,而那家伙又不露面了,我就知道,他们肯定是怕我,所以,我就骗你,说回陕西了。然后,就暗中跟着你,这不嘛,这伙人到底还是露面了。”

梁军这才知道,自己误会了黄喜儿,也为黄喜的恩情所感动,眼圈红了,眼泪就要掉下来。黄喜马上摆手道:“得,得,得,大老爷们儿,别弄得那么麻嗖嗖的,咱老黄玩不来。”

正在说话间,外面走进来一个警察,他轻声问道:“你是梁军同学吗?我们有个问题要问你,现在可以回答问题吗?”

梁军点点头。那警察便问道:“你认识马功吗?”

梁军道:“他是我们同班同学。”

“你和他有过什么过节吗?”

警察又问道。梁军奇怪地摇摇头,说:“没有什么过节啊。”

警察用疑惑的目光看着他,道:“你再好好想想。”

梁军更感奇怪了,他道:“我们真的没什么过节,怎么?他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这次袭击的几个歹徒一致供述,是马功花钱买他们来砍你的。”

“啊?”

梁军吃惊地半天说不出话来。

警察提示说,那些人供述说,马功恨你比他厉害,就想办法不让你参赛。

梁军猛然一拍脑袋:“啊呀,我靠,坏了。”

说着,一把扯下了吊瓶,穿着病号服就往外跑,谁都摁不住。

警察和黄喜从后面跟了上去,把他拉到警车上来,风驰电掣地往学校驶去。

正如管子说的那样,高一17班遇见高一6班,就再也没有英雄起来过,马功带着手下四个人,使出了浑身解数,还是被6班落下了16分,全班同学都咳声叹气,知道回天无力了。

6班之所这么彪悍,是因为,他们有一个猛将叫何西,外号篮球魔术师。

听到这个外号,人们就该明白,为什么高一6班是最强的队,有人断言,高一6班比高三的实力都要强,搞不好,会夺得此次比赛的团冠。

还有几分钟下半场就要开始了,班主任范伟强正在苦口婆心地安慰马功:“我相信你是最好的,你已经尽力了,你比那些临阵脱逃的,强了不知道多少倍。”

马功眼睛却乜斜着管子和陈加刚,使劲地摇着脖子,道:“范老师,能不能麻烦管子同学帮我揉揉腿?”

范伟强一愣,立即朝管子道:“听到没有?赶紧的。”

管子的脸色立即胀红起来,他怨愤地说:“老师,不至于吧?”

马功便道:“老师,咱们同学真让人寒心,那些同学吃啥啥不剩,干啥啥不行,上不了场,难道搞个服务还那么难吗?这些人在前面流汗出力,可是咱们同学在下面干什么呢?”

老师脸色阴沉下来,看着管子,道:“你难道没听见吗?你可以不做,但是,我却可以和你父亲单独谈。”

管子脸色灰白,只得走到马功身边,给他捶腿。马功眼睛里流露出一丝邪笑,转过脸来对老师道:“我想请陈加刚给我揉背。”

这时候,远处传来裁判的哨子声,要上场了。

马功不情愿地站起来,而篮球魔术师何西也站了起来,看向这边,他笑呵呵地朝这边问话:“17班还比吗?”

马功气得脸通红,刚要说什么,忽听有人喊道:“看,怎么来了一辆警车呢?”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 105、爷们儿没死绝,哪有你撒野的份儿?

忽听有人喊道:“看,怎么来了一辆警车呢?”

等大家看的时候,那警车已经来到了跟前。车子一停,从车上下来一个人,大家一看都愣了,这个人不是别人,就是这两天一直没露面的梁军。

梁军穿着病号服,站在那里,东张西望地瞅着,一看到梁军,全班人的脸色立即变了,变得异常复杂。

班主任范伟强脸色一下就沉了下来,现在,他恨不能把梁军赶出班级,再也不认这个学生。

陆青瓷看到梁军穿着病号服出来,很快就把脸扭到了一边,她此刻坚信,梁军是故意装成病号,然后回来看她热闹的。管子和陈加刚则惊喜地叫起来:“军子!”

而马功看到梁军则脸色由红变白了。

梁军身后跟着两个警官,这让很多人,都开始替他担心起来:“这怎么又惹上事了呢?”

梁军回到班级前,首先跟老师打了个招呼:“老师,我回来了。”

范伟强把头扭到一边,不看他,也不说话。梁军见范伟强如此,脸色变了变,但终究没说话,就站到了一边。

这时候,两个警官已经来到老师跟前,问道:“请问,哪一位是高一17班的班主任?”

范伟强没好气地道:“我就是,怎么了?”

警官道:“你们班学生马功涉嫌买凶侵害同学,我们需要把他带回去进行调查。”

“什么?”

听到这句话,全场人都愣了,大家实在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范伟强像被蝎子蜇了似的,尖叫起来:“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警官不悦地说:“对不起,已经有人指证了。”

范伟强嗖地一下转过身来,逼视着梁军道:“是你指证的,对吗?梁军,你到底要怎么样?班级的事你躲了,也就躲了,可是,你现在又要诬陷别人,目的就是要让别人也不准给班级出力是吗?我告诉你,没门!从现在开始,你不再是这个班级的人了。”

梁军被搞懵了,他万万没想到,自己躺着也中枪,莫名其妙被人砍,莫名其妙被老师这样冤枉,他突然大叫一声,把周围的人吓了一跳:“走!这就走!用不着你撵,我知道,这是一个有钱人孩子才能留得住的班级,我一个穷人家的孩子,留在这里就是别人的眼中钉,肉中刺,恐怕跟你们一个座的资格都没有,是不?”

梁军这么一说,陆青瓷的脸唰地红了。她不太敢看梁军了,但是梁军压根没去看她,接着说:“你们城里人捐一千块是爱心,我们乡下人捐一千毛就是捣乱,你们可以几个人围攻我们一个,我们反抗一下,就必须开除,你们城里人,买了五个人来杀我,差点没砍死我,要不是有人及时救我,现在,我的娘就没有儿子了!凶手到了公安局都招供了,这也怨我是不?怨我不该来这个班级是不?不该来到富人区是不是?如果,我早点走,你们城里人就用不着花钱买凶了,是不是?好的,我走,用不着你们撵。”

这个时候,警官已经过来,把马功带到了车上,而赛场上的裁判却在那里喊:“高一17班,能不能上场了?不能上场,就弃权了。”

何西却在那里道:“他们肯定要弃权了,马功都给带走了,还有谁行?”

梁军转过身来,盯着他道:“猖狂什么?你的意思只有你们城里人才行呗?爷们没死光,还轮不着你这等人撒野。”

何西盯着他,眼睛里射出一种蔑视的光来,缓缓道:“你就是那个所谓的梁军?既然这么牛比,那就比一个?”

梁军颔首而笑:“可是,我没有班级,我被开除了。”

何西笑了,道:“我可以跟我们班主任说一声,让你到六班来,不过,眼前,我却要跟你比一比。咱们单独比一比。”

梁军脸上笑容更盛,道:“对脾气。”

两个人来到一个篮球架下,何西依旧是那身大红色的球衣,而梁军却依然穿着那身病号服。何西看着他,缓缓地道:“哥们,把衣服换一下?”

梁军淡笑:“我现在就一病人,没有球衣。”

何西再不墨迹,道:“开始?”

梁军颔首而笑:“好啊。”

何西道:“你先发球。”

说着,冷不防嗖地一下,把球飞向了梁军。

梁军也不推辞,道:“好啊。”

伸手去接,突然一阵剧烈的疼痛,但是,他的眉只是皱了皱,手上却丝毫没有停滞,伸手一带,那球就像被粘住了一样,被他的手带了回来。

梁军开始发球,他带着球来到篮下右侧忽然刹住步伐,双手举球一个做势投篮的样子,何西喝了声,高高跳起,准备封盖。

梁军眼里闪过一丝笑意,突然从何西的腰间把球向前一拍,那球就从何西的腋下飞了出去,说时迟,那时快,梁军跟着从何西身边掠过,何西也急忙回身救球,但是,梁军已经追了上去,两步就追上了篮球,从后面伸手一捞,没有拍球,直接三步上篮,球擦板入筐。

“嘟!”

裁判吹哨示意此球有效。

主席台上的比分牌马上变成了2比0。

接下来,是何西发球,他一个战术动作,带球来到了篮下,接着就是一个篮下跳投,梁军纵身跳起,就是一个封盖,球打在篮板上,在篮筐上弹了一下,高高暴起,弹了起来。

这一个球竟然没中,何西有些挂不住脸,他大喝一声,奋力跳起,向落向自己的篮球抢去。

一只手从何西头上晃过,硬生生的在他的头上把近在咫尺的篮球一把抢到手里。

何西反应过来,大喝一声,赶紧回身来抢夺,却把球带出篮下,面对想盗球的何西一个变向,一阵风似的从他身边掠过,来到球场的半角处,也就是两边的死角处,这时候何西不再追球,而是怒喝一声的向篮下跑,希望能不中去抢篮板。这时候,梁军没有犹豫,果断的起身跳投,只听到“刷!”

的一声,篮球在篮网中擦过。

梁军目送篮球入筐,冷冷的笑了声,径自一人向回走。

“嘟!”

裁判示意二分有效。

周围看热闹的学生,愣了老半天,终于弄明白发生了什么,立时爆发出一阵雷鸣般的呐喊声。

三局两胜,现在其实已经可以昭告输赢了,但是梁军依旧把球抓在了手里。

这一局又轮到他发球了,何西压了上来,缓缓地弓体展开双臂,双眼紧盯着梁军的眼睛,双脚有节奏的跟着梁军梁军冰冷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身体微微的弓着,双脚叉开,身体突然向右一晃,左脚已经闪电般的向右侧大跨一步,身体顿时变成了矮身右斜,持球的右手已经把篮球贴地的运到了何西身体的左侧。

梁军迅速反应过来,重心完全左移,一脚已经侧跨开,手也马上侧拦过来准备拦劫下已经上半身突到自己的左侧的梁军。

梁军矮身右斜的半个身体突然顿了下,贴地球拍到了地上,右手一个回拉,篮球翻滚的向左手弹去。

此时梁军的身体已经拉回正位,踏出去的左脚早已收回,落地的一刹那间,右脚借左脚一蹬之力噌的一下向左迈去,回到正位的身体也几乎是同时的跟上,侧身向左突去。

这个时候,篮球已经倒了左手,梁军喝了声,身球合一,靠着自己强有力的爆发力从重心还在左侧的何西身边瞬间闪身而过。

河西在自己的手刚拦过去却发现扑了空的时候就明白中了梁军的计。

所有的人都楞住了,何西也楞了,他恼怒地追上去,跟在梁军的后面,伺机想封盖住梁军的跳投。

颜雨峰过了高原,二步就已经跨过罚球线,见何西如影随形地跟着自己,便突然大吼一声,右脚先踏地,然后接着就是左脚,两脚几乎是同时发力,象弹簧丝一样蹦了起来,持球的右手在左手的稍微侧按下,猛然高高举过头,身体成了弓形,双脚背屈膝而起,整个人飞腾在半空。

梁军在空中,眼睛看着那个篮筐,左手抓着篮球,使尽身体所有的力量灌在手上,以雷霆之势狠狠的砸向篮筐。

篮球从篮筐穿过,砸在地面上,蹦飞了出去。

接着梁军手一松,从半空中落了下来。

一系列的动作,气势如虹,嚣张霸道……

就在梁军灌篮后跳下来的这一刻,全场在忽然静到了极点,几乎是所有的人都无法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内心在梁军这惊世一扣后的亢奋和激动膨胀到整个胸腔。在喉间强烈的向上涌,控制不住自己的想去放声大喊一样。

梁军站在篮下,傲然的看着所有的人,虽然自己还不清楚这一扣效果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但现在看来全场的人已经被自己的灌篮所惊住。

雷鸣的掌声,歇声褐底的叫采声,还有所有的人脸无法抑制的狂烈表情形成一个喧闹疯狂的球场。

有一个女子眼里的泪水唰地流了下来,这个女子就是雅菲。

喝彩声突然变了,变成了惊叫声,只见那个给人们带来震撼的男生,后背上殷红一片,血从病号服上渗了出来,接着,他的整个人在众人的惊叫声中,缓缓地摔倒了。

人们赶上前去,把他的病号服掀开,只见后背上一道半尺长的刀口,翻出了吓人的肉,鲜血涌流。

这个人竟然是背负着这么长的刀口,战胜了篮球魔术师。

这是个怎样的人?

另外一个女子眼泪刷刷地流了下来。

而站在旁边的范伟强脸唰地红了,他的心紧紧地提了起来,六神无主地站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 106、被雅菲看了

还是管子和陈加刚几个人反应快,就喊了声:“快点拨打120。”

这才有人想起来拨打120,还有人找来了校医,大家正围在这里,雅菲从人群外面闯进来,看到梁军牙关紧咬,人事不醒的样子,当场哇的一声哭了起来,这一哭不要紧,高一17班的女生也都跟着哭了,其他一些班级的女生也都跟着掉眼泪了,甚至有些女生自己也不知道哭什么,总之,是一种激动,梁军那种王霸之气给她们留下的印象太深了。

120来了,管子、陈加刚等人上了车,雅菲作为梁军的姐姐当然第一个被安排上了车,雅菲拿出电话给家里挂电话,道:“爸爸,你快来吧,军子他出事了。”

说完又开始哇哇地哭了起来。

梁军再次被送到了医院,整个篮球赛都停了下来,高一17班的女生眼泪汪汪地坐在那里,赛场上其他班的学生也都站在那里,刚才惊爆的一幕,让他们到现在回不过神来,大家议论道:“这也太变态了吧?背上给砍了这么长的个刀口,还能把篮球魔术师给干倒,不可想象,不可想象。”

何西则站在那里,眼睛直勾勾地道:“我草,我草。”

当陆青瓷看到梁军那殷得通红的后背,心里的怨愤一下就化做乌有。那一刻,她明白了,也相信了,梁军并非是不忠于托付的人,他是被人嫉妒,被人陷害了,而事实上,他是个多么坚强,多么彪悍的人,被人砍了这么长的刀口,还能连战三捷,把个魔术师挑于马下,压根就没把谁放在眼里,这才是真正的跋扈。

她流泪了,说不清自己是因为什么会流泪,总之,是一种感动,她的心里反复说着一个很俗气的词:“这才是真正的男人。”

范伟强也懵了,被这一连串的变故给弄得晕头转向,他原本对梁军有点好感,可是,在篮球开赛的时候,梁军竟然没有露面,这让他很是气愤,加上马功添油加醋,让他对梁军的成见更深了。所以,当马功临危受命,在关键的时候,出来解围的时候,范伟强就认定了马功,无论马功是不是赢球,他都不在意了,都把马功当成了宝贝了。

这个情况下,梁军再出现,范伟强自然是很不待见他,根本不想听他说什么,不管什么事,连想都不想,就做出了把梁军撵出去的决定。

当他看清楚了梁军背上的刀口的时候,着实被吓了一跳,原来是自己眼里的好学生,买了人把梁军砍成这个样子,才致使梁军无法来参加比赛的,还有一点就是,梁军的真实实力让他吓了一跳,在背部受了这么大的伤的情况下,就把马攻费尽力气也比不过的王牌选手挑在马下,这如果是梁军不被构害,夺冠也说不定呢。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做出的决定太草率了,而梁军也把话给敲死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话说出去了,没法收回了。

范伟强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弄得很尴尬,上不来,下不去的。

却说,大家根据梁军穿的病号服,把他被送回了医院,于是,这些人好一番紧张地忙碌,七手八脚地找大夫,输液,抢救,随后秦大两口子都来了,看到了梁军人事不省地躺在床上,也是心疼得不行,而这时候雅菲看到妈妈来了,就一头扑进她母亲的怀里,哭得稀里哗啦,哭得昏天黑地,这让雅菲的母亲心里很乱:自己一家和梁军萍水相逢,因为梁军三姨的出现,让一直单着的秦三看到了希望,两个人来往的火热,才使得两家人按照一家人的方式相处,雅菲和梁军才按照姐弟相称,现在,梁军出了事,作为亲戚方面也确实该出面,但是,像雅菲这样,哭成这样的,就说明有情况了。

“咳……快别哭了,军子不是没事吗?”

秦大夫人眼神复杂地看着丈夫。

她不是个眼皮子浅的女人,对女儿选择什么样的男朋友,不会过多地干涉,但是,梁军也太特殊了,因为他们的长辈,正在谈一场恋爱呢,这可怎么办呢?

梁军的伤势早就得到了医治,现在梁军因为用力过猛,把伤口蹦开了,流了许多血,院方采取了果断措施,终于使伤情再次得到了控制。

将近下午四点的时候,医生宣布:“没事了,大家可以休息了。”

管子几个人被黄喜劝了回去,但是雅菲说什么也不肯走,说什么也要在这里护理梁军,弄得她的父母都没有办法,秦大这个时候,也发现了问题的苗头,他皱着眉头和妻子离开了。

现在,病房里除了黄喜,就是雅菲了,她一直就那么坐在那里,守着梁军,黄喜看到她这个样子,无语地笑了笑。也不知道他的这个徒弟,用了什么办法,把这样花团一样的姑娘迷恋成这个样子。

晚上五点20多分钟的时候,医生和护士来查看伤情了,他们掀开了梁军的被子,把梁军翻过身来。

雅菲这时候,早已经止住了哭声,在那怔怔地想着心事,此刻看到医生察看伤情,满心里装着弟弟的雅菲,不知水深水浅,跟着就凑到跟前去察看,这一看不要紧,一下把她弄了个满脸通红。

进医院的时候,为了便于抢救,医生早就把梁军的衣服扒得溜光,那个时候,是管子等人在帮忙,雅菲只顾得哭去了,压根就没在跟前,所以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这时候,一看人家在察看梁军的伤情,她也跟着去察看,结果梁军整个的人都暴露在了她的眼前,特别是他的那个宝贝上还吊着个管,旁边一个囊,那个护士就在小心地把那个囊翻到另外一边,看那护士的神情非常平静,没有丝毫的难堪或者不自在。

雅菲决然没有想到会有这一出,不期然的一幕既然出现了,她的眼睛就不由自主地被吸引了。

从小到大,生平第一次看到男人的这个地方,作为女人本能地羞涩,让她们从来都是回避见到这一幕,但是这不代表女人不对男人身体好奇。

18岁的年龄,正是对男子好奇的年龄,加上她的家庭家教又很是严厉,无论外面多么开放,她从来没和任何一个男生出去过过所谓的party,没在外面滞留过一个晚上,这就更让她对男生好奇,多少次夜深人静时,把自己蒙在被子里,凭空想象:“男人会是什么样子的,他们的身体,和女儿们的身体会是怎么接触的?”

现在,一个意外的机会,一个偶然的场合,赫然冒出了这样一个场面,雅菲只觉得心慌意乱,羞得面目绯红,两个眼睛不知道看向哪里,手都没地方放。

医生们相互之间做了一个短暂的交流,说了些雅菲听不懂的话,而她此刻也压根听不进去了,脑子里乱烘烘的,脸上忽少火燎的,正在发呆。

这时候,医生问话了:“谁是病人家属?”

转过脸来,看了一眼雅菲,道:“你是吧?”

这话也太指代不清了,家属的含义,在大家来理解,就是媳妇儿的意思,这话听着可真别扭。

雅菲脸一下就红了,连医生交代她的什么都听不明白了。

医生走了后,雅菲独自在那里发慌,刚才的一幕实在让她心慌意乱,到现在她感到脸上还发烧发烫,完全没有注意到,不知道什么时候,梁军已经醒了过来,正在呆呆地看着她。

“小军,你醒了?”

雅菲终于注意到了梁军醒来的状况,她连忙过来照顾他。

“姐,你刚才笑什么呢?”

梁军突兀地问道。

“瞎说八道什么呢,谁笑了?”

雅菲吓了一跳,直如心事被看穿了一般。

梁军摇摇头,实在是搞不懂这个姐姐是怎么了?

“你怎么样了?疼不疼?要不要吃点什么?”

雅菲一半是因为关切,另一半则是为了掩饰自己。

梁军脸上现出痛苦的神色,欲言又止。

“你到底怎么了?赶紧说啊。”

雅菲着急了。

“你办不了,说了有什么用?我黄叔没在这里吗?”

“唉呀,你说嘛,真是墨迹。”

雅菲追问了这一句,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他可能要上厕所,自己确实办不了,又想起刚才那一幕,不由得脸又红了,眼睛不敢看梁军了。

察言观色的梁军知道她误会了,便道:“我想翻身,我的伤口太疼了。”

原来,梁军的伤在背上,而他又需要躺在床上,身体的重量正好就压在了伤口上,因此那种疼痛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

雅菲这才明白,原来他是想要翻身,她赶紧出去找黄喜,可是黄喜又不知道哪里去了,这可怎么办?眼看着梁军痛苦的表情,雅菲牙一咬,道:“我来。”

她走过来,一只手揽着梁军的肩膀,一只手揽着了梁军的大腿,刚一使劲,梁军又叫了起来:“唉呀,唉呀,不行,不要动了,有个东西。”

他痛苦地叫着,却又闪烁其词,雅菲闹愣了,想了一想,忽然明白了,原来梁军的那个地方插着一个导管,旁边一个囊挂在床架上,如果梁军想翻身,就得先把那个囊,以及导管甩到一边去。

雅菲顿时无语了,脸红得像块布一样,要想帮他翻身,就得掀开被子,还要当着梁军的面看那个地方,碰那个地方,把那个囊先甩到要翻身的那个方向去,但是如果不帮他,梁军承受的疼痛是非常难以忍受的。

怎么办?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 107、雅菲和陆青瓷双双被感觉

梁军轻轻呼出一口气,开口道:“你最近还好吗?”

雅菲知道,他这是在转移话题,她当然明白,梁军正在承受怎么样的疼痛,那么深的刀口就已经很疼了,整个身体的重量再压在上面,那该是怎样的一种痛处,此刻,梁军故作轻松,无非是要转移自己的视线,减轻自己的心理负担。

“如果,我真的爱他,还在乎这些吗?如果,我真的爱他,不正应该帮助他解除痛苦吗?”

想到这里,雅菲似乎放下了一个很大的包袱,她心里的那种羞涩感逐渐消除了,神色平静而又果断地把被子掀开了。

“雅菲,你……”

梁军情急之下,没有叫姐姐,而是喊了雅菲。

雅菲向他嫣然一笑,举手就向他的伸过去。

“姐姐,不要啊。”

梁军这下可着急了,脸色胀得通红,连忙合并两腿试图把那个东东加住,雅菲也不说话,两手把他的腿掰开,伸手把那个鬼鬼祟祟,蔫头耷脑的家伙捕捉归案,捋着那根管,放到了另外一个方向。

梁军老脸通红,简直不敢看雅菲一眼,只有闭着眼睛,装作死了,装作睡了,装作糊涂了。

而雅菲此刻,也是心里扑通扑通直跳,脸红得不行,这是他第一次,接触男人的那个东西,虽然刚才平息了自己的心境,但是此刻依旧心慌得不行,她把那个东西挂好,赶紧给梁军盖上了被子。

就在这时候,门开了,从门外进来一个人,这个人是他们谁都没有想到的,竟然是陆青瓷。

她穿着一件白色连衣裙,手里拎着一兜水果,款款地站在两个人的面前。

雅菲吓了一跳,心想幸亏刚才把他的事做完了,要是没做完,让她一步闯进来看到,恐怕是怎解释都解释不清了。

梁军没想到,陆青瓷会来看他,尽管他对陆青瓷不怎么感冒,但是,人家来看自己,就是客人,不能给人家看脸色,便打了个招呼,道:“你怎么来了?”

陆青瓷一眼看到了两个人的慌乱,还没等想明白是怎么回事,梁军就跟她打招呼,就转移了视线,开口道:“咳,同学嘛,这不是应该的嘛。”

梁军就露出一口小白牙,笑道:“谢谢了。”

陆青瓷有点不好意思,看了看雅菲,便把水果放在了床头上。

雅菲见状赶紧过来招呼,两个人就坐在了梁军的床前。陆青瓷询问了一番伤情,就道:“你也真是的,都伤成这样了,还那么拼命,可把人吓死了。”

梁军就道:“他也太欺负人了,竟然跑到门口上来叫号,他以为他是谁啊?但凡这些人有一口气在,也轮不到他来撒野。”

梁军只是按照自己的思路说,但是听在陆青瓷的耳朵里,却是一种不一样的感受,她欣赏的就是男人的这种桀骜不驯,逼视天地的气概,不由得有些走神了。

这些话听到雅菲的耳朵里,则是一种自豪,但是说在嘴里却是:“就你瞎能,要不然,能昏倒吗?”

说到这里,他突然想起来:“唉呀,还没翻身呢,来,我帮你翻身。”

梁军就有些尴尬,刚才的尴尬还没过去呢,现在自己还光着呢,当着陆青瓷的面,万一露了春光,多难堪?便赶紧说:“不用,不用,唉呀说会话吧。”

而雅菲想的却不是这个,她一想起来,梁军正在遭罪,就无比心疼,她可不管陆青瓷是谁,也不管陆青瓷是不是受得了,她现在眼里只有一个人,那就是梁军。

她道:“赶紧翻吧,正好趁着陆大书记在这里,给搭把手吧。”

陆青瓷本来就是心里装着事来的,正愁着没有共同语言沟通,听雅菲说起来,要让她搭把手,便连忙答应道:“好嘞,怎么整?”

两个女生走了过来,根本就不管梁军的意愿,各自站在了梁军的身前,两个人都是身量高挑的女子,两腿修长,贴近了梁军,一股好闻的香气直钻梁军的鼻孔,雅菲道:“你来翻他的脑袋和上半身,我来翻他的下半身。”

雅菲也知道,下半身光着呢,要是弄不好,露出来不该漏出来的地方,岂不是让别的女生看到了军子的宝贝了?那可不行,军子是自己的,说什么也不能让别的女人欣赏到春光,所以,她才安排陆青瓷去翻头部和上半身。

两个女子分工完毕,就开始动手了,他们站在了梁军的身前,一哈腰就不由自主地贴在了梁军的身上,那雅菲倒是好说,而陆青瓷一贴身,就把两条大腿和两腿之间的地方贴在了梁军的脸上,梁军感受到了那种又软又弹的力度,可不得了了,一下子某个部位就造反了,不依不饶地站了起来。

梁军窘得脸通红了,这可怎么办啊?他急得脸上直冒汗,可是无论怎么着急,那个地方就是不肯软下去,幸亏他是盖了个被,要是穿了裤子,那就难堪死了。

两个女子一齐哈腰,贴上来帮助他翻身,却发现不好弄,因为他盖着被,这个现象,陆青瓷没有想法,她只是简单地想,不就是翻身吗?翻过来不就得了?可是刚要使劲,雅菲就道:“等等,等等。”

她小心地把被子往要翻的那个地方拖了拖,留出了很大的空间,这才道:“来,咱们翻。”

陆青瓷是个聪明女子,雅菲这么一弄,她就有点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她开始发慌,心里道:“可不要把他的身子翻露出来才好。”

这么想着的时候,手下就不敢轻易使劲,结果两个人翻到一半时候,雅菲无意中想说句:“唉,真沉。”

可是这话没说出来,光说了句:“唉……”

那陆青瓷草木皆兵了,一听雅菲说了句:“唉,”

就依偎事不好了,就赶紧撒了手,梁军一下就砸回原来的状态,这下可把梁军疼坏了,脸上的汗一下就出来了。

雅菲一见心疼地就更不行了,就忍不住埋怨道:“你怎么撒手了?”

陆青瓷从小到大,哪里干过这事?向来都是大小姐的范,都是别人伺候的主儿,现在不仅要给人翻身,还受了埋怨,脸上就有点过不去,但是,还是忍住了,但是就更是有点慌张了,轧煞着手不太敢上前了。

梁军心里也过意不去,又不能埋愿雅菲,就道:“没事的,没事的。”

雅菲不知道陆青瓷到底是因为什么中途撒手,只道是她力气不支了,就说:“你只负责他的头部和胸部,我来翻他的中间和腿。”

陆青瓷没有表示异议,她点了点头,两个人重新开始了。

这次,雅菲占了很大的位置,一齐下手来帮他翻身,两个人心里都装了秘密,但是彼此又都没有点透,但是不约而同地下手的时候加了小心。

雅菲说了声:“1、2、3……”

两个人一起使劲,但是因为雅菲那边重一些,两个人就不同步了,陆青瓷这边快,雅菲那边就慢了,梁军的身子自然就扭曲了,后背的伤口撕心裂肺地疼了起来,梁军当时就疼得冒了汗了,两只手不由地想抓住什么,这一抓不要紧,就抓在了陆青瓷的胸上。

一股电流传遍了陆青瓷的全身,她不由得脸色大变,17年来,一直防守很严密的部位,竟然被这个家伙给袭击了,他想放开手,但是,她担心自己一放手,必然会让梁军再次吃疼,从另外的角度上说,她知道,梁军的确不是故意的,就这样,陆青瓷闭着眼睛,脸色绯红,那时间太漫长,那感觉又好奇异。

这个时候,梁军还没发觉,他整个人还在疼痛中,可是接下来,突然疼痛就缓和了,好像雅菲的力道加大了,把他的身体的中间和下半身给扳到了一半上,身体总体持平了,忽然,雅菲僵住了,因为,她清楚地感觉到,有个非常硬的东西顶在了自己的两腿之间,两个女子在那一刻都僵住了。

陆青瓷早就忍受不了了,她的呼吸急促,脸色绯红,心里扑通扑通地跳着,却一直在坚持,等着雅菲追上来,而此刻,雅菲一下感受到了顶着自己的那个东西,她也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也知道那是什么,就一下子慌了神。

梁军等身体不疼的时候,神志清醒过来,突然觉得不对劲了,因为,他清晰地感受到了手上抓着的不是什么硬物,而是一个软软的,弹弹的东西,他的心里说道:“坏了。出大事了。”

这么想着,赶紧撒手,可是,两个女子早已脸红得不成样子了,齐齐撒了手,梁军一下就跌回了原来的位置,他惨叫一声,心里道:“报应啊。”

三个人谁也不敢看谁了,尤其是两个女子,都知道自己被梁军占了便宜,又恨不起来他,只好慌乱地逃了出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黄喜才晃晃悠悠地回来,他进了门给梁军弄来了饭,和一瓶药。原来他专门去弄药去了,就是上次孙行人给梁军上的那种药。

梁军还在眼巴巴地看着屋顶,他哪里有心思吃饭?他在回味刚才那一幕,那手上还存在着那**的感觉,那兄弟还在体会顶在那个陌生身体上的幸福一刻。

太他妈的美妙了。

黄喜儿轻而易举帮着梁军翻了身体,可是梁军很是失落:“咳,男人给翻身,比女人给翻身差远了。”

正在发呆,门开了,又来了一个人,梁军一看就愣了,来的人竟然是何西:“他来干什么?”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 108、武艺有了大提升

梁军说什么也没想到何西能来,不知道他来是要干什么?是不服气自己吗?那他可太不明智了,既然已经在众人面前失面了,现在还来这里有什么用?来跟自己打架吗?那他就更不明智了,当初你要不是口出狂言,我能跟你去比试吗?这个世界,钱我可以借给你,粮食我可以借给你,唯独面子不可以借给你,再者说了,你到这里来打架,有个黄喜在这里,不是自讨苦吃吗?

梁军没有说话,一直静静地看着他,再揣摩他的心事。

谁知道,那何西来到他面前,上下打量他,看了他好半天。

梁军被他盯得有点不愉快了,道:“你要干什么?”

何西道:“我想看看,你是什么材料制成的,能把我打败的人,就少见,受了这么重的伤,还能打败我的,第一次看见。”

梁军苦笑不得,心道:“这人也真是有可爱之处,竟然巴巴地跑来研究这个问题。”

他笑着说:“不习惯吧?”

何西点点头,道:“嗯,以前那么多人崇拜我,现在都来崇拜你,这个滋味不好受。”

梁军淡淡地笑道:“以后,你得学着习惯呢。”

何西一本正经地说:“不过我还是很惊喜。”

梁军听到他这样说,就以为他是在矫情,正想讥笑他装淡定,那何西又说了:“过去,我很少遇见对手,觉得总是单方面杀戮,太没意思了,太没技术含量了,所谓孤独求败啊,现在,你满足我了,我终于有了对手了,而且是很强大的对手,所以,我来跟你商量个事。”

“说!”

梁军一点不废话。

“到我们班来,咱俩随时随地比一比。”

梁军没想到,他会是这个请求,他想了想,说:“让我再想想吧。”

经过这么多的事的磨练,梁军逐步地长了心眼子,他知道凡事不要过早地下结论。

何西脸上现出失望的神色,道:“你可以考虑一下,反正你们班不要你了,到我们班来不是很好吗?到时候,咱们并肩作战。”

说着,他举起了拳头,做出个拼搏的姿势。

梁军心里一动,心里有点佩服这个对手了,但是,他还没有那么容易就被何西说服,话说回来,即便是想去6班了,也得端一端架子,不能这么轻易地就跟着人家屁颠屁颠地走了,不是?

梁军道:“再说吧,好吗?”

何西迟疑地走了,临走还回头对梁军道:“你可一定好好想一想啊。”

何西走后,黄喜饶有兴致地看着何西的背影,道:“呵呵,这人将是你以后的强劲对手,但是,这个人也会成为你的不可多得的好朋友。”

接下来,黄喜开始给梁军上药,他道:“你道这药是上哪的?”

梁军自然回答不出,黄喜这才答道:“南京军区司令部。”

梁军张着嘴半天没有合拢,黄喜接着说:“这还因为是,他们的药也是师祖给的,否则,就算给他们个金山,也不会给你半瓶的。这药,只有司令部一二三把手,才能用得上。”

梁军心里真是万分感念,但是,他嘴里说不出,只是喃喃道:“黄叔,我……”

黄喜儿知道他的心意,就打断了他,道:“得,得,得,你也别叫什么黄叔了,我听着别扭,你再加个字,我就是黄鼠狼了。”

梁军扑哧一声,被他逗笑了,随即问道:“那我叫你什么呢?”

“你和我有师徒之实,又没有名份,我虽然教了你武功,却又不敢称你为徒弟,你是我师祖特殊关照的人,没办法,你就叫我黄大哥吧。”

黄喜想了半天,才给出这个说法来。

“啊?这怎么行?你比我父亲还大。”

“咱们的称呼是咱们这个圈子的称呼,不是真的那种辈分的称呼,你不用担心,再者,等着你父亲来了,我和他重新论,到那个时候,你还是我的晚辈。”

梁军这才点了点头。

黄喜给梁军上完药,脸上的笑容腿去了,这让梁军吓了一跳,不知道哪里惹黄大哥不高兴了。

黄喜正颜道:“其实,我对你非常不满意,你知道吗?”

梁军一听也严肃起来,道:“黄大哥,你告诉我。”

“你怎么会那么笨呢?我教你的那么多招数,你就全忘了,竟然被几个毛头小子给砍伤了?以后出去不要说,跟着我黄面瓜混过。”

这话说得挺狠,黄喜也是一时气愤,就没有顾忌梁军的面子。

梁军却不这么想,他其实在心里也是对这个事很纠结,始终对自己被人追得到处跑,很是恼火,现在黄大哥提到这个问题,正好可以请教了。

“黄大哥,您说,我哪里出了问题呢?”

梁军虚心地求教。

他的这个态度让黄喜很满意,不由得缓和了语气:“你主要是身手太慢。还有就是畏敌,放不开。”

梁军点点头:“嗯哪,我看他们拿着刀呢。”

“拿着刀算个屁,当年在内蒙古,魏满仁他们两个拿着枪,不照样让我送给阎王爷了。关键是你自己,眼神要快,步子要快,他拿着刀,你的先伸上去,顺着他的势,贴着他的刀往外带,往里进,他进你进,这就是半个身子的差距,接着就是我教给你的这招引步平推,喏,他都来不及变招,胸上就挨了你的掌,不死也得残废。”

梁军眼神亮了起来,高兴地道:“哦,这招这么用啊。”

黄喜不满地道:“我没给你讲过吗?”

梁军委屈地道:“没有啊。”

黄喜拍拍脑门,刚想说什么,但是,脸上还是正容道:“那也该自己悟啊,这玩意得自己有悟性。”

梁军连连点头:“是,我太笨了。”

这样一说,黄喜的自尊得到了满足,便越发卖力地给梁军讲解起来,从一开始梁军遇敌,到后来每个情势变化,居然完全给回忆来出来,然后一招一式地给讲解,如何遇敌,如何化解敌人的势力,这一番讲解,让梁军真是茅塞顿开,直呼收获匪浅。

此后,一个星期里,黄喜每天就是大量地给梁军讲解每个招式的运用之法,其实,他心里已经明白,他教给梁军那些套路,他也从来没给梁军讲解每个招式的运用之法,而梁军居然在那样的情势下,折损了对方两个人,应该说已经非常了不起了,他自己的那些徒弟,在自己带着练了多长时间后,还不能单独遇敌呢,而梁军刚学,就能达到这个程度,只能说,梁军是个天才,他心里在暗暗吃惊,暗暗地得意,嘴上却不说出来,相反还要贬损着梁军。

梁军在上了那种特效药后,第三天刀口就奇迹般地愈合,让梁军直觉得似在梦中,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刀口愈合后,黄喜就让他起床,然后陪着他比划,一招一式地喂招,他知道梁军体格还很弱,伤口还很脆弱,如果不小心,还会崩裂伤口,因此,他只是慢动作地给梁军析解套路招数。

梁军最大的优势就是身体灵巧,凡是跟体育有关的事,他一看就会,全靠着一个灵气,比如,他的篮球就没有什么人教他,完全是他在平时看nba篮球赛时候,看到了什么攻防技术,就去反复揣摩练习,结果竟然练成那样恐怖的身手。

现在,黄喜给他讲解的这套军体拳,他早就开始练了那么长时间,现在,又有黄喜这样一个大师级的人物给讲解,简直是命运中的偏得,本来黄喜的讲解和见解就是融会贯通的,加上梁军朝恐怖的领悟力,感觉力,因此,一个礼拜下来之后,梁军的功夫提升了不止是一个层次,简直是脱胎换骨般的变化,如果现在让他重新遇见那天的四个人,恐怕是那四个人真是在找死了。

这一周的事,只是提前有个交代,现在还要按照时间顺序来交代发生了什么事。

第二天,就在黄喜对梁军大讲特讲那套军体拳的时候,又有人敲门了,梁军又以为是雅菲来了,心有余悸地喊了声:“进来!”

外面进来一个人,是梁军不认识的人,一个高高瘦瘦的男生,手里捧着一捧鲜花,梁军莫名其妙地道:“请问,你找谁?”

那人笑道:“我是来找你的。”

“可是,我不认识你啊。”

梁军感到很是奇怪。

“可是,我认识你啊。”

这个人典型的一个机灵鬼,说起话来,眼珠子滴溜地乱转。

梁军没有说话,而是静静地看着对方,细看之下,似乎是面熟,好像是哪个班的学生。

那人说话了:“我是13班的班长,我代表班主任来跟你商量个事。”

他顿了顿,然后看了看梁军,试探着说:“你如果真的想离开原来的班级,能不能考虑一下到13班来呢?”

梁军心中雪亮,13班是有名的菜鸟队,在梁军没出手的情况下,凭着马功等人,就把13班给收拾了,现在,他们打的算盘就是,把梁军收到麾下,然后用17班的人回头来对付17班,以报前仇。

梁军嘿嘿地笑了,他没有表态,只是说:“我考虑一下再说,好吗?现在已经有其他班级来找过我了。”

13班的班长脸上现出紧张的神色,他恳切地说:“你好好考虑一下,只要你来我们班,整个球队的组建都由你说了算,你要什么条件都可以考虑。”

梁军不置可否,只是笑了笑,没有说别的。

已经有班级来找梁军的消息迅速传遍了高一学年,也在17班中传开,学生们开始怨声载道,有的人开始找范伟强反应情况,这让范伟强很是狼狈,一个学生被自己开了,却成了其他班级的抢手货,这摆明了是在嘲笑自己。另外关键是,事件的起因的确是自己错了,现在不少学生对自己的意见大了去了,范伟强就有点恼火了:“老子给他开了,就是开了,怎么着?”

这话传到了班级,一些人就义愤填庸起来,倒也不是真的为了梁军,只是大家感觉到,老师对学生太不尊重了,明明是自己错了,还这样强词夺理。因此大家都议论纷纷,尤其是一些女生,更是对老师的做法感到愤慨和失望,看到女生的那种愤慨的样子,素来喜欢出风头,博得女生眼球的葛林说话了:“他吹牛波伊,我只需要一个办法,就让他乖乖地撤销他的决定。”

这句话果然起到了作用,很多人都抬起头来看他,连陆青瓷都看向了他,还有几个女生忍不住地问道:“你有什么办法。”

葛林得意地笑了,这一幕太让他满足了,他一生最大的爱好,就是让女生们都看着他,现在看到女生们齐齐看相自己,尤其是一向不待见自己的陆青瓷都看向自己,他舒心地连姓啥都忘了,早就忘了梁军跟他的隔阂,开始神秘地对大家说:“只要大家听我的,那么就一招,就可以让他乖乖地撤销决定。”

大家竖起了耳朵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 109、另有他人

葛林在满足了自己的虚荣心之后,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大家都去校长那里请愿,或者说,咱们大家都一起罢课,老师就傻了。”

他得意地看着大家,以为大家能给他鼓掌,却想不到,教室里静悄悄的,大家一言不发,默默地看着他。

葛林不悦地说:“跟你们说了也是白说,你们知道什么?当官的怕什么?怕得是群体**件,怕上访,怕闹。老师怕什么?差不多,也是怕群体**件,尤其是怕罢课。一旦罢了课,就相当于判了这个老师死刑了,不要说,学校里对他有了看法,就是在同事中间也是丢人丢大了。”

还是没人吱声,葛林只想到了怎么促使老师投降,但是却忽略了一个问题,没有多少学生愿意因为别人得罪老师的。

就梁军而言,大家虽然很是喜欢他,但是,还没到了因为他,而得罪老师的地步,人性就是这样的。

但是,有人却从这个招数中,看到了化腐朽为神奇的希望,她的眼睛亮晶晶的,正在想着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这个人自然是急切希望梁军回来主持比赛大局的陆青瓷。

她眨了眨眼睛,有了主意。下课后,他悄悄地找到了管子,这下可把管子激动坏了,班级里最漂亮的女生找到了他,能不紧张吗,他结结巴巴地道:“有什么事?你吩咐就是。”

陆青瓷道:“你想让梁军早点回来吗?”

被马功排挤了的管子,自然怀念梁军时代,他此刻已经来不及说话了,只有猛劲地点着头,满脸通红,像一个喝水被呛着的人似的。

“你马上去找班主任,偷着向他打小报告,就说,学生们正在密谋罢课,赶紧让他想办法。”

管子一听象被火烧了一下似的,他连忙摇着头,道:“我不会的,我不会做对不起军子的事的。”

“告诉你,傻瓜,你只有这样做,才算保护得了你的军子,懂吗?”

陆青瓷哭笑不得。

管子将信将疑地答应下来,而陆青瓷转身就走了。

她又找到了几个要好的,对她们面授机宜,如此这般地说了一番。

果然上午第四节课,范伟强脸色铁青地来了,他的眼睛荫翳地看着眼前的学生,盯了半天忽然指着一个学生道:“你跟我到教室办公室一趟。”

那个学生不知道怎么回事,忐忑地跟着去了办公室,范伟强则东拉西扯地说了好大一堆没有用的废话,最后终于把话引导了正题上:“听说,有人要搞罢课?”

那个学生是个小市民的孩子,自然知道明哲保身的道理,听到老师问这个问题,可就担心了,生怕被葛林追究自己,说自己是告密者,就惊恐地道:“老师,这个事跟我没关系,我不知道。”

他口口声声说不知道,却又说跟自己没关系,这一来,范伟强可就更加相信了,接着问下去,凡是被陆青瓷叮嘱过的,就含糊其辞地承认,有人开始串联大家了,据说要上教育局。

而没有被叮嘱过的,反应跟前面的人差不多,就是惊恐地摇头,说不知道,或者跟自己没关系。这一来,范伟强吃不住劲了,回到了办公室,两眼直勾勾地想起心事来,他现在真的有点吃不住劲了。

本来,梁军的事他处理得就够了鲁莽,但是他总是想:“我是老师,我就算处理错了,也得是你当学生的承认错误,想让我当着学生们的面说,这个事是我处理得不对?门都没有。”

他满以为,梁军会吃不住劲,会回头找自己承认错误,自己就顺势装模作样地训斥他一顿,然后原谅他,也给自己一个台阶下,可是他等了很久,不仅没等到梁军承认错误,反倒等来了其他班级要请梁军加入的消息,他知道既然如此,梁军有了退路,就不可能回头来找他了。

然而即便是如此,范伟强也认定了:“自己坚决不能承认错误,错了就是错了,宁肯这个学生不要了,也不能丢了老师的脸。”

因此,他一直死死地撑着,尽管这期间有些人幸灾乐祸地嘲笑他,他也都忍了,他暗下决心,一定不会干出那自打嘴巴的事。

可是,没想到,今天学生管子来打的小报告,让他大吃一惊:“要罢课?要去校长那里请愿?”

他当时就火了,毫不在乎地说了句:“我还就不服气了,真是欠了收拾了。”

他以为只要自己出面找几个学生谈一谈心,或者干脆在班级里,发通火,然后给大家训一顿,就老实了。

可是,他太得低估了学生的实力,他做了一番调查后,矛头都指向了葛林,这让他很是郁闷,葛林的家庭背景太深了,远不是自己能够吓唬得了的。于是,她决定好好跟葛林谈一谈,谁知道,就是这场谈话也被陆青瓷给左右了。

都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打地洞,陆青瓷作为政治强人的后代,无师自通地布好了局。她暗示几个要好的女生,给葛林戴了高帽,当老师组织调查的时候,几个女生就有意地说:“哼,范老师吓唬吓唬咱们这些人,还说得过去,要是想吓唬咱们葛大少,他可就不自量力了,恐怕他还不够格儿。”

几个女生说这些话的时候,都是对着别人说,却一律毫无疑问地让葛林听到了,葛林登时就神圣起来,也肃穆起来,下巴也撅了起来,眼神里透出一种倨傲。结果等老师来找他谈心的时候,他就真的像正义之神的灵魂附体似的,语气生硬地道:“老师,在这个问题上,我们是不会让步的。”

范伟强傻了,对于其他学生,他或许可以威胁一番,对于范伟强,他一点招数都没有了,他知道把这个大少惹火了,会是什么后果,此刻,他真的体会到了后悔的滋味:“早知道如此,干嘛去惹这个梁军呢?”

他想来想去,最后还是想到了一个办法,那就是让陆青瓷出面,找梁军谈一谈。

陆青瓷来找梁军时候,已经是第三天的下午了,梁军刚刚听了黄喜的授课,有些累了,躺在床上闭目养神,就听见有人走了进来,他以为是黄喜,也就没睁开眼,可是感觉等了好几分钟,黄大哥也没说话,便睁开眼睛看个究竟,原来是陆青瓷,这下可就有点不好意思了。

“你,你,你来找我有事?”

梁军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它知道,凭自己的条件,陆青瓷不会是没事来找自己消遣的,便这样问道。

陆青瓷看到梁军,一下就想起了那天的那一幕,梁军竟然用手抓了自己的那个地方,到现在,还感觉到胸前麻嗖嗖的,陆青瓷不由得脸红了。

她小心地选择着要说的话,总算把大家请梁军回去上课的意思表达清楚了。她想:“反正,我把自己想说的话都说到了,剩下的事,还是你自己拿主意了。”

这么想着,却听见梁军的愤怒地声音:“请你转告范老师,既然他把我开了,我就不能再回去了。我虽然是个屁民,也有屁民的尊严,不是什么人随便就可以呵斥来,呵斥去的,当然了,我不是针对你,我是针对老师说的话,你是替老师来传话的,我知道,跟你无关。”

陆青瓷的性子特别傲,从小到大就看惯了那些男生在他面前低三下四的样子,她实在是瞧不起那些男生,所以就在头脑中形成了音响,男生都是贱兮兮的,所以,她向来对男生没有好脸色,因此才在上学第一天得罪了梁军,在她心目中,梁军这样出身卑微的孩子,看到她这样绝色女子,一定会点头哈腰,叩头如捣蒜,然后苦苦哀求,想方设法留下的那种人,断没想到梁军出身卑微,但是有一身的傲骨,压根就不买她的账,这让她莫名地就欣赏起他来。

而后,她也只是一种欣赏而已,可是在那次与篮球魔术师的较量中,又使她对梁军的观感进了一层,这个男生可以说得上,有一种逼视天地的气概,骨头可敲鼓,热血可烹油,宁肯站着死,决不跪着生。对于这个男生,绝对不可以像对待其他男生那样,跟这个男生相处,绝对算得上喝一杯烈酒,够劲,够辣,够回肠荡气。

她开始对梁军迷醉起来,起初因为梁军整天躲着她,现在因为梁军的傲骨,说实话,她今天巴巴地赶过来,并不是真的要帮老师说事来了,而是,因为她不知不觉地想梁军,希望任何一个机会和梁军接近,梁军今天的态度,她早已料到了,如果梁军不是这个态度,她才奇怪呢,才失望呢。当然还有另外一层原因,她来一次,也好观察形势,以利下一步如何联合起来给老师下套。可怜的范伟强老师,最相信的学生,竟然也在背后研究怎么对付他,要是他知道了,还不得气死?

她装模作样地说道:“你的想法呢,我会回去,跟老师说一下,当然了,作为同学,我也有几句话,不知道对不对,你先听听。第一,我觉得,老师当初的确不了解情况,别说是他,就是我们在一开始,也都以为,你是把班级给抛弃了,你想想看,大家那么寄希望于你,全班的篮球就等着你来振兴,可是你呢,却不见人影儿了,放在谁身上,谁不生气?”

“我不是让那个渣儿买的坏人给纠缠住了嘛?”

梁军委屈地说。

“可是,我们谁也不知道啊,你知道当时我给你打了多少个电话?”

陆青瓷想起那天下午自己那逐渐凉透了的心,不由得眼圈红了,她那无比好看,而又白皙的面孔蒙上一层红云,梁军也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方便地看她,竟然看呆了,看傻了,心里想到:“这丫头这么好看。”

陆青瓷说着说着,就觉得不对劲,扭头一看,看到了梁军呆傻地样子,立即羞得脸红了,眼睛也没地方看了,心里却有一种甜蜜感。心里道:“我还以为,你一直是个木头人,哼,看起来,也是个色狼。”

这么想着,就有了一种小得意,就轻轻地咳了一声,梁军这才发现自己失态了,不由得一阵老脸通红。

“呃,第一,第二,呃,第一,呃,对,是第二,这个班级的球队都是你带起来的,他们都是你的兄弟,战友,都盼着你回去,这毕竟有你的气味,有你的状态,难道,你就忍心把你的兄弟都抛弃了,跑到人家去,跟别人合起伙来对付自己的兄弟吗?难道高一17班,就没有你惦记,你牵挂的了吗?”

陆青瓷声音颤抖着,说出这些,特别是,说出最后一句话,她突然觉得不妥,自己怎么就说了这么一句呢?这话说着就有点像那什么似的,多难为情,他不会那个什么吧?

一想到这里,陆青瓷突然心慌意乱了,脸色绯红,眼睛也不知道看什么了,她心里道:“我得走了。”

腿上却一直迈不出步子。

“那,让你说,怎么办?”

梁军被她一说,想起了和自己朝夕相处的兄弟们,也动了感情了,他倒是没有觉察到陆青瓷话里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陆青瓷心里一松,同时又是一阵失落,很快恢复了常态,她道:“你该钓他一把,还是得钓他一把,让他亲自来给你赔礼。”

说完,她果断地迈步走了出去,却把一种怅然留下了。

梁军看着陆青瓷远去的背影,怔怔地半天才回过神来:“这娘们儿,厉害!”

陆青瓷回到老师那里,却是另外一番说辞,她说:“好像是梁军家很有背景,最近他的家长正打算去教育局反应情况呢。”

这一句就把范伟强唬得脸色都白了,梁军上次被校长开除,却第二天就回来上课了,上次被警察带走了,却被市公安局的领导给送回来了,这个情况大家不是不知道,也有不少人猜测过,当时范伟强没往心里去,没当回事,现在听了,一切都对上茬口了,他可真往心里去了。能到这样一所重点高中上班,是他的家人托了多少关系,花了好几万块钱,才进来的,进到这个高中,每个月都比其他普通学校的教师多开1500多,要是,真的惹下了重量级的人物,把自己撵出去,或者干脆开除,岂不是一切都没有了吗?

他越想越害怕,越想越担心,最后实在坐不住了,便来到街上买了一大兜子的好吃的,贼兮兮地来到了医院,犹豫了好长时间才举起手来敲门。

梁军下午在床上休息了一会儿,精神养得很足,特别神奇地是,黄喜给他上的药简直是神了,他的伤口以常人难以置信的速度愈合,医院方面已经来了好几次,召开现场会,就这个伤口的处理,进行专家交流,甚至还有录像的,照相的,总之当时负责处理伤口的医生反反复复地被要求,介绍处理过程,那医生简直被捧成了神医,兴奋得走路轻飘飘的了,他为了丰富自己的成果,去翻了很多医学经典,详细地抄了一大堆治疗程序,总之,他自己把自己说成了再世的华佗,后世的白求恩,要是光听他演讲,就能给一群老大妈发个手绢哭一场了。

梁军正在屋里,轻轻地比划黄喜给他喂的招数,反复揣摩那些功力,就听到了有人敲门的声音,他以为又是哪个班级来挖墙角来了,就没有去开门,可是那敲门声简直是契而不舍,让梁军不得不去开门。

一开门才发现是班主任范伟强,梁军的那个气一下就蹿了上来,二话不说就关门,结果门没等关上,范伟强就把手伸了进来,门就夹在了他的手上。

梁军说:“你把手拿回去。”

范伟强就说:“梁军同学,你听我说。”

梁军扭过脸来:“我不听,你爱跟谁说,跟谁说。”

范伟强坚持说:“梁军同学,我求求你,别这样。”

梁军一下就火了:“我怎么样了?是你把我撵出来的,你要我怎么样?”

范伟强无语,于是两个人就这么耗着,大约耗了有10分钟,范伟强的胳膊都快被夹断了,他大概也是感到自己太悲了,被自己的学生这样对待,竟然忍不住哭了起来。

再怎么样,人家都哭了,而且是自己的老师,梁军心也软了,把门松开了。

一周以后,梁军竟然痊愈了,但是,这个时候,黄喜也向他告辞了,他说:“孩子,我再不回去不行了,家里都翻了天了,你这边,我也放心了,隐藏着的家伙被挖出来了,基本上没有什么危险了。就算是一般的小昏昏找你茬的话,就你现在这身本事,对付个五个,六个不成问题。”

梁军知道,这回黄大哥真的要走了,他鼻子一酸眼泪刷刷地流了下来,后来索性抱着黄喜哭起来了。

他这一哭,弄得黄喜也不自在,眼圈有点发红,能让这么一个杀人越货,无恶不作的黑道枭雄眼圈发红,也真是不容易。他有些不好意思,就骂道:“好了,你这个兔崽子,弄这些虚先套干什么玩意?我又没死。”

梁军只好憋住了,黄喜这才转身走进机场,那一瞬间,他自言自语道:“娘个腿儿的,我怎么还要掉眼泪呢?这小兔崽子,你别说,难怪祖师爷喜欢他。”

黄喜走了后,梁军就上学校了,全班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掌声,梁军站在前面给大家鞠了躬。

下午的时候,公安局的人来找他了,说是就马功的事向他通报一声,于是他开始跟公安局的对质起来,公安局的说:“他承认了雇人伤你,包括上次有人骑摩托车捅你。”

梁军又问:“那上次,扮成鬼在我后面那次呢?”

公安局的说:“他说了,那件事跟他没关系。”

“啊?”

梁军感到了事态的复杂性:难道另有他人?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 110、凭感觉猜人

他有点不相信,又追问了一遍:“是不是他不承认啊?”

公安局的人就有点不太高兴了,道:“你要相信我们的审讯能力,再者说了,凡是犯案的人,只要交代了一件事,其他的就无所谓了。”

梁军见话说到这里,也不好再说什么了,却提出了一个问题:“马功会被判刑吗?”

公安局的人说:“他好像还是未成年人吧?这个好像不会判刑,但是他要包赔损失,而那些砍你的人,问题要大一些,他们是成年人,恐怕得获刑。”

梁军虽然对马功雇凶砍伤自己,非常地生气,但是,想一想毕竟马功还是个学生,和自己一样,未来还有很长的路要走,真要是因为这件事把他判刑,梁军还是不忍心的,现在听了公安局方面的说法,心里稍微踏实了一些,赶紧表示了谢意。

公安局的人走了后,梁军陷入了紧张的思考中,到底是谁在背后装神弄鬼呢?难道是汤少?可也是啊,汤少好长时间没露面了,这可真是个祸害,要是不挖出来,以后可真是要后患无穷了。

回到班级,教室里一片寂静,谁都不说话,愣神地看着他,刚才警察来后,大家也都弄清了,原来真的是马功在背后搞鬼,雇人砍伤了他,大家对他很是同情,也有说不清的心情,对梁军当时能活着回来,都感到很惊讶,梁军什么也没说,悄悄地回到座位上坐好,就开始看书了,最近一个时间,他也没正经上课,课程都荒疏了,他有点着急了,据说过两天要月考,到时候,落在全班后面,就难堪了。

由于高一17班连接失去两员战将,因此无法参加这次全校篮球大比赛了,全班同学都很惋惜,范伟强也很惋惜,对于学生来说,荣誉都是虚的,对于班主任来说,一张奖状还是有好处的,因为等以后他定级的时候,成绩一栏有东西填,什么所教班级,在全校篮球比赛中,荣获篮球比赛第一名啊之类的。

班级里静悄悄地,梁军看着书,却实在很烦乱,这么长时间缺课,很多东西都看不懂,一看到那些弯弯曲曲的计算公式,他就有点头疼,他抬起头来,四处撒目着看一看,无意中,一扭头竟然看见,陆青瓷正在看他,梁军吓了一跳,陆青瓷脸竟然红了,眼神慌乱地往书本上看,梁军心里就莫名地一动。

下午放学的时候,几个要好的球友就围拢了来,大家嘻嘻哈哈地唠扯起来,都是一副“缺了我江湖不知道该多寂寞”的德行,一个个斜腰拉胯,站没站相,坐没坐相,拼命往流氓的感觉上靠,却都是些有贼心没贼胆的牲口。

“老三,怎么着?哥几个手都痒痒了,本来咱们还想着,去横着膀子杀他一票,这也不行了,可能年级小组赛也要结束了,白让6班捡了个冠军。”

梁军此刻真的没心情去赛场上得瑟,便道:“改天吧,哥们儿现在是狗体欠安呐。”

大家见梁军这么说,也都不再纠缠,其实也没谁真的想让他下场,不过是表示一种亲切,梁军很明白这几个哥们对他的情意,便用了大家都彼此喜欢那种方式拒绝了大家,可是,他这边刚推辞了大家,一出门却碰到一大票等着他的人,不少人就是想认识他,有的就是想跟他挑一票,好想踩在巨人的肩膀上成名,但是大家说得都好听,就是切磋一下。

梁军实在是没那个心情,别说现在身体刚刚恢复,就算身体好好的,也不会标到了去球场上跟一票人较量的份上。

但是有些人实在是迂腐,在门口磨缠,弄得梁军有些头疼,管子看着也有些腻歪,就道:“想切磋的,晚上去梁山网吧,在那里交流。”

梁军以为管子不过是这么一说,没想到,晚上刚吃完饭,门外就三三两两地涌了进来不少高中生,他们进来问:“梁大,来了没?”

崔苗儿就转头跟梁军道:“老板,他们是来找你的。”

“老板?”

这些发烧友愣了,看着梁军,道:“你外号叫老板?”

崔苗儿就捂着嘴笑:“他就是我们这个网吧的老板。”

这回更让发烧友们目瞪口呆了,他们像看圣人一样的看梁军,最后才道:“我靠,你也太厉害了,竟然是念书,打球都不耽误啊。还有,就是,就是,网吧都找了这么漂亮的,好爽啊,这里。”

梁军笑了笑,对大家说道:“大家选机器吧,今天我请客。”

那些发烧友却摆手道:“别,别,咱不用你请,才几块钱的事?”

说着这些人都纷纷找了个座位坐下,这样一来,竟然爆满了,可把崔苗儿和张惠君乐坏了,往来穿梭给大家服务,她们身材高挑,暴露得非常合度,惹得一些高中生偷偷地看她们。

梁军也没想到,从此以后,这里成了高中生聚会的场所,天天都爆满,生意出奇地好,在接下来的月底结算中,净收入达到了二万五。

却说,这一夜,发烧友们一边玩,一边跟梁军探讨篮球问题,倒也是很热闹,直到很晚才散,到了后半夜一点的时候,梁军让两个女子去睡,自己看一晚上,两个女孩子也没回宿舍,就在网吧里前些天住的那个小房间里,凑合着住了,梁军还是在外面的沙发上,盖着件衣服,现在网吧里的客人也不是很多了,都昏昏沉沉的,梁军也就打算这么迷瞪一会儿。

刚盖上一条毛毯,崔苗儿就出来了,她凑到梁军跟前,咬着梁军的耳朵道:“快进屋吧,在这里多遭罪啊?”

梁军说:“三个人怎么睡啊?”

崔苗就揪着他的耳朵说:“你又不是没睡过。”

梁军被她说得浑身燥热,本想做出个姿态来,装得清高一些,但是,当崔苗用她那最近长得很快的胸一蹭他,就沉不住气了。颠颠地跟着就进了屋。

屋里很黑,梁军进去后,就急不可耐地想抱着谁,结果被两个人推开了。

“怎么了?这是?”

梁军有点摸不着头脑了。

“今天,咱玩点游戏,考考你,对我们姊妹两个,上心不上心。”

是张惠君的声音。

“怎么个考法?”

梁军还是有点着急。

“你就抹黑跟我们俩中随便一个人,那个样,然后猜一下,谁是谁?”

说出这番话,张惠君不由得脸上一阵发烫,幸亏没有灯。

梁军一想,这个游戏也真是刺激,反正猜得出来,猜不出来,都是自己赚便宜,便道:“好啊。”

于是,崔苗过来给他眼睛蒙上了一块布,这下更黑了。只听见身后悉悉索索,梁军知道,那是脱衣服的声音,梁军着急,恨不能马上就好,感到脱衣服的时间怎么这么长?

过了一会儿,崔苗儿说了声:“好了。”

梁军便转过身来,摸索着来到床前,开始摸索了。

果然,两个人都光溜溜的,一左一右,从脚摸到头,根本没不出什么区别来,一样的腿,一样的私密部位,一样的胸,都是那么大,反倒是把自己摸得下面很难受,当然,他用手指一试,两个人的私密部位,也是泥泞不堪了。

梁军心道:“这样摸,也不是办法,不如,实际地进入,体验一下吧。”

于是,便不管是谁,先刺入了一个,只觉得身下的人扭动起来,他仔细地体会,也感觉不出什么来,又来到另外一个人身上,反复地体会,也感觉不出什么区别来,这可丢人丢大了,竟然体会不出来,呆会肯定会让两个人笑话的。

这回,他仔细地体验两个人有什么区别,就在他第三次进入那个人后,他感到身下强烈地收缩起来,他心里一动,便进一步去用手箍一箍这个人的腰身,似乎是比另外一个较为粗,而且摸着皮肤不如另外一个光滑,他再伸手去另外一个大腿的内侧去摸了摸,果然那里有个不大的小疙瘩,他心里透亮了,当时,他就记得,崔苗的下面比张惠君的狭窄一些,而崔苗因为来自农村,腰身自然是粗一些,皮肤发黑,不如张惠君的白,也不如她的细腻。另外他想起来,张惠君的大腿内侧,靠近私密部位的地方,有个小疙瘩。

摸清楚这些后,梁军且不去点明,而是加紧了动作,知道喷射后,才道:“你是崔苗儿,你是惠君。”

两个女子哇地叫起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梁军也不回答,而是躺在那里忽忽地睡着了。

第二天,简单吃了点饭,告别了两个花团似的网管,就去学校了。两个网管初尝人事,端的是劲头很足,昨夜被梁军一番浇灌,如果禾苗经过了雨露,无比地滋润,连皮肤都变得更显红润,脸色更是红光满面,眉眼间都是笑,竞相在他的脸上印一个唇印,弄得梁军好不美气。

到了学校,就是上课,梁军感到明显地吃力了,心里也着急:“按照正常的情况,应该是回家复习功课,可是自己这里开着网吧,每天都闹哄哄的,根本就学不进去,再加上两个女子情意缠绵的,自己掉进了温柔富贵乡了,再这样下去,怎么得了啊?”

一上午都是昏昏沉沉的,到了第三节课的时候,陆青瓷突然出现在讲台上,她对大家宣布了一个消息,经过争取,校团委决定,高一17班恢复参赛资格。高一17班虽然中断了比赛,但是因为有特殊原因,校团委决定,特许高一17班与高一学年决出的1、2、3名各进行一场比赛,视情况决定高一17班的去留。

这一下,几个发烧友当场欢呼起来,但是梁军高兴不起来,他在为自己的成绩担忧,心里想,过几天就要月考了,自己再这么下去,恐怕要丢大人了。

这个时候,他开始萌生了,把网吧包给两个网管的想法。

这么一想,就打算找人商量一下,便在下午放学练球结束后,去了一道杠那里,可是派出所的人告诉他,一道杠出差了。

这可怎么办呢?忽然,他脑袋里想到了一个人,就是刘局长。何不找他问问呢?这样,自己有事就请他拿主意,显得自己对他的尊重,正好也可以交流一下感情。

想到这里,就买了点水果,然后给刘局长拨去了电话,此时的刘局长正在家里想心事,接到梁军的电话,想起了梁军给自己送钱的事,不由得警惕起来:“狐狸终于露出尾巴了。”

他猜测,梁军一定是来求自己什么事的,他原本想拒绝,但是,一想也好,让他来了,趁机把钱还给他,让他死了那条心,省得以后天天琢磨着找自己替他办事。

想到这里,刘局长就道:“你来吧,我家在林园小区5单元501.”梁军赶紧打了个车,就奔林园小区去了,到了那里按了一下门铃,一个女孩子的声音问道:“谁啊?”

“我是来找刘叔叔的。”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梁军。”

那女孩子扭头招呼了一声:“喂,那个领导,有个叫梁军的,管你叫刘叔叔的,希望见你。”

刘局长挥了挥手,道:“放行。”

那女孩子就转身对着门锁说:“上来吧。”

说着打开了门锁。

梁军来到501的时候,门已经打开了,迎门站着一个小女孩,大约十三、四岁,看见他上来,就道:“记得换鞋你穿最大的那一双,对,就是最胖的那一双。”

她寸步不离夏想左右,指挥他换鞋,又领到他书房,一直想个监工一样监视他的一举一动。

梁军进入房间,转身巡视了一下这个房子。房子不小,客厅中的家具清一色是实木家具,品牌不清楚,但绝对不是凡品。房间布置得不算奢华。但透露出一股浓浓的书香气息,颜色多用暖色调。

刘局长正在沙发上,支着下巴想什么事,看到梁军进来,脸上微微含笑,淡淡地点头:“梁军来了?坐。”

不知道为什么,梁军就觉得刘局长虽然笑着,但是,其实比较冷淡,心里就有点后悔自己的造访,恰好这个时候,刘局长问道:“今天,来有什么事?”

梁军这么一听,就更是不太舒服,索性连自己想请教的问题都不想说了,就道:“没事,就是时间长了,没看到刘叔叔,就来坐一坐。”

刘局长呵呵地笑了,这句话让他更加警惕了:“是不是又要送礼啊?呆会好该把要求自己的事,说出来了。”

他暗暗打定了主意,要是梁军说的事,不是个大事,自己能办的话,就给他办了,然后把钱还给他,以后就断了跟他的来往,要是提的事很难办的话,就干脆直接回绝,然后敲打他一番。

梁军哪里知道,刘局长此刻的心理活动呢,坐下之后,就问道:“刘叔叔最近还好吧?”

刘局长淡然地道:“还行吧。”

梁军看到刘局长这么淡然的样子,就打算再说两句话就告辞。正在这么想着,那女孩子过来了:“哎,那个梁军,我问你,魔兽世界你能过几关?”

梁军道:“也就是十关八关的吧。”

“也不比我强多少啊。”

女孩子嘟囔道。

“原晖,你做完作业了吗?怎么老是玩啊?”

“喂,那位领导,话不能这么说吧?我作业做完了,考试也按照你的约法,进了前三了,还要我怎么着?今天晚上我好几次求你跟我过关,你都不理我,现在我找别人来,你也不让啊?”

梁军目瞪口呆,真是开眼了,没想到,这个原晖竟然这样跟她的爸爸说话。

这时候,似乎刘局长真的是被她纠缠怕了,对梁军挥挥手,道:“去吧,我可让她缠磨死了。”

于是,两个人进了里间的屋里,开始大通关起来,这一玩不要紧,两个人大呼过瘾,而原辉虽然是个女孩,却和女人一样赖皮,赢得了梁军,就山呼海叫,赢不了梁军,就耍起泼来,什么都不算数,梁军也不当回事,好脾气地随着她玩,就这样不知不觉地玩到了十点,直到刘局长出面干预,原辉才肯放梁军离开。

刘局长见梁军并没有提出任何要求来,就有些意外,但是,他还是把上次梁军给他的钱硬塞给了梁军,道:“跟我不用这样,有什么事直接说就行。”

梁军哭笑不得,道:“我一个学生,能有什么事?纯粹是想家了,这里又没有长辈,就来看看刘叔叔。”

刘局长一怔,没想到梁军这么说,不由得有些感动,心里想:“到底是个孩子,比原晖大不几岁,能藏着什么心计?”

从此对梁军没有那么警惕了。

从刘局长那里出来,梁军就开始琢磨了:“都说男人做事要干巴溜脆,自己主要是出来学习的,现在做生意还不是主要的,应该当机立断,把网吧承包给两个网管,否则,长期下去,会耽误事的。”

这么想着,就回到了梁山网吧,然后又上网搜了一份承包合同,然后就找了个机会,想跟两个女子摊牌。

还没等说话,就听见崔苗说话了:“咦,她怎么来了?”

梁军扭头看去,只见小妖走进网吧里来,她神情忧郁,落落寡欢,像是刚刚哭过的样子,这让梁军很是吃惊,掐指算来,小妖有很长时间没跟梁军联系了,这么长时间没见面,见了面竟然是这个精神状况,不由得关切地问:“小妖,你怎么了?”

小妖忧郁地看了他一眼,道:“你出来一趟,我有个重要事跟你说。”

梁军就跟着他出去了,在外面,小妖说出了一件让梁军特别吃惊的事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 111、小妖惹火,女网管当靶子

小妖给梁军带来的消息,真是让梁军吃惊,她说,她的爸爸,也就是车嘉佑,要见一下梁军的三姨。

说实话,三姨的伤痛一直是梁军的伤痛,当初因为自己的事给车加佑带来了麻烦,连带着车嘉佑与三姨分手,那段时间,三姨伤心得不行,几乎要崩溃了。要不是后来遇到了秦三,三姨恐怕还要在痛苦中挣扎。

因此,梁军对车嘉佑一直耿耿于怀,在关键的时候,他离开了三姨,现在又回来想见三姨,这算怎么回事啊?再者说了,这对人家秦家三叔也不公平。

梁军冷冷地道:“她现在在美国呢。”

“能让她回来一次吗?”

小妖祈求道。

“她在那边伺候病人呢,你让她回来干什么?”

梁军有些不悦。心道:“这些人怎么会这样呢?太不尊重人了,不想见人,就让人离开,想见人了,一句话,别人就得巴巴地从美国回来。”

“可是,可是,我爸他痛苦得不行了,他说,他一辈子做的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和三姨分手。这些日子,一直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他,他还跟我商量一件事,就是,就是,就是……”

“就是什么?”

梁军估计是小妖很不喜欢的事。

“他说,希望咱们俩分手,成全他们俩。”

小妖很费力气地说出这些话来,她的眼神显示出她的痛苦。

梁军真是无语了,心道:“这叫什么事啊?竟然逼着自己的女儿为自己的幸福让路。世界上,哪有这样的父亲,要是自己的三姨,就不会这样做。想到这里,他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假使,没有秦家三叔出现,那么三姨不是也面临着这样一个问题吗?如果自己和小妖好,三姨就要选择和车嘉佑分手。如果三姨和车嘉佑好,那就是自己要选择和小妖分手。那么遇到这个事,自己该怎么办呢?”

他抬眼看看小妖,见小妖满眼的痛苦,无论是怎么选择,小妖都是痛苦的,如果让三姨和车嘉佑复合,那么就意味着小妖要牺牲自己的感情,如果不同意他们复合,那就要看到自己的父亲痛苦,梁军看到小妖真的瘦了,也憔悴了,也真是难为了小妖了,怪不得小妖这么长时间没跟自己联系,这是在做斗争呢。

怎么办?这个事自己该怎么办?把三姨的电话给车加佑?让他去求三姨?可是,那对秦家三叔也是不公平的,当初自己沦落的时候,住到人家里,三姨感情遇到挫折的时候,和三叔建立了关系,现在车嘉佑回头了,三叔就得撒手了,凭什么啊?

想到这,他果断地摇头道:“三姨现在在美国,谁都不想见,你父亲当初太伤她的心了。”

听梁军这样说,小妖脸上现出很奇怪的表情,说不上是松了一口气,还是更为难了。看到她那个样子,梁军心里无比地心疼她,就轻轻地把她揽过来。

小妖把脸埋在梁军的胸脯间,一句话不说,只是沉默。如今的小妖,个子长高了,身体各部位都长开了,真是有了大姑娘的范儿,身体上散发出一股更加令梁军迷醉的气息。梁军把嘴插进她的那一头栗色的钢丝短发,过了好一会儿,突然捧起了小妖的脸,望着她的眼睛道:“不要为你父亲担忧,感情的事,不是谁给谁让道的事,再者说,难道你不希望你父母合好吗?”

小妖摇头道:“他们实在合不来,到了一处,三天两头吵架,所以,他们越吵架,父亲也越是想念三姨,他说,他肠子都悔青了。”

听到这话,梁军竟然莫名地有了一种报复的快意。现在,他可不管车加佑是不是肠子都悔青了,而是对准那张迷人的脸深深地吻了下去。

起初小妖似乎是有些生疏了,或者是长期的忧郁,让她没有心思想这个事,但是一旦被梁军吻到后,却慢慢地开启了她的那种记忆,开始主动起来。有时候梁军故意玩战略性后撤,作出一副想唇分状,她居然立马迫过来穷追猛打,似乎片刻也不愿离开梁军的嘴巴。

她使的力很大,便如饥饿的婴孩吃奶般极其贪婪地吮吸着梁军的唇舌她的这种表现让梁军雄心大起:“娘的,这本来就是老子的女人,好长时间了,放到那里奇不是浪费了?”

这么想着,双臂紧紧搂抱着她,二人的胸毫无保留的贴在了一起。她的双峰重重的挤压着梁军的胸膛,那种快感直让人无法形容。梁军再也不能克制住那种想成为登山运动员的冲动,腾出一只手来,便往她的胸上抓去。

尽管是老熟人了,但古人那句话说得真对:“小别胜新婚啊。”

现在,他的手上的感觉,果然是身体其他部位所无法替代的。那感觉出奇的柔软滑嫩而又饱满有弹力,梁军想:“车加佑,你想让老子放弃你女儿?做梦!老子现在要好好爽一爽。”

梁军在兴头上,实在是忍不住,就要伸手去扯小妖的裤带,却被小妖抓住了手,她的嗓子里发出一种类似于,耍娇,抑或制止的声音。梁军不明白,小妖为什么态度却突然发生了变化,咬着耳朵问:“怎么了呢?”

“人家来事了。”

小妖扭动着身子,脸埋进梁军的胸膛,似乎是对自己不能满足梁军感到内疚。

这下可让梁军傻眼了,自己都被挑逗成这样了,都不行的时候了,居然被告知:来事了。这种郁闷实在是无法释怀的,他只好松开了小妖,心不在焉地把小妖送走了。

接着返身回到了网吧内,这时候,两个女子看到他回来,不约而同地用了愤怒的眼神看着他,他过去跟谁打招呼,都没有人搭理他,张慧均更激烈,道:“去,去,别碰我们。”

梁军心道:“现在,可由不着你们了。”

他瞅准了张慧君进卫生间的空中,就跟着进了卫生间,那边张慧君刚褪下裤子来,在那边淅淅沥沥地蹲下来,梁军进来了,张慧君一见,也真是没有办法,索性不去看他,兀自撅着身子,在那里嘘嘘。

梁军看到那雪白的,光滑的身体,加上刚才小妖的挑逗,哪里还受得了呢,早就风起云涌了。看到张慧君嘘嘘完了,还不等她站起来,就一把给他拎了起来,接着就惯到了洗手盆处,两个手就开始四处摩梭。那张慧君本来就是刚被梁军开发出来,对于那种事,有一种着迷的程度。当她被梁军抱起来的时候,身体已经软了,再加上梁军这么一摩梭,哪里还受得了?眼睛也闭上了,任由梁军肆意地侵犯。

于是,梁军从后面粗野地进入,好一番天翻地覆的大战,足足有半个小时。当他从张慧君身上起来时候,心满意足的张慧君道:“你跟那个狐狸精绝对没干好事,要不然不能这样,怎么样?人家是管死不管埋吧?”

梁军没有心思跟她斗嘴,转身就要往外走,一开门,却见到崔苗正站在门口,用一种杀人的目光看着他,道:“不准走,两个人不能有偏,有向。”

梁军仰天长叹:“兄弟天生就是干活的苦命啊。”

无法逃脱,谁让自己当时惹事来着,只好进入小房间,又是一番盘肠大战,才算做到了公平。

第二天早晨,梁军吃完饭,神情突然变得严肃起来,他把两个人招呼到一起,说道:“咱们商量个事。”

平时,两个人跟他都是嘻嘻哈哈,特别是床上,从来没有过正形,现在,梁军冷不丁的这么严肃,还真有点吓唬人的感觉,两个人不由得跟着严肃起来。

梁军就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两个人,明确了分利机制,比如,每个月去除了电费,还有机器维护后,梁军分走一万,剩下的无论是多少钱,都是姐妹两个平分。

张慧君的眼睛亮了起来,她很明白,这样的话,一个月有时候能剩到三万元,那么一人就可以分到一万。但是,崔苗似乎有些心不守舍,道:“我不图希那么多钱,你现在投入的,不是还没收回来吗?”

梁军知道她的话外音,不图希那些钱,说白了是图希他这个人,看起来,崔苗真的是入了戏,动了感情了。

梁军就告诉两个人,自己的主要任务,还是要学习为主,现在在这里,自己每天都乱哄哄的,实在没法定下心来学习。

他这样说,两个人也没话说,接着梁军却指着合同条款道:“这里特别加了一条:两个人要团结,标准相互拆台,不准有作弊行为,否则,不仅单方面有权取消合同,还要把已经装进口袋的钱收回。”

梁军说到这里不由得动了感情,道:“能到一起,咱们就有缘分,就是兄弟,姐妹,你们还是我的女人,咱们就是一个家,我不希望看到任何一个人离开我而去。”

两个女人眼圈都红了,崔苗儿却还是接着原来的话说:“军子,你还是不要给我们分这么多了,你的投资还没收回呢。”

梁军对她的心思非常感念,拍了拍她,道:“我没事,我是爷们儿。你们不一样,要多给自己攒点看家守院的钱。只是,以后,你们俩就要累了,要调配好时间,比如上午谁当班?下午谁当班?晚上前半夜,后半夜都要排好,一个人值班,另外一个人就要抓紧时间休息。如果有事了,比如涉及工商税务的事,给我电话。”

张慧君看到他交代的这么仔细,就道:“你不来了?”

“我暂时要去学校住,要把功课撵上来。”

“那要是,那要是,平时,平时,咳,就是怎么说呢?”

张慧君突然吞吞吐吐起来,梁军奇怪地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张慧君的脸就红了,梁军转头看向崔苗儿:“她说什么意思?”

崔苗儿的脸也红了,道:“笨,不知道拉倒。”

梁军一下就明白了,两个人现在的劲头很足,闹不好要经常想那事,张慧君的意思就是说:“以后,我们想那个事了,怎么办呢?”

他笑着说:“谁想了,就给我电话,说一声,我就来解决。”

张慧君就啐了一口,道:“呸,谁希得想你。”

到了学校后,趁着课间休息时间,梁军找到了姐姐雅菲,问道:“我最近耽误功课太多,恐怕考试要成问题。”

雅菲紧张地问道:“那怎么办?”

“我想找个人补习功课,不知道哪个老师行?”

雅菲就皱眉道:“你的钱多得没处花了是不?非得去补习吗?有空我就帮你了呗。”

梁军笑着点头:“就等你这话呢。”

雅菲一听,原来这小子是在逗自己,半嗔半笑地捶了梁军一下,道:“你个死家伙,虚头巴脑的。”

梁军露出那口小白牙,笑嘻嘻地道:“我不是怕有些人不爱帮忙,到时候不就丢面子了嘛。”

雅菲不假思索地道:“当然愿意了。”

说完这话,突然意识到,自己说得有点问题,脸一下红了,把个梁军看得两眼发直了。

雅菲赶紧转移话题,道:“那,么时间我给你补课啊?”

梁军道:“我想住回家里去。”

雅菲的眼睛一下就亮了起来,道:“当然成了,就怕你不希得去呢。”

梁军道:“既然如此,那我今晚就过去。”

雅菲连连点头,道:“那就这样。”

两个人说完话,就分头走了,雅菲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愉悦,她的心情简直太好了,一路上哼着歌子回到了班级,只是她没有注意到:有一双被欲火烧得通红的眼睛,在暗中始终盯着她。

下午放学后,按照大家的约定,今天要进行一下训练,因为明天就要和高一学年小组预赛的第三名,高一2班进行比赛了,梁军昨天没有参加训练,今天不好意思再离开了,就和大家一起去了球场,进行了整整一个小时的训练,训练刚刚结束,陆青瓷走上来,随手给了他一条手巾,梁军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考虑,回身给了陈加刚,陆青瓷的眼睛一下就阴了下来。

梁军自然没有去在意这些,只是有说有笑地和大家离开了球场,把个陆青瓷孤零零地留在了球场。

出到球场外,梁军才发现,原来雅菲一直等在这里,他有点不好意思了,说:“姐姐,你就先回去呗,我打完球,自己就去了。”

雅菲微笑着说:“还是一起回去吧,妈妈听说你要回去住,都把房间给收拾出来了,还给你包了饺子。”

她的身量那么高,穿着一个牛仔裤,上面就随意穿了一个小衫,笑起来,两个眼睛弯弯的,好像脸上罩上了一层光晕,简直把几个球友看傻了,陈加刚眼睛一直没离开雅菲,悄悄地碰了碰梁军:“老三,那个什么呗,有机会让你姐跟着咱们一起玩呗。”

梁军认真地想了想:“行,改天我请大家喝啤酒,到时候,让她参加。”

几个家伙爆发出一阵欢呼声。

雅菲却撇嘴说:“我的事你就给做主了?等着吧。”

两个人跟大家告别,有说有笑地离开了球场,向雅菲的家走去。

陆青瓷从球场出来,看着梁军和雅菲一起的背影儿,恨恨地把手中的一瓶水扔进了垃圾箱,道:“有什么了不起的?”

晚上秦家给他包了饺子,秦大和秦三都很高兴,不住地给梁军夹菜,倒把个亲生的女儿给冷落了。

吃过了饭,梁军就开始拿出了书本,雅菲开始给他辅导功课。

也不知道是梁军聪明的缘故,还是老师太漂亮的缘故,总之,雅菲讲的课,梁军全都听得很明白,两个人不时地热烈地讨论起来,头对着头,一对小儿女,端的是般配,秦家大嫂在外面看到两个人认真地学习,讨论课程,心里无比地高兴,当父母的当然就是希望看到自己的孩子,学习认真有出息。当然一般的女性家长,还比较喜欢八卦一些,她看到两个人亲热地在一起,就不由得往一些事上想,脸上露出了憧憬的笑容,可是,当她想到秦三和梁军的三姨的时候,心情就没有那么好了。

两个人学到了10点多,这时候,雅菲有些困意了,打起了哈欠,梁军就道:“休息吧,明天再说。”

雅菲答应了一声,就迷迷糊糊地站了起来,而梁军因为欠帐太多,还在灯前皱着眉头做题,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他有了意,就站起来往卫生间走去。

到了卫生间门口,他也没防备,拉开卫生间的门就要往里进,忽然眼前的一幕把他吓了一跳,赶紧关上门就退了出来。

原来,卫生间里,雅菲裤子褪到腿弯处,竟然坐在马桶上睡着了。

梁军心道:“天啊,她到底有多累啊?怎么会困到这个地步呢?简直是匪夷所思啊,坐在马桶上就能睡着了。”

回过头来,想想自己,这几天哪天都后半夜睡觉,还干了那么多缺德事,怎么也没这么困呢?

其实,他并不了解女生的生理规律,有的女生天生就能睡,此外,雅菲还有个小秘密,这让她夜里辗转反侧睡不好。这个笑秘密恰好跟他有关。

梁军人不大,经历过的男女之事不少,可以说,女人身上的那点秘密,对于他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了,但是,此刻,他突然有一种强烈的想推门进去,偷看一眼的**,他反复地控制自己,最后实在是没有控制住自己,竟然就轻轻地把门推开了一条缝。

“哇……”

梁军喷鼻血了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 112、雅菲的福分?还是劫匪太不幸?

梁军推开门的那一霎那,整个人都晕厥了,因为眼前的人,是他叫做姐姐的那个人,还有就是,雅菲的那个神位,若隐若现,朦胧地给他看到了一团模糊的影子,剩下的就是无比白嫩的皮肤,简直吹弹可破。

梁军赶紧把门关上了,他的心扑通扑通直跳,四周看看,就觉得好像跟前有人在看着他一样。

她可是姐姐啊,咱可不能胡闹啊,要是让大叔大婶知道了,还有脸在这呆着吗?

梁军这么想,就果断的断了那个想偷窥的念头,坚决地把门关上了。

但是,姐姐在这里坐着可不是个事啊,总不能让她做到天亮呢,该想个办法把她招呼起来,可是,怎么招呼?站在门口敲门?她醒了后,会是什么反应?会不会怀疑自己看了她?不行,这种事闹不好会闹误会的。

那,要不然去跟大叔大婶说一声?不好,你怎么知道她坐在马桶上睡着了?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梁军想来想去,就开始琢磨别人:“要不然,给哪个女生打个电话?”

猛然间,电话这个概念进提示了他,对啊,给姐姐打电话不就得了?可是,她好像没带电话呢,那她的电话在哪呢?

他回到刚才学习的桌子旁,电话并没有在桌子上,那么肯定是在她的卧室了,雅菲的卧室和父母的卧室并不挨着,梁军心道:“谢天谢地,要不然可就麻烦了。”

这么想着,他就去了姐姐的房间,从他的卧室到雅菲的房间不算远,他几步就到了姐姐的房间,屋子里亮着灯,床铺刚刚打开,走进去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幽香,简直就是沁人心脾。

梁军四处打量,就发现她的手机就在窗上,他刚把手机拿起来,却发现另外一样东西,竟然是雅菲的内衣,一个罩罩,还有,梁军的血液一下就着火了一般,某个部位立即就挺立起来,不屈不挠地站在那里。

他手哆嗦着,不受控制地把两件东西拿了起来,那罩罩好大,虽然梁军不知道那是几d的,但是,目测也能看出来,绝对不是小号的,他把那罩罩放在鼻子上轻轻一嗅,一股淡淡淡的体味,很是让人心旷神怡。

再看那个小裤裤,仔细地凑到灯下看,一个更加让人激动的画面出现了,他看到在哪苦苦的夹缝处,竟然发现了一根弯弯的毛毛。

梁军的身体简直是难以控制了,很快达到了亢奋状态,他使劲地根据这个毛毛,想象着姐姐的某个地方,什么样子。

他恋恋不舍地把那毛毛举到眼前,看了又看,正在欣赏,忽然,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梁军一惊,心道:“不好!”

情急中,抬眼一看,推开窗户就跳到了窗外,幸好雅菲家是住在工厂里,住的是平房。

他刚把窗户关上,外面的人就进来了,原来是秦大神搀着雅菲进来了,秦大神心疼地念叨:“你看看,都多大的人了?还不能自己照顾自己,上个卫生间都能在里面睡着了,你啊,什么时候能不让妈妈心!”

这个时候,雅菲居然还是闭着眼睛,一点都不清醒的样子,梁军心里好笑:“这个姐姐睡性真大。”

只见大神把雅菲照顾着躺下来,挂上蚊帐,却直奔窗户而来,这下可糟了,这要是走过来,岂不是让她看见了?那就无论如何都解释不清了,梁军使劲地低下头,怕在地上,心里在祷念:“千万别过来啊。”

只见秦大婶过来了,还好,她略微地往窗外看了看,就把窗关上了。

也不知道过了几分钟,终于屋里的灯关上了,梁军这才长出了一口气。

他站起身来,过去开窗,却发现一个严重的问题,原来,秦大婶把窗户插上了,这可麻烦了,回不去屋了,他左右看了看,这是个死胡同,窗户对着的是围墙,两边是房子的山墙,天了,还让不让人活了?出不去了呀。

梁军这回这个汗就不要提了,这叫什么事啊?要是自己存着心来偷窥还行,自己不过是为了帮助姐姐回来,就遭到了这样的打击?天理不公啊。

梁军什么也顾不上了,他左瞧瞧,右看看,正在琢磨着怎么往外出,忽然听到了围墙外面有声音,他吓了一跳,就凝心静气地听,只听到外面有人道:“这就是秦老大的厂子,从这个围墙进去,就是他的女儿的房间,我们只要进去,先让兄弟们过过瘾,然后再给她绑出来,到时候问秦老大狠狠敲一笔,咱们兄弟就算没白干。”

“几点动手?”

另外一个声音道。

“再过半小时,就动手。”

梁军以为自己听错了,事情不会这么具有戏剧性吧?自己鬼使神差地来这里,竟然就这么巧合地等到了几个绑架的歹徒,难道这是上天派自己来拯救姐姐的吗?

他以为自己是听错了,再仔细地听听,那边已经没有了声音,梁军心想:“不管那一套,就在这里等吧。”

时间好像很漫长,梁军蹲在那里,一会儿就被蚊子包围了,那些蚊子蜂拥着往他的脸上扑,他又不敢用手拍,只有使劲地捂着脸,不让蚊子叮了自己。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忽然感觉到四周很亮,怎么回事?难道天亮了吗?接着就听到有人喊:“着火了。”

跟着,就是一群人呼喊着起来就火的声音。梁军一听:“不好,这些歹徒太恶毒了,他们竟然先给放火,然后想趁着四周打乱的机会,好对姐姐下手。”

这时候,他又听到了围墙外的声音:“上!”

接着就听到那几米高的围墙上,踏啦啦地响起了声音,就像是一根绳子拴着了一个钩子,勾住了墙头。这是电影里,常见到的镜头,梁军不由得一阵紧张,他浑身绷住了劲,就等着从上面下来人,好把他们截获。

唰,一根绳子甩了下来,有人来了,梁军浑身成了一个弓形:“兔崽子,没想到爷爷在此吧?”

接着一个人影儿,嗖的一声从墙上滑了下来。梁军刚想要上前去,心里一动:“看看他是怎么把门打开的。”

且说,这个人脸上蒙着罩子,却因为看清这里已经埋伏了人,几步窜到了窗户前,他也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竟然轻易地就把窗户打开了。正待他弓起身子,准备跳上窗台的时候,梁军变手为刀,无声地砍在了那个家伙的脖颈上,那家伙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他把那个家伙搬起来,塞进了窗户,噗通就落到了屋子里,即便是这样,姐姐雅菲竟然没醒。梁军真是替雅菲庆幸,要不是遇见了自己,姐姐这辈子岂不是麻烦了?

他轻轻地跳进了屋子,然后过来轻轻地推姐姐,因为黑天,竟然推到了姐姐的胸脯上,又软又绵又弹的感觉,让他为之心神一荡,赶紧换了地方,轻轻地又推起来。

雅菲终于醒了,她睁开眼睛看到了站在面前的是梁军,脸色立即变了,刚要开口训斥,就被梁军捂住了嘴。

“姐姐别吵,外面有人。”

梁军悄声地对雅菲说,因为太近,嘴都贴在了雅菲的脸上。

他一边说,一边让雅菲看,倒在地上的人。雅菲总算弄明白了,发生了什么。她惊恐地看着那个趴在地上的家伙。不知道说什么好。

梁军示意她沉住气,然后朝外面喊了一声:“老大,这里有两个女的。”

接着,又使劲地掐了雅菲一把,雅菲吃痛啊的一声叫了起来,梁军接着她耳朵边上叮嘱了两句,雅菲会意,就喊了起来:“你要干什么?来人啊。”

这时候,梁军已经把刚才的人扔到了窗户看不到的死角,然后蹲在了窗户下,果然嗖的一声,围墙上面又滑下一个人来,跟着纵深一跃,跳进了窗户。雅菲本能地叫了一声:“啊。”

那个人听见了,就兴奋地想站起来,却不明不白的倒下了。

按照梁军听到的声音判断,外面应该还有一个人,但是这个人迟迟不出现,梁军感受到了对方的狡诈,他低声对雅菲道:“快叫。”

雅菲脸色通红,她嗫嚅道:“怎么叫啊?”

梁军一急之下,伸手抓上了雅菲的胸,那雅菲没想到,他真的动手,毫无防备,一下就叫了出来。“啊……你干什么啊?”

这个时候,外面传来脚步声,雅菲的妈妈,秦大婶开始敲门:“雅菲,你怎么了?”

梁军低声道:“再叫。”

可是雅菲现在羞得不行了,哪里还叫的出,梁军再次把魔掌伸向她,那雅菲一见,哇的一声又叫了起来。

梁军冲外面喊:“老大,快进来帮忙。”

殊不知,外面竟然朝里面喊道:“你是谁?”

糟糕,这个家伙起了疑心了,梁军二话不说,嗖地从窗子跳了出去,人在半空,他就眼睛撇向了那个吊在半空的绳索,身子还没落地,手就伸了出去,接着一把抓住,身体上纵,右脚向地面猛蹬,身体就起了空。

一把,两把,三把,身体眼看就要登上那个围墙顶了,眼睛余光却猛然发现,一个黑影儿蹲在墙头上,还不等伸出手去防护,就见寒光一闪,那个黑影儿,一刀割断了绳子。

梁军身体接着就要往下沉,这个时候,梁军伸手抓住了围墙顶上的砖沿,两手指叫力,身体嗖地就跃上了墙顶。

就在那一霎那,对方的匕首斜向下削过来,梁军见状不好,身体后仰,一个板桥弯来,接着腿向上踢,正中那家伙的手腕,匕首脱手飞了出去。

梁军趁机站了起来,也就在这个瞬间,那家伙跳下了墙头,爬起来就往外跑。梁军见他要跑,便在城头上,瞄准他的后背,飞身跃下,双膝正好顶在了他的后背上,那家伙当场吐出一口血来,就倒在了地上。

当梁军把那为首的家伙,连搬带抗地弄回来的时候,秦大已经组织人,把火扑面了,几个人也被绑上了,秦大婶正在和女儿说悄悄话,打听女儿是不是刚才吃了大亏了。

雅菲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她现在不知道自己属于还是不属于吃亏了,三个歹徒谁都没有粘到她的边,却被家里的贼占了便宜,这个事实无论如何说不出口的,就支支吾吾地乱应对。

这时候,梁军把那歹徒扛了进来,仍在了地上,雅菲看到梁军就想起了刚才梁军黑手赚便宜的事,不由得脸色绯红,说什么也不敢看梁军了,这样一来,秦大婶就更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了。

等着秦大等一应人赶过来,便询问梁军是怎么回事,梁军哪里敢说,是自己看到了姐姐光着身子在卫生间的事呢,就开始瞎编了,他说,无意中听到了这三个小子密谋,说是要绑架姐姐,为了保护姐姐,就特意到家里来住,又怕姐姐害怕,就什么也没说,然后就埋伏在外面,等着抓着了这三个家伙。

这番话说下来,秦大后怕地不知道说什么好,连连说:“要不是小军,今天咱的女儿就说不上是死是活了。”

秦大婶眼圈就红了,抓住了女儿的手,人也哽咽了。随后,就道:“还不谢谢你弟弟?”

雅菲红着脸,用蚊子一样的声音道:“谢谢了。”

梁军大义凛然地说道:“谢什么?事情是针对姐姐来的,我能不管吗?”

雅菲却暗暗地用眼睛剜了他一下,等着两个人一错身的时候,雅菲却在他耳边道:“耍流氓。”

梁军尴尬地嘿嘿地笑了笑,没敢说什么。

这个时候,前两个家伙已经醒了,前两个家伙嚷嚷着:“草,谁把我弄晕了的?等我见了他,不扒了他的皮。”

等他们发现自己被绑了起来,竟然次牙咧嘴地吓唬起人来:“把我们放开,否则,我们老大不灭你们全家。”

听到这些话,秦大和秦大嫂都有些害怕了,梁军却恼了,他一脚踢在那家伙的软肋上,疼得那家伙登时冒出了汗。梁军把最后抓的这个,还没醒过来的家伙,往他们跟前一踢,道:“喏,这就是你们老大,还指望他吗?

两个家伙看着老大在他们跟前昏迷不醒的样子,咂舌道:“谁把他打成这个样?这里有高手?”

梁军道:“就是小爷打的,怎么了?”

那家伙撇了撇嘴,表示不信,他道:“我们老大是东南沿海一带的空手道冠军,多少个武术运动员都被他踢残废了,我就不信,能让你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制服?”

梁军故作惊讶:“呀,呀,那么厉害啊?让你这么说,空手道很厉害是吗?可是,我觉得不过如此啊,日本人的东西比中华武术差得太远了。”

这个时候,外面的警察来了,他们开始进入调查,并把三个人带回了警局。

秦大看着院子里被烧毁的一些库房,心疼地叹口气,这时候,秦大嫂则道:“咳,不幸中的万幸啊,咱们的女儿没有遭殃。”

秦大说:“是啊,要不是小军,雅菲就完了,看起来,小军命中注定是雅菲的贵人呐,两个人在一起相合啊。”

说到这里,两个人再不说话,只是相互看着,默默地想着心事。

第二天,两个人吃过饭,就往学校去了,在路上,雅菲却离开梁军远远的,也不跟梁军说一句话。梁军心里很恼火,道:“怎么?还生我的气呢?”

雅菲撅着嘴道:“谁让你占我便宜?”

梁军道:“你要是当时会叫的话,我还用得着占你便宜吗?”

“那也不用真的捏人家那里吧?”

“我捏你哪里了?”

雅菲突然发现自己又被梁军转进去了这个问题要是真回答了,就掉级他的陷阱了。索性不回答了。

梁军嘿嘿地一笑,自己摸着脑袋想:“什么时候,姐弟两个之间变成这样了呢?”

到了学校,各自分手,回到了班级,接下来,就是整整一上午的学习,学得梁军脑门子都生疼。

下午,高一17班的篮球比赛开始了,这回,再没有人来想办法,袭击梁军,但是陆青瓷还是很担心,她不止一次地叮咛大家,无非是不要忘记了带这个,不要忘记带那个,叮嘱得可谓细,而她的一双眼睛却不时地瞥一眼梁军,在她的内心里,其实,自己说的这么详细,主要是在说给梁军听的,但是,貌似梁军并不领情,只是坐在那里摆弄着书包。

陆青瓷见状不由得叹了口气,心情莫名地阴沉起来。

下午的比赛是高一17班,对高一2班的比赛,还不等到点,球场上就围拢了满满的一群人,大家都想看看梁军的比赛,不少女生都兴奋得脸通红,悄声地议论着今天的主角梁军,雅菲今天也来了,她听到了大家对梁军的褒奖,让她发自内心地高兴,她瞥了一眼那些小女生,心里想:“瞧你们那点出息,你们可知道,我就是梁军的……”

她突然想起了昨天晚上发生的那一幕,不由得脸红了,她悄悄地向周围看了一眼,见没人发现她,这才重新回味昨夜那一幕:“那小子该不是有意的吧?要是有意的,我饶不了他。不过,摸了我,就摸了,要是敢摸别的女生,我就把他的爪子剁下来。”

雅菲突然被自己吓了一跳:“天啊,我怎么这么狠?”

这个时候,突然邻座有人的谈话,引起了她的注意:“这回,梁军上场,恐怕2班的老三的位置保不了喽。”

“你可说错了,知道吗?二班来了秘密武器了。”

“什么秘密武器?”

“他们刚从师大附中挖过来一个人,据说这个人,是江苏省和上海市的双料灌篮王子,是市体委准备重点培养的。”

“别吹了,有这么厉害的人,他们班怎么会得第三呢?”

“刚来的嘛,这不是因为得了第三名,老师不服气,就给挖了过来,准备在决赛的时候,来一个大颠覆。这个人有个外号,你听了就知道他有多强了。”

“什么外号?”

“不死鸟。”

雅菲听了这番话,不由得慌了神,眼睛看向外面心里乱七八糟地想着:“他怎么还来呢?不行,我得去告诉他一声,实在不行,不要上了。”

于是她跑出赛场外面,到处寻找梁军的影子。而此刻,梁军正在和几个球友,讨论着战术,这次首先上场的,自然有管子,还有陈家刚,但是,他也把上次顶替管子的两个人拉了进来,这让两个人很感动,觉得梁军的心胸就是宽广。

还有十分钟就要入场了,陆青瓷看了看梁军,心里道:“今天还不错,不会再出现意外了。”

刚这么想着,就听见大门处传来吵吵嚷嚷的声音,大家往外看去,就见一个男子,眼睛通红,手里拿着刀子,喊道:“梁军,你出来,我跟你说句话。”

整个球场上,一下就静了下来,大家相互问道:“这是怎么了?”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 113、把最棒的干趴下

梁军看到来人,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他转头对旁边的人说,赶紧把他拦住,要不然就耽误比赛了。

几个同学,和闻讯赶过来的保安便齐齐地过去,准备把他撵走,却不想,那个男子拿着刀子对准自己的动脉,叫道:“你们要是过来,我就割断自己的动脉。”

几个人都不敢动了,这时那个男子又对大家说:“你们让梁军过来,他要不过来,我就割腕。”

梁军皱起了眉头,心里对来人老大的反感。而此时,陆青瓷看到眼前的情形,不由得产生了怨尤:“高一17班怎么了?命怎么这么苦?上次比赛,有人把主力砍伤,这次提前做了安排,小心提防,结果还是出了情况。”

同时,她也对梁军产生了想法:“怎么回事啊?来了这个班之后,出了多少事了?不是半路上截着要砍你的,就是来到学校要当你面自己砍自己的,你怎么这么招事呢?”

她这么埋怨着的时候,那边梁军已经对计划作出了调整:“中锋,管子;前锋,加刚,王成玉,后卫,王朝岭,迟本辛!”

点到名的都为之精神一振,当然,也有吃惊,因为王成玉和王朝岭当时都是跟着马功走得近的人,相反,孙怀山确实起初跟着梁军的人。

王成玉和王朝岭俱各心中一热,心里无比地感激梁军,从此笃定了与梁军站在一起的决心。

梁军回过头来,拍了拍孙怀山的肩膀,道:“怀山,稍安勿躁,呆会儿咱俩并肩上。”

孙怀山眼睛一下亮了起来,道:“好的,老三。”

这些人在一起排行,梁军岁数排到第三,故以大家都喊他老三,显得亲昵。

交待完毕,梁军对大家说:“知道为什么球场上没有奇迹吗?那是因为我们没有出场。”

一席话说得大家热血沸腾,神情肃穆,人人都鼓足了劲儿。

“好了,上场吧!”

梁军大手一挥,五个兄弟阔步走上赛场!

梁军转身来到了车加佑跟前,那车加佑兀自还在脑筋蹦得老高地喊叫,梁军走到跟前,一股刺鼻的酒气扑了过来。“喝多了,难怪这么一个企业家会做出这么丢脸的事。”

梁军对保安挥了挥手,道:“把他交给我吧。”

那保安麻溜地闪开了,这时候,车嘉佑正拿着刀子冲着梁军比划:“别过来,小心我给你一刀。”

梁军道:“车叔,你这是何必呢。”

话音未落,一个闪步向前就夺下了车嘉佑的刀子。

“梁军,你他妈的敢动手打我,我跟你没完。”

车嘉佑也不知道是真喝多了,还是借酒耍疯。

梁军手上稍稍用力,那车嘉佑立时动弹不了了。这时候,远处的人们都看到,梁军笑容可掬,满面春风,心道:“这小子是不是欠人家钱了,要不然态度会这么好?”

而此时,谁要是在两个人的身边,会被梁军难听的话惊得目瞪口呆的。

“你就算跟着小妖沾光,我权且叫你一声叔吧。车叔,你这个人怎么不知道害臊呢?你要是不知道害臊,不如去找个没人的地方,用头撞墙,看看这个游戏好不好?你别跑出来闹啊?给后辈们剩点脸好吗?”

这么说着,他又踏前一步,微微地弯下腰,脸上现出无比真诚的笑意,嘴里的话却比刀子还锋利:“你现在想我三姨了?你早干什么去了,在我们需要你的时候,你不是告诉我三姨结束这种关系吗?你以为我们家人,会像你这么不要脸,被你踹了,再回头来尽你需要?想什么呢?凭什么?你知道当时我三姨被逼成了什么样子?回到老家差点自尽,要不是我父母发现早,现在这个世界恐怕早就没有她了。”

这些消息,是梁军后来跟父母通话的时候,才得知的,只是他从来没有提起过,现在,恨由心生,就竹筒倒豆子,一股脑说了出来。

车嘉佑张开了嘴,脸上现出羞愧的神色,梁军还是乐呵呵地说道:“我看你啊,还是赶紧回去吧,不家室,再丢了女儿,这么大人了,干事靠点谱,你想把自己的脸丢了,让小妖也混不下去啊?”

这一席话,说得车嘉佑哑口无言,眼见得自己被梁军说得老脸无光,忽然就道:“小妖是我女儿,你敢这么说我,我非得让小妖离开你不可。”

“吹牛比,不怕再丢一次脸,你就试试。”

说着,梁军用手比划成锥子,朝车嘉佑的心口戳了一戳,然后转身就走了。

此时,场上的比赛情况,相对于高一17班来说,不是很乐观。就在刚才上场的时候,高一2班的不死鸟就缠着队友问:“哪一个是梁军?”

队友摇头,道:“好像没上。”

不死鸟就不乐意了,他气呼呼地道:“他算什么?竟然跟我耍大牌?他不上,我上去得瑟个鸡毛?”

几个队友好说歹说,总算把他拉上了场。

结果,不死鸟还真的没让高一2班失望,他控球带球的时候,那球就像长在他的手上一样,往往球到中场,就起身跳投,连连得了三个三分球,而高一17班却一个球都没进。

这时候,高一17班的队员们开始慌了,连连丢球,结果又被高一2班投进了三个篮板球。

高一2班的学生们欢声雷动,相互击掌,还有人打出了一个条幅:“不死鸟让梁军彻底终结。”

一些为了来看梁军的学生,开始相互打听梁军哪去了?2班的学生就给出了答案:“他是不敢上了。”

高一17班的学生们脸色铁青,陆青瓷更是坐卧不安,她心里的怨愤越来越烈:“干什么嘛,把班级里的比赛大事放到一边,自己去谈心去了?”

这时候,不死鸟又灌进了一个三分球,全场欢声雷动,许多崇拜梁军的学生,都喊了声:“去梁军吧,我崇拜不死鸟了。”

现在场上17:0,这个成绩让高一17班的学生羞惭的抬不起头来,整个球队也涣散了,几乎要溃不成军了。

突然,不死鸟猛力地把球往地上一摔,就下场了,全场都惊呆了,一霎时鸦雀无声,只听不死鸟说了句:“跟这样的球队打球,太没品了,我丢不起那个人。”

整个高一17班的学生脸上都通红。

就在这时候,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球场上,他笑呵呵地把球捡了起来,然后对裁判示意换人。

梁军终于亲自上阵了,他把孙怀山带了上来,随即把王朝岭换了下去。

不死鸟听人说,梁军上场了,他转身看了一眼,然后朝梁军做出一个中指的动作,梁军微笑无语,而是把队员们招呼到身边,开始布置战术。

场上比赛又开始了。

新人孙怀山带球组织进攻,梁军和加刚如影随行跟进。

加刚一个标准的侧身挡位,将跟在梁军身后的不死鸟挡住,摆脱防守的梁军顺利接下孙怀山的传球,横向一拨,一个斜身滑步,拉开了空当,然后瞥了眼从后冲上来的不死鸟!

梁军低头看了眼脚底下的三分线:“ok!”

一个起身,球好象是他刚开始跳便已经从手拨出一样,速度很快的从梁军手里奔了出来,一个高抛飞向篮筐。

“唰!”

这一声,比任何一次都要清脆响亮,球落向篮筐时几乎是垂直落下,这所摩擦出来的声音,自然是让人听了无比的爽利。

17比3。

17班赢了开场以来的第一个三分。

“这小子!”

二班的7号,看着这个刚上场的梁军,一脸的自信,刚才这球在投篮前还看了下脚下的三分线,似乎是等待不死鸟来封盖一样之后才出手,这样的侮辱是自己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的!

不死鸟有些愤愤地看着梁军,刚才这球自己也是一下犹豫,没想到这小子真敢投,还以为他只是假动作要过自己。

不死鸟的斗志被挑逗起来了“我会让你们知道,什么叫篮球比赛的,看看爷是怎么玩得吧,”

不死鸟朝着17班做出一个挥拳的动作。

再次发球了,不死鸟亲自带球,向右侧外线奔去。

梁军一见暗暗一笑,跟着就贴了上去,那不死鸟向左侧跑了几步,忽然一个刹车,反扭过身来就向右侧奔去,梁军就像影子一样,跟着就贴了过来,不死鸟就想:“这个牲口怎么这么快呢?”

心下一急,马上调整姿势,一个中远距离的急停跳投,篮球出手了。

高一2班的学生们,还有不死鸟的粉丝们,哗地叫了起来,他们提前为不死鸟欢呼呢。

但是,这个球没有“唰!”

地进网,而是随着一只手臂,那球改了方向,转而被那只手带回,跟着就落到了梁军的手中。

双料灌篮王被梁军封住了,全场都愣住了,稍后爆发出一阵欢叫声,高一17班的学生们像打了鸡血一样,立即精神起来,高喊道:“梁军出手,鸟鸟出丑。”

而陆青瓷更是,巴掌都拍红了,她兴奋得脸上放着光,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场上那个身影儿。

不死鸟愣了半天,总算确定自己被人摘了蓝了,一股愤怒的情绪涌动起来,他怒吼一声,转身过来要和梁军拼命,但是梁军早就把球传给了管子,管子一个三步,起跳投篮,唰的一声:“2分。”

现在场上比分是17比5分。

开始发球了,梁军从右侧底线处飞快的向左侧奔跑而去,不死鸟脸色铁青,紧紧跟在后面,他发誓要报仇。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磨合,梁军已经与队友配合得非常到位,密切,梁军几乎不用怎么突破,依靠队友的挡拆掩护,就轻松获得了投篮的机会,而这样的机会,梁军不会放过,梁军后来解释道:“面对强敌,先把比分拉上来再说!”

不死鸟被梁军给转悠蒙了,他气得哇哇直叫:“那个渣,你能不能真刀实枪地跟爷爷玩一次?”

“我是怕你掉面子,你怎么不领情呢?”

接住球,梁军转过了身体,微笑地看着不死鸟。

“用不着怕我掉面子,你先准备好自己怎么死吧。”

不死鸟居然嘴上很硬。

“那好!我来了!”

梁军弓下了身,双手持球放在微曲的膝盖上,眼睛看了眼不死鸟,看了眼被不死鸟遮住却能隐约可见的篮筐。

梁军忽然跳了起来,当身体刚跳起来的时候,球已经举到了眼前,没有任何的犹豫,没有丝毫的紧张,有的,只有那无比强烈的自信。

“我靠!”

不死鸟更愤怒了,怒吼一声,尽力一跃,张开右手,向前扑来。

不过梁军的跳投,双脚离地的高度远远超出了不死鸟可以接受的限度,再加上梁军略带后仰的姿势,不死鸟这下才知道什么叫人外有人:“该死的!”

球从他的手掌尖处划过,飞了过去,然后,不死鸟整个身体扑在了梁军的身上!

“嘟!”

裁判毫不犹豫地吹响了哨音。

“啊!”

全场爆起一阵惊呼。

“三分有效!还要加罚!”

观众席上开始动起来!

梁军走到罚球线前,接过裁判传来的球,稍一拨弄,然后以一个轻松的姿势把球投了出去!

“唰!”

球进了,前后两次一共四分,现在场上比分17比9分。人们开始疯狂了。

高一2班的学生们为了给不死鸟打气,又一次举起了横幅:“我们相信,你永远都是最棒的。”

17班的女生不服气了,也写了个条幅:“军子,把那个最棒的干趴下。”

这时候,高二,高三学年前来观战的球友们不安起来:“这小子真厉害,恐怕咱们到时候也狙杀不过他。”

“军子,加油。”

雅菲脸色绯红,当场叫起来,她现在不知道为什么,好想让人家知道,自己是梁军的姐姐。果然,有几个女生悄悄议论道:“那个女生跟梁军是姐弟,等比赛结束了,咱们求她给要张签名照。”

不死鸟脸色铁青,叫了停,开始对几个球员吩咐攻防事宜,他要集中力量,把梁军封死。

重新发球了,高一2班的7号,6号,2号,一开始就把梁军围住了,恰好这时,对方的5号投球,但是球未中,篮球在篮板上一撞,梁军瞬时跳起,把球捞在手里,人刚落下来,身前身后都被围住了,本队的几个人在旁边干着急,梁军一见这个情况,反倒静下心来,他居然像乔丹那样跪了下来,带着球往前走,三个人不时地想从他手里捞出这个球来,那球却长在他的手上一样,等到过了半场,梁军突然从7号的往外一推,那球就冲出了包围圈。三个人急忙转身去追球,梁军早就冲破了重围,直接带球来到了篮下,去对面却遭遇了不死鸟。

不死鸟算是下定了决心,绝不离开梁军身边半步。把梁军死死地逼在了一个死角上,梁军无奈,只好冒险投篮,他右手一挑,那球便高高地飞起,然后一个空心入网,只听见那球入网的声音,唰的一声,让人感到好悦耳。

高二,高三的观察员们相互对视一眼,心里越来越没底了,这家伙简直是个噩梦。

而高一小组赛的一二名也在现场观看,他们的脸色都不是很好,连不死鸟这样的身手都落到这个田地,等自己班上场,该怎么办啊?

而学校篮球教练却兴奋了,他挤到范伟强身边,道:“把这个孩子抽到校队,我亲自带他。一定是个好苗子。”

范伟强只是咧嘴笑笑,对于梁军他实在不敢干预太多了。而17班的几个学生听了那个教练的话,都嗤之以鼻,道:“你算哪盘菜,你凭什么带人家?”

上半场,休息了。大家都回到本班的跟前,梁军刚下来,立即有人递上了毛巾,还不等有人把矿泉水打开,一个靓丽的身影跑了过来,一把塞给了梁军一瓶水,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姐姐雅菲。

陆青瓷举着刚打开的水,尴尬地收了回来,自己喝了起来,不小心被呛了一下,吭吭吭地咳嗽起来。下半场球赛开始了,这个时候,高一2班的噩梦真正开始了。

球在17班的人手中传递着,2班的阵脚乱了,而17班的管子,孙怀山,加刚等人的状态也好了起来,频频得分,场上比分严重地倒虐,由原来的17比0,变成了71比45。

“我靠!”

不死鸟脸色青灰,他再没有刚才的那种猖狂得意之色,看着梁军等人连连得手,不由得气往上撞,自从出道以来,还没丢过这么大的人呢。今天是怎么了?出门的时候,忘记了烧香了。

2班的队长看出了不死鸟的苗头,赶紧想把不死鸟换下去,但是,不死鸟哪里肯下场?脸色铁青地拒绝了别人的好意。

还有最后的五分钟了,梁军把大家召集过来,道:“也不能让咱们吃肉,兄弟们喝汤啊,大家下场吧,除了我和怀山,其余都下场,换新人。”

梁军很明白,现在,即便是2班还上发射机恐怕也来不及了。形势比人强啊。

17班换人,全换上了替补队员,可把2班和不死鸟气疯了,他们牙齿咬得咯嘣响,道:“不要欺人太甚,我们会让你们后悔的。”

可是这话怎么听,都觉得苍白。

对方的队长有些不甘心地带球快速穿过半场,不过17班早已迅速回防,这让队长不得不放慢脚步,重新回到阵地战中。

“好了,大家稳住,不要慌!”

不死鸟拍着手掌,示意队友们落位,稳住心态!

几下挡拆后不死鸟接到传球,一抬头,梁军杀到了面前。

不死鸟看是梁军,肚子里有火,却也不敢再说些狂话了,他带球横向切去,对方7号拉了出来。

梁军看到7号挡了出来,机敏地闪到一边,故意让出空档给不死鸟。

一见到有机会,稍稍避开梁军的不死鸟毫不犹豫地举起了手中的篮球。

梁军此刻早已经蓄势待发,7号只觉得眼前一晃,梁军就悄无声息地从腋下穿过,一只手迅速向不死鸟盖去!

不死鸟只觉一只手影快速的向自己面门煽来,心中顿时大惊。按这速度和自己的出手频率,这个球绝对要被盖了。自己已经在空中,根本无法再做出动作来躲避,只能加快出手速度,不过可惜的是,他快,梁军更快!

“啪!”

的一声,这球被梁军狠狠地盖了下来。

不死鸟惊讶地看着自己的球被梁军抄下,向自己的半场反击而去。

只见梁军手腕一抖,球从手飞抛而出,球高高飞过全场,划出一道曲线向前飞去。

这是一个长距离的空中传球,大家顺着球飞的轨迹,看到终点,孙怀山狰狞着跳了起来,双手最高点接住梁军传来的球,接着身子猛的一拉,单手抓住篮球向跨下探去,而另一只手则顺势接过篮球,狠狠地向篮筐砸去。一个霸道十足的跨下换手空中接力扣篮!

整个世界都轰响起来,人们发狂了,很多人的眼泪唰地流了下来。

不死鸟和队友们低下了头,忽然,他们发现梁军把球接到了手里,然后猛地向地面一摔,随口骂道:“不干了,跟这样水平的球队打,真的没品。”

大家全都怔住了,这句话怎么这么熟悉?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 114、刘原辉不见了

大家全都怔住了,这句话怎么这么熟悉?场上整整静默了五六秒钟,随后爆发出一阵笑声和掌声,大家会意过来:这不是起初不死鸟说的一句话吗?那个时候,不死鸟总感觉到自己太了不起了,小小的球场装不下自己了,到处都要摆出一副球星的风范来,连自己的对手球打得烂了,也要发一通脾气,或者说,用这样的方式,奚落对方,抬高自己。

而梁军在被对方奚落的情况下,依然能够不急不躁,稳扎稳打,最后夺取胜利。他在遭到对方奚落的时候,能沉得住气,脸上看不出一丝的生气,但是这部代表,他心里没数,在他赢得比赛之后,用事实说话,又把那句话还给了对方,干干脆脆地打脸,扬眉吐气地打脸,让对方痛而无话可说,这份心性,真的不是一个普通的少年能够达到的。

高一17班的同学沸腾了,他们涌到球场上,把梁军扔了起来,一些女生也不甘落后,跑上去伸着手摸了几把。而不死鸟则满脸涨红,悄悄地穿过人群,离开了球场。

这场赛事后,梁军和他的团队立下了威风,第一,第二两名都胆怯了,他们自认,自己的队里出不来,像不死鸟那样的骠悍人物,无法抵挡梁军的进攻。

也有人后悔当初,没有抓住时机,把梁军争取到自己的班级里来,而范伟强则庆幸,自己当初能够及时地出面把梁军留下来,也怪自己当时,被马功蒙蔽,认了马功的好人,试想,如果现在依旧让马功做队长,恐怕连十分钟都支撑不住,也不知道自己当时怎么就被猪油蒙住了心,笑话,他马功算是个什么东西?

说起马功,很快就有了马功的消息,司法机关的处理决定是,鉴于马功属于未成年人,不予追究刑事责任,责成马功支付梁军的医药费,包赔损失。而受雇于马功的几个人,则都追究了刑事责任。

这个事情过后,马功自己也知道,再留在17班没什么意思了,就退学了。临走时,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居然找到了栗波儿,就是把头发染成了火红色,每天骑着个20万摩托,把音响开到最大的那个家伙,因为死皮赖脸地追求雅菲,被梁军痛扁,找来警察想收拾梁军,结果梁军随后被放出来的那个家伙。

马功找到栗波儿,给栗波儿带来了一个消息,准确地说,他是给栗波儿普及有关梁军身世知识的。他告诉栗波儿,梁军开始的时候,的确是有点背景儿,住在了江海010号,所以,当你找警察把他抓起来后,他还能从里面出来,后来,他被人家从江海010号撵出来了,你知道吗?

栗波儿乜斜着眼睛,看了马功好一会儿,道:“怎么?是你吃了梁军的亏,让我来给你复仇吧?”

马功一愣,却也没有否认,道:“你说的没错,我是有这个心思,但是问题是,你也有仇需要报啊,我们是平民百姓,当然没辙了,你可不一样了,你是王侯将相的后代啊。就不怕人家说你窝囊?”

马功这一句话就把栗波儿说得恼火中烧了,他眯起了眼睛,再没说话。

比赛结束后,梁军又转入了紧张地学习中,他依然住在了雅菲的家中,秦大自从上回出事后,就把整个围墙都重修了一遍,又把雅菲的房间调到了梁军的对面,以便发生不测的时候,好有个照应。

梁军的学习劲头还是很足的,每天都学到深夜,但是,已经来不及了,月考接着开始了,梁军的成绩很不理想,这让梁军很郁闷,就在公布成绩的时候,他明显地看到班级里一些成绩好的同学,眼睛里流露出的幸灾乐祸,还有蔑视。

从而他开始了更加疯狂的补课中,这期间,他回过两次网吧,现在网吧已经逐步进入了良性运行的轨道,营业额很是不错,两个网管看到梁军回去,都高兴得不行,少不了又得来点大战什么的。

从网吧里出来,梁军去了派出所,见到了一道杠,他给一道杠带去了一点茶叶,真正的茶叶,一道杠没想到他会给自己带礼物,虽然礼物不是很丰厚,但是他很高兴,两个人唠扯了很长时间。

从一道杠那里出来,他就回到了秦大那里,其实,他原本打算把张宝贝拿出来,换点钱自己买个宅子的,但是,他总觉得,孙爷爷说的那些话是有道理的,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要卖掉,还有就是,他也不想轻易地就去求人。

现在,在秦大家里,倒是很不错,一是找到了一种亲情的感觉,还有就是能补课。对于补课而言,他也不想麻烦别人,就是不想浪费人情。

回到秦大家,洗了个热水澡,就开始进入补课状态,雅菲天生是个好教师,什么东西都讲得很透彻,梁军弄了个大5题集,一道道的做过来,已经做了很厚的一本,端的是有成就。

做题的中间,秦大婶端来了一盼水果,两个人就停下来,吃点水果。雅菲似乎有什么话想说,刚要开口,梁军的手机响了,他便接过手机,竟然是刘局长来的电话,他道:“赶紧到我家里来。”

梁军一听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赶紧穿上外罩,出门打了车就奔刘局长的家而去。等他气喘吁吁地来到刘局长的家的时候,却发现刘局长正在沙发上皱着眉头想心事,他轻声问道:“刘叔,怎么回事?”

刘局长恍然醒来,指着里间,道:“快,替我去应付应付她,我这有事,她总是缠着我,过关啊,游戏啊,什么的,别人都玩不来,也就你能让着她。”

梁军这才明白过来,原来是让他来哄孩子,心里就偷着笑,这么大的局长,倒是很纵容孩子,他轻轻地推开原辉的房门,原辉正在里面一个人玩游戏,见到梁军就嘟着嘴,道:“你死了哪去了,也不过来陪我玩游戏。”

梁军很明白,这公主丫头的秉性,嘴上断然没有个仁慈的时候,也不跟他计较,当下把外罩一脱,就开始进入游戏。

梁军一边玩游戏,一边就琢磨,自己几次来,怎么都没见过女主人呢?他趁着原辉高兴,就试探着问道:“怎么没看你妈在呢?”

原辉脸上就变了,瘪着嘴,半晌道:“还让不让人玩一会了?净问些让人恼火的事。”

梁军一见小丫头这样,就赶紧闭了嘴,那丫头也不搭理他,两个人默默地玩着,谁也不说话,到十点来钟的时候,外面响起了刘局长的声音:“原辉啊,好了,该休息了,让你大哥哥回去休息吧。”

别看原辉说话很冲,管他的爸爸叫那个领导,但是,规矩以内的事,还是很听话的,听到他的爸爸这样招呼,就停下了手中的游戏,梁军也默默地放下游戏,正要往外走,那丫头忽然说了句:“我妈没有了,是被坏人用车给撞死的。”

梁军心里猛然一震,原来外面严肃的刘局长内心还有这么大的伤痛。

现在他看着这个脾气有些乖戾的女孩,心中却有一种深深的同情。

走出房间,刘局长还坐在那里,屋里烟雾缭绕,也不知道他抽了多少烟。看见梁军出来,道:“这个小家伙,跟谁都玩不到一块,倒是跟你很合得来。”

他的言语中,已经没有了那种作为局长的威严,而是一种疲倦,还有亲和,看样子,他此刻对梁军很是信任了,不再有开始时的那种淡漠和警惕了。

梁军嘿嘿地笑了笑,他心里有了一个想法,刘局长这么忙,这么苦,孩子都没人看管,自己有空了,不妨就来替他带带孩子。

说来真是奇怪,起初,梁军给刘局长送了礼物,不仅没在刘局长这里打高分,还引起了刘局长对他的警惕,自己无意中,接触了他的孩子,替他照看了一下孩子,倒是让刘局长逐渐接受了自己。

“明天有没有空?”

刘局长问道。

“明天是周六,没什么事。”

梁军回道。

“那我就赖着你了。呵呵,谁让这个小家伙愿意跟你玩来着,我明天要去北京开会,原辉没人陪,我还不放心。”

“好的,我明天几点过来?”

“他一般8点种醒,你那时候过来吧。”

刘局长也真不跟他客气。

“好的,我记下了。”

梁军很高兴,自己能为刘局长做点事。

第二天八点钟,梁军正准备要走,雅菲却道:“军子,你今天跟我去逛街行不行啊?”

梁军有点为难了,他说:“有个长辈,要让我去帮他带孩子。”

雅菲嘟起了嘴,道:“人家头一次求你办事,就这么没面儿。”

看着雅菲那不高兴的样子,梁军忽然脑子里,想起一个主意来:“要不,这样,咱们一起去,今天咱们就找个地方游玩一下,放松放松。”

雅菲迟疑地说:“那孩子多大?”

“十几岁了吧。”

雅菲道:“那还行,要是小了。”

她这么说着,就想到了一个问题:“要是个小孩子,到时候,让人家怎么说?两个人有孩子了?”

一想到这,她脸红了,也忍不住地咯咯地笑了起来。

梁军见她同意了,就领着她一起来到了刘局长家,那原辉见梁军领来一个漂亮姐姐,就眨巴着眼睛道:“梁军,这是谁啊?是你女朋友吗?”

一句话把两个人弄得都红了脸,也不知道怎么的,按理说,原辉这么胡说八道,雅菲应该生气,她却喜欢上了这个小女孩,好像巴不得她这么说。

三个人去了门口的早食铺,吃了两屉包子,就开始上路了,他们商定着,今天要去滑沙。

这一路上,原辉兴高采烈,起劲地唱啊,跳啊,把梁军和雅菲都感染了。

梁军明白,原辉因为父亲忙,又没了母亲,从小关在家里,上课时候也没有时间玩,实在是憋坏了。

他们走出大门,往东过了一个路口,梁军便问道:“得有多远?”

雅菲道:“滑沙场,可是老远了,最好还是打个车。”

梁军便招手打了个车,三个人坐着车,直奔滑沙场而去,却没有注意到,后面不知道什么时候悄然跟上来了一辆汽车,不远不近地跟着一路来到了沙场。

沙场上,人特别多,梁军去买来了票,排了好长时间的号,才坐上了缆车。

按照沙场规定,一个缆车只坐两人,但是,梁军担心原辉害怕,就跟工作人员商议,最后答应了他们三个人坐一个缆车,可是,雅菲似乎是就想和梁军靠的近一些,坚持要梁军坐在中间,而原辉却撇嘴道:“切,想找个肩膀了呗。”

梁军和雅菲怎么也没想到这么个小孩会说出这样的话来,都有点不自在,正要说什么,原辉道:“好了,快坐到中间吧,你是男人,该保护我们俩。”

三个人坐在一起,这样就显得有些拥挤,而梁军手没处放,自然而然地搭在了雅菲的肩膀上,雅菲脸色有点微红,不知道她想起了什么,缆车行到半空中,距离地面高了起来,这时候,雅菲和原辉都有点受不了了,她们说道:“害怕。”

便齐齐的使劲地依偎在梁军的肩膀上,梁军一见,也担心两人,就一边伸出一个胳膊,把两人揽在自己身上。

总算到了山顶,三个人下了缆车,梁军一看,好家伙两个人的脸色都发白了,就宽慰道:“不要紧,不要紧。”

两个人什么也不说,看起来真是使劲地控制自己的害怕的情绪。但是到了坐沙撬的时候,还是有点不统一了,原辉说什么也要跟梁军坐一个沙撬,大家都说:“沙撬坐不了两个人。”

原辉则坚持要和梁军坐一个,没办法,梁军就只好把她抱在怀里,总算对付着滑了下去。

滑道山下,梁军惦记着雅菲,就回头朝雅菲喊:“大胆滑,没事的。”

他看着雅菲从山上滑下来,这才回头跟原辉说话,却发现,原辉不见了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 115、白花花一片

梁军只觉得脑袋嗡地一声,汗水呼啦一下,就把全身都湿透了,心里怦怦直跳,心里不住地问:"怎么办?怎么办?”他可是清楚地记得,原辉说,她的妈妈被人用车撞死了,刘局长常年工作在公安战线,干得都是得罪人的事,被人恨上,被人盯上是很正常的事.人家自己天天在家都没有什么事,自己刚陪一天,就出了这么大的乱子,这下自己可怎么跟刘局长交代呢?不行,说什么也得把原辉找回来.这个时候,雅菲已经来到跟前,听梁军说原辉不见了,就道:“我刚才往下滑的时候,看她好像是往那边去了呀,不会出什么事吧?”

梁军摇头道:“那可不好说,连你都差点出了事呢。”

说着,拿出了手机拨过去,却是关机了。这一来,梁军更着急了,抬腿就去找。雅菲赶紧跟上来,两个人就在一群群的游客中寻找,但是每个角落都找遍了,却连个影子都找不到,梁军的心都沉到了谷底,眼睛里冒出了火,他心里想:“要是找不到原辉,我今天就不回去了。”

雅菲感受到了梁军的情绪,她两只胳膊紧紧抱住了梁军的胳膊。嘴里不住地念叨着:“这小姑娘,就这么一会儿,能上哪去呢?她会不会上厕所去了呀?”

梁军一怔,道:“可不是,没去厕所看看。”

两个人找了游乐场工作人员,问明了厕所方向,就赶了过去,梁军转身对雅菲道:“就得你进去了,我没有办法了。”

雅菲笑道:“要不然,你进来啊?”

说着,就进了厕所,可是,她很快就出来了,无奈地摇摇头,梁军一见,简直要抓狂了,他的情绪有点失控了,使劲地抓着头发,雅菲见了,真是担心他会急出毛病来,赶紧上前宽慰他。

梁军逐渐冷静下来,他开始想,还有什么地方没去找过呢?便四处地张望,就发现西北角一个欧式建筑的小楼掩映在绿树丛中,而在那小楼外面是个游泳池,这个地方没来过,他想也没想,就奔那边而去,雅菲赶紧跟了过去。

这是个室外游泳池,那个欧洲风格的小楼显然是更衣室,外面没几个人,梁军在那池子边上看了几眼,没发现原辉,只有几个人在那里,梁军就去了那个小楼,小楼的门是关闭着的,一个穿着泳衣的女子在那门前,嘟囔道:“搞什么搞嘛,怎么把门给插上了?”

梁军上前拉了一下,门没有开,他感觉不对劲,把耳朵贴在门上听一听,没有声音,这可真是奇怪了,刚站直身子,忽然里面传来一阵女人的尖叫声,还有男人的呵斥声,这个声音雅菲和那个女泳客都听到了,梁军叫道:“不好!”

这个时候,雅菲和那个女泳客脸色也变了,知道出事了。梁军回身对雅菲道:“赶紧报警,”

然后又对那个女泳客说:“阿姐,请您呆会给我做个见证好吗?”

那个女泳客迟疑地说:“你要干嘛?”

梁军道:“我要进去救人。”

说着,不等那女子说什么,就绕着小楼转起来,他走到房后的时候,终于找到了一个突破口,是二楼的一个窗户半开着,梁军用眼睛测量了一下那窗户与地面的距离,大约有三米,看起来单凭着跳,是不行的了,好在一楼有窗户,站到一楼的窗台上,还是够不到二楼,他只好又跳下来,四处打量,竟然在不远处,看到了一块石头,他想起一个办法来,便把那块石头拿过来,对准一楼窗户就砸了下去,只听哗啦一声,玻璃被他砸的粉碎,伸手进去就把窗把手打开了,然后抓住窗框一起身,就跳了进去。

“啊……”

他刚一落地,耳边便传来一声惨绝人寰的尖叫,把他吓了一跳,仔细一看,就更是惊得不行了,原来,她正好跳进了一个女卫生间,而身边正站着一个浑身一丝不挂的女人。

准确地说,这个人是个中学生,她的身体还没发育成熟,胸前的两个高峰才有一个拳头大,下面的那个部位,还只是几根稀疏的毛,她此刻,浑身发抖,两只手不知道是捂着胸好,还是捂着下面好,脸色灰白,不住地哀求道:“叔叔,放过我吧,我还是个学生。”

梁军暴汗,自己怎么就成了叔叔了?自己有那么大的岁数吗?

他哭笑不得地说:“我有那么老吗?”

那孩子依然点着头,道:“你老人家就放过我吧。”

梁军赶紧转过身来,不去看她,道:“别害怕,我是来救人的。”

他说了好几遍才使那个女孩子明白过来。她迟疑地道:“就凭你?他们有好几个人,手里还拿着枪。”

梁军一听心里不由得一紧,这个时候,就听外面传来脚步声,和说话声:“刚才的声音好像是这里发出的,大家分头找找,这回一定要把她找出来,大家要迅速,不要耽误时间,待会儿警察就要来了。”

随着说话声,那人离着这边更近了,卫生间里的女子听了,脸色变得没有一丝血色,一下就抱住了梁军,胸前那仅有的一点蓬勃,紧紧地揉在了梁军胳膊上,她哆嗦索索地道:“救我啊。”

梁军回头警告她,不要吵,可是嘴唇却碰到了她的嘴唇上,此刻他哪里还有那个心思,正要转回头去,就听见外面的家伙,道:“这屋有人说话。”

说着,就奔向这边来,梁军刚要动作,就感觉到腿上一阵热流,低头一看,原来是那女子吓得小便了,一股热流,一点都没糟践,全都给梁军湿了身。

梁军也顾不得多想了,赶紧往旁边躲,但是那女子此刻已经吓呆了,一动都不会动了,梁军只好伸手拦住她,往旁边这么一撤,不好意思,一下就按在了那个高峰上,整个手都握住了那个东西,等他撒开手的时候,女孩子已经被他抱了过来,只是,那个女孩子此时,什么都不知道了,恐怕就是有东东钻进身体,都不知道了,此刻她成了梁军的麻烦,不仅把一泡撒在了梁军身上,还没命地叫起来。

砰,外面的人一脚把门踹开了,接着一个一米八的大个子一步跨了进来,他并不知道,屋里还藏着个男人,等他看清楚面前站着一个男人的时候,楞了一下,嘴里道:“我草。”

刚要举起拳头来,梁军的拳头已经到了,正好砸在他的面门上,接着下面的脚也跟上去了,此时的梁军早已不是当初被马功的人追杀时候的样子,早已得到了黄喜的真传,一拳一脚过去,那个大汉就像面口袋一样瘫坐在地上,嘴里的血流了出来。

那个女子真是个害人精,又是一阵尖叫,梁军恨不能给她一拳,让她闭嘴,便抽身往外走,可是那女子使劲地抱着他的胳膊,整个人吊在了他的身上,梁军不得不回头告诉她:“放开我,你在这里等着。”

那女子使劲地摇头,说什么也不答应,人也不下来,就这么吊着他,胸前的囊肉就紧紧地压在了梁军身上。

梁军真是哭笑不得,只好拖着她往外走,刚走出门去,就有一股尖锐的凉风从左侧袭了过来,梁军想向右躲,但是怀里抱着个人,没有办法,只好向前一跃,避了开去,只听见咦的一声,是刚才袭击他的人发出的,看样子,那个家伙也很吃惊,这里面竟然有人能躲开他的袭击,不由得怒从心头起,踏步追了过去,手里的刀再次戳了过去,梁军满以为往前这么一蹿,会有一个空间,让自己转过身来,没想到,身后这个讨厌的家伙,竟然追了上来,就再次往前蹿了一步,这一蹿可让他恼火起来,自己堂堂的黄喜的门徒,竟然被一个无名鼠辈给追得抱头鼠窜?说不出去丢不起这个人,当即一个急停,接着就是倒踢紫金冠,只听见后面惨叫一声,跟着就有什么人摔倒的声音,梁军也不去管他,接着往前走,前面是一个横着的走廊,这时候,梁军听到了前面传来一群女子哇哇的叫声,梁军心里一紧,知道前面还有歹徒,就打算把缠在身上的女子放下,但是,此时那女子早已经失控了,一个劲地叫唤,梁军不胜其烦,转过身来,想把她推下去,但是,这个女子浑身光溜溜的,推哪里都不是,梁军按住她的肩头,往外一推,那女子却双手搂住他的腰,使劲往身上贴,那个样子,好像是梁军要把她推进火坑一般,反倒是两个胸靠得梁军更紧了。

梁军不禁仰天悲叹,真的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啊。此时,忽然旁边的屋子里传出了两个人的对话,引起了梁军的注意:“老大,我们明明看着那个小丫头进来了,可是怎么找,都没找到啊。”

梁军心里一松,他有个直觉:“他们说的那个小丫头,大概就是原辉,看起来,原辉还没遭毒手。”

梁军想:“赶紧找到原辉,然后出去,让警察来收拾这次人。”

便悄悄地抱着这个女子,往前走,走过那个横道走廊,往左右一个皮包的门,他犹豫了一下,伸手推开了那个门,嗡地一下,差点被晃倒。

眼前白花花的一片,梁军这回可开了眼了,想看哪一个都行,正要退出来,就有一把枪指在了脑袋上,跟着一个声音道:“不许动。”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 116、她们被人随便观赏

这回梁军真的是没有辄了,如果不是怀里抱着一个,或许还有反抗的心,如果这把枪不是在身后,或许也敢尝试一下反抗,但是现在,只有先不作为,静观事态的变化。

梁军站在那里,一个人从后面过来搜了搜他的衣服,他们此时,把梁军当成了进来换衣服的泳客,梁军用眼睛的余光观察着附近,他的身后有一个人,手里有枪,右侧有一个人,现在正在搜身的还有一个人,如果单纯地干掉搜身的这个,倒不是难事,但是持枪的人就会开枪,那样就麻烦了。

梁军这么想着,没有防备后面的人一脚踢在他的上,结果他被踹进了那一群白花花的女人中,冷不防一下趴进了三四个人身上,那三四个人一下就被他砸倒了,而抱着他的那个女的,也被他带了过去,于是几个人倒在了一起,只听见一片尖叫声,哭爹喊娘的,梁军被埋进这群没穿衣服的女人中,也不知道是趴在了谁身上,只觉得满怀地温软香浓,身体如趴在了一个软床上,但是此刻不是享受这个的时候,他着急站起来,但是身上还压着人,他的手就向下一使劲,想把自己撑起来,却不想,两手竟然摁在了人家的咪咪上,慌得他赶紧撒手,放到了旁边去。

这番乱持续了好长时间,身下的人被压得喘不上来气,喊着让上面的人快点起来,而上面的人偏偏手脚都不好使了,好不容易爬起来,这时候梁军也要起来,手一动,才发现不对劲,原来自己手指好像在什么一个湿乎乎的地方,一掏弄,好像更深了,再往旁边一摸,妈呀,怎么有毛毛?这才明白过来,这么长时间,自己的手一直抠着人家的那地方,吓得他赶紧收回来,偷眼看去,那是个三十多岁的女子,她脸色绯红,恶狠狠地瞪了梁军一眼。

梁军赶紧站起来,却再不敢去看那个女子,而是偷着打量旁边的人,一共12个光着身子的女人,而且都是二三十岁的,这个事也不奇怪,岁数大的,做不了这么强的运动,有这样的运动爱好的,大多数是白领阶层了,所以,一个个看上去,不是漂亮一些,就是有气质一些。

这一看不要紧,简直要了他的命,12个白花花的人,全都没有穿衣服,不是不穿衣服,而是被几个人镇住了,谁要想穿衣服,就用枪打死谁,这年头,还是活命要紧,可怜几个女子无可奈何地被人白白地观赏着。

12个体型各异的人,有胖有瘦,有高有矮,有白有黑,但是五一例外,胸前都是高傲地挺立着,不过形状却是各异。以前,没觉得女人的胸有什么区别,但是这么多人站在一起,一比较就有了区别,还有就是有区别,有的老大,有的则狭窄,有的还不如人家的大腿大,有的向下垂着,有的则紧紧撑撑地向上提着,有那么四个五个,非常匀称,怎么看怎么标准,看得梁军下面鼓起来老高,也挨了不少女人的白眼。

但是梁军还是控制不住,他不时地往那些人的梭巡,那些地方还真是有看点,有的相当白净,而有的则黑漆漆地,茂密的一片,也有的只是稀疏的几根,让梁军越来越难以控制自己。

他再看看门口站着的三个人,此刻明显是控制不住了自己,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这些人,有两个竟然把自己的家伙掏了出来,对着这12个女子,做出一些非常不雅的动作来。看样子,是他们的头儿严厉地禁止他们碰这些女人,否则早就不客气了。

几个女子眼睛里冒出了火,看样子如果不是有枪逼着她们,就能上去给他阉割下来。

梁军突然弄明白一个道理:有时候公然做流氓,除了声望商受到损失外,其他的一切都会比别人获益更多,既然是流氓了,就无所顾忌了,想怎么办就怎么办了。

还有那些当兵打仗的人,去了别的国家,因为是战争时期,因为是敌对国,就有些人堂而皇之,做那些不害臊的事,因为,没有熟悉的人评判他,没有道德约束他,一切都由国家来承担这些恶名。

他就在这里冷眼观察,胡思乱想的时候,门外传来叫声:“不好了,辣根和毛豆被人打昏了,这屋里进人了。”

这个声音持续地叫了好几遍,刚才搜梁军身的三个人突然意识到,刚才他们搜过的这个少年是个危险人物,他们警醒过来,有一个差点就要喷射的家伙,很不情愿地把家伙塞了回去,这才一起向梁军走过来,一个家伙举起了手中的枪,情况万分紧急。

梁军来不及想别的了,他突然用手指用力地捏了前面的那个女子的,那个女子气坏了,回头就给梁军一个耳光,梁军要的就是这个,就在这个女子回身的一霎那,他嗖的一下蹲下了。那个女子就一个耳光打在了梁军身后的这个女人的脸上。

她用上了力气,而梁军身后这个女人一点都没有防备,就听见格外清脆的一声响,“啪……”

后面那个女人一下就被打晕了,他楞了两秒钟,这才反应过来,忘了现在屋里有人拿枪看着她们,骂了句:“我搞你老母。”

接着就疯了一样,扑了上去,就和刚才打她耳光的那个女子厮打起来。

这时候,肇事者梁军早就躲开了,而前面的那个女子也楞了一下,她发现自己打错人了,想跟后面这个女子解释,但是,那女子已经揪住了她的头发,并且狂扇她的耳光了,她也火了,也顾不得那许多了,两个人就开始厮打起来。

这一厮打,就波及了别人,于是场面大乱起来,那几个过来抓梁军的家伙根本没法冲进来,只能站在场外声嘶力竭地喊:“住手,再不住手,开枪了。”

而那个持枪的家伙,眼看制止不了,着急了,也忘记了他的头的规定,朝天就开了一枪“砰!”

女人们一下静了下来,也就在那一瞬间,那个持枪的家伙,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摔了出去,当时就昏死过去了。

另外两个发现情况不妙的时候,想过来支援,梁军却已经来到了他们两个面前,一人一脚,就给两个人踹倒在地,梁军扑上去,给每个人在命根上补了一脚,两个人一下就背过气去了。

“谁让你们开枪了?”

门外一个人气急败坏地喊道。

接着,门就开了,梁军一下情况不妙,一个饿虎扑食,就扑了上去,比门外的人早了一步,把那把枪抓在了手里。

门外又进来了三个人,其中一个看样子是首领,他手里拿着一把枪,两个人相互用枪指着,场面一下就僵住了。

“把枪放下。”

两个人同时开口,说的都是同一句话。

“你觉得我会吗?”

两个人竟然又是同时开口,说的又是同一句话。

如果不是这个场面,两个人真可以做知音了。

就在这时,外面响起了警笛声,这表明警察已经到了。

对面的这个家伙脸色变了,他恶狠狠地瞪着梁军,道:“是你报的警?”

梁军点头道:“没错。”

“怎么样?哥们,咱们做个交换,你让我们离开,然后我也不伤害你,以后,咱们会做长期的朋友。”

这个家伙想跟梁军谈判,梁军笑道:“你觉得,你能伤得了我吗?”

这个家伙脸色变了,他凶恶地看着梁军,嘴里骂道:“别给脸不要脸。”

梁军用手指着他,道:“我会让你为这句话,付出代价的。”

持枪的家伙有点着急了,他朝其他两个人喊道:“赶紧,抓两个人质,去门口挡住那些警察。”

两个家伙听了,就想过来,这些女子吓坏了,一起尖叫起来,纷纷往里面躲,场面又有点失控了。

梁军知道,一旦让两个家伙抓住人质,那么警察就不敢轻易地攻进来,那么情况不一定会怎么样,事情就会很危险,这让他非常着急。

现在又不敢开枪,自己开枪没有把握胜过对方,恐怕会先于对方挂掉,甚至会拖累身后这些光溜溜的女人,但是如果此时不作为,那么稍后所有的这些人都要成为牺牲品。

怎么办?梁军急得浑身冒汗,眼看着那两个家伙就过来了,再不采取措施就来不及了,梁军心下一横,暗道:“死活就这么回事了。”

当即叫了一声:“啊呀!”

跟着就一头扎到了地上。

这个突然的变故,让三个歹徒莫名其妙,暂时忘记了要抓个人质的想法,领头的那个疑惑地,对其他两个家伙道:“看看,怎么个几把事,这是玩的哪出?”

那个家伙拖拉拖拉走过来,用脚踢了梁军一脚,梁军没有动弹,那家伙又使劲一掀,梁军就翻了个身,他眼睛瞪得大大的,嘴长着,吓得那些妇女又是一阵尖叫,这个家伙就朝着那个领头的道:“看样子是心脏病发作了吧?”

那个家伙道:“还是小心点好,别让他逗了,不行给他补一枪。”

于是,那家伙就蹲下来去梁军手里夺枪,但是他根本掰不开梁军的手,那个领头的家伙不耐烦了,道:“滚开,我来,你他妈还能干什么?除了草比你什么都不会。”

边说边走了过来,手里的枪对准了梁军的脑袋,跟着就要扣动扳机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 117、事情发生了逆转

边说边走了过来,手里的枪对准了梁军的脑袋,跟着就要扣动扳机。

这时候屋里的所有的女子都惊恐地闭上了眼睛,她们不忍心看到这个岁数不大的男孩,就这么被人杀掉了,刚才抱着梁军胳膊的那个女孩子,抽泣起来,但是大家闭着眼睛好一会儿,也没听到枪响,几个胆子大的女子睁开了眼睛,她们惊奇地发现,事情发生了奇迹般的逆转,就在那个匪首要开枪的那一刻,梁军不见了,那个匪首愣了,接着一支乌黑的枪顶在了他的脑门上.“你刚才没死?”匪首有些反应不过来.“你他妈才死了呢.”梁军伸手把他的枪下掉了,然后说道:“下次出来绑架,多带几支枪。”

匪首道:“你竟然在我的面前耍了这么大个花招,小子,有点脑子,我看中了你了,怎么样?当我的徒弟吧。”

梁军哈哈笑了:“我第一次看见你这么逗的人,你们这么多人,来来回回被我收拾了好几个,你比我强吗?你竟然要我给你当学生。”

这时候,门外响起了警察的喊话声:“里面的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赶紧放下武器,从里面走出来。

梁军苦笑一声:“他们比你还逗,事情搞定了,他们才露面.”匪首道:“是啊,你跟这样一群笨蛋合作,有什么用嘛?跟我合作,现在就放我走,我保证有你的好处怎么样?”

梁军道:“我现在放你走,你就能走得了吗?”

匪首呵呵一笑:“你以为,你拦得住我?”

说着,突然一个闪身,向旁边一跃,跟着回转身来,用枪指向梁军,却发现梁军不见了,正在惊疑,却听到身后那个略显稚嫩的声音,道:“你以为你能逃得脱我吗?”

匪首脸色骤变,半晌没有说话。

外面的警察许久也没听到里面有人回话,似乎门口也没有什么人抵抗,就尝试着往里冲,一路上也没遇到什么抵抗,来到这个屋子,才发现几个人在这里僵持住了,他们有了用武之地,用枪指着大家,暴喝一声:“不许动,”

但是,警察们很快眼神都不够用了,面对满屋子的白花花的一片,这场面有点超出了期望值。

梁军见警察来了,刚想转身对警察们说话,那匪首却扭身道“兄弟,快爬,别管我了。”

梁军莫名地看着他:“你说什么?”

还没等他说出什么来,警察就把他的两个手反剪了过来。梁军吃惊地道:“你们这是干什么?”

话音未落,过来一个警察就给他戴上了手铐。

匪首幸灾乐祸地笑了起来。

警察进来后,外面划了一个警戒线,因此雅菲和起初梁军托付的泳客,根本就不让进来,现在没有人给梁军作证,那些没有穿衣服的女子们,乱成一团,纷纷找衣服,准备穿衣服,却被警察喝止了,只好哆哆嗦嗦地蹲在地上,也没有人给他作证。

梁军着急了,便大声喊道:“警察同志,”

可是他刚要喊,身后看管他的警察,就照准他的脑袋来一下,梁军气急了,跳起来就要发火,旁边所有的警察都把枪对准了他。

这时候,一个让梁军永远难以忘怀的事发生了,就是一直吊在梁军身上的那个小女孩,忽地站了起来,指着梁军喊道:“他是好人,放开他!”

但是没有人理睬她,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警察们到现在还没有组织那些妇女穿上衣服,直到从外面走进一个警长模样的人来,妇女们看到领导进来了,就赶紧喊:“快让我们穿衣服。”

这才获准穿上衣服。

这时候,警察们开始清点人数,准备往外撤了,梁军着急了,顾不得挨打不挨打了,就大声喊道:“我有重要情况报告。”

刚才看管他的那个警察又过来,拿着枪托就打他的脑袋,边打边喊:“老实点。”

梁军使出全身力气地喊:“我有重要情况报告。”

喊了五六声,才引起那个警长的注意,他走过来,制止了那个警员,问道:“你有什么情况,你是干什么的?”

梁军道:“我是报案人,这个屋子里还有一个人,没有找到。”

那个警长眯着眼睛,道:“你是报案人?据我们所知,是个女的报了案,你大概是想耍什么花招吧?”

“不错,那是我姐姐,我在进来的时候,就让她报了案。”

“那你进来干什么?”

听梁军这么说,那个警长反倒对梁军的动机起了怀疑,他以为梁军进来,是为了看那些不穿衣服的女人。

这时候,一些妇女因为穿上了衣服,情绪也稳定了一些,见到梁军被戴上了手铐,就喊道:“是他把那些坏人制服的。”

警长有点吃不住劲了,他扭过脸来看着梁军,而梁军则指着躺在地上,还没有醒过来的两个家伙,说:“这两人,还有拐弯那边有个卫生间,前面的那个走廊里,各有一个都是被我干倒的。”

果然,有警察从那里抬出一个人来,经常地脸色变了,还没等说话,雅菲从外面跑进来,看到梁军带着手铐,就着急了,赶紧跑到警长面前说:“这是我弟弟,就是他告诉我报警,然后他才进来救人的。你们怎么制不住坏人,反倒把好人给拷起来了呢?”

话音未落,梁军托付的那个女泳客,也跑进来,他指着梁军道:“他是好人,他是第一个发现有人绑架的,就先进来救人了,我来给他作证。”

一切都清楚了,警方抓错了人了,警长亲自过来给梁军松了绑,连声道:“太不好意思了,太不好意思了,你是功臣,怎么把你铐上了。”

梁军道:“哦,是他给我铐起来的。”

说着,指了指刚才打过他两次的那个警察。

警长眼睛里闪着火苗,看向那个警察,那个警察脸一下就白了。他结结巴巴地不知道说什么,梁军却压根不去看他,而是向警长报告说:“还有一个事,就是请警长帮个忙。”

警长赶紧点头说:“别客气,有什么事就说。”

梁军说:“我有个妹妹,哦,对了,就是你们市局刘局长的女儿,她被刚才这伙歹徒追到这里,其实这些歹徒就是奔着她来的,结果我进来后,就没看到,你能不能帮我问问那个为首的家伙,他们到底把她弄到哪去了。”

“啊?什么?你再说一遍?”

警长脸色剧变,其他的警察也是吓坏了:这还了得,市局领导的女儿,那还不去找?

那个警长埋怨道:“你怎么不早说呢?”

梁军道:“他不让说嘛,刚才那个为首的歹徒给他使了个眼色,他就过来给我戴上手铐子,还不让我说话,一说话,就给我一枪托。你看,我这脑袋都被他打出血了。”

他指了指脑袋和脖子上流出的血来。

刚才那个打两军的警察脸色一下变得没有一丝血色,他两腿发软,扑通一声坐到地上,嘴唇哆嗦着,半天才道:“队长,不是,我没有啊。”

这时候,刑警队长那这个气啊,市局主管刑侦的领导的女儿被歹徒追杀,自己的人不仅帮不上忙,相反人家自己家亲戚来解救,还被自己的手下,给暴打了一顿,这个事如何向刘局长交代呢?

他回过头来,狠狠地看了那个家伙一眼,挥了挥手,再没说第二句话,接着上来两个警员把他从地上拖起来,戴上了手铐子,带了出去。

刚才,还站在这里穿着一身警服,带着庄严地警帽,神态庄严肃穆地代表着国家行驶着权利,管制别人,现在转眼间,自己成了被管制的对象,沦为阶下囚。

他的几个同事兔死狐悲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儿,在他们的眼里,这就是命运,也怪他自己的脑瓜子不好使。他们其实并不相信,这个小子和绑架者有什么联系,只是,他太过认真,太过没有头脑,如果换做别人,听到这个人三番五次地要说什么,那就应该引起注意,为什么,还要继续打人?当然了,这也跟他的性格有关,平时就是一副拿着鸡毛当令箭的脾性,狐假虎威,以为自己穿了一身警服,就耀武扬威的。

梁军眼看着那个警察被带走,他没有丝毫的恻隐之心,他可是个睚眦必报的主,奶奶地竟然连着打了我好几下子,我整死你,他摸着被这个警察打得流血的后脑勺,有点后悔:刚才把那小子带走前,自己先踹那个贼似的一脚就好了。但是,有一点让他记住了,刚才一说涉及到了刘局长的女儿,那捞什子队长立刻毛了,当场就把那个狗比警察给抓了起来,看起来还是权利值钱,实力是硬通货啊。

队长此刻,可没心思想那么多,他着急的是刘局长的女儿的安危,他跑出来审讯了那个歹徒头脑一番,那家伙也不隐瞒道:“我知道,那小子是来保护那小丫头的,我们的人在刘某人的宅子外面盯梢,看见他领着那个小姑娘和一个大姑娘走出来,要不然我们也追不到这里,但是,那个小姑娘也真怪了,我们眼看着她走进这个游泳馆,我们跟进来好几个人,结果把这个小楼翻遍了,也没有看到她。”

这可邪门了,队长返回身来,会同梁军一起,把这个小楼重新搜了一遍,可是真的很奇怪,到处不见了原辉。

她去了哪里了呢?要不然就是她根本就没躲在这里?大概有可能,否则这么多人都吵翻了天,她该出来了。

队长着急了,他大手一挥,道“扩大范围,继续给我寻找。”

突然,梁军道:“等一等。”

说着,再次跑了出去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 118、把我抱到卫生间去

梁军又挨着屋子找了起来,最后来到楼上的一间储物间,这里不知道多少人来过,屋里除了一些柜子外,就是一些纸箱,有两台退役的旧电脑,还有两张旧桌子,此外就是一些废旧书报.那些柜子显然是没办法藏人,因为柜子是由多个书包大小的小柜子组合起来的,那些纸箱是装矿泉水的,至于那些废旧书报肯定是藏不了人的,明摆在那里的.剩下的就是那个冰柜了,这个东西怎么藏人?就那么大一点空间,再者说了,真要藏个人进去,还不得冻坏了啊?梁军失望地转身往外走,但是,刚转过身来,他的眼睛却在纸箱里的矿泉水瓶上定住了,他发现,那些矿泉水瓶瓶壁上有一些细密的水珠,这说明,这些矿泉水瓶曾经是冻着的,被人挪到了暖和地方,外壁自然就缓出了霜,霜又化成了水珠.梁军心中一动,再看那个冰柜,仔细打量一下,真的发现了问题,那个冰柜的电源竟然被拔了下来,但是却巧妙地伪装在不被人注意的地方,而且那个冰柜的盖子,也没有盖严,似乎还有点缝隙,梁军心中不禁狂跳起来,伸手就掀起了那个冰柜的盖子,里面一个脸色青白的女孩子,正蜷缩在里面,显然她已经昏过去了。

当刑侦队长等一干人闻听到消息,从楼下赶上来的时候,看到这一幕,惊得嘴都合不拢了。这个屋子他亲自来了好几次,却往里一瞅,稍微一做判断就离开了,因为这个屋子里的东西和物品太不可能藏人了。

刑侦队长越想越惊心,真是太不可思议了,一群黑道人物,花了那么多时间,那么多人,都没有找到,自己带领一群警察,费了那么多功夫没有找到,竟然被一个高中生找到了,是这个高中生聪明,还是把自己藏起来的原辉太诡诈?或者说,自己这些干刑侦的人都不如下一代聪明?还好,总算找到了,如果找不到,再过一段时间,等游泳池方面管理人员发现的时候,原辉恐怕就要没命了,到那时候,自己无论如何也无法向领导交代了。

想到这里,这个队长神情肃穆地向梁军敬了一个礼,把在场的警员吓了一跳,也把梁军吓了一跳,这个敬礼让跟在梁军身边的雅菲魂都敬没了,那个礼好像是给她敬的一样,她心里一阵热浪,不由得拽紧了梁军的衣角,她感觉到无比自豪,为自己有这么个优秀的弟弟,当然,她更希望是别的关系。

那个带着一群人来抓原辉的家伙,还没有被带走,主要是队长考虑,如果还没找到,就得接着审问他,当他透过带铁栅栏的气车玻璃窗看到梁军抱着原辉往外走的时候,他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怎么可能啊?自己带着那么多人,几乎把这个小洋楼翻过天来了,就没有找到那个小姑娘?难道还有暗室,自己这些人没有发现?

他在路上不止一次地向押解他的警察提出申请,想让队长给他一个答案:“小女孩,是谁找到的?在哪找到的?”

队长出于多种考虑,最后决定把答案告诉他:“在储物间,是那个高中生找到的。”

那个匪首脸色苍白,嗫嚅了半天,才道:“那个小子,要是能给我当徒弟,就好了。”

或许是受到的打击特别大的缘故,他对自己产生了怀疑,觉得自己连个高中生都不如,再这么死扛下去,也没什么太大的意义了。

他们原来就是一伙贩毒团伙,他们的团伙被刘汉庭(刘副局长)带领干警打掉后,他和少数几个人成了漏网之鱼,这些年一直想着报仇,先是策划了一起车祸,把刘汉庭的爱人撞死,就跑到了国外,后来见时间过去了好几年了,风声也小了,就偷着跑回了国内,想着再把刘汉庭的女儿抓到手,先奸再杀,录成视频,再寄给刘汉亭,让他生不如死。他们在刘汉庭的家周围做了细密的布置,但是,刘汉庭的防守特别严密,从不让女儿单独行动,每天都有专人护送女儿刘原辉上学,而刘原辉也真继承了刘汉庭的基因,对不熟悉,不认识的人,从来不接触,因此,他们就一直没有机会下手。

如果不是因为梁军在与闫姐的周旋中,初步得到了刘副局长的信任,他是无论如何也进入不了刘局长的家中的,而巧合的是,梁军在和刘原辉的接触中,一大一小两个小孩玩到了一起,这让刘副局长很信任地把原辉交给了梁军。因为他自己知道,原辉是个多么难以融合的孩子,由于长期的封锁,长期的不与外人接触,造成了她脾气秉性孤僻,又乖张的性格,寻常的人很难让她待见,几句话说不好,就要被她赶出去。甚至于就是他这个做父亲的,也是经常遭到他的嘲讽,他从来就没有称呼过他爸爸,从来就是:“喂,那个领导……”

刘汉庭从北京回来,一下飞机就被告知,迅速赶往武警上海医院,他的心咯噔一下,眉头就皱了起来,妻子是他一生中永远的痛,每天他都不由自主地沉浸在对妻子的深深怀念中,有了妻子的教训,他对自己的女儿安全格外注意,生怕自己唯一的一个亲人再遭受什么不测,这次因为工作上的事,分了他的心,就忽略了这个问题,果然出了大事,他非常恼火梁军,也后悔自己不该把孩子交给一个少年。

他的汽车一进入武警医院,刑侦队长就迎了上来,面色诚恳地道:“我没能保护好原辉,请首长处分我吧。”

刘汉庭心道:“到了这个份上,你让我处分你,有用吗?再者说,我能因为自己的家人遭受不测,就处分一个中层领导吗?”

他脸色铁青,挥手打算了刑侦队长的话,随后硬邦邦地扔过来一句话:“原辉现在怎么样?是不是生命难保?”

刑侦队长这才明白过来,刘副局长误会了,他还以为自己的女儿出了多大的事呢,就赶紧一个立正,道:“报告首长,原辉好好的,没有什么大碍。”

刘汉庭一听,刚才那揪着的心,一下就落了下来,他停下来,掏出支烟来,丢给队长,问道:“我还以为是怎么回事呢。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个刑侦队长就把前后如何发现原辉失踪的,怎么解救的说了一遍,这个队长还算厚道,因为,他搞不懂这个中学生跟刘副局长什么关系,他不敢造次,因此就在汇报中,把梁军发挥了什么样的作用原原本本说了出来,比如,梁军在发现原辉不见了的时候,及时进行寻找,准确地判断形势,在发现泳池里出了问题后,不怕危险及时进行营救,又是如何与犯罪分子周旋,竟然一个人把几个家伙给控制住了,最后又是如何运用发散思维,在大家谁都没有想到的角度,找到了原辉,成功解救了原辉。当然了,队长就是队长,在汇报过程中,巧妙地把自己一干干警及时出警,怎么英勇无畏,打掉犯罪团伙,把当年杀害嫂子的凶手捉拿归案。在他的描述里,简直是,分不清谁的功劳是主要的。当然最主要的是,把原辉给夸得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世界上又一出老子英雄儿好汉的佐证。

队长明白事理着呢,再近的关系,也不如父女关系重要,多夸夸首长的女儿,那是第一要务。

刘汉庭这一颗心落到地上了,这时候说什么都好听了,说什么都是锦心绣口了,他当然知道,队长这是要工钱呢,便拍了拍队长的肩膀道:“云岭,这次抓住这批犯罪团伙,你们为人民除了害,你们表现出了特别能战斗,特别能牺牲的精神,我要立即向公安局党委汇报,为你们请功。另外,我本人也要感谢你们,解救了我的女儿,所以,这样吧,我最近两天要安排同志们吃顿饭,到时候,你替我联系一下。”

到底是领导的觉悟高,这个问题首先是要上升到为国家,为人民除害的高度去认识,兄弟们的辛苦就有了说法,另外,也避免了自己一个人无法报答这么多人恩情的尴尬。

队长又表达了许多的感谢的话,刘汉庭就拍拍他的肩膀道:“行了,你我兄弟这么多年,都不要客气了,走,你领我去看看丫头。”

队长听到刘副局长叫他是兄弟,心里自然十分兴奋:“得,这次工作没有白干。”

便在前面引路,来到了病房。”

梁军正在病房外面想着什么心事,见到刘副局长进来,赶紧迎过来,神情肃穆地给刘副局长鞠了个躬,然后道:“刘叔,都是我不好,我不该带她出去玩,害得小妹出了这么大的事。”

如果,不是刑侦队长事先把情况说明白,恐怕刘副局长真的对梁军有点什么想法了,但是,现在他知道了,在自己的女儿发生危险的时候,是这个孩子丝毫不顾个人安危地去营救自己的女儿,在他的心里,女儿原辉的安危胜过了他自己的安危:也是这个孩子,胆大心细,竟然一个人战胜了那么多歹徒,为公安人员进入,创造了条件;又是这个孩子独特的观察和思维,才把女儿从危险中救了出来。如果说,梁军有失误的话,首先是自己失误在先,自己走时候,就没有提醒他们不要外出。更重要的是,通过这次事件,竟然把杀害妻子的凶手抓到了,还挖出了一个时刻危害女儿生命的隐患,想想,梁军才是自己一家人的恩人。

现在看到梁军诚恳地向自己请罪,刘副局长不好意思了,他拍着梁军肩膀,道:“我没看错你,孩子,好样的,要是论鞠躬,我得给你鞠一个,你现在站好了。”

梁军一听,赶紧搀住了刘副局长,嘴里连道:“使不得,使不得。”

刘副局长和刑侦队长相视而笑,然后大家一起进了原辉的房间。

原辉只是被冻得昏过去了,她当时在梁军的怀里坐着沙撬,从沙山上滑下来后,出于好奇,四处张望,因为自从她的妈妈出了车祸后,她的父亲几乎再没让她出来玩过,现在终于解放了,感到哪里都是新鲜的。沙场管理方在沙场下面安装了摄像头,每个滑下来的人都被拍了下来,这样滑完沙的人就可以让负责照相的人,给自己洗一张照片以留作纪念。

原辉看到一群人在那里围着,就凑过去看热闹,但是,她很快感觉到不对劲,有三四个人围住了自己,还有的人伸出手来想捉自己,她着急之下,就冲着梁军喊了一声:“哥,你过来。”

那几个人赶紧松开手,趁这个机会她就钻了出来,但是,她发现往梁军那边去的路被几个人堵死了,她就转身往别的地方跑,跑来跑去,就跑到了游泳池处,钻进了小洋楼,这个小洋楼是专门给泳客换衣服的,还有就是给管理人员住的,她钻到了二楼上,就四处打量,感到什么地方都不保险,突然就发现,那个冰柜,她想:“在人们的心目中,冰柜是储存食物的,从来没有人能藏到这里,自己身体比较小,藏进来,一定不会有人怀疑。”

也真是不亏了那句话“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打地洞。”

小小的原辉在把那些矿泉水瓶子装入质箱的时候,她已经听到了歹徒们进入小楼的脚步声,也听到了一些女人惊恐的尖叫声,就是因为这些女人没穿衣服,让那些歹徒开了眼界,在那里耽误了时间,让原辉得以把矿泉水瓶子收拾出来,在进入冰柜前,她意识到,要把电源拔掉,还要把那个冰柜的盖子掀开一条缝儿。

幸亏她拔掉了电源,也幸亏她开了一条缝,否则,恐怕真是活不下来,饶是这样,她还是昏了过去。

看到父亲出现在自己面前,原辉眼圈红了,她瘪着嘴,终于叫了声:“爸爸。”

这么长时间,原辉是第一次招呼刘汉庭爸爸,刘汉庭禁不住眼圈湿润了,上前抱住了女儿。

今天对于刘汉庭来讲,真是大喜之日,找到了杀害妻子的凶手,又挖出了危害女儿安全的隐患,还让女儿和自己亲近了,他当即决定,去最好的饭店,摆上一桌庆贺酒,当然参加宴会的,就是他们一家二口,梁军,雅菲,还有就是那个刑侦队长。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原辉说话了:“梁军,我要罚你,其实这次出了差错,就因为你犯了一个大错误。”

这话一出口,空气立即紧张起来,刘汉庭脸色阴沉下来,他很生气女儿的没有礼貌。便低声喝道:“原辉,不要胡说八道。”

“本来就是嘛,我在发现有危险的时候,喊你,你竟然听不见,眼睛只顾得看你的女朋友去了,所以我要罚你。”

这话一说,雅菲的脸唰地红了,梁军也有点吃不住劲了,他赶紧说:“好吧,我承认错误,你说,怎么罚?”

说着端起了酒杯。

刘汉庭和队长也都等着原辉说出来,她要怎么罚梁军。

只听原辉道:“我要上卫生间,你当着你女朋友面抱我去卫生间。”

“噗……”

刘副局长把刚喝进去的一口水喷了出来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 119、该交粮了

这个要求可让梁军为难了,尽管原辉还只是个小,而他对原辉纯粹就是哥哥对妹妹的心,在沙场滑沙的时候,原辉软磨硬泡地坐到他怀里来,但是,眼前却是当着原辉的父亲,他会怎么看这个事?他会不会误以为,自己平时和原辉就是这样动手动脚的?当今时代,有哪个做父母的不是防备自己的孩子在学校早恋,就像防贼一样?

梁军略微一思考,就故意沉着脸,道:“都多大的孩子了,还撒娇?要不,让你嫂子抱你去?”

事实上,刘汉庭并没有多想,他很明白自己的女儿是怎么样一个人,她争强好胜惯了,什么事都好个面子,报复心也极强,耍个小性子是家常便饭,要是她不闹这么一出,那才叫怪了。

由是,他反倒不说话了,在一边等着看热闹,却没想到梁军说出这么一句话来,忍不住就哈哈大笑起来,逗得队长也跟着笑了起来。

雅菲气恼不已,脸色通红,举起小粉拳就打了梁军一下,撅着小嘴道:“你再胡说!”

而原辉则拉长了声调:“梁军,我数三个数……”

刚才刘汉庭的大笑,打消了梁军的疑虑,此刻,他借势嘟囔道:“好,好,好,嗨,这都多大了。”

哈腰抱起了原辉往卫生间走去,待他走进卫生间,那妮子却连连喊道:“快放我下来,你想赚我便宜?没门!”

吃过了晚饭,原辉坐着她爸爸的车回家了,梁军也和雅菲往回走了,这一路雅菲都很冷淡,梁军试着好几次跟她说话,都不搭理梁军,弄得梁军哭笑不得,快到家的时候,他不得不停下来,向雅菲表示歉意:“姐,我不是有意那样说的,我不过是在刘叔叔面前下不来台了,怕刘叔叔误会。”

没想到,这么一说,雅菲情绪更不好了,她幽怨地道:“我知道,你是无心的,说说而已。”

梁军赶紧点头道:“是啊,是啊。”

“所以,我也压根就没指望,我是谁啊?一个小工厂厂主的女儿罢了,哪里赶的上人家局长的女儿,说声让你抱一抱,就巴巴地赶紧去抱一抱,哼,男人真是太贱了。”

说完,兀自走了。

一下把梁军弄蒙了,这到底是怎么个情况啊?听这话的意思,不是因为自己开了她的玩笑,倒像是吃醋了。梁军脑筋不够用了,不知道姐姐这是玩得哪出,她是姐姐啊,犯得着吃这门子醋吗?

梁军第一次感觉到,在女人问题上,自己有些脑筋短路了。

接下来的两天,雅菲都不搭理梁军,弄得梁军只好自己看书,等到第三天,在准备上学前,说了句话,结果到了学校,就开始月考了,这次月考,梁军深切体会到了,书到用时方恨少的道理,开学以来,就没正经上过课,现在可倒好,全都找补齐了,卷子发下来,就傻了眼,许多概念题都搞不明白,没办法,只能靠着老底连蒙带憋的,对付了半张卷子。

等成绩下来之后,梁军的成绩很可怜,只排在了少数人的前面。这一来,居然引来不少意味深长的眼神,许多对梁军前些日子出风头怀有嫉妒情绪的,终于找到了心里平衡之处:“看吧,无非就是个四肢发达,大脑简单的家伙,除了能玩一玩球,还有什么优势?”

梁军也注意到了大家玩味的眼神,他心里恼火透了,简直是抬不起头来,他的眼睛偶尔四处看一看,就无意中与路青瓷的眼神撞上了。

路青瓷的眼神也是很复杂的,她有一点对梁军的轻视,也有一种惋惜,心里想:“要是,他学习成绩能好一些,该是多么完美。”

这一幕看到梁军眼里,就更加刺伤梁军的自尊心,陆青瓷本来就伤过他,对陆青瓷一直有一种逆反心理,尽管这期间,路青瓷一直想修复,但是,梁军总是抗拒,这一次看到陆青瓷那眼神,就更加深了那种误会,他心道:“瞧不起我是吧?爷用不着你瞧得起,总有一天,爷会让你知道爷是吃几碗干饭的。”

放了学后,梁军头也不抬,任凭陆青瓷在后面千声万声地招呼,就头也不回地往家里走,陆青瓷其实没有恶意,她想主动提出帮梁军补习功课,毕竟梁军为班级的荣誉之战做出了不可或缺的贡献。

看到梁军头也不回地离去,陆青瓷气得牙根直痒痒,但是片刻过后,又撑不住了,忍不住拿起手机来,拨了过去,手机一直没接,陆青瓷恨得撅着小嘴,骂道:“这个倔驴。”

这时候,葛林拿着把车钥匙过来了,看着陆青瓷生气的样子,就凑过来道:“青瓷,跟谁生气呢?”

陆青瓷听了他这么不把自己当外人的称呼,气呼呼地道:“我叫陆青瓷。”

葛林也不尴尬,大大咧咧地道:“我知道,青瓷。”

陆青瓷气极,举手想给他来一下,谁知道,葛林索性把脸往前一伸,道:“手没地方放,是吗?放到这里来。”

陆青瓷转身就走,边走边想:“一个像苍蝇似的天天往身上黏糊,一个就像冤种似的,这天下的男人怎么就这么不一样呢?”

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她的怒气已经平息了,心里反倒被梁军激起了一种斗志:“我看看,你到底是真倔,还是作秀。”

她拿起手机给梁军发过去了一个短信,上面写道:“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跟你讨论功课。”

可是,等到她回到家里,吃过晚饭,温习了功课,就打算睡觉的时候,手机响了起来,上面赫然写道:“爷,没空。”

陆青瓷气极,想摔掉手机,终于没摔,但是一夜没有睡着,梁军的影子在她眼前晃了一夜。

梁军回到秦大家,闷着头就看起书来,这回他是真的急眼了,眼珠子盯着书,像是要把书吃进肚里去,连秦大婶进来招呼吃饭,都没听见。大家等在饭桌边半晌,也没见到他,雅菲以为他还在生自己的气,脸上就有些不自在,生怕父母追问,就赶紧过来招呼他吃饭,招呼了一声,他没反应,招呼了两声,他还是不抬头,雅菲就有点不是个意思了,过来一扒拉他,道:“你还没完了?”

梁军莫名其妙地伸手挡住:“别闹,你们今天自己练吧。”

雅菲道:“练你个头,吃饭了。”

梁军这才抬头,看看,原来是姐姐雅菲,吃惊地道:“怎么是你?姐?哦,正好你来了,你看这道题,我怎么抠不出来了?”

雅菲这才明白,梁军是太入迷了,而不是还生她的气,看到梁军的看着他的那个样子,满肚子的不愉快都烟消云散,化作了那满腔柔情,心疼地道:“你得吃饭啊。”

梁军道:“嗯哪,吃,你看,这个是怎么回事?这个公式我用错了吗?”

雅菲被他的专著感染,便低头去看那道题,结果连她也忘记了吃饭,姐弟俩个人头对着头,脑袋对着脑袋,开始研究起难题来.秦大和秦大婶都在等着梁军来吃饭,结果等了半天梁军没来,派出的女儿也半天没有回来,最后秦大婶只好再次过去看看,就看到一双小儿女在那里头对着头,脑袋对着脑袋地写啊画啊的,把秦大婶喜欢得不知道说什么,这个岁数的人,对孩子的行为好与不好,没有什么有效的判断标准,就是看孩子是不是真的在那里学习了,在她们的心目中,凡是学习的,都是好孩子,都是无产阶级的,凡是不学习的,都肯定是资产阶级,都不是好孩子。

梁军下定了决心要好好学习,能量是非常惊人的,他晚上吃过了饭,就出去买了点好吃的,回来后,就一言不发地看起书来,直到下半夜三点了,秦大起床去卫生间,还看到亮着灯光,他以为是梁军睡觉忘记了关灯,悄悄地走过去一看,梁军居然一边吃着面包,一边还在写啊画啊的,等他发现了秦大的时候,说了句让秦大哭笑不得的话:“下课了吗?”

就在梁军不分白天黑夜地苦读功课的时候,他接到了一个电话,是一个女子打来的电话,此时梁军正在课桌前,忙得云山雾罩的,睡都顾不上搭理,冷丁接到一个电话,半天都听不出来是谁。

“喂,是谁啊?”

电话那边传来虚弱而又遥远的声音:“老板,你在哪,你,什么时候有空,来一趟?”

梁军一听,楞了半晌,总算听明白了对方是谁。“崔苗儿?你怎么了?你在哪?你到底怎么了?”

梁军急切地大声叫了起来,引得全班同学都侧目看着他,梁军压根也不管那么多,还在大喊大叫。

“哦,没什么,你要是没时间,就不用过来了,嗨,吭吭吭……”

梁军听了这番话,急得汗都出来了,好不容易等到了放学,背起书包来,就往网吧走,在班级门口,遇见了雅菲,此时的雅菲也一脸焦急,正想跟他说什么,梁军手一摆,说:“你先回去吧,我不知道几点回去,我有急事。”

一句话就把雅菲挡得哑口无言。

梁军紧三慢火地赶到网吧,一进屋就看到崔苗和张惠君各自在那里忙碌,他奇怪地问道:“怎么了,你们怎么了?有什么事?”

却见两个女子大笑起来,她们笑得花枝乱颤,眼泪都笑了出来。梁军见她们笑成这个样子,不由得恼火道:“干什么?你们到底招呼我来干什么?”

张慧君使劲地收住笑,贴在他的耳边上喃喃道:“你该交粮了。”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 120、大王,快要了小女子吧

别看梁军人不大,就花得厉害,但是,大人的那些荤嗑,他不是很明白,听到崔苗儿说交粮就楞住了,半天才道:“交粮?没吃的了?那我去给你们买点。”

他这么一说,就把两个女孩子笑坏了,两个人笑得趴在椅子上,眼泪都出来了,好在此时店里客人还比较少,两个女子放浪的笑声,没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这下把梁军笑得仗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傻乎乎地问:“笑什么啊?”

两个人看他的傻样,愈发笑得不行,一个在椅子上两脚朝天直蹬,一个就使劲地拍着椅子扶手,梁军见两人这样笑,就知道不是什么正经事,否则哪里还顾得发笑,就凑过去朝张慧君的翘臀上捏了一把,张慧君逐渐地止住了笑,反倒伸出手来,放肆地摸了梁军的重要部位一把,两个人放浪时,胸前涌起阵阵波涛,那娇红的脸颊,妩媚的眼神,修长的双腿,丰满的圆臀,早就看得梁军心里直痒,三个人属于那种恋爱不是恋爱,又比普通男女多了一份亲昵的老板员工关系,对于男女之间的事,既不是买卖关系,也不是夫妻的义务关系,总之,默契到了,就相互索取,相互之间根本不需要太多的暗示,被张慧君这么一捏,当时某个部位就疯长起来。

梁军伸出手去,从张慧君的低胸上方摸下去,一下捉住了那对最近才蓬来的胸器,使劲揉捏起来,张慧君一下就不会动了,像被人施展了定身法一样,眼睛迷离着,低声吟哦起来。

而此时崔苗儿也凑了过来,从梁军的身后抱住了他,一对胸器在他的后背上剐蹭。

梁军见势不好,怎么可能在这里放肆?赶紧一把拽起张慧君来,回身对崔苗儿道:“开门去。”

崔苗仿佛听到喜讯一般,屁颠屁颠地去把门打开,梁军一哈腰把那女子抗了起来,引起张慧君的惊呼:“你要干什么啊?”

“傻叉娘们儿,还用问吗?爷当然要把你掠回山寨当压寨夫人了。一个不够。”

说着,左手夹起崔苗儿进了小卧室。

梁军这话不过是当成一句豪迈的疯话,却让两个女人听到了心里,萌发了一种**。

“给我脱,今天爷就把你们的粮囤子灌满。”

梁军边说,边把自己的t恤甩掉。两个女子像两个惊恐的小兽,匍匐在床上,用颤抖的声音道:“大王,轻着点,咱可都是你的人了。”

“好吧,小娘子,只要让爷爽了,怎么都行。”

梁军开始脱下面。

“大王,咱害怕,都解不开扣子了呢。”

两个女子继续配合道。

“笨蛋,让爷来。”

梁军三把两把就把两个女子剥得熟鸡蛋一样了。

两个女子下面早就泥泞不堪了,匍匐在床上,齐齐等着梁军来收拾。

“把脸抬起来。”

梁军用一只手逐个抬起两个女子的脸,看完后,道:“果然都是好娘子。好了,爷还要验明正身,先看看胸吧。”

于是,两个女子都使劲挺着胸,梁军一只手可忙不过来,便双管齐下,一只手摸两个,一边揉捏,一边还煞有介事的道:“乖乖,都不小,给我养活几个娃都不成问题了。”

两个女子被梁军揉捏得媚眼如丝,越发腮红如桃花,身体虚软了。

接着,梁军又来到最后一个环节,反复地比较着两个人的异同,各种手法都用上了,直让小屋里莺声燕语,春光潋滟,崔苗儿可能是让梁军折磨得实在受不了了,就期期艾艾地道:“大王,快要了小女子吧,人家都上山寨这么长时间了。”

梁军听得这一声,自然如闻梵音,当即提枪上马,在花丛中左冲右杀起来。

从小卧室出来,两个女子都如管饱水分的禾苗一样,滋润得满面春红,笑意涔涔,倒是梁军有些疲劳,他坐在吧台里,抽出一支烟来,猛吸一口,看着两个人想什么心事。

崔苗儿过来倚着他,道:“大王,吃点什么啊?”

梁军慵懒地道:“你们做什么,我吃什么。”

“嗯,小女子不爱做饭嘛……”

崔苗儿使出了那一招撒娇的办法,声音像个钩子,挠着梁军的痒。梁军不由得暴汗:“果真是老婆多了晚了饭。”

梁军无奈只好大手一挥:“爷领着你们去吃馆子。”

吧台内立即响起欢呼声。

正在吃晚饭,电话来了,梁军接起来一听,是姐姐雅菲的声音:“军子?你哪里去了?等着你吃饭呢。”

梁军这才想起,自己还没有跟大婶说一声,就赶紧道:“哎呀,我忘了,我到网吧这边来看了看,顺便在这吃了。”

电话那边没有声音,梁军也不在意,道:“我吃完饭后,就回去。”

那边还是没说话,梁军就挂断了电话,两个网管却不干了,盯着他,道:“说,是哪个狐媚子?”

真是不得了了,现在真是小二管大王了,梁军连呼头疼,但是一点办法都没有,谁让他自己偷嘴吃来着,只好怪怪地交代:“是我姐姐,喊我回家吃饭。”

“哼,什么姐姐,我看纯粹是狐狸精。”

“94,94……”

崔苗儿也开始添油加醋。梁军投降了,道:“吃饭,吃饭。”

正所谓,福无双至,祸不单行,正在安抚两个女子,电话又来了,梁军刚要去接,张慧君手快,一把就抢了过去,道:“喂,你找谁?”

电话那边又是一个女子的声音:“你又是谁?为什么用梁军的电话?”

“我是谁,你管得着吗?”

电话那边立即爆叫道:“你给我马上离开梁军,否则我爆你菊花。”

这个声音很大,旁边人听得很清楚,弄得梁军和崔苗儿目瞪口呆,他赶紧把电话抢过来,对着话筒道:“原辉,不准胡说。”

“刚才那个人是谁?是不是你找的小姐?马上给我赶走,现在就给我滚过来。”

原辉霸道惯了,发起飙来,真的像个母老虎一样。

梁军哭笑不得,刚要说什么,那边啪地把电话关上了。

这边话音未落,两个女子开始瞪着眼睛看梁军道:“谁?你给我们说清楚。”

梁军只觉得满嘴都是苦味.这日子怎么过?谁都他娘的让我交代,那个人是谁.他没好气地嘟囔道:“说清楚有用吗?你们也不认识她。”

两个女子越发来气了,饭也不想吃了,弄得晚饭不欢而散。

梁军赶到刘副局长家的时候,原辉兀自坐在那里生气,看到梁军进来,撅着嘴不理他,费了梁军很多口舌,才哄得小家伙露出笑容,军就无比纳闷,就这么点个小家伙,到底吃得哪门子醋呢?

从刘汉庭家回到住处,已经晚上10点多了,梁军真的是有点累了,加上前天晚上看书太晚,梁军就有些挺不住了,把书打开几分钟,就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刚睡着没有多长时间,雅菲就来到他的房间,看到梁军睡得正香甜,她想招呼醒他,却又不忍心,正在发怔,梁军这边睡觉翻身了,不由自主地掀开了被子,雅菲刚想给他盖上被子,却无意中看到了他的短裤中间隆起的那么高,让雅菲吓了一跳,这是她第一次看到男性关键部位,她的脸刷地红了,心噗通噗通跳起来,想赶紧离开,眼睛又不由自主地看着那个地方,直到梁军再次翻身,才给她吓得小鹿一样逃了出去。

梁军对雅菲说去了网吧,雅菲就莫名其妙地难受,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知道,梁军的网吧聘请的是两个女子当网管,是以梁军去了网吧,很明显是和两个女子在一起,她心里明白,自己没有理由不让人家在一起,那毕竟是梁军的生意,不可能不去的,但是,她就是受不了梁军和别的女人在一起,这个感觉一直像她鞋里的沙子,始终折磨着她,到了夜里,终于找到了一个借口,来找梁军,当然其实,她找梁军,还有另外一个很着急的理由,但是,很可惜梁军现在睡着了。

第二天早晨,连起床到吃饭,雅菲都没有机会跟他说事,等到了要上学的时候,秦大突然说了句:“今天我正好要路过你们学校,就捎带着你们两个吧。”

这样,两个人就坐上了秦大的车,雅菲就更没有机会说事了,到了学校后,梁军就急三火四地扑在了学习上,什么都顾不上了,雅菲等了一上午,也不见梁军出来。

事情就是这么赶得巧,让雅菲根本就没有机会对梁军说什么,等着放学的时候,梁军刚要背起书包来往外走,球队的几个哥们儿一齐围了过来,这也是陆青瓷想出来的辄,自己不出面,让球队的队员出面,邀请他去参加训练。

因为,接下来要进行的是,夺冠的比赛了,现在陆青瓷和班主任的心气高了,非要夺冠不可了。

就在梁军无可奈何地跟着大家走向球场的时候,他的手机里来了一个短信,他也没有来得及去看,等到训练结束,回到家的时候,秦大和秦大婶奇怪地问道:“雅菲怎么没回来?”

梁军才意识到,雅菲没有回来,他猛然想起自己的手机里来过一个短信,就赶紧拿出来一看,这一看之下不要紧,他差点摔倒,那上面赫然写道:“军子,快来救我。”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 121、我让他进地狱

梁军这下可吓毛了,汗水立刻把全身湿透了,她的第一反应是雅菲遭受不测了,否则她不会给自己发那样一个短信,此刻,他的脑袋嗡的一声,脸色变得一点血色都没有。

如果,雅菲真的遭遇了不测,他将遗憾终生,一个女孩子在自己的最后时刻,向自己发短信求救,自己却没有反应,他仿佛看到了雅菲绝望的伸出自己的手臂,嘴里喊道,救救我啊……

这个时候,秦大和大婶看到他的脸色剧变,立刻问道,怎么了?怎么了?看到秦大和秦大婶那焦虑的神色,他的心像刀绞一般,真是愧悔难当,恨不得找把刀来捅自己一刀。

孩子,到底怎么了?雅菲的父母此刻已经顾不得吃饭了,上前来要看他的手机,这一下又提醒了梁军,如果让两个人知道了雅菲发生了什么,他们还不知道会怎么悲痛,心里道,不能告诉他们,自己先去找找。但是,此刻两位老人的手都差点把他的手机抢下去了,他一着急就道,你们别抢,我在等别的同学电话,我现在就去找找。

就在两位老人一错愕的空中,就快步走了出去。两个老人看到梁军的这个样就更加惊疑,相互对视一眼,道,到底怎么了?不行,不能在家里等,咱们赶紧去找。

梁军走出门去,泪水就唰唰地流了下来,雅菲和他在一起的一幕幕都涌现在眼前,以前没有事的时候,也不觉得怎么的,现在雅菲遇到不测了,梁军这才发现,自己是那么样的离不开雅菲,她就像他的心,他的手,他的血肉一样不可割舍,如果此刻苍天给他一个机会,让他用自己的生命去换回雅菲的生命,他一定毫不犹豫地去兑换。

他跑出了大门,在大门口四处张望,恰好一辆出租疾驰而来,他高高地举起手来,示意那辆车停下,但是,那辆车似乎正载着客人,一点都没有停下的意思,梁军急了,一个箭步就跳到了马路中央,张开双臂就挡在了车的前方,出租车司机根本就没有防备,猛地一见车前拦着了一个人,吓得魂都飞了出来,死死地踩住了刹车,随着一声刺耳的刹车声,出租车四个车轮一下就停止了转动,整个车生生地撞出去了十几米,一阵刺鼻的橡胶味儿散发出来。

秦大和亲秦大婶跟在梁军后面追出来,就在大门口眼睁睁地看到了这一幕,秦大婶当即昏了过去,秦大也忘记了女儿的事情,热泪涌流,悲伤地呼唤道,小军儿……

附近露天里几个串摊20多个食客也都楞在了当场,不少人叫道,完了,完了……

出租车司机吓得双腿发软,嘴里不住叨念,我撞死人了,我撞死人了。

乘客也呆呆地坐在车里,两眼发直,半晌说不出话来,突然,串摊上有人惊呼起来:啊,你看,你看……跟着其他的人也都呼啦地站了起来,有人道,太不可思议了,太不可思议了,这是人,还是鬼?

接着,秦大也吃惊地瞪大了眼睛,他吃惊地看着,那辆出租车的顶棚上,跳下一个人来,他来到出租车一侧,一伸手就把车门拽开,然后一把将那个石化了的乘客拽了下来,跟着塞给了他一把钱,自己就钻进了出租车,命令道,开车,慢一分钟,我整死你。

半分钟后,那辆出租车终于启动了,剩下一个呆愣愣的乘客,捧着几张钱,在那里做梦一般,呓语道,哎,我草,咋回事?哎,我草,咋回事?

梁军在车里掏出手机,就给雅菲拨一个电话,但是电话已经关机了,梁军的心一下就沉了下去。他抹把眼泪,又拨通了管子的电话,用命令的口吻,道,用最快的速度,把球队的人给我集中起来,10分钟后,到学校等我。

这时候,司机还在紧张地看着他,他被梁军的气场镇住了,不敢问梁军,却又不得不用眼神征询梁军,那意思是:上哪去?

梁军这才回过神来,道,去梁山网吧。

汽车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梁山网吧,汽车刚停稳,那司机就打算赶紧逃离,连车费都不想要了,梁军哪里能让他走,眼睛一瞪,在这里等着我!

那司机一个哆嗦,就不敢动了,梁军往网吧里走了几步,又不放心,转头回到车前,一把将那司机给拽了下来,拎着就进了网吧,那司机一边走,一边的裤子哩哩啦啦地往下滴着水,散发出一阵难闻的味道。

梁军一进网吧,两个网管看见梁军,正要欢呼,却发现事情不对,梁军脸色铁青,面色严峻,便把那声欢呼给生生咽了下去。

这时候,梁军对网吧里的所有的顾客道:“哥们儿们,姐们儿们,今天我的姐姐遭遇不测了,她到现在生死不明,我恳请大家放下手中的机器,帮我去找找,大家谁帮了我,就是我梁军的恩人,以后你们到这里来,我请你们一个月的客,我在这里给你们行礼了。”

网吧里静悄悄的,大家楞了许久,忽然就有人道,你姐姐是死是活跟我们什么机八事?

这话听来特别刺耳,梁军面色一沉,却转瞬压住了要发出的脾气,他道,我在跟大家商量,请大家帮帮忙。

我们帮了有什么好处?还是那个声音。

大家帮了我,无论我姐是死是活,以后这个网吧我请大家一个月的客。

那有什么机八用?我不稀罕。

那你稀罕什么?说来听听。

要是你姐活着,让她陪我们哥们儿玩玩。

梁军的脸上闪过一道黑线,却突然笑了,只是笑得特别阴沉,他点点头道,行,你过来咱俩签个合同。

网吧里一片哗然,不少人脸上现出鄙夷的神情,几乎就要站起来走了,崔苗儿和张惠君则愕然地看着梁军,对他今天的表现非常不满,不知道他今天怎么会这样表现。

那个家伙从角落里闪出来,他的脸上长着一脸的粉刺,后面跟着四五个满头黄毛的家伙,那个家伙得意洋洋地闪出来,边往前走,边道,可说好了,要是你姐是个恐龙,我们可不稀罕,那就得让你这两个网管抵账。

梁军点头道,好。这话一出,立即引来一片哄笑声,崔苗儿和张慧君的眼里闪出了泪光,她们暗暗决定,今晚过后,就离开梁山网吧。正在这么想着,那几个家伙已经来到了吧台前,晃着满头的黄毛,道:来啊,签吧,哥几个可是好几天没碰女人了。

话音未落,梁军突然双眼圆睁,啪的一脚就踹了过去,那个粉刺男当场就飞了出去,哗啦啦砸坏了两张桌子,后面的四个黄毛叫道,草,敢跟爷们儿玩,齐齐掏出刀子就奔了过来。

梁军冷哼一声,身形一闪,就迎了上去,一只手就掐住了冲在前面的那个小子的喉咙,只一抖那个家伙就扑在了地上,接着他的脚上也没闲着,啪三个弹腿,三个黄毛还没看清楚梁军什么样,就仰面倒在地上。

这时候为首的那个粉刺男,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抹去嘴角的血,道,你等着。说着就往外走,身子刚刚错过去,还没等走出一步远,梁军就转过身来,一条腿甩过去,恰好脚背就勾住了那家伙的脖子,稍稍一趸,那家伙仰面倒了下来,梁军顺势一跺脚,就听见咔嚓一声,那家伙肋骨就折了,当即就昏死了过去。

这一连串的动作,让网吧里的人目不暇接,简直比看动作电影还刺激,顿时就鼓起掌来,一些女孩子激动地狂叫起来,有个女孩子当场扑上来,搂着梁军的脖子就啵了一口,而崔苗儿和张慧君这才明白梁军刚才为什么那样表现,就是为了把那个渣诓过来,痛扁一顿。

梁军对着剩下的人道:“还是那句话,谁帮我,就请一个月的客,不帮忙的,我不强求,但是谁敢拿我的家人和我的女人,我就是死,也要把他先送进地狱。”

崔苗儿和张慧君眼泪唰地流了下来,这句话比任何一句情话都管用,让两个女子死心塌地爱上了他。

接下来,梁军对满屋的顾客布置了任务,发短信的,跟着出门一起走的,有一个学校的,就给同学打电话,相互询问打听雅菲的下落。

这时候,有的顾客开始在网上发布微博,很快这个微博就被转发了上千条,整个网吧里都响起了电话声,短信声。梁军布置完后,又给一道杠打了个电话,说,这里有几个流氓,在网吧里对我的女网管耍流氓,被我抓住了。

几个黄毛一听可毛了,当即跪了下来,但是梁军此刻杀心正盛,哪里还理会他们,很快派出所的人到了,现场进行调查,本来大家就对几个人在别人危机时候,还说出那样的话,就很愤怒,在加上大家对梁军的崇拜,以及看到他那么凶神恶煞的样子,就异口同声地证明,几个人耍流氓,于是,没费什么功夫,几个人就被带走了。

这时候管子已经到了学校,给梁军打来电话,梁军就告诉大家,迅速给各自的熟人打电话,询问雅菲的情况,他这边领着几个身强力壮的小伙子往学校赶,当他们走到半路上的时候,有人传来了消息——(为了阅读的畅快,从本章节开始,将取消人物对话的引号,请读者大大谅解。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 122、雅菲,我爱你

这是管子几个哥们儿从外班一个不愿透露姓名的学生那里听到的消息,那人说,放学时他看到雅菲被栗波带着好几个人围住了,而且栗波儿带的几个人,每个人都骑着一辆摩托,几个学生想驻足观看,被栗波儿的几个爪牙吓唬了一番,都作鸟兽散了,因此后来雅菲怎么样了,他也说不上。

竟然又是这个栗波儿,看来上次的一番较量,没有打疼他,今天又是皮痒了,公然做出这样的事来,梁军的双眼冒出火来,拳头捏得咯嘣咯嘣响,如果,栗波儿现在跟前,他会毫不犹豫地揍得他满地找牙。

梁军在短暂的愤怒后,告诉管子,继续打听栗波儿等人后来的下落,随后梁军逐渐冷静下来,他意识到,这里肯定有什么问题,栗波儿在上次和自己交锋后好长一段时间,都远远地躲着自己,今天敢公开挑衅自己,就说明栗波儿一定是有了什么依仗,同时,他也预感到,雅菲此刻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第一栗波儿所求的无非就是追求雅菲而已,没有必要闹出人命来。第二,如果真的要用非常手段对付雅菲,他不会这样公然地去扰雅菲。但是,其他的,梁军就不敢保证了,他深知栗波的性格,是个很激烈,很跋扈的人,一旦惹恼了,说不准会做出什么来,这一点从他每天骑着那样一个摩托,染着红头发,放着大音量的音响就能看出一二来。

想到雅菲有可能被栗波儿那样,梁军的心就尖锐地疼痛起来,他牙齿咬得咯嘣咯嘣响,却也没忘了给公安局报了警,他心里明白,有些事情还是通过法律来解决的好。

警察们根据梁军提供的特征开始启动了全城的网络寻找,就在此时,他接到了网吧来的电话,留在网吧里,负责微博和微信的人接到微信,有人在东方明珠广播电视塔附近见到了雅菲,微信用调侃地口吻道,不用担心,那个女孩子看起来很威风,身后跟了一大群摩托。

与此同时,警方也传来消息说,所要寻找的人在东方明珠广播电视塔附近,并且已经被警方拦截住了。

梁军手一挥,对那个已经恢复神智的司机道,往东方明珠那边去。

于是,出租车便开出了飞机的速度,急速地往东方明珠那边开了过去。

远远地就看见,一大堆人站在那里,大约有十五辆摩托停在路边,一个火红色头发的家伙正在跟警察理论,但是看上去显然警察的气势不如那个火色头发的家伙盛,等梁军赶到跟前的时候,那个警察正在接电话,从他的神态看,像是在接一个重要人物的电话,而栗波儿则显得神态很倨傲。梁军就听那个警察对着话筒说,知道了,马上收队。

收起电话来,他有些狼狈地对着身后的三个警察道,收队。

那三个警察还在犹豫,用下巴点着栗波儿,道,这几个人咱们不管了?那个警察就更加狼狈地说,哪那么些废话?让你撤你就撤。

三个警察只好乖乖地跟在为首的警察后面上了车,招呼也不打一个就离开了。

栗波的手下们开始起哄,栗波则站在离雅菲不远的地方,嘴角带着一丝傲慢的笑意,眼睛不时地向四处打量,而雅菲则一脸寒霜,站在人群中间,远处不少人在围观。

梁军从车上跨下来,却没忘记给那个司机塞了一把票子,他来到栗波面前,眼睛里闪出两道寒光,逼视着栗波儿,却没有说话。

栗波儿有那么两秒钟眼神里留露出一丝恐惧,但是很快又恢复了平静,他笑着招呼道,小舅子来了?

梁军已经没有了跟他斗嘴的心情,二话不说,抬腿就要踹过去,那栗波却早就有防备,急忙跳开了,他用手指指身后,梁军顺着他的手指的方向一看,竟然有个人在用手机拍照。栗波儿接着笑道,省省吧,这回可是有证据呢。梁军没想到,这小子竟然玩了这么一手,他心头火气,心想,我先不管他那一套,我先扁他一顿再说。这么想着,还不等身体扑上去,那栗波儿则无比阴险地说了句,我总算等来了你,喏,你姐在这里呢,你领回去吧。

说着,他对手下一挥手,十五个家伙立即齐齐地返身骑上了魔托,接着同时启动了摩托,就在15辆摩托往前开动的那个时刻,突然15辆摩托的车载音响同时叫了起来,雅菲,我爱你,雅菲,我爱你。

梁军始料未及,要知道,15个摩托的车载音响同时大功率地放出这一个音响来,声音该有多大?整个马路上都回荡着那一句话,雅菲,我爱你。街上的行人也都蒙了,人们是第一次听到还有这样的车载音响,大家纷纷侧目,同时相互询问,雅菲是谁?大家又同时摇头,道,现在这个世道真是神奇,什么样古怪的事都有。

梁军也被雷到了,他怎么也没想到,栗波儿竟然玩出了这么一出,简直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他关切地看向雅菲,此时雅菲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他走上前去,对雅菲说道,姐,我……却没现代高,雅菲看都没看他,扭头就走,把梁军一下就晒到当场。

梁军这回可真是蒙了,他大叫一声,姐,雅菲,可是人家雅菲压根就没停住脚步,接着往前走,恰好这时候,一辆出租车驶了过来,她招手截下了那辆车,连招呼也不打,就扬长而去,梁军整个的人石化了一般。

他疲惫不堪地回到住处,这时候,雅菲正在屋里坐着,她的父母团团围着她,询问她干什么去了,而雅菲则一声不吭,等梁军从外面走回来,雅菲起身回到了自己的卧室,反手接着把门关上了。

梁军尴尬地站在那里,不知道说什么,同时心里又急得不行,他在猜测,雅菲到底怎么了?难道被栗波那个什么了?要不然,怎么一句话也不说呢?

秦大和亲大婶看见女儿这个样子,急得不知如何是好,现在看到梁军回来,便迎了过来,关切地道,你怎么样?没事吧?哎呀,可把你大婶给吓坏了,当时就晕过去了,以后可千万不要那么冒失了,可千万要小心点啊,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我们可怎么跟你三姨交代啊。话说到这里,两个人又想起雅菲的事,又开始不安起来,他们发反复问梁军,她到底是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了?她怎么不说话呢?

梁军苦笑着道,我也想问问她呢,可能是雅菲姐生我气了吧。

秦大和亲大婶则恨恨地说,她还生你什么气?刚才你为了她,差点让车给撞死,对得起她了,行了,小军,你别搭理她了。

梁军只好回到屋里,却是睡不着,前后地想事情的经过,总感觉到,雅菲应该没有什么事,她不跟自己说话,是因为在她关键的时候,给自己发短信,自己却没有管她。可是,她哪里知道,当时事情是怎么个情况呢?

一夜辗转反侧,到天亮的时候,才逐渐地睡着了。

到了第二天早晨,他哈欠连声地洗了把脸,正想吃饭。却听到秦大婶惊呼道,小军,快,雅菲发高烧了。赶紧招呼车,送她上医院。

梁军听了,这下着急了,赶紧进了屋,也不管雅菲穿着什么,抱起来就往外走,把雅菲放到秦大的车上,这时候秦大也出来了,发动了汽车,就往医院驶去,到了医院,梁军二话不说,抱起雅菲就往楼上跑,等他跑到4楼上,就大汗淋漓了,好不容易来到了医生办公室,医生给做了初步诊断,说,雅菲是受到惊吓刺激,导致了身体发烧,吃点药,疗养一下,就好了。

梁军这才缓过一口气来,他又给雅菲办了住院手续,就把她抱到了一个病房里。秦大和亲大婶看着梁军里外地忙碌,心里很是宽慰,慨叹多亏了有梁军在这里,否则依照他们两个人,压根就没有能力把女儿照料好了。

大约,九点多的时候,雅菲醒了过来,秦大和秦大婶高兴地围了上去,而雅菲看到梁军在跟前,却把脑袋扭到了一边——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 123、纠结的雅菲

雅菲再次表现出了对梁军的反感,这让梁军很是尴尬,他开始猜测,是不是雅菲真的被栗波儿占了便宜了,要不然,她就是被栗波儿的求爱方式感染了?这个念头一起,梁军真的有点不太自信了,他知道,如今的女孩子都喜欢些浪漫的情调,只要男人弄点花花样一吹风,她们就很容易感冒。

想到这些,他心里有些酸,不是个滋味。说起来自己两次搭救了雅菲,第一次,自己帮助她解了栗波儿的围,为了这件事,自己还进了一回局子。第二次,自己救了她的命,虽然说,那一次偶然的成分大一点,但是,毕竟也是救了她。自己两次救了她,都忘记了,就单单这一次自己因为忙于比赛训练,没有注意那条短信,反倒揪住不放了?

但是,他心里有这些怨念,但是嘴上没说出来,而是依然很温和地道,姐,都怪我,这次因为班级篮球赛比赛训练,我被同学给纠缠住了,就没有注意到短信,我向你道歉,你别生气了,你先告诉我,那个混蛋把你怎么样了没有?要是他敢对你做了什么,我一定要给你报仇。

梁军这么想,但是他并不了解女孩子的特点,所谓爱之越深,期望值越高,正是因为前两次,梁军在关键时候出手相助,雅菲对他产生了深深的爱意,潜意识里把他当成了自己的爱侣,对他的要求也就高了,思想里就有一种意识,只要我需要的时候,你就得出现在面前,否则,你就是不重视我。这就好像平时,我们生活中经常遇到的那种情况一样,我们常说恩多义寡,某个人你平日里对他千般好,有求必应,但就有一次没有满足他的要求,就翻脸了。

雅菲之所以如此,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前日里在沙场滑沙,后来刘汉庭请梁军和她吃饭,原辉当着众人的面挑战她,虽然雅菲当时没有表现出什么,但是这个事深深刺伤了她,也感受到了来自其他女孩子的威胁。

在梁军的班级里,有个路青瓷,让雅菲无时无刻不担心,虽然那个女孩子傲得可以,但是因为篮球的关系,她最近总是没完没了地纠缠小军。网吧里还有两个妖精,无论哪一个长相都不比自己差多少,现在的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再说了,梁军是她们的老板,又那么年轻,现在那些女人为了几个钱,难免不用色相来勾引他。更别提,还有个小妖,一看就不是个好东西,所有这些,都让雅菲没有了自信。那天,在原辉那里受了气,梁军虽然给她赔了礼,道了歉,但是疙瘩已经产生了,后来梁军回网吧去,居然没有陪她,没有在老地方等她,直到打电话后才告诉她,这让她很是伤心,很是吃醋,很是不满。所以,梁军在电话里给她说的时候,她一直不说话。

那个时候,栗波已经开始试探着在走廊里,在学校门口对她有言语上的扰,她几次想告诉梁军,却几次都因为各种原因,错了过去,而梁军也因为各种原因,没有注意到雅菲的异常。结果事情还是发生了,昨天下午,雅菲来到校门口,等梁军一起回家,栗波儿突然就出现了,15台摩托同时播放着“雅菲,我爱你”的车载音响,把她吓得不知道怎么办好了,赶紧给梁军发一个短信,就在那里等着梁军来解救,这个时候,不少人驻足观看,指指点点的,让雅菲很是难堪,她见梁军还不来,就想快点离开学校门口,免得被那么多人看到,结果,栗波15个人,就一直跟在她的身后,还大声地道:“雅菲,上来坐啊,我陪你回家,跟咱爸咱妈求婚去。”

雅菲一听更不得了了,要是这个阵势出现在自己家里,还不得把父母气死啊,这个时候,她的手机一直没想,就索性掏出手机来,想给梁军打个电话,但是,她的手机刚掏出来,就被栗波儿一把给夺了去,他道,你想招呼梁军来,是不?告诉你,他来不了了,他现在正跟别的女人热乎呢。

不管他说的是真是假,雅菲都接受不了,梁军这个时候跟别的女人热乎这个事实。她心里开始涌起了一股酸楚,是对梁军失望的酸楚,是对命运的自悲自叹。这个时候,她打定主意,往外走,坚决不能让栗波儿这一伙人跟着自己回家,她知道,栗波仗着有个当区长的老爸,什么事都能干得出来。

由是,她就开始漫无目的地往外走,这一路上,她几乎要崩溃了,栗波一伙人就放着那么大的音响,始终就是一个声音,雅菲,我爱你。满大街上的人都看着她,让她简直有一种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感觉。

最后,她来到了东方明珠,也就是在这里,这一伙人,被警察截了下来,跟着梁军就来了,在那个时候,栗波很是阴险地说了句,你总算来了。这句话,一下就刺激到了雅菲。是啊,在我关键的时候,你干什么去了?

是以,当离开的时候,她压根就没有那种见到救星的惊喜,而是很漠然,很酸楚地兀自离开了,一路上眼泪噼里啪啦地掉了一路。

事实上,两个人不知道的是,栗波儿这么做,就是在观察梁军,看他有什么反应,也就是看梁军有什么政治能量。当初马功离开的时候,特意找到了栗波儿,给栗波提供了一个消息,也就是说,梁军从那个江海010号搬了出来。

起初,自己并不知道,梁军住在江海010号,以为他是个没什么背景的菜鸟,结果被收拾掉了一个关系,让他感受到了,梁军身后的实力。现在,马功来告诉他这么一个消息,证实了一个基本判断,那就是梁军真的是身后有恐怖的背景,而且远不是他的父亲那个级别,所能匹敌的,甚至,就是他父亲身后的那个人,恐怕也和住江海010号的人有机会握一握手,这让栗波儿背上冒了一层冷汗,但是,后来一想,这个消息恰好也送来了另外一个现实,梁军的家族败落了,否则,不会被人家从江海010号赶出来,试想,那得多狼狈?俗话说,落佩的凤凰不如鸡,别看自己的老爸才是个区长,但是,到了今天这一步,一个区长都可以把你打败了。

但是,栗波儿从上次的失败中,也吸取了一个教训,他想来想去,还是先试试水才好,他知道马功是因为跟梁军有仇才这样告诉自己的,他当然希望自己跟梁军掐起来,他好中间坐收渔人之力。

这么一来,他就想了这么个招,既挑战了梁军,又没做出什么实质性的东西来,即便梁军的家族还有还手的能力,都没有办法追究,因为,我没干什么啊,我就是玩了一下浪漫,求一个爱啊。但是,如果你没有什么还手的能力了,那就好办了,不仅我打了你梁军的脸,我还有下一步的动作。

他有了这么个算计,因此,就故意恶心梁军,却没有实际动作,甚至,那条提供情报的消息都是他手下的人提供的,就是要让梁军到现场,看一看自己导演的好戏。

梁军把自己的想法说了,他觉得自己很是诚恳了,话都说得明白的了,雅菲有什么怨气,也该原谅自己了,但是,雅菲连头都没回,依旧脸冲着墙,一句话都没说。

这时候,雅菲的妈赶紧打圆场,道,你这个孩子,怎么能这样呢?你看人家小军一上午为了你跑前跑后地,累成这样,你怎么这么个态度?

雅菲就是不回头,其实,她也是面子上掉不下来,这个时候,要是梁军再说几句软话,雅菲的气也就消了。

可是偏偏梁军只是嘱咐了秦大婶几句,就先走了。这让雅菲非常恼火,等梁军走了后,秦大婶脸色一下就拉了下来,她先是威严地逼问女儿,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雅菲起初不想说,后来看到母亲对这个事,已经很认真了,就撑不住了,才做起来,期期艾艾地把大致的事情说了一遍,并且告诉母亲,栗波儿并没有把自己怎么样。

听到这里,秦大婶才放下心来,她生气地对雅菲说,你怎么能那样对待小军呢?人家小军先是给你解了围,后来又救了你,算是你的救命恩人了,你说不理就不理了?人,谁没有个特殊的事?人家有事,没有看到那条短信,也是正常,再说了,你知道,小军对你多上心吗?接着,她就把昨天晚上,梁军看到那条短信后,着急到了什么程度,差点被车撞死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雅菲这才知道,自己错怪了梁军,她这才开始后悔,感觉到自己做得太过份了,心里想,等下回梁军再来,自己就跟他说话。但问题的差头就在这里,女孩子的自尊心让她丧失了一次机会。一般来讲,如果是普通的男女朋友,或者同学之间,很可能这个问题早就解决了,甚至,她都不会生梁军的气,因为她压根就不会指望梁军,因此也不存在什么,谁原谅谁的问题。但是,现在她对梁军产生了爱情,这就让她总往一些牛角尖上想,她想的总是,哼,还是你心里没我,你要是有我,你就不在乎我是不是发脾气,你应该先和我说话,你是男人,你应该主动一些。

多少个家庭,男人和女人之间一旦发生争吵,往往女人对男人都会有这么高的要求。有经验的男士,因为理解女人的这种特殊心理,会不计前嫌地主动跟女人打招呼,或者赔礼道歉,但是,梁军没有这个觉悟,他觉得,我都已经跟你赔礼了啊,你不接受嘛。

回到学校的梁军特别郁闷,他脑子里特别乱,混混沌沌地到了中午放学时间,刚走到学校院里,就听到了那阵熟悉的,让人无比恼火的车载音响,雅菲,我爱你,雅菲,我爱你。

梁军的眼珠子都红了,但是,他也真的就没有办法,去制止栗波儿。

十五个头发染成或红色,或绿色,或者黄色的家伙,骑着15辆摩托,在院子里排成一长排,齐齐地响着那个声音:雅菲,我爱你。引起了全场的关注后,又打了一个旋,然后才离开了。

栗波儿之所以这么痛快地离开,是因为,他从高一10班的内线那里得知了消息,今天上午,雅菲没有来。之所以知道雅菲没来,还这样招摇,是为了恶心梁军。

梁军气得眼珠子都红了,几次想扑过去,把他拉下来揍一顿,但是还是理智地克服了自己,因为,他知道,栗波儿之所以能这么嚣张,就是因为他有个能量很大的爸爸,他不是昨天晚上那几个小混子,他是栗波,不是随便能动的。

下午,又心不在焉地上了一下午课,到放学时间,也是无精打采地去进行了一番训练,刚要散的时候,陆青瓷过来告诉他,学校里打算把他吸收为校队队员,准备参加上海市中学生篮球联赛。

梁军正烦着,就说了句,我没那个闲心。一句话呛得陆青瓷脸通红的,眼泪在眼圈里打转。

管子等人知道梁军的心情不好,就在最后留了下来,说什么也要拽着他去喝酒,梁军正好心里烦闷,就跟着出去找了个小店,几个人要了两箱子啤酒,用牙咬开瓶盖,开始喝了起来。

啤酒喝下两瓶的时候,大家才试探着说起话来,无非就是议论栗波这个人,有人说,得想个办法好好教训教训他,实在不行,就在哪个路口截住他,狠狠地揍他一顿,也有人说,不如把他的摩托车放了气,让他骑不了。

梁军心里一动,就问道,他的那个车载音响是怎么回事?大家七嘴八舌地道,就是个小电脑,输入程序,打开后,让它说什么,它就说什么。

梁军什么也没说,接着跟大家喝起酒来。

却说,雅菲在医院躺了一天,到了傍晚的时候,就回了家。她也惦记着跟梁军见面,等梁军再跟她赔礼道歉的时候,就借势说句原谅的话,却没想到,梁军没回来,她想给梁军打电话,因为不好意思就没打,而雅菲的妈妈也没打,她想的是,这个电话应该女儿打,才是最合适的。

就这样,到了晚上梁军也没回来,雅菲见梁军没回来,又开始生气了,使出了女人的小性子:你不回来?我就知道,你会欺负我,你压根心里就没我,我还不稀罕你回来了呢。

她哪里知道,此时的梁军正在满上海,找摩托修理专卖店,正在研究什么事,到了深夜的时候,索性回到网吧那边去了。

第二天,梁军又迟到了,等到两节课上完后,才回到班级,然后就心神不宁地等着放学。总算放了学,他快快来到场上,站在那里等着栗波儿他们骑着摩托过来,果然,栗波他们又过来了,来到学校场中间,在人最多的时候,十五个人齐齐打开了车载音响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 124、我是傻波一

却说,梁军早早地就等在那里,专等着栗波儿等人开着摩托来到场中央,他料定栗波儿今天还会这样张扬一番,一是要在自己面前找回自己过去丢掉的面子,二是要折磨雅菲一番。因此,他早早地等在这里,他甚至开始担心栗波等人不会开启车载音响。

不少人一见栗波等人的15辆摩托来了,都抱着看热闹的心思等在那里,也有的人开始吹口哨,开始叫好,他们那野兽一般的嗓子嚎叫道,栗波儿,给力,栗波,加油!栗波儿,牛比!这一帮自命为新新人类的家伙,喜欢追求刺激,喜欢追求奇异,也喜欢追求权贵,他们公然地支持栗波儿,就是为了讨得栗波的欢心。

场的人越来越多,他们都聚集在摩托车周围,甚至给摩托车让出道来,而之所以栗波还没有打开车载音响,就是因为雅菲还没出来。

栗波的嘴角挂着一丝傲慢的冷笑,他已经用眼角瞥见了梁军,他这么折腾,就是要给梁军一个好看。

时间过去了五分钟,雅菲脸色苍白地从屋里走了出来,她是今天早晨来上的课,在课间时间,她等了梁军很久,没有见到梁军,是以她心里的怨恨更盛了,此刻,见到栗波儿等一众人还在这里等着她,心里冒出一种奇异的感觉。

整个场上,聚满了人,见到主角雅菲出来,大家都屏住了呼吸,简直是万头攒动,而又沉静地能听到落到地上的一根针,人们要看看,这个时刻,会是怎么样富有戏剧色彩,甚至有人开始偷着用手机拍摄梁军的反应。

栗波见到雅菲出来,他带着一丝胜利者的姿态,眼睛瞥了一下梁军,然后举起手来,向下猛地一挥,这是个信号,是开启车载音响的信号。

大家凝神静听,有的准备好了欢呼声。就在这个时刻,突然,栗波的摩托发出了一声嚎叫,一个令人匪夷所思的嚎叫,大家起初没听明白,但是,很快又响起了十几声:“我是大傻比,我是大傻比。”

栗波呆住了,所有在场的人都呆住了,只有梁军脸上带着一丝傲慢的微笑。这是他昨天晚上一夜,还有今天半上午劳动的结果,他给栗波的车载音响换了一个内核,又按照技术人员的指导,破坏了车载的线路,而其他十四个人的车载音响,都被他给破坏掉了,是以,15辆摩托,只有栗波的摩托里发出这样的叫声,也只有这样,才更有喜剧效果。

栗波还在发楞,他还没反应过来,但是,场上的近千号人已经听清楚了,那车载音响喊的是,我是大傻比。

于是,场上的人一下子爆发出一阵狂笑声,很多人都笑得肚子疼了。那些刚才还给栗波喊,栗波给力,栗波加油的捧臭脚的家伙,脸上现出尴尬的神色。

栗波气得脸通红,他赶紧上前挂上车载音响,但是问题是,车载音响的线路被梁军做了手脚,他竟然关不上了,无论怎么关,那个车载音响都卖力地喊道,我是大傻比。

被这个车载音响弄得手忙脚乱的栗波,脸上流下了汗水,他怨愤地看着站在那里的梁军,梁军微笑着,不说一句话,静静地站在那里欣赏他的狼狈样。

栗波儿手指着栗波儿,半晌道,是你干的,对吗?因为车载音响声音太大,他不得不大声地喊。

梁军歪着头,笑着回道,你怎么就那么相信我?不过,我真的很敬佩你的胆量,你真的很诚实,说了一句实话。

大家默默地听着两个人对话,稍稍一咂摸,听出了梁军话里的意思,不由得哄笑起来。栗波儿气得脸成了紫茄子色,他也顾不上别的了,只好骑上那辆摩托,一路上响着“我是大傻比,我是大傻比”离开校园,来到了马路上,这一下可把马路上的人们雷着了,大家莫名其妙,如今的新新人类怎么会谦虚到了这个地步?还有人,奇怪地问,现代人这是怎么了?竟然流行这个玩意?一路上还这么大张旗鼓地吆喝。

(此处,纯属作者臆想,本人并不懂电子,尤其是能否改动线路,让车载音响关不住,还真是不了解,只是想了这么一个情节,请不要较真。

栗波儿离开了,大家扭过头来看看梁军,他依旧是那样,脸上带着似有若无的笑意,阳光在他的年轻的脸上镀上一层光辉,让他看上去非常地自信,显示出与他的年龄不相称的成熟,有人就砸舌,乖乖,这家伙胆子真不小,谁都敢斗。更有一些女生,对他的创意无比推崇,看到他那么意气风发的样子,看得呆了。

梁军也没有心思在这里供人瞻仰,转身悄悄地离开了。

这一回,栗波吃了个极大的哑巴亏,脸丢大了,回去后,他找了个重卡,把这个带给他耻辱的摩托,碾压了个稀巴烂,从此,他不再骑摩托,而是让他的父亲给他买了个路虎,当然,这是后话。

雅菲见梁军离开了,还是没有搭理自己,心里就格外堵得慌,低着头穿过一众玩味的眼神,离开了。

她给家里打了个电话,就说自己不回去了,找了个小亭子,也不吃饭,满怀心事地坐着,一直做到上课的时候。

一场风波就这么过去了,一切都似乎恢复了正常,梁军还是像往常那样来去,但是比以往沉默了许多,在饭桌上,两个人相互避免着说话,而到了晚上,看起书来更凶了,简直是不知疲倦地学习,几乎是每天夜里都2点多钟睡觉,清晨又五点半多钟就醒,然后跑步,练习那套军体拳。

这天早晨,梁军又早早就出去跑步了,结果人也没回来,秦大神看着梁军没回来吃早饭,知道两个人现在还闹着别扭,就叹了口气,对秦大说,两个人到现在还这样,也不是个办法啊。秦大道,小孩子的事,大人不用掺乎,慢慢就好了。

秦大婶想了想,就煮了几个鸡蛋,然后把正要上学的雅菲招呼住了,说,把这个给小军带着,你看他早晨也没吃饭。

雅菲皱着眉头,道,这个事还用管,他要是饿,就自己找个地方买点吃了。说完就走要走,秦大神的意思就是要给两个孩子创造点机会,逼着两个人说话,哪里肯放过雅菲,就冷下脸来道,路边那些小店的东西,哪个是能吃的?都是不干净,不卫生,不绿色的,你怎么就这么没心没肺的?拿着!

雅菲无可奈何地拿着,其实她内心里何尝不是想跟梁军说话?只是看到梁军不说话,她就斗气,两个人别扭上了。

雅菲满怀心事,来到了学校,带着那几个鸡蛋,在梁军的班级外面转了几圈,没有勇气去招呼梁军,就回到了班级,这一节课她都没上好。

第二节课要上课的时候,她再次来到了梁军的班级,等了好几分钟,结果一些人看到雅菲,就想起了栗波和雅菲的事,都出来看她,弄得她脸通红,恰好这个时候,陈加刚从屋里出来,雅菲知道他跟梁军关系好,就说,我想找军子,你去招呼他出来。

那陈加刚进屋一看没看到梁军,出来之后就摇了摇头,陈刚是个沉默的人,不爱说话,他没见到梁军,就摇了摇头,却没说什么,在雅菲看来,就以为是,梁军不见她,脸色当时就阴了下来,扭头就走了。

到了第三节下课,她还是没见到梁军,雅菲揣着几个鸡蛋,脸色阴郁,最后恨得把那几个鸡蛋掏出来嗖嗖地全扔进了垃圾桶。可是,她刚从垃圾桶跟前回来,梁军就出现在她的面前,神情严肃地问道,我听加刚说你找我来着?怎么了?

这个雅菲简直被梁军折磨坏了,要找他的时候,他不出现,现在把鸡蛋扔掉了,他倒一本正经地来了,她气得浑身直哆嗦,没好气地道,没事。

梁军一见她的这个态度,就以为,她又要耍什么大小姐脾气,就鼓囊了一句,莫名其妙,扭身就走了。

下午放学了,两个人双双回到了家中,雅菲早就忘记了鸡蛋的事了,可是两个人到了饭桌的时候,秦大婶却没有忘记,就问了句,早晨的鸡蛋,吃了吗?

梁军就愣住了,他吞吞吐吐地道,鸡蛋?什么鸡蛋?

这时候,雅菲一听妈妈问起鸡蛋的事来了,就警觉起来,连忙给梁军使眼色,可是梁军压根就不去看她,还是一个劲地问,什么鸡蛋?我不知道啊。

这个时候,秦大婶就明白了,她的脸色阴沉下来,转向雅菲,道,怎么回事?我让你捎的鸡蛋呢?

雅菲没法回答这个问题,就只好道,我没见到他。

那鸡蛋呢?秦大婶丝毫不理睬她的窘态,继续追问。

雅菲这个时候,要多上火有多上火,妈妈的唠叨,她可是受不了的,就不再吱声,秦大婶余怒未消,就狠狠地数落了女儿一番。

雅菲气得牙都肿了,她狠狠地瞪了梁军一眼,可是,梁军却根本不去看她,把她恨得压根直痒痒。

吃过晚饭,梁军回到了卧室,正在屋里看书,雅菲气势汹汹地就闯了进来。

梁军一见,不由得头皮发麻,他知道,这回麻烦来了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 125、雅菲入怀

梁军看到雅菲那怨恨的眼神,就知道,今天要遭殃,恐怕雅菲这是报仇来了,他站起身来,就想逃跑,但是,雅菲岂能让他跑掉?她堵住梁军的门口,让他出不去,看着梁军幽怨地道,为什么?

梁军抓住她的语病,道,你说什么啊?什么为什么?

雅菲虎起脸来,你少装糊涂,你说,你为什么这么对我?

梁军挠挠头,道,你到底说什么啊?我怎么你了?

雅菲就说,为什么不理我?为什么躲着我?你欺负人,你不想搭理人家,就明说,干嘛这样?我知道,我没有人家好看,你现在看我就够了,是吗?我又不是警察局长的女儿,又不能让你抱着我……说到这里,她自己也觉得说得有点暧昧了,就红了脸,跟着眼泪就稀里哗啦地流了下来。

梁军暴汗,这回可领教了女人的难缠,明明最开始她不理梁军,却说成是梁军不理她,虽然那次事件,是自己没有及时赶到,没有负起保护姐姐的重任,可是毕竟自己当时事出有因,自己也向她赔礼道歉了,杀人不过头点地呢,她一而再,再而三地不理睬自己,让自己以为,她就不打算原谅自己了。现在竟然猪八戒使耙子倒打一耙。虽然自己对这个事有想法,现在但是雅菲哭得梨花带雨的样子,让他还真是不好发火,他呐呐地道,我哪有啊,不都是你不理……

不等他话说完,雅菲就像个暴怒的母鸡一样,冲他嚷了起来,就是你,就是你,你欺负人……这么说着,眼泪流得更欢了,哭得稀里哗啦的。

梁军彻底讲不出理来了,只好投降,好吧,就是我,你别哭了,行不?

雅菲被他这么一劝越发哭得厉害,把梁军急得小猴一样,连说带比划的;我说,你别哭了,哎呀我的天啊,你要是再哭,就不好看了。

这一招,根本不凑效,他不知道怎么办好了,又道,我是小狗,行不?我是坏蛋行了吧?

雅菲才不管他是不是小狗,依然哭得悲天怆地,让人心痛,让心怜悯。从心而论,在这件事上,梁军的心眼确实小了一些,不够男人了,但是,现在雅菲这样一闹,还真是改掉了梁军的这个毛病,他彻底地放弃了想跟雅菲论短长的想法,只能小声小气地哄着雅菲,他很怕秦大婶听到了,对他有什么想法。

哎呀,你老人家就别哭了,我老人家也不好受,行了吧?梁军对付栗波儿有办法,但是对付雅菲真是没办法了,束手无策地面对着着这个小女人,嘴里憨憨地发出这么一声哀叹,却不想,雅菲听了他这样不伦不类地哀求,反倒扑哧一声笑了起来,她很很是恼恨自己憋不住,被梁军逗乐了,没了面子,不由得把火气撒在了梁军上。挥舞着小粉拳就擂在梁军的胸膛上,那哪里能打疼了梁军这样的人物,简直跟挠痒差不多。

她一边捶打梁军,一边娇嗔地骂道,叫你坏,叫你坏。

梁军就站在那里,笑呵呵地道,打吧,你这么打个半小时,我正好不用去做按摩了。雅菲气极了,也不哭了,两手一下就伸进了梁军的腋窝吓,开始胳肢起梁军来,梁军受不了痒,浑身就扭来扭曲,脸上压抑着笑,憋得脸通红,雅菲得了意,越发就起劲地胳肢起来。

梁军见雅菲没有打算松手的意思,索性就反过来胳肢她,一只手攥住了雅菲的手,另一只手也去雅菲的腋下胳肢,雅菲吃痒,无处躲藏,竟然一下躲进了梁军的怀里。

一个温软香浓,小鸟依人的身子钻进梁军的怀里,梁军闻到了那股沁人心脾的香气,还有胸前那对隆起的山峰,梁军一下就楞了,浑身就僵住了,他一低头,雅菲那柔顺的长发就在糊住了脸,他贪婪地吮吸起那股好闻的气味,身体某个部位,不受控制地疯涨起来。

雅菲也愣住了,不明白自己何以就这样钻入了坏人的怀抱,她的身体也是僵住了,特别是感受到梁军身上那股特有的男子气息,她的身体开始要软倒了,两个人就那样,不离不弃,不进不退地僵持着,过了十几秒,门口就传来了脚步声,两个人迅速惊醒,梁军正要后撤一步,雅菲却翘起脚来,主动地在梁军脸上轻吻了一下,接着就红着脸,跑了出去。

梁军好久没有反应过来,他呆呆地站在那里,心里一个劲地求证,姐姐刚才吻了我,她竟然亲了我?他仔细地回味,脸上那股冷湿的感觉还残留着,胸前那个被突起的东西顶着的感觉还在,整个人都晕了菜了。

过了好久,他才坐回到座位上,拿出书本来,却根本看不下去,眼睛里满是雅菲的影子,心里满是雅菲那温软的感觉,他被雷电击中了。

夜已经很深了,梁军今天的收获一点也不大,心里乱七八糟的,脑子里试图理顺个什么事,却根本理不顺,就那样呆呆地拿着本书,好久了,那本书也没翻动。

门外又传来托托地走路声,梁军没反应,不一会儿,门开了,雅菲穿着睡衣出现在门口,她站在门口,倚着门框子,两眼目不转睛地看着梁军,眼神里充满了温柔,深情,还有一种我死后,哪怕是洪水滔天的决然。

梁军也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眼睛里有欣赏,也有渴望,还有一种矛盾和挣扎。不知道,过了多久,连雅菲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她已经移步到了梁军的面前,她的一泓湖水,分明映照出了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那泓湖水是如此幽深,再伟岸的男子也逃不掉,也要被它融化。

这几天来,她也是做了苦苦地挣扎,她一直在失眠,一直在痛苦中。那次突发事件,梁军没有出现,让她的心凉了半截,她一度发誓再也不理会他了,但是,爱情的事,不是友情的事,不是说忘就能忘记的,特别是当她的父母把梁军为了她差点出车祸的事情告诉她后,她开始后悔自己错怪了梁军,但是,女孩子的自矜又让她难以启齿地说出那些抱歉的话,于是两个人就这么僵持着,她心里一个声音告诉自己,这样的男人心眼这么小,说明他的心里没有我,但是,越这样想,梁军越是不搭理她,梁军的影子在她面前越是晃动得厉害,睁开眼睛,闭上眼睛都是梁军,她被折磨得受不了了,终于在今天晚上找了个机会爆发出来。只是,这场坏脾气发得虎头蛇尾,被梁军那个坏小子给搅合得一点脾气都没了,反过来,自己还沦陷在人家的怀抱中。

想起刚才的那个情节,雅菲就脸红心跳,羞死人了,那个坏家伙太坏了,竟然抱住了人家,哼,老娘也不是吃素的,干脆主动出击,看你怎么的?

她回到自己的寝室,也并不比梁军好多少,眼睛看着书本,心里想着那些让人心里怦怦直跳的事,越想越痴迷,越想心里越甜蜜,真是的,还让不让人活了!

她想去看看那个臭小子,这个主意一出来,就连连呸了两声,我才不要去,我绝对不主动,但是随后又想,他是不是在做题?他有没有遇到难题?要是遇到难题,我不去帮她,岂不是和他见死不救一样了?找到这样一条理由,她便穿上拖鞋,去了梁军的房间。

现在,站在梁军面前的雅菲,有一种芙蓉照水的惊艳。她的身量很高,长得骨肉亭匀,一头长发直披到腰间,黑色瀑布一样,她的睡衣是棉质碎花的,柔软的衣料贴在身上,更显得身体凹凸有致,曲线玲珑,下面露出一截光洁的小腿,站在那里亭亭玉立。她的脸色特别明净,两只眼睛明亮纯净,一个翘翘的小鼻子,还有雕刻般玲珑的小嘴,特别是她的胸已经有一些规模了,把睡衣撑起了两座峰峦,任谁见了,都会心驰神往。

穿这么一身,在夜深时候来到人家的房间,真是给人家一种准备勾引人的嫌疑。

两个人一直没有说话,却离得越来越近,近得听得到对方的呼吸和心跳,梁军直觉得自己身上的血液要燃烧起来,他看着眼前的美人,无论如何也控制不了自己,什么姐姐,去他的吧,我管不了那么多了,梁军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去,揽住了雅菲的腰,往前一带,雅菲就倒在了他的怀里,跟着两个人的嘴就吻到了一起。两个人吻得很投入,也很疯狂,完全不像她们平时的性格。他们的牙齿狠命的咬着对方的嘴唇和舌头就如同吮吸着琼浆玉液一样。

突然,屋外有人咳嗽了一声,两个人惊得立即分开,脸上通红,就如同被人抓了现行一样,两个人不约而同地看向门外,人还没有进来,但这也足够两个人胆战心惊的了,这要是让雅菲的父母看见了,那可如何是好?这时候,雅菲竟然一下坐到了梁军的身边,梁军被吓了一跳,这不更得让人怀疑了吗?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 126、网吧出事了

梁军被雅菲吓坏了,这丫头脑袋是不是坏掉了,越是门外有人咳嗽,越是要坐下,这让人看到了,不是更得遭人怀疑了?

却见雅菲一只手抓起了桌上的笔,一只手却垂了下来,竟然抓住了梁军的一只手,梁军的心一下狂跳起来,娘啊,这丫头要干什么啊?

这道题,你大概是套错了公式了,你仔细看看这道题给出的条件。在梁军的错愕中,雅菲着那口又软又糯的上海普通话说话了,她眼睛看向桌面,手里的笔也朝着那书指指点点的,装得满是那么回事。只是,她暴露出一个很大的破绽,那就是她应该用右手握笔,但是,她居然用右手在下面,握住了梁军的手。

秦大婶出现在门口,她手里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馄饨,梁军心中一热,秦大婶对自己,比三姨对自己,比父母对自己都不差,同时,他有些汗颜,秦大婶对自己这么好,自己却在和她的女儿有这样的举动,此刻,他着急抽出手来,但是,雅菲却丝毫没有松手。

梁军一下子被她急出了一身冷汗,这丫头要干什么啊?

哼,对自己的女儿也没有这么关心过。雅菲撅起了嘴巴,话语里看似是对母亲的不满,但是话里话外,又证实了一个事实,秦大婶对这个一点血缘关系的孩子的关心,确实如己出的差不多。

秦大婶没有搭理女儿,依旧迈步往里走,这时候,梁军再也坐不住了,也不能任凭雅菲胡闹了,他霍地站了起来。

就在此时,雅菲抓着他的手也松开了,梁军赶紧迎过去,道,婶婶,您老都这么晚了,还这么劳,你让我怎么报答你啊?

梁军是发自内心的想法,也是发自内心的感受,自己的父母怎么着来?自己一上初中,就把自己发送到三姨这里来,就没事了,连个电话也少打,自己从初中毕业,到高中毕业,一直没回家,似乎也没听见父母唠叨什么,反倒是三姨,不时地从美国打回电话来,给自己唠叨几句,嘱咐自己些什么。

他感受到了秦大婶给自己的母亲般的关爱,内心里涌起别样的情绪,说着眼圈竟然红了。秦大婶也被梁军感染了,她的眼圈也红了,其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对这个孩子这么疼爱,大概是自己有女儿,没有儿子的缘故吧。

雅菲看到梁军被母亲感动得红红的眼圈,心里自然是喜欢,也很感动,眼睛里也有东西要流出来,就嗔怪地道,行了,别弄得酸掉了牙了。说着就出去了。

这个死妮子,狗嘴里她吐不出个象牙来,快来,趁热吃了。秦大婶唠叨着,把碗放下了,接着转身朝外面喊道,雅菲,厨房里还有一碗,你自己去盛了来,吃去。

一夜过去,第二天早晨,两个人又恢复了往常的样子,梁军开始跑步,又练了一圈军体拳,然后回来吃饭,吃过饭,两个人双双地上学去,秦大婶在他们的背后,慈祥地微笑着,她的心里不知道想起了什么,总之是笑眯眯的。

两个人走到拐弯的地方,秦大婶看不到的地方,不由自主地牵起了手,刚走了没几步,却被迎面开来的车上的一个人看到了,他眉头皱了皱,心里莫名地一沉,不由得叹了口气,这个人就是刚从周边郊区跑业务的秦三。

他当然不会说什么,更不会去告诉自己的大哥大嫂,只是,他心里有一个幸福,他满心地憧憬着这个幸福,可是,当看到侄女和梁军牵起手来的时候,就有一种不妙的感觉:难道自己的这点幸福也要受到影响吗?

雅菲和梁军却没有看到对向来的那个出租车里坐的是谁,两个人此刻,只顾得柔情蜜意地相视对笑,直到离校门口不远的地方,才恋恋不舍地把手松开。

校门口停着一辆路虎,车里坐着栗波儿,上次他的摩托给他出了丑,气得他回去就找来了一个重卡,把那摩托压了个稀烂,回家后逼着他的爸爸给他买车,他的当区长的爸爸没办法,找来一个地产大亨,婉转地表达了他的需要,这地产大亨也真不含糊,当即就把栗少爷拉到了车市,他的本意就是给栗波儿弄台奥迪,花个四十多万,也就不错了。

但栗波儿香车宝马惯了,从小看到的都是商人们到自己家,一箱子一箱子的真金白银地扔,在他的心目中,似乎天下人都是欠他家的,见了他都该用黄货把他砸晕了,所以他的心理素质出奇地好,压根就没有难为情的这一说,到了车市,眼睛根本就不往寻常车上看,直奔着路虎就去了,他倒是识货,直接坐上了一台路虎揽胜,然后朝那地产大亨,摆了摆头,刷卡去吧。

那地产大亨脸色骤变,傻眼了,他没想到这公子爷,真是有气魄,真没把自己当外人。他站在那里,愣怔怔地半天没动窝,栗波儿在车上鼓捣了一番,旁边的车模是个穿着比较省布料的女子,正在那里搔首弄姿,冷丁看到这么一个二世祖,凭着她多年养成的看人的经验,知道这是个抽烟都恨不得用红票子点的主儿,知道自己发财的机会来了,便扭着下半身,娇滴滴地对旁边的人,却又故意让栗波儿听到,还是大户人家出来的,有见识,连选车都带着一股英雄气魄,这样的爷们儿谁不爱?

栗波儿被这车模熏得晕晕乎乎的,连台都下不了了,英雄气概是非释放不可了,现在看到地产大亨还在那发楞,便大大咧咧地冲着地产大亨道,喂,你别告诉我,你卡里钱不够啊,要是那样,可远点扇着,这些人可跟你丢不起那个人。

这下可把这个地产大亨给气坏了,凭着花钱,让个小崽子给损成这样,心里道,什么玩意?跟你们栗家打交道以来,哪一回不是把你们家撑得打饱嗝?就凭你爹给办那点事,就这么狮子大开口?

他有心甩着袖子离开,转念一想,既然你想吃,我就喂你,到时候,我让你双倍地补偿回来。当下,便默不作声地去刷了卡,刷地一下120万就这么没了,大亨心疼得肉都哆嗦,但是,他也豁出去了,这多钱花出去了,要是万一把孩子的老子给吓着了,到时候说什么不认账,可就当了冤大头,得上多大的火?

他眼珠一转,就来到那个女子面前,嘀嘀咕咕的唠扯起来,不多一会儿,两个人谈成了一笔生意,那女子负责跟栗波儿睡觉,他给十万块钱,如果她能把栗波儿对的话录了音,再给十万,但是,钱要到了收到录音的时候,才能全部付齐。

一句话,也就是女子需要拿着录音来卖钱,两个人一拍即合,地产大亨当即付了部分款项,然后回过头来对栗波道,栗少,好车还得人来配,自古有压寨夫人一说,现在,又有压车一说,就让这个小妹坐你的车新鲜新鲜吧。

栗波儿正中下怀,只道对方需要靠自己的父亲发财,这点小钱他要是不舍得花,那才叫不懂事,于是他便坦然受之,为了显示出他的成熟,还学着他父亲的口吻,说了句,王叔,有心了。

那王叔眯着眼睛,嘿嘿地笑了。

栗波儿开上了路虎,身旁又有个无比风的女子,得意劲就不用说了,连学校都没去,就去开了房,那女子乐得仰承雨露,因为她一夜间就赚了10万,此刻更是便曲意迎奉,一个劲地拍着栗波的马屁,很容易就套出了栗波的底细,结果栗波大言不惭地道,他花这几个钱,算什么,回头我爸给他批块地,一个项目下来,那钱就海了去了。

女子轻易地就录下了音,于是两个人在床上各自打起了主意,栗波想,第二天,到学校去,让大家看看他的新车,尤其是要让雅菲看看他的新车。而女子则盘算着,如何让手里的钱卖出更高的价钱来。

第二天一早,栗波就开着那辆还没挂牌照的路虎,直接奔学校去了,到了学校,他却不进门,专门在学校门口停着,遇见漂亮的女孩子从身边过,他就猛然发动汽车,把女孩子吓一跳,然后他再从车里朝外摆摆手,衣服志得意满的样子。

终于就在要上课的时候,他等来了雅菲,刚要下车去,却看到雅菲的身边还有一个人,这个人就是他的死对头,梁军。看到两个人亲亲热热的样子,栗波儿就觉得无比愤怒,从两个人的状态看,哪里像一对兄妹?倒像是一对狗男女,简直是欺人太甚,栗波恨不能开车把梁军给撞残废了,但是,此刻他还有所顾忌,总算压住了那口恶气。这一回,他没有打火吓唬两人,只是眼睛死死地盯着两个人的背影,在捉摸着什么事。

梁军进到班级后,上课第一节课,是数学课,让大家没有防备的是,今天居然要小考,卷子发下来,梁军一看测试内容,不由得一阵轻松,这些题目自己还真的复习了,因此,他就像怕别人把试卷从他的手里拿走一样,急忙取出笔来,在试卷上飞快地写画起来。

只是他没注意到,在他不远的地方,有一双眼睛疑惑地看着他,过了好几分钟,才开始答自己的卷子。

晚上,他又接到了原辉的电话,要他15分钟滚到家里,接到电话,他打上车,直奔刘副局长的家,刘副局长今晚不在家,只有原辉在家里,等他去的时候,那丫头正在厨房,她那冷冰冰,又带着威慑意味的声音叫道,我在这里,滚进来。

梁军进去的时候,她正面对一盘的牛肉犯愁,看到他进来,小的眼镜亮了起来,却又故意皱着眉头,道,这些人日子为什么没来?梁军道,学习忙呗。

切,谁不忙?分明你眼里没有本小姐,哼,本小姐现在决定罚你。

梁军知道这妮子就是这么个脾气,就是这么个说话方式,便道,好吧,你说怎么罚?

那丫头见奸计得逞,便喜滋滋地把一盘子牛肉推到他跟前:替我吃了它。

风卷残云地把那盘子牛肉消灭掉,又板起了脸,道,现在我宣布,我要正式惩罚你。

梁军苦着脸,道,大小姐,还要我吃什么啊?

把我抱到卧室去!小使劲地忍住笑,却虎着脸,瞪视着他。梁军挠挠头,只好哈腰把原辉抱起来,那丫头趁机就双臂环在他的脖子上,又在他的脸上轻轻地亲了一下。梁军大惊,惊异地看着她,那丫头却把眼睛一瞪:看什么看?

梁军把她抱进卧室,两个人开始玩起魔兽来,直到十一点多钟,刘汉庭才回来,见到梁军在屋里,他欣慰地打个招呼,便在沙发上抽起烟来,梁军见刘副局长回来了,就打算回去了,但是刘汉庭却把他叫住了,问了他一个事:你说,上次在离你网吧不远的地方,有人看见你身后跟着个鬼,有这事吗?

梁军心里咯噔一下,就点头说,是的。

你自己认为,那个鬼应该是搞的鬼呢?

上次马功的事犯了后,梁军曾提出过这个疑问,但是,马功却坚决地否认了,这个事就放下了,现在,见事情又提了起来,梁军想了想,就道,我怀疑一个人。

说。刘汉庭道。

我怀疑是汤少。他这才把汤勺的事说了一遍,刘汉庭听了,神情严肃起来,详细地询问了梁军汤少的特点,甚至还掏出个本本来,记在了上面。

成绩很快发了下来,梁军的成绩整整前进了15名,这在高一17班引起了很大的震动,许多人用一种很复杂的眼神看着他,他的表现让大家理解不了,他给人们留下的音响,就是个篮球皮子,在篮球场上,他算是个好汉,但是学习上,恐怕就是个低能儿了,这都是有数的,所谓四肢发达,大脑平滑,这都是有数的。再者说,到了高中时代,课程都比初中难了不止几倍,一般的规律而言,在高中落后了,就是落后了,很难再赶上来,何况他这样一个只会打篮球的人,因此对于梁军这次成绩的提高,不少人都持怀疑态度:该不是抄的吧。

但是这些人中,有个人却是坚决地相信了梁军,她就是路青瓷,她亲眼看到梁军在考试时候,是如何没有阻碍地忙碌的,他那样的状态,是不可能抄的。

此刻她正用一种欣赏的目光注视着这个逐渐走进她心里的男生,心里在不住地问自己,他是个怎么样的人?坚强,热血,有志气,还有才华。这样一个男生,不知不觉在她心里扎下了根,经常不由自主地关注起他来。

就在他为自己的成绩感到自豪的时候,他的网吧里逐渐出现了陌生的客人,但是崔苗儿和张慧君并没有在意,三天后,出事了。

那天,梁军正在上课,崔苗打来电话,急切地道,老板你快回来吧,店里出事了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 127、看来,我比萨达姆幸运

梁军一听,汗毛倒竖,心里噗通噗通跳起来,慌里慌张地往外走,弄得任课的老师直眉瞪眼地瞅着他。

梁军也意识到自己的失礼,就打了个招呼,道,老师,我家里有点事,请个假。

女生里有不少人是梁军的粉,当然就有不少人默默地关心着梁军,自从听说他考试成绩提升了,这些女孩子更是钦佩他了,人家又能把篮球玩得那么好,又能把学习玩得明白,不仅可以算作男人,还可以算作有正事的男人。

陆青瓷不知道什么时候成了这里面中的一个,不知不觉地每天都要留意梁军上课,下课,说话,走路,眼睛里带着欣赏的神情,甚至梁军说脏话,她都觉得那是男子汉的特质。

上次,梁军整治栗波儿,就在整个学校传为佳话,一些女生想起栗波儿的狼狈样来,就偷着笑,私下里议论,都说这梁军整蛊的办法太绝了,太有才了。

只是,提起这件事的时候,陆青瓷就不免想起栗波儿的车载音响里,放出的那句话,不由得羞得脸色绯红。

现在,梁军对老师说,自己家里有点事,又看到他那样急匆匆的样子,陆青瓷就没心思了,不由得替他担忧。

梁军再一众女子的注视下走了出去,他来到校门口打了个车,就直奔梁山网吧去了。

事实上,一直以来,梁军不是很放心网吧,毕竟那里就放了两个女孩子,真要是有个事,恐怕是不好处理的,但是自己是学生,一旦学习成绩出了问题,就是赚了钱也没什么意义了,自己必须首先保证成绩过得去,而自己每天在网吧里,是没有精力去学习的,那样的环境,只适合胡闹。

他一直在想,等自己成绩上来后,就每隔三天两天就回去住一夜,虽然那样自己会被两个网管轮番索要,但是毕竟左拥右揽的生活还是很刺激的。可是,没等他来得及回去,就真的出事了。

他一路在想着究竟是出了什么事了,打了个电话,那边的崔苗儿吞吞吐吐,看样子是不方便了,他就更担心了,越发着急起来。

车子一到梁山网吧,他就从车上跳了下去,远远地就看见梁山网吧门口站着两个警察,他的心里就咯噔一下,心也跳得更厉害了。

走到门口,两个警察拦住了去路,他对两个人说,我是这个网吧的老板,我需要进去看看,发生了什么。

两个警察相互看了一眼,大概他们也是很惊讶,这个网吧的老板居然是个少年,就犹豫了一下,但是最终还是把他放了进去。

梁军一进去,崔苗就扑到了他的怀里,哽咽着说,警察在咱们吧里查出毒品了。

梁军一听就楞了,他转身对一个领头模样的警察说,不可能,我的网吧怎么可能有毒品?

那个警官戴着一副墨镜,冷冰冰地审视着他,好长时间没有说话,梁军感受到了他那种让人喘不上气来的霸气,好在梁军也是经历了几次阵仗的人,很快平息了自己的不安,他让自己沉静下来,然后用同样冷酷的眼神回视对方。那个警官咦了一声,道,这个小子竟然不害怕,我倒是很少见。

梁军道,没做亏心事,我凭什么害怕?

可是,毒品就是在你的网吧里搜出来的。

梁军冷笑道,是吗?那我比萨达姆幸运多了。

旁边一个警察皱眉嘟囔道,萨达姆?你撤什么扯?

那个警官倒是没生气,他脸上掠过一丝微笑,道,他的意思是,美国抓萨达姆的时候,谎称伊拉克有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结果没有搜出来,也照样给处理了,而他毕竟还被咱们找到了。

梁军朝他竖了竖大拇指,道,官大一级,就是不一样。

那警官也不理他,直接宣布道,有人倒卖毒品,被抓住后,供出你们梁山网吧是倒卖毒品的窝点,经过我们的搜查,在你们的网吧里搜出了海洛因100克,现在你需要到跟我们走一趟,配合我们的调查。

梁军倒吸一口凉气,有人供出自己倒卖毒品,接着就能搜出毒品,看起来自己真是被人盯上了,可是自己还一无所知。

想到这里,他觉得有必要和刘副局长打个招呼,便转身对崔苗儿和张慧君说,我去去就回来,你们两个在家里,要好好地看家。

不,不,不……那个警官竖起个手指,很绅士地摇了摇,道:你以为她们能留下吗?她们两个也是嫌疑,也要一起去配合调查。

听到警官这么说,两个女子脸色大变,害怕起来。

梁军赶紧安慰道,别害怕,没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既然这样,咱们就去一趟,把事情弄清楚吧。

他说得很平静,一点也没有害怕的样子,倒让那个为首的警官暗暗地为他竖起了大拇指,要知道,这才是个少年,心理素质就这样过硬,寻常的少年早就吓得裤子了。

于是,两个女子开始收拾东西,关闭电源,而梁军则对那个警官道,既然这样,我得跟家人打个招呼吧?旁边的那个警察厉声喝道,不行,你现在不能和任何人联系。

梁军眼睛一瞪,凭什么?我现在只是嫌疑人,你们还没证实我有罪呢,我还没被剥夺政治权利呢。再说了,梁军顿了顿,我现在还是未成年人。

那个警察被他逗笑了,道,你年纪不大,懂得的不少呢。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实在是跟这个少年发不起火来,甚至可以说,他自己现在也对这个少年是不是真的贩卖了毒品怀疑起来。

他说,按理说,为了方便调查,你现在的确不被允许与别人通话,但是怎么说呢,就看在你是未成年人的份上,我来替你打这个电话。说着,他掏出了手机,道,你说电话,我来给你拨。说着就暗中打开了免提功能。

梁军这边就报出了刘汉庭的办公电话,起初那个警官没有在意,但是,当电话那边传来刘汉庭那略微沙哑的声音时,这个警官傻眼了。

你好,这里是上海市公安局,我是副局长刘汉庭。那个警官一下就蒙了,我的天,这他妈的是谁不好,怎么拨到他那里去了。

这个少年到底是谁?他怎么知道刘副局长的电话的?他是捉弄自己?还是真的和刘副局长有关系?这刹那间,他的头脑想过了这么多问题。

喂,这里是上海市公安局,我是副局长刘汉庭,请问你找谁?刘汉庭虽然语气比较和善,但是话语中,那种上位者的语气,还是不由自主地流露出了一种威严。

警官的额头冒出了汗,就连刚才那个呵斥梁军的小警察,也吓了一跳,他开始害怕了,谁知道,这个小子跟市局领导有关系!要是知道,打死都不会去呵斥他的。

拨电话的警官更是要死的心都有了,他开始意识到,今天的案子很蹊跷,不是表面看起来的那么简单,说不定牵扯到领导之间的内斗。他来的时候,是区局局长亲自交代给他的任务,自己作为一个缉毒队的队长,当然理所当然要出现在现场,可是哪里知道,这里竟然牵扯了市局领导。

他说什么也不敢说话了,伸手就把电话给了梁军。

梁军也就不再跟他客气,结果电话道,刘叔,我是梁军。

那边一听,语气马上一松,军子?你这个小子,怎么换手机号了?

梁军道,不是啊,刘叔,我现在遇到麻烦了,我的网吧被人查出了毒品。

手机是免提功能,在场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几个警察面面相觑,都在心里说,人家的关系很近呢。

刘汉庭冷不防,没弄明白,他追问道,你说什么?

梁军又重复了一遍,那边刘汉庭勃然大怒,你这个小子,你年纪不大,不学好,沾什么毒品?你沾了毒品,对不起,我没有办法,你真让我痛心啊。

梁军等他发了一通火,这才道,刘叔,你放心,我绝对没有倒卖毒品,这个事情一定是有人陷害我,我以人格向你保证。

刘汉庭沉默了十几秒钟,才道,你说心里话,说实话,你到底有没有倒卖毒品?我告诉你,如果你对我撒谎,我会更生气。

梁军道,刘叔,你应该了解我,虽然我不是很有钱,但是,我也不缺钱,我犯不着去做这样的事,把自己的性命搭上。

刘汉庭的语气终于有所缓和,他沉吟了一番,道,你把手机给在现场的警官。

梁军这才把手机递给那个警官,那个警官紧张地对着话筒道,刘局长,您好。

刘副局长。电话里传来刘汉庭威严的纠正的声音。

是,刘副局长。警官的汗都冒了出来。

你叫什么名字,是哪个局的?

警官马上向他做了报告。

刘副局长道,你按照规定程序,该怎么办,怎么办,先对他进行管制,然后半小时后,到我这里来,详细汇报一下案情。

警官一个立正,道,是。他的心里松了一口气,同时也对刘汉庭从内心升起了好感,如果,刘汉庭利用局长的权利,对他说,这个小孩我熟悉,我信任他,一定没有什么问题,你把他释放了,自己会怎么办?他正在这里想着,刘汉庭对他说,把手机给梁军。

于是,他在电话里对梁军道,你现在务必跟办案的警察去,在那里,你要端正态度,好好配合警察工作,有什么说什么,知道什么说什么,你听懂了吗?

梁军端的聪明,竟然听懂了,有什么说什么,那么潜台词就是没有的事,不要瞎说,不要被警察给吓唬住了。

他马上重复了一遍。接着,他和两个女网管就被带上了警车。到了警局两个小时后,警局方面开始了第一次审讯。

一些例行公事的审讯程序过后,审讯进入了僵局,这时候,警察深思了一番,终于拿出了杀手锏,一个面色苍白的青年被带了进来,他进来后,见到梁军头就低了下来,道,军子,对不起,我什么都说了,你可别怪我啊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 128、给他点待遇

空气骤然紧张起来,审讯的警察们都观察着梁军,而梁军一楞,仔细地看着那个青年,但是,那个家伙始终低着头,梁军还真是看不清,他把角度放得更低点,也没看明白,这个人是谁,于是,他声音里就有了一丝不耐烦,你谁啊?抬起头来,我怎么弄不清楚你谁呢?

这口气,有点他审讯别人的味道。

那人抬起头来,惶恐地看着梁军,道,军子,快交代了吧,我什么都说了,你不说也没有用了。

梁军吃惊地道,你他娘的是谁?我怎么不认识你呢?我交代你妈了个腿啊。眼前的人,他的确是不认识。

我是董山啊,你总不会连我都不认识了吧,上个礼拜,咱不是刚给你送来200克的货吗?你当时还欠我三分之一的货款呢。

这下可把梁军气坏了,头一次遇到这种事,竟然死揪着认识自己不放。他忽地想站起来,但是,却被固定在了审讯椅上,根本就站不起来,他冲着那个董山气咻咻地喊道,你妈个比,你是从哪个产房出来的?你到底是谁?为什么在这里胡说八道?

这时候,审讯的警察开始敲着桌子吼了,你老实点,在证人面前,你还不老实?

梁军真是有一种无力的感觉,遇到这么一种情况,简直是无语啊,说不可说了。

他气咻咻地在椅子上沉默了一会儿,又突然对警察道,你让他说说,我是谁?我家是哪的,我的基本情况。

那个家伙脸上现出一丝狡诈的笑意,他稍微一停顿,就道,你叫梁军,现在在华阳中学高一17班上学,你是从越秀镇考来的,你中考的时候,成绩在全区名列第76名,你曾经在江海010住过,但是后来被赶了出来,你后来从别人手里买下了这个网吧,然后,你就这么赚钱太慢,你就找到我,要和我做毒品生意,起初我不乐意,你就打得我满脸是血,我没办法,就只好答应了你。

叫董山的家伙,非常流利地说出了梁山的基本状况,这让梁军很是惊愕,开始他还抱着一丝幻想,这个家伙认错了人,或者说,被警察逼急了眼,就胡乱地栽赃,他就让他说出自己的基本情况,他相信,这个家伙肯定会胡说八道一番,但是没想到,这个人说得很详细,只是有些私密的事没说出来,看起来,对方早就开始了解自己,他的主要目的没有别的,不是贩毒,而是利用贩毒栽赃他。那么对方是谁呢?

是这个人吗?不可能,因为这个人自己根本不认识,那就根本没有什么爱恨瓜葛。

到底对方是谁呢?他联想起,到现在还没弄明白的,那个扮鬼的人,以及被自己赶跑了,到现在还没找到的汤少,难道是他吗?

在距离审讯室不远的一个屋子里,有一个胖胖的警察在通过监视器观看着梁军,他通过一个对讲系统说道,问问这个小子,他还有什么好说的?

在现场审讯梁军的人,便按照这个指示对梁军询问道,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梁军还在沉思,他脑子里在迅速地思考,到底是谁在整自己,就没有听到问话,这时候,那个通过监视器观看梁军反应的人,便道,你问他,是不是对此表示认可?

虽然,审讯人员对于发出指令的人,这么急切地定性,有些不以为然,但是没有人可以说个不字,因为这个在监视器旁观察着的人,不是别人,是区局的一把手。

审讯员再次发问,你对此还有什么话说,你是不是表示认可?

梁军愤然地抬起头来,认可什么?我不认识他,我从来没见过他,他说的那些都是对我的污蔑。

在监视器后面的区局局长恨得压根直痒,道,看他还能硬到什么时候?

现在审讯到了这个时候,有点陷入了僵局,区局局长在捉摸着,怎么才能让梁军承认,而现场审讯的两个人则开始滔滔不绝地跟梁军讲起道理来,他们説,事情都到了这个份上了,你死扛着还有什么意义?毒品都在你家搜出来了,人家都指控你了,还有什么可说的?告诉你,咱们党的政策,历来可都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你现在承认了错误,以后慢慢改呗。

他们的口吻非常地温和,把一个贩卖毒品的罪说得非常轻松,似乎只要梁军一松口,认个错就能出去似的,他甚至有点动了随便承认了,出去再做打算的幻觉,但是话到嘴边,想起了刘汉庭的那句话,知道什么说什么,那潜台词就是不知道的,没有的东西,一定不要乱说。

于是,他立即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不认识,这个人,我也没贩卖过毒品。这让监视器后面的人很是气恼,他的眼珠转来转去,忽然在对讲系统里说,今天先到这里,先给他关进看守所去。随后,他又揿动桌上的一个按钮,接着外面就进来一个戴眼镜的人,局长对他道,你跟着去,给他点待遇。

于是,梁军被带了出去,押上了一辆汽车,坐在汽车里,梁军在焦虑地想,不知道两个网管会怎么样,要是她们被吓唬住了,按照警察的意思胡说一通,岂不是完了?梁军心里七上八下的,表面上看似震惊,实则心里有了一些慌乱。

此刻,他十分想知道,两个女子的消息,但是,在这里他肯定得不到任何消息。

下车的时候,梁军四处张望,希望能看到两个女孩子的影子,但是,他什么都没看见,就被推进了看书所。

进到看守所,立即感受到了一种阴气森森的压抑,梁军被带到一个小屋里,看守命令他,把衣服脱掉。

梁军迟疑地脱掉了外衣,看守却毫不客气地道,内衣也脱掉。梁军道,脱掉内衣里面就什么都没有了。那看守不耐烦地道,让你脱你就脱。

梁军只好依言把所有的衣服都脱掉,现在他赤身露体的站在了看守面前,一种从未有的屈辱从心底泛起,梁军暗暗地咬着牙,养的,别让我知道,是谁在后面整我,要是知道了,我一定要让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梁军按照看守的要求,在原地转了一圈,让他看见身上并无任何伤痕文身,又回答他的问话:没有病,什么病都没有。然后在几张纸上签了字,充满屈辱的梁军,连纸上写的是什么都不知道。

那看守用审视的目光检查了他的身体,然后扔给他一套衣服,这是一套看守所的制服,梁军十分不情愿的穿上了。

这时候,从旁边的警务室过来一个看守,在这里戴眼镜的那个警察停住了脚步,他站在梁军的身后,对那个看守做了一个不易被察觉的手势,那个看守会意地点点头,然后戴眼镜的警察就走了。

接下来,他被带着穿过长长的走廊,来到了一间较大的房间,那个看守把他送进去,指着墙角一个空位,道,给他安排个地方。然后对着一个脸上有道斜疤的人,也是做了个手势,说了句,好好照看,别出了什么问题,就转身走了出来。

梁军满脸悲催地打量着这个房间,或者叫囚室,对于他来说,就算是囚室了。

屋里是个通长的大铺,里面坐着14个人,一个个眉眼狰狞,让人清晰地感觉到,一股股杀气压了过来。

“喂,那个小子,你过来。”

梁军还有些不适应这里的光线,就眨了眨眼睛,四处寻找。

草,你傻比啊?我在这里呢。

梁军本来就窝火,听到有人莫名其妙地骂了自己一顿,心里的火腾地烧了起来,但是,他还是努力地压抑着自己的火气,循声看了过去。那人坐在阳光照射进来的入口上,梁军被阳光一照,眯起了眼睛,只看清了一个轮廓,这让那个人显出了一分神秘。

你是在招呼我吗?梁军尽量平静地向那人问话。

你他妈的该不是你妈生你的时候,让比门把脑袋挤坏了吧?怎么呆喝的?我他妈的招呼了你好几遍了。

屋里的十几个人立刻哄笑起来。

梁军的火气再次撞了上来,不过,他还是克制住了自己,尽量不动声色地问,你招呼我什么事?

草他妈的,老二,你先过去给我踹他两脚,我招呼他好几遍,他都没听见。

一个瘦高个闻声蹿过来,抬腿就要踢,梁军叫道,慢着,我怎么得罪你了?凭什么踹我?

草,我要踹你,还敢问为什么,真是他妈的这个世道变了。老二,别踹了,先把他的衣服扒了,给我砸盆。

对,砸盆!让他清醒清醒。有四五个人开始附和。

什么叫砸盆?懵懂的梁军居然又问了一句。

哈哈哈,房间里的人开始大笑起来,那个躲在阴影儿里的家伙也笑了起来,他道,我说什么来着,这个小子就是他妈生他的时候,用比门把他勒傻了,或者说,他妈就是个小姐,让人草傻了,生出这么个玩意来,真是个杂种玩意。

监房里又爆发出一阵笑声,有人告诉他:砸盆就是把衣服脱光了,用水盆装了水,往身上倒,小子快点谢恩吧,老大是稀罕你,心疼你,给你洗洗澡呢。

正在说着,刚才准备踹梁军的那个家伙已经用脸盆装了一盆的水过来了,正要往梁军身上泼,那个老大又说话了,等一等。

他从那个地方跳了下来,坐在一张椅子上,把脚伸了出来,对旁边的一个瘦弱的中年人,道,洗脚。

那个中年人赶紧蹲下来给他洗脚,很快把那双黑呼呼的脚洗得白净了。

那个家伙把脚翘起来,那个中年人赶紧跪下,让那个老大在他的背上蹭干净了。

老大这才对老二说,人家好不容易来了,初来乍到,得先让人家喝口水,再砸盆。

老二心领神会地说,好嘞。说着端起那盆臭哄哄的水,走了过来,放在地上,对梁军道,趴下,喝了它!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 129、用拳头争取正义

那个家伙把满满的一盆洗脚水端到了梁军的眼前,喝道,趴下,喝了它。

这个时候,满监室里都静了下来,大家都在等着看梁军怎么喝下一盆洗脚水。

梁军抬起眼来看看周围的14个人,这些人个顶个都瞅着他,有的脸上现出恶心要吐的样子,还有的一脸麻木,更多的是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给梁军端水的老二,见梁军还在四处打量,就骂道,快点,草,我的话你没听见吗?

梁军看着他,笑了,道,大热天的,这点水怎么够呢?

这句话一说出来,满屋都惊愕了,大家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人,有人就笑开了,道,哈哈,这他娘的是个标子,真是脑瓜子进水了。

是啊,谁家养了这样的犊子,可算是祖坟冒青烟了。

这不愧是鸡生的,他妈把天下的机八都收了,他要把天下的洗脚水都喝了。

梁军微微转身,眼睛里射出的精光把刚才议论的人都扫一遍,他在心里记住了这几个人。

那个所谓的大哥,也颇感意外,他呵呵地笑了起来,道,那再好不过了,我这机八没洗,老二,你的也没洗,都洗洗,给这孩子喝了,让他多点营养。

于是,两个人重新打来一盆水,一个洗家伙,一个洗后面,最后把一盆恶臭的脏水递了过来。然后,粗声大气地道,喝吧,不够的话,爷还有没洗的。

梁军看着他,却诡异地凑近他的耳边,悄声道,你知道这里哪一盆,最值钱吗?

那个老二看他那神秘而一本正经的样子,竟然一时间有点糊涂了,真搞不懂了,他本人也有点进入角色了,不由自主地问道,哪一盆?

梁军指着其中一盆,道,当然这一盆了。

那个老二莫名地问道,为什么?

梁军做出一副想当然,而又很不理解他的样子,当然是味道儿正了。望着梁军那极其诡异,又极其认真的神情,老二真的恍惚起来,他望着梁军半晌说不出话来。

其他十几个人看着两个人嘀嘀咕咕的样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神秘的事,都凑过来想看个究竟,有的因为过来的晚,就在后面伸着脖子,往里看,嘴里还叨念着,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味儿,味儿,味道正?嘿嘿,我草,那个老二终于意识到有点荒唐,他讥讽道,那你快喝吧!

不行啊,梁军故作神秘的说,然后又用手遮着嘴,伸过嘴去贴在老二的耳朵上,道,这样的好事,得你老人家先尝尝啊。

不少人没听明白什么事,就听到梁军后面那句,你老人家先尝啊,他们在这里,别的没学会,溜须拍马的本事却练会了,不加思考的附和道,你老人家先尝啊。

老二的脸色骤然大变,他怒喝道,你他妈的消遣我!说着举拳头就要打,但是可惜的是,他的本事比梁军真是差了天上地下,梁军望见他的拳头过来,左掌一把托住了他的下巴,右手奔他的肋骨一把抓了下去,卡嚓一声,肋骨就断了两根,那家伙杀猪般嚎叫起来,哎呀,草你妈,你敢还手。接着要挣脱,但是,他发现他根本动不了了,两根肋骨断了,他是无论如何都使不上劲了。他便嘶嘶地吐着气,对那些还在惊愕中的家伙,道,还不给打。

几个人几乎是被铺头给折磨傻了,这个情势下还没看明白,当即拳头巴掌地往梁军身上招呼,梁军一个后踢腿,当场就有个家伙砰地撞在墙上,嘴里哇地吐出一口血来,坐在地上不会动了。

另外一个叫道,闪开,闪开,今天老子废了他,我是全市武术冠军,整不了你?说着就在原地舞舞扎扎地摆出了姿势,别人也都让开了地儿。梁军觉得好笑,就迎了过去,那人暴叫一声,啊……一个腾空踢腿,梁军不躲不避,往前一迎,接着就扛在了他的两腿中间的地方,接着一抖肩,就给那家伙给扔了出去,还没等那人爬起来,他跟着两步走过去,一把给拎起来,一个耳光扇在了脸上,那家伙鼻子嘴里流出了血,跟着一个膝撞,他痛苦地跪在地上,梁军再次把他拎起来,那家伙此刻看到的是梁军那双眼中流露出的滔天杀意,他一下子就清醒了,心里这个后悔啊,自己这算什么?跟着瞎起什么哄呢?他哆嗦着,道,我不打了,我不跟你玩了。

梁军道,你也配。说着一脚踢出去,那家伙一个后空翻在空中划过,接着就噗呲一声,趴在地上昏死过去了。

梁军转过身来,看向那个躲在阳光照射下来地方的老大,那个家伙一步蹿了下来,是个体重有二百斤重的家伙,他满脸横肉,目露凶光,已然拉开了架势。梁军心道,怪不得,那全市武术冠军甘愿受他驱使。

那个老大拳头舞动起来,有斗大的风,本着梁军就过来了,旁边刚才被梁军略过的几个家伙,开始叫号,老大,打死他,打死他。

老大嗷的一声扑上来一个双峰贯耳,就奔着梁军致命的地方打过来。梁军看出来,这个人是经常打仗,又粗略学过那么一招半式的人,这是因为,他用的都是平时人们常说的那几种招数,或许这是他遇到强敌时候,经常赖以取胜的招数,梁军甚至都知道,他下一步肯定是膝撞,可惜他遇错了人,一个在黄喜手下走出来的人,看着这些招数,都像看一个幼儿园的小孩在做体,他身影一矮,接着就右腿向前一扫,那家伙扑通一下就来了个狗吃屎。

梁军上前一步拎住了他的脖领子,接着梁军就遇到了有史以来最雷人的事,那家伙居然喊道,哎呀,你敢动老子,你给我撒手,你给我撒手。

梁军气得哭笑不得,抬脚就往他后心里一踹,那家伙闷了一声,痛得说不话来了,接着梁军往上一拎,就给提溜起来,还不等他反应过来,又是一个背摔,卡嚓一声,老大又被摔倒了。这个家伙也不顾得疼,赶紧往起爬,刚站起身来,梁军一个前踹,哗的一声,又仰倒了,梁军骑上去,左右开弓,不一会就扇得他脸肿得猪头一样了,直到他杀猪般嚎叫道,我不敢了,我服了。

梁军站起来,看向几个刚才还喊着要让老大打死自己的家伙,他阴森的眼神,让几个人浑身直哆嗦,他的声音冷得不能再冷,你们几个要打死我,是吗?

几个人这回才尝到了什么叫后悔,什么叫饭可以乱吃,话不可胡说,哆嗦着说不出话来,梁军一只手伸出去,掐住了最近的一个人的喉咙,一使劲,那家伙脚就离开了地,很快他的眼睛翻了白,梁军一甩手腕,那个人就轻飘飘地落叶一样摔到一边去,其余几个人扑通一下就跪下了,地上立时出现了一摊摊的黄色液体。梁军鄙夷地看着他们,道,想死想活?

几个人连忙磕头,说,大爷饶命。

梁军指着老大,道,帮着他把那两盆水喝上。

几个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梁军眼睛一瞪,怎么?给你们机会不想要,是吗?

几个人连忙道,我们要,我们要!于是,几个人上前,摁住了老大,扒开嘴,便在老大的惊恐的叫声中,把那一盆的洗脚水倒了进去,最后,老大头一歪就昏死过去了。

这几个人以为没事了,老大却朝远处几个战栗着看热闹的家伙一指,他,他,他,都给我灌上,还有这个老二,都给我灌上。

被点中的三个人意见大了,道,我们没招你,没惹你,凭什么灌我们?梁军眼睛一瞪,再说一遍?我亲眼见,我亲耳听,你们辱骂了我的母亲,你们谁都跑不掉的。

在场的人不寒而栗,起初他们只道,梁军脑瓜子真的被门给挤了,傻呵呵的,为了在弱者身上找点感觉,找点乐子,他们就信口开河地胡说八道,以为人多嘴杂梁军不会知道,即便是他知道了,也拿他们没办法,可是没想到,梁军的听力,眼力,还有记忆力这么恐怖。俗话说,欠了债,总是要还的。现在他们尝到了欺软怕硬,胡乱说话的苦楚,那一盆洗过机八和的脏水可不是那么好喝的,一个个直把苦胆都吐了出来。

一阵嘈杂的脚步声从外面传进来,狱警们终于感觉到了不对劲,开始赶了过来。

按照正常的管理说,是不可能出现像梁军这样大肆屠监的情况的,因为每个号房里都装有监听器,狱警可以跟号房里通话,一旦发生了乱,预警很快就可以听到,或者看到,但是今天的情况就不同了,押送梁军的警察给看守所里的暗示就是,要给梁军吃点苦头,他们也就把这个暗示传递给了号房里德铺头,但是,他们又担心有人对这个事说什么,就是说,狱警看到了也不管,他们就索性来了个掩耳盗铃,把一切监听监视设备都关了。

这过程中,他们也听到了这边传出的乒乒乓乓的大都声,还有鬼哭狼嚎的声音,以为那是梁军发出的声音,便装聋作哑,到了后来,他们感觉到时间够长了,别出了什么问题,这才打开了监听监视设备,这一看不要紧,可就犯傻了。只见号房里横七竖八躺着好几个。那值班的可就毛丫子了,当即带着人冲了过来,几个狱警上前把梁军带戴上了手铐,再看看地上那躺着的横七竖八的家伙,气恼地道,你知道,你在干什么?

梁军平静地答道,我只知道,当社会没有正义的时候,男人就用拳头争取正义。

值班的气得鼻子都歪了,咬牙切齿地道,好吧,呆会我给你个争取正义的机会。扭头对身边的几个狱警道,带出去,找个地方,好好帮助帮助他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 130、刘汉庭发火

梁军被两个狱警带了出去,并且给他戴上了手铐,押到一个小黑屋里,跟着就反锁在了一根管子上。

值班的进来了,他此刻已经气得喘上了粗气,指着梁军的鼻子骂道,你不错啊,是吧?还知道争取正义,是不?今天老子就给个正义,说着就从一个狱警手里夺过一把电棍,打开开关,那电棍噼里啪啦地冒出火星子。

梁军皱了皱眉,暗中蓄足了力气,这个家伙真要是敢把电棍捅过来,就给他踢倒。

值班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狰狞,今天的事情实在太出他的意料了,甚至可以说,自从他从事这份工作以来,还没有遇到这样的情况,上面下来的暗示,要他整治谁,自己满以为凭着自己的暗示,号房里最心狠手辣的几个,能给他把事办明白,却没想到,几个家伙不仅没把别人办明白,自己让别人给办得东倒西歪的。

这要是传到上面去,自己还怎么混?所以,他现在说什么也要亲手出口恶气,他抢过电棍,刚要往梁军身上捅,似乎又觉得这样不太合适,就对两个手下,说,你们先出去一下。

两个手下一出去,他的脸色也变得更加狰狞了,嘴里骂道,骂了隔壁的,你不是能吗?来啊!说着,手里的电棍刚要递出去,门开了,刚才出去的那个狱警慌慌张张地跑进来。一般值班的指的都是带班领导,都是看守所领导班子成员,所以,他再狱警们面前还是很威风的,看到狱警刚出去,又跑了进来,就不耐烦地骂道,你他妈的,没长眼睛?那狱警有点紧张,道,不是……他那个什么……

不是什么?你他妈的眼瞎啊,还是脑瓜子让门挤了?

正骂着,忽然门口闪过一个人来,接着后面跟进好几个人来,这值班的一看傻眼了,结巴着道,刘,刘,刘局长,你怎么来了?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刘汉庭。一个小小的看守所所长,本来就是区局管辖的一个下属单位,平日里,如何能见到市局领导?现在,他冷不丁看到市局副局长来到面前,自然有点慌乱,有点反应不过来。

刘汉庭一接到梁军的电话,就感受到了这件案子的非比寻常,对于梁军来说,通过几次接触,以他这些年阅人的经历来讲,他知道梁军有些小痞子的性格,但是他身上正义的东西还是主流的,一个没有正义感的少年,能为了老师去卖肾吗?一个没有正义感的少年,能在面对一伙穷凶极恶的黑社会人员的时候,还斗智斗勇吗?一个没有正义感的人,能冒着生命危险深入劫匪中解救自己的女儿吗?这样的人,是不可能去贩卖毒品的。打死他,都不信。

但是,即便是这样,他还是在电话里把梁军训斥了一番,在得到梁军的保证后,他命令区局的缉毒队队长吴殿奎到自己办公室汇报,在听说有人轻而易举地被抓到,然后一口咬定是梁军的上线,并交代梁山网吧里,到现在还有毒品后,缉毒队在他带领下,轻而易举地挖出了梁山网吧藏匿的毒品,刘汉庭一下就明白了,这是针对梁军的蓄意栽赃,试想,谁家贩卖毒品会让上家知道毒品放在哪?梁军的性格,他很明白,也是个很张扬的人,得罪人是难免的,但是这回得罪的人,看来不是善与之辈,能够搞出这么大的动静,很有些能量了。

他用审视的目光的打量了一番吴殿奎,从直接感觉上,他觉得这个人是可以相信的,但是毕竟是第一次接触,脸面很陌生,不知道可不可以托付。他沉吟了一番,就掏出了一支烟,扔给吴殿奎,自己也叼上了一棵,吴殿奎赶紧为他点上。喷出一口烟来,刘汉庭才道,小吴,你今年多大?以前怎么没怎么见到?

吴殿奎赶紧道,我今年34了,以前一直在基层。刘汉庭眉头一皱,34岁,以前在基层,这恐怕是现任区局长的菜了。就呵呵笑道,吴殿奎多聪明啊,立即接口道,我以前在派出所,后来前沙局长给我调到区局来,这不,都5年了。

刘汉庭一下就听明白了,眼前的小子是前任区局局长的菜,后来老沙退了后,他就成了前朝旧臣,否则也不会干了5年还没动静。

刘汉庭看似无意地说了句,呵呵,很不错,才34岁,我身边就缺一个这么年轻的才俊,帮我搭把手什么的。

吴殿奎在缉毒队队长这个位置上干了5年,怎奈因为沙局退休后,他就成了前朝旧臣,一直就被晾了起来,而他作为一个基层干部,又根本没机会接触上层领导。这次这样一个偶然的机会,出来查毒,也没当回事,却没想到,竟然与市局领导搭上了线,否则,他一辈子恐怕也没机会走进一个市局副局长的办公室。

现在刘汉庭这么说,他真是闻弦歌而知雅意,当即一个立正站起来,道,报告刘局长,小吴不才,有什么需要的,您就尽管差遣。

刘汉庭满意地点点头,这小伙子还真是透,一点就明白,当即说道,那你现在就回去,你亲自审讯梁军,记住,他要是真的贩卖了毒品,我也不包庇,但是我怀疑的是,他被人误会了,我了解那个孩子。

这话说得信息量很大,怀疑他被人误会了,那是什么意思?还有,“我了解那个孩子”这话的含义都很明了了,吴殿奎一个立正,道,是,我明白,我这就去办。

他刚要转身,刘汉庭又招呼道,等一等,要好好审讯一下那个举报的人,他既然,给梁军做上线,那么他的货源都是哪来的?他从哪里来的货?一共接触了多少次,共有多大的量。

吴殿奎心里暗暗佩服,到底是老刑侦,一下就能找到突破口。

但是,当吴殿奎回到区局,准备着手提审梁军的时候,被告知局长正在亲自审讯,而证人也被转移了,局长明令,没有他的亲笔签字,任何人不得提审证人。

吴殿奎迅速电话给刘汉庭做了汇报,刘汉庭这下才意识到,问题远比他想像的要严重,他又问,那么梁军现在在哪里?

吴殿奎告诉他,已经到看守所了。随后他又补充了一句,梁军什么都没说,证人出场,还被他骂了一顿。

刘汉庭一听,就明白了,这些道道儿是瞒不过去的,无非就是假人之手,来个屈打成招罢了。

于是,他当即就开车来到了看守所。

来到看守所,就看到了这样的一幕,不由得怒火中烧,梁军是谁?是原辉的救命恩人,是他刘汉庭当上副局长的功臣,欺负了梁军,就等于欺负了他刘汉庭。

他不动声色地给梁军使了个眼色,然后转向值班的,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这,这……值班的一下语塞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他压根就没想到刘汉庭能来,眼前的这一幕,自己手里还拿着电棍,梁军还在那拷着,没法解释。

刘汉庭只以为梁军吃了亏了,他的脸阴沉的很厉害,就追问道,这什么?你在犯法,知道不知道?谁给你的权利,谁让你私设刑堂的?

我没有……值班的一听市局领导一句话给他定了性,当时就着急了,我没打他。

梁军见到眼前的事,便大声伸冤,报告,政府,刚才他趁着那两个警察大哥出去的时候,用电棍电我,请政府救命啊。

这值班的一听,更着急上火了,回头就冲梁军喊道,闭嘴,你胡说。

梁军哪里会放过这个报仇的机会?他不住声地喊,报告政府,他电我了,我受不了了,我要被他电死了。

刘汉庭的眼睛里冒出火来,死死地盯着值班的,严厉地喝道,你还有什么好说的?你是怎么当上的这个带班领导?

值班的脸上汗都冒了下来,不住地擦汗。最后心一横,就道,他进到号房里,不老实,把号房的人都打伤了,我就把他关起来了。

刘汉庭听了值班的这么一说,心里就有谱了,知道梁军没有吃亏,他了解梁军,以他的身手还真不一定有人能伤得了他。

而梁军听了值班的话这么一说,则心里有点忐忑,因为毕竟是自己打人在先,毕竟自己下手挺狠,心里想,这下自己可能就得包赔损失了,这几个人的医药费,不是一笔小数目,不由得一阵肉痛。

为了把自己的责任撇清,他赶紧喊,不是我打他们,是他们要打我,已进入,他们就要给我喝洗脚水,还说要给我砸盆。

刘汉庭听了,更是火冒三丈,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们是怎么管理的?没有监控设备吗?你们的看守所是怎么搞的?到现在,竟然出现这样的事情?

回头对自己的秘书道,马上给看守所的所长打电话,让他马上来。

所长此刻正好刚进看守所,就接到了电话,一见是市局领导在这里,头都大了,什么都没准备,市局领导就来了,可别看出什么毛病来,可是他来到这个小黑屋子,一下就傻眼了,那里反锁着一个人,那明摆着呢,自己还能说什么?就低声叫道,刘局长……您来了?

刘汉庭气得手直哆嗦,指着梁军道,你们这看守所还能干不能干了?是怎么管理的?居然能发生嫌疑人互殴的事情,所领导不仅没有负起责任来,还亲自动手殴打嫌疑人,怎么?是为受伤的犯人报仇吗?

所长一听,就知道怎么回事了,他不满地瞪了那个值班的家伙一眼,然后,小心地道,是,是,刘局长,这个事我也有责任,是我约束不严,工作不到位。

那你说怎么办?刘汉庭并没有息事宁人的意思。

所长心里一揪,身子都哆嗦了一下,然后小心地道,请刘局长指示。

我看,他这个值班领导先停职吧,然后马上对那些受伤的,马上进行医治,当然,那些医药费嘛,由你们自己负责。

值班的一听,当场就傻了眼,像个泥胎一样不会动了,从一个小狱警爬到今天的位置,费了他多少银子啊,这下完了,此刻,他肠子都悔青了。

所长只有点头称是的份,而刘汉庭则看了一眼梁军,说了一句,让梁军差点喷出来的话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 131、把手伸到我的碗里来了

刘汉庭指着梁军,说道,像这样的危险份子,给他单独一个号房。

哇噻,梁军当时就美得差点乐出来,但是,他还是忍住了,没有表现出什么来。

刘汉庭接着道,就这么样吧,现在我要单独提审他。市局副局长说话了,谁敢不遵从,马上安排好了,梁军也从铁管子上给放了下来,坐在一个椅子前,心里感慨道,还是有人好啊。

待其他的人出去后,刘汉庭才开始说话,怎么整的?到底是什么事?

梁军就嬉皮笑脸地道,刘叔,先给棵烟抽。

刘汉庭从口袋里摸出烟盒,抽出一棵软中华,又给他点上。梁军美美地吸了一口,这才苦着脸道,我也不知道啊,莫名其妙地就说我网吧里搜出毒品来,天老爷证明啊,我连毒品什么样都没见过。

刘汉庭就问,你得罪什么人了没有?

梁军说,也就一个马功,一个汤少,再没有谁了。

刘汉庭就问,这两个人都什么背景?梁军道,汤少的父亲以前是越秀镇的副书记,现在也疯了。刘汉庭摇摇头,道,这样的背景压根就不可能,马功是什么来历?

梁军道,好像是一般家庭吧,也没有什么大背景。

刘汉庭就奇怪的道,这就怪了,这样的背景是不可能掀起这么大的风浪的,能是谁呢?

这么一说,梁军就忽然变了脸,道,莫非是栗波儿?

刘汉庭一惊,栗先勇的儿子?

梁军挠挠头,道,我也不知道,反正好像他爹是个区长。

刘汉庭不无埋怨地说道,你惹他干什么啊?梁军就把栗波儿怎么扰雅菲姐,如何差点把雅菲姐绑架的事说了一遍。

刘汉庭叹了口气,道,这个栗先勇啊,早晚得在他这个儿子身上跌跟头。两个人就这样沉默一回,最后刘汉庭道,你现在这里呆着吧,记住,任何人无论用什么办法,都不要开口。

梁军神色凝重,道,我倒是没事,我担心的是,我的那两个网管,她们是女孩子,万一被人骗了,然后胡说八道一番,或者屈打成招,就不好办了。

刘汉庭沉吟着,道,我去想办法。

就这样,刘汉庭离开了梁军,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而梁军呆过的那间号房,十有六七伤得不轻,鬼哭狼嚎了一夜,还有的喝了半盆洗脚水,恶心得直把胆囊吐出来,这些人咬牙切齿地赌咒梁军,他们猜想着:值班的警察大哥,一定会替他们出气的,这个时候,那个杂种可能被打得皮开肉绽了,他后悔了,他再也不敢跟这帮大爷为敌了。

号房的老大则道,哼,他哪里知道,值班的警察大哥是咱们的人,等他回来,一定要好好给他点颜色。还有,这次受伤一定要好好地敲他一笔。

但是,第二天早晨,他们中的有人出去放风的时候发现,梁军若无其事地在院子里站着,正朝他们眨眨眼,他们就蒙了,赶紧去问熟悉的狱警,他们想找昨天值班的警察大哥,说道说道,可是那狱警一脸不屑地告诉他们,连值班大哥都给一撸到底了,他还不知道找谁去说理呢。

这回几个犯人傻了,半晌才问道,那我们的医药费怎么办?

那狱警差点一口啐在他们脸上,道,谁惹的事?问谁要医药费?你们要是当时不是想作践人家玩,能有这回事吗?活该,这回碰到硬茬子了吧?所长正为这事上火呢,别说你们,所长都惹不起。

几个家伙确实傻了,面面相觑,不知道说什么好,那狱警缓和了一下语气,又道,人家现在住着单间,一顿四个菜,你们有脑袋自己想想吧。

几个家伙回去后,越想越窝火,越想越后悔不由得哭起来,后悔得直撞墙,活该啊,竟是瞎跟风,那值班的不知道看了谁的眼色,老大看了值班的眼色,结果自己也稀里糊涂看了老大的眼色,这一路看下来,总想抓一个比自己弱的人,取取乐子,却不想一脚踢在了钢板上。

那老大一天没吃东西,躺在床上不说话,也没脸看这帮兄弟,兀自在回味洗脚水的味道。

后来,所长总算开了面,每人给了300块钱的医药费,剩下的都自己掏了。

却说刘汉庭离开了看守所,在车上就开始打电话,招呼了三个人,一个是一道杠,两个人原来就是一个磨眼里的,没说的,有事一个电话马上到场。二个是吴殿奎,经过短时间接触,他对吴殿奎有了初步的认可,现在找到自己跟前布置任务,正是考验他的时候。三个我们也认识,就是上次在滑沙场,到现场出警的那个刑侦队长,他叫骆家宾,两个人因为原辉的事而迅速拉近了彼此的关系。可以理解为,这是刘汉庭执掌副局长印后,拥有的第一股个人的力量。

刘汉庭在摸清了梁军的事,很有可能与栗先勇有关后,又把在这次案件中,区局长老夏的异常表现联系起来,他隐约感觉到,这是一场有预谋的构陷梁军的行动,如果这个事情按照正常的渠道去接触,恐怕阻力很大,因为,一个区局的局长走到现在的位置,已经具备了相当的能量,与上面各层面的关系,都已经非常深厚了,可以说,在公安系统算是诸侯了,这样的人可以直接与市局老大说话了,如果真要是谈崩了,恐怕真不会给他这样的副手什么面子。再说了,刘汉庭如果要是直接下去查这样一个案子,也会落一个干扰基层办案的口实。

因此,刘汉庭把三个人招呼上来,就是要他们私下里,查办这个案子,到了水落石出的时候,再由他出面跟市局老大谈,把问题摆在桌面上。

半个小时候,三个人全部到齐,刘汉庭把他的柜子拉开,给一人扔出一盒软中华来,三个人暗自都很激动,尤其是吴殿奎和骆家宾都是,他们因为一件偶然的事,与刘汉庭建立了联系,从今以后,在市局里也有了人,这对于他们来说,算是从今后找到了靠山。

谁都没有客气,从桌上拿起烟来,各自抽出烟来,倒是吴殿奎手快,率先给刘汉庭点上,然后大家都望着刘汉庭,等着他吩咐。

刘汉庭也不墨迹,道,我的一个亲戚的孩子,被人诬陷了,说他是贩卖毒品,现在整个案子都在老夏手里控制着,水泼不进,我需要兄弟三个给我调查一番,然后撬开一条缝进去。

骆家宾说得直接一些,老大,你说怎么办吧。

刘汉庭似乎对这个称呼很是享受,点了点头,道,殿奎这边马上给我查明,对方的证人关在什么地方,两个女网管都有什么供词。一道杠你的任务就是查出证人是什么来历。家宾你给我查出,栗家和夏家有什么互动,尤其是老夏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东西。

现在,分头行动吧。

梁军一直惦记着的两个女网管,现在被带到了一个非常秘密的小房子里,并被分开关押起来,审讯她们的,是区局长老夏特别安排的人,审讯一开始非常不顺利,两个女网管本来就没有贩卖过毒品,又加上她们又不是小孩子,非常明白贩卖毒品是多么严重的罪行,因此当审讯员审问她们,是什么时候贩卖毒品的时候,她们异口同声,陈述自己的清白。

而审讯员根本就没有心思听,只是苦口婆心地劝说,要打消顾虑,配合调查,还说,案子跟她们不会有关系,问题只在老板身上,但是,审讯员压根就不知道,眼前的两个网管都跟梁军有一腿,梁军是她们的心头肉,要在梁军身上动刀子,无论如何是不能答应的。

审讯员在两个女人身上什么都没得到,便报告给了局长老夏,而老夏正在跟什么人通电话,他放下电话,对审讯员说,这是正常的,犯罪嫌疑人总是很狡猾的,所以,我们要做好长期斗争的准备。这样,你们分上三班倒,要趁热打铁,连夜审讯。

审讯员有些不以为然,但是不敢说,凭着他这么多年的审讯经验,两个女子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但是,局长似乎不是在侦查,而是志在必得,一定要问出罪来。

审讯员们按照局长老夏的指示,分成了三班,轮流进行审讯,审讯室里灯火通明,索性两个女子是做网管出身,熬夜的事,是经常的,因此第一夜过去了,两个人居然还在坚持着,但是疲倦之态已经显示出来了。

就在梁军大闹看守所的当天晚上,分局长老夏就得到了消息,他只是说了句,一群废物,但是当他听说市局副局长刘汉庭去了看守所,并且处理了自己的属下,还把梁军单独关了起来,并且单独提审的时候,他的眼睛眯缝了起来,嘴里喃喃地道,有意思啊,居然把手伸到我的碗里来了。

他伸手按了一下电铃,那个戴眼睛的警察进来,道,你说,当时那个姓梁的小子在网吧里打的那个电话,就是给刘汉庭打的,是吗?

那个戴眼镜的点头道,是的,两个人的语气非常亲昵,不像是普通关系。

老夏嘿嘿地笑起来,有意思,有意思,你去关注一下,两个人是什么关系?要是一不小心,领导徇私枉法,甚至是亲自参与了贩卖毒品的声音,我们也得坚持正义呢。

那个戴眼睛的警官心领神会地道,我明白了。转身就要走,老夏又招呼他,道,这些日子,不要让吴殿奎接触到跟案件有关的任何事。

戴眼睛的警官走了后,老夏嘿嘿地笑起来,道,想咬我的肉?小心把牙给掰掉了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 132、放错了,可以再杀

接下来,三个人都开始了紧张地私密调查,但是,进展都不是很大,尤其是吴殿魁这边,局里的所有的关于梁军的案件,什么都不让他接触,至于证人,就像在人间蒸发了一样,根本就见不到了。

骆家宾那边的进展也等于零,因为,他毕竟不是反贪战线,又不能公开地调查一位现任区局的一把手,从目前外围观察的情况看,似乎老夏很是清白,没有什么经济上的违纪行为。

一道杠稍微好一点,从监控的录像看,证人出现在梁山网吧,只有一个星期的时间。

刘汉亭道,这就对了,才仅仅是一个星期的时间,那么这一周的时间里,交易了几笔?成交额是多少?几天交易一次?这样对证下来,一定就会露出马脚。

可是,时间似乎来不及了。吴殿魁道:我的一个小哥们说,现在局里采取了疲劳审讯的办法,让三个人睡不成觉,三个人现在都已经极度疲劳,恐怕撑不了多久了。

四个人的心都是莫名的一紧,刘汉庭沉默了半晌,道,大家还是多想想办法吧,拜托了。

三个干将听到刘汉庭这样说,也是很不好受,如果不是逼急了眼,是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的。大家又研究了一番,各自都回去了。刘汉亭独自留在房间里,此时,已经下班了,大楼里人们已经走得差不多了,唯独他还在苦苦思索着,一支烟都烧到了尽头,他也忘记了扔掉。

实在不行,我就得硬闯了。他暗暗下定了决心,这才站起身来,穿上外罩,准备出去,这个时候,一把手局长的秘书过来了,他道,局长请你过去一趟。

刘汉庭一怔,心道,这个时候局长找自己什么事呢?这么想着,就把外衣放下,跟着秘书往办公室去,半路上,他问秘书,是不是有什么着急的任务,秘书虚浮地一笑,不太清楚。

刘汉庭来到局长办公室,局长正在看一样什么东西,见到他进来,就笑着指着沙发道,坐,怎么?下班了,也是没回去啊?

刘汉庭心道,我要是回去了,你找谁去?但是嘴上却说道,局长,您都没走呢,我们哪好意思回去啊。

局长摆手,道,可别像我似的,一点爱好没有,回去早了也没什么意思。

这时候,秘书把茶沏了端上来,局长便指着茶道,尝尝,雨前的龙井。

刘汉庭端起来轻啜了一口,放下道,我可比不了局长您呐,您是高人雅趣,懂生活,我就不行了,这个茶的境界我就是感觉不出来呢。

局长哈哈笑了,用手指点点他,道,得培养一点好的爱好啊,这个爱好啊,是体现一个人品味追求的标示啊,一个人有多大的志向,从他的爱好就能看出来。

刘汉庭心里一堵,这是怎么了?找我来是要敲打我?但是脸上却依旧笑着,说,局长说的是,我得好好像局长学习,尽快补上这一课。

局长又道,汉庭啊,怎么样?一个人带着孩子,是不是吃不消啊?

刘汉庭就道,还好,孩子大了,逐渐能生活自理了,我就不那么心了。

生活上还过得去吧?现在养一个孩子也不少钱呢。

“果然是有事呢。”

刘汉庭就道,没什么啊,我原本就有套房子,孩子也是读的普通学校,没那么高的消费,等以后孩子大了,咱也是往外嫁,不需要我准备什么钱。

局长就点头说,是,钱这个东西够用就行,太多了,也没什么用处。

刘汉庭憋不住了,就道,局长,您找我来,是有什么事吧?您就直说吧。

局长脸上的笑容淡去,终于严肃起来,他说,汉庭啊,你是我看着成长起来的,走到今天不容易,千万要把握好自己啊,别为了一些不值当的事,毁了前程。

刘汉庭也严肃起来,道,局长你的批评我接受,您这样说,肯定是有所指,就是不知道我最近出了什么问题。

局长拍拍他的肩膀,道,别着急,有些情况,我掌握得也不一定准,只是有则改之无则加免吧,听基层反映,你涉嫌毒品交易,好像还包庇犯罪嫌疑人,有这种情况没有?

刘汉庭心中雪亮,原来是老夏朝自己下手了,自己还没等朝他下手,他就已经朝自己下手了,够着急的了。局长一直在观察着刘汉庭,等着刘汉庭说话,刘汉庭却笑了,他说,局长我个人的问题,我向你下一个空口保证没有用,我只能说,我是你的兵,是经得起查的,我随时都接受组织的调查。但是,所说的,我包庇的这个人,没有办法,我还真得包庇他。

局长的脸色不太好看,问道,什么人?你必须包庇他?

刘汉庭道,这个人您见过他,上次中央首长来咱们上海,负责给首长传话的那个孩子。

局长豁然而惊,啊?是他?

刘汉庭道,他跟咱们公安局不太陌生啊,上次破获男人婆闫姐的案子,就是他起了关键的作用。

局长点头,我知道,我知道,怎么搞的?怎么弄到他头上去了?

刘汉庭便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然后道,局长您说,证人作证,说梁军让他当上家,他给梁军提供了很多次毒品,可是据我们的人调查,那个人出现在梁山网吧才一个星期,那么这种情况可能吗?另外,如果真的是梁军倒卖毒品了,那么为什么藏着掖着的?干嘛把证人藏起来?

局长摇摇头,又点点头,半晌才道,这个案子的确有不合常理的地方,如果办错了,我们承担不起政治成本。刘汉庭心里一松,刚要说一句表示赞同的看法,局长却又说话了,可是,万一真的是梁军贩卖毒品了呢?

刘汉庭心里一阵失望,他知道,局长是既不想承担政治风险,又不想担一个放纵包容毒品罪的责任。这个时候,既然走到这一步了,不争取不行了,便道,局长,这个事如果真的是,这个小伙子贩卖了毒品还好说,可是眼下明显的疑点就很多,等定了罪之后,人家的家人要是真的通到中央首长那去,咱们可是吃不了兜着走啊,他老韩可以为了跟栗先勇的某种默契采取这样超常规的措施,他栗先勇也可以为了自己的一己恩怨做出这样出格的事,但是咱们不能替他承担风险呐,到时候真要是出了事,上面记着的人是您,不是他们啊。

这一句话,说得局长动了容,他道,那你说怎么弄?

刘汉庭一看有门,赶紧抓住机会,他说,眼下情况非常危急,因为他们采取疲劳审讯的办法,如果再这样继续下去,谁都挺不过去,到那个时候,就不好说了,你要是质疑他的话,恐怕会反咬你一口。

听到这里,局长不由得哼了一声,显然他心里有了怒气。刘汉庭趁热打铁,道,不如这样,今天晚上局长您把老虎调开一会儿,让我抓紧时间找出证人,如果梁军真的是毒贩,那么什么说的都没有,您权当不知道,一旦证明了梁军不是贩卖毒品的,那么我们不就是避免了一场政治事故吗?

刘汉庭没有说出来的话就是,你就可以有了到上面买好的人情了。

局长盯着他,半晌到,这个主意不错。刘汉庭心里一松,刚想舒一口气,但是局长一句话,却把他的心给提溜起来了:我该不是给你销毁证据的机会吧?

刘汉庭想了想,站起来说,局长,我是你的兵,随时你都可以审查我,更重要的是……

说到这里,他不说了。局长抬头看着他,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刘汉庭这才道,放错了,可以再杀,可是杀错了,就没有办法了。

局长脸上的肉急速地抖动起来。

离开局长办公室,刘汉庭急三火四地开上车子往学校去,在车上他的脸色阴沉得极为厉害,骂道,敢朝我下手,行啊,孙子,咱们就玩个试试。

这时候,区局局长正在布置对梁军的审讯,就接到了市局老大的电话,干什么呢?

区局局长见是市局老大的电话,立马激动起来,局长,还是您关心我,知道我们都在忙案子呢。

市局局长就笑骂道,他妈的,我打电话,你们就是忙案子,要是不打电话,还指不定忙什么呢。

老夏赶紧道,局长您这可是冤枉我们了,我们给您当兵,不偷懒都跟不上您,哪里还敢偷懒呢?要不,请局长您来视察一下,关心一下我们一线的干警?

市局局长就笑骂道,滚他妈的,少给我戴高帽,眼下就给你个机会陪我去喝酒去。

老夏一听市局老大招呼自己出去喝酒,立即来了精神,道,局长您说,上哪喝?

南京的老陈招呼我好几次了,我也没去,自己去没意思,招呼别人吧,看了半天,能比上你中用的不多了。

老夏一听这话,激动得脸都红了,这话蕴含的意味太深刻了,没有比自己中用的了,那是什么意思?这是个讯号,要抓住这个机会,联想到自己刚刚向上面递了匿名信,要是真的入了市局老大的眼,自己把那个到自己辖区找病的人拱下来,自己到时候顶上去,也说不定,到时候说不准混个市局副手干一干,那么自己在45岁之前,就可以进入正厅行列了。

市局局长又道,你开车来接我吧,我就不带车了。老夏不住口地答应,放下电话,忙对秘书交代,出车去南京,准备好银行卡。转过脸来,又对其他人道,今天晚上就是最后一次攻坚战,我不在家,你们要抓紧。

手下道,可是他们嘴很硬啊,始终不承认。

老夏一挥手,由不得他们了,不承认也不行了,有证人证言,明天就可以直接给他定罪。告诉栗家,让证人回来,做好作证准备。说完,拿了公文包,急忙下楼,坐上汽车往市局去了。

这边刘汉庭一路想着心事,直奔学校而去,在那里接到了已经等得不耐烦的原辉。小家伙嘟嘟囔囔说道,都什么时候了?以后要是再这样,我就不回去了。哼,你们这些人都是这样,梁军那个傻子,现在居然学会关机了,看我以后还理他。

刘汉庭心里一凛,心里莫名地一阵焦躁,开着车正想出去找地方吃饭,这时候原辉的电话响了起来,原辉瞥一眼那个号码,就把电话给关掉了,但是很快电话又响了起来,原辉很是恼火地道,真是烦人。

刘汉庭道,谁啊?原辉道,除了雅菲那个小狐狸,还能有谁?

刘汉庭啪地把车停下,道,快接起来,有急事。原辉撅着嘴,半天才接了起来,那边是雅菲的焦急的声音,原辉,别挂我电话,你听我说,梁军现在被人陷害了,他很危险,我想见刘叔叔,可以吗?

仿佛是一个电流,把原辉震晕了,正在发愣,电话已经到了刘汉庭手里。他道,是雅菲吗?我是你刘叔叔,你有什么事,跟我说吧。

刘叔叔,梁军被人给陷害了,情况很危险,你快救救他吧,说着就开始抽泣起来。

你现在在那里?

我在嘻嘻咖啡店。

刘汉庭问明白了嘻嘻咖啡店的地址,就猛然加足了马力,车子像箭一样飞了出去,在一个刚刚准备过马路的小情侣面前10公分处闪过,吓得满街的人都惊叫起来。与此同时,在刘汉庭的车子不远的地方,有一辆普通的奥迪车也开始加足了马力向前冲去。

大约半小时后,刘汉庭来到了嘻嘻咖啡厅,远远地就看到正在稀里哗啦地流泪的雅菲。

看到刘汉庭父女两个进来,雅菲赶紧迎了上去,而此时,原辉也不再那样好斗,而是急切地拉着雅菲的手,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刘汉庭道,是啊,你是怎么知道的?

雅菲稳定了一下情绪,这才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一遍。原来,在梁军被抓走后,全家人就发现梁军失踪了,等了好长时间,都没有找到,后来以为他是去了梁山网吧,可是那里也没有人,而这个时候,班级里的陆青瓷也在找他,因为学校的最后一场决赛就要开始了,却到处找不到他了。

就在大家怎么也找不到他的时候,栗波找到了她,又像以前那样开始纠缠她,被雅菲斥责了后,他有些恼羞成怒,道,你以为这次还有人给你撑腰啊?实话告诉你吧,从今以后,他再也帮不了你了,我们把他弄进看守所了。

雅菲不相信,就道,他又没犯法,你凭什么把他弄进看守所?

栗波儿冷笑一声,他没犯法,我可以让他犯法,我找个证人,就可以把黑的说成白的。

雅菲正在这么说着,突然被刘汉庭摆手制止了,他掏出手机来,小声对那边说,我在嘻嘻咖啡厅,这里有几个苍蝇,你来给我请走。

原辉和雅菲都楞了,苍蝇?在哪呢?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 133、神秘的人是谁?

刘汉庭却不再说话,只是挥手招来了服务员,然后问向两个女孩子,你们喝点什么?

两个女孩子都面面相觑,都不知道刘汉庭这是怎么了?说着说着,怎么扯到喝什么的问题上了?原辉不满地问道,爸,你是怎么回事?

刘汉庭打断她,喝点什么?来杯咖啡吧,你不是最喜欢咖啡吗?不等原辉答复他,刘汉庭又转向了雅菲,小秦,你来点什么?

对于刘汉庭的突然变化,雅菲也莫名其妙,甚至有点反应不过来他的问话,好久在道,我也来点咖啡吧。

刘汉庭这才向那服务员道,来三杯咖啡,再给们来点干果之类的。

服务员走后,雅菲又忍不住了,又开口道,“他说……”

刘汉亭却是截断了她的话,你们现在读书忙不忙?

对于刘汉庭的突然变化,两个女孩子都是无奈,面面相觑,都不说话了,于是三个人都这样沉默。

二十分钟过后,两个精干的小伙子在骆家宾的带领下走进了咖啡厅,骆家宾进入咖啡厅后,目光略微一撒目,就把目光定在了一个角落里,低头喝茶的两个人身上,三个人迅速靠过去,突然出现在两个人面前,两个人登时说不出话来,骆家宾也不说话,伸手把咖啡桌上的两个包打开,掏出了里面的偷录设备,两个人有些恼羞成怒,用威胁的口吻道,你是哪个单位的?竟然敢阻碍我们执行公务?

哦?我倒要知道你们是奉了哪一级的命令,竟然直接对一名市局领导进行窃听?

这你就不用管了,总之,我们是奉了上级领导的命令。

那好吧,我是市特别行动大队的。如果,你们不能出示有效的证据或者法律手续,我只好认为,你们是非法行为,对你们实施拘捕。

两个人一听蔫了,自己不过是分局的,两个人也知道自己干的是多么危险的勾当,但是,他们迫于分局局长老夏的压力,不得以而为之。刚才骆家宾他们出现的时候,他们就知道完了,这回是凶多吉少了。之所以还硬撑着,就是因为骆家宾他们没有说破自己的身份,就揣着明白装糊涂,既然现在已经说破了,再说别的都没有用了,他们自己都知道那是个什么级别的笑话,自己一个分局的警员,硬是要去跟踪偷怕偷录一个市局副局长,不是疯了,是什么?这个事也就是老夏这样的疯子能干出来。

两个人也没打算抵抗,那更是个笑话,特别行动大队相当于不对的特战部队,跟他们玩?找死呢?

骆家宾让两个小伙子把两个人带走,自己来到了刘汉庭的座位前,把那录音设备放在了刘汉庭面前,道,太不自量力了。

刘汉庭嘴角动了动,算是一种哂笑,这才对雅菲说,接着说。

骆家宾赶紧站起来,准备离开,刘汉庭道,别走,把其他两个人都给我招呼来。

这边雅菲接着讲述,栗波儿后来越说越得意,就直接说,我让他贩卖毒品,让他一辈子都翻不过身来,想跟我斗?哼,以前我还以为他有多恐怖的背景,现在我才知道,没什么了不起的,你知道分局的夏局长是谁吗?可是,我正要问他,就有电话找他,我就没有机会问他,等他回来,我只听见他嘟囔了一句话,不就是个证人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刘汉庭和骆家宾静静地停着,雅菲说到这里,便停住了,她所知道的情况就这些了。刘汉庭看着骆家宾,道,说说你的看法。

骆家宾道,这个栗波儿一定知道,证人在哪里。要是找到栗波,就能找到证人。

刘汉庭点点头,是这么个道理,因为,证人是在给栗家出力,所以,安置证人就由栗家负责了,这是说得过去的。另外,就是以栗家的实力,一般人恐怕是不敢对栗家下手的。

正在说着,其他的两个人也赶来了,刘汉庭招呼他们坐下,并简要地把情况介绍了一遍。一道杠道,那么明天,咱们就对栗波采取措施。

没有明天!刘汉庭坚定地说道,看着其他三个人的惊愕的神情,刘汉庭解释道,今天晚上是最后一个机会,是我跟局长争取的,如果今天晚上没有进展,明天我将接受组织审查了。

众人愕然,半晌说不出话来,而雅菲和原辉则泪水盈满了眼眶,原辉终于喊了一句爸爸,便扑到了刘汉庭的怀里。

大家的眼眶都湿润了。

这时候,刘汉庭开始发布命令了,家宾,你和一道杠两个人今晚负责接触栗波,记住一定是非官方性质。转而,他又对吴殿奎道,跟我到你们分局去。最后,转向雅菲道,需要由你把栗波引出来,你可以吗?

雅菲毫不犹豫,道,只要能把军子救出来,让我干什么都行。原辉听见这话不高兴了,撅着嘴道,那我干什么?

刘汉庭道,你?当然今天晚上最重要的角色就是你了。

原辉一听高兴了,扬起红彤彤的笑脸道,真的?要我干什么?

刘汉庭掏出一把钱来塞给她,道,要是今晚上我们成功了,你就款待我们吃饭啊。

原辉有些不痛快,但是最后还是接过了钱,回家等消息去了。

刘汉庭在吴殿奎的陪同下去了分局,值班的副局长见市局副局长来了,慌忙出来陪同,刘汉庭也不寒暄,直接道,这个时候来你们这里,不为别的,涉及到一个案子。因为刘汉庭是市局主管刑侦的副局长,因此,这个副局长也不疑有他,就随后问道,什么案子?

刘汉庭就道,还不是那个贩卖毒品的案子。他妈的,这个小孩的父母看来在上头有些能量,市领导过问了,来,你们领我去看看。

这个副局长就楞了,这个案子他知道,疑点很多,但是老夏却一意要办成铁案,其他人看出老夏的意向,谁都不去插手,只是在外围上观望,现在看刘汉庭来插手这个案子,就知道,闹不好神仙要打架了。本来说一句不知道,没这个案子,但是吴殿奎就在跟前跟着,这样的话就说不出了。但是还是问了一句,这个事,用不用问一问我们夏局长?

刘汉庭就道,用不着,老夏不是跟老大在一起吗?行了,你就领我去吧。

本来一个分局的副局长在市局的副局长面前,就没有多少反抗的余地,加上刘汉庭来了就是一句,这个小孩的父母在上面有些能量,引起市里的关注了,就给了这个副局长一个压力,最后,刘汉庭最后又来了一句,你们老夏不是跟老大在一起吗?说得那么熟稔,就给了这个副局长一个错觉,刘汉庭就已经跟老夏沟通完了。

他只好在前面引路,就去了审讯室,在那里,刘汉庭一见梁军和两个女孩子一本已经进入了崩溃状态了,非常危险了,心里的怒火就冒了出来,就指着几个人道,停,停,停,再审出了人命,你们都得吃不了兜着走,人赶紧放回去。

几个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说什么好,见本局的副局长在跟前,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就不敢再说什么。

在刘汉庭的催促下,几个人把梁军和两个女孩子弄上了汽车,往看守所送去,三个人上车不久,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这边,刘汉庭怕生出变化来,就道,走,去开个小座谈会,把所有相关人都招呼到小会议室里来,结果这样一来,没有人有机会给老夏打电话,刘汉庭就在这里,一本正经,长篇大论地分析起案情来。

那边,雅菲给栗波打了电话,栗波听到雅菲那欲言又止,欲语还休的语气,骨头早就酥了,当即从一个哼哼唧唧叫着的女子身上下来,提上裤子就要往外走,却被一个人拽住了,那个人道,小哥,带着我出去吧,我都憋死了。

栗波却道,滚,滚,滚,你在这里守着,这里多好,这里还有娘们儿,你就玩呗。

那人道,我实在是在屋里憋坏了,你就带着我出去转转呗。

栗波儿道,不行,我去谈恋爱,你跟着干什么?

那人说,我去了,可以给你开车,再说了,你要是去干什么的话,还得弄着车,多累赘?

栗波儿,道,草,开车还用的着你吗?我买车就是为了过瘾的呢。

那人便道,你要是不让我去,包不住,你在这里干的什么事,区长会知道呢。

栗波儿没办法了,只好同意了,两个人上了车,到了雅菲预定的酒吧,栗波下了车,便大摇大摆地来到了酒吧里,见雅菲果然在那里低眉顺眼地等着他,愈发高兴,老远就打了个招呼,然后直奔雅菲而去。和他一起来的那个人,则在他们不远的地方,要了杯啤酒喝了起来。

栗波来到雅菲身边,看到雅菲只要了被咖啡,就道,怎么就喝这点东西呢,说着回手就招呼了一个服务生,道:给我上最贵的酒。

这才回过头来,兴冲冲地问道,想通了?

雅菲僵硬地低下了头,栗波便伸手想把雅菲的肩膀板过来,可是这时候,一个醉汉摇晃着,走了过来。拍了拍栗波的肩膀,道,闪开,我跟这个小妹说两句话,说着,就把栗波推开,自己坐在了雅菲的旁边,还腻歪歪地道,小妹,你真好看,哥跟你交个朋友呗。

那栗波一见勃然大怒,上来扯住那个醉汉的脖领子,右手就抬起来,奔着那醉汉就是一拳,但是那醉汉却看似手忙脚乱地一伸手,左手就把他的拳头挡住了,右手的杯一哆嗦,杯中的啤酒就泼在了栗波的脸上。

栗波这回是真恼火了,骂道,麻了隔壁的,你他妈的喝多了,不找地方挺尸,跑到这里来找不自在,说着,调整好姿势,朝那个人就踢了一脚,但是,这一脚不仅没把醉汉踢倒,倒是被醉汉顺手一捞,把鞋给搂掉了。顿时,满酒吧都响起笑声。

这栗波可恼火透了,恨不得要把醉汉打死,起啤酒瓶子照着醉汉头上就砸,但是那醉汉运气真是太好了,恰好就躲了过去,跟着脚下一踉跄,就把栗波拌倒了,跟着人就往前一扑,瓶子也扔到前面的一桌客人的背上,把那个客人砸得嗷嗷直叫,哎呀,草他妈的,是谁?

栗波哪里管这些,他此刻疯了一样,使劲地喊道,胡波,胡波,快过来,砸死这个养的。

那个胡波终于恋恋不舍地放下手里的酒瓶子,转过头来,看着在地上站都站不稳的醉汉,摆开了西洋拳的架势,栗波却不耐烦地喊着,快点,砸死他,砸死他。

这时候又有人上前来拉架,道,别打了,到外面去,到外面去,说着就不由分说地拽着醉汉往外走。

那栗波哪里肯放,朝胡波喊了句,别让他跑了,两个人跟在后面就追,几个人一前一后来到外面,突然那个醉汉,一扭身就用胳膊夹住了栗波,然后就往不远处的一个汽车里拖,那栗波被人用胳膊夹住了头,一点也动弹不了,只好一步一步地跟着走。

这时候,刚才那个还想帮忙的胡波,见势不好,就停住了脚步,那个醉汉,还有那个劝架的也没去注意他,只是用胳膊夹着栗波往车里拖,此时,帮忙的胡波悄悄地往马路上挪动。

却说,那醉汉和拉架的正在前面夹住栗波往车上拖,忽然一个石块样的东西砸在他们的后面,那醉汉吃痛,转身回来找袭击他们的人,而那栗波趁机就往外跑,两个人一见栗波跑了,什么也股不得了,跟在后面就追。栗波直奔向他的那辆悍马,但是后面的两个人跑得飞快,眼看着就要追过来了,他在悍马跟前着急忙慌拿不出钥匙,只好弃车而逃。

那栗波一边跑,一边喊,大哥饶命,我不敢了,大哥饶命,我不敢了。到了后来,竟然哭了起来。

或许是栗波真的运气很坏,他刚冲上马路,一辆汽车就从他面前驶过,让他一下慢了四五秒,就这个时间,让后面两个人追了上来。

栗波当即跪下了,道,两个大哥,饶命啊,我再也不敢了。

两个人也不去理会他,一人挎着他的一个胳膊,就硬是拖向了刚才的那辆汽车,说到这里,已经没有悬念了,这两个人就是一道杠和骆家宾。

他们原本以为胜利完成了任务,待会去找个地方,装作梁军的亲信,审讯一下栗波就可以了。可是当他们打开他们的汽车的时候,他们赫然发现,车上居然有一个人,这个人在车上已经人事不省,更为让人吃惊的是,那人身上放着一个纸条,上面写着,这才是你们要找的人。

两个人大为震撼,是谁在后面帮了他们,又是谁刚才用东西投掷了他们?帮他们的,和投掷他们的是一个人吗?

大家猜一猜好吗?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 134、出什么事了?

一道杠和骆家宾都惊出了一身冷汗,刚才真是好险,如果不是这个背后的人出手,恐怕就会打草惊蛇,让自己真正想要找的人深度隐藏起来,那么今天的一切都没有意义了,连同这些天来所做的一切都没有意义了,一旦刘汉庭被审查,恐怕也逃脱不了和梁军一样的命运。

两个人把对那个神秘的人物的好奇心暂时收起来,押解着两个人,来到一个秘密所在。对于栗波儿,他们此刻兴趣不大,只是把他弄晕,然后就人事不省了。

对于那个胡波儿,两个人开始了艰难的讯问,之所以说是讯问,是因为两个人暂时并没有暴露自己的身份,而是仍然以一个打架者的身份对他进行逼供。

你们是谁?马上把我们放开,否则,我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胡波压根就没有对眼前的两个人有丝毫的惧意。

一道杠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人,半晌没有说话,骆家宾则不满地看他一眼,不知道他发什么呆,是不是真的被胡波的嚣张气焰给吓傻了。

此刻一道杠正在琢磨,为什么眼前的人和视频记录的那个人不太一样呢?难怪今天这个家伙在现场出现,自己竟然没有发现。

胡波见对方没有说话,得意了,以为是自己把对方吓住了。他愈发嚣张起来,道,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的表叔是区长,区公安局的局长跟我表叔都是铁哥们儿,我劝你们还是放聪明一点,赶紧把我们放了,别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

一道杠还是没有说话,而骆家宾没有说话是因为,对于证人的调查,是一道杠负责的,现在看一道杠没有说话,那么很有可能是眼前的人抓错了。

他也在等着一道杠说话。

喂,小子,给我棵烟。他翘起了二郎腿,还伸出两个手指头,比划一下。

骆家宾好笑,想看看他还能耍什么宝,就真的扔给他一支烟,那小子叼在嘴里,却骂了句,你他妈的,在哪混过?不知道给点上啊?真是的,看不出大爷是金镶玉啊?

也许是这句话的灵感,让一道杠想起了视频中的胡波,一副文质彬彬的样子,带着金丝眼镜,与眼前的胡波有很大区别,那么是不是说,视频中的胡波是化妆了呢?或者说是乔装改扮了呢?

他忽然有了主意,拿起一把火机来到胡波的跟前,道,来给金镶玉点上,说着就一把卡住了他的脖子,然后那火机就在他的胡须上燎了起来,屋里立即散发出一阵毛发烧焦的味道。

跟着胡波就发出一阵惨叫,哎呀,草,你眼瞎?点错了地方了。

这人真是狂得可以了,就是这样的情况居然还能骂出来,一道杠哪里还能忍得住?只一拳便让胡波嚎叫起来,他边喊便骂,哎呀草,你敢打我?你不想活了?

一道杠便越发一拳比一拳狠地打了起来,骆家宾也不去制止,他知道,一道杠这样的人,都是打人的专家,专门往人最柔软的地方招呼,让被打的人受不了,过后还找不出伤来。一道杠越打手越狠,捎带着连脚都上去了,胡波从坐在地上,到后来如同蛇一样,一节节立起来,到最后又一节节地矮下去,最后全部蜷缩在地上,惨叫声让骆家宾听了都瘆得慌,一道杠干脆找来抹布给他塞进嘴里,接着打,到最后一道杠也实在累了,就停了下来,然后把他嘴里的抹布拽了下来,问道,还不服?这小子猛喘了一阵粗气,竟然说了一句让骆家宾和一道杠都忍俊不禁的话,你把我嘴堵上了,怎么喊服?

你他妈的不会把抹布拽出来?

手都不好使了。这个家伙倒也说实话。

你刚才告诉了我们,你是谁。那,现在我们也得告诉你,我们是谁。一道杠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从口袋里掏出烟来点上,又深深地吸了一口,胡波眼睛紧紧地盯着他手里的烟,不由得喉结滚动,吞了一口唾沫。

一道杠比划了一下,道,想抽?

胡波可怜巴巴地点点头。

一道杠从口袋里又掏出烟来,刚要抽出烟来给他,却又装回自己的口袋,道,算了,你抽烟喜欢让别人点,我呢,眼神不好,弄不好火就烧错了地方,弄疼了你,挺对不起你的。

胡波脸色剧变,再不敢看他抽烟。

骆家宾被一道杠逗得憋不住想笑,脸都憋得通红。

一道杠接着说,他一本正经地道,我们俩吧,不是什么好人,干了不少缺德事,枪毙一百回都够了。怎么告诉你呢?我们俩属于亡命徒那一伙的,这辈子祸害了不少人,在广西,我们俩给一个大官注艾滋病毒,然后,那个大官就开始大把地花钱,到最后把贪来的钱都花没了,人也死了。

这样干,你说是不是挺缺德的?

一道杠凑近了胡波这样问,胡波想说是挺缺德的,一想不对,别给骂火了,再揍自己一顿,可是说不是?违拗了他的意思,闹不好又得火了。他的脸上现出了哭笑不得的表情,愣愣地盯着一道杠。

一道杠又从包里拿出个针管来,举到他的面前,说,你看,这就是艾滋病毒,我们这个病毒不多了,得珍惜。

一道杠浑身直哆嗦,看着那个针管,使劲地往旁边躲。

一道杠笑了,道,别害怕,我们不会给你使的,因为这个东西很贵。胡波听了将信将疑,脸上勉强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一道杠说,我们听说你儿子在北京念书?在广元小区?4单元1001?听说,你30多岁了,才有这么个孩子,挺金贵的,才送到北京?

宛如一声晴天霹雳,胡波脸上唰地就冒出了汗,看着一道杠的眼镜留露出无比的恐惧,他噗通一声跪倒在地,道,大爷,大爷,我错了,我胡波不是人,顶撞了你们,你要杀要剐都行,千万别连累我的孩子啊。

他边说边哭,脑袋砰砰地磕在地上,最后几乎要抱住一道杠的大腿,而此时,一道杠的面色突然狰狞起来,恶狠狠地瞪视着胡波,道,你想什么不好?你有什么权利跟我们讨价还价?

告诉你,这次找到你,就是为了向你讨还血债的,你该记得那句话,出来混都是要还的。

他的这些话,让胡波既恐惧绝望,又有些不解,他大着胆子问道,两位大爷,不知道,我究竟是哪里得罪了两位爷?

梁军,这个名字,你总该是记得吧?一道杠慢慢悠悠地提出了梁军的名字,果然,胡波听了,惊恐地坐到地上,喃喃道,这么快就遭了报应了。忽地他又扑过来,抱着一到杠的大腿,哀求道,这个事不关我的事啊,不是我要陷害他的,我也是没有法子啊。

事情终于说到了实质性的问题,一道杠和骆家宾相互递了个眼神,然后骆家宾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胡波这才说出了实情。原来,胡波和栗先勇是一个村的,栗先勇还是他的长辈,胡波需要叫栗先勇一声表叔,栗先勇当上区长后,胡波一家仗着有老亲这层关系,就经常到上海来看望栗先勇,时间长了,栗先勇也就逐渐地接受了他们,后来,有一次,胡波犯事了,把一个人给打残了,对方闹得很凶,栗先勇出面把事情摆平了,胡波怕对方报复,这才把孩子弄到了北京,他原以为能藏得神不知,鬼不觉,却没想到,还是被一道杠找到了。却说,前几天,栗波儿找到了他,说什么也要他帮个忙,还说,咱们两个**儿,你一定得帮忙的。

胡波儿听说要他陷害人,就害怕了,有心想不干,但是栗波儿却道,这些年总是我家在帮助你,你也该回报回报我们了吧?

胡波真是没办法了,只好来到上海,但是,他坚持要见到栗先勇,想看看栗先勇怎么说,但是没想到栗先勇竟然默许了。胡波没有办法了,只好被逼上了梁山。但是,这也让他产生了强烈的不平衡心理,因此,就使劲地消费,只要看到栗波晚上出来,就一定想出来,疯狂地消费,努力地想多赚一点。这就是为什么,一道杠两人这么轻易地就找到他的缘故。

一道杠接着又问了另外一个问题,区公安局长跟栗先勇什么关系?胡波道,说不好,好像区公安局长的老婆是公司的老总,有些项目离不开栗先勇。一道杠还想问,胡波却是说什么也不知道了,一道杠接着想施加压力,胡波就苦笑道,爷,我自己的事都交代了,别人的事,我还瞒着有个毛用?

夜里2点多的时候,四个人聚齐了。刘汉庭非常高兴,连声说,收获不小,收获不小,明天看好戏。

骆家宾便接着把一个神秘的人,帮着他们抓住了证人的事告诉了他,刘汉庭脸上的表情凝重起来,陷入了沉思,嘴里不住地叨念,这是谁呢?太可怕了,咱们的一切都在人家的掌握中,人家从暗中盯着咱们,咱们却不知道对方是谁。

这个消息,把他的胜利的喜悦一下就冲淡了,三个属下见他的兴致不高,识趣地告辞了。

第二天,从昏睡中醒过来的老夏来到单位,还没坐热,副昨夜值班的副局长就赶了过来,把昨天发生的情况说了一遍,老夏的脸色阴晴不定,嘴里没说什么,心里却在嘀咕,真是给脸不要脸了,还真要插手我的事?这么想着,副局长又拐弯抹角地说,听刘局说,那梁军的家人好像很有点能量?好像这个事都引起了市领导的关注了?

老夏就呸了一口道,屁吧,胡他妈的吹,要是真有能量,早就他妈的闹起来了,这个案子,我铁了心了,一定要办成铁案,我倒要看看,他梁军家能把我怎么的?

正在这里说着,电话玲响了起来,接起电话来,里面是市局老大的秘书,他神秘地在电话里道,你快来吧,你那里出了篓子了,老大正在这里发火呢。

老夏一听,就晕圈了,手里的电话也忘了放下,嘴里嘟囔着,出什么事了?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 135、大胆地扣住了姐姐的胸

老夏真的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到底怎么了?昨天夜里自己还和老大在一起呢。喝道兴奋的时候,老大拍着自己的肩膀对南京的老大说,都是好哥们儿,没说的。怎么转眼间又发上火了?

老夏在市局的关系,主要是政委,他有今天,是政委栽培的结果,也就是说,他是政委的菜。为此,老大和他一直不冷不热,为此他也觉得压力很大,明里暗里跟老大没少表决心。他是在多少个衙门里滚出来的,他很明白一个道理,就是千万不要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尽管他和政委的关系很紧,但是,如果能同时把老大关系处好了,那自然是再好不过了。

这两年他也知道,老大和政委的关系有点微妙,作为他政委的亲信,有点吃不消,这个关系不知道怎么处才好,夹在两个人的中间,太难受了。

昨天老大给他打电话,让他很是惊喜,觉得,苍天总算在云彩中间给他留出了一条缝,让他看到了一线希望。老大就是老大,主管着官帽,和老大的关系不好,或者被打上了谁,谁,谁的烙印,不是个好事。

本以为昨天跟老大话都唠透了,话都说明白了,怎么这会儿,又发火了?到底自己这边又出事了?

问题是这会儿,政委出门了,而且出的不是近门,是远门,是去一个非洲国家访问去了,没有人给他在关键时候撑着了。

放下电话,就往外走,走到门口,想起来没拿包,返回来找包,找了半天,没有找到,他心里火起,把一个杯子摔得粉碎,把闻声赶来的秘书,办公室主任都吓得一声不敢吭,最后秘书在他的里屋的柜子里翻了出来,他一把抓了过来,眼睛冷冷地看了秘书几眼,什么也没说,弄得秘书脸色苍白,摇摇晃晃地回到办公室,一坐在那里出了神。

坐到车上,他打开包,那张卡还在,他又把包的拉链拉上。这张卡里有150万,是他的老婆给他存的,昨天晚上,他找了个机会塞给了老大,却被老大硬是塞了回来,老大说,咱们兄弟彼此相知,就可以了不用这样,他就犹疑,回来后,就一直不踏实,闹不明白老大什么意思,觉得看不清老大,现在老大发火了,他反倒觉得似乎明白了:不过如此,当时不好意思,现在发一个火,自己在借机把这个递过去。

呵呵,不过如此。

但是,他来到市局,让他想不明白的是,秘书拦住了他,说老大去市委开会了,然后接待他的是,局长助理,真是耐人寻味。那局长助理自然也是个鬼子,跟他打着哈哈,开了几句玩笑,最后告诉他,前些日子,你们局搞的那个毒品案,出差头了。

老夏就冷笑一声,他压根就不相信,凭着刘汉庭去了一趟区局,就能把案子翻过来,太玩笑了,但是接下来,局长助理说的话,让他大吃一惊,半天都缓不过神来。他说,你们的那个主要证人,来到市局自首了,他向市局供述,他是故意陷害当事人,现在,他良心发现,要专程自首,推翻原来的供词。

老夏眼珠子瞪得牛一样,道,怎么可能?

助理道,你别激动,现在人都在市局看押起来了,正在由刘副局长审问呢。

老夏一下子仿佛什么都明白了似的,眼睛里多了些阴狠的内容,此刻他什么都不怀疑了,他相信就是刘汉庭搞到他的头上了。

从助理办公室出来,直接去了刘汉庭的办公室,两个人一见眼珠子都几乎冒出火来,老夏压着火气道,刘局长,我们工作不到位,出了这么大的漏洞,让刘局长心了。

刘汉庭也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尤其是老夏这句话,更是明晃晃地讽刺了他,早就按捺不住了,就打了个哈哈,没关系,大风大浪都过来了,这点小事,我还不在乎。

这话的火星子也是不小,信息量也是不小,老夏岂能听不出?就压着火气,道,刘局长这样,我们的工作出现了失误,发回去我们重新审吧。

刘汉庭心道,笑话,你拿我当什么了?你想发回去重新审就重新审?但是嘴里却道,不用,既然,证人到市局自首,就属于市局接的案子,就由市局负责到底了。

老夏被这么一封口,真的不好说什么了,他想了想,就道,事情是这么个事,毕竟是我们开始办的,如果错了,也就从我们开始整改吧。

刘汉庭冷笑一声,这个案子还真不能发回去办,就证人自首这个问题本身就是疑点,既然是证人,而且口口声声地说,他当时为对方提供货源,他本身就是犯罪嫌疑人,这样的人应该由你们押起来,怎么可能跑出来?你们是没看住,还是当时就没看押起来?

老夏被问得哑口无言,但是越是这样,越是恼火,想了想,就道,是啊,由刘副局长亲自关心,肯定是疑点很多。

虽然刘汉庭是副局长,但是在平时的称呼中,大家都是模糊着称呼,比如,王副局长不称王副局长,而是王局,刘副局长也自然就是刘局。公安局虽然军事化管理,但是毕竟不是军队,不会像军队那么抠字眼。老夏这么称呼刘汉庭,可不是什么口误,而是一种讽刺,至于后来的话,更是对刘汉庭去他局里插手案件的一种不满。

刘汉庭岂能听不出?心里岂能高兴了?本来就对老夏给自己写匿名信,背后调查自己,就很是恼火,很是愤怒,现在老夏这么说,哪里还压得住?就反唇相讥,是啊,像我这样的,能力不强,就得多在工作上出点力了,要不然,更有人在我身上泼脏水了。

老夏听刘汉庭说得这么明朗,就再也挂不住脸了,直接道,刘副局长,你这话什么意思?

刘汉庭冷然道,没什么意思,自己琢磨去。

两个人闹了个红脸,不欢而散。

下午三点,梁军、崔苗、张慧君从看守所里被放了出来,看着头顶上亮堂堂的太阳,三个人真有重生的感觉,就在看守所外面抱在了一起,许久许久,三个人才抬起头来,三个人眼里都盈满了泪水。梁军动情地说,我让你们跟着我受累了,我梁军一定要为你们报这个仇。

崔苗捂住了他的嘴,道,只要你好好的,我们什么都不在乎。

张慧君道,我都没想到。

梁军问她,你没想到什么?

张慧君说,我都没想到我能坚持下来,我这辈子,从来不为别人牺牲自己,可是,这回,我为了你,熬了下来。

梁军眼圈再次红了,他动情地吻了她,三个人再次抱在一起,吗,门口站岗的狱警看着,心里老大的惊奇,这个男孩子真他妈的性,两个女人看来都是他的。

三个人回到了梁山网吧,仅仅是几天的时间,梁山网吧就显示出了一片萧条,桌子上落了一层灰尘,有的地方结了蛛网,梁军看到自己亲手开创起来的事业,落到了这步田地,眼珠子都红了,两只手握成了拳头,这个样子恰好被崔苗看到了,她被吓了一跳,赶紧过来抚慰梁军,手在他的胸上不住地抚摸着,道,好了,别生气了,既然咱出来了,就好了,过去的就让他过去了。

梁军还是轻轻地吐出一口气,道,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三个人稍事休息,就开始动手打扫卫生,每个人都负责一个面,连梁军这个老板也不例外,都开始动起手来,整整地忙乎了一个下午,才把一个网吧打扫出个样子来。

却说,老夏回到区局,这股愤怒让他实在是发不出来,最后干脆给栗先勇打了电话,也不管栗先勇是否高兴了,开口就道,怎么机八整的?那个证人你们是怎么选的?

栗先勇就一楞,道:怎么了?

老夏道,咱们都让你的证人煮了。最后,在栗先勇的反复追问下,老夏这才把来龙去脉,说了个大致。

栗先勇一听,自然是恼火大了,气得脸色铁青,给栗波挂电话,栗波的电话倒是通了,但是没人接,他又给栗波的老师挂电话,而他的老师却说,已经一天没有来了。

栗先勇又气又恼,忍不住埋怨了老夏几句,你也是废物,这么长时间,连一个学生都搞不下。

两个人在电话里,语气都很不好听了,最后各自都在生起了闷气。

雅菲放学的时候,听到了消息,她激动得不知道说什么好,赶紧给梁军挂电话,在电话里她支支吾吾,只说,父母想他了,问他能不能过来吃晚饭。

关于雅菲如何去营救自己,梁军已经知道了,刘汉庭已经派出了人,向他讲了个大概,意思也是,让他要挺住,不要随便乱说。

梁军自然对雅菲充满了感激之情,就跟两个网管请了个假,打车回到了雅菲家,一到雅菲家,雅菲的父母在外面还没回来,只有雅菲一个人,见到梁军来到,雅菲眼圈都红了,冲上来就抱住了梁军。

不多久,两个人就吻到了一起,此刻,雅菲对于这个技术已经不在陌生,很快,她的舌头就被梁军吸进了嘴里,此刻两个人都开始喘上了粗气,随后,梁军被压抑了这么久的渴望被唤醒,然后,他竟然胆大包天地用手扣住了雅菲姐姐的胸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 136、四个女人都有节目

雅菲长这么大,在家里一直有很不错的家教,所有九零后女孩子有的那种出格的大方,在她身上都没有。从初中开始就有男孩子给她写过求爱信,都没有让她心里有过什么激荡,栗波下了那么大的本钱追她,都只能是让她更加反感。

事情这正是这么拧巴,栗波越是追不到,越是疯狂,至于后来,说句良心话,以栗波儿这样的纨绔子弟,向来都是把女孩子追到手,不过是玩玩而已,但是对于雅菲却是真的动了情,动了心,因此也就越发疯狂地追,以至于,不惜动用一切非常手段。

啰嗦了这么多,其实不过是为了强调一个事,雅菲从没被其他男孩子吻过,只被梁军吻过,这才是第二次,接着,梁军又过了份,把手放到了姐姐的胸上。

雅菲第一次被一个男生袭胸,自然是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她内心里明白,这个事情不对劲,不是高中生该有的,但是,从胸前传来的那阵阵酥麻如电的感觉,让她体会到前所未有的舒服,她不由自主地就软倒了。此刻,她的眼镜都有些睁不开了,身体就慢慢软倒在梁军的怀里,她在试图挣扎,嘴里用含混不清的音节,喃喃道,别,别,不要这样,我是你的姐姐……

梁军此刻什么都听不进去了,这几天被关进去,像是被关了几个月一样,让他的身心有一种格外强烈的渴求,他吻着雅菲,感觉到无比的甘甜,雅菲的小香舌,有着巨大的魔力,让他浑身的火腾地着了起来,整个人都被魔鬼控制了,某个部位尖锐地突起了。而他的手之所以去扣住了雅菲的胸,也不是有意就这么无礼的,而是在那样一个情况下,身体激动,就不由自主地乱抓,所以无意中就碰到了那个地方。

触手之处,端的是无比地饱满,无比地柔,挺,弹,活力四射,梁军有如嗜血的狼咬到了一块肥肉,下手越发地重了,整个人的都疯狂起来,喘息粗重起来,眼睛都红了,他把手伸到后面,把胸衣的扣子一下就给解开了,整个雅菲的前面都露了出来,雅菲都已经高中生了,也有了一些规模了,那么白皙,那么高耸,还有那么鲜润,梁军此刻体内迸发出无尽的力气,给他个山也能崩塌了,给他十万军也能退了,看着那玛瑙般,闪着光芒的蓓蕾,他低头就含在了嘴里,雅菲嘤咛一声,整个人都僵住了,不会动了。

吃了大约半分钟,梁军似乎要让全身都感受一下,便将另外一个触到自己的胸上,慢慢地用胸膛揉动起来,哦……雅菲身体扭动起来,眼神也迷离起来。

喔……梁军的火越烧越热,他便伸手去解雅菲的裤带,雅菲真的是害怕了,不住地喃喃道,不,不要,我是你的姐姐呢。

梁军可没有那个觉悟了,他就如同僵尸一般,执意地去解她的裤带。

突然,一阵铃声像没管住的孩子似的,大吵大闹起来,让全神贯注的梁军,不由的皱起了眉头,不知道是谁,在这个时候,竟然这么没有眼力见?

梁军恼火得不行,他本不想管,但是,那电话铃声不依不饶,他恨得牙根直痒,恨不能把那电话摔掉。

身下的雅菲却提醒道,电话。

梁军沮丧地从雅菲身上站起身来,沮丧地拿起电话,吼道:谁啊?这个时候打什么电话?

雅菲脸通红,却忍不住偷笑起来,她那好看的小嘴,雪白的牙齿咬着下唇,努力不让自己笑出声来,同时趁机穿上衣服,跑到屋里去了。

电话那边传出一个老虎般的声音,死梁军,跑哪去了?为什么出来后,不先来看我?赶紧死过来,要不然老娘爆你菊花。

梁军暴汗,无语,实在无法与这个小太妹较量,真是输给她了。没有办法只好应付道,我稍后就去了。

放下电话,他才想起来雅菲跑掉了,连忙来到雅菲的门外,可惜门已经被雅菲在里面插掉了,他只好在门外拍门,雅菲……雅菲,开门。

里面的床上蹲坐着一个惊魂未定的小母兽,她的脸色绯红,眼睛却亮晶晶的,正在回味着刚才的那一刻,嘴角噙着一抹甜笑,却并不回答他的喊叫。

梁军叫了一番,实在是无法把门叫开,只好咕哝一声,起身来到门外,打了一辆出租,奔着刘汉庭家去了。

刘汉庭不在家,好像是在外面加班,只有原辉自己在家,梁军在外面叫了两份原辉最喜欢吃的披萨,带了上去。

原辉穿着睡衣站在门口,因为过去养成的习惯,回到家里再不外出,就只好歪在床上,也就习惯了到家就换上睡衣。这样豆蔻年华的女孩子就这样每天都窝在家里,也真是可怜得很,因此,她比任何这个年龄的女孩,都孤僻,也孤寂,因此,自从梁军出现后,她就无比依恋梁军。

她站在门口,摸摸地看着梁军也不说话,梁军莫名地看着她,道,怎么了?

原辉看着他,好一会儿突然骂道,死军子,你为什么出来不来见我?你知道不知道人家担心你?说着,眼睛里有了泪光。

梁军因为理解她,知道她从小就自己一个人,是大苦闷的人,她的性格就是这样,这就是她表达感情的方式,因此,她这样骂他,也很理解她,就一步跨进屋里来,用手摸摸她的脸,柔声道,我这不是来了嘛。

这一摸不要紧,原辉的眼泪像断线的珠子一样掉了下来,然后身体前倾,抱着他的胳膊,勾着头不吱声,那眼泪却是就那样噼里啪啦地落到了地板上。

梁军一阵心疼,抚摸着她的后背,道,好了,这不是没事了嘛。

到底是个小姑娘,在梁军的反复哄劝下,马上阴转晴了,她伸出手在梁军的脸上轻抚一遍,道,是不是挨了不少打?

梁军仰头一笑,道,你也不想想,能打得了你哥的,还没出生呢。

小姑娘正是崇拜英雄的年代,此刻,见梁军这么说,立即感兴趣了,仰脸道,那么说,你把比人揍了?

梁军豪迈地道,那还用说?接着,他就把第一天进去的时候,把那一屋的人给打得怎么趴不起来的过程说了一遍,原辉听到高兴处,禁不住咯咯地笑起来,那张粉嫩的笑脸,真是一笑百媚生。

笑也笑够了,原辉却撒起娇来,她张开双臂,道,罚你,把我抱到卧室去。面对这些老把戏,梁军早就轻车熟路了,哈腰把她抱起来,就在那一霎那,原辉使劲地搂着梁军的脖子,用那张好看的小嘴,在梁军的嘴上轻轻地亲了一下,梁军突然就怔住了。

那原辉竟然也知道羞了,也不敢抬头看梁军了,只把脸埋在梁军的怀里,使劲地扑棱着两个小脚丫,道,快点嘛。

两个人就这样到了卧室,原辉也挣脱了梁军的怀抱,一下跳到床上,小家伙显然情绪很高,她一把抓过披萨,大吃大嚼起来,吃过后,两个人开始打起魔兽来,直到11点多,刘汉庭用钥匙打开房门,还听得见两个人的笑声。

原辉好久没这么开心过了。

辞别了刘汉庭和原辉,梁军出了门。正在犹豫,手机里来了短信,上面写道,我们还没吃饭呢。

梁军不由得一阵内疚,自己光顾了出来照料别人,而在这次事件中,陪着他同荣共辱的两个女孩,却还在饿肚子。

于是,赶紧拿出手机来,拨了回去,一起出来到饭店里吃吧。

电话是张慧君接的,她道,等你领我们去饭店,黄瓜菜早凉了,你哪有心思管我们。

此刻对于张慧君的怨念,他也不好意思去说什么,就道,我也没吃呢。

张慧君却说,回来吧,饭我们已经做好了,你就买点啤酒回来就行了。

梁军就赶紧去超市买了几扎灌装啤酒,一路回到了梁山网吧。

进了网吧,屋里竟然没有人,而网吧中央的桌子上,却摆了四道荤素搭配的菜,正冒着袅袅的热气。

他就纳闷,人上哪去了?刚要开口喊。小卧室的门去开了,梁军抬头一看,不由得血流加速,心跳加快了,原来,两个女子全都脱得一丝不挂,站在了面前。

梁军赶紧回手把网吧的门给锁上。

两个女孩看着他那紧张的样子,不由得咯咯地笑做一团,连带着胸前的两对大胸器,也一颤颤的。

你,自己也脱了去,今晚,咱们就用这样的方式庆祝。

崔苗儿下达了命令,梁军傍晚的时候,就被雅菲给压抑了一番,那种无处发泄的感觉很难受,至今还是意犹未尽,现在看到两个属下用这样的面目出现,早就无法控制了,当他脱光了来到两人面前时,中间的那个家伙直直地竖着,两个女子看了,不由得掩着嘴笑了起来。

这样,虽然今天咱们都光着,但是,你要是回答不好我们的问题,谁都不让你碰。张慧君脸色绯红,眼睛带勾地看着他。

梁军开了一瓶啤酒,给两个丫头倒上酒,大马金刀地坐下,举杯和两个人喝过一杯。这时候,崔苗开始发问。梁军却摆了摆手,道,等一等,我先问,要是你们就有意地说,回答错了,那我该怎么办?

这可要看你的答案,能不能让我俩满意,只要满意肯定是满足你。

那要是不满意呢?

那就只好罚你酒了。

那好吧,你们问吧。

崔苗先问,在看守所,你想过我们两个没有?

当然想过。

梁军嘴里塞着一块鸡肉,含混不清地说。

先想的谁?

梁军心里一动,不由得看了看两个人,这个问题难回答,说先想谁,都不对,再看看两个人,两个人此刻,胸前的正在微颤,似乎等着自己去征服。

他动开了心思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 137、把她们两个摞起来

梁军眨着眼睛道,两个人都想了嘛。他想蒙混过关。

不行!两个粉团一样的女子同时说道,我们两个,总有一个先想到,有一个后想到。

梁军心想,这可千万不能说,要是说了实话,那就必死无疑了。于是,他坚持道,真的嘛,就是一起想起来的。

罚酒!两个女子异口同声地说,梁军看看两个网管,实在拿他没办法,现在两个员工大有合起伙来造反的架势。

梁军倒满一杯酒,眼珠转着,心里在盘算着,怎么才能在两个人身上赚到便宜。这边两个女人相互递个眼色,都憋不住想笑,梁军用一只手捂着肚子道,哎吆,我肚子不好受。

崔苗心眼实诚,就赶紧过来看,道,怎么了?是不是喝酒喝急了?

梁军道,别过来,别过来,这么一划拉,那酒杯的酒就撒在了崔苗儿的身上,那啤酒就在崔苗身上淌下来,她光溜的身子,被啤酒一浇,就激灵一下,道,我靠……

一个没结婚的女子,竟然突然吐出那个字来,三个人都楞了,张慧君笑起来,笑得直不起腰来,那对山峰垂着,随着她身体的抖动而些微地颤抖,她那饱满混圆的撅了起来,看得梁军口干舌燥,下面不由得就顶上了火。

再看崔苗儿,脸色绯红,因为她急速地站起来,现在便趴在椅子扶手上,浑身笑得一动一动。梁军便对张慧君道,赶紧给她擦了。说着,递给她一张餐巾纸,那张慧君没来得及想,就转过去给崔苗擦身子,梁军也跟在后面,隔着张慧君在崔苗的身上指指点点,这里,这里。可是,他的下面,早就把自己的那个巨物隔着裤子,放在了张慧君的两个臀瓣中间的沟里,张慧君身体就一下僵住了,她想转身推开梁军,但是她的身体贴在了梁军的怀里,那股男人的气息,一下就把她熏醉了,整个人都不会动了,哪里还顾得惩罚梁军。

这时候,梁军的手也早就离开了崔苗的背,早就挪了下来,在崔苗的上又抠又摸起来,崔苗的身体也僵住了。时间仿佛凝固了,两个人俱各享受着梁军的袭扰,早就忘记了她们定下的规矩,而梁军也在享受着,身前两个女人的香浓。

张慧君的手吃力地挪动了一下,却突然发现,一个又粗又壮的东东塞了进来,刹那间把整个人都填满了,她不由得嘤咛一声叫了起来,崔苗觉察到不对,转过身来,才发现两个人背着她做下了好事。

她又惊又恼,举手就要打,却被梁军一口含住了胸前的,于是,她的眼睛也翻白了,整个网吧里都是春光一片。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梁军觉得实在是不方便,便哈腰一个胳膊夹起来一个,踹开了小卧室的门,把两个人往床上一扔,然后又把两个人的身体摞到一起,两个女子气喘吁吁地喊道,你干什么啊?

梁军也不答话,他把两个女人的神位,上下挨在一起,就挥汗如雨地忽上忽下地忙起来。

梁军有好几天没回学校上课了,当他再次出现在班级的时候,全班都齐刷刷地看着他,这期间有关于他贩卖毒品的消息早已经传得沸沸扬扬的。

学生们大眼瞪小眼,看着他若无其事地走进来,大家的思维有点不够用了,这个人到底是真的倒卖了毒品了,还是造谣呢,或者说是,被公安局放回来,等着听侯处理呢?还是管子和陈加刚等几个球友很是欣喜,走过来跟他打了招呼,并且告诉他,他不在的这几天,第二轮比赛已经过去了,因为他这个主力不在,高一17班输了一场,现在还有一场比赛,既然他回来了,就再好不过了。

梁军皱着眉头,道,这场球赛怎么还没结束?这都多长时间了?

陈加刚低声跟他说,团委的主要领导好像身体不太好,这不一拖再拖。

梁军其实也并不在乎是怎么回事,现在,他关心的不是球赛,而是如何报仇。

他一边应承着,一边环顾了一下班级,无意中就看到了陆青瓷热切地看着他,没有打招呼,但是,那眼神里流露出的倒是一种问候,梁军心里感到一暖:不管怎么样,在大家都看着自己胆战心惊的时候,这个女子给自己的却是关切的神情,过去自己有点太托大了。这么想着,就朝陆青瓷点了点头,却不想那陆青瓷见他含笑朝自己点了点头,竟然莫名其妙地慌乱起来,眼睛不知道往哪里看,脸也莫名地红了,她自己就恼恨地想,我这是怎么了?怎么对他这么心慌?

就这么上了一上午的课,放学的时候,他来到了场上,学生们此刻都潮水般涌出了教师,向食堂,向大门外涌去。

栗波儿也开着他那辆路虎揽胜一路招摇向门外走去,梁军看向他的背影,眼睛里满是火苗,心里默默地在想,自己该从哪个地方入手报仇。

这个时候,管子来到他的身边,看到梁军眼睛盯着栗波儿,就道,哼,仗着有个贪官的老子,横行霸道。

梁军此刻心里乱七八糟地想,嘴里不过是随便地问,你怎么知道他爸是个贪官?

哼,要不是贪官,他家哪来的钱买这么好的车?

一句话点醒梦中人,梁军看着那消失了的路虎的背影,竟然嘿嘿地笑了起来。

栗波这几天比较老实,他被一道杠两个人弄昏迷了后,他家的人到处找不到了他,正要报案,却有人发现了他的车,还在那个酒吧门前停着,然后就发现他赫然躺在车里,人事不省的样子。

栗先勇派人把他弄回家里去,问他是怎么回事,他自己都莫名其妙,说不明白是怎么回事,恍惚就觉得在酒吧里跟人打架,然后好像是有人要把他拖走,自己就到处跑,后来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想起那晚上的情景,异常恐怖,他浑身不由得打了个寒颤,但是自己为什么又躺在车里,他就说不明白了,看对方的样子,是要把自己整死,可是自己身上也没受什么伤害,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他糊涂了,难道自己是做了个梦?太可怕的梦了。

他的父亲气得浑身直抖,举起巴掌来想给他几个耳光,却被栗波的妈大哭大闹一番,也给搅合黄了,栗先勇仰天长叹,道,这个家早晚就得让这个败家子给祸害了。

末了,他给儿子下了几条命令,不许再去惹是生非,尤其是不要再去招惹那个什么梁军。栗波就很不满,道,我爸现在胆子是越来越小了,让个小崽子给吓住了。

栗先勇眼睛一瞪,道,你懂什么?你还看不出来吗?连区公安局的局长都没把他怎的,那哪是一个普通的小崽子?你再想想,你莫名其妙地就让人打晕了,还有胡波那个崽子,怎么会莫名其妙地就去自首了?这后面得有多大的力量?

栗波这才知道梁军的事泡汤了,也领会到了梁军真的有些门道。

栗波儿正要回自己的屋里去,栗先勇却把他叫住了,你那路虎是怎么回事?栗波儿道,不是你让那个地产商给我买的吗?

胡闹,你现在念书,买个三十万,二十万的车就行了呗,为什么买这么贵的车?

栗波一听栗先勇反对他买的车,这回可不干了,就道,这算什么啊?你出去看看,现在谁的车不比我的高级?你让我开20万的车,我丢不起那人。你当了这些年的区长,全家人跟着你捞着什么了?就这么个车,你还不让我开,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他的妈妈在一边添油加醋地道,哼,他哪里想的是你呢?还不知道想把好处给哪个狐狸精呢。

栗先勇听了娘俩这番牢,气得半晌说不出话来,特别是老婆天天在儿子面前揭自己的短,更是让他无话可说,只能长叹一声,躲进屋子再不理会。

栗波儿第二天跑到区公安局局长老夏的办公室,打听梁军的消息,老夏很不满地道,你怎么找的那个证人?我不是让你看着他点,不让他出来乱跑的吗?再者说,这是什么玩意?让他搞得我手足无措。

栗波见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只好回到学校上课,心里虽然痛恨梁军,但是,却收敛了很多。

梁军看着栗波儿的路虎消失在门口,这才回过头来来,和管子有说有笑地离开,谁都闹不明白,他此刻在想什么,一个十七岁的少年,就经历了这么多常人难以理解的事,让他的心智迅速成熟起来,现在他学会了,要把自己的喜怒哀乐藏起来。

此刻,在距离市局不远的长城饭店的包间内,正有四个人聚在一起,这四个人不是别人,分别是刘汉庭,骆家宾、一道杠和吴殿奎。四个人面对着几个菜品,似乎吃的兴致并不高,他们眉头都紧锁着,一副不是很开心的样子。

刘汉庭把酒杯放下,他把你的职务解除了,我就把你调到市局里来,我倒要看看,他能把你怎么着。

吴殿奎道,可是他说了,在我的问题没查清之前,不准我离开局里半步。我还听他身边的人说,刘局长在背后打他的黑枪,这个仇他早晚得报。

骆家宾道,真是岂有此理,他也太藏狂了,竟然敢报仇报到市局领导的头上来。

一道杠就说,就是啊,明明是他先给市局写匿名信的。

刘汉庭摆摆手,道,这个事有点蹊跷,我现在这个事情有猫腻。

什么猫腻?几个人齐声问道。

他在背后写我的匿名信,按理说,组织上不应该事先透漏给我,应该公事公办,先由纪检部门查我的问题,老大为什么要透漏给我呢?

那是因为,刘局和老大关系好呗。

不,不,不,老大这个人,我太清楚了。刘汉庭摆摆手,最后降低了声音,道,没有人能真正交下他。

那是为了什么要透漏给我们呢?吴殿奎好奇地问道。

根据你们说的那个情况,有人在暗中帮助你们。我觉得,那个人是老大的人,这是老大故意为之,甚至可以说,老夏根本就没写什么匿名信,别看他在背后跟踪我,那只是为了防备我。

啊?其他三个人都楞了,齐声问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呢?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 138、拽着她跑路

刘汉庭道,只能有一条解释,老大是要借咱们的刀杀人了。

杀人?吴殿魁有点不太明白。

骆家宾却听明白了,他替刘汉庭解释道,局长恐怕是要向他身边的那个人宣战了,却是选择了老夏这个软柿子。

可是,既是局长不借咱们的刀,咱们也要出面营救小梁的啊。吴殿魁提出了自己的疑惑。

那可不一样,如果不是局长暗示了我,那么这一次,很有可能选择和老夏谈判,在桌面上解决问题。

刘汉庭不无懊悔。

三个人都不说话了,他们为局长玩的这一手借刀杀人,或者是螳螂扑蝉的计策所震惊,心里不由得在想,官场真他妈的险恶啊。

刘汉庭也没有做过多的懊恼,随即他做出指示,各人看好自己的门,把好自己的人,尤其是殿奎那边,不要慌张,相信,局长那边会有下一步的动作,就小梁这个案子来讲,局长一定会有大的动作。咱们呢,也属于被逼上梁山了。这个,说到这里,他忽然笑了,可真是被逼上梁山了,梁山网吧的案子,因为这个案子,跟老夏开干了。暂时来讲,局长是咱们的盟友,他不会松手,咱们也不能松手,会进一步收集案子,力争一棍子把他打死,省得来咬咱们。

几个人精神一振,心情爽了不少。

刘汉庭接着道,下一步,殿奎不方便,家宾和一道杠,你们两个要多用力,多查一查老夏的经济上的问题。

几个人点点头,不说话,此刻他们明白,大家都是一条船上的人了,必须相互协作,一致对外了。

却说,下午放学的时候,梁军早就预料到,篮球队的人要找他训练,而此时,他早就没有了训练的心思,因此等放学的铃声一响起,他就抬腿走出了班级,等陆青瓷想起什么来,在他的后面喊道,哎,哎,哎,那个谁……

梁军连头都没回,就跑没影儿了,气得陆青瓷脸都变了色,刚刚在心里建立起来的一点对梁军的好感,又消失了。

梁军一边走,一边给雅菲发了个短信,晚上我有事,不要等我吃饭了。

随后,他就关上了手机,在校门口一个小卖店等了起来。

很快,栗波儿开着他的那台路虎揽胜出来了,巨大的轰鸣声,显示出主人的不可一世的嚣张,梁军就出来,打了一辆出租车,告诉司机,跟上前面的那辆路虎。

司机歪着头看了看他,觉得一个中学生穿着也不是很突出,有那么多钱付费吗?在上海南京路上跑车,像这样追踪的事,时间上可就没有个准数了,付起费来可是要几张老头一起来消灾解难的。

他歪着头没开车,过了几秒钟,才道,我可能陪不了你,因为,待会我还有别的事呢。

梁军有点不明白,就道,你追上前面的车,他到哪,我到哪不就得了?

那司机还是在磨蹭,道,这个,这个,呵呵,我确实有事。

梁军火了,你既然有事,在这晃悠什么?你要是不在这晃悠,我就上别的车了。

那司机就辩解道,我这不寻思在这拉个短吗?

梁军就更恼火了,哪个是长?哪个是短?你拉着我跟上去,不就得了?你这人怎么这么多毛病?

说到这回,司机倒有点不耐烦了,道,反正你的活我不拉,你还是下车吧,别耽误我赚钱了。

这回梁军更恼火了,他拉开钱包,里面有厚厚一沓子百元大钞,那司机一看就呆了,登时有点蒙,心里道,只觉得他穿得很普通,以为是个普通人家的孩子,付不起费,早知道这么有钱,早拉他走了,像这样的跟踪的时间转上个把小时也是常有的,那岂不是赚飞了?这么想着,他的眼睛就冒了光。

梁军顺便抽出五张来,道,这个钱好使不好使?

那司机连连点头,道,好使,好使。

那这回去不去?

司机道,去,去,现在就走。

梁军心里这个火早就压不住了,感情你是怕我付不起钱,才这么消遣我。便道,晚了,前面的车早就没影儿了。

司机脸上现出懊悔的表情,便道,那也说不准,说不准还能遇见呢。

梁军道,你消遣我是不是?说着就要下车。这个时候,放学的学生已经纷纷地坐了别的车走了,如果梁军下车,这个司机还真的就没有别的生意了,就有些懊恼,不由得把怨气撒到梁军身上。他说,你不能下车。

梁军奇怪地道,为什么?

司机说,你刚才在我车上耽误了我这么长时间,我现在拉不着活了,这个损失你得包赔。他虎着脸,气势汹汹地道。

本来,梁军就使劲地控制着自己的火气,他反复告诫自己,刚从看守所出来,别再惹事了,可是司机的这句话,让他的火气一下子就迸发出来了,他笑着说,可也是,我忘了,这个损失我包赔你。

司机一听这个心花怒放啊,心里想,这小子是农村人,我得多讹他几个。就道,这个损失不小,可不能给个百了八十的算完事了。

梁军先把车门拉开,然后拿着一百块钱递给他,说,你先拿着这张,我再拿。

那司机美滋滋的接过这一张百元大钞,而此时,站在车下的梁军果然拿在包里翻找,又拿出了几张,司机就觉得今天的运气实在太好了,简直是遇见了财神了,也不怀疑别的,下车就去取,他这手还不等接过第二张大票,就觉到不对劲,此刻梁军浑身撒发出的那种杀气,让他觉到了一种压迫,刚要收回手来,可惜已经晚了,梁军的耳光子一下就甩在他的脸上,只一巴掌,那家伙就被扇出去两米远,梁军笑着道,刚才那一百元就是用来包赔这个损失的。

那司机趴起来,杀猪般叫道,打人了,打人了。但是,梁军已经跟了过来,往他手里又塞了一张百元大钞,道,这一百元,是包赔现在这一拳的。说着一拳砸在了嘴上,那丫的门牙一下掉了五颗,满嘴是血,一张嘴吐出一颗,再一张嘴,又咽掉一颗,此时,他话都说不明白了,总算说清楚了,我不要了,我不要了。

梁军说道,那不行,你不是爱钱吗?我这钱得包赔你呢。说着,就把他拽起来,奔着胸口就是一脚,那家伙从出租车顶上翻到了另外一边,接着什么都不知道了。

梁军走过去,又扔下了一张,道,这张就是包赔这一脚的。

花掉三百块钱,似乎才把那胸中的郁闷减轻一些,暗想,难怪这个世界上的人都想着做有权人,有钱人,做了有钱人,就可以用钱来买痛快。

他又重新给把手机开了机,给一道杠打电话,一道杠接了电话,小声地道,小祖宗,又什么事啊?

梁军就道,什么事都没有,我想请你喝酒,你看,总让你为我的事心。

一道杠就骂道,滚犊子,你少给我惹事就行了。

梁军就说,我是真心的。

一道杠道,我现在没时间搭理你,开会呢,改天吧。

这下倒让梁军不知道干什么好了,本来今天计划得很好,就是要暗中跟踪栗波儿,好找机会报仇,但是没想到,遇到个狗眼看人低的出租司机,把这个计划给冲散了,怎么办?

这几天的遭遇,让他很是不爽,关键是,自己满腹的恼火,却找不到人说出来,身边的好朋友也就管子和陈加刚能说几句,但是,此刻他们两个人肯定在练球,再者说了,就算是他们在身边,跟他们能说明白吗?

这时候有个念头冒了出来,找个酒吧,去喝一杯去。

因为无所事事,他也不着急了,就一个人慢慢地走着,等到他来到嘻嘻酒吧的时候,已经很晚了。一个人走进酒吧,找了个很偏僻的位置坐了下来,要了一扎啤酒,还有几盘干果,就那么独自喝起闷酒来。

这个时候,酒吧里的人不是很多,进来的一些人看上去就是一些白领,他们也都显得文质彬彬的,气氛很算和谐。等8点过后,酒吧里的人逐渐地多了起来,酒吧的小舞台上,也开始有了唱歌的,一些看上去明显不是善类的人也都纷纷出场了。

这时候,一个穿着学生装的女孩子登上了小舞台,引起了梁军的注意,这个女孩子穿得很朴素,满脸的稚气,看身材还很青涩,但是看模样已经是祸国殃民了,单是一双灵动而清纯的眸子,就够大半个上海疯狂一阵的了。

那清纯妹登上小舞台,立即有人开始大叫起来,砸得那些沙锤山响,有人喊,伊人妹妹,快给大哥唱首《我的心里只有你》他的叫喊引来许多人附和:对,《我的心里只有你》那伊人妹子却自顾拿起麦克,唱了首《high》歌,下面的人恼火了,道,唱这个不给钱。

伊人妹子没有理会,依旧唱着她的歌,说实话,唱得真是不错,梁军不知不觉地被她的歌声感染了,等她唱完了,就鼓起掌来,却发现竟然只有自己一个人鼓掌。

梁军就很为伊人难堪,觉得大家也太苛刻了。这时候伊人给大家鞠了躬,道,还请大家多支持,伊人也不容易,不管多少,都请给一点,伊人要凑学费的。

梁军就感到很纳闷,到这里来驻唱,难道不是酒吧给钱吗?怎么还得自己开口要呢?

这时候,伊人开始端着盘子逐桌收费了,但是,叫得最凶的那一桌,却叫喊起来,唱成这样还给钱?我看谁敢得瑟?

一些本来把钱掏出来的,慑于那一桌的凶悍,只好把钱收了起来。

伊人端着盘子,在跟前走了一圈,竟然没有收到一分钱,此刻,她的眼睛里已经蓄满了泪,脚步飘忽起来,不知道是不是该往下走了。

这时候,最中心的那一桌客人得意地举起一百元来,道,到我这里来吧,爷给你准备了钱,但是,你得亲爷一口。

伊人的脸涨得通红,她看着那一桌客人,眼睛里的泪水终于流了下来。

到这里来,我这里有2百块钱,不要任何条件。说这话的就是坐在窗边上的一个形单影只的少年。此刻,他的手里高高地举着二百元钱,向着这里大声喊着。

伊人仿佛听到了赦令一般,如释重负地向那里走去,来到那个少年跟前,她深深地向那个少年鞠了一躬。

但是,当她把手中的盘子伸出去的时候,那少年的钱被一个人夺走了。站在他们面前的,是一个剃着光头,脖子上挂着链子的20多岁的青年,正是刚才要伊人去亲他的那个人。

你很有钱呢,要是有钱没处花,爷的那一桌还没结账,你给结了吧。

梁军盯着他,一字一句地说,你把钱给她。

那青年见梁军这种态度说话,大为光火,索性把梁军的200块钱给撕了。

梁军本来就不愉快,又喝了不少酒,现在看到别人给他撕了钱,那股怒火怎么能压得住?从桌子后面蹭地就蹿了起来,人在半空就把腿踢了出去。

那个光头在撕钱的时候,就防备了梁军,向后一撤,梁军这一腿就没踢着,那个家伙就在身后抄起一个啤酒瓶子,但是他也没想到梁军的实力这么恐怖,在他落地的时候,拳头跟着就砸了下来,啪擦地一下砸在秃脑门上,这手里的瓶子根本就没抡起来,就在原地转上圈了。

梁军这一拳把他砸蒙后,一个小跨步上前撕拉一声撕开了那家伙的外衣口袋,里面的钱包露了出来,梁军顺势就把那钱包捞了起来,打开里面,掏出了1000元,塞给愣在当场的伊人。

这时候,光头那一桌的几个死党已经跟了过来,手里都抄了啤酒瓶子,梁军把那慢慢一钱包的钱往现场一扬,唰地一声,漫天落下了钱雨,满酒吧的人都楞了,而光头的几个死党就叫,赶紧拣起来,别给大哥丢了。

趁这个机会,梁军拽起伊人就往外跑,他们跑到门外,刚要下台阶,梁军却脸色大变,拽着她却又往回走,伊人脸色大变,这个时候,他们已经能听见酒吧大厅里光头的死党在喊,他们跑了,快追。

伊人真的急了,那些人来追他们,而眼前的少年却带着她往回跑,这不是往枪口撞吗?

眼看就要跟里面冲出来的混混遭遇了,他们该往哪里躲呢?

一道杠就骂道,滚犊子,你少给我惹事就行了。

梁军就说,我是真心的。

一道杠道,我现在没时间搭理你,开会呢,改天吧。

这下倒让梁军不知道干什么好了,本来今天计划得很好,就是要暗中跟踪栗波儿,好找机会报仇,但是没想到,遇到个狗眼看人低的出租司机,把这个计划给冲散了,怎么办?

这几天的遭遇,让他很是不爽,关键是,自己满腹的恼火,却找不到人说出来,身边的好朋友也就管子和陈加刚能说几句,但是,此刻他们两个人肯定在练球,再者说了,就算是他们在身边,跟他们能说明白吗?

这时候有个念头冒了出来,找个酒吧,去喝一杯去。

因为无所事事,他也不着急了,就一个人慢慢地走着,等到他来到嘻嘻酒吧的时候,已经很晚了。一个人走进酒吧,找了个很偏僻的位置坐了下来,要了一扎啤酒,还有几盘干果,就那么独自喝起闷酒来。

这个时候,酒吧里的人不是很多,进来的一些人看上去就是一些白领,他们也都显得文质彬彬的,气氛很算和谐。等8点过后,酒吧里的人逐渐地多了起来,酒吧的小舞台上,也开始有了唱歌的,一些看上去明显不是善类的人也都纷纷出场了。

这时候,一个穿着学生装的女孩子登上了小舞台,引起了梁军的注意,这个女孩子穿得很朴素,满脸的稚气,看身材还很青涩,但是看模样已经是祸国殃民了,单是一双灵动而清纯的眸子,就够大半个上海疯狂一阵的了。

那清纯妹登上小舞台,立即有人开始大叫起来,砸得那些沙锤山响,有人喊,伊人妹妹,快给大哥唱首《我的心里只有你》他的叫喊引来许多人附和:对,《我的心里只有你》那伊人妹子却自顾拿起麦克,唱了首《high》歌,下面的人恼火了,道,唱这个不给钱。

伊人妹子没有理会,依旧唱着她的歌,说实话,唱得真是不错,梁军不知不觉地被她的歌声感染了,等她唱完了,就鼓起掌来,却发现竟然只有自己一个人鼓掌。

梁军就很为伊人难堪,觉得大家也太苛刻了。这时候伊人给大家鞠了躬,道,还请大家多支持,伊人也不容易,不管多少,都请给一点,伊人要凑学费的。

梁军就感到很纳闷,到这里来驻唱,难道不是酒吧给钱吗?怎么还得自己开口要呢?

这时候,伊人开始端着盘子逐桌收费了,但是,叫得最凶的那一桌,却叫喊起来,唱成这样还给钱?我看谁敢得瑟?

一些本来把钱掏出来的,慑于那一桌的凶悍,只好把钱收了起来。

伊人端着盘子,在跟前走了一圈,竟然没有收到一分钱,此刻,她的眼睛里已经蓄满了泪,脚步飘忽起来,不知道是不是该往下走了。

这时候,最中心的那一桌客人得意地举起一百元来,道,到我这里来吧,爷给你准备了钱,但是,你得亲爷一口。

伊人的脸涨得通红,她看着那一桌客人,眼睛里的泪水终于流了下来。

到这里来,我这里有2百块钱,不要任何条件。说这话的就是坐在窗边上的一个形单影只的少年。此刻,他的手里高高地举着二百元钱,向着这里大声喊着。

伊人仿佛听到了赦令一般,如释重负地向那里走去,来到那个少年跟前,她深深地向那个少年鞠了一躬。

但是,当她把手中的盘子伸出去的时候,那少年的钱被一个人夺走了。站在他们面前的,是一个剃着光头,脖子上挂着链子的20多岁的青年,正是刚才要伊人去亲他的那个人。

你很有钱呢,要是有钱没处花,爷的那一桌还没结账,你给结了吧。

梁军盯着他,一字一句地说,你把钱给她。

那青年见梁军这种态度说话,大为光火,索性把梁军的200块钱给撕了。

梁军本来就不愉快,又喝了不少酒,现在看到别人给他撕了钱,那股怒火怎么能压得住?从桌子后面蹭地就蹿了起来,人在半空就把腿踢了出去。

那个光头在撕钱的时候,就防备了梁军,向后一撤,梁军这一腿就没踢着,那个家伙就在身后抄起一个啤酒瓶子,但是他也没想到梁军的实力这么恐怖,在他落地的时候,拳头跟着就砸了下来,啪擦地一下砸在秃脑门上,这手里的瓶子根本就没抡起来,就在原地转上圈了。

梁军这一拳把他砸蒙后,一个小跨步上前撕拉一声撕开了那家伙的外衣口袋,里面的钱包露了出来,梁军顺势就把那钱包捞了起来,打开里面,掏出了1000元,塞给愣在当场的伊人。

这时候,光头那一桌的几个死党已经跟了过来,手里都抄了啤酒瓶子,梁军把那慢慢一钱包的钱往现场一扬,唰地一声,漫天落下了钱雨,满酒吧的人都楞了,而光头的几个死党就叫,赶紧拣起来,别给大哥丢了。

趁这个机会,梁军拽起伊人就往外跑,他们跑到门外,刚要下台阶,梁军却脸色大变,拽着她却又往回走,伊人脸色大变,这个时候,他们已经能听见酒吧大厅里光头的死党在喊,他们跑了,快追。

伊人真的急了,那些人来追他们,而眼前的少年却带着她往回跑,这不是往枪口撞吗?

眼看就要跟里面冲出来的混混遭遇了,他们该往哪里躲呢?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 139、那女子拨开草丛

在嘻嘻酒吧的门口,左侧是一个楼梯,楼上都是雅间,是给一些派对男女准备的,依人以为他是要上楼去,但是,梁军却拉着她进了食品调配间,依人吃惊地看着他,刚要说什么,却被梁军制止了。

食品调配间的几个人好奇地看着两个人,但是,没有人说什么,只是忙碌着在调配食品。两个人在食品调配间里,等了大约十分钟,外面那些吵闹的声音消失了,梁军道,出去吧。依人却站在那里,显然是不敢离开,梁军就道,没事了,他们走了。

依人道,你怎么知道他们走了?

梁军笑道,以他们这么霸道的人,吃了亏再在这里呆下去,不是丢脸吗?

依人赧然笑了笑,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说,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啊。

梁军笑了笑,说,感谢什么?这不是应该的嘛。依人的眼圈就有些红,梁军赶紧转移话题,道,你为什么要来这里演出呢?既然酒吧方面不给钱,那还来唱个什么劲?依人头垂得更低了,她说,我特别喜欢音乐,一直想报考音乐学院,可是,请老师辅导的费用非常高,每个月要几千块钱,我没有办法,就只好来这里演唱,这里的酒吧老板不相信我,就和我约定,我可以来这里演唱,但是,他不给付工资,能赚多少,全靠我自己收。然后,他每天收我百分之二十的提成。

梁军气愤地说,他们真是会打算盘,他们一分钱不出,只要你有收入,他们就赚的到,他们的心也太黑了。

伊人慌忙摆手道,可不敢说啊,要是让他们的老板听了去,我在这里演唱的资格就给取消了。

那担忧的神情让梁军看了不由得为之心生怜悯,竟然又犯了英雄的瘾,道,不来了,从今晚上就不来了,再也别受这个欺负了。

伊人不由得神色一阵黯然,道,我哪有那个命啊,我是个单亲家庭,父亲在我四五岁的时候,就离家出走了,到现在也没看到他的影子,这些年我和妈妈相依为命,才算走到今天这一步。

她一边说着,眼圈又红了,道,妈妈本来负担就够了高了,我哪里还忍心让她再为我心?

梁军听了,越发心中生出一份同情,就摆摆手,这个问题不要紧,我来替你解决。

伊人大吃一惊,连忙摇头,道,我怎么能要你的钱呢?看样子你也是学生吧?你的学费还要向家里伸手呢。

梁军就道,我花的是自己的钱,我很久没问家里伸过手了。

伊人越发吃惊地看着他,对他的话有些不懂,她试探着问,你的家里人……他们,梁军便告诉她,我的父母是农民,为了减轻他们的负担,我就自己在这里干点事,这样省得问家长伸手的时候,被他们数落。

梁军故意说得很轻松,在灯影里,他笑起来一口小白牙,让伊人有些恍惚,她摇摇头,道,算了,我怎么能要你的钱呢?

梁军见她如此,就说,你是不是担心我也会让你那个什么吧?呵呵,我没有那个习惯,你自己看着办,你要是真想追梦,就算借我的好了,等你当上歌星的时候,记得给我签个名就成。

说着抓过伊人的手机,噼里啪啦地往里输入一个号,道,想通的时候,就电话给我,带上你的好友来找我谈。

伊人被他搞得有点反应不过来了,傻傻地问,为什么要找个好友来啊?

梁军给了她一个白眼,到时候,让他们看看,我不是图你什么啊?

那你到底图什么啊?伊人借着话,终于还是把心中的疑问提了出来。

梁军被雷到了,他挠挠头,伸出手,道,把手机给我吧。

为什么?

把我的号消掉了,你的事我不管了。省得你这样不放心。

人就是这样,你越是要往她手里塞,她越是要往外推,反之你越是要往外拿,她越是要抓住。伊人见梁军要收回,似乎又感到这是个难得的机遇,便把那手机牢牢攥在手里,执拗地道,告诉我嘛。

梁军挠着头皮道,就凭我不愿意看着女孩子面临着堕落的危险,知道不?就凭这个世界还有愿意扛事的男人,知道不?就凭你长得好看,知道不?

说完他就扭身走进了酒吧。

就凭这个世界上还有扛事的男人,这句话,叮当作响,甚至是振聋发聩,让伊人眼神亮起来。她站在那里怔怔出神,不知道在想什么。

梁军重新走进了酒吧,此刻,屋里又多了不少人,大家谁都没有注意到他的去而复返。

他之所以去而复返,没有离开这里,是因为,在他带着伊人来到门口的时候,他遥远地看见了一个人,他开着路虎揽胜,身边跟着个女人,正往嘻嘻酒吧而来,世界上的事就是这么有意思,他放学的时候,老早跑到大门口,去等着跟踪栗波,却被一个以貌取人的出租车司机给耽误了,当他无可奈何来到酒吧喝酒的时候,居然无意中在这里看见了他。

他四处打量了一下,就看见栗波在里面的一个角落里,和那个女人在玩喂烟圈的游戏。所谓的喂烟圈的游戏,就是男人抽一口烟,然后嘴对嘴吐到女人嘴里,然后再由女人抽了烟,吐到男人嘴里。

不能不佩服栗波的心理素质,他在经历过那样一番变故后,居然还敢到嘻嘻酒吧里来玩,所说的记吃不记打,指的就是他这种人。事实上,在出事后,他的家人也曾对他的行踪约束过,但是,毕竟他的父亲不在家的时候多,而他的母亲对他又过于宠溺,加上在外面人人都奉承着他说话,久而久之,他就以上海四公子自居,出门的时候多带几个捧话的,遇见什么牛掰点的人物,旁边的人立即上前介绍,这是栗公子。自然就有人恭敬起来,这就让他更加忘乎所以了,就觉得,提起栗家来,上海没有人敢动他了。

梁军想凑到他们跟前,听他们说什么,但是,栗波跟前较为开阔,另外栗波身边有四五个身强力壮的家伙,看起来这是栗家为栗波找来的安保人员。

梁军还没有办法凑到跟前,就只好遥远地寻了个座,暗中注意他们的动向。

栗波和那个女人之间很是亲昵,让梁军看了都脸红心跳的。那个女子看上去自然是很有韵致的,身高腿长,脸靓胸大,总之,一般人看了都会砰然心动。两个人起初只是相互喂一喂烟圈,接着栗波索性就把那女子搬到了腿上,把手伸进衣服里去,抠啊摸啊的,弄得那个女子发出阵阵呻吟声,到了后来,栗波竟然把那个女子的头摁到自己的裆上,就见那个女子开始拨开草丛,嗯嗯啊啊的吞吐起来,很快栗波带来的几个人一个个都找了个借口离开了,连梁军看了下面都胀得难受。

梁军暗道,这下好了,待会我就可以下手了。

他在等待一个机会,想趁大家乱纷纷的,或者是灯光暗的时候,自己过去出手,给他来个稳准狠,让他生活从此不能自理。

正在寻找机会,栗波和那女子竟然站了起来,那女子几乎就是贴在了栗波的身上,两个人抱在一起,拖拖拉拉的,竟然离开了。

这是出乎梁军预料的,他急忙跟了出去,就见栗波和那女子上了路虎揽胜,于是梁军赶紧跑到一个出租车上,指着那辆路虎,道跟上去。

为了避免再次出现放学时候的那个错误,他不能那司机说话,就在他眼前晃了一下手中的钱。

于是,路虎在前面跑,梁军在后面悄然跟了上去,车子离开嘻嘻酒吧,就直奔卓越世纪中心别墅区了,在距离别墅区还很远的地方,梁军就让出租车停了下来,那司机意味深长地看看梁军,再看看前面的路虎,想说什么没说,梁军也不理他,扔下一百元就悄悄地靠了过去。

这时候,路虎通过了小区的门卫,已经进去了,梁军遗憾地停了下来,刚要掏出烟来点上,就发现在前面不远处,有个模模糊糊的人影儿,那人影似乎想跟上去,又跟不上去,就只好在一边等着。

梁军感到好奇,就在旁边观察,观察了半天,也没发现这个人有什么特别的,就打算离开,这时候,那别墅区的大门口,一辆车开了出来,竟然是那台路虎,梁军赶紧回身躲开那道光,等那路虎走了后,他心里有些失望,心里又想,也好,反正这回我知道你在哪里鬼混了,我明天还来。

这么想着,刚要离开,就见前面的那个黑影儿打电话了,喂,那栗家的小子怎么走了?

梁军听到一个激灵,怎么?前面的那个黑影儿,居然也是冲着栗波来的?

他赶紧停了下来,竖起耳朵来听,就听那边断断续续地道,你倒是录到了没有?我这个路虎不能白送了,怎么?还要加钱?你太黑了吧?——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 140、半夜的好事

听到这个男人的话,梁军心情大好,他原本不过是希望,在暗中无人的时候,伺机给栗波儿一顿教训,但是,没想到跟踪来跟踪去,竟然有了意外收获,这里竟然有人在录栗波儿的音,更重要的是,涉及到了栗波家受贿的事。

果然是个贪官,难怪栗波能开上那么好的车。想想,那些官老爷,高高在上,利用手中的权柄,谋取不正当的利益,却自以为高人一等,把别人看成是屁民,任由他们欺辱。如果栗波不是他的贪官老子撑腰,怎么可能颠倒黑白,污蔑自己是贩毒的?

自己比谁都肮脏,却装出一副高贵的样子来陷害别人,梁军越想,心中的怒火就越盛:过去,自己只是想到自己的仇恨,自己的委屈,现在看,自己的想法太狭隘了,应该为老百姓而战,要替老百姓肃清那些贪腐。

这么一想,梁军就觉得自己非常神圣,做的事有了意义,心情就格外激动,他赶紧再往前蹭了几步,躲在灯影儿里,侧着耳朵听那人说什么。

从那个人接电话的话里来听,似乎是在跟什么人讨价还价,他一会急赤白脸,一会儿有小声小气地哀求对方,总而言之,这个录音对他来说很重要,听到后来,似乎是双方敲定了一个价格,然后双方约定了第二天,在嘻嘻酒吧交接,一手钱一手货。

打电话的人压根就没有想到,自己的电话被另外一个人偷听了去,他收起电话,终于长吁了一口气,掏出烟来点上,就上了旁边的一辆车,接着那火机的光亮,梁军看清了,这是个中年人,大约40多岁,脸型不大,是个倒八眉,特点很明显。

这时候,那个中年人发动了汽车,梁军怕他看到,便转过脸去,躲在一棵树后,等那人走了后,才现出身来。

今天的事就这么结束了,梁军这才把手机打开,里面一下蹦出好几个信息来,有两条是陆青瓷的,说话很尖酸的,什么,你算什么男人?你怎么可以这样不负责任?

还有好几条是雅菲的,从那些短信里,能看出雅菲对他的关切,你要干什么去?你是不是有什么事?你快点回来啊,记住,家里有人等你啊。

这话怎么有点像一个小媳妇的话?梁军心里不由得一阵阵的热了起来。赶紧来到街上,打了一辆出租,直奔秦家而去。

到家的时候,已经是11点半了,梁军走进屋里,秦大叔和秦大婶都已经睡下了,他悄悄地走进自己的房间,收拾了一番,就去卫生间里洗一下,等出来的时候,却看见雅菲那屋还亮着灯,而且房门还开着个缝儿,趴在门缝儿里往里看,见雅菲躺在床上,似乎是睡着了。他悄悄滴走进去,见她穿着睡衣,睡衣的衣襟处闪开了一道缝,露出洁白如玉的大腿,梁军的眼睛顺着大腿往上走,到了腿根处就被睡衣遮住了,梁军眼珠子瞪得溜圆,心里跳得怦怦响,嘴里干得厉害,最要命的是,他下面顶得厉害,真想过去掀起睡衣来看,却又不敢。

只好回到自己的屋子,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眼前总是晃动着雅菲的腿根处,那神秘的黑影儿,到底姐姐的那个地方长得什么样啊?跟别人长得一样吗?这么想着,下面却不依不饶地鼓得老高,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睡着了。

睡得香时,忽然听到有人咚咚敲门。梁军眼睛还没睁开呢,就迷迷糊糊地只穿了一个短裤就去开门?刚一拉开门,就有一具火热滚烫的躯体扑入怀中。同时耳边叫来哭泣声:“不要丢下我,不要丢下我。”

对于一个血气方网的伙子来说,半夜醒来时往往是挺拔。这是一种正常的生理反应,梁军是正常的男人,当然也不可避免。况且他又是上身光着,仅穿了一条,突然之间被温香软玉扑满怀。耳边又是怯生生的抽泣的声音,可以说是声情并茂的诱惑,此情此景,此时此刻,他只觉热血沸腾,一把将来人紧紧抱入怀中,二人紧紧贴在一起,胸贴胸腹贴着腹,只隔了一层薄薄的丝绸,而他的那个宝贝,更是放肆地在顶在她丝绸材质的睡衣上雅菲还是抽泣道,不要扔下我,不要扔下我,我不能没有你。她象一个孤独无助的孩子投入了父母的怀抱一样,喃喃低语,声音中带着无助和悲伤,还有一丝惹人生怜的恐慌梁军被受他的情绪感染,动情地抱着她,手在她的背上轻轻地抚过,还轻轻地拍了拍,同时听到雅菲在最潜意识的情况下,说出的这样动情的话,他心里无比的感动,无比的幸福,此刻,他慢慢把她的漂亮得不可方物的脸捧了起来,望着这张把栗波迷得神魂颠倒的脸,她双眼睁得大大的,眼神中流露出莫名的惶恐,一脸的惊惶失措,眼中还隐隐有泪光闪动,好一副楚楚可怜的孤苦无依的模样!

她穿着一件肉色的丝质睡衣,左肩上的带子滑到一边,露出了大半个肩膀,白得令人遐想。胸前的两个圆球因为挤压的缘故。紧贴在他的胸前。既弹性十足,又柔软可人。她头散开,嘴唇微张,脸上的表情渴望爱护,渴望保护,渴望温暖的怀抱梁军越看越爱看,越看越自豪,世界上的事真是不可理喻,栗波儿家境那么好,对雅菲那么追求,却不能让雅菲动心。而自己不过是一个穷小子,怎么就让雅菲这么眷顾?她到底看上自己什么了?

不过眼下,他需要马上安抚雅菲,不要让她继续这样下去,便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慰说道:“别怕,我在这里呢,我在这里呢”雅菲神智终于清醒些了,她嗔怪地白了梁军一眼,道,都怪你,为什么不早点回来?你一个短信说,你有事,人家就以为你又遇上什么麻烦了,害得人家就做些噩梦,梦见你被坏人给弄走了。

这绝对是真情的流露,让梁军不由得为之动容,姐姐雅菲对自己这样,自己骄傲自豪,同时,还有一种必须保护她的责任感。

这么想着,梁军就不由得抱紧了雅菲,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表达对眼前的女孩的心意。

二人紧紧抱着,好象谁也没有意识到这种姿势有多暧昧,多过火。

你究竟梦到什么了?梁军还在惦记那个梦。

我梦见,你被一伙坏女人给带走了。雅菲脸红红的。

哦,是坏女人啊,我以为是多了不起的事呢。梁军坏坏的一笑。

喂,你想什么呢?你是不是又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了?告诉你,要是我发现你和别的女生有那样的事,我饶不了你。雅菲恢复了她的状态,但是,却仍然和梁军抱在一起。

我和你就不一样,我总是梦到,呵呵,梦到……梁军故作吞吞吐吐的样子,无非是引逗雅菲来追问,雅菲果然上当,就问道,喂,你到底梦到什么了?

我梦到咱俩在一起。

咱俩在一起,有什么不好啊?咱俩在一起不好吗?你说,你梦到咱俩在一起干什么?

梁军就嘿嘿地笑,一直不说,这时候雅菲突然有点醒腔,因为此时,她突然感到下腹上有个东西正在凶恶地顶着她,硬硬的,热热的,这个东西她从来没接受过,但是,凭着直觉她也能知道,那是个什么东西,她又羞又急,猛地一把推开梁军,身子向后一退。正好靠在门上。她才又感觉到胸前的两个高峰有点什么不适应,是经受了重压,突然减压的那种感觉,更是恼羞成怒,道,你欺负人,你占我便宜。

梁军好郁闷,就实话实说,道,我什么时候占过你便宜啊?刚才是你主动敲门进来,主动投入我的怀抱。第二,我被你抱住,也只好反抱你一下,一是礼貌,二是为了安慰你。第三,男人的某全部位经常会不听招呼就会自动变化,有时候不太受大脑控制,再说在你进来之前,它就一直那个样子了,你抱住我之后,它多少受了点刺激。就一直没有下去,也不怪我,它不听我的话”我不听,我不听,你强词夺理。雅菲不愧死女孩子,不讲理的潜质一下就体现了出来。

再者说了,梁军接着说,咱俩以前也不是没有那个什么,你都跟我那样了,怎么现在才说我耍流氓呢?

你还说,闭嘴,羞死人了,快穿上衣服再跟我说话,不然我不理你了。雅菲被梁军的话带动,眼睛不由自主地瞄上了某人的某个部位,只见梁军只穿了一条,某处很不雅观地鼓起了帐蓬。更是羞红了脸,急忙闭上了眼睛。

忽然她觉得好像有一股热气喷在脸上,睁开眼睛看时,梁军已经把嘴亲在了她的嘴上。

唔……雅菲愤然,想挣扎,但是梁军的舌头已经进来了,他不依不饶地侵袭着雅菲,用了没有多长时间,就浑身软掉了,她身子在梁军的环抱下,逐渐地软,逐渐地软,就那么一下下地倒在了梁军的床上,跟着梁军就压在了她的身上。

不要啊。雅菲害怕了。

可是,梁军什么也不说,手下却动作了,他从睡衣的开缝处,伸到了里面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 141、用手指撬开那条缝

此刻的雅菲,身上只穿了内衣,因此入手处,全都是温软光滑的身体,梁军只觉得手感好得不能再好了,浑身的细胞都要舒展开了。

他不由自主地把手向上移动,雅菲惊恐地小声道,不要啊,不要啊,她的身体使劲地向上挺着,在梁军的感觉里却是一种迎合,于是,他那个分身愈发膨胀,一点一点地顶进了雅菲的两条腿的中间,顶进了那个窝窝里。

雅菲反抗的劲头越来越弱了,梁军的手所到之处,就一阵阵热力透进来,感觉好舒服,似乎身体的细胞都开始被他的手掌唤醒了,里面也开始燃烧起来,就这样走一路,燃烧一路,那股热感就跟着手掌往上走,来到腋窝下,在那稍作停留,就往里靠,在胸的边缘停住了。

雅菲全部注意力都在那里了,她有些紧张,虽然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正是因为第一次给她带来的电感,才让她对那里无比注意。此刻,她有些害怕,又有些期待,感觉到浑身的潮水都涌到那个闸门,单等那个手按下去。

手在那里停住了,因为梁军自己的身体压住了那里,梁军就往上翘一翘身子,然后那只手的食指和中指就化作一个人的两条腿,一步一步迈上那座高峰,最终像冲锋陷阵的士兵拔起对方的旗帜一样,两个手指先后按到了那个蓓蕾上,然后整个手掌都握住了那里。

那种难以名状的愉悦感如期而至,雅菲只觉得,下面的闸门口处轰然间有大量的水涌到。

可恨的梁军还不算完,居然故技重施,他一把将那睡衣打开,直接露出两个蹦跳而出的酥胸,嘴一张就轻轻含住了那里,雅菲整个人都飞升了一般,整个身体都没有一丝挣脱的力量,同时浑身的细胞都张开了,渴望着什么。

梁军在那两个高地上轮番轰炸,折腾了好一番,心里足足地把这两个宝贝和其他几个人的宝贝做了一番比较,也就是排了一番顺序,竟然无法给出个说法,似乎大家都很棒,各有千秋,这让他很是难以做出最后的判断,除非大家都来到现场,逐个评判。

他终于开始向最后的那一个地方探索了,指尖从上面挪到下面,一点一点来到雅菲的大腿上,而此刻他的那个巨物正好把那个窝子占满了,为了好好了解一下构造,他抬了一子,让他的手有办法侵占进去。

那手指先是在大腿内侧来回的撩动,每一次都有意无意地滑过中间的那部位,但是似乎像往常不一样,总是碰触不到一个实质的形状,但是,即便是这样,梁军每次的手在那上面划过,都让雅菲心中一阵悸动,跟着就有一种无比舒服的感觉,身体里面的**,就如同一个关了很久,又很饿的猛兽,见到主人在门口挑起肉来,那种焦躁不安,那种恨不能冲出牢笼的感觉。

她的嗓子里发出了一串含混不清的音节,个中含义只有她自己清楚,她渴望梁军快点触摸那个禁区,解放身体中压抑已久的动,却又无法言说,只好呻吟出来。

梁军用手指在她的小底裤边缘处,撬开了一条缝,跟着一根手指钻了进去,首先感觉到了几根细细的毛毛,梁军也喘起粗气来,他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映现出一个形状,一个画面,接着再往里伸进,却倏然把手拿了出来,他不解地望着身下的姐姐,你,里面,有什么?

雅菲早就羞得满面绯红,见梁军问,不得不勉强睁开眼,用蚊子般的细微声音喃喃道,人家,那个,来了。

梁军楞道,什么啊,什么来了?

雅菲被气着了,这个木头,什么都不懂,她嗔怪道,真是的,那个,就是每月的那次。

梁军这个恼火,玩了半天,这扯不扯?他虽然岁数小,但是经历的故事却很多,女人那个来的时候,男人是不能随便进入的,这个尝试他还是知道的。但是,此刻,他自己的宝贝还在那里澎湃着,还在难受着,犹如冲锋号已经吹响了,部队已经发出冲锋了,可是这个时候,却要告诉战士,错了,改天的吧,今天不玩了?

他沮丧到了不能再沮丧,悻悻地从雅菲身上下来,的那个巨物,因为过度膨胀,把那个帐篷撑得老高老高,看在雅菲眼里,既好笑,又吃惊,但是看到他那难受的样子,心里又非常不忍,她跟着坐起来,一把从后面抱住了梁军,两个高峰完全弹,就那样呈现在外面,又顶在了梁军的后背上。

很难受,是吗?

梁军哭笑不得地点点头,雅菲看着他那难受的样子,在艰难地做着决定,就在梁军失望地想站起来的时候,雅菲一下把他拽倒了,接着把他的底裤拉下,弹射出了那傲天的巨物。

姐姐你?

梁军不知道她要干什么,正在犹疑间,只见雅菲俯来,张开那无比好看的小嘴,一下就含住了那个宝贝。

喔,阴阳交融,五体同泰,此刻就是2012年12月21号来临,都无所谓了。

第二天早晨,两个人相互见的那一刻,眉眼中流露出的浓浓的爱意,让两人彼此之间幸福充溢,再也难以分开了。

早晨上学,第一件事,梁军就是遭受了陆青瓷的暴风骤雨,她把梁军拽到无人处,非要梁军给个说法,弄得梁军满脸的闹心,他本想质问对方两句,你凭什么管我?但是话到嘴边,却换成了,我真的有事。

是班级的事重要,还是你个人的事重要?陆青瓷很熟练地想运用那个个人利益服从集体利益的大道理来教训他,但是,梁军却像听懂了似的,点头道,你的意思我明白。

陆青瓷这才满意地说道,说说看,你明白什么了?

梁军一本正经地道,你的意思是,个人利益肯定要比班级利益重要,对不?

陆青瓷几乎要气疯了,眼泪都,梁军却若无其事地道,没有其他事,我先走了?等我事办好了,我一定来参加班级活动,好不?

说着,竟然也不管陆青瓷有没有允许他离开,兀自大摇大摆地离开了。

陆青瓷无奈地摇头,改造一个农民怎么就这么难?

天知道,她怎么会说出这么一句话,因为,现在华阳中学的大门外,正有一个农民背着一个帆布包子,用一口浓重的东北口音向门卫打听消息。那门卫听了半天,却不让他进门,东北农民只好站在一边,过了一会儿,他像想起什么来似的,从口袋里掏出一盒哈尔滨香烟来,递给那个门卫,门卫皱着眉头想了想,居然还是点上了,这才装模作样地道,不是不让你进,这学校有规定的。

东北农民根本就听不懂他说什么,只是陪着笑,连连点头。那门卫摆足了派头,这才朝着一个往院子里走的学生喊道,那个同学,你是哪个班级的?

那是个女生,她停下脚步,眨眨眼睛,很不情愿地道,高一17班的。

那就对了,你给捎个信,你们班,那个什么来?梁……那个东北农民总算听明白了,连忙接话,道,梁军。

对了,你们班梁军的父亲来了,让他赶紧出来见面。

什么?梁军的父亲?那个女学生,好奇地睁大了眼睛,看着那个五十多岁的,佝偻着身体,正朝他点头哈腰的农民,她怎么也不能把眼前这个农民和那个霸道率性,又有些放荡不羁的篮球王子梁军联系起来,父子两个太不一样了,一个傲岸,是个惹事的祖宗,老虎头上都敢拔根须子。另一个则是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似乎见谁都想掏出烟来发一圈。

看着看着,她忍不住捂着嘴乐了。

喂,阿秋,那个人是谁?世间的事怎么那么巧?正好此刻,满头红发的栗波从附近路过,看到阿秋好奇地打量那个农民老头。他的第一感觉,让他觉得,这个农民有点故事。

八卦的阿秋正在偷着笑,看见栗波来问,正巴不得要把自己的感受说出来,就眉开眼笑地道,你猜呢?

我猜不出来。栗波儿可不是个爱动脑筋的人。

是我们班那个篮球王子的父亲。怎么样?你看他们父子俩是不是很有意思?哈哈,怎么这么土啊?阿秋和栗波说话,完全着一口上海腔,是以,梁军的父亲根本听不见,他能做的就是不断冲两个人微笑,向两个人点头。

栗波突然两眼放光了,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就凭眼前这个人的猥琐样,他的身份是个农民,这一点已经毫无疑问了,问题是这个人是两军的父亲,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没有什么比眼前的事实更能说明问题的了。

梁军,有身份,有能量的**?狗屎!一个地地道道的乡巴佬,居然伪造出**的身份来,吓唬别人?真是可叹,居然让这么一个乡巴佬给吓唬了那么长时间。今天,梁军,是该揭穿的你的画皮的时候到了。

栗波眼珠急速地转着,很快他有了一个羞辱梁军的办法。

只见,他背着手走上前去,站在东北农民面前,道,喂,你是哪的?来这里干什么?

东北农民听明白了,赶紧点头道,我是来找我儿子的。

你儿子叫什么名字?

他叫梁军。来,同志,抽支烟。东北农民又掏出了他的哈尔滨。

这里不许抽烟,你知道不?你是哪来的?你给我立正,立正你会不会?立正……

栗波脸色骤变,一把打掉了那盒烟,又发出了这一连串的指令。

东北农民紧张地看着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得罪了这个人物,他不由自主地把双脚收拢起来,努力地想站直了,站好了,保持好一个立正的姿势。

周围很快聚集了一群学生,嘻嘻哈哈地看着这个东北农民,栗波看着大家都来看,更加高兴了,他指着这个东北农民的头皮,道,你这么大岁数了,到了学校不知道守规矩吗?大家看看,这就是梁军的家长,看看,这是个什么样子?

人群立即发出了一阵笑声。

阿秋的脸色白了,她没想到,事情会是这个样子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 142、叫板

栗波儿感觉到今天是最开心的一天,多少天的郁闷之气被一扫而空。自进入高中,认识了雅菲后,他就像被什么邪灵附体了一般,就认准了雅菲,一有机会就纠缠雅菲,后来梁军来了,当着众人的面教训了他一顿,从此两个人结下了仇。

栗波儿从小在家里养成了霸道的脾气,只要是他看上的,就必须得到,谁都别想阻拦,谁阻拦就一定要清除谁,莫说梁军这么一个看上去就不是雅菲亲弟弟的弟弟,就算雅菲的父母要是想阻拦,他也会因此生恨,生出仇来。因此,当时,他就招来了警察,他相信权利的力量,他从小就生在一个官宦家庭,对于官场的规则,还有官员之间相互利用的套路也耳熟能详,当梁军很快从派出所出来,并被市局的领导送回来的时候,他知道自己一脚踢在钢板上了,对于比他能量还大的人,他选择了避其锋芒,这是他的父亲教给他的。

后来,马功悄悄地告诉他,说梁军被人从江海010号赶了出来,这个消息的潜台词就是,梁军的靠山倒台了,梁山没有势了。因此,在听到这个消息后,马功做出的反响就是,搞了个用车载音响扰雅菲的游戏,但是,结果是他被梁军耍了一把,这次他没有输在背景和靠山上,而是输在头脑上。

一气之下,他使出了狠招,就是找了人,给梁军下了大绊子,想让梁军下半生就在里面渡过算了,没成想,眼看就要成了,关键的时候,梁军居然来了个金蝉脱壳,居然还是市局的那个领导。

栗波儿这就抑郁了好几天,也安分了几天,他一直想不明白,这个梁军跟市局副局长是什么关系?难道是市局副局长真的就是为了主持正义?这一点梁军持严重的怀疑态度,他现在想的是,梁军到底在更高的层次有没有什么关系?如果真的就是市局副局长,他还不至于太忌惮,要相信一个区长的能量,可是能翻起很大的风浪来的。

几天来,他一直在想这个问题,今天,答案找到了,梁军的父亲就明明在自己面前,是个如假包换的农民,他有意地戏弄了他几下,他身上表现出的那种猥琐,可不是装的,那完全不像是个有人护着,有山倚着,有大树凉快着的人。

这下他找到了乐趣,戏弄一下这个东北农民,找个乐子,又报了自己的仇,有什么能比耍弄仇人的父亲更过瘾的事?

人越来越多,上课的铃声响了,人还不愿意走,不时有人笑起来,栗波愈发得意,他大声地喊起来,听好了,立正,齐步走!哎,我说你这个老头怎么的?谁允许你停下的?告诉你,我现在喊一二三,你要是再敢不动弹,我马上报警,让公安局来收拾你,听好了没有?听明白了没有?好了,这回,我再喊一遍,你必须得走,来,预备……齐步走!

话音未落,一个阴冷的声音响起,你一点都不担心遭报应吗?

听到这句话,不少人不由得浑身一阵,知道是那个敢把天戳个窟窿的家伙来了。

跟着梁军一步闯了进来,他拽住了那个他称之为父亲的人,眼睛里满是不满。轻声道,这里跟家里不一样,这个地方两条腿的也是畜生,都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你跟他们客气什么?

可以想见,梁军对自己的父亲失望至极,一直以来,父亲都是胆小怕事,在他还很小的时候,就嘱咐他,不要跟人家打架,要多让着点人家。这个世界上没有被人家欺负死的,只有惹事让人家打死的。他还说,吃亏就是赚便宜,吃亏就是平安。这么些年过去了,父亲还是这个品质,一辈子谨小慎微,来到学校,还没见面就给同学们留下这么一个笑柄。

但是,他也没有办法,父亲就是父亲,他有对父亲不满的份儿,却没有改变父亲的份儿。

他回过头来,眼睛里冒出火来,两只拳头握得咯咯响,平息了好一会儿,才说道,你在家里,是不是把你爷爷和你妈都摞在一起训练啊?

周围有笑声,但是忌惮于栗波家的势力,声音很快就平息下来。

栗波翻着怪眼,道,我训练一个乡巴佬,关你什么事?

这么说,我改天去你家,训练训练你父亲,你爷爷都跟你没关系是吗?

这个乡巴佬跟我父亲能比吗?我父亲是什么?这个乡巴佬算什么?整个一个下贱胚子,猪狗都不如,要不是我今天心情好,我都懒得训练,我这样训练他,算是瞧得起他,是他的荣幸。对了,他不会是你的父亲吧?

梁军的肺几乎要气炸了,居然有人敢于这样侮辱自己的父亲,尽管,他从小和父亲的感情很淡,但是这不代表自己的父母,自己的祖宗,会让人这么欺凌。他毫无征兆地蹿了出去,一只脚直奔栗波的心口踢去,那栗波倒是一直防备着梁军,见梁军突然如一个大鸟扑了上来,连忙向后躲去,接着,他的几个死党涌上来,想把梁军挡住,梁军此刻眼睛都红了,哪里管他是谁,一脚一个,一拳一个,把几个人打得连滚带爬,终于把栗波给闪了出来。

梁军捏着拳头,逼了上去,今天他要不把栗波打个皮开肉绽,他简直无法安抚自己。恰在此时,梁军突然被人抱住了,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他的父亲,他死死地扑在梁军身上,道,不准你给我惹事,不准你给我惹事。

本来吓得脸色煞白的栗波,此刻见到梁军的父亲把梁军抱住了,这才放下心来,他跳着脚,指着梁军的鼻子道,你竟然敢威胁我,我告诉你,我一定要把你赶出华阳中学去,我一定要让你姐给我喷奶,我还一定要让你爹给我稍息立正,你等着。

梁军不敢使劲地甩开父亲,他真的怕伤着父亲,眼睁睁地看着栗波敢于这样狂妄,他眼珠子通红,指着栗波道,我要不让你在我面前跪下,我任由你处置。

栗波听了仰天大笑,道,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你也不搬快豆饼照照你自己,你算是个什么东西?

此刻,梁军反倒不再使劲往外挣了,他眼睛盯着栗波,一字一句地道,栗波,你记着,我一定会让你后悔你今天的所作所为。

从这往后的整整一天,梁军都没有再说话,只是两个眼睛,阴得吓人。

好不容易才靠到下午放学,梁军抬腿就往外走,陆青瓷嘴张了张,终究没说出什么来,今天面对暴怒中的梁军,她没有了信心。

梁军把他的父亲安排到了一个旅店里住下,这个旅店不是很大,价格也不是很贵,也就一百多元,当他的父亲听说要花一百多元,连忙说,不住,不住,太贵了。

梁军因为心情不好,因此语气不是很好,就道,你不住这个,住哪去?

他的父亲支唔了半天,也没说出个地方来,后来才道,我蹲票房子,也行。票房子就是车站的意思。

梁军心里涌起一阵悲凉,这就是父亲,这就是农民,只会吃苦,只会承受,住一百元的房间就心疼得不行。

梁军从口袋里抽出一百元钱,递给了老板,他的父亲就吃惊地道,你三姨给你的?

自己出来念书,他这个做父亲的从来没提出过给自己学费,给自己零花钱,梁军估计是他们一定是以为,他们的儿子不吃饭也能活下来。现在听这话,他的心里有点明白了,估计他们是指望三姨给自己花钱。

这让他很不舒服,他们养儿子,却要别人心,让别人花钱,这个事情怎么理解,都好像讲不通。因此,他没好气地说,总之,不是你给的。

父亲嘎巴了一下嘴,终究还是没说出什么来。

梁军领着父亲去吃了碗混沌,把父亲送回旅店,自己则奔着嘻嘻酒吧去了。

去的时候,酒吧的人还不是很多,因为来过一次,他对这里已经熟悉了,这次他没有点啤酒,而是要了杯咖啡,和几样干果。就在那里半闭着眼睛等了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也不见昨天的那个男子出现,他就有点着急,正想起身出去转一转,迎面进来一伙人,正是昨天和自己起冲突的那伙人,梁军不愿意在这个时候节外生枝,就赶紧低下头来,脸冲了里面的方向,几个人进来,四处打量,盯着他看了好久,弄得他有点紧张了,倒不是他害怕了,而是担心节外生枝。

大约过了一分多钟,那几个人才寻得座位坐下,梁军趁这个机会出去转了一圈,没有发现什么,心里想,难道是在楼上的情人间?

自己在想,不能啊,像这样的情况,两个人见面谈完了,就走。怎么可能在情人间?但是,在没有找到之前,就得什么地方都去找找,这么一想,就抬腿往楼上走,刚到二楼,左侧的卫生间门开了,一个打扮入时,长相漂亮的女子从卫生间出来,梁军仔细一看,正是昨天和栗波在一起的那个女子。

梁军的心一下砰砰跳起来,目标真的出现了。

那个女子兀自走向一个小单间,梁军也若无其事地钻进了她旁边的一个小间,但是等了好一会儿,隔壁竟然没有声音,这是什么情况?

正在想着,楼下却传来嘈杂的声音,似乎是有人打架,过了一会儿,就有人打了个呼哨,喊道,快走。

又过了一会儿,梁军发现在门口闪过一个浑身是血的人,倒八字眉,就是他!可是,他怎么搞的?他怎么浑身是血?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 143、这样对待妹妹

门口闪过的那个浑身是血的人,正是昨天晚上在小区门口看到的那个打手机的男子,只是他现在浑身是血,不知道怎么搞的。

梁军一下就紧张起来,他竖起了耳朵,全神贯注地注意那边两个人说话。刚才的人是不是你安排的?那个男的语气里充满了愤怒、你说什么?我不知道。那个女子语气里也是充满了不满,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梁军却总感到那语气里,还有一种心虚。

你不知道?这就怪了?怎么那么巧?我一来这里,就被人盯上了,为什么那么多人都没事,专找我的茬口?他们也太识货了吧?怎么上来就抢我的包?咱俩约定的事,可是只有你知道啊。这个男的可不客气,一顿劈头盖脸,把对对方的怀疑全兜了出来。

你什么意思?你难道是怀疑我吗?女子的声音提高了八度。

你以为,你做出这副样子来,就跟你没关系了吗?

那女子气极,沉默了半晌,才道,你凭什么说,这个事跟我有关系?兴许是你自己弄丢了钱,或者说,你根本就没拿钱来,用这种办法诓我的。

梁军听了这个女子很没水准的话,大为摇头,愈发觉得这个女子可疑,因为刚才那男子已经把理由说了出来,既然那男子是买家,着急要买回去这个证据,何苦再来这么一手?就不怕夜长梦多吗?

他这么想着,真的就听到那男子道,我有病啊?我主动约你来,就是想做这笔生意,最后我再临时变卦?

女子色厉内荏地道,那谁知道呢。

男子听了眼前的女子的话,大概也是知道,对方要开始耍无赖了,他气得浑身直哆嗦,沉默了好一会儿,那女子站起身来,道,既然你没拿来钱,就不怪我了,我得走了。

见那女子要走,男人面色狰狞,猛地蹿起,一把就掐住了女子的脖子,道,既然你要吭我,我也不让你好过了,大家一起同归于尽吧。

那女子惊叫一声,就说不出话来了,脸色很快成了酱紫色,这个场面令梁军大吃一惊,也令来往的服务员目瞪口呆,大家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就在这时候,一个让梁军万万想不到的情景出现了,只见一个青年男子从楼下蹿上来,一下就打晕了那个卡住女子脖子的男人,然后拉起那个女子,道,快走。

那个女子大口地喘了几口气,这才跟着那个女子,跑下楼去。

是他?梁军万万没有想到,这里竟然遇到了他?

那个他,不是别人,竟然是梁军的熟人,也就是许久都没有露面的人,汤少。

当初,阿莲开网吧的时候,他就去捣乱,后来梁军出现,本来应该能抓住他,却被阿莲干涉,把这个梁军的宿敌给放跑了,这么长时间一直没见面,没想到,他在这里出现了。

梁军一直怀疑,那个曾经跟在自己身后的鬼影是汤少,但是这个猜测一直没有被证实,今天倒是见到了他,该是梁军好好证实一番的时候了。

他见两个人手牵着手往楼下跑去,连忙跟在后面跑出了嘻嘻酒吧,因为不敢贴得太近,梁军只能远远地跟在后面,等到他从门里出去,看见两个人已经上了一辆出租车,向左边的岔路走了。

梁军急忙也拦住了一辆出租,跟在后面追了上去。

那车子七拐八绕,来到了一处海滩公园,停下了车,两个人从车里出来,来到一个凉亭上,梁军只好低着头,从另外一个方向切入,在离开两个人不远的地方。

现在梁军有很多的疑问,第一,汤少跟这个女子是什么关系?第二,这么长时间,汤少在哪里藏着呢?第三,两个人在一起有什么密谋?第四,也就是最重要的一条,现在,那个录音在哪里?

他在距离那个凉亭不远的地方找了个座位,坐了下来,现在已经是晚上,汤少和那个女子看不到他。

可是,过了好一会儿,梁军也没听到他们说什么,两个人几乎是咬着耳朵在说话,这就很难办了,要是直接走过去,两个人肯定不会说话了,而且,自己也容易被汤少认出来,可是要是不走过去,这两个人这样嘀嘀咕咕的,加上海潮和海风一起轰鸣,他根本就听不明白两个人在说什么。

这可怎么办?梁军着急了,如果得不到那个录音,那么就无法扳倒栗家,那么也就谈不上给自己报仇,更谈不上向栗波儿讨还他羞辱自己父亲的仇恨。

梁军情急之下,忽然想到了一个招数,实在不行,就冲上去把汤勺和这个女子打倒,然后绑架起来,逼问他们,那个录音在哪里。

他拿出手机来一看,上面显示的时间是晚上9点多钟,这个时间,是无法动手的,因为海滩上,公园内还有三三两两的人在走动。

只能再等一阵子了。梁军无奈地叹口气。

忽然,他耳朵一抖,一个清晰的声音传进了他的耳朵里,你还是我哥吗?

跟着,又是汤少的声音,少说些没有用的,快把那个录音给我。

接着,那个女子又道,没有,那录音没在我身上。

两个人的声音竟然大了起来,而且越来越大,听对话内容,两个人现在已经吵了起来,让梁军更为吃惊的是,那个女子竟然是汤少的妹妹?

因为,她刚才明明说了句,你还是我哥吗?

两个人吵起来了!这下可方便了梁军的偷听。

只听一个说,谁让你出手的?我用的着你出手吗?

汤少则说,你不让我出手,干嘛让我找人?

他的妹妹则说,我那么不是怕他拿走了录音,又不给钱吗?你知道,我好不容易弄来了这么一个赚钱的机会,你干嘛半道把钱给劫走啊?你怎么光想着你的事啊?这么长时间,你吃的,穿的,住的,不都是我给你提供的?你还要怎么样?你有没有良心啊?

梁军听到这里明白了,原来,汤少的妹妹的确是按照约定把录音拿来了,可是,被他的哥哥给半路上劫走了。难怪,自己偷听两个人对话的时候,他能感受出来,汤少的妹妹那种闪烁其词的心虚。

你这是跟谁说话呢?我是你哥哥,怎么着?不就是20万块钱吗?你当车模,赚钱不比我容易多了,我这些日子在外吃穿用不都得钱吗?这样,不省了我朝你伸手要了吗?

亏你说的出啊,你半路抢钱,还抢出理来了?你让我怎么跟人家交代啊?我怎么有你这么个哥哥呢?

梁军心里也道,这他妈的还是哥哥吗?这不是禽兽是什么?

废话少说!梁军正在这么想着,只听汤少那边说话了,录音呢?赶紧给我!

他的妹妹吃惊地叫道,你要干什么?

我要用。汤少一点不惭愧,依旧那么理直气壮地道。

凭什么给你啊?这是我弄来的。

咱兄妹两个,谁的还不一样?是不是?汤少突然改变了刚才的生硬的语气,改用一种嬉皮笑脸的语气说话。

你先告诉我,你要这个录音有什么用?他的妹妹也缓和了语气。

我……我……汤少似乎拿不定主意,该不该说实话,最后他心一横,道,我想拿它去卖钱。

哥哥,我真不知道说你什么好,你是不是太聪明了?你是怎么想的?就你知道,这个玩意能换钱?合着我费尽心思,搞了这么个录音是为了玩的?就你知道有用?然后,你没钱花了,就拿别人的东西去卖钱?

梁军听了心里也是很不以为然,这个小子太他妈的不是东西了,跟他妹妹也是这样,一脑门子强盗的逻辑。

跟你说实话吧,我拿这个,是想送给栗家。

梁军本能地感到,这个才是他要录音的真正目的。

为什么啊?你为什么要把录音送给栗家?

我就想用这个撬开栗家的大门,跟栗家扯上关系,然后,我想报仇,我想通过栗家,把那个梁军送进地狱。

原来,他要录音是这个目的,梁军不由得大为恼怒,这个,到现在了,还想整治我。

哥,这个录音,你不能送给栗家,你这样把录音送给栗家,这不是向栗家揭发我背后搞他的黑材料吗?他们不得恨死我?那还有我的好啊?

不能,有哥呢,哥要是跟栗家把关系搞好了,他们就不会跟你过不去了。

你想什么呢?哥?你是谁?能让人家为了你而不报仇?人家整死我,不跟捏死个蚂蚁一样?

那你把录音给了那个小子,到时候,不一样也是把你给暴露了?

那可不一样,那个时候,完全可以由那个人自己把事情担下来,就说是他想办法录的。

好了,别说了,赶紧把录音给我,其他的我一概不管,反正,你必须把录音给我。

梁军觉得这个人怎么这么无耻?把抢劫的事都能说得这么心安理得的。

录音没在我这。汤少的妹妹道。

录音在哪里?你说!汤少的声音充满了不耐烦。

录音在银行里存着,我现在拿不到。汤少的妹妹说道。

行了,别做戏了,你骗不了我的,你临出门的时候,我看着了,你把它装进你的包里了。

你什么时候看着的?他的妹妹很是吃惊。

这你就不用管了,总之,你的一举一动,我都了解。

你在监视我?他的妹妹怒不可遏。

行了,你爱怎么理解,就怎么理解吧。说着,汤少一把夺过了妹妹的包,里外翻看了一番,然后恼怒地询问道,录音呢?

我说过了,我没带。

别忽悠了,我敢肯定,你带着录音离开的家。汤少恼怒地道。

那你就搜呗。他的妹妹很是淡定。

可是,汤少在妹妹身上搜遍了,也没找到录音。他不由得嗓门提高了八度:录音到底哪去了?

梁军的心也沉了下来,录音到底哪去了?既然汤少都侦查到了妹妹把录音放进了包里,怎么会没有了呢?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 144、录音可能在A和C之间

梁军的心也沉了下来,录音到底哪去了?既然汤少都侦查到了妹妹把录音放进了包里,怎么会没有了呢?

梁军头脑中忽然闪过一个镜头,在酒吧的时候,他看到汤少的妹妹从卫生间里出来,莫非,她把录音放到卫生间里去了?这倒是有可能,问题是现在,没有办法去那个卫生间里寻找,眼前的两个人还需要自己盯着点,否则他们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溜走了,就再也找不到了。

怎么办?梁军开始在脑子里紧张地算计起来,首先,他在想,这个女子到底是把录音放到哪里去了?如果是带在身上,那么为什么她哥哥找不到?如果是放在了那个卫生间里,自己现在能不能离开两个人?

这时候,只听得汤少又说话了,小妹,你赶紧趁早把录音给我,否则,别怪我不顾兄妹情面。

他的妹妹说话了,哥,你啥时候给我讲过兄妹情面?咱爸爸疯了,家里沦落到这个地步,你管过家里吗?你管过谁?包括你自己,吃的穿的用的,哪一样不是靠我供给你?你什么时候想过,你的小妹在外面过的什么日子?受多少委屈?为了养活你们,我天天在外面卖脸,卖笑,卖肉,受了多少侮辱,你知道吗?换一句话说,如果不是你在外面胡闹,咱爸能到今天这个地步吗?我能出来做这种下贱的工作吗?

啪……听起来,好像是什么人打了什么人一耳光,接着是汤少恼羞成怒的声音:你自己是个贱货,又跟别人什么关系?

跟着是汤少妹妹压抑的哭声,是啊,我是个贱货,要不然怎么能天天地不顾自己,养活你这样的狼呢?打吧,打死我也好,我也活够了,犯不着给你们当奴才了。

梁军的脸都觉得火烧火燎的,为汤少的无耻感到无地自容,说,到底那录音在哪里?汤少恶狠狠地逼问。

你有本事把我整死。看起来他妹妹,真是豁出去了。

你不说是吧?你不说好办,我找个人让你开口,我就不信,你连你的闺女生死都不顾!

这话说出来,不仅他的妹妹楞了,连梁军都楞了,他连这个话都说得出来?整个一个畜生都不如!这个人不能留。他的妹妹在短暂的惊愕后,眼泪唰唰地流下来,她颤抖着声音,道,她可是你的亲外甥啊,你怎么这么狠毒啊?你的良心都让狗吃了?

废话少说,赶紧给个痛快话,录音到底在哪里?

他的妹妹胆怯了,她沉吟半晌才道,我把它放在酒吧的卫生间里了。

梁军一怔,心道还真是让我猜着了。

就打定了主意,跟在了汤少身后,待他录音到手后,再出手把他擒了,一举两得。

正在这么想着,就听见那边一声惊呼,你干什么?你放开我!

梁军扭头一看,只见汤少正拿着一根绳子,捆住了他的妹妹,他心里一惊,难道这家伙,连他的妹子都要杀?此时,他的妹子也在喊,你要干什么?刚喊了两句,就被汤少给堵住了嘴,他恶声恶气地道,我先去那里找,你要是骗我,看我回来怎么收拾你。

梁军此刻真是不知道怎么评价汤少这个人了,他兀自在这里想着,就听见那边拖拉拖拉的声音,跟着,就见那汤少扛着他的妹子,放在了离梁军不远的树丛里,然后四处打量一下,就离开了。

梁军待他走了十几步,这才爬起来,暗暗跟在他的后面,两个人一前一后再次来到了嘻嘻酒吧,来到了二楼,梁军在距离卫生间不远的地方,看着汤少忙忙呼呼地找,他把装手纸的纸篓都倒了出来,结果不小心把纸上的便便沾到了他的手上,恶心得他出来哇哇地恶心。

梁军差点笑出声来,这个汤少一心一意地找那录音,也不四处打量,也因为梁军总是利用有效地形遮挡自己。

汤少在一个卫生间里没有找到,又去另一个小间内翻纸篓,正巧一个女子上卫生间,看到他拎起纸篓里的卫生巾,还有纸凑在眼前看,以为他是变态狂,就惊叫一声,不好了,抓流氓啊。

这一声叫喊不要紧,猛然从旁边的单间里冲出来四五个同伴,不由分说,拽着汤少的头发就打,汤少没有防备,还不明白别人为什么打他,便很nb地问道,干什么?你们要干什么?

打人的几个家伙,本来就闲得腻歪,现在听说有人对自己的同伴耍流氓,就愈发想在女伴面前显示自己的男子汉威风,听见汤少竟然很硬气,更是火了,对着他的嘴就是一顿猛抽,最后把汤少给抽得哭了起来,你们这是干什么?人家在这里翻纸篓,碍着你们什么事了?

几个人被他的话弄得有点不明所以,就问那女生,他到底在干什么?那女生就实话实说,他举着女人的那个带带看呢。

几个小子一听,差点乐喷了,心道,他愿意看什么看什么,不过是个性变态,该怎么啥事?这么想着,却又不敢给汤少赔礼道歉,如果那么一来,这个小子肯定要没完没了地纠缠。于是,几个人便把脸一绷,那还不是流氓是什么?说着又是一顿猛踹,这才扬长而去。

汤少翻纸篓,什么也没翻到,还挨了一顿揍,气得鼻子都歪了,他气冲冲地往外走,梁军心道,还得跟着他回去,看来自己的判断也有失误,那个女子根本没把录音放在卫生间里,想想也是,放在这里,人来人往的,哪里能存得住?

梁军又跟着他回到刚才的海滩,可是到了那个地方,居然不见了他的妹妹。这下汤少着急了,四处寻找,梁军也着急了,心道,两个大男人都让一个女孩子骗了,想一想,现在的酒吧卫生间,怎么可能藏得住一个录音设备?如此一来,这个女孩子被打草惊蛇了,只要逃了回去,必然要带着她的女儿逃走。这么想着,忽然又不无恶意地想,汤少才多大?他妹妹怎么就有孩子了?难怪,看起来也不是个正经人,既然有了孩子,就得什么工作都干。

他站在那里,四处张望,忽然就听见不远处,有什么呜呜的声音,那汤少自然也听见了,拔腿往那个地方跑,只见在树丛的另外一边,有两个家伙正摁着一个女子,往下面扯衣服,走近跟前,借着微弱的远处的灯光一看,两个家伙摁着的正是汤少的妹妹,天可怜见,她怎么被两个小子给发现了?然后就以为捡到了便宜,把她弄到另外一边,想行那苟且之事呢。

两个人对着一个被绑了的人,自然是不费什么力气,就把汤少的妹妹的衣服给扯的只剩一条短裤,还有一件胸衣了,这时候,其中一个小子迫不及待地想要去扯那关键的一个,却被另外一个小子拽住了,道,你等等,凭什么你先来?是我先发现的。

另外一个小子道,你发现的怎么的?是我出力扛过来的。梁军真是哭笑不得,但是此刻还是觉得好玩儿,就在暗处看热闹。

两个人就这样争起来,却没注意到旁边过来一个人,那人扛起来地上的女人就走,两个人一见火了,也不打了,一起扑上去在他后面踹了一脚,一个小子气呼呼地道,你他妈的,胆子不小,你竟然敢来偷我们的女人!这是我们找到的女人,你知道不知道?

汤少本来就气得要命,现在这两个小子居然说,这个女人是他们找到的,简直是没处讲理了,就气呼呼地说,是你们找到的?这是我藏在树林里的,你们说是谁的?

原来是你藏的?两个小子乐了,原来今晚的好事,是眼前的人提供的,他们抱着胳膊站在他面前,道,是你藏的怎么样?今天我们两个爷要先享受一番。

汤少干脆地道,不行,她是我妹妹。

两个小子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们楞了半晌才道,我草,原来是大舅哥啊,哎,不对啊,你怎么连你妹妹都不放过?

汤少怒极,也不搭话,抬起腿来就踢向离他比较近的那个,那个家伙没防备,被他踢了一脚,汤少一击得手,接着出招,却不想对方是两个人,他本身也没有什么功夫,结果三下两除二,就把他给打倒了,两个人把他揍得趴不起来,最后一个说,滚?

另一个则说,别介,让他留下来,当着大舅哥的面,草他妹妹,多有意义啊?

于是两个人就把汤少给绑上了,还给他嘴里塞了个臭袜子。

两个人站起来说,原本还担心出什么事,这下好了,连原来的主都找到了,咱们就不用慌里慌张的了。

另一个说,也是,咱们这样吧,石头剪子布,看谁是第一。

于是,两个人开始石头剪子布,经过三番较量,其中一个小子赢了,他得意洋洋地蹲在了汤少的妹妹身边。

另外一个输了的,就道,我先撒泡。说着就转过身去了。

可是,等他转过身来的时候,却发现刚才的那个蹲在女子身边的家伙没了,他莫名其妙地想,这家伙干什么去了?这倒好玩,临着要玩了,又不着急了,你不着急,我着急,我先来。

于是,他也得意洋洋地蹲了下来,可是还不等他明白过来,他脑袋一晕,什么都不知道了。

这个把他打晕的,自然是梁军了。他趁一个小子撒的空子,就把先前的那个小子给打晕了,搬到了一边,接着又把这个小子给打晕了,此刻他蹲到了汤少的妹妹身边。

经过这一番折腾,他忽然有个很奇特的想法,那就是,录音会不会就在汤少妹妹的身上?准确地说,会不会就在她的a和c之间?

这么想着,他打算先从胸衣开始搜起来。于是,他把手放到了那女子的胸上,捂住了她的胸。

那女子浑身不由得一哆嗦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 145、她自己期待被人干了

那女子浑身不由得一哆嗦,但是随着梁军只手逐步侵入对方的胸衣里,那女子似乎稳定下来,梁军的手弯成弓形,轻轻地罩住汤少妹子的大波,而他的手背却尽量地贴住胸衣,用手背细细地体会,那胸衣里是不是装有什么东西,他的手就这样似触非触地在那波上轻拢慢捻,他的心思全部放在了手背上,尽管手心里的触感香而浓,但是他此刻完全没有了心思,只是慢慢地感受着胸衣。

这时或许有人不理解,费这么大的力气干什么?把那胸衣摘下来,仔细地检查一下不就得了?但是梁军想的却不是这个,他希望不动声色,不希望打草惊蛇,毕竟眼下有两个打算对汤少妹子干点什么的,梁军就此想让两个人给自己背一次黑锅,到时候,一旦追究起来,汤少妹妹和汤少都不知道他的存在,大家现在全都以为,是那两个倒霉的家伙在耍流氓。

甚至连两个被他打晕的家伙,恐怕都会相互指责,而不会怀疑有另外一个人。

梁军的手在那两个胸衣里感受至少五遍,不知不觉地刺激了汤少的妹妹。

这个女孩子原本是悲愤不已,倒不是因为自己沦落到被人强迫了,她本身就在这样的圈子里混,虽然岁数不大,却早就对男女之事不陌生了,十几岁的时候,就胡扯八扯,弄得一帮一伙地追求她,20出头就有了孩子,当了车模后,看到那有钱的,扭扭捏捏一番,总是免不了上床,可以说,跟张三上床,与被李四强迫没什么区别。

她一直在悲愤,悲愤的是自己的命运,原来,她的父亲是镇里的副书记,那个时候是何等的风光,是何等的尊贵,想穿什么,想吃什么,流露出个意思就行了,就有人送到她跟前了。哪里会想到,大厦崩塌,就是一眨眼的事情。父亲晚上接个电话出去,为了哥哥得罪了什么人,第二天就被调查了,就这么简单。

她起初恨的是那个把她们家害到这个地步的梁军,曾经咬牙切齿地发誓,一定要报仇,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全家老小的生活重担压得她都喘不上来气,父亲疯疯癫癫需要她照顾,母亲每天也是以泪洗面,哥哥来到上海也不出去工作,每天就是窝在她的小房间里不出来,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自己还要拉扯一个父亲是谁都不知道的女儿,生活的重担压得她真是喘不上来气,谁能想象得出,她站在豪车旁,搔首弄姿,含笑卖萌的后面,是这样的凄凉和不堪?

今天晚上,她恨的是她的哥哥,哥哥今晚的表现,让她悲伤到了骨子里,悲伤到了心都死了,以前她只道哥哥特别自私,至于哥哥胡作非为,在外面惹事,她倒不敢过于指责,她自认没有资格指责哥哥,因为她自己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否则不会20出头,就有了私生子。

但是,没想到,哥哥今天晚上是这样的绝情,绝情到了让她的心流血。此刻,对于自己是不是被人了,她都不关心了,爱怎么的,怎么的吧,就算是个狗趴在自己身上,能怎么样?

她漠然地任由一个陌生人把手放在了她的胸上,就好像那是别人的身子一样。

但是,当梁军在她的胸上一遍遍轻柔而实而虚的抚摸后,终于引起了她的注意,她的注意力终于转到了眼前的这个男人身上,他要干什么?他不就是要干那个事吗?一般的想要强迫女人的人,哪里有这个耐心烦?直接脱了衣服,上牲口那样趴上去,干就是了,谁还给你玩什么温情的调调儿?那还叫吗?

但是,眼前的男人居然这么有耐心,居然舍得在自己一个残花败柳身上付出这么多的抚摸,她暂时忘记了伤痛,把注意力放到了这个男人身上。

她压根就没有想到眼前的男人是为了那个所谓的录音而来,今晚找录音的,是自己的哥哥,而此刻她的哥哥已经被人打昏了,所以,她只以为是那两个求快感的人。

梁军此刻已经抚摸了五遍了,他还是想再细细地寻找一遍,就绕着那两个大波,轻柔地一圈一圈地摸着,那个手掌的热力,让汤少的妹妹身上起了反应,慢慢的,她的皮肤上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两个房体慢慢地挺立起来。是女子在嗓子里轻哼了一声,才引起了梁军的注意,刹那间,他发现这女子的两个房体不再是那么软塔塔的,而是高涨起来,手感更加的滑腻,弹力十足。梁军一阵燥热,心里一阵动,他有了一种想占便宜的冲动。说实话,这是他第一次做这样的缺德事,对一个陌生的女子,做了这样大胆的事,也不过是仗着有两个家伙给自己背黑锅,也是因为自己需要找到那样东西。

这样的便宜,也真的是诱惑人,一个女人被别人绑住了,然后自己以他的名义去做那个事,随便你动,随便你做,就真好比,见到了一堆金银财宝,你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拿,这不能不说,是一种诱惑,何况这是自己仇人的妹妹,也就在那个刹那,梁军真的产生了想直接把眼前的人嘿咻掉的**。但是,他还是控制住了自己,他觉得,汤少和他的妹妹,完全是两码事,不能把自己的仇恨转嫁到他的妹妹身上,何况,看汤少的意思,也根本就不在乎,他的妹妹发生了什么,这样一来,报复的快感荡然无存。

梁军把心思收了回来,又在考虑他的那件东西,罩罩里没有,难道是真的会在a和c之间?那可真是太刺激了。

但是,尽管如此,他还是要在上面搜查细致了,他把手伸到女子光洁的后背处,把那个罩罩的带子给解开了,这时候,那女子真的是赤着上身了,他为了不打草惊蛇,还是用一只手在那两个宝贝上随意地抓揉,另一个手则捋着罩罩的一个头,再次仔细地过一遍,一寸一寸地过,但是令他失望的是,他没有找到任何有价值的异物。虽然罩罩上也出现了一些铁质的东西,但是仔细检查之下,才发现,那些不过是罩罩的勾啊,环啊之类的。

难道,这个女孩子,真的把那东西放在了她的那个地方?那怎么放啊?梁军说不清,应该是个什么样的东西,是个软件啊?还是个录音笔啊?还是个什么东西?那要是个很大的东西,一直放在自己的身体里,怎么受得了啊?但是如果真的是放在了那个卫生间里,汤少这样的傻b,没有找到,岂不是浪费了这么长的时间?要是被酒吧里的保洁员给收拾掉了,又该怎么办?

梁军正在这里出神,那边女子身体扭动起来,都说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女子原本是准备着被生硬而粗鲁地插的,但是,遇见这么一个搞怪的人,硬是把这样一个的晚会搞得这么含情脉脉的,花了这么多功夫在她身上揉摸,逐渐地唤醒了她身上的渴望,她的全身都像是张开了小嘴,等着人去填满它,全身都像是要膨胀起来,期待着那只手放在上面。

梁军此刻哪里还顾得身下这个女人想什么?他在判断,他在研究,究竟是什么问题,现在对于他来说,已经揭开了一个答案,在那里没有找到需要的东西,他有点害怕了,要是真的找不到,该如何是好?

不行,还得找,这是梁军,也是每一个遇到这个情况的人都会做出的决定。只是,我们的主人公有良好的忍耐力,有良好的控制力,能够控制自己,换做别人,早就忘记了自己要来做什么了,或者说,先把自己的兄弟喂饱了再说。

梁军从那女子的胸部开始往下转移,在那里做了短暂的停留,他的因为没有了其他目的,因此就显得格外轻柔,手掌拂过的地方,都让女子感到无比的舒服,她的身体像极了干涸的土地,等待着一场春雨的滋润。

梁军的手终于伸进了女子的短裤内,糟糕,这个女子今天竟然来事了,好不扫兴。但是,尽管是这样,梁军也顾不上那许多了,还是探手进去了,他的手在那条缝隙上,大略地扫了一遍。大约感受到了一种形状,只是,他觉得那里正汩汩地流出了许多水水,他很懊恼,自己一点也不比汤少幸运,汤少找录音,弄了满手的便便,自己则弄了一手的血,他便把手抽出来,就觉得身上的女子身子扭动了,嗓子里发出一种类似于不满的声音。

梁军想找个东西把血擦干净,但是,借着微弱的光亮,他发现手上没有血,也就是说,如果是血的话,应该发红,但是手上没有那种红色,真是怪了,竟然没有血。

他再次把手探进去,在那女子的外唇上轻轻揉动,很快就觉到了更多的水淌了出来。那女子的身子竟然往上一抬一迎的。

梁军明白了,这个女子被自己搞到了竟然有**了,也就是说,现在不是男人她,而是她自己就期待了,想了。

受到这个女子的感染,梁军的下面也突然暴涨了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 146、慢慢地把手指伸进去

受到这个女子的感染,梁军的下面也突然暴涨了。

他的分身硬邦邦地撅起来,顶在了女子的上,女子感受到那巨物的硬度,不由得暗暗心惊,这家伙也太大了,被这么一个大的家伙塞入,会是怎么样的一番感受,于是,她充满了期待,好想让那巨物填满自己的空虚。

梁军直觉得浑身的力量都集中在某个部位,恨不能要把这个世界都凿个窟窿,他什么都不顾了,手忙脚乱地开始脱衣服,突然啪擦一下,他的手机从衣服口袋中滑落出来,掉在了沙滩上,梁军被那手机一惊,手上的动作就缓了下来,他开始冷静下来,自己问自己,我这是干什么来了?我不是为了来找录音的吗?我不是为了要报仇吗?我怎么可以在这里胡闹?

这么一想,他体内的热度开始下降,尽管身体很不情愿,但是,思想上却是坚决地制止了自己,他慢慢地蹲回去,努力地控制着自己不去想那事,调整好自己的情绪,这才开始再一次去寻找那个东西。

他以为,她会把那个东西放在自己的体内,便把手放在了那个地方,先是应付了事地轻轻她的外唇,揉了一会,女子体内的水越来越盛,把他的整个手指都浸湿了,黏糊糊的,一股咸咸的味道弥漫开来。

他慢慢地把手指伸进去,很慢很慢的,逐渐地整个手指都没入其中,然后在里面慢慢搅动起来,用手指细细地感觉,那里面有没有什么异物,但是,这样一来,女子却只觉得身子里面一阵阵的电感传出,酥麻酥麻的,她实在是控制不住了,不由得在嗓子里发出嘶嘶的叫声,她想说,你的大家伙进去啊,进去啊,但是她的嘴被堵住了,说不出来,此时,只觉得浑身都成了一个巨大的漩涡,想吞没一切。

梁军有些失望了,因为他在那里什么都没有找到,这让他有些发慌了,他所预期的地方已经搜了两个地方,什么都没找到,如果这次找不到,那么以后,就不好说了,自己又没法把这么个人绑架起来,即便是绑架了她,如果她知道,自己是她的哥哥的仇人,她能告诉自己吗?

现在,只有一个地方了,梁军抱着极大的期望,又带着极大的担忧,拿起了那个短裤,手在那上面摸了一下,什么都没摸着,他的心沉到了谷底,看起来,今天的期望要落空了,今天要是找不到东西,以后也难了。

梁军的心情不由得懊恼起来,抓起那个东西来就想甩出去,可是,刚要甩出去,心里又不甘地想,再找找吧。

就这么想,就再次在那短裤和那纸上摸了摸,还是没有,他彻底地绝望了,随之而来的,就是忍不住要爆发的怒火,自己在这个事上忙碌了一个晚上,到最后却什么也没得到。

他想审问一下,可是一想,她的哥哥都没问出来,自己能有什么办法?再一想,或许经过这么一番折腾,早就折腾掉了。咳,真是闹心啊!梁军恨得不由得握紧了拳头,把那短裤和那纸垫攥成了一团。

忽然,他感受到了一个尖锐的东西,他的心忽悠一下,心砰砰地跳起来,手也慌张起来,他告诉自己,不要着急,不要慌张,慢慢来,他努力地平复一下自己的心情,缓慢地喘出一口气,这次仔细地又摸了一摸,攥了一攥,没错,确实有个尖锐的东西,他使劲压抑着狂跳的心情,用手指去那团纸里感受,去摸索,却费了好半天的劲没有找出来,手就越发抖起来,过了好一会儿,才控制住自己,他慢慢地感觉,用手去捏一捏,终于发现,那东西是在那个纸垫里,他赶紧把那些乱七八糟的纸屑清除了,就在里面摸出一个薄片来,能有两个手指盖那么大,这一定是个有用的东西,他激动得心都要跳了出来,好不容易控制住自己,把那个东西揣在了衣服里,又担心掉了,就把那衣服的拉链拉上,这才从地上站起来,连那女子的裤头都没给人家穿上,就跳起来跑掉了。

走出去很远了他才想起来,没有把那女子的裤裤穿上,但是他又不能回去了,便给一道杠打了个电话,把具体的方位告诉了他,就挂掉了电话,一道杠安排人开着车很快来到了指定的地方,警察们手电一开,鼻血都要流了下来,眼前一个浑身一丝不挂的女子,旁边有三个男子,警察们把那三个人弄醒了,这时候,那女子也被放开了,只见她跳了起来,奔着两个家伙就去了,砰砰地两脚踹在了两个家伙身上,两个家伙自知理亏不敢说话,而警察们满以为,这个女子是想报仇,发泄自己的怒火,就解劝道,算了,别生气了,他们一定会受到法律的制裁,但是,那女子却说了一句让大家目瞪口呆的话,你不干,瞎摸索什么?

汤少没想到,自己忙乎了一晚上,居然什么也没得到,最后,还被警察给带回来派出所,最让他惊慌的是,警察们把他带回所里,审讯的内容,不是今天晚上的事,而是,他放火烧了人家的房子,把一个女老师造成重度伤害的事,他楞了,想不到这个事过去了这么长时间,还被翻出来,只好供认不讳了。

梁军强忍着内心的激动,找到了一个有灯光的地方,在灯光下仔细地看那个薄片,一看就是个卡,应该是语音设备的内存卡了,现在科技发达了,压根就不用什么录音带,录音笔携带录音内容了。

梁军相信,这个卡里面应该是有很值钱的东西,只是,不知道这个应该放在什么里面能还原出来,但是,这个倒不要紧,完全可以把这个东西交给刘副局长。于是,他把手机打开,拨通了刘汉庭的电话,此时已经是将近深夜了,刘汉庭也已经睡着了,但是梁军已经兴奋得无法等待了。

刘汉庭在那边不无责怪地道,小军搞什么搞?这么晚了,还打什么电话?

梁军声音抖抖地道,刘叔叔,我得到一样东西,一样录音,很可能与栗家的受贿有关。

刘汉庭唔了一声,再没有了下文,梁军就失望了,他便道,哦,刘叔叔,您休息吧,我不打扰您了。可是,那边刘汉庭突然像蝎子咬着一般,嗷的一声叫了起来,你说什么?什么东西?在哪里?

梁军便重复了一遍,那刘汉庭道,你是怎么得到的?

梁军就把情况大致说了一遍,当然他可没有说,自己是从女人的**里翻出来的,只是说,自己是从她那里获得的。

刘汉庭此刻,却声音提高了八度,道,你现在在哪里?

梁军报了位置,那刘汉庭就道,你在那里等着,我马上去找你,不准离开。

梁军就在路灯下等着,大约过了十分钟,他觉得有些意,就转身去路边昏暗处解手,刚解开裤子,就觉到身后好像有脚步声,他本能地回头去看,转过头来看时,忽然就发现在距离他五米远的地方,一个披头散发,青面獠牙的东西,朝他吐出红舌头,梁军只觉得毛骨悚然,当场吓得发出一声恐怖的叫声“有鬼啊!”

这一声叫出,那个鬼东西转身就跑,几个起跳就跑得没影儿了。

梁军的心突突直跳,他再也顾不上撒了,赶紧从路边跑回来,这时候,就听到了远处的汽车喇叭声,他朝那汽车跑过去,果然是刘汉庭来接他了,梁军的脸色苍白,吓得话都说不出来了,哆哆嗦嗦地爬上了汽车,赶紧关上车门。

那刘汉庭见他神不守舍地坐在车上,也没往别的地方想,就道,那东西呢?

梁军压根就没听到,心里还在想着刚才的那个东西,完全是沉浸在刚才的氛围中了。

刘汉庭又发出了第二声询问,你在那想什么?东西呢?

梁军一声不吱,机械地掏出了那个录音卡。刘汉庭又问,你确定这里面一定有内容?

梁军还是不说话,刘汉庭有些恼火了,声音不觉就大了,问道,你在想什么呢?

梁军这才回过神来,道,刘叔,我刚才又遇见鬼了。

刘汉庭没弄明白他东一耙子,西一扫帚的说话的意思,就不说话,看着他。刘汉庭就把刚才的突发事件告诉了他,刘汉庭也很吃惊,道,你是说,你给我打完电话,才发生的事情吗?

梁军道,是的,就是刚才,我真的不明白这是怎么了?上次,就有个鬼跟在我身后,后来被别人给冲散了,没想到我今天又碰上了,又是跟在我身后,我这是怎么了?我是不是要死了?专门招鬼啊?

刘汉庭就道,休得胡说,你上次跟我说,你怀疑那个鬼是汤少对吗?

梁军说,是啊,当时我是这样怀疑的,可是今天就不对劲了,因为汤少明明被抓起来了,可是这个鬼有出现了,这就是说,这个鬼不是汤少。

刘汉庭点点头,自言自语地道,那么这人能是谁呢?

两个人没想出个道道来,最后索性不想了,刘汉庭把梁军送到了他的梁山网吧,自己则去了公安局。

梁军去了网吧,逐渐地稳定下来情绪,接着就开始把刚才在汤少妹妹身上没有做完的事,在崔苗和张慧君身上做了一遍。

等到天亮的时候,梁军被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唤醒了。拿起手机一看,是刘汉庭的电话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 147、干成了一件大事

梁军一见是刘汉庭的电话,迫不及待地就问道,刘叔,怎么样?那个录音有用不?

电话里什么声音都没有。

梁军再次招呼道,喂,刘叔,喂,刘叔……

那边还是没有人说话,梁军有点晕圈了,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状况,他开始担心了,使劲地喊道,刘叔,你没事吧?刘叔,你怎么了?刘叔你在哪?

电话里冷不丁说话了,小点声,把我耳朵都震疼了。

梁军见电话那边终于说话了,这才放松了一口气,道,我以为怎么着了呢,刘叔,你也不说话,吓死我了。

你再说一遍,你的那个录音是怎么搞到的?刘汉庭声音听起来冷冰冰的。

梁军听了有点摸不着头脑,有点紧张,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了,但是想来想去,自己除了是从人家女人的**里取得的这一点见不得光外,其他的都是真实的,便逐渐地沉静下来,把事情的过程再次说了一遍,这一遍因为时间充足,又经过了休息,因此思路也清晰,说得也更细致。

说完了,那边还是没有声音,梁军就有点吃不住劲了,他结结巴巴地道,刘叔,怎么?那录音有问题?

你小子,捡着宝了。刘汉庭在电话那边这么简单地说了一句。

什么意思?梁军有点糊涂,他听不明白,刘汉庭到底是什么意思。

刘汉庭又沉默了几秒钟,这才道,要是你这个录音是真的,那么咱们就赢了,姓栗的,和姓夏的都得抓起来审查。说到这里,刘汉庭终于忍不住笑了,你小子他妈的,竟然干了一件,我们这些搞侦查的都没干成的事。

梁军一听,嗷的一声叫了起来,什么也没穿,就赤条条地从床上跳到了地上,就在地板上跳起舞来,刘汉庭听到他的欢呼声,不由得被他逗笑了,说了句,这个小兔崽子。站在他身边的骆家宾赞叹道,真了不起,没想到啊,就这么一个少年,干成了咱们都没干成的事。

梁军在地板上跳着舞,那很有些规模的东西在裆间晃荡,张慧君从门外走进来,一早晨她就出去,看看那些留在网吧里的客人,现在看到梁军在那里疯魔一般,就奇怪地道,你怎么了?

梁军一把将她扯到床上,三下两下就扯掉了她的衣服,接着就把那霸主生生地塞了进去,那张慧君不住地道,轻点,轻点,昨晚都让你弄得不敢走道了呢。她哪里知道,她越是这样说,越是激发得梁军雄心大起,从后面哈腰抱着她,好一番暴风骤雨式的撞击,弄得张慧君眼白都翻上去了。

直到7点40多分钟,三个人才收拾停当,崔苗买来了豆浆油条,梁军却摆手道,你们先吃吧,我得去陪一个人吃饭。

两个人一听,登时瞪大了眼睛,警惕地看着他。

梁军无可奈何地摇摇头,道,是你们的公公来了,我能不去陪吗?

两个人一听,啊?真的?假的?那我们一起去看看,不是更好吗?

梁军道,拉倒吧,你们想吓坏他?我那老父亲可是走路连脖子都不敢转,看到两个儿媳妇,还不得吓坏了他啊?

两个女子就一起上来捶他,臭美吧你?还真想两个都收了?

梁军一本正经地道,那还用说?要不然要谁?不要谁?两个女子却撇嘴,反正,你要是坏了良心,看我们不收拾你才怪。

收拾不着了。梁军说着扮了个鬼脸,接着就走出了网吧。

来到他的父亲住的那个旅社,已经是8点钟了,梁军火速冲进旅社,见到父亲早已穿戴齐整,坐在那里发呆。梁军拽起父亲来,就往外走,道,快点,快点,要不然我就晚了。

两个人来到旅店附近的混沌摊前坐下,梁军的父亲便问那摊主,多少钱一碗?

那摊主道,八块钱一碗,梁军的父亲一听,喃喃道,咋这么贵啊?那我们两个要一碗吧。

梁军就道,干嘛啊?两个人要一碗,怎么吃?那就要两碗呗?

梁军的父亲听了有些不高兴,道,你光说要两碗,这可是八块钱一碗,也太贵了。

梁军也有些不高兴,就道,这边都这个价格。

梁军的父亲道,你知道,在咱们那边赚八块钱多不容易,那是汗珠子掉了地上摔八瓣啊,以后可别出来吃这么贵的饭。

梁军真是让父亲给雷着了,一早上的好心情全都给破坏了。他也知道,父亲是农民,来自于农村,在村里艰苦朴素惯了,可是,现在毕竟是到上海来了,而且是看自己,就算自己不给父亲买饭,作为父亲不应该想办法拽着自己出去吃点好的吗?自己可是自从初三离家,从来没回去过,父子两人很久没见到了。可是,好像父亲一点这个想法也没有,不仅没有,连早晨出来吃了稍微贵一点的混沌,都心疼成这样。

梁军突然一点吃的心思都没了,天知道,父亲怎么会这样?离开家乡这么长时间,父母从来没给自己汇过钱,一切花销都是三姨来支出,现在则是自己赚钱,怎么可以这样呢?三姨该你们的啊?还是,自己就该把脖子勒紧,不吃不喝呢?

他强作笑脸地道,呵呵,还真不能买两碗了,我到点了,该走了。说着从兜里掏出一百元钱,交给摊主,道,把剩下的钱交给我父亲。

父亲眼睛都放了光,看着那张百元大钞,然后什么也没说,梁军就扭身走了。

来到学校的时候,梁军的心情都没有转变过来,好在他的控制力很好,到了班级,就努力地摇摇头,强迫自己静下心,然后拿起书来。

这些日子,他又是坐班房,又是当侦探,就没认真地看过书,听过课,因此,现在拿起书来,真是生疏了,也有些吃力了,害得他一节课收获都不是很大。

好不容易一节课到了下课时间,梁军站起来,晃晃脑袋,正要出去,一个人影儿来到他的跟前,梁军只从那股好闻的体味,还有那靓丽的身影儿,就知道,来到身边的人,是陆青瓷。

他装作不知道,正要往外走,那边却叫住了他。陆青瓷看样子是压住了好大的火气,努力换了副好听的嗓音,道,梁军同学,我给你提个意见好吗?

梁军就故作惊讶地道,你给我提意见?我又不是领导,呵呵,给我提什么意见啊?

陆青瓷虎着脸,道,别嬉皮笑脸,我问呢,作为一个班级的成员,有没有义务为班级的荣誉做出贡献啊?

梁军就故作深思地,道,我感觉这个命题特别深奥,我觉得,不适合我们现在这个年龄讨论。

那你说,适合什么时候讨论?

等毕业的时候呗。梁军表情非常认真地说道。

陆青瓷点头,毕业的时候,啊?你说什么?毕业的时候讨论?那还用得着你啊?梁军实在是有点忍不住了,偷着笑了。

陆青瓷被梁军把严肃的氛围给冲淡了,气得不知道说什么好,索性道,你说吧,什么时候才能参加班级的比赛?告诉你,今晚可是最后一次了。

梁军哪里有心情听她说什么,此刻,连她说什么,都没有听到。

你说话啊,你到底能不能参加?陆青瓷真的是有些失去耐心了,也失去了淑女的风范了。

梁军这才道,我没法回答你,因为,我不能确定。他的眼镜正面看着陆青瓷,眼神倒是很清澈。

你到底还有什么事?陆青瓷咄咄逼人。

我不能告诉你,因为,我现在真的不确定。梁军真的没有说实话。

我鄙夷你,你真的让我很失望,算是我看走了眼,我没想到,你是这样一个没有责任感的人。陆青瓷说完就转身走了出去。

梁军看着陆青瓷的背影,无奈地摇摇头笑了。

到了第三节下课的时候,梁军觉得内急,就出去了,直奔着厕所而去,到了厕所,找了一个坑位就蹲下了。

那边有个小子正在撒,站在便池前跟别人打电话,结果不小心被人撞了一下,这一撞不要紧,就把便在了裤子上。这家伙一看裤子给湿了,回头一看,撞他的人早出去了,找不到该负责的人了,这可怎么出去呢?这要是出去了,让人家一看,自己是了裤子了,那不难堪了吗?

这家伙想来想去,提留着个裤子,就来回溜达,冷丁看到了正在低着头,也在看自己手机的梁军。

因为梁军低着头,他也没看清是梁军,应该说,如果他早就看清了是梁军恐怕是不敢那么造次的,现在看到有一个人低着头摆弄手机,就一把按住了他的头,你小子,赶紧起来,把裤子脱下来。

梁军被人按住了头,原来以为是熟悉人跟自己开玩笑,还没在意,后来听声音不对,还要让自己脱裤子,就反问道,你要干什么?

那家伙就使劲一摁梁军的头,道,哪那么些废话,大爷让你脱,你就脱,快点,要是慢了,我踹到你厕所去。

梁军抬头一见,那家伙**的裤子,就明白了他在打什么主意。不由得恼火起来,他道,那好,我现在就脱,说着,擦了站起来,那家伙这才看清是梁军,还不等他说什么,梁军一脚就给他踢倒了,然后,就把他拎起来,道,你不是要把我踹到粪坑里吗?来,我今天咱俩比一比,看谁把谁踹进去。

那家伙的脸都吓白了,就赶紧求饶。梁军见他服软了,也就松开了手,训了他几句,就走了。

谁知道,那家伙被梁军踹了几脚,又挨了训,着了恼。他不仅不感谢人家饶恕他,还跟梁军较上了劲,因此,就打了电话,找人送了条裤子,然后就去找他的大哥,他的大哥正是栗波。

栗波听说是梁军,就有点想打退堂鼓,那小子却道,整个华阳中学,也就你能制服他了,你要是再不管管他,恐怕他就以为是你怕了他。

栗波就英雄气概附体了,中午一放学,领着十几个人等在了大门口。

梁军刚走出大门,就跟这么一票人遭遇上了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 148、戴上容易,摘下来难

梁军并不知道校门外有人等着他,放了学就急匆匆地往外走,这两天父亲来了,他得去陪着父亲,虽然对父亲有些想法,但是毕竟那是自己的父亲,总是有亲情的。

梁军来到学校门口,刚穿过校门,就有一个人迎面走过来,撞了他的膀子,梁军也没在意,闪身就往旁边一撤,眼睛却是四处打量,在寻找出租车。

但是他本能地感觉到,好像旁边的人并没有离开,他也没多想,就直接奔一个出租车去了,胳膊却被人拽住了,他扭过头来看时,就见是一个人,脸上变得很狰狞,指着他的鼻子骂道,你麻了隔壁,你没长眼睛啊?你把我撞了,知道不?

梁军莫名其妙地道,你不也把我撞了吗?

草,你能和我比吗?你算是什么东西?我是高等人,你是个小瘪三,我撞了你,是你的福分,是你的荣幸,你撞了我?大概是活腻歪了。那家伙跳着脚骂道。

梁军不由得有些火了,他逼视着对方,道,你又算什么东西?

那个家伙见梁军跟他讲理,就更加火冒三丈,指着梁军的脸,道,草,你还敢犟嘴?真他妈的不知道半斤八两了,给你脸不要脸了,撞了人,不赶紧赔礼道歉,还敢跟我讲条件?

梁军不说话了,眼睛眯了起来,打量着眼前的家伙。这个人长得很瘦,门牙外呲,一张小白脸,眼睛里闪着凶光。他见梁军正在打量他,脾气更加暴涨起来,骂道,你他妈的没听到啊?耳朵聋了?你瞅瞅你那逼得喝的那样子,你说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么一号人呢?真不愧是乡巴佬的后代,小姐生的杂种,估计你是你妈在按摩房生的……

话音未落,只听一声脆响,那家伙的脸上就挨了梁军的一记耳光。接着那家伙就杀猪般嚎叫起来,打人了,杀人了。捂着脸就倒在了地上。

梁军正在纳闷,这个人怎么如此不堪,接着四周就涌出了十几个人,个顶个地喊着,打人了,行凶了,别让他跑了。很快,就把他围在了中间。

梁军就觉得,今天的事情不对,为什么,凭空出来这么多爱管闲事的人呢?抬头一看,正中央的位置上,站着一个人,他心里明白了,原来是老对头,栗波的勾当。

栗波站在中间,两手抱着膀,得意洋洋地看着他,仿佛是看着猎物一般。这时候,越来越多的放学的学生都从大门涌了出来,看到这里有打架的,都围了过来,形成了老大的一个场地。

梁军看到栗波在这里布局,就索性不说话,看他到底要怎么的。而栗波此刻,却也不说话,他现在要的是一种效益,要的是,人围拢的多了,好出个风头,让大家看看梁军的洋相。因此,他也是极为沉得住气,嘴角噙着笑,站在那里。

大约是围了有几十号人了,栗波儿做出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苦巴巴地说话了:咳,像你这种人真是不幸啊,生在农村,父亲是个乡巴佬,一辈子也没见过什么大世面,连个立正稍息都没得会,问题是他笨,浪费了我那么长时间的功夫,也没教会他。

他这番话说完了,立即引来一阵附和的笑声,几个人尖着嗓子喊道,是啊,他父亲可能是刚从类人猿那边进化过来。这一句立即又引起了一阵笑声,几个穿着露点的女生,鄙夷地看着梁军道,我们华阳中学怎么能进来这种穷鬼,应该把这样的瘪三撵出校园去。

梁军意识到,这是栗波组织的埋伏,周围这些人恐怕都是栗波的亲信,他努力地压制着自己的怒气,环顾四周,看看是哪些人在侮辱自己。

栗波举起一只手来,周围的附和的声音停了下来,栗波接着道,真是没有办法,世界上有这样的人,是世界的灾难。跟这样的人活在同一个校园里,简直是我们的耻辱。大家看看,真是不可理喻,你出身不好就罢了,我们理解,因为你天生就是下贱人。可是你不该堕落啊,作为一个高中生,你愚昧,粗鲁,自私,虚伪,还违法乱纪,让我怎么说你啊?

梁军接口道,你不知道怎么说,是吗?那我来替你说。你刚才说,跟我这样的人生活在一个世界上,是你的耻辱是吗?我非常赞同你的这句话,我觉得,这辈子最可耻的是,跟你活在同一个世界上。我都不明白,你怎么会那么恬不知耻,你和你那个家庭,自以为很高贵,整天堂而皇之地说得天花乱坠,可是,你们背后干得都是无耻至极,丧尽天良的勾当,你们的灵魂比阴沟还肮脏。你们瞧不起我们这些**丝阶层的人,说我们愚昧,可是,我问你们,世界的发展哪一样不是**丝推动的?世界上的哪一粒粮食不是农民种出来的?哪一寸布不是工人织出来的?而你们,究竟为社会创造了什么财富?你怎么有脸说,怎么有脸瞧不起这个,瞧不起那个,我就问你最简单的一句话,你身上穿的,还有你开的这辆路虎,那一样是用你自己的钱买的?

栗波被梁军说到痛处,他气急败坏地喊道,闭嘴,我警告你,你要小心你说的每句话。

梁军轻蔑地看他一眼,道,说到你痛处了,是吗?你又要借着你老子的权利,把我关起来是吗?我告诉你,我等着你,而且我还可以告诉你,恐怕你做不到。即便是你的老子再次把我关进去,那么怎么关进去的,就怎么给我放出来。

栗波气得浑身直抖,指着梁军的鼻子道,姓梁的,我要不整得你跪在我面前求饶,我就不姓栗。

梁军冷笑道,是吗?我倒要看看,咱们俩是谁跪在谁的跟前求饶。

栗波愈发失态,今天他原本是想借机先羞辱梁军一番,再让警察以梁军打架,违反治安管理条例的罪名,把梁军带走,让梁军既丢面子,又遭罪。就算是以后梁军出来,也会在里面遭罪。因此,他早就通知了区公安局治安处的人,派了几名便衣在这里盯着,只要栗波一挥手,说声抓人,他们就一拥而上,把人给抓起来。

但是,栗波儿精心设计了局子,却没想到梁军什么都敢说,几句话说得太顶火,可给他气着了,人一恼火就乱了方寸,早就忘记了,刚才是想借什么名义抓人的。

只见他举起一只手,喊道,我要报警,这里有警察吗?

就在人群中,冒出几个人来,喊道,这位同学,有什么事吗?

栗波就指着梁军道,把他抓起来。

这种局子不由得让梁军一楞,因为这个埋伏太过白痴,太过小儿科,连梁军都没想到,对方简直直接到了这个份上。怎么就那么巧合,学生中就埋伏着公安?一开始两个人冲突,公安不出现,而栗波喊一声,立马就出来了?而且纯粹是一边倒,见到栗波就问,这位同学有什么事吗?然后,栗波就直接下令,把他抓起来。这不纯粹是事先埋伏好的吗?

就在他一转念的空中,几个警察来到他身边,掏出手铐子就要抓人。梁军就笑了起来,走在最前面的警察,怒喝道,笑什么?

梁军道,你们这些警察,当狗当得很敬业啊。

一个警察喝道,老实点。说着就抬起腿来,想踹梁军一脚,却被梁军躲过。另一个想过来给梁军戴手铐,梁军眼睛一瞪,道,你凭什么抓我?

那个警察居然说了句,让人脸红的话,他叫我们抓你。

另一个警察吃不住劲了,道,少罗嗦,赶紧跟我们走一趟。

梁军说,凭什么?你什么理由抓我?有拘捕证吗?

那警察就有些为之一滞,这时候,栗波那边尖着嗓子叫道,警察同志,快把他抓起来,他造谣污蔑领导干部,侵犯领导的名誉权。

梁军道,我怎么造谣了?我问你,你的路虎揽胜是哪来的?

栗波一楞,很快说,是我家给我买的。

梁军不屑地说,据我所知,路虎揽胜的价格是百万元,你父母一月工资是多少?用了几个月的工资买下来的?

栗波有点冒汗,但是,他相信,像这样的刁民,把他关起来收拾一番,就会老实了。

便喝道,你算干什么吃的?你管的着吗?

梁军道,恐怕是某个地产大亨给你买的吧?而且我记得还搭了个女人,是吗?

栗波一下就有点发蒙了,这些事说得太准了,就在他楞在那里,还不知道说什么的时候,刚才挑逗梁军,让梁军打了一耳光的家伙,却叫起来,警察同志,他打人,违反了治安管理条例,影响了社会治安。

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这只不过属于普通的纠纷事件,而且也并没有给对方造成什么伤害,哪怕是轻伤害,根本就够不上抓人的杠杠。

但是,警察们来的时候,他们的上级领导告诉,只要栗少说抓谁,就抓谁。刚才栗波的说法,根本就不是个什么理由,几个警察有点犹豫,现在见这个家伙说的理由,总算有点靠,但是也根本不符合抓人的条件,就在那里有点为难。

这时候,梁军冲着那个小子问道,谁看见我打人了?

这一句话,倒是给了栗波几个人一个转移视线的机会,他眼睛朝旁边的人一瞪,道:你们刚才是不是都看见了?

这里围观的人不少人是栗波的追随着,有的倒是想接近栗波,却一直没有机会和资格的,也有一些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心态的人。

现在,看到栗波一挥手就来了警察,更是对栗波的威势有点发憷。场上出现了短暂的冷场。

栗波有点着急了,便眼睛朝那些看热闹的人喝道,听见没有?问你们话呢。

有十几个学生开始陆续地道,是,我们看见了,是他打的人。这些人看着栗波儿,为了让栗波满意,甚至还添油加醋,道,人家那个同学在这里走得挺好的,他上去就撞人家,还不准人家讲理,把人家给打了。

另外的也有人道,警察同志,他危害了我们的安全,快把他抓走吧。

梁军点点头,心里有数了,他看着那两个胡说八道的人,道,你好好说,你这叫做伪证。

那两个人索性撕破脸皮道,哼,对于你这样的流氓,就该抓起来。

梁军转身看着其他人,道,你们也是这个意思吗?一些不想作证,有不敢说话的,都低下了头。

栗波儿得意地笑起来,道,警察同志,你看,大家都是这个意思,快把他抓起来吧。

这时候,几个警察已经彻底下了决心,其中一个个子不高的警察,生怕在栗少面前失去了表现的机会,一把将手铐抢过来,道,我来,我就不信,对待这样的坏学生,没有人敢主持公道了。

梁军的脸阴沉下来,他逼视着那个警察,道,你想好了,给我戴上容易,给我摘下来,可就难了。

那个警察咔嚓一声干净利索地给梁军戴上了手铐,道,我就戴上了,你能把我怎么的?有本事你去我们队长那里告我?恐怕你见过的最大的官就是村长吧?

梁军不屑地笑了笑,只要你不后悔就行。

那个警察为了讨好栗少,想在栗家面前有个人缘,就朝栗波儿挤眉弄眼地一笑,然后,朝梁军道,我从来不知道后悔怎么写,我不仅给你戴了铐子,我还要对你进行教育。说着,就抬腿要踢梁军,就在这时候,一个声音响起,我看谁敢。

全场的人循着声音望去,只见一辆警务用车上下来了五个人,有三个人一看装束就是检察官,另外两个是警察,为首的一个,穿着一级警监的服装,威严地出现在大家面前。

这正是刘汉庭副局长。

不少警察不认识刘汉庭,包括刚才向栗波献媚的那个,现在看到刘汉庭出现,虽然看这个人的警衔很高,但是他以为,这不过是路过的,再说了,有栗家做靠山,哪里还在乎一个过路的神仙,就鄙夷地道,你又是谁?你凭什么管闲事?

刘汉庭眼睛如两道利剑看向他,问道,你们是哪个分局的?

为首的一个警察狐疑地回答了他,这时候,刘汉庭向身边的那个秘书样的人道,给他们分局长打电话,让他立即赶到这里来。

那个秘书狐疑地道,老夏不是刚给双规了吗?这句话声音不大,可是,刚才的几个警察,还有栗波儿听到耳朵里,像惊雷一样,一下就傻了。

刘汉庭不满地道,你们不会给他们主管常务的小谢子打电话?

秘书便拿起电话来,对着那边,谢局?刘副局长命令你火速赶到华阳中学门口。

刘副局长?命令?谢局长?火速赶过来?

几个警察,尤其小个子警察一下就傻了,脸色变得煞白。

而此时,那几个检察官模样的人走向了栗波儿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 149、吓得尿了裤子

而此时,那几个检察官模样的人走向了栗波儿。为首的检查官对栗波说,你就是栗波?

栗波儿虽然有点慌,但是,作为官宦子弟,场面见得多了,倒也能撑住。他乜斜着眼睛看着检察官,做出一副很不耐烦的样子,道,你又是谁?

检察院的人道,我们是高级人民检察院反贪局的,现在有件事情需要你配合我们调查。栗波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但是,他又想,一切有自己的老爹撑着,怕什么?便不耐烦地道,滚一边去,我没时间搭理你们这些机八事。

他的姿态很傲,话说得很硬气,在他的一帮小兄弟面前很是拉风,一些不知道眼前发生了什么的,竟然开始附和起来,对,没时间伺候你们这些机八事,要是再啰嗦,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检察院反贪局的人倒也没生气,只是很坚决地道,对不起,你这回还真得搭理搭理我们,配合检察院反贪局调查,是每个公民的义务和责任。

栗波儿霍地转过身来,指着反贪局的人的鼻子骂道,别给脸不要脸,告诉你们,说出来,吓死你们,我爸爸是栗先勇,有什么事,找他去说。

反贪局的几个人面面相觑,他们不是被吓着了,而是被雷着了,没想到,一个区长的儿子,就能嚣张到这个份上。

栗波看到他们惊愕的样子,不由地得意起来,转过脸去说了句,找不自在。

但是话音未落,那个反贪局的已经走上前,拍了拍他肩膀,道,知道你爸是栗先勇,但是现在需要你配合我们调查,不用把你爸爸抬出来,走吧。

栗波真是光火了,这帮人真是不识好歹了,连自己的父亲的面子,他们都不给了,就嘶喊着,道,你们要干什么?告诉你们,你们怎么把我弄进去的,就怎么把我放出来。

检察院的人看着他那不可一世的样子,还是忍不住告诉了他一个真相:不用再抱有什么幻想了,你的父亲栗先勇在你之前,已经被我们双规了,恐怕他已经没有能力让我们不自在了。

这句话,无疑像是一个惊雷,栗波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喃喃道,不可能,这不可能。

这时候,反贪局那位为首的,头一摆,后面的两个人上前来架起了栗波。这个世界上总有些不知死的,栗波的跟屁虫里,有两个看不明白事的,见到有人要带栗波离开,就大声喊道,他们要抓人了,不准他们走啊。

很多学生都被眼前纷繁的变化,弄得目瞪口呆的,迷迷糊糊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了,听见有人喊,就稀里糊涂地跟着站到了反贪局三个人的前面。

这时候,区局的谢副局长赶来了,刘汉庭看着这些学生,竟然还想保护栗波,哭笑不得,就大声喝道,怎么了?你们想干什么?他爸爸被双规了,反贪局要带他去调查,你们也想跟着去陪死啊?来,都谁想去?都带上。

不少学生本来就感觉到今天失态不对劲,听见公安局的这么说,便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赶紧退到一边,只余下刚才还在喊口号的两个,孤零零地站在反贪局警员前面,刘汉庭就对赶来的民警喊道,把他俩拷起来,带走。

那两个家伙一听傻眼了,这才知道自己刚才办了件多愚蠢的事,抖抖索索地被戴上手铐,稀里糊涂地被押上警车,裤子都湿了。

梁军看着这一切,眼珠一转笑了,他指着刚才还口口声声要求把自己法办了的家伙,对刘汉英道,报告首长,刚才他两个也煽动暴力抗法来着。刘汉庭岂不知梁军的那点心思?便装作考虑问题的样子,道,是吗?一起给我带走。

在华阳中学,有不少官二代,或者是官三代,但是不少人都选择了低调,不去宣扬自己的身份,比如,陆青瓷就属于这一种。至于葛林就属于那种既张扬,又没有太多劣迹,也没有多少城府,在家里有父母管教,在班级里担心陆青瓷瞧不起,就不敢太得瑟的那种,另外,这个人又比较傲,真的是一般人都入不了眼,不少平民子弟想去跟他近乎,都套不上瓷的那种。倒是栗波儿这种人,就算是活宝了,家里的背景比人家陆青瓷和葛林差了很多,倒是宣扬的跟什么太子一般,生怕别人不知道他的来历。

这栗波喜欢广收喽啰,愿意承诺给人家办什么事,就有不少学生跟随在后面,但是,这栗波收人也有个原则,能干点什么事儿的他收,不能干什么事的,或者有点什么能量的他收,没有什么能量,什么也干不了的,他也不收。

就像刚才两个指认梁军的学生,来自于郊区,一心想攀龙附凤,但是,又苦于人家栗波不收留,因此,当栗波儿为了整倒梁军,需要他俩做证的时候,两个人在梁军和栗波之间,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栗波,而踹了梁军一脚。

他两个人在栗波面前的表现,让栗波很是满意,两个人看向栗波时候,栗波向他们笑了笑,微微点了点头,这让两个人很是激动,觉得自己这回算是找对了电门了。

但是,好景不长,刚刚以为自己找到了靠山的两个人,现在才发现事情不妙,貌似靠山的家里出了大事,他的那个当区长的父亲被人家给双规了,两个人好歹也是高中生,知道被双规了是什么意思,可以说,凡是被双规的人,恐怕好好的,一点事都没有的不多。

两个人这个恼火,这才叫靠山山倒,靠人人跑。但是两个人窝火归窝火,但是,没有一点对梁军抱歉的觉悟,在他们看来,只要能靠上什么山头,任何人都是他们糟蹋的对象。

这个仇梁军岂能记不住?这个仇梁军岂能不报?在他来想,我又没当过孔老二,凭什么让我当圣人?

自己一介平民百姓,什么时候能有机会报仇,现在现成的机会就来了,刘叔叔就在跟前,他也知道,自己此刻玩什么高科技,刘叔叔都能给自己兜底,于是,就现学现卖,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两个人听了梁军的话,气愤得想上前踹梁军一脚,他们刚想分辨,却见那位市局的局长居然就相信了梁军的鬼话,两个人这才害怕起来,就急忙分辨。他们说,首长,你可不要听他的胡说,这个人是个流氓,就是这个人刚才打人来着,首长,这个人造谣。

这可是个大忌,他们只知道栗波是个大腿,却不知道人家梁军来头也不小,更不知道现在面前站着的首长,跟人家梁军是什么关系。当着刘汉庭的面说梁军是流氓,那刘汉庭能不火吗?他心道,难怪军子这小子要收拾他们,这可不能饶恕他们。

于是便沉下脸来厉声道,你是说,我不分好赖人呗?嗯?你们公然干扰国家公务人员执法,竟然还狡辩?竟然还诬陷他人,这叫什么学生?带走!

两个人脸白得像张白纸一样,还没等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就被戴上了手铐,当时的汗就下来了。

当时,去阻挡检察院的人带栗波的人,是有数的几个人,像他们这样趋炎附势的人,是不可能去为了一个倒台的人去冒风险的,那个时候,如果需要他们去踹栗波两脚,他们倒是不会犹豫,也就是说,当时是谁去干扰执法了,大家都是看在眼里的,现在,公安局的领导,居然凭着梁军的,显然是诬陷的话抓人,这里面偏袒的意味就很明显了。

也就是说,大家都有点明白了,恐怕,这个首长跟梁军有点关系。这时候,刘汉庭也是故意要给梁军树立威风,就故意问道,喂,那个小子,你刚才还看到谁干扰执法了?这叫什么话?这么多人怎么偏偏地问梁军?而且此刻,梁军手上还戴着手铐呢,此刻,恐怕有点脑筋的人都能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了。

那两个戴上手铐的家伙,也跟着明白什么意思了,这下两个人后悔得想撞墙:看起来,这个乡巴佬才是真正的有人有靠山啊,自己刚才是猪油蒙了心,为了一个倒台的栗波,去得罪这个人。惹谁不好?去惹了他,这才叫瞎了眼。

梁军可不愿意浪费了机会,他转眼看向刚才起哄的那些人,也不难找,其实,刚才能帮着栗波侮辱自己的人,都是栗波的死党,因此,这些人自然而然也都参加了干扰执法的行动,梁军把那个说自己的父亲是类人猿刚进化过来的人,指认了出来,还有几个跟着起哄的人也都指认了出来。

刘汉庭也真是给了梁军极大的面子,说谁就抓谁,也就是说,梁军现在要抓谁,谁就危险,这回栗波的一干追随者的生杀大权都掐在了梁军手里,当梁军的眼神扫过谁的时候,几个人的脸色都变得煞白,腿都颤了,他们嘴唇发干,嗫嚅着想说什么话,却又不知道说什么,想给梁军赔礼道歉,却知道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晚了,谁让自己当时那么下作,跟着人家起哄来着?

但是,梁军也没有没有限制地指认,因为,他知道,自己不能做得太过份,否则,会让刘叔很难做。

他不过是要借这个机会,给自己立一立威风罢了。

他的眼神扫过这些人,最后停留在还在一边捂着脸的那个瘦子,他是这场事件的导火索,他是第一个跳出来找自己麻烦的人,这时候,那个家伙正在睁着一双惊恐的眼睛,心里期盼着命运之神,不要让梁军看到自己,可是梁军记忆很好,他偏偏地看向了自己,这个时候,他的心里惊恐到了极点,不由自主地落下泪来,他居然哭了,而且一滩黄色的液体在他的裤管下流下来。

梁军满含笑意,看向他,说出一句话来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 150、接招

梁军刚要张嘴,却被一个人打断了。这个人不是别人,竟然是栗波儿。

栗波儿被人架着来到了检察院的车跟前,却没有上车,因为,反贪局的人正在回头等刘汉庭,他有些不耐烦,对两个手下道,老刘在搞什么名堂?

两个属下就咕哝道,谁知道,好像是在抓那些刚才捣乱的学生吧。

那个为首的家伙就笑骂了句,草,这个老刘,这些学生落到他手里,不能轻收拾了。

那两个属下又道,处长,咱们先走吧?处长道,还没完事呢,得请那个梁军去作证啊,所有的证据都是那个梁军提供的。

这些话被栗波听到耳朵里,他才一下明白过来,难怪,梁军能一下点出自己的路虎的来历,原来这个背后整自己的黑手,就是梁军。而且就在刚才,自己跟他对垒的时候,他已经知道自己要倒霉了。可笑的是,那个时候的自己,还自信满满,以为自己把警察都埋伏好了,自己已经掌握了人家的命运。到目前为止,自己跟梁军的争斗就要落下帷幕了,走到这个田地,恐怕这辈子,栗家就再难以抬头了。

似乎是鸟之将死,其鸣也哀的缘故,栗波后悔了,他终于看明白了自己和梁军的差距。自己就是个糊涂虫,上次自己凭着父亲的背景,找了分局的局长出面,尚且没有把梁军定死在里面,这就应该引起自己的警惕了,那不是偶然的,自己应该想到,换一个普通的老百姓,那一次就死定了,可是人家梁军出来了,自己就应该明白,这人不是等闲之辈,人家有能量,有背景。可是自己竟然猪油蒙了心,犯了掩耳盗铃的低级错误,总是不愿意相信别人的实力,看到梁军的父亲是个农民,就立即下结论说,梁军的父亲是个农民,梁军没什么背景。然后,就去戏弄那个老头,再次激怒梁军。现在想想,自己去惹人家干什么嘛?那不是吃饱了撑的吗?自己做了那么多事,有哪一件事不是小孩过家家的?可是人家梁军,不声不响,甚至面对自己的侮辱,都能很淡定,但是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是稳、准、狠,就是抓住了自己的要害,就是往死里整。

这个人,当初自己就不应该选择跟他为敌,现在说什么都完了。

自己有没有事,自己很清楚,他也明白,父亲既然能被双规,也不是空来风,官宦人家的孩子,从小就受到那种熏陶,知道检察院一旦请你去喝茶,囫囵个出来的可能性不大。

这次自己是完败了,等自己配合完了检察院的调查,会给自己放出来的,但是那个时候,自己就什么都不是了,就会掉进深渊里,还不如平民百姓了,所有的家庭的特权,所有的财富都没有了,到那个时候,自己将像个没有家的狗一样,偷偷地躲在没有人的街头浪荡。

此刻,他看到自己的那些手下,被梁军一个个地点着名,抓进警车,他当然知道,像这样的事,抓进去,也没什么,无非就是教育一番,再放出来,但是对一个青春年少的高中生而言,将是极大的打击。这些人都是因为自己,才被人报复的,那简直是**裸的杀戮。所谓覆巢之下,难有完卵,就是这个道理。现在他很担心,这些人以后恨的不是梁军,而是自己,是自己逼迫他们来做这件事的,等以后自己出来,没有了势力后,说不准,这些人会是怎么样对待自己,还不如现在做一个人情。

去求梁军放过这些人?想到这里,他的心不由得刺痛起来,仿佛是一个极大的讽刺,刚才,就在那里自己还说过,要让梁军跪下来,求自己。而梁军也说过这个话,可是,现在,自己真的要去求他?栗波儿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等到他睁开眼的时候,正是梁军面向那个瘦猴的时候,他最知道知道,瘦猴是个什么事都做得出的人,此刻,再不容自己犹豫了,于是,他开口叫住了梁军。

梁军!听到这声呼叫,梁军转过头去看了他一眼,奇怪地道,你是在喊我吗?他清晰地看到,栗波眼中的痛楚。

栗波见梁军看向自己,跟着就道,俗话说,得饶人处,且饶人,对不起你的是我,跟他们没有关系,该向你赔罪的是我,就饶了他们吧,我在这里给你赔礼了。说着,他痛苦地闭上了眼睛,跟着向梁军鞠了一个躬。

梁军的身上唰地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那一刻,他突然敬重起栗波来,无论栗波多么混蛋,但是,就是他能为自己的手下,向对手鞠躬这个事,就很了不起,这一刹那间,他的心思电光闪转。同时,他感觉到,全场的人的眼光都看向了他,甚至连刘汉庭都在看向他,这一刻,看他怎么接招。

按道理,是大丈夫,就得对敌人下狠手,要斩草除根,否则就是妇人之仁,**都说过,不可沽名学霸王。但是,眼下已经被人点破了,如果再接续下去,就会被人骂,背上一个小肚鸡肠的恶名。但是,如果,你要是答应了栗波,就是你承认了,你正在报复他们。这个招不好接,也是栗波的一计。

全场的人都在看着他,那一瞬间,场上静得一根针落在地上,都能听得见。

只见梁军呵呵一笑,道,你多心了,我是问问他,疼不疼。接着转向瘦猴,还疼吗?

那家伙惊恐地瞪大了眼睛,结结巴巴地道,不,不,疼。

梁军不满地道,到底是疼还是不疼?

那个家伙更慌了,就使劲地摇头。梁军又道,我刚才是不是使劲使大了?这回那家伙可就不知道什么意思了,一双傻乎乎的大眼睛看着梁军,不知道是点头,还是摇头,旁边有激灵的,听出梁军的话外音了,就推一推他,意思让他赶紧说话,但是,这个家伙实在是太紧张了,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只是摇头。

梁军道,那可怪了,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我问你,是不是使劲使大了?怎么,难道不是我打的你吗?

这话的意思就更明显了,旁边有人已经趴在那家伙的耳朵上教他了,那家伙这才道,不是,不是,没人打我,没人打我。

梁军就委屈地看着刘汉庭道,这可怪了,刚才这个同学说了,我没打人,这几位警察叔叔,愣是给我戴上了手铐。

就这么几句,就让梁军用一个太极推手反弹了回去,结果是,他不报复学生了,却把矛头对准了几个警察。

刘汉庭大为骇然,心想,这小子怎么这么狡猾?他这么点岁数,心眼子也太多了吧?聪明得令人恐怖啊。

这时候,分局的谢副局长已经赶到,他来到了刘汉庭跟前,正等着刘汉庭吩咐呢。

刘汉庭气恼地看着谢副局长,问道,你们分局是怎么执法的?喏,那几个人,不分青红皂白就抓人,还给人家戴了铐子。

那几个警察本来看着这阵势就已经叫苦不迭了,一听梁军的这话,简直是一头撞死的心都有了,人家挨打的正主都不承认了,自己这不是大伯子背兄弟媳妇吗?于是,他们开始恼恨队长把自己派来执行这个破任务,还有刚才那个小个子为了巴结栗家,屁颠屁颠给人戴上铐子,现在事果然来了。

谢局的脸都黑了,恨不能要吃了他们几个,来到跟前看着他们,道,谁派你们来的?几个人答了那人的名字,谢局点点头,道,我知道了,那么是谁让你们瞎给人戴手铐的?

几个人一起指着小个子,道,我们都反对了,是他抢着给人家戴上的。

小个子眼前一阵发黑,站都站不住了,几个人说得一点不假,赖不得别人,自己当时为了巴结栗少,想都没想,就给人家戴上了。而且还很自信地说了句,你有能耐去找我们队长告状吧,估计,你家也就认识个村长。可是,这个话随着风还没走远,就找上门来了。自己怎么就这么得瑟呢,这不是找病吗?小个子耳朵里轰轰地乱想,眼睛看着谢局长,嘴嘎巴几下,也说不出什么来。

谢局狠狠地瞪他,怒道,还不去把手铐打开?

小个子就机械地走过去,要给梁军打开手铐,梁军可不是什么宽宏大量的高尚人,他一肚子怨气,可没撒净,现在见小个子要给自己打开手铐,就赶紧躲开,道,我不开,我不开,凭什么啊?你想戴就戴,你想给我开就开?反正,你说了,让我找你们队长告,你还说了,我全家充其量就认识个村长,我倒要看看,这位局长能不能主持正义,我想问问,公安局,到底还有没有王法了?

这话连谢局都捎带上了,谢副局长一听明白了,这可是个不好打交道的主,他此刻气得恨不能掏出枪来,给那个小个子一枪。而小个子此刻已经完全傻掉了,呆呆地回头看了谢局一眼,那谢局没好气地骂道,你看我干嘛?你有本事给人家戴上,就有本事给打开。

小个子彻底晕圈了,这回知道什么叫做吃不了兜着走,屁民不是那么好欺负的,想踩着别人的肩膀往上爬,还得有好身手才行。想出风头,还得要看看,自己是不是那个脑袋。

他艰难地转回头来,重新站到了梁军面前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 151、陆青瓷的武器

他艰难地转回头来,重新站到了梁军面前。他的脸色苍白,嘴唇发青,看着梁军,半天才嗫嚅道,我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你,我向你道歉。说着,他朝向梁军深深地鞠了一躬。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整个场上都静悄悄的,没有人说话,大家的眼睛都在看向这两个人,一个是刚才还很嚣张,硬是要给梁军戴上拷的人,一个就是刚才还很弱势,被人骂了,被人数落了,又被人戴了手铐的人。现在大家都在看着梁军,看他打算怎么处置这个狗眼看人低的家伙。

梁军没有原谅他的想法,刚才你不是很嚣张吗?现在怎么怂了?当然这是他心里想的,嘴上却没说出来。此刻,他在想着怎么折磨这个家伙,但是,就是这么一个短暂的犹豫,就让人感觉到,过了很长时间的样子。

那位同学,得饶人处且饶人啊。刘汉庭的声音,他心里非常明白,梁军是个什么人,但是,此刻不是在这里没完没了地纠缠的时候,何况这个警察回去还要受到极为严厉的责罚,甚至有可能把工作都丢了,就没有必要在这里抓着不放了。于是,他就出口这么提醒了梁军一句。

刘汉庭的话,梁军当然得听,他朝刘汉庭灿然一笑,一口雪白的牙齿,然后道,既然首长这么说,我就听首长的。说着,伸出手去,举到了小个子警察面前。小个子警察赶紧掏出钥匙来,给他打开了手铐。

这时候,反贪局的那位带队领导,走过来道,梁军同学,就你举证栗波儿收受贿赂一事,现在还需要你跟我们到反贪局走一趟,给我们提供更加详细的证据,好吗?

梁军爽快地道,好的,我现在就可以跟你们去。

于是,梁军跟着跳上了反贪局的车,扬长而去。

下午两点多钟的时候,梁军从反贪局回到学校,这一路上心里就感觉到无比的畅快,自己终于报仇了。作为一个农民子弟,他不可避免地比任何都敏感,更加难以接受来自方方面面的歧视,因此,维护自己的尊严,也就比任何事都显得更加重要。

他回到班级,一道道目光向自己扫射过来,什么意味的表情都有了,梁军的事,早就传到了班级,人们吃惊的程度是可以想像的,有的赞佩,就该这样,对待那些侵犯自己的人,就该毫不手软,将他打翻在地再踩上一只脚。也有人不以为然,他狠了吧?至于吗?就因为人家惹了你,就下这么狠的手,把人家全家都抓进去?

当然也有畏惧的,这个家伙可够了狠了,可不敢得罪他,要是得罪了他,可是没好果子吃。大家就是用这样复杂的眼神迎接着他,回到了班级。

下课的时候,管子走过来,他支支吾吾,也不说什么事,但是明显能看出来,他有心事,梁军一琢磨,就知道了他的意思。他说,是不是陆青瓷让你来的?

管子点点头。

梁军想了想,就道,你先回去吧,我跟她去说。管子如释重负地走了。梁军在心里激烈地做着思想斗争,他今天真的不想出场了,虽然他也知道,今天是最后一场,也是最重要的一场了,但是,像他这个情况,本来就够惹人注意了,再上场去打球,那岂不是更得让人关注他了?

无论怎么想,也觉得自己不能去。怎么办?必须得给陆青瓷一个答复,但是一想到,陆青瓷的那个严肃的面孔,心里就有些头皮发麻,算了,下课的时候,自己就提前走,看她能把自己怎么着?

于是,他不去管了,安下心来上课。现在,距离期末还有一个月了,他的课程又落下很多了,再不好好补习,成绩恐怕又得掉下来了。

一节课上下来,刚要收拾书包,就觉得老师讲台上又站了一个人,抬头一看,不是陆青瓷,是谁?她清了清嗓子,道,下一节课,是咱们班与别的班级争夺第二名的比赛,希望大家都能去助威,另外,我们也希望有实力的同学,能为班级着想,为班级出点力,做点贡献。

梁军也不抬头,知道这是说自己呢,其实任人都知道,这话说的是谁,但是梁军不搭话,也没有人去多嘴。

随着陆青瓷的一句,现在大家都到球馆去,学生们三三两两地往外走,梁军瞄个空子,抬腿就往外走,就听见后面有人喊,梁军,梁军…梁军可不管他,头也不抬地就走,等他走到校门口的时候,就听到后面咚咚地脚步声,他就下意识地回头看去,这一看倒是吓了他一跳,只见陆青瓷气喘吁吁地跑上来,可能是因为跑得太急,跑得岔了气,正用一只手撑着自己的腰,艰难地往梁军这边挪步。

这个时候,既然看到陆青瓷了,再不声不响地往外走,就不好了。梁军只好故作吃惊地道,你要干嘛去?

不问还好,一问之下,竟让陆青瓷情绪变得激动起来,她眼泪流了下来,看着梁军愤怒地质问道,你凭什么欺负我?

梁军被她问楞了,道,我什么时候欺负你了?

陆青瓷边流泪便道,还敢抵赖,自从你来到班级以来,我就发现你处处躲着我,故意不理我,只要是我办的事,你从来不配合,你就是故意坏我,你就是不想让我做事顺利了,我知道你恨我,你看不起我。我现在就想问个明白,我哪里得罪你了?我究竟怎么着你了?让你这么坏我?这么欺负我?

梁军听了陆青瓷的话,脑袋都大了,心里道,你哪里得罪我了,你不清楚吗?我刚一来的时候,跟你坐一个座,你都嫌弃我是老土,把我撵走,现在了,需要我出力了,却来说这个,说那个的了。

可是这些心里的想法,他不可能跟陆青瓷直接说出来,便道,我没有,我从来没有躲你啊。

还说没有?刚才我在台上讲的那些话,你难道不知道那是对你说的吗?你为什么还要跑?你就是欺负人。还有,前些日子你没有来上学,我给你发了那么多短信,你为什么没有回?

梁军听见这话,就赶紧澄清,我可没有接到你的短信,我怎么可能给你回?

胡说,你明明知道我是什么意思,可是你就是装着不知道,你坏。

陆青瓷这么说着,哭得更厉害了,这让梁军简直是头痛至极,他摆手道,好了,你不要哭了,行吗?你这是干什么啊?哎呀,好了,我跟你回去,还不行吗?我跟你回去还不行吗?别哭了,行不行?

这么一说,陆青瓷竟然止住了哭声,这让梁军很感吃惊,女生变脸的速度怎么这么快?真是被雷着了。

他无可奈何地跟着陆青瓷回到了篮球馆,这时候,班级的几员战将早已做好了准备,他们也没指望陆青瓷什么,早已自己开始研究起战术来,但是,他们很明白,如果梁军不加入的话,那么胜算的可能性就不大,但是,梁军也不知道为什么,对参赛的事竟然失去了兴趣。

正在那里研究战术,突然加刚道,咦?几个队友没好气地道,你咦个屁?快专心点吧。

加刚则道,你们看,谁来了。

几个人回头一看,不由得惊喜地欢呼起来,只见梁军正在被陆青瓷押解着往这边走过来,而此时,班级里的同学也看到了梁军,一些女生惊喜地叫起来,梁军,梁军,梁军。她们的尖叫声,引来其他班级的学生白眼。这让梁军有些激动,班级里的同学对自己这么信任,这么期待,自己真不该为了自己的一点面子,不参加班级的比赛。这么想着,他麻溜地换上了服装,走进了场子里,跟自己班级的几个球员研究起战术来。

今天要对阵的,是高二二班,这个班级是全校的冠军班,他们曾经打出过全校第一的好成绩,这次比赛,也不过是由于疏忽大意,输给了何西,因此,他们才沦落到跟高一17班争第二的地步。而高一17班之所以也沦落到这个地步,也是因为梁军有事没参加的缘故。

这时候,高二二班的几个队员已经来到场上,开始热身了。

对方的核心人物是六号,名字叫王良武,此刻在场上正在投球。他拍着球来到了中场,然后猛地一转身,跟着一个起跳,那球竟然划过半场,直接飞入道篮筐中。

全场立即爆发出尖叫声,喝彩声。

王良武投进一个球后,得意洋洋地站在那里,朝着梁军等人竖起一个中指,做出了带有嫉妒蔑视意味的动作。这个动作把全班都惹火了,梁军也生气了,大家都是玩一玩而已,这样做,就是太侮辱人了。

梁军对队友们说,看到没有.、咱们一定要全力以赴,给那个家伙打一个响亮的耳光,看他还敢瞧不起咱们。

大家一听情绪高涨起来。

跟着,裁判开始吹哨子了,双方进入了自己的位置,梁军侧着身,站在离球不远的地方,这时候,对方的王良武也悄然贴了过来。看起来,他们知道梁军在球队中的地位,正在采取人盯人的战术,先把梁军给看了起来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 152、英雄的悲哀

梁军知道他的意思,也不去搭理他,正凝注心神,等待球战爆发的那一刻。

你就是那个梁军?梁军没想到王良武竟然跟自己说话。

梁军扭头看了他一眼,道,你认识我?

王良武道,刚知道而已,我听人说,你篮球有点基础,但都是野路子,不正规。不过不要紧,输给我们不丢人,有时间,我给你传授几招,就够你在外面混一阵的了。

梁军这才听明白对方什么意图,他不仅又好气又好笑,世界上竟然还有这么一种张扬的方式。他就做出一副很吃惊的样子,哦,那你一定很厉害了。

王良武不屑一顾地道,这些年一直忙着当冠军了,这不,一直做到了华东联赛的冠军,就忘了对你们这些新人进行栽培了。

梁军差点笑喷出来,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就淡淡地道,哦,那你们不应该跟我们争这个第二名啊,应该去争冠军啊。

他以为这么说,会刺到王良武,却没想到那家伙竟然顺着他的杆就往上爬,这就是英雄的悲哀啊,总是找不到一个替代自己的人,这个团体一离开你这个狮子,就集体成了绵羊。我上回要不是受伤,他们……这么说着,篮球开赛了。

“嘟……”

裁判哨声在球场上空划过,接着他把球向空中一抛。那球被被抛到空中后,开始下落,就在下落的那一个瞬间,双方的中锋同时向上跳起来……

“啪……”

两队的中锋,各不想让,旗鼓相当,两人的的指尖同时拍中篮球,那球发出一声闷响,然后在两股力道的作用下,在空中形成旋转,然后直落向地面。

“给我拿来吧!”

两个中锋还没有反应过来,身体才刚刚落向地面,耳边就传来一声极为霸道的宣言,跟着一个身影从旁边跃起,伸手就把那球抄在手里。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刚才要传授给梁军几招的王良武,他回头看了一眼梁军,然后道,看看爷是怎么打的,今天就给你开开眼。

高二.二班的学生们齐声喝彩起来,齐声喊道,战神出手,全部发抖。王良武嘴角傲然地笑出一个弧度来,却并没有象往常那样独自带球,而是甩手一个长传,将球传到小前锋手中,对方小前锋转身一个跳投,就直接地将球挑到篮筐中。王良武再次回过头来,朝梁军摆出一个pose。看起来,高二.二班果然名不虚传,一开场便给了对手一个下马威。

紧跟着,高二二班开始向高一17班发起进攻,凌厉的攻势向风一样刮过来,而就在这个时候,王良武却一直挡在梁军的前面,难怪他能把球让给队友,醉翁之意不在酒,先是在梁军面前口出狂言,就是要激怒梁军,然后再重点看住梁军。

那个就是梁军吗?呀,可是好久没看到他上场了啊,怎么才出现呢?

此时,梁军属于无球状态,可是王良武却死死地咬住他,对他实施全面的防守,像个影子一样,遮挡在他前出的方向,意图把他完全封死。

“要不然,我过一个你看看我基础怎么样?”

梁军语气里充满了讽刺地朝挡在他面前的王良武笑道。

“恐怕你还得练两年!”

王良武一点也不谦虚地对梁军下了结论。他的单面嘴角笑一个弧度,而另一面丝毫没有动,表现出了极度的瞧不起的意味。

“那就来吧!”

梁军笑意更甚,但是似乎是一点没被他激怒,依然很平静。恰好这个时候,王良武的双臂伸展开来,意欲阻拦住梁军,却见梁军身体一下斜向矮了下去,整个人与地面形成了一个锐角,就在王良武一个愣神的瞬间,他从他的臂下就滑了过去。

王良武还是没有看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是眼前已经不见人了,他犹疑地左右看了看,然后又转过身来,却发现梁军早已在自己的几米远的地方。

怎么回事?王良武有点吃惊,使劲地晃晃脑袋,也没弄明白梁军是怎么过去的。他分明记得自己牢牢地把梁军拦住了,可是怎么眼前一花,他的人就过去了呢?

就在他愣神的这一空中,梁军的身体几乎是飘着向前腾挪了几米,就像是透明人一样,连续穿越了两道封锁线,瞬间就飘到了篮框下。

王良武发一声喊,就往前追,但是,只追出去四米远,就远远地瞥见梁军一只手挂在篮筐上,接着裁判吹出了一声哨音,那声音分明在宣告,二分有效。

2:2,开场第33秒钟,高一17班干净利落地将比分扳平,使得比赛形势更加扑朔迷离。

这回轮到高一17班的学生尖叫了,有的学生把手中的东西都抛向了空中,以此来表达惊喜之情。

陆青瓷眼睛里亮晶晶的,她的人整个都沉浸在一片氤氲的光环中,好久高一17班没有这么赞过了,上一次比赛,17班因为梁军的缺席,简直是被人单方屠戮,仿佛上场就是为了找虐一般,那一刻,她的心格外难受,为了那一幕,她恨死了梁军,但是,同时她明白了,梁军不可或缺,他对高一17班,就是救世主。于是,她内心里反倒对梁军认可起来,这才叫一个男人的魅力,一个集体,一个集团缺了谁都可以,就是不能缺了他,那么这个男人就是价值。

比赛继续进行着,这一次轮到高二.2班发起进攻。当梁军从组织后卫手中结果传来的篮球时,面前赫然站着梁军和他的前锋。

“包夹防守!”

王良武的脸上泛起一股嘲弄之色。在上海,在整个华东,他还没见过有谁能拦得住自己,除非那个人能拦住苍蝇。

“轰!”

王良武采取侧身横打的方式硬行突破。

17班的那名前锋,被他撞在胸上,几乎是没有什么悬念,就被王良武撞到了一个趔趄,身体一个踉跄,就闪到了一边。但是,梁军却面无表情地闪到了他的面前,像是一个噩梦,拦住了他。

这个情景被观众们看在眼里,立刻有了燃点,刚才也是这么一幕,那个时候王良武拦在梁军的前面,却并没有把梁军阻拦住,而是被梁军突破了防线。现在,反过来梁军却拦在了王良武的前面,那么这一次,是不是王良武会把梁军突破呢?如果同样突破了,只能说明,两个人不分上下,旗鼓相当,如果没有突破,就很能说明问题了。

刹时间,场外的观众们同时摒住了呼吸,期待着这次对决的结果。

有一双眼睛急切地看着梁军,她的心砰砰直跳,此刻场上那个男子的成与败,比她自己的荣与辱都重要。那个女子是雅菲。

第二个女子,眼睛也是一转不转地盯着梁军,她的两个手不由得成祈祷状,紧张得脸上几乎冒出汗来。这个女子,自然是陆青瓷。

“啪,啪,啪……”

篮球不紧不慢地拍击着,就象一声声晨钟暮鼓敲打在人们的心头。

其他的队员们都识趣地没有到跟前来,他们知道,那不是自己这个级数能够有资格去山转的,只余下那个中心的位置,给两位霸主。

王良武没有和往常一样贸然出击,因为他忽然发现这个身高比自己矮一个头的对手,全身上下竟然散发出一股和自己一样的霸气,尤其是那对眼睛,寒光电闪,简直亮得惊人。

“梁军,你拦得住我吗?”

王良武依然是那副瞧不起人,谁都不鸟的姿态。同一时刻,球击声骤然加快,他竟然采用背扛的方式,向对方发起挑战。

梁军被对手一连逼得后退几步之后,突然停了下来。因为他倏然心中一动,想出了一个防守的办法。

“怎么回事?”

王良武忽然感到自己身后的躯体变得柔软如棉。紧接着,原本向后压制的力道莫名其妙地移向一边,使得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转了过来。

就在这一瞬间,梁军出手了。虽然王良武及时发现了对手的意图,但是手中的篮球依然被梁军拍中。

“蓬!”

篮球一击之下,脱手而出,王良武反应倒也够快,伸手就去往回勾,但身前的梁军又一撞,那球就被撞出了界外。

场上响起一阵嘘声,两个人刹那间的对阵,就判处了高低。高一17班的学生都兴奋的一阵喧嚣,而高二2班的学生则同时叹了口气。王良武的小白脸闪过一抹怒色。他嘟囔道,你这一点不按套路出牌,全都是野路子。

梁军忍住笑,没有理他,转身去组织新的进攻去了。

接下来,比赛越来越激烈,双方的比分交替上升。王良武已经顾不上来恶心梁军了,他没想到自己今天居然遇到了这么难缠的对手。

双方比赛进行到7分钟的时候,高二2班的教练叫停了。

高一17班的队友们也都回到了自己的班级阵营前,几个人开始讨论起战术来。突然,陈加钢对梁军惊呼了一声,军子你快回头看。

梁军回头一看场上,不由得也惊呆了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 153、我们,为你起舞

梁军回过头来看了看场上,不由得也惊呆了,眼前的景象是他怎么也想不到的。只见陆青瓷换上了一套篮球宝贝的很是暴露的衣服,带着本班十几个女生站在场上,她们一色都换上了篮球宝贝的衣服。

陆青瓷自来到华阳高中以来,一向以强者的形象出现,也一向以稳重、含蓄的风格示人,说话从不说过头话,走路都是不快不慢,步子不大不小。就是朝谁笑一笑,也很少笑得多么投入,可是,今天是怎么了?竟然穿上了这种衣服,竟然跑到了场上去了。

陆青瓷是出名的校花,那比模特还要标准的身材,那丰满的前胸,那匀称的双腿,那凝脂般的皮肤,都是让男生们暗暗垂涎的所在。这样美好的身材配合着她那极其美丽,又冷傲的脸,就让人产生那么多的遐想,尤其是她现在穿了那么少的衣服,少男们的心思就走了神了,他们的思绪飞到了陆青瓷的身上,总想顺着她的胳膊,想钻进背心里面,看看那么高耸而起,颤颤巍巍的高峰,究竟什么样子。他们的眼神盯在那截露在外面的光洁的**上,思绪便往里攀爬,想看看那大腿中间,与别的人究竟有什么区别。

谁都没想到,陆青瓷今天心性会大变,会给大家展示出这么一种形象来。

让梁军脸色大变,大吃一惊的是,这些女生们,打出了一条横幅,上面赫然写道,我们在为你起舞。

为谁?条幅上没有写明,但是,梁军很明白,那个你,就是指他。看到这张横幅,梁军的热血一下点燃了,只听见耳朵里,轰轰地响起阵阵潮声,还有什么比这个横幅更让人热血沸腾的?还有什么,让这个条幅更让人战意滔天的?什么叫**?就是得到美人毫不保留地献祭,那就是**,什么叫温柔?就是美人生猛至极的信任,托付,梁军只觉得,很深的汗毛倒竖起来,一股极其难以捕捉的细风从脸上簌簌搜寻而过,那种庄严,那种视天地万物如无物的跋扈,让他自己都感动了。

他一直看完了,那十几个女孩子的表现,那些粉团般的美腿,嫩藕般的香臂舞动起来,让人心旌摇动,是十几个女孩子专门呈现给自己的,这份自豪,让梁军浑身充满了力量。

就在这时,上场的哨声响了起来。梁军带头向场上走去,其余队员紧紧跟在他的后面,如同一群饥饿的猛虎走向猎场。

在接下来的十分钟时间里,双方的比拼陷入白热化的程度。令高二2班球员感到十分惊讶的是,刚才还有些体力不支的对手们,突然变得生龙活虎起来,身手之灵活简直令人无法相信。在众队友的大力支持下,梁军和管子两人连番得手,比分开始超过了高二二班6分。

接下来,由二班率先发起进攻。篮球经过几次中传之后,再次来到王良武的手中。就在这个时候,梁军出现在他的面前。

看到两大高手将要再次对决,全场观众们立刻兴奋起来。有不少自信设备够先进的学生,纷纷掏出自己的相机,对着场上的两个人狂拍起来。

王良武缓缓地运着球,冷然笑道:“你莫非还想偷袭?”

梁军的脸上泛起一丝淡淡地微笑,洒然说道:“这难道还是很难的一个事吗?”

“那就来吧!”

王良武的眼中闪过一道寒光,身体微伏,挺身前冲。

然而,梁军竟然不闪不避迎面而上,丝毫没有退缩的打算。

这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杀法。场外坐着的那些内行人士,或者那些教练,体育老师,都在看着这两个人,有人见梁军这样不闪不避的向前,不无担心的这样说。其实,也有人看出了梁军的问题。这个孩子比之于王良武,动作不够很专业,也不是很规范,但是,却比王良武敏捷,迅速,更比王良武多了些匪夷所思的高难动作,甚至可以说,他的动作有很多是随心所欲的动作,但是,就是这样的情况,他竟然能克敌制胜。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异变再度发生。两个即将相撞的身体刚一贴近,立刻游鱼般地滑向两旁。不知为何?王良武居然莫名其妙地偏向一边,仿佛失去重心似地摇晃了两下。

“这是怎么回事?”

突然,全场观众同时发出一声惊呼。他们惊奇地发现,原本掌握在王良武手中的篮球,竟然魔术般地出现在梁军的手中。

王良武的心中虽然一阵骇然,反应却是极快,身形倏转之间,左手向后疾伸而出。然而,他的动作虽快,抓住的却是一团红色的虚影,真正的目标已在两米开外,并且以更加惊人的速度远去。

“天哪!”

有人惊叫起来,嘴巴张得可以塞进一个大馒头。这样高难度的动作,也就是人们在美国nba的比赛中见到过。人们表情复杂地看着梁军,心里都在嘀咕,这家伙也太变态了吧?当然也有人想,这个家伙大概是刚才被几个女生刺激着了,被女生们给加持了。

“太不得了了!”

球迷们开始呐喊,引得许多女生们崇拜地望向场上的那个人。

片刻之后,更大的惊呼声响成一片,全场观众几乎同时站了起来。

只见梁军抢断成功后,硬行闯入内线,在对方两个球员的双人包夹下,纵身跳了起来。

“休想出手!”

两个人同时喊道,一齐向前扑去。

“碰!”

梁军被二人撞得身体向后倒去,就在几乎要贴着地的那个瞬间,他手臂扬起,把那个球投了出去。

“唰!……”

万众嘱目之下,篮球在篮筐中飞过,同一时刻,裁判的哨声骤然响起,大声宣布对方防守犯规。

场上一阵沉默,人们还没反应过来,但是片刻后,人们终于看明白了,梁军在即将倒地的那一瞬间,把球投了出去,让人感到更不可思议的是,那球竟然中了,真是神了。

于是,人们爆发出了一阵长时间的叫喊声,今天的球赛太精彩了,太神奇了,许多不可思议的动作,竟然在这个时候完成了。

“我可以起来了吗?”

梁军张开双臂躺在地上,对刚才撞到他的两个队友说道。

两个队员连忙爬起身来,看着面前这个对手,心中顿时生出一股无法战胜的感觉。刚才他们已经把梁军的视线完全挡住,没想到对方在身体完全失去重心的情况下,还能把球射进。如此神乎其技的球技,简直超出了他们的想象!

“梁军,没事吧!”

本队的队员们一起向梁军跑去,却见对方使出一个鲤鱼打挺,轻松地跳了起来。

“你这小子,没有什么做不到的!”

管子用力拍了拍梁军的肩膀,大声笑了起来。

裁判吹判对方两个人罚球。这次罚球,梁军自然不会浪费他两次投球的机会,连续了个满贯,让他得了宝贵的分数。

接下来,高二2班,在底线发球,迅速发起新的反击。梁军和队友们立刻返回己方场地,紧急应敌。

“加油!加油!……”

17班的啦啦队在场边发出阵阵高呼。片刻之后,更多的观众们加入到这个呼喊的行列,为这支正在创造奇迹的球队加油助威。

在这比赛的最后时刻,高二2班不再采取全场盯人战术,改用区域对位联防,将防守的区域缩小到己方半场。由于双方的体力透支过多,三分球命中率明显下降,因而不约而同地采取内线进攻。

当高二2班的球员旋风般冲入前场的时候,立刻被17班防守队员逐一拦截。尽管有过刚才的一次失利,但是大家依然十分信任地把球传给王良武,使他更加坚定了击败梁军的信心。

三分线外,两人再次相遇,激烈的拼抢将双方的攻防技术尽情的展示出来。为了防守出现刚才的奇怪失误,王良武尽可能不与梁军正面接触,改用背打横切的方式一步一步向前推进。这一做法立刻产生效果,使得王良武不得不连连后退。

“霍!”

正当双方刚刚踏入三秒区,王良武突然发出一声大吼,猛地将身子向后用力一顶,旋风般地转过身来。

“他想射篮!”

梁军的脑海中闪现出这个第一反应,可是潜意识里却感到对方似乎不会这么简单。

“你上当了!”

王良武眼见梁军随之纵身而起,轻声发出一声闷哼。紧接着,原本挺直的身体骤然下伏,准备从梁军的身旁冲过。

但是与此同时,王良武却发现,梁军竟然同样做出了一个假动作,不可思议地将自己再度挡住。

“你拦得住我吗?”

王良武怒吼一声,再度强行跳起,使出自己最大的力量,持球向篮框中扣去。

然而,让王良武悲催的事,再次发生了,梁军竟然一个跳跃将他手中的球盖了出去。

“怎么可能?”

王良武大吃一惊,几乎不敢相信所发生的一切。然而,刚才的轰鸣声依然在他的耳边回响,仿佛在告诉他一切是这么的真实!

他再次被梁军激恼,冲着那个矫健的身影。喊了一声,你等着。说着从后面抄了过去,梁军从眼睛的余光看到,王良武又追了上来,他略作迟疑,就把球传了向了底线下的管子,但是,还没等管子伸手抓住,王良武已经飞身赶到,伸手把球揽了过来。

情势再次发生了变化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 154、梁军,我爱你

但是,还没等管子伸手抓住,王良武已经飞身赶到,伸手把球揽了过来。

情势再次发生了变化。连续两次的失利,让王良武怒不可遏,他要夺回属于他的荣誉,在他的心目中,王者只有一个,那只能是他。

梁军见状身体动起来,但是,王良武故伎重演,他以一个长传,把球传回了自己己方。一个中锋把球接起来,他轻轻起跳,就把球送进了篮筐。

接着,开始是高一17班发球,但是,球到中场就被2班截了回去。等梁军赶到的时候,王良武已经一个跳投,把篮球投进了篮筐。他回过头来,看看梁军的反应,眼睛里满是一种得意的神情,似乎是想说,我还没正经跟你玩呢。

梁军报以微笑,他的淡定,让王良武又产生一种挫败感,心里愈发有一种想要战胜梁军的强烈愿望。他被我反超了,还这么牛b。越这样想,他越是有些焦躁。

梁军看着王良武的那种自得,心里暗暗下定了决心,一定要把这位不可一世的家伙拉下来,一定要让他把他那些狂话当大粪吃下去。他抬起头来,看看电子显示屏,上面显示的数字是68:65,高二2班现在超过17班3分。

这个时候,17班突然叫停了,梁军莫名其妙地回到班级,原来,班主任范伟强看到己方失利着急了,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找来了一个教练,那个教练叽哩哇啦地给他们讲战术,什么三攻二配合,什么双中锋进攻,单中锋进攻。听得梁军一楞一楞的,就插嘴问了一句,没想到,把那个教练给雷着了,问道,你不懂?

梁军点头道,不懂。那教练脸上就显出了鄙夷的神情,道,完全是个外行,难怪啊……他说了半句就停住了,梁军就问道,难怪什么?

那教练道,难怪你有些战术动作不是很规范啊。你这样不行,你的专业水平比王良武差远了。

梁军听了这个话就道,我的确不是什么专业的,咱就是农村山沟里来的土八路,觉得怎么顺手怎么来,感觉怎么能打败王良武,就咱们干。

教练就道,你这样不行啊,这个样子,你很难打败他,我敢断言,你们今天不会赢得了他们班,以后在专业上,你也不如他走得远。

梁军就有些腻歪,就道,第一,不一定我们打不过他,第二,我对专业不专业不感兴趣,重要的是,我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要把今天的场子给撑圆满了。说着,就看向了站在一边的路青瓷。不成想,陆青瓷两个手抱在胸前,站在那里,正看向这边,两个人四目相对,不由得脸唰地红了。

那陆青瓷慌乱地垂下眼睑,脸红到了耳根,她白皙的俏脸,飞上一朵红云,说不出的娇艳,说不出的风情,梁军看呆了,从来没注意过陆青瓷的长相,现在,他呆楞楞地看着那边,没想到,她羞涩起来让人这样受用。

从此,两个人心里都有事了。这个时候,梁军心里怦怦地跳得厉害,也不想再听那鸟教练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了,他开口道,算了,老师,什么都来不及了,你们还是在这等着看吧。说着,转身就走向了场地,范伟强在后面哎哎地招呼他们,但是,既然梁军走开了,那些队员哪有人不听他的,齐齐地跟在他的后面就上了场。

来到场上,梁军转身看着自己的几个兄弟,他道,你们看到了吗?听到了吗?那鸟教练说,咱们要输给王良武,怎么可一定得给他一耳光。

加刚就道,那我回去打去。梁军把他招呼住了,道,你傻呀?人家是老师,你能真打吗?我是说,咱们一定要战败王良武,用这个成绩给那鸟人看看,就算打他的耳光了。

说着,他伸出手来,喊道,爷们儿必胜。

大家一起喊,爷们儿必胜。说着几双大手握在一起。进攻开始了,先是管子控球,他及时地把球传给了梁军,然后和其他队员们一起疾奔向前,为他开路铺桥,尽可能减少阻力。王良武本想上前防守梁军,却被管子和加刚2人使出浑身解数,拼命挡住,其他两个哥们儿,则将高二2班的中锋和小前锋分别拦在自己的身后,不给对方摆脱的机会。一时之间,双方激烈地拼抢着,球鞋磨擦地面的吱吱声响彻全场,将观众们的心弦一次又一次绷紧。

当梁军的脚下刚刚踏过中线,对方两个人一齐向他压了过来。可是未等两人形成犄角之势,梁军竟然毫不犹豫地纵身跳投。

“唰!”

篮球划过一道超长的弧线,稳稳地落入篮框。刹时之间,全场观众们沸腾起来,为这个不可思议的进球大呼过瘾。

这边欢呼声刚刚落下,那边梁军又出招了,高二2班的后卫刚刚准备传球,梁军就迎面过来,一把将球夺了过去,气得那后卫哇哇直叫。梁军带着球来到三分线外,迎面碰上了老对头王良武,后者眼睛里冒着火,一副要把梁军吃下去的架势,他的身形越压越小,梁军身子也矮了下来,最后竟然跪了下来。跪在地上拍球,火脱脱地再现了当年乔丹的一技。

这时候场上人们热烈地叫起来,不少人都站了起来,看这奇异的一幕,而王良武也被这一招弄得手忙脚乱,就在他一楞的空中,梁军从他的手臂地下钻了过去。

过了王良武,迎面遇上了对方的中锋,这个时候,王良武也转过身来,梁军却从地上一跃而起,一脚踏在对方的膝盖上,接着第二脚踏在对方的肩膀上,跟着那只手向前一投,那篮球犹如被托着一般,唰地一声空心入篮。

全场上先是一阵沉默,一阵惊愕,接着就爆发出一阵山呼海啸的尖叫声,其中夹杂着许多女生的喊叫,梁军,我爱你,你太酷了。

还有两个女生,当场流下了热泪。不消说,一个是雅菲,一个是陆青瓷。

说实话,如果这一场就算17班输了,那么梁军的人气也赚下了,他的气势,他的潇洒,他的猛烈,一下就把大家给征服了。

王良武的小白脸更白了,而刚才那位教练也有些尴尬,嘴里不由得念叨,怪了,一看就是个土八路,什么都不规范,竟然能秀出一两个名家的绝技,凑巧而已。

在关键时刻,梁军竟然连续投入两个三分球,一下子反败为胜,将2班逼到一个前所未有的危险境地。

时间还剩下最后一分钟了,此时,双方眼珠子都红了,谁都把这最后的一分钟抓住,谁就是最后的王者。

此时,王良武和他的队友几乎疯掉了一般,进入了狂乱的进攻。由于17班的防守空前严密,对方前锋虽然得到球,却始终无法摆脱加刚的防守,不能顺利出手。无奈之下,他只好把球回传给王良武,使其闯入内线,中投得分。

但是现在17班仍然领先一分,这一分的优势究竟是会被17班保持着,还是被2班反超?一霎时,场上格外紧张,尤其是雅菲和陆青瓷两个人手心里都是汗,脸蛋红扑扑的,紧张地盯着场上那个来回奔跑的人,不知不觉地在为他祈祷。

其他女孩们也都手捂着胸口,紧张地看着场上的一举一动。

篮球在梁军的双手之中来回转换着,一上一下地撞击着地面,发出阵阵沉闷的轰鸣。双方球员在激烈的拼抢中急剧地喘息着,滴滴汗水从身体滑落到地面上,迅速化成细小的水雾四散开来。

这时候,17班的教练挥舞着拳头,对范伟强道,要是他足够成熟,就会拖,把时间拖到终场,那么你们就赢了。

然而,梁军没有选择用拖延的方式保守战术。随着球击声的不断加快,他以惊人的速度冲向前场。他的人刚到半场,迎面王良武和一个球员靠了过来,企图拦住他。可是未等对手靠近,梁军身子一蹲,接着双腿一蹬,人就蹿了起来。王良武一见之下可是着急了,和他的那位球员一起跟着跳了起来,四条手臂拼命挥舞着,将对手的出手线路完全封死。

然而,当他们的身体跳到顶点,继而下落的时候,却眼睁睁地看到梁军的身子依然在翩然上升。

王良武的眼睛瞪得溜圆,不情愿地猜测着,天啊,他到底能跳多高,难道他能半空滞留吗?

这个心思刚一闪过,他又心里放松了,投吧,这里是半场,我就不信,你是神仙,半场跳投,慌里慌张,你能进球?连我都做不到。

但是,他的念头还没想完,一个极其糟糕的信号就出现了,只听见满场的人都站了起来,声浪差点把人掀翻出去。

王良武的心在不住地下沉,他带着一丝不甘,转过头去。

他期望看到一个极其讽刺的场面,那篮球还没到中场,就落到了己方队员的手中,或者,那球砸在了篮板上,只是徒劳地给世界留下一个笑话而已,因为,太远了,这是在半场,我都很难做到的事,他一个土包子能干什么?

带着这个念头,他微笑着,转过头去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 155、让他把狂话当大粪吃下去

带着这个念头,他微笑着,转过头去。

全场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那只球上,人们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多少复杂的心情跟着那球转,有人喊,进,进,进。这自然是17班的学生,当然还有不少暗恋梁军的妹纸也跟着起哄,喊着进,进,进。

当然还有不少人喊,不进,不进,不进。这些人不需说,就是高二2班的。当然,人都说,秦桧尚且有三个好朋友,王良武也有不少粉丝,这些人紧张的小脸煞白,嘴巴里狂热地喊着,不进,不进。

此时,只见那只绯红的篮球如一道闪电奔向篮框,然后发出一声唰的声音,中空进球,干净利索。

场上沸腾了,高一17班的学生们呼啦一下跳了起来,许多学生喊着,没问题了,没问题了。高二2班的学生则显得很失落,不少男生喃喃道,怎么机八整的?还有的人抱着不见棺材不落泪的心思,道,还有半分钟。

现在,高一17班领先对手4分。队友们忍不住发出一阵欢呼,为即将到来的胜利狂喜不已。此时,谁也无法责怪梁军为何不采取更为稳妥的保守战术,因为他正在用自己的行动证明一切,用接二连三的进球诠释出“进攻就是最好的防守”这句至理名言。

雅菲的笑脸通红,她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她多想让人知道,那个在场上叱咤风云,那个纵意挥洒的人物,那个全场人眼中的骄子就是自己深爱的人,不仅是自己爱他,而且他也爱自己。

与此同时,另外一个女子,眼睛里满是温柔,像一个喝醉了酒的人一样,晕晕地盯着那个在她心里永远派遣不去的影子,想着梁军痴痴地盯着她的那个样子,她心里太甜蜜了。总之,不知不觉地感到脸上发烧。这个女子当然是陆青瓷,陆青瓷这个阶段和雅菲不一样,因为雅菲已经和梁军吻到了一起,已经明白了梁军的心意,而陆青瓷则一切都是朦朦胧胧地状态,只能通过梁军的眼神,解读他的内心,那种似是而非,或明或暗的信息,让陆青瓷感到了爱情的美好。

一个冰冷的女孩,一个传统的女孩,一个含蓄的女孩,从来没想到,心扉会被一个农村来的家伙撞开了。

“梁军,我爱你!”

陆青瓷身边有不少女孩子这么叫道,而陆青瓷则不以为然地想着,你爱他,可是他爱你吗?

场下的女孩子们,还有观战的同学们仍然在兴奋中,但是场上的梁军却没有得意,更没有忘形,此刻,他对自己的几个弟兄道,注意防守,不到终场的时候,就算不得赢,也就不要放松。他的及时的提醒,把队友们的心绪立刻拉了回来。因为他们的对手并没有放弃最后的进攻,正以凶猛地向这边扑来。

王良武和他的队友们,眼珠子都红了,特别是王良武,自从进入中学以来,他还没有过败绩,他和西河成为了上海的中学生的双雄,即便是他和西河在一起相比较,最终,也是西河败绩给他。上次,他因为不在家,校团委就组织了第一场比赛,结果自己的手下被全部屠城,败得大家黯然神伤。虽然王良武回来后,发了一通脾气,但是,他又有了一种心里上的满足,那就是这个团队离不开自己,一个人成了一个团队必不开少的人物,这是很自豪的事情,这也让他更加的骄傲起来,有点目空一切的意思了。

现在,眼看着,自己这样的大腕,这样的明星,要败给一个农村来的土老帽,实在是让他心有不甘,让他恼恨不已,他的眼珠子通红,杀气腾腾地压了过来。他一马当先地冲在最前面。当管子和另外一个队友想要上前封阻的时候,对方立即有两名队友冲上来,将他们挤到两旁。

就这样,当王良武顺利地冲入前场,最后面前只站着一位对手,这个人自然就是梁军。此刻,两个人身上都释放出了一种杀气,相互逼视着,谁都没有把对方放在眼里。

梁军先说话了,感谢你让了我们。

王良武吧嗒吧嗒嘴,觉出了话里暗含的意思,明显是一种讽刺,他气恼地骂道,让个屁,少给我来这一套。

这么说着,他猛的一个转身,把球带到了底线死角上,还没等梁军跟过来,他身体后仰,球就飞出了手,接着球就进了。

一击得手,整个高二2班就如打了一阵强心剂,刹那间呼喊起来,王良武也得意地看着梁军,此时距离终场还有十秒钟,跟着高一17班开始发球,王良武突然叫道不好,他急忙对其他队友喊道,拦住他,但是已经晚了,此时,球已经到了梁军手里,只见梁军霍然而起,如同一团风,带着球几个起落就奔向了己方的篮架,而在篮低防守的对方球员有两个,两个人见到梁军扑了回来,惊出了一身冷汗,两个人不敢稍有怠慢,全力以赴地投入到对梁军的围追堵截中,但是两个人却发现,梁军滑溜如一条泥鳅,滋溜溜地转,转瞬把两个人甩在了一边,而此时王良武已经跟了上来,他大吼一声,拦在梁军面前,他的双手上下挥舞,却就在的手向上扬起的那一瞬间,梁军的手突然改变了方向,上前一步,把球从王良武的腋下递了出去。

王良武楞了,心道,怎么可能,就这么一刹那,他就能钻了这个空子?而高一17班聘请的教练则叫道,草,胡来,那个样子能投中了,我吃了它。

许多观摩的球员,还有教练都目瞪口呆,道,这个梁军是怎么了?宁肯不投,也不能这样,现在,只要相互传球拖时间,时间一到就赢了。这可倒好,这么冒失,岂不是自杀吗?

但是,今天真的是上帝灵魂附体了,一切不可能的,都可能了,就在大家面面相觑的时候,那球居然了蓝板上,然后那球就猛烈地弹回来,也就是在王良武一愣神的那一刻,梁军早就从他的一侧闪了过去,跟着一个起跳,接住了球板上弹回来的球,这个时候,王良武才明白,梁军的用意所在,他是把球篮板上,然后,趁这个机会摆脱了王良武,他心里叫道,被他逗了。

拔腿上前想追,但是一切都晚了,梁军已经第二次跳起,他左手稳稳抓住篮筐,右手咣当一下,就把球砸进了篮筐。

这一连串的动作让人眼花缭乱,许多人都没反应过来,球已经进了。

王良武眼睛都红了,他一把拿起球来,站在篮板下,就开始发球,但是,梁军却并没有动,他笑咪咪地看着王良武,那表情分明是说,对不起,不跟你玩了。王良武迟疑地看着他,还是把球发了出去,而梁军也不去拦他,反倒是伸出了手指,喊道,1、2、3、接着裁判员吹出了一声长长的中场哨音。全场时间到。

王良武恨得脸都扭曲了,他使劲地把球甩在地上,倒不是因为时间到了,己方没有机会了,而是被梁军的那种鄙夷的态度气着了,那个伸着手指,喊1、2、3的样子,让他感到屈辱。

此刻,场上已经彻底乱了起来,那些学生们都在欢呼,有的激动起来,把矿泉水瓶子打开,往自己身上浇,还有的富裕孩子,居然把百元大钞点着了。更有一些妹纸都围过来,要跟梁军合影儿,反倒弄得雅菲和陆青瓷靠不上了前。

校团委赶紧发布命令,让大家约束学生,因为,学校团委现在要现场颁奖。各班级费了好大的劲,才把学生们安抚好,那些恋恋不舍,挨在梁军身边,趁机把手放在梁军身上揩油的妹纸们,费了老师们,还有团委书记的好大的力气,才被劝回自己的位置。

高一17班成了理所当然的第二名,学生们都可惜地道,要是军子参加上次比赛,恐怕冠军都是咱们的。

而王良武那边却黑了脸,再也抬不起头来,前次,自己不在家,班级在比赛中失利,他回来后,把队友们骂了个狗血碰头,说要是自己在,绝对不会让那些小人得志。他引用了西晋时候的名人仰天悲叹,时无英雄,让竖子成名啊。

可是,现在自己回来了,却连个亚军都没有争来,该如何向大家解释?

他在这里发呆,那边校团委开始发奖,把一二三等奖发了,大家以为都没事了,校团委书记却笑咪咪地道,不着急,还有一个奖,这个奖就是要奖给最佳球员。

你们说,这个奖应该给谁?

话音未落,女孩子们齐声喊,梁军!声音把人的耳朵都震聋了。团委书记笑眯眯地道,请梁军上台领奖。

梁军真不愿意出这个风头,但是既然如此,他还是得上台,在台上团委书记笑咪咪地问他,你有什么感想?

梁军就道,应该颁给更优秀的。

团委书记来了兴趣,道,那你认为谁才是更优秀的?

梁军回头一指王良武,道,他。

这回全场的人都楞了,那不是他的手下败将吗?这个梁军什么意思?而王良武此刻眼神也热切起来,眼巴巴地盯着那领奖台。

团委书记笑着问,为什么?你是怎么想的?

梁军就满脸真诚地道,刚才我们上场的时候,他对我说,要好好栽培栽培我们这些新手,他还说,要收我做他的徒弟。说到这里,梁军还做出一个更傻的表情,道,我觉得,他敢这么说,一定是比我们更优秀。

团委书记脸一下绿了,他原来本以为梁军是在发扬风格,他心里特别高兴,这回正好可以找到一个典型,表扬一番了,说不准自己以后写总结可以把这个作为自己的成绩。到那时,没想到这个小子,满脸的真诚,却是包藏着一个极其阴险的目的,他是要让王良武丢了球,又丢人。这个小子,怎么这么坏?

下面的观众们楞了半晌,才明白过来,梁军说的是什么意思,场上立刻炸了营了,人们纷纷开始骂起来,真不要脸,你根本就打不过人家,还要收人家为学生。

怎么世界上还有这样恬不知耻的人?你哪里配给人家当老师?你打得过人家吗?

王良武的脸一下就红到脖子,他此刻恨不能找一个地缝钻进去,他没想到,梁军是这么一个记仇的人,他恨透了梁军,但是梁军却依然是那么老实巴交,一脸惶恐的样子,心里却道,看我不让你把你的狂话当大粪,自己吃下去。

团委书记实在收不了场,只好对着麦克道,那就请王良武同学,到这里来谈一谈想法吧。

唰,上千双鄙夷的眼神看向了他。王良武的脑袋一下就大了,肿么办啊!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 156、该去哪里睡

但是此时,他不想上也不行了,全场那么多的人都在盯着他,团委书记正等着他,他满脸通红地站起来,来到了领奖台上,结结巴巴地道,我那是跟梁军开玩笑呢,我没有别的意思。

台下传来一阵哄笑声,有的人就在下面喊,你大概是没想到人家比你厉害吧?

王良武脸红得像猪肝,结巴着道,没,没,没,边说边跳下了领奖台。现场的人都哄笑起来。

颁奖仪式结束后,梁军拿着奖牌,在大家的簇拥下走进班级,全班同学就欢呼起来,有个叫林姗姗的竟然扑上来,在梁军的脸上亲了一口,惹得全班哄笑起来。梁军被弄得不好意思了,脸通红,他下意识地看了陆青瓷一眼,却见陆青瓷正在看着他,抿着嘴偷笑。

这个时候,早已经到了放学的时间,梁军收拾一下东西,准备去找父亲,刚走出班级,手机就响了,他一拿起手机来,里面就传来刘汉庭不满的声音,小兔崽子,怎么不接我电话?

梁军一听赶紧道,刘叔,我没有啊,我下午参加球赛了,手机没在身上。

刘汉庭的声音这才有所缓和,道,我还以为你小子是翘尾巴了呢。

梁军赶紧笑道,刘叔,看你说的,我怎么可能啊。

刘汉庭也不管他说什么,就跟着说,好了,你现在赶紧到大兴火锅城来,大家都等着你呢。

梁军一听不由得一犹豫,问道,现在吗?

刘汉庭就道,当然现在了,快点。梁军就道,能不能等一下,我再过去?

刘汉庭不满地道,你又有什么情况?

梁军就道,我父亲来了,我先把他安排一下,就过去。

刘汉庭一听,就道,那还安排什么?一起过来,正好,我借这个机会,替表示一下心意,算是给你父亲接风。

梁军赶紧推辞,这哪能行啊,不方便。

刘汉庭则很干脆,有什么不行的?你现在还跟我见什么外?好了,别啰嗦了,就这么的了。

梁军在小旅馆见到了父亲,他问道,爹,你今天都去什么地方转悠了?

梁军父亲道,哪也没去,去了做什么?又没有钱?

梁军听父亲的话音,就有点故意把钱字咬得很重,而且,就算真的是因为没钱,也犯不着,说两句话就绕到钱上,心里就很不舒服,道,没钱也可以溜达,再说了,我也没问你要钱花,还用得着开口钱,闭口钱的吗?

父亲就硬倔倔地道,我干嘛不提钱?这些年,我养你,花了多少钱?你个兔崽子站着说话不嫌腰疼。

梁军本来听了父亲的话就很不愉快,把今天中午报仇的喜悦,和今天下午球赛的爽气冲淡了不少,现在听父亲的话,就更窝心了,暗想,从小到大我花家里什么钱了?我自从离开家,到了三姨家,家里就没给我过一分钱,现在来到上海了,也没问家里要过一分钱,算一算,自己从小到大全加起来,能有几个钱?再说,哪个父母养孩子不花钱?怕花钱干嘛当初生我呢?退一步讲,你花了钱,可是天下哪个父母养孩子不花钱呢?做为一个男人,为养家,为妻儿赚钱,不是应当应份的吗?

这些话在他的心里憋得半天,最后,还是被压了下来,只是淡淡地说,好了,咱们吃饭去吧。

听到说吃饭,父亲也没说什么,就跟在自己身后往外走,两个人来到外面拦了一辆出租车,上了车梁军说了句,去大兴火锅城。

没想到,他的父亲却道,上什么火锅城?我不吃那玩意。

梁军一听也不高兴了,就道,行了,人家请客就将就点吧。

父亲却道,请客?既然请客就得看我爱吃什么吧?

梁军的这个火呼呼地着了起来,心里想,这叫什么事啊?人家请你,还请出罪过了?你有什么啊?不就是个农民吗?怎么弄得好像挺nb的个人物似的。他这么想着,嘴上就道,你要是不喜欢,那就算了,像你这样,那得是村里人才有资格请你,像上海这个地方的人,哪有资格请你?公安局副局长又怎么了?不给他面子,他也得乖乖的。

他的父亲瞠目结舌,以为自己的耳朵听错了,而前面的司机则大有深意地看着梁军,他的眼睛里冒出控制不住的笑意,他是在笑梁军一个少年,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当然,他也不相信,梁军所说的,什么公安局副局长请他的话。

梁军这边却接着说,我给你钱,你自己找个地方吃吧,你不去,我得去啊,我在这里可得罪不起人家。说着,掏出了一百元递过去。

可是,他的父亲却又不想下车了,支支吾吾的,道,不能让他们换地方吗?

梁军又好气,又好笑,道,不行,上海人穷,没吃过火锅,不像你在家,肉都吃腻了,天天吃青菜,副局长也不行,可穷了,不像你火锅什么的都不稀罕。可是我又不能不去,我在这里,得跟公安局处好喽,要是有小地痞,小流氓什么的找麻烦,也好找个大树当靠山啊。不像你,一般的派出所长,你都不搭理他们。

司机扑哧一声笑出声来,他越发惊奇这个小伙子说话有意思。梁军就接着机会对司机说,你别笑师傅,我爹可厉害,在村里,一般的小地痞惹了我父亲,他都不理他们。

梁军的父亲,知道儿子在揶揄讽刺他,但是也没辙,因为梁军一本正经的捧着他,他能说什么呢?

这时候,梁军却道,师傅,找个地方停下来吧,我父子自己去吃点饭。

出租车司机一边惊疑于这对父子的关系,一边看了一眼路段,道,这都到了,还下什么车呢,你瞧,这不是大兴火锅城吗?

梁军无奈地下了车,从口袋里掏出钱来,他的父亲却把那百元的大钞装在口袋里,梁军心里拔凉拔凉的,他心里忽然涌起了一个奇怪的想法,父亲这次来,是干什么来了?真是奇怪了,你说是来看儿子的吧,对儿子没有一点亲昵的时候,一点也没像一个父亲那样,请自己吃点什么,反倒是,一个劲地从自己身上搜过钱。

这个时候,吴殿奎从饭店里出来,他来到跟前道,轻轻给了他一拳,道,臭小子,局长等你都等急了。接着又转眼看到了两军的父亲,哦,这位就是你的父亲?哦,老哥,你来了?他回身拍拍梁军道,就这样啊,咱们各论各叫。

包括司机,连带梁军的父亲,都不相信请梁军的是什么公安局的副局长,但是,此刻看到一个警察在门外很热情地迎接梁军,而且开口就说,局长等急了。这下可吃惊不小。想不到,这个孩子竟然能跟局长扯上关系。从刚才这父子的对话看,这一家人纯粹的草根,**丝,家里一点背景没有,这个小子却能有这样的关系,真是不得了,再者从刚才这个小子说得那些话,就看出来,不是个一般的孩子。

梁军的父亲也是大吃一惊,心里道,我以为这个小子是吹牛,没想到是真的,幸亏自己来了。

两个人在吴殿奎的引领下,七拐八拐来到一个很大的包房,里面金碧辉煌的,看得他的父亲直咂舌,东瞅西望的,让梁军心里非常不舒服。

屋里有四个人,分别是刘汉庭、骆家宾、一道杠和吴殿奎。刘汉庭见到梁军一行进来,从中间的位子上站了起来,老远伸出手来,跟梁军的父亲握手,道,老哥,你好啊。

梁军这时候赶紧向他父亲介绍,这是市公安局局长刘局长。他的父亲一听连忙点头哈腰,道,领导好,领导好。

这个做派,让梁军脸上非常尴尬。好在,刘汉庭很善解人意,迅速转移了注意力,他说,好了,现在开席,说着举起酒杯来,道,今天是个值得纪念的日子,我们取得了一次大胜利,这是大家共同努力的结果,当然,更主要的,是咱们的小军子,做出了至关重要的工作。说着,转过身来,对梁军父亲道,老哥啊,你养了个好孩子啊。

梁军的父亲又赶紧陪着笑脸哈腰,道,小孩子,不懂事。这句话,在梁军看来,总算还体面一点,但是,父亲那点头哈腰的样子,让他很是难为情,他心里后悔,刚才就不该让父亲来。可是转念一想,自己怎么能这样呢?怎么会嫌弃自己的父亲呢?可是同时,有另外一个声音道,我不是嫌弃父亲,只是父亲也太谦卑了,作为父亲虽然是农民,但是也不至于这样啊。

这时候,刘汉庭开始提议,大家干了这杯酒。于是,他收回神来,举着杯和大家一起干了。

今晚上喝酒的,都是刘汉庭一脉的人,大家抱团在一起,刚刚取得了这场斗争的胜利,因此每个人异常兴奋,而他们又也特别夸奖了梁军,真是不得了,一个少年竟然能办成这样的大事。

梁军有些得意,但是还是能稳住自己,他用眼睛扫了父亲一眼,发现他正趴在那个锅上,正拼命地往嘴里划拉东西呢。

晚饭吃了很久才结束,梁军有些微醉,走出饭店,却接到了两个信息,一个是崔苗儿的,信息上说,几点过来?

另一个信息,是雅菲的。她的信息则含蓄很多,上面写道,爸爸问你最近在忙什么。

这话的意思很含蓄,但是隐含的意思却是想问他,今天晚上去睡觉吗?梁军看到这个信息,就莫名地激动起来。

可是,两个信息都问自己,去哪里睡,那自己到底该去哪里睡呢?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 157、姐姐的水能把床飘走

可是,两个信息都问自己,去哪里睡,那自己到底该去哪里睡呢?

从某种意义上说,梁军今天的情绪波动太大了,放眼国内没有几个人能像梁军这样,一天之内,经历了这么多事。先是遭遇了栗波的圈套,跟栗波的人打了一架,被警察戴上了手铐,大怒之下,来了刘汉庭把他救了出来,然后给他带来了栗波家人被双规的消息,从大怒变成了大喜,接着又报了仇,从大喜变成了大畅快。

这个畅快劲还没过去,下午又被陆青瓷跟着,到最后遭遇陆青瓷哭骂,大畅快变成了大猜疑,回过味来,又有了大甘甜。在篮球场上,他被王良武奚落一番,有了大不快,经过一番pk,让王良武丢了人,又是一番大畅快。接着,接到了刘汉庭的电话,就是一番大安慰,可是,很快他却被自己的父亲给弄得很窝火,真是说不出道不明的恼火。这一天之内的几番变故,让他心里时喜时忧,那种情绪撞得心口难受,现在一心想发泄出来。在这样的情况下,他想来想去,自然想去网吧找两个网管。

于是,他给姐姐发了个短信,就说,今天我有事不回去了。

发完这个短信,他就赶着往网吧赶,可是还没等他走到地方,他的手机就急促地响了起来,他掏出手机来,一看号码竟然还是姐姐的,就接听了姐姐的电话,只听里面传来姐姐惊恐的叫声,军子,好像外面有人,我害怕,你在哪啊?快点回来吧。

梁军一听,大吃一惊,就问道,大叔和大婶呢?

姐姐这才道,他们这两天出门了。

梁军心里噗通一下,真的害怕了,赶紧打了一个车,就往秦大叔家赶,这个时候一惊是10点半多钟了,路上的车开始减少,因此车速就比较快。路上梁军低声告诉雅菲,不要再说话,马上把门插上,开着手机不要关。

大约十几分钟,出租车就赶到了水泥构件厂,大门紧闭,这个时候工人们早就睡着了,梁军从大门上跳进了院子,三步两步就来到了屋子前,然后绕着屋子转了一圈,却没发现人影儿,因为他一直在与雅菲说话,问她怎么样?因此,这个时候他知道雅菲还没有什么事,便在外面转了一圈,没有发现什么人影儿,这才回过头来去开房门,他掏出钥匙去开锁,却发现门锁没有锁,也就是说,房门并没有关上。他心里就怪雅菲太不小心,走进去后,来到雅菲的门前,拍拍门对雅菲说,好了给我开门吧。

过了有几秒钟,里面踢里踏拉地传来脚步声,接着门被从里面打开了,梁军进去,就觉得一个温热的身子一下抱住了他。

是姐姐雅菲,使劲地抱着她,惊恐地道,军子,我害怕。

梁军就道,别害怕,我回来了,我回来了。说着想把雅菲推开,但是雅菲说什么也不下来,浑身却瑟瑟地抖着,使劲地缠着他身上,梁军就只好抱着她。

把她抱到床前,把她放在床上,可是雅菲一把就把梁军拽倒了,她时刻不松手,紧紧地拽着,道,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

梁军只好趴在了她的身上,因为梁军只是穿着t恤,这个时候才感觉到不对劲,因为所有能跟雅菲接触到的地方,就感觉到特别的温热,悄悄一摸,原来雅菲此刻,根本只穿着睡衣,里面全身光着。

那胸前的**正汹涌地顶着自己,那光滑的皮肤正隔着自己薄薄的t恤捂着自己的身体。

梁军脑子轰的一声,身体一下被点燃了,此刻,他什么都忘了,就那么忘情地抱着雅菲。而身下那个捣药杵,迅速膨胀起来,不偏不倚地顶着那个神秘之处。

梁军此刻,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他想爬起来,但是一方面自己不舍得那满怀的香腻,而雅菲此刻也不让他离开。

她的身子还在抖,不停地哆嗦,使劲地抱着梁军,这让梁军更加清晰地感受到了她的身体的弹性和酥软。这还不算,雅菲还在呓语,军子,抱着我,我怕。

梁军就只好再加一份力气,这样一来,他的嘴就直接碰触到了雅菲的脸,先是额头,后是脸颊,这个本来对两个人也没什么陌生的,因为,本来两个人也有过这方面的接触,已经吻过两次了,现在这样吻,也没有什么的。梁军就无师自通地,接着过去没做完的事,开始在雅菲的脸上吻了起来,从她的额头,吻到了她的脸颊,最后吻到了那个无比香甜的所在,他的唇在她的唇上先是轻轻地碰触,慢慢地就开始叩击她的牙齿。

在梁军的这种独特的抚慰下,雅菲的心逐渐地平静下来,她不再浑身发抖,而是有些发烫了,她逐渐地张开了牙齿,梁军的舌头就侵入进去了。两个人的舌头就搅合在了一起,此刻,两个人竟然忘记了,外面还有个不明人物,有个影子,两个人的呼吸都重了,越发如痴如醉地相互吮吸着,那种甘美赛过了一切。

梁军浑身都如被火点燃一样,他的手不由自主地开始抓扯起来,伸手去一按,就按到了一对格外有手感的**,他就不管不顾地揉了起来,雅菲已经被他吻到了浑身都进入一种渴望状态,梁军手抚摸上她的身体,就让她的身体陷入饥渴之中,感觉到身体有无数的小嘴在等着吃什么,她的身体呼唤着,想让梁军的手逐寸地走一遍。

梁军就使劲地握着她的两个**,到处的抚摸,而雅菲也不由自主地开始抚摸他,可是,此刻他还没有脱衣服,雅菲就用手指在那衣服里面往外翘了一翘,梁军立即领会明白,这是要他脱衣服,他的下面更加的雄壮了,于是,他赶紧跪起来,把身上的衣服脱了,下面也赶紧脱,就觉得自己的那个东西,扑棱一下就弹了出来,在暗夜中,都能感觉到那家伙的威武。

刚脱了衣服,就迫不及待地往姐姐身上趴,而此时,雅菲的手正往上抬,无意中就碰到了梁军的这个宝贝,那又粗又长的东西,吓了雅菲一跳,当然,她虽然还是个高中生,但是,现在的孩子接受这方面信息的机会还是很多的,她当然知道这种形状的东西是什么,她就下意识地用手抓住了梁军的那个宝贝。

梁军浑身都膨胀,现在被姐姐的小手这么一握,舒服得他轻声哼了起来,越发趴在了姐姐身上,他两个手使劲地揉捏姐姐的两个宝典,姐姐开始发出含混不清的音节,同时,她的手也在梁军的背上来回抚摸起来,最后都摸到了梁军的,在那里她悄悄地捏了捏,梁军舒服得如醉如痴的了。

为了汇报姐姐,他把手放到了姐姐的私密处,却发现姐姐原来还没脱掉,便伸手给姐姐往下扯,姐姐就抬了一子,那就顺溜地给扯了下来。

这一切都是暗示,让梁军愈发如醉如痴,他心里百爪挠心,此刻再也顾不上了,就去用手试试姐姐的洞口,不试不知道,一试吓了一跳,姐姐的那个地方淌了那么多水水,快把床泡倒了,梁军觉得像以前那样悄悄做活不过瘾,他想人和人重要的不是要她的身子,要的还是一种感觉。便把耳朵凑到姐姐的耳边叫道,姐姐,姐姐。

那雅菲都睁不开眼睛了,此刻梁军却非得一遍一遍地叫,只好哼了一声,干什么?

梁军就非常坏地问道,我想草你,行吗?

雅菲冷丁听到这句话,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就傻乎乎地问,你说什么?梁军忽然有点没底气了,他有点犹豫了,而雅菲却偏又问了句,什么?

梁军就想,反正她现在也跑不了了,我何不逗一逗她,我就是想要让姐姐这样的乖乖女,正经人也荡起来。一定要调教她,让她在单独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嘴里也胡说八道。

于是,他就大胆地问,姐姐,我想草你,可以吗?

雅菲这回可听懂了,弟弟怎么这么坏啊?太恶心了。就生气了,她挥着手要来打梁军,可是她那一对小粉拳怎么能打得了梁军?早被梁军给捉住了。

她既然打不着梁军,就气呼呼地想把梁军推下来,可是梁军已经身体趴在了她的两腿中间,一点都推不动。她的脸都气得通红,道,下去。下去。

梁军哪里听她的,就低头含住了她的那对蚌珠,雅菲顿时嗓子里发出嘶嘶地叫声,那是一种更为**的感觉。

同时,她的那个私密处,越来越痒,越来越水多,都让她身体瘫软了。她叫不出来,整个人都进入了极度的渴望状态。

梁军上下其手,最后雅菲实在是受不了了。梁军趁机地问道,姐姐,我想草你,可以吗?

看得出雅菲是太渴望梁军的进入,但是,又实在羞涩,无法启齿说那种不害臊的词,她的嗓子里发出一种从低到高,又从高到底的回旋还打的“嗯……”

那声音是一种无奈,也是一种撒娇,又是一种嗔怪。

梁军觉得还是不够,就接着折磨,雅菲淌的水都快把床飘走了,实在是顶不住了,梁军再次问了那句话。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 158、噩耗

黑夜中,连他自己都感觉到脸上火烧火燎的,但是,今天他真的好像就有一种别扭,说什么也要把乖乖女变成一个放荡的人,或许是情绪激荡的缘故吧。

过了好几秒钟,雅菲实在是受不了了,身下的水都淌成了河,就只好用蚊子般的声音叫道,求你了,快点吧。

求我干什么?梁军依然咄咄逼人。

乖乖女又难住了,这时候梁军的手上力度又加大了,雅菲犹豫着,终于下定了决心,道,求你草我吧。

梁军听了这句话,真的是好一番激荡,真的让他产生一种心理上的满足感。这就是一种征服,什么都不用说了。于是,他再不犹豫,将那宝贝,放在了那洞口上,往里一推,就进了港了。火热的灼烧感让雅菲此刻居然疼得掉下泪了,双手往外推他,嘴里叫道:“出去,不好玩。”

梁军稍微地停了一下,让自己的巨无霸在她的里面停留一下,然后慢慢地动了动,然后再慢慢地动,一点一点突破,逐渐开始快速地行动起来,最后,只听见雅菲咿咿呀呀呻吟,然后身体往上应和着自己。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阵惊天动地的舒服感觉来临,让梁军喷几个波次。

然后两个人就疲倦地睡着了,等醒来后,看见身边的人,看见自己巨无霸上的鲜血,梁军心里有些沉甸甸的,这倒是个实实在在的处子,自己又祸害了一个,这可怎么办?

已经犯了错了,不在乎再犯一次了,于是翻身上马,再来一战。

那一夜,两个人不知道做了多少次。后来雅菲都麻木了,两个人就那么睡着了。夜里,他做了一个非常奇怪的梦,两个网管站在他的床前,竟然齐齐地喊道,快跑。

第二天早晨,等醒来的时候,阳光已经照进了房间,梁军睁开眼睛一看,吓了一跳,自己正和姐姐光着身子躺在床上,梁军惊恐万分,自己这不是惹了大祸了吗?过了好一会儿,总算想起来,昨天晚上发生的事,这才稍微平静下来。

他也想起了,昨天晚上的梦,就觉得奇怪,但是,眼下已经没有精力想那个事了,现在眼前是一个香喷喷的人。既然已经犯了这么个错误,那么也就别再虚着了,梁军开始仔细打量雅菲。

雅菲的身材那是相当的好,皮肤也相当的好,简直就像瓷娃娃一样,每一寸肌肤都细嫩到了能淌出水来,那前胸的两个红玛瑙,鲜红鲜红的,浑身上下每一个地方都像电脑设计出来的一样,恰到好处,玲珑极致,看了让人除了震撼,还是震撼。还有她的,那里紧紧蹦蹦,饱满而平坦,绝对不像一些半老徐娘的那样,那么松弛,只看那个地方,就让王卫东知道,这是个地道的,货真价实的处子。

梁军仔细地把雅菲从头看到脚,连脚都是那么精致,梁军一直认为,无论男女,人身上最丑陋的部位就是脚了,有的人看着漂亮,但是把脚伸出来,就特别难看。

但是,雅菲却不是这样,她的双足晶莹剔透,大脚指头是直的,不像别人的向里弯,其他四个小脚指头像一窝小猪崽子一样,乖乖地趴着。

梁军觉得,雅菲很有福,有福就在这双脚上。他可以称得上阅人无数,这是第一双他看着好看的脚。

梁军最后把目光集中在了那个神秘的地方,一丛不算很葱茏的草丛,掩盖着那个洞口,整个洞口都不张扬,含羞地闭合着。

梁军欣赏了几番,特别是从到洞口这段距离,他不由自主地亲吻起来,这一亲可是把雅菲给亲醒了,她和梁军差不多,醒来看到自己和梁军这副德行,简直是羞得无敌自容,她想往外推梁军,却也推不动,又看到了梁军那硕大的家伙在裆间悠荡,脸上更是红得像块布一样,就不敢去看,也股不得去推梁军了,只顾得用手捂脸,却便宜了梁军这厮,他再次从雅菲的胸,,还有那个芳草地的功课温习起来,不知不觉,两个人再次喘起了粗气,接着梁军也不客气了,就那么把雅菲的双腿拽过来,搭在自己的肩膀上,他却光着脚站在床前,插了进去,于是又是一番云里雾里,又是一番**。

足足地忙乎了又十几分钟,最后雅菲实在是扛不住了,用手使劲地推梁军,最后梁军才加快速度,喷薄出来,然后了事。

两个人穿上衣服,出来准备洗漱了,秦大夫妻两个才从外面回来,秦大婶拎着几根油条,豆浆,放进了厨房。

两个人都不由自主地吓了一跳,暗自庆幸没有被他们堵在被窝里。

吃晚饭,两个人上学去了,两个人走在路上,不由自主地牵起了手,经过这一夜,两个人有了夫妻之实,那种情意更加深厚了,那种甜蜜不由自主地从两个人的眼睛里流露出来。

来到了学校,梁军开始上课,现在,他倒是完全放松了自己,因为一些该解决的问题,早已经得到了解决,现在,该是沉下心来好好学习功课了,这几天又落课了,他有些着急了。因此上起课来,就格外地专著,眼睛紧紧地盯着黑板,手里拿着笔,一个劲地记录,生怕漏掉一个字。

只有下课时分,他无意中回过头去,却发现陆青瓷眼睛看过来,接着脸上一红,就低下了头。

梁军被她这么一弄,心里也慌慌乱乱的,老半天才压抑住那种奇异的心情,总之,又甜,又乱,又忍不住想去看。

放学的时候,梁军回父亲住的旅店了,可是到了那里,发现父亲并不在,这就让他很奇怪,父亲一般的时候,不是很少出去吗?怎么现在上街了呢?转念一想,可也是,父亲不上街,在这里干什么呢?

这么一想,又发现一些问题很奇怪,首先这次父亲来,在这里呆了有好几天了,按一般的情况说,看儿子来的,一般也就两天时间,怎么父亲住了这么久?

还有就是,父亲是个农民,他怎么不着急家里的农活呢?这可是很奇怪的,他在这里,既对自己不闻不问,也不咸不淡,又和自己不在一起说话,亲近,按道理,一般的父亲看儿子,总归是要和儿子多说点话的,或者介绍家里的情况,或者,嘱咐一下儿子,要怎么样,不要怎么样,哪怕是把儿子臭骂一顿,也是个做父亲的样子。可是自己的父亲,名声上是来看自己,可是怎么就和自己这么平淡呢?

梁军这么想着,嘴里叹了口气,反过来又自己想了一下,觉得自己好像对父亲也不是很亲昵,就有些奇怪。但是不管怎么样,还是得找父亲。他掏出手机来,却发现,手机没有电了,昨天晚上自己用电太大,后来不知不觉,手机竟然没电了,难怪自己一上午都没有人来打扰自己呢。

因为手机没电了,就漫无目的在街上走着,不知不觉地他走到了一个一片老城区,在一个弄堂口,正在发呆,不知道该去哪里找父亲,却突然发现在不远处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个人拿着一个纸条,正在对铁栅栏里的人问话,那个铁栅栏里的人似乎有些不耐烦,挥挥手,那个身影儿只好一步三回头的走了。梁军心里一沉,本能地跟了上去,只见那个人走向下一个住宅,对一个刚刚准备进屋的人,比划着说什么,那个人是个青年女士,看到跟自己说话的人农民打扮,就皱着眉头向外挥手,那个农民似乎还想说什么,就被那个女子呵斥了几句。梁军很是气恼,就冲着那个人走过去,走到他的背后,却冲着那个女子叫道,你在跟谁这么说话?你有没有教养?你不知道对一个比自己岁数大的人说话,要有礼貌吗?

这时候,那个女子大声惊叫起来,她恶狠狠地咒骂着,眼睛还不住地白着两个人,接着就从屋里冲出一个青年男子来,他气势汹汹地把一条狼狗放了出来,那畜生吠叫着,就奔着梁军冲了过来。

形势突变,梁军把那个农民往后一拽,跟着三把两把扯下了自己的腰带,这时候那狼犬已经冲到了他的跟前,眼看就要咬到他的腿了。梁军抓住那腰带的尾端,抡圆了一摇,把带有铁卡子的一端抽了出去,啪的一下砸在了那畜生的背上。那畜生嗷的惨叫一声,转头就往回跑。

狗的主人一看,哪里肯依,叫了声,小瘪三,别走,赔我的狗。

说着就从栅栏里冲了出来,梁军听了不觉大怒,迎着就冲了上去,叫道,你放狗咬人,竟然还不让别人打狗?

那人欺负他是个少年,也不搭话,上来就要揪梁军的衣襟,梁军哪里在乎他这两下子,顺着他的胳膊,后发先至,抓住了他的前襟,手臂一叫劲,就把他摔倒了。

那个人躺在地上不敢动了,梁军凶狠地瞪了他一眼,再没说什么,转身拉着他的父亲离开了。

两个人这一路什么也没说,走了大约50米远,梁军把父亲领进了一个东北菜馆,然后给父亲点了一个渍菜粉儿,又点了一个尖椒干豆腐,还给父亲要了几瓶啤酒。

父亲心事重重的喝着啤酒,什么也没说,梁军却问道,爸,你在找什么?

父亲一楞,旋即道,我什么都没找,我迷路了。

梁军从父亲的表情上就能看出,他是在撒谎,父亲心里肯定隐藏了什么秘密。

可是,他到底有什么秘密呢?

梁军再没说话,只是低头吃着米饭,忽然旁边一个桌子上两个人说的话,引起了他的高度注意。

一个人说,哎呀,可惨了,两个女网管身上都被捅烂了,血流得到处都是。

另一个说,不可能啊,网吧总是昼夜有人啊。

那个人接着说,那还不好说,那个太容易办到了。

梁军只觉得头皮都炸起来了,他的心急速地跳起来,猛地冲到那人身边,直楞楞地问,请问是哪个网吧?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 159、痛彻心扉

梁军只觉得头皮都炸起来了,他的心急速地跳起来,猛地冲到那人身边,直楞楞地问,请问是哪个网吧?

那个人正在跟人说话,没防备旁边冲出人来了,就很不悦,白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梁军此刻已经顾不上别人的态度了,他一把抓住那个人的肩膀,使劲地摇道,大哥,请问,你说的是哪个网吧?

那个人被他一把抓住了肩膀,痛得呲牙咧嘴的,就嚷道,你快撒手啊。

对面的那个人也立眉瞪眼的,道,你这个人怎么这样?

梁军勉强撒开手,道,对不起,我太着急了,请你告诉我,是哪个网吧?

那人揉着被他抓得生疼的肩膀,道,好像是什么梁山。

梁军脸色一下就变得煞白,嘴唇发青,突然转身就往外跑,他父亲在后面喊道,喂,喂,钱,饭没给钱。但是,梁军哪里听得见,他出门拦了一辆出租车,直接奔梁山网吧而去,这一路上,他的心一直噗通噗通直跳,眼睛直勾勾的,手心里全是汗,每每遇到交通灯变红,他都急得不行,在车里开口骂道,又他妈的堵车了?你能不能绕道过去?没关系,跑多了路算我的。

司机看到梁军这种凶神恶煞的样子,不由得害怕起来,再听口音是东北人,更是胆战心惊,这时候,前面又碰到了交通灯,梁军不由得嚷了起来,有完没完了,草他妈的。

司机吓得大气不敢出,连看都不敢看他,直等到交通灯变绿,就赶紧踩下油门,冲了出去。

车子总算赶到了梁山酒吧,老远就看到门前聚集了很多人,不少警察在现场,在网吧的外围拉起了警戒线。

就单从这个现场,就坐实了饭店里的人所说的,梁军的腿刹那间就要软倒在地,几乎要站不起来了。

他一步一挪地走进去,几乎浑身的力气都抽光了,掀开那个警戒线,就要往里进,却被警察拦住了,他说,我是这个网吧的主人,我刚赶过来。

警察一听,愣愣地打量他一番,竟然不敢相信,一个少年竟然是这个网吧的主人,但是眼下正是到处寻找网吧主人的时候,哪里还顾得去想信不信的问题?他赶紧进了网吧的里面,对一个警官模样的人,嘀咕了几句。

这时候,梁军也跟进了网吧,一股血腥气直冲他的脑海,呛得他差点吐出来。他使劲地抑制着自己的恶心,往里走去,只见屋里墙上,地上到处都是鲜血,他来到那个小卧室,看样子这里发生过搏斗,墙上,床上到处都喷溅着血迹。

看到了眼前残酷的现实,梁军原本心里抱着的一点幻想全部破灭了,此刻,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使劲地呼叫起来,崔苗儿,张慧君,你们在哪里?你们在哪里?这梁军刚呼喊出口,眼泪就刷刷地流下来,他像疯了一般,逐个屋子地走着,逐个屋子地喊着,崔苗儿。张慧君,你们快出来,你们不要吓唬我,快出来啊。

这么喊着,他终于坚持不住了,一坐在地上,从整个胸腔中,发出了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声,崔苗儿,张慧君,你们出来啊……

他的哭叫声,被负责现场的警官听到了,他惊问道,是谁在哭叫?

那个负责外围维护秩序的警察道,可能是刚才那个自称是网吧主人的小子吧。

那警官就道,走出去看看。他们从二楼上走下来,就看到梁军哭得泪人一样。便来到他跟前,静静地等着他,过了好一会儿,梁军终于止住了哭声,那警官这才问道,你就是这个网吧的主人?

梁军点点头,那警官就道,昨天晚上你在哪里?

梁军道,我在家里。

你为什么没有在网吧?

梁军却道,你是要调查我?

警官冷冷地道,难道我们不该调查你吗?

梁军就道,我全力配合,但是,你们首先回答我两个问题,否则,我一句话都不会说。

那警官听到梁军这么说,感到又可气,又可笑,这种事居然也能讨价还价。

但是想想,从某种意义上说,或许,梁军问的话,也应该透漏出什么信息来,或者线索,就道,你说吧。

梁军就问,你们进来的时候,看到她们都在哪里?

那个警官就道,一个在屋里手里拿着个手机,另外一个爬到了门口,就死在了门口。

梁军听了哇的一声又哭了起来,心里如刀绞一般痛苦,他眼前浮现出两个女孩子被害时候的情景,两个人多想给自己打电话,但是自己的手机却打不通,那个时候,自己在干什么呢?自己正在雅菲的床上,和雅菲做着那种事,自己光顾得自己快乐,却把两个女孩子置身在这样的危险情况下。这么想想,自己是多自私啊。

他使劲地抽了自己的耳光,都怪我,都怪我,昨天我要是手机有电,她们就能找到我了。可是我也没有着啊,当时,我的家里也是有危险啊。

为首的警官就狐疑地道,你说什么?你说得详细一点。

梁军边哭,边把昨天的基本情况介绍了一遍。警官听了这个情况,心道,果然是有情况,表情严肃起来,他仔细地询问着,每个细节,嘴里喃喃道,问题是,她们发现问题的时候,应该先报警啊,为什么要先跟你说呢?

梁军一下语塞了,他还真不好回答这个问题。

这个时候,警官又道,你先跟我们回局里,去配合我们调查,好不好?

梁军止住哭声,点点头,道,我当然得去,一定要把情况弄清楚,抓出凶手,给我的两个员工报仇。

警官淡漠地看着他,因为此时无论梁军说什么,显得很苍白,梁军再不搭话,就直接跟着他们上车。

来到车上,那个警官又问道,你的姐姐是什么号码?梁军报出了雅菲的号码,那个警官没有吱声,梁军自然知道他们是不会让自己打这个电话的,自己虽然很惭愧,但是,却是清白的,自然也不怕对证,就跟着警察们回到了分局,对方对他进行了反复的询问,并且做了一个笔录,到了末了,梁军又提供了一个情节,就把自己两次遇鬼的事说了一遍。

审讯的警官鄙夷地道,你还能编出什么来?还遇到鬼,我看你是遇见神了。

梁军就苦笑道,我自然知道那不是鬼,而是什么人扮的,这个情况,你们的分局刘副局长知道。

审讯的警官警觉地问,是怎么回事?你说得详细一些。梁军就把前后的所有情节,说了一遍,并且巧妙地透漏出了他跟刘局长熟稔的关系,审讯的警官态度很快不是那么带有讥讽的意味了。

另外一边,警察们找来了雅菲,对她进行询问,主要就是昨天晚上,梁军在哪里,梁军所谓的家里有情况,究竟是怎么回事。

雅菲听了不由得一阵恐惧,她皱着眉头回忆道,昨天晚上,爸爸妈妈出门了,我自己在家,到了将近十点多钟的时候,我去卫生间,从卧室走到卫生间的时候,就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总觉得有人在看着自己,她进了卫生间后,在那马桶上方便,刚把裤子褪下来,抬头看到在门上映出一个人的影子,当时以为是弟弟,但是后来觉得不对,弟弟的身材比较高,而那个人比较矮,另外,这个人的有些佝偻,而且这个人也不像父亲,因为父亲的身材比较魁梧,我当时就吓得不行了,我记得自己吃晚饭的时候,是关了门的,为什么会有人进来呢?越想越害怕,就想把门锁住,在卫生间呆上一夜,可是,既然房门锁上了,这个人都能进来,自己在卫生间里,又怎么能守的住呢?

不如赶紧把弟弟招呼回来,但是,自己现在卫生间里,电话在卧室里,这个警发不出去啊。这个时候,她想起了过去听过的一个故事。就是某个人发现自己家里进了贼,就故意装作跟别人对话的样子,显得好像家里有不少人。受这个故事启发,她也装作电话的样子,在里面嗓音很大地叫道,喂,你们几个走到哪了?

哦,快点,再不快来,我就睡了,你们几个人过来?哦,四个?行,人多了就没意思了。这话一喊出去,果然就发现那个黑影儿消失了,她赶紧从卫生间出来,回到自己的卧室,给梁军挂了电话。

警官听了她的叙述,陷入了沉思,从直觉上说,雅菲说的话,应该比较真实,她说的细节很实际,不像是编的。但是,有些事情也不能绝对那么说,因为,两个人毕竟昨天晚上在一起了,谁知道这套说词不是实现通了气的?

既然如此,还得找梁军对质,问他回家之前在哪里?梁军就道,吃饭呢。跟谁呢?梁军就道,市局的刘副局长,还有市局的吴殿奎、骆家宾。

警官听了,傻眼了,这么高的领导,作为一个区局,也没办法去跟领导对证。但是不核对,也无益于问题的解决。只好拨通了吴殿奎的电话。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 160、抱住了陆青瓷

吴殿奎听说梁军这边出了事,连问怎么回事,警官就把事情大致说了遍,吴殿奎就骂了句,草。

现在就过去。放下电话,就开上警车,风驰电掣地赶了过来,见到那个警官,就问究竟是怎么回事,警官和他都是一个单位出来的,现在吴殿奎到了市局,两个人也不需要寒暄,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遍,吴殿奎点头道,没错,昨天确实是我们几个在一起吃饭,是刘局提的局子,我们大约是不到10点散的,另外,梁军说的那个鬼的事,我也知道,听刘局说起过,那个事一直是个悬案,到现在也没有弄明白,没想到到底发生了。

破案的警官听吴殿奎这么一说,心下也就基本把梁军排除在外了。恰在此时,刘汉庭又把电话打进了吴殿奎的手机,那个办案的警官听说是刘副局长的电话,很是紧张,那边刘汉庭询问了一下案情,就道,你们一定要抓紧破案,我稍后要跟你们新任的连局长打个招呼,另外,市局明天还要给你们派去最得力的侦破专家,我要求你们一定要抓紧时间破案。

刘汉庭虽然不是一把局长,但毕竟是市局领导,又是主管刑侦的副局长,最近又听说,有可能升任为政委,因此,听刘汉庭这么说,那个办案的警官当即表态,一定要尽快破案,给受害人一个交代。

从调查情况来说,梁军的嫌疑基本排除了,办案的警官给梁军做了口供,就让他回去了。

雅菲想拽着梁军回家,但是,梁军却拒绝了,他说,哪也不去,要回梁山网吧。雅菲一听,脸色都变了,道,你怎么还敢回那里去?

梁军道,那是我的家啊,我的员工被杀了,我要回去。说完,眼泪唰唰地流了下来。

雅菲着急了,上来拽他,可是她怎么能拽得住?梁军就像被黄大仙给迷住一样,眼睛瞪得溜圆,梗着脖子往前走,急得雅菲都哭了,只好眼睁睁地看着他,去了梁山网吧。

仅仅是一夜之间,梁山网吧就已经面目全非了,推开那道门,给人一种阴森可怖的气息,那股血腥气也扑面而来。

应对完了警察,梁军整个的人都崩溃了,走进网吧的时候,完全是一种浑浑噩噩的状态,就如喝醉了酒一样,往日里,推开网吧的门,崔苗和张慧君总有一个叫喳喳地迎上来,浑身上下透着一股亲昵劲,那感觉像是迎接一位王子,梁军不知不觉就习惯了两个人围着他打转,从心底里,把她们当成了自己的媳妇,当成了自己的家人,他的生活中已经不能没有那温热的怀抱,那种气息,如今却已经物是人非,推开门迎接自己的,再不是那熟悉的怀抱,那熟悉的气息,那温柔到梦里的怀抱,而是满目的血迹,刺鼻的血腥。

梁军热泪涌流,不住地叫道,苗儿,慧君,我来了,你们都出来啊,我来了。

可是,没用反响,只有那透过窗子的斜阳中飞舞的灰尘。

梁军抱着头痛哭失声,他最喜爱的女人之一,就这么没了,他的心像是被刀搅了一般,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他要把所有的眼泪为他们流光。

整个夜,梁军都痴痴地坐在那床上,高一声,低一声的呼唤着两个女孩子,到了早晨他的嗓子哑了。

他坐在那里睡着了,一动不动,整个人像座佛一样。

白天整整一天他没有动,手机响了无数次,雅菲来过电话,刘原辉听说情况后,也来过电话了,两个女孩子都害怕那鬼屋,都希望能通过电话把梁军招呼出来,但是,梁军压根就不接电话。

他在网吧里接着又坐了整整一天,夜幕降临的时候,万家灯火亮起来,梁军醒了过来,他眼前再次浮现出两个女孩子陪在他身边的情景,于是,眼泪再次流了下来,不住地呼唤着,苗儿啊,慧君你们出来吧,我来了,你们就跟我见一见吧,我对不起你们,我实在不知道,那天会出事,我那天手机确实没有电了。

一夜,整整哭了一夜,第二天早晨,他又睡着了,还是那么坐在那里,脑袋低垂着。

梁军昨天一天没上课,让一个人心乱如麻,她几次看向那个座位,那个彪悍,那个霸道,那个充满活力的人一直没有出现。

这个人是陆青瓷,她的心里惶惶的,她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梁军就钻进了她的心里,整天眼前都是他的影子,哪一刻不见到他的影子,心里都空落落的。到了第二天的放学的时候,她实在控制不住了自己,找到了雅菲,此时,她见到雅菲却是大吃一惊,雅菲眼圈都黑了,嘴上起满了泡。

你怎么了?陆青瓷问道。

哦,没怎么。雅菲心不在焉。

陆青瓷的心也恍恍惚惚,根本就不关心雅菲给出什么答案。

她犹疑着,期期艾艾地问雅菲,那个谁,他那个怎么没来上课呢?话刚问出口来,雅菲眼泪就含在眼里了,吓了陆青瓷一跳,她使劲地摇晃着雅菲,问道,怎么了?他究竟怎么了?

雅菲这才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陆青瓷听了雅菲的这番陈述,却被梁军深深地感动了,震撼了,她万没想到梁军那么一个气势如虹的人,却是这么一个情深意重的人,这件事让陆青瓷看到了梁军铁汉柔情的一面。

她不由得焦急地问,那怎么行啊?他一个人在那个屋子里,不会有什么事吧?

谁知道啊。雅菲六神无主。

那么你怎么不把他拽回来啊?陆青瓷语气里充满了嗔怪。

可是,我,我害怕啊,两个人都被杀在那里了。

你就不能招呼人去啊?你不会跟你的父母说啊?

我,我,我,雅菲语塞了,她的眼圈红了,也哽咽了,其实她内心的苦楚只有她自己清楚。

陆青瓷却不管那一套,不容她分说,接着问,你爱他吗?我知道你俩不是真的姐妹,你们两个是恋人,可是有你这样的恋人吗?他现在那么需要你的照顾,你却因为害怕,就不管不顾。

雅菲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半天才抽噎着,道,其实更主要的是,我觉得他是在恨我。

怎么这么说?陆青瓷具体的情况还不是很了解。

那天本来两个网管要他去网吧的,可是因为当时,我发现我的住所里有人影儿,我就害怕了,说什么也要让他来我这里,这样,他就一直跟我保持着通话状态,把他的手机电池给弄没了电,否则,两个网管也不会打他手机,却打不通的。

陆青瓷心里一下明白了,事情的症结原来在这里,她想了想,道,那这样,你先回去吧,我去他的网吧看他去。

你?雅菲大吃一惊,她定定地看着陆青瓷,简直不敢相信,她嗫嚅道,那个地方杀了两个人,你不怕?

我怕,但是,如果是他在那里,哪怕是地狱,我也要去陪着他。陆青瓷的眼睛里放着光彩。这句话,让雅菲无比羞赧,无比惭愧,她心里想,自己那么爱小军,却因为那个是凶杀现场,就不敢去,而陆青瓷自始至终一个爱字都没说出口,但是,她却用实际行动证明了自己对梁军的真爱。

看着陆青瓷那坚定的眼神,雅菲无地自容,但是同时,她的内心也被燃烧起来,眼睛里放出一种决绝的光芒,她对陆青瓷道,我也去。

我们现在就走。

当最后一抹晚霞消失在天际,屋子里黑暗起来,梁军的精神竟然再次清醒起来,他的眼睛亮起来,暗夜的屋子一切都呈现在他的面前,他再次轻声地呼唤起来,苗儿,慧君你们回来吧,你们把我带走吧。

这么说着,门吱呀一声慢慢地开了,崔苗和张慧君从外面手牵手走了进来。她们那明艳的面孔,那晶亮的眼睛在黑夜中闪着光。

苗儿,慧君,你们来了?你们真的来了?梁军霍地站了起来,迎着她们就要迈步,但是,接着又噗通一声摔倒了。他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已经两天一夜了,他的腿不好使了。

两个女子齐齐地跑过来,把他抱了起来,军子,我们来了。

梁军看着两个明艳动人的女子,眼泪刷刷地落下来,苗儿,慧君,把我带走吧,我到那边去,当牛做马,弥补我的过失。

两个女子眼泪也流了下来,她们双双抱着梁军,把他的头贴在了胸膛上。

陆青瓷和雅菲走到门口的时候,真的是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恐惧,她们在门口开始胆战心惊起来,两个人相互瞅着,最终还是果敢地推开了那扇门,屋里的那股气味,让她们差点吐出来,可是当她们看清梁军的那种憔悴的样子,心疼得流出了眼泪,这时候就看到梁军叫着,但不是叫的她俩的名字,而是叫着另外两个女孩子的名字,此时,她们也来不及计较,而且也不能计较,梁军摔倒在地,让她俩无比心疼,赶紧把他扶起来,接着就是梁军那么忘情地抱着她们。

陆青瓷怎么也没想到梁军会这么深情,这让她无比的感动。而雅菲则有些不自在,因为,对于她来说,这么长时间,她和梁军相恋,而现在,梁军却在为着别的两个女孩子这样痛苦,这就让雅菲感到尴尬,感到别扭,再加上,她隐约感到了梁军对她的不满,这就是她为什么没来找他的原因。

梁军抱住了两个女子,他此刻,还沉浸在痛苦中,人还是混沌的,根本不知道自己怀里抱着的是谁,此刻,他就像往常那样,抱着两个女子,不由自主地把鼻子和嘴往女子的脖子和胸脯处拱了拱,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奇异感觉袭击了陆青瓷,她呆呆地抱着梁军,浑身动不了了。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 161、总认为自己死了

第161节 161、总认为自己死了三个人就这么抱了一夜,中间梁军的鼻子和嘴巴胡拱乱拱,在陆青瓷身上有些越位,差点拱到陆青瓷的胸上去,让陆青瓷很是尴尬,身体一阵阵的过电,但是毕竟梁军现在是不清醒状态,而且旁边还有一个雅菲,平均了一些压力,让陆青瓷总算挺住了。

一夜过去,三个人就这样抱在一起,好不容易迎来了黎明的曙光,等到天光大亮的时候,梁军又昏睡过去了,两个人把他放在一个座椅上,这才仔细地打量了这个网吧,只见血迹斑斑,到处都是打斗过的痕迹,两个人脸色都变了,浑身都被汗湿透了,到底是陆青瓷见事清楚,她给市第一医院拨了个电话,一会儿一辆救护车就开了过来,车上下来几个医护人员,问明情况,就把梁军抬上了车,两个女子也跟着上了车。

车子来一院,进入了高干病房,然后陆青瓷对一个戴眼睛的男子说,这个是我的同学,请你们尽最大的努力对他进行检查,最后需要多大付费额度,你们给我一个数字,我会在病人出院的时候,一次性结清的。

显然院方的接待人员对陆青瓷很熟悉,他很客气地说,你放心,我们会尽全力救治的。

安排完这些,陆青瓷对雅菲说,咱们也该休息一下了。雅菲犹疑着说,可是军子这边……陆青瓷道,这个你放心,院方的护理会比我们的护理给周到。

两个乖乖女今天打定了主意,要逃课了,各自掏出手机来,给班主任请假。本来两个人就从来不请假,现在一遇到请假,老师哪里怀疑什么,就当场答应了。

于是,两个人就在隔壁开了个房间,酣然入睡了。

睡到中午的时候,两个人醒过来,过去看看梁军,大概是这两天太疲倦的缘故,梁军依旧在昏睡中,两个人刚要出来,雅菲接到了电话,是一个女人的电话,电话里焦急的道,雅菲,小军在哪里啊?

雅菲听了,叫道,三姨,你回来了?

三姨道,当然得回来啊,小军出了这么大的事,我能不回来吗?雅菲就报道,市第一人民医院,10楼1013高护病房。

陆青瓷则问道,谁啊?

雅菲答说,军子的三姨。去美国替军子护理老师,这不,我看军子去了那个网吧,我就害怕了,就打电话,告诉三姨了,谁想,她回来了。

陆青瓷听说是梁军的三姨,不知为什么,竟然有些紧张了。

大约1个小时后,病房的门开了,一个风姿绰约,容貌美丽,看长相约三十多岁的女子走了进来,雅菲怯生生地走上前去,叫了一声,三姨。

陆青瓷心里的震撼老大了,心道,没想到梁军的三姨竟然是这么漂亮一个人。

三姨对雅菲点点头,道,雅菲,小军怎么样了?雅菲说,医生给检查过了,没有什么大碍了,医生已经给打了营养药,他现在正在睡觉。

话音刚落,门又开了,一个极为漂亮的女子推着轮椅走了进来,轮椅上的女子长相也很漂亮,但是比轮椅上的那个,却要差一些。

雅菲看到这两人,不由得捂着嘴,惊叫一声,都回来了?

三姨点点头,道,夏老师的病情治疗已经告一段落,剩下的,就是怎么疗养的问题了。夏云霓的学习也高一段落了,听说小军出了事,这不都跟着回来了。

三姨并不知道,她离家后,梁军和雅菲之间发生的事,就这么平实地说了一下,只见那夏云霓表情比较冷淡,冲着雅菲淡淡地点点头,算是打过了招呼,而夏云清则表情木然,一看就像是失忆了那种样子。

三姨说到这会儿,才发现跟前站着的陆青瓷,便道,这位是谁啊?

雅菲就介绍说,这是小军的同学,就是她帮助我,把小军弄回来的。三姨伸出手来,握着陆青瓷的手,道,谢谢。

而夏云霓的表情很是冷淡,对两个人的表情都似乎有很深的敌意,同时,陆青瓷心里也很别扭,但是对三姨,还是给予了极大的尊重,先是问候,三姨好,不客气,这是我应该的。

寒暄结束,三姨就有些着急了,问道,小军呢?

雅菲就引着她们去了梁军的隔壁,到了隔壁,三姨看到梁军躺在那里,脸上憔悴的样子,眼圈一下红了,扑上去抱着梁军就掉起了泪,便掉泪,便道,我的孩子,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可让我怎么活啊!

陆青瓷明知道梁军没什么危险了,但是依然还是被三姨对梁军的深爱感动了,心道,我要是出事,我的姨会这样难受吗?梁军的三姨对梁军真是太好了。

而夏云霓则在一边不说话,冷丁冒出一句,哼,还不一定怎么回事呢,谁知道让什么不三不四的人一勾搭,怎么着了呢。

这话一出口,雅菲和陆青瓷两个人的脸色都变了,三姨赶紧道,小夏胡说什么呢,谁勾搭他,就是出了意外了。

那夏云霓却不领情,依旧说,要没有乱七八糟的人勾引,怎么能出事?

陆青瓷从小到大,都是被人宠着的,向来没有个人说个半个不字,再怎么知书达理,也是有公主脾气的,听了这话,当然忍不了了,就道,不三不四的人有,不回来没事,一回来,他就这个样了。

夏云霓立马炸毛了,凶叫起来,你说谁?

陆青瓷看也不看她一眼,就道,我说的像谁就是谁吧。

夏云霓可气坏了,她虽然厉害,但是斗嘴还是没有陆青瓷厉害,显然还是有点跟不上话,气得浑身哆嗦,指着陆青瓷道,你给我滚出去。

陆青瓷冷笑一声,道,拜托,这个医院的病房是我开的。

夏云霓气急,拿出一沓钱来,摔在陆青瓷面前,道,现在开始我来开这个病房。

陆青瓷愈发云淡风轻的,道,你再看看,这是高干病房,不是什么阿猫阿狗就可以拿钱开的。

这话更狠,而且也嚣张,让夏云霓不由得为之气结,脸色铁青而不说话。三姨明知道,两个女孩子为什么会吵起来,但是她也没有办法,谁让她的军子这么招女人了?

只好哭笑着道,不要吵了,不要吵了,这下可倒好,两个人吵架斗嘴,反倒把三姨给劝好了。

这边陆青瓷把脸转向三姨,马上变了一副脸,亲切,温柔,她诚挚地说道,三姨,我们还要上学,就先回去了,您多休息,不要累着,这边医护人员护理得很好的,我们明天还会过来的。

说完了,她拉着雅菲就走了出去,在这个过程,这个环节,雅菲一直没说话,走出去后,陆青瓷的脸色很难看,凭着她的感觉,梁军的生活中,女人一定不少,这让她的内心很痛苦,很矛盾。但是,她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脸色很差。

陆青瓷走出去,夏云霓脾气可就发出来了,她气得大叫,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就是个狐狸精,哼,她一定是勾引了小军。

三姨脸现苦笑,没有说话,只是在沉思着。她这时候又过来照看梁军,没有心思听夏云霓絮叨,可是到了后来,夏云霓越说声越高,三姨脸色阴了下来,夏云霓看了,赶紧吐吐舌头,把话咽了回去。

如果这一幕让梁军看到了,还真是会咋舌不已,那么孤傲,那么刁蛮的夏云霓,居然害怕三姨。

梁军也不知道睡到几点,他从昏睡中醒过来,痴呆呆地看着周围的一切,半晌不语,看着三姨也不知道说话,只是傻乎乎地看着,三姨一看吓坏了,当场眼泪掉了下来,她擦着眼泪,道,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该指望谁去?

大约过了五分钟,梁军突然叫道,苗儿啊,慧君,你们怎么又走了,我来看你们了。

夏云霓带着哭音道,三姨,你看,他又有女人了。

三姨的心思却全在梁军身上,她轻轻地晃着梁军,道,军子,军子,醒醒,你看看,我是谁?

梁军眼珠子瞪得老大,抱着三姨道,三姨,你怎么也到这边来了?阴间里可以回中国吗?

三姨的眼泪又掉下来了,她浑身发凉,只觉得梁军是废了。

这时候,医生赶了过来,就赶紧帮着三姨,给梁军解释,但是说了半天还是没有用,梁军就一直认为,自己死了,现在自己在阴间,不多时,崔苗和张慧君还来找自己来着。

这一来,弄得三姨真是傻眼了,没想到,事情会是这个局面,她开始慌了手脚。

医生看这个情况,就赶紧通知了陆青瓷的父母,他们也不知道这是陆青瓷自己的事,以为这个事,陆青瓷的父母知道,陆青瓷的父母听说了,就有些纳闷,赶过来看一看,一个人也不认识,就觉得事情很严重,当场给陆青瓷打了电话,语气很严厉,道,你赶紧过来,看看吧。

陆青瓷一听,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赶紧往医院赶,好在她把雅菲招呼着了,两个人到了医院,一看父母在那里铁青着脸,就知道事情闹大了。

而夏云霓一看,这对中年夫妇,气度雍容,院领导一个个都陪在身边,知道这是大人物,等陆青瓷来了才知道,陆青瓷原来来头不小,这就越发有点担忧了。

父母一看到乖乖女,就气不打一处来,道,你说说,这个人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隐约感觉到,乖乖女和这个年轻人有瓜葛,这是他们最不喜欢看到的,他们整天都嘱咐女儿,一定不要早恋,可是现在,事情还是发生了。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 162、祸害了少年儿童

第162节 162、祸害了少年儿童说说吧,这个人到底是怎么回事?跟你什么关系?陆青瓷的母亲脸色铁青。

陆青瓷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道,妈,这是我同学。

她的母亲看到陆青瓷眼睛里闪过的慌乱,愈发就坐实了两个人有瓜葛的判断,登时气不打一处来。恐怕没那么简单吧?你昨天晚上给家里电话,说同学有事,就是和他在一起吧?你说你打算气死我?跟你说了多少次了,让你在外学点好,你怎么就不听呢?

陆青瓷见母亲当众训斥自己,一点面子都不给自己留,脸上当时挂不住了,正想分辨几句,旁边的三姨,看到陆青瓷难为情的样子,就想替她解围,就道,妹子,别生气了……

可是,话没说完,陆青瓷的妈妈就断然打断了她,道,谁是你妹子?你自重点好不?看看你那个乡巴佬的样子,我告诉你,好好管着点你儿子。别做那春秋大梦,你家什么身份?我家什么身份?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三姨被对方抢白了一顿,脸色变了好几变,但是终于克制住了自己,她把声音努力放平静了,道,这一点你放心,我们穷人有个穷志气,一口唾沫一个钉,过去两个人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但是今后我们家军子的事,我做主了,我们穷死,饿死,也绝对不会发贱,去追求你家女儿的,这一点你放心。

两家大人把话说到这个程度,陆青瓷的脸色大变,眼泪含在眼圈里,哭着跑了出去。

陆青瓷的妈以为自己的气场能把梁军的三姨给镇住了,却没想到三姨不卑不亢,把她顶得没词了,只好说了句,那样最好,说着就拉着丈夫走了出去。

三姨这才坐下,但是脸色阴沉下来,许久没有说话。旁边的雅菲和夏云霓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正在这时候,外面又有三个人走了进来,不是别人,正是刘汉庭、一道杠,还有原辉。

这三个人三姨都不认识,正在惊诧,雅菲刚想上前介绍,却见原辉直奔床上躺着的梁军去了,她才十五六岁的样子,显得很青涩,小胳膊小腿,小脸煞白,趴到梁军的头上,眼泪在眼圈里含着,却使劲地推搡着梁军,道,那个人,你给我起来,瞧你那怂样,就会在这里装死,装熊,我瞧不起你。说完,竟然瘪着小嘴,无声地哭了起来。

三姨一见又傻了,心道这个军子怎么这么能惹事呢?刚刚被人家家长拽走了一个,这回又来了一个,而且,这回还是个小小,感情都祸害到少年儿童身上了。

夏云霓刚刚热络起来的心也凉了,刚才陆青瓷的父母来的时候,那强大的气场让她喘不过气来,可是后来发现,那贵妇人是要把陆青瓷拽走,她心里小小地得意了一把。

可是,高兴劲还没等过去,就又上门了一个,这个死人,怎么这么能招风呢?

雅菲对着刘汉庭道,刘叔,你来了?

刘汉庭点点头,道,军子什么情况了?这时候,三姨就借机会问道,雅菲,这位是谁?

雅菲就道,这位是市公安局的刘局长。三姨就赶紧朝刘汉庭点头致意,道,给领导添麻烦了,这个孩子实在是太不省心了。

刘汉庭就道,不客气,军子是我的很不错的小友。

三姨心里倒是吃了一惊,这么大的官口口声声地说,军子是他的小友,感情这个孩子在家里,没少认识人。而夏云霓也很吃惊,心道,这个军子可不敢小觑了,净跟大人物往来。

只是,看起来那个小也不是个好来头呢。

这时候,刘汉庭上前来,轻轻在原辉身上拍了拍,原辉抬起头来,朝她爸说了句,烦人。却又趴了她爸爸的怀里,轻声抽泣起来。

医生闻讯再次赶过来,刘汉庭就打听起病情来,医生道,主要就是受得刺激太大了。现在精神紊乱了。三姨一听,就紧张地道,那会不会得精神病?

医生道,这个很难说。刘汉庭就道,请医生一定要想尽一切办法,给孩子治疗,需要多少医疗费,我来想办法。

三姨一听真是喜忧参半,没想到军子一个孩子竟然能认识这么得力的朋友,就赶紧说,不用的,局长,怎么好让你心呢。

刘汉庭就道,没关系都不是外人。大家相互说了几句,刘汉庭就要离开,但是刘原辉却说什么也要在这里留下来,陪一陪那个人。刘汉庭也扭不过她,索性随她去了。

过程不要说了,直接说结果,两天后,梁军第四次醒过来的时候,总算神智清醒了。接受了现实,也确信三姨回来了,不知道为什么,三姨在他心目中,似乎比父母还亲,他趴在三姨怀里,再次放声大哭,三姨也哭,夏云霓、雅菲、原辉三个女孩子见梁军哭,她们也哭,整个哭成了一团。

梁军从雅菲嘴里得知陆青瓷和雅菲两个人,去了那个网吧抱着他陪他过了一夜。在这里住院也是陆青瓷给办进来的。梁军就道,没想到,她这么有心。

这一句话说出来,夏云霓和原辉立即不高兴了,道,她有心,我们就没心是不?

梁军自觉失言,不说话了。

稍后梁军便去结算,不算不知道,一算吓一跳,几天下来,竟然花费3万元,而此时,梁军手里也没多少钱了,三姨和夏云霓手里凑了凑,也不够了,这几个人就犯了愁了,怎么办?陆青瓷倒是说过,一切由她来结算,可是因为发生了那一场事,也不好等着人家来结算了,这个时候,几个人发现,雅菲不见了,这个一直很少说话的女孩子,转身不见了,也没引起他们的注意。梁军就想了想,跟负责结算的人道,能不能先欠几天?

那人听说梁军要欠几天款,当即拉下脸来,道,没钱住什么院?没钱住什么高护?没钱装什么大瓣蒜?一看就是穷鬼,跑到这里找自信来了。不行,你们今天要是不交钱,就报警。

梁军气得脸通红,正想说什么,却听到一个威严的声音,不至于吧?你怎么这么讲话,你们医院对患者就是这样的吗?

大家抬头一看,正是刘汉庭,原来原辉见梁军没有钱结算了,就悄悄地给她的爸爸打了电话,刘汉庭马上赶来了,因为他穿着便装,那结算的人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来头,就撇着嘴道,你算是哪根葱?你自己能照顾过自己来就不错了,还来这里管闲事。看看你那个穷鬼样子吧,还管别人的闲事。

刘汉庭见这个家伙这么势利眼,就更加恼怒了,就道,你注意你说了什么,你要为你的话负责。那个家伙眼睛一翻,道,你算什么东西,你有什么资格说我?有本事你把我整下来,我还真没见过像你这么不自量力的人。对了,有本事,你先把这个款结了。

刘汉庭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卡来,递过去,那人道,吆,以为我们没见过卡,是吗?对不起,本院只收现金。怎么样?还用我告诉你吗?把那破纸壳子收起来吧,要不然,你出去借点现金来,好让我看看,你在上海,能走几步远。

是要现金吗?话音刚落,五捆现金摞到了结算的台面上,站在大家面前的,正是秦三。那个家伙看了看,心里倒是很讶异,没想到这个小孩岁数不大,这么多人要来给他结账。

他眼珠转着,有点掉不下台来,就道,对不起,今天我有事,结不了,改天来吧。

三姨一听着急了,问,那,拖延的这一天,谁掏钱?

那家伙白了白眼珠,道,那还要我告诉你啊?猪脑子啊?你住院,难道还要我花钱不成?

梁军的眼睛里都喷出火来,上前一步,一把就抓住了那家伙的衣领,那家伙指着梁军,道,撒手!我告诉你,小心我把你弄进派出所去。

梁军道,你吹他妈的牛比。

那家伙当下就掏出电话来,拨了个电话就出去,道,赶紧到医院里来,我在这里受气了。

刘汉庭本来不想惹事,一忍再忍,没想到,这个家伙竟然扯出这么多闲篇来,当即火了,他也掏出了手机,对着那边道,你有时间吗?兄弟这回可真有事要求你了,能出面给说说情吗?

说着就把电话给放下了,负责结算的这个人一听,不由得得意起来,他以为刘汉庭是听了他报警后,害怕了,找人来说情来了。

就坐在那里,翘着二郎腿道,这回知道马王爷几只眼了?晚了。告诉你,谁来都不好使,你们就等着吧,我说道做到,非把你弄进派出所不可。

刘汉庭就道,我还真想看看,哪个派出所把我弄进去。

那家伙就哈哈笑起来,道,我今天就让你长长见识。你等着瞧吧。说着,就打开了电脑,也不说有事了,在网上浏览起网页来。

十五分钟后,三个民警从外面闯了进来,手里拿着警棍,斜着眼睛,大大咧咧地道,谁又把我姐夫给惹了?想他妈找死啊?那家伙见来了外援,立马站起来,道,就这几个人你全都给我押起来,好好给我教育一番。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 163、该去哪?

第163节 163、该去哪?

为首的那个警察,听了这话,就转过身向这边走来,他来到刘汉庭面前,拿着警棍对着刘汉庭比划着,多大了?你干什么的?你他妈的真是大姑娘养孩子,没个比数啊,都这么大岁数了,还出来得瑟,走吧,今天找个地方给你补一补法律知识。

刘汉庭瞪视着这个家伙,怒喝道,你是哪个单位的?你叫什么名字?

那个家伙见刘汉庭居然审讯起他来,气坏了,骂道,我草,真是他妈的给脸不要脸,还敢问我是哪个单位的,你想告我,是吗?来吧,我再给我自己添上两条罪状。说着举起警棍就往刘汉庭身上招呼。他身后的人似乎是看出点什么来,喊了句:王副所长……接着想上前拉他,可是一切都晚了,那家伙的警棍就落了下来,就在他的警棍眼看就要落到刘汉庭身上的时候,那警棍就被梁军一脚踢飞了。

王副所长楞了半晌,才反应过来,他大声叫起来,你敢暴力抗法,来啊,把他们统统给我抓起来。但是,他的两个跟随并没有动,王副所长气急败坏地喊道,怎么了?我让你们来是干什么的?其中一个则附在他的耳朵上小声嘀咕了几句,那王副所长抬起眼皮,怨毒地看了看刘汉庭,道,不可能,不可能,听我的,出了问题我兜着。

刘汉庭此时已经根据市一院所处的位置,判断出,眼前的人归哪个分局管辖,就拨通了一个号码,问道,你在哪?你五分钟之内马上赶到市一院。

他这边刚放下电话,那边王副所长看他更是不爽,怒气冲冲地对手下两个人叫道,给我上,怎么连我的话都不听了吗?两个手下为难地道,所长,你别发火,所长,你别发火。

而王副所长的姐夫却不干了,在里面说起风凉话来,我看你也不行啊,连这么两个人都收拾不了,你的手下也不听你的话,你是怎么混的?真是窝囊废。

有他在旁边这么添油加醋,王副所长的脸变成了猪肝色,从腰里掏出手枪,道,我命令你们,立即逮捕他们。

两个人为难地对刘汉庭道,今天的事,您也看到了,确实跟我们没关系,要是得罪了您,可千万要原谅我们啊。

两个人刚要上前,门外传来一声招呼,道,老刘啊,你在这干什么啊?

大家循声望去,一个笑咪咪,矮敦敦的胖子从外面走进来,刚才的话就是他说的。

医院那个管结算的看见这个胖子,脸色不由得变了,说话声音立即放低了。

这时,王副所长却一步拦在了他的面前,道,你先滚一边去,这里没你什么事,别到时候,喷了身上血,埋怨我没知会你。

那个胖子脸色一变,狐疑地看了一眼刘汉庭,道,老刘,你搞什么名堂。

刘汉庭冲他使了个眼色,道,今天真是不好意思,出了点家丑,让你看笑话了。

王副所长的姐夫一见小舅子把刚才的胖子都刺了,脸色变得煞白,他知道今天的事情有点不妙,恐怕这个人来头不能小了,连忙使眼色给小舅子,谁知道,他小舅子被他一顿讥讽,脾气上来了,一心要在姐夫面前赚回面子,也不去看他,只顾得拿着手铐子来抓人,这个情形被胖子看到眼里,他先是眼睛里满是疑问,随后就有点明白了,便哈哈大笑起来。

王副所长恼怒地看了他一眼,笑你麻了个壁?

刘汉庭被他气得七窍生烟,偏偏今天自己是穿便装,还没带随从,就朝他怒喝道,闭嘴,你知不知道你骂的是谁?

王副所长天生猪脑子,脖子一梗,道,我管他是谁,今天我要一个个地收拾。

正在这时,只听门外传来一声威严的喝声,住手。

大家循声望去,只见门外进来四个人,区局长带着三个警察赶到了。王副所长一见高兴了,道,局长,你来的正好,这里有几个不法之徒,请求您老人家支援。

那区局长脸都气歪了,他强忍着怒气来到刘汉庭面前,一个敬礼,道,报告刘副局长,属下奉命前来,请指示。

区局老大给眼前的人敬礼,这回王副所长总算明白过点味来了,他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举着的手枪不知道是收起来,还是继续举着。

刘汉庭简直是气得不行了,今天当着卫生局长的面,可是丢了大人了。他对区局长说,先把这个败类给我收拾了。

区局长在接电话的时候,就听出了刘汉庭强烈的不满,一般来讲,区局的老大对市局领导,也不过是只对一把手尊重,对副手也都是表面上的应付,但是表面上的应付,也得有个态度问题,何况,传言刘汉庭要接任政委,一旦提了政委,说话可是有份量了,应该算是老虎长了牙,有胃口吃肉了。

因此,他不敢怠慢,就一路打着警笛来到了一院,他这一路上没少琢磨,到底是什么事,让这位副局长这么不满,把他从单位招呼出来,可是想来想去,就没想到,是手下有人竟然对刘汉庭冒犯,难怪刘汉庭那么恼火,现在,他只恨自己的手下,竟然有这么不长眼的人,连市局领导都不认识,他回眼一看,竟然是奋斗派出所的副所长王风新,这家伙平日里,只爱喝酒,连个报纸不看,电视不看,也难怪他不认识副局长。

此刻,他恨不能把王风新的脑瓜子揪下来。来到王风新跟前,眼珠子都要冒火了,厉声喝道,你的眼睛长到狗腚上去了?连刘副局长都不认识?你他娘的糊涂了?

王风新这才知道,眼前的这个人是市局的副局长,他本是个纨绔子弟,凭着家里有点小钱儿,给他买上了一个副所长的位置,平日里喝酒打麻将,就是不爱搞业务,书不看,报纸不看,连会都不爱开,每次单位派他去开会,都借故有事,让别人去替他开会,是以,连副局长都不认识,甚至两个属下都发现,眼前的人很像市局领导,他却不以为然,觉得不可能,要是市局局长下来,那得多大派头,连自己这个小破副所长还带着三个兵呢。

结果,就这么一错再错,竟然对市局副局长舞枪弄棒的,此刻,他是又害怕,又后悔,只恨不能给市局局长磕头,见区局长眼珠子要冒出火来,腿都哆嗦了,结果,区局长猛然一喊,他本能地一扎撒,手里的枪就一举,那个动作浑似要用枪来顶局长的脑袋,更是把区局长气炸了肺,喝道,还反了你不成?还想跟我反抗?来人,给我抓起来。

身后两个人应声过来,就把他的枪给缴了械,接着就把手铐子给戴上了。

那家伙当场就傻了,半天才返过味来,回头冲着他的姐夫道,这回你满意了?要不是你,我能落到这个田地?

他的姐夫此刻,也傻了眼,两腿开始发软,他断然没有想到,自己今天惹到了这么大的人物,平时,他仗着自己的小舅子在派出所当副所长,无恶不作,谁要是跟他不对付,就给人家罗织罪名,一来二去,他就养成了这样的乐趣,就想看着跟他吵架的人被带走,然后可怜巴巴地向他求情,然后他再勒索钱财,可是没想到,善恶终有报,今天踢到了钢板上。

刘汉庭回过头来对那个胖子道,行了,老郑,今天算是让你看了一回笑话,不过,也是让你的手下给逼的。接着,就把自己刚才在这里的遭遇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那王风新的姐夫脑袋都快扎进裤裆里了,不敢抬头看郑局长一眼。

老郑也知道,今天肯定是自己的手下出手刁难人家老刘了,才会把自己给招呼出来,说的好听,是让自己出面给求情,事实上,是向自己发泄不满呢。

他把院长招呼了来,说出了自己的处理意见,这个人败坏了一院的名声,败坏了整个卫生系统的名声,不建议留用。一院要就此事,在全局系统做检讨,率先进行整风运动。

一院的院长同样也是气得脸都变成猪肝色了,这是做梦都没有想到的,自己躺着都中枪,莫名其妙就落到自己头上的这么一个不光彩的事,他恶狠狠地瞪了那家伙一眼,转过脸来对局长道,请局领导放心,我们一定要对此事进行严肃处理,并迅速在全院展开整风工作。

事情就这么过去了,郑局长是官场的老油条,知道怎么化解尴尬,就拍着刘汉庭,道,兄弟,感谢你为我们卫生系统检查工作,今天怎么也不能让你走了,走吧,找个地方去交换交换一下想法。

刘汉庭说道,今天就算了吧。我给老哥哥添的麻烦不少啊。

郑局长道,那可不成,我也好不容易出来一次,啊,平时太忙了,难得有机会出来,跟社会各界接触一下,怎么着?还不给机会吗?

刘汉庭一想,就道,那好吧,恭敬不如从命,他回过头来,跟梁军说了句,军子,你先回去,安顿一下,回头我再找你。

一般的情况下,公安局局长就比一般局的局长要高半格,在权利上,一般的局长是无法跟公安局局长相比的,即便是副局长在官威上也不是一般的单位领导能比的,现在,刘汉庭能在这个时候,特别地关照一个少年,这让在场的人对梁军很是注意。

还是一院的院长激灵,他跨前一步,道,这个小兄弟,感谢你到我们一院来,这样,我这里有张卡,以后到这里来,有什么需要我们服务的,出示这张卡就行了。

梁军心道,我拿这张卡有什么用?那边的刘汉庭却是识货,他心里道,这个院长还真是个机灵人,这样一来,自己还真得买他的帐,就道,难得院长有这样的古道热肠,军子快谢谢院长。

梁军听出刘汉庭是要自己收下这个卡,就当即表示了谢意。

出了医院,秦三含情脉脉的看着三姨,道,回家吧。

可是,夏云霓却不高兴了,道,我不去。

梁军理解她,因为,这里还有一个雅菲,她怎么可能去呢?

可是,不去雅菲家,她和夏云清该上哪呢?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 164、躺在姐妹两个中间

第164节 164、躺在姐妹两个中间先是雅菲说话了,她生怕梁军和夏云霓在一起,就到,小军,三姨刚回来,你是不是得回家去啊?好好跟三姨说说话。人家刚回来,得回家去看看,你快别跟着去了。

雅菲的这些话,三姨岂能听不出她是什么心思?她心情复杂地看看雅菲,又看看梁军,最后,眼睛又定在了秦三身上。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口,但是人的下意识的动作,也会体现人的心情。此刻,三姨的思路已经走了很远,她见雅菲对梁军的那种急切,早就看明白了,雅菲对梁军的情谊,可是,这样一来,自己和秦三的感情,又该怎么处理?

而秦三此时,心情同样非常复杂,对于雅菲和梁军的日益表现出来的,很明显的感情,他不知道该是高兴,还是忧郁。他青年时候,有过一段恋情,但是后来,两个人分手了,就让他伤痛了一辈子,到现在,他依然是独身,好不容易遇到了一个让自己一见钟情的人,以为自己的生命的春天来了,却没想到,出现了这样的情况,如果,雅菲和梁军真的有了那种关系,自己难道能去拆散他们吗?一个当叔叔的,能去和自己的侄女争爱情吗?

秦三的心,矛盾极了,难过极了,他不好表态。

此时,大家谁都不好表态,就把选择权留给了梁军。梁军看到雅菲的这个状况,自然明白是怎么回事,他也知道,三姨回来了,没有别的地方可去,最好的地方就是应该去秦大叔家,可是,作为同样与自己有一腿的夏云霓,就不合适一起去。那么夏云霓就只有和夏云清出去找地方,而自己这时候,最应该陪在三姨身边。从某种意义上说,梁军对三姨的感情远远超过他对父母的感情。父亲来了,他每天去见父亲,是出于道义,出于一个做儿子的义务,但是,三姨回来了,则是出于感情的需要,他真的好想三姨。

再者说,现在自己刚出了这么大的事,也根本没心思去和夏云霓热乎,现在他是满脑门的官司,有一系列的问题需要他去考虑。

他转过身来对夏云霓,道,这样好啵,你先推着老师回家,等我安顿好了,再来找你。

夏云霓一直以来,就是个与外界隔绝中长大的公主,从来就不懂人情世故,也不知道替别人考虑,她只是想和梁军在一起,现在看梁军说让自己先回去,脸上当时就黑了,很是恼火,用鼻子哼了一声,道,好吧,我就知道,你是这个态度,我就不该回来。

梁军被她当众抢白了这么一句,很是尴尬,脸色微红,想解释什么,却没说出来。三姨也知道夏云霓心里想什么,理解她,就没有说什么。

梁军没有说话,就打算和三姨一起去雅菲家,那夏云霓一看,梁军真的不打算和自己一起走,就更加恼火起来,她眼珠一转,又想起一出妖蛾子,道,我还是跟你去吧,家里那边,我不敢去啊。

梁军道,你怎么不敢去的?

夏云霓道,你忘了?那屋子很长时间没人住了?我父母都没了,我害怕那房子闹鬼。

梁军就有点生气,这不是故意捣乱嘛?你父母没了,跟那座房子什么关系?又不是在那个房子里死的。正想发火,那夏云霓眼泪就掉下来了,道,算了,我和姐姐没爹没娘的,谁还待见,就算我们在那里出了什么意外,也怪我们命苦,跟你没关系。行了,你走吧,不用关我的。

梁军的头一下大了,这是哪跟哪啊?真是要命。怎么女孩子都这样呢?想哭就哭,想闹就闹?他真是被夏云霓给闹得没有耐心了,就道,好吧,你先回去,我跟三姨说说话,就赶过去。

夏云霓撇嘴,谁知道,你骗不骗我?

梁军气得哭笑不得,道,你放心,我答应的事,还从来没不算数过。雅菲这才放心地离开了。

梁军这才和三姨一起去了构件厂,雅菲的家。秦大和秦大婶见到三姨来,热情得很,赶紧张罗着炒菜,秦大婶张罗了满满一桌子菜。一家人亲亲热热地在一起吃了顿饭,剩下的时间,就交给了梁军,娘两个人在一起,相互介绍这段时间发生的情况,梁军这才跟三姨说,我还忘了一件事,我爸爸来了。

三姨有点吃惊,但是旋即又淡定下来,道,他来干什么?梁军也没往心里去,就道,说是来看我。

三姨还是有点不放心,道,他都跟你说什么了?梁军觉得三姨问的问题很怪,也没多想,道,什么也没说。

三姨面色阴沉,半晌才道,你是不是该去看看夏云霓了?

梁军就道,我才不去看她呢。

三姨道,你不想去看她,你跟人家瞎许什么愿?

梁军就被三姨给噎住了,半晌没说出话来。心里却有点不服气,暗道,跟她这样的人,还用讲什么信用?但是,他没说出来的话,却被三姨说了出来,不管怎么样,人家是专程回来看你。

梁军见三姨这么说,当即也不再废话,就直接奔夏云霓家去了,几经辗转,总算来到了夏云霓家的房子,仅仅是半年时间不到,夏云霓家的房子就显得格外破败,有一种格外萧条的感觉。

梁军悄悄地推门进去,发现夏云霓正在屋里落泪,而老师夏云清现在正躺在床上。

看到梁军进来,夏云霓的眼泪掉得更欢了,噼里啪啦地如断线的珠子,梁军见了,知道她心情很是不好,想起了过去,就过去给她悄悄地擦眼泪,那夏云霓终于忍不住,一把扑在他的怀里,小声地啜泣起来。

梁军这才明白了三姨打发他来的深意,一个女孩子,带着一个生活不能自理,需要坐轮椅的人,住进一个空房子,父母又没有了的情况下,怎么可能承受住那种伤心,那种落寞?

于是,梁军再不说话,就用手抚着夏云霓的背,尽量去安抚她。两个人就那样在黑影中沉默着,两个人都不好受,就更加相拥相偎。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梁军有些累了,刚刚动了动,夏云霓在他的耳边道,睡觉吧,咱们。

梁军点点头,道,好的。

夏云霓这才从她的怀里站起来,来到床前,费力地把夏云清挪开,开始铺床。然后把床上放了三个枕头,回头对梁军道,来脱衣服吧。

尽管梁军和夏云霓有过那种事,和老师夏云清也差点产生那种事,但是,像现在这样公开的,直接地和姊妹两个人躺在一起,他还是真的有点不太好意思,他半晌没有动。那夏云霓奇怪地道,你还愣在那里干什么?

梁军终于憋不住,问道,咱们三个人躺在一起?

夏云霓就道,她现在是病人,你把她单独放在一边,怎么照顾她?你要是自己单独睡,那我哪里还有安全感?再说了,我们姐妹两个,哪一个,你没有碰过?

梁军听得心里突突直跳,直想声明,但是却又说不出话来,难道夏老师,自己没有动过她吗?如果,不出那出事,恐怕早就不知道被自己那样多少次了。

这么想着,又看到夏云霓那坦然的样子,也就不再说什么,走过去脱了衣服,就在一边躺了下去。谁知道,他刚躺下去,夏云霓却接着说,上中间躺着。

天啦,要自己一个人搂着姐妹两个吗?梁军的心竟然再一次突突地跳起来,心里一想,这样倒也刺激,索性真的往中间的枕头上一躺。接着,就是夏云霓悉悉索索地脱衣服的声音,不一会一个温热的身子靠了进来,她已经脱得只剩下胸衣和短裤了。

梁军一不做,二不休,伸开手臂右边伸进老师的脖子下,左边伸进夏云霓的脖子下,一使劲两个人同时侧翻过来,靠近了自己,名副其实地把姊妹两个搂在了怀里。

暗夜中,他看见两双晶亮的眼睛,听到了耳边的那细微的呼吸声。

虽然夏云清现在失忆了,什么都不知道,但是,她依旧那么美丽,她在失忆状态下,那眼睛扑闪扑闪的眨动着,也是让梁军格外心动。

就在那么一刹那间,他心中什么都忘了,只有眼前的两个妙人,心里涌起了一定要保护好两个女人的冲动和意愿。两个胳膊就更加用力地搂着姐妹两个,姐妹两个就更加紧密地靠在了他的身上,于是,一边一对硕大的房体就挤压在他的身上,让他心里无比的激动,为了比较姐妹两个人,谁的房体更大,他悄悄地把手伸进了两个人的罩罩里,用手指触动了两个人的那个宝贝,夏云霓是在意识清醒的情况下,由是产生了反响,从她的嗓子里发出了嗯的一声,梁军此刻手已经全部盖住了那个宝贝,应该说,姐妹两个,论房体,最饱满的还是妹妹的,因为,妹妹的房体被梁军揉捏的次数多一些,而且,虽然夏云清是姐姐,但是,毕竟还是个初女,而夏云霓早就成了妇人。

但是从形状上说,夏云清的形状如水滴状,却是相当的玲珑圆润。梁军一时间摸得兴起,不由得同时用力一捏,只听夏云霓尖叫了一声,身体却滚烫地愈发攀在了梁军的身上,那条腿压垮在梁军的腿上,把那的地方压在梁军的宝贝处,于是,梁军的宝贝当即如浇了水的禾苗,站立起来。

更加神奇的是,这一捏之下,竟然连老师也哼了一声。

梁军和夏云霓都惊喜地相互看一眼,梁军便更加火旺地在老师身上捏拿摸了起来,而夏云霓却早把嘴唇贴了过来,堵住了他的嘴。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 165、生活强迫了我们,我们再来干生活

梁军和夏云霓都惊喜地相互看一眼,梁军便更加火旺地在老师身上捏拿摸了起来,而夏云霓却早把嘴唇贴了过来,堵住了他的嘴。

两个人在床上嗯嗯啊啊地吻起来,许久没有过的那种灼热,没有的那种冲动,重新回到了体内,夏云霓自从上次被梁军破了身子,随后两个人有了两次,接着就是去了美国。在美国一头扎进大学,又是照顾姐姐,就再没有过那种事,青春女性饱满的情绪,让她经常压抑不住的想念那种美好的感觉,想念梁军。

梁军最近有过这种事,那一次是跟雅菲,结果那天夜里,网吧里出了事,致使他无比地自责,对这种事就有些抵触,但是,今天一是见到了夏云霓,想起了两个人在一起的,那种美好的感觉,还有就是,夏云霓的确是漂亮,就连陆青瓷也比不过,三一个就是,夏云霓的挑逗,让他忘记了不愉快,现在,夏云霓趴在他身上,完全占据了主动,那对大波压在他的胸上,小香舌伸进了他的嘴里,吸住了他的舌头,两个人就吸在一起。

梁军那本钱挣命地挺立起来,恶狠狠地顶在夏云霓的上,累赘得手脚都动起来,忙乱中手不知道抓了什么地方,总之是使劲地动,结果旁边又传来嗯的一声,这一声再次引起了两个人的注意,是夏云清的。原来,梁军的手抓在了夏云清的大腿上,并且手指抠在了她的敏感处。

但是,此刻,两个人谁都顾不上夏云清了。只顾得两个人自己忙乎,逐渐的,两个人都喘起了粗气,都不断地使劲地压挤着对方,都恨不得能化进对方的血液里,梁军再也等不了那么多,他翻身上马,一边把夏云霓的短裤往下扯,另一只手不由得去扯夏云清,这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崔苗和张慧君,可是也就这一刹那间,他眼前闪过崔苗和张慧君的影子,心里不由得冒出一个念头,我这算怎么回事?苗和慧君的尸体还躺在冷冻室里,我却在这里跟别的女人做这事,谁是凶手?我还没报仇呢。我怎么就能这样呢?

这么一想,突然,那个宝贝就像撒了气的气球一样,呼啦啦地泄了。

而夏云霓正在等着梁军来疯狂,却见那梁军重新躺下了,就有点着急,嗔怪道,你倒是快点啊。

梁军很是赧颜,道,我,突然不行了。

夏云霓奇怪道,你怎么了?刚才不是好好的吗?

梁军就道,我刚才突然想到,我的那个网吧,两个网管的仇还没报,我却在这里和你做这事,就一下子不行了。

那夏云霓听了这话,就躺下了,她在那边躺着半晌,这才悠悠地道,你以为,我就是没心没肺那一伙的啊?

你知道,我回到这个屋子里,有多难受?

我想起了我的父亲和母亲,想起了过去那美好的生活,虽然不是很富裕,但是,毕竟全家人都在一起,可是,现在倒好,我的父亲和母亲都没有了,我的唯一的姐姐,还成了这样子,我心里苦着呢,可是苦着怎么办?用一句现在还难听,又很时髦的话说,这就叫苦比的人生,对不起,你别奇怪,我怎么会说脏话,可这是被生活逼的啊,我心里郁闷啊。

郁闷怎么办?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只剩下一个事了,就是拼命地做,引逗你干,然后我被你干,我已经被生活了,还不如现在主动一点,让一个对我好的人,这辈子唯一一个肯为我花钱的人干我,或许在那种没心没肺的过程中,我能稍微的忘掉一切。

梁军满以为自己很深沉,在这样的时候,自己能想到那么深的命题,但是没想到,夏云霓想到了自己的前面,他自己仔细一想,可也是,自己现在能干什么?什么也干不了,生活中发生了这样的不行,只有没心没肺地干点这样的刺激事吧。

于是,他又重新想翻身上马,却发现,自己那里已经蔫了。于是,他泄气地道,我那个地方软了。

夏云霓道,那怕什么?我来想办法,只要我们现在别想那些让我们头疼的事,就是闭着眼睛干,累了就直接睡着就行了。

梁军道,那倒是没问题,只要你能给我重新弄硬了就行了。

刚说完,那夏云霓就低头含住了梁军的那个宝贝,那温润的小口含住了那么粗壮的宝贝,小香舌在他的上扫来舔去的,一阵阵电流直通梁军的脊柱,丹田里升腾起一股股热流,接着他的生命之根就竖了起来。这一回,反倒比刚才还刚猛,让梁军无比的威风,他站了起来,一把拽过夏云霓,下面同时就把宝贝塞了进去,接着说道,来吧,生活了我们,我们再来干生活。

那夏云霓就哦的一声,整个身体都被充满了,跟着梁军就开始了般的动作,只听见屋里噼里啪啦的声响不绝于耳,一个回合过去,两个人身上都有了汗,但是,依旧精神很旺盛,梁军调整好了姿势,接着来,这次他一眼瞥见了,躺在旁边的夏云清,就伸过手去,摸着了夏云清的宝典。

夏云霓见他如此,倒也开通,居然说了句,这个女人虽然跟我是姐妹,但是,也没什么关系,你爱怎么办她,怎么,都是她的事,跟我没什么关系。

梁军听她这样说,越发劲头十足,猛力地发起冲锋来,只听得那噼里啪啦的声音更密集,只听见屋里嗯嗯啊啊,和急粗重的喘息声。

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梁军终于感受到了那阵震撼的感觉,于是,一股脑地喷进夏云霓好多,接着就一头扎到了床上。

20分钟后,梁军体力恢复了,于是他又开始了第二轮疯狂的动作。

50分钟后,他开始了第三轮的疯狂动作,最后,倒在床上呼呼喘粗气。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梁军才转过身来,他把夏云霓拦在怀里,感觉到她的脸上漉湿,用手一摸,才发现她哭了,这半天她一直哭着。

梁军的心不住地往下沉,直觉得沉重得喘不过来气,那夏云霓也不说话,就是那么流着泪,梁军也不知道该怎么哄她。许久才道,别哭了,以后,我好好对待你。

夏云霓发出一声极细微,极悠长的叹息,让梁军不由得打个寒噤,这个感觉太不好了,以前他和女子谈情说爱,都是幸福愉悦的,没有一次象今天这样,令人窒息的,弄得他都不知道说什么了。

正在想怎么宽慰夏云霓,那边说话了,你个小屁孩,指望什么对我好?

这句话让梁军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喃喃道,我就发自内心地对你好呗。

夏云霓鼻子哼了一声,显然对这个答案不满意,梁军索性一骨碌爬起来,对着黑影儿了里的那个人,问道,那你说怎么才算对你好?

夏云霓也坐了起来,道,你指望什么养活我?

梁军这才明白,她说得是什么意思。便拍着胸脯子,道,放心,有我一口吃的,就有你一口吃的。

切,那夏云霓不屑道,你有什么本事?你可要知道,女人的要求可是高的,跟着你可不是想吃糠咽菜的,这话说出来,梁军也泄气了,是啊,自己以后干什么啊?何况从目前这个情况看,需要自己养的,还不止夏云霓一个人啊,还有雅菲,夏云清,还有久没音讯的小妖,敏敏,远方还有一个楚楚。我靠,自己不经意之间,竟然有了这么多瓜葛,想一想,自己确实有点过份,这些人弄到一起,自己也确实养不起,怎么办呢?想来想去,就想到了自己的第一段创业,那个小网吧还算蛮赚钱的,看起来实在不行,就只有重旧业了,这么想着,就叹了口气,实在不行,就只好把那个网吧重新开起来好了,那个网吧还蛮赚钱的。

夏云霓又发出了一声极其轻蔑的切,这让梁军很是恼火,他有点火了,就道,你到底什么意思?翻来覆去这个也看不上,那个也看不上,倒是不知道,你有什么本事?

夏云霓道,别说是一个出过事的网吧,就是没出过事的网吧,一个月能赚几个钱?顶天也就三两万呗,三两万能干什么?还不够我买一瓶香水的钱呢。

梁军倒吸一口凉气,这夏云霓要求也忒高了,这个娘们儿,可不能要,长得再俊也没用,他记得小时候听大人说过,俗话说,女人就是猫,谁家的炕头热乎,就上谁家去。看起来,这话说得没错。正在自己在这想着,那边又说话了,就算你现在重新开起来,你那网吧里,死了两个人,就属于凶宅了,阴气那么重,怎么能聚财?

梁军撇嘴道,拉倒吧,我可不信那一套了,当初,黄喜我师傅告诉我,说最好改名,什么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水泊梁山,一定聚财。可倒好,把人都聚死了。

夏云霓又有话说了,梁山这名字煞气多重啊?知不知道梁山是什么地方?是土匪住的地方,是打打杀杀的地方,那还不得出血光之灾?再者说,你自己想想吧,你这网吧杀了人,谁还敢来?

梁军默然不语,什么一个名字,各说各有道理,这让他更是不知道相信谁了。

他纳闷了半天,才喃喃道,那你说怎么办?

夏云霓半晌没说话,直到梁军有点要失去耐心了,才道,还做网络,但是,不是搞网吧了。只是,需要一笔资金,你恐怕拿不出来。

她正在这里自言自语地说着,忽然梁军用手捂住了她的嘴,跟着趴在她的耳朵上,小声说,你听,有声音。其实,夏云霓也听到了,他们往发出声音的地方看去,不由得一阵毛骨悚然。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 166、鬼原来是他

第166节 166、鬼原来是他声音是从房门的方向传来的,这间房子自从夏家出事后,就锁了起来,如今却吱呀呀地响了起来,说明有人到这里来了,什么人能来这个没有人住的房子?这就显得很诡异了。官场小说文字首发梁军和夏云霓看过去的时候,那门就已经开了,猛然间梁军和夏云霓感到了一阵阴风吹了进来,于是两个人的脊背上飒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依稀觉得,身上的体毛轻微抖动了一下。

一团黑影儿堵住了门,梁军那个时刻,想到了半夜入门的盗贼,但是很快他就发现了事情不对劲,因为,就着窗外路灯的光亮,他和夏云霓都发现了,这个人很特殊,以至于特殊到了夏云霓张嘴就要喊出来,好在梁军下意识地捂住了她的嘴,但是,他自己也几乎要喊出来。

他们完全看清楚了,进来的是一个披头散发的脑袋,待到那人站直了身子,露出那张脸,夏云霓几乎吓晕了过去。那张脸上露出两个黑洞,嘴半张着,嘴里呲出两颗獠牙,而獠牙上依稀还滴着鲜血。

鬼啊!夏云霓浑身哆嗦着,再不敢看了。梁军也是吓得不行,但是,他同时脑子里一下闪过一个影子,这一幕他见过,也就是那天在海滩上,他在路灯下发现的那个,跟在他身后的鬼。

梁军先后共遇到过三次鬼,第一次是在距离梁山网吧不远的地方,那一次他还不知道,但是,他对向的一对情侣发现了跟在他身后的鬼。第二次,就是他跟踪那个车模,在路边给刘汉庭打完电话,接着到路边去小解,一回头就遇见了这么一个东西。谁知道,今天自己躺在床上,这个鬼竟然找上门来了。

梁军从小听了不少鬼故事,以至于黑天不敢出门撒,总要想办法让母亲陪着他出去。即便是现在,见到传说中的鬼出现,也是让他胆战心惊。但是,尽管如此,在这样的紧急情况下,由不得他害怕了,因为,床上躺着的是两个女子,自己总不能把危险留给两个女孩子,而自己钻到被子里害怕。

只见那鬼一步一步,朝着他们的床走过来。这一幕,让他的头皮发麻,直感到头发都竖了起来,甚至,手脚都有点不听使唤了。

怎么回事?自己难道真的像村里的老人们说的那样,属于运气太差,而招鬼惹了鬼了吗?自己怎么会这么背,连着三次都招鬼?

这时候,那鬼已经距离他们的床有三米远了,梁军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里,他不明白,这个鬼为什么会进了屋,直接奔着床来了。

他浑身哆嗦起来,想动一动却一直动不了,也不会动了。完了,今天,自己要被鬼挖了心肝吃了。他想起了画皮里的情景。

就在这个瞬间,那个鬼闪过身的一个角度,这个角度避开了窗外的路灯的灯光,却让梁军豁然看到了一个东西,只见那个鬼手里寒光一闪,梁军仔细一看,竟然是把刀子,梁军的脑子就在那电光闪转的一瞬,突然明白了,眼前的人不是什么鬼,而是人。不管怎么说,鬼是不会带刀子的。

想明白了这个道理,他的那种恐惧感一下就消失了,于是,就在那鬼举起刀子,奔着床扎来的时候,梁军猛的一个高蹿了起来,一脚就踢在了那个鬼的胸脯上,只听咕咚一声,那个鬼被他踹到在地上。

接着那鬼发出了尖锐而嘶哑的叫声,他被踹翻,倒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梁军就趁这个机会,扑上前去,一脚踏住了他的后背,跟着就把他的刀子收了过来。

快起来,穿上衣服。这是梁军对夏云霓发出的指令,可是此时的夏云霓早已经浑身筛成了糠,根本就动不了。

梁军只好,抽过皮带,把脚下的鬼绑了起来,这才扯过被单,给床上的姐妹俩盖上,自己也把衣服穿上,这才点亮了灯。

饶是,梁军已经知道这不是鬼,而且还把这个鬼制服了,可是当他把灯打开,往地上看的时候,看到那家伙脸上一对窟窿,又长着两颗獠牙,上面还滴着血,梁军依然吓了一跳,他使劲地平复着自己内心的恐惧,仔细地打量着眼前的鬼,这个鬼个子不是很高,正躺在地上挣扎,看样子刚才的那一下子把他踹得不清。

梁军见到这个情景,心里才不是那么害怕了,他上前一把就把那鬼的面具给扯了下来,就见眼前的人,大约有五十多岁的样子,他居然看呆了,半天才喊道,怎么是你?你不是死了吗?

地上躺着的那人,脸上现出痛苦的神色,面目狰狞,又怒气冲冲地道,可惜,没让我杀了你。

床上的夏云霓听到声音,怎么这么熟悉?她楞了,掀开被子往地上一看,惊呼道,阿爸,怎么是你?你不是死了吗?

梁军的脑袋也不够用了,他莫名其妙地看着地上的老夏头,不解地问,夏叔,你这是整得哪一出啊?你到底是人啊,还是鬼啊?

老夏眼珠子通红地看着梁军,咬牙切齿地骂道,你才是鬼呢。

看着老夏那苦大仇深的样子,梁军真的是脑子不够用了,他手足无措,呆呆地看着地上的老夏,搞不清这是怎么回事。这个人在那次夏家母女去美国的时候,被人妖闫姐杀害了,多少人看着的,怎么这回又冒了出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其次,看老夏的样子对自己恨之入骨的样子,这到底是为什么?他为什么会这么恨自己呢?难道就是因为自己睡了他的女儿和老婆吗?第三,这接二连三的鬼都是他吗?如果是,又回到了第二个问题,为什么啊?我怎么着他了?

夏云霓看见了自己的父亲出现,那种惊喜不是常人可以理解的,虽然,她从小和父亲很疏离,但是,在全家人都遭遇了不幸的前提下,一旦发现,原来其中某个家庭成员还活着,那种惊喜,是任何人都可以理解的。

夏云霓和姐姐都在床上躺着,姐姐是活死人,而自己又没穿衣服,因此,她也不方便起来,只好委托梁军照顾自己的父亲,她道,军子,快把我阿爸扶起来。

梁军一百个不愿意,因为,夏老头的事根本就没弄明白,还有不少疑点,况且刚才他还拿着刀子来谋害自己,那么现在还要自己去扶他,他能愿意吗?但是,这个夏老头毕竟是夏云霓的父亲,自己刚才还和夏云霓相依为命了,怎么着也不好当着夏云霓的面子那么冰冷无情,为了做样子给夏云霓看,他只好过来伸手把夏老头扶起来,却没想到,他这边一哈腰的功夫,夏老头却把刀子暗暗拾了起来,趁梁军的脸和他的脸一贴,似贴又没贴上的时候,一刀扎到了梁军的上,饶是梁军反应够快,也被他扎进去了半寸深,发现情况不妙的梁军赶紧往后面一跳,那刀子也就没彻底扎进去,夏老头一刀没扎死梁军,就趁着梁军夺路而逃的空中,举着刀子来追梁军,梁军上一阵剧痛,就如同用火烧灼了一样,豆大的血珠渗了出来,他脚步踉跄,连着躲过了两次刀锋,第三次躲闪,被一堆衣服绊倒,那夏老头见状,眼珠子血红,咬着牙齿,嗷嗷地喊着,扑过来就是一刀,梁军拼尽全身的力气,往旁边一滚,那刀子就扎到了地板上。

经过这番剧烈的挣扎,梁军的血流得更多了,伤口剧烈的疼痛,让他的身手有些不利索,眼看着一次比一次凶险,梁军有些着急和害怕了,要是再这样下去,非得死在这个疯子手里不可,这不是个办法,得赶紧制止住他,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这么想着,夏老头已经把刀子放倒,横着扎了过来,梁军也来不及细想了,就在地板上一个扭身,脚就踢到了老头的裤裆上,老头嗷的一声叫唤,就撒手扔掉了刀子,双手去捂他的裤裆,趁这个空中,梁军把那刀子抢了过来,他柱着刀子跪起来,警惕地看着夏老头,防备着他再冲过来。

这一连串的变化,把夏云霓吓得目瞪口呆,甚至是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她在床上使劲地喊,爸,你这是干什么?爸,你干什么啊?

; 可是,等到梁军把夏老头踢得嗷嗷叫唤的时候,她却又忍不住地喊,梁军,你干什么?

梁军也不管她喊什么,就掏出了手机。

夏云霓更着急了,就一个劲地喊,梁军你干什么?不要报警,但梁军心里明白,如果这个时候再不抓紧报警,待会自己一定会死在这个老头手里,于是他也不管那一套,坚持着报了警。

等警察来的时候,梁军实在是支撑不住了,一头扎在了地上,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第二天他醒了过来,眼前除了三姨、夏云霓,还有雅菲外,还有一道杠。

一道杠看见他醒了来,笑了,告诉他,恭喜你,你报仇了。

梁军眨巴着眼睛,没有说话。

一道杠又告诉他,你的两个网管就是他杀的,哎呀,这个老头身上可复杂了。

而就在他说的时候,夏云霓一言不发,眼睛直勾勾的,像是经受了多大的打击一样。

梁军狐疑地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道杠犹豫了一下,还是告诉了他。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 167、裙子里面没裤衩

第167节 167、裙子里面没裤衩一道杠告诉他的第一个让他吃惊的消息,竟然是,夏老头并不是夏云霓的生身父亲。

梁军惊得眼珠瞪得老大,他喃喃道,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他偷着看了夏云霓一眼,但见夏云霓却是一脸的悲怆,谁都不搭理。

一道杠意识到,有些话不能当着女孩的面说,就转过脸来对其他人道,你们先出去吧,我单独跟军子说说。

其他人狐疑地看看他两个,很不请愿地走了出去。

梁军笑道,什么事这么神秘?

一道杠就道,有些话,让女孩子听了不好。

梁军听了这话,也不由得严肃下来。

一道杠点上一支烟,慢悠悠地道,这里面的事真是够了热闹了。夏云霓的妈妈原来和表哥闫姐是有奸情的。这句话一说,梁军脸上现出不相信的表情,一道杠说,我知道你不相信,可是事实就是如此,当初,阎姐还很正常,曾经追求过表妹,但是,因为法律不允许,两个人就没有成为夫妻,后来,夏云霓的妈妈结婚了,嫁给了一个知识分子,这个知识分子有一个孩子,这个孩子自然就是夏云清,两个人婚后的生活也很不谐和,表妹就和表哥的感情死灰复燃了,夏云清的父亲发现了妻子与阎姐的不轨行为,而此时的阎姐已经有了不小的势力,就制造了一起车祸,就这样,夏云清的父亲就莫名其妙地身亡了。

而阎姐为了掩饰夏云清父亲死亡的真相,就逼迫表妹把前夫的孩子带在身边,这样给人一个感觉,继母对前夫是有感情的,对前夫的孩子都不离不弃。

梁军听了,不由地骂道,真是卑鄙。

一道杠点点头,道,流氓就是流氓。他接着说,这样一来,两个人就更加明目张胆地来往了,有时候,夏云清的母亲就住进了阎姐的家里。

可是,事情也怪得很,好景不长,阎姐就慢慢地疏远了表妹。

梁军忍不住道,玩腻了呗。

一道杠道,不是,而是,他此刻开始喜欢上了男风。喜欢女人衣服,喜欢和男人在一起,对于表妹,他开始厌倦了,经常是十几天也不碰一次。

梁军不由得纳闷起来,说,这可是怪了,人家那种人都是从小就是那种口味的,可从来没有听说,还有半道上后变的。

一道杠说,那倒是,也确实是有原因的,你先听我说。那个阎姐开始喜欢男人了,也是有个突破口。有一次,他去浴池洗澡,洗完后自然要有人搓澡,也是赶巧,那天浴池里没有其他顾客,搓澡的人是一个中年人,起初搓澡也没感觉出什么特别的,可是后来,那个中年人似乎就有意无意地碰触了他的,也不知道那天,他是怎么了,竟然没有反对,那个中年人见他没有反对,就受到了鼓励,就越发殷勤地帮他忙碌起来,他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舒服感,下意识地抓住了那中年人的阳根,于是,两个同时喷发了。事情过后,他就不由自主地回味起,那个场景来,回味起握住时候,那种肉肉的,胀胀的感觉。他发现自己在躺着的时候,手里握着那个东西的时候,感觉就象是被男人做了的感觉,似乎是有一种女人的心态在里面。从此,他开始对那种感觉好奇起来,感兴趣起来,不知不觉地就回去找那个中年人,两个人就开始了这种不为人知的游戏。

却说,阎姐的表妹在丈夫出了事故后,在生活上,就只依靠了表哥,可是表哥逐渐地对她失去了兴趣,时间长了,正处于青春年少时期的她,对于那种生活的饥渴,让她难以控制自己。这个时候,阎姐安排给她的,那个服侍她的马仔就进入了她的视线。

那个家伙似乎对大哥这个女人不太感兴趣,但是也不知道怎么搞的,阎姐的表妹每次见到他,都有一种欲罢不能的**,铁定了心想要投到他的怀抱,几次诱惑,那小伙子都不肯就范。俗话说,这越是得不到,就越是吸引人,这表妹就花了心思,想要把人搞到手,经过深思熟虑,她提出要到乡下老家去探亲,还要求这个马仔陪同,好在路上服侍她,那马仔推脱不过,只好陪同一起去了乡下的家中。

表妹的父母已经七十多岁了,却种着一片瓜地,这表妹带着马仔回到家中,第二天就领着马仔去瓜地看瓜,那片瓜地绿油油的依山傍水,还在瓜地旁盖着一个小草房,是为了看瓜用的。到了瓜地,表妹非说小房子漏雨,要这马仔上房去给修修,那马仔要是个做工的料,就不可能去给人当马仔了,却又不得不服从命令,就只好架上梯子上了房顶,忙乎了也不知道多长时间,总算交了差使,就从房顶往下来,却不知道是表妹故意的,还是巧合,上房架的梯子就滑翻了,那马仔从房顶上跌了下来。

按说,那么大一个青年人,看瓜的小草房也不是很高,就算是没梯子,也能从房顶跳下来。那马仔不过就是摔了一下,那表妹可不得了了,小题大做急忙给人搀扶到屋里,又是按摩,又是揉伤口,三摸两摸就摸到人家的敏感位置上,用手不住地在人家那个位置扫来捏去的,加上那表妹穿着委实暴露,两个大波不住地在人家眼前晃,终于让那马仔控制不住了自己,一只大鸟膨胀起来,那女子趁势给解开了拉链,用嘴给含住了。

至此时,如果马仔还能控制住自己,估计就是生理有问题了,那马仔一把将那女子掀翻,掀起裙子来一看,竟然连裤衩都没穿,露出里面光光的,那道缝水沥啦往外淌。

那马仔骂了一句,你纯粹是找草了。说着就把那大鸟给塞了进去,两个人就在那前后透亮,外面一片绿油油的瓜地的小房子里干了个昏天黑地。

后来,两个人的事终于暴露了,因为,那女子怀孕了,阎姐就把那马仔吊起来打,那马仔吃刑不过,说了实话,他早就垂涎于表妹的风情,为了把她弄到手,就想了个很古怪的办法,每天都在阎姐的饮食里,加入一定量的雌性激素,他想,这样一来,如果两个人的奸情败露,阎姐可能因为不喜欢女人的原因,不会跟自己计较了,就会放自己一马。

同时,他也不敢自己主动去追女人,就给她吃药,让她自己控制不住,反过来追自己。结果,两样事他都做到了,但是,就一样没做到,就是阎姐尽管不喜欢女人了,但是并没有原谅他,照样把他装进麻袋,沉进了黄浦江。

这个时候,表妹肚子里的孩子已经不小了,做流产已经不可能了,阎姐为了掩饰表妹独身怀孕的丑事,就让表妹跟给自己搓澡的那个中年人结合了,这个中年人就是现在的这个夏老头。

他和阎姐的表妹在一起,却又对女人一点不感兴趣,两个人一点男女之间的事都没有,也不敢惹这个女人,因为,她毕竟是阎姐爱过的女人,因此两个人就这样维持这表面上的一种婚姻,等到阎姐要和表妹上美国去的时候,夏老头恼火了,感觉到自己被抛弃了,去找阎姐讨说法,阎姐对这个老情人感情很复杂,他又担心表妹的事败露了,会留下一个调查的线索,又不想让他离开自己,就告诉他,自己还回来,但是,不许他抛头露面了,当着许多手下的面杀死了一个流浪汉,声称这个流浪汉就是夏老头,然后给夏老头一笔钱,让他在自己的另一套房子里住着,等着他回来。

可是夏老头等来等去,却等来了阎姐被抓起来的消息,他想进办法探听明白,阎姐主要是吃了梁军的亏,他那扭曲的心灵就产生了强烈的报复**。

他三番五次化装成鬼侦察梁军的行踪,发现梁军落脚在梁山网吧,可是,网吧是个人多密集的地方,又是昼夜有人,不方便下手。后来,又发现梁军并不经常在这里住,他经常在构件厂落脚,这么往往来来,让他费了不少力气,有一次甚至被梁军发现了他,就愈发对梁军恨之入骨。

出事的那天,他偶尔在报纸上看到,阎姐等人即将被宣判,要被处以死刑,这就更加激发起了他的复仇心,他先是到了构件厂,在那里他打算去埋伏好了,等着梁军出现,趁梁军不注意,就把梁军杀死。可是,他等来等去,他听见雅菲在电话里说,有几个同学要过来,他又信以为真,就悄悄地撤出了构件厂。

离开构件厂,他心里不痛快,就来到了梁山网吧,等赶到那的时候,人还不少,这样没法下手,他等来等去,实在是等得不耐烦了,就把电闸给拉了下来。

拉下来电闸,这些网友们就开始没有耐心烦了,催着两个女孩子快点修电,那两个女孩子一着急,就说,赶紧打电话,让军子回来。

他一听让军子回来,就更加打定了主意,要等着梁军回来,却没想到,那个时候,怎么都打不通梁军的电话了,那个时候,正是梁军跟雅菲通话,让雅菲等着自己赶回去的时候。而网友们已经没有耐心,就纷纷离开了网吧。

夏老头就趁机悄悄地溜进了屋子,也是合该出事,如果他不暴露,夏老头是不会轻易动手的,他正在一个角落上躲避,张慧君拿着手电就去各个角落找工具,想自己修一下,手电这么一晃,就看到了角落上站着一个情面獠牙的鬼怪,莫说是一个女孩子,就是一个胆量超群的壮汉,那一刻恐怕也会给吓出个好歹来,张慧君当即就坐在了地上站不起来了,但是即便是这样,她还是给屋子里的崔苗儿发出了信号。

夏老头一不做,二不休,上前就捅了张慧君两刀,这时候,接到警报的崔苗儿着急忙慌地给梁军电话,却怎么也打不通了,人在着急的时候,思路就被堵住了,她只想着给梁军打电话,却想不到给110打电话,包括雅菲也是,在那么紧急的情况下,可以给工厂里值班的人电话,可以给警察打电话,却谁都想不起来,就想起了梁军,否则,梁军也不会死死地被拖住。

门被崔苗在屋里锁死了,夏老头几次费了好大的劲才撬开门,进去的时候,却发现崔苗依然在拨那个根本没有办法拨通的电话。如果那时候,她开始拨110,或许,会有希望被拯救。

到这里,梁军泪水再次唰唰地流了下来,他仿佛看见两个女孩子的忧伤和绝望,她们最信任,最盼望的人,那个时候,却正趴在另外一个女人的怀抱里,此刻,梁军心如刀绞,他真想用死来谢罪两个女孩子。

一道杠十分理解梁军的心情,他轻轻地拍着梁军的后背,让他逐渐地平息自己的情绪。

过了好久,梁军终于把眼泪擦干,对一道杠说,我有一个事相求,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一道杠迟疑地问道,你想怎么样?

梁军道,我不想让那夏老头轻易地死在司法机关手里,我想……可是他的话马上被一道杠打断了,他说,不好办,不可能,你还是不要那么想了。

梁军坚决地说道,不行,我一定要做到这件事。

一道杠沉默了, 他想了好一会儿才道,要不然,你跟刘局说说吧。

梁军坚决地道,这件事,我一定要办到,我一定要让那养的,死在我的手里,让他生不如死,给苗儿她们报仇。

一道杠心里一阵发寒,对这个少年有了一些忌惮,这个家伙可不是个好惹的主,他的报复心太强了。这么想着,他就有意地岔开话头,道,那些都是后话,眼前有个最要紧的事,需要你去办。

梁军果决地道,说吧。

一道杠说,案子已经破了,两个女孩子该入殓了,也该通知人家的家人来了。你得张罗着把后事料理了。

梁军点点头,说道,我这就去办。

一道杠说,可是,你的身体又受伤了呀。

梁军道,没关系,这点小伤算什么?

说这就挣扎着坐了起来,这才把一干人招呼进来,把打算说了一下,大家分头行动,把要办的事分担到每个人。梁军通知了两个女孩子的家人,等两家人都来了后,让梁军没有想到的是,他大大地受了一回伤。

两家人来了,居然对死者没有表现出多少关心,多少伤痛,反倒一把拽住了梁军,又哭又喊又闹起来,最后核心的要求,就是给予赔偿。每家提出的要求都在50万左右。

别说50万元,就是5万元,现在梁军都掏不出来了。怎么办?

刘汉庭问他,你们之前签的劳动合同,怎么说的?

梁军道,我哪懂?我根本就没跟他们签什么合同。

刘汉庭道,那就好办了,你让律师出面,既然没有法律合同,就不受保护,那就可以不给钱。

梁军为难地说,可是我还想给钱,补偿他们一下。我可以不看活人,但是我要对得起死者。

刘汉庭叹了口气,那你打算给多少?

梁军为难地道,现在我根本就没钱,我说给多少都是没有价值的事。

刘汉庭就不满地说,那你说出来有什么用?

梁军道,我再想想办法。

等一干人都走了后,梁军陷入极大的恼火中,他想起了孙秀才那些话,果然如他所说,有些钱来的太容易了,就未必是自己的。可能你拿到了手,也要花出去。

现在,梁军手里倒是有一个宝贝,那就是当年袁世凯的手书真迹,可是,这个东西到哪里去出手?卖给谁?值多少钱?

孙秀才只是说,这个东西可以换到一栋别墅,问题是自己怎么才能出手?按理说,自己现在真是到了用钱的时候了,一是自己想要赔偿死者家,二是三姨她们回来了,总住在秦家不是个事,自己必须该有个家了。

可是现在问题是,这个东西,不是着急的事,卖文物不是卖白菜萝卜,要慢慢打听细细探访。可是,现在的问题是,自己必须马上有一笔钱。

正在这里胡思乱想,雅菲进来了,她说,快去看看吧,两家又闹起来了,说什么也要见你。

梁军心道,人家闹也是正常的,谁让咱没照顾好人家呢。

便挣扎着起身去外面,这时候两家人进来了,一个是崔苗的哥哥,一个是张慧君的妈,两个人大吵大闹,进屋后三句话没说,就把梁军吃饭的饭盒给打翻在地,指着梁军的鼻子道,你说吧,到底什么时候给钱?梁军没有生气,他忍着痛说道,两位先别火,你们要的钱也太高了,100多万,我一时搞不到这么多钱啊。

那崔苗的哥哥一听就火了,胡说,谁说的要100多万了,我告诉你,我家的崔苗,你要不给到100万,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梁军一听头大了,这家伙一会儿就涨到这个数了,还不等他开口,身穿便装的一道杠进屋了,他眼珠子瞪得牛眼珠子一样,道,你们想干什么?想讹人是不是?问过法律了吗?目前法律规定是多少,你们打听过了吗?你们以为你是谁?你们和死者什么关系?亲人?那你们把死者生前签订的劳动用工合同拿出来,我们看看,然后,咱们再去法院,这个事本来,梁军想不看活人看死人,答应你们的要求,可是你们没完了,那好,现在我告诉你们,原来答应的也不作数了,想要钱咱们上法院。

那崔苗的哥哥一听,又作出一副要拼命的样子,掳胳膊,挽袖子的,一道杠见了,猛地往旁边的椅子上一踏,那椅子就稀里哗啦地碎了一地。

两家人一看,硬是把嘴边的话憋了回去,一道杠接着说道,要钱可以,就是原来的那个标准,要不然,一分钱没有。

两家人大眼瞪小眼地对望了一番,最后同意了这个条件。

等他们出去后,雅菲气愤地说,他们是死者的亲人吗?我看怎么不象呢?

这时候,秦大来了,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张银行卡,道,我把资金收了收,勉强可以把钱给他们。

梁军激动得抱着秦大,不知说什么好,他在心里发誓,要把秦大当自己的亲生父亲待。而雅菲此刻也幸福地抱着父亲的胳膊道,爸爸,你真好。

事情解决了,如期把钱交给了两家,为了怕出意外,还特意做了公证。大家商议第二天,就火化两个女孩子的遗体。

可是,到第二天,却传来一个让人无比震惊的消息。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 168、佛前一盏灯

第168节 168、佛前一盏灯消息是雅菲传来的,她告诉梁军,两个女孩子的家人昨天夜里就走了。

梁军一楞,半晌才说,不可能,以后这样的玩笑,你们少开,再怎么的,他们也该见自己的亲人最后一面的,是不?

雅菲嘟着嘴,不说话,扭身走了。梁军心里很乱,自知刚才话说得有些重了,但是,眼前的事千头万绪,他根本就顾不上去跟雅菲解释什么。

但是,时间一分一妙地过去了,也不见两个网管的家人出现,眼看就要到了入殓的时间了,梁军有点着急了,就拨电话过去,电话接通了,半晌那边传来崔苗哥哥慵懒的声音,梁军就道,崔哥,你们在哪呢?赶紧过来吧,这边快要入殓了。那边崔苗儿的哥哥显然没有想到,梁军会拨打电话,顿时有点慌乱,支吾了半晌才道,那个,家里正是农忙时节,离不开人,我们就先回去了,那边入殓的事,你们就看着办吧。

家里正是农忙时节?多忙的农活能比得上亲人的葬礼重要?梁军的火气一下上来了,他强压怒火,道,那你妹妹的骨灰,你不拿回去了?

那边沉默了一会儿,道,那个就不拿了,你们看着处理吧。

昨天那么急着拿钱,显得一个受害者家属那么悲切,拿了钱之后,亲人的骨灰却不拿了,梁军再也忍不住了,对着电话说,你丫今天要是敢不回来,我告诉你,别怪我不客气,你怎么拿走的50万,就怎么给我吐出来。

那边压根就没在乎梁军,以他的眼神似乎并没看出梁军的龙虎之象,听梁军这么说,就哈哈大笑起来,好说,你有本事就来拿吧,但是我想问问你,别说50万,就是5块都没有,你能把我怎么样?

梁军道,那我就不要了,我用你的骨头熬油。说完,就把手机摔了。

这时候,入殓的时间已经到了,两个女网管从化妆间被推出来,两个妙人被整了容,平静地躺在那里,却再也回不到昔日的那种执子之手,含情脉脉,床第嘤咛的时光了,曾经有多少的快乐,曾经有多少的恩爱,曾经有多少良辰美景,现在都阴阳两界了,梁军看到两个人那美丽的容颜,想起她们那一颦一笑,虽然两个人秉性不同,有的憨厚大度,有的有些小伎俩,但是一旦爱上了自己,就是如蛾赴火的果决和无私,偏偏她们跟错了人,跟了自己这样的人,天天惹祸,把她们给害了,她们的命真苦啊,跟错了人,又摊上了那样的家庭,梁军再也忍不住,扑上去就嚎啕大哭起来,秦大婶,还有三姨赶紧使劲把他拽住,道,可别把眼泪撒在死人身上,不得了。可是两个人毕竟是女人,拽他不动,何况三姨看到梁军这么悲痛,早已眼泪婆娑,像个泪人一样了。

其他的几个女孩子也早就来了,什么雅菲、夏云霓、原辉,甚至连小妖和敏敏都不知道从哪里得到了消息,都赶来了,她们对两个网管没有什么感情,但是现在看到梁军哭,她们哪里受得了,一齐哭起来,没有人来帮得上忙,幸亏秦三过来,把梁军生生拽起。

众人把梁军扶到休息室,雅菲、夏云霓、原辉、小妖和敏敏呼啦就围了上来,这个抱一下,那个给他擦眼泪的,把旁边工作人员看楞了,这人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看看,哪一个都像他的女朋友呢?到底谁是他的女朋友?

得亏秦三把梁军拽开,这边火化才得以正常进行,等了一上午,才把两个网管火化完毕,火葬场工作人员端着灰盘往外走,到了外面却没有交给梁军等人,而是兀自几个人对着灰盘指指点点,悄悄议论什么,秦大婶和三姨见了,赶过去问,怎么回事?

火葬场工作人员道,真是怪了,我们在这里工作这么多年,第一次见到这种情况?

三姨见这样说,就追问,什么情况?

那人道,你们看,这个叫崔苗儿的女孩子,她的骨灰雪白雪白,一点杂质都没有,不像其他的骨灰,烧得不彻底,有黑,有褐,有杂质,三姨和秦大婶一看,果然,崔苗的骨灰与别人的比,区分特别明显。雪白雪白,绵绵细腻,非常异样。

两个人相互对视一眼,心里非常惊异,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时候,火葬场的工作人员道,赶巧今天慈恩师太在这里,不妨问问她。

三姨和秦大婶想想,生怕这个事对梁军有什么不利,索性去请慈恩大师看看,慈恩师太听说了这件事,脸上现出悲戚的神色,沉吟许久才道,这种骨灰要几百年才出一回,这样的女子是佛前一盏灯,是至慈至善之人,从来只有别人,从来没有自己,她此生遭受的悲苦常人难以承受,却从来不抱怨别人。

两个人听慈恩师太这般说,心里也是如压了千金的重负,几乎喘不过气来,都道,这般好的女子可惜了,命不长。而三姨则在心里道,这般女子要是好好活着,我定要让军儿娶了她,然后,我拿她当亲闺女般待她。

两个人谢了恩,正要转身,慈恩师太却道,施主请留步,有一事相商。两个人忙转过身来,等候慈恩师太开释。那慈恩师太道,这个女子与佛有缘,也是百年未遇的异象,本寺想免费为这个女子打三天平安醮,不知道两位施主意下如何?

三姨和秦大婶一听,稍微有点迟疑,道,这个事,我们还不是正主,得去问问正主。

慈恩道,那就请问问,老尼在此等候。三姨和秦大婶这就赶紧转回来,找到梁军,把情况说了一遍,梁军听两人这么说,不由得眼圈又红了,亲自抱了骨灰,抚摸着骨灰盒,泪如雨下,找到慈恩师太,一下就跪了下去,道,求大师超度超度她吧。

因为要打平安醮,梁军就要跟随师太到庵里去,其他人等就要接着回去,临走的时候,三姨问梁军,这两个女孩子的骨灰,你打算放在哪?

梁军道,我想把她们入祖坟。三姨听了,面色凝重,她缓缓地摇头,道,这个事,不太好办。梁军说,等我回家问问我爸爸。三姨道,你爸?他人倒是在这里,可是……他能同意吗?

我爸还在这里?梁军有点吃惊,自己出了这么大的事,他怎么也不出面,不闻不问,而且居然还在这里,算来,他来了可是有些日子了,难道家里的农活不要紧吗?父亲到底是怎么回事?没见过这么不关心自己儿子的父亲。想起,此前看见的父亲到处打听什么的样子,他感到,父亲此番来上海,恐怕不是来看自己的,他一定有自己的什么事。

想到这里,他便问道,你和我爸爸见面了吗?

三姨点头道,见过了。

那你有没有问起我爸爸来这里是干什么来了?梁军直接提出了自己的疑惑。

三姨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却道,没什么,你爸爸就是来看你的。

梁军就更加纳闷,心道,为什么三姨这么慌乱?她显然是撒谎,要说父亲是来看自己的,鬼都不信,管他,我先把自己的事忙完再说。

于是,他跟随着慈恩师太去了庵里,三天后,临下山时候,慈恩师太告诉他,不妨把崔苗的骨灰放在地藏殿里,这样,佛教弟子们有空就可以为她念经超度。梁军大喜,道,那就太好了,只是,我还有一个小妹妹,也是这次事故中丧生的,能否把她的骨灰也送到这里来?

慈恩师太沉思了片刻,点头道,那就送来吧。

这件事办妥后,梁军心里觉得踏实了很多,就下山回到了家里。

回到了家里的梁军闷头大睡了两天,第三天醒来,不说不笑,只是坐在那里发呆,三姨就紧张得不行,夏云霓、雅菲、小妖和敏敏轮番守在跟前,四个女子相互之间像斗眼鸡一样,但是却不吵,你走了,我来了,相互倒是很默契。

梁军犯了半天的琢磨,最后终于找出了孙行人给他的那张字条,上面写着一个地址,一个电话号码,当年孙秀才告诉他,有事找南霸婆。

梁军看了那张字条,心里还是有点犯怵,南霸婆,这名字就够吓人的,估计跟当年的双枪老太婆差不多,自己现在属于虎落平川,孙爷爷也已经没了,这个时候找上门去,人家能不能待见?要是不待见自己,再一刀给自己阉了,岂不是苦了这一帮如花似玉的媳妇了?

又在那里发了半天楞,这才下定决心,把电话拨了过去,那边没有人接,梁军放下了电话,也不知道是放松了一口气,还是失落,怔怔地发呆,过了好一会儿,才拿起电话来再拨一遍,这一次仍人没有人接,梁军心情就有些很不好,嘴里骂道,不接电话,你装什么电话?干脆不打了。

但是过了十几分钟,他又拿起电话来,置气不养家啊,这一家老少都等着用钱呢,还有,自己借了秦大叔的100万,必须马上想办法还了,自己也必须买个房子了,总不能让三姨住在秦家,那成什么了?

第三遍打过去,很快就有人接了,听声音是个20多岁的女子,梁军道,您好,请找南奶奶,没想到,那边扑哧笑了,道,你是梁军吧?

梁军可真是惊呆了,自己从来和对方不认识,连面都没得见,连电话都没得打,为什么,一开口,对方就知道自己是谁呢?

梁军就有一种自己完全被人家掌控了的感觉,就算是,孙秀才临死把自己托付给了她,可是,自己这么长时间也没跟她联系,冷不丁就这么一个电话,就能反应出来自己是谁,梁军后背冒出了汗。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 169、初见南霸婆

第169节 169、初见南霸婆梁军沉吟了那么两秒钟,但是事已至此,容不得他再迟疑了,于是,他定下心神,道,我是梁军,请问,你是……哪一位?

我就是你要找的人。电话那边收拢了笑声,梁军心里就很是狐疑,这可是奇怪了,对方怎么这么年轻呢。正在这么想着,那边电话里问了,你找我什么事?

梁军就道,孙爷爷走之前,告诉我,如果有事就让我找您。梁军不由得把话语说得恭敬一些。

那你现在在哪?南霸婆问道。

梁军犹豫了一下,有心想不告诉对方自己住哪,但是最终还是说出了自己的地址,南八婆道,你在那里等着,稍后有个人去接你。

电话放下了,梁军心里还是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自言自语地道,我是不是想多了?但是此刻,就算自己没有多想,也晚了,因为他已经跟对方通报了自己的住址,只好坐在家里等着。

大约20分钟后,电话响了起来,电话中一个男子的声音,问道,你就是梁军吗?

梁军答道,请问你是……

那人道,我是来接你的,我就在你的门外。

梁军一个激灵去开门,就发现外面站着一个中年男子,穿着一个白上衣,是那种棉布上衣,盘扣对襟衣服,脚上穿着一双布鞋,面容清癯,神态和善,见到梁军后,微笑着半晌没说话,只是打量梁军。

梁军抬眼观察他,这个人真是人畜无害的样子,笑眯眯的,非常慈祥,但是每当他那双眼睛扫到梁军的脸上,都会让他不有自主地打一个寒噤。

他没说别的,只是说,我来接你了,跟我走吧。梁军心里的不安就愈发强烈起来,这个人和刚才南霸婆一个样子,连打听都没打听,就知道哪一个是自己,如果想要对自己做点什么,可真是够逃脱的了。

但是此刻,已经箭在弦上了,梁军一咬牙,走,就走,能怎么的?跟着那人就来到了外面,不远处是一辆轿车,那轿车极为普通,是一辆捷达。梁军二话没说,就拉开车门,坐进了副驾驶的位置,那个中年男子眼睛里露出了玩味的笑容。他也跟着弯腰钻进了捷达轿车,发动了汽车,这一路上两个人几乎没有说话,各自想着心事,半个小时候,车子在市区的一处小区门口停下,有点出乎梁军意料,从刚才拉自己来的这个司机的精神气质看,恐怕不是个容易相与的主,最起码也得是个百万富翁,就算是道上的人,恐怕也得是个腕,怎么开的车才是个捷达?而且带着自己来的地,既不是寸土寸金的别墅区,也不是贵气逼人的高档公寓,而是一个有些岁月的普通住宅小区,唯一出彩的地方可能就是离市中心很近,却又不会喧闹,有点闹中取静的意境,那个中年男子看了看梁军,又看看前面的小区,那意思梁军就懂了,他刚要下车,那人从车上找出张纸,上面写了一个详细地址,微笑道:“我就不进去了,地址交给你。”

梁军接过地址,点点头说了声谢谢后就下车,走进小区。

中年男子刚要发动汽车,他的电话响起来,他接过电话,刚才那满脸的和善转瞬不见了,随之浮现出来的是满脸的冷峻,他说了句如果梁军听了,后背也会冒凉风的话,我姓万,有话说。

小区绿化不错,梁军能想象在小区创建初期的年代,这里一定是那时候上海挺上档次的住宅区,按照地址来到某栋楼的7楼,按响门铃,不多久门开了,一个10多岁的女孩子探出个脑袋来,问道,你找谁?

梁军道,我叫梁军。那女孩子就把头缩回去了,但是门没开。不多时就听见那女孩子从里面说了句,进来吧。

梁军把门打开的那一刹那,就听到了一声犹如高马力汽车低速运转的,那种动物咆哮的声音,还没等他明白过来,眼睛的余光就瞥见一道黑影儿从正面扑了过来,那东西像个小牛犊子一样高,来的速度特别的快,直奔他的腿就咬了过来,梁军连一点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妈呀叫了一声,突然身体就跳了起来,脚蹬在那畜生的脊梁骨上,人就跳到了它的后面。

还不等他反转回来,那畜生就已经转过身来,奔着他的脚脖子又是一口,梁军往前躲来不及了,他心下一横,当即猛力向后反踢了一脚,只听那畜生一声惨叫,跳到了一边。

梁军趁此机会也跳出了那个畜生的进攻范畴,他机警地抄起身体附近的一个柜子上的瓶子,向着那个满怀敌意,又在伺机向他进攻的德国黑背做好了准备。

这时候,从里屋走出了一个女子,她朝着刚才的那个小说了句,好了,若梨,别闹了,快把这个笨东西弄到西屋去。

梁军此时始终保持着警惕,他神色不豫,手里的瓶子也一直没放下,而那个叫若梨的小姑娘,却撅着嘴不肯离开,瞪视着梁军。

那个女子又说了,你快点啊。若梨却道,他踢了我的将军,我还没报仇呢。

那个女子就笑了,好了,以后有的是机会。若梨才悻悻地牵着黑背儿向门外走去。接着竟然把对面的房门打开,走了进去。

梁军冷冷地打量着从屋里出来的女子,他发现这个女子有点眼熟,像是在哪里见过,一时却想不起来。

只是这个女子无比的美丽,她的气场和她的容貌放射出的光华,照射得梁军睁不开眼。

虽然眼前的女子无比漂亮,但是,对于刚才的一幕梁军还是耿耿于怀,他气哼哼地不肯说话,而且身上还保持着一种格斗的警惕。那个女咯咯地笑了,道,快坐下吧,还在这里较什么劲呢?梁军道,我看还是算了吧,以前不知道你们是这样的待客之道,现在既然知道了,就小心点,别再出来个什么东西,丢了面子事小,丢了性命就得不偿失了。

那女子又笑了,道,刚才是若梨搞得小花样,你还跟个小孩子一般见识啊?

梁军不相信是那个小姑娘自己的主意,要是大人不首肯,她能做这样的事吗?鬼才信呢,这正是屋里的主人搞的名堂,要是自己被咬死了,正好母的达到了,要是自己没被咬死,那就往小孩身上推。

这么一想,梁军对自己要见的人心里充满了鄙夷,他淡淡地说了句,是吗?既然这里只能搞些小孩子花样,那我来不来的,就没有什么用处了。

说着,他抬腿就要往外走,那个女子却咦了一声,道,脾气还不小,难道,你就不想见南霸婆了吗?

梁军也不回头道,看这样子我也见不到她,她自己不出面,净派些小孩来戏弄我。

那女子道,你怎么就知道你见不上?你这不是见到了吗?

梁军不由得转过身来,问道,该不会是你吧?

那个女子道,你怎么就知道不是呢?梁军这才开始打量她起来,眼前的这位女人,强大到梁军没敢猜测她的年龄,感觉既可以说是轻熟-女的25岁,又是可以滴出蜜-汁的35岁,还有可能是不上不下恰到好处的30岁,她一身很休闲居家的麻衣麻裤,一双类似布鞋的绣蓝莲花平底鞋,气质跟刚才接自己的那个人一样,都是看上去极好说话的角色,他们放到表面上的一切东西都毫无瑕疵,可面具后骨子里的真实性格恐怕要打一个很大的折,她漂亮得让梁军有些喘不过气来,而且优雅,端庄,雍容,很复杂的气质,论相貌是自己见过的最漂亮的女人,哪怕是夏云霓也不行,气质恐怕要比许多电影电视上见过的那些电影演员,歌星主持人都要强百倍,梁军当然没有傻到,直愣愣盯着不转眼的地步,他微微颔首,道,请问,您真是南……他突然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对方了,显然在这里,他不可能称呼人家是南霸婆,就在他犹疑着不知道怎么说的时候,对方接口道,霸婆。

只此一句,梁军就知道,她就是南霸婆,因为,如果不是她本人,恐怕为了礼貌,她也不会随意称呼人家这个绰号。

他立即接口道,我还是叫你阿姨吧。

这个称呼让南霸婆觉得有趣,就用手往下按了按,坐吧。说完转身进屋了。

而梁军坐下后,心里的惊讶可是大了去了,心道,孙爷爷这可真是的,人家这么漂亮的青年女子,怎么称呼人家是南霸婆呢?可也真是的,大概不是孙爷爷第一个叫的,应该是大家都这么叫,可是,她一点都不像个老婆婆的样子啊,多年轻啊。

梁军这么想着,开始打量起这个屋子来,整个房间布置,恬淡文雅,一整面落地书柜,摆满了书籍,剩下七八个空格放了些瓶罐瓷器,看似杂乱无章,细看下去就有一种妙手偶得的美感,梁军对古董没研究,也不知道那些装饰品是真是假。

这个时候南霸婆从屋里又走了出来,手里给梁军拿了一瓶果汁,同时门开了,小若梨又从外面进来,她手背在后面,敌意地看着梁军。

“若梨,他是我们的客人,你不要这个态度?”

女人轻声道,她说话平缓安宁。

那女孩不说话了。

“小伙子,喝点水吧。”

“我不渴。”

梁军道。

“喝点嘛,咱们边喝边谈。”

女人柔声道。

梁军愣了一下,顺从了。

这女人不简单,貌似天生就有一种让男人服帖的魅力。梁军坐下来,接过她递过来的果汁,琢磨着虽然对面那位不知道是姐姐还是阿姨的女人脸上一直挂着暖洋洋的笑容,但这个人显然是极其难以对付。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 170、人家还是处女,就让他给摸了

既然南霸婆让自己坐下来,梁军也就不客气了,手中的饮料也没刻意地矫情着没喝,一股脑地灌进肚子里,一抬眼看见那漂亮到了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的女子,正笑吟吟地看着他。

梁军大有一种爱怎么的,就怎么的,老子今天豁出去了的架势,大方地抬起眼睛与她对视,这一招倒让南霸婆好奇起来,她不太明白,就是上海的权贵有多少在她面前,也多有不敢直接与她对视,倒是眼前的小子,有点男人的性。

她终于开口说话了,说吧,找我干什么来了?

梁军就道,我有一件古董,想托人替我寻个下家。孙爷爷说,让我来找你。

那妇人笑了笑,道,那东西够值钱吗?用得着来找我?

梁军一楞,心里就犹豫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便含混其词道,应该是吧。

南霸婆就端起面前的茶盅,轻轻吹了口气,那衣袖轻荡,大有拂一片彩云的妖娆。

喝罢茶这才抬头道,要是不值钱的破烂玩意,可不要拿来,让我没口子跟人家说,惹不下那段子,丢不起那人。

梁军听对方说得如此托大,就有些被激起了斗志,说,孙爷爷说让你帮忙出手的东西,估计是能在你的眼底铺开来,再卷上两个来回。

南霸婆眼角一扬,抬起头来,定定地看了看梁军,缓缓地道,既然这么自信,就把东西拿来我过过眼吧。

梁军精神为之一窒,随即答道,我今天没拿来。

南霸婆点头,道,知道你没拿来。随即对那个若梨点头,那你就把它拿出来吧。

梁军一惊,随即就看到若梨从身后把手交到面前,手里赫然正是自己的那件宝贝。梁军脸上的汗唰地就出来了,半天没说话,怔怔地看着南霸婆,心里掀起了滔天波澜,结结巴巴地问道,怎么会在这里?说完,突然意识到,这个东西是被南霸婆给盗取来的,就有些光火,你怎么能随便拿别人的东西?

南霸婆看都没看他一眼,道,我就知道,你不会拿来,所以,就让人替你拿了来,怎么,我拿了来,你好像不高兴?既然不高兴,那就拿回去吧。

梁军听了有些诧异,这是玩的哪出?趁自己不在,派人去把东西取了来,却又这么轻易地还给自己?到底是什么居心?莫非她已经把东西掉包了?

就在他暗自琢磨的时候,那边南霸婆又说了,若梨把东西给他。

那若梨却撅着嘴道,我才不给他呢,他踢了我的大将军。

南霸婆两手一摊,做了个无可奈何的架势,这就没办法了,她不爱给你,有本事你自己取吧。

梁军听了这话,抬头看了看她,只见她促狭地朝她眨眨眼,梁军心里就想,既然你让我取,那我就拿。说着,纵身跳到若梨身边,伸手就去取。那若梨早就知道他要过来取,一个背转身,滑溜溜地躲了过去,梁军脸上一阵老红,自己枉在黄喜手下走了那么长时间,居然连这么个丫头都抓不住,当下打起精神来,往左一扑,那丫头见他扑来,急忙往右一躲,梁军却早就伏好了招儿,跟着就往右一闪,恰好与那丫头碰了个正着,那丫头见势不妙,忙往外撤,却不想手上的东西却被梁军一把抓住,但是那丫头也真是心思灵巧,却定住了身子,笑吟吟的不动,手上却较上了劲,然后道,你夺吧,不怕这东西撕坏了,就使劲拽。

梁军听了这话,还真的不敢使劲拽了,他楞了楞,突然伸出手在若梨的腋窝下搔起痒来,那若梨猛然一笑,手就松开了,梁军顺理成章地把东西拿在了手里。

这边把东西拿到手里,那边若梨却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南霸婆笑吟吟地道,傻孩子,哭什么?他多大个人了,是黄喜的徒弟,你在他手上丢了东西,不丢人呢,你看我这不是给你拿回来了吗?

南霸婆这么顺嘴一说,梁军这才发现,自己手里的东西又到了南霸婆的手里,这才知道,自己真是遇上高人了。

他索性不去抢了,就坐在凳子上,盘算着怎么办?而那边若梨和南霸婆的对话,却让梁军着实雷着了。那丫头道,人家还是嘛,就让他给摸了,人家以后还怎么嫁人?

南霸婆忍俊不禁,就逗她,那你长大了,嫁给他不就得了。

若梨抽泣道,不嫁,看他那样子吧,贼眉鼠眼的,还不知道在外面找多少个呢。

梁军简直是被汗倒了,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真是差三岁,就差一代,这话真是没错。这么点个小女孩子,竟然能说出这么一番话来,而且,她怎么就能看出来,自己是个沾花惹草的主?梁军的脸不由得发烧了。

这时候,南霸婆哄完了若梨,回过头来,还是那么不紧不慢地看着自己笑了笑,然后扬起手里的宝贝,道,你不打算过来抢吗?

梁军道,不抢了,好男不和女斗。南霸婆被他逗得扑哧一声笑出来,道,从现在开始,你随时可以往回抢。

梁军从南霸婆的表现看,似乎不像是要真的跟自己为难的样子,就没动手。那南霸婆把手里的那卷字打开来,放在了桌子个,随手掏出个放大镜来,仔细地端详着眼前的这幅字,看那神情,压根就没在乎梁军的偷袭,梁军好奇心起,就想试试她到底什么身手,就说了句,小心了,说着纵身就跃了过去,但是,没等他弄明白怎么回事,就摔了出去。

南霸婆皱眉道,这可不像是黄喜教出来的人啊。

梁军心里不由得悲叹,真是丢透了人,连个边都没摸着人家,就被人家摔在这里,那边南霸婆连看都没看他,接着说道,不过也不错了,毕竟你和黄喜呆在一起没几个月,不是吗?

梁军心里就惊疑,她怎么对自己这么熟悉,这么掌握呢?

这么想着,忽然一个画面闪现在头脑中,那是去云南给孙爷爷送葬的时候,接到邀请的人里,就有这么一个颠倒众生的女子,原来,那个女人就是南霸婆。

这时候,南霸婆看了几个来回,大约是看完了,抬头看着他道,东西还算行,没有两个数,不要出手。

梁军惊疑地看着她,不知道她说的两个数是多少。却故意不去问,生怕落了个笑话。南霸婆看眼前这个少年,也不问,也不说,而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不由得有些纳闷,心里想,这个小孩,是真的见过大场面呢,还是傻大了?她想了想,道,这样吧,既然你找到我,那么我是不会白帮忙的。说好了,出手后,我得要30%的好处。

百分之三十的好处?那是五十万,还是?梁军声音不觉得高了,百分之三十?

南霸婆美毛一挑,道,怎么?这么大的生意,这么大的风险,我要你600万,还多吗?

梁军一听心里一惊,30%,600万?这么说,她刚才说,二个数,那么这一幅字值2000万?他心里一阵激动,可是转念一想,这一下就要给她划走600万,也太的肉痛了,就道,也太多了吧?

南霸婆眉眼一挑,贝齿外露,端的是倾倒众生的妩媚,她道,还多吗?你以为真的是你这幅破字值那么多钱?我得浪费我这名头去说,去要去,我的名头说话,无端地给你抬出来一千万。

梁军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这第一,她刚才说,这个字值两个数,可是现在又说,靠她的名头去说话,才给抬出1000万来,那,到底是什么起作用?其次,孙爷爷说,让自己找她,自己以为她会像黄喜那样罩着自己呢,可是,没想到整个一个奸商一个,可是自己虽然不服气,但是,事又说回来,自己有什么理由要求人家无偿对自己好呢?

这么想着,南霸婆接着说话了,别以为自己吃了多大的亏,就你刚才的功夫,我也看了,恐怕是拿着这幅字自己出去找买家,不被人家骗了,也得被人家给抢了。你恐怕连20万都到手不了,再者说了,我要是不给你讲价,就是这幅字,我都拿到手了,也不告诉你,怎么样来?你恐怕都想不到是我拿的。

梁军觉得她说得有道理,但是转念一想,自己的功夫也是可以了,偏他说自己的功夫什么也不是?有点不服气。

南霸婆看明白了他的心理,道,这么办吧,你先把这个字拿回去,今天夜里,我带人上门去取,你要是能保住这张字,那么价钱咱们重新商量,要是你保不住,那么就没办法了,就得按照我的说法来。说着,她藕臂轻抬,把那张字递给了他。

梁军几乎不敢相信自己耳朵,真的就把这张字还给自己?就这么放自己回去?她也太自信了吧?这可真是一种嚣张到了极致的自信。

梁军接过那张纸,走出那间屋子,回头看时,那女子还笑颜如花地看着他,梁军不由得有些恍然。

这一路他想来想去,都觉得有些丧气,从开始,到结束,自己都完全被人家控制住了,而且,还这么自信地把自己放回来,简直是压根就没瞧得起自己,那么她说,晚上带着人来取这张字,她该是带着谁来呢?那该是个什么样子的对手呢?

梁军陷入了沉思。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 171、好几麻袋钱

第171节 171、好几麻袋钱夜晚很快就降临了,他把夏云霓撵了出去,让她带着夏云清出去,先找地方对付一晚,夏云霓眼睛滴溜溜地转了好几圈,想套出他的秘密,梁军坚决不告诉她,从口袋里掏出一百元钱,塞到他怀里,就给她推了出去。

他之所以把地点约到这里,而不是秦大家,是怕秦家的人多,目标多,以后万一跟这个南霸婆生分了,弄扭了,自己可保护不来那么多人。

现在,他把等关掉,静静地在躺椅上坐着,眯着眼睛似乎是什么都没想,但是,心里翻腾倒是很厉害,梁军陷入了沉思,从今天的一系列遭遇看,恐怕南霸婆早就掌控了自己,连自己的宝贝放到了哪里,她都一清二楚,自己去了她的家里,她却不慌不忙地派人把自己的东西取走,这一点让梁军后背冒汗。还有,自己与南霸婆交手,就那么一下,他就明白,自己恐怕几个人都不是她的对手,今天又这么无所顾忌地把自己放回来,压根就没把自己当成一盘菜,南霸婆可真是个难对付的主。这个人是敌,那就是个大祸害,是友,那将是一个强有力的外援。但是,有一点让梁军意识到了,如果南霸婆想要对付自己,或者说,她要想独吞,恐怕自己早就找不到这张宝贝了。那么,自己有这个宝贝,她是怎么知道的呢?显然,是孙爷爷告诉的她,无非是提前打好了招呼,那孙爷爷也是的,他还是识人不明,就不知道这个南霸婆是个什么样的人,还把自己托付给她,竟然问自己要那么多的回扣,也太不仗义了。

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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